都市人生(娇艳春光) - xp1024.com
《都市人生(娇艳春光)》


第一章难得温柔

温煦的美妙春晖如同情人的玉手,穿过生机勃勃的西山仓木,影射着矗立在半山腰的一座座大院。在鳞次栉比的大院西侧,有一栋别致的老式吊脚楼。镂空的雕花木窗,雕饰的飞禽走兽,盘亘的石狮飞龙,都给小楼增添了七分富贵古韵,使小楼显得高贵典雅。

楼内,正西方向一扇窗半开半合,夕阳余晖透过缝隙映入里面,是一间比较空旷的卧室。

虽没外部装饰的精美绝伦,可自有一股古朴风韵,让人置身其中犹如回到了上世纪的封建社会晚期。木制楼板、四壁,无不彰显着主人在建造此楼的精心设计,以及它的悠久历史了。

最里面,一个身穿红色针织毛衣的美妇人,坐在一个三脚小凳上,悬空的圆盘硕臀将一条呢子长裤绷得更紧,让春晖的触手也忍不住想要抚摸一把。玲珑美妇螓首正枕在雕花大床边沿,海棠春睡着。

呼——呼——

“啊!我怎么睡着了呢?”玲珑美妇仰起头,水嫩水嫩玉颊上,神色慵懒,一对春剪美瞳尽是怜惜之光,比春晖都还要温柔的洒落在床榻上。

呼——呼——

悠悠的呼吸声,更加粗重。

玲珑美妇微微泛红的双颊上,泛起惊天之喜,莲藕玉臂急速伸出,轻摇着面前身子,轻唤了一声:“小宝……小宝,你真醒来了吗?”

被子下的少年,还稍显稚嫩的脸庞,让他看起来还不超过二十岁。此时,他双颊苍白,如同白纸,脸色痛苦,剑眉随之颦蹙,整齐的睫毛也跟着一眨一眨。两片薄唇微微翕合,似乎想要张口说话,可却被莫大的病痛牵制住,难以真正张口。

一手握住少年粗糙的右手,玲珑美妇安慰道:“小宝,不要说话,嫂子再给你调理一翻身子。”她满脸疼惜之色更浓,幽幽一叹道:“玉梅,你太奢求了,老天爷让小宝呼吸正常也就是件莫大的恩赐了。”

只见,玉梅拉开被子,青葱玉指间夹着的一根银针,顺着少年赤果果的雄壮身体,如闪电一样急速刺着各处穴道。

当银针最终落在少年脚底时候,玉梅也摇摇欲坠,青丝披散的脑袋上也升起了一团濛濛白雾,脸色比少年都还要苍白,呼吸比少年还要粗重。

“哎哟!”一声,少年眼睛缓缓睁开,轻呼了一声:“嫂——子——”

“小宝,你终于醒了。”玲珑美妇王玉梅,疲惫脸庞上,尽是喜悦,右手也急速将被子拉起,盖住了少年那一具让她也怦怦心跳的雄壮虎躯,双颊也飞起两朵红云。

赵天宝伸出大手,轻轻揽住王玉梅的玲珑玉躯,柔声道:“嫂子,没有想到你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两根纤纤玉指落在小叔子的额头上,王玉梅脸色红烫,嗔声骂道:“混账小子,连嫂子都敢调戏,你讨死啊!”

看着嫂子举起的拳头,赵天宝微微一笑,无耻说道:“嫂子,我可是病人,你不会真的要揍弟弟一顿吧?”

“啊,你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啊?”赵天宝十八年来首次如此放肆。可长期生活在这个嫂子拳威下,他心下还是无比忐忑,追问道:“嫂子,弟弟一高兴,今天就和小镇上那小群流氓干了一架,你不会真要狠揍我一顿吧?”

赵天宝心在滴血,生于武术之风盛行的西山市,他却连几个小流氓都干不过。这一切,他过去都怪爷爷林如海太偏心了。

大伯林永健继承爷爷的聪明才智,毕业于名牌大学,十余年时间就成了镇长;二伯林永修虽然虎头虎脑,可好歹也曾做过村里最大的‘官’——村书记。

唯有自己老爸林永和与名字一样,和气生财,财富没招徕来,反落得一身病,更给找了个后妈,弄得最后连房子都没给他留下一间。赵天宝到十五六岁时,每晚睡觉都必须和年近九十的老爷子挤在一起;而老爷子两年前八十八没爬过,赵天宝终于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间据说有百年历史的古老卧室。

“哼,你一高兴搞出来的事情,可真不小啊!”王玉梅神色愤恨,俯视着赵天宝:“你最好的朋友墩子,砍死了两人,三个月前被枪毙了;你大哥黑熊因为组建黑势力,手中握有十八桩命案,在审判大会结束后就立即执行了枪决;赵小六、王小五……”

曾经义气相投的一众好兄弟,不是死刑就是终生监禁,无数小弟也至少要蹲三五年管黑屋子。赵天宝冷汗直冒,颤声问道:“嫂子,我们市打黑真的来临了吗?”

王玉梅惊咦一声,问道:“小宝,你连去年秋季那次打黑整顿都知道,难道你这半年时间,人都是清醒的?”

赵天宝无奈接受了脑子中多了一个人意识的现实,宋远航小白脸三十年记忆,不再当成一个很长、很荒谬的梦。同时,他记起沉睡半年中,西山市的打黑整治震惊了全国。从中央直接空降的市委书记,让在全国黑帮也排名前茅的西山市肃然一清,为即将展开的十年大建设蓝图创造了最优良条件,掀开了序幕。而在这次行动中,至始至终一个太子女的身影……

硬生生遏制住对记忆中的天之贵女的荒荡膜拜,赵天宝神色激动的抓住王玉梅,哽声道:“嫂子,谢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啊?”王玉梅很不适应赵天宝小儿女的模样,恨声道:“青龙他们每次抢占地盘,都有你这个阴险小人在后面出谋划策的身影,你扪心自问下,你这六七年来都造了多大的孽啊!”

“是!是!是!弟弟给爷爷丢脸了,也给大伯丢脸了,更给嫂子你这个女侠丢脸了。”赵天宝一脸愧疚。八年前,他跪拜老爷子三天三夜也没得到他功夫,一怒之下就加入本镇最大黑帮青龙会,开始了他‘狗头军师’的风光岁月。

紧紧握住嫂子的玉手,赵天宝几乎语不成声:“这几年,多亏嫂子和大伯照看,才使得我在青龙会、乃至整个西山市的道上都留下了个怕女人的好名声。因此,对青龙会事务也涉入不深,仅是帮他们想一些正经的赚钱法子。”

王玉梅看着小叔子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诚挚,不禁啜泣了起来:“小宝,你明白嫂子的苦心就好。”

“哎,不得不服老爷子的深谋远虑啊!”赵天宝感叹一声,对过去数年的荒唐感喟道:“当年,如果爷爷传授了我功夫,青龙会也不会由黑熊这头笨熊当老大了。在爷爷西山市六十年来武术第一人的名望笼罩下,在大伯这个好官的声誉带动下,我肯定会冲动,带着青龙会走出小镇,冲上西山市第一大帮的宝座。而我做到了这一切,绝对早就吃了‘花生米’而隔屁了。”

站得越高,就摔得越惨。赵天宝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坐得太久了,王玉梅身体也有些酥麻,从凳子上站起来,拍着胸口道:“小宝,当日我刚进入百货店买东西,就听到门市外闹成一团,说你被给打死了。一看你血流满面的样子,嫂子可真是吓惨了,连死的心都有了;大伯赶到后,惭愧得差点就一头到爷爷墓碑上撞死了。”

赵天宝避开自己,挑了一个比较好的话题:“大伯帮市委书记清扫了青龙会,有没有升官啊?”

“你……”王玉梅满腔怒火,手指赵天宝,最后有武力放下,轻声道:“在大伯的治理下,接连发生流血事件,死了上百人,市里没撤他的职就算幸运了。”

“有我这个活死人,大伯肯定会哭喊我们赵家也是受害者。省里几个老头子当年被下放到西山养猪,一直受到了爷爷保护和莫大恩惠才活了下来;他们虽然看不惯我这个无业游民,可还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赵家没落甚至于绝后的。”赵天宝在短暂恐惧后,就对老爷子当年所积下的恩德算计起来。

“去,自己不学好,却总是算计别人报答你。”王玉梅被逗笑了,弯腰给了赵天宝一巴掌。

王玉梅虽有个十三岁的女儿,可才三十出头,生得娇美动人,丰韵成熟;长期练武更赋予她一种动感之美,一举一动间都彰显出勃勃活力,引人心潮蓬勃。

啵的一声,赵天宝大嘴在王玉梅的左颊上香了一口。火热的气息,羞得王玉梅一时间忘了反应,本就易红的双颊和映山红一样,红彤、红彤的。

对具有母老虎潜质的嫂子做出如此大胆动作,赵天宝感觉似乎出自本心,自然而然而发,不禁忖道,小白脸的意识,果然对自己造成了影响,人变得yd了。

“你……”王玉梅刚想发怒,可被赵天宝敏锐得几乎穿透她心扉的灼灼目光盯着,一时间又想起张家退婚之事,不忍让小叔子伤心,柔声道:“嫂子下楼做饭了,小宝给大伯大妈、还有你那些官太太和富婆干妈打电话,报个平安。”

嘿嘿,嫂子居然害羞了,应该有戏。娘的,天宝啊,天宝!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耻了,对嫂子也惦记上了。赵天宝拼命驱除脑子中交错出现的两个杂念,拿起床边话筒,拨号打起电话。

第二章往事

赵天宝半宿思索,整理宋远航‘小白脸’的意识一番,也渐渐驱散了心下怪异感觉,适应了对未来多出十年认识的状况。

砰砰砰——

嫂子如此急促而又大力的敲门声,在赵天宝刚上初中那阵每天都会持续着。

赵天宝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得到了‘一三五七九、二四六八十’的吉祥成绩,被镇中学勒令退学后,伤透心的嫂子,也不再每天按时催他上学,叮咛他认真学习,让他清净了好几年了。

不堪回首的校园生活,赵天宝现在一想就脸红,老天何其不公平啊!居然让自己和经常挨揍的老爹的本事——看着书本就昏昏欲睡;而搞歪门邪道东西却一套一套,脑瓜子转得顺溜顺溜的。

“小宝,赶快开门。”王玉梅响亮声音,虽一如既往的充满磁性,可却没有昨日那般柔和,反威胁十足:“小宝,如果你胆敢从窗户跳下去跑走,等我将你抓住,一定打断你双腿!”

自家嫂子,赵天宝却清楚,一旦蛮狠起来,绝对说到做到,比母老虎都还要凶猛,更有以一挑百的实力,小镇上所有人都恐惧三分。

“嫂子,你这样急干什么啊?我正在穿衣服呢?”赵天宝迅速穿上棉裤,一边套着毛衣,一边走向门边,口中也咕哝道:“天才麻麻亮,你这催死崔活的,还要不要我活啊!”

王玉梅一身白色睡衣,玲珑身段欲掩欲现,赤着的一双玉足,冻得微微发红,可她却恍如没有察觉。看到还在穿衣的赵天宝,她轻呼了一口气,心情一阵放松。

“干什么?还不是你昨晚干得好事!”王玉梅急躁脾气,立即显露,责道:“才凌晨五点钟,我就不断接到镇上、市上、乃至省城的电话,被那些混蛋狠狠的骂了将近两个小时。”

赵天宝一脸委屈,疑惑道:“我……我又没有告你状,更没有对他们说你不好!”赵天宝微微低头,却看到了嫂子的乍泄春光。

王玉梅身上白色睡衣,是侄女儿林媚媚按照她自己尺寸给她购买的,并不宽松,稍稍有点紧。可是,王玉梅每一次穿上,都有种贴身的舒心感,紧裹的身躯,如同受到千万只触手轻抚,一丝丝轻柔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她在夜色中孤芳自赏,暗自喜悦,十五年时间过去,不但没有老去,反而更加成熟诱人了。

娇美玲珑的身段,曲线动人,婀娜起伏中,银盘一样的硕臀,丰盈而又充满了弹性,紧促有力的双腿,随时能发出致命一击,蜂腰之上的一对雪峰,变得几乎成了累赘,似乎是给女儿吸大了的,还有小宝当年也……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玉梅一旦想起当年‘父女’争着吃奶,她无比温馨甜蜜,寂寞如雪的人生充盈着沉甸甸的喜悦。

此刻,赵天宝清晰看到了顶着睡衣的两颗红豆,心中也充满了惊喜,不禁怀念起五六岁时还和巧巧‘女儿’争吃那段天真无邪的温馨岁月。

火热的目光,如刀子一样隔着那鼓鼓涨涨的硕乳。王玉梅感觉灵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手起掌落,将身高一米八的赵天宝,一下子就掀翻在地。

“哎哟,嫂子,你太狠心了!”后腚上的酸麻轻痛,差点让赵天宝没有爬起来,他不停埋怨道:“嫂子,弟弟可是病人,再也经不起你的摔打了。”

十岁起,赵天宝就成了王玉梅母女的专用沙包,瘀伤处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养伤上。虽曾无数次向爷爷诉苦,可林如海都笑而不答,反问是不是需要他的老拳也揍一揍;赵天宝唯有仰天长他,出生在这样一个重女轻男的封建式家庭中,只有闷声承受,甘受嫂子和巧巧‘女儿’的折磨了。

赵天宝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王玉梅心下微喜,小宝现在比过去如闷葫芦一样看着舒服多了。可一想起大清早就遭受轮番轰炸,她脸色一沉,重哼一声,问道:“小宝,你昨晚询问市委书记的情况,大伯问你是不是想要找她报复啊?”

‘小白脸’记忆中对西山市唯一印象,就是市委书记李玉姗在九八年底打黑专项斗争中,连续三个月不回市委大院,一直住在玉华大酒店。而玉华大酒店的主人,正是赵天宝姨妈,为了证实‘小白脸’意识的真实性,赵天宝昨晚向姨妈拐弯抹角套话市委书记是否住在她酒店。

“嫂子,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这点小聪明,在您的绝对力量之前,就是一个屁;每一次我还不是被您揍得凄凄惨惨的。去报复代表了国家力量的市委书记,更是没事找死,我可还想长命百岁。”所有亲人都误解了,赵天宝也心下暗喜,以后可以做出一些超出知识水平的事情了,口中却继续解释道:“连姨妈暗中控制的一帮子退役军人也早就开诚布公,做了政府的暗线,成了摧毁市里黑势力的急先锋。我小小一个无业游民,连每天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去和市委书记叫板啊!”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玉梅习惯性的拍打着胸口,玉掌将一对硕乳打得乳浪翻滚,两点嫣红和白浪形成了鲜明的映衬,一时间相互争艳,纯洁和妖娆齐辉。

“我去做早饭了!”被小叔子两束发绿的狼光紧紧逼视,王玉梅有一丝身为女人的自喜,更为小叔子晃晃荡荡不做事儿、弄得婚事遥遥无期而烦恼。疾步转身下楼,王玉梅还不忘叮嘱道:“小宝,你带全昨晚准备的祭品,去拜祭一番祖人。”

窗户外的果树,一截短短的绿芽,生机勃勃。果林旁的圈舍内,鸡鸭鹅摆动着肥硕身躯,争抢着四周的浅草、粉粒。

第三章心思

早晨祭祀过祖宗先人们,林天宝绕着果林四周清点各处篱笆缺口,才转回了家里。吃过饭,看着冷冷清清小楼,他突兀的有些想念后妈关明月了。

林天宝放下修理果树枝桠的剪刀,目光穿过敞开窗户,对厨房内洗碗的王玉梅提议道:“嫂子,我将明月阿姨接接回来住你同意不?”

“赵家媳妇儿,当然住在赵家最好。果林缺人手时候才回来帮衬下,其余时候都呆在娘家,这成何体统啊!”王玉梅揩干双手,走到窗户边,追问道:“小宝,你没有发烧吧?你一直宁愿被人取笑,背上不忠不孝的枷锁,都不想让你狐狸精后妈住在赵家大院。”

“嫂子,我说明月阿姨是狐狸精,她就是狐狸精啊!”林天宝脸色赧然,不承认过去对关明月的诋毁:“爸爸是肝炎恶化,在续弦了明月阿姨一两年后,才恶化为了肝硬化,可要怪还是怪我,一直对他关心不够,到了他身体垮了根本无法救治了。”

“你懂事了就好了。”王玉梅目光分散,双眼微眯,戏谑道:“我们上林村要说狐狸精,你丈母娘岳美玲绝对算一个。”

林天宝想到过去几次遇到岳母她都扭扭捏捏的,他心中恶趣味也不断攀升,嘿嘿一笑,洪声道:“岳母这几年手里有了一二十万现金,就懂得享受了,打扮得鲜艳华丽,就像二十四五的少妇一样。过去两三年,她想法设法的勾引大伯,她亲妹妹的老公。可是,大伯一直对女人都兴趣不大,也一直都躲避着岳母,而又两几次实在躲不过,大伯将伯母招徕了,岳母就被亲妹妹狠狠的揍了。她为了生命作响,不得不转移视线,将目光瞄准了镇委书记,最近一直都在想着法子和柳大龙亲近。”

王玉梅惊啊一声,满脸不相信的神色:“小宝,你可给你岳母和伯母造谣,让她们姐妹家庭不睦啊?”

“切,嫂子,你真以为凭王建业这样的老头子,真能够守住我岳母一辈子啊?岳母和伯母父母是省城下放的知青,骨子里都沉淀了懒惰性,天生就不是守在我们村子中的料,你看看,岳母她这二十年来都干过什么活啊?”

一说起丈母娘,林天宝就激动了起来,继续道:“张家的瓜地、茶山虽然彻底荒芜了,可装进岳母保险柜中的钱却有增无减。在砖厂出窑的日子,她第一时间就将数千元钱收得一干二净,连岳父抽烟也不得不自己动手种。早晚守着村中小卖部,还想着从村民身上剥削几个大洋。而早晨十一点又上镇中学,将玉儿三姐妹食堂的经营收入全部收入收口。”

“哟,一家四口都给美玲阿姨赚钱,这样的日子,我可真羡慕啊?”王玉梅微笑了起来,双眼都几乎成了一条线:“哎,等你小姨子晴晴这个经济学院的高材生工作后,我估计你的岳母就可以顺利返回省城,做她的富太太乐。”

“不会的……”想到现在才九九年,‘小白脸’记忆中毕业后就返乡搞经济建设的张晴只是个省财经学院的大二学生,一定回到西山也是在两年后,不禁将肯定的回答停顿了。

王玉梅看到小叔子欲言又止,追问道:““怎么?晴晴这丫头给你这二姐夫说了悄悄话?”

望着几乎爬上了窗台的嫂子,林天宝无比疑惑:“嫂子,你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八卦了,总是询问着张家……”

“哼,林天宝,在老娘我背后造谣生事,你良心给狗吃了,我张家以及我岳美玲有哪点对不起啊?”逼近林天宝的岳美玲,一件黑色妮子大衣,快捷脚步凌乱无章,一头烫过的卷发抖动不停。

林天宝心里咯噔一声,看着注重养生的岳美玲气得圆脸发白,双颊也颤抖,微微暗恼,支吾道:“岳……母……”

岳美玲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玉梅,轻啐道:“野蛮人!”她脚步没有停顿,直接到达了赵天宝的面前,抓住他的右臂,冷声问道:“你的妈妈死时还没有断奶,我看你可怜,让你吃我奶足足两个月,我没有收父亲一分一文;你父亲死后建造坟墓的砖石,我没有收你一分钱;而你和秀秀谈恋爱,我不但没有因为你小混混的身份看不起你,更不收取你任何礼金,你给我说说,我岳美玲到底有哪一点对不起你这个女婿?”

当年,岳美玲姐妹岁父母来到西山,和大群神神秘秘的‘臭老九、走资派’一样,受到了林如海救命之恩。二三十年过去了,每次从电视、报纸上看到个别还有残余印象的省城要员,岳美玲都震惊于林如海的老谋深算,让林家随时随刻都足以崛起。正是对林如海留下人脉的恐惧和希冀,岳美玲甘心将最漂亮的二女儿嫁给了一无所有所的小混混,并处处巴结着林家。

“啊,美玲阿姨,你不是两月前就将秀秀妹子的婚事退了吗?”走出院落的王玉梅,一脸惊讶之色问道。

岳美玲对王玉梅憎恨不已,却不敢和她彻底撕破脸皮,只有劝说起林天宝:“小宝,别听你嫂子胡说,你和你秀秀姐私定终生,感情牢固,哪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就一桩美好姻缘拆散呢?”

前几月吃了暗亏的王玉梅,当然不是一个吃素的妇人。他顺手一带,将林天宝拉到身旁,神色愧疚道:“嫂子没有本事,挣不到钱,看你醒来遥遥无期,也就不但耽误秀秀的前程,同意了美玲阿姨的退婚。”

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无边业火,林天宝冷声问道:“美玲阿姨,你和秀秀姐真上门退婚过?”林天宝以咫尺之隔的间距,首次认真欣赏身旁的岳美玲。

上林村二十五年来最美丽的女人,脸如圆月,晶莹剔透,黛眉如山,凤目眨巴,闪烁出一丝对未知人生的渴求,仔细一看,总会发现她两泓秋水中对目前更刺激事务的追求。

“这个女人是一团火!”心中涌起的这个评价,林天宝清楚是‘小白脸’所赋予他的遗产。

林天宝剑眉微皱,一副深思的样子,却吓坏了岳美玲,她扯住林天宝右臂衣袖,抽泣着问道:“小宝,你难道比喜欢你秀秀姐了吗?”

“当然喜欢啊!”林天宝对岳美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到底是爱、还是恨,心下也嘀咕起来,醒来后我不再日夜都想着张秀,似乎爱上了无数人一样,里面有秀秀姐的双胞胎三妹张敏,最深刻的女人还是嫂子,还有岳……

第四章韵味连绵

“对啊!你和秀秀就如一对比翼鸟,无论何人不能离了对方。你昏睡中的这半年,秀秀每天回来都抢着照顾你;在小镇上时刻都惦念着你,人也廋了一大圈。”岳美玲笑意盈盈,双手紧紧捏住林天宝手腕,纤长的玉指还在他的掌心轻轻画着圈圈,似乎在特意暗示着什么。

霎时,一根根轻柔的羽毛从林天宝手掌坠入,划过他心口,在他心湖中激起一层层涟漪。被岳美玲的动作一刺激得,林天宝微微一颤,心下暗忖,幸好我早早吸收了‘小白脸’意识,脑子中残存的风流阵仗成千上万、数不胜数。否则,我还真吃不消岳母大人的热情,被她一番戏弄,又要闹得个面红耳臊、站立不是。

岳美玲的双臂如葛藤一样,将林天宝越缠越紧,她丰美的玉躯完全贴在了他身上。嗅着从岳美玲领口飘出的一丝丝浓郁熏香,林天宝生理微微走样,有些把持不住,不得不哀求道:“岳母大人,你手松一松啊!小婿能够被你看上,当然求之不得,哪会有什么反复的呢?”

双臂松开林天宝,岳美玲轻嗔一声:“小坏蛋,是我家秀秀看中了你,不是岳母看上你,岳母才不会看上你这样化滑不腻糗的东西。”岳美玲双颊微红,斜睨的目光落在王玉梅身上,挑衅韵味十足。

美妇人微微轻扭蜂腰,一对高耸的美乳在林天宝袖子高挽的小臂上摩擦着。刹那间,林天宝感觉和少女接触,又是另外一种销魂滋味,刺激感更胜前十倍。

林天宝神魂一颤,漂浮起来,差点彻底脱壳飞了出去。为了杜绝更销魂的事儿在此时此刻发生,林天宝迅速和岳美玲分离,弯腰去捆绑果林下一堆堆枯枝。

王玉梅一对目光和岳美玲刚接触,就擦出闪耀的火花。她格格一笑,道:“美玲阿姨,小宝的婚事,他自己现在也做不了主了。”

“啊!王玉梅,小宝十九岁了,个有主见的男子汉,他的婚姻大事只要关明月不反对,绝对不容你胡乱指手画脚。”岳美玲恨不得揍人,可一面对小镇第一高手王玉梅,她冲动的业火准会在最短时间内浇熄。

“嫂子,我们林家的人说话算话,等我今年多挣点钱,年底就将秀秀姐风风光光的迎娶进门。”林天宝一直都比较喜欢张秀,觉得她是老婆的合适人选。

张秀比林天宝大了几个月,其性格却和岳美玲迥异甚远,羞羞答答,更不善与人交流,对陌生人更有种天生的抵触感,如一株娇艳而又娇怯的含羞草;可她却很热衷做家务,更喜欢研究各式菜单,十六七岁就成了小镇上最优秀的美女厨师。她的性格使然,让她给一些红白喜事掌勺时,总会带上她热情奔放的双胞胎妹妹张敏、或者她的妈妈岳美玲。

“小宝,嫂子也很喜欢你秀秀姐,更不是专门使坏的女人,铁了心拆散你们二人。一切都还要从爷爷逝世说起,你干妈和姨妈都不知道看上了你哪一点,恨不得让你继承她们的产业,一直都为将你户口到底是迁入省城还是两江市争论着,几年下来,她们反而没有结果。”

林天宝的干妈薛飞燕,每年都会到上林村来一次,而每次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过去,林天宝只知道干妈是一个生意人,可‘小白脸’的意识却终让他明白这个干妈很富有很富有。

玉华大酒店的主人邱玉华,在市里、镇里都是一个响当当的女富婆,也是个阴狠的绝色,而她和薛飞燕渐渐认识,在生意方面得到了莫大了益处。

岳美玲神色忐忑,真怕林天宝进了抛下她的二女儿就永远离开上林村。林天宝看得很好笑,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装多少货儿。他浑然忘了自己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学到知识比岳美玲都少多了。

提起一捆枯枝,王玉梅对不知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户口到底是转入市里、还是省城啊?”

“户口哪儿都不转去,就留在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林天宝斩钉截铁道,深邃的目光瞭望着半山腰近百亩平坦田地,反问道:“我们林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上林村,如果连我林天宝也离开了,这儿怎么还可能是上林村呢?”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两个死对头,首次没有掀对方的台。可王玉梅身为林家儿媳妇,也暗暗为林天宝三四年的混混生涯担忧,提议道:“小宝,你还是答应玉华姨妈,帮她看小镇上的酒店,找一件正经事情做。”

“嫂子,我可以干得事情多得是,何必去可怜兮兮的去求姨妈,让她将我当苦力一样使用呢?”林天宝微微摇头,为身旁众人目光最远可及西山市市府的见识浅薄而哀叹。

林天宝坐在小院石凳上,对身旁擦灰的二人道:“爷爷生前,姨妈和干妈从不提让她们财产的事儿;而爷爷刚一死,她们二人就变得大方无比,蹦跳得欢,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为什么啊?”

“干妈和姨妈对小宝好,这难道还有内情吗?”

“对我好个屁!她们都让我堂堂林家子孙不做,改姓跟她们姓。”林天宝气得人跳了起来,恨恨骂道:“邱玉华可恶,一直打着我们爷爷西山市第一人的幌子,招募了一大群头脑发热的退伍军人,才使得玉华酒店的势力不弱于本市任何帮会的力量;而薛飞燕更可恨,人*瘦屁股小,生不出来儿子,居然就打我主意,让我过继给她老公,朱恒星那肥猪算个球,我看着他就反胃,一直都不鸟他。”

“去,脏话连篇,现在女儿、儿子还不都是一样传宗接代吗?”岳美玲看着一脸狰狞的林天宝,下意识的悄悄摸了一把后臀。

而一旁的王玉梅,也脸色大变,愤恨道:“这两个女人,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爷爷一丝她们就越发惦记我们林家,却想要将我们林家连根都断了。”

他娘的,真是两瓣西瓜臀啊!林天宝看到岳美玲压着后臀的手指,内心升起一股艳羡,何时老子有机会用脑袋给她压一压就好了。

少年两束火辣辣的灼热目光,几乎将岳美玲臊得双颊通红,心跳急剧加速,暗叹道,这个女婿果然是个孽障,贪花好色,无恶不作,连老娘的注意都敢打。

突地,岳美玲的脑海中浮现出林永健的伟岸身躯,内心暗叹道,林家男子个个英俊不凡,一表人才。莫名地,她身体一阵发热,给刺激得身后的目光刺激差点忍耐不禁。扬起手臂,看了看右腕上的表,岳美玲慌乱道:“十点半了,我到镇中学给秀儿姐妹管账了。”

眺望着远去的窈窕身影,王玉梅一脸暧昧,道:“胆小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吃了我们林家男人!”

“嫂子,你说得是大伯吧!”林天宝差点给呛住了,急忙为他自己辩解一句,遥望着张家的院落,叹道:“岳美玲胆小吝啬、对丈夫态度恶劣,和邻里村里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可她却生得了一副好皮囊,生了四个好女儿。”

“是啊!”王玉梅螓首轻点,附和着,话语突地一转,笑道:“小宝,反正你的姨妈对我们林家不好,你就拿你姨妈的酒店去骗骗岳美玲,让她将几个女儿都一起嫁给你得了。”

女人的小心眼,果然不能以常理判断!林天宝哭笑不得,问道:“嫂子,姨妈的玉华酒店,小镇、西山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怎么去骗岳美玲啊?况且,就是成功了,娶张家三姐妹,这也是犯法的事情!”

“切,瞒天过海的手段,你早已用的滚瓜烂熟了,上一次为了拿到‘幺妹’娱乐场,连镇书记大儿子都被你借黑熊的手,将他弄入了第五监狱,而你给柳洪亮通风报信,早早提点他儿子涉毒了,骗得这镇书记儿媳妇向清灵都对你感激莫名,恨不得以身相许!”

“嫂子,弟弟我从来不做坏事,你可诬陷我啊!”林天宝起身躲开,走出院子,一边道:“柳天军给关入牢房,是因为他从云南弄回来大批毒品,弄得本镇无数人家破人亡,引得天怒人怨、才遭了报应。”

“虚伪!”王玉梅轻骂一声,进入屋内,咕哝道:“去年搞镇书记大儿子,还不是说‘天军’气势太盛,压得你天宝都无法抬头了。”

第五章菊香嫂

海拔百米的半山腰,是一块广空旷平地,一直有西山小平原的美誉,上林村所占据的小平原大半面积,是西山市有名的粮仓。

此时,虽还未到花儿争相齐开的暖春季节,可一截截冒出树梢的小绿点,还是昭示着九九年的春季早已降临。

林天宝微微弯腰,将从地上捡起的小瓦片倾斜着抛入大鱼塘中,在池塘上水面上激荡出一朵朵美妙的翻转水漂。

扑扑扑——

汪汪汪——

鱼塘内栖息的鸟儿,给惊得扑腾飞了起来,吓得躲到了后山的茂林中。

大鱼塘四角,各拴着一条大狼狗,它们也跟着狂吠,向主人赵云路表达着衷心。

“***的,老子还以为是那个不要命的小崽子,大清早的也上门摸鱼了呢!”赵云路裹着一件军大衣,从池塘最中心小房内钻出来,真有几分老哨兵的风采。

看到是林天宝,赵云路问道:“宝崽子,你龟儿子回魂了啊?”

“路大爷,阎王爷他不敢要我,不得不将我放回来了。”林天宝的话,惹得赵云路一阵不喜,骂道:“什么陆大爷、柒大爷的,你应该叫我云叔叔,云,是赵云的云!”

“老东西,五六十岁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真将自己当成了老祖宗赵云啊!”摘菜的赵大娘,从砖房后转出来,吆喝道:“小宝,过池塘这边来钓鱼,中午做烤鱼吃!”

赵云路老两口有六个儿子,五兄弟都是军人,唯有小儿子赵小六,从小和赵云路不对路,更不愿意当兵,和黑熊在小镇上创建了青龙会,混得风生水起。嫁人劝说了无数次,赵小六也不回心转意,悲怆下,赵云路父子写了一封断绝父子关系的书信,交给了镇长书记,断了赵小六的根。

一想到赵小六判了终生监禁,林天宝真不知如何面对这双早就放弃了小儿子的父母,唯有转动臂膀,婉拒道:“大娘,不用了。睡了半年多时间,身子骨都生锈了,小宝还是抢着这晌午的太阳,到在村子前前后后去晒一晒。”

林天宝刚到中心大院,就碰到扛着锄头的本家林如辉,连忙问道:“二叔公,您老今年可七十七了,还要上田间耕作,这不是……让我们后人脸上无光吗?”

林如辉接过林天宝双手递上的纸烟,待他点火后深深吸了一口,问道:“天宝,你今年二十岁了吧?”

“二叔公,虚岁二十,实际年龄才十九!”林天宝回答道。

林如辉眯着眼,回忆道:“你爷爷二十岁时候,成了我们小镇上唯一的私塾老师,教导所有富家子弟学习四书五经了。”

“二叔公,爷爷当年让你们念的是白话文,早就不学四书五经了。”林天宝纠正道。

话语被打断,林如辉很不满,恨声斥道:“你看看你,衣衫不整,五体不勤,每天不是睡大觉,就是和镇上一群混混护胡天胡地,惹是生非,将你爷爷、大伯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

林如辉一番叱责,口干舌燥,不禁拿起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看到还没逃走的林天宝,问道:“你今日听得进二叔公话了。”

“听得进,听得进!”林天宝脑袋不停点动,心下却感叹起来,‘小白脸’对自己的影响渐渐显露了,变得喜欢听取别人意见,不再一意孤行了。

“去去,不给你唠叨了,二叔公要去整理田地,准备培植今春秧苗了。”林如辉枯瘦的右手摆动,左手的锄头在转了半圈后,规规矩矩的扛上了肩膀。

“二叔公,您老忙,小宝不打扰您了。”林天宝被驱赶,一脸微笑,丝毫没有过去的不乐意。

田野上、果林中、菜地中,时有忙碌村邻,林天宝也总会站在大路旁,迎着温煦的阳光,跟他们磕两句。

而全方位的农作物种植,让上林村成了西山市最大、最全面的蔬菜、水果、稻米产地。

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后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林天宝心下喜悦给驱散了不少,感觉村镇由第一产业转向第二、三产业,虽然人均收入翻了好几番,可也丧失了田野的自然清新。

怅然行走了半个小时,最终到了最好的朋友墩子家大院外。

“唐师傅,你将大称提高一点,这样……”墩子老婆田菊香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

“田菊香,你这批猪,染上了疾病,如此高的价格,也只有我唐树才看到你表亲的情意上收了。”唐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惹得林天宝一阵大怒,绕过院坝到了猪圈旁,钻入人群中,将上下摇摆的大称捉住。

“哟,宝爷,真是你啊?”田菊香擦了擦眼睛,惊喜问道。

嗯声应答,林天宝气愤道:“菊香嫂子,你看看唐树这个狗东西,居然用手指搅动秤砣绳子,在斤两上占便宜。”林天宝揭露了唐树的阴谋,将杀猪匠的小伎俩给众人展示了一遍。

一看到林天宝,唐树就没来由的一阵恐惧,这个小屁孩可不简单,连镇书记都收拾不了。林天宝揭露奸计,唐树也不生气,反赔笑道:“天宝兄弟,大哥刚才是手指打滑,现在重新称。”

一问价格,才八毛钱一斤。林天宝气得脸也绿了,在唐树胸膛擂了一拳,骂道:“唐树,你真以为没了黑熊、墩子、赵小六,我上林村就任你欺凌吗?你以为有柳天华这个狗东西给你撑腰,你就能在我上林村为所欲为了?”

“林天宝,你别以为躲在你嫂子的裤裆下,小镇上所有人就畏惧你了,我唐树堂堂正正做人,收猪、卖肉从不作假;可你胡搅蛮缠,对到上林村的生意人千方百计使坏,小心我到市委书记哪儿去告你!”双方撕破了脸皮,唐树也对林天宝的顾忌少了很多。

“宝爷,你看这批猪到底卖不卖啊?”墩子死后家里只剩下了一个瞎眼娘亲和田菊香,而田菊香又是一个缺少主见的妇道人家,因此,她和老实憨厚的墩子一样,一下子就林天宝当成了主心骨。

“不卖了,我们自己杀了卖肉。”林天宝将手中的大称从绳索上取下摔掉,对睁着铜铃大眼的唐树说道:“唐树,就是柳天华做了主人,你也别想再我上林村横,我林天宝一直都没将你和你的主子柳天华放在眼中。各位,我们上林村的猪,以后都不卖给这个黑心东西,直接刮了送到玉华酒店。”

“好!”

“好!好!”

“玉华酒店的价格公道。”

“玉华老板从不欠钱。”

唐树脸庞抽搐,重哼道:“一群笨蛋,玉华酒店早就和我唐树签订了订单,不会要你们零卖的猪肉。”

“你和我姨妈签订的合约,只不过时口头协议,我说酒店不要你的猪肉,就绝对不会再要了。”林天宝首次将霸道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看到了青龙会残余的威慑力。

杀猪不到十年的唐树,和小镇上大多人一样,和玉华酒店的协议时口头上达成,对玉华酒店单方面不要他的猪肉,确实无法找邱玉华麻烦,只有恨声撒下话:“林天宝,算你狠,我和柳二少都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上车的唐树,林天宝狂笑了起来,道:“小小一个镇书记的儿子,也狂妄的自称二少,唐树你可别忘了提醒一下你家主子,本市打黑还没结束,小心他被抓,当成了典型教育。”

第六章没个男人不行

乡村中,几户、乃至十几户住在一起,是无比常见之事儿。如此聚集而居,最大好处就是人多力量大,邻里间很多事情都会相互帮助。墩子家院落和中心大院隔着三五百米距离,距离后山最近,因此也被称呼为上院子。

每四个男子汉捉住倒槽肥猪的一条腿,前前后后抬进大院坝中,放在一米宽的杀猪凳上,林天宝一一给九头猪放血,而众汉子们将还在垂死挣扎的猪,分别放在九个大木桶中,用上院子暖气灶锅炉中提出来的沸水烫毛。

猪毛刮净,林天宝轮着开肚、取出肺肠、心舌肝等内部小件,将它们交给早就等待的十个村妇,让她们拿到小渠旁去清洗、整理。

林天宝对给众人师范一下砍肉路线,九个力量、刀工都不错的兄弟辈,开始将大白猪分隔成一块块板肉。而此时,林天宝也基本上结束了屠户的工作。

其间,田菊香接连问过大伙儿几次——一点多了,是不是先吃了午饭在再弄?

可林天宝在和姨妈的电话中,探到玉华大酒店这两天客人很多,对猪肉的需要量大增,也明白了玉华大酒店下午正在大采购,也拒绝了田菊香的提议。

嘟嘟嘟——

疾驰而至的货车,驶到大院外才停下。玉华大酒店派来的三个采购员,看到一箩筐一箩筐的新鲜肉,无比喜悦,迅速过称、除皮,装入早就备好的大库中,点钱后就离去了。

手中厚厚的一大叠钱,将近三万。田菊香还是首次掌管如此多钱,拿钱的手也微微颤抖。数出二十张百元大钞,递给林天宝,田菊香道:“宝爷,你帮了菊香这样大忙,这些……我……”

林天宝拒不接受,反取笑道:“菊香嫂,我杀猪这点粗活,还是墩子带我到市食品厂去玩才学会的。真要严格论起来,菊香嫂你还是小宝半个师娘,你说,徒儿敢收师娘的钱吗?”

田菊香也给逗乐,笑着问道:“宝爷,你莫非是嫌菊香这点钱太少了吗?”

林天宝说话之时,挤眉弄眼,说得无比有趣,院坝中的男女老少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弯子在水管上洗手,林天宝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道:“菊香嫂,两个大院今日给你帮忙的邻里们,才真正受累了,被我这个急先锋催得满头大汗,气都差点没有踹过来。因此,给我一人两千元,他们每人至少也要两千辛苦费。如此一分下来,你卖了九头猪不是还不够吗?你一个大冬季,不是白忙了一场吗?”

“这不同,他们给我帮忙,我还可以偿还劳力,可宝爷你是聪明人,菊香没有能够帮助到你的地方,你还是将这点钱收下吧!”田菊香是个朴素的村妇,她嫁给墩子后,就和墩子一样称呼林天宝宝爷。

田菊香硬是要给,并一次次的钞票塞入林天宝衣袋内。而林天宝决意不要,又一次次的将钱还给田菊香。二人之间,难免会发生身体摩擦。

今日此刻,林天宝以更独到、更敏锐的眼光最近距离观看眼前的少妇,却惊异发现了她质朴风情下的撩人之处。

将近一米六的身高,虽然限制了田菊香的身段,可反衬托出她胸脯的硕大、浑圆。娇俏脸蛋,因为两三个小时找东找西的忙碌,犹如涂了一层朱丹,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樱桃小嘴,柳眉细眼,无不显示出她娇俏动人的一面。

钻入鼻孔中的一丝丝菊花之香,林天宝嗅着很美妙,也有些理解墩子对老婆的专情,从不在‘幺妹’娱乐场内找女人。

此时,林天宝一不小心将田菊香衣服最上面一颗扣子扯掉了,从她微微松开了一条缝隙的领口,觑见了一抹白嫩如玉的肌肤,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明悟,墩子这个好兄弟,果然跟着自己也学聪明了,老婆也从不让她打扮,遮掩住了她的美丽。

田菊香身上一件普通衣服,随她走过了有五个春秋,和她总会显得蓬蓬松松的乱发一起,将她美丽风韵遮掩了大半。

对于墩子的尊重和友情,促使林天宝身体急速后退,躲开了田菊香的纠缠,急速向院坝外跑去,一边道:“菊香嫂,如果你再给我钱,我现在就走了,直接到镇上去住了。”

“啊,宝爷你这样,让菊香怎么好意思呢?”田菊香忸怩说道,一对巧目泛起升起氤氲光泽。

“开饭了,开饭了,今天中午大伙儿一起吃大锅饭。”林天宝二叔公老婆孟光玉,看到林天宝准备逃走,连忙喝道:“小宝,你今日到镇上去,看我能不能去将你崽子逮回来。”

“别,别!别!二奶奶,小宝可是朴素的劳动人民,从来都不会到镇上干胡天胡地的坏事。”林天宝远远绕开田菊香,到大桌子旁坐下,一脸幽怨的看着孟光玉,委屈道:“二奶奶,小宝现在抬头换面,你别用看贼一样的有色目光看我好不好?”

“赶快吃饭,别让大家都等你一人。”孟光玉将林天宝按在身旁坐下,嗔声骂道:“你个小崽子,一肚子坏水。像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到了镇上准又会惹是生非,将小镇搅乱,让永健又头疼、睡不好觉。”

“二婶,小宝现在大变样了。早晨,他还修剪、修补了果林。动作那个麻利、迅速,让人初一看还以为是个有二三十年经验的老果农呢?”一直看不惯同族小弟的林园园,这大半天大开眼界,一张晒黑的脸上神采飞扬,比她十年前生了个大胖儿子都还要高兴。

众人对林天宝的看法也彻底变了,都轮流端起酒杯敬他酒。幸好他在上林村的辈分较高,没有人和他计较一杯干,饮多少由他自己决定。

一顿饭吃下来,林天宝还是喝了半斤白酒,脑袋也有些昏沉沉。

收拾停当,一众人也纷纷上了田地,忙活去了。

林天宝从厕所放水出来,没有绕过上院子回家,从原来路返回大院坝,却在走廊上听到旁边卧室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推门进入,田菊香正拿着墩子的相片哽咽着。

今年刚好二十四的墩子,本名吴厚德,可他品德不厚,人却生得体形庞大,从小就被人称呼墩子,到他成年后,人们都几乎忘了他的本名。

轻轻拍了拍田菊香的瘦削的肩膀,林天宝安慰道:“菊香嫂,你不要太伤心了,墩子这些年最得意的就是娶到了你,你高高兴兴的生活着,他在牢房中才会安心。”脑袋微微低下,林天宝从田菊香敞开领口觑见了……

第七章握紧‘她们’

女人,尤其是田菊香这样,一直带着个面具生活的居家少妇,对外界的刺激特别敏感。当林天宝看得正入神之时,田菊香转过了身体,觑见了他的目光如大山中野狼一样,泛绿、泛绿的,还闪闪发光。

田菊香小手伸出,下意识的一把推开林天宝,问道:“宝爷,你在看什么啊?”顺着林天宝俯视的目光,她发现每天早晨都会检查的第一颗纽扣,现在不知掉到了哪里。霎时,她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戴着胸罩的硕乳也可窥其丰盈边沿,完全被‘宝爷’狼光光顾着。

田菊香收手护向胸前,面色剧变,惊声叫道:“啊——”身体向后一退,可脚却没踩实,一下子就滑到了。

林天宝迅速伸出长臂,将田菊香揽入怀中,右掌堪堪落在她胸前,按住了那对隔着一层柔软毛衣的丰硕乳房。

袭击手掌的饱满丰盈触觉,美妙而又销魂,林天宝刺得一阵激灵,体内涌起一股难一直遏制的冲动,手腕一翻,右手好似灵蛇一样钻入了田菊香的领口内。

比田菊香高了足有二十厘米,让林天宝探胸动作做得自然流畅,不待丝毫阻滞,手指划过凝脂玉肤,捉住了一只跳动的丰乳。

除了丈夫之外,这还是首个男人,对田菊香做出如此大胆猥亵的动作。一时间,田菊香浑身僵硬,眼中泪水流出双眶,目光也不敢望向林天宝,停机的大脑,使得她彻底忘了——她还是个养猪能手,力气远比林天宝大。

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林天宝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从轻抚慢揉变成了又掐又捻。而在模模糊糊中,他也明白‘小白脸’的意识再一次让他狼性加身,对女人凸凹之处越发喜爱,到了爱不释手的境界了。

嘤咛一声,田菊香被又掐又揉的五指,弄得身躯一阵发软,一对含羞带怯的美眸斜睨着林天宝。可是,她懦弱的天性,却让她不敢反抗林天宝。

走廊的另一端,吴大婶手中拐杖在地板上发出接连撞击声,如伴奏一样让林天宝频率加快。

“菊香,你在卧室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焦急的关切声音,吓得被酒精刺激的林天宝,打了一个寒噤,后背淌着沁沁冷汗,恼恨道,自己这都是在做什么啊?

“妈,我在!”田菊香张口回应,咬破的,冒出的血迹流到了她尖滑的下颚。

被丝丝血腥味再次刺激,林天宝彻底从迷糊和快感中醒了过来。他将手取出,并对外答道:“吴大婶,菊香嫂卧室内有根蛇,我正帮菊香嫂打,可是,它钻入小孔中逃走了。”林天宝说完之后,清醒一些的脑子,才恍然记起初春的蛇都还在冬眠!

田菊香身体一阵发热,双颊嫣红,一手拉紧领口,一手推开林天宝,道:“宝爷,你出去。你莽莽撞撞闯入菊香卧室,菊香一定让你嫂子来评评理。”

田菊香没有求死的过激反应,林天宝一阵也暗喜。可一想起王玉梅的评理方式——拳打脚踢,他又一阵恐惧,低头告饶,道:“菊香嫂,你可别将今日之事告诉我嫂子。否则,她又会狠狠揍我一顿了,让我在床上躺好几天。”

“小宝就放心回去吧,你现在变得如此热心,你嫂子也不会再打你了。”吴大婶眼睛看不到,一直将林天宝看成了个会哄人的小孩子。

热心助人?是混蛋的调戏良家妇女吧!田菊香身躯颤栗,埋怨道,而懦弱的性格,却让她有苦说不出,反而幽声安慰林天宝道:“宝爷,你放心回去吧,菊香这次原谅你了。”

嘿嘿一笑,林天宝轻声道:“菊香嫂,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保护你。”

心中最柔软的一块禁地,被少年信誓旦旦的话语触及,田菊香眼眶中泪水再次流淌而出。林天宝不敢再呆,出门对吴大婶哄了一番,就快步走出大院。

初春白天较短,西山山顶的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夕阳余晖映射着山山水水、树木人物,留下了一道道稀疏的潜影,道不尽一日的风流多情。

看着一双纤瘦十指,林天宝既恼又喜,凭空多出的对美女的强烈冲动和渴求,让他再也无法和林家之人一样清心寡欲,永远都保持一颗无欲无求的自然之心;而用了一遍就会变得无比熟练的挑逗手段,让他有种身为大男人的自豪与兴奋。

回到家,看王玉梅还在果林中嫁接果树,林天宝也不打扰她,进入厨房做起晚饭。夜幕降临,林天宝刚饭菜端上桌子,王玉梅也结束了梨树的嫁接工作。

洗手、换衣后,王玉梅走下楼,对坐在桌边等待的林天宝问道:“听说你今天将田菊香冬季的这批猪刮了?”

林天宝起身给王玉梅将椅子扯开,口中回答道:“嗯,是有这事儿。具体动手都是上院子和中心大院的人。”

“不错嘛!现在还懂得不居功了!”王玉梅坐下,看着饭桌上四五道家常菜,迅速举筷子尝了尝,惊问道:“有我七分功底了,你何时连做菜都会了呢?”

林天宝早就知道嫂子会问,答案也早已准备好了:“前两年,在玉华酒店玩偷偷学了一手。”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求嫂子?”王玉梅问道,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灵巧瑶鼻一阵深嗅,又抢在林天宝之前,道:“你身上有女人香味,比秀儿身上的味道要浓了两分。”

王玉梅语气突地加重,逼问道:“说,你是不是在外乱搞了?”

“连这个都闻了出来,嫂子你功夫更深厚了。”林天宝赞叹一声,转瞬,想到他的身体现状,无比失落:“可惜,我在林家传承中,就如同一个废人,经脉堵塞,天生无法练功。连柳天华、唐树这些小丑,也敢欺负我。”

一旦谈论起林家功夫,小叔子就无比自疚,王玉梅当然很是心疼。此刻,她再也按捺不住,说道:“小宝你其实也可以练功。只不过爷爷一直叮嘱嫂子,让嫂子在你结婚后才给你练功的秘诀。”

到了癌症晚期之人,突然被医生告知还有救。如此震惊人心的消息带给病人的兴奋,林天宝也体会到了。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双目睁得圆鼓鼓的,急切问道:“嫂子,不会是男女双修的神功秘诀吧?”

砰——

王玉梅手中举起筷子狠狠的敲打在林天宝脑门上,他脸色微微一红,嗔怪道:“先吃饭,饭后再告诉你。”

焦急而又无奈的林天宝,只有耐心的等待着。

第八章‘本钱’太雄厚

过去,林天宝总觉得嫂子吃饭太快,没有一点淑女风范,玷污了林家门楣。今晚,他才发现她的速度太慢了,等半个小时,就如同渡过了三十年悠久漫长的岁月。

收拾后,一前一后上楼,进入林天宝的卧室。王玉梅在床前趴下,掀开垫脚的木板,在地上接连叩着。

哔哔——啵啵——

接连九次敲击声后,王玉梅眼前地板明显更新,而那崭新的一块如同一个盖子,并受到反弹之力而撑的一下升起。

林天宝眼睛大睁,惊叹道:“我翻遍了小楼所有地方,却唯独忽略了眼皮子底下。这样放宝贝儿的隐秘之所,也只有爷爷学贯东西、通古博今之人才想得到!”

此时,王玉梅手指再次轻叩,一排泛绿的小箭也跟着升起,露出了个四五厘米宽长的小密室。王玉梅纤长手指一探,拿起了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

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在檀木越来越珍贵的年代,在西山市足以列入珍贵文物了。林天宝走近两步一看,分辨出有盒子至少有八九百年历史了。一时间,他为这只宝盒的珍贵而惊诧。

“混蛋,总盯着我屁股看什么啊?”王玉梅怒吼一声,手臂在地上一撑,身体就旋转了起来,右腿如巨大的螃蟹脚就扫向了林天宝。

砰——

林天宝人摔倒在地板上,后背和地面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王玉梅一脸怒气,手指一并,点开檀木盒中,夹起一张白绢,在一股柔力控制下,如非标一样射向林天宝胸膛。

“认真看吧!如果不认识上面繁体字,爷爷叮嘱你就直接将秘笈烧毁了。”王玉梅小楼的话语,让林天宝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小看我了,好歹我体内龌龊‘小白脸’是百年名校名高材生,精通汉唐以后列朝文化。

林天宝坐在地上,摊开发黄的白绢,看到用墨汁写下的颜体,第一行字——乖孙子,当你看到爷爷遗嘱,爷爷痛心疾首的告诉你:你天赋奇异,是林家三十代都没有出现过的‘破阳体’。九百年前,远祖林儒军身具如此神体,以绝佳之才,练就破阳神功,造成整个武林沦陷、伦理道德毁灭。而我们林家数千人遭受整个江湖、宋朝群起围攻,死伤惨烈。

“草,还真有武林啊!”林天宝一愤怒,孱弱身体再次泛起股股酸痛,不得不无奈依靠在床脚上,充溢内心十余年的苦涩,让他狂笑了起来。

——小宝乖孙,具有破阳体之人,体格强壮,天资聪慧。你肯定猜测到这些年身体羸弱的原因了吧?对,这是你‘破阳体’被林家积累了九百年古药封闭留下的后遗症!当年,爷爷做出这个决定,也无比痛心,连你奶奶也无法理解,最后郁郁而终。

可是,爷爷却有不得不做得理由——现代社会完整的道德伦理、林家传承九百年的儒雅门风,让世间再也容不下出现一个无视道德伦理的放荡子,而爷爷也不想做林家九百年来的第一罪人。

“爷爷啊,你成功了,你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可孙儿我却因为你一句‘本钱’太雄厚,造成体内经脉堵塞,时冷时热,早晚承受浑身酸痛无力的折磨,一天活动时间少得可怜,比古代秀才都孱弱,比楼阁中的大家闺秀都可怜,每天大半时间,不得不规规矩矩呆在你给我修建的房内将养身体。”一阵狂笑、怒吼,林天宝泪流满面。

发泄之后,林天宝一头大汗,一脸潮红,状态极差。按照摸索出来的呼吸方式,调息了足有半个小时,林天宝身体上的酸痛才除去了大半,低头看着手中画了一套拳法的秘诀,咧嘴笑了起来:“爷爷,你连嫂子都不信任,真是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呼啦一声,林天宝手中白绢,被他滑动的手指从四角撕得变了形。一根手指挤入丝线的细缝,发力一弄,他顺利探到了里面的一层轻纱,一阵摸索,终将密层内的宝贝弄了扣了出来。

——破阳神功

四个大字,以狂草写成,放荡不羁,如交错群山,巍然耸立,带给林天宝排山倒海般的压力。

“威势!老祖宗留下的秘笈,居然在字里行间就带有高手的威势。可果然是一件神奇得令人羡慕、嫉妒的宝贝啊!”林天宝啧啧感叹,身体也似乎附和了他话语,起了细小呼应,平时痛楚最严重的关节不但没有胀痛难忍的感觉,反而产生了微微热烫感。

惊喜下,林天宝目光旁移,内心泛起惊涛骇浪。

大字四周,不但没有叙述神功功法的小字,反是如蛛网一样的潦草笔迹,竖不像竖、横不像横,从起笔、落笔到底在何处都都无法看出来;千头万绪的网线,好似一层层保护伞一样,围绕着四个大字。每一丝、每一线都似乎有迹可循,却却又因为那种凌乱的笔迹给打乱了。

初一看,林天宝被深深震惊了。看着每一笔画,他产生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再一看,他发现潦草四个大字旁的笔迹缓缓移动了起来,千万个头绪渐渐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副神奇的人体经络图,而无数根蚯蚓爬行一样的丝线,仿佛变成了运功的路线,正引导着他。

这一切,带给了林天宝无边的惊喜,喜得他心发颤。眼神顺着流淌的笔迹移动,林天宝体内发热的感觉也随之加强。这种感应热量无比神奇,具有强大的穿透力,将他‘破阳体’阻塞之处也打通了。渐渐的,这种感应越来越强烈,林天宝体内似乎产生了一缕缕无名气息,并随着他目光看到的脉络而流淌着。

隔壁卧室,王玉梅看到林天宝越看越认真,目光从木墙细缝撤离,一直紧捏的粉拳渐渐松开,举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汗水,心有余悸道:“破阳神功,必须由身具‘破阳体’之人才能够研习。其余人一旦观看秘籍内容,会产生千万种幻想,轻则发疯、发狂,瘫痪终生,重则焚身而亡。因此,林家传承三十代,做族长之人总是无欲无求、能克制神功引诱的老实人。”

欲望,一直是推动人类竞争、争斗的巨大因素。王玉梅、林天宝却不清楚,无数古老门派纷纷出动,来到西山市,对九百年前第一神功——破阳神功欲得之而后快。

【破阳神功,只是‘本钱’太雄厚的嚼头,成夺宝拥美的线索,小焱不会大篇幅描写;本书是都市生活,就是写男女生活中那点事儿。】

第九章你偷……了

嘀嘀嘀——

久违的闹铃声响起,惊得林天宝从床上一翻而起。

从窗户射入的阳光,如慈母春晖一样,照射在了床前。林天宝感觉一点不像初春早晨,一阵惊诧,伸腰站起,眼睛一扫了对墙挂钟,惊叹道:“***,原来看了几小时破阳秘笈的图解,再睡一觉就到了第二日下午两点钟了。”记事起从来没有过的舒服酣睡,如从天而降的巨大幸福,击得林天宝差点高兴晕了。

林天宝比划了几招,舒展了下身体,感觉通体舒泰,丝丝暖洋洋的热流迅速弥漫在全身。

咕咕咕——

直叫的肚腹,催促林天宝放弃了练一路拳法的念头,下楼找补上这两顿欠下的。

吊脚楼底,分为东西两厢,各自占地面积相当,两厢房中间,有一条环形走廊围绕着一座假山、水池。林家先祖巧妙的设计,包含了江南园林式建筑的气韵。

东厢有四间房子,从北到南分别用是农用工具间、库房间、粮仓、以及杂物间;西厢却有五间房,前厅占据了西厢三分之一空间,里面摆设独具匠心、雕饰都尽显古朴,不过,前厅正门,只有贵客来临时才会打开。前厅后面,从东向西分别围绕着澡堂、休息室、饭厅和厨房,而休息室、饭厅和厨房,相互连接,环门相通,唯有澡堂只能从休息室进入。

林天宝刚跨入休息室,就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再侧耳一听,就发现声音发自澡堂。

林家小楼每隔一个年轮,就会修补一翻,可传承自祖先的布局一直没有做大的改变,休息室、饭厅、澡堂都不开窗,只是木质墙壁的上端镂空了,让三间屋子之间空气流畅。

此时,澡堂内萦绕水汽,穿过镂空的小眼,飘逸而出,撅入林天宝眼中。

“哇,秀色可餐啊!嫂子今日居然改变了傍晚洗澡的规律,在中午就放心大胆的进入澡堂了。这样一窥春色的绝佳时机,林天宝你一定不能错过了。”念头刚一浮现,林天宝前进步伐就后退了起来。

哗啦——哗啦——

更加响亮一波水声,仿佛富有韵律的勾魂之音,将林天宝一颗正人君子的魂魄勾引走了,脑子中残留下了龌龊的急色想法,尽是记忆中的王玉梅的诱人胴体。

“天啊!小白脸你个色胚,意识灭亡后都不忘怂恿老子去窥视女人。骂拉隔壁滴!你怎么对我影响如此深刻呢?”林天宝内心埋怨不停,一直坚守的传统观念与小白脸放浪的纵欲思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弄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随之起了巨大变化,时而苍白痛苦、时而嫣红兴奋。

“爷爷,你当年如果不将孙子破阳体堵塞,孙儿就不会被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意识侵蚀了。”林天宝硬生生停下脚步,牙齿将嘴皮也咬出血,终于顺利的遏制住了冲动欲望,口中愤恨道:“偷窥这样下流、猥琐之事,我林天宝身为林家后人,绝对不能做。”

自小,林天宝就被药水浸泡,早晚二时更承受巨大痛楚,无论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以及心理意志力、忍耐都远远绝对超出常人。

可是,今日他在短暂的努力后,却惊诧发现失败了。意识虽然无比清醒,体内却涌现出一股莫名力量,促使他身体不受控制,如微风拂过一样飘到了澡堂外,紧紧贴上了墙壁,双眼一转不转的透过镂孔看向澡堂内。

澡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桶,桶中温水升起氤氲白雾,让一具娇媚动人的玉躯欲掩欲现。伴随着王玉梅一头黑瀑布弹动,水雾变淡、变少,也露出了她白天鹅一样纤长的玉颈,而好似映衬的一对雪肩,此刻也更动人心魄,展现出上天赋予给她鬼斧天工的身姿。窗外的林天宝,被引诱得嗯了一声,兽血沸腾下,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热烈的捧住那对盈盈不足一握的肩胛。

后背上灼热得几乎将她烫伤的光芒,让王玉梅一阵大怒,喝问道:“谁?"同时,她放在颤抖的上的玉手一分,对澡堂外偷窥之人进行了反击。只见她右手一揽,取过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体;左手一拉,就将烛台上的蜡烛捏成碎块,手指急速弹动,从无数个小孔射出。

王玉梅还凝神倾听,却在室外没有听到呼吸声,一阵郁闷,喃语道,难道小宝的破阳神功,神奇得连我都被他隐瞒住了?

穿戴整齐,吹干头发,王玉梅余怒未消的进入饭厅,对捧着一杯茶的林天宝逼问道:“小宝,刚才是不是你在偷看……”

“嫂子……偷看,偷看什么啊?”林天宝一脸迷糊,手指指了指面前的碗筷,道:“噢,嫂子你问我刚才在是不是在吃饭啊?”以非同寻常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嫂子,林天宝看到那对三十四d的高耸,也忍不住感叹道:嫂子的本钱真雄厚,过去四五年的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啊!

王玉梅成熟风韵,充满了野性的气质,一对愤怒美眸中也是桀骜不驯的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一样,随时随地都足以将林天宝焚烧成灰。刚刚洗浴后的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丝丝驱之不去如寒梅绽放般的熏香;一身肌肤彷如凝脂,水嫩白皙,丝毫不见老化的迹象。

“你就装糊涂吧?”如此回答气得王玉梅不怒反笑,恨声道:“我看你现在真涨本事了,将老祖宗订下的雅致规矩彻底抛到脑后,反去学习二流子、色狼的下三滥东西。在家里也敢偷看嫂子洗澡,你还有一点林家君子的风范吗?”说着,王玉梅右手急速伸出,一把捉住了林天宝手腕。

偷看了嫂子洗澡!这事儿林天宝虽然做了,可他腼腆性情,却绝对没脸皮直接说出。可王玉梅说话做事一直荤素不忌、大胆而又开放,当然没有这样的顾忌,她作出了更强悍的一件事儿,让林天宝被整个村子取笑了将近十五年了。

五岁时,二叔公家宰杀过年猪,林天宝太饿而吵闹着吃饭,被一群哥嫂取笑打闹,让他吃嫂子的奶就好了。当时,王玉梅真抱起林天宝,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喂饱了小叔子。

“嫂子,你是说有人偷看您洗澡?”林天宝发现右腕上越来越强的试探力量,脸上露出了痛苦难耐之色,口中却尖叫了起来:“嫂子,恭喜你啊!”

“混蛋东西,你有没有良心啊,嫂子被色狼偷窥了,你还说这样的风凉话!”王玉梅哭笑不得,举起的右手恨不得落下去,一掌拍死面前没大没小、从不将她放在眼中的小叔子。

“嫂子,你试探了。弟弟内息根本就没有增长,因此,弟弟如果想要偷……看您,肯定无法躲过你天下无双的耳目。”林天宝急忙撇清关系,又急忙对暴躁的嫂子解释起喜从何来:“嫂子,我两点钟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一只春燕在休息室、饭厅内飞来飞去,还衔来了枝叶、泥巴,准备筑新窝;而你感觉有特别的目光,肯定是你功夫更深厚了,连燕子那细微的目光也准确捕捉到了。”

“去,胡说八道!”王玉梅无法找到小叔子偷窥的真凭实据,当然无法使用暴力手段惩罚林天宝。

“哎,做人还是做个女人好,尤其是嫂子这样的大美女更好,连春燕都被嫂子你的春光吸引住了,不再唧唧咋咋作响,悄悄的观赏嫂子你。”林天宝一脸羡慕神色,满嘴跑火车,绘声绘色的吹嘘着去年春燕的归来的情形。

十余年来,林天宝一张嘴儿,巧舌如簧,每一次辩得王玉梅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他林家男子汉的正确性。

此时,王玉梅身为一个三十四五的美妇人,虽然心下对小叔子的称赞很欢喜、受用,被林天宝离谱的逗趣给弄得笑了起来,骂道:“不听你这小混蛋胡说八道了,满嘴跑火车了,嫂子下午将果林嫁接完毕,明日进行培土工作。”

王玉梅步伐轻盈,走出西厢,又回头喊道:“小宝,美玲阿姨早晨给你打电话了,说有重大事情和你商量。都有三五天没看到秀儿从镇上回来了,你见了岳美玲一定不要给她好脸色,问问张秀到底还做不做我林家媳妇儿。”

轻微的嗯声应答,钻入王玉梅耳中,让她浑身一震。她恨声道:“这个小混蛋居然敢欺瞒我,破阳体不但打通了他的经脉,还让他力量瞬间暴增,看女人的目光也犀利得如同刀子割一样。”等她返回饭厅,林天宝早已从西厢后门逃走了。

第十章殷情

一年之计在于春,二月份对上林村来说尤其关键,是村民们一年中最忙碌的月份。无论是栽培嫁接、还是春耕育苗,都比平常农村规模庞大,由于山地地形的桎梏,上林村也无法学习四大平原的全机械化的现代手段。半工半人的种植方式,将传统的进耕细作和现代机械化结合到了一起,让西山脚下七八个村子成了整个省一大亮点。

驶入西山数十个旅游景点的车辆,载来了无数观光游客,也带动了西山旅游业的发展,将西山自然风景展示给了世人。

田地中、山坡上,时有人影闪烁,山林中、草地上,间或鸟鸣花香,一片人与自然的和谐无间。

林天宝带着轻松愉悦心情出门,沉浸在春光无限美的韵味中,精气神都达到了一种美妙的融洽境界。

他抄小路穿过几排田埂,到了大转盘的岳母小卖店上。

岳美玲店铺前,二十个闻名而至的游人,正品尝着她从转盘后泉眼中弄来的‘珍贵’山泉;一片叫好声,逗得岳美玲欢声笑语不断,大肆推销她小卖铺中各类小食品、糕点。

穿着紧身皮衣、高跟鞋的岳美玲,笑起来花枝招展,波涛汹涌,让几个青年旅人眼睛也看直了,对她推销从不拒绝,付钱也大方无比。

“这一刻,她也许彻底忘了家庭的郁闷吧!”林天宝摇摇头,将对岳母、岳父的胡乱猜测抛到脑后,快步走走入了小卖店内。

岳美玲转过身,一看到进入柜台内的女婿,带着一阵香风就到达他身旁,抓住他右臂,说道:“小宝,你来得恰到时机,车子即将启动了。”

嗅着美艳岳母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熏香,林天宝差点沉醉了,以莫大毅力问道:“岳母,我们跟他们的车到市里吗?”

等到岳美玲点头,林天宝立即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我现在还处于疗伤期间,不能上镇、市里去玩耍。”

“陪岳母悄悄到市里一趟,来回最多一个小时,你嫂子肯定不会发现,你怕什么啊?”岳美玲栖然道,目光中尽是诱惑的旖旎之色。

牧野镇位置特殊,是西山市郊外一个畜牧业发达的小镇,传说上古时期的炎帝部落也到此牧野。而上林村地理位置更特别,横亘在小镇和市区中间的西山半腰上,距离市区、小镇都路道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行程。

外面直道上小巴士嗡嗡声起,司机粗犷的声音高喊道:“老板娘,走不走啊,不走的话,我们就走了。”

“嗳,来了,来了,我儿子也要一起去。”岳美玲左臂紧紧抱住林天宝,右手顺势拉上了门。

如果西山是上林村青年、少年思索人生的后花园,那么牧野镇、西山市区就是他们打闹、折腾的前院。在家里呆了两三天,林天宝早就在暗寻机会逃出去。因此,他对岳美玲的连拉带扯虽然有一丝故作的抗拒,可脚步却早已跟随她一起移动着了。

“老板娘,你不是说了只有你一人吗?”司机一脸疑惑,嘀咕道:“车上仅有二十个座位,再加上你两人就超载一员了。”

青中年们那赤果果的贪婪目光,直往岳美玲丰美身躯上扫视,恨不得将她当成一个熟苹果吃下。

逮住右腕的美妇玉手,酥腻如玉,林天宝身体上升起丝丝温暖之感,无比喜欢被如此亲密接触着。可一道道猥琐至极的目光,却如催化剂一样激怒了他:“师傅,你催促我们母子下车,难道一心厚此薄彼,让我们上林村中人也站在路旁等下一班巴士吗?”

上林村人,美女阴险狡诈,男人强势蛮狠,背后有武学大师林如海及其后人撑腰,一贯强悍霸道,在西山市、乃至整个省都威名显赫。因此,村子中人一旦进城,随意吩咐个小孩拦车就坐,不少时候巴士还需要在路旁熄火,等待速度太慢的人好一阵子。

林天宝和岳美玲紧紧贴在一起,一个沉不住气的青年挑衅道:“上林村人,你给交警这样说,他不开罚单,那才叫本事?”

“司机大哥,你放心,载我们母子一程,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岳美玲安慰了忐忑司机一句,媚目一扫骚动的挑拨青年,格格笑道:“小弟弟,你还真说对了,交警今日绝对不会给这车开罚单,因为我们在北外加油站就下车,如果真要开了罚单,那也是你在携带了危险物品。”

看了一眼后排吃瘪青年,林天宝暗自摇头,真是没事找死,这些年调戏岳美玲的轻浮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个个都吃了暗亏,不是失财就是丧德,一直连摸她小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美妇人的芸香,总会刺激男人雄性激素分泌过剩,让他们做出违背一贯道德之事,车里旅客如此,连林天宝也不例外。他此刻嗅着手上、臂上的芬芳,就浮想联翩,除了老岳父,自己还是首个和岳母大人无比亲近的男人。

“儿子,站着太难受了,还是坐在妈妈的腿上吧?”岳美玲口中檀口微张,双臂使劲抱住林天宝身体,将他整个人都拉入了怀中。

砰——

撞上后背的一对坚挺乳房,如敲打着心口的钟声,强烈的刺激了林天宝,弄得他心跳加速,浑身一阵激灵,心忖道:“我的妈呀,这些人早就被你玩弄于股掌,您又何必这般抱着我去刺激他们呢?”

女婿半个儿,林天宝当然不会傻傻揭破岳美玲的小计谋,反而一脸幸福的感叹道:“妈妈,还是你腿上坐着柔软,你沙发舒服多了。”

这个混蛋,有***那对大波给他按摩,不舒服才怪呢?一旁眼红的人,艳羡无比,如果不是上林村人凶名在外,早有人再次挑衅了。

虽然进入市区,需要绕过西山两三个大弯,可去年年中新修的柏油马路,让车子平缓前行,没有丝毫颠簸。林天宝询问了丈母娘数次到市里原因,可得到答案都一样,一起接秀儿,再往深层此追问,岳美玲就总是绕开话题,谈论起往日到市里的事儿。

第十一章难处

下车后,林天宝一看,巴士上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人还不停回头远眺,一副依依不舍的小样儿。他毫不客气,竖起一根中指,对这群贪色的牲口鄙视了一番。

岳美玲虽然喜欢占小便宜、攀附权势,期冀成为人上人,可身为人妻、人母,还是一贯坚持着传统妇人的操守与道德,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林天宝对她的怨怼,也随着从小站旁防护林吹起的清风而消失了。

“岳母……”林天宝的呼喊还未结束,就被岳美玲举手打断了。

“小宝,你叫我什么?不是一直都喊妈妈的吗?”岳美玲脸色不喜,怒瞪林天宝。可一双美眸撅入林天宝眼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双眼尽是潋滟媚光,勾魂摄魄,令他心生摇曳。

“是是是!”林天宝目光躲闪,不得不应承下来,瞭望着四周环境,疑问道:“妈,你在这儿下车,不会是带我到军区医院吧?”

“是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岳美玲声音酥软,无比好听,却还是对带着林天宝进城目的守口如瓶。

岳美玲有意避开大道,绕过数个小巷,可最终达目的地还是西山市最富盛名、医疗设施超一流的西山军医院。

走在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寂静过道上,林天宝幽怨的看了一眼丈母娘,咕哝道:“原来是过来看姐夫,妈你早说,我们也不用走那么多的冤枉路了。”

“早说?早说你肯定不会过来,就是到了市里也逃之夭夭、和狐朋狗友们去胡天胡地了。”岳美玲心情不好,步伐有些沉重,幽幽道:“小成和玉儿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一直很看重你的聪明才智。所以,兴成才动用市里关系,给你介绍了钢铁厂、核桃粉集团的好工作。可你却是一个懒虫,不是睡懒觉,就是和领导关系太差,一次次将铁饭碗丢掉,弄得他们两口子回家后也被雷市长数落。”

一提起过去那两次工作经历,林天宝就怒了起来,冷声道:“妈,你真以为你的大女婿是安了好心啊?”

“啊?”

“就说第一个工作——西钢的副主任吧!那纯粹就是一个闲职,每天必须跟随炼钢工人一起干活,不但要承受高炉人气的炙烤,还要搬送沉重的铁石,我工作几天时间,浑身就痛得不行,差点留下了病根。一年后进的西山市智能集团,做那该死的财会部副主任,雷兴成更是要置我于死地,让我给他大哥雷兴宗做替死鬼。”一年前智能集团看似风光无限的财务部副主任,林天宝此刻想想,后背就泛起沁沁凉气,当时如果没姨妈救出自己,现在真的再吃‘公家饭’了。

“哼,自己没有本事,却总说我成哥的心地险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浓烈的厌恶情绪,尽显无遗。

二十三岁的张玉,身着一件敞开白衣,双袖挽到了小臂末端,里面的浅灰色内衣,搭配着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裤,将曼妙而又丰美的身段,束缚得更加高挑动人;同时两色的装束,也映衬得雪一样洁白的肌肤更加玉润,玉颈上围着的格子状白色短围巾,让显露在外的一截颈项更加神秘美丽。

张玉对林天宝的话无比愤怒,螓首轻微摇晃,一对金色耳坠荡漾出褶褶金光,和举起准备打林天宝的右臂上手链光泽交相辉映。一身休闲搭配的美少妇,在身上价值上万的饰品的点缀下,做市长儿媳妇几年来所沉淀下的尊贵雍容显露了出来。

“大姐,小弟对你一直都怀着尊敬之心,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坏话啊!”林天宝立即辩解,内心却啧啧感叹,大姨子现在虽然唬不住我林天宝了,可她在我眼中却变得更美丽动人了,哎,过去这些年怎么没有发现她姿色根本就不输于秀儿呢?肯定是自己眼色急剧提升的缘故。

“妈妈,你带着这个混蛋过来干什么啊?”张玉嗔怪道,一对娇俏凤目对林天宝没有丝毫亲热劲。

岳美玲拉住大女儿,玉手轻抚她脸颊,疼惜道:“这这一天多,都让你累成了这样子,脸上都起了痘痘了。玉儿,难道你婆婆她没有过来照顾小成吗?”女儿永远都是自己的最好,一旦在婆家有了不如意,娘亲就会心肝绞痛,认为被公婆虐待了。

张玉虽然很疲惫,可一张圆脸还是水嫩水嫩的,不见丝毫变糙的迹象。林天宝不禁暗笑起来,岳母大人不忿的语气,分明就是在拿她的亲家雷先泉、秦素素责问,在西山市和市长、妇联主席两个大人物一起耍泼的人物,也只有岳母大人一个了。

“妈妈,婆婆身为市妇联主席,每天工作行程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一天过来两三趟,也差不多占用了她用餐的时间了。”张玉发觉林天一直盯着她,不禁怒瞪了他一眼。

“哎,做官有啥好的,累死累活,连儿子的死活都没有时间管。”岳美玲看到女儿悬液欲滴的样子,连忙改口,道:“玉儿,你别怪妈妈多事,将小宝带过来给你添堵,可他好歹是林老爷子的继承人,对小成的身体恢复肯定有一定帮助。”

西山市武术大师林如海,除了功夫出神入化,更医术通神、在西山市救死扶伤数之不尽,无数人心目中的老佛爷。

“哼,他那病怏怏的样子,不是玉梅嫂子配药让他养着,估计早就倒下了。别说救人,就是救他自己都困难。”张玉对林天宝根本看不入眼,也没有丝毫信心。

从张玉口中听出一丝希望,林天宝急忙保证道:“大姐,您可别小看小弟的手段。只要姐夫没有彻底断气,小弟我都能够将他医治好,将一个活蹦乱跳的姐夫交给你。”

此时,三人刚好到达病房外,透过玻璃看到病床上被裹成了粽子的雷兴成,林天宝砰然一跳,对刚才话语的保证信心不足了。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秀儿姐妹呢?她们怎么都不照顾姐夫啊?"

张玉小小年纪就坐上牧野镇的办公室主任位置,除了市长公爹雷先泉的照顾,本人能力很强,让镇长林永健一直称赞不已。

“二妹和三妹,轮流换班,可夜晚她们都在医院陪我,所以,我刚才将她们赶走,回去睡觉了。”张玉双紧盯着病床上的丈夫,柔和的目光,情意款款。

我丈母娘的,老子的老婆长得最漂亮,可却是一根死脑筋,人最傻!累死累活给张玉两口子干了五天时间,周末还和大姨子、小姨子抢着照顾别人老公。林天宝心里不是一个滋味,人却走到病床旁,认真观察起雷兴成病况。

第十二章玉儿姐

“他身体创伤达到了百分之四十,脑部也受到了重击,神经系统损毁更严重;是否能够醒来,需要看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了。”一阵观察,林天宝认定雷兴成是被人谋杀,震惊的想道,到底是何人要杀市长二公子。

张玉惊啊一声,转瞬,菱形红唇微微上扬,双眼中闪过一道恼怒的不屑之光。这样的表情虽然很短暂,可根本无法逃过林天宝一双观察贼眼,看得清晰分明。

“妈妈,你是不是早已告诉了林天宝成哥的病情啊?”张玉这一句问话,彻底激怒了林天宝。

“哼,我虽然无法将雷兴成彻底治好,可让他醒过来却是一件无比轻松的事情。”丢下一句话,林天宝跨出病房,急速下楼。

“小宝,等一等玉儿姐啊?”张玉身子一晃,口中发出哎哟一声痛呼。

林天宝转过身,发现冷艳少妇右脚扭了,心中怨怒瞬间消失殆尽,迅速到达了张玉身旁,伸手扶住了她。

扶在腰上的大手,温柔而有力,张玉微微不适,身体变得僵硬起来,道:“小宝,你扶玉儿姐到公园内椅子上,玉儿姐想听听你对成哥的病情认识!”

“玉儿姐,小宝还是将你送回医院,让医生先你的脚伤治治吧?”林天宝意兴阑珊道,内心却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她如此关心‘成哥’病况,却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他就真有如此好、如此重要吗?

哎,林天宝啊,林天宝,你不会吃醋了吧?自问一句,林天宝甩甩头,尝试着驱散脑海中纷繁杂念。

“小宝,你姐夫身体状况很差,昨日手术后,西山军医院首席大夫说如果四十八小时内无法醒来,你姐夫这一辈子永远都是一个植物人了。”张玉精光闪烁的美眸一对紧盯林天宝,苦笑道:“因此,刚才在病房内听到你的话,玉儿姐既高兴、又惊讶,一时间难以相信;根本就无法想到,才短暂的半年时间,玉儿的弟弟不但长大了,懂事了,连医术也上升到了和林爷爷也不相上下的境界了。”

不愧是在政府办公室做主任的女人,认错的说辞也如此委婉。林天宝初一听,还以为张玉是在真心称赞他,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美。可转想到醒来才两三日时间,张玉也清楚这事儿;张玉有心让她救治丈夫,肯定是她也报了一丝希望,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玉在长椅上坐下,对默不作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对兴成、对雷家抱有成见,可你不能不帮玉儿姐啊?难道玉儿姐对你不好吗?”

“嗯,玉儿姐对小宝很好啊!”林天宝一脸认真表情,忖道,张玉一出医院,称呼就从大姐变成了玉儿姐,以小时候的姐弟情来打动我。

一双玉滑小手轻捧面颊,张玉神色凄然,抽泣道:“小宝,玉儿姐的丈夫如果不醒来,姐姐这一辈子就完蛋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让玉儿姐二十岁出头就守寡了啊?”

悲情牌果然来了。

习惯性的伸出右手食指,林天宝搔了搔脑袋,道:“玉儿姐,小宝刚才所说的话也是气话,夸了海口。”张玉目瞪口呆,脸色苍白,双唇翕合,最终无力依靠在长椅靠背上。

林天宝看得心疼不已,急忙补充道:“玉儿姐,你等小宝将话说完啊!真要救治雷兴成,小宝必须到西山上采药,然后配制中药材,刺激他的求生意志才行。”

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林天宝的左手,张玉颤声问道:“小宝,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够将你姐夫治好?你不是安慰玉儿姐的吧?”

被酥腻如玉的小手紧捏着,林天宝心也微微一颤,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苦涩:“玉儿姐,其实你也知道,我自小就记忆好,将爷爷所有藏书都装在了脑子中,可真要说治病救人,却从来没有过。因此,我会尽最大能力帮你将他救醒,可他身体机能是否能恢复过去样子,我也是不敢肯定,毕竟脑子受到伤害最重,那块儿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自从丈夫昏迷不醒后,张玉终于听到了最好的一个消息,抱着林天宝放声大哭了起来。

“哎,又一对分手的小青年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总是喜新厌旧。”

……

公园内休闲老人、大妈们的叱责话语,弄得林天宝冤枉不已,对张玉哀求道:“玉儿姐,你别哭了!你哭声越来越大,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女人就是水做的!张玉的哭声来得快,去得也快,拿出纸巾擦拭干了脸上泪水,微笑道:“小宝,你肯定出手帮玉儿姐救人,玉儿姐高兴得哭了。自从昨天下午,连西山军医院所有大夫们对恢复不抱希望后,她们都纷纷躲避着玉儿姐,好怕惹祸上身。”

自己表现得太过了?林天宝一阵惊愕,连忙转移话题道:“玉儿姐,你不是在北外街心花园有套房子吗?我背你过去,帮你右脚处理一下。”

还是孩提时期,张玉就亲眼看过一个断气的女人,给林如海配置药丸救醒了,因此,她也无比相信林家中药丸的神奇功效,丝毫不怀疑林天宝话语的真实性。

眷恋目光望了望医院,张玉一脸不解,问道:“小宝,为什么不回医院去了呢?”

“现在,军医院就不用去了。反正姐夫还处于观察期,有护士照理,你也最好还是少去,免得你心情一变好后,脸上的悲伤不够,军医院大夫们发现情况,他们都是科学疯子,肯定会纠缠我,让我献出林家古方。”林天宝神色肯定,最后嘀咕道:“我可不想被那些疯狂的家伙当成小白鼠啊!”

“小白鼠~!”张玉咯咯一笑,如冰花绽放,玉光照人。

自从进入初中,瘦弱的肩膀上被加上了一年比一年沉重的负担,张玉脸上绝美笑容也就彻底绝迹了。

再一次看到这样美艳的笑容,林天宝差点看花了眼,呓语道:“玉儿姐,你笑起来真漂亮,小宝都忘记了你上一次笑的样子了。”

第十三章冲动

张玉在北外的套房,在洋河小区,西山市近两年开发出的最宜居的中档住房。距离街心花园并不远。林天宝扶着她走了三四分钟就到了。

刚跨了两步楼梯,张玉右脚的扭伤就加剧了,玉魇上直冒冷汗。

林天宝躬下身子,第十九次提议:“玉儿姐,让小宝背你吧?”张玉神色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奈之下,林天宝直接张开双臂,将张玉揽上了后背。

身体甫一和林天宝接触,张玉就如触电一样,玉躯变得越发僵硬。十余年前跟在她身后的小鼻涕虫,体魄雄壮而坚实,带给她比‘酒仙’丈夫都要猛烈了十倍的刺激。

双手拍打着林天宝胸口,张玉喝道:“小宝,放玉儿姐下来,你这样背着姐姐,大家看到会传出风言风语的!”

“玉儿姐,身正不怕影子歪,那些要舌根的人就让她们说去吧!”林天宝语气急促,内心涌起一丝得意,嘿嘿,这七八年,我林天宝稍稍距离你近了,玉儿姐你都会嫌恶我,可我今日还摸了你呢?

背上的冷艳少妇,身轻体柔,可林天宝却装出一副很费力的样子,每向上跨一层楼梯,脚步都会停一下,大力的呼吸一下,双臂一时而和张玉丰盈曼妙柳腰摩擦、手掌更不规矩的按上充满弹性的翘臀。

环绕过后臀的双手,突地按在了柔软之上,张玉一个激灵,身躯一软,对林天宝轻叱道:“小宝,拿开你的手!”

冷冽得如同冬季寒冰的声音,怒气显露无疑,可钻入林天宝耳中,却是无比享受的音论,敷衍道:“哎,没有电梯,爬楼可真困难啊!”

“哼,你也……”张玉本有心打击林天宝,可想到丈夫性命还系与他手中,立即改口:“小宝,到三楼了,你将玉儿姐放下来吧!”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玉儿姐住在了七八楼呢?”林天宝遗憾道,顺势放下了张玉。

“满头大汗的,看把你累得!”张玉语气波动很大,对林天宝一心帮她很感动。

呵呵一笑,林天宝大手擦拭着汗水,道:“玉儿姐小时候也背过小宝,小宝就是背玉儿姐一辈子都不会累。”

张玉轻啐一声,打开门扶墙轻轻的进入了房间。

大厅内,整理有致,沙发上还有张敏最喜欢穿戴的红色衣服。林天宝也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吵醒酣睡的双胞胎姐妹。

从电视橱窗旁拿出一瓶红花油,张玉才绕着道坐到沙发上,动作轻柔曼妙的脱下右脚上的白色丝袜。

丝袜褪去,一只绝美绝伦的玉足显露在林天宝眼前,如一弯小巧精致玉月,给了他魂魄最强烈的冲击。林天宝没少看女人玉足,可首次觉得美人玉足是美得如此的惊心动魄,令他神魂为之倾倒。

嘤咛一声,张玉右手刚揉捏两下,就一脸痛楚,身躯剧烈颤栗起来。

意识一清,林天宝急忙蹲体,双膝跪在张玉身身前,将那一弯腻滑的玉足抢在手中,仰头对羞怒交加的张玉解释道:“玉儿姐,你的手法错了。这样弄一阵子,不但会加重你的伤势,更会造成你右脚浮肿,连穿鞋都困难。”

芊芊玉足、三寸金莲,罗袜生尘等诸多词汇,都用是古时候男子创造出来赞美来女子小脚的魅力。同时,女人玉足也渐渐成了她们守护禁地,连丈夫都不让轻易碰触。

右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拿捏住,张玉怎么可能不令气愤呢?

“玉儿姐,你还是知识分子、唯物主义者,难道连医生救治也避讳身体接触吗?”林天宝动作迅速,将红花油抹在手掌心,对着左手抓着的玉足脚踝揉捏了起来。

林天宝夸张的表情,惹得张玉扑哧一笑,紧张神经也松开了。她轻啐一声:“胡说,知识分子、党员身份,难道就能够镇压住你这样的混蛋,不让你胡作非为吗?”话语出口后,张玉才觉得太过暧昧,不适合对二妹的男人说,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红烫了起来。

“不是一直都被你镇压着嘛!”林天宝神情委屈,幽声说道。可是,他左手、以及十指却不规矩,不断的抚揉着张玉那只小巧玉足,轻抚那一脉脉令他心潮澎湃的冰雪玉肤,体会令他身心酥腻的美妙感。

脚踝处给林天宝一阵揉捏,张玉感觉痛楚轻微荡开,病越来越轻微,知道林天宝确实按摩功夫不错。此时,她怀疑、提防的芳心也放松警惕,配合着林天宝,听话的转动右脚。

脚心挠过的一排手指,好似一支支羽毛,在张内搔弄起阵阵激荡电流,并迅速流遍全身,令她心神为之一颤,失声道:“嗯……啊……轻点……”

冷艳大姨子的轻声曼吟,好似一剂催化剂,让林天宝体内热烈血液彻底沸腾了,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双手同时紧紧捏住了张玉的右足,捧向面庞,由衷称赞道:“玉儿姐,你的脚太美了。”

首次被男人称赞呵护有加的芊芊玉足,张玉心下一美,漾起一波波涟漪。可潋滟目光一碰上林天宝微微发红的眼睛,她暗呼不好,使劲将右腿抽离,尖声喊道:“小宝,不要啊!”

第十四章撞破……

林天宝心神一震,恢复清醒,脸上浮现一丝迷糊,神色认真,道:“玉儿姐,你一直都坐办公室,时间太久了,虽然很注重保养身体,可双脚还是因为运动量不足,有些走形了。因此,弟弟用我们林家按摩手法,给你做一做全方位的足疗。”

难道自己误解了他?小宝并没有胡乱心思!张玉被惊住了,悚紧动容,紧盯被林天宝捏住的右足,颤声问道:“小宝,玉儿姐的右脚问题严重吗?”

“嗯!玉儿姐走路之时,脚后跟着力最过大,造成了一直受力不均衡。日复一日下来,脚后跟也就变得厚实了起来。”紧捏着张玉肥嫩脚后跟,轻轻揉捏着,林天宝感觉太美妙了,忍不住要把玩一辈子。他将观察结果公布,目光悄悄觑着脸色微红的冷艳少妇,看她变幻不定、一时难以下定决心的神色,不禁暗呼有戏。

“小宝,你说得真对,如果不是你这半年一直呆在家里,玉儿姐还真怀疑你有跟踪姐姐呢!”张玉取笑一句,才赧然道:“这一两年做了镇办公室主任,走路也变得少了起来,傍晚从镇政府回到镇中学,那短短的几百米路程,走完也觉得双脚微微酸痛,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雷兴成是个很特别的公子哥,喜欢职业却是教书育人。因此,他家也一直安在了牧野镇镇中学。

哼,狗男女,一回家就倒在床上,肯定是做哪事儿!林天宝心中愤愤不平的想到。而此刻,酸意如雾气一样笼罩着他心口,挥之不去,萦萦绕绕。

气怒下,林天宝双手力气加大了起来,掌心宣泄出一缕缕神秘热绕,他们似乎遭遇了磁场的吸引,纷繁钻入张玉的右足内,如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迅速冲击着成熟少妇的堤防。

“啊!”

张玉曼妙的娇吟,变成了一声尖利的鸣叫,一对了美眸中流光溢彩,荡漾着狂烈的涟漪,双颊上飞起两朵娇艳红霞。同时,她伸出双手,用力推开林天宝,将修长双腿紧紧并拢,摆出一副防备姿态。

“小宝,你在干什么啊?”清幽的磁性声音,如空谷清音,从一旁的卧室中传出。让两个心思杂乱的男女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震,惊颤喊道:“秀——儿——”

张秀穿着一件月白色睡衣,在淡约的光线映照下,秀气的颦眉、秀气的眼睛,如同她名字一样,秀气十足。刚起床后惺忪睡意,还弥漫在一张精致的脸蛋上,无法掩饰住的淡淡媚态,在一颦一笑,如雨后春笋一样,从慵懒中显露出来。

“秀儿,你真好,如果你再不出来,你敏感的姐姐肯定会高潮连连,诱惑得我也难以收场”林天宝舍弃张玉,快速走向张秀,关切问道:“秀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张秀娇哼一声,并不理睬林天宝,转身再次进入卧室。林天宝抢在张秀关门之前,也跟着进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生气美人儿。

“坏蛋,你放开我,你忘记了秀儿姐和你的约定吗?”张秀转过身子,氤氲美眸紧盯着林天宝。

面前娇媚玉脸,被涨得红红的,如一个熟透的红苹果,魅惑无比。林天宝心生摇曳,按捺不住低下头,张嘴在上面轻啃了起来。

张秀螓首摆动,不肯接受‘坏蛋’的热情,语气也越发愤怒:“你……呜呜……”她的怨恨还未出口,娇红双唇就被挪移而至的厚唇给堵住了。大舌接踵而至,大力顶撞着她紧闭的,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撑开了她紧咬在一起的两排贝齿,在里面尽情的肆虐了起来。

大舌轻渡,缠卷住躲闪丁香,轻轻吮吸,津香滚滚。热烈的态度,吻得张秀双颊通红,媚态尽显,浑身无力,彻底依靠在了林天宝怀中。

一吻结束,二人已经站在了距客厅最远的一角。

张秀使出浑身解数,才终于抓住了那双在她粉躯上肆虐的魔手,幽声道:“小宝,你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吗?”

惊啊一声,林天宝逃脱双手突地停顿下来,一脸冤屈表情,道:“秀儿,你怎么如此说呢?难道你不相信我一直最喜欢的就是你吗?”

张秀神色凄然,可爱的瑶鼻微微蹙动,一副相信你的鬼话才怪的栖然神态;春意荡漾的美眸滑落出两行热泪,她泣声道:“小宝你过去吻秀儿之时,都会生涩无比,可今日却熟练无比,好似经过了千万次尝试一样。况且……你过去抱着我之时,身体反应不会很强烈。”

原来是下意识的事儿出卖了自己!林天宝准确无误的舔舐掉张秀脸颊上滚落热泪,掩饰笑道:“秀儿,我也想女人无数,妻妾成群。可一直都担心你不答应,所以选上的九姨太、十三姨,一直都还处于考验阶段,等你这个大老婆开口了,我就将她们迎接林家。”

张秀当然不会相信林天宝会有如此多的女人,反而被逗得笑逐颜开,玉手轻捶他的胸口,骂道:“你无耻!”

小情侣的困惑,经过一阵戏谑,被抛到了脑后。张秀怨声道:“小宝,我们去年不是约定过,你一定不能去招惹我的妹妹吗?”

“没有啊!敏敏三妹,我一直躲都还来不及呢!”林天宝大手刚一摸到睡衣下垫着的厚厚一层,清楚正是张秀的月事来临时节,炽涨的欲焰也彻底熄灭了。

“你有,你刚才在外面挑逗大姐了!”张秀一碰上林天宝怜惜的眼神,芳心也是一热,知心话语也冲口而出:“大姐这一辈子活得太累、太苦了。小时候,她为了一个城里户口,刻苦读书;毕业后有了稳定工作、一个爱她的丈夫,却因为一直都没有小孩,日日遭受婆婆、小姑的白眼和嫌弃。因此,大姐既要处理好家庭关系,又要为了每天繁多的工作而操心劳累,她已经不容易了,你怎么还忍心去欺负她呢?”

“哼,我一直都觉得是雷兴成和他大哥的身体有问题,天生就没有生育能力。否则,玉儿姐和她嫂子林雪柔怎么可能都怀不上孩子呢?”林天宝回忆起雷家兄弟二人,越觉得干瘦的二人性功能出了致命问题。

张秀心下咯噔脆响,觉得林天宝的话很有道理,可小手却轻拧林天宝腰际,媚眸轻嗔,恼怒道:“小宝,别转移话题,你说自己许下承诺是不是应该遵守?”

嘿嘿一笑,林天宝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一定要遵守。”林天宝心下却奸笑起来,秀儿你太单纯了,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半边屁股,她们注定都是我林天宝一人的;你越是提防我,约会让我兴趣高涨,越要将你大姨子、小姨子们勾到手,让她们也……

第十五章商讨

林天宝胡思乱想之际,张秀迅速穿上外套,走出了卧室。

“天宝哥哥,真是你过来了吗?”如铃铛一样清脆的声音,从对面卧室传出;相随的是一股香风,沁人肺腑,闻之兴奋。

林天宝刚到客厅,一团飘动火焰就向他袭击而而至,一双腻滑柔胰瞬间将他抱得紧紧的,兰花香味从翕合的檀口中传出:“天宝哥哥,敏敏都以为你不会醒来了呢?”

大手轻抚张敏柔滑后背,林天宝笑着道:“敏敏,你到底是在恭喜我,还是在诅咒我一辈子都不醒来,一直都做个植物人啊?”

张敏身段颇高,在四姐妹中排名第一。她将林天宝抱住,脸蛋紧贴在了他面上,差点和他融到了一起。

“敏敏当然是喜欢啊!”张敏双手捧住林天宝双颊,急切观看了起来,口中也疑惑问道:“天宝哥哥,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身体向后弓着啊?”

林天宝努了努嘴巴,指向从厨房中钻出的张秀,道:“敏敏,看着呢!”他心中是有苦说不出,二十左右的年纪很容易产生旖念,被张敏丰美高挑的身子摩擦着,身体很自然就产生了强烈反应,现出了正常男人对于美女的渴求。

张秀咳了一声,盯着双胞胎妹妹:“敏敏,外套都不穿一件,就在客厅中大摇大摆,成何体统啊!”

“二姐,我就是抱了抱,你可别想歪了哟!”张敏身体一僵,松开林天宝,钻入了她的卧室内。

再次走出卧室,张敏换上了套红色紧身衣,高挑身段给束得更加美妙,曲线丰盈,凹凸动魄,柳腰轻摆,激荡起丝丝红色涟漪,整个人就如一株娇艳绽放的火红玫瑰。

张敏站在林天宝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天宝哥哥,你说这套新衣服好看吗?”她两泓秋水紧盯着林天宝,无比在意他的意见。

“很不错!”林天宝由衷赞叹道。

此时,张敏心情愉悦,充满了成熟魅力蜂腰弯曲,螓首仰望着林天宝,人和他无限接近,秋水凝眸中翻滚媚意的光泽,媚声问道:“宝哥哥,敏敏真的很美吗?可是,你为什么选择的二姐呢?”

那一股子幽怨,那一腔幽肠,具有一脉脉销魂蚀骨的味道。过去,林天宝总会失神、愧疚,被张敏戏弄于鼓掌间。

啪嗒一声,林天宝背着厨房方向,在张敏翘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色微怒,斥道:“敏敏,以后再戏弄我,我就将你衣服,让你在屋子内爬三圈。”

“你——”从被打地方泛起的疼痛、酸麻感觉,无比复杂,刺激得张敏玉躯微微发颤,柔若无骨身躯踉踉跄跄的往左侧退出两步,避开了林天宝一手可及的范围,悬液欲滴道:“天宝哥哥,你怎么……这样子啊?”

“哼!”了一声,林天宝心下却明白到底为何打张敏。看了看手掌,他却没有回答,做到了电视机前,认真观看着整点新闻。

“怎么了?你们打架了吗?”张秀从厨房钻出一个头,问道。

“没有,没有!”张敏不停摇头,一边走入厨房,一边道:“二姐,我帮你择菜,给你做帮手。”

二十分后,四菜一汤摆放光洁的大理石桌上。

刚走近,张敏就迅速站到一旁,从桌子下给他将座椅搬出。林天宝一脸疑惑,问道:“敏敏,你又要整蛊我吗?”说着,他还低头看了看座椅。

“小宝,坐下!敏敏她是尊重你,催你快点吃饭,饭后我们解密有事儿和你商量。”添饭结束,张秀深情款款说道。

“有事情和我商量?肯定有事歪门邪道的事情。”林天宝给张敏一拉,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青椒肉丝、油炸土豆丝、炒小白菜,番茄鸡蛋汤,都是林天宝无比钟爱的家常小菜。它们通过张秀高超的烹饪技巧做出来,总会令林天宝饭量大增,大快朵颐。

饭后,双胞胎姐妹心有灵犀,迅捷收拾碗筷,放入了厨房。残羹饭粒、油脂污垢,在她们此处显得似乎不脏,反是一件无比愉悦之事。

玉躯曼妙,轻挪缓移,如并蒂双花,看得林天宝眼前一亮,双双目左右移动。手中碗碟、锅勺,都变成了点缀的绿叶,让她们充满了生活之美。

收拾停当,一对姐妹花,分别坐在林天宝身侧,望了望对方,最后还是张秀开了口:“小宝,我和敏敏这半年一直都在和小妹商量,计划今年暑假就不再做学校食堂生意了,而大姐夫这次受伤,我准备这周就将食堂转租给别人。”

“你们不做食堂了,岳母会答应吗?”林天宝也觉得做中学生的生意,转头太少了。

“只要能够赚更多钱,妈妈她一定会高兴的。”张敏在岳美玲眼中最不受重视,因此,一直都对其母有怨言。

这几天,林天宝脑海中浮现出的赚钱法子,不下千百个。看着信心十足的一对姐妹花,他问道:“你们现在就告诉我,肯定是找到了更好赚钱法子,将我也一起拉入伙吧?”

“你说对了!一直和十几岁的中学生呆在一起,不但没有意思,连赚的钱也是小头。因此,我准备学习省会市,开一个数码城,专门做电脑、手机等高档物品,赚我们牧野镇的暴发户们的钱。”张敏神色激动,语气郑重。

张晴果然有眼光!林天宝心下暗叹,问张秀道:“你也一起做吗?”

摇摇头,张秀道:“我想你将幺妹娱乐城的盘下来,一半开个大餐厅,一半就给敏敏创建数码城。”

啪嗒!

林天宝双拳相击,赞叹道:“我答应了!”

第十六章坏心思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对部分现代都市人,可算一条真理。

从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激动的眼眸中,林天宝看到了浓墨重彩的尊重神色,这在过去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心下也感叹起来,自己过去一直都很操蛋,介于无业游民与小混混之间,却给未来美好人生累积下了广博人脉和丰厚资源。

商定好事业,三人显得都很兴奋,等待的时间也溜得很快。张玉一个电话说她们母女要守在医院,张秀连忙送晚饭过去;林天宝当然不放心,给嫂子挂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后,就陪伴着张秀姐妹上医院。

初春的四五点钟,正是西山市夜幕降临之时,上西山的班车只有收班徽上林村的最后两趟了。林天宝站在楼梯间,看着张秀进入病房,迅速转身下楼了回家。

林天宝回过头,对亦步亦趋的张敏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啊?”

张敏穿着比较单薄红艳外套,步伐轻盈,挽起林天宝右臂,红唇轻抿,撒娇道:“小宝哥哥,我们去看夜市吧?”

出生在西山市,如果对夜市的一年四季情况还不熟悉,那么你就妄为西山人了。从宋朝至今,西山夜市繁华了八百年;任何人看了一眼后,都会觉得天下夜市,唯有西山最美。

手臂上摩擦的一团酥软,令林天宝感觉美妙极了,可他却没有心思享受,因为四楼上他的岳母大人岳美玲,正透过窗户向下怒视着。

“敏敏,别这样子!你的妈妈和姐姐们看到我们这样儿,肯定以为我林天宝又在勾引你。”林天宝很是不舍的将右臂抽离出来,微笑问道:“敏敏,你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看一看夜市这么简单吧?”

嗯了一声,张敏一脸烦恼,道:“昨天,我遇到了一个从天台山下来的尼姑,她说我命运悲惨,天生就是做小三的料。所以,她硬要收我为徒,让我随她回天台寺做尼姑。”

西山市有两座山,一座是旅游资源丰沛的西山,另是和西山遥相呼应的天台山。此山是全省最富盛名的佛教胜地,从武则天大兴佛教开始自今已有一千二百年,可香火从未断过。

“恭喜恭喜!”林天宝身体微弓,做了抱拳恭贺的姿势。

张敏脸色发白,双手不停捶打着林天宝胸口,怒声道:“坏蛋哥哥,敏敏都快被烦死了,你却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林天宝目光随着张敏视线,远眺着磅礴大气的天台山,感慨道:“天台寺三位主持,将近二十年都没有收过弟子了。妙音师太收徒消息刚起,全市到寺里拜师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没有想到妙音师太却亲自下山选徒了,更慧眼识珠的看上了敏敏你,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莫大的一件佛缘吗?”

张敏白了一眼林天宝,蛮狠道:“小宝哥哥,反正敏敏不想做尼姑,你一定要帮敏敏打败那个老妖精,将她轰回天台寺去。”

大美人的风情万种,有意撒娇,令少年骨子一酥软了,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林天宝伸出一根手指,动作轻佻的抬起张敏尖滑下颚,点头道:“看来我家敏敏心智坚毅,今生不和菩萨、佛祖结缘了,那么,小宝哥哥一定帮你,不让你被妙音师太时给逼迫着做弟子。”西山市市民,千余年来都一直很崇佛。

坏坏的神态、挑逗而亲密的话语,张敏心下泛起丝丝甜蜜,脸上却一片愕然,难以置信的问道:“小宝哥哥,你真有把握,能打败妙音师太吗?”

“哥哥我虽然年纪比你小,可雀雀却比你大,你就只能当我妹妹了。”林天宝话语还没结束,就在前面迅速跑向市区。孩提时两人之间的丑事再次被揭露,张敏这样热辣的少女禁受不了,臊得满脸通红,死命追赶着林天宝打他。

从北外到市区,有三公里路。路段上,公司与个体、大店和小摊,各出绝招,抢占夜市资源,同时也将城市渲染得分外热闹。小吃美食,将传统与现代完美结合,让新到西山游客吃得交口称赞,和市民们欢声笑语一片。

追赶一阵,张敏香汗淋漓,内衣也被浸湿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开口向林天宝求饶,一起在滨江路漫步起来。

顺着长江而建的滨江路,南北走势,衔接牧野镇与市区,将小镇、市区紧密连接到了一起。时而遇到的小镇上熟人,都会恭祝林天宝几句,而他也会和他们拉扯两句,说说令他们欢欣鼓舞之事。

顺着滨江路往南,林天宝二人早已进入了牧野镇。从南端转入小路,走了大概三百米,就见一座独立小院。

轻叩院门,一个慵懒声音立即传出:“是敏敏吗?直接进来吧!”

三室两厅的布局,是小镇住户基本布局。穿过正厅、后室,林天宝随着张敏到了后院内。

杏花树下,一个身躯丰盈的青衣美妇,头戴尼姑帽子、罩着一方纱巾,背对着林天宝,微微轻颤。

“师父,弟子过来了。”张敏恭敬跪在蒲团上,给妙音师太磕头起来。

被人欺骗,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可却没有对张敏发泄,反一脸平静淡然,看着妙音师太美妙婀娜的后背,问道:“师太将小子诓骗到此地,到底有何贵干呢?”

妙音师太急速转身,罩在脸上的白巾也飘起了一个角落,露出了玉魇的一角,白白嫩嫩的肌肤,羊脂白玉,难以描绘其白皙分毫。

笼罩住了全身的气势,压得林天宝无比难受,躲无可躲。此时,他倒也干脆,任由妙音师太握紧了他右臂。捏住手腕的玉手,滑腻酥软,带有丝丝沁骨凉意,林天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似乎连心都给冻结住了。

一层冰花般的雾气,在林天宝身体上萦绕着,张敏看得心惊肉跳,急声哀求道:“师父,你……”当她看到林天宝脸上眉心升起的两缕红线,迅速闭嘴,静待事态发展。

此时,林天宝体内升起丝丝热绕,和钻入凉气迅速到一起,二者阴阳相汇、融和,令他心神安宁,神态祥和。

第十七章幸福的烦恼

一股玄妙感觉在林天宝心中升起,让他将天地都掌握于心之一隅,这种感觉很神奇、很美妙,却太过短暂了,前后总共维持了不到十秒钟。

林天宝从沉醉中回神,首次最近距离欣赏伫立身前的丰盈师太。

从婀娜多姿的体态观看,根本无法准确辨别出妙音的真实年纪。初一看,她如二十出头的娇艳少妇;再次观察,她又如一个历经岁月洗礼的成熟美妇,凸凹有致的美躯上尽是成熟风韵,一颦眉、一蹙鼻,都将她无边风情散发了出来,如墨如瀑,倾斜而下。

林天宝越看越沉迷,忍不住将右臂轻轻一晃,靠上了妙音师太身体,首次和在西山市比市长、市委书记都还有名的功德无量的神尼亲密接触。

此时,妙音师太却仿佛没有察觉到,目光复杂的松开林天宝右腕,芊芊十指幻化成十只粉笔,在林天宝眼前迅速画了起来。

林天宝观看一阵笔法走势,发现妙音师太所画东西,完全就是一副破阳神功图谱,心下一颤,惊忖道,她们天台寺怎么也有我林家功法呢?

比划结束,妙音师太累得香汗津津,手指上、额头上都可见斑斑汗迹了。可她却没有停下来,一对闪耀凤目紧盯林天宝,问道:“你所炼的就是破阳神功吗?”

女尼无比激动,语音有丝丝不自然的颤动,面上白纱也微微拂动,将她倾国倾城容颜半掩半露;可惜,由于光线的原因,林天宝仅看到了一个大致轮廓,鹅卵形脸蛋,很美很美!

“啊,师父,你没有认错吧?小宝哥哥修炼的会是你所说失传了把百年的修真功法——破阳神功!”张敏激动得脸色泛红,大嘴嘴巴足以塞入一个鸡蛋。

林天宝拥有超时代意识,脑子中存在成千数百个画面——宋远航‘小白脸’坐在电脑前看小说,心神完全沉浸在法宝满天飞、主角牛逼得举手抬足填海搬山的修真世界中。心中喜悦刚一闪过,林天宝就淡定了下来:“算是吧!破阳神功,一门破败残功罢了!”

“格格,小宝哥哥,原来你过去半年,一直都在修炼神功啊!”张敏一直跪坐在蒲团,望向林天宝的双目却光耀褶褶,羡慕、崇拜夹杂其中。

妙音师太恢复了飘然出尘之态,两泓秋水带着关怀,问道:“小宝,你练了多久了?”

“几天时间!”林天宝含糊回答,一脸怅然:“我练过之后,除了精力充沛一点,没有任何效果,连力气也没增长丝毫。”

“破阳神功,专为身怀破阳体之人创造,能大幅度提升修炼者龙精虎魄,神气融汇,达到淬炼体魄、延年益寿的效果。”妙音师太螓首轻摇,面庞微微抽动,微笑起来,杀伤力惊人,将罩着脸庞的一层白纱也穿透了。

数年‘沉疴’让林天宝养成了冷静沉着的脾性,对破阳神功的失望一闪即逝。可妙音师太还是从他闪烁的眼睛中看出了端倪,心下有了定计。

“小宝,你太小看破阳神功了。八百余年来,它稳居武林第一神功宝座,无论别门别派功夫如何提升,都无法撼动它的崇高地位。身具破阳体的林家之人虽然无法修炼绝世神功,可你们家历代女人却受益匪浅。”妙音师太说到此处,突地停顿了下来。

“师太,到底有何益处呢?”

对林天宝这个问题,妙音师太却没有回答,反问道:“小宝,你是否愿意拜我为师,跟随我学习破阳神功完整功法?”

“师太,你不是已经有了敏敏这个弟子吗?”林天宝反问一句,脑袋一阵摇晃,道:“我并没有成为武学高手的期望,因此,破阳神功对我用处也不大,我就将它看成一个锻炼身体手段,有时间就练练罢了。”

“敏敏性情跳脱,除了学到我天台寺一些杀伐手段,根本无法继承我天台寺大道。”妙音师太扫向张敏的目光,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失望。张敏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可爱鬼脸。

指了指围成一圈的蒲团,妙音师太首先盘腿坐下:“天台寺传承了一千二百年,可真正发扬光大,却在八百年前,祖师婆婆李师师拜师你们林家先祖后的事了。祖师婆婆闭关观数十年,引入阴阳双修密法,才终于勘破破阳神功终极奥秘,将佛门功夫去芜存菁,抹掉灭情绝性的糟粕,以阴阳融汇之法贯通,并借助你的先祖身体,最终以武入道,开始了修真。”

数百年来,天台寺早已成了南方佛门象征,寺内女弟子在所有市民眼中,不啻于当世活神仙。

可是,初一听天台寺神功源自于破阳神功,林天宝还是深深震惊了,难以说出心中羞愧、失落、愤怒混杂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师太,这些事情,为什么我们林家从来没有记载呢?”林天宝脑子混混沌沌,一脸苦涩,星目中闪过怒火。

“当年,你家先祖用破阳神功传导力量给妻妾女儿、及女弟子,让这一群女人成了武林中最强大的一股力量;可你先组却太过宠溺她们,让她们无法无天,造成了太多、太大杀戮;最终,所有女人都死于朝廷和江湖门派的联手以及火器之下。你家先公一直寄居天台寺才免遭遇难。师祖婆婆破关而出,辗转江湖江湖十年终找到你家先祖,可没想到到了他生命垂危之时,祖师婆婆舍弃自身,以命抵命,才相互过了六十年神仙眷侣般幸福生活。”

“她们不是师徒吗?怎么又做了夫妻呢?”张敏听得云里雾里,急问道。

妙音师太目光和林天宝喷火目光一触即闪,语气也变得微促:“祖师婆婆仙逝前留下一条遗嘱,林家继承人一旦身怀破阳体,天台寺众师姐妹需将其接入寺中,和本寺弟子一起修炼破阳神功,完成她老人家修真得道未遂之志。”

看着丰美飘渺的妙音师太,林天宝对天台寺、尤其是寺内数代女尼充满了向往,感觉和她们一起做做之事,累了修炼修炼,绝对是一件无比销魂的缠绵事儿。

“师太收我为弟子,真是打得好算盘啊!”林天宝嗤然一笑,道:“你祖师婆婆留下遗嘱,肯定叮嘱你们这些后辈认我为主,可却没有想到连你也起了盗窃我破养生功的心思?”

“你……”妙音师太气得玉躯直颤,青葱玉指指着林天宝,却难以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看撕破了脸皮的场面,林天宝越发坚定了心中猜测,更不甘心做天台寺众女尼控制的男宠,拳头紧捏,讽刺道:“我先祖既然能依照我林家子弟身体创造出破阳神功,我林天宝如果连破阳神功都无法完全破解的话,也就妄为林家后人,不如干脆早点死了为好。”

“哼,我看你是留恋凡尘,根本就没有继承祖宗遗志之心吧?”妙音师太责问一句,玉颈高抬,娇哼道:“你想要和我们修炼,我天台寺众姐妹还不愿意牺牲清白身子呢。林天宝,你既然能,那么我们天台寺帮你做最后一件事,清理掉进入市里窃取你身上秘笈的江湖中人,然后我天台寺和你林家就两清了。”

和妙音师太对坐着,林天宝感觉体内狂涛怒吼,根本压抑不住那股火烧火燎的冲动、怒火,愤声叱责道:“多事东西,谁个要你瞎操心,几个小毛贼,我弹指挥手间,就能够将他们打发走。”

“好好好,你有本事,滚,现在就滚。”妙音师太气得连挥衣袖,对张敏哀求也置之不理,怒瞪了她两眼,阻止她帮林天宝说话

“哼,和你这样胸大无脑的尼姑待在一起,我一刻都不愿意。”林天宝站起来,奔跑着逃出了后院。

沿着环绕西山的盘山大道奔跑了足有一公里,林天宝才停下喘息,手掌抵触心口感慨道:“好厉害的师太,差点就被她成熟而飘渺的魅力给彻底俘获了,变成个事事都听从她吩咐的木偶。”

第十八章戏弄

顺着熟悉的盘山大道,林天宝行走了一个小时,才最终回到了上林村。

在村口,他遇到了总喜欢站在石梯高处等姐夫吴江归来的林园园,不禁调笑道:“园园姐,又在修补你的望夫石啊?”

林园园长相普通,性子却随了王玉梅,是个泼辣的主。看到林天宝,她身体一跳,就蹦到了林天宝身旁,右手抓住他左耳,愤恨骂道:“混账东西,又跑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了,全家找了你足足五个小时了。”

“哎哟,哎哟,圆圆姐,你大手大脚的,还是轻一点吧,我可没有姐夫那样厚实耐用的耳朵啊!”林天宝耳朵疼得火烧火燎的,心下却一阵感动,总是欺负自己的堂姐,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提起丈夫吴江,林园园虽怒,可小手还是松开了林天宝,弓下腰,双手拍打林天宝外套沾染的几抹灰尘,怨声道:“小宝啊,你总喜欢惹是生非,什么时候才长的大啊!现在的牧野镇不同以往了,柳天华的势力最强大,他一旦要搞你,你不跟在哥哥姐姐身旁,太危险了。”

林天宝当然清楚,柳天华一直怀疑他阴了他大哥柳天军,也总是不断找他茬,想要狠狠收拾他一顿。

“嗯!嗯!”不断点头,林天宝仰头看了看安静的村子,问道:“姐夫和哥哥们呢?”

林如辉虽然仅是个勤恳小农民,可却‘功能’强大,开支茂叶的本领超一流、四代同堂——四子九孙,三女六孙女,外孙曾外孙加起来也有十一个。并且,他的儿孙们个个都有手艺活,在小镇上组建了一家‘林家兴建’的建筑公司,每月承揽下的楼房除了小工需要请人,其余活儿一房人就能顺利完工。

可见,林家子女只要走上正道,个个都是有本事、有能力的主儿,唯独林天宝是个最没出息、混吃等死的家伙,让所有叔伯兄弟、婶娘姐妹放不下心。

走在前面的林园园,突地转过身,怒火中烧,愤恨道:“他们以为你又被人给绑架了,全都带着工具到镇上、市里找你这个祸害了。”

三五十人骑着便捷式摩托车,手执粗短一致的砍杀工具,如此凶猛的一群人,林天宝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估计自己明日又会出名了。他用手指搔搔头,嘿笑着住掩饰尴尬,哀求道:“圆圆姐,求求你打个电话,将他们全部都召回来吧?”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给你配了手机,也不见你何时带上,让全家每时每刻都为你个混蛋操心。”林园园口中虽然埋怨,可还是一一打电话告诉家人‘混蛋’回家了。

刚走入中心大院,大黑就扑上来给林天宝摇首摆尾;他无所事事,蹲体逗弄了追赶野兔本领高超的大狼犬一阵子。

“小宝,跟我回家!”王玉梅声音平平淡淡,不怒不气,林天宝一时间无从分辨嫂子是否生气了。

一路上,他总想着法子逗笑嫂子,可王玉梅走在前面,一直不吭声,让他也觉得无趣至极。

“你能啊!”坐在竹椅上的王玉梅,急剧起伏,白色短袖下的乳浪翻滚不停,咬牙切齿道:“功夫还没学到一点,就在外面招蜂引蝶,连本省公认的脑科第一人都束手无策的病例,你却敢大包大揽,给张玉许诺一定会将他老公医好。”

“啊,李妙可她也到了西山军医,玉儿姐怎么没有告诉我呢?”林天宝一脸惊愕,心下升起一丝懊恼。

“没大没小的,妙可姑姑白对你样好了,一直都直呼她名字。”王玉梅起身将林天宝一推,道:“浑身臭烘烘的,难闻死了,赶快进去洗澡。”

“这人啊!别人生的女儿终归不是亲生的,到头来是靠不住滴。李妙可就是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爷爷看她孤零零的可怜,将她抚养长大,倾心传授我们林家医术,还送她上大学;可她呢,大学一毕业,就没有回过西山了,整天在全国各地人五人六的得瑟,真将自己当成了天下第一人了。”林天宝走向澡堂,口中对小姑姑李妙可的抱怨一直就没停过。

没有关上澡堂的门,林天宝就拿起浴霸,将温水放入浴桶内,呵呵笑道:“李妙可那点微末技巧,风光不了几天了。只要雷兴成这个定性了为植物人的家伙一回家,她的名声肯定会如这喷头上的水一样哗啦哗啦的下滑。”

一阵窸窸窣窣结束,哗啦的水声响起又安静后,王玉梅也疾步闯入澡堂。她走到大浴桶旁边,给林天宝浇水洗着身子,双眼直盯着他眼帘,问道:“小宝,你不会真要报复小姑,让她名声扫地吧?”

眨巴了下眼睛,林天宝反问道:“嫂子,你说我应不应该做呢?”

“小姑虽然不是爷爷亲生的,可好歹也是我们林家人,你怎么能够害她呢?”王玉梅玉臂微颤,声音渐渐变得激动起来。

“妇人之仁,曾经的百年内,我们林家何其风光,各个年代的驻军、政府都对我们林家礼遇有加,林老太爷的名头一出,比任何通行牌都有效,各阶层的人都要卖我们林家七分薄面。”林天宝人生中首次呵斥面前嫂子,双眼也一瞬不瞬的观察她是否暴走,发现她没有动怒,继续说起来。

“失去了爷爷的这几年,嫂子你是西山市有名的武术高手,大伯坐到了镇长位置上,可还有人将我们林家放在眼中吗?连给爷爷做了七十年书童的柳家,自从柳洪亮成了镇书记后,他一双不成器的儿子,都敢欺负我,他们眼中还有我们林家吗?”

王玉梅脸色微红,苦涩道:“小宝,都怪嫂子太软弱了,坠了我们林家的名头,让过去的家奴都反天了,胆大包天的欺负主人了。”王玉梅虽然对小叔子一贯泼辣,可以谈论起林家未来,不由得心生愧疚,从林天宝手中取过浴巾,帮他搓洗着肩膀,后背。

自己坐在浴桶中的小凳上,由着嫂子帮自己洗浴,林天宝有足足七年时间没有享受过了。看着脸色微红,蹙眉温柔的嫂子,他不禁起了使坏之心,戏谑道:“嫂子,前面好痒,多给小宝搓搓前面。”

玉臂伸促,王玉梅给林天宝胸肌凸出的前面打上沐浴露,语气微喜道:“小宝,你体内的气息比一天前增长了好多,不愧是身怀破阳体之人。”

“那是,我可是林家八百年才出的一个绝世天才。”林天宝一想到破阳神功仅能帮助自己淬炼身体,并无增功之效,纯粹利人不利己,觉得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亲密的嫂子。

“嫂子,你和我一起修炼破阳神功吧?”王玉梅神色一愕,转瞬满脸通红,丢下浴巾,转身跑出,啐声道:“你要死啊,我可是你的嫂子啊!”

“连嫂子也知道破阳神功精髓就是提升自己在男女之道上的本领!”林天宝看着消失在楼梯间的娇俏身影,心下却火热一片,欢心无限,如此的亵渎了嫂子,可她刚才却没暴力的狠揍我一顿,看来嫂子心房堤岸又决了一道口子啊!

第十九章仇人的老婆

接连两三日,王玉梅看向林天宝的目光都带有深深提防,如提防贼人一样,似乎恐惧他一下子就变成了饿狼,猛扑向她。

林天宝忍俊不禁,心下好笑,自己哪怕做个偷香贼、大色狼,也会循序渐进,不会采取暴力合作方式。毕竟,醒来就不断在嫂子心中播下一颗颗种子,使得她们在她孤寂心田中自然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到了成熟季节自然的瓜熟蒂落……

当然,大姨子张玉早中晚都给林天宝一个电话,催促他快点将她的老公救醒,弄得他一听到家里电话响起就逃到屋外,将接婉拒张玉的任务交给了王玉梅。

金色阳光,温柔的抚摸着西山大地。林天宝行走在小道上,也一副暖洋洋的状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美妙而温煦的春晖中。

“嘎吱——”一声,一辆桑塔纳停靠在盘山大道路边,从缓缓降下的玻璃窗口,钻出了一个涂染得五颜六色的脑袋,兴奋喊道:“少爷,你看那边田埂上走过来的人,不正是我们要找的林天宝吗?”

“什么是我们要找的林天宝啊,分明就是一直躲着大爷们的缩头乌龟!”不屑的嚣张声音,让林天宝一下就听就清了少年身份,镇书记二儿子林天华,老仇人了。他有意停下脚步,让这群混蛋急一急。

“哈哈,你们看这个缩头乌龟,睡了半年还是这个熊样儿,脑袋一直都放在了他嫂子的裤裆里,从来不敢和兄弟们正面相碰啊!”柳天华一阵大笑,从车上跨下。

此时,柳天华身旁一小弟帮他拿下了披着的名牌西服,露出了他齐肩下紧裹的虬结肌肉,而另一小弟更是满脸献媚神情,毕恭毕敬的给他点上了一支烟。这一个派头,像足了黑社会大哥的行头。

柳天华脸色苍白,明显还在吸毒,几缕黄色头发,遮住了颧骨高耸的一侧面颊,可却无法遮挡住他那两汪如眼镜蛇一样毒辣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儿。

突地,林天宝觉得西山的小混混们、面前仇人都很可怜,也很臭屁,他们根本不知道西山市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李玉姗早已宣判了他们前途无亮的悲惨人生。

刹那间,林天宝觉得这些人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和他们争斗也会掉了身份。快步走上大道,他大声骂道:“一群可恶小丑,从那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别呆在这儿让大爷我看了恶心、呕吐。”

此时此地,三四百米内没有人烟,距离最近的是前面小学校,不会出现上林村彪悍村民们一拥而上的情况。

柳天华彻底放心下,双臂一挥,他身旁六七个兄弟,一起将林天宝围到了中间,而他自己却站在林天宝面前,踮起脚尖挑衅道:“没有了黑熊、墩子,我看你嫂子今日还能不能救得了你!”

林天宝白了一眼对方,哈哈笑道:“大爷我现在也练了功夫,对付你们这群小耗子绰绰有余。”

当年,柳天华刚初二,在学校门口堵截张晴,向她求爱。林天宝赵小六等上林村人,依赖人多势众威胁了他一次。可后来,暴躁的墩子带着青龙会狠揍了他一顿,让他和他大哥都吃了大亏,兄弟俩一合计,从初三就彻底放弃了学习,将镇上一批发小拉扯到一起,组成了现在的猛虎帮雏形,成了小镇上唯一一支有力量和青龙会抗衡的力量。

相互间的仇恨,也从当年一点面子问题,因鲜血的洗礼,逐渐升级,成了现在不死不休的死局了。

厉兵秣马足足半年的出涧猛虎,被敌人侮辱成小耗子,柳天华神色微变,寒栗目光在一群小弟身上转了一圈,哈哈大笑起来,并问道:“哈哈,兄弟们,你们听见了没有,连这个废物练了功夫?”他笑得比林天宝更加嚣张、更不屑,

“呵呵,二少,林天宝肯定跟他嫂子练了床上功夫和厚脸皮功!”

……

一句句侮辱性的话语,刻薄尖酸,可林天宝却还是保持着安静的心态,因为他在调整状态,同时也在等待小学校外的曼妙身影更近。

二百五十米、二百米……

她越来越近了,林天宝口中愤声骂道:“老子和妈练的床上功夫!”发狠之下,林天宝趁着林天华防备不及,手起拳落,击打在他的面上。

柳天华眼睛一痛,口中痛苦喊道:“兄弟们,给我狠狠揍这个小杂种,往死里给我揍。”出生在武术乡镇,林天华当然也有几下手脚功夫,揍人技巧也算不耐。在吃痛之下,他一脚后划半步,另一腿却迅速踢向林天宝的膝盖。

砰砰——

击打在林天宝后背、双腿上的拳脚,传出剧烈声响,可林天宝却站在原地,抱住脑袋,一动不动。

“哎哟!”

“哎哟!”

“他不会真练了神功,怎么我们的手被打得如此痛呢?”

小弟们的吃痛声,惹得坐入车内,等待收工的柳天华气得脑上直冒青烟,嘶声力竭喊道:“一群笨蛋,你们拳头全部朝着他的脑袋打啊!”

林天宝双臂、十指紧捧脑袋,捂得严严的,时而挨上的两三拳,力量也被热烫烫的双臂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柳天华,给我住手!”一声尖利的焦急呼喊,终于在林天宝累得大口喘气之时响起。

“嫂子,你没有课啊?”柳天华从车上跳下来,问道。

牛仔裤、白色毛衣的向清灵,却没有回答,反怒声喝道:“柳天华,谁个让你到我们村里来的,柳辉、吴德,你们还不赶快停手。”

向清灵满脸威严,煞气四溢,瞬间就震住了一众打红了眼、可身体却早已疲惫不堪的猛虎帮小弟。他们也纷纷退到了小车旁,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轻灵姐姐——”

林天宝初试破阳神功对身体的防护功效,虽然挨了揍,可体内却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比任何时候都活跃、欢快,不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喊道:“轻灵姐姐。”可他唇角破裂,沾染上了猩红血色,这一笑却车动了他的痛楚,显得狰狞难看。

每一次面对向清灵,林天宝都会心怀愧疚。因为向清灵从小就对他很不错,可他却将她深爱的老公柳天军给弄入了大牢。

“嫂子,妈妈让我接你回去过清明节!”柳天华如一只乖乖虎的站在向清灵身旁,说出了他到达上林村的真实意图。

“哼,妈妈早已和我说好了,清明节爸爸要下乡,她会回村子里和全村一起过。”向清灵蛾眉轻蹙,望向小叔子和一众小弟目光尽是失望之色,哀声道:“你……你们这样下去,会连累父母亲人的。”

柳天华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对蛇眼中闪过丝丝不屑、深深不甘,带着小弟们上车远去。可林天宝却心下大震,暗叹道,向清灵这个师小毕业的美女老师,果然眼光不凡,早已看出市委书记狠打小帮派、小团伙的雄心壮志。

啪嗒!

一个巴掌落在林天宝后脑门上,王玉梅声音愤怒,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几个小混混都放不倒。”神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向清灵,王玉梅抱起林天宝百余斤的身体,健步如飞的走下了大道。

第二十章又涨了

软玉温香!它最能形容林天宝此时心态。

脑袋枕在那柔软的圣女峰上,林天宝心也差点酥化了,那柔柔的、饱饱的感觉,令他心魂都漂浮了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林天宝嘴巴张合,猩红血丝沁出了唇边,伤口撕扯下的脸庞更显惨烈。

“柳洪亮这个狗奴才真的太过分了,如此放纵自己儿子。”王玉梅看得心下狂怒,抱着林天宝的双臂更紧,手掌也轻轻摩挲着小叔子的脑袋,语气坚决:“小宝,嫂子明日就到省城,将那批臭老九都找回上林村,也将柳洪亮拉到我们林家祖祠去,批斗批斗反了天的柳家父子三个狗东西。”

“嫂子,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林天宝心下暗笑,对大大咧咧的嫂子道:“柳家祖辈代代都做我们家书童、佃户,可柳洪亮父子早已不是我们林家奴才了,你不能带他们到我们林家祖祠去审判了,现代的法律也不允许嫂子你这样做。”

“小宝,都怪嫂子考虑不周,没有想到你的破阳神功进步如此快,淬炼得身体能够抵挡普通人的拳脚了。”王玉梅十指在林天宝胸口急速穿梭,最快时间就探明了他的伤势。

同时,她娇哼一声:“嫂子一气之下就糊涂了,如果能早想到这些,哪怕当着向清灵的面,也要将柳老二双腿打断,让他以后连回上林村的能力都没有。”冰冷的话语,带着一丝丝寒气,林天宝当然不会怀疑嫂子的决心和狠辣。

三年前,省油气集团派了个五十人的钻探队驻扎在上林村,他们行为放荡,在酒后堵截住王玉梅。王玉梅当场发飙,将五大三粗的钻探队男人全部放倒,并废了其队长一腿,放言待对方回到省城后,上门去杀了他。一群人在女领队的带领下,灰溜溜的回到了省城。最后,干妈薛飞燕来电相求,王玉梅才放过了对方性命。

从此,王玉梅心狠手辣的名声,传遍了整个西山市,连道上之人也对她畏惧三分,而省城中也留下了威名。

林天宝仰起头,轻轻摇晃,道:“嫂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柳天华过去四五年所做之事,足以枪毙了。新任市委书记上任后,下定决心政治社会治安,对所有涉黑之人狠抓狠打;不久后,柳天华的惩罚就会降临,你又有何必如此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穿过弄堂,进入休息室,王玉梅将林天宝放在椅子上坐下,钻进澡堂,口中也叹道:“还是旧社会好,打人杀人不会犯法,拳头大、力量强之人就是老大。”

撇了撇嘴,咕哝道:“在旧社会,你肯定在大地主家做小妾。”

林天宝从澡堂走出的王玉梅,黛眉一皱,恼怒道:“我和你大哥,是自由恋爱后结婚的,哪怕我生于旧社会,也不会给别人做小妾。”说着,王玉梅抓起林天宝,抱着他进入了澡堂。

王玉梅将林天宝放在浴桶边沿,低头帮他解开一排染红了的扣子。俯视着眼前神色温柔的嫂子,林天宝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妻子’二字,心中涌起了丝丝酸念,大哥的老婆真是一个极品。

扣子解开,一个个巴掌大小的淤青,裸露在王玉梅眼前。王玉梅脸色一黯,双掌迅速移动,轻抚每一处伤口,疼惜问道:“小宝,还疼不?”

腻滑的玉手,传递出丝丝柔和气息,感觉美妙极了。林天宝身心无比享受,摇头道:“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小伤,对我们林家人,根本就不会疼……哎……哟……”骨头上泛起的剧烈痛苦,让林天宝热泪盈眶,差点就掉了出来。

王玉梅掌心力量加大,大力的抚揉着林天宝伤口,嗔声道:“连骨头都伤到了,还说不痛。”

柔美、娇嗔,温和、疼惜等各种柔情,涌现在王玉梅这个泼辣美妇身上,令她愈发明媚动人,浑身洋溢着股股褶褶光辉,如母如姐又如妻。

头顶上的两束目光,火辣滚烫,盯得王玉梅芳心忐忑,扬起双晕升起的面颊,道:“小宝,将腿分开一些,嫂子将你这件脏裤子脱掉。”她一双手落在林天宝腰上,顺利的解开了他的皮带。

微微抬腿,一股胀痛瞬间泛起,林天宝疼得身子打颤。王玉梅急忙将他抱入怀中,左手轻抚心口,安慰道:“小宝,忍一忍,等药水浸泡过你身体就会好多了。”王玉梅的右手也没有停顿,扣住林天宝的内外两层裤子,顺势迅捷将他外套彻底褪下去。

赤果果的少年,身体白嫩,可那狰狞的特征却无比显著。王玉梅再次看到那个东西,芳心暗惊,我的妈啊,前几天就足够大了,这才几天时间又涨了,怎么我们林家男人最精华的东西长到了他身上了呢?

过去,虽然也有无数次在嫂子面前赤果果情况,林天宝却没有这一刻般尴尬,他心跳急促,惊诧发现坏根有盎然抬头之势,慌急的伸手按住了那变身的巨大蟒蛇。

玉梅啊,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被却被小宝吓住了。王玉梅暗啐一声,切声道“嫂子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小鸟,你这样蒙着还担心他被吓飞了啊。”

裤子彻底解去,林天宝随着哗啦一声,被王玉梅丢入了花瓣漂浮、药材四散的大浴桶内。

王玉梅双颊上的两抹红色,娇艳欲滴,美艳至极,林天宝看得心生摇曳,开口问道:“嫂子,我的鸟真算得上大鸟吗?”

嗯了一声,王玉梅突地醒悟,手指掐着了林天宝一把,嗔怒道:“小坏蛋,问嫂子这样事情,你讨打啊?”

嫂子脸色更红,林天宝心下得意,连忙转移话题,和王玉梅谈论其张秀张敏姐妹准备开数码城以及餐馆的事情。

药性浓烈的洗澡水,在精通医术的林天宝和王玉梅共同操作下,被林天宝身体最快、最好的接受了。

泡了两个小时,林天宝身上淤青基本上消失了,伤痛也祛除了五成。哪怕他单独跨出浴桶,痛楚也比较轻。

“嫂子,你别走啊,我穿衣服怎么办呢?”林天宝对着疾步走出澡堂的王玉梅喊道,可王玉梅却头也不回道:“好手好脚的,自己穿衣服。”

第二一章不要……摸

越来越温煦的春光,照射着西山小平原,树梢枝头的小蓓蕾渐渐变绽开,成了小花骨朵,暖春时节的脚步声也愈发临近了。

“哎哟,热死了~”夹杂在林天宝凄惨的呼叫声中,还有风扇扑扑的吹奏。它们接连不断,从林家小楼传出。

看望林天宝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林家男人们,或者和林天宝关系亲近的男子们,看了一眼泡在澡堂内的林天宝,都纷纷拉着自家妻儿老小逃窜而去,不愿让自家女人们看到他赤果果的身体。

啪嗒啪嗒的木屐声响起,林天宝裹着一件棉袄,从澡堂冲出进入卧室,钻入了厚实的被窝中。

咯吱咯吱的牙齿打颤声,迅速响彻卧室,让人听来也寒颤阵阵,不堪想象。林天宝蜷缩在被窝中,发青的额头萦绕着丝丝寒气,脸庞如笼罩上了一层冰花,神色奇差无比。

“玉梅姐,小宝弟弟,你们在家吗?”向清灵在楼下呼唤道。她的声音无比动听,如山间泉水一样清澈透明,带给人一丝丝清凉感。

好一阵子没有回应,向清灵推门上楼,脚步声也渐行渐近。

向清灵窈窕丰美的身躯,撅入林天宝眼中。她一头秀发披散在白色针织衫上,蛾眉轻颦,双手放在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神态。

看到被窝中的林天宝,向清灵玉魇上升起浓烈惊愕,急声问道:“小宝弟弟,你身体怎么样了?”说着,她疾步走到林天宝床边,凝脂玉肤凝练的芊芊玉指落下,口中还愧疚道:“都怪天华不懂事,连小宝弟弟都敢欺负。”

“轻灵……姐姐,不要……摸!”林天宝给体内时冷时热一阵折磨,早已精疲力尽,说话也轻若蚊蝇,更莫说有力气去阻挡向清灵急速抚上他额头的手指。

“啊,好烫啊!”向清灵惊呼出声,一手迅速掀起林天宝身上被子,急声道:“小宝,你连一点医学常识不懂,人发高烧了,却用被子丝丝捂住。”

这一时段,林天宝只感到了沁骨的寒意,身体都在不停颤抖着,哪有一丁点发热发烧的感觉呢。

丝丝拉住被子一角,林天宝哀声道:“轻灵姐姐,我没有发烧,我现在发冷啊!”

掌心抵触在林天宝额头,向清灵感应到他额头的滚烫温度,嗔声道:“还说没有发烧,人都给烧糊涂了。”她还抓住被子的右手,使力将棉被掀起,语气沉重道:“小宝,你嫂子不在家,姐姐送你到‘赤脚医院’去。”

西山市第三人民医院,创建于建国初期,占据了上林村土地,因此村民们一直都戏称它为‘赤脚医院’。

层层叠叠的遮掩棉祛掉后,蜷缩成一团的林天宝,穿着件他大哥在世时候的陈旧棉袄,三四颗扣子也没有扣上,数块肌肉也亟张而出;下半身子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他迅速夹住双腿,试图遮掩住那……

噗哧一声,向清灵被林天宝含羞的模样逗笑了,弯腰伸手,准备抱起林天宝。

成熟少妇身躯越来越近,一丝丝浓郁馨香也扑面而来,灌入林天宝鼻孔中,诱得他心生摇曳,无法忍耐,摇晃着身躯,牙齿打颤道:“冷……清……灵……”

在春日暖光的映射下,哪怕林天宝蜷缩着身体,向清灵也清晰看到了他的特征,心下一阵震惊,这个小坏蛋怎么这么大啊!

“笨蛋清灵!”王玉梅的叱责,令向清灵浑身一震,好似触电一样从床边蹦跳起来,一张玉魇染上了层朱丹,支支吾吾道:“我……他……”知性熟美的向清灵,一时间羞得不停搓着双手,脑袋空空如也,不清楚如何分辨。

受伤这一两天来,嫂子不管不问,任由林天宝自生自灭,他早已气惨了。此刻,看到嫂子无声无息的进入卧室,林天宝斜睨着眼睛看了看春晖下的火辣少妇,脸上浮现出痞赖之色,身体一摇,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王玉梅目光炯炯,直视林天宝,冷笑一声:“别以为会耍流氓,我就会怜悯你。就是脱得光光的,还不就哪儿【屌】样,别以为我王玉梅会如有的人一样,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腿旮旯发软,连脚都提不起来了。”王玉梅话声一落,就大步下楼,将美好背影留给了骨碌碌盯着她的林天宝。

嘤咛一声,向清灵又羞又怒,委屈得啜泣了起来,螓首低垂,一双凝眸盯着她的雪花一样洁白的皮鞋。

第二二章清灵柔情

彪悍,嫂子真的太彪悍了!林天宝心下暗忖,可一看向清灵梨花带雨的悲泣模样,心又柔化了几分,软弱无力的喊道:“轻灵姐姐……”

向清灵虽然早已嫁人,可脸皮却奇薄无比,林天宝的呼喊,让她心下更难受,低低浅浅的抽泣哽咽瞬间加剧,变成了呜呜的大哭声。

此刻,林天宝感觉寒意更浓,身体打颤不停,心里也阵阵烦躁,愤声喝道:“够了!”

向清灵吓了一跳,觑见身旁承受折磨的少年,二十余年累积下来的柔情一发不可收拾,丝毫不顾林天宝下半个身子还在对她摇晃着、点头着,跨步走近,抓起一床棉被将他身体遮掩上。

“小宝,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玉梅嫂子如此生气呢?”向清灵心下疾跳,脑子中总是不断浮现身旁少年的雄壮身体,涟漪的波纹一浪高过一浪。

她按捺不住下,不得不找了个话题:“姐姐看你并不像感冒发烧,反似练功夫走火入魔了一样,和天龙八部中段誉修炼了北冥神功模样很相似。”

八百年来,林家人很少真正出招,尤其进入近现代,他们更多使用拳脚功夫了,武功路数也偏向于格斗术。所以,林家功夫也被越传越神,什么飞檐走壁,内功无敌,差不多和天龙八部中的几大神功神功一样牛掰了。

轻灵姐姐你还真猜对了,弟弟这两日正在吸收从别人身上获得的能量。林天宝当然不会傻傻的揭破,满脸苦笑,道:“轻灵姐姐,你可是跨世纪的知识分子,怎么也相信市里无聊之人的呢?我们林家可能有高深功夫吗?我四叔家靖远小弟一直说他炼成了降龙十八掌,早已天下无敌,可前年年底比武还不闹得灰头土脸,成了垫底之人,臊得我四叔四妈也脸上无光。”

西山市武术之风盛行,林家每个奇数年举办一次比武大会,在拳脚、器具方面验收家族弟子的功夫;进入改革开放后,西山市所有练武之人都拖家带口的参加这项比武,场面完全模仿影视剧中武林盛会。

比林天宝小了两岁的堂弟林靖远,自小就是个金庸迷,不认真学习林家拳法,每天比划着降龙十八掌。因此,林靖远十六岁首次参加比武夺标,就依靠他刚猛无敌的‘降龙十八掌’获得了四个鸭蛋,成了西山市一大笑柄。

“小宝弟弟,姐姐身为林天华的嫂子,哪会不清楚他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格呢?他挑准好日子过来,又怎么会放过侮辱你的机会呢?并且,他那群小弟在拳脚上面也很有一套,揍人总会专拣人体脆弱地方下手。”向清灵玉手一伸,阻止住林天宝辩解。

“而你当日满身是血,伤痕处处,站也站不稳,这些姐姐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可这才两三日时间,你身上连一快淤青都没剩下点点,脸色却红润、滑腻,玉梅嫂子功夫有了突破都是你这个模样。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你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向清灵娓娓而语,娇魇似笑非笑,秋水凝眸闪烁着智慧光芒。

向清灵一旦冷静下来,就变得聪明无比,林天宝给看得如浑身赤裸,似乎被她研究透了,心下佩服不已。

林天宝点了点头,举手投降:“清灵姐姐,那日弟弟是有意让林天华揍的,因为弟弟才学了林家功夫,试验试验弟弟身体抗击打能力到底如何?”

“算你有良心,没有连姐姐也一起隐瞒!”向清灵迅速俯下身子,两片娇艳红唇在林天宝额头上啄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心印后快速分离,嗔声道:“这是姐姐奖励你的,不准洗掉哟!”

在向清灵还未嫁人前,林天宝享受过无数个如此亲吻奖励,可唯有此时此刻的这一吻最销魂,成熟知性少妇那柔软的朱唇吻得他心神悸颤,抖动势态比身体的颤抖也还要激烈。

“清灵姐姐,你可要为弟弟保守秘密啊!这几日市里涌入了不少外乡人,他们都想要夺取弟弟的东西呢?”林天宝一副哀求神态,显得可怜至极。

“嗯,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向清灵玉手轻掐林天宝柔滑的脸蛋,戏谑问道:“姐姐给给你保密,你到底给姐姐什么报酬啊?”

少妇的娇嗔模样,看得林天宝心湖翻滚,一个念头出口而出:“我也让姐姐练我的破阳诀?”话语结束后,林天宝才感觉太过突兀,破阳诀专为为女人独创,可一门造就他练功鼎炉的荒诞东西。

向清灵一脸错愕,神色复杂,好一阵子才幽幽叹道:“小宝,以后别胡乱说破阳二字了,它会带给你杀身之祸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似乎身边所有人都清楚破阳神功,唯独自己这个继承人糊里糊涂,一直被蒙在鼓里。林天宝心下疑惑无数,不禁怨声问道:“清灵姐姐,你真的不想学吗?”

向清灵摇摇头,感叹道:“姐姐如果能够学会的话,早已……早已……”她突地满脸通红,起身转向窗户,一瞬不瞬的盯着照耀的暖日。

“小宝对姐姐如此好,姐姐也帮我小宝一次。那群可恶贼子既然胆敢窥视小宝宝贝儿,姐姐就来个让他们自相残杀吧!”站起身的向清灵,仿佛一个杀伐决断的女将军,身上轻灵飘逸的气质瞬间浓烈,恍如飘逸出尘的仙子。

看了一眼向清灵伸手擦拭眼角,林天宝心弦突地绷紧,微微泛疼,不禁摇头暗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多情了,看到一个美女就会升起怜香惜玉之心。

转过身,向清灵看了一眼林天宝,柔声道:“小宝弟弟,姐姐回学校了。你好好养伤,那些贼子有姐姐处理,他们不会找上你的。”莲步跨款的成熟少妇,恍如一抹清灵白烟,久久萦绕在林天宝心口,令他疑惑丛生。

第二三章幽怨

三天来,探望的人一拨接着一拨,可一直不见张家人身影,林天宝对岳母和大小姨子是有怨怼的。

午后,林天宝身体稍稍回暖,并没有变得如过去一两日那般热烫,穿着背心坐在窗台下接受日光浴正好。

果林边的大道,碎石铺设,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一摇一晃,映射在摇曳的果树影子上。

“你个没用的东西,前日就催你过来,带天宝进西山去采药,可你却躲在砖窑上死也不回家,硬要将你这一窑瓦烧出来。现在好了,为了别人的一窑瓦片你连走路都不行了,看你怎么进山,如何给玉儿和雷家交代。”岳美玲咒骂龟儿杂种样的话语,响彻整座果林,惊醒了半睡不醒的林天宝。

还不到五十岁的张建业,穿着套洗得发白的黄色中山装,袖口、膝盖被砖头磨损严重,打上一层又一层疤,身形佝偻,双手枯瘦,满头白发。陌生人首次看到他,绝对误认为他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而扶着他的岳美玲穿着一套黑色皮衣,光彩照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以为是一对父女行走在一起。

“哎,春暖花开的季节,林家兄弟砖瓦需求量又会剧增,我怎么能够从砖窑上脱身呢?哎哟……”张建业说到最后,咧了咧嘴,脸庞抽搐,本就不平衡的右腿微微提起,不堪使力的样子。

林天宝一出生就死了娘,当年能够吃上岳美玲的奶水,也是张建业难得的男人了一把,压制住了一贯霸道的老婆岳美玲。

看到张建业一瘸一拐,行走也困难,林天宝迅速翻出窗台,顺着毗邻着卧室的光滑枇杷树抄小路下了楼。

“张叔,你腿怎么了啊?”六七步距离,林天宝话语刚落就小跑到了岳母岳丈的身边。

岳美玲两泓秋水,一扫林天宝精壮身体,移开落在自己丈夫头上,幽幽想到,同样是男人,自己丈夫怎么就不经整,刚播下四颗种子就彻底阳痿了呢?

“给新出窑的瓦片烫伤的。”张建业弯下身,拉起厚实裤子,瘦骨嶙峋的右腿上红艳艳的一大片,从脚踝一直向上延伸,到达了大腿根部。

此时,林天宝暗觑一眼岳美玲,碰上了她两股火热得足以将人烫伤的目光。媚光四射的凝眸,荡漾着几许幽怨,如起伏波澜,涤荡着男人心扉。林天宝内心巨震,啧啧暗叹道,果然是一个怨妇,看男人目光如此烫人。

看了一下烫伤,林天宝吐声道:“张叔,你这伤并不严重,只是需要敷上家里治疗的草药就好了,只不过……”

张建业一喜一惊,问道:“小宝,张叔这烫伤,你嫂子真能治好吗?”他身材低矮,只有一米五出头,由林天宝右手扶着,仿佛如一只瘦弱的小鸡给凶猛的老鹰逮在爪子里。

林天宝点点头,又摇摇头,笑道:“张叔,你这烫伤,位置如此尴尬,你找我嫂子给你治,那不是羞辱她吗?”

“小宝,我们一急,就忘了这个事儿了。”岳美玲蜂腰轻扭,整个人直往林天宝身上靠,媚目一转不转的紧盯着他。

“幸好张叔你碰上的是我,如果是我嫂子的话,她肯定会直接将你双腿一起打断,然后将你丢入药池里,让你全身都治疗一番,这样没有病也会生出重病来。”林天宝解释了一句,发现了岳美玲怪异目光,不禁低头一看,才终于发现穿的裤子过紧,裆部被大鸟兄顶起来一个大包,看起来气势宏伟。

刺激,禁忌的刺激感,如烟似雾一样弥漫在在林天宝心中,使得他心神也微微颤抖。可一想到岳丈就在身旁,不禁装出一副含羞的胆小模样,故意低下头,由着岳美玲潋滟的目光不断亵渎他身体。

将张建业放在院坝外的石凳上,林天宝走向储物室取药,一边叮嘱道:“张叔,你暂时坐一坐,让岳母大人去搬一般凉椅,你躺在上面,让我给你清洗清洗伤口,然后再让岳母大人给你敷药吧!”

第二四章岳丈‘不行’

一前一后进入内堂,岳美玲也跟随着钻入储物室,林天宝一阵诧异,问道:“岳母大人,椅子摆放在客厅中啊?”

“我一个人不敢过去,你大哥、爸爸、爷爷都在客厅内坐着死了的。”岳美玲带有一丝颤栗的回答,气得刚弯下腰的林天宝蹦跳起来,逼视着眼前身后的岳母大人。

“岳美玲,你胆小如鼠,这三四十年都是白活了。”林天宝十年内见证了两位至亲英年早逝,因此一旦有人说起他父兄早死就会暴怒、甚至于暴走。

岳美玲并不怕林天宝,脚步虽不断后退,后背差不多抵靠上了木墙,可一对媚眸反而和女婿对视起来,吃吃笑道:“我有没有白活关你什么事啊?”

“你……你……”林天宝还真找不出理由来,狠狠瞪了两眼面前一副狐狸精模样的岳美玲,转身取出草药。

对着林天宝的后背,岳美玲低啐一声:“大小鬼!”如打情骂俏的声音,酥腻娇软,林天宝心生摇曳,拿起捣药的铜冲子回头,却发现岳美玲早已跑了出去。

林天宝一手提着塞满了的铜冲子,一手提着装满了药酒的酒馆,走出储物室,一路上听见一声声凄惨哀嚎。

院坝外,岳美玲一手驾着张建业的右腿,一手拉着他,使劲将他往躺椅上拉去,弄得他整张脸一阵青一种红,看起来痛苦至极。

一点都不知道伺候老公,不知是如何做人妻的!林天宝心下嗔怒,急声喝道:“停停停,你这样折腾张叔,他伤腿不疼才怪。”狠瞪了岳美玲一眼,林天宝迅速将她推开了,伸出双手将张建业横抱上凉椅。

岳美玲给林天宝愤怒的一带,踉踉跄跄倒退了三四步才终于站稳,愤声骂道:“你……妈……”可一对上林天宝那严肃表情,她心下一阵打鼓,红彤脸色一下子就笑靥如花,摇了摇林天宝手臂,问道:“妈有帮忙的地方吗?”

林天宝从小生活在爷爷、嫂子的双重压迫下,最擅长察言观色,当然明白岳美玲的心理变化,此刻更是不给她好脸色看,冷声命令:“你去捣药。”

看着走入洗衣台的妻子,张建业长叹一声,道:“小宝,你岳母人其实很好,只是……只是……我没用,她才一直怪我。”

“你没用?”林天宝喃语一句,脸色缓和,一脸不解道:“张叔你一手烧砖烧瓦的技术,在我们整个西山市自今无人能够超出,八十年代你是第一个万元户,这些年你将玉儿姐、秀秀、敏敏抚养长大,整个西山市,谁个敢说你不能干。”

张建业看了一眼给他把脉的林天宝,一脸赧然,声若蚊蝇的叹道:“色是刮骨刀,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声音虽低,可林天宝却清晰听到了,不禁眉头微皱,把脉的手指增添了一根,探察起张建业的脉象。三四秒后,林天宝看了一眼眼眶深陷的越长大人,心下震惊,岳丈大人的身体已经亏损到了崩溃边沿,好好休养也最多只有三年的寿命了。

而院坝另一侧捣药的岳美玲,艳光四射,浑身充满了蹦跳的因子,林天宝暗觑一眼,又一次刚感慨起来,岳母大人真是个吸髓妖精,普通男人根本承受不了。

“呵呵,张叔你一直呆在砖窑上,沾染了太多灰尘,所以身体才有些差,只要注意调养,肯定会长命百岁。”林天宝一边安慰,一边给张建业脱下长裤。

张建业一对死沉沉的大眼中,希望的光芒一闪而过,再一次变得死寂,干枯的脸上挤出一丝温和笑容,无所谓道:“长命百岁,那还不成了老王八,张叔只要再活个三五年,能够抱一抱外孙就心满意足了。”

“张叔放心,我一定和秀秀姐努力,早点让她怀上孩子,年底就给你生个胖大小子。”林天宝夹起药棉,用药酒擦拭着张建业烫得嫣红的地方。

大女儿结婚一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林天宝的许诺,让张建业欢喜不已,身上酸麻痛痒也清了两三分,咧嘴一笑,诘问道:“你现在不怪你张叔不将敏敏许配给你了?”

走过来的岳美玲,娇哼一声,怒声道:“十年半年前的芝麻小事,你也又提起来了。”

“呵呵!”张建业尴尬一笑,面对冷脸相对的妻子,却不敢有半句反驳。

可是,一二十年来的不幸,让岳美玲泪水哗哗的流淌出眶,委屈吼道:“张建业,秀秀是你的心头肉,敏敏就不是你的种,她就如我岳美玲一样,天生是个狐媚女人,是个吃人妖精,男人一旦娶了就会家门不幸,让你们脸上无光。”

张建业神色愧疚的仰望着妻子,一脸哀求道:“美玲,你行行好,回去说行不行啊?”

林天宝药酒正好擦到张建业的大号底裤边沿,左手稍稍拉开他的底裤,目光顺着照射的阳光,正好觑见那个小毛毛虫,林天宝心下大震,初生的婴儿也有这样大小吧!

看了看还在哀求岳美玲的岳丈大人,林天宝药棉一擦既闪,左右二指迅速撤离撤撤离张建业的底裤,并轻轻拉扯,给他一点颜面。

“哼,家里说,和在小宝家说,还不是一样啊!”岳美玲看到林天宝转过身,怒视着她,语气一下子就弱了三分,将铜冲子交给了林天宝。

接过铜冲子,林天宝哼了一声,道:“无论在外面,还是家里,以后都不准说,你不要脸,姐姐妹妹们好咬脸皮存活呢。”动作熟练的将干燥的粉末和药酒搅拌一番,林天宝仔细的被张建业敷上。

受到女婿的斥责,冷脸冷眼,岳美玲不但没有低头,潋滟媚眸只盯着他看,似乎要将他每一个动作都记牢,永远都不忘记。

妻子给女婿如此吆喝,张建业心下很不好受,干燥的上下唇微微抖动,可最终对上林天宝严肃表情却难以说出话来。

“胶布!”敷药结束,林天宝命令道。

岳美玲将药用胶布递在林天宝手中,可一碰触上林天宝掌心,勾起食指轻轻划了个圈圈,然后才迅捷分离。

靠,岳母大人,你老公在一旁啊!林天宝最近感觉灵敏,哪察觉不到岳美玲有意的作为,迅速跨出一步,将岳美玲挡在身后,背对着一直虎视眈眈的吃人老虎。

第二五章云雨有情

“小坏蛋,妈妈又不是母老虎,你这样背对着妈妈,妈妈怎么能够看清楚你到底是如何敷药,以后怎么能给你张叔换药呢?”岳美玲紧挨着林天宝,吐气如兰道。

成熟美妇人吐出的丝丝热气,袭击在林天宝脖子上,升起一股股痒痒感,好似一根根羽毛搔弄着他心湖,激荡起一波波涟漪。

林天宝侧过头,瞪了一眼卖弄风骚的岳母大人,然后蹲下,用药棉汲取石板上发红的水渍,对满脸不解张建业解释道:“张叔你可别小看这些从你身上汲出来的水渍,他们都具有轻微毒性,属于火毒一类,对人体敏感皮肤、脆弱筋骨有很强的侵蚀和伤害,如果不处理的话,能够毒死刚出生不久的小鸡。”

张建业面色一愕,又转惊为喜,感叹起来:“小宝,你过去数年一直捣药,张叔以为你仅仅熟悉药性、药理,才放心大胆的让你给张叔敷药,没有想到你医术也不弱于你爷爷了。”

学习林家医术,必须首先研究毒术,对各种毒药有深刻认识,才能促进医术更进一步,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这个观点,在上林村早已不是秘密,张建业也清楚这一点,相信林天宝没有欺骗他。

“小宝,幸好今日我自作主张,硬要你张叔过来,否则,依他的到赤脚医院治疗,虽能治好也会留下七分毒,每逢春草发芽、阴雨天气你张叔肯定会腿痛。”岳美玲话语中充满了侥幸,可双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失望。

“岳母大人,你可真聪明,揣测得八九不离十。”林天宝称赞一声,仰望着天空漂浮云朵越聚越多,道:“张叔,你暂时不要离开,在太阳下晒几个小时,让暖日促进下药草药理,帮你退一退砖窑上湿气、热气给你积下的病根吧。”

得到林天宝称赞,岳美玲给了他一个娇艳的媚眼,可却气鼓鼓的盯着丈夫,怒道:“砖窑上有他徒弟们照看,妈妈我让他呆在砖窑外,可他总是不听,要每时每刻的守着他那几个破窑子。”

岳美玲话语充满了幽怨,恼怒,也有丝丝无奈。对岳丈生理有了深刻了解,林天宝当然猜测到了他大部分时间呆在窑子上的主因——躲避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岳母大人啊!

呵呵——

张建业一阵傻笑,心下又暖又酸,无脸见人的双眼,唯有仰望天空,突地拍打椅子,惊喊道:“看这个天气,如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下午就会降落了。”

“恶心东西,市气象台早就预报了,西山大部分地区,傍晚会降雨。”岳美玲气愤骂道,心下一阵委屈,嫁个如此丈夫,当年真是瞎了眼。

林天宝不管一对不和谐的岳母岳丈,一直眺望西山四面。此时,他也拍手道:“西山那面雾蒙蒙一大片,已经在下雨了。”

“小宝,张叔……”张建业话语出口,就被岳美玲打断了:“你个没用东西,几个窑子上堆泥搬机器这样的重活,别拉扯上我的小宝。”

看着面色发苦的岳丈大人,林天宝恍然大悟他的要求:“张叔,你早晨没有预防下雨,碾好的泥土可能给水浸湿。

林天宝伸手准备扶起张建业,可却被岳美玲阻挡了。此刻,岳美玲一脸怒色,狠瞪了丈夫一眼,对林天宝道:“小宝,别带你张叔上砖窑,反正你张叔几个徒弟负责砖窑上的事情,因此,一旦砖窑上机械、泥土出了大纰漏,就将他们这个月近万工资全部扣除。”

“你这什么道理呢?”张建业气得满脸通红,难得反驳一贯霸道的妻子:“文革、兴红几个徒弟为人老实,干活勤勤恳恳,你怎么狠心要扣他们每月才几百元的工资呢?”

岳美玲嗤笑一声,恨声道:“张建业,你好心,拜师学艺的一群小东西,你每月都给他们开一千元的工资,窑子最近几年的砖瓦利润全部都让你分给了你那些弟子了,富了别人,却穷了自己家里。看看你那群徒弟,有那个不是赖在砖窑上不走,干着轻轻松松的活儿,还能够顺便照顾了家里,每年又有上万的年收入。这样一群徒弟,你不感觉丢脸,我做师娘却感觉丢人。”

“他们也只不过是帮忙,哪有……”张建业的话还没说完,岳美玲就再次发飙,青葱玉指指着他,责问道:“张建业,你扪心自问下,你这十年来除了收割稻谷出出力,还有什么时候呆在家里,给家里做过什么活儿?可你那群徒弟呢?他们个个如猴子一样精明,每天早晚将家里活儿干完才到你砖窑上,只有你这样没用的东西才会任由他们折腾,早出早归,如一个个大爷似的。”

岳美玲说到最后,泪水情不自禁的溢出了眼眶,为丈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潮热、寒湿的砖窑上弄得满身是病而悲痛了起来。

“哎……”妻子真心诚意的关怀,张建业再次切身体会到了,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伸手拉住站到他身旁的妻子小手。

近年隔阂越来越深的一对夫妻,手牵手,情意蜜蜜,似乎回到了当年才结婚的岁月。林天宝惊颤发现,对于她们的和好,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反有丝丝莫名酸意。

摇摇头,将心中那个魔鬼驱走,林天宝扶住张建业的腰部,道:“张叔,这场雨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到来了,我们还是赶快上砖窑,将泥土、机械都遮掩上吧?”

“打个电话,让文革他们弄下就好了。”张建业虽然思绪清晰,可在女婿面前和妻子亲热,一张老脸挂不住,红得如下蛋母鸡,松开的枯瘦大手一时间也不知放在哪儿。

哗啦——哗啦——

响亮的雨声,在西山上空响起,远处那团浓雾也越来越近。林天宝心下升起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道明的暗喜,这场雨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这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雨,怎么阵仗就和夏季雷阵雨一样大呢?”张建业目光望向一公里外的砖窑,转头对林天宝道:“小宝,你扶着张叔过去,我估计他们几人这会儿都在家里忙活呢!”

岳美玲将药罐等器具收入储物室,换上了一双王玉梅的长筒雨鞋,戴着一顶斗篷,手里还拿着两顶斗篷,聘聘袅袅走了出来。听见了张建业的话,她心下怨怒再次升起,将斗篷分别罩在二人头顶上后,就走到了林天宝一侧。

濛濛雾气,越来越浓,萦绕得连远处几个砖窑也看不清了。林天宝干脆一把抱起张建业,风一样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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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云雨有情(二)

三个砖窑,品字排列,北面倾斜的坡面泥沙也成了采集泥沙的场地。此时,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煤炭燃烧溅起的声响,钻入赶过来的林天宝和张建业耳中。

一二号砖窑中间,有一块无法爆破的大石,张建业在上面搭建了个通风瞭望台。每天,他都呆在此处观察徒弟们,指点他们手艺。而雨云聚集的这个午后,张建业独自坐在藤椅上,落寞的双眼却没有看到徒弟们身影,只有女婿一人跑上跑下独自忙碌着。

林天宝动作麻利,扯起一层层防水篷布,将产砖的大机械遮掩老实,然后才将水牛碾好的瓦泥弄入大推车中。

哗啦——哗啦——

瓢泼大雨一点也不像春雨,很反常,击打在斗篷上,四溅开来,落入尘土中,生命虽短却刹那间美丽无华。

三四辆装满了瓦泥的推车,被林天宝一辆接着一辆推入正西方向工棚内。此时,雨势越来越大,滴落在旁边水沟中,溅起一朵朵浪花。

走在最后的岳美玲,终于赶到,一对发冷的美眸斜睨了一眼给她搬出凳子的丈夫,话也没有一句就愤怒了抛下了丈夫,跑向最西侧的工棚。

戴着一顶斗篷的林天宝,正使劲将最后一辆泥车推入工棚。他身躯微弓,亟张力量将修长身躯衬托得很是健美,紧背心紧贴在身上,裸露在外的匀称双肩,还有两行水珠向下滑落,可他却没有顾及,反而使出了奋身力量,推着数百斤的泥车前行,只有手臂上高高鼓起的股二头肌,印证了他比牛犊子都还要强大的力量。

岳美玲也看到了,她芳心中充满了惊诧,自问道:这个力大如牛的少年,还是自己熟悉的、狡诈贪婪的小宝吗?

风声、雨声,越来越大,大的林天宝也没有察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他气往一处使,鼓足一口气将泥车送入了工棚内,然后解下障碍物一样的斗篷,钻入了不足人高工棚内。

可是,岳美玲的内心却荡起惊涛骇浪,眼前浮现出二十四年前的画面。

——一个二十出头的健壮少年,顶着瓢泼大雨、冒着被红卫兵们迫害的危险,驱赶一辆破旧牛车、载着她惨死父亲,将他葬在了后面的山坡上。

——浩劫结束,臭老九的漂亮大女儿,在刚过了十四岁生日就嫁给了心地善良,有一手好活计的少年。

而岳美玲眼前的砖窑土地,正是她家当年的老屋基,也成张家的发家之地和根本——砖窑。

嘎吱一声,工棚那两扇破旧木门被打开,岳美玲的回忆也嘎然而止,疾步走向林天宝。

“岳母大人,哈气……你怎么不陪着张叔啊?”一停下来,林天宝就感觉到了寒冷,打了个冷颤。

岳美玲举起手,用掌心将林天宝肩膀上水珠擦去,一对蛾眉也几乎挤成了一条线,怒声叱责道:“拌好的那一批瓦泥,又不值几个钱,你这样急慌慌的收入工棚中,还不是给那群偷奸耍滑的东西帮忙啊?”

林天宝暗暗摇头,目光从专门烧制青瓦的第三号窑子扫过,道:“岳母大人,这一批瓦泥,师兄、师弟十人一起弄,也要花费两天工。”林天宝鼻子蹙动,嗅到了从冒汗的岳美玲身上散发出的浓郁芬香,心下一阵费解,怎么走了一阵子就冒了香汗呢?

擦拭水渍的玉手,在林天宝后背背心上一滑而过,岳美玲突地发现他背心完全湿透了,尖叫道:“小宝,将你身上背心脱掉,穿上妈妈的衣服。”说着,岳美玲动作迅速,脱下了身上的黑色皮衣。

此时,岳美玲身上仅仅剩下了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衣,有一层层褶皱的领口开得很低,甚至连深邃白色沟壑也无法遮掩,而不甘寂寞的一对硕大巨乳,将她的挤得差点爆炸开来。

林天宝微微低头,就看到了内里的娇艳春光,心忖道,三十六d的尺寸,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没有想到比记忆中都还要挺硕,四十的人连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不愧是一头吃人的母老虎。

察觉到身旁少年的目光,全部扫向高耸的,岳美玲心下升起一股莫名欢喜,自己还有两年就真正四十岁了,没有想到还如此吸引这个小色狼。和所有女人一样,岳美玲对年纪也很忌讳,一直都将真实年纪掐短一截。

岳美玲提起穿着雨鞋的右脚,踩向林天宝脚面,而手中皮衣也顺势塞入林天宝手中,嗔怒道:“小坏蛋,你穿不穿,不穿妈就自己穿上了。”

“哎哟,穿!如此冷,不穿就是笨蛋了。”林天宝右脚痛楚,迅速回神,将短了两三个尺码的皮衣套上,而腰围虽差不多,可拉链还是无法拉上,他干脆将双手环抱,束缚住身体。

“格格,还真看不出来,小宝你的腰围比妈妈都大不了多少。”岳美玲欢笑道,双手使劲的拍打着林天宝屁股上的的泥土。

拍打的玉手,柔软无比,打在身上,林天宝觉得享受,不禁嘀咕道:“真是个贱骨头,还想要女人打自己。”他目光落在那两瓣高耸的翘臀上,对那摇曳生姿的一层层臀浪充满了渴望,恨不得伸出手去摸一把。

岳美玲听到咕哝的话语,蜂腰瞬间绷直,脸色不悦诘问道:“小宝,你在说谁是贱骨头呢?”

目光恋恋不舍的撤离,林天宝分辩道:“妈妈,小宝说的是我自己,妈妈这样打小宝,小宝还感觉好舒服啊。”说着,他脸上还露出了浓烈的回味之色。

被直呼妈妈,岳美玲芳心大喜,看了看粘上了泥土的手掌,哭笑不得,伸出一根兰花指,轻戳林天宝额头,嗔道:“你还真是一个贱骨头,妈妈这样打你,你还觉得舒服。”

岳美玲蜂腰无力,整个人完全靠在了林天宝身上,而起伏峰峦带给林天宝股股销魂滋味。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可心下却有丝丝担忧,岳丈大人呆在窑子上,对四周一景一物可是明察秋毫。——————————————

不是小焱有意加更,而是修改了一处bug,‘高跟鞋的右脚’改成了‘雨鞋’。

第二七章【云雨有情(完)】

“岳母大人,你别靠得这样紧,张叔在上面看到了会吃醋啊。”林天宝这样的话,当然很无耻,可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无耻。正对着张建业方向的左手,使劲推开岳美玲,可背对着他的右手却落在了岳美玲的蜂腰上,将她使劲往怀里拉着,掌心也抵触着她滑腻肌肤,体会着那一分柔软无骨的滑腻。

如此作弄,岳美玲站立不稳,无法自持的剧烈要摇晃起来,惊慌之下,不得不伸出双手,抱紧了林天宝虎腰,整个人也依靠在他怀里。这个过程虽然无比短暂,可在第三者看来,岳美玲一直都在主动往林天宝怀里钻,抱得他挣也挣不脱。

枕在少年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嗅着带有刺鼻汗味的男人气息,岳美玲芳心莫名的悸颤起来,好似坠落进死水的羽毛,被动的沉沦起来,呓语道:“小宝,你真有男子汉……”

一只作恶的大手,好似攀岩的熟手,穿过岳美玲身上那件内衣,在他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游走着。如此亲密接触,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火热,惊醒了过来。

岳美玲奋力向外挣脱,扬起细的螓首愤怒的凝视着眼前可恶嘴脸,举起了右手给了林天宝一个响亮的巴掌:“小流氓,对妈妈也这样捉弄,你想要讨死啊!”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很不好受,被一直看不起的岳母大人打了,林天宝气得举起右掌,准备如拍苍蝇一样拍死他,口中也骂道:“你个……婊……”

哈欠——

哈欠——

林天宝还没有骂出来,二人一前一后打了个喷嚏。仅仅穿着一件单衣的岳美玲,玉躯瑟瑟发抖,双手环住了娇躯,轻微的摩擦着,希望以如此方式增添热量。

“好了,岳母大人,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这样呆在雨中真的太冷了。”林天宝转过身,目光正好和瞭望的张建业对上,他摆摆手,大声喊道:“张叔,小宝先走了。”

林天宝刚走出百米,眼角余光就觑见一瘸一拐追赶的岳美玲。他虽然很想硬起心肠不管,可一看到岳美玲捂着右颊,好奇心促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走到他身旁的岳美玲,身躯一下子就萎顿了下去,倾斜着依靠在林天宝肩膀上,抽泣道:“小宝,你知道吗?他……那个没用的东西……居然什么也不说就给了我一记耳光,他还骂我是个婊……子。”

骂得好,我也准备这样骂你的。林天宝虽有如此感慨,可一对上那只青葱玉手下殷红的五根指引,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惊讶问道:“岳母大人,岳丈他为什么打你啊?”

林天宝在张建业眼皮底下的小动作,逃过了张建业的侦查目光,因为一切都是岳美玲在主动,并且张建业很信任林天宝,当然想不到他邪恶的心思。张建业残忍的给了岳美玲一巴掌,打得二人本就风雨飘摇的夫妻关系,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现代社会,再次倒退到了寒冷棱棱的冰河时期。

可是,岳美玲这几年不甘寂寞,和上林村虎视眈眈的男人、进入西山游览观光的色狼打交道,一直都守身如玉,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机会,别人就是摸她小手一下比一口气登上西山万步梯还困难,她怎么可能会缺少心眼、心机呢?

一对眼泪汪汪的美眸,狠剜了林天宝两阵,岳美玲双臂抓住他领口,使劲摇晃起来,满脸惨笑:“流氓,混蛋,分明是你无耻,在你的好岳丈眼皮底下就勾……引我,可你那个糊涂岳丈,却硬是认为我不知廉耻,在他眼底下也勾……引你。”

“勾……引……”林天宝当然不会承受,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畏惧的躲闪目光,还四处观察是否有冒雨行走的村民,支支吾吾道:“岳母大人,小宝好冷啊,你放开小宝,让小宝回去好吗?”他那哀求、胆怯的神态,仿佛眼前是一只凶猛无敌的母老虎。

“够了!”岳美玲和林天宝身体如此接近,一阵撕扯,两人身上斗篷早已撞掉在地上,大雨滴纷纷击打在他们身上。

“林天宝,你不用故作胆小鬼,我不是柳天华,不会被你欺骗,刚才你对我的猥亵,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嫂子王玉梅、告诉你婶婶岳红玲、告诉你后妈关明月,让她们看看给林家教导了一个什么样无耻的继承人。”

嫂子、婶子、后妈三个美妇,风情不一,可都算得上林天宝的克星。王玉梅彪悍暴力,信奉谁个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动不动就揍他一顿。婶子岳红玲婉约动人,身为校长最擅长说教一套,每次见到他都会对他说教三五个小时,林天宝过去一直恐惧见到她。后妈关明月生得如明月一样皎洁婀娜,可一旦哭闹起来就没完没了,曾在林天宝面前创造了哭泣十二个小时不收口的记录,后来声音嘶哑了三天时间,吓得他以为后妈彻底失声了。

伤疤被揭开,林天宝心下恶寒不已。他蹲下捡斗篷,嘿嘿笑道:“岳母大人,你真以为我惧怕我婶子、后妈啊?”

不待岳美玲回答,他就嬉笑着摇头:“我是大男人,而她们是女人,女人口水、眼泪很珍贵,所以才不与她们计较,一直让着她们,可是,我现在不做混子了,正经的赚钱了,就没有必要怕她们了。”

瓢泼大雨渐渐淋湿了二人身上衣裤,林天宝不乏锻炼的身体,力量之美更加显著。岳美玲一具丰腴胴体,更是诱惑无穷,洋溢着成熟的魅力。白嫩皮肤大雨淋湿,也变得更加剔透欣白,如凝滞白玉;起了几丝皱纹的白色内衣,随着她蹲下的身躯,有了一些倾斜,让里面一件紫色棉质文胸欲掩欲现,衬托得那硕大双乳浑圆、挺饱,一切优势、长处都在哪儿深刻体现。

因为躬身受力点的关系,岳美玲紧贴的单薄衣服、紫色文胸,都没有掩饰住两颗高凸葡萄。它们似乎具有记忆力一样,想要挣脱两层束缚,跨过三五米的时空阻隔,再一次去哺乳眼前十九年未逢的少年郎。

呵呵,岳母大人,可太懂得保养了,白嫩似水、娇艳如花,嫁给越长大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林天宝心中充满了嫉妒,连岳美玲已经站起来都没有看到。

啪啦——哗啦——

四散的泥浆水,袭打在林天宝面上、身上,恶作剧的主人岳美玲拔腿就跑,发出一阵格格欢笑声:“小混蛋,我不告状,照样让你丢脸,看你这幅邋遢模样回家后,王玉梅肯定会狠狠揍你一顿。”

“我本就没有打算晚饭前回家,因为我清楚记得去年秀秀姐给我买的两套衣服还没有穿过,一直都还放在岳母大人家里。”林天宝擦了一把脸上泥浆,戴上斗篷,跑着追赶岳美玲。

风雨之中的岳美玲,衣带飘飘,斗篷瑟瑟作响,丝毫不惧泥浆、水渍溅起弄脏衣裤,她欢快的跑着、蹦跳着,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她本就生得妖媚动人,身形曼妙窈窕,一袭单衣不断和、雾气、春草枝桠接触,如同一只化形的狐狸精,将欢乐也带给了林天宝。

“哎,性情跳脱的岳母大人和沉默寡言的张建业生活二十四年,可真是苦了她。”林天宝喃喃自语,丝毫没有察觉对张建业的称呼一直都在改变,由张叔降到岳丈大人,现在更成了直呼其名。

林天宝一直闲庭信步,相距五六米距离跟随在岳美玲身后,而她欢喜得也没有发现林天宝跟着。

在烟雨朦胧的傍晚时分,岳美玲去除了所有面具,如化蝶一样翩翩起舞,沉醉在纯净的优美自然中,忘了虎狼之躯对性的需求,忘了丈夫张建业带给她的半生耻辱。

绕着自家小树林跑了十余分钟,岳美玲身上寒意驱除大半,浑身暖洋洋的。她停下脚步,看到林天宝一脸欢笑,心下就气苦不已,满脸怒气问道:“小宝,你不会真去我家吧?”

“当然要去,因为你需要我!”林天宝跨出两步,达到了岳美玲身前,右手手指指着岳美玲面庞。

啪嗒一声,岳美玲一掌打在眼前比人还要讨厌的手指上,脸红得比八九点的朝阳也红彤彤的,娇躯直颤,骂道:“林天宝,你太无耻了,你以为我岳美玲是什么?荡妇?婊子?”

愤怒的成熟美妇,确实比她贪婪之光、狐媚之光耀耀时刻更美丽、更动人,任何时候都散发潋滟光泽的媚眸,这一瞬间迸射出散利刃一样的自我保护光芒,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林天宝早被岳美玲千刀万剐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林天宝通过岳美玲的双眼,看到了她放荡面具下贞洁无暇的内心世界,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柔和起来:“你确实是个称职的好女人,好母亲。从此以后,我不喊你岳母大人,和秀秀姐一样,称呼妈吧。”

一脸感慨的林天宝,过去称呼岳美玲为岳母大人,总会浓烈的种戏谑的味道。每一次喊出这四个字,似乎都在和她进行一场不等价的交易,他在以如此的方式买她并不看重的女儿张秀。

碰上面前少年如月光一样皎洁透明、充满了真挚感情的目光,岳美玲一下子就懵了,无法猜测出他的真实意图,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双手交叉,环抱住胸口,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乱来的话,我就咬断……”

“妈妈,你没有必要咬舌自尽。”岳美玲除了贪婪,还有一个怕死的毛病,因此,林天宝根本就不担心她会有决心咬舌自尽,一丝相逼。

林天宝右手一拂,指尖就点在了岳美玲指痕妖艳的面颊,然后迅速退出三步,道:“妈妈,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实身手的人。”

被林天宝手指轻轻拂过,岳美玲脸上指痕泛起阵阵痛楚,而她内心世界也一片腥风血雨,哀嚎不停:“惨了,惨了,这个无耻流氓原来心机如此深沉,怀有如此高明功夫,从小就欺骗过了他爷爷、嫂子的眼睛,我今日多半也难逃他毒手了。”

“你会点穴不?”岳美玲双眸转动,心思急转,可颤颤的话语,却让林天宝发现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决定不再戏耍她了。

林天宝摇摇头,神色严肃答道:“妈妈,其实一直都是你理解错了。我手指指着你,是告诉你脸上指痕很严重,需要我采用药水帮浸泡,否则,你明日会有指痕,村子中的人会笑你。因此,我说你需要我,是需要我帮将你脸上指痕去除掉,可你却……却……”

第二八章【媚狐留宿】

“你的真没有邪念?”岳美玲神色庄重,紧盯林天宝眼帘,问道。

同样郑重的点点头,林天宝答道:“真的——没有——”他双眼却暗暗欣赏着岳美玲那具令他怦然心动的美体,心下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恣意怜爱一番,检验检验宋远航‘小白脸’留给他的各种知识与姿势的威力。

“好吧,妈妈就相信小宝你这次,也要你给妈妈脸上指痕祛除掉。”岳美玲走在前面,带着林天宝进入返回她家。

穿过小树林,就到了张家单独小院。一楼一底的砖瓦房,镶嵌了瓷砖,很漂亮,才新建了四五年时间,院坝宽敞,扑了水泥,进入西山的大道从院坝外经过,东面是几洼菜地,基本上都是莴笋。

穿着岳美玲的皮衣,林天宝很不习惯,还不断扫描四周,看距离最近的上院子是否有人在外。可岳美玲却不同,她高扬着头,轻扭蜂腰,款款行走,因为村民们总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她,而她也早已习惯,无所畏惧了。

四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布局,伟在上林村比较常见。岳美玲性喜奢华,客厅布摆设得美观,基本上和她的镇长妹夫、林天宝婶子家有得一比。

在厅门口换鞋、脱衣,反复擦拭短裤上泥浆,岳美玲检查过关后,林天宝才被允许进入。可还没有坐上沙发,他又被岳美玲拉住了。一手指着饭桌边的椅子,岳美玲一边道:“坐在椅子上,你浑身汗臭味,我难得洗沙发套子。”

接触的玉手,温润腻滑,沁骨的丝丝凉意,扑灭了林天宝心中升起的一丝愠怒,呵呵笑道:“妈妈,你自己能坐上去,可唯独我却不行,你这分明是搞性别歧视嘛!”

看到林天宝乖乖坐下,岳美玲一脸欢喜,微微泛红的一对美眸,凝视着他,媚眼电光闪烁,涟漪荡漾,引得林天宝心下阵阵狼嚎。

可是奖励还未结束。

岳美玲一手轻拍林天宝肩膀,另一手轻抚林天宝脑袋,称赞道:“这才像妈妈的乖宝宝,妈妈亲亲。”

吧唧一声,岳美玲娇艳朱唇,大力的亲吻了林天宝右脸一下。当他抬头上望,成熟美妇却如一只花蝴蝶般闪开了,厚厚一叠报纸落在他眼前大理石桌面上:“认真看看报纸,等妈妈洗澡后,浴缸就让你用。”

在世纪之交,上林村虽直属牧野镇管辖,经济发展远比一般乡村优越,可目前也只有张家修建了独立浴室,并装上了一个大浴缸。过去每次呆在张家,林天宝想要泡一泡,可都被母女五人无情阻止住了。

此时,林天宝扯了扯耳朵,以为是耳朵听错了,吝啬岳母居然如此开恩,让他也使用她们的专用浴缸。

“宝宝你喊妈妈喊得如此真心,妈妈当然好好奖励奖励你。”岳美玲拿出两套睡袍,丢了一件在沙发上。看到林天宝苦思的傻样,她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宝宝,你没有听错妈妈的话,妈妈让你用浴缸泡澡,是妈妈对你的第二个奖励。”

一句话中接连出现三次‘妈妈’,林天宝怎么不能明白岳美玲话中的意思呢?在她心中,他不但是女婿,更是一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儿子。

成熟美妇丰腴身影消失,林天宝才终于回味了过来,轻拧了一把大腿,暗骂道,自己过去真傻,放大了美玲妈妈的缺点,总喜欢和她对着干,反看不到她对自己好的一面,她身上贤妻良母的优点。

岳美玲性格要强,自小在任何方面就要压妹妹岳红玲一头。这十余年,岳红玲从村小的代课老师做起,一步步坐上了镇小学校长宝座;可岳美玲却一直守着个小卖店、家庭幸福也一次次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她的脸面不啻被削了一次又一次,故她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下一代的身上,也无数次也打过林天宝主意,想要他呼喊她妈妈,在口头上压住仅有一女的妹妹。

哎,这些年,除了美玲妈妈,明月妈妈、红玲婶子也被自己气哭了无数次吧。林天宝恍然大悟,无比想念回了娘家的明月后妈。

将心下偷窥美妇人洗浴的旖旎念头压住,林天宝坐在饭桌旁,仔细观看起西山都市报,以超前的眼光,从里面寻找出一个个大商机。

“哟,宝宝看得如此认真,还写写画画,不会又在策划了如何攫取地盘吧?”岳美玲语带戏谑,婀娜多姿走来,卷起一股沐浴后的淡雅芬香。

洗浴后的岳美玲,头顶白色浴帽,罩住了一头浓黑秀发,完全展示在外的玉颈,如白天鹅一样修长,让本就身形高挑的她看起来更加窈窕动人;而堪堪及膝的宽松浴袍,袍带轻束,将一具丰腴胴体束得越发成熟,让深入到了她骨髓中的狐媚气息萦绕全身每一处,一丝丝一缕缕的飘溢出来;浴帽、浴袍白白的,映照着她一爽丰润圆滑的美腿,也涤荡出丝丝润滑光泽;而无法完全遮住颗颗豆蔻的黑色拖鞋,仿佛促使她达到完美境界的最后两抹点缀,给她白洁如玉的形貌赋予了几丝黑惑。

身旁少年看呆了的表情,岳美玲很满意,一脸欢笑问道:“宝宝,妈妈漂亮吗?有没有你红玲婶子美丽啊?”

“嗯,妈妈很漂亮,和红玲婶子不相上下。”林天宝由衷说道,可一看岳红玲高翘的朱唇,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心下的不满,立即补充道:“婶子虽然美则美矣,可总是一副冷冰冰的严肃表情,让人无法亲近。”

岳美玲扑哧而笑,嗔声骂道:“宝宝,你的红玲婶子一直都对你宝贝着呢,可她是官太太,冷脸那是官威外溢,专门针对那些作奸犯科的小混球。”岳美玲迅速抓起桌面上报纸夹,退到左侧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连九品的芝麻官都算不上,还有什么官威啊!“林天宝撇撇嘴,走到沙发旁拿起那件白色浴袍,咕哝道:“婶子镇长夫人的名头,还没有做我林天宝的婶婶有名气,街头上小混混好几次找婶子的麻烦,可我一喊她,那些混球就给吓跑了。”

“赶快去洗澡,再等你如红玲那样啰嗦一阵,水也冷了。”岳美玲催促道,手指在一个个画了圈圈的地方划过,眉头也一次次颦蹙起来。

首次进入母女五人专用浴室,走在光洁滑溜、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林天宝仿佛沉浸在一个温暖的容器中,温馨感涌上心头。林天宝脱掉短裤,跨入浴缸,抹上沐浴露,轻捏水面上一朵朵花瓣,嗅着那浓郁的花香,更觉暖心,一波波袭打在身上的温水仿佛岳美玲轻柔玉手,让他无比享受美玲妈妈的细心关怀,对她的认识也彻底改变了过来。

浴缸边沿,一根黑绒绒的卷发,不似断发。林天宝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捡了起来,将它拉直比划,足有中指长,他此刻再笨,也清楚那是从女人身上掉下的体毛。记忆中的宋远航‘小白脸’,就有收集这个东西的癖好,还专门为他的三个极品美妇制作了一个标本,可它们都比不上这一根粗实。

恍惚之中,林天宝有些模糊的记忆打开了一扇窗口——世间女人万千,有种名为媚狐的女子,天生就擅长狐媚男人,能将普通男人吸食致死;可媚狐的忠贞观念很重,一旦对首位男人动情,就会终生钟情于他,如无法身心一起征服她,最好避之。

“真好,美玲妈妈还有媚狐的称呼。”林天宝脑海中,幻化出数具活色生香的朦胧胴体,可凝神分辨却无法真正看清,连个别特殊印记也隐隐约约。

一阵思索、回忆,林天宝脑子越来越疼,无奈下不得不放弃了探索宋远航‘小白脸’生前的显赫的主顾们身份。

林天宝低头看了眼水面,发现二兄弟怒气冲冠,满脸殷红,迅速跳出浴缸,抓起洗衣机旁一件馨香浓郁的蕾丝内裤,缠缠绕绕、抽抽裹裹好一会儿才释放出激情。

“果然比五个打一个要舒服、爽快。”用黑色蕾丝擦净,林天宝随手丢到地上,浇水洗浴了几下,神清气爽的穿上了浴袍走出浴室。

“宝宝,坐过来。”岳美玲对林天宝不断招手,目光中带着丝丝疑虑,问道:“宝宝,这些赚钱的办法,都是你自己想出来了的吗?”

“是的,妈妈。”林天宝看了看报纸,坐到了岳美玲的左侧。

岳美玲一对美眸,刹那间迸发出出浓烈的火焰,满脸惊喜,丰满的郁香美躯移动一下,就张臂抱住林天宝,小嘴在他面颊上热烈的亲吻着,断断续续道:“小宝,你真聪明,妈妈说过,只要你愿意创建公司,绝对会有无数新奇的赚钱手段。”

一丝丝连绵的香津,布满了林天宝的左右双颊,可岳美玲的激动心情久久没有平息下来,还在不停的亲他。被成熟美妇紧紧抱在怀中,林天宝深深的感受到了她一对硕乳的惊人弹性,丝毫不弱于她的女儿张敏。

“呜呜……呜呜……”林天宝人差点压入了沙发内,不得不发出呜咽声音抗议。

岳美玲脸色微红,松开林天宝,急声问道:“宝宝,你看准的几个行当,告诉过别人没?”

“没有啊,我林天宝又不笨,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啊?”林天宝当然明白岳美玲的小算盘。

岳美玲高兴得满脸媚笑,将掉落在沙发上报纸还给林天宝,叮咛道:“这些报纸是最近三季度的,宝宝你今晚就不要走了,等妈妈给你张叔将晚饭送过去后,我们母子就一起具体合计合计,看我们是否有更多的赚大钱法子,最快的成为百万富翁,不,是千万、亿万富翁。”

妈妈要留宿我!林天宝忽略了岳美玲后面的话语,目光发直的紧盯着上楼换衣的身影,心下充满了惊喜,欢快回答道:“妈妈,宝宝赚钱的办法成百上千个,可大多都需要你的支持。”

“好的,只要宝宝愿意独自创业,妈妈和你姐姐妹妹都任由我的宝宝驱使。”岳美玲走在回廊上,挥手决定了影响西山市未来发展的少年起步。

具有十年超前意识,林天宝完全能依靠他的眼光,去和姨妈、干妈等省城中人合作,可这些人无不是百万、千万富婆,他就是和她们一起干,成功了,也难逃寄人篱下、打工仔、更甚至小白脸的尴尬境遇,这是心高气傲的林天宝所无法承受的。因此,和知根知底的张家母女一起创业,更让林天宝既有人手驱使,又会给人生带来无尽欢乐。

第二九章【诱惑】

岳美玲出门后,林天宝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阵电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哐啷的开门声响,他才被惊醒。

厅门口,岳美玲脱掉雨衣、长筒雨鞋,放在厅外横亘的晾衣架上;她疾步跨入厅内,迅速关门,脱掉黑色外套,挂在了衣架上,举起的玉手将瀑布一样下垂的秀发挽起,盘在了脑后。这四五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总共花了也不超过一分钟时间,举手抬足间都带有一股成熟魅力,看呆了从沙发上抬起头的林天宝。

岳美玲朱唇微翘,悦声道:“在回来途中,正好遇到了你嫂子,她以为你又犯了重大错误不肯归家,今晚要在砖窑上凑一宿,我就告诉她你今晚有事回不去了。”

“嗯!我也准备隔会儿给她挂个电话,你说了就不用了。”林天宝应付着回答道,双目却一瞬不瞬的欣赏一副居家打打扮的岳美玲。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针织衫,配搭着白色休闲裤、黑色拖鞋,在婉约的灯光映射下更显妩媚妖艳,颦眉、蹙鼻,一缕缕臊媚气也随之外溢,简简单单的动作也无比吸引人的眼神。

突地,林天宝心下疾跳,成展熟美妇人达到身旁,才费力的收敛心神,微笑问道:“嫂子有没有询问——今晚在你家里干什么事情啊?”

“没有问!”岳美玲目光一扫铺在小木桌上的报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妈妈脸上指痕如此明显,你嫂子那样聪明,当然看出来了。并且,她还询问我是否需要她过来帮忙。”

从简单的话语中,林天宝听出二人关系有好转的趋势,也一阵欢喜。

岳美玲伸手,将林天宝从沙发上拉起来,脸上浮现出愠怒神色:“不要躺着看电视,这样对视力不好,你难道想和晴晴一样,小小年纪就戴上了眼镜,被村民们取笑你四只眼吗?”

拍了拍林天宝并不是很宽厚的肩膀,岳美玲走向厨房,还不忘催促道:“快点洗洗脸,然后给妈妈端菜。”

厨房内,香气四溢,香辣蹄花、酱肉丝、葱香鲫鱼脯、火爆腰块四份荤菜,都是林天宝的最爱。林天宝伸手刚抓起一块鱼脯,岳美玲手就打了过来,嗔声骂道:“馋猫,要讲究卫生,吃饭前必须洗手。”

林天宝乖乖的听从岳美玲的吩咐,洗手、端菜,然后坐在一起吃饭。一顿温馨晚餐结束,二人移坐沙发上,对于未来的赚钱大计合计了一番。

忙碌结束,岳美玲才记起在风雨夜中带着林天宝到家里的原因。拿起小木桌上镜子,看着沁出了丝丝血迹的五分指痕,岳美玲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张建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发狠的美妇人,自有一股子威势。只见她蛾眉颦蹙,凤目激射出毒辣光芒,本就有些妖艳的脸色,在她的愤恨的表情衬托下有几丝狰狞,显得越发妖异美艳。

林天宝手拿煮熟鸡蛋,紧挨着岳美玲坐下,拉着她臂膀道:“你躺下在我双腿上,我用鸡蛋给你滚一滚右颊,然后用林家指法揉一揉,过了今晚腹中就会彻底消去的。”

岳美玲手臂挣脱,轻拧了林天宝一把,嗔怒道:“你站着,我睡在沙发上就行了,你别想占妈妈的便宜。”

嘿嘿一笑,林天宝揶揄道:“一个大人了,还如我们小孩子一样害羞。我这样的纯情小处男被你反反复复亲吻了,初吻彻底丧失在你的狼吻下,可真是欲哭无门啊!”林天宝虽然言语上闹着,可还是乖乖的站在沙发旁。

岳美玲神色一愕,扑哧笑道:“你个臭小子,在哪儿捡回来的新词儿,搞得满嘴跑火车。虽然有些听不懂,可妈妈却感觉很舒心。”她丰美娇躯缓缓倾斜,最终躺在了沙发上。

一张嫩滑的媚脸上,横亘的五根嫣红指印,彻底破坏了整体美。林天宝也记不起了,上一次和这张脸进行亲密无间接触到底是何时了。这一刻,他的心情莫名一阵紧张,手指上柔软的去壳熟鸡蛋和岳美玲的右颊刚一碰触,他的右臂就有些无法自持的轻微颤抖起来。

噗哧——

岳美玲再一次笑了出来,这阵子的笑容,比以往一月都还多、总和还要快乐。她心性一起,反击似的揶揄道:“宝宝,难道妈妈脸上有虫,吓得你的手都不敢接近,你下午当着张建业的色胆都丢到哪里去了呢?”

关键是我现在真将你当成了妈妈啊!林天宝目光触及岳美玲鼓励的媚眸,心下激动与颤栗瞬间得到了抚慰,轻语道:“你忍一忍,一开始有些痒。”他两指夹着的熟鸡蛋放在岳美玲吹弹可破的玉魇上,力量适度的轻慢碾过指痕,左手食中二指也落在碾过部位,轻揉慢捺着温热残留的上。

两根手指溢出的丝丝气息,让岳美玲很享受,又有些点点惧怕,因为皮肤搔痒感觉愈来愈重,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脸上的肉。

“嘤咛!”一声,岳美玲琼鼻蹙动,右手抓住林天宝的左臂,探问道:“宝宝,你这就是气功疗伤吗?”最近几年的气功很盛行,所以才会让前一两年的轮子功钻了空袭。

“嗯!算是吧!”林天宝话语不怎么流畅,因为他捕捉到了岳美玲媚眸中带有一丝智慧的精光,也觉得这个美妇人确实非凡,无穷魅力总会让她成为焦点。

二人配合午间,心无滞碍,治疗过程很快结束了。

岳美玲拿起镜子观看,发现深陷指痕消退了很多,不是很明显了,不禁满脸欢喜,赞叹道:“宝宝,你真厉害,才几分钟就消弭下去了,过了今晚,肯定会恢复如常的。”

首次运用破阳神功气息,林天宝身体疲累依靠在沙发上,可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傲然道:“绝对的。”

岳美玲从橱窗上拿出一瓶茅台酒、两个酒杯,提议道:“我们喝点酒,庆贺庆贺。”说着,她不等林天宝拒绝,就将一两小杯子倒满了。

砰——

酒杯相碰,本就喜好喝酒的二人,异口同声问道:“干杯——”一饮而尽后,二人将酒杯倒转,里面没有滴出一滴酒。

“格格,原来宝宝你酒量如此好,可你过去却滴酒不沾,说一喝酒醉,原来你是隐瞒众人啊!”岳美玲斜侧身躯,两泓秋水漾起涟漪媚光洒落在林天宝身上。她再次将酒斟满,玉脸上也升起两抹酡红,嫣红丁香轻舔唇边,充满了一股魅惑,可她却毫无知觉的埋怨了起来:“张建业不是男人,连我这个小女人也喝不过,每一次找他喝酒,不但喝不尽兴,还要我扶他进屋睡觉,然后还要留下来给他清理身体。”

砰——砰——

酒杯碰了两次,岳美玲轻抿一口,媚笑道:“还是和宝宝喝酒舒服,哪怕心情糟糕两杯下腹也变得舒坦了起来。”

以往,林天宝滴酒不沾,皮肤很容易过敏,腹内火烧火燎的难受。可此时第一杯下腹后,他脸部红心不跳,心口、喉咙没有一丝饮酒后的辛辣感。腹内更升起丝丝暖意,林天宝微微思索,就明白是破阳神功在帮他促进酒精溶解,凝神探索,惊诧发现一些阻塞经脉,也变得畅通了起来。

“那我们就将这瓶茅台酒喝完如何啊?”林天宝的建议,惊吓住了岳美玲,哧哧反问道:“宝宝,妈妈只有四两酒量,这瓶酒我可无法和你平分啊?”

“你就随意喝,我每一杯酒见底好,和大部分就好了。”林天宝清楚这瓶酒是雷兴成孝顺的,他当然要将他们全部消灭。

“嗯,你酒量真大!不愧是林家男儿,个个都是一顶一的,没有一个孬种。”岳美玲将酒瓶交给林天宝,道:“你想要喝够,就自个儿倒吧!”

林天宝点点头,大口大口的饮酒。

酒瓶见底,岳美玲满脸通红,几乎能够挤出滴出水来。刚站起来,她就一个踉跄,摔向地面,林天宝急忙伸手,扶上岳美玲那柔软的蜂腰。

“嗝,这后劲可真大啊!”岳美玲檀口翕合,飘出股股浓郁芬香,合着一道道热气直袭林天宝脖子。

半醉半醒的成熟美妇,衣袖挽起,一对莲藕玉臂环绕上林天宝脖子,缠得他呼吸也有一些困难。不得已,林天宝半蹲的身体站直,将岳美玲抱入怀中,安慰道:“很不错的酒量了,婶子那样的人来两个都无法赢了你。”

在酒量上远远超出亲生妹妹,岳美玲心下很美。她扬起螓首,迷蒙层层的盯着林天宝,媚声笑道:“宝宝,你长大就变坏了,对妈妈也撒谎。”

扑面而来的火热气息,郁香浓浓,带给了林天宝强烈刺激;而岳美玲酒后就不会安分,一具刀斧难削的动人女体不停扭了起来;一对挺饱的硕乳不停摩擦林天宝的胸口,让他隔着两层衣服也享受到了蚀骨的销魂感,抵触的滑腻,软玉温香,令他无法抑制的兴奋了起来,体内的血液流动也加快了。

扶着岳美玲走上楼,林天宝库痛并快乐着,道:“妈妈,宝宝可给你叮嘱过,让你随意就行了,可你硬是要和宝宝干了一杯又一杯。”其实,他确实没有灌注她的心思,一直都是她在主动。

岳美玲吃吃而笑,一双小手顺着林天宝的胸口往下摸,最终捏住了他的火热巨龙,娇媚道:“还说你不会撒谎,你一直都提防着妈妈,在身上揣了一根咒骂粗大的棍子,是不是要趁着妈妈醉酒了打妈妈啊?”

要命的错觉!

命根子被逮住,并在那柔滑的小手中搓着、揉着,林天宝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会产生激烈反应,哀声叫道:“妈妈,不要弄了,那是宝宝的鸟鸟啊!”

隔着一层底裤的温润小手,一阵接一阵撸动着,林天宝生理上很享受,可又对岳美玲醉酒后,在神智不清状况下也能熟练自如玩鸟的本事儿暗生闷气,她过去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伺候张建业啊?

“宝宝又骗妈妈,你还穿着开裆裤,怎么会有……”岳美玲神智似乎停留在林天宝不足一岁的那段时间,皱眉道:“是那个小妖精不听话,又给你套上了一件底裤呢?”她满脸疼爱表情,双手迅速的脱下了林天宝身上底裤。

底裤被拉下来,林天宝前行步子不得不停了下来。此时,他正好走到张敏卧室外,伸手扭动暗锁,发现是开着的。一手推开门,林天宝跌跌撞撞进入了卧室内。

没有开暖气的卧室,冷得岳美玲发出一声惊呼:“哎哟,好冷啊!”她神智也清醒了两分,可发现双手正环抱住如苍天大树的巨物,满脸惊诧,慌急甩开,人也从林天宝怀中挣脱。

岳美玲独自站立在地上,酒劲又开始上涌,头昏脑胀,身躯不停的摇晃了起来。林天宝大手刚伸出,就被他狠狠的拍打开了,怒声道:“你个坏宝宝,走开一点,别阻挡了……”还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强烈的一股酒劲令她再也无法,倒向身旁的林天宝。

这短暂的一分钟时间,林天宝顺手打开了暖气。他拖着岳美玲,将她搬上了张敏的床上。

岳美玲醉酒后酒品不错,从不呕吐、也很少说酒话,只不过一时间无法安静,被压抑的跳脱性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几年前嫁大女儿张玉,她喝醉了和妹妹岳红玲在院坝内大跳艳舞,让无数人大开眼界,喝彩不已。

林天宝将岳美玲放下,可她伸出的双手却好似钳子一样,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虎腰。顺着那股拉扯力量,林天宝顺势倒在了软和床垫上。

和她同眠了!这当然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事!林天宝都记不起和美玲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了,他心下充满了期盼。

可他念想还未结束,岳美玲身体翻滚,迷迷糊糊的爬了几下,就将她馨香的压在林天宝身上。首次和女人如此接触,林天宝脑子中空有无数经验、念头,可一时间大失方寸,都也不敢动。

汗,红玲妈妈醉酒之后,不会真要强迫我乱性吧?林天宝一颗心都滑落到了喉咙,紧张无比,任由岳美玲双手拉扯着他浴袍。

第三十章【香艳】

醉意浓浓的成熟美妇,好似一条美人蛇般在林天宝身上缠着、绕着,蜂腰轻扭,,带起的总是阵阵销魂;一双小手也不安分,迅速的撕扯着他身上浴袍,扯得本就没有系紧的带子散了开了。

无法练林家高深功夫之前,林天宝就背着家人,和小镇上的混混们偷偷锻炼,因此身材一直很棒,最近破阳神功时刻淬炼他体魄,使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胸膛也露出六块腹肌,身体变得雄壮了。

少年虎躯散发的浓烈男人气息,令沉醉的岳美玲芳心悸颤,可鼓涨涨的胸腹之地,惊得她神智微微一清,轻抚双掌捏成了拳头,不停捶打着林天宝胸口,语不成声的啜泣了起来:“业哥……又吃药了……又吃药了!”

悲伤的话语中,透露出浓烈的关切。林天宝听得既是吃醋,又是感慨,张建业你个老头子真是祖坟冒青烟,得到美玲妈妈的垂青,享受到了惊世艳福。

身下男人没有丝毫回应,让岳美玲芳心更痛,哽声道:“我宁愿不要,你不让你糟蹋身体。”

***,这是什么世道啊!阶熟妇如此凶猛,而又如此多情,真不愧是媚狐之体,风骚而又痴情。

这几年,和嫂子后妈生活在一起,林天宝可没少对她们进行偷窥,小白脸的意识,更促使他不甘被如此亵玩、如此无视。他当然要还击,双手一起出发,脱起岳美玲身上碍事针织衫,露出了那具丰润如玉的娇艳胴体。

呜咽抽泣的岳美玲,芳心感情复杂,双股刚一抵触上林天宝膨胀的部位,对张建业深入骨子里的情意,就促使她好似弹簧一样弹起,坐在了林天宝身上。此刻,她时而蹙眉,时而冷笑,时而抽噎,神色变幻不停,脸上醉酒后的酡红也如落下的潮水一样急速消退。

啪嗒一声,林天宝顺势将岳美玲的针织衫丢开。而紫色文胸也难以束缚住的硕乳,伴随着清新空气一阵颤抖,团团乳浪翻滚起来。白皙肌肤,恍如凝脂美玉,让人眼前一亮,平坦小腹,蔓延着一撮黑绒绒的毛发,弥漫着浓烈的诱惑。此时,林天宝也无法相信,岳美玲是四个长大成人的女儿妈妈,即将跨入四十大关的年纪了。

岳美玲身躯一晃,躺在了林天宝身侧,惺忪的双眼瞬间睁开,热烫的小手轻抚着他面颊,咯咯直笑:“小坏蛋,妈妈美吗?”

“当然美了,牧野镇谁个不知道妈妈是第一美人!”林天宝由衷而赞,惊声问道:“你酒醒了?”他心下也有些懊恼,时机易逝,自己动作太慢了。

嗯了一声,岳美玲轻唤道:“水……水……”酒醒后唇干舌燥的感觉,让岳美玲舌头打卷,身体翻滚,和林天宝相隔了一段距离。

林天宝爬起来,从楼上小客厅端进来一杯茶,递给了等急了的岳美玲。很渴的岳美玲对着茶杯嗅了嗅,蛾眉轻蹙,可却一直都不饮下。

“这茶杯不是张叔用过的,没有烟味。”林天宝解释后,岳美玲才红唇轻启,抿着杯口轻啜起来。

枕头高枕的美妇人,漫饮的神态,露出几分和她身份不相符合的雍容富贵,有几分旧社会贵妇人的姿态。林天宝一阵诧异,问道:“当年,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啊?”

“你的外公外婆不是邻村的吗?一直都是小农民。”岳美玲脸上一丝苦笑,有意绕开话题。林天宝微微失望,明白她们姐妹都不愿意说出身来历,对走近上林村前的身份守口如瓶。

好一阵子,岳美玲微闭双眼再次睁开,拉着坐在床边的林天宝道:“夜深了,你也睡觉吧!”

“在这儿吗?”林天宝一脸震惊,反问道。

岳美玲被林天宝的傻样给逗笑了,螓首轻点,道:“当然是在这儿,难道怕妈妈吃了你这个纯情小处男?”笑起来的她玉躯直颤,硕大的双乳也不停抖动着。

“谁怕谁啊?”林天宝长期遭受王玉梅的压迫,早已练就了一幅遇强越强的性格。迅速解开身上浴袍,紧促平底底裤就躺上了床。

电灯关上,卧室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岳美玲再次躺下。

爷爷死后一段时间,林天宝被‘女儿’林巧巧逼着睡在嫂子身旁,可那时候二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女儿’。此时,躺在成熟美妇人岳美玲身旁,林天宝一颗心不争气的砰砰疾跳,乱得如浆糊的脑海中,却一直有个魔鬼念头——大胆一点,将红玲妈妈、媚狐岳母揽入怀中,他一双手在黑暗中缓缓伸出,一分分的接近身旁诱人的猎物。

“宝宝,你睡着了吗?”岳美玲轻声问道,可等了一阵子,没有得到回应,她身体轻移两寸,挨近没有丝毫动静的林天宝。

刹那间,一双轻颤的大手,碰触到她高耸胸脯,一触即闪,虽很短暂,可岳美玲却明白了一切,忍俊不禁吃吃而笑,轻拧林天宝高挺鼻子,叱责道:“我让你装睡,让你装睡。”

林天宝心下还在为胆怯懊恼,大胆的熟妇就找上了,吓得呜呜出声:“我没有装睡,我真的是睡着了。”

岳美玲身体移动,距离林天宝不足一手之隔了,小手松开林天宝鼻子,轻声问道:“宝宝,你和秀秀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黑暗中,成熟美妇人体香浓郁,胜过以往任何时刻,发香混杂其间,扑面而来,直钻林天宝鼻孔,诱得他鼻子也痒痒的。

“嗯,就是牵牵手!”林天宝很鄙视过去的自己,连早就确定了名份的老婆都没有拿下。

岳美玲没来由的心里一酸,嗤声而笑:“小坏蛋,就知道骗人,秀秀每一次和你单独相处,不是被你折腾的满脸通红,连走路都忘了看前方。”

“是真的啊!”林天宝无比冤枉,哀声解释道:“秀秀姐面子薄,性格腼腆,我一牵她手,她就羞得不行,浑身直打颤,脸比初升的朝阳都还要红。”

“噢”了一声,岳美玲撑起玉躯,追问道:“你过去一直和黑熊赵小六这些色胚胡混,在幺妹娱乐城找过女人没有啊?”

一想起那些从外皮弄来的鸡,林天宝就一阵泛呕,急声辩解道:“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我和墩子从来不碰,在娱乐城内玩耍时候,我们二人一直单独坐在一起。”

“噢,我怎么忘记了,玉梅说过你有洁癖,对不喜欢的事物会远远避开。”从小看着林天宝长大,岳美玲早就发现他很自身自爱自爱,从不在外面胡来,他不但有点胆小,更似乎对女人有点偏见和恐惧感。

“嗯,我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黑熊、小六哥他们做那事儿,就有些想吐,浑身无力。他们几人还称呼我为和尚,一生都只能够吃素。”说起过去的糗事,林天宝也哭笑不得。

“啊,如此严重?”岳美玲芳心震撼,惊得一把抓起了林天宝还在退缩着的大手,更为二女儿的未来幸福担忧不已。

林天宝糊涂了,自己又没有得病,更不是病入膏肓,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啊?

岳美玲却没有放过林天宝,继续深问:“宝宝,你一旦想着和女人做那事儿有没有反应啊?看黑熊、小六做那事儿有没有需要啊?小鸟有没有雄起啊”

越来越尖锐的问题,问得林天宝都不知如何开口了,可一想到身旁美妇人理解错了,他内心就激动不已,她心里的堤防降到了人生中最薄弱的临界点了吧?

林天宝嘴角上翘,泛起丝丝得意笑容,心起戏谑,支支吾吾的掩饰起来:“有点……不强……”

“这是怎么回事呢?有多长了?”岳美玲心扉中,装满了对张秀、林天宝性福的担忧,浑然不觉和一个少年、后辈探讨这些事会很尴尬。

“第一次去找小六哥,没想到在包厢内撞到他在做那事儿;我当场就吐得脸也青了,被他送回家躺了三天才有力气去上学。”回忆起当年之事,林天宝阵阵脸红,幸好黑暗中没有人能够看到。

不知不觉中,岳美玲身体靠上了林天宝,语气中充满了回忆:“噢,我记起来了,那年你才十五岁,你不吃不喝的急得你爷爷开始生病了,而你二爷爷背着你爷爷将唐巫师请到了他家,给你做了一场法事。当时,全村村民都围在了中间大院观看,可却不清楚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嗯!爷爷就是那次急病了,从此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归了。”回想起慈祥和蔼的爷爷,林天宝双眼酸涩,泪水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滴答一声,岳美玲的手上一湿,她开导道:“宝宝,不要哭泣了,你爷爷年岁大了,安然归去,没有遭受什么病痛折磨,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用另一手轻抚林天宝脸庞,帮他擦去泪水,岳美玲安慰道:“没有了爷爷,妈妈以后疼我的宝宝。况且,你还有明月妈妈、红玲婶子,她们一直都将你当成宝贝在照看着,放在手心也害怕你飞了。”

“哎,都是我害了爷爷,如果没有我爷爷就不会那样早死了。”林天宝话中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爷爷林如海破坏他破阳体,给他留下了如此一个怪癖,担心他以后传宗接代也有问题,两三日束手无策,最终导致心理郁结而逝。

这些年,林天宝虽然一直和女性长辈们唱反调,总会气她们、骂她们。可岳美玲在明白因果后,一切不愉快都化为过往烟云,满腔都是浓烈母爱,对当年哺乳过的少年充满了怜惜和关爱。

“宝宝下午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灼热,也许我引导引导他,就能去除他身上的病根也说不定。”岳美玲爱意浓烈,一把抓起林天宝大手,放在她高耸胸脯上,满腔柔情的叮嘱道:“宝宝,你想要摸妈妈,现在你就大胆的摸吧?”

被温润玉手压着、牵引着,在那挺饱的硕乳上摩挲着,林天宝很享受,口中支支吾吾问道:“妈妈,这样不好吧?”他一双手也轻微的颤抖着,表露着紧张的心情。

“你个小坏蛋可别想歪了,妈妈可是在给你治病!”岳美玲义正言辞,刚刚擦拭眼泪的左手,伸向林天宝的胸口,还在不停往下摸去,口中却解释道:“我试一试,看看你是否能够雄起!”

就怕你试一试,会被我搞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林天宝连呼侥幸,她居然记不起醉酒后早已检查过藏着的那个火热棍子。

第三一章【黑暗中的刺激】

少年的胸肌,虽然隆起得不高,可却很有型,属于充满了内敛的爆炸性力量那种,不同于上林男子汉们长年劳作所锻炼出虬虬肌肉,却可让人产生强烈的震撼感。黑暗之中,岳美玲呼吸一滞,滑蛇一样的小手也微微停顿。

滑腻玉润的嫩手,抚摸得林天宝很享受。察觉到岳美玲的踟蹰,林天宝双手攀上了岳美玲的丰韵双肩,吃吃笑道:“美玲……妈妈,你……摸得……摸得好痒啊!”

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熏得岳美玲芳心轻颤,玉躯轻轻摇晃,可却惊喜出声:“宝宝,你别动,你从小就很皮,从不怕人摸痒痒,可你身体很痒,那么说明身体起了反应,让妈妈给你检查检查,看你是否能够彻底恢复雄风?”

“是啊!我过去一直都不怕人呵痒啊!”林天宝对身体的反应很奇怪,惊诧叹道:“最近我身体总会有些奇怪反应。”他当然不会说出那是宋远航小白脸意识所致。

果然如此,宝宝对我反应最激烈!岳美玲暗忖道,纤细手指继续向下一探,一捞,手指没有摸到毛发,指尖碰触道那软绵绵的囊袋。

柔软的凝脂美玉碰触把柄,吃林天宝浑身一颤,咯咯笑了起来,哀声道:“不要摸哪儿,哪儿最痒痒了。”

岳美玲惊咦一声,问道:“宝宝,你这儿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毛毛啊?”她微微发颤的双手,突地变得大胆了起来,如同瓮中捉鱼从四周将罩住。

“是啊,变声都有三四年了,可我哪儿总是不长一根毛。”说起身上异常,林天宝声音越发苦涩:“墩子哥、小六哥他们总是笑我,看不得男女搞那事儿是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还没有开始发育,就是长大了也是一个女人。”

“放屁!”岳美玲声音激动,双手拿捏住林天宝的软绵绵的小蛇,掌心轻轻的摩挲起来:“那些狗东西真是瞎了狗眼,当然不会明白我宝宝身怀异宝,是青龙下凡。”

“啊,青龙!”林天宝震撼出声,迅速转换语气,疑问道:“妈妈,青龙石什么啊?”

黑黢黢的的被窝中,岳美玲一手扶起林天宝软化小蛇,用一手纤细的手指对着差点就捻不住的小蛇一比划,失望的发现仅有她食指指节长短,心下涌起深深悲伤,怎么样的爬爬虫别说传宗接代、让秀秀婚姻幸福,连真正进入女人体内都困难吧?

可是,岳美玲迅速调整,装出无限惊喜,双手轻摇,解释道:“像宝宝你这样,男人一旦过了发育期,这块地方还是没有长出毛来,那么这样的男人就是天生的青龙。宝宝你就是青龙之中最完美、最优秀的男人。”她心下却一阵哀叹,老天爷真不公平,给了宝宝如此完美的体魄、本钱,可却断了他彻底享受女人滋味的根本。

伴随着岳美玲的话语,林天宝脑海中关于男女‘根据地’的信息业闪现了出来,不但有青龙,还有白虎,甚至还有附带了图片的女人名器。

林天宝久久不说话,岳美玲心下也一阵慌乱,担心他心理自卑,偏激乱想,急忙用右臂轻揽他臂膀,关切问道:“宝宝,你在听吗?”

“啊,在听啊!”林天宝心思从一张张令他心魄悸动的‘名器’图片上收回,不好意思的问道:“妈妈,是不是宝宝长大后,真会如小六哥说的身体和女人一样了啊?”

“怎么可能呢?像宝宝这样有着青龙资质的男人长大了就变成女人呢?”岳美玲哭笑不得,手掌轻抚林天宝脑袋,感慨道:“都怪王玉梅将宝宝管得太严了,弄得宝宝即将二十岁了,还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分别。”

岳美玲传统女人,骨子里一直重男轻女思想较重。当年哺乳林天宝之时,她就当成了亲儿子照看,母乳更多给他吃了。林天宝呼喊她妈妈后,她满腔母爱就全部洒在林天宝一人身上

此时,岳美玲对他没有丝毫提防,真是疼爱到了心扉最深处,达到了溺爱的境界了。

黑暗中,林天宝嘴唇微微上翘,惊讶问道:“妈妈,女人除了长了两个大nǎi子,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和男人不一样吗?”

“当然有了!”岳美玲愈加疑惑,宝宝和嫂子、后妈一起生活了十五六年,不会连女人长了生儿育女的通道都不清楚吧?

哎,王玉梅动不动就揍人,宝宝怎么可能敢偷看她和明月呢?岳美玲母爱泛滥,柔声解释道:“宝宝,女人除了长了一对能够喂饱你的nǎi子,还有让男人喜欢的小妹妹。”

“噢,我知道啊,尿尿的口子啊!”林天宝的回答,惹得岳美玲一阵大笑,一对高耸硕乳和他身体不断摩擦着。

“难道不是吗?”林天宝心下暗笑,让你这个时候笑我傻、笑我笨,等你这条美人鱼彻底上钩了,等会儿有你哭泣的。

“笨蛋宝宝,当然不是尿尿的的,村子中男男女女总是喜欢骂逼吗?那才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之处。”话语出口后,岳美玲脸上有些嫣红,怎么教宝宝这些敏感的东西呢?

“噢,它们是同一个东西啊!我看小六哥、黑熊哥他们总是将大鸟往哪儿塞入,然后就猛烈摇晃身体。”林天宝如同一个好奇宝宝,孜孜不倦的求索着、探问着。

岳美玲一阵头疼,抽出揉捏好爬爬虫的左手,拉起林天宝的右手,落在他入少女一样平滑的小腹上,叮咛道:“宝宝,妈妈让你悄悄摸一下,你就清楚男女的分别到底在哪儿了。”说着,岳美玲左手拉起睡衣边沿,轻褪下里面一条棉质底裤。

被捉住的手一抖,林天宝胆怯道:“妈妈,这不好吧,玉儿姐叮嘱过,看到任何女人,都不准伸手去摸,如果让她发现一次就会打断我的手。”

林天宝畏畏缩缩的动作,惹得岳美玲心下升起一丝愧疚,辜负了林天宝母亲当年的重托。她声音越发柔软,安慰道:“宝宝,以后面对凶女人一定不要退缩,她们胆敢顶撞你你就狠狠的揍她们一顿。”她右手却使劲一拉,将林天宝的手按在了毛绒绒的肚脐下。

“嗯!”林天宝的回答和右手一样,激动得轻微颤抖了起来。可是,岳美玲却以为他是紧张的,不禁将按住的大手缓缓向下牵引去。

越来越温润、柔软的感觉,从掌心泛起,远比小白脸记忆带给林天宝的震撼强烈。从春草一样的小腹边沿,最终到达了好似大兴安岭一样深浓的原始茂林中。林天宝发现蔓草将他手掌都彻底盖住了,内心惊呼忍俊不禁,媚狐之体,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够将普通男人吸食致死。

二十五年前,张建业是西山市有名壮男,无数少女择偶标准。可娶了岳美玲后,虽然三分之二时间都呆在砖窑上,夫妻同宿时间较少,可身体还是给折腾得一年比一年差,在生了四个女儿后,他就彻底断了再生养个儿子的念头,宁愿日夜都躲在砖窑上,也不敢回家。因为一回家后,他总会被岳美玲缠上床,搞得他骨头酥软,心口发凉才会放过。

岳美玲掌心一滑,手指捏住林天宝食中二指,划过上面的小口,接着达到了她早就黏湿的幽谷,嗤笑道:“宝宝,现在相信了吧,你过去一直都被别人欺骗了。”

“啊——相信了,相信了。”林天宝手指刚一碰上两片肥肉,就给外溢的黏黏春水淋湿了,心下岁暗笑美玲妈妈的透骨,可口中却惊呼道:“妈妈,你怎么尿尿了呢?”

扑哧而笑,岳美玲揶揄道:“今晚酒喝多了,你闻一闻是不是臭的。”可是,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手指碰触,带给她一股猛烈电流,刺激得她双手滑落,修长的丰腴粉躯猛的一颤,悸颤双腿往中间一夹,将林天宝两根钻探的手指紧紧夹住了。

呼呼——

林天宝献宝的深吸一阵,惊叹道:“妈妈,我没有嗅到臭味,除了发香味,乳香味,就是一股牡丹花香了。”进入宝山却没有获得宝藏,林天宝当然心下不悦,试探性的将手指向着触手可及的湿润幽谷钻去。

“去,哪里有花香啊!”岳美玲口中虽然反驳着,可心下却喜悦不已,对她身体上溢出的芳香很骄傲,画蛇添足的补充道:“你红玲婶子,身上也有一股牡丹花的味道。”

“啊——”林天宝哪会不明白这种牡丹花香是熟妇的味道,由衷称赞道:“妈妈,你和婶子都国色天香,当然自带牡丹花的芳香了。”

岳美玲双腿反复交差,让腿旮旯和林天宝大手摩擦着,宣泄着她火烧火燎身体内的。

幽幽一叹,岳美玲哀声道:“可是,在你张叔鼻孔中,这牡丹芳香却一直刺鼻的狐狸尿骚味,他每一次后,都被熏得打摆子,怕的总是和我隔得远远的。”

第三二章【你们睡了?】

“哈哈,狐狸骚味,我林天宝可没有闻到,反而是醉人的香气。”林天宝对张建业不识美人很气愤,大手啪嗒一下打在了岳美玲高耸胸脯上。

三十余年来,还从没有男人打过岳美玲,身体上剧烈的疼痛感,令她在呼痛之时,也泛起丝丝难言的快感,体内似乎有一股激荡热流,刺激得她身躯阵阵悸颤,脑子轰然一响,飘飘忽忽的。

当然,林天宝对岳美玲这些感受无法体会,也不用去体会。因为他抵触在软玉温香上的大手,给一股热滚滚的潮流狠狠的冲击着。

喷——潮——

这样神奇的事情,‘宋远航’生前也仅遭遇过一次,虽然他凭借才华得到了几个贵妇宠爱,可毕竟只不是小白脸,在这方面从来不敢太过挑逗她们几人。

“噢!”岳美玲一声悠长的改娇吟,彻底证实了林天宝心下猜测,弄得他的大手不知到底应该放开还是继续停留在那方寸之地,继续享受既潮湿又柔软的温玉感。

嘎吱一声,楼下厅门被打开了。

岳美玲喘气结束,再次惊吓住了,伸手拉开林天宝留恋的大手,颤声说道:“多半时敏敏回来了,宝宝你赶快找个地方躲着。”

吩咐刚结束,楼下就响起了张敏酥媚声音:“妈妈,你睡了吗?厅中怎么如此大的酒味啊?”

啊——

张敏一声尖叫,吓得林天宝惴惴不安,对岳美玲轻语道:“妈妈,敏敏这个丫头,多半发现了我在家里,我还是快躲一躲。”手忙脚乱的穿上睡袍,再裹上身上那床被子,林天宝爬下床,顺着光洁得发亮地板装滚到了床下。

岳美玲收拾还未完全结束,三女儿张敏就走到了卧室外。没有反锁上的房门,很容易就打开了,张敏开灯后迅速关门和走廊上的路灯。

“敏敏,看你身上里面衣服都有些湿了,怎么这半夜三更的也从镇上回来啊?”岳美玲站起来,拿着一条枕巾,走向容貌上继承了她九分相似度的女儿。

一阵擦拭,张敏很享受,可晶莹如玉的瑶鼻却不停蹙动,葱花玉指并拢在面前不停扇动,难受的问道:“好怪的味道,是不是小宝哥哥又在我房间里睡觉了。”

岳美玲芳心咯噔一声脆响,暗叹这个三女儿最精明、最狡猾,要骗过她还真有些困难啊!可是,相互斗智好几年的岳美玲,当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对于张敏怀疑的目光,她面不改色道:“他是过来了,可又被他二爷爷接走了,连雨衣衣服脱下都没来得及拿走。”

滴水不漏的回答,张敏丝毫不相信,眼睛还是在卧室内到处寻觅着林天宝身影,脸上露出丝丝责怪,语气不爽的回答道:“妈妈你真是的,如此大雨磅礴的天气,你也没有将小宝哥哥留下来,因为二大爷一个电话你就放他走了,让明月阿姨回来听到了肯定对我们张家印象更坏。”

没有寻找到林天宝,张敏心下很失望,可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庞上,却没有显露丝毫,手打开岳美玲的轻按的双手,她对着衣柜门上的大镜子就脱下了身上红色的针织衫。

林天宝顺着隐约灯光,正好看到了张敏的粉躯。

雪一样白洁的玉肤,泛起一丝丝嫣红,难以看清楚到底是针织衫映衬下的光影,还是火爆的女主人感觉到羞涩。天生丽质的张敏,继承了妈妈岳美玲的丰盈,身材远远超出双胞胎姐姐张秀,而纤细蜂腰,轻轻一扭,如水蛇一样,让林天宝也看直了眼。

镜子中,阻碍尽去,张敏一对红色胸罩下的大白兔,似乎还不习惯徒突兀的解放,蹦跳了两下,最后被一双手托在手中。

张敏粉躯一歪,倒在了岳美玲怀中,格格笑道:“妈妈,你总是喜欢摸我这儿,弄得大姐都说,我这对宝贝和她也尺寸不相上下了,以后干脆不找男人都行了。”

林天宝啧啧感叹,媚狐果然不凡,喜好也不一般,无法从丈夫哪儿得到满足,就就玩弄大女儿和三女儿。想起张玉,林天宝心下就升起一股邪火,不知玉儿大姨子和岳母一起抚慰到底是如何一种惹火的场景。

岳美玲美眸斜睨,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林天宝仰视的目光,她莫名一阵羞涩,拉着张敏到了床边,语带责备道:“别听你大姐胡说八道,她就是喜欢争这些无聊的面子。”

“切,争强好胜性格,有什么不好啊?”四年前二姐张秀和林天宝订婚,让从小就喜欢林天宝的张敏很不好受,心里对父母一直都有很重的怨念,嘀咕道:“就是好胜,好面子,还不是你交给我和大姐的。”

“哎,当年妈妈不允许你和天宝订婚,也是为了你的幸福考虑。”岳美玲对上张敏愤怒的眼神,咬牙道:“林家之人都喜欢修炼一门功夫,很容易走火入魔,不是瘫痪就是英年早逝。可你性情跳脱好动,他又喜欢喝墩子、小六那样的混混在一起,我也担心你在他出了纰漏后,耐不住寂寞,做出有愧妇德之事,让林家和我们张家都掩面扫地。”

“妈,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好像女儿天生是个荡妇,生来就会勾引各种男人,一旦嫁人了,看到了强壮的男人就会扑上去。”张敏很不满岳美玲的解释,一幅气鼓鼓的样子,脱下长裤动作也变得无比快速。

脑袋顺着被子,向外一扫,林天宝看到一幅令他终生难忘的香艳画面。

张敏一对秀腿笔直,如两只紧闭的圆规,修长浑圆,白白嫩嫩,在腿旮旯之处,浓密的一丛黑影丝毫不逊于岳美玲这样成熟美妇,遮掩得连那嫩红之处也仅可窥一道隐约的光线,很淡,却很诱惑男人心神。

岳美玲伸出玉手,在张敏的浓密的丛林中抹了一把,语气高昂道:”你还自己心志坚毅,就拿天宝受伤的这半年时间,你去看望他的次数,还比不上我和你爸爸。”

张敏身躯一倒,扑在了岳美玲身上,抱住她摇晃道:“妈妈,还不是我在镇上事务多,是不是还要娶帮明月阿姨照顾照顾门市嘛?”

三女儿生得比自己还要妖娆多姿,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心思。岳美玲当然清楚她的魅力和对林天宝的情思,不禁警告道:“别拿这一招转移话题,你妈今晚就好好和你算一算这半年累积下来的总账。”

“妈妈,你松开敏敏的手,让我们两人好好的玩一玩吧?”张敏好似无骨的美人鱼,声音之中带有一股魅惑人心的娇媚:“妈妈,好不好嘛?敏敏也很想要了?”

哪怕藏在床下,林天宝也感觉身躯发热,破阳神功禁锢的爬爬也有突破禁制成为翱翔巨鸟的强烈冲动。

啪嗒一声,岳美玲给了张敏狠狠的一巴掌,口中怒声道:“别想将妈妈骗过去,我今日一定要和你算一算帐。”

“好嘛,好嘛,你就说,我看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你这个母亲大人”张敏将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带有丝丝讽刺意味。

可是,岳美玲和林天宝敞开心扉后,无论是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蜕变,丝毫不惧张敏的威胁。

“口口声声说喜欢天宝,敏敏你过去半年,照顾他的次数,还比不上你的小妹晴晴,甚至连你表妹林媚媚还要少,更莫说和你二姐秀秀相比?”岳美玲一阵责问后,语气再次飙高,诘问道:“无论是你小妹晴晴、还是表妹媚媚,心中都或多或少喜欢天宝,可你口口声声说最爱他,却在王玉梅告知了天宝有醒来的情况下,连看望他的时间都少了很多,更莫说去专心照顾天宝。”

看了看目光泛红的三女儿,岳美玲声音转柔,幽幽叹道:“敏敏,你既然做专一,就早点从天宝身上脱离,别给你可怜的二姐制造障碍了,让她做个名正言顺,看似风光无限的林家媳妇儿吧!”

岳美玲说到最后,语气之中甚至呆了一丝哀求。张敏听出来了,蛾眉颦蹙,怨声道:“妈妈,我无法抽身了。因为我前两日刚拜在天台山妙音师太门下,这一辈子无论嫁不嫁人,都可算是林家的女人了。”

“妙音师太说过你不用剃度吗?”岳美玲颤声问道。

螓首轻点,张敏轻笑出声:“妈妈,你不用担心,敏敏清楚二姐性格柔和,无欲无求,也不会和她争老公,只要天宝愿意帮我练功,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他一旦无法安排女儿,敏敏就干脆搬入天台寺去和师父师姐们住。”

“哎,说什么昏话呢?”岳美玲紧紧抱住张敏轻颤的玉躯,轻语道:“妈妈只是怕你走了歧路,给市里那些有钱家的公子哥给勾引走了,所以才要叮嘱你一番,你既然能够得到妙音师太的中意,我就不用担心了。”

“好了,我们不说那个犯人的东西了。”张敏啵的一声亲吻了下岳美玲,嬉笑道:“妈妈,你将睡衣脱了,女儿和你一起做爱吧!”

拉起被子,紧紧裹$第*一*文*学*首*发$住张敏的身躯,岳美玲颤声道:“不用了,妈妈今日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张敏钻入岳美玲怀中,嘻嘻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用费力的和你干磨了。睡一觉明日还要请小宝哥哥上大姐家里去。”

被窝中响起轻微鼾声,林天宝分辨出师张敏气息,钻出来看了一眼,得到岳美玲点头,才悄无声息的走向门边,开门走了出去。

松开被子,林天宝发现热汗打湿了身体,找出张秀卧室中衣服,一边低语道:“偷情果然不简单,这一次还没得到就弄得如此尴尬,可真有些丢脸啊。”

躺在张秀床上眯眼一阵,听到第二阵鸡鸣声,林天宝抬头向外窗外望去,已经微见光亮,起床悄悄的离开了带给了深刻记忆的张家。

第三三章【公车,狼性】

西山市新任市委书记李玉姗一上任,首先将牧野镇的西山大片区确定为西山市经济发展中首选位置,第一步就开通了两班次从南站到西山的公交车,为她规划未来经济埋下了伏笔。

“哎,真不愧是天之骄女,李玉姗出手果断狠辣,让一众本地派根本无法察觉,市长雷先泉还以为是李书记在向他示弱呢!”听着公交车内众人对市委书记的抵制话语,林天宝忍不住低骂一句:“一群笨蛋!”

咯咯脆笑发出,穿着一件橘黄色长裙的田菊香,秀发微微散乱的脸庞依靠在林天宝肩膀上,轻语道:“去年,听说新任市委书记是个外地的,天宝你们兄弟几人是骂的最凶之人,墩子说你们还准备将她截下,不让她进入西山市上任呢?”

林天宝脸色一红,赧然道:“戏言,戏言罢了。”他脑子中却浮现出一个身手矫健的欣长身影,女子举手抬足都给他很强的高手风范,以他渊博见识当然发现目前的西山市除了天台寺内几个光头女尼,也只有嫂子王玉梅才堪堪能和对方战个平手。有一个如此牛掰的保镖,去截取李玉姗还不是厕所里点灯——自找死路。

自从嫁到上林村后,田菊香还从没见过有什么事情让眼前少年如此尴尬,不禁暗觉好笑又好玩,继续深入,揶揄道:“去年,玉梅嫂子可悄悄吩咐过我,一定要看牢墩子,免得你们二人真的提前去将李书记截下了。”

你的老公就是因为李玉姗一代纸命令而吃了花生米米的,难道你一点都不恨她吗?这样破坏气氛的问题,林天宝当然不会问出来,反是一脸痞赖表情反问道:“真的有过吗?”

“有!当然有!”田菊香以为林天宝记不起来了,神色认真的轻点螓首。同时,性情柔软善良的少妇,垫起脚尖,用纤纤玉手轻抚林天宝额头,满脸关切问道:“天宝,你不会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吧?”

车门打开,大批上班族涌上了公交车,一个三四十岁的粗犷汉子,取笑了田菊香一句:“小妹妹和情哥哥亲热,可真是羡煞了我们这些人啊!”

脸皮薄的少妇,在家里听到一些粗话都会脸红,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如此直接的戏谑话,瞬间,田菊香面红耳赤,羞愧的迅速向后退,身体不敢和林天宝接触。

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青年,被田菊香踩了一脚,哀嚎着叫骂道:“你个小娘皮,有没有长眼睛啊?”

转过玉颈,田菊香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哟,你不是有意的,当然就是故意的啊!”黄毛看到姿色出众的田菊香,瘦弱的身体在人群中挤了挤,好似闻到了花香的蜂儿一样粘了上来。

“她都给你道歉了,小伙子就心胸宽广一点,不要和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先前上车的粗犷汉子也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帮衬着田菊香说理。

“你以为你是谁啊,雷市长,还是林镇长?”黄毛一点不给粗犷大叔面子,嚣张至极的反骂了一句。

田菊香很委屈,可却不敢让林天宝为她出头,因为她担忧林天宝一个冲动下就用上了刀子,弄得事情反而无法收场,她勇敢的对上黄毛色色的目光,越加诚恳的道歉起来:“大兄弟,对不起,对不起。”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所有人都升起强烈的保护欲望。可黄毛带有一丝黑圈的双眼中,却翻腾着贪婪的光芒,是欲光,也是色光。可是,他谨记着兄长赵大山的叮嘱,现在处于特殊时期,在外不要给叔叔赵明惹事,因此他稍稍含蓄了一点:“对不起值几个钱,你既然撞了我,我也撞你两下扯平吧!”

“无耻——”

“流氓——”

“牲畜——”

公交车中的乘客,终于看不下去了,纷纷对黄毛怒骂了起来。可是,黄毛混迹社会近十年时间,遭受过的咒骂比这狠毒千百倍也听过,完全将乘客们的咒骂当成了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哈哈,欠钱还钱,欠债还债,这个妹妹撞了我,我还回来,你们说这有什么错呢?”黄毛双手一推,使劲的将林天宝掀开,口中也哝哝骂道:“你个小逼,瘦得没有三五两肉,难道也想凭你这个身板英雄救美吗?”而此时,他的恶魔之手也伸向了流泪的田菊香。

林天宝右手一闪,如闪电一样抓住了黄毛还在空中的色爪,缓缓转过身,正视着黄毛,一脸戏谑笑容:“赵小山,你们兄弟这半年时间混得可真好啊,连十一路公交车都占据成了你们兄弟的地盘。”

“天宝,你可别胡言乱语,我们第三公交集团不会向任何势力低头妥协。”公交车售票员向飞,是个中年大叔,祖祖辈辈都是牧野镇人。当然,他清楚林天宝身后林家的地位和权势。

“天宝,林天宝!哟,我还说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顶撞我赵小山。原来是林天宝你这个逃过法律惩罚的青龙会漏网之鱼啊?”黄毛手腕被松开,留下了一道殷红血痕,心下狂怒,可却满脸笑容,左右轻拍脑袋,突然大悟,道:“听说你操纵青龙会三四年时间,手中命案无数。你叔叔林永健为了给你们林家留下一根独苗,当着市委、省委众人的面,求爹爹、告***求情,最后给市委书记下跪磕头了,才让你免去判刑。小鱼儿,这是不是真的啊?”

“造谣——”

“胡说八道——”

………………………………………………………………

最近十年,牧野镇能够富强起来,镇长林永健居有首功。车上有无数牧野镇镇民,当然不容一个小混混如此诋毁他们敬重爱戴的镇长。

“真有此事?”林天宝一脸错愕,紧盯着赵小山,慢慢笑道:“其实,你不说我叔叔是镇长,我还真记不起你叔叔是赵明,现在的市政协主席,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鬼。你现在能够控制四大车站,放任手下小弟偷摸扒抢,还不是你叔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你的一切苟且行为合理化了,让你们赵家兄弟每一次都能躲过警察公安的检查,使得你们成了西山市的地下皇帝。”

过去,西山市社会秩序普遍混乱,首推东南西北四大车站。坐公交车的众人,都是普通的市民,大多数都有被偷的惨痛经历。一时间,赵小山以及他的叔父赵明都成了最大敌人。

怒哼一声,赵小山骂道:“无耻小子,老子的势力都是一步步拼下来的,谁像你这无耻东西,总是耍阴谋诡计。”

“是啊,你们是拼出来的。”林天宝满脸笑容的点点头,突地,一脸郑重,轻缓说道:“你们每拼一下,每前进一步,手中就会沾染上西山市市民珍贵的鲜血,你的叔叔囊中每鼓起分毫,我们西山市的民脂民膏就会被刮去一层。”

众怒难犯,这个道理赵小山懂得。他狠狠剜了林天宝两眼,阴沉说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此时,公交车停靠在一个二里路站点,他跟随几个在加油站上班的乘客下了车。

“我呸!”林天宝脑袋钻出窗户,对回头的赵小山骂道:“狐假虎威的狗东西,不是叔叔一直将我关在村子里,老早就收拾掉你们赵家了。”

虽然早就听说过林天宝在混混中的厉害,不是身手,而是一张骂人的利嘴,可这还是田菊香第一次亲眼看到。她发软玉躯紧抵在林天宝怀中,嘻嘻笑道:“过去几年,你每周不是有一两次上镇上放风的机会吗?”

“放风?可每一次放风有嫂子跟踪在身后,就是和别人吹吹牛、打打屁,我也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得自己就像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每一次放风都心惊肉跳的。”林天宝说起过去三四年的凄惨生活,公交车上一众乘客纷纷笑了起来。

向飞一边售票,一边对林天宝道:“天宝,你这可是彻底得罪了赵家,我们全车的人都是见证人,都希望你早点收拾了赵家兄弟,顺利将赵明拉下马!”

砰——

公交车遇到一个大坑,颠簸得众人很难受,粗犷大叔感慨道:“路政工程是数亿的大项目,过去三年时间一直由赵明经手,市里无数懂这的人做过核算,发现赵明至少贪污了千万。”

“天宝啊,赵明仅仅是被拉下马,太便宜他了,你最好是将他丢入第五监狱,让他下半辈子都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

………………………………

在一位位乘客们的讨论中,直接枪毙了赵明还便宜了他,让他体会失去一切的凄凉才是最佳解决方案。

林天宝双手却紧抱着一具软玉温香的美躯,对他们不断点头,笑道:“你们放心吧,新上任的李书记是我三姨妈,我只要将收集到的资料一递交给她,保证赵家会吃不完兜着走。”

田菊香扬起粉拳,轻捶林天宝胸膛,咯咯轻笑起来:“天宝,你法螺吹大了,李书记上面三代人都没有来过我们西山市,她怎么可能是你的亲戚呢?”

“我不这样说,这些人谁个会相信啊?”林天宝低头而语,伸出的舌头对着田菊香晶莹剔透的玉耳轻舔了一下。

“嘤咛”一声,田菊香瘫软在林天宝怀中,嫣红犹存的玉魇,一时间娇艳欲滴,杏眸中泛起越来越浓的春意。

林天宝手臂环过田菊香的细腰,落在了她腿前,背着所有人视线,悄悄捞起裙摆,手指一压就摸到了里面的内裤是镂空的。娇羞的少妇,两片薄薄的双唇微微翕合,欲迎还拒的哀求道:“天宝,不要啊!”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她们说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手指粘上的黏湿黏湿水渍,让林天宝得意的笑了,衔住田菊香小巧精致的耳垂,笑道:“菊香,你这件内裤真漂亮,摸着真舒服。是不是前两天和嫂子到市里一起购买的啊?”

“嗯!”田菊香的轻吟,不知是回答,还是满足的春语。可一对秋水凝眸中溢出了两行泪珠,声如蚊蝇的抽泣道:“你欺负……菊香……流氓……”在数十人面前,被一个有些喜欢的少年如此亵玩,田菊香本心虽然抗拒不强烈,脸面却丢尽了。

另一手从田菊香的挎包中抽出纸巾,递到抚揉了好一阵的右手上,顺着田菊香的腻滑的美腿,帮她擦拭着那些黏湿的水渍,口中轻笑道:“菊香,你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是在欺负你啊,分明是在帮你清理干净。”

整理结束,田菊香依靠在林天宝怀中,嘟着红唇道:“你就是坏蛋,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玉梅嫂子。”

“好了,好了。我陪你去搭配猪饲料,你也别向我嫂子告状了,这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林天宝当然明白田菊香羞涩心理,分明是在撒娇,瞬间一大通的甜言蜜语奉送上。

第三四章【极品,书记】

“北站到了,请下车乘客拿好自己行李,下车后注意行车路线,标志不对、不醒目的车辆最好别打。”

向飞善意的提醒,比往日多出了一股气势。林天宝拍拍他肩膀,道:“你们十一路公交车有李书记一直关注着,别说是一个蹦跶不了几天的赵明,就是省委书记亲至,赵家兄弟都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你们两趟车。”

“去去去,我向飞行得正、站得直,怕他个球啊!”向飞向华兄弟俩虽然现在进了公家车集团,可十年前也是牧野镇有名混混,以敢拼敢打出名,血性犹存,当然不愿意被人看轻。

“小兄弟,好样的,不愧林家子弟。”粗犷中年对林天宝竖起一根大拇指,同时伸手和林天宝握了握,道:“我叫朱明德,有事可给我打电话,没事儿我们也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朱明德从公文包速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后就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林天宝看了看墨迹未干的最钱简易‘名片’,对身旁有些发呆的少妇笑道:“这人很有趣,既想结交我,可又有点放不下身段。”

“你还真不客气,将自己真当成了李书记的侄儿了。看他所走的路线,他不是市政府要员,就是东方集团的老总。他能够爬到今日位置,关系肯定很铁,还用得着眼巴巴求你吗?”田菊香发出一阵清脆悦耳欢笑,觉得和林天宝单独在一起的个多小时笑得比过去数年都还多,他真的很有趣,也很懂得照顾自己。

“别小看任何一人,往往无数大人物的失败都是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所导致的。”林天宝伸手轻轻刮了刮田菊香微微出汗的瑶鼻,叹道:“这个社会,多认识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林天宝轻车熟路的带着田菊香,观光了外滩,在南外游荡了一个小时,给她选购了几套衣服;接着,辗转到东园,观赏了几座代表西山经济十年发展的标志性大厦;十一点左右,他才带着兴趣盎然的田菊香返回北外,给她选择了几种新上市的优良猪饲料,与老板商定好下午送货后,才送她上了午前进西山的中巴车回去。

打开手机,看到十余个未接电话,通通是张玉姐妹三人打来催命的熟悉号码,林天宝干脆彻底删除,邪恶一笑,雷老二过去几年一直看不起我,对我恶言恶语,大肆毁谤,我凭什么要将他彻底医治好呢?

果然,到了张玉在北外的家里,她没有给林天宝一点好脸色。二人刚刚转暖了一点的关系,再次恶化,连一餐午饭都不给他做,林天宝给雷老二的身体做了个大致观察,写下几道擦洗累累伤痕的中药方后,就迅速离开了张玉家,在市区各处游荡起来。

“哟,这不是林天宝林大少吗?”赵小山掩饰不住的惊喜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

林天宝转过身,看了看足足跟踪了好几条街的赵小山以及他的小弟们,心下暗忖,一群小样,看你们那得意劲头,真是一群呆头鹅,你们的跟踪手段比起王玉梅那暴力妞可差远了。

露出一脸牲畜无害的笑容,林天宝笑道:“你还真是急不可耐的找死,好今晚子时顺利再次来这个世上投胎啊!”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丛林,他继续道:“穿过棕坝的那块沙地,既临近前江,又比较隐蔽,我们干脆过去好好打一架吧?”

“你死都要选择一个风水宝地,真有西山林家的风范。”赵小山身后的赵家,作为西山市的最近十余年崛起的家族,依靠他叔父赵明投机取巧才终于在西山市排得上号。他对林家在西山市积累了数百年的隆重威望,当然很不服,也恨不得将林家之人踩在脚下。

一群笨蛋,等你们进入丛林中,死都不知是如何死的。林天宝诽谤一句,撇下一群小混混首先钻入了丛林中。

“三小姐,快一点,有人从上面大道上走过来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声音,焦急而又急躁的催促着。当然,林天宝清晰听到了,可他身后一群人却根本没有察觉。

哺育了一代又一代西山人的前江,在江畔上是一重接着一重的棕树,既是优越的防护林,又是休闲的好去处。可今日此处游人莫名其妙的很稀少,林天宝早就怀疑棕坝管理者有意拦截了行人们,这时间肯定有大人物在江边游玩。

浩浩前江,奔腾不止,一浪盖过一浪,赵小山看得心情愉悦,心中将没落林家连根拔起的决心更加强烈。此时,他心中升起一股江山在我手中的豪情,转头一看急急行走,好似一个逃命小兵的林天宝,他笑了,无比得意的笑了。

“林天宝,李玉姗那贱人不是你三姨妈?到了市里没有你嫂子保护,你怎么不躲入你三姨妈的胯下去呢?”赵小山声音充满了气势,也嚣张到了极点。

背靠着一棵粗大棕树树干,林天宝无赖笑道:“小狗,我三姨妈日理万机,为西山市政务忙得焦头烂额,是你这样小混混说见就能见到的吗?”

“放肆,市委书记也是这样鼠辈能够骂的吗?”一声暴怒喝斥还未结束,一个飘忽的蓝衣影子就冲入了人群之中。

不会吧,我胡乱说了李玉姗一通,却没有想到在这儿真的遇到了她的人。林天宝虽然很期盼和市委书记相见,可一想到今日接连数次和她乱攀关系,心下也有点紧张。

噼里啪啦的掌声响起,一次次悲惨呼喊也伴奏而起,一个个小混混好似农民镰刀下收割掉的麦梗,软软倒在了柔软的沙砾上,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片的沙子。小混混遭遇高手,是最悲哀的,他们中无数人,连到底挨了何人的毒打都没弄清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颜姐,别将他们打死了,我要让他们看着那一群可恶的蛀虫是如何倒台的。”充满了磁性的成熟声音,平淡如水,不起波澜,翻滚着浓烈寒意,林天宝眉头微皱,一看到走出棕树林的窈窕身影,他瞬间就彻底惊呆了。

一袭粉色长裙的成熟美妇人,身段颇高,足有一米七,林天宝相隔四五米,微微转头也只能平视看去,正好看到了她的容貌。

一张鹅蛋脸精致绝伦,轮廓纤细到了极致,林天宝发现脑子一片空白,似乎所有词汇都难以描绘其美丽之一,唯有倾国倾城能形容其一点点。凝脂玉肤微带丝丝霞光,诱人无比;眉目如画,不经眉笔勾勒,却已经达到了完美境界。

这是一个不需要化妆的美妇人,因为她容貌用不着那些化学东西来点缀,一旦涂抹了反让她失去了炫目的自然美态。

她气质雍容华贵,虽然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可还是挡不住一对美眸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自带一股凌然威势,使人不敢冒然侵犯。一头浓密黑丝高高盘起,横插一根青光莹莹的发钗,给人一股浓烈的典雅之美,也露出了欣长而又白嫩的玉颈,一颦一蹙间,她高贵典雅都显露无疑,让人也不敢与她直视,更莫说有人去亵渎她。

“是她!真的是她!西山市市委书记李玉姗。”林天宝心神大震,脑袋似乎也被激荡起伏的心海给拍打着,越垂越低。

此时,李玉姗却扑哧而笑,如三九寒冬中一株娇艳绽放的冰花,“大侄儿,看到了三姨妈都不问声好,难道想要像对待你后妈一样,认为三姨妈只能做你姐姐吗?”

那浓烈的戏谑、关怀语气,连沙砾上躺着的昏昏沉沉的小混混也听出来了,她们心下既羡慕、又嫉妒,为什么她不关心关心我们伤势严重不?

中午的西山市,天气尤其暖和,气温早已经超过了二十度。李玉姗一双浑圆而修长的美腿,紧裹着一双肉色丝袜,其晶莹剔透,堪比她小巧玉足上的一双水晶凉鞋。当她娇艳而笑,恍如艳丽绽放的牡丹仙子,让远处一群小混混也看呆了,忘了身上的疼痛。

林天宝眼中闪过和他年纪、身份根本不相符的痴迷,如呆头鹅一样频频点头。直到眉心冒起几丝凉气,他才急速变脸,神色渐渐严肃。

“姐姐,看你这样年轻,如果我称呼你为三姨妈,整个西山市的市民都会说我将你喊老了,还不将我活活骂死啊!因此,只有姐姐的称呼,才能形容你天姿国色的容貌万分之一。”他有意避开胡乱攀亲的事实,免得这个位高权重、心思莫测的太子女、极品贵妇深究。

最近数年,无数人在耳边叙述林天宝其人其事,李玉姗对他也无比熟悉,首次见面就得到如此称赞,她当然很欢喜。

“好,这可是你硬要称呼我姐姐的,如果你后妈、小姑以后追究起来,你可别说是姐姐认的弟弟,而是你认得一个姐姐哟。”李玉姗莲步轻移到达了林天宝身旁,青葱玉指轻点他额头,得意娇笑几乎跃进了眼镜下的双目中。

额头和玉指轻触,林天宝皮肤上迅速升起一股热流,浑身一颤,一贯稳定的破阳神功气息瞬间凌乱无章,脑袋也疼得要命,身躯摇摇晃晃,如暴雨之中的飘摇破船。

“啊!”李玉姗一声尖叫,伸手将林天宝扶在怀里,关切问道:“天宝,你怎么了?”

林天宝脑子乱了,一团团如浆糊的杂乱东西,不断浮现,搅得他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沉重如铅,浑身软弱无力,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哎哟,你好烫啊!”李玉姗一把抱起林天宝,走向江山上大道。

经过一群畏畏缩缩的混混身旁时,李玉姗冷声道:“赵小山,你叔父作恶多端,祸害了西山市成千数万人,可他明面上却是个政绩出色、讨好上面欢心的好官,让检查组一直都无法寻找到破绽。可你今日在公交车上的言论,让我真正找到你叔父的软肋,你们赵家就自求多福吧!”

“三小姐,将他交给我吧!”颜如君丰臀翘乳,一身蓝色皮衣束得她魔鬼身材更加火爆,可神色却很冷,比李玉姗拉下脸时也有过而无不及。

李玉姗叫将林天宝交给颜如君,神色焦急道:“颜姐,我们快点将天宝送到军医院,让妙可给他好好看看。”

“不要——”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让林天宝头疼稍减,急忙拒绝了去求小姑李妙可的法子。

“这怎么行,都烫得如此严重了,一定要找妙可姐姐给你好好检查检查。”李玉姗坐在小车后排,对脑袋枕在她上的林天宝语气坚决道。

“三小姐,二小姐这几年东奔西走,很少照顾他,致使他心里一直都很恨二小姐!”驾车的颜如君说道。

林天宝没有没有听清后面内容,脑子就轰轰直响,二小姐,李妙可居然是京城李家的二小姐!京城李家两代人先后主政华夏,是国内最显赫的红色家族。可是,他们却将二小姐寄居在默默无闻的林家,连爷爷也欺骗自己,说李妙可是收养的养女。

这一刻,林天宝忍不住要仰天长笑,上天真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玩笑,本以为父王双亡的小姑姑李妙可原来身份如此显赫。

察觉到林天宝不断变幻的神色,李玉姗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翕然道:“别以为所有人欺骗了你,二姐她自小讨人喜欢,被你爷爷选中做他医道传人,所以我爸爸才忍痛割爱,让林老太爷抱养了二姐。”

涣散目光扫了一眼驶向北外西山军医院的二环路,林天宝急声道:“笨蛋,停车,我要回家。”

除了当年刚入军队,教官骂过颜如君笨蛋,还从没第二人直呼‘笨蛋’。她一个急停,将车门打开,怒吼道:“滚下去,不是看在二小姐情面上,本小姐早就和你算账了。”

林天宝刚费力的爬起来,就被李玉姗按了下去。有气无力的感觉,令他无比难受,唯有发泄似的嘀咕一声:“连真气走岔了都无法检查出来,就是练一百年也无法成为真正高手。当然了,欺负欺负大街上那些小混混,有的人还是行的。”

林天宝阴阳怪气的话语,气得颜如君脸色急变,愤恨骂道:“你……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她扬起拳头,转身就要狠揍林天宝一顿。

伸手一手挡住颜如君,李玉姗劝诫道:“颜姐,别和天宝呕气了,他身为林家人,连真气都走岔了,也是心里懊恼,有些自怨自艾,所以才对我们发气。”

还不是看到你这个‘小白脸的熟人’,我意识再也无法控制破阳真气而浑身难受。林天宝心下暗自诽谤,双手放在李玉姗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撒娇道:“姗姗姐姐,你到底帮谁啊?”

那略带几丝慵懒的磁性声音,那双突地的紧紧抱住的粗实双手,熟悉而又恍惚的苍白神态,让数年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的李玉姗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林天宝坚实后背和胸怀分开了一点距离。

“姐姐我帮理不帮亲。”李玉姗调侃一句,小手轻抚着林天宝额头,庄重问道:“小宝,你真能够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吗?”

李玉姗的认真表情,带给林天宝很大压力,弄得他不得不轻点脑袋,解释道:“姗姗姐姐,是真的,骗人的是臭虫。小宝的医术,至少比李妙可强一分。”臭虫的赌咒,凡是熟悉林天宝之人都清楚,他八岁之前一直恐惧这东西。

“吹牛也不上税!分明死要面子活受罪!”开车的颜如君,对于林天宝的话丝毫不信,轻声咒骂道:“病死了,林老太爷这一支可就真缺个传宗接代的流氓了。”

重哼一声,林天宝在李玉姗怀中翻了一个身,懒散的苍白脸庞正对着回头看的颜如君,道:“只要不是你生的小孩,都是一等一的好种。”

“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李玉姗眼镜下的两泓秋水中荡起浓烈涟漪,颜姐也早就到了嫁人年纪了,应该给她找个强势男人,让她给颜家生下一儿半女。

第三五章【你能行不】

林天宝被李玉姗强制带到西外郊区,住在了她别墅里。在无人之时,他也首次认真修炼起破阳神功,可入定醒来,已是第二日夜间,身体、脑子也彻底恢复了。

收拾、洗浴结束,林天宝做了一顿丰盛晚餐犒劳犒劳了自己,饭后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在十一点等到李玉姗回来。

风华绝代的极品贵妇,身着一套黑色套服,显得很庄重肃然,比昨日看起来更冷更高贵。可刚跨入两步,脚步就变得踉踉跄跄的,微微泛红的精致玉魇上浮起一丝笑容,嗝声问道:“你……你还没……走?”

嗅到那刺鼻酒味,林天宝眉头一皱,心下莫名一痛,迅速起身,跃到李玉姗身旁,伸手将她扶住,在身体蹲下间就帮她脱高跟鞋。

真是一个贴心的小男人,很也懂得照顾女人。李玉姗心下轻语,可摆动双腿却很不配合,激烈反抗着、挣扎着,觉得戏耍林天宝很好玩,也很有趣。

穿上拖鞋后,李玉姗已双颊酡红,几乎能够挤出水来,娇艳光泽一直蔓延到修长白嫩的玉颈上,染得本就倾国倾城的极品贵妇,更是艳丽无双,雍容高贵,又不失妩媚动人。

一时间,林天宝看呆了,对女市委书记的赞扬之词也不绝于口:“姗姗姐,你太漂亮了,美丽了。如果你白日在市里绕行一圈,绝对会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所有男人都要为了你而决斗,女人也会嫉妒得三天也吃不下饭。哎,我现在才终于明白,李妙可根本就不像你二姐。”

在还未出现‘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这样词汇的世纪之交,林天宝很普通的称赞,让李玉姗听着也无比受用,薄如纸翼的娇红朱唇微微上扬,腻声问道:“小宝,你给姐姐说说,为什么你妙可姑姑不可能是我二姐?”

“因为李妙可和姗姗姐比起来就如山鸡和凤凰媲美,看不出一点和你一母所生的迹象。还有,她时时刻刻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似乎所有人都欠了她二五百万;而姗姗姐你一脸和蔼,让人忍不住和你亲近。”林天宝认真观察着李玉姗神情,发现她眼镜下的一对美眸中闪过满意亮光,心下也暗赞不已,她们两姐妹关系确实不融洽,自己处在中间小子日会好过一点。

李玉姗咯咯欢笑起来,举起皓腕,摘下罩住了双眼的黑框眼镜,让流光盼兮的美眸紧盯着林天宝,一字一字问道:“小宝,你说,姐姐和你姑姑到底谁更漂亮啊?”极品贵妇一对丹凤眼,很传神,也很美丽,一颦一笑,凤目中都泻出丝丝如同潮水的媚意,在层层涟漪之间,犹如眨动的电目放射出魅惑心神的电流。

“当然是姗姗姐你最美啊!”林天宝想也没有想就给出了答案,双手也将怀中贵妇玉躯揽了揽,抱得更紧了,切身体会何为柔软无骨、软玉温香。

身旁少年的胸膛有些厚实、宽阔,可和军人出身的丈夫叶宏伟还有一些差距,可他那热滚滚的烫人的体温、浓烈的熏人的男人气息,却带给李玉姗一种强烈的心悸感,芳心突兀升起一个荒唐念头——小宝的女人一定很幸福,也很有福。

李玉姗心下一惊,急速驱散令她玉躯发热的魔鬼意识,以手扶额,喃语道:“小宝,姐姐头好晕,口好渴,你将姐姐扶到沙发上,去给姐姐倒杯水来好吗?”

“好叻!”林天宝放下成熟美妇,取过一杯早就泡制好的浓茶,递给了螓首后仰、依靠在红色沙发上的李玉姗。

饮酒过量,让李玉姗喉咙火烧火燎,难受无比,饮茶速度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贵妇薄唇衔住杯口那柔软一触,看得林天宝心中涌起激浪,自己何时也有这辈子一样的幸福,让这个天之贵妇新感情愿的衔住男人的骄傲啊!

李玉姗突然感觉身旁目光很邪,睨着目光暗暗观察林天宝,可一对媚眸中却激荡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电光,刺激得林天宝忘了反应,被她电得如一直呆头鹅。

繁忙工作留下的疲倦,醉酒之后带来的迷糊,使得李玉姗身躯发软,无力倒在了沙发上,手中茶杯也随之衰落在地板上,发现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惊醒了沉醉在李玉姗美色中的林天宝。

“哎哟!”头疼的感觉,令李玉姗发出了一身痛呼,修长玉指在太阳穴上揉捏了起来。李玉姗一头高挽秀发散发,遮住了半张熟透的脸庞。

看着手指根本没有规律,胡乱撕扯的美妇人,林天宝微微摇头,伸手捉住李玉姗乱动的双手,道:“你今晚喝得太多了,让我给你好好按摩一番,人就舒服了。”说着,林天宝抱起了躺在沙发上的美妇。

“滚,叶宏伟,不需要你假关心。”李玉姗满脸怒容,歇斯底里的吼道。

叶宏伟,没有想到你的丈夫还是叶家此代之人。林天宝心口很堵,可又有一些窃喜,难道她们夫妻还处于冷战期吗?

在上楼的两分钟内,林天宝放开了李玉姗的双手,任由她捶打着身体,一次发泄心中的怒气。

市委书记的卧室,布置远没有外面外面豪华,除了两排书架、写字台、梳妆台,就只有几样小件佩饰了,屋内充溢着浓烈书香味道、淡约女人芬香。

林天宝弯下腰,将怀中美妇放下,可身上一件浴袍却被死死拉住。她鼻息咻咻,媚眼翕合,撒娇喊道:“坏人,你今晚不要走,陪我吧!”

陪你一起睡!这是一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香艳的要求,林天宝感觉浑身血脉都倒流了起来,千百个愿意抚慰眼前极品贵妇的空寂芳心。

伟哥——伟哥——

一声声充满深情的呼唤,虽在耳边,却又无比遥远。满腔热血的林天宝,给人热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站直身体,扬了扬拳头,恼恨道:“姗姗姐,你这又是何何苦为情所困呢?你的丈夫就是吃下伟哥也无法人道了,却还一往情深的爱着他、恋着他。”

遏制住满腔酸念,林天宝双手分别在醉美人的太阳穴上轻拂一下,灌入丝丝暖和气息,刺激得醉眼迷蒙的李玉姗缓缓睁开眼睑,涣散目光飘移不定。

神游物外的熟妇书记,满脸幽色,惊艳绝伦。平躺在雪一样白的床单上,如一具睡美人。身段欣长,凸凹有致,峰峦如怒,跌宕起伏,蜂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玉足精美,恍如两轮皓月。如此完美的倾城美妇,浑身每一处、每一分,都引人入胜,恨不得细细欣赏。

“你今日很心烦吗?以酒解闷,不但无法帮你解决眼前难关,更多伤害你的贵体。”林天宝手指群如一根根利针,急速穿过禁忌发丝,刺激着李玉姗脑袋上每一处穴位。

嘤咛一声,李玉姗看了看满脸关切的少年,内心存在了半年的熟悉感越发清晰,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小小的一个西山市都无法控制住。”

哈哈一笑,林天宝将李玉姗从自怨自艾中拉出,微笑道:“你才三十一岁,就成了一个大市的大班长了,开始领导人口上百万的城市,这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如果你也算没用之人,那么全国过数以亿计的广大妇女就全都是草包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真实年纪刚好三十一岁?”李玉姗满脸疑惑问道,心下震惊不已,自己的年纪不是一直都保密了吗?

“碰巧,碰巧罢了。”林天宝心下暗道,除了你的父母,你也告诉过宋远航小白脸,我当然清楚了,可是这样鬼魂意识的诡异之事,我当然永远不会给你解释。

“坏蛋,你好狡诈,居然诈我?”李玉姗看着林天宝脸上诡异笑容,霎时明白了过来,粉拳轻捶,不停击打着林天宝的胸口。

“多谢姗姗姐的信任。”林天宝做了个感激的笑脸,十指停在李玉姗的额头上,轻缓的抚揉着,问道:“头还疼不?说出来我也帮帮你?”

“不了。”李玉姗露出一丝笑容,目光变幻不定,声音轻颤的问道:“小宝,帮助姗姗姐,你能行不?”

“我可是一等一的男子汉,担负着让我们林家枝繁叶茂的重担,怎么会不行呢?”林天宝嬉笑一句,在李大书记的媚光逼迫下,速度变脸,无比郑重的点点头,傲然道:“别看我林天宝初中都未毕业,可我的眼光、胆量、计谋都早已超出了我爷爷水平,所以,我爷爷才会死得那样安详,没有采用手段苟延残喘几年。”

“真是如此?”精明过人的李玉姗,遭遇酒精刺激,骨子里的软弱性显露无疑,有些疾病乱投医了:“你说说姐姐到底为何心烦?”

“当然是真的。”手指滑过眼前贵妇羊脂凝玉般的细腻玉魇,林天宝万分留恋,如贼子一样用两指轻抚了起来,惊觉的李玉姗怒瞪着他,催促了起来。

眼神也能销魂,林天宝彻底信了。

“姗姗你的担心,不外就是两点。雷先泉为首本的地势力对你的抵制;最快将牧野镇所在的西山片区经济发展起来。”林天宝的回答无比干脆,却深深的震撼了李玉姗。

对于林天宝直呼昵称,李玉姗恍如未觉,感慨道:“姐姐到达西山市本没有争权夺利之心,可是雷先泉、赵明二人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弄得西山市成了全国治安最差的城市之一了。为了新世纪经济建设顺利进行,姐姐也不得不借助一切力量,下定决心扫除邪恶势力,可他们二人力量太强大了,让我最近数项经济规划都给彻底否决了。”

坐在床边,林天宝目光一转不转的紧盯着李玉姗,幽幽问道:“我的公主殿下,你知道你到底错在哪里吗?”

少年声音飘忽,目光炯炯,李玉姗芳心疾跳,有些不敢和他之事,诺诺问道:“在哪儿?”

“政治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可你一直都针尖对麦芒,早已惹得那两个畜生兴起了。说真的,你在官场的火候,比李叔叔差了三分不止。”林天宝娓娓而语,恍如教训一个踟蹰行走的小孩子。

出身在政治世家,李玉姗早已不是首次听见这样的话语了,对林天宝能够说出如此精辟言论,她当然相信,因为林家的底蕴连她父亲、祖父都一直没有探索到底。可心下也很委屈,女人无坚不摧的利器瞬间发动,泪眼汪汪的抽泣道:“我不是在学习嘛!”

大手轻拍李玉姗玉颊,林天宝轻语道:“雷先泉、赵明的联盟坚固得如铁桶阵,你可以从他们家人下手。他们儿媳妇关盈月、关柳月,无时无刻都希望公公倒台的。”

关盈月——关柳月——

李玉姗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睛中射出智慧光芒,精气神也上升了一个档次,整个人容光焕发。

第三六章【无耻‘索要’】

贵妇轻声喃语后,就变得沉寂了起来。林天宝也不去打扰她,让她认真思索,意识到他以及林家能带给她的巨大能量。

十余分钟过去,李玉姗一声尖叫:“啊,我还没有洗澡!”从床上迅速爬起下地,狠狠瞪了罪魁祸首。

林天宝耸耸肩,委屈道:“没有你允许,我帮你洗浴,还不落个趁人之危的下场,可不是我这样的君子之为。”

李玉姗被逗笑了,小手拍打了林天宝一下,轻啐道:“没大没小,连姐姐豆腐也敢吃。还不赶快滚出姐姐卧室,姐姐去洗澡了,警告你,可别拿林家的功夫来偷看哟。”她聘聘袅袅走远,拿上衣物转入卧室旁的洗浴间。

美女洗浴,不同于男人麻利,时间远远超过三五分钟。半个小时过去,李玉姗也没有出来。林天宝心下微微失望,今晚可能没有机会一睹贵妇出浴的美景了。

滴滴的电话铃声响起,林天南宝拿起床头精致的女士手机,看到里面‘爸爸’二字,立即按下了接听键,有意问道:“喂,你是哪位?”

“小子,你是何人,深夜都还呆在我小女儿卧室。给你三秒钟回答,否则,我派人将你抓起来。”一代领袖语带威胁,三秒钟时间也足以让他布置,命令别埋伏在别墅区暗处的保镖了。

林天宝也不再开玩笑,回答道:“李叔叔,你太阴险了,明明早已听出我林天宝的声音,可你却还装模作样。”

一对大小狐狸,不再避讳,款款而谈,真有几分交心势态。

噼啪一声,李玉姗尖利叫声从洗浴间传出。电话另一端的老人,声音冷如寒冰:“小子,我虽然和你爷爷有过联姻的约定,可你却欺负到了我小女儿身上,太无耻了,你信不信我不顾两家百年交情,彻底拉下脸将你杀了?”

汗,林天宝很委屈,赶忙解释:“李叔叔,你误解了,我可和姗姗姐关系纯洁得如同白纸,她现在肯定摔倒在了洗浴间,我进去看看。”

“小子,照顾好我女儿,她们受到了委屈我为唯你是问!”嘟嘟忙音响起,林天宝放下电话,心中疑惑丛丛:

——林李两家有联姻约定,人选貌似是李妙可;一想到戏耍李妙可为‘妙可妹妹’时她那副羞羞答答的模样,林天宝就越发肯定其真实性,三十二岁的大龄女人一直赖在林家不嫁人,太像封建时期的童养媳了。可一想到大伯、大哥娶妻,都没有娶李妙可,林天宝就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太荒谬了。

“啊,你是死人啊,我摔得爬不起来,你也不问一声!”李玉姗悲呼之中,夹带着一声声惨烈的嘶鸣。

摇摇头,驱散心下的歪念,林天宝缓缓一推,发现洗浴室反锁上了,不禁问道:“姗姗姐,我进来了哟?”

“啊,你将眼睛闭上!”李玉姗惊惶叫声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恐惧和焦急,丝毫不像果断的市委书记。

林天宝在接听了李玉姗父亲电话后,心理瞬间成熟,掌心运气震断了门锁,当然也舍不得闭上眼睛,白白浪费了欣赏娇艳春景的机会。

洗浴间,白玉无瑕的地板上,满是溢出浴缸的水流,一团团白色泡沫,在流淌了两三米后,迅速变小,变成了水渍。

衣架和泡沫中间,李玉姗身无寸缕,玉体横陈,站起身来就触手可及的衣袍,对摔倒在地的她,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这一瞬间,她正转过身,尝试着一次次抓捞泡沫遮掩身体,可当泡沫抓在手中,似乎不堪热量迅速化成了满手的水渍。

转身一看洗浴间外的林天宝,李玉姗羞得面红耳赤,雪一样洁白的玉躯上也泛起层层粉红,呆若木鸡的责问道:“你……你怎么不闭上眼睛呢?”

“你睁着眼睛都摔倒在地上,我还敢闭着眼睛吗?”林天宝无赖答道,轻缓迈步,计划六七米路至少五十步走完,同时,双眼也一转不转的欣赏着艳若桃花的成熟贵妇。

一具粉线勾勒的玉躯上,无论高耸的挺饱,还是一马平川的胸腹,还是欲掩欲现、遮遮掩掩的的深壑幽谷,甚至丰神玉骨的修长手腿,都肥瘦适宜,增一分则少,减一分则多,达到了完美和谐的境界。最让林天宝欣喜在于,他反复寻寻觅觅了十遍,都没有从李玉姗身上找出一丝瑕疵。

“闭上你的一双贼眼!”李玉姗羞怒出声,霞飞双颊,可却满脸威严,娇弱气势被一股庄重愤怒所掩盖,再一次变成了凌然不可侵犯的市委书记模样。

“是,我的书记大人。”这话出口之后,林天宝才猛然察觉自己太耷了,一点也没有男人气概。霎时,他双眼有意睁得更大了,骨碌碌的转动着。

“你个小流氓,你欺负姐姐。”连爱到了骨子里的丈夫,也从来没有这样猥亵过自己身体,李玉姗此时羞怒到了极点,泪水情不自禁的滑出了眼眶。

哎,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林天宝脸色一转,一副正人君子样儿,疾步走了李玉姗身旁。

面前伸出的双手,如果是丈夫,李玉姗绝对很满足,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无耻的卑鄙小流氓。她双手奋力急推,怒声吼道:“林天宝,不帮我你就给我滚出去。”瞬间,她两座上失去了最后遮掩,硕大的一对大宝贝完全展现在林天宝眼前。

在这种情况下,林天宝哪会看书记大人的脸色行事,双手一环,顺着李玉姗微微僵硬的蜂腰,将她抱入了怀中,痞赖笑道:“我的书记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声大叫,让我这一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父亲误以为我在欺负你,我们在生儿育女的荒唐事情呢?”

“小流氓,这样的事情都说得出口。”李玉姗低头轻咬林天宝肩膀一口,心下怒火稍解。同时,她伸出一只莲藕玉臂,去抓衣架上的睡袍。

一两厘米的距离,李玉姗就能够抓住了。林天宝当然不会让她如意,抱着她迅速退出了洗浴间,对愤怒至极的李玉姗笑道:“我这一辈子彻底毁在了你身上,你当然也要给我一点补偿啊!”

“无耻,卑鄙,流氓!”李玉姗出离愤怒,人却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冷眼盯着林天宝,问道:“我爸爸给你说了什么?”

国色天香的贵妇人,除了绝世无双的容貌,一颗头脑也非一般人可及。林天宝低下头,对着李玉姗高翘红唇轻吻一下,答道:“他将你交给我了,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

黛眉颦蹙,李玉姗翕合,欲言又止,一看到林天宝得意表情,啐声道:“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子家家,谁要你照顾啊?”

“谁说我是小孩子了?”林天宝双臂环绕着怀中高贵典雅美妇人,一手留恋忘怀的轻抚着凝脂玉肤渲染的后背,一手五指摩挲着她右颊上的一抹酡红,声音飘忽不定:“比起性无能的叶宏伟,本人绝对是个一等一的大男人。”

一阵挣扎无法逃脱的李玉姗,也不得不无奈的呆在比他小了一轮的少年怀中。想起青梅竹马的丈夫,她撇撇嘴,琼鼻轻蹙,皱起一层恍如水文样的淡纹,翕合的小口中发出低沉的幽怨声音。

“我的丈夫、我的家庭遭遇不幸,一切祸根都是你们林家。二姐为了你和林家,为了累积创业的资金,将破阳图谱描绘了数份以天价出卖给京城几大家族;而伟哥从小就痴迷武术,天子卓绝,虽然破解出了突破中的招式、和真气的修炼路子,可身体却遭了罪孽,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破阳神功,非破阳体之人不许修炼,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林天宝念出破阳图谱背面那一行字,嘻嘻笑道:“你老公可真不简单,从一分残破的的图谱中也练出了一身功夫。”

李玉姗躺在床上,迅速扯过一张被单遮掩住活色生香的玉躯,玉魇上满是疑惑,惊咦出声:“你怎么知道他练成了破阳图谱上的神功呢?”此时,林天宝双手握住浑圆柔滑的美腿,运转体内的气息帮她消摔伤之处。

“破阳,顾名思义,先破后立,自损阳脉。而天生破阳体之人,生来奇经八脉就缺了一根阳脉,必须坚持不懈的修炼破阳神功,才能壮大体内气息,从而延年益寿;可是,正常之人要修炼破阳神功,就必须牺牲身上最关键最重要的一个零件,从而让经脉达到平衡境界。而男根紧缩无疑是最简便、最快速的一个捷径。”说起祖传神功不人性的缺憾,林天宝也一脸唏嘘,暗叹林家不知有多少人因为炼成祖宗的东西而丢命。

腿上暖和气息,李玉姗感觉很美妙,幽幽一叹,道:“如果害人功夫,你们家先祖为什么要创造出来呢?”

“药能治病,也能毒人。这门功夫对于我来说,就是天下所有药物都无法比拟的药物;如果我在二十岁之前还不练它,人就会死去。”不舍的放开李玉姗柔软美腿,林天宝蹬掉拖鞋躺在了她身旁,柔声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一起问吧?”

李玉姗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将这些秘密告诉我这样一个外人啊?”她螓首轻转,躲避着一股股扑面而来、浓烈得令她很难受的男人气息。

扳过躲躲闪闪的贵妇人玉颈,林天宝微笑道:“林李二家,在百年内关系莫逆,有你二姐这个间谍,一切秘密李叔叔早就打探清楚了,我磊落一点将这些告诉你,你心下还能感激我呢。”

“切,我就是感激大街上一个乞丐,也不会感激你这个坏人。”李玉姗丝毫不清楚,她和林天宝说话变得亲密无间了。

“我信任你,你从来都不会害我。”林天宝一脸自信,语气肯定。一具健壮的身体挨得李玉姗越来越近,大手扯开了遮掩被单。

李玉姗早已经历人情世故,看出了林天宝一对星目中灼灼燃烧的渴求,诺诺张嘴,颤声问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身体一僵,阵阵发烫,对获得父亲许诺的少年恐惧不已。

紧紧捉住推搡的玉手,林天宝将李玉姗拉入怀中紧靠着,紧盯着她漂浮的目光,轻声道:“李玉姗,你知道吗?”

“不,我不要知道,你放开我!”李玉姗惊恐发现她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臣服了身旁的恶魔少年,抵抗微乎其微,几乎忽略不计,芳心中恼恨万分,李妙可,好二姐,你真的将小妹害惨了。

林天宝双手将欲迎还拒额的贵妇抱得更紧,深情款款道:“自从我前段时间醒来,脑子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今生今世一定要得到你,让你臣服,让你做我最听话的小女人、第一夫人,让你每时每刻都感受到我带给你的幸福。”

第三七章【男女间的战争】

“啪嗒!”一声,李玉姗狠狠的给了林天宝一巴掌,在他英俊脸蛋上留下了五根嫣红指印。同时,她身体一滚,用床单紧实的裹住了婀娜起伏的丰美玉躯上,遮掩住了外泄的无限春之光。

在那刹那间,林天宝惊诧发现李玉姗功夫如此高明,躲无可躲,直接承受了一记耳光,满是委屈问道:“你……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

李玉姗看了看手掌,能觑见浸出点点血丝,不禁惊呆了,急声问道:“小傻蛋,你为什么不躲呢?”

发窘的成熟贵妇,娇魇一阵动容,神色微微赧然,如一个高贵的只能让人膜拜皇后降临到了凡尘俗世,多了三分人性化神采,也更增添了三分女性风情。

林天宝苦涩一笑,道:“如果能让姗姗姐你心情好点,挨了一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心下暗忖,在‘未来世界’中,宋远航‘小白脸’虽然才华惊艳,可卑微出身却没少挨你咒骂、耳光过,我林天宝虽然和他不是同一人,可也毕竟具有一段相同的意识,今日我心甘情愿承受你一记耳光,就算我和你主从地位彻底扭转的开始吧!

一旁的李玉姗,脸上红霞渐色去,也变得越发端庄,起身坐着依靠在床头,语气微微激动,道:“小宝,你将姗姗姐当成了什么女人呢,因为你一阵甜言蜜语就迷得不知东西南北,还是因为我丈夫身体出了问题,就如野兽一样时刻都饥渴做那不要脸的下流事情?”

哎,优良的家族熏陶,确实很容易培养一个人的气质和秉性。李玉姗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表情,让林天宝心生感慨。同时,他对于征服这样贵妇人的决心也越发坚定。

双手轻轻抱住身旁美妇人匀称玉肩,林天宝直视着她,语气坚定道:“姗姗姐,你是我林天宝眼中,是最完美的女人,在我心中地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因此,在李叔叔让我照顾好你那一刻,我就真正下了决心,一定要让你做我女人。”

“无耻,卑鄙!”太优越的出身和教育,让李玉姗根本就找不出更多骂人的词汇来,反反复复都是那么几个。

“如果我因为下流无耻、卑鄙无德,让姗姗姐恼我、恨我,也算我这一辈子的光荣吧!”林天宝大声回应,如一个凯旋的将军在对他的俘虏发表生理宣言。‘

李玉姗见过无耻之人,却从没有见过如林天宝这样油盐不进之人,一时间委屈得哭了,哽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迫我?为什么才两三日时间,我对你的抗拒就越来越弱呢?”

手掌触及到玉颈上的腻滑玉肤,林天宝手掌绕到面前美妇的颈脖上,轻抚了起来,一脸骄傲笑容:“对姗姗姐,我林天宝在第一眼喜欢上了,一见钟情,让你也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被英俊不凡、才华横溢的我给迷住了。”

娇哼一声,李玉姗媚艳目光盯着林天宝,幽幽道:“你个小坏蛋,你自从看到我第一眼,心中就产生了邪恶念头,欲得之而后快。十年前,我从破阳图谱上寻觅到一套修炼功法,一直勤修不辍,让自己不但气质变了,连头脑伸手也提升了很多。这也算是我欠你一个情,一直都在想法偿还于你。可也正是这个害人东西,让你第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破绽,不得不依附于你,才能解决内息焚烧所带给我的身体伤害吧?”

“确实是如此。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自古不变的真理。破阳神功对女人最大害处,就是女人需要男人时时刻刻的滋润,而一旦失去了就会阳脉焚阴身体向着男性的特征发展。”林天宝双手微微一颤,轻捧面前双颊,喟叹了起来。

“除了我心中有强烈征服你,让你做我第一夫人的愿望,更多是遭受了我们所炼内息吸引的。”和聪明绝顶之人说话,一百句之中可以有九十九句谎言,可最关键的一句必须是真诚最真实的。

“哎,我的命怎么就如此哭呢?”幽幽一叹,贵妇人一脸阑珊,道:“我视作最亲近的二姐算计我,有意引导我看懂破阳谱,崇拜的偶像父亲也陷害我,将我推入你这个色狼身边。”

“茫茫人海,碌碌终生,唯独他们是明白人,清楚我会是最爱你的男人。会让你真正的幸福,满足,一生无憾。”林天宝瞳孔收缩,觉得眼前这张梦里萦绕千百回的无双容颜,无论如何看都看不够。

“我的小男人,你真有如此本事吗?”李玉姗认命似地的坦诚,却伤害了林天宝的大男人颜面,他双臂发力,将淡淡而笑的贵妇拉入怀中。

砰——

林天宝被推倒在床上,李玉姗柔软玉躯趴在了他身上。

“啊,你这是干什么啊?”问出如此问题,林天宝觉得很丢脸,心也被李玉姗一对流光盼兮的美眸盯得发毛。

少年的羞臊表情,李玉姗看得很满意,纤细玉指从林天宝脖子上划过,留下一道痕迹,然后又迅速低头香吻了一下,平息下他心下的怒火,咯咯笑了起来:“林天宝,你果然还未经历人事,是个真正的小处男。”

“这都能够看得出来?”林天宝扪心自问,感觉很丢脸,口头上当然不承认,反驳道:“嘿嘿,你可真的看走眼了,我的经验丰富无比,远不是你这样枯寂的小女人能够看出来的。”

“自从看懂破阳谱后,我的判断从未出过错,这一次我更加确信自己。”李玉姗优雅的举起左手,轻柔曼妙的一捋散落而下的青丝,撑在林天宝胸膛上的右手伸出,抬起林天宝的下颚,一张微微泛红娇魇上,泛起浓烈的戏谑笑容:“不知我们之间的战争,到底是谁人获得胜利?”

被最痴迷的女人俯视着,林天宝无比刺激,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身体微微一耸,表露出他坚强如铁的决心,傲然道:“当然是我获得胜利,你乖乖的做我小女人。”

低下床单散落大半的玉躯,李玉姗送上两片嫣红娇唇,在林天宝高挺鼻子上蜻蜓点水,瞬间分离,嬉笑道:“我一旦胜利了,你必须给我隐姓埋名,安安心心呆在这栋别墅中做我一人的小白脸。”一想到二姐李妙可对眼前少年深深关切、无尽爱意,李玉姗就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很妙,将他如牲口一样豢养在这栋别墅内,让她颜面尽失,从此委曲求全,自己也很是解恨,快意无限。

仿佛约定的熟悉话语,早已在林天宝脑海中响了不下千次,这是让‘未来时空’中宋远航致死都又爱又恨的一个约定。

“你的占有欲很强!”林天宝微微一笑,大手按下了李玉姗的脑袋,大嘴对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美唇啃噬了起来。成熟贵妇当然不甘被动,娇唇翕合,吐出丁香小舌,和林天宝主动缠绵了起来。

初始,林天宝的动作还稍稍生涩,相互碰撞很热烈,李玉姗心下一袭,初哥就是初哥。接踵而至,是林天宝无比主动,大舌缠、裹、吮、吸,吻得李玉姗香唇泛酸,口干舌燥;渐渐地,一股从未有过的眩晕袭击李玉姗,她感觉大脑严重缺氧,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唯有那贪婪的大舌带给她的酸酸麻麻的触觉,让她发现她还活着,没有死去。

撅入眼中的无双娇魇,时而泛红,时而苍白,林天宝也不再戏弄,放开小丁香,吐出一团热气,袭打在它身上。唇分舌离,李玉姗小手不停拍打胸口,气息终于顺畅,媚眼撩人,打击着一脸笑容的林天宝:“看你高兴劲头,分明小人得志。”

其实,李玉姗吻技并不如何高明,所以才让林天宝渐渐占了上风。林天宝有意反击,问道:“你和你老公,没做过这种小巧活儿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事干,一天一半时间都抱着枕头啃啊!”李玉姗媚眼一翻,双手齐发,分别扯开了二人身上的散开了大半的遮掩,不服输的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我们之间征服的战争还未真正开始呢!”

“你很荣幸,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骑上我身体的女人。”林天宝感受着二人身体接触地方的摩擦,对春意盎然的李玉姗说道。

嗯了一声,李玉姗黛眉轻颦,轻摇着身体,缓缓将从未见过的巨硕套入,切声一笑:“你也很荣幸,即将成为这栋别墅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被我养起来的小白脸。”

灯光婉约,清淡,一尘不染的卧室中,白色、粉红二色为主调,可窗帘卷起的玻璃上,却摇晃着一个红点。红点之外,衔接着一缕百余米光线,在另一端,一个身着睡袍、身材曼妙的美妇人,一手端着嫣红酒杯,一手举着军事望远镜,认真的观察着对面别墅中激烈上演的大片。

女上位中的丰美女人,好似在坚固磐石上打夯,蜂腰扭动,玉盘摇晃,引得无坚不摧的铁棍反刺着她,刺得她身体一次次悸颤,一次次后仰,青丝也随之轻舞飞扬,渐渐凌乱了起来,也被淋漓香汗沁湿了;她翕合,发出如怨似泣的悲鸣。

持续了二十分钟后,被动的少年终于不甘了,骨碌翻起,将她放下,趴下,从后面一次次的深深进入;他的雄壮、勇猛,让女人只有承受、迎合的份,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小宝,你最最可爱的妹妹,说过的话从没错过——你只要克服心里的恐惧感,凭借天生的雄厚本钱,能征服一切阻挡你前进脚步的女人,让她们彻底沦陷在的胯下。”美妇人发出一阵荡笑,其销魂程度,不啻于从她耳边传出的一声声靡靡之音。

可是,当她螓首一扬,一头金黄色卷发荡起层层金光,一张成熟娇魇红晕滚滚,媚眸中却涤荡着说不尽的失落和幽怨:“李玉姗,做小宝从男孩子蜕变为男人的洗礼人,也应该满足了。他带给女人的情爱、欢愉滋味,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能够享受的。如果你不是最受老头子宠爱的小丫头,哪怕让你遭受焚阴而死之厄,也不会放纵你获得如此美妙的享受机会。”

第三八章【书桌上,刺激】

“啊,你……还没……”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少年,不知疲倦的做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消停下来的迹象,可是,李玉姗早已软如烂泥,不堪挞伐,恨不得浑身充满力量将他这个折磨人的魔鬼一脚踢开。

林天宝在泛起粉红的玉躯上抓了一把,满手都是黏湿汗水,不禁笑了起来,逗趣道:“姗姗,老公我还能坚持一个小时,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哟?”他口中虽然如此说着,可进进出出的动作却变得快速了起来,送上露出哀求神色的成熟美妇一程。

春潮潺潺的贵妇,遭受一波高过一波的潮水袭击,浑身直颤,神魂分离,人也飘飘欲仙,不得不发出臣服的宣言:“噢……老……公……”

滚滚浪涛,击打在娇花嫩蕊上,刚刚换了一口气的李玉姗,被一潮接着一潮的波涛掀翻了天,春意荡漾的美眸翻着白眼,分点冒出的莲藕玉臂在林天宝后背上胡乱抓着、绕着,留下一道道鲜红指印。

这一刻,林天宝仿佛身处两已个时空中,身体和迅速魂魄分离,都在和子李玉姗进行着一场棋逢对手、酣畅淋漓的欢愉,只不过一个是现实中的他,而另一个是在意识海中翻滚的他的残影。

当然,伴随着身躯残影的一跃一动,一缕缕关于李玉姗未来人生的点点滴滴,好似涓涓细流被他吸收,构成了一副有些朦胧的画面呈现在他眼前。这一刻,林天宝看清了未来数日发生在李玉姗身上的事情,也为她的安全有些担心。只不过,这段记忆中没有李妙可、也没有他林天宝,更没有多少关于西山市的具体细节。

身旁少年不安神色,李玉姗很是费解。伸手在他胳肢窝搔痒痒,嘟着红唇,问道:“现在你满意了?”面色殷红的成熟贵妇,带着丝丝撒娇的语气,听得林天宝骨头都酥软了。

“怎么能够满意呢?”林天宝一把抱起李玉姗,走下床,道:“我要在四处都留下我们欢乐的影子,让你永远都记住我才是你的老公!”

“老公——”李玉姗媚光闪烁,双手缠绕上林天宝脖子,柔若无骨的摇晃着,哀求道:“难道你不知你多么强悍,弄得姗姗浑身骨头都还在发软,哪儿都还肿痛不已呢?”

“你个妖精,再诱惑老公,我就在这儿将你吃下!”林天宝大手在李玉姗两瓣白花花的美腚上摸了一把,神色严肃道:“我可不是被你豢养起来的小白脸,我除了强悍的体能,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能帮你完善你对西山经济区的构建。”

“西山经济区,这个构想连我们市委都还没有人提出商讨过,到底是谁人悄悄告诉你的呢?”李玉姗玉躯不由自主的轻微一颤,虽很短暂,可林天宝与她相亲,当然察觉到了。

啪嗒一声,抚着翘臀的大手,在丰挺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林天宝轻骂道:“不听话的小女人,你到了现在也不放心我,还这样提防着老公,我一定要将打开花。”

“好老公……好哥哥,不要啊,打开了花,就不会这样白白嫩嫩了。”李玉姗声音娇媚,蚀骨销魂,满脸讨好的媚笑。

这种香艳的惩罚,林天宝当然只会偶尔为之,可口上还是威胁道:“以后如果怀疑老公的能力,就会如此惩罚。”

嗯了一声,李玉姗螓首摇摆,左右观看着林天宝,嫩滑的纤纤玉手不停轻抚着他宽阔的额头,直到林天宝不耐烦得双目恨瞪、大手施威后,才放手道:“老公,我发现你真的很聪明,天生就不是做小混混的料。可你过去数年整日和无所事事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到底有事为什么呢?”

林天宝最终坐在了书桌旁,将李玉姗抱在怀中,修长手指轻拧她的琼鼻,打趣道:“好奇害死猫,小心我将你杀了灭口哟!”

主动的香了一口,李玉姗嘻嘻一笑:“你才不会呢,你舍不得我!”作为一个身处宦海中的女人,她当然能体会到林天宝对她情意的真假,也微微疑惑林天宝对她深邃如海的无尽眷恋到底从何而来。

“啊,身上好黏、好脏啊,我要去洗澡!”林天宝灼灼目光,让李玉姗一下子有改变了主意:“老公,你去给你拿套衣服来吧,这样身无寸缕的,外面的色狼会偷窥你的女人啊?”

大手落在绸缎一样滑腻的玉肤上,轻缓的抚揉着,摩挲着,林天宝笑道:“我们之间的战争虽然是我胜了,可我现在却没有分毫胜利的喜悦,反而好像被一只狡猾的狐狸给套牢了,不但没有自由,反而更像一个男佣。”

“不嘛,你不给我拿衣服穿上,我就不拿西山经济区的规划出来!”如水蜜桃一样的成熟贵妇撒娇,一颦一笑的风情,仿佛浓烈出醇香,撩人心扉,让人无可拒绝。

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林天宝就发现窗外闪过一道人影,眼角余光捕捉到对面别墅一个欣长的曼妙身影,正一转不转的凝视着这边。

“她怎么住在对面啊?”林天宝疑惑问道。

“谁啊?”李玉姗开启保险柜的玉手一停,顺着林天宝疑惑丛丛的目光,正好看到对面别墅,迅速起身,跃起跳到林天宝身边,双手大张,撒娇道:“老公,姗姗现在又不想穿衣服了,姗姗要你抱抱。”

如玉美人,投送怀抱,嗲嗲撒娇,哪怕柳下惠也会被她诱得失去矜持。林天宝伸手抱起满脸幸福的成熟美妇,大手一次次在她如缎如绸的玉躯上拂过,抚慰着她一颗争胜之心,感慨道:“发现你二姐在对面偷看,你吃醋了?”

“嗯!我真的吃醋了,因为她对你比我更好。”李玉姗神色怯怯,恍如受惊小兔。

哈哈一笑,林天宝再一次坐在办公桌前还残留着二人痕迹的椅子:“你是独一无二的大美女,任何人都无法将你从老公心中挤走。”

李玉姗转过螓首,幽声道:“可是,她才是独一无二的,她不但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并且所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当你发现了她的好后,你肯定会无比感动。”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还是帮你完善完善你的西山经济区的构思吧?”如果是第三人称赞李妙可,林天宝绝对会大怒,可李玉姗却不会。

“太晚了,不想再工作了。”十年来,虎狼之躯首次得到满足,李玉姗心中、眼中、全都转满了林天宝,恨不得要将他融化进体内,当然要拒绝。

将怀中撒娇的美妇人一按,让她分开双腿坐入怀中,相互优势和劣势紧密结合到了起来。

“啊,不要我身体还在痛呢?”李玉姗满脸惊悸,疾呼出声,心下恼恨小东西不怜惜自己。

林天宝左臂一环,绕到李玉姗的面前,轻拧她的晶莹剔透的瑶鼻,摇头笑道:“你个大色女,老公工作需要你给我增添一点乐趣,可你却以为我们要做哪事儿?”

胀鼓鼓的感觉,很充实、也很美满,是李玉姗曾经梦寐以求之物。她转头斜睨了林天宝一眼,嗔声道:“老公你真荒唐,理由也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果你这样能工作的话,所有进入绿灯区的男人,就应该受到国家领导人的接见了,甚至给他们中部分先进者颁发五一劳动奖章!”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奖章,只要你这市委书记,在我每次工作之时配合一点,让我们亲密一些,让我脑袋中的奇思妙想能顺利蹦出来就好了。”和李玉姗接触两日来,无数与她有关的经济建设方面的东西就会如江水一样翻滚出来,林天宝当然清楚,‘小白脸’在另一个时空能为李玉姗而死,她也就是彻底解开脑子中那些混混沌沌意识的密码和钥匙。

轻啐一声,羞涩极了的贵妇在林天宝腰上拧了一手,恼恨道:“坏蛋,你今晚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你了。”说着,她也从保险柜中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档案摆放在林天宝面前。

低下头,轻舔了怀中娇娆的耳珠,林天宝轻声道:“我可是真正的男人,从来都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目光落在李玉姗打开的数张图纸上,他脸上戏谑的神情瞬间消逝,一脸凝重的表情。

坐在少年的怀中,相互短兵相接,李玉姗感觉身体又痒得厉害,也湿得很凶,可一看林天宝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又有些不敢动,只有悄悄的轻扭蜂腰,让充实的感觉向全身每一处扩散去。

“总体来说,西山经济区的规划在目前也算完美了。”看了一眼得意的美妇小偷,林天宝继续道:“可是,你在规划之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太过偏重于工业的高速发展,忽略了西山周围四五个村子优越的农业基础,也会造成三五年后工业后续力不足,造成本市三个产业发展失衡。”

嘤咛一声,李玉姗很赞同林天宝的建议,可越来越旺盛的火焰,却促使她更加需求,整个人如水蛇一样一样缠绕在林天宝身上。

图纸中高新经济区、旅游区、居民区等各类规划无比明晰,充分证明了李玉姗北京大学高材生的经济天赋。林天宝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意识——‘未来时空’经过十年实践后的惨痛教训和失败经验,提起笔在无数个地方篡改了起来。

“啊,你怎么否定如此多呢?”李玉姗看着一团团黑墨水的划过的地方,芳心疼惜无比,可接着写下的一行行字,看得她眼睛一次次发凉,为无数超乎想象的构思和设想拍案叫绝。

林天宝右手越写越快,可左臂却一提,将李玉姗丰盈的玉躯依靠在了书桌边沿,用他那一杆坚硬胜铁的的笔在李玉姗贴划下一笔又一笔。

娇吟阵阵,时快时续,夹杂在沙沙的写字声中,倏忽而响的惊叫之音,也从李玉姗口中发出,接着的是她春意荡漾的一对美眸无限柔情的盯着仿佛入魔少年的俊秀脸庞。

叮——

笔被摔落在地,林天宝看了看他没有一笔涂改的大篇大篇自己、图画,满意的点了点头,感慨道:“这个东西真不好做,累死了我成败数千个脑细胞。”

比他更累、更惨的李玉姗,一具起伏不停的玉躯,嫣红得几乎能够挤出血丝,一根根青色血管格外分明。她躺在书桌边沿,半边身体也悬在空中。可是,她仿佛没有察觉,一对春意浓浓的美眸,紧盯着林天宝,三分痴迷、三分崇拜,三分柔情,还带着一分自豪。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林天宝看到李玉姗呆呆发愣的样子,搓搓手,双手将她抱入怀中。

“噢,你工作结束了。”李玉姗回过神,看着一张足以影响西山市未来三十年发展的规划图,激动得语不成声,扭身不停亲吻着林天宝,赞叹道:“你太厉害了,就是我母校所有导师汇聚在一起,也无法制订出如此完美的规划来。”

“好了,我们都太累了,好好休息吧!”林天宝抱着李玉姗,转身走向床。

书桌上,数张西山市经济规划图纸的左侧边角,却残留着一滩滩的白色痕迹,记载着刚才那一出香艳疯狂的最有力罪证。

第三九章【她‘服’了】

耀耀的光芒,照射在西郊别墅区。韶光易逝,已是第二日晌午。

看着在镜子前发呆的林天宝,李玉姗得意笑了,喊道:“小宝,速度点,别总是对着镜子傻笑!”

“姗姗老婆,我这不是发呆,我在看从自己变成真正的大男人后,到底发生了那些变化。”林天宝转过身,看到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美妇书记,瞳孔急剧收缩。

经过男人滋润,李玉姗娇魇上的冷艳荡然无存,代之的是娇艳慵懒,举手抬足间都将骨子里的酥媚透露了出来,容光照人,荡人心魄,忍不住升起一股蹂躏她、征服她的暴虐冲动。

对,林天宝一片空白的脑子中,仅有两个字——征服!征服!

少年情郎的呆呆样子,李玉全姗如吃了蜜糖一样甜蜜,噗哧笑道:“小宝,你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林天宝回过神,伸手擦拭了嘴角一下。可李玉姗却笑得花枝招展,他清楚被戏弄了,可却没有一点升起,因为看到眼前这个极品贵妇笑得如此开心,是男人就会足以自傲了。

一前一后走出别墅,李玉姗将公文包交给林天宝,道:“拿着,我去取车。”说着,她就扭着堪堪不足一握的蜂腰,走向了两栋别墅中间的车库。

“真是一个妖精,有意如此引诱我!”林天宝的话语还未结束,一个粉色身影就从身旁飘过,一只手好似笼罩天罗地网一样罩向他心口,让他迅速后退两步,举起空闲的左手格挡。

“你过得很幸福啊!”成熟美妇人销魂声音刚一落下,她从虚空中探出的左手就抓过了林天宝手中的公文包:“看看你着紧的样子,我检查检查这里面又装了什么不可见人的龌龊吓人东西?”

林天宝不用看来者,凭借那一丝丝总会刺激得他身体反应无比强烈的香味,也清楚骚媚剔骨的美妇人身份,皱眉吼道:“李妙可,你太过分了,有你这样抢别人东西的吗?”

“过分,我真的过分过吗?”李妙可神色凄迷,声音不复销魂,反而带有几分幽怨:“四五年来,一直都是别人在抢我的宝贝儿吧!”

她口中的宝贝儿,当然是指林天宝,是过去二十年来对他的昵称。林天宝心看到李妙可认真背上神情,在懂得男女那点事情之后首次认真打量这个寄养在林家的‘小姑姑’。

李妙可有着模特的身高,一米八的高度曾让上林村所有男人自卑。林天宝十八岁超过了超过这个尺寸才为他们争了一口恶气。她体态丰盈,也不失婀娜有致,好似一株娇艳绽放的火红玫瑰。她大致轮廓和妹妹李玉姗有些相似,可脸盘稍大,一双深墨色的大眼睛,仿佛能够说话,在她微微眨动间,总会给人在倾诉的错觉,使人容易沉醉于其间。

想起过去数年李妙可身边总不缺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富二代们,林天宝语气酸酸的问道:“几年不见,你又勾引了多少富家公子啊?”

“一双、一打、一车……数不清了,反正追求我的男人都能从西郊排到上林村了。”李妙嫣然一笑,一脸惊愕的问道:“林大圣人,难道你也吃醋了,想凭借你现任家主的身份,管一管我这个败坏门风的妖精吗?”

“你找不着男人,不管我事情,你只要在外面别说你所学东西,是我们林家传授的就好。”林天宝压抑住心中的暴虐冲动,故作的懒散表情变得郑重起来,伸手命令道:“将公文包还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无情无义的小宝贝,连我这个姑姑你也不认了,这里面的资料我就销毁了。”李妙可神色凄然,恍如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狡猾的妖精如一株雨后梨花,看得林天宝心神颤动,不得不加速运转内息,才平息下对她的冲动,神色紧盯着李妙可,黯然道:“祭祀爷爷的第三个周年,我们林家上百人从早晨八点就等你,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也没有等到你回去。因此,你早已不配做我姑姑了,也被我们林家除名了。因此,你以后别打着我们上林林家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如果给我发现了,我就废除了治疗疑难杂症的内气。”

“除名,我真的被除名了!”李妙可没有丝毫痛苦表情,反是满脸解脱笑容:“宝贝儿,你如果真的狠心废除了我内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就会落得终生残废,你可要养我一辈子哟。”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你还是主动将公文包还给我,否则……”林天宝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李妙可打断了。

“否则怎样?”她戏谑笑容微微一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你最近看了破阳谱,我不听你话,你就会捉住我,不但抢走这些资料,还会狠狠的揍我一顿发泄发泄吧?”

“你说对了!”林天宝轻踩步伐,不走直线,如风一样在李妙可身旁旋转了起来。

“咦,宝贝儿,你可不简单,这才多少时间就将祖传的林家步法走的如此纯熟了,完全能够躲过你嫂子揍你了。”李妙可作为林家将步法第一人,当然有资格点评林天宝。

可是,他丝毫不领情,冷声道:“我挨不挨揍,不用你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挨不挨揍吧?”他声音未落,身体就转得更快,手臂一揽,就将李妙可抓住了。

“啊!小宝贝儿,你最后一步好精妙啊!”李妙可一脸惊异,如痴如狂,一具丰盈美满的玉躯也紧紧抵靠在林天宝怀中,微微轻扭柔软无骨的腰肢,用两团沉甸甸的丰硕在他胸口上磨动着。

良好的体质,暖和的天气,让二人身上都穿得很单薄。李妙可的摩擦,带给了林天宝很强烈的震撼感觉,这个熟妇真要命!

林天宝伸出手,对怀中妖精一推,李妙彻底走神,迅速的摔了出去,林天宝突的想到要拿回公文包,又快急如电的伸出右臂,环绕在她身前一揽,将她抱入怀中。

“咯咯,我就知道宝贝儿不会不管我。”李妙可在一秒钟的失神后,迅速恢复,一双晶莹如雪的小臂如缠绕的藤蔓一样绕在了林天宝颈脖上,一张娇艳无双的玉魇在靠近他、还在靠近他、越来越靠近他。

啪嗒一声,李玉姗的高档公文包,一下字就掉到了地上,林天宝一手向李妙可的粉白匀称的肩膀推去,一身朝下去捡地上的包。

他的身体在弯下,可是李妙可不但没有后移,反而将她的微笑的脸蛋直对着林天宝的面前,遮挡了他的视线。

当林天宝下蹲幅度一下,张开的大嘴一下子就对准了李妙可艳丽朱唇,气愤至极的话语,变成了一声悠长的呜呜杂音。

“啊,你们——”李玉姗愤怒的尖叫,惊得了林天宝奋力推开了李妙可,抓起地上公文包走向一辆银灰色宝马。

车中,李玉姗脸色通红,双眼直欲喷出火来,可她还是给无比尴尬的林天宝打开了车门。

“我……我刚才是被逼,其实我根本就不想遇到她!”林天宝解释一句,看到李妙可也钻入车中,脸色大变,问道:“你坐进来干什么啊?”

“这是我的车,你说我能不能进来呢?”李妙可犯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手中亮晶晶的钥匙要挽起一朵金花。

“停车,我要下车,我死也不坐你的车!”林天宝是个牛脾气,在一些事情上很容易钻牛角尖。

一块镜子在林天宝眼前一晃,李妙可笑得无比狡诈:“想要所有人都看看你吃了口红的样子,我们就将你放在这儿下车吧!”

此时,三人已经行驶到了西外的火车站外,在斑马线上人流拥挤,正处于一日中火车经过的高峰期。

车子在绿灯前停下,一脸寒霜的李玉姗转过身,看到林天宝红红的嘴角,扑的一声笑了起来,对李妙可道:“妙可,给小宝擦一擦,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啊?”

“哎,真不知我们二人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自从和你见面这几年,总是你在指派我这个二姐。”李妙可大眼一转不转的盯着林天宝,取笑道:“其实,你涂点红,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美人样子。”虽是如此,她还是抽出一叠纸巾,抱住林天宝给他擦拭了起来。

和先前的感觉又不一样,那时候时间太短暂了,林天宝当然不会觉得相互间有什么暧昧情愫。可此时却背对着李玉姗,和她的二姐如此亲密接触,让林天宝心下升起了很强烈的特别感触,仿佛有些对不起她,背叛了她一样。

伸手逮住李妙可手中的纸巾,林天宝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手指一触及到身旁妖精一样美妇白嫩滑腻的皓腕,李妙可就哎哟一声尖叫了起来:“你个坏蛋,捏得太疼了。”

李玉姗转过头,吓得林天宝一惊,迅速放手,委屈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要拿纸巾罢了。”

可是,李妙可却不打算放过林天宝,嘟哝道:“坏蛋,刚才悄悄偷走了我初吻,现在还要当着我妹妹面强迫我。”

柔软酥腻的声音,勾人心魄。林天宝听得骨子也酥了,可被如此引诱次数多了,心下也如明镜一样空明,自语自语起来:“什么人嘛,仗着年纪比我大,就一直欺负我、勾引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二姐,你别逗小宝了,他现在是一个有本事的大男人。昨晚帮我完善了西山经济区的蓝图,因此我准备从今日开始启动我们的计划。”李玉姗虽然面色平静,可心湖中却汹涌澎湃,起伏不断。

昨夜,少年在完善经济蓝图之时完全变了一个人,恍如一个绝世智者、又如一个色中饿鬼,将他强悍的本能一次次深深的进入她体内、撞击着她的娇花嫩蕊,带给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搞得她心酥了、魂飞了,的飘飘欲仙滋味、让她在吞口水间都会泛起一股美妙感,这就是男女之情达到极致的升华。

那一夜,李玉姗仿佛再生了一样,虽然背叛了丈夫二十余年的感情,可她觉得很值,觉得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林天宝了,她的身体、心里都再也无法容纳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哪怕这个人是她名存实亡的丈夫。

“小妹,小心开车,不就是调戏了你的小情夫两句,你就用得着深思不宁,恨不得要出轨,连带着将我也撞死吗?”李妙可的直白话语,弄得李玉姗轻啐不停,也专心认真驾车。

到了东方集团大厦下,李妙可首先下车,叮嘱道:“车交给小宝,让他今晚也出席我们集团举办的本市宴会,见一见那些很期待他的人。”

林天宝本想拒绝接受李妙可的车,可被美妇书记几句好言一劝,带着宴会他为什么要出席的疑惑就去逛荡了。

第四十章【逼迫大姨子

二月份才上市的新款宝马,驾驶起来很舒畅,林天宝从市中心驶出,感觉比腾云驾雾都更享受。

可惜,刚到北外境内,后面紧追不舍的奥迪车,将林天宝美好心情破坏殆尽。当然,不是因为车子档次,两人间的驾驶技术问题,而是他在此时终于发现追了两三公里的奥迪车主人是张玉。

一前一后在花园大道停车场泊车,张玉打开车门,怒气冲冲走了过来,直欲喷火的双目斜睨着宝马车,耻笑道:“怎么?出去一天时间,你就又认识了个有钱干妈,送了你一辆宝马车要羡慕死我们雷家啊?”

雷家!不提这个该死的雷家,林天宝挨点骂也就算了,可一想到雷家兄弟对他的侮辱,一下子离愤怒,笑了起来。

张玉穿着一件白色套装,身材丰盈,窈窕动人,脸色微微涨红,遮掩住了少妇的羞怯,如成熟美妇一样丰美动人。一头黑丝高高盘在脑后,露出了白花花的玉颈,一对金贵耳环褶褶生辉,使她平添三分富贵之气。修长而白嫩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金项链,此时也随她急剧起伏玉躯而微微轻颤,影射出丝丝金光,夺目不已。

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足有跳五厘米高度,因此,张玉站在林天宝身前,显得比他还稍高了一两厘米。目光逼视着他,仿佛在俯视着林天宝一样,她右手食指,白嫩如玉,指着林天宝,更增添了一股盛气凌人的态势:“笑!笑!你还好意思笑?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次进城的职责是什么啊?”

她如同一个最贵无上的女皇,完全将林天宝当成了乡下来的土包子,“我有什么职责啊?”张玉越生气,林天宝就越解恨,

面前少年装疯卖傻的本事,在西山市排在第二的话,那么就绝对没人敢坐上第一把交易了。控制欲强盛的张玉,当然清楚这一点,更受不了林天宝一切都掌握在他手心的平静眼神,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你不是医术高明,要救治我的丈夫吗?”

看着迅速远去的丰盈身影,林天宝低声咕哝道:“草,有这样求人的吗?好似一直都是我林天宝用热脸贴冷屁~股,哭喊着求你将雷兴成那牲口交给我治疗。”背地里一通发泄,想到张玉老公性命完全掌握在手中,林天宝心情又美了,快步跟上张玉。

美人如玉,步步生莲!可惜,它用在张玉身上很不恰当,因为她和压力越来越重的都市人一样,步伐快捷,作风干净利落,很少拖拉。

当然,美人终究还是美人,其风韵美态总会无限娇艳。尤其,张玉这样一直看不起、随意吆喝林天宝的成熟少妇,一身白色套装下的美妙娇躯一起一伏、一动一颤,都将她凸凹有致的身形展露了出来,带给了林天宝不同于李玉姗天生贵妇的惊艳风情,令他看得有些痴迷,心下设计着如何将她收为己用。

刚到达张玉楼下,林天宝就看到了穿着蓝色衣服的张秀。她正试着从地上举起重重的液化罐,可惜尝试了两三次都没有直接抗上肩。

林天宝无比恼恨的瞪了一眼张玉,一边跑向张秀,一边急声喝道:“秀秀,放下液化罐,让我来抗。”

秀气无双的小女人,抹了一把满是汗水的小脸,欢喜说道:“天宝,你回来了啊!”说着,张秀就帮林天宝扶住液化罐,准备帮他放上肩膀。

“不用了,这么短一段距离,我直接用手提着就行。”林天宝对这个任劳任怨,彷如大姨子、小姨子身旁陪衬的未婚妻还是很满意、很关心的,努努嘴道:“你满身都是灰,快点上楼,好好洗一洗。”

“哟,你可真关心你的老婆啊!”眼前二人眉目传情、一副痴痴恋恋的神态,张玉没来由的心下不愉快,讽刺道:“是啊,二妹你赶快洗涮一番,小宝给你买了一辆最新款的宝马车,现在就等着你这个女主人试驾呢?”

“啊,不用,不用,我驾车还不熟练,害怕将车子弄坏了。”张秀不停摆手,脸色涨红,一对精致秀气的美眸却紧盯着林天宝,仿佛在责怪他为什么要浪费钱去购买一辆很少用到的名车回来。

“哎,我这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一种好心情的,如果心情一差,脑子就不清醒,手也会跟着打颤,如果一不小心,给雷老二刺错了地方,大姐你可别怪我哟!”林天宝阴阳怪气的说道,背对着张秀瞪了瞪大姨子,眼睛中尽是报复性的谑笑。

混了数年官场,张玉也不是吃素的,哽咽说道:“二妹,你说大姐怎么如此破败,事业刚刚起步,你的姐夫就遭遇了莫名其妙的车祸;而公公婆婆们又不允许我再将成哥带回牧野镇,每天不得不在镇上和家里之间两头跑,不但累死累活,连成哥醒来的希望都看不到。”

张秀虽然从不和姐姐妹妹们争强好胜,可她却心思玲珑,是一个内秀的聪慧女人,听明白了大姐张玉话语的本意。

“天宝,你就专心待在大姐家里,安安心心将姐夫救醒。我现在已将学校食堂转手出去了,过几天就可以拿那些本钱,将房产证一直都捏在你手里的幺妹娱乐城装修装修,在可以在牧野镇上开一家大餐厅了。而你以后就专门给我和三妹帮忙,我们也不会缺钱用,你也不用每天没日没夜的在外面奔波!”张秀娓娓而语,不疾不徐,仿佛在述说一件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

对于张秀的手艺,林天宝很有信心,也相信她未来会成为西山市第一大厨。可一看她秀气美眸中殷殷期盼之意,林天宝为难了起来。

“很软手吧?”张秀无双玉魇上满是关切,白嫩中带有丝丝眼红的小手伸出,提议道:“让我们一起抬吧!”

高高举起液化罐,林天宝干脆扛上了将帮,脸泛苦涩,左手抓着刚刚简短的睡发,道:“其实,都怪我那日没有将话说明白。雷老二身上所有创伤都很好治,可唯独脑子是个最麻烦的事情,也最棘手。因为他被撞之后给重物磕打了很多次,无数神经都早已处于破损状态。玉儿姐也清楚西山军医院的首席军医就是我小姑姑李妙可,练她这样大国手也命令雷老二在她还回前出院,可见她害怕十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荣耀毁于一旦。”

哐当一声,厅门打开。

张玉满脸悲戚,脚上高跟鞋凌乱丢下,拖鞋也没有换上,赤着脚丫,急匆匆钻入了主卧室。

张秀摆放好鞋子,和林天宝一起进入厨房换气,关切问道:“天宝,你到底能不能将姐夫救醒啊?”

林天宝点点头,说道:“救醒是能,可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够,需要玉儿姐配合才行。”

“啊,我去告诉大姐。”张秀蹦跳着进入主卧室。

“小宝,你告诉大姐,到底需要大姐怎么配合你啊?”张玉紧紧抓住林天宝右臂,不停的摇晃着,一张娇魇如同雨后梨花,白嫩如雪。

眼前神色诚恳的少妇,性格清高,对于林天宝这类一直走邪路的男人从来都看不起。可她放低身段,哀求着、苦求着,让林天宝一阵动摇,以为提出让她配合的决定是否错了。

“天宝,你就快点告诉大姐,别让她一直担惊受怕,连上班时候常常走神。”张秀手臂环绕上林天宝另一方,帮衬着说道。

上班!这对林天宝来说不啻当头棒喝,将他从愧疚中唤醒了过来,暗忖道,哼,你不就是多了一个正轨大学的毕业证书,所以才会一直看不起我林天宝吗?

对着单纯得没有没有丝毫心机的张秀点点头,林天宝大义凛然说道:“放心吧,只要大姐配合,我虽不无法保证雷老二恢复从前,可让他醒来做事还是行的。”

“你说啊,我们都听着呢?”张玉看到林天宝欲言又止,明白有些话不好当着小姑娘二妹说出口,带着林天宝进入了一旁她的侧卧。

成熟少妇,自小好胜,没有少支派林天宝。可此时她一副哀求神态,林天宝看得爽快不已,心下报复念头也更胜:“大姐,同处于一个村子中,你也对我们林家知根知底,清楚我们林家除了中药配方外,给人治病更多是依靠修炼的内息。”

“嗯!我知道!”张云螓首轻点,盘起的黑云散落下了几丝。

最是那一低头的风情,如一朵含羞带怯的水莲花,让人不忍亵玩,驻足一直远观。

可是,林天宝却没有这样自觉性,看得眼睛也直了,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平静如常的继续道:“我最近加速修炼内息,可毕竟时日太短,无法满足将雷老二从沉睡中救醒的巨大消耗。因此,想在一两月内达到目的,你就必须和我合体,让我获得你体内气息,依靠你气息的熟悉度去刺激他,让他沉睡身体能够顺利接受我的内息。”

“合体?合体?气息!气息!”张玉反复念叨,苍白脸庞上时而浮起一朵红霞,显得越发的美艳动人。

西山市武术盛行,张玉虽然不会高深东西,可也有几下子拳脚功夫,见识过上林村武林会盟的中无数高人,也懂得起‘合体’这个含蓄字眼的具体含义,以及会带给她一辈子的耻辱。一时间,她既想一口答应林天宝,可有不愿背叛恩恩爱爱的丈夫。

林天宝点点头,也不逼迫眼前大姨子,一脸轻松表情道:“大姐,小宝所说这个法子,虽然缺德,让你白璧蒙尘,可却是在短时间内救醒雷老二最有效的方法。当然,这个办法对你也是很不公平的,我本心之中一点也不期望你采用,毕竟我可不想做对不起秀秀姐的事情。”

张玉脸色微红,两泓秋水凝视着林天宝,哀求道:“小宝,你就帮帮大姐,难道凭借你超越林爷爷的手段,也无法找到一个常规性的稳妥办法吗?”

“其实,雷老二身体,我一边用药物帮他维持,一边加速修炼进程,在一年半后也能将他救醒,那时候他是否会脑瘫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林天宝丢下这句话,狠下心快步离开侧卧,再也不敢看张玉那张满是痛苦与哀求的成熟玉魇。

“一年半!一年半!李妙可说过成哥早已药物无法治疗,哪怕搜刮尽西山中所有珍贵药材,也仅能让他半年内不彻底脑死。”张玉心下苦楚,何尝不知林天宝是有意报复,给她定了个一年半的底线来逼她就范呢?

同时,她也看到了林天宝昨日做过按摩后的效果,丈夫雷兴成少数渐渐僵死部位今早恢复如常,可个别没有碰过地方今天又开始僵死了。因此,被李妙可判了‘死缓’的丈夫,仅有林天宝一人能救醒,这点张玉很清楚,也使得她无法下定决心,是否背叛真心相爱的丈夫。

第四一章【情潮涌动】

张秀如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做饭炒菜、洗碗拖地,件件都抢在了恍恍惚惚的张玉前。离开张玉家里,在林天宝目送下上车,她也没有再开口询问二人到底商量了什么秘辛。

“我二妹性情温柔婉约,是个贤妻良母的好姑娘,对你也真心实意,面对外界议论没有丝毫动摇。”张玉幽幽声音,再不复往日的颐指气使,带有丝丝哀怨。

主卧室内,张玉穿着一套居家白色长裙,弓趴在床边,一具丰美玉躯随之弯曲,将纤细蜂腰束得紧紧的,也托起了两瓣挺翘美臀,如两轮半月悬挂在半空之中,下面盘着的穿着黑色长袜的双腿也就构成了一对圆规似地支点。

成熟少妇玲珑曲线,弧度美妙,赏心悦目,带有三分优雅。透过散落在耳边的急速发梢,林天宝甚至在卧室门口看到了她双目神色,深情款款乱,也升起丝丝氤氲的雾气。

“我知道秀秀是贤妻良母,是我最疼爱、最完美的老婆。”林天宝目光之中的贪婪也不再掩饰,灼灼的盯着眼前少妇丰腴的后背,叹声道:“其实,我说出让你配合我的决定,我也是背负着莫大的心理负担的,可又挨不过秀秀双目中的期盼目光。”

怒哼一声,张玉转过螓首,加肃然道:“你狡辩的话,也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骗过我二妹,可我从来就不会相信。”放下捉住的余温微存的大手,张玉款款走出。

“对,是这样。你一直看不起我,我也一直看不起你。”林天宝退后一步,挡在住了门口的出路,一脸冷笑。

“你是上林村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有省城户口,是城里人;刚毕业不到四年时间,就成了牧野镇办公室主任,下一届镇长人选呼声至高之人。可你再有本事,我也不佩服,因为你这人容易忘本,忘恩负义,将生你养你的父母亲、上林村彻底抛到脑后了,每天想着都是奉承你的公公婆婆,她们才是你的亲妈亲爹,才是你未来晋升的靠山。”林天宝神色激愤,心下暗笑道,你算老几,市委书记那样的极品贵妇还不是乖乖的被老子骑!

“让开,满口胡说八道。”张玉气得满脸通红,玉躯直缠,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如果不是有求于林天宝,她早已就如去年春节一样赶走了。

成熟少妇如此愤怒,林天宝笑了:“说到了你痛脚,所以你生气了,你心里有愧了。你可以赶我走,不用我救你丈夫啊!”

“无赖,痞子!”张玉轻啐一声,神色一边,郑重说道:“林天宝,你小看我张玉了,我这一次让你就救醒他后,我就和他离婚,我彻底了雷家脱离关系,看我离开了雷家,在三位妹妹们的帮助下,我是否能够在十年后坐上雷先泉那个位置!”

坐到雷先泉的位置,成为十年后的西山市市长!如此的好言庄严,林天宝也心下暗叹,果然是敢作敢为的张玉,十五年时间就要完成雷先泉三十年才爬上的宝座。

林天宝发呆的瞬间,张玉就迅速从他身旁挤了出去,不耻道:“龌龊的男人,想要将我堵在里面,当着我老公干坏事,你这样心理我早就明了了。”

快步跟上,林天宝坏坏笑道:“大姐,你的心理也太阴暗了吧?你妹夫好歹也算一个文人画,哪有你所想这般不堪,是一个随地折腾的牲口?”

再一次走入侧卧,张玉心情已经不同了,有对林天宝无耻面孔的厌恶,也有对哀深爱丈夫的期盼和愧疚。

巧目狠狠一瞪,张玉撇嘴道:“我大学专业是行政管理,也选择教育学院的心理学专业,具有双学士学位,你每一次看我那欲盖弥彰的愤怒表情,我能够从你眼睛中看得不差分毫。”

说起学历,张玉有些悲情的凤目中露出一道精湛站的光芒,整个人气质也彻底改变,充满了自信,优越感。

教育学院心理学面向全省、乃至全国招生,每年定量收一千新生,可两年后的毕业率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可见教其学位的困难程度。

“哇,不了得,是大才女。”林天宝由衷感慨,却引来张玉一阵耻笑,反问道:“给你这样连大学校门都没进去过之人,你又怎么会清楚行政管理、心理学这样专业深奥的知识,你有怎么清楚学士学位到底是什么!”

“这些东西我虽然没有学习过,可我掌握的东西却丝毫不弱于你。”林天宝的话震住了张玉,他也走到了张玉身旁,双手扶住了她一对白玉无瑕的匀称玉肩,郑重道:“心理学,英文名psychology,是研究人和动物心理现象发生、发展和活动规律的一门科学。……起源……产生标志……机制……原因……”

张玉脸上惊愕神色越来越浓,她难以之心是否看错了人。无所作为的小混混概括出了心理学的精髓,发出的一个英文单词带有浓浓的美式发音。她彻底惊住了,乃至忘了玉肩上一双大手在轻缓移动,在她凝脂玉一样身上揩油着。

“怎么样?还满意吧?”林天宝语气一转,对回过神的张玉道:“行政管理学我就不再给你将书理论性的知识了,我还是说一说新任市委书记即将对西山经济区的布局吧?”

张玉作为雷家二儿媳,也清楚省委在一两年前就开始构建西山市经济发展蓝图。可这个知道之人还不超过十人,算是本省目前最大秘密,不禁轻点螓首,同意道:“具体计划你就不用说了,你大概说一说我们牧野镇未来各部门在推动经济区开发过程中的作用吧?”

具有莫大野心的女人,果然非同凡响,早就在谋划她成为下一届镇长后能捞取到的政治资本,对于经济发展关心很少。

只要你有野心,我就能控制,让你为我痴迷!林天宝心中升起一个很疯狂的念头,做一个最牛的小白脸,将西山所有官场美妇、富婆都收在身边,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小女人。

啊——

听完林天宝激情高亢的论述,张玉仿佛首次认识他一样,玉指指着他,问道:“为什么你居于如此眼光?具有如此智慧,却一直不想做官,不广大林家门楣呢?”她无比激动,声音微微发颤,娇艳的玉魇红润无比,一对美眸中饱含着幽幽之光,似乎在在埋怨他一样。

呵呵,我过去是有这样本事,早就不混吃等死了。林天宝暗叹一声,无耻说道:“过去,乃至现在都不是西山进行大开发的最佳时期,能够让我发挥的空间太小了。”他低下头,张嘴轻衔住张玉的左耳,大舌轻顶,缠绕住圆润的耳珠轻吸了起来。

嘤咛一声,张玉本就红艳娇魇上泛起一股潮红,脸色滚烫无比,娇红的朱唇微微翕合,吐气如兰,激荡澎湃的心湖也被林天宝带给他的震惊、无与伦比的才华给震撼,将抵触的堤坝震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她发现,对于身旁少年熟练的动作无法拒绝,还有些享受,有些期盼。

吐出银耳一样的晶莹玉珠,林天宝抱起脸色复杂的林天宝,微笑着问道:“他没没有发现你身体最敏感之处是耳垂吧?”

该死的坏蛋,是被那个坏女人给教坏的!张玉突地觉得好笑,对林天宝如此熟悉女人身体而吃醋捻酸,嗯声点头,抬起红霞弥漫的玉颈,用红绸缎一样的娇魇仰视着林天宝,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猜的!”林天宝微笑道,邪魅的目光在眼前艳丽熟妇身上流连了起来。

一身白色长裙的张玉神色迷离,秀发蓬松,数根掉滑落下来的黑丝,将刚刚遭遇了一轮侵蚀的玉珠遮掩了小半,是指若隐若现,仿佛要挡住它们在动情之后的娇羞与媚态。

看着长大的少年,早已不是看着女人捞起衣襟喂奶就脸红的纯朴小孩了。他充满了刀光一样锋利的侵略眼光,全部落在张玉身上,刮得她芳心掀起阵阵波涛,胸前硕峰顶尖也鼓鼓发胀、发疼发痒,令她忍不住伸手去揉捏、甚至于狠狠的蹂躏一番。

“我是你的男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噢,你是想要老公帮你去痒啊!”林天宝右手伸出,快如闪电,是食中二指正准确无误的夹住那两颗微微凸起的豆豆。

“啊——”张玉遭受戏弄,浑身如电流一样流过,还被扫视着的最神秘部位急潮澎湃,忍耐不住的寂寞浪潮在如此情况下就喷发了。如此之事,张玉当然很尴尬、很羞涩,情不自禁的双腿交差,想要阻挡住那靡靡清流。可是,成熟而又敏感的身体,让她彻底失败了,败得粉脸娇红,连站也无法站稳。

落在张玉身上的大手一抄,林天宝就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揽入了怀中,语气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差点就摔倒了。”

成熟少妇羞得不行,媚光涟漪的双目根本不敢看林天宝。当然,如此高涨而急速的浓烈急潮,张玉都记不清楚她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芳心中莫名想到,真不知道和他合体之后又会是多么的销魂、多么的美妙?做他的女人多半很幸福吧?

“不行,我是她大姨子,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够向他屈服,”传统的观念,好似一把利剑戳戮着她的心扉,身体急速向后退,脚步踉踉跄跄,跨出两步摔倒在了床上,急速收敛潋滟如水的媚态,装出一副冷冷的面孔,狠狠的说道:“林天宝,你贪婪我的美色,以我作为救醒我丈夫的条件,我躺着你就快点过来吧!”

哎,我能够一次让你身体背叛你的意志,那么就能够一辈子让你忠诚于我。林天宝办过一把椅子坐下,微微摇头道:“不用忙,我先要好好欣赏你,等太阳偏西,光线射入房间里面再做那美妙的事情。”

第四二章【终于得手了】

心悸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张玉惊讶发现如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无法相信林天宝一旦正经起来,对女人的吸引力如此大,连她也无法抵御。

看着面前可恶笑脸,张玉蛾眉轻蹙,怒哼道:“本就腹中空空两头清,没喝过多少墨水,却装高雅之士、富贵公子,玩那鉴赏之事,真让人恶心死了。”

成熟少妇颦眉轻蹙,神色不悦,嗔怒分明,玉躯微微轻晃。如此美态,林天宝看得心生摇曳,忍不住拍手称赞道:“大姨子,你微微生气,看起来比冷着一张脸要漂亮多了。”

噗哧一声,气得不行的张玉笑了起来,嫣然问道:“难道你害怕我生气的样子吗?难道我平常就不漂亮了吗?”

“当然很可怕,所以全镇的镇民都称呼你为张主任,不敢喊你张玉;也正是你威势太足了,让无数人都不敢称赞你的漂亮。”林天宝是什么人,一个具有十年后意识的超级少年,随意逗趣女人的话语,总会让她们产生莫名的好感。

“自从你醒来后,人也变得场油嘴滑舌了。我看要叮嘱二妹将你这张嘴用针线缝上,免得你在外面胡乱勾搭女人。”张玉一脸笑意,嗔骂道,她有些紧张、愧疚的情绪也彻底抛开了,僵硬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

林天宝坐到张玉身旁,满脸委屈,道:“大姨子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啊,秀秀一直都说喜欢我说个不停,一旦我不在她身边,也总能回想起我们一起说过的那些知心话儿。”

“难怪秀秀平时沉默寡言的,原来那些情话都单独和你说光了。”张玉小手扶额,目光戏谑的盯着坐得越来越近的林天宝,再一次嗔骂起来:“你现在比一起更油嘴了,连我妈妈都被你骗得总是不断说你好。”

“真的是油嘴滑舌的吗?玉儿你有尝试过?”林天宝神色惊愕,仿佛首次发现这个问题,身体一俯,碰触上了转过头的成熟少妇。

火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张玉意乱情迷,身躯向后一扬,人摔倒在了床上,仰视着林天宝那一脸邪魅微笑,心情也随之变得无比美妙,格格笑道:“你个小坏蛋,我偏不给你。”

张玉笑得花枝招展,丰盈玉躯也阵阵颤动,足有35d的硕大也颤抖着,荡漾着,有波涛汹涌之感。

“大白狼来了,要吃了你这个小白兔。”西山中一直寄居着大白狼,一旦有逃出圈舍的小白兔总会仅剩下一两根骨头。因此,上林村的大人们,总会拿大白狼来吓唬小孩们,性子很野的张玉当年可没有少惊吓过。

短处被揭露,平躺着的张玉,不但没有丝毫尴尬,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数日来的忧心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大笑道:“大白狼在哪儿?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无耻的小色狼。”

一套微微起了皱着的居家白裙,显露出了一条深邃的白沟,以及一丝丝黑色文胸的边纹。

穿戴着紫色内.衣的女人,大多都有些内媚,只不过还未被彻底开发出来罢了。林天宝看到之后,心下一阵欢愉,扑向娇躯摇晃少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并不算特别强壮的少年,却有着宽阔坚实的胸膛。二人身体刚一接触,张玉就突兀的心慌了起来,有些害怕了,使劲摇晃螓首,想要逃脱粗暴的袭击。可是,林天宝攫取芬香、津香的决心太强了,以至于她双颊被林天宝大手左右捧住了,柔软娇唇被大嘴给凶猛的覆盖上了。

张玉嘤咛一声,芳心打乱,脑袋在轰然一声巨响后,就一片空白,连反抗也忘记了,被被啄着的芳唇也顶得发麻,让不停探索的庞然大物猛然闯入,在她津香残余的口腔内肆虐着,狂卷着。

张玉慌乱、无助到了极点,就是触电的悸颤,也难以表达十分之一。对于浓烈的而火热气息,她无比恐惧,可又无力抵抗,心下又很是不甘,空白如野的脑海中总会倏忽浮现出‘有夫之妇’、‘背叛’这样字眼。

接踵而至的气闷,胸堵,弄得张玉一具敏感的成熟身体渐渐失去控制,下意识的伸出小丁香,贪婪的缠绕着、汲取着。

林天宝虽然一直强吻着,逼迫着成熟少妇,可双目却一直观察着。

初始,张玉恍如木偶,一动不动,失神双目中尽是茫然、愧疚神色,林天宝清楚她是为雷老二而发。他心下充满了怒火,可动作变得更轻、更柔,以柔情抚慰着她的焦躁不安;渐渐地,张玉那急促呼吸,泛着红潮娇魇上尽是不甘神色,首次主动和他热吻了起来。此时,林天宝心下得意笑了,清高的大姨子还是无法抵抗空旷身体内火烧火燎的热度。

二人你来我往热吻着,张玉越吻越惊,林天宝恍如一个天生的接吻高手,带着她迈入一个又一个高峰,让她一次次如坐云端。

似乎,过去和成哥的热吻,都是一件件小儿科的无聊戏弄罢了。如此念头刚在张玉脑海中升起,她就急剧摇晃螓首,心下叮嘱起来——张玉,你一定不能向可恶的林天宝产生好感,因为他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是,林天宝没有给张玉更多的拒绝时间,让她重建心理提防,他的一双火热大手也在一具柔软的成熟玉躯上游走了起来,勾画着一条条凸凹曲美的轮廓,享受着柔软无骨丰盈带给他的美妙感觉。

少年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的动作,都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张玉身体无比享受,抚慰了空寂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可她多更的是惊讶,是恐惧,他来势汹汹,自己的意志真的能够抵抗得了吗?

“呜呜——”唇分舌离,意志双眼微闭的张玉,发现身上恶魔离去,不禁微微张开双眼,向林天宝望去。

的林天宝,虽然不是肌肉男,可却很有型,线条分明,没有大块大块的虬虬之状,可也充满了亟张的力量。当然,因为视线的关系,她无比清晰看到了跪在她一双.腿中间的男性特征。

“啊——”她首次见到如此骇人的奇异之物,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恐惧惊鸣。

抖动了一下泛着紫光的异物,林天宝得意笑道:“这个宝贝儿,名叫紫拨,排列在男人四大名器之首,一旦遇到身怀名器之主,也就随之发生千变万化。不但具有独角龙翻江倒海的本事,也有金刚杵一探到底、直捣黄龙的硬度和强悍,更具有惊神枪一招泛潮的神奇。”

张玉呸了一声,侧过头,面红耳赤嗔怒道:“无聊的流氓,这些污秽东西有谁个想知道啊!”此时,她视线落下,才发现裙摆被掀了起来,身体早已半.裸,不禁惶急爬起来,口中也怨怒道:“不用你的脏手,我自己脱下。”

成熟少妇脱衣的全过程,林天宝当然不会放过,要仔细欣赏,记住她羞羞答答的模样,欲迎还拒的神态,成熟美艳的玉躯。

张玉玉手伸出,首先解开了后面的裙带,彻底露出了一对匀称不失丰美的玉肩。可是,落在身上如刀子在刮的灼热目光,令张玉很不习惯,芳心忐忑不安,因为她眼角余光一碰道林天宝昂扬的紫拨,浑身就流过一股滚滚急潮,手上动作也变得杂乱无章。

春意荡漾的媚眸嗔了林天宝一眼,哀求道:“天宝,你转个身行不行啊?”

“不行!”林天宝回答得干净利落,一脸邪笑道:“玉儿,你的老公我可是很温柔,很懂得伺候乖巧女人的,还是让老公我给你宽衣解带吧?”

“休想!”张玉狠骂一句,颤抖的玉手也缓缓落下白裙,将一寸寸比白雪还要洁白的分毫显露了出来。

“好漂亮的一对锁骨,真会让人留恋忘怀,抚摸一生一世!”林天宝看着金色项链压着的锁骨,补充道:“据说,锁骨高凸的女人需求都很大!”

锁骨是张玉的骄傲,也是她自认长得最完美无缺的一个部位,林天宝的称赞让她无比欢喜,可最后一句却彻底惹恼了她,不禁使劲拉了一把长裙,将早就蹦蹦跳跳、欲掩欲现的大白兔。

“好美丽的一双玉碗,看起来就让人恨不得从此埋在此间,一辈子的吸个不停!”林天宝目光根被那具有无限魅力的紫色蕾丝给深深吸引住了:“传说,紫色代表暧昧,象征着渴望,一个女人贴身之物是紫色的话,表示她在渴望一个好男人来抚慰她、征服她。”

林天宝后面话语钻入张玉耳中,很刺激她,也令她羞愧交加,站起来迅疾脱下白裙,抛向林天宝,口中骂道:“自恋的混蛋,你可以去死了!”

“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林天宝站起身,一把抱住准备提着脚丫、准备下床的张玉,笑道:“我可是被你诅咒,差点就死在了你满身馨香的长裙下。”

身体彻底和林天宝矫健身体紧挨着,张玉就感受到了爆炸性的力量,很不适应,轻扭着蜂腰,啐声道:“小流氓!”

林天宝将怀中少妇搁放下,身体也迅速重叠上去,邪魅笑道:“你都还没有试过流氓,怎么知道我是个小流氓呢?”

“啊——”张玉满脸痛苦,发出一声尖叫,双手十指在林天宝的后背上抓着,吗,满脸痛苦道:“你……蛮牛,轻……一点……”

“还不怪你太大了!”胀痛稍减,张玉声音也变得稍稍顺畅,螓首转正,用一双春意浓浓的媚眸紧盯着林天宝。

“怎么?现在敢看我了?”林天宝邪魅一笑,气质变得更吸引人。

切了一声,张玉嗤笑道:“你又不是猛兽,我怎么不敢看你啊!”可她的回答却引来了猛虎激烈吃她。

第四三章【浴室情浓】

缠绵结束,张玉好似一只慵懒小猫蜷缩在林天宝怀中,一具白艳艳粉躯上布满了淋漓香汗,滑腻的湿润感,摸起来滑不遛叽的,无比舒服。

比起张秀还化开的少女身体,她的姐姐张玉多了几许丰盈圆润,添了几分成熟魅力,在动静迎合间都能让男人产生炽涨的热情,升起一股接着一股的征服感。

柔滑的小手指,不停在林天宝胸口上画着,勾勒出了他的名字——林天宝。

被划得从激射的余韵中醒来,林天宝心下暗觉好笑,女人在欢愉之后,都喜欢拖着疲惫身体,做只有小孩子才会乐此不疲的幼稚事情。

双臂紧紧揽住怀中成熟少妇,林天宝挑起尖滑的下颚,提议道:“玉儿,离婚后干脆搬到我家,跟着我和秀秀过日子得了。”

“跟着你?”张玉红晕犹存更的娇魇上闪过一丝惊愕,轻轻夹住面前高挺鼻子,嘻嘻笑道:“是给你做小老婆吧?”

摇了摇林天宝鼻子,张玉迅疾爬起来,拿起皱巴巴的白色长裙下地,吃吃笑道:“林天宝,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情圣转世,勾搭上了任何女人都必须守着你啊?”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林天宝王者使劲遮掩身体的张玉,缓缓道:“虽然不是情圣,可我清楚你今日彻底满足了,这一辈子都会想着我带给你的美妙滋味。”

身后无耻少年,充满邪气的目光使劲往身上扫来,张玉也有些吃不消,差点就无法挪开步子了。长吸一口气,她冷声道:“林天宝,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今日所做之事,只不过是我和你进行的一场交易。我以身体为筹码,满足了你的兽.欲;你帮我将成哥救醒,让他过着正常人生活,我和雷家彻底两清了,再也不是市长二儿媳了。你今日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我会一辈子帮你保密,希望你也不要将我透露给你的事说出去。”

“啊,你和雷家两清了?”林天宝惊咦一声,直到聘聘袅袅走出卧室的成熟少妇消失在他眼中,才明白了过来,这个狡猾的女人为了前途,准备和雷兴成离婚了。

赤着身体走到浴室外,一推门发现时反锁着,林天宝吐出几丝力量一震,直直闯入了进去。

“啊,你闯入干什么?”水蒸气缭绕的雾团中,娇躯朦胧的张玉发出一声尖叫,一双打着沐浴露的双手下意识的遮掩住颤抖的大白兔。

“进来给你送衣服的!”林天宝将左手白色套装扬了扬,转身和另一手他的衣裤放上衣架,口中咕哝道:“又不是没有看过你洗澡,害羞什么啊!”

“行了,没有事情你可以滚了。”张玉语气强硬,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林天宝也跨入了浴缸中。看了一眼惊呆了的少妇,林天宝吩咐道:“帮我搓洗搓洗,我今晚要参加东方集团举办的招商引资宴会。”

张玉娇哼一声,轻啐道:“还真将自己当成了大老爷。”虽然语气不爽,可她还还是绕到了林天宝身后,蹲着身体帮林天宝擦洗了起来。

噼啪——

林天宝大手在张玉丰挺的硕臀上打了一巴掌,语气霸道:“你今日如此利用你我,大老爷都没有怪你,你还敢顶嘴,是不是想要打烂你的白腚啊?”

疼痛、酸麻、刺激,各种感觉在刹那间一起泛起,张玉人也无法站稳,瘫软在了林天宝身上,吐气茵茵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嗯!”声点头,林天宝在双人大浴缸中转过身体,环抱着柔软酥腻的成熟少妇,关切问道:“你从哪儿得到消息,雷先泉即将倒台了。”

“现任市委书记李玉姗,李妙可的亲姐姐,京城李家太子女、叶家长孙媳妇,如此强悍的女人,我公公还一直处心积虑将她赶出西山市,甚至于连暗杀手段都准备上了,你说我还敢继续爱着成哥,继续做雷家儿媳妇吗?”张玉苦涩一笑,神色阑珊。

手指轻抚着张玉完美锁骨,林天宝微微笑道:“你很有能量嘛,连李妙可的真实身份也能打探道,我也只是昨日遇到了李玉姗才清楚二人是亲生姐妹。”

“李妙可的真实身份,也是我昨日一位在京城任职的大学密友向我询问,我才发现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每日每月都为了病人奔波的小女人,原来还是京城李家的二公主。”失神双目在林天宝身上不停扫视,张玉幽声感慨道:“如果你八年前就表现得如此优秀,我就不会爱上雷兴成,甚至嫁给他做老婆,这五六年中处心积虑的讨好公公婆婆了。”

十年前,林天宝还只不过是一个十岁出头小毛孩,懵懂无知;张玉已是即将升入大学的西山市第一名、各种光环照耀于头顶。可是,张玉在十年前就有心寻觅一个强劲的后台,可见她少女时期就有很大野心,为了攫取权利能牺牲一切。

“你现在照样是我老婆。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会帮你寻找机会,让你一次次的升官。”林天宝拥抱着如此丰润玉躯,紫拨又一次开始抖动、膨胀,顶到了张玉平滑如玉的腹部上。

风情无限的电了林天宝一眼,张玉用微微发红的脸颊轻撑他的额头,娇声道:“这可是你说定的哟,柳洪亮这个镇委书记坐牢了,你一定要让李玉姗将镇长交给我做。”她颈项虽和林天宝接触更紧密,可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却微微退去,不和那昂扬的抬头龙接触的机会。

林天宝无比汗颜,道:“你嫁入雷家只要没有做坏事,就是受到牵连也会微乎其微,况且你还有我大伯这个老镇长罩着,会有人将你搞下台吗?”

“笨蛋,你一点也不清楚我在牧野镇的尴尬地位,只不过是平衡永健大伯和市长、政协主席之间冲突的一剂润滑剂,挡住他们将一些问题捅到省上,彻底打破地方稳定、乃至省上一二把手之间的平稳。”张玉兰花指轻戳林天宝额头,幽幽道:“如果不是永健大伯一直很照顾我,我也还有余热可以发挥,镇上一群虎视眈眈的干部们早就将我赶下台了,还管不管我身后有省长、市长、镇委书记。”

包裹在身体上的温水微微发烫,可林天宝却觉得后背在发凉,啧啧感叹道:“官场之人真是杀人不眨眼。市长雷先泉、市政协主席赵明、镇书记柳洪亮,纵横捭阖三四十年,最近半年时间内一直压着市委书记,可在真正清楚李书记身份之人眼中,唐明,个个虽然早已达到了最风光时期,可一个个都差不多是半死之人了。”

“是啊!物极必反,盛极必衰。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我观察官场近十年时间,自从建党以来七十余年来,能够一代代顺利传承下去的也只有京城李家了。”

“所以,你就利用美色勾引我。通过我小姑姑李妙可的关系打入李家内部?”张玉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不禁感叹她确实具有非凡政治智慧,看人准确,微笑问道:“你难道不怕李家也会盛极而衰在,无法在下一届的换届选举中顺利上位?”

莲藕玉臂紧紧环绕在林天宝脖子上,张玉嫣然笑道:“当今主政之人是李书记的大师兄,虽分属不同阵营,可他能够提前上台也是李书记父亲主动隐退才成功,因此,无论是感恩当年栽培之恩,还是补偿去年将他辅助上台之德,都会不断补偿京城李家,让属于林家阵营中官员们纷纷担当重任。”

“玉儿,你真不应该贪图一镇之长!”林天宝看到精明少妇神色愕然,揭秘道:“你观察入微的能力,更应该去做一个观察员,研究员,给李玉姗的大师兄、大哥之流做臂膀。”

张玉柔若无骨的玉躯不停轻扭着,神色微红道:“等我职位超过市长了,当官当累了,就去给真正的大官做幕僚。”

林天宝当然不不会想到,因为他这一句玩笑话,张玉在十年后除了陪伴他,就是做一个深度观察评论员,每逢国家、省市重大事件发生都能听见她动听而精确的分析。

眼前少妇充满了充数风韵,林天宝浇水帮她洗去身上泡沫,吃醋道:“你如果没有嫁人,一直等着我长大该多好啊!”

林天宝脸上真情流露,恍如赌气的小孩子,张玉看得扑哧而笑,嫣然道:“如果你一直都不长进,我就会去找我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此时,她斜侧着身体,浇水给帮林天宝冲去右臂上的沐浴露。

“你敢!”林天宝怒吼一声,霸道的掀起眼前神色微变、满脸哀求的少妇。当她双手支撑在了浴缸边沿上,林天宝不堪忍受的冲天怒火,长驱直入进入了张内。

“噢——一点……也不怜惜我!”一枪到底的臌胀感觉,很真实也很销魂,张玉心里虽然早已准备,可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羞人、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不禁幽怨道:“我身体现在还疼!”

深层接触之后,林天宝就反映了过来,张玉分明是在戏耍他,可他还是用他的霸道一次次的鞭策着、鞭笞着不听话的女人,微微喘气道:“你个不听话的阴谋家,我以后每天早晚都操你两次,将你喂饱,将你的精力消耗得仅仅够完成每天的工作量。”

林天宝动作一顿,哈哈大笑道:“你真厉害,身上带了李玉姗李大书记的香气,就能够发现我和她有做过了。”当他的话语落下,动作变得如疾风暴雨一样急促,心湖激荡不已,似乎也为将曾经或者未来时空将他尊严践踏的女人征服而欢呼雀跃。

自古以来,男女的情与爱都是自私的,从不缺平民挑战王子公主的先例。真正探明小情郎连李家小公主、本市市委书记也征服了,张玉当然也不会含糊,更不会退缩,有意迎逢起来,以实际行动表达着她不输于任何人的魅力,显示着她丝毫不啻于李玉姗的优越本钱。

第四四章【岳母,堵上了】

岳美玲这俩天很烦,看到张建业佝偻身躯,就会情不自禁想起林天宝的欣长身影。她静下心来思索,总感觉不对劲,似乎林天宝那晚也曾有昂扬雄挺之时,只不过她因为酒醒后脑子中印象不深,无法记清楚。况且,以成熟女人的常识,她这几日总觉得林天宝当晚的小爬爬虫有古怪,似乎小得太不正常了,比他婴儿时期还要小。

二女儿张秀从市里回来,语气平淡的告诉岳美玲——林天宝为了给雷兴成治病,和大姐张玉单独在一起。此时,岳美玲心弦一绷,紧了三分,仿佛担心林天宝故技重施,将张玉弄上钩;也仿佛担心大女儿不顾前程,做出荒唐之事。反正,她脑子很乱,绝对是不信张秀对林天宝的盲目听从。

到镇上拦了一辆面的,岳美玲急慌慌的赶到张玉家里,看到厅门紧锁,她拿出了偷偷配的钥匙开门,轻脚轻手的进入。

客厅中,弥漫着一股股靡靡味道,很浓烈,也很刺鼻。作为一个虎狼之年的母亲,岳美玲当然不会陌生,这是男女在欢爱之后残留下的秽物味道。她拳头捏得紧紧的,脸色也愈加难看。

浴室内,传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断断续续的粗喘,时而响起的浪荡春吟:“噢,老公,你真强,玉儿又飞了!”张玉充满了慵懒、春意的娇酥声音,好似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击在岳美玲心口上。

岳美玲很清楚,大女婿雷兴利成现在是一个活死人,就是正常也难以将女儿干得如此欢喜。大女儿一直很清高,对无所作为的小流浪二女婿缺乏好感,她也迅速排除了浴室中男人是林天宝的可能性。最终,岳美玲将对象确定为对大女儿追求了将近十年的老男人、省公安厅副厅长梁松。

十年前,在全市抗洪抢险颁奖晚会上,身为礼仪小姐的张玉,碰见时任西山市公安厅局局长的梁松。妻子刚死的梁局长,对张玉一见钟情,从此总会问寒问暖,采用各种方式接近她。

可张玉自小就精明狡猾,旁敲侧击弄清梁松目的后,就迅速与梁松同处一派的副市长雷先泉小儿子,雷兴成处了对象,后又闪电结婚。年过半百的梁松太痴情了,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张玉,哪怕她结婚四五年了也还没彻底死心。

“梁松这个老头子还真行吗?”岳美玲在客厅转了两圈,兴起了偷看浴室内激荡画面的邪恶念头,可转瞬又摇摇头,轻声失语道:“不行,我不能揭穿玉儿这事儿。否则,让梁松丢了颜面,以后肯定迁怒于我女儿,玉儿辛辛苦苦搭上的线也会断了,光明前景也会黯淡无光。”

啊——

张玉一声尖叫,悠长而充满了满足。岳美玲芳心一颤,叹道,梁松这个老小子可真行,都五十出头了,还能够震住我的玉儿。

一分钟的寂静无声,溢出浴缸的水声哗啦啦直响。张玉不服输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略带喘息,妖媚勾人:“老公,我要将你彻底吸干,让你晚上不能出去找野女人。”

岳美玲听得美躯一颤,失声道:“这个老小子也太强了,折腾得玉儿都还要休息一阵才能满足他!”她心下硬生生遏制住的邪恶念头,再一次火烧火燎的升起,抬脚缓缓迈向了浴室门口。

此时,张玉脑子一片空明,听力也比以往任何时候强了一些,听见隐约的惊呼,一双水渍津津的的玉臂环绕在林天宝腰上,问道:“老公,什么……呜呜……”

“声音”二字还未说出来,林天宝就低头狠狠吻上了张玉,同时,也让张玉靠在浴缸边沿,二人侧对着浴室门口。

越发沉重的撞击声响,混着水声一次次钻入岳美玲耳中,引得她充满了好奇。在很是刺激的心理促使下,她伸手轻轻一推浴室门,惊讶发现没有锁上。从弄开的一条细缝中望去,岳美玲看到了一副令她终生难忘、半生痴迷的景象。

一具健硕修长的身体,在张玉双手的环抱下,好似一根打桩机,一次次深入到张玉腹地,又一次次的深深拉出。伴随而起的股股水渍,搅洒在满了浴缸的水面上。露出的巨物,恍如小臂般粗.实,神态狰狞,泛着晶莹的紫光。太骇人了,比毛驴的话儿都还要大,还要奇怪。

当然,岳美玲彻底惊呆事情,是男人的身体很有印象,也很熟悉,似乎就是林天宝。她再一次轻轻推门,探头一看彻底得到了证实。她很想高声惊叫,可最终却是右手捂住了小嘴,美眸急剧收缩的一动不动盯着那荡人心魄的戏份。

张玉正对门外,迷醉的媚眼彻底看清了岳美玲,不禁惊呼道:“妈——妈——”在极度惊骇之下,她身体也迅疾颤抖了起来,脑袋低垂到了林天宝怀中,再也不敢看。

嗯了一声,林天宝激动道:“这一次你找你的妈妈帮忙也不行,老公要将你喂饱,以后做个乖女人。”

其实,破阳神功具有优化各类感觉的强大功效,林天宝在岳美玲进屋后就分辨出是她,可他却一直不揭破,有意试探试探岳美玲,看她撞见如此之事的反应程度。

女儿呼喝自己,岳美玲很是无奈,也很无辜,脸色红烫得比张玉还要厉害。她很想转身走开,甚至直接躲回上林村。可是,林天宝每一次凶狠撞击,恍如也击打在了她心口上、在她身体上,弄得她站立不稳,唯有依靠在门上,更莫说迈步离开。

发现了第三人的一对男女,在短暂的惊骇之后,就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如痴如醉的沉迷到了这种游戏中。

林天宝彻底释放之后,才松开了张玉。浇洗身体一下,他就跨出了浴缸,还不忘对漂浮在水面上的张玉吩咐道:“你好好休息,别在浴缸内睡着了,我给雷老二治疗后,就去参加东方集团的晚宴了。”

嗯了一声,张玉若软无力的点点头。体内迅疾升起、流转的丝丝暖流,好似灵丹妙药一样迅速恢复着体力,张玉惊喜交加,暗叹林家女人果然幸福。

“老公,你出去开车小心一点!”张玉这一声情意款款的叮咛,让迈着沉重步伐走开的岳美玲一个踉跄,她暗叹道,玉儿怎么如此糊涂呢?

穿戴整齐走出来,林天宝就迎来了岳美玲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林天宝,你真是一个畜生,我将二女儿秀秀许配给了你,可你却狼心狗肺,禽.兽不如,还强迫我的大女儿,你……你……”岳美玲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白嫩的兰花指指着林天宝的鼻子。

岳美玲里面穿着一件小碎花长袖衬衣,外面是一件红色小马褂,裤子是今年西山市最流行的白色牛仔裤,裹得丰腴身躯很紧,在她愤怒之时,丰硕浑圆的凸起,曲线丰美的凹陷,都随之激烈荡漾,成熟风情彷如宣泄怒火,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

低头看了一眼岳美玲脚下的黑色长靴,林天宝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穿得这样花枝招展的进入市里来干什么啊?”

“我来捉……”一个‘奸’字还没吐出,岳美玲才突地想起这不是单门独院的家里,一旦大声喧哗让周围邻居听见,他们会耻笑女儿,让张玉无法抬头做人,气怒交加的岳美玲,双手捏成拳头,气呼呼的捶打着林天宝,咕哝骂道:“你个畜……生……”

“够了,岳母大人!”林天宝重哼一声,抱起厮打的岳美玲钻入了侧卧中,将她一把丢在了大床上,虎视眈眈的俯视着。

尖锐的目光,似乎能够划破身上的衣服,从未有男人给这样子俯视的岳美玲,特别不习惯,也有些恐惧,忐忑不安的诺诺问道:“林天宝,我可是你岳母,你想要干什么?”这一刻,她彻底证实了醉酒那晚是被戏弄了,当时建立的亲密情意也荡然无存。

林天宝伸出大手,在岳美玲颤抖的两瓣硕臀上各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冷声道:“干什么?我准备干你,你会配合不?”

身体上火辣的痛觉,如蔓延的野火一样快速传遍浑身每一处,岳美玲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床上。她一对媚光潋滟的美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满脸凶狠之色的林天宝,恨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以死相抗,如果是张秀说出来,林天宝还会相信。可另外母女五人,林天宝当然不会相信,因为她们五人怕死得要命。

林天宝弯下腰,一手紧紧按住岳美玲,一手呼啦的拉开岳美玲的裤链,钻入里面摸了一把,将湿沁沁的右手放在泪水直冒的美妇人眼前,嬉笑道:“你刚才偷偷看得可真欢心,连水都流出了如此多。”

“呜呜——”岳美玲羞愧不堪,双眼空洞,语气阑珊道:“你胡说,我不是坏女人!”

估计张玉即将出来了,林天宝也给岳美玲拉上裤链,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道:“岳母大人,下一次如果想看的话,事先通知小婿,让我给你留门,如果你女儿不行,你也可以帮忙的。”

热热大舌头,不着痕迹的舔了岳美玲的玉耳一下。那热滚滚的感觉,扑面而来的浓烈气息,热得、熏得岳美玲芳心疾跳,敏感的身体似乎有着强烈的屈从征兆,贤妻良母的矜持再也无法保持下去,岳美玲以愤怒掩盖住身体的冲动,愤怒骂道:“无耻,流氓!你去死吧!”她捞过枕头,砸向疾步走出去的无耻少年。

此时,客厅内,张玉白色套装穿戴整齐,亮光照人,遇到林天宝,满脸兴奋,情意款款问道:“你将我妈妈弄入侧卧,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坏事儿啊?”

摊摊手,林天宝委屈道:“她养了一双好女儿,让我林天宝真正做了回男人,我当然是说了两句感谢她的话啊!”张玉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撇下他钻入了侧卧。

岳美玲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娇魇上闪烁着滚红神采,汪汪媚眸中还有丝丝幽怨。眼前足以令高僧破色戒的成熟玉躯,曲线曼妙,魅力无限,张玉看着走神的岳美玲,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满脸戏谑笑容,问道:“天宝他欺负你?”

“他才欺负你了!”岳美玲翻了一个白眼,盯着大女儿,问道:“林家自从老太爷过世,那一群臭老九、白眼狼就不上门了;一大群在市里、省城呼风唤雨的干儿子、干孙子也忘记了他们的命是谁拯救的,也忘恩负义的不认林家了。你就是要和雷家彻底撇清关系,也没有必要将身体给了林天宝、白白便宜了一个小混混啊?”

“值得,一切都值得!”一心出人头地、攀居高位的张玉,眼眸中满是智慧光芒,感慨道:“他小姑姑李妙可是市委书记李玉姗的亲二姐,能让省城所有人膜拜的京城李家二公主。”非凡的出身,哪怕被遮掩了三十年,可还是无法掩饰李妙可天生贵胄的身份。如此不公平之事,张玉当然有些嫉妒。当然,她不会嫉妒得去谋害李妙可,只是将她作为借力利用利用而已。

治疗雷兴成结束,林天宝也没从一对母女话中听出感兴趣的东西,整理整理就出门走了。可是,侧卧中关于他的真正话题才刚刚开始。

“怎么样?你对林天宝还满意吧?”岳美玲盘腿和大女儿坐到一起,有些担心的问道:“可别像雷家老二一样,一开始和老虎一样生猛猛,可三五日之后就彻底成了软脚虾。”

张玉微微摇头,将还有些发软的玉躯紧靠在岳美玲怀中,柔声道:“你不是看到了,他折腾得我差点没气了,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是啊,林天宝沉睡半年,可算土鳖翻身,彻底大变样,人聪明了,也霸道了。”岳美玲轻抚苦命的大女儿额头,将张玉放在床上,道:“你好好休息,妈妈洗浴后就给你做饭。”

目光迷离的盯着走开的岳美玲,发现夕阳折射下的落寞背影,无比孤寂,张玉喊道:“妈,你这十余年一直无法从爸爸身上得到幸福,守着活寡,也太寂寞了,以后我可以让天宝帮你解决。只是,你一定要保密,别让爸爸和小妹知道了。”

岳美玲丰腴身躯一颤,心潮起伏,可还是无法接受和女儿共享一个男人这样骇人听闻之事,声音打颤道:“不……用……了……”她说出口后,心湖中竟有莫名的后悔,不禁迅速迈步穿过客厅。

成熟美妇仓皇而逃的模样,让张玉咯咯笑了起来,暗叹道,对你这样久旷的骚媚女人,他也许只用三分强,你就会半推半就的享受好事。想到未来能和这个令她也总产生暴烈亵玩心理的美妇人一起折腾男人,张玉娇魇上的笑容无比灿烂、也无比邪恶。

第四五章【众目窥窥】

东方集团是一家国有控股集团,和新中国一起诞生,再过四五个月有半个世纪的辉煌历史了。十年前落户西山市,他大力开发水电、有色金属、油气等资源,一举跃居西山市、乃至全省最强企业。

三年前,上官司仪因在经营方面和集团高层发生无法调节分歧,借新一届国家领导人国企改革机遇,大胆对西山集团进行分拆、重组,将过去耗费巨大的房地产、通讯、金融投资等部门从集团内分离出来,新创建了一个名为西林集团、属于她一人的公司。经过两年多发展,西林集团成为了商界的一颗奇葩,大有有后来居上、取代东方集团地位的势头。

夜幕中的东方集团总部,二十八楼,恍如一个傲然挺立的巨人,让任何商界、政界巨子矗立在他身下,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卑微、渺小的念头,乖乖的臣服在它脚下。

过去,林天宝也是如此。可今晚再一次站在它面前,林天宝却涌起无穷战意,上唇微翘翘,邪笑道:“东方集团,你将会是征服的下一个目标。”

啪啪——啪啪——

“有志气,不愧是林家天宝区!”洪亮声音还未结束,一个硬朗青年迅速走向了林天宝。

张开双臂,林天宝给了对方一个热情拥抱,戏谑说道:“朱——和光同尘,你还是喜欢这样凑热闹,连我们西山市一次举办仓促的宴会也要来凑一凑,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你省长叔叔找到机会给你穿小鞋哟!”

紧随在朱光尘身后的少女萧飞飞,穿着晚礼服,光彩照人,正是最近一两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玉女明星。那一股子清纯动人,林天宝初一看也心生摇曳。可一看到对方眼眸中虚假的媚笑,抢占了嫂子薛靓靓的位置,林天宝心中刚升起的好感就直线下降,暗叹又是一个被潜规则的急于成名者。

“天宝,你小子一点也不给大哥面子,每一次都称呼大哥的‘和光同尘’。”朱光尘放开微微张嘴的林天宝,迅速松开,做了一个举手投降手势,转移话题,一脸认真表情:“我从事文化娱乐,一直都做正经营当,叔叔他也能够理解。”

“嗯,她们都能够理解。”林天宝神色戏谑,目光斜睨萧飞飞,一丝寒光闪过。

哈哈一笑,掩饰中面上的尴尬,朱光尘道:“天宝,真要小心一点的人是你,你在市里晃荡了两三次都进省城,弄得我叔叔和婶婶很失望,也很气愤,小心他们以后给你穿小鞋,让你在商界寸步难行哟。”

一对亲密兄弟话中都微微带刺,不停排挤对方。萧飞飞清纯脸蛋上满是懵懂之色,提议道:“光哥、小宝弟弟,我们进去吧!”

女士的邀请,让暗战的一对男人都主动护花,跟随在萧飞飞身侧一起进入宴会厅。

一路上,红地毯铺设;大厅内,装饰豪华、规模特高,气氛热烈。男女身着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派头十足,一个个小团体,早已就一些商业项目交谈了起来,开心时候,会发出阵阵笑声,可却很少吵到别人。穿着玉华大酒店统一制服的侍应生,穿梭在人群之中,赠送上红酒雪茄。

林天宝刚进入厅内,李妙可就款款移过来。她穿着一套红色晚礼服,如一团燃烧火焰,引得无数贵宾纷纷侧目。可一触及她微微轻颦凤目,这些贵宾都迅速移开目光,不敢惹这位性格乖戾的大国手生气,免得将来得了重症她记仇不愿出手,早日荣升到了天堂。

“和光同尘,你要给我宝贝儿穿小鞋吗?”李妙可莲步轻移,走向林天宝,笑靥如花,可看向朱光尘的目光却锐利无比,似乎要刺穿他的心扉一样。

参加晚宴的贵宾,至少有三分之二不清楚李妙可真实身份。可作为李家铁杆的朱恒星侄儿,朱光尘一直清楚李妙可身上‘二小姐’称呼的分量,连连抱拳讨饶道:“没有,没有,二小姐你借我一百个胆,我们朱家也没有敢欺负天宝啊!”

朱家,很强大的一股力量;而亲密兄弟遭受胁迫,林天宝剑眉一皱,冷哼一声:“李妙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嘴,自己该干嘛就干嘛去!”绕过李妙可,他从侍应手中手中取过三杯红酒。

“哟,脾气见长了,还在生我气啊!”李妙可抿嘴轻笑,朱唇微微上扬,倍增其美艳娇娆。拉住林天宝手臂,她软语道:“你姨妈们都在二楼休息室内,等你很久了,你上去见一见她们吧?”

“她们个个好手好脚,想我了难道不会自己下楼?”林天宝没好气顶了一句,可还是随着李妙可走向楼上。

萧飞飞挽住朱光尘臂膀,对脸上阴霾浓浓的老板问道:“李医生不是天宝的小姑姑吗?他的态度为什么如此恶劣呢?”

“因为天宝命好,至少有十位不下我叔叔身份的权贵争着、抢着做他干爹。”朱光尘大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声音也无比低沉、阴冷。

二楼一间装饰古朴的小屋内,沙发上坐着四位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美艳女人,在她们对面的电视屏幕上,正显示着楼下所有欢笑谈论宾客的一举一动。

突地,一个穿着紫色紧身束腰长裙的女人,一脸愤怒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屏幕上目光阴冷的朱光尘,恨声道:“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家小宝足不出户,好似一个女人家般整日呆在老家,一年进入市里、省城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可他却因为朱恒星、薛飞燕喜欢小宝,就嫉妒得恨不得杀了小宝。当年,如果没有小宝爸爸将他藏到祖祠内去,他早就被那那批人连同他父母一起给批斗了。”

坐在第二位的黑衣少妇,将紫裙妇人坐下,摇晃着她晶莹的莲藕玉臂,媚声道:“邱玉华,你可别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我上官司仪可从没忘过林家养育之恩,一直都将小宝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坐在最中间的李玉姗,一套蓝色套装微微轻晃,美眸中闪过涟漪春意,忍俊不禁,扑哧一笑:“上官司仪,连你这个寡妇也打起了天宝主意,小心她们找你拼命哟。”

哼——

邱玉华、上官司仪很不满李玉姗无聊的戏谑,对她理也不理,看向最左侧一直不说话的白衣少妇。

白衣少妇微微抬头,恍如皓月当空,皎洁无瑕,精光一闪即逝的美眸,紧锁住定格画面中朱光尘的寒栗眼神,左手中高脚杯在五根手指间不停旋转,可酒杯中的红酒却没有洒出一滴。

“四十年前,我们林家配合进驻牧野镇的大军,一夜间暗杀掉退守入西山深处的数千土匪,其中三百九十个人头上滴下的血迹从上林村到牧野镇五千米的小路,撒得现在那条路成了断头路,无人敢走。现在,我们林家只剩下孤儿寡母,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林家彻底坠落了,恨不得亲手将我们林家彻底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李玉姗,我今日将大话说给你听,如果再有人胆敢挑衅我们的忍耐底线,伤害天宝这最后一滴血脉,我就命令天台寺内女尼们还俗,对惹到之人赶尽杀绝。”

白衣美妇声音柔和,平静如水,如春风化雨一般,却带有丝丝如烟似雾的杀机。薛玉华、上官司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颤声问道:“明月姐姐,你真有这个打算吗?”

对于二人惊悸表情,李玉姗很是不解,挽住关明月,轻声问道:“明月妹妹,天台寺中女尼都很可怕吗?”

“姗姗姐,你见识过妙音师太出手,你说她功夫厉害不?”上官司仪抓住李玉姗手臂,似乎要寻求慰藉一样。

嗯声点头,李玉姗心有余悸道:“我和妙音师太比试过一次,无法在她手下走过三招。”

“三招?”邱玉华琼鼻轻蹙,嗤声道:“那不是她无心你和相斗,有心增长你比斗经验,在和雷先泉的较量中能顺利胜出。她如果要杀你,你一招都无法接下,连死都看不清她到底如此出手的。”

“真有如此厉害?”李玉姗脸色一变,惊颤出声,紧盯着关明月。

螓首轻点,关明月道:“妙音师太本名秦素兰,曾是雷先泉女朋友,未婚先孕,生下雷兴宗后,才发现妹妹秦素素早已趁虚而入,夺走了她丈夫的心。她一怒之下出家为尼了,在天台寺专心刚好修炼了三十年。”

“你们一直都不除掉雷先泉,是因为妙音师太的缘故?”李玉姗身为市委书记

,对凶狠暴虐的雷先泉也有所顾忌。

“哼,妙音算老几,会让我们惧怕。她能成为主持师太,是因为她功夫太低了,低得还不够格进入舍利密室修炼。”邱玉华面带嗔怒,感慨道:“天台寺虽由绝代名妓李师师所创,可却是林家先祖最后的栖息地。二人双宿双飞数十年后,化为舍利子,供寺内后辈弟子修炼。因此,寺内女尼有无数超过上百岁的修炼者。”

“嗯,她们算是以武入道,最年长的师太将近五百岁,可还恍如妙龄女子,守宫砂红得如朱丹。”关明月蛾眉轻颦,嘘声道:“小宝和妙可上来了。”几人虽然很好奇天台寺内老尼们驻颜之术,可听到脚步声都纷纷住口,话题再一次转移到了宴会上众多来宾身上。

李妙可指了指房间,就悄然离去了。林天宝推开门,迅速关上,呆呆看着久未相逢的三位姨娘,无不风姿卓越、国色天香,惊喜唤道:“明月阿姨,玉华阿姨,司仪姨娘。”

看到小情郎的激动神色,李玉姗抢在好姐妹们之前,满脸戏谑出声:“天宝,怎么我李玉姗就不是你的姨娘了啊?”

如此逗弄的话语,林天宝首次从高贵雍容的李大书记口中听到,有些为这个极品贵妇的大胆而兴奋,装出一脸委屈表情喊了一声:“姗姗阿姨——”他心下却兴奋道,让你现在占便宜,等我今晚不收拾告饶喊哥哥。

李玉姗目光和林天宝相碰,隐约联想到他心中的龌龊念头,迅速站起来,绕到他伸手,小手亲昵摩挲着他脑袋,得意笑道:“嗯,嘴巴真甜。等晚宴结束,到阿姨房间来拿糖。”

背对着身前三人,林天宝右臂一绕,落在李玉姗的翘臀上,大力的揉捏了起来,修长手指指尖也落在臀瓣中间,对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刮着、戳戮着。

激动得站起来的上官司仪,发现李玉姗不停变幻的脸色,芳心一震,惊问道:“玉珊姐姐,你没有事情吧?”

“没有事,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喝点酒就有有些眩晕,连脸也有点红烫。”李玉姗口中回答,在林天宝欣长身躯的遮挡下,迅速用手去掰开那只令她既是刺激、又是恐惧的魔手。

第四六章【她们脸红】

宝贝无比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心目中最完美的极品贵妇,林天宝当然对高贵端庄的李玉姗最心动,经她言语一刺激,心下如火如荼的热情也就炽涨起来,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不甘寂寞无闻的紫拨好似一把犁头,在邱玉华一望无际的平坦小腹上耕犁了起来。

粗实火热的巨物,使劲往肉里、往深处戳戮;高高凸起的槽楞,好似巨斧子一样刮着、磨着。邱玉华腹部微微生疼,脸色发白,急声问道:“小宝,你怎么将手机放在裤兜里了呢?”说着,邱玉华伸出柔胰,滑腻柔胰往下探索去。

“哼!”上官司仪几乎被林天宝忽略掉了,当然不会如关明月一样静如止水,幽怨道:“每一次最吃亏的就是我上官司仪,喊得我不亲不热的。”‘司仪’这个名字很容易和司姨混淆,因此她总会以之打趣林天宝。

饮酒后的上官司仪,双颊升晕,艳光流转,成熟风韵尽显,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剔骨妩媚、如海幽怨。

过去,林天宝一直分不出她到底是怨妇、还是媚妇。现在,林天宝以成熟男人的眼光鉴赏她,林天宝从上官司仪身上发现了和嘤咛漫漫的极品贵妇李玉姗相比,她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一头秀发高挽在螓首上,丝丝垂下的发丝轻拂着金色边框眼镜,都市丽人的成熟、干练显露无疑,一张紧绷的鹅蛋脸,虽然很严肃、幽怨,可却多了七分令男人怦然心动的熟妇媚态。

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长裙,跳不但勾勒出上官司仪丰盈曼妙曲线、峰峦叠嶂的高耸凹凸,还微微显露出了几丝里面蕾丝的颜色,茭白如雪。

骚韵剔骨的熟妇,原来内心还保留着一大片纯洁天空,林天宝很是满意,对这个手腕厉害,周旋于男性社会中的寡妇更加喜欢,可却一脸冤枉喊道:“司仪,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一直都对你最亲,比明月阿姨都还要好,认为李妙可白活三十年,唯一做过的好事情就是将你介绍给我认识。可是你却一次次让我认为我无情无义,让我伤心无比……哎哟……”

半真半假的表白还未结束,林天宝粗大把柄就被邱玉华小手紧紧捉住了。柔滑小手那销魂捺扭,刺激得林天宝身后的大手也放开了李玉姗。

此时此刻,邱玉华哪怕还没有结婚,更是首次进捏住男性特征,也清清楚楚的分辨出手中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十年前总是喜欢抓扯的呆笨小鸟,显得变得如此惊人、滚烫,粗硕,邱玉华惊得玉魇红烫,怀里仿佛揣了一只蹦跳小兔子,芳心惴惴不安的蹦跳着,躲闪的羞怯目光微微斜睨,就对上了李玉姗戏谑的目光。

“哎哟,玉华妹妹,你不是号称酒仙吗?怎么脸色也如此红烫啊?”李玉姗两泓秋水闪过狡黠,对林天宝猥亵的动作没有丝毫阻止意思。

她们都发现了,自己身体对小宝产生了激烈反应。邱玉华幽幽一叹,嗔怒道:“李大书记,难道允许你偶尔醉酒一回,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就不行啊?”

“是是是,像你这样的巾帼英雄,谁敢欺负啊!”李玉姗嫣然一笑,莲步轻移,轻语道:“我去补下妆,然后给参加宴会了。”

补妆?

三位美妇人神色疑惑,不约而同的反问了一声。

“她肯定湿了,上三楼去换衣服了。”林天宝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啸,庆贺一番心中激荡的满足感——贵妇市委书记当着众姐妹的面吃了如此‘大亏’,却还甘之如饴,任由自己亵玩她!

当然,林天宝不敢大笑出来,因为他双手环抱着一位英姿飒爽的极品美妇,无论是手感,还是那淡淡的馨香都让他贪婪不已,恨不得一直这样抱她一生一世。

一直不休不止滑向股间的火烫,带给了薛玉华强烈刺激,搞得她既是难受,又是享受;既有点欣喜,稚龄幼童终于长成大人了,又有点恐惧,背后两双眼睛正紧盯着她。

双手分开林天宝,邱玉华使出体内仅存余力,一把林天宝推到上官司仪身上,轻啐道:“司仪妹妹,你就别做怨妇了,我将你的大宝贝儿还给你,让他好好安慰安慰你。”她一双精致巧兮的凤目,从林天宝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一扫而过,心下暗忖道,看小宝这个样子,比他爸爸都还要优秀。

上官司仪没有听出好姐妹话中的别有用心,反而张开双臂,神色激动的拥抱住林天宝,嗔怨道:“大宝贝儿你不听话,如此久都不来看姨娘,你是不是要讨打啊?”

啪啦——啪啦——

上官司仪手起掌落,当着林天宝姨娘和后妈的面,在他左右大腚上各拍了三下。

哎哟——哎哟——哎哟——

林天宝满脸痛苦,颤声道:“司仪,你将我后腚打烂了,肯定留下了一道道红印了。”

关明月一直柔情似水,目光温和的看着林天宝和众姐妹小亲热。林天宝呼痛,令她脸色剧变,玉手一抓一带,就将他从上官司仪软玉温香的怀抱中撤了出来,关切问道:“小宝,你又受伤?”

“没有啊!”林天宝一脸疑惑,无法回忆起自己伤口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嫁入林家十五六年,丈夫前妻的儿子一直对自己很抵触,关明月也早已习惯,可对他的关怀和爱护却随着相处时间与日俱增。她身体微微下蹲,一手抓住捏紧林天宝的双手,一手熟练地解开林天宝皮带,顺势将他的裤子往下来。

突然,林天宝想到大姨子张玉在下午欢爱时候,在后腚上留下了抓痕,脸色一红,扭着身体,分辩道:“明月阿姨,我我没有受伤,我好好的呢?”

“哎哟,看看伤口,天宝还害羞了啊!”邱玉华最近二十年内在老家时间少得可怜,对林天宝照顾较少,心怀愧疚,当然很担心他是否又给人欺负了,神色惶然的抓住林天宝身体,死死的抱住林天宝肩膀,心甘情愿的做关明月帮凶。

一旁的上官司仪,当然姐妹同心,点首附和道:“大宝贝儿,你就让我们好好检查检查,看一眼才放心啊!”

让三个虎狼美妇人看自己身体,林天宝觉得尴尬不已,恼声道:“你们什么意思嘛,三个女人一起脱我个大男人的裤子。”

上官司仪给了林天宝一个板栗,责怪道:“看你胡说八道的,帮你眼睛无法看到的后腚检查,你却胡言乱语。”说着,上官司仪也加入了三人,作为帮凶抬起了林天宝的双腿。

林天宝被两个力气很大的美妇人抬起,面朝地板,身体微微轻晃,双腿夹得紧紧的,哀求道:“明月阿姨,你别脱小宝裤子,小宝自己背对着你脱下就是了。”

哼了一声,上官司仪装出装出愤怒表情,呵斥道:“你这个小鬼头太狡猾了,说什么也不再相信你了。”

最近虽然不在家里,可关明月却清楚林天宝早已研习了祖传神功。在如此情况下,林天宝没有使用蛮劲逃走,关明月更相信他身体有伤,玉指在林天宝胯骨上一划,双手齐施就使劲撤下了他的裤子。

关明月站在中间,第一眼就看到林天宝白腚上三道深陷的红印,伸出小手在上面轻抚一下,责怪道:“小宝,你有和人打架了,身上的红印扩散得差不多有巴掌大小了。”

而邱玉华却无法达到关明月的境界,目不斜视,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天宝那根好似巨大钟摆般在空气中摇摆的怪物,娇艳的紫色光圈,看得芳心大震,惊声尖叫道:“啊——”

顺着薛玉华的目光,上官司仪也看到,她作为一个寡妇,当然对这些有深厚经验了,大胆的伸手在林天宝的紫拨上摸了摸,问道:“大宝贝儿,你纹身怎么纹到了这上面啊!”

上官司仪旁若无人的玩弄林天宝巨物,令邱玉华很不满,她阴阳怪气的喊道:“大宝贝儿——”

“去,思想不健康的坏东西。”上官司仪轻啐一声,小手还是迅速放开了不停膨胀的滚烫异物。

目光朝下,林天宝清晰看到了还在不停膨胀的紫色巨龙——紫拨,怨念道:“明月阿姨,你要检查,也不需要如此狠心,连我的底裤也一起脱掉,让我彻底走光,还被女色狼给占了便宜。”

关明月扫了一眼扫林天宝,皎洁无暇的玉魇上闪过一丝红晕,对一旁仿佛找到了玩具的两个熟妇呵斥一声:“别顽皮,小心我让小宝吃了你们。”

“啊,你这个做后妈的太无耻了吧!”上官明月、邱玉华异口同声反问道,脸色比初升的太阳也还要红艳。可是,她们身体却反应激烈,一阵发软,再也抱不住林天宝,松开了他。

关明月右手一伸,将林天宝下坠的身体一抬、一抛,就将他面对沙发躺好了,走到沙发旁,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小宝,这样躺着别动,阿姨帮你讲伤痕去掉。”说着,她就转身到旁边挎包内去那药水了。

嘿嘿一笑,上官司仪坐在林天宝身旁,双手迅速将他裤子一直退到了小腿骨处,轻抚着他充满了爆发力的推,赞叹道:“才两三个月没有见到了,大宝贝儿的身体就更加健美了。大宝贝儿你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懒得如一头猪,不但没有长胖,反而变得更好看了,真让人羡慕死了。”

“别犯花痴了,看看你下手不知轻重,打了几巴掌都将小宝得红了,如果不是明月姐姐发现得及时,小宝还不知会疼痛好久呢!”邱玉华黛眉颦蹙,对好姐妹无比怨怒。

“邱玉华,你可别诬陷好人啊!”上官司仪也糊涂着,邱玉华正好点燃了她的怒火,杏眼圆睁,和好姐妹对视起来,嗔怒道:“明月姐姐都说了,大宝贝儿身上的伤早就有了,根本不是我所伤,可你却一口咬定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嘛!”

关明月坐下,用林家特制的药水帮林天宝擦拭起来。可是,她娇魇上闪过一丝怒色,斜睨着深邃墨眸斜睨了争吵一眼,上官司仪、薛玉华迅速转过头,看也不看不对方一眼。

“好了,今晚不要洗澡,明天浮肿就会彻底消去。”关明月站起身,将林天宝裤子也往上扯。

甩开关明月的滑腻得新婚颤抖的小手,林天宝嘿嘿一笑,道:“你们都转过身,我要穿裤子了。”

“切,谁稀罕看你啊!”三个加起来过了百岁的美妇人,对于林天宝很不满,可还是乖乖转过身,背对着林天宝。

穿戴好后,林天宝迅速爬起来,从监控录像中看到楼下宴会厅舞会开始了,不禁有些技痒,伸手对关明月邀请道:“温柔贤淑、美丽无双、智慧绝伦的林夫人,在下有幸邀你共舞一曲吗?”

关明月娇魇如花,笑意宴晏,可螓首还是微微一摇,道:“我是林夫人,不需要也不应该在外面抛头露面。”看到林天宝面上的失望神色,关明月提议道:“小宝,你和玉华阿姨,司仪阿姨一起下去跳舞吧?”

邱玉华随很想下去跳舞,可还是摇首拒绝:“我不下去了,一下去市里、省城自命不凡的商人一个个就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的,令她难受死了。”

“你——”邱玉华气得不轻,怒目回应道:“我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有的人中饱私囊,侵吞国有资产。”

“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女强人,都是数十亿、上百亿的大富婆。唯有我是村姑、是穷人,不够格做你们朋友!”关明月自怨自艾的声音,好似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浇洗了一对欢喜冤家的怒火。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的上官司仪也不再斗嘴,挽着林天宝手臂下楼。

第四七章【宴会(三)】

市委书记李玉姗对参加宴会贵宾提出西山经济区开发的议题,变相的向本地企业伸出了进驻经济区的橄榄枝。顿时,会厅内沸腾了起来,看到金光大道的一众商人纷纷旁敲侧击,向李大书记探寻经济区的具体计划。

林天宝刚走一楼,李玉姗就从主席台方向透过柔情似水的目光,询问他是否和众人见面。美眸之中那一丝浓烈的期盼,差点就让林天宝点头同意,可转念想到尔虞我诈的商场和他性格不符,林天宝坚定摇了摇头,表示暂时不想公布身份。

上官司仪紧紧挽住林天宝右臂,一直都观察着他神态,发现他不但没有一丝紧张,反而在宴会厅内神色自如,更和李大书记在数十人的眼前进行着眼神交流。她内心充满了震惊,也有些不舒服。

“大宝贝儿,告诉司姨,姗姗与你到底有何奸jian情?”上官司仪颈项伸长,娇魇面对着林天宝,两座三七d的高耸巨物不可避免枕在了林天宝手臂上。

两个丰挺、滚圆的肉团,伴随着上官司仪轻晃的曼妙腰肢,一次次的在林天宝手臂上摩擦着,刺激得林天宝心生摇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林天宝就迅速改口,不悦斥责道:“你怎么如此八卦啊?”

作为一个身价数十亿的大型跳集团公司老总,上官司仪在商场上甚少被人叱责,成千上万男人都只有用仰视、崇拜的目光和她交谈,只有她命令别人的份。可是,林天宝发怒呵斥,弄得她神色一愕,眼眸中升起氤氲雾气,小手急急摇晃着林天宝右臂,怯声问道:“大宝贝儿,你生司姨的气了吗?”

目光在一众大富大贵大富大贵大商人们身上转了一圈,看到他们为了各自利益露出的各种招式,一副恨不得将李玉姗捧在手心的着急模样,林天宝感觉这些人很好笑,心下对上官司仪的丁点怒气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对她露出欢快笑脸。

大手一转,落在上官司仪堪堪一握的蜂腰上,将柔软腰肢扶得紧紧的,林天宝手臂微微使力,将她丰腴不失婀娜的玉躯拉入怀中,低头轻轻一衔她晶莹如玉耳垂,轻语道:“我当然不会生司仪的气,要生气也是生我自己,气我一直都不争气,无法以自个本事获得你们这群人平等相待吧!”

少年宽阔胸膛,给予了上官司仪很强的安全感,连她曾经霸道强悍的老公也无法比你。她有些难解,迅速驱散脑海中的突兀念头。直扑耳际的热绕,刺激得上官司仪耳朵发痒,接着紧密衔住的大嘴,令她浑身一颤,嘤咛一声,玉躯软软的倒在林天宝怀中,双颊升起两抹酡红,语气酥腻的哀求道:“大……宝贝儿,别,太痒了。”

“是太舒服了吧!”林天宝看着娇弱无力的成熟美妇,瞬间明白上官司仪最敏感的部位在她耳垂上。

一直还紧挨着玉耳的热烫口舌,让上官司仪更加恐惧,惶恐求道:““大宝贝儿,所有人都在看着,你要惩罚司仪,等会儿吧!”如此哀求话语说出口,上官司仪感觉她很不要脸,居然对一个少年表现得如此软弱。

林天宝松开风韵剔骨的成熟美妇,让她轻轻依靠在肩膀上,邪魅笑道:“司仪,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直都听不懂啊!”

双颊娇艳的上官司仪,娇哼一声,轻啐道:“不懂就算了,我不说第二次!”看着林天宝委屈表情,上官司仪得意笑了。她一袭黑丝低胸长裙,凝脂玉肤上那一抹抹欲掩欲现的红晕,散发着对男人、尤其是林天宝这样少年的致命吸引力。

“你如此癞皮,更是造谣我和李玉姗有奸jian情,你应该受到惩罚。”那轻颦媚笑的风情万种,看得林天宝十指大颐,右手更大力的将她揽入怀中,继续道:“我林天宝过去几年虽然糊糊涂涂,一直没有干过能够见人的光明正大事情。可今年却干了好几件大事,最近连李玉姗这样骄傲的大书记也对我称道不已。可是,司仪你却根本不相信,反将我当成总是勾引富婆们的小白脸,你真的令我好伤心啊!”

自从见到林天宝后,上官司仪就对他你爱不已,丝毫不下于邱玉华,对他任何要求从未有拒绝过的前例,每一次出差、出国,都会给他拣挑最精致的礼物。

看到林天宝满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上官司仪轻轻笑了,并伸出一根手指,轻刮他高挺的鼻子,安慰道:“好了,大宝贝儿,别生气了,是司仪误解你了。”

寻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林天宝低头亲吻下上官司仪晶莹约,万分不舍的放开她的手臂坐下。

上官司仪坐在林天宝对面,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下一阵疾跳,有些不舒服的想到,大宝贝儿也长大了,是一个有主见的真正男人了,以后也就不再属于我……我们姐妹了。珍贵宝贝儿被别的女人抢走,上官司仪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团乱遭,充满了惆怅,国色无双的娇魇也黯淡了下来。

林天宝伸手在花容剧变的美妇人面前晃了晃,叹声道:“司仪,你一脸伤心样子,告诉我到底是何人欺负你了,我去搞死他。”

扑哧一笑,上官司仪玉指轻戳林天宝额头,嗔道:“你连杀鸡鸭都怕见血,还有胆量去杀人。”

林天宝脸上一阵赧然,嘿嘿笑道:“那是因为鸡鸭鹅这些小东西太小了,日夜和我相处,有了感情,我怜悯它们,所以不忍心杀。可我在山林村可是杀猪能手,你过去两年也看到了啊。”

摆摆手,上官司仪阻止林天宝东拉西扯,肃容道:“大宝贝儿,你这几天时间到底做了什么惊人之举,让李大书记也赞扬你,一五一十的告诉司姨吧?”

“司仪,你坐稳了,一会儿可别惊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了。”林天宝戏谑一句,一字字说道:“西山市经济规划图,是我最后完善的!”

“你——”上官司仪听到了人生中最震撼人心的事情,久久反应不过来,玉魇上泛起浓浓的激动红潮。

足足隔了两分钟,她才幽幽叹道:“姗姗太不地道了,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她都遮遮掩掩的,生怕好姐妹们知道了。”她微微发颤的埋怨声音,变相的承认了林天宝是西山市经济规划图最后的完善者。

林天宝有苦说不出,‘小白脸’宋远航无数专业化知识,只有在和李玉姗欢爱之时,才能最大化的从还未开启的意识转化为他所拥有的知识。因此,他当然清楚李玉姗的心理,害怕这些美妇人们追问起来她就彻底丢脸了。

面前微微发呆少年,一张英俊不凡的面孔,比半年前多了一股成熟、稳重,交叠着双腿端坐着,恍如山岳,英气逼人。

对,英气!就是英气!上官司仪心下肯定道。

回过神,对上成熟美妇人流光盼兮的目光,林天宝作怪的摸了摸脸颊,失声问道:”司仪,你这样看我,是我脸上有花吗?”他身上气质瞬间转变,变得有些邪魅,可也更加吸引上官司仪的眼球了。

上官司仪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玉指在林天宝鼻子上轻点一下,扑哧笑道:“花是没有,但是你这张脸却长得比花好看多了。”

“哎,本以为我现在如此有才了,司仪你会将我看成真正的男子汉。却没有想到,我林天宝还是依靠这张脸吃软饭的小白脸。”林天宝摇头晃脑,神色黯然,低下的双目中却是戏谑之色。

娇哼一声,上官司仪拧住林天宝高挺鼻子,神色怨怼:“你有如此大本事,不首先告诉司姨,却第一个说给姗姗,司姨都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司仪,你松手啊,我这几年都被你给拧成了大鼻子将军了。”林天宝待上官司仪松手后,光棍问道:“司仪,是我林天宝不对,你想要如何惩罚,我今晚任你蒸烹调理,绝无怨言,绝不还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上官司仪娇艳一笑,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林天宝面前左转右转。她双手一伸,将高挑婀娜的完美玉躯展现在林天宝面前,挽起林天宝手臂,说道:“今晚我不允许你陪伴李玉姗跳舞,只准陪我一人。”

婀娜多姿的黑裙美妇,举手抬足带给周围经过之人无限惊艳,可却无人敢过来和她攀谈,因为上官司仪在商界中一直以果敢决断、阴狠毒辣著称,心思变幻莫测,今日谈笑风生的新朋友,明日就有可能被她打下地狱。过去十年时间,无数被她定性为追求者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有好下下场,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流落街头。

可是,林天宝却恍然未觉,右手抓住上官司仪腻滑似玉的柔胰,贼头贼脑向四周探望着。

身旁少年的神色、目光,都令上官司仪芳心一酸,骄傲自信心受到强烈打击,酸酸道:“林天宝,你舍不得姗姗,那就去陪她吧?”说着,她小手使劲挣扎着。

“哎哟,司仪你可在吃醋啊!”林天宝心下大喜,拉着挣扎的上官司仪下了舞池。

二人亲密相拥,跳着慢四步。上官司仪薄唇微微嘟起,斥道:“你个大坏蛋,谁会吃李珊珊的醋啊!只是我就是不看不惯李玉姗姐妹,因为她们总是以身份欺负人,在任何事情上都要压我们一头。”

“对对,我也看不惯李家的女人,她们总是自以为是!”林天宝针对的李家女人,当然只有李妙可一人。看到上官司仪面色转柔,他迅速解释道:“刚才,周围一道道羡慕我艳福的目光,明显这些富商、大腕们在嫉妒我了,我还担心他们一旦知道司仪你对我的惩罚是陪你一夜,会拿所有财富和我进行交换。”

听着,听着,上官司仪脸色微笑起来,一脸期盼道:“大宝贝儿,如果真有人拿数十亿和你交换,你到底会不会换啊?”

傻女人!林天宝心下一叹,感受到上官司仪那毫不掩饰的着紧,点点头,又摇摇头,叹声道:“这个事情还真有些考验我啊!”

“最好!”林天宝喃语一声,为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有如此小女儿的心态而沾沾自喜。同时,他目光一转不转的紧盯着眼前这张气鼓鼓的娇魇。琼鼻玉额、黛眉如画,凤目如泓,玉颈修长,皙白如脂,说不出的动人腻滑,因为生气高高嘟起,娇艳欲滴,散发出丝丝郁香。

婆家、娘家在军政两方的雄厚背景,使得上官司仪从复旦大学毕业后,迈入商界就有很高起点,丈夫逝世后十余年守寡的日子里,甚少有男人敢打她注意,曾有过个别不清楚她背景的暴发户,也被她用商业手段打击得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了。

第四八章【起舞,摩擦】

林天宝射出的灼热目光,带着比所有人都还要浓厚的贪婪之光,一次次扫射在上官司仪身上,几乎撕破了她的长裙,将她剥得身无寸缕。可是,她芳心中不但没有升起一丝反感,反产生了强烈的令她自己也难以说清道明的跃喜。

“难道我也变得不纯洁了,对大宝贝儿的喜爱变质了吗?”上官司仪芳心暗忖,念头一转,又觉得无比可笑,她都比林天宝大了十余岁,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孩子呢?

这一刻,她自欺欺人,遗忘了才在楼上亲眼目睹了‘小孩子’的巨物,忘记了他真正长大的事实。

面前风韵怡人的成熟美妇,一次次走神,一次次凭借林天宝的携带,才没有踩脚的大概率发生。

林天宝微微思索,就清楚她心里很很不好受,以为自己欺骗了她,下颚轻撑她光滑玉额,道:“司仪,你每一次听话,都不等我说完,也一次次误解我。”

上官司仪觉得和林天宝重逢破后,变得得太软弱,对他太着紧了,微微一松嘟起的娇艳朱唇,嗔声而语:“你个小滑头,司姨看你到底能够掰出什么理由。如果这一次不让司姨满意,司姨以后……以后就不理你了。”

眼前娇娆酥腻的声音、嗔目而怒的神态,无不深深打动林天宝的心,鼻子轻蹙,贪婪汲取美人馨香,微笑道:

“如果今晚有男人威胁我将承受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惩罚,我不但和他们的万贯家财交换,还会将他双腿打断;如果是女人的话,我就勉勉强强的同意了,然后将今晚就将她泡到手,来个人财双收,为司仪你出出气。”

林天宝霸道而又不失柔情的说法,很符合上官司仪一贯以来的为人处事。她心下一阵大喜,风情万种的白了林天宝一眼:“算你有理,司姨这次就饶过你了。”

“哟,这不是西山中打猎出身的林家少爷吗?”雷兴宗和舞伴渐渐靠近,贪婪的目光紧紧锁住了上官司仪,那炽热的光芒,惹得上官司仪判决了他的死刑。

雷兴宗刚三十出头,继承了他的妈妈秦素素的精致,身材高挑,轮廓有型。可惜脸色却白得吓人,双眶深陷,一看就是纵yu过度。他的舞伴身躯臃肿,艳抹浓妆,穿金戴银,年纪足有四十岁了。

上官司仪正要出头,林天宝就将她拉入怀中,不屑的扫了一眼带给他终生难忘耻辱的雷兴宗,神色一肃道:“打猎出身怎么了?难道就低jian贱了?我们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诚实劳动,遵纪守法。而有的人三四十岁的年纪了,一直都依靠父母蒙荫,扯着市长公子虎皮四处招摇撞骗,弄得西山市市民都对市长父子怨声载道,诅咒出门给车撞死、喝水给水淹死。”

林天宝的反驳声虽停,可舞步却没有停下来,由慢变快,带着上官司仪热舞了起来。风度偏偏、风情万种的一对男女,迅速成为舞池中的焦点,雷兴宗也成了他们的陪衬。

曾经如乖孙子一样的少年,居然如此挑衅自己威风,雷兴宗怒声哼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你林天宝还不是依赖祖辈阴德生存,勾搭寡妇的无耻小白脸。如果没有王玉梅,李妙可这两个jian女人,你林天宝不给饿死,也早已成了大街小巷中讨口的乞丐了。”

“哎,你嘴巴真的好臭,打一个嘴巴片子肯定太少了!”林天宝捕捉到急速奔过来的李玉姗,俯身对气得脸色发青的上官司仪安慰道:“别生气,和这样混人生气不值得。”

啪啦——啪啦——

接连四个巴掌,打得雷兴宗晕头转向,双眼发红,愤怒的指着一身粉红套装的赢丰盈美妇:“你——你——李书记——”

“不错!”李玉姗一脸愠色,颤声叱责道:“雷先泉身为市长,却连亲生儿子都教导不好,又有何德何能领导人口数百万的西山市。我真是不知他到底有何本事?是争权夺利,还是搜刮民脂民膏?”

此时,劲爆的音乐噶然而生,一众本地商人也纷纷停下舞步。他们早就受够了雷家的胁迫,都怒瞪着雷兴宗,指责道:“哎,雷兴宗,你身为西山市一名商人,不但给我们西山市商会脸上抹黑,更没有一点容人之量,将我们商人的脸面都丢尽了。”一时间,雷兴宗成了众口铄金的责罚对象,甚少有人主动站在他一方、更莫说帮他说理。

曾经附和在雷家门下的众多本地商人,刹那间改变脸色,彻底倒向市委书记,弄得雷兴宗脸面丢尽。雷兴宗一直都将自己当成西山市第一人,当然无法容忍别人的背叛,气得浑身颤抖。

“哎哟,你掐痛老娘了!”雷兴宗舞伴肥肉颤抖的大手,使劲甩开了他挤捏的右手,迅速向后退出两步,神色冷厉,表示和他划清界线。

“呵呵,本以为吊了一个亿万富婆,能彻底巩固你们雷家的经济地位,却没有想到连她也看不起你了雷大少!”林天宝微笑而语,给雷兴宗怒火加了一把火。

“你……霍芷琳,连你背叛我!”雷兴宗怒火攻心,彻底失去了方寸,如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出拳,击向正面的李玉姗。

咯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舞池中所有宾客不约而猜测道,难道李书记这样的好官真要香消玉殒吗?当他们再一看,就彻底惊呆了。

砰——

雷兴宗两百左右的庞大身躯,好似碰到了一根强力弹簧,身拳头还未击打在李玉姗身上,他就被弹起飞向宴会厅入口,越出了厅门。电光火石间的仓促变化,没有人来得及阻挡,也甚少有人看清楚。

一张张诧异的面孔,纷纷惊愕直盯着轻抚玉掌的李玉姗,忍禁不住倒吸着一口凉气。嗜好武术的众人心中暗忖道,李书记的功夫看来是走的阴柔一派,不知和火爆猛烈的王玉梅对上了,到底谁会是西山市下一届的第一高手。

一众商人回过神来,迅速对李玉姗恭维起来。李玉姗友好对答,绕了一圈,才吩咐道:“一个无知小子引起了扫兴的小摩擦,众位继续,我楼上有朋友,就不打扰各位了。”

“呵呵,李书记忙吧!”

“这不是摩擦,而是李书记为我们助兴表演!”

“是啊,看到李书记出手,我们真是三生有幸!”

……

众人看到如此强势的市委书记,都彻底放下心来。

李玉姗撩人身影完全消失,满脸疑惑的上官司仪才神志清醒,喃喃自语道:“才几日时间不见,姗姗怎么就变得如此厉害了呢?”伴随着快节奏的舞曲,她柔软玉指轻掐林天宝腰部,装出一脸凶相,逼问道:“说,是不是你帮助李玉姗提升功夫了?”

“司仪,你这可真冤枉我了。你也曾拜在我爷爷门下,随他练习过数年功夫,当然明白功夫不可一日而就,需要持之以恒才能增长,更莫说短暂时日内就提升数个境界。电视小说中那传功的办法,都是小说家之言,不可信。”觑见上官司仪渐渐缓和的神情,林天宝心下一喜。

“也许,李玉姗是锻炼的勤,所以这一招隔空御物才能够如此轻松使出来吧!”林天宝这画蛇添足的言语,彻底激怒了上官司仪。

“你个没良心的大混蛋,还说没有骗人。李玉姗一直都是个工作狂,除了工作就是吃喝拉撒睡,从来就没有时间练功,所以,身边才会被李叔叔安排了一大群警卫。”

上官司仪无比气愤,踏出的玉足一次次踩上林天宝,尖尖的高跟鞋踩得林天宝龇牙裂齿,接连呼痛。林天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恼恨嘴巴太臭了。

玉躯紧紧靠在林天宝怀中,上官司仪小手一次次捶打在林天宝后背,怒声解释:“隔空御物是林家最上乘的功夫,凡是修炼者必须具有三十年的淳厚内力。现今除了天台寺内的老尼姑们,也只有二师叔(林天宝二爷爷林如辉)一人会,可他也被师父领着初窥其中门径也是在六十岁的高龄了。”

破阳功淬炼身体的功效,让林天宝身体变得神奇起来。怀中熟妇捶打在他身上,就如在给搔痒、为他抚、揉一样;美女拳每一次落下,他体内就会升起缕缕暖意,浑身舒坦。当然,他的身体也会随着小拳头发力而微微前驱,和怀中激烈摩擦的熟妇玉躯进行亲密接触。

左右两座柔软粉团,林天宝隔着衣裙也深深体会到了,酥软如玉,仿佛有意无意再给他做胸推,林天宝感觉这种享受,丝毫不啻于去掉衣裙这层阻隔,更美妙,更销魂。

虽因为报复性才林天宝,踩踏他脚背,上官司仪不断走神,可心下却很满意林天宝高超舞技,带着她一次次的迈入到激昂巅峰上,体会着舞蹈的极致魅力。当然,她的怒火却还没有完全熄灭,对李玉姗高绝身手很不忿,使劲摇曳着丰美娇躯,和翩翩起舞的林天宝捣乱。

绚丽多彩的灯光时而移开、时而照射过来,将玉躯轻拧的上官司仪笼罩在欲掩欲现的朦胧世界中,给她丰腴美躯披上了一层暧昧的神秘面纱;晃动的交叉人影、轻声细语的甜言蜜语,倍增二人之间的旖旎氛围。

和上官司仪婀娜起伏的玉躯摩擦,林天宝神经也变得越发敏感,兼之,红酒的后劲也上涌助兴,轻放在怀中美妇腰上、后背上的双手也不规矩了,在她粉背上、蜂腰上游走起来。

上官司仪已迈入虎狼之年,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心喜少年的撩拨,只觉得轻抚的大手将一缕缕滚烫的热气灌入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刺激得跳跃了起来,一股股热潮在浑身每一处急速升起,又迅速汇聚到枯涸的幽泉深处,随着更激烈的下一轮摩擦,泌出久违被男人光顾过的神秘谷口,湿了……

嘤咛一声,上官司仪满面通红,娇躯一软,瘫软在林天宝宽阔的怀抱中,人如软蛇一样紧紧缠着他雄壮身体,吐气如兰泣诉道:“大宝贝儿,司姨太累了,你扶司姨上楼休息吧!”

“这怎么能行呢?我林天宝可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答应了接受你的惩罚,陪你跳一晚,我就绝对不会食言。”林天宝邪魅一笑,双臂使力,将怀中春意涟漪的成熟美妇紧抱怀中,舞步疾闪,彻底踏出众人圈子,躲入了一个最阴暗角落里。

灯光照射不及的角落,吓得上官司仪芳心紧促,使劲的往林天宝怀里挤了挤,惊声急道:“大宝贝儿,你将司姨带到这个角落里来干什么啊?”

“司仪你不高兴,就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姗姗功夫增长如此快的原因,在这儿别人听不到的地方,我悄悄的告诉你一人。”林天宝右手下滑,抚上了面前成熟美妇浑圆玉盘,令一手绕过轻微颤栗的曼妙玉躯,向着风光无限美的最高峰爬去。

饱含男女情意的亲昵轻呼,让上官司仪确信了心下猜测,求证似的颤声问道:“你……你真的……和姗姗有奸jian情?”

身体被一双有力手臂紧紧夹住,上官司仪虽感觉到了浓烈安全感,也有些难以拒绝身体上的享受与快感。可身为人妻的道德、女人的天生矜持,还是促使她扭动着蜂腰,剧烈挣扎着,不愿让那只探入魔手去碰触她珍贵雪峰,那是完全属于她亡夫的珍宝。

“看你说得好酸啊!”林天宝左手顺利将黑裙上口的领结微微打开,捉住早就微微发硬的挺饱:“我和姗姗的关系,就和你一样,我们都是两情相悦,甘愿将一切都奉献给对方。姗姗她喜欢我的智慧和才华,低调朴实的作风,我也甘心做她背后默默奉献的男人,帮助她取得一项又一项的成绩。”

林天宝攀爬上了珍宝岛上的大手,轻抚慢揉,力道适当;五根伸张手指,对准嫣红赢樱桃,或是轻夹拉扯、或者缠绕打圈,逗得调皮的‘孩子’发硬,膨胀,变成了一对粉剥鸡头。

上官司仪身体泛起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电流,身体也跟着阵阵悸颤,难以矜持,可又觉得被看着长大的少年如此亵玩很丢脸,愠怒骂道:“你……你太无耻了。”

林天宝低下头,吓唬似的将大嘴送到上官司仪面前,微笑道:“我有齿没有齿,你尝试一下不就清楚了。”他清楚身处在舞池边沿,很容易被有心捕捉到,应该快刀斩乱麻,迅速将上官司仪拿下。因此,他鉴赏完了硕大玉臀的右手,继续向下行去,探向……

上官司仪又羞又怒,又急又无奈,享受心理、拒绝态度各占上风一时,如一正一邪影响着她。她彻底忘记了也曾有过一人打趴四个大流氓的光辉战绩,只是紧紧夹住一双紧裹着黑色蕾丝的浑圆美.腿,阻止在后腚上滑动的手探向她最神秘的花园区域,双手急推着林天宝胸口,她还不忘吃醋问道:“林天宝,你是不是经常和李玉姗一起玩啊?”

女人一旦产生了攀比心理,智商也就会渐渐下降,更甚至于彻底走火入魔——连是否有过强迫之事,也要和市委书记争个先后,她还是西山市最有名的美女老总吗?

“大宝贝儿,松手吧!我是你司姨,我们不能做男女之事的!”哪怕遭遇了如如此毫无防备的强迫,上官司仪还是未放弃对林天宝的亲密相待,可见她对林天宝的溺爱已深入骨子里了:“司姨是一个不祥之人,不值得你和我做这些事情;况且,一旦来宾们看到了我们在这儿,一出去造谣生事,就会毁了你的光明前程。”

第四九章【女总,热烈】

意味深长的长叹一声,林天宝得意问道:“司仪,如果没有人在看我们,你就愿意和我在这儿做一些我们都喜欢、也很需要的事情吗?”他一脸邪魅笑容,动人至极,上官司仪看得芳心疾跳,暗叹大宝贝儿对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强了。

在她胸前一对丰挺上热烈抚揉的大手,时左时右,妙趣横生;在腿旮旯钻探着、揉捏着的右手,总是刺激道她反应最激烈的神经,弄得她无力反抗。

霎时,一波接着一波的的美妙快感,在上官司仪体内泛起,激发了敏感的身体内空寂的需求,让她身体轻微扭动,违背了坚守的底线和意志。

时而飘过来的轻声漫语,急促舞鞋声,强烈刺激了林天宝,让他充满了热情、充满了斗志,双手的进攻动作也变得更加猛烈起来。

汹涌的浪涛,一次次的冲刷着守护了十余年的提防,弄得上官司仪不停的夹紧双.腿,神智微微迷糊,也坚持着最后一道底线,扬起一张潮红的娇魇,吐气如兰道:“大……宝贝儿……不要……”

女人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奇妙因动物,上官司仪的身体分明无比渴望,可她的心理还在抵抗着,反抗着。

林天宝探索的右手,向下一滑,穿过早就用小臂撑起来的黑裙边,钻了进去,碰触到一方泛热的坟起之地。触手下的丝丝黏湿,林天宝笑得更加得意了:“司仪,你的身体,你的妹妹,都在欢迎我进驻到你体内。”湿润沼泽地被两根手指一捧,上官司仪身体上就泛起了一股强烈电流,微微僵硬的玉躯也浑身一麻,彻底酥软在了林天宝怀中。

“别……好多人啊!”上官司仪感受到一道道飘过来的目光,语气哀求道。此时,林天宝身体也向上官司仪靠拢,用早就等得不耐的昂扬斗志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腹。

受到如此刺激,上官司仪红烫玉魇急速升起滚滚热潮,娇红一直蔓延玉颈上,整个人如一株娇艳欲滴的牡丹,又如一个熟透的苹果,看得林天宝伸出大舌,在她的的娇魇舔.舐起来;一对水汪汪的美眸中,激荡着连绵的春意;翕合的两片娇唇,发出一声蛊惑人心的娇吟。

脑子短暂的空白后,上官司仪出离愤怒,扬起螓首,低头在林天宝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怒道:“你……你让司姨有何脸面见人啊!”比起在众人面前丢脸,上官司仪感觉在林天宝面前丢盔弃甲更要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身体也还在微微轻颤,在赞美着刚才那一阵美妙潮涌。

高贵动人、心志坚毅的西林老总,在男人面前何曾有过如此女性化的一面,可今晚接连数次为林天宝而撒娇、哀求、愤怒。

林天宝感觉满足了,身体微微分离,大手交换,放下捞起的裙摆,用左臂环住上官司仪,一边走向楼上,一边轻声问道:“司仪,你当年想要随我爷爷练功,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爷爷一直都有些想方设法的阻挡你啊?”

“噢,为什么啊?”提起逝去师父,上官司仪也记起了师父林如海死前遗嘱——帮师父照顾最牵挂的孙子,别让他受到了委屈。她一直对林家、对师父有愧,对林天宝无穷无尽的愠怒,也瞬间云消云散。

“因为林家一脉单传的内门功夫,基本上出自于破阳谱。”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成熟美妇,林天宝继续解释:“破阳谱对男女身体都有致命的残害作用,除非身怀破阳体,男人修炼它就彻底丧失性功能。”

依靠在林天宝雄健虎魄上的玉躯微微一颤,上官司仪檀口轻张,问道:“对女人到底有何伤害呢?”她语气之中的颤抖,林天宝深深捕捉到了。

林天宝挥挥手,拜别一众贵宾,拥着上官司仪转入二楼属于她的专门休息室,才轻声道:“女人会造成真阴凝滞,或是生性冷淡,或者生性放dang荡。”

一路走上楼,上官司仪就察觉每跨出一步,体内气息就翻腾一圈,仿佛运功了一周天,过去数处凝固的经脉也变得畅通无阻。当然,她没有成为绝顶高手的疯狂念头,只是感觉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上官司仪轻哦一声,满脸阴霾,问道:“如此说来,我是属于性.冷淡一类女人了?”

还未等到林天宝回答,上官司仪就黛眉颦蹙,疑声道:“不对啊!我感觉你刚才可让我……,哎,真是颜面尽失,她们肯定都在楼上看到了。”在一个后辈少年面前讨论如此话题很不适宜,上官司仪话语的跃过楼下颜面尽失的满足之事,满脸嫣红的转过了螓首,背对着林天宝。

作为西山市、甚至整个本省市最有名气、最令所有商界之人既惧又佩的美女老总,上官司仪今晚脸红的次数比过去十年都还要多,她心下不禁暗啐林天宝太无赖了,总是一直缠着她,令她心下又恨又爱,可就是无法彻底狠下心给他两巴掌。

林天宝心下得意,装作没有看到上官司仪的表情,点头道:“理论上是如此。可我正好身怀破阳体,能看清图谱所有内容,还能直接窥透所有偷炼过破阳谱之人身体上的破绽,更能够帮助她们修补好身体上的缺陷。”

上官司仪转身坐在沙发上,撇嘴嗤笑道:“你还真不谦虚,将自己当成了所有修炼者的世纪福音。”

她娇艳一笑,比过去多了三分妩媚动人,林天宝看得眼睛一直,诚实的点头道:“我修炼破阳神功的时日短暂,目前也仅能帮女人修复经脉中的缺陷,对于男人身体上的缺陷可却一筹莫展。因为这门功夫比较阴毒,完全是一门损人利己的邪门功夫。”林天宝不停搓手,一脸恼怒表情,仿佛在为无能救治那些可怜的男人而自愧。

上官司仪一直对林家最深奥的破阳谱怀着崇敬之心,林天宝这个继承人却诽谤神功,不禁脸色一沉,叱责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本就过剩,一些贪婪之徒早点死去也算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说着,上官司仪伸手拉过目瞪口呆的林天宝。

美妇人草菅人命的话语,吓得林天宝缩了缩脖子,脑子中一片空白,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心肠怎么变得如此歹毒了呢?

手臂上一股拉扯的力量,弄得失神的林天宝脚下拌蒜,踉踉跄跄的直朝上官司仪怀中倒去。

砰得一声,林天宝和上官司仪的额头撞在了一起,脸向下一滑,大嘴堪堪对上了上官司仪的烈焰红唇。柔软的娇艳红唇,发出丝丝甜美的馨香,林天宝无比享受。目光一觑见上官司仪,看到她也是惊呆了的表情,林天宝也不再解释,干脆双手抱住眼前丰润娇躯,伸出大舌钻入她的小嘴中。

异性的滚热唇舌,上官司仪并不是没有品尝过,少女时期和亡夫也有过亲吻。可从来没有这一刻般令她心悸,令她觉得复杂,令她心跳如电。两片摩挲的厚唇摩擦,充满了霸道的侵略性,吻得她小唇发麻;得到空隙深入口腔内的大舌,猛烈的侵蚀着小丁香,让恐惧的小舌根本就没有躲避的余地,最终被缠绕上,贪婪的汲取着久未有男人光顾过的津香。

如此的事情,上官司仪清楚是不能发生的。因此,她一双小手使劲推搡着林天宝,口口中也发出呜咽的抵抗,可是,这些彷如一剂剂烈性春.药,彻底激发了林天宝的男人征服欲.望,一双火热大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躯上游走着,撕扯着黑色长裙。

胸闷、气短的感觉,太强烈,强得上官司仪都以为她会被闷死。而林天宝就如饥肠辘辘的婴儿,贪婪的疯狂汲取着,不知疲倦。

口舌上传出的一丝丝甜蜜,让上官司仪心中充满了负罪感,难以想象对眼前少年会产生如此强烈的热情,她的动作也变得欲迎还拒,既渴望享受如此美妙的热吻,又担心一颗坚强芳心也会彻底沉沦。

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上官司仪终于想起她还勉强算一个高手,身怀内力,使出全身劲道推着林天宝肩膀。

可是,她彻底失望了,因为使足力气的双拳落在铁门上也会印上一个掌印,打在林天宝的身上却如陷入在了软泥中,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她彻底相信了林天宝的话,身怀破阳体的男人能够主导一切看过破阳谱之人。

身下成熟美妇毫不放弃的一次次捶打,不但带给林天宝美妙征服感,还让他方便的褪下了她身上的长裙。当三分钟的热吻结束,上官司仪身上仅穿戴着一套充满了诱.惑的紫色内.衣了。

从未有过得如此激烈、刺激的热吻,吻得上官司仪娇躯酸软,高挽的青丝也好似瀑布一样垂落了下来,发梢的缝隙,露出一张娇艳欲滴、吹弹可破的娇魇,伴随着她急促呼吸,一句白里透红的娇躯也微微轻颤,一对给紫色d罩遮掩的硕大也波涛起伏,扯得平坦小腹也随之轻皱,抖动得那一丛欲掩欲现的黑色丛林也越发深邃。

不断飘落在玉躯上的灼热目光,终于让脑子中一片空白的上官司仪回过神,迅疾站起来,青葱玉指指着林天宝,尖声叫道:“啊,你……你脱了我裙子!”

“太美了!真是造物主的精美杰作啊!”林天宝急速伸出右臂,将摔倒的上官司仪抱入怀中,走向一侧的大床上:“司仪,你知道吗?我此次醒来后,好不甘心,也好恐惧,为过去四五年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小混混生活痛苦不已,也为总是给你们惹麻烦、没有照顾过你们而自愧万分。”

被林天宝紧紧抱住,坐在床边,上官司仪激烈的摇动螓首,如小女孩一样恼怒道:“混蛋,流氓,我不要停,你放开我啊!”

“当我认识到曾经的错误后,就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不但要在事业上帮你们,让你们成为最耀眼的人物,还要让你们身心得到满足,一辈子过着令所有人都羡慕的幸福生活。”林天宝放开上官司仪,起身脱衣,口中还无赖威胁道:“如果你胆敢趁我逃跑,我就从窗口跳下去,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遭受三连番的撩拨,上官司仪身体热烫得如同一团火,浑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逃走呢?

瞬间,她美女老总的智慧也显露了出来,嫣然笑道:“遭遇强迫之人可是我上官司仪,你个坏蛋寻死寻活的,光溜溜的从二楼跳下去,想要所有人面前让我彻底丢脸啊。好啊,你想要跳楼,就给我表演一下,我看二楼这点高度是否能将你摔死。”

“你太无情了。”林天宝动作麻利的脱下衣服,一脸无赖的走到上官司仪的面前,抓起她一双彷如温玉的酥腻小手,道:“司仪,给老公将裤子脱下。”

第五十章【她们都在看戏】

少年的强势,臊得上官司仪玉魇娇红,映山红一般的朱红色彩一直涂抹到了玉颈上,螓首微微扬起,娇声嗔道:“你个小坏蛋,就是喜欢捉弄司仪。”说着,上官司仪举起白嫩的青葱玉指,对着林天宝的额头狠狠戳戮了一指。

柔柔划过的玉指,带给了林天宝一股暖玉划过的美妙感觉,不禁戏谑心起,低下头,张开大嘴,迅速的衔住了还未取开的手指。

林天宝如婴儿一样吮着、吸着手指,贪婪无比,上官司仪芳心暗喜,一阵甜蜜,手指微微抽动,欲迎还拒的在林天宝口中搅动着,满脸嗔怒道:“小宝,你个坏蛋,像一只贪吃的小狗。”

上官司仪娇羞的目光扫过林天宝的健壮的身体,看到高高撑起的西裤,抿嘴轻笑,撑起身体,用左手给他解开皮带。

好一阵子摸索,上官司仪脸色红烫,却无法解开皮带,不禁用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哀求着林天宝。

林天宝松开嘴巴,热烈的捧青住上官司仪红烫双颊,得意笑道:“我的笨蛋司仪,你太让我林天宝惊喜了,我现在真的爱死你了。”

上官司仪情绪低落到了谷底,让林天宝没来由的一阵赞美,弄得满头雾水,一脸疑惑,怯声问道:“小宝,是不是你生司仪的气了,气司仪连帮你宽衣解带都不会,让你憋得太难受了。”她紧挨着的身体,平滑的小腹隔着一层晚礼服也深深体会到面前少年火烧火燎的温度,急不可耐的需求。

林天宝坚定的摇摇头,垂首紧盯着上官司仪,温声道:“司仪,你对小宝来说是当空皓月,高不可攀,可是,今晚你却对我如此温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怎么能不让我高兴呢?”

大手轻轻堵住上官司仪轻启烈焰红唇,林天宝举另一手举起上官司仪的玉手,声音微颤道:“我今日向列祖列宗起誓,这一辈子都将深深爱着上官司仪,让她每天都笑口常开,每天都幸福舒心。”

身处在尔虞我诈的诡谲商场,上官司仪时时刻刻都防备着身边的所有人,早已身心疲惫,芳心憔悴。林天宝话语不啻于从天而降的甘霖,强烈的滋润了她的寂寞芳心。

“小宝,你对司仪真好,我一直都会爱你。”上官司仪滚红娇媚的玉魇上,满是坚定的神色。

轻轻翕合的两片娇红薄唇,娇艳欲滴,林天宝看得心神大动,再一次低头猛烈的品尝了起来。

少年充满了力量的拥抱,无比霸道的侵犯,扑面而来的浓烈气息,上官司仪深深沉醉了,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不清楚她温柔对待情郎的场面都落入了一群‘不良’姐妹的眼中。

在单独的休息室内,关明月目光发直的盯着闭路电视画面,疑惑丛丛的问道:“小宝这坏蛋,在受伤之前人昏得很,性子也比较直,大男子主义很重,从不会奉承女人,今天怎么彻底变样儿了呢?”

邱玉华风情万种的白了关明月一眼,鄙夷道:“还说自己给人做后娘很成功,连儿子的性情都不清楚,你还不是和我邱玉华一样,活得比任何人都还要悲哀。”

电视之中,林天宝大手麻利,迅速撕扯下上官司仪一套晚礼服,露出了她一具丰腴白嫩的娇躯,如大白羊一般陈列在反素白的的床上,映衬泛红的玉躯更加娇艳动人。

上官司仪是众姐妹之中最有成熟风韵的美妇人,凸凹起伏的玉躯伴随着她不适应的轻微摇摆,荡漾起一条条荡人心魄的美妙曲线,两座高峰上也卷起一朵朵美妙浪花。

此时,林天宝如一个人朝圣的信徒,双腿跪在了上官司仪的身侧,双手从两侧轻轻抚过,低下的大嘴从玉颈上直往下……

从闭路电视中看到林天宝最终亲吻到了上官司仪最腿旮旯处,李妙可心肺都差点气炸了,愤怒道:“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住上官司仪,她也太不知廉耻,将她那肮脏的东西让我的大宝贝儿去舔。”

李玉姗快速拉住身旁的亲妹妹,看到李妙可无比认真的表情,扑哧笑了,嫣然道:“妙可,你真以为上官司仪她想啊?”

“是啊!”李妙可三十出头,可对男女之间的风韵之事了解不够,点头道:“她本来就看不起我的大宝贝儿,总是说他的坏话,这让男人给她舔,还不是打我李妙可的脸,让她自己高贵了一些,从此以后就可以在我们姐妹面前耀武扬威了。”

“哎,我的妈妈,怎么生出来了一个你这样的笨蛋。”李玉姗左手轻抚在晶莹的玉额上,哭笑不得道:“上官司仪才不会你有这样多的花花肠子,爱了就爱了,就会全身心的为她的男人奉献。”

李玉姗看到李妙可还是不解的神色,无奈下,不得不轻咬小妹的耳朵,对她轻语了起来。

邱玉华推了推看得面红耳臊,微微扭动玉躯的关明月,戏谑问道:“明月,小宝的这些东西,不会是你交给他的吧?”

“不是,不是!”关明月好似被人踩住了尾巴,不停摆手。

李妙可在弄明白了上官司仪的状态后,同样也被臊得满脸涨红,娇声啐道:“林天宝这个混蛋,太坏了。”

另一个房间内的林天宝,松开了神色迷离、痴痴仰望着他的上官司仪,右手食指在皮带内侧轻轻一按,就弹开了紧紧的皮带,手指对着皮带头一抖,带着裤子自动的滑落了下去。

看到如此神奇的皮带,邱玉华、李家姐妹都齐声惊呼,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关明月。

关明月一直看着那缠绵的画面,感觉口干舌燥,轻抿一口绿茶,才曼声解释道:“皮带是一个带有弹簧的接口,只是小宝在松开之时稍稍用了一点真气,对着皮带头震一震就行了。”

明白其中原理后,李妙可哭笑不得,道:“这个混蛋,祖宗传承下来的神功,却被他拿来做这些渺小的简单事情,如果他爷爷还在世绝对会打断他双腿。“李妙可在众位姐妹面前,也不再称呼‘大宝贝儿’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离开电视直播画面的眼睛,却看到了一件令她倒抽冷气的大宝贝儿。

“我的妈呀,你个混蛋,是驴子投胎的吗?那样大的棍子戳入司仪身体,还不将她一下子从前到后戳穿啊?”李妙可的幼稚问题,惹得三个美妇人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李玉姗轻拍了小妹一巴掌,叱责道:“真不知你这样的糊涂虫,是如何成为闻名全国的脑科、骨科大夫的。”

捂住被拍打的地方,李妙可撅嘴道:“我的医术是大宝贝儿的爷爷传授的,他老人家从来都不给我讲述男女身体方面的东西,我人生第一次泛红,还是孟二婶给我指点的。”

实况直播中,两句身体渐渐接触到一起,李妙可没来由的一阵悸颤,似乎那粗大的棍子也即将戳入她的身体,后背紧紧抵靠住沙发,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旁边好姐妹。

另外三人心情都很不平静,也有些紧张,只不过好好的掩饰过去了。

李玉姗秋水激荡的媚眸凝视着李妙可,问道:“你这十余年在外给人动手术,难道没有看到过男人身体吗?”

李妙可肯定的点点头,道:“我的病人,哪怕腿断了、手折了,也必须要穿戴干净整齐,到了一些需要对不方便地方动手术,我就会直接交给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老徒儿,我隔着一层帘卷在外面指点就行了。”

关明月螓首轻点,赞许道:“李妙可,你很不错啊,不到三十五的年纪就到了听风辨声的境界了,医术足以超越你师父了。”

“啊——”一直无比安静的闭路电视中,传出一声尖利的娇声,关明月、李妙可、邱玉华都感同身受,脸色红彤彤的,玉躯一阵激烈颤抖。

李妙可仿佛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摇晃着李玉姗的柔滑玉臂,哀声求道:“二姐,我们将电视关闭了,不用看了吧?”

“嗯,真乖,首次让你心甘情愿呼喊了一声‘二姐’。”李妙可紧紧捏住遥控板,轻抚了一把李妙可的卷发,戏谑道:“可惜,二姐却没有糖给你吃,那么,二姐就做一次恶人,让你和两位好姐妹看一场戏,认识认识什么样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吧!”

林天宝确实算得上极品男人,在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就弄得上官司仪这个久旷的美妇人只有招架之力,节节败退,用一声声心魂荡漾的美妙吟唱赞美着真正男人带给她的美妙销魂。

关明月优雅不再,玉躯发软的依靠在沙发上,双腿却紧紧的夹住,不再让湍湍激流滚出幽谷,难以相信的幽声问道:“太吓人了,这个坏蛋解除了破阳体的禁锢,体魄变得太强悍了。如果这个坏蛋一直不休不止的折腾,着个世间还真没哪个女人能够单独承欢一夕,让他得到满足啊!”

邱玉华满脸嫣红,潮晕滚滚,酥软的娇躯依靠在关明月的玉肩上,颤声问道:“明月姐姐,小宝真有如此厉害?”

李玉姗扫了一眼大钟,看似无意说惊声道:“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几个女人看这场戏都有一个小时了。”其实,她内心却在狂笑着,你们几个根本就还没有品尝过男女之欢的可悲小女人,根本就不清楚我宝贝儿的能力,他一旦兴起折腾女人三五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关明月严肃的点点头,回忆道:“在两百年前,林家高祖曾身怀并不完善的破阳体,娶妻三十六个,直到所有妻妾都死完了,他才在一百三十岁逝世。死时还面色红润,彷如孩童,可见破阳体对女人需求方面的莫大帮助。”

“啊——”闭路电视中传出的高亢尖叫,吓得四个女人都齐齐惊呼。

第五一章【晨练】

四个风华绝代的美妇人,凭借安置在上官司仪休息室内摄像头的优良位置,在林天宝身体每次彻底退出上官司仪体内,都会清晰看到了他狰狞的昂扬斗志,久久都没有消停的庞然大物,远远超过了她们对男人身体的认知。

这一个多小时的林天宝,仿佛一台刚刚启封的机器,越转越猛;伴随不断一轮又一轮的完工,露在众人眼前的坏根,都会闪烁出一丝丝流淌的光泽,似金非金、似玉非于,诡异妖艳。

如此神异之事,四人闻所未闻,怦怦直跳芳心中,都将一切起因归结到破阳体的神秘上。

李玉姗昨晚一夜纵情,虽有朦胧灯光照射,可还却没有这时段看得清楚,内心也深深被林家男人的神奇本事给震惊了。

当然,她对个中三味最熟悉,也最先从惊诧中清醒过来。看了一眼身旁三个艳丽无双的好姐妹,她迅速关掉了电视,嫣然笑道:“我洗澡了,今晚就在休息室凑一宿,你们三人失眠别来打扰我。”

关明月、李妙可、邱玉华三许人,玉魇绯红,双腿紧夹,一副娇弱无力模样儿,心下既林天宝的大胆放肆,又有些酸涩不堪。看到好姐妹尴尬、愠怒表情,三人一起放形骇浪娇笑起来,复杂心情也有了一丝寄托和抚慰。

一夜缠绵,林天宝给久旷成狂的上官司仪无尽索取,也累得欢后就勾股橡胶,相拥而眠。

醒来,已是九点多了。

上官司仪蜷缩在林天宝怀中,如一只温顺小猫;欢情残留的娇魇,在散落下来的柔顺秀发下欲掩欲现,一抹抹红艳色彩倍添妩媚,将幸福与满足的笑容无限倍扩大了。

拥有了一个此般娇人,林天宝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满足。身体微微一抬,准备起床,可却突地发现二人还紧密衔接在一起。睡梦中的上官司仪,睫毛眨动,颦蹙频频,娇魇上抽动着,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柔情,紧紧抱住怀中婀风情剔骨的美妇人,鼻子碰触着发香浓浓的黑丝,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体每一处都散发出馨香。

上官司仪雄厚的娘家、婆家背景,卓绝的经济才能,都让她站在了西山市的巅峰,守寡了的数年中,一直是全省男人追求的对象。

林天宝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在怀中娇娆的玉躯上轻抚着,心神也跟着沉浸在了滑腻如缎的美妙感觉中,口中喃语道:“司仪,你真漂亮,小宝要永生永世都拥有你,占有你。”

其实,上官司仪在林天宝身体微抬,用男人早晨蓬勃气势铸造的‘一柱擎天’撞击她身体,她就醒了过来,可一想到即将面对好姐妹们戏谑目光,她芳心就一阵忐忑,失去了过去的方寸,不得不用上了小女人惯用的装睡伎俩。

过去,林天宝一直以为天生就无法练功,因此,从未间断过练习拳脚功夫,双手也磨得很粗糙,厚茧重重。如此一双粗糙大手,一次次轻抚在上官司仪腻滑的玉躯上,在抚平她心中不安与羞涩同时,也带给了她身体强烈和风细雨一般的刺激,浑身渐渐发热,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司仪,我还没和你在睡梦中试过,现在就尝尝我的司仪美人在睡梦中的反应吧!”林天宝身体经过破阳神功锻铸,哪怕处于男下位,也轻轻松松控制住虎腰起伏节奏,一次次深深进入了上官司仪体内。

二人之间风云激荡的‘晨练’,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才最终因为上官司仪的哀求而云收雨歇。

上官司仪浑身酸软,骨头也酥了,躺在痕迹片片的床单上,鼻息粗重的喘息着;一张潮红滚滚的玉魇上,翻滚着尽是满足和幸福的神采。曲线玲珑的美妙娇躯,动人心魄,峰峦起伏;修长浑圆的双腿,也伴随着飘飘欲仙的身体而轻轻颤抖着,荡起了一股股惊涛骇浪。

三四分钟调息后,上官司仪尝试着用莲藕玉臂撑起身体,可接连三四次都失败了,不禁螓首轻移,一双媚眸幽嗔怒着林天宝,嗔怨他一点也不懂怜惜自己。

宜嗔宜喜的表情,撅入林天宝眼中,撩得他情不可抑制,身体泛起一股股火烧火燎的热情。

林天宝伸出双手,一把将上官司仪抱入怀中,手掌轻拍了她硕大臀瓣两下,恶狠狠道:“司仪,你一点也不乖,一点也不听话,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惩罚你一顿。”林天宝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迈入了洗浴室中。

“大宝……贝儿,你……坏……欺负……仪儿。”上官司仪撒娇而语,曼妙玉躯也在林天宝怀中扭动着,不停摸索的小手,也最终捉住在她白腚上作弄的恶魔之爪,阻止它们再向神秘的菊花丛中抠剜。

上官司仪作为一个商场女强人,从不在父母之外的第三人面前表现出女人软弱的一面。‘仪儿’这样亲昵、恭敬的自称,在过去二十余年中,也只有她父母有资格享受过。

可是,林天宝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上官司仪的男人,却获得了如此美妙待遇,内心激动一时无法压抑,双臂紧紧环住她的玉躯,大嘴不停亲吻着她的粉面。

一场热吻,四五分钟才终于结束。

感受到眼前少年身体特征一阵阵膨胀,上官司仪芳容剧变,玉指在他心口柔柔轻划着,幽声哀求道:“大宝贝儿,仪儿不行了,你去找姗姗好吗?”

“司仪,你讨打啊?”林天宝说着话,也同时扬起右手,准备再次落下。

被狠心小家伙打过的后腚,还有一丝死火辣酸痛。上官司仪在如此时刻也失去了一贯冷静沉着,满脸哀求道:“老公,仪儿真不行了,现在哪儿还痛得不行呢!”

林天宝将上官司仪放在浴缸中,手指挑起她尖滑的下颚,柔声安慰道:“司仪,将老公我当成了鲁男子,连最基本的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真的让老公我好伤心啊!”

林天宝作怪委屈表情,逗笑了上官司仪,直到洗浴结束,二人都还在欢笑着。

结束一切后,时间已到了十一点半。

上官司仪换上了一套娇艳的红色套装,幽怨尽去后焕发出惊艳的光彩,明艳照人。在林天宝身前转了一圈,上官司仪殷切问道:“大宝贝儿,仪儿穿着这样一身好不好看啊?”

嗯声点头,林天宝一把抓向眼前娇艳美妇人,急色道:“司仪,太美了,我要让你一直都躺在我怀中,不给别的男人看一眼。”

上官司仪身体轻扭,好似飘絮一般躲过林天宝的狼爪,媚声嗔道:“坏蛋,你到了现在还叫我司姨,我偏要让每一个人都看到。”

美妇人不经意间使用出的林家步伐,林天宝心下窃喜万分,失语道:“你本来名叫司仪,我直呼你名字……”还未说完,他就迅速收口。

可是,上官司仪没打算放过林天宝,身体接近,玉手扭住他的腰腹,娇声叱道:“你个小坏蛋,原来你一直称呼的都是司仪,一直都对我不会好心。”

捉住上官司仪的玉手,放在消停下来也虎威犹存的坏根上,林天宝戏谑问道:“仪儿,你说说,坏蛋到底是小还是大?”

“你——”上官司仪亡夫在六七十年代在西山居住了将近二十年,深深被林如海传授的程朱理学熏陶,在夫妻感情方面一直遵循相敬如宾的原则。因此,一旦离开离开了床榻,和上官司仪牵手亲热也甚少。上官司仪遭受林天宝此般调戏,小手好似触电了一般,不停的挣扎着;好一阵子才收敛住的脸上春.光,再次猛烈涌现。

眼前成熟坚强的美妇人,秋水凝眸中雾气升腾,羞臊的模样,娇艳不可方物。林天宝拥有一个职业小白脸的丰富经验,每到关键时刻,总能看透女人的心理。

因此,上官司仪的表情,林天宝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激动不已,双手一起捧住上官司仪的玉颊,激声道:“仪儿,我的宝贝儿,你太纯洁了,你让我真想每时每刻都将你捧在手心,让你时时刻刻都填满我的身心。”

过去数年中,上官司仪也遇到无数心怀叵测的男人甜言蜜语,无不感觉恶心、难受。林天宝的亲昵话语,却让她芳心甜蜜万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款款的伸出玉指,轻戳了林天宝的额头一下,嗔声道:“大宝贝儿,我才不想时刻都填满你的身心。如果我一个人呆在你身旁,我不给你活活的折磨死,也会给你的第一个女人李玉姗硬生生的嫉妒死。”

一个出身高贵、身价不菲的美妇人,不计名分的心甘情愿的呆在身旁,林天宝激动得拥抱上上官司仪,激动道:“仪儿,你对我太好了。”

“哼!小宝,我们就对你不好了吗?”听到屋外愤怒的声音,上官司仪得意一笑,主动向林天宝怀里靠了靠。

打门,看到一身粉白色套装的邱玉华,林天宝惊喜喊道:“玉华——阿姨——”

生疏的称呼,惹得邱玉华芳心震怒,对一脸幸福的上官司仪鄙视道:“不要脸——”

“你要脸,你还不是一直想着——”上官司仪反击话语还未完全说出来,就被纵身而上的邱玉华捂住了娇艳小嘴。

邱玉华一脸着急,将上官司仪从林天宝怀抱中拖出来,求情喊道:“好姐姐,仪儿姐姐,你就大人别记小人过,绕过玉华这一次吧?”

上官司仪身体一扭,轻松和邱玉华分开,凝声道:“玉华妹妹,我上官司仪一直都是个要脸面、重面子的女人,可是我做了大宝贝儿的女人,就准备这一辈子在姐妹们面前,好好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林天宝内心涌起一股强烈感动,看向上官司仪的眼神充满柔情。

试探一番,感觉到上官司仪的郑重与决心,邱玉华脸上讨好笑容瞬间敛住,击掌道:“司仪,我们姐妹一直都佩服你的果断和决心,才会一直听从你的建议。今日,你既然想要疯狂,我邱玉华这一辈子也会陪着你走下去。”

啪嗒——

一双美妇人都满面嗔怒,玉臂微抬,玉手轻拍,给了林天宝两个实实在在的脑瓢;在迈入高手的途中,遭遇了一对美妇人偷袭,林天宝脑袋也一阵晕菜,可心下连一丝怒气都没有。

上官司仪叱责道:“你个混蛋,还真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香饽饽,漂亮女人都会看上你啊?”

邱玉华虽然心跳剧烈,可面上却一副哭笑不得表情,呵斥道:“小宝,你个混蛋,阿姨将你养大,可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从邱玉华一双狡诈的凤目中,林天宝分明捕捉到了不弱于上官司仪的柔情、不下于新婚娇娘的羞涩,可她却死不认账,林天宝既是无奈,又觉得很美妙,以后一定要让她这样的极品美妇人主动敞开心扉。

第五二章【纵情】

林天宝手臂揽住邱玉华柔美的玉肩,撒娇道:“阿姨,你真会冤枉好人啊!”

环绕在双肩上的手臂,虽然不是很紧,可却粗实有力,传递出一股股异常的热绕,邱玉华心跳急速,伸出手臂掩饰住尴尬,指尖轻戳上林天宝额头,嗔声道:“哼,谁冤枉你了。小混蛋长大了,酒再也不像小时候一样,会总是喜欢黏在阿姨身边,总会随时随地的关心阿姨了。”

邱玉华本是一等一的美妇人,成熟妩媚,一颦一蹙都风情四射,而语气之中饱含幽怨,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孤寂怨妇。

“啊,真有如此混蛋吗?”林天宝松开邱玉华,贼溜溜双眼四处打望,装着一副愤怒表情,“在我们西山市,还有男人不喜欢我们玉华大美人。阿姨,你告诉小宝,让小宝去将他给阿姨你捉来,您老人家辨认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哟,玉华大美人——”上八官司仪声音拉长,调笑道。

“玉华大美人”这词儿,在林天宝八岁前和邱玉华嬉闹,随时都会挂在嘴上。曾经亲密无间的感情再次回来,邱玉华芳心暗喜,可后面的话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林天宝,你个混蛋,居然嫌弃阿姨太老了。”邱玉华理也不再理上官司仪,拔腿追赶跑下楼的林天宝,口中还喋喋不休呵斥道:“林天宝,你个混蛋,别跑,我要不揍你一顿。”

回过头,看到步伐轻盈、蹁跹动人的邱玉华,林天宝戏谑心更重,调笑道:“玉华大美人,来追啊,来追哥哥我啊!”林天宝一路跑出大楼,心下也暗暗嘀咕,怎么东方集团的员工们就一点不觉奇怪呢?

邱玉华差点气爆了肺,使出小技巧,迅速跑下楼,逮住停下来的林天宝,牵着他耳朵,愠声骂道:“你个小混蛋,胆敢戏弄阿姨,阿姨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挠痒痒神功的厉害。”说着,邱玉华双手钻到林天宝的胳肢窝下,对着他不停的抓挠了起来。

在林天宝身体上一阵抓挠,却没有响起记忆中的大笑声、乖乖的求饶声。邱玉华顿觉无趣,螓首微抬,终发现林天宝目光飘忽,早已走神。

顺着林天宝目光向后看去,邱玉华没有见到下楼之人,明白被戏弄了,怒由心生,使劲摇晃着林天宝,“混蛋小子,回神了。”

林天宝怅然若失,啧啧赞叹道:“玉华大美人,几年不见,你就有三十六d尺寸,比司仪也大多了。”

“啊——”邱玉华羞臊不堪,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踢脚用高跟鞋鞋尖狠狠踩上林天宝右脚,小手也不断的捶打着他胸口,满脸通红,愤恨骂道:“你个混蛋,你个流氓。”

破阳神功具有时刻保护身体的功效,林天宝当然不会疼痛、更甚至受伤,可却装出一副剧痛模样,嘶声裂肺喊道:“阿姨,我赞美你身材很好,可你却踩我一脚,痛得我骨头都碎了。”

邱玉华低下头,终于发现了套装第一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玉魇一红,嗔声责怪林天宝:“活该,一副花花肠子,阿姨纽扣掉了,也不提醒下。”邱玉华蜂腰轻扭,站在林天宝身后,背对广场,动作麻利的将滑落纽扣扣上了。

手拿一条白手绢,邱玉华对林天宝不停咧嘴呼痛的林天宝命令道:“小宝,将右脚抬起来,阿姨给你看看有没有冒烟。”

邱玉华身为市里有名的美女老板,和一个男人打打闹闹,渐渐引起一些路人观看。林天宝右腿不断后缩,苦涩笑道:“阿姨,大家都在看,就不用了吧?”他本就是装样,怕给精明的邱玉华路出马脚,利用左脚,一蹦一跳接近广场上最近的长椅。

将林天宝按在一旁长椅上坐下,邱玉华迅速紧紧抱住林天宝的右腿,邱玉华嗔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阿姨,给你检查检查,又怕什么呢?”

“我当然不怕,自从醒来就准备彻底纵情,让遇到的每一个美女都因为过上幸福满足的生活。”林天宝不再和死要面子的邱玉华矫情,赧然道:“玉华大美人,你可是西山市有数的美女老板,追求者可以从西外排队到西山中。可是你在大广场上,对我来这样一出,还不让你的追求者都误解我们关系,将我当成看成情敌,恨不得杀了我啊。”

邱玉华脱下林天宝右鞋,娇声啐道,“你个混蛋,自小就和你的爸爸一样,一点也不正经,总是喜欢调戏玉华。”她腻滑如玉的巧手,轻缓慢褪下林天宝袜子,关切的紧盯着被她踩过的位置。

青筋突起的脚背上,一个指节大小的血块,格外鲜艳。邱玉华看到芳心一疼,手指轻抚着,内疚道:“小宝,阿姨弄伤了你,你……你也打阿姨两下,让阿姨心下好受一点吧!”

“哎哟——”林天宝口中喊痛,心下却狂笑起来,装痛也能获得如此香艳享受,自己过去几年确实太混蛋了。

邱玉华用纤细玉指,在血块四周轻柔的擀着,柔滑指尖缓缓接近中心,将凝聚在一起的淤青散开。

男人在认真做事之时最好看,女人在奉献爱心之时最动人。此时,邱玉华在林天宝眼中,最是漂亮。

一件粉白色套装,紧束住邱玉华成熟丰腴妙躯,曲线曼妙婀娜,硕臀高翘、圆滚,双腿黑丝,神秘。随着她揉捏动作,玉躯轻轻摇晃,一对硕乳也时而抵触上林天宝手臂,挺挺的,柔柔的触觉,在他心中激起一道道涟漪的水纹。

飘飞的一根根青丝,一次次搔上林天宝面颊,一缕缕清幽如兰的发香,也随着空气的震动,钻入林天宝鼻子中。

女人的感觉无比敏锐,邱玉华哪怕低着头,也注意到林天宝在观看她。斜睨美眸,捕捉到林天宝眼中沉迷之色,邱玉华芳心得意,口中却嗔怒道:“小混蛋,你一双贼眼又到处乱看了!”

被喝破,林天宝心下一惊,可越过眼前成熟美妇人匀称双肩的目光,捕捉到从对面大道宝马车中走过来的中年汉子,脸上不禁升起一股得意之色,双手一环,一提,将邱玉华整个人都抱入了怀中。

首次给男人在公众场合抱入怀中,邱玉华脑子一片空白,忘了反应,也忘了挣扎,呆呆的躺在林天宝怀中。

宽阔的胸怀,灼热的温度,扑面而至的男人味道,强烈刺激着邱玉华,心跳也急促起来,责声斥道:“你……呜呜……”叱责还未外完全滑出口腔,林天宝就用大嘴堵上了邱玉华烈焰红唇,徒留下了一声声呜咽的抗拒声。

太急色了!太大胆了!

邱玉华的再次空空如纸的脑海中,响起两声惊天炸雷,扭动的玉躯也更加激烈。

此时,从邱玉华的背面看去,她一直都是占据主动之人,是她在热吻着林天宝。

手捧鲜花的中年汉子,心中充满了怨恨,不停咳嗽着。

林天宝松开媚眼迷醉的邱玉华,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尖滑下颚,恶心恶迹道:“玉华,下次如果不听话,胆敢顶撞老公,老公就不是这样惩罚你,会狠狠打你两瓣小屁屁了,让你无法走路。”林天宝伸起右手,在邱玉华高高抬起大腚上演示性的拍了一掌。

啪嗒——

击打声落下,激荡的白色臀浪却翻滚了起来。

中年汉子看得眼睛一花,咕哝的吞了一口,愤怒说道:“玉华小姐,你不是没有男朋友,你怎么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呢?”

邱玉华在余光看到站在身后的中年,也对林天宝出格的行为恍然大悟,他是掩饰自己的身份。

“吴大恒吴总经理,你个混球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我老公可不是你这样的混球能惹得起的。”邱玉华随口骂道,可身体却更紧的钻在林天宝怀中,一副顺从柔弱的模样。

邱玉华的态度,博得林天宝欢心满堂,鄙视的扫了一眼吴大恒,笑着问道:“吴大恒,恒大电子老总,省商业厅武商国弟弟,我没有说错吧?”

“哼,小白脸,你既然认识我,就给我乖乖的离开玉华小姐,否则你就别想在本省混下去。”吴大恒语气嚣张,手中捧着的鲜花却很是尴尬。

“吴大恒,你父母给你取名野心可不小,还希望你长大后成为一个大亨。”林天宝将邱玉华放在长椅上,疾步走向吴大恒,笑道:“可惜,自从你捧着鲜花来见我的这一刻,你这一辈子就注定只能做乞丐,再也没有机会成为大亨了。”

蔑视的语气,嚣张的态度,震撼了吴大恒。他首次认真辨认林天宝,熟悉的背影,他曾在省委大院内看到过,失声惊呼道:“是你——是你——”

省城商业圈、政治圈,一直有朱省长夫妻因为继承人而关系不和的传言。省长夫人薛飞燕选定了干儿子继承她二十年积累的庞大财富,放话一个子儿都给朱家人,狠狠打了朱恒星的脸面,搞得他在朱家颜面尽失。

想到薛飞燕在商场上狠辣血腥的手段,吴大恒似乎看到了一分钟后恒大电子破产的画面,一脸恐惧,连声道歉道:“对不起,薛少爷,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路过此地。”

“嗯,路过,路过罢了!”吴大恒一脸讨好媚笑,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也成了最刺眼的讽刺,狠狠的丢在广场上。

薛飞燕的震慑力,比上官司仪又高了一挡。

林天宝右手一招,差点落在地上的玫瑰花就到了手中,对吴大恒冷声喝道:“滚,滚得越远越好,让我以后别碰上你。”

电视、电影中绝顶高手才能施展的一式绝技,吓得吴大恒差点屁滚尿流,连连点点头,媚声道:“薛少,我滚,我滚!”

看着连滚带爬的吴大恒,邱玉华咯咯大笑。

林天宝眉头一皱,喝住吴大恒,吩咐道:“不准对任何说我的身份。”林天宝左手将一朵鲜花捏进掌心,站到吴大恒面前,以两人仅可看到的角度,快速摊开手掌,飘落下了一丝丝干燥的粉末。

我的妈呀,如此高深叵测的内功,我这身体给他抓一下,还不将我搞成肉粉啊。吴大恒脑袋点得如破浪鼓,颤声道:“好的,我今日谁也没碰到,我从今往后再也不到西山市了。”

吴大恒驾驶着豪华宝马车远去,广场上隔得太远的市民们,都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

坐在爱车中,邱玉华在副驾驶位置,拧了认真开车的林天宝一把,一脸嗔怒道:“你个混蛋,没经我允许,就私自抱我,还那样对我,我生气了,我很生气。”

“下午不上班,我请你到南外逛街,然后傍晚在外滩喝夜啤酒,怎么样?”林天宝清楚在广场上太鲁莽了,主动承认错误,并抛出了邱玉华最喜欢的休闲娱乐方式为饵诱她上钩。

嗯声应答,邱玉华嫣然笑道:“算你会说话,我就绕你一次。”

第一百二一章【大男一人】

第五卷滴一百二一章【大男人】

“哈哈,美女,如此小气男人,你干脆将他甩了,跟着哥哥们吃香的喝辣的。”一个令人讨厌的粗狂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甜蜜氛围。

转过身,林天宝看到走过来的讨厌鬼。二十五六年纪,一头黄毛,满脸横肉,有几分凶相,可轻飘飘的步伐,连根基都没有筑牢。

摇摇头,林天宝叹息一声,连说话欲-望都没了。

混混,尤其是自以为很有地位的小头目,不怕人横,最怕被人无视。林天宝轻蔑眼神,让黄毛无比难受,怒声道“小子,识趣一点,乖乖的滚!”

林天宝的功夫,是杀人的功歌夫。因此,有了‘小白脸’宋远航意识,林天宝甚少出手,变得内敛起来。

他的忍耐,容忍,邱玉华、关明月等人都很高兴,暗赞小宝长大了。

“小子,嚣张要有本钱哟!”邱玉华微微一笑,媚光四射,让大堂增色三分。黄毛一副痴痴呆呆表情,心中一片火-热,疯狂笑道“凭我谢老三的地位,一个没用男人还不放在眼里。”

碰到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邱玉华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扫了下谢老三,粉拳捶打了林天宝肩膀一下,戏谑道“没用的男人,就知道混吃混合,白混日子,等着老死升天,真不行啊!连谢老三都看不起你。”

有时候,无知真是一种福。林天宝看也不看谢老三,手掌在怀中美妇人娇靥上轻轻滑动,问道“老公我到底有用没,你又不是不知道?”

灼热的滚烫,凶悍的顶撞着股沟,邱玉华羞涩不堪,又有些兴奋,似乎幽谷之中有细细涓流溢出,幽怨的嗔怪一声“坏蛋老公”她一张娇靥通红无比,艳光四射,看得所有人都艳羡万分。

美妇人酥软而娇媚的声音,蚀-骨销-魂,谢老三虚火腾地变得了烈火,紧身裤被高高顶了起来。已经当做到手猎物的美妇人,却在别人怀中发浪,谢老三怒不可揭,怒骂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三爷我要你小命!”

谢老三的拳头,是这一片区最硬的,四周客人看到他一双醋钵大小拳头,击向林天宝后辈,不禁暗暗为他惋惜。

惹上了谢老三,一个在市府之前,出手打人都被无罪释放的家伙。

格格

一声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餐馆。谢老三强壮的身体踉跄后退,一张满是横肉的国字脸苍白得冷汗直往下滴落,痛苦叫喊道“你对无辜出手”

曾几何时,上林林家就是西山市、整个省份地下势力规则的制定者。只不过林天宝爷爷做了私塾老师,林家才在战乱年代完全退了出来。

“哼,你也好意思自称无辜之人?”林天宝怒哼一声,站起身,骂道“酒-色之徒,作恶之辈,如果少爷我不是修身养性,凭你今日的冒犯,我要将你剁掉。”

富有节奏的步子,发出一次次脚步声,仿佛鼓声一般击打在所有人都心口上,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

林天宝突然发怒,邱玉华很不解,误以为是先前的话惹怒了他,不禁怜怜弱弱的看向林天宝。

微微摇头,林天宝走到谢老三身旁,用脚踢了他一下,训斥道“像你这般的猪猡,我真不想管,也管不过来。可你却不知死活,对我出手,让我看到了你的手相。”

“你你对我我做了什么”比起骨折,谢老三更恐惧‘小三’的一丝钻痛,害怕男人的骄傲失去了。

“你还没有笨死。”林天宝微微一笑,驱散了带给所有人的压力,也接过顾老妈送来的菜肴,头也不回的道“谢老三,你既然有势力仰仗,既然能倚仗权势,强抢女人,做一些奸yin,我就断了你的根,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了,从此都活在欲-望煎熬之中,一旦对女人产生了心思,你就会痛苦不堪,恨不得死去。”

诸如谢老三这种贪花好色的混球,他们身体、心理无论遭受多么大的折磨,都不会自寻死路,从而解脱。

咯噔

咯噔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未停,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美妇人,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朱红檀口微微一张,蹙眉道“小宝,为了一个混球,你妄动怒火,有必要吗?”

薛飞燕,比他丈夫朱恒星声名更显赫,因为他不但能管省长,还管理着本省第一大集团光燕,是名副其实的美女老总,一直都从事慈善事业,这十几二十年做下的善事数也数不清了。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生成老百姓都认识薛飞燕。而她一出现,无论老板、客人都纷纷向她问好。

“干妈,你看我这样子,是在生气吗?”林天宝无赖一笑,抓住美妇干妈的皓腕,脸庞亲昵的蹭了蹭薛飞燕的滑腻玉颊。

“小无赖。”夫妻没有一儿半女,薛飞燕与朱恒星,一直都将自幼失去双亲的干儿子当亲儿子一样照看。

薛飞燕的干儿子,一两年前,曾单枪匹马,单挑一条街的混混,残肢断臂一地,至今都无人能准确说出伤残者的具体数目。那一天一夜,省府常委全部列席,开了一整天的会,连朱恒星也无法顶住压力,同意了收监、审判林天宝的决议。

可是,林天宝还未被收监,在京城活动的薛飞燕,就将上面的人搬动,两个力主惩处林天宝的两个人物,一个到了人大养老,一人被调走外省。

从此,薛飞燕为干儿子大动肝火,闹到京城去了的故事,以各种版本在省城、在西山流传,普通老百姓的清楚,干儿子是薛飞燕的逆鳞,一旦触及,她会给予对方温柔一击。

天然呆的谢老三,终于猜测到了林天宝的真实身份,心中千万种报复的办法,只剩下滔天惊恐,颤颤发抖,磕头道“林少爷,你”他诺诺而语,却惊吓过度,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

“滚吧!”邱玉华首都开口,而她的娇艳的神情,看得薛飞燕面色一愕,宠溺目光带有一丝责怪,举起玉指,轻弹了林天宝一下,嗔声道“胡闹!”

对于干妈的火眼金睛,林天宝佩服的伸出大拇指,可他脸皮厚比城墙,不但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反而得意洋洋,向美妇干妈咧嘴炫耀。

被好姐妹发现奸-情,邱玉华羞得差点抬不起头,根本不敢薛飞燕的复杂的眼神。三人坐定,一同吃饭。

虽有手机联络,薛飞燕从雪赵玉梅口中,大概了解了林天宝醒来这段日子的事儿。可她更想听林天宝亲口诉说。

美妇干妈对自己的爱深入骨髓,也对自己一切行为都纵容着,林天宝对她当然也不会隐瞒,将最近干的荒唐事情都细细道来,唯独隐瞒了他最大机密脑子中多了个十二年后的未来人(‘小白脸’宋远航)意识。

“小宝是大人了,真的长大了,真正的懂得享受人生了。”薛飞燕语气激动,一脸微笑。她温煦而慈爱的目光,带有无声的赞许,并许诺道“小宝一直都是个有责任的大男人,以后无论有什么困难,不要忘记了干妈永远都会支持你,永远都与你站在一起。”

邱玉华撇撇嘴,怒哼一声,道“这个小色胚,口味如此重,找了一大批美妇人,还不是你这些年将他纵容坏了,也变得无法无天了。”

“是啊,他太坏了,坏得将旷妇都解决了,而有的人却馋得不断流口水,将凳子弄湿了。”薛飞燕目光如炬,邱玉华又羞又怒,偷偷的擦拭了一下凳子,快速站起来,挎着包走入了卫生间。

“说吧,你为什么懂得如此多?为什么连李玉珊哪个大公主都无法解决的棘手问题,你都能勾画出来。”薛飞燕难以忘记,第一眼面对干儿子勾画出来的西山经济蓝图,带给她的震撼是多么的巨大。

脑袋靠在薛飞燕滑腻的手臂上,林天宝尴尬笑道“就知道无法骗过干妈,知道干妈一直不肯见小宝,就是对小宝有怀疑。”

“你呀,干妈和你干爹,与你父亲亲如兄妹,情同手足,一直都将你当亲生儿子对待,每一天都没有忘记关注你的成长。你一下子的巨变,干妈怎么能不心生怀疑呢?”薛飞燕在短暂的十年时间,带领的集团能一跃成为本省第一企业,其智慧、心机,根本不是林天宝所能媲美的。

想起半年多无意识的日子,林天宝也心生恐惧,哽咽道“干妈,小宝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林天宝也将醒来时刻,脑子中凭空多了一个三十出头未来人意识的事情告诉了妹夫干妈。

“小宝真是幸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不假。”薛飞燕长嘘一口气,看向林天宝的目光,除了宠爱,还有几分奇异与探索。

薛飞燕一旦算计人,一对丹凤眼就会微微弯下,形成了一对无比好看的月儿。林天宝被看得发毛,惊叫道“干妈,你就放过小宝吧,我可不想被死死束缚在你的集团内,日日都面对着烦躁的单一工作。”

“小宝,你是大男人,可雅为干妈这弱女子排忧解难哟!”薛飞燕一副哀求神色,成熟风韵愈发浓郁。林天宝看得一阵迷糊,糊里糊涂的就点了点头。

“小宝,真没用,飞燕一旦求你,你就无法抗拒。”走出来的邱玉华,愤愤不平,芳心中还有意思酸涩与好奇,不知薛飞燕掏了小冤家什么秘密。

我血气方刚,正当壮年,又有什么法子抵御干妈的绝世风姿啊?连我爷爷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老鬼,面对干妈的哀声请求,一辈子都无法拒绝一次,数次为她破例看相,破例看病续命,这一切的代价是他老人家的性命啊!

薛飞燕的魅力绝伦,难以抵挡,林天宝当然无法说出口,唯有露出欢笑,亲手给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夹菜,抚慰着她们争锋的诡异心思。

ps来得有些晚,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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