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红灯区” - xp1024.com
《都市“红灯区”》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

滨海城的滨海大道上,海风习习。一辆普通的出租车迎着缤纷的晚霞,鱼一样地在车流里奔驰。出租车的后座上坐着我。

我刚走下大宇长途汽车,就被这个豪爽的出租车司机逮个正着。

出租车司机的年龄与我相当,也是那种青春还未完全失几年前的五月。

却,而脸上已经爬满了沧桑的懵懂汉子。

“哈哈,缘分哪。”司机说:“你一下车,我就瞅着了你那忧郁的面孔。”

“哎呀,我听着你象是在作诗啊。”我说。

“诗吗,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到现在也放不下了啊。”他

“当时你一下车,给我的印象就是,你一定是很有才?”说:“我想,如果没有了诗,再美的生活也不浪漫,你说对不对?”

“对,对。老弟高见。”我十分认同地说道。

“那怎么见得?”

“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他说:“我见得人多了,什么人一搭眼,就看个差不多。”

“哦,你有这本事?”我半信半疑道。

“你听我说么。”他看了一眼我说:“您呐,一定是怀才未遇知音啊,哈哈。”

这一次可真说到我的心里了。是哦,参加工作十多年了,一直是本本分分的。但是付出的多,得到的少,虽然是本地的一个知名的业务骨干,但至今也才是一个业务科员。眼看着别人出国的出国,提干的提干,是不是地天天前呼后拥,天天收取现金存折红包和高级烟酒,天天自驾车去泡高级娱乐场所。而自己顶多也就是经常出门赚个肚里圆。想起来这些,我真是一肚子的窝屈,一股一股地上升为无名之火,经常是浑身燥热难耐。再就是结婚十几年,与孩子他娘那最初的浪漫情怀早已荡然无存,只是定期履行定期的徼税业务,而去年以来这种履行公时的业务活动在逐渐减少。

“哥哥。”司机看我的神情,就知道话说到我的挠心处了,直言不讳说:“反正出来了,不是开会,也是公事出差。先快活快活再说么。”

“咳。经常出门开会,烦烦的,还快活什么哦?”我其实知道司机要说什么,便故意反问道。

“哎,哥哥,我看你也是畅快人,不瞒你说,你若是想快活,我领你一个地方,包你满意。”

“啥地方,都有什么?”我禁不住问道。

“你要什么有什么啊。”他说:“几十个美女站成一溜随你挑拣。你相中哪一个就要哪一个,如果你的身体好,同时要几个美女陪你也行,这在我们这里叫做穿,就是一个女人来几下,够你享受哦。”

“哦,人都说不去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自己的肾好,你这城市里也能考验男人的肾啊。”我说。

我也敢故意忽悠这司机哥们儿一下了。

“呵呵,哥哥,行啊你,这么说哥哥你玩儿过啊,还真没看出来,闹半天哥哥还是老手,这回我是看走眼了。”

其实我一直是只有那贼心没有那贼胆儿。虽然经常出门,也经常有小姐把电话打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去,但是一直没有真正付诸实践。

“嘿嘿。”我故意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带你去一个秘密的地方,让你尝尝这个城市里的少妇吧。我们这里玩女人有一句俗话是玩婆不玩曼儿。其实啊,少妇更有韵味儿。”

“哈哈。”我故意心不在焉地笑道。

“走啊,哥哥,我们这就去啊。”说着司机就要找路口调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

其实我的内心真的被司机说得岂止是春心萌动,已经是春心荡漾了!我恨不能立即跟他去有女人的地方去好好地发泄一下自己。但是自己自己毕竟是工作人员啊,这点良知自己还是有的。

“那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敢玩儿啊?。”司机继续鼓动说:”哥哥,哎呀,你不玩儿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好啊。我跟你这么说吧,这里的美女是咱中国最美的。他们那个美啊……就那温柔劲儿啊,真的让你欲仙欲死,那真的是爽呆了你了啊!你根本就不用动,她们的一条龙服务让你……”

“谢谢你啊弟弟。”我说:“我得先去会议上报到。”

司机有些泄气地说:“那好,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在会议上感到饥渴难耐的时候,你就打我的手机。”

他随手递给我一张名片。并且补充说:“哥哥,我跟你说,你千万别相信宾馆里的电话,那些小姐绝对都不入流,要是想玩儿玩儿,你就要弟弟我,保你没错的。”

“好,好,”我随手接过那张名片,看了一眼,放入了我的衣兜。

正好到了海天宾馆的大楼。我下了出租车,与出租车司机道了别。

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大楼,心想但凡海滨城市都有叫做“海天宾馆”的,天津有,深圳有。滨海城的这个“海天宾馆”也显得很气派。大概有三十多层。宾馆就在滨海路的尽头,宾馆确实两面环海。海风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宾馆的豪华门上飘着一条横幅:欢迎与会代表。

门前有侍应生向我问好并作出欢迎的姿势。

我身背简易背包走进门去,豪华的大厅里已经灯火辉煌,全国各地的代表熙熙攘攘,都在报到。因为这个会是全国的,所以很难见到本省熟人。偶尔见到一个比较熟的面孔,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市的,记不清是哪一次会议上曾经谋过一面。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摆一下手表示似曾相识罢了。

报到手续实际上很简单,因为我们都是事先通知的全国级会员。只是刷一下会员卡,就能领到房间的电子钥匙和就餐证。

我乘坐电梯上了第11层。我的房间在第11层的1108。

我用电子钥匙扭开我的房间。室内一片明净和洁白。两张床分别靠两边,中间隔着两个乳白色的大沙发,床单和枕头都是雪白雪白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卫生和干净。同时房间里除了豪华彩电和冰柜,还有先进的自动调节温度和湿度的设备。我随手推开卫生间看了一眼,装有多喷头洗澡设备和吹风机等设施。

这些我已经不稀罕。经常开会,自然经常住高级宾馆,这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

我把背包放进壁橱,推开南窗,然后就势坐在了沙发上。抬眼望去,波光粼粼的大海和蜿蜒在海边的高楼大厦闪着灯火尽收眼底。

这时候我反而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好的海边风光。我的心思却还停留在出租车上。

是的,自己经常出门在外,各种女人也时常在身边穿梭。但是,从来也没敢越雷池一步。仔细想来,也许自己的恪守是正确的。

记得那第一次接触诱惑是与单位的两位领导和同事去天津采购多媒体设备。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

那也是一个五月。我们一行三人坐单位的波罗乃兹出发了。司机是尹司机。这样就是四个人了。

天津是仅次于北京和上海的第三大城市。因为我们是应约前去商洽。大家心里头都涌动着莫名的激动。

所谓应约,就是厂商为了推销自己的产品而向我们单位伸出的绿色橄榄枝。名义上是让我们去考察一下产品的质量、厂商的生产实力以及厂家的规模能力还有技术水平等。而实际上是让我们借机去享受一下当今改革开放的最新成就和成果。

对此,我们单位领导也是心知肚明。我之所以能够享受如此待遇,因为我正是这次采购的牵线人。

我的表哥是改革开放初期就出道的商海人物,那年春节回乡,自己开着奥迪轿车来探望我的父母,晚上他专门在我们市的最高级酒店里请了我们一顿饭。花了三千多元,还嫌规格和服务不到家。末了,他暗地里拉住我手说:“弟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脑子可要开窍哦。”

我大惑不解地说:“哥,开什么窍啊?咋开窍啊?”

“诶,你不都看见了。你哥哥我要是脑子僵化,还能有今天么?”表哥说:“车子。美女,钱,你哥我是一样也不缺啊!”

“啊?”我云里雾里的不置可否,只好嗫喏着说:“哦。”

但是从那以后,表哥的话就时常响在我的耳边。尤其是看到别人香车美女地享受现代生活和日子的时候,表哥的话就象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坎上。

对,若想改变自己,必须先换脑子,要抛弃一切陈腐落后的观念。恰在这时候,单位要进一批多媒体设备。领导发话说谁有厂家关系,我们可以与其进行业务洽谈订购。于是我就动了心,因为我表哥这样的厂家关系真是太多了,表哥80年代初期就已经在商海里遨游自如,自然多有商界精英朋友。表哥就介绍了天津环球电子公司。

当我们的汽车进入601国道的时候,公司的许经理打来电话说:“喂,弟弟,你们一行人走到哪里了?”

我赶忙回答说:“许总,我们已经到了临州以北齐州以南。”

“那得什么时候到天津啊?”许总说。

我看了一眼领队王主任,王主任小声说:“得下午4点以后。”

“下午4点。”我说。

“好,我到时候派人接你们。”许总挂断了电话。

司机小尹说:“非得等下午干么,我开快点,争取12点半以前到天津卫。”

“别别别。”领队王主任说:“你千万别开快了,安全第一,宁可多走俩小时,也不能出事。”

“就是。”设备科李科长也说。

司机白了李科长一眼,颇有些不满地说:“草,你说了算吧。”

设备科用车得让办公室安排,而王主任则可以直接要车,就这么一点的差别,也被尹司机分得一清二楚。所以平时设备科以及其他科室用小尹的波罗乃兹时,多有刁难。

“安全第一,难道不对么?”李科长说。

“对,安全第一。”王主任说。

见王主任说话,小尹就不在吭声,但是心里却很不痛快,就又白了李科长一眼。

车上沉默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王主任为了打破僵局说:“拉呱,拉呱。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4

这其实明显地是往司机小尹心里头做事,因为他驾着车,得让他心情愉快起来啊,也是找回刚才与李科长发生一点不愉快的平衡。

我先拉了一个传统的“听房”。弄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眼见气氛和谐了,李科长就拉起了流行的黄段子,诸如猜谜语、对歇后语等等。印象最深的是“裸体女人坐在山尖上——因(阴)小失(石)大”等几个颇有意味的小段,真的让大家都笑得肚子疼。小尹也高兴了起来。

气氛活跃了,就感觉不到路途的遥远时间的流逝了。

大家禁不住看窗外,已到了午间。

这时候才发觉路边店是这么多且丰富呢。丰富是指内容丰富,

王主任说:“大家经常出门,见怪不怪。”

我那时可是没有见过这种路边店竟有这样的场面的。

我当时还没有出过很远的门,尤其还没有到过如此开放的地方。

再看小姐们这时候已经花枝招展地站在店门前,有的油头粉面,有的穿着或奇异或古典或暴露。反正就是为了吸引过往司机的眼球。

竟有更大胆的,把裙子撩起来,里面的白屁股一览无余。

还有做扭屁股或各种挑逗动作的。不亚于农村大棚里的脱衣舞。

这还没到天津我也着实大开了眼界。

小尹可能早就忍不住了说:“咱吃午饭吧?”

“能在这样的店里吃饭么?”李科长不以为然地说。

“那里去,跟你说吧,这一路上都是这个,除非你饿着不吃饭。”

我反而有些赞同小尹的意见,目的是想进一步开开眼界。我想这些路边店里一定有好戏,不是采购设备,若不是表哥给牵线,若不是专车去天津,哪会有这样的机会啊。

李科长看一眼王主任,王主任说:“找个店停车,凑合吃一点吧。”

小尹乐开花说:“好的。”

说着就把车打在了慢车道上,再打方向盘,车就下了公路,停在了一个路边店的旁边。

这个路边店门口站着两个妖娆的小姐,因为有小姐,就顾不得抬头看这个店叫什么名字,果然,不用抬头,牌匾就在旁边立着:让君满意酒店。

我们还没来的及下车,两个小姐就拉开了我们的车门,一脸淫笑地叫道:“欢迎,欢迎光顾!”

随即,两个小姐的手就势挽住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胳膊。王主任和李科长还没回过神儿来,就被两个小姐的用白白的胳膊搂住拥进了酒店。

剩下了司机小尹和我还站在牌子前发呆。

“看着了吧哥哥,他娘的小姐也认当大官儿的。”小尹说:“走吧哥哥,咱自己进屋吧。”

又说:“哥哥,一会儿看我怎么样弄小姐,草他娘的这个就得狠弄。”

我当然尴尬,但又有些不知所措,就跟他一起进了酒店的大厅。

厅内设施很一般,但是竟然有包间。王主任和李科长早被两个小姐拉进了包间。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包间,意思是告诉我和小尹就在这个包间里。

我俩走进去的时候,我就被惊呆了——

两个小姐分别坐在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腿上。坐在李科长腿上的哪个小姐竟然把自己的光腿伸向了李科长的两腿中间,小尹忍不住大声说:“干么啦干么啦,不然你们在这个屋里脱光腚干,俺俩出去,等你四个人弄够了俺再进来。”

这时候王主任似乎才如梦方醒,拥开小姐说:“我们是来吃午饭的,起来起来。”

因为小尹是我们单位副总的小舅子,所以王主任也惧他几分。

李科长也推开了小姐笑着对小尹说:“要不给你,你搂着玩玩儿,”

“李科长,你甭弄那什么离格隆,领导让你出来干么了啊,不是让你出来操逼来了,操!”

“你说话文明点行不行!别张口闭口草操的。”

“腿都上一起去了,就差把家伙放进去了,还没草啊?”

“你——”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5

“哎,算了算了,别吵吵了,咱抓紧吃午饭好不好?”王主任打原盘说。

那俩小姐趁机溜出去了。

看了这场面,我简直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只好强忍着,但是,这的确是我第一次经见这样的场面。

稍倾,刚才那个坐李科长腿上的小姐回来了,先冲王主任说:“领导,您点菜。“

王主任对小尹说:“小尹,你点。“

小姐笑嘻嘻地冲着小尹说:“看这里头就你年轻帅气,哥哥今天吃点什么?”

“我吃你的b。”小尹说。

他意在表明自己的地位绝非只是一个一般司机,同时也是为找回刚才的尴尬。

小姐不恼不愠说:“那个多臭啊。”

“你炒了端来我们下酒。”小尹说。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别闹了,快拣几个普通菜上来,一人一瓶啤酒。”王主任说:“虽然,咱出门在外,但是禁酒令咱还是要执行的,出了事情咱都不好交代。”

这话就是直接刺向小尹的,因为小尹每年都会因为喝酒出上几次事故,然而因为根子硬,也因为还没有出轧私死人的大事故,所以老总就制定了禁酒令。

这次小尹不敢顶了,因为王主任曾竟跟老总说过,如果小尹在路上捣蛋,我们三人立即转乘班车前往。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小尹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科长就有想笑的意思,但是看到小尹那恶狠狠的目光,就没敢笑出声来。

突然我发现,其实在一行人中间,按实际地位我应该排倒数第一。我不免生发出一种莫名的后悔。后悔不该牵这种线。到见了环球公司的许总,自己竟然是这种地位,那将是多么尴尬!自己混了十多年,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科长都没有混上,而实际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业务副主任!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还是那个小姐上走进来问道:“要不要坐台小姐啊?”

“不,不要,”王主任赶紧说道。

“谁坐台啊?”李科长问道。

那小姐赶紧扭动起屁股说;“我,行么?”

“你,档次太低。”小尹说。

“不低,“小姐说着竟然扒掉乳罩,抓起自己的乳房说:“你看看,这个桃子可是水灵灵地等你吃一口呢。”

“啊?”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起来。

尤其我是第一次见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大姑娘的乳房。看着这个rǔ头周围带着红晕的一如五月小红桃的园溜溜的乳房展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的心禁不住扑扑地跳了起来。

“再不,小帅哥,来,放进去行吧?”小姐说着就要脱裤子。

“别!别胡闹!”王主任大喝了一声。

小姐整理好上衣和裤子,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大家默默地吃饭。王主任说:“我说,这次去天津。八成人家要对咱们好好地招待,但是,临来时候,老总交代要我们一定要认真考察。把好质量关,要看他的企业是不是有能力生产最先进的设备。”

他看了小尹一眼说:“咱别让人家笑话咱什么也不懂,说咱老土,咱可不能把人丢到人家天津卫。”

“那是不可能的,咱么没见过啊,就跟刚才那小姐,草,他摆我面前,我要是能硬起来,我就不姓尹。”

“哈哈,人家小尹是属于坐怀不乱的男人,哈哈。”王主任说。

小尹显然听出了王主任话里的讽刺意味,他说:“跟你说,王主任,别以为大家都跟没见过女人的似的,你说说我们三个人的媳妇,哪一个不比他那俩小姐漂亮啊。除非俺王嫂子老一点罢了,呵呵。你以为俺们是不是的见女人就上啊?哼!”

小尹还想说话。王主任就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一行人又上路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6

的确,除了王主任的老婆老一点儿,我、小尹还有李科长的老婆呢都应该算的上是一等人儿。

我的老婆对我来说,那真的是只母老虎。俗话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反正我与老婆在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战不过她。每次都以老婆胜利而结束。

老婆每每奚落说:“笨蛋,笨蛋,我还没那什么呢,你就先泻了。”

我说什么?我能说我就是勉强缴点税得了,我已经厌烦草你了。这话只能在心里头默默地说。绝对不能说明了,说明了就甭寻思睡安稳觉、吃痛快饭了。宁可在老婆面前落个笨蛋,也不愿意让老婆知道自己真的非常厌恶她了。这样老婆就会对自己经常放心。

我们的波罗乃兹象母牛一样一头朝着天津的方向扎去。

司机小尹扭头看了一眼王主任,王主任好像是睡着了。于是他就叫了一声:“我说李科长。”

小尹见王主任睡着了,就把脸往后扭了一下说:“李科长,说实在的,你老婆真那什么,俏着哪,呵呵。”

李科长白了他一眼,把脸扭向了一边,不再理他。

于是他就把脸转向了我。

他说:“哥哥,你那什么,你跟俺嫂子干事的时候,也放过空炮没有啊?”

“啥叫放空炮啊?”

“草,怪不人家都说你是*书呆子,你还真就是呆了,你他奶奶的不是帅呆了,你是傻呆了。”

“怎么说话呢,你?”我非常不满他的胡乱攻击糟践别人。我说:“你跟你媳妇在家里实践不就得了,干吗还非得拿到人家天津这里来讨论啊。”

“哟呵——”小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么说你也不傻啊,你不就是经常跟俺嫂子研究实践啊。哈哈。”

“那是,我们两口子干那活,怎么跟你说呢,那是惊天动地啊。我们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呵呵。”

“哎哟,行啊哥哥,你还真不疲软啊。”

“疲软,疲软还是男人啊?”我有些得寸进尺地说。

“草,我就不行,我跟俺媳妇睡觉日着玩儿,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每每放空炮。”

“么叫放空炮啊?”我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绝不是明知故问。

“咳,不跟你说了,因为你可能没打过野炮。”他说。

“是的,人家小尹是经常打野炮,呵呵。”沉默良久的李科长突然逮着了机会,他突然插腔说。

“那当然。”想不到小尹竟然不为此而脸红,反而故意朝李科长和我炫耀似的说道:“家花没有野花香么,这你老兄就管不着了。”

我这才弄清楚什么是打野炮,于是赶紧得帮李科长的腔说:“那得看你媳妇管不管了。”

“草,我说你书呆子吧,你还不认。”他立即反击我说:“你要是在外面草了别的女人,还跟你媳妇汇报汇报啊!”

“哎,我说小尹,你到底打过几回野炮啊?”李科长接腔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7

“李科长,看来你真的对此有兴趣,那我就跟你探讨一下,”小尹于是来了兴致,顿了顿说:“这么跟你说吧,那你得请我喝酒。”

“喝酒没问题,只要你说出来打过几次野炮,我请你。”我说道。

“呵呵,哥哥你也对这个问题这么有兴趣,那好,等你们把就宴摆上,我自然会讲给你们听的。呵呵。”

每想到这个话题竟然让小尹高兴起来,所以整个车内的气氛或于起来了。

“草,李科长,你也别装*好人儿了,你就没打过野炮?”小尹好象突然醒悟了似的他顿了顿说:“李科长,你别*猪鼻子里插葱——装象了。”

李科长就呵呵地笑了起来,说:“草,先说你,说别人干什么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装蒜。要是没干过这活儿的男人,还他妈的是男人么?”小尹说着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笑着对李科长说:“你说是吧李科长。”

小尹与李科长这么一笑,算是达成了暂时的默契,而剩下来的尴尬,就只有我了。

这是他妈的什么年代,笑贫不笑倡?还是你淫我就浪,有能力的男人见女人就得上?只是得看他妈的钱有空没空罢了。我想这才是铁律——妓女爱的是钱!没钱你打什么野炮啊,采什么野花啊,养什么情妇啊?

“是啊。”小尹侃侃而谈地说:“现在流行的说法是十类男人:一类男人处处有家,就是走到哪里都有一个温馨的家,这些家里都有一个专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漂亮女人在守侯着这个家,也就是说这一个个的家里都有自己所包养的女人,你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万里之外,你就是在天涯海角,这个女人也会时常把越洋电话打到你的手机上,并且会甜甜地送上一个万里之吻,再来上一句: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呵呵,小尹,这回有你的啊。“李科长说:“还带解说的呢,好。”

“草,那当然,这绝对是最新的版本,而且不是盗版。”小尹说:“你说说人家这样的男人那真是叫绝。无论在哪里,都有那么多的女人想着,自己那个幸福啊,哎对了,人家都跟他奶奶的皇上似的,每天得想想,今天去哪一个家里玩儿啊。”

我也真被小尹的这一系列流行段子弄得有些晕菜,于是我鼓掌道:“好!”

“那是当然,尹师傅我不是光会喝酒泡小姐,也必须得有两袜子脚指头,你说对不对啊。”小尹沾沾自喜地说。

我都快不知道怎么样笑了,于是就捂着肚子尽量不笑出声来,以免显得我对他太羡慕了。

“哈哈,小尹,继续说啊,这二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揉揉眼睛说。

“王主任,看看我惊您的觉了啊,不好意思。”

“没,没事儿,我爱听,你说。”

“实际上这一类男人实在不多见。反正咱们四个人都不属于这类男人,对吧?“小尹说。

小尹还要继续联系实际解读这一类男人所包含的内容。

“别说咱四个,可怕咱整个市里也找不着这类男人,在香港或是外国这类男人恐怕不少。“

“恩,有,咱这里有的,可是真不便说。“李科长诡谲地说。

“咳,即便是有,也他娘地不多,“王主任说:”咱这里有一个家,就够折腾地啦,要是再弄个家,那还不翻了天,别说还没那闲钱再弄个家。“

“哈哈哈。“小尹说:”王主任,实际上你是有经历再弄个家的,但是你却不好意思弄,“

“我他娘的他娘的不是不好意思弄,而是我没钱弄。得得得,夥依,快说二类男人吧。“

“其实,你就是再弄一个家,也算不上一类男人,你想啊,人家一类男人是处处有家,而不是家外有家。“

“就你明白,草。”小尹说:“是你说啊还是俺说啊?”

“哦,你说你说,你说二类男人。”李科长说。

“草。那不你说出来了么,家外有家。”小尹嗔怪道。

“哦。“王主任说:”二类男人是家外有家。“

“对。“小尹和李科长异口同声地说。

“哦,这就对了,处处有家与家外有家是有很大区别的了。处处有家,就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家,走到纽约,也还有家,走到伦敦也还是有家,那咱中国也是很少的哦。”

“尽管少,但还是有的,所以全世界的男人就有了追赶地方向和目标了啊,“小尹说。

“经典。“我说。

“那是哦。“小尹说:“如果没有目标,世界还不乱了套了?”

“就是。”我说:“那你说这二类男人多不多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8

“二类男人不少。”王主任说:“咱这里也不少。”

“就是。包一个女人的应该说有好多的,要不那河边上的高级住宅怎么卖那么快呢,据说,好多都是单身女人,你想啊。这些年纪轻轻的单身女人哪来那么多钱啊,还不是男人们给她们的啊。”

“你还别说,不光是河边的豪华住宅楼上有的是单身女人,就开发区那一带的新住宅,也有不少是家外之家。”

“呵呵,真是好事情啊。”王主任说:”那第三种男人呢?”

“三类男人是家外有花。”小尹脱口而出说。

“啊?家外有花?“王主任说:”家就是家,那花是什么?”

“这回么,请李科长解释好吧。”小尹说。

李科长并不推辞,说:“我的理解,花,指的是情人,这个情人么,是在不影响对方家庭和生活的基础上,进行秘密交往,有时候秘密约会调情啊什么的,很是浪漫的哦。”

“看来李科长是经常干这活儿的,很有经验和体会的喽。”小尹说。

“草,这叫经验啊,这是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李科长说:“你想想,这一类男人没有前两类男人的财力和胆略,就只有偷一把情了啊。”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李科长逗笑了。

王主任还更显示出支持的样子说:“好,好!”

我想说经典,又怕小尹说我就只会说这一句话,所以就说:“继续,第四类男人呢,啊?”

“四类男人胡抓乱抓。”李科长说。

“什么是胡抓乱抓啊?”王主任说。

“我来说吧。”小尹说:“就是喝点儿酒以后在大街上瞎转悠,逮住谁算谁。”

“草。你说具体点啊。”李科长说。

“这还要多具体啊,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就是去个洗头房啊,红灯屋啊,再不就去个桑那房啊洗脚房啊,随便找个小姐打一炮,也是非常痛快地呢。”

“哈哈哈哈。”大家又笑了起来。

“看来小尹在这方面是深有体会的啊,呵呵。”李科长笑着说。

“是有怎么了,啊?”小尹竟然不置可否地说:“草,跟你那样地虚伪,草,找个情人打炮也不敢承认。我就是干了,干小姐了,你怎么样我啊?”

“谁说怎么样你了,你愿意干就干呗。”李科长说:“千万别弄上爱滋。”

“那个甭想让咱染上。”小尹说:“要真染上,也到不了让你看笑话。”

“哎,那五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为了不让小尹和李科长争执,就说道:“快说说第五种人么。”

“我草,还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都到了啊。”我插腔说。

“五类男人按时回家。”李科长几乎与小尹同时说。

“草,要不你说。”

“要不你说。”

二人又好一阵争执。

“这是什么意思啊?”王主任说。

想不到小尹和李科长竟然同时朝我看过来。

李科长说:“就是按时上下班回家的男人,这类男人可以算的上模范男人,领了工资和额外补助,一分不剩地交给媳妇,甚至于不喝酒不吸烟。”

“你想想,连酒都不喝,晚上就按时回家,哪里还有机会找小姐胡抓乱抓啊!哈哈。”

这时候,王主任竟然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就扑哧笑出声来。

而到此就让我尴尬一小会儿,也就过去了,偏偏小尹不依不饶地扭过头来说:“哥哥,俺嫂子真的管你那么严啊。她一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啊?”

“草,我们家的工资都扔抽屉里,谁花谁拿。哪象你们家,花钱还得打报告。”我反唇相讥道。

我说的是真话,但是看这几个人的表情,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的确不参与机关同事门的通宵麻将和扑克派对什么的,我按时回家也不假,一回家我是扎在书堆里,但是,常此以往就被人误解为不和群,呆瓜一个。

于是我就异常郁闷。他们三个人再说什么,我也听不下去了,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9

当我醒来时,就到了天津南郊的立交桥。摩天楼群也都展现在视野里一览无余。

小尹竟高兴地放起了音乐,气氛相当愉快。于是我的郁闷也暂时一扫而光。

“与北京不同,历史上天津就是一座商业城市。”王主任说:“它在渤海口上,海河又在这里入海,还有京杭大运河也穿过天津,还有”

“哎。咱得去劝业街逛逛。”李科长说。

我也只是在书本上和电视上听到过劝业街,但是没去过。所以就只有听的份儿。

“你又不买不卖的,去劝业街干鸡什么?”小尹说。

“哎,小尹,夥依,那个亚洲第n高塔距离那儿不远。”李科长说。

“草,那个有鸡什么啊?”小尹说:“谁希罕那个啊。”

“那你说说,你到底希罕什么啊?”李科长说:“就希罕小姐的那个啊,呵呵!”

“我希罕你老婆的那个b!”小尹说:“草,你个鸡的,你自己有那瞎b想法,硬说别人有,我奉劝你一句李科儿,咱有啥想法就跟王主任说,别装b行不?”

“草,你没带着你;老婆孩子的的介子啊,先擦擦嘴再说话,你的嘴到底是嘴啊还是b啊?”

“哎,你俩,都省点儿事儿吧,啊,到天津了,也不怕人家笑话。”说着,他扭过头来对我说:“你抓紧跟许总联系,就说我们已经到了天津。”

“好。”

我说着就拨通了许总的手机。

“喂,许总,您好,我们已经到了天津。”

“好的,我正在陪韩国客人,我派副总去接你们。”

“什么,派副总来接?”我重复许总的话说。

“怎么,他自己不亲自来接?”王主任小声对我说。

“是的,他正在陪韩国人。”我捂住了电话的话筒说。

“不,你跟他说,他不来就算了,我们去北京的另外一个厂家考察查,你跟他说。”王主任非常果断地说道。

小尹立即朝王主任伸出大拇指,并咬了一下嘴唇,表示异常赞同王主任的话。

我随即与许总通话说:“许总,我们王主任说准备先去北京考查一下,然后再回来考查你们。”

“哎别,别,我说弟弟,你跟王主任说,我,我亲自去接你们!”好,我们就在高塔广场见面,好的,我们不见不散,啊!”

车上所有的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王主任还加了一句:“草,对付他们这种人就得多留一手。”

“王主任,呵呵,真有你的!”小尹道。

在那座亚洲第n高塔下面,许总的凯迪拉克就已经早早地停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西服笔挺留着油光背头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小青年。

中年男人右手抓着手机,左手上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金戒指,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我拨通了许总的手机,那个中年人就把手机放在耳边说:“ok。ok,我的凯迪拉克就在塔下面的南侧。”

我说:“好的我已经看到您了。”

说着一行人就下了车。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0

在那座亚洲第n高塔下面,许总的凯迪拉克就已经早早地停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西服笔挺留着油光背头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小青年。中年男人右手抓着手机,左手上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金戒指,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我拨通了许总的手机,那个中年人就把手机放在耳边说:“我的凯迪拉克就在塔下面的南侧。”

我说:“好的我已经看到您了。”

说着一行人就下了车。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伸出手自我介绍说:“许总。”

“欢迎欢迎。”许总说:“你表哥说你长得挺帅,果然很酷哦。”

我说:“哪里哪里啊,还是您有风采啊。”

我其时看到了许总那种天津人所特有的寸胡——就是故意在嘴唇以上的区域留有胡子渣,一副城府很深的样子,也更显示出一个男人的成熟.

我赶忙介绍与我同来的王主任李科长和司机小尹。

许总说:“请上我的车吧。”

那小青年司机随手拉开了车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时候就来了问题。我那所谓的谦虚把我害苦了。

本来现在我是主角,我应该带头上车。可是我竟犹豫地看着王主任。

王主任说:“要不,你跟李科长上许总的车,我就坐小尹的车得了。”

我说:“还能那样子啊,干脆,你跟李科长上许总的车,我跟小尹做伴。”

许总就站在一旁看。

“哎呀,那就委屈你跟小尹一下了。”

说着,就示意李科长与他一起上了凯迪拉克。其实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心想,还不是都一样。于是就跟小尹一起上了波罗乃兹。

我们的波罗乃兹在天津大街上是不如流的越野车,再就是已经跑了五年多了,显得寒酸多了。

小尹这时候那心情是坏到了极点,一声不吭地跟在凯迪拉克后面。

我这时候就忘了安慰小尹。我想我为什么总是安慰他?谁他妈的安慰我了。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穿超短裙的女人。

“小尹你看,那个女的穿着那么短的裙子!”我喊道。

“草,别鸡少见多怪,没见过的事情多着呐。”小尹说:“你见过几个小姐的b啊?”

“就你见得多,哪个能管吃饱肚子啊还是能养家糊口啊?”我说。

“哪个能制爽,让你爽死!”小尹说:“刚才还说你是那什么第五种男人呢——按时回家,现在看你连第六种男人也不如!”

“怎么说话呢,小尹。”我说。

“你忒鸡窝囊啊,哥哥,草,你牵的线儿,你不上凯迪拉克,草鸡让李科长上,你鸡谦虚什么!”

我默不做声。我还能说什么?

“这种事情要是换了我,草鸡,你谁也插不上手,李鸡科长,一边去吧!”小尹说。

“那样不行,人家是关设备的哦。”我说:“咱只是牵个线,其他事情咱就不能干预太多了,你说呢。”

小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凯迪拉克不敢开很快了,可能是王主任嘱咐说小尹在天津的路不很熟,别跟丢了。

其实,这就在许总面前彻底暴露了我的身份和地位。

凯迪拉克带领波罗乃兹穿越了天津半个城区的高楼大厦,一直将我们拉进了许总的工厂。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1

呵,工厂背依海河,规模宏大而气派,远处正在兴建新的厂房。高高的招牌上写着“中韩合资,共同打造亚洲的巨无霸电子”。

在豪华阔气的办公大楼前面,有一个飘扬着中韩两国国旗的小广场,广场的两侧停有十几辆豪华轿车和商务面包车。广场前面的廊道上,好像有十几个人在列队等候我们。

许总走下车来,将王主任与李科长介绍给各位。然后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行人就朝办公大楼的台阶上走去。

我与小尹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楼大厅里象高级宾馆一样豪华,亮晶晶的豪华吊灯,休息角里的高档沙发等设施大一应俱全。

其实还有电梯,但许总的接待室在二楼,所以大家就走那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只听许总边走边介绍说:“我们厂去年获得了电子工业部的科技创新大奖,去年冬天韩国企业考察团一行人访问天津时候来我们厂参观,h企业当即与我们签订了合作意向,30多个亿就划过来了,这不,厂里正在建设一期工程,10个亿,呵呵。”

只见王主任和李科长都一声不吭,只是频频点头。我就真的有些佩服他们两个,我想,别看平时不怎么样,这到了关键时刻,还真的能唬一气,呵呵。就是没见过着场面,也装的跟见过似的,我同时又想笑,草,那些电视屏幕上的人五人六,还不都是装出来的啊,关键时刻就是比比谁他妈的更会装。

走进二楼的会客室,四周全是沙发。大家在落座的同时,看到一副大照片,王主任和李科长都惊得张大了眼睛。

那是国家领导人与许总握手的一副照片。

“哈哈。”许总笑道:“这是我们新产品试验成功后,他与我的合影。”

“哦。”王主任说:“哎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就这能力和水平,再加上经济实力,根本不用我们来考查啊。”

“哎。”许总说:“您这是哪里话啊?我们就是愿意让各位来我们厂指导工作的。同时,也愿意与外省的各位进行合作,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王主任与李科长对了一下眼色,然后对许总说:“哎呀许总,您真是太客气了。”

这个时候,许总突然好像想起我来似的。

“哎,对了,来来兄弟,我把你介绍给大家。”他说着拉住我的手说:“这位是张总的表弟。”

那十几个人好像对表哥都很熟悉并且很崇拜的样子,从说沙发上站起来说,表示恭敬的意思。我也赶紧站起来冲他们点点头。我看了一眼小尹,小尹好像什么也不在意似的低头抽闷烟儿。

这时候就有身穿制服的女孩子给大家倒水,端上果盘来,小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然后又来了一个小姐,给我们四个人每人发了一本彩印的介绍企业和产品的资料。小尹的受里也有了一本。看来许总的公司的确想的周到,为了宣传企业,连司机也不放过。眼睛就亮起来了。

突然,王主任的手机响了起来。王主任就走出门外去接了一会儿电话。

我想一定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打来的。

许总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是不是先看一看现在施工的新工程啊?”

王主任潇洒地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们抓紧时间看看生产线吧。”

我想,王主任刚才不是说了不用再看生产线了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好的。”许总说:“那我们就去分厂。”

“怎么,流水线没在这里?”

“没有,在分厂。”许总说。

这时我发现王主任迅速地与李科长交换了眼色,并且哂笑了一下。里面就包含了好多的内容。

“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去看吧。”王主任说。

“我说,王主任,这样吧,你看时间都4点半了,我们先去宾馆吧休息休息,玩一晚上,明天再去分厂看流水线也不迟啊。”

“不行,我们一把手打来电话,让我们三个人务必明天赶回去,家里有紧急事情,不能耽搁。

会客厅里的人们都沉默了。盯着许总和王主任看。

王主任对李科长说:“刚才一把来电话,要我们四个明天必须赶回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看流水线。”

一把的指示,对我们四个来说,那简直就是圣旨,只能绝对执行,没有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类的托词。

我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

一听是一把手的指示,李科长,我还有小尹几乎是同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哎呀,那好,走我们现在去分厂。”许总说。

一行人走下楼来重新上了车。我与小尹的车上多了一个人。刚才那十几个人里有两人上了凯迪拉克,另一人就上了我和小尹的波罗乃兹。其余的人站在下面朝我们摆手。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2

呵,工厂背依海河,规模宏大而气派,远处正在兴建新的厂房。高高的招牌上写着“中韩合资,共同打造亚洲的巨无霸电子”。

在豪华阔气的办公大楼前面,有一个飘扬着中韩两国国旗的小广场,广场的两侧停有十几辆豪华轿车和商务面包车。广场前面的廊道上,好像有十几个人在列队等候我们。

许总走下车来,将王主任与李科长介绍给各位。然后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行人就朝办公大楼的台阶上走去。

我与小尹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楼大厅里象高级宾馆一样豪华,亮晶晶的豪华吊灯,休息角里的高档沙发等设施等一应俱全。

其实还有电梯,但许总的接待室在二楼,所以大家就走那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只听许总边走边介绍说:“我们厂去年获得了电子工业部的科技创新大奖,去年冬天韩国企业考察团一行人访问天津时候来我们厂参观,h企业当即与我们签订了合作意向,30多个亿就划过来了,这不,厂里正在建设一期工程,10个亿,呵呵。”

只见王主任和李科长都一声不吭,只是频频点头。我就真的有些佩服他们两个,我想,别看平时不怎么样,这到了关键时刻,还真的能唬一气,呵呵。就是没见过着场面,也装的跟见过似的,我同时又想笑,草,那些电视屏幕上的人五人六,还不都是装出来的啊,关键时刻就是比比谁他妈的更会装。

走进二楼的会客室,四周全是沙发。大家在落座的同时,看到一副大照片,王主任和李科长都惊得张大了眼睛。

那是国家领导人与许总握手的一副照片。

“哈哈。”许总笑道:“这是我们新产品试验成功后,他与我的合影。”

“哦。”王主任说:“哎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就这能力和水平,再加上经济实力,根本不用我们来考查啊。”

“哎。”许总说:“您这是哪里话啊?我们就是愿意让各位来我们厂指导工作的。同时,也愿意与外省的各位进行合作,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王主任与李科长对了一下眼色,然后对许总说:“哎呀许总,您真是太客气了。”

这个时候,许总突然好像想起我来似的。

他站起身来朝我走过来好象有话要说。

“哎,对了,来来兄弟,我把你介绍给大家。”他说着拉住我的手说:“这位是张总的表弟。”

那十几个人好像对表哥都很熟悉并且很崇拜的样子,从说沙发上站起来说,表示恭敬的意思。我也赶紧站起来冲他们点点头。我看了一眼小尹,小尹好像什么也不在意似的低头抽闷烟儿。

这时候就有身穿制服的女孩子给大家倒水,端上果盘来,小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3

这时候就有身穿制服的女孩子给大家倒水,端上果盘来,小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然后又来了一个小姐,给我们四个人每人发了一本彩印的介绍企业和产品的资料。小尹的受里也有了一本。看来许总的公司的确想的周到,为了宣传企业,连司机也不放过。眼睛就亮起来了。

突然,王主任的手机响了起来。王主任就走出门外去接了一会儿电话。

我想一定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打来的。

许总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是不是先看一看现在施工的新工程啊?”

王主任潇洒地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们抓紧时间看看生产线吧。”

我想,王主任刚才不是说了不用再看生产线了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好的。”许总说:“那我们就去分厂。”

“怎么,流水线没在这里?”

“没有,在分厂。”许总说。

这时我发现王主任迅速地与李科长交换了眼色,并且哂笑了一下。里面就包含了好多的内容。

“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去看吧。”王主任说。

“我说,王主任,这样吧,你看时间都4点半了,我们先去宾馆吧休息休息,玩一晚上,明天再去分厂看流水线也不迟啊。”

“不行,我们一把手打来电话,让我们三个人务必明天赶回去,家里有紧急事情,不能耽搁。

会客厅里的人们都沉默了。盯着许总和王主任看。

王主任对李科长说:“刚才一把来电话,要我们四个明天必须赶回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看流水线。”

一把的指示,对我们四个来说,那简直就是圣旨,只能绝对执行,没有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类的托词。

我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

一听是一把手的指示,李科长,我还有小尹几乎是同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哎呀,那好,走我们现在去分厂。”许总说。

一行人走下楼来重新上了车。我与小尹的车上多了一个人。刚才那十几个人里有两人上了凯迪拉克,另一人就上了我和小尹的波罗乃兹。其余的人站在下面朝我们摆手。

这个人是厂里的办公室主任。

“哎呀你们既然出来了,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呢?”办公室主任用纯正的天津话说:“怎么说也得玩几天啊?”

“那是。”小尹说:“奶奶地,他俩不累,我他娘地还累哩,要走,他俩坐班车走算了,你说呢哥哥。”

小尹故意跟我套上了近乎。因为他听说我的表哥在天津还是的有些实力的。

“唉。”我故意无奈地唉了一声。

“我说哥哥,你说就他俩这个会办事啊。”小尹说:“不是守着人家这位主任弟弟说来,若不是哥哥你的表哥,他俩凭么来人家天津装b啊?”

那主任就笑。

“你说对不?”小尹继续说:“他奶奶地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明天赶回去?你咋不几今天晚上就赶回去跟老婆睡觉去?”

“哈哈哈哈。”办公室主任大笑着说:“哥哥,你还真那哏儿来。”

“我说的是真话。”小尹说:“其实他俩见了小姐比谁都搂得紧,裤裆比谁支得都高……”

主任又笑了一阵,说:“要说小姐么,天津卫可是什么样的都有啊。只要你的肾好。”

“噢?”小尹不以为然地道:“不是说上了海南岛,才知道自己的肾好不好,怎么,天津也有这说法?”

“现在天津可开放了。”办公室主任说:“你说要什么样的,要哪国的,这里都有。”

“噢。”小尹说:“俄罗斯的有么?”

“别说俄罗斯的,就是菲律宾的也有。”办公室主任说。

“呵呵。好家伙,真的假的啊?”小尹说。

“你不信啊,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办公室主任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话。但是我还真的佩服起小尹的真诚来了。

是的,人家小尹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也不装b。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显得多么实在啊。

但是转而一想,假如换了别人,还象小尹那样,还能行么?例如换了王主任、李科长甚至是我,如果也象小尹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骂人就骂人,想要小姐就要小姐,恐怕是万万不可以的!

再就是牵涉带表表哥的牵线,我好歹是个线人,就更不好意思说什么。

这时汽车进了一个小厂子。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4

当我们来到这个所谓的分厂的时候,心里都几乎凉了半截。

这是一个类似于乡镇企业的院落。有几座三层的旧楼横七竖八地挤满了院子。

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看看李科长,他也皱起了眉头。但是,我现在竟不敢看王主任。我怕他会恶狠狠地用眼睛瞪我,意思是说我骗了他,我骗了一把手,骗了整个单位。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为此时王主任会突然说:算了吧,我们先回去,或者说,今天晚了,我们明天再看,而后明天一早就走人,那样我的脸面真的要丢尽了。今后我在单位还如何做人?

我真的想立即拨通表哥的电话,问问他清楚,为什么连自己的亲表弟也要骗。

于是我恨恨地看了一眼许总,许总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而后是一脸的无奈,他就直直地看着王主任的表情。

我这时偷偷地看了王主任一眼,竟使我放下了心来——王主任显得异常平静。

“许总,您领我们看看吧。“王主任说。

我这时候真的有些感激王主任,他不会让我死在台上。我也从内心里佩服王主任的老练和成熟。

许总说:“其实我们的分厂倒是应用国外的先进技术,来组装自己的新设备。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价格便宜。”

“我说许总啊,你一开始就应该领我们来这里的。”王主任说:“实际上没有必要把我们领到刚才那个地方。”

“嘿嘿。”许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那里的确是我们的董事会啊。”

“我知道的,一个董事会会有好多股东的,你大概是其中的一个股东吧。”王主任也好像故意给许总一个台阶下。

“对对对,王主任,您真是有眼力,有水平,啊。”许总好像暂时捞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但又不承认自己忽悠了我们一行人,就又解释说:“我的股份在全公司是最多的,所以我比较有决策权,总之我们的确是很有实力的。”

“好了,许总,我们去看一看流水线,好不好?”王主任似乎不在愿意听许总讲什么股东的事情。

“好,好,我们这就去。”

许总说着,就吩咐技术厂长和办公室主任分别去打前站,我们则在许总的带领下,先来到二楼的新产品开发办公室。

这里有几名身穿白大褂的技术员,每人一台电脑,正在工作。许总介绍说,这几名技术人员,有两名是研究生学历。

然后开始参观所谓的流水线。一个车间一个车间挨着看。

其实我们四个人什么也不懂。但是我们能看到日本的韩国的台湾的成套的电子设备在这里组装。于是,王主任就与李科长点点头。我见王主任和颜悦色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稍稍地放下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5

其实我们四个人什么也不懂。但是我们能看到日本的韩国的台湾的成套的电子设备在这里组装。于是,王主任就与李科长点点头。我见王主任和颜悦色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稍稍地放下来

其间我看王主任上厕所,就跟了过去。王主任看看四周没人,立即把脸冲我沉下来,低声怒斥道:“草,你这是联系得什么舅子公司啊,还领我们去人家别家企业去忽悠,你直接就说是组装外国的设备不就完了吗?非得谎说是什么什么大企业!”

我正想解释和争辩说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就是这么小的公司,并不是与许总后串通好要忽悠王主任的,许总却也来小解,我就只好窝在心里没出声。

王主任小解完就出去了。这时候厕所里就剩我与许总两个人了。我哭丧着脸对许总说:“许总啊,哥哥啊,你可把我给弄苦了啊,你说你非得把我们领那种地方去冒充你的公司赶什么啊?”

“弟弟,你莫怪,这都是你表哥给我出的主意啊,谁知道你们王主任贼精,马上就给他识破了。”许总说:“哎呀,商场上的事情,你不知道,有时候必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象找个好看的小姐,你得吹大的,那小姐才有激情要你,不说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许总说完也出去了,厕所里只剩了我自己。这时候小尹又来了,说:“哥哥,草,今天晚上得让他们出血,咱得好好地玩儿。草,咱出来干么来了,草,他们收票子,咱就吃点儿喝点儿玩点儿,三个重点工作千万别忘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小尹说完,提上裤子就出去了。我当然知道他所们所说的三点当中的玩点儿其实就是完玩儿小姐。

这时候我正想出去,李科长也来小解。李科长见我就说:“哎呀,哥哥。你看你办的这个事情,草,要不是王主任随机应变,咱回去怎么跟一把手交代啊,咱还有办法见人吧,真蹲了底了啊。”

我说:“草,这不人家这里可是有外国货的啊,你往哪里弄去啊?”

“要不是这个让王主任感兴趣,咱恐怕这时候正在回家的路上呢!”李科长说。

这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儿。说明王主任确实对这些组装起来的外国货感兴趣。

李科长又嘱咐我说:“哥哥,你就别言语,王主任他训你两句,你也别坑气儿,是事儿没有。”

我点点头,心里说:好歹地算是有比较好的货,我的心里算是有了一点底数。

我想,还是得给表打个电话把这事情跟他说说为好,不然真的郁闷死我了。

于是当他们看完的时候,在那个小办公室里座谈的时候,我就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拨通了表哥的手机。

“喂——”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6

象往常一样,表哥为了不让我花费手机费,总是先拒接我的电话后,再回拨我。

表哥说他正在香港。

我向表哥汇报了今天的情况,并说许总的花招被王主任识破。弄得我挺尴尬,只不过他们看到了韩国日本台湾的组装机,竟然把那些被忽悠的不快一扫而光时,表哥便开怀大笑了。表哥说,你放心吧没事的,我一会儿给许总打个电话,今天晚上让他好好伺候王主任和李科长,让他们吃好喝好,然后每人安排一个小姐,哎,对了,表哥说,你也开开荤吧,我说我可不敢,表哥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最后表哥也嘱咐说让我不要多说话,一切就听王主任安排就行。

这时候,许总领着一行人已经走下楼来了,看双方的表情挺高兴的,说明谈得还算不错。我就进一步放下心来。

这时候许总的手机响了。许总就接电话说:“哎张总啊,您好!“

我就知道这是表哥在要他。

只听许总说:“张总啊,您放心,我一定会的,会的啊。”

挂了电话,许总笑着对我说:“是你表哥张总的电话,嘿嘿。”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看了王主任一眼。王主任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似的。

许总就招呼大家上车。

五月的傍晚总是显得冗长。但是也渐渐地暗了下来。

这一次,王主任和李科长与我调换了位置,示意我上了许总的凯迪拉克。他俩上了波罗乃兹。我这次也没有推辞,一来怕王主任守着小尹和李科长埋怨我,二来可以证明一下我与许总的特殊身份。反正我感觉王主任是已经相中了许总的外国的组装货了。所以我反而有些理直气壮了。再就是表哥又当面给许总通了话,就更增加了我的自信程度,你们的所有一切还不都在我和表哥的手里抓着啊。所以我就与许总一起和那个办公室主任一起上了凯迪拉克。

车子开出厂房,迎着华灯初上的辉煌,直接朝开发区的方向开去。

我本来想继续埋怨许总,但是想到是表哥帮许总一手策划的这场戏,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实际上我现在是与许总站在一起的人了。

许总对我说:“弟弟,张总让我好好地伺候王主任他们,你说,他们敢不敢玩儿啊?

我故意说:“玩儿什么啊,你准备让他们玩儿什么啊?”

“他们想玩儿什么啊?”办公室主任说。

“对,他们想怎么玩儿啊?”许总说:“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啊,俄罗斯的,还是韩国的?”

“你说的是小姐啊?”我说。

我看车窗外面,车驶过了海河大桥,直往海边驶去。

海边的现代楼群隐隐约约地闪烁着灯光。

“那是啊,玩天津本地的也有啊。”许总说。

“哎,先吃了饭再说么。”我说。

“那自然是先吃饭啊。”许总说。

“对,让他们喝晕,啊,哈哈。”我说。

我还想说让小尹喝得晕晕地,但是转念一想,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让他狗日的当重点,于是就没往下说。

“那自然是啊,呵呵。”许总说:“你看看,这里可是不夜城啊。”

我心里想起了表哥的话,如果脑子不开窍,如何享受现代生活?

是啊,来到这里,真的是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假如不是表哥牵线,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到这里坐许总的凯迪拉克,尽管许总刚才骗了一下,但是最终的结果也是蛮可以的啊,想到呆会儿就要享受现代都市的现代生活,我的心里就涌动着莫名的激动。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7

车已经到了海边的开发区的摩天楼群区。

这时,司机问了一句:“许总,我们去哪一个宾馆啊?”

“海天宾馆。”许总说。

马路上来回穿梭的豪华车多起来了,行走在路边上摩天楼下面的各种肤色的外国人也多起来了。

“这里是不是使馆区啊?”我说。

我还总是弄一些新潮的词汇,以证明自己的见多识广,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土里土气的尴尬。

“嘿嘿,弟弟,这是开发区,附近外国的大企业不少,所以外国人就多一些的。”许总说:“哎,到了啊。“。

果然,前面的斜路上一座摩天大楼矗立在一个三角路口上。

“停,停车。“许总说。

车就在距离海天宾馆六十米的路边停了下来。

是的,这里竟然也有棕榈树。不过,看那树身是用海绵包裹着的,不然,恐怕不能过冬。小尹的波罗乃兹竟然冲到了凯迪拉克的前面,可见小尹有多么激动。说实在的,到了这种地方,任谁也会激动的。

由于惯性,小尹就把车停到了距离海天宾馆更近的地方。

许总随后冲我说:“弟弟,你先跟王主任通通气儿,就住这里怎么样?”

“那好。”我说。

我以为这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么,住哪里不是住啊。

可是许总又嘱咐我说:“不过,弟弟,你得跟王主任说明,这里可都是总统套间,3000元一个晚上。”

“啊?”我惊得睁大了眼睛。但是我随即又想到了表哥的话。谁还怕享受啊,于是我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他们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啊,让他们开开洋荤。”

许总就笑着说:“好,你去吧。”

我快步跑了过去。车门开了,我就兴奋地钻了进去,以为王主任一定也会高兴得不得了。

没想到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脸都拉得老长,见了我也不做声。

半晌,王主任严肃地说:“你弄得这事情,让我们怎么交代,跟一把怎么交代?”

“这不有货啊。”我说:“你往哪里去要这么好的进口玩意儿啊?”

“草,你还说,要不这些货,我们早就把你自己扔这里,我们三人打道回府了!”王主任说。

“哎,王主任,算了算了,我看人家这里的货不孬,有一句俗话是什么来,叫做有奶就得吃,人家哥哥也是尽了力了。哈哈,消消气儿啊,小尹我可是饿了啊。草,*晌午那叫吃饭啊,哥哥们也知道司机的辛苦吧,啊?”

没想到还是小尹为我解了围。

王主任看了李科长一眼。李科长问我说:“他许总怎么安排的啊?”

我正想说许总的安,没想到小尹突然叫了起来说:“你们快看!”

大家不约而同地顺着小尹的手指头看过去——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8

海天宾馆的霓虹灯已经在闪烁,而海天宾馆的楼前广场上停满了各类高档轿车,然而高级轿车仍然一辆接一辆地驶入广场。从车上走下来或西服革履的先生或穿着暴露的各色女人。

“这有什么希奇啊?”王主任说:“这个有什么稀罕。”

“不是,你看看出租车停下以后下来的是什么?”

“啊?出租车下来的不是人啊?”李科长嗔怪道。

“你家里的b,谁说不是人了,你看看是什么人啊?”小尹说。

“你一张嘴就是脏话,也不怕张了舌根子啊,草,是什么人你说不就得了么。”李科长说。

“小姐!*!”小尹说:“你要一个吧李科长!“

我倒没有注意他们两个的贫嘴。

我在认真地看那些出租车下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要,我看你渴得了不得了,一会儿让许总给你安排一个不久解决了么!“李科长说。

“你不要是吧?“小尹说:”你别装8字压扁了装b了,到时候你比谁都要得欢。“

我倒没有注意他们两个的贫嘴。我在认真地看那些出租车下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终于看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那些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都是娉婷的女郎,她们行色匆匆,行包简易,下得出租车就往大楼里走去。有几个男侍应生竟然在楼门外帮助他们拎行包。

“行了行了别乱了。”王主任打断他俩的相互喷粪,然后冲我说:“许总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们住海天宾馆。”我说:“3000元一晚上。”

其实,这时候小尹一定在骂我傻b。他会埋怨我把价格也跟王主任说出来!

“哎哟,那怎么能行啊,不住,不住,”王主任说:“咱现在就那什么了,还再住高级宾馆,假如传到一把耳朵眼儿里,那还有办法弄啊,我们四个人就都象蒸笼里的包子快熟了,让人家当饭吃了。”

“那他说他安排了,咱……”

我傻就傻在非得撞了南墙才罢休。

“他说了也不行,要住你自己住,我们走!”王主任厉声道。

“好好好,不住就不住。”我说。

我窝了一肚子火就想下车来跟许总说。李科长拉住我说:“哥哥,你跟许总说找个一般的宾馆就可以了啊。”

我这才稍微定住神儿,慢慢地走到许总的凯迪拉克跟前,爬上车说:“我们王主任不敢住,他们不敢。”

“我就知道他们不敢,”许总说:“那怎么办?”

“他们说找个一般的宾馆住住也就得了。”我说。

“那好那好,我们就去倚天宾馆,那里的规格也不低,但是价格便宜。”

“好,那我跟他们说去。”我就又跑进波罗乃兹,传达了许总的安排。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9

两辆车就沿着海湾走入了一个小小的弯道,再走了有十来分钟,就到了新开发区与老城区的结合部。有一座闪着霓虹灯的大厦,上面的“倚天大厦”非常醒目。

两辆轿车穿过几十辆停在那里的轿车群,找了空位,停在了广场上。

一行人走进大厦的时候,就有几十名鲜艳的美女蜂拥上来。

美女们一律穿着红色的旗袍,露出白白的大腿。

开始我还以为象在路边店经历的那样,每一个或两个小姐搂住我们每个人的脖子,把那一个个香嘴吧唧吧唧地贴到脸上来呢。

结果却是这些美女迅速地列队两边,双手鼓掌,嘴里高声喊着:“欢迎欢迎!欢迎欢迎!”

其实,我们四个人的眼睛都被拉直了。这么多靓丽的小姐,这么多白胳膊白腿,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能不激动?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就看我们四个人的表情,王主任、李科长和我立即发觉了许总那异样的目光,但是,不等到他的轻蔑表现出来,我们就都收回了自己的淫邪的目光,就装的象没事儿人儿一样,只有小尹,却仍旧死死地盯着那些小姐看,只看得小姐们心花怒放。许总也呵呵地笑了起来伸出大拇指说:“行啊,棒!”

“我的目光就能战胜他们。”小尹还加了一句话说。

王主任就白了他一眼。

这时候倚天的老板迎上来与许总握手寒暄。

“你好,许总,发财啊,”老板说。

“哪里哪里,还是杨总你发财啊。”许总说:“你不但发财,还成天是美女如云啊,哈哈哈。”

“诶。老兄你也不愁美女啊。”老板说:“要不要挑一个带走啊?哈哈哈。”

“哎,听说张总这里来了俄罗斯?啊——哈哈哈!”

许总说着与杨总一起大笑起来然后说:“今天带着中原省的几个朋友来你这里下榻,啊。“

“欢迎欢迎,”杨总一一握手寒暄。

一行人来到海河厅就座。许总做主陪,办公室主任做副主陪。王主任做主宾,李科长做副主宾,小寅挨着王主任坐。我挨着李科长坐。

宴席的主菜也是由海里与河里的两类动物构成的。

海里的有螃蟹、渤海虾、黄鱼和鳗鱼等;河里的有王八、鲤鱼与河虾等。当然也少不了陆地上的蛇与野兔什么的。

酒是五粮液。

这么多好吃的好喝的,让我们食欲大开。再加上娉婷的小姐来来回回地满酒上菜,那旗袍里的白腿与我们的身体时而接触,所以更加刺激了大家的食欲和色欲。

大家吃得红光满面。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基本上都是海量,王主任也放开了酒量。

酒香肴香人美,我也不在抗拒,敞开了肚子,猛吃海喝。

办公室主任就盯住了小尹,他说:“尹师傅,我知道的你实在最辛苦的,现在船到码头车到岸,多喝几杯啊。”

王主任也笑眯眯地,算是默许。于是两个人就开始交杯换盏。

小尹不仅喝了不少的酒,他把那个盛着王八汤的汤盘拉到自己的跟前,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其实大家心里头都清楚,小尹是在为晚上整治小姐做好充分的物质准备呢。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0

我看了看李科长。李科长也无奈地看了看我。我心里就热燥燥地憋囊。

我心里说:草,谁不爱喝王八汤啊,谁不知道王八汤有效力啊,谁不知道王八汤的效力比伟哥来得快啊。可是我和李科长却都不好意思与小尹争,我们俩才是窝囊蛋!小尹就是抓住了我们的死要面子的弱点。而他自己赤裸裸地反倒沾光了呢。其实,我也喝了不少酒,也想爆发,然而还是不敢象小尹那样地想怎样就怎样,我、李科长,还有王主任也都只能勉强地装着。

许总与办公室主任就都看着小尹笑了起来。

他俩也明白小尹是在为晚上的特殊工作做着准备。

小尹说:“这个王八汤做得不孬,比咱家那里的饭店做得好吃多了,咱家那里的腥气。”

“诶。”许总说:“这是海河里的东西,流动的水里长成的,野生的啊。不但不腥气,还更有劲头儿。”

“什么劲头啊?”小尹说。

“让你夜战小姐更有劲头啊,哈哈啊哈……”

“哦。你说的是壮阳啊。”小尹说:“也是的。别说吃野王八了,就是吃我们家乡的王八坑里的养的王八,呵呵,也挺管事儿呢,要不都管王八汤叫做壮阳汤啊,呵呵。”

“哈哈哈。”许总说:“野生的和家养的区别可大了去了。野生的这么大个的王八你知道得长多少年么?”

“多少年?”

“起码也得十几年。”许总说:“还有几十年的,甚至于上百年的呢。当然,上百年的很少了。”

“哎呀,别说上百年了,就我们家乡的王八坑。一年就长这么大个。”小尹说。“他们喂的那料啊,哼,什么都喂。”

“海河里甲鱼就不同了,它是自然生长的。”许总进一步说:“你看看它的肉质,那都什么颜色的了?”

“什么颜色?”小尹搅动着汤盘里的王八肉说:“我看是有点儿红。”

“有点儿红?”许总说:“那都鲜红鲜红的了,都快赶上那鹿肉了,啊哈哈!”

办公室主任就朝许总使了一个眼色。

那小尹还是听在了心里,说:“哎,许总,鹿肉什么样的啊?”

许总就吧唧吧唧嘴,自觉是说走了嘴,他也喝高了。

我以为王主任得动了脾气,没想到王主任笑着说:“哎,小尹,呆会儿你去灶上与大师傅交流一下,看怎么样除去的腥味儿啊,回去好告诉你媳妇,今后怎么做甲鱼。”

王主任及时给许总解了围。也为小尹解嘲。

“草,出来了,就别提媳妇了行不行啊王主任。这个时候不是提媳妇的时候,起码今天晚上摸不着媳妇,现在又喝了王八汤,你今晚上还叫俺活吧你?”

“哈哈哈哈。”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那好,今晚叫许总给你安排一个或几个的。“王主任笑着说。

“没问题。”许总用纯正的天津话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1

“哎许总,我说。”小尹明显地带了酒劲儿说:“我说许总,你要给俺们安排啊,就得安排好的,可不能弄那种刺菜疙瘩地糊弄俺们。”

“那当然。”许总说:“有俄罗斯的呢。”

“别什么饿骡子澳他尼亚,起码要比俺们的老婆漂亮,俺们大老远地来了,结果弄了一阵子,还没有自己的老婆漂亮,你说那样,多,多么郁闷啊。”

人家小尹就是敢说话,我和李科长打死也不好意思说,别说还是要小姐的事,并且还讨价还价地要什么好小姐。

“没问题。”许总又用纯正的天津话打保票说:“这么跟您说吧,你只要您想玩儿吗,他就有吗?“

“我跟你说,许总,你知道俺们的老婆多,多漂亮么?”小尹说:“那真的都长得跟小姐一样。呵呵。”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大笑起来。

“小尹,别说了小尹,你喝多了!”王主任终于严肃起来说:“好,今天的酒到此为止吧。“

说着就站起身来握住许总的手说:“谢谢许总,谢谢款待。“

许总吩咐办公室主任说:“你带王主任先去看看房间。我去夜总会等你们。”

王主任说:“许总,别安排别的项目了,我们去房间休息就可以了。“

许总这时把王主任拉到一旁,我就紧紧地跟在后面。

这时候小尹已经迫不及待地跟着办公室主任出去了。

狗日的,他喝多了酒。脚底下也不趔趄,真他奶奶的是酒养的!我心里一阵子嫉妒。我也就强忍住晕,尽量不让两腿晃悠。

许总说:“我看小尹师傅喝得可以,如果就这样呆在房间里,他不闹才怪。”说着,他又贴王主任耳边说了几句,我就听不到说的什么了,只看见王主任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来到六楼的住宿房间。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了房间的门口。房间也是准豪华型的。

王主任与李科长住一个房间,我与小尹住一个房间。进了屋才知道屋里面竟是两个套间。但是两个套间各有一个小门,可以互不干扰,又能够稍微听的到对方的动静。

妙,我禁不住对这种人性化的设计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洗手间里稍加盥洗,办公室主任就来喊了。

“走啊,我们去玩一会儿,楼上有夜总会。”

“什么鸡夜总会,还不是唱歌跳舞啊,糊弄人!草,不去!”小尹吼道。

“诶,你就不懂了吧,有好看的节目,蛮刺激的。”办公室主任说。

“刺么激啊?”小尹说:“不如直接刺小姐的b刺激呢!”

“有艳舞。”办公室主任说。

“什么*艳舞啊?”小尹说:“还不就是穿得少一点儿的那个啊,农村过集大篷里跳的那个啊。”

“诶,有外国的脱衣雾。”

“哦,你怎么不鸡早说啊。总是含着半个干什么,走,走。看去。”

小尹趿拉上鞋说着就出了房间来。

王主任见了小尹说:“把鞋穿好,别让人家笑话。”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2

夜总会在楼的顶层,需要坐电梯。

按一下电梯的开关,电梯门开了,里面已经有八九个人了,小尹和我就率先挤了上去。

王主任和李科长还有办公室主任三个人没上来,于是小尹就按住了电梯门的开关说:“快,王主任,上!”

王主任显然也喝得很到位,所以也有些激动,他一只手递给小尹,小尹当然用那另一只手接住了王主任的胖手,王主任就进了电梯。李科长和办公室主任也快步走进了电梯。

没想到喝了酒的小尹依然还这么机灵。是啊,先让领导高兴,自己才能玩儿得高兴。这方面,我和李科长也不能望小尹的项背了。

电梯徐徐上升,不知道到了几楼,突然停住了。电梯门开了。

一群黄头发美女正准备上电梯,一看电梯里这么多人,就同时伸出两个手指头,并且异口同声地吐出一个字:“耶!”

然后很自觉地把电梯门关了,意思是等下一个电梯。

“呵呵,这么多外国妞啊。”小尹说。

“那当然。”办公室主任说:“我们许总与这里的杨老总是铁哥们儿,绝对没错!”

可是我却听到身后的两个人小声说:“假的,黄头发都是染的,蓝眼圈儿是画的。”

我想小尹一定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他绝对会问办公室主任讨教,以辨明真伪。

我看小尹那一脸的笑容和淫意。一副准备好享受现代生活的样子,真tmd逼真,而我和李科长却还得强装着不淫的样子,努力地把那种淫邪的意念强压在心底,让脸面上强打假正经的样子,我敢说小姐见了我们,一准选小尹。

其实,这时候酒已经使上劲儿了——喝过烈酒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燥热难耐啊!

当然,那王八汤的劲头上来的要慢一些,而一旦上来那劲儿啊,那真的就是一场灾难了,呵呵!

电梯到了顶层,我们走下来,首先听到了嘈杂的音乐声声和小姐们欢的的笑声。紧接着感觉到眼前赫然明亮。

一个宽敞豪华的厅堂,已经人满为患。各种口音、各种肤色、各种衣衫的男男女女都拥挤在厅堂里等待进入夜总会大厅。

我们几个人正在调动所有的视力观看各色人等的时候,许总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服务员应声端上饮料,每个人面前放了两种饮料。

这时候,普通座席也开始入场,乐队也开始进入乐池,人声、调琴声、鼓镲声混响成一片。很快,随着灯光的变换,音乐声起,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这是序曲。紧接着就是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儿上场了。之所以说是花枝招展,就是因为每个美女的头上都顶着一顶用花装饰的帽子,而下半身则穿着短裙,给人的感觉就是既富丽堂皇,又放荡不羁。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3

这时候许总的手机响了。

“喂,是朴老板啊,哦,哦,好的,我陪一会儿客人,马上就过去,ok,ok。”

许总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实在对不起,韩国的朴老板打来电话,我无论如何得过去陪一下韩国客人。本来说的是下午陪他,因为我们见面就没有陪他,现在我——”

“许总,你去忙你的就行。我们看一会儿节目,就回房间休息去,不用你陪了,你去陪韩国客人吧,明天我们再见。”

“诶,别这么早回房间,啊,多看一会儿,韬光养晦么,啊呵呵。”许总说着看了一眼小尹,接着又说:“一会儿绝对有好看的呢,外国妞妞,啊哈哈。”

“许总,你就忙你的,啊,我们随便,啊随便啊。”小尹灿笑着说。

“那就让办公室主任陪你们。”他随即对办公室主任说:“一定要让王主任、李科长、还有两个弟弟玩儿好,啊,一定!”

“放心吧。许总,我保证完成任务。”办公室主任打保票说。

“好,我先过去,呆会儿再回来陪您,啊王主任。”许总说握着王主任的手说。

“不用,不用,你不必回来了啊,许总,这么一大天了,你也够累,你千万别回来了。”

“许总,你老放心吧,有办公室主任在,你就别来回的跑了,忒辛苦的,别。”

小尹说。

李科长也说:“许总,你不用再回来了啊。”

其实,大家都清楚,没有许总在场,可能更能放的开,许总在场,那还真不好意思地玩儿呢。

许总临走,又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您就放开来玩儿,你刚才不都看见了,这里的杨总跟我是铁哥们儿,无论怎么玩儿,都没事儿!”

随后许总把办公室主任喊出包厢低声嘱咐了些许话语,才匆匆地离去。

这时候,小尹就真的带上了淫笑说:“人家许总真会来事,你看看,为了让咱们那什么玩儿好,怕咱拘束,你看人家自觉地躲开了。”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就说:“王主任,要几个坐台小姐吧?”

“诶,别弄那个了,咱看节目吧。”王主任说。

这个时候,歌舞停止,一个主持人摸样的男仔手持一节目单走到舞台前面的中心位置,撇腔怪调地模仿港台歌星,放开公鸭嗓子吼道:“各位佳宾各位朋友,先生们小姐们大家晚上好!”

下面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今天晚上,我们的夜总会高朋满座可以说是蓬壁生辉。有句古语说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这里有一份佳宾的名单。有来自休斯顿的美国朋友约·翰斯客人,有来自里约热内卢的客人亚当·斯宾塞先生,有来自日本的宫本一郎先生……来自南京的康华明先生……”

公鸭嗓子读了一串名单,每读一个人的名字,就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

突然,办公室主任说:“王主任、李科长,读到您两位的名字了。”

“是么。”王主任笑呵呵地说。

事实上连我也没听到读他俩的名字,小尹也没听见,这一次小尹没有醋意大发。而我心里竟有些受不了——结果自己竟还是与司机是一个档次。

于是我洗耳恭听那公鸭嗓子读得什么。

“对以上各位佳宾的莅临,我们倚天公司杨总经理一并深表谢意和欢迎,预祝各位佳宾度过一个浪漫难忘的夜晚——谢谢谢谢!”

公鸭嗓子挺会扇情,场内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接下来是歌伴舞。也就是男单和女单轮流上场。

男女歌手一律穿着暴露地轻歌曼舞,灯光也明暗交替,变换着各种色彩。台上台下互动起来,掀起了小小的高潮。

这时候,透过忽明忽暗的灯光,我发现两边的包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穿着暴露的小姐,这些坐台小姐不知道什么们时候坐到他们腿上去的。

“哎,我说李科长,你看看人家两边各个包厢里都有坐台的。”我小声跟李科长说。

“咳,刚才人家办公室主任跟王主任说了,问要不要坐台的,王主任说不要。”

不想竟然被小尹给听见了,他接着大声说:“草,鸡的,你愿意要也要一个啊,瞎咕咕*么?”

“草。谁说要了,俺俩说话,有你什么事情?”我反驳说。

这时候,王主任瞪了我们俩各一眼,我俩就都闭了嘴。

其实我们俩都很清楚,如果不忍耐些,因为小事儿再犯口舌,弄不好那好事要泡汤。

于是我们就默默地看节目。

接下来是摇滚,再接下来是摇摆,再再接下来是肚皮舞。再再再接下来是身穿透明紧身衣的准裸舞了。

舞会是一步一步引申的,也就是随着舞会的进程,身上的衣服是越来越少。舞会进行到准裸舞的时候,那个公鸭嗓子出现在舞台下面的场地中间,敞开了公鸭嗓子唱起来:“来,来,来,来噢来噢来;来,来,来,来噢来噢来……”

我想起来了,这是一首意大利足球歌,然而他却改编了部分歌词:“来,来,来,大家一起来;来,来,来,大家一起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4

大家当然知道公鸭嗓子是在邀请大家到场地上跳舞。

随即舞池里聚集了许多男女人士。

哦,原来舞台下面的场地是一个舞池。

“走啊。”办公室主任说:“我们一起去跳啊。”

我们都不知所措了。于是就看人家左右两边的包厢里的人是不是去舞池里跳。结果人家有坐台小姐的就很自然地进入舞池,翩翩起舞了。

而我们的包厢里就这么干坐着,引来许多蔑视的目光。我想他们心里一定在骂我们是乡巴佬土八路。

当然,我们可以单人蹦迪。

我和李科长会蹦,王主任和小尹怎么办?

办公室主任眼见我们尴尬,就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喊几个小姐来吧,陪着你们跳。”

王主任扫了我们一眼,说:“弄几个来吧。”

我和李科长心里喜不自禁,而小尹则不以为然道:“草,咱还尽看这个啊,咱不回去休息去啊。”

鬼都知道他是想回去弄小姐。

王主任说:“玩儿一会儿吧,人家办公室主任一片心意呢。”

办公室主任立即找来四个小姐。

不是俄罗斯的,一律国产。办公室主任小声朝王主任和我们抱怨说:“你看看,要晚了吧,他妈的,那好的都让人家给要走了。”

“咳,行啊,可以。”王主任说:“能带着跳跳舞就行啊。”

其实这四个人应该说有三个人长得是比较漂亮,身高都在1米70左右,腰身也不错,面容也较好。而第四个的确是属于滥竽充数的一个——身高1米半左右,南瓜脸,木桶身子上下一伦吞,浑身看不到腰在哪里,看不到腚蛋子在哪里,也看不到nǎi子在哪里。如果不是那头发长一点,我真弄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呢。

结果这个女人就分给了我!

郁闷死我了!

具体过程是这样的:最好看的那一个被办公室主任直接分给了王主任享用。次一个就被办公室主任分给了李科长,小尹一看就立即抓住那第三个好看的搂进了怀里,而这个木筒腰就只能归我享用。

眼看着三对男女相拥畏着进了舞池。tmd,我确实恼了脾气!我这一趟天津之行算是窝囊死了!

但是死要面子的我又不好意思跟办公室主任要求换一个。

我只好说:“主任,我,我,我。”

“咳,玩儿就行,出来家了,还管他那么多干吗。”办公室主任说。

办公室主任还以为我是腼腆而不敢搂小姐玩儿呢。

还是故意地弄这么一个黄脸婆埋汰我涮我啊?!

我只好进一步说:“我不爱玩儿这个。”

想不到那黄脸婆竟然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一看他的脸,还有他凑过来的木桶身子,郁闷的心情由心底涌了上来,我连连后退,嘴里呼喊着:“不,不,不!”

我猛的一下子把那木桶身子拥出好远。

“干吗干吗干吗?!”女人急急地嗔怒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5

“干吗了啊?”办公室主任说:“怎么了啊弟弟,你真不想玩儿啊?”

我说:“我不玩儿。”

“那犯不上跟小姐这样。”办公室主任说:“那您坐沙发上喝饮料,啊,您消消气儿。”

办公室主任就搂着木桶进了舞池。我听那木桶咯咯地笑着对办公室主任说:“呵呵,土包子,乡下人,不会玩儿。”

办公室主任用嘴堵住了木桶的嘴。我的怒火就在升腾了。

我始终不敢说这个小姐档次太低,我没心思跟这种小姐玩儿。

真tmd窝囊,我这是自己找的,如果换了小尹,他不闹翻才怪!他会直接让办公室主任换人,换小姐,而我则不能那样做,自己多么想玩儿,却还装着说不想,你说我的虚伪把自己害得多苦啊!

我坐在沙发上,心情坏到了极点!

我再没有好的心情看舞池里的男女了,眼见那些舞池里的男女有的都拥吻到了一起,我的怒火变成了无奈的妒忌。

音乐也变成了鬼哭狼嚎。到处都光怪陆离。到处都晃动着面目狰狞的鬼一样的影子。

这时候,我的酒也在上涌,还有那王八汤,也在肚子里作怪。但是我只能强忍着。

家乡有一句俚语叫做酒不下去,就必然上来。下去是想办法让酒精消化成热量或者其他的体液而消耗掉,上来就直接变成头顶上的怒火或者直接从嘴里呕吐出来。让酒精下去的方法就是跳舞、唱歌、作爱、出汗、shè精,而酒精消耗不下去,就只能上来,上来的必须都包括郁闷、发怒、骂街、呕吐、昏睡等。

当然,下去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好处,还显得会玩儿,尤其是对身体是绝对有好处的。

时下,我肚子里的酒精就只能往上来,而下不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主任李科长还有小尹都牵着小姐的手回到包厢来了。三对男女都满面红光,足见跳得痛快。

我一个人只好给他们让座。

三个人都坐下,三个小姐就势坐在了他们各自的腿上。

办公室主任不知道与木桶拥舞到那里去了。

“哎,你怎么没跳啊?“王主任搂着小姐问我。

“没。”我说。

“咳,玩玩儿呗。”王主任亲一口小姐说:“这个不孬。”

亲的小姐温柔地叫了一声。而我的心里就又憋了一个疙瘩。郁闷又加重了一层。

李科长什么们也不顾。就只顾专心调弄小姐,他把小姐的各个部位从头到脚都摸了一个遍。

小尹此时也顾不得奚落李科长了。他让小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双腿上,小姐还上下颠着屁股,着实是做爱时女上男下的动作,而此时却没有人跟他计较。

此时的灯光故意弄得很暗,各个包厢包括整个夜总会的场子里,都在把刚才跳舞时所培养的呢喃发展为淫声浪气,最终演绎为各种各样的实际行动……

“呵呵,哥哥,怎么了啊,从家里出来了,还怕嫂子跟来啊,草,你看看这小妞,多得呀。”小尹说着,很狠地亲住小姐的嘴,弄的小姐大声呻唤。

“草,你他奶奶地有能!”我愤愤地喷了一句。

“哎,哥哥。咋啦,要不把这个给你。草,我换俄罗斯的。”他说。

“草,你该换罗马尼亚的!”我的愤怒快忍不住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6

办公室主任这时也回来了,但是却不见了那个木桶身子的小姐。

他先笑嘻嘻地看了王主任他们一眼,然后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暧昧。

事实上我已经成了电灯泡。我想这个鸟夜总会也该结束了吧,我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但是我往哪里去?一个人回屋里去睡觉么?我绝对睡不着,那样不吐上来才怪。

恰在这时候,那个公鸭嗓子又出现了。灯光的光环恰到好处地罩住了他,而场上其他地方仍然一片昏暗。我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会弄,这种设计。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好,相信大家今天晚上一定很开心哦。我们的夜总会高潮不断,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节目等着大家欣赏!那么请大家继续欣赏节目,相信会让你更激情,更刺激哟,让你更难忘!”

随着公鸭嗓子的退场,那个光环也消失了。场上归于暂时的昏暗与沉寂。

慢慢地,舒缓的音乐声起来了。

随着音乐声,在舞台的一侧光环亮了起来。罩在光环里的是一个游动的圆形小舞台。舞台正中是一个剔亮的钢管。一个穿着比基尼三点式的美女攀缘在钢管上,做出雄鹰展翅的动作亮相登场。

“嗬,你看看,这个小妞。”小尹说:“你说。还非得穿那么一点点儿布条干么,草。”

“诶,人家还能脱光了啊?”坐他两条腿上颠腚蛋子的小姐说。

“那还不如脱光了呢。”小尹说:“这跟脱光了有么区别啊。”

“区别可大了去了。”小姐说:“那三点可不能露啊。”

“都露到大腿根儿了,就剩那一条缝儿。”小尹说:“就跟你现在一样,上下一颠一颠的,知道的是说咱俩在做游戏,不知道的是以为你在草我呢。”

“好坏哦。”小姐叫道。

说着还故意用那纤纤的细手在小尹的肩头上敲打着。

“妹妹,你别颠了好不好,你再颠饿、我就要把裤子戳破了,你觉着我的棒棒硬了没?”

“你戳吧。你戳破我的裤子我也不让你赔,只怕你破哦。哈哈哈。”

小姐说着,居然还加大了上下颠簸的力度。

“妹妹,你真浪,呵呵。”小尹说着又把声音放低了说:“今天晚上陪我玩儿真的吧,啊陪我一晚上,我要好好地让你草我。”

那声音看似很小,其实小尹是故意让我听见,意思是进一步馋我。

小姐忸怩地发出一阵惬意的声音。

“凡事得争取,草b也是这样,温文尔雅那是作诗写文章,草b就不能装b,只能拿出你男人的家伙来才行。”小尹亲了一口小姐说:“你说是不是啊,小妹妹。”

小尹分明是对我说的,这个狗日的这时候还不忘拿我开涮,我想开骂,但是又怕自己再一次丢丑,只好强忍着。

这时候王主任和李科长已经快和小姐的身体成为一体,两对男女已经在耳鬓厮磨地说起了情话,他们什么也不顾及了,是啊,看钢管舞也没有搂着美女调情的滋味儿好受啊!

看钢管舞只能给眼解馋,而搂着小姐可是能给自己的身心解馋呢!

我于是就只好不在看他们,并且也离小尹远一些,走到办公室主任身边,与他交流看钢管舞的看法,再就是心存一线希望,希望今天晚上办公室主任能给自己安排一个……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7

钢管舞也的确非常刺激。

表演的美女变换着各种动作,搞出来许多刺激的艺术造型和花样。尤其是那两腿时而劈开。两腿中间的那一条布就勒成一条细绳,那条细绳两边的嫩肉都一览无余。我的下身一下子就支了起来。

我知道这分明是酒精和王八汤都使上劲儿了。

喝了烈酒和王八汤的正常男人,在没有任何外来刺激的情况下,都受不了,何况现在我的面前有近似于裸体的美女玉体横陈,挑逗地进行劈腿表演,我的身边是一对对的男女相互搂着,用各种各样的淫秽动作进行调情,我的耳边充满淫声浪语,别说是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情景之下,还能忍受得了么!

我快疯了,胸中的燥热也在逐渐加温,下身坚挺得几乎不能自持。

“不知道的以为这钢管舞是低级下流的舞蹈,其实这是不懂。”办公室主任看了我一眼说。

“那是。”我说:“这是艺术。”

办公室主任又看了我一眼,虽然灯光昏暗,我也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赞同的光。

这是我来天津第一次找回来的一点面子。

“哎,对了,它是艺术。”办公室主任说。

“应该从美学的角度来欣赏它。”我竟卖弄起自己来。

我愚就愚在不知道珍惜,给你一点面子就不知自重,得寸进尺。

“我到那边,一会儿就过来。”

办公室主任说着径自去了别处,把我扔在这里,下身也哧溜一下疲软下来。

我想真tmd郁闷,深了不是浅了也不是。我还想说女人的柔只有在刚性面前才能显示出美来。可是办公室主任竟然连听都不听,就故意躲了。我心说去他妈的吧钢管舞艺术,你愿意跟谁艺术就艺术去吧,还是抓紧解解眼馋是赚的!

干脆别抱任何希望,走到哪算哪里。

我不再把一切放在心上。反正不能再丢人现眼就行。

于是我把脸一拉,把心一横,看起节目来。

然而,美女的表演也的确让人受不了。虽然那三点都被一点小布条遮挡着,但是她在表演的时候,却总是力图展示自己的这三点。表演的过程总是突出双腿之间,胸部和翘臀,把男人的欲望激发到了极点。但是又绝对不是不堪入目。这就是钢管舞的艺术所在。

什么是艺术啊?什么是淫秽啊?我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它极象我曾经学过的几何学,几何学的最基本的要素就是线性方程。简单的就是直线,复杂一点的就是曲线。艺术就是曲线,而淫秽就是直线。把淫秽的直线作成曲线就成艺术了啊,哈哈。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三对男女,他们忘情地亲昵着,呢喃者,他们根本不在乎钢管舞如何艺术或者淫秽,他们沉浸在小姐的体香和温馨的怀抱里,享受着小姐赐予他们的甜言蜜语和白嫩的肌肤和身体……

我不敢再看下去,我想大声地喊上一声:“去,你们一起回房间弄去吧!”

但是我终于忍住没有喊出声来,只在心里默默地发泄了一下。

我就是当今的阿q。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今宵多美好。”

公鸭嗓子又出现在场地的一角,光环就又罩住了他。钢管舞结束了。

“大家在今天的夜总会消除了一天的疲劳,给大家带来了愉快。我们衷心地希望您在美酒和美女的陪伴下度过美好的今晚,给您留下难忘的美好记忆!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更加刺激、更加令你心动的节目——”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8

这时候办公室又回来了,他用纯正的天津话招呼大家说:“哎,我说大家伙注意喽。接下来的节目才是今晚的高潮和精华所在!”

我心里说,他整个一托儿。一个倚天夜总会的托儿。人家公鸭嗓子已经介绍说有刺激节目了,你又在这儿虾忽悠啥?

小尹终于说:“什么鸡精华啊,无非就是穿得少一点儿罢了。那不刚才都看了,还不如放一段黄的片子过瘾呢,也好进一步给大家提提神儿,呆会儿好回房间办真事儿去,光弄这假的有么意思啊。”

“诶,小尹。”王主任终于发话了。

看来王主任毕竟与小尹不同,王主任还是讲究一些活动质量的。小尹总是直达目的。

小尹就不在言声,吧唧吧唧地埋头亲起小姐来。

这时候光环变得又亮又大,场上也暂时一片寂静无声。

我没有搂着小姐,所以我的期待值最高——我期待着所谓刺激的节目,刺激到他们把搂着的小姐拥到一边儿去。那样我就能暂时与他们平等和平衡了,现在是多么tmd不平等啊,来四个人,三个人都有小姐搂着,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支着大炮,四门大炮,三门有人侍奉,只有我是一门空炮。难怪tmd小尹在来天津的路上探讨关于空炮的问题,人家早就做好来天津的准备了,而我算什么,我来天津干他妈的什么来了,难道就是来看一眼那个什么亚洲第n高塔的么?

于是,我的郁闷又上升为恼怒了,我这一次想爆发出来,守着办公室主任,我得说几句硬话了!

而恰在这个时候场上出现奇迹了——

先是一阵洋鼓和大镲的敲击声,目的是加以强调。随即场地一角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圆形大气球,透明的大气球里面有一个赤裸裸的美女的酮体!

这的确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女!

眼见王主任也顾不及小姐了,眼睛直勾勾地看那美女的裸体做各种刺激的动作,李科长也把小姐拥到一边,呆呆地看裸体。连小尹也不再亲怀里的小姐了,瞪大眼睛看裸体。

我简直惊呆了!

我差一点儿喊出声来——因为这是我长这么大,除了看过老婆的裸体,再没有见过第二个女人的裸体!

我眼见这个裸体变换着各种姿势和透明气球一起朝我们附近滚动过来了——我的眼睛就被拉直了!

“不虚此行啊。”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哎哟!”我禁不住喊出声来,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小尹听到了。

“呵,干么一惊一炸的,这个有鸡么希罕啊?”小尹说:“草,你真*少见多怪。”

办公室主任插腔道:“你可能见的多了,他老兄可能还没见过呢,嘿嘿,是第一次见这玩艺儿吧。”

办公室主任面向着我,我就不能竿当老土和傻冒了,我说:“诶,其实这也是艺术,这叫人体艺术。”随即我故意还把脸转向小尹说:“夥依,你懂么?”

“你鸡懂得多,可是你个鸡草的,你摸着了吧,你就配解解眼馋,还装鸡懂这个那个的,草!”小尹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29

办公室主任面向着我,我就不能竿当老土和傻冒了,我说:“诶,其实这也是艺术,这叫人体艺术。”随即我故意还把脸转向小尹说:“夥依,你懂么?”

“你鸡懂得多,可是你个鸡草的,你摸着了吧,你就配解解眼馋,还装鸡懂这个那个的,草!”小尹说。

说罢他还又故意亲了一口怀里的小姐。

我的怒火中烧,极想发作,但见那美女竟做出了大胆的动作——

她竟然也劈腿,何止是劈腿啊,那美女是把那个黑色的小丘故意暴露的一览无余,让在场的美意个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草,这还叫艺术么?”我禁不住对办公室主任说。

“嘿嘿。”办公室主任冲我笑笑说:“好看就行,呵呵。”

“就隔着一透明薄膜就变成艺术了。”我竟敢与办公室主任调侃了,我想反正也没有自己的多少好事了,索性放开说话——就兴他们搂着小姐玩儿,就不能让我光棍汉子的嘴快活快活啊,草!

我忽然想开了。没想到反而自然多了。

我一改先前的忸怩作态,我笑着对办公室主任说:“我说主任,人家倚天的老板真够可以啊,人家就用了这么一层薄膜。就把淫秽和艺术区分开来了,呵呵,”

“是啊,你戴上避孕套弄小姐,不就感染不了艾滋病了吗,哈哈,”

没想到办公室主任的调侃水平竟然如此之高,我也不甘落后说:“哎,就是。假如你在农村的集市大篷里,面对农民伯伯演脱衣舞,那就是黄色淫秽,而人家在这里,守着这么多的老外,隔着一层薄膜,这是让你欣赏人体艺术,我真服了,人家倚天老板也真他妈的艺术,哈哈。”

“是的啊,太他妈的艺术了啊,哈哈。”

我竟然与办公室主任谈对了心思。

这时候,美女和薄膜球距离我们更近了,美女的动作就更加挑逗和刺激,我就屏息凝视,认真地看她的每一个细微的部分。

我不说什么欣赏了,说欣赏是虚伪,是假话,就是看!

不是看是什么?欣赏身穿衣服的,哪怕是穿着三点式的,那也可以叫作欣赏,现在一个裸体的美女在你的眼前,你还欣赏什么,还不就是看美女的私部么!

“哎哟,这个b还真嫩。”小尹说。

还是小尹敢说话,我再自然,心里再想说,无论如何也不敢当面喊出声来,连“真美”和“真好看”之类的话也不敢直接说出口。

这真是应了范伟的那句名言:人跟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我又在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tad!我什么时候能赶上小尹的水平啊?

我想这一时半会儿的是甭想了!tad。

哎哟,我禁不住惊讶,美女的双腿冲着我又劈开了——

我看到了从来没看到过的东东——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0

是的啊,老婆的东东也没有这样劈开让我看过!

当然,我也没有这么细心地“欣赏”过。我不是不想看,我要求过,但是老婆说那个很难看,象臭豆腐,好吃不好看,也不好闻,可是用起来很爽,老婆说你就放心用就行,所以我总是把老婆的东东跟臭豆腐联系起来,臭烘烘的,因此大大地影响了我与老婆做爱的兴致和兴趣,渐渐地就更提不起性趣了。

看来,老婆处理这件事情很不艺术,她是一点艺术性都没有。你看人家这位美女,把自己的各个部分都弄成艺术了,连那私部也是艺术地表现,让任何一个看见这种美好东东的男人都坚挺如铁!

我就感觉我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钢了!

“都他奶奶的流水了。”小尹说。

“你别说话了行不?!”王主任这次厉声说:“你就光看不说话行不?啊!”

“俺是实话实说。”小尹说:“她就是流水了呢。”

“人家别人都瞎眼啊,就你眼色好啊是怎么的!”王主任真的急了,说:“要不你舔了去。”

大家哄堂大笑。

“草,王主任,你还别说,你在办真事儿的时候,也不一定不舔。”小尹道。

“你!”王主任恼怒地叫道。

他想发作,但环顾左右,很多人都在专注地欣赏美女的裸体,所以就忍了。

“算了算了,王主任,你别跟他一样,啊。”李科长说。

“诶,李科长,你鸡还装b么?草!”小尹说:“有些时候了我没答理你,怎么,你烦了,你怎么不带你媳妇来啊,好学学啊,跟人家这个美女儿这样,多好啊。”

“草,我不理你。”李科长说。

他自觉不是小尹的对手,他只是趁机为王主任解一下围,他绝对不感跟小尹往深里计较。试想,连王主任都拿小尹没有办法,谁愿意引火烧身啊。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三个小姐竟然不见了,我不知道三个小姐何时走的,去了哪里。看来我刚才太专注地看裸体小姐了,连那三个小姐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未发觉。同时办公室主任也不见了。

我想,这时候如果我再不说一句话,弄的王主任太晦气,那就没有什么好戏了,于是我慢声细气地对小尹说:“尹啊,哥哥说一句中听的话,啊,你看有道理么?”我说:“尹,咱今天玩得可以,啊,你看看,你这待遇,喝茅台五粮液,还有王八汤,接着看艳舞搂着小姐,啊,不低,是吧。”

“么,哥哥,你看看,我明白,要不哥哥你带着来天……津,啊,我们哪一个能……啊?”

其实,他的酒劲儿已经上来了,无疑,他的酒使上劲儿了,我想,连王主任也可能也是因为酒劲儿上来了,所以才想跟小尹动那么大的火气。要不然,他才不直接惹小尹呢。

我心里说,你们都搂着小姐玩儿了一个晚上了,而现在居然还相互不知足。

但是,我忽然学精了,我想我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1

我再也不能死眼皮了,该往领导心里想想了,该替领导说句话了,有时候一句话就能与领导的关系拉近,现在我应该趁着自己清醒,说一句关键的巴结领导的话了。

是的,我说来就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我的酒量是暗酒量,就是从来没醉过,单位里还有亲戚朋友同学都不知道我到底能喝多少酒,我tm天生肾好。我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男人、中国大汉。我喝了酒以后,竟然出奇地清醒,同时男人的气概也更为明显,就更希望与老婆做爱。可是老婆每当我喝酒以后,偏偏就不让我挨近她的身体,连凑都不让我凑,别说动她的关键教不为了,她说她闻到我的酒气就想呕吐,我总不能为了自己让老婆吐得一塌糊涂啊。而我却硬的要死要活的,没辙了我就抓住什么是什么地解决——夏天抓住那个单葫芦型晾水杯,就把健硕无比的大弟弟——我的弟弟比较大,往晾水杯的口里摩挫,或者抓过老婆的凉鞋或着拖鞋,恰到好处地让我的弟弟穿进去摩挫,老婆人美,脚更白嫩,所以,性幻想让我最终解决掉一部分体液,完事儿了,浑身舒服了,不闹腾了,睡觉也踏实了。冬天,或者有时候来不及的时候,干脆自己就用双手解决掉——后来才知道那叫打飞机……久而久之,我想,没有老婆的那块臭豆腐,不是也能解决*硬的问题么?

可是有时候也出问题。

好在那个晾水杯是我自己专用,儿子喝纯净水,老婆喝减肥茶,而我每次就把晾水杯刷一刷继续喝我的白开水。可是有一次是中午喝酒喝到下午四点钟,回到家里,我的弟弟就不老实了,我燥热难耐,妻子上班不在——妻子在家也不让我弄,我眼前一亮,看到了妻子的红塑料凉鞋,就拿起来用水冲了冲,就给我的大弟弟穿上了……结果解决的很惬意,我就忘了清洗掉凉鞋里的aì液,把鞋扔到门后,便睡过去了。睡梦中妻子把我的耳朵掂起来骂我说:“你瞎了眼,朝我的拖鞋上擤鼻涕!”我赶紧顺水推舟说,我喝多了,一进门就擤了一把鼻涕,没想到擤你鞋里了,我赶紧说:“来,我给你冲洗一下吧。”

打死我也不能说那是我射出来的aì液,如果他知道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现在我想我得趁着清醒,抓紧办一点正事儿吧。

到了该考虑事儿的时候了,不能只顾考虑解决自己下身的问题,而不考虑自己的正事儿。是的,该长大了啊,不能一辈子都长不大。

于是,我说:“诶,小尹,你说错了,这不,那办公室主任没在这里,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不是咱王主任随机应变,斗智斗勇,咱这会儿恐怕已经快到家了,哪还能喝王八汤什么的,别说还搂小姐看光腚了,恐怕连饭人家也不管咱了呢。”

没想到我的这一席话还真的把小尹给说住了,他扑闪扑闪眼睛,再没言声。

王主任果然朝我射过来一种祥和异样的光。

李科长也看了我一眼。

就这么一句话,为我日后能经常出门在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为王主任就经常在一把手那里提我说一些好话,使我经常能出门在外,享受一些出门在外的乐趣和自由了。

这时候,因为裸体美女的动作更为刺激和挑逗,场上传来一阵阵呼哨声和呐喊声。

场上高潮迭起。

“咱回房间吧。”王主任突然说:“要不,我先回去,你们再玩一会儿?”

“不了,咱一快回去休息吧。”李科长说。

小尹也只好附和着说回去休息。于是。我们四个人在裸体艺术表演到高潮的时候,悄悄地走出夜总会的大厅,乘坐电梯回我们的房间。

用钥匙拧开房间的门,心说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可是我进门抬头一看,我的床上竟然有一个裸体女人——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2

我走进我的房间的时候惊呆了,我的床上有一个裸体的女人。

我先是惊得心跳都加快到了极限,而后我立即就失望了!

tmd,这裸体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要陪我跳舞的木桶腰女人。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的这一冷一热的变化,真的使我由几百度的高温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啊?”我愤愤地说:“穿上衣服,快穿上衣服。”

“诶,哥哥儿,老总让陪你过夜来了,你怎么这么腼腆啊,快,来吧哥哥。”木桶身子

说:“要不然,哥哥,你先洗洗,我耐心地等你哦,哥哥。”

说着,木桶身子竟然作出了一个淫秽的姿势,还假装忸怩抚媚的样子。

我都快吐出来了,我说:“你,快穿上衣服,啊,快走。”

我强忍住不快,扭过身子等候她穿上衣服。

半晌,竟没有一点动静。我扭过脸来,木桶身子不但没走,居然把两腿劈开,裂开自己的阴部冲着我,意在引诱我上钩。

我看到那木桶身子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子,所不同的是他的两腿中间没长着男人的生殖器,而是长着女人的东东,那东东也是黑脏污烂的一团,与刚才表演的裸体舞蹈那美女的东东相去甚远,就与我老婆的相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别太大了,我恨恨地闭上眼睛,咬牙说道:“你,快穿上衣服,给我滚蛋!”

同时,我想骂那办公室主任,tmd,让*这样的女人,还不如草我老婆的凉鞋呢!

“哥哥,我跟你说。”木桶说:“每个屋里都有一个的。”

“啊?”我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

“是的。”木桶说:“老总安排好的。”

“哦,我知道。”我只好说我知道。

“怎么,你不想享受我么?”木桶说:“我刚刚洗过澡的。”

说着又用自己的手扒开自己的那两块*一样的东东说:“你看看,多水灵啊。”

我的恶心又一阵涌上心头。但是我得强压着。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说给安排俄罗斯的小姐呢,怎么不但没安排俄罗斯和其他国家进口的小姐,连国产的好小姐也没给我安排,我真的怒火中烧了!

可是又一想,先别发作,我得打听一下王主任、李科长还有小尹那房间里各安排的什么品种,于是我说:“那三个房间里都是什么样的人?”

“一样,就是刚才陪跳舞的那姐们儿,还俺四个人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并且还都是原来配好的那对儿,错不了,刚才我不是就配给你了么,可是呢,你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来,看我教你怎么玩儿小姐,来,我活儿好着呢。”

“行了你啊,快穿上衣服,起来。”我一听,就更恶心了。

于是我就催促他快穿衣服。

“诶,看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都玩儿,你看看你。”小姐还是不情愿离开。

我转念一想,也得趁机打听一下其他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姐。

“没给他们弄俄罗斯的啊?”我说。

我想进一步证实一下,他们房间里到底有没有俄罗斯的。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3

“咳,什么俄罗斯的啊,实话很你说吧,俄罗斯的是有,但是也到不了二茬口。”木桶说。

“什么叫到不了二茬口啊?”我问道。

“就是有俄罗斯的也被大老板和老外给要走了,就我们四个也是那办公室主任特定了的,不然,我们也都被别人要走了呢!”

我心里说:“就你这样的还有人要?恐怕扔大街上,拉巴开腿,都能把人给吓跑了。”

没想到这木桶竟还说道:“你真够那什么的,人家现在都时兴要带把的男人玩儿呢,叫做走后门,呵呵,可你放着俺这么好的前门偏偏就没性趣,我说你有病啊你?“

“你才有病呢,你快给我滚!”我怒吼了一声。

“嗬!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软百男人哩,见b不草,你一准儿阳痿!”

她这么一句话把我给惹恼了,我索性掏出我的大*,颠微微地冲着她。

而她竟恬不知耻地说:“哎哟,这么肥骰骰儿的大鸡鸡,这就对了,啊,来,快放我这里头,哥哥,快。”

我冲她抖了几下子,故意说:“哎,你看看,怎么样啊,还说我阳痿吧?”

“哎哟,哥哥,我这不是用激将法嘛,不然你怎么会起来这么大啊。”

“你承认我的大,吭,我的比他们的大,吭。”我说着就把我的弟弟装进了裤子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是刚才看艳舞看起来的,说得更直接一些,我是看人家刚才那个光腚子美女儿看起来的,要不是看到你在我的床上,恐怕还要大呢,就因为看到了你,我还小了一圈儿呢!,你要还不走,我的弟弟就得躲到我的小肚子里去了,你快走!”

可是木桶似乎还是不想走。

她说:“哥哥,这时候太晚了啊,你让我去哪里啊?”

我听她那话里听出来他在央求我,但是,我着实对木桶毫无兴趣,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想弄你。”

“哥哥。”她继续央求我说:“我给你吹吹行不行?”

我没听懂她的话,我说:“什么?”

“我,用嘴给你掴,掴出来……”

我这一次听懂了,我气愤地说:“你说的那个,俺媳妇俺都没让她掴。”

这时候,木桶感觉是真的碰到了分岔的d了,一赌气说:“算了算了,算我今天倒霉,怎么碰上你这么一个雏子,好说呆说地不行,干脆走人!”

木桶的话着实激怒了我,我正想发作,但见木桶三下两下地穿上裙子和衣服,气哼哼地摔门而去。

门“砰、砰”地响了两下,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是两道门呢。

这个时候的我内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可言表。想到木桶那企求的目光我也生发出一丝可怜,我可能是她今晚唯一的一道晚餐,象木桶这样的小姐,恐怕今天晚上就再也找不到生意了,兴许她的家里也还有病弱在床的亲人什么的……

咳,你说我这是干他奶奶的什么了,我可怜那小姐,谁他妈的可怜我啊?我今天晚上怎么过啊?

我此时竟回想起木桶说的话来,她说要给我吹吹,哎哟,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奶奶的没有人给吹过的,那小尹还不是经常享受这样的待遇么?

于是我又后悔不该把木桶撵走,该让她给我吹吹,那样他兴许也能挣到一两张票子呢。

可是,已经晚了,木桶走了,不会再回来了,那我该怎么办?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4

我又悲哀起来,你说我那老婆怎么就没这种激情的表现呢,她从来不给我吹,并且绝对不会给我吹的,我那一次出差,在一个地道口买了一个黄碟,回到家,夜深人静与老婆一起看,老婆看的一惊一炸的,而我说要跟她实践一下,她总是说我的东东脏,我想亲她的东东,她当然也不让。就这样我与老婆最激情的作爱就失之交臂了,我无端地对老婆是又气又恨还又想,想老婆的白皙身子。

于是我的下身还是情不自禁地坚硬起来——我知道这是酒精和王八汤综合作用的结果。

我该怎么解决?

这里没有晾水杯,更不会有老婆的凉鞋和拖鞋,于是我就在屋内寻找能让我的弟弟得到舒服的家什,寻找能下我的家伙的地方,但是什么也没有,没有能下我的东东的地方,连个窟窿也没有,别说具有半点能联系到女人的洞洞的东西都没有。

我已经坚硬如铁了。我甚至于不苛求有类似于晾水杯和女人鞋子之类的东西了,只要能下去我的弟弟就行。

我真的后悔赶走木桶了。木桶好歹有一个洞洞,那个洞洞总比没有强啊。

我是多么可怜!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尹现在正在屋里与那个小姐云雨呢,万一他屋里的真是俄罗斯的呢,因为他已经跟许总和那个办公室主任表明了,表明他必须要俄罗斯的,现在他这么稳当,莫非真的给他安排了俄罗斯的?

假如不如他的意,他能这么安稳?

于是我就强忍住自己的东东的一再崛起,慢慢地挪到对门的门旁,听一听里面的动静。开始,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于是我把我耳朵贴在门狂上,细心地听。终于听到了里面的

动静。

先是小尹在说话。

“草,你的b好使么?”小尹说。

“绝对好使。”小姐说。

“真晦气。”小尹说:“原来答应的给我们找俄罗斯的小姐,可现在竟然还是你,唉——”

“怎么,你不喜欢,我可要走人。”小姐说:“你去要俄罗斯去吧。”

“哎,你怎么回事啊,到底有没有俄罗斯的啊?”

“什么俄罗斯的啊?”小姐说:“都假的。”

“诶,你们的杨老总,还有杨老总都说了,有俄罗斯的。”小尹说。

看来小尹想俄罗斯的小姐都快想疯了。

“呵呵,那时哄人的。”小姐说:“把头发一染,把眼圈画画,再就是故意不说话,你知道是不是俄罗斯的啊?”

“哦,怪不我们在电梯里看见的一群黄头发,弄半天那都是他娘的染的啊?”

“嘿嘿,就骗你们这样的。”小姐说:“我也装扮过俄罗斯的呢,连韩国的我也冒充过。”

“合辙反过来掉过去的就是你们这些中国b啊?”小尹说。

“对了,就骗你们这样的。”

“我们这样的?”小尹说:“我们哪样的啊?老土?”

“呵呵。”小姐笑道:“泥*。”

“告诉你说,我什么没见过啊?”小尹说:“就你这样的啊,哼,不够档次。”

“那你还搂着俺一个晚上,看人家那个与你一块儿的,就住你对门的那个,哎对了,今晚是木木陪他,他却不要的那个傻冒,现在木木还正陪他呢,哈哈哈。”

他妈的,我喊她木桶还真喊对了呢,她奶奶的真的姓木,并且还叫木木!

“哈哈哈,那小子就该倒霉,你先等一会儿啊,我去对门听听,看那小子怎么弄那木桶,

哈哈。”

我一听小尹这么说,赶紧回来关上了门。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5

“我日你妈!”我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到这个时候也还不忘埋汰我,并且还他妈的与小姐一起议论我!”

看来小尹也是刚洗完了澡,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甚至于连大战之前的前戏以及序幕也还没开始呢。

没想到小尹干这种活还真的沉得住气,堪称轻车熟路的老手。要是换了我,面对比较漂亮的小姐,早就如饿虎扑食了。

小尹异常老练地又是洗澡,又是说要俄罗斯的,一点儿也不慌张和慌乱,他进行的如此有条不紊。现在居然还要先听听我是怎么玩儿那个木桶。实际上还不是想瞧我的笑话,好抓住我的笑柄和笑料回单位散布传播,以达到埋汰我抬高他自己的罪恶目的。

我迅速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轻轻地把门销住。然后我想应该怎么办?

我想小尹一定不知道那个木桶已经走了,于是我灵机一动,我想何不趁机上演一出空城计,也把这个任何人也拿他没有办法的小尹涮一涮。

对,我就来一个假戏真做,让小尹和那小姐来一个弄假成真。

于是我先把耳朵贴在门边上,听小尹和那小姐过来了,我就回到床上,故意大一点声音说:“木木,我的小甜甜,今天我要好好地草你哦。”

我又捏住鼻子故意学着木桶扭捏作态的样子说:“嗯——嗯——嗯——你好坏哦。”

“哎小一点儿声,啊,不然让对门那小尹听到了。”

“嗯——哥哥,你快一点嘛,俺愿意要你哦,快哦。“我又故意捏住鼻子学木桶说。

“你别出声了好不好啊,我特烦你这样的故意出声,你知道这是一间连着的屋子么。你非得愿意让小尹那混小子听到你的淫浪声,以后好败坏我啊!“

“那你的鸡鸡这么大,我能不出声么,哦鞥——嗯,鞥——”我又捏住鼻子说。

“你他妈的要再出声我不弄你这破b了!”我说。

这个时候我就吧唧吧唧地使劲拍起自己的大腿来:“啪,啪,啪,啪……”

我故意说:“你在心里数着点儿,最后加起来看是多少下。”

我忽然想起来应该有点儿前戏的。可是正戏已经开始了,那怎么办?再重打锣鼓另开张?

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加花点儿吧。

于是我故意大声喊道:“木木,你慢一点儿啊!”

我又故意大声说:“停住,我还没戴套哩,染上我爱滋病咋办?”

“他奶奶的,这不是把我给坑苦了么!”我故意说。

“我不弄你了,你给我滚!”我故意怒吼道。

“什么,你给我吹吹?”我说。

“你给我掴掴也不行。”我说

“啊——啊——啊——”我故意发出弟弟被人吮吸时的极端快乐的呻唤。

我在故意营造和假演激情做爱过程。

我想,小尹假如真的听到我的这些故弄玄虚的场面会他妈的受不了的。

……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6

“干脆。”我说:“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吧……什么,谁在下面谁数数……好好,我数,我在下面我数。刚才数到多少了啊……咳,忘了?忘了重新数吧……”

于是我这次不拍大腿改拍肚子了,因为我刚才由于太用力,把大腿都拍红了,也拍红了。我想拍一会儿肚子,再换地方,换到顶蛋子或者胸脯上,不行最后就拍手,手拍起来又响又不疼。

“刚才数到多少了……哦,忘了,忘了再重新数。”

于是,我拍一下就数一下。

“一、二、三、四、五、六……”

我数过了一百下以后,就说:“来,换换姿势。”

紧接着又开始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

到后来,我随着节奏又把鼻子捏起来,装木桶呻唤:“嗯——嗯——嗯——嗯——”

再到最后,故意把嗯换成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我就听到房门被连续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这信号我明白,这是过去家乡听房时兴的习惯信号,那意思就是告诉新婚夫妇:“你们两个的好事被我听到了。”

那节奏好象就是告诉说:“好,加油!好,加油!”

哈哈,这个小尹,这一次终于被我给涮了一次,被我骗了一次啊!可是我这是跟小姐pl,哪里是什么结婚啊?

我故意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尹,你个尹舅子,你不在你自己屋里好好地整你的小姐,你听俺的草b,你说你还是人吧?”

小尹肯定听到了,我想他就是听到也不会言语。

结果还真的让我猜对了。小尹没有吭声。

我想这还差不多。

“草,你听吧,瞢你个狗日的,我弄个一千下两千下的让你个狗日的听。”我在心里愤愤地说。同时,眼看着小尹上当,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窃喜和快感。这种设下陷阱眼看着别人陷进去的快感无异于眼看着敌人进入了地雷阵,所以这种快感是仅次于跟小姐做爱,也是异常开心的事情呢!

哈哈,我就继续进行我的声色表演。

我一会儿一换姿势,一会儿一变换呻吟和叫喊的频率,故意把这场假系进行到底。

“木木,我要日你一晚上。”

我支起耳朵,静静地听,也没有一点下动静,我又移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框上,还是听不到声音,估计小尹已经回屋里去和小姐云雨去了。我轻轻地裂开一条门缝,没看到小尹,只看到小尹紧闭的房门。

于是我就轻手轻脚地再一次挪到小尹的门边,把耳朵贴到门框上,里面的动静就听得清清楚楚。

我先听到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随即听到小姐呻吟着说:“哎哟,哥哥,你的舌头这么厉害啊?”

我以为小尹是在和小姐亲嘴呢。我想这个小尹的前戏进行的月太他妈慢了啊,怎么还停留在亲嘴上啊。

突然我发现小尹的门下方有一个小小的窟窿,于是我就蹲下身子,把一只眼睛贴在窟窿上,里面的情景一清二楚。

小尹的动作就让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7

小尹的大胆令我乍舌。

小尹趴在小姐的两腿之间,用他的嘴亲小姐的东东,就象啃一块烤熟的羊腿。他啃得是那样地专注和认真,弄的小姐发出一阵阵的呻唤。

人家小尹也不怕让我这屋听见,动静很大,吧唧吧唧地比吃奶的声音都响,怪不小姐说小尹的舌头硬呢,我心说,这小姐也真他妈的会说,难道小尹的嘴比他的*还硬啊?草,小姐是故意吊小尹的胃口,也许小姐也还真没经历过小尹这样的舌头呢!

我继续看,继续听,看下面小尹还能上演什么节目。

小尹果然不同反响。他用他的嘴把小姐的下身亲熟了,还不着急进入,而是让小姐吹他的箫。他先与小姐交换位置,他躺在床上,然后让小姐象他刚才的姿势那样,趴在他的两腿中间……

tmd,看的我都挺不住了!

我的下身坚硬如钢铁。

我情不自禁地把拳头攥紧了想使出全身的气力把小尹的门板砸个稀碎!但是我又一想,那样我岂不露了馅儿,让他知道我的屋里空空荡荡,一起来四个人,三个人的屋里都有可人的小姐——虽然不是俄罗斯的,应该是撑得上是可人儿了——那三个小姐又都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感情培养和前戏的身体接触和准备,相互之间都把手试验性地伸进对方的东东,探得了对方的虚实。而只有我一个人独挑了一个晚上的光棍儿,现在还在独守空房,不是更让小尹他埋汰作践我么。弄不好他敢说要可怜可怜我,等他草完以后,把他草过的这个小姐让我草,让我给他刷刷锅,我草,假如弄成那个的话,把一个我眼看着他草过的小姐扔给我,再让我亲,让我草,那我会比戴绿帽子还难受呢!反过来不成了小尹一辈子的话柄么?小尹敢说他的jīng液都让我给舔了呢!

那样的话还不是等于把自己害得更苦么?千万不能那么做!

只听得小尹在里面大声喊道:“书呆子,你听见了吧,你快来看看啊,来看看我是怎么玩儿小姐的吧,我也教给你一手!”

我日你妈!我想暴怒了!

但是我为了隐藏住自己的空城计,只得强行忍住。

接下来是小尹疯了一样地急风暴雨动作!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销住门,大喘着粗气。

我tad咋这么窝囊啊,我自己怎么解决啊,今天晚上这个夜晚——我将怎么度过啊?

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来到卫生间,那个大镜子里的我,睁着血红的眼睛,下身坚挺着,极象一门大炮支着,我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它连颤微都不颤微了,我都不敢动它,我感觉我的重心都他妈的转移到它上面去了,我两脚都快腾空而起了,就感觉自己的东东从没有这么坚硬过,同时感觉就象变成了一块磁铁,好像有一种巨大的吸力把我吸起来,而磁极就集中在我的东东上面。还象有一个套子套在我的东东上,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将这个套子慢慢地往上提起,全身的力点都集中在了我的东东上……

我都跟我的东东成为一体了!我就是我的东东,不,我的东东就是我,也不对,我的身体就是我的东东,我的东东就是我的身体——总之,我自己都分不出哪儿是我东东,哪儿是我自己的身体了!

我日你妈王八汤,都是你害得我!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8

小尹的大胆令我乍舌。

小尹趴在小姐的两腿之间,用他的嘴亲小姐的东东,就象啃一块烤熟的羊腿。他啃得是那样地专注和认真,弄的小姐发出一阵阵的呻唤。

人家小尹也不怕让我这屋听见,动静很大,吧唧吧唧地比吃奶的声音都响,怪不小姐说小尹的舌头硬呢,我心说,这小姐也真他妈的会说,难道小尹的嘴比他的*还硬啊?草,小姐是故意吊小尹的胃口,也许小姐也还真没经历过小尹这样的舌头呢!

我继续看,继续听,看下面小尹还能上演什么节目。

小尹果然不同反响。他用他的嘴把小姐的下身亲熟了,还不着急进入,而是让小姐吹他的箫。他先与小姐交换位置,他躺在床上,然后让小姐象他刚才的姿势那样,趴在他的两腿中间……

tmd,看的我都挺不住了!

我的下身坚硬如钢铁。

我情不自禁地把拳头攥紧了想使出全身的气力把小尹的门板砸个稀碎!但是我又一想,那样我岂不露了馅儿,让他知道我的屋里空空荡荡,一起来四个人,三个人的屋里都有可人的小姐——虽然不是俄罗斯的,应该是撑得上是可人儿了——那三个小姐又都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感情培养和前戏的身体接触和准备,相互之间都把手试验性地伸进对方的东东,探得了对方的虚实。而只有我一个人独挑了一个晚上的光棍儿,现在还在独守空房,不是更让小尹他埋汰作践我么。弄不好他敢说要可怜可怜我,等他草完以后,把他草过的这个小姐让我草,让我给他刷刷锅,我草,假如弄成那个的话,把一个我眼看着他草过的小姐扔给我,再让我亲,让我草,那我会比戴绿帽子还难受呢!反过来不成了小尹一辈子的话柄么?小尹敢说他的jīng液都让我给舔了呢!

那样的话还不是等于把自己害得更苦么?千万不能那么做!

只听得小尹在里面大声喊道:“书呆子,你听见了吧,你快来看看啊,来看看我是怎么玩儿小姐的吧,我也教给你一手!”

我日你妈!我想暴怒了!

但是我为了隐藏住自己的空城计,只得强行忍住。

接下来是小尹疯了一样地急风暴雨动作!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销住门,大喘着粗气。

我tad咋这么窝囊啊,我自己怎么解决啊,今天晚上这个夜晚——我将怎么度过啊?

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来到卫生间,那个大镜子里的我,睁着血红的眼睛,下身坚挺着,极象一门大炮支着,我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它连颤微都不颤微了,我都不敢动它,我感觉我的重心都他妈的转移到它上面去了,我两脚都快腾空而起了,就感觉自己的东东从没有这么坚硬过,同时感觉就象变成了一块磁铁,好像有一种巨大的吸力把我吸起来,而磁极就集中在我的东东上面。还象有一个套子套在我的东东上,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将这个套子慢慢地往上提起,全身的力点都集中在了我的东东上……

我都跟我的东东成为一体了!我就是我的东东,不,我的东东就是我,也不对,我的身体就是我的东东,我的东东就是我的身体——总之,我自己都分不出哪儿是我东东,哪儿是我自己的身体了!

我日你妈王八汤,都是你害得我!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39

索性我把洗澡的水龙头打开,我都快开到最大限度了,对,用水冲它——结果更适得其反,我更加不能自持。

但是我又找不到可以让我发泄的物件。我总不能顶墙壁和玻璃啊。也不能用硬东西用把它砸回去。老婆的凉鞋以及拖鞋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在身边,更没有凉水杯之类的玻璃瓷器什么的。但凡与女人沾边儿的物件——如有圆口的或者有洞洞和窟窿的东西都找不到。我想这依倚天宾馆真的不够人性化,怎么就不考虑一些特殊顾客的想法和需要呢?但是又一想,倚天宾馆的设计应该是挖空了心思的!试想假如让你随便就找到一个能发泄的洞洞和物件儿,那还要各类小姐的洞洞干什么?人家就是让你找遍了室内所有的地方也不能让你找到一个能发泄的物件和地方,要是都有充气娃娃还要俄罗斯小姐干什么啊?

但是眼下我的问题是如何坚持到天亮——我总不能深更半夜里下楼去,到天津的大街上裸奔啊!

那我又怎样熬到天亮?

突然,我想起来物理学上学过的热胀冷缩的原理,就把水温调到最低……

终于,从热水降到温水再降到凉水,最后把温度降到冷水,因为是循序渐进式的,逐渐降温,有一个适应过程,渐渐地,我终于有些消停了。

实际上,这一过程,绝不亚于与女人作爱的时间长度。

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上的床,什么时间进入的梦乡。

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忽然,我的房门开了,进来一位美女,罪戾呢喃着说:“老板让我来陪你哦。”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透明球里的裸体美女。

裸体美女依然裸体,

“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苦哦。”美女说着就朝我走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我曾经为之强劲勃起的的美女!

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将我按到床上,就直接进入我。

当然我也直接进入了她,因为我现在是多么需要啊!

双方竟都没有过多的矜持和前戏,就是这么赤裸裸地进入了!

哎哟。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虽然我与老婆云雨了快十年了,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啊!我的激昂和兴奋同时达到顶点。

我还总想表达什么——是的,书生在作爱的时候也还要想三想四的,还要找一些漂亮的词汇恰当的语言来表述,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于是我竟骂了我自己一句:混蛋!

我激动,兴奋地还是想说,可是美女用他的嘴似乎总是堵着我的嘴,同时我也感到他的身子的巨大而压抑——很快,我“啊”的一声,一泄如注——

我猛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我只感觉我的胸膛上和肚子上、两腿上,到处都一片凉凉的东西,我起身一看,全是我的jīng液。我想我一定把jīng液射得很高很高。

我这时才感觉是赤裸裸地仰面朝天睡在了床上,看一眼时间,翌日2点半钟。

都市“红灯区40

第二天,我们的波罗乃兹象一头怀孕的母牛一样幸福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双方草签了一个意向书。任务完成的基本很好。

大家一路上闭目养神儿,每个人都显示出一种疲劳的样子,因为大家都在完成公家任务同时,较好地解决了自己的性福问题,可谓收获多多。

小尹打了一个哈欠,说:“我草,真他娘的乏啊。”

说完,他故意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挑衅的开始。

我是真不愿意答理他。不是怕他,而是怕他满嘴喷粪胡说八道。

他什么都敢说,他不分场合,也不顾周围环境,他奶奶的逮住什么就说什么。机关里所有的人都不直接跟他计较,你跟他计较,一准儿吃亏。

他不要脸,你不能不要脸啊。

于是我就故意眯器眼睛假装睡着。

“呵呵,哥哥,还真累啊。”小尹说:“那个木木怎么样啊,好玩儿吧。”

没想到他还是冲害我来了。

tad,他是深知吃柿子得捡软的捏。我想,这一次索性跟他练练,斗败小尹这个硬茬子,弄好了兴许能改变我在单位的窝囊形象呢!

“哪个木木啊?”我假装说。

“耶,好家伙,弄了人家一个通宵,怎么,兴许现在人家那木木的b还湿着呢,你这儿倒不认这一壶醋钱了,草。”小尹说。

“什么木木啊,你见了啊?”我反问道。

“不是木木,还他奶奶的是铁铁啊?草!”小尹说:“要是你能草动了铁b,那再一次就得让王主任给你安排钢b了!”

“草不动就下嘴啃啊,只要牙口好就行,”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啊,啊哈哈哈。”我说:“可以改成为”牙好,舌头硬,吃bb香,“我反唇相讥说。

“哈哈哈哈,‘

想不到连王主任和李科长也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这一下真的惹恼了小尹,他说:“嗬,你鸡弄了一晚上木头,你倒该成了仙了呢你,草!”

“草,我弄木头,”我舔了一下嘴唇,意在润润嗓子,说:“实话告诉你说,就昨天晚上这一宿,他把最好的国产的妞送我屋里去,我要上她我就不是人做的。”

“嗬嗬嗬,你行了你,给你个木头搂一晚上就算不错了,你还吹什么牛b啊你。”

我知道小尹现在就是有一些半信半疑了,也还要进一步试探虚实的。

“你别忘了,我昨天晚上敲你的门噶三下。草,你草那个木木多少下,二百下。还不让人家出声,弄的那个木木一个劲儿地叫唤,草。”小尹说:“你惶急急地连*****套都没戴,。”

这时候王主任和李科长也都醒了。他俩扑闪着眼睛,也是想听一听我们两个昨天晚上的花絮。

都市“红灯区41

“因为俄罗斯的忒好了啊,我都顾不上戴了,我想就是他妈的感染上艾滋,也他奶奶的值了!”我说:“这一辈子谁能有这种艳福啊,哈,太他妈的美了!我想这一趟来天津真他妈的值!”

小尹果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了。

我这样一来,就不由他不信了,因为毕竟有表哥做后盾呢。表哥是这场交易的总设计师,他还能亏待了他的亲表弟?

所以这一次小尹果然沉默了少顷,就抬眼看王主任。

我知道他现在想的什么,他现在想他自己可能是悲哀的,可能四个人当中,只给他一个人安排了国产的,其余三个人包括我在内一律给安排了俄罗斯的,他现在终于有了被涮的感觉,呵呵。

我现在有一点笑意在心里了但是我清楚,小尹绝对不会就此服输,尤其是让他真的相信我昨晚有俄罗斯小姐相陪,他还要进一步证实的。

这时候,的确引起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注意,他俩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意思是考证我说的是否真话,因为他俩的屋里也是国产的妞呢。

我赶紧瞅一眼小尹,趁他不注意,朝王主任使了一个眼色,王主任的面色立即表示明白我是故意与小尹较劲儿。精明的李科长也立时发觉了我给王主任递过去的眼色。

他妈的,我突然猛醒:我晓得人的精明是如何练出来的了——人的精明就是这样在这些杂碎事情当中勾心斗角练出来的!通过这些杂碎的较量,人才能越来越聪明啊!

果然小尹又一次向我进攻了。

“俄罗斯的什么样儿啊,你说说,草,你懵谁啊。”小尹说。

“俄罗斯的就是俄罗斯的,那还有假。”我十分恳切地说。

“都鸡假的,你当我不知道啊,染染头发,划化眼圈儿,弄的时候不出声音,怕一出声音斤微露馅了,说他奶奶的中国话,哈哈。”小尹突然说:“哎对了,我说你他奶奶的不让人家出声呢,草鸡,你,你果真……”

他现在真的有一些弄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一看小尹乱了方寸,我想我该进攻了。

我想到我所看过的小说里描写的俄罗斯女人的特点,尤其是描写俄罗斯女人下身特点的情节来,现在看来要派上用场了。

呵呵。

我说:“小尹,这么说吧,你知道俄罗斯女人与咱国产的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啊?”

“草,那个还什么*****不同啊,俄罗斯的b香啊?黄碟我看的多了,无非就是屁股大,肥b,还有什么不同啊。”

“哼哼,没整过俄罗斯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那滋味的啊。呵呵。”我故意说。

“你说啊,到底有什么不同?”小尹都有些央求我的意思了。

都市“红灯区42

我心说,这一个回合我已经胜了一半。我现在占有了主动。

我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得请我喝酒。”

“行啊哥哥,只要你把昨天晚上怎么整治俄罗斯小姐,怎么跟俄罗斯的小姐作爱说出来,你说喝什么样的酒都可以。”小尹说:“我就纳了闷儿了,别说俄罗斯的了,连国产的你会弄吧,草!”

“你甭信,反正俺是品尝了啊,你喝的王八汤多,反正都灌给国产妞了,俄罗斯的小姐你没弄上,嘎嘎。”我进一步加油添醋说。

这样一来,就不由小尹不信了。

“草,你真弄俄罗斯的了?”小尹说:“你讲出来我绝对请你喝酒。”

小尹就差拍胸脯了。

这时候,小尹明显地带上了郁闷的心情。把脸转向了王主任,王主任不看他,他又不好发作,于是就把脸转向了李科长。

“哎嗬,李科,你滋润了啊。”小尹对李科长说:“弄了一晚上俄罗斯小姐。”

李科长装作没听见,脸扭向一边。

“李科长,你真能装b啊,草了俄罗斯,也还跟没事人似的。草,你真*****高家庄,高,实在是高!”小尹继续挑衅李科长。

可是李科长就是不吭声。

“李科长,你是*****聋子啊还是哑巴啊,你昨天晚上玩儿的怎么样啊,啊?”

这一次,小尹几乎是声嘶力竭了。

李科长这一次不再扭脸,竟直直地看着小尹,不出声。

“你看我干么,怎么,得了便宜还不让说啊,草,你鸡想怎么样啊?”小尹恨恨地说。

我这时候想我是不是有些过了,但转而一想,这小尹平时在机关专横跋扈,横撑惯了,特别是嘴皮子从来不让别人分毫,想不到今天也载了,所以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快意。

这时候王主任发话了,说:“别闹腾了,就你俩那屋里有这个那个的,我与李科长屋里什么也没有,回去以后,谁也不许胡说八道,没见着的事情不要说……”

“嘴贱啊,说这事儿。玩儿痛快的人不说,别人谁说啊?”小尹故意朝李科长努努嘴说:“你说呢李科长?”

“尹师傅,这事情说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李科长说。

“喲哬,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打了个兔子掖腰里了,你可以啊夥依。”小尹实际是已经带了情绪。

这倒是我所始料不及的。

我原想让小引也感受一下被涮和被外待的滋味,没想到他竟然把不满情绪直接指向了李科长,实际上他是直接指向王主任的。

小尹终究是小尹,小尹受到不公正待遇他绝对接受不了,他没有受过不公正对待的历史。而我呢,就这一次,我还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呢,我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当代啊q,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还不说,还得说我受盗了最公正的礼遇!

tmd。

接下来的主要工作就是得把小尹弄喜欢了,不然,恐怕这回家的路不会顺当。

果然,小尹无端地把车停在了路边上。

都市“红灯区43

好在不是在高速公路上,而是一级国道,所以停车还比较方便的。

“怎么了?”我首先发问说。

面对小尹可能的一切发难,现在就只有我必须冲在前面了,因为首先是我惹的祸,我得勇于承担才是。

看来,对昨天晚上的一切,尤其我的屋里到底是不是俄罗斯小姐,王主任和李科长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也半信半疑。他们屋里的小姐与小尹一样,肯定就只是个陪他们那两个跳舞的国产小姐,而我的房间里到底安排的什么小姐,他俩也搞不清楚,兴许表哥特别照顾我呢,所以,事实上我直接制造了一起冤案,冤枉了王主任和李科长,因为小尹认为,给我安排了俄罗斯的小姐,必然给王主任和李科长也安排了俄罗斯的小姐无疑。小尹对小姐的品种和质量是很在乎的。

草,谁不在乎啊,我没有得到较好的国产小姐还郁闷了一个晚上呢,别说对于经常靠小姐销魂的小尹了。

而我能够想办法自我消化掉那些郁闷与不快,而小尹的消化方式可就不同于我了,他是直截了当地爆发和发泄。这不,他奶奶的来了不是,不然,他好好的停车干什么啊?

“他奶奶的,这次一出发就他奶奶的不顺,我来的时候望了换轮胎。”小尹说:“左首这个轮胎他娘的竟打滑,哧溜哧溜地,我怕顶不到家就得爆了他娘滴!”

王主任就咽了一口吐沫。随后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把小尹给惹起来了,你说咋办吧?

再说了,现在不同于来的时候,来的时候,如果小尹无故捣蛋,可以改坐班车去天津,而现在是往回走,是把事情办完之后往回走,就不存在小尹捣蛋的事情了,而绝对是让人家一个司机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司机容易么,这家伙大老远地拉着你们去天津,结果你们只顾自己乐呵,而忘了一个拧方向盘的工人师傅,那真是人性不占!

所以,小尹又适时把握住了一次主动的机会,而且敢于付诸实施。事实上,我又被动了!tmd,我还是斗不过小尹,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没办法,我惹起来的祸害,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赶紧转动脑筋,从自己的思维智库里搜索最佳迎战方案。

我一算计,出来天津还没有两个小时,如果让天津方面派车送我们回家还来得及,于是我说:“要不给许总打一个电话,让他——”

“诶,出来天津了,就不能再麻烦人家了。”王主任说。

我知道我的这一方案会被王主任否决,但是我意在向小尹表明,天无绝人之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离了你的波罗乃兹也能回到家中。

小尹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不是冲着我,而是对王主任和李科长有意见。

我明白。但是我的目的是要把小尹的锐气打压下来。我内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窃喜。

王主任与李科长交换了一下眼色,说:“小尹,这样吧,咱今天十点才出来,现在到了饭时,咱找一个高档点儿的餐馆,好好的吃点儿,啊。”

都市“红灯区44

我想王主任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补偿小尹,怕小尹翻船。怕他回去以后向机关的人们抖搂出天津之行的小姐事宜来,这毕竟是他奶奶当官的大忌。

嗨!我假戏真做、弄假成真的,最终还是小尹受益。

我是真佩服小尹了!同时也更为自己感到悲哀!

其实小尹在这次天津之行半点儿也不吃亏。真正吃亏的是我。不信可以一一历数一下:首先昨天晚上被招待的时候,菜肴顶数王八汤最有营养价值了吧,小尹喝得最多;其次就是坐台小姐,应该说小尹分到的小姐与王主任和李科长的小姐质量是相当的;再就是晚上的陪睡,小尹更是享受了与王主任和李科长同样的待遇与档次。而我呢,喝王八汤的时候,小尹把盛王八汤的毂子拉倒了他自己的跟前,那就距离我最远;晚上看夜总会,小尹他们搂着坐台小姐进行精神释放的时候,我是单独地在一旁尴尬地站着看;到了睡觉的时候,小尹他们都有高级小姐陪睡,而我分到一个木桶一样的女人,还被我给赶了走,而我孤单一人,多亏我用凉水浇了下去,后来在梦中与那个美女睡了一觉,自己弄了自己一身体液!

我日他妈b!而现在居然还要再补偿小尹!

你说这是tmd什么道理啊!

这道理可能只给小尹他们这样的特殊公民准备的,小尹他们是吃惯了这种道理的甜食儿了,所以小尹他们才这么乐此不彼地大行其道呢!

好在现在我才想通了呢,不然,我还弄不清为什么小尹他们活的是如此舒坦呢!

反观我自己,我活得多窝囊多累啊!动辄怕出轨,我一直恪守下班按时回家,星期天陪老婆逛超市,自己不敢有情人,更不敢奢望偷情什么的,手机几乎没有短信,别说什么骚扰了。就连他妈的作爱也得是老婆有要求了我才借机爽上一下。假如喝了酒,我就只能找玻璃瓷器凉水杯或者老婆的凉鞋什么的发泄了!我还是他妈的男人么!

小尹果真就慢悠悠地开着车,沿路边寻找高档一些的餐馆。

小尹还总是要把自己的愿望按部就班地进行到底。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决心和毅力。我都怀疑小尹只是一个小车司机了,我认为,按小尹目前的能力,驾驭一个单位、一座城市,甚至于一个省都绝对绰绰有余。而小尹现在是在演习一样地驾驭着一辆汽车和这辆汽车里的我们!

小尹把王主任带领下的我们把玩于股掌之中呢。

的确找到了小尹中意的一家餐馆。

停车。因为一切都交给小尹了,所以小尹愿意停车就停车。

四个人一进门,见餐馆不算豪华,却是让人有家的感觉。

老板娘笑吟吟地把一行四人让进了有ktv的包间,随即小声说道:“刚到一俄罗斯小姐,你们要不要啊?”

“诶,来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要啊,上。”王主任率先说。

没想到王主任这次竟这么主动。吃姜还是老的辣,王主任的思维老道,他直接把小姐当成一盘菜老对待。

随即王主任还接了一个电话——

都市“红灯区45

电话是我闷们将路过的一个邻县的县长打来的,他要不怎么听说王主任去天津了,让王主任回来路过的时候一定要到县上玩两天,王主任推说还要去北京,这一次就不拜访了云云。听的小尹一惊一乍。想不到这王主任的确老道,正道上降不住小尹,邪路上又降住小尹了。

因为都知道小尹的老婆家就是这个县的,这次小尹才知道王主任竟与这个县长有这么硬的关系,今后还能用不着人家么!

小尹一反常态。

酒肉上来,俄罗斯小姐真的象一道菜那样被上来了。一寒暄,俄罗斯小姐的家是海兰泡的,这俄罗斯姑娘张着中国人一样的黑头发,而眼窝深陷一些,眼珠儿却是黑色的,这其实是一个中俄浑血的姑娘。姑娘的中国话说的很流利,首先申明自己坐台而不出台,也就是说只陪酒唱歌跳舞而不会出卖肉体。

“行行行,你就陪我们王主任跳舞就行。”小尹说。

小尹说的恳切而真诚。我开始以为他又要恼脾气哩,因为小姐说了不陪人睡觉,不让小尹半真事儿。而小尹这次竟显得这么大度?

我更服小尹了那小尹这么好色,却不会因为这而耽搁了今后的前程,同时我也更钦佩王主任的老练和老道。还有李科长的沉稳厚道。最后的赢家既是小尹,又是王主任,还有李科长,最终的一无所获,可能就是我了!

李科长不言声,我想王主任不会亏他,因为他俩是一体。

眼见的事实使我不仅仅是陷入了更加郁闷,尤其引起了我的深思。

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如果不动脑筋,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必然永远窝囊!

我陷入了沉思,由沉思进一步陷入了深思——

是的,弥不动脑筋还能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么,即使活着能向小尹或者王主任一样的活得如此舒坦么?

我的思绪飘悠着,以至于对眼前的俄罗斯美女毫无兴致和兴趣。

我突然醒悟了——得换一种活法了,要想换一种活法,首先得换一种思路和想法。

是的,眼前的这些景致,美女,都不属于自己的,这些与自己无关。不属于你的你强要,那是不可能的。对于不是自己的你干脆不去奢想。

就象现在的俄罗斯姑娘,一直是小尹和王主任两个人交替地搂着跳舞的。

李科长在一旁加油添醋,我还楞着干什么,于是,也学着人家李科长的样子为小尹和王主任与俄罗斯小姐跳舞呐喊:“好!好!好!ok!”

可是接下来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我们四个人的胃早已经被天津的酒肉给填得满满的了。而俄罗斯小姐大口嚼肉不说,还大碗喝酒。

她自己一连喝了三茶杯酒。

不一会儿,俄罗斯小姐的身子就趔趄了。

她说她要唱歌。

“我的家在东北东北东北松花江上……”

不一会儿,竟声泪具下。

弄得王主任先哭了,而后是李科长,再后来是小尹,最后是我……

都市“红灯区46

从天津回来不久,我就一个人出差来滨海城了。

一声沉闷的汽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望着窗外,晚霞渐消,蜿蜒在海边的楼群已经灯火闪闪。夜幕降临了。

这里距离一个大的海港不远。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我从窗前走过松软的地毯,来到卡丁桌前,拿起电话,传来服务员热情的声音:“先生,您好,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到龙凤厅用晚餐。”

“好的,谢谢。”我放下电话。到卫生间小便以后,对着大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和头发,就穿上外套,踱过走廊,乘电梯到达了顶层的高级餐厅。

我想这龙凤厅一定得是既有龙又有凤才名副其实的。可是到了龙凤厅,却见豪华的厅房里入座的只见龙,而不见凤,如果服务员算作凤的话,那也真算是有凤了。

还别说,这里的服务员档次是可以。都1米75的个头,那白嫩的程度是可以算的上是中国之最。再就是一律身穿金黄色的旗袍,把那一双双秀腿衬托得更加诱人,一阵芳香扑鼻而来,龙们都被馋得眼睛使唤不过来了,服务员们的秀色真使我们这些男人们有些不知所措,弄的大家不知道是吃酒宴还是吃服务员们的嫩腿?

再说这些龙们并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包括我在内,也都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了。你看大家西装革履地油头粉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奶奶的,我最不济,也还去过天津卫,在海河边上看到过真真假假的俄罗斯小姐呢。

咳,就别提天津卫那什么俄罗斯小姐了,还不够丢人啊,自己,我这样在心里埋汰我自己说。哎,可不能那样说,有谁知道我什么也没摸着啊?就连单位的小尹也认为我玩儿了俄罗斯小姐呢!

唉,提起这一桩子事儿来,我又开始郁闷了,他妈的,合辙我是什么也没摸着。

但是,自从我有了天津之行,我竟然显得很有城府了,哈哈,这就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毕竟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呢.

“诶,档次不低。”终于有一个哥们说了真话,这哥们也是故意想让小姐听到。他说:“服务员的档次可是代表酒店和宾馆的档次啊。”

“当然,这海天宾馆是五星级。”坐主陪位置的一中年汉子说:“如果大家喜欢,今晚每人发一个给大家。”

啊?这人是谁,竟如此大言不惭?

“哎,这不是才大个子么?”他说着竟至站起身来,一下子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主宾的位置上。

我突然认出该汉子是滨海城的东道主,华北区的理事会二把手,刘副理事长。就是在济南一次研讨会上,我有一个发言,刘理事长主持会议,没想到那次发言竟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记得当时他就评价我的发言见解独特,并且说我是几年来所不多见的比较年轻的学者,是前途不可限量等等溢美之词溢于言表。

“哎呀,我看了报到名单,你的名字我就注意了。”刘副理事长随即扫一眼大家说:“这龙凤厅里的人都是我点的将。哈哈。”

“谢谢理事长!”我立即站起身来说道。

我有意识地去掉了哪个“副”字。我可能是跟小尹学聪明了。也许是天津之行让我学精明了,反正我现在也会随机应变了。

“谢谢理事长!”大家也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说。

“坐下,坐下,大家不要客气。”刘副理事长说:“大家大老远地来到滨海城,都是我的客人,大家坐,大家坐么。”

都市“红灯区47

娉婷的佳丽服务员们鱼贯而入,美酒佳肴摆满了明亮的桌面。圆圆的桌面是透明玻璃的,所用的陶瓷餐具是来自于当代中国的陶瓷之乡——淄博。它们也是异常细腻而白皙,与这些美女服务员十分协调。

菜肴以海鲜为主。

海味就比较全了。有红烧菲律宾虾,清蒸毛蟹、油焖黄鱼,蒜茸粉丝扇贝,日本章鱼丸,红烧鲍鱼,鳗鲡煲,温裟煲……应有尽有。酒过三巡的时候,漂亮的服务员又给每位客人上来一个小羹,里面是一个黝黑粗大的深海海参,仅那刺就象橡胶做的一样富有弹性。

淡水里和陆地上的动物就成了点缀品了。

其实,这些客人都来自内地,就是对海鲜感兴趣,陆地上的动物他们大都吃腻了,来这里就是来找那种海边的腥味儿来了。就是来找一下半中国半洋味儿的那种感觉呢。不是说要不断感受新生活才能有新的灵感么?有了新的灵感也才能创新啊。

对。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大吃大喝,尽情地享受这滨海城的五星级服务。

每个人的脸上都漾着汗,额头上油亮汪汪。

我也从内心里大呼解馋,他奶奶的!那个那么大个的深海海参,我两口就把它给吞下去了,但是用牙一嚼,才知道这海参跟我在家里餐馆里的土海参的滋味和感觉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这深海海参吃到嘴里那是劲到啊,而我们家里的那海参吃到嘴里就碎了,用嘴一抿,就成细面面了,还没来得及用舌头,就什么都没有了,呵呵,那也叫他娘的海参啊?

别说是人了,这海参与海参的差别就这么大!

那做主陪的刘副理事长也很明智,他知道大家的心思,于是他一开始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来过多的寒暄和客气,目的是让大家先放开肚子,猛吃一阵。同时,每上一道菜,服务员小姐都异常清楚地报上菜名,并且介绍这道菜肴的原料和特点以及口味特点等等。所以,根本不用刘副理事长介绍了。

然而,当那个温鲨煲上来的时候,小姐介绍完这道菜的特色以后,又补充说:“这个煲对壮yáng具有奇效。”

听了小姐的话,大家都停下来,相互之间看着。突然,大家都开怀大笑了。

随即我就想学学小尹的样子跟那漂亮小姐调上一侃,以便把大家的高兴继续引申,但是,那句“壮起来以后可怎么办啊?”的话到了嗓子眼儿,还是给噎回去了!

草,看来我还是学不了小尹。看来小尹那本事不是随便就学到手的,我想,我还得进一步历练才行,呵呵!

但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而酒兴渐浓的时候,刘副理事长才开始劝酒,同时与大家调侃。“现在讲究和谐酒场儿,所以我故意不耽搁大家的吃海鲜。”他说:“现在,我开始敬大家喝酒。来,我提一个酒,与大家一起干一杯,来干。”

我立即接腔说:“刘理事长,今天我们大家来到滨海,受到您的热情款待,我们大家理应敬您一杯,来,干!”

“对,对对,谢谢您的款待。”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大家都自觉地站起身来,陪刘副理事长一饮而尽。

“各位!”刘副理事长一脸豪情,逐渐显示出了山东大汉的风采,他抹了一把脸,又擦了一把嘴,说:“我们滨海城不仅菜好,酒好,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的人还很美呢,希望大家好好吃海鲜,好好喝美酒,尽情地享受这里的美人儿,啊,呵呵……”

都市“红灯区48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大哥,您特仗义,小弟我要先敬您两杯。”一个戴眼镜的汉子突然站了起来,操一口纯正的京片子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四川口音的红脸汉子站起来说:“理事长,不成敬意,我们川西人,见面是四杯酒。来,我们两个先喝四杯。”

“理事长啊,今儿个,来到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来,三杯敬您!”一个卫嘴子站起来径直走到刘副理事长身边说。

“刘主任,我来自西部地区,来到滨海城,就象到了家一样。我们整个华北区本来就是一家人,又早闻刘主任的大名,仰慕已久,今天就请您给一个机会,敬您六杯酒。”一个山西老锡儿端着酒杯走到刘副理事长身边。

围坐在这桌上的所有的客人都想敬刘副理事长。

家伙,这刘副理事长即使是海量,也禁不住这么多人轮流上场轰炸啊。

面对这种场面,我该怎么办?我想我得动脑子了。那天津之行给我的经验啊。

显然,这刘副理事长不是当官的材料儿啊。他不该过早地敞开胸襟,显得没有城府,让人感到他是那么透明,毫无遮掩毫无遮拦地让人一眼见底。从当官的角度说,他就不如我们的王主任。

宴会一开始,刘副理事长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么高档次的宴席,他不该让大家随随便便,他应该适度和恰当地掌控,让大家每吃一口菜肴,每喝一口美酒都得抬眼看一下主陪的面容和颜色。吃饭看主人呀!因为你必须把握客人心态:只有主人高兴了,才能自己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主人不高兴,客人哈海高兴起来么?再就是主人假如看你不顺眼,那你可就惨了啊!

而刘副理事长就没有很好地把握住这些,他真的不会当官和用权。他肯定要被人们涮了。

因为领导或者说主人的一颦一笑,都关乎到整个宴席的气氛是不是严肃而恰当。

假如换了王主任,他会很好地驾驭这个酒宴,开始他会来一个恰的开场白,以压住阵势,然后他会按部就班地劝菜进酒,它绝对不让修服务员小姐介绍各类菜肴,他要亲自介绍每一道菜肴的特点,必要的话,它会再增加一些关于这道菜的典故和谐语。即便是让服务员介绍,他也会作进一步的补充和延伸。他意在表明,这酒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自己亲自安排和定制的,让客人每吃上一口,都感觉到是在享受主人给予的特殊待遇和恩惠。

哈哈,刘副理事长啊,,你真的是傻b啊!这么好的机会和机遇竟然在你的身边悄悄地溜走!悲哉!

人啊,有时候敞开胸襟是应该的,而有时候就不应该过早地把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暌暌之下。尤其它还犯了一个大忌——竟拿自己城市的美丽姑娘开涮,说什么每人发一个小姐给大家玩,咳,真傻。

我心说,刘副理事长啊,你就不能装一下b么?现在怎么办,一群酒鬼狼一样包围了你,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真的有了很大的进步,自从天津之行,自从与小尹较量以后,自我感觉比以前变化多了,变得爱动脑筋了,哎还别说,动脑筋还真不错,能真的体会出好多东西来呢!

现在到了我该拿出具体行动来的时候了。是的,我应该学习小尹的机敏和机灵,还要学习小尹即兴发挥时的无拘无束。

我与刘副理事长属于半个老乡,刘副理事长被酒徒们包围了,我不出来保护谁来保护,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于是,我提了提肚子,收了一下小腹,准备好我的酒囊,决定挺身而出!

是的,肯定要有一场恶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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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么多人都要与自己喝酒,刘副理事长已经显得手足无措,他嘴里说着什么大家也都不听他的,眼见那山西老锡儿竟然把刘副理事长的酒杯端了起来,凑到了刘副理事长的嘴边。

哎哟呵,怪不说人善人欺,马善人骑啊。这人不能忒善了,要不说当领导的不能让下属忒自由了啊,给你点自由,你就得寸进尺,尤其在酒桌上,一失控,连领导也不成其为领导了。这不,各地来的酒鬼们一看刘副理事长的脾气秉性这么好,就一起围上来了!

我心说:草,山东人还没死绝呢!上!我鼓励自己说。

我正想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刘副理事长竟然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与山西老锡儿碰杯,一声不吭,端起酒杯,一气喝干。

他依然不言声,只是示意服务员小姐斟酒。

服务员小姐立即斟满,刘副理事长与山西老锡儿又碰,然后再干,一连六个,喝得无声无息。山西老锡儿傻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再继续与刘副理事长喝酒。于是就用眼色看那卫嘴子和京片子,然而刘副理事长小声命令斟酒的服务员小姐说:“斟酒,再来六个。”

这次山西老锡儿犹豫了,就扭脸看看那卫嘴子和京片子。那卫嘴子和京片子胸有成竹的样子,意思是你喝完以后还有我们呐,你怕啥啊?于是山西老锡儿的胆儿又壮了,他的嘴与酒杯接触的声音连续响了六下。

刘副理事长当仁不让,也连干了六杯。

哎哟,弄半天是我看走了眼,分明人家刘副理事长是后发制人啊,这才是大手笔啊,感情人家是真汉子啊,那我们的王主任还有小尹跟人家刘副理事长比不成了小丑么!他们仨加上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乡巴佬,整个一老土。人家刘副理事长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没两袜子敢那样放开手么?没两袜子,敢给这些懵懂的汉子们自由么?人家刘副理事长才是大将风度,比起人家刘副理事长来,那小尹还有所谓的王主任不都成了小肚鸡肠的小人了么?

嗨,鸡不尿尿,却有一便,时常在小人群里生活,怎么能跟人家在大人群里生活一样啊?

狮子有狮子的活路,鸡有鸡的活路啊,人跟人的差别总是很大的啊——我现在已经铁信了这一条人生定律了,这真是tmd人生铁律!

刘副理事长仍然不动声色,而山西老锡儿却有些发毛了,这时候,那个川西汉子便将山西老锡儿挤一边儿去说:“理事长,来,我们两个对喝10杯。”

“呵呵。”那京片子和卫嘴子都忍不主笑出声来了。那意思就很明显:你老刘再能喝,可是今天你是赶上趟儿了。

刚才当刘副理事长与那山西老锡喝酒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京片子和卫嘴子也惊得张大了嘴巴,现在看到川西汉子竟然说要与刘副理事长喝10杯,当然是忍俊不禁了!

然而刘副理事依然不动声色,只是喝酒,喝干以后,就示意服务员小姐倒酒,那动作极其潇洒。我见他的脸膛一阵儿黄皙,一阵儿红晕——这分明是酒漏,也就是能喝大酒的人啊!

我是喝酒的人,当然知道什么叫作酒漏,象我和刘副理事长这样的面容,一会儿红晕,一会儿黄皙的,说明这样的人的肾是极好极好。红晕的时候说明酒精在血液里流动着,而黄皙则是肾把酒精给分解成其他东东了,呵呵。

这次,我不是想替刘副理事长分忧解难了,我是泛着一股莫名的激动了!我跃跃欲试地想一显身手——因为我是相信我的酒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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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迅速站起身来说:“大家,各位,哎,我说各位朋友,我来敬各位两杯。”

一拨人先是愣了一下,的确,他们好像又找到了新的猎物一样地看着我。

然而,刘副理事长斜眼看了我一眼,先点了一下头,表示十分赞赏,然后,它示意我坐下。

这次,他说了一句话。

在这个宴席上,其实他的话极少,具体说他就逗了两个乐子,而后他就不再说话,确切地说,他是在用酒说话。

是的,酒桌上主要就是喝酒,你只要说话多,明摆着的就是你想少喝酒,只想投机取巧地让别人往肚子里灌酒,再就是你喝了一点酒,大喊大叫地,就是为了把酒精给喷出来,以减轻肝和肾的压力啊,呵呵。

看到我想冲出来与那几个酒鬼拼酒,刘副理事长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也是客,还轮不到你喝酒,你先坐下。”

他吧那个“先”字特别突出出来,意在告诉我说,英雄会有用武之地的,再一层意思就是告诉我,他现在还蛮能对付的了这几个人的。

真喝酒的人会看,他会看到你到底有多大的酒量,就像组织人事干部能看透你有多大的本事一样,我真tamd服了!

如果不是经常出门,能碰上刘副理事长这样豪爽的汉子么?能学到好多的经验么,能喝到这么多好酒么,能吃到这么鲜美这么高级的海陆空动物么,能经见这么多的美女和小姐么,能看到那美女的裸体和小尹草小姐的真人场面么??

现在我又能看到国内最精彩最酣畅淋漓的喝酒大战。

呵呵,出门真好,他妈的连老婆也不眇!

现在我只好按照刘副理事长的安排行事,我只好坐下来。

这时候,刘副理事长已经端着满满的一杯酒,冲着那个虎视眈眈的川西汉子了。

川西汉子也是红脸膛,但是他的红是那种一红到底的红。越喝酒脸越红,一直不变色,那就不是酒漏,所以最终盛不下多少酒。这一点,别说刘副理事长,就是我这二流酒徒,也是很清楚的。

现在,川西汉子,卫嘴子、京片子,都他妈的失却了刚才的那种锐气——刘副理事长已经从精神上战胜了他们,而现在半路上又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来,岂止是程咬金啊,简直就是黑旋风李奎,花和尚鲁智深,还有那什么三国上的张飞或者关公……是的,我这个头往那里一站,起码也是半座黑塔啊!

哈哈!这有好戏看了,这几个懵懂小子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真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他们几个真是骑虎难下啊!

男人啊,真是太贱了。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他妈的装b男人,你说你充什么能呢,就是守着那好看的小姐,让小姐叫好,还是为了寻找那种压倒别的男人的快感?

草,我看,这两种因素都有。

刘副理事长见那川西汉子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豪气,于是就来个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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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理事长的穷追猛打战术运用的非常得体。他把酒杯冲那川西汉子举了举,仍然是一声不吭地喝酒。

那川西汉子没有办法,只得一杯一杯地跟进。

于是,刘副理事长就像牵住了牛鼻子一样,一步一步地把它牵到屠宰场。

场上几乎没有别的动静了,连京片子和卫嘴子也住了嘴——要让京片子和卫嘴子住嘴,还真的不容易啊,我见的多了,只要是公众场合,蛮显京片子和卫嘴子说话。我们山东人说话吧,要让北京人或者天津人逮住了话把,还得讥讽说像说山东快书的。

而现在居然连京片子和卫嘴子都被咱山东大汉刘福理事长给制服了!

哈哈,太精彩了,刘副理事长的表演,真是大师级水平啊!

只看见服务员小姐斟酒,然后是刘副理事长和川西汉子喝酒的声音。

其实另外围坐在这桌上的还有几个人,但是人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顾闷头吃菜,待吃够了菜肴的时候,就只顾看热闹了。

不大功夫,十杯酒又喝干了。

刘副理事长已经喝了22杯酒,加上一开始喝的酒,现在一共足有30多杯酒。

酒杯是半两一个的,这样计算,刘副理事长肚子里已经有1斤半酒了。

酒是50度的山东老窖,属烈酒。

川西汉子与刘副理事长喝完以后,就想溜之乎,刘副理事长说:“别走,咱哥俩也得加十个酒。”

这一来,京片子和卫嘴子的脸色就有些变了。因为到现在刘副理事长还没有一点点酒意;另外我还没登场参战,这样下去恐怕没有好戏。所以他俩现在竟也不敢添油加醋了。都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刘副理事长的罚酒。

突然,刘副理事长站起来说:“诸位,那边还有两个酒场等着我,不去有失体统,我要告辞了,接下来,请我们的山东大汉兼才子做主陪,大家继续喝酒,啊。”

说罢将我一把拉在了他的主陪位置上来。而他自己竟朝大家拱拱手潇洒地走了!

草!这个刘副理事长,这不强人所难么!把一个滥酒摊子扔给了我,这等于什么,譬如打仗,大部队撤走了留下几个炮灰和替死鬼顶着,最后还不是白白地送死!

草,我该怎么办?

索性把心一横,硬着头皮,冲吧。

果然,喝过酒的川西汉子与山西老锡儿先杀回马枪,非得现跟我喝酒。我正要应战,不想那一口京片子的汉子站起来说:“唉,兄弟,你是继承了主陪的地儿,但是你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坐上这第一把交椅,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对,对,对。”几个人异口同声说。

看来不只是京片子活了,眼见刘副理事长撤身了,所有的人又都恢复了锐气,冲我来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有迎战。

“好。”我举起酒来说:“我个人先来六杯好不好?”

“六杯不行。”说天津话的卫嘴子哥们说:“你看人家刘副理事长,都十杯十杯地喝,你也自提十杯酒吧。”

“好吧。我自提10杯。”我说。

我学着刘副理事长的样子,慢悠悠地喝酒,一杯一杯又一杯,一气干十杯。

一看这阵势,几个人相互间传递了眼色,意思是这个主儿也不好对付。

然而,我也学刘副理事长,绝不难为他们,我也像刘副理事长那样地来者不拒。

事实上,几个人开始与我文明轮战,就是每人与我单挑喝酒,不大工夫,酒瓶子又腾出来四、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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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酒啊,还是依了咱中国人的古训:酒越喝越厚,情越处越浓。

这世间假如没有酒,还成其为世界么?

一拨人,无论是京片子卫嘴子,还是山西老锡儿川西汉子,但凡走到一起来了,都能通过酒文化找到共同的语言。是啊,都是中国人啊!就像女人走遍全世界都能找到男人一样,男人只要有酒就不愁没有朋友,也就能找到自己的归宿。酒的作用不光这些,还有呢,那就是降伏女人,也得靠酒。

其实,这海鲜什么什么汤,加上烈酒的作用,已经超过王八汤加烈酒了。

是的,酒店鏖战最终结束的时候,大家的脚底下都趔趄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山东的酒是不上头,但是却上腿儿。什么是上腿啊?就是脚底下晃悠,呵呵。

我想,酒喝到这种程度,作为主陪,我也得想办法逗点儿乐子了。

要想逗乐子,就得学人家小尹那样,要放得开,别拘谨,如果拘谨,不但不能逗乐别人,弄不好还把自己整的挺尴尬。

我突然想起来刘副理事长的话题了,刘副理事长说过要每人发一个小姐的,于是我说:“今天晚上大家放开喝酒,多储存点热量,刚才刘副理事长说了,要给我们大家每人安排一个小姐。”

大家果真都大笑起来。弄得服务员小姐低头窃笑。意识渐趋朦胧的我就看到了小姐那旗袍缝隙里的白白的大腿,哎哟,她们是那么撩人呢,我无论如何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眼睛,这两只眼睛还是我的?。

草,我喝了酒就这德行,别人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反正我喝了酒就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欲望。

山西老锡儿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还给俄们大家想着这档子事呢,好,你到山西去,俄等你,俄请你喝杏花村,管够你,哈哈。”

“你得去四川,我请你喝四川老酒。”川西汉子说。

老卫与老京也不甘落后。老京走过来搂住我说:“哥哥,你多赞来北京,我请你喝精装二锅头。”

老卫则跳起来说:“兄弟,您跟我去天津卫,天津卫没有别的,就两样,美女和美酒,我会让您乐不思蜀,嘿嘿嘿。”

“各位仁兄,我,我们还得玩儿啊,这他娘的酒啊,咱就结了吧。在我们家乡有一句俗话叫作——西门庆不喝过头酒。”

“啊?哈哈哈哈,啥意思吗?”老卫说:“兄弟,您还真那哏儿啊,我说。”

我现在喊卫嘴子老卫,喊京片子老京,叫山西老锡儿为老锡儿。因为喝酒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

酒这东西啊,它是最能唤起人的激情的东东,有了它,才有朋友和女人啊!

“对对对,我们明儿再喝,不然小姐进屋也弄不动了,哈哈哈。”老京不等我解释有关西门庆的话题,就迫不及待地又一次与我进行了拥抱。

其他人或与我喔一下手,或寒暄一下,表示酒宴结束。

大家就都趔趄着乘电梯回自己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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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又不行了,tmd,我又不能安稳了,我燥热难耐,我下身又它奶奶的无端地坚挺起来!

我把自己脱得精光……我在室内和洗澡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我在洗澡间里又看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弟弟——

草,怎么办?接下来的我就又到了找窟窿的时候了——

这里都有什么啊?我逡巡了洁白透明的室内,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东东。是的,这里既没有老婆的凉鞋,也没有玻璃凉水杯。

我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红酒和灌装饮料,什么也没有了。我嘭的一声关上了冰箱的门。

我来到洗澡间,哎,忽然我发现了一个东东,兴许可以把我的弟弟盛下去——

那是圆形洗澡盆上的一个窟窿,我兴奋异常。于是我就把我的大炮对准了那个窟窿——

突然,我感觉自己异常悲哀——妈的,我难道就这命啊?除了弄自己的老婆和老婆的鞋以外,就只能草这些玻璃或者瓷器了么?

不行!突然,我想到了来时出租车司机给我的名片,对,他说过的,他可以帮我找到我想享受的任何女人。

我迅速在散乱的衣服里找出了那个名片,立即用手机拨通那出租车司机的手机。

果然有振铃声音——我兴奋异常。

是哦的,今天,我要结束一段历史,结束一段屈辱的玻璃瓷器时代!

是的,我不能再日玻璃或者瓷器了,我要日真人!我心里说。即便是喝了酒的我,我可还是人啊,玻璃和瓷器永远也变不成人。

我今天要开启一个新纪元——我要开始除了草老婆以外,还要再找一个女人享受一下,甭管这个女人是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只要是女人,只要是……也要体验一下,哪怕是那个木桶腰女人呢!

是啊,凭什么那小姐就只能小尹他们草的,难道别人就草不得么?

“喂,你是哪位?”对方传来话音说。

果然是那出租车司机。

“哎,是我,我啊。”我嗫喏着说。

毕竟是第一次想这种好事啊,所以大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

“您是?哦,我听出来了,您就是今天下午坐我车的那位,住海天宾馆,对不对啊,哥哥?”

“哦,对对对,是我,是。”我说:“现在,您有空么?”

“诶,哥哥,看您说哪儿去了啊?只要哥哥需要,我是随叫随到。”对方说。

“那好,我们楼下见,你马上过来。”我说。

“好来,我马上就到,十分钟。”

挂住电话,我的心不由的突突地跳了起来,是激动,还是恐慌,反正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像这种好事情,总是有初次的紧张罢了。

我迅速穿上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装束和凌乱的头发,关住房间门,一路乘电梯下到底楼。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8点过10分。那酒场进行的快,酒友们喝酒快当,不黏崴,酒喝的也多。可是喝了酒的男人怎么度过一个漫长之夜啊,又是在这样一个海边的都市里?那只有自己想自己的办法了。

我站在楼前的广场上,一股海风吹拂到脸上,感觉一阵惬意。

都市“红灯区54

我远远地看到那辆红色的出租车开过来了,我竟像看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一样亲切异常。出租车径直停在勒沃我的身边。那个与我差不多同龄的司机汉子跳下下车来,拉开车门说:

“哥哥,请上车。”

我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出租车里。

“呵呵,哥哥,今天喝得怎么样啊?”

“他妈的还可以,遇到溜子了,草,一拨酒鬼。喝海了去了。”

“喝了多少啊?”汉子说:“每人1斤?”

“过了,喝多的得有两斤。”我说。

“您喝多少啊哥哥?”

“我就斤半酒吧,嘿嘿。”我很坦然地说。

“呵呵,哥哥谦虚了啊,您怎么也得平均数以上啊。”

“哈哈,反正是这酒啊,赶上了就得喝不是,不然一群哥们儿坐一块,你说能不喝?”

“就是啊,现在流行的说法是酒性看人性,你不喝酒,嘿,哥们儿不甩你啊,你不就装b啊,你装你的b,我走我的路。诶,玩完了这小子,没人儿理了。”

“就是啊,现在,哥们儿们混得什么啊,还不就是一个痛快么?”我说。

“哎哟,对对对,哥哥,您说的太对了啊。”汉子说:“就像咱这们人种这样的,棒的跟牛似的,假如见了漂亮女人不起来,那一准是有病。哈哈。”

“呵呵,那是哦,不起来那就是阳痿啊,哈哈。”我大笑着说:“最起码是不懂得人世间最美的事情,那叫浪费美女的美。那美女是干什么的啊,不就是让人享受得么,啊?哈哈哈。”

我得装出一副泡妞老手的样子来。不然,让他知道我这是第一次找女人,他敲诈我倒没什么,假如让他小瞧了我,再给我弄一个木桶腰一类的女人,那还不把我郁闷死!我去天津空手而归,是因为自己不能左右形势,这次自己来滨海城,就没有任何理由达不到应有的目的了。

“是的啊,哥哥。“汉子越发豪爽,说:“哎,哥哥,我看你这人不错,咱哥俩很是投缘,所以,今天我要破例地带你去一个绝好的地方。”

“啊?是么?都有什么啊?”我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啊。准保没错。”那哥们儿打保票说。

“好吧,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只要我玩得痛快,改明天我请你喝酒,挑你们滨海最高级的酒店,啊。”

“好,只要您玩得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恳切地说。

滨海城的街路蜿蜒盘桓。夜色中灯火阑珊。

我要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么?我会在我的生活日志里增加自己的极度隐私了么?这些具体问题我没有细加考虑,我现在就是想立即解决我的极度饥渴,这种本来不应存在的暂时的性的饥渴。

本来自己有老婆,但是弄来弄去地却要做一次瞒着老婆的勾当了。呵呵,实际上我不是天天与老婆做爱,我是男人,是男人必须喝酒,喝酒以后我就受不了,而喝酒以后老婆就不让我碰了,我只能悲惨地与老婆的凉鞋或个凉水杯做爱。可是他奶奶地,我喝了酒以后,我那小弟弟就不老实,我总不能揣着老婆的凉鞋或者带着那个凉水杯出门啊!你说把我弄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啊?

现在,我压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我心里说,我今天就是为解决你的问题来的。草,你还起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看你的运气了,呵呵。

车子七扭八拐地开进了一个斜街里面,又穿越了两条小巷,靠近了一个半新不旧的大楼跟前停住了。

都市“红灯区55

我与他一起下了车。

这里似乎比较安静,灯光也比较暗淡。他带领我走进了一个楼门,楼廊里一片漆黑。但是我能隐约看到他在前面走着。所以我就步步紧跟。然后是上楼再下楼,又上楼,再下楼,不知道弄了几个来回,终于前面赫然开朗了——

楼廊上走过来几对男女,都是男的搂着女的,那一个个个女的都真的是美女。出租车司机回过头来朝我诡谲地笑了一下,意思是说没有骗我。

我于是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着他。

到了一个廊门跟前,他按响了门铃——是每按两下停一下的节奏。显然,这是约定的暗号。

廊门似乎有电子门眼。好长一段时间,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精瘦的小伙子。不言声,先把我俩放进去,然后再销住门,直接领着我俩往楼廊里走,我俩就紧紧地跟在后面。

拐了几个弯廊,走入一个廊门。一间明亮的厅房,厅房里不算豪华,有几个单人沙发和一个长沙发。一侧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丰韵女人坐在一个单桌的后面。女人漂亮而不轻浮,给人一种非常随和的感觉,令人感到容易接近。

“哎哟,弟弟,你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来个电话啊。”女人见到出租车司机立马站起身来说。

这时候我才看到那女人的腰身很好美。应该是比少妇更有韵味,风情正旺的那种女人。

“姐,今天我的一外地哥们儿来了,他来的仓促,明天我们俩请您喝酒啊。”

“明天,哦,好啊。”女人细心地打量着我,半晌,说:“耶,我的弟弟哦,你怎么认识的这么棒的帅哥啊?”

“姐,我冒昧了啊。”我说着把自己的大手伸给她,她也把她那肉乎儿乎儿的手伸给了我,我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攥了攥,感到非常柔软而湿润。

可能是酒壮我胆儿吧。俗话说,色胆大如天。也许色胆使然。

我竟没有了那种应有的羞涩和矜持,却有一种异常亲近的感觉。

“说来我们哥俩有缘,去年冬天,我这哥们来咱滨海城开会,坐我的出租车,把手机忘我车上了。我立马就给他送回去了。结果我们就成了朋友。“汉子说:“他就请我喝酒啊,我们哥俩喝得啊,那真是山呼海啸啊,喝了3斤多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我草,他瞎编,但是人家这纯粹是为了我,为了让这姐姐相信我们两个是铁哥们儿。待会儿好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呵呵,随他怎么编去吧,只要不离谱就行。

“呵呵,你这助人为乐还是一直做呢,呵呵。”女人说着,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姐,要说助人为乐,还得是姐姐你啊,不然,咱这满城的俊男靓女都白白地浪费青春呢,哈哈。”出租车司机与姐姐调起侃来了。

“就是你嘴贱。”姐姐说:“是啊,我们做的事情绝对是对男女青年和哪些情种们有利的事情啊,为什么叫做乐和中心啊。就是给大家找找情感上的乐趣和性趣啊。但是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你就是自愿结合,所以说你无论男女,长相身条不好,你也别登我的门;想来嫖一下就走人的,你也甭来。再就是想三想四的耍流氓的,都甭寻思来我这里……”

“哥,听到了没有啊,姐姐这里着真是全世界独此一家,大气。”出租车司机说。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到底是是么地方啊?

都市“红灯区56

“这健康的男人女人的都有个情啊感的,都有个性的饥渴和谐啊等等事情,哎,对了,像这类人,长得帅,就像你这位兄弟,姐姐就接待,哈哈。”女人说。

“姐,不会是给我这哥们儿介绍你自己吧?”出租车司机说。

他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我想,假如真的跟她战斗,那输赢不定是谁呢。但是我相信,我的小弟弟绝对喜欢她这种丰腴的白嫩的bb呢。

“我都半老徐娘了,你再拿姐姐开涮,我就不理你了。”

“我哪敢啊,姐姐,您快点儿给我这哥们儿介绍吧。”

“你想要什么样的啊?”姐姐转向我说。

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程序,这真是快现代化了,看看,人家这叫以人为本,啊!

我还真的没有准备,就看那出租车司机。这时候,我真的感觉出租车司机比我亲弟弟都亲。你想啊,就是亲弟弟也不会给我介绍除了他嫂子以外的女人的。操他妈,呵呵,真是的。我从内心里哂笑了一下。

我不敢笑出声来,现在姐姐问我要什么样的,我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好呢,我就继续看那出租车司机,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

“兄弟,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有来路的,并且都是自觉来找乐和的,也就是专门享受这种偷偷的刺激,解决婚姻性生活没有激情没有美感快感没有享受的问题的,这么跟你说吧,假如你有福气,兴许能碰上专门体验性快乐的漂亮妞妞呢。”姐姐说这诡谲地笑了一下,

“啊?”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世上居然有这么美的事情,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用右手拇指上的指甲使劲掐食指和中指,结果感觉到了疼痛,看来眼前都是真实的。去你他妈的吧小尹,去你们的这主任那科长的吧,今儿个,俺算赶上趟儿了,你们他妈的去外国也不一定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我欣喜若狂了!暗暗地我感激这位出租车兄弟。

“你说吧,哥哥,还客气什么啊。”他劝我说。

“是啊,您说要是么样的,姐姐我好给你安排啊。”

“能带走?”我问道。

我带着酒劲儿和色胆儿居然敢与姐姐正式讨论怎样玩儿这个我梦寐以求的女人了。

哈哈,出门真好。草,我这是赶上趟儿了,以前出门可没这么好的福气——我这也是力争来的好事情啊。

“就是带走。我们不允许在这儿胡搞,我们只是介绍,给你们介绍谈情说爱的临时对象,呵呵。”姐姐说:“多么浪漫啊。真的为你们感到幸福。”

那就正合我的心思啊,你想啊,就再这里急惶惶地与一个陌生女人整治,草草地整完拔出来就走,没有交流没有相互的爱和诸多的相互抚摸和前戏,那与草我老婆的凉鞋和那个凉水杯有什么区别啊?

“是的啊,就是性福。”出租车司机又及时地调上一侃。

“不许你重复姐姐的话。”姐姐说着又咯咯地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美。让我的下身不老实起来,我想,这是酒和那什么温鲨汤使上劲儿了。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愿意跟这姐姐一起过夜。那绝对是够享受。够我的小弟弟舒坦和舒服。

但是我不敢,毕竟,姐姐是老板啊,不是老板也是一个负责人啊,这一点规矩我还是懂得的。我有些不敢奢望。

事实上,我也特烦这种冗长的过程,我只想快一点。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只能任凭人家摆布。

“想好了没有啊,弟弟,要什么样的啊,你快一点,待会儿,我这里还要来人的,刚才来电话了。”姐姐催我说。

“哦,那,有俄罗斯的么?”我说。

都市“红灯区57

可是我说了以后又后悔了,我自己暗自骂起我自己看来,是的,你除了会说俄罗斯的,你还会说什么啊?真他妈傻b。就天津那俄罗斯之恨事你就不能忘了么!

所以我随即改口说:“漂亮的,个头高一点的,头发黑黑,腿脚好看的。”

“呵呵,要不说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啊。今天刚来一姑娘,特清纯,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腿和脚。”姐姐说:“至于俄罗斯的么,我这里没有,因为我这里是不要来路不明的,尤其是那些过路卖身的妓女,我是不要的,我只要知根知底的来路正当的健康的……”

“馋死我了。”出租车司机叫了起来,说:“姐姐,你什么时候也得想着我一点啊,给我弄一个好的啊,姐姐。”

“还弄一个,你跟人家莎莎玩儿的怎么样了啊,我听说人家要你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你是吗意思啊你。”姐姐忽然急了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对人家莎莎不好,我可跟你没完。”

“姐,我实话告诉你吧,他想跟我弄出一个孩子出来,你想啊,我是有孩子有老婆的人,再说了,莎莎她那口子如果从韩国回来,你说他这孩子怎么交代啊?”

“胡说啊你,我不早跟你说了么,人家那口子不能生养,就是要让你给人家整出一个来——”

“好了姐,今天先给我这哥们儿介绍那个吧,莎莎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

“你是烧包啊,人家不要你一分钱,还经常请你吃饭,你却躲着人家!”

“好了姐,你领着我哥去看姑娘吧,啊,我会对得起莎莎的,你放心吧,啊。”

这时姐姐才消了气,转脸对我笑了笑说:“你跟人家好,就是爱人家,就得对的住人家,作为一个女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哦。”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说的话。

“兄弟你跟我来。”姐姐说着就要领我去见一个陌生的女人了,我竟有重新找一个媳妇的感觉,而姐姐俨然一个牵线的红娘,呵呵。

突然姐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说:“哎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明。”

“姐姐,您说吧。”我说:“是不是钱的问题。”

“钱不成问题,你就交一些介绍费用,其余你与你的恋爱对象面商。”姐姐说:“我说的不是钱。”

“那是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人家必须得相中了你,才能跟你出去,你才能带人家走,如果人家相不中你,你就得换别的女人,因为,我们这里从来不强迫女士和小姐做他们不愿意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这里的一切都必须两厢情愿,我们不做一厢情愿的事,这一点请您务必谅解,那也就看您的造化了,但是依我看,以你的潇洒和帅气一定会赢得姑娘的芳心。”姐姐说:“就我要领你去见的这个姑娘啊,已经拒绝了五个男人了,因为她相不中啊.”

哟喝,还真的跟新结婚相对象似的,并且我能不能让人家相中,成为人家的意中新郎,还在两可呢!

都市“红灯区58

我真的好感动哦,单就这过程,就够享受了!试想啊,人生能有几次这种经历啊,我居然于不经意间经历这个过程了!

去啊,我要接受这种被选择的体验和考验,呵呵。就是被淘汰一次,也值啊——tmd,刺激!

我感觉头脑里有一种特别的智慧在生成,我平生第一次感觉那酒能变成一种激情贮存起来并转化成一种特别的智慧呢。

这感觉忒好了哦。

“没问题。”我说:“人家相不中我,我就劝劝我自己不要气馁,好么?”

其实我要劝劝我的小弟弟才是真的。

“哈啊哈。”姐姐都被我的憨态可掬和我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给逗笑了,她说:“好,弟弟,来,你跟我来。”

我看一眼坐沙发上的那兄弟,并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告诉他我可就要去相亲了啊,呵呵。

我顺从地跟着姐姐的屁股走。

姐姐的屁股肥嘟嘟的,一扭一扭很有节奏,很撩拨男人的欲望。哎哟,喝了酒的我,连自己的眼睛也管不住——我的眼睛还是不能自已地找好看的地方——姐姐的哪儿好看,它就看哪儿。

姐姐领我穿过一道道走廊。来到一个廊门的门口。用手敲了两下门。然后姐姐直接拧开了房门。

门开了,我就惊呆了——

明亮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短裙儿的美女正自然地斜倚在棕色的长沙发上,她那半躺半卧的姿势,还来不及坐起来,那一双修长的美腿直到大腿,就正好冲着我。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拖鞋,掩不住红润的脚踝与圆溜肥突的脚跟,尤其是那足踝到足跟柔美的线条和细腻红润的的纹理,一直往上延伸到小腿再往上延伸到大腿……我的眼睛先是被拉得直直的——是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腿和脚!

紧接着我一阵眩晕!下身就不由自主地坚硬如铁。

我想我这不只是酒劲和海鱼温鲨汤的缘故,主要是眼前这个妹妹太他妈的美了,她是那种自然的美,不加任何雕饰和打扮,天生的生命的鲜活,那种在纷扰浮华的世间极为罕见和难得的尤物——尤其是那种皮肤上的红晕,是他青春的印记,令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动和激动。我无端地感到要经历一种特殊的人生体验了——

我与生俱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啊。

我经历过一次匆匆的男女的认识与相拥相伴的过程。但是都没有被对方的美所深深打动过,没有那种自然地深度地爱恋。更没有那种极度的性爱,而所有的一切就都成为了那种精心准备的做作。所以整个过程都索然寡味。

试想人类也是高级动物啊,也需要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美和性爱啊。

我还没来得及看这美女的面容,就已经不知所措。

我的心噗噗地跳着。

“是你——”美女竟率先喊出声来。

都市“红灯区59

我这时才开始打量她的面容,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竟是那个混血的俄罗斯姑娘——海兰。就是从天津回我们中原城市时宁肯喝醉酒也不出台出卖肉体的混血俄罗斯姑娘。

“是你?”我说。

她立即站了起来,并同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哎哟,想不到她的身材这么好,我是既惊讶又惊奇——是啊,这么靓的姑娘,当时竟没有发现?是我真看走眼了,还是姑娘太善于伪装自己,竟然能够巧妙地把自己的美丽和抚媚深深地埋藏起来,譬如一块美玉,怕被别人偷走,而特意用砂土深埋起来?

我真替她幸运,真庆幸她没有落入那个小尹之流的手中——假如落入了小尹的手里,我绝对会转身而去的,因为我在乎这个,尤其是在乎他妈的小尹,小尹玩过的女人,我会恶心死的,小尹他妈的是什么人啊,他嚼过去的馍馍吐出来,谁还能吃的下去啊?

那要是别人嚼过去的馍馍,我还会吃么?

我马上明白了。海蓝啊海蓝,你之所以不让我说我认识你,主要是怕暴露你的俄罗斯身份,因为姐姐说了,它不要俄罗斯的和来历不明的。所以我就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可是我又一想,既然这老板姐姐如此开通,何不戳破了这层纸,那样不更说明这姑娘的清纯么,我还是想跟姐姐说我认识她,可是,俄罗斯姑娘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那意思是告诫我,不要说看见过她,更不要说认识她。于是我就闭了嘴,是的,自己这一点心眼儿或者说是这一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再就是这一点点良心渣渣也还是要有的。

僵持了稍顷,姐姐看了一眼俄罗斯姑娘和我各一眼,说:“来,海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帅哥老总是我的一个兄弟,你看多帅啊,嘻嘻。”她说着又对我说:“从海城来的靓妹子海兰,你看我这靓妹妹对你的心思不,弟弟。好哦,你们聊一聊,相互疏通一下感情,看合适么,啊。”

看来,海兰隐瞒着自己俄罗斯混血的身份。

随后姐姐对我说:“帅弟弟,回头见哦,姐姐我可是等你的好消息哦。”说完,还来了一个飞吻,关上房门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那美女海兰。

我似乎又好多话要说,她好像也有好多话要问我,我们彼此就在那里站着,又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这时候我的酒反而醒了不少,但是我感觉绝对是假醒而不是真醒。

我总不能说“我好想你啊”。那我面对一个美女到底该说什么?通过那一次在餐馆里喝酒认识她,知道她是一个内向的姑娘。

稍顷的僵持,我终于大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向她,认真地盯着她看——因为我忘了是哪一部小说里面说的了,假如你碰上内向的漂亮女孩子,你就什么也别说,你就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用眼睛深情地看她,只要你的目光真诚而够酷,一定会打动她的。

我就按照此办法如法炮制,把自己的渴望都集中在自己的眼睛里,尽量地把欲望转化为爱的目光,真诚地射向海兰——哎哟,我碰到了海蓝的眼睛——那可是一双异常美丽而忧郁的眼睛!我又一次惊喜——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呢?!那油亮乌黑的头发披到双肩上,一张鹅蛋型的脸衬托得特别端庄而性感,一副标准的东方美女的面容。鼻子却高高的,香唇厚嘟嘟的,有欧洲美女的影子—

面对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我一阵眩晕了——

我强行抑制住自己,半晌,我轻声细语地喊了一声:“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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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海兰轻轻地答应道。

从海兰那性感的双唇里面发出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润的声音,都快把我弄得昏厥了!

是浑浑噩噩中崭露的一线天宇,还是雾海迷茫中突降的一朵祥云?是浮华世间的聒噪淹没了我对美的追求,还是久而久之的麻木僵化了我的神经?而今,我与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光邂逅!

面对如此丽人,我会不加抗拒地敞开自己的心扉。

我强行镇定住自己,再一次用发自胸腔和肺腑里的声音轻声地呼唤:“海兰。”

“哎。“海兰也是用低低的声音在心底里应答着我。

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还是前世与今生的相互约定?

是你么,是我今世与前生终其一生苦苦寻找的我的真爱么?

你是我苦心孤诣终其一生苦苦寻找的我的妹妹么?

“哥哥,你还好么?”海兰轻声问我说。

“海兰,我……”我不知道是说很好呢还是说过得不很好,但是我不能说很好,我不能骗海兰,如果一切都很好,我还他妈得来这里找妹妹么,于是我轻声地实话实说:“我,一般般吧。”

“哦,哥哥,是么?”

“你呢,海兰。你好么?”

“我,不好。”她说着就上前一步,先是认真地盯着我看。

我预示到将要发生一些事情了。我以为海兰会突然扑进我的怀抱——

事实证明我错了——海兰慢慢地靠近我的肩,然后把自己的头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头发的清香。

海兰的头发黑亮,像一袭黑色的流苏。

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我的酒已经大部分醒了。是的,面对一个还没有落入风尘的清纯的姑娘,我的非分之想被冲得淡淡的。事实上,假如不是在这里碰上海兰,她还真的被我淡忘了,因为,她不同于其他小姐,她不会给淫邪的男人留下任何印象。不喝酒的我似乎还能控制住淫邪,然而喝了酒的我,那是非常非常地淫邪。

海兰的肩和头发在我肩头上微微地耸动着,她在悄声抽泣。如同在向我诉说。

我应该知道我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一把将海兰揽进自己的怀抱中来。

然而,就在我张开怀抱的一刹那间,海兰猛地推开我,她自己也迅速地后退,然后用非常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我分明看到了在海兰的眼角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不解地张开双手说:“怎么了,海兰?”我于是又上前一步。

然而海兰继续后退,嘴里说:“你。不要,不要。”

“什么。海兰,难道你——”我想说“难道你是相不中我”,但是后半句没有说出口来。

海兰就一直往后退去,嘴里还同时说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想,糟了,一定是海兰相不中我。哎哟,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

弄了半天,你海兰是忽悠我啊,我一赌气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大喘起粗气来。

“为什么啊,难道我——”

我又一次忍不住说道。

我甚至有了失望的感觉。

“呜——”海兰扑到床上大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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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的哭声唤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是的,第一次见到海兰的时候,她曾经也是忍不住哭过的。那是海兰在喝醉以后,海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的家乡,海兰酒后吐露自己的真情实感。但是因为时间很短,她的具体身世没有深问。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喝了酒以后都会放浪形骸,暴露一个赤裸裸的自己。

我好像明白了海兰。

然而,现在可是清醒情形下的海兰啊。

是的,海兰现在异常清醒,除了相不中我还有什么?

我他妈即使再忍受不了酒后的折磨和欲望的燃烧,也不能强人所难做人家不愿意做的事情啊,我真他妈的悲哀!

我最起码不能在这里被人称为强奸啊。奶奶的。我又大喘了一口粗气。

同时,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下身已经没有了那种无坚不摧的坚硬,而开始变得有些软塌塌的啦。唉,我草,真是有些淡性啊。

于是我迅速偷偷地按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好像是有意安慰它一下似的。

于是我站起来对海兰说:“海兰,你别哭了行不,你如果不愿意跟我什么,也没必要这样的,啊?”

海兰果然不哭了,她抬起头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于是进一步说:“海兰,无论如何,我们总算是第二次见面,所以我感到真的很感激,开始的时候,但是,假如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就走了啊。”

说完我就准备往外走。

“哥,你站住!”海兰大喊了一声。

随即,她站起身来,猛然朝我扑了过来——

“哥哥——”她嘴里再一次喊道。

我就感觉她的声音和她的人同时到了我的怀里——

“海兰!”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我的怀里。

“海兰。”我再一次轻声呼唤她,深情地呼唤。

“哎。”海兰应答着说:“哥。”

“哎。”我也深情地应答着海兰。

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哥,你就这么舍得离开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哥。”

“哎,海兰,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我会把你装进我的心窝里的。”我紧紧地搂着海兰说。

我内心里幸福得无以复加。

我的脑海犹如灵光突现,灵感频闪。我萎顿的生命按钮被猛然激活。我激情四溢,我的身体哟,又要燃烧了……

我就顺势后退,一直到了海兰的床边,我坐在了海兰的床上。海兰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用自己的身体揉搓我,让我的欲望重新点燃起来。

“哥,你过得怎么样啊,还好么?”她说。

“我么,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一般般啊。”我说。

“为什么不问问我啊,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样啊?”海兰把脸从我的怀里抬起来,用温柔的目光盯着我说:“为什么?”

我的魂魄都快出窍了,那是一种忧郁凄美的目光,我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

“妹妹,我当然想问你的,我是多么想问你啊,我的妹妹,你好么?”

“我不好。”她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回答我说。

海兰说着,眼泪竟向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的脸庞上滚落下来。

我想,我还等什么啊,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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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掏出来手绢儿,给海兰擦去泪水。

我说:“海兰啊,别哭啊,别哭。我们说高兴的事情,啊。”

我极力安慰海兰。我知道海兰远离家乡和亲人,她现在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她是多么想她的家乡和亲人啊!我知道她的内心世界一定是异常的冰冷,我决心用我的滚热的胸膛温暖她的内心。

我会的。

我在内心里暗暗地发誓。我要以自己的滚动的生命热流浇灌这棵暂时蔫卷了的花蕊。

海兰的头现在已经扎进了我的胸膛。我感觉到他蠕动的嘴唇。

我也趁机轻吻她的细腻颀长的脖颈。我的幸福油然而生。我是多么的幸运啊,我的怀里搂这着一个如此靓丽的美人——我再一次认真地看海兰的全身——她的优美曲线的身子,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她的平坦的小腹她的美腿和红润的双脚……她的一切一切都令我不能自持。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海兰这么美的妹妹。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还是我的可怜和懵懂感动了上天?

我的感激不知如何表达,我激动得都颤抖了,我又生怕海兰发现我的过于激动,所以我尽量地隐忍着——我是要等待那个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

海兰终于抬起头来了。她认真地看着我。

我也认真地看着海兰。时空好像凝滞了,四周如此静谧,我被海兰的馨香包围着,我能听到海兰的呼吸。她的鼻息喷出一缕缕香气,直扑我的脸颊和我的鼻息,与我的气息搅缠在了一起。

“海兰,你真的不愿意让我走么?”我说。

“哥,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啊。”海兰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是么,亲爱的,我不会走了,我不会的。”我几乎是喃喃地说。

“哥,我好像等你等了好久好久了哦。”

“是么,我的妹妹。”

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感动,我的心在微微震颤。

说着我就忍不住寻找海兰的嘴唇。

海蓝也把自己的热唇递给了我的嘴。

随即,我感觉到了海兰的热唇和她扑扑的心跳、。

我好像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我倾尽所有的爱意与海兰接吻,我不只是眩晕,而是享受这种久违了的人间的至亲至爱。

我好像已经等了多少年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难道我的这一生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么?

之前,有谁这么真正的给我爱,有谁像海兰这样的热吻我?

这时候,我肚子里的酒精已经渗透到我的全身了,与那什么温鲨汤作用在一起,再遇到海兰这样对我的热吻,我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我全身的毛孔都已经迅速地张开,我的下身已经蓬勃无比。

海兰猛地腾出嘴来说:“哥,我要你!我要!”

“我要爱你,妹妹。”我大喘着粗气说。

“我要你爱我。”海兰说着,她的身子就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忘记了一切,我只要海兰!

我不顾一切地把海兰扔在床上——

都市“红灯区62

我把海兰的身子顺在床上,突然海兰站了起来说:“哥,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跟你走。”

我似乎才朦胧地想起来老板姐姐说的话:不能在这里乱来。

我真的想马上进入海兰,马上享受她的爱,享受她的温柔,享受她的美好,但是海兰提醒了我,不能在这里享受哦。

我强忍住自己和自己的小弟弟,拉起海兰说:“走,我们去我那里。”

海兰点点头,与我相拥走出了她的房间,我们来到了姐姐的办公室。

姐姐和那出租车司机一看到我和海兰的情景,两个人同时相视而笑了。

“哥,你艳福不浅啊。”出租车司机看着海兰与我调侃道。

我当然是喜在眉梢。

“哟,帅弟弟,还真的有那几下子哦。”姐姐说:“你用的什么办法,这么快就把我这靓妹子弄到手了耶。”

“怎么样啊,姐姐,我说过的,我的哥哥是很有魅力的哦。”出租车司机说。

“是啊,我还真服了啊。”姐姐说:“你不信,问问海兰,刚才是不是撵走了五个男人,啊?”

海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羞涩的地笑了一下。

我也看一眼海兰,调侃似的说道:“这是缘分呐,千里有缘来相会么。”

这次喝了酒的我反而没有说酒话和醉话,我想这完全因了海兰的缘故,她的美驱赶了我的醉意朦胧和疯癫。我是那么从内心里感到了一种全新的享受和思维呢!

“呵呵,你这弟弟,说出话来,文绉绉的,是个会让妹妹高兴的情种呢!”姐姐冲海兰说:“海兰,好好地待这位哥哥,啊。”

海兰点点头。

末了,姐姐认真地看着我说:“弟弟呀,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话,你要好好的待我妹妹,如果稍有差迟,姐姐我可是跟你不了!”

我连连点头说:“姐姐,放心,您把海兰托付给我,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海兰的。”

“那我们就告辞了,姐。”出租车司机站起身来说。

“姐,我去了。”海兰说。

“去吧啊。”姐姐说着朝海兰摆摆手。

“姐,回见。”我说。

不意间,我竟也省略了一个字,直接喊“姐”了。那意思表明跟姐姐的信任度又增加了一层。

我顾不了许多了,拥着海兰大步跨出了姐姐的廊门。还是由出租车司机在前面引领着,下楼上楼,曲径通幽地穿过黑暗,回到了出租车旁边。

我与海兰二话不说,直接跨进出租车。司机驾着车往回走。

在灯火辉煌的滨海城的街路上,我们的车像凯旋的装甲战车,满载着胜利,强劲地穿行在滨海城七扭八弯的街路上。

海兰紧紧地依偎着我。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我的下身硬硬地,我想海兰一定感觉到了我那硕大的东东在顶着她的身子呢!

幸福将很快地降临到我的头上了!

小尹,你个狗日的会有我这样的福分么,你个狗日的做梦去吧。我在心里头呼喊着。

司机弟弟知道我在享受美女,他只说了一句话:“哥,忍着点儿啊,我开快一点儿,我知道你们俩都快支持不住了,呵呵。”

他确实把油门踩到底了,速度真的像金枪鱼一样快速地飞驰。

我想说“草,你个鸡的,用不着你担心。”但是我只顾享受海兰了,就顾不上跟司机说话了。

回到了海天宾馆。与司机拜拜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搂着海兰上了电梯,一溜烟穿过廊道,来到房间,迅速地打开房门,大喘着粗气把海兰抱起来,几乎是扔到了我的床上——

海兰也大喘着粗气,积极地配合着我,她脱她自己和我的衣服——瞬即,我和海兰两个人都赤裸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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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嗬嗬——海兰的身子是那样的美啊——我又一阵眩晕!

在我的面前是一副肉红色的的酮体,柔美的曲线,细腻的皮肤晶莹剔透,两个圆乎乎的nǎi子,奶头直挺着,平坦的小腹,凸起的阴阜,往下就是海兰最最宝贵的地方了——它的bb肥透透的,两条大腿是那么富有弹性,小腿一直到脚踝的曲线是浑然一体——

眼前的海兰犹如一块巨大的磁石,产生出巨大的吸力,把我的东东吸引得硕大无比,坚硬如钢我整个身子已经与我的东东成为一体。我慢慢地靠近海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观念——进入!进入我的海兰的身体!

根本来不及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前戏,也没必要任何前戏,此时的我强劲有力——我曾经日过玻璃和瓷器,我面对海兰这样的美女,还不是赖蛤蟆遇到了白天鹅的肉,强劲有力的我,坚硬如钢的我,我就是想着进入——在海兰的绝色面前,酒精加温鲨汤的混合又算得了什么?但是酒精和温鲨汤的作用促使我像一头雄狮一样雄健而无阻!

是的,不洗澡。就是要享受这种原汁原味的原始积累的性爱。

我的东东向一个大炮一样,海兰故意用用她细长而肉感的手碰了它一下,海兰“哦”了一声——

我便不顾一切地把大炮冲准了海兰肥头儿头儿的bb——

海兰配合着我,张开了两腿,一任我的大炮进入她——

耶耶耶——

我感觉我被海兰的bb紧紧地吸住了,那种紧密而弹性的攥握感哦,把我的欲望吸到了最大限度——我疯狂了!

越是紧攥紧握我的那萝卜一样的弟弟,我越是有继续的欲望和蓬勃的张力,我被海兰牵引着,我放开了身体的所有的闸门,开启了我生命的原始按键,倾注在我的弟弟上面身体,我把对这个美女的所有的爱凝结成了力量,我把这几年的所有郁闷、失落、愤懑、不安和无奈等等都硬硬地顶进海兰的身体里面——海兰的里面太美妙了!老婆的那臭豆腐怎么能比啊——老婆的凉鞋和我的那个凉水杯,哎哟,跟妹妹的真正的bb相比,那是男人过的日子吧,那是盛男人的东东的物件吧——我的悲哀今天结束了,我有了海兰了!

法兰西有人权宣言,美利坚有什么独立宣言吧,我今天要演绎的是我的男子汉宣言,我将不再草老婆的凉鞋和那个凉水杯了——我有海兰了——与我老婆不同,海兰让我喝了酒以后进入她的美好的空间里去,我又绝对离不开酒,所以今后我喝了酒就有海兰让我享受了,我能不万分激动和感动么,这对于我来说,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我的力量和巨大的坚挺愈发强劲!

海兰在我的身子下面呻唤声声不绝,她的嘴里不住地喊着:“哥啊,哥,哥啊,我要,我爱,我爱你……”

“海兰,我爱你,妹妹,哥哥我爱你,我爱死你……”我用深情的目光盯着海兰的眼睛和面容,嘴里呼唤着海兰的名字。

我每抽送一下,就呼唤一声海兰的名字。

我的强有力的机械抽送,好像是上天给我的无穷的力量——我用我的生命享受我的美女。我甘愿倾尽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甘愿融化我自己,为了这场真正的属于我和海兰的至爱!

海兰也倾尽所有的爱意,配合着我的疯狂,她的双手一直环绕着我的宽厚的脊背,双腿柔软地半曲半伸,更增加了我的疯狂。

眼下的我,除了海兰,我已经目空一切。我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连时空也好像凝滞了。

汗水从我的脊背上缓缓地流淌在了海兰的酮体上,与她的香汗融在了一起。

突然,我停了下来。

我突然想看看海兰的下身,在我弄她时的她下身的样子——

我停住,但是不抽出来,我是想看看我的东东是不是在海兰的体内,同时想看看海兰的下身在我进入后的样子和形态,我对这种淫邪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验证我是不是在梦中——因为我到目前为止,仍然不相信自己真的拥有了海兰,不相信真的与这么美的妹妹做爱,不相信真的进入了海兰——

哎哟,我真他妈的有福气么,是的,我真的在海兰的身体里面么,我真的进入了海兰么?,真的是么?

然而,我,我惊呆了!

都市“红灯区64

我看到的是鲜红的血片儿片儿——

我不自觉地立即抽出了我的东东,它也顶着红色的血片儿片儿!

“海兰,我的妹妹!”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海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定定地看着我,以为发生了什么——

她先看到了我东东上顶着鲜红的血片儿片儿,然后看到了自己的下身——

我则不顾一切地趴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我的嘴吧唧吧唧地吃起来,感觉是在吃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这是多么美好的夜餐啊!

我咯吱咯吱地咀嚼着世上最美好的东东。同时,看到了海兰的**是如此嫩生……

“啊——哥,我就是愿意给你,我愿意!”海兰紧紧地搂住我说。

接着,海兰爬到我的身子上,把我压在了她的身子下边,对我进行狂吻——

然后,她用自己的嘴吸干了我guī头上的血片儿片儿,在然后,她抓住我的大弟弟,塞进了她的洞洞,再再然后,她在我的身上运作起来……

我感觉自己射出来一点儿点儿了。

这也是我的毛病。也就是说,只要我在中间射出一点点的话,那我就能做到是最佳射手了——我就可以保证久战不射了。

这一点有时候也令妻子满意。但是我与妻子这种情况实属罕见。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后来一直是速战速决的速射。

而现在我射了一点点,不但使我与海兰更加润滑,而且我能够久战不射了。

我欣喜异常,是的,是海兰让我重新找回了一个真正男人的意志和感觉!

我是多么感激海兰啊。

现在轮到海兰疯狂了!她在上面颠我。但是我不敢在下面使劲配合她,因为她出血了,我珍惜她,我怕他疼痛,我问她说:“妹妹,你疼么?”

“不,哥,我好受,我愿意。”海兰说。

海兰越这样说,我心里越是不安,我越不敢大动作,我想应该快一点射出来,以免时间过长,让海兰的**疼痛,于是我说:“妹妹,停停。”

我翻过身来,抽出来我的物件,认真地看看海兰的下身,确认是否还有红的出现。

果然,再没有鲜红的东西,而是华润的体液,然后我慢慢地再次进入她的洞洞,我慢慢地抽送,而用嘴紧紧地吻住了海兰的香唇,我把舌头深深嵌入她的嘴里,直接触到她的嗓眼儿,她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我把对她的爱都倾注在舌头上,我感觉到了一种生命的契合!

我的全部身心与海兰融合在一起了!

我整个人感觉都在海兰的身体里面,我整个人都进入了海兰。

我的下身故意不动。我想这样对海兰更好。两个湿漉漉的裸体缠绕着。

我们呻吟着,好久。

“海兰,我的弟弟就住在你的身体里面好么?”我腾出嘴来说:“直到天明。”

“好的。”海蓝说:“我要你长住不走。”

“那我们怎么吃饭啊?”我说。

“让服务员来给我们喂饭啊。”海蓝说。

“呵呵,妹妹,亏你想得出,那是让男服务生来喂呢还是让女服务生来喂?”我故意说。

“好坏哦,哥,咯咯……”

海兰笑得身子一颤一颤,我就感觉我的东东被一攥一攥地,惬意死了。

我说:“海兰,别动,别笑,我……快了。”

“快什么啊?”海兰说。

“我快射了。”我说:“我不想射,我要在你的身体里住到天明。我要当一晚上希特勒,你要当一晚上爱娃。”

“希特勒是谁?爱娃又是谁?”

“希特勒是纳粹,爱娃是希特勒的爱人。”我说:“希特勒每晚必然在爱娃的身体上面睡觉,不然,希特勒就睡不着觉。”

海兰真的是一块处女地呢,海兰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正是我想要的哦。

“是么,哥,我要你当,我爱你,爱你。”海兰用嘴亲吻我,我同时感觉她的下身在一阵一阵地蠕动,同时,她又颠簸了一阵儿,我终于不能自持,我大叫了一声。将积聚了许久的哀怨和一定量的体液泄入了海兰的体内——

海兰的身体痉挛地接受着我的最终的一射,她也高声大叫了一声“哥!”

都市“红灯区65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的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海兰已经把自己冲洗得干干净净。她赤裸着身体,趴在我的身边,等着我的醒来。

见我醒了,她就开始吻我的面颊。我瞬即蓬勃无比,事实上,我是被我的小弟弟弄醒的。它早已经一柱擎天。试想,它享受了人间最为美好的处女,它能甘心么?那所有的欲望之门已经张开来。但是我十分清醒。

阳光异常强烈地射进来,已经近午。在明媚的光线里,在没有任何醉意的情景下,我看到了一个真真切切的海兰。现在是洗浴以后的海兰——她的酮体更加亮泽,浑身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昨天我忽略了海兰身子的整体美感了。我作为一个兼职美学设计师,绝对懂得什么样的身子是美女。首先,海兰的身子匀称而又有曲线,高跷的臀和小翘胸,两个桃子一样的小乳红红的,臀儿溜圆。腿和脚就更别提多美了。

海兰看到我的大炮高高地支着,咯咯地笑着说:“你的鸡鸡这么大,一晚上了也不嫌累啊?”

说着,就用她的手动了一下,喊道:“哎哟我的妈还这么硬实啊!”

我二话不说,翻身起来,就又压住了海兰。我想再次立即进入海兰,但是突然我想到了海兰昨天晚上出血了,于是我的意识里就充满了爱怜,我说:“海兰,你出血了,昨晚,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真爱。”

“是的啊,你的大东东那么硬,把俺的bb给弄破了耶。”海兰故意撅起嘴说:“你赔,你陪我哦,哥。”

“好,我赔,我赔你一个,我花两千块钱给你买一个假的,让大夫给你装上,想让你又成处女了,行么?”我说。

“你好坏哦哥,不疼人家,还说这种话。”海兰说着就把纤手攥成了肉肉透透的小拳头捶我的胸。同时说:“俺这可是真的哦。”

我一把将整个海兰揽进我的怀里,心疼地说:“妹妹,我没说你是假的哦,真的假的哥哥还分不出来么。”

“就是啊。哥,我把第一次给了你哦,我的哥。”海兰深情地说。

“我知道,亲爱的,我爱你,我的妹妹。”说着,又不顾一切地吻住了海兰的香嘴。

“妹妹,你现在还疼么?”我说。

“有一些撕裂的疼痛,但是不严重。”海兰说。

我再一次亲吻海兰。亲了一个够本儿,我的弟弟还是坚挺着,但是我不能不顾海兰再一次进入她了。现在我是一个清醒的人了,我不是酒鬼了。所以我的人性已经复活了,我对海兰说:“海兰,你是我的。”

说罢,我就开始亲吻海兰的脖颈,我想把海蓝从头亲到脚,亲遍海兰的全身。

但是我突然想到,那样我和海兰必然不能自持了,势必要再来一次更加激烈的做爱,这样再一次做,海兰会受不了的,所以我就改变了主意。

我把海兰的两腿别开,我说:“海兰,我要看看你的——。”

我抚摸了一下海兰的下身,真的想看看清楚……

都市“红灯区66

我禁不住趴上去,把嘴凑上去,吧唧吧唧地亲吻起来,弄得海兰失声尖叫:“我要——我要——”

我想只有停止对海兰的这种特别的爱抚,才能终止即将再次到来的激烈的做爱。

于是,我站起身来说:“海兰,你是我的,你的**是我的。我要你养好你的身体,我们会爱得更好,玩得更好,你听清楚没有啊?现在,我们一起去逛街吃饭,我们去海边玩,好么?”

我能够理智地对待我深爱着的海兰,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清醒,在我坚挺如钢铁的情况下。

我想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海兰更多的爱和美。

时下的我,不仅仅考虑眼前,而是着眼于更好的爱的日子。我知道应该怎样地去爱一个我深爱着的美人,我不能毁坏这个美人和她对我的真爱。

“好的,哥,我们起来哦,你先洗澡……”海兰说。

说着,她有些无奈地用手抓住我的大弟弟,用她的嘴亲了亲,说:“可是,哥啊,你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大着?”

没想到海兰这么一亲我的东东,让我立即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我的欲望占据了我的脑海。

我把海兰搂过来按在了我的身子下面。我低头猛亲海兰的桃子一样的乳房,海兰眯起眼睛呻吟着,我继续往下,亲到她的平坦的小腹、阴阜,直达她的两腿中间的实质内容。

海兰高声呻唤着。

她在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站在床上,故意把我的雄健的东东冲着海兰,海兰迫不及待地张开两腿痉挛般地要求我的进入。

我不慌,故意让我东东展示在海兰的面前——

“哦,哥,哥啊,你这么大哦,快,快啊。”海兰呼唤我进入。

我的东东已经闪着光泽了,我还是站在海兰的面前,让她整个人躺在我的面前欣赏我的东东,我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的信心。

我让海兰检阅我的雄健。

然后再进入她。

我要认真地做每一个步骤。我要认真地体验与海兰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和过程。

一切我都要细致入微地亲眼目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明媚的光线里认真地享受海兰。

我感谢上仓赐给我这么美的海兰,我感激我自己的生命如此蓬勃旺盛。

我想,我要让海兰也与我一样地,细细地品味这种人生至爱的滋味。只要她从内心里真的愿意接受我的话。

我看到海兰也是那么迫切地要我呢。

面对如此美好的时刻,我还犹豫生什么?

一切人世间的纷繁和不快,一切被蹂躏的失落和被蔑视、藐视的痛苦,一切被压抑的痛楚,都去你们的吧!凭什么只能小尹们为所欲为,而今的美妙时刻,是小尹们万年也得不到的啊!

面对海兰的柔美、温润和绝美,我感觉万分幸运和幸福。

我终于跪下双腿,慢慢地开始进入海兰了……

都市“红灯区67

我看到了我自己在海兰的身体里面!

海兰的生命阀门牵引着我,吸引着我,让我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快乐的天堂里恣肆驰骋。我欲醉欲仙地驾驭着一架战机,在自由的天空里翻滚、搏击、翱翔!

我享受着海兰给我的幸福。

是的,海兰是一个处女,这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我当然想知道海兰的身世,更想知道海兰怎么样在这种波涛翻滚的欲海的岸边保持自己的处女之身,以及她的俄罗斯血统的由来等等诸多谜团。但是我现在不想问她,不想问她任何问题。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问,我现在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海兰。

我与海兰变换着各种姿势,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神奇的人间极致的浪漫之旅。

时间啊空间都已经变得异常模糊,我与海兰只要对方。

我的身体在燃烧。我的生命在燃烧。

与其说海兰以极大的热情配合着我,不如说她也在享受这种生命的美妙。

爱是什么?不能全部是性爱,但是没有这种热烈的性爱还是真爱么?

是的。我的生活里曾经有过婚姻和由这种婚姻所派生出来的性生活。

但是那好像是一种索然无味的契约式婚姻,双方的义务好像大于真正的爱。所以在我最激情滚动的时刻,总是遭到妻子无端的拒绝,所以我和老婆的激情性爱总是失之交臂。是的,我与老婆做爱,也好像要遵循一种规程和制度,失却了那种自然的原始的美。

“海兰,是你么?”我说。

“是我啊,哥。”海兰喃喃地说:“是我,哥。”

“我爱你。”

“哥,我也爱你。”海兰说。

我们重复着这种共同的语言,重复着这种发自心底的爱的音符。

所以我对爱有了全新的感受。是的,爱是相互的,爱人之间的至情至美,应该是真正的爱,只有自觉地全身心地炽烈滴地爱着对方,这种爱才能达到激情澎湃的至高境界。

爱是有节奏的——这过程真的象一部交响乐曲。每一个时刻都有自己独特的音符和节拍,但它又是那样地自然地生成……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拥有了海兰,如果没有海兰,我还不是继续生活在玻璃和瓷器时代么,还不是继续那种被小尹们所耻笑的窝囊男人生活么!

我在内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好好地爱海兰。

海兰也似乎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她也知道还是有机会诉说的,现在就只有一种语言,这不仅仅是身体的交融,也是心与心的交融。

“我会好好地爱你。”我说。

“哥。”海兰柔柔地说:“我爱你。”

我再一次疯狂起来。我枉顾一切,把所有的一切倾注到此时此刻的海兰的玉体上……

我们又开始大汗淋漓了。

我们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我相信缘分,我妈妈说过的,只要你不期遇到一个男人,第二次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你就绝对不能放弃。”

海兰突然喃喃地说。

突然,房间的电话铃声响了。

都市“红灯区68

电话是服务部打来的。

服务部向我下达了刘副理事长的通知:下午一点半,乘飞机去海口。有一个日本的学会邀请我们学会参加联谊交流活动。第一地点选在海口。于是我们学会组成了以刘副理事长为团长的代表团,下午一点半,就要直飞海口了。第一期活动期限为六天半时间。

我使用免提接听的电话,所以海兰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候我才看了一下时间,11点40分。

喔!距离登机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一翻身从海兰的身上下来。

海兰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我们忘记了时间。”

“还忘了什么?”海兰说。

想不到海兰的调侃水平还这么高呢。

我说:“好像忘的东西太多了吧?”

我想说“还忘了老婆”,这可能是海兰最想听到的,但是我不想提老婆,是的,这个时候,我不想提她。所以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我改成了“东西”。

“呵呵呵呵。”海兰一边用卫生纸处理我们两个的身体,一边笑着说:“可能就忘了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就想起来了哦。”

我说:“有些东西是刻骨铭心的,永远也忘不了的,你信不信啊?”

说完,我认真地盯着海兰看。

海兰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接着绷紧了嘴唇看着我。

“那是什么?”终于海蓝说道。

我一把将海兰揽进我的怀里,让它细嫩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胸膛,好让相互之间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我使劲搂了一下海兰,试图让她理解我的意思。

“海兰,我会想你的。”我说。

我想说“我会忘不了你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改成了“我会想想你的”了。

我是不是变了呢?

难道我拥有了海兰,整个人都变了么?

是的,我拥有了海兰,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更加有魅力。

学会说谎,就是男人的魅力么?不对,这其实是男人的一种城府。城府是男人的魅力之一。

海兰又一次吻我,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胸膛,半晌,抬起头来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能跟你去么?去海口。”海兰说。

“不行的,机票是集体团购,不允许带夫人,对,不允许带媳妇。”我说。

“那好,我等你。”海兰大方地说。

“就六天,你好好休息几天,啊,等我回来。”我深情地说。

海兰点点头。

我重新拿起电话,问海兰说:“海兰,我们只能在这里吃饭了,你吃什么,我让服务部的人送过来哦。”

“哎哟,哥,你还能想起来让俺吃饭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二十个小时了,呵呵,你光在人家身上就足有10个小时,人家不累死,也得饿死啊。”海兰说着就坐起来,为我去取衣服。

“我们不是说了么,什么都忘了,那吃饭么,也忘了啊,嘿嘿。”我说。

“那不许吃饭啊,我让你继续要我。”海兰说着,就故意用她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都市“红灯区69

服务生把午餐——应该是早餐送到了房间。

两份三鲜煲,一份牛排,六只大虾,一份嫩汁豆腐,一份烤鸡柳,两份馅饼。

我冲洗了身体,稍加盥洗,在海兰的打理下,穿上内衣。海兰自己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了,因为时间已经很紧了。

但是她总象有许多话要对我说,而我就更想听她说说她自己以及她的俄罗斯血统,对于我来说,海兰真的是一部未知的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时间竟不允许我们再说别的。

我与海兰在房间里匆匆进餐。

餐毕,刚洗完手和嘴,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那老卫打来的。就是那卫嘴子天津人,我在手机上直接输入了老卫,所以来电显示就两个字:老卫。

“喂,老卫么,是我,什么,我当组长,你跟老京一起推荐我当组长?草,我当鸡什么组长啊,啊?都同意,草,那好,那好,10分钟以后,楼下见,好的。”

我扣住手机,对海兰说:“怎么办,他们都已经在楼下等车了,车马上就到。”

“哥,啊,我,我等你啊。”说着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用嘴严严地堵住了海兰的嘴。

我们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对方的嘴……

我把手机号码和一个消费卡留给了海兰。

我说:“海兰,暂时再见,啊,我很快回来的。”

海兰依依不舍地出门去了。我站在门口目送着海兰穿着乳白色的高跟拖鞋,得得得地去了。

我关住房门,在门后站了片刻,有一种异样的难以言状的感觉。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同时一种暂时的满足和幸福感萦绕在心头。

是的,仅仅一天的时间,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完成了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到一个准男人的转变。我彻底结束了那个悲惨的玻璃瓷器时代,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新时代。

最起码我从内心里能够向小尹们炫耀了。我具有了与小尹们进行争斗的底气。草他妈,他们见过的,我必定见过,而我见过的东东他们将永远也见不到啊!

就这样,我与海兰匆匆地分手了。

我于是整理我的行包,准备着下楼坐车到机场登机飞海口。

我一切准备妥当,刚想出门,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短信息,手机的来信显示:“海。”

我知道是海兰。我在吃饭以前输入了海兰的手机号码,并且加代号为“海”。

我按开短消息收取。

“哥,祝你旅途愉快,一帆风顺,妹妹我等你,哥!”

我立即回信说:“谢谢你给我的爱,妹妹,多保重,等着我,我爱你,吻你!”

海兰又回我一信说:“我爱你,哥,爱你的海兰。”

我背起背包,就往楼下走去。

刚走进电梯,手机又响了,一看是我们单位办公室的电话。

我接听起来。

“喂。”我说:“哦,沈主任啊,什么事情?紧急通知,马上回单位参加全员竞聘?我草,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什么,在国外的也要赶回来,竞聘上岗,落聘占三分之一?!”

听完电话,电梯已经到了底层,电梯门开着,而我的两腿竟然象暂时失去了知觉——我不知道该不该走下电梯。

但是电梯的门开着,一群人簇拥着刘副理事长在大厅里,都是一副要远征的打扮。远远的那京片子老京和卫嘴子老卫就看到我了,他俩用俄罗斯语加中文连声高叫着:“乌拉——乌拉——哥哥您可来了!”

但是我马上就做出了决断——那就是:回家,参加竞聘。不然,没了饭碗,别说海兰,连老婆兴许也保不住呢!

都市“红灯区70

说起来我真的有些沮丧。虽然我是去过海口的,但是这一次与日本朋友在一起活动,说不准会有什么节目安排呢。因为我知道,好客的日本朋友在参与组织这类活动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令人想不到的举动,说不准会随即邀请我们回访的,并且都是出手大方。

哎呀,那也没有办法,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这个饭碗的事情大啊!

事实上,刘副理事长是通过认真筛选并临时组成的成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入选的,同时又都是大企业赞助掏钱的,所以当我把刘副理事长喊到一侧,细说缘由的时候,就更感到了一丝舍不得。

刘副理事长听完我的话说:“你的业务能力和水平我知道,难道你不回去,就把你给落聘?”

“你不知道的理事长,即便你的水平再高,成绩再突出,如果不回家跟他们在一起搅和搅合,磨叽磨叽,你也脱不了给弄下来。再说,也得跟主要领导见见面吧,不然,真的就要下岗了。”

刘副理事长半张着嘴巴,看着我,不无遗憾地长处了一口气。说:“那就换陕西老西儿吧。”

我只得啧啧嘴,既表示对刘副理事长的感激,也对不能参加这次活动而深感遗憾。

“可是这样,你可随时与我保持联系——因为我需要你跟着我,下一步我们弄出点儿自己的东西来。”刘副理事长说。

我似乎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也明白了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缘故了。

所以我立即说道:“理事长,您放心,我会的,我一切听从您安排。这次,您放心,我一定把单位的工作安顿好,然后我就立即与您联系。”

刘副理事长点点头。

老京和老卫好像知道了我有变故,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与刘副理事长说话,意思也就明白了几分。

当我简单地说明了自己不能随团去海口时,两个人遗憾地想轮拳揍我。

老京说:“实指望与哥哥您在一起玩儿个痛快呢,可您个先生有事情了,多么大不了的事儿啊,难道是续娶新嫂子啊?”

“嗨,别提了,如果能脱开身一步,我也就与你们一起登机了,可他奶奶的,别提了!”我无奈地一边说着一边与他和老卫几个人握手告别。

“哥哥啊,您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就去海口找哥们儿去,我们哥们儿可是等着你啊。”

我点点头说:“一定。”

我他奶奶地反而要先坐出租车赶路了,因为那办公室主任说了,今天下午就开预备会议呐。

我打出租车直达长途汽车站,不敢耽搁,立即买票上了1点10分的大巴,倒头便睡。我这一觉睡得特香。

这一觉是三个小时多一点。呵呵。我醒来的时候,班车也恰好到了中原市的车站。我打车直接回到了家属楼的宿舍。老婆上班,孩子上学,家里边非常安静,但是我不敢耽搁,把行包往沙发上一扔,直接骑自行来到单位。

我满面红光地骑进单位的大门,把自行车放进车棚,穿过楼前的广场往楼上走的时候,就正好碰上小尹开着波罗乃兹从外面回来。

“哎哟,哥哥,怎么回来了?”小尹把头探出来说。

“哦,是啊,办公室通知,让回来开会的么?”我底气十足地说。

我怎么无端地觉着与原来的我不一样了,我浑身充盈着活力和使不完的劲头。

我知道这是海兰给我的。

都市“红灯区71

我象吃了什么药似的精神十足。

“呵呵,该不是吃不住劲了吧,还出门,出这种窝囊门,还不如在家里弄老婆呢,哼!”

“哎,小尹,我跟你说,要不是他奶奶地弄这*****竞聘,我这时候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他娘的东京了,草!”

说完,我连头也没回,就上楼的台阶来了。

“哟喝——草鸡地,你个鸡的,你还牛到东京,我敢明儿还上他奶奶的西京去呢。”小尹在我背后叫唤道。

这时候,楼内已经空无一人,我知道现在八楼大会议室里已经在开机关全体人员动员会呢,于是我索性直接乘电梯去八楼大会议室开会。

我想小尹也是刚出门赶回来的。按照原来的我,是得招呼小尹一起乘电梯上楼去,而我现在走进电梯就把电梯的门给关了,我只听的小尹在外面喊着:“草鸡的,等等我。”

我无端地有一股想与别人争斗的欲望在涌动。呵呵,我知道,这一切是海兰给我的哦!

我想,原来我是对谁都特尊重,一事当前,先替别人打算,结果竟落了个窝窝囊囊。草,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要跟他们争一争,斗一斗,比一比,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

我凭什么继续怕着你们,我凭什么继续谦虚谨慎,我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就这样想着,电梯到了八楼,我走下电梯,直接到第二会议室——这是机关开全体人员会议的地点。

好家伙,会议室里200多个座位,座无虚席,那气氛紧张的啊,简直可以让人窒息。

还好,随即我便稳住了神儿。因为王主任正在传达上级的文件。王主任传达文件,我想,那王主任一定属于竞聘领导小组的成员之一了,所以我就在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这时候,小尹也赶来了,他一赌气坐我身边,大声说:“草!鸡的,等我一会儿咋了!你个鸡的,草!”

他的声音不小,引起前面的人们都往后面看过来。

会场上随即一片哗然。

连王主任都停止读文件了,用目光定定地看着我与小尹。

我一下子火了,我想骂小尹,但是那样更显得我是在搅会场。

所以我立即站起身来,小声说:“你个狗日的,我不挨着你!”说罢我就朝前排走去,在第二排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一看正好挨着李科长。

李科长朝我笑了笑。

我小声说:“你看小尹,他狗日的比王主任读文件的声音还大呢。”

“别理他。”李科长说着拍了我一下胳膊。

王主任继续宣读上级文件:“……这次竞聘上岗就是要彻底解决机关臃肿,效率低下,扯皮推诿,对下级和群众态度蛮横,利用工作便利吃卡拿要,以及吃喝玩乐追求享受等不良作风问题……”

接下来是领导小组的具体工作安排。

时间紧,三天搞完;任务重,落聘三分之一。

哟哬,除了小尹,全机关没有一个人不震惊!

因为原先光听说要搞全员竞聘的,几年了一直没动真格的,这次上级是下了大决心,先从大局一级开始,坚决毫不留情地一搞到底!

原来光喊狼来了,狼还一直没来,而这一次狼是真的来了哦!

一散会,不像往常那样,大家有说有笑地走出会场。眼下的人们都显得那样沉闷,大家都默不作声地往会场外面走,竟没有一个人吭气。

我挤进了电梯。没有挤进电梯的直接走楼道下楼去了。

都市“红灯区72

回到家,老婆已经下好了面条。儿子吃住在校,所以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吃饭。

好在老婆在一家国营大企业当技术员,已经度过了几次的下岗危机,现在已经成为准铁饭碗。其实也是沾了岳父是这家国营企业的工会主席的光。

“咋样啊,这会开的?”老婆边挑面条边说道。

“不咋样。”我说。

“我说你咋样?”老婆强调说。

“那谁知道啊?”我吃了一口面条说:“就现在谁知道啊?”

“浇乳再吃啊。”老婆说:“你自己就不会浇乳啊?”

其实,我心不在焉,这一吃饭啊,突然想起了海兰。

我就摸出手机,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

我暗自庆幸,假如不关机,海兰一定以为我已经到海口了呢,她肯定会发短信过来,那样的话一准让老婆发现了。

“想给谁打电话啊?”老婆说。

“哦,我想问问王主任。”我说。

“那也得吃了饭再说啊。”老婆说着给她自己的面上浇乳。然后吸溜吸溜地喝起面条来。

老婆最爱喝捞面条了。我是最烦吃面条。但是今晚的面条老婆绝对是有理由的,起身饺子落身面啊。她名义上还是为了我,而我知道她又是在打着为我的旗号为她自己着想了。

我没开机,把手机装起来,也给自己浇乳。

哎,感觉还不错,老婆这炸酱乳做的越来越地道了。我也真的饿了,试想与海兰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我才吃了一顿饭,所以我今晚竟然食欲大开。

管他妈三七二十一,管他妈竞聘落聘竞岗下岗呢,都暂时抛到一边吧,还是一边吃老婆的炸酱面,一边想我的海兰现实一些。

我想:海兰,你今天晚上吃什么?

“你的对手是谁?”老婆说。

老婆还是关心我的饭碗问题,毕竟是一家人啊,我要下了岗,老婆肯定会先哭,然后会骂我无能,再然后……

“谁知道?兴许是小尹吧。”我说。

“哼,你神经啊,怎么会是一个司机?”

“怎么不可能是司机啊。”我说:“三分之一,所有的人都有三分之一的可能啊。”

“哼,你成天出门出门的,我看你这回危险。”老婆给我敲警钟道。

“我干的是具体业务,上面安排的业务活动能不参加么,你真的不懂。”我说:“就我的业务,如果不是上面的专家们肯定的话,我才没戏呢。”

“就你抽屉里的那些证书,有什么用啊?”

“这一次,兴许就派上了用场。”我说。

“哼哼,我才不信呢。领导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

“哎,我说,你哪来这么多市侩啊,你!”我说。

“不信,你走着瞧,试试看吧,你就这么干挺着,谁会留聘你?”老婆说。

“那也不能光凭走上层路线,我看还得自己打拼一下才行。”我说。

“哟呵呵,打拼,我看你变了,出了几趟门,几天长能耐了,好啊,你拼吧。”老婆说着一推饭碗看电视去了。

都市“红灯区73

其实,现在我比老婆更怕下岗,因为一旦下岗,我就不能山南海北地到处开会到处游玩了,也不能参加省内外的一些业务活动了——这些活动说白了其实就是捞外快。有这些外快我才能能给海兰一个消费卡的。

所以我更想保住自己的饭碗,若想保住饭碗,就得活动活动的。但是如果让老婆陪着我去到处送礼,一旦成功,她会成天挂在嘴边的,似乎没有她的帮助活动,我会惨死的。何况这里面八成还得靠我自己的工作业绩能力和实际水平。就像我当初进入机关,实际上是我经过考试和论文答辩击败了十多个竞争对手而最后入围,恰在这时候,岳父的一个同学是这次招聘工作小组的成员,为保险起见,老婆非让岳父打了一个电话给那位小组成员,结果我被录用。然而老婆从此颐指气使地对待我,包括上床做爱,好象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似的。她以为她就是我的救世主,本来我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和水平理直气壮堂堂正正地进入机关,结果竟弄的我至今窝窝囊囊。

事实上,老婆不知道我现在真的能够捞到外快。虽然这让她认为我是一个不会捞外快的人,仍旧对我颐指气使。仍旧对我的生活尤其是对我的性的要求和需要漠不关心,让我难以堂堂正正起来,但是好处是我真的有自己的特别支配权了,呵呵!

现在,面对竞争,我绝不能再重蹈覆辙,那无异于我自己重新束手就范,重新沦为不是男人的男人,重新回到我刚刚告别了的玻璃瓷器时代。

我现在已经拥有了海兰,我已经开始了一个新的时代,我就应该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包括来自老婆的那种妄想——好像离开她或她的支持,我就必然下岗似的。当然,老婆她也绝对不愿意让我下岗,因为我若下了岗,无论如何也是她和儿子的一场噩梦。

但是,这一次我决心凭着自己的能力和竞争,在这个家里和这个社会上争得自己应有的一席之地。以实际行动找回自己男子汉的尊严,藉以说明自己的的确确是告别了窝囊时代,开启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男子汉时代。

我推开饭碗,来到自己的书房里,拉开抽屉,把我这几年的获奖证书什么的,都整理了一下,然后铺开稿纸,写自己的竞聘述职报告。因为从明天上午开始,就要进行述职报告。我写着写着,感觉自己还是真的没有底数,我想还真有必要去王主任家里问一问情况,探一探虚实。

再则,我总得想办法下楼一趟,好接下海兰给我的信息。如果在家里接,老婆发现了,那就不好办了啊。

如果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那简直不可想象。

然而我怎么样去王主任的家啊?我总不能空着手去王主任的家吧。

于是我想来想去,拧开了最里面的一个抽屉夹层。这个夹层我老婆与儿子都不知道。夹层里面有一支金笔,那是我在一次省际活动时的纪念品。原来是想等儿子考上大学的时候给他的,现在只好先派上用场,等再有机会得奖或者再得到纪念品的时候,再给儿子准备。

于是我就连那个盒子一起拿了出来。突然我又想起来还有一块获奖的手表,忘记放到哪里了。

于是我就翻动我的书橱,果然从书橱深处看到了那个盛着手表的一个小方盒子。这就是我获奖的一块手表。我想王主任的孩子今年该参加高考,正好有理由给孩子,就说在滨海特意买回来的。我想虽然不算什么礼物,但是毕竟有那一次天津之行,王主任对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现在去找王主任也不能算是临时抱佛脚。再就是王主任这人的确是比较厚道,他一贯地是看重人情的。

于是我把那支金笔重新放回原处,只把表装进了兜里。

然后我对老婆说:“我去王主任家,打探一下情况。”

老婆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我说:“不用了,假如碰到熟人,还以为咱送礼给王主任呢,人家王主任又不是那号人。”

“好,你自己先去问问情况也好。”老婆说。

于是我出了门,边下楼梯边打开了手机。

随即短信息的提醒一个接一个的过来了。

我一翻查,果然全是海兰发来的。

哎哟!

都市“红灯区74

“哥,一路上可顺利?妹妹好惦记!”

“哥,你到了哪里,哥,海兰想你。”

“哥,快回信息,海兰好闷哦。”

“哥,海兰快闷死了哦。”

……

一共六条。

我扣住手机。心里想着如何回答海兰。

因为我现在颇有些拿不定主意。海兰一定以为我已经到了海口,她不知道我已经回家来了。如果瞒着她,她的短信一定铺天盖地,每时每刻地不分昼夜地发来。如果告诉她,应该这样说呢,她会不会说我是大忽悠,从而影响我们两个今后的关系?

我刚刚得到海兰,我是真的不愿意失去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真的很想她,就有一种思念的感觉。哎哟,刚刚分手不到一天,就有些忍受不了。

思来想去,我想这事情不能瞒着海兰,不然她不顾一切地发短信息给我,一定会被老婆发觉,那样,就要坏事了。索性告诉海兰,让她理解我此时的苦衷,让她忍耐一时,兴许会更好。

于是我趁着夜色,先走到街头的小广场上,眼见南侧的小河边散步的人比较少,就快走两步,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喂,海兰么。”我说。

“哎,哥,是你吗?为什么一直关机啊?”海兰急切地说:“哥啊,您到了海口没有啊?你收到我的短信了没有啊?”

“海兰,你听我说啊。”我说:“我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回到家以后,我才发觉。现在我换了一块电池,专门给你打电话。你的短信我都收到了,一共六条。”

“什么什么,哥啊,你回家了?”海兰说:“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你不是去海口了吗?你为什么骗我啊?”

海兰一气给了我三个问!

“海兰啊,我的好妹妹,你听我说好吗?”我说。

“我在听啊。”

“我现在确实回到了家里,我没有去成海口。因为家里有急事。”我说:“因为事情紧急,没有及时地给你发信或者去电话,请你谅解。”

短时的沉默。

“哦。”

“海兰,我的妹妹,你能谅解我么?”我说:“亲爱的,现在,我是多么想见到你啊。”

“是吗,哥,我也想你。”海兰说:“可是,你已经回家了啊,怎么办?”

我稍加停顿,说:“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滨海城见你。”

“什么时候啊,我可是等不及了啊。”海兰说。

“很快的。”我说。

海兰沉默了。

“是的。”我说:“妹妹,你一定要耐心等我哦。”

“哥,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哦,哥。莫忘我哦。”海兰突然说。

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震颤——是的,海兰把自己的处女身给了我,把他最宝贵的东东给了我,我能给海兰的是什么?

我想只有自己争取更好的男人地位,只有一争到底,只有战败所有的竞争对手,使自己真正成为一个来去自由的三栖公民,也才能经常享受与海兰呆在一起的甜蜜日子。假如这次竞岗失败,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亲爱的,海兰,妹妹,你是我的。”我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我平生第一次用了这样的一个词汇。

“哥,我爱你。”海兰说。

“海兰,我要你好好地等我。”我说:“为了我,为了我们。”

“我会的,哥,我等你。”海兰说:“快一点啊,哥。”

“我会的。”我说:“海兰,这几天不要给我发信息了好么?”

“为什么?我受不了哦,你让我。”海兰说。

“听我说海兰,我其实比你还着急啊。我恨不能马上飞到你身边,但是现在我只能处理事情,男人么,应该把事情处理好啊,再就是我们俩的隐私,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么?所以,海兰,你一定听我的啊,我会偷空给你打电话的,啊。”

海兰稍加沉默,说:“哥,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我等你哦。”

“亲爱的,你一定要吃好,休息好,把身体养得好好的,到时候我可要好好地整你的小*洞洞哦,我要在你的后面进入!”

“我要你,我要你爱死我,我要你的大弟弟,哥!”海兰说。

这时候我发现了有一男一女第散着步走过来了,眼看越来越近,是这么熟悉,于是我赶忙结束了与海兰的通话。

都市“红灯区75

一男一女走近了,原来是李科长小两口儿。

“李科长。”我说:“散步啊?”

其实我也知道他两口子一定是去局长或主任家里送礼活动,没准儿是去王主任的家里送礼呢。

“哦,才哥啊,你一个人在这里,嫂子呢?”李科长说。

“哦,她在涮洗碗筷,一会儿就下楼来,我这不在这里等她呢。”我说。

“噢,你今天赶回来的啊。”李科长说。

“是的啊,这不是竞岗来了么。”我说:“到底怎么弄啊?”

“这谁知道啊。”李科长说。

“嫂子还没下楼来啊?”李科长的爱人说。

我知道她是有意岔开话题。

于是我说:“哎,可是的,我回头接她去,你们转吧。”

我就故意闪开了,朝御春园小区走来。

御春园小区属于高档小区。我们局几百号人唯有王主任一人居住在这里,明里的原因是因为王主任的爱人是农发行的行长兼财务总兼,暗里的原因是因为王主任一直主管我们这样一个举足轻重大局里的内勤财务,多年来的积攒,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

王主任住御春园小区六号楼三门12号。我是谨记在心的,因为王主任是我心目中的依靠。自从天津之行以后,我经常都要单独去王主任家里坐上一会儿。也少不了赶上帮王主任换换鱼缸里的水,换一幅字画什么的。不然,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临时抱佛脚往人家家里去,即使带着厚礼,人家也不一定开门呢!

虽然已是五月中旬,这中原城的夏天总是比不了滨海城而姗姗来迟。虽然,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车辆也时而穿行其间,但是还没有形成滨海城那种川流不息的景象。

这可能也是东部和中部的差别。与我们中原城相比,滨海城可以算的上是不夜城了,而我们中原城,恐怕还要等上一个多月,真正的夏天开始的时候,夜市啊广场啊才灯火辉煌起来。

这时候,海兰又发过短信来:“哥,我爱你,想你,吻你。”

我直接拨通她的手机,说:“亲爱的,海兰,我的宝贝儿,今天一定早一点休息,因为昨天晚上我让你太累了,啊,我现在一个人正在去我的领导的家里说事情。晚安,宝贝儿。我亲你。”

我挂机后,就走到了王主任的楼下边。

王主任住的是豪华小区,后面有温泉泳池,前面有健身中心。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时间应该是王主任游泳的时候。于是我直接奔后面的温泉泳池而来。

王主任的这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因为我自从天津之行回来以后,只要在家,每天晚上就来王主任这里玩上一会儿,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这个秘密。

我直接走进游泳池的大厅,服务台里面的服务生要直接领我到更衣室,我说是来找人的,于是就引领我走进了游泳池。

游泳池不是露天的而是封闭的,来这里的俊男靓女还真不少,难怪王主任经常来这里“游泳”了。我想假如能让海兰来这里会有多好啊。

诶,我随即又把自己的这种看法个否定了——是的,这里再好,也没有大海好啊,我要与海兰畅游大海!把这次竞聘拿下来,就去滨海城与我的海兰在海滩上谈情做爱……

所以,我没有那种闲情逸致来观赏美女的玉体,我四下里逡巡,找王主任那白胖的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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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在泳池的一角发现了王主任。

王主任可能已经游了一会儿,正躺在海滩椅上休息,这样眼睛半眯着可以看到上上下下的美女的玉体呢!

“王主任。”我喊道。

“哦,是你啊。”王主任发现了我半坐起来说。

“我接到办公室电话就立即往回赶,到会场时四点五十,您正做重要讲话呢。”我说。

我就势坐在了王主任并排着的海滩椅上。但是却引过来许多目光。因为我穿着衣服,而王主任穿着游泳裤头。一看就会告诉别人我是王主任的下级或者秘书,而王主任则是一个关键领导无疑。好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

“我知道。我看见你了。”王主任说:“我那哪是什么重要讲话啊,我是传达上级文件啊。”

“那更重要啊。”我说。

“嗨,大难事啊,你说这么大的事情,一把手说出来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啊,咱总不能袖手旁观啊。”王主任说:“诶,我说,你怎么竟跟小尹犯争执啊?那样不好,他一个司机,人们都能原谅他,你可是正二八经地科班出身的大学生啊。”

我想说“草,他一个司机能随随便便,别人为什么就不能”?但是没说出口来。

我说:“我没有跟他计较什么,他总是找我的邪茬子。我因为这个躲开他了。”

“哎对,躲着他,不然大家不计较他,却都要对你计较,你知道么?”王主任说:“你想啊,我们单位一共9台车,可正式开车的司机才四个人,人还不够用呢,虽说文件上说,机关里不论是什么各种职业,包括炊事员门岗司机工人,都要竞聘,但是毕竟没有人跟他们争岗,可是与你争岗的人可能不止几十个人吧?”

王主任这一下子提醒了我——是的,下属单位里的几千人也都盯着我的位子呢!

如果这次我稍有疏忽,说把饭碗丢掉了,那还真的不是天方夜谭。如果真丢掉了饭碗,别说等在滨海城的海兰了,就是家里的老婆马兰恐怕也得成别人的了。

“可是,王主任,他小尹身上的毛病,还真的忒多了,吃喝嫖赌、吃拿卡要——”

王主任打断我的话说:“你甭管人家别人怎么样,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这次!”

王主任把“这次”两个字特别地加以强调,我才真正感到了局势的严重。

我看着王主任严肃的面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停顿了稍倾,我说:“王主任,这次——我,哦,这次竞岗,我怎么样啊?”

王主任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斜睨游泳池岸边的美女玉体,慢声细语地说:“现在谁也心里头没底。”

“那,我……”

王主任收回目光,认真地盯了我一眼,说:“明天的述职报告是关键,你现在马上回去,认真地写好你的述职报告,现在什么也别想,认真地挖掘自己的优势和今后自己的工作思路,工作走势和走向,能给我们系统争得什么荣誉和好处,以及个人工作的前景等这几个方面。也就看你的述职材料和你明天的发挥如何了!”

“啊?哦,噢,喔,是!”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我是真的太感激了,太感激王主任在这关键时刻指点我的迷津了。因为开会的时候任何一位领导包括王主任自己的讲话都没有做这样的说明和提示,这更说明这次竞聘暗藏杀机!

王主任无疑是把领导小组的机密透露给了我!

试想啊,这次动真格的,就是完全按照上级文件开展工作还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呢,谁还敢在这次竞聘中胡搞!说明领导小组的每个成员都有了很大的压力,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这雷池就是上级文件和每个人的实际水平,工作能力和工作实绩!

我还说什么,我只有感激王主任与我说的这几句推心置腹的话语——这简直是我的救命稻草啊!

“王主任,我明白了,我回去了啊。”我说。

王主任点点头。

于是我什么也不顾了,转身出了游泳池,直接奔家里来了。

都市“红灯区77

回到家,我才发觉我带去的那一块表忘了给王主任了,实际上是跟没有机会给王主任。但见王主任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你无论给什么礼物,也不会拿到保险栓。

这种牵涉到每一个人切身利益的申请,谁还敢胡弄啊!

“怎么样啊?”老婆说。

老婆已经拾掇好了碗筷和睡觉前的一切,看来电视剧也没有好看的了。

“我见到王主任了。”我说。

“那他说什么啊?”

“他说什么?”我边换拖鞋边说:“他能说什么,他又敢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老婆说:“我说了没有啊,你不听,你就这么赤手空拳地往人家里去,人家能给你一个打保票的话?”

“哎,行了啊你,你以为送礼什么都可以解决啊?哼哼,不可能。”我说着就要进书房。

“什么叫不可能啊?”老婆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信你走着瞧,哼!”

“行了行了啊,别说了啊。”我说:“这次没有人敢胡弄胡搞的,牵涉人太多。王主任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地准备。”

“哦,呵呵,是么?”老婆半信半疑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看你会后悔的。”

“我说,你不要把什么都看成一点点真事都没有好不好,你把什么都看得一团漆黑,那你说人还能活么,啊!”

“不活你也得活,你不是活得很好么,这不。”老婆说。

老婆的嘴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放过我,她是一直得把我斗败了为止。一直把我的窝囊暴露无疑为止,一直把我弄得阳痿了为止,一直把我的软*****放进他的臭豆腐一样的东东里为止,一直把我的jīng液象挤牙膏一样挤净了为止。

就是让我一想起她就象想起了一只母老虎一样的万分恐惧。

事实上,今晚她又准备好了要强奸我的。

但是我说:“我今天晚上要好好地准备材料,明天上午要述职演讲的。王主任说这次是绝对按照实际职级和能力水平为准的。”

“好,我给你一个晚上,看看你的水平能不能达到目的。”老婆说着又强调了一句说:“我可是先跟你说明了,你别拿着俺娘俩的命开玩笑。”

“说什么呢,这是,我就这么不知道轻重啊,那王主任能骗我啊!”我说:“你睡你的觉,啊。”

我正好把这种不快当作不与她上床的一个辅助借口——正式借口就是要连夜赶着准备竞聘演说材料。

我想我已经拥有了海兰,已经与海兰缠绵了十几个小时,我还缺你那臭豆腐吃?

说完,我就进了书房,坐了下来。

先要滤除掉与老婆争执得不快。

这确实很难。老婆在关键时刻总是发挥她母老虎的作用,直到弄得我斯文扫地思维混乱云里雾里七上八下她才罢休。

他妈的!这让我郁闷死了。

于是我就想起了海兰。

海兰是多么温柔可人啊,假如海兰在我身边,那一定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为我排解忧愁,为我分忧解愁,为我嘘寒问暖,而现在,她远离着我,让我的心里隐隐地想念她,思念着她,是的,老婆的火爆与海兰的温柔,这反差也太大了啊!

我思念着海兰的时候,才慢慢地把情绪调适过来,我才能开始理顺我的思路。

按照王主任的要求,我首先布列提纲,抓住了几个重点构思,进行细致而有逻辑有条理地分析论证,然后才开始了整体材料的撰写。

海兰做后盾,下笔如有神。

不是海兰,我的思绪恐怕还埋汰在老婆的威仪和咆哮里,我这一个晚上也别想理出个头绪来。然而我想到海兰的温柔,想到了海兰的玉体,想到了海兰所给予我的幸福和美妙的感受,我的灵感竟被激发出来,我洋洋洒洒地写了一万多字,居然一气呵成!

海兰啊,哥哥我要谢谢你!

我在从心里默念着。我掏出手机,想立即给海兰发一条短信,这时候才发觉时间是午夜以后的2点半……

都市“红灯区78

我一觉睡到天明。一睁开眼,已经是早晨7点半钟。

我一骨碌爬起来,老婆已经上班走了。

我简单地盥洗了以下,然后穿上衣服下楼。从车棚里摙出骑自行车就跨了上去。在路旁的早餐店里,我要了一个烧饼一碗豆腐脑儿,三下五除二草草吃过,就直奔单位而来。

登上八楼的时候,才知道会议改在10楼一号会议室的,我赶忙登上10楼走进1号大会议厅。

这时会议厅里的300多个座位已经座无虚席。除了机关的全体人员,还有下属单位的100多名代表参加今天的竞聘投票。下属单位代表是来进行投票的。他们今天不述职。

令我惊讶的是一夜的功夫,竟然在每个座位上安装了投票器。同时主席台的上方和左右两侧是几个荧光屏幕,无疑,那是显示投票结果的装置——这是最新科技在当今选举和无记名投票打分的装置!

哎哟,看来这次是真的动真格的了!

这设施是上级部门在完全保密情形下的运作。

这就使大家真的变得严肃起来了。虽然会议还没有开始,但是大家此时似乎才如梦方醒!因为绝大多数人还都象我老婆那种心态呢,都没有象我这样真正重视起来。所以此时我更加感激王主任,同时也更加感激给我灵感的海兰。

这时我想该给海兰一个信息了。于是我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海兰,我的妹妹,我爱你!我想你,你要好好等我哦。但是今天我在开一个紧急的会,我关机了啊。”

这时我在抬眼看主席台的时候,我以及在座的几百号人都惊呆了!

主席台上就座的除了一把手二把手和王主任以外,剩下的六位一律是生面孔!

这时候,一把手宣布会议开始。

一把手介绍说六位领导是上级派来的特别监督小组。

接着一把手宣布述职开始,材料力求浓缩,不超过十分钟。在座的同志在每个述职人演讲完毕立即投票打分,分数会即可显示在荧屏上。同时要求所有在座的人员中午全部在机关就餐,今天加班到晚间,晚餐也由会议统一提供。述职必须在今天一天完成。

哎哟,我的心也不自觉地突突地跳了起来。

但是我想起了海兰,立即就稳住了神儿。是的,我的远方有我的海兰在等着我胜利的消息!

我忽然想起了车继铃的《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这首歌。

我在内心里唱起这首歌来:

……

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

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

你挡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给我

风霜寂寞凋落在你怀中

人生风景在游走

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乐我深锁

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唱着唱着,我的精神抖擞起来。这时候的我求战心切。我好像目空一切!是的,我有心爱的人儿在等着我胜利的消息,你们有么?

我现在只觉得在座的所有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都市“红灯区79

现在只听得主持人王主任说:“我们这次竞聘完全按照公平公正公开的宗旨进行。我们今天的述职报告顺序完全是自由式。也就是说,自动按抢答器,电脑大屏幕显示到你的姓名时,请你到台上进行述职。如果造成堆积,电脑可以自动排队登记进行程序编排,按照英文字母顺序决定先后,同一姓氏,按照第二个字的字母顺序。电脑程序编排的报名顺序会及时地显示在大屏幕上,各位述职演讲者可以自动到前面的演讲席进行述职。在座的所有同志根据演讲述职的情况进行投票打分,请一定严格按照要求和标准,根据演讲者的德才能绩和今后他的发展趋势,按照要求进行综合打分,各位同志一定珍惜自己的权利,用好自己的权利。”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的座位的桌前面,除了一个投票打分器,还有一个报名抢答按钮。

“另外,请大家把手机关掉。”王主任继续说。

这时大厅里响起一片关手机的声音。虽然采取了屏蔽措施,但是那样还能接发短信息,王主任要求关机,就是说连短信息也不能随意接发了。

现在,王主任宣布说:“现在述职开始!请按报名抢答按钮。”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按了那个报名抢答按扭。

大屏幕上居然显示我抢答成功!

我居然抢了一个第一名。

事实上在座的人们开始都在犹豫和观望,他们都左顾右盼地看着别人,再就是对这次竞聘,大都抱有怀疑,人们大多不相信会真的把这次竞聘进行到底,真的减员三分之一。所以,在座的人们都没有按抢答器。

我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第二名是司机小尹。第三名是李科长。

哎,有意思,这不是天津帮么!就是去天津洽谈多媒体业务的几个人居然抢到了前三名!

于是会场上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和不安。

是啊,除了王主任以外,去天津的几个人都按了抢答器。

这说明一把手让王主任主抓这次竞聘是明智之举。王主任的亲兵都率先抢着报名,说明王主任的确不同凡响啊。

再则说明了王主任的思想工作做的到位,让自己的亲兵积极参加竞聘。

我索性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径直朝主席台走去。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显得是这么自然,心里是那么有沉稳,我好像吃了一种兴奋剂一样,底气十足。

是啊,海兰在我的心底支持着我,使我力拔山兮气盖世,让我大风起兮云飞扬,我精神抖擞地大步走到主席台上的发言席,用目光扫视一眼会场上,但见黑压压的人头——

我的心里稍微慌乱了一下。但是我随机就镇定住了。

是的,全国业务会议上我曾经面对1000多名各地代表都能沉稳地进行发言,这300人的会场还能吓得住我么?

于是我轻轻地干咳了一声。展开了我的发言稿。

“尊敬的各位领导,尊敬的各位同仁,同志们——”我说道。

我竟然象在一个研讨会上的学术发言一样,我立即就找到了一种感觉,一种非常得体非常恰当的那种适合竞争的感觉。因为我经常喜欢看外国总统的竞选演说。我忽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惬意!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要进行有史以来难以见到的竞聘述职。这是竞争,也是展示,既是讲台,也是舞台,毕竟我们的政治体制改革的号角已经吹响。它必定让我们所有的同志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和抱负,必定让我们的事业充满勃勃生机,必将引发我们的创新热情和工作的积极性……因此我满怀激情地拥抱这种充满活力的具有实质内涵的政治改革……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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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从未有过的潇洒。

“但是,如果我在这次竞争中落聘,我将会继续努力学习,争取下一次机会,如果我竞聘成功,我将不骄不躁,按照要求做好本职工作,同时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为在座的同志们和单位争取更多的机会,利用自己的专业技术优势,将国内外的先进经验引进来,把我们的优势形成拳头品牌,让我们自己的品牌走出区域,从而提升我们的整体水平,争取更多的研究项目和资金,以扩大和增加任职岗位和名额,让在座的每一个同志都尽可能地有岗位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哗哗哗——”我的演讲竟然被热烈的掌声所打断。

这是我所未曾料到的。试想竞争本身就充满了火药味儿,谁还指望欣赏别人的表现,欣赏别人,给别人掌声意味着给别人增加分数,给别人增加分数,就意味着自己有下岗的可能。但是我讲的议题竟至让大家忘记了竞争,更因为我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因为我说要给大家争得更多的工作岗位。我犹如在战争即将到来的时候给大家带来了一线和平的希望,犹如在阴霾到来之前洒下了一道灿烂的阳光,犹如面临绝望之河突然发现一座通往希望的桥梁……

我出神入化地侃侃而谈,犹如进行一场总统竞选演说——但是比总统竞选要难上加难——总统竞选可以开出一系列选单和承诺,我他奶奶的只能给自己开一些空头支票,只能给自己的未来工作开出一系列假大空的许诺——反正不具体,说了也白说,但是不说也白不说。

我回顾了自己的过去,不算辉煌,但是也让我说的头头是道,诸如通过发挥自己的业务能力给单位赢得了许多荣誉,能够通过自己的业务关系把一些高级专家给忽悠来做讲座,我说这既使我们提高了业务水平和能力,又提高了我们单位知名度。

说到我自己经常出门参加上级的一系列活动,我把它说成是不辱使命,代表我们单位的形象,无论走到哪里,也时时刻刻没有忘记是我们中原市k局的一员。自己所取得的成绩也是为我们中原市k局挣得的荣誉,而不仅仅是个人的成绩。为我们单位树立良好形象做出了贡献。

说到这里,我感觉时间已经过了七八分钟,于是我马上转入了对今后工作的打算和设想。

连我自己也奇怪,我的思维从来也没有如此清楚和清晰。

“各位领导,同志们!”我说:“今后,假如我能继续在我的岗位上进行工作的话,我将最大限度地发挥我的特长,努力开创新的局面……

“首先,我将在自己熟悉的业务领域开拓创新,取得更加丰硕的成果,让我们的品牌在省内外形成一种能够立足于长远发展的,吸引使更多的专家学者前来参观学习我们的经验,以更好更快地提升我们的知名度和品牌效应……

“其次,我将与省级以上的学术单位更好地搞好关系,申报和申请更多的课题,争得更多的科研经费和科研项目,确立更多的子课题,使大家人人都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让大家学有所用……

“再则,我将更好地完成领导交给的各项任务,无论走到哪里,不辱使命,做好本职工作,继续为我们k局争光,为我们中原市增光添彩……

“最后,我要说,几年来,我自己的成长离不开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支持和关爱,离不开我们这个良好集体的优良作风的熏陶和教育,我所取得的每一点成绩都使集体智慧的结晶,所以在此我要谢谢领导,谢谢大家,衷心希望领导和同志们的继续帮助关心和支持,诚愿与大家携手共进,谢谢,我的述职到此结束,不当之处,敬请领导和同志们批评指正!”

我潇洒地鞠了一躬。同时又回头向主席台深鞠了一躬。

我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了主席台。

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长出一口气,心里默念着:“海兰啊,你能为我祷告么?下面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投票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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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主持说:“该同志述职报告9.8分钟,符合要求,述职有效。现在请大家为该同志投票打分。”

场上出现瞬间的嘈杂,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请投票打分。”王主任说。

这时候,大屏幕上的分数柱开始跳动。

因为电脑已经自动设置好了程序和规则,每人对演讲者只能打一次分,并且最高分也给限制在99分以内,所以最高分就是99分。最低分不能低于60分,低于60分算作弃权票。

我毫不犹豫地给我自己打了99分。假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还能打胜仗么?因为我想,海兰也会给我99分的。

这时候,大屏幕上出现了我的分数:投票人数:282人,弃权3人,这三人可能是操作上出了问题,或者是因为打的分数低于了60分。

总分25761分,平均分92.33分。

看到这个结果,我不知道是高还是低,所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我要看看下一个得多少分,才能知道自己的分数到底是高还是低。

现在轮到小尹上场了。

我看到小尹的脸红红的,好像是昨天晚上的酒精还没有彻底释放完。也许他早晨就喝了二两,为了竞聘述职壮胆儿。

果然,小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了发言席,显得很有底气。

他干咳了一声,展开稿纸,大声地念道:“敬爱地各位领导,亲爱地各位哥哥姐姐兄弟妹妹,大家好!我今天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参加竞聘。我今天竞聘的题目是——把好方向管好档,做好服务为大家……”

小尹的开场白立即引起了哄堂大笑和掌声。

他接着念道:“回顾过去,我豪情万丈,信心百倍。过去的几年里,在我们单位领导的坚决支持下,在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关心爱护下,我行程30万公里,顺利地完成了领导交给的行程任务,保证了领导和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安全正点用车,我坚持高标准、严要求,一丝不‘句’地进行工作,同时,我防患于‘末’然,在每次出车之前,认真地进行工作预测,从未出现在半路抛锚和误车行为。同时,我认真学习上级精神,吃透文件,把握精神实质,苦练驾车本领,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用领导之所需。关心领导和同志们的身体,出门时宁可自己喝醉,也要让领导少喝酒,宁可喝坏自己的胃,不让领导醉一醉。保证了领导和各位的身体健康……”

小尹的演讲又被一阵哄笑和掌声给打断。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为我国的交通运输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这次是纯粹被笑声给打断的。

然而小尹继续执着地演讲着。

“今后,我将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开拓进取,不折不扣地执行领导的决议,开创工作新局面,努力使自己的工作更上一层楼,力争一年一大步,不断取得工作和学习的双丰收!继续把好方向关好档,作好服务为大家。我的话讲完了,不对之处,请领导和同志们批评指正,我将虚心地接受并无则改之有责加冕!”

我无论如何忍不住了,笑声从腹腔深处发出来,弄得我肚子都疼了。

呵呵,真他妈的,小尹他太搞笑了啊!

这时候,会议厅里回荡着大家大笑的声音。我看到许多人与我一样,笑得都捂了肚子。

主席台上的领导们也都笑得前仰后合。王主任正掏出手绢来捂着嘴和鼻子装作擤鼻涕,看他的头一攒一攒地,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也是在强行忍住了笑声。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的笑声忍了回去,说:“请大家打分。”

都市“红灯区82

虽然小尹很搞笑,但是毕竟这场合太严肃了。

所以大家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专注地打分。

小尹的平均分是90.07分。

这次我真的有些不服气了。但是一想,自己还给他打了90分呐,也就是说我给小尹打的分也是比较靠谱的。

人家本来就是一个司机,说白了就是一个车夫,你还指望他有多高的业务水平啊?

毕竟人家小尹的姐夫曾经是单位的副总啊,现在上月虽然病休了,但大家还是满给小尹面子的,再就是人家小尹的确是生存能力很强,他与哪一个有实权的领导都能搞好关系,眼下不是跟王主任的关系也要超过我呢。

再一想我就有些胜利的感觉了,我毕竟战胜了小尹,无论怎么说,我的分数比他高出了2分多呐。我想此时的小尹肯定对我是100个不服气。

我朝四周逡巡,也没看到他坐在哪个位置。却看到了其他人的目光。那目光里好像对我不无鄙夷。你比一个司机才高2分啊。瞬即我就有一种被亵渎的感觉,随即我油然产生出一种危机感!

是的,小尹是一个司机,而自己是省内正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是堂堂正正的业务类公务员,居然只比小尹高2分!这时我不由的头皮有些发热,只差没有出汗了!

现在报名一栏里已经过了百人了。因为大家现在已经清楚了所谓的竞聘演说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试想,连小尹都敢大言不惭地进行演说和演讲,那还有谁不敢啊?小尹的演讲无疑给大家注入了一剂兴奋剂,使所有的人都敢一显身手了,同时,在场的所有的人不敢跟别人比,还不敢跟一个车夫比么?连一丝不苟都弄成一丝不句了,还有什么话不敢上台上去说啊?

再就是小尹把主席台上的人逗乐了,这实际上是把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一扫而光,等于活跃了气氛。大家逐渐自信起来,同时也看清楚了竞岗述职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接下来就是李科长进行述职演讲了。

李科长显得很有风度,但是他的述职演讲却没有小尹那样富有激情。

他的演讲就象他的人保持了一贯的低调那样波澜不惊,但是,李科长在局机关却是很有威信的。

事实上,述职演讲之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真正起作用的是平时所建立的一些威信,这才是最有竞争力的筹码。

然而,假如我象李科长那样地演讲,必然败北无疑。因为我做的直接业务工作,大部分领导比较清楚,而机关以及基层单位的大部分同志是不清楚,或者是不甚清楚。如果我不是借助于这次竞争述职演讲平台比较充分地展示自己,也象李科长那样慢悠悠地述说一些大路边上的冠冕堂皇的空话和废话的话,那肯定没戏。

小尹的述职演讲既不同于我,也不同于李科长。人家小尹是做出的一种自我表现,即表现出迫切的心情,通过演讲给人一种战而必胜的底气,让你不敢给他的分数太低了,何况基层单位的的确确地怵他三分。所以小尹的述职演讲尽管漏洞百出,分数也绝不会太低。相反,假如是我,即便没有一点漏洞,如果不说出一些令人信服的理由或者工作实绩来,分数肯定超不过小尹。

现在,李科长的演讲接近了尾声。

只听他说:“我今后继续扎扎实实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努力为基层服好务,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不给领导添任何麻烦。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王主任宣布投票打分,结果是93.05分。分数仅比我将多0.72分。

实际上这个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给李科长打了96分的,也就是说,我以为李科长应该比我的分数高出很多的。虽然李科长的述职演讲很一般,但是我很清楚他是具有一定实力的。

现在我心里竟感到一种踏实。刚才小尹得了90.07分时,我的心里还真的敲起了小鼓。

现在的心情比较稳定,但是我感觉还是要拭目以待,谁知道下面会是什么要命的角色啊?

都市“红灯区83

接下来的述职演讲再没有出现小尹那样的令人暴笑的场面,也没有出现象我那样信手拈来的潇洒。

但是,每个人的演讲都是认真的,没有一个人拿着自己的饭碗和前途开玩笑。因为这次竞聘直接牵涉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甚至于可以说是牵涉到每一个家庭的切身利益。

假如真的按照三分之一落聘,说不准会有多少家庭面临着解体或者重组。所以说,每一个人都很认真地对待这次竞岗。从大家的发言看,没有一个人不是按稿发言,说明大家都认真地准备了演讲材料。

就连小尹也明显地是找人捉笔代写了演说材料。不然,他怎么会把一丝不苟读成一丝不句呢!大家都清楚那不是他自己写的。事实上,他能读下来,指不定练了多少遍呢!光教练也不止一个吧。

试想,连小尹这么牛气烘烘的人都异常重视的事情,全机关将近100多人,还有那一个人不重视这次竞聘演讲?所以演讲过程还是让大家感受到了一种压力。

同时,从人们的得分情况更可以看出大家的心态,一上午演讲了41人,而最高分却都没有突破94分,并且都在91——93分的区间内。

呵呵,这真是大家都掌握的极有分寸。事实上也是的,就在座的所有人,谁还有多大贡献啊,即便是我做的好一点,也就是多些了点东西,多拿几个证书罢了,包括我在内,别说诺贝尔奖,就是国家级的两院院士认可的奖项,一个也没有。

所以说大家的演讲都不说过头话,45岁以上的老同志干脆就4、5分钟,他们只说实际事儿,说今后更是三言两语。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过了所谓的激情时代,他们显得老气横秋,没有生机。

时下真的流行一种说法是:三十多岁创一创——创业;四十多岁撞一撞——撞线;实际上,他们应该正是年富力强的时期,经验和阅历丰富,应该是最后的冲刺和撞线。应该是事业的颠峰期——诺贝尔奖效应的说法是最佳成就年龄当是35——45岁。

诺贝尔奖效应适用于重大发明创造和业绩的取得。

可是还流行一种关于人生机会和机遇的说法是:大多数男人看三十岁,少数男人看四十岁,极少数男人看五十岁。解释一下就是,大多数男人一过四十岁就算定局了,再也没戏了,而少数男人还可以有戏,例如你在四十岁以前就努力进入正处或副处的行列,或者最低也得进入正科级的行列,那你就还有一定的希望——县处级可以有机会升入市厅级,正科还有机会升入县处级。而没有达到正科以上的大部分男人,实际上已经等于没戏了。假如你现在五十岁了,但是却已经到了市厅一级,那你还有机会进入省部级的——但是这真是极少数人才有的机会和机遇啊。

这种说法适用于公务员和官场的规则。

我属于哪一类人?

我哪一类人也不属于。我属于我自己。那诺贝尔效应已经无缘与我——没有陈景润那样的机遇和甘于寂寞的精神,也没有马尔克斯那样的天资和所处的氛围与条件;这官场更不属于我,我干的半业务工作好像与真正的官场绝缘。因为我所接触的是一个业务圈子。事实上我基本上是一事无成,假若不是遇上了海兰,我的心态可能会坏到极点的。

午饭在餐厅集体用餐,每人一碗辣子鸡或者黄焖鸡。饭后,述职演讲继续进行。

总之,一直到下午演讲述职会再没有出现我和小尹那样的高潮。

但是令人忍俊不禁的情况是不断发生的。例如有的述职人声音奇高,从扩音机里出来的声音都变成了声嘶力竭了。还有的象唱戏拿腔作调,让人想笑而有笑不出声来,大部分人是照本宣科地读稿子。

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人超过94分,而最低分也没有低于90分的。

这种结果反而使我的心境愈加不踏实起来。这是什么竞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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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职演讲进行到下午六点20分,居然完成了,比预计提前了,所以晚餐居然安排了酒宴。

开始以为大家一定没了胃口,没想到大家竟如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敞开肚子,大吃大喝起来。

我与李科长和几个老同志坐在了一个桌上,都是男的。靠着李科长的身边还闲着一个座位。

酒菜很丰盛,似乎这是最后的晚餐了。

真应了那句“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名言了。大家都似乎忘记了一天的竞争,好像打仗一样,只要还活着,就要吃饭,就要饮酒,就要想自己的爱人或者情人。

我这时也想起了海兰。

我掏出手机,想给海兰发一个短信,同时也想看看她发给我的的短信。

还没有等我开机,小尹看见了,就走过来,随即坐在了李科长身边的空位上,冲我说:“怎么,给嫂子打电话请假啊?”

“嗯。”我说:“那是啊,一天了不见,真想得慌啊。”

“草,你想嫂子,嫂子想你吧?”小尹鄙夷地说。

“我这样的没有人想啊,哪像你啊,不光弟妹想你,好多小姐都在想你哦。”我说:“现在,你的眼皮都乱跳了吧?”

“草,不光眼皮跳,下边的*****都硬了,一会儿就给他们送去,送*****去啊。”小尹说:“草,鸡的,改明儿下岗,今天照常喝酒,照常草小姐,草鸡的,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来喝酒!”

说罢,小尹就端起一杯老窖酒,一饮而尽。

我只好把手机装了起来,准备跟小尹喝酒。

“哥哥,你说呢。”小尹说。

他还真的冲我来了。

这时候,正好上来了一道经典大菜——“敲骨吸髓”,也就是与东北大骨头差不多的,但是却是有骨髓的大骨头。

服务员分发每人一只象喝饮料的吸管和一只薄膜塑料手套——为的是好用手抓起来那个大骨头,然后插入吸管,用嘴吸出骨头里面的骨髓来,这道菜特香,在我们中原市成了保留菜目。

连“敲骨吸髓”都上来了,更加刺激了大家的食欲和酒欲。

但是我此时却有些清醒。因为我知道喝了酒的我会是一种什状态。小尹喝了酒可以直接去找小姐发泄,我怎么办?老婆是绝对不让我沾边的,我的海兰不在身边——我已经告别了瓷器玻璃时代,我已经不想用老婆的凉鞋或者玻璃瓷器发泄了!

自从有了海兰,我已经暗暗地发誓,不仅不再随便喝酒,更不会用海兰所钟爱的东东碰玻璃瓷器了!

所以我不想喝酒。

“哥哥,我知道你绝对不敢喝酒,你若喝了酒,嫂子连床都不让你上,哈哈。”小尹说。

我知道他又是在使用激将法让我上钩。

“是的啊,兄弟,我得''一丝不句''地执行你嫂子的决议啊。”我说。

我是直戳小尹的疼处。

哄然一声全桌上的人都大笑起来,李科长把吸在嘴里的骨髓一下子喷了出来,弄了小尹一身。

小尹的红脸一下子变成了黄色,接着又变成了紫茄子色。

他端着酒杯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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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很想发作,但是却不知道冲着谁了。

因为我提了他的演讲的话把——把“一丝不苟”读成了“一丝不句”,而李科长却是喷了他一身骨髓。

他顿了一顿,才好像弄清楚了引发李科长和大家大笑的是我,所以最后把恶狠狠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于是就感觉会与小尹有一场战事了!

我也用目光盯着他看。我现在已经不再怵他。我想。我已经今非昔比,我凭什么怕你?你有后台,我有实绩,你有酒量,我也不是肾虚的皮囊肚子。反正脱不了会有一次较量的,所以我便一改初衷地望着他。

当然我是迎战的意思了!

“好,小子!”他说:“你说我一丝不句,我他奶奶地就是这一丝不句了,你他奶奶的喝的墨水多点,我今儿个就是一丝不句一丝不句一丝不句!我今天的酒也一丝不句!来小子,咱俩对喝!”

这时候,餐厅里所有桌上的人都朝这边看着。

“小尹!”桌上的老同志纷纷劝他,当然也有劝我的,但是我还没有吭气呢,只是用眼神与小尹对话和交流。

“小尹!”李科长也说道:“小尹,别,别这样。”

“我草,我知道你俩从去天津开始就尿一个壶里了,草鸡的,你俩都弄俄罗斯小姐弄一家去了,弄不好都尿一个俄罗斯小姐的*里去了!”

其他桌上的人有的围了过来。

“小尹,你胡说什么?”李科长呵斥道。

“你鸡的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草,我——”小尹说着站起身来,就想把那杯酒泼到李科长的身上。

酒杯是高脚杯,一满杯酒足有二两。

我迅速端着满满的一杯酒走过去,挡在李科长面前,冲小尹说:“小尹兄弟,来,咱俩喝酒,兄弟,你说,咱俩怎么样喝吧?”

“好,伙计,咱俩喝酒,十个!”小尹说。

“好,十个。”我不紧不慢地说。

我这是跟刘副理事长学的。

俗话说,出的门儿多,学的事儿多。我实际上很有底气——我战败过省内外的“酒桶”“酒缸”,我战胜过卫嘴子京片子陕西老西儿。还怕你个球?

其实,我的酒量单位里没有人真的知道。我一直深藏不露。单位有的人是能隐约地知道一点点,但是不知道我能喝2斤老白干没有问题的。

是福是祸躲不过。只有迎战。

小尹二话不说,一杯烈酒下肚了!

紧接着,小尹又喝了两杯,喝完后,他把高脚杯翻转底朝上,亮出底来,让大家看。意思是滴酒未剩。

有好事的鼓了掌并且高叫了一声“好!”

我一看,我们的酒桌已经围满看热闹的人。

我扫视了周围一眼,都是单位的同志和基层单位的熟人,心想这时局领导正在楼上包间里陪上级领导们,反正已经竞聘演讲完了,他奶奶地,跟他整治整治!

我热血上涌,但随即我又想到了刘副理事长的风采,喝酒越是稳稳当当越有后劲儿,于是我把自己的心境放平稳,瞬即血液回流心脏,头顶上凉阴阴的,好,找到了最佳状态!

小尹直直地盯着我看,轻蔑的目光里透着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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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脚放平,收了一下小腹,气归丹田,肾门打开,肝胆映照。气色调匀——心即平,气即和。

而后我像刘副理事长那样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一杯一气,我的头只轻轻地往后一挺,一杯酒就下了肚。随即我的两脚底便觉得湿漉漉地往外泻漏汗水一样的物质。

喝干以后,直接把酒杯倒置,亮出底来,滴酒不剩。

与小尹最后才把酒杯亮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每喝干一杯都把酒杯倒置,亮出底来,意在表明我每一次每一杯都喝得滴酒不剩!

我近乎于机械动作了,一连十杯,不露半点声色。

“好,好!”大餐厅里响起一片叫好声。

小尹的目光就有些拉直了,然而小尹毕竟是小尹,让小尹服气还真的不容易。因为在整个机关,跟小尹犯计较的人,到目前为止,恐怕也就只有我了吧。

所以在场的人也都替我捏了一把汗。

果然小尹腾地一下站起来说:“伙计,好,真的很有长进啊,没想到!好,来我们继续喝酒,来满上!”,

这时候,还真没人敢给小尹倒酒了——谁还敢倒酒啊?

于是小尹只好自己倒酒。

我一直一声不吭——这是刘副理事长教给我的啊。我出门在外,善于学习,这可能是我最大的长处。

我能很快地适应一切环境。因为我小时候是辗转在好几个都市里长大的,我钻遍了都市的里弄小巷而不会找不到方向,我熟悉这几个都市里的人,小时候时常在街头上打架,都市里的孩子唬不住我,但是后来我居然成了一个窝囊男人了!他妈的!

直到我听了表哥的话,有了那个天津之行,而最根本的变化应该是我拥有了海兰以后,我才感觉重新找到了原本的自己,我才感觉我找到了我一个男人的应有的那种锐气——那都市街头上转悠着玩儿最时兴的东东的男孩应有的狂傲和不羁。我终于找到了我自己。

现在我已经不惧任何人了,连卫嘴子京片子山西老锡儿我都交过手的啊!

是的,我想,那京片子和卫嘴子,兴许在小时候就被我放倒在街头上呢!

现在,他们依然战不过我啊。而我竟会怕一个二流城市里的小尹不成!

于是,我也抓起一瓶酒,“嘭”一下子打开了。随即我给我自己斟满了杯。然后就微笑着看小尹。

那小尹绝对受不了我这样的淫笑的目光,他绝对认为我这是挑战的意思。

于是小尹干脆冲着我举一下酒杯,就直接仰脖喝酒。

但是它喝酒绝对满口骚话不断。

“草鸡的,你多厉害啊,你还,草,我不信喝不过你!”他说:“草鸡的,喝这小酒子是咱的基本业务,草,酒养酒养么,草,养着咱就是干这活的……,来,伙计,一对一地喝!”

我依然不吭声。只顾喝酒,小尹喝一个,我立马跟进一个。我波澜不惊地只管喝酒。

“呵呵,你小子长能够耐了啊!”小尹依旧满嘴脏话地边喝酒边说:“草,你就是出了几趟门,还真成精了不成,草……”

眼看着我这一瓶酒已经下去了一多半,我依旧酒气正旺——我现在没有想到喝多了以后怎样解决浑身燥热的问题和身体火一样的欲望的问题。现在我只想战败小尹。

我在竞聘演讲中已经战败了他,现在在酒场上我也已经胜券在握!

而李科长现在站起来说:“你俩别喝了,现在,你俩已经喝多少酒了啊?”

“草鸡的,要不你喝,你又不喝酒,你操得那门子闲心啊?”小尹说:“你回家去草你媳妇去吧,啊!”

“哎,别喝了,你俩!”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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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王主任。

“这是什么时候啊,你俩瞎闹腾。还要不要岗了?啊?”王主任说:“喝不足酒回家里喝去,现在竞岗这么紧张的形势,你俩是真的不要岗了啊!”

“没事儿,怎——么惊动了你老人家了,你看看,我们没多喝——酒。”小尹还冲我挤一下眼睛说:“是——吧,哥哥。”

小尹的脚底下开始趔趄,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大家一阵哂笑。

实际上这桌上的老同志一看不妙,都早早地吃饱了肚子溜之乎了。只剩下一个基层单位的领导人。这位来自基层的领导人自始至终笑眯眯地一言不发,只作壁上观。

我不做声。依然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像一座塔。

我心想这是王主任救了小尹,不然我今天定会把他现场放倒。我开始是奠定了放倒他的决心的。

“你还没喝多?”王主任说:“你说话都啰啰了!”

“他不啰——啰啊?”小尹指着我说:“他不说——话,你怎么知——道他不啰——啰?”

“行了行了,别丢人了啊。”王主任说:“现在就你这样子,能自己走回家吧?”

“没——事,放——心,王——主任,小——尹不——会给你老——人家丢——人!”小尹说:“绝——不能象——他——们那样,当面是——人,背地里——是——鬼。”

我真佩服小尹的能力,临死也得拉着一个垫背的。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念念不忘给王主任的眼睛里揉沙子。

能说小尹是一个没头脑的人么?小尹绝对是醉酒不醉心的那种政治头脑极敏感的人。

无论他说什么,我一言不发。

实际上,在场的人们心里很清楚,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分出了胜负。

大家深感遗憾的是,没有能看到小尹最终被我灌成稀泥一滩的最后结局。

王主任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意思我很明白,他是想批评我几句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王主任只好说:“你们都别喝了,现在吃点儿饭,回家休息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王主任还是很照顾小尹面子的,他对我说:“你到那边桌上去吃吧,你俩调开。”

我是一百个不愿意,李科长打圆场说:“走,我陪你一起去那桌。”

他实际上不愿意再与小尹在一个桌上,明摆着小尹战不过我,却到了要故意找李科长茬子的时候了——这时候小尹不喝酒了,但是他要通过他那一张臭嘴把酒精散发出来才肯罢休。

机关里的人们实际上是怵他的这一张臭嘴的,试想,连“一丝不句”都敢大言不惭地守着200多人讲出口来,还有什么小尹不敢说的话啊?

但是我今天的确是狠狠地挫了他的锐气。相信以后他再也不敢与我较酒了,但是他那一张臭嘴暂时我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治服。

但是我想我会慢慢地治服他那一张臭嘴的。我感到我胸有成竹。

因为李科长说与我一起离开这一桌,也为了给足王主任面子,我与李科长就一起到了别的桌上。

王主任一看没什么事了,便又上楼陪领导喝酒去了。

这边桌上也剩下不到三个人。三人很知趣,不跟我喝酒。李科长拿起两个馒头递给我一个说:“抓紧吃饭。”意思吃完饭抓紧离开餐厅。同时他又小声对我说:“是我偷给王主任发的短信。”

我便点点头边抓紧时间吃饭。

我三口两口吃完一个馒头,想喝几口煲鸭汤,就听得小尹在那边“哇”地一声。

我和李科长以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朝那边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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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小尹呕吐了。

我们走过去,眼见小尹吐了一地,桌上桌下都有他吐出来的秽物。

可是小尹竟然象没事一样地大叫着:“看么,看么?”

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已经睡眼惺忪。我与李科长相互吐了一下舌头,就窃笑着偷偷溜出了餐厅。

我俩不能有任何表示。即使是十分善意的表示也会被小尹认为是对他的嘲讽和嘲笑、大不敬。我俩偷偷地退出来该是最明智的选择。

让他自己去收拾打扫一败涂地的战场吧。

我俩沿着垂柳依依的街路往回走。迎着和煦的夏风,心里漾起一阵阵惬意。

“你不应该跟小尹计较。”李科长说:“他真的不是省油的灯啊。”

“他也太他妈的猖狂了,好像全机关里就是他是老天爷。”我说:“你自己滋润也就罢了,还经常把别人当作窝囊肺来耍,半夜里吃柿子——他专拣软乎的捏。平常吧,都以为他一个司机师傅,不跟他一般见识,大家总让着他,没想到被他认为软弱可欺,一见面他拿别人开涮,一见面就蹂躏同志们——”

“嗨,他怕谁啊,你看不见啊,在咱机关里,老天爷是老大,他小尹就是老二啊!”李科长说:“他有一定的背景不说,主要是他小子敢办别人不敢办的事情,敢说别人说不出来的话,你想啊。连一丝不苟都敢念成一丝不句,换了别人还不羞死啊,从他嘴里说出来,大家笑笑完事。这一点,连一把手也怵他三分呢。试想,只要是人,谁还没有一点点隐私啊?但是小尹他可以不分场合地大声说出来你与哪一个小姐睡过觉!你我就算知道别人的隐私,敢说出来么?现在当官儿的就怕小尹这样的人,小尹不讲规则的乱捅一气确实让官儿们心惊肉跳。”

“就是,官儿们也知道小尹们很好摆平——给他们既得利益,小尹就不闹腾了。这样的人真是处处沾光呢,这真是小尹的特点啊。”我说。

“就拿我们的天津之行来说吧,若不是王主任老谋深算,利用他老同学是小尹他老婆那个县的县长,一下子唬住了小尹的话,那小尹才不会服服贴贴呢,那样的话他不把王主任给弄得满城风雨才怪呢!”李科长说:“别说咱俩了。这小子也不傻,他居然趁机把王主任也给忽悠住了,这也是你我都比不了的,总之他的确是不同凡响,不能把他与一般司机划等号。”

“是的,就昨天下午的搅闹会场和今天晚上他找茬与我较量喝酒,王主任也是明显地袒护他的。”我说。

“是的啊,所以我想只有让王主任下来处理,才能息事宁人。我偷给王主任发了短信,让他下来处理。毕竟咱俩与小尹都是绑在王主任腿上的蚂蚱。”

“我不怵他,今天最起码刹刹他的威风。”我说:“今天算是给他留点面子,今后让他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铁拳和作风——今非昔比,原来我就太窝囊了,现在我他妈的想通了,人活世上,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受人折磨和欺负?就是因为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啊!”

“你喝多了。”李科长说:“再不,就是你真的变了。”

“呵呵,无论你怎么说,我反正想清楚了,人活着,就得活出一个人样子来,男人么,就得活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李科长不吭声了,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李科长一定真的认为我喝多了呢。

到了岔路口,我寒暄着与他分手。他走进了他的住宿楼。

我没有朝自己的住宿楼走去,而是朝着楼前广场以南的小河边走来。

因为我知道,已经喝了一两斤烈性白酒的我,这时候回到家里去,那是比进火炉还要难受的事情啊!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一看时间,是晚上11点10分。

我立马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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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哥啊哥,为什么一整天关机啊?”海蓝说:“都快把我闷死了啊!你在干什么啊?”

“海兰啊,我的妹妹,我想死你了。”我说:“你这一天好么?”

“我抓着手机手机要了你一天,手上都攥出汗来了啊。哥,这一天我象过了一年一样,哥。”

“行啊。我的好妹妹,只要没磨出茧子来就成,哈哈哈。”我说着大笑了一声。

我一看河边这么安静,就开始大声地放开说话。

“哥,你好坏哦。”海兰说:“人家明明想你一天,你还取笑人家。你整整一天也不要我,还说想我,真的假的啊?”

“哎,海兰。”我的心里立即涌满了幸福,说:“海兰,今天的会议开了一整天啊,这部刚刚才吃完饭。”

“又喝酒了啊?”

“喝了一点点。”我说。

“一点点?”海蓝听了一下说:“就你啊,不可能。”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难道隔着这一千多里地,你就闻到味儿了?”

“闻到了。”

“闻到什么了?”

“闻到你的酒精味了呗。咯咯咯咯。”海兰说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顿了顿,故意说:“我看你不光闻到酒精味儿了,除了酒精味儿,你还闻到什么了?”

海兰也顿了顿,说:“火药味。”

“什么,火药味?”我说:“哈哈哈哈,我整个一大炮啊,还装满了火药,准备发射炮弹呢,一炮打到你的屋里,那炮弹也不爆炸,直接钻进你的怀里,陪你一起睡觉……”

“好好坏哦,哥哥,坏死了,哥。”海兰柔柔的。

我就不能自持了。

“海兰啊,你说实话,想不想我啊?”

“不想。”海兰说:“昨天一个晚上,整的人家那样了都——”

“哪样了都?”我明知故问地说。

“那样了,就那样了。”海兰说:“小坏坏,你好坏哦,那么大的劲哦.”

“好不好啊,哥哥的劲头,大不大啊?“我坏笑着说。

“我让你大死。”海兰说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说:“哥哎,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把俺扔这里,俺可受不了了。”

“真的假的啊?”我说:“真想哥哥啊?”

“身子不想你,可是心里还有一点点想。”海兰说。

我真的不知道海兰竟然还是一个调侃高手。

“身子哪儿也不想啊?”我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想你的身子,不想你的心。哈哈哈。”

“那我除了心以外,什么都给你行吗?”海兰说。

结果我还是被海兰给套住了。

“好你个海兰,看我怎么收拾你整治你,我会让你大喊大叫的。”我说。

“好啊,哥,你来吧,快来收拾整治我啊,你来啊,现在就来,来啊,快一点啊。我愿意啊。”海兰说。

“你。”我的下边已经坚硬无比。

我大喘了一口粗气说:“海兰,我的妹妹,你知道我现在多么想你么?”

“是么,哥。”海兰说:“我也想你哦,哥。我想你哦。”

“海兰啊,我今天晚上怎么办,如何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啊——”

都市“红灯区90

“现在,我就想要你,你能过来么?”海兰说:“哥。”

“我,我现在已经受不住了啊!”我说:“现在离你这么远,我该怎么办?”

“回家睡个好觉,攒足了劲头,啊,哥,我等你。”

“不行的啊,我已经那什么了——起来了啊。”

“那,那怎么办?”海兰说:“离这么远,怎么办啊,哥,忍回去啊,哥。”

“忍回去?”我说:“怎么能忍回去啊?我现在已经——”

“以前你怎么办了啊?”海兰说:“以前你不也喝酒啊,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办了啊?”

“我*玻璃杯子和老婆的凉——”

我差一点说出了老婆的凉鞋!哎哟。

其实,真的说出来也就是博得海兰一笑。

果然,海兰笑的是那样厉害,她笑着说:“你不怕扎了你的肚子啊,哈哈哈哈啊。”

于是,我顺水推舟说:“我能把玻璃整成玻璃粉沫沫。”

“吓死俺了。”海兰说:“哥,你不会找别的女人吧?”

“我找了一打。挨个地穿糖葫芦。”我故意说。

我用了那出租车司机的话——因为我是从那出租车兄弟嘴里才知道什么叫穿糖葫芦。

“大坏坏,好坏哦,哥。”海兰说。

海兰的话象一声声呻唤,让我浑身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我知道,这是酒精的缘故,更是海兰的缘故。

海兰继续说道:“哥啊哥,妹妹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哦,我——”

“放心吧,海兰,我不会跟任何女人的,除了你。”我表决心似的说道。

“哥,我也只要你,我只跟你。”海兰说:“我什么都给了你哦,哥。”

“我知道的,妹妹,我知道。”我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你我不能活了,因为——”

我顿了顿。

“因为什么啊?”海兰迫不及待地问道。

“因为,只有你是我的。”我说。

虽然我喝许多酒,也知道自己有几分醉意,但是我说的这一句话却是我从心里头说出来的。

“哥。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啊。”海兰说。

“怎么会呢,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的,你等着我一定。”我说:“妹妹,你今天都吃的什么啊,快跟我说说。”

“午饭跟姐姐一起吃的。”海兰说。

“那是早饭啊。”我说。

“都11点半了,还是早饭啊?哈。”

“也是的。”我说:“那么说你到现在只吃了两顿饭?”

“恩。”

“还恩。”我说:“你马上吃一点夜宵。快去,外面有卖夜宵的。”

“不,晚饭刚刚吃过的。”海兰说:“我睡了一个下午,晚上8点多钟才醒来。大姐让人给我熬好了小米稀粥。还有包子……”

“哦。那好。那也得吃一点夜宵的好。”我说:“下午睡得香么?”

“香死了,我一觉睡了8个小时。”海兰说:“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啊,都是你弄的。“

“呵呵。等一会接着睡。”我说:“解乏。”

“那人家还睡着了啊,你整的人家这样,又不在人家身边,还忽悠人家,非把人整成神经病不可。”

“嘿嘿,那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得去疯人院找你去喽,到了那儿,你别披头散发地假装不认识我,哈哈哈。”

“我,我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的厉鬼。哇一口吃了你。”

“你变不成厉鬼,能变成魔鬼,哈哈哈,那我更愿意搂着一个魔鬼睡觉,呵呵呵呵,小蛮腰哦。”

“大坏坏,大坏坏。”海兰说:“你只要不怕我,变成鬼我也缠着你……我——想你,哥。”

“我愿意让你缠,把我也缠成一个男鬼,跟你一起飞来飞去。”

“呜,呜呜——”

“海兰,你哭了?”

都市“红灯区91

事实上,我跟海兰相遇,纯属偶然的萍水相逢,我还没有来的及询问海兰的身世和遭际。可是我觉得虽说只有一天的时间,却感觉已经与海兰走过了漫长的一段路程——我们穿越了时空,不光是身体的融合,我已经感觉海兰已经成为我精神上的支撑——如果没有海兰,今天我的竞聘演说必败无疑,今晚上与小尹的激烈较量也一定是败的一塌糊涂,现在打扫战场的一定是我无疑……

因为有了海兰我才结束了一个窝囊男人的历史。海兰让我找到了一个真正男人的感觉,找回了自己男子汉的尊严。

但是我隐隐地感到海兰一定心有郁结。

“海兰啊,我的小亲亲,你千万不要哭哦,不然,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说。

海兰抽泣着说:“哥,我好寂寞,我好怕哦。”

“哥哥在你身边呢,你怕什么哦,妹妹,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千万不要,哦。我马上会回去的啊。见面我好好地亲你——我的好妹妹。”

“我的哥哦,我的亲哥,我怕失去你,我的宝,我的亲哥哥哦,我现在是多么想你哦。哥哦。”

海兰的呼唤让我都快疯了。

“妹妹,海兰,我的小亲亲,你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宝贝儿……”

“哥啊哥,你让我怎么办啊?”海兰说:“现在,我受不了了啊……”

“哥哥我与你一样啊,我的心肝儿——”我说:“我给你唱支歌吧。”

我不知道怎么竟然说要给海兰唱一支歌——我的确比以前大有进步——我能恰当地引导海兰的感情——因为这时候再继续情话连篇的话,那就只有相互意淫了,那对于刚刚脱离开玻璃瓷器的我来说,是走回头路,那是万万不能的。

“是么,哥哥,心肝肝哥哥,真的给我唱一支歌啊?”

“是的。你听着哦。”说着,我就开始唱车继铃的《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夜已沉默,

心事向谁说,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为何人生淡漠——

风雨之后

无所谓拥有

萍水相逢

你却给我那么多

你挡住寒冬

温暖只保留给我

风霜寂寞

凋落在你的怀中

人生风景在游走

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乐我深锁

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我真是想把自己此时思念的心情都倾泻给海兰。

“哥哎,唱得太好了,哎哟,我真没想到哥哥的歌儿唱得这么美呢,我都醉了,真的啊哥哥。”

“是么?”我说:“只要你不浑身其小米疙瘩就行。”

“哪能啊,我喜欢,我不能给你献花,我亲你一口吧。”

都市“红灯区92

海兰说着,我就听到手机里传来海兰“吧唧吧唧”亲手机的声音。

“谢谢你海兰。“我说:”现在你的心情好些了吧?”

“好多了啊哥哥。”海兰说:“哥,我也给你唱一首歌吧。”

我一听海兰也要给我唱一首歌,高兴得我想跳起来,我真想听一听海兰的歌喉呢!

我说:“啊,哎哟,我的海兰,你唱歌——唱啊,你快唱,我正干说想让你也唱一个呢海兰,我让你唱,你唱,我等着你唱。”

我把手机贴紧耳朵,期待着海兰唱歌。

只听的海兰清清嗓子,悠悠地唱道: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实在难留,

手拉着(那)哥哥的手,

送哥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出村口,

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

走路走那大路口,

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的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只恨妹妹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只盼你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没想到海兰那略带点女中音的歌声颤巍巍地是那么令我心动呢!

哎哟,我又一次庆幸自己拥有了海兰!

我从内心里感谢上苍啊!

“哎呦我的小妹妹来,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歌啊?你的声音吸引死我了,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歌呢。”我说。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支歌,所以我就专门学会了的。只给我最心爱的人儿唱。”海兰说:“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我感觉太专业了啊。”我说:“我怎么表示自己的感受啊?”

“你自己随便呗。”海兰说。

“我亲你的**。”我说。

“诶?哦?嗯?好坏坏哦——哥。”海兰呻吟道。

“我跟你一起唱啊,我的海兰,来——你教唱我这首歌。”我说。

于是我对着手机,跟着海兰唱起了这首《走西口》。

我越唱越动情,最后我泪汪汪的了。

“妹妹哦,我哭了。”我说。

“哥哎,我也哭了,哥哎,哥。”海兰抽泣着。

“心肝儿——”我呢喃着。

“哥。”

“宝贝儿——”我轻声呼唤着。

我的激动和感动同时油然而生,我恨不得马上见到海兰,马上向自己的海兰一吐新曲,我是多么渴望现在就马上拥有她——她的美丽和美好,她的温柔和温存,她的一切一切,都令我不能自持!

这时候,沿着河边走过来一对恋人。我只好让位似的朝着另一侧迂回过去。同时,我把声音特放的低了。

“妹妹,我爱你。”我说。

“哥,我也爱你。”海兰说。

“妹妹。好好的等我哦。”我说:“妹妹,有人来了啊。我们明天见哦。”

“哥,我等你。”海兰柔柔地说。

“我亲你。”我对着手机亲了起来——

都市“红灯区93

眼看着又走过来一对情侣。

我感觉好容易用真挚的情感把那种不能自持的欲望消融下去,不能再重新点燃欲望的导火索了。这样是恰到好处的,不然,两个人远隔千里,今晚可怎么度过啊——那只能增加两个人的痛苦。所以理智在我心里终于占据了上风。我必须终止今晚上的谈情说爱。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关住了手机,朝家里走来。

老婆果然等着我呢。

她是关心今天的竞聘结果。

“怎么才回来啊?”老婆说:“哎哟呙,又喝了,就今天这形势还喝酒?”

“人家都喝一点酒,你有什么理由不喝?”我边换拖鞋边说:“人家得说,看他紧张的,连酒都不敢喝了。”

“人家都喝一点点,你大概不是一点点吧?”老婆紧追不舍地说。

“那也不能只用舌头舔一舔。”我说:“让人家说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那你就喝呗,多喝,喝得轻。”老婆说。

“我喝不喝的关你么事啊?”我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睡你的觉不就得了。”

“好,好,我早知道这样,我贱的慌了等你。等你就给了这样的话,我早知道我早睡了。你落聘活该!”老婆急咧咧地说。

“你怎么就知道我落聘呢。啊?”我说。

“那都什么时候了,不说早一点回家来,还在那里喝什么酒啊你说你,啊?”

“就喝了一点,你看你就不依不饶了,那要跟小尹那样喝法,你恐怕就不让我进门了你。”

“小尹?小尹是什么样的人啊?亏得你说的出口,拿着一个大学生与一个司机比,还能比出一个人样来?”老婆说:“哼,真是的。”

“你瞧不起小尹是吧?”我说:“就人家小尹那是绝对下不了岗,你信不信?”

“呵,越说你还越拿小尹当榜样了你,他下不了岗,也就一个司机啊。”老婆不以为然地说:“你自己不害羞,我还为你臊的慌呢。”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怎么办啊?”我歪起脑袋说:“让我见了人点头哈腰,大气儿不能喘,人说什么就附和什么,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说话做事看别人眼色行事,从来也拿不出自己的主见和意见……”

“行了行了,你别书呆子气又冲我来了,你看小尹好,你就学他得了,你学呀,你。”老婆动了惯用的手法,显出很大的不耐烦来说:“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行了,你让小尹做你的老师去吧,再不然,让他做你的——”

“你还别说,我要早跟小尹学上几招,还真的比现在要好的多。”我说:“小尹,小尹是机关里面沾光最多的一个——人家活得那叫滋润,潇洒和自在。”

“这么说你不自在啊,你今天果然是喝多了,我不理你了,睡觉了啊。”说罢老婆就进了卧室,随手摔住了门。

我想正好,你不让我碰,我还不想碰你呢,我假如把与海兰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感情倾泻给了你,那我还真的对不住海兰呢!

于是我就进了我的书房。

躺在床上,立即就想起了与海兰的手机聊天,紧接着想起了昨天晚上与海兰激情澎湃的整整一宿……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居然一夜无梦。

实际上,我又改掉或克服了一个最不良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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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啊,我改掉了一个多么不良的习惯啊!

原来的我喝了酒就不能克制自己的火一样的欲望,而老婆却摔门进入卧室,我一个人只好进入自己的书房里睡觉。可是我睡不着啊,就要自己瞎折腾,用凉水杯或者门后里的老婆的凉鞋解决掉,而现在我居然睡着了,并且睡得那么香甜而无梦!

这是海兰的功绩。

不是海兰与我聊天,与我一起欢歌,与我谈情说爱,让我既消耗了酒精和过多的热量,还抚慰了我的心灵和情感,让我的脱缰的欲望转变成了理智——这一切都是海兰给我的啊!

我的海兰!

然而早晨我却被海蓝的情感因子给弄醒了。

早晨我是被下身的坚硬无比给弄醒的——我知道这是昨天夜里的情感延伸所致——我不能自持了!

我还以为海蓝就在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想一下子搂住她——

但见是在自己的书房里。我一骨碌爬起来,想寻找海兰的蛛丝马迹,我立即就失望了.

我只得起身冲澡。我水放得稍凉一些,很快就一切恢复了正常。我擦干净了穿上新内衣,换上了新的球衣球裤。

“哟喝,怎么起的这么早啊,今儿这是这么了啊?我还以为你要睡上一会儿呢。”老婆说。

“嗯,从今天起,我要每天早起。”我说:“几点了?”

“哟喝,看来这竞聘还是哦真的有效力,把这么懒的一个人都给惊醒了。”老婆说:“好事情。要不说上级英明么,真是的。”

“我问你几点了?“我故意打岔道。

清早起来,我不想与他打嘴仗。

“你没长眼睛啊?墙上挂钟你不认识啊?”老婆说:“但愿上级天天搞竞聘,让你这样的懒人天天早起。”

“你啊你,我在你的眼里就真的这么讨人嫌啊,还是你自己有病啊?”我终于忍无可忍了,说:“大清早的,你就不能闭一会儿嘴啊?”

“哎哟,咱爷们儿是长能耐了啊,还是被竞聘逼出来的啊,反正我没看到本事见长,这脾气见长了啊。”

眼见老婆的脸色都变了,我想这样未必太残酷了,所以我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与海兰在一起的情形,我想,这是不是有些儿对不住老婆啊——虽然这是老婆一手酿成的——我爱喝酒,你有场合不喝能行么,再说,我只是一个业务类公务员,又不是一把手二把手什么的,场合上不喝酒能行么,现在都混到这种地步,如果再不喝点酒的话,那还能在这单位里混?

出门就更不用说了,那刘副理事长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酒缸酒瓮的,如果不喝酒,还能跟刘副理事长混在一起?

业务棒只是一方面,为人处事是一方面,二者缺一不可。尤其是后者,假如你只觉得自己很有本事,或者总以为“舍我其谁”也,恐怕要寸步难行啊!

现在是信息时代,不是以前了,现在有本事的人太多了——眼下最不缺少的就是像我这样的半瓶子醋,而眼下的半瓶子醋可谓是堆积如山!不是么?时下连研究生也会失业啊。也不是现在的研究生没有本事,那的确是因为当今没有什么可以难住用人单位。听说造原子弹的技术都能从互联网上搜出来,你一个人的水平啊,能力啊,知识啊,那是狗屁不如!

而老婆总以为我有酒瘾,所以每每惩罚我。逼得我弄她的凉鞋和那个晾水杯……

这一瞬间我想到了这么多东东,我就感觉我的头脑是这么的好使唤。

于是我想,我与海兰才刚刚开始,绝不能象“裸体女人坐山尖上——阴(因)小石(失)大”!

对,该哄的还得哄,假如现在就弄得后院失火,不光是将失掉一切,恐怕与海兰的性福也就没有了!

于是我赶紧陪上笑脸说:“老婆。我想从今天起我俩共同早起一起跑步,肯定能把青春留驻。咱且不管他什么竞岗不竞岗的,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哦,是这样啊。”老婆的脸果然云开雾散,说:“那好,从明天开始,我起来做饭,你下楼活动一会哦。回来吃早餐上班。”

自从孩子住校以后,老婆从来没做过早饭,致使我们俩各自在路边早餐馆里吃早餐。

“好的。”我说。

老婆真的笑了起来说:“老公啊,不该先冲澡……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起早锻炼身体呢,好的,现在才6点半,你下楼道到小河边活动40分钟,回来以后吃早餐上班正好,啊。”

哎,我真没想到老婆这么快就高兴起来。看来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在往好得方面变化。这样一来,对老婆的那一丝愧疚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高兴地下了楼朝河边跑来。

我想这智慧肯定是海兰给我的哦。

我望着东方刚升起的太阳,心里更加感念海兰的好。

我呼吸这河边的新鲜空气,感觉一切都是这么新鲜——是海兰重新唤醒了我的青春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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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得到了一次新生。这是一次真正的欲火重生。

在欲望之火的极限里我得到了海兰,海兰给了我人间至爱,海兰给了我新的生活。海兰不仅占有了我的爱欲的空间,也占据了我空虚的精神空间。

我不仅改掉了一些不良的习惯,而且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因为我的心里充满了爱。世界就变得异常美好。我仿佛年轻了十岁,象一个小伙子一样精力充沛。

我感到是这么神奇。

因为心中有爱,现在我感觉人生是那么美好呢,我的激情重新焕发了,劲头十足,连上下楼梯都是一路跑着。

楼道里的邻居们都用诧异的目光偷偷地看我,他们以为我得到了什么好事呢。

我岂止是得到了一件好事啊,我是得到了一个心上人呢。这个心上人是那么美的一个美女呢!因为是用心得来,所以就从内心里倍加珍惜。

我甚至于不在担心下岗。此处不留爷,爷去找出路!到哪里还不能混饭吃?我想只要认真做,即便到了私人企业里面,自己的劳动也会得到承认。兴许能开拓自己的一块天地呢。

然而,机关里的空气却异常沉闷,人们都被下岗的阴影笼罩着。尤其是这次竞岗来得如此突然。使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即便是有这样那样关系的,你也来不及活动。甚至于也不敢轻易地活动。所以大家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数。

谁不担心自己下岗啊!

现在大家一改过去各个科室相互串门闲聊欢声笑语的做派。一律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沏一杯闷茶,趴在电脑前面郁闷地上网。

我从来不爱串门闲聊。我的嗜好是在电脑上干活。偶尔下下象棋聊聊天。

我的qq好友也都是工作关系,从来没有闲聊的时间。

一连几天没有动电脑了。于是我打开了电脑——邮箱里有一个材料通知和两份约稿。我打开原来存储的文件草稿,想趁机认真地修改一下。

于是我想关掉手机,可是又怕海兰突然有事情来电话,索性不关机了。

其实我已经与海兰约好了,一般白天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虽说是这样,心里还是隐隐地想海兰,于是忍不住想给海兰发一个短信。

这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铃声响了,我想肯定是海兰发来的无疑。一看果然是海兰的短信。

“哥啊,你现在忙什么啊,吃早饭了没?”

我赶紧回一短信说:“我在做几份材料。早饭已吃过。你呢?”

“今天早晨想你来着。我也吃过早饭了。”海兰写道。

“我今天早晨想你想得把觉都惊醒了。”我写道。

“哥,你走到天边,我也忘不了你。”海兰写道。

我写道:“天之涯,地之角,情之切,思之裯。”

但是我想这样太做作,反而会亵渎了我与海兰的纯真,于是又把它给清除了,重新写道:“就算走到了天涯边儿,忘不了我的小心肝儿——”

“想你想得睡不着,想你想得饭不香。”海兰写道。

“分别才一天,好像过三年。”我写道。

刚发过去这则短信,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刘副理事长打来的电话。

“喂,理事长,您好。”我说。

“你好。”刘副理事长说:“怎么样啊,你的竞岗情况?”

“谢谢理事长的关心。”我说:“昨天进行了竞聘演讲,现场打分。从分数上看,我比较靠前。但是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

“哦。你现在能来海口么?”刘副理事长说:“有事情需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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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理事长说有事情需要我立即飞开口,我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哦,是么?”我想了一下说:“理事长,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明天,最晚到后天出发,尽量往前赶,好不好?”

因为我想,虽然刘副理事长需要我,但是如果落聘,那我就再没有资格和机会去参加任何活动了——谁竞争上岗位,谁就有资格参加活动。虽然不一定能象我这样,以自己过硬的业务能力与上层的关系弄这么好,与周边省市协会的关系处这么好,但是,滥竽充数地参加活动浪费公家的钱财总没有人去过问的,就是这么一个体制呢。所以,对于我来说,竞岗,就真的具有实质意义啊!

“那么,你后天务必飞过来。”刘副理事长说。

我想按照王主任所说的竞聘时间表,明天一天应该能见出了分晓。假如我下岗,干脆给刘副理事长说明我已经下岗,就此决绝了。

于是我说:“行,理事长,就这样,我明天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天动身前往。”

说完,我挂了手机。

此时的我暂时没有了与海兰进行短信调情的兴致。

是的,我必须正视这次竞聘,如果下岗,就一切都得重来,海兰也将不再属于我哦。

这时候,我想是不是应该象老婆婆所说的,走走关系活动活动。但是即便是真的活动,我也奠定了不让老婆参与和知道,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到那个悲惨的玻璃瓷器时代!

我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到了上午11点过5分,我想把王主任一个人约出来,去海鲜馆吃午饭,借机了解一下竞聘的情况。于是我写了一条短信:“王主任,您辛苦了,今天午餐我想请您去吃海鲜,方便么?”写完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错误,就发给了王主任。

因为我知道我知道王主任处事严谨,但脾气古怪,假如出现错别字什么的,他会认为对他的大不敬。小尹曾经给他发过短信息,出现了两个错别字,他当着许多人的面奚落小尹,弄得小尹从此再也不敢给王主任发短信,而是直截了当地打王主任的手机,而王主任十有八九不接小尹的电话,呵呵。

稍时,王主任回我短信说:“没空。”

无奈。我百无聊赖地想与海兰联系,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科长打来的,心想正好可与他打探一下消息,毕竟他是一个正科的中层啊,应该比我的信息来源多一些。

于是我接起了李科长的电话:“喂,你好李科——”

“你好,今天中午有空么?”李科长说。

我想其实他也与我一样,正郁闷着呢。

我说:“我还没着落呢,午餐。你说吧,咱吃什么去吧?我请你。”

我应该率先表现积极一些才对。

“诶,我请客。”李科长说:“南马路上新近添了一家四川风味的鸭头馆,听说不孬,咱俩去尝尝啊,就咱俩。”

“该不是就咱俩啊。”我调侃说:“要不,你把小尹喊着,呵呵呵。”

“小尹,嗨,别提了,见面我再告诉你,”

我一听,心说,李科长一定有了关于小尹的最新新闻了,嘿嘿,终于,小尹成了机关的“新闻人物了”。以前的小尹总是拿别人开涮,现在终于尝尝被别人涮的滋味了。

其实机关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新闻人物”是一种笑柄或者说是一种反面的效应。

“走啊,咱现在就去啊。”我说。

“好,咱俩餐馆见。”李科长说罢挂了手机。

我也关住电脑和门窗,一溜小跑着下楼来了——我是想急于知道小尹到底出了什么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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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不喜欢打听这类损人的小道消息,所以还真的没有人往我耳朵里灌输这类的小道消息。但是对于小尹是例外,我则要探个究竟的。

因为小尹对我们平时太他妈的欺压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出了多大的笑话。

我直接骑自行车奔南马路而来。

老婆中午不回家,在厂里就餐,因此也就用不着“请假”了。

五月的热风斜斜地吹拂,将我半晌的抑郁和沉闷一扫而光。我的面颊热乎乎地,有一种惬意的感觉,顿时我就想起了我的海兰。

这海兰还真理解男人的心思,白天,既不发短信也不要电话。然而,此时的我却有些坚持不住,我想跟海兰说说话。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我的一个同学,在劳动局工作的赵军打来的。

“喂,你好军哥。”我接起来电话说:“你在哪里啊?”

“我在我的办公室里啊。”他说:“郁闷啊。”

我知道,现在全中原市都在搞竞聘上岗,都必须在同一个时间,同步进行,同步搞完。所有的机关人员,无论是政务类公务员还是业务类公务员,没有一个人不郁闷的。因为大家都是同一个麦秆上的蚂蚱。

面对三分之一的下岗率,任何人也不敢保险不下岗。

我知道他也是在这种时刻想交流一下信息什么的。

我想这个时候约他出来喝闷酒,他一定屁颠儿屁颠儿地过来。但是已经与李科长约好,怎么也不能再让他掺和进来,那样我与李科长就不能拉拉私话了。所以我立马先入为主,挡住他今天中午要与我相聚的意图,我随即说:“喂,晚上我请你喝酒,在海韵酒家,请你吃海鲜,你别再应承别人了啊。”

“哦,晚上?”他有些不情愿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炖野鸽去吧。”

“不行。”我果断地说:“中午我单位里几个同事有点儿闲事儿需要聚一聚,在川味鸭头馆。假如你不嫌眼生,你就过来一起吃点儿,好吧?”

我故意把“眼生”这个词汇突出出来说。

我现在学的贼精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截了当地拒绝掉人家了,我显得很婉转,让人家感觉恨事尽情,虽然不能前来,也得不是感谢,呵呵——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有意思呢!

可是原来的我显得多么呆板啊,哎哟,回想起来真的错过了很多这样的机会哦!

“诶,不了,不了,晚上吧,晚上。”

他好像有些无奈地挂住了手机。

呵呵,看起来,凡事都得动脑筋,如果唯唯诺诺,他妈的,真是处处被动,时时晕菜。试想,一个连日常生活都打理不了的人,还怎么应付这花花绿绿的现实生活啊?

我想给海兰打个电话,问一问他今天的生活情况。

眼见川味鸭头馆已经近在眼前了,并且前面已经停了十几辆车,我想应该先去占住房间再说。

于是我把自行车放到一侧的栏杆里,就走进了这家川菜馆。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将我引上三楼的峨眉山大厅。大厅里又有许多不大不小的包间。

我开始想要一个小包间,因为就我和李科长两个人,说起话来也很方便,可是走进包间,一看再坐两个人恰好。一想这里距离儿子的学校只有1000多米。儿子与李科长的儿子在同一学校读书,相差一个年极。索性也让两个孩子过来一起吃,也算让孩子换换口味儿解解馋。

于是我看了一眼时间:11:20分,就给儿子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喊着李科长的儿子一起来川味鸭头馆吃饭。

然后我趁服务员沏茶的空,就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喂,海兰。”我说:“你现在干什么呢?”

“哥,是你么,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了,怕影响你哦。”海兰说:“你怎么有时间要我了啊?”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哦。”我说:“我实在太想了哦。”

“喝酒了啊。”海兰说:“喝酒以后才想我呢,是不是啊?”

“现在是几点啊,又不是在纽约,没有那么大的时差。”

“那是在莫斯科啊?”海兰说。

“不,我是在海参崴。”

“那好啊,我一会儿也就到了海参店了。”海兰说:“我去吃海参,”

“跟谁啊?”

“大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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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打电话啊?”李科长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哦,拜拜。”我立马跟海兰说再见。并立即挂住了手机。

“不会是有情人了吧,啊?“李科长笑着调侃说。

“呵呵,就咱这样的还会有那个么,嘿嘿。”我不置可否地说。

“哎,帅哥哦,有一句话不是叫做三日不见,君当刮目相看么、嚄。”李科长说。

“哎,烦着呢,哪还有那闲心思啊。”我说。

“诶,吧手机给我,我检查一下。”李科长伸过手来说。

我一看他来真格的,赶紧说:“嗨,我这里面乱七八糟的,与几个外地的朋友总是骚扰我。”

“有黄段子啊,来交流交流。”李科长说。

“行啊行,呆会儿我给你念上几段。”我说:“你自己找不到,我这手机总是自动关机。”

我说着,就赶紧翻查起来,把存在手机上的黄段子找出来。

“你坐啊,服务员,倒茶。“我同时喊道。

找了半天,终于翻出来那个陕西老细儿发给我的几个。于是我读道:“女人带着避孕套去庙里拜佛——打一成语。”

“嗨,聚精会神。”李科长说:“老熟套子了,还忽悠啥?”

“你别慌么,再听这一个。“我读道:“光腚女人坐到冰山上——打一成语典故。”

“诶?这个弄不出来。”李科长说:“你先别说答案,我琢磨琢磨。”

“好,你琢磨吧。”我说。

其实,我对时下流行的黄段子实在不感兴趣,我是无奈,为了把李科长的注意力引开,不然,他总是追问我与谁通话,弄得我不好回答他。

现在,李科长的思维都倾注在黄段子上,也就忘了继续追问我刚才与谁通话了。

我松了一口气,随即押了一口茶。

“来,喝茶,李科。”我说着给李科长的茶碗里添茶水。

这时候,我儿子与李科长的儿子走进门来。

“爸爸!”两个孩子同时喊道。

“哎,你俩怎么来了?”李科长诧异地说。

他儿子就看我儿子,我儿子就看我。我冲李科长笑了笑。

“哦,你让他俩来的啊。”李科长冲我说。

“我寻思孩子中午不回去,这里离孩子的学校不远,干脆让他俩一起来了,呵呵。”

“哎,好好,谢谢你啊他大爷。”李科长说。

李科长很是感激。

“哎,你俩小子怎么就找这楼上来了?”我说。

“我俩问的。”儿子说:“我俩问说一个大个子的人在哪一个房间里,人家就告诉我们了。”

“耶呵,长能耐了啊小子,好哦。”我说。

“哈哈,这时候的孩子,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啊。”李科长说:“一个个的都贼精,我们那时候,他奶奶地,总让大人欺骗。”

“服务员,上菜!”我喊道。

服务员来了,问道:“先生,要微辣啊还是要强辣啊?”

“看不到有孩子么,微辣。”我说:“四瓶啤酒,两瓶饮料。”

服务员一应俱全地上来了,爷儿四人就开吃了。

我想守着孩子们,就不能再讨论黄段子了,于是我就想到了小尹的新闻,我问李科长说:“哎,李科,你快说说小尹的故事吧。”

李科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两个孩子一眼,用纸巾擦一下嘴,然后笑眯眯地说了起来——

都市“红灯区99

人这是怎么啦,就爱看别人的笑话,我脱离苦海这才几天啊,居然对小尹的糗事如此感兴趣,竟然忘了自己原来的窝囊透顶!

看来人人都有病,无非就是病得轻重不同罢了。

但是我的“病”的确是让海兰医治好了的。想到这里,我的内心里又一次涌起了对海兰的感激。

我看了一眼儿子。儿子的英俊真的象我,但愿他能早日认识到自己的价值,早一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事实上,两个孩子不知道大人在搞什么名堂。他俩似乎在小声说着他们学校里的事情。内容大致是在饭店门口碰到了一个共同认识的一个同学以及与这同学如何认识的。

但见大人说话,两个孩子也就认真地听大人叙说。

李科长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道:“嗨,别提了,小尹昨天晚上,才热闹呢。”

“怎么了,他?”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咱俩走了以后,他又与别人喝了起来。”李科长说:“他是为了证明他自己并没有喝多。”

“哼,他才强妝呢。”我说:“他不认输。”

其实,我内心里真的有些佩服小尹,宁可身体受损,也得死要面子。面子比他妈的身体还重要。怪不小尹一个司机,能够在领导面前说说道道,的确有自己独特的方面呢。

“结果怎样?”我说。

“你听我说么。”李科长说:”结果他又喝了足有半斤多酒。”

“哦。这小子。”我说:“他不要命了啊。”

“哎,你还别说,人家最后在酒场上真的找回了面子。”李科长说:“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却出事了。”

“你想,昨天晚上散了宴席以后,忽然刮起了一阵南风。”

“是的,我回到家以后,起了北风了,我还因为这,起床关了关南边的窗户。”我说。

“小尹的家在机关的西北方向,他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应该是一路顺风。”

“那是啊。”我说。

“可是,他居然一下子骑过了,骑到了城北的火车站。让一个旅馆拉客的给忽悠到旅馆去了。”李科长说。

“那他就住下了?”我说。

“嗨,可能到了旅馆以后,因为价格没有谈妥,酒可能也使上劲儿了,他跟旅馆老板闹翻了。”

“哦,呵呵,去那旅馆里撒酒疯去了啊。”我说:“动手了没有啊?”

“他没敢跟人家动手——他是醉酒不醉心阿。”李科长说:“他在人家那一亩三分地里撒野,还不吃大蹭阿,这小子不憨。”

是的,这就是小尹。他奶奶地他绝对不会让人家无辜地揍他一顿。

“那这小子还是沾了光了啊不是。”

“你听啊。”李科长说:“他毕竟是喝了许多酒啊,他总是得消泻啊——”

两个孩子也都听得聚精会神。

“他哪儿找地儿消泻去啊?”我说。

“他站人家门口骂大街。”

“啊?”我惊讶地说:“他骂什么啊?”

“你猜猜。”李科长诡谲地看着我说。

“骂谁啊?合辙是骂我啊?”我说。

李科长看了一眼我儿子,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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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看了一眼我儿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人家骂没拉灯。哈哈哈……”

“没拉灯是谁?”我儿子说。

“没拉灯是本拉登的谐音,据说啊一个老太太在电视上看到美国的世贸大楼被炸了,与老太太们进行交流说,楼被飞机给撞倒了,他美国不愿飞机没长眼睛,非得说楼上的人没拉灯,我就不爱拉灯,黑灯瞎火地看不见,要是再有楼被炸,还得愿着我了不成?”

“哈哈哈。”引得大家一起笑起来。

李科长的确是愈来愈幽默了啊。

我知道这是李科长临时改的口——小尹一定是在骂我。他是怕儿子听了不舒服,会给孩子造成阴影。其实我知道小尹一定是在骂我。所以我就哂笑了一下,说:“他该骂他妈的希特勒。”

我立即感觉到今天上午一些情况的蹊跷——竞聘刚过,竟然没有一个人到我办公室里串门,我还以为是大家都闷在自己的屋里喝闷茶呢,岂不知大家是有意躲着我,怕将小尹在大街上骂我的事情传到我的耳朵里,然后我在找小尹去计较,那事情闹大了就脱不清干系了。

李科长又看了一眼我儿子。儿子正笑得灿烂,儿子说:“本拉登听不到,他阿q了一回。”

我就想笑——儿子的比喻还真的很形象很到位。

“那他骂没拉灯什么啊?”李科长的儿子说。

我想现在的孩子的确比我们这一代人精明,他们不是光悉听大人的说教,而是有自己的观点,并且能够参与大人的议论。

“你听我说啊,他骂本拉登让他喝这么多酒。”李科长说。

我扑哧一声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亏得我及时低头喷到了地下,不然就得喷李科长一身水了。

“你听谁说的啊,这都是。”我强忍住笑,用纸巾擦了擦嘴说。

“来,大家吃着,听我细说。”李科长边招呼大家夹菜边说。

“他骂街就没有人管么?”我儿子说。

“那人家老板也得干预啊.站在人家门口骂大街。”李科长儿子说。

这小子长得也很帅。这时候我就想,两个小子长成人一准都是帅哥。

“你听我说啊。”李科长先绕开我的问题说:“人家老板让他离店门远一些,他居然把人家的花盆给砸碎了。”

“啊?”我和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

“他把人家的花盆给砸碎了,人家就不让他走啊。”李科长说。

“他说,你不让我走啊,我可就打电话了啊。”

“怎么,他还敢打电话,给谁打电话啊?”

“给110。”

“他还敢给110打电话?”我大惑不解地说。

“是啊,他真的打了。”李科长说:“结果110还真的去了。”

“你猜人家小尹说什么呢?”

“他说什么?”我说。

这时候,菜肴上来了,鸭头也上来了。还有一个干煎鲅鱼、一盘酥麻藕块、一盘西葫托我就给李科长儿子夹菜。

“来,大家吃着,听我细说。”李科长边给我儿子夹菜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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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旅馆的人把他骗了来,要给他安排小姐,他说,他不是那种人,他说这黑旅馆存心是图财害人。”李科长接着说道。

“这是哪儿跟哪儿?我说:“110就信他胡喷啊?”

“结果110还真的将那旅馆检查了一遍,所幸没有发现一个小姐。”李科长说。

“那110能善罢甘休啊?”我说:“小尹这不是吧110给骗了来么,这不属于报假案么?”

“所以110就把他给带公安局去了。一直到天亮,他酒醒以后,才放他回家。”

两个孩子对视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那人家旅馆的老板能善罢甘休么?”我说。

我看了两个孩子一眼。

我是想立即把两个孩子关注小姐的意识迅速地引开。

“人家老板不干。”李科长说:“这不一大早就来咱机关了,人家让他陪花盆。人家开价2000元。”

“我今天上班时,去办公室拿材料,正碰上那老板在诉说昨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呢。”

李科长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一次,小尹他可真的惨了啊。”

听李科长这么一说,我的内心里涌起一阵后悔。

是的,人家小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司机,人家在领导鞍前马后地侍奉,为了生存,就只能每天黑脸白脸儿地装b,也是没有办法地办法啊。我想我应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但是一想他平时的作派,尤其是对一般工作人员经常动粗开涮的作为,又不再可怜他。是的啊,tmd,当下谁可怜谁啊?以前他抖搂别人的糗事和丑事,他见了我就开涮,现在,也该让他尝尝被人糟蹋的感受和体会了。

“他是自找。”我看了一眼儿子和李科长的儿子说:“他以前对大家太霸气了,是不是就钳制大家,弄得大家都怵他三分,他太横了,这一次他也该尝尝被人钳制的滋味了,呵呵!”

李科长总是呵呵地笑。

吃完鸭头,就对上了汤,上来了两盘羊肉片和两盘牛肉片。

“李科啊,你说实话,他在那旅馆门前破口大骂的是不是我啊?”我喝了一口啤酒说:“我知道你是守着孩子们不好意思说。”

“呵呵,你。”李科长看一眼我儿子说:“你还真猜对了,哈哈,你可别再找他的事了,这就够他受了,呵呵。”

儿子看了我一眼,也会意地笑了。

我说:“这不愿咱,昨天晚上,我们已经走人了,他自己又充什么酒量,纯属自找。”

“也就碰上你了吧。”李科长说:“我说大个子,你近一段怎么这么大的酒量啊,我看你近段变化太大了,不光我说,王主任还有机关里好多人都说你变化大呢。”

“嘿嘿呵呵,李科,来,咱俩干一杯。”我举杯一饮而尽,然后看一眼儿子,说:“嗨,这也是逼出来的啊。哎,就刚才给你那个歇后语的谜底——b上凉山(逼上梁山),哈哈。”

两个孩子却如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相互对视着。于是我举杯邀他俩说:“来,两个小家伙,喝饮料。”

“哈哈哈。”李科长说:“你这是把你隐藏的潜能激活了哦,呵呵。”

“你真会说。”我说:“儿子们,听我一句话哦,今后你们一定要象男子汉大丈夫,面对挑战,凡事不能轻言放弃和失败,要勇往直前。”

“别打架。”李科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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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我说的竞争啊,是要你们都动脑筋,可不是轻易地与人家瞪眼什么的,要用自己的实力,发挥自己的才能,啊。”

“一定。”儿子与李科长的儿子一起站起来说:“爸爸,我们敬你俩,祝你们两个精神愉快,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哟呵,行啊,俩小子。”我说着与李科长一起端起啤酒一饮而尽。

两个孩子吃的快,说吃饱了就上学去了。其实孩子们不愿意跟大人在一起,显得拘束,他们愿意与同龄人在一起吃喝玩儿——真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玩法啊!

正象我跟李科长俩人守着孩子也不能够信口雌黄一样,孩子们在我们面请更不能随随便便啊。

这时候小包间里就只剩下我与李科长两个人。

我也松了一口气,对李科长说:“你刚才说我变了,我怕孩子听出比别的东西来,呵呵。”

李科长说:“我没想到你让孩子们来。”

“我知道你不想让孩子知道我与小尹之间的事情。”我说:“没事的,孩子大了,能理解大人的处境。”

“我是怕孩子知道了以为与小尹又什么大的矛盾呢。”李科长说:“其实,还不是一些鸡毛蒜皮破芝麻烂杂碎的事么。”

“现在的孩子能理解,没事。”我说:“让他们也知道一下,其实世界就是由这些鸡毛蒜皮破芝麻烂杂碎组成的。将来更好的面向社会。”

“你是这么想啊。”李科长说:“我想,还是让孩子单纯一些的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

“也许你是对的。”我说:“但是,我想,今后孩子的生存环境应该更加复杂。”

“怎么,你现在你感觉寂寞了,是不是啊,你最近总爱出门,是不是你在外边有找了一个女人?”

“我么,呵呵。”我似乎有些不置可否,但又不肯直截了当地承认,于是就只有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不能在窝窝囊囊地活着了。”

“我问你外边有没有情人,或者相好的女朋友什么的。”李科长说:“干脆明说了吧,你有没有除了老婆以外的老婆,也就是说你有没有与老婆以外的女人发生过——”

“你是说我是不是日过别的女人啊?”我说:“草,你问得这个问题太奇怪了,我先反问一下你,李大科长,这不孩子走了,你日过别的女人么?”

“呵呵,我问你呢。”李科长说:“你先说么,我想见见我那小嫂子哩。”

李科长满带着一脸笑意。

我知道李科长意在让我们两个共同轻松一下的。是的,他妈的,这竞聘弄得人如此紧张,两个要好的人在背地里再不放松一下,那还不绷断了弦。

看李科长并无恶意,于是我说:“呵呵,科长兄弟,等我弄得差不多的时候,给你领来让你过目,好不好?”

“啊?你真的有了啊。”李科长睁大眼睛说:“我看你这潇洒的样子,早就猜出了七八分呢。”

“呵呵。李科长,你什么时候学会相面了啊?”我索性故意说:“你干脆给我相一相——看我这大鸿运是不是长久啊?”

“哈哈哈。你就先给我学说一下,你是怎么样又邂逅了一个新嫂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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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他一步一步套我的真情况呢。呵呵,我绝对不能把我与海兰的情事和性事透露出来哦。因为我与海兰之间产生的是真情实感,我绝对不能把我们埋藏心底的爱透露给任何人,何况李科长也是想找一些爆料在机关上下进行宣传和宣扬呢。

但是,一般的男人,绝对是把这种经历当作自己的特长和见识宣扬出来,以说明自己见多识广,以让别人艳羡为荣。

这时,我故意岔开话题说:“这次小尹还不熟了啊?”

“谁知道呢.”李科长说:”可是,竞聘分数已经打出来了,他要是早犯这事,一准没戏了,可现在假如没有人捅到竞聘领导小组去,兴许仍然没事。一旦有人捅上去,一定完了。”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说:“咱可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咱可不办那种事情。有事面对面地干,背地里不下刀子。你说呢,兄弟来,再喝一杯。”

“我想也是。”李科长喝了半杯啤酒说:“老局长刚刚病休了,在说王主任现在也明显地袒护他,保护他。我看别在给他雪上加霜了,对不。”

我也喝了半杯,点点头说:“毕竟也那是一根柴禾上绑着的蚂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无论怎么说,这一次打击也够他受得了。”李科长说。

“哎,我说李科,光说小尹了,那咱们的竞聘到底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揭盖子啊?”

“弄不清楚。”李科长说:“你还怕什么啊,分数比我还高。”

“会是完全按分上岗?”我有些不相信地说.

“不按分数还不是更乱?”李科长说:“他已经宣布了,按分还不一定弄得怎么样呢?”

“唉——”我无奈地长出一口气。

我心里此时是在为我的海兰祈祷——好歹地竞聘成功,使我们的好事能够继续下去。

“大个子,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啊,全机关里的人也都说,你与原来比变化很大的啊。”李科长突然又回到了这一个关键的话题上来。

“哎,我说,李科,你刚才就守着孩子说说我变了,我正好要问你呢,我果真变了么?”我问李科长说。

“哈哈哈哈。”

李科长未曾开口先来一笑声,弄得我很有些尴尬。

“李科,你笑什么啊,笑话哥哥啊。”我说这举起酒杯与李科的酒杯碰了碰。

“哥哥,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出来,这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哈哈。”李科长说:“原来,你可不是这样啊。”

“原来我是不是太窝囊了啊?”我问道。

“原来的你是温良恭俭让啊。”李科说。

“现在我是暴力加黄色,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革命?”我说:“哈哈哈。”

“嘿嘿。”李科说:“哥哥,我想你一定是受了天津之行的刺激,你现在经常出门,还找不回来你所受的小尹给你的郁闷和尴尬啊?哈哈。”

“那倒是。”我说。

与其毫无意义的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承认倒显得真诚一些,所以我索性承认现在的我绝非是那次去天津时候的我了。

“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一个心上的可人儿的女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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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李科仍旧是紧追不舍地询问这一关键问题。

我只好笑而不答。

“我想你一定是有了。”李科说:“再不然,就是象小尹那样地遍地找野花了,呵呵呵。”

这真的是一个难题啊,要么你就得承认是有一个意中的类似于情人一样的女人,要么是象小尹一样地到处找野花打枪放炮,打一枪或者说是打一炮就换一个地方,呵呵。

我如何回答李科的这个问题?

但是打死也不能说象小尹那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那样不仅是掉份,还得说是歩小尹之后尘,那岂不自认小尹是老师了啊!

对,我定了定神儿说:“呵呵,李科,说实话,经常出门在外的人,还不是就像人们常说的,那个叫做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

“那就是说,象小尹那样地消遣了哦。”李科说道。

我无论如何想不到李科居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直把我逼到说出真话和真情来。

那我只好说:“小尹,我怎么能象他那样地没有廉耻?”

“这跟廉耻没有关系,跟情感也没多大粘连,只是跟你的身体本能有关,这个年龄,这种身体,跟牛差不多,经常喝酒吃山珍海味,你如何消泻,是个问题啊,呵呵。”

这时候我竟从内心深处生发出一丝厌恶和愤懑——你这不是在探听人家的隐私么!

但是看到李科一直面带着一种故意捉弄人玩儿的坏笑,我突然大声说:“你家里的,你是想让我告诉你一些稀奇事儿啊,你就直接说不就得了,你为何是且不罢休呢?”

“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样解决自己的饥渴的?”李科说:“这个任何人都有啊。”

“哎,那你先说说你是怎么解决的不就结了么。”我说:“对,你先说嘛,啊哈哈。”

“好。”我说。

想不到人家李科还真的了不得,人家居然敢于直接跟我说他自己的隐私,真是汉子加哥们儿。

于是我顺水推舟地说:“好,李科,你说,你说完以后,我一定说我的。”

“一言为定。”李科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

“好的,我先说了啊。”李科说:“我们是找高级的,绝不是象小尹那样剜到篮子里就是菜儿,那个犹如萝卜疙瘩花一样的,坚决不要。”

“呵呵。方式与小尹一样,就是具体的操作方法有自己的特点。”我说。

“咳,别提小尹行不,他那个不是人。”李科说:“每到一个地方,首先要住高级宾馆,呵呵,只有高级宾馆里,才有高级小姐啊,哈哈。”

“那是,只有高级宾馆才有高级小姐,那一般的小旅馆里只有一些乡下高粱花或者是刺菜儿疙瘩了啊,呵呵。李科。”我调侃说。

“就是啊。”李科说:“你住那档次低的宾馆,还想找到好的小姐啊,啊哈哈。更别说那些不上档次的小宾馆,那脏兮兮的不说,那里还能有姣好的东东?”

“啊,呵呵,你家没有梧桐树,何处凤凰来栖枝?”我说。

“哟呵,来了不是,还是才子啊,要不说这要是玩儿真格的,还得是才子上档次。虽然比不上李香君,但也能个赛过小凤仙啊,啊哈哈哈。”李科长说:“我就知道,哥哥玩儿的一定是够档次的啊。快说,咱那小小嫂子到底是那路神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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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李科还是直冲答案而来。

“你还没说完呢,李科。”我说:“你说的太笼统,你地具体地能说说自己的事情啊。”

“这还用说啊。”李科说:“到了一个地方,不用你专门找,还没等从旅途的疲劳当中休息过来,就有包括电话什么的各类信息都传来了。呵呵。”

“那是。”我说。

“哎,这时候你怎么办,难道立即就答应任意一个她?”李科说:“这时候你应该非常冷静和清醒,不能剜到篮子里就是菜。”

“那就骂回去?”我说:“就说,我这里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不,不能那样武断。”李科说:“那样的话,就会几天没人理你——他们跟宾馆里面都通着的。他们会让你一直郁闷道离开这宾馆的,你说你出门一次干什么了?不是为了找乐和来了么,即使是偶出公差,谁出门在外的愿意找郁闷啊?”

“那是的。”我说:“出门有工作在身,工作之余找点乐子玩一玩儿,谁也不愿意碰到烦心事的。”

“对啊。”李科说。

“那就先应承着,说休息好以后再说?”

“诶,不是。”李科说:“那就得跟他挑明了说,问她说,你什么样啊,你什么文化啊,你是哪里的啊——给她来个一连串的问号,弄她一个措手不及。哈哈。”

“哈哈哈,李科,你这样不让人家认为你是查户口的民警啊。”我说。

“哎,你还别说,这样一来啊,那些刺儿菜疙瘩就自动销声匿迹了啊。”

“啊?”我说:”不见得吧。”我有些不相信地说。

“别说刺儿菜疙瘩不敢出现,即使是一般的小姐也得掂量掂量了。”李科说:“假如她贸然找上门来——真的有好多就是不等你说什么,她人就到了,一进门就往你的怀里钻,有的居然上来就扒裤子,给你强行做——”

“啊哈哈哈。”我笑着说:“看来李科是真的让小姐给强暴过哦。”

“怎么,你不相信啊。我一次出差,去的地方虽然很偏僻,但是在这种事上却相当开放,她直接往你的屋里冲,不等你反应过来,就已经将你的衣服扒的差不多了,弄得你挺尴尬。”

“那还不揍她?”我说。

“打人,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李科说:“那事情可比真弄她一次厉害得多了——弄她没人在意,你如果打了她,那事情可就大了。”

“这种鬼地方你还去啊?”我说。

“业务上有事情了,你不去也不行啊。”李科说:“所以说出门在外,一定要高档一些的宾馆,毕竟要安全一些,即使有小姐,那也不会一上来就脱你的衣服扒你的裤子啊。”

“对,越是档次高,越规范服务。”我说:“但是,你婉拒以后,还有戏么?”

“那接下来就主动多了啊。”李科说:“假如吃饱了饭或者是你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就会再次要你的电话或者直接找上门来——这时候,你应该非常占主动——相不中的就说相不中,或者婉转地说让比你瘦一点儿的妹妹来,再或者说让比你高一点儿的妹妹来。她就非常明白你相不中她——哈哈哈。”

“哎哟,李科,看来你的确老道啊!也很地道啊!”我说:“真可谓老手了啊,哈哈哈哈。”

“谈不上。”李科说。

她好像不再催促让我说,倒是好像让我自己主动说出来似的。我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李科的手机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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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接起电话来说:“王主任,您好,有什么指示啊?”

“什么?让我马上出差?”李科长说:“那这竞聘——”

“什么?暂时搁置?”李科长说:“哦。好的,我马上准备启程。”

李科长扣住手机,对我说:“哈哈哈,这下可解放了啊,什么竞聘竞岗啊,去他妈的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呵呵,竞聘恢儿了,恢儿了啊!”李科长兴奋地说。

“恢儿了?不搞了?”我并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说不搞就不搞了啊?”

“谁说不搞了?”李科长说:“没说不搞啊,只是暂不揭盖子。”

“暂不揭盖子?”我半信半疑地说:“这叫什么事情啊?开始呢弄得惊天动地的,结果呢,闹了半天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于连一点雨点儿也没有啊。”

“怎么,你难道愿意让他们折腾,那还不熟了啊?”李科长说:“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稳定,是和谐啊,难道你愿意没有饭吃,难道你愿意下岗,难道你愿意自谋生路?”

没想到,李科长一连几个问号将我弄得目瞪口呆。是的啊,下了岗,我怎么去找我的海兰?

“嗯,是的,恢儿了好。”我说:“我们都纳入正轨,该出门的出门,该乐和的乐和,该找小姐的找小姐,哈哈哈哈。”

“哎,对了我明天去昆明。”李科长说。

“嗯,明天我去海口啊。”我说。

“走吧,我们。”李科长说着就站起身来。

我立马去结账,总共175元,实际收我170元。

我们出了门,摆摆手,就各奔东西了。

人啊,社会还是得照常运转不是。

我立马给刘副理事长打电话说:“我明天即飞海口。”

刘副理事长说:“啊,好。”

他大概没想到我的竞聘居然这么顺利,想问一下的,但是在电话里不好讲的,因为他也一定从我的口气里面听出来了我那胜利的声音。

其实,不光我胜利了,所有的机关工作人员都胜利了。这才是这次竞聘的实质内容——大家都不容易,大家都凑合着混口饭吃,还有什么非得较劲认真的事情啊,大家还不都是栓在一根柴禾上的蚂蚱?

今后,都更没有理由斤斤计较了。这就是所谓的各得其所啊。

兴许这样反而刺激了大家的积极性呢。

果不其然,下午还是开了一个总结会议的。

那气氛就就与前天的会议大不相同了,大家的面容也随即泛着些红晕。人啊,真是奇怪,遇到什么气候,只要是在承受范围之内,那是喜怒哀乐随机而变,但是别超出承受范围,超出了那就该失控了,所以还是领导英明,能把人的适度范围控制得相当准确得体。

会议气氛就让大家感到了很多温暖。

连主持会议的王主任都把这种情绪表现得溢于言表,他说:“现在,请我们敬爱的领导给我们做重要讲话和报告。”

那领导小组组长竟也喜笑颜开地说:“首先,我代表考核小组全体成员对k局的全体同志们致以亲切地问候和诚挚的敬意!”

场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禁不住回头搜寻小尹,想看看此时的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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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逡巡了一周,也没有看见小尹。

“通过短短的一天多的考核与答辩过程,让我们深深地感受到大家一流的创新成果,一流的工作业绩,和一流的精神面貌……”组长继续说道:“我们将把大家的精神面貌和进取精神带回去,将把大家一流的工作业绩向省政府主要领导进行汇报……

“这次竞聘考核,极大地调动和发掘出了大家的积极性,今后这样的考核将成为一种制度,并以此来完善我们的机制,激发创造活力,调动各个方面的潜力和积极性,并及时发现人才,完善用人机制……

“是的,一个国家的生命力在于制度的创新,而这种制度的创新就是靠不断挖掘新的生命亮点和生命的活力——这一次我们就发现了许多鲜活的具有生命活力的亮点——例如,我们的品牌不断被国内知名专家所认可的过程,就是因为我们有这么一支特别能战斗的一些默默无闻的好同志——在这里,我要报请领导给这样的同志记功,给这样的同志报请重大自然的和社会的科学奖励!”

这时候,我看到全场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有些人还在场内搜寻着我——

“今后,这样的考核将成为一种制度,每年考核一次,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的队伍时时保持活力,也才能使有能力的同志最大限度地发挥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现在我们的制度的弊端则在于,只是到了提拔干部的时候才兴师动众地进行所谓的考核!这样的考核只面对少数人——这样的考核成了极少数人的专利,而绝大部分的同志备受冷落,尤其使那些真正具有真才实学的人倍感压抑,使我们的机制变成了一潭死水……好像什么事情都有预先的设置,这样还了得?诺贝尔奖为什么被世界所认可,就是因为它的评奖机制被认可啊……”

想不到这位组长的讲话竟多次被热烈的掌声所打断!

“今后,我们将对所有的国家公务员包括行政类和业务类公务员进行定期考核,并且将这种考核制度不断加以完善,最起码地是不能走形式,让业绩突出的个人能够及时地享受到应有的待遇……

“说实在话,以往这些年,我们总是忙于应付经济建设中的一些所谓的大事,而内部的矛盾越来越突出,我们试图从表面上来消化处理掉这些矛盾,然而事实上我们犯了严重的事务主义的错误——把一些本来应该由各类专家管理的工作硬性地揽在我们政府的手中,使本来属于科学规划和科学决策的事情由政府统统包揽了——而其后果将是异常严重的——例如关于食品卫生,工业环保这类的事情如果不让专家去管理去负责的话,将来出了问题恐怕政府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

“今后,我们主要管人——这个管,也不同于以往的管,我们要将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不仅仅看学历,主要看工作业绩和实际水平以及其所负责的工作的实绩。怎么看?以往我们都是临时抱佛脚,临时考察,甚至于投票,最可笑的一点是听个别负责人的个人意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是行也不行!这个流行语流行了近十年了,可是居然没有引起我们政府部门的高度重视——往往民间流行什么歌谣,这其实真的是反应了现实一种民意或者一种意向,老百姓其实也是出于好心来提醒我们大家或者提醒高层领导的重视呢!然而,我们的一些所谓的领导居然拿这事情当作耳旁风——可悲啊!”

假如不是现在,假如不是搞竞聘,恐怕组长的这些讲话是没有人愿意听的,也没有人真正听得进去的,而现在会场上几百号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凝神静听,没有一个人不是入耳入脑的悉心倾听的,是的啊,这些都是与自己的铁饭碗息息相关啊!谁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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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想不到,组长的讲话居然如此精彩,使昨天会议上的明星诸如我等都失却了光彩,因为组长的讲话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上。

“今后我们将继续探索这方面的人事制度的改革——以往都把人事改革看做是雷区!就是不敢动,谁动也收不了场,因为据说它还与什么政治改革牵着骨头连着筋,弄不好死无完尸,那都不蹚这个雷区,雷区永远横亘在我们面前,永远挡着我们不让我们前进,难道我们就永远在沉默当中灭亡——是的啊,我们不再沉默当中爆发,就在沉默当中灭亡啊……

“所以,我们省的人事改革,使铁定了的事情——但是还是要澄清一个误区,认为但凡人事制度改革就是让一部分人失去饭碗,就是要整人了——我要告诉大家,我们绝不让一个同志失去饭碗,我们决不整一个人——但是我也同时告诉大家,我们也要让那些真才实学的同志昂起头来走路——必须让他们把尾巴翘的高高的,让他们扬眉吐气,让他们结束昨天的窝囊,从今往后活出生命的精彩!”

我禁不住站起身来热烈地鼓起掌来。结果引来许多诧异的目光——激动什么啊你!

难道这考核组真的是因我而来么?怎么通篇居然是为我撑腰打气啊,是专门为我来出气来的,小尹如果在会场内,还不活活地气死?

其实大家还是关心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最后组长说:“我们的竞聘竞岗工作今天暂告一段落,希望在座的同志们要珍惜自己的岗位,努力开创各项工作的新局面,为自己书写辉煌,为自己的单位增光添彩——今后,就是要建立良性互动竞争机制,让我们为做好这一项工作而做出自己的努力吧。希望与大家同在共勉!谢谢大家,我的讲话到此结束。”

王主任率先以诚挚的热情带头鼓掌。

随后他总结说:“同志们,开始有碍于工作的开展,没有给大家做详细介绍,现在,我要明确地告知大家,给我们讲话的这位领导一直不愿意让我把他的姓名告诉大家,我也只好兑现承诺了,不让大家知道领导究竟是谁,但是我要明确地告诉大家,这位领导主持的这一项改革,是我们国家的一项试验,这将是今后我们国家人事制度改革的方向——”

仅此就足以证明这位组长的硬实背景是与国家最高层相连着的啊!

晚上会餐也与昨天不同,今天是皆大欢喜,不只是小尹一个人高兴了,今天所有的人都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喝酒,酒下得很酒匀和,不象昨天那种郁闷的气氛,大多数人没有兴致,把酒只灌到少数人的肚子里去,大部分人没有心思喝酒,而今天的酒是人人都高兴,人人都喝酒啊。

今天的场景,任何人也不用串桌去劝别人喝酒,你自己只管喝自己的酒就可以,谁也不愿意拘谨,谁也能放得开——看来还是和谐好啊,这样人人都有积极性,非弄一些人下岗,给弄得有哭的有笑的就是改革么?答案是否定的,人们会看实质内容啊,这实质内容就是你能给人们带来什么实际好处和益处。不是么?外国搞竞选是这样,中国搞改革恐怕也是这样啊!

哈哈,渐渐地,我就懂得了一些人间铁律了——他妈的,要是早发觉这些多好啊,兴许我也会弄个局长什么的当当呢!

这其实叫做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好!

我自己这样想着骑车离开机关餐厅,一阵惬意的风就吹在脸上,我一看,居然到了小河边。

一看时间,才9点过5分,于是决定沿着小河的柏油林荫小道骑过去,找一个更安静的环境,跟我的海兰说说话——因为这时候我真的是想死我的海兰了啊——

都市红灯区109

我骑车到一个距离路口或者桥头比较远的僻静的地方,支起自行车,掏出来手机。

咦,什么时候自动关机了?

我赶紧开机,就有信息提示在我的手机上闪闪烁烁。

我浏览了一下,一共五条。

“哥,妹妹我闷得慌。”“哥,在忙什么?”“哥,什么时候忙完?”“哥,吃过饭没有?”“哥,跟我说说话哦。”

呵呵,海兰跟我一样,也想得受不住了啊。

我喜欢海蓝这样赤裸裸的爱——我不喜欢那种虚假的假装出来的“诗”情假意——时下流行和小姐用手机短信诗来诗往。

那也叫诗啊!简直是对诗歌的亵渎。充其量也就是顺口溜罢了!

相对来说,我和海兰之间是多么的真挚啊,我们赤裸裸地,就是为了一个爱字!

相对于那些扭捏的做作,我们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总是赤裸裸的!

夫妻之间也是爱,但那里的爱是一种相互之间的凑合,相互之间委曲求全,相互之间的欺骗,那是所谓的居家过日子,那哪里有真爱啊?

这也是我真正的爱海兰的缘故——我们只谈爱!

我对那种所谓的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我有些不屑,是的,我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浪漫啊!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需要才女,我只需要给我真爱的海兰。

我急不可耐地拨通了海兰的电话,不等海兰开口我听到接话声立马说道:“我的心肝儿妹妹,你好。”

“哥,是你啊,可算把你给喊出来了。”海兰迫不及待地说:“这么多半天了也没有一点点信息给我哦?忙什么啊?”

“嗨!又开了半天的会,是的。”我说:“郁闷死了。”

“什么时候能开完会啊,哥?”海兰柔柔地说:“想死哥了啊我。”

“明天就不开了啊。”我说:“今天下午是最后的晚餐,不,是最后的会议了。”

“真是么,哥,这么说,明天你就可以来这里了?”海兰惊喜地说:“是么,哥?”

“海兰啊,是的。”我说:“可是。”

“可是什么啊?”海兰紧紧地追问道。

他那急切的心情,恨不得我马上飞到他的身边,我从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可以体会到他的急切的心情。

“哦,不过,我明天得去海口。”我说。

我不能骗海兰,因为我爱她,我不想让他有半点你不相信我的意思。

“真的啊,哥。为什么?”

海兰不容我解释。他似乎有些灰心和失落,我赶紧安慰她说:“我的妹妹,你听我说,我的心情和你一样,恨不得马上飞到你身边,但是,我有急事情,必须去海口,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啊,我的海兰,我的心肝儿宝贝儿。”

“哥。”海兰说:“你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么?没有你,我简直都不能活了——”

“我的心肝儿,你快别说了,让哥哥心疼死啊——”

“哥,我们今天晚上说一个晚上的话好么?”海兰说:“你真的去海口吗?”

都市红灯区110

“是的,我必须去海口。”我说。

“那你让我一个人等你到什么时候啊,哥?”海兰的声音里就带了一种凄楚的韵味,她说:“让我一个人空等你啊?”

听到海兰这样的声音。我的心忍不住隐隐颤动。

“海兰,我的好妹妹,你听我说。”我努力把自己强烈的思念压在心底说。

“哥,你为什么让我遇上了你?为什么让我拥有了你?你为什么会是这样让我离不开你?”海兰几乎是一气说出来这么多的为什么。

“兰,我的宝贝心肝儿,我也有同感啊。”我说:“你为什么让我遇到了你,你为什么这么美丽和美好,你为什么偏偏让我这么离不开你!”

“上天安排的啊,哥,上天安排让我们走到一起相爱。”海兰说:“我妈妈说过的,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碰上一个真爱你的人——”

“哎,打住。”我说:“海兰啊,你怎么老是你妈说你妈说的啊,能不能说你自己说的话啊?”

“就是我妈说的吗?”海兰有些不高兴的说:“我妈说的就是没错吗?”

“我不是说你妈说的有错,我是说,咱俩现在说话,不要光提你妈怎样怎样啊。”我说。

“我就说就说,没有我妈说的话,我怎么会遇到你啊,哥。”海兰执拗地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啊,我妈说让我第二次遇到你就不要错过吗!”

“啊,原来是这样,海兰,我懂了。”我说。

我这时候才感觉海兰的身世一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同时我想这些故事一定非常冗长的,在电话中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搞清楚的。所以我说:“海兰,见面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听你讲,讲你那动听的故事,一定。”

“我现在就要讲。”海兰故意说。

“好,现在你讲吧,我认真地听着。”我说。

对方没有了声音,稍倾,海兰咯咯地笑出声来,她说:“好长好长的哦,你可别嫌烦,哈哈哈。”

“海兰的故事,我永远都不会嫌烦。”我说。

“那好。”海兰说:“我可要讲了。”

“好,你讲吧,是从海参威开始,还是从海兰泡开始?啊,呵呵。”我说。

“我从你的那一天晚上开始。”海兰说:“那一天晚上,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哥?”

“我吗,是属诸葛亮的,能掐会算。”我说:“我那一天,吃过了晚饭,左眼皮就总是跳啊跳的——我就想,这是谁在想我啊,我掐指一算,哎,对了,在西北方向,哎,对,西北方向,有美丽的姑娘在想找,我去,去找她去!于是,我就找啊找,那真的是不少费劲——哈哈哈哈。”

“你哄我,哥。”海兰插话说。

“在一个路口上,我哎,迷路了。”我故弄玄虚地说。

“啊?为什么?还不就因为心不诚,对不?”海兰说。

“不对,这时候的气息啊,突然分出两个岔来——我一细算,哎,有两个好姑娘,分别在两个方向等着我!哈哈哈。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的是有福了,居然有两个好姑娘在等着我去爱!呵呵。”

“美得你哦,哥。”海兰说:“那怎么就找到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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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啊,还真的是没了主意——到底是去找哪一个啊?”我故意说:“想我的两个好姑娘,哪一个更好啊?”

“哈哈哈哈哈。”海兰大声地笑着。

海兰笑得是这般甜美。

“哎,我想,看哪一个姑娘与我真有缘。对,我还是相信缘分,干脆我就闭上眼睛,一任缘分把我送到爱我的姑娘身边——结果,缘分还真的把我送到了我的海兰身边——当时我一看,立马就惊呆了——哎哟,你当时那个美啊,一下子把我的心底深处的那个东东给激活了——”

“什么东东哦?”海兰追问道。

海兰追问我的心里的东东到底是什么?

我大言不惭地说:“爱呗!”

“啊,哈哈哈。”海兰说:“怎么,就是看到我就有爱了,那看到别的女人就没有爱么——例如你见了别的女人难道不会心动,不会有爱?”

“那不会有爱的。”我说。

“那会有什么?”海兰问道。

“那会有情。”我说。

“啊,好你个坏哥哥,你好坏坏哦。”海兰说:“你见到俺居然只有爱没有情啊,那我就

不理你了。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坏哥哥。”

“你听我说完么,这情啊,分好多种呢,你知道么?”我说:“友情,亲情,兄弟之情,师生之情,父子之情,母女之情啊等等等等。”

“还有爱情吗。”海兰说:“爱情多美好啊,可是你居然对我没有爱情?”

“没有爱,哪里来的情啊,是先有爱,才有情吗。”我说。

“咯咯咯咯,好你个坏哥哥哦。“海兰说:”你忽悠我啊。你都把我给转晕了啊你。咯咯咯咯。”

“我爱你,我的好妹妹。”我终于忍不住了说:“我爱死你了,你让我爱死你。”

“我快死了,你不来,你会见不到我了。”海兰说。

“心肝儿,你要学会等待,你要好好地等我,等我去好好地爱你哦。”

“我怎么会这样?”海兰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六神无主的样子。”

“不行啊,海兰,我跟你说,你想不想让我们爱的更好?”我说:“你想让我们更好地相爱,就必须学会调理自己——我跟你说,你首先,应该休息好,这是第一条,只有休息好了精神才会好,俗话说,养精蓄锐吗,虽然对于女人来说不能叫养精,但是能够养足精神头,有了精神儿,才能让我们的爱更加浪漫,不是么?”

“嗯,哥,我听你的。”海兰柔柔地说。

“这第二条,就是要有规律,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有规律地生活,千万不要一觉睡到太阳下山,一天也吃不了一顿饭,睡醒以后也不愿意活动,随意吃一点点东西,接着再睡——”

“我就是这样的,你不在,我还能怎样啊,一个人?”海兰说。

“我就知道你自己弄得一团糟——”我说:“你听我说完,还有第三条,”

“这第三条是什么?”

“就是你每天要逛街二到三个小时,这样,你就能呼吸新鲜空气,同时活动自己的身体,有益于你的身体的尽快恢复——因为我把你给弄出了血啊——”

“哦,坏哥哥,还真的没哦忘了我哦。”海兰说:“人家到现在还疼呢,好坏坏哦。”

“我所以要让你养好自己的身体啊,这叫做什么——养好伤痛再上战场吧?哈哈哈哈哈。”

“大坏坏,我不让你弄了,你那东东大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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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要么,要不要我给你发过去啊?把我的东东?”我说。

“好,你先用刀子自己切下来吧。”海兰说。

“真的,我可要切了啊,不然光让我白白地忍着难受——现在都已经大的什么似的了,哎哟,我的海兰我真的想进入你——”

“哥啊,忍忍啊,你快些办完事情,去海口办完事以后,马上回我这里啊,我等你,你快忍回去啊,不然我这里也是在流呢——”

“是不是在流aì液?”我说:“我的心肝儿,快别,给我留着啊。”

“你也是的,给海兰妹妹我留着啊,妹妹我想你。”海兰说。

“哪当然,我的海兰,你告诉我,怎么忍受想你的痛苦?”我说:“你教给我啊。”

“哥,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等你啊。”海兰说。

“海兰,你听我说。”我说:“海兰,你样该遵守我给你制订的生活计划,这样确实对你有好处的。这样对我们将来见面的时候有好处啊。”

“你是怕我变消瘦了啊还是愿意让我变胖了好啊?”海兰说。

“我不愿意你变瘦,也不愿意你变胖,我就愿意你保持现在的样子,好么,我的妹妹?”我说。

“咯咯咯咯。”海兰笑道:“哥啊,真是这样,我就不吃不喝得了,也不会有变化了啊。哪就让我死了算了。”

“海兰,妹妹,今后跟我说话,不能再说死这个字了啊?”我说:“那多晦气啊,啊?”

“哥,我心好痛。”海兰说。

“我想不是心痛,是b芯痛啊。呵呵。”我说。

“好坏坏哦,你个坏哥哥,”海兰说。

“哥哥坏,弟弟更坏啊。哈哈。”

“啊?你,哥,你把妹妹耍着玩儿啊——好你个大坏坏哦。”

“知道哥哥坏就好,别把哥给忘了哦,啊。”我说。

“我都快找不到北了啊。”她说。

“别说你找不到北,在滨海城任何人包括滨海成的原住民他也找不着北啊,因为,滨海城啊它根本就没有北这个概念,包括其他的所有的方向,他们滨海城只有前后左右儿没有东南西北啊,哈哈。”

“哪我就是晕的只剩下北了——”海兰说:“不是北,就是悲啊。”

“哦,海兰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还跟我玩文字游戏啊?那好,看我不把你给玩儿死!”我说。

“哪敢啊,在大才子面前,俺海兰只有甘拜下风了啊。”海兰说:“俺要不是听姐姐说,还不知道哥哥是大才子呢,还什么文武双全呢,咯咯咯咯。”

“啊?姐姐,她怎么什么也知道?”我说。

“诶,姐姐可厉害着呐,手眼通天呢!”海兰说:“她说让我好好地抓住你,不然你这个帅哥就会跑掉啊。”

“啊?”我禁不住惊讶道:“你听你姐姐瞎忽悠呗,我还往哪儿跑啊?”

但是我的心里还是重重沉了一下子。心想她那个姐姐不会在暗中打我的主意吧。

“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你交往一下,就知道她人有多好了。”海兰说:“姐姐从来不强人所难。她从来不计别人的得失,人家也就图一个助人为乐。”

“哦,是的,我们俩还真有福气呢,哈。”我说:“哎,海兰,书归正传啊。你要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恢复正常,按照我给你制订的规划,去生活,去散心,去玩儿,养好你的bb,到时候我可要好好地跟你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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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的,哥,到时候,我要让你大吃一惊!”海兰调侃说。

“该不会是你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鬼吧?”我说。

“魔鬼,反正要吓死你的。咯咯咯。”

“哎哟,海兰,你恰恰那晚别太魔鬼了哦。”我说:“海兰,我们今晚好好地做做梦好么,在梦中相见——明个我要飞海口……”

第二天一早我就搭车去机场了。

可是赶上了少有的夏雾。延误了起飞的时间,虽然午后雾已经散尽了,三是由于延误班机滞留旅客,只好等下午的班机。无奈,我就在机场附近的宾馆里午休,等下午3点多钟的班机。

我先给刘副理事长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后就关住了手机。白天我不想跟海兰通话。因为把各自的情感忽悠起来没办法刹车,呵呵。所以我与海兰有约在先,白天一般还是不通话。

我们俩都恪守着这一条规则的。

登上华航的班机的时候已经是3点40分。我升上天空以后,就又接着睡觉。当我被服务员叫醒的时候,飞机就了海口。

当我走下飞机旋梯时,海口的金黄色的余晖照得我的眼睛都疼了——哟呵,这么美好啊!

走出机场,华灯初上,金黄色变成了橘红色。简直如印度德里的傍晚——假如不是徐徐的海风扑面而来的话。

太美了。以至于使我坐进了出租车以后,才想起来打开手机——

信息提示闪烁而至——我知道这都是海兰发给我的——刘副理事长绝对不发短信的,他永远都是直接要电话给我们——这就是大将的风度啊。

果然还没等我打开海兰发来的短信,刘副理事长就打过来电话。

“你到了没有?”刘副理事长说道:“一拨人都在海天宾馆酒楼等你啊,天涯海角餐厅。”

“好的。理事长,我半个小时到达。”我说。

我想,这一次还真的到了天涯海角了啊。我想要是海兰能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啊,于是我立马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海兰,我的亲亲。”我索性也不避司机了,我说:“你猜,我现在到了哪儿啊?“

“哥,你到了没有?到了海口没有啊?妹妹好闷哦。”海兰说。

“我到了啊,我到天涯海角了!”我大声说道:“呵呵。”

“啊?天涯海角?”海兰说:“怎么,还真有这地儿啊?”

“怎么没有啊,这里就是天涯海角啊。哈哈哈。”我说。

司机看了我一眼,他哂笑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个20多岁的胖小伙子。

“那你就尽情地玩玩儿啊。别忘了拍照啊,给我十张。”海兰说。

“啊,十张?”我说:“给你100张吧——一张一下,给你100下——”

“讨厌。”海兰说:“也不问问人家是怎么过的这一天。”

“哎,对了,你今天咋样啊?”

“今天还行。我上午逛商场,下午逛菜市场,买了一些青菜——和姐姐一起去的。”海兰说。

“她不忙啊?”我说:“她还有兴致陪你玩儿?”

“对啊。人家蛮清闲的啊,你以为呢?”海兰不以为然地说。

“哦,那好,今天晚餐应该很丰盛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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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黄鱼和虾。姐姐说黄鱼最补女人身子。”海兰说:“反正没有你的餐桌上丰盛——。”

“其实啊,海兰,我现在很想吃你给我做的饭啊——哪怕你煮的面条或者熬的粥,我也爱喝啊。”我说:“哎,你说什么,姐姐说让你补身子,怎么,你跟姐姐说我们俩的事了啊?”

“咯咯咯,哥啊,你想想,这还用说么?”海兰说。

海兰笑得是那么动听和妩媚。我的心里就微微地震颤了几下。我说:“你没说你出血了啊?”

“哈哈哈哈。”海兰又是一阵笑声。

这一次海兰笑得是那么爽朗。

“啊?”我看一眼这个胖小伙子司机说。

但见小伙子司机只是腼腆地笑一笑并不插腔。

“哥啊,我能说咱俩的秘密么,我的亲哥。”海兰又变得柔柔地说:“你说过的,你说要赔我一个的啊。”

“赔,赔你一个合金的,然后再加一把锁,锁起来,那钥匙就让我拿着。”我说。

“大坏坏哦,你就舍得折磨我啊?”海兰说。

“不然的话咱弄个高科技的东东,加上密码——哎对了,那密码可得我们俩记住了——哎对了输入我的手机的smn卡上,那样的话,就更加保险了啊,哈哈哈。”我说。

“亏你想的出啊,那等到把你的手机掉大海里了,你也别想用了。呵呵。”海兰说。

我居然想出最毒辣的计策来吓唬海兰。海兰被逗得咯咯咯地笑着。

“等我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我要让你要死要活的。呵呵。”

“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海口?”海兰突然说。

“海兰啊,我真的愿意就我们俩吃你亲手做的饭啊。”我打岔说。

其实,海兰是非常聪明的,他不会让我有一点点尴尬——其实真正有权威和金钱的男

人什么事情办不到啊,他们可以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周游世界呢!可是我能么?别说出国,就是在国内,我能混到能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到处走走的档次么?不能!

这说到底啊,我说是脱离了玻璃瓷器时代,其实也就是才进入封建时代,还没有能力想怎样就怎样——其实我距离一个真正的的大男人还相差很远呢。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继续推翻封建社会,朝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突飞猛进!然后直接进入按需享受的共产主义啊,哈哈哈。

现在,我要继续去跟刘副理事长进行历练和修行——这里头还有京片子卫嘴子陕西老细和川西汉子等等全国各地的精英——弄不好还能接触日本跟新加坡的什么社会精英呢!

这时候,我发现车外的风景其实太美了。

它不同于北方海边城市的宁静和清爽,也不同于深圳海边的喧嚣和热闹,更不同于天津海岸的文静和清净,这里是另一种风情——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和情调。

我想,我要享受一下海口了——但是还是有一种深深地缺憾——假如海兰在我身边多好啊。

“啊?真的啊,我跟你说,我能做好几个拿手的好菜呢,呵呵——”

“海兰啊,你能做什么样的拿手菜啊——不会只是腌酸菜吧。”我说。

“你爱吃酸菜啊,我还真的不会腌酸菜那。”海兰说:“我会做鱼,让你吃不够。”

“你做的什么样的鱼啊?是红烧啊还是清蒸啊,还是其他的做法啊?”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一吃就知道好吃不好吃了。”海兰说:“现在是说了也白说。”

“诶,海兰我可要挂机了啊,刘副理事长等着为我接风呢。”我说。

“好的,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啊,我要和姐姐一起吃晚饭呢。”海兰说着亲了手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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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很知趣,人家只是笑一笑,也不插话。

说着话的时候,车在滨海大道的一个豪华宾馆的广场前面停住了。我走下车的瞬间,便嗅到了这儿的椰香气息和煦的夏风。

不到海南,不知道海好不好,这里才是真正的海的世界啊。

我还是禁不住朝着海望去——这里才是真正的黄金海岸——因为在这儿我才看到了真正的黄金一样的海浪——岸边的海浪在晚霞的余晖映照下好似卷起了黄金一样美妙无比。人们的头上,那些摩天大厦的顶端,都被镶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辉煌,异常漂亮。

我居然被这神奇的景色给牢牢地吸引住了——是的,这景色这情景似乎只有在梦境或者是特制的荧屏上才能见到的,而这里,却真的是实景呢。

这里真的是一座人间天堂么?

果然,当我走下出租车,一个侍应生就走上前来说:“先生,您是不是刘副理事长的请来的客人?”

“啊?”我应声道:“是,是啊。”

我竟有到了部队营房的感觉——他怎么好意思说“副理事长”?

我似乎想更正他的说法,我说:“刘理事长在哪里?”

为提醒他,我在说的时候有意隐去了那一个讨厌的“副”字。

“副理事长让我在这里接您,先生,请跟我走吧。”他说。

这个侍应生宁肯把那个“刘”字给去了,也不把这个”副”字给去了。我的火气就有些上升——我想这个侍应生真他妈的不开眼,怎么和在部队里似的——地方上甭管正副,一律直接喊正职的称谓!

我边跟他走边问他说:“哎,你这位小兄弟,你是部队里刚下来的吧?”

“嗯,是的。”他说:“哎,你怎么知道。”

“我一听你这说话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部队里下来的。”

我特别突出“下来”这个词儿,意思是想奚落他一下。

“哎呀,是的,我从师部当了三年的通讯员。”他说:“成天跟首长在一起的,所以且学了一些东西呢!”

我心说,你都学成憨小子了。但是嘴上却说:“我说你的素质是这么高呢。”

哎,还别说,这小伙子还是北方人呢,且离北京那地儿很近呢,你听他“且且”地,哎,我也是贱嘴巴,这不也跟着“且”起来了吗。

对,今个儿,见了京片子就暂时把那山东快书的腔调扔到海水里,跟京片子玩儿玩儿京片儿——改说北京方言!

“谢谢您的夸奖。”他说。

就差跟我敬礼了!呵呵。

进了电梯,我们直接去第9层,一看没人,侍应生小声对我说:“先生,看你挺帅的,今天这里刚来几个泰国的妞妞——可漂亮了——”

“啊?”我说:“怎么个漂亮法啊?”

“哎哟,那是避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啊!”

哎哟,这侍应生好生了得,居然把这样的形容女人美貌的诗句都搬出来了——他还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啊。

我故意说:“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说:“哼哼,先生是故意涮我吧,我说避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

“怎么讲啊?”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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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次来海南也是轻装简从,我知道刘副理事长已经能够安排好了一切,同时他又最烦那些常常带着大小箱包的人他有时候会半开玩笑地取笑说是象搬家一样。所以我这一次就是一个简易背包,往肩上这位一挎,以至于这侍应生接我的时候显得很尴尬——他想接我的包,一看这背包带长长的,包里几乎只有一条内裤,一个剃须刀和一个大容量u盘,所以瘪瘪的——侍应生一看这情形,也就没有执意接我的包,于是我就一直背在肩上,这样我倒显得很潇洒的样子。

我想不到违心的一句话居然打动了这个侍应生,我又一次感觉到说假话的甜头了——别说领导喜欢听假话了就是一个侍应生他也喜欢听假话,假如我不说假话,能骗出侍应生的这么多真话来么?

奶奶地,呵呵,我想这人啊,说话以前一定要三思啊——哎,我突然想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啊,我一见到陌生一点儿的人怎么都给我介绍女人啊。我难道天生地长着一副涎脸——奶奶地!

侍应生说:“这意思你就自己咂摸去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嗬——你看看你看看,我没把人家侍应生给涮了,反而让人家给弄折了!

嗨,算了,别计较了。

然而侍应生却说:“先生,给你一个电话,如果需要,就打这个电话,包您满意——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服服帖帖,起起伏伏,风平浪静安稳入睡——”

“行了行了,打住吧,你,我绝对不满街乱跑了,啊。”我说着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把他递给我的一张纸片塞到衣兜里。

结果我就想笑。是的啊,去哪里都有人给我送电话号码——这跟在滨海城一样啊,这是怎么了啊,我都交了桃花运了啊。

又一想,对,不光我交了桃花运,但凡出差的人都交了桃花运了,只是我能说出来写出来,他们都偷偷地藏在心里当作隐私,永远也不暴露啊合辙。

去那天涯海角厅还曲径通幽地有一段长长的宽宽的透明廊道,外面就是一望无垠的金光闪闪的大海——海被晚霞的余晖映照成了金黄色。真美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感叹道。

“怎么么样啊,这里,景色挺美吧。”侍应生说:“在我们北方,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风光景色的。”

侍应生居然洞察出了我的心思——我想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一见了我就要给我介绍女人——难道我的脸上真挂着想找女人的表情?

奶奶地,我真的是那样一副表情么?

要不我就是情种加人种,人高马大地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降服漂亮女人的主儿!

我宁愿相信后者。

果然随着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天涯海角厅就在眼前了。

侍应生并没有要止步的意思——他是要把我一直送到大厅里的刘副理事长面前,然后鞠一个躬,象给皇帝复命一样的。

果不其然,他用手开开门,居然率先进屋然后站在门内的一侧,说声“先生请。”

我这才步入门内——一看这场面,哎哟,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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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竟是一个摆放了两个大大大圆桌。每个桌都被十几个人围了起来。我虽然在省内参加过几次大桌的宴席,但是一个大厅里同时容纳两大桌,这还是第一次经见。所以一时间我竟不知道刘副理事长在何处。同时,在两个酒桌的中间一个圆形凹间里,居然是一个全副西洋装备的吹奏乐队在准备着——这是乐池无疑。

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五彩斑斓的山珍海味,香气飘满了大厅。四个漂亮的服务员分别站立在了两旁,有两个服务员的手里还捧着酒瓶。

正在我感到眼花缭乱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间传来刘副理事长的声音:“来啊,才子,这里来。”我循着刘副理事长的声音看去——只见他坐在靠右边的桌中间正朝我挥手呢。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随手接过了我的简易行包。

我立即来到刘副理事长的桌上,只见他指着左侧中间的一个空座位说:“喏,那是给你留的。”

我一看,卫嘴子和京片子分坐在这一桌的其他位置,哟呵,我心里说,行,今儿个儿这个酒,一定又得山呼海啸一回,定了!

但是我逡巡一周,不见了陕西老细儿和那川西汉子,却还看见许多生面孔——

“哎,你来的正好,我们大家也都才落座,先介绍一下。”刘福理事长说着冲左侧的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年轻人说:“劳驾您翻译一下啊。”

那人随即点点头。

“才子啊,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今天在座的日本朋友啊。”刘副理事长指着他右侧的穿白衬衫的汉子说:“这位是蔚宪敏雄先生,青株理事社的社长。”

蔚宪敏雄先生站起身来躬身道:“哈吉么马喜得!”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在刘副理事长左边的翻译立马翻译道。

哟呵,还真的是享受国级待遇啊,居然有老外,还有随身翻译重复老外的话。

还别说,假如一行人都不说话,我还真不知道其间还有日本人呢!小时候看电影看多了,就以为日本鬼子很凶的,其实这里的日本人居然很有礼貌很温文尔雅呢,呵呵。

“这位是日本青株会社的秘书山本俊基君。”刘副理事长指着这位戴眼镜的瘦翻译说。

“您好,请多关照。”瘦翻译也站起身来躬一下身说道。

没想到瘦翻译的汉语说得这么好。

刘副理事长又介绍了日本会社的两位干事。同样由翻译及时给翻译成了汉语——

这时候我还不好意思坐下来呢,所以我就这么站着——因为我知道日本人是很重礼节的,咱可是来自于孔圣人的故乡山东,在这方面可不能掉份子。又何况刘副理事长也是山东来的呢——在省内的时候,我和刘副理事长就已经成为了酒桌上的铁搭档,何况现在出了省来到了所谓的天涯海角,还在日本人面前,我就更得铁了心的跟定刘副理事长啊!

刘副理事长也经常设置一些你预想不到的事情,以考验大家的应变能力,同时也是为了给我们一种意想不到的惊讶和惊喜。

如此一来,大家也就感到刘副理事长是完全可以信赖的领导,所以他在我们一行人中的确是德高望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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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论什么时候,这站队可不能站错啊——这就是政治敏感性——现在的人和事啊,离开了政治敏感性,还能混转悠么!

尤其是各种公共场合的话语表达,要时时注意表达方式和一些语词的忌讳。听说一个省长去给一个工程剪裁,那个不懂政治潜台词的市长在主持剪彩偶仪式时说了一句:“请尊敬的省长下台来剪裁——”,结果,第二天这位市长就被调职了。

刘副理事长不仅业务水平一流,就是与各种人等打交道也是驾车就熟,既不失儒雅风度,有能应付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

这时候刘副理事长向日本朋友介绍我说:“这位是我们大区会员理事,会员资深副秘书监理、大区学术审查委员会委员、学术组核心成员——我们的帅哥加才子先生。”

我这时候想学电影里的日本鬼哦子低头说一声“哈依”,但是又一想,那样极不合适,所以就鞠了一个躬,学日本现代电影里的镜头说:“谢谢,请多关照。”

刘副理事长,满意第点点头说:“你坐下吧。”

我坐下来,瞟一眼眼前的佳肴,是四道大菜,嗬!光是菜的颜色和形状,居然没有一道菜我能叫上名字来的——但是绝对是中国的菜肴,确切地说应该是海南的特色菜肴。

我面前的酒杯里已经到上了红酒,我看一眼女服务员手里的大酒瓶——上面写着:中国烟台。哦,对了这酒是我们山东烟台的名酒红葡萄酒。其实,我又坐了主桌,因为那一桌整个就是陪衬,那一桌上没有日本人的。

只听刘副理事长做开场白说:“今天是一个好日子啊。我们迎来了日本朋友的第二天,我们的才子千里迢迢从北温带赶来这海口,特就是为了陪我们的日本朋友度过今天这个难忘的日子,我提议大家举杯,为我们今天的聚会——干杯。”

刘副理事长你说着站起身来,与日本朋友一一碰杯。瘦翻及时地翻译给几个日本朋友。日本朋友也纷纷站起身来举杯迎住刘副理事长的酒杯。满屋内“乒乒乓乓”想起一片碰酒杯的声音。

这种跟老外于正式场合一起喝酒,我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这时大厅中间乐池里的的乐队缓缓地奏起了音乐,先是一首欢快的迎宾曲,接着吹奏的是日本的樱花颂——这氛围是任何形式的ktv无法比拟的。

这时一种让人沉浸在异常美好和纯净里面,给人一种莫名的的高雅、高尚和高贵,使人没有一丝淫邪的杂念和妄想,瞬即将每一个人都装点成了温文尔雅的绅士——让人的心境变得豁达,没有人自我降低自己,更没有人故意埋汰自己。

良好的氛围的确能够改变人的精神面貌。

这一切当然都是刘副理事长一手安排的,我真是从内心里佩服刘副理事长了。这才是真正的大将风度。

岂止是大将风度啊,在我的眼里,刘副理事长简直就是一个大英雄了!是的啊,英雄不拘小节,英雄不计较芝麻小事,英雄大仁大义具有宽阔的胸襟,光有这些似乎还不能算是英雄,英雄可以应异常得体地应对各种各样的局面和场合,英雄还得有刘副理事长这样的在任何人面墙都不失体面的大丈夫真君子的风貌和情怀!

“服务员,过来想我们尊敬的客人介绍菜肴——”刘副理事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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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刘副理事长在日本人面前依然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在日本人面前他绝对不会演出有损于国格的丑事来的。

这时候,刘副理事长运用的策略是用这种内在的气质把日本人宾服,他驾驭任何大的场面都轻车熟路地玩股于掌上,而不失于风采和风度。

他在中国精英场合曾经大言不惭地调侃说给每一个人发一个小姐玩儿玩儿,但是在这里他居然像一个中国的皇帝一样神圣不可侵犯,让外国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中国的同事们谁不叹服啊,所以只有更加服服帖帖地俯首听命了。

一个服务员娉婷地走过来,娓娓动听地介绍说:“我们的海口是椰城,所以我们的名吃也大都与椰子有关,体现了质朴的椰乡气息。”

随即服务员又用熟练的日语介绍了一遍。这时候竟不用日本翻译了,并且莲娜瘦翻译也频频点头表示水平相当可以。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想不到这儿服务员的水平还蛮高。刘副理事长想得可真周到——这真是与世界接轨的国际水平!

“首先。这四道菜是代表作——”女服务员继续用汉语说:“这第一道菜是椰汁咖哩山鸡,配料为五指山的野山鸡为基本原料,配以山药薯块,佐以椰汁配汤,营养价值很高。大家看它的色泽是金黄的,汤的味道清香浓郁,肉质嫩滑,薯块软而绵,椰汁香辣,具有海南特色和马来风味,极具地方特色。”

随即服务员又用日语及时翻译给日本客人。

确实这几道菜都是用特别的一种雕花的汤觚子盛放着——这种觚子是一种比汤盘要深一些而比盆毂子要浅一些的器皿,这是明显的中国特色。但是它非常大,有不显得古板,因为放在这么大的圆桌上居然很显眼。

我想这又是刘副理事长的心计——用深厚古老的中国文化来压住心气浮躁的日本人。呵呵。真的很有内涵啊,我想,单就这过程和场面,一般人也不会经历的——家乡的小尹们,或者是王主任李科长他们,绝对没有机会享受眼前的场景和珍品菜肴。

来海南和海口的家乡人恐怕也是不少,但是能经历眼前这场景,不但有外国人,还有翻译,不仅有山珍海味,还有服务员翻译给介绍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刘副理事长的深厚的文化涵养和儒雅的风度,在整个中原市,乃至整个冀鲁平原,舍我其谁也?!

“来,会长先生,来,先尝尝。”刘副理事长说着,就亲手先给蔚宪敏雄先生盛第一勺汤。

翻译随即翻译了刘副理事长的话。

蔚宪敏雄先生即刻半起身恭敬地说:“啊里噶拖,锅杂一蚂死。”

翻译立即翻译说:“谢谢理事长先生。”

“您也来。山本君。”刘副理事长紧接着一边为山本俊基盛汤一边谦恭地深说。

“谢谢理事长先生。”山本俊基同样毕恭毕敬地说道:“来,大家一起来,别客气。”

“来哦,服务员,请介绍其他的菜肴给各位舀汤。”刘副理事长吩咐道。

这时候小姐一齐上来为其余的人舀汤,对面的桌上也菜开始舀汤。

这就好像是一场大戏一样才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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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紧接着介绍完了第二道菜第三道菜。大家就一齐开吃了。

这两道菜分别是珊瑚柠檬斑鱼和石山壅羊。

珊瑚柠檬斑鱼肉形似珊瑚,色泽浅黄,炸鱼香浓,酸甜适度,酥脆爽口。石山壅羊肉质鲜美,质地细嫩、骨是软软的、不膻不腻,醇香可口……

这时候我悠然想起了我的海兰——如果我的海兰在我身边多好啊,什么时候与我的海兰一齐来享受这里的美味啊!

第四道菜是五香黄金鳝鱼串。这是珍贵的黄金鳝鱼的鱼片经过精心制作烹饪的一道极其名贵的菜肴——据说价值不菲。因为黄金鳝非常珍惜,他的肉可以作为名贵的药材,是既滋阳又补阴的双补珍品——大佬们是不惜花大价钱也买不到的哦。

这时候,刘副理事长等服务员介绍完这道菜的营养价值、制作工艺和滋补功效以后,插话问道:“这一道菜,听说阿拉伯酋长国的王子都有时候吃不上呢,这酒店里如何得到了这金钱鳝的啊?”

“理事长先生,不满您说,各位各位贵客今日特有福呢,今天早上一位渔民在南沙群岛遇到了涡流,就往回走,便走边撒小回网,结果居然碰到了一条黄金鳝,我们酒楼的采购员在码头上碰上了他,还没等别的贩子凑上去,我们酒楼的采购员就花高价买了下来——”

“哦,是这样啊。”刘副理事长说着就示意她翻译给日本客人。还未等女服务员开口,那日本的随身翻译山本俊基却已经开始翻译给他的老板了。

蔚宪敏雄先生听得连连点头,最后伸出大拇指来冲着刘副理事长说:“丝巴拉嘻,丝巴拉嘻!”

“太棒了太棒了!”山本俊基翻译说。

不光日本客人说很棒,了再做的所有的人都齐声说道:“真是太棒了啊!”

我此时就更加想我的海兰,心说如果海兰也能品尝道这道名贵的并且如此富有营养的菜肴该有多好啊?

然而,我马上想到这其实是自己忒不知足了,试想若不是这次竞聘告停,若没有刘副理事长的力荐,别说是吃什么金钱鳝,恐怕连老家里那王八坑里的王八和鲶鱼也没人给自己炖呢!

知足吧自己!

刘副理事长满意地说道:“来,请大家品尝。”他随即又对坐他左边的山本俊基说:“山本君,我看这翻译就换这姑娘得了。”

“不,不,这是我的职责。不用的谢谢您的好意。”

山本俊基拒绝了刘副理事长的好意。看来日本人的职业责任一直延伸到了饭桌上的。

“那好。”刘副理事长说:“现在我请大家喝第二杯酒,为我们下一步合作的更好而干杯!”

说完刘副理事长一饮而尽。

但是这一次刘副理事长不再离座,而是直接号召大家干杯。

第二杯酒喝尽以后,气氛就明显的活跃起来了。

这时候,其他的菜肴又被鱼贯而入的服务员小姐们依次端上了酒桌。

不一会儿,酒桌上就异常丰盛而满当了。

酒过三巡的时候,又一道特异的菜肴引起了大家的广泛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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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菜的色彩犹如玲珑剔透的翡翠一样光滑洁亮。令人赏心悦目。

女服务员即刻介绍说:“这道菜名为椰汁板兰羹。他的色泽是绿、白相间,层次分明。绿的是椰汁和板兰汁混合而成。微味道鲜美——椰香夹着特殊的板兰香,诱人食欲,入口清爽,甜滑润喉,且有清热、健脾、养胃的功效……”

日本客人吃得顾不上说话,只是以频频点头代替语言的表达了。

刘副理事长又提议喝了第三杯酒。

这点红酒对于京片子卫嘴子加上我这些人来说,根本不算是酒了,但是我们也非常惬意地愿意享受这种特殊的带有西洋特色又充满民族风情的酒宴。

其实啊,中国的酒场也象大跃进放卫星一样地,经过这些年的发展,酒文化已经积淀得异常丰富多彩,可谓已经具有了自己鲜明的特色。酒宴已经成为官场特有的一种历练场合,于是,喝酒的汉子就诞生了——有一些人可谓酒经杀场,非常能战斗;而另一些人则能够在酒场上左右逢源非常睿智,靠着特有的智慧能够如鱼得水并回旋有余。这二者兼而有之的也就非刘副理事长而莫属——刘副理事长既能喝酒,又很有能力和水平驾驭各类酒宴的场合。

京片子卫嘴子充其量也就是属于第一种那样的能够喝2斤烈酒而不伤身体的主。我呢,还不知道会发展成哪一种呢——反正我是特别羡慕和钦佩刘副理事长的。

刘副理事长的运筹帷幄极其轻松地驾驭着一艘在海中的航船——他是这艘大船的领路人。

所有的在场的国内外精英在刘副理事长面前,无不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接下来是日本朋友回敬酒。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中国人明白,其实省略了大家先分别敬日本人的酒才对——但是好客的日本人似乎已经等不得中国朋友的轮敬而率先回敬了。

尤其是日本客人还惦记着晚餐后的活动——因为我清楚,晚餐后的活动已经完全安排好了。

这时候,乐池里的音乐变换着优雅舒缓的曲子,紧密地配合着酒桌伤的温馨的场景。其实我想这时候京片子卫嘴子和我一样,酒兴还没有刺激出来,而日本人的意思是已经到了尾声了——这日本号称经济强国,居然在酒文化上和酒桌的战术上可以说是大大地落后喽,哈哈。

这时候,各类山珍海味的菜肴依然源源不断地被服务员小姐们端了上来。

服务员小姐边上边介绍着菜肴的风味特色。

例如,浅黄透明、鸭掌洁白如玉的玉掌鲨鱼皮鱼皮,淡黄光亮,皮脆肉嫩味鲜,爽滑异常的文昌鸡。还有椰汁鲍鱼,三叠苏眉鱼等当地名菜肴。

现在我想和刘副理事长交换一下眼色,意思是不是上前敬日本客人一杯酒。而刘副理事长则用拒绝的眼光瞥了我一下,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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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竟是一个摆放了两个大大大圆桌。每个桌都被十几个人围了起来。我虽然在省内参加过几次大桌的宴席,但是一个大厅里同时容纳两大桌,这还是第一次经见。所以一时间我竟不知道刘副理事长在何处。同时,在两个酒桌的中间一个圆形凹间里,居然是一个全副西洋装备的吹奏乐队在准备着——这是乐池无疑。

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五彩斑斓的山珍海味,香气飘满了大厅。四个漂亮的服务员分别站立在了两旁,有两个服务员的手里还捧着酒瓶。

正在我感到眼花缭乱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间传来刘副理事长的声音:“来啊,才子,这里来。”我循着刘副理事长的声音看去——只见他坐在靠右边的桌中间正朝我挥手呢。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随手接过了我的简易行包。

我立即来到刘副理事长的桌上,只见他指着左侧中间的一个空座位说:“喏,那是给你留的。”

我一看,卫嘴子和京片子分坐在这一桌的其他位置,哟呵,我心里说,行,今儿个儿这个酒,一定又得山呼海啸一回,定了!

但是我逡巡一周,不见了陕西老细儿和那川西汉子,却还看见许多生面孔——

“哎,你来的正好,我们大家也都才落座,先介绍一下。”刘福理事长说着冲左侧的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年轻人说:“劳驾您翻译一下啊。”

那人随即点点头。

“才子啊,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今天在座的日本朋友啊。”刘副理事长指着他右侧的穿白衬衫的汉子说:“这位是蔚宪敏雄先生,青株理事社的社长。”

蔚宪敏雄先生站起身来躬身道:“哈吉么马喜得!”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在刘副理事长左边的翻译立马翻译道。

哟呵,还真的是享受国级待遇啊,居然有老外,还有随身翻译重复老外的话。

还别说,假如一行人都不说话,我还真不知道其间还有日本人呢!小时候看电影看多了,就以为日本鬼子很凶的,其实这里的日本人居然很有礼貌很温文尔雅呢,呵呵。

“这位是日本青株会社的秘书山本俊基君。”刘副理事长指着这位戴眼镜的瘦翻译说。

“您好,请多关照。”瘦翻译也站起身来躬一下身说道。

没想到瘦翻译的汉语说得这么好。

刘副理事长又介绍了日本会社的两位干事。同样由翻译及时给翻译成了汉语——

这时候我还不好意思坐下来呢,所以我就这么站着——因为我知道日本人是很重礼节的,咱可是来自于孔圣人的故乡山东,在这方面可不能掉份子。又何况刘副理事长也是山东来的呢——在省内的时候,我和刘副理事长就已经成为了酒桌上的铁搭档,何况现在出了省来到了所谓的天涯海角,还在日本人面前,我就更得铁了心的跟定刘副理事长啊!

刘副理事长也经常设置一些你预想不到的事情,以考验大家的应变能力,同时也是为了给我们一种意想不到的惊讶和惊喜。

如此一来,大家也就感到刘副理事长是完全可以信赖的领导,所以他在我们一行人中的确是德高望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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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巴,继续说道:“尊敬的山本俊基先生。”

我可知道这个山本俊基的分量和所充当的角色。在这场游戏中,他可是一个关键的人物。能不能最终成功,山本俊基掌握着合作的意向和指向的主动,他在这次合作当中的角色可谓举足轻重——他说什么,蔚宪敏雄都是相信的,所以我没有象刘副理事长那样直接称呼“山本君”而是尊称其先生,我想这聪明的山本俊基,一定会感觉到了。

此时的我,更加明白了刘副理事长让我飞来海口的重大用意了。

此时的我只有不辱使命地顽强出击了!

“尊敬的各位同仁。”我说道:“今天,我怀着崇敬的心情在我们亚洲的著名风景城市椰城与我们的尊贵的朋友聚会。我个人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一定会象椰城最美的椰树林一样四季常青。”

山本俊基竟带头鼓起掌来。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众所周知,青株会社是以其雄厚的科研实力和经济实力以及会社的诚信而享誉整个亚洲和世界的。在为人类创造福祉和进步的一系列重大前沿课题的开发和研究方面取得了瞩目成就。对此,我会所有同仁一致认同和赞赏贵社的重大贡献和建树以及严谨的科学态度和孜孜以求球的创新精神不。值此美好的时刻,我理事会与贵社竭诚合作,共同为开发新的领域携手共进,相信必将取得更加骄人的业绩。”

这时,厅内竟鸦雀无声,乐队也不知道何时停止了奏乐,两桌上的尊贵的客人们都在认真地听我演讲似的即席发言。

我自己都感到奇怪,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我竟然会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浩浩然。别人一到这个时候,就不知所措,言不由衷地手忙脚乱。而我怎么嗓子眼儿居然象有东西往外顶似的,我的思维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地畅快淋漓——只要我了解了活动的具体内容,包括宴会活动的主题和立意,我居然能够快速地反应,变成非常恰当的语言。

原来的我可不是这样。原来的我也很愚笨迟钝,意识僵迟,尤其在活动场合,总是跟不上点儿,当别人强行要求自己即席发言时,总是词不达意言不由衷——而现在我居然变了一个人——我浴火重生地变化了啊!

都是海兰给我的,她用爱激活了我的正常的欲望,激活了我的思维,连大脑分区的语言意向区和形象思维区域都给我激活了!

我的海兰,你让我变了一个人,我该怎样感激你啊!

我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这时候我也顾不及京片子是怎么看我了,反正我的普通话是无可挑剔。不然,刘副理事长不会把这么重的戏交给我来唱。

刘副理事长是真正的伯乐。

我这时朝刘副理事长看了一眼,只见他露出欣喜和支持的目光。

于是我的胆子更大了,我的思想也就更加放得开了。我继续说道:“我们理事会在进入新世纪以来,特别是近三年以来,在刘理事长的直接领导下,聚集了华夏各地和学者精英和专家。所谓精诚团结,坚忍不拔,发奋刻苦,攻克重大科学难关,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科研成果,其应用业已成为区域内知名的品牌,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为进入世界竞争和升级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坚实的基础。同时我们理事会在这一过程中累积了丰富的经验,积淀了科研实力。目前我们正处于良性的发展时期,面临着良好的发展机遇。正因为如此,我们理事会与青株会社的合作可谓恰逢其时珠联璧合。“

言毕,还未等我鞠躬致意,蔚宪敏雄社长立即站起身来,热烈鼓掌,深表赞同。

霎时,大厅里爆发一片掌声。

我这时才朝老京和老卫他们望去,看到他们在热烈鼓掌的同时,还朝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的简短发言赢得了一致赞同。

刘副理事长示意大家入座,随即举杯说:“蔚宪敏雄阁下,请您允许我代表我们理事会全体同仁与大家共进这一杯酒,预祝我们的合作圆满成功,干杯。“

日本客人积极响应,再一次站起身来举杯饮酒。

大家也都随即站起身一饮而尽。

类似今天这么隆重的与外国朋友聚会的大餐,到此已近尾声。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但是,对于日本客人来说,这样的接待已经近乎奢华了。相对于我们国内的大场合来说,这过程也就太简洁了!

是的,日本客人可能觉得这样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他们不会把这么大、这么多的精力花费在这样与把你叫生疏的异国的酒桌上,刘副理事长的运筹帷幄,就是把这重大的场合把握的相当有水准,并特别恰当。

刘副理事长适时宣布说:“下面开始吃面食。饭后请日本朋友和在座的所有同仁稍事休息,半个小时后请上顶层,一起欣赏精彩的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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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在29209,我不知道这个房间号会给我带来什么。但是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豪华设施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一张大床在房间的一侧。也是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枕——枕头是那种长长的双人枕。也是洁白的。电视电脑冰柜一应俱全。

尤其是灯饰很显豪华。

我朝窗外望去,这里一侧是滨海路的景色,一侧就是金黄的海岸。

远看是海口市区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嗬,这真是一个观赏海岸的好地方。

我暂时顾不得这许多,心里想起了海兰,于是我就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我想海兰此时一定正在等我的电话,因为她知道我今晚上有活动,她绝不会发短信来打扰我,这就是我的海兰,她真的很知道我的心思,很了解我的心情,于是乎也使我的心里更加喜欢她和离不开她了。

果然,只振了一下铃,海兰就接起了电话。

“哥,想死我了啊,哥,你吃饭了么?”海兰说。

“我吃过了,刚刚吃过。”我说:”这不,我刚进来我的房间,还没有来得及洗手间里盥洗一下,就想你的bb了啊。”

“又喝酒了啊?”海蓝说。

“喝了,但是喝得红酒。”我说:“烟台葡萄酒。”

“红酒?红酒也醉人啊。”海兰说:“喝了多少啊?我以为要喝好一会儿呢,所以就没给你发短信。”

“是啊,跟日本人喝的,人家日本人不是中国人。”我说。

“废话。”海兰说:“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绕弯弯吧我们俩。”

“哈哈哈哈。”我说:“我是说,人家日本人不像咱中国人那样山吃海喝。咱喝起酒来没完,人家日本人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海兰说:“那他日本人会吃饭不?”

“不会吃饭,但是会喝饭。”我说。

“那中国人就是不会喝酒就会吃酒喽。”海兰说:“呵呵。”

没想到这海兰的调侃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啊。

我说:“怎么啦海兰兰,我的靓妹妹,今天去哪一所高校听讲座去了,这进步真是挺大的啊。”

“没去高校,去幼儿园了,我。”海兰说:“听幼儿园阿姨唱了一首歌,歌名就叫作鹦鹉学舌。”

“好你个海兰,看我怎么整治你。”我说。

“你来吧,哥,我正好愿意让你整我呢,就现在——哦,啊哈哈哈。”海兰疯狂地笑着。

“怎么啦海兰,今天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我说。

“当然的啊,是我们俩的喜事啊。”海兰故意说:“不过,我暂时得瞒着你,哥,闷着你,让你也尝尝郁闷的痛苦。咯咯咯。”

“行了妹妹,别闷着我了,到底是什么好事情啊?”

“我今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了。”海兰说。

“啊?真的啊,那你跟我说说你的梦的具体情节好么?”我迫不

及待地说。

“情节好长呢,现在你有空么?”海兰说:“不会现在就没有其他活动了吧?”

海兰真的是可人,知我者只有海兰,于是我说:“海兰,是的,我的亲亲,真的是得去陪日本人看一场节目的,因为人家不在乎酒的场面,但是对这种基本的礼仪还是很重视的,咱东道主得给足人家面子不是?”

“哥,我就知道的吗,我等你哦,对了,你亲亲我,人家现在很想你哦。”海兰极不情愿地说。

“我的好妹妹,你知道我多想你么?我真恨不得让你马上来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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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挂住了手机。现在我发觉我好像一会儿也离不开我的海兰了,是的,这一天还没完,居然跟海兰通了四次电话了啊,呵呵。

挂住手机以后,我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心潮澎湃起来。我想,我跟海兰不期而遇,发展到现在,居然产生了深深的爱情——在认识海兰以前我为什么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真的是感激我的海兰。是的。海兰不仅给了我那种人间最美的身体的享受,还让我尝到了至爱的感受——我的妹妹,我从内心里呼唤着。你是我须臾不可离开的情感尤物,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

这时候室内电话响了。

服务台打来的电话,催促我上顶楼观看泰舞。

我立马在洗手间里稍加盥洗整理了一下头发和t恤衫,而后拿起

房卡直接拉住房门朝电梯奔去。

刘副理事长历来安排房间都不把大家安排在一起,他是故意让大家每个人自由自在地分散着住和活动——这又是一种人性化的体现。

当我乘电梯直达顶楼的时候,舞厅门前的人熙熙攘攘。门口的电子屏幕上显示:本舞厅属于贴面舞会,为让各位朋友玩得开心,各位朋友不要相伴而入,每个人自行进入,然后在左侧领取自己的假面……

啊?这节目果然别致,不同一般,让人想不到。

这就是让大家都尽兴地在里面看节目,不会让人有像天津那样的尴尬啊!

但是到底这里面是什么名堂,也只有亲身体验感受一番才知道啊。

哟呵,以前听说国外有这样的贴面舞会,而现在居然也引进到中国来了,并且还是什么泰舞——我想这一定与这所谓的很刺激的现代舞有关。

好,既然有这样的洋东东,那就先一睹为快吧。

我想,假如海兰在我的身边,即使贴住面孔,我俩也得手拉手地进入这舞厅!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就进入了舞厅,先领到了一个假面,随即就有工作人员给我戴上了。

工作人员边戴边告诉我说,这面具一经戴上,就只有到舞会结束的时候由工作人员用电子按钮统一给解开面具的电子纽扣。呵呵,也就是说,只要戴上了它,就象孙悟空戴上了紧箍咒,只有如来佛和观音菩萨才能摘下来的。呵呵,这样一想还真的有意思,这时候就又想:假如海兰也来这里,那会多么开心啊!

我又朝四周一看,来这里的居然都是男士——对了,虽然舞厅门口没有提示“女士免进“的字眼,但是按照中国的风俗,大概这里是只为男人们准备的一种潇洒玩耍的场所罢。

想到这里,我又庆幸海兰没在我的身边了,如果在的话,我俩都多尴尬啊!

我与海兰是纯真的爱。我们之间来不得半点的虚情假意,我俩的爱是赤裸裸的!想到这里,我就退出这舞厅——原来我想我还要陪日本客人一起看泰舞呢,现在居然是这样被戴上了假面具。

可是,已经被戴上了假面具,暂时想退也退不下来了,那只有看看再说了!

我戴上假面具以后,眼睛和视野居然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于是我再次朝四周逡巡,就很是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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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四周望去,一律是假面人,即使是刘副理事长或者老京和老卫在我的眼前晃悠,我也绝对认不出来他们,呵呵,这个假面具还真的有意思,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经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舞厅的样子也很特别。中间是一个椭圆形的场地,四周是犹如体育场馆那样的看台,也可以叫做观众席,而观众席与看台之间没有任何遮拦。观众可以随时进入场地与表演者一起表演。

我想,既然是假面,坐哪里也都是一样地认不出来谁是谁,干脆我就坐最前边去!

于是我分开众假面人一直朝前排的中间位置走去,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又发现乐池居然是在一侧的中间位置,且与表演场地与观众席均分离。啊?连乐师们也都戴着假面具呢——是啊,既然观众都把真面目隐藏起来,就不愿意在看到一个真面人了——要隐藏就隐藏彻底,最怕别人偷看!

这时候,场内有一些嘈杂。有调试乐器的声音,有观众走动的声音,好像没有人在大声喧哗。

突然,场内的灯光灭掉了,场内一团漆黑。瞬即,中间表演场地上的定向灯光亮了起来,就有一个穿着金光闪闪短裙的漂亮小姐开始报幕了。

“各位先生,各位嘉宾,大家晚上好。我们的节目表演现在开始——第一个节目,请欣赏舞蹈:原始的生命躁动。”

随即,歘县一中激烈的打击乐。

随着打击乐的节奏,一群原始人上场了——这是赤裸裸的原始生命。十几个裸体个个都一丝不挂地抖动着自己的nǎi子和屁股随着打击乐的节奏走上场来了。

啊真的是裸体么?

我仔细一看,哦,原来每个人都身穿肉皮色的超薄连身弹力裤——但是绝对是透明度极高,那里面的东东总是隐约可见呢!

表演场上的灯光很亮,表演者的身体的凹凸更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观众的眼前。表演者力图通过这节目表现人体的美。我坐在前排,甚至能够看到各个部位的细节和毛发。

其实这就是赤裸裸的裸体!无非就是隔着一层透明度薄膜!

裸体真的很美,这时候我的眼睛猛然被灼了一下,我发现其中一个裸体女人很像我的海兰——啊?莫非真有相同摸样的女人?

我禁不住屏住呼吸,认真地观看这一个裸体——哎哟,我的海兰,是你么?

哎哟,她也随着其他美女裸体一起做着各种大胆的动作——翘臀,挺乳,劈腿,仰卧……

我越看越嫉妒,啊!这是我的海兰,——她难道真的来这里了?!我怎么能让我的海兰在这里表演这样的不堪入目的节目呢!

哎哟,你看啊,她又劈腿了!

啊——把她的那个东东都快露出来了让所有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啊!

同时,这个“海兰”居然还做出那种招手的动作——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来吧,来日我吧!那样会很爽……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我想马上进入场内给她两巴掌!并且立即把她拉回家里去!

正在我的火气到了不能忍受的时候,突然我发现里这个“海兰”的嘴唇上方有一颗明显的痣。我这才突然间哎了一声——嗨,弄了虚惊一场啊!

我想我的海兰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营生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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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静下心来,认真地看这些美女做各种各样大胆的动作。呵呵,我此时想,如果再大胆一些才好呢!

心里这样说着,但是随即自己又想,我这还不是有病,人家的女人可以表演这种节目,为什么自己的女人例如海兰就不能表演这种节目?当自己的女人表演的时候生怕暴露太多,而人家别人的女人表演的时候却想让人家当场表演性交——这人啊,真是没办法了!

突然,场上出现了一下骚动——有一个假面人居然进入了表演场地——

只见这个假面人直接奔那貌似海兰的脸上长着痣的裸体姑娘而去!

哎哟,这个人走到那姑娘身边,居然也随着打击乐的节奏舞动起屁股来!

哦,人家这泰舞好像就是这样安排的呢,你看这场面是多么令人激奋和蓬勃啊,再加上那激越的打击乐,一般健康的男人谁能忍受得了?!

你看这男人,居然与那脸上有痣的貌似海兰的裸女配合着舞动身体,慢慢地那男人就把手搭在了姑娘的肩上,而男人却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姑娘也不恼不愠地配合着这个男人舞动着裸体,并且更加大胆和刺激地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

这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入了舞场——这个人边走边甩掉了t恤衫,而后居然又脱掉了裤子,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裤头。然后他飞步向前就抱住了一个裸体姑娘,再然后举了起来,接着就在场中间甩动开来——姑娘的裸体旋转着,全场立即响起了一片口哨声和叫喊声——

这舞会刚刚开始就出现了高潮。

呵呵,真是够刺激啊。

只见这时候居然第三个汉子进入场内。这个汉子一进场就抱起一个裸体,霍地一下抛往高处,然后再把裸体接住,如此循环往复,弄得裸体舞女高声喊叫——

接着又进去一个假面人,二话不说,搂住一个裸体舞女就亲了起来——同时还把自己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了裸体舞女的下身上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我想,这真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

这时候,乐曲戛然而止——前三个汉子立即放下手中的裸体舞女。而最后那一个上场的假面人也尴尬地放下手中的裸体舞女,急忙跑下场去。

想不到这三个假面人也与那些裸体舞女站在了一起。并朝场上的假面观众鞠躬致谢——

我明白了,前三个假面人也是演节目的演员,为烘托气氛,故意假扮成观众,就像抗日战争中的八路军装扮成老百姓那样,藏在老百姓里头,到关键时刻再出来显身手,而最后那一名汉子则是地地道道的观众,他被这场面鼓弄嘚受不住了,于是就跑进场去亲那裸体美女——哎呀我真替这位哥们儿悲的慌——真受不了,就找一个小姐去解决啊,也犯不着在这儿弄这个啊——哎!

也兴许这观众故意在起哄,以烘托气氛。

场内的灯全亮了。我以为到了追究那变态男人的时候了——亮光里面果然上来一个男的——

一个男节目主持人上场来,脸上却带着微笑,说道:“第一个节目不够刺激,但是能把大家的兴趣引发出来,也算是对我们节目的奖赏啊!接下来请欣赏正宗的泰舞。”

哎,我真的不知道这里竟如此开放。那个男变态不但没有受到应有的追究,还受到了一番表扬。这真是的,太过分了啊。

我想,接下来的节目会更加刺激。

果然,随着一阵音乐声起,场上的情景就让我的眼睛拉直了——

都市红灯区128

一群身穿树叶超短裙的美女上场来了。上身也有几片树叶遮挡着乳房。

我定睛细看时,每个人的两腿一走动好像就几乎露出了每个人的最神秘的地方。那若隐若现的样子,让每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奶奶地,现在我有了海兰了,我是什么也不稀罕了啊,因为它再好再靓也比不过我的海兰啊,呵呵。

可是,别的男人呢,就不一定。因为他们没拥有海兰,他们对比的标本当然是自己的老婆——但凡结婚以后,随着时光的消磨,老婆虽然不是人老珠黄,那也比不上这里的靓妞妞啊!就像我的那一次天津之行,别说看到这样的裸体美女了,就是看到一个木桶腰一样的女人,我的小弟弟还即刻就坚硬如铁呢——因为我那时候还没拥有海兰,当时的我除了见过老婆的光腚子,再没有见过任何女人的光腚啊!

我这绝不是以自己之心度别人之腹,我是替所有的男人着想的。男人见了裸体美女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他一准儿有病无疑。

我想,这又是主办者的一种特别的杰作——假如没有这个短裙半遮半掩着没那几片树叶遮挡着乳房的话,那表演即是纯黄色表演无疑,但是加上这么一个小小的环节则就是艺术表演了啊。这真是超新颖的创意。加上刚才上演的那个只穿一层薄膜的准裸体节目,简直与天津的那个夜总会老板的透明罩创意如出一辙!

我眼睛看着眼前的美女群,心里却想着海兰,我还是分不清哪边更好。这一边是眼花缭乱的裸体美女群,心里却在想令我心动不已的和我的身心都须臾不能离开的我的海兰,我简直错愕不已。那下面的小弟弟还是坚挺听地竖了起来——我的心里默念着:我的海兰,你真让我这时候想你啊——真的想跟你做爱……

我这是不是巨大的进步啊?

我想应该是的。你想啊,裸体美女就在我眼前,我居然想我自己的爱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克己奉公啊?当在场的许多汉子都意淫着甚至于想象着与眼前这些裸体美女做爱的时候,我居然想与我的海兰做爱——这又是一种什么精神啊,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大公无私了!假如说一声令下,说现场的裸体美女,谁抢到手归谁的话,我肯定会让给别的人去抢——因为我已经拥有了比这些裸体美女更美的海兰,所以我不会去抢,虽说我现在也象其他正常男人一样,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但是我敢说我绝对不会去抢别的女人来代替我的海兰兰。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这群裸体美女伴随着音乐,做出了许多优美的动作。因为是集体舞,尽管几乎暴露到了女人最关键的私部,但是依然让人感觉这是一种很美的艺术。

这些美女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人人都很美——个头都象海兰那样在1米75以上,身段也都象海兰那样不胖不瘦极其匀称,再就是都朝观众绽开一副美丽的笑脸。让你心里感到及其舒服和兴奋。

虽然都是表演,但是档次不同。虽然都是艳舞,但是这里的艳舞艺术含量的确更高。艺术含量高到一定程度,就让人感觉不到淫邪了,犹如人体摄影一样,整体的美必然覆盖人体的最隐秘的私处。

果然,这一个艳舞节目,只让在场的人感受到了舞蹈的美,而自觉地让人收敛了淫邪的欲念——看来人类假如进步到这种地步,见淫而不生邪念,兴许也是一种超前的文明进步呢!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就让我惊得再一次睁大了眼睛——

都市红灯区129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场上的美女们居然一起甩掉了所有的遮挡身子的树叶——连下身和nǎi子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的观众面前。

这是真正的裸体美女!

整个节目的设计实际上是象这节目一样地由浅入深而最后直达主题目标。而最关键的设计者的确是匠心独具,能够适时把握火候,到什么时候引申一下,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达到高潮,什么时候戛然而止,都是如此的恰切,说到底这其实是艺术的魅力,而设计者真可谓艺术天才啊!

随着美女们甩掉所有的遮挡树叶,场上爆出了一阵呼哨和喊叫——这其实才叫做高潮呢!

哎,这时候真的又有几个汉子受不了这赤裸美女的巨大诱惑而蹿进场内,几个人一起上场,有的逮住一裸女就抛向高处,有的直接就亲吻起裸体来,还有的把裸体美女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下身,做出淫邪的动作,还有一个居然当场掏出了自己的物件来冲着美女的屁股就要下家伙——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家伙的物件虽然当场硬着,但是比起我的东东来,要小多了——呵呵,我想,就你那么小的东东还敢在公众场合亮一下剑?真给爷们儿们丢死人了!你的小弟弟最起码也得是一般略大一点才能外亮,而这么小的东东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亮出来,岂不让那些美女们失望?!他们一准儿会说:哟呵,才这么点儿点儿啊,真是小蜡烛头头啊!

哈哈。这跟其他事情是一个道理,别以为自己了不起,还是那一句俗话说的好:别是不是地就亮出自己来——叫唤猫不逮老鼠。

就像我这样的人种一样的男人,我那弟弟一旦坚挺,亮出来的话一定会立刻震惊全场的,更别说美女们了,她们会惊得高声喊叫起来的!

但是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我要把我的最珍贵的东东留给我的海兰的哦!

就在那个掏出东东来的假面人对准一个裸体美女的关键时刻,节目戛然而止!

这些假面人的形象突然就定格在场上,尤其那个掏出东东来的家伙赶紧把那物件装进裤子——于是立即尴尬地跑下场来——然而,却像刚才那一个人一样的,没有人追究这种行为——盖因为这里是假面舞会。

这个节目竟然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一个女高音歌唱家在一群半裸体伴舞者的簇拥下登场献唱。

这其实是一个缓解节目,让大家稍稍喘息一下,松弛一下神经,再就是让大家一直坚挺着,会出事的。这舞会先安排两个刺激节目,再用一个传统节目进行调节,接下来就又是刺激节目,一直循环到搭大家都受不了的时候会戛然而止,让男人们各自找到发泄的对象或者物件,算是节目演出的最大成功了。

果然,场内的人们开始放松一下了——有的去厕所小解,有的在场内四周转一转,更多的人都活动一下自己的裤裆——因为这里是刚才的热点和焦点,这里的裤子和身体部位都需要稍加调理和放松一下。

我没有要小解的意思,但是我也得活动活动,感觉下身有些不适,于是我一边用手抚摸着身体的那个敏感部位,一边朝后面的坐席走去。

我看到许多假面人都不同程度地揉搓着自己的那个敏感部位,呵呵,这真是的,你说人们啊,为什么总是故意折磨自己啊!?

过了大概十分钟,歌唱节目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结束了。

报幕员居然也换了一个粗狂的汉子。

只听他说:“下一个节目,是人妖展示——让你欣赏人世间最美的人工杰作——”

“啊?”我一听,就厌恶地想吐——

都市红灯区130

随着场上的呼哨和叫喊声,几个涂抹妖冶的“美女”上场了——

足足有十二个!

他们都穿着超短裙儿。上身很紧身,乳房居然挺得比真女人还要高——嗬,还真是特别,不光是体型与女人一样很有线条,还扭扭捏捏第跟真女人一样。

我以前只是听说过人妖,这是我第一次见人妖。

当时我听说人妖的时候,感情上就难以承受,现在居然近在眼前,我恶心的程度简直无以复加。

无奈,我也得咬紧牙关看下去。

人妖随着一种特异的音乐声摇动着身子,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

这时候,果然许多假面人就上了场,与人妖一起跳起舞来,同时那个刚才报幕的粗狂汉子也高声叫道:“来啊来,大家一起来与这几个靓妞跳舞啊!”

我一听,更加恶心了,于是我索性走到舞厅门口——我想,还不如与我的海兰说话去呢!

我因为对男变女和女变男这样的变来变去实在是太恶心了——试想,上帝赋予的人类之爱就是要男女分明,如此才会有真的性爱,假如我的老婆或者海兰有一天变成男人的话,杀他们的意思我都有——因为我绝对不能容忍我居然曾经日过一个男人!

我喜欢真正的女人一如海兰这样的真正的女人,能让我的生命出现奇迹和活力的女人尤物——我愿意我的海兰在我的面前特女人,特温柔,特线条,特柔美……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到了舞厅的门口,我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门卫拦住我说:“先僧(生),恁(您)干森(什)么去?”

哎哟,这位中国崽的汉语居然还不如日本人说的够级,这真是他奶奶地把中文说成了日语,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偶的森(身)体不苏(舒)服了哦。”

我也的确是一个坏小子,因为我找到了小时候的我的感觉——我见了这种智力底下的破仔,绝对不会放过涮他一回。因为我也绝对是一个不好使唤的孬小儿。呵呵。

门卫真的相信了我的假装,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遥控器,在我的头上翻弄着什么。

我说:“这,这,这干哈?”我又装出东北腔来说。

“早(找)啂(你)假面具的密码,因为啂(你)提前退(场)啊。”他说:“偶(哦),恁(您)到底四(是)哪里的人喽?”

“莪是陕西地人来。”

“偶(哦),偶(哦)。”

我的“紧箍咒”果然被拿掉了,我感到无比地轻松,我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了电梯——直达最底层——我要去海边与我的海兰谈情去——好像我的海兰就在附近的海边等着我似的——那些侍应生们朝我投来特异的目光,他们一定以为有一个漂亮的小姐正在海天宾馆的楼外面等着我呢!

因为我的手里已经攥着手机呢,呵呵。

我几乎是一口气跑出了宾馆,我往左边一拐,就看到了金黄色的海滩了——

我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拨叫我的海兰——

都市红灯区131

“哎哟,我的亲亲,现在我分两部分向你,我的亲亲回报一下今晚的工作啊。”我说:“首先是与日本朋友的酒宴。”

“咯咯咯咯。“海兰笑着说:”合辙我现在是领导阶级了啊?“

“就是就是。你是领导啊,最起码你现在领导我啊,我的亲亲。”我说。

“那就快说么,人家都闷死了。”海兰说。

我知道海兰的目的并非想知道这宴会的过程,而是想从中听出一些关于我的行踪的蛛丝马迹来——你想啊,这远隔几千里地,我一个大男人独自在这里,又是一个标准的情种,身边哪能没有女人呢?呵呵。

“你听我说么。”我说:“其实啊,人家日本人真的不在乎这酒宴上的劝酒啊什么的形式呢,人家挺朴实的,尤其是人家不在乎喝多少酒啊什么的,人家不愿意把时间耗在酒桌上,象咱中国人那样,喝起酒来没完没了的,不放倒几个硬汉是绝不罢休。人家温文尔雅的呢。”

“呵呵,合辙日本人一点酒都没喝?”海兰问道。

“哎,你听我说么,人家也喝了一点点,但绝对是烟台红葡萄酒,就是这酒啊,也真的是够级了啊。”我说:“刘副理事长的安排绝对不会有错的。很得体,日本朋友也很满意。”

“那你呢,你们这一群人呢?”海兰说:“你们这伙人不喝酒能受得了啊?”

“诶,人家客人不喝酒,俺们哥们儿好意思啊?”我说。

“哼,那你们可就受委屈了啊,呵呵。”海兰说:“那酒虫子还不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啊?”

“到没从嗓子眼儿里往外钻,从你最爱的地方正往外钻呢,痒着呐。呵呵。”我说:“可这不是酒虫子,是另一种虫子啊,哈哈哈。”

“好你个大坏坏哦,哥哥好坏坏。”海兰呻唤似的说。

“你听我说么,因为这里的菜肴太美了,连黄金鳝都有呢!我说:”黄金鳝,你知道么?”

“俺咋知道什么黄金鳝白金鳝的啊?“

“这黄金鳝价值连城知道不?”我说:“它是那些大佬们最想得到的东东哦。

“那他真比黄金还贵重啊?”海兰问道。

我很喜欢海兰这样的问我问题——因为我的心里特滋润,我是多么愿意和我的心上人儿说话聊天啊,我的心里舒服的要命。

“当然了,黄金有什么用,对那些大佬们来说,大佬们的黄金可以堆成山了啊,他们还稀罕那黄金么?”我说:“你想啊,他们最想的是什么?”

“他们最想长生不老。”海兰脱口而出说:“就像秦始皇一样啊,总想着永远享受这荣华富贵。”

“不对。”我说:“因为连秦始皇派出去成千上万的童男童女找遍了世界的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那长生不老的药啊。”

“那这黄金鳝是干什么用的呢?”海兰顿了顿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海兰的笑声我最爱听了,那真是让我的心里都发颤,虽然是在手机上,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海兰那生命的律动——

我也猜到海兰已经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了,我故意说:“海兰,,我的亲亲,你说出来我听听啊。”

都市红灯区132

“哎哟,我的亲亲,现在我分两部分向你,我的亲亲回报一下今晚的工作啊。”我说:“首先是与日本朋友的酒宴。”

“咯咯咯咯。“海兰笑着说:”合辙我现在是领导阶级了啊?“

“就是就是。你是领导啊,最起码你现在领导我啊,我的亲亲。”我说。

“那就快说么,人家都闷死了。”海兰说。

我知道海兰的目的并非想知道这宴会的过程,而是想从中听出一些关于我的行踪的蛛丝马迹来——你想啊,这远隔几千里地,我一个大男人独自在这里,又是一个标准的情种,身边哪能没有女人呢?呵呵。

“你听我说么。”我说:“其实啊,人家日本人真的不在乎这酒宴上的劝酒啊什么的形式呢,人家挺朴实的,尤其是人家不在乎喝多少酒啊什么的,人家不愿意把时间耗在酒桌上,象咱中国人那样,喝起酒来没完没了的,不放倒几个硬汉是绝不罢休。人家温文尔雅的呢。”

“呵呵,合辙日本人一点酒都没喝?”海兰问道。

“哎,你听我说么,人家也喝了一点点,但绝对是烟台红葡萄酒,就是这酒啊,也真的是够级了啊。”我说:“刘副理事长的安排绝对不会有错的。很得体,日本朋友也很满意。”

“那你呢,你们这一群人呢?”海兰说:“你们这伙人不喝酒能受得了啊?”

“诶,人家客人不喝酒,俺们哥们儿好意思啊?”我说。

“哼,那你们可就受委屈了啊,呵呵。”海兰说:“那酒虫子还不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啊?”

“到没从嗓子眼儿里往外钻,从你最爱的地方正往外钻呢,痒着呐。呵呵。”我说:“可这不是酒虫子,是另一种虫子啊,哈哈哈。”

“好你个大坏坏哦,哥哥好坏坏。”海兰呻唤似的说。

“你听我说么,因为这里的菜肴太美了,连黄金鳝都有呢!我说:”黄金鳝,你知道么?”

“俺咋知道什么黄金鳝白金鳝的啊?“

“这黄金鳝价值连城知道不?”我说:“它是那些大佬们最想得到的东东哦。

“那他真比黄金还贵重啊?”海兰问道。

我很喜欢海兰这样的问我问题——因为我的心里特滋润,我是多么愿意和我的心上人儿说话聊天啊,我的心里舒服的要命。

“当然了,黄金有什么用,对那些大佬们来说,大佬们的黄金可以堆成山了啊,他们还稀罕那黄金么?”我说:“你想啊,他们最想的是什么?”

“他们最想长生不老。”海兰脱口而出说:“就像秦始皇一样啊,总想着永远享受这荣华富贵。”

“不对。”我说:“因为连秦始皇派出去成千上万的童男童女找遍了世界的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那长生不老的药啊。”

“那这黄金鳝是干什么用的呢?”海兰顿了顿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海兰的笑声我最爱听了,那真是让我的心里都发颤,虽然是在手机上,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海兰那生命的律动——

我也猜到海兰已经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了,我故意说:“海兰,,我的亲亲,你说出来我听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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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吗,这,你自己心里头最清楚啊,哈哈哈哈。”海兰笑着说:“还不是让你们男人更加的舒服死爽死啊!”

海兰居然脱口而出。让我的心里更深地爱她。

“海兰,你是怎么猜着的啊?”我说:“你说给哥听听啊。”

“这还用说么,长生不老药是绝对找不到的,那怎么办啊,还不就是抓紧时间跟自己相爱的女人那什么——图一个舒舒服服呗!”

想不到,海兰一语道破天机。

我说:“我的亲亲,你咋这么聪明呢,啊?”我说:“我要研究一个晚上的话题让你三句话给戳破了啊,哈哈。”

“我就知道你会用这样的题目忽悠我的,呵呵,”海蓝故意说:“所以我就不给你机会,让你等空了,甭想看俺的笑话,咯咯咯咯。”

“啊,好你个海兰兰,这事情你都知道啊,那我就不往下说了行不,好,我要睡觉去了啊,我挂机了啊。”

“啊?哥,你就忍心扔下我啊,鞥——哥,千万别啊,我想你,我的哥——”海蓝从内心里呼唤我说。

“我的亲亲,我故意吓你的啊,我怎么能舍得离开我的亲亲,啊你知道么,海兰,人家他们包括刘副理事长和日本人都在看那精彩的节目呢,但是我心里惦记着你,这不跑海边来跟你说话……”

“我知道哥会想我的,我的感觉告诉我的。”海兰说。

“我的亲亲,你知道我多想你么?”我说:“每当我吃一道名贵的菜肴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想到了我的海兰兰,我就想,假如我的海兰在我的身边与我一起享受这一道菜肴该有多好啊?”

“真地啊,哥——”随即我听到海兰吧唧吧唧亲手机的声音。

“亲亲,我听到了啊我的亲亲,你是在亲我么?”我说

“是的啊,哥,我在这几千里以外亲你呢,你感觉到了没有啊,哥?”

“我的脸上没有感觉到,但是我的心里感冒觉到了哦,我的心肝肝儿,让我想死你啊!”我说着也照着手机吧唧吧唧第亲了起来,身体下边就坚硬如铁了——

“哥,我也是从心里感觉你在亲我哦,哦——哥我怎么办啊?”海兰几乎是呻吟着对我说。

我想,这样岂不成了意淫了么,我应该主导着停止这种没有意义的意淫,于是我说:“海兰兰,我的亲亲,你让我说完今晚的事情好么?”

“哦,哥,好的,我愿意听你讲。”海兰说。

“就拿黄金鳝来说吧,他是很珍贵的一种鱼,一般人很难捕到。这是一个渔民偶然碰上的。它确实有治疗阳痿的奇特功效,连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吃了它,也能夜战七女而不乏啊——”

“啊?”海兰说:“这么说你也吃了这金钱鳝了啊,啊?”

“哈哈哈,怎么害怕了啊?”我笑着说:“害怕我整坏了你的小洞洞啊?”

“咯咯咯咯,我不怕,要不,你今天晚上回来试试看,你就知道俺多想你了——”

“哦,海兰,我的亲亲,如果你在这里多好啊,但是——”我说着停了一下。

“但是什么啊?”

都市红灯区134

“但是,我的妹妹,这鱼的效用啊,据说不是吃后立马就管用的——它的功效在于内部调节,决不是普通的壮阳药啊,呵呵——我可是听说的啊,不过我从来不相信这玩意的。”

“那你相信什么啊,哥?”

“我相信感情。”我说。

海兰没有吭声。

我说:“海兰兰,你相信什么啊?”

“我么,我相信缘分。”海兰说:“还是那句话。”

“合辙你是一成不变啊。”我说。

“人家就是一个心眼儿地跟顶定了你一门儿心思等你啊,哥。”

“那你说我变了么?”我说。

“现在还没有,待会儿有好看的妹妹往你的房间里去,那会儿还想着海兰么?”海兰说。

其实,这才是海兰最担心的事情啊!

是的,人家在苦苦地等着我,我却扑入别的女人的怀里,那让我的海兰怎么办?

“我的小心肝儿,她们那一个能比得上我的海兰兰啊?她们哪一个也甭想把我挖走——”

“哥,海兰果真有那么好?”海兰说:“海蓝真的在你的心里有这么重要?”

“我的亲亲,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儿,让大海作证吧——”我说:“全世界的所有的东西能连在一起的也只有大海,所以我选择大海为我们的爱作证,你同意么,我的小亲亲?”

“啊,哥,真的是么,我也爱大海——我我从小就是在海上生的,所以妈妈给我起名字叫海兰——”

“哦,我的海兰兰,你是我的另一半的生命,我不能没有你。”

“哥,我也是啊,哥,我不能没有你,我离不开你,我的哥——”

海兰说声音沙哑了,她似乎在抽泣,她吟哦着说:“哥啊,我想你——”

我的心痛苦地震颤着——现在我体会道了思念的滋味。

“我的宝贝儿,我的亲亲,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我会早一天来到你的身边,你要好好地等我哦,这样,我才放心。”我说:“你知道的,我早就想出来跟你说话了啊,我发现了一个跟你长得非常相像的一个女人——”

“啊?”海兰半信半疑地说:“骗我吧,怎么会这么巧啊,还会有与我长得很像的一个人啊,快,快说说看。”

“好的。”我说:“一个跳舞的女孩儿让我眼睛一亮,哎,这不是我的海兰么?我眼睛当时都直勾了!”

“哪儿哪儿都一样?啊,长相啊,身高啊,模样啊都一样?“海兰说。

“嗯,我先是看呆了。”我说:“然后我就非常想把我她拉下舞场来——我怎么能让我的海兰在这里跳这样的舞呢!”

“什么舞啊?”

“透明裸体舞啊?”我说。

“哈哈哈。”海兰笑道:“可惜不是真海兰,是假海兰。“

海兰又紧接着说:“还有裸体舞啊,哎哟,那哥哥你还不坚硬如铁啊?

“我都坚硬如钢了我,呵呵。”我说:“男人见了这个不起来就不是男人,何况还是我的海兰啊。”

“那假海兰也把哥哥的那东东给逗起来了啊?”海兰笑道:“哈哈哈哈,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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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那个气啊,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她先当着众人的面揍一顿,然后把她用我的衣服裹起来抱走——”

“哈哈哈哈哈。”海兰说:“那我也下海了啊,脱衣舞了啊我,反正到时候有人救我。”

“看我不把你揍扁了。”我说.

“揍扁了就不想你了。”海兰说:“好让你当皮褥子铺在你的身子底下,我好夜夜跟着你啊,我的哥。”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吧唧吧唧亲了几口手机说:“亲亲,别说了啊,不然今晚我不知道怎么度过这漫长的夜晚——”

“哥,今后,可不要离海兰这么远了啊?”海兰柔柔地哀求说:“让海兰想死。”

“我也是的,我,哎——”我说:“还是说完刚才那假海兰的事情吧。”

“哦,好的,哥,你说,海兰听着呢。”

“当我猛然就要冲上前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海兰的嘴唇右上方有一颗黑痣——哦,这不是我的海兰,我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这是那颗痣救了她啊。”海兰说。

“no。”我说:“是这颗黑痣救了我——不然我可就出丑了啊,那我就向饿虎扑食一样扑将上去的,然后象老虎抓小鸡一样地把那个裸体姑娘抓到手里,嘴里喊着:海兰难道你疯了么?!”

“哈哈哈哈。那才精彩呢,那节目。”海兰笑道:“那别的裸体也都好看吧啊?”

“好看,都。”我说:“都绝对是一流水平。”

“那——那你也一定喜欢吧?”海兰嗫喏着说:“心里头也想那什么吧。”

“我看着她们,就想我的海兰兰。我想,她们再美,也没有我的海兰美啊,再说,她们不属于我啊,只有我的海兰属于我,适合我,只有海兰是我的。”

海兰沉默了。我想他一定正无言以对。

海兰的确被我感动了。

“哥啊哥,为了等你,我现在已经按你的要求生活呢,我每天上街散步,每天打理自己,把自己养得好好的,好让你玩儿——”

海兰这一句话说完,我的东东随即再次坚挺起来。

“我的亲亲,你还疼么,你的bb,我要亲亲它——”我说。

“不了,现在隐隐地痒,愿意让哥亲——”

“不行了,别——”

“哥,我跟你说,现在啊,为了你,我今天特意看着碟学了一首歌,你想听么?”

“哥特想听妹妹唱。好的马上唱给哥哥。来,马上。”

于是海兰轻轻嗓子,随后唱了起来——

“星辰闹成一串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怎么看都不觉烦

爱自己不到一半心都在你身上

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可以拿一切来换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是那首耳熟能详的《恋着多喜欢》,然而在我的海兰的嘴里唱出来,那简直美极了!

海兰惟妙惟肖的歌声令我心动,然而我的欲望居然被化作了内心里的深爱在我心底里沉淀——我的坚硬如钢的弟弟夜瞬即被美好的心境所软化了。

神奇的真爱。我感叹着。

海兰唱完以后我清了清嗓子,我说:“我也为我的海兰、我的亲亲唱一首歌,是姜育恒的那首《梅花三弄》——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歌唱完了,面对一望无垠的大海,我的眼泪也汪成了小溪。

在手机上,我也听到了海兰的抽泣声——

都市红灯区136

与日本客人两天多的会晤和洽商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第二轮洽商将改在日本的东京举行。一切手续以及相关事宜都由青株会社办理承当。

我没想到刘副理事长的安排进程居然如此顺利。由于我在洽谈中的突出表现,我当然地成为了为数六人的核心代表成员之一。我自然要随刘副理事长赴东京进行第二轮谈判,如果成功的即在东京草签合同。

那老京和老卫都没进入核心组代表,只有两个年轻的研究生和两个微机专业技术人员入选。事实上,我这是经历了两轮潜在的选拔才进入这个层面——试想在滨海城就有许多人来不了海口,老京老卫责备入选,而现在老京和老卫又暗暗地惨遭淘汰,只有我登上了去日本东京的客机。

几个年轻人一律都很机灵并且很内行,同时都是遵守纪律的德才兼备的后生。

因为日本人的酒宴上绝对没有喝大酒的可能,所以也就不用担心喝酒的事了。

事实上,我不战而屈人之兵地战胜了老卫和老京,在理事会里上升为不可或缺的重量级角色。我的内在的学术功底加上外显的学术气质,居然用不着直接交手,就让理事会的所有同仁从心底里认同——让我代表他们,他们感觉我够级,让我代表他们出国参加更高层次的洽谈,展示理事会的科研成果和魅力,是非我而莫属——这就是良性竞争的结果,也是学术争鸣的结果。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因素——尤其是假如签约成功的话,所有的理事会成员都将终身受益——最直接的好处是理事会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享受日本青株会社会员的身份,每年可以到夏威夷或者欧洲度假一个月,那么去日本各地出差和旅游,更是家常便饭……

谁不愿意让好事成功啊!于是乎,我有有了一次大显身手的机会和机遇!

呵呵,这都是海兰给我的啊,我还是万分感激我的海兰——古时候中国人笃信与好女人相爱将带给男人好运和鸿运,这只是一种凭空杜撰的传说,而海兰却是实实在在地把我的生命活力和潜力激发出来,让我找到了原本属于我自己的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哦!

我想,男人啊,可要找真正的美女做自己的老婆和情人啊,这样的美女的确能够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啊,这是生命过程中的最精彩的收获!

我的精力十足。我在去日本东京的飞机上也没有一丝困意。

我临窗而坐,山本俊基挨着我坐,再依次为蔚宪敏雄社长、刘副理事长,日本的其他两位朋友和那几个小青年在右侧入座。所有的人都显得很疲乏的样子,飞上天不久,我瞅了一眼他们,大都闭眼养神了。我在心里笑了一下,呵呵,鬼知道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我昨天晚上在海边与我的海兰调情,起码也得有差不多2个小时。一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依依不舍。

我的手机是定制的包月的费用,所以不用担心话费的问题。

我在手机上与我海兰吻别以后,就回到房间里,我先在我的门上选择了请勿打扰的电子显示横标提示,然后就把电话设置为免打扰,这样还不放心,我就索性扒掉了电话线。

因为都风传海南岛小姐特愤怒概况啊,哈哈。听说,门外面经常会有小姐排着队敲门,更别说电话了。

感觉一切安全了,我才开始冲澡盥洗,最后我躺在洁白的床上,回味我与海蓝的两个小时的调情。

我与海兰的爱,象蜜糖一样越酿越甜,象美酒一样,越酿越醇香。

我越想越感到美好和幸福,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就到了天亮。

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才宣布我要随刘副理事长飞日本东京,当时我一阵兴奋,就想告诉海兰让他也高兴一下,我突然又一想,对,等候到了东京再告诉我的海兰——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听着飞机发动机的隐隐的轰鸣,我想打开笔记本电脑,被空姐拒绝,我只好拿出笔记本来,准备进一步与日本朋友洽谈的提纲和主要问题。

笔记本电脑是刘副理事长在上午以前让秘书给我专门配备的新联想笔记本电脑。我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将理事会的一些关键文件和我的u盘上的资料全部拷贝到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并且进行了修订设置了极密级密码。

飞行路途较远,我也休息了有1个多小时,其余的时间,我都在认真地准备材料。

当飞机到达东京上空的时候,就已经是灯火阑珊的夜晚了。

我鸟瞰着东京——啊,固然是万家灯火,仍旧遮不住它凄美的容颜——东京是亚洲的巨都啊。

我之所以把东京称为巨都,因为东京是在上一世纪早于亚洲所有的知名城市而一跃成为亚洲的都市之首。称它为亚洲所有都市的大姐大,一点儿也不过分,她象一个熟女,不显妖冶但绝对动人心魄地让人向而往之——东京是我心仪已久所期盼所爱戴的都市。

东京的夜的确凄美而令人心动。

这时候,山本俊基秘书揉揉惺忪的眼睛说:“这时候是东京最好的季节。”

“是么?”我说。

“这季节空气最透明,比较清爽和干燥,一进六月,就有些湿润了。”

“哦,我说这灯光和夜色是这么透明呢!”我说:“这恐怕在别的城市看不到啊。”

“嗯,差不多,这在别处是不常见的。”

说话间,飞机就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了。

都市红灯区137

走下飞机的那一刻,果然感觉到了东京的空气异常新鲜。

在机场门口,三辆崭新的黑色丰田轿车接到了我们,我在山本俊基的招呼下上了第一辆车。刘副理事长则在蔚宪敏雄社长的招呼下乘坐了第二辆轿车,其余的几个小青年分别坐第一辆和第二辆车的补充乘员和第三辆车——日本人非常注重礼节。让主要人员乘坐中间一辆车,并且派三辆专车来接,充分说明日本朋友对我理事会的高度重视和隆重的接待规格。

轿车在豪华的东京的街路上行驶。

街路上的灯光果然是异常透明和亮丽,揖让人感到冷峻,又让人感到很温馨。汽车穿越豪华的街市,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就直接驶进了一家高档宾馆。

一行人下车以后,就有一些男女服务生分别站立在透明的玻璃门两旁,躬身相迎,嘴里一起用中文说着“欢迎光临,您辛苦”的亲切话语。

宾馆的门厅里传出一股特异的香味。

厅堂是具有日本民族风格的色调。灯光很柔和。男侍应生接过大家的行装直接将令我们进入电梯。一直将我们送达地12层,走下电梯,我被安排在12011房间,而刘副理事长则被安排在12003房间,其他几个小青年被安排在15层。我走进房间,哟呵,也不是以前常来日本的朋友所说的那种小巧玲珑,而是异常地宽敞明亮。金黄色的地毯,洁白的床单,给人一种家的温馨,我打开盥洗间的门,一看,哟呵,澡盆非常讲究,好像是一种最新型的陶瓷。同时形状也比较特异,似乎人可以坐在里面而比较舒服。特别是一个大吊颈几乎占据了盥洗室的一面满墙——那就能把整个人体都投射到墙面上去了啊!

我来不及再细看其他的设施。

我简单盥洗了一下,力图用香皂将脸上的皮肤傻瓜溢出的油脂类物质清扫掉。果然,那椭圆形的香皂不仅味道奇香沁人心脾,而且还很退油脂污物,洗脸后,我感到一种特异的清爽。

于是,我把手提电脑拿出来,接上了互联网线。打开以后,千兆网速使网页跳动和刷新很快。我立即将今天在飞机上想到的缺漏和问题一一进行修订和补充,然后游戏新地审对一遍,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就发到刘副理事长的邮箱里面。发送成功。然后就让电脑开着,屏保自动跳转着。

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嗬,万家灯火中,东京的街景和摩天大楼尽收眼底。我于是推开窗户,想尽情地欣赏一下东京的夜景——

忽然我想起了海兰——是的,一天了我还没和我的海兰联系,它不知道我现在已经置身于东京。

现在我要告诉我的海兰,告诉她我已经到了日本东京——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讶!

于是我打开了手机,果然就蹦出了海兰给我发来的短信,这一次我顾不上翻查海兰短信,就直接拨通了他的手机——

“喂,海兰么?”

“哎。哥,一整天了都关机,开会了么?”海兰说。

“没。”我说:“我的海兰,你猜一下,我在哪里?”

“什么,你在哪里?”海兰说:“你又是在海边啊,现在?”

“不对,你再猜,使劲猜。”我说。

我没有想到日本的信号这么好,话音居然如此清楚和清晰。

“在楼顶上啊?”海兰说:“我觉得话音音质很清楚啊。”海兰说。

“不对,再猜。”我说。

“那——”

都市红灯区138

“我在东京。”

“啊?”海兰惊得几乎叫起来说:“哎哟哟,我的亲哥,你怎么这一会功夫就到东京了啊,啊?”

“怎么是一会而啊,半天的时间呐!就不能啊。就坐飞机还不是几个小时啊。哈哈哈哈。“我笑着说。

短时的沉默,海兰悠悠地说:“又把海兰一个人扔在这里,你一个人飞得那么远。”

“哎,海兰,我的海兰,你听我说么。”我赶紧说:“因为任务紧急,五番队时候,突然宣布——也是那个飞机起飞以前我就没给你打电话,我想突然告诉你,让你想不到。哈哈哈哈。”

“人家一个人在这里等你等得好苦哦,可你又飞走了。”海兰说。

“我的亲亲,你听我说。”我说:“这次来前是临时决定的几十个人就只又几个人来这里进行最后的谈判,最后签署协议。不是大团来这里的,是选择最精干的几个人来这里的,见了面,我再跟你细说,啊。”

“哦,是这样啊,哥。”海兰转而说:“是这样啊,工作需要,我明白了,哥。”

“是啊,我的小亲亲,你想啊,假如不是极端重要,别说是来东京,就是让我去美国纽约、英国伦敦、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俄罗斯的海参威——哦你老家这是,这么说把,让我去天堂我也不会扔下我的亲亲海兰的啊,你让我时时刻刻地想你,我的小亲亲——今天,你想哥了么?”

“人没想。”海兰顿了顿说:“就是心里想。咯咯咯咯。”

海兰终于发出爽朗的笑声来了。

“你吃过晚饭了么?”我问道。

“这不刚吃过。”海兰说:“我熬的米粥。喝了一大碗。还吃了一只鸡腿。”

“哦,可别把我那亲爱的小肚皮给我撑大了了啊,到时候我要检查的。”我说:“还是跟姐姐一起吃的啊?”我问道。

“我就是狠撑,撑得大大的,让我成大肚子。”海兰说:“姐今天有人请客,就我一个人啊,烦死。”

“哎,一个人吃,吃的更好啊。”我说道:“你假如真的撑大了肚子,那我也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啊,哥。”

“我在日本求那个神给我换一个更大的弟弟,我就说,我那尊敬的神祗啊,我求求你了啊,求你给我换一个更大的弟弟啊,因为我的海兰她变成大肚子了啊,我的弟弟太小的话,我的海兰不愿意了啊——”

“咯咯咯咯咯。”海拉笑着说:“哥,真有这样的神啊,那日本国。”

“有啊,”我说:“我告诉你说,听说人家这儿的女人到那什么节

日的时候,都去求那神呢,求神赐给他男人一个大弟弟,好让她们享受到人间的至乐哦——哈哈哈。”

海兰又发出一阵笑声。

正说着,室内电话响了,于是我对海兰说:“我的亲亲,你听,电话催我去吃晚饭了啊,”我们饭后在聊。

“好的,亲哥,吻你,我。”海兰说。

我也说:“我也吻你,我的亲亲,呆会儿见。”

我抓起室内电话,果然是服务台打来的电话说:“尊敬的先生,请您到36楼樱花餐厅用膳。”

非常标准的汉语普通话。我说:“好的,谢谢。”

我扣住电话,抓起房卡,就朝电梯走去,忽然我想,应该招呼一下刘副理事长一起上去用餐。“

于是我又走下电梯,来到刘副理事长的房门前,按了一下门铃按键——

都市红灯区139

刘副理事长打开房门说:“来,才子。“

我走进去门说:“理事长,我刚把加内特下午在飞机上想到的一些问题充实到了资料里

面,整理了一下,把资料全发到了你的邮箱里。“

“嗯,我收到了,还没打开看。“刘副理事长说:”在机上你没休息一会儿,到底是咱山东大汉,身体棒,哈哈。“

我们这波人包括刘副理事长在内,各个都是他妈的工作狂——我们到一个地方总是离不开网络。离不开电脑,一进宾馆安营扎寨,必先安电脑接网线,发邮件,他奶奶地,我们就是这样玩命地工作——老天爷也没有亏待我们,让我们花天酒地山吃海喝——池边全天下最美的菜肴,尝遍全国甚至于是全世界的名酒,还让我们游山玩水潇潇洒洒,让我们天天美酒加美女,夜夜艳舞,让我们在半个地球上飞来飞去,一会儿在海南岛,一会儿在东京……呵呵。

“嘿嘿,我也休息了一会儿。”我说:“您累不累啊,理事长?”

“没什么事。”刘副理事长边打领带边说:“哎,对了才子,今天晚上是蔚宪敏雄社长宴请我们,一切随意,既不要拘谨,也不要说业务上的事情,我们只要注意相机应答客人就行,因为日本人最烦在酒桌上谈业务和工作。”

我点点头说:“嗯,好的。”

“其实啊,你知不知道日本人并不是不爱喝酒,日本人也是离不开就的,喜怒哀乐都是用酒淘洗教官和发泄的,这一点也很像我们中国。只是他们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他们大都沾酒酒醉——”

刘副理事长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衣衫和头发。

“是这样啊。”我说。

我也整理了一下衣领子——因为我平常比较随意一些的。现在我跟着刘副理事长,也学会在一些场合不失体面了。

“所以我们不能象在咱自己的酒宴上那样长尅喝酒,万一把他们弄得东倒西歪的,我怕蔚宪敏雄社长挂不住颜面,怪罪下来的话,会影响下一步的合作,凡是必须谨慎从事。”

“理事长,我明白了。”我说。

“日本人是很看着礼节的。”刘副理事长又说。

“嗯,我一定注意。”我说。

事实上,我通过接触一些重要的场合,不仅学会了一般的应酬语言和礼节,同时也学会了一些具体的应酬表情、动作神态,甚至于宴席上的用餐动作和咀嚼食物的形态,都是有讲究的,别说随便插话,随便夹菜随便进餐等,都可能被看做是素质不高的表现,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有可能毁掉大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一句歇后语:裸体女人坐在山尖儿上——阴(因)小石(失)大。

好在已经在海口让日本朋友了解了我的内涵,对此我比较有信心。

说着我们一起出门来朝电梯走。

当我们来到第36层的时候,漂亮的女服务员就谦恭地迎上来用中文普通话说:“先生,您二位是不是蔚宪敏雄社长请来的客人?”

“对对,是的。”我赶忙说。

“那您二位请跟我一起来樱花厅。”说着服务员谦恭地引领着我和刘副理事长来到一个门厅前面。

女服务员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把头躬下去等着我们进门才敢直来起身子。

门里面的两侧各有两个漂亮的美丽姑娘站在两侧,低头致意,嘴里用汉语说着:“欢迎光临。“

我们一进门,所有的日本朋友都立即从周围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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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短的时间,所有的让日本朋友却一律西装革履,与我们一些宴席上的散乱随意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即,蔚宪敏雄社长率先走过来,躬身说了一句话,然后又指着身后的一个50岁出头的花白头发的男人说了几句话,我想这一定是在向刘副理事长介绍这个人。

果然,山本俊基秘书随即翻译说:“尊敬的理事长阁下,请允许我介绍我们会社的名誉会长、也是我们的老会长川岛键阁下。”

刘副理事长上前一步握住川岛健名誉会长的手说:“久仰久仰,初次见面,请您多关照。”

山本俊基随即翻译给了川岛健名誉会长。

刘副理事长向川岛健分别介绍了我方的代表成员。川岛健与我们大家一一握手致意。

然后,川岛健名誉会长说了一句日语,山本俊基立即翻译说:“各位,请大家入席。”

这是按照严谨的国际标准招待我们一行人,是的啊,连穿着也都是这么严谨呢!

这时候我注意到这个叫做樱花厅的大厅里果然有一副偌大的樱花树的摄影,樱花树的后面的远景居然是那个白雪皑皑的富士山——我在心里禁不住赞叹道——好美!

室内的装饰和灯饰显得豪华而现代。

之间是一个大圆餐桌。上面酒杯、餐具、餐巾等一应俱全地按照

国宴的标准进行设置。桌面上也是一个大大的玻璃钢的大转盘。

酒杯是一大一小。在一侧的玻璃酒柜的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倒是一个服务员的手里已经抱了一个白兰地大酒瓶——真是按照

高规格国际惯例招待我们啊。

另一个服务员抱着一个小酒瓶。

川岛健名誉会长率先在主陪的位置上站定,然后指着右侧主宾的

位置向刘副理事长示意。意思是请刘副理事长坐主宾的位置。

刘副理事长欣然应诺。

随即川岛名誉会长又示意我坐副主宾的位置。

同样地,蔚宪敏雄社长站在副主陪的位置上,招呼其他中国同行入座。

我发现,在我和刘副理事长入座的身后。早有两个漂亮的姑娘慢慢地移动着座椅,知道我俩坐安稳为止——我在国内也时常见到过这一幕,说明我们中国的宴席水平已经毫不亚于日本。

山本俊基谦逊地坐在了刘副理事长的右侧。

大家入座完毕,川岛健名誉会长便击了一下掌,随即菜肴被一辆别致的小车推了上来,我看到推车的男侍应生带着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

日本人对食品卫生的重视程度很高。

有两个服务员分别上菜,也是四个大菜。

这几个菜我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名字的。菜肴都是在四四方方的大器皿盛放着,每一道菜都有造型——色泽鲜艳分明,红黄蓝白绿相间,层次分明,体现了鲜明的日本特色。

不知道什么原因,大部分菜肴都在菜的中间或者一侧留有空间。

这时候漂亮的服务员开始用汉、日两种语言来介绍菜肴了。

“这一道菜,是名贵的猴头三白。他属于猴头、熊掌、海参、鱼翅四大名菜之一。我们亚洲素有山珍猴头、海味燕窝之称谓……”

啊,我禁不住朝这道菜望过去,眼睛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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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不住朝这道菜望去,果真是有着三种白颜色的美食——灰白、蜡白、黄白——三种颜色也是异常分明地摆放在方形的器皿中互不掺杂。

这灰白颜色的象猴脑一样还具有沟回的东东,应该是猴头菇无疑了。

透明度极高的蜡白,应该是东京湾特产的一种透明的大虾,这种虾的营养价值比普通的大虾高出来许多。还有一白就是冬笋片

——正中间,居然是用水萝卜雕刻而成的一朵精致的樱花!

服务员接着先用汉语介绍说:“猴头蘑是长白山特产山珍,营养丰富。猴头三白以猴头蘑为主料,配有鸡脯肉和虾仁,烹制后,猴头蘑与虾仁冬笋形成三白。此菜色泽明亮,造型美观,浓淡相宜,滋味鲜美。其营养价值极高。氨基酸种类多过16种以上,并含有多种维生素和较高的矿物质成分。猴头还含有很多药效成分。具有利五脏、助消化、滋阴补肾抗癌……”

有用汉语介绍完以后,又用日本语介绍——从日本人的表情来看,他们也是唏嘘惊叹——这种菜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虽然在座的中国人和日本人,几乎都不乏山珍海味天天吃,但是这样的名菜肴也不可能随便就能赶上!

我赶上了!别的人真不可能赶的上啊!假如原来的我一如既往地窝囊到现在的话,别说来东京了,就是咱中国大陆的西京也去不成!

海兰啊,我的海兰,我又赶上了一次品尝世界名菜肴多机会和机遇啊!都是你给我的——不是你激活了我的潜能和欲望机能,我现在还不仍旧是一个窝囊男人——一个时常无奈喝闷酒的窝囊男人——一个喝了酒就日那个玻璃凉水杯或者老婆凉鞋的窝囊男人——一个时常受着那个司机小尹的埋汰和侮辱的窝囊男人——一个在人群和人堆里抬不起头来的窝囊男人……

而现在的我,居然拥有了自己的海兰。我用海兰给我的爱彻底地改变了自己。我把对海兰的爱转化成了一种不懈的动力,我战败了小尹那样的无赖,接着我又进一步用爱唤醒了沉睡在我生命暗箱的里的能力积蓄和潜质,焕发成能力赢得了诸多多机会和机遇,让现在的我在亚洲第一都市里享受这人间至美的佳肴珍馐!

海兰啊,我定会珍惜这种机会的,我要代表我们两个人来感受这人间至美的盛宴!

是的,人么,就应该这样活着!这样活着才不枉人生一世,这样活着,才叫潇洒!

我定睛细看这道菜肴——我知道,其实这是属于中国菜系的一道菜肴,经过日本厨师的改造,居然成了人家的国宝。怪不说日本人善于学习,他能吸收世界各民族的优秀的文化来丰富自己,就是在吃文化上也是如此。

第二道菜就是著名的日本红烧高脚蟹。

紧接着,服务员介绍第三道菜。

“这第三道菜是雪豆青红金枪鱼。为了保证金枪鱼的新鲜,酒店直接购入新新鲜金枪鱼。”服务员介绍说:“这道菜的制作工艺也是非常讲究,它肉质细腻清香,您吃起来,那细腻的鱼肉放入口中时即有一种融化般的柔软感……”

第四道菜就是具有日本特色的樱海老刺身。它用透明的器皿盛着粉红的樱海老刺身,看起来就像冰封着的樱花,十分好看。盘中的樱海老去掉了外壳但保留了头部——看来日本人也把自己民族的文化融入菜肴当中——这四道菜有两道涉及了日本的国花。

这菜肴我见都不曾见过,只是这色彩是这么纯净,假如不是服务员介绍说这些就是菜肴,我还真的不敢入口。可经这服务员一介绍,我的食欲还就立即被勾引出来。

四道菜介绍完了,同时每人面前上了四种小料,大酒杯小酒杯也都倒上了酒。大酒杯倒的是法国白兰地,小酒杯倒的是日本清酒。

名誉会长川岛健站起身来,用温暖的目光扫视大家一眼,见大家都要起身,名誉会长伸出两个手掌,手心向下按了按,意思是不让大家站起身来。然后端起那个盛有白兰地的大酒杯,他用日语说了一通,随即就由漂亮的服务员进行翻译说:“尊敬的理事长,尊敬的中国各位同仁,在这个美丽的季节,我们迎来了尊贵的客人,孔圣人说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请允许我代表我个人以及青株理事社全体社员,对远方客人的到来表示由衷的高兴和欢迎,值此在这个难忘的夜晚,在这个温馨而没好的夜晚,让我以富士山的执着和樱花的热情表达我对朋友的无限敬意,谢谢。”

说完举起酒杯向大家致意——

都说中日文化同根同源,在此我是深有体会和感受了。

刘副理事长立即站起身来,举杯与川岛名誉会长相呼应,我也立即起身举起了大酒杯,其他人等也都一律起身,举杯相呼应。

川岛名誉会长再次用酒杯邀请各位一起喝酒,随即一饮而尽。

所有的人都一饮而尽。

然后川岛名誉会长示意大家品尝菜肴。

我和大家一样,很有些迫不及待。但是还是要看刘副理事长的动作和表情,因为这时候不可越雷池。往往细节决定成败啊,外国人尤其日本人很很看重这些。

那道猴头三白的名菜首先转到了川岛健名誉会长和刘副理事长跟前,川岛健名誉会长率先用公用筷箸为刘副理事长和我各夹了一块猴头菇,放在我俩的餐盘里,然后示意用那一个浅红色的小料蘸着吃。而这时,刘副理事长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与川岛健一起共享这道菜——于是川岛先生也给自己夹了一块猴头菇,这时候我拿起筷箸来,学刘副理事长表示与川岛先生一起享用这一道菜肴。川岛先生于是就夹起自己餐盘中的猴头菇,朝那个浅红色的小料里面蘸了一下,看我和刘副理事长一眼,然后送入嘴里,我与刘副理事长也如法炮制,先往那浅红色的小料里面蘸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嚼起来的时候,就有一股特异的香气直达嗓子眼儿,接着沁入心底——哎哟,这个香啊!

这猴头菇我是第一次吃到。

小时候常听人家说猴头燕窝鲨鱼翅,这算吃了两样了,还剩那燕窝不知道是啥滋味。哎,慢慢来,一切会如愿以偿的,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我的海兰。

是的,如果海兰在跟前,与我一起品尝这道名菜的话,她一定会被这奇特的香气晕倒,然后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的,她那个美啊——想到这这里,我的心就突突地翻动几下。

我想这时候海兰的眼皮一定也在突突地跳动呢!

突然,我这次想到了儿子。是的,儿子这几天不知道吃得怎么样?还有那个表面上是不怎么关心我,实际上也在惦记我的老婆——

还有父亲母亲,虽然二老的生活水平很高,但是这日本他们可是都没来过啊——

哎,我真是奇了怪了,这一会儿我咋想起这么多人?

是的啊,我这是在国外啊,用带有诗意的字眼说是在所谓的异国他乡。

得,打住了吧自己,别在弄出“床前明月光的“诗句来吧——不至于的,现在都信息时代了,现在谁还稀罕出国啊,自从互联网风靡全球以来,那是流行一句话叫做“网民不出门,遍知天下事”啊,哈哈哈哈。

哎,还别说,最终海兰在我心里还是占据了第一位!这一点我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现在来说,我最想的是我的海兰,我最离不开的也是我的海兰,我最最挂心的也是我的海兰——是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突然刘副理事长用目光突地灼了我一下,我立即发觉自己走了神儿了,赶紧把思绪拽回到酒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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