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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开的桃花运》


第一章 地下冒出个云妹妹

“轰!轰!轰”一架重型轰炸机追着他,把成吨的炸药倾泻下来——地面上,龙宇新抱着头拼命地狂跑,躲避著飞机的追踪——又一架歼击机尖啸著紧追不舍,朝龙宇新拼命地俯冲扫射——“达,达,达!”一顿疯狂地扫射,打得地面烟尘四起——这就是龙腾集团公司总经理龙宇新坐在他妈妈家的客厅中的真实感受。在这轮番地轰炸和扫射下,他本来就十分白净的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无血了,身体也出现了虚脱的反应。

妈妈——那架轰炸机大概是说累了,伸手向在一旁偷着乐的小女儿龙宇凡要了一杯矿泉水,然后朝沙发的靠背上一仰,叹了口气:“唉,怎么会养你这么一个工作狂,我这辈子怕是看不见孙子了!你爸爸死也不会瞑目呵,这可让我将来怎么去见他,我对不起龙家呀!”

妈妈的声音极其悲苦,这声音竟感动得他的姐姐龙宇萌热泪盈眶。

姐姐龙宇萌——那架歼击机腾地站了起来,朝龙宇新逼了过来。

她举着一沓子彩照逼到龙宇新的面前:“没看见你这样的,不就是个武艳华吗?她就是天仙不也跑了吗?你还想为她守一辈子节呀?你看看,这里哪个不比她强?这么多人你总能看上一个吧?你好好看看这个薛晴,人家可是约你会面哪,你别不知趣,给姐姐一个痛快话!”

为武艳华守节?他吃错药了?说实在的,那些彩照不用看龙宇新也知道,姐姐介绍的,哪一个肯定都是艳如玉,美若仙,提拉出一个就比武艳华强!可他现在让武艳华把心伤的太厉害了,他真的害怕再出现一个口蜜腹剑的女人!而且他父亲的死使他心里结了个大疙瘩。五年前,他和父亲刚准备去见位客人,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向他们车撞过来。龙宇新还在发愣,父亲已经一掌把他推出了车外。瞬间,“轰”地一声,已经车毁人亡了,龙宇新发疯似的扑向前,却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拽住了。事后,那个耳朵尖的有点像老鼠的司机只判个酒后驾车,蹲了三年,出狱后那“耗子”竟奇怪地消失了。五年了,龙宇新一直在查找他,可是却毫无结果。这更坚定了他认为是谋杀的想法。也坚定了他不找出凶手不罢休的决心!这几年他在商海里摸爬滚打,虽然稳住了龙腾集团,也实现了企业上市,但他知道龙腾依旧没有突出重围。那些看不见的黑手还在不时地给他推出一个个难题,使他忙于应付。而且龙腾在市里的几百家服装业的公司里也是仅排在十四、五名的位置上。他不想结婚,一是大仇没报,二是从那事之后,他不但身体十分衰弱,而且他的那东西越来越小。他治过,却从来不管事,现在竟然抽进了身子里,连小便都得像女人一样蹲着来了,这让他怎么结婚?当然,这些事他没有告诉过母亲和姐姐,她们所受的打击太大了,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么重大的打击了。他现在只能是一心一意把公司的事情办好,来安慰自己的亲人,他已经别无他想了。

这几天他费尽心机从美国请来了一个服装销售商,要跟他们订一个较大的出口合同,把龙腾集团生产的服装推向世界,这是提升龙腾档次的关键之举,决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

“妈,我明天一定会去见她一面,您放心,不出三年我就让您看见自己的孙子!现在我得走了,我从美国请来一家服装进出口公司,明天要跟我们谈笔生意,我得回去看看客人!”

姐姐听见忙站起来:“那你还不快回去,龙腾集团只有走向世界,才会有出路!宇新,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家把生意抢走!现在商场竞争可是什么人都有,多留点心眼。”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客人是我们请来的,现在住在五洲大酒店,离我们虽然远一点,但别人不容易知道!”龙宇新怕她们为自己着急,忙安慰着说。

终于逃出了妈妈家的小楼,龙宇新走出门外,心里一阵轻松。

一阵冷风苦雨袭来,他打了个冷颤:“明天让我去怎么应付那个倒霉的相亲呀?”

小妹打着雨伞跑出:“宇新哥,别怪妈妈,妈妈是爱你的,她是嫌咱家人气不旺呵!”

他当然知道,三代单传,使妈妈担心没有下一代人,再说,她也是怕他一个人不会料理生活。可现在的他,还有那个传宗接代的可能吗?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多照顾点妈吧!”

妈妈紧追不舍地跑到门口:“宇新,记住,明天10点钟在美术馆的约会,她叫薛晴!”

姐姐追出来,把那本美术杂志硬塞给他:“拿着,在大厅里,她也拿本同样的杂志!”还没等他告辞,妈妈又塞给他一个介绍那姑娘情况的纸条。

坐上上海大众车,宇新的妈妈和姐姐还在千叮咛万嘱咐,惟恐错过这个好姻缘。

司机小谢使劲儿憋着笑,把脸都转到了一边,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

“开车!你不怕乐掉下巴?告诉你,我可是没接下巴的技术!”龙宇新没好气地吼着。

车开出了军区家属大院,见几道门岗已闪在后边,小谢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臭小子,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给找的那个算卦先生?”龙宇新气愤地说。

“当然,说你现在命犯桃花,要走桃花运,我看一点也不假!”小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信他那个鬼话!江湖术士,就是骗钱胡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用他放屁!”龙宇新说着,大脑里却在寻思:“还桃花运呐,真能扯,这辈子我怕跟女人也没那个缘了!”

他想有个文静可爱的女子,既是他的帮手,又给他提供个避风港,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行吗?要个女人,不是害人家吗?他摇了摇头,叹口气,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挂上眼角。

雨下的挺大,车灯照不出多远就被雨帘给挡住了,车开上长安大街已经是过半夜了。

由于半夜,加上大雨,路上几乎没有车了。小谢渐渐加快了车速,车冲开雨帘,在长安大街上飞快地跑了起来,车轮冲起的水飞向两边,像飞起来的水鸟。

车刚开到王府井大街附近,前边马路的积水里却突然摇摇晃晃站起个戴着帽子的人,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不过他摇晃半天,人终于没站起来,而是一头摔倒在积水里。

小谢手忙脚乱才躲过那个人,他气得把车停在了那人的旁边,探出头喊着:“你找死呀?这么晚了,大雨泡天的你还瞎跑什么?还不快回家去,在外面耍什么单?”

路灯下,那人躺在地上既不动,也不出声。看那瘦弱的身材,像是个孩子。

“算了,快走吧!”龙宇新可怜起那个孩子了,他对小谢说着。

突然,远处传来了叫骂声:“妈了个巴子的,小崽子就在前边呐,快给我抓住那家伙,那是大爷花三万买来的,不能让他飞了!妈的,你他妈的还会装死,回去不打你个奶奶样儿!”

唰,一道闪电照亮了暗夜;咔嚓,一个暴雷紧接着在天上炸响了。

闪电下,龙宇新清楚地看见的孩子动了一下,想拱起来,可终于还是又瘫在了水里。

小谢已经开起了车,车刚起步,龙宇新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还是脑子里进了雨水,他摆手叫小谢把车停下,自己打开车门就钻进了暴雨里,跑到那孩子身边,什么也没说,哈腰一把就抱起了那个浑身是泥水和血迹的孩子,飞快地钻进了车里:“快走,甩开他们!”

小谢一踩油门,大众汽车像箭一样蹿了出去,把那吼叫声远远地抛在了后边。

“他怎么样了?”小谢从后视镜里看着龙宇新在检查孩子的身体,就不安地问。

龙宇新给那孩子把着脉:“咦,是让人给打的,伤的挺重,得给他治一下才行!”

“送他去医院吧,那边就是医院!”小谢打着舵轮,他想把车拐向医院。

孩子在龙宇新怀里一直昏迷着,那软塌塌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龙宇新想了想:“还是直接回公司吧,他可能有点隐情,明天问清楚了再送他走,咱们别帮倒忙!”

“要不把他送到派出所吧,前边就有!别是黑社会的,咱们可惹不起!”小谢担心地说。

“不,看他这样,不像干那个的!再说他可能有几处骨头折了,还是我给接一接吧!”龙宇新家有祖传的整骨医术,使他一抱就知道,那孩子的左手和左腿可能都被打折了!

车停在了龙腾大厦前,小谢跑出来说:“龙哥,把孩子还是交给我吧!”

龙宇新抱着孩子下了车:“你会接骨吗?你把车开进库里就回去吧,没你的事了!”

门口的保安急忙要接过去,龙宇新赶紧说:“别动,他有伤,还是我自己抱着吧!”

龙宇新抱着那孩子走到总经理专用电梯口,值班副总经理江月茹忙给他打开了电梯。

电梯停在了十六层,他抱着孩子跑到自己宿舍的门前,掏出磁卡,刷卡打开了房间。

进了门,他刚想把孩子撂在沙发上,但一见那孩子身上、帽子上还在滴着泥水,小脸上都是泥污和血水,撕得破烂的衣服更是污血狼藉,就没放下他。

他想了想,抱着孩子进了浴室里。放好了热水,他开始脱掉孩子身上的衣服。

脱去那撕碎的外衣,“唔,他胸前缠这么些布条子干啥?”他愣住了,大脑轰地一下:“怎么,难道她是女人?我这是怎么了,费劲巴力的拣回个冤家!今天怎么竟干撞鬼的事呵!”

他颓丧地坐在了坐便的盖上,浑身软得难以站起来。他对女人,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本能的反感。他曾经有一个让他爱得发狂的女人,那女人叫武艳华,是他的大学同学。

大学一年级那年,在一场疯狂的篮球赛后,他正在宿舍里光着上身,仅穿着个小裤衩擦洗著身子,学校广播室的记者、校花武艳华来采访他这个最佳投球手,他的同宿舍的那几个混蛋知道他在擦洗身子,故意要丢他的丑,竟把她给领到了他的宿舍门前,把她让进了宿舍。

武艳华一进屋,那帮子捣蛋给立刻把门从外面扣上,然后躲在门外捂着嘴笑个不停。

龙宇新看着自己扯起大篷的分身哼着自编的歌:“小兄弟,你别急,女人将来有的是——”突然听到身边响起银铃似的笑声,他一愣,才发现一个笑颜如花的美女正盯着他的大篷。

他们俩就是在那个尴尬又暧昧的场合认识了。后来他们相爱了,再后来他们一起进入了他爸爸的龙腾集团公司,龙宇新进了经销部,武艳华进了公司的财务部。

那段时间,是他最幸福的日子:白天,两个人为龙腾的明天设想着一个个美好的蓝图,晚间,他们漫步在天安门前,游逛在北海公园里,挤在电影院的小包厢里,他们狂热地亲吻着,品尝着爱情的甜蜜;他们不停地拥抱着,把对爱人肉体的渴望和对明天生活的憧憬搂住!

后来,他们准备结婚了,买了房子,照了结婚照,置办了生活的必须品。

就在收拾完房子的那天,他们结合了,他搂着那玲珑凸显的身子,抚摸着她那洁白柔滑的身子,亲着那红润鲜嫩的嘴唇,品尝着那香甜的口水,他心里充满了滋润。

那天他疯狂了,疯狂得不像是他龙宇新,疯狂得他不知道究竟泄了几次身,更不知怎么昏过去的,直到第二天十点爸爸催着他去一家公司谈合作事宜,他才头晕脚轻地爬了起来。

谁知道,就在那次出了车祸,而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武艳华又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姐姐的未婚夫、公司财务总监顾全兴,而且公司账上仅有的八千万现金也被盗走了。

这打击使龙宇新一下子垮了,他倒在了公司的大厅里,是姐姐和江月茹两个人一面把他送进医院抢救,一面撑起公司的一切。他就是在那时成为了一个没有男人雄风的废人。

从那以后,龙宇新就再也不相信女人的保证,所以直到二十八岁,他还是光棍一个。

今天自己竟把一个女人给拉了回来,这不是自找受罪吗?难道真是犯了桃花运吗?

姑娘大概很难受,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龙宇新心里一颤:“我这是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现在伤的这么厉害,不救怎么行呵!再说也不是谈恋爱呀,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赶紧去解开她胸前的布条子,那白细布已经被伤口的血给沾在了身上,怎么扯也下不来,他怕裂开伤口,只好把布条剪碎了,然后又拿水轻轻地洇了半天,才把那布拽了下来。

看着姑娘微微颤动的玉乳,龙宇新心里一颤,这可是他看过的第二个女人的乳房呵!姑娘的乳房不算大,但很挺实,很美:“怪不得那人喊花了三万呐,看来是想逼良为娼呵!”

他现在感到自己今天的决定还是对的,要不然这小姑娘就真的毁在那帮混蛋手里了!

大概是给姑娘脱衣服时碰到了伤口,姑娘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对活泼的大白兔,龙宇新不由得身子一颤,急忙把头扭开,他忽然有一种偷窥的犯罪感。

他愣了半天,扭头看见姑娘手边的肋骨已经支出一块,他知道那是被打折了,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他心里骂了声:“tmd,犯什么邪,她现在是个病人,我是给她治病的医生!”

他继续给姑娘脱衣服,直到就剩下个小三角裤,才把她放到浴池里拿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她的被泥水、血水和鞭打过的伤痕弄得狼籍不堪的身子和脸。

随着毛巾擦过,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白嫩娇媚的俏脸。他浑身一哆嗦:太美了,简直是个绝色的美人!细眉凤眼、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标准的美人!其实他本来凭着姑娘这凸凹有致的身材,已经就想到,她应该是个美人坯子。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美得让他眼晕,让他心跳得这么狂!看见姑娘的俏脸,闻着处子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里一动,但也就是动了一下,他下边那东西竟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他一面拿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姑娘的身子,一面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果真是左胳膊和左腿的股骨断了,右边的乳房下还折了两根肋骨,幸好没伤了内脏,白嫩的屁股有半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肿得多高了,前胸和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血迹和鞭子抽过的伤痕,左腿上还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像是被刀砍过。

龙宇新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找出急救包,给姑娘把腿上的刀口先处理了一下,然后找出两块大桦树皮,包上纱布,使出祖传的整骨的手法,压着她的肋骨的断茬,使它复位,用那块桦树皮包住了伤处,固定了断茬,才用纱布把它一道道缠好。

处理完肋骨和左胳膊的骨折,龙宇新又轻轻抬起姑娘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把断腿再接上。大概是拉扯太疼了,姑娘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吼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随着话音,“趴”地一声,他的脸上清楚地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手印。

还没容龙宇新反应过来,姑娘的右腿使劲一蹬,竟把他蹬了个屁股蹲。

龙宇新摸着发疼的屁股,看着柳眉竖起的姑娘,生气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愿意动你呀?你的腿折了,我不给你接上行吗?想当瘸子?出这个门随便,现在不行!”

姑娘可不听他说的啥,右手拿起枕头接二连三地向他砸去:“滚出去,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扯起台灯又朝龙宇新砸了过去:“告诉你,我死也不干那种贱事!”

龙宇新一边躲着她的狂砸,一边吼道:“你腿折了,再不接上,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

姑娘一愣,拿眼睛看着他,又摸摸胸前的绷带,半天才说:“你——你是大夫?”

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两眼山泉,泛着清凉的波,龙宇新不由得看呆了。

“看你个头呵?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鬼心眼?”姑娘凤眼瞪圆,又朝他吼了起来。

龙宇新忙解释说:“我在大街上看见你被人追赶,把你抱上了车,你的肋骨和左胳膊、左腿的股骨都折了,现在胳膊和肋骨已经接好了,可这大腿的股骨得马上接好才——”

姑娘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劈拉啪拉地滚了下来,看了看他,无声地躺了下去——龙宇新怕她再发疯,就柔声地问:“你的股骨错位了,接时可能很痛,你能不能忍住?”

姑娘骂着:“大坏蛋,你罗嗦什么,你寻思本姑娘像你那样的软蛋呵?快给我接上!你要敢有邪心,我就掐死你!”说着扯过浴巾,把身子和脑袋都盖了起来。

“我有邪心?笑话,我这个废人,就是有邪心又能怎么样?”龙宇新苦笑着想。

龙宇新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慢慢地拽着脚用力抻拉着她的那只伤腿,直到对好骨茬,他才用那裹好纱布的桦树皮把断茬固定住,然后用绷带缠好。

龙宇新身子本来就弱,忙了一气儿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张着口喘起了大气。他奇怪,姑娘疼得身子直哆嗦,嘴唇咬出了血,竟真的没喊。大概是半天没动静吧,姑娘露出脑袋看看坐在地上的龙宇新:“起来,装什么熊!去把你那衣服洗洗,别像个杀人犯似的!”

听她一说,龙宇新才看见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是污血和泥水,确实像刚杀了人。

姑娘凤眼一瞪:“看什么,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赔你的!你放心,喘口气我就走!”

龙宇新强压着火气嘟囔着说:“把你能的,现在这个样,就怕你连这屋都走不出去!”

听他一说,姑娘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忙一边扯着毛巾被挡住了那一对小白兔,一边吼道:“我的衣服呐?身上的布呐?你想干什么?给我弄哪去了?”

“都让人撕烂了,怎么穿?”说着,他把她的破衣服和烂布从卫生间拿出来给她看。

姑娘看了半天,叹口气,但又立刻说:“你死人呵?你的衣服呐?就不会借一件?”

第二章 卫生间的尴尬

龙宇新忙打开柜子给她找衣服,找了半天,一堆脏衣服。这一气儿他太忙了,没顾得把脏衣服送洗衣房去。没办法,只好拿过他的睡衣:“你先穿它吧,明天给你买几套来!”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会——”姑娘刚说了一半就把话停下了,是呵,他要不给买,她总不能穿着睡衣上街去买吧?龙宇新还在生气,他不再理那姑娘,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洗涮完了,给值班的江月茹挂了个电话,让她天亮后到旁边的门市拿几套衣服给送过来。

江月茹愣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想起要女人的衣服了?那人是女的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支吾著说:“也许是吧,明天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知道江月茹早就对他心有所属,而且在公司的关键时一直是无保留地支持着他。可他现在已经是废人,哪还能有权利去谈情说爱呀?他现在只能装聋作哑,他知道现在俩人心里都很苦,可他也没办法!打完电话,他又走进了卧室。

姑娘还没睡,见他进屋,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那长长的睫毛,紧紧地盯着他,嘴唇颤抖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但手却紧紧地抓着毛巾被,遮盖着自己的身子。

那眼神和动作分明是在看着一头随时会扑过去的大色狼。龙宇新没理她,他打开屋里的小柜,拿出个小瓷罐和一沓小纸,放在茶几上开始包着那褐色的药面。

药包完了,他把药放在姑娘床前的柜上,然后说:“起来,先把药吃了!”

他把药面倒进她的嘴里,然后把水递给她,她呲牙咧嘴地把药吃完,接过他递过去的一块糖,急忙塞进嘴里:“什么破药,怎么这么苦?你是不是想把我迷倒好接着干坏事呵?”

“我家祖传的接骨神药,要不是遇上我,你这辈子也吃不上这么好的药,你偷着乐吧!一天三包,一次一包,有半月二十天的,保你好的利利索索!好了,你就在这睡吧!”

“你睡在哪?”看来她是担心龙宇新会钻进她的被窝里去!龙宇新生气地说:“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卑鄙!这里好几个屋,我哪还不能睡?你睡吧,伤都处理完了,衣服也给你落实了,明天早晨他们就给送过来!”说完拉开门,回手闭了室内的大灯,走出卧室,带上了门。

没想到,龙宇新的罪还远没有遭完,那刁钻古灵的姑娘竟把他折腾得一宿都没合上眼。

不知道为什么,那姑娘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大声地哭起来,龙宇新急忙跑过去,只见她两只手抱着膀子哆嗦成一团,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片刻看见龙宇新站在面前,就又哭喊着用右手不停地扔着屋里床边的东西:“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接客,死也不会去接客!”

龙宇新只好退了出去,可他刚要睡着,她又哭喊了起来:“大坏蛋,你躲我干什么,还不滚过来!你想吓死人家呀?”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又一次爬起来,跑到她的卧室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耐心地安抚她,劝慰她。一次又一次,可他却一次也没得到她的好脸。

有一次,他刚跑到她的床边,她竟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哭着说:“我怕,我好怕呀!你别走了,别走了!你搂着我,使劲儿搂着我,你别走了好吗?”

那两个圆鼓鼓的肉球顶在他的胸前,让他心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没办法,他只得伸出手抚摸着她那黑亮的长发,安慰着说:“别怕,有我呐!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可谁知道这句话竟换来的是她一脚把龙宇新踹到地上:“少沾我便宜,大坏蛋!你搂我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这大坏蛋陪着?滚,滚的远远的!”

后来她再叫唤,他就只是隔着门说:“睡觉吧,这里没有大坏蛋!”

清晨,龙宇新做完早饭,照例在阳台做着健身操,没做完,那姑娘就又尖叫起来,他忙跑进卧室,只见那姑娘坐在地上,手抱着右脚,不停地哭叫着。

“你疯了?你不知道你的腿折了?”龙宇新看见这个场面心疼地吼道。

她把小嘴噘着说:“大坏蛋,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过来呀,快把我抱起来呀!”

说完她竟“哇”地一下大声地哭了起来:“大坏蛋,你一个大男人欺侮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躲我那么远干啥?你不知道人家害怕吗,你就不会过来陪陪人家?”

唉,怎么理儿都是她的?不过,她这一哭,龙宇新心就软了,气也没了,他最怕女人哭了,那柔弱无助的哭声,使他常常想起妈妈在他父亲尸体旁的哭泣,他好心疼!

他忙柔声地安慰着:“好了,别哭了,你这么乱动,骨头能长好吗?要是接歪了,你还怎么走路?怎么了,是不是把这只脚也伤了?来,让我看看!”

说着,龙宇新伸手去按摩姑娘抓着的右脚,天呵,真是祸不单行,她的右脚脖子竟摔脱了臼。难怪她会大哭,她现在可真是寸步难行了!

龙宇新连忙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帮她把脚脖子给复好位,又帮她按摩了好长一阵子。龙宇新把她放躺下,然后给她扯上毛巾被,柔声地问:“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看着姑娘扯着毛巾被的样子,龙宇新心里想:“这也好,这下该能让她老实一点了。”

不过他还是想错了,那姑娘并没老实,她坐起来屁股竟还一委一委的朝床下运动,气得龙宇新又吼了起来:“动什么动,老实一点不行呵?你的胳膊、腿都折了,你就不会听话呀?”

姑娘的脸抽抽着,憋了半天才红着脸嚅嗫地说:“我——想——去——方便一下!”

龙宇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暗骂自己太糊涂了,怎么就忘了她也要大小便呐?

他什么也没说,抱起她就往外走,她挣扎着:“不,让我自己来!”

“你怎么自己来?卫生间在室外,你能爬去吗?你就是能爬,那刚接好的地方动了怎么办?你想当一辈子铁拐李呀?告诉你,我接一次累个半死,我可没力气总给你接着玩儿!”

姑娘不挣扎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柔顺地被龙宇新抱着,娇嫩的脸贴在龙宇新胳膊上。

龙宇新抱着她跑到门口就停下了,他想:现在正是职工上班的时间,要是让员工给看见了,他可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想了想,他扭头钻进了卧室的浴室里。

为了怕那难闻的气味,他的房间里没安大小便池,他要方便都是到电梯间旁边的卫生间,浴室里只有浴盆和洗面池,不过地下有地漏,她可以尿到地上,让尿顺着地漏流走。

龙宇新抱着姑娘来到浴室,蹲在那把着她,姑娘伸出右手想褪去小裤衩,可她一只手不灵便,加上龙宇新的胳臂挡害,她扯了半天也没弄好。龙宇新伸手要帮她,姑娘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不要你管,少来沾我的便宜!你把我撂下,你出去,我自己能来!”

龙宇新生气地说:“你自己怎么来,难道你坐在地上,尿自己一屁股,不还得让我给你擦,你不还得让我碰?现在怕羞了,昨天晚上你的哪地方我都看过了,没啥新鲜的了!”

姑娘气得直咬牙,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拧了一下,但她没再坚持不让龙宇新去褪裤子。

龙宇新可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了,闭上眼,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子,耳边立刻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水声刚变成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里屋就响起了江月茹那甜美的声音:“宇新,衣服放哪呀?你看看大小行不行?我拿了三套,一套西服套裙,一件连衣裙,一套休闲服!”

龙宇新不知怎么就犯了个简单的错误,他顺口就应了一句:“放客厅里吧!”

话音刚落,门一开,江月茹竟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听见脚步声,龙宇新一惊,身子不自主地转了过去,使姑娘正对着江月茹。

三个人立刻都愣住了,一个大男人正抱着一个敞胸露怀,下身赤裸的女人在把尿,这镜头实在太诡异了!这要是传出去,说他龙宇新是大色狼,大概没人会有疑义!

愣了一会儿,江月茹“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扭头就跑了出去。

龙宇新和那姑娘都愣住了,龙宇新慌忙把那姑娘抱到客厅,放到沙发上,跟着追了出去。

江月茹哭着跑到电梯旁被他给拽住了,他忙解释:“你不是看见了吗?她就是昨天我救的那个孩子#糊的手和腿都被打折了,我不抱她怎么办?你来了,还不帮我照看一下!”

江月茹嘴一撇:“你骗谁呀?她还是孩子?你没看见她的乳房那么挺,阴部那么丰满,她会是个孩子?我看快成你孩子他妈了!恭喜龙总经理,您终于能够金屋藏娇了!”

龙宇新吃了一惊:“她有那么大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江月茹把嘴一撇:“都在一起睡了,能不知道?装什么呀!”

他连忙起誓:“这可是天地良心,我除了给她治了治腿上的伤,别的可是啥也没干,你可别瞎说!你说我这人什么都行,人家可还是个小姑娘呀,将来还得嫁人呐!”

江月茹把秀发一甩:“稀得管你们的破事!不过她人挺漂亮,身条不错,腿也挺长,个头肯定不矮,进咱们的时装队到是个挺不错的人选!正好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了!”

他又吃了一惊:“她个头高?我怎么没发现?不就是个孩子吗?”

“那你就好好发现吧!孩子,孩子你能当宝似的抱着?”她登上电梯,气嘟嘟地走了。

他知道这下子可把江月茹得罪铁了,不过也好,总算可以让她对自己不再心存幻想了,自己一个废人,既不能娶,也没权利爱,不能总耽误人家青春呵!可眼前这事怎么办呢?

“哎,我怎么这么倒霉,拣什么不好,怎么就无端地拣回个麻烦来呐?”他心里想。

回到客厅,那姑娘已经穿上了一件米黄色带紫色纱巾腰带的连衣裙。打眼一看,龙宇新惊呆了:她那高挑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柔媚娇嫩的脸蛋,配上这套衣服,显得格外亮丽、养眼,给人一种飘逸出尘,青春亮丽、柔美可人、清雅脱俗的气质。

见他进屋,姑娘脸一红,忙把头低了下去,拿眼偷偷地睨着龙宇新,片刻又气哼哼地说:“大坏蛋,你买衣服怎么不买内衣呀?就让我这么空身穿呵?你是不是还想吃我的豆腐?”

龙宇新的脸红了起来,他不常跟女人打交道,哪知道要什么?只好说:“我——给忘了!”

她‘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拿右手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看了看:“这衣服还可以!”

龙宇新的两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个子真的好高呵,大概得一米七十多吧!真是个好模特材料,要是培养好了,肯定是本公司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呐!”

见他傻站在那里,姑娘冷冷地说:“心疼了?算我借你的,早晚我会还你钱的!”

龙宇新笑着说:“我就那么小器?先别提钱的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呐!”

她的脸一红,低头小声说:“你这大坏蛋也没告诉人家你的名字呀!”

龙宇新笑了:“我可不叫大坏蛋,我叫龙宇新,在龙腾集团工作!现在该你介绍了吧?”

姑娘小声说:“我叫柳若云,今年高中刚毕业,上海人,父母都不在了,叔叔和堂哥说带我来北京学服装设计,我就高兴地来了。谁知道他们却把我卖到了一家叫小涛的音乐茶社,那个老板要我接客,我不干,他就扒我的裤子,我就和他支巴起来了,那老板娘真狠,看我揪那老板的头发,她竟砍了我一刀。后来他们把我打昏了,把我扔在过道上,我就跑了出来!”

“你的腿和胳臂是怎么折的?是不是他们给打的?”龙宇新心疼地问。

“他们把我吊起来打的,又是鞭子,又是棍子,折腾了一个钟头!妈得,这仇一定得报!”

刚说完,她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流了下来,看着她的样子,龙宇新情不自禁地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想它了!你要是愿意,今后你就留在我们龙腾公司吧,这里条件还可以,想工作,想上学都行,总之,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

姑娘浑身哆嗦着看着他,小嘴憋了半天,终于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龙宇新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别哭了,一会儿哭成个小花猫,该不好看了!”

听他一说,姑娘擦干了眼泪,倔犟地推开他说:“不用你大坏蛋可怜,我有手,我能站起来了就走,我会养活自己的!这衣服多少钱?我买了,先记个帐吧!我挣了钱就还你!”

“你先别说买不买的话,我求求你,你能不能把那几套也穿上试试,这衣服是我们龙腾集团公司的服装厂刚试产的新产品,我心里没底,你一穿我就心里有数了!”

她两眼一亮:“真的?这衣服是你们公司生产的?恩,做工还可以,就是样子——差点!”

龙宇新真诚地说:“我不会骗你的!我们有个模特队,可他们穿上这衣服,我怎么看也没你现在穿着的这种感觉!你再穿上别的看看,这可是准备出口的衣服呵!”

她高兴地立刻撩起裙子就要脱,手刚摸到衣服,却一下子停了,龙宇新知道,她是怕人看见她的身体,她里面可还是空身呵!唉,自己怎么想不到买内衣呢?真够衰的!

龙宇新忙说:“你先换衣服吧,我去准备早餐,哎,先换左手的!”

姑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呵,刚才也不是没穿!罗嗦鬼!”

等他把早餐端到客厅茶几上的时,那姑娘已经又换了一套制服套裙,那端庄典雅的神态,落落大方的气质,配上白色的两件套的衣服,显得更加清丽秀逸,闲适恬静。

龙宇新惊羡衣服穿在她身上的那种人衣合一的神韵,看来真让江月茹说着了,她真是一位绝好的模特坯子!一定要把她留到模特队里,既不能让她再受委屈,也让公司有个好模特。

看着龙宇新张着嘴吃惊地神态,姑娘突然扭捏起来:“是不是我穿它不太合适呀?”

龙宇新急忙说:“不,我没法说出你穿它时给我带来的震惊,我只能告诉你,你别走了,你就留下吧,上我们龙腾集团公司的模特队当模特吧!对了,今后我就叫你云儿吧!”

她脸上立刻露出狂喜地神色,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仅高兴了片刻,她的脸上又浮起了一片阴云,半天才喃喃地说:“大坏蛋,你是不是可怜我?”

龙宇新知道她被人卖,被人殴打给她留下的心灵上的创伤,是不能靠一句两句话就抹掉的,就说:“你换上那套休闲服吧,我们该吃饭了!有些事,咱们以后再说!”

姑娘愣了片刻,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嘴唇颤抖了半天才应着:“是!”

看着她的变化,龙宇新叹了口气,温柔地说:“你不是让人可怜,是让人不得不爱怜!”

龙宇新再回到客厅时,姑娘已经换了一套淡雅的休闲服,油黑的长发搭在前胸,现在她又给人一幅温柔娴淑、端庄雅丽的印象,像一位贤惠的小妻子。

龙宇新高兴地说:“好,这衣服在家里穿着挺合适的!今后在家里你就穿这套衣服吧,等上班时穿那套制服套裙,上街时再穿那套连衣裙!回头我再给你买几套,得有换洗的!”

那姑娘听了,立刻把头耷拉下去,蚊声说:“你说让我——去当模特——我——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你别不自信!你的优势是别人代替不了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现在先好好学习,等伤好了,再多实践一下,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模特的!”

龙宇新说着把她抱起来,她不安地问:“大坏蛋,您干什么?你别把人家抱来抱去的!”

“洗脸呵,你可是还没洗脸、没刷牙呐!你想就这么三花脸去上班呵?”龙宇新笑着说。

云儿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脑袋紧偎在他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我真倒霉,哪辈子惹上什么鬼了,怎么会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大坏蛋呐!大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呵!”

“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老天爷就是派我这个大坏蛋来看着你的,怕你让哪个臭小子给抢跑了回去当新娘!”龙宇新一面打趣地说着,一面抱着她走向了卫生间。

云儿拿她的粉拳敲打着他的前胸:“打死你这大坏蛋,让你还敢坏!”不过龙宇新到没觉得疼,只是感到也挺舒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姑娘不打了,只是拿小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划着小圈圈,喃喃地轻声说:“现在他们谁也抢不去了,人家啥都让你这大坏蛋给抢走了!”

龙宇新把她放到了面盆前的小凳子上,拿过一套牙具和毛巾:“是你自己洗,还是让我来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给你洗,我怕你又说我占你便宜!”

“我一只手怎么刷牙,只好麻烦你了!”姑娘的话已经没有火药味了,有的只是娇媚。

龙宇新只好从后面搂着她帮她刷牙,然后又给她洗了洗脸,她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

龙宇新感到这场面很诡异,可他也没办法,谁让他捡回来个包袱呢?

吃完饭,龙宇新又伺候她漱完了口,然后说:“你快换上制服裙,一会儿咱们就得走,快到点了!”说着,他捡起碗筷朝厨房走去。

云儿乖巧地换上了制服套裙,见龙宇新换上西服走了出来,就问:“咱们上哪去呀?”

龙宇新笑着说:“还能上哪去,当然是送你到模特队去上班了!”

云儿一下子愣住了,瞪着那大眼睛盯着他半天,眼泪成串地滚了下来,气冲冲地喊道:“你——你太坏了,你是不是觉得耍戏人很好玩呵?你说说,哪个单位会要个瘸子去上班?”

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惊天动地,哭得龙宇新不知道怎么劝才是!

第三章 美女薛晴

等哭声小了,龙宇新才没好气地说:“你有点自信好不好?你还能总瘸呀?现在不能干别的,还不能看人家是怎么走的呀?没长眼睛呵?没带耳朵去呀?多学点总没错吧?再说,把你自己留这也不方便呵,那里人多,谁还不能帮帮你,你总不能让我来回跑着照顾你吧?”

龙宇新不再理她了,一面进书房去拿文件,一面想着怎么去应付妈妈交办的差事:“相亲,这不是瞎折腾吗?这可是第二十三次了,人怎么样呐?能赶上云儿吗?”

想到这他一愣:“怎么搞的,怎么和她比起来了,难道我会爱上这个疯丫头吗?不,不,我一个废人哪还有权利去爱呀!再好的人也跟我无缘了!”他又一阵悲从心来,想大哭一场。

他勉强忍住了眼泪,慢慢地走出书房,见云儿已经准备好了,就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来到电梯附近,龙宇新突然想起:“云儿,你是不是得先方便一下?”

云儿愣了一下,脸红红地看着他,半天才蚊声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恩!”

龙宇新把云儿放到卫生间的坐便上,然后说:“你自己来吧,完事后叫我一声就行了!”

走出厕所,他点起一颗烟,刚抽了一半,姑娘就喊道:“大坏蛋,咱们走吧!”

龙宇新回到女厕所里,看见姑娘已经收拾利索了,就去抱她,谁知道姑娘伸出右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只细长的腿圈住了他的身子,头伏在了他的肩上,长发蹭着他的脸,痒痒的。

龙宇新只好拿两只手兜住姑娘柔软的屁股,抱着她从女厕所往外走。

tmd,怎么这么寸,没等他迈出女厕所,他那个溜精八怪的秘书小严竟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小严那抿嘴偷着乐的表情,他知道,这下他可臭大了!

小严够机灵的,一看龙宇新的脸红到了耳根,忙伸过手来:“龙总,我帮你抱着吧!”

龙宇新刚想把云儿交给他,好摆脱这尴尬的局面,谁知道云儿竟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开,她那小嘴还贴着他的耳朵柔声地说:“不!我不要他抱,我就要你抱着!大坏蛋,你别偷懒!人家可是都让你看个够也摸个够了,你别想甩开人家!大坏蛋,搂紧点!”

龙宇新心里一跳,脸又红了,他只得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龙宇新把姑娘放到了沙发上,回头对小严说:“说一千遍了,每临大事要有静气,你看看你,怎么又沉不住气了,屁大个事都挂在脸上了!”

小严还是焦急地说:“百浪集团把我们的美国客户给接走了!”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客户的住处?谁泄的秘,我宰了他#蝴这是想把龙腾毁了呀!”龙宇新一听,立刻脸红脖子粗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原来他比小严还沉不住气。

“不知道,今天早晨他们就过去六七辆车,把我们的人都挡住了!不过还好,客户坚决不挪住的地方,他们没办法,就在大酒店里安排了他们的人,不让我们靠近!”

“妈的,跑我碗里抢饭来了!去,调保安大队,把他们给我赶走,要是不走,消折他们的狗腿!百浪算什么东西,趁两个小钱就跟我玩,我让他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消息让龙宇新没法沉住气,要知道,这个客户可是带着个大订单来的,而且第一笔生意谈好了,人家还要谈今后的长期合作意向,这可是关系公司今后发展的关键呵!

他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摆手让小严退了下去:“算了,我想想再说吧!你先出去吧!”

他要把这消息再在心里过虑一遍,要想好对策,谋定而后动。

“大坏蛋,你是龙腾的总经理?”他正在愁思苦想,耳边传来那姑娘的甜美的声音。

他点了点头,但依然心无旁骛,神游在商海的鏖战中。

“美国人很讲究衣服的质量,你们的做工不错,就是设计差点,你就不会把衣服挡次想办法再提的高一点,到时还怕别人抢走生意吗?你服装档次上不去,你就是把人家圈在手里,人家也不会和你订合同的!”那姑娘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龙宇新仍然没理会,他在想着如何对付这突来的打击。

“笨蛋,你想坐以待毙呀?你就不会主动去争取转机呵?”她见他没理她,骂了他一句。

这一句竟使龙宇新“砰”然心动了,转机?是的,一定要寻找转机#蝴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跑出了办公室,一边跑一边说:“小严,马上通知几位副总、几家服装厂的厂长和销售部、信息部、公关部经理到会议室开会!”

他心里一热,又跑回屋里站在云儿面前说:“你说得很好,我应该争取转机!我得忙工作去了,现在先奖给你一个奖品!”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脑门处轻轻地吻了一下。吻完,龙宇新扭头就往外跑,在门边,他听见云儿喘着粗气说:“大坏蛋,你——你——,你好大的贼胆子,你敢偷着吻我!你等着,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事情确实挺严重,人家来了,龙腾集团的样品还没最后敲定,客户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见有人请他们去谈,也就乐得去探探虚实,才被拉到了百浪集团公司。

龙宇新立刻让几家服装厂抓紧研究,按美国人提出的要求尽快把样品敲定出来,他下午就要等着看最后的结果。

刚开完会,龙宇新的姐姐龙宇萌又来电话催了。

她说:“昨天你刚走,人家就来电话了,说她要去上海学习一段时间,正好家里给她在上海又介绍了对象,但她还是想见见你,所以她想提前跟你见一面,我告诉她你上五洲大酒店去见客人了,她才又答应等你一天!你今天说啥得去,别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头涨大了,他昏沉沉地回到办公室,看见云儿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那娇媚的样子,到也确实挺可爱的,可惜自己已经是个废人,要不然——他突然笑了:“我这是想的什么?就是一切还正常,自己都是奔三十的人了,总不能找个小丫头吧?人家还不得说他是老牛吃嫩草啊?再说,她那么点岁数,一半年也没法结婚呀!”

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先把妈妈交代的事应付过去再说吧!

恰巧在这时,他妈妈又来了电话,催他去美术馆。

他没惊动云儿,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办公室,让小谢开车奔向了美术馆,去应付那艰难的相亲仪式。

小谢一边开车一边坏坏地偷着笑,龙宇新知道他笑啥,故意绷着脸不理他,他终于憋不住了,装作很随便地问:“龙哥,听说昨天捡的那个小姑娘特漂亮?你都搂着抱着出门了!”

“是呵,软玉温香呵!怎么样,你后悔了吧?昨天你要是把她接进你家里,你这辈子当牛当马都有地方使劲了!可惜让你错过去了!哎,谁知道我这桃花运一来,挡都挡不住!”

“现在给我也不晚呵!我这人嘴不刁,你搂过的也中,只要你不怕戴个绿帽就可以了!”

“想的美,你以为我是谁呀?我是那么好说话的吗?”龙宇新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

“我觉得你也不会把到嘴的小肥羊让出来!那咱们还去美术馆干什么?有一个美女就行了呗,你还想养三妻四妾呀?还是给别人留着吧,别都让你给祸害了!”说着他就要往回拐。

“哎,哎,谁让你往回拐的?说个三妻四妾怎么就不可以了?我可叫龙宇新呵!”

小谢笑了:“别臭美了,法律上可没那么一条龙宇新可以养三妻四妾!”

龙宇新夸张地往后一倒:“什么,没有?不是听说人大已经通过了吗?完犊子了!”小谢笑了起来,他笑得阴阴的,气得龙宇新骂道:“臭小子,别找不自在,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说收拾就得立竿见影,不能让它过夜,过了夜他就不知道二郎神是几只眼了!

到了美术馆,龙宇新一边下车一边扔给小谢五百块钱,绷着脸说:“去,买两个好点的文胸,33d的!再买两个白色的小可爱,她的臀围是34的!好好挑一挑呵!我告诉你,我的女人可要高档的,别拿回个水货应付我#糊要是不满意,我可跟你没完!”

小谢惊呆了:“不能吧?你让我去买女人那东西?我可是处男呀!”

“买不买?本公司第三条纪律是什么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龙宇新瞪起了眼珠子。

“服从领导听指挥!”小谢又小声地嘟哝着:“又是打击报复,一点没当哥的样子!”

“知道就好!十分钟后带着东西来接我!”龙宇新说完头也不回就拿着那倒霉的美术杂志走了。他的脚步好沉:“让个太监结婚,这不是搞笑吗?老妈导演小品准逗!”

十分钟,这是看老妈的面子,按着他龙宇新的本意,一分钟也不想停!

走进美术馆,龙宇新没往里走,他要先看看小谢那倒霉的样子开开心再说。

“真过瘾呵!”他看见小谢象遭了雷击电打一样,傻呆呆地拿着那五百元烫手的钱,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半天才秧秧地上了车,开着车走了。

“我让你再不老实,回头给你找个小辣椒,好好收拾你,看你还炸翅!”龙宇新开心极了。小谢是他从公司招的那批转业的特种兵里挑出来的,平时两个人像亲兄弟,不逗他逗谁?

“是龙腾集团公司的龙宇新龙先生吗?”一个极甜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打破了他欣赏自己杰作的好心情,他只好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

“tmd,这两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掉进美女堆里了?”他一愣,他前面分明站着一位拿着相同杂志的穿着米黄色带腰带的连衣裙的漂亮姑娘。

说她漂亮其实一点都不过分#糊美的就像那‘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的东家之子,简直和那个云儿可以一较高低了!而且她透露出来的冷傲、高雅的气质,更让人看一眼就能惊心动魄!噢,姐姐的眼光还真不错,如果我要没那个病,她还——咳,想哪去了!

“噢,您是——”龙宇新在埋怨自己怎么没看看妈妈给的那个纸条呐,她叫什么名呵?姐姐说了几十遍,可惜他没往心里去,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妈的,这么笨怎么当总经理呀?我记得是两个字呀?哎呀呀,中国字那么多,单挑出两个字,我上哪想去?”

她嫣然一笑:“我叫薛晴,四十三中的中学美术教师!”

雪晴?雪后晴天,露出的太阳的笑脸?这大概就是笑面如花吧?

“龙先生,让您久等了吧?刚下课,领导又布置点工作,来晚了!”姑娘说着伸出右手。

“哪里,我也是刚来!”龙宇新犹豫了一下才伸出自己的手。

那姑娘却没握手,而是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龙宇新立刻觉得像被电击了一下,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那柔柔的白嫩的玉臂,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里慌慌的。

她大方地把头往龙宇新肩上一靠,手臂往怀里紧了紧说:“我们走吧,进去看看!”

才走了几步,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咦,哪来的一股香味?淡淡的,沁人肺脾,但不那么腻人,而且又是那么撩人——噢,昨天给云儿那丫头洗浴时也有这么一种味儿,挺好闻的!

噢,不是香水的气味,那是什么味呢?龙宇新嗅嗅鼻子,天呀,竟是她身上的香气,怎么会和云儿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呢?噢,这大概就是体香吧?听说处女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大概就是这种气味吧?那武艳华怎么没有呐?她和他可是形影相伴两年多呵#蝴可从来没闻过这种气味呀!难道她不是处女?对,肯定不是,要不然她在床上怎么那么厉害呐!

“你看,傅抱石的这幅‘江山如此多娇’多么大气磅礴,让人看了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震动!我每次来都得在这站好半天,真是百看不厌呵!”她看着龙宇新痴痴看着她发呆的神情,脸上突然抹上了一层红云,忙转过脸去,指着一幅大画,转移一下目标。

龙宇新见姑娘的粉嫩的小脸突然红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刚才发呆造成得,心里正暗暗叫苦,他的手机响了,他知道是小谢在叫他了,这小谢可真是救命的菩萨呀!

他故意大声说:“奥妙,马上回公司去?汽车已经来接我了?不行,我正和朋友在一起,不能离开!什么,事情挺急迫?再急也不行!关系公司命运的大事?那,我看看吧!”

见他合上手机,她温柔地说:“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总不能为了见面耽误工作呀?您还是先回去吧,没急事他们不会找你的!还是事业重要!回头我们可以再约会嘛!”

他故意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咱们就下次再见吧,真不愿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实在对不起了!哎,当个企业的破经理,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了!成天瞎忙,真烦人!”

她笑了笑,柔声地说:“我也不愿意离开您,这大概是我们的缘分吧?不过还是工作为重吧!一个企业经理,忙,说明事业有成呵,要是整天没人找你,那可就危险了!”

还真得感谢她的通情达理,他连下次见面的时间都没约定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美术馆。

坐到车里,他突然看见她已经站在门口向他招手了,不知为什么,她那端庄娴静的面容上竟突然浮出了一丝阴云,而且分明在眼角上出现了一滴眼泪。

他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哭了?难道她是因为舍不得我走吗?是一见钟情?太玄了吧?

小谢看他痴痴的样子,一面开车一面问:“长得还不赖呀!怎么样?还说得过去?”

“邻家有女初长成,藏在深闺无人识!马马虎虎吧!”龙宇新往后一靠,淡淡地说。

小谢一下子愣住了:“呵?不能吧?你又看中她了?你可是——她真的那么完美?”

“再完美又怎么样,现在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吗?”龙宇新闭上了眼睛,他真想大哭一场。

“也是!咱们集团正在爬坡时候,真没时间陪着她们瞎闹腾!”小谢嘴里说着,可心里在想:“你身边有个漂亮的,当然不会在意外边空中飘浮的!不过,我可别多嘴了,少倒霉!”

“她怎么会掉泪呐?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对我有几许留恋?难道真有一见钟情的吗?我可是病歪歪的,没什么打人的地方呀!噢,美术老师,不参与经商,不和哪个集团挂钩,如果我没那个病,她到应该是我的首选目标呀!”而且他知道,他已经被她的气质和柔媚的性格迷恋住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吗?可我是废人呵!”龙宇新心里已经在哭泣了。唉,真是“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可以语人者无二三”呀#涵能知道,堂堂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龙老大龙先生竟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人呐?她薛晴又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呢?

不对,她那眼神里分明有着惋惜和可怜的成分,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有什么值得她可怜的呢?奇怪的表情!

不想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不要轻信!这可是用自己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可她也是那样人吗?总不能以偏概全吧?难道能因为抓住一个贼就打死一屋人吗?

那家里的那个云儿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呐?她可是心地十分单纯、兰质惠心的女孩呀!

车在前门附近堵住了,他伸出头看看,竟有几百辆,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二年从哪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车,而且五花八门,哪国车都有,成了万国汽车的展览馆!丢人呵,国家辛辛苦苦攒下的钱都送给了外国人,不知道那些领导人都怎么想的?国家机关年年搞集中采购,在汽车这个大项资金的采购上怎么就不会向发展民族工业上倾斜一下呢?

缩回头,他突然想起了刚才布置给小谢的任务:“哎,东西买了吗?”

小谢不满地扔过来一个纸袋和剩余的钱:“都是你害人,弄得那帮服务员看我笑话!我在那店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地缝,要是找到了,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他绷着脸憋着笑:“那就对了#涵让你总犯低级的错误呐!总经理也是好开涮的?”

好容易车才开起来,车拐进了建国门大街,他松了口气,竟突然想起了云儿:“她该不是早醒了吧?我还没带她去模特队呐#糊要是腿不伤,后天的模特表演时能露上一面,大概能帮我稳定一下局面吧?她那魔给身材,她那清水出芙蓉的俊脸,真是蕴天地之灵秀——咦,不知道这位薛晴能不能赶上她——嘿嘿,哪天让她俩比比看!”

他“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把她俩扯到一起了?薛晴人家已经是老师了,可云儿还是个孩子呐!再说两个人就是再好,跟我这废人又有什么关系呐?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骗谁呀?她是个孩子?你没看见她的乳房那么挺,阴部那么丰满,她会是个孩子?”江月茹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她要真的不是个孩子,我要是没那个毛病,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娶她吗?

他回答不出来#蝴确实喜欢那个野蛮的小姑娘,可要是娶她——突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他吃了一惊,一辆庞大的翻斗车竟横着从路边向自己的车冲了过来!

尽管急刹车,但他的这辆上海大众还是向大车下钻去

第四章 在水一方

砰!海水聚集起的浪头终于冲上的那块岩礁,奔向了那白玉似的小脚丫,但立即被撞得粉碎。哗,飞溅的水花映着阳光,幻化出五光十色的珍珠,瞬间就撒满了那块礁岩上。

礁岩上立着一位光着雪白脚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绝色少女,她全然无视脚下浪花的努力,紧颦著一双俊目望着远方,几滴闪光的泪珠挂在面颊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丝怜悯之情。

“小姐,老爷叫你呐!”

她的背后,一位姣好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小姐,老爷说,让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随你二叔去中国。”

站在礁岩的少女一愣,立即回过头惊喜地问:“真的?春子,你别逗我!”

芳子笑着说:“谁敢逗你呀,你现在想那位都想疯了。老爷带你到海边来散心,你反到想的更厉害了!春子要是逗你,还不得把春子给吃了呀?快走吧,晚了,别说老爷变了主意!”

站在礁盘上的少女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艳丽的樱花:“走,爷爷在哪呢?”

“刚才就在赏春亭那看着你,现在回东亚重工了。你呀,整天不说不笑,把老爷都愁坏了,从东京过来好几天了,你还是不开心,他是被你逼的才答应你的!”春子小声嘟哝着说。

“就你多嘴,谁说我想去中国了?谁说我想着那个人了?他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吗?难不成我还卖给他了?”那位小姐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隐私,她已经有一个多月不笑不说了,她确实有心事,可那心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爷爷是爱自己的,可他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自从五年前父亲和妈妈在一次海难中双双离开了他们,她和爷爷就一直相依为命,就连她在中国的上海上大学,爷爷都把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在上海东亚开的一家商厦里遥控指挥,那时,爷俩就住在商厦里,从没有离开过。这也正是她难以启齿的原因之一;可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她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想看到那个人!

去年,她大学毕业回到了东京,担任了东亚集株式会社负责商务的执行官,可就在那时,爷爷却突然瘫痪了,坐进了轮椅里。

一个半月前,她出差到中国,在北京的前门外,她突然受到几个日本浪人的攻击,幸亏她在中国学习期间爷爷曾请过两个武术教练,她有点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的两个保镖死命的掩护,她才逃出了重围,被人抱上了一辆路过的汽车里。

一进到车里,她就在抱她的那个人的怀里昏了过去。

醒来,她已经躺在了一个装修非常讲究的豪宅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旁边一位漂亮的女人忙摁住了她:“别动,现在正在输液,你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养几天!”

她没再动,看着那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人,她疑惑地问:“昨天是您救了我吗?我怎么好像记得是位高个子的男士呐!”

“噢,那是我弟弟。他公司里太忙,又怕别人来不方便,就把你送我家来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顶架发烧,喘得厉害,好吓人呵!我弟弟把市里几个名医都请来了,给你好顿看!”

“三天了?我的那两个人呐?”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那个漂亮的女人忙又摁住了她:“你快躺下,他们——他们可能都不在了,听我弟弟说,那里一共死了六个人,有四个是日本浪人,两个是穿西服的人,现在警方还在寻找相关的人,我弟弟问你,是不是需要把你的情况报告给警方,他怕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没敢报警。”

她不再挣扎了,她的眼里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我弟弟跟医生说你是我小妹龙宇凡,他说你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你的安全,他始终没对外露出你的事儿!”

“我是日本人,叫竹下千代子,您就叫我千代子好了!您的弟弟呐?”

“噢,竹下小姐,我弟弟的事儿太忙,再说,他觉得自己一个男士,照顾您不方便,把您送到这里就交给我了,今天他出差去东北了,恐怕这次您就不能见到他了!”

对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她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挥手截车,一辆辆车飞快地开了过去,她眼看着浪人已经追了过来,她的心彻底凉了,她就要交代在这异国它乡了!

突然,一辆车“滋”地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从车里跑下一个男人,一下子抱起她钻进了车里,车迅速地开走了。

她就那样一直依偎在那男人的温暖的怀里。

那是一张憨厚纯朴但有点苍白的脸,可那脸上却有一对充满智慧的大眼睛,那是一张让女人心动的脸,也是一张让人信赖,想靠着他的臂膀上休息的脸。

她当时就是看着那张脸渐渐地昏睡过去的。

她现在真的懵了,怎么办,去警方认尸,东亚执行官在中国被追杀,这消息一传出就会在日本引起轩然大波,不但东亚股票会引起动荡,她的爷爷也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出现意外。不去警方认尸,她怎么能对得起那两名忠心不二的勇士呐?

她还在犹豫,那位大姐笑着说:“你是不是为你那两个人的事担心?你放心,我弟弟已经给你办好了,他从你身上的电话号码本查出了你们公司的电话,给他们去了电话,告诉他们你现在很好,因为不方便,让他们到警方去把尸体认领回来。今天听说,尸体已经被运走了。他们找过你,可我弟弟担心再有人追杀你,就没敢把地址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

她心里一动:他好会办事呵,他既考虑了她的为难,又不忘尊重她的意志,他的心好细呀#蝴真是位可以让人信赖的男人!

也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觉得珍贵。她直到离开中国,也没看见那个男人,所以她好想再看看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糊只知道他叫龙宇新,是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的,现在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别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她跟他通过电话,电话里,他听说她已经好了,嘱咐她说商场如战场,什么意外的事都可能发生,希望她多注意点安全,祝她一路平安。

这只是几句实在普通的话,她却听得热泪盈眶,她当时就涌出了一种想拥抱他一下的感觉。真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让她情不自禁。

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她一直忘不了那张脸,忘不了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一双眼睛,使她这一个多月食之无味,坐立不安。

前几天她听说,她的二叔要去中国订货,她就跟爷爷说要跟着去,爷爷当时一愣,半天没言语。她没再提这事,今天爷爷怎么会想起让她去中国呐?

那次出事,爷爷把他自己关在屋里呆了一周,出来后整天冷着脸,心事重重。而且下了死命令,不准千代子再外出,又给她安排了四名高手当保镖。

千代子没有争,她顺从地在爷爷的身边打理集株式会社的事儿。可今天爷爷又是怎么想起让她去中国呢?难道他不怕孙女再出事了吗?

爷爷坐在轮椅上,见孙女走进来,笑着拍了拍他身边的一张椅子:“来,千代子,爷爷问你,你跟爷爷说实话!”

说着,他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千代子顺从地坐在了爷爷的身边,把头依在爷爷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在恋爱了?”爷爷突然问道。

千代子脸一红,她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她撒娇地把脸在爷爷的胳膊上蹭了一下:“爷爷,您说啥呀,千儿还小呐,千儿怎么会呐!”

爷爷叫竹下弘仁,是东亚株式会社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他现在只有千代子这么一个亲人,也是他百年之后唯一可以托付大业的接班人,他对孙女的厚望是可以想象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我还能骗爷爷吗?”千代子觉得她没有说谎,对那个男人的那种思念,她不承认是爱,她不相信她会那么简单就爱上一个人。这么些年出现在她身边的优秀青年太多了,他们送红玫瑰的,写情书的,围着转的,跟着跑的,给她的只是厌恶,哪有半点爱恋,如今只不过是一面之交,怎么会爱上那人呐?一见钟情?那是书上骗人的,哪有那事儿!

竹下弘仁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看千代子那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那就好,记住,你是未来东亚的掌舵人,你的选择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必须由董事会决定才行!”

竹下千代子的身子一哆嗦,但她立刻镇定地说:“爷爷,您多想了,千儿不会让爷爷为难的!千儿现在还小,不会忙着解决那事的,哪天要有合适的,千儿会告诉爷爷的!”

“那你就随你二叔去中国吧,记住,不能单独行动,出门必须带着那四个保镖!,而且出门必须存步不离!能做到,就去,做不到,就别去!”竹下弘仁严厉地说。

千代子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到东京,她想跟二叔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就朝二叔的办公室走去。

千代子来到二叔办公室门前,二叔的秘书秀子挡住了她的路:“千代子小姐,您二叔正在处理公务,您能不能先等一等?他现在不让人打扰他!”

千代子把她一推:“走开,处理什么公务还用瞒着他侄女?记住,他是我二叔,比跟你近的多,你别寻思睡几觉就了不得了,别给我们叔侄间加什么隔阂!”

她很瞧不起这个秀子,她是个中国人,为了巴结她二叔竹下登,竟改了国籍和姓名,随竹下登叫起了竹下秀子,而且成了他的货真价实的情妇,下贱的东西!

千代子顺手就拽开了门,里屋的竹下登在打电话,只听他在对什么人在发号施令:“再派人盯着他,一定要除掉他!去的人回来就马上灭口,决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别来那套妇人的仁慈,那是在中国,不是日本,他们的警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千代子一愣,她把门又带上了,转身走了出去。

她心里很不是味儿,这个二叔,怎么像黑社会的呀?

她已经没有心情再找她二叔商量什么了,她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走进她的办公室,坐在转椅上,往高靠背上一靠,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追杀她?她平时没和什么人有什么过节,他们不至于派人到国外去追杀她呀?是那帮追她的小白脸?不可能#糊现在也还是小姑独处,花既没落到谁家,也没名花有主,他们是不会放弃追求的,怎么会出动杀手呐?更何况也大可不必把人派到国外去追杀呵?

突然她的心一动:难道是为了东亚的继承权?到国外杀她,是为了摆脱嫌疑?

现在谁都知道,她已经内定是东亚的接班人了,这既是因为她有一定的实力,更是因为她是爷爷的唯一后人。如果她不在了,也只有她的二叔竹下登可以凭借他是爷爷兄弟的儿子的便利,取得东亚的继承权。

想到这,她不由得浑身冒出一身冷汗。难道在中国追杀他的人是竹下登派的人?

这个想法让她心惊肉跳,她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毕竟是竹下家的人,怎么可以为一己之利就杀害自己的侄女呐?那也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二叔的为人摆在那,应该是他!

当初爷爷的犹豫是不是也怀疑到他了?那后来怎么又让她同行呐?难道排除了怀疑?

她实在是弄不懂,她又悄悄地回到爷爷的房间里。

爷爷坐在轮椅上正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没睁开眼,只是轻声地问:“你是不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声音很小,但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以伦比的,她站在了那里,看着爷爷,半天才说:“也许我是多心了,他毕竟是我的叔叔。血总是浓于水的,他不会干出那样事的吧?”

“不,正因为他是竹下家的人,他才能够这么干!你开始成熟了!”爷爷淡淡地说。

“那为什么——”千代子不禁冲口说出,可话到半截,她又觉得不该指责爷爷,爷爷也许有他的考虑,也许是为了稳祝蝴,让他不要把手伸到爷爷主管的工作中。

“跟他一起走,要比你自己走安全得多,他不可能明面害你,因为你是董事局正式确定的接班人,如果他在带你出行时出现问题,董事局就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他也就失去了接班的可能,他不会在这时去下手的,他不傻!”竹下弘仁分析地说。

千代子激动地说:“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到他了?”

“你刚出事儿,我并没想到是他,可当天没有你的消息,警方也没有你的死亡通知,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打听消息,开始,我还想他是担心你的安危,可后来我才突然想到,他是怕你活着回来,怕你掌握他背后操纵的秘密。”竹下弘仁的手颤抖着,看来他很伤心。

千代子想了想:“也许我们是冤枉了他呐!我总觉得他不应该下这样的手!”

“所以我闭门谢客好多天,就是反复想这个可能究竟有多大的成分,我定下来,又推翻,再定下来,再推翻,但最后也没确定下来!”竹下弘仁说着,脸上的肉在哆嗦着。

“那么说是我们多心了?”千代子松了口气,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二叔是那样的人。

“不,现在我可以确定是他干的了,因为我的人已经发现他下边的人最近还和山口组的人来往。噢,忘了告诉你了,追杀你的那些人都是山口组的人。山口组是个专门替人杀人的杀手组织,我们竹下家是从来不允许和黑道有来往的,这是祖上的遗训,他竟忘光了!”

听爷爷这么说,千代子不再说什么了,但她心里很不好受,难道人和人为了金钱真的不顾亲情了吗?他竟然动用杀手组织来杀自己的侄女,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见千代子在沉思,爷爷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就说:“你尽管去,我派的四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只要你不跟他们分开,山口组的人就对你无可奈何!而且我让你去,还有个目的就是掌握他的行踪,不要让他打着东亚的旗号干出什么越格的事来。他要真的干出什么事来,我们东亚集株式会社百十年的家业可就覆水难收了!”

千代子突然想起刚才的电话,就把竹下登打的电话的只言片语说给了爷爷。爷爷听了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他是要干出对那家不利的事了!作孽呀,难道非得一代代承受下去?”

“哪家?”千代子惊异地问,她似乎感到了什么,心猛烈地抽了一下。

“唉,真是个孽根呵,那个女人太糊涂了!唉,你就别知道的太多了!但愿不要让他得逞才好!”爷爷说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仰头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两滴清泪流出了眼眶。

千代子的心也不由得再一次紧缩,她想再问点什么,可是看见爷爷紧闭的眼睛,她决定不再问了,也许那是爷爷的一块伤疤,她不应该去揭开#糊默默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爷爷,她坚决地朝门外走去,她会找人查清的,如果真是那样,她会让他不得好死!

刚走到门口,爷爷喊住了她:“千代子,你替爷爷上拄香,愿中国的菩萨保佑一下你的恩人吧!唉,恩恩怨怨都搅在了一起,天意弄人呵!”

千代子心里一阵激荡,她拿出一股香,点了起来,手哆嗦着朝爷爷身后供着的观音菩萨拜了几拜:“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弟子求您保佑我的恩人龙宇新万事顺利,无灾无难吧!”

在日本,人们都供的是天照大神,但长期受中国文化熏陶的竹下弘仁却一直供着观音菩萨,他说观音菩萨更贴近百姓,值得信赖。

千代子拜了三拜,跪在那里流着泪默默祈祷了半天,她真心希望菩萨能带给自己的恩人以平安!拜完,她扑到爷爷的脚下:“爷爷,你知道的,他是想害我的恩人龙宇新!不行,我不让他这么干,我要保护他!我要用生命保护他#蝴是好人,叔叔为什么要害他!”

千代子哭喊着,她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他这个恶魔,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竹下弘仁毫无表情地说:“恐怕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千代子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她不能失去他,这也许是她最后的选择!

竹下弘仁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叫人,他只是暗暗地流泪

第五章 神秘老人

龙宇新的眼前一黑,他们的汽车前面竟横着从路边闯进来一辆大型翻斗车,而他的小车竟直直地冲向那台翻斗车的前轮——又是大车横闯,是上次的车祸重演了吗?他心里一凉:“可惜害了小谢跟我陪绑!”

他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挂在了眼角——龙宇新的车尖啸著继续向那大车滑去,他弹去流到脸上的泪:“妈的,谁跟我们有这么大的仇,为什么要无尽无休地搞下去?可惜要永远弄不清了!”

突然,他们座车竟跳了起来,是跳的,绝对是跳的#蝴能感觉出来!

他迅速睁开了眼睛:自己的车竟神奇般地已经离开那大货车四、五米了。

一场车祸奇迹般地避免了!

龙宇新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他刚睁开眼睛时似乎看见有一位老人向他们的车伸出了手掌。是的,他分明看见那手掌推出一股劲风,现在路边的花草还在那里晃动不已。

是他救了我们的命#蝴肯定地想:“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救了我们?他用气功救了我们#蝴一定是位得道的高人!”

他揉了揉眼睛,却见老人神态漠然,背着手朝前走去。

“是我看花了眼?人家现在可是背着手呐!不对,他明明看见老人刚才伸出了手,再说汽车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会向后跳呐?一定是他援了手!”龙宇新摇了摇头。

到底是特种兵出身,小谢这时已经跳下了车,朝那个大车司机飞快的扑了过去。

可那开大车的小子也不是白给的,竟跳下车就脚不沾地的飞跑起来。

小谢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眼看他就要拐过街角,那就难以捉拿了!

突然,那司机一个跟头摔在那里,小谢和两个警察在马路边摁住了那个家伙。

龙宇新这回看清楚了,是那个老人朝前面的卡车司机伸出了手指头,那个司机身子才摔倒的。一切都明白了,前一次也是老人救了他们。

龙宇新不再犹豫了,他跳下车,追上了老人,恭恭敬敬给老人行了个礼:“老人家,我叫龙宇新,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谢谢您救了我们!”

老人打量了他一眼,竟叫了起来:“你是小新?龙宇新?你真是龙家人?”

龙宇新愣住了,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老人:“您是?”

“傻小子,不认识了?我是你柳亦然大伯呀!”老人高兴地打量着龙宇新。

柳亦然?看着老人鹤发童颜,红润的脸膛,长长的寿眉,隐隐有飘然出尘之意,他突然想起他应该是爷爷的救命恩人,父亲的忘年好友‘柳神仙’呵!

已经有好多年看不见他了,听说是上了武当山,后来竟渺无踪影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呐?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真是苍天有眼呵!

龙宇新兴奋地拉住老人的手:“柳伯伯,您到底回来了,可惜我爸爸他——”说到这,他的声音哽咽了。

老人的眼角也涌出了一滴泪花:“我知道了,我回来晚了!”

龙宇新心里很高兴:“走,柳伯伯,您跟我回家去吧!”他不容分说就拉着老人的手,硬是把老人拽上了车。

片刻,小谢神情沮丧地回来了,龙宇新知道准是又出了什么差头。

老人叹了口气:“怨我了,刚才封祝蝴头部的穴道好了!”

小谢眼睛里立刻光芒四射:“刚才是您把他制住的?那车也是您给退后的了?”

老人点了点头:“可惜没抓个活口!”

小谢脸又恢复了沮丧的神态,他叹了口气:“抓住也白扯,这人不是工地的司机,是有人花钱雇用的死士!只不过是我大意了,竟让他服了毒,太便宜他了!”

龙宇新心里一动:“难道真是谋杀?他们为什么杀我们?”

老人淡淡地说:“你爸爸走了五年了,你还没想出为什么吗?孩子得用心去想!”

“谁会对我下手?难道和百浪有关——”龙宇新突然冒出个想法,他也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这次的市场争夺战看来人家是有备而来的呀#蝴得好好准备才是呀,这时还想着女人的事,自己真是太荒唐了!

老人闭上眼把头仰到靠背上,轻声地说:“你刚才和一个女人见面了?”

龙宇新吃了一惊:“是的!您怎么知道的?”

老人又说:“你身上带着她的气息!看来你还有点喜欢她?”

龙宇新又吃了一惊:“是!可我没想——”

老人说了声:“我知道!”就不再言语了,接着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走进办公大楼,老人没让走电梯,而是一层一层楼地爬着楼梯。

每到一层,老人都静静地站一会儿,直到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才摆摆手说:“走吧!”

老人每个楼层都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还好,你的内部基本还没想杀你的人!看来问题出在你的同行身上了,但也不排除别的因素!”

走到龙宇新的办公室门外,老人的眼睛突然精光大射,他高兴地问:“你屋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龙宇新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云儿应该还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是呵,跟您还一个姓呐,叫柳若云,是上海来的小姑娘,被人给拐卖到北京的,昨天她被人追杀,她现在浑身是伤,在北京又没亲人,我就把她暂时留下了!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她没问题!好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你办的好,像你们龙家的人所为!小新,你一定要把她留下来,好好待她,跟她多亲近一些,她将来对你会大有好处的!”说着他竟急不可耐地开门进了屋,站到云儿的面前,笑眯眯的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云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脸红了起来,她见龙宇新也进了屋,立即噘起小嘴不满地说:“大坏蛋,您怎么不讲信用呵?你不说领人家去模特表演队吗?怎么一走就没影了?一上午了,也不管人家,人家都快——憋死了!我——”

说到这里,她看看老人,脸一红,瞪了龙宇新一眼,又低下了头。

老人笑了起来:“小新,你是够坏的了,怎么把人家关起来就不管呐?她是要方便了!”

龙宇新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忙把那个纸袋信手丢到一边,上前抱起云儿匆匆向外就走。云儿羞得把脸紧偎在龙宇新的怀里,手搂着龙宇新脖子喃喃地说:“大坏蛋,你真坏!”

老人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守着这么一位老人,龙宇新就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得净光的孩子,任凭人家去窥探,他已经没任何秘密可言了。他急忙抱着云儿走进了厕所,把她放到了坐便上。

龙宇新扭头要走,云儿小手拽住了他,红着脸轻轻地说:“该死的,大坏蛋,把人扔在这就不管了,我这一只手能褪下裤子吗?快帮人家一把呀,人家都快憋死了!”

没办法,龙宇新上前帮她,他的手擦着白嫩的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可在想抬手时,他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和细细的小草,他心里不禁一颤,红着脸看着云儿,等着挨骂。

云儿的脸也红透了,她飞快的睨了他一眼,立刻十分享受地放开了水门。

龙宇新又要扭头走出去,云儿的手却还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头靠在他的身上,柔声柔气地说:“宇新哥,他——是你的父亲呵?”

听着她的撒尿声,龙宇新竟有点魂不守舍了,他想:“她怎么不避讳我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一个废人,现在一个江月茹已经让他伤神伤力了,真的再让这疯丫头给缠上,那可是够麻烦的了,让他怎么跟她解释呵?唉,还是早点把她安置出去吧!

“哥,你想啥呐?”他耳边响起了云儿的莺歌燕语的声音。

龙宇新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说:“没想啥,你好了吗?”

流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成了雨打荷叶。云儿又问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爷爷的恩人,是我父亲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儿高兴道:“啊?跟我同姓?我们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见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龙宇新点点头:“他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位活神仙,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呐!”

云儿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小裤子都没提起来,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坟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纹,还袒露在龙宇新的面前。她拉着龙宇新的手吃惊地说:“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出事了?我看看,你没什么事吧?”说着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抚摸了半天,然后才扑到他的怀里,两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坏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让人家还怎么活?人家不能没有你呀!人家离不开你的坏呀!”

龙宇新心里一热,一把抱祝糊,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推开龙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细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翘着脚舔着他的耳垂说:“大坏蛋,想吓死云儿是咋的!讨厌!”

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愣住了,拿手擦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

“哪呀,应该说花上有脸!”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龙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儿的脸羞得通红,不过看样子到挺受用:“大坏蛋,净欺负云儿,人家不理你了!”

龙宇新不再逗她了,看着她绑着绷带的腿,关心地问:“你的腿能站起来了?”

这话一说,她竟一下子瘫坐在座便上:“哎呀妈呀,疼死人了!大坏蛋,都怨你!”

龙宇新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关切地说:“你呀,自己都这样了,还惦着别人呐!”说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云儿把头依在他的肩上,小丁香依然舔著龙宇新的耳垂,小声地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家就是惦着你嘛#涵让你这么坏呐!人家就是喜欢你这大坏蛋,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嘛!”

龙宇新头又涨了:“她这是什么逻辑呀?”可他心里到挺受用,被人喜欢,总是好事!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把云儿放在沙发上,想看看她的伤腿,老人却说:“还是我看看吧!”

老人拿手在云儿的身上四下摸了一遍,点了点头:“恩,根骨奇佳,还真是个练武的料!”说完,又让云儿坐好,叫龙宇新在旁边抱住云儿的上身:“你抱祝糊,使点劲儿,我先帮她整一下骨,可能要很疼,别让她动!”

说着,老人拿手把小云的伤处重新捋顺了一遍,只听见“嘎嘎”的声音不停地响,云儿身子也不断地抖动着,白玉似的小牙紧咬着嘴唇,一股血线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龙宇新拿个小手绢给她轻轻地擦拭着,云儿使劲儿攥祝蝴的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忙了半天,老人才直起腰赞赏地看着云儿:“恩,还真是个硬骨头的孩子!”

老人让云儿背对着他重新坐好,让龙宇新从前面搂抱祝糊,然后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运起了真气。云儿身子又震荡起来,她把头放在龙宇新肩上,脸贴着他,足有一个钟头,直到云儿头上冒起一股白色的烟雾,老人才松了口气:“好了,姑娘,你走几步我看看吧!”

云儿看看凌雨新不知所措,龙宇新点了点头,云儿才站起来,走了几步,没丝毫不适。

老人笑着说:“你把夹板拆了吧,用不着了!”说完,他双腿盘起,坐在那闭起了眼睛。

龙宇新立刻帮着云儿拆除了手上和腿上的夹板,他当时就愣住了,云儿那白嫩的腿上竟光洁滑润,连个伤疤的影子也没有了。他摸着原来那刀伤的地方,手里都是柔韧,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云儿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过身撩起衣服看了又看,拿手又抚摸了一遍,回过身来抱住龙宇新就亲了一口:“新哥哥,现在我可以当模特了,我身上的疤瘌都没了!”

她回过头来跪在地上就给老人磕起了头:“谢谢爷爷!”

老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龙宇新忙让云儿起来,可云儿不听,一直那么跪着,足有两个时辰,老人才睁开眼,见前面跪着的云儿,忙拉起她说:“你是小新的朋友,咱们又都姓一个柳字,我就托个大,认你做干闺女吧!”云儿一下子又跪在老人面前磕起了头,然后跪着说:“老爸,您姓柳,我也姓柳,我父母都不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老爸,我的亲爸爸!”

老人老泪纵横了,他拉起云儿对龙宇新说:“小新,我把这闺女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善待她#糊现在是你的幸运星,将来也肯定是你事业上的一个好助手#糊会使龙家兴旺起来的!”

龙宇新现在已经找不着北了,他实在难以相信,明明折了的手和腿,怎么会在片刻就好了呢?更何况那伤口连个疤瘌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蝴们龙家祖传的接骨术,可以在二十天左右把断骨接好,这已经够神奇的了,哪见过这转眼间就使人康复如初的呀!

龙宇新如今又听见老人这么说,他就更是惊心动魄了,难道他还会相骨识人之术吗?他愣了半天才想起回答老人的话:“大伯,云儿今后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好好保护她!”

老人笑了:“看看你这小体格,你拿什么保护她呀?孩子,我这穷老头没什么给你们的,来吧,我给你们两人分别种颗灵丹,你们现在就开始习练武功,提高保护自己和他人的本领!云儿,你先来!”说着他一手摁在云儿的头上,一手摁在云儿的小腹上,运起了功力。

云儿身子又震动起来,她呲牙咧嘴地忍着,头上冒出了汗,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足有一个点,老人才满头大汗地站起来:“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按我说的开始练功吧,要不然,再要让人欺侮了,我可就没法来保护你们了!”

“练功?练什么功呀?我行吗?”云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午时和子时各练两个小时乾坤混元功,清晨和傍晚各练半个小时太极拳!”说完老人看了龙宇新一眼:“得你俩一起合练,练到七重功力,你现在身上的病也会自然好起来的!”

“柳伯伯,你知道我的病?它还能治?”龙宇新高兴地问。

“你是被蝶影女恶意吸走了元阳,精血大亏,又赶上突发变故造成心神具伤,这是元阳泄露、气血淤积形成的痼疾,一般的药物是治不了的,只有坚持练这乾坤混元功,练到第七重,靠云儿帮助,这个病就会迎刃而解!”说完,他让龙宇新也坐到沙发上,对他运起了功。

立刻,一股雄浑的劲力像一团燃烧的火,扑进龙宇新的身体里,使他的五腑六脏像扔进烈火中在焚烧,又像是身上的肌肉在被千百只手在撕扯,那滋味确实让人既难受又震动,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有段时间他几乎要蹦起来逃离出办公室,可他看了看旁边一直紧张地、关切地注意着他的云儿,他就咬着牙强忍着:“难道我还不如云儿吗?我能挺住!”

好容易熬到老人站起来,还没等龙宇新喘气,老人就说:“我已经打通了你们的大周天,还给种了紫丹,这使你们可以比别人少浪费四、五十年的时间!来,现在我教你们练功方法!”

练功不单是坐在那里熬时间,而是学会按规律导气,麻烦得很,好在他俩的记忆力还不错,老人教了几遍就都明白了,不到半个小时,俩人就已经在老人指点下开始运气打坐了。

吃过中午饭,龙宇新听了几个副手的汇报,知道他们已经把客人接到了公司来住了,魏德曼表示要尽快看看龙腾的货物样品,龙宇新才稍微松了口气。

但副总经理江月茹又说:“魏德曼说他们已经看过百浪集团的样品了,基本还不错,价格也比较合理!看样子他已经有意要订他们的货了!”

龙宇新骂道:“靠,这不还是要砸吗?看来只剩下能让质量超过百浪这一步棋可走了!”

回到办公室,老人又教了他们半天杨氏太极拳,好在龙宇新过去有点底子,学了两个多钟头,基本掌握了大体要领。老人让他打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说:“好了,现在缺的是领会它的神韵了!师傅领进门,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我得走了,两个月后我再来检查!”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和一个装药的葫芦交给了云儿:“这功必须你们俩一起练,练功时注意的事我都跟云儿说了,新儿必须按她说的练,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每天午时和子时练习两个小时!药是乾坤如意丹,你们俩每周各服一丸,可助你们增长功力!”

龙宇新心里一颤:“看来我和这小女生真有解不开的缘分了!”

第六章 兄妹同居

老人看出他的想法,就说:“云儿,我得单独和小新说几句话,你就先看看书吧!小新没时间,你就每天把该学的弄明白了,然后和小新一起练!练功要找个背静的地方,要注意安全!记住,这个功必须两个人合练,否则会走火入魔,而且要天天练,一天也不能耽搁!”

走出办公大楼,老人说:“乾坤混元功一般是九重,是种双修功,她将是你的福星,是可遇不可求的名器,有她相助,你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最高镜界!也就是现在还没人达到的第十重!”说完又拿出一本书:“这是杨氏太极拳的真本,你有基础,你先练,然后教给云儿!”

龙宇新点了点头:“您放心,她现在无依无靠,我怎么能让她走呐!”

“在练到第八重之前,你不要和其他女人有性接触,因为你是九阳重体,你的元阳对蝶影女助力最大,你还没有识别蝶影女的能力!万一再次吸了元阳,神仙也没办法救你了!”

龙宇新已经两次听老人家说起蝶影女了,他奇怪地问:“什么是蝶影女?”

“噢,就是练过蝶影功的女人,前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个练过蝶影功的,她们主要是靠采集男人的精血来补充和提升自己的功力。一个蝶影女一生要采集一百多名童男的精血,才能练到第十层。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就是盯上了你的特殊身体,幸亏你只被她采了一次,如果再让她采一次,你就会阳精泄尽而毙命#糊们采精必须是青壮年处男,那些与许多女人交欢过的人是不会采集的,因为那些气血不但对她们无益,还会伤她们的阴元。”

龙宇新吓出一身冷汗,他连连说:“柳伯伯,你放心,我会自重的!”

老人又说:“男人练乾坤混元功必须和至阴的处子之身的人合练才行,只有处子破身时的激情和鲜血才可以使你突破第八重的瓶颈。她是一个纯阴的处女,将是你的好鼎器呀!”

鼎器?他不懂老人这话的意思,但他却明白,命运把他和这个小姑娘给连在了一起,他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拣来的妹子!

老人说完转身就闪进川流的人群里,片刻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老人走后,几家工厂就把样品送了过来,龙宇新看了看,觉得无论是做工和布料的质地都不错,估计可以压住阵脚,他当时拍板,决定马上交给模特队,准备参加表演。

不料云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竟摇头说:“这不行,要想在美国创出牌子,没自己的特色不行!这几样服装是不错,可没一点新意,没自己的特点,人家怎么会看中?得改一下!”

屋里的人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她的话,都站住了,愣愣地看着龙宇新。

江月茹不知可否地对龙宇新说:“龙总,你看这些样品?”

龙宇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就这么的吧,把它交给表演队,别再耽误时间了!”

云儿眼里含着泪,呆呆地站在那里,见江月茹要走,她咬着嘴唇跺了一下脚,拦在她的面前说:“你们不信?这样吧,我穿一下你们大家看看,哪有毛病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从江月茹手里拿起一套衣服就走进了里屋。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轻声说:“我们还是听听她的吧,我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时,门卫来电话告诉龙宇新,有一个女人要见他。龙宇新问了一下长相,他知道是薛晴,就让其他人先到休息室等一等。等人都走了,龙宇新才把薛晴领进了办公室。

刚坐下,薛晴就看见了桌上的服装,她拿起来挨个看了半天又比量了一遍,连声说:“这是你们的产品呀?太棒了!什么时间出厂我得买几套!”说完,她就告诉龙宇新,她要去一趟上海,问他要不要捎点什么?

龙宇新感到薛晴对他的依恋,他心里暖暖的,这使他本来在嘴边拒绝她的话没说出来。

送走了薛晴,龙宇新把等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时,云儿袅袅亭亭地迈着模特步走了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太漂亮了!这是龙腾的服装吗?太好了,龙腾有救了!

大家高兴地互相交换着喜悦的眼神:成功了,我们的服装一定会成功打入美国。

是呵,看见她穿着那套衣服的神韵,谁又能说什么呢?

谁想到云儿却唱起了反调,她挑肥拣瘦,竟把这衣服说得一无是处。

别说那些设计者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连龙宇新也觉得她有点太过分了!

那丫头还不知道进退,竟一边比划着挑着毛病,一边说起改进的办法来了,说着还拿起纸在上面画了起来,边画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按她的意见,这套衣服几乎得来个脱胎换骨。

这小丫头还真有煽动力,明明是在胡搅蛮缠,她还竟讲的头头是道,而且那几位厂长和设计师已经围到她的身边,认真地看着,用心地记着笔记,虔诚得像听老师在上课。

这丫头还真是得脸就往上爬,八种衣服她一件件挑毛病,合着这么一帮人都是白吃干饭的?龙宇新气得不愿理她了。他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爬行的小火柴盒,想着明天的表演。

没想到云儿的脸够大的了,讲完之后,见龙宇新不已未然的样子,不满地说:“怎么,你信不着我?你让他们一样按我说的做一套,到时比比看,看谁的好!真是的,小瞧人!”

龙宇新不想惹她生气,他笑着一摆手说:“这任务就交给三厂吧,你们按她说的,一样做两套,质地好一点,到时也带过去看看,反正费不了多少事,不行就当我给她添置衣服了!”

三厂的那位厂长忙说:“不用比,肯定错不了!云儿姑娘这方面确实有点天分!”

片刻人都走了,龙宇新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说:“好了,咱们出城吧!”

云儿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龙宇新:“大坏蛋,嫌我了?你要把我送哪去?”

“瞎想,你忘了你老爸的说的话了,咱们到郊外的别墅去,得找个好地方开始练功呀!”

云儿夸张地松了口气,小手轻抚着她那两座小山间的凹处:“吓死我了,我寻思要赶我呐!”

别墅坐落在西山的一片枫林里,本是父亲给柳伯伯盖的修身养性的地方,可人家不要,就空了下来,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妇看着房子。他们来了,老夫妇乐得什么似的张罗收拾房间。

看到既严实又花团锦簇的小院和豪华宽敞的客厅,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哇,好美耶!简直是世外桃源呀!大坏蛋,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给你看家得了,保证什么也不带丢的!”

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龙宇新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好像也回到了她那个年岁,他逗她道:“那可不行,这么一大摊子,交给你一个小孩子,你管得了吗!”

她一下子愣住了,歪着头看了龙宇新好大一会,气冲冲地说:“把话撂在明处,说,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不就是栽花种草,擦擦扫扫吗,谁没干过是咋的?小看人!”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说:“别瞎寻思了,你还是去模特队好好练习吧,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了!走,吃饭去,然后马上睡觉,12点还得练功呐!你老爸可是交代了,怎么练是你负责!”

说到练功,云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才我看了一遍,那功可是很难练的呀!”

“嘿,世上哪那么些容易的事,要是轻轻松松就会了,那还不得打乱套了?难,也得练!”

“谁怕难了,可那功练到后来咱们还得合——”云儿的脸更红了,话也说得吞吞吐吐的。

“管他和什么,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告诉你,上刀山我去,下火海我陪着你!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不练好功,我们在商场上就会败给对手,再难,我们也得练!”

“我这么丑,跟我练你不后悔?一练起来,你就没有退路了!”云儿脸红红地问。

“你这么漂亮叫丑呵?再说这跟练功也不挨边啊?放心,我早想好了,练,决不后悔?”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不后悔就行!到时候你再后悔,就该——走火入魔了!”

大概是看龙宇新信誓旦旦的样儿吧,云儿的脸更红了,她扑上来拉起他的手说:“你不后悔,我就更不后悔了!那咱们就一起把乾坤混元功练好!走,找个练功的地方去!”

“练功还需要什么特殊条件呀?”

“也不是一定要什么特殊条件,爹说最好有空气流通的地方,主要是为了让全身的汗毛孔都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这便于采集大自然中的能量,但必须没人干扰,否则会走火入魔的!”

“那就跟我到楼房顶上去练,只要把你那卧室的门关好,什么人也上不去,也没人能打扰!”说着龙宇新就领着她进了给她预备的房间。

那房间有个暗室,打开防盗门,两个人进了暗室,里面有阶梯直通到楼房顶上。

到了房顶,看见一盆盆盛开的鲜花和宽敞的地面,中间支着的旱伞下面铺着一块大地毯,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咱们就在这里练!”说着她坐到地毯上摆出打坐的姿势。

回到她的卧室,龙宇新把小谢买的那个纸袋扔给云儿:“给你的,看看大小合适不!”云儿抽出来一看,脸立刻红了,忙收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却高兴地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挑了个素色的文胸和白色的三角裤,小声地说:“我正愁练功没穿的呢,这下子有了,太好了!”

龙宇新一听就蒙了,眼睛睁得多大:“穿这东西练功?你想诱惑谁是咋的?你疯了?”

“疯什么,这是书上要求的!身上的衣服必须透气性良好!我又没预备纱衣,不穿它穿什么?真是的,男子汉娘们儿家家的,你练你的功就得了,管那么宽干什么!”

龙宇新没看过书,没法反驳她,只好闭住嘴。

云儿竟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他哭不得笑不得地想:“真是个调皮的小蛮友呵!”

吃完饭,云儿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龙宇新在电脑里听了公司的几个副总把今天的工作汇报了一遍,他又指示了几句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了。谁知道他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觉得旁边似乎靠过来一个人,那人在他身边委了委,贴在了他的身边。他实在太困了,也没理他,仍旧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龙宇新的身上竟压着个什么东西,身边也有股淡淡地幽香。

他伸手摸了摸,嫩嫩的,滑滑的,肉乎乎的:“是胳膊?”

他激冷一下睁开了眼睛,他这才看清了,竟是那小蛮丫头穿着睡衣躺在他的床上。一条粉嫩雪白的胳膊压在他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腰,一条肉乎乎的大腿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美艳如花的小脸上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小嘴微微地一张一合地吐气如兰,睡得正香。

他刚想推醒云儿,没想到她却嘴里嘟哝着什么翻了个身,由侧睡,变成了仰躺,腿和手都离开了他的身子。他松了口气,坐起来,准备穿自己的衣服。

拿衣服时,他无意地朝云儿看了一眼,这一看,他一下子愣住了:云儿那睡衣裂开了,两条粉腿全钻到了睡衣外面,而且,由于身子一拧的原因,她的文胸口杯活动了,一只调皮的小玉兔竟顽强地钻出了文胸,冲着龙宇新在颤巍巍地抖动。

这香艳的场面把龙宇新吓了一跳,他急忙跳下了床,拿着衣服跑到了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平息了狂跳的心,开始穿起了衣服。都穿好了,他才喊:“起来,该练功了!”

片刻,云儿睡眼惺忪地穿着睡衣走出来,那慵懒娇媚的神态,饶是龙宇新这废人也心动。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龙宇新不敢看她那诱人的穿着,眼睛看着别处说。

云儿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我——害——怕!”

龙宇新吃了一惊:“害怕?天呵,总不能让我天天陪着你睡吧?”

“这床挺大的,又不是睡不开,你一个当哥哥的,那么小气干啥?”云儿小声嘟哝着。

“亏你想的出来,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我小气?传出去,你还能说清楚吗?”

“有啥说不清楚的?功都能练,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男子汉呢,胆小鬼!”

“什么胆小?你到胆大,你不怕我是大色狼把你吃了?”龙宇新哭笑不得地说。

“是不是大色狼,我心里有数!我都信得过,你还不相信自己呀?”云儿淡淡地说。

龙宇新不想再浪费口舌,忙拿过一件外套开始往身上穿:“走,到点了,练功去!”

谁知道云儿竟脱去睡衣,上下穿的只剩下小谢买的那两件东西。

龙宇新呆了:“拜托了,你再多穿点行不行?你是不是让我犯错误呀?不就是练功吗?至于穿这个吗?这么香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呀?”

“谁让你不预备纱衣呐,今天就得这么练了!你也得脱掉,只穿个裤头,这是练功的规矩!要不然你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就吸收不了大自然当中的能量,你那功就白练了!”

“什么破规矩?这么赤身露体的,像什么话?让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不轨活动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昨天你都把人家又看又摸的,今天装什么大板先生?是不是你怕人看呵?不就是光个膀子吗?刚才在床上我早看够了,排骨队长!快脱,都12点了!”

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听她的,脱得露出了排骨队长的本色,脱得只穿了个小裤衩。

看着云儿那诱人的身体,龙宇新心里又是一阵发慌,他急忙带头跑上了房顶,按老人教的,自己盘腿坐在那运起了气。片刻,云儿也来到了房顶,坐到了龙宇新的对面,盘上腿:“把你的两个胳膊伸直!”龙宇新只好伸开胳膊。云儿把她的两只手和龙宇新的手对在了一起,然后说:“开始运功吧,别往歪处想,小心走火入魔!”

两人两手对上后,刚按老人教的办法运起内力,龙宇新就感到一股阴柔的特别清凉的气流,从手掌处流了过来,丝丝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像给他打了一针清凉剂,使他浮燥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片刻,从他的体内又有一丝温热的气流反传过去,进入云儿的体内。就这样,阴阳两种内力便自行交合,在两人的体内开始艰难的运行着。

练到两点左右,龙宇新觉得体内的两股精气开始从有无窍分向任、督两脉流去,随之贯穿诸经,通达百窍,氤氤氲氲,身上大汗淋漓,热气腾腾,两个人都笼罩在雾蒙蒙蒸腾的热气里——怪不得让穿着透气性能好的衣服呐,这么多的汗不排出哪行?

练了两个点,龙宇新感觉丹田气动如云,大脑里竟分明看见丹田处有一个拳头大的淡紫色的气团在里面翻滚。

收功后,竟觉得身体轻盈,浑身十分舒畅。这可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自从出事以后,他始终病病歪歪的,浑身无力,身子十分沉重,今天的感觉,实在让他高兴万分。

云儿看着身上的汗水:“快洗洗身子去吧,你先洗,身上粘糊糊的,出了多少汗呵!”

洗身子时,龙宇新发现身上的汗竟黄糊糊的、臭哄哄的,他知道这是由于排出体内的废物造成的,洗完淋浴回到了卧室,他怕云儿再进来,就急忙扣上了门。

可他怎么也睡不着,精神头特别地足,竟没有一丝困意。听着浴室里云儿的撩水声,他眼里似乎出现了那香艳的美女出浴图,心里泛起阵阵的几丝涟漪,唉,盲者不忘视呵!

“妈的,怎么不困了?是不是困过头了?明天还上不上班了?”龙宇新开始数着数,大概数到三万多吧,他才没继续数下去,而是梦见自己光着身子,正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在水池里嬉戏!嗬,好香艳呵,他的那个东西竟钻了出来,硬硬地挺着,好羞人!

不过他还是好欢喜,他毕竟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那个小姑娘也看见了他的雄伟,朝他走过来,握住了他的雄根儿,啊,好幸福呵!

云儿从卫生间里洗浴出来,看见龙宇新已经把门关上了,她拽了拽,门扣得挺严,无奈,她只好自己回到了给她预备的房间里。

刚进入梦乡,她就做了个噩梦,吓得她大汗淋漓,娇喘不已。

她梦见光裸着下身的那个茶馆老板,一边淫荡的狞笑着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裤子,一边恶狠狠地扑到她的身上——云儿‘嗷’地一声跳下了床,衣服也不顾得穿,慌忙跑出卧室——尖厉地喊叫和急促地砸门,把龙宇新惊醒了,想着刚才的艳梦,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妈的,那东西哪出来了?空喜欢一场。云儿又在砸门了,他只好把门打开,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云儿已经扑到他的床上,躺到了上面,扯起他盖的毛巾被,蒙住了全身。

无奈,他只好背对着云儿躺下,拽过毛巾被的一角盖着身子,不去理她。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了她正伸过来一只小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就一声不吭地握着,渐渐地睡着了。

龙宇新感到十分的别扭,可他也办法,谁让自己捡了个宝贝妹妹呐!

第七章 崭露头角

龙宇新看着云儿的睡相,他叹了口气:“唉,幸亏自己有那个病,要不然这可让我怎么睡呀?”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想赶紧起来,可一动身子,才发现只穿着三点式的云儿竟枕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的那白嫩的小翘臀正顶在自己的下身处。自己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身上,他的那只手不偏不倚地还摁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

龙宇新吓得可不轻,搂着美人睡,这对自己是无所谓,可云儿的名誉呐?他急忙拨拉醒云儿:“哎,大小姐,你睡哪儿来了?”

云儿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了半天,她才睁开眼睛,盯着龙宇新看了半天,身子又往龙宇新的怀里扎了扎,闭上了眼,嘴里不情愿地嘟哝说:“今天不是星期天吗?就不能让人家多睡一会儿呀?快睡吧#函醒了我做饭,你别管了!”

龙宇新气得哭笑不得:“谁不让你睡了呀,可你总不能睡到我的怀里吧?”

云儿什么也没说,伸出小手拽住龙宇新的胳膊重新拉到她的身上,把小翘臀又往后边靠了靠,紧贴在龙宇新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半天没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扑哧”一声笑了:“我说今天这觉咋睡的这么香呐,赶情是让新哥搂着睡的呀,这感觉可真好!”说着她坐了起来,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后咱们就这么睡吧,挺好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别太小气了,像个哥哥样好不好?”

“笑,还知道笑?你见过哪个当哥哥的搂着妹妹这么睡的?你露着身子睡在人家怀里,就不怕我这大色狼把你就地正法了呀?你寻思我是那个当不起男人的柳下惠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今后还嫁不嫁人了?不要你的名誉了?你让我怎么对柳伯伯交代?”

龙宇新这一喊,云儿到愣住了,半天她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一躺下就作噩梦,总梦见那个人还在扒我的裤子,他那个女人还在摁我的胳膊!拉着你的手,躺在你的怀里,我的心里就塌实了,睡得也香了!你总不能让我天天提心吊胆吧?再说,我还能再嫁别人吗?”

龙宇新也愣住了:“什么扒裤子摁胳膊的?你都遇见了什么人呵?”

云儿哭了,她抽抽噎噎地说:“我父亲在上海有两家大型服装商场,本来我父女俩生活的很好,可几个月前父亲病逝了,父亲去逝前请来农村的叔叔,让他帮我管理商场。刚过了半年,叔叔说我有设计服装的天分,张罗着送我上北京来学习服装设计。我也真想再学一学,就和叔叔还有叔叔的儿子一起来到了北京。走到一家茶社前,我那个哥哥说他渴了,非要进里去喝茶。谁知道进去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屋子里,一进门,我就被几个大汉给摁住了,然后把我捆了起来。我骂,我挣扎,我叫我的叔叔。可我那个叔叔却一面从那矮胖的老板手里接过钱,一面说‘咱们可是讲好了,人死在这里没关系,千万别让她跑出去!’那老板一面点头说‘进了这个门,她这辈子也见不了天了!别说她,比她再厉害的也没出去露过面!’说完他们就把我塞进了一间地下室里。我这才知道,我这个叔叔把我卖到了这家叫小涛茶社的窑子里!到晚上,那个叫什么涛的矮个子老板和他那个姓杨的老婆把我拽到了一个屋里,一个按着我的胳膊和上身,一个扒我的裤子。我趁着那男人自己脱裤子的时,拽祝蝴的头发,一脚蹬在他的裆处,他没命地嚎叫,我还想再来一下,可他那老婆拿菜刀就给了我一刀,接着,他老婆又找来人把我吊起来打,打到半夜,见我不动了,他们就到我鼻子前探探有没有气,我就憋住气装死,那女人说‘死了,扔出去吧’,就让人把我拖到了后门口。那个老板来了,他说‘别,我花了三万块呐,怎么也得过把瘾!’他们就把我松开了,放到旁边的床上。那老板凑到床边,掏出他那个东西,大概是让我踢的吧,他怎么摆弄也没摆弄起来,他就说‘先撂到这,等我缓过劲来再收拾她!’他们吃饭去了,我就跑了出来!”

龙宇新吃惊地说:“你的腿都折了,你是怎么跑的?”

“那时我是真激了,左腿使不上劲,我就一跳一蹦地跑,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躲到一个垃圾箱里,看他们追了过去,我才出来又跑#涵知道他们又追来了,我就什么也不顾了,疯跑起来#涵知道刚跑了几步就又摔倒了,我寻思这下子完了!就这时,我看见一道灯光奔我来了,我就爬起来喊救命,可我什么也喊不出来,一着急就又昏过去了!醒来就见你在看我的大腿——”云儿说着,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噢,你就拿我当色狼了?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巴掌,赏了我一脚!”

“你委屈啥,你可是第一个看我身子的男人耶!”云儿娇嗔地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那今后我可不敢再看你的身子了,练功时你还是多穿点!”

“就那么练,这是规矩!你敢欺负我,小心我再踹你!”说完竟格格地笑了起来,一脸的春光灿烂,停了一下,她又说:“就这么睡,你也不丢什么少什么的,谁让你是我哥哥呢!”

吃完饭,龙宇新开着车和云儿来到了公司,龙宇新看见员工怪怪地眼神,他知道,既然他要和云儿共同生活在一起,他就得向员工有个交代。

趁开会的时候,龙宇新把云儿介绍给大家:“这位是我柳亦然大伯的女儿柳若云,也是我的小妹妹,今后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看着她的惊人的美丽,员工们肯定要胡猜乱想,不过,众口悠悠,想堵也难,不如干脆挑明!一个大男人领着一个小女孩,不让人有想法也是不可能的#涵爱怎么想就由着他们想去吧,反正他龙宇新是个废人,也不能把云儿怎么样,至于病好了以后,走着看吧!

会后,龙宇新把云儿领到了模特队,让她看了队员们半天的训练。

临下班时,工厂试做的样品出来了,龙宇新就让云儿穿上按她意见修改的衣服,试着走起了模特步。云儿在上海跟着学过些日子,虽然算不上正规训练,但云儿已经能走出七七八八的了,现在经教练帮她纠正了一个多点,再走起来就顺眼多了,竟有了以假乱真的感觉!

那教练很高兴,为自己队里能有这么好的人才乐得也尽心地指导着,云儿学的也特别卖力。

而她那种人衣合一的神韵和那几件衣服式样的新颖,竟让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

龙宇新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挥手说:“这衣服归你了#恒我这当哥哥送你的吧!江副总,你从我的工资里把衣服钱交给工厂,对了,还有你买的那几套衣服一块算吧!”

云儿气得冲他噘起了小嘴,他只当没看见,谁让他有这么一位小妹妹呐!

千代子在东京就知道龙宇新没发生什么事情,她想:“可能是我们多心了!”

下了飞机就不顾竹下登和迎接他们的思华常务经理大平彦芳的再三约请,带着四个保镖就住进了前门外的一家宾馆,她是为了能有机会去看看龙宇新,因为她就是为他才来的呀!

而竹下登则带着人住进了思华商厦,那里是他的根据地,有他的心血。

本来定的龙腾一家给美国客户进行服装表演,但客户却突然决定,要同时看百浪公司和龙腾集团两家的服装表演,而且把龙腾排在后边。为此,表演场地也改在了纺织总会的礼堂。

没办法,谁让是买方市场呐!尽管龙宇新憋了一肚子气,他还是接受了魏德曼的安排。龙腾的模特队事先不知道发生了变动,老早就过来了,云儿就跟他们在训练厅里等着。

百浪集团的服装队开始表演了,看着他们那凡凡的服装,龙宇新心里有底了,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开始想着他的下一步的开拓计划。

突然,旁边的江月茹捅了他一下:“宇新,你快看,他们怎么有我们的衣服样子呀?”

他睁开眼睛:“妈呀,台上走的模特怎么穿着我们的服装出场了?”

龙腾集团的八种新服装,竟有七种丝毫不差的穿在百浪的模特身上。

龙宇新和他的几家厂长、设计师也都愣住了:“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保密制度一直是挺严的,怎么可能会泄秘呐?难道真的有巧合?也太巧了吧?”

龙宇新也不知道毛病出在哪里:“怎么办,我们的服装队再穿上出场,不可避免会引发一场官司,别看我们是设计者,可人家既然敢拿出来,那就一定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龙宇新扭头看着百浪总经理杨怀顺脸上挂着的那得意的笑容,手敲着座椅的扶手,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他知道,杨怀顺觉得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坐在后排的竹下登看到大局已定,他笑眯眯地站起来看看正在表演的t形台,挽着戴着大框墨镜的秀子边往外走边问:“你看这个百浪公司跟龙腾公司斗下去结果会怎么样?”

“龙宇新还是心无介蒂,他不会防备人的!就是不知道百浪的实力怎么样?”秀子问。

“现在不如龙腾公司,不过,他们的经理杨怀顺是东京大学的高材生,有恋日情结,他几年前曾经干过一件弑兄偷嫂的丑事,当时我帮了他一把,现在咱们完全可以左右他,而且他这人忒好色,只要给他点甜头,他就会成为一条忠实的走狗!”竹下登低声说。

“那不正是您物色的合适人选吗?”秀子笑着说。

“那就看你能不能把他掐在手里了!”竹下登冷冷地说。

秀子吓了一跳:“什么,你让我去?爷,你不疼秀子了?”

竹下登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你这样的美人在身边,是爷的最大的幸福,可惜我们的开拓大业比我们俩的卿卿我我更重要,消灭龙腾的势力,占领并独霸中国的服装市场,是我们的第一目标,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得不惜一切代价呀!这可是为了你我的明天呀!”说着,他搂住秀子削瘦的肩膀,和秀子一起钻进了一台丰田车里。

龙宇新看见杨怀顺的嚣张样子,气得浑身哆嗦,他骂道:“妈的,肯定是内部出了叛徒!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放弃了?不,这大笔生意不能丢!可——”

龙宇新觉得自己的头涨得有两个大了,他已经乱了分寸,坐在那里浑身像长了刺,不知道如何应付好了#蝴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感到自己的无能,他知道,现在一切已经无望了!

突然他耳边响起了云儿那犹如黄莺初啼的声音:“新哥哥,他们穿的是咱们原来的样子,那样子虽好,可缺点不少,我们是可以反败为胜的!新哥哥,你让我出场吧,我就穿按我意见改动的服装,我们不会输给他们的!你相信我,龙腾一定会把这笔生意拿到手的!”

龙宇新一听拍了一下脑袋:“看,我让他们给气糊涂了!成天说每临大事要有静气,怎么临到自己头上竟这么沉不住气?他还有云儿改动过的衣服可以一搏呐,刚才看也确实不错嘛!或许真有转机也说不定!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让她出场试一把吧!”

他马上对江月茹小声吩咐了一下,江月茹站起来拉着云儿就朝后台跑去。

百浪的表演,赢得了一片掌声,美国大洋公司的总裁魏德曼高兴地直喊:“ok!ok!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子!聪明,太聪明了,完全体现了我们的意图!”

他回头让秘书把百浪的服装样品取过来,手里抖着那些衣服,眯缝着眼左看右看,似乎欣赏不够了:“恩,有那个意思了,看来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了!不虚此行呵!”

杨秃子得意洋洋地拿着个牙签剔着牙,迈着八字步,走到龙宇新身边,拍了一下龙宇新的肩膀:“龙经理,对不起了,兄弟我可是抢先一步了!今天我已经给工厂下了单子,每件下了二十万套!二十万套呵,加起来可是一百四十万套呵,我估计北京市的服装市场份额也就这么大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我们的设计师竟有这么高的水平,我们的产品竟会是这么火爆呵!惭愧,惭愧,今天兄弟在吐鲁番餐厅摆桌,算是赔个人情吧!”

龙宇新气得咬紧了牙没理他:“妈的,真不要脸,既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都是他的了!”

龙腾的服装表演开始了,t型台上,姑娘、小伙子们开始亮相了。

春装的新颖,夏装的艳丽,秋装的典雅,冬装的潇洒,也居然赢得了一片掌声,不过这些都不是魏德曼所定要的样式,所以他也提不起兴趣,看了一会儿,他竟闭上眼睛,开始养起神来了。他这次来华的任务已经实现了,他心里有底了!

龙宇新的心都凉了:“完了,龙腾白为人家做嫁衣了!大局已定,云儿也无力回天了!”

他想站起来离开大厅,他的心里乱糟糟的,都要碎了,他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

突然台上的灯光一变,t型台上亮起了柔和的淡粉色的光,后边的天幕上出现了蔚蓝的天空、洁白云朵、嫩绿的草地上盛开着的鲜花、一对一对美丽的蝴蝶在花间飞舞。

室内响起了令人神往的《梁山泊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不论冤和缘,莫说蝴蝶梦,还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万世千秋双双对对蝶双飞——音乐声中,云儿穿着她改动设计的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袅袅亭亭地走出了场——是仙女下凡?还是西子重生?这是人间的服装吗?怎么这么漂亮?人们都惊呆了!

云儿刚定下一个优美的造型,屋里的人们就呼的一下子都站起来了,摄影和摄像记者都抢到了前边,疯狂地抢起了镜头。人们轰动了,一双双眼睛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谁不自觉地发出啧啧地赞叹声,竟立即招来了一片白眼和几下不友好的轻碰。

魏德曼也跟着挤了过去,瞪大了眼睛看着,口水居然都流了出来。

会场静极了,人们都呆住了,一个个屏住了呼吸,惟恐打搅了台上的表演。

直到云儿走进了幕后好一阵子,屋里才突然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ok!太好了!这才是服装,这才是艺术,是服装的艺术,艺术的服装!”魏德曼摇头晃脑,露出沉醉在其中的神态:“好好,没想到在中国能看到如此高雅的服装表演!”

刚要离开会场的龙宇新松了口气:“这真是有心种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呵!这个云儿,真亏了她了,总算给稳住了局面!”他恨不得再奖给她一顿狂吻!

一次接一次的表演,云儿出场了八次,谢了十六次幕,屋里掀起了三十二次风暴,杨秃子擦了六十四次汗,魏德曼激动了一百二十八次。形势已经急转直下,朝龙腾方向发展了。

云儿最后一次谢幕,竟被一群记者给围了起来,又是询问,又是拍照,闹得龙宇新都挨不上边,还多亏江月茹挤上前说:“总经理让你马上去上海表演,飞机就要起飞了!快走吧!”硬是把云儿从包围圈里拉出来,在龙腾的几个大汉的护卫下跟着江月茹匆匆上车走了。

魏德曼见云儿走了,他就拽住龙宇新说:“怎么,她是你的夫人?你的眼光太棒了!你这八样服装,每样给我加工五十万套!咱们马上就签单子,我现在给你百分之四十的定金,价格可以再重新商谈!货出来,我们在你们库里验货,验过货就付款!不过,这八种衣服你们在三年内不准再接受其他国家的订单,也就是说,我们买断了!明年要多少,咱们再谈!”

会后,杨秃子追着魏德曼的秘书问:“咱们什么时间签合同?”

他的秘书耸了耸肩:“我们的头儿不让订了!你们服装和龙腾集团的服装的差距太大了!”

杨秃子气得脸都绿了,牙咬碎了好几个。

当然,柳若云一炮走红了,街头到处挂起了她的彩照,龙腾新注册的‘若云’牌女装也立刻在全市风行起来,龙腾几家厂子黑白加班,还是满足不了需要!股票交易大厅里龙腾服装股也出现了强劲的势头,大有压过服装界龙头老大的气势。

百浪偷走样子生产的一百四十万套服装,无可奈何的摆进了早、夜市的小摊上,价格一降再降,还是无人问津。

杨怀顺这天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摔盆打碗儿,发泄着心中的怨气,门一开走进一位漂亮得让他眼晕的美女,他看着女人那笑颜如花的脸呆住了。

女人朝他伸出了玉手:“杨经理,我们谈一下合作的问题吧!“天上掉馅饼,砸得杨怀顺晕得找不到北了,直到搂着那女人进了被窝,他还不敢信呐!

第八章 失之交臂

千代子成功地甩开了竹下登,使她躲开了她二叔的监控,但却不知道为此她失去了一次和龙宇新见面的机会,这使她后来差点没把肠子悔青了!

直到表演已经接近结束了,她才听到龙腾集团的模特表演队在纺织总会表演的消息,她立刻带着人赶到了纺织总会,可惜会已经散了,人们正涌出大门,边热烈地议论着龙腾公司表演队刚才的精彩表演,边坐上自己的汽车扬长而去。

等她走出汽车,门前的台阶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站在台阶上,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恨自己的信息太差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全不知道,这还怎么能参与世界服装市场的竞争?

她站了一会儿,转身刚要下台阶,门一开,涌出几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一看他们的打扮,千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在日本她见多了,如今不知怎么又竟传到了中国。

“妈的,龙腾后出场这个小妞真靓,查查是哪的,大爷非得泡上她不结!”

“少爷,怕是有难度!那姑娘只在台上露了几面就消失了,以前也没听说有这么个人,可能是外地请来的明星,回去在网上查一查吧,不过没听说美女排行榜上有这么个人!”

“那个排行榜算老几,这才叫实货呐!不管她是哪来的,追到天边也给大爷查出来,我就不信,在中国这块地方,还有大爷搞不到手的妞!记住,这是当前重中之重的大事!”

听到他们的议论,千代子反感地背转身让到一边,让他们先走下了台阶。

突然,一个小青年返身抓住了千代子的胳膊:“大哥,你的艳福不浅呵,你们看看这小妞,是不是个劲货?这个可不比那个差多少吧?大哥,是不是把她带回去先尝尝?”

千代子本来没见到龙宇新就心里有气,又被这个流氓羞辱,她哪还受得了,她顺手一拉,那个小青年就被她扯住,右脚一抬,那人就飞下了台阶。

余下几个小青年愣了片刻,那个少爷竟哈哈大笑起来:“好,够劲儿,还是朵带刺的野玫瑰,我喜欢!来呀,把这小妞带回去,今天我就和她迈进教堂!”

几个小青年立刻蜂拥朝千代子扑过去。

四个保镖一看发生了变故,立刻飞身上来,挡在了小流氓的前边。

恰巧龙宇新带着人走出大门,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站过来愤怒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快滚!别给首都丢人!”

那个少爷把大牙一呲说:“嘿,一脚没踩住从哪蹦出你这么一个楞头青来?小子,你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咱们可不在一个等级上!滚,别搅了爷的好事!上,给我把人带走。”

几个流氓伸胳膊裂腿就冲了上来,不过仅仅是眨眼之间,几个人就被千代子的保镖给送到了台阶下,躺在那里哼哼呀呀地动不了啦,只剩下那个少爷傻呵呵地站在那里。

千代子朝龙宇新一抱拳:“谢谢仁兄援手,在下告辞了!”

说完一手提着裙摆,朝台阶下走去。

不料形势突然逆转,几台警车风驰电掣的开来,一群警察冲出车来,围住了龙宇新和千代子等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警官媚眼如丝的下了车,朝那个少爷走过来,“小飞,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着,竟风情万种地拉住了那个少爷的手。

“我们刚出来就遇上了这群流氓,要欺侮我的小表妹,还把我们打伤了!小凤,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呵!”说着上前就去拉千代子的手,千代子顺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一转磨磨。

那个女警官伸手掏出枪顶在了千代子身上,四个保镖刚要冲上前,千代子喝道:“别动!”四个人委屈地看看千代子,没有上前。

这时,正好一群记者从楼里出来,一见龙宇新忙过来问:“龙总经理,你们这是怎么了?”

龙宇新知道这是说清楚问题的大好机会,他立即说:“这几个小流氓看这位女士漂亮了,想绑架她,结果被女士的朋友打了,这位警官可能跟这些流氓有交情,想为难这位女士!”

记者们一听,立刻拍照的拍照,采访的采访,那个女警官忙着解释:“不不,不,这位先生误会了,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我可没有偏袒谁的意思!”

龙宇新一笑:“既然是了解情况,刚才这个流氓调戏这位少女,被少女给打了,你怎么抽枪顶住这位少女呐?你刚才不会是没看见是怎么回事吧?噢,可能你的眼罩不好,是不是进医院治一下?这个眼神也当警官,真是难为你了!是不是让记者反映一下把你给调出去?”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笑声,几位记者上前积下了警号并询问著她的名字。

那个女警官只好问了问千代子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对那个少爷大声说:“不好好学习,跑社会上耍什么流氓?来人,把他们全带走!”

那个少爷还想说什么,那女警官一掐他的胳臂,他就没再说什么,几个人被带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那女警官回头对千代子说:“既然你是他的表妹,你是不是也跟我们回去一下,把事情说清楚,回头再把你送到你表哥家。”

千代子气得柳眉倒竖:“你才是他的表妹呐!我刚从日本来,下飞机还没几个小时,我认识他老几,你这警官是不是想为虎作伥呀?你张口就管他叫小飞,他是不是你的什么野情人啊?警匪勾结,你可是创造吉尼斯记录了!”

那群记者一听是这么回事,也都质问那女警官,女警官无奈,只好灰溜溜地钻进了车里,嘴里还嘟囔着:“再有什么分歧,他也是你的表哥呀,这女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记者们约好了采访龙宇新的时间,也都走了。龙宇新走下台阶,刚拉开车门,千代子弯腰行礼说:“谢谢先生仗义执言!”

龙宇新笑笑摆了摆手:“赶上了,谁也不会不管的!”

说完他钻进车里,汽车扬尘而去了,而千代子却还站在那里呆住了。

刚才望着龙宇新的眼睛,千代子一下子愣住了:“怎么这么熟悉的眼睛呐?他是——”

她搜索遍了大脑里的记忆,也没想起在哪见过,她只好一摆手:“走吧,下午直接去龙腾集团找龙宇新!”

车里,龙宇新已经把刚才的那场闹剧忘了,他现在已经在苦苦思索百浪是怎么知道客人在五洲大酒店的?他们又怎么知道那天他的行踪的?那几种服装样子他们又是怎么得到的?尽管他绞尽了脑汁,还是不甚了了!但有一点他知道,他们和百浪的争斗远没结束。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云儿怎么会对服装有那么好的欣赏和设计能力呐?是天分?还是原来就有功底?不对,那天她走猫步还不像样子呐!应该是天分,对,绝对是天分!

他暗自庆幸,他拣了个宝!这绝对是柳来爹说的,是他的幸运星!

刚走进大厅,副总经理张金玲匆匆跑过来:“龙总经理,魏德曼马上要坐飞机去广州,他约你一起去,打算跟咱们谈一下能否长期合作的问题!”

龙宇新知道这是魏德曼在考验他合作的诚意,他当机立断地说:“好,你马上通知江副总,给我准备一下必要的材料,我跟魏德曼走!”

说完他打电话给云儿,把他要去广州的事告诉她,不料云儿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就跑到了他的办公室,抱住龙宇新的胳膊晃着说:“新哥哥,我也得去,老爹说了,咱们练的功一天也不能停!要是停了,就前功尽弃了!你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也要坚持练功吗?”

龙宇新无奈,只好打电话告诉再加一张飞机票。

云儿乐了,她就地旋转一周,趁着龙宇新望着那飘起的裙摆发呆,搂着龙宇新就亲了一口。看着龙宇新摸着被亲的地方发愣,云儿“扑哧”笑了:“这是对那天你偷亲我的报复!”

龙宇新无可奈何地把手一摊:“咱们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了!今后你也别再偷袭了!”

“才不行呐!你这大坏蛋欠我的太多了,这一下子就想还清了呀?做梦吧!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逼你,咱们就慢慢地还吧!”云儿吐了吐粉色的小丁香,笑着跑了出去。

千代子下午带着人赶到了龙腾集团,接待她的张金玲一听说是拜访龙宇新就笑着说:“对不起,您来晚了,他刚刚上了飞机,他陪美国客人去广州了!”

千代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身子软软地靠在了靠背上,她闭上了眼睛,眼角出现了闪光的东西。过了半天,千代子低声问道:“不知道他什么时间能回来?我真想见他一面呵!”

“这可说不准,时间表掌握在客人手里,也许三五天,也许一两周都回不来!”张金玲说的是实话,为了结识这家客户,龙宇新费了千辛万苦,不达目的怎么会轻易回来呐。

千代子叹了口气,站起来说:“我这次来时间挺紧,只能在这里再等三天,这三天如果龙宇新总经理能回来,希望您通知我一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见一面就走,总是不好意思!”说着,她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您还是帮我先见见龙宇萌姐姐吧!我和她挺熟的!”

见对方是世界排名前百名的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张金玲忙说:“您放心,我马上跟龙总联系,让他争取尽快赶回来!走吧,咱们现在就去看龙宇萌经理吧,她正好在家里呐!”

说完,她陪着千代子来到了龙宇萌的龙腾服装商店。

龙宇萌见端庄秀丽,飘逸出尘的少女喊她大姐,她一下子愣住了:“您是——”

“大姐,您忘了,我是千代子呵!您和宇新哥哥一年前救过我的命呵!”

龙宇萌立刻激动地抱住千代子说:“好妹妹,当时您失血过多,脸不是色,现在这么漂亮,我都不敢认了!千代子,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您还惦记着我这位姐姐呐!”

“您和龙哥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也不会忘了你们呵!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两个女人拉着手忆起了当时的情景。正说着,千代子突然愣住了,他指着写字台上龙家的全家福照片问:“这就是龙大哥吗?”

“是呵,您难道不认识?”龙宇萌奇怪地问。

“那天车里很黑,我只见了一面,后来我就昏了过去,再后来就是姐姐您陪着我,所以我应该说还是不认识他的!”

可她心里在暗暗地骂着自己:上午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连名都没问呀?要不是自己那么清高,张嘴问一下,现在肯定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擦肩而过,难道这就是命?自己怎么这么笨呐,看见那双眼睛时已经有感觉了,怎么就想不到是他呐?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那冲着她微笑的相片里的他,她心里感到阵阵发疼,这感觉怎么像个失恋的少女?

她难道爱上他了?就那一面之缘?不,应该是两面,而且都是人家帮助自己,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想到这,她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龙宇萌看着突然脸红的千代子心想:“这位绝色的异国女人,是不是惦上我的弟弟了?真要是能进我们龙家门就好了!”

龙宇新、柳若云和魏德曼走下飞机就被魏德曼在广州办事处的负责人给接走了。

车里,魏德曼看着依偎在龙宇新身边的云儿说:“你夫人真是位天人,她把你们服装的诗韵表达的太完美了!我在巴黎也没看见过这么理解服装的模特,她将来定会是一代名模!”

云儿脸一红,把头靠在了龙宇新的肩上,一声不吭。

龙宇新脸也红了,看看靠着他肩上的云儿,笑着说:“您太夸奖了,她还太年轻,还很难体会到一件衣服的神韵!再锻炼几年,也许会达到您说的境界!”

“no,no,你错了,我这么些年,还第一次发现能把服装的韵味理解这么透的人,要不是那天听说她是你的妻子,我真想把她带回美国去重新包装!”魏德曼诚恳地说。

云儿一愣,紧抱住龙宇新的胳膊说:“我哪也不去,只留在新哥的身边!”

魏德曼听说,哈哈大笑起来:“伉俪情深,龙老弟好福气呵!”

来到饭店,魏德曼的下人已经安排好了房间,是龙宇新和云儿一套房间,云儿怕龙宇新推辞,他附在龙宇新耳边小声说:“大坏蛋,都是你给惯的,你晚上不搂着人家,人家就睡不着!你可不能把人家扔在一边呀!再说咱们半夜还得练功呐!”

龙宇新无奈地点了点头,就没说什么,带着云儿住进了房间。

刚放下东西,张金玲副总就来了电话,她把千代子的事告诉了龙宇新,龙宇新笑着说:“八百年的事了,我早忘了,你告诉她,谢谢她的好意了,别让她等了,我们还得上海南的天涯海角等地去玩几天,估计得一周左右,不能再耽误她的时间了,告诉他,今后有机会我们会在商业交往中相遇的!”

张金玲临放下电话说了一句:“那可是个绝色美女呀,别错过机会!”

龙宇新哈哈大笑起来:“那就看缘分了!”

听见他的话,云儿的脸色变得刷白,她喃喃地说:“你又要交女朋友了?”

龙宇新一愣:“什么叫又要交女朋友呵?好像我什么时候交过女朋友似的!”

“那位女教师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云儿轻声说。

“竟胡说,不过是妈妈推荐,不得不应付一下罢了!”云儿又一愣,然后偷偷地笑了。

从海南回来已经两个月了,龙宇新还是和云儿同居在一起,由于坚持练功,他们的经脉已经从原来的羊肠小道,不但变成了四通八达畅通无阻的国家级的公路,而且出现了汹涌澎湃的气势!

龙宇新现在觉得身体特别轻健,大脑也特别好使,指挥起庞大的公司不但游刃有余,而且还常常不时蹦出一些新的奇特的经营想法。

两个月那天,老人来了,晚间就住进了那栋别墅。

子夜时分,他检查了他们的练功,看完,他满意地说:“行。练的很好,来,今天我再教你们一套龙虎拳,如果是两个人配合打出来,威力就更大,一个人用就差一些了!”

在老人指导下他们很快就基本掌握了龙虎拳的打法,但功力就得慢慢提升了,乾坤混元功的功力也跃到了第二重,随着意念,方圆几十米的一草一木的动静都可以收到了脑中。

薛晴又来过几次,因为她没谈那方面的关系,龙宇新也不好说出拒绝的话,他想,就当是一个朋友走动吧!

那天龙宇新和薛晴会面回来,云儿正气冲冲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不在队里练功呵?”龙宇新好奇地问。

“怎么,嫌我害眼了?告诉你,再害眼,你也甩不掉我了!”云儿嘟着小嘴说。

他愣住了:“这是犯的哪股风?你说的啥呀,我什么时说你害眼了?”

“那你跑外头鬼混什么?”云儿说着,眼睛里竟滚动着两团闪光的小东西。

“怎么叫鬼混呐?我就不应该有个朋友呵?”龙宇新还是不知所以。

“是一般的朋友吗?她可是女人耶!”云儿把‘女人’两个字说的特清楚。

“女人又怎么样,我就不应该有女朋友吗?”龙宇新已经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还交女朋友,你把我放在哪?我让你看了个遍,搂个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女人?”

龙宇新一下子愣住了,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们外出住在一起,晚间又搂在一起,说她是他的女人,可他连那个东西都不出来,怎么会要女人呐?可现在要是说出来,不但自己男人的面子要丢尽,她也怕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可现在怎么办呐?他真不知道跟这个野蛮的小妹妹怎么解释了,他总不能说:“现在还不是,建立我是男人就收你当我的女人!”

见他没说什么,云儿气得伸手在他的胳臂上拧了一把,含着眼泪跑了出去。

第九章 二女斗醋

晚间,云儿脱个溜光钻进了龙宇新的被窝里,什么也不说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就上来扒龙宇新的裤头,龙宇新气得大声喊了起来:“别,咱们一会儿还得练功呐!”

他这一喊,云儿愣了一下,歪着头看了看龙宇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身子,穿上内衣,躺下睡觉了。

她的气息,也不再浮燥了,变得非常平和,不一会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夜里,天已经很凉了,他们还是半裸著身子练功,真气一运转,周围的冷气就被隔开了,身上还是热气腾腾,汗水淋淋。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第二重,他们的功力就提升不起来了,已经二十来天了,却总在原来的基础上徘徊,没一丝进展。

练完了功,龙宇新冲完了澡,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应付一会儿云儿的进攻。

他知道刚才他那话只是把时间拖延了一下,他相信,云儿心里的疙瘩并没解开,一会儿洗澡回来,她还要朝他进攻。

说实在的,他确实喜欢这个小妹妹,可自己毕竟是个废人呵,他想告诉她,可男人的尊严又让他羞于张口,他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不一会儿云儿回来了,他听到了她脱衣服的悉悉娑娑的声音,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她的进攻。

她掀开了被子,躺在了他的怀里,手伸过来了,一寸寸逼近,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手被她抓住了,紧紧地抓住了!

他运足了力气,准备推开她扑到他身上的身子——然而他多余了,她的手像每天一样,把他的胳膊拽过去,搭在她的身上,然后就不动了。

“她怎么不动了?难道后悔了?”龙宇新想,现在他的心里到意外地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失落的感觉?他自己也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呐?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想好了?那次泄秘的人!”

“你知道?”

“当然!其实你也知道,你不过是不想说!”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知道什么?你说是谁?”

“你没脑袋呀?那衣服为什么是七样?”

他一下子躺了下去:“是呵,为什么不是八样,而是七样呢?难道是——”

“对,就是她#糊来那天我正好拿到里屋一件衣服,那件衣服就没泄秘,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他不是没想,可他不愿意想下去。能是她吗?不,不能,别听这丫头的,她的醋劲蛮大的,不可信!

他不愿往那边想,不愿破坏他心中美好的东西,他也不愿意让云儿掺进这些纠纷里。

他闭上眼睛冷冷地说:“这些事情我自己都会处理,你就好好当你的模特吧,只要别给我添乱就行了!”

云儿愣了一下,不再言语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龙宇新知道,他伤了她的自尊心。

一觉醒来,龙宇新身边的人没了。

他穿上衣服来到客厅,他听见厨房里的声音,他知道,云儿在做饭。

云儿做的饭菜不输于大饭店里的高级厨师,每顿饭都让龙宇新胃口大开。这一段时间,吃的顺口,加上勤练功,身体明显壮实了许多。见他起来了,云儿走了过来:“先练拳吧!”

两个人来到阳台,按照惯例打起了太极拳。

说实在的,龙宇新的太极拳本是个未入流的水平,有老人的指点,加上和云儿参照书上的图谱练习,现在太极拳的水平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不但拳势比过去流畅许多,而且打起来竟带有了一股神韵和逼人的气势。云儿虽然比他差一些,但因为她练功刻苦,所以进步也挺快,两个人对打起来,也能够三局中赢个一局半局的。

两个人练了一个时辰,都觉得浑身轻松,连走路都觉得格外地轻捷。

龙宇新进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然后来到了客厅里。

云儿又去准备早点了,他插不上手,只好躲进了书房。

咦。这是什么?书柜里怎么放着一个文件夹?是我什么时落在这的吗?

他信手拿起了文件夹,打开了看了看。

呀?这是一组秋冬季服装设计的草稿,哪来的?怎么跑到家里来了?

他仔细看了看,一件件新颖别致的款式,取多种秋冬服装之长,来了个中西合璧,大胆的构思,丰富的想象,真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了!

他突然想到,这可能是云儿的东西,他没动声色,把东西又放到了那里。

果然,吃完饭之后,云儿拿来了那个文件夹,递给了龙宇新:“秋季就要来了,秋冬装要什么样的?我们该考虑了!再有几天魏德曼就该来了,我没事也设计了十几个样子,你让人看看,行不行!”

龙宇新接过那个文件夹,仔细地看起那些设计图。

越看,他的心里越热,他暗暗地称赞:“太好了,她这天分应该再帮她提升一下,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见他半天没言语,云儿的脸红了,她喃喃地说:“我不太懂画画,画的不好,大体上就是那个意思吧!不知道能不能帮你点忙!”

他的心热起来了,难道真像老人说的那样,她就是我的福星?大雷雨里捡到了她,难道这真是苍天所赐吗?

他激动地一把搂住了她,看着她那艳丽不可方物的俏脸,薄含嗔怒的凤眼,微微噘起的小嘴,不由得低声说:“云儿,谢谢你!”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吐气如兰地说:“谢什么,我是你的小妹呀!”

有了云儿的设计垫底,龙宇新就召开了公司的秋冬季服装设计研讨会,把几个厂家的设计和云儿的设计都摆到了会上,大家一顿呛呛,最后,通过了十四幅设计图,而其中竟有云儿的十篇设计图。

选中的,就交江月茹拿去组织人进行补充修改,没选中的也就撂在龙宇新那里。

江月茹拿起挑出的几份设计,看看龙宇新,又看了看云儿:“龙总,把若云小妹借给我们用一下吧?这几幅设计得让她参加定稿才有把握#糊对服装的领悟可是情有独钟,没人可比的呀!”

龙宇新沉吟着没马上表态,不是他不想让云儿去参加修改,而是里面基本都是她的设计,他现在得马上重新安排她了,要不然就会耽误她,也使龙腾不能尽快地迈上坦途。

云儿瞪着大眼睛,眼睫毛扑闪着,闪着希望的火花,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知道,她也在等着他的表态。

龙宇新当然看得出来,她是很在乎参加修改的,但他安排完了,她也会参加的,急啥?

“你们先去研究吧,我和云儿还有点事要商量!”他淡淡地对江月茹说,他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那得经过董事会的同意,现在还得先征求云儿的意见。

云儿眼里那希望的火花熄灭了,她低下了头,拿手揉着衣服的裙带。

江月茹走了,云儿依旧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你明天先到三厂张厂长那去报到吧,工作他会安排!”说完,他站起来就朝外走去。

云儿眼里含着泪花把他拦住了,而且是气冲冲的拦住的,她的一只手卡在腰上,像茶壶状,一只手点着他:“你小看人,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笨?”

“我让你到工厂去怎么是小看你了?你以为你现在就是高才了?别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下厂跟设计师学学基本知识,明年再进学校学习一下服装设计!”

“谢谢你老人家的恩赐,我不去!”

“这要是龙腾集团董事局的决定呐?难道你也不服从?”龙宇新不咸不淡地说。

“天王老子的决定我也不听!你不就是烦我吗,我走还不行吗?我今天就回上海去,躲你远远的!”说完她竟“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龙宇新这下子可真蒙了,连忙小声说:“哎呀小祖奶奶,这是公司,你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你知道,服装设计关系咱们企业的生死存亡,这么大的公司总不能再这么零打碎敲地对付下去吧?我们的服装和世界名牌差距还挺大,不迎头赶上去,我们就占领不了世界前卫市场,我想成立个咱们自己的设计室,你得去负责!可现在没经过董事会研究,我能说吗?”

她的哭声小了,但满脸仍是带雨梨花:“你又骗云儿,你知道云儿心里有你,你就气我!”

龙宇新刚要把她拉过来安慰一下,却突然听见外面一个女人边闯来边说着:“什么小妹妹,我看看长的什么样!哥哥都那么精神,妹妹也一定错不了吧!”

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薛晴来了,他忙示意让云儿回避一下。

谁知道云儿本来是站在门边要走的,竟突然擦了擦自己的脸,扭头走到龙宇新的办公桌边,坐在了他的老板椅子上。

龙宇新急得抓耳挠腮,她却理也不理,抄起电话给模特队打了个电话:“徐导,龙总不让我去队里了,他说让我下厂子去,当然是当工人了!啥可惜的,龙总咋安排咋是呗,反正我是磨道驴,听喝!”

还没容她放下电话,薛晴就闯进了屋,瞪着眼看着云儿:“哟,这位小美人既漂亮又娇嫩,简直像赵飞燕呐!”

没想到云儿竟扑哧一笑:“唔,这位姐姐身子丰满,脸蛋漂亮,多像迷倒安禄山的杨玉环呀?哟,这胸脯子挺的多高,这小腰多细,这小翘臀好迷人呵!真是的,连我看见都动心了,什么男人不得让你迷住呵!怪不得上赶着找我哥哥呐,还真是有点打人的资本呵!”

说完,她站起来,走到薛晴面前拿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多白多嫩呀,这就叫吹弹得破吧?真是我见犹怜呵!新哥哥,你们快唠吧,我去给你和你的女朋友倒水去!”

她笑着向门外走去,走到龙宇新身边用手狠狠地掐了他腰一把,然后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一点也不小地说:“哥,你得好好陪陪人家呀!这么漂亮的女人追你,可是不容易呵!”

薛晴看着她的背影,愣了好半天才娇嗔地说:“她可真漂亮呵,怪不得你推三阻四不愿意见我呐,感情你这有个靓得刺眼的小妖女呀!看来,我现在已经是位多余的人了”

龙宇新更正地说:“请您说得好听一点,她是我的小妹妹,不是什么小妖女!”

“小情妇吧!妹妹能为哥哥的女朋友吃醋?谁信呵!”她可全没了那种文静的样子了。

他刚要说啥,云儿端了杯茶水走进来了:“这位姐姐,快坐下喝杯茶吧,大热的天,别跟我生那闲气,来,快喝口水,压压火,消消气!这水好爽口了,您喝吧!”

说着,她连拉带拽,让薛晴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把那杯水递给了薛晴。

薛晴喝了一口茶水,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嘟着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云儿忙说:“要是不愿意喝我们的水呐,你就吐出来,虽然这是有点有失淑女的身份,可也没办法呀,谁让你喝不惯呐!再说你在我新哥面前怕什么,反正你要当他的人了,那就不怕丢什么人了!再说嘴里总含着口水,你可怎么说悄悄话呀?这时候不说可没机会了!”

薛晴气得一下子呛住了,‘噗’地把水喷了一地:“你这是什么水呀?酸拉巴唧的?”

云儿还是笑着说:“噢,你看我这记性,我把这茬儿忘告诉你了,你不是找醋来的吗?我可是现到外面找来的好醋!正宗山西老醋呐!怎么样,够味吧!我闻着都有点呛!”

薛晴气得指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哆嗦了半天才说:“你——你——敢耍我?”

龙宇新也不满地瞪了云儿一眼说:“云儿,你瞎闹什么#涵让你拿醋招待朋友的?”

云儿把小嘴一噘,委屈地说:“人家是替新哥哥招待客人嘛#涵知道她喝不惯这东西呵!”

薛晴指着云儿,嘴哆嗦了半天才说出来:“你——也太欺负人了!”

云儿仍然笑着说:“您可别跟我这小孩子生那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那我哥哥该心疼了!这我可担当不起,你还是快坐那吧,想看什么服装样子,你跟他一说就成#蝴为你可是不怕毁了公司,不怕砸了饭碗呵#蝴可是爱得发狂了呀!”说完她竟大笑着跑了出去。

刚才让云儿这么一闹,薛晴的脸一红一白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看见她这样,龙宇新觉得过意不去,连忙安慰她说:“薛老师,别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刁蛮,我平时都怕她,她要发起飙来,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你别生气!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还说呐,人家约你八十六遍了你也不去,我不来怎么办?谁让我这么贱呐!早知道这样,我何必来讨人嫌呐?”薛晴的小嘴又噘起来了,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人见人怜。

龙宇新忙陪着不是:“你没看见我这忙着吗?秋冬季服装销售大战,我不抢上去,那就是一泡损失呵!你先在这屋等我一会儿,我去开个会,安排一下下步工作,然后咱俩到吐鲁番餐厅那涮锅子去,他们的小肥羊才新鲜呐!汤调的也很有味道,你尝一下就知道了!”

坐到会议室里,龙宇新一边听着市场情况汇报,一边仍惦着薛晴,心里暗暗埋怨云儿:“管咋的人家也是客人,怎么会不给点面子呐!”同时也考虑和掂对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对方。

会议一开完,他就匆匆忙忙赶回了办公室,薛晴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看着她那秀美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娇小的红唇,微微翕动的鼻翼,龙宇新心里想:“她到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尤物呵!我要没病,也不是不值得考虑!不能再拖了,得告诉她,别耽误人家的青春呵!”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鼻翼煽动的加快了,他知道她快醒了,他坐到了他的办公椅上,看起了文件。果然,不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秀目,看见他,她惊喜的问:“你开完会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把文件收拾一下,放在了案头,然后说:“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她站起来,伸出胳膊欲挽住龙宇新,嘴里却说:“行吗?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吧?”

龙宇新躲开她的胳膊,拉开门说:“大事都安排完了!总得抽时间陪陪你呀!”

走出办公大楼,薛晴柔情地说:“新哥,还是上我那去吧,我们自己做点爽口的!”

龙宇新想快刀斩乱麻,他不想再添什么麻烦,就说:“还是上吐鲁番餐厅去吧,那里近,又肃静!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那里比较方便;而且也省得麻烦了!”

大概是看他态度坚决吧,也可能考虑回家做饭是有点麻烦,更何况也不一定适合人家的口味,薛晴也就没再坚持去她家,跟着他上了汽车,他们就开着车奔向了吐鲁番餐厅。

刚坐下,龙宇新正想把自己不能和她再处下去的意思说出来,云儿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新哥,你这可不太好,吃饭哪能把小妹给甩了呢?这事儿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呵!”

龙宇新愣了一下,忙说:“正好,过来一起吃吧!大哥记住了,下次到哪吃都叫着小妹!”

他的话一出口,云儿就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上说:“这还像话,好,饶过你了!新哥,要什么好吃的了,这几天在这可都没吃着什么好的呀!”

龙宇新一愣,不知道她再作什么怪,心想:“怪了,我们啥时候上这吃过饭了?”

龙宇新不爱到饭店吃饭,平时他和云儿一直都是吃食堂的工作餐,从来没有上过饭店,更别说到吐鲁番餐厅这样上档次的地方了。不过,他可没开口说出来,他只是盯着云儿的眼睛,他不知道这精灵古怪的小蛮友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他得提防点别又遭了她的道儿。

薛晴看着他俩这香艳的场面,心里乱糟糟的,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不知道如何办了。

龙宇新比她还难受,可他却没法推她下来,更没法撵她出去,他不敢得罪这个小妹妹!

第十章 遭到绑架

薛晴憋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小姐,这不是有凳子吗?你坐他腿上怎么吃饭呵?”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姐姐看不惯了?你不知道,我这毛病都是新哥给惯的,每天吃饭他都得搂着人家,一口口喂人家,现在人家不坐在新哥腿上,不让新哥喂,就吃不下去饭了!”

龙宇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想推开云儿,可她却搂的更紧了,他想反驳,可又无从说起。

薛晴看看他俩,怀疑地问龙宇新:“她叫什么名字?她真是你龙总的妹妹吗?”

云儿“扑哧”一声笑了,她撒娇地说:“怎么说呢?他姓龙,我姓柳,你说能是吗?”

薛晴“腾”地站了起来,伸手质问龙宇新:“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

“也差不多,不过不准确!这么说吧,我们是白天吃在一张桌上,晚间睡在一张床上!”

龙宇新蒙了,他没想到云儿会这么说,他想站起来反驳,可这的确也是事实。

薛晴秀脸变得刷白,她的手哆嗦起来:“你们已经睡在一起了?”

“当然了,要不然他怎么搂着我呀?我们可是有时间就得搂着,他不搂着我,他睡不着,我不搂着他,我也睡不着,现在我都作下病了,他不搂着我,我就做噩梦,没办法了!”

薛晴一脸不相信地问:“你们都发生关系了?我怎么看你还是个处女呀?”

云儿一下子跳起来了:“你这人思想咋这么肮脏呀?我还没到年龄呐,能和他有那个关系吗?不过你也别急,明年这时你再问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这姐姐真怪,人家自己都没急,你急啥呀!不过,你还真有两下子,连是不是处女都看得出来!”

“他不会看上你的!尽管你很美,可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是个小跳蹦子!”薛晴松了口气。

“萝卜、白菜各好一套,这你还真说错了!相反,我看他却不会喜欢你!是不是哥哥?”

云儿把脸贴在龙宇新的脸上问,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吞吞吐吐地说:“云儿,别瞎说,快坐下吃饭!薛老师,你别生气,我考虑好长时间了,咱们俩是不合适!”

听见龙宇新的话,薛晴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子一个劲地呼扇着,半天才恨恨地说:“龙宇新,你们就这样地耍我?你记住了,你会后悔的!”说完,她拎起手袋冲了出去。

龙宇新急忙要站起来去拉她,谁知道云儿却把他一摁,自己跑出了门:“大姐姐,你别听他的!你要是愿意给新哥哥当个小妾和地下情人什么的,我也不会嫉妒的!我这人肚量大!”

薛晴真的跑了,是哭着跑的!云儿一脸得意地回到了龙宇新的身边。

气得龙宇新对她吼道:“你作什么?你这不是搅局吗?我有话要跟她说,这还怎么说?”

云儿人又把龙宇新摁到椅子上,然后往他大腿上一坐,把双手盘在他的脖子上,小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新哥哥,你别昏了头,她刚才把你办公室里的服装设计图都看了一遍,你看着,百浪这次表演准把这些样子端出来!”

龙宇新一愣:“你是个大醋坛子,说话也不寻思寻思#糊一个老师要那个干什么?”

龙宇新嘴里这么说着,可心里的底气不太足,他曾经让小谢调查了薛晴,调查的结果竟是:各学校根本就没薛晴这么个人!

“你觉得你不错是不是?我是大醋坛子,我稀罕你!你也不去照镜子看看,见了女人一副迷登登的样子,看了都让人恶心,还自觉不错呐!”

“嫌我恶心你还来?”

“我是怕你把龙腾败坏进去!上次的苦头你是不是还没吃够呵?是不是想再尝尝呀?”

“你就是瞎怀疑,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不信,咱们走着瞧!”

魏德曼大概是吃到了甜头,竟然把服装订货会开成了有四家公司参加的服装表演会。

第一天是太子服装公司和长青服装公司模特队表演。

两家的服装都各有特色,魏德曼选中了两三个样子,跟他们订了订单。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龙腾公司的模特表演队先表演,但杨秃子说他们有两个模特队队员的家里发生点情况,下午就急着上飞机去外地探亲,他公司的表演队想要在上午参加表演。

龙宇新憋了一肚子气,争讲了几句,但魏德曼却听了杨秃子的话,对龙宇新说:“咱们是家里人,还是让外人先表演好点,人家是客人嘛!”说着就把龙腾的表演串到了后边。

杨秃子高兴了,他冲身边的总管伸出了手指头,做了个ok的表示,露出一脸得意。

看着杨秃子那得意的阴笑,龙宇新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看来事情可能是让云儿给说着了,他们真的偷了龙腾的衣服设计图。唉,薛晴呵,挺好个人怎么会被他们给利用呐?

龙宇新回头看了看云儿,只见她伸了两个指头,朝他得意地晃动着。他气得扭过脸去,不再看她。妈的,死秃子,你他妈的偷什么不好,偏偷那几张擦屁股纸,让我丢把面子!

果然,百浪真的把龙腾淘汰的几个设计搬了出来,居然也赢得了魏德曼的好评。

大概是有上次订货会的教训吧,魏德曼这次没轻易表态,而只是让秘书把服装小样要了过去,津津有味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连连地点著头:“恩,是这个意思,有点韵味儿!”

杨秃子大概有上次那碗酒垫底儿,也没敢太张狂,不过那志在必得的神态却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龙宇新虽然还在生气,但他心里有数,他坐在那里,故意露出慌张、无奈、泄气的表情,而且还不断地长吁短叹,头也低得让人难以看见脸。但有心人也可以看到,他的嘴角还是不时的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偷偷看看云儿,见她带着一脸愁苦的表情,气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把她拉过来就地给正法了:“这小妮子,跟谁学的,这么会表演?这不是把我都盖了冒了吗?晚上真得好好地拍拍她的小屁屁,让她知道气我的好处!下回悠着点!”

看着龙宇新和云儿俩人难受的神态,杨秃子放心了,他高兴地拿起手机通知了生产部:“马上下单子,每件三十万套,马上开机!对,迅速抢占市场,不给龙腾反手的机会!通知新闻单位,马上发广告,大幅度,全覆盖,不要吝惜钱,要有点大将风度,舍我其谁的气魄!”

打完电话,龙腾集团公司的模特队表演也开始了,他看了看,没什么打人的样式,那个红得发紫的云儿也没露面,心里更有底了,他挺直腰板,笑声朗朗地品评着模特的表演。

龙腾集团公司模特队的表演很卖力,那些服装新颖别致的样式,赢得了一阵一阵的掌声,但魏德曼却不断摇着头,感到有点失望,他暗暗埋怨龙宇新:“明知道我要什么样子货物,怎么拿这些东西搪塞我呀?是不是不想合作下去了?你的女人呐?怎么也不出场呵?

杨秃子张狂起来了,他站了起来,一面拍着巴掌,一面走到龙宇新面前说:“龙总,你的服装真不错呵,订单一定会爆满了!唉,风水轮流转,大洋公司这边看来我要捷足先登了!”

龙宇新叹了口气:“唉,有些人总是犯低级的错误!您能不能再忍耐一会儿,我们的重头戏还没登场呐,你急的什么呀?菜没端上来,你还没尝一口,你怎么知道是什么味道呵?”

“什么?你还有服装要推出来?你这次不就报了十四种服装吗?”杨秃子震惊地问。

“对呀,对大洋公司我是报了十四种!不过,刚才这些是对国内商家的,你看,不是开始有人找我们江副总裁签单子了吗!这可是难得的展示自己的机会呀!”龙宇新淡淡地说。

优雅柔曼的音乐开始了,云儿带着男女模特又出场了,当云儿她那轻盈飘逸、柔曼清丽的身姿一出现在t型台上,记者们就一下子活跃起来,立刻摆出了大抢镜头的架势。

魏德曼的眼睛也瞪得要掉到了地上,他的手不自觉地合着音乐打起了拍子。

杨秃子竟拿出手绢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他没想到,龙腾又耍了他一把。

当然,这次龙腾的订单又是爆满。云儿的大照片竟上了各家大报的新闻版。

失密的事儿,龙宇新不说,云儿也没提,就是回到家,二人搂着睡觉时,云儿也没提。

薛晴隔三岔五还来约龙宇新去赴会,云儿却一直在工厂跟工人一起研究服装的式样。

龙宇新和云儿的功还在练,但还停在第二重上。看来提升一重也非一日之功呵!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年。这天,龙宇新和江月茹坐车赶往公主坟,那里有家公司要关门了,他们决定把它兼并过来。龙腾这一年已经渡过了困境,他们需要从守土向开疆转化了。

有铁嘴钢牙的江月茹配合,尽管争争讲讲,到傍晚还是顺利地达成了协议,交换了文本。

回来的路上,龙宇新对江月茹说:“明天你去工艺美术学院办一下手续,让云儿去学一下服装设计吧!公司要发展,设计能力需要不断地提高,我们一要引进人才,二要培养新人!”

“让云妹子去离岗学习?她现在可是咱们的骨干呵,几家设计室都离不开她呀!”

“不,不脱产的!在家住!白天照常上班!董事局决定成立个集团公司的设计中心,让云儿负责,副总级的,人员由她选!编制由她定!模特队和下面的设计室都归她直接领导!”

江月茹吃惊地看着他:“你给她这么大的权利?她这么点岁数,行吗?别压垮她!”

“行,你可能不了解她,这是个压力越大,能力越大的人!”他刚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里面立刻传来姐姐焦急的声音:“小新,你快回来,妈妈身体不太好!”

他立刻叫车停了下来:“小谢,你把江总送回公司,我打车回家去一趟!”

江月茹忙说:“还是我打车吧,车留给你!”

“别争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打车危险!我一个男子汉,劫我没用,当老爷子太小,当孩子太大!”说完,他下了车,摆手叫住了紧跟在后面的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什么也没问,车立刻就冲了出去,司机把车开得简直要飞了起来。

龙宇新奇怪地看着路边的景致刚要说:“路走错了!”却觉得眼皮酸酸的,特别困,好想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他靠在皮椅上闭上了眼睛,到嘴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薛晴的哭声:“新哥,危险,你快下车,快下车——”

拿着手机,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头倒在了车里。

“新哥,新哥,你在哪里?你怎么睡着了?你等等我,我马上赶过去!你别睡!”

突然,大脑里听见了云儿在焦急地呼唤他,他心里打个激冷,知道是中了熏香,看来他是遭人绑架了。他马上运起了功力,片刻,他的神智开始恢复了清明,但他没立刻起来,他要知道他们绑架他的目的,这个司机根本就不是开出租车的,他怎么知道我要打车?

他神智恢复清醒,精神力也集中了,他分明看见云儿满脸梨花带雨,焦急地开着别墅的那辆桑塔纳旧车,车在公路上奔驰,她已经把车开到了极速,她是担心他的安全呀!

幸亏云儿在关键时刻呼叫了他,她怎么知道的?哦,是他们练了乾坤混元功,已经心灵相通了,要不然今天怕是难逃鬼门关了。想到关心自己的云儿,他的心里一热,她是爱他的。

车在城边的什么地方停了下来,片刻车里又上来一个人,也是个矮墩墩的汉子,而且是练家子。那人上车就哇拉库拉的和司机两个一顿穷说,把龙宇新听得个云山雾罩的,半天他才听出来,他们说的竟然是地道的日本话。可惜他一句也听不懂,但他听见了杨怀顺的名字。

“妈的,真是两个日本猪,我操你祖宗,招你惹你了,绑我干什么?吃错药了吧?”龙宇新奇怪地想着:“怎么提起杨秃的名字了呢,难道是杨秃子搞的鬼?他可是够黑的了!”

他猜对了,还真是杨秃子搞的鬼,后上车的那小子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喂,杨总呵,秀子经理呐,噢,你知道呵,那小子在我们手了,你马上来领人吧!还在那老地方!快点呵!”

“妈的,还能说口流利的中国话!杨总?还真是他?妈的,下黑手了,为了大洋的订单?还是要挟我?秀子是谁?听名字应该是女的,怎么是日本名?是他情人?还是他的助手?”

“唔,刚才薛晴来了个电话,她怎么知道我上了出租车?大概这事和她有关吧?她现在是不是在妈妈那里?是不是听姐姐说我要回家去?”他微运意念,真气又迅速流转全身,想感应到他妈妈家的信息,可惜太远了,他什么也没收到,却意外地收到了云儿的气息。

云儿还在开着车,但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看来她是真的怕他出事呵#蝴心里一热,当时就下了决心:“不能再让她着急了,我得马上回去!万一破车出了什么事儿,那可毁了!”

车还在前进,他立刻坐了起来,两只手抬起来一用力,那两个呆瓜的头就撞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昏了过去,车失去了控制,立刻在公路上划起了龙,龙宇新忙伸手把住了方向盘,人也跳到了前边,迅速刹住车,把两个家伙往后边一扔,调转车头朝云儿的车迎去。

“新哥,你好厉害呀!”云儿那边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云儿的笑脸,她笑得那么甜美,手也打出了ok的手势,他迅速回了个v字手势,云儿点了点头。

他好高兴,练这功真好,两个人心意相通,连传真机都省了!太过瘾了!

终于看见云儿的车了,他把车一停就跑下了车,片刻就和飞跑过来的云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他感到了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抽动,她不停地亲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耳朵。

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脸,把他衣服的前襟都给弄湿了:“你这么晚了打的什么车呀!你想吓死人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真出了事儿,人家还能活下去吗?”

龙宇新搂着云儿,心里激动万分,他想:“今天这罪没白挨,竟使我看到了云儿的真心,谁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云儿这是什么?我得告诉她,我这辈子只要还能是男人,我就非她不娶!”他忘记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这个结论可是他自己得出来的!

他拍着云儿的小臀安慰着她:“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放心吧,老爹说了,你是我的幸运星,只要有你在,我就万事吉利!走吧,咱们把车上那俩送到派出所去吧!”

云儿抬起了头:“不,我不能便宜他们!你先回咱们的车里去吧,这里的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吧!我这辈子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可还是处处受人欺负,我看透了,得狠下心了!”

她咬着牙奔向了那台出租车,嘴里嘟哝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要杀人了!”

龙宇新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可他一点都没犹豫就自己先上了自家的车里,他刚把车调转了车头,就见云儿抱着膀儿,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出租车像箭一样朝一棵大树撞去——第二天的晚报上就登出了《思华商厦两职员酗酒,汽车撞树当场毙命》、《思华日籍职员车祸毙命,经理无可奈何》的标题新闻,奇怪的是所有的报纸都没提那是辆出租车。

云儿处理完了那车,在车边看了看,又拿几棵蒿草扫掉了她自己的脚印,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上了车,他就把头靠在了龙宇新的肩上,一只胳膊紧紧地搂住龙宇新的腰,一只手还在擦着脸上不断流出的眼泪,看来她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那个劲儿了。

龙宇新想转移一下目标,把她的情绪调整一下,就笑着问她:“现在你都快成半仙了,我这边刚昏过去,你那边就知道了,是不是越来越神了?看来我要有点私弊,还瞒不住你呐!”

云儿小嘴轻轻地对他耳朵吹着气,然后小声地说:“你忘了我们是心连着心的?我正在画画,突然心里乱的像猫抓似的,我一闭眼就看见你在一个出租车里,不知道为什么正在倒下去!”说完,她就舔了舔他的耳垂,舔得他心猿意马的,幸亏他有病,要不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呐#蝴本来想说云儿几句,可现在他已经张不开那个嘴了,他没法说爱他的人!

对云儿刚才的做法,龙宇新实在是不赞成,但他现在却只能是暗暗后悔:“这个疯丫头,就这么让他们死了,连点证据都没留下!我真不该由着她的性子来,唉,我是不是太爱她了?”

云儿知道他的心事,她笑了笑说:“这些人渣送到派出所只是教育一顿就给放了,顶多蹲上两年,出来还会害人,到不如给他们找个休息的地方,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完她温柔地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停了一会又说:“我看了他们的工作证,是思华商厦的人,好像是一家服装商店,他们怎么养着杀手呐?是黑社会的吧?”

“思华商厦?我怎么没听见过这个商店呐?这俩人可都是日本人呵#蝴们一直说的是日本话,后来给杨秃子打电话才说的中国话,对了,还提到什么秀子,这大概是日本名!”

“什么,杨秃子?是他买凶杀人?买的还是日本人?他有钱呵?日本杀手还能少要了?他也犯不上呵?秀子?好像是日本女人的名字呀,听说杨秃子最近靠了个漂亮女人,是不是就是她呀?”云儿一下子坐直了腰:“你怎么不早说,应该查查他们是谁派来的!”

龙宇新委屈地说:“你也没让我多说呀,你当时那样子,我都吓傻了,还敢说吗?”

云儿“扑哧”一声笑了:“你把我说成凶神恶煞了,我就那么可怕呀?我是让他们给气的,你说说,这才多长时间,他们搞了几把了,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呐,不狠下来行吗?”

龙宇新点点头:“所以我也没说你呀?你那么柔的性子,都让他们气疯了,我能说吗?”

第十一章 云儿丢了

大概是云儿给姐姐报的讯吧,他们回到别墅,就发现姐姐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看见龙宇新回来了,老夫妇俩人走过来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个人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好,太好了,还是小姐有章程,到那就把先生接回来了!这可太好了!”

龙宇新不好意思地说:“都这么晚了,让你们惦着了!快回去休息吧!”

老人擦着眼泪:“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就见小姐哭着从屋里跑出来,上了车就开着跑了,我们都吓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两位小姐来,我们才知道出了什么事!真是难为柳小姐了,她可是真担心你呀!唉,难得呀!”

龙宇新诚恳地说:“亏了她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别听他胡说,没咋的,他坐错车了,是我多心了!大叔大婶,你们快休息去吧,我没经验,把你们给吓坏了,对不起了!”云儿说着,一手扶着一位老人,把他们送进小屋里。

进到别墅楼里,姐姐和小妹正在屋里的地上转着圈,见龙宇新进屋都迎了上来。

姐姐扑了上来抱住龙宇新就嚎啕大哭起来:“都怨我,都怨我,半宿拉夜的,我叫你回家相的什么亲呵!幸亏没出大危险,要不然你让姐姐怎么活呀!不管了,姐姐再不给你添乱了!你们别恨姐姐,姐姐是瞎操心,差点害了自己的弟弟,早知道你有爱人,我忙的什么呀?”

“相亲?是不是让我回去看薛晴?这么说妈妈根本就没病啊?”龙宇新吃惊地问。

“是薛晴给我来电话,要上咱们家,想约你再好好谈一谈,我就赶紧给你打的电话,怕你不去,妈妈才让我说她老人家病了!我,咳,昏了头了!”姐姐不好意思地说。

“我刚上车时接到了薛晴的一个电话,她哭着喊着让我快下车,后来电话就断了!是不是她那时知道有人要害我了?她没到咱们家吧?那她是怎么知道的?”龙宇新说。

“怎么知道的,恐怕她就是主谋!你说了半天是不是想说她没责任?”云儿不满地说。

“她应该是不知道有人害我的,要不然她又打电话干啥?”龙宇新还在为薛晴辩解。

“人是她约的,知道这事的就是姐姐和她,难道是姐姐要害你呀?你脑袋进水了?”云儿气得柳眉立了起来,她本来对薛晴几次盗衣服样子就很反感,又听说这次是她约的,她的火立刻大了起来,她点着龙宇新的头说:“你怎么见了女人就没智商了?到现在你还替她解脱,我真不该去救你,让你糊糊涂涂死了就对了!你呀,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东西!”

小妹一看,忙拉着云儿的手说:“大哥,你啥时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嫂子呀?是不是从天上抢来的?我在人间可是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了,你看看,人家哪都长得是地方,哪都长得那么四衬,哪都长的那么受端详,哪像我呀,远看像美女,近看像野兽!”

说得云儿“扑哧”一声乐了:“你可真会说,你才叫真漂亮呐,看着你,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上帝就是不公平,把那好的东西都安排到你身上了,也不给我多少留一点儿!”

让她俩这么一说,姐姐也乐了,忙过去看云儿了:“怪不得你不理小晴,原来你已经有意中人了!哟,这不是小妹的第一偶像吗?小妹的屋里可是挂满了你的彩色大照片了呀!”

小妹搂着云儿的腰:“还不是都怨妈妈,硬说学习要紧,把人家看得登登的,害得人家现在才知道俏妹子原来藏在哥哥的小窝里!要是早知道,我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两个人一唱一合地说着,把个云儿闹了个脸红了白,白了红的。

姐姐仔细地打量了云儿半天,满意地说:“行,怎么看也是我们龙家的儿媳妇!”

小妹则不依不饶地揪着龙宇新的耳朵:“好好交代,为什么瞒着我们!是不是想等着抱小侄子才说?说,现在是不是差不多到日子了,告诉你,没事先发通知,我可是不给红包的!”

“你们瞎说什么呀,不怕人家受不了呀?她是咱柳亦然大伯的女儿,现在还在工艺美术学院学习呐!今天回来取东西,听说我出事了,才去接的我!”龙宇新赶紧撒谎,想瞒过去。

小妹一撇嘴:“谁信呵,把这么漂亮的妹子一藏就是一年,没鬼才怪呐!怪不得连过年都连夜往回跑,嘴里还说是工作忙,看看,多么好的龙家大少爷呀!闹了半天是金屋藏娇呵!”

龙宇萌不说什么,只是把几个屋都打量了一遍,最后来到龙宇新和云儿的卧室,看见床上的四个枕头,她抿着嘴怪怪地对龙宇新笑着说:“既然是柳大伯的女儿,你说你瞒着家里人干什么?柳大伯是你一个人的呀?别说了,有鬼就是有鬼,会说不如会听,会听还不如会看,你那屋里的东西早把你卖了,还说啥?不过,这事办的也可以,我们这妹子人还不错!”

说着拉着云儿的手说:“弟妹,你放心,你现在就是我们龙家的媳妇了,他敢不娶你,我就扒了他的皮!对了,哪天让小新带你回家去,一来见见妈妈,让妈妈也高兴一下;二来喝个定情酒,把事情定下来。回头我再给你们选个日子,把你们的事正式办了!你们感情再好,龙家也不能让你这么没名没份的稀里糊涂地把身子交给他!乍也不能委屈了我这漂亮妹子呀!龙家人丁过去不旺,你来了就好了,加大力度,争取明年给龙家添人进口!”

云儿的脸更红了,可她竟点了点头,小声说:“姐姐放心,我听姐姐的安排!”

龙宇新的头又大了,他们家这个既漂亮又泼辣的大姐,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别说这点事呀,连当年龙腾面临倒闭的大事,都没让她皱眉!在他们家里,别说是他呀,连他妈妈都得听她的!哎,这下子可真有戏看了!这个云儿也是,姐姐说的话够难听的了,她还点头!

看小妹拉着云儿的手钻进了书房,龙宇新就把车上的人是日本人的事和云儿的处理告诉了姐姐。龙宇萌听得紧攥着他的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她说:“咱们得马上去报警,让公安方面给查查,咱们咋得罪了那些日本猪?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龙宇新把手一摊:“怎么告,那两个人都死了,咱们不但没有什么证据,还得摊上谋杀的嫌疑,我看对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咱们自己留点心就是了!我看他们也不是找错人的事儿,爸爸的死现在可以肯定是被谋杀的。我去年差点被大车撞上那次也是故意的,要不是柳伯伯当时赶上了,他老人家出手救了我,我也早就死了!现在柳伯伯教了我们俩一些功夫,要不然也不能躲过今天这一劫,云儿也不能知道我被人绑架,现在我们的功力还不强,再练一段时间,我们就不怕他们了,我和云儿就该找他们报仇了!你就放心吧,有他们哭的时候!”

姐姐一愣:“那就到此为止吧,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我们就是看弟妹来的,一会儿我再嘱咐一下小妹!我看这个小弟妹不错,对你也是真心,你就别三心二意的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她对我是没说的,这段时间公司有点起色,也是全靠她了,我不会辜负她的!今天这件事就咱们四人知道就行了,连妈妈也别告诉!薛晴那头你就回了她吧!”

姐姐点了点头:“当然得回了人家了,薛晴的事我心里都有数,明天就告诉人家!”

姐姐没问题了,小妹妹可就不容易打发了,她搂着云儿亲热不够,云儿的照片拿走了一沓子不算,还赖着不走,非要和云儿一起住,要和云儿唠个通宵,说要补回失去的时间。

到是姐姐识趣,硬拉着小妹走了:“你不回去可不行,我自己回去路上出事怎么办?”

上到车里姐姐才说着小妹:“人家俩人睡在一个屋里,哪有你掺乎的地方?”

送走了姐姐和妹妹,已经是十二点了,龙宇新和云儿他们又照常练起了功。

经过今天的风波,说也怪,云儿刚把手摁在了龙宇新的手掌上,龙宇新就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波涛汹涌般地涌进了他的体内。

他的经脉瞬间又被拓宽了许多,现在简直就成了一条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了。刚刚循环了一周,他的脑前一亮,分明看见丹田里那个紫气团突然小了,变成鸡蛋大小闪着耀眼光芒的金黄色的气团。

他知道,他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第三重。

收了功,龙宇新见云儿也一脸的喜气,不用问,她也在为突破瓶颈而高兴。

等龙宇新冲洗完身子,云儿已经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其实云儿早已经不做那个噩梦了。

自从练功以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做梦了,每次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一觉就是天明,而且每天都是那个点,分秒不差。

但她可不愿说破,她不能离开新哥哥的大床。

她愿意睡在她的新哥哥的身边,她愿闻他身上的气息,更愿把手握着新哥的大手,感觉他脉波的跳动,还愿偷偷地把大腿放到他的身上,更愿意让他搂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那种归属感,让她心里好美好美,她可不愿意让它消失!

她告诉龙宇新:这辈子他们就得这么睡了,她恶习难改了!

龙宇新当时把眼睛就睁得鸡蛋大:“不能吧,我可是还得说媳妇呵?”

云儿打了他一拳:“大色狼,就记着那事!”

“那你去跟我妈妈说去,让她老人家别总急着给他儿子说媳妇。免得让人家总说他是个大色狼!”

“你寻思我不敢说呀?”

龙宇新走进房间,见云儿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一热,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臀——她一点也没挣扎,而是拿胳膊紧紧地搂着他,把那高挺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胸部故意在他的胸前蹭呵蹭的,弄得他竟也有点心猿意马了,但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他那东西却还是藏在身体里不肯出来,唉,这辈子怕是没有女人缘了,龙宇新已经失去了治好的信心。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踱步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拿到嘴边一边喝,一边打开电视机。

咦?他一愣:“怎么,没茶?”

茶杯里是空的!

他每天起来坐到沙发上,云儿都在这预备好一杯热茶,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套太极拳,今天——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今天怎么没听到厨房里的声音呵?

每天云儿都应该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才是呵?

他站起来在屋里寻找了一圈:没有,连云儿的影子也没有!

他跑到外边,见两个老人正在花圃里剪修花草。

“大叔,看见云儿了吗?”

“怎么,小姐不见了?不能呵,门还关得好好的,一大早,没见她出去呀!”

龙宇新的头“轰”地一声,他知道出事了,急忙坐在地上,运起意念。

看见了,云儿在一个车里,被人捆着,正在挣扎着。妈的,还真的出事了!

他急忙一边喊:“大叔,快开大门,云儿丢了!”一边冲进车里。

待他发动起车,老人已经把大门打开了。车像箭一样蹿出了别墅的小院。

车在狂奔,超速地狂奔,拐过一个山嘴,车下了公路,奔进了一条山间小路。

龙宇新追着云儿的气息在跑,龙宇新心在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事她会有心灵感应?而她出事,我却睡得死死的?是不是我心里根本没有她?”龙宇新现在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冷酷,太无情了,他辜负了这么好的女孩的真诚的爱,他对不起云儿。云儿如果出点什么意外,他恐怕今生今世也难以安心!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太在意这个小妹妹了,自己已经没法离开这个小蛮女了#蝴恨不得大声地喊出来:“云儿,我爱你!云儿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也活不了!”

“是谁绑架她呐?难道还是那帮日本猪?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是龙腾夺了百浪的生意?还是另有仇恨?”现在他心里已经充满了仇恨,他要对绑架的人痛下杀手了,他不能再仁慈了,他决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害自己的爱人!

车停下来了,前面已经没路了,有台三菱轿子也停在那里。

见他下了车,那轿车里伸出一枝枪口,比住了他:“别动,把手举起来!”

龙宇新一下子停住了,他慢慢地举起了手。车里下来一个矮胖的车轴汉子,笑着说:“原想抓个小娘们钓你上钩,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呵!”

龙宇新看看那车里再没有人了,他突然化指为剑,一道凌利的剑气,朝那人打去,“哧”地一声,那人头上爆开一片血花,人也一头扎到了地上,手里拿着的微型冲锋枪的一梭子子弹打进了地里,把龙宇新旁边打得直冒烟。

龙宇新顾不得多看,他上前拿起微型冲锋枪,顺着小路就追了下去。

云儿是在做饭时被人从后面抱住的,那抽油烟机的燥声使她没注意屋里进来了人。

她怕来人害了龙宇新,挣扎中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微波炉。

砰!一声爆响,使来人顾不得再看其他的屋子,急忙窜出屋,带着被捂着嘴的云儿飞出了小院,钻进了汽车里,急忙溜了。

从汽车里出来,她就被两个人架着在小路上奔跑。由于云儿的挣扎,两个人累得全身是汗,也跑不了多快。旁边的一个汉子上来给了她一枪把子,云儿昏了过去。

四个人翻过一道山,又淌过一条小河,终于看见远处跑来一群接应的人。

“妈的,总算没出事!”拿枪的汉子擦着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架人的一个瘦猴不安地说:“快起来再跑几步吧,别让警察给盯上!”

“屁警察,你好好听一听?警察每次出动就警笛乱叫,八百里都听见,‘跑吧,跑吧,’现在哪有什么动静?”那瘦猴听了听,刚露出笑脸,那笑容立刻就凝固了:“他——他——”

“她什么,她死不了,就是昏过去了,休息一会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枪响,他自己倒彻底地躺下“休息”了。

那两个架人的汉子没容拿起手里的枪,也随着枪声倒在了地上。

龙宇新急忙抱起云儿飞跑起来,因为他看见,大批的拿枪人已经冲了过来。

亏了练过功,他运起了内力,不一会儿就把后面的人甩掉了。

然而,慌不择路,他们竟来到了一片荒山野岭里。

前边三面是立陡石崖的大山,后面已经看不见那些凶手了。他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尽管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他的体质始终还是比较弱,跑了这么一段路,他已经喘成了一团。他在暗暗地恨自己,那天怎么就控制不住感情了,竟跟那个武艳华疯得一塌糊涂。幸亏她跑了,要不然还不真得脱阳而死呵?那自己可就丢人大了,死了还是个色鬼!

放下云儿,见云儿的脸色分外苍白,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嘴边还有一丝血迹。

龙宇新的心在滴血,他含着眼泪发誓,今后再有敢犯自己心爱人者,追到天边他也要诛杀#蝴把手摁在云儿的后背上,努力想着书上医治伤口的办法,给她度过去真气——咦?见效了,云儿的头上那个肿包竟奇迹地消失了!

云儿的眼睫毛开始颤动起来,不一会儿就轻轻地呻吟起来,眼睛也睁开了。

看见是龙宇新在抱着她,云儿的眼泪流出来了:“咱们是在梦里吗?”

龙宇新紧紧地把云儿搂进了怀里:“不,你现在没事了,那几个人都被我干掉了!”

“你睡的真死呵,我把微波炉踢翻了你都没醒!”云儿轻声说。

“搂着爱妻,睡的能不香吗?”龙宇新逗着她。

云儿的小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后背:“谁是你的爱妻?”

“哎,你怎么不承认呵?我们可是都同居一年了!”

“臭美!大坏蛋!就会偷人家的心!”云儿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委了委。龙宇新却忙着把云儿搂紧,顺手拿起了微冲:“快走,他们又来了!”

果然,远处草丛里晃动着几个人影。

龙宇新急忙蹿了出去,暴雨似的枪声骤然响起,他们周围的树木打得倒了一片

第十二章 炼狱里的搏斗

狂跑,龙宇新使出了看家本领,在林子里奔跑着——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大腿和胳膊上各挨了一枪,他倒在了地上。

达,达,达,又一梭子子弹打来,龙宇新的左胳膊上又挨了一枪,差点把怀里的云儿扔了。云儿左肩上也中了一枪,血像箭一样喷到了龙宇新的脸上——龙宇新忙用身子护住云儿,他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一群土匪狞笑着逼了上来。

“大哥看没看出来,这小妮子长的不错,大哥咱们是不是先享受一下呀!”

“敢!这可是货主花三百万要的宝贝,你给动了,那钱跟谁要去?”

“咳,一个不知道早让人采多少遍的花了,眼儿早让人家给开大了,咱们干一下怕啥,你不干我干,你没看见她有多嫩呀!”

“我也干一把,有花堪折直须折嘛,不干死了对不起鬼!”

龙宇新听得真真亮亮,他明白落到他们手里,云儿就算完了!

他咬紧牙,呼地蹿了起来,又朝前跑去——枪声又响了,他人也“呼”地一下朝下坠去——

人怎么突然没了?十几个人开着枪冲了过来,发现地上竟出现一个大洞,朝下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眼看不见底儿,从洞里乎乎的往外冒热气,好烤人。

“妈的,什么jī巴洞,哪来的热气呀?怎么他妈的看不见底呀?”

“老大可是要咱们活着见人,死了见尸呀!”

“去,找个绳子来,咱们下去看看!”

“他们在暗处,别着了他们的道儿!”

“你怕个鸟呵!这么深的坑,这俩人摔也摔扁了!”

“稳当点好,先给他一顿枪再说!”

说着,几个人端起枪朝洞里扫射起来。

子弹打光了,一个人才说:“好了,就是个苍蝇也打死了!下去看看!”

几个人拿来绳子,绑在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人放了下去。

“有情况你就拉一下!我们就把你拽上来!”一个秃脑袋的家伙嘱咐说。

龙宇新抱着云儿像从天上掉了下来,一直朝下落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着,好深呵,他和云儿在空中飘了足有两、三分钟,才“扑通”一声两个人同时掉进了水里。

“唔,怎么这么烫?”龙宇新觉得掉进了滚开的油锅里,烫得他浑身针扎一样疼。

他忙把云儿举起来,不让她沾着水,可那水却不听他的,两个人瞬间都没到了滚开的水里面,两个人灌了几口开水之后,龙宇新忙说:“快运功!”刚运过功,两个人又浮出水面。

“噗!什么味儿?”龙宇新吐出嘴里的热水,忍着难耐的滚烫,一只胳膊搂着云儿,一只胳臂拼命地朝前划水,他想寻找没水的岸边,他必须拯救自己的爱人。然而,他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挣扎着游了半天,累得他筋疲力尽,他透过蒙蒙水雾看见的还是无边无尽的翻滚蒸腾的热浪,哪里有什么岸边,哪里有什么尽头?这分明是地下的大海呀!

滚开的水在咕嘟咕嘟地翻着水花,水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烫得他钻心地疼痛,皮肉好像都被煮熟了,他想,一会儿自己就该像剔骨鸡,光剩下骨头架子了。

他还是咬着牙带着云儿朝前游,直累得胳膊抬不起来,他只好听天由命不再去挣扎了。

奇怪,他手脚不动了,可人竟没有沉下去,而是摇摇晃晃地漂浮在翻开的水里。

就这么漂了一段时间,洞里竟有了微亮,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东西了。

他怀里的云儿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摸了摸他的胳膊,竟“扑哧”一声笑了。

龙宇新奇怪地说:“咱们生死都说不准了,你还有心笑?”

“这么烫的水,咱们竟皮肉无损,你胳膊上的伤怎么也没了,你不觉得怪吗?”

龙宇新看了看云儿的身上:“哎,那怪什么咱们现在是靠功法保护自己呐!”

云儿拽过龙宇新的胳膊说:“我知道是神功护着咱们,可你的伤连个疤瘌都没有,神了!”

龙宇新又看看身上:“奇怪,烫的人钻心拉肝的,咱们身上怎么没烫伤呀?”

“你再仔细看看这水?是乳白的,像牛奶!”云儿捧起一捧水,闻了闻:“有一股硫磺味儿!咱们遇到了神水了,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着竟喝了一口那滚烫的水,然后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也不再挣扎了,搂着云儿的腰,静静地躺在翻开的水上,任水流把两个人带着走。

“唔,好困,睡一觉吧,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随它吧!”云儿说着伸手搂住龙宇新的脖子,把柔嫩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恩,这样死也死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呵!”

一觉醒来,龙宇新发现两个人已经躺在一片白亮亮的沙滩上。

那白色的水竟无影无踪了,难道是梦?看看自己和云儿的衣服,哪有半点水渍?

他抬起身子朝四下看看,前边竟射进一线光亮。哎?是洞口?

他顾不得多想,急忙抱起云儿,拎着枪朝那光亮的地方奔去。

唔,光亮竟是从一处石门里倾泄出来的,龙宇新拿手拉了拉,门却丝毫不动。

他放下云儿,云儿一沾地就醒了,她看看那个洞口上面念道:“云水洞”

龙宇新看去,上面是三个梅花篆字。

“新哥哥,咱们进去看看也许有出去的路呐!”云儿期待地说。

龙宇新没说话,他运足了力气,两手掰着开了一点小缝的门边向外拉着。

“唔,好沉!”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门才嘎吱吱,嘎吱吱的一点点被打开了。

龙宇新累得浑身像散了架子,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妈的,这么大,这么厚干啥?”他看着一尺多厚两丈来高,一丈来长的大石门骂道。

“新哥,你好大的力气耶,这门还不得有几千斤啊?”云儿惊奇地叫了起来。

咦,真是的,虽然累点,可能掰开这么重的门,这可不是他这病秧子能干出来的!

他看看自己的胳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了?是那热水捣的鬼?妈的,多喝两口好了!

喘够了,他才看见,大门里面是一条窄小的山洞,有一条石筑的小道通向远处。

小道是向下延伸去的,在不远的地方拐了个弯,看不到尽头,只看见那里有一片光亮。

龙宇新拉着云儿的手沿着小道一步一步朝下走去。

拐过那个弯儿,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大洞。

洞里的四角和当中悬着几个硕大的夜明珠,把洞里照得亮亮堂堂。

洞里有一个石架,上面插着刀枪棍棒和斧钺钩叉。

武器上已经落了厚厚的尘埃,看来已经有很久没人动过了。

洞的前面,摆着一张石桌,石桌后面有一张水晶石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副人的骨架。

那人看来是坐着死去的,一只手还拿着一本丝绢钉成的书。

他的一只脚蹬在旁边的一个石鼓上,一只手举着,似乎是在摸着自己的胡须。

看见那个骨架,云儿紧紧地搂着龙宇新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龙宇新的怀里,低声地说:“新哥哥,咱们快走吧!这里好冷呵!”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安慰着说:“别怕,这大概是哪位先人的洞府,既然是洞府,就应该有出去的道路,咱们来找找看!”

他轻轻地推开云儿,自己围着洞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出去的洞门。

他站在那副骨架前看了看,从那骨架的手里拿过那本丝绢书看了看,见也是小篆写成的,看起来挺费事,但可以看出是一本练习内功的书,书名叫《云水诀》。

书上盖着一方印,竟是《云真子秘本》几个字。

不知道这云真子是哪朝哪代的先人,看样子也是个修真习武之人。

“新哥哥,这书有用吗?”云儿伸头看了看,仰头问道。

“看样子是修炼内功的,应该是有用的,咱们带回去吧!”龙宇新说着把书递给了云儿。

他跪在了石桌前,恭恭敬敬给那骨架磕了三个头,嘴里说:“先师在上,弟子龙宇新没得先师同意带走先师的宝书,请恕弟子不敬!弟子既然来了,就帮先师掩埋一下尸骨,请先师休惊!”话音刚落,水晶石椅上的骨架竟哗啦一下坍在了地上。

他和云儿拿刀剑在洞的中央掘了个大坑,然后把骨架安放在坑里,用土盖上,然后培土为炉,插草为香,和云儿一起跪在地上又连磕了三个头。

头刚磕完,奇迹发生了,从上面竟飘飘扬扬飞下一张丝帛。

丝帛上写着一行小字:“葬我尸骨,当入吾门,先读吾书,后坐吾椅,再进吾室,可学吾功,纵横天下,无与争锋。”

云儿念了一遍,高兴地说:“新哥哥,快看这本书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奇遇呐!”

龙宇新想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好好学学这本书,也许能有出去的路呐!

他坐在地上吃力地看起了那本书。他有不少字不认识,还得和云儿一起猜谜似的猜,但看了两遍,基本能够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就走到椅子前,坐到了椅子上。

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椅子挺凉,也没有任何奇迹出现,他刚要起来,就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流从下面不断地冲入体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急忙想离开椅子,可人却像被沾住了,寸步也挪不动。他忙闭上眼按刚才看过的《云水诀》运起了功力。身体不抖动了,但那强大的能量,依然呼呼地涌向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又被拓宽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感到身子里有一股热流突然奔向了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那里像有一团火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渐渐地把裤子给支了起来。那东西还在长,把裤子已经支得老高老高才停了下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了!

突然,那东西开始涨疼起来,疼得他浑身冒出冷汗才停了下来。他知道,那东西变粗了。

这时,他才睁开了眼,只觉得精神非常的好,浑身精力充沛。

他看见云儿在他旁边正睁大眼睛关切地看着他,见他醒了,云儿焦急地说:“新哥哥,好怕人呵,你坐在那,一点气息也没有,人家都睡了四五觉了,你也不醒,把人家吓坏了,可又不敢动你,怕你走火入魔!”说着脸一红:“你一点声息都没有,那东西却拱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梦见哪位仙女姐姐了?瞧你那出息!”说完,眼睛还死死地看着那扯大篷的地方。

龙宇新却笑着说道:“刚才梦见和你游戏,它不甘寂寞就出来了!”说完轻轻地朝下跳去。

不料奇迹出现了,他这一跳,人竟呼地直飞冲天,呼地奔向了洞顶,头撞到了足有五六丈高的洞顶上,撞得洞里尘土飞扬,撞得他倒跌在地上,捂着头嗷嗷乱叫。

“新哥哥,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啥呀,”云儿忙从地上扶起他,帮他揉着脑袋。

“谁使大劲儿了,我就是轻轻一跳——等等,跳这么高,就是让我再使劲也上不去呵!难道是练这‘云水诀’的原因?难道我会轻功了?”龙宇新似乎明白了原因。

“是轻功,要不然你不成了世界跳高冠军了?你再轻点跳一下试试!”云儿惊喜地说。

龙宇新怕再碰着头,他轻轻一跳,竟又飞了起来,手摸到了洞顶,然后轻轻落下。

云儿拍手打掌地叫了起来:“太好了,我们可以飞檐走壁了,快给我书,我也要学!”

云儿忙拿过那书看了起来,不明白的地方龙宇新给她解释着,没用半天,她竟已经全掌握了,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水晶石椅子上,闭目运起了功。

她可不像龙宇新那么规规矩矩地坐着,她的手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竟摸到了石椅扶手上的暗钮,她轻轻一摁,洞里竟哗啦一下灰土飞扬,冷风拂面。

片刻尘埃落定,水晶石椅子后面竟出现了一个小石洞。云儿这时已经入定进入了运功的过程,对洞里发生的事全然不觉。龙宇新不想打搅她的练功,自己走进了小洞里。

洞里很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柜,石床上面的东西已经全变成了轻灰,但旁边一个一尺见方的玉石匣却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打开石匣,里面竟是一只流光溢彩的玉镯,拿在手里,立刻觉得一股强大的能量进入他的身体里,而那玉镯竟像是有生命的东西,自己呼地戴到了他的手上,然后竟奇怪地消失了。

龙宇新愣了一会儿,拿手摸摸戴镯子的地方,竟什么感觉也没有。他又看了看四周,见洞角那里放着一个石柜,他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竟是十几块写书法用的玉石镇纸。

他对书画本没什么兴趣,对那镇纸当然也不敢兴趣。但想到云儿爱画个画练个笔,就拿了两块。谁知道他一握那镇纸,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能量涌入体内,头脑里也立刻出现了一副画面,那竟是一本书,他看了一眼,原来那上面竟写着《云水拳法》四个篆字。

这时,那书竟又翻了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小人,那小人突然动了起来,慢慢的打起了拳。

他想:“亏了拿了两个,要不然岂不白误了先师的一片心血!”

他又拿起另一块看了一下,竟是《云水刀法》,里面也是一个舞刀的小人。

那些镇纸里面竟囊括了先师的全部武功。当他拿起最后一块时,竟发现是神农魔镯和玉葫芦的说明书。那书里说,那是神农氏游遍山川,尝尽百草,靠的就是这个魔镯,只要念动真言,魔镯就可以把你带到任何地方去。而那玉葫芦则是他储藏搜集到的食物的仓库,书里还有使用的方法和真言。龙宇新立刻如法炮制,刚想到云儿旁边,魔镯竟把他带到了云儿打坐的后边。但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什么玉葫芦。但他还是挺高兴,他在先师坟前又给先师磕了几个头。头刚磕完,洞顶突然又飞下一个呼呼响着的东西。他抬头看去,竟是一个汉白玉的葫芦。玉葫芦飘飘地落到了龙宇新的面前。龙宇新知道这就是可收装万物进异次元的玉葫芦,他打开瓶塞,突然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向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洞里。片刻,他落到了一个荒草漫漫,巨石累累的地方。他四下看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寻找着出去的路,可荒草蓬脚,巨石拦路,寸步难行。他惦着云儿,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突然一阵狂风刮来,一股腥臭的味儿熏得他几乎要吐出来,龙宇新立刻感到身上一冷,心里出现了危险的预感。他后悔刚才没把那颗微型冲锋枪带来,这要是遇到什么野兽,自己岂不是要充当人家的点心吗?

随着又一阵狂风,一只像莽牛似的吊额黑色的斑斓猛虎挟着腥风朝他扑了过来。

龙宇新急忙朝旁边一躲,老虎落在了他的旁边。黑虎嗷地一吼,震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凌雨新忙运起功,念起‘云水诀’,立刻,他的头脑清明如初了。

黑虎又一声吼叫,喷出一股黑气,熏得凌雨新翻肠倒肚,立时两脚无根,身子软得像滩泥,他一头扎到了地上。龙宇新急忙又念起了‘云水诀’,片刻,他就摇晃着站了起来。

他刚站定,那黑虎轮起长长的粗尾巴,朝龙宇新抽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尾巴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寸寸逼向他,渐渐地朝他甩过来。龙宇新急忙朝后退去,可他退一步,那虎尾巴就向他逼一步,直到龙宇新已经被逼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他无路可躲了,才只好伸出手拽住了黑虎的尾巴,想拨开它,不料他刚拽住那粗大的东西,那虎竟震天动地的吼了起来,吓得他一机灵,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不料他竟把那莽牛似的巨虎给拽得朝前也走了一步,它爪子下的巨石扒得稀里哗拉滚了起来。

那黑虎“嗷”地又吼了起来,震得龙宇新的耳朵嗡嗡的,龙宇新一哆嗦,扭头就跑,手忘松开了,拖着那巨大的黑虎跑了起来,虎拼命地扒着地,竟把地给扒出了一溜深沟。

虎又吼了一声,龙宇新吓得一扬手,想捂住耳朵,不料却把巨虎给拎了起来

第十二章 炼狱里的搏斗

狂跑,龙宇新使出了看家本领,在林子里奔跑着——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大腿和胳膊上各挨了一枪,他倒在了地上。

达,达,达,又一梭子子弹打来,龙宇新的左胳膊上又挨了一枪,差点把怀里的云儿扔了。云儿左肩上也中了一枪,血像箭一样喷到了龙宇新的脸上——龙宇新忙用身子护住云儿,他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一群土匪狞笑着逼了上来。

“大哥看没看出来,这小妮子长的不错,大哥咱们是不是先享受一下呀!”

“敢!这可是货主花三百万要的宝贝,你给动了,那钱跟谁要去?”

“咳,一个不知道早让人采多少遍的花了,眼儿早让人家给开大了,咱们干一下怕啥,你不干我干,你没看见她有多嫩呀!”

“我也干一把,有花堪折直须折嘛,不干死了对不起鬼!”

龙宇新听得真真亮亮,他明白落到他们手里,云儿就算完了!

他咬紧牙,呼地蹿了起来,又朝前跑去——枪声又响了,他人也“呼”地一下朝下坠去——

人怎么突然没了?十几个人开着枪冲了过来,发现地上竟出现一个大洞,朝下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眼看不见底儿,从洞里乎乎的往外冒热气,好烤人。

“妈的,什么jī巴洞,哪来的热气呀?怎么他妈的看不见底呀?”

“老大可是要咱们活着见人,死了见尸呀!”

“去,找个绳子来,咱们下去看看!”

“他们在暗处,别着了他们的道儿!”

“你怕个鸟呵!这么深的坑,这俩人摔也摔扁了!”

“稳当点好,先给他一顿枪再说!”

说着,几个人端起枪朝洞里扫射起来。

子弹打光了,一个人才说:“好了,就是个苍蝇也打死了!下去看看!”

几个人拿来绳子,绑在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人放了下去。

“有情况你就拉一下!我们就把你拽上来!”一个秃脑袋的家伙嘱咐说。

龙宇新抱着云儿像从天上掉了下来,一直朝下落去。

风在耳边呼呼地响着,好深呵,他和云儿在空中飘了足有两、三分钟,才“扑通”一声两个人同时掉进了水里。

“唔,怎么这么烫?”龙宇新觉得掉进了滚开的油锅里,烫得他浑身针扎一样疼。

他忙把云儿举起来,不让她沾着水,可那水却不听他的,两个人瞬间都没到了滚开的水里面,两个人灌了几口开水之后,龙宇新忙说:“快运功!”刚运过功,两个人又浮出水面。

“噗!什么味儿?”龙宇新吐出嘴里的热水,忍着难耐的滚烫,一只胳膊搂着云儿,一只胳臂拼命地朝前划水,他想寻找没水的岸边,他必须拯救自己的爱人。然而,他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挣扎着游了半天,累得他筋疲力尽,他透过蒙蒙水雾看见的还是无边无尽的翻滚蒸腾的热浪,哪里有什么岸边,哪里有什么尽头?这分明是地下的大海呀!

滚开的水在咕嘟咕嘟地翻着水花,水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烫得他钻心地疼痛,皮肉好像都被煮熟了,他想,一会儿自己就该像剔骨鸡,光剩下骨头架子了。

他还是咬着牙带着云儿朝前游,直累得胳膊抬不起来,他只好听天由命不再去挣扎了。

奇怪,他手脚不动了,可人竟没有沉下去,而是摇摇晃晃地漂浮在翻开的水里。

就这么漂了一段时间,洞里竟有了微亮,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东西了。

他怀里的云儿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摸了摸他的胳膊,竟“扑哧”一声笑了。

龙宇新奇怪地说:“咱们生死都说不准了,你还有心笑?”

“这么烫的水,咱们竟皮肉无损,你胳膊上的伤怎么也没了,你不觉得怪吗?”

龙宇新看了看云儿的身上:“哎,那怪什么咱们现在是靠功法保护自己呐!”

云儿拽过龙宇新的胳膊说:“我知道是神功护着咱们,可你的伤连个疤瘌都没有,神了!”

龙宇新又看看身上:“奇怪,烫的人钻心拉肝的,咱们身上怎么没烫伤呀?”

“你再仔细看看这水?是乳白的,像牛奶!”云儿捧起一捧水,闻了闻:“有一股硫磺味儿!咱们遇到了神水了,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着竟喝了一口那滚烫的水,然后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也不再挣扎了,搂着云儿的腰,静静地躺在翻开的水上,任水流把两个人带着走。

“唔,好困,睡一觉吧,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随它吧!”云儿说着伸手搂住龙宇新的脖子,把柔嫩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恩,这样死也死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呵!”

一觉醒来,龙宇新发现两个人已经躺在一片白亮亮的沙滩上。

那白色的水竟无影无踪了,难道是梦?看看自己和云儿的衣服,哪有半点水渍?

他抬起身子朝四下看看,前边竟射进一线光亮。哎?是洞口?

他顾不得多想,急忙抱起云儿,拎着枪朝那光亮的地方奔去。

唔,光亮竟是从一处石门里倾泄出来的,龙宇新拿手拉了拉,门却丝毫不动。

他放下云儿,云儿一沾地就醒了,她看看那个洞口上面念道:“云水洞”

龙宇新看去,上面是三个梅花篆字。

“新哥哥,咱们进去看看也许有出去的路呐!”云儿期待地说。

龙宇新没说话,他运足了力气,两手掰着开了一点小缝的门边向外拉着。

“唔,好沉!”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门才嘎吱吱,嘎吱吱的一点点被打开了。

龙宇新累得浑身像散了架子,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妈的,这么大,这么厚干啥?”他看着一尺多厚两丈来高,一丈来长的大石门骂道。

“新哥,你好大的力气耶,这门还不得有几千斤啊?”云儿惊奇地叫了起来。

咦,真是的,虽然累点,可能掰开这么重的门,这可不是他这病秧子能干出来的!

他看看自己的胳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了?是那热水捣的鬼?妈的,多喝两口好了!

喘够了,他才看见,大门里面是一条窄小的山洞,有一条石筑的小道通向远处。

小道是向下延伸去的,在不远的地方拐了个弯,看不到尽头,只看见那里有一片光亮。

龙宇新拉着云儿的手沿着小道一步一步朝下走去。

拐过那个弯儿,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大洞。

洞里的四角和当中悬着几个硕大的夜明珠,把洞里照得亮亮堂堂。

洞里有一个石架,上面插着刀枪棍棒和斧钺钩叉。

武器上已经落了厚厚的尘埃,看来已经有很久没人动过了。

洞的前面,摆着一张石桌,石桌后面有一张水晶石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副人的骨架。

那人看来是坐着死去的,一只手还拿着一本丝绢钉成的书。

他的一只脚蹬在旁边的一个石鼓上,一只手举着,似乎是在摸着自己的胡须。

看见那个骨架,云儿紧紧地搂着龙宇新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龙宇新的怀里,低声地说:“新哥哥,咱们快走吧!这里好冷呵!”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安慰着说:“别怕,这大概是哪位先人的洞府,既然是洞府,就应该有出去的道路,咱们来找找看!”

他轻轻地推开云儿,自己围着洞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出去的洞门。

他站在那副骨架前看了看,从那骨架的手里拿过那本丝绢书看了看,见也是小篆写成的,看起来挺费事,但可以看出是一本练习内功的书,书名叫《云水诀》。

书上盖着一方印,竟是《云真子秘本》几个字。

不知道这云真子是哪朝哪代的先人,看样子也是个修真习武之人。

“新哥哥,这书有用吗?”云儿伸头看了看,仰头问道。

“看样子是修炼内功的,应该是有用的,咱们带回去吧!”龙宇新说着把书递给了云儿。

他跪在了石桌前,恭恭敬敬给那骨架磕了三个头,嘴里说:“先师在上,弟子龙宇新没得先师同意带走先师的宝书,请恕弟子不敬!弟子既然来了,就帮先师掩埋一下尸骨,请先师休惊!”话音刚落,水晶石椅上的骨架竟哗啦一下坍在了地上。

他和云儿拿刀剑在洞的中央掘了个大坑,然后把骨架安放在坑里,用土盖上,然后培土为炉,插草为香,和云儿一起跪在地上又连磕了三个头。

头刚磕完,奇迹发生了,从上面竟飘飘扬扬飞下一张丝帛。

丝帛上写着一行小字:“葬我尸骨,当入吾门,先读吾书,后坐吾椅,再进吾室,可学吾功,纵横天下,无与争锋。”

云儿念了一遍,高兴地说:“新哥哥,快看这本书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奇遇呐!”

龙宇新想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好好学学这本书,也许能有出去的路呐!

他坐在地上吃力地看起了那本书。他有不少字不认识,还得和云儿一起猜谜似的猜,但看了两遍,基本能够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于是他就走到椅子前,坐到了椅子上。

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椅子挺凉,也没有任何奇迹出现,他刚要起来,就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流从下面不断地冲入体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急忙想离开椅子,可人却像被沾住了,寸步也挪不动。他忙闭上眼按刚才看过的《云水诀》运起了功力。身体不抖动了,但那强大的能量,依然呼呼地涌向自己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又被拓宽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感到身子里有一股热流突然奔向了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那里像有一团火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渐渐地把裤子给支了起来。那东西还在长,把裤子已经支得老高老高才停了下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了!

突然,那东西开始涨疼起来,疼得他浑身冒出冷汗才停了下来。他知道,那东西变粗了。

这时,他才睁开了眼,只觉得精神非常的好,浑身精力充沛。

他看见云儿在他旁边正睁大眼睛关切地看着他,见他醒了,云儿焦急地说:“新哥哥,好怕人呵,你坐在那,一点气息也没有,人家都睡了四五觉了,你也不醒,把人家吓坏了,可又不敢动你,怕你走火入魔!”说着脸一红:“你一点声息都没有,那东西却拱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梦见哪位仙女姐姐了?瞧你那出息!”说完,眼睛还死死地看着那扯大篷的地方。

龙宇新却笑着说道:“刚才梦见和你游戏,它不甘寂寞就出来了!”说完轻轻地朝下跳去。

不料奇迹出现了,他这一跳,人竟呼地直飞冲天,呼地奔向了洞顶,头撞到了足有五六丈高的洞顶上,撞得洞里尘土飞扬,撞得他倒跌在地上,捂着头嗷嗷乱叫。

“新哥哥,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啥呀,”云儿忙从地上扶起他,帮他揉着脑袋。

“谁使大劲儿了,我就是轻轻一跳——等等,跳这么高,就是让我再使劲也上不去呵!难道是练这‘云水诀’的原因?难道我会轻功了?”龙宇新似乎明白了原因。

“是轻功,要不然你不成了世界跳高冠军了?你再轻点跳一下试试!”云儿惊喜地说。

龙宇新怕再碰着头,他轻轻一跳,竟又飞了起来,手摸到了洞顶,然后轻轻落下。

云儿拍手打掌地叫了起来:“太好了,我们可以飞檐走壁了,快给我书,我也要学!”

云儿忙拿过那书看了起来,不明白的地方龙宇新给她解释着,没用半天,她竟已经全掌握了,然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水晶石椅子上,闭目运起了功。

她可不像龙宇新那么规规矩矩地坐着,她的手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竟摸到了石椅扶手上的暗钮,她轻轻一摁,洞里竟哗啦一下灰土飞扬,冷风拂面。

片刻尘埃落定,水晶石椅子后面竟出现了一个小石洞。云儿这时已经入定进入了运功的过程,对洞里发生的事全然不觉。龙宇新不想打搅她的练功,自己走进了小洞里。

洞里很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柜,石床上面的东西已经全变成了轻灰,但旁边一个一尺见方的玉石匣却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打开石匣,里面竟是一只流光溢彩的玉镯,拿在手里,立刻觉得一股强大的能量进入他的身体里,而那玉镯竟像是有生命的东西,自己呼地戴到了他的手上,然后竟奇怪地消失了。

龙宇新愣了一会儿,拿手摸摸戴镯子的地方,竟什么感觉也没有。他又看了看四周,见洞角那里放着一个石柜,他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竟是十几块写书法用的玉石镇纸。

他对书画本没什么兴趣,对那镇纸当然也不敢兴趣。但想到云儿爱画个画练个笔,就拿了两块。谁知道他一握那镇纸,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能量涌入体内,头脑里也立刻出现了一副画面,那竟是一本书,他看了一眼,原来那上面竟写着《云水拳法》四个篆字。

这时,那书竟又翻了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小人,那小人突然动了起来,慢慢的打起了拳。

他想:“亏了拿了两个,要不然岂不白误了先师的一片心血!”

他又拿起另一块看了一下,竟是《云水刀法》,里面也是一个舞刀的小人。

那些镇纸里面竟囊括了先师的全部武功。当他拿起最后一块时,竟发现是神农魔镯和玉葫芦的说明书。那书里说,那是神农氏游遍山川,尝尽百草,靠的就是这个魔镯,只要念动真言,魔镯就可以把你带到任何地方去。而那玉葫芦则是他储藏搜集到的食物的仓库,书里还有使用的方法和真言。龙宇新立刻如法炮制,刚想到云儿旁边,魔镯竟把他带到了云儿打坐的后边。但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什么玉葫芦。但他还是挺高兴,他在先师坟前又给先师磕了几个头。头刚磕完,洞顶突然又飞下一个呼呼响着的东西。他抬头看去,竟是一个汉白玉的葫芦。玉葫芦飘飘地落到了龙宇新的面前。龙宇新知道这就是可收装万物进异次元的玉葫芦,他打开瓶塞,突然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向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洞里。片刻,他落到了一个荒草漫漫,巨石累累的地方。他四下看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寻找着出去的路,可荒草蓬脚,巨石拦路,寸步难行。他惦着云儿,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突然一阵狂风刮来,一股腥臭的味儿熏得他几乎要吐出来,龙宇新立刻感到身上一冷,心里出现了危险的预感。他后悔刚才没把那颗微型冲锋枪带来,这要是遇到什么野兽,自己岂不是要充当人家的点心吗?

随着又一阵狂风,一只像莽牛似的吊额黑色的斑斓猛虎挟着腥风朝他扑了过来。

龙宇新急忙朝旁边一躲,老虎落在了他的旁边。黑虎嗷地一吼,震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凌雨新忙运起功,念起‘云水诀’,立刻,他的头脑清明如初了。

黑虎又一声吼叫,喷出一股黑气,熏得凌雨新翻肠倒肚,立时两脚无根,身子软得像滩泥,他一头扎到了地上。龙宇新急忙又念起了‘云水诀’,片刻,他就摇晃着站了起来。

他刚站定,那黑虎轮起长长的粗尾巴,朝龙宇新抽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尾巴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寸寸逼向他,渐渐地朝他甩过来。龙宇新急忙朝后退去,可他退一步,那虎尾巴就向他逼一步,直到龙宇新已经被逼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他无路可躲了,才只好伸出手拽住了黑虎的尾巴,想拨开它,不料他刚拽住那粗大的东西,那虎竟震天动地的吼了起来,吓得他一机灵,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不料他竟把那莽牛似的巨虎给拽得朝前也走了一步,它爪子下的巨石扒得稀里哗拉滚了起来。

那黑虎“嗷”地又吼了起来,震得龙宇新的耳朵嗡嗡的,龙宇新一哆嗦,扭头就跑,手忘松开了,拖着那巨大的黑虎跑了起来,虎拼命地扒着地,竟把地给扒出了一溜深沟。

虎又吼了一声,龙宇新吓得一扬手,想捂住耳朵,不料却把巨虎给拎了起来

第十三章 九女狂欲

龙宇新无意间拎起了黑虎,这使他大吃一惊,自己什么时候有力举千斤的力气了?他试着再次把虎拎了起来,那虎飞过了他的头顶,嗷,黑虎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他把虎拎着摔向了巨石,“砰”的一声巨响,竟把一个磨盘大的石头砸得粉碎,那黑虎嚎叫着吐出一个火球,把周围的草点燃起来,熊熊的大火朝自己扑来。

大山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龙宇新,小心,这可是三昧真火呵,快念‘云水诀’!”

龙宇新急忙念起了‘云水诀’,那大火瞬间熄灭了,地上只有烧过的黑灰和袅袅的青烟。龙宇新气得化掌为刀就要向那黑虎砍去,那声音又说:“龙宇新,你快住手,我的虎王已经认输了,它把内丹也给了你,你怎么还不放了它,得饶人时切饶人,它可是我的坐骑呀!”

龙宇新一愣:“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什么不出来见面?”

“我是这个世界的天神,你虽然拿到了魔库的钥匙,但现在你还不是它的主人,还必须闯过下面的几关,收服了这里的神、鬼、魔,统一了这个异次元界,我才真正是你的奴仆,这里的一切才会彻底听你调动!现在虎王的内丹就归你了,你吃下去,今后你会所向无敌了!”那声音依然在说,龙宇新四下环顾,那声音既像在他的前边,也像在后边。

他松开了手,那黑虎打了个滚,抖了抖毛,朝他拜了几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宇新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看刚才虎王吐出的内丹,那是一个闪着银光的鸽子蛋大小的透明的珠子,他拣了起来,擦了擦,毫不犹豫地塞到了嘴里。

立刻,像一团火球滚进了肚里,烧得他心里火辣辣的。火在他身体里到处乱蹿,把他的奇经八脉重新拓宽了许多,又出现炼化了。火还在他体内奔腾,片刻蹿进了大脑,疼得他满地打滚,大火烧了足有一个点,竟把他的大脑烧成了透明的。大火却奇怪地熄灭了,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条金色的气流在大脑里流动,把他的大脑的沟沟回回开发得又宽又深。

那气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竟直蹿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立刻感到了一股难耐的干渴,这干渴折磨着他,他只好撒开腿狂奔起来,他要找到水,他要喝水,他要熄灭那股气流。

风在他耳边响着,大山,树林像快速放着的电影,朝他身后飞快地退去。

终于,他仰面朝天地躺进湖水里,张开大口,他狂饮起来,咕咚、咕咚,他喝了多少水谁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湖水渐渐的由没过他的身子,变得露出了他的脊梁——露出他的头——直到只剩下嘴边的一点水,好家伙,他差点喝干了一个大湖的水!

他喉咙里里的气流终于游走了,这股炙热的气流开始在身体里游走起来,那气流游遍了全身,烫得他抓心挠肝地在水里翻腾着,也许是无处存身,就一股脑地冲向了他的下身,他的那个东西立刻又爆长起来,竟把他的短裤和外面的长裤‘咔咔’地撑爆,碎成无数的布片,他的巨大的分身,像一个大棒槌,直直地朝上挺立而出。

“嘻嘻,他那个东西好大呀?不知道能不能顶用!我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神识刚刚恢复清明的龙宇新竟听到了天籁似的女人说话声,可他没动,他现在浑身烦躁,那东西涨得难受,他真想抓住那个女人发硎新试。可他已经没力气起来了,刚清醒片刻,他又昏了过去,开始神游太虚了。

“七妹,你别胡闹,他是九阳重体之人,刚才又吃了虎丹,他现在的力道太大,你怕是顶不祝蝴,会惹火上身的,你万一顶不住,就将被炼化为气,再也恢复不了人形了!”说话的声音比刚才的女人声沉稳了许多,也比她漂亮丰满了许多,她是九姬中的大姐。

“不,那我也要试试,他太漂亮了,他那个也太迷人了,我就是死,也要试试!”还是先前那个七妹,她的执拗让大姐好为难,可她还是坚决地说:“不行,那太危险了!”

可她的话刚说完,那女人已经扑到了龙宇新的身上,“扑哧”一下,就坐在了龙宇新的身上,接着她“啊”地大叫起来。她根本没动,龙宇新的那东西竟像旋转的大钻头向她里面转去,处女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下身,疼得她想蹿跳起来,可她的xiāo穴却被紧紧地拽住了。

女人疯颠了,巨大的快感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她大声地叫喊着:“啊,啊,好爽啊,我要死了,我飞了,飞的好高啊,啊,啊,啊,我尿了,我要尿了!”

说着,她的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浇得龙宇新也大叫起来“嗷——”

现在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已烂醉如泥,全身冒着白气,趴在龙宇新身上一动不动。

“不好,七妹要被炼化了,快,把她拽下来,二妹,你快上去,他要不射出精华来,我们谁也活不了啦,他现在已经迷失自己了,他会把我们都撕碎的!”大姐焦急地说。

她说着,指挥四个女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七妹从龙宇新身上拽了下来。

老二浑身哆嗦着,闭着眼睛坐了上去,立刻她就被难耐的疼痛刺得大叫起来,那破身的疼痛几乎把她弄昏。但片刻,她又被难言的快感征服了,她忍着忍着,竟忍不住大叫起来:“大姐,我不行了,快把我拽下来呀!我要尿他身上了,好羞人啊!快,我怎么拔不出来了,他的那东西进到里面怎么成了大疙瘩头了!哎呀,我晕了,晕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把她送上了九天,她浑身哆嗦起来,嘴里却喊着:“快,再来,再来,太爽了,我还要!好哥哥,再给我呀!”

嘴里喊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可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满足和兴奋。

“快,扯下她来,三妹你上!”大姐还在指挥着,她现在自己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了,她也真想坐上去尝一下那消魂的一刻,可她不能,她知道,如果不处理好,自己姊妹九人和那位大帅哥都将烟消云散。她要跟天地搏一下,她要救出这十人的生命。

两个昏睡的女人放到了岸边,九妹拿清水清洗着她们的私处,那里现在已经是血污狼籍了,她轻轻地洗着,自己也不禁哆嗦起来,她好想扑到那人身上,可这巨大的疼痛她受得了吗?她摸着自己的私处:“太窄小了,他的那东西也太大了!自己能行吗?”

三妹早已经情动了,她撩水洗了洗那人的分身,洗去二姐和七妹的血污,她自己走上去,慢慢地坐了下去。

龙宇新被一股股强大的阴气流给冲醒了,他看见眼前晃动着一对巨大的乳房,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被炙热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一种难言的快感使他再也静不下心了,他虎吼一声,翻身把那女人压在身底下,快速地征伐起来。

现在他身下的是大姐,她的八个姊妹已经都昏睡在岸边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这么的厉害,那东西根本不倒,也不泄,如果她再不能让他泄出来,他就可能要疯魔,这世界就将被毁灭#糊忍着难言的快感,一面颠动着翘臀,一面把檀口对准男人的大嘴,朝里面输送着她的真气,她现在只盼他马上醒来,只有他醒来,她才可以使他泄身。

送完了真气,她刚直起腰,那人竟真的醒了,他好大的力气呀,他的巨大爆发力的冲击,使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踵而至,但她现在需要的是忍,忍到让他shè精为止。

她张开小檀口,伸出粉舌,向他索要他的吻,他明白了,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小丁香。

欲死欲活的吻和下面强大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龙宇新,他只觉得腰一软,头皮一麻,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女人的花房。

女人被烫得大叫起来,她现在才松了口气,立刻,巨大的快感把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她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夫君,我们九个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要丢下我们不管呵!”

九个?这句话把龙宇新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是九个,不就是咱们俩吗?”

说着,他爬下了女人的身子,坐在水里,开始清洗着自己血污的下身。

女人也坐了起来,九人里就她的功力强,也就她挺的时间最长,她现在已经在他的身上身下坚持了两个多时辰,幸好他泄了身,这使她得到了他宝贵的元精,她的功力又会大增许多,她的容颜也将更加俏丽。但这并不能满足她,她要让几个姊妹都得到他的元精,这才不辜负她们为他献身的情意。想到这,她指着岸上躺着的女人们说:“你吃了那东西,马上就要经脉爆裂而死了,幸亏我的姊妹在场,她们为了救你,已经把自己宝贵的元阴都给了你,你把她们处女的身子都给破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共同的夫君了!”

看着岸上那白花花的一片,龙宇新着实吃了一惊,现在他才想起,自己吃了那虎丹曾经喝了不少的水,后来下边那东西爆长起来,把他弄昏了,看来确实是她们救了自己呀!

他无言以对了,只好搂过身边的女人,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光滑柔嫩的身子,半天才说:“你知道,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在那个世界里,我还有自己的女朋友,她曾经多次救过我的命,我不能有负于她的!我还得想办法回去的,咱们是没有结果的!”

那女人把小嘴贴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舔着他的耳垂,小声说:“我知道,我们也是你那个世界的人,不过不是现在的模样,既然我们在这已经有合体之缘,在那个世界里,我们也会相遇的,我也一定会成为你的妻子的!夫君,你刚才在我里面泄了身子,这对我将来的功力有很大好处,我不求你再疼我了,可她们都只给了你元阴,你却没给她们元阳,你看是不是等她们醒来,给她们补一下呀?她们在来世才会更加出类拔萃的,难道你不希望她们更漂亮,更精干吗?难道你不希望你和你的妻子们都是人中龙凤吗?”

他现在才知道刚才那声音说的‘所向无敌’是什么意思了,他为惹下的这许多情债为难,他不愿当下半身的动物,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已经把人家给破了身子,别说是要他点元阳,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能拒绝的,更何况她们还是自己一个世界的人呐!

龙宇新点了点头:“可他们现在都已经昏了过去,再也经不起我的折腾了呀?”

“你忙什么,你现在才学了云水诀,根本没消化,你吃下的虎丹还没变成你的内力,你这样回到人间怎么去应付险恶的环境?你现在哪也不能走了,咱们在这一起修炼,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一切都会解决的!”女人柔媚地说,说着他的手一指,河边出现了一片鲜花盛开的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栋美丽的房子,她拉起龙宇新说:“走吧,她们会在我们的小木屋里迎接我们的夫君的!”

他再看去,岸边的姑娘都已经消失了,而且他和身边的姑娘都已经穿上了鲜艳的服装。

他为难地说:“还是不行呵,我的那位女朋友还困在山洞里出不来,我怎么能在这寻欢作乐呢?我实在是不能留下!”

大姐“扑哧”一声笑了:“你到是惦着我们的,行,不怨我们心里有你!”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宝镜:“夫君,别多想了,你的朋友也是我们中的一员,别说你关心呵,我们也惦着呢!给你镜子你看看是不是她?”

龙宇新拿过镜子一看,见里面一片波涛汹涌,竟朝他扑过来,吓得他直往后退,哪里能看见什么人?他正要怪女人骗她,那女人却又笑了:“你呀,白学‘云水诀’了,不会念避水诀呀?”他忙念起‘云水诀’,礼貌的波涛立刻消失了,镜子里竟出现了那个他离开好几天的山洞,他心里惦着的云儿却依然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在运功。

“咦,她运功怎么这么长时间?到底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呵!”他放心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可他立刻就说:“看来她也该醒了,我还是得马上回去,她醒来看不见我,该着急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路怎么走,还得去打听,还是别在这耽误了!至于这几位恩人,既然我已经把她们破了身,我就得承担责任,她们不是在我们那个世界有真身吗?只要她们去找我,我就会把她们留下的,您放心,我绝不会食言!”

“你放心吧,你什么时间回去,她什么时间才能醒过来,在她醒来之前,我们会放你回去的,而且还会给你指出回去的道路!要不然,靠你自己去闯,再有一年你也回不去的!”

龙宇新有看看镜子里的云儿闭目打坐的样子,他说:“能不能把这个先留在我这,我得天天看着,只要她一醒,我就得马上回去,她是我的命根子,没有她,我也就不活了!”

姑娘听他这么说,兴奋得脸都红了,她冲上来搂住龙宇新,在他的脸上左一下右一下,没命地亲了起来,嘴里还说:“夫君,我没有白爱你!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子呵!”

龙宇新被他亲得欲火重燃,双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把嘴堵在她的小檀口上,俘虏过来她的小丁香,立刻吱砸有声地裹了起来,直裹得那女人下身拼命地在他的下身上蹭,鼻子里哼哼唧唧的,他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他伸手撩起女人的长裙,果然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他褪下女人的小内裤,腰一挺,屁股一用力,手使劲往怀里一搂,他的巨大的分身就重新回到了女人的身体里,一股阴凉的气息立刻拥向了他的经脉里。

女人“嘤咛”一声娇吟,身子一僵,就不动了,半天才说:“好胀啊,里面让你塞的满满的,怎么它自己还会动呵,呵,呵,有九道肉环在里面转,云儿好幸福呵?”

龙宇新一惊:“什么?你叫云儿?你难道和镜子里的云儿是一个人?”

女人一愣,脸一下子白了:“不,不,你什么也别问,你别让我们违背了立的誓言,你知道,我们是天界九姬,因为我们在你们那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元身,所以现在不能让你看见真面目,如果凡了天条,我们在那个世界的元身就会死亡,我们也就永远做不成夫妻了!”

龙宇新不再问了,可他已经明白,他现在搂的是柳若云在这个世界的身子。

既然是相爱的人,他还有什么说的,他立刻在湖里和心爱的人开始了一场旷世纪的龙凤大战——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的战斗才告一段落。大姐已经让他弄得浑身软得站不起来,走不动了,龙宇新只好抱起她,朝小屋走去。

小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火,刚走到门前,门就开了,八位天仙似的女人鱼贯走出来,嘴里笑着说:“欢迎我们的夫君回到我们的家里!”

大姐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她挣扎着下了地,自己走进了小屋:“轻点亲,他太累了,让他歇一下吧#蝴得留这几个月,有的是时间,够你们亲的!”

几个女人立刻笑声一片,最小的女人娇喊道:“好哇,我可得给夫君添个校骇哥了!”

几个女人立刻刮着她的脸:“没羞,你才多大点儿就要生孩子,不怕生个小葫芦瓜?”

那小姑娘把小胸脯子一挺:“人家现在是他的女人了耶,人家不小了!哼,现在嫌人家小了,白天人家说怕,说xiāo穴搁不下哥哥的大东西,你们说什么,‘再小的穴,也是你夫君的,也能装下他的东西,那可是上帝订做的!’你们连架带抱的把人家摁了上去,现在该享受了你们就变了脸了?不行,我就得要龙哥的龙种!就要,就要!气死你们!”说着竟“扑哧”一声自己倒先笑了,笑完就扑进龙宇新的怀里:“龙哥哥,先疼疼我好吗?”

看着她那娇媚的小脸,听着她那山泉丁冬的声音,龙宇新已经醉了,他把她搂在怀里,俯下身亲着她那红樱桃似的小嘴说:“哥一会儿一定先疼你!你不怕疼呵?”

“我要作哥的女人,给哥生孩子,再疼也要你疼人家!”姑娘坚定地说。

龙宇新又亲了她一下,然后挨个地亲了几个姑娘,在她们拥簇下进了小屋。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宇新每天都看着那面镜子,镜子里的云儿始终一动不动在那打坐,只有看见她的眼睫毛不时抖动,他才知道她现在一切正常。

他每天都和姑娘们一起练功、习武,他的云水拳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龙虎拳也打得像模像样了,但大姐始终摇头说:“你现在没危险意识,所以打起来发飘,这不行,还得练!什么时候你运掌出现龙飞虎吼,那才叫到家呐!”他只好继续苦练下去。

每天晚间,小屋的卧室里,依然春色满园,十个人的盘肠大战直战得叫声腻耳,吟声不断。龙宇新一人大战九女,还是把她们打得一败涂地,一泄千里,一筹莫展,一片狼籍。

转眼六个月过去了,几个女人都挺起了大肚子,她们已经承受不了龙宇新的雨露了,恰巧这时大姐看见镜子里的云儿的眼睫毛抖动的频率加快了,她难过地说:“千里搭芦棚,没有不散的宴席,龙哥也该走了,回去记住,我们会去找你的,两年之内,都会去你的身边的,到时候不要不认我们!”

第十四章 福祸相依

离开九女,龙宇新的心里很不好受,他不是滥用情的人,但人家为自己破了身,又都怀了孩子,他怎么能舍得分手呢?可他更惦记云儿,把她自己孤零零丢在洞里这么长时间,他怎么能不想她呢?想着,他加快了叫步,他想起和大姐临别时他说的话:“大姐,你们是谁,我没敢问,不知道我们到人世间怎么相认?”

“缘分在那,两年间总会相认的,但你知道,我们九人都是在梦中来和你相会的,我们那个世界的身子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们回去前,天神都会给我们喝一种水,会让我们把这里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的,这件事只有你才不会忘,一切在你了!”

“两年时间,你们都该生孩子了,到时候凭孩子我们相认不行吗?”

“不行!因为是梦里,现在的事都是虚幻的,现实中我们的身子都没破,哪来的孩子呀?你还是相信缘分吧!一切随缘好了!”

龙宇新又走了一阵,突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仓库,他飞过院墙,见库里竟是满满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啊,简直是富可敌国呀!

他突然想起那镇纸里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云真子和他的先人存下来的,在玉葫芦外,只要微念真言,就可以把东西提了出去!那这东西是他的了,他只要出去,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那就是说,他的龙腾已经有了雄厚的资金,他可以开疆裂土扩大龙腾的经营范围了!

是不是还有别的仓库?龙宇新心有不甘,他在那附近又找了起来,就在一片密林里发现一个兵器库,里面竟有山一样的枪刀箭戟,对这些,他丝毫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在现代战争中已经是一堆废铁:“噢,对,当废铁处理了吧,留着也是没用!”

但在大库里,他却发现了一个小库,说清楚一点是个小暗室仓库。

他打开上了几道密锁的库门,发现里面却只有十几把宝剑和一把黑黝黝的大宽背刀,还有一把细得如平时皮带的软剑。看着上面流动的蓝光,他知道,这几件可能都是古时名器,他高兴地拎起了大刀。立刻一种雄浑阴凉的气息从刀柄传来,让人不禁一凛,片刻,那气息竟变得十分熟络,像见了久别的亲人,有一种归属感,他知道,这是遇到了宝刀。

龙宇新拿着刀来到自己喝过水的湖边,看看湖水仅没及膝盖,而且也不太宽了。

龙宇新看看四周,对面有个小村庄,这应该是大姐说过的地方,可是这里没有桥,也没有渡船,他只有淌着湖水朝对岸走去。浅浅的湖水十分清澈,可以看见里面游动的鱼。

突然,水变得浑浊起来,水瞬间爆涨起来,水面掀起了滔天巨浪朝龙宇新砸来,龙宇新急忙念起了‘云水诀’。浪头在龙宇新的身边消失了,但一只黄龙腾空跃起,张着血盆大口,舞动着巨大的爪子,恶狠狠朝龙宇新扑来。龙宇新立刻一闪,飞跃而起,跳到了一边。

黄龙一扑失招,宽大腥臭的尾巴立刻甩了过来,打得河水掀起几十丈高的水花,水溅了龙宇新一身。龙宇新又一次飞了起来,躲过了龙尾的扫荡,然后挥刀扑向巨龙。

好一场恶斗,天空和湖里到处是飞旋的刀光和怒龙闪转腾挪的影子。

不到一个时辰,黄龙就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了,它一头钻进了湖里,小湖的水暴涨起来,溢满了湖床,向四下奔去,浪花也翻卷着,腥臭的湖水掀起一个又一个巨浪。

龙宇新看见湖水已经扑向了远处的村庄,附近的农田。不行,不能让它祸害百姓!

龙宇新飞身跃进了湖里,骑在了恶龙的身上,一只手抓住龙角,一只手朝龙头砸去。

恶龙吼叫着,跃出湖水,在云中上下翻腾着,龙宇新耳边只剩下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呼呼的风声,眼里也只剩下大棉团似的白云。黄龙挣扎着,想把龙宇新甩下去,可他的手仍是攥得紧紧的。恶龙挣扎了半天,终于不再挣扎了,它落在了河里,吐出一大一小两个金光闪闪的珠子,落到了龙宇新的手上。这时,龙宇新的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龙宇新,住手吧,祝贺你又闯过了一关!那个大珠子是龙魂珠,你吃下去对你武功有益,那个小珠子是龙灵珠,跟你的柳若云合房时给她吃下去,她会给你生一个腾跃九天的孩子!”

说完,那龙突然不见了,河水依然在河槽里缓缓的流淌着,哪有一丝出槽的迹象?

龙宇新把那大珠子送进口里,小的就小心地放在衣服兜里,他四下看看,脚地下怎么这么咯的慌呀?他低头看看,竟是五光十色的一片,在眼前不停地晃动。这是什么?他哈腰拿起一块鹅蛋大的石头:“妈呀,竟是一块质地上好的钻石,什么英国女王王冠上的钻石王?跟它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嘛!”龙宇新想把钻石都拿着,可他拣了两块就泄气了,这湖底整个是钻石铺就的,拿得过来吗?他只好挑两块大点的揣进了怀里,准备回去化验一下质量。

过了河,前边是一片百花烂漫的草原,草原里,有一栋像宫殿一样的楼房。

龙宇新朝那楼房走过去,他想问问路,可楼房外没有一人,楼房的门开着,他只好走了进去。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竟没有一个人,他挨着屋的寻找着人,直到他推开最后一个屋的门,他才看见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看见那个人,龙宇新一下了惊呆了,那竟是个闭月羞花的绝色美女,可她竟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双钩人心魄的美目紧紧地盯着龙宇新,一只白嫩的小柔荑抚摸着那浑圆鼓胀的玉乳,像玉笋似的手指挑动地拨动着那上面的小樱桃粒,使它变得嫣红,浑圆。另一只小手,慢慢地抚摸着那欺霜赛雪的皮肤,渐渐地越过了那高耸的乳房,游上了那不及盈握的小蛮腰,奔向了那微微隆起的那隐秘的地方——龙宇新的下身突然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那巨大的分身又把裤裆支了起来。

那美人的玉手的两只手指已经分开了那细草蔓生的蜜桃的小缝,里面露出了粉色的嫩肉,一个亮晶晶的水珠从细缝里涌出,沾在细草上,闪着五色的光,像珍珠,似玛瑙。

女人在呻吟,那性感的呻吟越来越钩著龙宇新的魂,拽着龙宇新的魄——龙宇新只觉得身子像被烈火烧烤一样,头昏昏沉沉的,挺着他那火热的长枪,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那裸体的美人走去。那美女的秘处已经暴露在龙宇新的眼里,那蒙蒙的芳草,那微微裂开小缝的水蜜桃,都招换着他,使他不能自拔,他已经像头雄狮朝那睡美人扑去——突然,龙宇新听到大姐的一声呼换:“龙哥哥,你要干什么?你前面是毒蛇呵!”

他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个绝色的美女嘛?怎么给说成是毒蛇了?唉,女人就是爱嫉妒!”

“不,夫君,她真是毒蛇,奴家不会骗你的,你念起云水诀就知道了!”大姐知道他不信,又叮瞩了几句。

他心里一震,立刻念起了云水诀,他这时才看见,他前面躺着的竟真是一条巨大的毒蛇,那毒蛇吐着三尺多长的信子,正啡儿啡儿地喷着毒气,瞪着血红的小眼睛,盯着龙宇新。

龙宇新惊出一身冷汗,这次又是云儿救了他,要不然,他非得命丧蛇口不结!

因为那东西不断地喷着毒气,龙宇新有点畏惧,他不想跟它打斗,他忙运掌朝前轰去,轰!轰,轰!一掌接一掌,那毒蛇扭动着身子,飞快地朝他扑过来。龙宇新急忙朝后退着,他退出小屋,又退到了楼下,接着退到了门口。那毒蛇飞快地追了上来,蛇头离他就几尺远了,腥风熏得龙宇新几欲昏倒。龙宇新一面念着‘云水诀’,一面拎着那刀,朝毒蛇砍去。

那毒蛇倒也相当灵敏,一个大盘旋,身子一扭躲过了龙宇新的刀锋,同时那巨大的尾巴朝龙宇新狠命地抽去。龙宇新一个躲闪不及,“砰”的一声,他被抽出宫殿外一百多米,胸腔里一阵翻腾,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急忙又念起云水诀,才勉强镇定下来。

龙宇新刚缓了口气,那毒蛇飞出宫殿,又朝龙宇新扑了过来。现在龙宇新可不敢丝毫大意了,他看见蛇到了跟前,立刻提气跃到了一边,避过了那毒蛇的锋芒。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避的较远,那毒蛇的尾巴又一次甩来,恰巧甩在龙宇新的旁边,龙宇新挥刀上前就朝那尾巴砍去。毒蛇发现龙宇新的动作,已经尾大不掉,无法回避了,龙宇新一刀砍下,竟把毒蛇直径一尺来粗的尾巴硬给剁了下来,疼得那毒蛇在地上翻滚着,拍打着,把四周的树木给打倒了一大片。龙宇新可没容他喘息,又挥刀朝那蛇头砍去,龙宇新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声音:“别打了,你看你闹的,斗几下就得了呗,干什么下死手?我还得给他接上尾巴,真麻烦!得了,魔库你可以用了,但你得迅速把这里统一起来,要不然你的宝物会大量流失!”

龙宇新的手上多了一个像碧玉似的珠子,那声音又说:“恭喜你过了第三关,给你这颗珠子,这是健脑神珠,人吃了可以使大脑的智力开发到五成左右,比现在的人要聪明几倍。不过由于你和柳若云已经在灵石乳里浸泡过了,你们不用再吃了,这是给你第八位妻子的!”

龙宇新吃了一惊,他大声问:“什么?我还有真有第八个妻子?她是谁?她在哪?”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现在不在这个大陆,你不用找,她会来找你的,至于是谁,天机不可泄露!你也别惊奇,你的麻烦怕不止这八个妻子吧!你的艳福不浅呵!”

“她是不是这些日子跟我的那些人?如果不是那些人我就不要了,因为我只想和云儿白头携老,天长地久!给你的什么神珠,我不要!”龙宇新大声地喊着,把那神珠扔了出去。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不要第八个妻子怕是不行了!你第八个妻子将是你龙腾天下的有力助手,没有她,你的事业只能局限在商界,有了她,你就能驰骋在军政两界了!别辜负了她的爱,好好的爱惜她吧!”那声音停了停又说:“这神珠只能在你和第八个妻子合房后才能给她吃,否则别的任何人吃了,都会筋脉爆裂而死,切记、切记!”

说完,那毒蛇和它的尾巴突然消失了,那宫殿似的房屋也随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宇新的手里,又出现了那粒晶莹剔透的药丸。龙宇新叹了口气,把药丸放进了怀里。

龙宇新看看四周还是看不见回去的路,他只好又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青葱茂盛的树林,林间有一条大道通向了远方。

龙宇新走了足有一天,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他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

这时四下里已经响起了凄厉的狼叫声,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已经闻到了野狼的腥臊味了。他忙爬到了那棵大树的上面,他在上面搭了个小窝。钻进里面,睡了下去。

半夜里龙宇新被厮打声吵醒了,发现成千上万只野狼正和成千上万只野马在搏斗。

只见那野马长鬃飞扬,四蹄劲踢,长尾横扫,一只只野狼被野马毙命。

但那野狼偏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它们疯狂地不断地扑向野马,那狼嘴单奔野马的脖子下面咬去,一只被踢开了,另一只又飞了上去,无休无止。

傍天亮时,双方都撤退了,地上只留下一片狼尸和马骨。

看着这一切,龙宇新感到了生存的残酷,他的心里隐隐地感到,这是在给他上了堂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课,告诉他商海里的搏斗也跟这狼马之战一样,胜王败寇!

他知道,百浪不会住手,那些杀人的日本人也不会就此罢手,他必须做斗下去的准备。

天亮了,龙宇新爬下了树,找了点树上的野果,吃完以后他就又朝前走去。

走到中午时分,他前面出现了一个巍峨的道观,几个小道童正在洒扫门庭。

龙宇新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朝道观走去,一位长得清秀的小道童走过来,打量了一下他,朝他作了一个长揖说:“施主就是北京来的龙宇新龙先生吧?”

龙宇新接连听见几次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已经不以为怪了,就施礼说:“正是在下,在下想拜见仙师,求他老人家给指点迷津,不知仙师可在家中?”

“我们师尊正在观中,他老人家派弟子前来迎接龙施主,请龙施主跟我来。”说完他就在前边带路,朝观内走去。转过几个院套,龙宇新随着小道童来到一个大厅里,只见三位鹤发童颜的道士盘腿坐在那里。见他进来,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面带欣喜。

龙宇新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给三位老道分别行了一个礼,然后说:“后学龙宇新误入此地,找不到回去之路,因惦念家中的小妹,欲马上返家,万望仙师指点迷途!”

只见中间坐着的老道士哈哈大笑起来:“此是无妄幻境,施主既然进来就是有缘人,请施主不必着急。你所惦念之人一切平安,施主勿念!来,先坐下品一下我们的清茶!”

说着,一个小道童端来一个茶盘,茶盘上就一个大拇手指盖般大的一个小茶盅。

龙宇新拿起茶盅,闻了闻。清香扑鼻,说了声:“谢谢仙师!”就一口喝了下去。

立刻,他就觉得一股火焰沿着嗓子一直窜了下去,接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龙宇新还坐在山洞里打坐,面前的玉葫芦里正飘出浓郁的茶香。

云儿还在打坐,她还是没有一丝气息,要不是云儿说过,龙宇新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子。龙宇新拿起玉葫芦,把它盖好,放到了怀里,又开始了打坐。

刚让真气在身体里转了一个循环,他就清醒了,他觉得浑身都是劲儿,神智也特别清爽,刚才练习的‘云水诀’和刚才看过的‘云水刀’清晰地出现在他的大脑里,他拿过一把刀,随着头脑里的小人舞动起来,刀越舞越快,人渐渐地裹在了刀影里。舞了半天,他才停下来,觉得浑身十分舒畅。心情大好,他就在洞里转了起来,希望能找到出洞的门路。转了一圈,他竟真的在洞的一角发现了一道小暗门。他走过去,找到了打开暗门的机关。

云儿已经醒了过来,见龙宇新站在一边,就高兴地说:“这里可真是练功的宝地呀!”

龙宇新把刚才在洞里的发现跟云儿说了一遍,至于刚才进到葫芦里的一场恶斗和艳遇,及他将有第八个妻子的预言,都有点近似怪诞了,而且有的也不应该现在说出去,他没有说,他想等回去慢慢再跟云儿讲,更何况他已经下了决心,如果那九人之事只是个梦,那他这辈子就只爱云儿一人,他绝不再娶第二人。

云儿听他说过,拿起了那镇纸,也感觉到了那里的图书,她刀架上拿了把剑,舞动起来,竟也有模有样,舞了一气儿才停下来,笑着说:“新哥哥,这一回,咱们是因祸得福了!”

云儿平时就喜欢宝剑,龙宇新就把软玉宝剑给她拿了出来,那剑平时软得像面条,拿到手里却锋利无比,而且剑面上流动着蓝色的光,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把名器。剑的把手是一块血红的玉石,那剑平时可以当腰带缠在身上,加上那玉石,到是一幅绝好的腰带。

云儿尽管拿着宝剑爱不释手,却仍然怀疑地看着龙宇新问道:“你身上没地方藏东西呀,怎么伸手就扯出这么一把剑来?说,我运功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奇遇没告诉我?”

龙宇新就拿出那个玉葫芦,说了它的用途,云儿高兴地看了看,又把葫芦递给了他:“还是你拿着吧,这些财富应该用到咱们龙腾的发展上,在国内怕不太好处理,有点骇世惊俗呵!”

龙宇新把她往怀里一搂:“那就在欧美开几家珠宝商店,慢慢处理,反正有米不怕饿!”

他看了看那水晶石椅子,这可是练功的好东西呀,他当然得拿玉葫芦给收起来了!这葫芦真是宝贝,那椅子下面是一块大的青田石,跟椅子连成一体,搬不动,挪不开,可他真言一念,呼地那椅子和那底座一起飞进了玉葫芦。看得云儿拍着手地叫个不停:“好,太好了!”

他带着云儿来到那个小门边,摁动了暗钮,两个人走出了山洞,看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他们辨别了一下方向,朝汽车方向走去,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那两台汽车。两个人坐到车里,龙宇新摇开车窗,听见远处一群人还在争吵着:——刚才咱们下去四个人了,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呵?是不是那两个人跑远了?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他们能跑多远?再说他们可是都中了枪,还得下去人看看!

“什么?前后没十分钟?我可是睡了好几觉呵?”云儿惊奇地喊出了声。

龙宇新没出声,他更吃惊,他在那个小爱屋里可是住了小半年呀!

云儿看了看车上的电子表,露出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咦?怪了,确实刚过了不长时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洞中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吗?我们是不是做梦呵?”

“别奇怪了,咱们今天的事是没法说清楚了!走吧,回家去!”龙宇新就要发动车,想了想他又说:“不行,得把他们都解决了,要不然,我们家里可是得添不少麻烦!”

说着他提起微冲,朝那群人摸去。那坍塌的地方,八九个匪徒还在看着地下那个洞口。

龙宇新一梭子子弹打过去,地上就没有一个站着的了。他走过去把每个匪徒的衣兜翻了一遍,竟没发现什么线索,他把那些人扔进地洞里,把他们的东西和几枝枪收进了玉葫芦里。

回到车边,见前边那辆车还停在那里,他对云儿说:“你先等等我,我得把那辆车处理一下,别让警察找上咱们!”云儿点了点头。

他把那个死尸扔进了洞里,然后念动真言把那台车收进了玉葫芦里。

第十五章 再遇蝶影女

这回遇难,龙宇新不但治好了痼疾,他脸上的胡子竟也消失了,皮肤白嫩细腻了许多,人明显年轻了八九岁,怎么看也只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而且身体也壮实了许多。同时个子也长了一大截,已经是一米八零的大汉了。如今他走在街里,常常使一些小姑娘忘了东南西北,以他名字命名、以他为形象大使的男式服装竟一夜走红,挤进了名牌行列。

云儿也一夜之间变得更加丰满和光彩照人了,功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两个人一下子就达到了乾坤混元功的第七重的功力,如今运掌出手,足可以把一台急驶的汽车给拉回来。

龙宇新两人的变化在龙腾集团公司里引起了轰动,人们都纷纷涌到龙宇新的办公室询问他吃了什么药?是用了哪个广告上推出的化妆品,还是吃了哪个广告上的什么保健品?

龙宇新被问得目瞪口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能实说,只好说是练了气功的结果。

结果没两天龙腾集团公司的一多半职工都到市里的气功学习班报了名。

但大多数的女职工背后都说:“肯定是二个人已经合房了!要不然不能两人同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知道柳若云那里有什么不一样的,竟把咱们经理给滋润的年轻了十来岁!”

但他们的丈夫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我们早就合了房,你怎么就没把我给滋润年轻呐?”

最后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他们肯定有什么奇遇!很可能是遇到了哪位活神仙!”

对于龙宇新的变化,不单是引起了龙腾公司的职工注意,也引起了一直在百浪深入简出,现在改名为秀子的武艳华的震惊,她既恨他的那个让女人惊心动魄的气质,又嫉妒他的让人年轻,让人俊秀的奇遇,她感到她和龙宇新的距离拉得更大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她确实曾经爱过龙宇新,而且是爱得发狂,但她的师傅薛楚红却坚决不许她爱上那个她心存怨恨的人的儿子,她让她只把龙宇新当成修炼的工具。她开始并没有听她的,她下不了手。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日本东亚集团公司的执行官竹下登的儿子竹下明仁出现了,他那潇洒的外型,不拘小节的性格,一掷千金的气度,才华横溢的素质,立刻让她迷醉了,就在认识他的第三个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她就留在了他的宿舍里,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了他。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醒来才发现搂着她的,她献给的竟是年过半百的鸡皮老人竹下登。

她闹过,哭过,但这对竹下登都是小菜一碟,她既没法离开他的宿舍,也再见不到那潇洒的竹下明仁,直到她后来死心塌地的成了竹下登的小妾,他才知道,竹下登其人根本就没有过儿子,他只有两个女儿,那个人不过是竹下登雇来钓她上钩的诱饵,鱼儿一旦上了钩,那个人就已经失去了作用,怕武艳华不死心,那个人已经被他永远地流放到遥远的非洲去了。

她从修炼蝶影功之后,她曾与近百个男人交接,对与什么男人交接本来已经无所谓了,但这些年与她交接的都是处男,而且都是两次交接后,对方就大病不起,所以她也没尝到什么激情和‘性’趣,如今被风月场的老手竹下登一梳弄,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竟让她迷恋起来,忘记了龙宇新,忘记了那个什么竹下明仁,甘心情愿地和竹下登住在了一起,她到觉得成熟的男人比那奶油小生更有韵味儿,更能激起她的情欲。这也就垫定了她能猛采龙宇新的阳精,不惜致他于死地;骗走龙腾全部流动资金,想搞垮龙氏企业卑鄙勾当的思想基础。

而她毕竟爱过龙宇新,特别当竹下登玩够了她,再去拥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她就开始怀恋和龙宇新两个人走过的温馨浪漫的时刻,正是带着这种心情,她才跟着竹下登来到了中国。但她听到的却是云儿和龙宇新同居的逸闻,看到的是云儿的惊人的艳丽,她失望了,跟着来的就是咬牙切齿的愤恨,她发誓要报复,让这两个人生不如死#糊得不到的,就让他消失。

如今,她委身竹下登和杨秃子两个人,想的就是把龙氏企业搞垮,让龙宇新成为一无所有的乞丐,让云儿跟别人投怀送抱,让云儿肚子里怀上别人的种,让龙宇新戴上绿帽子!

正是怀着这个龌龊的心理,她派人绑架龙宇新,派人劫走云儿,但万万没想到,她从日本带来的杀手竟一次次铩羽而归,而她后一次派出的十五名杀手竟杳无音信,她几次派人搜寻,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也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如今那个家伙竟越来越年轻,越来越迷人,这怎么能让她平息心中的怨气和胸中的怒火?更让人不能容忍的是那个小姑娘竟出落得让几乎所有的男人着迷的程度,连杨秃子搂着她大被同眠时做梦都喊着她的名字,这怎么能让她能压住想杀她的念头?

她是被这个共和国通缉的要犯,她尽管已经改名换姓入了日本籍,但那脸型,那说话的语气却是改不了的,所以她不能抛头露面,她只得传书给自己的师门,让派人来协助她铲除龙宇新和他的那个云儿。

她的师傅薛楚红接到信,立刻给武艳华派来了她的传人乐婷婷。

现在武艳华和乐婷婷坐在沙发上一边品茶,一边谈着龙宇新和他的那个云儿。

“师姐,听说那个可是你最心仪的男人,你怎么会舍得痛下杀手呐?是不是爱之深,痛之切呀?你可想好了,小妹把他的阳精一采,他可就永远没救了,到时你后悔也晚了!”

“你胡说什么呀,咱们一切都应该考虑师门的利益,师傅让龙家破败,让龙家断子绝孙,我们就应该毫无保留地去办,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师姐考虑的是本派的安危,别多想!”武艳华自是不能承认是醋意大发做出的决定,她现在只能说出这冠冕堂皇的话来。

乐婷婷点了点头:“那就好,你帮我给他安排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剩下的就看看小妹勾人的本事吧,我非得让他找不到北,让他一见面就跪在我的石榴裙下,一次就让他精尽人亡!”

“就怕是你到时候舍不得下手了,他现在可是所有女人的杀手呵,就是我见犹怜呵!”武艳华说的是她的心里话,也是她十分担心的心病,她看了眼乐婷婷:“你还是处女吧?”

她们蝶影派必须靠采吸男人的精血提高功力,但唯有定为传人的少女,她是不能轻易破身的,她必须一次性的采集一个男人的精血,而后就任蝶派的掌门人。所以她的武功的提升就全靠丹药和掌门人亲自传功,乐婷婷既是传人,当然应该是处女了。她这次出山,就是要一次采完龙宇新的元精,然后回去就任蝶影派的掌门人!

乐婷婷点了点头,她奇怪地问:“怎么,这还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你没接触过男人,你就很难抵挡得住男人的疑惑,尤其是很难抵挡得住那个杀手的诱惑,就怕你出师未捷身先败,跟着他双宿双飞了!”武艳华说着竟叹了口气。

乐婷婷气得柳眉倒竖:“师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定力?告诉你,师傅既然能派我出山,那就是说,她相信我完全可以胜任这个任务,师姐,咱们把话说到这,如果我完不成这个任务,我就永远离开师门,也不再当你的小师妹,不再是蝶影派的传人了!”

看着乐婷婷的信誓旦旦,武艳华放下了悬着的心,她笑着搂着乐婷婷的脖子:“不是师姐不信任你,实在是那个东西太诱人了,连师姐也差点陷进去呀!”

龙宇新参加了纺织行业的例会,刚走出大楼就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他抬头一看,见三四个穿得花拉胡哨的小青年正在撕扯着一个女孩的衣服,那女孩的上衣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一只文胸,也被扯得立刻了原来的位置,下面的小裙子也被扯烂,已经春光大露了。

龙宇新气得大吼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要不要王法了?”

几个小青年一愣,但立刻就围过来两个青年:“哟嗬,想英雄救美呀?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赶紧滚,今天爷几个高兴,没时间理你!”说完又挤上去柔捏那姑娘的乳房:“哟,还是个雏儿呐,瞧这小荷包多紧,走,带到车里去,试试那道缝儿,肯定已经大水浩荡了!”

那个姑娘看着龙宇新嘶喊:“先生,救救我呀,我会报答你的!”

龙宇新什么也没听到,他现在不想在大厅广众面前露出惊世骇俗的武功,但也绝不能放任几个小丑胡为,他想了一下,决定小惩一下几个流氓,先救出姑娘再说。

想到这,他瞬间上前打倒了几个小混混,脱下外套,扔给姑娘,可是那姑娘已经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无奈,他只得抱起姑娘朝他的汽车走去。

小谢看他又抱回个美艳绝伦的姑娘就“扑哧”一声笑了:“你服不服,这桃花运你想躲也躲不开了,一年救回一个美眉,过几年还不得够一桌了!”

龙宇新气得打了他一拳:“你是不是肉皮子又发紧了,对了,这个姑娘交给你,下车,抱着她,回去帮她洗洗澡,给她买套衣服,安排他在你那先住几天!”

小谢眼睛瞪得多大:“龙哥,你没喝多吧?这么漂亮的小妹妹你能舍得让给我?”

“我是怕你得红眼病,到时候开车出个什么事儿,快把她接过去!”龙宇新说。

小谢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下了车伸手去接那姑娘:“我抱着行,别的我可不管!”

“你不是成天羡慕我妈?别光耍嘴皮子,给——”龙宇新伸出胳膊想递过去姑娘,不料那姑娘的手却紧紧地搂着龙宇新轻轻地呻吟着说::“不,我不让他碰我!”

没容龙宇新再犹豫,那几个小混混已经爬起来朝他们冲来,小谢迅速上了车:“快走,警察该来了!你就别谦虚了,走桃花运的可不是我,走吧,我可不愿到警察那里去呆上半天!”

龙宇新无奈,只好上了车,车飞了出去,小谢喘了口大气:“该谁的就是谁的,别推!”

龙宇新气得牙差点没咬碎,可他没办法,那姑娘把他搂得死死的,小屁股还一委一委的,在他的怀里找舒服地方,弄得他心猿意马,差点控制不住让那东西支起来,那可臭大了!

回到公司,龙宇新只好当着员工的面抱着几乎全裸的姑娘走进了电梯间。

进了他公司里的宿舍,他把姑娘往沙发上一撂:“你先去洗洗吧,我让她们给你送套衣服来,今后出门注点意,别惹那些小混混,你惹不起他们!”说完他扭头就要朝外走,胳膊却被那姑娘抓住了。他想震开姑娘抓他的手,可一看姑娘满脸的梨花带雨,哽咽地说不出话的神情,就只好站在了那里:“你放心,他们不敢到这里闹,我去先给你张罗套衣服!”

“谢谢您,要没有您,我今天就没脸活着了!”姑娘甜润的声音像黄莺初啼,令人心动。

龙宇新欲摆脱姑娘的手,姑娘娇媚地睨了他一眼,轻轻地一笑,龙宇新立刻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肺腑,一股热腾腾地气流迅速从他的下体散开,他的那个东西腾地就支了起来,心里也乱糟糟的,身子也不听使唤地朝前俯下去,嘴已经奔向了那个鲜红的樱桃。

姑娘又一笑,松开了紧抓着龙宇新的手,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双峰,呻吟着柔捏著那软肉;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小三角裤,进入了那神秘地区,还不忘连连向龙宇新抛着媚眼儿。

龙宇新已经彻底晕了,他眼里只有那媚态十足的俊脸,那性感万分的小嘴。

突然,他脑海里出现了云儿的影子:“新哥哥,你别上当,她就是蝶影女呀!”

龙宇新念起了‘云水诀’,他神志清明了,直起了腰,扭头朝外走去:“你等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来衣服,你家在哪里,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的!”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姑娘愣在了那里,她的媚术眼看已经就大功告成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刹住了车,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自己的魅力不足?还是他的定力太强?她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她就是蝶影女乐婷婷,他上午跟武艳华打了赌才来的,没想到竟出师不利,他没上套。

片刻,江月茹拿着一件连衣裙走了进来:“你是我们龙总救的那位姑娘吧,我们龙总出差去西安了,临走时他让我把你送回去,不知道你的家在那里。”

乐婷婷彻底心凉了,但她没放弃努力,他轻声说:“谢谢你们了,我家在外地,这次是出差到的北京,没想到遇到了坏人,我就不麻烦你们了,衣服我穿了,我的钱包让坏人抢了,钱我改日再还吧!”说完她穿上连衣裙,又谢了谢江月茹,离开了龙腾公司。

龙宇新其实哪也没去,他正在办公室和云儿在说着事情的经过。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轻轻地一笑,我就迷在了她的笑容里,眼里只剩下他的笑脸,心里就想着她那柔软的身子和小巧的嘴,你要是不及时喊我,我怕是就亲过去了,看来我的定力真是差远了,人家说一笑倾城,对付我这样的人,怕是一笑倾身了!”龙宇新自责地说。

“那是蝶影功的媚人术,你平时不注意练‘云水诀’,到时候就抵不住人家的诱惑!”

云儿诚恳地说,她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轻声说:“今天这事决不是偶然的,肯定又是百浪那边的诡计,幸亏练过‘乾坤混元诀’,咱们俩连心了,要不然你让人家采了个精尽人亡,我可就没法向老太太和我爹交代了,怕是连姐姐妹妹也不能饶了我呀!”

龙宇新羞的脸通红:“都怨我没练好功,你放心,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估计她绝不会放过你,你还真得做好应对的准备,别一上阵就败下来了,丢人!”

龙宇新的脸又红了,他忙念起‘云水诀’,既平定心里的波涛,也为自己找了个遮羞布。

“别装蒜,她要来,你真应该好好接待她,咱们得弄清楚她的根底!”云儿说着。

龙宇新没言语,可云儿的话他还是听清楚了,他想着那姑娘的绝世容貌,心里在暗暗为她可惜:“怎么还有那么操蛋的武功,真应该灭了它,这不是害人吗?唉,红颜薄命呵!”

听说乐婷婷被龙宇新抱走了,武艳华兴奋得捂着狂跳的心口直念‘阿弥托佛’。

她想凭着小师妹的长相,凭着蝶影功的威力,龙宇新一定会跪在小师妹的石榴裙下!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没一个钟点,她就见小师妹沮丧地走回了百浪。

“怎么,你没迷祝蝴?”武艳华直截了当地问。

“本来他已经把嘴都要贴在了我的嘴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人也清明了,然后就走了,现在说是上西安了,我猜他哪也没去,是躲开我了!”乐婷婷叹了口气又说:“看来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呵,师傅白培养我了!”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武艳华忙安慰乐婷婷:“你别胡思乱想了,可能他确实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还留下还钱的话了吗?你过两天再去试一把,男人都爱漂亮女人,你又是个绝对漂亮的女人,他心里肯定已经装下你了,只要你坚持不懈,他再强的定力,也得被你攻破!就师姐这副模样,我还采了他一把呢,可惜当时我功力浅,没把他的元阳给吸光,让他这几年又缓过来了!”

武艳华说着,对当年和龙宇新疯狂的往事竟有点神往,两只眼睛又迷离起来。

乐婷婷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吓了一跳:“她还是爱她的,看来她是吃不到葡萄恨它酸呵,我还是回山去吧,我真把他杀了,哪天她想起他了,还不得找我拼命呵!”

她想到这,立刻说:“师姐,我现在得先回山去一趟,把这里的情况跟师傅说一声,也许她老人家有办法对付他,过几天我再回来,我不信我就治不了他!现在让他先多活几天吧!”

武艳华不知道她刚才的走神对小师妹的影响,听说回去向师傅请教办法,她也就没有阻拦,她让小师妹带给师傅三百万,然后两个人草草地吃了点饭,她就送小师妹上了火车。

火车开了,武艳华回到了百浪,可她的小师妹却没走,她又偷偷地下了车,住进了一家小旅社,她已经对龙宇新产生了兴趣,她的心里已经印上了龙宇新的容貌。

龙宇新的龙腾集团在和美国魏德曼的大洋集团公司合作后,那八种服装销售特好,已经连续发去了几把货,如今又来了一批新订单,龙宇新赶到工厂下了单子。

从工厂出来,他想走一走,平定一下自己纷乱的心,就让小谢开车先走了,他沿着路边的人行路,踩着秋天的落叶慢慢地走着。

工厂在个较僻静的城区,路上行人较少,没人打搅他,他边走边想:“蝶影怎么会盯上我呢?难道真是武艳华找来的?那就是说柳老爹说的对,武艳华也是蝶影女,自己那场大病真的是被她采走了阳精,如果今天没有云儿的提醒,是不是也被她采走元精呐?”

他正神游在无边无际的遐想里,突然,他心里一阵悸动,他刚警觉到危险在接近,耳边就传来轰地一声巨响,一辆汽车爆炸了,他分明看见那车里竟有两杆枪正对着他自己:“是谁救了我?他急忙搜寻,只见一个人影一晃就消失了:“是她?她怎么会救我呐?”

警车鸣叫着冲了过来,凌雨新还在失神,旁边响起了小谢的声音:“快走吧,到那去可是麻烦!”龙宇新不知道小谢是什么时间过来的,他上了车,车像箭似的开走了。

警车把那出事的汽车包围了,车里已经无一生还,看见几个人都拿着枪,警察感到事情的严重,忙又扩大了搜索范围,可是却一无结果。

第十六章 夫妻双修

车离开了出事的现场,小谢才松了口气:“我算服了你了,你把个美女又给拿下了!”

龙宇新听得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屁话,我把谁给拿下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你嫂子要是因此吃了醋,跟我散了伙,我可是不能饶了你这个贱嘴!”

“哎,你可别吓唬我,我可是胆小!刚才要不是那位你今天救的姑娘救你,怕是早被打成筛子眼了!偷着乐吧,那个姑娘肯定是爱上你了!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呵!”

“你又胡说,她连几个小流氓都打不过,能有那么高的武功救我?你是看花眼了!”

“你不信不是,开始我也不信,可那是事实!我一直在后边跟着你,我看见那车里伸出两只枪管,把我吓傻了,我当时就想开车撞上去,却突然看见那个你救过的姑娘朝那车运掌击去,车立刻爆炸了,我想再看看她,她却一闪就消失了。唉,我要有那两下子就好了!”

龙宇新不再说什么了,其实他刚才已经看见了那个姑娘,如果是她救了自己,那今天上午的事又怎么解释?难道是他误解了她?不可能,他对自己的定力向来是有信心的,当时自己晕晕忽忽的样子,如果不是受媚功的左右,他是绝对不会那么丢人的#糊现在的表现和上午的无力反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这不更证明她上午是在演戏吗?不为杀他,她演戏干什么?龙宇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说!”看小谢点了点头,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星期天,龙宇新真的带着云儿去了他的妈妈家,他的病好了,现在也不怕说媳妇了!

两个人一进屋,家里的人就都愣住了,姐姐围着两个人转了半天才疑惑地问:“哎,你们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会打扮?宇新一下子年轻了八九岁,云儿也成熟了许多呀!”

云儿搂着她说了几句悄悄话,羞得龙宇萌脸通红,看看龙宇新又看看云儿,点了点头。

龙宇新的妈妈一见云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连声说:“好,好,我新儿有眼光,难怪你姐姐这么高兴,这确实是我龙家的好媳妇!”

云儿也会哄老太太,依偎在她怀里,连声喊着:“好妈妈,云儿今天也有妈疼了!”

小妹看着龙宇新奇怪地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天没见,怎么换了个娃娃脸?个子也高出不少呵!这回可成了大帅哥了,看看,剑眉星目的,是不是去整了容?小嫂子,你可得看好他,别让别的姑娘给抢去!现在他可是少女心中的偶像了!”

“噢,大概是练功练的!赶明你也练吧!”龙宇新只好应付着,回头搂着云儿小声问:“你和姐姐怎么说的,她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没说什么,就说练了夫妻双修功就变得这样了,我劝她赶紧找个姐夫,到时候我教她也练练这个功夫,保准比我们还年轻!”云儿笑着说,气得龙宇新好顿拍她的小翘臀。

说笑了一会儿,妈妈就拿了本皇历翻了翻,和他姐姐嘀咕了几句,当场拍了板,下个月初六结婚。又指示姐姐宇萌去订饭店,让小妹宇凡去通知亲戚朋友。

龙宇新的头这回可是大得都要爆炸了,说实在的,得妻如许,夫复何求?可她才十九岁呀,还不到年龄,人家能给登记吗?

他当然不敢表示什么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真要说错了什么话,就连小妹妹的手拧耳朵他也受不了,更何况姐姐和妈妈的轮番轰炸,他不下十八层地狱也得扒几层皮!

他只是连连点头,可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姐姐看出了他的不情愿,拉着他的胳膊来到了院里:“你这人是不是陈世美脱生的呀?你把人家弄你床上睡了一年,肚子都给弄大了吧?怎么,现在想始乱之,终弃之呀?人家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姑娘吗?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准备当新郎吧!”

“可她才十九呀,我又这么大岁数,就怕不太般配呀!”

“什么不般配?你现在照镜子看看,你俩差多少?不用我说,大街上人们也得说正合适!”

因为是订亲酒,他的妈妈和姐姐,还有云儿,都喝了不少。

妈妈高兴,还把自己保存的玉镯硬给云儿戴在了手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龙家的媳妇了,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扒他的皮!”

云儿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依偎在妈妈的怀里还冲着龙宇新调皮地挤着眼睛。

气得龙宇新哭笑不得,他心里默祝了一千遍:“等回去我非让你自己睡去!”

一家人都高兴,酒自然就喝高了,龙宇新灌了一肚子五粮液,连道都走不顺当了。

没办法,小妹打电话叫来小谢,是他开车把俩人送回了西山别墅。

龙宇新一进屋就钻进了卫生间,泡在了水里,放了满满一池子凉水,泡了半天还是一个劲儿地喊:“怎么这么热,我的身子怎么像掉进了炼钢炉里,烧烤得人都没法喘气了。”

出了浴室,龙宇新趔趔趄趄地挣扎着坐在沙发上,拿着个扇子拼命扇着胸部,嘴里还嚷着:“水,有水吗?”云儿急忙递过来一个水杯:“给,你爱喝的绿茶!已经凉了!”

咕嘟、咕嘟,像牛饮,一口气把茶喝了,然后挣扎起来,在云儿扶持下他“古冬”一下又躺在了床上。云儿依偎到他的身边,拿着毛巾擦着他脸上的汗。

“嘻嘻,你这脸上抹的什么,怎么一块绿一块红的?”云儿一边擦一边笑。

龙宇新身子里现在正气血翻腾,搅得他云三雾四的,哪听见她在说什么。

突然,云儿惊叫起来:“新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大花脸了?”说着竟抽泣起来。

龙宇新当她在逗他,他可没精神跟她扯,他正在运功压着想要喷出的气血!真怪了,打练功到现在,他还从来没出过这事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云儿却偏偏不依,拿过一个小镜子,照着他的脸,扭着他的脸让他看。

“妈呀,真是的,我的脸真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大花脸,大概京戏舞台上的小丑也没我这个样子的!”龙宇新也吃了一惊,他这时已经感觉到他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想不出,可现在更让人丢份子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直挺着,把裤子支出个老高,而且心里乱乱糟糟的,像有一百个小老鼠钻了进去,正在拼命的挠着。

“难道吃什么东西了?不能呵,全家人都吃了,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我就成了这个鬼样子?是不是那个虎王内丹在搞鬼,我怎么总想着女人啊?”龙宇新恨不得把那捣蛋东西一把扯下来。他两只手一个劲地撕扯着胸前的衣裳,好像要挣脱什么束缚似的。

云儿吓坏了,把他搂在怀里,哭着拽着他的手:“新哥哥,你别急,云儿这就去找大夫!”

云儿刚要走,他喊住了她:“冷,快把空调打开,给我盖上被!怎么说变天就变天呀?”

云儿给他盖上了三床大被,他还是冷得浑身哆嗦:“冷,再给我盖,是不是下雪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下子长了两寸多,粗了足有一圈。而且挺得直直的立着,涨的好像要爆裂似的,把几床大被都支了起来,弄得云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片刻,他又热得浑身冒汗,云儿忙往下撤大被,他还是热得抓心挠肝的,而且满身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云儿忙拿来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擦了上身,擦下身。

正擦着,那一柱擎天,竟得寸进尺,一下子拱开了小裤头,雄赳赳气昂昂的钻了出来,立在了那里,那如鸡蛋似的圆头,放着紫光,圆头下边,已经胀起了一道道小环。

云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看看那紫胀粗大的东西,突然若有所悟地说:“看我这笨脑袋,怎么就忘了呢?练到第七层了,按书上说,咱们应该合体了,你这是纯阳太盛造成的!”

龙宇新被折腾得昏头胀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啥,就见她端来一盆水,拿毛巾把他那个东西仔细地擦了又擦。说来也怪,他的那个东西,一挨到云儿柔软的小手,立刻被一丝清凉的气流包围住,虽然又坚挺了许多,但那暴涨的感觉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他那狂燥暴戾的心情也变得平和了许。龙宇新气得心里在骂:“妈的,这个虎王,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云儿擦完他的下身,然后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她那白净俊美的身体,她跨在龙宇新的身上,扶着他的那个东西,慢慢地就要坐下去——龙宇新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下子把云儿推到一边:“别,你才十九岁呀!你还是小姑娘呵!你怎么能受得了破身的疼痛呵?你出去,不要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云儿愣在了那里,她的眼里慢慢地涌出了一滴闪光的东西——他知道这容易伤她的心,可他不能就这么占有他的可爱的小妹妹:“云儿,你听我说,我爱你,我也要让你做我的夫人,可不是现在,我要等你过完二十岁的生日,我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让你给我生孩子,咱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说着他拿出那个龙灵珠:“你看,这是一位高人给我的龙灵珠,说是给我的夫人柳若云的,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把它给你,不过这东西必须是在咱们合体时才能吃下去,要不然你会筋脉爆裂而死的!”

云儿哇的一下哭了,一把抢过那颗龙灵珠,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口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龙宇新傻了眼,他急得疼痛和难受都忘了:“云儿,你怎么给吃了,你会有危险的!”

云儿面染红霞:“有新哥哥在旁边,我会有什么危险?”说完,她扭头走了出去。

云儿一走,他的身体里又开始冒起了火,那东西竟又涨得要爆裂一样,折腾得龙宇新满床翻滚起来,他“啊”、“啊”地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云儿回来了,拿着那本发黄的书,穿着一件睡衣走回来了。见他在折腾,她哭着抱住了他:“新哥哥,都啥时了,你还只惦着我,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咱们练的是夫妇双修的功夫,从咱们练功那天就注定了得在这天合体的呀!我们在那神水里泡过之后,云儿已经成熟了!”

说来也怪,云儿的肉体往他身上一贴,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也不再乱了,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更加壮伟了许多,他硬硬地支在那里,顶在云儿的小腹上。

云儿见他安静下来,打开那本书说:“你看,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练到第七重就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精纯淬厉,才能避去你和我的焚身之祸,所以我们该练合体的双修功了!不只是为你,也为了云儿!”

龙宇新拿起那本书,看了又看,双手把云儿搂进了怀里:“原来从练功那天你就知道你得做我的妻子了,怪不得你不怕我把你正法,成天往我被窝里钻呐!”

云儿泪流满面地说:“云儿从见你那天就想当哥哥的女人,今天总算如愿了!”

几番柔情蜜意,一阵急风暴雨,片片落红飞花,云儿终于成了龙宇新的女人。

一切都过去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那一次次的激情涌出的滚烫的aì液,把褥单都洇湿了。难熬的燥热瞬间消失了,大脑也一片澄明,代之而来的是少有的舒畅和欢愉。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秀乳,手里好像触着的不是女人的肉体,而是操纵着让自己清凉的阀门。云儿在呻吟,可她的身体却在一颠一颠地迎和着他。

云儿在哭泣,泪水亮晶晶的挂在她的眼角上,可她那黑亮的眼眸子里又分明饱含着喜悦和幸福,还有对他的鼓励,让他更大胆地行动。他变得疯狂了,疯狂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可这疯狂带来的是全身的舒泰,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是对云儿的浓浓的爱意!

交合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从他们连接处,一股清凉的气息涌进了他的经脉,虽然是一丝丝,一股股的,但却是那么清凉,这轻凉的气息在全身慢慢地游走着,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气息游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这股清凉的气息,遇到他身体里灼热的气息,渐渐的被加热了,加热后的气息从他的两只手注入了云儿的身体里,而又一股清凉的气息则又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涌进了他的身体。

龙宇新奋战了两个多钟头才终于泄了身子,把生命的种子喷射了出去。但他的那个东西还在云儿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疲劳的意思。这时,他已经明显地感到,那清凉的气息,一直在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就在他大汗淋漓的趴在云儿的身上沉睡之后,也没有停止——醒来,天已微亮,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睁开眼,见云儿正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四目一对,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太疯狂了,我一疯就忘了你刚刚被破身,也忘了——你还是个孩子!”

云儿伸出她的柔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地说:“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怎么还说我是孩子?新哥哥,你记住了,我现在是女人了,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龙宇新把她搂在怀里,柔情地问:“出了好多血,你不疼吗?”

云儿拿小丁香舔着龙宇新的耳垂轻轻地说:“疼,是女人的专利,没有这个疼,也就没有女人的幸福,你说,我能放过这个幸福吗?对了,刚才咱们太急,我还没告诉你采阴补阳的办法,来,你再让我疼一次,咱们这次按夫妻双修的办法合体!”说着,她仰躺在床上,拿小柔荑拉着龙宇新,开始了双修的练功。因为注入了功力,两个人片刻就进入了欲死欲仙的境地,自是比前几番更是增添了不少乐趣。两个人都乍尝滋味,也就乐此不疲,几番疯狂,几番激情,几番酣战,直到双方都累得昏睡过去才算暂停下来。

这回交合,龙宇新感到和前几次明显不同了,他的那个东西在蜜河里像一条渴龙,把双方喷出的aì液都吸得干干净净,然后都化成滚滚宏大的真气流,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经脉里巡回一遍,一部分冲进他的下丹田里,化成了紫丹;一部分浩浩荡荡地从交接处进入云儿的身体里,在云儿的经脉里游走一遍,最后化成紫丹存进了云儿的下丹田里。

经过这次交合,龙宇新和云儿都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已经相当充沛了,浑身骨节都松泰了不少。龙宇新心里暗暗地想:“怪不得柳伯伯说云儿是最好的鼎器呐,原来是为了练功呵!”

看着云儿头发披散,脸带慵懒的样子更显得娇媚可爱:“真亏了她练了这神功,要不然她怎么能顶住我这强劲的几个小时的征伐呀!”想到这,他温柔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

龙宇新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觉得云儿的小手,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难道脸更花花了?”

“这是什么,一滴滴温热的校寒珠滴在了我的鼻子上,哪来的?”

龙宇新睁开眼睛,见云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泪一串串的从那俊脸上滚了下来。

见他睁开眼,云儿高兴地说:“老公,你的脸全好了!来,你快照照镜子!”

说着,她又拿来了一面镜子。他没去照,而是一把搂住了云儿。

搂着她那柔软的玉体,龙宇新的那东西竟一下子又精神百倍了,他立刻纠正了一下姿势,毫不客气地把那个淘气的东西又推进到她的身体里。

她‘嘤咛’一声搂祝蝴的脖子,小嘴凑到他的嘴边,柔柔的贴了上去。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屋里又响起云儿那柔媚的叫声。

大概她还没恢复好体力吧,这回她没再颠动身体来迎和他,只是瞪着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龙宇新,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里。

龙宇新怕那对老夫妇听见云儿的叫声,忙拿嘴堵祝蝴的小嘴,云儿立刻就把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缠绵地咂吮着——这时,他分明看见,丹田里的已经出现了一个金黄的气团,那个气团里坐着一个雪白色的小孩。他知道,这就是元婴乍现了。

看见云儿惊喜的表情,知道云儿的元婴也筑成了,他们已经进到乾坤混元功的第八重。

兴奋使他加快了征伐的速度,云儿像不胜他的狂暴,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嘴微张,凤眼紧闭,微微地颦起秀眉,他柔声地问:“疼吗?”

云儿如蚊地说:“有点,不,不是疼,人家心里好难受,人家想喊!”

他一下子明白了,难言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叫床,可她又怕羞。

他就柔柔地说:“那你就喊吧,我们现在是夫妻呀,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就大声地喊吧,什么也别怕!我愿听!”

话音刚落,云儿就惊天动地的喊了起来:“呵,呵!呵!老公,我——爱——你!”

第十七章 奇怪的感觉

这次的结合,使俩人的功力提高了好大一步,两个人再打起太极拳,已经不用想着什么路数,竟拳随意走,俨然已有了大家的风范。而我们合练的龙虎拳更是拳风凛冽!

两个人的《云水诀》已经练得十分纯熟了,轻功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两个人要不是怕惊动旁边的人,如果走着回别墅的话,比汽车还要快半个点,而且没人听见脚步声。

抽时间他们又开始学习了云水拳法和剑法、刀法。因为有镇纸里的小人带着,两个人学得很快,仅仅几个月,竟已经基本掌握了先师的要点,两个人对打起来,刀光剑影,常把周围的东西刮得飞了起来,带起的寒气,把楼上的花都给冻死了不少,害得老人常常蹲在花旁边找原因,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楼上就那么冷,把花都给冻死了。

妈妈和姐姐帮他们操持的婚礼按期举办了,婚礼办的很隆重,一对玉人也很养眼,参加婚礼的人都夸个不停,老太太自然是十分高兴。

婚后,每天练功之后的两个人的洗浴就变成了鸳鸯浴,云儿都要用她的小手,给龙宇新全身擦拭一遍,而且每次总是挑起他难耐的性欲,就在那宽大的浴盆里,让激情尽情地燃烧一次,一时浴室里春光无限,云儿甜美的叫声充满空间。

大概是那虎王的内丹造成的吧,龙宇新的那个东西竟特别的强劲,每次都得闹腾一、两个小时才能泄身,常常使云儿mī穴红肿、叫喊连天、气喘吁吁、走路艰难。

云儿气得几次都抡着粉拳敲打着他:“坏哥哥,人家练功让你强身壮体,谁让你往那方面用力的?你是不是想多找几个女人呀?要找你就自己去找,别那我撒气!”

龙宇新却故意叹了口气:“我是真想再找几个美女陪着的,可惜我家有个小蛮妻,这辈子就没那个福气了!现在只好守着一个小辣椒过日子了!”

“我稀得管你!”云儿瞪了他一眼,又在运功恢复她那被龙宇新弄得红肿撕裂的地方。

“那好,我明天就领两个来家里!”龙宇新也从后面给她度著真气,助她尽快恢复。

“你敢,不怕我把你给阉了?”她已经恢复好了,笑着捶了他一拳。

今天刚疯狂到要结合的那一步,他的心竟突然地跳了一下,他感到一种危机正悄悄地逼近他们,他挡住了云儿的粉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下:股市大厅里,纷乱的人群在疯狂地抛售他们龙腾的股票——龙腾服装股竟然在直线下跌!

“怎么会呐,今天是星期六呵,交易大厅不开门啊!难道是预测?我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龙宇新疑惑地想:“可我们的股票怎么会突然发生震荡呢?”

“不会吧,我们的服装可是畅销货呀!我们公司的效益这么好,没理由股票会出现狂跌呀?是不是有什么外来因素呀?”云儿已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也在分析原因。

龙宇新没理云儿,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龙腾服装股票怎么又在直线飙升?而且升到了吓人的程度——大起大落,一定是有人在左右我们的股票,暗中有人在操盘!可是谁呢?难道是那个杨秃子?不可能呵,他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呀?难道是我神经不正常?可是刚才看得真真亮亮呀?难道又是幻境?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是百浪集团杨秃子办公室里,他正搂着一个脸埋在他怀里的女人。一个瘦瘦的男人在向他汇报:“杨总,这些天龙腾股已经让我们炒得翻几番了,我们已经收购了六千万手龙腾散股了!已经占他们散股的百分之五十了。我们自己的资金和那方面汇来的资金已经全押上去了,万一突然贬值,我们可是要破产了!”

“再抻几天,然后秘密把龙腾股票全抛出去,狠狠地赚他一笔!我估计这几天魏德曼公司拒收龙腾服装的消息也该传来了,等龙腾股狂泄起来,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到时龙腾就得改姓杨了!”杨秃子说完,竟嘎嘎地笑了起来,活像只被人宰了一刀的黑老鸹。

他说完屋里的两个人也跟着狂笑起来,他们好得意呀,似乎龙腾已经成了他们一道大餐。

龙宇新出了一身冷汗#蝴不怕谁控制股票,他们家族一直控制着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剩下的几个股东控制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散股仅占百分之二十,他们能成什么气候?他怕给魏德曼的产品出问题,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拒收自己的服装呢?这决不是空穴来风!

“云儿,我们给魏德曼的货发了吗?”龙宇新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本来还有十天才发货,但厂子紧了紧手,今天就把货交到批发部了,质检部都验过了,挺好的!明天月茹姐带人就去海关发货!”云儿说完又问:“难道我们的质量出了问题?不能啊,月茹一直抓出口那块,她抓质量可是出了名的严呵!可能你心情太紧张了!”

“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跃出一个图像,一会儿又蹦出个场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挺怪的!走,马上去公司仓库看看!”龙宇新急忙穿好衣服。

云儿啥也没说,也急忙穿好了衣服,跟着他就朝屋外跑去。

龙宇新一边开车,一边考虑:“时间上已经没问题了;衣服做工有上一次垫底,肯定也没问题,难道——难道是原料出了什么问题?可那么些把关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呐?”

“你知道原料是谁负责采购的?”龙宇新突然问云儿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是采购部的经理彭利锋亲自采购的,听工人都说这批货质量不错,面料挺括、颜色鲜亮!你是说咱们用的材料有问题?不能吧,彭利锋可是老采购了,他会出问题?”云儿说。

老彭这人他比较了解,人还算老实本分,唯一的毛病就是有点惧内,他那个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别看长的像个干巴鸡,成天叼着个小烟,一宿宿泡在麻将桌上,可她的馊点子极多,去年老彭采购原料时,就曾出现过他老婆收受贿赂,使公司多花掉十多万的事。为此凌雨新曾跟老彭谈过,工作上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参与。难道这把他又让那个败家娘们儿插手了材料收购?真要是她插手了,那可就十有八九会变味了!这还真得问问,别让她给逗了!

到了仓库,保管员见龙宇新这时候来了,吃了一惊,小心地问:“龙总,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他含糊地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大洋公司要我们把产品的样子给传过去,我来拿件产品看看,你把门开开就可以了,我自己看吧!”

进到仓库里,服装已经都打了包装,他和云儿拆开一包,拿出服装看了看,材料艳丽、挺括,做工细致,没有问题呵!可他那个感觉是怎么来的?他集中精力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难道是他的错觉?

“放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他把衣服放进包里,扭头朝外走去。

“不对,这面料好像上了层胶!”云儿抓住那件衣服又闻了起来。

龙宇新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又说:“这也是正常的,一般布料都有一层胶,不一定是问题!”

云儿鼻子嗅了嗅,手又摸了摸那布料:“不对,这不是普通的胶,新哥,把东西带回去,我怀疑这批布让人作了手脚!”

龙宇新心里一紧,什么也没说,把手一挥,云儿拿了一件衣服放进她的手包里,然后两人就急忙走出了仓库。

为了不惊动别人,他们直接坐车回到了西山别墅。

一进屋,云儿连外套也没脱,就急忙把衣服摁在了水盆里,然后拿甩干机甩干后,放在空调前吹上了。

一切忙完了,云儿才松了口气,拉着龙宇新的手说:“新哥哥,咱们先练功去,是不是我们多虑了,等衣服干了就知道了!”

龙宇新心里好乱,哪还有心去练功,云儿把凤眼一瞪:“怎么,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呵?才多大的风浪就蒙了?走,每临大事要有静气,这可是你一再哼哼教导我们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没出息!走,练功去,这才是雷打不动的大事!”

没办法,他还是听了她的话,乖乖地跟着上了房顶。

练完功,他两个人都急忙跑进卫生间,这时衣服已经干了,他俩一看就同时喊了起来:“怎么缩水这么多呀!啊,怎么会是人棉呐?”

那衣服几乎成了小孩衣服,足足缩进去两寸多。人棉和棉花产品感观差不多,一般人是不易区别的,但老彭是采购老手,绝不会出这样的错误,除非是被人收买了!可他又马上想到:“不能呵,咱们厂子和公司里那么多成手,难道都没发现问题?”

“难道是特别加工的?这就只有老彭心里明白了!”云儿想了想说。

龙宇新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是一场阴谋?他们想搞垮龙腾?是不是老彭被人收买了?别人不知道真棉与人棉的区别,老彭可是个专家呀?”

“为什么百浪会知道?一定是他们作的手脚!”云儿气愤地说。

“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得马上想办法弥补损失呀!”龙宇新焦急地说。

“是不是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云儿问。

龙宇新立刻给江月茹打了个电话:“请你马上通知几个厂长和采购部田立杰副经理到我西山别墅来开紧急会议,让保安部马上把老彭一家暗地监控起来,决不能让他跑掉!不要问为什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一起过来,情况比较特殊,见面再说吧!”

从江月茹的一愣他就知道她有点蒙了,但他心里有数,她是和他一起从困难中熬过来的,没有她的支持,也就没有他龙宇新的今天,她是龙宇新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

果然,江月茹什么也没问就说:“是,我马上通知!一小时后在别墅见!”

不到一个小时,开会的人就来齐了。

当人们看见缩水的衣服时,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像个铜铃,嘴也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上。

“怎么会是人棉呐?我们这么多人竟看不出来?”

有一位厂长竟号啕大哭起来:“我这辈子没出过这么大的失误,这不是要把我们厂子的牌子给砸了吗?这可让我怎么向工人交代呀?”

龙宇新忙说:“这不怨你们,是总公司采购部出了问题,购进了人家给我们设套的材料了!这批人造棉上由于他们涂了一种特殊的胶,所以你们没有发现。”

他这么一说,采购部副经理田立杰的脸一红一白的,忙站起来说:“本来这批材料应该由我去采购,可我们彭经理那天让我到青岛联系一批材料,这批材料后来是谁采购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不是回去问问?一个人棉,就是再涂胶,我们这些搞采购的也应该认识的!”

龙宇新摆摆手:“问题我会查清的,你坐下吧!现在我们先不要追究责任,而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尽量不耽误美国魏德曼公司的订单,其余的,咱们再慢慢查原因!”

会议开到过半夜,决定在严格保密情况下重新生产,田立杰立刻和江月茹去重新采购材料,定好今天早八时把材料交到工厂,工厂三班倒加紧生产,一定要在第七天头上把新产品生产出来,第八天头上,三家工厂把合格产品交到江月茹手里,不耽误给美方的交货时间。

人们刚走,保安部就来了电话,老彭一家被监控起来了,听说老彭已经决定带着夫人和儿子去新加坡他女儿处探亲,后天就要出发了!

龙宇新知道他这是要跑,可龙宇新现在无论如何还不想惊动他,这关系龙腾的未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龙宇新想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留下的办法。

他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既不想打草惊蛇,又不想让他逃之夭夭,办法难找呵!

看着他的样子,云儿突然大笑起来:“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凭我们现在的本领,这点小事还会摆不平?你就放心吧,我去给你把这点小事摆平!”

说完她搂着龙宇新亲了一口:“拜拜,老公,你老婆现在就给你解忧去,回来可得好好奖励我呵!”说完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服,钻进夜色里消失了。

他不知道她去怎么摆平法,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时间不早了,她快回来了,她也该饿了#蝴忙到厨房去弄了几个小菜,熬了一小锅大米绿豆粥。

东西都摆到了茶几上,可人还没有影儿,他坐不住了,走到院里,站在那里,看着夜空的星星,想到了云儿,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不测,他后悔让云儿自己出去了。

他刚想到这里,云儿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看着她那喜笑颜开的样子,他高兴地想:“看来事情一定办得挺顺利的,要不然她不会这么高兴!”

云儿穿了身紧身的夜行服,头上扎着一块黑纱巾,显得英气勃勃。

云儿笑着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老公,你担心的事让你老婆给摆平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呀?”

“好,明天给你发奖金!”

“不要嘛,云儿现在就要你!云儿要新哥哥疼云儿,爱云儿!”

这丫头,这时提出这个要求,他哪有那个心情,这一把里外损失了一千多万,公司要大伤元气了#蝴不理她,扭身进了屋:“走,先吃点夜宵吧!”

云儿噘着她那鲜红的小嘴,哼了一声,随他进了客厅。

刚吃了几口,云儿竟扑哧一声笑了。

看见她那巧笑倩兮的样子,龙宇新不知道她那聪明的脑袋里又想的是什么,不高兴地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亏你还笑得出来!”

云儿白了他一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别耷拉脑袋,他能让股票升降,我们就不能控制股票了,咱们就不能让他出点血吗?”

他心里一动,可立刻就摇了摇头:“能左右股票市场,那得多大的财力,我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他们的财力难道比我们的雄厚吗?”

“那到不一定,他们可以靠造谣煽动不明群众!”

“我们不会利用他们吗?让他们尽情去招摇撞骗,尽情去蹦达,最后再为我们所用!”云儿笑模恣地说。

龙宇新没再说啥,他想:“谈何容易,那些人都是人精,会上你的当?”他往沙发上一坐,云儿就给他倒了缸子葡萄酒:“来,祝贺今天化险为夷,咱们干几杯!”

说着她自己先举起了一杯果汁,跟他来碰杯。

龙宇新去抢她的杯:“不行,咱们男女平等,你也得喝酒!”

没想到云儿竟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对不起,本人已经怀孕了,大夫说不能再饮酒,只能以此代酒了!你要不想生傻儿子,你就别攀我!”

龙宇新张大了嘴:“你骗谁呀?我们才有关系多长时间,你就知道有孩子了,再说我们可是双修,aì液都化成气机被我们吸收了,不可能有孩子呀!”

她又扑哧一笑:“别忘了,你会的功都是我告诉你的,我可是知道怎么能怀孕的,你那点招法,我早就防着了!姐姐给我任务了,我可是答应了,言必信,行必果,我不能失信!”

天呀,他可真拿她没办法了!

没办法,他只得和她的果汁碰杯#涵让他爱上个小蛮女的呀!

真是自找罪遭!

龙宇新一觉醒来,云儿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吃饭时,她大概是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边吃边瞅着他怪笑。

他瞪了她一眼:“笑,笑,就想看你老公的笑话!”

话音刚落,她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连一口饭都喷了出去。

第十八章 家有蛮妻(上)

看着云儿笑得一塌糊涂,龙宇新怀疑地看着她:“你没病吧?”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呐!你怎么就忘了我们的功力了,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们不是白练乾坤混元功和‘云水诀’了?”

龙宇新一愣:“你已经有对付的办法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不会想一想?”

微运意念,已经知道了云儿的想法,也就没再言语。

车上,云儿从她的小手包里拿出三本烟色的小本:“老公,这几本护照怎么办?”

他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哪来的护照?”

“彭利锋家的呀!”

“怪不得你说摆平了呢,原来你把他们的护照给拿来了!”

是呵,没了护照,他们怎么出国?要重新起护照,没它一个月,就是神仙也办不到呀!到那时,一切都会清楚了,还怕他走吗?他真服这小蛮妻了,她的鬼点子咋就那么多,这既不打草惊蛇,又可以不让他们溜走,确实是一步好棋!

他激动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你今天先别去学校了,跟我跑跑工厂,得把损失降到最低点呵!”

云儿掐了他一把:“怎么光想到损失?就不会想想怎么多赚点!”

能吗?那叫损失了一千多万呀,公司一年才能净赚多少?补回来就不错了,还想赚?做梦吧!唉,真是用人不慎,影响全局呵!

他嘴上可没敢说出了来,现在得罪小蛮妻可了不得,他知道,家里的每个成员都不会轻饶了他!

看着他的那个样儿,云儿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他淡淡地一笑。

练双修功就这个毛病,谁也没秘密可瞒住对方。哎,这辈子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让这个小蛮妻知道,那可是一常胡天大祸!

果然,她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怎么,你还想再找个女人呵?”

“那有的话,现在就这一个我都觉得有点多了,再有一个,我可就进入黑暗的旧社会了!”他赶忙否认,他可不想让小蛮妻大发雌威!

她笑了笑,没再理他,而是调皮地说:“哎,你猜猜,彭利锋现在干什么?不准使用意念!”

这无异是刁难他,他想了想:“肯定在单位看书!”

因为平时职工刚上班时他都要一本正经地捧着本什么书装装样子。

云儿笑了:“错了,他肯定在打电话,满世界在寻找他的护照!”

真是笑话,在家不找,还能跑单位来找?他傻呀?

真让云儿说准了,一到公司,龙宇新就去了彭利锋的办公室,就见老彭正忙着打电话给他的老妈,寻问见没见到护照。

大概是他老妈那边给了个肯定的答复,他一脸失望地瘫坐在老板椅子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大概是傻了。

龙宇新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就忘了老彭那一张纸也想挤出水来的小抠脾气了!真是笨到家了!”

龙宇新没惊动他,自己走了进去。

见他进屋,老彭忙站起来:“小田不知道哪去了,到现在也没来上班,我打电话找找他!”

龙宇新当然知道小田干什么去了,不过他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说:“八成又找我小妹去了,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了!”

小田和他的宇凡小妹正在热恋中,小妹在北大就读,今年就毕业,现在是在家写论文,俩人在一起整天研究论文怎么写得更好呐,当然要在一起了。

听他这么一说,老彭就不再说什么了,人家跟老板的妹妹热火,你再说三道四,那不是太不明智了吗?

龙宇新坐到沙发上,似乎无意地问:“怎么,听张副总说,你们全家要出国旅游呵?”

“哪里,是去新加坡看她的小妹,她小妹要在那结婚,我们不去不好!”老彭嘴里解释着,头上的汗却冒了出来,小眼睛也轱辘辘地乱转。

龙宇新证实了老彭不是不知情:“哎,多老实的人,怎么就让他那蛮妻给教成这样了呢!”

他叹了口气:“结婚是人生的大事,你要不去是不好,那就抓紧去,抓紧回来,现在公司业务挺忙,我是真离不开你们这些老人呵!”

老彭似乎很感动,擦了一下眼睛,忙说:“您放心,我们办完事就马上回来,用不了几天的!”

他又诚恳地说:“我心里有数!你是我父亲手下的老人,当年那么困难都挺过来了,现在好了,你更得惦着龙腾了!”

老彭的脸突然红了,眼睛也不自然的瞅着地上。

龙宇新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慢慢地离开了老彭的办公室。

这一把因为他的背叛,尽管做了补救,但公司还是损失了一千多万,他个人最多能得到二、三百万的回扣,真是坑人呵!龙宇新既恨他,又可怜他,他这辈子要在监狱里渡过残生了!要不是为了让那个秃子偿还损失,他现在就可以把他送交司法部门。可现在不行,他还有大的计划没有实现,他只能忍耐下去。

龙宇新和云儿又到几个厂子看了看,还好,一切都在正常地运转,小田和江月茹确实是人才,只一晚上,他们就调进来质量最好的材料,为了保险,他们还亲自把布料投了又投,测了缩水度。

直到看见他们,他俩还都一眼没合,正和人们测算这次工厂的损失。

几个厂长都没提损失的事,可龙宇新知道,这笔巨大的开销,决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为了去掉他们的后顾之忧,他告诉他们,损失算总公司的,他们只要把好质量关、生产出合格的产品就可以了。

他们听了,眼里都闪着激动的泪花。

龙宇新庆幸父亲给他留下了这么好的一个班底。

车上,云儿一直闭着秀目,他知道她在琢磨对百浪的报复,不过才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美目:“老公,我给你唱个歌吧!”

不容他点头,她就唱起了《我的祖国》——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敞,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她那甜美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醉,可他却听出她在唱‘猎枪’那两个字时所带的那股子凛冽的杀伐之气!

他知道,她已经狠下了心,要对付那群狼了!

第十八章 家有蛮妻(下)

回到家里,她说:“老公,赔那几个钱别上火,你专心抓你的龙腾,别分心!反正别的忙我也帮不上,我明天就去炒股,我要给你炒回一个亿来,当作我进龙家门的陪嫁!你别笑,我云儿想办的事没有不成的!不信咱们来个三击掌!”

说着云儿竟跟龙宇新真的来了个三击掌。

龙宇新看着云儿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使劲地憋着笑。

他才不信会赚一个亿呐,钱就那么好赚?

不过龙宇新是不愿招惹这个他母亲的小心肝、他姐姐的校豪党、他妹妹的小偶像、他的小蛮妻!

指炒股睁钱?谈何容易,中国在建立股市的初期,人们不管什么股票都抢着买,可现在人们都成熟了,没有人会盲目跟着跑了。

龙宇新的想法云儿早就明白,她瞪了他一眼:“你等着,我让你到时后悔今天的表情,到时候你就知道跪搓衣板是什么滋味了!”

她第二天还真的买回两个搓衣板,而且自己竟跪在那呆了足有半个钟点。

跪完了,她竟摇了摇头:“谁想出来的,真是一大发明,刚跪下还可以,时间长了,还真挺难受,我要不是运了功,怕是连一分钟也呆不了!”

说着她把那硌得红肿的膝盖让龙宇新看,他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忙给她揉着腿:“你傻呀,连这也试?”

“要不然我怎么掌握教夫训夫的尺度呐?”她顽皮地笑着说,可人却紧紧地依偎进龙宇新的怀里。

气得龙宇新在她的小翘臀上狠狠地敲了几巴掌。

不过,好像没有把她打疼,那云儿竟受用地又往他怀里委了委,一张粉脸仰起来向龙宇新索要他的吻。

龙宇新当然不会吝啬了,立刻把她那小嘴给堵了起来。

这几天龙宇新不断从几个单位抽调资金,同时连跑几个银行疏通关系,张罗了一笔数字可观的贷款,准备应付即将来临的股市风云。

云儿则整天泡在股市里,口口声声要为龙家挣出那一个亿的家当。

龙宇新笑她的孩子气儿,也喜欢她的天真无邪,也就由着她去率性而为。

好像真能成就什么大业似的,她竟然买了一大兜子的有关股市的书,回到家里,连饭也不做了,龙宇新的洗浴也顾不得问了,抱着个书本啃得不亦乐乎!也亏了他们练了功,要不然她要命也记不住那么多的术语,掌握那么多的股市知识!

这还不算,她竟跟龙宇新要了二十万,蹲在股市大厅里,真的炒了起来。

头几天,一看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就知道她趟到雷区了,赶上了熊市。

龙宇新什么也没说,又递给她二十万。

云儿挤了挤眼睛:“你还信得着我?”

“交学费嘛!”

“不用笑话我,我保证给你拿回一个亿!”可亏了她还有这份信心,他真不知道她的功是怎么练的,怎么把功力都集中到脸皮上了呐!

“当然了,我龙宇新的小蛮妻,啥事办不成!”

“妻子就妻子嘛,什么叫小蛮妻?你给我说清楚?”

龙宇新在耳朵火辣辣的疼痛下叫停了:“好妻子,好妻子!”

“就是嘛!”云儿带着一脸得意,又搂住了龙宇新。

不过,人不可貌相,那天,她一进屋就脸挂红霞,嘴带笑意,口里唱着那个《我的祖国》,而且搂着龙宇新的脖子骄傲地说:“老公,多炒几个菜,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咱家那一个亿有希望了,我今天挣了两块钱!”

龙宇新一口水都喷了出去:“天呀,两块钱就美成这样,这和一个亿可是相差多少个十万八千里呀!”

“哎,你笑什么?两元怎么了?就像二次大战时斯大林格勒大血战的胜利,这叫伟大的转折,你懂吗?你好好地看着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不信?你给我记住,对你今天的表现,你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到时候本女士要不让你在搓衣板上跪的皮开肉烂,血流漂杵,你大概就不知道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云儿这次没拧龙宇新的耳朵,而是又唱起了《我的祖国》,脸上写满了万丈豪情。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的,厚脸皮的功夫真可谓登峰造极了!

对于云儿的炒股痴迷劲儿,龙宇新的妈妈和姐姐宇萌却十分赞赏,姐姐竟然跑到股市大厅里陪着她忙了起来。连去了几天,她竟也拿了二十万,投进了股市风浪里,而且比云儿还要痴迷!

妈妈要不是身体不利索,估计也不能比姐姐好多少,只要一看到三个女人谈起股市的那种痴迷劲儿,你就知道这云儿是多么有煽动力了!

他和云儿丹田里的元婴也已经练得可以出窍飞行了,而且元婴也开始练习起太极拳了,现在竟然已经打得有模有样的了。

本来元婴出壳可以御剑飞行,但他们俩都已经掌握了轻功,可以蹿房越脊如走平地,练那个似乎没什么必要了,所以就让元婴练起了武功。

这天练功过后,龙宇新想试一下手劲,他运功于掌上,立刻一股浩然而柔和的劲气自掌中喷涌而出,卷向前方,对面山上的一块巨石,瞬间被掌气击得腾空而起,那石头随着意念在空中飞行着,忽疾忽慢,忽高忽低,左右盘旋,在空中翻飞着,足有半个时辰,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原地。

云儿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发出了一掌,“轰”地一声,发出雷鸣似的声音,竟把那石头炸得粉碎,碎石像下了一场石雨,飞向四方。

龙宇新吓了一跳:“这个小家伙,弄出这么大的响动,也不怕官家知道?不行,得嘱咐她一下,别太露!”

看见自己一掌竟把石头劈得粉碎,云儿笑得拍手打掌:“好好,这回该让那几个小子尝尝姑奶奶的厉害了!”

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龙宇新长长地叹了口气:“云儿,你知道韬光养晦这个词的意思吗?”

云儿一愣:“韬光养晦?噢,听说过,不就是刘备刘皇叔避难在曹操那里,怕曹操知道他心怀大志,就天天种菜吗?书上说那就是韬光养晦!还有前些日子演的那个电视剧《李卫当官》里的那个老头,成天装病,他也是韬光养晦吧?”

“对,他们都是韬光养晦,就是说人要收敛自己的行为,要学会保护自己!”

“为什么呀?咱们练这功夫,不就是保护自己吗?如今咱们学成了,还怕他几个坏人吗?”云儿不解地问。

“咱们这点本事在这世界上算什么呀,比咱们强的人有的是,你没听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更何况你要惩治坏人,让人知道可是麻烦太多呀!切不说坏人会报复,单是政府也不会允许呵!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得注意保护自己呀!”

云儿伸了伸小舌头:“云儿错了!云儿一定记住新哥哥的话,不再张扬了!”

龙宇新笑了,唉,谁让他喜欢这个调皮的小蛮妻呐!

人呵,真是贱!

第十九章 云儿的秘密

江月茹帮云儿办妥了到工艺美术大学函授学习的手续,每月到学校集中学习几天,其余的时间就靠自学。

自从云儿练了乾坤混元功和被灵石乳洗泡过以后,她的记忆力特别好,加上她原来的功底,学习起来竟然不费丝毫力气,几次考试,她竟都是第一名,成了学校的骄傲。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忙得一天找不到人影。不但设计室里很难找到她,就连股市大厅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每天都是龙宇新拿手机催了又催,她才会回来吃饭。

龙宇萌找到龙宇新问他:“你知道云儿忙什么吗?我告诉你,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呵,别把她累坏了!龙家人丁不旺,妈早就盼这个孙子出世呐,要是有点意外,妈可饶不了你!”

“有身孕?云儿竟把这事告诉了姐姐,难怪姐姐会成天守着她,准是奉了母亲大人之命在暗中保护云儿。”龙宇新听姐姐一说,竟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知道,妈妈盼孙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拿这事骗人,早晚要露馅,那时她可怎么收场呵?这个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脑袋瓜子里不知道都想的是什么!

对云儿有孕这事儿,他龙宇新可是心里最明白,他们练的是双修功,他们俩的aì液早都化成真气进入了俩人的身体里,哪来的受孕机会?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别的办法会克制采补的办法不成?哦,难道是那个龙灵珠在里面起了作用?不可能,aì液都没有了,怎么怀孕?

至于云儿去干什么,他只要一闭眼就可以知道!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去惹他的爱妻生气,更何况她办的事也是天经地义的正事,那些人渣早就应该让他们尝点苦头了,他又何必去干涉呢?再说了,他怎么回去惹自己的小爱妻不高兴呢?那可是伤了俩人的心呵!

他笑了笑:“让她有点自己的秘密吧!”

姐姐说:“我告诉你,妈妈盼孙子的心情你可是知道的,真出了事儿,我也救不了你!你们也是,有孩子都不说,亏了妈妈看出来了,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妈妈还不得吃了你!”

龙宇新赶紧笑着说:“你放心吧,她啥事也出不了,她心眼多著呐!再说,我自己的老婆,我能不关心吗?我还能让她出事吗?”

姐姐还是不放心的又去找云儿了,对龙家的下一代,她可是盼了多年了!

几家工厂还是在日夜加班赶制服装,而且质量抓的非常严,尽管江月茹检验得格外严格,但还是都通过了验收。

龙宇新和江月茹又亲自到海关办的外运手续,直到看着货轮驶出码头,他们才算松了口气。

云儿还是在忙,龙宇新知道她对那个小涛茶社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小涛茶社的小涛这天十分得意,他又让人从外地弄来个小美妞。一看那鲜嫩的俏脸,高挺的胸部,白嫩细长的大腿,翘翘的小臀,他就知道,又进了个钱罐子。不过他也知道,这丫头性子犟,不梳弄好了,她是不肯接活的,他就叫来王五、张六和校耗帮按着人,他得尝尝新,也给小姑娘通通窍。

小姑娘果然不好梳弄,四个人把她扒了个溜光,三个人按胳膊摁腿的忙了半天,小涛还是入不了道儿。

那姑娘不是颠屁股就是拧身子,弄得小涛在外面连放了几个空炮。气得小涛让打手把姑娘吊了起来,一顿棒揍,只打得那姑娘有出气没进气,他才让放下来,重新趴上去,美美的泄了一次火。

不过,他总觉得不过瘾,怎么不像十七八的小处女呀?

妈的,让你犟,你再犟也没逃出老子的手!最后还不是让老子给开了苞?开苞?咦,怎么没有落红呵?这床上的血是打出来的,那地方怎么没——他娘的,弄了个娘们儿当姑娘卖给我了!

他提上裤子对三个打手一摆手:“你们也都尝尝新,管咋的也是个嫩货,也让她彻底舒服舒服!”

说完,他哼着小曲回家找老婆要酒去了。

王五、张六、校耗自然是不能辜负老板的恩赐了,三个人忙了一遍又一遍,直累得三人趴在地上一个劲地叨气,才算罢休。

再看那姑娘,依旧迷迷登登的,眼睛带睁不睁,嘴可张的老大,在那有一丝没一丝地忉着气,看样子要够呛——小涛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就高腔大嗓地喊:“老婆,赶紧摆饭,今天得好好喝两口,你老公又收拾个大姑娘!”

“——”没动静!

奇怪,平时一喊,他老婆就忙不迭地迈着八字脚跑出来搂着腰抱着脖子的跟他亲个没够,今天怎么这么大的声她都听不着?

“小花!小花!你他妈的死了?”

他又大声地喊了一遍,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急忙进屋看了一遍,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妈的,跑哪撩臊去了?”

他骂了起来,话音没落,王五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大——大——哥,嫂子在茶社快——不——行了!”

他的头轰的一下涨得多老大,撒丫子就朝茶社跑去。

跑到茶社的小屋,只见他老婆全身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身上左一道右一条的鞭伤还渗着血,那私处更是红肿狼籍——小涛气蒙了,扯着驴嗓子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他妈了个臭b的,竟敢熊到老子头上来了!报案,马上报案!不能饶了这些王八犊子!”

校耗低声说:“你刚走,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去玩,就看见不是那姑娘了,是我们的嫂子!我们就把她抬到了床上。”

“什么?咱们打的、干的是她?”小涛愣住了:“怎么会呐,咱们八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她怎么会是你嫂子?那个小姑娘哪去了?”

张六战战兢兢地说:“我们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没有了,八成咱们今天见鬼了!”

“根本不他妈的可能,咱们可是谁也没离开过这里!那小丫头一直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她能尥那去?”小涛不信那些。

“听外面的姑娘说,咱们撕那姑娘衣服时屋里进来过人,是个女的,不过一闪就没影了!”

校耗脸刷白,战战兢兢地说。

“胡说,咱们咋不知道?”

“她们还说,咱们好像都睡了一大会儿呐!”校耗又说:“她们说进来那个女人好像还背着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嫂子吧!准是那人给把人换了!”

“屁,打人时你又不是没看见,根本就是那小丫头嘛!别听她们扯,她们乐得看爷的笑话!走,去弄个车,咱们赶紧上医院!”小涛忙抱起他老婆:“可别出事,她娘家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还没等他出门,门口已经站着他的大舅子、二大舅子和他的那个在区公安局管点事,平时罩着他,使他可以买淫卖淫的老丈人。

第十九章 云儿的秘密(续)

几个人是接了个电话,说是小涛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把他老婆往死里打,还让几个人给轮奸了一通。

老丈人一听就气疯了,带着人就赶来了。

他们抢过女人一看,一切都明白了,二话没说,老丈人就掏出钢手镯奖给自己的女婿了,然后忙着打车奔向了医院。

人没等到医院就断了气,小涛当时就被押进了死牢。

还亏了王五、张六、校耗机灵,一看见杨家来了人就都撒丫子溜了,要不然也得一并关进死牢里吃大眼窝头去了。

龙宇新当然知道云儿是使了障眼法来了个移花接木,但他没有说破,说实在的,就那伙人渣,死了倒清净,只要云儿别贪官司就行了!

晚上练功之后,龙宇新搂着云儿问:“那个姑娘你怎么处理了?”

“我把她安排在个旅社了,我还正想跟你商量呐,咱们公司是不是给她找个活?她可是没家没业的!”云儿那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龙宇新。

“那就把她留你手下吧,不过,得让她抓紧学习业务!”

云儿高兴地亲了他一下:“你放心,小姑娘叫山杏,特聪明!”

龙宇新叹了口气:“惩罚的可以了吧?”

云儿一笑:“那几个打我的家伙可是一点没受到教训呐!”

“他们罪该致死吗?”

“死有余辜!”云儿咬牙切齿地说:“不过是死是活,就看他们今后的表现了!”

“动作策略点,别沾上官司!”他提醒她,她笑着点了点头。

云儿的报复真是花样百出,首先那个王五,逃到乡下也贼心不死,竟盯上了一个卖煎饼的小姑娘。他整天跟着那姑娘,寻找着下手的机会,总算老天不负人愿,那天早晨村里街道上还空无一人,小姑娘就推着车子上了路,她要到城里去赶上人们吃早点。她刚一出村子,就被王五给抓住了,当然什么也没说就把姑娘扒了个溜光,姑娘挣扎、喊叫、厮打,都无济于事,她哪能挣过那地痞无赖呐,片刻她就赤身裸体的被绑到了树上。

王五摸着姑娘那高挺的玉峰,看着那坟起的蜜处,一面解着自己的裤带,一面说:“你闹也白搭,乖乖地让大爷好好享受一下,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种呐!”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觉得下边一阵钻心地疼痛,他好像听到了啪达一声,自己那三大件竟突然飞了出去,落着了他前边不远的地上,他惊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警方讯问那个被害的姑娘,姑娘竟连人影也没看见,她只知道捆她的绳子突然地松开了,那个人也倒在了地上——第二个打手张六更惨,也更恶心人。

茶社黄了,老板娘又死的蹊跷,张六惶惶不可终日躲几天,看看没事了才露出头。

不过,好像命运偏偏捉弄他,他回到乡下家里头一天放羊,就在野外遇到了个放羊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美若天仙,艳若桃花。他越看越馋,瞪着三角眼盯着姑娘咽口水,好容易见她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他才扑上去。为了方便行事,他一边走就一边把衣服脱了,到了跟前,见姑娘还在那沉睡,他就一个饿虎扑食摁住那个小姑娘,谁知道,那姑娘竟嗷地一声蹿起来,一口把他的那个东西兜底给咬了个干净,疼得他鬼哭狼叫,招得附近铲地的人都跑来围观。

人们奇怪地说:“这人有什么毛病,怎么要强奸大狗呵?”

“变态,在窑子呆的,人都变态了,连狗都不放过!”

这时他才看清,他前边哪有什么姑娘,竟是一条红了眼的大狼狗。

这下子热闹了,不但被狗给阉了,还让村里人指指点点,说他是个变态。

花了几千块钱,小命保住了,可他却成了万人嫌的臭货。人家都说他是变态,不但大闺女小媳妇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就连男人,也避之千里,唯恐让人说成也是变态。

还是校耗老实,每天小心翼翼地躲在一个朋友家里,既不敢出门,更不敢惹是生非。就这样躲了一个星期,心里才刚刚安定下来。

这天晚上由于整天提心吊胆,直到天傍亮了他才睡着,偏偏这时被窝里钻进个溜光水滑的女人,而且两个人疯得一塌糊涂,似乎两个人都忘记了一切!

大概是疯的太累了吧,他把这事应该背着人竟给忘了,直到被人一顿皮带抽醒,他还迷迷登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呐!

当他看见被窝里那个哭哭叽叽的女人时,他的头一下子大了,这不是朋友的老婆吗?她怎么跑我被窝里来了?我怎么什么也不问就给睡了?

其实那女人怎么进的校耗的屋里,别说校耗不明白,就是那女人自己也闹不明白。

半夜里,她被一尿泡憋醒了,她跑着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她清楚地记得是睡在了她丈夫的大床上,要不然她不会主动去搂抱他,也不会主动去一遍遍亲他。

难道是她喝多了?没有呵,今天她可是一口都没动那狗尿汤子呀!

她现在脸还发烧呐,当时自己是多么的淫荡呀,竟跟那个人来了一次又一次,她还兴奋得连喊带叫,这可是她头一次叫床,都是因为那滋味太那个了!

没想到那家伙还有这本事!早知道这几天她也不会给他脸子了!更不会成天逼着丈夫撵他走#糊要知道能发生这个事,早把那死鬼丈夫打发远远的,跟他玩个昏天黑地的了!

她还真挺高兴,那家伙的东西好厉害呀,玩了那么久疯得一塌糊涂,弄得人家头回这么舒服!想到这,她的脸上浮上了笑容。这笑容,使她也挨了浑身是伤的暴打。

校耗也弄不明白,当时怎么就会连问也不问就跟那女人疯起来了呢?而且一连疯了四五次。啥时这么狂过?

更让校耗没想到的是,他的霉运竟接二连三找到头上来了。先是他手里的钱不知道什么时被人给牵走了,使他只好饿起了肚皮;接着是街道治安小队给他发出了驱逐令,限他一个小时之内离开小区。无奈,他只好回乡下的老家了。

由于没了钱,他不能坐车了,只好迈开双腿,一个人顶着毒太阳朝乡下走去。

又饿又累,他才走了二十多里路就走不动了,只好倒在了路边玉米地里喘着气。

他睡的正香,只觉得屁股一阵剧疼,他一下子蹿了起来。

是一条像牛犊子似的大黑狗正瞪着血红的眼睛朝他吼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它的对手,忙爬起来一阵急跑。没想到,慌不择路,竟跑到了一条河边。

陡峭的河岸下,那河水好急呀!

后边大狗在叫,前边又是汹涌的大河,他难道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呆住了,就连旁边几个小孩在戏闹,他都没看见。

“我真不该跟着小涛干那些坏事!”他现在知道后悔了,可老天还给他机会吗?

突然,一个孩子失足滚下了陡崖,掉进了水里。

“妈呀,救救我呀!”他被一声哭叫惊醒。

校耗这才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正在水里挣扎。

他那早已经抿灭的人的良知一下子又跑了回来,他什么也没想,连衣服也没脱就跳进急流里朝孩子扑去。

说实在的,他也不太会水,只会几下累死人不偿命的狗刨,而且干扑通不走道,可他没想这些,他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去救下这个孩子!

他不知道,这其实也是在救他自己。

第二十章 一路飙升(上)

校耗一阵紧扑腾,好容易才抓到人,可回来的路上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着个孩子直往水里扎——突然,不知从哪里漂来的一块板子直直地冲他冲过来,划起一道激浪——他立刻升起了希望。他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了那板子。靠了这块板子,他和孩子一起拣了条命。孩子得救了,他因为被狗咬的流血过多和累的,一到岸上就昏了过去。

人们把他送进了医院。醒来,他躺在了医院里,那孩子的一家都围着他——他在人群里竟看见他朋友的妻子那哭肿了的眼睛。他吓傻了,嗫嚅了半天才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要打,要骂,要罚,我都认任了!”

那女人抱着他哇地一声哭了:“他跟我离了,说我早跟你勾搭,我要罚你一辈子陪着我!”

校耗也哭了,他是搂着那女人哭了:“都是我,害得你受了委屈,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

龙宇新非常赞赏云儿给校耗留条出路,云儿却说:“我还得盯着他,要是他再犯老毛病,我照样不能饶他!”

对云儿的做法,姐姐可是拍手称快,她高兴地说:“就得这样,让那些恶人知道干坏事的下场!”说完她竟缠着龙宇新说:“小新,啥时能教给我几手,我也像弟妹一样,来个惩奸锄暴!”

龙宇新的头又大了,就这一个调皮的小蛮妻就够受的了,再多个姐姐,还不得成天担心死呀?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他搂着云儿说:“那可得等云儿他爹来时你去求他,要是没有紫丹,你练到老也是白废!”

姐姐不言语了,他知道,她是琢磨下次老人来时怎么去缠老人了!

没几天,龙腾服装股票果然发生了震荡,先是小幅下挫,接着就以每天几十点的幅度开始飙升了。

当然,这得归功于新闻的炒作了。

先是报上登出大幅标题新闻:我市龙腾服装有限公司前景无限,与美最大服装商大洋公司合作成功,可望在今后几年有长足的发展!

接着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紧跟不舍,开始了连续追踪报导,对龙腾公司进行了天花乱坠的报导。

云儿的大幅彩照更是铺天盖地,害得云儿上街都得挡着脸。

人们闲谈话语开始把龙腾当成了问候语:您今天买进了多少龙腾?

您快去买龙腾股吧,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大股!

您没去股市呵?龙腾火着呐!

与龙腾火爆的场面成反比,老妈坐在家里愁眉紧锁起来了,她连夜打电话把龙宇新和云儿叫去,找上姐姐、妹妹和田立杰,召开了一个紧急的家庭会议,商讨对策。

姐姐忧心忡忡:“这绝对不正常,咱们的公司半斤八两自己最清楚,怎么会抵过那些龙头老大的劲头呢?龙腾目前还只是二流的小公司,无论是资金,服装产量,商品销售数量,跟那些长城、巨人、达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现在突然飙升,是不是有人在操纵咱们的股票?是不是杀害爸爸的那伙人干的?”

姐姐在感情上经历过挫折,一直没结婚,还是自己一个人单过,她经营的两家龙腾服装商店,一直是龙腾服装的橱窗。她对龙腾的感情和了解都要胜过龙宇新。

今天她真动了感情,说话时眼里还含着泪。

田立杰是家里的准成员,平时在这种场合都是只带来耳朵不带来嘴的,今天在小妹的示意下也不甘落后,慢条斯理地分析起股市形势来了:“这两天我每天都去股票大厅,表面看,购买龙腾股的人都是欣喜万分,心甘情愿,不过大口吃进的却根本不在那里,而是在那大户室里,他们操纵着龙腾的起落。今天那家伙一下子就吞进了二百多万龙腾股,你们知道,我们的股票已经从每股四元二升到了六元三毛六,这一出手就是上千万呵!没有巨大的资金作后盾,他敢吗?这肯定是跟咱们有矛盾的公司干的,我怀疑是百浪集团在插手左右我们的龙腾股#蝴们是想搞垮我们龙腾!”

小妹当然是最赞成的一个,她立刻站起来大声疾呼:“立杰分析的十分正确,咱们应该马上考虑对策!为了龙家的利益,我们应该紧急行动起来!我手里还有三百万,我现在就交给大哥,拿出来稳定形势!”

姐姐也立刻响应:“要多少钱小弟说句话就行,多了没有,姐姐手里的两千多万随你调动!实在不够,姐姐再去贷,咱们说什么也要度过这一关!”

妈妈摆了摆手:“别急,听听小新的!”

妹妹的跟屁虫都表演了一番,龙宇新说啥也得把他的小蜜妻抬出来呀!这场合不让她表现一下,怎么树立她的龙氏媳妇的形象?他没站起来,也没有要说的意思,而是拿眼睛扫了扫云儿,希望她自己跳出来发表一通震撼人心的演讲!

谁知道她老人家竟在那专心致志地织着一件小孩的毛衣,龙宇新吃了一惊:“天呀,她这是出的哪份洋相,孩子八字还没一瞥,真有假有还不知道,她竟在大庭广众面前挂幌子,这岂不是要拍卖我的脸皮吗?这小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龙宇新拿胳膊碰了她一下,她抬起俏脸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嘿,傻了?还非得我说话呀?”

他又碰了她一下,这回碰的比上回重了点,也无非是希望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回她头也没抬,竟站起来坐到了对面妈妈的身边,还把头靠到了妈妈的肩上,摆出一付慵懒的小女儿姿态!

“靠,拿我这丈夫当什么呀?”龙宇新真恨不上去拍她一顿小屁股。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瞪了她一眼,作了个‘你等着回家再收拾你’的眼神,然后说:“这种形势几天前我和云儿就分析到了,我们估计他们还要炒几天,然后突然抛出股票,把我们逼进死胡同,好趁机控制龙腾。现在我们只能坐观其变了。我赞成小妹的意见,咱们应该集中一下资金,准备应急之需!”

“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对应之策?”母亲不满地看着他。

“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他平淡地说。

母亲还要说什么,云儿轻轻碰了她一下,她看了看云儿,到嘴的话变说法了:“好吧,当此危难之时,我希望全家人要团结一心,保住咱们祖宗留下的基业!好了,都回去吧,天太晚了,云儿身子不便,你和新儿就留在我这吧!”

龙宇新知道,这是他那调皮的小蛮妻那一碰惹的祸!

果然,姐妹一走,妈妈就说:“别装神弄鬼的,你们给我交个底儿,我身子骨可不好,经不起折腾!”

“妈,我这些日子泡股市为了啥?就是为了应付这场风波的!学费都交了一千多万,能没收获吗?您就等着看我和新哥怎样收拾他们的吧!”

妈妈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放心地进了卧室。

龙宇新瞪了云儿一眼:“你这几天是不是又长脾气了?竟敢连你老公的宝贵的眼神都不放在心上了!”

云儿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啥时给我眼神了?你可别弄出个风波亭的冤案来呀?那我可就冤死了!不行,我得找老妈保护起来了!”

说着扭身就要进妈妈的房间,吓得龙宇新急忙抱祝糊,怕她喊出来,又把嘴堵在了她的小嘴上——这招可是百试百灵,果然她连哼都没哼就软在了他的怀里,他赶紧抱着她钻进了卧室里,他可不愿让老娘看见他儿子的丑态!

第二十章 一路飙升(下)

妈妈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放心地进了卧室。

龙宇新瞪了云儿一眼:“你这几天是不是又长脾气了?竟敢连你老公的宝贵的眼神都不放在心上了!”

云儿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啥时给我眼神了?你可别弄出个风波亭的冤案来呀?那我可就冤死了!不行,我得找老妈保护起来了!”

说着扭身就要进妈妈的房间,吓得龙宇新急忙抱祝糊,怕她喊出来,又把嘴堵在了她的小嘴上——这招可是百试百灵,果然她连哼都没哼就软在了他的怀里,他赶紧抱着她钻进了卧室里,他可不愿让老娘看见他儿子的丑态!

股票还在持续上涨,公司里出现了一派兴高采烈的景象,大家也跟着抢购龙腾股票,职工走在大街上都挺起了胸,似乎天下只有龙腾才是老大了。

只有江月茹的脸变的越来越阴沉了,终于她憋不住了,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把门关严后说:“宇新,你可别忘乎所以!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太不正常了!凭我们的实力,我们的股票不应该是现在的局面!”

龙宇新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你跟大家说一下股市可是有风险的!”

江月茹立刻露出了笑脸:“你有对策了?”

他摊了一下手:“现在还没有,不过总会有的,你相信我!”

她狐疑地看看我,叹息一声走了。

江月茹走了之后,他忙运起意念,把注意力盯到了百浪集团公司秃子的办公室。

秃子还抱着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在晃椅上摇晃着,他的大手拼命地揉搓着那女人的乳房,他的舌头还在那女人的嘴里不停地咂吮着。

一个瘦瘦的老家伙走了进来:“杨总,我们已经投进去六千万了,现在股票都涨到八元四了,咱们还买吗?”

秃子晃了半天没言语,那女人抬起头说了一句:“讨厌!还不走!”

哎,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他想看看那个女人的脸,可惜那女人的脸一直扎在杨秃子的怀里,龙宇新始终没法看见。

瘦子刚要走,秃子说:“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没我的话,你们一天给我买三百万的股票,一直抬,抬到天价咱们再快速抛出,趁机捞他一把!”

瘦子小心地说:“就怕咱没来得及抛出就突然爆跌,那咱们就赔大发了!”

秃子不屑一顾地说:“有咱们撑着,他怎么会爆跌呐?再说对泰丰不利的消息只有咱们才能说出去,他自己吃错药了也不会说出去!”

瘦子走出了门。

那女人又搂住秃子:“我干爹借给你的那些钱也都扔进去了吧?”

“秀子,你放心吧,收拾这几个人,我心里有底!”秃子搂紧女人,又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秀子?难道她就是那个日本人?可她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熟呐?

不想她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龙宇新收回了意念,祝福着他:“秃哥,你还是把好梦作到底吧!”

他知道,这也就是说,股票还会持续上扬的!

可那女人是干什么的,她干爹又是什么人呀?他们怎么会把钱借给杨秃子呢?

这些个谜真应该弄清楚才行!

他正在沉思,云儿进来了,她喜眉笑脸的告诉他:“老公,我拣到个宝贝!那个山杏竟是个练武的,而且功夫还真挺高,刚才你们保安队的小伙子和她单独较量,竟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龙宇新可不信这个,他摇了摇头:“她要有那么大能耐,还能让几个小混混给扒光了,自己还差点没失身?”

云儿瞪了他一眼:“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她不是让亲戚给下迷药了吗?我跟山杏说了,这以后就让那些保安都跟她学学,别遇到个紧关接要时丢人!我还琢磨把那云水拳法教给他们呐!”

龙宇新没说什么,可他心里倒真想看看这个小妹妹是不是像云儿说的那么厉害,要是真的,让她训训那帮保安到挺好!

龙宇新把云儿往怀里一搂:“杨秃子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了钱,看样子是想跟咱们玩大的了!我看这上升的势头持续不了几天了,你那步计划是不是该实行了?那可是咱们反击时的关键一步呵!”

云儿往他怀里委了委:“那头的关律师正在准备材料,这一两天我就出发。告诉你,我不在家,你可不行打野食,要让我知道了,我就阉了你!”

“那可难说,以前没尝过啥滋味,现在让我的云儿给喂出馋虫子来了!要不咱们就一起走!”他故意激她。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我可没那个爱好,你要真能勾搭上个仨俩的,还省得让你总欺负个半死了!我早想好了,哪天非得给你再拉来几个姐妹不可,要不然,我早晚会让你给折腾出毛病来!”

气得龙宇新拍了她一顿小屁股,她竟夸张地大叫起来:“来人呵,龙腾的总经理疟待自己的老婆了!”

他忙搂祝糊,拿嘴堵住了她的小嘴,要不然她会把全公司的人都给招过来,那他可就臭大了!

亏了他会这一招儿,还真的把云儿给治住了。

开始云儿还是连踢带推的,连鞋和袜子都踢飞了,可不一会儿,她竟比龙宇新还来劲儿,两只手死死地搂着龙宇新的脖子,光着的小脚丫使劲儿翘翘着,把龙宇新的大舌头裹的吱咂直响!

说是说,闹是闹,他们俩还是忙的不亦乐乎,一人一台电脑,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加紧做着杀秃大战前的准备。

短短几天,他们已经集中了一笔资金,联系了若干商家,为下一步杀秃大战做着准备。

这期间柳亦然老爹回来一趟,他一看见龙宇新就吃惊地说:“咦,你难道有什么仙遇了吗?怎么几乎脱胎换骨了,而且功力也提高不少呀?”

龙宇新把他和云儿掉进洞里的事说了一遍,听得老人直拍大腿:“怪不得呐,你们是在灵石乳里洗了一遍呵,这可是修真人做梦也遇不到的仙缘呵!”

龙宇新又拿出那几个镇纸和玉葫芦,把情况说了一遍柳老爹看了看,高兴地说:“云儿真是个福星呵,你们这机遇是修真人一辈子都可遇不可求的呀,云真子是几百年前的高人,算来该是我们的祖师爷了,可你们竟成了他的弟子,真是仙遇呵!”

老人有看了看龙宇新说:“你的仙遇怕不止这些吧?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宝贝?你现在可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就是御女怕是三个无个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龙宇新只好说出吃了虎王内丹只事,老人高兴地说:“好,好,龙家要人丁兴旺了!”

老人高兴地看了看云儿,点了点头说:“噢,云儿有孕了,云儿是厉害,竟把新儿给骗了,练着双修功还能留下了一个孩子!既然有了,你们把这孩子好好养着吧,他可是个天人!”

不过说完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声音很小。龙宇新这时正为云儿有孕的事发愣,他突然想起那个龙灵珠:“是它搞的鬼吧?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应当是个人物了!”

第二十一章 笑面美杀手(上)

龙宇新晚间搂着云儿问:“你还真有了?”

云儿拿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子,娇嗔地说:“你寻思我骗你呐?这是咱们头一次时留下来的,当时我看你迫不及待地样子,没来得及告诉你采补的办法,咱们就发生了关系,谁知道你那么强,一炮就有了!我看咱妈盼孙子盼的头发都白了,就没舍得做掉,就这么留到了现在!就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出息个人了!”

龙宇新疼爱地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身体,心里泛出一股甜甜的滋味,他把龙灵珠的事告诉了云儿,云儿坐了起来:“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说出来呀?你那东西那么强,是不是也吃了什么东西?过去我让你搂着睡,从来没觉出你那东西顶着过,现在可到好,成天支着个炮,一疯起来就没头没了,你也不嫌累呀?听说干那个事儿对男人可是极伤身体的事呀!如今有了孩子,咱们今后是不是也该节制点了?”

龙宇新只好说出了自己过去的病和练云水功,坐水晶椅的变化和吃了虎丹的事儿,没想到云儿竟高兴地说:“我说你咋这么强呐,这就好了,我批准了,你去找几个姐妹吧,我估计你女人再多也不会不理我了!姊妹多了,我还能歇一歇!”气得龙宇新又拍了她一顿小屁。

闹完了,龙宇新又担心地说:“你有身子了,就别去上海了,还是留在我的身边吧!”

她拿手圈祝蝴的脖子,吻了他一下,然后说:“放心吧,我又不是去打仗,一切都按法律程序办事,你怕什么?再说,这可是保证咱们稳定大局的关键一步呵,要是不去,我们的风险就太大了!”

龙宇新由衷地想:“有这么一个小蛮妻,真是我的福份呵!”

送云儿出发那天,龙宇新在设计室里终于见到了那个大眼睛的小妹妹山杏。

高挑的个子,白晰稚嫩的鹅蛋脸,却有着秀美的身材和完美的丰乳、细腰、翘臀,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培训好,又可以增加一名模特队员了。

看见龙宇新一直盯着她,山杏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个透,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哪搁了:“龙总,您——好!我——”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别叫龙总,叫姐夫#蝴是你姐的人,不用怕他!”

看着她那娇弱的样子,他真不敢相信她会把那帮五大三粗的保安都摔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们正在收拾行装,今天云儿要去上海,他让云儿多带几个人同行,要不是他这边正处于关键时刻,他真得跟她一起走,他不放心让他的小娇妻自己去干这么大的事。可这是他们反击对手进攻的关键一步,她又不能不去,真是让他肝肠寸断呵!

云儿说:“带那么多人干啥,碍事巴拉的,我就带山杏,她一个顶十个!”

下了汽车,他还没出去,云儿和山杏就匆匆走向站台。

突然,旁边挤过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把云儿和山杏夹在中间。

龙宇新心里一紧:要出事!

是呵,就两个超级美女出行,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当然想吃吃豆腐了。

他急忙下了车,却见云儿回头朝他挤挤眼睛,意思是让他看着,不要上前。

对云儿,他当然放心,凭她的实力对付这几个小混混,肯定是小菜一碟。不过对山杏他却放心不下,但他还是没上前,他也确实想看看山杏的实力。

一个小混混把手伸向了云儿的翘臀,山杏左手把云儿往旁边一拉,右手化掌为刀,轻轻一砍,然后拉着云儿瞬间晃出了几个人的包围圈。

那小混混开始还在找人,片刻就鬼哭狼嚎起来,胳膊丢拉当啷的抬不起来了。显然已经折了。随着那一声狼嚎,几个小混混立刻向山杏和云儿扑去,云儿把东西从山杏手里接过去放在脚下,站在那里,两手在胸前交叉着,摆出一幅看热闹的姿态,而山杏则笑眯眯地站在那里,看着几个痞子冲过来。突然,人们只觉得什么东西一晃,立刻就见那几个混混都抱着胳膊满地翻滚,嘴里不停地嚎叫着。

这时的山杏却还稳稳地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那几个鬼哭狼叫的人,好像这场闹剧跟她无关!

“笑面美杀手!”他们惊喊起来。

原来云儿惩罚茶社那几个混蛋时,曾经在那里露过一面。那些女人虽然没看清来人的脸面,可却记住了,是个美得不输给天上仙女的人,而且脸上竟挂着那让人发晕的笑容。她们事后一提起来就说:“人可别干坏事,那笑面美杀手可是盯着你呐!”

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京都就流传出一个笑面女杀手的故事。

那故事越传越神,越传越广,这几个小混混当然也听了几百遍,上千遍了,他们平时发誓赌咒都说:“我要他妈的不够哥们儿意思,让我出门就遇上笑面美杀手!”

今天他们一见山杏功夫这么硬,长得又这么美,而且始终都是笑眯眯的,自然就联想到了那个远近闻名的女大侠!这怎能不让他们心胆俱寒?

几个人立刻都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地哀求着:“大姐——大姨——大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山杏好像没听见,拥着云儿进了车站。

她们的身后留下了一串银铃似的笑声——龙宇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云儿搂着山杏的腰:“好妹子,行,有利有节,姐姐没看错你!”

龙宇新也高兴地说:“行,好样的,有杏儿跟着,我也放心了!”

山杏俏眼偷看了一眼龙宇新,粉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忙低着头急走了几步,走到了他俩的前面。

云儿看见了,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听见云儿的叹息,龙宇新关怀地问:“怎么了?”

云儿忙岔开:“在家多注意点那方面的动向,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也得多注意点,不为别的,也得为咱们的儿子多想一想!”

“滚,你咋就知道一定是儿子?”云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儿子想疯了吧,要是个姑娘呐?”

“不可能,我种的可是个儿子,你这地要给我长出个姑娘来,那可就是个问题了!咱们不行就到法院说道说道,没听说种土豆长萝卜的!”龙宇新故意逗着云儿。

“什么问题?你还敢打我?”云儿说着就打了龙宇新一拳。

山杏偷看了一眼,竟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云儿瞪了她一眼,她吐了一下小舌头,飞快的上了火车。

云儿又打了龙宇新一拳,娇嗔地瞪他一眼:“都是你不管不顾的胡说八道,让人家的脸往哪儿搁?”

“说笑话嘛!其实要真是个姑娘也好,长得像她妈妈,保证把老太太乐懵了!”龙宇新搂着云儿说。

火车上,云儿和山杏进了软卧包房。

云儿刚躺在床上,就觉得心里一震,一股危险的信号向她袭来,她立刻凝聚了神识,搜寻着危险的来源。

噢,找到了,竟是在火车里。

她立刻给山杏一个手示,山杏点了点头,紧张地盯着门。

第二十一章 笑面美杀手(下)

tmd,说的竟然是日本话,幸亏云儿从小跟着在日本长大的妈妈学过,要不然还真不好办呐!

“就两个女人,好收拾!”一个满脸长着肉瘤的家伙满不在乎地说。

“你没看见刚才那个小丫头的出手,那几个小痞子连手都没还就垮了!我告诉你,厉害的是那个没动手的女人,刚才那个女人可还没出手呐!我试了一下,她的气息里好像是练过气功,而且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啊!我猜外面传的笑面美杀手柳若云,不是那小丫头,而是这个女人!你没看她那长相,美的让人都不敢仰视,她那一笑才是倾国倾城呐!龙宇新的老婆准是她!看来咱俩的这趟买卖不大好干呵!咱们得多留几个心眼,别把小命搭进去!”另一个脸上有块黑记的家伙叹了口气,为难地说。

“跟她们交手的不就是一些小混混吗,能跟我们比吗?我们可是大和民族的武士,要是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一百个混混也不费劲儿!这能看出什么?你就别长她们的志气了!一会儿咱们来个突然袭击,让她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肉瘤不服气地说。

“小心点好!这里可是中国的地界,惊动了警察,咱们就谁也走不了啦!”带黑记的那人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了!大哥,咱们现在动手吧?老板可是让咱们尽快把那姓柳的带回去!老板说这把能不能把姓龙的弄死,关键就看咱们这步了!别忘了,他们可是在前面接咱们呐!咱们不能再拖了!”肉瘤有点急不可耐了。

云儿感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了,她心里一紧。

“等一等,过半夜再动手吧!那时她们困了,警察睡了,没人管咱们了,动起手来少了不少麻烦!”那个黑记又说了一句。

他不管伙伴同意不同意了,自己爬到了铺上,躺下去闭上了眼睛,片刻车里就响起了他的鼾声。

那个同伴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爬到铺上躺下了。

云儿收回了意念,看看紧张的山杏笑着说:“没事儿了,先眯一会儿吧!”

“看来是想劫持我,然后再要挟新哥了!听那话茬,这跟股市风波是连着的,我们一直被他们监视着啊!”云儿初步知道了他们的路子,可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这两个日本猪的来历:“难道不是杨秃子在插手?他怎么会雇佣日本杀手呐?对了,新哥说上次劫他的也是日本人,新哥是怎么惹上他们的呀?”云儿想得脑袋疼,也没想出个结果,她只好闭上眼睛,先休息一下,静观其变了!

山杏也没睡着,刚才云儿的暗示使她把警惕度提到了极至,但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坐个火车竟有这么些麻烦呐?是不是那个什么小涛茶社又在搞什么报复行动呐?咳,自己给云姐大气来多少麻烦,真是太不该了!

知道山杏没睡,云儿说:“先睡吧,他们想过半夜下手!这批人是干什么的弄不清楚,但我知道是想杀死咱们,而且是两个日本猪。所以打斗时得使上杀招儿,别留情#蝴们下手狠,咱们也就别留情了,要不然容易伤着自己!”

山杏听说不是小涛茶社的人,她松了口气,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找咱们茬儿,咱们就不能轻饶他们了!”

云儿轻声说:“到时候你就尽管放手打,我的安全不用你管!”

山杏放心了,躺下就睡着了,还响起了轻微地鼾声。

火车还在飞奔,两方四个人都进入了激战前的休整阶段。

山杏睡到半夜就醒了,她闭着眼睛听着房间外的动静。脚步声来了,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脚步都很轻,轻得几乎都听不着。而且气息收敛得让人都无法觉察,山杏知道,两个人的武功都已经达到极高的阶段了,哪一个对自己来说都是不容易对付的强敌。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姿,以便为下步打斗创造条件。

她看了看云儿,见她睡得正香,她没打搅她,而是正思考怎么在敌人进来时能挡住云姐,保证她的安全。

人到了门外,她已经清晰地听到了两个人的呼吸。

门突然开了,一个人飞着扑向了云儿,山杏刚要去阻挡,没想到那人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跟着进来的人刚露头,山杏的拳头就朝那人飞了过去,不料那人一闪,退了出去,并顺手把地下的人拽走了。

山杏没想到对手的动作竟这么快,更不明白第一个进来的人怎么会躺在那里成了个半死不活的废物,难道是云姐出了手?不可能啊,云姐分明躺在那里一动没动啊,而且那鼾声也根本没停过呀?如果是云姐杀的,云姐可以杀人在无形之间,那云姐的武功可是相当厉害了!比自己的师傅可是高出一大截来呀!

山杏虽然想着,可她的动作没停,她‘嗖’地追了出去,连续几个连环脚朝那人踢去,竟一下也没踢着,而自己的左肩上却被那人给砸了一拳,砸得她差点坐地上,好大的力气呀!幸亏她迅速向旁边一闪,才没再挨上跟来的一脚。

她感到了对手的厉害,她一个前扑,又朝那人打出一记钩拳,这下子有手获了,拳头打在了那人脸上,那人身子晃了一下却没倒下。但她也感到了对面开了家染料铺子,稀的干的,红的绿的一齐涌了出来。

她精神稍一疏乎,对面又一掌带着风扑向她的面门,而她却随着惯性身子正迎向对手,她知道躲不过去了,闭上了眼,等着那致命地一击——突然,她感到一种柔和的内力涌进她的体内,她的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后跃了几步,使她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那小鬼子又扑了上来,手带着凌利的劲风,朝她打过来。

有了前一次的失误,山杏的注意力格外地集中了,她手轻轻地一拨,把那掌力化解得无影无踪。

两个人又一连过了几个回合,还是谁也没有得手。

那日本猪有点焦躁起来了,他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姑娘竟这么难缠,不但黑记倒在那里生死不明,自己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竟也没占到半点便宜。而且那个据说十分厉害的女人还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出手。他意识到自己八成要折戟沉沙了#蝴咬着牙使出了混身的解数,又朝山杏扑来。

山杏立刻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知道,她遇到了超过自己几倍的高手,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怕自己的恩人有什么危险,她急忙运起功力,就是拼死,她也要拖住这个恶人,给恩人创造逃走的机会!

云儿打倒了黑记后就一直在静观变化,她有意想锻炼一下山杏。她知道,一个习武的,如果能和高手过招,这对她的武功的提高是很有好处的!可现在她不能不出手了,因为她发现一个车警和一个乘务员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她不想惹麻烦,她要迅速解决眼前的事情。

山杏已经被逼到了门边,她的呼吸已经紊乱了,两手也不太灵活了。

是那强大的气机压迫着她,使她不能发挥自己的力量。

突然那人一个前跃,两手同时朝山杏打来。

山杏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汹涌澎湃地朝她盖过来,她无奈地咬着牙抬起手,朝那人打去。她已经抱着玉石俱焚的信念,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手打来的保护措施。

奇怪的是她觉得双臂突然之间添了无穷的力量,而且对面那伸过来的双手,竟是那么慢,慢的像电视里放的慢镜头,轻飘飘的没一点力量可言。

“噗”地一声,她的手掌打到了对面那人身上,那人横飞了出去,像飘摇的风筝,“砰”地一声撞到几尺外的车厢的墙上,身子又弹了回来,“啪叽”一声摔倒在她身前的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了。

山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他的武功可是比我高出许多呀?

“快,乘警要来了,打开车窗,把他们扔出去!”是云姐的声音。

人随声到,云儿已经抓起了刚摔在地上的家伙,山杏知道刚才是云姐救了她。

她急忙去拉车窗,可左胳臂却疼得钻心,她咬着牙,疼出一头汗才勉强把窗户打开。

云儿在两个人身上搜检了一下,拿出两只手枪和两个钱包,还有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

云儿又在那两个不断呻吟的家伙身上分别点了两下,才拎起一个矮狗,朝车窗外扔去。

山杏也拎起一个死沉的家伙,用力朝外扔去,那东西的头却撞在窗框子上,身子又撞了回来。她知道,是左手劲力不够的原因。

云儿什么也没说,哈腰又拎起那个死猪,用力抛出,也该这家伙倒霉,竟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把头撞进了腔子里。山杏急忙关好车窗,云儿打扫完战场,拉着山杏躲进了房间。

第二十二章 美女的忏悔(上)

云儿急忙关掉了灯,轻声对山杏说:“别出声,快躺下,车警来了!”果然,不一会儿,一个乘务员和一个乘警说笑着走了过来,他们的脚步没停,朝前节车厢走去。

脚步刚走过去,云儿就坐起来说:“你马上到12车厢的4号房间去,把他们两个人的东西都给拿过来!小心点,屋里还有两个人,不过已经睡着了,他们不是一伙的!”

山杏飞快地走了,不到一颗烟的功夫,她拎着两个精制的手提箱回来了。

从搜出的证件看,这两个人都是本市思华时装商厦的职员。但从他们带着的手枪和提箱里的匕首看,这俩人肯定是职业杀手。

手提箱里还有大量的美元、日元和人民币,看来这些应该是他们受雇的聘金了。

云儿把杀手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见他们的老板箱不错,就把两个人的东西重新挑拣了一下,把没用的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把她和山杏的东西装进了老板箱里。

杏儿在旁边拿着那两支手枪摆弄个没够,看来她是真喜爱呀!

突然她皱了一下眉头,云儿知道,刚才山杏肩上受了凶手一掌,准是现在还在疼。

云儿拿手摸了摸山杏的左肩:“唔,锁子骨折了,我给你接一接吧!”

说着她把手按在山杏的伤处,轻轻地捋了一遍,然后摁住了她的伤处,度过去真气。

山杏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热气流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烫得她身子一阵阵地抖动着,她咬着牙强忍着,忍着——片刻那伤处似乎听到了嘎嘎地响声,然后就是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撕裂一样,疼得她身子不停地颤抖,她紧咬着嘴唇,吃力的忍着,忍着——渐渐的,疼痛感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柔和刚劲的内力汹涌澎湃地涌进了她的身体,贯穿了她的全身,打通并拓宽了她的所有的经脉——杏儿觉得又舒服又困,不由得闭上眼睛,醒来,车已经接进了上海车站。

山杏拎起了两个手提箱准备下车,云儿把一支手枪扔给山杏:“随身带着,箱子要检查,容易发现,这个就归你了,不过不要露出来,咱们毕竟没有持枪的手续!”

云儿看着山杏把枪别在了腰里,她关心地问:“伤好了?还疼吗?”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是呵,我昨天可是受伤了,今天怎么一点感觉都没了?”她看了看云儿,脸一红:“还是云姐的功夫好呵!是不是帮我把经脉都给打通了?我觉得好舒服呀!”

云儿笑了笑:“不对吧,我们山杏本来就没怎么的呀!咱们不过就是睡了一大觉,作了几个好梦而已吧!你一个练武之人,经脉不通能行吗?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呵!”

山杏明白,这是告诉她不要把路上发生的事说出去。

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一大觉睡得好香呵,还做了一个怪怪的梦!”

姐俩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

云儿说:“大概你是想家了!”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半天她的眼里竟涌出了两滴眼泪:“家?我哪还有了!”

云儿低声说:“擦掉,今后咱们不再让眼泪流出来,要学会用拳头说话!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山杏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云儿,讲起了她的身世:山杏家在北京西南一个极偏僻的山村,她家没什么财产,只有父母一镐一镐刨出的一个小果园。

可那却是让村里人垂涎三尺的小金库呵!

她的父母就是靠那个小果园养活了一家人,还供她上了高中,使她有机会在学习文化的同时得遇了恩师,学会了武术。

也正是这个小果园,为她的父母惹来杀身之祸。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父母都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杀害了,死后连尸首都被一把大火给化成了灰烬。

火烧了一夜,等人们知道了,那里只剩下一堆黑灰!

是她的亲姨把她找回家。

也是她的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她父母的死讯告诉了她。

她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

醒来她只是哭,哭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她滴水没进!

这三天三夜只有她的姨陪着她、安慰她!

她太虚了,是她的姨为她煮了碗打卤面,端来亲手喂她吃了下去。

也就是这碗面,使她再次昏了过去!

这一昏迷就是几天!

醒来,她已经被人给卖到了小涛茶社。

而卖她的正是她的那个亲姨。

而她家的果园,也就顺理成章地归了她的那个姨。

云儿听着她的哭诉,陪着她掉了许多的眼泪。

末了,云儿一拍山杏的肩膀:“放心,你这仇,姐姐给你报!”

山杏摇了摇头:“算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呀!”

云儿看着她,叹了口气:“唉,好心不一定会得好报呵,走着看吧!”

送走云儿,龙宇新心里顿时感到空荡荡的,他知道,他已经离不开云儿了,她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回到龙腾,没想到一个让他既爱又恨的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泪眼婆娑的正等着他,不用猜,大家都能知道,她就是薛晴。

见他进屋,薛晴站了起来,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龙总,请您饶恕我吧!”说着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他本来带着一肚子的火气想撵走她,让她这么一哭,他竟软软地瘫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薛晴哭着说:“我有罪,我害过你,可我是实在没办法呀,他们把我妈妈抓了起来,逼着我引你上钩呵!本来我早该来找你,可妈妈还在他们手里,再说我也没脸来见你!现在听说你和若云妹妹结了婚,我才厚着脸皮来见你!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你们的股票上升是杨怀顺他们搞的鬼,你千万要小心点!”

龙宇新浑身一震,虽然他早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从薛晴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心惊不已。龙宇新忙走上前把薛晴扶了起来:“快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了!”

薛晴坐到了他的对面,一面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面说:“我不叫薛晴,我是泰丰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杨婉玉,百浪的杨怀顺是我的亲叔叔!”

听到这,他不禁身子又是一震:“她竟是本市排名第十的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她怎么会被人控制呢?”

第二十二章 美女的忏悔(下)

杨婉玉接着说:“九年前我叔叔杨怀顺从日本东京大学毕业回来了,因为我们国人对小鬼子没什么好印象,他找了几个月的工作也没地方要他,他就哭着喊着要让我父亲公司帮他一把。父亲就拨款一个亿建起了百浪服装公司,派我母亲当了总经理,让他在公司里当了个副总经理。谁知道,没两年,我父亲在百浪就被架空了,公司的事都瞒着我父亲。六年前不知道父亲突然得了什么病,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哪都难受,可大夫又检查不出什么病,我叔叔就亲自陪着我的父亲和母亲到东京去治病。谁想到,去了才几天,他们竟捧着父亲的骨灰盒回来了。幸亏父亲临走时把泰丰交到了我的手里,但百浪就继续由母亲和杨怀顺来打点了。就在前四个月,我突然找不到了妈妈,我去问杨怀顺,他却说人被他关起来了,今后百浪就是他的了。他逼我跟你交往,逼我把你的情况提供给他,要不然他就杀了我的妈妈。你知道,我现在就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妈妈,所以我就——”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害了你,可我没想到他们会杀你!那天当我知道了他的计划,我就赶忙给你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他们给打昏了,他们就一直关着我。他们逼我再来找你,逼我交出泰丰!我死也没答应,我知道他们的欲望是没止境的,只要我不答应,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本来我还担心妈妈的安危,可我突然从看守那里无意听到,妈妈竟是因为和他生了个男孩,躲在一个别墅里和杨秃子过日子呐。我这时才知道,是这一对狗男女害死了爸爸!我也才下决心跑出那个地狱。今天,我就是趁着他们疏忽跑出来的!实在对不起,是我让你几乎陷进灭顶之灾,我——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得走了,泰丰那边得马上稳住,我怕他们的黑手会插进去!”

说着她泪如雨下,她明显地比以前瘦多了,红肿的眼睛下多了一些黑影,连也格外的苍白,看来她确实遇到了难处。

龙宇新的心震颤了,怎么会这样?为了金钱竟都不顾兄弟姊妹的手足之情呐?难道这就是今天的人性?

她扭头朝外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子晃了晃,突然倒在门旁的地上,脸苍白得吓人,他忙走过去,把她抱上了沙发。

龙宇新摸着她的脉息:咦,怎么这么乱?而且微弱得很。

唔,经脉都被人作了手脚,几个地方都被什么给堵塞了,幸亏他及时赶回来,要不然她就会因经脉崩断而死在龙腾的。

到时百浪找上门来,他们可就什么也说不清了!

他吓出一身冷汗#蝴感到这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呵!

他忙把杨婉玉扶坐在沙发上,运掌向她身体里度去了真气。

杨婉玉身子震动了一下,嘴里轻声地呻吟起来,但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龙宇新的手掌还是牢牢地摁在她的后背上,雄浑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了杨婉玉的身体里。

足有一个多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有了生气,她的经脉被龙宇新的浩然浑厚的真气给重新打开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杨婉玉的脸开始慢慢地红润起来,脉波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龙宇新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了。

见杨婉玉没事了,他把她慢慢放倒在沙发上。

他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抱起她,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杨婉玉喝了两口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自己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她的身子一震,眼睛痴痴地盯着龙宇新,眼角慢慢地渗出两滴眼泪。

“你的经脉是不是被谁给作了手脚?”龙宇新柔声地问她。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声音很低地说:“昨天早晨我哭着不肯吃东西,杨怀顺就找来个矮胖子在我的身上点了几下,他们吓唬我说,我要是不听话,不出三十个小时我就会筋脉崩断而死!”

“不是吓唬你,刚才你的经脉里确实有几个地方被堵死了,眼看就要崩断了,要不是我帮你打通了经脉,你还真的危险了!就是现在你也没渡过危险期,几个他们做过手脚的地方的经脉都变得十分脆弱,不小心随时都容易绷断,你要是信得着我,就先在这住几天,我帮你再修补一下。”

杨婉玉点了点头:“我现在哪还有什么亲人,我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

“坏人只是一两个,你身边的人还是好人多呀!”龙宇新安慰着她。

“这就是我的妈妈和叔叔#蝴们真下得了手!怪不得他们看守会松懈呐,原来是想让我死到外边,好既能霸占泰丰又推卸他们的责任#蝴们可能想到了我会来龙腾,他们别向你们发难呀!我还是快走吧,别连累龙腾呵!”杨婉玉的眼泪也成串地滚了下来,挣扎着想站起来。

“别动,你现在动不了,太危险了!你也别想的太多,只要你平安无事,谁想发难也白想!再说,母子连心,你母亲恐怕不会知道这件事吧?”他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参与杀害女儿的勾当。

“你不知道,外面人都说我父亲临死时留了个遗嘱,听说交到了一个律师的手里,他们不知道是哪位律师,也不知道遗嘱里写的是什么。但他们估计遗嘱肯定会对他们不利,他们就一面寻找这位律师,一面控制着我,因为我极可能是遗嘱里的唯一受益人。为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的!现在他们控制我,妈妈都是知道的!”杨婉玉幽幽地说。

“恐怕也仅是个谣传吧!这么多年了,那个律师怎么一直没出现?”他不相信这个编出来的故事,可他又知道,本市近几年确实死过几位出名的律师,而且听说都是在那一段时间去过日本。那就是说,那个律师不是不敢轻易站出来公布遗嘱,就是早已经被杨怀顺一伙人给害死了。如果是真的,杨婉玉可就太危险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出事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也是我今天刚从杨怀顺那听来的,这大概也是他们要弄死我的原因吧!”她闭上了眼睛,把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委了委。

他感到了她对他的依恋,他心里一跳,手脚都一阵发麻,忙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了毛巾被,轻声地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晚饭的!”

说完,他站起来想走出屋。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的玉手拉住了:“宇新哥,你再坐一会儿吧!”接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的私心使我们失之交臂了!我对不起你,也配不上你,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你!你别笑话我,我真不知道咋这么没出息!”她又抽泣起来。

他只好坐到了她的身边,拿手绢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我——已经有了云儿,我不可能——我们做个好朋友吧,云儿和我都是你的好朋友!”

杨婉玉抓住了他擦泪的手:“我知道云儿是个好姑娘,她比我强百套,我不跟她争,我不会破坏你们的爱情!我知道我没这个命了,我只要你能——能想着我,我——就满足了!”她抽噎着说,手紧紧地握着龙宇新的手,泪水却大量地涌了出来。

他的眼睛也湿了,他柔情地抚摸着她的削瘦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有你这么好的朋友对我的一片真心,我真的很感动!我永远不会忘了你对我的这份情义的!可我毕竟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和云儿也很相爱,我们已经是不可能了,你还是找个比我更好的人吧,泰丰离不了你呀!我希望你能有个真心爱你的伴侣,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杨婉玉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不会再找了,我的心已经再装不下其他人了!记住,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惦着你的,用我的爱,赎去我对你的伤害!用我的爱,驱散你面前的阴云和迷雾!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夫人,但我也只能是你的人!从今天起,玉儿是你的人了,泰丰也是你的公司了,我什么名份也不要,就要你给我留下个孩子,给我一点活下去的勇气!这点心愿,难道你也不能给玉儿吗?玉儿这辈子连要一次心爱人的疼爱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说完,她噘起红润的小嘴,朝他的嘴上送过去。

第二十三章 难躲桃花运(上)

面对杨婉玉火辣辣的爱的自白,龙宇新本来已经心慌眼跳了,如今她又把小嘴噘了起来送到面前,更让他头晕目眩。

龙宇新勉强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他推开杨婉玉,像个醉汉一样,摇晃着站了起来说:“你先休息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他脚步蹒跚地走了。他知道他心里还是爱着那个‘薛晴’!可他必须走,为了云儿,也为了薛晴,他不能伤了几个人的心,他没办法解决这复杂的问题!至于幻境里说的九女,他不敢多想,那认为那就是个梦,不可信的!现在他怀疑自己的定力,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一出门正好云儿来了电话,告诉了她们在火车上遇到的事情。

听说云儿受到了追杀,他惊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哪儿又钻出两个日本猪来,他更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群流氓!

“思华,上次就是思华搞的鬼,这次又来了,难道那是个杀手组织?是杨秃子请来的?”龙宇新暗自思索着。

他把杨婉玉的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云儿,云儿听着,不插一句话。只是吃吃地笑着,都听完了,她才叹了口气说:“怎么办你自己掂兑吧,我可不愿管那些臭事!唉,看来我那搓衣板该派上用场了!”

他知道,她嘴是那么说,心里一定不会太好受,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的身边出现个竞争者呢?

他心里还有谱,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云儿的事,哪怕是他真的很爱那个‘薛晴’,他也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应该怎么回复婉玉的情爱呐?这真是个难题!老师怎么没教一教这方面的知识呐?

走在街上,他又想起了那该死的日本猪,担心着云儿的安全。他们毕竟是在暗处,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呵!

不行,得马上调查一下这个思华,不行就把他消灭在萌芽阶段。

他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娇妻,不能让她受一点危害。

突然他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给挡住了:“年轻人算一挂吧!”

他可不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诌八咧,他们为了骗钱,凭一张巧嘴胡吹六哨,不知道给多少人家制造了多少悲剧。

记得一位东北来的客户讲过,他的岳母就信这些。那天她身体不舒服,就找了个大仙。

本来他岳母得的是心脏病,那算挂的偏说是男鬼缠身,让她马上到千里外的他过去的丈夫坟前去烧把纸。而且时间不能过了三天。

他岳母就不听任何人的劝,顶着大雪,乘汽车出发了。结果路上雪太大,车在大雪里捂住了。这一捂就是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老太太眼都没合一下,这一股急火,老太太就病得人事不知道了!等车到了地方,她已经寸步难行了。

幸亏同车的人给她儿子发了电报。他儿子赶来,拉着板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人刚好一点,她就立逼着儿子拉着板车送她到那坟头去烧纸。这么一折腾,她的病更重了,她却说是因为时间超过了三天。

回到家没几天老人就去世了。直到死,她对那算命的都深信不疑!

这故事让龙宇新好顿唏嘘,所以他对那些算命的,从来就没有好脸。

今天他是看那老人须发皆白的面子,没说什么,只是不肯停下他的脚步。

老人却紧追不舍:“你现在命犯桃花,我要不给你破解一下,你想躲也躲不掉!”

龙宇新一听愣住了,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好容易走了把桃花运,凭什么要破了它?我吃错药了?不就是女人吗?该来的,就让她来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人却在他背后大声说:“就怕你到时承受不了呀!”

“妈的,不就是女人嘛?不碰就是了,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回到办公室,杨婉玉还在沉睡,他知道,这些天她心力交瘁,加上经脉被伤,她没个三两天的修复,身体是很难恢复好的。

把她自己留在办公室里?不妥!万一她再落到杨秃子手里,那可就太危险了!

送她回泰丰?她的经脉还有问题,万一出了错,岂不是害了她吗?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杨婉玉带到西山别墅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他叫醒了杨婉玉:“你先醒醒吧!这里来往人多,难免会传到百浪那边去,你还会有危险的!再说你的经脉还不把握,我还得给你再修复几天,我看你还是跟我到我住的西山别墅去住上几天吧!”

杨婉玉眼睫毛眨了几下,泪水又滚了出来:“宇新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就安排吧,玉儿什么都会听你的!”

龙宇新让杨婉玉穿上一件他的风衣,戴上个大口罩,然后扶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钻进了他的上海大众车里。

车一开出市区,龙宇新就松了口气:“把那个烦人的风衣脱了吧,现在没事了#旱实话,我到不怕他什么百浪千浪的,就怕我一眼照顾不到让他们再把你抓去,那我可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你就那么在乎我?”杨婉玉低声地说。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初恋情人呵!”龙宇新笑着说。

杨婉玉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龙宇新本来想打个哈哈调节一下空气,没想到造成这么一个场面。

他只好把嘴闭上了。

车里静得出奇,连两个人的喘气声都听得真真亮亮。

“宇新哥!”

“哦!”

“把我的身子给了你吧!”

尽管杨婉玉是以蚊蝇之声说出来的,但龙宇新听了就像是在他眼前暴响个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的嘴张得多老大,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杨婉玉的身子靠了上来,头依在了他的肩上:“我不会赖上你的,我只求你给我留个孩子,留个活下去的希望!”

“——”

见龙宇新没言语,杨婉玉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搂住了龙宇新的腰,把自己柔软的前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幸亏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楼的前面,而且两个老人已经迎了出来,要不然龙宇新真的没法开车了。

看见杨婉玉,两个老人一愣:“是夫人回来了?”

第二十三章 难躲桃花运(下)

老太太忙笑着说:“这姑娘长得和夫人一样俊,乍一看,我还真以为是夫人呐!快进屋吧!饭菜都做好了,你们先吃吧!”

“给二位老人添麻烦了!”杨婉玉笑着说。

“可别说这个,我们龙总从来不把外人带来,既然他把你带来,那肯定就是我们龙总的好朋友了,到这你就别客气,缺啥少啥你尽管说!”

两个老人说着关上大门,进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走吧,老人不是说了吗,到这都是好朋友,你就别外道了!”说着龙宇新拉起杨婉玉的手朝小楼走去。

杨婉玉的眼又红了,她的心里却觉得热辣辣的。

吃完饭,他把杨婉玉安排在过去云儿住过的那间屋里,又用真气修复了一下她的经脉,然后他就回到他和云儿的屋里,打开微机上了一会儿网,给云儿发了个电子邮件,然后才躺下睡了。

梦里,他又见到了云儿那张笑脸。

云儿调皮地摆弄着他的那个东西,看见那东西硬了,她就趴在了他的肚皮上:“怎么样,现在我要当家了!”

说着她就扶着他的那东西,劈开她的秀腿,夹着他,慢慢地朝下坐去!

“哟,还真的坐上了,怎么有一种碰触地感觉?是梦吗?”他使劲睁开了眼睛。

“妈呀,出鬼了!”他的身上竟真的坐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头发披散、身材凸凹有致的女人!

尽管那头发挡住了脸,但他一看就知道,是杨婉玉!

他分明看见杨婉玉咬着嘴唇正在往下坐去,他那个东西的龙头已经接触了那水蜜桃的小缝。

“婉玉,你要干什么?”龙宇新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并随手把杨婉玉抱着从身上挪了下去。

“宇新哥,婉玉的心早就跟了你,婉玉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婉玉的身子也是属于你的,你就收下吧!婉玉这辈子就是你龙宇新的人了!”婉玉还在挣扎着想重新扑到龙宇新的身上。

“别胡闹!你现在是刚被人害的心里有种失落感,所以你十分自卑!一旦你好了,你就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不,你说错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你今天不要我,我就等你到明天!明天不要,我还等你,就是到我死那天你不要我,我也等着你!把干净的身子留给你!”杨婉玉说得咬钢砸铁,让龙宇新没话可说。

可他还是穿好了衣服,轻轻地给杨婉玉盖好了被:“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别多想了,我到那屋去睡!”

说完,他走了出去。

杨婉玉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哭得好伤心!

她不哭别的,哭的是自己的犹豫。

当时要是一狠心坐了下去,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就没办法再推辞了!

哎,疼怕什么,再慢不也是个疼吗?为自己心爱的人疼也是一种幸福啊!

有了刚才的事,龙宇新一进屋就把门从里面扣上了。

他知道杨婉玉现在对自己是真心的,可他已经有了云儿,他不能再接受别人的爱了!“妈的,难道真犯了桃花运了!”他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事也是挺烦人的呀!”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没有上班,给杨婉玉又治了一下经脉,顺便帮她打通了奇经八脉,然后又把‘云水诀’和‘云水拳’教给了她。有前一次的教训,杨婉玉学得很刻苦,仅十几天就已经学得基本有了点眉目,而且身体状况已经完全好了,精神状态也已经好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晚上,杨婉玉跟龙宇新商量说:“宇新哥,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我明天跟你上班去吧,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家闷着很难受的呀!”

“好吧,明天你就跟着我去上班!”龙宇新理解她的心情,点了头。

星期一那天,杨婉玉就跟着龙宇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刚坐定,门口的保安就告诉他,泰丰公司来了三辆汽车,他们的一位叫西门旭的副总经理亲自来接杨婉玉了。

龙宇新怕有什么意外,他忙把来人的事告诉了杨婉玉。

杨婉玉笑了:“是西门叔叔来了?是我昨天打电话告诉他的,我怕他担心!”

龙宇新松了口气,他笑着说:“十几天见不着,谁能不担心呐!要我也得担心呀!”

他的话一说完,杨婉玉的脸突然红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龙宇新想到了那个桃花运的话,他忙掩饰地拿起电话:“请西门副总经理过来吧!”

西门旭是位年近花甲慈眉善目的老人,一进屋,杨婉玉就扑上去,紧紧地搂祝蝴哭起来。

老人叹了口气:“其实我和你爸爸早就知道那两个人的事了,你爸爸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也想尽人力劝劝你妈妈回头,他才去的日本。他怕自己回不来,才着急忙慌地把泰丰交到了你手!对百浪,只怕他大使有心挽救但无力回天了呀!”

杨婉玉激动地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反击了?”

龙宇新摇了摇头:“你手里胜算的砝码是什么?是因为他们霸占了百浪?可那有你老妈在经营呵!告那人和你妈妈的私情?可他们再婚是合法的呀!这两样你都不能占理!至于他逼你对龙腾下手,那就更说不得了,他可以一推六二五,你却洗不净责任,吃官司的反到怕会是你呀!”

杨婉玉呆愣住了。

老人赞许地朝龙宇新点了点头:“龙总说的对,一切都应该谋定而后动,不可操之过急!这几天夫人到公司去了几次,找了几个人嘀咕了一气,估计是想把手伸进泰丰里,我们还是先稳住泰丰吧!”

杨婉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龙宇新知道,她在心里是蹩不过这个弯的,可她会听他俩的话,他已经把这两个人当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了!

杨婉玉毫无伤害的回到了泰丰。

这消息使杨秃子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他曾经亲眼见过那人功力的厉害,当年他哥哥中了他一掌后,说是能活一个月,竟连三十一天都没活过去。她怎么就会活着走回泰丰呐?对这事,他实在是匪夷所思!

杨婉玉回到泰丰,立刻对上层不稳定人员进行了清洗,把他们打发到百浪那里去了,并起用了一批自己的人。

接着她马上加强了保安措施,并派两个副总到龙宇新这里,签订了联手进军天津市建筑市场的合作意向书。

然后她打电话通知了她母亲:“我父亲既然把泰丰交给了我,我就会管理好泰丰!既然你已经跟了杨怀顺,你就和泰丰和我都没有了任何关系!希望你能够自爱,不要再打什么害人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的母亲在电话里哭得哀哀的,可杨婉玉已经不是昨天的小儿女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您好自为之吧,我刚从死神那逃回来,我不会再相信那些不值钱的眼泪了!”

那头不哭了,传过来的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杨婉玉放下电话,觉得身心都非常轻松。

但她还是哭了,她不为别人,为的是那个不知道爱的他!

第二十四章 抢滩华尔街(上)

龙宇新为了筹措资金,决定卖掉一点手里的钻石。他拿了一个大约三克拉的小石头到珍宝鉴定所去做了鉴定,结果把鉴定的老师傅吓了一跳:成色太好了,而且硬度竟是一般钻石的几倍。

老师傅问:“先生,您这东西是想卖?还是要做首饰?”

龙宇新想了想回答说:“本来是想给夫人做个戒指的,如果能卖个好价钱。我也想出手!”

老师傅说:“先生,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呀,就凭它的硬度,你这一块就能价值十万啊!拿它做首饰,那就太糟蹋它了!大材小用了!货卖识家,我给你介绍个珍宝商吧,他们会给你好价钱的!”说着他从自己的书桌里拿出一张名片:“他是美国人,名字挺难记,我们都管他叫耐尔,你按这个祝葫去找他,就说老刘头让你去找耐尔就行了!”

龙宇新谢了谢老人就打车按那个地址找了去。

那是一个三星级的宾馆,他走到服务员那一问,服务员告诉他:“耐尔去南方旅游了,什么时间回来说不准,您还是过几天再来吧!”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把这事撂了下来。

这天,龙宇新到一家珍宝商店去看钻石的价格,他刚走下车,就看见从商店里跑出一位身材高大的白人,而后边追着四个拿着日本弯刀的矮小的黄种人。

白人已经浑身是血了,他边跑边用纯正的美国英语说着:“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他不本来不想管这些外国人的闲事,听到这话,他却站住了。

四个矮人显然有不错的武功,他们几步就追上了白人,并且把他围了起来。

一个小矮人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说:“我们说好了,我们老板就是想请艾莉小姐帮助解决一点技术难题,绝不会为难她的!”妈的,有这么请人的吗?分明是要绑架嘛!

白人立刻摇了摇头:“你们日本人的话从来就不可信,再说我女儿的技术是为她的心上人研究的,除了他,别人是得不到的#糊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死了心吧!”

那个矮子立刻翻了脸,操日本话喊道:“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说着,四个日本矮子一起冲上来拳打脚踢刀砍的朝那白人打去!

龙宇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身子一扭,摁倒了一个矮子,然后抱起那个白人就钻进了自己的汽车,一溜烟就开走了。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别说那几个矮子根本没发现,就连快速的摄像机也摄不到他的影子。几个矮子当然也就没发现地下的人已经变了,他们凶残地拎着刀毫不留情地朝地上的人连砍了数刀,然后飞快地钻进车里,开着车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看着远处飞来的警车,矮子们高兴地举掌相庆。突然,一位日本猪发现:“志贺呢?他上哪去了?是不是跑散了?还是回去找找吧?”

另一个矮人急忙说:“别找麻烦了,中国警察已经到了现场,让他们抓住把柄,那就真像中国人说的,吃不了兜着走了#蝴是头,怎么应付局面都是他教的,他还能没办法脱险吗?还是快走吧,别让警察抓住!”

三个日本矮狗一商量,保命要紧,开车先跑了!

待警察赶到现场,地上的人已经流血过多咽了气。

警察勘察了现场,又询问了一下周围的群众,才知道先是四个日本人殴打一位美国人,后来那美国人不知道怎么没了,变成三个日本人殴打一个日本人。有个好信儿的还拿出他用网e拍拍的录像给警察看。

警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个美国人是怎么消失的,但他们看出来了,死掉的正是国际刑警通缉的恐怖分子小泉志贺。这个发现证明了跑走的那三个日本人也不是好东西,兼有杀人命案在身,警察立刻向上级做了汇报,市公安局立刻出动了大批警力搜捕这三个日本籍的恐怖分子,一时闹得处处紧张。

再说龙宇新开车回到龙腾的办公大楼,锁上车,用瞬移法把那白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那人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了。龙宇新急忙对他进行救护,把他的伤全治好了,又给他输了不少真气,他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看见龙宇新,他爬起来就喊:“我女儿住的地方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打死我吧!”

龙宇新“扑哧”一声笑了:“您好好看看,我可不是要抓你姑娘的日本猪,我是中国龙腾公司的总裁龙宇新,刚才路过那里看他们把你打伤了,我就把你抱了回来,现在你的伤已经好了,来,咱们喝点酒吧,要香槟还是来点青岛葡萄酒?”

看着高大的龙宇新,看看周围的布置,他揉了揉眼睛,伸出大手,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我叫罗伯特。耐尔,珍宝鉴定师兼珍宝商。您的英语太漂亮了,让我有种回到纽约的感觉!咱们就一起喝点葡萄酒吧!”

秘书小谢给弄来葡萄酒和北京烤鸭、酱猪手、红烧牛肉、小葱拌豆腐几个小菜,两个人边品酒,边谈了起来。

听说他就是耐尔,龙宇新心里一阵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没想到歪打正着,却救了自己要找的人。但他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所求,而是带着神往的情绪说:“纽约是个非常好的商业城市,可惜我至今没有去过,希望有一天能到您的家乡去看一看!也许有缘的话,还会在你的家乡做点小买卖。”

“那我一定带你去华尔街转一转,到加利福尼亚的海滩玩玩,那里的阳光特别好,是出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摇篮,那里的理工学院汇聚着世界的一批精英,我女儿就在那里上班,她是现在世界上最有前途的飞机动力设计师,她正在研究的飞机发动机将来绝对是世界一流的!”他说得眉飞色舞,带着无限地自豪。

“哦,她叫什么名字?”

“罗伯特。艾莉!当今世界上最年轻,最有才华的美国动力研究所的研究员艾莉!”一种幸福的神韵飞到了他的脸上,看来他女儿绝对是他今生的骄傲!

“她怎么惹了那帮恶徒了?”龙宇新好奇地问。

“嗨,按你们中国的话说叫‘人无其罪,怀璧其罪’。她怀的是世界先进技术的罪。本来她在研究所里继续工作也就没事了,可她现在病的已经连走路都困难了,只好退了职。现在让她妈妈带着,在美国的一个地方泡温泉呐。哎,让她闹的,连我现在都得东躲西藏的,连生意都没法做了,可不干又不行,孩子治病的钱从哪来呀?”现在他脸上带的是愁苦和哀伤。

龙宇新觉得时机到了,他试探地说:“你不会在哪找个能保证你安全的固定工作,那不就一切都解决了!你也不用饱受恶棍的欺凌了!”

“上哪找去,求我去工作的地方到不少,可不是工资给的少,不够孩子治病的;就是惹不起那些混蛋,不敢留我。做买卖,又怕让他们发现闹个人财两空。这几天我正愁呐,怕连房费都付不起了!”喝了几口葡萄酒,他的脸更白了,话里也充满了愁苦。

龙宇新叹了口气说:“前辈实在困难,你就留在我这里吧,您女儿的病让我们一起来想办法,我就不信这世界上那些治不了的病就会摊到好人的身上!”

耐尔一愣:“我可是除了懂得珍宝,别的什么也不明白呀,在你这能干什么?”

“那我们就开个珍宝商店嘛,你孩子在美国,我们就近在美国开商店,我不信活人就让尿憋死!”龙宇新顺口就说。

“那可得不少钱啊,房子钱,开公司的手续钱都是小事,那批珠宝就得一大泡钱,而且要想让商店火起来,你就得有绝世的珍宝压柜,一件这样的宝贝,没个几十万、百八十万的,怕没人看上眼的!而且这不是要有一件两件,要有几十件,上百件在那摆着,这大笔的钱你能受得了吗?”

龙宇新微微一笑:“这些到好说,我还就愁能不能在华尔街弄个好门面!咱们不开便罢,要开,就开个世界一流的,震住同行!”

耐尔又一愣:“你想抢滩华尔街?”

第二十四章 抢滩华尔街(下)

“是啊,在别的地方开业,那些混蛋还会去找你捣乱。在华尔街,他们不敢在那里插手,估计会好一些!再说那里是富人的世界,我们的珍宝,只有在那里才能打开销售渠道!要干就得找挣钱多的地方干,挣的钱少,也不够小妹妹治病的呀!”

耐尔这回彻底地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你真想成立珠宝商店?”

“那就看您能不能在华尔街找到好的门面,还得看你敢不敢在那里干了!”龙宇新认真地说。

耐尔看了他半天:“你就那么信着我?”

“一个为了保护女儿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的人,你说,能不值得信任吗?这样的人他对朋友也一定能忠诚不二!我相信我的眼光!”龙宇新自信地说。

耐尔抓起酒瓶倒了一大杯:“龙老板,这是我最后喝的一次酒,从此我就跟着你,再也滴酒不进,一定把珍宝商店办成世界一流的!”

龙宇新也端起杯:“那倒不必要,必要的商场应付还是要少喝一点的!来,我们喝了这一杯,就算是和前辈达成了协议!”

酒刚下肚,耐尔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急忙接起电话,刚听了两句,他的脸就更白了,手也哆嗦起来,嘴里连说:“好好,我马上想办法!”

收起电话,他脸通红的恩了半天才说:“龙老板,您能不能先给我支点钱,我有急用!”

“行,要多少?”龙宇新毫没犹豫。

“得——得——五十万美金。”耐尔说得结结巴巴。

龙宇新什么也没说就摁响了电铃,秘书小严跑了过来:“龙总,有什么急事吗?”

“你马上去给我准备一百万美金,三十分钟后送到这!”龙宇新边说边拿笔开起支票。

“不,不,不用那些,他们就索要五十万,钱一到就可以放人?”

龙宇新停下了笔:“到底是要钱干什么?是不是小妹妹被人绑架了?”

“是!就在刚才,艾莉在加利福尼亚的萨克拉曼多被人给绑架了,这伙人好像不是刚才那伙的,他们没提别的,就是要钱,说给了五十万就放人!”耐尔忧郁地说。

“钱我可以给你,但不能给他们送去!我敢肯定,还是那伙人,他们不过是顺便捞一把#蝴们明知道你已经没钱了,这是用钱逼你上套!前辈如果信得着我,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们现在就去萨克拉曼多!你放心,只要你还有小妹妹用过的东西,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住地,只要找到住地,我就可以完整无损地把小妹妹还给你!”龙宇新完全有这个把握,可耐尔却听得半信半疑。

龙宇新一把抓住耐尔的手:“别犹豫了,我们先去那里救人吧!你有没有你夫人的东西?”

耐尔忙拿出一个内衣:“这是我夫人给我的纪念品,是她去年穿的内衣。”

龙宇新闻了闻,抓紧耐尔的手,一个瞬移,两个人就站到了耐尔夫人住的房间里。

这下子把耐尔和他的夫人都吓了一跳,龙宇新可没时间解释,他忙向耐尔夫人要来艾莉的衣服,他闻了闻,对耐尔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把你的宝贝女儿接回来!”

说完,人一闪就在屋里消失了。

惊得耐尔和夫人两个人跪在地上一边划着十字,一边磕着头。

龙宇新离开耐尔夫人住的屋子,按那气息,瞬间来到了一个公馆。他顺着艾莉的气息搜索着来到了四楼,用意念打开了屋门。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只在套间里面有一个人的气息,是艾莉的气息。但浴室里却还有一人,他心里一愣,那气息竟是曾经和千代子一同到北京的那个竹下登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呐?难道这一切都是竹下登搞的鬼?

竹下登今天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把那个闻名于世的新型飞机发动机的设计者艾莉终于给弄到了手,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只要她拿出设计图纸,他竹下登就可以高价出售这最先进的技术,而且日本自卫队就可以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新一代飞机,就可以在未来与中国的战斗中赢得主动。忧的是那小姑娘竟油盐不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不肯合作。现在他只有拿出最后的一招,破了她的处女膜,再用把她交给十几个人轮奸来逼她交出图纸。他现在已经给她灌了迷药,脱光了她的衣服,他要好好洗洗身子,尽情地享受一下这位绝世容颜的小处女的身子,尝一下老牛吃嫩草的滋味。想到这,他把一个伟哥塞进了嘴里。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刚才给小姑娘脱衣服时那种难耐的诱惑,使他心里像钻进一百个小老鼠,可他下面的东西竟毫无反应,一直蔫蔫耷耷的,他只能靠伟哥来提神了。

刚把药吃下去,他就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一愣,还没来得及看清进来的是什么人,他就已经昏睡在了水池里。

看见竹下登已经被制服了,龙宇新走上前,在他的脸上捋了一下,消除了他刚才的记忆,然后朝卧室走去,一走进卧室,他愣住了:卧室的一张大床上,竟躺着一个仰面朝上,四体大张,一丝不挂的绝世漂亮的年轻姑娘,他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艾莉。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看见,那女人长得实在太漂亮了,雪白的肌肤,让灯光一照,竟像是透明的白玉,两团秀乳微微地分向了两侧,随着她的呼吸在不停地起伏蠕动,深粉色的乳孕当中的小rǔ头像熟透的小樱桃,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异彩,似是流动和变幻着各种颜色。平坦的小腹下的三角区竟是白茫茫的寸草不生,一对粉色的yīn唇,像一张小嘴,微微地一张一合,似是想要告诉龙宇新什么。修长的玉腿,大字型地张开,似是准备迎接龙宇新的进入。饶是龙宇新定力较强,但这鲜艳的女儿春睡图也让他无法把持自己。他现在已经忘了是在哪里,忘了是否应该去动那个女人,他几乎是连手都没动,身上就已经一丝不挂了,飞身扑上了女人的身上。他已经吻到了女人的芳唇,他的巨大的分身已经顶在了那微张的桃缝上,一股阴凉的气息瞬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使他身子一爽:“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和竹下登那个狗东西还有什么两样了?我还怎么对得起那对我信任的耐尔夫妇?”

他急忙两手支在床上,想从姑娘身上下来,可就在这时,那桃缝里的小蜜壶竟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力,吸着他的分身向那神秘的壶里挺进。

他不能再犹豫了,急忙翻身从姑娘的身上下来,找出姑娘的衣服,给姑娘穿好。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抱起姑娘,瞬间回到了耐尔夫妇的房间。

耐尔夫妇见龙宇新抱着女儿回来了,耐尔夫人急忙把昏睡的女儿接过去,焦急地问:“艾莉怎么了?她没事儿吧?”

“果然让我猜中了,他们的目标还是小妹妹的技术,小妹妹不给,他们就要把她奸污了,然后再交给大家轮奸,想拿这个要挟小妹妹!”

耐尔夫人气愤的呸了一口说:“这些日本猪,真不是东西!”说着,抱着女儿进了里屋,耐尔也跟着走了进去。

龙宇新奇怪,也许是西方人对性的问题比较开放,对欲强奸他女儿的人怎么反应这么平淡呢?

半天,耐尔才走出来,他感激地握着龙宇新的手说:“谢谢您龙老板,要不是您救了她,我还真让那些猪猡给控制住了!您不知道,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校糊就多灾多难,我们两口子当心尖子养着,为了她连命都舍得。他们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拿她要挟我们的!”

龙宇新忙扶着耐尔坐在了沙发上:“这说哪去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儿,您太客气了!您还是去看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竹下登给破了身!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了,竹下登,噢,就是那伙日本猪的头头,他是日本东京东亚株式会社的副总经理。那个竹下登正在卫生间里洗澡!”

其实龙宇新一搭眼就知道姑娘还是处子之身,但这时候他一定要把仇恨的醋做足。

耐尔苦笑了一下说:“刚才已经给她服了解药,现在正睡呐,不用看也知道竹下登根本没碰到她,他要是碰了我姑娘,怕是现在得在医院里呆着呐,这辈子也别想再动女人了!”

龙宇新听了一愣:“为什么?”

耐尔说出一句话,惊得龙宇新半天都没合上嘴。

第二十五章 九阴绝脉女(上)

“我姑娘是九阴绝脉,yīn道里奇寒无比,一般男人进去别说是发生关系,就是冻也冻死了!而且他们也进不到那yīn道里去,他们的生殖器只要一挨近她的阴部,整个的人就会像遭电击一样被打昏过去,人也会被打得飞出多远,而且他那东西从此就再也举不起来了,这辈子也只能当你们中国的太监了”耐尔淡淡地说。

“噢,还有这样的事?”龙宇新自是不信,因为他要不是有点自治力,他的分身早就被她那蜜壶给吸进去了,哪里会有打飞出去的事情发生?看来他是在吓唬自己,怕占有他女儿吧?这让龙宇新半天都很不自在,他总在想:“我是不是给人的印象有点太色了?”

“这是她小时候一位异人说的,那异人帮她打通了经脉,开发了她的大脑,使她十五岁就从哈佛获得了博士学位,现在是动力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了。她阴部的特殊,开始我们也都不知道,后来艾莉被人给骗走了,几个小流氓要祸害她,都被她给电昏过去了,等警察救出她的时候,那几个流氓还没醒过来呐!大夫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有这么怪异的阴部!”

龙宇新愣住了,没想到她却是一位小才女!可刚才自己怎么就没发生被电击的事呐,而且自己那东西都沾到了姑娘的aì液,不但没有什么不适,还感觉挺爽的呀!难道说自己身体有什么特殊?

“这么说艾莉这辈子再也不能找爱人了?”龙宇新好奇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那位异人说,他的身子是给她的真正的主人留着呐,只有具备九阳重体的人,而且又是她所爱的人,他们才可能合体,而且如果她得到了九阳重体之人的jīng液的滋润,还能够治好她的绝症!”

“她有绝症?”龙宇新已经大体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

“恩,按那位异人的话说,她如果遇不到那位九阳重体之人,她就只能活到十八岁,现在她已经十七岁半了,也就是说,她还有半年的时间了!”耐尔说着眼睛湿润了,他擦了擦流到腮边的眼泪说:“她妈带着她走过许多地方也没找到那个有九阳重体的人,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这也是我一直郁郁不乐的原因,我们经不起失去艾莉的打击呀!”

“有没有九阳重体,她们怎么知道,人海茫茫,她上哪找去?”龙宇新叹口气说。

“不,艾莉能感觉到,现在她总觉得气闷,喘气困难。那人说,如果有九阳重体的人出现,就是在一里地外,她的气闷也会消失,她也会感到全身十分舒服!离的越近,她的感觉越强烈!”

正说着,艾莉扶着楼梯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龙宇新她一下子站在了那里,两眼放着奇异的神采,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抖半天才说:“先——先生,刚才是你救了我?”

龙宇新点了点头,他还想解释点什么,但姑娘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惊喜地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耐尔和龙宇新急忙跑过去,耐尔抱住姑娘,龙宇新抓祝糊的小手,急忙给她输入一些真气,使她的脉波和心跳稳定下来。

过了半天,姑娘醒了过来,睁开眼就一下子扑进龙宇新的怀里:“夫君,你就是艾莉的夫君,你让艾莉找的好苦呵!艾莉走了四大洲,三十六个国家找你,你怎么今天才出现啊?你是想考验艾莉的耐性吗?我的好夫君,从今天起,艾莉再不离开夫君了!艾莉不管你已经有了谁,艾莉不管你的金钱、名誉和地位,艾莉什么也不问,艾莉只要和你在一起!”

耐尔和龙宇新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跟着跑来的耐尔夫人却陷进了迷雾中。

耐尔急切地问着女儿:“艾莉,你是说他就是那个有九阳重体的人?”

艾莉搂着龙宇新,边哭边用脸蹭着龙宇新的脸:“是,是,他就是艾莉的主人,艾莉的心知道,艾莉的身体也知道,艾莉在他怀里,浑身好舒服呵#蝴是艾莉的真正主人!艾莉的身子是给他留着的!艾莉是属于我的夫君的!艾莉的一切都是为他才有的!”

这一下耐尔夫人的脸露出了惊喜的颜色,女儿有救了,女儿的未婚夫是个令人神往的超人!这天大的喜事使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耐尔也呆愣住了,他看看龙宇新,看看艾莉,突然给龙宇新跪了下来:“龙老板,我从来没求过什么人,今天请你看在我即将加盟龙腾公司的份上,你就收下她做你的妻子吧,你就救救我的女儿吧#糊会是个好妻子的!”

龙宇新急忙欲扶起耐尔,可他又被姑娘搂得死死的,他只好说:“耐尔先生、艾莉小姐,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我的妻子叫柳若云,她也是位非常可爱的姑娘,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我和艾莉是不适合的!”

“不,我不要名份,那人说了,我只是你的第二夫人,你一共有九个夫人,这两年就会陆续进门的!而且我知道,你现在只和云姐姐合了体,其余的几个夫人你还有的没见过,就是见过也没有合体。那都是时间还没到,时间到了,你是躲不了的!您另外的七位夫人,她们也都很漂亮,都很优秀,也都很爱你!我知道,像你这样有九阳重体的优秀男人,一个女人是伺候不了你的!”小姑娘执拗地说,胳臂紧紧地搂住了龙宇新的脖子,小嘴噘着,贴到了龙宇新的嘴上。

龙宇新惊呆了,他想起了幻境里的九个妻子,难道命运真是如此?那现在围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是那九个女人中的一部分呵,两年期眼已经要到了,她们有的已经来找自己了,这让我怎么办?他犹疑地说:“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怎么有可能呢,我是不会娶那么多女人的!再说,我们国家的法律也不允许呀!”

“那位异人就是这么说的,而且把你几位夫人的名字都告诉我了,不信我给你说说?”

龙宇新急忙用自己的大嘴堵祝糊的小嘴,他不想听那些事,他想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吗?真要让他有九位妻子吗?尽管他的身体可以接受得了,尽管他也很喜欢那些女人!可她们之间不会醋海生波吗?他每天陷在无休止的争斗之间,还不得烦死呀?九个呀,麻烦死了!

龙宇新为了堵住艾莉的嘴,自己却失了身,艾莉已经把他的大舌头给俘虏进她的小檀口里了,现在正尽情地“滋咂”有声地吮吸着,而且把那丰满挺拔的胸部拼命地在他的胸部揉搓着,鼻子里轻轻地哼哼着,眼睛已经闭了起来,手也慢慢地在龙宇新的后背上抚摸着。

耐尔夫妇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忙拉着手躲了出去。

艾莉已经感到了龙宇新的分身像个大炮似的支了起来,她忙伸出柔软的小手,解开龙宇新的裤扣和自己的下衣裤扣,拿手拽出了他的巨大的分身,向自己的xiāo穴塞去。

立刻一股极阴柔的气流冲进了龙宇新的身体里,使他为之一爽,他急忙松开了抱住艾莉的手,推开怀里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出了大厅。

艾莉见龙宇新离开了自己,她悲惨地长嘶了一:声:“夫君,你难道真的不要莉莉了吗?难道你愿意看见莉莉郁郁而终吗?那就让莉莉死在你的面前吧!”说着她竟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就刺了下去。

龙宇新没想到这柔弱的姑娘竟是这么刚烈,他急忙把手一拂,那剑飞了起来,落到了龙宇新的手里。不料那剑刚才已经插进了寸许,血像箭一样从伤口处蹿出。

龙宇新急忙跑过去,一把摁在伤口处,度过去真气,帮她止著血,疗著伤。

姑娘见自己躺在了心上人的怀里,她把眼睛一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龙宇新这下子没辙了,他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让这么好的姑娘撒手西去,他只好搂着姑娘,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拿出一粒丹药,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运力帮她化解。

他就这样搂着姑娘过了好长时间,他才觉出有什么不对了,原来自己的大手正摁著姑娘左边的半拉秀乳,那柔软的滋味,使他的分身竟直挺挺的顶起了帐篷。

而且他看见耐尔夫妇正站在他的前面,两个人都瞪着大眼睛,张着嘴,看着他那个东西高高的顶着裤子。他们在惊异:“他那是他的分身吗?怎么那么大呀?”

第二十五章 九阴绝脉女(下)

艾莉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而且由于经脉里伤痕累累,有多处都已经薄的透了亮,随时都有绷裂的危险,几处堵塞的地方,修补冲击了半天才勉强有了一丝丝的缝隙,使艾莉的经脉稍微可以运转了丝丝气息。但就这丝丝气息,对艾莉来说已经是十分可贵了,这使她有了一种大病痊愈的感觉。

她睁开秀眼,盯了一会儿龙宇新那十分生动的脸庞,心里一热,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流了出来:“夫君,你别离开莉莉好吗?你离开莉莉,莉莉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莉莉失去了希望,失去了阳光雨露,活着再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这些年莉莉是为了献给你个惊喜才拼命研究的,而且至今也没让这技术流失到任何人的手里,动力研究所也就是因为我至今没交出任何成果才放我走的!其实莉莉的技术已经完全成熟了,只要我的夫君需要,随时都可以投入实施阶段了!”

龙宇新现在心里十分矛盾,这个在冥冥中痴心等待自己的姑娘是那么可爱,对自己又是那么痴情,自己有什么理由让她再失望呐?可这是要以废掉自己向云儿发出的诺言为代价的呀,这不是让人陷入两难的境地吗?

他低头看看艾莉那楚楚动人和我见犹怜的神态,龙宇新实在不能再忍心伤害她了,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小樱唇,然后说:“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你离开爱你的父母和朋友,也不能让你离开我!但这件事你得容我点时间!你现在身体很弱,既不能大喜,也不能大悲,更没力量承担夫妻生活#葫以现在你的任务是让我帮你慢慢地调理好身体的各方面机能,等你身体恢复一些了,我们再谈如何根治你的九阴绝脉!我的意见你同意吗?”

艾莉柔柔地说:“我听夫君的!”

龙宇新说:“你别叫夫君好吗?这么叫不好听,你从哪学的?”

艾莉脸一红,喃喃地说:“我看中国古代的书都那么写的,怎么,你不喜欢?”

“那是中国封建时代的称乎,现在早都不叫了,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叫龙宇新也行,叫宇新也可,都比那个好听!”

“那我就叫老公吧,我看中国的现代书里都这么叫自己的夫君!”艾莉执拗地说,她觉得不带上龙宇新是自己的夫君的标识,那就没了和龙宇新关系的印记了。

龙宇新犟不过她,只好由着她的性子叫,但她每次叫,他都觉得格外的别扭。

饭是耐尔夫人按中国菜谱做的,因为从来没做过,菜做的有点不伦不类,但对女婿的那份感情却让龙宇新没法再说什么了。

有耐尔的全心全意的帮助,龙宇新的龙腾珠宝店仅一周就在萨克拉曼多市的一栋大厦里的第六层的一个大厅里开业了。

为了保证安全,龙宇新从龙腾调来了二十名经过他亲自调教过的保安,他又把云水诀和云水拳法教给了他们,使他们的功力都有了大幅的提高。

开业那天,加利福尼亚洲的巨商大贾都应邀来到了珍宝店,人们立刻就被那大块的钻石和纯净的翡翠,天然的大猫眼所征服了1龙宇新也特别大方,他送给出席开业典礼的每个人一粒两克拉的钻石,使那些人都兴奋不已。开业的当天,商店的营业额就超过了五千万美金,创下了当地商店营业额的新高。珠宝商店也轰动了整个美国,许多各地的商界巨子携妻带子飞来加利福尼亚,都想买一块纯净的钻石,都想看看龙腾的珍宝。

挟在加利福尼亚开的珍宝店的气势,龙宇新趁机在旁边开了一家龙腾时装品牌店。

龙腾的‘若云’牌女装和‘宇新’牌男装,立刻也在加利福尼亚红了半边天,成了抢手的时装,比单一靠魏德曼的大洋公司的销量翻了两番。

有了加利福尼亚的登陆成功,耐尔就开始对华尔街跃跃欲试了,但龙宇新却说:“现在我们得在纽约物色个合作伙伴,这既便于今后管理,也便于解决以后排外等许多方面的麻烦。我和艾莉这几天搜集了一些纽约大集团公司的资料,这是经过筛选过的五家可以联合的集团公司的资料,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最后敲定一家做我们的合作伙伴!”龙宇新拿着一沓材料对耐尔说。

耐尔看着女儿,高兴地说:“艾莉可以帮自己的爱人了,太好了!”说得艾莉的脸红到了脖颈。

有龙宇新每天为她疗伤和教练乾坤混元功,再加上定期的服食龙宇新炼制的丹药,现在的艾莉不但身体强壮了许多,而且人也变的更加娇艳欲滴了,她的绝色容颜常常为龙宇新惹来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每天不是哪个小混混追到家里缠着她,就是有大款登门求亲,而且理工学院也以可以上班为由,要求艾莉去到学校报到。艾莉凡事都一推六二五:“你找我老公定去吧!”“你要跟我谈恋爱?你先问问我老公是不是同意吧!”闹得龙宇新常常哭笑不得。

更让龙宇新头疼的是一到晚上,艾莉都要偷跑到龙宇新的卧室,搂着龙宇新睡,龙宇新不同意,她就饭也不吃,药也不喝,坐在那里热泪长流。逼得龙宇新只好让步。

让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搂着,又不能去碰,对龙宇新这样一个阳气本来就过盛的人来说,这无异赶上了用特种的刑法。要不是担心艾莉的身体承担不了夫妻生活的刺激,龙宇新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至于挑选合作伙伴,三个人商量了半天,最后选定了ibm服装公司作为合作伙伴。

ibm公司是一家在世界各地有自己庞大的销售网络的超大型的服装公司,而且他的老总在政界有很深的背景,是棵商界的常青树。这对龙腾抢滩华尔街,尽快打开世界市场、兴办自己的珍宝商店有一定的帮助。

合作伙伴定下来了,龙宇新带着艾莉到纽约和ibm的董事长古斯特谈了三天,既敲定了服装公司的合作议向,又在ibm的帮助下,在华尔街办起了一个珍宝商店。

商店开业后由于营业额一路上升,成了龙腾后来扩展海外事业的一个重要的资金来源。

就在华尔街和加利福尼亚的四家商店迅速发展的时候,家里的江月茹副总裁来了急电。龙腾服装股份开始出现了大幅攀升的迹象,估计百浪要收盘了,她让龙宇新马上赶回去准备最后的拼杀。

龙宇新马上就要动身返回,艾莉缠着要跟他一起走,说今后生生死死都要跟在龙宇新的身边。

考虑艾莉的病正在治疗中,她也确实不能离开龙宇新;而且艾莉的人怀其璧的事实,也让他放心不下,加之耐尔夫妇又用期待的眼神希望他带着艾莉双宿双飞,希望他把和他们女儿的婚姻固定下来,龙宇新最后还是同意带着艾莉一起回国。

看见龙宇新答应了,艾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知道,龙宇新终于决定要收留自己为他的妻子了。她高兴地抱着龙宇新又啃又亲,她搂着自己的妈妈又哭又笑地说:“妈妈,我要到婆家去见我的另一位妈妈了,我好幸福啊!”

龙宇新知道艾莉身怀玉璧去中国,是一向敌视中国的美国政府所极不愿意见到的,他们是不会放走她的。为了能让艾莉顺利到达中国,他就在返回前点了艾莉的几道大穴,使艾莉就像个久病的废人,卧在床上,让她的父母到处求医问卜,让她母亲为她办理了到日本治病的手续。

龙宇新还是用瞬移法回到了祖国,到北京的第三天,艾莉就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让竹下登的人给绑架到了一个秘密祝葫,有特意让人报了警,就在警察前去解救之时,龙宇新就用瞬移法接走了艾莉,使外界都认为艾莉在日本被人给劫持灭口了。

耐尔夫妇为此在日本大使馆前大闹特闹了好长时间,要求美国政府向日本政府索要艾莉。弄得日本政府狼狈不堪,只好一个劲儿向主子赔礼倒欠,给耐尔就赔偿了大笔资金,答应继续找寻凶手,并将严惩凶手。

就这样,一个超现代的飞机动力技术人才就这样回到了她的夫家——中国。

到了北京,艾莉就住进了龙宇新的西山别墅,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她每天还是跟龙宇新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练着乾坤混元功,而白天,她则领着龙宇新给她配备的航空动力研究的精英继续研究她的科技成果。

龙宇新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一个大龙腾的蓝图,艾莉正是边疗伤和练功,边为实现老公的蓝图在勤奋工作,而龙宇新则在尽力地重新塑造艾莉,想尽快让一个世人不认识的艾莉公开在世人面前,为艾莉正常生活创造条件。

艾莉的来到,龙宇新在电话里告诉了云儿,云儿高兴地说:“好啊,回去再练功我们就三个人了!大坏蛋,你还是快点把她的身体治疗好吧,早点把她收进龙家,到时候看我们两个怎么对付你,看你熊不熊!”说完就“格格格”地笑了起来,气得龙宇新在电话里一再表示回来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第二十六章 大华之主(上)

云儿和山杏到达上海时一出车站,就受到了华夏律师事务所所长关应魁律师的迎接,关应魁是柳若云她爸爸的朋友,见到她不禁唏嘘起来。说了几句就坐进车里,朝浦东区的丽华大酒店驰去。云儿住进离大华服装商厦所在的淮海路较远的地方,一是为了不事张扬,免得柳长根转移资金;二是为了方便和几家专程来沪协商合作大计的商家洽谈合作内容。

山杏坐在车里,目不旁视,紧挽着云儿的手臂,盯着前方。这一路上发生的事,使她越离近目的地,越感到紧张:她怕云儿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既对不起云姐,也无法向龙总交代。一想到龙总,心却禁不住狂跳起来,她当时就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她觉得怪怪的!`而云儿则闭着眼睛,想着如何控制大华那几千万的流动资金不让它流失。

谁是大华的主人,这问题应该不难解决,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大华就肯定是她的。前一段她没来解决这件事,一是她要恢复身体,练好对付豺狼的本领;二是她舍不得离开新哥哥,要确定她和新哥哥的关系。如今两个问题都解决了,她现在要帮龙宇新稳定龙腾,必须走好这步棋,必须增加龙腾的总体实力,增加龙腾和对手斗争的砝码!

大华的案子要经过法院,一走那些复杂的法律程序,对方就难免会得到情报,转移资金,那对大华的今后发展就会有重大损失!看来她得拿点非常手段,让他们提不出资金才行!

车很快就开到了酒店的前面,酒店的保安帮他们拉开了车门。

在房间里,关叔叔把大华服装商城合法继承人的法律手续已经基本准备完备的情况向云儿做了简要介绍,征求云儿什么时间向法院提交起诉书。

云儿看了看材料,又提了几个问题,然后说:“谢谢关叔的帮助,我看先不用提出起诉,我想找找公司的老人,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一些,这些材料就做备用吧!”

关律师一走,云儿立刻带着山杏走出酒店。打出租车直奔淮海路的大华服装商城。

商城是一座十四层的大厦,下面十层是商城,上面四层是办公室和柳家的居室。云儿原来就住在十四层,那里有她的卧室、书房和三间练功房,还有她的一间画室和一间服装设计室,另外几间就是她的保姆冯妈和她女儿的房间及她们的厨房和餐厅。

父亲在时,她是这里的小主人,每天都有人接她送她,每次走到这,她都会看到冯妈的笑脸。自从妈妈去逝以后,她就一直是冯妈带着,冯妈对他就像亲生的妈妈一样,她是和冯妈的女儿一起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中学时代,现在听说冯妈已经被赶出了大华,不知道母女俩靠什么生活?她已经派人在四下打听,但至今还没得到回音,这让她很担心,在大上海,没工作,没存款,让两个弱女子怎么去生活呀?她现在真有点恨自己了,要不是自己当时的无知,何至于让老人和自己的姐妹流离失所呐?唉,在蜜罐长大的人,要是不经过风雨,哪能自力呀#糊又想起那几位搞服装设计的老师傅,她正是从他们那里掌握了对服装的设计和欣赏知识,也正是这知识使她有了自尊、自立、自强的基础,使她有了今天的才干。可现在听说,就他们也被排斥到厂子里去干力难胜任的工作。她现在努力克制着想看望冯妈和几位老师傅的强烈愿望,拿出一个宽边的大墨镜戴在了脸上,带着山杏朝办公室的电梯走去。

一边往里面走,她一边小声地跟山杏说:“不要说话,不要多看,挺起胸,一直跟着我走!记住,走廊里有摄像机镜头,不要给它们留下什么把柄!也不要让他们有所警觉。”

走进电梯里,她摁了下到十二层的按钮,一言不发地等着电梯的运行,走出电梯,她慢步踏上楼梯,不急不慌地又返回到十一层,然后走到一个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打开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推开了门,打量了她们一下:“小姐,请问你找谁?”

山杏冷着脸问:“您是财务部的吧?我们是沪江商城的,我们关芳茹经理找你们的财务总监,想看看我们昨天转过来的那笔款子收没收到,我们想今天下午就在贵商店提货。”

那女人立刻十分客气地一面让她们进办公室,一面说:“您先坐下等一等,我看一下我们的总监是不是有时间,现在我们公司正盘点库存,她工作太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其实您的事,我们也可以给查清的!”说完她走进了里间的办公室。片刻,她又走了出来,笑着说:“进来吧,我们总监恰巧有时间,她欢迎你们的到来!”三个人走进里间,只见一个十分妖艳的年轻女人坐在那里。云儿认识,就是这个女人给她叔叔出的招儿,让她到外地学习。

她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他叔叔刚来时从外地请来的,她来了不几天就钻进了叔叔的被窝,正是她帮着云儿的叔叔控制了大华的资金,使云儿失去了对大华的实际控制权。

云儿不担心她会认出自己,她和龙宇新经过灵石乳的洗炼和双修后,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已经今非昔比,如果昨天她还是丑小鸭,那她今天已经是个让人眼晕的小天鹅了。

那女人果然没认出俊美若仙,飘逸出尘的柳若云,望着她雍容华贵、娴静典雅的打扮,知道是个大客户,就谦卑地问了问她们要查的事,然后打开微机给她们查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位脸上有块紫记的男人进来取购货的支票,那女人拿出支票本给开了支票,拿出财务章欲给盖支票,云儿不经意地伸手朝财务章指了指,然后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那女人给那男人盖完了章,男人拿着支票走了。女人已经又回到微机上,她查得很细,脸上渐渐带出失望的表情,最后还是遗憾地说:“对不起,你们沪江的资金还没有到!”

云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再催催家里吧,我们等着从这里提货呐!那我就不打搅您了,杏儿,咱们走吧!”说着站了起来,带着山杏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大厦,云儿笑着拍了山杏一下:“走,到前边看看热闹,那个男人一会儿该回来了!”

她俩走到附近,一人买了一瓶太子奶,还没等喝完,就见那有块紫记的男人匆匆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他红涨着脸,边朝大厦这边走过来,边嘟囔着骂:“妈的,小臊b,办的啥事,成天就知道跟总经理睡觉了,连他妈的一个章子还给盖错了,这他妈的遛谁狗腿呐?”

“噗”云儿正喝的一口奶全喷了出来,她擦擦嘴,使劲咬着嘴唇,用力地憋着笑,憋得浑身乱颤,急忙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快步钻进车里,车刚开出去,她就放声大笑起来。

山杏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但看她笑得那么尽情,那么得意,也跟着她微微地咧开嘴笑了起来,但她却一直看着云儿,怕她有什么不妥,她实在不知道这位小主母笑的是什么。

汽车在笑声中开到了锦丽华大酒店,云儿憋着笑冲进了房间,才又大笑起来,半天,云儿才说:“我给他们在财务章上作了点手脚,让他们忙去吧#蝴们手里的那点现金是保住了!”

山杏这才恍然大悟,但立刻就说:“他们要是从网上转走呢?现在网上转账可是很方便的!再说还有他们金柜里的现金呐,一般的大公司,这笔钱也不少的,也得想点办法呀!”

云儿笑着拿出笔记本微机,一边打开,一边说:“她那办公室的金库,我已经做了手脚,估计两三天是打不开了!网上的,我这就帮他改一下秘码,让他们也提不出来!”

云儿从小就爱好微机,本来就冰雪聪明,被灵石乳洗过之后,她的大脑开发地总量已经是常人的几倍,当黑客的水平,当然也是无人可比的,所以片刻她就把大华的密码给加了密。

大华公司的总经理柳长根有点蒙了,明明是他们的财务章,银行就硬说不对,拒绝给付款。通过网上转款,对方却说秘码不对,让他们再考虑一下,说什么也提不出款。

他把他的小蜜——那个财务总监,叫来一顿臭骂,问了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是呵,那印章他也看了,半点没错,可银行就是拒付,也怨不得她呀!没办法,他只好让小蜜动用金库里的那两千万的现金。这笔钱本来是他和小蜜在云儿没打发走之前提出来的,当时想两个人的秘密万一被云儿拆穿,好带着这些钱远走高飞的。后来事事顺利,钱也一直没动。

谁知道,他的小蜜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那保险柜就是打不开,气得他大骂了一通小蜜,骂得她嘤嘤地好顿哭,让他好心疼,只好自己亲自去开。可他开了半天,那保险柜也是不开。

公司立刻就乱了套,没资金流转,什么生意也做不成,岂能不乱?没办法,他只好到门市去提款,可那门市经理李万全是老经理柳长山时的老人,竟不买他的帐,分文不给,还说要把他违犯财务制度的事提交到董事会,让柳若云小姐回来主持公道。柳长根自是不怕他去找什么柳若云,因为他和他的儿子早已经在把柳若云交到那个茶社手里时就说明了,死活不管,但不能让她离开茶社一步。其实他们早就知道,那人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在外面露面,那可是他的钱串子,他怎么能让她有跑了的机会呢?都一年了,那丫头活没活着都难说了!

但李万全拒绝借款却使柳长根十分为难,他只好开车到南京路的分店去提款。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在当经理,他总不能也讲什么财务制度吧?他急得火上房,旁边那个小蜜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像个发情的母猪,嘴里哼哼叽叽的,把个热得乎拉的小手硬是伸进柳长根的裤子里,不停地撸动着他的那个东西,撸得他晕晕乎乎的,两只眼睛也渐渐模糊起来。

突然,他觉得身子悬了起来,车象长了翅膀,飞上了天空。好舒服呵,他那个东西已经在小蜜手里像火山在喷射着浓浓的岩浆,等他明白车怎么会飞时,车已经扎进了黄浦江

第二十六章 大华之主(下)

由于大华公司的代总经理突然因车祸去世,董事会立刻一面发出公告招请柳若云小姐回来主持大局,一面准备为代总经理柳长根举行追悼会。柳长根的儿子柳若风接到他老爹车祸死亡的消息,没有去查他爹的死因,而是马上赶到总公司把老爹办公室和财务室给占了,一通狂翻,把公司大印和财务印章全拿到了手里,同时派出打手到车站、码头、飞机场等候柳若云,务必不能让她活着回到公司来。等了三天,还是没有柳若云的消息,董事会的几个元老掉泪了:“难道小姐遇害了?她可是跟柳若风一起走的呀?是不是他们杀害了小姐?”

柳若风心里当然有数:“让你们傻等吧,一个窑姐那么容易出来的?”他让他的那帮狐群狗党鼓噪马上重选总经理,同时摆出一副谁敢反对就要灭了谁的架势,给几个盼望柳小姐回来主持大局的元老都下了帖子,让他们小心脑袋。那几个打手也相继砸了几家的玻璃,打了几家的家人。在他的压力下,董事会在第四天召开了紧急会议,讨论新领导的人选。

尽管他一再打压,但几个元老还是推出了李万全做总经理的候选人,柳若风一派的人则推出了柳若风。选举开始了,双方势均力敌,四票对四票,旗鼓相当,难下定论。

柳若风万分恼怒,立刻把几个打手招进了会议室。他则坐到了首席,拍着桌子吼道:“我妹子若云回来,我没说的,她不在,我就是柳家的唯一继承人,这里我们柳家的股份占百分之八十二,董事长当然是我们家的,总经理也应当由我们来定#涵不服就试试看!”

李万全也把手一拍:“你耍什么横?百分之八十二是柳家的不假,可那全是柳长山先生的,而且已经转到了柳若云的名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爹不过是柳若云小姐请来帮忙的,就他的总经理也只是个代的,你要想霸占,除非小姐回来当面说清,除非你有合法法律手续!”

李万全刚说完,柳若风的两个打手就冲他跑过来,连拉带架把他往外拽去。

刚拽到门口,就见山杏挽着柳若云走了进来。“干什么?放手!”柳若云脸带秋霜,凤目含煞挡住了打手的路,她手一扬,已经把李万全拉到了她的身后,逼退了两个打手。

屋里的老人见小姐救出了李万全,立刻高兴地叫了起来:“若云小姐,你回来了!”

“你他妈的算老几?滚开,别找打!”一个刚刚被逼退的打手边骂边朝云儿伸出了拳头。

山杏手轻轻一动,那个打手就滚到了一边,抱着胳膊嚎叫起来。几个打手立即冲了过去。

李万全和几个元老怕伤了小姐,也忙挡在了柳若云的前边。山杏身子一拧,挡在了几位老人前边。打手们嚎叫着冲了上来,抡起了手里的铁棒和钢钎,嚎叫着朝山杏砸去——山杏却格格地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像猫戏老鼠在玩,又像跳着优美的舞蹈——霎时间,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听见山杏银铃似的笑声和打手们极不协调的恶鬼般的嚎叫。

这个极不协调的乐章被演奏了一遍之后,屋里一下子静了,静得只听见人们紧张的呼吸声和墙上大钟的咔达咔达的走动声。打斗结束得有点太快了,让人们难以相信面前的事实:山杏抱着胳臂笑吟吟看着地下的几个人,那几个刚才还疯狂的打手则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山杏和地上的被扭曲的铁棒。柳若风惊呆了:“你是——笑面美杀手?”

话一出口,几个打手看看山杏,立刻都哆嗦成一团。几位老人却高兴地围住了柳若云:“若云,你这一年上哪去了,怎么连个信也没有呀?真把我们都给急死人了!”

“若云,你快出任董事长和总经理吧,大华不能再交给这伙人,不能再乱下去呀!”

柳若云笑了笑,拉着几位老人的手坐了下来,简单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手,几名警察走了进来,宣布以贩卖人口和逼良卖淫罪及对几位元老的恐吓罪逮捕了柳若风和几个打手。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柳若云介绍了她被柳长根、柳若风父子卖到北京一家名为茶社实为卖淫点的遭遇,也告诉大家她已经和北京龙腾集团公司总裁龙宇新结为夫妇的事。

云儿的经历一会儿让众人听得毛骨悚然,恨得牙根紧咬,热泪涟涟,一会儿又听得众人喜眉笑脸。几个柳若风的狐朋狗友却一直低着头,脸一红一白的不敢吭声。

在董事长柳若云的主持下,董事会重新召开了会议。在云儿的一再坚持下,还是由李万全出任了总经理,然后对人员重新洗牌,把几位年轻又可信赖的新秀选进了新的董事会。

混乱几天的大华又恢复了正常经营,由于和龙腾联手,一大批龙腾的名牌服装上了货架,这可是在市面上少见的精品,大华商厦门前立刻出现了少有的拥挤。

那个财务章没动,竟又好使了,银行什么也没说就照付了款子。微机里的禁令解除了,大华又注进了一笔笔庞大的资金。金柜也轻松的打开了,里面的小秘帐,揭出了柳长根和他的小情妇的一笔笔不可告人的黑帐,也揭出了柳长根的死党的内幕,为柳若云清除隐藏在大华内的蛀虫,提供了证据。大华开始了正常运转了,云儿也住进了大华,而且在李万全家找到了被李万全收养的母女俩。当三个人搂在一起的时候,冯妈乐得流了一脸的眼泪,她女儿更是哭得喘不上气来。哭够了,冯妈抓着云儿的胳膊左看右看,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地声音:“哟,我们的小公主越来越漂亮了,这大上海大概没有比云儿更靓的了!不知道女婿怎么样?”云儿骄傲地告诉她,她的女婿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有能力,最体贴妻子的男子汉。

云儿和冯妈女儿一起睡进了她从前的小屋,想想这一段时间的风风雨雨,竟恍如隔世。

一想到龙宇新,她的心就飞到了北京,飞到了龙宇新的身边。这一夜,她失眠了。

云儿和总经理李万全带着山杏在公司各部门和两家商厦转了几天,仔细查看了企业的经营状况,帮助解决了一些存在的问题。他们又重新安排了一下人事,清除了一些害群之马,起用了一批能人,使公司的经营跃上了一个新台阶。云儿见公司运转正常了,她就把公司交给李万全管理,自己急急忙忙赶回了龙腾,她要亲手对付百浪那个黑了心的家伙!

李万全不舍得让云儿走,可他从云儿的容貌和气质已经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了!何况现代通讯发达,她完全可以在北京指挥公司的一切,他也就没再坚持。

一走下飞机,她就被龙宇新抱了个结结实实,那樱桃小嘴也被他那大舌头塞了个满满的,连人都被那有力的胳膊给抱了起来——他们似乎早忘了旁边那么多的人!

激情过后,云儿才看见在龙宇新后边立着一位美得让人动心的小姑娘,她看了半天,按龙宇新的说法,应该是那个叫艾莉的白人姑娘,可站在他后边的分明是位地地道道的中国美人,不但眼睛黑黑的,头发黑黑的,而且鼻子一点也不大,只不过皮肤比别人要白一些。难道是另一个人?见云儿紧盯着艾莉,龙宇新笑着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莉莉小妹,怎么样,现在已经是中国姑娘了吧?!”

云儿立刻明白了龙宇新的苦心,她笑着说:“这不是柳若莉妹妹吗?姐姐好想你呀!”

艾莉知道是云姐给她起中国名字了,她高兴地说:“云姐,小妹若莉谢谢姐姐了!”

看见龙宇新和他的绝色的小夫人在那当众亲密的镜头,乐婷婷心里那滋味实在难受。

那天她跟踪龙宇新意外地感到了一种杀气,她这才发现,杀手的枪已经瞄向了龙宇新,车也接近了他。她心里一紧,手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朝那汽车就运掌打去。直到那汽车爆炸了,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才清醒过来,急忙钻进了小胡同里。

为什?为什么她会救他?她也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只不过看着那汽车爆炸她心里好舒服,看着龙宇新那吃惊的样子她心里好高兴!这就够了,管它为什么?

晚间她躺在床上,她扪心自问,她才知道,她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要杀的人了!

她哭了#糊知道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杀了他,自己下不了手#糊从来没爱过谁,可今天她爱这个人却爱得发狂!不杀他,她又面临着师门的严惩#豪,她不在乎,可那几人、几十人的轮奸,她受不了,她绝不能把清白之身交给那些野兽#糊好为难呵,一个人猫在小旅社的房间里苦苦地思索着,斗争着,人瘦了,眼眍进去了,可她却终于从围城里冲出来了#糊决心不管那个师门了!既然师门干起了替倭狗杀人越货的勾当,成了外国人的奴隶,她还守着那伙人干什么?她既然爱龙宇新,她就要为他活下去,她要在暗中帮着他,护着他,她要圆梦龙腾。

今天看见龙宇新和云儿搂抱亲热的镜头,她又哭了,哭过,她一咬牙钻进汽车里,朝东单售票处附近开去,她已经在那里开了家服装超市,她不想再回山里了,她要把自己的爱献给龙宇新,她要让师姐尝到害人的痛苦,让龙宇新知道她是爱他的,至于那个漂亮妹子,她既然是龙宇新的所爱,那就应该是她的姐妹,她也应该爱护她,让她不受到师姐的伤害。

决定做出来了,她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听说龙腾在招收连锁店,尽管有人说龙腾股份动荡反常,龙腾公司可能有危险,但她还是义无返顾地跑到江月茹那里,交了加盟的资金。

第二十七章 莉莉的心(上)

龙腾服装股票确实动荡得反常,才几天就从三元四角二,一路飙升到十二元六角三。

越是攀升,百浪的财务总管老刘越是担心,他一清早就敲开了杨总经理的大门:“杨总,太危险了,龙腾股票已经升到天价了,我们现在已经投进两个多亿了,这要是突然下跌,我们可就只剩下跳楼的份了!现在是不是该抛出手了?现在出手,我们可是没少赚呵!”

杨秃子还没说话,搂着杨秃的竹下秀子问:“我干爹拨过来的钱都投进去了吗?”

“不但把那八千万投进去了,连我们自己的一个多亿,刚贷来的两千万也都投进去了,现在就剩下从工厂调来的三千万还没动呐!这三千万可是我们的保底钱呀!万一砸了,那家厂子可就得关门了!”老刘不无担心地说。

“现在龙腾股的涨幅怎么样?”杨秃子慢悠悠地问。

“昨天是十七点二,今天还不知道!”

“唔,涨势还不小嘛,投,剩下的也投进去,没我的话,你们只管投,这是一步大棋,别拿小家子气对待!我们钱要赚,更要把龙腾逼到绝境,这次一定要争取把龙腾拿到我们手里!”

杨秃子底气很足,亲了一下竹下秀子说:“放心吧,只要有我的小宝贝在这坐镇,百浪就无风险可言!记住,没我的话,任何人不得往外抛股票#涵敢坏了我的大事,我让他尸骨不存!”那主管身子一哆嗦,没敢再说什么,只是连声说:“是,是!”

竹下秀子亲了杨怀顺一下,高兴地说:“杨桑大大的行!大丈夫的干活!”

财务总管刚走,杨怀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急忙找来办公室的秘书,让他去请几个记者来,他要为下一步做好铺垫。两天过去了,百浪又买进了三千万元的龙腾股票。

股市上龙腾股票进入了持平阶段,明眼人已经看出了可能会出现爆跌。

满头是汗的主管老刘又敲开了杨怀顺家的大门,可保姆却说:“杨总和竹下小姐还没睡醒呐#蝴们疯了一宿,吵得全楼里的人都睡不着,现在刚睡不长时间,你就是打雷也难醒!”

老刘无奈只好坐那里等他醒来,可他等了一个点,那两个人还是没醒,他只好跟保姆交代:“杨总醒了,马上通知我,我有紧急情况得汇报!”保姆答应了。

就在这天清晨,市里的大小报纸突然登出了《美国大洋公司拒收龙腾服装,龙腾资金拮据可能倒闭》《龙腾总经理龙宇新携小姘出逃、龙腾公司近日抛出两千万手龙腾服装股票》《龙腾集团出口服装严重缩水,美国大洋公司拒绝与其合作》的大标题新闻——

一个个坏消息传得飞快,龙腾股票立刻开始狂泻起来。人们惊慌失措,股市上开始了疯狂地抛售龙腾股票。交易大厅外人山人海,都拿着龙腾股票在争先恐后的要出手。

老刘又来到了杨家,人还是没睡醒,他只好坐在客厅里傻等。从中午等到三点,门敲不开,两个人还是不起来。这时有人告诉他,龙腾股票已经跌到四元多,老刘急得抓耳挠腮,最后让人把门撬开,见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地搂在一起,一肥一瘦都一丝不挂,连那地方还连在一起;一轻一重的呼噜声响的格外均匀,竟怎么叫也不理!

老刘上前拨拉半天,谁也没叫醒。大概是被拨拉烦了,那杨秃子巴达著嘴,说了一句:“滚,我得睡觉!”老刘现在可不管那些了,他让人给杨秃灌了点辣椒水——

杨秃子总算醒了,看着老刘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月二十一日,星期四!”

“今天龙腾服装被拒收的消息应该见报了!”

“见是见了,可问题是——我们还没把股票抛出去呐?”老刘几乎是哭着说的。

他没想到,让龙腾股票狂泄的竟是自己的老板。

“我不让你卖了——”刚说半截,杨秃子一拍脑袋:“哎,我怎么就睡过去了!”

那女人骂出来了:“蠢猪,你们傻呀,还不抛等什么?”

“赶紧抛,到两元线上咱们再大量买进!”杨秃子还惦着收购龙腾公司。

老板总算说话了,老刘以三元五角四把手里的股票都抛出了手,他当时就愣住了,他们抛出的股票,竟连一分钟都没挂住,就被人全部收进了麾下,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疯子?

就在老刘发愣时,龙腾集团董事局也适时地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因为盛传逃逸了的男女主人公同时出场,人们震惊之余,都看到了龙腾可能有新的举措,所以招待会来的人特别多,饭店里挤满了人,外面还站满了期待的股民。

跟人们急切盼望的心情相反,龙腾集团董事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是由多年不出山的龙腾公司董事长、龙宇新的妈妈郭凤仪亲自主持的。

会议刚结束,云儿就笑面如花地挽着龙宇新出现在招待会的大厅里。

记者们立刻包围了两人,一个个问题尖锐地提了出来——

云儿淡淡地一笑对龙宇新问:“龙总裁,我们刚才的出手收获怎么样了?”

龙宇新立即拿起手机:“柳若莉小妹吗,你买进多少龙腾散股了,噢,已经买进了六千万股,他们抛出的全收了?好!什么,龙腾股已经升到六元六了?好,六六大顺呵,还要继续买进!”

大厅里的几个人都震惊了:六千万股?好大的手笔!还要买进,龙腾看来心里有底呀!

龙宇新放下手机,对大厅里的人说:“现在我们董事局主席柳若云要向新闻界发表声明。”

百浪集团公司抛完了股票,等着龙腾股票继续下跌,准备在跌到一定时再大批购进,进而把龙腾收购到手,谁知道,刚到下午四点,龙腾股票竟开始大幅回升了。到晚间收盘时,竟升到了八元四。一直叮着股市的百浪的老刘哭了,他已经没有机会再买回龙腾股票了。

就在下午五点,龙腾公司董事局授权柳若云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了公开声明:-

一、美国大洋公司全部接收了龙腾服装,不存在拒绝问题,而且增订了三百万套冬装。

二、龙腾公司已经成功地在美国登陆,和美国最大的服装公司ibm合作销售龙腾服装。

三、法国psv集团和龙腾联手进军欧洲服装市场,首批四百万套时装已经销售一空。

四、新任董事局主席柳若云已经获得上海大华服装商厦的百分之八十二的股份。

五、龙腾公司吸收了全国百家服装连锁店,均以销售龙腾‘若云’‘宇新’牌服装为主。

六、龙腾服装更名龙腾实业,已经筹资十个亿,开始进军房地产业,现已和泰丰房地产开发集团联合承揽了天津市二环路花园小区的十四亿元的建设工程。

第二天龙腾公司的声明一见报,龙腾股票一路上行到十九元四左右,并进入了稳定期。

龙腾抛出两千万股,卖了三亿五千万,收进八千万股仅支出三亿四千万,然后在高峰区又卖了两千万手,这一下,公司就净赚了三个多亿现金和四千万散股。

云儿炒股时的许诺成倍的兑现了!

妈妈高兴地把云儿搂在怀里:“没想到我龙家的媳妇比儿子还强!”

这话让龙宇新着实难受了好几天,也让云儿得意了好一阵子!

龙宇新真的跪了一个星期搓衣板。当然时间都不长,每次也就是那么三五分钟,事后,云儿和莉儿两个人还得给他按摩一个小时,云儿讲话,她这次亏大了!

第二十七章 莉莉的心(下)

杨秃子拉着架子要收购龙腾,没想到让他里外赔了近两个亿,而且据说那钱几乎全都进了龙腾的帐,这使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更为恼火的是他小蜜的干爹竹下登,把杨秃子和竹下秀子叫去“八嘎”“酒桶”“色鬼”的臭骂了一顿,骂得他头晕脑涨。

杨秃子低着头,弯着腰,一口一个“哈依”,哪敢还嘴,毕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到是竹下秀子不依了,搂着他的干爹竹下登就撒起了娇:“怎么都怨人家呀?您那帮废物是干啥吃的,不知道我们俩人招了人家的道儿呀?我们俩昏迷了一天一夜,您就不会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你就不会说句话,让他们把那股票抛出去呀?”

一提起这件事,竹下登还真的不再骂了:是呀,要是不着了那个人的道儿,他们及早抛出股票,哪有这么大的损失呀?可这人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叫云儿的女人?十六个人到龙宇新的别墅掏了一把,没想到连个毛也没捞着,而且那十六个人竟奇怪地消失了,至今无影无踪!火车上摔下的两个人是冲她去的,两个日本武士对付两个小姑娘,竟会失手,而且连命都搭上了,真是匪夷所思!在工厂区偷袭的四个人,竟都死在汽车里,他们哪来的能力?

更吓人的是,火车上被人扔下的那两个人找到时有一个还没有死,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眼痴迷的像是丢了魂,分明是被人施了迷魂大法。而且身上的经脉都已经崩断,他手下的特级大师忙了一个钟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那个人咽气。

肯定是用了极复杂的气功,可这又怎么可能呢,那个云儿还不到二十岁呀,就会有这么大的功力?而且她不久前还是半点功夫也没有,手不能缚鸡,被人打得半死,差点被轮奸的孩子呀#蝴晃了晃肥大的脑袋,他实在是想不出那个人是谁!

对中华的武术,他是知道点的,确实博大精深,可这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功夫呐?他可真是不得而知了!难道他们是得了什么异人的真传?那也不对呀,再真传,也得练个几十年呐,哪有一年多就从地到天的?他不信,他决心查清楚了,要把那个人从这个世界抹掉!

损失了两个亿的百浪集团江河日下,工厂停工、商店关门,出现了岌岌可危的局面,像一个被人推到汤锅旁边的菜牛。

杨怀顺急得团团转,也没想出急救的办法。

还是秀子替他解了围,她自己又钻进了干爹的被窝,一连磨唧了四五天,才有了眉目。

云儿和杨婉玉两个人商量之后当机立断,两家公司集中了两个亿的资金,准备收购百浪集团。不料一夜之间,百浪集团公司竟奇迹般地起死回生了,工厂开了工,商店开了门,杨秃子也摇着小扇,站在公司的门前唱起了京戏。

云儿吃惊地呆住了。

她忙叫人去查一查是怎么回事,片刻回来的人竟说百浪不知道从哪一下子注入了大笔资金,难怪秃子会扬棒起来!是谁给他们的钱?云儿得知道。

云儿和杨婉玉只好罢手,两个人都叹息失去了这么好的铲除败类的机会,太可惜了,难道真是天不灭曹?云儿查了几家大银行,不是他们给的贷款。后来才知道,竟是从思华商厦转过去的资金。又是这个捣蛋的思华商厦?不就是一家仅有三百多平方米店面的小商店吗?像这样的商厦走在街上都直砸脚面子,到处都是,连他们的楼盘都是租来的,哪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资金?思华的背景是什么?他哪来的这么多资金?

联系两次绑架和追杀他们的日本猪都是思华的职员,云儿和龙宇新都意识到,这个思华极可能是日本的公司。他也肯定是这次股票风波的幕后黑手。

龙宇新努力回忆,始终没想起他和这帮日本猪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会值得他们接二连三地出动杀手、倒贴上亿资金扶植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难道是他父亲和他们结的仇?那父亲就肯定是他们害死的!

可思华商厦明明是中国企业,企业的总经理也明明叫黄思华呀?怎么会蹦出日本猪呐?

云儿看龙宇新那费神的样子,搂着他亲了一下:“得了,我的老公,别费那个神了,明天我去查查,咱们练功吧!”说着拉着若莉的手先跑了出去。

她和龙宇新俩人的功力都已经进入了第八重,现在练功不再是盘腿坐在地上对掌了,而是都放出自己的元婴,教他们练太极拳,使飞剑。他们俩人的元婴放出后,稍微活动一下,就长成像本人身子同样大小。若莉的功力还不行,就在旁边打着太极拳。

云儿还行,她的元婴马上就精神抖擞练起了飞剑。

龙宇新的元婴就不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气无力的,打起拳来,不但缺少神韵,连拳风也微弱得很。

没办法,龙宇新就和云儿对打了起来,想带一带他的那个笨蛋。

云儿确是练功的材料,他是跟龙宇新一起学的,但现在打起太极拳不但不让须眉,而且大有压过龙宇新的架势。

可龙宇新却不同了,才练了几下,竟浑身不自在,身上乍寒乍热的,心里也乱糟糟的,总静不下心来,而且下边那东西竟不知死活的总来凑趣,把小裤衩顶了个多高,害得他几次都要走火入魔。

没办法,龙宇新只好收回元婴,提前结束了练功,进屋就一头扎到了床上,他觉得很累、很困,想好好睡一觉。

云儿和若莉跟进了屋,莉儿急忙上前摸摸他的头和身子:“哎呀,好烫!云姐,老公他是不是感冒了?不能呵,姐姐不是说我们练了这个功,百病都不侵吗!”

云儿摸到他一身粘汗,就拉着他走进了浴室:“先洗个澡再睡,你大概是这些日子操心太多太累了!”

云儿和莉儿帮龙宇新脱去衣服,见他那东西硬硬的挺立着,云儿就笑着打了他一巴掌:“没出息,是不是又想了?才十几天没来就受不了啦?是不是惦着我妹妹了?”说得莉儿羞红了脸。

龙宇新那东西涨得难受,好像要爆炸似的,竟有点和上次犯病相同了。

究竟是什么毛病,龙宇新心里明镜似的,可他云儿有了孩子,莉儿身体还在恢复,他现在只能忍着。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匆匆的冲洗了一下身子就躺到床上,任凭那东西一柱擎天。

云儿和莉儿冲洗完身子,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就张罗着要去给他请大夫。

龙宇新柔声地说:“你们快去休息吧,这些日子把你们都累坏了,云儿有孩子,莉儿又疗伤又忙发动机的事,够你们忙的!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莉儿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这是怎么了?难道——”

云儿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咳,是阳气太盛!莉儿你快脱衣服,今天就和新哥哥合房,他是缺女人的滋补了!”

莉儿急忙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云儿揭开龙宇新盖着的毯子,帮着莉儿骑到龙宇新的身上,扶住那个东西,让她朝下坐去——

乐婷婷穿着紧身衣飞身钻进了百浪大厦,她走过杨秃子的办公室,听见里面她的师姐正在欢愉地呻吟,她不齿地骂了一句:“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我让你们好好地高兴一下吧!”她又像那天她对付这一对发情的动物一样,朝那两个人发出了一丝柔弱的,但又是极阴的气机。立刻,屋里的两个人像疯子一样狂荡起来,怕是这一宿也不会让别人消停了。

她笑了笑,轻声说:“师姐,小妹上次让你就够消魂的了,这次你得把他的阳精也采点吧!”说完,她就轻身掠过,登上了另一层楼层。她没动电梯,那容易暴露自己,她是靠轻功飞上九层楼的阳台走进来的。来到了财务室的门前,她手指一点,轻轻地拉开了门,飞身进入到办公室里。保险柜上有警报器,她不太懂,不敢贸然去开,就把手印在保险柜的锁眼上,慢慢地感应里面的复杂的程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保险柜打开了,她拿出里面的密码保险箱,又看了看里面的那些零散的现金和几件古玩,从怀里拽出个兜子,全部装了进去,转身飞到窗台上,轻轻打开窗户,然后回身挥手消掉了她在屋里的全部痕迹,笑了笑轻轻地自言自语说:“师姐,你太无情了,宇新那么对你,你还害他,今天算是替我未来的夫君小惩你一下吧!你要再害他,就别怪我痛下杀手了!”

说完,她飞出了窗外,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那小屋里,两个狂荡的人兴趣正浓,哪里顾得过来这边的事情!

莉儿的身子还在慢慢地往下坐,龙宇新看见急忙止祝糊:“别,你的身体现在还经不起合房的刺激,我又迷迷糊糊的,万一发生危险谁来抢救?”龙宇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臀。

“你怕什么,我就白给了?我会保护你们的!”云儿柔声地说,她不急不燥,扶着莉儿徐徐地坐下去。她知道,现在是给夫君和莉莉两个人治病,慌不得,急不得!龙宇新的分身刚接近莉儿的桃花洞口,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他的分身“吱”地吸了进去,立刻一股强大的寒潮冲进他的身体,冻得他浑身哆嗦,气血刹那间似乎凝固了,身体也在慢慢地僵硬,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蝴想拔出自己的分身,可那东西已经不听他指挥了,它正被秘洞朝里吸去。

“噗”,他喷出了一口血,人也昏了过去。他听到莉儿的哭声和云儿的喊叫,可他觉得那声音离自己很远很远——龙宇新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才悠悠的醒过来,他感到云儿的一双手正摁在他的背上,给他输着真气,而莉儿的小口也在往自己的嘴里输着热气,那真气和热气流丝丝地游动着,游向自己的下体,冲向自己的下丹田,使丹田里有了一丝暖意,他感到了丹田里凝固的真气渐渐被激活了。突然下丹田里爆炸似的拥出一股极强的气流,片刻,他感到了气血沸腾起来,身上也开始变热了。他睁开了眼睛,莉儿哭得梨花带雨,见他醒了急忙说:“老公,你没事了吧?都是莉儿不好,差点害了新哥哥!”

第二十八章 彭立锋之死

龙宇新笑了笑:“有你云姐给咱们保驾,有你的小嘴度著热气,我怎么会有危险呐?”说完他动了动,感到他的分身只进去三分之一,被一层柔软的东西挡住了,他知道,这是遇到了处女膜。他说:“莉儿,我没事了,我要往里进了,你行吗?”

若莉眼里含着泪坚定地说:“新哥哥,不管多疼,莉儿也要当你的人!你进来吧!”说着双手使劲搂住龙宇新的腰,小翘臀向前使劲一挺,就听“扑哧”一声,在莉儿的尖叫声中,龙宇新的分身已经全部钻进了莉儿的肉穴里,他感到里面竟有张小嘴含住了他的guī头。接着,一道道肉棱子似的软肉发出的强大地颤动,把龙宇新送上了飘渺的天空。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莉儿才开始泄身,两个人在不停地颤抖中,莉儿的蜜桃和龙宇新的分身里分别喷出一股股浓浓的aì液。莉儿的两条柔嫩的玉臂紧紧地搂着龙宇新的腰,两只玉腿也死死地缠着龙宇新的臀部,嘴里腻声地说:“新哥哥,我太爱你了!”

正趴在莉儿身上不停地喷射着jīng液的龙宇新已经浸沉在爱的海洋里,绝世的九阴绝脉涌出的强烈的阴柔的气流,汹涌澎湃地像奔腾的大河涌进他的身体,与他身体内的阳气汇合后,在他的奇经八脉里飞快的奔流着,拓宽著他本来已经宽阔的经脉并形成真气,片刻,无穷无尽的真气就不断地涌回莉儿的身体里,使她的经脉瞬间被拓展得几乎和龙宇新一般宽,也使她立刻疼痛得哭叫起来,几乎昏了过去。但强大的阳刚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奔腾着,把她的阴寒的气流逐渐温暖著,同化著,把她的经脉不断地修补好了。

这是一次双得利的双修,龙宇新丹田里的真气已经饱满得超过过去任何一次了,功力也有了较大的提高,现在放出的元婴,已经能舞动宝剑熟练地来一套五十六式杨式太极剑了。

龙宇新手扶着莉儿的腰,痴痴地看着身下满脸娇柔的女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莉儿,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莉儿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谢谢老公,你让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你也把我的病医好了,我现在身体里的那种气不够喘的感觉全没了,浑身好轻快呀!”

龙宇新高兴地说:“那就好,你可以告诉爹妈了,你现在已经是个好人了!”

莉儿笑了:“我本来就是个好人嘛!应该说我现在的病全好了!哎,老公,你那东西怎么总硬着啊?刚才不是shè精了吗?我看书上说,男人那东西一射完精就软了呀!你的怎么不是那样的呀?”

云儿听了“扑哧”一声笑道:“他呀,快一年了,一直这么支着个小炮,怪烦人的,平时里面还得给他穿个兜着它的内裤,要不然那脸就丢大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的了,是不是病态呀?”龙宇新不安地问。

云儿笑道:“别胡思乱想了,你啥病态呀,你这就是阳气太盛,我们没给你补足阴气形成的!,你没听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咱们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才能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既可以避去焚身之祸,又可以补足身体里的真气。这些日子咱们合房太少了,别说你身子不适,就连我因真气补充不够,也感到身子有点软,要不是因为我带着的孩子给我补了不少阳气,恐怕还不如你呐!唉,都怨我,要孩子太急了点!”

“孩子能给你补气?”龙宇新惊喜地问。

“老爹说我带的是男孩,又是个天生的纯阳之体!”

“真的,我有儿子了?那我妈要知道还不得乐懵了!”龙宇新忘了身上的莉儿,忙要爬起来给妈妈打电话,却被云儿制止了:“别瞎操心了,妈妈打我怀孕那天就说我怀的是男孩,她可是个半仙,咱们没合房前姐姐一口咬定咱俩有关系了,可妈妈一看就知道我还是处女!”

“呵,你敢乱说妈妈是半仙?你这儿媳妇是当够了吧?”龙宇新吓唬云儿。

“吓唬谁呀,那天当着妈妈的面我都说妈妈是半仙,妈妈笑了,说她的老爹才是半仙呐,她说她当时觉得好玩,也就学了那么一点点,要不是当时觉得没什么用,说不定真的成了半仙呐!其实今天咱们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你的病好了,也治好了妹妹的病,今后有妹妹陪着你,我也放心了!”说着,云儿转身朝外走去:“让你们折腾得我也没休息好,孩子在里面一个劲地踢我,我得睡觉去了!你们轻点闹腾,我可是怕吵!”

屋里没了别人,莉儿的心才渐渐地放开了,她开始不紧不慢地一上一下套动起来。

动了一会儿,莉儿就气喘吁吁了,龙宇新就把莉儿翻到了身底下,疯狂地动作起来。

刚才莉儿是自己在慢慢地运动,那刺激毕竟差一些,如今让龙宇新这么一疯,她立刻被如潮地快感淹没了,她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后来就大喊起来:“太好了,新哥哥,我好爱你呀!”

喊了一会儿,竟连喊声也没了,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这下子可把龙宇新吓坏了,他急忙爬了下来,给她度过去真气。片刻,莉儿醒转过来,羞怯地说:“人家头一次尝到这个滋味,一激动就过去了!新哥哥,别停啊,让莉儿好好享受一下自己老公的疼爱呀!”

龙宇新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莉儿,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一疯起来,就忘了你是第一次了!你没事吧?”

莉儿紧紧地搂着他,把嘴贴着他的耳边,蚊声地说:“正因为是头一次,人家才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抚呐!快呀,莉儿等着你坏呐,快坏莉儿吧!莉儿喜欢你的坏,喜欢你疼惜莉儿!”

龙宇新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动人的胴体,摸着那滑腻的身子,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他心里一阵阵地激动:“我决不能辜负她们的这份爱!我要好好地珍惜她们,爱护她们,给她们幸福!”

他的手在游动着,从肩部滑向了两座高高的山峰,然后停留在那峰峦上,轻轻地揉捏着那小葡萄粒,不一会儿那东西就硬了起来。他俯下身子,拿口含住了那小葡萄粒,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后轻轻地吮吸着,莉儿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嘴里的呻吟声渐渐地狂浪了。

“老公!莉儿也要你给我留个孩子,快来呀!”莉儿急切地说,手拽着龙宇新的胳膊。

龙宇新疼爱地轻轻伏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但是很快地运动着,不一会儿,莉儿就呻吟起来了,又疯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又征伐了半个多点,他才把浓浓的aì液喷射了出来,然后又开始狂吸起来。立刻一股阴凉的气息从交接处流进了他的身体里,汇成一团团紫气涌进了他的气海里。

这时,他的烦躁和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身体分外的舒适和心情的无比愉悦,大脑也迅速地变得清明了。他从莉儿身上爬下来,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莉儿的一条腿还缠在龙宇新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胳膊,长发飘散在他的身上。红润的小嘴轻轻地蠕动着,好像在吮吸着什么,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龙宇新怜爱地搂祝糊的纤腰,看着她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鼻翼微微地翕动,两个秀乳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跳动,感到心里溢满了幸福。

莉儿的睫毛又颤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龙宇新正痴痴地看着她,就红着脸说:“看什么,不就是你自己设计的一张脸吗?天天看,看不够?大坏蛋,你懒在床上再晒晒腚吧,我可得帮云姐做饭去了!”莉儿爬起来,两腿怪怪地走了几步,龙宇新看着她娇弱又可爱的样子,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莉儿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回身搂着龙宇新娇羞的说:“还不是你,像头疯牛,没死拉活的作,你看,人家连路都走不了啦!”龙宇新不再笑了她使劲儿憋着,看着她劈着胯一挪一挪地走路,心里甜甜的。

大概是让云儿给用了疗伤的功,到吃早餐时,莉儿已经行走便利了,龙宇新放心地笑着说:“看来我下回还得加点劲了!我看你也没咋的呀!”

莉儿羞得脸红到了耳朵,云儿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想咋的呵?妹妹头一次就让你弄的道都不敢走了,你还嫌不够劲儿啊?你吃了我们得了!”

疯狂了一宿的杨秃子和武艳华终于安静下来了,睡在楼里的职工才抽空眯了一会儿,然而不到一个点,他们就被总管老刘给叫起来了:“你们看没看见谁进到楼里来了?”

他们被问得大眼瞪小眼,都拼命地摇着头:“没有!我们一宿都没睡,进来人能不知道?”

“也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比如哪个门被翘开的声音呵!”老刘不死心地又问。

他们又摇了摇头。一为戴眼镜的年轻人嗫嚅地说:“这一宿光听见那个秀子被杨经理弄得大呼小叫的,吵得人睡不着觉,别的什么也没听到!好像这事儿您应该问问保安才是呵!”

老刘没再说什么,其实那几个倒霉的保安早就被他审过好几遍了,都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楼里没进来过外人,甚至本公司的职工,下班后也没回来一个。

“怪了,财务部的金柜里的钱怎么会没呐?那可是六百万美金呵,从思华借来一千三百万美金,七百万用了,这六百万准备应急的,怎么会突然没了呢?更奇怪的是那保险柜怎么会打开的呢?这种保险柜可是必需得三把不同人掌握的钥匙才能打开的呀?”他知道,那钥匙一把在杨经理手,一把在财务部经理老舒手里,还有一把在他手里,可现在那金柜门大开,里面的东西一无所有,这能是谁作的案?就是老舒可疑,我值的怀疑,他杨经理自己总不会自己偷自己吧?再说他也知道这六百万美金的重要性,他怎么会动呢?”

他急忙去找杨经理,可那杨经理还是像股票下跌那天一样,和那秀子光着腚,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紧紧地搂在一起,分不开,叫不醒,睡得一塌糊涂。

老刘摇了摇头:“怪了,每次一出事儿,他们俩准是这副德行,唉,天意弄人呵!”情况已经不允许他怜香惜玉了,老刘让人拽开了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给杨秃子穿了衣服,望他头上泼了一桶凉水,才把无精打采的杨秃子给弄醒。

可现在的杨秃子已经是半傻半痴了,他的元精本来被秀子这蝶女给采走不少,又让凉水一浇,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老刘只好把他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一直处在生命垂危状态。

那个秀子也不妙,脸色蜡黄,一个劲地忉气,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也被送进了医院。她到还不错,不久就出了院,风采依旧。但她心里知道,由于她错采了杨怀顺的衰竭的阳精,她的功力已经消失了大半。她不明白,昨天怎么会和杨怀顺疯得错采他的衰精呢?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想起昨天就叫江月茹拿着已经整理好的彭利锋的材料到法院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但江月茹却告诉他:“彭利锋死了!”龙宇新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死的?”

“我刚从公安分局那里回来,是煤气泄露,全家三口人煤气中毒,无一幸免!唉,太惨了!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江月茹毫无表情地说着。

“怎么会这么巧呢,我们昨天刚起诉他,他今天就死了,这可是有点太巧了?是不是有人给灭了口啊?”龙宇新怀疑这里面有文章,不过现在他还不敢说是不是他杀,但他总觉得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这让他不能不多留了点心。既然百浪插了手,他就有被百浪灭口的可能。

“我也怀疑是它杀,可警方说了,他家没任何进去外人的痕迹,而且三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大夫检查只有煤气中毒的症状,根本查不出有什么内外伤,屋里也没有打斗的迹象,确定不了是它杀。现在他们的人还在现场检查呢,不信你去看看,省得你心疑!”

“真是怪了,难道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龙宇新不相信这些说法,他想到杨婉玉的经脉上的伤,怀疑可能是那个高手又掺合进来了,他决心去看看,查一下有没有他的痕迹。

“不是说无巧不成书吗?可能是巧合吧!对了,警方在他家还搜出一个存折,是瑞士银行的,里面竟有一百万美金。警方怀疑这就是他用假布得到的报酬!不过,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了。”龙宇新身子一震,他没想到百浪会为搞垮龙腾出这么大的价钱,难怪老彭会出卖龙腾集团公司,他是让钱给迷住了,可惜他一文也带不进棺材里了!

“走,我也去看看,尽管他出卖了龙腾,但毕竟曾经是我们的同事!”龙腾站起来,叫了声江月茹就朝外走去。江月茹愣了一下,但还是跟着走了。老彭住的是公司的高级职工的住宅,住宅离公司很近,龙宇新和江月茹没坐车,走着就到了。

警察还在勘测现场,见他们来了,一位女警官接待了他们:“很遗憾,他的案子刚转到我手,本来想今天着手立案调查,谁知道出了这事!”

龙宇新不想说什么,只是打哈哈地说:“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呵!可惜他的夫人这番心计了!”

“是呵,一百万美金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了!可惜线索断了!”女警官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这案子看样是给推回来了。江月茹的脸阴沉下来了,龙宇新知道,她是不希望这个结果的,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看来谁也不能指望了,还得我们自己解决问题了。

突然,他感到哪儿飘来了一丝阴毒的气息。

龙宇新暗暗地集中了自己的神识,他搜寻着袭来的气息,哦,竟然是思华那个叫大平的常务副总经理,他和一个矮胖的汉子在低声说着什么。

“小泉,你真的没留下什么把柄!”

“大平君,你已经问五遍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蝴们的警方介入了,我怕你遇到麻烦!”

“你放心吧,靠他们警方,累死他!”看来是思华插手这次缩水布料事件了。

煤气泄露,彭利锋一家怎么会没一点知觉呢?难道——龙宇新没再想下去,他走到女警官身边说:“让我再看他一面吧,我们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女警官看看他,没言语,摆了摆手。他感谢地朝女警官点了点头。

龙宇新走过去,掀起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把手伸到彭利锋的手上,他的手一跳,一种怪怪地感觉出现在手上,这是什么样的气机?竟跟刚才那阴毒的气息如出一辙,带着一股邪气#蝴重新把手摁了上去,唔,他的经脉有几处已经崩断了,这是先被人点晕后才熏死的呀!

他没说什么,把手又伸到彭利锋的妻子和儿子的手上,一样的死法,一样的气机,都是相同的下场,不过,他儿子一个在体校学习的学生,怎么竟衰弱得几乎皮包骨呢?噢,竟是被人给采了元精,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是武艳华#糊难道又回到了北京?而且竟是思华的人,太令人震惊了#蝴明白了,这肯定是谋杀,是功夫较高人进行的谋杀!

那个叫小泉的应该注意他了#撼这线索也应该找找那个武艳华,不能让她再害人了!

他没说什么,把白布又盖了上去,他叹了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不假呀!糊涂呵!哦,你们知道老彭的孩子经常和那些女人来往?”

女警官愣了一下:“你是说彭小辉是被女人给害死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也是熏死的呀!”

龙宇新没言语,向厨房走去,那里几个工人正在修理管道,看来是管道裂孔造成的。

他看看爆裂的地方:“唔,是三角型排列的三个黄豆粒大的小孔!”

他把手伸到那个小孔处,他立刻感到了一种气机,那气机很怪,阴阴的,带着一种邪气,竟和在彭利锋身上发现的是一样。

“是杀彭利锋的那个人干的!”他感到心里一阵紧张:“凶手是因为发现我们掌握了他的情况才下的手,那就是说他们还会下手的!”

看他疑惑的表情,一个工人说:“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看见过管道这个坏法的!这园眼,不像是钻的,也不像原来的,更不像气鼓的,出鬼了!”

龙宇新没言语,他带着江月茹离开了彭家。

他的心情很沉重,他感到了压力:“对手够厉害的,竟有这么强的气功,应该是顶级的高手了!我们得分外小心才行!”

可他没说出来,他不能在这时动摇军心,他只能在暗中想办法遏止那个人继续作案。

回到办公室,江月茹把手包往桌上一扔:“这叫什么事儿呀,这还是人民警察吗?人一死他们就找到了借口不管了!”

“别瞎说,人家可没说不管!不过,这案子指望他们也太难为他们了,这不是一般的谋杀,是没法靠一般手段破案的!”

“谋杀?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呐?这几个月我看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呀?上次股票的事儿,好像你和云儿事先早就知道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掌握进度的!”江月茹奇怪地看着龙宇新,好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我是凭第六感猜到的!”龙宇新当然不能说是查经脉知道的,只得编了个不成样子的托词。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的眼睛,脸一红,半天才幽幽地说:“你就唬我吧,你不觉得亏心就行!我走了,我不喜欢总让人家给骗!”

龙宇新苦笑了一下说:“以后我会把实情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不行!”

江月茹走了,龙宇新一屁股瘫坐在老板椅上,他总觉得哪块有点对不祝糊。

可他也没办法,这是没法两全其美的!

哎,倒霉的桃花运!

第二十九章 有凤来仪

龙宇新对江月茹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不单是因为江月茹是他爸爸留下的高层班子的老人,主要还是她对龙腾的那份特殊的情义!记得他父亲出事后,他又住进了医院,而且当时龙腾负债累累,职工因为开不出工资人心浮动。是她和姐姐龙宇萌一起挑起了公司领导的担子,安抚人心,大抓产销,后来龙宇新担任总经理,又是她站起来支持他大刀阔斧改革,稳定了下滑的公司经济;是她卖掉了自己的住宅和手饰,把钱递给他,使他给职工开出了当月的工资,安定了人心;又是她到处找销售渠道,使公司走上了健康发展的道路。

他知道,这些年她一直默默地爱着他,关心着他,可事到临头,他却避开了她,选择了云儿。如今他又把莉儿收了进来,这怎么能不让江月茹有想法?他是不是太花心了?可面对云儿的痴情和莉儿的怪病,他如果选择放弃,不也是伤了云儿的心,害了莉儿的人吗?

看得出来,月茹近来瘦多了,人也变得忧郁了,沉默寡言了,但对他的情义,却还是一如既往。这更让他无地自容,他真的好难面对这痴情的人了!

龙宇新心里隐隐地发疼,可他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她心中的疙瘩,他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电话响了,是秘书小严打来的,他说有位日本东亚株式会社的女士要见他。

他一听见女士要见他,头瞬间又大了许多,他已经让该死的桃花运害得风声鹤唳,一听说女人就头疼,他现在可不愿为自己惹上一大堆的麻烦。

所以他就一口回绝了:“我今天没时间,告诉她对不起了!让江总去接待一下吧,我这边暂时脱离不开!告诉她热情点,怎么订让她自己掌握就可以了!”

片刻,手机又响了,是江月茹打来的,说来人是日本东亚株式会社的商务执行官,拿着个他们下属东亚商社的大订单,要购买龙腾的服装,并打算长期合作。

东亚株式会社?好家伙,那可是个世界级的公司,他们在世界五百强里可是排在前面的大型航空母舰#蝴们的电子业、钢铁冶炼业、造船业、飞机制造业和汽车制造业可都蜚声中外!

对于这样举足轻重的大集团公司,而且人家又是来谈生意的,他怎么能拒人于门外呢?再说他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后不再和女同志打交道呵:“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江月茹就陪着一位裹着严严的头巾的女人走了进来。

龙宇新上前跟那女人握了握手:“欢迎来到龙腾,我是龙腾集团总裁龙宇新!”

那女人伸出手:“我是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竹下千代子!”

她淡淡地笑了,柔媚地看了看龙宇新。

龙宇新的心突然一跳,他看见了那双眼睛,那是最让人动心的眼睛,它是那么的深邃,又是那么的明亮,像两盏探照灯,照进人的心灵,又像是一泓清泉,洗去人心灵的尘埃。

女人开始解下围巾,片刻露出了一张绝色的笑脸,那挺直的鼻子,那弯月似的细眉,那扑闪着长长睫毛的眼睛,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一笑出现的酒涡,都完美的配置在那瓜籽型的脸上,加上那油黑的齐肩秀发和玲珑凸显的魔鬼身材,给人一种难以忘怀的美的震惊。

即使龙宇新心如止水,也不仅一阵狂跳,他的戒心也丢到了爪哇国:呵,她跟云儿和莉儿到是有得一比呀!对了,西北歌王那个老王头写的那个《掀起你的盖头来》形容这个场面到是再恰当不过了#蝴真想唱上两句:“掀开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眉——”

女人又是淡淡的一笑,站起来,弯腰对他施了一个大礼:“龙总裁,您还认识我吗?”

龙宇新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你是——噢,我想起来了,咱们在纺织总会门前见过面!”

“对,谢谢您那天仗义执言,给小女子解了围,那天要是没有您,我们恐怕会有许多麻烦的,让千代子在此再次谢谢您!”说着千代子又弯腰行了个大礼。

龙宇新没和日本人打过什么交道,千代子这左一次大礼,右一次哈腰,闹得他不知所措了,他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用手轻轻地扶住千代子的胳膊说:“应当的,应当的!”

千代子直起腰,大大方方的面对着龙宇新笑着说:“您再想想,我们是不是还见过面?”

龙宇新看着那笑容灿烂的脸,头晕晕乎乎的,眼睛忙闪向一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那就是贵人多忘事了!一年前,我在大栅栏附近被几个日本浪人追杀,是您把我救到姐姐家的呀?您还帮我联系把两位朋友的尸体给要了回来,给我找最好的大夫帮我治病,要不是当时您去了东北,我说什么也要当面谢谢您的呀!”千代子说着,眼里竟涌出了泪水。

恰巧这时龙宇新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云儿打来的,说她老爹来了,马上还要走。龙宇新无奈地跟千代子说:“你看多不巧,我岳父来了,马上又要走,我得回去看看,您暂时不走,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畅谈,如果商务上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跟江经理谈一下!”

千代子笑着说:“既然龙总裁家里有事儿,您就去忙吧!千代子尽管很想和恩人长谈,但毕竟还有机会!我们可以再约时间见面嘛!”

龙宇新一走,江月茹就说:“竹下执行官,您有什么考虑,你就说吧!”

竹下千代子想了想说:“我们下属东亚商社的总经理要在你们公司订一百万套秋季服装,不过要按他们修改的意见做。他委托我务必和龙总亲谈,既然龙总没时间,那我只好等了,我住在五洲大酒店1208房间,这是我的电话,龙总裁如果愿意合作,我随时恭候!”

龙宇新一进家门就受到了两位妻子的热情迎接,脱外套,拿拖鞋,递毛巾,端茶水,弄得他十分不得劲:“拉倒吧,我让你们都忙晕了!你们是不是该干啥就干啥去,我自己能来!”

云儿调皮地笑着说:“你不是希望有三妻四妾吗?这才两个你就烦了,等七个都全了,你还不得躲进和尚庙去呀?现在就尝试着适应一下吧,省得到时候鼻子喷血!”

莉儿则笑眯眯地说:“老公那个东西总撅着,不是想多要几个美女又是什么?”

“好哇,你们两个联合欺负我,我啥时说要三妻四妾了?啥时候想多要几个美女了?呜呜呜,这可是诽谤呵!告诉你们,我要上诉,向最高人民法院上诉,柳若云和柳若莉姐俩恶意诽谤她们的正人君子的老公,应该判她们的污蔑罪,罚她们永远亲自己的老公,永远让老公搂着!”龙宇新一手抓住云儿、一手扯过莉儿,左拥右抱,暖玉温香地搂在怀里,一边揉捏着她们的秀乳,一边说。

莉儿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忙说:“别闹了,你知道吗,百浪的杨秃子出事了,听说在医院正抢救,说是被小情妇给采了精,而且据说他们还丢了一大笔钱。他们的刘副总都傻了!”

“噢,这到是个好消息,咱们可以趁他病,要他命呵!你们叫我回来就为这个?”

“可惜现在还不行,那刘副总比杨秃子精明多了,他现在把剩下的全部资金都集中在公司里,由他一人说了算,而且紧急处理了一些积压服装,使他们已经有了度过难关的资金!不好下手呵!哎,你不觉得怪吗?上次放出龙腾服装被大洋公司拒收的是百浪,可他们却没在高峰线上及时把股票抛出,据说和这次一样,也是和他的情妇昏迷不醒,才使他们在低线出的手,被我们全部收了进来,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我们?”云儿叮着龙宇新的眼睛问。

一听说是被采精致病,龙宇新身子一哆嗦,他知道任何一个蝶女也不会去采那老淫夫jīng液的,除非是被人控制了,才能错采了衰精,而控制他的人就只能是练过蝶影功的人!联系那蝶女出手救他的事,他已经知道是谁所为了,但他现在还不能说出来,只好装傻充愣地说:“那可得会点媚功才行,咱们朋友圈子里哪有那号人物呵?怎么,你怀疑我有秘密?”

“夫君不是救过一个会蝶影功的姑娘吗,是不是她出的手呵?”莉儿盯着他问。

“哪有这么回事,我是救过几个姑娘,可那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有那号英雄人物?告诉你,你们要污蔑你丈夫的清白,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说着就去拍她们的小屁。

“哟,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随着话音,柳亦然老人出现在客厅里。云儿和莉儿的脸都羞得通红,扎到了龙宇新的怀里不动了,龙宇新想站起来,却被她们压着大腿,没法动弹,只好欠欠身说:“爹,您来了!”他已经跟着云儿对柳亦然改了嘴。

柳亦然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就别动了,别碰着云儿!看着你们小儿女嬉笑,我都年轻了不少!刚才云儿跟我说你的身体有点麻烦,来,让我看看!”

说完他就走到龙宇新的身边,抓祝蝴的手,号起了脉。

老爹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云儿露出脸悄悄地看着老爹,见老爹的神情,她吓得紧搂着龙宇新,大气都不敢喘。老爹放下手,云儿迫不急待地问:“老爸,新哥有危险吗?”

柳老爹叹了口气:“你这虎丹太强了,它需要大量的阴气不断地补充,才能逐渐地炼化虎丹带给你的强大的阳刚之气,使它转化成真气。随着你的功力的提高,对阴气的需要会越来越强,云儿又许多天没给你补充了,这样就出现走火入魔的现象。幸亏昨天莉儿给你补了大量的纯真的阴气,要不然你昨天就很可能会走火入魔!但云儿现在的身体已经再也承担不了你采补的任务了,单靠莉儿自己根本承担不了你的大量的需要,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至阴的处子之身跟你结合,有莉儿两个补充你的需要,才勉强可以使你的身体里的阴阳之气保持平衡,这样既可以助你采阴补阳,又可以减轻莉儿的压力!”

老人的话使龙宇新、云儿、莉儿都微微一愣。龙宇新立刻说:“这办法不行!我现在有了云儿和莉儿两个妻子,已经就够过份的了,再要娶别人,这对云儿和莉儿就太不公平了!再说,也没人愿意来当这个小妾!我看这个办法不可取!”

他话音刚落,云儿立刻说:“行!就这么办!别听他的,这事我说了算!别拿我们遮柳子,法律怎么的?咱们对外不说就是了!再说,你咋知道没人愿意跟你?不信我去找杏儿问问,我早看出来了,只要你同意,她准没问题!也别说是小妾,都是自己的姐妹,没大没小就是了!”

莉儿也拍手喊到:“太好了,我们马上就是三姐妹了,我不信就顶不住你的虎丹!”

龙宇新一愣,气得脸通红,他扬起手就又要打她的小屁。

老人到说:“就是天天跟着云儿的那个漂亮小姑娘吗?恩,她到真的不错#糊现在还没破身子,我看可以,虽然她没有莉儿阴气那么充足,但女人破身时的那种震动和激情,也是提高功力和补充能量的最好办法!”

龙宇新不敢说老人,气得他只能抓住云儿和小莉,拿手拍打着她们的小屁股:“我让你俩再胡说!你俩同意,我还不同意呐,我就是现在去死,也不会再娶什么女人了!莉儿要不是有病,我也不会收下来!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为什么好女人都被我给占了?你们别小脑瓜一热就胡说八道,再来一个女人,你不怕我将来再不理你们?你不怕我哪天会喜新厌旧休了你们?”

“可你的身体怎么办?”云儿可不怕他的巴掌,往他怀里一钻,仰着粉脸问“我宁可从此不练功,也不能作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已经是三人世界了,我不希望有什么人再把我们的爱分去一份!”龙宇新说得斩钉截铁。

老人看看龙宇新淡淡地一笑,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了。

云儿还要劝,龙宇新的大手又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嗷地一声跑到了老爹的怀里:“老爸,他要打死我再去娶小姑娘了,多狠心呵,你也不管管他呵!”

说着竟把头扎在老爹的怀里,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老爹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就疼爱地拍了拍她:“好了,别闹了,咱们再为小新想别的办法吧!吸收天地间能量的办法不是没别的路子,只不过要慢了许多!现在也只好试试了!”

云儿立刻不哭了,还把头露出来冲龙宇新作一个顽皮的鬼脸。

老爹半天没说话,云儿急得受不了啦:“老爸,你该不是要让他也去逛窑子吧?那我可不干#蝴要沾上花柳病,我们还活不活了?再说,那脸也丢不起呀!”

莉儿也说:“只要不是去那地方,什么办法我们都答应!”

柳亦然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那些污浊的女人可碰不得,不但对新儿无益,反而会害了他,使他功力全消!这跟蝶女不能采衰精是一个道理!”

龙宇新忙制止云儿和莉儿说;“你们别胡说!让我去那地方,我还嫌恶心呐!老爹练的也是这个功,他也需要有阴气融合他的阳刚之气,他老人家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他怎么练成的?他有办法补充阴气,难道我就不行?”

云儿一听也恍然大悟了:“老爸,你就教教他吧!”

老爹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教他,是这事很难办!除了女人,再有的快捷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至阴的寒泉才行,可先辈都是靠每年在北海的太阴泉里泡九九八十一天,连续泡十年才练成的,你现在已经练到了第九重,用不了那么些天,但也得每年泡二七一十四天。如果能练到第十重,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按理应该能自如地操纵虎丹给你的能量了。但宇新在灵石乳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他的阳气太盛,就怕以后也会不时出现昨天那现象。他的身边,是不能离开两个以上女人了!唉,虎丹和灵石乳治好了你的病,使你提高了功力,可也使你过分地依赖女人的阴气了,这大概就是利与弊并存,祸与福相依吧!”

云儿不在意地说:“那以后我俩不离开他就是了,他到哪,我俩就跟他到哪,算是小跟班吧!再说北海就在我们公司附近,随时随地就可以过去洗一洗,泡一泡,总不能让他再有那么悬的事儿了!我们可再也担不起那份心了!”

龙宇新忙摆手制止她的插言:“别说,听老爹的!你不想想,这么简单老爹能为难吗?”

“我说的北海不是咱北京城里的北海,是现在俄罗斯的贝加尔湖,过去唱的《苏武牧羊》里的‘苏武牧羊北海边’,就是说的那里。过去那是咱大汉的地方,所以先辈可以随便去,现在已经让那些大辫子的败类出卖给俄罗斯了,咱们不好随便去了!”

“那您是怎么去的?”莉儿坐了起来,看着老爹问。

老人叹了口气:“我是在文革那年由师傅偷偷带着我从黑龙江边的黑河镇溜过去的,师傅在贝加尔湖边给人家打了十年鱼,我在那太阴泉里泡了十年。就在我的功即将练成的日子,师傅却玻豪了,他是肾炎,最怕凉水冰了,他是咬着牙护了我十年呀!”说着,老人的眼泪落了下来:“其实就差那么十几天呀,只要我的功练成了,他的病我也能治呵,可他挺不了啦!”

听了老人的话,大家的心情都挺沉重,莉儿擦了把眼泪说:“没关系,咱们就去北海,我去护着新哥哥!我现在的身子方便,有没什么急事儿,就是武功差点,走前让新哥和云姐抓紧时间带带我就有了!”

老爹说:“云儿是不能去了,让莉儿去护法还真是个办法。现在比那时好多了,两国有了正常交往,你们可以以商业往来过去,太阴泉的位置,我给你们画个图,到那一看就可以找到了!”

老人的话使龙宇新和云儿、莉儿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屋里又传出了一家人的欢笑声。

吃饭时,龙宇新说起了东亚株式会社商务执行官千代子找他的事,众人一听都停下了筷子。老爹立刻眼里闪着极亮的光芒,他兴奋地说:“噢,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极阴的气息呐!太好了,你真是遇到福星了!我看你不用去北海了,她就可以救你的!”

“极阴的气息?”龙宇新听了一愣。

“噢,有一种女人,她的身体是世界上千万人里也难找一个的‘乾坤如意壶’,男人和她同房交接,可以大幅度地提高功力#糊现在还没破身,那破身时的激情更是提高功力的好机会,从气息看,她现在还真很爱你——噢,算了!”老人眼里的光熄灭了,他叹了口气。

莉儿却兴奋地站了起来:“那还等啥,快把她拿下呀!我可是盼着再有个好姐妹呐!”

龙宇新把眼睛一瞪:“你怎么又胡说了?我的话已经说过了,你就别再添乱了!”

莉儿一吐舌头,又坐了下去。云儿伸出两个手指头形成v字,表示支持她,俩人偷着笑了。

老人笑着说“做买卖的事,我就不懂了,你们自己掂对吧,别中了人家美人计呀!”

云儿也笑着说:“不会的,新哥哥不会的,您放心,他是不会去偷嘴的!再说他就想去偷嘴,也得考虑考虑跪咱家的搓衣板的滋味呀?我不发话,他没那个胆量!”

听她头两句,龙宇新真想抱着她亲一口,大声说:“知我者云儿也!”可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难过呀,娶妻不淑,他真的要掉进黑暗的旧社会了!

家庭会议最后决定,去会会她,毕竟人家说的挺好的!但因为有两次被劫杀和绑架的事,全家有一个共识:小日本不可信,必须小心点才是!

江月茹对东亚商社送来的大单子挺感兴趣,这是龙腾集团公司打进日本国的一个机会。

下午她见到龙宇新高兴地说:“她要求跟你亲自谈,她住在五洲大酒店1208房间,这是她给你留的电话#蝴们要买一百万套衣服,单子不小呵,是公司进军日本的一个机会!”

龙宇新接过那个小卡片:“你放心,我会考虑的!”江月茹点了点头,无声地走了出去。

一百万套,单子不小,可她那热情的眼神,总让他有点危机感,是什么危机呐?他不知道,唉,救人也不易呀,还得应付这么复杂的应酬!

他要向世界服装市场出击,如果在日本有个代理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东亚还是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大公司呐!

他决定打电话先和那个千代子接触一下。

第三十章 风情万种

龙宇新拿着的电话里传出了千代子那娇柔甜润的声音:“是龙宇新君呵?我今天这边正好有位贵国客人,不方便出去,咱们的会晤又非常重要,能不能麻烦您过来一趟,我在酒店的门外迎接您?实在抱歉了!千代子真希望能马上看见自己的恩人呵,谢谢您的理解!”

龙宇新听着她的客气,心里感到她是有意把见面的地点改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人家一再解释,他也不好再端架子,就满足她的这个要求吧!

想到这,龙宇新笑着说:“那好呵,上午我有事没接待您,这下咱们也可以找平了!您别太客气了,我马上就过去!一个小时以后见!”

千代子忙解释:“决不是那个意思,请宇新君不要误会,真是一位家电生产方面的总经理来了,我们正谈合作的事宜,我不便离开!请您多包涵了!”

“没什么,我不过说句笑话,我现在就过去!”龙宇新撂下电话,叫来司机小谢:“走,上五洲大酒店!”

五洲大酒店在亚运村,加上堵车,他们真的走了近一个点才赶到。

千代子真的在那门口等着龙宇新。

见龙宇新下了车,她立刻小跑着过来,冲龙宇新弯腰鞠了个躬:“宇新君,实在抱歉,我刚才真的离不开!一分钟前才把事情办完,现在已经交给下边和他们谈详细方案了,我也算解放出来了!现在我的任务就是陪着我的恩人、龙腾集团公司总裁龙宇新先生!”

龙宇新忙笑着说:“那我就太荣幸了!其实,谈合作项目,在这里也比在我那更合适!”

千代子今天穿的是和服,白色的丝绸上面绣的是几只翩翩去舞的仙鹤,后面背着个包袱,头上戴着无顶的白色绒线帽,披肩的黑发披散在和服上,给人一种飘逸秀丽、清纯淡雅、美艳绝伦的感觉。她往那一站,吸引了无数的游人,一些小青年甚至在偷拍她的照片。

一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的龙宇新也看得呆住了:“真是位孕育天地之灵气的尤物!”

没容他反应过来,千代子碎步走上前,伸出玉手挽起他的手臂:“宇新君,北京的初冬也还是挺冷的,咱们就别在这客气了,我们进屋吧,让我尽一回地主之谊吧!”

北京的十一月正是红叶飘香的季节,室外确实已经添了几分寒意,龙宇新因为练了功,到不觉得什么冷凉的,但如今让千代子的手臂这么一挽,他到觉得有一股热流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的汗马上下来了。

看见总裁狼狈地被那漂亮女人几乎是给拖向了酒店,小谢不由得裂嘴笑了:“走桃花运的感觉真是不错呀,都是顶级的美女,艳福不浅呵!”

他的声音虽然不太,但还是被千代子拖着走的龙宇新给听见了,他差点没气得休克了。

进了房间,换过拖鞋,千代子就把手伸过来:“宇新君,这屋里热,把外套脱了吧!”说着就帮龙宇新脱下了西服,她一边把西服挂进衣柜里,一边说:“千代子早就盼着能和宇新君好好面谈了,今天有这个机会,咱们就放开点,随便谈一谈吧!”说着又去解龙宇新的领带,龙宇新忙说:“不用您,我自己来!”

但千代子哪里听他的,手还是忙着,高耸的胸部紧贴到了龙宇新的身上,红润的小唇几乎印在凌雨新的下巴上,樱嘴里呼出的香喷喷的热气,熏得他的脸上已经汗水涟涟了。

领带终于被解开了,没容龙宇新喘过气来,千代子就拿手扶着龙宇新的胳膊把他引到沙发上:“宇新君,您坐着,我给您沏茶去。”

片刻,千代子就端来一个茶盘,上面有一个精制的小茶壶和一个带盖的小茶杯,然后她跪在地上给龙宇新倒上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递给了龙宇新:“宇新君,尝尝我从日本带来的茶,这茶味虽然淡了点,但清香宜人,十分爽口,相信您会喜欢的!”

龙宇新接过茶,品了一口,笑着说:“唔,是不错,确实淡而爽口,清香宜人,绝对是茶中佳品,有点像中国的明前茶了!”

千代子立刻笑了笑说:“宇新君,您先坐一会儿,我去里面换件衣服,这屋里太热了!”

她的脑门上确实有层细细的汗珠,脸也红扑扑的,不过到也别有一番韵味,更像是一朵艳丽的樱花了。

望着她那空灵秀逸,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绝世容颜,想着她竟是世上稀有的乾坤如意壶,龙宇新的心一下子跳得加快了,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他忙说:“您去忙吧,我先品品茶!”

千代子又给他续上了茶,然后进了里间。龙宇新则一面喝茶,一面环视着屋里。

他看见在沙发的后边摆着一个刀架,上面放着一把日本的战刀。

他走过去拿起刀,唔,刀挺沉,抽出来看了看,刀锋闪着徐徐流动的兰光。

他一愣,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这怎么和爷爷珍藏的那把日本战刀是一样的呢?上面怎么都有‘德川’两个字?唔,是巧合?还是有什么连带关系?

他放下刀,回到了沙发上,边品茶,边思索着,一杯茶还没喝完,千代子就出来了。

龙宇新抬头一看,他一下子又呆住了:千代子穿了件极薄的米黄色无袖连衣裙,那凸凹有致的身材玲珑剔透的显现出来,甚至连那两个山峰上的红豆,下面穿的粉色的蕾丝内裤,都影影绰绰地显露出来了。那白藕似的胳膊,圆润光滑的小腿都露在了外面。

龙宇新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嘴里燥热得难受,鼻子有点不得劲。(tmd,是不是要喷鼻血?那可臭大了!)他想,难道真让柳老爹给说着了,他们是使的美人计?

“宇新君,让你久等了!”千代子说着坐在了龙宇新的对面。

龙宇新更呆了,千代子往那一坐,连衣裙下竟露出了雪白的两条毫无赘肉的圆滚滚的弹性极好的大腿和粉色的几乎接近透明的蕾丝小内裤,里面那油黑的金三角朦胧地呼唤着他。

看见龙宇新发呆的眼神,千代子低头一看自己,立刻脸红了起来,忙拿手把连衣裙往下拉了拉,低声说:“宇新君年轻有为,经营得体,驰骋商场,纵横八方,在京城名气扶摇直上,企业横空出世,大有压过几位服装界老大的气势呵!千代子真为我的恩人高兴呵!”

龙宇新忙收敛了一下心神:“哪里,竹下小姐过奖了,在京都服装界,我们不过是个小角色,就连百浪的杨怀顺老兄,我们也是望尘莫及呀!”他故意提出百浪,想看看她的反应。

千代子微微一笑,嘴一撇:“就那个一下子炒股丢了两个亿的百浪的总经理吗?就那个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杨怀顺吗?宇新君是不是欺我不了解中国服装界企业的情况呀?告诉您,我可是个地道的中国通呵?不信?我连北京的胡同名,张口就能给你报出几十个来!”

龙宇新笑了笑,立刻转变了话题:“竹下小姐,现在我们该谈生意了吧!”

千代子笑着说:“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再说清谈也太累人,您是千代子的恩人,我们这样谈我也有失待客之道!这样吧,我让他们预备点小菜,弄杯淡酒,咱们还是边吃边谈吧!”

龙宇新微微一愣:“竹下小姐,过去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可这就有点太打搅了!”

“宇新君,您就别见外了!千代子有机会招待自己的恩人,是千代子的福气!宇新君,您大概不知道吧,千代子是在上海同济念的大学,又在北京清华读的研,对这里的小吃还是挺喜欢的,不过今天我请您吃点正宗日本菜,算是尽主人之谊吧!”千代子说着拍了拍手。

立刻进来两男两女,都是穿着和服,端着饭菜和餐具。

两个女的跪在小桌前摆着菜和餐具,两个男的摆上酒具。

一切收拾好了,四个人退到门口,恭恭敬敬地哈腰说:“小姐、先生,请!”

屋里闭了灯,小桌两边一边放着一个小碗,碗里的水中,飘着一个点着的小红腊碗,火光闪闪烁烁,蜡碗漂漂荡荡,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显出了一股既亲和又神秘的气氛。

桌上摆着八个菜,除了一条油焖的海鱼外,剩下的菜他就叫不上名了。

“来吧,这些菜都是我们从日本带来的,我隔几天都要吃一顿家乡的饭菜,爷爷说为人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先,更不能忘了生养自己的家乡!这也算添点情趣吧!”

说着,千代子就跪在了饭桌前,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对小巧玲珑的脚丫分外诱人。

龙宇新学着千代子坐了下去,千代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低声的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睁开眼说:“宇新君,别笑话我,刚才是为您在向菩萨祈祷呐,这一年,我已经习惯了!”

龙宇新心里一震,他不好意思地说:“竹下小姐太客气了,龙某有点担不起了!”

千代子一挥手,屋里站着的青年人立刻退出了房间,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龙宇新立刻感到自己的心又狂跳起来,他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千代子给龙宇新和自己各倒上一杯清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我记得有首词里有这样两句话,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它正道出了我现在的心情!千代子从去年那一面之缘后就时刻思念恩人,这次能和恩人同桌共饮,千代子非常高兴!千代子从不饮酒,今天破例,就是喝得烂醉如泥,千代子也喝!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龙宇新一愣,也举起杯说:“噢,我们的孔圣人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也道出了我的心情,那就为我们相识在北京,又有机会在商海共谋发展大业,来,共同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龙宇新的心里竟火燎燎的,他的那个不安份的东西也“腾”地支了起来,他忙念起‘云水诀’让自己慢慢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儿,那捣蛋的东西才老实下去。

千代子俊眼睨了他一下,柔声说:“日本的料理和中国的烹调方法不尽相同,中日虽然一衣带水,但各国有各国的饮食文化,风格各有千秋,也还值得尝一尝的!来,您尝一下!”

千代子一边给龙宇新夹菜一边接着说:“我们看了贵公司给大洋公司提供的服装,无论是设计还是工艺都是一流的,在日本有大洋的一家商厦,他们卖过这些服装,很是抢手。我们的商社也想和贵公司试着合作一下,先订一批服装,不过,我们要的货要在你们的基础上变动一下,样子不变,我们说的改变,不过是在服装图案方面稍动一下,不知龙总什么意见。”

龙宇新淡淡地说:“商家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可赚,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竹下小姐得先把贵公司的修改的意见拿出来,我们带回去让设计室的人研究一下,看看能否破坏总体感观,是否符合设计思路,如果没大问题,我看就可以订下来!”

千代子忙说:“您不是总裁吗?您应该自己就有决断权呵!”

龙宇新笑了笑:“我们和贵公司不一样,我们集团有自己的设计室,是由我夫人亲自抓的,她很讲究服装的韵律,她说这关系龙腾服装的生命,绝不能马虎!”

千代子又满上一杯,端起来说:“看来贵夫人很有设计天才呀,有机会真应该好好向她学习一下呀!我看过一个材料,听说贵夫人是位传奇式的人物,百浪就是败在她的手里的!平心而论,她的理念是对的,没有高质量,就没有高效益,看来您的这位助手非同寻常呵!”

龙宇新笑着说:“谢谢您对她的理解#糊是董事局主席,我是她的助手,我们很恩爱!”

千代子脸色微微一变,但立刻抿着小嘴高兴地说:“不,应该是对您的理解!您时时处处考虑自己夫人的意见,很难得呵!千代子都有点嫉妒她了,她能有这么一位体贴入微的好夫君,真让人羡慕呵!千代子从小就希望能有这样一位夫君,他能够听取千代子的正确意见,能重视千代子的喜怒哀乐,能把千代子当成一个平等的知己!千代子寻觅这么多年,还只有您能做到!看来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应该是相知了!来,为我们的相知再干一杯!”

“相知?”龙宇新看着千代子那桃花盛开的笑脸,心里一愣:怎么能谈到相知呐?是不是她的措词不太准确呀?唉,她毕竟是外国人,中国语言的含义的复杂,她怎么会明白?算了,喝吧,挑这个错,没意思#蝴不再想了,举杯喝了下去。

怪,那酒一下去,刚刚老实的那个东西竟又突然活跃起来,而且心里更加乱乱糟糟地格外难受,头也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眼睛更是紧盯着对面高耸的胸部不放。

他只好再一次运功,把酒逼了出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把纷乱的心潮给平息下去。他想了想,这酒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他不能再喝了,别真的中了她的美人计,那可出大丑了!

千代子拍了拍手,进来一个青年,递给她一个文件夹,然后退了出去。

“宇新君,您看看,这是你们的夏装样子,他们总体没动,只不过是在图案上改了改。”千代子把文件夹递给了龙宇新。确实是他们公司夏装的样子,但上面的图案变了,上身的两个白色的兜上,都添了一个圆圆的红点,像太阳,又像月亮。衣摆的下面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拥着一块珍珠翡翠般的绿地,这到挺符合他们日本人的审美观点!

“唔,这是什么地方?”龙宇新不解地指着那片绿地问。

“我是代人跟您谈的,是为我们东亚下属商社谈的,听他们说,这是商社未来总部所在地,这个图案叫东亚明珠!不过我看也挺别致的,做出来肯定受欢迎!”千代子解释说。

龙宇新又看了看其他几件设计,大同小异,都是突出大海和小岛。只不过在衣服的右上角都标明‘中国龙腾制衣’的字样。跟整个构图有点脱节,显得不伦不类。

“怎么前面还标着我们公司的名字?”龙宇新不解问。因为按规定衣服上只打厂标不写厂名的,他们怎么会把这十分明显的地方让给龙腾来打厂名呐?

“既然是合作,我们就要把两家公司共同推向世界!在我心里,宇新君的龙腾公司可是很重要的呀#葫以我到不反对他们的构思,这对我们今后长期合作有好处呀!”千代子微笑着盯着龙宇新的眼睛,她的脸一红,低下了头,喃喃地说:“合作就应该多为朋友考虑呀!”

龙宇新脸也不自然地红了起来,他坚决地说:“打在这里是会影响衣服的整体感观的,还是按我们的老规矩把厂标打上就行了,厂标就代表龙腾嘛,今天不出名,还有明天嘛!”

千代子又拿过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合作的合同,您看看,如果可以,你把字一签,我们就是永久的合作伙伴了!我希望在未来的世界上由千代子经销,由宇新君生产的服装会成为第一大品牌!千代子可是期待已久了!宇新君别让千代子失望噢!我可是等着那一天呐!”

“借你的吉言,愿我们的合作能够成功!”龙宇新嘴上说着,可他的手却没接过那份合同。

“宇新君神采奕奕,器宇轩昂,将来定可大有作为,千代子有缘认识宇新君可说既是缘分,也是机遇,你我二人齐心协力,定可让世界的服装界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千代子放下文件,又满上两杯酒,她把酒端了起来:“来,宇新君,为我们相依相扶,相辅相助,相知相伴,共同携手大展宏图再干一杯!宇新君,千代子就先喝了!”

龙宇新看着酒,忙摆手说:“我——算了,我可是不胜酒力呀!这酒太烈,我不喝了,不能喝了!”千代子端着酒杯让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愣在了那里,一脸尴尬。

看着千代子的温柔可人的样子,龙宇新心里一动,他的下身竟立刻生出了反应,他急忙运功,平息了涌出的激情,站起来说:“小姐,谢谢您的招待,改日宇新一定找机会再奉陪,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得回去商量一下你们的图案了!咱们不能耽误正事呵!”说着头重脚轻地站了起来,一摇三晃地去取自己的衣服和领带,想尽快地走出这个房间。

千代子急忙摇晃着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说:“这是千代子的责任,来,千代子帮您穿上!”

说着,她为龙宇新穿好衣服,然后翘着脚,为他系起领带。大概是喝酒的缘故,千代子的脸特别的红,手也不停地哆嗦,系了半天也没系好,让龙宇新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他是咬着牙走出房间的,他怕自己的定力经不起千代子的诱惑,他真想留下来呀!

他知道,他是喜欢千代子的!喜欢她那柔情似水的性子,也喜欢她那绝世的容貌。

可这也太荒唐了,他岂不成了花花公子了,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呐?难道真犯桃花运了?

他现在只有逃席这一招了#蝴醉了,主要是心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蝴知道这么逃席可能会给千代子造成伤害,可也实在没好办法了#蝴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忘情,给云儿造成终生的伤害#蝴不能对不起云儿,因为她为他付出的太多了#蝴有她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小谢看见趔趔趄趄走出的龙宇新,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龙总怎么会醉了呢?”

他急忙下车扶着龙宇新,见他满脸挂着春色,身上带着女人的香气,小谢打趣地说:“大哥,你怎么醉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呀?噢,我知道了,不是我们的龙总没定力,是千代子小姐太迷人了!千娇百媚的女人;粉黛三千,爱集于她一身的佳丽;帝子乘风下翠微的娇娃,哈,面对千黛子这样的美人不被迷住那才是怪事呐!”

“滚,少他妈胡说,本总裁是那见色起意的人吗!”龙宇新瞪了他一眼。

他话音刚落,小谢就点头说:“是!肯定是!您要不是还有人是吗?”

气得龙宇新上去就踢他,吓得他急忙钻进了车里。

龙宇新刚走出门,从里屋就窜出两个拎着弯刀的彪形大汉和一个手里拿着小型录像机的女人。拿录像机的女人低眉顺眼地说:“小姐,都怨我不好,我寻思等他脱光了再给他拍照,没想到他不上钩——唉,我们误了您的大事了!”

千代子惊愣住:“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在酒里也下了药?”

拿照相机的女人说:“是下了点春药,可能少了点,没起作用!二老爷让我们来保护小姐,说只要小姐和那个人一搂起来,我们就进来先录像,然后再废了他!”

千代子气愤地柳眉倒竖:“卑鄙!你们竟敢拿我使美人计?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这群蠢猪!告诉你们那个二老爷,我千代子不是他的鱼饵,今后再打我的主意,小心我杀了他!”

第三十一章 中华明珠

见那几个人狼狈地逃走了,千代子趴到沙发上大哭起来。她哭,哭自己怎么会没想到她的叔叔会插上这么一手?她也哭那个他,他为什么就不理解她的心#糊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在东京、在学校,她的后面都有成千上万的追求者,她从来没有给他们假以颜色!

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在那个肉欲横流的世界,在那个花言巧语堆砌起来的世界,在那个视女人为玩物的世界,她能独善其身,难道容易吗?

她是真的看中了他的人品,气质和才干的呀!

她是被他的第一眼看见时的样子给迷住的呀!

她是被他开拓性的使龙腾驶上坦途臣服的呀!

她的爷爷已经几次要交权给她了,她实在是担心自己没那个能力!如果有龙宇新的辅佐,那该是多好呵!夫妻联手闯世界,这可是她从小的梦想呵!

但现在她暗暗庆幸龙宇新没有和她上床,没有赶上刚才那些混蛋制造的一幕,要是在床上被他们拍照了,那她在龙宇新的眼里就真的成了荡妇和没人要的臭货了#糊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糊将永远的失去龙宇新了#糊将愧悔一辈子,她将无颜再见自己心爱的人!

她恨她叔叔,竟利用她急于见龙宇新的心理,把他们的业务让她去办,却是想一石二鸟呵!可她也没露出要委身于人呀?她现在动情是率性而为呀,他怎么会想到设此毒计呐?

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怨我了,我几次急着到中国要来见他,我把他请进我的住地,又独自陪他喝酒,这分明是告诉人:我已经动情了!我已经爱上他龙宇新了!

千代子恨得咬牙切齿,她实在是太恨这个叔叔了,他是怕她得到龙宇新以后要掌握东亚大权呵!这个混蛋,太阴险了#糊要防着他点,别着了他的道儿!

龙宇新当然不知道这是个圈套,他的走是因为他对云儿的爱,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云儿对他的爱,其他什么女人也不可能再打动他的心了,尽管有时也出现一些恼人的反应,尽管他也觉得这女人十分的可爱,但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

回到公司,他走进了云儿的办公室。

云儿执掌龙氏大权是龙宇新妈妈提议的,她说新儿处事太中庸,太多的是儒家的仁爱,缺乏魄力,最主要是缺乏驱虎吞狼的狠劲,在面临大敌当前的时刻,优柔寡断就会丧失先机,使龙氏集团难以应付复杂的形势。她觉得这一点有点太像他的爸爸,她不愿让他重蹈覆辙。

她对云儿几次事件的处理十分欣赏,说她是粗中有细,柔中有刚,绵里藏针,是难得的领袖人才,在她领导下,龙腾完全可以冲出困境,走出误区,成为世界型的大集团公司。

当然,她也是看出了云儿对龙宇新的痴情,他看出云儿像她一样,至死也会忠于龙家的!

龙宇新当然是乐得让云儿接手的了,他一个人在那张罗,总不如和云儿夫妻两个人商量着办好呵!更何况云儿确实心细如丝,思虑缜密,而且气度恢宏,大有男子之风!

可云儿却抵死不肯,她的理由很简单,她过去大刀阔斧地对付对手,是因为她背后有宇新这座靠山,她还太嫩,太缺少管理这么一个大公司的经验,她的一切胆识都是他的新哥哥给的,她只能给新哥哥打打下手,她可没有担纲这么大的公司的能力!

可老太太认准的事,谁能驳倒,更何况还有姐姐那个应声虫呐!最后,云儿只好出任了龙腾集团的新任的董事局主席。

龙宇新把从东亚拿来的设计意见交给了云儿,云儿皱着眉头看了看,把材料往地上一摔:“太猖狂了,竟公然拿我国的主权来挑战!”

龙宇新一愣:“拿我国主权挑战?这是怎么说的?一件衣服怎么和国家主权联系上了?”

“我的好哥哥,你看看这是今年夏天的报纸,日本公然出动炮艇抓走我登上钓鱼岛的保钓人士!”云儿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份报纸交给龙宇新。

龙宇新看了看:“这跟咱们的生意有什么关系?”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看看那岛的形状,跟这设计图上有什么区别?”云儿让龙宇新弄得哭笑不得了,她知道丈夫太痴迷于商海了,对政治和身外的事知道的太少了!

龙宇新一听说,马上抓过报纸仔细和设计图上对照起来,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哆嗦了,头上的冷汗也随之冒了出来,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不停地颤抖起来:太可怕了,如果龙腾生产了这批标着自己厂名的产品,那龙腾无疑就是一家汉奸企业,要永远被国人唾骂,将再也没有在国人面前的立足之地!龙腾就要在自己手里垮掉了#蝴太浑了!

这上面的图案已经相当清楚:钓鱼岛上面,兜布的白色,中间的红点,一条表面看是为显示女性的腰身而打的摺,恰巧组成了一面飘在岛上的日本国旗!这东西要是推出去,那就是说中国的龙腾公司都承认钓鱼岛是日本的!龙腾在干着出卖国家,出卖民族利益的勾当!

这个千代子,她怎么回干出龙宇新下水的事呀?她——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而自己竟为她的美色所诱惑,几乎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实在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抵抗诱惑的能力与自己统帅龙腾这艘旗舰的能力了!妈妈是对的,真是知子莫如母呵!

云儿见龙宇新脸色的变化,她立刻明白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多么巨大,他在为他的几乎造成的重大失误在检讨和反省自己,而他的自信心也正在崩溃。

云儿希望通过这件事,能给太讲仁爱的夫君敲敲警钟,但她可不希望使自己的新哥哥受太大的刺激,更不希望夫君丧失他那豪情万丈的自信心!那可是她最喜爱的呀#糊立刻笑着说:“我正愁没机会玩把小日本鬼子呐,这下子好了,咱们好好的玩他一把!”

说着他拉过龙宇新,依偎进他的怀里:“云儿祝贺夫君斗垮了那个日本女人!”

龙宇新一愣:“我斗垮了她?你说错了吧?她可是把我差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呵!”

云儿拿手抚摸着龙宇新的前胸:“当然是新哥哥斗垮了她了!新哥哥没答应她任何条件就拿到了他们的罪证,而且还留下了下一步玩猫捉老鼠的伏笔,这难道不该庆贺吗?”

龙宇新:“你刚才说要玩玩日本人?我——总觉得这似乎不是她的本意呀!”

“也不是没可能,这种卑鄙的东西不像是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想到的!其实就单凭这么一个小岛的图案,让人想到是哪个岛,也不是容易的,我估计她后面还有人,听说他们同来的还有一位比她说了算的,可能是他想拿到这批衣服后搞点名堂,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既给那些日本军国主义份子打气,又逼千代子就范,可谓用心良苦呵!咱们就不能给他变一变,让他的美梦彻底破产吗?这也是救了她呀!”云儿眼珠转了转,她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龙宇新有点明白了,可具体怎么搞,他还是不甚了了。

“得了我的傻哥哥,你就答应他们,我们先试生产一下,到时请他们来验货,行就再订合同!剩下的你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们吃点苦头的,也会保护好你的小美人的!”

龙宇新被她说得脸通红,他其实心里惦着千代子,他不想让她受到丝毫伤害#蝴也知道他这个小蛮妻的鬼点子多,自己也乐得不去管,他有时间还是忙他的开拓大业去呐。

接到龙宇新的电话,千代子心情好的了不得,破例又喝了不少的酒,她觉得那英俊的新哥哥已经对她心有所属了,她会在今后的交往中好好地把握住的,她好想再偎在他的怀里呀!

而她的叔叔,这个主意的始作俑者竹下登则似乎已经看到,他们大和的英雄穿着龙腾的衣服,出现在尖阁列岛上了;他已经把龙腾搞得像过街老鼠,为最后铲除龙家奠定了基础。

龙宇新看见云儿和莉儿两个人整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儿上网,欣赏着世界的风光;一会儿拿着东亚拿来的图纸指指点点。他不解地说:“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你们怎么不考虑一下呀?人家可是等着要来看样品呐!”

莉儿冲他嫣然一笑说:“老公,是不是想你那美人了?来,你猜猜云姐找出的这个小岛是哪呀?”

龙宇新看了看毫不经意地说:“考我呀?头两天刚看完,是咱们的钓鱼岛!”

“错!这是美国的夏威夷!怎么样,我猜这鸟瞰的图你就分不出来!你好好看看,这儿,这儿,一样吗?还有你细看一下,这可是亭台楼阁啥都有呵!”莉儿笑着跟云儿眨了眨眼。

龙宇新仔细看了半天,还是分不太清。他摇了摇头:“单凭这鸟瞰图还真不太好分!

云儿笑了:“那咱就来个鱼木混珠,拿这张图给他顶个数!”

龙宇新吓了一跳:“人家傻呀,不怕看露了?验收时要是看露了,咱们可是要赔损失呀!”

云儿调皮地挤了挤眼:“你忘了,大活人都能让他们一时看不出来,何况这么大体近似的鸟瞰图呐?咱不会再来个障眼法呀?你那功都白练了?”

龙宇新立刻反对地说:“胡闹,那时你对付的是几个没功夫的小混混,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有功夫的狼,那些小孩子的玩艺能行吗?再说,障眼法只能在短时间有效,这回行吗?”

让他这么一说,云儿和莉儿还真愣住了,她俩脸涨得痛红,紧咬着嘴唇,半天谁也没说话,云儿把微机关上说:“大坏蛋,我头疼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龙宇新看她俩的脸色不好,也就什么也没再说,一边一个挽着她的臂,带她们走出了办公室,徒步走在了大街上。

春节快来了,街上的人都在办着年货,天开始暖和了,人们脱去了大衣和羽绒衫,开始穿着新鲜的绒衣和运动服,女人的美丽腰身又显现出来了,让人目不暇接。

龙宇新看见一位姑娘穿着一件绒衣,他呆住了,站在那痴痴地盯着,连云儿和莉儿拽他都没动地方。云儿气得打了他一下:“大色狼,看见人家姑娘漂亮点就挪不动步了!”

莉儿也说:“老公那女人也不怎么漂亮啊?你的档次也太低了吧?”

龙宇新这才惊醒过来,他笑着说:“你们就这么说你的老公呀?你们也不想想,你们的老公是那样的人吗?刚才我看见她的绒衣,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绒线厂,染毛线的工人工作时思想溜了号,一下子把染绒线的药配错了,结果染出来的线,灯光下,颜色变来变去,气得领导把他好顿骂,还罚他赔偿了企业的损失。哪知道,这批毛线一出厂竟被大家一抢而光了,人们管它叫魔线。后来那个厂子就靠这毛线打开了市场,厂里又给那工人记了功,发了奖!”

云儿站住了脚,愣愣地看着龙宇新,半天才说:“你是说——”

“我是想,只有加上化工颜料的作用,才能让一种图案保留几天,再加上鱼目混珠——算了,凭我老婆那么聪明,还用我点透吗?”龙宇新拉着云儿和莉儿朝前走去。

云儿立刻挣脱了他的搂抱,拉着莉儿扭头就往回跑,龙宇新忙喊:“哎,你们俩怎么不走了?我可是兴趣正浓呀!”

“不用了,我们有办法了!”云儿拽着莫名其妙的莉儿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了。

龙宇新喘了口大气,他知道,东亚公司这回是得让云儿好好地玩个一塌糊涂了!这帮该死的日本猪,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一下,要不然总以为中国人傻呢!

看着他的洋洋自得的样子,千代子像吃了一百个绿豆蝇,她扭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我今天不好受,要喝,您自己喝吧,我得休息去了!”

江玉茹下了单子,工厂日夜加班按期拿出了产品。千代子带人验了货,把货运到了海关,装上了去日本的货轮。

临走,千代子握着龙宇新的手笑着说:“宇新君,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那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呵,但我也知道我们今后合作的时间还长!千代子随时欢迎你到日本去,我可是准备好了和你长期合作的方案了呀!”说得龙宇新气血上拥,差点流出鼻血。

千代子登上飞机走了的第四天,几位新闻记者就气冲冲地找上了门。

一位记者拿着龙腾刚给东亚生产的衣服怒气冲天地质问云儿:“你们龙腾还有没有点爱国心了,你们这是生产的什么东西?你们竟敢出卖国家的领土主权!”

云儿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这么说?我们龙腾集团啥时不爱国了?”

那记者吼道:“你们爱国?你看看,你们怎么给日本人生产钓鱼岛上飘着日本旗的衣服?”说着他摊开了那件衣服,那小岛上确实插着一面日本旗。

云儿严肃地问:“这衣服哪来的?这是我们的商业秘密,你们怎么知道的?”

“商业秘密?你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还不让爱国的商家揭发呀?告诉你,这是百浪集团公司总经理杨怀顺先生揭发的!我们还准备大张旗鼓地宣传呐!”那个拿衣服展示的记者说。

云儿扑哧一下笑了:“您是不是好好看看,人家说那是他们东亚未来总部的所在地,怎么成了钓鱼岛了?你们是不是上了杨秃子的当了?他可是一贯靠胡说八道活着的!”

“你们还嘴硬,你看看百浪公司的来信,说你们是民族败类呢!人家说了,日本人管这衣服叫‘东亚明珠’,上面印的是他们说的尖阁列岛,就是咱们的钓鱼岛!”

云儿仍是笑:“那不是他们闹错了,就是那秃子别有用心!你们好好看看,那岛上的建筑,那海湾上的游船,那可是美国的夏威夷呀!是不是并入日本了大概不是咱们管的事吧?”

云儿这么一说,那几个记者立刻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差点把房盖都掀翻地大笑声。龙宇新这时郑重地说:“各位,我希望能先为本公司保一下秘,看看他们的表演再说!”几个记者到挺讲信用,都表示愿意等着看看东亚的表演。

因为上面的图案并不是太明显,加上千代子并不知道里面的图案代表什么,所以服装运回日本就批发到了各商店里。到是发难的竹下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大肆宣传这‘中国公司生产的尖阁列岛上面飘扬大日本国旗的东亚明珠精品衫’。衣服在日本引起了‘东亚明珠衫’狂热,一些军国主义者竟然穿着这衣服举行了游行和集会,几个不再的死活的家伙竟穿着那衣服登上了钓鱼岛,照了一张张反华的照片。

一时在那个小岛国出现了一股反华逆浪。

等千代子知道自己上了叔叔的贼船,气急败坏地要收回全部衣服时,这批货早已经被卖得一个不剩,气得千代子关在屋里哭了一天,最后她给龙宇新打了个电话:“宇新君,我上当了,那衣服是我叔叔搞反华的工具呀!我对不起您呀!”说着竟抽咽地说不下去了。

龙宇新愣住了,他想:“看来我们是是冤枉她了,她还不是那种失去理智的法西斯战争狂人!我应该告诉她真相了!”

想到这,他把真实情况告诉了千代子,千代子这才破啼为笑:“我知道宇新君是不会轻易上他们那帮小人的当的!千代子在这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原谅他们的!我会让他们知道狂妄自大、卑鄙无耻者的下场是什么的!”

竹下登也没高兴几天,美国报纸提出了抗议,说日本人竟敢把夏威夷当成日本领土,实在是太猖狂了!

东亚的发言人反驳说那是尖阁列岛,让美国人长眼睛看看。

但很快他的嘴就被堵住了,因为他们也看清了,那上面确实有楼台亭阁和游船,决不是尖阁列岛那样没什么建筑物。

人们大哗了,退货的人,喊叫漫骂的人堵住了东亚各商店的大门。

千代子也趁机发难,要求东亚商社做出合理的解释,并要求竹下登辞去商社总经理的职务和向消费者谢罪。

竹下登气得连跳带骂:“一定是你这小丫头片子和姓龙的小崽子勾结设的套,我要起诉,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

竹下千代子气愤地把与龙腾订的合同往他面前一扔说:“你有什么理由高人家?合同上清楚地写着,一切以封样和合同里的要求为准。你看看,人家哪一条违背了合同规定?你看看封样和现在的产品是不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封样是你审的,合同是你签的字,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理?”

竹下登强词夺理地喊着:“可他的产品和我的设计图纸不一致,这就是违背了合同!”

千代子冷笑一声说:“有什么不一致的,你看看你的图纸,上面模糊不清,人家的产品只不过比你的清晰了,其他方面有什么区别?想搞阴谋,也得有那脑袋呀!我告诉你,我们做的是正常的商业往来,你给加进这么卑鄙的伎俩,有什么脸去指责人家?你要不怕丢人你就去告,别说我可以出台做他的证人!”

刚说到这,下人送来了一盘录像光碟和一封信;千代子打开信看了看,立刻吩咐:“把这光碟放一下!”

电视上出现的是云儿和莉儿穿着东亚设计的图案的衣服,不过那岛上飘扬的旗子已经是五星红旗了。旁边的配音是龙宇新的浑厚的声音:“我们新注册的这件衣服命名叫中华明珠,竹下先生,你有什么想法?玩阴谋我们是不行,可讲智商,你还是个猪崽子,跟你爷爷学学吧!”

竹下登气得紧拧着八字眉,走出屋打了个电话:“马上让雪山魔女开始行动!”

第三十二章 雪山魔女

雪在元旦的早晨才停下来,北京人尽管对元旦不太重视,但只要是放假,都喜欢到户外去活动一下,虽然下了雪,但登八达岭、逛长城的人还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柳若云来北京已经一年半了,但由于一直忙着公司的事,还没去过八达岭,不是有位大人物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不游游长城那哪行?所以头一天就磨唧龙宇新要去逛长城。

莉儿一直是云儿的应声虫,一听云儿的提议,立刻拍着手说:“太好了,中国的长城可是世界的一大奇迹,我早就想看看,今天正好去欣赏欣赏!”

小娇妻发了话,龙宇新敢不遵命,所以天刚蒙蒙亮就和云儿、莉儿及他请的客人山杏、江月茹、杨婉玉一同开车奔向了八达岭。他的车装不下,开的是杨婉玉的林肯,车大,几个人坐下还挺松快,可山杏却非要坐在前面,她还上车就悃,头不时地歪到龙宇新的肩上。

昨天,北京下了一场瑞雪,现在雪被车碾压的已经基本化得七七八八的了,车走起来十分的滑,路上出现几辆撞车的、翻车的事故,龙宇新也就不敢开飞车了。

车一慢,几个女人就犯困,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睡了过去,坐在副驾上的山杏虽然没像后面四个女人睡得挤在一堆,但她把头依在龙宇新的肩上,香喷喷的热气熏得龙宇新下边的分身不时地探头探脑,害得他格外难受。

好在不长时间车就在长城脚下停住了,他才摆脱流鼻血的难堪。

五个女人看见雄伟的长城,都欢叫起来,五个人不顾一切地向长城顶上跑去,害得龙宇新急忙用蚁语传音告诫云儿:“小心,别惊了孩子!”

云儿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娇羞地骂道:“大坏蛋,你寻思我是废物?”

站在长城的箭楼上,看着白茫茫的群山,五个女人竟唱起了李劫夫谱的歌:“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

雄浑豪壮的歌曲,使龙宇新热血沸腾,他很欣赏歌中的大气磅礴、君临一切的气势,对词作者作为一位诗人,他很佩服;作为一代开国雄才,他很崇敬;但作为一个建国领袖,他却不敢完全认同。那个伟人发动的把中国经济往后拖了几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不正是让中国至今还对那个小小的倭国屡犯我们国威而隐忍难发吗?记得文革之前,中国可是和那个狗东西的经济不相上下啊!勾践靠十年生聚重振国威,他却把大好的十年给淹没在狂乱、口水、人整人之中了!这过错还小吗?川融千水,不以己身为限;海纳百川,不以己之为广!人在权倾天下时,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呢?把自己置于亿万人民之上,听不进他人的意见,这不正是这位伟人悲剧形成的主要原因吗?

中午,六个游兴正高的人走进了一家饭店,要了几个菜,刚要吃,就听见旁边的桌上传来一阵厮打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六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原来桌上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姑娘正被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拖拽著,一个叼着香烟,穿着笔挺西装,披着将校呢军大衣的油头粉面的青年上前一把扯碎了姑娘的羽绒服,露出了里面的紧身红绒衣,接着又两手一用力,把绒衣“咔”一下从当中扯开,露出里面黑色丝蕾小文胸,文胸很小,只兜着乳房的下半边,那雪白的秀乳,粉色的乳晕,淡红色的rǔ头,都一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那个披着军大衣的青年那手捏了捏两只秀乳:“妈的,怎么大了?是不是让谁给玩大的?老子的东西,你凭什么给别人玩?”说着就给了那姑娘一个嘴巴子。

姑娘大声地哭叫着:“叔叔、大爷们,救救我呀!”

周围有几个青年和中年人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要冲过去,那油头青年把烟往地上一扔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个小臊b,既然嫁给了老子,就该好好的过日子,竟敢跟着他妈的什么野汉子私奔,说,你那个jī巴野汉子在哪呢,有种的就他妈的站出来,跟爷过过手,别他妈的当缩头乌龟,躲在女人的裤裆里过日子!”

一听这话,几个本来要冲上去的年轻人当时就坐了下去:人家是在打自己的老婆,咱出这个头算怎么回事,弄不好还成了个第三者,被人当成了什么野汉子,好说不好听的,出这个头可是真的不值得!

云儿几个女人早就按不住怒火了,想冲上去,却被龙宇新给压住了,他低声说:“再看看,当着这么些人强拉女人,应该有什么背景!”说着他先坐了下去:“来,快吃,这菜不错!”

云儿几个顺从地坐了下来,但云儿顺手抓起了一把卫生筷子,握在手里;山杏也把几个食碟拿到了手里,就连莉儿也抓起一只大碗,捏在了手里,三个人虽然已经不再盯着那边,但龙宇新知道,她们是想出手了。

那姑娘大声地哭喊着:“别听他胡说,我是北京工业大学的学生,今天我是和同学出来旅游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这些无赖!”

她刚说完,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就抡起了巴掌,就听见“哎哟”“扑通”一阵乱,云儿手里的筷子已经出手了,山杏手里的食碟也没了影,莉儿手里的大碗也飞出了手。现在那‘油头’已经满脸开花,嘴上插着个小食碟,头上戴着个大碗,胳臂上插根筷子倒在了地上。那七八个小混混也都每人屁股上插根筷子跪在地上嚎叫着,那两个拽人的混混更是满脸开花,捂着脸大哭大叫。龙宇新怕惹事,急忙对云儿说:“警察该来了,你带着莉儿和婉玉,马上往汽车那里撤!”说完他一把抱起那姑娘,扯着江月茹就急步飞出了饭店。

几乎是瞬间,七个人就已经钻进了汽车里,车飞上了公路,离开了出事的现场。

那姑娘大概是被惊吓的,小脸刷白。龙宇新这才看清,这姑娘竟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鸭蛋型脸庞,柳眉凤目,樱嘴琼鼻,欺霜赛雪的皮肤,窈窕凸显的身材,简直可以和云儿一比了,难怪会引得那几个小流氓要大动干戈了,她一个人来旅游,可真有点像出来惹火的!

姑娘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扯着撕碎的布条想遮住乳房,失败后双手抱着胸嘤嘤地哭泣起来,云儿急忙脱着外衣要给她,龙宇新说:“你别脱了,天够冷的!把我后面的大衣给她穿上吧!”

姑娘穿上大衣,遮住了羞人的部位,情绪稍微安定了一点,低声说:“谢谢你们!”

车进了市里,姑娘的哭声才止住了,龙宇新回头问她:“把你送到学校去吧?”

“不用了,我在前边路口下车就行了!几位恩人不知道是哪单位的,我怎么还你的大衣呀?”姑娘擦了擦已经哭得花拉胡稍的脸,指着前边说。

云儿搂着她说:“你就别考虑那大衣了,逛长城怎么能一个人耍单呢?你这么漂亮,太惹眼了,小流氓看见就会惦上的,得会保护自己呀!下次可别自己出来旅游了!”

姑娘幽幽地说:“我哪有姐姐漂亮呀,姐姐才是仙女下凡呐!本来我是和男朋友一起出来的,刚才他不知道去哪了,我正找他,就碰见了这帮东西,拉着我就要出去上车,要没姐姐帮我,今天我可是死定了!”

“你和那位男朋友是不是一起进的饭店呀?一个出来旅游,他能有什么事把女朋友给自己扔在这?再说打闹了那么长时间,他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他把你卖了?”山杏对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好印象,她怀疑地说。

那姑娘听了一愣,接着就抽泣起来:“他,也是刚认识的,他说他是清华大学的,说他父亲是外交部的领导——”

几个姑娘明白了,姑娘对那男人并不了解,今天这场危机,分明就是那男人设计的圈套,估计那男人也是那伙流氓里面的,要不就是得了那些流氓的什么好处。

云儿叹了口气,拉着那姑娘的手说:“人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真是不假呵!小妹妹,找对象可得长眼睛呵,别光看金钱、地位,主要还要看看他对你的心啊!”

车停在了路口处,姑娘拉着云儿的手不肯放:“姐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单位和姓名吗?”

云儿搂住那个姑娘说:“怎么不能呢,我们几人都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我叫柳若云!”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我跟姐姐真是有缘,我叫许若冰,咱们都有个‘若’字,您就当我的姐姐吧,我可是没姐姐呀!”

云儿动情地搂紧了那个姑娘:“好,我就当你的姐姐!”

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号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姑娘钻进出租车里,还朝云儿和大家摆手,高声喊着:“下星期五下午我去龙腾看姐姐!云姐姐再见!大哥大姐姐再见!”

进到车里,云儿还兴奋地说着:“坏事变好事,今天收了个漂亮妹妹,回去庆祝一下!”

正在开车的龙宇新则不冷不热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云儿立刻不满地说:“你又吃的那道醋,不就是佳人没理你吗?你急什么,好戏还在后边呐,你把伏笔都打好了,哪天若冰来送大衣,你们还不得郎情妹意、投怀送抱呵?”

龙宇新叹了口气:“你别高兴太早了,在饭店我为什么没让你动,你没感觉到那姑娘的武功比那几个小混混高出许多吗?她只要动动手,那几个小混混早就趴下了!”

一句话把车里的五个女人说的都震惊得合不上嘴了,莉儿怀疑地说:“她有武功怎么会让那几个臭男人那么欺负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连乳房都让人给摸了,她——也太沉得住气了!”

“问题就在这里,她这戏演的是太过份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她是不会付出这么多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很可能就是冲我们来的,她就是要把我们钓到她的手里!”

龙宇新说得几个女人都沉思不语了,云儿则陷入对刚才打斗时的情景的回忆。

龙宇新又说:“刚才我抱她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摸着她的脉,她现在的功力几乎接近云儿的了,而且有很大的寒气,根本不是中原武林练的功力,到像是天山雪域里的功夫,这和她的名字到很贴近——若冰!”

云儿思索着:“我想起来了,刚才她被几个人架着,虽然表现得很着急,其实她很轻松,她身上的肌肉都没绷起来,她演戏的功夫还没到家就把我骗住了,我可真是废物#糊演这么一场戏又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接近我们?”

看见云儿在自责,龙宇新急忙抱祝糊的双肩:“这正是你的可爱之处呵,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没看见那姑娘临走时眼睛里的流动的犹豫吗?她已经被你的真诚给打动了,也许她主人的计划这回就被你的真诚给打乱了!看来她已经很难下手来伤害我们了!”

龙宇新真给说对了,雪山魔女颜如雪真的被云儿的真诚弄得有点六神无主了,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无力地瘫在床上,脑子里都是云儿的笑脸和龙宇新的英姿。

她真是天山玉女派的第二十四代传人,她的师傅何寒冰接受了一笔极丰厚的赠金,答应设计除掉杀人恶魔龙宇新和柳若云,为此她特意从天山雪域赶到北京,准备在几天之内杀掉两个人。本来,她想直接去龙腾刺杀两个人,但竹下登却传话说,龙宇新武功了得,让她先设法接近龙宇新然后再伺机杀掉两个人。今天的那几个人,都是思华公司安排的。就连那北京工大的许若冰的假名,也是思华的大平精心给她起的,而且大学里确实有这么个人,只不过没她这么艳丽罢了!这是防备龙宇新有所怀疑,万一查找不至于出纰漏。

现在她已经难以下决心去承担这项任务了,说他们是杀人恶魔,可他们为什么出手救她?而且他们出的手,只是教训了那些人,并没有致人于死地。他们应该是惩恶扬善的那种侠义之人!想到这,她对自己承担的任务开始怀疑了,可她也知道玉女门的门规,有意不去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就被视为背叛师门,而背叛师门是要交由别院的男人给奸杀的!

滥杀无辜,她于心不忍;撒手不管,自己下场堪忧#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天,思华服装商厦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位身材高挑、雍雅文静的年轻姑娘。

她是看到招聘广告来商厦应聘的,刚从日本飞过来的竹下登听说来了位绝色美人应聘,顾不得旅行劳累急忙由自己单独接待了她。竹下登看了一眼这姑娘,他就愣住了:“妈的,中国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漂亮?”竹下登的眼睛都瞅直了:那粉嫩的吹弹得破的小脸,流光溢彩的大眼睛,玉挺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尖尖的小下颏,说话时露出了两排细碎的小银牙,这美丽的容貌,那倾国倾城的笑容,都让竹下登心神俱醉。

姑娘见总经理那痴迷的神态,脸一红,微微地一哈腰,用春莺初啼的声音说:“总经理,是不是我不适合贵公司的招聘条件呵?那就打搅您了,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竹下登这才醒过来,他忙说:“啊,对,对,你确实和我们原来招聘的条件不符,你根本不适合当营业员,那样就大材小用了,正好我还缺一名总经理秘书,你就留下担任秘书吧!”

姑娘高兴地笑了:“那可太谢谢总经理了!不知道我的——我的——”

看着姑娘颜色已经尽褪的普通棉衣和低档的皮鞋,竹下登心里有底了,他慢悠悠地说:“你不属于思华的人,而是属于大日本国东亚集团东亚商社的员工,你今后得跟我一起行动,基本要在日本工作。你工资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固定工资,秘书的月薪在月一千至两千美元之间,你刚来,业务还不熟,暂时工资就按一千五百美元吧,以后有了业绩,再向上提升!”

姑娘立刻高兴地鞠躬说:“谢谢总经理!”

“还有一部分工资是临时出任务时加的,每次出任务,根据你的表现,领导可随时给你小费,这就从十元到一万美元不等,多少都看你是否能使领导满意!”

姑娘立刻说:“我会让领导满意的,请总经理放心!”

竹下登笑了笑:“那你就被本公司录用了!明天让人给你办个护照,后天就得跟我回日本去,怎么样,高兴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呐!”

姑娘急忙哈腰说:“对不起,我忘了说了,我叫徐晓,东北的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毕业。”

竹下登笑着说:“好好,我今后就叫你晓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就得出任务,陪我接待一位客人!怎么样,有没有时间?要是没时间,我就安排别人!”

徐晓紧密说:“总经理,今后您不要问晓晓有没有时间,晓晓的时间都是由总经理安排的,晓晓的一切都由总经理安排!晓晓听总经理的!”

竹下登笑了:“这就好,我会给你安排好的!快去换件衣服吧,一定要新潮一点的!”

姑娘高兴地答应着:“哎,您多关照了!”说完连蹦带跳地走了出去。

竹下登高兴地打了个响指:“得,小肥羊到口了!啊,中国真好,美女黄金,任我收取!”

他急忙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在王府酒店开个房间,买好“伟哥”预备下,今天他要采摘中国美女的红丸,要过一个疯狂的夜晚,要品尝一下战胜者的心情。

夜,王府酒店的房间里,醉得人事不醒的徐晓已经被解开了外衣的衣扣,坐在旁边的竹下登的大手已经伸进姑娘衣服里面,正朝那高耸的乳房挺进。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身子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姑娘迅速站起来,她现在已经丝毫没有醉态了,有的只是愤怒#糊在竹下登的脸上摩挲了一下,然后问道:“说,你为什么要杀龙宇新?”

竹下登喃喃地:“他爷爷杀了我父亲,我要报仇,要杀尽龙家的所有的人!”

姑娘一愣,低声问:“他爷爷什么时候杀的你父亲?”

“一九四二年,皇军圣战时!”

“龙宇新的爷爷是干什么的?”

“共匪八路军的一个团长。”

“你父亲杀了多少中国人?”

“我父亲是大日本帝国的英雄,他杀了一百六十八个中国人,他现在的灵牌还供在靖国神社,他是我的榜样,我要为他报仇,早晚要让中国人尸横遍野!”

姑娘什么也没说,打了他一拳,又摩挲了竹下登一把,然后扭身走了出去。

等秘书在饭店的房间里找到竹下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问竹下登昨天的事,他竟一问三不知,连昨天在饭店吃饭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中午,龙宇新和云儿走在王府井大街上,两个人刚吃完饭,想到书店买几本书。

刚要迈进书店的大门,就见街上一个小青年飞快地跑过来,后面一位穿着红色唐装的少女边追边喊:“抓祝蝴,他偷了那位老奶奶的钱!”

但没等龙宇新动作,那人已经钻进一辆出租车里,车飞快地开走了。

姑娘气得跺了跺脚,扭头朝回跑去。龙宇新拉着云儿跟在姑娘后边也跑去。

跑过一条街,龙宇新看见路边一位老人正在呜呜地哭着:“那是给我儿子治病的钱呵,这让我还怎么活呵!这钱都是从街坊邻居借的呀,让我怎么还人家呀?”

姑娘跑到老人身边,难过四说:“老奶奶,我没用,没追上他,让他跑了!”说着在自己的几个兜了反了不同,勉强凑了二三百元钱:“老奶奶,我是个学生,手里没多少钱,也帮不了您,这一点钱您先拿着吧,您儿子的病咱们再想办法!”

龙宇新急忙挤上去,拉着老人的手说:“大娘,您儿子怎么了?”

“咳,孩子是开车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哪路神仙,昨天让人打得半死不活的,送进医院,人家要三万元押金,我刚凑齐要送去,谁知道让——”老人说不下去了,哭得死去活来。

云儿扶着老人说:“走吧,咱们上医院去看你儿子,钱您别愁,谁打的他,我们帮您查一下,您放心,现在是人民政府,坏人总有报应的!”

龙宇新搀起老人,三个人朝路口走去。姑娘看着三个人消失的身影,脸上露出笑容。

第三十三章 贝加尔湖遇险

春天来了,北京已经到处是姹紫嫣红了,龙宇新的身体已经开始陷入了烦躁和乍寒乍暖的病态里。而且按大夫的说法,云儿再也不能过房事生活了。单靠莉儿的滋补,龙宇新每次都把她弄得昏了过去,也满足不了他的需要,多次出现狂乱的迹象,都是云儿被迫补上,才勉强压住阳气,使之不至于爆发,看来他必须尽快地动身去贝加尔湖了。

龙宇新把家里的工作交给云儿和江月茹之后,带着莉儿、山杏和张金玲副总乘飞机到了俄罗斯的伊尔库茨克市。他们此次出行是应远东一家名叫雅古特公司的邀请,到这商谈合作事宜,准备开始在俄罗斯登陆。

这个合作伙伴是江月茹听说龙宇新要去俄罗斯,特意从上百家要求与龙腾合作的公司里选出来的,既为了龙腾将来在俄罗斯的发展,也是为了眼下龙宇新的治病方便。

到了伊尔库茨克,谈判的事当然是那位副总和山杏去办了,龙宇新则带着莉儿说是浏览一下贝加尔湖的风光,拒绝了雅古特公司派人当向导的好意,两个人第二天就消失在了神秘的贝加尔湖的烟波浩渺里了。

本来龙宇新是不打算带莉儿来的,怎奈莉儿一再强调龙宇新练功应该有人护法,云儿也觉得护法一事又非莉儿不可。

龙宇新考虑再三,又跟母亲商量了半天,才决定带她一起来俄罗斯的。

来之前,龙宇新和云儿对莉儿的武功进行了两个月的恶补,又带她到异次元界训练了十年(当然是世上的十天了),龙宇新还为提高她的功力,按先师的镇纸里的秘方,用神农采的草药,炼制了一批丹药,天天给她服食丹药,加上龙宇新的滋润,以及在魔界里的苦斗,水晶椅上的修炼,使莉儿的武功有了大进,现在已经和云儿不相上下,进入了混元功的第八重。

两个人弄了个小艇,按老爹的地图当天就在湖的中心找到了太阴泉所在的小岛。

太阴泉就在小岛上的一片茂密的丛林里。拨开乱树怪藤,找了好半天,两个人才在密林身处发现了那个寒潭。

寒潭不大,方圆也就是数丈,但潭水深不可测。

寒潭中心有一处泉水喷涌而出,水头高达丈余。潭下有一个被水冲出的近一米深的水坑,人坐在那里,刚好能露出个头,而且那喷涌的泉水正好浇在身上,形成雨罩,把人罩在里面,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的庐山真面貌。汉雨又形成一个极强的能量场,可以给人不断地补充能量。确实是个极好的修炼的地方。

小坑下面则连着一个小湖,泉水就是流进那个小湖里。但泉水流到了小湖里就不是那么凉了。而且因为承受了阳光的抚育,那极阴的气息也丧失殆尽,在那里洗泡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看来最合适的地方就是那个小坑了。

龙宇新就在当天半夜子时在寒泉下的水坑里浸泡着开始了练功。

一坐到水坑里,龙宇新就倒吸了一口气,寒泉真凉呵!乍一进去,几乎扎得他连骨头都酥了,手和脚都麻木得不像自己的。

龙宇新急忙运起了功,片刻一股温柔的凉气从四面八方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渐渐地汇成一股阴柔之气,在他的经脉里开始了循环。

他的烦躁和不适立刻都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浑身的舒泰。

他感到那股清凉的真气开始像汹涌的波涛涌入他的身体里,与他身体里的强大的阳刚之气迅速结合,化成一团团紫气,涌进了他的气海里。

莉儿在泉眼旁边找了棵大树,割了点草,铺上自己的外套,坐在上面为龙宇新护法,监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她知道,这时候龙宇新只要一分心,就会走火入魔,不但功力消失,连人也可能成为一个废人。所以她一丝一毫也不敢大意,她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惟恐因为自己的大意给龙宇新带来什么不测。她承受不了那种打击,绝对承受不了!

他们刚到太阴泉片刻。她就感到了一个气息,一个十分强大的气息,就在他们不远,但莉儿怎么也感觉不到他的敌意,那他是来干什么的呢?是朋友?莉儿想不起在俄罗斯会有武功这么厉害的朋友啊#糊又细细地察看一番,竟觉得应该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极漂亮的女人!

莉儿这回更不知道北了,难道是龙宇新的爱慕者?是山杏?不是她,她的气息柔和,这个气息柔中带刚,而且阴气颇重——啊?难道是她?莉儿想到了一个人,她吃了一惊,那可是敌友难辩只人呀?这是不是她接近龙宇新的一个手段呢?她不得而知,只好注意观察了!

晚上,他们回到湖边租住的小屋里,莉儿想问问龙宇新,说出自己的怀疑,可看见龙宇新高兴的样子,她又把话咽下去了,还是自己警惕点吧,别让他再分心了!

龙宇新有寒泉的中和,尽管他仍然是常常一柱擎天,但他已经没了那股暴戾和烦躁,他和莉儿每天尽管还是把双修当成了必修课,但已经平和多了,两个人都尽情的享受着情爱带来的幸福,体会着对方对自己的浓浓的爱意。

转眼到第十四天了,只要这天过去,龙宇新就可以结束洗浴了。

可就在这天的傍晚,贝加尔湖却突然来了一场罕见的暴风雨,浓黑的云雾带着劈雷和闪电降临了湖面,暴雨裹着寒气,无情地敲打着湖面,雨帘遮住了远山和村落。

雨无休止的下着,直到子时,也没有丝毫地减弱。

暴雷不停地响着,好像要把这世界都毁掉的样子。

“莉儿,今天你就别去了!”龙宇新犹豫地说,他是担心莉儿的身体。

“那哪行,你在泉里运功,万一遇到什么东西干扰,要是走火入魔,一切不都晚了?你别总惦着我,我可是练过功的人,还能怕这点风雨?走吧,你们中国人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越苦越要练,梅花香自苦寒来,不就是艰苦环境才能练出真本事吗?莉儿现在功夫还浅,也得好好练呐!”

龙宇新不再说什么了,他拉着莉儿钻进了风雨里。

漆黑的夜,被黑暗和雨帘遮盖住了一切,连他们的身影。

龙宇新坐进了寒泉里,现在他除了时而的闪电使他能隐因约约看见雨中浑身湿得像落汤鸡似的莉儿,其余的一切已经全遮进暗幕里。他闭上眼睛,意守丹田,开始了运功。

莉儿运起气机,监视着周围地一切。她又感到那个熟悉的气息,就在湖边,离她不远处。唉,也真难为她了,这么大的雨也来帮助护法,如果是宇新的爱慕者,倒也真是一个情痴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在雷声、风声、雨声之外,她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一种极轻微但又有极恶毒气息的声音!那是人的细得连绣花针掉地声都没有的喘息声,可她听到了,真的听到了#糊觉得那竟是比雷声还要惊人的声音。她立刻集中意念,检查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是三个人,三个带着强大敌意气机的人。敌人来了,他们终于出现了!莉儿舒了口气,几天的紧张心情反而觉得轻松了。她立刻卧在了地上,并在龙宇新和自己的周围布下了一道道结界。

三个人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并开始把注意力转到了她的身上。

她这时格外地冷静地寻觅着那三个人的方位。他们和她和那个熟悉的气息成三角之势。

突然她心里一凛,唔,是什么味?火药?一个人竟带着枪,莉儿没犹豫,立刻朝那带枪的人,发出强大的真气。

那拿枪匪徒身子一抖,‘趴’地一声响,枪掉了,人也扑倒在泥水中。

响声惊动了另外两个人,他们急忙都趴到了泥水里。那个被打中的人已经不动了,静静地趴在了水里。

突然,她感到远处涌来了一股强大的压力,一股强大得足以让她瘫痪的压力。

轰地一声,远出响起一声爆炸声,她知道,是那个人出手了,虽然没伤到人,但却减轻了她的压力。

借着闪光,他一个黑衣人那人正在她十几米远的一棵大树旁。

她没有丝毫犹豫,朝那人方向一掌打去,但结果又是一声爆炸,与另一个黑衣人的气机打到一起,在半路爆炸了。

她好担心呵,怕爆炸惊动她的新哥哥,她只得停止了打击,把自己隐在了一个土包后面。

轰,轰!土包前被那两个人的气机打得泥土翻飞,污泥飞溅了她一身。

她被炸得抬不起头来,只好埋着头,趴在那里。

突然,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是一个人在朝她扑来的声音。

她运足了真气,用力拍出,轰轰两声,随着一声嚎叫,在闪电里,她看见一棵白杨树和一个黑衣人同时飞了起来,朝后面飞去。她松了口气:“又一个危险消失了!”

噢,怎么是两声?自己只打一掌,应该是——唔,那个人也出手了,还真的是友非敌!

连续损失了两个人,对方不再敢轻易出击了,剩下的那个人只是躲在棵大树后,既不撤,也不攻。莉儿也就趁着这个时机运功补充着能量。

双方在大雷雨中对峙了足有一个钟头。

时间对莉儿来说是太宝贵了,她知道,每过去一秒钟,都是对她的新哥哥洗浴的最大的支持!突然,她的心里一阵紧缩:“不好,他在等待增援!”

那个家伙赖在那里,既不走,也不进攻,那肯定是在等待来人支援。也就是说新的危险在不断地增加。她立刻运动气机,对更大范围的情况进行了搜索。

湖里两艘汽艇开了过来,并且正在寻找地方准备靠岸。

艇上人头晃动,唔,第一艘艇上竟有七八个人#蝴们举着微型冲锋枪,边朝这里开火,边准备跳下小艇。

莉儿不能给他们反扑的机会,她立刻运动气机在掌上,朝第一艘汽艇击去。

轰!轰!又是两声!这肯定是那人又出手了,她怎么不打第二艘呵?噢,她大概也在埋怨自己呐#涵会想到她会出手啊?配合还不默契呀!莉儿想到这不禁想笑出来!

第一艘小艇还没等找到靠岸的地点,就飞了起来,在空中爆炸了,第二艘小艇就学乖了,躲在个岩石下,偷偷地接近了岸边。

失去了目标,莉儿好着急,他搜索着,终于看见它露出了头。

她又运掌要朝第二艘船打去,但她已经失去了先机,她的面前已经泥土纷飞,爆响连天了。那是几支自动枪在朝她开火,而且那艘小艇已经被强大的结界层层地包裹住了,凭莉儿现在的能量已经没有办法突破那几层结界了。莉儿陷进了空前的危险地步中。她现在想的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怕担负不了给新哥哥护法的任务。

“妈的,不就是一个小女人吗?怎么出来两个人?调火箭筒,炸了他们!”

是个公鸭嗓的男人声音,莉儿不知道,这正是竹下登的声音。

他的人一直在跟踪着龙宇新,他要拔掉这颗钉子,他要抹掉这个宿敌,他要为他在中国登陆扫清障碍;他要为他的父亲竹下承志报仇!

电话打过去了,双方都在等,但那密集的枪声却没停。

莉儿前面的土包已经被犁了无数遍,莉儿的身上已经砸满了泥土块。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着,危险在步步逼近莉儿。

火箭筒终于调上来了,竹下登开始狞笑了:“龙宇新,我让你和你的小情人现在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轰轰轰!

莉儿护法的地方被饱和地轰炸了几遍,莉儿已经没有了反抗。

“冲上去看看!”竹下登发出了命令。

几个端枪的人摸索着出现在莉儿的山包前。

他们看见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是雨水在弹坑中的淤积——“咦,人呐?”几个枪手在寻找。

轰,轰!轰!两个方向来的气机,朝他们打来!

三声爆炸,几名枪手血肉横飞的倒在了弹坑里,那是他们为自己选择的墓地。

竹下登傻了!

竹下登疯狂了!

他的手一挥,无数发火箭弹朝刚才气机发出的地方倾泄下去——然而他太急于报复了,忘了对手反击的力量。

一轮轰炸还没结束,他们已经成了两方气机打击的活靶子。

轰!一声爆响,就这一声就足够了!

他们铺设的结界被突破了,两个火箭手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轰!又一声爆炸,攻击者竟奇怪地来自他们的后边,竹下登的两个保镖也倒下了。

现在竹下登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刚才他幸亏摔了一跤,要不然也回随他的保镳一起魂归天外了#蝴想退,几个小艇都已经被龙宇新他们给炸坏了。想攻,他除了手里的一支枪,已经没任何武器了!而且两面受敌,他只好死死的趴在地上。

什么叫进退两难,竹下登目前就是最好的写照。

“怎么会这样呢?我可是准备了半个月呀?”竹下登欲哭无泪,头脑里却是一片茫然。

他拿出了一把匕首,准备要刨腹自杀了,他也只有这步了,因为前边龙宇新在步步进逼,后面那人也不依不饶地盯着他。

待俄罗斯的警察赶到现场,那里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只剩下一些狼籍的尸体——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了“英勇的俄罗斯警察部队在某地消灭了一伙车臣恐怖分子,击毙了十五名匪徒,缴获了长短枪九枝,火箭筒一只。一名女匪首已经在战斗中被击毙!”

这时,龙宇新挽着莉儿正在伊尔库茨克的街道上逛着一家家的服装商店。

“老公,真是千代子来了吗?你不让我发出最后那一击是不是因为你爱她?”莉儿低声的问。

“我们正运气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的气息,而且不光她自己,还有四个人,他们是把竹下登押走的,我看到她拿着枪逼着竹下登上的小艇,既然她不是恶意,我们就没必要——”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不想伤到她,你喜欢她!哎,你咋知道她是千代子?”

“她的气息我熟悉!咱们刚发出气机时你没听到汽艇声?他们来的应该是五艘小艇,可咱们在现场只看见四艘破艇,而且那里也没有竹下登的的尸体呀!我估计是千代子把他给拉走了!”

“臭美,你说是她来救你来了?”

“我可没那么说,其实是她把竹下登给救了!要不然,他就得死在咱们的手上了!”

“竹下登?这名好熟悉呀?哦,是不是绑架我的那个混蛋?”

“就是他,这次还是他指挥的,这混蛋跟咱们是鳔上了!”

莉儿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把他亲手杀死!”她激动得脸都涨红了。

龙宇新搂着她削瘦的双肩柔情地说:“跑不了他的,要想杀他,我现在就可以要他的命,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得查情他的背景,弄清楚他为什么会跟咱们为敌!好彻底消除我们前边的隐患!”

莉儿不再说了,过了一会儿,她仰着粉脸问龙宇新:“老公,你记不记得咱俩合手攻击之后又响了第二下爆炸?好像还有个人在向他们攻击,那气息好陌生,又好熟悉,是不是你的什么朋友来帮咱们了?”

龙宇新一愣,他其实当时就感到了那个气息,他知道来人是那位蝶影女,他知道这几天他在寒潭里练功,那个人也一直在旁边保护着他,他没说破。昨天那个人出手,是他早就想到的,但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帮他?凭感觉他知道,那个人和武艳华有很深的渊源,她应该是他们派来的杀手,可为什么突然临阵倒戈呢?他弄不明白!但这事儿他不想让莉儿知道,就是云儿他也不想说,他不想再牵扯进更多的女人,现在有云儿和莉儿已经够多了。他摇摇脑袋说:“这我哪知道,应该没人会来冒这个险吧!在这里除了你和山杏、张副总,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呀,哪会有朋友肯来为咱们拼命呐?哎,那微冲你留下了?”

“明知故问,我不是放进你的玉葫芦里了吗!老公,你说东亚商社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狠?恐怕不仅仅是上次那件事吧?”莉儿扑闪着大眼睛问着他。

“那就得仔细调查了!我总觉得他们和百浪、思华两家是一条线上的!”龙宇新把她往怀里一搂,朝前走去。

“哎,报纸怎么说击毙一名女匪首呐?难道千代子也出事了?”

“吹牛呗!那里哪个是他们打死的,还给自己贴金呐#蝴们不说把头头打死了,再让他们破案,他们怎么破?我估计他们是从脚印上知道还有一名女的,就瞎说是个头头了!”

“你说她还能在这市里吗?是不是远走高飞了?”莉儿好奇地问。

“应该还在,只要咱们还在,竹下登就不会走,她也不会离开!”龙宇新肯定地说。

“臭美,你是说她担心你被害?哎,被击毙的是不是你的那位朋友呵?”莉儿突然问。

龙宇新又一愣,忙不满地说:“我的什么朋友呵?还是个女的?你是不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在这编故事呐?”

“就那位蝶影女呵,你当我不知道,这几天她一直守在我们的旁边,昨天就是她出的手,你明知道,就是跟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想把她也纳进咱们龙家呀?”莉儿语出惊人。

龙宇新彻底地呆住了,他的脸红到了脖子,半天才吭吭吃吃地说:“没有的事!”

“得了,纳不纳的我不管,不过这事你得回去和云姐交代清楚了,她对你的爱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你别亏了她的心!好了,别想她了,咱们先看看服装行市再说!”莉儿把话岔开了。

龙宇新不再说了,他紧紧地搂住了莉儿的腰,他还没从昨天的惊吓中解脱出来。

他至今想起来还是浑身冒出股股冷汗:幸亏他及时完成了运功,他刚把莉儿拖进那个小湖里,莉儿呆的地方就被炮火饱和翻耕了几遍。当时他都吓傻了,他差点失去心爱的人呀!

他也在为那个蝶女担心,她孤身一人,危险更大呀!

第三十四章 走火入魔

千代子是为了救龙宇新赶到现场的。她是偶然听一个下人说她叔叔带着人进了湖里猜到的。她吓坏了,带着四个保镖疯狂地开着小艇冲进了湖里。她决心已经下了,如果叔叔执意不肯,她就对叔叔不客气了,她说什么也要保护自己的爱人!为此她下达了必杀令!

她和爷爷是今天到的伊市,他们是听说竹下登带着山口组来到伊市才赶来阻止他的疯狂行为的。千代子想不通:“山口组是在日本专门从事暗杀、走私和贩毒的一个黑社会组织,叔叔怎么能和他们挂上钩呐?这可是商家的大忌呀?”爷爷也感到事情的严重,他怕自己的侄子把东亚株式会社带进深渊,赶来劝说竹下登不要涉险。正是他这一劝,使千代子知道龙宇新也来到了伊尔库茨克,竹下登要在这里对龙宇新下手。这使她心跳不已,她暗暗地祷告:“保佑我的爱人平安无事吧!我千代子这辈子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他呀!”

她带人赶到小岛时,正是龙宇新反击刚刚得手,她不知道那里的形势,只是让人把那个疯狂的叔叔架了起来,她端着冲锋轻,瞄着竹下登,冷着脸说:“二叔,你太过分了,我们是商家,你如果坚持要和山口组一起杀人放火,请你马上退出东亚集团,不要让你一条烂鱼腥了一锅汤!东亚几百年的家业不能毁在你的手里!不是我无情,是你太无义了!”

竹下登被大汉架着,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瞪着死鱼眼,看着怒气冲冲的侄女那钩着著机的手指头。他真怕小丫头一激动,那手指头一哆嗦就把自己给哆嗦进去了!

千代子把手一挥,大汉把竹下登架上小艇,小艇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千代子看着小岛,心里在暗暗祝愿龙宇新能平安,可她却没料到,她不但没帮上龙宇新,反而救了竹下登。

竹下登没想到这次会失手,因为他为此准备了将近半个月,投进了三千万美金。

一听说龙宇新到了俄罗斯,竹下登乐得满脸的摺子都抻开了,他拍着秀子的小臀说:“这小子竟敢去俄罗斯,乖乖,他这回可是死定了!我竹下登终于为先人除掉龙家的独苗了!”

秀子委在他的怀里,摸着他胸前的长毛不解地问:“爷,秀子不明白,怎么在俄罗斯他就死定了呢?难道在中国你就除不掉他吗?您可是有山口在后边撑着呐!”

竹下登翻身骑上了秀子:“在俄罗斯,就跟你在我家一样,爷想怎么收拾你,就可以怎么收拾你!可在中国,就像你在别人家里,我再要这么弄你,别人让我吗?”

秀子在下面一面扭动着身姿迎和着竹下登,一面说:“秀子是爷的人,在哪爷都可以随便动,您啥时侯要秀子,秀子都给您!秀子可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人说什么!”

“哦,这么说爷的比喻错了?秀子在哪都是属于爷的,永远是爷的心上人!”

“就是吗!爷总把秀子当外人,爷就是不心疼秀子!”秀子噘着嘴,娇嗔地说。

“好,好,好,算爷比喻错了!中国管的严,咱们动一动都可能惹了警察,在俄罗斯就不同了,你只要不惹了政府,就没人管你!更何况,在那里还有车臣那把子人,爷也可以用一用呵!”竹下登说着就大动起来,秀子就夸张地大叫起来:“爷,你好厉害呀,秀子受不了啦,饶了秀子吧!呵,呵,呵,好舒服呵!”可她心里却在说:“老东西真是没本钱了!”

这次竹下登动用关系请山口组的人出来搞定点清除,原想顺利的灭掉龙宇新,谁知道却栽在一个小女人和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手上,他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他没想到那女人和不明身份人的功力都如此之高,而且那最后两击竟是那么强大,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呐?太可怕了#蝴当时都被吓傻了,他不知道他的对手是人是鬼!

他对千代子的出现十分恼火,妈的,竟拿枪指着他,反了,真的反了!尽管他知道是她救了他的命,但他也知道,她千代子可不是怕他死,而是怕那个龙宇新出问题#蝴不会领她的情!一路上他耷拉着脸子,一句话也不说,离开湖,他连个招呼都没跟他的大伯竹下弘仁打就跑了。他要安排后事,今天这么闹腾,警方肯定插手,他不希望有什么落在他们手里。

千代子回到东亚株式会社在伊尔库茨克的分公司就急忙来到她爷爷住的屋里,搂着爷爷就说:“爷爷,我二叔太不像话了,竟带着人去杀龙宇新了,让我带人把他押回来了!”

竹下弘仁半天没言语,闭着眼睛躺在轮椅上,嘴里“唔”了一声,然后一挥手,让屋里站着的秘书川上和六名保镖、一名推轮椅的女郎都退着走出了屋子。

“他干成了吗?”老人低声问,他声音里有几分担心。

“没有,要不是我去了,他也得死在那!十几个人,都死在那里了,听说就两个是他的保镖,剩下都是山口组的人,而且连火箭炮都用上了,可能半点便宜也没占着。”

“我知道他要动手,可不知道他怎么干!我劝过他,他不听#蝴心里已经早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哎,他还一直记着他父亲死的事,其实那也不怨龙家,他父亲在中国杀的人太多了,没一个中国人不想杀他的#蝴父亲是竹下家族的耻辱呵!”竹下弘仁叹了口气。

“那毕竟是六十五年前的事了!那跟龙宇新又没什么关系,他扯得上吗?”

竹下弘仁摇了摇头:“心魔是不容易除掉的!这是他的妈妈教育的结果!承志死时他还是个吃奶的孩子呀!唉,那个疯女人是在害竹下家族呵#糊真是死有余辜呵!”

“那你就不管管他?他这么作会连累我们东亚株式会社的,再说,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伤了宇新!真要惹急了我,我就把他宰了!”

“我当然想管,要不然我们不会来到这里!我也知道他这样胡闹下去,是要毁了东亚的!可他是听话的人吗?他现在巴不得咱们爷俩也消失呐!来,你把情况跟爷爷说说!”

千代子把经过说了一遍,竹下弘仁的眉头锁紧了:“这样也好,咱们还没对不起龙家!唉,他太自信了,他看轻了那两个人了!好了,善后工作处理的怎么样?”

“他们是以二叔自己的友和株式会社的名义出手的,友和在俄罗斯基本算是个空壳,就有两处商店,还都不大,听说昨天就把人撤走了,连房子都卖掉了,他早把后事安排了!”

“唉,龙宇新这小子还真挺厉害,据说头脑也很清晰,是商界一把好手!可惜呀,要不是我们家的人跟他们有这段过节,我到真应该把我的乖孙女嫁给他的呀!”

千代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在爷爷怀里撒娇地说:“爷爷,你说啥呐,人家才不稀罕那个笨熊呐!人家现在还小,还要跟爷爷多学点本事呐!”

“是吗?我孙女怎么也口不应心了?再说他可不笨,我看了围着你转的那些人,哪个也赶不上他,按理我的孙女一定要选个最优秀的男人才行呵,可惜天意弄人呵!唉!天妒红颜,不助我孙呵!”竹下弘仁抚摸着孙女的秀发,叹了口气:“听说他已经有了两个女人?而且都很优秀!”

“是的,今天就是他的小女人护法,他在太阴泉里运功时打起来的,那十几个人,基本上都是那个女人杀死的!而且全是靠掌力打死的!据说她的大女人更厉害!”千代子心仪地说。

“噢,这么厉害?那么说比我孙女还厉害了?他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能跟人家比吗?大的柳若云,她老爹叫柳亦然,柳若云是他的义女,小的叫柳若莉,资料不详,可能是他亲生女!常年住在深山里,没有上过学,所以没有什么资料!”千代子介绍说。

“什么?柳亦然?他也出山了?他不是早就不问世间事物了吗?”竹下弘仁身子一震。

“他到没插手!怎么,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吗?”见爷爷的表情,千代子吃了一惊。

“他大概是目前世界上功夫最高的人了,他可是世外的高人,从不涉足世上的事,怪不得龙宇新和他的女人这么厉害呐!千代子,你给我记住,无论啥时,都不要跟他们为敌,他们不是人呵,是这个世界的神!凭你的力量,你是斗不过他们的!现在还好,那个老头没插手,他要是插手,你二叔连还手的功夫都没有呵!而且他会死的很惨!”

他龙宇新是神?是的,爷爷说对了,他真的是神#蝴是我的爱神!

想到这,千代子的心脏跳得快了不少,可她也偷偷地叹了口气:“我们家族伤害他太深了,这回我又稀理糊涂把竹下登从他手里救了出来,他不恨我吗?唉,这恐怕只是个梦了!”

回到伊市,山杏听说湖里发生的事竟眼泪汪汪的,眼睛怪怪地看着龙宇新。

这可把龙宇新吓了一跳:难道真像云儿说的,这小丫头动了春心?

不行,回去得赶紧给在公司里找个好小伙子,抓紧介绍给她,让她别胡思乱想,别逼我犯错误!我现在可是走霉运的时候,我可不想沾惹太多的麻烦!

因为怕山杏那火热的眼神,怕真的犯了桃花运,他就借口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养病,就在郊外租了家民房,带着莉儿俩人住了进去,等着张副总和俄罗斯商家的生意。

这天夜晚,龙宇新和莉儿有按往常一样开始了练功。由于他身上的暴戾之气已经消失,两个人就开始了正常练习。

当两个人的手掌刚对到一起,龙宇新立刻感到一股凉爽的气流汹涌澎湃的从莉儿的手上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凉气在任脉、督脉和带脉这三条经络里欢畅地流动着,他的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可谁知道好景不长,仅仅片刻,龙宇新突然觉得一股极阴邪之气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这使他身子一震,他的分身竟一下子暴涨出两寸多,像一杆长枪挺立起来,真气也一下子就停止了运转,他的脑子里竟都是乱糟糟的男女之事——‘噗’地一声,龙宇新一口血喷了出去,喷了云儿一身一脸,人也“咕咚”一声向后倒下去,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莉儿也感到了那股邪气的能量,她马上收了功,回手朝邪气袭来的方向撒出一把梅花针,只听见远出传来“啊”的尖叫一声,那阴邪之气渐渐地离开他们了。

莉儿顾不得去追击那远去的贼人,她急忙抱起龙宇新:“老公,你怎么了?”

龙宇新已经昏迷不醒、神游太空了。

龙宇新的身子在空中飘飘荡荡,突然他看见莉儿穿着件真丝睡衣,向他走来。

那睡衣真薄呵,薄得使莉儿的玲珑凸显的身子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瘦瘦的腰身,那园滚的翘臀,那白玉柱似的长腿,那挺挺秀乳上的嫣红的葡萄粒,那带着细纹的鲜桃上面的薄薄的毛,都让他怒血偾张。

“新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莉儿张开玉臂,凤眼似怨似嗔地看着龙宇新——他热血上涌,急忙向莉儿伸出手臂:“莉儿,我的好莉儿,哥怎么会忘了你呀!”

莉儿笑了,笑得春花烂漫,笑得让人心醉,她甩掉了睡衣,扑进他的怀里。

龙宇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那柔软的身体,那光滑的皮肤,尽在龙宇新的大手下颤抖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也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肚皮上:“呵,好凉呵!”

怪了,他自己怎么也一丝不挂了,他的分身冲向那溪水潺潺的桃源——“不,不,怎么又变成了云儿?他的身子底下分明是大肚子的云儿啊!不行,云儿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我们不能再干那个了!”

龙宇新吃力地挣扎着,抗拒着,拼命地推开云儿的身子:“不——”

云儿没了,留下的是一片火海,哪来的火?是天火?还是欲火?

熊熊的大火在无边的草地上翻腾,肆疟,火舌舔着草地扑向他,烤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呵,云儿怎么在大火里飞翔,火飞上了她的秀发。舔着她的身子,她变成了火凤凰——“云儿!别慌,我来了!”龙宇新扑了上去,他要用生命救出云儿,他不能没有她!

怎么这么凉,凉得让人想起寒泉。这是火吗?火怎么会是凉的?这世界怎么颠倒了?

真是寒泉,他搂着莉儿在寒泉里挣扎,飞泼在身上的泉水溅起万千水珍珠——怎么搞的,寒泉怎么突然变热了,热的烫人,这世界真是千变万化呀!太神奇了!

莉儿那柔软的乳房颠倒众生地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渐渐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呵,好舒服呵!一股暖流,不,是一股清凉的气流流进了他的身体——“老公,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真的是莉儿?这是他们床上的私房戏语,别人不会知道,他接着应该说:“我找到了你的漏洞!”接着他就挺进那神秘的桃花源里去享受无限春光了!,疯狂,真正的疯狂#蝴知道莉儿已经昏了过去,莉儿经不祝蝴四个多小时的疯狂冲击,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可她还是执拗地拽着龙宇新的胳膊,让他再上到自己的身上,她知道,他如果今天不能泄身,他就会陷入疯狂状态,就会经脉暴裂而死。

龙宇新也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承担不起他的疯狂了,他想摆脱她的手,想劝她放弃自己,可他现在说不出一句话了,他的嘴张了又张,还是张不开。他想睁开眼睛,使了好大的劲,还是失败了#蝴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僵住了,难道是被谁点了穴?

是莉儿,她那柔柔的、凉丝丝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分身,噢,好舒服呵!

“不能呵,我们不能合房?”他突然想起他的云儿已经经不起他折腾了,他挣扎着,摸在了她那柔软而平滑的肚皮上。他心里一惊,他的神识立刻恢复了清明:“她不是历儿也不是云儿,她是——!”他睁开酸涩的眼睛:“你是谁,你不是莉儿?”

身上的女人一愣,柔声说:“新哥哥,我不是莉姐,我是杏儿呵!”

这声音像劈雷,震得龙宇新大脑‘轰’地一下一片空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他这才看清,坐在他身上的真是山杏。他急忙把他推下身子大吼道:“你——你怎么上我床上来了!”

山杏看着龙宇新的脸,小嘴憋了半天,终于哇地一下哭了,大声地哭了起来。

旁边身过来一只手,是莉儿的:“你吼什么?你必须马上泄身,我没那个力量帮你了,是我让杏儿来给你治病的!”说着她的手轻轻地拍着山杏的小臀:“别怕,别怕他!姐姐说了算,来,我帮你!”

“柳若莉,你太过分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害了她,凭杏儿的条件,他应该找个好丈夫,你这样搞,让她将来怎么嫁人!”

没想到一向不言不语的山杏竟突然疯一样地喊了起来:“你凶什么,我从来就没想嫁给别人,我早就立了誓,要嫁就嫁给你,不嫁就守着云姐、莉姐和你过一辈子!”

龙宇新让她给轰蒙了,半天才柔声地说:“可我已经有了云儿和莉儿,我没法再娶你呀!”

山杏把眼一瞪:“我跟你要名份了?打云儿姐救我那天,我就立了誓,我这辈子不离开云姐!后来看见你,我就又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可我不敢说,我怕对不起云姐。刚才莉姐打电话给我,我乐得都不知怎么好了,开着车手都一直哆嗦着,把不稳舵了。当我搂住你时,我的眼泪都下来了。刚才你搂我、亲我时我就下了决心,我不要名份,我就当你的人!”

龙宇新可不想听她的什么誓言,他不能铸成大错,他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一下子爬了起来,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跑出了卧室,钻进了自己的小书房,并且从里面把门锁了上。

莉儿急忙跑出来追他,可毕竟是慢了一步,被关在了外面。

“老公,你听我说,你现在必须得吸收阴柔的真气,要不你就废了!杏儿已经被你摸了半天了,她现在没法离开你了,你就把她收了吧!”

“废就废了吧,我不能再害了山杏!你要再把山杏弄过来,我就咬舌自尽!”龙宇新刚说完,神识又迷失了自己,他昏昏沉沉地开始在床上折着跟头。

“新哥,我错了,我不让杏儿帮了,我自己也行呵!你让我进去吧!”云儿哭喊着。

“哦,哦,哦!”龙宇新已经顾不得说什么了,他在床上翻滚着。

后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觉得自己又飞上了天空——也不知道云游了多长时间,突然一股凉丝丝的真气涌入了他的体内,好舒服呵!

他的神识又清明了,他费劲地睁开眼睛,是莉儿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地在抽动着。

“你,你哪来的力气啊!”他想挣扎着把莉儿推下身子,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

他晃了晃身子,才知道他被莉儿紧紧地绑在了床上。

“别叫,你没看见杏儿在我的后面吗?是她在给我度著能量,要不然我可真是爬都爬不到你身上了!”莉儿轻声说。

尽管是轻声,可他条件还是想响了个炸雷:“一个姑娘家看着别人在行房,太难为她了呀!”

他心里很愧疚,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闭上眼睛,一颗泪珠滚出了眼眶。

阴柔的凉气大量的涌进了龙宇新的身体里,他那暴戾之气被压下去了,代之而来的是四肢百骸格外的舒泰。唉,他可真成了下半身的动物,怎么变得离开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呐?

莉儿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不断地朝下流淌着,紧咬着下唇,身子还在慢慢地抽动。

“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龙宇新见莉儿的样子,轻声问。

“啊,噢,哦,呀,啊!新哥哥,我爱你!”莉儿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看来又一波快感已经涌来了,接着一股灼热的喷泉浇在了他的guī头上——龙宇新身子一激灵,头皮一麻,一股股火热的阳精终于喷涌而出——莉儿松了口气,人也昏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龙宇新已经感到那股阴凉的气息已经像波涛汹涌的江河之水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的不适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小娇妻,爱怜地拍拍她的翘臀,什么也没说。

莉儿也感到一股股火热的阳刚之气正在涌进她的体内,他的体力在迅速恢复。她睁开眼睛,见龙宇新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她高兴地笑了,趴在了龙宇新的身上不动了。

两个人还连在一起,那汹涌的气息还在不停地流动着

第三十五章 新娘失踪

天亮时分,两个人都醒了,莉儿见龙宇新已经没事了,她搂着他哭着说:“都是莉儿无用,不能让你尽快的泄精,让你遭罪了!莉儿要是没有你,你让莉儿还怎么活在这个世上呵?你昨天搂着杏儿折腾了半天,怎么就没收了她呀,你把她两个乳房都捏紫了!你就收了她吧,她是爱你的,他刚才是哭着走的!再说,你那个太强了,我自己也没办法让你排出阳精啊,总这样,是会伤害你身体的!”

龙宇新一面给爱妻擦着眼泪,一面说:“这怎么能怨你呐,都是那股邪气太阴毒了!对了,你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莉儿沉吟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没查出来,可我觉得那气息挺熟悉。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在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吗?不知道为什么,竟和她是一种气息,可又不是一个人!难道是蝶影又来人了吗?如果是那样,那位妹妹就危险了!”

龙宇新想了想:“当时我也觉得是那蝶影女出的手,因为那气息确实一样,可她的功力却比那位大多了!你出手可能已经伤了她,估计她最近不会来找谁寻仇了!”

“如果真伤了她,那梅花针起码会废掉她五成功力,她现在自保都难,当然不会来寻仇,就怕还有其它人出现!老公,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这总是个是非之地呀!”莉儿还是不放心。

“凭她们的功力,咱们在哪里也会跟到哪里的,躲是躲不掉的,顺其自然吧!关于杏儿的事,你就别再提了,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陷下去了!我现在已经是八重功了,老爹不是说到十重功就可以运用自如了吗?快好了!”

“不行,咱们的敌人可不能等你练好再来进攻,你的身体不保持在最佳状态,怎么对付他们呵?新哥哥,你还是把杏儿收进来吧,她的武功底子不错,收进来可以通过双修迅速提高她的功力,我们也加大了几分安全系数!再说她心里早就装着你了,总不能让她每天在忧郁中生活吧?你要是不喜欢杏儿,你就去追那个千代子,我和云姐跟她们准能处好的!莉儿希望多有几个姐妹陪着你,让你永远快活!”

莉儿知道,他太爱她们了,可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太需要杏儿了,何况杏儿又是那么执拗地爱着他,不肯再嫁别人,她也实在不愿让杏儿离开她们,她觉得这样最好了,她相信,他们几个人会很好的生活在一起的。至于千代子,尽管心里没底,可她听老爹说那人是至阴的乾坤壶,是修炼的最好的鼎器,为了夫君的功力和身体,她也愿意把她收过来,她也会处好关系的#糊不是个爱嫉妒的女人,她心里只有龙宇新,为了让他健康,她会处好姐妹关系的!

龙宇新眼睛一瞪:“别说了,凭杏儿那么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找不到好男人呐,你就别瞎操心了!那个千代子是东亚的接班人,她会留在中国吗?她那么精明强干的人,会看中我吗?别瞎想了!”

她上前搂住龙宇新:“新哥哥,杏儿对你的心我早看出来了,莉儿不嫉妒,莉儿高兴能再有个伴,莉儿知道你的性欲特强,莉儿和云姐两个人是不能让你满足的,莉儿这些日子心里也不好受,要是有了杏儿,你可以不用再压抑着自己了,还可以增加功力,这不挺好的吗?至于别的什么,我觉得有情人只要能成为眷属,还管那么多干啥?再说,你不要杏儿,难道让她饮恨一辈子就好吗?你可是把她又搂又摸玩弄了半个多点呵?你害得她都泄了好几次身呐!”

“你别说了!我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会动心,也恨不得让她们都留在我的身边!可我更知道,一个女儿就是一朵刚开放的花,一但把她采了,花就不能再开了#葫以我们得十分珍爱这些花才对,让她开的更好!我不能占有她,她应该有自己更好的归宿!我跟杏儿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时还昏迷着,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还知道,她现在还是处女!既然没破身子,她就可以去找自己喜爱的人!”龙宇新说。

“可你已经看到了他的身体,也摸到了她的身子,在一般女人眼里,这跟破身已经没区别了!你要不要她,你让她还怎么去嫁人?她可是个很正经的淑女呵,她现在觉得你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要不然她不会看着我们在行房!”莉儿还想再劝他一下。

“那就是你和云儿去做工作的事了!你们记住,别的都好说,可在这件事上,永远都别再来商量!杏儿的事,你回去和云儿商量一下,马上帮她找个朋友!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到上海去工作!咱们不能亏待了她,可也不能拿我去解决问题。你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龙宇新说得斩钉截铁。

莉儿看出龙宇新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只好不再提了,她又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搂着自己心爱的夫君,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她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太爱她们了!

“别睡了,你还想把我捆绑一辈子?这滋味可是不怎么样呵!”龙宇新拍了拍莉儿的小臀笑着说,其实凭他现在的功力,这几根绳子根本绑不祝蝴,他是没想让妻子不安。

莉儿忙爬起来去解龙宇新身上的绳子,红着脸解释着:“昨天你满床翻滚,不把你捆上,我也上不了你身上呵!这还是杏儿帮着才把你捆上的呢!你呀,白辜负了杏儿的一片心了!”

龙宇凡这几天呆了,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看着那里面的俊俏的少女不知道怎么好了。

她接到了分配通知书,她被分到了上海海关。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呀,她接到通知就乐得跳了起来,跑回家抱着她妈一个劲地乐。

可惜好景不长,等她收拾东西时,她却愣住了,她心里慌慌的,怪怪的,总觉得好像丢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毛病出在哪里。

去上海海关,这是自己费多大劲儿才争取到的呀,为了达到目标,她不惜在家等了半年;为了能去上这理想的地方,她找了几位爸爸的老熟人,求了学校的老校长。

可真要动身了,怎么却突然不高兴了呢?她说不出为什么,反正就是心里像堵着什么!

直到晚间她的那个田立杰搂着她的腰,在长安街漫步时她才突然明白,他的不快都是为了这个冤家#糊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冤家#糊为难了,她犹豫了!田立杰一走,她立刻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哭得好伤心,她已经离不开这个冤家了,可那工作又太有诱惑力了——她的哭,尽管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惊动了妈妈,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门外陪着掉眼泪,工作、爱情,两个都是女儿不愿舍弃的,当妈妈的又能怎么办?

妈妈好为难呵,她找到公司跟云儿说了,妈妈是哭着说的,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不痛快。她也舍不得女儿离开自己,可孩子大了,总得让他们去闯世界呀!

云儿倒笑了:“妈,您是不是乐糊涂了,咱家在上海不是有公司要人去打理吗?让立杰也跟过去不就有了!不过就是您身边少了妹妹,怕是有点寂寞了!”

妈妈一愣:“你这孩子,咱们家啥时在上海有公司了?难道你和小新也要去上海发展吗?那我可得跟着走,离开谁都可以,我就是不能离开你!”

“您忘了,大华时装商厦不是要回来了吗?就在头两天我万全叔还来电话说他缺个跑外勤的助手呢,我看立杰去正好!你问问他愿意不愿意去,要是愿意去,就去大华当个副总经理,我相信他能胜任!这对他将来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咱们也对小妹有个交代了!”

老太太立刻笑了:“我可不是老糊涂了嘛!咋把你进门带来的这个家当给忘了!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我就给他们做主了!你就给老李先挂个电话说一下,我马上就打发立杰过去上任!顶多再给他们买个房子就是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的事儿!”

“妈。我看干脆给宇凡和立杰办了吧,要不然他们在上海工作和生活也不方便,宇凡也应该有个人照顾才是!在那边就让他们住我的房子吧,那里条件不错,六百多平方,有三个卧室,两个大客厅,还有书房和练功房呐,而且家具现成的,离工作地方又近,挺方便的!”

“那就太好了,我也省一笔花销,等宇新他们回来就给宇凡办了吧!”

“别等了,新哥哥不定啥时才能回去呐,那边市场形势不错,他们准备再开几个点,一半会儿回不来!妈,这是我们给她的十万元,您看着给她添点什么吧!我这边太忙,身子又不方便,等宇新回来我们再去祝福他们吧!”

“那我就给宇凡办了,钱现在不缺,我老太太那还有,你们这就够帮他们的了!”老太太又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云儿注意点自己的身子,然后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听说让田立杰去上海大华当副总经理,宇凡乐得抱着妈妈就亲了一口:“谢谢妈和大嫂!您和大嫂就放心吧,立杰肯定能在大华干好的,决不会给大嫂丢脸的!”

田立杰听说到上海去当副总经理,心里也十分高兴,他第二天就飞往上海就任了,帮总经理主抓后勤。凭着他的精明和干练,他很快赢得了总经理和同事们的赏识,也为他在大华拓展他的事业垫定了基础。

龙宇凡和田力杰的婚礼是在北京的旭日大酒楼举办的,宇凡的同学、大华的代表、龙腾的高级职员、龙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连云儿也挺着大肚子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不过她没呆长,仪式一结束她就走了,一是孩子在肚里乱踢,二是公司那边也太忙。

龙宇新的妈妈郭凤仪好高兴,女儿漂亮,女婿潇洒,郎才女貌,哪个不夸,哪个不赞?

婚礼宴会结束了,人都走散了,姐姐龙宇萌陪着龙宇凡去了趟卫生间,姐姐没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她。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多点,待宇萌进到卫生间里去找人,只看到宇凡的一只鞋。

宇凡失踪了!宇萌傻了:“人怎么丢的?没看见她出来,也没进去人呵!”

妈妈慌了,哭得昏过一次又一次!

田立杰懵了#蝴像疯了一样跑到派出所去报了警。

公安部惊动了,下令一定要破案!

海关总署震惊了,下令各海关严格检查,决不许有人把龙宇凡带出国境。

电话打到伊尔库茨克,龙宇新和莉儿也懵了!

“是竹下登那头猪,肯定是他干的!早该杀了他,省得总跟咱们捣乱!”莉儿气愤地说。

“你说对了,极有可能是竹下登那伙人干的!这是他们几天前袭击咱们的继续!妈的,打狗不死,上岸就咬人!”龙宇新口气也十分肯定。

“他们好像还没离开这里呀?难道北京那边有他们的巢穴?是不是百浪和思华也插手了呢?几次跟咱们为难的都是思华的人呵!再说,那个山口组的人怎么会敢在北京胡闹呢?”莉儿怀疑地说。

“你说对了,我看就是那个思华商厦直接出的头!”龙宇新恨不得马上飞回北京,他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妹妹也十分乖巧,他怎么也不能丢了自己心爱的妹妹。

他坐在了地上,运起气机搜索着小妹的形踪。

东边,没有!西边?还是没有!一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小妹的下落。

莉儿等不得了,她要马上动手,她要自己动手寻找小妹妹!

莉儿带着杏儿开始逛起伊尔库茨克的大街。

她们一条街、一条街地走着,不放过每一个孤立的房子。一天下来,累得她腿都肿了。

“你怎么不开着车去?”龙宇新心疼地帮她按摩着肿腿,关心地说。

为了方便,龙宇新把玉葫芦里的那辆三菱轿车取了出来,让人搞了个俄罗斯车牌照。

“你还是找你的吧,别管我!坐在车里,我就什么也别干了!”莉儿拒绝了。

莉儿走得极慢,而且走一段就闭上眼睛站着呆一会儿。

“莉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还是坐车吧!”山杏担心地问。

“别言声,跟着走就是了!你要累就先回去!”莉儿轻声说。

第三天傍晚,她们停在了一个小三楼的前面。莉儿仔细地在周围转了一圈,又坐在地上闭目打坐了半天,最后才叫住杏儿:“杏儿,你马上打电话让你新哥开车过来,越快越好!”

“莉姐,难道宇凡姐会在这吗?”杏儿一边拿手机,一边不解地问。

“你别问,快打!”莉儿催着她。眼睛紧盯着小楼的大门。

杏儿不再问了,她飞快地拨着手机。

手机通了,莉儿接过电话:“你马上带那两支微冲赶过来,我们在——”

她探到了,她意念看见了千代子在三楼的一个屋里。

她想劫走千代子,用她去换回小妹!这可能是保住小妹生命的唯一办法了,虽然不道德,可也没办法,她知道,龙宇新不会同意这样做,她现在什么也不告诉他,等事后再说吧!

莉儿探对了,这里正是东亚株式会社在俄罗斯的一个分部。

千代子确实在这里,她现在的心里正乱糟糟地不知如何是好!这几天千代子足没出户,她不是不想,是不敢#糊怕自己一动会惊动不该惊动的人!

因为她接到了情报:她叔叔和龙宇新都没离开伊尔库茨克。

她在担心,担心龙宇新会再被她叔叔追杀——,但她在犹豫,她想去告诉龙宇新,让他防备她叔叔!可她不知道龙宇新还能信任她吗?但她又极不愿自己所爱的人处于被人威胁的状态,她让自己的四个保镖跟踪监视着竹下登的行动,下达了必要时不惜干掉竹下登的指令,一定要保障龙宇新的安全,她可以没那个叔叔,但不能没有龙宇新!

几天来收到的消息,竹下登的人并没去动龙宇新,这使她稍稍安下点心。

她正思索着怎么能让龙宇新马上离开伊尔库茨克。可一想到龙宇新,她的心里却不由得一颤。说实话,他是她这些年接触的男人里最优秀的人!

可惜他心里没有她,他只有那两个中国女人。她又不想跟她们争什么位置,她们是可以和平共处的#蝴是不是太傻了?哪个男人能愿意失去这个艳遇?

突然,她感到了一种危机,一种有人临近的危机!

她急忙一边摁响电铃一边去起身去拿柜子里的微冲,但已经太晚了!晚了足有一分钟!

几个窗户同时暴响,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屋里。十几支微冲都瞄着她。

“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个矮个子黑衣人端着颗微冲,点着千代子。

几名听到铃声刚冲进屋门的保镖愣住了,他们怕伤了小姐,只能举着枪与来人对峙着。

“山口组?你们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东亚的分部!”千代子一看就明白了,他们是山口组的杀手,她坐在那里纹丝没动,脑子里却在飞速地想着对策。

“举起手来,别罗嗦,我们奉命请你过去一趟!再磨蹭我这东西可是不太听话,那头已经说了,死的比活的也少不了几个钱!”那矮个子把头歪了一下,让千代子跟他们走。

千代子慢慢地举起了手,但身子却没站起来。

她突然一蹲,紧跟着她双掌一推,前面的那张桌子爆裂开来,向那几个黑衣人飞去。

屋里立刻烟尘弥漫,对面不见人。枪声响了,门口的保镖和黑衣人同时开了枪。

枪声像爆豆,屋里成了修罗场。千代子趁机滚到了一个墙角。

天已经黑了,室内只能模糊地看见人影,他们还没发现千代子的位置,但她已经看见门被封锁了,双方死了几人,保镖们在走廊里被微冲压得抬不起头来。

窗边被黑衣人占着,千代子无路可走。她想这应该是她的叔叔下的手。今天他公然派人来抓她,一定是蓄谋已久的,他要夺东亚的领导权。他知道她是她爷爷的软肋,他们是要拿她要挟她的爷爷,逼他交权。不行,她不能让爷爷这么大岁数再为她难过!

她没有退路,只有一搏!千代子再次发出气机朝黑衣人打去,两个黑衣人前胸爆开一片血花,微冲扔在了地上。千代子想趁机跃出窗户,不料她刚跃身而起,一个黑衣人就朝她扫了一梭子子弹,她“噗”地摔在了地上,那一梭子子弹几乎全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昏过去了,被两个人黑衣人架着,从窗户跳了出去,离开了屋子。

千代子现在已经魂游世界了,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静了,屋里没了枪声,没了打斗,只有几名保镖垂头丧气地呆立——“快追,一定要救回小姐!”飞奔赶来的川上吼叫着,他双手挥动着两颗微冲,带头跳下了窗户,把子弹像泼水似的朝黑衣人打去,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千代子的保镖们都清醒了,跟着跳下了楼,朝黑衣人冲去,形势发生了逆转,黑衣人陷进了他们的包围圈里。山口组的小头目中山义男见此情景,就急忙大喊:“快,把那小娘们儿塞车里去,你们撤!我们掩护!”他们把子弹全泼向拦车的人,给汽车打通了道路。

两个黑衣人急忙抱着千代子钻进了伏尔加轿车里,汽车飞快地冲进了暗夜。

看着汽车开走了,中山义男笑了:妈的,终于赶成了,一大票的美金进要进账了,他似乎看见了汽车和别墅在向他招手!

可他没料到的是向他招手的竟不是别墅和高档轿车,而是谁也不想看到的死神#蝴们还没来得急撤上汽车逃走,身子就已经被冲来的人打成了筛子网。

川上见小姐被掠走了,急得大喊道:“快,把车截住,打轮胎!把轮胎给他打爆了,一定要救出小姐!”

然尔,那辆伏尔加轿车却已经拐过一片树林,消失在暗夜里。

川上急忙登上汽车,喊道:“走,去救小姐!”立刻,几台汽车也窜进了暗夜里。

看着远离了战场,开车的黑衣人露出了微笑,轻声地哼起了拉网小调。

他后边抱着千代子的汉子不耐烦地骂道:“唱你妈的b呀,没听见后边汽车动静吗?人家快追上来了,你还不开的快点!”

开车的笑了:“你可真是个嫩雏儿,这里地面他们没我熟,刚才一顿转,早把他们甩得没影了,放心吧,他们追不上了我的!”

是的,凭着路熟,他们已经趁着夜色逃出了千代子保镖的追赶,可他们却没逃出命运的折腾。他刚说完还没有放个屁的时间,他们的车就抛了锚。他下车看了看,妈的,四个轮胎竟有一对没了气,真是邪了门!

两个黑衣人骂骂咧咧地开始补胎、修车,鼓捣了半个点,总算把车修好了。

两人上了车,看了看车后座上盖着棉被的千代子还在那昏睡,就开车冲向幽深的大森林里。

第三十六章 爱恨情仇

伏尔加汽车钻进了森林里,又跑了半个点,最后停在了一栋小楼前。

几个矮人跑过来了,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气冲冲地问:“人呐?怎么才回来?”

一个黑衣人哈腰说:“在车里,中了七八枪,怕是早就死翘翘了!”

那中等身材的人说:“没关系#豪了也拿她当活人卖!反正他们要的就是除掉这个人,死活不限!有个尸体就行,就可以要挟那老家伙出钱!妈的,要一个死倒,死了我十四个人,价钱也太他妈的高了!把她拖出来吧,扔到后边那个库里。”

两个人立刻打开后边的车门,立刻捂着鼻子说:“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啊?是不是把她拉裤子里了?咦,人呐?刚才还在车里呐!”

车里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头臭了的死猪。那死猪肚子都烂得流出臭水了,可红色的小眼睛却瞪得滴溜圆,似乎是埋怨他这几个哥们儿打搅了他的清梦。

两个黑衣人傻了,他们分明记得上车时还看见她躺在那里,怎么会没了呢?又从哪里飞来头臭猪呐?

中等身材的人恼了:“八嘎#豪了死了的!”大嘴巴子朝那两个人甩了过去。

千代子早落入龙宇新的手里。他们的伏尔加一开,龙宇新就开着车跟上了。

莉儿怕汽车进入大森林后路上的车太少,跟踪他们太过明显,就用气机把前边那辆车的一个轮胎给弄爆了。

杏儿看着高兴,非让莉儿再来一下,她要看一看是怎么打的。结果那伏尔加车就一下子坏了两个轮胎。

龙宇新也就趁着那两个傻瓜在忙着补胎,一个瞬移就把千代子给抱了出来——把人交给了杏儿,他怕他们发现的太早,就从远处移来个死猪,又弄了个幻影随形,幻化出躺着的千代子。那两个小子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了。要不是为了弄清楚他们的老巢,龙宇新也不想费这个事儿,消灭两个小混混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现在龙宇新正在别墅房的卫生间里给千代子疗伤。

本来莉儿要帮他,但他看见莉儿一看见千代子的伤口就吐得一塌糊涂,他意外地看了看莉儿的脸色,又摸了摸她的脉波,叹了口气:“咱们的孩子来的是不是太急了?你还是躺一会儿去吧!这几天把你累坏了,给她治病,我自己就行了!”

山杏这时趴在楼顶的窗前,拿着两颗微冲监视着楼外。

实在没有多余的人了,龙宇新只好自己为这骄傲的公主疗伤了。

幸亏那一梭子子弹大多都打在了千代子的下盘,要不然龙宇新也不用忙了。

但她还是气息微弱,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龙宇新忙拿出一颗自制的大还丹,塞进了她的嘴里。这‘大还丹’可以起死回生,是他用玉葫芦里神农采的草药按照镇纸上的秘方制成的。运气帮她化开了药丸之后,龙宇新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那血肉模糊的小嫩臀。

他又撕了一下内裤,竟露出了那长着蒙蒙细毛的蜜桃和粉嫩的桃缝。

龙宇新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开始检查千代子的伤口。

“1、2、3、4、5、6、一共六颗子弹,上身这一颗有可能伤着肺了,得先处理一下!下身这五个问题不大——”

他又撕开千代子的上衣,那一对圆鼓鼓的秀乳立刻蹦了出来。

就在左边小玉兔的下面,一个伤口还流着血。他忙点了几下穴位,止住了血。然后把手贴了上去。还好,只伤着了肺边。他运起功力,一股雄厚的气流冲进了千代子的身体里。

千代子身子一震,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无力地说:“怎么是你?我不是做梦吧?是你又一次救了我?”

声音微弱,但龙宇新听得很清,他点了点头说:“是一群你们日本人袭击你,我们从他们的车里把你偷出来了!喏,你配合点,别动,我现在正给你治伤!”龙宇新说着,他的手并没离开千代子的前胸。

片刻,一颗弹头出现在他的手里,他把弹头交到了千代子的手里,然后他又把手摁在了千代子的胸口上,一只手指尖竟摁到了那团软肉顶尖的红樱桃上。

两个人都一愣,龙宇新的手没再动。千代子眉眼如丝地看着龙宇新,她似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疼。热气乎乎地钻进千代子的身上,丝丝的麻痒嗤啃着她的心,她知道伤口在慢慢地愈合。她无力地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她希望能永远依偎在这里,哪怕现在就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宇新抬起了手。他的手下已经没有了那个翻着的伤口。连伤疤也没有,还是光滑如镜的嫩肉。

千代子震惊了,她没想到面前这人竟有这么大的功力,她暗暗埋怨爷爷:“您干什么不管一下那个疯子,干什么要惹他呀,他真的不是人啊!”

她的身子又往龙宇新的怀里委了委。龙宇新把手移到了千代子的下部,他仔细地检查着她的伤口:屁股后中了三枪,都在右侧的屁股蛋子上,可能没大害,就怕伤着骨头。

下身的前面中了两枪,一枪在千代子的水蜜桃的旁边,子弹穿过身体,在肛门旁边出去了,估计直肠可能受到了伤害,因为小菊花那里已经流出了血水。

一枪是在水蜜桃的上边稀疏阴毛的尖上,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但没形成透伤,看来子弹还在身体里,估计衔在她的骨盆上了。

这两枪伤的较重,他得先治,龙宇新把手摁在了水蜜桃顶尖的枪眼上。

他的手掌恰巧摁在了那水蜜桃的细缝里的小肉柱上,千代子的身子又一震,一股苏麻的电流立刻传遍了全身。

唔,他的手好热呵,热得有点烫人,呵,他在输给她真气!千代子闭上了眼睛,一行眼泪顺着秀气的脸流了下来。

她埋怨她的家人和这人作对,要不然她有信心让这双手天天摸着她的这里,她太渴望睡在他的怀里,太思恋被他搂着的滋味了!那滋味好舒服,好温馨呵!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们竹下家族给他的伤害太深了!就在刚才她才知道,他的妹妹竟被她的那个混蛋二叔给掠走了,她听了心里一疼:“他们这不是在害我吗?那可是我将来的妹妹呀!”她有信心自己和龙宇新的结合,可她实在没信心让这帮混蛋停止对龙家的侵犯。尤其是那个疯子竹下登,他是听不进人话的,就像现在的那个非要参拜靖国神社的狂犬疯首相。他们都是那个死鬼东条的幽灵!”

不,也许还能弥补,她叔叔和她是两回事!这一点上次从‘中华明珠’那事就看出来了,他没把我和竹下登打到一起!

想到这,她低声说:“宇新,让我打个电话吧?也许我可以逼他把妹妹放回来的!别看他跟我作对,可他还是不敢得罪爷爷的!”

“可以,但现在我得先把你这里治好,要不然太危险!”龙宇新对她的称谓敏感地一愣,但他的手没动地方,仍然按着那柔软的、另人遐想的水蜜桃,他已经感到了手下那个小肉疙瘩在渐渐的变硬,变大。

妈的,摁哪不好,怎么摁在那上面了?我是不是太色了?可现在怎么办?移开吗?那不是太明显了吗?只好装糊涂吧!

千代子觉得一阵涌来的热流冲击着她,那yīn蒂也给她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痒痒的感觉,哇,好舒服啊!

龙宇新已经满头大汗了,那颗捣蛋的子弹死死地衔在骨盆上不肯下来,害得他竟用上了六成的功力。

子弹终于拗不过他,慢慢地出来了。

千代子知道,这已经消耗了龙宇新很大的功力。

龙宇新的手还按在她的那神秘的洞上,那个手指头还摸着她的敏感的小东西,她突然感到涌来一阵尿意,那难耐的快感也像潮水般涌来,偏偏这时,那捣蛋的子弹竟掉到了她的秘洞里,被个小肉膜挡住了。她身子又一震,她好高兴,她多希望他的手能伸进去把那颗子弹取出来!

龙宇新知道子弹被处女膜给挡住了,他只好把手移开,想去摁旁边的伤口。

“咦,子弹怎么没出来呢?”千代子故意伸着手要着那颗子弹。

龙宇新一愣,想了想,还是把手又摁回到了刚才按着的地方。

她感觉到了,他的一只小手指轻轻地伸进了她的秘洞里,停在了她的那道小膜外面——突然,她被一股涌出的潮水惊呆了,噗,潮水喷了龙宇新一手——她羞愧的闭上眼睛,她不敢正视这尴尬的场面。

她呻吟了一声,抬起右臂勾住了龙宇新的头,龙宇新淬不及防,她的嘴已经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的丁香小舌顺利地敲开了他的大门,长驱直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这感觉真是好极了#糊忘记了身上的伤!

龙宇新懵了,本来他的手在处女膜的洞口处用念力在吸着那颗子弹,他的手指头一下子被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嫩肉像孩子的小嘴,把那手指头一裹一裹的,已经让他血脉偾张,后来又被她的潮水喷了一手,如今又加上这吻,他很难受,那捣蛋的分身竟硬帮帮地支了起来,顶在千代子的小臀上。

千代子感觉到了那个硬东西,她想笑:他动情了#蝴跑不出我的手心了#糊故意把小臀委了委,动了动,让他的ròu棒从她两腿间挤出,支在她的mī穴旁边,擦着她的yīn唇。

欲死欲活的吻,使两个人都憋得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还是龙宇新推开了千代子,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拨开捣蛋的分身,一手拿手指头吸出那个调皮的弹头。

他的手再次伸到千代子的面前时,手上已经有了那颗子弹。

但大手上也扯着粘粘的、正在慢慢往下坠落的、逐渐由粗变细的液体的丝线——两个人看着那丝线,都呆住了!

千代子喘息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新哥,我这就打电话给爷爷,让爷爷逼他们放了我们的小妹!”

龙宇新异样地抬头看了看千代子,他的脸簌地一下红了,他忙低下头轻声说:“那就麻烦你了,现在先别忙,等我把这几个伤口治好再说吧!”

从‘宇新’变成了‘新哥’,又叫起‘我们的小妹’,他知道千代子已经成了他的克星,他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复杂的关系。但他还是开始运功了,热流充斥在千代子的嫩穴里。

她的身子又震荡起来,欲火再一次涌上心头,她揽着龙宇新脖子的手不由得使劲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龙宇新又是没防备地被她把头搂进了怀里,他的脸贴在了她的丰乳上。

他没挣扎,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手还是摁在那蜜桃上,输送着真气。

他却有点不知所措,特别他的脸接触到的是醉人的柔软;他的耳朵里听到了咚、咚地心跳声。这柔软和这声音让他心发慌,头发晕,他醉了,像喝了一瓶65度北京二锅头#蝴默念着‘云水诀’,想压下心里的混乱,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连‘云水诀’也忘个七七八八。

她也醉了,而且醉得忘了一切,她想再去享受那令人神往的吻!

但她稍微一动,就立刻感到,那里的伤口热得发烫,又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啃嗤著里面的嫩肉,她知道,她的伤口正在愈合。

她不敢再动了,她知道,这样疗伤是很伤他身体的,她不能再分他的心了,不能再加重他的负担!

她见他的头上布满了汗珠,她拿那温柔的小手给他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龙宇新才松了口气,抬起了他的手。

千代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那里已经又是光洁一新了。她高兴地又把小嘴印到龙宇新的嘴上,没想到却被龙宇新推开了:“不行了,我的真气全用光了,我得补充一下!”

说着,他把千代子横放到自己的腿上:“别动,我得运功了。”

说着,他两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

千代子见他英俊的脸上已经变得格外地苍白,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她心里一热,把两手搂着他的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

现在的画面格外的诡异: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女人,而那女人,竟然是赤身露体,不但两个秀乳贴在男人的胸上,就连那秘处,也袒露在那里,而且还不断地涌出晶亮的水珠。

时间就这样过了足有一个小时,他终于吐了口气:“好了,咱们再看看那三处伤口吧!”

他把千代子的身体翻了一下,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身上,使她的翘臀上的伤口和那美丽的小菊花同时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摁住了一个伤口,开始用功了。

她已经没那么震动了,只感到全身很舒服。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了#糊决定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了#糊要行动,要大胆地行动#糊要留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去打天下!

三处伤口都修补好了,龙宇新累得身子也像散了架子。他想站起来,可他失败了,只好仍然坐在那里,不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他感到了一个危险正向他袭来,他急忙睁开眼睛,见千代子下身已经裸露出来了,她一只小手抓祝蝴的分身,一只手分开自己水蜜桃的小缝,正要往下坐——“千代子,你这是干啥,你怎么能趁我昏过去干这个呀?”龙宇新急忙拿手驮住千代子的屁股,阻止她进一步的行动。

“你把我身上摸了个遍,连里头都给摸了,我不跟你跟谁?”千代子说得理直气壮。

“可那是为了给你治病呵!”龙宇新说。

“所以我也没怪你呀!一个姑娘家,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让你给摸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千代子嘴说着,还在挣扎着要往下坐去。

龙宇新赶紧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旁边,自己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又顺手扔给千代子一个浴巾,然后边朝外走边说:“你帮我一个忙,让你二叔把我妹妹放回来,咱们就算两清了!”

“妹妹的事我比你还急,电话我马上就打。不过,那事儿可能是我二叔干的,他一直跟我爷爷面和心不和,早就觊觎爷爷的位置,就怕他不会听我爷爷的话!我们就试试看吧,也许爷爷还有别的办法!”千代子说。

“难道他不是你爷爷的儿子?”龙宇新奇怪地问。

“你真说对了,他的父亲是爷爷的弟弟,41年在中国战死了!爷爷一直看不惯他和那帮黑道人物拉拉扯扯,说了他几次,后来他什么事都背着爷爷了!”

“那你就争取一下吧,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龙宇新说着抬腿就想走出屋。

“你站住,你就这么走了,你把我又摸又看的,你就不想想我还有什么脸再去面对别的男人?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话,把我收进你们龙家!”千代子仍不肯放弃。

“我们是不可能结合的,我已经有了夫人,我很爱她!”龙宇新头也不回。

“我不会影响你爱她,我要做你的第三夫人!”千代子说着上来拉龙宇新。

龙宇新听见“第三夫人”的字样,他身子一震,想起那个看不见人面的声音的话,他的脚步迟疑了:“按那人的说法,她可能就是那个人‘第八夫人’前面的老二!既然是命里注定的,何必让她伤心呢?”他想接受她的爱,但他还在犹豫,在考虑!

“新哥哥,把她收了吧,我刚才看见了,其实你也是喜欢她的!你现在是太在意我们了,可这既委屈了你,也害了爱你的人!再说,你那么强,没事的!”莉儿站在门口柔柔地说。

莉儿这句话,反倒从反面坚定了龙宇新的决心,他羞于做‘下体’的动物,他觉得自己功力提高后会控制住那股燥动的情绪,他把莉儿望怀里一搂说:“莉儿,我已经跟你们说多少遍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糊现在正是青春燥动时期,单凭一股报恩的意识就想解决终身大事,这个爱是没有基础的,过一段时间,当她们再理智一些的时候,就会对今天的决定追悔莫及!我不希望给她们留下终生的遗憾#糊们的身子应该留给她最爱的人!”

说完,他瞬间就消失了,屋里只剩下两个呆呆对望的女人,她们脸上写的都是无奈。

龙宇新离开家里,一路朝大森林飞奔而去,片刻就来到了那个山口组匪徒的总部门前。

他不想让他们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自从贝加尔湖那场事件之后,他就对这些人丢了那份菩萨心。妈妈说的对,人要没有驱虎吞狼的气魄就不能成就大业!放了这些人,就等于给自己在商界鏖战留下祸根,给自己生命留了条死亡的路。他来到总部的外围,伏在草地上,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屋里有十三个人,正在商量什么事;外面有两个暗哨,就伏在门边。

他发出一股气机,门边的两个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了,他身子一晃,进到了屋里。

“你看准了,真是他们干的?怎么可能会从车里把人劫走呢?”那个小头头在问一个打手。

“差不了,就一个男的,带两个挺漂亮的女人,是那个男人把千代子抱进楼里了!”

“妈的,让几条小泥鳅翻了大浪,走,把他们全干掉!”那个头头一挥手,屋里的人都抄起了武器,跑到了大厅,刚要涌向大门,却见一个中国人大大咧咧地堵着门口。

“八嘎,这是山口组在俄罗斯的总部,谁放你进来的?你找死呵!”小头头吼道。

“你问我嘛?我是来送你们到天照大神那旅游的!唉,我这人心就是太好了,免费送你们去极乐世界,真是太亏了!你们是不是给我交点费用?我这可是抱送无误啊!”那人说着笑了笑,他竟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甜美。

“你——死了死了的!”那个小头头说完一挥手,十三个人都举起了枪准备朝那人开火。可他们瞬间就都愣在了那里,他们的武器怎么都变了,变成了还带着叶子的柞树杆。

“八嘎,谁他妈的干的?枪呐?我的枪呐?”小头头嚎叫着。

“噢,你们还想要枪?给你一枝!”门口那人顺手一扬,一枝枪到了那个小头头手里。

那小头头马上就想拉动大拴,可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枪栓怎么也拉不动。他一看,脸立刻绿了:枪筒竟被他给拧成了麻花。这得多大的力气?他是人是神呵?

“你想干什么?你是人是鬼?”那小头头腿开始筛了糠。

“不是说了吗,来给你们送行呵!”那人仍然在笑。

“龙——,你是龙——”那小头头语不成调了:“弟兄们拼了吧,他是杀人魔王龙宇新!”

十三个人知道这一回是撞进了鬼门关,都咬着牙,朝龙宇新冲过去。

可他们一切都晚了,龙宇新已经不会让他们再表现了,他们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使他们喘不过气来,身子特别的沉,竟抬不起腿,迈不开步,甚至连胳膊都动不了啦。

至死他们也不明白他们遇到的是人还是鬼!

第三十七章 生死相依

竹下弘仁在日本东京总部接到竹下千代子被绑架的报告,他差点没从轮椅上摔下来。

他立刻打电话找到竹下登,要求他马上救出千代子。

竹下登却装傻充楞:“什么,千代子被绑架了?谁干的,我找他们去,咱们不能吃这个亏!您放心,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竹下弘仁只好又找山口组的头儿中山良雄,要和他谈判。

中山良雄却吱吱唔唔不肯露面,他不知道老家伙为什么要跟他谈判,他手里早已经失去了控制老头子的王牌,再怎么谈,他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竹下弘仁仰躺在轮椅的靠背上,闭着眼睛,手里的拳头捏得嘎巴响,一滴混浊的眼泪刚挤出眼眶,就停在了那里。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慌忙拿起手机。

他的电话都是秘书接,只有他的孙女才知道他的手机号,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专用电话。

“是千代子吗?”爷爷千般惊喜,又万分期待地问。

“爷爷,是我呀!”那边传来千代子又哭又笑的声音。

竹下弘仁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顺着脸一串串地滚了下来。

“你现在好吗?”竹下弘仁担心地问。

“我很好!山口那帮人打中了我六枪,肺上一枪,下身挨了五枪,骨盆和直肠都打坏了,差点就完了,亏了龙宇新了,他把我从他们车里偷了出去,给我吃了个什么药丸,不但把身子补好了,我现在的功力比原先还提高了两成呐#蝴又用气功给我治好了伤,现在我连伤疤都没有!一切全好了!我现在还在他这,我们还在伊尔库茨克,他求您把他妹妹完整无缺,一点不受损伤地给送回来!爷爷,帮他一下吧,这不是交换我的条件,只是请求您的帮助,人家不会拿我威胁您的!”千代子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的,没让老头子有一点插话的机会。

“他妹妹?我上哪知道他妹妹在哪?”

“他妹妹是我二叔给劫走的,现在还在他手里呐!”

“你能肯定吗?”

“能!龙宇新的妻子柳若云已经给查出来了,我二叔就把龙宇新的妹妹藏在北京市城郊的一个地下室里,其实龙宇新自己也能救出来,但那样我二叔那边就得死不少人,他不愿意跟咱们家为敌!”

“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竹下弘仁担心地问。

“您没听出来,我现在好人一个,能跑能跳的!”千代子笑声朗朗地说。

“怎么可能呢?听说你挨了一排子弹,淌了不少血,是在人事不知的情况下才被几个人给架走的!那么重的伤他会把你治好?那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别安慰爷爷,你是不是像爷爷一样走不动了?走不了没关系,只要你有个聪明的大脑,我们竹下家族就会兴旺起来,你也就回迟早站立起来的!”

“干啥走不动呐?他可太神奇了,他的手往我的伤口上一摁,烫的人钻心刺骨的,不一会儿那伤口就好了,连疤瘌都没有,太神奇了,我眼看着都不敢相信!真的,爷爷你听我给你跳一个!哎,爷爷你啥时能让他们放人啊?”

“好,我马上就让他放人!你让他给爷爷两个小时!”

“谢谢爷爷!千代子感谢爷爷对千代子的爱!”说着,她竟抽泣起来。

“别哭,千代子,爷爷不爱你又能爱谁呢?快把眼泪擦干吧,哎,他啥时能放你?”

“他说了,我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可我决定不走,您不把他的妹妹救回来,我就不回去!只要我接到他们家里的电话说看见了他妹妹,我就马上回去见您!爷爷,对不起,我欠他的太多了,我没办法!不办好这件事,我的心就安不下来,爷爷,您理解您的孙儿吗?”

“爷爷理解你,可我就怕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二叔伤害他们太深了!”

“爷爷,您别带着老成见,别跟人家讲价钱了!人家可不是绑匪,他们是把我救过来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呵#蝴们要是不救我,我早落到那帮土匪手里了,您再也看不见您的千代子孙女了!宇新可没那么小气,他说了,我和二叔不是一回事,他只恨他一个人!”

竹下弘仁下了最大的决心:“好,我先信他一把,我马上放人,你告诉他,他要不放你,我会让他的家和龙腾集团在地球上从此消失!”竹下弘仁咬牙切齿地说。

“爷爷,你别那么说,他要让东亚集团在这世界上消失可比你容易得多!您不信?我可信!”说完,千代子就挂断了电话。

竹下弘仁松了口气,他低声跟秘书说了几句,秘书马上奔了出去。

过了足有一个点,秘书进了屋,朝竹下弘仁点了点头。

竹下弘仁马上给竹下登挂了电话。

竹下登依旧装糊涂:“这不是说天话吗?我啥时候见过龙宇新的妹妹了?”

“你别跟我玩那套捉迷藏!现在我把你家里人都接到我那去了,你一个钟头之内把人放了,我啥也不说,超过一个点我杀一个!按我现在的心情,我很可能要先拿你的小女儿开刀!那个人你给我完好无损地送回去,同时带上五十万美金,算是赔偿人家的精神损失费。我要是听说那闺女有什么地方被你伤害了,你的家人也会受到同等的待遇!”

“大伯,你别呀,你让侄儿我去找找!我总得花点时间吧?”竹下登傻眼了。

“办不办随你,我可没多少耐心!我现在让他们先把你小女儿带来,我跟她先谈谈!”

千代子是在卧室里挂的电话,她的旁边还站着个莉儿。

莉儿见他收起电话,就说:“宇新说了,你是自由的,啥时走都可以!”

“不,莉莉姐,我的身子全让他看了,也给他摸了,我还能离开他吗?您和云姐姐要是不嫉妒,我们就一起伺候他!我不管他怎么看我,反正我赖着他了,赖他一辈子!”千代子口气坚决。

“其实凭他的身体,我还真盼着你能进门。你不知道他有多强,就是加上你,怕也不能让他满足。可他说了,他已经占有了两个女人,他不能再害别人了,他也不会再爱别人,他不收你,我也没办法!”莉儿也十分为难。

“这就得全靠姐姐您了,只要您不反对我留在您的身边,咱们就慢慢地磨,早晚他会开窍的!”千代子信心十足,她觉得自己已经就是龙家的人了,没什么担心的。

“你没看他跟我虎着个脸的样儿?我可不敢再说了!”莉儿说。

“现在姐姐别提这事儿,你就帮我说一下,我现在回不去了,就留在您这里!您想想,我二叔的人还在这里,我要回去,还不得被抓走呵?”千代子边说边往外推着莉儿:“好姐姐,你去给说一说嘛!不管将来我当不当他的妻子,您和云姐姐都是我的好姐姐,我千代子永远都听你们的!”

莉儿没办法,再说她也真想把千代子留下来,她就来找龙宇新。

“什么?她不想走?那怎么行?”龙宇新不想惹个麻烦在身上。现在他已经有两个小娇妻了,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一心要吃了他的靓妹子山杏,有一个默默爱着他,成天给他哀怨眼神的月茹,还有个誓死相随的杨婉玉,要是再加上千娇百媚的千代子,他还真就让这几只老虎给吃定了。他叹了口气说:“不就是怕山口组的人吗?你告诉她,他们这里的人都让我给解决了,她放心回去吧!”

莉儿跟千代子一说,千代子就笑了:“他吹大气呐?山口组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光大小头目也得有几十人,他杀那几个人就能把他们消灭了?他不杀,我回去怕还问题不大,他这么一杀,我更不敢回去了,那帮人还不得报复呵,他们杀不了宇新哥,不得到处追杀我呀!在宇新身边,有他保护我,离开他,谁能保护我?我还不得明天就弃尸街头呵?”

莉儿回来告诉了龙宇新,他吃惊地说:“还真是不好办呐,那就让她跟着走吧!”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莉儿忙递给他:“你快接,是不是云姐来的电话,小妹到家了吧?”

电话是姐姐打来的,她说小妹已安全到家了,在地下室里,她被拷打过,也饿了两天,她没想到能回家,更没料到还给了她五十万美金精神损失费,还问啥时能把千代子放了。

龙宇新告诉姐姐,千代子不想回去,想留在龙腾集团公司工作了。

姐姐一听吓了一跳:“那怎么行,看不见千代子,他们是要报复的!”

龙宇新不担心他们的什么报复,他笑着说:“他们敢吗?他孙女在我们手里,他们还敢再捣蛋吗?放心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姐姐气得骂他:“我怎么有这么一个大色狼的弟弟呀!听云儿说,千代子挺漂亮,是不是你看中她了?别忘了,你已经有云儿和莉儿了,这就够一说了,你要再弄个千代子,你想娶几个女人呵?”

气得龙宇新哭笑不得:“难道你弟弟给你的印象真是个大色鬼?”

“以前还可以,现在可就不行了,买卖做大了,心也野了,两个美女不够你搂的了,想让女人前呼后拥了!”

龙宇新气得说:“那你就好好等着吧,过些日子我给你带回去五、六漂亮兄弟媳妇!让你看个够!”

电话那边没动静了,他喊了半天,竟是小保姆接的,说他姐姐让他给吓昏了!

莉儿一听竟笑得差点没上来气:“这是姐姐,要是妈,还不得吓得住院去?”

竹下登接到家里已经平安到家的电话,他瘫在了椅子里:“妈的,白忙了半天,养个孩子让猫叼去了!千代子,你等着,早晚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绑架千代子和龙宇凡都是他精心策划的,这可以逼迫龙宇新丧失理智,也可以让竹下弘仁就范,这既便于他搞垮龙腾集团,又可以把东亚的大权抓到手里,真是一举数得。

可他万万没想到龙宇新竟把千代子奇迹般地救出去了,进而导致竹下弘仁疯一样地把他的全家扣在手里,逼着他放掉龙宇凡,使他的一切努力像泡沫一样消失了。

更让他不安的是,这两天,他总感到有一个神秘的影子经常出现在他的周围,他的几个高手保镖接二连三地失踪和死亡,他的办公桌上经常看见血色的杀字令,这让他实在心惊肉跳,难道是龙宇新和他的妻子所为?可他的人却说,龙宇新和他的小妻子在杀光了山口的一个小组的杀手后只是忙于商务,根本不可能分心来对付他。他的那个大肚子妻子忙着公司的事务,也没功夫理他。联系在湖里从后面袭击他的神秘力量,他感到死亡在威胁着他,他决定撤离伊尔库茨克,远远地避开这神秘的人。

但他不能放过龙宇新,他派出人跟踪着龙宇新,他要在俄罗斯境内把他消灭,他不能丧失这千载难逢的机遇。他要为父亲报仇,要让龙家从这个世界永远地消失!

龙宇新听千代子说是她爷爷把竹下登全家扣做人质才逼她叔叔放出龙宇凡的,把他给吓了一跳,他感到了老人对孙女的爱的强烈,他怕老人着急,决定让千代子回去看看她爷爷,顺便也听听她爷爷的意见。

千代子怕他甩开她,不想去,龙宇新做了许多保证,她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龙宇新的住地。

现在竹下弘仁搂着孙女时已经老泪纵横了。他是刚从日本飞到伊市的,一下飞机就见川上带着千代子跑过了,他的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手也不听话地哆嗦起来。

吃完晚饭,竹下弘仁查看了千代子的一两处可以看见的伤口,他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看得出来,那里确实是受过伤,因为那新生的皮肤明显的比别的地方要白一点,但除了这点区别,竟看不出什么受伤的痕迹。

“他的功力太强了!简直不敢想象!”竹下弘仁惊叹道。

他摸着孙女的脉,脸上不禁露出了喜色:“身体恢复的挺好?马上回去,爷爷给你找个好女婿!今后爷爷再不让你离开商社了,爷爷再给你加几个保安,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不,除了他我谁也不找了!我爱他!我要做他的妻子!”千代子说得很坚决。

“混蛋!你是东亚株式会社的法定继承人,你自己说了不算,要董事会决定才行!”竹下弘仁的脸阴得吓人。

“我不当什么继承人了,我放弃我的权利总行了吧?现在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我的身体里应该有了他的血脉了!”千代子坚定地说。

“骗人,爷爷是信不过他,怕他把你祸害了,可刚才我已经摸了你的脉,他没敢动你,你还是女儿身!你别忘了,你的叔叔跟他有仇,你要是跟了他,你二叔会对我们下手的!我们祖孙二人是斗不过他的!”

“他早就动手几次了!我回去不也是随时都有被他绑架的危险吗?他就是想把我们的股权拿到手,我们爷俩一直是他的眼中盯,我在这边,宇新会保护我,在那边谁能保护我?再说爷爷也不能不考虑孙女的幸福呀!”千代子坚定地说。

“可我上哪再找继承人,东亚决不能交到你二叔的手里#蝴会把东亚集团绑到军国主义的战车上的!那样,我们就都是历史的罪人了。”

“我跟了龙宇新,我和龙宇新都是您的继承人呀!有宇新接你的班,东亚集团肯定会越办越好的!”

“可他是中国人!”

“我们的株式会社是跨国的大集团公司,它不应该拘泥于一个国家,只要宇新是你的孙女女婿,他就应该能接你的班!”

“爷爷老了,身边不能离开你!”

“千代子把和宇新的事一定下来,千代子就会回来跟爷爷在一起的!再说爷爷也可以到中国去住嘛,咱们集团把总部设在中国不更好吗?再说咱们得时刻防备着我二叔,我们总不能成天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吧,您来到宇新的身边,有他罩着,我们就安全多了,他完全有努力可以我们的!”千代子说。

“你不知道,你二叔家控制着东亚百分之十六的股份,我们家才控制百分之三十五,离开他们,我们就不是东亚的大股东了!我们就控制不了东亚了!”

“不就是百分之十六吗?我们不会收买过来!”

“那是几十亿美金呀,你收得起吗?孩子,为了竹下家的利益,你不能爱那个姓龙的!”

“我不管那些事,我只知道我爱他!真的,这么多年我没爱过一个同龄的男人,可是我却成了他的俘虏!现在我没有他就不能活,没有他我就觉得生活就失去了色彩!我知道这辈子我是没办法离开他了!”

“八嘎,你还是不是竹下家的人?”老头火了,抡起手臂打了千代子一巴掌。

千代子看看爷爷,倔强地擦了把流到嘴边的血,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定要做他的人,死也做他家的鬼了,您杀了我吧!只要我不死,我就得去找他,陪着他,伴着他,一辈子永远不离开他!”

老头一把把千代子推倒在地上:“滚,你跟他滚!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千代子跪在地上给竹下弘仁连磕了三个头:“爷爷您多保重!小心二叔他害你!”

走出总部,千代子觉得身上有了种解脱感,她忙给龙宇新打电话:“喂,新哥哥吗?你在家等我呀,我无路可走了,只有靠着你了!”

“在家等什么,人都来了!”她的耳边突然响起龙宇新的淳厚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龙宇新笑眯眯的就站在她的身后。

她吓了一跳,急忙拉着他就走,直到转了一条街才松了口气:“你的胆也忒大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呐?这里到处都是爷爷的手下呀!你可真能找,这地方你也能找来!”

“我有心灵感应呵!你身体里有我的真气,现在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找到!”

“所以,我就得当你的女人了,要不然我跟别人结婚了,还得受你的控制,你说那个人能放心吗?我们夫妻的关系能好吗?我的心是给你还是给他?告诉你,保护和关心我是你的责任,你别想逃脱!这辈子你就多操点心吧,我可是你的第三夫人呵!走吧,别在这站着了,这里太危险!”

“有什么危险?你不也在这吗?”龙宇新还是满不在乎。

“我是他孙女#蝴不会害我!”

“我也不是他的敌人#蝴没必要害我!”

“可你要把他的孙女拐走,你现在就是他的敌人了,他不想失去他的孙女!”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可不想树立这么一个敌人!”

“你就不能负责地替我考虑一下,我回去能安全吗?你是不是怕我给你惹来祸呀?”

“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怕呐!没遇到你,他们就对我下了几次黑手!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爷爷不要我了,我现在只有跟着你走这一条道了!你要不要我,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千代子眉眼如丝地看着他。

“那就跟我们走吧!你不后悔就行!”龙宇新说不过她,也不想跟她犟些没用的,他在前边先走了。

刚走出不远,莉儿和山杏就开车赶了过来。

“咦,你怎么没回去找你爷爷呀?”山杏奇怪地问。

“爷爷不要我了,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宇新哥了!”说着她心里一酸,掉了几滴眼泪。

车门一开,莉儿伸出头:“竹下小姐,快上车吧,这里可不是抒发感情的地方!”

三个人上了车,莉儿边开车边说:“伊尔库茨克的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张副总会在这处理的,咱们这就回中国去!宇新说走中国黑河口岸,想在那边开辟个通道!”

千代子忙说:“莉莉姐,我来开车吧,俄罗斯这里我来过两次,道熟!”

莉儿笑了:“你还是先眯一会儿吧,昨天伤的那么厉害,怕是到现在也没返过乏来呐!”

说得千代子又想起了龙宇新给她病的事,脸竟又红了起来。

她似乎感到她那个地方还留着龙宇新触摸的感觉,好温馨呵!

第三十八章 遇到顾全兴

龙宇新带着妻子和两个女孩晓行夜宿经过几天的奔波赶到了中国边境城市黑河市对岸的俄罗斯远东第三大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市。

布市是个依山傍水的美丽城市。全市仅十几万人,竟有三、四万中国商贩。这里紧靠俄罗斯远东的大动脉西伯利亚大铁路,交通便利,对面的黑河市的大黑河岛又实行对俄罗斯居民宽松的开放政策,允许他们以身份证去旅游购物,这就使大批的俄罗斯客商云集在这里,成了商家的发展圣地。

云儿早就听说这里已经成了中俄商品的集散地,很多商品从这里流向俄罗斯内地和中欧国家。云儿和龙宇新商量,打算在这里建个商店,从这个窗口把龙腾公司的服装推向俄罗斯和欧洲。

这个建议立即得到了莉儿的响应:“我们今后要冲出国门,走向世界,就应该多设立几个转运站,把我们的触角伸向四面八方!”

所以他们今天才来到了布市。

听说想在布市建立转运站,千代子高兴地说:“这里房价不算高,干脆在这建个分公司,把龙腾的服装可以从这向日本转运!”

开车的杏儿扭头问:“千代子姐姐,是不是你想留下呀?”

千代子回头瞥了一眼龙宇新:“我才不留下来呐,龙总裁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可不管他烦不烦,谁让他把我又搂又抱,把那里面都给摸了呢!不管他怎么说,我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了,我还得给他生儿育女呐,我怎么能离开他?”

龙宇新正搂着莉儿,一听这话把他吓了一跳:“我救了你,你救了我妹妹,咱们可是两清了!我可没说你是我的什么人,咱们只是朋友!”

“你说的可容易,你那天把人家身子都摸遍了,连那里头都把手伸进去了,你让我还怎么嫁人?你现在说清账,就清得了吗?你刚才说的那些账仅是人情账,那好还,有来有往就可以了!咱们俩的大账是生死账,是我的清白女儿身的大账,你一句两句话就能算得清吗?你说还了,我那里你就没摸过呀?我那身子你就没看过了?那也太简单了!这事儿要是就你这一句话就能算清了,我还不亏死了!”千代子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死泡到底了,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就不管是不是无赖了!这到着实让龙宇新心里凉了半截。

说是说,笑是笑,一行四人还是决定在布市买栋楼,建个办事处。

四个人里只有千代子一个人懂俄语,再说又怕竹下登那老家伙生什么事,四个人就始终不敢分开,一走就是浩浩荡荡,一个俊男,挎着个绝色的美女,后边还跟着俩豪不逊色的美女保镖,显得格外地亮眼,招来一片片的回头率。

布市街上比较萧条,人很少,车有一些,却也多是半新不旧的,街道上还留着一些前苏联时建设的半截子建筑工程,但都已经被风吹雨打、岁月侵蚀得破烂不堪了,像是昭示一个时代的结束。

尽管说已经私有化、资本主义化了,可这个城市却还没从过去的影子里解脱出来,计划经济的弊病依然十分明显,商店、饭店、旅店的服务态度很差,始终摆出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架势。

他们住进了布市最好的旅社友谊宾馆,据说这里曾接待过俄罗斯总统普京,可那一个个房间都又小又暗,衣柜和桌椅破破烂烂,床都又小又破,人一坐上摇摇欲坠地吱嘎乱响,卫生间里的浴盆也又小又旧。

龙宇新看了看,只好让山杏和千代子住了一间,他和莉儿住了一间。

第二天他们转了一上午,也没找到一家适合经营的楼盘,更没发现一处热闹的街道,四个人只好往旅社走。

为了翻译方便,千代子一直走在龙宇新的旁边,这使她十分高兴,总想多走走,好多靠在他的身边一会儿。她好喜欢闻他的气息,一闻到那熟悉的气息,她的mī穴里就痒酥酥的,总觉得他的那小手指头还被她的软肉包围着,那滋味好迷人呵!

在江边,他们看见了一家博物馆,千代子非要进去看看。刚走进大厅,龙宇新看见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他不认识俄文,让千代子给一翻译,把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那画上竟是那个签订《中俄爱珲条约》的俄方首席代表尼古拉。穆拉维约夫,他趾高气扬地骑着个高头大马,手里挥舞这一把利剑,在跃马砍杀,他的马蹄下是一群手无寸铁、身材矮小瘦弱、面孔惊骇、衣衫蓝缕的中国人——看到这,龙宇新的身子都哆嗦起来,两只拳头捏得嘎巴直响,两只眼睛好像都要冒出火来,身上突然冒出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杀气。

千代子吓坏了,她赶紧问:“龙总,你怎么啦?”

莉儿毕竟是和龙宇新一起练过双修功,她立即知道了龙宇新气愤的原因,她马上挽起龙宇新的胳膊,柔声说:“走,咱们不看这破玩艺!”

千代子吓得什么也不敢说了,赶紧拉着杏儿跟着走出了博物馆。

回到住的地方,龙宇新依旧脸色没有变过来。千代子看着他不安地问:“你是生千代子的气了吗?”

龙宇新喝了口水才说:“千代子,你知道上次服装的事为什么我会生那么大的气吗?你不知道中国历史,一百多年前,不但钓鱼岛是我们的国家的领土,就连那琉球、库页岛也都是我们的领土,后来就是让现在我们国家电视上没日没夜上演着的那个甩着大辫子的愚昧无知的朝代给造成的后遗症!那些只懂花天酒地的东西,把我们祖宗几千年的家业败坏了!你让我们印那钓鱼岛上插着日本旗的衣服,充当出卖祖国领土的叛徒,我能不生气吗?”

千代子惶愧地连连说:“宇新,我早就知道错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二叔让我去那么说的。我其实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样的人,想跟你交朋友,想把你拉进东亚公司里去,跟我一起经营东亚。我没提防二叔的黑心!过去,我不知道在日本有那么多军国主义分子,我不知道他们在觊觎中国的领土!你把我收了吧,我今后就是中国人了!”

龙宇新:“我知道你的心,你别多心!你知道,那只是丢了几个岛子,可今天看见的那幅画,就那个俄罗斯将军却逼着那些昏聩无能的大辫子们割掉了我们国家的一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等于法德两国的面积的总和呀!你知道吗,就这布市,原先和对岸的黑河市是连在一起的,叫海兰泡,是我们黑龙江上的一个村镇!你知道江东六十四屯血案吗?那就是俄罗斯人把我们最后留在这边的六十四个屯子的中国人大屠杀的记录!可现在有的人吃得脑满肠肥,竟忘了这片热土,忘了百年前的血案,竟承认了那群屠夫所占的地方的合法性!想起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唉,说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们竟连匹夫都不如!”

三个女人不知道咋安慰龙宇新好,只是含着眼泪,呆呆地看着他。

龙宇新把拳头攥得嘎巴直响,眼里闪着绿色的光,半天才说:“记住,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抢去的东西要回来,而且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吃完中午饭,他们又继续寻找楼盘,在靠近江边的地方,看见了一处人头攒动的闹市,原来是给中国商贩开辟的一个露天交易市场。

走进铁栅栏围成的市场,里面都是摆地摊的中俄小商贩在兜售各色日用品,不过货物都不多,看来像是拿出家里的东西在进行原始的交换。

莉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小打小闹,不是她的选择,她拉着龙宇新就走,她急着要找到楼盘,要落实云姐给她的任务,把向俄罗斯内地发展的通道建立起来。

就在走出市场的刹那,龙宇新看着一个摆地摊的中国人愣住了,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

只见那人三十多岁的模样,削瘦的脸上带着一脸沧桑和无奈,穿着一套破旧的中山服,前面摆着点黄瓜、西红柿、菠菜之类的东西在兜售。

莉儿连拉带架,把龙宇新拽出了市场,走出老远,龙宇新还回头看着那人。

“看什么,不就是个卖菜的吗?”莉儿不解地说。

“我总觉得见过这个人似的,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龙宇新叹了口气,摇了摇不争气的脑袋。

“那也没啥新鲜的,我在中国净看错人,模样长得差不多的人太多了!”千代子安慰着他。

又走了几道街,他们终于在劳动大街看中了一栋楼盘,四层楼,每层有三千多平方,一二楼的大厅都相当大,窗户也十分敞亮。价格也不贵,两方面三说两说就谈妥了。

这原来是一个布尔什维克省委机关的办公大楼,苏联解体后成了私人财产,现在只有主人一家三口住在里面,房子基本都闲着。

让龙宇新最满意的是房后有一个红砖围墙围成的大院,可以停十几辆车,院里还有十几间车库和仓库,这对将来货物转运很有好处。

莉儿看了也挺满意,就同意买下来。

他们当天就找了公证单位,办理了过户手续,交了房钱。那三口人也找车拉走了他们的东西。

杏儿和千代子在那家主人帮助下,买回了一些家具和被褥,又到旅社取回了东西和汽车,算是安好了新家。

还是千代子明白龙宇新的心情,她给他和莉儿买了张特大号的木床,几个工人忙了半天才把床安在了一间大屋里。

看着忙得汗巴流水正在铺床的千代子,莉儿笑着说:“你弄了这么大的床,是不是想晚间偷偷爬上这张床呵?”

千代子叹了口气:“想,天天都在想,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正在这时龙宇新走进来,见两个人的样子笑着说:“叹什么气,啥事不能实现了?别忘了老人家说过的话,‘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呀”

千代子异样地看看龙宇新:“好,我记住你的这句话!不管有多么难,我也要坚持下去,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怕牺牲地去争取胜利!”

龙宇新高兴地说:“这就对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讲的就是持之以恒!只要你能努力,我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祝你美梦成真!”

千代子笑面如花地点了一下头:“谢谢新哥的鼓励,我现在充满了信心!”

莉儿却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得龙宇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急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你们刚才到底说的是什么呀?”

莉儿笑得岔了气,千代子忙给她捶着背:“莉莉姐,他也是难得说上一句真心话!你就别笑了!我听他的就是了#蝴既然要考验我的耐性,我就不能让他失望,我的目的会实现的!我早完一定会成为他的人!”

“哎,这是哪跟哪呀?千代子,莉儿可是比你小好几岁呐,你怎么管她叫姐姐呀?你管她叫大嫂还差不多!”龙宇新奇怪地问。

“你别管,我们就这么排法,年岁再大,进门晚,也得往后排!这是规矩,是中国和日本都承认的规矩,你也得承认的!”千代子还是坚持她的叫法。

“进什么门?”龙宇新还是一头雾水。

“龙家门呵#糊先进的,我是最进几天才进的,当然是她大了!”千代子说的理直气壮。

这句话说得龙宇新目瞪口呆,他开始知道自己这嘴插的太不是时候了。

这时莉儿笑得才缓过气来,拿粉拳轻打再龙宇新说:“千儿弄了这张大床,我说她是不是晚间也要爬上来呀?她说想,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你就过来鼓励她坚持下去,你让我说什么好?你不娶她,是不是做戏呀?是不是嫌我碍眼啊?咱们说好了,今天晚间我就给你倒地方,你别拿我当幌子,装什么清纯!”

龙宇新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触及了敏感的问题,他红着脸吱唔说:“我——哪知道你们说的是啥?刚才说的那话不算,不算数!”

“刚说过就反悔呀?你也太言而无信了吧?不管怎么说,我得按老公的教导努力下去了,你就看着我是怎么样的持之以恒吧!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千代子干脆就下了战表,她的俊眼瞟著龙宇新露出一丝笑意。

“竹下小姐,好男儿千千万万,你不能离开东亚,我也不能去日本,你就别在我这浪费感情了!再说我已经有云儿和莉儿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的女人啊?你还是找个能顾得——”龙宇新说得更死,一点不留空隙。

正说着,龙宇新念着:“顾、顾——”突然“妈呀”一声就往外跑,幸亏千代子手急眼快在门口截住了他。

“你炸尸呐?”莉儿不满地说着他。

“顾——顾——市场里看见的那人是顾——顾全兴!对,他是顾全兴!杏儿,快跟我找他去!”说着跑出了房间。

“顾全兴是干什么的?”莉儿急问。

“回来再跟你们说!”龙宇新扯着杏儿跟头把式地下了楼。

千代子和莉儿又安排了一间小屋,算是给杏儿和千代子的房间。

当她俩在忙着要做饭时,楼下响起了车声,片刻龙宇新拉着那个卖菜的中国人回来了。

龙宇新什么也没说,上了楼就拉着那男人钻进了一间小房间里,还从里面把门扣上了。

莉儿不解地问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宇新哥找到那个人就把他打了一顿,回头又搂着他大哭起来,那人挨他打也不还手,还不让旁边的人还手,后来他比宇新哭的还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都闹糊涂了!”

莉儿笑了:“八成想让他在这当经理吧?”

杏儿高兴地说:“那就好了,我就怕把千代子留在这!”

千代子点着杏儿的脑门子:“你咋不留在这呐?你是不是也舍不得离开他?你是不是怕我把他抢到手?你别怕,咱们来个和平竞赛!反正他一个大活人,一堆一块就摆在那儿,咱们谁得到他也别嫉妒,得不到算你没本事!再说他既然有那个能力,多一个少一个也不在你和我两个人,谁得着了是谁有能耐!”

杏儿脸一红:“谁惦着他了?他是有家室的,你惦着不也白惦着吗?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呐!人家是舍不得千代子姐姐!”

莉儿笑着说:“谁也别说了,谁心里咋想的你莉莉姐都知道!我告诉你们,问题不在我这,也不在云姐那,你们谁能打开他的心结,谁就能得到他!这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走吧,做饭去!”

饭还没做好,龙宇新就扶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卖菜人走了出来。

龙宇新把他给大家介绍说:“他叫顾全兴,原来是咱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我姐姐宇萌的未婚夫!我上班没几天他就和财务部的会计武艳华,噢,是我原来的女朋友一起失踪了,账面上还丢失了八千万的流动资金。这么些年没找到他,今天让我给抓住了!”

说到这,千代子不由得“啊”了一声,嘴张得多老大:“武艳华?她现在已经入日本籍,是我叔叔的干闺女和情妇,早就改名叫竹下秀子了,现在我叔叔派她到百浪集团当副总经理呐!”

龙宇新恍然大悟:“噢,怪不得她的声音我会那么熟悉呐,原来是她!”

武艳华曾经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创伤,他是不会忘记的。

顾全兴说:“对,就是她,我说这几年怎么总也找不到她了呢!”

龙宇新埋怨说:“你说你笨不笨,你跟我们说呀,咱们一起追查,哪用你背着个黑锅,自己还遭了这么些年的罪!”

顾全兴:“财务部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都是我的失职,我总以为是你的爱人,太相信她了,我哪还有脸见你和宇萌,我就想抓住这个武艳华,把她带回去再向你们解释清楚#涵知道一守就是七年,自己还被通缉,不敢再回祖国,只好陷在这里走不了啦!可我总觉得她走不远,我就天天东走西串,想找到她,可就是再也没见她的影子!”

龙宇新说:“全兴哥那天发现钱不对了,他就怀疑是武艳华的问题,就一路跟踪她来到了俄罗斯,就在那市场里,他把那女人跟丢了。他就一直傻守在这里,想等她再出现时抓祝糊!你说他傻不傻,人家只是转道去日本来到这地方的,还能再出现吗?”

龙宇新:“好了,找到全兴哥,我还真放心了,你就先在这帮我把这龙腾商城办起来吧,要不我还真愁怎么开张呐!你的护照我回去再想办法。我一会儿就给我姐打电话,让她把货发过来,咱们马上就启动。至于工人,你在这熟,你就负责物色吧!”

顾全兴:“你还信任我?”

“废话,不信任我姐夫信任谁?你呀,怎么就不长脑袋!从你走的那天,我和姐姐就一直相信你是无辜的!你呀,白让我姐姐爱你了,连自己的爱人都不了解,你也太笨了!”

龙宇新的几句话说得顾全兴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拉着龙宇新的手说:“龙总,你放心,我一定把这商店办好!”

安排完了,龙宇新就带着山杏和顾全兴开车去取回他的东西,留下千代子和莉儿做饭。

饭还没做完,莉儿却突然脸色一变,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对千代子说:“不好,快去把那两杆枪拿来,他们出事了,遭到了不少人的袭击,咱们快去救他们!”

第三十九章 再遇偷袭

顾全兴住在郊外的一所小平房里,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三个人抱了两趟就把东西都装车里了,他们刚把东西装完,龙宇新就一摆手:“快,你们快进屋,有杀手!”

顾全兴刚进到屋里,有七个人跳过板杖子进到了院里。

来人都穿着黑色紧身衣,带着面具。他们把龙宇新和山杏围在了院子当中。

龙宇新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一股让人几乎窒息的压力!

前面的四个大汉都是一米八十高,个个都长得肩宽背厚,而且一人背着一把日本弯刀。

“忍者?”龙宇新倒吸了一口凉气。

“把千代子交出来!”四人后边一个矮个子的人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

看来他是这群人的头儿,他见自己的人多,已经稳操胜券,有点趾高气扬。

“千代子她是个大活人来去自由,她愿走就走,愿留就留,我怎么会随便把她交给你们呢?”龙宇新大声回答着,然后小声对杏儿说:“我把这四个撂倒,你把那个家伙治住,旁边那两个咱们一起对付,看来数那俩人武功高!小心他们暗算!”

杏儿点了点头,她现在已经感到了一种压力,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四个忍者嚎叫着冲了上来,刀光闪闪,大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然而,他们太狂妄了,他们低估了龙宇新的能力,他们只觉眼前一闪就不能动了,愣在那里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杏儿则大叫一声:“你去死吧!”然后一飞冲天,眨眼间就冲到了那个矮个子身边,顺手把他拎起,手一甩,那矮子就撞开了门,自己飞进了屋里。

矮子进了屋,那势头不减,‘咣’一声又撞到了墙上,立刻被摔得七晕八素,昏了过去。

顾全兴见屋里飞进一个人来,先是吓了一跳,又急忙拿绳子把那人绑了个四马倒拴蹄。

剩下的两个人立刻“噢”地一下扑向了龙宇新和山杏,一股强大的气机朝他们压了过来。杏儿忙接住那个瘦小的黑衣人,两个立刻战在了一处,拳影纷飞,寒气逼人。

龙宇新则和那个高个子的大汉面对面地在距离四五步远都停下不动了,两个人在宁神闭气地对望着。但那寒气,令那几个呆立的人的衣服不停地飞动,像遇到了七八级的大风。

两个人在斗气!

龙宇新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磨盘,身上的七经八脉都在沸腾,像要爆炸,像要冲出身体。

坚持,再坚持!龙宇新身体开始摇晃了!

那人也在摇晃,他也不比龙宇新。

可两个人谁也不敢撤力,他们知道,谁先撤,谁就会被另一人乘虚杀死。

山杏也不好过,那黑衣人明显比山杏的武功要高得多,山杏现在只能是勉强支撑,而且已经是几处受伤了。

四个忍者还呆立在那里,似是在观战,又像是在等待冲锋的命令。

突然,龙宇新一口血喷出老远,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那个大汉也嘴边淌出了鲜血,身子摇摇晃晃,脚步已经在移动。

“达达达达达!”

突然一梭子微冲子弹飞过来,那大汉因为勉强支撑,已经失去防御能力,所以子弹全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人也就一头扎在了地上,身子痉挛地挣扎了一下,慢慢地伸开了。

“安德列!”那位正把山杏逼得步步后退的黑衣人见大汉倒了下去,顾不得山杏了,一下子扑了过去,抱起那大汉,蹿过围墙,消失了身影。

山杏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莉儿忙跑过去,抱住了她,给她度过去真气,护祝糊的心脉。

千代子把枪一扔,一下子抱住了龙宇新:“宇新哥,你不要紧吧?”

“他的功力比我强,我没斗过他!亏了你这一枪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龙宇新刚才把力气已经用尽了,现在说起话来还十分吃力,但他还是顽强地推开了千代子,自己擦着嘴边的血迹,慢慢地站了起来。

千代子奇怪地看着那一个个拉着架子,摆着姿势的打手,她用手推了一下一个忍者,那人立刻摔在了地上。原来他们早已经魂追他们的天照大神去了。

顾全兴听见外面没事了,也把那人拎了出来,莉儿一看,那人的嘴角淌着血,已经没一丝气息了。

“服毒自杀了!”

“马上离开这里,听到枪声,警察该来了!”龙宇新把手一摆,在千代子搀扶下,钻进了车里,莉儿也扶着山杏和顾全兴一起进到车里,车冲出了小院。

回到了住的地方,龙宇新忙坐下运功,莉儿则帮助山杏治疗着内伤。

那个黑衣人抱着安德列一口气跑到一处背静的地方,他放下安德列,扯下自己的头套。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俄罗斯青年,他是安德列的弟弟,叫阿廖沙,兄弟俩在黑道上混了多年,从没栽过,不料今天却折戟沉沙,这让他悲痛万分,他解开安德列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情,可他解开一看,立刻趴在安德列的身上大哭起来。

安德列已经没一丝气息了,他的胸部被子弹打的稀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哭了一气,他看安德列的尸体,把他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扭头奔向了山口组的分部。他想跟他们要点钱,把安德列安葬了。

山口组的小头头山田武夫正在等着听杀手的好消息,见阿廖沙回来了,忙问:“怎么样,抓的人呐?”

阿廖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山田武夫一下子明白了,他一把抓住阿廖沙的衣服:“怎么,都死了!”

阿廖沙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千代子也死了?”

阿廖沙摇了摇头。

山田武夫一把把阿廖沙推倒在地上:“那你为什么还活着?是不是你出卖了他们?”

阿廖沙一下子愣住了,他愤怒地盯住山田武夫:“我哥哥安德列都死了,你还说这话,你还是人吗?”

山田武夫也一愣:“什么,安德列也死了?还有比他厉害的人?”

“跟安德列斗的那个人和安德列的功夫差不多,本来安德列已经占了上风,可来了两个女的,她们开了枪,安德列没防备!”说着,阿廖沙又哭了起来。

“得了,死了有什么办法,你也别哭了,今后跟着我,缺不了你吃的!”山田说。

“我什么也不干了,你把答应我们的钱给我吧,我得把安德列安葬了!”

“死就死了,呆会我让他们把他送去火化就得了,安什么葬!快去换套衣服,一会跟我去夜总会去,安德列没了,你留下来,我会重用你的!”山田说完扭头就进了里屋,阿廖沙急忙喊:“你还没给我钱呐!”

山田脚步没停,边走边说:“你们没完成任务,要什么钱?快换衣服去,今后跟着我,钱还能缺了你的吗?”

“不行,你得给我们钱,我们命都搭进去了,你为什么不给钱?”

“钱有,不过那就看你今后在我这里的表现了!”山田说完进了里屋。阿廖沙要冲进去,几个保镖挡住了他的路。阿廖沙气冲牛斗,挥拳就跟几个保镖打了起来。

阿廖沙的武功远远高于这几个保镖,但现在他一来跟山杏斗得已经伤了力,二来安德列的死使他心神具损,三来从里屋又冲出几个拿枪的保镖,他只好从窗户跳到楼下,逃出了魔窟。

回到安德列的身边,他感到一切都绝望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哭,他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剩下恨。

他恨,恨山田那些混蛋把他们拉下了水,恨山田落井下石!

他也恨龙宇新,恨龙宇新他们打死了安德列,让他失去了哥哥,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蝴要报仇,要杀了那些害他和安德列的人!

想到这,他擦干了眼泪,抱起安德列朝城外飞去。

他用手一下、一下和着眼泪挖了一个大坑,一个足可以并行躺下两个人的大坑。

他要给自己留一个地方,他要去报仇,然后就和安德列一起去天国,去另一个世界和哥哥一起去寻找快乐!

吃完晚饭,龙宇新和山杏的伤和内力基本都恢复了,莉儿怕山杏再有闪失,就抓紧时间教山杏练乾坤混元功。

千代子看见了,也磨叽要一起学,莉儿说:“这套功夫必须是处子之身的人才可学习,而且学到第七重还必须和学同样功法的、功力在七重以上的人合体才行,要不然就容易走火入魔,那就没法救了!你怕不具备这个条件吧?”

一听这么说,千代子就更要学了,明显的,具备这条件的男人就在眼前,而且仅此一人,这对她的猎龙大计可是有百利无一害呀!

莉儿本来想教会山杏然后逼着龙宇新把山杏收到家里,如今又架不住千代子的软磨硬泡,只好一起教了起来。她想收一个也是收,两个也是收,多收几个,姊妹多了有伴!

看见莉儿几个女人在嘀咕,龙宇新拉着顾全兴钻进了三楼顾全兴的卧室。

他打电话找到了姐姐,当姐姐听说找到了顾全兴,并听他说清楚顾全兴来布拉格维申斯克的原因后,姐姐半天一声没吭,过来好大一会,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姐姐恨恨地说:“你叫那个死东西接电话,他那脑袋是尿罐子呀!”

龙宇新把电话给了顾全兴,顾全兴接过电话刚说了一句:“宇萌,我对不起你,我——”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龙宇新只好又接过电话,可里面只有哭声,根本没人说话。半天,才有人说话了,是姐姐的小保姆,她说姐姐哭得说不出话了,有什么事跟她说吧!

龙宇新就把在布市要开一家分公司,让姐姐带些货过来的意思说了一遍,又让小保姆把需要带来的货物记了下去。

末了,小保姆说:“大姐让告诉你,她后天就到你们那,让我姐夫好好的等着,她要扒了他的皮呐!”

顾全兴听说,苦笑着说:“应该的,她怎么处分都是应该的,我太伤她的心了!”

夜,布拉格维申斯克的夜晚是相当安谧的,静静的黑龙江波浪不惊地流淌着,停产的工厂安静地隐在夜色里,街上很少有行人,生活的每况愈下,已经使人们失去了游玩的兴趣,人们早早就钻进自己的小窝里,忍受着清贫带来的寂寞。

夏日的夜晚,风拂去一天的燥热,给人们带来了一点清新和凉爽,但阿廖沙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只觉得天热得让人难受,他的心也跳得快蹦到嗓子眼了,他紧握尖刀的手已经沁满了汗水。

他在等,等着山田的出现。

他暗暗地祷告着:“圣母玛利亚,保佑我为安德列报了此仇,保佑你纯洁的信徒手刃了仇人吧!”

也许是他的圣母显灵了吧,不一会儿那山田真的带人从汽车里钻了出来。

几个保镖跑着上了台阶,后面只留下那个肥胖的山田和他搂着的一位俄罗斯姑娘。

山田今天心里不太痛快,不光是袭击凌雨新失手,他的一个场子也被俄罗斯的黑手党给端了,还损失了二十多人,为此,他让中山良雄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屋漏偏遭连夜雨,刚才接到情报,在俄罗斯的‘东北虎帮’又给他下了通知,让他们三天之内撤出布市,这让他火冒三丈,一个几年前才十来个人的小帮会,也跟他叫号,真是欺人太甚了,他今天来就是想商量怎么对付如日中天的“东北虎帮”的。

阿廖沙一见山天落了单,不由得他心里一阵狂喜,他运气于掌,一掌气机拍向山田,山田一个腚蹲坐到了地上,全身的经脉已经全被封闭住了,他动不了,爬不起来,也喊不出声来。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可又毫无办法。

几个保镖发现了情况,刚要扑回来,阿廖沙已经飞到了山田的面前,手起刀落,山田的脑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子,阿廖沙顺手摘下他的枪,然后朝他的肚子使劲一踩,只这一脚,他就闻到一股臊臭味从那下面钻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仰天含道:“大哥,我替你把仇报了!”

这声音好凄厉,带着血,带着泪。

几个保镖立刻掏出了手枪,“乒乒乓乓”地朝阿廖沙扫射过去。

然而一切都晚了,地上只剩下个没头的尸体,阿廖沙早已经没了身影。

警笛响了,警车满城飞跑着,山口组也倾巢出动了。

折腾了一宿,没见到一个杀手的影子。

城外的荒丘里,阿廖沙把人头放在安德列的头前,他跪在安德列脚下发誓:“哥,一个仇人已经让我给杀了,另一个仇人我今天就去找他,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放心,弟弟马上就回来陪着哥哥,今后我们就不再分开了,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研究武功!”

说完,他站起来,朝暗夜奔去。

龙宇新刚睡下,警察就来敲门了,看了他们的护照,听了他们要在俄罗斯做生意的打算,警察们撤走了。

从警察嘴里知道,一位杀手杀了山口组在布市分部的头头。龙宇新立刻知道是那个和山杏对峙的黑衣人在报仇。既然他已经杀了山口的头头,那么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屋里这些人了。龙宇新没有说破,而是把大家都安排到四楼几间没有窗户的屋里去住,他自己则穿着衣服,拿个凳子坐在走廊的暗处。

时间在悄悄地流失。突然龙宇新感觉到他来了,那人已经来到了窗外。

龙宇新已经感到了来人紧张地呼吸声,但他没有动地方,只是眯着眼睛。

窗户被打开了,来人轻手轻脚进到了屋里。

龙宇新暗暗佩服来人的功力的深厚,他已经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他见来人已经站到了走廊里,立刻飘到窗户前,堵住了来人的退路。

来人立刻感到了走廊里的变化,他一掌打向龙宇新,但被龙宇新轻轻地把掌气引开了。

他一惊,立刻又扑向龙宇新,但却扑了个空。他马上回身就是一拳,向斜处打去。

不料又是一个空拳,他急了,抽出手枪就挥向尚不知情的龙宇新。

龙宇新这时才感到危机在逼向自己,他想出手,但为时已经晚了,枪已经指向了他的前胸。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机从背后击在那人的头上,那人扑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龙宇新突然跃起,飞身蹿出窗户:“姑娘,请你留下来!”

说着,他朝远处的黑影飞去。

那黑影愣了一下,但马上又飞跑起来。

第四十章 蝶女莲儿

屋里的莉儿听见外面的动静,急忙冲了出来,她没看见龙宇新,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脑袋已经从后面被气机打碎了,那人手里拿着个手枪,里面装满了子弹。

莉儿吓了一跳,她知道,后面这下子是外面的人打出的,要是没这一下子,龙宇新有可能就被打成筛子眼了。想到这,她喊道:“山杏,快起来,保护大家,我去接宇新!”

说完,她飞身也蹿出了窗户,消失在暗夜里。

龙宇新疾飞了一阵子,但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他站在那里喊道:“姑娘,谢谢你几次救我,你出来吧,我不能让你总这么冒着生命危险独来独往地跟着我呀,这太危险了!”

可惜四下毫无声响,龙宇新运起气机搜寻。突然他发现那人正向远处的大森林里飞去。

他什么也没考虑,他飞身追了下去。

莉儿追到外面,已经失去了龙宇新的踪影。她还准备继续寻觅,却意外地收到了龙宇新给她的信息:“火速回去,敌人人数很多,提防家里被袭,我这里没有危险,你放心吧!”

龙宇新确实发现了很多敌人,他刚追到密林里,灵觉就感到了危险的信号,他稍一犹豫,就见一个人影飞扑到他前面,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就在她倒下的同时,他听见了一阵枪声。那挨进他们的黑影也倒了下去,而且身体抽搐着挣扎了几下,不再动了。

这时,四下钻出十几个黑影,而且远处还有数十人藏觅在树林里。这时,一个个子不高的黑衣人朝他走来,那人边走边狞笑着说:“臭娘们儿,你还真是够痴心的,自己为心上人挡了一镖!唉,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呐,闹了半天挨了我的飞镖你也得倒下来!你太可恶了,我们已经死在你手下几十人了!今天也尝尝我们化骨神药的厉害,可惜你这一朵花了,再有一个钟头,你在这世界上只是一摊血水了!唉,这些人,何必又浪费这些子弹,看都打成什么样了!可怜的一朵小花就这么凋谢了!可惜,太可惜了!怕是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是不是咱们现在先来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挨了一巴掌。

打他的是位四十多岁的美妇,她脸色苍白无血,身上却带着凛凛杀气。

姑娘看见她一愣,低声叫道:“师傅,您来了?”

那美妇气愤地说:“我不来怎么办?你就知道护着那个小白脸,早把师傅的话忘了!连前几天师傅被你的那个小白脸的丫头伤了,你都不知道来看看,帮我疗伤!你还是蝶影的人吗?”

姑娘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能不分善恶乱杀人,龙宇新是个好人,您不能总记着他父亲不娶你的宿怨,更不能帮倭贼惨害我们的忠良之后!”

“小骚蹄子,我今天就让你嘴硬,我现在就要清理门户,除掉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那美妇的脸变的狰狞可怖了,她咬牙切齿地说完就挥起宝剑朝姑娘砍去。

姑娘声音微弱地说:“我现在也够本了,只要我的新哥哥没危险,我死也安心了!”说着身子一挺,昏了过去。龙宇新急忙上前欲把她抱起来,奇怪的是她刚倒下,那个美妇也一头扎到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蹄子,你竟对我下死手?我——”话没说完,她人就抽搐成一团,片刻就一动不动了!

姑娘轻声说:“你走好吧,我不能让你把一帮姐妹领上邪路的!”

立刻几个黑衣人喊了起来:“坏了,老大的相好中人暗算了!”

立刻几个黑影拼命朝他们扑来,漫天的弹雨飞镖朝他泼水似的打来,龙宇新急忙运气护祝蝴和姑娘的身体,同时运掌朝那些人打去!“轰”,那几个人立刻飞了起来,朝远处摔去。然后龙宇新抱起那姑娘瞬移到一片草地上,他已经感觉到怀里的姑娘的身子正渐渐地发硬,呼吸也一点点的弱了下去。他急忙把姑娘放到草地上,见姑娘的胸部中了一只飞镖,下身中了几颗子弹。他扯下飞镖,浓黑的血立刻像箭一样蹿了出来。他愣住了:“毒镖!”他立刻扯开那姑娘的衣服,月光下,那衣服下露出了青紫的胸部和乌黑的乳房,那血箭正是从那左边乳房下蹿出来的。他急忙拿出一个药丸,摁在伤口处,然后运气于手上,帮助化开那药,让那血不再流了。但姑娘那胸部依然呈现出青紫色。龙宇新急忙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丸药塞进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指点了姑娘的几道大穴,止住了她的几处枪伤的血。

过了足有一个点,那姑娘的胸部和乳房才慢慢地呈现出灰白色,龙宇新松了口气。

但姑娘依然没醒过来,龙宇新却已经感到四周出现了几十名黑衣人,他被包围了。

由于担心姑娘的安全,他急忙抱起姑娘瞬移进一个山洞里。

他现在不能回去,他要让姑娘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们走,他不想违背姑娘的心意。

山洞很小,仅能勉强容纳两个人,钻进去连转身都很困难。但没办法,他要有个安静的地方,赶紧给那姑娘疗伤,他怕毒气存在她的身体里,会对姑娘造成致命的伤害。

她把姑娘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上衣,铺在她的身下,然后双脚一边一个,蹲在姑娘的身上,手重又摁在她的胸前,把自己的真气度向姑娘的身体里。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才发现姑娘的皮肤已经变得嫩白柔软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青紫。他知道,姑娘已经脱离了危险,毒气被排除得差不多了。但姑娘依然没醒,原来青紫的脸尽管已经泛出粉色,但牙关还是咬得死死的。

这时,他才有时间细细地查看姑娘的其他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姑娘的衣服,见姑娘的小三角区果真有一个小蝴蝶花纹,可奇怪的是花纹渐渐地淡了下去,片刻竟完全消失了。

这一查才知道,姑娘的武功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且身体里竟毫无真气,经脉也出现了萎缩的现象。哦,这毒药竟这么霸道,竟能废去中毒人的武功,不过这也好,她可以脱离蝶女的阴影了。可她已经连自卫的能力都没有了,面对如虎如狼的凶残对手,她今后怎么生存下去呐?当然,她的伤是可以治好的,武功也可以重新学习,但这非一日之功,他必须考虑她的安危。现在他只有把她带在身边这一条路可走了,她是为救自己惹的这伙恶魔,也是为救自己受的伤,他不能让她面临山口组的追杀而不管#蝴要承担起保护她的责任。

想到这,他急忙给姑娘治起了枪伤,直到两个多小时后他才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山洞外,乱纷纷的敌人还在搜寻着他俩,他怕敌人发现他们的气机,急忙布上结界。

“妈的,哪来的小子,跑的这么快,光看见人影一闪就找不到了!”

“小心点,刚才他那一下子,八个弟兄交代了!见到就开枪,别让他还手!”

“二哥那头不知道有什么进展?别再中了他们的道儿!这些人不好惹呀!”

“没事呵,不就是三四个人吗?他们二十三个人还对付不了那几个烂蒜!”

龙宇新知道莉儿那边已经出现了变故,他暗暗庆幸让莉儿回去是走对了一步棋。

莉儿那里其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二十几名匪徒正偷偷摸摸的接近了小楼。

莉儿已经感到了他们的气息,她急忙叫顾全兴和千代子拿着微冲瞄着院里的围墙,她和山杏紧盯着临街的方向。

事情也太巧了,一队巡逻的警察正好经过,发现了附近有大批异常人员在活动,立刻围了过来,并向总部发了求援信号,那十几名歹徒开始挣扎着开了两枪,立刻被暴风雨般的枪声盖住了,见四面拥来的警察已经堵住了一切退路,万般无奈,只好缴械投降。

龙宇新立刻就知道了家里已经有惊无险避过了一劫,他舒了口气,又闭目运起了真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了姑娘天籁似的声音:“这是在哪里?”

他睁开眼睛,见姑娘已经坐了起来,手系着自己的衣服扣吃惊地看着龙宇新。

龙宇新不安地说:“昨天你为救我中了毒镖和枪伤,我治了治,现在好点了吧?”

姑娘想了想:“想起来了,我们好像被几十个人给围了起来,我还挨了一镖,中了几枪,那镖挺厉害,我当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你救了我?”

龙宇新惭愧地说:“应该说是你救了我!你的生命危险是没了,可武功——全失了!”

姑娘一愣,立刻运气与身,接着就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今后怎么办?”

“这个消失也可能是好事,你和蝶影彻底没关系了!今后你就跟我们在一起吧,等身体恢复了,再重新开始练功!我教你一套新的功夫,保证让你很快就达到原来的水平!”

姑娘不再哭了,她点了点头不安地说:“只好这样了!我曾经想害你的,你不怪我?”

龙宇新笑了:“你可没害过我,只是几次救过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呐,怎么会怪你?”

姑娘一下子扑进龙宇新的怀里,紧紧地抱住龙宇新:“宇新哥,我今后就跟着你,再也不离开你了!乐婷婷就跟宇新哥学武,跟宇新哥办公司,我现在手里有五千万和一批珍宝玉器,是从百浪那拿来的,我怕他们那钱再拿去坏宇新哥的事儿,我就都给连锅端来了!”

龙宇新一愣,但立刻就笑着说:“杨秃子两次睡过头,大概也是你干的吧?”

姑娘的脸立刻红了:“我怕他们清醒了破坏你们的大计,其实我也没干啥,只是在他和师姐疯的时候给他们加了点催情的真气,这也怨他们太那个了,活该!”

龙宇新看看外面已经天放亮了,就说:“走吧,你现在功力全失,又流了不少血,还是由我抱着走吧!这可不是我拣你的便宜呀!”

姑娘喃喃地说:“人家喜欢让你抱着,拣便宜的是我!”说着,把身体往他怀里委了委。

龙宇新运起神识查了一下,山洞外那帮人因为没发现龙宇新的下落,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就抱着乐婷婷,借玉镯的神力,飞回了住地。

一进小楼,莉儿立刻知道了,她迎了出来,见龙宇新抱着个玲珑凸显魔鬼身材的漂亮姑娘,惊讶地说道:“新哥得了个宝呵?这姑娘好漂亮呵#蝴是不是那个救你的蝶女呵?”

龙宇新见姑娘已经睡了过去,就急忙把她抱进自己的卧室:“就是她!刚才要不是她救我两次,我怕是早就上了西天了,现在她中了毒镖,危险是脱离了,可武功已经全废了,再也没有自保的能力了,看来只能让她先跟着咱们一起活动了!”

莉儿急忙爬上床,帮着把被褥铺好,然后和龙宇新一起给姑娘脱去外衣。

“她怎么还没醒呵?是不是毒素还没清理干净?”莉儿发现姑娘一直昏睡,不解地问。

龙宇新摸了摸她的脉,放心地说:“毒是清理干净了,她现在是太疲劳了,睡过去了,让她睡吧,饭做好了吧,快吃饭吧,把我饿死了!”

那姑娘又昏睡了足有半个点才醒过来。她穿上衣服,来到饭厅。人们都在吃饭,见她进来,莉儿忙给她盛了碗饭,千代子把筷子递了过去。

她什么也没说,坐在那也吃了起来。

龙宇新看了看她:“身体没什么不适的了?”

“没有,就是觉得身子挺虚,大概是没吃饭的原因吧?”姑娘淡淡地说着,手不停地夹着菜往嘴里填。

“也不光是没吃饭,你的经脉都受损了,又流了不少的血,当然会虚弱的!来,喝点这鱼汤,这几天让你嫂子给你补一补,回头我再教给你一套道家的内功心法‘云水诀’,一切都会渐渐好的!”龙宇新边把一碗鱼汤推到姑娘的面前,一边安慰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莉儿问。

“在哈船舶上学叫乐莲儿,在师门叫乐婷婷!我没家,从小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

“噢,你是哈尔滨船舶工程学院毕业的,学的是造船?”山杏问。

“做梦都想让中国有自己的航空母舰,可暑期毕业分配到大连造船厂却没去报到,师傅让来杀人,我就过来了!现在开服装超市,跟龙腾连锁,第十六门市部!”姑娘边吃边说。

“太好了,闹了半天还是自家的人,我看你还是叫乐莲儿吧,听新哥哥说你的武功已经全失了,那个师门就不去考虑了,你就从头学起吧!”莉儿说。

“好呵,我就叫乐莲儿吧,师门的事,我早就想忘了,本来我还觉得师傅领我进门,有点感恩,后来听见武师姐干的那些事,我就打心里恨这蝶影。现在他把我救了,我这一从来没碰过男人的身子也让他看了、摸了,我也算是他的人了!刚才他也说了,让我跟着他,他再教给我武功!我想好了,这辈子我的一切都他说了算!”姑娘说着喝起了汤。

听见她这么一说,龙宇新吓了一跳,他明白自己又拣回一个大麻烦。

吃完饭,莉儿和千代子帮乐莲儿收拾了一个房间,让她自己睡在了一个屋里。

“你就是千代子?”莉儿一走,乐莲儿盯着千代子怀疑地问。

“是呵!你知道我?”千代子看着她愣住了。

“昨天他们不是为救你才来的吗!”乐莲儿说:“为了你,宇新哥几次差点把命搭进去!”

“救我?我一个大活人,腿长在我身上,用他们瞎忙活?他们是想把我抓回去要挟我爷爷,好让竹下登霸占我们家产!”千代子现在才明白昨天的那一战竟然是为了再次绑架她。

“我知道,那天在湖里要不是你去插了一腿,竹下登那个混蛋就死翘了,那时我真恨不得给你一掌!不过,好像是他挺喜欢你,那天他明知道是你拉着竹下登在跑,他妻子要轰击,他没让!要不然我也就轰你了,看他那样儿,我才手下留的情,我可不愿看见他不高兴!你也真是,那么个混蛋叔叔,你还去救他,你不是给新哥哥留个隐患吗?”乐莲儿不满地说。

“哪呀,那天我听说他去害新哥,我是带人去阻止的,一到那里我和我带的人就把他抓住了,押着他就回到了市里。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帮了个倒忙!”千代子愧悔地解释着。

乐莲儿看着千代子突然问:“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他?”

千代子一愣,叹口气说:“不爱他我留在这干啥?可爱又能怎么样,他那人太正统,他说他有妻子了,说啥也不肯接受我!我现在是死乞白咧地追,人家就是不理,我有什么办法!”

“他不接受你?你这么漂亮他会不接受?你说戏文那吧?”乐莲儿眼珠瞪得老大,像是不肯相信,可她扯过千代子的手摸了摸,慢慢地眼里又渗出泪水:“他真是个好人!”

“就是嘛!我什么招都使了,他就是不接受,让我怎么办?”千代子委屈地满眼含泪。

“笨蛋,他不接受你,你自己是干啥的?你是女人耶,漂亮的女人呀!你会迷不祝蝴?他不接受你,你不会去追他呀?不会逼着他接受你呀?”乐莲儿说出了让千代子意外地话。

“逼?你逼逼试试?你寻思他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呀?”千代子幽怨地说。

“放心,咱们俩一起来!我不信就让他跑了!记住,不管谁追上了,也不能嫉妒!还要帮助朋友再追他!”乐莲儿又说了句让千代子震惊地话,让她对这姑娘刮目相看了。

“好,不吃醋,共同追!咱们一起努力!”千代子当时就跟乐莲儿击了掌。

龙宇新正在和顾全兴商量办商店的事,突然连打了几个‘阿嚏’。

“你感冒了吧?是不是去吃点药?”顾全兴关心地说。

“不,大概是哪个姑娘在嘀咕我吧!”龙宇新说着笑话。

“别臭美了,除了两个柳姑娘,谁能惦着你!”顾全兴还了他一句。

乐莲儿回到莉儿的屋子里,她吃惊地看着莉儿:“姐姐,您是几岁开始练功的?”

莉儿“扑哧”一声笑了:“去年夏天,我还无缚鸡之力呐,成天病病歪歪的要死要活呐,你说我能是几岁学武的?你哥为了救我才把我收进龙家的,是为了治我的病才练的武!”

乐莲儿连连摇着头:“姐姐在逗我,您现在的功夫,没个百十年怕是难学到手,就是有什么奇遇,也得练过三二十年才行!您现在元婴都成了,哪是一两年练成的?”

山杏也笑了:“莉莉姐和龙总练的是夫妻双修的乾坤混元功,宇新哥有啥水平,她就能达到啥能力,她是属于速成培训班毕业的,咱们这辈子也比不了的!咱们能练到你原先的功力就不错了!”

“这么说咱们一辈子也达不到莉莉姐的程度?”乐莲儿泄气地说。

“差不多吧,达到高手的程度可以,达到元婴初成,怕是下辈子也难了!除非你——”山杏说了半截就把话打住了,他看看莉儿,脸一红,扭头走出了屋。

“除非怎么样?”乐莲儿急忙追了出去,跟着山杏问。

“你笨呵,我都告诉你了,莉莉姐是练双修功练成的,你还不明白?”说完,山杏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听着屋里的哭声,乐莲儿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山杏,她只好去找千代子。

千代子让刚才乐莲儿的几句话说得心神恍惚:“是呵,这么等着总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逼着他接受自己才是呵!可办法在哪儿呀?上一次连他的那个都抓到手了,可我还是没抓住机会,现在就是跟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再给我机会了,我怎么才能实现自己的梦呢?”

乐莲儿走进来,几乎靠在了她的身边,她都没反应,她想的太投入了。

“千代子姐姐,山杏说要想把功夫练到莉莉姐的程度。除非什么,可她就是不说!”

千代子异样地看了看乐莲儿:“你呀,还用她说,那不是明摆着的,你只要成了他的妻子,和他一起练夫妻双修功,你就能达到他们的功力!”

乐莲儿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山杏会哭,原来她也是他的追星族呵#糊感到了压力!

第四十一章 女追男累个死

这一宿,乐莲儿故意把门敞着,她不信世上真有不吃鱼的猫。为此,她还在龙宇新面前嘟囔:“这天也太热了,我还得敞着门睡!”

可她却彻底失望了,她等了一宿,也没见龙宇新的影子,傍天亮时实在困得不行了,她才睡着了。

她睡的正香,是被人叫醒的。她费劲地睁开眼,一见地下站着的人,立刻愣住了!

地下站着的竟是她日想夜盼的龙宇新。看见龙宇新笑眯眯的面容,她实在不敢相信,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看了看,又偷着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的,他真的来了。

“怎么,还迷糊呐?快起来,先给你修复一下经脉,然后教你练功!”龙宇新说。

她急忙起来坐在那里,龙宇新把手掌印在她的后背上,度气帮她修复着经脉,她立刻感到一股热流在她的身体里流动着,撕扯着她的奇经八脉,她忍着,渐渐地就昏睡过去了。

她是后来是被千代子叫醒的,醒来只觉得全身松泰,头脑也特别清明。

“吃午饭了,你还睡呀?你可是睡了一宿零半天了!”千代子拨拉着她说。

“他早晨过来给我疗伤了,我怎么稀里糊涂就睡着了呢?”乐莲儿揉了柔眼睛。

看着她的黑眼圈,千代子笑了:“我看你是不是犯了相思病了?我告诉你,你要这么个追法,非害死自己不可,你别看他对谁都热心肠,可在这个问题上,他却极严肃,你就是要得到他,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悠着来!要用自己的爱和能力感动他!”

乐莲儿不服气地说:“男追女,累个死,女追男,一锤子!我不信就追不到手!”

千代子一撇嘴:“你还别不信,杏儿跟他们近吧?连莉莉姐都认了,被窝都带着她钻进去了,结果还不是白搭工,到现在还没一点眉目!”

乐莲儿证实了自己的看法,她叹了口气:“咱们四个人都跟他,他那身体也受不了呵!我看咱们是瞎张罗了!不过,就是有名无实,我的名也得挂在他的身上,这辈子就是他了!”

千代子红着脸说:“你是不知道,他的那个又大又硬,性欲又极强,听说他在灵石乳里泡了半天,又吃了虎王内丹,现在是金刚不倒的身子,一个云姐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就是五个六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不知道,就现在他也是挺着那东西睡呐!”

乐莲儿吃惊地说:“真的?那可是我们的福气!哎,你怎么知道的?”

问得千代子的脸一红一白的:“其实我那天趁他昏过去了,都抓祝蝴那个大东西了,正要往里搁呐,谁知道我就是担心那东西太大会撑破我的xiāo穴,手一哆嗦就把他惊醒了,咳,要不然我早是他的人了#蝴这人极负责任,真要是让他给破了身子,他不要也得要了!”

“那咱们就趁他睡着时偷着上!”乐莲儿下了决心。

一整天,龙宇新都和顾全兴跑着办公司的手续和找人把一二楼改建成门市房。

莉儿则带着杏儿、千代子和乐莲儿继续考察市场,规划商店经营的范围。

晚间,乐莲儿还是开门等人,而且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要他来,就让他上到床上来!结果又白等了半宿,看来龙宇新根本就没想来。现在她明白了,就这样守株待兔,八成守成老姑娘也白搭了。傍天亮,她下了决心,等不来,我就主动去追,变被动为主动,我不信就还不行!想到这,她悄悄地爬起来,走到龙宇新的屋外,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门竟吱呀一下响了起来,吓得她心惊肉跳,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捂着自己的心口,趴在被窝里呆了半天,她听见那屋没一点动静,她狂跳的心才渐渐地安静下来:“我胆太小了,人家睡的正香呐,门那点小动静谁会注意?”

“他难道真的那么强?看他长的那样,办事那刹愣样,都够迷人的了,真要那个再强,那可真是爱死人不偿命呀!就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她好羡慕那个叫莉莉的女人,守着这么一位丈夫,哪辈子修来的福?不行,我不能半途而废#糊又爬起来,溜到龙宇新的门外。

门开着个小缝,正好可以看见床的侧面。

正好莉莉要喝水,龙宇新爬起来光着身子去给她倒水。

莉儿看着他光着身子,笑着说:“你可真够开放的,一丝不挂呀!”

“哎,怎么怨起我来了,这不是你给养成的毛病吗,一睡觉就不让人家穿一点东西,还说这样便于真气运转!现在你又这么说,怎么都是你的理了!”

莉儿格格地笑着:“我那可是为你好,别不知道好人心!”

门外的乐莲儿看见龙宇新的裸体吓了一跳,她看见他那个分身竟比在毛片上她看到的那东西大一倍,也粗了不少,还真像千代子说的那样,硬硬的挺着,那前面的大圆头竟像个小鸡蛋:“这要是进到我这里面,我能受得了吗?”

“咦,门怎么开了?”龙宇新把水递给莉儿,朝门口走来。

乐莲儿慌忙逃走了,钻在被窝里,眼里还闪着那粗大的东西。

“怪不得千代子赖着他不走呐,他好有本钱呵!不知道那东西放进去好不好受?看莉儿那幸福的样子,肯定是最好的享受了!”乐莲儿痴痴地想着,不由得心里直扑通。

龙宇萌真的在第三天的傍晚乘飞机飞到了布拉格维申斯克市。

下了飞机她谁也没看见就一下子扑进了顾全兴的怀里,搂着他就哭得一塌糊涂,连莉儿四个女的也陪着掉了半天眼泪。

哭了十多分钟,她突然扬手打了顾全兴个嘴巴子:“你混呵,再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当我是傻子?是木头?我要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能把身子给你吗?”

这巴掌把所有的人都打的一愣,顾全兴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两个人的嘴也凑到了一起,开始了世纪性的长吻。

直到两个人都出现了缺氧现象,才松开了嘴,互相痴痴地看着。尽管都摇摇晃晃地但仍搂在一起不肯撒手,两张微肿的嘴又往一起凑去,看来不吻个天昏地暗是不肯罢休了。

龙宇新只好咳嗽了一声,提醒她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在参观学习,提醒她该走了。

龙宇萌气得瞪了龙宇新一眼,不情愿地离开了顾全兴的怀抱,来到弟弟面前踢了他一脚,看看站在他周围的几个女人问:“这都是你的女人呵?啧,啧,小新的眼光就是厉害,你看看,个顶个,一水水的都是俏妹子靓女子,我们龙家哪辈子修来的福呵,一下子进来这么多漂亮的小弟妹!哎哟,这回回去可把妈妈乐坏了,明年她还不得抱几个大胖孙子呀!”

一句话说得三个姑娘脸上飞满了红云,可脸上却都露出了笑意。

龙宇新忙把姐姐拉到一边:“你寻思我是皇帝呀?就莉儿是你的兄弟媳妇,那三个都是咱们公司的职员!你这嘴怎么没把门的呀,是不是看见我姐夫乐的找不着北了?”

“咦,不是你说的娶五六个女人吗?你身边带这么多漂亮女人,没那意思,骗鬼吧!”

“那是气你的话,你寻思你弟弟是个花心大萝卜呀?”龙宇新哭笑不得地说。

“噢,这就好,我弟弟还没花心!”可她又回头看了看那三个姑娘:“真是可惜了的了,都进咱龙家就好了!姐姐特许了,你就马上把这几个全拿到手,给龙家添人进口!”

“你——”气得龙宇新真想打姐姐一拳。

回到住地,龙宇萌见正在维修,高兴地说:“你们动手可真快呀,这都快成型了!看来有美女帮助就是不一样,小新的工作比以前利索多了!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

龙宇新气得推了她一把:“又瞎说!这可都是全兴哥抓的,他那把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用你说,我还不认识他,你让他给我老实等着,等吃完饭我再扒他的皮!没见过这么笨的!”说着她狠狠地瞪了顾全兴一眼:“笨蛋,一条道走到黑的主,真是白念那么多的书了!也就我这傻子跟你,换个人也得把你踢出十万八千里。”

龙宇新无奈地冲顾全兴耸了耸肩,把手一摊,做了个无能为力的表示。

顾全兴却一笑了之,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

饭是四个女人做的,既有中国风味,也有日本料理,还有俄罗斯吃法,吃得龙宇萌直笑:“小新是不是要开个国际饭店呀?我看干脆把这几个姑娘都留咱龙家得了,让咱妈也好好高兴高兴!享享儿媳妇们的福!这可是老姐给你的任务,你给我放在心上抓紧完成呵!”

说得那三个姑娘脸上又染上了红云,偷偷地拿眼睛睨着龙宇新。

气得龙宇新在下面连踢了龙宇萌好几脚,差点没把桌子拱翻了。

可她却得意地笑得阳光灿烂,抽空还跟龙宇新说:“抓紧点,把她们都收到咱家里,少一个都不行,全拿下!你给我记住,这可是老姐交给你的特别任务,别忘了!”

龙宇新真是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才几天,姐姐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让顾全兴的事把脑子给刺激坏了?真该让她去看看脑子!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精神病院!

吃过饭,龙宇萌提拉着顾全兴的耳朵就下了楼,到顾全兴的三楼屋里去了:“你这个笨蛋,东南西北风你看不出来,刮风下雨你不知道,我龙宇萌的心是什么样的你还看不透?你说你什么时候能聪明点呵?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能姓龙了!”

他们刚下了楼,杏儿就担心地对莉儿说:“莉莉姐,这里就你跟咱姐姐熟,你也不去好好劝劝他们!万一把姐夫弄得灰头土脸的,咱们大家面子上可都不好看呀!”

莉儿扑哧一声笑了:“你不是瞎操心吗?咱们这位大姑姐连姓都要改了,你担啥心!”

杏儿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莉儿的意思,她也偷着笑了。乐莲儿和千代子却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乐莲儿则一个劲儿地缠着莉儿问为什么。

莉儿笑着说:“你们不信就自己去听听壁脚吧,男子汉挨打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千代子来了兴趣,拉着乐莲儿就跑了,气得龙宇新骂着莉儿:“你就不会教点好东西!”

一到楼下,俩人就听到了屋里传出了大呼小叫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可不是顾全兴的,而是龙宇萌的。

那声音里饱含着欢快,充满了幸福——“啊,啊,啊,——该死的兴哥哥,你轻一点呵!人家都七年没尝过这滋味了!”

“使点劲呵,你没脑子,对对对,就这样,兴哥哥,再使劲儿,把你欠我七年的债今天得都给我补上!啊,啊!好舒服呵,你这该死的东西,你让我守了七年活寡,你赔我!”

这叫声叫得屋外那两个人都面红耳赤,乐莲儿更是一步也挪不动了,几乎要瘫在那里。

千代子笑了,小声地对乐莲儿说:“咱们这位大姑姐可是真能叫呵!”

“唔、唔”乐莲儿嘴里应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可千代子已经看出来了,她已经眉眼如丝、激情如火了#蝴知道,她的下边一定已经泛滥成灾了!

屋里龙宇萌叫得更凶了,嘴里还胡言乱语地说着:“老公,你用点力,啊啊,太好了!”

千代子忙拉着几乎挪不动步的乐莲儿溜回了楼上。

莉儿一看见她们就笑着说:“听见了,是谁挨打了?”

千代子:“我看好像两个人都挨打了,不过咱们这位大姑姐叫床的水平可真是一流的棒,今后还真得跟姐姐学学!要不然进龙家门就太潲色了!”

乐得几个女人笑得滚成了一团,气得龙宇新瞪着眼睛干生气。

这一宿乐莲儿又没睡好,她一闭眼睛就是龙宇新那英姿勃勃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可当她扑进他怀里,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醒来,她的耳朵里都是龙宇萌那嘹亮的叫床声,吵得她睡不着觉。

那欢快的、蚀骨钻心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乱糟糟的,像里面钻进一群小老鼠在疯咬,弄得她下面总是粘糊糊的。

她气得蒙上大被,可不一会儿就憋得上不来气了,只好又钻出头来,立刻龙宇萌那淫荡的声音就灌满了耳朵。

他们可真能疯!难道他们就不知道累?

“唔,他们可是真够幸福的了!”她好羡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龙宇新一起欢乐一下。

坏了,又一股水吱地冒了出来,把个小内裤弄得湿拉拉的。

她再躺不下了:“不行,我得找机会!现在不找,等大家一回中国,他是总裁,高高在上,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想找机会也找不到了!”

她下了决心,一定要在今天得到他!不能再犹豫了!

乐莲儿脱得一丝不挂,悄悄地摸进了龙宇新夫妇的房间,莉儿还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两个人都睡得大梦沉沉。

乐莲儿撩起被看了看,龙宇新今天真的穿上裤衩了,但他那个东西还是把小裤衩支起老高,看来千代子没有说错,他的性能力真是太强了!

她爬到了床上,钻进了被里,把身子委到了龙宇新的背后,紧紧地贴在了龙宇新身上。

她心里一阵激动,伸手搂住了龙宇新的腰:“好舒服呵,如果能天天这么贴着,美也美死了!”

她伸出了手,从上面摸过了去,摸到了,她摸到了那个硬硬的、让自己这几天为它神魂颠倒的东西。

哦,好硬呵,摸在手里,那小东西竟在动,似乎是那里的血管在跳,又似乎是那东西在动,动得她心慌意乱!

她感到自己下边已经湿了,这是刚才听见龙宇萌叫床时来的高潮,那滋味可真难受,让人不知道抓什么挠什么好!

她爬起来,想把莉儿挪开。

可龙宇新的手搭在莉儿的小臀上,她怕惊动了他,她就委进了俩人当中,把龙宇新的手轻轻地抬起,放到自己的翘臀上,然后把莉儿向旁边推一下。

莉儿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样,竟朝外翻了一个身,滚向了一边,给乐莲儿倒出了一个地方。

乐莲儿这一回整个拥进了龙宇新的怀里,两个秀乳也毫不客气地紧紧地贴在龙宇新的胸口上。

乐莲儿的手又摸向了龙宇新那巨大的分身,她紧紧地攥住那个东西,使劲地把自己的下身向前挺去,把那东西的头放进自己的蜜桃缝里。

想再往里进,她一是不熟练,二是自己的腿被龙宇新大手摁著张不开,那东西进不去。

她想把一条腿放到龙宇新的身上,可又怕惊醒了龙宇新,自己的泡龙大业受阻,那可就白费了一番心血#糊只好拼命劈着腿向前挺去,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他,龙宇新突然拿手拍了拍乐莲儿的小臀:“老实点,快睡吧,都来了三拍了,你不累呀?唉,让姐姐吵的人太困,明天还得准备开业的事呐!”

说着,他把乐莲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又睡了过去。

乐莲儿怕惊动了他,等了半天才自己转过身去,抓住那个东西,把小臀靠了上去。

龙宇新又被弄醒了,他伸手一摸女人的乳房,立刻坐了起来说:“谁?又是千代子吧?你快回去睡自己的觉,我不会要你的!我不说了吗,我有云儿和莉儿就够了,我不能耽误你!”

乐莲儿一不作二不休了,把自己的小翘臀使劲地靠向龙宇新,手里抓着的分身就向自己的那mī穴插去。可她失败了,龙宇新已经跳下了床拿毛巾被裹上了自己的身子:“莉儿,你把灯打开!让千代子冷静一下!”

莉儿打开了灯,龙宇新的头“嗡”一下涨大了,他看见乐莲儿竟一丝不挂地倒在他的床上,自己真的又沾上了一个女人!唉,该死的桃花运!

第四十二章 妈妈讲的故事

龙宇新从中国调来十个特种兵出身的保安,教给了他们云水诀和云水拳法,觉得可以应付黑势力了,就把布市的工作交给了姐姐和姐夫,自己带着莉儿和三个姑娘飞回了北京。

一走下飞机,龙宇新就被云儿给紧紧地搂住了,两个人当着大家的面就来了个世纪性的长吻,然后六个人就直奔了他妈妈的住地——军区大院。

妈妈见儿子竟带着五个漂亮得惊人的女人回来了,惊得她的嘴张了多老大,半天没有合上。不过她马上就笑着把一个个女人挨着个地搂在了怀里,嘴里“啧啧”地夸个不停:“瞧这一个个小人儿,就是让人看不够!唉,还是年轻好呵,怎么看都顺眼!”

妈妈看着乐莲儿:“噢,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刚受过伤呵?”

乐莲儿抱着龙宇新的妈妈亲了亲脸说:“妈妈,我叫乐莲儿,前几天我在俄罗斯被山口组的人给打伤了,武功全废了,亏了新哥把我救了,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呐!”

妈妈拍着她的后背说:“你就留在妈妈这,妈妈好好给你补一补,你放心,没几天就差不多了,又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姑娘了!”说得没享受过母爱的乐莲儿眼里含满了眼泪见儿子把她们都带来了,她奇怪地问:“宇新,她们——”

云儿笑着说:“除了我和莉儿是宇新的妻子外,她们还都是你儿子的狂热的追求者,大概算是准夫人吧!您看看行不行,能不能进咱龙家的门?”

老人愣了一下,但立刻乐得笑声不断:“行行,只要你和莉儿两人同意,她们也同意,我老太婆能反对吗?我可是早就盼着龙家人丁兴旺呐!”

气得龙宇新搂住云儿就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没想到让妈妈看到了,急忙拉过云儿,搂在怀里:“你给我老实点,云儿是咱家的第一功臣,今后行她打你,你不准打她,这是家规!”

云儿得意地朝他筋著鼻子,几个姑娘都乐得喜眉笑脸,只有龙宇新一副苦瓜脸。

说笑之后,龙宇新把在俄罗斯的几场打斗说了一遍,惊得妈妈又张大了嘴。

“妈妈,真的是我爷爷杀了竹下承志吗?”龙宇新问。

“他早就该杀!不单是你爷爷,凡是中国人,凡是咱们八路军的战士哪个不想杀了他#蝴是咱中国人的公敌,是头号战争罪犯#蝴欠咱中国人的血债太多了!”妈妈咬牙切齿地说。

千代子一听脸都变了,她一脸地不自在。

龙宇新忙说:“那个竹下承志就是千代子的二爷,要害我们的竹下登就是竹下承志的儿子,前不久千代子也差点让竹下登给绑去杀害了,宇凡还是千代子帮助救出来的呐!”

妈妈把千代子搂在了怀里说:“孩子,你别担心,妈妈不会把你和他们一样看的,这事和你无关,你是妈妈的好孩子!宇新要同意,我就收下你这儿媳妇#蝴不同意,你就给我当姑娘!其实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听他奶奶那时说的#蝴奶奶是八路军晋察冀边区医院的军医,他爷爷就是通过竹下承志认识的她!”

“怎么,他还是我爷爷的媒人?”云儿奇怪地问。

“算是吧!新儿你去把你爷爷的刀拿来!”妈妈摸着千代子的脸说:“各算各的帐,这跟我千儿没关系,跟你爷爷也没关系!其实跟他竹下登也没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把自己绑在了耻辱柱上的,这怨不得别人#蝴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还咱们,我们也不能太慈悲了#蝴要是再来找茬,你们就给他来个痛快的,别留痕迹就行!噢,对了,这事还是让宇新来了断吧!”

片刻,龙宇新捧来了那把刻有德川字样的日本军刀。

千代子一看‘啊’地叫了一声说:“我也有这么一把,跟这把刀一模一样的,也有这字,是爷爷传给我的,现在那把刀还在爷爷的手里呐!”

龙宇新点了点头:“是的,我还看见过!”

“那就对了,这是你们家先人在德川幕府时代为幕府立功得的,一共两把,这一把是你家先人传给竹下登家的,你那把是传给你们家的!”妈妈接过刀,慢慢地抚摸着说:“你们知道吗?这上面沾着一百多中国军民的血呐!是你爷爷从竹下承志手里缴获的!开始一直留在八路军司令部里,后来你爷爷立了军功,部队就把这刀奖给了他!”

千代子不自然地在妈妈怀里委了委,老人知道她的不安,就爱抚的拍了她一下。

“你们听说过吧,小鬼子刚进中国时开展过杀人竞赛,竹下承志就是用这把刀得过第二#蝴连着杀了一百零四个中国国民党的俘虏兵!”

屋里的人都一愣。

“那年小鬼子在晋察冀搞了个‘五一’大扫荡,在边区实行烧光、抢光、杀光的‘三光’政策,边区的军民那个惨呵!到处是血,到处是火,老百姓死的那就无其数了!就在那时,你爷爷龙在田带着一个营的八路军为掩护军区领导撤退被三千多日伪军给围在了白洋淀旁的白庄子村里。”

“爷爷他们还有多少人?”

“二十八个人!”

屋里的人同时‘啊’了一声!

“就这二十八人打了一天零半夜,又牺牲了四名同志,剩下的在一位八岁的孩子的帮助下全部安全转移了!”

众人又‘啊’了一声,然后都松了口气。

“这孩子就是云儿和莉儿的老爹柳亦然#蝴是领着大家钻进了一个地道,然后进到了永定河里,一人叼着根苇子杆,趁着黑夜,从水底溜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那就没事了吧!”莉儿听得眼睛都快蹦出来了,她紧张地问。

“刚出了包围圈,他们遇到了一位逃难的妇女,听说日军一个叫竹下承志的中队长带着一百多日伪军在黄庄抓到了八路军后勤医院的一帮大夫。黄庄离他们就十来里地,也靠河边,你爷爷他们一听说是日军那个杀人魔王,气就顶了脑门子,他和战士们一商量,决定杀回去,消灭这个恶魔,救出自己的同志#蝴们当时就把受伤的战士留在了那里,剩下十七个战士,加上你柳大伯正好十八人,就又从水里摸了回去。”

千代子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腰,担心地问:“爷爷没事吧?”

“宇新的爷爷没事,你那个二爷就惨了!”妈妈抚摸着她的头接着说:“他们摸到地方,正是过半夜,村子边上的空地上点着一大堆火,火旁边立着十几根桩子,上面绑着十几名八路军的男女战士。周围是一群被逼来看热闹的老百姓。老百姓的外面四个角上各支着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一队日军士兵坐在火堆边咧着嘴在看着笑话。还有一队伪军在他们后面低着头坐着。你爷爷一上岸就命令八个战士分头运动到那八挺机枪那边去,他则带着剩下的几名战士摸向火堆。那里竹下承志正举着刀朝一位立在火堆边的年轻漂亮的八路军女战士吼叫着。”

“你的说,那些粮食和药品埋在了那里?”竹下承志吼道。

“——”那女战士理也不理,她把漂亮的脸扭向了一边。

竹下承志拿刀朝女战士砍去,女战士仍然挺立在那,纹丝没动。

刀划了个圈,挑在了女战士的衣服上,片刻,女战士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女战士玲珑浮凸的身材已经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了,但她还是一动不动。

火堆边的日军瞪大了眼珠子,淫荡地嚎叫起来,有的人朝女战士扔着土块。

女战士仍然没动,只是仇恨地盯着竹下承志。

“再不说,我就让你花姑娘的不是!”竹下承志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把军刀一扔,狞笑着朝女战士一步一步逼去。

突然,他嗷地一声惨叫,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裆处昏了过去。

原来他的那些东西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弄飞了,落到了火堆里,成了烤猪鞭。

就在这时,机关枪响了,但不是朝着八路军的战士,而是像泼水似的撒向了火堆边的日伪军,火堆边已经成了屠宰牲口的修罗场。

龙在田乘机带着战士冲了上去,救下了绑着的战士和那位女同志。

这时那个竹下承志已经昏死过去了,被两个日军架着朝村子跑去。

正在给那女同志穿衣服的龙在田看见了,忙端起三八大盖枪连瞄也没瞄就把那三个人给打倒了。

这一仗消灭了四十三个日军和三十六名伪军,由于四面的敌人压了上来,他们只好匆匆地跳进水里,带着被救的同志,撤出了黄庄。

那个被救的女同志一路上一直昏迷不醒,是龙在田背着她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回到了山里,找到了大部队。又是龙在田为她输的血,使她又回到了军区医院。

那位女同志就是军区司令部医院的副院长林楠,后来她就嫁给了龙在田,不知道是为了报他的救命之恩呀,还是爱上了这位孤胆英雄?

其实那一仗竹下承志并没死,他当时还没醒过来,龙在田两枪把两个日军打死了,他也随着倒下了,这使他逃出了龙在田那致命的一枪。

正好他的妻子生了孩子,他就回国养了半年的伤。

就是这半年,他把仇恨种给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千代子点了点头:“其实也不光是他把仇恨种给了孩子,我们那个教育本身也是培养法西斯的罪魁祸手,那教科书的事是明显的,平时在言谈里,在书报的宣传里,给我们灌输的都是民族魂,都是中国是日本附属国!我要不是在中国呆的时间长,接受中国文化多,恐怕我也会是个狂热的军国主义者!妈妈您放心,我既然要跟着宇新,我就是龙家的人,也就是中国人了!”

妈妈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中、日两国人民在交往中存在许多困难的原因了!”

妈妈又接着讲了下去:龙在田因为这一仗受到了上级表彰,提升当了团长。那些战士也都立了功,受到了军区的嘉奖。

军区的小报上还专门登了龙在田的英雄事迹,他成了当时晋察冀边区名震一时的战斗英雄,受到了边区的聂司令员的接见。

也正是这一出名,竹下承志才知道,自己挨阉那一下子是龙在田甩出一块拣到的瓦片干的,他跳着脚地发誓要报回这个仇。

也许是冤家路窄吧,一年后,八路军一个团围上了一个据点,而这个团正是刚当上旅长的龙在田指挥的,那据点里的中队长就是竹下承志。

战斗打的说不上什么激烈,因为没打多久,中队长竹下承志就带着鬼子丢下据点逃跑了。八路军战士就在敌人逃跑路上开展了歼灭战。

竹下承志没了那三大件大概是轻快了许多吧,他跑在了最前面,终于逃出了八路军的火网,他刚舒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遇到了龙在田。

龙在田带着通讯员刚从军区司令部领回来新的战斗任务,见敌人放了鸭子,就急忙带人在前边埋伏下来。

事情再简单也没有了,你爷爷一枪就结束了竹下承志的屠夫生涯,也解了他上次没消灭这个恶魔的遗憾,他也缴获了这把刀。

妈妈的故事讲完了,千代子舒了口气:“我这个二爷早就该死了#蝴要不死,不知道又让他杀了多少人呐!唉,怪不得爷爷说他是我们竹下家的耻辱呐!”

龙宇新还浸沉在故事里,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云儿立刻明白了,她说:“你怀疑爸爸的死跟这有关?”

“对!那个像耗子似的司机是被人家收买的凶手,事后他为什么一出狱就不见了?我找了这么些年,也没找到他!一定是被他们保护起来了!”龙宇新肯定地说。

妈妈也点了点头:“你爷爷,也遇到过几次险,但他是高干,有警卫员,咱们家又在军区大院里,所以他几次都化险为夷了,但谁也没想到是有仇人在捣蛋!这样看来,你们还真得都注点意了,我们这里他们进不来,也插不上手,你们就得小心点了!”

龙宇新看看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云儿说:“你别光点头,咱们得赶紧提高保安和咱们这些人的功力,别再出现绑架事件!”

听云儿一说,千代子眼泪荧荧地说:“听爷爷说,这一回是我爷爷把我二叔家的人都给软禁起来了,说是敢动宇凡小妹,他就拿他的小女儿开刀,这才逼着他们放出了宇凡小妹。这次我爷爷跟他是彻底闹翻了,我二叔还不恨得牙根疼呵?爷爷他老人家恐怕也危险了!”

“那你还不马上告诉你爷爷,让他注点意!别让他遭了竹下登那伙人的黑手!”龙宇新也不安起来,人家是为救小妹惹的恶魔,真出了事,自己可怎么向千代子交代呀?

千代子赶紧抄起电话,给竹下弘仁拨通了电话。

走了千代子,使竹下弘仁失去了开心果,他整天圈在深屋,公司的事都靠他的几个亲信在打点。对竹下登,因为发生了绑架千代子和逼放龙宇凡的事,双方都记在心里,互相不再往来。但竹下弘仁心里也知道,竹下登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会反扑,所以他也格外地防着竹下登。

接到千代子的电话,他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忙说:“放心吧,爷爷防着他呐!你现在怎么样呵?身体还好吗?”

“我还好,就是山口组那帮畜生总来捣蛋,我们在俄罗斯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市还遭到山口组的袭击呐,他们要宇新哥把我交出去!亏了宇新哥厉害,打死了他们十几个杀手!”

“你能确定是山口组的人吗?”

“当然能确定了#蝴们自己都承认了!”

“你现在跟龙宇新的事情怎么样了?爷爷不同意你们的事儿,可爷爷又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爷爷好为难呵!现在爷爷也想好了,金钱权利,什么也代替不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得到的幸福,爷爷就是盼着你早给爷爷带回个孙儿来了!”几句话说得千代子脸红了个透。

“他还是不肯接受我,看来他受中国的传统礼教影响挺深,不想再要别的女人了!”

“噢,这个小傻瓜!到手的幸福不收着,太蠢了!你把电话给龙宇新,我跟他说几句!”

千代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电话交给了龙宇新:“我爷爷要跟你说话!”

龙宇新赶紧接过电话:“是竹下弘仁老先生吗?您好呵,我是你孙女的朋友龙宇新!谢谢您帮助救回我妹妹!”

“谢什么,那也是因为你救了我孙女,我才出的手!小子,你还承认你是千代子的朋友啊?你是她的朋友为什么不接受我孙女的爱?你寻思我孙女是嫁不出去的主呵?”

“这——您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妻子了,我们还挺恩爱的!再说,我也挺笨,又没什么势力,千代子是大家闺秀,人又聪明漂亮,我——我怕耽误她!”

“别谦虚,你还是有过人之处的!我今天告诉你,你不接受她的爱才是耽误她,让她可能含恨一辈子#旱实话,我也不想把她嫁给你,可是她已经铁了心,恐怕没人能说动了!你现在是在折磨她呀!”

“不会的#糊那么漂亮,一定还会有意中人的!到时候她就明白了!”

“不要推脱,我孙女我知道,这孩子从小就犟,她认定下来的事,是没人能给改变的!我告诉你,我孙女可是东亚公司的主要继承人,她名下的资产就有将近一百亿美金,你得给我把她保护好,别给弄丢了!”

“老先生尽管放心,就是我自己丢了,也不能让千代子丢了!”龙宇新信誓旦旦。

“你那誓言没用,你还是想办法把你的功力多传给她点,让她有自卫的能力!对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双修的功夫吗?你就教教她嘛!哦,你那公司要有什么困难说句话,我可以帮你一把,说清楚了,不是冲你,是冲我的孙女!其实也算冲你了,谁让你是我的孙女女婿呢?你别不承认,这是早晚的事,我心里有数!”

“我明白,尽管很多事不能尽如人意,但我们也决不会是敌人!请老先生放心,我会把龙腾公司经营好的,十年之内,我要让龙腾赶上东亚!都时候欢迎您来做客!”

“你小子好大的口气!不过我愿意听!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有傲视群雄的气魄!但是,更要有威振群雄的本事,要震慑群雄的业绩,你行不行啊?哈哈哈,你别胆怯,你能行,我老头相信你!”

“对了,您知道不知道你们东亚在北京有没有个叫思华的商店?”

“没有,我们只在中国的上海有家叫亚华的公司,那个经理是我的人,叫田中良雄,有事你可以让千代子找他#杭华?肯定不是我们的!怎么?难道有个叫思华的在跟你捣乱吗?是不是她二叔开的?他可是经常去北京啊#糊二叔那人无恶不作呀,你还真得小心他点!”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有点小过节,不过只要不是您的商店,我就好处理了!千代子知道,我是疾恶如仇的,肯定是有仇必报,而且是不惧强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好了,您跟千代子还说什么吗?”

“不说了,你给我照顾好她,多疼疼她,多爱护点她!告诉你,不能再折磨我孙女了,让她早点高兴起来,早点带个孩子回来看爷爷!”

龙宇新的头又大了!原想通过千代子爷爷的反对,让千代子放弃逼他,现在完了!

第四十三章 万里追踪

按着姐姐的吩咐,第二天龙宇新陪着千代子走进了位于宣武区的龙腾服装商店的办公室。商店的副经理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龙总,您来了,我们龙经理怎么还没回来?”

龙宇新坐到沙发上指千代子说:“我姐有点事,暂时回不来,他委托这位竹下千代子女士暂时协助你的工作!”那位副经理高兴地说:“太好了,我正愁忙不过来呐!”

同样,龙宇新陪着乐莲儿来到了朝阳区的龙腾服装商店,把她留在了那里,帮助打点那家商店。龙宇新的意思很明白,这样一来,既可以锻炼一下她们,为以后公司扩大培养人才,又可以让她们远点躲开他,免得出现不必要的风波。

龙宇新可没忘了竹下登和杨怀顺还在磨刀,他的主要精力得用在对付他们上。

龙腾集团经过风雨之后进入了快速发展期,新开辟的房地产业更是遥遥领先,成为了龙腾的龙头。

近几日,龙龙宇新带着几个助手又盯上了物流业,投资两个亿组建了一个庞大的车队,把东北、西北、山东、河北的鲜菜、肉蛋运进北京市。

他把山杏派到那里当上了副总经理,过了些日子见山杏竟干得得心应手,就又把那位总经理调回了公司,让山杏主持了一方事物。

没想到山杏却真是当经理的料,不但把几百名司机和几千个工人指挥得服服帖帖,而且还跟市内外上百家大公司、近万家农户交往得十分熟络,不长时间就使龙腾集团在物流业里稳居了老大的地位。

安排了三位追求者,龙宇新着实松了口气。

都说男人喜欢让漂亮女人围在身边,可真让一群女人围着你不停地发娇,你也得头大!

这些日子龙宇新除了忙工作,有空就陪着云儿和莉儿静静地坐在别墅房的小院里,听着鸟叫,闻着花香——云儿已经到了予产期,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妈妈急得够呛,有时自己也跑来看看,给她摸摸脉。对莉儿,她不时给煲点汤拿来,说刚带孩子的女人多喝汤孩子水灵!

“一切正常呵!这懒小子,大概想在妈妈的怀里多住几天吧!”龙宇新的妈妈今天又摸了半天云儿的脉,然后舒了口气笑着说。她盼着早见孙子的面,可孙子晚生几天她更高兴,因为人家说懒生的孩子聪明。

这懒小子在妈妈的怀里一住就又是半个多月,云儿才有了反应,龙宇新赶紧把云儿送进了医院。

听说云儿要生了,莉儿、山杏、千代子和乐莲儿都从各自的岗位跑来了医院,和龙宇新一起守在那里。

听着三个女人一口一个大姐二姐地叫着云儿和莉儿,龙宇新心里别说有多别扭,可他只当没听见,他可是惹不起这三个小蛮女!

可是云儿却又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大夫检查了半天,说宫口还一点没开,让他们不要着急。

气的龙宇新不停地骂他的儿子:“臭小子,耍你的老爹老妈呐?看我将来不好好教训你个抽小子的!”

就在他骂的正欢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

电话刚接通,龙宇新就听到了姐姐的哭声。

龙宇新一下子慌了:“姐姐,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月茹被人抓走了,你姐夫也给打伤了,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我们报案了,警察在追查!”

“您别慌,我马上出发,明天就赶到!”

撂下电话,龙宇新立刻吩咐说:“莉儿你和乐莲儿在这继续陪着你云姐,有什么情况马上跟妈妈联系,千代子和山杏跟我马上去俄罗斯布市,一定要救回江经理!”

当天,三个人就飞到了哈尔滨,第二天就到了布市。

一路上龙宇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着脸子,千代子和山杏都知道肯定又是山口组织所为,她们过去都跟他们打过交道,知道那是一伙极凶残的豺狼,所以心里都忐忑不安,怕江月茹和顾全兴有什么不测。

刚下飞机,姐姐就哭着扑到了龙宇新的怀里:“两天了,他还没醒过来,大夫都说没救了,让我去准备后事。宇新,我可是都有孕了,你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父亲呀!”

龙宇新抱起姐姐:“姐姐,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姐夫没事的!走,咱们去医院!”

车到了医院,大夫还在研究病例,但人已经接近了生命垂危。

龙宇新征得大夫同意,急忙走进病房。

他看见顾全兴躺在病床上,大夫给打着氧,吊着输液。

龙宇新急忙扑到顾全兴身边,拿手抓祝蝴的手:“内脏已经离了位,经脉相当紊乱,确实太危险了!幸亏我们来的及时,再晚一步就没救了!姐姐放心,弟弟一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好丈夫!”

他立刻让千代子把大夫都请了出去,让姐姐和山杏扶起顾全兴,他给顾全兴吃了一丸‘大还丹’,然后用手给他慢慢地度去真气。过了足有一个钟点,顾全兴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听见声音,“哇”地一下又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个钟头,龙宇新大汗淋漓地说:“好了,姐夫没事了!把他放下吧,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就能醒过来了!”

“真的?”姐姐紧紧地抓住龙宇新的胳膊不相信地问。

“你摸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了!”

龙宇萌真的拿手摸了一会儿脉搏,脸上露出了笑容,抱着顾全兴的脸就亲了一口。

龙宇新紧密说:“我的宝贝姐姐呀,他可是个病人,你可得悠着点,别一宿一宿没死拉活的瞎折腾!”

气得龙宇萌连踢了他好几脚!

几个人退出了病房,龙宇萌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江月茹看布市的龙腾商场发展很快,货物销售很好,亲自押运一批货物过来,准备再扩大一下商场的业务。

为了考察市场,她就和顾全兴开着车在市里转了几天。

头两天没怎么的,第三天傍晚,他们刚从一家商店走出门,突然冲出几个大汉,架住了江月茹,转身就跑。

顾全兴就拼命地追,结果被几个大汉打了一顿。

“知道是什么人吗?”龙宇新问。

“警察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昨天家里接了个电话是绑匪打来的,让我们去拿千代子交换!电话是从电话亭打来的!”

听这话,千代子脸刷一下白了,龙宇新却笑了:“还是老对手!”

龙宇萌吃了一惊:“你想把千代子交给他们?”

“那是不可能的,我连个朋友都保护不了,我还怎么在这世上混?不过,可以答复他们,人可以交换,但必须完好无损的把人给送回来。你们在这边先拖着他,剩下的由我们来想办法!”

当天,又接到了土匪的电话,龙宇新一面让姐姐拖延他,一面运功按电波的走向去搜寻,tmd他们竟在几千公里外的一个山洞里。

龙宇新带着千代子和山杏瞬移到了那里,出现在那个山洞附近。

山洞在一个丛林里,山洞的外面竟然有大胡子的阿拉伯人叼着香烟在游动。

“怎么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千代子奇怪地问。

“不可能,估计山口组和基地组织有联系!”龙宇新说。

他看了看,让山杏拿着微冲在原地监视,自己带着千代子朝山洞里飞去。

两个人一连点倒了几个卫兵,然后在一个密室外停了下来。

密室里有一个矮胖的日本人在和一个瘦高的中国人说话:“怎么,你到现在还什么也没问出来?我告诉你,那头可是急需知道龙腾的账户,而且这关系那头给咱们付款的数额!”

“我也知道这事重要,可这娘们儿的嘴太严,打死过七八次了,她就是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脱生的!妈的,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嘴还这么硬!”那个瘦子沮丧地说。

“废物,你不知道中国女人最怕什么?你不会去试一试!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那东西白长了?她可还是个大姑娘呐,你就不会让她尝尝亚当和夏娃创造出来的令人销魂的乐趣呀?”那日本矮胖子淫荡地笑着说。

“是!谢谢川岛先生的赏赐,这回我会让她开口的!”那个中国人高兴地朝外奔去。

“这个日本人叫川岛由纪夫,是山口组的二号人物,他的功夫比较好!在山口组里没有对手,这次他都出动了,看来赌注很大,他们一心要搞垮龙腾呵!”千代子轻轻地对龙宇新说。

“把他带回去!”说着龙宇新踹开门冲了进去,接连发出气机,想把川岛弄昏。

不料那川岛竟一个翻身,回手朝三人发来更强大的气机,龙宇新吓了一跳,急忙双手运掌,发出气机,立刻一只咆哮的黑虎和一条狂怒的黄龙疯狂地奔向了川岛,它的巨大的爪子抓起川岛——轰地一声,洞里发生了大爆炸,洞里立刻烟尘弥漫,对面不见人。

达达达!千代子手里的微冲朝刚才川岛站立的地方开火了,其实她已经是多余的了,那疯狂的黑虎和狂龙已经把川岛撕成了碎片,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快,马上去救月茹!”龙宇新带着千代子飞快地跑出山洞。

那个中国人淫笑着跑到了旁边的一个洞里,看着吊在洞顶的江月茹:“小美人儿,看来你是不肯招了?哎,这两天哥哥对你关心的也太不够了,来,哥哥帮你松松筋骨,让你好好想一想!”说着自己先脱了个一丝不挂,见那东西还不硬,他就从摸出个药片,塞进嘴里。

“臭流氓,你要干什么?”江月茹闭上眼睛喊了起来。

“唉,真是个雏儿,怎么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我们要来一场活塞运动!这可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基本的活动了!你放心,那滋味可是比抽大烟,扎吗啡还过瘾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那人淫笑着把江月茹放了下来,他现在那东西已经挺了起来,他急需要发泄了。

“不要,我不要啊!”江月茹挣扎着,可几天的折磨已经使她的反抗没一点力气。

“那你就把龙腾存款的秘码说出来!要不然,等着你的还有那帮阿富汗的壮士呐!”

“别做梦,我就是死也不能告诉你!你过来我就咬死你!”

“咬?嘿嘿,别是想亲嘴吧?来,先尝一个极乐丹,一会儿你就巴不得让爷来亲你了!”说着拿过一颗药丸,掐着月茹的脖子,逼着吃了下去:“这可是人家山口组的名品,吃下用不了三分钟你就欲火烧心,半个点要是没人干你,你就是废人一个!怎么样,还是离不开哥哥吧!别急,马上哥哥可就是你的最亲的亲人了!来吧,尝尝哥哥的宝贝吧!”

他刚说完,洞里就天蹦地裂的响了一声,把他震得摔在了地上。

声音过后,他爬了起来:“妈的,又实验什么jī巴武器呐?这么厉害!”

说完他上前就撕扯江月茹的衣服——可他刚撕扯开江月茹的上衣,手还没捏到她那秀美的乳房,自己就倒在了地上,头上多出了一张嘴,正在拼命地往外吐着血水——“快,把她抱起来,马上走!”龙宇新说。

千代子上前抱起江月茹,龙宇新又从后面搂祝蝴,三个人一起瞬移到了山杏面前。

现在山洞附近已经乱套了,滚滚浓烟从洞里涌出,一群匪徒惊慌的嚎叫着朝山洞奔去。

“来,千代子,咱们两人一起发力,把山洞给炸塌!”

千代子把江月茹交给山杏,和龙宇新一起运掌朝山洞轰去。

轰#烘着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山洞口塌了一半,刚涌进去的人又急着往外跑了。

龙宇新刚放下手,山林里就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成百的匪徒像闻到腥味的蚊子,朝四人的方向涌来。龙宇新立刻运掌急轰,两个姑娘也端起了微冲,象泼水似地朝匪徒打去。

突然,正在运掌的龙宇新被两只胳膊紧紧地搂住:“我要,快,我要!”

是江月茹,她像疯子一样撕扯着龙宇新身上的衣服,也撕扯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娇嫩的雪臀粉股,手在自己的黑亮的yīn户上拼命地揉搓着,两条腿紧夹着,嘴里呻吟不停。

“月茹,你怎么了?”龙宇新懵了,这还是那文静的月茹吗?她这是怎么了?

千代子一看立刻吃惊地说:“她中毒了!吃了他们的极乐丹,三十分钟之内要不跟男人发生关系,她就要经脉爆裂死去了!快,宇新哥你得赶紧想办法救她呀!”

“怎么救她,现在上哪去找个男人救她?”龙宇新急得四处乱转。

“你不是男人啊?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你快脱衣服吧!”千代子说。

“胡说,你想让我干出乘人之危的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龙宇新急忙问。

“那个男人既然有药,他手里就应该有解药吧?”山杏口气犹豫不定地说。

“应该有解药,他们现在是为了逼她说出龙腾的秘密,不能让她死!解药能在哪里?”

“应该是在那个中国人手里!现在没地方拿了!”山杏看着倒塌的山洞,无奈地说。

“不,我进洞里看看去!你们在这等着我!别乱动!”龙宇新说着就要进洞。

山洞还在隆隆地塌陷,乱石朝四下飞滚着。土匪吓得都远远的躲着。

“不行,你不能去!那里已经进不去人了!”山杏和千代子顾不得开枪了,死死地拽着龙宇新,她们现在只担心龙宇新的安全,她们可不想让他去冒险。

“不,我不能没有月茹,她不能死!”龙宇新说着已经在她们面前消了。

匪徒听不见枪声了,立刻又朝千代子他们扑来,千代子和山杏急忙又拿起枪,朝匪徒打去——山洞还在塌陷,大块的石头在纷纷落下。龙宇新在石雨袭击下出现在那个瘦子死掉的山洞里,洞里的地下已经堆起了小山一样的石头,那瘦子早被埋在了里面。龙宇新运掌清开了石头,找到了那个瘦子的尸体,在那小子的内衣里找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几十粒小药丸。

他又摸了半天,确信瘦子兜里再没别的药了,才扭头朝外冲去。

回到千代子和山杏的身边,她们的处境已经相当危险了,大批的土匪像没头苍蝇向她们扑过来,他们的子弹已经打光了,全靠千代子的微弱的掌风打击着敌人。

而且江月茹还一个劲地要奔跑,山杏拼命地拉扯着她,唯恐她再落入土匪的手里。

龙宇新出现在她们面前,两个人立刻都哭了:“新哥哥,你可回来了!”

“快,把药给她吃下去!”龙宇新把药递给千代子,他忙转身朝土匪运起手掌:“轰轰”

强劲地气机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土匪群中爆炸开来,土匪的攻势被压下去了。

没想到服下药的江月茹竟更疯狂了,媚眼如丝地撕扯着龙宇新的衣服喊叫着:“我要,新哥,给我,快给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难受,太难受了,快给我吧!”

千代子的脸一下子更白了:“你拿错药了,这是极乐丸!现在她的病更厉害了”

龙宇新想也没想,又要返回山洞,现在那山洞已经坍塌得不成样子了。

“宇新哥,太危险了!”千代子哭喊着,她扑上前欲抱住龙宇新,却被山杏把她抱住。

山杏哭着说:“我们是拦不祝蝴的,这也正是他的可爱之处,他放不下我们每个人!”

说话间,龙宇新已经重新回到了那个山洞里。

突然一声巨大地爆炸,震得两个姑娘倒在了地上,他们爬起来一看,山洞已经全塌了,巨石飞滚着,已经把洞口封得死死的,山尖已经塌了下去,出现了一个大坑。

两个女人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宇新,新哥哥!”两个人什么也不顾了,站起来就要冲过去,她们拼命也要救回她们的新哥哥。突然,她们愣住了,龙宇新拎着那瘦子已经站在了她们面前,他在两个女人的惊谔中说:“看看他身上是不是还有解药?”

第四十四章 花姿绰约

千代子见龙宇新身上有几处在流血,衣服已经破碎,心疼地搂着他就哭了起来。

龙宇新一面运掌对付冲来的土匪,一面催着她:“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

千代子忙蹲下身子在那死者的身上翻找着解药。

然而,她终于还是泄气地站了起来,把翻出的东西拿在手里让龙宇新看:一只手枪,一沓美元,一把匕首,一块碧绿的小石头。

江月茹又挣扎起来,脸上写满了淫荡和痛苦,她的手拼命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大声地呻吟着,裤子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yín水正朝下面不断地滴达著。

抱着她的山杏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她求救地喊着龙宇新:“新哥哥,你快救救她吧!”

龙宇新叹了口气:“哎,真是天意弄人呵!云儿啊,宇新对不住你了,我不能失去月茹!”

说着他解起了自己衣服的扣,脸上一脸严肃,没有半点亵渎之意。

千代子看看周围说:“不行,这里不行,他们马上就能上来,你俩得一两个小时才能泄身,我们俩顶不住!咱们得再找个地方才行!你快抱她先走吧!”

龙宇新忙抱住江月茹,江月茹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俩人片刻就消失在山林里。

千代子急忙把东西一扔,拉着山杏就跑,山杏却打着坠儿说:“这些东西别扔呀,说不定哪件东西还真有用呐!”说着蹲在地上把东西一件件拣起来,跟着千代子朝龙宇新追去。

三个人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龙宇新才放下江月茹说:“你们俩是不是回避一下,你们老师没告诉你们呀,这事可是儿童不宜呀!”说着,他已经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千代子没动地方:“你快脱你的吧,你那东西我们早都见过了,别耍贫嘴了!”她一面说着,一面也在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她想的很明白,她要趁此机会解决和龙宇新的关系问题。

山杏却拿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又看,突然她把那个小石头塞进了挣扎的江月茹的嘴里,奇迹出现了,江月茹不挣扎了,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渐渐的,她的脸色也开始透出了淡红色,鼻翼轻微地歙动着——她竟安静地睡着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的毒已经解了!

正在准备脱裤子的龙宇新愣住了,他拿过江月茹的小手,摸着脉波,高兴地说:“还是山杏聪明,江总已经没事儿了!谢天谢地,我不用再干违背良心的事了!”

刚解开衣扣的千代子气得踢了山杏一脚:“你笨不笨呵?连火候都看不出来!”

山杏一愣,但立刻就明白了,她恨不得给自己一顿嘴巴子:龙宇新收了江月茹,就打破了他的心结,也就可能会收第四个,第五个,她的问题不也解决了吗?真是个笨蛋!

龙宇新走的第三天,赖在妈妈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出来和妈妈、奶奶见面了。

抱着大胖孙子,老太太乐得什么都忘了,一遍遍地说:“龙非,你看见了吗,咱们的孙子好漂亮呵!你瞧这大眼睛,多亮,多精神,多像你年轻时的眼睛呵!”

龙非是龙宇新爸爸的名,她一高兴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突然,龙腾的女副总张金玲闯进了病房:“柳主席,我们的一号仓库被烧了!”

云儿忙要坐起来,被老太太给摁住了:“别动!”说完他愠怒地看着那位副总说:“你不知道她刚生完孩子吗?有什么事儿你们不会处理?要你们那么多人干啥?”

张金玲把一沓报纸递给云儿说:“昨天晚上一号库突然起火,里面那批缩水的服装全烧光了。这事被新闻媒体炒作得沸沸扬扬,说什么龙腾主持工作的江总在俄罗斯被绑架了,现在管理一片混乱,财务出现危机等等,我们担心会引起龙腾股的狂跌,万一形成了雪崩之势,损失就大了,我们估计这是有人幕后操纵。公安部门说是纵火,他们正在破案,保险单位已经在评估损失了!”

云儿也感到事情来头不妙,她定了定心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们想在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向社会澄清事实!也想把烧掉的是一批废品公布出来。但新闻炒作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我们的宣传怕抵不住负面影响!”女副总说。

云儿一听,立刻坐了起来:“那就先不开什么记者招待会,既然在破案,那就不要把缩水的事说出去,我估计跑不了百浪,让他们多赔点吧!来,把我衣服拿来,我现在先去现场看看,找找他们的露洞!”

老太太把孩子交给了护士,自己按住云儿:“不行,月子里坐下病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仓库绝对不准去,受了风就完了,我老太太不要钱,要的是人!哪怕赔上几个亿,你也给我老实在这呆着!”

云儿没办法,只好说:“莉儿,你马上回去调十个微机高手,一个财务主管,预备十台微机,重新上网,号码不要挨着的!把库里的四千万散股也全部拿来,再拨两个亿,建十个新账户,全部到我们的西山别墅集中。对了,这十一个人的手机、呼机全部收回,从通知那刻起,暂时不准她们再和外界联系,在西山集中食宿!”

莉儿匆匆跑走了。

云儿回头对老太太说:“妈,咱们出院,回西山别墅去!仓库那里我不去了,在家里支支嘴总可以吧?”

老太太没说的了,她忙喊:“来人,抬着柳主席,请几位好大夫,去西山!”

一进西山别墅,云儿就发现在她的大卧室里已经有十台微机安排在那里了。十个小姑娘坐在那里,微机已经是待工作状态。她们的身后坐着一位女财务人员。

云儿满意地看了看莉儿说:“好,把我的微机打开吧!”

老太太一边扶着云儿,让她斜躺在床上,一边说:“别累着!”

云儿撒娇地说:“妈,您快歇一会儿吧,媳妇练过功,身体好着呐,您别惦著我了!”

老太太还不放心,又嘱咐旁边的莉儿说:“小莉呀,你大姐我可是交给你了,她要有个闪失,我可找你算账!”

打开微机,云儿吓了一跳,下午刚开盘,龙腾股就出现了多笔抛售,虽然量不大,但足以使龙腾股出现震荡。

“我们的散股占百分之二十,总共有一亿股,这半年换手率仅为百分之零点二,而且始终放量不大。我们现在手里掌握龙腾百分之六十三的控股权和三分之一的散股,他们不可能通过收买股票入主龙腾,那他们目的就应该是想让龙腾股崩盘,达到搞垮龙腾的目的。现在他们抬高龙腾,为的是下一步把龙腾狠狠地摔下去,可是能使龙腾股大幅下跌必须有大的事件当导火索,可这个导火索是什么呢?它绝不是烧掉个小仓库能担起的!”云儿百思不得其解。

她集中念力搜索着,她看见在交易中心的大户室里,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操纵着微机,刚刚出院的杨秃子就站在她的后边,手摸着她的高挺的乳房。

“怎么样,现在已经出现抛售的局面了吧?”杨秃子问。

“可还是没形成大潮呵!”操盘的女人说。

“那就继续往外抛,接近底线就马上买进,然后再拉升,让它先升到天价,等那事一发现就全部抛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完全左右局势了!”杨秃子恶狠狠地说。

“你放心吧,好不了它!”那女人让杨秃子摸得边呻吟边说:“你还行吗?别太贪了!”

“不就是多射了点精吗?姓杨的还在乎那点小事,养了这么长时间,早好了!来试试看!”

云儿不再注意他们了,她在思考什么事一旦发现就能左右全局。

大户室的秀子马上喊起来:“老杨,你看,有几家出手挺大的,都是上万的大单子!怎么办?是不是收进来?”说着她就要填单子,杨秃子还在犹豫,那些单子已经被人收进麾下。

气得秀子连连跺脚:“你看,你瞎寻思啥,这么一大泡买卖让他们给搂去了!”

“别管他,还往外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咱们这可不是星星之火,咱们是一把大火,非烧他个焦头烂额不可,这回我要让他彻底崩盘!”

云儿收回意念,莉儿小声在她旁边说:“又抛单了,是不是收进来?”

“不,一至十号分别开始抛售,每次二百手左右,一天一台机抛二十万万手!”云儿吩咐说。

莉儿眼睛瞪得多大,不知道怎么办了。

“按你大姐的意思办!”老太太威严地说。

“是!”莉儿不再犹豫了,对财务人员下了指令。

就在云儿组织对百浪反击时,龙宇新带着三个女人回到了龙腾。

江月茹经过这次风浪,对龙宇新已经更加死心塌地了,一路上,她始终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像个依人的小鸟,弄得山杏和千代子对她一个劲地翻着白眼。

回到龙腾,她听说龙腾股票受到了攻击,云儿正在组织反击,她就拒绝了龙宇新让他休息的安排,忙着主持龙腾的全局工作,山杏惦着她的物流公司,也急忙赶了回去。

由于龙宇萌陪着受伤的顾全兴已经回到北京,千代子和乐莲儿没什么具体工作了,两个人无所事事,练了一气儿乾坤混元功,又打了半天云水拳,看看还有时间,就拉手逛街去了。

龙宇新回到家看见云儿和莉儿忙着,了解了一下情况,他意识到这肯定是百浪新一轮的进攻,现在可能是声东击西,他们可能在其他方面还要伸手,就亲了一下云儿,抱了抱莉儿,急忙赶回了龙腾。

龙宇新刚坐在办公桌前,千代子和乐莲儿两个人就气鼓鼓地跑了进来。

龙宇新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哟,谁惹了我们两位公主了!好像我没得罪你们吧?”

千代子把手里的资料往桌上一扔:“你得罪我们还好了呢!你看看吧,这叫什么事儿!”

龙宇新拿起那只有几页的材料看了一眼就立刻站了起来:“你们从哪得到的?”

“区工商局,你看看,这是他们经理的照片,这就是上次在贝加尔湖跟你对峙的那个混蛋竹下登,他跑北京注册了个公司,竟化名叫什么黄思华!”千代子气愤地说。

“咦,你骂他混蛋呵?他可是你的叔叔耶!”乐莲儿喊了起来。

“什么叔叔,他几次想要我的命,又打又杀的,要不是新哥哥几次救我,我怕早就交代了#旱他是混蛋还委屈他了?他就是混蛋、混蛋!混蛋!还是乌龟王八蛋呐!”千代子含着眼泪说。

“思华,黄思华,一个惦着重新侵占中华的皇军!这是个日本军国主义的幽魂!”龙宇新气愤地一拳砸得桌上的东西乱蹦:“走,我们到思华商店去看看!惹恼了我把它砸了!”

千代子一听来了劲,立刻拽着莲儿跟龙宇新开车到了思华商店,下了车就走进了商店。

商店不大,但龙宇新已经感到这里充满了高手的气机,他看见门口和大厅里都晃动着几个太阳穴鼓鼓的大汉。他数了数,竟有八个,而且都闲着无事,在那瞎溜达!

这分明是杀手的老巢,竹下登他想在这干里什么?开杀手公司?难道他就的针对龙腾的吗?这次的股市风波是不是他们挑起的呢?这大概就是妈妈说的贼心不死吧!

龙宇新怕他们发现什么,带着千代子和乐莲儿在商店逛了一圈,买了件衣服就离开了。

“就这么便宜他们了?你不说要砸吗?我就等你发话了,咋退了?”千代子不满地说。

“哪能便宜他们呢,不过咱们得谋定而后动,不打无把握的仗!”龙宇新安慰着两个人。

两个人还是嘟着嘴,龙宇新只好又陪着她们逛了半天大栅栏,才勉强看见了她们的笑脸。

回到龙腾,千代子双手搂住龙宇新的脖子问:“你什么工作也不给我们安排,是不是把我们养起来当你的小情人呵?那今天晚间我们是不是该鹊桥飞渡了?我们可是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就等着你这牛郎了!”

乐莲儿也拉着他手说:“陪你进也可,退也行,金屋藏娇也不错,不过得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吧?总得有个作爱的小木屋啊?我看这屋就不错,我们俩就住这了!再说,你每天得给我治病,咱俩也不能离的太远了呀!”

龙宇新忙拉开千代子的手:“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你们还像是淑女吗?就是你们不注意,也得考虑我的感受呵,我可是龙腾的总裁呀!这要让外人看见,我不成了大色鬼了?”

乐莲儿吃惊地喊:“啊,你还寻思你不是啊?”

千代子也说:“顶多是个伪装得好一点的色鬼吧!”

两个人说完一人拽祝蝴一只胳膊,拽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两个脑袋都放在了他的肩上,乐莲儿说:“我们可不是什么淑女,我们是你的未婚妻耶!这个重要问题可不能马虎!这是原则问题,是我们今后的一辈子的大事,这可不能由着你的嘴瞎说!记住,我们是你的未婚妻,不是淑女!更不什么外人!”

龙宇新急忙否认:“别搞糊涂好不好,那是你们的一厢情愿,我可是没答应过!”

“别忘了,你可是摸过我们的身体,你那个坏东西我们也都摸过,不是未婚妻,你难道是流氓呀?”乐莲儿的嘴什么时候都比千代子厉害,这也让龙宇新格外地怕和她斗嘴。

“得,得,得,你们愿意住就住在上面我的宿舍里好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俩是我龙宇新的好妹妹,我一定会给你们在北京选个好丈夫的!”龙宇新告饶了,可他还是把问题说明了,他不能在这原则上让步,可他又不能让她这些“头疼”太伤心了,好为难呵!

那是莉儿说的,她说千代子、乐莲儿、杨婉玉、山杏、江月茹都是他龙宇新的“头疼”。

莉儿说完了,旁边的云儿还笑着解释:“你龙宇新是我们的头儿,她们都是你最心疼的人,简称就是‘头疼’!今后她们都头权享受你的特殊爱抚,你不得有丝毫不满情绪!”

把两个“头疼”送到了宿舍里,他开始考虑怎样对付那个黑窝了。

他打开微机,破译著对方的密码,两个小时后他进入了思华在银行的账户里。

妈的,还不少呐,竟有八千万美元。

对不起了,鉴于你们总想拿这资金搞臭龙腾,那我就替你保存吧!

他把这八千万全转到了海外的一个账户上。

忙完了大事,天已经黑了,他打了个电话:“小姐们,下楼,咱们去全聚德,吃烤鸭!当然是我请客了!本少爷什么时候抠搜过!别给本少爷抹黑呀!你也太小瞧本少爷了!”

下得楼来,他差点没晕过去,五个“头疼”外加莉儿竟一个不落,全站在旋转门的门口,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招得楼里楼外汇聚了不少冒火的眼球。

一见他走出电梯,六个人一齐迎过来,吓得他冒出了一头汗,还好,那四个人到挺有礼貌,站在旁边没有靠前,千代子和乐莲儿可不讲情面,一人挎着他的一只胳膊,像绑架一样,架着他就走出了办公大楼。

幸好杨婉玉的卡迪拉克是个加长车,七个人进去还挺松快。

司机当然是龙宇新的事,他坐到了司机座位上,乐莲儿说了一句话,把他差点没气死。

看着龙宇新握着舵把子,乐莲儿高兴地说:“云姐来了就好了,今天咱们龙家的七个媳妇就都聚齐了!哪天云姐满月了,咱们真得聚一把,把妈和姐姐也叫着!老公开车吧!”

她这一说,立刻得到了众女人的响应,他无奈地看了看几个兴高采烈的女人,心里翻腾着,那不争气的东西竟腾地支了起来,它到欣喜欲狂了。

走进全聚德,找了个单间,六个人坐下了,还是乐莲儿一句话,差点让他蹦起来。

是月茹说的:“咱们姐几个不知道怎么排法?”

“怎么排?现在就这么叫着名,以后就按进龙家门的顺序排大小,反正我有信心当老三,剩下的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乐莲儿快人快语。

“哎,哎,哎,咱们是来吃饭的,可不是让你们来梁山泊排座次的!我可告诉你们,我这辈子可是许过愿,一辈子只娶这两个妻子,别耽误你们的美好青春呵!”龙宇新连忙声明,他可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化了,他不能给她们留下话把。说完他把莉儿搂进了怀里,亲了一口。

这下子可惹了祸,几个女人都挤了上来,争着亲着龙宇新,片刻,他的脸上就布满了一个个唇印,成了个大花脸。

千代子意犹未尽地说:“记住,都是你的女人,别厚此薄彼!”

“你们是我的朋友,可不是什么我的女人啊!”龙宇新还在反驳。

“那就由不得你了,你把我们的身子摸了个遍,看了个够,开始的乱是你引起的,可不是我们赖着你,现在想脱清静,没门了!告诉你,我们可都是清纯淑女,名誉的损失可不是金钱能解决的,你就照量办吧!现在是我们在看你什么时候觉悟,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还是快嘴乐莲儿抢先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不过那几位的脸都红到了脖颈。

龙宇新头大了,让她一说,他岂不成了万恶不赦的淫贼了?她还真有颠倒黑白的水平!

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说什么也没用,她们已经团结一心了,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地位。

但他心里却在说:“你们喊吧,你们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咱们走着瞧!”

第四十五章 激情难耐

菜上来了,龙宇新举起了杯:“来,几位都是我的小妹妹,这么长时间各位没少帮助我龙宇新,让我在这敬大家一杯!来,先干为敬!”说完他喝完了杯里的葡萄酒。

“这么喝不行,喝就喝个交杯酒,我们可都是你的‘心疼’,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大姐和二姐说的,也是妈妈认可的!和大姐、二姐你可以喝交杯酒,和我们也不能不喝!”乐莲儿说着走到龙宇新旁边,和龙宇新挎起胳膊,端起了酒杯:“就应该这么喝!来吧,喝!”

龙宇新一愣,不知道喝还是不喝。

“怎么,虽然现在暂时还没同床共枕眠,就连喝个酒都不行了?”乐莲儿可不是省油的灯,逼得龙宇新毫无退路:“你喝不喝,不喝我们现在就把你先奸后杀,咱们一起殉情而死!”

龙宇新无奈只得举起了杯,和乐莲儿喝了这杯酒。

他刚撂下杯,杨婉玉也举起了杯:“新哥哥,小妹不敢求大哥像莲儿姐那样喝酒,小妹只求大哥能记住小妹这个人就可以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龙宇新知道,今天这酒要是摆不平,怕是难以走出这个门了。

一觉醒来,龙宇新发现云儿还枕着他的胳膊,他记得昨天喝的有点高了,他回来时搂着云儿,看着小床上的儿子嘿嘿的傻笑,把云儿逗得掐了他好几把,他才说:“我没想到你个小屁丫头竟给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臭小子!”

气得云儿又温柔地照顾了半天他大腿里面的嫩肉。

因为云儿还在月子里,他们当然没有那个,不过,搂搂抱抱那也是免不了的,他就是在和云儿搂抱时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云儿见他醒了,就跟他说:“这次仓库失火和股票风波,我估计是百浪干的了,他们不是为了入主龙腾,看来是为了把我们搞崩盘!”

“那应该有什么导火索才行呵,要不然我们的股票也不能爆跌呀!”龙宇新思考着说。

“问题就在这,我总觉得他们在哪方面在给我们使着绊,你是不是查一下?另外你也去看看火场的现场,咱们的监视器应该有记载!”云儿说。

“我今天去看了,录像带已经让公安方面调走了,据说在仓库附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明天我去查查!”龙宇新搂着云儿说。

“可疑的人?门卫怎么把他放进去的?”云儿吃了一惊。

“根本没从正门进出过,要不然也不能怀疑到他!我看可能又是思华方面的人,要是百浪的人他们应该认识!对了,我昨天把思华的银行资金都给移了过来,估计思华方面要有疯狂的举动了,咱们得小心点!”龙宇新说。

云儿看着龙宇新诡异地笑着说:“怪不得你昨天要请五个‘头疼’喝酒呐,原来是有额外收入呵!有多少?”

“八千万!”

“呀,还不少呐!够他们哭一鼻子的了!”云儿笑着说。

“是八千万美金!”龙宇新淡淡地说。

“啊!”云儿的眼睛瞪圆了。

龙宇新带着千代子和乐莲儿去区公安局看了录像,千代子一看就吃惊地喊了起来:“是小泉正一郎?他是东亚集团公司保安队长呵#蝴怎么到中国来了?是让竹下登给收买了?”

可是,当警察赶到思华时,那个小泉竟已经失踪了。

而那个常务副总经理大平彦芳竟说:“这个人经常酗酒闹事,已经被我们开除了,他应该回到大日本国了!”

龙宇新恨不得煽他几个嘴巴子,可他表面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只是跟在那个警官后面走走看看,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刚走出思华,龙宇新就接到了杨婉玉的电话,杨婉玉急得都要哭了,她说:“新哥,你快过来看看吧,咱们的建筑工地出事了!”

龙宇新头又大了起来,他马上安排千代子和乐莲儿返回公司:“你们俩坐镇在公司,不要乱跑,我估计这帮家伙可能狗急跳墙!”

二女不甘心地看着龙宇新开车去了天津。

杨婉玉是清晨赶往天津的。

到了工地,她见工人正在绑扎钢筋,问了一下,这是昨晚刚从车站运过来的一批钢材,前一批钢材已经用光了,幸亏工地材料员林贵才从鞍山买的钢筋赶到,才没耽误活。

工程进度很快,看样子明年秋天可以如期交工,她心里很高兴,这是她和新哥哥的第一次合作,她希望有个好的开头。

路过一处正在弯钢筋的工地,一位老师傅竟骂骂咧咧地把手里弯断的钢筋一扔:“妈的,买的什么烂钢筋,不知道那个林贵才收了多少好处费,连这假货也买进来了!”

陪着杨婉玉检查的张达明是工地的总指挥,是龙腾方面的人,而材料员林贵才却是泰丰的人,他怕弄出两个公司间的不团结急忙喝斥说:“李师傅,你瞎咧咧啥?这材料都是经过化验过的,怎么成了烂货?”

那老师傅偏是个不信邪的角色,张达明一说,他拎着那断了的钢筋就走了过来:“我不管他谁化验的,我摆弄一辈子钢筋了,还不懂这个?你看看这茬口,这是高碳钢,硬度够,可没韧劲儿,特别脆,弄不好就断,根本不是绑架子用的,这个料,你们不怕倒霉就用,弄不好,咱们的公司也是一锤子买卖,还不得让人家给开出建筑市场呵!”

“别胡说,要相信科学!”张达明看着杨婉玉的脸,急忙给老师傅使着眼色。

那老师傅偏是个极认真的,他立刻说:“你也别打埋伏,这不是哪个公司哪个人的事,这是砸大家饭碗的事,谁也不能打马虎眼!”

张达明还要说什么,被杨婉玉摆手制止了:“你别说了!老师傅是对的!你查一下,是谁化验的?”

张达明跑到临时办公室,查了一下,跑来说:“是邵德彰干的,这小子水平是有,就是太好色,怕他总惦着那个,没化验好,咱们——”

“工地暂时停下来,把钢筋重新化验!找一个把握的人!”杨婉玉严肃地说。

等了半个点,张达明又跑回来了,到了老师傅面前,他哭着跪了下来:“李大叔,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大家呀!我太浑了,我就信了那个混蛋!”

杨婉玉一听身子一晃,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邵德彰也不是不想化验,昨天晚上他实在是没时间了,他本来已经准备化验了,可偏偏来了个老乡,是位漂亮得让人眼晕的女人,那老乡想求他帮助找个房子,看他要化验,就扯过检查报告,稀里哗拉就给填上了:“这不是有出厂的质检单吗,还用你费那个事儿?走吧,找好了房子,咱们还得喝两盅呐,别在这瞎耽误了!”

他就这么走了,本来想晚间回来再补上,可那女人缠着他喝了个仰儿翻天的,末了又在那刚看好的房子里春风一度,直到今天上班他才迷迷糊糊赶到了工地,正赶上头儿来催化验单,他就顺手把那女人填好的化验单递了过去。

现在他坐在反省室里把那女人骂了个底朝天,其实他到现在也不认识那个女人,是不是老乡都是那女人说的,他可是从来没那个印象。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差点把几千人的饭碗给砸了,他知道这可不是小事儿!

龙宇新赶到工地,材料员林贵才正在向杨婉玉解释着:“这是我亲自到鞍山钢铁公司订的货,又亲自去提的货,我又自己从火车站押运回来的,绝对不会在半路出错!”

龙宇新没言语,他又了解了一下情况说:“现在说不上问题出在哪处,咱们先解决生产急需吧!”

他已经意识到这就是百浪公司需要的那个导火索,他马上和云儿通了电话,把工地的事儿告诉了她,让他掌握和百浪公司斗的进度。

云儿告诉他,现在龙腾股份已经跌到了他俩定的警戒线附近,她准备开始买进了。

龙宇新把那八千万美金的账户密码告诉了她,让她调配使用。

杨婉玉拿起那断裂的钢筋说:“新哥哥,我得马上去趟鞍山,找找他们,顺便也进一批钢筋,工地不能停工呵!”

龙宇新对张达明吩咐说:“钢筋之事不要对外泄露,工人先放两天假。”

张达明感到了事态严重,他马上就去做安排。

龙宇新回头对杨婉玉说:“走吧,我也去,得查查背后的黑手了!”

两个人都上了龙宇新的车,杨婉玉坐在副驾位置上,把头放到龙宇新的肩上说:“新哥哥,都怨我没管理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龙宇新摇了摇头:“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怨你!不过,那个化验员不能再用了,材料员的事儿,还得查完了再说!给那位李师傅发一万元奖金,提升他当班组长。”

杨婉玉“恩”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龙宇新的思路也在飞驰:“这正好是驱虎吞狼的大好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分寸,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渐渐的,一个完整的‘斗秃宰猪’的计划已经在他的大脑里形成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杨秃子还有那个竹下登和武艳华哭叫的样子。

赶到鞍山的那家公司,公司的经理把断茬的钢筋看了看,肯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产品,你们是不是在运输过程搞错了,这是俄罗斯的钢筋,质量还是不错的,不过不是用来浇灌混凝土的!你们是不是跟哪个公司的钢筋搞混了?”

杨婉玉愣住了,龙宇新心里却越来越明白了。

那位经理拿出了他们的采购单子说:“你们材料员的手续都对,是三天前出的货,你们可再到车站看看去!”

没办法,两个人只好又订了二百吨钢筋发到了车站。

到了车站,先把货发了出去,龙宇新才向值班经理询问了那批钢材。

一说那批二百吨的钢筋,还没拿出货单,那位经理就说:“是不是黑河发过来的那批货,给你们发走了,昨天早晨发往了天津东站。”

龙宇新忙说:“不是黑河的,是从本市发的!”

那人拍了一下脑袋:“噢,是那一份,也是二百吨,不过不是我经手,等明天上班你问问老宋吧!”

两个人开车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龙宇新不禁苦笑起来:“真有趣,竟赶巧了,从黑河也发过来二百吨!”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立刻坐了起来:“黑河?那里没有钢铁厂,哪来的钢筋外运?”

他找出地图看了看黑河市的位置,竟然是个与俄罗斯仅一江之隔的边境城市。

与俄罗斯临近——对了,那是个国家批准对外开放的口岸,有国家级的边境经济合作区,他们发的钢筋肯定就是俄罗斯的钢筋!一定是发运过程出的毛病!

心结解开了,他立刻跳下床,奔出房间,他要把这个判断告诉杨婉玉,以解开她心里的疙瘩。

他太高兴了,没敲门就闯进去了。

怎么?屋里没人?

他犹豫着想退出去。

可他看见床上散扔着杨婉玉的手包和衣服,就又朝前走了几步。

“这丫头,东西乱扔,也不怕招了贼?”

也就走了这几步,他就愣住了,他看见左侧的卫生间的门正开着,一个白花花的影子似乎站在那里。

他不在意地看了过去:是杨婉玉,一丝不挂,身上还滴着水珠,正站在大镜子前擦着头上的水。

那浑圆的翘臀,不禁一握的小蛮腰,欺霜赛雪的皮肤,削瘦的肩膀——龙宇新呆住了,他痴痴地看着那刚出浴的美人呆住了!

杨婉玉身子一紧,也愣在了那里,半天她才从镜子里看见那呆头鹅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体立刻放松下来,她双脚没动,半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娇好的身材全部展现在龙宇新的面前,让他看个够!

看着她那高耸的乳房,上面还滚动着闪亮的水珠,瘦细的小蛮腰正中的肚脐眼,像朝他在挤眼轻笑;那隐秘的、油黑的亮处,还挂着五光十色的露珠;那细长的玉腿没有一丝赘肉,竟是那么地耐看;那深深的乳沟处,竟白得耀眼,柔得让人动心——突然,走廊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龙宇新第一个反应是回身把门关上了,从里面锁上了。

杨婉玉微微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出来,站在了龙宇新的面前。

龙宇新一下子慌了神,他突然转过身想开门逃走,可他晚了,他被杨婉玉一把搂住了脖子,整个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激情如火山喷发出来,龙宇新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挺立起来,紧紧地顶在了杨婉玉的小腹上。

“新哥,你走什么?玉儿早就应该是你的人了,你今天就收了玉儿吧!”杨婉玉小嘴贴着龙宇新的耳边轻轻地说,一股清香的热气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更加眩晕了,他几乎站不住了,只觉得两条腿有点发软。

他还在发呆,杨婉玉的小嘴已经贴在了他的嘴唇上,粉红的小丁香也已伸了过来,敲击着他牙齿的大门。

龙宇新不自觉地打开了大门,那小嘴立刻把他的舌头俘虏到她的小檀口里,吱咂有声的吮吸起来。

龙宇新的头更晕了,身子像要飘起来,他不由得伸出双手搂住了杨婉玉的小蛮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杨婉玉不再吮吸他的舌头了,她一面轻轻地呻吟着,一面伸出手脱着龙宇新的衣服。

衬衣被甩在了地上,长裤褪到了脚面上,她的手又伸到了短裤的拉链上——龙宇新一把拽住了她的小柔荑,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朝那张大床走去。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头贴在他的肩上,小嘴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新哥哥,人家还没经人事,你要疼惜人家呀!”

龙宇新没有表情,只是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第四十六章 流氓队长

龙宇新把杨婉玉抱到床上,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柔情地说:“对不起,太遗憾了,我已经有云儿和莉儿了,你这宝贵的礼物,我已经没权利收了!穿上衣服吧,我们去吃点饭,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说完,他走到自己衣服跟前,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杨婉玉真地愣住了,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以这种结果收场。

已经被幸福充斥得满满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她实在是没法相信会出现这个令人尴尬的局面。

她哭了,哭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他心里有她,他是被伦理道德压住了,可他就没想一想,这让她又怎么办呐?一辈子小姑独处?把爱永远埋在心里?让它封存下去?她没那个勇气,也不能生活在那不现实的世界里!

难道‘不求长厮守,但求能拥有’,这还不行吗?

她哭够了,擦了擦眼泪,还是顺从地走出了房间,他说的话,她不能不听。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默默地走在大街上,要不是两个人并肩而行,别人准会以为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

龙宇新心里很乱,他爱杨婉玉,也爱山杏、千代子、乐莲儿、江月茹,是不是他太“色”了?她们都是那么优秀,都一心一意地维护着他和他的龙腾,也必将成为龙腾集团的骨干,可她们都也在爱他,想成为他的妻子,这是他很难办的事,他既不想让云儿伤心,也不想让这几个女人受到伤害,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难道真的像幻境那样全收下吗?他答不上来。

看着婉玉忧郁的表情,他心里很疼,他伸出手,拉住了婉玉的小手。

他感到了她的颤抖,她的艾怨的眼神,他心里叹了口气,他这辈子都欠她们的,他不知道怎么去补偿。

走进饭店的小单间,龙宇新把自己悟到的告诉了婉玉,婉玉一惊,小嘴张得老大:“你是说被人掉了包?”

龙宇新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我叔干的?”

“有他一个!”

“还有别人?”

“是他那个情妇和几个日本垃圾!”

“他们为什么这么干?”

“一石二鸟,既搞垮了龙腾,又搞垮了泰丰,你叔叔将是最大的赢家!”

婉玉眼里涌出了泪水,她低下头,边擦拭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他们已经山穷水尽了,咱们只要稳住阵脚,抓祝蝴们的黑手,就可以一举完成驱虎吞狼的战略!”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我都听你的!”

大平彦芳蒙了,八千万美元不知怎么突然从账面上消失了,是黑客干的?可上哪去查找线索呐?报案吧,毫无线索,神也难破呀!

他向竹下登作了汇报,竹下登气得把他好顿骂,可骂也不管用,最后竹下登又派来四个网上和特异功能的高手,协助他查破此案。

同时一再嘱咐他要盯住天津那边,只要混凝土一浇灌完,就马上揭发他,让甲方来检验质量,然后让新闻媒体曝光,让龙腾和泰丰彻底没戏!

大平一再说:“放心吧,今天他们已经开始绑架子了,最晚后天就要浇灌,大后天我就带着新闻记者陪着甲方一起出现场,让那个工程就成为他们永远的滑铁卢!”

杨秃子这两天心情大好,他已经把龙腾股份从十九元二一路给拽到了九元三,现在他手里的龙腾股票已经基本快抛完了,要是拉到八元附近,他就得开始大量买进,然后再往上拉,再拉到十九元,然后就全部抛出,哈,哈,那就少说也赚他一个亿,弄好了,还会把上次输掉的全补回来!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搂着秀子问那钢筋的事儿,秀子跟他学了一遍,乐得他直拍大腿:“好,这才叫神不知,鬼不觉呐!”

“看来他们明天就得浇灌了,咱们很快就可以发难,我看得尽快把股票往上拉了!”秀子出主意地说。

“听你的,明天到八元线上咱们就往上拉,拉到天价咱们就清仓,然后就发难,让他彻底崩盘!”杨秃子似乎已经看见崩盘后龙宇新的慌乱的神态,他一面把大手在秀子身上上下其道,一面哈哈地大笑起来!”

“看你,别乐极生悲!”秀子打了一下他的手说。

“哪能呢,有我的秀子,又有你干爹派来的高手护驾,咱们是万无一失了!”

这次竹下登怕他俩再遭黑手,专门派俩大和武士在他们的门外看护,他现在觉得觉都睡得格外香,哪还怕那个龙宇新再捣什么乱。

龙宇新和杨婉玉连夜开车赶回了天津,他们到车站一查,那位值班站长就说:“不就是那二百吨钢筋吗?已经让火车头车队给送去了呀!”

杨婉玉急忙说:“不是从黑河发来的那批,是在鞍山进的货!”

那位站长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那两批都是他们车队给送的货,有什么问题找他们就可以了!”

杨婉玉还想说什么,龙宇新拉着杨婉玉就走。

来到车队,杨婉玉刚提起那批钢筋品种不对,一位胖得像有八九个月身孕妇女的汉子一把揪住龙宇新的前胸衣服:“你他妈的是不是找不自在?告诉你,这是火车头车队,你打听打听,谁他妈的敢跑这来闹事?货你们收了,我这有他妈的收条,事都他妈的过去两天了,现在跑这来找茬,你是不是活腻了?”

龙宇新轻蔑地看了看他的肥嘟嘟的脸,低声说:“把你的手松开,别说我没告诉你!”

那胖子一愣,但手却没松:“哟嗬,哪跑来的傻小子,跑这耍大膘来了!我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可不是哪个三孙子给吓大的!爷就不松手了,你看着办吧!”

龙宇新微一运功,胖子飞一般坐到了后面离他三四米的一张椅子上。

这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可他没有一丝领情的意思,一下子又蹦了起来:“得,咱们不打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这个女人得给我们留下来,她不是说不对吗?让她在这查几天,保证连我下边的几根毛都让她查得明明白白的!”

杨婉玉气得粉脸变白,柳眉倒竖:“无齿!臭流氓!”

那胖子嘿嘿一笑:“嘿嘿,你还真是聪明,连咱的外号都知道!你还真给说对了,我就是流氓,还是流氓队的队长!不过不臭,天天喷香水,能臭吗?至于有齿无齿,我现在让你来检验检验,咱们亲一个嘴你就全清楚了!”说着他伸开两个胳膊,上前就欲去搂杨婉玉。

龙宇新手朝他轻轻一指,一道真气打在他的两条腿上,他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正好跪在杨婉玉的脚前,而且头也磕在了地上。

杨婉玉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到龙宇新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不动了。

胖子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妈的,谁擦的地,弄得这么滑干什么?”

门口站着的四个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还不滚?来人,把他轰出去,把女人带进我的里屋,留他在这慢慢查查我的货吧!”他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拉开架子就想朝龙宇新扑过来。

龙宇新淡淡地一笑:“那就只好帮帮你们松松筋骨了!”龙宇新说完身子一晃,人们就觉得眼前一道黑影,似流星,像闪电,瞬间而为,又瞬间而停。

那四个大汉还在原地停住没动,似乎等着胖子再下命令。

“他妈的,你们傻了,不是让你们把他赶出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到里屋吗?怎么又想分一杯?妈的吃惯了嘴了,好好,今天晚间陪我,明天随你们的便!”胖子骂了起来。

四个大汉还是兀立不动,像没听到一样。

胖子气得抡拳朝最近的一个大汉打去:“妈的,跟我讲开条件了!胃口还挺大!”

立刻,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甩着手:“妈的,你怎么成了电警棍了,碰一下把我他妈的胳膊都电麻了!你们他妈的练的什么jī巴功,这么厉害?”

四个人还是纹丝不动,气得胖子骂道:“妈的,平时要钱、玩娘们儿找你们了,叫真章就他妈的属耗子,胆都让人家给吓丢了!”说着自己挽了挽袖子,抡起拳头就朝龙宇新冲了过来。

龙宇新一看,忙把杨婉玉移到自己的身后,运起功力,站在那里一丝不动。

砰!一声巨响,屋里一片烟尘,烟尘落定,人们发现通往里屋的间壁墙破了一个大洞,外屋已经没有了那‘流氓队长’的身影。

龙宇新一拉杨婉玉的手说:“走吧,看来跟他们也说不出个理来了!”

两个人从呆立不动的四个大汉身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走到街上,杨婉玉说:“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上车,晚间再说!”

车开出车队大院,回到了工地。

一进工地,见十几台大型载重汽车正在卸钢筋,材料员林贵才看见他们急忙跑了过来。

“二位总裁,这次进货都是龙腾物流的车队给拉的,我找了山杏总经理,她什么也没说就给我调了车,刚才化验结果出来了,绝对没问题!”林贵才有上次教训,这次分外小心。

龙宇新点了点头,嘱咐张达明:“今天晚间马上拆旧架子和绑架子,明天白天要不露一点迹象,然后就接着干下去。俄罗斯的钢材全部秘密封存好,跟工人师傅说好,一切保密!”

张达明忙点头答应,这次的事件给他的教训太大了,他已经打了报告要求给予处罚,龙宇新让等事情结束再说。

今天股市一开盘,云儿就让十台机同时大笔吃进龙腾股,到十一时,龙腾股票已经开始回升到十一元左右,杨秃子一看,急忙也跟着抢吃,不料没有人家手把快,吃的不多。

让这两家一闹腾,龙腾股票下午一开盘就一路上扬,到收盘时已经升到十四元三。

杨秃子心里不快,妈的,哪来的十家买家,手笔大的惊人,见单就收,使自己到现在才买进两万多手,这他妈的不是养个孩子让猫叼去了,白费半天劲儿了吗!

不过他心里有底儿,无非是少挣两个,你抢吧,到最后你也就是抢个孝帽子,有你哭的时候!

他在等思华公司发难的时刻。

夜,火车头车队队长办公室的灯终于灭了,办公室的里屋已经传出男女的嬉笑声。今天胖队长王英宝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底儿,尽管下午让那一男一女在办公室闹了个人仰马翻,可他们毕竟狗屁把柄也没抓住,这五十万就算进腰包了。

那小子功夫是挺厉害,妈的,那四个人竟让他给点了穴,我怎么都没看出来,直到那小子走人了,我从墙洞里爬出来,喊来人才知道,四个小子竟半点动不了,让人给橛巴半天,到现在还他妈的是废人一个。听说一般点穴得十二个点才过劲儿,那就让他们等着靠时间吧!

自己这事办的是他妈的有点阴,可钱这东西谁会跟他有仇呵?

再说那小娘们儿也是真够浪的,疯了一宿,人家没说熊话,我到他娘的怯了阵,真丢人!

有这艳遇,冒把险也值!

不过也真险,跟那娘们刚疯完,累得我一身臭汗还没落,就让弟兄们给叫起来了。原来那小子非要跟着押车,妈的,你押车,我还怎么在路上掉包?那五十万还怎么进我的腰包?

跟爷玩,你还嫩!

我开车追上他的车,三躲两躲,擦了他的车,然后没完没了的缠着他,只闹得车队没了影儿,兄弟们得了手,给我回了话,我才松了口,硬讹了他一万元才算罢休。

现在什么把柄也没了,让他们吃个哑巴亏去吧!

不过那娘们儿也是,花这么大的价钱弄了那么多的货现在还扔在大兴县干他娘的屁?

管她干什么,五十万到手才是真的!

不想了,现在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时候,想那些干什么!

想到这,他加大了对身下女人的力度,咦,怎么不对劲儿呀,这身子怎么木了?眼也花了,头晕晕乎乎的——

龙宇新把光着腚的胖队长往地上一扔,问等在屋里的林贵才:“你看看,认识不认识他?”

林贵才上前看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我说怎么会发生汽车擦边的事呐,他是故意拖住我呵!”

接着林贵才就把运货那天让胖队长敲诈去一万元的事儿说了一遍。

龙宇新问在地上喘气的胖队长:“现在你还说啥?是不是给掉了包?”

胖子翻了翻三角眼:“掉个屁包,你做梦呐?我们车队有纪律,每辆车运货都有单子,掉包,那么容易呀?再说了,我们掉那个包有个屁用?”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龙宇新喝了口茶水淡淡地问。

“你让我说什么?”那小子梗着脖子问。

“谁指使的!”张达明问。

“你们看电视剧看多了是不是?谁指使的?你干脆说我是国民党特务算了!是蒋总裁指使的,戴老板派的,怎么样,你们可以立大功了吧?”说完那小子竟哈哈大笑起来,满脸是一百个不在乎,二百个没关系的神情。

龙宇新不再问了,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拎着他就出了门。

王英宝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吊在了一棵老榆树上。

看着端着高挡水杯悠闲喝着茶水的龙宇新他骂道:“你他妈的是人是鬼,你把我弄这荒郊野地来干啥?你想杀人灭口呵?”

“别瞎寻思,我可没杀人的瘾!我不过是看你现在记性不太好,想帮你恢复一下记忆力!放心好了,我就用一周时间帮帮你!”龙宇新还是淡淡地说:“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

“你有货,我给你拉回去,就那么点明摆着的事,你让我想什么?”那小子还挺硬。

龙宇新不言语了,他喝了口水,扭头就走了。

他走的太快了,王英宝几乎没看见他是怎么消失在这四面都是峭壁石峰的山沟里的。

不就是一周吗?压杠子,灌辣椒水也没关系,爷就是能挺!

第四十七章 艳福难享

王英宝在树上吊到天亮,看着大树上结满了榆树钱儿,绿荫如伞,清风徐来,鸟语花香,觉得尽管是被绑吊在大树上,倒也挺自在:妈的,老子什么阵式没见过,怕你这手!上班时不见了老子,兄弟们肯定要报案,那时候,你就得求大爷我了!

渐渐的他就挺不住了,不说人被捆着、吊着,气血流动不畅,单单就是那份闷热,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就让他难受得要死,妈的,这罪还得“享受”一周?受得了吗?

偏偏这滋味无穷无尽,明明四周都是大山,那太阳哪都不去躲-躲,避-避,死盯在头上,晒得树叶打了绺,晒得王英宝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身上冒汗,可嗓子眼里却冒火,干渴的滋味让人几次昏了过去。

妈的,这家伙是人是鬼,这么操蛋的主意也想得出来!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终于熬到了太阳落下去了,王英宝心里一阵狂喜:“大爷就是厉害,这么难的一关也挺过去了,我看你能拿大爷怎么办!大爷皮糙肉厚,不怕晒不怕寒,更不怕你树上吊!”

谁知道好景不长,还没等天黑,那成群结队的黄蚊子就赶来慰问他了。

这东西真讨厌,明明折腾人嘛,还他妈的哼哼唧唧的在你耳边安慰你。

小东西片刻就糊满了全身,叮得人蹦不了躲不开,鼻子、脸什么地方都不管,死叮一个点。连他妈的那个地方,也叮着就不撒口,真怀疑是不是一群性饥渴的母蚊子跑这过瘾来了!那东西被叮了几下竟一个变得两个大,又刺挠又疼,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这下子他可懂了,什么叫没头没了,一批吃得肚大脖粗的小家伙刚把地方腾出来,又一批瘦小的急得眼红嘴尖的家伙急忙扑了上来,唉,它们终于找到了最经济的血库。

王英宝又昏死过去,醒来竟发现那些无赖突然间都没了,一个都没了,身上只剩下肿胀和疼痛。下边那东西疼的特别厉害,刚才来了尿,阀门一开,钻心的疼痛差点让他昏过去。妈的,别他妈的烂掉了,那不就成了太监了吗?那可就再也尝不着女人的滋味了!

越想越害怕,他不禁抽抽达达地哭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站在了他的旁边。

他心里一喜,急忙睁开眼:妈的,竟然是他!

“怎么样,我这减肥中心办的还可以吧?”龙宇新摇着纸扇淡淡地问他。

“你妈妈的,不就是点钢筋吗?你想害死我呀?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王英宝骂道。

“你还知道人性呵?你勾结日本人把一批又硬又脆的钢筋换给了我们,你知道那会给我们基本建设埋下什么祸根?你知道得死多少人?你知道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

“你唬谁呀?哪出来的日本人?不就是个漂亮娘们儿吗?再说不都是钢筋吗?”王英宝嘴照样硬,他也确实不知道这里的厉害。要是知道,他还真的没那个胆子。

“前面找你的是个女人,可她是日本人竹下登的情妇,幕后指使的就是竹下登!这些钢筋韧度和拉力不够,浇灌后一旦使用就会因负荷加重而坍塌,那时就不仅仅是我们公司倒闭、几万工人要失业的问题,而且那些住楼的居民,路过的行人都将被殃及,将有许多人会被砸死压残,你们这是讲人性吗?”龙宇新越说越激动,口气已经变得严厉起来。

王英宝开始感到事情的严重,但他的无赖本性使他不肯承认自己的罪恶,他干脆把眼睛一闭:“那些是你的事,我们就管拉货,你们买的那东西不好,怨得着我们了!”

“那好,你既然不肯合作,我就回去睡觉了,也不会再麻烦你了!反正这减肥中心也没多大花费,又不影响市容,我还是接着办吧!”龙宇新说完伸了个懒腰,瞬间就消失了。

王英宝立刻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拼命喊了起来:“谁他妈的说不合作了?我说,我全说!你急什么呀,咱哥俩唠两句你就烦了,真他妈的没男人气魄!大哥,你回来呀!”

“噢,你还想说呀?那我就再陪你一会儿!”王英宝没见人,只听见声音就在耳边。

“我刚才不说了吗?是一个女人让我给换的,事成了她给了我五十万,还跟我睡了一宿!不过那些钢筋她们也没用,还堆在大兴县的一个仓库里呐,昨天我的人还说她们没动呐,我可以领你们把那东西找出来!”王英宝怕他再走,急忙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那声音就在耳边问道。

“知道,她说她叫秀芳,是龙腾公司的副总经理,因为经理把她抛弃了,她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糊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检验时不合格,人家不再用他们公司干了!”

龙宇新已经知道是谁了,她可真是巧舌如簧,她明明是被那外国的花花世界迷住了,背叛了他,几乎使他的公司一夜间就破产,还说是他抛弃了她,真是颠倒黑白!

“你看见她还认识吗?”

“当然认识,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怎么能不认识#糊的那地方旁边有个像蝴蝶一样的花斑,特别亮眼,我问她是不是纹的,她脸当时就白了,半天才说是小时胎带的!”

龙宇新当然记得那是蝶影女的特别标记,他还曾经摸过:“你能到法庭上去作证吗?”

“能,怎么不能,她差点没害死我,我还留着她?”王英宝恨得直咬呀,他实际是恨身边这个说话的人,可他不敢说,这小子不是神就是魔,他可惹不起。

“那好,下来吧,穿上你的衣服,咱们回去!”话音刚落地,还没看见人,他身上的绳子就解开了,人也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接着一团衣服就飘到了他的手里。

他倒在地上喘息了半天,还是没力气穿衣服。突然一股灼热的热流从头顶冲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迅速流遍了全身,立刻他就觉得浑身舒泰,那些被蚊子亲吻过的地方也不疼了,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他站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然后说:“我上不去,这石壁太陡了!”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身子忽忽悠悠地飘了起来,一直飘到了峭壁顶上。他看见一辆上海大众轿车就停在路边,车旁边站着的就是那个不知道是神是魔的人。

“到法院那五十万你可是要交出去的!”龙宇新淡淡地说了一句。

王英宝身子一哆嗦,心里想:“妈的,白遭这份罪了,连钱也没捞着。”可他还是咬着牙说:“那赃钱,不交我还是人吗?兄弟认栽,您就指路吧,兄弟跟着就是!”

龙宇新冷冷的说:“官司打完了,我给你一百万,但有一条,你今后不能再这么干了,也不准欺负女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没遵守规矩,我可以随时废了你,也可以让你从此消失!”

王英宝一听打了个激冷,他“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给龙宇新磕头:“放心,一切都听大侠的吩咐!小人如果不听大侠的,我这吃饭的家什随时让您拿去喂狗!”

龙腾股票已经又被拉到了十九元,在秀子催逼下,杨秃子把股票在十八元五就全抛了出去,着实赚了一个多亿,乐得秃子搂着秀子大白天就发了春,可谁知道他那东西却已经今非惜比,变成了银样蜡枪头,经看不顶用。本来憋得嗷嗷的,但才要上阵,却软的的像个面条。

没办法,从办公桌里拿出进口的伟哥,用了之后确实壮伟了起来,忙搂着秀子想发春,秀子稍微扭捏了几分钟,那东西又搭拉下了头,而且再吃什么也没反应了,弄得秀子上不上下不下,小裤裤湿得能挤出水来了,心里像被猫挠了似的,没办法,只得逼着秃子给她舔盘子,杨秃子哪干过这个,头刚一凑到那个地方,一股强烈的臊味熏得杨秃子连头一天吃的饭都吐出来了,吐完,他勉强含住秀子的yīn蒂吮细了几下就想交差,没想到秀子摁著他的头喊道:“伸出你的舌头,往里头舔呀,使劲儿往里够,对,就这样!”

杨秃子只好伸着长舌头卖力地舔了起来,一股股的臊气熏得他头昏脑胀,秀子才满意地哼哼起来,腿使劲的夹着他的身子,两只手摁著他的头顶,嘴里喊着:“好,太好了,再往里伸!以后就这么来吧,别用你那废物玩艺了!”

喊着,秀子的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呛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想抬头躲开,可秀子不松手,那阴精又一股股往外喷,憋得他没法喘气,只好大口大口地把那臊哄哄的东西全吞进了肚子里。

事毕,秃子钻进洗手间里吐了个翻肠倒肚的,又把牙刷了七八遍,嚼了十来块口香糖,还觉得恶心想吐。看着他那样,秀子不满地说:“至于吗?我那可都是阴宝啊?你把它都吐了,不是浪费了吗?再说,你也得看看去呀,再不治,就别碰我了,把人家那劲头煽起来了,你到没事了,你这不是折腾我吗?哎,干爹那头不知道怎么样了,大平办事总是四平八稳,得催催他赶紧动手,让龙腾股马上崩盘!”

秃子也觉得十分没趣,听见话题转了忙说:“你不会去找找大平,他可是不敢惹你!你跟竹下登有那一腿,他不能不顾忌!”

秀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你他妈的瞎喷什么粪?我什么时候跟那老东西有一腿了,他都赶上我爷爷大了,我会跟他?没告诉你吗,秀子从到你这来那天起就是你的人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现在你有病,赶紧去治,秀子等你,别没事吃那份儿干醋,满哪乱给我安烟泡!这么长时间,你看我跟谁了?”

“别不承认!你要不是跟他有一腿,你能骗走龙宇新的八千万?你能跟他去日本?你能改名叫秀子?”秃子冷笑着揭了她的底儿。

秀子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了,她突然不知道从哪拿出把尖刀比在了秃子的脖子上:“你想怎么样?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我把自己都给了你,你还不够本?你他妈的有本事把龙宇新打垮,别他妈的盯着老娘打黑枪!”

秃子哈哈笑了起来,两只手揉搓着秀子的一对丰乳:“放心,我说出来是让你明白我不是个糊涂虫!既然我们已经坐在了一条船上,我就会与你风雨同舟,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拿我当猴耍!”

秀子叹了口气,把刀收了起来:“你他妈的浑呵,我什么时候跟你分过心眼?干爹那头要不是我挡着,上次那事他就能宰了你!我告诉你,他手下杀手有好几十,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别没事扯他的闲篇,那可是会掉脑袋的!现在我跟你说清楚,我跟着你心里托底,跟着他,成天担心他什么时候会翻脸杀了我!你抓紧把病治好,我这下半辈子可就全值望你了,你别跟我耍马神克!”

杨秃子把秀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拍着她的肥臀动情地说:“我舍了谁也舍不得你呀,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这辈子我可是放不了你了!你别后悔就行了!”

龙宇新这时已经胜券在握了,他反到忙了起来,这天,他带着乐莲儿和千代子来到了百浪大厦附近。看着那十一层的大楼,龙宇新问乐莲儿:“你看这栋大厦干什么好?”

乐莲儿眼里精光四射:“你有把握把百浪彻底解决?”

“当然!要不然我能这么清闲地陪你们来这里看风景吗?”龙宇新笑着说。

“这地方紧贴在城乡的结合部,交通又方便,周围可占地还有余地,我看建个服装批发市场不错!”乐莲儿审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

“好,有眼光!千代子你说呐?”龙宇新又把眼睛转向了右边的女人。

“我同意莲儿的意见,但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国际性的大都市,为了龙腾的发展,就不应该只是建一个普通的服装批发市场,而是建一个国际服装销售中心,把全世界的名牌服装全集中到这里来,让世界各地的服装厂家为能在这里有一席之地而自豪!”千代子豪气干云地说。

龙宇新兴奋地拍了拍手:“好,二位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咱们就在这建一个国际服装销售中心,总经理就由乐莲儿担任,怎么样?”

乐莲儿吃了一惊,但立刻就兴奋得脸通红:“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这是董事局昨天晚上通过的决议,任命书已经下达到各公司了,还会有变化吗?怎么,你有难度?”龙宇新严肃起来。

“为什么选我?”乐莲儿不解地问。

“你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工商管理硕士,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博士,你有一帮各国同学,遍布五洲四海,你的英文、法文、阿拉伯文都过得硬,你有走向世界的先决条件!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你会为龙腾的振兴不惜一切的!”龙宇新说。

“你还忘了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我是你的爱人,为了我的爱人,我会竭尽全力的!”乐莲儿坚定地说。

龙宇新一愣,他知道,这确实是她干好工作的重要支柱,可能实现吗?万一实现不了,她会怎么样呐?

看着龙宇新在发呆,乐莲儿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会等待,哪怕是等到我最后一口气,我也是你的爱人!不是有句话说叫‘生不同床死同穴’吗?我死了能埋在你身边就可以了!这点愿望总可以满足我了吧?”

铿锵的话语,让龙宇新心里一热,他真想把他搂进怀里告诉她:“能!一定能!”可他只是转移了话题:“走,上车,咱们还有任务呐!”

在车里,乐莲儿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她已经在筹划着如何去联络那些海外的同学了。而坐在她旁边的千代子却心里泛起一股股酸味儿:“他怎么就看不到我呐?难道我在他的眼里真的一文不值?”

车开进了山杏总经理的领地,正在打手机指挥车队的山杏突然看见龙宇新的车出现在大院里,她急忙高兴地跑着迎了过来:“新哥哥,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呀?”

龙宇新刚走出车就被她拽住了一只胳膊,头也靠在了他的肩上。

“哎,哎,注意点影响,你可是总经理呀!”龙宇新提醒她。

“管他呢,谁没有自己的爱人?跟爱人粘糊不算毛病!可龙腾都知道我是你的小情人,你怕也没用,越怕越出鬼!”山杏变得越来越大方了,把龙宇新却弄得脸红到脖颈。

进到办公室里,山杏一面让她的秘书给大家沏茶,一面拽着龙宇新就坐在了大双人沙发上,把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夫君大人,有什么指示,赶快说,我可是事儿成堆在那等着呢!你们别笑,没事他不会来看我的!”

乐莲儿笑着说:“哟,怎么这么大的醋精味呀?几天没见,杏儿要把新哥给吃了!”

山杏瞪了乐莲儿一眼:“你别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赶是你成天围着新哥转了,他还成天给你疗伤,大概早疗到一个被窝里了吧?你们成天搂着抱着的,人家多少天看不着,你就不会让一让!得,现在是我向新哥汇报工作时间,小燕,你把我这二位姐姐领到会客室去,好好招待一下,没我的话,不要让她们来打搅我!”

千代子“扑哧”笑了:“看来你是要把我扣下来当人质啊?新哥哥,不管她提什么条件你可都得答应啊,要不然我们的小命可就没了!”

乐莲儿临出门,搂着山杏小声说:“小妹妹,千万悠着点,别累坏了小体格!”

龙宇新听到了,差掉没把他气死,想站起来踢她,被山杏拽住了,只好瞪了她一眼。

山杏搂着他说:“你气啥,你让人家成天干看捞不着,心里有点气还不让人发泄一下呀?理解万岁吧!”

千代子抿着嘴的只是笑,山杏白了她一眼:“你别装好人,你肚子里的坏水也不少!”

看见人都走了,龙宇新问:“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别这么缠磨人,像个长不大孩子!”

“其实也没啥说的,也就是有两个请求、一个建议,怎么样,听不听?不听咱们就这么靠着,也挺舒服的!听就拿出点诚意来,别总心不在焉!”山杏的手还是不肯放开龙宇新。

“嚯,张口就是三件事儿,这还少呵?”龙宇新逗着她说。

“你听不听吧,这可是关系咱们龙家兴旺发达的大事,你不听拉倒!”说着山杏就坐到了龙宇新的腿上,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了。

龙宇新感到十分的别扭,她什么时候成了龙家的人了?这么依偎着还像个汇报工作的样子吗?可他什么也没说,他总觉得自己欠她们的太多,也就不忍申斥她们。他就是这么个优柔寡断的性子,和几个女人的关系弄到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还是抓紧说吧,快下去坐你的办公桌那里去,这来个人像什么样子!”龙宇新往外推着她,可她却干脆紧紧地搂住了他,把个柔软的身子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蹭得他欲火难奈,那东西已经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了山杏的小臀的股沟处。

山杏已经感到了他的那个东西,抿嘴笑了笑说:“我就这么说了!北京市政府为了加强对外来人员的管理,决定建设外来人员居住的小区,我准备在那里开家小商品批发市场,使我们物业有自己的商品基地。我算了一下,总投资也就三千来万,我已经跟区政府打了招呼,他们也挺支持。”

“好,这个要求我支持!这是一,那第二个呢?”

“我现在业务在不断地扩大,而且打算向外埠发展,钱缺点还好办,就是人手太缺,特别是高级管理人才严重不足,而且我的能力也有限,缺少现代化经营理念,你是不是把千代子和莲儿派来,让我们一起干,总经理的位置我让给她们,这一摊将来肯定会有发展前途的,它可以成为咱们龙氏企业的一个骨干项目!”她仰着脸看着龙宇新的脸色,见龙宇新没什么表示,就把嘴向上迎去,亲了他一下说:“人家可是为了咱们龙家的大业呀!你听没听见?看你那木呆呆的样,好像人家搂着你,你受多大委屈似的!难道人家就那么让你讨厌啊?”说着竟挤出几滴眼泪来。

“别瞎寻思!哎,你那个建议呐?”

“你还没答复人家呐!”她抽搭着说。

“人,我肯定给你派!事业发展了,原来的建制也不适应了,不派人哪行!但不是她们俩!”

“我知道你就舍不得那俩相好的!”山杏把小嘴噘得老高,小声地嘟哝着。

龙宇新拍了拍她的小臀说:“又胡说#糊们另有重用,你应该接到集团下达的文件了吧?喏,就是今天早晨下发的那份!”

“文件?哦,是送来两份,我一直在外面忙,还没来得及看呐!那好,我就说说吧!咱们不是有建筑工程队伍吗?现在市政府要招标建设小区,咱们能不能去争一把呀?我看中了一块地方,就在三环的北部,那里——”

“有三十六万平方米土地,居住着一千四百八十三户,四万三千四百六十二平方米动迁房,四千一百二十一人,区里打算拆迁给外商建个游艺场,市政府意见在那里建设一个外来人口居住的安居小区。”龙宇新胸有成竹地说。

山杏眼睛睁得多大,吃惊地看着龙宇新:“你怎么全知道了?”

龙宇新又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我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能当总经理吗?唉,还想当我的夫人呐,连自己老公的这点本事都不知道,怎么能够格呀?我看你还是另选夫君吧,咱们俩看来是没那个缘分了!走吧,山杏总经理,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去看看那块地方,好规划一下怎么动工啊!!”

山杏忙拿胳膊挎住龙宇新:“正因为现在还不太了解,人家才要腻著你慢慢了解嘛,没听说现代有个词儿,噢,叫什么了——哦,磨合!我们现在就得进入磨合期,要不然咱俩结婚后再磨合,把蜜月那点情趣都磨没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龙宇新拿她真没办法,说实在的,他确实喜欢这几个女人,可喜欢也不能就都收到自己的家里呀,那成什么了?那幻镜的九女,毕竟是虚幻的,真要九个女人围着你,那福消受得了吗?他决定就这么不远不近的保持着他们的关系,等她们有了自己的真爱,自愿离开他,他就解放了。叫上千代子和乐莲儿,四个人开车奔向了那个叫北里的小村。

第四十八章 驱虎吞狼

看着面前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千代子高兴地说:“这里早就该改造了,看来动迁应该是不会太困难的!这里离城市中心区和京津高速公路又挺近的,将来肯定会大有前途的,值得投资呀!”

龙宇新点了点头:“这里老住户基本不多了,大多是外来人口。市政府已经把它列入了近期改造计划,打算在这建一个外来人口居住的小区。我拿了个改造方案,已经被批准了!”

“那不是很好吗?不知道地价多少钱?”乐莲儿插嘴问。

“地价和税费每平方米一次性收取400元,另外要求免费为每个动迁居民建十平方米住宅,免费给每平方米动迁房屋盖0。5平方米住宅,外加4240平方米的公益建筑!”

“什么公益建筑?”千代子问。

“小学校、卫生所、公安派出所等。”

“应该的,要不然让居民怎么能安居!”千代子点头说。

“房屋造价定在2000元,你算算我们得投资多少?”龙宇新说。

千代子拿出计算器算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说:“税费18400万,免费住宅总计79391平方米,约核11910万元,总计三亿零三百一十万元”

“通路、通水、通电、通热、通煤气、通电讯、拆迁、平整土地,大约得一亿三千万元!”龙宇新补充说。

“那大数就是四亿三千三百一十万元了!”

“还得加上一些不可预料因素,大约得五个亿吧!”龙宇新说。

“五亿买三十六万平方米土地,核一千三百九十元一平方米,太便宜了!”乐莲儿说。

龙宇新笑着说:“你忘了还得扣除北里小区建设得占用的两万平方米的土地!”

千代子不知道龙宇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抿着嘴看着他,一句也不说。

“按这片地现在的行情,也不算便宜,但我们的批发市场一建,土地肯定要升值,这样看,确实比较便宜!可是——”龙宇新话说的吞吞吐吐。

千代子是上海同济大学毕业在清华读研的土木建筑博士,她对基本建设情有独钟,见龙宇新犹豫,她忍不住奇怪地问:“这是振兴龙腾的大举动呵,你还犹豫什么?”

龙宇新淡淡地说:“可惜我现在缺少一位统筹全局,指挥若定的大将呀!”

千代子瞪着他看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拿一对粉拳捶着龙宇新:“臭哥哥,你坏死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耍心眼了?你要人家干啥就明着说嘛,弄那个景干什么?你明知道我是学土木建筑的,还故意卖关子,是不是想气死谁不偿命呵?”

龙宇新一面左右躲闪着她的捶打,一面说:“这你可别冤屈我,知人善任,总得让本人表一个态呀!我也不能全都包办代替不是?”

“就这么让人家表态呀?是不是太随便点了?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啊?”千代子笑意盎然地说。

“本来董事局的意见是要在决定之前找你们正式谈一谈的,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可我有点不自量力,觉得咱们是知心朋友,我基本能代表你们的观点,就大把大揽说该定就定,她们的工作交给我,保证没问题,现在看了我是自作多情了,咱们毕竟还没到不隔心的程度呵!”龙宇新不再笑了,严肃地说。

“你——什么叫没达到不隔心的程度?我告诉你应该说已经达到心连心的程度了,没这一点,谁成天跟着你屁股后面转啊?我们一个大姑娘,就不知道自重啊?你坏死了,坏死了!连朋友都不想承认了,你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啊?”说着揪住了龙宇新的耳朵说:“谁说不行了?人家不就是想提的意见嘛,值得你借题发挥吗?这么大的项目,不慎重行吗?那么多钱,万一打了水漂算谁的?我看是让我们把你惯的,都不让人说话了!你别忘了,我们可也是你的‘头疼’呵!你就不能多疼疼我们啊?一点也不给人家笑脸,不伤人家的心啊?”说着,眼里竟涌出了两滴眼泪。

龙宇新就怕心爱的女人掉眼泪,看见她伤了心,急忙过去拿手绢给她擦眼泪,千代子抢过手绢低声说:“笨样,一点不理解人家的心!人家人都答应是你的了,啥能不听你的#旱吧,是不是想把我绑到这?”

龙宇新忙拉着她的手说:“哪能那么说呢,是把咱们一起绑到这,一起干这件大事!咦,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那不太便宜你了?不行,我怎么也得提两个条件!”千代子破啼为笑,倚在龙宇新怀里深情地看着他说:“怎么样,同意不同意?人家可是为你好啊!”

“说吧,只要是合情合理,我不会拒绝的!”龙宇新揽住了她的腰轻声说。

“第一,我得要六个亿!听清楚了不是你算的那五个亿,而是多要一个亿!”

“啊,什么?你要六个亿?不是敲我竹杠吧?你寻思我自己造钱呵?”龙宇新故意把手松开,跳到一边不解地问。

“居民楼的一、二楼我不想盖成住宅楼,想盖成商业服务用楼,本来现在这么按门市房出售也可以,但目前这里人气不旺,价格上不去,等我们盖好了,批发市场也建成了,它的价值也应该到位了!既然是安居工程,不可能安装电梯,我们的楼就只能盖到七层,这样,我就得增加点面积,这些钱得先垫一把!另外,居民家庭人口不一样,有的人口多,你给的不够住的,想多要点面积;有的人口虽然少,而家里又有经济条件,想住大一点、好一点的房子,我们也应该给予考虑。为此,在安居标准外,征求动迁户的意见,满足他们要求,适当增加一些面积,另外再盖栋高级公寓,楼层在三十左右,但这当然不能按2000元的造价走,可以考虑按市场价格运作,这部分也得垫付一些钱。要六个亿,我还是搂着说的!不过这钱我早晚要还给你,而且是翻番地还给你!”千代子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地说。

“哦,这是一!那第二呐?”龙宇新心里万分高兴,但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你别往旁边扯好不好?这第一还没答复呐,谈什么第二呀!你别嬉皮笑脸的,人家可是谈正事!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呀?”千代子的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瞪着大而亮的眼睛盯着龙宇新,脸上满写满了期盼。

“你先说下去!”龙宇新不笑了,板起了脸,可还是毫无表情。

千代子诡异地一笑,噘着小嘴说:“你不表态,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没法说了!”

龙宇新哈哈大笑起来:“你呀,真是个小人精!好,我说,刚接触就可以想到深远的一层,而且心思缜密,这说明我们没看错人!好,我在这里郑重告诉你两件事,一是董事局已正式任命你为龙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主管集团内的一切房地产开发事宜,也就是说,天津的工程也在你的管理权限之内。二是在天津房地产开发所投的十个亿之外,这次再给你投七个亿,搞好北里小区建设和批发市场的建设。除了天津房地产开发的人员外,我再给你拨三百个新招聘的大学生和五十名集团的老职工,其余所缺人员你可以自行招聘。但一定要记住精兵简政,尽量减少非生产人员。乐莲儿和千代子你们也别撇嘴,我对你们可是没偏没向,你们也是一样待遇!文件里都写明了,自己去好好看看!另外总部给你们每个集团公司配两台上海大众车,给你们自己配一台红旗轿车,秘书从所招聘的人员里自己挑选。办公地点,乐莲儿暂时在总部,千代子就在这里选个临时办公室,将来的开发公司大厦,我看乐莲儿那地方不错,也有动迁的地方,你可以在那征个地方,盖个像样的大厦!乐莲儿也一样,跟千代子一起动迁,把布局定好,包括仓库、车库都厘毫性的该全,这次半不了,今后就永远没机会办了,那里的地皮会更紧张。你的资金,我先不做预算了,百浪新卖股票有两个多亿,别让它留着跟咱捣乱,反正你花惯他的钱了,呆一会咱们俩帮他调整一下资金流向,把这两个亿都转给你,我估计够你用的了。”

龙宇新的一席话,说得两个姑娘满脸飞花,两个人一人扯着他的一只胳膊,腻著他叫起了好哥哥,看得山杏好眼热:“哎,悠着点,别累坏了小体格!”

这熟悉的话,当然是山杏报复刚才她们的嘲笑,气得乐莲儿飞起一脚朝山杏踹去,山杏急忙躲开,乐莲儿脚上鞋飞了出去,被山杏接着,拿着鞋边玩耍边笑着说:“左脚右脚,一般大小,新哥可不行偏向啊!你们俩也别总吃独食,隔三岔五也领来让咱热乎热乎!小妹先谢谢二位姐姐了!”

千代子笑了:“好说,咱们谁跟谁呀,有福同享嘛!其实我们俩和他一个被窝也可以呀!我可不是吃酸捻醋的主儿!”

听得龙宇新十分别扭,急忙说:“哎,哎,我可是独立的自由人,你们别在那私下订立慕尼黑协议,别拿我做交易!”

乐莲儿没了鞋,干脆就把胳膊往龙宇新脖子上一吊,两条腿往龙宇新身上一缠:“新哥哥,你的小妻子杏儿欺负我,你还不打她的小屁屁呀?呜呜,人家可是在这举目无亲,就值著你了!你快抱着我呀,人家现在没鞋了。”

龙宇新只好一只胳膊揽住乐莲儿的小翘臀,一只胳膊去抓山杏,嘴里说:“山杏,什么左脚右脚的,快把鞋给她,我和千代子的工作还没谈完呢,你捣什么乱!”可山杏只是笑,拿着鞋钻进了汽车里。

千代子看着乐莲儿在胡闹,笑着说:“得了,老公,你快把她抱上车吧,要不然这里的老百姓可就有看头了,挺大的总裁和总经理的在外面打情骂俏,传出去可就上讲了!小心媒体给曝光啊!”

上了车,千代子说:“你的这两个小妻子可真能疯,人家的要求还没提完呢就给岔过去了!这么大的工程,这么大的投资,我可是心有余悸,你得先跟着我抓一段,给我当个拐棍儿,啥时我走顺当了,啥时你才能撤走!别说不,刚才你可说了咱们是一起被绑在这里的!”

“是你当经理还是我当经理?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当拐棍呀?”龙宇新不满地说。

“这可是霸王交易,没得商量!你要同意,我现在就接手开始工作;你要不同意,我就算白说,请您再去找敢接这担子的人吧!本姑娘没那个能耐,也没那个兴趣!”千代子说得十分坚决。

龙宇新叹了口气:“好了,依着你,不过,我什么时候不跟着你,可不能由你定,也不能由我定,得董事局考察评议说了算!”千代子点头同意了,她知道人家毕竟是集团的老总,也不能由她总拴着呀!

大平彦芳这几天心不顺,八千万美金查了半天没有下落,两个电脑高手,查了一气儿,说是钱让欧洲的一个黑客给盗走的,让刚赶来的竹下登大骂了一顿。亡羊补牢,只好加高了防火墙。这边的牢还没补完,他在思华的八大高手竟突然失踪了,找了几天,人没找到,那两个东京来的电脑高手又毫无迹象地没了人影。

一拨拨地丢人,这让竹下登火冒三丈,还不敢报案:“谁知道是不是自己躲哪去玩女人了?这要是报了案,他们再扭达回来,思华在中国的脸可就丢尽了!”

其实,这几个人谁也没走,更没去泡什么女人,而是挂在流氓队长王英宝曾经挂过的大树上正欣赏孤山深沟的风光。

不过他们没王英宝那么幸运,他们既没人来照看,也没人来讯问,一挂就是几天,直到人被蚊子吸干了血,肉被成群的老鸹啃得溜光,最后连那骨头也被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风给刮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竹下登为找人大伤脑筋时,杨秃子跑来说他在银行里的炒股的两个亿也被人提走了!提款手续和他们自己提的二样不差。他担心自己内部出了内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秀子又匆匆跑来说天津车站火车头车队的王英宝队长突然失踪了,她怀疑是不是落到了龙宇新的手里了,那样她现在可就处境危险了。

竹下登也感到事情可能要出岔头,他马上命令秀子到东北的某处躲藏起来:“那个流氓肯定认识你,他要一松口,咱们就全完了,现在出关又太危险,你先在那藏几天,等风头过去我就带着你回日本!你现在功力已经没了,再出事可就自身难保了!”

秀子不愿去那个鬼地方,缠着竹下登不放:“不嘛,人家就跟干爹在一起,干爹可是好长时间没疼过秀子了,是不是把秀子给忘了?”说着她把小红唇就贴上了他的大嘴,竹下登让她腻的淫兴大发,扯进了里屋,脱了个一丝不挂,抱她上了床,搂着就泄了一气儿火。

秀子叫喊连天,呻吟声腻人,嘴里还连连喊:“饶了秀子吧,秀子受不了啦,干爹太厉害了!干爹真是女人的克星呀,秀子真的离不开您了,秀子要当您的小猫,不离开您!”

可她心里却在骂:“卸了磨就想杀驴呀?你手里的钱我还没弄到手呢,我会放过你?”

竹下登累得几乎昏了过去,秀子一次高潮也没来,可她还是装出十分满足地神情说:“干爹,您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呵!干爹,人家离不开您了,您就让秀子跟您走吧!”

竹下登拍着她的肥臀:“乖,听干爹的,先避避风,你知道这里是中国,他们对日本人一向反感!回头爹一定把你带回日本去,今后你就永远跟着爹了,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秀子还不答应,可竹下登把脸一沉,把她推开,大手拍在她的肥臀上连打了几巴掌,怒气冲冲地说:“你想坏干爹的大事吗?是不是让我对你动动家法呀?别辜负干爹疼你!”

秀子身子一凛,看着竹下登阴冷的脸子,她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那所谓的家法,就是被下人玩弄后残忍的杀掉#糊现在知道,竹下登心里只有他的复仇大业,根本就不会在乎她的生死。

两个打手押走了秀子,他也迅速赶到飞机场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他可不想留在中国被公安部门传讯。临走,他嘱咐大平,一定要把倒龙腾集团的戏演完。

大平彦芳带着一个雇员到甲方的公司经理处报了案,他说那个雇员曾经给天津龙腾建筑工地卸过钢筋,他拿出一根钢筋头说:“他们用的就是这假冒伪劣的材料盖大楼,我们住进这栋楼能放心吗?还是退回我们的定金吧,我们可不想埋到这楼下边当个孤魂野鬼!”

甲方经理一听吓了一跳,马上找到质量监督站,监督站感到事态的严重,立刻汇同有关部门和一些新闻记者,浩浩荡荡开进了泰丰和龙腾联合施工的建筑工地。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杨婉玉沉稳地领着检查团的人在工地转了一圈,又把钢筋检验报告交给检查团看了看,然后说:“这层楼房已经浇灌完了,你们要想看只有砸开几个点看了,但这肯定要影响工程进度和工程质量,你们要检查可以,必须写下责任承担书,一旦没发现问题,因此所受的影响,你们要负一切责任!”

甲方本来就不相信会有问题,不同意签字,质量监督站的人看看大平,大平斩钉截铁地说:“他们肯定是用了这种钢筋,如果没检查出问题,我们愿承担一切责任。”

质量监督站的负责人立刻签了字,然后对杨婉玉说:“马上砸开几处检查一下,如果发现确实存在问题,立即吊销你们的资质证!”

知道发难的人已经出手了,龙宇新带着乐莲儿和王英宝赶到了天津市法院,起诉了思华公司和百浪公司破坏工程施工的犯罪行为,严重的问题,有力的硬证,使法院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法院一面派人赶到两家公司调查此事,一面派人查封了藏在大兴县某仓库的钢筋,然后跟着龙宇新赶到花园小区的施工工地,传讯大平彦芳。

受到国人普遍看好的龙腾集团竟然敢偷工减料,这样一个重大的爆炸性新闻使一些记者特别兴奋,他们一面看着检查团在刨混凝土,一面不停地在录像和拍照,有的性急的记者竟然对电视观众进行了现场直播。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站在最近声名雀起的北京市龙腾集团公司和北京市泰丰集团施工的花园小区的建筑工地,天津市建筑质量监督站和天津市建委接到北京市思华商厦的举报,正在检测北京市龙腾集团公司和泰丰房地产开发集团公司施工的天津市花园小区的建筑工地是否使用了劣质钢筋。这件事一旦得到证实,两家公司将不但被取消建筑施工资格,而且还要克以巨额罚款,并且两家公司的总裁和总经理还将受到法律的应有的制裁。现在请大家随着镜头拭目以待!”

但遗憾的是他们没录下龙腾总裁和泰丰总经理被捕的镜头,却录下了思华常务副总经理大平彦芳被法院传讯的场面。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们的大脑滞住了,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几个记者感到事发突然,急忙询问为什么要传讯检举人?是不是私下有什么交易?

一名法官严肃地说:“北京市的日商独资企业思华商厦和北京市百浪集团公司用收买运输车队,采取中途将货物调包的方式,把不符合建筑要求的钢筋运给花园小区建筑工地,妄图制造楼房坍塌事故,又恶人先告状,想嫁祸给龙腾和泰丰,现在我们根据人证物证传讯他们,以便把问题进一步搞清。”

正在现场直播的记者当时就傻了眼,但这名记者脑筋来的快,立刻就对观众说道:“事情已经更加复杂化了,被举报的龙腾集团和泰丰集团又向法院起诉了思华公司和百浪公司采取让运输车队中途调包的方式把伪劣钢筋运到工地,然后恶意举报,企图嫁祸给龙腾和泰丰,究竟孰是孰非,调查正在进行,我们会及时将最后的谜底转播给你们!”

听了法官对起诉书的宣读,大平两条腿不禁哆嗦起来,但他煮熟的鸭子嘴不软:“这是污蔑,是对我们举报的恶意报复!我要你们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费!”

一名法官笑着说:“你不要喊叫,大兴县林荫路125号的3号、4号仓库是谁租用的?”

大平一愣,但立刻说:“我不知道,我在北京做买卖,怎么会到大兴租仓库呐!”

法官严肃地说:“那好,5号和6号库也不是你们租的了?库里的物资看来是查无主人了,那价值四千万美金的物资应该充公了!”

“不,那是我们思华公司的财产!”大平急忙喊道。

法官笑道:“这四个库是一个人办理租赁手续的,那两个库你怎么能否认不是你们的呢?那库里存放的钢筋怎么会不是你们存放的呢?算了,还是到法庭再说吧,这里也不是辩论的地方!”说着回头问质量监督站的人员:“你们检测的结果怎么样了?据我们知道,他们早已经发现了问题,头几天就表彰了发现问题的老师傅,奖励了他一万元钱,并且拆除了不合格钢筋绑成的架子,你们可以去询问一下那位老工人,看看他们收进库里的钢筋,就会得出正确结论了!几位记者不是感兴趣吗?你们不妨去看一看,让电视观众知道什么叫违法!”

那位质量监督站的负责人急忙说:“已经清楚了,检测结果也出来了,现在使用的钢筋绝对没有问题,龙腾和泰丰两家集团公司的施工质量绝对是一流的!”

经过电视台的现场转播和报纸的大量现场新闻报道,思华和百浪两家公司的拙劣表演立刻得到了社会舆论的谴责,法院经过庭审和辩论,在鞍山火车站提货人和天津火车站提货人被找出后,加上王英宝出庭力证,案件最后做了宣判。

思华以参与非法竞争和纵凶杀人罪,大平被拘押判刑,公司被课以四千万元人民币的罚款,并被工商管理部门吊销了营业执照。思华公司只好卷起铺盖回到了日本。

百浪以不正当竞争和调包钢筋,企图制造恶性建筑施工事故,又妄图嫁祸于人等问题课以三千万现金的罚款和两千万给龙腾仓库的赔款,由于该公司无力偿还银行贷款和缴纳罚金和赔款,该公司大楼和所属工厂被法院迫卖,云儿以八千万把大楼和工厂买了下来。

秀子因为在逃,被公安部门通缉。

杨怀顺被判五年徒刑入狱服刑,临走,杨婉玉的妈妈宣布同他脱离了关系。

完成驱虎吞狼大计之后,龙宇新刚松了口气,姐姐宇萌就气哼哼地闯进来,敲着办公桌说:“小新,你是不是还对那个武艳华有幻想?明知道是她在搞鬼,为什么不去抓她?告诉你,你要放过她,别说我不答应,就是云儿和你那帮准夫人也不会答应的!”

第四十九章 大被同眠

“姐,什么准夫人呵?您怎么竟瞎说呀?我跟她们可是清白的,你别把我的光辉形象给抹黑了,这可是影响龙腾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大事呵!传出去,你可要要负责的!再说了,你弟弟就那么色呀?我可是情爱专一的正人君子啊!”

“嘿,还倒打一耙呀?我早就看见了,那几个丫头看见你就又搂又抱的,眼里都冒着火、放着电,不是你的准夫人是什么?你也不即不离的。要跟你没关系,你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我现在商店里正缺人呐,你姐夫自己又忙不开!再说这么好的姑娘便宜别人我还不甘心呐,我让你姐夫都照顾照顾,兴许就给我们顾家生出一群小漂亮丫头呐!”龙宇萌说得眉飞色舞。

气得龙宇新把姐姐推出了办公室:“得得,我的好姐姐,你要给我姐夫找小姘,外面有的是,别打我这几个姑娘的主意,不信你就试试,姐夫敢碰她们,她们能把姐夫给阉了!”

送走姐姐,他给乐莲儿和千代子各打了个电话,又叫来江月茹安排了一下家里的工作。工作还没安排完,两个性急的姑娘就背着旅行包跑进了龙宇新的办公室。

乐莲儿一进屋就喊:“噢,是不是又要带我们五个野游去呵?告诉你,要去可不能落下我们的云儿大姐和莉儿二姐,现在云姐的孩子也离手了,我们龙家几姐妹也该聚一聚了!”

龙宇新气得瞪了她一眼:“你脑袋里除了吃还有什么呀?过来,我看看你的功练的怎么样了?我告诉你,这回是跟我去抓你的师姐,你要是功力没达到要求,你就靠边吧!”

这几个月,龙宇新一直帮她修补经脉和教她‘云水诀’,可惜‘云水诀’和她原来的蝶影功互相排斥,进展不大,龙宇新也别无它法,只是让乐莲儿加大训练力度。

龙宇新把手刚按在乐莲儿的手上,他立刻吃惊地说:“你——你的功力已经基本恢复了,而且比原来还高出很多,已经接近——,你怎么练了乾坤混元功?”

乐莲儿脸一红:“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教,别人就不会教了,你明知道练‘云水诀’对我无益,你还舍不得把乾坤混元功教给我,那天我练得走火入魔了,差点死过去,是莉儿姐用乾坤混元功救了我,她说,要清除你体内的邪功的毒素,必须用乾坤混元功才行,可你因为没有双修的机会,却只能练到第六重,但这已经就比你原有的功力高出许多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看来你原来的武功底子帮了你,你现在已经达到第五重了,再经历几把磨练,达到第六重也就不远了!不过以后——好了,叫你们俩来是为了去除掉武艳华,我们马上就出发去黑龙江的孙吴,她现在就藏在那里的一个山洞里。”

千代子相信地点了点头,乐莲儿却问:“你怎么知道她在那儿?”

“噢,你的乾坤混元功练到第六重就可以掌握了,这叫意识感应!只要你过去接触过她,就可以按她的气息搜寻到她!但第六重功力搜寻范围较小,随着功力的提高范围越大。”

千代子也因为和云儿学了乾坤混元功,她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第六重,她现在已掌握了意识感应,龙宇新每天在哪,她已经全都知道,所以刚才龙宇新说的她不感到奇怪。

三个人当天就上了飞机,直飞到黑龙江的哈尔滨市,又从那里坐旅游列车,于第二天清晨到了孙吴县的孙吴镇。

孙吴镇,不熟悉的人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但那里却在日本鬼子侵占我东北时着实的红过一时。日本关东军为了从北方开辟对苏战场,在孙吴大量屯兵,并打算把孙吴建成防御苏联南下的要塞,曾喊出‘小小的哈尔滨,大大的孙吴城’的口号,在孙吴大兴土木,不过他们把建设的重点都放到了地下,地下工事、地下飞机场、地下军火仓库,比比皆是。

解放后,大部分地下设施都已经被发现,但一些秘密仓库却也有的至今没被人知,现在杀害老彭和烧龙腾仓库的小泉和化名叫秀子的武艳华就躲在这样一个没被我们发现的仓库里。

小泉被移到了这里,满腹的怨气没处发泄,就拼命练功,这使他的功力又有了很大的提高。但心中的孤寂、愤懑还是发泄不出来,就整日的喝着闷酒,一桶五十斤的老白干,他竟半个月就喝了个溜溜光,正在愁上哪去弄酒时,两个打手又押来了秀子,并让他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这使他十分兴奋,两个打手刚走,他就把秀子摁在了地上给强奸了。秀子挣扎着嘶喊:“你妈的,你就不能温柔点,你是人是牲口,把什么又大又长的硬东西塞进来了!”

渐渐的,她不喊了,而是淫荡的呻吟起来:“小泉,你他妈的早干啥去了,这么好的东西早为什么不给我尝尝?呵,呵,好舒服呵,小泉,咱们一起回日本吧,我就跟你了!”

她的嘴不一会儿就老实了,她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弄得欲死欲活,哪还顾得上说话。

有了这个开头,两个人在山洞里就不再感到寂寞了,他们一起下河游泳,一起在山洞里练功,一起化装下山买东西,居然把个从没开怀的武艳华给弄得有了妊娠反应。

然而好景不长,秀子接到了百浪公司原来的一位职员的电话,说钢筋事件已经露底,杨怀顺和大平相继入了狱,百浪被迫卖给龙腾了,而且龙宇新已经出发去找秀子了。

这让两个人相当紧张了一气子,两个人既不敢上街去了,也不敢出洞去游泳。

龙宇新被两个‘心疼’像绑架一样在孙吴给拉下了火车,三个人刚走进旅社,龙宇新心里一跳,他立刻说:“走,这里离他们不远了,咱们还是再向前靠一靠吧!”

三个人打车向辰清镇方向奔去,过了辰清镇,车又走了一段路,龙宇新叫车停了下来,司机不解地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怎么回去呀?”

龙宇新把手一摆说:“我们有位朋友就埋在这山里,我们得给上上坟,烧烧纸,立个碑,得在这呆几天,您忙您的去吧!”

司机无奈,开车走了。龙宇新从玉葫芦里取出一台车,三个人上了车,他说:“看样子他们离这还得一段路,怕以后留下麻烦,还是咱们自己走吧!”

说着,汽车下了国道,顺着山间小路开了过去。

汽车颠颠簸簸地在山路上走了半天,龙宇新把车刹祝旱:“下车吧,离这不远了!”

龙宇新把车收进了玉葫芦里,三个人钻进密林里,朝秘洞摸去。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龙宇新低声说:“你们俩留在这,我先过去看看,山洞就在前边,两个人还都在洞里,好像是在练功!那个小泉功力挺高,秀子也似乎恢复了不少功力!”

乐莲儿奇怪地说:“怎么会呢,她可是采了衰男的废精,按理是没办法恢复功力的!”

千代子说:“你中了毒镖,按理不也该功力全失吗?现在不也有了五重的功力了吗?”

乐莲儿说:“我可是有莉莉姐姐帮助呀!”

千代子说:“那个小泉的武功在日本也是出了名的,素有北海道第一武士的称号,现在秀子掌握的武功,肯定已经不是原来的蝶影功了!我估计可能练的是极阴的‘雪魔神功’!”

龙宇新笑笑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暗处,可以先发制人,不会给他们反手的机会,再大的功力,也让他使不出来!好了,你们先等一等,我去探一下再说!”

说完他摸了一下戴玉镯的地方,人瞬间就消失了。

现在他已经站在二里地外山洞口的附近。他运功看去,洞口在大树后面,那里竟支着一架旧式的马克辛重机枪,龙宇新感到这使他偷袭的计划很难实现。他发现小泉和秀子在机枪后边不远处正练着对打,他们的一招一式,透着邪气和怪异,但确实也很厉害,估计乐莲儿和千代子对付秀子尚可稍占上风,但对付小泉怕是打不下三十回合就会落败。

既然不能偷袭,龙宇新就只好在周围再观察一下地形。

他又朝前移了三十多米,发现前边竟是一条大河。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从山洞口到河边竟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道儿,估计是两个人来河边龋寒或者是来洗澡时踩出来的。他心里一阵兴奋,如果洞里没有水源,那他们只要埋伏在河边,就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他看了半天,发现人只要在洞口处一站,这一带竟一览无余,没办法藏身。他只好又看了看河对面,他发现离河边不远就有一个高岗,人完全可以隐藏在岗后。

龙宇新过了河,越过高岗,岗下竟是一片柳树丛,树丛后面有一块青草滩,人坐在那里,从河对面根本看不着,他从葫芦里拿出事先预备的行李和吃的东西放在草滩,又设置了结界。

安排好了,他返回千代子和乐莲儿身边,把俩人一搂说:“走吧,跟我到前边去。”瞬间他们就移到了河边。

乐莲儿和千代子见了小河,高兴地脱去了衣服,要下河洗澡。吓得龙宇新赶紧在河面上也设置了结界。两个姑娘可不管龙宇新的感受,两个人竟脱得一丝不挂,嬉笑着把龙宇新摁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他扒得也是袒裎相见了,然后就生拉硬扯地拽着他就窜进了水里。

幸亏龙宇新水量不错,但饶是这样,他也被两个女人弄得虚火上升,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疯够了,两个女人躺在草地的行李上,一边一个把龙宇新一搂,两个人的高耸柔软的胸部紧紧地挤压着龙宇新,一人一只胳臂缠在他的身上,让他哭笑不得。

乐莲儿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龙宇新的脸说:“你放心吧,他们今天不会出来了,咱们夫妻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跟你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把身子交给你呐,今天这里风景如画,山高皇帝远,没人管我们,没人问我们,正是我们结合的良机!你知道,现在龙腾集团面临着空前的危险,前有山口组的追杀,后有竹下登的人破坏,我们必须有强大的自卫能力,才能使龙腾立于不败之地。现在你的几个‘心疼’都练了乾坤混元功,但功力都只够应付一般的小混混,还没力量对付那些超人的日本忍者,要想让我们提升功力,要想让我们不至于成你的累赘,你必须马上和我们练好双修功,让你的几个‘心疼’都具备和云姐、莉莉姐同样的功力!这可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你别当笑话听!”

龙宇新忙挣扎着站了起来,穿上了衣服说:“不行,你们俩先休息一下,我得去监视着他们,万一他们出来没发现,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因为有正事儿,两个姑娘也不好硬拦,只好眼睁睁把到手的小绵羊放了出去。

龙宇新趴在土岗下盯着对面的山洞口前的大树:“这里怎么会有棵大树呐?当时那些东西怎么放进去的呀?”他想了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咳,我真笨,这山洞已经闲置六十年了,这大榆树也就四、五十年的样子,肯定是后来长起来的,大概这也是山洞至今鲜为人知,也是个重要原因吧?这大树,既掩护了他们,也给他们发现洞外是否有人监视他们制造了麻烦。看来有一利,就有一弊呀!”

他自己刚监视了一个多小时,千代子就委到了他的身边,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搂住龙宇新的腰轻声说:“他们会出来吗?要是山洞里有水源,他们恐怕就不会马上出来?”

龙宇新的身子一震:“太可能了,我也想的太乐观了,鬼子既然当时想在此固守,就一定会考虑吃水问题#蝴们选在河边修了这么个山洞,完全可以把水引进山洞里呀#蝴刚才搜索发现里面有许多单间,似乎是预备屯兵的山洞,那里面就应该有吃喝拉撒睡的一切设施!从面前那条若隐若现的小道看,他们一定很少到河边来,这小道一定是他们隔三岔五来洗澡时留下的!洗澡?对,应该是洗澡,秀子爱清洁,她一定是缠着小泉到河边来游泳,既可以透透风,又可以添点浪漫的色彩。那就是说,只要我们在这守株待兔,还是可以擒住这两只日本猪的,虽然笨点,但也只能如此了!”想到这,龙宇新小声说:“你看对面草地那条小道儿,我相信他们会出来洗澡的!不过,什么时候出来,可就不好说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一周,反正我们得准备打持久战了!”

千代子把手伸进了龙宇新的衣服里,摸着他的rǔ头说:“那就等吧,只要能和新哥哥在一起,就是等上几年,几十年,千儿心里也高兴!走吧,莲妹该把饭烧好了,咱们吃饭去吧!”

由于下了结界,乐莲儿用龙宇新拿出来的炊具和食品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乐莲儿见千代子挽着龙宇新走了回来,高兴地说:“就应该这样嘛,成天说有情有义,跟自己的老婆躲得远远的,那叫啥情意?来,老公,坐为妻这来,让莲儿喂你口鸡汤!”

秀子和小泉确实在山洞里,两个人练了一会儿功,小泉从自来水管里打了桶水,拎在洞口:“来,擦洗一下身子吧,身上汗唧唧的,太难受了!”

山洞里的自来水管是用铁管安装的,这么些年没烂掉就不错了,可那放出来的水都是锈得发红的臭水,平时两个人吃饭和喝的水都是从河边拎来的河水,洗澡都是在河里游泳,现在风声紧,两个人不敢再出洞口,吃的水是两天前从河里拎来的水,可擦洗身子,就只好用那锈水了。看着浑浊的臭水,秀子一阵反胃,她捂着鼻子说:“你擦吧,我可不敢用这臭水,在这深山老林里,得了病还不得等死呵?我看还是出去洗吧,我不信龙宇新就能追到这来!”

小泉皱着眉头看着她:“你寻思我愿意使这臭水呀?这不是被逼的吗?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宇新的厉害,万一被他嗅到了我们的气息,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提去龙宇新,秀子还真有点头疼,她知道,自己一次次的害他,已经没办法得到他的饶恕了,她只有自求多福了#糊不再提出去洗澡了,她也不敢用那臭水擦身子,她怕把大好的皮肤弄老化了。她也没让小泉擦:“算了,忍一忍吧,万一擦出毛病来,咱俩谁也救不了谁!”

两个人吃了点剩饭,看看天黑了,就钻进洞里的小卧室,搂着干起了成年男女百试不厌的床上节目。强捍的小泉又杀得秀子大喊大叫,弄得她欲死欲活,到也风流快活。

龙宇新三个人吃完饭,天已经黑了,龙宇新拿出三个蚊帐,给三个人一人安排了一个小窝,小窝里都铺上了褥子,因为天热,他又拿出三床毯子,给一人一条。

千代子看看毯子笑道:“莲儿,新哥就是疼你,大热天还怕你冻着,谁这么热的天还盖东西呀?钻进蚊帐就够闷的了,再盖个毛毯,还不得捂出大蛆呀?好好拿着吧,别辜负了新哥对你的一片好心!我就算了,我没有没事发汗的毛病,就给新哥省下了!”

乐莲儿可不愿拂了龙宇新的好意,她把毯子抱在了怀里说:“新哥哥想到我了,我就是不冷也得拿着,这是新哥的一片心呐!”

千代子听她这么说,忙抱起了毯子,一边钻进了小窝里,一边说:“新哥的好意,谁说不要了,放在那看着心里也甜啊!”

两个姑娘跑了一天的路,大概也累了,都钻进蚊帐里早早就睡了。

龙宇新没敢马上就睡,他怕那两个人趁黑夜出来洗澡,又在山岗上趴了两个多小时,紧紧地盯着那棵大树。

大森林里的夏夜,变化就是快,刚趴在那的时候还是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可两个小时后,龙宇新竟发现山沟里已经刮起了嗖嗖凉风,地面也凉得拔人了。要不是龙宇新有功力,怕要冷得打哆嗦了!

没有太阳的照射,河面上也冒出习习冷气,贬人肌骨;河水已经没有了白天那股温热适中的温度,变得阴凉阴凉,扎骨头扎肉的。

龙宇新估计秀子不会在夜里出来在这么凉的水里游泳了,他也感到了疲乏,就在河边设置了结界之后也钻进了蚊帐里。

刚睡了一觉,龙宇新就觉得身边钻进了一个人,闻着那淡淡的兰花香味儿,他知道是千代子进了被窝。千代子把柔软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他立刻感到了一阵冰凉。千代子把小嘴贴到他的耳边清声说:“哥,我冷,你抱抱我!”

龙宇新由于功力较高,已经对冷热无所谓,千代子哆嗦着的身体,使他感到女人的柔弱,他翻身紧紧地搂住千代子:“怨我了,我没想到半夜会这么冷!”

千代子不好意思地说:“都是千儿没经验,所以千儿硬挺了半天,可实在睡不着,千儿只好求哥哥搂着来了!”说着,她把那柔软的翘臀又往龙宇新怀里靠了靠,拽着他的手搭在她的身上:“恩,还是让哥哥搂着暖和!”

她刚说完,又一个身体从后面搂住了龙宇新,他知道是乐莲儿也来了。乐莲儿可不像千代子那么文静,一进被窝她就喊着:“快,拿床大被来,你要冻死我们呀?我告诉你,明天我们要是感冒了,你得抱着我们给发汗!别大姐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早说了,左脚右脚,别分大小,都是你的最爱的人!我们疼你都是一个水平,不信你就好好体会一下!”

龙宇新忙从葫芦里拿出棉被,可惜就只有一条,那里没有冬天,用不着这东西。没办法,只好把被递给她们俩说:“我不冷,你们俩就拿过去将就盖一条睡吧!”

乐莲儿把被抻开,往三个人身上一盖说:“别撵我们走,咱们就这么睡吧,你把我们带到这深山老林里,万一来个狼来个熊的,我们出点事你就不担心?还是你的‘头疼’呢,我看你就一点不知道心疼我们!白让我们成天惦着你了!真是的,心就是狠!”

龙宇新吓了一跳:“呵,咱们三个人就这么大被同眠呵?”

“怎么?不好呵?两个超级美女让你左拥右抱,都把你美出鼻涕泡了,装什么清纯呵?”说着她往龙宇新旁边一倒,把一只胳臂往龙宇新身上一搂,一只大腿往龙宇新身上一搭:“恩,搂着老公的滋味就是好,这几天将就这么睡吧,便宜你这个大坏蛋了!”

龙宇新头又大了:“我这是睡觉吗?这可是上刑法呀?”可他不敢说,真说了,这一宿就别想睡了,两个女人的讨伐是免不了的,弄不好怕是要贞节难保了!

哎,他好命苦呵!

第五十章 乱伦太子

这一夜,秀子和小泉也是大被同眠,当龙宇新三个人伏在土包上监视他们的时候,秀子和小泉因为颠倒疯狂了一夜,还在沉沉大睡。

睡醒了,秀子拿手扇着风:“唔,熏死人了,被窝里都是你的屁味和臭脚丫子味了!都三天没洗澡了,谁能受得了啊!你让我成天在这里闷着,时间长了还不得熏死我呀?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出去洗个澡,要不你就别碰我!”

小泉一只胳臂搂着秀子的腰,一只手揉捏着秀子的肥乳说:“不是说这几天有人要找我们吗?万一让他们发现就麻烦了!我看咱们还是再眯几天吧!昨天让你擦擦身子你不擦,怎么今天又来事了!”

“擦个屁!你那水是人用的呀?没看见都啥色了?再说咱们这里除了树就是树,连个道儿也没有,成年看不见一个人影,谁能找到这来?我看都是咱们自己吓唬自己,这么大的山,他就是来,找也得让他找个三年五载的,到那时,咱们早在东京过上小日子了!”

“可你就不怕龙宇新出现在这附近?那可是杀人的魔鬼呀?”小泉不无担心地说。

秀子“扑哧”一声笑了:“他有多大能水我还能不知道?他过去是我的未婚夫,第一次发生关系就被我采了元精,差一点精尽人亡,他讲脑袋还有点小聪明,讲武功,才两三年就能达到超人?我不信!我看都是你们这帮笨蛋给忽悠的!哎,世上本无神,都是无知的人给造出来的!再说,就是龙宇新来了,他晚间也得住到县城吧?从县城打车到这里,少说也得三个钟头,九点之前我们去河边,怎么说也应该是安全的!你说你怕个啥?”

前一个观点,小泉不同意,因为几个打手的失踪和死亡使他相信龙宇新有那个实力!但后一个观点他却承认,九点之前这里根本没有人迹,这里既没有本地人,更没有外来人,应该是安全的#葫以,他不再反对去河边了,只是坚持要在九点之前返回洞里。

秀子见小泉不再反对了,高兴地拿起该洗的衣服,拉着小泉的手就钻出了山洞。

龙宇新和乐莲儿正趴在高岗监视着山洞口,乐莲儿的小手没老实过,一只手塞进龙宇新的上衣里,拨拉着他的小rǔ头,一只手拿着根蒿草搔著龙宇新的脸,小嘴还哈著热气,吹着龙宇新的耳朵:“怎么样,昨天睡的还不错吧?左拥右抱,享不尽的齐人之福呵!今天咱们再来点刺激的,也来演一把激情燃烧的岁月,弄好了,到明年再添上两个小宇新,为咱们龙腾公司的发展也做点贡献!”

“嘘,快别出声,你快看,他们俩都出来了!你马上通知千代子,执行第一方案!”龙宇新小声说。

乐莲儿立刻退着缩了回去,钻进了柳毛丛中。

龙宇新则紧盯着那两个手拉手嬉笑跑出来的人。

他今天是六年来第一次看见武艳华,见她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风姿绰约,他的心里好疼#蝴曾经爱过她,爱得发狂;可她也曾经伤过他的心,伤得刻骨铭心!

今天要亲手杀了她,他的手哆嗦着下不了手#蝴们毕竟袒裎相见过,毕竟他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尽管她背叛了自己,几乎至他于死地,可那肌肤之亲他怎么会忘了呢?

两个人已经跑到了河边,武艳华三下五除二就脱得一丝不挂了。

看着那曾被他揉捏过的乳房,看着那他曾经进入过的芳草地,看着那凸凹有致的秀体,龙宇新闭上了眼睛,一行热泪挂在了脸上,他真有点下不了手!

小泉也脱得一丝不挂了,两个人一边洗着身子,一边在水里戏闹着。

武艳华“扑通”一下摔倒在水里,小泉一下子扑了上去,拦腰抱住了了她。

龙宇新一愣,刚要站起来去救她,却听见武艳华一阵浪笑,她的一只胳臂搂住小泉脖子,一只手拽住小泉下边晃动的那个东西,那小手套动起来:“小泉君是不是又忍不住了?”

小泉的那个东西挺了起来,哼哼着把武艳华放到水里,武艳华站在水里,把个小肥臀一撅,从前面通过两条玉腿伸向后面一只手,又重新拽住小泉的那个东西:“来吧,现在我可是完全属于你的了!不过得有点本事,别学那个杨秃子,三两下就蔫了,弄得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活遭罪!”

“操,那还算是个男人吗?当太监去得了!你看咱的,百战无敌!”小泉说着就动作起来。

正要冲出的龙宇新猛地呆住了:“唉,我怎么又糊涂了?她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秀子立刻浪叫起来,两个人在河里来起了男女大拼杀。秀子一边朝后一下一下地冲撞着,疯狂地甩动着长发;一边淫荡地浪叫着:“哎呀,你的宝贝太大了,快把我的xiāo穴撑爆了!唔,唔,好爽呵,小泉,你是我最爱的人呵!”她现在已经被弄得全身酥软,几乎站不住了,全靠小泉双手搂着她的腰。

“怎么样,我比那个老家伙怎么样?”小泉一脸得意地问。

“他,别提了,刚开始还行,挺会玩的,弄得人家挺舒服。可这几年就完蛋了,弄不上两分钟就泄火了,害得我每次都没着没落的!”秀子气喘吁吁地说。

“比那个龙宇新怎么样?”小泉又说,让龙宇新一愣。

“他,生瓜蛋子一个,弄不上几下就放水了,不过就是恢复地快,一两分钟就又来劲了,那一宿让我采了他七八次,差点没要了他的命!听说他后来都成废人一个了!”

“不对吧,那他怎么会有妻子和孩子呢?”

“说是让什么人给治好了,不过,我就不信,准是有帮工的,当了绿盖的东西还不知道呐!”

两个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使龙宇新的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你就那么相信你的采精?听说他现在的能力挺强的呀!”小泉不相信地问。

“你不知道,凡是被我们蝶影女给采了元精的,就是再治也不行!别说练武了,就是在床上也是白给!十天半月来一次也是软了巴唧的!那个杨怀顺就是个例子,现在他是有那个心,没那个本事了,有时候还得我给舔半天才硬,进里头不一会儿就软的跟面条似的了!”

听见武艳华的话,龙宇新的心更难受了,他不知道,武艳华为什么这么狠,他觉得自己当时是真心待她的,不但没换来她的爱,得来的竟是她的凶狠地伤害!

龙宇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运气于掌,闭着眼睛朝河里的两个人打去!

轰!一声爆响,河里浮起一片污血,一个人躺在了水里。

龙宇新睁开眼,发现少了小泉,他吃了一惊,急忙四下里搜寻,然而却没发现踪迹。

他暗暗地骂自己太缺少对敌的魄力了,刚才本来是一击必中的,咱们会让一个跑掉了呢?他随即就感到了自己的危险,急忙一个跟头朝后仰摔下去,随着他的摔倒,一声“轰”地爆响,一团气机在他的头上爆炸开来,把一片小树炸得飞了起来,把土包炸得泥土纷飞。

原来刚才由于龙宇新的迟疑,使他在运掌时被小泉感觉到了,小泉知道已经无法躲过这一劫了,他双手一用力,把秀子举了起来,拿她当了肉盾,自己钻进了水里。

“新哥哥!”在远处下游河边准备抄小泉后路的千代子哭叫着朝龙宇新扑过来。

小泉又从水里钻出,刚要朝千代子运掌,“扑通”一声,他自己的脑袋却开了花,人也一下子栽倒进水里,连挣扎也免了,就见他的天照大神去了。

乐莲儿见自己一枪结果了小泉,她把枪一扔,也哭着朝龙宇新跑去:“宇新哥——”

龙宇新被小泉一掌打得埋进了土里,外面只露出两只脚,两个女人边哭边拿手扒着龙宇新身上的土,她们不能失去龙宇新,那可是她们的天呵!

刚扒几下;龙宇新从土里窜了出来:“妈的,好悬没给土葬了!”

两个女人立刻扑上去搂祝蝴大哭起来,哭得龙宇新鼻子都酸了:“咳,我不是没死吗?你们哭什么呀?”他把两个女人推开,四下看着问:“那个小泉呢?”

乐莲儿朝水里一指:“恩,找那个女的做伴去了!”

龙宇新高兴地把两个女人往怀里一搂:“是你们打死的?”

千代子:“我——我看见你这出事了,就什么都忘了,大概是莲儿打的吧!”

龙宇新搂着莲儿的手一紧问:“真的是你?”

“千儿姐姐只顾着你了,那个死鬼又从水里钻出来要打姐姐,我就给了他一枪!”莲儿红着脸说,说完把头扎进龙宇新的怀里:“千儿姐姐太爱你了,你得好好疼她呀!”

“噢,都该好好疼!走,进山洞去看看!”龙宇新最怕这敏感的话题,忙岔开话。

山洞很大,里面堆了很多武器弹药,足可以装备一个师,看样子小鬼子逃走时还梦想东山再起,可惜打错了算盘。

在小泉两个人的住地,发现了两个人的两个老板箱,里面竟有二十多万人民币和十几万美金、几个瑞士银行和美国银行的存款凭据。

龙宇新把几个存款凭据往兜里一揣,剩下的对千代子说:“平时给你们钱你们不要,女孩子爱美,总得花钱打扮一下,这些钱不是我给的,是你们的战利品,你们俩收起来吧!”

千代子还想不要,但乐莲儿一拉千代子:“咱们夫君要咱们好好打扮一下,还不是为了让他看,你还扭捏啥!反正肉烂在锅里,咱们拿着的钱也是他的,都姓龙,有什么客气的!”说着把钱分装进两个箱子里,一人一个拎出了山洞。

龙宇新拿出玉葫芦把洞里的东西都收进了异世界,然后把两个尸体运进了山洞,又运掌轰塌了山洞门,把他们留下的痕迹全部清楚掉,看看一切都弄妥了,三个人才相拥着走出了山林,在山路上拿出汽车,开着奔向公路。

第三天,三个人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江月茹就扑了过来抱住龙宇新低声说:“宇新,快去看看吧,北里工地去了一帮人,听说是个高干子女,在工地又砸又打,说你在纺织总会那里打过他,让把千代子交出去!云姐带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呐!”

千代子一听,柳眉倒竖,凤眼瞪圆:“新哥,走,我去收拾他,管他什么衙内,太子党的,我让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正说着,云儿带着山杏和杨婉玉两个龙宇新的“头疼”急急忙忙赶来了。

龙宇新搂住云儿问:“怎么样?那伙人走了?”

云儿气愤地说:“咱们的保安得加强了,这帮王八蛋属兔子的,你一去就溜了,回头在另一处又闹腾起来了,弄得工程进度拖了不少,而且损失也不小!”

“怎么不报警呵?”龙宇新问。

“头一次他们报警了,警察来了,一看是那伙人。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听说那个带头的是中央哪个部的一位副部长的儿子,现在一所大学里上学,无恶不作,光祸害的姑娘就海了,看见哪个漂亮就往家里拽,现在已经逼疯了两个小姑娘了。那位副部长又特惧内,哪回一动他,副部长的老婆就去大吵大闹,还把不少警察都转了业!”

乐莲儿气得紧咬着银牙:“那就让他好好玩一玩吗,让他一次玩个够,这辈子再也不想玩了!新哥,你把这事儿交给我吧,保证让他爽到家了!”

龙宇新想了想:“你去到可以,一是不要打草惊蛇,别留下任何痕迹;二是别伤了无辜群众,特别是要注意保护被他祸害的姑娘!”

乐莲儿高兴地亲了一下龙宇新:“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拉完打个车就走了。

闹事的小子叫高泰,从北里工地回来,他和一帮子小哥们儿就进了一家酒店。

没找到千代子,又被云儿带人给一顿胖揍,弄得灰头土脸,他心里不太痛快,总想找个茬在哪发泄一下,正好他刚喝了两杯酒,一个端盘子的小姑娘就进了房间,他一看眼睛就直了,这女人长得太棒了,柳眉杏眼瓜子脸不说,单是那欺霜赛雪的皮肤,玉挺的鼻子,樱桃小嘴,一笑涌出的两个酒窝,细细的小蛮腰,长长的细腿,前凸后突的魔鬼身材,就让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惟恐一眨眼把个美人吓跑了!

小姑娘看见他微微一笑,笑得他骨头都酥了,真是一笑百媚生呵,他的口水淌了一桌子都不知道,胳臂不由自主地就伸了过去,一下子搂住了那个美人。

小姑娘挣扎了几下,娇滴滴地说:“公子,这也不是地方呵!”

高泰立刻说:“对,对,这可不是地方,走,跟大爷找地方爽爽去!”说着饭也不吃了,把姑娘一搂走出了饭店。

高泰把小姑娘一直抱回了家,他老妈在楼下看见了高兴地说:“泰呀,这个可是个美人坯子,你也不小了,就把她留下吧,给她留个种,咱们高家也有个后!”

高泰一边亲着那个小姑娘,一边说:“你放心吧,这回是不把她肚子弄大就不换马!”

“好好,我去给你放水,先给她洗洗,回头再弄,生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老妈连保姆都没用,自己颠颠地上了楼,进了卫生间。

高泰把姑娘抱进了卫生间,姑娘羞得把头紧扎在他的怀里,小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小肚子:“人家怕疼呢,你可得好好疼人家呀!”

“那是,那是,我不疼你谁疼你呀,你看看,这个家怎么样。今后你哪也不用去了,这就是你的家!”说着就开始扒姑娘的衣服。

他的老妈一看这场面,笑着说:“姑娘,好好玩吧,只要你能给我家生个孩子,我说了算,我们就收你进这个家!”

说完笑着走出了卫生间的门。

高泰一见老妈走了,立刻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就把姑娘的衣服扒光了。看见姑娘那高挺的乳房,神秘的蜜桃,高泰什么也不顾了,挺着那长枪就冲进了姑娘的秘洞——这一场好杀,真个是杀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那位副部长公出回来,才发现自己的老婆搂着儿子,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盆里,想抬出两个人吧,两个人不光胳臂搂得紧紧的,那下边也连在一起,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婆弄醒:“哎,你怎么跟孩子——”

老婆一睁眼就骂了起来:“你个老东西,吃了什么鹿鞭狗jī巴了,差点没把我弄死,我越说受不了啦,你越疯,累得我都一点劲儿也没有了!快,把你那东西拽出来,胀死了!”

副部长气得打了她一巴掌:“你昏了头了,你看看你搂的是谁?”

女人挨了打,刚要发火,却见搂在怀里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吓得眼睛都直了:“怎么,是泰儿,他昨天带回一个漂亮姑娘,怎么和——不是他喝糊涂了!”说着她就想从儿子怀里退出来,可是她退了半天,上面的胳臂好歹算是被副部长给掰开了,可下身却怎么也分不开,高泰那东西竟在她那里面聚了个大疙瘩,怎么也拽不出来。

没办法,只好又叫高泰,两个人折腾了半天,高泰总算是醒了,那个疙瘩也慢慢地解开了,女人和他也终于分开了;但高泰却像个傻子,嘴张着,不停地喘着气儿,眼睛痴呆呆的,只是傻笑着说:“爽,真爽#含,真爽!”而且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这下子把两口子吓得不轻,急忙把高泰送进了医院。

由于高泰生命一直垂危,两口子什么也不顾了,只是东求名医,西找偏方,忙得昏天黑地。忙了一个多月,医生竟告诉他们高泰是因为纵欲过度,伤了元气,今后一是不能再行人事,那东西永远废了;二是不能再起床了,只能是维持一个生命。

这下子两口子哭得昏天黑地,只哭得副部长上气不接下气,那女人也不停地吐着酸水。

怕从此断子绝孙,副部长再也不用戴那安全套了,和女人行房恣意纵横,没想到竟一炮就准,当月女人就没来例假,高家又有后了,这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料,刚中彩两个月,女人的肚子就开始鼓了起来,两个人都傻了,难道怀的是龙种,哪有这么快的呀?再说,副部长已经五十多岁了,经检查他的精子不但数量少,还都是死精,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怎么能一炮中的呢?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到医院里去做了检查。

大夫细细地查了一遍,最后竟说:“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孩子挺好的,一切正常!”

他说一切正常,两口子可就感到不正常了,晚上躺在床上,两个人翻来调过去地睡不着:他们这次发生关系才三个来月,以前已经有半年没来真格的了,怎么会出来四个月的孩子?四个月——四——“哎呀,是不是你跟小泰的孩子?”副部长惊叫起来。

女人的脸都吓白了,急忙捂住丈夫的嘴:“别说,我怕!”

怕也不行,怎么算那孩子都是高泰的!乱伦就够一说了,又弄出了孩子,这可是奇耻大辱,孩子出来让他叫女人什么?妈妈奶奶?还是奶奶妈妈?

“做掉,明天就去做掉!”女人决心已下,义无返顾。

男人却犹豫起来,看着屋里的摆设,想着金柜里的珠宝玉器,算着瑞士银行的八位数的存款,他咬着牙说:“不,让孩子生下来,他怎么说也是高家的血脉,这万贯家财不能扔给旁人!”,

第五十一章 东亚风云

就在乐莲儿的移花接木教训‘高衙内’之后,千代子跑来了,扑到龙宇新的怀里大哭起来。龙宇新急忙问:“别哭,你快说,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工地又有人捣乱?”

千代子浑身哆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爷爷让——爷爷在家里让人给绑架走了!”

龙宇新吓了一跳:“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

千代子抽泣着说:“刚才川上叔叔来电话,爷爷在家的卫生间里被人给绑架走了,到现在警方都出动了,不知道去向!川上让我求你帮一下,他说现在只有你能救爷爷了!”

由于龙宇新从来没有和竹下弘仁有过接触,所以很难查觉他的气息,但他凭感觉知道,这一定是竹下登搞的鬼,他立刻抱住哭得几欲昏倒的千代子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营救你爷爷!”说完他对秘书小严说:“马上把江副总裁叫来,同时买两张去日本东京的飞机票,越早越好,尽量能在今天成行!还是鲁迅先生说的对,必须得痛打落水狗啊!”

当天,龙宇新安排了一下家里的工作,带着千代子上了去日本东京的飞机。

飞机上,千代子像依人的小鸟,一路上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眼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她实在担心爷爷的安危,她知道,她那个叔叔是想夺东亚的大权了,爷爷只要不交出家里在东亚的股权证书,他就没有生命危险。但她现在担心爷爷的身体会经受不了叔叔那非人的折磨。她也担心竹下登会不会对家里进行突然袭击,怕川上叔叔顶不祝蝴们的进攻。

龙宇新闭目运动神识搜索那边的情况,由于没有那里的气息,他只能是一无所得。

傍晚,他和千代子出现在竹下弘仁公馆的大门外。

刚下汽车,千代子一碰龙宇新的胳膊:“宇新,这周围有可疑的人,你看,那几个人都是有武功的#蝴们是不是想对我们家进攻呵,咱们是不是该报警了?”

龙宇新看了看那几个人:“没事儿,那不过是几个小混混,咱们先进去问问情况,然后再打发他们回去!我看还是尽量别动警察,这对东亚的声誉和咱们营救你爷爷可是不太有利呀!”

千代子不再言语了,她现在已经没了主意,一切都依靠龙宇新了。

家里,二十几名保镖如临大敌地拿着枪守着大门和几个窗户,川上秘书坐在大厅里指挥,他见千代子回来了,立刻迎上来说:“小姐回来了,这位就是小姐的夫婿吧?”

龙宇新刚要解释,千代子拉了他一下说:“噢,这是我的夫君龙宇新,你把爷爷的情况先跟我们说一下吧!你们不要慌,天大的事,宇新都会有办法处理的!”

川上带着千代子和龙宇新来到了竹下弘仁的卧室,把其他的人都支开才说:“老爷的事我到现在还没对其他人说,我怕万一引起混乱,我控制不了局面。今天早晨老爷冲澡进了卫生间,我就在门外守着,半天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我担心老爷有什么问题,进屋看了看,发现老爷已经没了,卫生间的小窗户被打开了,人是从窗户被劫走的!”

龙宇新看了看屋里,搜寻了一下屋里的气息,然后说:“领我到那卫生间去看看!”

进了卫生间,小窗户依然开着,龙宇新运功搜寻了半天,对千代子说:“我先去救爷爷,你领着大家一定保护好公馆。如果他们往里冲,你们就开枪,这是咱家的最后的依靠,无论如何不能再有闪失了!家里的一切人都不要让他们出去,尽量不要惹他们!”

说完,他就从窗户飞身冲了出去,一路追寻着老人留下的气机朝前找去。

他一直找到郊外密林里的一栋别墅前。龙宇新打量了半天周围的情况,发现外面有三个打手,一个站在门口,两个隐在旁边的树后,监视着附近。龙宇新先发出气机把那两个密哨干掉,然后朝前扔了个小石子,那个哨兵听了听,端着枪走了过来。

龙宇新立刻发出气机点了那哨兵几个昏睡大穴,那哨兵连哈吃都没打就躺在了地上。

龙宇新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自己穿了上去,然后把那人塞到了林子里,自己走出来,在别墅前身子一晃,飞身进到了楼里,追寻着气息一直奔向了楼里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外面有两个保镖,龙宇新先点了他的大穴,然后把他们立在门的两边,不注意只能看见两个人还在聚精会神地守着地下室的大门。

竹下弘仁被四马倒拴蹄吊在一个铁钩子上,两个打手正在审问着他。

一个连鬓胡子的大汉拎着个皮鞭说:“妈的,老东西,别寻思你还是什么老爷,现在你是我大爷的砧上肉,刀下鬼,刚才大爷不是说了,交出你手里的股权证书,兴许大爷一高兴给你下半辈子留个养老钱,保你衣食无忧。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老人知道自己已经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说,得死;不说,也得死。何必再罗嗦?所以他一声不吭,只是闭着眼睛。

旁边的一个瘦子打手气得抓起一个铁棍子就朝老人打下来:“妈的,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寻思你不吐口就没事了?告诉你,你说了,钱落在了竹下家,肥水没留外人田;你不说,你三十五的股份就算肉烂在锅里,按股平摊,我们大爷占便宜也最多,总比你活着便宜大!大爷早就交代了,今天问不出来,我们就把你灭在这,省得让那个千代子再惦着!”

“呸!”老人的一口血痰吐在了他的脸上:“你就别做梦了,我的股权证书早就交到我的孙女千代子和孙女女婿龙宇新的手里了!你告诉那个小兔崽子,你们杀了我,我的孙女婿龙宇新会来收他的尸的!到时候怕是他要生不如死,那滋味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瘦打手气得浑身哆嗦,举着铁棍恶狠狠地就朝老人打了下去!

只听“呵!”地一声惨叫,“咕咚”一下,一个人倒在了地上,脑袋被削掉了半拉。

瘦打手一下子吓傻了:明明打的是老头,怎么把连鬓胡子给打死了?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叫:“大爷让我来提人的,你怎么把胡子给打死了,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呵?我得告诉大爷去,你准是他们的同党,你是不是想把他带出去呀?”

瘦子打量着来人,只见那人二十来岁的样子,星目剑眉,面白如粉,个子足有一米八零,怎么看也是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他暗暗高兴:替死鬼来了,今天这事儿好办了!

“妈的,你怎么敢把我的师兄给杀死,今天我跟你没完!”说着抡起铁棍子朝龙宇新砸来#蝴想杀人灭口,把杀连鬓胡子的事推到龙宇新身上,所以他运足了力气,想一招必杀!

“啪!”铁棍子又消在了脑袋上,一个人“咕咚”一下又栽倒在地上。那铁棍竟把脑袋一劈两半,咧着的嘴还在动,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他到死也没明白,铁棍怎么会打在自己的头上?难道遇见了鬼?龙宇新看看地上的两个死尸,一挥手,都给扫到了墙角。

竹下弘仁被摔倒的声音惊醒了,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龙宇新:“你是川上派来的?”

龙宇新点了点头,上前去解老人的绳子,老人急忙说:“你快走吧,他们外面的打手太多,你斗不过他们,别白搭条命,你回去吧,告诉千代子,别人谁也不行,只有龙宇新才可能保护她,也才有可能拯救东亚!你马上回去想办法告诉她,让她无论如何也要跟着龙宇新,哪怕当他的小妾,也要留在他的身边!你就说爷爷求她了!”

龙宇新听得头都大了:“这不是要逼着我把千代子纳进门吗?”他解下老人,往身上一背,转身想走,却听见隔壁屋里传出一声声鞭声和嚎叫声,他想进去看看把人救下来,偏偏这时门嘎吱吱的打开了,一群打手朝这屋里涌进来,他急忙运气于掌,朝那群人打去,趁那群人被打得不知东南西北之际,背着老人转瞬消失了。等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竹下弘仁家时,竹下登的大院里才响起凄惨的警笛声。

龙宇新一出现在竹下弘仁家的卧室里,就被千代子紧紧地搂住了,见龙宇新抱着爷爷,她大哭起来:“新哥哥,爷爷没事吧?你怎么回来的,可吓死人家了!”

龙宇新看见川上迎了过来,忙把老人交到川上的手里,看着老人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他说:“你快给老爷放好了,我马上给他看看,他的伤不轻呵!怕是有生命危险!”

千代子也扑了过去,看着爷爷大哭起来:“爷爷,孙儿无用,让爷爷受苦了!”

老人睁开眼睛,无力地说:“千儿,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怎么没把你丈夫带回来?”

千代子破涕为笑:“爷爷,你还不知道呵?就是宇新救你回来的呀!”

老人这才打量了一下龙宇新,艰难地说:“恩,是个好样的!”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

千代子和川上吓得急忙大叫起来,但老人的脸已经毫无人色,气息也十分微弱。

龙宇新马上把手掌摁在老人的心口处,度去一股股真气,使他既恢复了点体力,又护祝蝴的心脉:“快,把爷爷放到床上去!小心点,轻点#蝴现在十分虚弱,受不了震动!”

川上没让别人插手,他自己抱着老人,轻轻地把老人放到床上。

龙宇新立刻让川上和千代子扶着老人坐到床上,他拿手摁住老人的后背,运气给老人治病疗伤。老人的身子在不停地震动着,直到头上冒出股股白气,身上大汗淋漓,脸上才有了几分血色,龙宇新舒了口气说:“把爷爷放躺下吧,让他休息一下,老人家没事了!”

说完他想站起来,却一头栽倒在地上,千代子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着他喊到:“新哥哥,你不要紧吧?你别吓我呀,你要是出事,让千代子还怎么活呀?”

龙宇新无力地睁开眼睛:“别哭,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你让我也睡一觉吧!”

龙宇新被人抬到了千代子的闺房,躺在千代子的怀里,睡了好大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大黑了,抱着他的千代子哭得梨花带雨,两只眼睛已经有点浮肿了。

龙宇新拿手擦了擦千代子的眼泪:“不告诉你了吗,我就是困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从千代子的腿上下来,坐到床上开始运功,千代子立刻也坐到床上,摆出了运功的姿势:“来吧,咱俩一起练功,练那个夫妻双修功,这样你身体恢复的能快一些!”

龙宇新还在犹豫,千代子那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摁在了龙宇新的大手上,他立刻感到一股强大的清凉的气息像奔腾的江河涌入他的体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了,才完成了一个九九八十一数的大周天。现在龙宇新已经气血流畅,精神百倍,千代子也精神焕发,更加清丽可人。

千代子站起来活动一下身子,跳了几下,高兴地说:“太好了,跟新哥哥练一次功,比我自己练一百次进展都大,没办法,为了提高我自卫能力,咱俩今后就这么练功吧!”

龙宇新头涨大了,他感到了危险的逼进:“这可是夫妻双修的功夫呵,练到一定时候不合房就会出现走火入魔的现象,幸亏今天还没出事,这不是玩命吗?”他暗暗埋怨莉儿多事!

千代子看看表,解着自己的衣服扣:“新哥哥,我们再躺一会吧,离天亮还早呐!”

龙宇新吓了一跳,急忙说:“休息不了啦,外面已经出事了,咱们先看看去吧!”

两个人走到外面,一百多竹下登的打手已经围到了门前,要冲进公馆。

千代子挽着龙宇新出现在大门口,看着两方对峙的人群严厉地说:“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东亚董事长竹下弘仁的家,你们想趁火打劫吗?是不是想到警事厅里呆一呆去呀?”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走到前边摇头晃脑地说:“嗬,美人,还摆小姐的臭架子呐?这是竹下家,我们大爷是竹下家族唯一的接班人,老东西不行了,我们大爷该马上接班了!”

“唔,谁说我不行了?你们那个大爷是不是急疯了?别说我没死,就是死了,按遗嘱接班也没他的份!”说话的是坐在轮椅上的竹下弘仁,川上推着他,来到了龙宇新的旁边。

胖子看着神采奕奕的竹下弘仁不相信地擦了擦眼睛:“老东西,你他妈的是吃了兴奋药了?还是回光返照?刚才那顿打没把你骨头打酥了?你还能爬起来?”

千代子愤怒地指着那人骂到:“瞎了你们的狗眼,我爷爷身体强健,哪来的回光返照?告诉那个狗东西,别说爷爷身体健康,就是有个灾了病了的,也没他接班的份儿,让他这辈子死了那份心吧,竹下家的接班人叫龙宇新,他不但身体健康,而且能力比那狗东西强百倍!”

那胖子冷笑了一声:“强不强有什么用,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再强也没用了!”说着一挥手:“上,大爷说了,今天就是你们立功的好日子,给我上,一个不留,全都给我灭了!回去领赏啊!”

龙宇新笑吟吟地往前一站,双手抱着肩,笑眯眯地说:“口气蛮大的嘛,是不是利令智昏呵?想把这些人都灭了,你们自己也不掂量掂量,你们有这个能耐吗?”

胖子拿眼睛扫了龙宇新一眼,轻蔑地说:“就凭你小白脸?你也配问大爷这话?告诉你,大爷是关东的神拳王,打你这样的小白脸,打多了算欺负你,就一拳,让你三年爬不起来,来,用不用试一试?大爷不收你的试拳费,免费挨打,这可是大爷我这辈子的第一次发了善心啊!!”

“哦,那就试试吧,天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当这个第一人!”龙宇新笑着说。

众人一听都乐蒙了:“哪来这么个傻小子?上赶着来挨打,活腻歪了吧?”

那胖子也不搭话,冲着龙宇新就是一拳,结结实地打在了龙宇新的胸上,龙宇新还是笑着,那胖子却皱着眉头,抱着胳膊,呲牙裂嘴地哼哼了半天才说:“滚,大爷不理你!”

龙宇新又笑了笑:“滚?怎么滚呵。是不是你先滚滚看看,我好学一学呀!”

胖子扬脚又朝龙宇新踢过来:“你他妈的连滚都不懂呵?”话音没落,自己“咕咚”一下就倒在地上,连哼也没哼,竟滚动着朝回滚去。

几个打手一看蒙了,忙去拽他:“老大,这——”可是话没说完他就跟着滚了起来——竹下登本来在做着接管竹下家族资产的好梦,突然听说竹下弘仁被人给救走了,他吓得呆呆地愣了半天,他急忙带人赶到了别墅,看了看现场,脸立刻绿了,他知道,这肯定是龙宇新所为,凭他的手下的功力,凭山口组的能力,他已经没办法再劫走竹下弘仁了!但他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他不能自乱家门#蝴赶紧回到家里,下令加强了防卫。

安排完了,他正在思考如何逼竹下弘仁交出股权,就听下人说围攻竹下弘仁的打手都回来了,他急忙跑出屋,却见百十人在地上滚动着,只滚得灰头土脸,气喘吁吁。

百十个大汉在地上滚动的长龙,煞是壮观,而且没人敢拦,没人敢挡,几个不识时务的家伙上前去拽人,自己却立刻参加了滚动的队伍。

进了竹下登家的大门,滚动的长龙毫没有减速的势头,而且横冲直撞,压过草坪,越过花坛,“劈里扑隆”竟冲进了竹下登小女儿专用的游泳池里,吓得正在池子里游着夜泳的竹下登的小女儿跑出游泳池,抱着竹下登哭喊连天。

竹下登忙让人扯起一个个迷迷登登的打手,结果竟都傻傻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打发走了竹下登家的打手,龙宇新和千代子推着轮椅护送爷爷进了卧室。

老人进了卧室,淡淡地说:“这只是表面现象,他们在株式会社里抢班夺权的步子已经加快了,东亚里的斗争会更激烈呀!”

龙宇新不解地问:“东亚里不是按控股权的多少决定权力分配吗?”

老人叹了口气:“问题是我们只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原来跟我们联合的几家控制着十七的股份,近来井上家的公子井上明珠被他们给绑架了,他家的十四个股可能马上叫要被竹下登给控制了,他早已经控制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最近还有两家倒向了他,加在一起他可能控制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他们现在要提出改选董事长,我们已经阻挡不了啦!”

龙宇新一愣,他想起救老人时别墅里的哭叫声,他知道,那完全可能就是那个井上明珠,他可以救出他,重新控制百份之五十以上的股权,但股权不在自己手里,变数就随时可能发生,要想真正控制东亚,只有自己掌握百分五十以上的股权才行!

想到这,他说:“这里有没有要转让股权的?咱们必须自己控制半数以上才行呵!”

“怎么没有,井上家就不想留在东亚了,他们家已经在加拿大购置了产业,准备移民去那里,可现在孩子在人家手里,他走又走不了,不走又不行,真是骑虎难下呀!要不然也不能被竹下登给控制呀!另外还有两家想卖,但都是小股,不起作用。”老人摇摇头说。

“那好,您去找找井上家,就说他要把股权卖给我们,他孩子的事,我们会帮他的!我保证让他们全家一个不少的安全移民到加拿大!”龙宇新斩钉截铁地说。

老人愣住了:“就是你把人救出,那十四个股就是二十八亿美金呵?我现在手里除了股权,只有四亿美金的现金,就是把家产都卖了,也只能凑出七亿美金,哪来力量买那些股权呵?你们龙腾集团现在还是刚刚起步的小公司,恐怕也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金吧?”

龙宇新笑了笑:“您说对了,就是龙腾要买!正因为龙腾现在是个小公司,才要扩大势力呐,才要买下这些股权呐!您告诉他,十天后我们一手钱一手股权,把钱打入他的账户!”

老人半信半疑地看了看龙宇新:“我可以去找他,可咱们不能言而无信呵!”

千代子一推老人:“爷爷,您咋还信不过宇新呵,他可从来不说大话呵!”

第五十二章 登陆东亚

龙宇新离开千代子家又开车朝那个曾经关押过竹下弘仁的别墅奔去。

龙宇新伏在别墅外的树林里,朝大院里观看:大院里静悄悄没一点动静,他用意念搜索了一遍,竟已经是人去楼空。他飞身进了别墅楼,除了飞扬的纸屑,屋里竟没留下任何痕迹。他进到曾经关押过井上的地下室,顺着气息搜索,人竟已经被转移到竹下登的公馆。而且井上已经不是被拷打,而是干着十分香艳的勾当。趁着黑夜,又赶到了竹下登的公馆。这里的混乱已经消弭,大院加强了警戒,院里灯光照得如同白昼,几个打手在不停地游弋。

片刻,龙宇新已经出现在竹下登公馆的主楼上。他顺着井上明珠的气息搜索着来到了四楼,竟意外地找到了竹下登的卧室。他用意念打开了屋门,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只在套间里面有一个人的气息,但又不是竹下登的。但浴室里,却有一人,正是竹下登。

竹下登今天是喜忧参半,竹下弘仁跑了,围攻竹下弘仁家公馆的人滚了回来,这让他六神无主,不知道下步会怎么走。幸好下人把总工程师铃木一雄的女儿铃木芳子绑了来,铃木是靠聪明的大脑加入东亚的,他的雷达技术和舰船的电子设备技术是东亚所以能保持高速发展的关键,近来尽管三菱等在军界有势力的集团对东亚不停地打压,但东亚靠这技术,每年还能有占百分之二十的订单。铃木也正是靠这个,在东亚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竹下登早就惦上了铃木家的股权,更对他的女儿芳子垂涎三尺,为此他曾经多次派人和铃木商谈,让铃木和他结成联合阵线,但被铃木拒绝了。他决定绑架芳子,都一次次铩羽而归,昨天小姑娘终于被他的人给抓到了这里。他现在已经给她灌了迷药,脱光了他的衣服,他要好好洗洗身子,尽情地享受一下小处女的身子,尝一下老牛吃嫩草的滋味。想到这,他把一个伟哥塞进了嘴里。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刚才给小姑娘脱衣服时那种难耐的诱惑,使他心里像钻进一百个小耗子,可他下面的东西竟毫无反应,一直蔫蔫耷耷的,他只能靠伟哥来提神了。

刚把药吃下去,他就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一愣,但还没来得及看清进来的是什么人,他就已经昏睡在了水池里。看见竹下登已经被制服了,龙宇新走上前,在他的脸上捋了一下,消除了他刚才的记忆,然后朝卧室走去,一走进卧室,他愣住了,卧室里什么人也没有,刚才那个人的气息已经到别的屋里去了。

龙宇新顺着那气息找过去,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正疯狂地扑向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正传出淫荡的叫声。

他跟着那裸体女人走进屋里,立刻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骑在一个四肢分开的男人身上上下狂颠,男人已经有气无力了,但疯狂的劲头却一点没减,他和那女人都张着嘴淫荡地喊叫着:“啊,啊,快,快来呀,爽呵,太爽了!”

那刚进屋的女人疯狂地把男人身上的女人拉了下来:“井上君,芳儿才是你的女人呐!来,让芳儿伺候你吧!芳儿的身子只能留给你,芳儿死也不会让那个老狗碰的!”

说着,她泪流满面地坐到了男人的身上,扶着男人的那个东西,对准自己的xiāo穴,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啊!”姑娘惨叫一声,血顺着两个人结和的地方流了下来。

姑娘含着眼泪笑了:“井上君,我的处女宝终于给你了,我可以走了!”说着竟变戏法似的手里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就刺下去。

龙宇新急忙把手一挥,把那匕首打掉了,然后点倒了那疯狂的姑娘,使她安静下来。

这时,龙宇新才看见,男人四肢都被拷在铁床的柱子上,人大概是服了迷幻药,尽管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嘴里爽呵爽呵地喊叫,那姑娘长得也算漂亮,丰乳肥臀瘦腰,是个美人坯子。姑娘一昏过去,人立刻就倒在了床上,身子还在不停地抽动;年轻男人的分身也就被拔了出来,却还是一柱擎天的立在那里,身子也在抽动着。不用看,龙宇新也知道,他们是被灌了春药,看来还没泄身。他为难了,他知道,如果再不泄身,他们的经脉就可能爆裂而死,他想了想,抱起井上明珠,顺手又拎起那个年青的姑娘。拿个大毛巾被一包,飞出了公馆。

回了竹下弘仁家,老人一看就明白了,他急忙吩咐人找了个屋把井上和那姑娘送到了另一个屋,龙宇新解开了那女人的穴位,然后说:“你好好跟他玩吧,你们要泄不了身,今天就要经脉爆裂而死了!”

那姑娘听了马上就想爬上井上的身上,可是手伸了半天,却没力气爬起来。

龙宇新知道,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下去了,男人也已筋疲力尽,这样下去,两个人只有死路一条了。龙宇新立刻给那姑娘运掌度去了真气,片刻那姑娘的脸色出现了红润,气息也平和了许多。她重新爬到了井上明珠的身上,开始疯狂地颠动。

但井上还是被动地一动不动,这样下去,姑娘就是再用力,他怕也是难以泄身。而且姑娘的力气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龙宇新想到这就抓住井上的手,度过去真气。

井上身体里的气息太空了,度了半天,他的脸色才出现了红润,眼睛也睁开了,人也清明了,忙用手推着那女人:“芳子,你别这样!这样太委屈你了!”

姑娘什么也没说,只是闭着眼在颠动,但一行眼泪从脸上划过,滴在了井上的胸上。

龙宇新松开了他的手:“好好上吧,你要不在她的里面泄身,你们两人都会中毒死去的,为了她,也为了你,好好配合吧!放心,现在你们已经离开了竹下登家,你的父母马上就会过来的,你们安全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救自己了!”

听完龙宇新的话,井上明珠双手一搂芳子,深情地喊:“芳子,我爱你!”

姑娘哇一下大哭起来:“井上君,我也爱你,快来吧,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井上明珠立刻把身一翻,趴在了芳子的身上,开始快速地动作起来。

龙宇新见两个人已经可以自己活动了,他就悄悄地退出了卧室,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老人正陪着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在说话,见龙宇新出来了,老人把他介绍给那中年人:“铃木君,这是我孙女婿龙宇新,就是他把你的女儿救出来的!”

中年人感激地上前握着龙宇新的手说:“谢谢您,要不是您救了她,我家还真让竹下登那个猪给控制住了!您不知道,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两口子当心尖子养着,为了她连命都舍得。竹下登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拿她来要挟我们的!”

龙宇新忙扶着铃木一雄坐在了沙发上:“这说哪去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本来是去救井上家孩子的,正巧经过竹下登的房间,见你女儿吃了春药,猪下登正要奸污她,我把竹下登制住了,她就跑到关押井上的屋里,和井上有了事儿,我看他们都中了毒,如果不能及时泄身,他们就都没命了,我就把她和井上一起救回来了,刚才又给他们度了点真气,现在俩人正在发生关系,看样子只要能泄了身,两个人就都没事了!”

铃木苦笑了一下说:“唉,他们俩从小就要好,可我们因为井上家要移民,就没同意他们继续发展关系,她哭了一次又一次,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也是命该如此啊!”

龙宇新笑到:“没想到这个竹下登到促成了他们的姻缘!”

他刚说完,一位四方大脸的中年人急急走了进来,攥住龙宇新的胳臂说:“我儿子怎么样了?谁用你去救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全家都跟你没完!”

听见他的话,龙宇新一愣,他看看那人的表情,甩开他的手,扭头进了屋。

井上英夫急忙跟在后面,一面还想拽住龙宇新,一面絮絮叨叨地说:“他不就是想要我井上英夫跟他合作吗,反正跟谁合作也一样,我答应他就是了!我都依着他了,他还能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太多事了?万一我孩子要有个好歹,你们赔得起我的儿子吗?”

龙宇新没见过这样不懂事理的,他回头吼道:“你知道他们怎么对付的你儿子?他们是想折磨死他,你看见你儿子就知道了,要不是我刚才给他度了些真气,怕是早就不行了!”

一听这话,他竟真的急了:“我儿子怎么了,他在哪儿,我得看看他!”

“你安静一会儿吧,他正和你未来的儿媳妇做爱呐,你想看看呵?”龙宇新不屑地说。

“什么?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想霸占我家的财产?”井上喊了起来。

“你叫什么?竹下登把你儿子和他的女朋友抓了去,给他俩都服了春药,让他和一个女人去做爱,他自己要奸污他的女朋友。你儿子十个小时之内要是不能泄身,就会经脉爆裂身亡,他到时候就会说是他自己不自爱玩女人死的。我去时竹下登刚服了伟哥,正在洗身子,准备奸污芳子,芳子见竹下登没在屋,她就跑到你儿子那里,自己爬到你儿子身上!你说这个情况我能怎么办?我把他们救了回来,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发生关系了,我要不给他们度了真气,让他们能继续做爱,他们根本谁也泄不了身,他们都得经脉爆裂而死!你说竹下登打的什么主意,我要是不救,你儿子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看吧!我真奇怪,你这大公司的股东是怎么当的,一点脑袋也没有!”龙宇新说。

井上不再说啥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走吧,你上楼去听一听,估计现在应该泄身了,有我度过去的真气支持着,他俩还能维持一会儿,这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配的,这么霸道,十来个钟头才泄身!竹下登的如意算盘真是打的好,让他因做爱而死,查下来是你儿子自己不自爱,与他无关!好毒的心计呵!”龙宇新说着朝楼上走去,井上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他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

来到井上明珠做爱的房间外,里面已经没有声息了,井上英夫急了:“怎么没动静了,是不是不行了?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呀?你说啥也得救救他呀!”

“你不会进去看看?”龙宇新淡淡地说。

“这不好吧,毕竟是我儿子和儿媳妇——”井上英夫又犹豫了,他尽管不放心,可看儿子做爱,传出去,也是丢人的事!但见龙宇新已经拉开门进了里屋,他也就跟着进了屋。

床上的两个人已经搂抱着躺在了那里,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已经没事了,因为他们俩不但气色平和了,而且还整齐地盖着一个毛巾被。

“是不是不行了?”真是关心则乱,井上英夫却看不出所以,还在担心地问。

“能从容地在身上盖上毛巾被,你说能是气尽力竭过去的吗?”龙宇新说着走过去,摸了摸两个人的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了,回去准备孩子的婚礼吧!”

“芳子她家和我们也不门当户对呀!再说我们全家马上要移居加拿大了,他家能让她去吗?”井上英夫不安地说。

“别忘了,没有她舍身救你的孩子,你已经没有儿子了,我想你不会想让人指着后脊梁吧?至于她的移民手续,我想你不会办不出来吧?”龙宇新在心里已经慰问了他家祖宗十八代几十遍了,这时候还讲门当户对呐,真是典型日本猪的思维。

井上英夫不言语了,想起了收购股权的事:“龙君,听川上君说你想收买东亚股权?”

“有这个想法!价格要是合理,可以考虑!唉,是我爷爷想让我在这方面发展,可我实在对东亚丧失了信心,收购一个缺少订单的公司,值吗?”龙宇新淡淡地说。

“我们想移民,这股权也正想出手!但现在日元可是十分坚挺,你必须要拿日元付款!”

“可以!不过说日元坚挺,我到没看出来!”龙宇新说得淡淡的。似乎买不买都无所谓。

“我还要在原来股份基础上加百分之五的浮动率,也就是说,如果当时东亚股票是上升趋势,你得多付我百分之五,如果是下降趋势。我可以少要你的百分之五!”

龙宇新笑了笑:“可以,您到时候不后悔就可以!不过时间定在十天后,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股权证明,口说无凭,咱们是不是先定个意向书,我现在给你三千万美金定金,十天后我拿不出规定的资金,这三千万算你的,你要反悔,需要赔偿我八千万美金的损失费!”

井上英夫想了想点头说:“好,就这么定,我们得找一位中间人给证明,不过这中间人就不能让竹下董事长当了,因为你们是亲戚,不包庇也是包庇,回避一下才好!”

“可以,那你说请谁?”龙宇新看着他笑着问。

正好铃木一雄和他女儿从千代子的卧室走出来,井上英夫就说:“就让铃木君来当吧!”

铃木说:“别让我当,芳子和明珠的事儿已经成定局了,我们是亲家,这好嘛?”

龙宇新笑了:“我一看您就是个实诚人,你就当吧,我相信你!”

有中间人参与,他们当天就在公证机关做了公证,龙宇新就把三千万美金打到了井上家的账户上。井上和铃木也把两个大病初愈的孩子也接回了家,去忙着孩子结婚的准备。

回到竹下弘仁家,千代子马上搂着龙宇新问个不停:“新哥哥,那是二、三十亿美金呵,你上哪弄去?”

龙宇新笑着说:“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给竹下登打个电话,就说你爷爷由于身体原因不想再当董事长了,打算在十天后在董事局大会上交权,让他带着股权证书,以竹下家代表的身份出任董事长。”

千代子不解地看着龙宇新:“你真打算让爷爷退出东亚上层?”

龙宇新:“刚才给爷爷治病我伤了元气,我要在屋里辟谷十天,以提升我的功力。咱们不先稳祝蝴,我能放心辟谷吗?你快打电话去吧,话怎么说,你跟爷爷商量一下就可以了!”

千代子一听就跳了起来:“夫君要辟谷呵?千代子陪着你吧?”说着就摇晃着龙宇新的胳膊。

“你现在也不能闲着,我辟谷十天,这十天你要给我把好门,不能让任何人打搅我,否则我会走火入魔,有生命危险!十天之内,我会不吃不喝,没有一丝气息,你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我的房间!”

龙宇新说完就走进了他的卧室,用暗力封上门后就消失了。他离开东京,走了几家自己在欧美开的珠宝商店,集中了八亿美金,然后上网进入了中国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查出了逃跑国外的高官的情况,用自己超级黑客的手段,把他们在国外的存款从各国的银行里提了出来,转移到他在瑞士银行秘密账户里。当他集中了近三十个亿的美金后,就分别在几个国家以几十个化名注册了几十家公司,然后化装来到美国,开始连打带压,猛抛日元,在汇市操盘大炒日元,当天就套出三亿美金。他转到欧洲,在那里走一处用一个化名炒一处,一气儿把日元拉得狂跌不止,弄得日本经济大幅下滑。日本政府觉察到不对,急忙派出大批秘密警察到处追捕可疑的操盘人。龙宇新却已到了美国,在华尔街股市中心开始操盘作庄炒股。他盯上了几个垃圾股,以十几家的名义连买带抛,一气把那些股票激活,使市场出现了疯狂抢购的高潮,然后他在股价升到天价时急忙抛出,大赚了一把。等有人发觉上当时,他已经带着五十多亿美金的汇票回到了日本。刚走出卧室,龙宇新就被千代子给抱住了,她拿小手抚摸着他的脸说:“夫君,你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就要砸门进去看你了!这么些天不吃不喝,人家都担心死了!”她说着,眼睛里已经蓄满了大量的泪水,龙宇新心里一热,把她往怀里一搂,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深情地说:“我可是请了十天假,今天才第九天呀!再说,既然是辟谷,就不能吃喝呀,这你应该明白的!”

“九天?我们觉得好像过了九年、九十年了,快走吧,爷爷在楼下等你呐,他要跟你商量购买井上家的股权的事!你不知道,这几天金融市场乱营了,日元暴跌,据说让西方金融大鳄给炒了好几把。现在连东亚股票都跌到了最低点。那个井上每天都来找你,想早点卖给你!”千代子说着就拉着龙宇新的胳臂,拽着他向楼下走去。

下到楼下的客厅,等得焦急的竹下弘仁急忙问他说:“那些钱筹备好了?”

“恩,刚才我查过了,已经转来了!明天过户吧,是不是还可以收买一下其他的股份?”

老人笑了,却又不无担心地说:“资金来源处理好了吗?警方现在可相当敏感呵!不知是谁把日元弄得爆跌不止,给日本经济造成巨大的损失,日本军警已经像红眼疯狗了!”

龙宇新笑了笑:“放心吧,我这钱是家里几家公司凑出来的二十亿美金,还有从中国人民银行、香港汇丰银行贷出的三十亿美金,这里都有资金来源证明,我还准备在日本的几家银行再贷点,估计钱是绰绰有余!”龙宇新有那么多公司,又有泰丰的帮助,洗钱的办法有的是,当然不会落这个空子,回来前,他特意在香港和北京停了一天,早把一切安排好了。

竹下弘仁说:“用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日元爆跌,东亚股票也狂泄不止,按你和井上先生定的协议,你怕连二十亿都用不了!唉,聪明反被聪明误呵,你闭关这几天把井上急疯了!”

龙宇新早就胸有成竹,但他还是装出惊讶地表情:“是吗,那我可是拣便宜了!”

当天,龙宇新光顾了竹下登家的秘室,把他秘室里的珍宝古玩、金银玉器都装进了自己的葫芦里,把那股权证书揣进了怀里,然后走出来,用灵力把门封上,飘然离开了。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就到了竹下弘仁交权的时间,竹下登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早晨他去取股权证书才发现秘室竟怎么也打不开了,机关失效,钥匙不灵,就连建造秘室的人也费尽脑汁无能为力,他想派人刨开,但秘室周围埋了近千斤炸药,如果受到震动,就会引起大爆炸,不但秘室会炸没,就是整个公馆,也会灰飞烟灭。

由于没了证书,加上大股东竹下弘仁怀疑他已经把股权出售了,使他丧失了竞选董事长的资格。竹下登气得在家里发了疯,他突然想起龙宇新能拿出那么大笔的资金收购股权肯定有问题,说不定炒作日元的就是他龙宇新!想到这,他立刻报告了警视厅,警视厅急忙立案侦察,但几十个人折腾了好几天竟发现龙宇新一步没离开竹下家,海关也没他出关的记录。而炒作日元的人又一直在欧美活动,就排除了对龙宇新的怀疑。没有了竹下登的干扰,千代子顺利地当选了新一任董事长,竹下弘仁也在没有竞争的条件下当上了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会上也通过了龙宇新收购井上手里的十四个东亚股权和另两个小股东股权的事,现在龙宇新已经拥有百分之十八的股权,成了仅次于竹下弘仁的第二大股东。

第五十三章 TMD桃花运

完成了对东亚的改组,龙宇新一高兴,就和千代子和打了半天的网球,两个人玩得十分尽兴,直到该吃中午饭了,才大汗淋淋、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里。

一进大厅,千代子就大喊大叫要饮料,下人赶紧送来了冰镇的酸梅汤,两个人站在大厅里,边说着笑话,接过下人递过的毛巾擦着脸上的热汗,边喝着清凉爽口的饮料。

两杯饮料刚见了底,只见千代子就像面条似的倒在了地毯上,龙宇新也感到了头昏脑胀,他知道是中了毒,急忙运功往外逼毒,经过这一逼,头脑是清明了一些,可是心里却乱糟糟地,浑身发热,分身腾地支了起来,像个大炮。

听说孙女出了事儿,竹下弘仁急忙摇着轮椅跑了过来,他看看千代子,又看看龙宇新,把下人都轰走后说:“刚才你们喝了什么?怎么都中了‘奇淫散’的毒?这药非常霸道,必须马上合房,使两个人都在十小时内泄身,否则就可能要经脉爆裂而死!”

“妈的,可能是刚才喝的饮料有问题!爷爷,您放心,不会要紧的,我这有解毒的玉石,含着就好使!”龙宇新说着就把那龙纹石拿了出来,塞进了千代子的嘴里。

石头刚塞进嘴里,千代子就清醒过来了,她站起来,小脸通红,一面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过来撕扯龙宇新的衣服:“新哥哥,我好难受呵,我要,快,快给我!”

龙宇新也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想马上抱住千代子求欢。他急忙念起云水诀,却说什么也压不下邪念,身体里一股热气直钻向下体,他惊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管事呵?”

老人叹了口气:“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吗,你那灵石解不了她中的毒,只会加重她的病情!现在只有赶紧合体这一条路了,要不然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龙宇新已经在思想上准备接纳千代子了,但他怎么也得先和云儿商量一下呀,更何况也不能这么草草成亲呵,他需要的是和爱人情意绵绵的亲热,需要两个人灵与肉的结合,现在两个人都这么浑浑噩噩的,哪有欢悦,哪有心灵的交流?他犹豫着,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老人眼泪下来了:“宇新,不是我求你,你如果不合房,千代子就没救了,而且连你也会丧失功力,失去性能力,于己于人都不利呀!你不为自己想,也得考虑千代子呀!”

龙宇新看看脸色煞白的千代子子,她已经在那里抽搐成一团了,他想给她度过去点真气,可自己手摁上去,却没有半点真气了,他心里一惊,自己吃了虎丹,喝了灵石乳,从来是百毒不侵的呀,今天怎么会中了毒呐?难道这药真的会使自己的功力全失吗?

其实他不知道,他今天说不上是中毒,他只不过是喝了增强性欲的药,这和他吃的虎丹是不矛盾的,现在性欲已经控制了他,当然没有办法度过去真气了。

老人看看千代子说:“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中了这个毒,必须一个人与她行房,而且得持续几个小时不断地行房,才能使她泄身,如果换了第二个人,就会一起经脉爆裂而死,现在能坚持那么长时间的男人只有你,你不救她,她就只有死亡一条道了!”说完他一挥手叫出川上:“你去准备小姐的后事吧,天亡我竹下家呀!”

川上一听,立刻哭着跪在了龙宇新的面前,边磕头边说:“龙先生,我知道您是爱千代子小姐的,您不考虑这百十亿家产的继承问题,为了小姐的安危,您也应该马上救救她呀!”

龙宇新看着心爱的姑娘苍白的脸,看着老人焦急的脸色,他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了:“好了,起来吧,我要给她治病了!”

说完龙宇新抱起千代子,一步步登上了楼梯。

龙宇新把挣扎扭动的千代子放在床上对其他人说说:“您们就放心吧,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地疼爱她的!”说完他就把其他人全推出卧室,然后开始给千代子脱衣。

千代子几乎已经近于疯狂了,她自己一面撕扯着扒自己的衣服,一面揉着自己的乳房,抠着自己的yīn户,嘴里淫荡地呻吟着,她下面的芳草地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龙宇新也不用什么前戏就把硕大的分身推进了她那细小但又深长的yīn道里,随着千代子的尖叫,龙宇新立刻感到一股强大的阴气流从下部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紧箍著他的分身的肉壁飞快地蠕动着,像一张小嘴吸吮著他的巨物,使他差点把持不住,几乎马上就要泄身。

他忙念起云水诀,才勉强压住泄身的冲动,但那奔腾而来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竟使他欲死欲仙:“噢,这乾坤壶还真是个宝贝呐!”他立刻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将近两个点,千代子才开始泄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她推上了兴奋的巅峰,不长时间她就昏睡过去了。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脚步轻盈地走进来一个人,一个腰杆挺直的人。

龙宇新马上醒了,可他没动身子,他知道来人是谁,他仍然闭着眼睛,冥思苦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现在他已经开始意思到自己是钻进了来人设置的圈套里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设防呐?难道他早已经把这当作了自己的家?把他们都当成自己的亲人?唉,这是亲人设的粉色的圈套!

来人轻轻地为两个人盖上了一条毛巾被,然后站在他们的身边。

龙宇新不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他依旧闭着眼睛,手却在千代子的翘臀上摸了起来。

“臭小子,别装了,你说说今后怎么打算吧!”来人没好气地说。

龙宇新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面对现实,而是他已经感到千代子的小手正拽着他的分身往她的xiāo穴里送,他已经有了被膣肉紧箍的感觉,他正在享受这消魂时刻。

千代子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抽动了两下,才睁开黑亮的大眼睛,她吃惊地看着站在旁边的爷爷:“爷爷,您怎么来了?噢,您的轮椅呐?您的腿怎么好了?”

“我什么时候腿坏过?咱们老的老小的小,不示弱于人行吗?这些年我是忍气吞声活着呀!现在好了,我们爷几个该挺起腰活着了!来,你把他叫醒吧!”竹下弘仁淡淡地说。

“爷爷,你先出去嘛,人家还——”千代子脸羞得飞上一层晕红,她没好意思说,她还没有享受够呐,她和爱人的身体已经又连在一起了,箭在弦上,她要大动了!

“起来吧,爷爷早看过你们的样子了,他到是真的很强,七个多点了!我还真担心怕他顶不下来呐,那就得给你们灌点解药了!”竹下弘仁不无赞赏地说。

“我早就说了,他的身体是很强的,现在他那个东西又硬了!”说着她颦起了秀眉。

“臭小子,快起来,别再贪玩了,你说说今后的打算吧!”老人的口气硬了起来。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中了您的计了,只好娶她就是了!”龙宇新可不怕他,他翻身把千代子压到底下:“你还是出去吧,我可不是贪玩,我这是给她解毒呐!”

说着他就把腰一挺,“扑哧”一下把分身全根没进嫩穴里,开始了新一轮地征伐。

听着孙女的尖叫,竹下弘仁让他的无赖给气得浑身哆嗦,可他没办法,是自己请人家给孙儿解毒的,他只好恨恨地走出了卧室,他总不能看着孙女和孙女婿过性生活吧!

卧室里立刻响起千代子嘹亮而欢快的呻吟和喊叫声。直到深夜时分,屋里才安静下来。老人看看表,竟听了他们十个小时的吵闹,他暗暗地想:“亏了他先有了女人,要不然还不得让他把千代子给折腾死呀?真是个魔鬼!”

静了很长时间,门开了,千代子挽着龙宇新的胳臂神采飞扬地走了出来。

千代子经过龙宇新的滋润更加艳丽可人,只是初为人妇,下边不适,走起路来都有点怪怪的,而龙宇新则精神焕发,经过与这个绝世蜜壶的修炼,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九重。

看见竹下弘仁独自坐在沙发上,龙宇新的嘴角露出淡淡地微笑问:“爷爷还没睡下呐?”

“让你们两个吵的把神经都绷断了,能睡着吗?这回毒解完了?”竹下弘仁冷冷地说。

“哪那么好就排除干净的,不知道您用的什么怪药,总不去根儿,估计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了!唉,没办法的事!”龙宇新口气不敬地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柔捏着千代子的秀乳。

“你认为是我给你们下的药?”老人古井无波,两眼紧紧地盯着龙宇新的眼睛问道。

“我很傻,当时没想到,等和千代子合体时才明白。不过这也好,反正我也明白了,人活着,不要搞得太累,一切顺其自然才好,不是说了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可惜您就一个孙女,要是多几个,我一块收来就好了!您看哪还有美女,是不是再帮我找几个?这回不用吃药了!”说着,他搂着千代子坐在了竹下弘仁对面的沙发上。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千代子的关系?”老人又问。

“还能怎么办,都到这份儿上了,我当然得娶她给我当老婆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龙宇新把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千代子的裙子下面,揉捏着她们坟起的阴部。

竹下弘仁只好把脸转向了别的地方,一个当爷爷的当然不好看着孙女女婿在玩弄孙女的下身了。他真有点恨这个无赖了,你个臭小子,你就不能给我的老脸留点面子?

龙宇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不想让老人那阴贽的眼睛总停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要求?”老人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问。

“把首席执行官的位子让给我,您当我的高参!”龙宇新平淡地说。

“什么?你当首席执行官?你想大权独揽?”竹下弘仁一下子转过身看着他。

“其实董事长本来也想要,但既然千儿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也就不争了,但首席执行官这位置我必须要,我必须是东亚的掌舵人,这关系到东亚向何处去,这位置舍我其谁耶!”龙宇新说着运功于全身,身上立刻发出一种逼人的傲气,大有君临天下的气势。

巨大的压力使竹下弘仁浑身一颤,他本来想把龙宇新收在自己麾下,可以左右东亚的局势,这也是他再不肯示弱下去的原因,没想到龙宇新却是不甘居人篱下,反而要把自己收到他的麾下,看着自己做的嫁衣要落入他人之手,他感到十分为难,也十分不甘。

“难道你认为我会丢掉千代子吗?我是想抢夺你家的财产吗?”龙宇新反问。

“不,那我到不认为!但我不想把竹下家的香火在我的手里断送了!我想让你们把你们的第一个孩子留给我,让他姓竹下,接我的班!”竹下弘仁说着,颓丧地坐在了沙发上。

“好,你的愿望我可以答应!但首席执行官还是必须由我当,我要让东亚成为连接中日友好关系的纽带!我要逐步把东亚的总部移到中国去!等孩子大了,我会把东亚交给他!”

千代子大眼睛不停地扑闪着,现在她的心里可不是向着爷爷,她心里只是觉得愧疚,她不想自己成为东亚和宇新的交易品。

千代子都坐在龙宇新的旁边,一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腰,身子在龙宇新大手的凌厉的攻势下不停地扭动着,xiāo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aì液打湿了她们的裙子下摆。

千代子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姓竹下,不是对这个姓有什么反感,而是觉得孩子应该跟着他的爸爸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她又不想对爷爷说‘不’,爷爷这些年受的苦和累太多了,这可都是为了自己呵!先答应着怕什么,等爷爷不在了,再改过来嘛!

然而她想的太简单了,当爷爷说出下面的话,她就目瞪口呆了。

“好,等我孙子一见面,咱们就去公证,写明,我家的一切财产,包括百分之三十五的东亚股权,归竹下笑天所有!这是我给我孙子起的名字,如果竹下笑天改了名,或者脱离竹下家族,财产仍交还竹下家族!现在我的财产暂不过户。”竹下弘仁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千代子立刻坐了起来:“不,新哥哥,这一条不能答应!”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一愣,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我是真心爱宇新的,我不是竹下家的生育机器!再说,爷爷难道真的对我二叔还寄予希望吗?如果那样,您尽管把这些股份交给他好了!我现在就走。我们回中国去,我们还年轻,我相信我们的龙腾会超过东亚的!”千代子说着站起来,拉着龙宇新就要往外走。

龙宇新把千代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柔情地说:“千儿,别这么说,你快坐下来!爷爷的心情可以理解,他老人家奋斗了一生,总是希望自己的事业有个可靠的接班人!更何况,他是要把这副担子交给咱们的孩子,不是想给外人呵!”

“我们的孩子姓龙难道就不是他的孙儿吗?那我算是他的什么人呐?他就那么重视他那个姓,一点也不重视我的感受?我跟龙宇新生的孩子不姓龙,难道是偷来的?娘家带来的?他让我还怎么面对周围的人?怎么面对自己的姐妹?”千代子执拗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别忘了,公司那些股东几乎都是强烈的民族主义者,他们是不会让权力转移到中国人手里的!如果由一位竹下的后人接班,他们是说不出什么来的!”竹下弘仁无奈地说。

“我们现在操纵着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去掉百分之二十的散股,他们手里仅有百分之二十七的股权,难道还要听他们的吗?实在不行我们就把股都撤走!”千代子毫不让步。

“我手里股权还没过到你的名下,难道它就不会发生变数吗?”竹下弘仁冷冷地说。

这下子千代子更火了,她没想到爷爷拿这当杀手锏:“那好,你自己留着给那个混蛋吧,我一点都不要,走,宇新,我们自己有手,干什么非要吃人家的下眼食!”

龙宇新拉住了激动的千代子,柔声说:“爷爷,别怪千儿话说的难听,她是爱您的!您大概忘了东亚现在的经营状况了吧?东亚重工,现在没有订单,生产只能开工百分之三十,已经陷入亏损的泥淖了;东亚电子的产品目前受到东南亚一些厂家的打压,产品一再降价,已经无利可图;东亚投资公司受几大财团排挤,已经朝不保夕;其它几个集团公司,也都因工人工资的提高,加上日本金融危机的影响,生产十分不景气,就这样的形势,你怎么把它带出泥潭?”龙宇新掰着手指头一说,把竹下弘仁说得直翻白眼,他无力地垂下了头。

“不过,我还是说,我可以答应您的要求,我和千代子如果有孩子,他可以叫竹下笑天,这名不错嘛!在我们中国,为了尊重女同志的权益,孩子可以跟母亲的姓!而且这个名很响亮,笑天,对,不要信天,也不要信地,要有自信!”龙宇新说着拍了拍千代子小翘臀说:“别有什么失落,云儿生的孩子姓龙,并不等于你生的就非得也姓龙,姓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嘛!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保养好自己身体,生一个胖胖的乖宝宝才是第一位的呀!”

几句话说得千代子满脸飞红,她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打了龙宇新一巴掌:“讨厌,我才不给你生呐,谁该你的呀!”

她的话一出口,老人就怒目看着千代子,吓得千代子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偷偷地瞪了芳子一眼,低声说:“人家不过是句气话?他是我的夫君,我不给他生孩子给谁生?”

龙宇新从怀里拿出一粒银色的小药丸递给千代子:“这是我配制的健脑神丹,它对你和未来的孩子的大脑开发都有好处,可以有超越常人几倍的智力。既然你想给我生孩子,你就把它吃下去吧!我相信这次结合已经使你有了受孕的可能,希望我们有个聪明的孩子!”

千代子听说毫不迟疑,抓过去药就一下子把药送进口里,拿水冲咽下去。

刚吃了下去,千代子就感到身上一阵寒冷,不禁打了个哆嗦,脸白得吓人。龙宇新把手伸过去,度过去一股股真气,千代子身子才开始渐渐地变暖。

又过了片刻,千代子觉得大脑疼痛得要撕裂一样,她不禁喊叫起来:“啊!疼死我了!”龙宇新的大手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难受的样子,他的眼里已经含满了泪水,手上加快了真气的输送。足有一刻钟,千代子才停止了喊叫,但人也昏睡过去了。

老人见千代子难受的样子,担心地问:“她是不是接受不了?这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二十岁人的大脑已经固定成型了,现在重新开发,那滋味肯定不会好受,不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开发好了。我想,她现在的智商,大概是无人可比了!”龙宇新解释说。

“那你还哭什么?愚仁,不可取!”老人冷冷地说。

又过了一个钟点,千代子和芳子才醒来,龙宇新递给千代子一个纸条,让她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然后说:“把这个号码给我复述一遍!”

千代子把眼睛一闭,那三十多位的数字竟一个个蹦了出来,她复述了一遍。

老人看着字条,吃惊地说:“一个都不差,要不是我当面看着,真的不敢信呵!”

龙宇新亲了千代子一下:“今后龙氏企业的发展就靠你们姐妹和我共同挑起担子了,你们恐怕要多受累了!”

千代子把脸贴在龙宇新的胸上:“为我们龙家出力,我愿意!”

“好,既然你同意,咱们就签字划押,我可以把首席执行官的位子让出来,但怎么在董事会上通过,那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可帮不上忙!给你交个底儿,她二叔决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会拼命反抗的!”竹下弘仁拿出早拟好的文件递给了龙宇新。

“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他是千儿的二叔,我先给他机会,如果他不把握好,那他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了!”龙宇新接过文件看了看,交给千代子:“你也看看,这是你的权力!”

在日本,女人的权力是比较低的,特别是夫妇间的事儿,一般男人定了就行,是不用非得征求女人的意见的。龙宇新把文件交到千代子手里,竹下弘仁一愣,眼里放出了精光。

千代子仔细看了一遍,她对孩子姓竹下,还是很反感,但因为夫君同意了,她也就没什么话说了,她不情愿地说:“这算怎么回事儿,我们的结合难道就是为了给竹下家生个孩子吗?”

龙宇新安慰着她:“不管姓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这就够了!”

千代子抽泣地哭出了声:“夫君,你为千代子受委屈了!”

她这一哭,让老人十分尴尬,他不知道是让龙宇新签字还是不签字。

龙宇新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说:“别这样,我一点也不委屈,孩子是我们俩人的,当然可以姓妈妈的姓呵!我们第二个孩子可以让他姓龙呵,那样你心里不就平衡了吗?”

“对,对,对,以后生多少也都可以姓龙了!“竹下弘仁忙说。

龙宇新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

第五十四章 莲儿的攻势

其实龙宇新在这个问题上也是很严肃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当个日本人,但他现在却直想笑:“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了不得,那只是个代号,连千代子都改成中国国籍了,我儿子还能是日本籍吗?既然是中国人,叫什么又有什么呢?让我儿子接班,那公司不更是中国的了吗?再说明天东亚就是中国龙腾公司的一个分部了,怎么办你还说了算吗?”

东亚董事局的会议上龙宇新任首席执行官的议题却着实让竹下弘仁费了不少心血,不过,龙宇新在会上把东亚目前存在的问题一摆,侃侃而谈、有理有据地拿出一系列摆脱东亚困境的意见,让与会的全体拿不出太有力的反驳意见,更何况人家两家现在拧成了一股绳,又拥有压倒多数的股份,也就没什么好再闹的了。这消息立刻在日本国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但东亚股票大幅攀升,而且美联社等西方媒体也分别在头版作了报道:《中国实业家入主东亚,日本军事高新技术可能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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