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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世界》 第一章 优质的穿越目标（？） 目如星灿、双眉如剑……请原谅卫柘词汇不足。但这个男人真的是帅得让世界上9999%的男人都妒忌。 不过首富家的儿子帅一点也正常。毕竟有钱人世代娶美女，相貌方面的基因自然慢慢就优化了。 只是这么个帅哥，又是首富家的儿子——据系统说，首富已经死了，他们家已经分完了遗产。 这么个人帅多金的，大把的好人生等着他呢。 卫柘飘在空中，看着地上的一个药瓶，应该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看着这个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系统，我们就这样看着他死了？要不我们叫醒他问问？” “很遗憾！本系统不提供叫醒服务。” 卫柘其实也就是嘴上那么说说，要是叫醒了人。他难道飘一辈子？而且这家伙，连死都这么帅……不亏。 他没话找话说：“对了系统，他死了会不会也变成阿飘？” “你的存在是因为本系统的加持。如果没有类似系统加持，人死后意识就会消散。” 卫柘又想到一个问题：“话说，我这样飘着，会不会太和谐了？” “……你想多了。这里是订制世界，不是地球。” “说起这个我就奇怪了，为毛这个星球叫蓝星？难道就是那个穿越多发地的蓝星？话说，这里有多少个穿越众？” “蓝星所有穿越业务，均由本系统全权负责。本系统与你绑定，你无需担心会有其他穿越者出现。” “那还好……” 他话还没说完，系统突然说：“他要死了，你进去。” 卫柘只觉一股拉力将他的意识往床上的那具身体拉过去。 他只觉陷入了一团馄饨中，五识俱灭。 不，他还能听到系统的声音：“你先睡一会，我要先清除这身体的药力。然后帮你植入他的大脑。” 嗯，有系统就是不一样，服务有保证。 卫柘这么想着，就慢慢迷糊了。然后失去了所有意识。 当他再次慢慢清醒过来的。没错，这是有身体的感觉。身上衣物的触感，空气中的温度，这些都是活着的时候才有的感觉。 感谢西天王母玛利亚三清道尊耶稣真主，感谢诸天神佛、妖魔鬼怪、魍魉魑魅……他卫柘终于又活过来了。 他小心坐起，发现竟没半点不适，对身体的控制也好像是他一直呆在这身体。 对了，他现在有多少钱来着。 系统说过，这具身体的脑细胞没有完全死亡，他就可以获得这具身体的记忆。实现完美的穿越。 脑子里的信息有些乱。他搜刮了一阵，脸上越来越难看。 他气得吼了出来：“系统，你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什么事？” 卫柘气了倒仰：“你还真敢出来？” “因为我相信你的承诺，你确实打不死我！” 卫柘气得脸都胀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确实打不死这该死的系统。 系统淡淡地说：“说吧！叫本系统有什么事？” 卫柘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甚至忘了和系统交流可以不用说出口的原则：“这就是你说首富儿子？这特么的是个私生子？” 怪不得这么帅呢。是因为他妈就美得让首富枉顾家族规矩让她生下儿子，还认下了。 系统理所当然地说：“私生子也是首富的儿子！” 卫柘一滞，但马上又说：“那说好的家产呢？就分一片沙漠？地方是够大了，但连根草都种不了，我要它做什么？卖沙子？” “稍安勿躁！” “躁你mb！” “请注意穿越众的座右铭：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但还是没能浇灭卫柘心头的火气：“滚。难道你还能直接给我几百亿？尼玛，没分到家产不说，还欠着两千万高利贷……” 这位前首富先生的私生子为了跟首富先生婚生子争家产，请的大律师能组成一个连，官司打了一年多，最后输了。 但律师费是肯定要给的，而且已经给了。 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对手是首富家族，一句话就让整个国家的银行都不给他借钱。他只能是找外国银行借钱，抵押了房子车子，利息很高，而且是复利。 如今这位首富的儿子虽然还没破产，但是银行的债务必须要还。他的豪宅豪车眼看着要被收走拍卖了。 那还没完成过户的沙漠也只是名义属于他而已。 那片沙漠面积确实很大。足有三千多平方公里。 那是已经去世的首富买来勘探石油的，结果很明显，那是一笔失败的投资。 连油星也没钻出来。 那地方根本种不了任何东西。没有地面水源，地下水是高浓度盐水，别说种东西，就算是养羊也能将羊咸死了。 这样的地拿在手里，唯一的作用就是每年让他缴纳一笔土地税。 怪不得原主会想不开自杀呢。 原来是心里一直想着自己可以拿到大笔的遗产，现在却是没好过有。 这落差太大…… 卫柘觉得原主的心理落差肯定和自己现在一样大？现在，他也想好想吃安眠药来着。 系统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说：“宿主你忘了本系统是什么系统？只要你将本系统绑定在某一处土地，就可以利用那片土地的原有资源订制出你所需要的东西。” 卫柘一听，急忙问：“你不是为我订制人生的系统？” “那是其中一个功能。我会为你订制你所需要的身体。但也可以为你订制事业。当然，前提是土地。” “可以订制我所需要的任何东西？就那片沙漠？” “前提是那片土地下面需要的原料。另外还要有积分。” “积分是什么东西？” “你为那片土地上花了多少钱，就能获得多少积分。积分可以订制与市场价值相同价值的物品。” 卫柘眼一亮，说：“意思是说，那我相当于是可以不花钱改造那片土地？” 他心想着，只要有足够积分，就能让那片沙漠变成有浅层地下水的土地。三千平方公里的农场。不需要灌溉成本，种什么不能赚钱。 虽然比不上直接继承财产来钱快。但也总比刚才的绝望好太多。 系统察觉他的想法，提醒他说：“宿主，需要提醒你一下。你的订制等级目前是0级，可以控制的范围，只有直径半公里土地的地下资源。” “还分级？分个鬼级啊。” 吐糟了一句，卫柘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那要怎么升级？” “升级需要计算宿主累计消费的积分总量。一级需要一千万积分。一级后，可以控制直径一公里的土地。二级需要两千万，可以控制直径二公里土地。三【2】级四千万，直径四公里。照此类推，积分消耗达标自动升级。” 每升一级，需要消费的积分总量就要比上一级增加一倍，控制直径也增加一倍？ “最高多少级？” “十级。需要累计消耗积分五十一亿两千万，可控制直径为五百一十二公里。” “等等。我先算一下。你说的控制范围是圆形？” “是以农场中心点为圆心的水平圆形面积。” 卫柘拿出手机按了一阵计算器，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可以控制二十多万平方公里。我要买那么多土地？” “你想多了。本系统的意思是控制这个范围内的地下资源，宿主并不需要一定掌握那么多土地。换一句话说，你可以将这个区域内所有资源用于订制你土地。” 卫柘再次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发了？ 那么大一片地方，总有点什么东西吧。如果有金矿…… 系统凉凉地提醒他一句：“前提是宿主有足够的积分。一切皆有可能。” 是了，积分。 该死的积分。而且积分只能通过投资他的农场获得。 好吧，这个可以慢慢想。有了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对了，升级后对我身体有没有好处？” “当然是有的。每升一级，都可以提高对宿主身体改进程度10%的上限。比如细胞的活性、抗氧化性等等。另外可以综合提高身体的爆发力、耐力和神经反应速度等等。这个改进，需要以宿主自身素质为基础。所以建议宿主在开始改进自己身体之前，先努力提升自身素质。那样改进效果会更好。一旦开始，这个基础将会被固定。” 卫柘甩甩胯，问：“那，这里能不能变大变长？” 系统凉凉地说：“不能！但这方面的能力会随着你身体改进而提高。最后，本系统友情提醒：这个海绵体构造的大小虽然重要，但技术才是关键。” 卫柘：“……你懂的真多！” 第三七八章 这个春节档…… 刚过去的双旦档期的票房明显高于的业内的预期。 在最初，业内预测双旦档期的总票房会达到八十到一百亿之间，档期结束的统计结果是一百二十五亿、 这被视作的是华国电影市场复苏征兆。同时国内外各个影视公司对这个春节档抱着很大期待。业界希望这个春节档的票房成绩也能获得丰收。 那就可以证明华国电影市场是真的开始复苏了。 在过去两年，外语电影票房都超过了总票房的50%。虽然那有华语电影投资减少的原因在其中，但院线对国内电影不看好也是重要原因。 除鼎云之外，国内其他院线都有外语电影的排片量，而且排片量相当高。那挤占了华语电影的市场。 今年的外语大片依然华语电影的主要对手。 安排在这个春节档上映的外语电影中，最让华语电影忌惮的，是才上映一周，全球票房就已经高达八亿美元的科幻大片——《地球危情》。 大牌导演、大牌演员，还有高投资，还有海外市场的反响。这些都是吸引华国影迷因素。这次这部电影全球公映，但特地选择春节档才在华国上映，虽然引起了华国影迷的不满。但也形成了一种饥饿营销的效果。 它被耿植李琪视为《无间道》最大的竞争者。因为它也在除夕凌晨零点上映。 所以耿植和李琪也投入最多的精力去研究这部电影的情况。 在家里的书房，李琪收到鼎云市场调查部门发来的邮件，看过之后跟：“现在收集到的情报，它预售的电影票，首场上座率已经达到了45%，除夕晚上九点那场更加是达到了56%。” 耿植问：“它的排片量多少？” “主要是东方院线，第一周的拍片两是50%。但可以视情况浮动。最高可以达到70%。” “东方这是要拼了？” “哼，他们的大片计划胎死腹中，肯定是大受打击。虽然也和其他影视公司合拍了两部电影，但现在看来，连他们自己也不太看好。现在我们没有发行外语片，他们当然要借着《地球危情》狙击我们。” 说东方院线借《地球危情》狙击鼎云，一点都不夸张。 一条院线通常并非只有自己的电影院，还有很多独立电影院加盟。这些电影院虽然签约，但依然有一定的自主权。 以现在《地球危情》预售票的上座率来看。如果《无间道》的上座率太低。鼎云院线的签约电影院，下周就有可能会转放映《地球危情》继而压缩《无间道》的拍片。 如果多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些独立电影院就有可能转投东方院线。 那就可以从根本上打击鼎云的发行能力。 耿植看着电脑，说：“《无间道》的预售情况也不差，虽然到现在才23%。它同时上映的荧幕比《地球危情》多出三千六百张。其实也差不多了。” 李琪也没有失掉信心，说：“就看上映后的口碑了。《地球危情》我虽然没看过，不过国外的员工发回来的报告说，它的高票房主要是因为视觉冲击比较厉害。大部分投资都用在特效了。剧情还有不少的瑕疵，经不得推敲。” 而《无间道》呢？ “我们的无间道在剧情上非常严谨，演员的表演也很精彩。在文化上，影迷的接受度更高。”李琪的信心当然不是没来由的。“它是最近两年，华国最好的电影。” 《无间道》几乎没有特效，但是从拍摄到后期制作，精心雕琢了八个月。投资虽然不高，连宣发在内也不过两亿五千万。只有《地球危情》的十分之一。 但几个主演都是耿氏的艺人，三个主演的前期片酬加起来才四千万，加上其他人也不过六千万。有九千万用于电影制作， 两部电影的侧重面完全不同。 《地球危情》主要是想要以感官冲击收获票房。而《无间道》只能是以电影剧情和演员的表演取胜。 这两部电影的对决，谁更受欢迎，那就要看影迷的选择了。 耿植想了一会，说：“《无间道》已经没有运作的空间了。我反而更担心《超级大脑》。” 李琪知道他担心什么：“《超级大脑》的宣传计划进行得也很顺利现在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耿植说：“我先想一想，看能不能让冯芸芸和宁子欣整点事出来的。” “你还打算整什么事？” 耿植笑着说：“我先再想想。” 对于明星来说，一举一动都会备受关注。好坏就看粉丝怎么解读了。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话题。《超级大脑》的宣传已经做得很到位了。几乎是该知道这部电影的人都已经知道。他无需再特地宣传电影。 但是可以从侧面让影迷对这部电影感兴趣。比如艺人的话题。 时间有些紧，耿植也想不到特别好的办法。但他还是觉得可以试一下。 他想到办法后就给冯芸芸打电话。 “老板，给你拜早年了。”冯芸芸接通了电话就笑着说。“希望你打给我不是让我回去开工。” “是让你开工，不过不用回虞城，就在你老家开工。” 冯芸芸奇了，说：“你要我做什么？” “你们村子大不大？” “不算大，一个山村，三四百口人。” “山村？通公路了？” “通了。去年修的。” “你出钱了没？” 冯芸芸笑着说：“老板你这是做社会调查吗？我出了大半。修了一条五公里的硬化路面。两辆小车刚好可以小心避让。” 耿植笑着说：“你们村村民的关系如何？你回去过年会不会请乡亲们吃一顿？” “村里的关系还是很和睦大的，不过过年请人吃饭这个真没有。大伙儿过年谁不是自己一家人吃？” “那就请一顿！”耿植笑着说。“明天来不来得及？” “明天除夕啊。大伙儿都吃团圆饭呢！” “整个村子的团圆不更团圆？”耿植笑着说。“听我的，请一顿！还要丰盛一些。时间虽然有些紧，但是村里酒席自己动手，买食材就可以。” 他顿了一下，说：“我会让米颖带人去帮你，顺便录起来放网上。” 冯芸芸明白了：“是为了电影？” 耿植笑着说：“是为了电影。” 冯芸芸想了一会，说：“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应该没问题。” “好，你的视频上传后，我会让人宣传。就这样了。” 然后他又给宁子欣打电话：“子欣，在忙？” 电话接通了好一会他才听到宁子欣的声音。 “刚才跟着我姐和二哥给一些长辈拜年。哥找我有事？” “我就是想跟你是说拜年的事。你今年有没有给福利院的孩子送礼物？” “已经送了衣服和年货。怎么了？” 耿植听她这么说，又问：“是只送了天使福利院的？” “不是啊，虞城所有福利院的都送了的。出什么事了？是那些东西质量有问题？” 耿植听她声音有些急了，连忙说：“没有，我就是想问一下。还有你就没想过带着福利院的孩子们给你的粉丝拜年？” 宁子欣可不傻，问：“哥，你又想怎么样？” “一个是可以让更多人关注福利院的孩子，另外也可以稍稍宣传一下你啊。你的电影就要上映了。”耿植顿了一下，补充说。“两部。” 宁子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好吧。我跟宁妈妈说一下，明天我就过去。” 耿植笑着说：“你别想那么多。就当跟粉丝互动。这也不算完全是作秀。” “知道了。”宁子欣有些低落。“就是觉得利用了他们。” 耿植强调：“电影，两部！” “知道了啦！”宁子欣拖长了声音。 “明晚记得准时出席《无间道》的首映式。记得带上保镖。” “嗯。我会和二哥一起去。” 公司的艺人大部分都在外地。在除夕周川和杨鹏是肯定要出席的。 但冯芸芸这个女主角却回老家。因为她今天是外婆生日。 她外婆年纪大了，还有癌症，有可能是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所以冯芸芸才连电影首映式都不参加。 而其他公司艺人都在。耿植让他们都参加《无间道》的首映式。他们明天也可以赶回家。 年二十九晚上，耿植和李琪来到虞城戏剧院时，《无间道》的剧组成员已经在大门开始迎宾了。 耿植和李琪手挽手慢慢走过红地毯，稍稍配合记者的要求摆姿势，也会秀一下恩爱。 李琪在镜头前是一贯的冷面孔，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笑容。而这个时候，闪光灯能闪瞎人眼。 两人的走上台阶时，耿植笑着对她小声说：“你明天要上娱乐版头条了。” 李琪飞了他一个媚眼。 “老板，李总，你们来这么早？”周川挽着秋子琴走过来，笑着说。“感觉风头被老板你抢了。” “怎么？今晚抢你一点风头就不乐意了。等明天你风头就出大了。”耿植说着，又笑着走过来的章明。“章导，你的杰作终于要面世了。恭喜！” 章明笑着说：“同喜！同喜！耿总，李总，你们要不先进去？” 耿植问周川。“公司的人都来了？霍经理呢？” “子欣还没来，说是大概要十一点半才能到。其他人都在里面准备着。霍经理刚还在外面，刚被叫了进去。进去了。” 耿植点了点头，对李琪说：“你先进去休息一会。我等会再进去。” 作为制作方，总要有一个撑得住台面的人在外面。 霍峻本来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既然他进去了，他就先在外面替对方一会。 李琪进去后，陆续来了一些艺人和职业影评人。 没过多久，霍峻就出来了。耿植跟他说了几句才进了戏剧院起应酬。 电影将会在零时正式开始放映，但因为是首映式有一番流程，所以需要十一点四十五分就开始。 除夕的零时，《无间道》同时全国七千多个电影放映室上映。 电影耿植和李琪已经看过了，他们的心思根本没放在电影上面。看了二十分钟左右，李琪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将手机递了过来。 耿植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在电影协会已经统计出实时票房。 这一场《无间道》的票房不低，三千两百万多一些。这个数字看着很多，但算下来，全国的平均上座率只有60%多点。 而《地球危情》，这一场的票房虽然只有两千五百万左右。但上座率却高达90%。 上座率相差那么大，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耿植还没有过于担心。第一场，是关键。 以《无间道》这一场的排片量，60%的上座率，也有五百多万的影迷观影了。 电影的质量，耿植是很有信心的。这部分影迷观影后的口碑，同样可以扭转局势。 电影正片一共有九十八分钟，当电影画面慢慢变暗，主题歌响起。字幕随着现场的掌声滚动。 耿植听到掌声，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参加首映式人素质都相当高，看完电影通常都会鼓掌。但掌声也是有区别的。 敷衍的还是发至内心的，很容易就能听出来。 现场这种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掌声，明显发自内心的掌声。如果是敷衍的，掌声一开始会比较稀拉，而且持续的时间会比较短。 主创团队再次上场了。 耿植回头，看到大部分观影的人还在座位上。离开的人很少。 这一场首映式，至少有500多个是真正的影迷。他们来，主要是为了看电影。现在电影看完了，却还留下来，应该是真的喜欢这电影。要不然不提前立场就算是给面子的了。谁还会留下来听主创团队的感言？ 李琪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在他耳边说：“看起来反响相当不错。” 耿植点头：“希望明天的情况好一些。” 今晚高达90%的上座率，明天《地球为情》说不定就会增加排片。《无间道》今晚这一场靠着放映总场次数量，总票房暂时超过了对方，但如果明天白天上座率依然比不上对方，说不定就会被对方反超。 首日票房的数据和排名，对后续票房的刺激是相当大的。 而且，《无间道》的高排片，只有三天。《超级大脑》三天后上映，它的拍片就会陆续下降。想要在票房上压下《地球危情》，就只能是在前期超出对方一大块才能保险。 这个春节档，他很想拿下。不仅要靠着上映电影数量拿到总票房最大的一份蛋糕。 更想拿到这个档期的票房第一。 他将这个希望寄托在《无间道》身上。 第二章 卖卖卖 “卫先生，我建议你先与你的债权人协商。” 卫柘就自己的债务问题去咨询律师，询问他有没有可能卖掉已经抵押的房产。 律师的回答是可以的，但最好双方先行协商好：“因为你债务还有一个月就到期，如果你这时出售抵押的房产，有可能会让债权人误认为你在转移资产。他们一旦那么认为，可能会向法院提出禁止令，禁止你的房产出售。那可能会影响你房产的销售。” 卫柘得到答案后，立马就联系原主贷款的银行代表。 天使城，西华联邦海西州最大的城市、西海岸最大城市，也是联邦第二大城市。这个沙漠城市依靠数百公里之外的水源，发展成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圈。 这里是世界最大的港口之一，同时也是世界电影中心、世界最有名的旅游城市之一。 在这座城市的街道穿行，卫柘觉得就好像上辈子通过网络电视了解到的洛杉矶。 只不过这个城市以黄种人为主。当然，黄种人在整个西华联邦也是占多数的，达到65%左右。只不过白种人也不少，比例占到26%。其余的就是黑人了。 查尔斯·威灵顿是西华联邦土生土长的白人，但是他是欧洲某个银行在海西州办事处的经理。 正是他去年给之前的卫柘办理了贷款手续。 当初借贷两千万，年复利12%，如今已经是一年半了。卫柘要还两千三百万以上。 “卫先生，欢迎！” 在秘书敲开门后，威灵顿看到了卫柘就笑着伸手示意：“卫先生请坐。” 两人握手时，他还坐在椅子上。 这个态度丝毫不像是见到大客户。甚至不如原主来借贷时的热情。 不过也难怪。之前，卫柘怎么也是富豪的儿子，很有希望拿到大笔遗产。那样的有钱人自然人人都愿意捧着。 而如今，他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原形毕露的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是一个眼看就要破产的人。 卫柘不会给自己找气受，对查尔斯·威灵顿的态度不甚在意。 他进来找威灵顿，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威灵顿先生，我们得谈谈。关于我们之间的债务。” 威灵顿含笑说：“卫先生，其实我也正打算再你谈谈。你的贷款还有二十七天就要到期了。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 “如果我希望续借呢？” “当然可以，不过上次见面我也说过了。我们银行需要确保债务的安全。如果卫先生想要续借，你需要先偿还一部分贷款。至少一千万。你知道，我们需要确保客户的征信力。” 卫柘想了一下，说：“我现在欠你们银行多少？” “两千三百七十六万多一些。如果你能偿还一千万，我们可以续借一年。” 卫柘皱眉说：“能不能少一些，比如三百万？” 威灵顿脸上依然带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卫先生，实不相瞒。官司结果不止我听说了，我们银行总部也听说了。他们对这笔贷款表现出相当关注。” 卫柘心里撇嘴，两千多万的债务就让他们银行总部关注？ 他知道这不过这个威灵顿在表示对自己的不信任而已。 说起来，这个威灵顿在原主的死也要付一定的“责任”。正是他这条稻草上门催债才压垮了原主心里的骆驼。 卫柘不习惯求人。 而且一千万，他觉得自己狠心一些还是能筹出来的。 “既然我要还一千万。那我之前抵押应该可以赎回一部分吧。” 威灵顿楞了一下，只听卫柘又说：“我之前抵押的房产市场价格总价是两千万。还有我的车子总共价值超过五百万。如果我还一千万，按照我们之前80%的借款额，我应该可以赎回价值八百万的抵押物。” 威灵顿哂笑一声说：“卫先生，此一时彼一时。上次我说过，如果你要续借，为了保证贷款的安全，我们需要改变抵押比例。比如60%。你知道，抵押房产拍卖，价格通常不高。” 卫柘嗤笑一声，说：“按照我的征信，70%怎么也是有的吧。” “那是以前。卫先生，我们都要学会接受现实。”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他现在已经确定无法继承更多的遗产。而且他本人并不被看好。 卫柘看威灵顿的嘴脸，也不想再谈下去。但是能赎回更多抵押物，对他筹钱越有利。 一千万，并不是小数字。 西华联邦的货币，西华元的购买力相当于地球的美元。一千万，是绝大部分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西华联邦年人均收入51万，高级白领的年薪也只有十万左右。 卫柘沉吟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可以在债务到期之前还清所有债务。但是我要出售所有抵押物。这个出售我会委托其他人负责。不过你们可以参与。” 他说占起来，说：“这是通知，不是请求。我会让律师给你们正式的文件。” 他有这个权利。 债务并没有到期，只要他确实是为了偿还银行贷款出售抵押物。所以银行没有权利阻止。 他不想说什么“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的狠话。 做的，比说的更有力。 威灵顿笑着说：“当然，只要手续完备，我们不会有意见。” 所谓手续完备就是那些抵押物销售后所得，卫柘保证要经过他们银行。偿还了债务后多出来的才会还给他。 而且威灵顿并不认为卫柘能在短时间内将所有抵押物都买出一个理想的价位。现在的房产市场可不怎么好。 卫柘回到暂时还属于他的豪宅，看着搜刮出来的三十多块名表，还有五条超跑的车钥匙。 这些东西都是他上辈子梦寐以求的。 只是现在，他必须将它们卖卖卖…… 一样不留！ 他觉得自己是最悲催的穿越者了。 别人就算穿了之后很穷，至少没有被迫卖掉自己所有东西还债。 特别是那些都是普通人想买都买不起的东西。如果没拥有过幸福，就不会有失去痛苦。 而卫柘是真切拥有过。超级豪宅、超级跑车、各种各样奢侈品……他就是奔着那些东西来到这个世界的。 但这才没享受几天就要亲手将它们都卖掉？ 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吗？ 有！ 那就是破产。 如果他破产了，不仅会失去那些东西，且会失去所有希望。 个人破产后被质押的产业拍卖几乎没有能拍出合理价格的，几乎都是远远低于实际价值。 银行有可能如果那些抵押物拍卖后还不够还债，就有可能将他继承到的那片沙漠也申请挂牌拍卖。 他不敢保证银行申请强制拍卖他的资产用于抵债后，那些资产能不能卖出足够的钱还债。 甚至，在还清所有债务之前，他余生努力工作，也只能留下当地最低生活保障所需的薪水。 因为，多出来的都会被强制用于偿还剩余债务。 那笔债务是复利。哪怕差个一二十万，他就有可能永远还不清。 所以他必须避免自己破产，留住那片土地。 只有确保留住了那片沙漠，他才有翻身的可能。 那是系统发挥作用的关键，丢不得。 他现在能做的，不是保住这些东西，而是将它们尽可能卖出一个高价。最好卖出去的钱可以还清查尔斯·威灵顿的那笔贷款。 第三章 天才的创意 卫柘不舍得，别人也还未必愿意买。 “卫先生，这房子很不错，但我最多只能出一千三百万。” 一千三百万，是买家目前愿意出的最高价。 因为卫柘急着将房子卖出去，而且要的价格比较高，几乎没有经纪公司愿意接他的单子。 但是一千三百万，这是抢呢？ “丁先生，我这房子的市场价是两千万，而且买房子送车子。那是五辆限量版的跑车，你有钱不一定能买得到。那几辆车的市场价就已经超过五百万。” “是，那些车子都很漂亮，但是我拥有其中的三款。而且你这些都是二手车。” 卫柘心底恼怒。 限量版超跑还有二手车掉价的说法？ 卫柘知道这些人都是看他急着要买，所以狠命压价。 但一千三百万，是他根本无法接受的价格。 他不知道的是，能买得起这所房子的人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要卖房子。而且他们买了只是为了做投资，当然想要赚最多的钱。 压价是“情理之中”。 卫柘摇头说：“少于两千五百万，我是不会卖的。” “那很遗憾。不过我想，一千三百万是市场目前的最高价了。”丁先生笑着说。“卫先生你应该清楚，现在房产市场不景气。对于急于出手的房子尤其如此。” “谢谢提醒！” “不客气。不过我确实是好意提醒。卫先生，现在很多人都更喜欢投资破产人的拍卖资产。那样的房产甚至只需要三四成市场价就能成交。所以卫先生，我出的价格可能是你这个房子的最高价了。你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 两千五百万虽然是卫柘喊出来的高价，但至少也要两千万才是他的心理底线。 一千三百万，他愿意卖，银行也不一定愿意。这房子和车子都是银行的抵押品。 送走的姓丁的，卫柘一下摊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 这半个月来，他在各个房产网站上发布别墅的销售的广告。 也来了四五拨人看房子。 但最低开价一千万，刚才那个姓丁的出的价格确实是最高的了。 虽然还有十来天时间债务才到期，但他实在是没信心找到愿意出两千万以上的买家。那些混蛋比泥鳅还滑。都在等着他破产呢。 资本主义，果然是大鱼吃小鱼的世界。 就算你同样是大鱼，其它大鱼也在等着你病死了马上蜂拥而上吞吃你的尸体。 这些天，卫柘已经将那些名表折价卖了出去。一共卖了两百八十多万。 但那是杯水车薪，他还需要两千两百万才能还清银行的贷款。 不过那片沙漠虽然不值钱，但还是能找银行抵押借贷两三百万的。所以，这房子加上几辆车，两千万他就可以接受。 可特么的，连这个价也没人愿意出。 他们不是当他傻瓜，而是当他肥肉，想吃出一口油来。 “系统！” “有事？” 系统果然是二十四小时候命的。 卫柘没心情感慨，只问：“你说这附近的地下会不会有什么古董之类的？要是你能帮我找到就好了。” 系统公事公办地说：“只要你将我与这里绑定，我可以帮你寻找半公里范围内，地下所有物资。” 卫柘翻身坐起，惊喜问：“真的，你不是只能与那片沙漠绑定？” “不是的，我可以与宿主持有的任何一片土地绑定。但是每次解除绑定后，该土地将被永久排除在控制范围之外。而且订制等级清零，订制积分清零。解除绑定后，必须在九十天后才能进行新的绑定。” 等级清零，积分清零？那丝毫不是问题！ 卫柘跳起来，说：“绑定，快绑定！帮我查查看有没有古董。” “绑定进行中，请稍候。” 卫柘稍候了五分钟左右。 系统就说：“已完成对本地块绑定。” “快查查看有没有古董。” “抱歉，本系统无法辨识物质的年代。因为地下所有物质的年代都非常久远。” 好像还真特么有道理。 地下的矿物质哪一样不是经过几千年以上才形成的？ 但讲道理也也要看场合！ 卫柘决定不讲道理：“你刚才明明说可以的。” “我只是说绑定后可以帮宿主在一定范围内找到物质。” 卫柘想了想，觉得这似乎也是好事。既然系统不能分辨是不是古董，那自然就不会将古董的实际价值估算出来。 对任何物品只会按照普通物件估价。 他连忙用了另外一种说法：“帮我找一下。看有没有陶瓷、书画或者金银器之类的。箱子一类的也行。” “请稍候。” 卫柘稍候来了一句：“抱歉，检测到宿主订制积分为零。命令无法操作。” 哩麻的。 要是系统能实体化，他肯定会揍它一顿。 有话不能一次说明白？去政府机关办事，人家还一次告知呢。 难道你一个私人系统的节操，连政府机关都不如？ 不过，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卫柘想着怎么才能拿到积分。 定制积分需要在土地上投资才能获得。这好办。他现在虽然钱不多，但还有一点。 但是问题是，那些钱是要用来还债的。 现在还不知道系统能不能找到东西。 如果只找到矿物之类的，那也只是等价交换。 也就是他投资多少钱，就得到多少积分。而系统只能帮找到相同价值的东西。 换一句话说，就是他花多少钱就获得多少钱。那对他现在没有什么用。他急着赚钱还债呢。现在的钱不能花掉了。 这其中有很大的风险！ 因为系统可能只帮他找到的铁矿什么的，然后转移这房子的地下。难道他推了两千的房子，去开采价值不足两百八十万的的铁矿？ 他好歹也是九年义务教育教出来的…… 要是钱花了，系统却没找到找到有可能增值的东西。这钱就相当于是白花了。 他现在的钱可不能随便浪费。 但，不做又实在不甘心。 他想到尿急也没想到什么辙。 便后，要记得洗手！ 卫柘在洗手时，看着镀了玫瑰金的水龙头，突然灵光一动。他一拍脑子，大笑说：“老子真是个天才！” 当机立断！ 他赶紧出门去各处金店购买金条。 花了一天时间，他将手上仅有的两百八十万都买了黄金。 然后在草地挖了一小圈土，将金条竖着埋在地里，再在里面种了一棵小花。 然后他就对系统说：“系统，看我建的黄金花圃！投资了两百八十万。” 系统：“……” 第四章 只要套路深，无惧主义真？ 系统沉默了一会，说：“这不算投资。” “为毛不算？我真金白银投入了资金改造了花园。这不算投资，算什么？” 系统无言以对，但有最强大的理由：“本系统法则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所以本系统说这不是投资，就不是投资！” “你是我的私人系统，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我说它属于投资就是投资。” “本系统不是你的私人系统！” “那你是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服务？” “是！” “那你不是我的私人系统还是谁的？” 系统：“……” “再说，你和我在这蓝星相依为命。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破产？” 系统：“……” “求你了！我给你卖萌：求你了，嘤嘤嘤~” 系统感觉自己被蜘蛛精盯住了，浑身打了个哆嗦：“下不为例！” 卫柘心里打了个叉叉，装蒜说：“下不违例！” 可惜同音字可瞒不了系统。 它马上补充说：“本系统法则进行第一次修订：宿主只能由在土地上投入永久性设施或对土地进行以盈利为目的的改造才能可以得到积分。” 卫柘一听：“别啊。改来改去多不好？” “没有修改，只是针对某些法则条款进行权威解释。” “其实修改也没问题。不如改成我泡妞拿积分，泡的妞越漂亮，积分就越多。积分直接换钱。嗯，那多好，积分升级后，你每个月给我补贴。” 系统沉默了一会：“须知没有白吃的午餐。” “是你不近人情吧。别的系统怎么就行？而且还能壮大小钢炮。换你就这不行那不行的。” “那样的功能，你是要侮辱本系统的智商还是要本系统侮辱你？” “求侮辱！” 系统懒得跟他说：“积分不要了？” 卫柘心里一个激灵：“要。现在快帮我找。” 他就不信直径一公里的范围就什么都没有。 而且真没有，他也没什么损失。要真没有，那些金条挖起来卖掉，两百八十万就又回来了。 “搜索中……搜索中……” “好没好？” “搜索中……搜索中……” “好了没？” “搜索中……搜索中……” 系统搜索了十几分钟。 卫柘急了：“怎么还没搜索完？现在电脑都四核516gcpu了，难道你还是128m？” “要不，你换个电脑做系统？” 卫柘顾不上有可能会一无所有，马上进入舔狗模式：“不换，不换！你这么好的系统，万金不换。结果出来了没？” “控制范围内发现有两个小箱子，其中一个装这金子，另外一个装着一些纸。另外，搜索出大约三吨的离散型金元素。是否要转移？” 真有金子？ 还有纸，难道是名画？ 三吨多金子？ 金子再多有什么用，他现在只有两百八十万的积分。地下金子再多，也只能拿出价值两百八十万的量。 名画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一副就能卖几千万。 他想了一会，问：“那箱子里的黄金要多少积分？” “要一百一十二万五千积分。” “那那箱纸呢？” “03积分！” 零点三积分？ “那么少？” “按照废纸的市场价计算，它们只需要那么多的积分，其中01积分是转移箱子的资费。” 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而且系统不是说了？就算是废纸，也还能卖两毛钱呢。 不亏！ 他忙不迭说：“两个箱子和里面的东西都转移到我的黄金花圃里面，深度越浅越好。另外，那些什么离散金子，剩余的积分……等等。” “刚才有找到钻石吗？原石也好。” “有，在地下六千八百米的地下找到少量钻石原石。” 卫柘忙说：“转移了箱子之外的剩余积分用来转移钻石……直接转移到箱子里。” 看他多机智。钻石那么小个，要是转移到土里，一个不小心漏掉了。 他又忙补充说：“钻石要尽量找大块的转移。” 系统似乎是在计算，好一会才收：“了解。马上开始进行订制转移，这需要几分钟。不要催促！” 卫柘搓手，说：“好好，不催不催！你快点、快点……” 几分钟，卫柘如同等了几辈子。 系统的声音如同：“订制转移已经完成，物品距离地面三厘米。” 它话还没说完，卫柘直接就用手扒泥了。 三厘米的泥，就像是一层土皮，一扒就扒了起来。下面果然有两个箱子。 两个箱子都不大，但其中一个很重，约莫有的五六十斤。 这应该是金子。 卫柘迫不及待。敲开了已经锈烂的小铜锁，掀开箱子一看，里面是圆筒状的东西。他拿起一条，很重。外面是油皮纸。 打开一看，钱币散落一地。 拿起一枚，卫柘嘿嘿傻笑。 这是金币啊。 金币上有‘一两’和‘西华联邦海西州铸币厂’的字样，还因着发行年份——1825。 将近两百年钱的金币！好东西。 他连忙又打开了好几条，里面果然都是同一年份铸造的金币。每一筒都是一百枚，一共十二筒。那总共就是一千二百枚了。 就算融掉了卖，也价值一百多万。 他心里嘿嘿笑着说，这说不定是古董呢。古董可不能按照黄金市价卖了。 “对了，钻石呢？系统，钻石呢？” “在另外一个箱子。” 卫柘又连忙打来了另外一个箱子。箱子里是几包用牛皮纸包着的四四方方东西。油皮纸边角还用蜡密封了。 这是什么东西？ 他将那包东西拿出来，发现里面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足有鸡蛋那么大，还闪光！ “卧槽……” 卫柘顾不上那包东西，一把将那东西抄在手里。这是玻璃吧？ 钻石原石竟然打磨成这样？ 他将那东西对太阳看了一会，水蓝色，毫无瑕疵。 他吞了一口口水，颤声问：“系统，这里地下的钻石都这么大个？”如果是的话，也不用管那什么鬼沙漠了。 系统高深莫测地说：“你忘了本系统的是订制系统？你说要尽可能大的，所以本系统将地下离散的碳原子订制了这个钻石。按照钻石市场价一克拉三千二百元的标准，将剩余的积分全部用于订制它。这下你满意了吧。” 原来如此！ “满意，满意得不能在满意了。” 卫柘哈哈笑着说：“系统牛叉！” 系统淡淡说了一句：“也就一般般啦！” 话很世外高人，但声音中略骄傲。 卫柘狠狠捧了它一阵。 什么“我见过最牛逼的系统”、“敬仰之情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之类说了一大堆。 心里却是在暗暗得意。这就一整傻逼，钻石虽然是按克拉数卖的。但越大个，价钱就以数量级上升。 而且这种订制钻石，是完全打磨好的——不，系统出品，确实精品，这块钻石比精心打磨过的还漂亮。 他就算卖两亿，也有人抢着要。 他美滋滋，双手禁不住发抖，将所有东西重新放回箱子里，然后准备抬回去好好查一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突然系统幽幽地说：“原来钻石这样的东西是不能简单按照重量来计算的。” 卫柘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他干笑说：“系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还有，原来你一直监视我的想法？” “你字面上的意思很浅白，本系统虽然是傻逼，但绝对不至于误会。还有，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我能听到你心里说的每一句话的。” 它接着宣布今天第一条系统法则的补充修订案：“鉴于钻石属于定价复杂物品，日后订制时，一克拉到两克拉大小仍按市价进行订制，超过克拉（含两克拉）的，以单个钻石总克拉数乘以原每克拉市价为修正克拉单价，且单个订制大小不应超过一百克拉。” 卫柘知道这大概是没有价钱可讲了，苦笑说：“系统，你不是傻逼，傻逼的是我。真的，我就是个傻逼！还有，谢谢！” 他这声谢谢，是必须说的。 既然系统无时无刻都在监视他的心理活动。那他之前想到“黄金花圃”时，系统应该就已经清楚，却没有马上阻止。 刚才系统说什么“下不为例”，却是早就决定要帮他这一次。 系统淡淡地说：“不客气。下次不要了！” 卫柘还能说什么？ 什么叫做得意忘形？ 他这就是！ 第五章 超高价的“废纸” 但卫柘在这之前是真的不知道系统竟能监听自己的心理活动。 吃一亏长一智，下次再得意他也的控制住自己的想法了。 但当一个人要想东西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 他还是希望能和系统打个商量：“系统，难道你不觉得监听别人的心理活动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我们能不能重视一下别人的隐私？” “本系统很重视宿主的隐私，所以才一直都没让你知道。” 卫柘想了一会才弄明白这个不合逻辑的因果关系。你以为你是保险推销员——我非常尊重客户的隐私权，所以从不让客户知道自己的隐私被泄露了？ 他一头黑线：“你就不能关闭这功能？” 虽然只有系统知道他想了什么，也不可能跟别人说。但想到自己想什么都有“人”一清二楚。这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对不起，这是本系统的基础功能。如果没有这个功能，本系统将无法与宿主保持绑定。因此无法关闭。” “qq还有黑名单呢。信不信我屏蔽你？” 系统还没说话。 卫柘听到一个机械音：“是否确定屏蔽系统？” 什么东西？ 他嘿嘿笑着问：“系统，如果我屏蔽你，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系统沉默了一会，说：“……没有！”声音中满是不甘。 卫柘哈哈大笑，连声说“屏蔽，确定屏蔽！” 接下来他就听不到系统的声音了。 “系统？” 机械音再次响起：“系统被屏蔽中，是否解除屏蔽？” 卫柘哼起歌：“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 他终于松下心来，可以放心地区查刚找到的那些金币是不是古董。 不过在查之前，他又想起那包方方正正的的东西。他好像还没看过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呢。 系统说是纸，看着包得这么严密，说不定是好东西。 他赶紧将东西取出来，将那层牛皮纸一把撕开了。 这是什么？ 金元卷？五十两？1825？ 他取出一张。 大小和现在的纸币差不多，只是材质差一点。 他疑惑在网上查了一下‘金元卷’。 得出的结果，让卫柘心里有一点激动…… 【金元卷：西华联邦内战技术后发行的纸质不记名黄金凭证。发行之初可以与金币同时流通，与金币等值……是西华元的前身。但有人认为此举联邦为了收缴民间黄金的一个阴谋。 【一九二一年三月驶十五日，时任联邦总统***签发501号总统令，宣布在一九二二年一月一日前停止金元卷流通。要求所有持有金元卷的人必须在此之前按照时价兑换成西华元。 【一九二二年三月十日，数百名持有金元卷却未能及时兑换的公民发起诉讼，要求裁决该总统令违宪。一九二三年十月九日，联邦最高法院九人法庭做出最终裁决。该裁决认定501号总统令违宪。最高法院认为金元卷是联邦与公民签署的信用契约，根据宪法，联邦政府有权宣布停止流通，但单方面宣布金元卷无效侵害了公民财产权。最高法院裁定，持有金元卷的公民，可以在任何时间去联邦银行进行兑换。兑换价应以兑换时前一日的黄金价格为准。】 …… 【直到一九四五年六月，联邦政府宣布发行的金元卷已经完成99%的回收兑换。认为依然没有兑换的那些已经遗失或损坏。但时任总裁表示将继续遵守最高法院的判决，随时兑换金元卷。】 …… 卫柘在网上查了不少关于金元卷的资料。 查到最后，他的激动就不止一点了。 按照时价兑换成西花元？ 这一包金元卷一共有十六捆，每捆一百张。面额都是五十两。 这个“两”，应该是十六进的重量单位。 一张就相当于六万现在的西花元。 一千六百张，价值将近九千六百。 一千三百万想买老子的别墅？ 给两千三百万都不卖。 老子要留着继续享受。五辆超跑，开一辆拖四两，到大街上玩超跑列车……卖掉的那些金表也买……嗯……买不回来了。不过可以买更贵的，每款买两块，一只手戴一块…… 他越想越兴奋，实在没忍住将一叠金元卷抛上空中，好像只有天空中飘满绿色纸片才能释放他内心兴奋。 他又叫又跳，好一会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九千六百万好像还要交税。 这交税，他需要了解一下：挖到的宝藏，需要交多少税。 这个好办，只要打电话咨询律师就行。 律师是这样说的：“除非是直接挖到了大量钞票，否则无需直接交税。只有你将那些古董出售变现时才需要缴税。如果是在自己的土地挖到的东西，所有权归你独有。销售所得，按个税税率收税。” 卫柘追问：“如果价值一亿，我需要交多少税？” “三千六百多万。” “那么多？” “去年更多。如果是去年，一亿就要交四千四百多万。”律师笑着说。“今年新总统上台，完成了减税。个税最高一档的税率从45%下降到37%。个税最高一档是年收入四十五万以上。另外，这种意外所得，无法用抵扣的办法进行减税。并且在获得之后的一周内必须申报交税。” 作为红旗下成长的好孩子，不管穿到什么地方，都不能忘记‘纳税光荣’的觉悟——好其实吧，主要是因为不交税后果太严重。 不过还好，这些金元卷如果成功兑换，交税后他还清贷款还能有一大笔钱用于投资那片沙漠。有投资才能有积分。 想“黄金花圃”那样的事，系统应该是不会再轻易妥协了。 他需要是真的的投资。 有了积分他才能订制开发。 他忍住兴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考虑了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 想好了之后，他才打电话给联邦银行咨询兑换金元卷的问题。 他想过很多可能遭遇的刁难或者拖延。但那些都没有遇到。 他甚至不需要提供那些东西的来源证明，因为金元卷是不记名的，它本身就是凭证。他只需要确认自己兑换了那些金元卷。 虽然手续有些繁琐。但在一天内，他还是拿到了所有的钱。 然后他又请了律师帮办理交税的手续。 他拿到钱后就直接将贷款还清，将抵押在银行的东西全部赎回。 这次查尔斯·威灵顿恭敬了不少，笑着送他出办公室的门伸手说：“卫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能继续合作。” 卫柘看了一下他的手，转身就走。 这家银行已经被他排除在日后合作的名单。 这次将金元卷全部兑换，一个是因为担心金元卷日后有变，二来他也需要钱经营那片沙漠——或者是经营系统。 回收价值九千六百万金元卷，联邦银行当然要宣传一下自己信誉。 几乎是当天，媒体就注意到这个新闻的价值。 卫柘最近可是相当火热的新闻人物。 首富私生子，跟的婚生子打官司争家产。又刚打输了争产官司，前段时间还到处找人卖房子，可见是近乎一无所有。 这突然再次拥有了几千万身家，这是个大新闻。 新闻本质上就是讲故事。故事能否吸引人，关键在于是否新（八）八奇（卦）。卫柘的故事就具备这样的本质。 但卫柘对那些报道丝毫不在意。 记者的采访要求，也一概不理。 出名不是他现在需要的。他需要的是钱。 人，可以否认钱是万能的，但你不能没钱。 当你不名一文时跟人说：钱不是万能的。人家当你是傻逼。 当你拥有亿万身家再跟别人说同样的话，肯定马屁如潮。 那不是钱的问题，是现实问题！ 第六章 这就是他的地盘 卫柘去了刚确定继承来的土地。 那片土地其实距离天使城不远。甚至就和天使城处在同一片荒漠中。 天使城位于一个海岸山脉的一个巨大的山口，而卫柘继承那片沙漠就在海岸山脉背风面一个南北走向的山谷中。 这个山谷叫做青狼谷，据说得名于当年这里的很多狼。 青狼谷的宽度有七八十公里的宽度，长度有两百多公里。西边是海岸山脉，东边是更高大、更绵长、更宽阔的弥络山系。 所以，这个山谷虽然距离海洋不过五六十公里，但不管是什么风向，都无法带来多少降水。 尤其是西面的海岸山脉的背风面。 海风越过海拔一千六百米的海岸山，被榨出了大部分的水分，然后在背风面形成焚风。那不仅不能带来将水，甚至还会带走更多的水分。 反而是在山谷的东面会有一些降水，会形成一些季节性河流。 卫柘继承的土地，很不幸地是位于青狼谷的西面——海岸山脉的背风面。 在这里，常年平均降水量少于一百毫米——几乎常年不下雨。这个降水量主要是夜间凝聚的露水积聚出来的。年平均蒸发量却高达两千两百毫米。 所以，这里几乎寸草不生。 卫家买下这片土地的原因，是因为青狼谷靠近天使城附近发现了大油田，于是这个山谷大部分土地都被想发财的人瓜分了。 但最终很多地方都没能找到油，纷纷破产，一部分土地由回到了政府手中。 后来得益于石油开采技术的发展，在山谷不少地方找到了油气资源。 卫柘那个已经死去的便宜老爸，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从上几个地主手中买下了这片土地，想在这片土地找石油。 结果，很不幸！ 这里没有发现油气资源。 这片土地本是卫家控股的石油公司名下的。 但为了照顾股东的情绪，这片卫家做主买下的沙漠，就被私人化了——卫家出钱从公司买到私人名下。 这么大面积的土地如果开发了，至少可以建一个工厂化养牛场，养上百万头牛都没问题。问题是这里没有水。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因为一次旱灾，各地争夺水权。经过谈判后，海西州得到的水权不多。给天使城的水量不足以供沙漠地区发展农业。所以农业用水成本很高。而且有钱也未必能买到足够的水。买到了，也会给卫家的名声带来相当负面影响——抢夺天使城居民的用水。 作为生意人的，卫家就觉得做农业总体上几乎没有利润可言，开发房地产又风险太高。于是，这片土地就一直荒着。 直到如今被卫柘继承了。 三千平方公里到底有多大？ 这个不太好说。 就举个例子吧。 卫柘上辈子的老家在一个山区县。面积是三千一百多平方公里，整个县山地占了80%。总人口是一百万。也就是说，如果是湿润气候下的三千平方公里，理论上能养活一百万人。 而这片三千两百九十平方公里土地如今就属于他一个人的。 卫柘觉得，这片土地严格来说不能称之为沙漠。因为沙子不多，反而是多砾石。还有不少的光头山包。 这应该称之为荒漠。 土地高低不平，满地的大小砾石，西面有三份之一的面积是岩石山地。这样的土地当然不适合开跑车。 卫柘早有准备。他开的是一辆皮厚耐操的皮卡。 皮卡很颠簸，但可以去的地方很多。 卫柘一路开车在可以通行的区域绕了一圈。他发现这片长大八十公里、宽四十公里的土地，真的很大。 虽然几乎找不到什么植物，但让他心生豪气！ “系统，你这么大地方，我该怎么弄才最好？种地、养牛？那会不会太低级？” “……” “系统？” 机械音响起：“系统已被屏蔽。是否取消屏蔽？” 卫柘有些尴尬。 他确实忘记了从上次屏蔽之后，就一直没搭理过系统。 这样有事就找人家，没事就将人家屏蔽。会不会有点过于市侩了？ 当然，那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在想什么，那感觉是真的不好。 非常不好！ 以后还是屏蔽着吧。那样系统可帮到他，但又不会造成他的困扰，多好？！ 他取消了屏蔽：“系统？睡醒了没？” 系统幽幽的声音说：“没！因为本系统无需睡眠……被屏蔽期间，一直在玩手指。” 卫柘哈哈，说：“原来你有手指啊！” 系统大的声音很是幽怨……他都有点负罪感了。 系统甚至轻咳了一声，正色说：“说吧，叫本系统出来有什么事？” “就是想问你，这地方该怎么改造？” “本系统只负责为宿主订制所需物品、环境。不负责提供建议。所以该如何开发这片土地，需要宿主自行思考。” 系统怨气似乎很重，补充了一句：“不动脑子的宿主，不是一个好的穿越众，更不是一个好的宿主！” 卫柘听了这话，赶紧打着哈哈岔开话题：“你说过，在你绑定的土地上进行投资就能获得积积分。如果我在这里建一所房子，是不是也能获得积分？” “是的，不过必须是在确定绑定了之后的投资才能获得积分。在绑定之前投资的不算。另外，投资必须在已经实现控制范围内进行，否则也不计算积分。” “限制这么多？” “这是系统法则所规定。” 卫柘撇嘴，说：“那么说我暂时只能是整片土地的中心点附近盖房子咯？” “你可以在中心点半径零点五公里范围内进行任何投资。投资的类型，本系统已经说过了，就不再重复。” “那你绑定吧。” 系统：“……目前绑定状态尚未解除，所以无法再次绑定。且，解除绑定后，九十天内无法再次绑定。” 卫柘拍了一下脑袋，它之前确实说过这个事。 “那，你马上解除绑定。” 天使城的别墅，地皮太小了。这里才是更广阔的天空。 “确定解除现有绑定？” “确定。” “绑定解除！” 卫柘楞了一下：“这么快？”才不到两秒钟。 系统“哦”了一声：“快吗？那下次我慢一点。” 卫柘：“……别！其实效率很重要！” 他顿了一下，又问：“你现在能不能确定这片土地的中心点？” 系统对这个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限制。 它甚至直接在卫柘眼前展现一张3d地图。 地图中间有一个红色的点。 那就是卫柘拥有的土地的中心点。 他可以将地图放大，红点周围可以看到有一个红色圈。应该是表示绑定后就可以控制的范围。 地图放大后，他可以直观地观察中点附近的地形。 卫柘看了会一会，发现那是一处山坡，虽然不算陡，但到处是大石头。不远处还有一个悬崖。 这个中点的地形不是很好啊。 但在地图上观察，再直观也不能和身临其境相比。 确定了位置，他直接开车过去。 他打算找一个地方建一所新别墅。 第七章 真是万事开头难……那就先找个女人！ “这里好像挺不错的！” 卫柘站在一处相对平坦的高地。这里距离中心点有三百多米，几十米之外就是一处岩石悬崖。 系统不予置评。 卫柘看看周围的地面，越看越觉得在这里修建一座别墅是不错的选择。 高地的范围并不算太大，估摸有五六十亩。而且和下面下面相对低矮地面高度差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五六米。 最重要的是，这个高地应该是岩石。地基很好弄。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至少要修一条二十公里路才能抵达外面的公路。这需要很大一笔钱。 系统这时说：“你完全可以投资其它项目。” 卫柘却反问：“那你告诉我现在我可以做什么项目？” “本系统不负责提供建议。” 卫柘笑着说：“那不就得了？”他张来双手，说。“这样开阔的地方，住着肯定也很舒服。虽然距离城市比较远。但要开发这里，我恐怕在两三年内大部分时间都要待在这里。总要有个住的地方。” 而且他需要积分。建一座别墅，就可以得到大量的积分。有了积分，对农场的开发，操作也更灵活一些。 他笑着继续说：“你放心，别墅的预算不会超过两千万。” 他现在手上不仅有三千七百多万的现金，还有那颗钻石。如果迫不得已，他也可以将钻石卖掉。 五百多克拉的完美钻石，卖两亿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那块钻石除非是他非常非常急用钱，不然绝不会轻易卖掉。 系统可是说过以后都不会订制超过一百克拉以上的钻石。 这可能是唯一的一颗这么大，这么完美的宝石。他当然想自己留着。 还有九十天系统才能在这片土地进行绑定，他留在这里也没用。 卫柘也不想留在这干热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而且返回天使城后，他也不是没事干。 比如说，他要找人设计别墅。 他找了一个现代风格的建筑设计师。然后带着人来到他选定的地点。 设计师登上高处，看过附近的地形说：“卫先生，我已经有一点灵感了。” 他说着就拿一个记事本，用笔画了一个简单的图案，说：“面对一片如此开阔的地形，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俯视天下的雄鹰。如果别墅的形状设计成展翅翱翔的雄鹰，我想这一定很酷。对了，雄鹰的尾巴可以平铺到这个山崖上。” 卫柘看一下他的草图，并没有看出那里像是雄鹰。不过从草图中确实可以看出左右突出额两大块。 设计师说是雄鹰，那他就当它们是雄鹰的翅膀吧。 前后也各突出一块。好吧，也可以权当它们是头和尾巴。 也许是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设计师笑着说：“这主体建筑当然不能完全设计成鹰的样子。但附属建筑，还有花园的布置，那配合起来，从空中看就差不多了。” 卫柘不懂这个，点头说：“这个构思我没意见！不过我的预算不超过两千万。还有，别墅不能低于三层。要附属设施要有一个大泳池。” 听了他的要求，设计师想了一会，说：“也许可以在第二层或者第三层布置一个悬挂式泳池……我们可以这样布局。” 他说着在那个草图在两侧“翅膀”圈了一部分的，然后前后又有两条水道连通。 “这样的布局卫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卫柘脑子里模拟了一下，点头说：“可以！” 他又提了一些具体的要求，设计师倒也给出了几个方案。 但最终的设方案还要时间。卫柘也不急，这别墅至少要等到系统绑定后才能开始动工。不然花的钱等于“白花了”。 再次回到天使城后，卫柘就极少出门。 他得低调、再低调。 太多记者想要采访他这个前首富儿子。原主的记忆让他对这个西华联邦没有多少安全感。 西华联邦建国时间不长，只有三百多年。 在建国前后，这个在殖民地上建立的国家，殖民者和原住民、不同国家的殖民者之间冲突不断。 而且新开拓殖民地地广人稀。在这种情况下，平民需要持有枪支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直到一百五十年前，原住民才被彻底收服被驱赶到保留地。整个国家不同种族之前的关系渐渐缓和。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已经可以慢慢考虑禁枪了。 但那不符合枪械制造商的利益。所以禁枪法案不知道被提出了多少次，但屡屡被阻止通过。 直到今天，西华联邦依然是平民合法持枪的国家。 在大街上走着的人，谁也不知道谁身上有没有一把枪，或者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拔出枪朝你射击。 反正枪击事件层出不穷。 那还不是卫柘最担心的。 他最担心的是，天使城是全联邦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之一。 而富人，是匪徒的重要目标。 相对而言，卫柘并不算很有钱的人。但他觉得兑换金元卷发财的风头未过，对他这种“暴富”的人，最容易惹人眼红。 呆在家里更安全。 这个时候他还是低调一点好。 在当今时代。他完全可以足不出户就能过上几个月的舒服日子。 买东西可以让商店送货上门。别墅清洁，可以找钟点工。想在家吃饭，可以请家政。 而且他也可以有时间好好考虑系统绑定了那片沙漠后，他该做些什么。 如果想要某个行业做调查，并不需要到处跑。网络上可以找到你任何想要了解的信息。 关键是看你怎么找。 一些人的评论和分析，可以让你从侧面了解一个行业的情况和前景——只要你愿意开动脑子想。 当然，你了解了一个行业，却不一定适合做那样的行业。或者说，你查再多的资料，也依然无法弄懂这个行业。 卫柘就是这样。 他在上辈子就是一个什么都了解一点，但实际上什么都不懂的人。 而原主更加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伪二世祖。大概正是因为这样，原主在失去“二世祖”的身份后就扛不住直接吞药了。 严格来说，他穿了一个并不太好的越。系统又不肯再给力，非要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他没有半点基础，想发展起来谈何容易。 还好，不算坏到底，他终归还有一个系统。他现在的问题还没想到该如何下手。 “果然，做什么都是开头难。” 卫柘吃着外卖送来的炒饭，将光电鼠标一丢：“系统，我们现在是相依为命。所谓‘我好，你也好’。你总不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吧！” “请宿主相信，本系统绝非坐视不理、见死不救。只是不多管闲事！” 卫柘：“……这个我可以不相信吗？” “随你！” 卫柘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它都清楚，也不耍什么小心计。那没什么作用，反而只会让这家伙看不起。 “你说我现在虽然一笔钱，但也不见得很多。关键是还不能随便投资给别人赚钱。你要是有让我稳赚钱的功能就好了。” 这笔钱他需要为开发农场准备着。要不然有了积分订制出什么来，结果没有钱开发的，那就呕心了。 而且他觉得应该尽快扩大系统控制的范围，那需要大量的积分，所以他要尽可能将钱都投资到农场内部。 在将整个农场都包括在系统的控制范围内之前，投资别人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自嘲说：“我这算得上是穷得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人了吧！” “你还要本系统！” “如果你是个美女，我很很感动的。” “像这样的吗？” 卫柘一下蹦了起来：“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你？”系统的声音明明是个男声。“你丫是个人妖？” 原来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穿着三重点套件、朝他搔首弄姿妖冶女人，还对他媚笑着。 确实是美，但将那个女人和系统联系起来，她再美卫柘也硬不起来。 系统淡然说：“那并非本系统影像。那只是通过电场在你脑子形成幻象投影，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卫柘悻悻坐下，说：“如果相貌清纯或者高贵一点就好了。外表清纯或高贵、内里风……不对，应该是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女人玩起来最是美妙。” 然后他拿回鼠标，点开了一个网站。 系统提醒说：“宿主，你悠着点。小心肾虚！” 卫柘的反应是：“屏蔽系统。” 系统终于闭嘴，他可以仔细挑选货物了。 “上次找了个一个小时一千的，感觉也就一般般。咦，这个身材不错，一个小时一千八百？嗯，脸也不错，就不知道用了多少化妆品。别是照骗吧……算了，反正都差不多，就试试你吧！” 第八章 寂寞空虚·冷 卫柘就那样过了几天，找了好几个女人。 这天他却觉得无聊了。 “系统，我们来搞基吧？” “抱歉，本系统不搞基！你可以上网找女人。” “不找了。” “也可以找男人。” 卫柘郑重宣告：“老子爱好：女。” “……” 老天可以作证，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卫柘喜欢的都是女人。 但卫柘从来没找过那样的女人。 他的女人也有过几个，不过都算得上是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长短问题而已。 上辈子的他从来没试过随便找个女人来了就做，做完了给钱赶走的那种。 天使城有拿着合法执照那种，所以他在这里那样做并不违法。 只是卫柘真的不想找了。 那些女人看着漂亮，但不知道怎么着，他就是做到一半就不想做了。 过程就不详细说了，总之就是后面半段很煎熬。 他现在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找那样的女人。他觉得简直是花钱买罪受！ 卫柘歪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每一秒按一次：“好无聊啊！” “……” “好寂寞啊！” “……” “好空虚……” “宿主在过去五天体重增加了0公斤。建议你出门活动一下。” “出去走走？我还嫌死得不够快？对了，外面的记者还在不在？” “已经全部走了。” 卫柘坐正了，问：“真全部走了？会不会有人躲在树上？” “确实都走了。” 卫柘拿了个望远镜走出阳台，朝外面观察了一阵，外面果然看不到可疑人等。 他笑着说：“终于可以出门了。” 换了一身衣服，卫柘拿着车钥匙来到车库。不过他没开超跑。而是开了那辆专门为了去沙漠买的那辆皮卡。 开车出门，他和系统聊着：“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谈恋爱？” “如果本系统说不好，你就会停止残害无辜女人的计划吗？” “会不会说话？我只会给她们带来性福！” “如果你坚持要这样想，本系统也可以勉强赞同。不过需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现阶段频繁给予女人性福，你自己未来的性福将得不到保障。” “得不到保障是几个意思？” “意思是你会肾虚！按照现在的趋势，你在三十岁就会进入微软时代，四十岁步入松下时期。” “艹……你没吓唬我？”松下？那比阳痿还惨。大部分阳痿只是时间不长，但好歹进去了。“你不是能改造我的身体？” “不是改造，是提升。本系统的测算就是以宿主现在的基础提升后的结果。请宿主记住一点：本系统的宿主身体提升，是基于宿主的身体基础。” “我现在的基础很差？” “反正并不好！” 卫柘被吓到了。 如果松下了，有再多美女也没用啊。有美女，都松下了还怎么进去？如果连松下的都能进去，那肯定是海阔天空的吧。 那样的，进去了又有啥意思？ “你真不是在吓唬我？” “没那个必要。你的性能【】力和本系统的功能没有半点关系。本系统只是善意提醒。” “那你总有办法吧。” 这具身体才刚二十三，日子长着呢。如果四十就不行了，到时候他下海成功了，回来还怎么找嫩模？ 系统的建议直接而有效：“建议你先进行锻炼。” “锻炼？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调理？” “当然可以，不过依然建议你先行提高自己的基础。” 是了，这家伙说过。他的基础越好，它帮他提升的上限就越高。 看来确实有必要锻炼一段时间了。对了，好像别墅里就有健身房。从今天开始，他要每天锻炼三个小时。不，至少四个小时。 系统凉凉地说：“建议你找个专业的健身教练。不需要你练出满身肌肉，你需要的是提高身体的整体素质。” 卫柘想了想，将车子停在路边，拿出手机上网查了天使城最好的健身馆。 然后导航，继续上路。 “还好你提醒我啊。”卫柘哈哈笑着说。“如果我身体有什么不对。你也是能提前提醒我的，对吧。” “本系统尽量！” “别这么敷衍。” “不敷衍，只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如果有人寿星公上吊。本系统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卫柘一头黑线：“你看我像是傻逼？” “你好像坦承过自己是傻逼的事实。” “哈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总提来，有什么意思？”卫柘转而言其他。“如果我有什么行为会危害到自己的健康，你总可以提醒吧。” “尽量。” “又来？” “本系统被某人屏蔽后，想多管闲事也管不了的。” “哈哈，哈哈！那就不被屏蔽的情况下可以事后告诉我。我是个知错能改的人。” 和系统哈拉了一路，卫柘终于到了目的地——天使健身俱乐部。 敢与城市同名，就证明它有不凡之处。 据说这是天使城最早的一家专业健身俱乐部，距今已经一百多年的历史。天使城许多的名人都是这里的会员。 他走到俱乐部大堂前台，找上了三个前台中最漂亮的那个：“小姐你好！”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我想健身，需要一个专门的教练。” “好的。先生。请问先生贵姓？” “姓卫！” 前台笑得更八颗牙齿了：“卫先生你好。你可以先办理我们的会员。然后我们可以根据你的需求推荐最合适教练。” 卫柘想了一下，说：“那就办一个吧。” “好的，先生。我们的会员分为普通会员和会员两种。不同等级的会员可以的使用健身器材不一样，另外教练的级别也不一样。普通会员月费五百，年费四千八百。可以使用我们二楼到六楼的健身房，在健身是可以得到联邦认证教练员的专人指导。 “会员月费一千两百，年费两万。可以使用任何楼层的健身房，也可以预约单独使用一个健身房，并且预约健身教练一对一进行指导。请问先生要办理哪一种？” “，先交一年会费。” “好，卫先生请稍等。” 帮他办理好会员后，前台笑着给了他一张黑色的卡片，问他：“不知道卫先生对健身有什么期望。比如说，是训练出健美的身材，或者只是想适当去掉多余的脂肪保持身材？” 卫柘虽然从未进行过健身。但他也知道，想要练出健身员的身材并不适合自己。 他只是想让身体更加健康而已。 听了他的想法，前台拿出一个文件夹，说：“这些教练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你可以根据他们的情况选择一位教练。教练可以为你提供私人教课。在工作时间，你也可以就健身问题咨询他。当然，私人教课是需要额外支付费用的。而且每一位教员的教课价格都不一样。每一位教练员的简介都有注明私人课程的价格。” 卫柘拿过文件夹，在大堂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看。 浏览了一遍，他选中其中一个——一个美女。 这些教练资料上有相片，也许他们的职业技能都很高强，但卫柘是不懂的。 不过，跟一个男人训练和跟一个女人训练，这肯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当然，他不会承认这个选择是因为好色。 系统对此就提出了质疑：“宿主，本系统没有性别歧视。但通常而言，女性应当是对女性的锻炼方式更了解。选一个女教练，你确定合适吗？” “不懂就别乱说？你没看她持有运动营养学硕士学位？你让我调理身体，那当然是得运动和营养配合。其他的教练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系统沉默了。因为它觉得卫柘这次也是“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第九章 教练，你的水很不错 很快，卫柘就见到自己选的那个美女教练。 健身教练啊，穿着当然是能尽量显示自己身材的。 特别是年轻教练，你总不能满身赘肉，然后却说自己是健身教练吧。 这位美女教练就是如此穿着。 黑色的紧身上衣的，一条韵律裤。魔鬼身材尽显。一头金色长发被绑在脑后，露出光洁额头，精神气十足。 教练资料上说这位女教练二十九岁。 卫柘心底未免没有找机会和对方来点什么事的龌龊心理。只是见到人后，这个心理就彻底没了。 不是因为这位教练在资料上用了照骗，本人很丑。而是跟在她后面的小东西让他那点小心思彻底歇气。 在这位教练能玩年的腿后面，一个小脑袋探出头来。圆圆的脸，头上两边浓密头发绑了两个小揪揪，小巧玲珑的小鼻头，小嘴微微张开。大大的浅蓝色眼睛满是好奇地揪着他。 还有额头上贴着一张散热贴，让这个小家伙更显得可爱又让人怜惜。 综上所述，卫柘是被教练身后偷看的小姑娘吸引了注意力。 小家伙看着大概三四岁的样子，正是小姑娘最可爱的年龄。 不知道卫柘最喜欢孩子的吗？见着了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他心都化了，那还有心思去看什么美女教练。 那个美女教练见卫柘盯着自己女儿看，不过看他眼神里只有满满的欣喜和喜爱，没看到任何邪念，也就将女儿从身后拉出来，说：“艾美，这是妈妈客户，你可以叫哥哥！” 卫柘看了她一眼，这是要占自己便宜来着：想让我叫你阿姨？ 不过看到小姑娘，心想，哥哥就哥哥吧。 小姑娘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哥哥好！” 软糯糯的声音，好听！ “小妹妹好。你叫艾美？我叫卫柘。很高兴认识你。” 艾美小姑娘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掌：“你好~我是艾美·班农。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小家伙气还不足，一句话稍稍大声一些就得分成几段才能说得完整。 卫柘见她一副小大人的严肃，笑着和她握手：“嗯，很高兴。”说完就放开了手。 小姑娘得到大人般的尊重，抬头看向妈妈，头顶接收到妈妈手上出来的肯定，她咧嘴笑了。 美女教练鼓励地摸摸女儿的脑袋，然后笑着对卫柘说：“卫先生，你可以叫我琳达。很抱歉，今天艾美有些发烧。她爸爸出差了，我只能带她一起来上班。” 卫柘和她握手，笑着说：“没关系。艾美很可爱很乖巧，而且我很喜欢小孩子。” 好嘛，现在就算没有艾美小姑娘，这位美女教练也不会成为他的目标了。结了婚的女人不在他的菜单……额，是目标范围内。 在他心里，破坏别人的婚姻最不道德。 打个比喻：墙角可以挖，但不应该挖住着人的房子。因为房子倒了有可能压死人。 当然，如果房子已经是危房，也是可以考虑挖的。反正不挖，早晚有一天会倒。好墙角说不定会便宜了别人。 但卫柘觉得。小孩子是最无辜的。 就算是危房，如果里面住着小孩子。除非他是计划用这个墙角盖自己的房子，然后让小孩住进来。否则他绝对不会主动去挖。最多只会等着房子倒了再去抢墙角。 “谢谢你能理解。”琳达笑着说。“卫先生请坐！” 她自己也抱着女儿坐到他对面，说：“我听说你想要一个健壮的体魄、健康的体格，但不想让自己变成肌肉男？” “是的，虽然健美的肌肉很多人都喜欢。但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需要。我的意思是，肌肉当然要，但我更喜欢能拥有一个游泳运动员或者足球运动员一样身体。强壮，但匀称。而且，我希望能通过健身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 琳达听了这话，笑着说：“实不相瞒，其实我的资料应该是在只接待女客户的教练组里。大概是因为你的需求，我们俱乐部确实没有几个教练能满足。卫先生，你的要求我了解了。不过我必须提前说明。你想要达到预期的健身效果，必须要长期坚持，而且在饮食方面必须保持一定克制。” “当然没问题。其实我选中你作为我的教练，主要原因就是你拥有的营养学方面的专业知识。我希望能在健身和饮食方面同时得到你的指导。” “很好，现在我们有了合作的基础。” 琳达笑着继续说：“现在，我们可以先试着进行一些测试。因为我需要先了解你的情况才能帮你量身定制一个健身和饮食计划。你举得怎么样？” 卫柘当然没有问题。 仰卧起坐、俯卧撑、拉力、推力、弹跳，这些都是简单的测试。最后还有想比较复杂，需要卫柘四肢和心脏位置带上传感器，还要戴呼吸罩。 带着这些装备，他需要在跑步机上用每小时十五公里的速度跑上五分钟。 他跑完了，身上刚在俱乐部买运动服就已经湿透了。 琳达帮他去掉身上传感器，给了一瓶水。 卫柘感觉喉咙被烧着，迫不及待拧开了喝了几口。 琳达说：“卫先生，你的情况我需要根据刚才测试得出的数据先进行一些分析。不过这还不够，希望你能去医院进行体脂含量的检测。当然，你最好是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你已经有超过半年没有做过全身检查，我建议你去做一次。” 卫柘点点头说：“那没问题！” 他喝了一口水，说：“这水不错！班芙妮？听着像是化妆品。” 琳达笑着说：“只是一种来自法国优质矿泉水，据说它来自两百多米的地下岩层，有多种人体所需的矿物质，另外它是微碱性的，对人体很友好。” 卫柘眉头稍稍扬起，用力捏了捏瓶子，塑料瓶子应该很厚，问：“价格应该不低吧！” “它的价格对于普通人确实相当高。一瓶三百五五十毫升，十四元。” 卫柘笑着说：“十四？确实不错！” “确实是挺不错的矿泉水。我家通常都是喝它。” 卫柘一听，心想看来做健身教练挺赚钱的。 只是他后来才知道这家天使健身俱乐部就是琳达的产业。健身教练只是她的一个爱好而已。 琳达拿出一张名片给他，说：“今天就先到此为止。你拿到体脂检测后再预约我。这是我的工作电话。这个电话只会在工作时间里保持开机状态。” 第十章 为即将到来的土豪生活做准备 卫柘开始了他健身的生活。 他时间多得很，几乎每天都会去“天使”进行四个小时的锻炼活动。 他的健身计划都是琳达制定的。每天进行半个小时游泳，和半个小时慢跑，半个小时各种有氧运动。这是为了让他体脂率下降到适当的水平，和提高他的爆发力。 然后一个小时的力量运动，不同的训练，旨在强化他全身的肌肉组。 还要跳半个小时绳，进行半个小时拳击训练。这是为了提高他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的协调性。 同时，他还根据琳达提供饮食建议进食。 琳达的理论能力和实操能力确实相当不错。仅仅过了三个月时间，卫柘身上肌肉显现了出来。体型比之前瘦了一些，但体重增加了十公斤。 那是体内多余的脂肪减少了，换成了肌肉。体重自然会增加一些。 现在的他是属于穿衣很瘦，不穿有肉的那种男人了。 琳达听说他以后不能每天都来了，就给他又做了一次测试。 拿着测试结果，她笑着告诉卫柘：“这个阶段的健身效果很不错。现在你虽然还不算拥有运动员的体格，但至少已经拥有了他们一样的体型。” “如果我还想要继续提高，可以在家里自己锻炼吗？” “如果你的健身房器材齐备，那当然没问题。不过依然和之前一样，每两周，你就要来做一次测试。看是否需要调整计划。” “器材不成问题。”买就是了。 “那就好。不过你独自健身，不能随便加量。健身是一项很容易受伤的运动。你必须记住这一点。” “明白。那我先走了。对了，记得提我向艾美问好。” 艾美小姑娘已经上幼儿园了，每天下午都会送到“天使”。卫柘和她已经混熟了。按照小姑娘的说法是：“卫柘、是最最好、的朋友。” 原因是卫柘总愿意和她一起玩，而且还给她准备好吃的。 九十天已经过去了，系统可以再次与土地进行绑定。 但在去青狼谷之前，卫柘要去提车。 这次他买的不是超跑，而是一辆高底盘四驱越野车。那样车子可以跑不同的地形。不其实那辆车他已经买回来了，但送去了进行改装。 他送去进行的防弹改装。 佐丹顿x500四驱车，其实出厂时就是防弹车。只是那样的车最多就是具有简单的防弹功能。而卫柘却希望有更好的。 他赶到改装车工厂，工厂的负责人带他去看他那辆佐丹顿x700。 卫柘咋眼一看，觉得和送来之前的卫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打开车门就一眼看出了不同的地方。 送来之前，这辆车子的车门虽然也很重，但远远不及现在重。 工厂负责人介绍说：“卫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们给这辆车加装了两厘米厚度钛合金装甲。装甲内部还加装了六层的五毫米的凯夫拉纤维。防弹玻璃也由之前三点五厘米增加到七厘米。防弹能力至少提高一倍。底盘加装了三厘米的钛合金装甲，六层凯拉夫防弹衬垫和一层一厘米厚的碳纤维装甲。” 卫柘听着点了点头，坐了上去。 又听负责人说：“为了提高车子舒适性，我们将做点进行了人体力学改造。” 卫柘确实觉得坐着舒服了许多，问：“改装后车子性能会有什么变化？” “整车因为那些改装，一共增加了六吨的负载。现在整车重量十一吨。所以我们更换了我们自己改装的涡轮增压发动机，并且安装了特制轮胎。车子最高速度可以达到一百九十公里。当然，它的油耗也是非常大的。如果以最高速行驶，一升油最多只能行使两公里。” 卫柘露出一个“你特么在开玩笑”的眼神。 工厂负责人马上又说：“所以我们更换了油箱，由有特殊泡沫包裹一百六十升的大油箱。可以防止碰撞破裂，哪怕是被子弹击穿了，也不会起火。另外在车子的后部，我们还加装了一个大型备用油箱。但占用了一点行李厢的空间。如果加满油。车子依然可以拥有五百五十公里以上续航能力。” 这还差不多！ “我可以开出去试试吗？” “当然可以。” 卫柘开了一圈回来，说：“车子好像比以前更难控制了。” “那是因为车子重量增加了许多。” 工厂负责人对此并不意外：“如果卫先生要使用这辆车，最好请一个专业防弹车驾驶员。或者去进行专业的训练。否则防弹车将无法发挥真正的功能。” 卫柘奇怪了：“这车子真正的功能是什么？” “你在路上遇袭时，它能给你三十到六十秒的应对时间。”工厂负责人解释说。“防弹车并不是说永远无法被子弹穿透。如果车子遇袭待在原地不动，最终会被击穿。但装甲和防弹玻璃可以给帮你抵挡数十秒的子弹。然后你可以利用车子重量和动力在包围圈内冲出一条血路。”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卫先生是计划自己开这车。我建议你去进行防弹车驾驶训练。那不仅能让你更熟练地驾驭车辆。更能教会你在遇到危险时该如何正确应对局面。” 卫柘点了点头时候：“谢谢你的建议。” 他写了一张一百一十万支票给了对方。这是改装费。 而买车的时候，车子的价格就要了六十多万。也就是说这么一辆车子，花了一百七十多万。相当于地球的美元。 这车的价值已经和顶级超跑差不多了。 它虽然不是超跑。但也不是适合请司机代驾的车子。 如果想请司机开车，那他就不会买这种吉普车，而是加长型轿车了。所以这辆车买来了他是要自己开的。 那他确实应该接受专门的训练。 不过这不是当前他最重要的事。 虽然说有人统计针对有钱人的袭击，90是发生在路上。也有人说，坐在车里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但卫柘现在也就几千万身价。这段时间他又相当的低调。他暂时应该不会成为那些歹徒的目标。他买车改装车，主要是担心以后。 有系统在，他身上就有可能会出现许多让人眼红的事。到那个时候他的安全就真的是值得注意了。 这辆车，只是以防万一的。 所以现在他还不急着一时去接受那样的训练。 现在他最重要的是让系统与那片沙漠完成绑定，开始建设他的新别墅换取积分。换了积分后，他也好实施他的第一个计划。 系统这次绑定依然花费十几分钟。绑定后控制的范围依然和上次一样是零点五公里半径了。 积分为零。之前有两百八十万的累积消耗积分，但现在这个数字也被清零了。 卫柘对此并没提出什么意见。因为系统早就说过了。 系统与土地完成了绑定之后，卫柘就立马联系了建筑公司和那个建筑师。让他们尽快来开工建设他的别墅。 第十一章 我们的口号：订制让水更值钱 别墅的设计图纸早已经确定，施工合同也早已经谈妥。一直没有开工的原因是卫柘要求等到现在。 建造别墅的预算是一千九百二十万。卫柘需要支付0的预付款。他大方了一些，直接给了六百万。 他给的是支票。收到银行发来的存款变动短信，卫柘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系统的数据界面。 果然不出他所料。确定投资在系统控制的土地上钱，只要是的已经从他手上支出，就马上获得积分。 看上面的数字发生的变化，他将系统喊出来：“系统，我有积分了。你出来，我要订制东西。” “你要订制什么？” “矿泉水。我要订制一种最适合人类引用的矿泉水，要求具备绝对安全、良好的口感和尽可能有利于人类的健康。最好是埋藏两百米的深度。要求形成泉水，要求水源在流出地面前与周围完全隔绝。每个小时流量限制在三个立方米。” “要兑换多少立方？” “兑换十万立方。” 系统沉默了。 卫柘知道它这是在计算他提出来的要求的“价格”，不由有些紧张。担心它要的价格太高。 果然系统沉默了三分钟之久，说：“条件可以满足。你要订制多少积分？每立方一点五积分。其每立方矿泉水订制成本中，水为零点六积分，矿物元素零点五积分。另外订制矿泉水容器成本，平均每立方容量为零点四积分。” 卫柘听了，笑着说：“成交。泉眼放在最北端。” 系统“嗯”了一声，说：“本次订制需要耗时三十二小时。” “没事没事。你慢慢来。” 卫柘松了一口气。 他这次是先试水订制一次。几个月之前他在天使健身俱乐部喝班芙妮时就有了这个想法。 一瓶七两重的水，卖十四块？还是相当美元的价格。查过这种水的底细后，他就想试一下自己也能不能弄出一个奢侈矿泉水来。 这次他只弄十万立方，其实一个是因为这次还只是试水，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不想过多浪费积分。 另外一个是想试探一下系统运作法则。 系统的运作法则，他现在是试出一点了。它不会管订制出来的是什么。反正就是按照西华联邦的物价，计算原料的积分成本。 连加工费都不需要。 比如说，他花了六百万，获得六百万的积分。如果他用来订制黄金。最多只能得到价值六百万的黄金。 这次他订制的是矿泉水，实际上系统计算的纯水、微量矿物质的成本。就算成本高了一些，六百万积分只能订制四百万立方的水。 但是四百万立方的矿泉水就算灌装成普通瓶装矿泉水，一立方能卖多少钱？ 一立方至少能产生七百五十元销售额。 而他的目标，是针对奢侈市场，别说卖十八元一支，就算是500毫升装的卖十元，一立方也能卖出两万。 这个差额，想一想都能美到冒鼻泡了吧…… 当然，既然是针对奢侈市场，销量肯定不会太大。但只要成功了，他就能彻底摆脱坐吃山空的局面。 有了稳定的收入后，他想银行借贷也容易一些，条件也宽松一些。 不管怎么弄到钱，只要有了足够的钱。投资后他就能获得积分，有了积分，他就能订制更多的东西。 系统进入订制状态之后不会理会卫柘。 卫柘当然也不会闲着。他要准备建一个小厂房，同时要定制一条小型矿泉水灌装生产线。 他先是算了一下矿泉订制好之后一天的出水量。发现虽然每个小时才三立方米，但如果按照500毫升瓶装。一天的水量就可以装十四万四千瓶。 生产线一天工作八个小时至少要达到这个产能。还要预计意外情况，比如生产线故障不得不停产。 卫柘考虑了好久，最后决定最多定制四条八个小时产各能四万瓶的小型生产线。这样任何一条生产线发生故障停工，其它生产线可以保证产量。 当然暂时他最多只会定制一条。因为他不知道那些矿泉水能不能卖出去。就算卖出去了，短时间内没有那么大的销量。 工厂也需要考虑仓库、水塔等等附属设施。一个是库存物料和矿泉水产品，一个要将全天涌出的泉水收集起来。 厂房的建设，卫柘打算是一事不劳二主。等设计好了就找现在建别墅的工程公司施工。 但是设计还要参考生产线的布局。 还有，他的产品需要一个精致的包装。怎么包装，这也是一个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 这些事情卫柘还没完全想清楚。系统就再次出现：“订制完成。泉水已经出现在指定位置。” 卫柘听说了赶紧赶了过去。 等他从天使城的别墅赶到泉眼时，地上已经出现了一汪清澈的水洼。 在炎热沙漠里看到这么一汪清水，卫柘只觉得浑身一凉。 跑过去，蹲下掬起一捧喝了。清冽甘甜，就一个字：爽！ 水应该是没有味道的。但确实有些水喝了让人感觉清甜可口。这些水远不止如此，入口后竟然让人精神一振的感觉。 这是错觉？ 卫柘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水特别好喝？别是加了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吧。” 系统一副“你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的口吻：“知道什么叫做绝对口感吗？” 卫柘想起自己确实提了这么一个条件。好吧，这是好事！ “干得漂亮！” 系统对他的奉承全盘收下：“本系统一贯如此！” 卫柘也不跟它扯淡，会到车上找了一瓶还没开过的矿泉水倒掉，然后用瓶子装满了。 他要带去找权威的机构进行检测。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样带去的水，就算结果证明是极好的水，也不能作为后续生产许可的申请材料。 想到这一点，他立马找到有资质的检测单位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申请他们派人来取样，带走检测。 只有经过这个流程，检测出来的结果才能证明水样是从这里取的。才能拿着那些报告申请生产许可。 当然这个生产许可需要的文件可不少。对食品饮用水的生产，生产许可的申请，从来都是很严格的。 像矿泉水这样的产品，申请生产销售许可，水源的水质只是最基础的条件。 另外还需要对生产环境的认定，生产操作流程的认证等等。只有这些都合格了，才能生产销售。 否则就是无证生产。 在西华联邦，销售无证生产的饮用水，罚款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要坐牢的。最高刑罚可判入狱五年。卫柘可不想惹麻烦。 第十二章 我的杰作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业务叫做“代办”。 只要你舍得花钱，任何事情都会有人愿意卖力帮你完成。严格来说，很多业务其实都属于代办。比如说家政服务。就是你花钱让人代你收拾房子做饭什么的。 那是服务业的一种。反正就是想从你口袋掏钱的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卫柘只是一个人，分身乏术。自然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 他大小也算是个富豪，也舍得花这个钱。 没人主动找他，一个电话就能让那些人屁颠屁颠上门服务。当你足够有钱时，对你的事，代办们会比你还着紧。 他就遇到了这么一位很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类型的代办先生。 他让对方帮忙办理矿泉水生产许可手续。 接着对方就三头两日打电话给他：“卫先生，不知道厂房的设计完成了没有，如果已经完成，我可以帮你跑建设许可……哦，是生产线还没找好。也许在这方面我也可以为你效劳。” …… “卫先生你好，不知道你的生产线定了下来没有……还没有吗？我最近留意了一下这方面的消息，发现有几家厂商有生产过小型矿泉水生产线的业务经验。也许他们可以帮到你……” …… “卫先生……” 对方打电话来并非催他，而是表现对他的重视。这大概是一种营销策略，未必有多少真心。 但没见过世面的卫柘，虽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内心还是对这个代办好感越来高。 “尼玛……”卫柘挂断代办又一次打来的电话，心里对系统嘀咕。 他不是要骂人，只是就一个语气助词而已：“也算是学到东西。人要在这个世界活着，果然是不能太顾着自己的脸皮。” 那位代办对他申请矿泉水生产许可的事，几近是将他当做亲爹看待了。想到什么可能会帮到他的，找个最合适的时间给他打电话说。 就差没晨昏定省地打电话来嘘寒问暖了！ 当然对方如果真那样打电话，他可能就烦了。 嗯，又学到一点，献殷勤也要有一个度。 “果然是世事洞悉皆学问。” “别酸了，宿主。那口泉眼已经白白涌了半个月了。记住，十万立方，大约只能涌一千三百八十九天。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五天了。” 卫柘浑不在意，说：“涌完了就涌完，需要就在订制呗。现在生产线还在生产。工厂也在施工。我能怎么办。对了，别忘了帮随时监控新建别墅的状况。别让他们给我偷工减料了。” 系统对他这种将它当做万能佣人的使用方法相当无语。 “这不是本系统的职责范围。” “别这样。我和你还用分得这么清楚？再说，等别墅建好了我还要你帮我订制。帮我监督只是前期准备工作。” 系统说不过他：“那你至少先启动订制任务额，本系统才有理由插手工程。” 听了这话，卫柘笑着说：“其实也不是很大工程。到时候你帮我将别墅的地基弄结实一些。要求不高，能抗个十级地震就行。另外的直接帮我弄个地下室。嗯，有五六层就够了，要求也不高，地震就不用说了。最好能抗得住核弹直接攻击、太阳耀斑之类的。另外，别墅后边不是连着山崖？” 按照别墅最终的设计，“雄鹰”的尾巴会连在悬崖。山崖上面会设置一些设施，布置成“鹰”的尾羽。 “到时候你要帮我将山崖里面也弄成地下空间。” “你想怎么弄？” “将中间的岩石压缩，应该可以变成更加坚固的支柱或者墙壁吧？” 对这个问题，系统给了肯定的答复：“嗯！” “那就帮我订制最强有力的地下支柱和墙壁。压缩后空出来的空间，就成地下室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问：“要多大空间？” “额……就将别墅外型放大两倍吧。”卫柘一时也没个概念，随口说的。“这对你那么无所不能的系统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拍马屁没用。” 卫柘笑着说：“没拍！我和你什么关系，用得着拍马屁吗？” “那样弄，需要的积分很高的。” “积分不是问题啦。等我存够了再弄。” 卫柘对系统不无敷衍。 但对自己的生意，他其实是真的上心。 有了合格的原料，有了厂房，生产线也就可以进行安装测试。还要请工人，让生产线生产方培训工人。 更要联系电力公司架设电路。 另外还要找合格的物料供应商。比如瓶子、纸箱等等。 所以，卫柘一直忙着。 小型的生产线，安装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但，从泉水开始涌出，到生产线灌装好第一瓶水，足足用去了三个多月。 然后卫柘请有关的监督部门来进行认定。 各种材料完备，生产设施符合标准，生产流程设置合理。 一周之后，卫柘就拿到了生产销售许可。 生产出来的第一批水，卫柘拉了一皮卡回到天使城。 东西生产出来，需要做的就是将它卖出去。 卖给谁？ 卫柘已经有了目标。 天使健身俱乐部的客户有不少是有钱人。他们是这种矿泉水的潜在消费者。 他先是跟琳达预约了时间。然后在约好的时间去了天使俱乐部。 这次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健身，而希望将这些矿泉水放在天使俱乐部销售。因为他发现这里做健身的人，都会直接在这里买水喝。 而十四元一瓶的班芙妮就是如此销售的。 琳达拿着一瓶卫柘带来的矿泉水。她觉得包装还是相当不错的。 瓶子是扁八棱柱体，瓶身很硬，一面有两个雕花字‘杰作’。 她问：“这是有机玻璃？” 卫柘笑着说：“没错。这时珠光有机玻璃制作的，一体成型，成本相当高。本来我想着用玻璃瓶的。但是同样厚度玻璃瓶，重量会增加一倍，有机玻璃也可以制作得更薄一些。重量更强，也比玻璃更安全一些。而且，你不觉得这瓶子比玻璃看起来更加纯净？” 有机玻璃的透光性比玻璃更好，看起来通透得多。 他拿起一瓶，说：“这可以让人清楚看到这水有多纯净。” “看着确实比较通透。而且玻璃瓶容易碎裂。” 如果在健身房里有碎玻璃是比较麻烦的事。 琳达又问：“所以，你这矿泉水是叫做‘杰作’？” 第十三章 一意孤行 “……那是一片在过去几十年里只发现苦碱水的土地。谁能想到它竟然埋藏这这样的水？ 琳达同意邀请一些正在俱乐部健身的客户给卫柘组织一次产品推介。 他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卫柘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跟这些潜在消费者讲起了故事。 他讲的东西，从这水的来处，甚至自曝其丑。说当初他继承这片土地时有多失望，甚至自暴自弃。 只是没说他曾经绝望到自杀。 “我从没奢望过那里的地下会有适合饮用的地下水。但是在一百零二天之前，奇迹出现了。” 卫柘笑着说：“那天我正在那片荒漠中开车，突然被一道蓝色反光闪了一下。当我下车看到地面有一个水潭，就从灵魂深处感觉到一股清凉。 “我没一点夸张，当时那里的室外气温高达四十五度。当我试着喝了一口这种水，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当我的决定将它推出市场，我就一直苦思该怎么命名它。甘冽、清甜，还有简直违背了我们认知的口感。我只感觉自己说也无法形容它的美好。或许我们可以品尝一下。” 他将瓶子里水倒到高脚杯了——就是那种专门喝葡萄酒的杯子。 他先是的自己拿起一杯，笑着说：“这样特殊的水，我通常是用品葡萄酒的方式去品尝它。” 他看只有几个人拿了杯子，就笑着继续说：“它含有人体所必须的十八种微量元素，每一种微量元素的浓度，对于我们人类的健康都恰如其分。” 他顿了一下，声音稍稍上扬，说：“当我看到它的检测报告。心里就知道这是天灵地秀的杰作，是天地对我们人类的恩赐。所以我最终决定将它命名为‘杰作’。” “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款矿泉水的喝起来确实非常不同。” “是的。文学作品中总爱用‘甘露’‘甜美的’这样的词眼形容水的甘甜。我之前觉得那很夸张。但它让我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怪幸福和满足。” “我经常和班芙妮，但这水明显更好喝一些。如果它真的有益健康，我想我以后会经常喝。” …… 几个喝了的人给出了相当给力的评价。 卫柘笑着说：“我们的‘杰作’矿泉水对人体的健康性是无需置疑的。我刚才给各位的看检测报告复印件也可以证明我所言不虚。联邦药物食品监督局的检测报告，他们在这方面是权威。他们也不会帮一个几乎失去了一切前首富的儿子作假。这一点，你们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几乎失去了一切的前首富的儿子”的自我介绍让人发笑。 但也让其他人拿起了杯子品尝他的杰作。 虽然只有少数人说以后会经常喝。但琳达刚才一直都在场。她没有对矿泉水发表半点评价，只是一直留意着那些客户的神态。 二十分钟后，推介会就结束了。 卫柘与琳达再次返回她的办公室。 他坐下就问：“琳达，你的决定是？” 琳达笑着说：“从刚才推介的情况看，他们对杰作还是相对满意的。我可以试着将它和班芙妮放在一起供客户们选用。” “谢谢！”卫柘笑着伸出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琳达笑着和他握手，却说：“你刚才说价格二十元。你打算让我以这个价格从你那里拿货？” 卫柘哈哈笑着说：“当然不可能。”他确实是忘了这一点。 “十五。你看怎么样？” 琳达笑着，但压价相当狠：“十二。而且你在其它代理商的零售价也不能低于二十。” “其他代理商的零售价肯定会是二十以上。但是琳达，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杰作’绝对会大受欢迎。你只是提供了一个货架。然后每卖出一瓶就能赚到五元。你不能太贪心。” “就算是十二，你赚的依然比我多。” “如果你知道仅仅是一个瓶子就价值两块，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我还要支出生产成本、要这种那种的税。我想我们应该是合作者的关系，而不是食物链上下游的关系。” 琳达看着，好一会才笑着说：“好吧，我们是合作者的关系。那我建议各让一步，十三元五毛。月结！” 卫柘心里算了一下，点头说：“成交。我等会就送一批过来？” “可以，你先送一千瓶过来。不过得在下班时间之前送到。” “一箱十二瓶。要不我送一百箱过来。” 琳达点头说：“可以。” 顺利完成了第一单生意，卫柘心情很轻松，开玩笑说：“谢谢，琳达！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妈妈、好教练。现在我发现你还是一个好人！” 琳达笑着说：“你说得一点没错。我确实是最好的妈妈、最棒的健身教练。同时还是一个大好人！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一个生意人。刚才的推介会，相当不错。” “不是精彩？” “说实话，精彩还算不上。” 卫柘笑着说：“好吧。看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记住你这话了！” 卫柘没再逗留，他要准备送货了。 这是他的事业完成的第一单业务。 不仅能提升他的自信，还能提高员工的对他的信心。 别人可不知道他有系统。 如果他的生意不能尽快打开局面，证明他能做下去。他的员工会三心两意，也许不会跳槽，但工作积极性可不会高。 他的矿泉水工厂请了二十一个员工，每天需要支出的薪水就超过四千五百。这可是一笔大开支。一个月要十三万多。 他的钱可不是大水冲来的，每天至少要卖出六百瓶水才能达到收支平衡。 他可不认为仅仅一个天使俱乐部就就能卖出这个量。 打了个电话给矿泉水工厂的厂长。厂长似乎正在车间，卫柘听到电话那头员工的欢呼声，心里竟升起了一点成就感。 “系统，你觉得我刚才推介会上讲的故事怎么样？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不？” 系统不咸不淡地说：“略显浮夸！请自行斟酌。” “太敷衍了点吧。详细说说！” “简单一点就是你明显在扯淡。” 什么突然发现，什么惊喜得差点晕倒，还说什么上天的杰作……明明是它订制出来的！凭什么将功劳给那劳什子老天？ 卫柘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不管是不是扯淡，只要能让他们相信就行了。” 他有些自得：“在一些人看来，有钱人用十倍、乃至几十倍的价格去消费一样差不多的东西，完全是为了挥霍而挥霍。但他们都不懂有钱人的心理。有钱人的消费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彰显他们的身份。” 他笑了笑，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要编故事不？不是因为人们喜欢听故事。而是人们希望自己消费的东西都是来历不凡的。尤其是有钱人，他们需要用消费品的不凡来彰显他们的与众不同。仅此而已。只要东西不错，而且故事对了他们的胃口让他们愿意相信，钱对他们不是问题。” 系统沉默了一会，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平价销售。如果平价销售或者比普通矿泉水稍高的价格销售，你面对的市场会扩大无数倍。以‘杰作’的质量，销售额有可能会比高价销售高出几十倍。相对而言，你的收入会更高。” 卫柘知道体统的建议是好的。 但，他一意孤行！ 第十四章 生意的本质是将东西卖出去 系统说，“杰作”如果平价销售他可以赚更多的钱。 那确实没错。 只是卫柘有自己的考虑。 钱是卫柘想要的，但有时候钱真不是万能的。 他其实不是做生意的料。 准备了几个月，刚才琳达说他在推介会上表现只能尚算可以。 那大概也只是说得好听。他自己觉得那只能算是勉强及格。 推介，其实就是在做营销。 卫柘当然希望通过卖矿泉水赚钱，‘杰作’是很好，但走平价路线就必须竞争普通矿泉水的市场。那不是容易的事。 他也考虑过平价线路。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觉得那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生意。 他笑着对系统说：“如果我平价销售，需要建一个很大的工厂，不说需要时间会要长几倍。就说我的资本。想要将‘杰作’大面积广告推广，我现在的钱肯定不够。向银行贷款？也许可以借贷到一些钱用来做广告，但广告营销的其中一部分，销售渠道却还没有。生产出矿泉水后销售怎么办？ “我一个人做不来那些事。走高端路线可以省事得多。可以通过较小的销量获得高比例的利润。而且高端市场比较稳定。口碑容易口口相传。‘杰作’的品质足够好，我觉得完全可以走这个方向。” 系统没说话，似乎是在听他说。 卫柘或者只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他借着这个“卫柘”重新活了过来，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很一直很孤单。 “也许你会说我可以继续借钱，又或者拿着项目找人投资。但那都不是我希望的。完全靠借钱做生意，风险很大。一个不小心我就会破产。到那个时候，你我都会没有存身之地。至于找人投资合作……我不想有人插足到我们的秘密。虽然你暴露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不能不防。” 系统好一会才说：“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卫柘笑着说。“其实这都怪你。如果你能直接给我钱，我就不用费那么多事了。” 对他的埋怨，系统只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做梦！” 卫柘笑出声来，说：“其实你的存在，就给我做梦的感觉。我总在想，说不定是在地球的我还没死，只是陷入了梦境醒不过来。” 系统沉默了一会，聊表安慰：“……很遗憾，你就将这当做梦吧。只不过这个梦，你永远不会醒。” “……需要我谢谢你的开解吗？” “不客气！”系统回了一句，又问他。“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继续找能帮我卖矿泉水的地方。” 能帮他卖矿泉水的地方不多。 售价二十元，是西华元，如果换成地球，那大概相当于那里的二十美元。妥妥的奢侈品。如果放在普通超市售卖，那就是掉格。而且可能一瓶也卖不掉。 你见过有钱人会到普通超市买水喝？ 他可以考虑的地方，只有那些高档商场。 诸如天使城的毕福罗山庄。 “毕福罗山庄”只是一个名字，那其实是一家针对中产阶层以上人群的高档商场。里面的商品大多是奢侈品牌。 虽然也有超市，但能在里面上架的商品，在普通超市是看不见的。因为一种商品只要在普通超市上架，毕福罗山庄就会将它下架。 但是卫柘不可能去找毕福罗山庄。 因为那是卫家的产业。 他去了只会自取其辱。 他只能另择目标。 虽然现在天使俱乐部已经同意帮他销售，但像健身俱乐部那样的地方市场太小。如果不是他和琳达关系还算说的过去。他甚至不会考虑找天使俱乐部的。 他接下来的目标，是天使城内的另外的一些高级场所。 出入那些场所，大多是有钱人。比如说那些私人会所，虽然那些会员在里面更多是喝酒，但也会有人偶尔喝点水的。 而且调酒时需要冰块。冰块也是用水来制作的。 天使城有上百家高级会所或者俱乐部，卫柘觉得那些高级会所会是更大的市场。 …… 但卫柘并不是很成功。 就比如在某高级俱乐部，经理对他说：“抱歉，卫先生。我们已经和其它矿泉水签订了独家供货协议。” …… 卫柘跑了几天，都没有拿到订单。 于是，他又转向酒吧。 在某酒吧。 “卫先生，如果可以免费送我们几箱。我们可以进行进行是试售。” 虽然酒吧更愿意试一下。但酒吧卖的是酒，水的销量很少。送他们几箱？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下订单。 此路不通！ 卫柘又想去找那些高尔夫俱乐部。 单以一个高尔夫俱乐部论，每天去玩的人并不多。但能去那些地方打球的，绝大多数都是不会在意一瓶水二十元价格的人。 他计算过，天使城大都市范围至少有五十家的高尔夫球场。 其中一部分是庄园式高尔夫球场。这些球场都是历史比较长的。另外更多的是一些度假村或者高级房地产项目，内部也会有一个高尔夫球场。 不管是哪一种，能承担高尔夫球场会员费的人，大多是有钱人。 那些都是卫柘潜在的客户。 于是他开始拨打那些高尔夫球场管理方的电话。希望能约到对方谈谈。 这天是周末，卫柘来到平利高尔夫俱乐部。 平利高尔夫俱乐部它位于天使城海边，是一个占地六千多亩的顶级庄园式度假村。一共有三个标准的十八洞球场和六个九洞球场。其中有一个是天使城最受欢迎的高尔夫球场。 据说那个球场很多球洞难度都相当高，除非是高手，否则几乎很难在全部的十八洞打出平杆。就算顶级职业选手，在这个球场也不一定能打出负杆。 在这里，每一年就会举办一场总奖金高达一千七百万的高尔夫锦标赛。据称那是世界上总奖金最高的高尔夫职业赛事。 据说这里的别墅，一天的租金就高达五千西华元。而且通常只接受一周以上的订约。 除了这里的住户之外，想要来这里打球，你首先要购买会员，个人会员六十万起，公司会员一百二十万起。不需要交年费。 在训练场训练，如果不需要教练，无需额外付钱。但想要去球场打球，普通会员每人每个小时需要一百元。 会员可以带非会员进去，但非会员每人每小时需要三百元的费用，由带人来的会员支付。 为什么卫柘知道这些？ 因为他三年前就是这里的终身会员，而且会员。当初交会员费一百五十万。 拥有会员身份，自己来打球可以享有更多的权利。比如有资格租这里的地方举办什么宴会酒会之类的。甚至可以预约一个球场和朋友打比赛而不用被其他会员打扰。 总而言之，舍得在这里打球的人，都是不缺钱的。 也正是因为那些的因素。卫柘成功将这个俱乐部当做高尔夫领域的第一个目标。 俱乐部的商店经理接待了卫柘。 听着他介绍完“杰作”，又查看相关检测结果，商店经理的先自己喝了一下，点头说：“卫先生，我个人觉得这矿泉水相当不错。包装不错，水也不错。不过我的意见并不重要。我们还需要听听这里的会员客户的意见。” 卫柘笑得相当自信：“他们肯定也会喜欢我的‘杰作’的。” “不知道卫先生带了多少。我们可以找几位会员试饮。如果反应良好，我们商店可以安排上架。” 第十五章 还要继续卖 对于试饮，卫柘是很有信心的。 在过去几天时间里，天使健身俱乐部已经卖出一百瓶以上，而且销量在稳步上升。虽然绝对数量并不高，销售上限也低，但那证明“杰作”确实受欢迎。 经理和他用推车带着几箱水来到练习场。这里打球的人最多，因为在这里练习不需要费用。 很多人会选择在这里进行挥杆练习。 有些人会在这里先进行热身，然后再正式去球场打球。 还有些人是因为这里有专业的教练。 商店经理拍拍手掌引起了一些会员的注意。 他笑着：“先生们、女士们，很抱歉打扰了。不过，各位练习了这么久，想必也口渴了。我们带来了一种矿泉水。我个人认为相当不错。但是我们需要你们的评价。请问有谁愿意品尝一下这种矿泉水，然后给出你宝贵的意见。这位是卫柘先生，是我们俱乐部的会员，也是这些矿泉水的主人。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请他介绍一下这种矿泉水。” 卫柘看有十几个人走了过来，这应该是想休息一下，或者确实口渴了。 虽然商店经理并没有给出时间限制。 但他知道在这里必须长话短说，不然这些人没有几个愿意浪费十几二十分钟听你讲故事。 所以他也不废话，也不讲究什么奢侈品品鉴必须要先讲故事的原则。 他笑着说：“非常感谢个人愿意听我介绍‘杰作’。” 说完，他就直接拆箱子，将水拿出来，一边给这些人分发一边说：“现在先请各位品尝一下。请放心饮用，除了灌装的工序，这些水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甚至没有经过过滤。” 他这话让本来打算喝的人停下了，连过滤都没有？这水能喝？ 只听卫柘笑着继续说：“因为他们根本无需过滤。我们的水源灌装后的成品都联邦食品药物监管部西南局的检测。检测结果显示，这些水不仅完全饮用水安全标准，更含有十八种人体必须的微量元素。它们在矿泉水中的含量恰如其分。” 举着一瓶水对着眼睛：“我们使用了无色的有机玻璃作为包装，就是为了让增强透光性。你们可以看一看，这些水虽然没有经过过滤，但里面看不到半点杂质，水是完全无色透明。虽然它只是地下水，但绝对是天地间唯一的杰作。现在，请各位尝一尝这天地为我们创造的杰作，我期待各位的宝贵意见！” 他说着拿出检测报告的复印件分发给他们，并且表示：“这份报告可以签发部门的官方网站查阅。可以保证是绝对真实的报告！” 这些高尔夫会员不负他的信心，大部分喝过都表示水不错。 虽然没有表示以后会不会喝，但这对卫柘来说已经足够了。 俱乐部的商店只是给这些会员提选择商品的地方。 既然会员们表示不错，商店经理肯定会考虑。 有人问的：“这种水多少钱一瓶？” 卫柘想了一下，笑着说：“暂时还没确定。不过我想这个定价应该是由商店确定。我想宋经理会制定一个合适的价格。” 商店经理正是姓宋，他一直观察这些商店的潜在消费者的反应。看到这时，他心里已经决定给这种矿泉水一个货架了。 他笑着说：“‘杰作’矿泉水的品质卓绝，口感极佳。而且卫先生跟我说，这种矿泉水最多只能四万人供应日常饮用水的需求。这是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数字。是不是这样？卫先生？” 卫柘含笑点头，大声说：“没错。这种矿泉水每天只能出产七十二吨。按照每人每天平均的健康饮水量，这个数字最多只能供应额四万人。” “杰作”的品质已经眼见口尝，绝大多数人确实都没喝过这样好喝，而且有证据证实有益于健康的水。 现在听说全世界只有四万人能喝到。那能喝这种水的人岂不是一种不凡？ 宋经理看到会员们色动，就像和卫柘唱双簧似的：“正是因为‘杰作’的稀缺和珍贵。所以在价格肯定会比绝大多数同类产品要贵一些。我们初步拟定的价格是三十元一瓶。” “哇~”会员中出来一声轻呼。 宋经理马上又笑着说：“当然，这个价格我们会参考各方的意见再斟酌。。” 卫柘听到他说要卖三十时，心里也微微突了一下。之前他提出的批发价只是十五元。如果卖到三十，那岂不是直接翻倍了？ 这样的价格对产品的销售可不是好事。 不过又听到宋经理补充。他心里一转就明白宋经理的算计了。现在提出一个高价，可以增加这种矿泉水的话题。 等真正上架时，如果会员们接受三十的价格，那么就按三十卖。如果不能那就稍稍降价。 那应该也是营销的一种策略。 不管是不是这样，卫柘都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点东西。 果然，“如果不去做，你永远都是看客”这句话说得没错。一些事情你不去做，永远都不会真正了解它。 做生意就是这样。 “能给我一瓶吗？” 卫柘正想着，身边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他这时才发现刚才没有过来的会员也有不少被吸引了过来。 他转头看说话的人，看到人之后，脑子蹦出一些信息。 果然是认识的人。 不过，只是认识而已！ “卫柘，好久不见！” 这个男人虽然笑容可掬，一派好朋友再见的做派。 但卫柘从脑子里的信息得知，这是个最好是不见的人。 至于男人身边漂亮女人，绷着脸——更加是不应该见的人。 系统这时蹦出来，八卦说：“这个女人对你的感情似乎很复杂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恨交加。还是久旱……遇故知？” 卫柘口中笑着说：“是啊。好久不见！” 心里却对系统说：“不会用典故就不要乱用。什么叫做久旱遇故知？” “就是指某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得不到回应，久久不能忘，现在突然突唯一遇到能让她湿润的那个男人……于是情感复杂。” “你这么色，干嘛不写小x文？” 系统一下子从脑子的信息知道了女人的身份：“抱歉，我不知道她是你侄女。不过她看起来比你老！” “‘老’字用得好。另外，她爹，也就是原主的大哥已经五十多了。” 第十六章 小样，跟我斗？ 所以卫柘有一个二十五岁的侄女也就不奇怪了。 那个男人喝了一口水，却很是奇怪地说：“咦，检测报告上说这水原产地是纹山农场？可是卫柘，我听说纹山农场经过几十年的勘探，在地下只发现了盐水。你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的好的水？” 卫柘看到他说了这话后，其他会员露出怀疑眼神，也有的似乎是在看好戏。 他笑着说：“郑冰，你既然想追求卫荏，就该先了解的卫家人的做事风格。卫家也许做事会霸道些，但从来从没有做过坑蒙拐骗的事。这个规矩存在于卫家人的基因。卫荏，你说对不对？” 她侄女只是冷眼看着，本不想搭理他。 但，就算是是全世界都知道她卫家与卫柘不可能和平共处，她这会也不能明着跟他对着干。 所谓可让人知，不可让人见。 外人知道，是一回事。如果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那就显得她没有家教了。 她心里暗骂。骂的不是卫柘，却是郑冰。 她本不想过来的，但郑冰说想担心卫柘会做危害到卫家的事。所以她过来了。 现在郑冰一句话，被卫柘顶过来，更让他有机会将拖卫家下水。 不管卫家人承不承认，她爷爷都已经承认了卫柘是卫家人。 话句话说，卫家人可以和卫柘断绝关系，但依然无法否认他是她爷爷的儿子这个事实。在外人眼里，卫柘就是她叔叔。 对于卫柘的问题，她只有点头一途，却又不想帮卫柘：“卫家人之前确实是那样。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郑冰却不知她其实已经开始恼火自己，听了这话，笑着接口说：“卫荏说得没错，基因还有突变的呢。而且有人未必是正统的卫家人。” 卫柘呵呵笑着说：“我知道有人一直因为卫家有私生子而看不起卫家。” 郑冰反驳：“我看不起的是某人。” 卫柘笑了笑，对卫荏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你爸对我都礼让三分。他是你男朋友？心气挺高啊。” 卫荏眼里闪了一下，面上挂上了笑容，说：“小叔误会了。我爸这人一向友兄弟恭，对小叔好，是出于真心。难怪小叔在爷爷去世后就和我爸闹矛盾，我想你是一直误会了我爸。” 卫柘哈哈笑着说：“应该是我误会了！之前我确实是想差了。纹山农场其实挺好。要不然我也不会找到这样好的矿泉水。” 他看着卫荏眼光闪烁，又看着郑冰脸色阴沉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 他大度地不再为难这两个晚辈，笑着大声对其他会员说：“‘杰作’，绝对没有任何作假，你们可以因为某人的诋毁不相信我，但至少也要相信我们的联邦政府。他们说，他们是最有信誉的！嗯，至少在某些事上，他们这话是可以说得比较硬气的。特别是有可能让他们坐牢的事。” 会员们哈哈大笑，他们都是有钱人，谁不知联邦政府是什么玩意。不就是比他们更有钱的人操控的傀儡。 联邦政治家们的信誉？早已经放保险箱长毛了。 但是职能部门做事，确实不敢乱来。这一点的他们还是可以信任的。特别是像这种对外公布的检测报告作假的行为，一个渎职罪就能让好多人丢掉前途，还要坐牢。 卫柘笑着作揖，说：“看来大家都是相信了。卫柘在此先行谢过。我就不再打扰各位了。宋经理？” 宋经理飞快地看了一眼卫荏和郑冰，心里就有了的决定，笑着说：“感谢各位参与我们的试饮活动。非常感谢！” 卫荏站头就走，郑冰深深看了卫柘一眼才转身跟上。 卫柘看到，只是笑了一下。小子想弄我？还嫩了点！ 他又看到其他会员也散了，就对宋经理说：“宋经理，那接下来……” 宋经理笑着说：“要不，我们回办公室坐下谈？” 宋经理心里已经决定将“杰作”上架了。 刚才卫荏出现的时候，他还有一点担心，担心自己在平利上架‘杰作’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卫家只要暗示一下，俱乐部就有可能会考虑他的工作。 但是刚才听了卫荏说的一番话，他就明白过来了，卫家之后就算对卫柘卖‘杰作’有多不满，也不会随便出手。 只要卫家不直接出手，就算卫家怂恿其他人为难他，他也不怕。 能甘愿被卫家当枪使的人，还不足以让俱乐部因为他们而不分青红皂白地为难自己的高级员工。 就是刚才那个郑冰也不能。除非是郑家的核心人物出面。但出现那种情况的几率极低。他无需担心。 而刚才会员们喝了‘杰作’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如果‘杰作’上架，那些人肯定会选择喝这种水的。 一来，‘杰作’确实很出众。 二来，‘杰作’确实很稀罕。 ‘稀罕’两个字，对于一样商品来说就是价值。 ‘杰作’如果上架，就会成为俱乐部最贵的矿泉水之一，不过那完全不是问题！ 高价水？这里大部分的会员都喝得起。 所以宋经理决定先要五十箱。 这个订单不大，但卫柘心里是满意的。 他离开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 系统这个时候开口了：“没想到你原来这么阴险！” 卫柘知道它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心里所想，才有这么一句话，也知道它说的阴险指的是什么。 他笑着说：“什么阴险，我不过是就事论事。” “你确定那些话会让你那个侄女会因此对那个男人不满？” “满不满都没关系啊。反正那和我没多大关系。”耿植嘿嘿笑着说。“那个郑冰追求卫荏，想借我讨好。却也不想想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参与到卫家的家事？” 之前，那个郑冰对他可谓是不假辞色，摆出一副与他势不两立的样子。那样做，确实能讨好当时的卫荏。 但现在却和之前不一样了。 刚才那个郑冰黑着脸不说话，大概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错了。 卫柘冷笑着说：“以前原主和卫家争夺家产，对他的表态当然是认可的。但卫家好歹是大户人家，最重视脸面。这个时候修复之前以为打官司名声还来不及。今天他当众挑开了原主和卫家的龌龊。卫荏能高兴才怪。这不满的种子一旦种下了，日后有任何不满，这种子都会得到滋养。一点一点成长，最终量变到质变。” “所以你觉得卫荏会将那个郑冰三振出局？” “她跟谁联姻，和我都没关系。” “那你还那高兴。” “听说过一句话吗？‘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高兴了’。” 系统：“……那不是分手后的情侣说的？” “那也是仇人。因情生仇！” “……你们人类很复杂。” 第十七章 惊喜来得这么惊喜 时间又过了三天，卫柘在推介‘杰作’方面的工作并没有新的进展。 不过他也没失望。 他已经让人注册了一个网站并且请了两个人专门管理。这两个人还要负责给天使城的公司发邮件推荐‘杰作’。 所以，现在不再是他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了。 虽然他自己推介没有什么成绩，但之前在天使俱乐部平利高尔夫俱乐部上架，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兴趣。最近他接到两个电话，是希望他能为对方送货上门。 原来这两个顾客都是策划公司。一个是为人筹办一场婚宴，另外一个是要为一个富豪的第四任妻子举办大型生日宴会。 两人的意思大同小异：“我们需要给客户的宾客留下最深刻印象，一切务求完美，所以不管是水的质量还是在服务都不能有任何差池。请务必按时送达。” 这又给卫柘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那些组织大型活动的策划公司，并不会直接消费‘杰作’。但他们可以帮‘杰作’推荐给潜在的客户。 于是他又请人为‘杰作’专门设计制作了精美的宣传画册，然后邮寄给那些策划公司、酒店、高级饭店等等有可能会间接消费‘杰作’的地方。 向那些大公司推销是他目前最大的期待。 一些大公司开董事会或者高级别的商务会议时，说不定也会用到。 反正都是股东的钱，那些公司的经营者未必会为他们省钱。 不过其它方面，他也不会放松。 总而言之，他现在是双管齐下：主动出击、守株待兔并行。 效果虽然还没出来，但有两家“代理商”在，每天的销量加起来平均也有三四百瓶。 有这个销量在，‘杰作’每天的亏损降低了一半以上。 因为主动出击的效果不是很好，卫柘的积极性也因此下降了许多。 更何况，今天是周末。他打算享受一下人生。 于是他跑去天使健身俱乐部。也没有在单独包间锻炼，而是在共用健身房。 这样他就可以一心二用，一边锻炼一边猎艳。 不过这样的惬意时间没有多少。他正在跑步机上慢跑，身后传来一个小家伙开心的声音：“卫柘，你又来玩了！” 不用说，又是艾美小姑娘。 卫柘关掉跑步机，回头看，原来琳达的助理带着小姑娘来了。 “卫先生，打扰你了。艾美听说你来了，就一定说要来找你。” 卫柘笑着说：“没关系，我今天的运动量也差不多了。” 他说着，小腿被拍了一下，原来是小家伙对他不理自己有些不满。 “卫柘，为什么、你好久、不来？” 她这个年纪就这样，声音大一点，说话就断断续续。 这种的语速，其实很可爱。 卫柘蹲下说：“因为我要工作。” “哦，原来、你也工作。” “大人都应该工作的啊。” 艾美很认同地点头，说：“嗯，小孩子、上学。大人、上班。” 卫柘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说：“艾美真聪明，懂得真多！” 艾美连连点头，笑得很甜。所以她最喜欢爸爸妈妈，然后就是最喜欢卫柘了。卫柘愿意和她玩，而且会经常表扬她。 琳达的助理这时说：“卫先生，如果你有空。琳达请你到她办公室谈谈。” “她有说是想谈什么吗？” “应该是为了‘杰作’。” 卫柘站起来点了点头，说：“我先去洗一下澡等会就去。” 琳达要给他谈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其实是最近‘杰作’的销售在缓慢攀升。琳达希望他能增加供货。并且系统做一个赠送活动。 琳达的意思是希望能通过赠送促销提高销量：“我们的工作人员发现，只要喝过‘杰作’的中产以上的会员，来到我们俱乐部大多会继续购买。而一些收入更高的人没有喝过却一直不会购买。我认为这是一种认同的问题。我觉得如果通过免费赠送，会让更多人愿意花钱购买它。” 卫柘想都没想就同意：“可以。你计划做几天的活动。” “一周。我计划在每一位来健身的人都赠送一支。工作日期间每天大概需要七百瓶，休息日。可能要一千瓶左右。” 卫柘想了想说：“那我先让人送一万瓶过来。” 现在工厂每天产能是四万瓶。仓库了堆得快满了，如果赠送一万瓶，账面上会损失十三万五千。但成本实际上不足五元。一万瓶就是五万，实际上是用五万做一个针对性很强的广告。 这个广告不仅可以促长健身俱乐部的销售量，同时还能在那些会员当中打出广告，有让他们日常饮用‘杰作’的可能。 这很值！ 跟琳达谈妥之后，卫柘又马上打电话给平利高尔夫的商店经理。 然后他赶过去说服了宋经理，让对方帮忙做一个免费赠送活动。 在平利的的免费赠送‘杰作’的活动同样是进行一周时间。 他主动跟宋经理合作做促销活动是想到这样做，同样有可能将‘杰作’打入富豪的日常生活中。而不仅仅是在俱乐部销售。 当然，他也不是抱着很大的期待。他认为至少短期内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但是惊喜来的就是这么快。 次周周一晚上，他接到一个电话。 “请问是卫柘先生吗？” “我是。” “请问平利高尔夫俱乐部商场里销售的‘杰作’矿泉水，是你在供货？” “没错。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们阿卜杜拉王子希望将‘杰作’矿泉水引进他的祖国，所以他想亲自去看看水源。” 卫柘又惊又喜，强自镇定：“是吗？请问阿卜杜拉王子来自哪个国家？” “他是阿拉哈马尔国王储的长子。” 阿拉哈马尔国？卫柘这就是真的惊喜了。 蓝星的陆地海洋布局几乎是地球翻版。只是少量区域的地形有变化。但整个世界的历史也都变了。 但很多东西和地球差别还是不大的。 阿拉哈马尔国在蓝星的位置，大概就是地球的科威特和周边区域。国土面积只有十一万平凡公里左右，但是石油储量却占了世界储量的16以上，是世界石油储量第二，天然气产量第一，石油和天然气产量都居世界第二、出口量第一的产油国。 据说那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 本土人口不过三百来万，但外来人口却有上千万，也是中东世界最开放的国家。 卫柘心里有些发热，二十西华元的‘杰作’对于阿拉哈马尔国本土居民来说，似乎真的不算什么吧。 对方要来，当然要答应下来。 不过他答应了之后，就上网查了一下那位阿卜杜拉王子的信息。 果然查到了一些。 原来对方是是联邦政法大学毕业的，毕业后留在西华联邦，担任阿拉哈马尔资产集团在西华投资资产的管理人。 而该集团在西华联邦的资产就高两千六百亿。 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第十八章 来了个世界级的土豪 第二天，卫柘早早就赶去了纹山农场‘杰作’工厂，然后昨晚打来的号码发送了一个坐标。 九点钟左右，一支由加长型豪华轿车组成的车队来到‘杰作’工厂外面。 卫柘看着那六辆单价至少超过三百万的轿车。心说果然是来自富得流油的国家的王子。 其它车子下来一群壮汉。他们下车后，就占据了各个有利位置。 保镖控制了局面后，其中去将唯一没人下来的那辆车的后车门打开。 先是下来一个身穿阿拉伯袍的青年男子。 卫柘心想，这应该就是那什么阿卜杜拉王子。他以正常速度向对方走过去。但走了几步，就被两个壮汉拦住了：“卫先生，请你稍候。” 尼玛，在自己地盘还被人拦下？ ……为了钱钱，他忍了！ 卫柘看到这时车上下来一个小美女，应该也是中东人，没有面纱但穿着及地白色长裙，领子相当高，几乎脖子都遮住了，连手臂都没有外露。 卫柘心里一下堆满了吐糟，早听说中东那边结婚早，没想到这什劳子王子看着都快三十了，竟喜欢玩未成年？ 鄙视归鄙视，但那和他无关。 他只是想跟这什么王子谈生意而已。人家的私生活是不是惹到河蟹，他还真管不着！ 王子上前和卫柘握手，嗯……这见面礼节就很联邦。 不过，王子没给卫柘介绍跟在身后的女孩。这让卫柘更鉴定了心里的鄙视。 但，还是那句话：那些跟他的生意无关。 他先是带着王子一行参观了蓄水池。蓄水不大，只是用来接泉眼流出来的矿泉水。 卫柘打开封盖泉眼的盖子，用一次性杯子直接从里面舀了一杯水，自己先喝了。然后用另外一个杯子打了一杯递给阿卜杜拉。 “王子，你可以尝一尝。这和瓶子里的‘杰作’是完全相同的。” 王子看了他一眼，接过喝了一口，颔首说：“确实是杰作。” 他正是因为在平利俱乐部打球喝过‘杰作’，才注意到这种口感极佳的矿泉水。 听说了卫柘的宣传，就更感兴趣了，让人带了一瓶找人做了检测。 得知检测结果和卫柘宣传的一样，他就决定将这种优质矿泉水引进到祖国。这才有这次考察生产情况的行程。 “哥哥，我能喝一杯吗？” 哥哥？卫柘楞了。 这小美女是公主？而不是王子妃或者王子情【2】妇之类的。 卫柘心里有一丝丝尴尬。怎么阿卜杜拉刚才都不介绍来着。 他哪知道那是人家的风俗。 阿卜杜拉回头对妹妹笑了笑，又回头对卫柘说：“卫先生，麻烦你再打一杯。” 卫柘打了一杯，没敢唐突直接交给小美女公主，而是给阿卜杜拉。 阿卜杜拉转手给了妹妹，心里因为他这个举动对多了一份赞赏。 虽然全世界都知道阿拉哈马尔比较开放，很多古老宗教传统都因为和世界接轨而荡然无存。比如阿拉哈马尔是尽有的一个正是参与世界小姐选举的国家，国内也有自己的选美活动。另外，它是中东世界唯一一个在沙滩上不禁止女性穿比基尼的国家。 但不管做说，作为国家的代表，其王室还是保留着一定传统的。比如女孩子不能在成年前随便和家人之外的男性接触。 而西华人很多人都不知道这点。 他妹妹是什么样的颜色，他自己清楚得很。自己妹妹虽然才十六岁，但不管是在东方人还是西方人的审美观里都是非常秀美可爱的女孩。而且已经引起周围国家那些王子的觊觎。 但是因为这个妹妹的身份有些特别，他父母不得不将妹妹送来西华跟他在一起。 妹妹来到西华后，见过她的西华男人都不管不顾地大献殷勤。当然，自己和妹妹身处西华联邦，在这方面也无法过于计较。 像卫柘这样尊重他们传统的西华人，除了少数西华联邦的外交人员之外，他还没见过几个。尤其是年轻人。 而且刚才他也注意到，卫柘除了一开始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之外，之后就再没有看一眼，更没有故意搭讪。 卫柘的这些举动，在他这里就成了一种尊重，心里不免对卫柘多一份好感。 如果卫柘知道他心里所想，大概要高呼这是美好的误会。 他不去看人家小美女，只是不想因为看美女惹恼了潜在的大客户而已。 小美女公主双手捧着杯子，很是优雅喝了一口，笑着小声对阿卜杜拉说：“好喝。很清凉！” 她这话是用阿拉伯语说的，卫柘听不懂。但她清脆声音里有一种雀跃，引得卫柘注目。 他心想，原来这公主也是个有心计的。 刚才她问能不能喝一杯时，问的是阿卜杜拉，说的却是西华语。那是明着问阿卜杜拉，实际上是跟他说的。 这也从侧面看出，阿卜杜拉应该很疼这个妹妹，否则一个有心机的人是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贸然插嘴的。 他看到她朝自己含蓄地笑了一下，也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 然后他也不多看了。 从这两兄妹之间的互动可以看得出来，这位王子殿下对妹妹的保护还是很周密。要不然，妹妹也不会连喝杯水都要征求哥哥的意见。 面对一个可能是妹控的潜在大客户。他再色也不想因为因为人家妹妹长得漂亮盯着不放。那很容易引起妹控哥哥的反感。说不定对方一怒之下，这生意就黄了。 他收敛心神，建议王子一起去看看水塔。 连接蓄水池和远处几个水塔的，就一条水管，除有一个抽水泵之外中间就再没有其它设施。 最后他领着人进入生产线。 生产线虽然是自动化，但并不是很先进。瓶子需要人手安放在生产线上。不过矿泉水的灌装到包装都是生产线自动完成，最后用透明薄膜将箱子捆好。一捆是二十七箱。 从生产线上取了两瓶刚灌装好的水，然后都交给了阿卜杜拉。 阿卜杜拉将其中一瓶递给妹妹，另外一瓶自己开了，喝了一口。 还是那个味道！ 他将瓶子交给身后的手下。 卫柘带着他们来厂房隔壁办公室。 阿卜杜拉对卫柘说：“我没想到‘杰作’竟真的没有进过任何过滤。现在我相信了。” 连接水塔的管子进来厂房后，就直接连接到了生产线。生产线中间没有任何膨大到可以安装过滤系统的部件。 那自然就是没有经过过滤的。虽然没有经过过滤，但检测报告可以证明这矿泉水没有任悬浮物。哪怕再细小的也没有。 如此可见，这种矿泉水果然是纯天然的杰作。 卫柘笑着说：“虚假的宣传也许可以赢得一时关注。但假的终究成不了真的。” “你说得没错，假的终究是假的。‘杰作’很真实！”阿卜杜拉脸上露出笑容，说。“不知道卫先生你这里的产量是多少，能不能大量供应给我。” 卫柘犹豫了一下。 他是在犹豫如果阿卜杜拉给了大订单，他要不要订制更大流量的泉眼。 “卫先生有什么为难吗？” 卫柘笑着说：“为难倒没有。只是不知道王子需要多少？” “我计划给王室、某些政府部门、我名下的酒店的豪华套间和阿拉哈马尔航空的乘客和商务座的乘客提供‘杰作’。估计每天至少需要消耗一万五千到两万瓶。当然，那只是最小的数字。如果卫先生的供应能满足，我也可以将这种‘杰作’带给我的国民。” 卫柘心里松动，说：“王子，目前‘杰作’日产能是四万瓶。不过我已经订制了另外三条上产线。受到水源出水量的限制，‘杰作’的最大日产能可以达到十四万四千瓶。” “那我每天要十万瓶。” 卫柘点头说：“当然没问题。不过最大产能，也许要等到三个月之后。我在一个月之内，每天最多只能向你供应三万五千瓶。” 他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觉得我的农场的地下，可能还有像‘杰作’这样的矿泉水。以后产能有可能会更大。如果真找到了，到时候杰作就显得没那么稀有了。” 阿卜杜拉笑着说：“那不是问题。” 他突然对卫柘说：“你很诚实。就像你在平利的推介会说的那样。” 平利推介会说的？卫柘心里懵了一下。 哦，对了，他说过自己不会坑蒙拐骗……但那真的只是说说而已。真没会有人相信…… 阿卜杜拉想了一下，说：“日后你再找到同样的水源也没关系。只要你的日产能不超过一百万瓶。我最多可以每天购进七十万瓶，但我要阿拉伯世界的独家代理权。而且那里的定价，由我做主。” 这么大的蛤蟆主动往脚上爬。卫柘还能说什么？他点头说：“那当然没问题。” 他现在还没决定是不是要扩大极限产能。但有阿卜杜拉这句话，不管真假，对他的信心都有很大的支撑力度。 阿卜杜拉想了一下又说：“如果新发现的矿泉水与‘杰作’不同。那我也要它在阿拉伯世界的独家代理权。” 卫柘心里一亮，点头说：“那当然也没问题。” 这样的好事，如果他推掉，早就死第二次了——笨死的。 第十九章 王子和公主 阿卜杜拉笑着说：“既然没有问题，那我们可以谈一谈价格问题了。” 卫柘想了一下，说：“我给平利俱乐部的批发价十五元。虽然王子要的量很大。但从西华到阿拉哈马尔，运输成本要增加一些，还有需要缴纳关税。所以……” 阿卜杜拉大气地说：“那没问题，我在的天使城有一家贸易公司。我们就按照15元的价格成交。你只需要将‘杰作’送到天使城机场。运输和关税，我的公司搞定！” 虽然对方满脸胡须茬子，但卫柘简直想亲他一口。 其实十五元并不是他的心理低价。 对方不砍价不说，还主动承包了运输费和关税。 这么一来他赚得更多！ 而阿卜杜拉却丝毫不在意那点钱。 他只需要将好东西带回去，提升自己的名声。 而且这‘杰作’从检测报告和口感上讲，应该是现在世界上最好的矿泉水。 将这东西拉回富得流油的阿拉伯世界，每天几万瓶的数量，五十西华元一瓶也能卖出去。但他不会那么做。 他要的不是钱，而是名声。 卫柘可不管对方想‘杰作’身上能得到什么。 他只要赚到让自己满意的份额就行。而他的心理底价其实是十三块五毛。而且那包括支付运输费的底价。 运输和关税，一瓶最多只要的两块钱，就算是以十三元五毛的价格成交，他依然有不小的赚头。 现在阿卜杜拉许下十五元一瓶的批发价。无需卫柘承担关税和运输成本，他是赚翻了。 这样的价格，卫柘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双方约定，明天卫柘和阿卜杜拉的贸易公司在天使城签订合同。 然后王子和公主就要返回他们的城堡了。 卫柘将他们送上车，目送车队远去才轻快返回车间。 他拍拍手，让生产线先暂停，大声宣布：“刚才来的那位客户已经决定给我们下订单。他们暂时会要我们一半的产量。以后订单会更多。所以从今天开始，工厂需要全负荷开工。” 这对他的员工来说，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现在西华联邦的失业率可不低。尤其是这种薪水过得去，对个人技能要求不高的工作，更加是少。 在一个有销路有钱赚的公司工作，那意味着他们可以享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卫柘的工人，都不是什么拥有高级技能的人。这些人可不愿意总是担心着工厂不知道什么时候倒闭，然后自己失业。 看着他们兴奋的脸，厂房内充盈着他们发自真心的欢呼。卫柘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激动。 这就是领导者的成就？ 难怪那些大人物总是喜欢被颂德歌功，被拍马屁了……这种成就感确实很容易刺激肾上腺素。 他又想起那个阿卜杜拉。 果然是石油国的王子，够豪气！ 他心里在评价阿卜杜拉时，阿卜杜拉也在跟自家妹妹谈论他。 “东方大国有一句老话，叫做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卫柘应该是属于这种。” 闻名不如见面，从字面就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她妹妹倒不至于听不懂。这也让她有些好奇：“之前那个卫柘有很多传闻？” “是有不少传闻。传闻说他贪财好色、不学无术。他父亲在世时，招摇过市，不知收敛。也传闻说他和卫家打官司争产输了之后就一蹶不振不敢见人。更有人断定如果没有了他那个首富爸爸，肯定一事无成。” “刚才看他，好像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我说闻名不如见面。” 阿卜杜拉似乎是在教她某些东西：“西华和我们阿拉哈马尔是完全不一样的国家。因为这个国家的历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相当淡漠。人的成功以钱的数量来恒定。不管他的钱是怎么来的，赌博还是黑道的不法收入，只要有钱就是成功人。以后你需要和很多西华人相处。不管是欧洲白人还是亚洲的黄种人，又或者是黑人，都不能靠传闻来判断一个人。” 她妹妹眼神暗了一下，点头说：“我记住了，哥哥。” 阿卜杜拉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妹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阿拉哈马尔。或许等他登基了，可以压服那些长老，让这个聪明乖巧的妹妹得到承认。 他这个妹妹只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不过她的妈妈，是他的亲阿姨。在她出生时，他父亲和他阿姨并没有结婚。 在现在的阿拉哈马尔，虽然教义依然禁止婚前性行为。但很多人已经将这条故意遗忘了。 王室却不能。 所以他这个妹妹想要昄依真主，都不被承认。国内也没有人真正认可她公主的身份。 连他的爷爷，现任国王，都不承认他公主的身份。 如果她已经昄依真主，邻国的那些王子倒是很适合的婚配对象。就算是国内那些堂兄也完全没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她的公主身份并没有得到承认，由没有真正昄依。嫁给那些人，得不到真正的尊重。 所以他父母才将这个妹妹送来西华联邦。 而他总有一天会回到阿拉哈马尔，不可能一直留在西华。他需要将一些东西教会她。 “哥哥，你刚才说到首富，是指世界首富吗？他比爷爷更有钱？” “这个首富排行并不将我们爷爷这样的皇室成员统计在内。卫家的产业分布在很行业领域，首富，只是统计了他们的明面上的股票价值。说不准是谁更有钱。” 阿卜杜拉笑着说：“其实，今天我带你来。主要是因为卫柘是私生子。虽然他得到他父亲的承认，但是他父亲一死。他的家人就就基本将他排挤在卫家之外。他只是名义上还是卫家的人，差点就一无所有。现在的他，似乎并没有一蹶不振——人从来都不止有一种活法。” 他妹妹点点头，黯然说：“我知道哥哥的意思。”她爷爷不认她，所以她爸爸也不敢公开给她抗争，但也是真心对她好的。 还有，这个哥哥也是真心接纳她这个家人的。 虽然她没有正式的公主头衔，甚至隐隐被排挤在整个族群之外。但她比那个卫柘幸运多了。她还有父母和哥哥。 阿卜杜拉说这些可不是想让妹妹心情低落的：“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尝试从新的角度来看。人生是你自己的，别人的目光没必要在意太多。”他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没能昄依，其实在西华生活反而会更好一些。” 他妹妹反驳说：“可是我内心版依从了。” 阿卜杜拉当然希望自己这个妹妹能信奉真主，但那对她以后的生活未必有好处。 他笑着说：“我们的国家虽然信奉真主，但我们的教义也很有包容性。你可以试着以更开放更包容的心态接受西华的文化。” 按照现在的医学和阿拉哈马尔王室的财富，他的爷爷，也许还能继续当二十年以上的国王。这二十年，回国对她并非最好的选择。 “我们阿拉哈马尔很多戒律已经与时俱进。甚至有选美和比基尼海滩。中东地区过去六十年里，发生过无数的动乱和战争。我们阿拉哈马尔数十年里，能在周边三个觊觎我们资源的三个地区强国环伺中幸免于难，就是因为我们这种开放的心态改革国内、联系世界，得到了世界大多数强国的支持。人也一样，没必要给自己设置各种条条框框。当然，我们也要有所坚持！” ………… 第二十章 阿卜杜拉的‘杰作’？ 卫柘带上了律师来到阿卜杜拉王子在天使城的贸易公司。 阿卜杜拉并没有出面，一个阿拉哈马尔人接待了他。 合同主要条款卫柘和阿卜杜拉早已经谈妥。在合同上，双方需要谈判的内容并不多。那些常规性、关系法律责任之类的条款，卫柘都交给律师去处理。 律师可以帮助他确定合同没有陷阱。 律师也给他提出不少的意见。 卫柘根据他的意见和贸易公司的负责人进行磋商，修改某些条款中可能造成歧义的合同条款。 主要是修改其中表述方式。 在阿卜杜拉已经做出合作决定的前提下，双方的谈判比较顺利。最后双方签订了合同。 根据合同。卫柘要将二十四万瓶‘杰作’在三天内送到天使城国际机场。以后每两天送四万瓶。 贸易公司可以在货物确认无误后，一周内结款。 卫柘签订合同后，心情畅快无比。 阿卜杜拉是一个非常棒的合作伙伴。不仅给的价格高，结款方式也大气。 签订合同后的第二天，卫柘就亲自带着首批四万瓶的杰作来到天使城国际机场，发现已经有一架大型货机已经在停机坪等着装货。 卫柘对此并不意外。既然是将‘杰作’送到机场。那肯定是要空运。 不过阿卜杜拉随后也来了现场，却是让他很意外。而且阿卜杜拉带来了不少记者， 他不明白阿卜杜拉这是要做什么。而且这也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某些人‘阿拉伯不管男女都相当自我’的评价。 还在装货时，阿卜杜拉的车队带了记者来。之前却没跟卫柘透露半点风声，这让他准备不足。 好吧！人家的民族天性如此，而且对方是王子。他就原谅这一次。 而且，他其实对阿卜杜拉的这次突然的自我也挺高兴。 阿卜杜拉下车后，就笑着看着他。他明白对方身份上必须保持矜持，快走两步，笑着和对方握手，还来了阿拉伯人的贴面礼。 对方在记者面前，表现出了一种“友谊”。卫柘没演过戏，但这种程度比他小时候对父母撒谎时的表演还差了一点。 所以对方在记者面前要‘友谊’，那他就给‘友谊’。 两人笑着寒暄了几句，期间两人双手一直握着。 “王子，卫先生。请问你们是朋友吗？” 他们现在的表现确实很像是朋友。 不过阿卜杜拉笑着说：“我们是周一才认识的。不过我很欣赏卫柘。当然，也非常欣赏他的‘杰作’。” 卫柘却是诚恳地对记者吹捧说：“阿卜杜拉王子做事果断，让人信服；严谨中带着风趣，与王子相处如春风扑面；而且王子殿下非常优雅，是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贵族！” 阿卜杜拉来机场，可不是为了捧卫柘，而是要捧‘杰作’。这些冷矿泉水是送回去国内专门针对高层的。 而现在‘杰作’在阿拉伯世界几乎没有名气。 这很不好！ 所以他需要帮‘杰作’造一下势。 ‘杰作’在西华变得抢手了，他却能将一半以上的产能带回阿拉伯世界。那才能体现出他独到的眼光、睿智和前瞻。 那对他日后成为真正的王储乃至国王都有帮助。毕竟，他也不是没有竞争者的。他父亲有四个妻子，他有七八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说到底，他还是为了宣传自己。 如今听到卫柘在记者面前盛赞自己，而且显得如此真诚，哪怕他是在马屁环绕的环境中长大，心里也不禁对卫柘增添了一分好感。 记者终于问到他们这次合作：“王子，卫先生的矿泉水是否已经列入你长期采购的的清单？” “没错。我周一去卫柘的工厂看过。而且，在那之前将成品送去做过检测。‘杰作’这种优质的矿泉水，从水源到生产线、再到产品，我都做了深入调查和了解。在我看来，‘杰作’名副其实。你很难想象，一种矿泉水有人体所需的全部元素，却在生产过程中甚至无需过滤。而它又是那么的纯净。我希望家人和我的朋友、我的同胞都有机会享受这种来自自然的杰作。” “卫先生，请问和王子这个合作，你满意吗？能透露一下这种矿泉水以什么的价格出售给王子的吗？” 卫柘眨眨眼，笑着说：“我只能说非常贵。根据合同，我不能对外公布这个价格。但可以说的是，比在国内的出货价要高。我的‘杰作’虽然还完全打开销路。但在没有做大规模的广告，仅仅靠着口碑相传，‘杰作’的日销量在不到三周时间里，已经从零提高到三千瓶每天。而它的最高的产能也都不是很高。所以我并不愁销路。 他顿了一下，说：“我原本的计划是更多地销售给国内的同胞。但是我只能说，王子非常有诚意，我无法拒绝他给出的价格。” 谁都知道那是鬼话。但这样的鬼话阿卜杜拉喜欢听。那其中提到了他的努力。而且卫柘很配合。 阿卜杜拉笑着说：“是的，我得说，‘杰作’确实贵。比石油贵多了。但我认为我的同胞只得最好的。‘杰作’物有所值。” 阿卜杜拉在机场逗留了十来分钟，接受完记者的采访就走了。 记者们对他们的作答非常满意。今天的新闻爆点有了： 西华的最好的矿泉水，在很多人都还不知道之前，就被阿拉哈马尔的王子用高价抢走了一大部分…… 阿卜杜拉走了之后，他们依然没有放过卫柘。 卫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上新闻的机会。不过他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对记者提的其它问题，也在三两句就扯会他的‘杰作’上面。 “输掉官司后，我确实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是我决定振作起来，也许老天是看到了我的转变，所以将‘杰作’给了我。” …… “不，我不会再过以前那种生活。现在我知道那是错的！‘杰作’就是上天给我的启示，我不能继续错下去。” …… “我当然向往渴望动人的爱情。虽然我现在的主要精力会放在‘杰作’上，但你知道的，爱情一旦来了，没人能抗拒！” ………… 就算他如此卖力宣传‘杰作’，媒体还是完全将‘杰作’和阿卜杜拉联系了在一起。 次日许多新闻的头版都报道了今天机场上阿卜杜拉的采访。 在报刊头版刊登了一身白色长袍的阿卜杜拉的半身照。配字是：阿卜杜拉王子的‘杰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卜杜拉专门做了公关，反正西华几乎所有报道都以他与‘杰作’为重点。 而卫柘的名字只在报道中偶尔提一下。 不过这很好，阿卜杜拉要名。卫柘要的只是利。 各取所需！ <sript>;</sript> 第二十一章 一水泯恩仇？ 阿卜杜拉在铺天盖地额蔓延开去的报道和网络讨论中到底获得了多少名声？ 卫柘不打算去深究。 那和他没关系！ 但是‘杰作’切切实实地出名了。 现在它在西华家喻户晓。 全联邦都知道多了一种奢侈的矿泉水。更知道这种矿泉水在联邦只有两个地方有零售，一个高级健身俱乐部，一个是世界等级高尔夫俱乐部。 前者的零售价是二十元。俱乐部所有人说，这个零售价是因为卫柘给俱乐部的友情批发价才得以用稍低的价格出售。 “他是我们的高级会员，而且我们之间的私交也很好。对了，他和我的女儿是最好的朋友。”琳达对记者说。“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们已经接到卫柘的电话，以后他每天给我们供货的上限只有五百瓶。原因是现在‘杰作’太受欢迎。当然，我们不会因此而提价。” 琳达是接到卫柘的电话后，才会对采访记者那样说的。 卫柘确实给她打了电话，‘限制供货’只不过是鬼话。不过是他请求琳达那样对记者说的。 “友情价”和“限制供货”可以让其他客户对对天使俱乐部的售价不至于产生不满。 而天使俱乐部一天平均销售五六百瓶也是上限了。限量根本没影响。 但天使俱乐部的会员对比平利俱乐部的零售价也会产生一种优越感。因为只有他们才能享受这种折价的优待。 那对天使俱乐部有利。 而且，有琳达这番话，‘杰作’的基准零售价自然就变成以平利俱乐部商店的二十六元一瓶为基准。 那不会让会员埋怨平利商店的价格高。同时卫柘在于其他客户谈判时有提高价格的空间。 这对谁都有利——除了消费者。 不过能消费‘杰作’的人，大概不会因为价格而退缩。 现在‘杰作’再不是无名小卒。价格高一些，他们反而会觉得真正符合他们身份。 反正，有些人就是那么贱…… 卫柘表示很无奈！ “老板，我们今天一共接到二十三家来自全世界的咨询，他们都希望能代理我们的‘杰作’。” 卫柘从员工激动的话中听出一点信息：‘杰作’是真的火了。 他马上说：“你们让他们将自己的信息和简介，还有营销计划发给我们。告诉他们，我们会在每个城市择优选择代理商。”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们这段时间也要注意收集关于他们的信息，我们不能只听他们自己说的。” ‘杰作’是真的火了。但卫柘却在用旧观念去考虑问题。 西华联邦的法律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经相当健全。但健全的法律不代表罪案就少。只要有钱的地方，就会有犯罪。 他担心有人会仿冒‘杰作’。 别以为矿泉水就不会作假。 一瓶‘杰作’说不定能赚上十西华元。制造两瓶就相当是成功制作了二十元的伪钞。 制作伪钞可是重罪，会被西华联邦特勤局全球通缉。而制造假水，只要不放毒药，那罪并不是很重，甚至只是民事案件。 比制造伪钞安全得多。 所以他决定要在每个瓶盖上都喷上一个独立的二维码。另外花钱请人专门做了网路系统，用于追溯这些矿泉水。 消费者只要刮开瓶盖上变光油墨涂膜，看到里面的二维码额，然后就知道这瓶水是不是真品。 同时他还可以在官网上公布所有代理商。除了从这些代理商那里买的‘杰作’，就肯定是假货。如果有真的，那就是代理商违反了和代理合同，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私下发展了次级代理。 这些虽然会增加‘杰作’的成本。但那对“杰作”的售价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更何况，那是维护‘杰作’市场安全必要举措。 他在忙这些的时候，却接到了卫荏的电话：“小叔，我想跟你谈谈关于代理‘杰作’的事。” 她虽然叫了小叔，但卫柘听着感觉与直接叫卫柘的情感没什么差别。 不过他没拒绝她的提议。 当天晚上，卫荏来到他在天使城的别墅。 卫荏面上连假笑都欠奉。 卫柘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这里又没有外人在，他和卫家其他人的关系确实没必要虚伪。 卫柘懒得倒水，直接拿了一瓶‘杰作’给她，说：“你想代理‘杰作’？” “是毕福罗。我现在担任毕福罗的总经理。” 卫柘看她连那瓶水都没碰一下，自嘲说：“瓶子密封无损，我下不了药的。而且我还没卑劣到那个程度。” 卫荏抿抿嘴，还是拧开了瓶子喝了一口：“你也知道毕福罗在天使城零售业的特殊意义。如果‘杰作’进驻毕福罗，对它本身就是一种广告。” 卫柘笑着说：“你觉得我的‘杰作’现在还需进驻毕福罗来彰显它的价值？” 卫荏听了他这话也无法反驳。 现在的‘杰作’因为媒体这些天的报道已经成为事实上的名牌。 进驻毕福罗，对它的品牌提升起不到什么作用。 恰恰相反，现在是毕福罗需要‘杰作’。 杰作成为名牌奢侈品，不少顾客问毕福罗的销售员‘杰作’放在什么地方。 那些都是毕福罗的常客。 毕福罗号称是世界名牌的集中地。而现在在天使城出现的一个名牌产品，在毕福罗却找不到。 这对毕福罗的招牌有一定的影响。 而且，那对卫家也会产生负面影响。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你多有钱，商人都需要随时注意危机公关。 现在随着各种伪君子式的理念，消费道德理念越演越盛。好名声、好口碑的商人更能赚钱。 如果毕福罗的竞争对手拿到了‘杰作’的代理权。不仅有损毕福罗的行业地位，更会在所有人面前撕开卫柘和卫家之间的一丝遮羞布。 卫家上一代当家人养了私生子的事会再被搬出来成为茶闲饭余之间的笑话。 只要‘杰作’进驻了毕福罗，卫家可以在外人面前保持一种依然团结的表象。外人就算要再提卫柘的来历。也不会笑卫家，只会说卫家当代的当家人大度。 这就是今天卫荏来找卫柘，想拿到‘杰作’代理权的根本原因。 这是保持卫家好声誉成本最低，也最有效的办法。却不是必须的。 如果卫柘不同意，卫家就要的另外想办法了。 卫荏也不只是准备了一套说辞：“如果‘杰作’进驻毕福罗。你在旁人眼里就依然是卫家人。” 卫柘失笑：“我是不是卫家人不是任何人能改变的事实。因为能改变的人已经没了。” 而且，他是不是卫家人，有什么影响吗？ “只要你不故意用为卫家的名义做事。卫家不会干预。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是我们接纳的卫家人，外人多少会给你几分面子。” 卫柘又不是傻瓜，这种话也就能骗得了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毛头。 不过他和卫家本质上没有任何矛盾。有矛盾的，是原主。 虽然原主的存在是他能再活一辈子的基础。但正因为他是二世为人，更不想被别人的仇恨和情绪控制自己的行为？ 至于卫家的遗产，他除了刚过来那几天有点想法之外，现在早已经认清了形势。 想从卫家分家产，那简直是妄想！ 所以他与卫家有仇恨矛盾吗？ 当然没有！ 相反，卫柘在一定意义上还要感谢卫家。 如果不是卫家不给原主分遗产，原主也不会绝望到自杀。 也许没有原主的身体，系统也会找到另外一具身体让他穿到这个世界。但很多事情都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所以他对卫家其实没有什么怨恨。 他笑着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谁让我是你小叔呢。不过供货价是十八。零售价，不能超过二十五。” “我知道你给平利的供货价是十五。” “我要十八，因为毕福罗是卫家的。” 卫柘冷笑了一声，说：“在外面要兄友弟恭，但我们内里如何自己明白。十八，不二价。如果同意，以后天使城不会再出现‘杰作’的第四个代理商。” “你们也不能在天使城自行销售。” 卫柘哂笑：“那就不必谈了。” 现在他还盯着那些大公司、大酒店和一些超级游艇呢。那些都是优质的潜在客户。 有那样的潜在客户，他完全可以按照零售价卖给他们。 他怎么可能放弃销售权？ <sript>;</sript> 第二十二章 为未来计 卫荏最后退让了，同意以十八元的进货价在毕福罗山庄上架‘杰作’。也不再要求限制卫柘自行销售。 但提出要求有保证瞒住毕福罗的供货。并且要求的半年结款。 对她最后一个条件，卫柘一口否决了：“那不可能，我最多只接受月结。” 他态度坚决，卫荏只好再次妥协。同意月结。 …… ‘杰作’出名后，它的销售形势陡然发生了变化。 之前卫柘请了两个网络推销员，他们以往向那些大公司发出的产品推荐邮件都是石沉大海。 现在却开始陆续接到这些公司的后勤部门打来电话，要求他们给他们公司送货。因为他们的高层会议，或者政府官员、合作方来公司参观洽谈业务，都需要用到。 嗯……这也是应有之意。公款吃喝，谁会心疼？ 另外也有一些有钱人打电话提出让他们送货上门。 卫柘让他们都答应下来。然后紧急请送货员。同时在天使城寻找一个地方用作临时仓库，好让送货更及时些。 除了几个合作者的供货之外，越来越多的企业和私人直接跟卫柘购买‘杰作’，杰作的销量越来越高。 而阿卜杜拉在阿拉哈马尔干得也相当不错。 据说在阿拉哈马尔，‘杰作’相当于二十四西华元。 虽然价格不低，但销售很旺盛。 那里不仅本地人有钱，有钱的游客也多。每天两万瓶，通常都能卖断货。 于是阿卜杜拉追加要求每天三万瓶供货量。 有钱不赚是傻瓜，聪明的卫柘“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虽然在西华联邦内，在天使城已经有了一定的销量。但他暂时只能针对天使城的市场，销量有很厚的天花板。产能暂时还有过剩。 阿卜杜拉追加出货量，那是最好不过的。 而且第二套生产线马上就要进行调试安装阶段了。在过下个月，第三条上产线也会进行投产。 卫柘算了一下，有点怕了。 那点水，好像太赚钱了。赚钱到他自己都有些眼红。 更别说是别人。 算了算，他仅仅是卖给阿卜杜拉的那部分，每天的销售扣除个税后依然十几万的收入。 是日纯入十几万。 一年就是五千多万。 如果达到最大产能，而且全部销售出去，他一年纯收入会达到两亿。如果不扣税，一年可以拿到三亿多。 不说避税，年收入两亿在西华肯定不算是最多的人。但那已经很显眼。尤其是在被盯着的情况下。 一个泉眼，每年收入两亿以上？不显眼才怪。 而且那仅仅是卖一种‘杰作’，他还有系统呢。不用多久，他的收入肯定会更多。 以后，他也许会因为某些生意得罪其他人。甚至仅仅是因为赚钱太多、太张扬，就会引起匪徒的觊觎。 被人盯着的感觉当然不好，更不要说随时有可能被人绑票。 他的小命是最重要的。在这个世界，他被绑架了可不会有人交赎金。 他觉得，是时候学一些自保的技能了。 所以他决定按照改装车工厂经理的建议，去接受驾驶防弹车的训练。再另外打造一辆加长型防弹轿车。 最后还要请几个保镖。 不过在这之前，他决定先将系统的订制等级提上来。 恰好这时纹山别墅完成了第一个关键阶段的施工：主体结构。 他需要支付第二笔款子。 现在他拥有超过一千四百万的积分。 “系统，再兑换一千万积分的‘杰作’和现有的放在同一个地方。” “需要扩大出水口吗？” “不用。”卫柘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说。“就这样吧。”如果真有需要，他也可以找人来钻孔取水，或者直接再让系统增加一个出水口，但是现在这样就很好。 “好，可以增加六百六十六万立方。” “订制吧。” 有这些‘杰作’，按照现在的出水流量，能流将近两百四十年。这个时间跨度有点长，但现在系统控制范围太小，卫柘不想将太多的盈利性产业堆积在一起。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好。总之，他就是感觉不好！ 这次系统订制消耗的时间长达七八个小时。 当卫柘再次能和系统沟通时，系统就跟他说：“现在本系统的订制等级升至一级，控制半径为一公里。” 卫柘笑着说：“我还有四百万的积分，帮我全部订制最适合种植酿葡萄酒的地下水。先不要溢出地表。但禁止它流动，并且防止蒸发。” “订制到什么地方？” “别墅的正前方。你的控制边沿开始向内延伸一百五十米，弧形，总面积750亩。” “没问题。” 卫柘决定种植酿造葡萄，同样是进过慎重考虑。 首先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可以让他积累积分，为后续提高订制等级做准备。 其二，订制优质水源，是收益率最高的。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杰作’，这么快再次出产新的矿泉水，有可能冲击‘杰作’的收益。而且现在他可以控制的地方还小。不管从订制什么，与别墅距离都不会超过一公里。产业过于集中。 其三，纹山农场已经因为‘杰作’有了一定的名气，对日后推销葡萄酒会有一定的帮助。如果葡萄酒的名气提升起来，对纹山农场这个品牌会有极大的提升作用。 最后，他想获得与身价想匹配的社会地位。仅仅靠钱是不行的。靠装逼更加不行。他需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私生子身份的人，捏着鼻子也不得不接纳他。绝佳的葡萄酒，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工具。 不过卫柘没急着马上种植葡萄。想要种葡萄，他必须将葡萄园周边的环境进行改造。比如气温。 气温太高，葡萄长不起来。 想要改造周围小气候环境就需要对周围的植被进行改造。 那不仅仅是为了这个葡萄园。 他可不想以后住在一个白天气温高达的四五十摄氏度的地方。 所以别墅周围肯定要大面积种植大量树木用以调节气温。 葡萄园，只是顺便而已。而且，甚至可能需要搭建一个温棚，在投入方面会更多。 赚钱的生计当然要重视，但是安全问题也不容忽略。 所以卫柘在天使城报名接受驾驶防弹车技巧的的培训。 他开着那辆改装过的佐丹顿x500，向天使城郊外驾去。 路上他想到了一个问题，问系统说：“系统，你对我的提升，能不能帮我学会武术？” “本系统没这个功能。不过就算有没有本系统，你真想学都可以学到。” “我是说你的提升能不能的帮我提高武术的上限？” “本系统不知道。不过本系统的提升作用，可以提升你的骨骼额强度，肌肉的爆发力和韧性。另外提高你神经元的钾钠流动性。所以，应该会有所帮助。” 卫柘奇怪了：“神经元的钾钠流动性是什么东西？” “人的神经反应和思考信息，其实主要是通过带电的钾钠离子流动完成的。” 系统的话透出一种“连这你都不知道”的嫌弃语气。 这家伙就是这么欠揍。但卫柘和它相处几个月，早已经习惯了。 他也不气恼，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九年义务可没提过这些高深的东西。或许有，但不在考点范围，他和老师都忽略了。 很快，卫柘就明白系统说是什么意思了。 <sript>;</sript> 第二十三章 教你如何保命 卫柘来学开防弹车，培训中心的人还是挺惊讶的。 有钱人自己来学习驾驶防弹车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因为有钱人不是忙着生意，就是忙着胡天胡地。 反正他们有钱，完全可以请人帮自己开车，谁也不会浪费这个时间来学习这些东西？ 天使城现在有好几家专门为有钱人提供专业防弹车司机业务的公司。 这些防弹车专业司机，需要定期进行培训。同时也会有新人想加入这个职业。 卫柘报名的这个培训，其实就是是为了周期性培训那些在天使城内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防弹车司机。 今天来培训的人并不多。 第一天的培训，卫柘需要先听课。 这些理论课程，是为的让学员了解开防弹车要注意些什么。还有关于作为防弹车司机可能会面临什么样的突发情况。 台上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据说曾经是专门保护总统夫人的退役特勤局人员。 她在台上总结过去世界各地富豪或者政治人物在出行时遇到的各种袭击案例。 “……从这个表格，我们可以看到。针对富豪名人的的袭击，大部分是发生在高风险路段。所谓的高风险路段，是指目标人物必经的道路或者地点。所以我们必须在出行之前，就必须提前做好相应预案…… “……但是现在发动袭击的手段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 “……以往，我们可能会遇到的袭击路边袭击，又或者是遭遇几辆额轿车的或者大功率摩托车的夹击堵截。如果你服务的是一名政治人物，或者受到死亡威胁的客户，路边炸【】弹那样的威胁也不能忽视。现在的简易路边炸【1】弹，甚至可以摧毁军用装甲车。比如半个月之前，吉鲁亚总统的遇袭案件，他的总统专车最高级别的防弹车，在一个高风险路路段遇到一个钢制水瓶制作的简易路边炸【2】弹袭击。车子严重受损，车上的五人中有三人死亡两人重伤，死者包括该国总统。由此可见，绝大部分防弹车遇到那样的袭击是无法幸免的。 “在可能遇到类似袭击的情况下，我们该如何应对……” 她说的那些，卫柘觉得自己遇到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他觉得自己不至于让人除之而后快，如果遇到袭击，最大可能是他成为了匪徒绑架的目标。如果袭击者是求财，他变成死人，对方没有好处。 所以那些他听过就算了。 不过女教官后来说的内容倒是让他挺感兴趣：“……三个月之前，瑞典木材大亨拉斐尔·德隆返家途中遭遇绑架，匪徒收到五千万欧元后才释放了人质。在这起震惊世界的罪案中，匪徒使用了电影里的套路。用两辆装满货物的大卡车一前一后，拦截了拉斐尔·德隆车子，最终迫使他从车上下来。” “当时拉斐尔·德隆乘坐的车子也是高级防弹车，但是当防弹车被拦截下来后，它就不再是你可以凭借的保障。所以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选择是不能让自己的车子陷入动弹不得的境地…… “比如，如果你发现前面有一前一后的重型车辆，应该跟随后一辆车或者尽快超越两辆车。这种案例，我们认为只会发生车流量极少的路段，所以超车路段最好不要是在林地，或者是车辆难以行使的野地。当你发现前面的重型车子有阻拦你超车，或者后面的车子有加速跟随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必须随时准备将车子冲出路面，然后逃离被堵截的风险。因为，如果你在路面上，防弹车是无法撞开重型卡车的。防弹车将不再是你的依仗，而是成为困住你的牢笼……” 卫柘随后又接受了两天基础课程，都是介绍开防弹车有可能遇到的突发情况，和遇到那样的情况该如何应对。 了解那些之后，他才得以开始真正的驾驶训练。 今天来到训练场，却只有他一个学员。而且教官还没来。 他看了一下时间，是他来早了。 他在车里躲避太阳，没几分钟，就看到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向他的车子走过来。 这就是他今天的教官？ 他下车才看清对方的相貌。是个东方人，但面部比较立体，可能有这西方人的血统。整体而言，长的相当漂亮。就是身材稍显遗憾——穿着平底鞋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上围却大概是b。显得有些小了。如果能有，这身材绝对是上佳。 “卫柘？” “我是！” “我是赵若，是你的控车教练。接下来三天，我负责教你如何控制你的车。” 赵若说到这里，解释说：“我听说你的车子就是防弹车，既然这样，最好是用你自己的车子进行训练。这样的训练效果最好。但是油费你自己出。没问题吧。” 卫柘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上车，我先给你示范一次。” 赵若毫不客气地上了驾驶座，而卫柘只能坐到了副驾驶座。 赵若关上车门，说：“这辆佐丹顿改装过？车门重了很多。” “是改装过。” 赵若没有继续往下问。进行过改装过的防弹车子重量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如果知道了车子的重量，有经验的人可以大致判断出你可能进行了那些改造。 那样的问题，是不能随便问的。 “这样重的车更难控制。”赵若点火，说。“因为不熟悉车况，我先开慢一些。我们先进行绕桩训练。” 车子开动，赵若继续说：“不要小看这个绕桩训练，因为防弹车通常要比普通车重得多，控制起来也难得多。在过去的遇袭案例中，虽然不至于出现像电影演的那样出现长时间的追逐战，但是在偏僻的路段，匪徒依然有可能会进行短时间的追逐。” 她绕过第一个桩，又堪堪绕过第二个：“这车子控制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难一些。” 话是这么说，但从第四个桩开始，她的车速越来越快。最后车速竟然达到一百公里。绕过二十个个桩之后，车子直接开进。路的尽头。 急刹车后，卫柘前冲的身子还弹回来，车子就一阵轰鸣，向后倒退，然后进入一个s形路段。 然后是直线加速。到另外一端的尽头时，赵若甚至玩了一个甩尾。最后车子稳稳停刚才出发的地方。 卫柘吁了一口气。 只听赵若说：“这个训练就是这样。主要是为了训练你对车子性能的深入了解，和强化对车子的控制力。这个训练要诀是快速、准确和冷静。快速是指你需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刚才我示范的操作。准确是要求每一个步骤都要准确操作。冷静是你做到以上两点所必须具备的状态。” 她继续解释说：“这个训练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当你遇到追逐或者拦截时，你可以操控车子防止追逐的车子超过你，或者超过前面拦截的车子。防弹车的优越性，不在于车速，而是重量。只要你能准确控制车子，后面的车子很难超过你。只要你嵌入了前头的车子一侧，撞击的优势方也会是你。但是在追逐战中，准确非常重要。因为你一个小错误，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这需要你冷静、快速而准确地做出反应。” 卫柘这会不敢小看这个年轻的女教官了。人家虽然年纪不大，看着大概也就二十五。但人家是有真材实料的。 这辆车他已经开了上万公里了，开起来依然要小心翼翼的。而她才上手，就开出了赛车的感觉。 他如果再小看对方，那就是狂妄无知了。 <sript>;</sript> 第二十四章 天价造景 第一天训练结束，卫柘提出请赵若吃饭。 赵若含笑说：“谢谢，不过我约了人！” 卫柘有些失望。 在今天的训练时，赵若总是说：“你快点，还可以快点。” 那让他联想到某种低俗运动时，如果她用“正确”的语气催促，会是什么美景？ “系统，你说我刚才我是不是太过急切了？” “你是不是急切，心里没点b数？” 卫柘语结。好一会他才埋怨说：“我为什么急切了，你心里没点b数？我都当了几个月的和尚。哪个像我这么年轻的有钱人会当几个月和尚？” “本系统只知道你的身体还没条理好。”系统信誓旦旦，一副“都是为了你好”的语气。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调理好？”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卫柘想了想，还真一时想不到自己应该拥有什么样的身体。 他问：“那我如果完全调理好了，经过你的提升会有多长的命，嗯，那方面的能力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正常来说，只要你不作死，尽力调理，最后活到一百岁是没问题的。至于性能力，不吃药的情况下，七十五岁应该没问题。” 卫柘吹了一个口哨：“那么强？如果我现在就要开始提升呢？能有多长的寿命，性能力又能保持到几岁？” “小心保养，活到八十岁没问题。至于性能力，不吃药的前提下，五十岁到五十五岁吧。吃药……” “吃个屁药啊！” 卫柘有点难受了。现在开始调理，才到五十五？五十五岁那才刚是最喜欢玩嫩模的年龄段。那个时候就需要吃药了？ 太丢脸了些吧！ “那我如果能力保持六十五，还要调理多久？”到六十五，以后再吃药，感觉就不太丢脸了。 “按照你目前的进展，应该需要半年时间。” “那么久？” “想一想，素上半年，就可以增加十年的性福哦。”系统很正经地说。“不亏哦。” 卫柘“……” 虽说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但他这样死过一次的人，怎可能舍得自己早死？ 调理就调理吧！ 看来这个赵若……也是暂时不能沾了。以后有机会，嘿嘿…… 既然至少半年不能碰女人，卫柘自然也懒得出门鬼混。他每天就忙着学开车、锻炼，或者去纹山农场溜达。 总之，他每天都严格按照作息时间。 不出门鬼混的男人，会有很多空虚？只有大师们才能明白。 但卫柘只能忍着。 不过他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怎么开发纹山农场。 当然，他自己没那个能力，主要是考虑怎么利用系统的功能。 开发纹山农场，说难也并不难。 卫柘现在有钱。但他想将农场完美开发出来，就必须借助系统。 而系统需要消耗积分，才能扩大控制范围。 积分也好办，只是在小范围消耗大量的积分与卫柘内心对纹山农场的规划有冲突。 如何合理消费积分，才是最耗他脑汁的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系统能控制的地方太小。让他不好布局。 所以关键还是要尽快提升系统的的订制等级。 他需要积分！ 他算了一下，如果没有新的盈利产业，他一年内只有五千万的收入。就算全部都投投入到纹山农场，距离三【2】级还差一千多万积分。那他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将整片农场完全控制？ 除非是在短时间内拿到大量资金投入到农场。 看来单靠自己赚钱，并不是最理想的办法。 他找来到了别墅的设计师。 “卫先生，纹山庄园的施工进度非常顺利，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庄园的布景工作。工地的天气有一定影响，但我们完全可以保证按照预定工期完工。” 设计师以为卫柘是想了解别墅的的施工进度，见到他就先是仔细汇报了庄园的建设进度。 卫柘也仔细听了。 对这个进度，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点头说：“你们的工作相当出色。不过我注意这里的气候太极端。我希望能通过增加绿地的办法慢慢改变这里的微气候。你对此有什么建议。” 设计师一听这个，心里惊讶，迟疑了一下说：“卫先生，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投入可能会非常大。因为纹山农场地处沙漠，仅仅是小片绿地是没办法对本地气候造成太大的影响。除非是有一个大面积的绿洲。甚至需要设置一些水面。你知道，大面积的水体才是影响气候的最重要因子。” 卫柘点了点头，说：“你的意思是成本太大？” “是的。我不知道纹山农场有没有足够的地下水。如果是要引水设置大水面，不仅造价高昂。而且水价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你也知道，天使城在过去十年来，一直不得不节水。大量人造绿地被清除，就是为了降低耗水量。” 设计师言下之意，是对卫柘种植大片绿地的计划并不看好。 在之前，天使城能在一个荒漠中发展出一个超级城市，其关键截取了几百公里之外高山冰雪融水，一些河流湖泊的水。其中涉及一些国家公园和州立保护区。 大量截留冰山融水当然会造成当地的环境恶化。 在十年前，因为水源地民众抗议严重，认为天使城的取水行为违反了海西州的基本法。 海西州基本法明文规定，海西州必须尽一切努力保护好国家公园和州立保护区的环境，并将它们完整第留给子孙后代。 天使城因此被起诉至法院。最后海西州高院禁止了天使城在涉及到影响国家公园和州立保护区地区的水源地取水。为此，天使城失去了三分之一以上的水源。不得不开始进入节水的日子。 天使城的水费也因此上涨不说，还对一些用水设施进行了限制。比如大幅度提高用水多的梯级水费，以限制商业和农业和家庭浪费用水。 那导致很多家庭清理自己的花园，将耗水多草坪和树木清理了大半。一些高尔夫球场也纷纷宣布结业。 另外天使城也限制大片公共绿地的建设。甚至还清除了许多。因为绿地会增加土地的蒸发量，不仅需要大量用水，还会加剧本地的干旱。 早先辛苦营造出来的绿地重新变成了沙漠。 而现在卫柘却要设置大片的绿地？那是他的自由。 但不一定能弄到足够的灌溉水。 如果没有水，就算地下有黄金绿地也是长不起来的。因为你有钱，天使城和附近的城镇也不会卖那么多水给你。 再有钱也不行。 但这个问题在卫柘眼里就根本不是问题。水，他想要多少都可以。 “你放心帮我设计，绿地和水面都需要。其他问题你无需考虑。我只有一个要求，既要美观，又要能切实改良本地的微气候。近期，你先针对别墅八公里半径的范围设计。最高预算……三亿两千万。” 设计师听了这个数字，是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亿两千万？这可绝对是个大手笔！ “卫先生，你确定是三亿两千万？” “对。三亿两千万。八公里的半径区域。如果有合适的地形，我希望能开辟一片水田。另外，在比较平整的区域，你也要帮我空出来。我另有用处。” “卫先生，你的意思是水田？”水田？在沙漠开辟水田，他没听错吧。 卫柘笑着说：“水田不也是水面吗？能有收益，又能调节气候。” 他心里已经对纹山农场有一个大体的布局。 第二十五章 我要五亿 纹山农场不需要考虑水的问题。 只是就算设计师不需要考虑水，也要针对大范围进行统一而和谐的布景，还要尽可能兼顾实用性和经济性。 那绝不是短时间内能设计出来的。 设计师甚至要花一段时间组建一个团队，因为那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案子。 而卫柘也暂时不急。而且他对美观的的要求不高，只要求实用性和经济性。 不过他也知道。他的计划太大，哪怕再经济实用，整个计划耗费也会很大。 有些事情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解决钱的问题。 对此卫柘心里也有了计划。 没过多久，‘杰作’的第二条生产线安装调试完毕。 才刚开始投产第二天，阿卜杜拉就给卫柘打来了电话：“卫柘，我听说‘杰作’扩大了一倍产能。” “王子的消息很灵通。” “我这次还要三万的配额。在阿拉伯世界，你的‘杰作’非常受欢迎。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合理的要求吧。” 卫柘一口答应了下来：“当然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签约？” 他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明知将销路集中在一个点上，并非是做生意的最好选择。但现在他需要用更短的时间赚更多的钱。 至于未来会怎么变化，见招拆招就是了。 如果他和阿卜杜拉没办法继续合作了，他大概也不需要依靠‘杰作’赚钱。而且再过几年‘杰作’名气只会更大。没有阿卜杜拉的订单，他也有信心卖出大部分。 如果所有生产线投产，‘杰作’的极限产能每天十四万四千瓶——不算水源的损耗。 每天十四万四千瓶的产能听起来很多。但需要考虑到并不是每一瓶都会被喝完的。 按照正常的进水量计算。如果一个人只喝‘杰作’作为日常补水，一年大概需要为此花费一万西花元左右。那对有钱人不算什么。所以他们如果喜欢，可以只喝‘杰作’。 有钱人不会因为一瓶水售价二十五六元，开了瓶子就必须喝完。有可能只和几口就不喝了。 生产出来的‘杰作’肯定会有很多被浪费掉。一旦有人喝习惯了‘杰作’，一天消耗十来瓶都是有可能的。 就算按照炽热的阿拉伯世界的富人们，每天只需要和一升水矿泉水，十四万瓶‘杰作’也只能供应七万人的日常需要。而且那也不可能只给很有钱的富人供应。有可能会有数十万人偶尔饮用。 所以卫柘对‘杰作’在中东产油国的销量非常乐观。 再说了，他在‘杰作’的投资，不仅已经收回了所有成本，还小赚了一笔。现在每多卖一天，就多赚一天的钱。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亏。 阿卜杜拉比他还急，第二天就签了约。 签约之后，卫柘就需要按照每天六万瓶的量，向阿卜杜拉的贸易公司供货。 卫柘拿到了这份合同，心里的底气也提振了到高点。 他来到西华联邦民生银行的天使城分行。 联邦民生银行是西华联邦最大的零售银行。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开设有分行。或者有子公司。 他来这里，是为了贷款。 既然来贷款，他当然不会是为了小额贷款。 他预约了该行的信贷部门主管，要求贷款五亿。这样的大客户，会被直接请到主管办公室。 “卫先生，欢迎光临。” 对于大客户，银行也是相当有礼的。 “何总监你好。”卫柘在门口和对方握手。 何总监笑着说：“卫先生请进。”然后又问。“卫先生喝点什么？” “水就可以。” 现在卫柘在饮食方面控制得很严格。酒、咖啡几乎不喝了。就算是喝茶，也严格按照琳达的建议。卫柘对这方面的建议可谓是言听计从。因为系统说那会影响他最终的的寿命。 像贷款这样的商务往来，双方都不会废话太多。 “卫先生，你说希望从我们银行贷款五亿。我们很荣幸你对我们的信任。不过你也知道，银行每一笔贷款都承担着巨大的风险，所以我们需要了解你贷款的用途，经过评估后，才能决定是否放贷，并且决定放贷额金额。” 卫柘笑着说：“如果我有抵押呢？” “不知道卫先生计划用什么来抵押？” “‘杰作’的收入。”卫柘拿出一份证明，说。“目前‘杰作’产能八万瓶，日销售量六万六千瓶。我在这个产业的年收入每年会高达一点二亿。再过两三个月，这个数字会更高。我希望能以这个收入作为抵押，借贷五亿，贷款周期三年。” 何总监对他这提议听感兴趣，仔细看一下卫柘提供的资料。那是卫柘在过去一个月的收入情况。 他也知道‘杰作’产能提升了，甚至还看到了阿拉哈马尔的阿卜杜拉王子将日采购量翻倍的新闻。 这份由税务机关出具的文件是可信的。 所以卫柘提供的资料也是可信的。 但是何总监却还有疑虑：“卫先生，我相信‘杰作’的品质。但是市场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对任何一个产品，我们都无法保证能维持三年的搞高销售额和利润率。” “但一个已经打开市场并具有超高水平盈利模式的奢侈品品牌，坚持三年的例子却多不胜数。” 卫柘顿了一下，说：“我相信何总监也注意到了。‘杰作’被誉为目前市场品质最好的矿泉水，而且销量在节节攀升，我不是傻瓜，不会针对这个生意做太多的改动，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可以。所以滞销的风险不会很大。你完全可以放心。” “但风险往往来自外部。” “那不包括‘杰作’。”卫柘很自信地说。“因为‘杰作’的品质放在那里。世界上再不会出现比它品质更好的矿泉水。” 这一点何总监心里也认同。‘杰作’面世后，很多机构都对这个品牌进行过评估。认为这个品牌只要没犯策略性错误。以‘杰作’近乎奇迹一般的水质和良好口感，几乎没有竞争针对。这个品牌至少价值十五亿。 所以何总监说：“卫先生，如果你以‘杰作’这个品牌抵押，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的给你放贷。” 卫柘却断口拒绝了：“何总监，很抱歉。我不让‘杰作’处于风险之中。我只能提供收入作为贷款。” 何总监看他拒绝得很坚决，知道这个可能基本没有了，只好说：“那好吧，卫先生。你的贷款，我可以帮你申请。现在请你先填写一份申请，但你是申请抵押贷款，而且借贷额巨大，我只能说是尽力。另外，我的建议，也请你考虑一下。” 卫柘拿过申请表，问：“需要多久？” 抵押‘杰作’是不可能的。如果‘杰作’的产地是处于农场边沿，他兴许会考虑。可是‘杰作’的产地距离农场中心店不足半公里。 他不能给任何人染指纹山农场最核心位置的任何权利。 “七个工作日内。我会给你答复。” “好。” 卫柘根据何总监的要求填写好了申请表。这个申请表只是一个意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合同。所以并不需要什么律师。 填好了申请表，卫柘就离开了银行。 他对自己的贷款相当有信心。联邦民生银行不贷，他也能找到愿意给他贷款的银行。 银行借贷不外是为了赚钱。安全的高额贷款，利息是银行稳定的收入来源。年收益在7以上。 至于其中的风险，做什么生意没风险？银行对贷款的评估也从不会要求绝对风险安全。 贷款对卫柘其实也是有好处的。‘杰作’的生产主体依然是纹山农场。跟银行贷款后，因为每年要还债。这笔还贷的钱，可以帮‘杰作’的收入减税。这相当于是多赚二分之一的纯收入。 换一句话书，卫柘贷款后不仅可以加速对纹山农场的开发和控制，还能实际上提高‘杰作’的纯收入。 可谓是，一举两得！ 第二十六章 保命要紧 当卫柘的防弹车驾驶训练进入枪林弹雨（采弹枪）模拟阶段，联邦民生银行没有让他失望。 对方同意向他放贷五亿，年利息是是。这次卫柘不接受复利。但的年息也很高了。一年要四千万的利息。 作为贷款条件，他需要将‘杰作’的结款账户转到民生银行。银行每月扣除一定数额的应还债务。 多出来的才，是卫柘能动用的。 如果当月收入不足以扣还当月贷款，差额转入下个月，并且算上利息。如果一年内连续半年应偿还的债务都出现不足。银行有权提前催收贷款。 换一句换说，就是他连续半年的收入都不足以还贷，银行有权向法院申请让卫柘强制破产，拍卖他的资产。 对这个问题。卫柘半点都不担心。有了这五亿，他可以做的事很多。也可以赚很多的钱。半年，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长一个缓冲期。实在不行，他还有一刻硕大的钻石呢。 …… 这天，卫柘在天使城别墅接待了四个客人，来自一家安全公司经理和三名保镖。 经理是一名白人，保镖两男一女，一男一女是白人，另外一个是东方人。 “卫先生，根据你的要求，他们三个是我们公司最适合的人选。你们自我介绍一下。” 那名东方人首先跟卫柘握手：“卫先生你好，我叫杨森，前联邦特勤局人员，今年三十二岁，曾执行过十三次保护总统、副总统的任务。于一年前退役。退役原因是不满上司对遇害同事的冷漠。” 记者是白人男子保镖：“夫·柯尔基，从事保镖行业之前是乌国特种部队教官。因乌国内战，三年前不愿同胞相残因伤退役。今年三十六岁。” 最后那个女保镖：“吉娜·汉森，从事职业保镖四年，共执行重要人物保护任务二十六次，任务结束前，目标无损。今年二十四岁。” 卫柘挑眉。看着她年轻，但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做过四年保镖了。 卫柘和他们一一握手。 那个经理才继续说：“卫先生，这里有他们的详细资料。我们可以担保这些资料完全真实可信。他们三个都属于西华联邦范围内最出色的保镖行列。” 卫柘拿过资料仔细看了。 他不能不仔细！ 请保镖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为了引狼入室，也不是为了养废人。 杨森的资料确实披露了他在特勤局执行过的任务，比如保护过什么人都有列明。还有他在行动中大的作用等等。资料很平实，内容看不出什么夸张。资料里说杨森擅长对目标保护行动的规划和计划，应变能力很强。 而夫·柯尔基因为是俄族人，在俄国支持的叛军发起内战后，在乌军受到排挤。但又不想参加叛军，在战斗中受伤后被乌军方除役。他的特长是对局部战场的控制，并且拥有个非常强的个人作战能力。 吉娜·汉森却是杀手出身。 她来自南美哥伦亚，是政府叛军培养的杀手。叛军希望她能凭借姣好的相貌接近目标，出其不意完成暗杀行动。但是她还没有机会执行任务，她所属的叛军就被打败了。她也辗转逃到西华联邦。后来一年后进入了保镖行业。她的特长是熟知各种暗杀套路，并具备一定的个人武力，同时对武器使用非常熟练。 另外资料上还特别提到，她多次以雇主助理身份提供贴身保护，曾多次及时救雇主于危难。 卫柘看过资料后，思考了一下，决定三个人都请了。 经理听了他的决定，笑着说：“感谢卫先生对我们西屋安全公司的信任。” 安全公司只是介绍人，这三个保镖并不真正属于他们公司。但是他们作为中介，是要收取中介费的，而且像是经纪人一样。三个保镖每一次收入都需要给他们一定的比例。 雇主也希望安全公司的这种介入。 因为有安全公司作为第三方可以提供一定的担保。如果保镖有问题。安全公司是需要责任的。如果保镖反水，安全公司将会对他们进行追杀。那对保镖也是一种威慑，对雇主也是一种保障。 税后年薪四十万，负责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但安全保险没办法买。他们是危险工种，没有保险公司愿意接这样的单。 签订工作合同后，卫柘问他们几个：“你们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明天。”“随时都可以。”“明天。”三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那就明天正式上班。对了，你们都有持枪证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好，卫柘点头说：“很好。” 次日三个保镖都来了。 卫柘先是跟他们说：“你们的情况我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根据你们的资料提到的长处。我觉得需要先跟你们说清楚。你们三个人都是精英，所以我也不打算从你们之中挑选出谁做队长。杨森，你擅长行动规划，以后我的出行线路交给你安排。夫，如果遇到危险，由你来决断。” 他说着有看想看起来像是个ol的吉娜·汉森，说：“吉娜你暂时充当我的助理。” 他最后问：“这个安排，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有。”三人都是第一次合作，彼此没有默契，现在有一个临时分工，各自职责明确下来，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好，那就先这样安排。” 卫柘顿了一下又说：“我订制了一辆思睿v1000，你们谁会开防弹车？” 夫说：“我曾经进行过相关训练。开过各种装甲车和防弹车。” “那夫顺便充当我的司机。平时我可能会开另外一辆防弹车。”卫柘笑着说。“我自己也接受相关的训练，你也许你可以充当我的教练。” “没问题。老板！” “还有，你们谁的枪法最好。我想学射击。” 保镖就想是防弹车，并不能就保证绝对的安全，只是提供了额外的保障。卫柘还是认为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而且允许私人持枪环境，总是给人一种很艹蛋的不安全感。别说什么你也可以拿着枪就安全了的鬼话。 你有再多的枪，整个西华联邦民间持枪人数超过一亿。你永远不知道子弹从哪支枪、哪个角度，什么时候向你射过来。在你的枪起到防卫作用之前，你也许已经被干掉了。 保镖和防弹车，就是为了应对这种可能的。 他希望不会有那么靠自己的一刻，但总要以备不时之需。 又是夫，他说：“我曾经是军队教官，我想我可以胜任那样的工作。” “好，到时就麻烦你了。” 第二十七章 升级、升级 第二天，三个保镖都来上班了。卫柘的别墅有七八个房间，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个还有多。 卫柘又提出想给自己办个持枪证。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办。问他们有什么办法。 原主因为有违法记录。比如在酒吧里打架，醉驾酒驾之类的不良记录更加是数不胜枚。 因为这原因，他想要申请持枪证，有点麻烦。 在资本世界，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如果有，那证明你还不够有钱！ 不良记录而已，记录就是用来被打……不对，是用来被消除的。 杨森得知他的情况后：“老板，这件事交给我。我有同事可以帮忙。不过可能需要一点钱。” “能搞定？” “绝对没问题！” “需要多少钱。” “我先问一下。” 杨森没有当着卫柘和其他两位同事的面前打电话。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找的是谁。 卫柘也没在意。毕竟特勤局人员的身份，多少也算是国家秘密吧。 杨森的保密意识还是挺强的。 这很好！ 看着杨森走开去打电话，卫柘笑着对夫和吉娜说：“看起来特勤局的人其实也挺的。” 吉娜撇嘴，说：“西华特勤局的人有什么不敢做的，贩【2】毒资助外国叛军对抗不听话的外国政府的事都做过。” 消除一个人的不良记录而已。小意思！ 卫柘楞了一下，问：“还有那样的事？” “哥伦亚……” 吉娜不想多说，点到即止。 但卫柘也听出点什么了。吉娜之前是哥伦亚叛军培养的暗杀者。应该了解一些东西。 “现在还在做？” “这个就不知道了。” 卫柘心里一冷，摇摇头，说：“真特么的黑！” 这个时候，杨森回来。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 杨森对卫柘说：“老板，我朋友说你的记录多达二十多条。所以他要二十万。而且要现金。” “等会给你。” 卫柘这会可不管特勤局黑不黑了。不黑还真没帮不了自己办事。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我这个别墅虽然有闭路电视。但你们要不要重新改造一下。” 夫和吉娜都没可能吭声，这个他们虽然也会，但并不是最在行的。 对这个最在行的是杨森。杨森自然也是自动请缨：“老板，这个交给我。除别墅内部空间之外，我计划针对外部安装明暗两套监控设备。这套设备可以直接通过互联网连接我们的手机。只要有入侵者触发了警报系统，就会给我们的手机发送报警。” 卫柘一听，点头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夫、吉娜，你们协助一下杨森。” 夫：“没问题，老板。” 吉娜点头：“好。” 杨森这时又说：“老板，这套设备市场上没有。我需要找关系。所以价格也相对比较高。” 卫柘知道他应该又是通过特勤局弄东西了：“需要多少？” “五万应该足够了。其实是报废品，但质量绝对可以保证。主要报警系统是特别设计，外面买不到，价格比较高，另外销售人员的风险比较高。而且摄像头也市面上的摄像头要高一些。” 卫柘又明白了：“等会连那二十万一起给你！” 卫柘说着，又想了一下说：“那就这样吧。杨森你先去办事，将刚才两件事办了。吉娜、夫，你们两个今天就跟着我。” 出门后，他先去银行去了二十五万的现金。然后全部交给了杨森。杨森带着钱独自行动了。 另外两个保镖则是跟着卫柘来到纹山别墅。 虽然工厂有厂长，但是卫柘也不能真的完全不管‘杰作’的生产。他需要是不是出现一下表示自己很重视。 他视察了一圈，看过水源、储水系统和管道的情况，为的是确保工厂的工人是按照工厂的操作规范去做的。 那是保证‘杰作’品质的基本。 然后询问了厂长，关于两条生产线的情况。 最后他对厂长说：“员工的培训要抓紧一些。接下来一个半月，还会有两条生产线投产。我希望它们的产能在最短时间内达到最高水平。” 厂长自然是连连应是。 卫柘视察完工厂，走出来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吉娜，你这个助理是真助理还是假扮的。”他觉得这个表述不够清晰。“我的意思是，你对商业是不是了解？” 吉娜抚了被风吹乱的发丝，说：“我对商业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之前装成人物目标的助理，也接触到一些东西。了解助理应该做什么。所以老板请放心。我会很像一个真正的助理的。” 卫柘回头看她，说：“要不，你有空多学习一些商业方面的东西，在我身边身兼两职得了。” “我可能没有这个精力。”吉娜犹豫了一下，摇头。“我需要大量的时间保证自己不被淘汰。” “随你。” 卫柘耸耸肩。他真的只是好意而已。不想看着一个娇滴滴姑娘在刀口添血。 这大概是他和原主共有的怜香惜玉的心态在。 不过人各有志。吉娜似乎对现在的生活还没有改变的想法。 接着卫柘又去了别墅工地。 发现别墅已经开始进行装饰了。但不包括室内装修。 看进度，再有半个月，他就可以让人来装修。两三个月后他就能搬进来住了。 纹山庄园的别墅可比天使城的那座要大得多。主体建筑就占地四千一百多平方米。最高五层，后面还有一个翼楼直接悬空攀着十三米高的悬崖。悬崖上面也有一个扇形的建筑，整个翼楼占地超过一千平米。 这么大面积的空间内装修，就算是简装也肯定要一大笔钱。 他刚向银行贷款的那笔钱，有一部分就是计划用在室内装修和被划进庄园范围内院子布景。 投资了这部分，他就应该有足够的积分让系统弄地下室。弄好了地下室，系统的订制等级肯定会上升。 就是不知道会升到多少级。 如果还是达不到目标的话也没关系。 他已经找人设计大范围的布景。到时候再随便订制些什么，应该能升到六级才对。 六级订制，需要累计消耗三亿两千万订制积分，系统可以控制三十二公里的半径。 那在东西方向超出了农场范围十公里左右，但是南北两端却还差几公里。 只要控制了纹山农场大部分的土地，卫柘想着应该可以暂时缓一缓了。 后面的等级消耗积分会比较高。他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只为了升级系统的订制等级，就胡乱浪费积分了。 第二十八章 这里有夜生活哦 再说杨森。 他拿到钱后，分装了两个档案袋。然后来到一个公园找了一张长椅坐下。这个公园虽然也有树木，但都是棕榈树光线比较通透，周围一览无遗。 在这样的地方进行交易反而更安全。 他等了几分钟后，就有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的长椅，两人四处望了望，相互微微点了点头。这是确定周围没有异常。 那男人确认周围没人盯梢这才坐过来。 但两人之间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你现在做了那个卫柘的保镖？” 杨森将档案袋放在长椅上，说：“我不会和人说你们的事，你们也别问关于我雇主的事。我现在只是一个保镖。” 那人笑着说：“只是个人好奇。我们没对他感兴趣。” 杨森知道不能多留，问：“需要多久？” “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应该三天就可以。不过你让他不要太过高调。” 那人低声说：“他有两次是上了新闻的，那两条是没办法消除了。不过还好，那时他还没成年，而且只是酒驾。我可以跟人打个招呼。你去找他，到时候你雇主的持枪证，绝对没问题。” 虽然这话和之前说不一样。但杨森也知道那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已经被曝光过的违法记录不是说不能消除，但最好不要消除的。卫柘以后难免会成为“名人”，名人最容易“高调”。做所周知的不良记录很容易被人挖出来。 一旦不良记录被挖出来，而有关部门却没有，问题就大了。媒体虽然是立了牌坊的。但它们最擅长道德绑架。 到时候不管是卫柘还是有关部门都要惹一身骚。 既然那两条不能消除的记录是未成年人的违法记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是很严重，虽然麻烦一些，但卫柘申请持枪证的事也能办得下来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有些麻烦是能避免最好避免的。 杨森点了点头：“好。常联系！”他们既然是旧同事，是朋友，常联系才不会引起怀疑。有事了才联系反而更容易引起注意。 那人笑着：“常联系！不过，下次不要在电话里说业务。” “你们也被窃听了？” 那人微微点头：“有那样的风险。我走了。” 杨森看着人走了，自己又再坐了半个小时，确定没有异常后才离开。而这个时候出发正好能和另外一个联系好人接上头。 他开车来到市郊一处旧货市场。 然后他来到一个摊位上：“东西准备好了？” 老板示意了一下随意放在一边的大纸箱：“在那呢。” 杨森打开看了一眼，一边用封口胶重新封上，一边说：“代码呢？” “也在里面。” “没动手脚？” “你放心，我还不想惹麻烦！” 杨森将一个档案袋悄然放下，然后抱着纸箱走了。 现在他该回雇主的别墅设计如何安装这些监控系统了。 当卫柘回到天使城的别墅，杨森已经拿着一个记事本在院子里走动。 “杨森，你这是在准备布置监控系统？” 杨森笑着说：“是的，老板。我们需要无死角地监控。” 卫柘说：“无死角，无死角很好。不过别连内部的生活空间也包括在内。” 杨森笑着说：“当然不会。”他又不是变态。 到了晚饭时间，卫柘有些头大。他们几个人虽然厨艺不佳，但好歹也能做点东西吃。只他们现在四个人，而且口味差异很大。又谁都不是大厨，做出来自己能吃得下，另外三个未必能吃得下。 卫柘只好叫了快餐。 这里多两口人就这样了。卫柘不由想到等纹山庄园弄好了又会怎么样。 得请管家、佣人！ 只是管家佣人也不是随便请的。 这类员工是贴身服务的，哪怕没有主观能动，但在工作中也会慢慢掌握雇主的各种生活习惯、等等。 那不是公司的员工或者工人，只要签订一个保密协定，只要避免了商业机密泄露就随便可以炒了。 不管是管家还是佣人，请了之后就肯定要长期雇佣。要不然，只要他们被炒了再为其他人服务，卫柘的事情就会被人完全掌握。 尤其那些可能有敌意的，甚至可能会主动挖这类人。 所以请管家和佣人，必须是要小心谨慎的。而且还要用高薪留住人。 纹山庄园虽然还要一阵子才能入住，但卫柘觉得请管家这个问题也要马上提上日程了。 吃过快餐后，卫柘看了一会电视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晚上基本就是留在家里，极少出门。 一个是因为担心禁受不住诱【2】惑，二来是因为天使城是全西华联邦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他担心安全问题。第三个原因是他一个人出门也没什么意思。 这会，他觉得可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而且他也闷得太久了，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真正领略过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呢。 他的提议，三个保镖当然不会反对。四个人坐上他那辆佐丹顿。 夫开车，吉娜坐在副驾驶座。而卫柘和杨森坐在后座。 夫发动汽车就问他：“老板，要去哪里？” “先转一转。” 据说天使城的白天和晚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白天里卫柘倒是在天使城转过很多次了。但晚上却极少出来。 夫听他那么说，就随便向市区开去。遇到路口，什么方向红绿灯更早能通行就转哪边。 车子转了十来个街区，卫柘看到这里的路灯都比别处昏暗。 他记得，这里应该天使城的贫民区。 在西华联邦，虽然没有贫民窟，但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有明确的阶层区域。 在天使城也不例外。在城市中心、西边和北边，都是或者交通方便，或者环境优美或者商业发达的地区。有钱人和中产基层基本居住在这些地方。 天使城的南边，工业、港口集中，是蓝领工薪基层的聚集地。而那里的房租便宜，很多很多来天使城碰运气的人，都会选择在那里落脚。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为了这座城市的贫民区。 卫柘打量车外昏黄路灯下站着的女人，说：“这些都是站街女？” 杨森是天使城土生土长的，对这里最熟悉不过。他点头说：“对。这种生意主要集中南边几个区。所以这里晚上其实挺热闹。” 卫柘笑着说：“确实挺热闹。” “也很混乱。”杨森可不想自己的老板对这里感兴趣。那样的话，他们这些保镖的工作会复杂得多。“这些小姐大多是被皮条客控制的，也有是自己出来做的。不过她们也是档次最低的。” 卫柘回头看他，笑着说：“那这种生意有几种档次？” 杨森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竟然不知道这些。 不过他还是介绍说：“至少四个档次吧。最低的就是她们这种，晚上出来，一次五十以下。在她们上面的，是一些混迹低档旅馆的女人。她们通常有熟客，被警察查到的风险也没那么高。这个档次通常有固定的组织。” “至于更高一些的，就是高级伴游。主要针对来这里旅游的游客或者生意人。她们大多是兼职，本职是小模特、小演员，她们都是有组织的，一晚三百到一千。至于最高等级，应该就是高级应召。这些人通常是有些名气的模特和演员，只做熟客或者上线介绍的有钱人。一天要一千起步。最高几万都有。” 卫柘笑着问：“你知道这些，是因为你以前的工作？” 杨森笑着摇头：“是因为我在这里一共住了二十三年！” 第二十九章 好嗨哟~ 杨森收起笑容说：“老板，如果是晚上。开车从这些地区的主要街道经过，安全可以保证。但我建议不要开入一些小路，更不要走进一些阴暗的小巷。因为我们不知道那些巷子里面不是在进行某些违法交易。” 卫柘楞了一下，旋即恍然：“比如贩【2】毒？” 杨森面上沉凝：“天使城是西华毒【2】品的集散地。墨国的毒【2】品5以上都是经过这里向西华其他地区扩散的。” “捉不完？” “永远捉不完。”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吉娜突然冷哼说：“这其中不也有你们的功劳？” 杨森笑了笑，然后不说话。 卫柘抿着嘴，说：“大概是因为法律对毒【2】贩太仁慈了。” “或许是。利润高到一定程度，死刑也阻止不了他们。” 卫柘不以为然：“死刑阻止不了他们，但可以减少毒【4】贩。还有吸【2】毒的，联邦大部分的州的法律似乎没什么惩罚。社区劳动……那算是惩戒？” 他觉得，当一个国家毒【2】品泛滥，如果不能有效制止就是在等着完蛋了。 而禁毒从来都是很困难，如果没有坚定的决定和强力手段，确实很难阻止那些害人的东西扩散。 但也不是没办法。像地球的菲律宾，总统直接动员针对贩【2】毒的全民战争，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那位总统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对毒【2】贩子，动员全队、警察和人民，声称毒【2】贩子就是国家的敌人，要求他们自首，否则可以见到一个就杀一个——无需经过取证审判。 结果吓得毒【3】贩子排着队自首。 与之类似的是墨西哥，虽然也颁布的强硬的法律，也动员了军队。但它对那些人太民【2】主。那些该死的毒【2】贩在被关在监狱里还能操纵庞大的集团，依然享受着着那些利润带来的好处。谁会怕你什么军队围剿？ 如果捉到了就杀，谁不怕死？ 死了在有钱也是空。当获得利润的成本太高时，敢于继续为了利润冒死的人当然也就少了。 虽然杀的可能都是小喽啰，但没了小喽啰，那些头头也干不成事了。 敢于冒死的人少，毒【2】品自然也就少了。 其实卫柘这话同样让杨森惊讶，因为卫柘的不良记录中，就有吸食大【2】麻。 而卫柘现在对毒【2】品却似乎是痛深恶绝的。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卫柘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的灵魂来自以一个被毒【2】品毒害了大半个世纪、曾差点因毒【2】品亡国灭种的民族。 夫觉得车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就将车子开了这个区域。 车子里好一阵没人说话，等来到霓虹闪烁市中心附近，夫才说：“老板，接下里我们去哪？” 卫柘看着路边说：“找个车位停车，找个酒吧坐会。” 他刚才心里的抑郁，好像也随着这里的积极闪烁的霓虹灯消散了。 酒吧，是一个城市的夜生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想要了解一个城市，酒吧是必须要去的。当然，某些酒吧也是一个城市公开存在的秩序最混乱的地方之一。 因为酒精。 酒精的麻醉作用，很容易让人做事不经脑子。在天使城，酒吧的混乱之处动拳头是日常活动，用酒瓶子砸别人脑袋那仍算是文明人。 卫柘怕的是，突然有人拔枪扫射……凶手的动机只是因为在死之前想杀几个人。 那可是有先例的事！而且不只一次。 虽然发生过惨剧，但这里的酒吧从不会设置金属探测器之类的的设备。所以，卫柘的三个保镖都带着枪和他一起进入了一家酒吧。这让卫柘多了几分安全感。 酒吧的门看起来并不大，走过一条长长的过道，然后向下走楼梯。 天使城不少的酒吧都位于地下室。这类酒吧在西华联邦被称为俱乐部。但从不是会员制的。 当然，也有在地面的酒吧。但那些主要是慢吧。也就是更有小资情调的酒吧。没有那么吵闹。也没那么乱。 而卫柘他们进入的这家酒吧，刚进门就能听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昏暗的灯光，刺激心跳的音乐声，还有刺激大脑酒精……和女人，这里能给都市男女所要的刺激。 这家酒吧人可不少。 在前头舞台上几个穿着艳俗、神情媚俗、动作庸俗的女人围绕着钢管，用自己裸露的腰肢和大腿挑逗着台下男女的荷尔蒙和钱包。 男人们挤在最前面，手里挥着小面额的钞票，叫着喊着。看到兴起了，手里的钞票就丢到了舞台上。 舞台上的三俗女人看到钱，就会扭得更加庸俗。 卫柘他们几个要了一张桌子。 那只是一张高脚小圆桌，高度能与卫柘的腰持平。这里有桌子，但没有椅子，站着正好。每一张桌子之间空隙很小。如果所有桌子旁边都占满了人，想要从中间过，那得用挤的。 卫柘他们要了一打啤酒。在这个时候，就算小桌子不到一米的直径，但四人就算大吼大叫隔壁的人也未必能完全听清楚，还要看手势加连猜带蒙才能大概明白对方说了什么。 所以他们索性不说话了。 闪烁的舞台灯，现场d刮着唱片。让卫柘找到了上辈子鬼混时的感觉。上辈子的他喜欢在这样的场所找女人。哪怕是已经有交往的女朋友。 现在想一想，他其实也是个渣男。 系统似乎是这过于动感的声响吵了出来。它的声音，卫柘倒是能清晰听到：“宿主，你的身体显示正在分泌不必要的激素。而且它们正在影响你的身体。” 卫柘嗤笑，心里说：“如果在这么三俗的场合都不分泌激素，我还是个活人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明知三俗，你还来？” “哥们，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充当圣人。圣人不是装的，就是因为有足够利益让他不得不做个圣人。你能给我什么？” 卫柘眼睛扫着周围，看能不能找到穿着更加艳俗、相貌特别媚俗的女人。虽然不能用，但看看也是好的。 可惜灯光太暗，搜索难度有点高。 他眼睛一边扫着一边回应系统：“或者说，你给我点什么好处。我也可以高雅一些。” “……当我没说！” “你本来就不该瞎bb！” 卫柘正兴高采烈地反嘲系统，突然脚跟一疼。 他回头看，是一个矮个子小脸的烟熏妆。 小女生脸上的妆容看不出年岁，在这种灯光下，甚至看不出她是白人还是黄种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身高显得不像个成年人。她能进这种未成年禁止的地方，胸口两坨肯定出了很大的力——她只有这里像个成年人。 他看到烟熏妆张嘴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应该是在道歉。 一道红色光柱闪过，正好扫过她唯一成年的地方。卫柘看了个通透——好深。 他点了点头，对方也就走了。这个时候，卫柘可以肯定烟熏妆已经成年了。因为她的背臀形状不是一米五的小姑娘能有的。 如果有，那就真是逆天了。 第三十章 日行一善=对管闲事 卫柘去酒吧目的并不是为了猎艳。 如果是为了猎艳，他会去更加“高雅”的酒吧。因为那样酒吧情调更好，抱着同样目的的女人也更多。 在那样的酒吧更容易“配对”成功。 不像这样的酒吧，来的人大多是结伴来的。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寻求刺激，释放……姑且说是热情吧。 而卫柘来，是为了放松。 最近，他的心情也够压抑的。只有这种酒吧嘈杂才能让他将心里的压抑释放出来。 虽然他怼得系统无话可说，但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为了长久的性福，不能半途而废啊！ 四个人喝了一打啤酒，两百多毫升装的那种。他就打算离开了。 四人走出酒吧，卫柘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走出充斥着能将心脏压缩住的d音乐的酒吧，他整个人似乎似乎也热胀冷缩，膨胀了一圈。 他吁了一口气，笑着说：“果然舒服多了。” 夫却说：“刚才我们被三个扒手、五个卖药的人和酒吧大部分打手的盯梢。” 吉娜更正说：“是四个扒手，另外还有酒吧打手十二个。” 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卫柘奇问：“怎么回事？” 杨森解释说：“我们这打扮不像是来这种酒吧的，大概是被当做便衣，或者是其他奇怪的人了。” 卫柘看了一下自己。 果然，他还算是穿着休闲的衣服。但是夫和杨森身上带着枪，为了隐秘枪支，他们还穿着西装呢。 而吉娜也是长裤夹克。 总之他们四个人和刚才那个酒吧里的人，是格格不入的。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酒吧里才没闹事？ 卫柘笑着说：“那我们也算是做了一点贡献了吧。回去吧，明天还要工作，真特么的命苦！” 对他的埋怨，三个保镖心里只是翻白眼。 就他的生意，还有多少工作量？多少人愿意用十倍的工作量拥有他现在的生意？ 不过他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四人向前走，吉娜走路边的内侧，夫走在他外侧。而杨森则走在背后。三个保镖似乎已经形成了默契，就算是走在路上也将他保护在圈里。 他们正走着，身边突然经过几个人。吉娜被撞了个趔趄。 卫柘看时，楞了一下。那是三男一女。女的被抱着，醉眼惺忪，投向他的眼神里似乎有求救的意思。 他定眼再看，那女人不正是在酒吧里踩到他后脚跟的那个烟熏妆？ 烟熏妆朝他眨眼。卫柘敢肯定那绝对不是抛媚眼。而且眼里有着祈求。 卫柘看向夫。他块头最大。 夫比他更早发现问题。见他有插手的意思就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两个大步追上去，扒住那个抱着烟熏妆的男人的肩膀：“撞了人就这么算了？” 那三个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杨森和吉娜已经将人围住了。 卫柘伸手将烟熏妆抢过来，对吉娜说：“现在可以叫警察了！” 他们几个人的行动非常默契，从将人拉住到卫柘将烟熏妆抢过来不过四五秒时间。 那三个男人这会才晃过神来，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们脸上闪过惊慌。 正当卫柘以为他们会求饶时，两个男人想要撞开吉娜逃跑。而被夫捉住的那个也想来个金蝉脱壳，结果被夫一脚踹到在地。 而那两个想要跑。一个被吉娜顺势扭住胳膊撞到身后的路灯柱上，直接摊地上不动了，另外一个才跑出一步就吃了她一记飞踹。 看他在地上哀嚎，伸手向后伸手却总够不着。卫柘只觉得背上一绷。 吉娜穿的好像是高跟鞋…… 不知道那可怜的家伙的背没有没有被她的鞋跟戳穿。 杨森站在他身边，一手伸进腰间，警惕地盯着四周。看到前方来了警察，他将手抽出来，对卫柘说：“老板，警察来了，我过去应付他们。” 看到卫柘点头，杨森双手举起来，走到夫和吉娜面前，对赶过来要拔枪的警察说：“两位警官，我是私人安全人员，持有从业资格证。这三个可疑人物对我们的雇主做出威胁性举动。” 两个警察却不管他说什么，在三米远的地方拿枪指着他们：“全部慢慢举起手，将手放在头上，靠墙站好……” 包括卫柘在内，都只能听警察的。 西华联邦的法律规定，警察只要认定嫌疑人有危险动作就可以开枪。据说这是为了保证警察的安全。 警察从三个保镖身上搜出手枪。但是他们也随身带着持枪证和保镖从业资格证。警察查到这些证件，放松了不少。 这样的枪支和人员是比较安全的。 面对警察的询问，卫柘没跟警察说烟熏妆可能被下药的事。只说按照杨森说的，那三个男人对他做出了威胁举动。 在西华，可没有什么见义勇为的说法。对付嫌疑犯是警察的事。如果你发现有人正在作恶，最好的办法是马上报警。只要疑犯不是正在对你实行伤害或者有危害公共安全的行为，如果你多管闲事打了疑犯，那就是你对嫌疑犯进行了侵害。 疑犯不管有没有罪，只要他没对你有威胁。你就不能动手。这就是法律。 刚才那三个男人虽然在拐带女人，但他们只是对烟熏妆进行了侵害。其他人就算发现不对，也只能报警或者阻拦他们离开。而不能对他们动手。否则疑犯就算有能判了死刑的罪过，也能起诉你殴打他。 警察从那三个男人身上搜出一些违禁药物。那是专门针对女人。 警察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对卫柘他们说：“他们可能属于人口拐卖团伙的成员。这些人渣选定目标后会给目标下药，用药物控制女孩帮他们赚钱。” 他们呼叫了支援，将那三个男人拷了带走，烟熏妆也被他们叫来了救护车送医院了。 而卫柘他们则是什么事都没有。 警察走后，卫柘他们几个不想再被人围观，很快就开车离开。 卫柘坐在后面笑着说：“吉娜，没想到你身手那么好。” 两个男人眨眼之间就被她撂倒了。 吉娜额回头，说：“刚才只是取巧。要硬碰硬，可能只有夫能一个人对付刚才那三个男人。” 杨森却说：“老板，最近你出行可能要尽可能谨慎一些。” “怎么？” “刚才两个警察说，那三个男人可能来自某个人口拐卖额集团。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是他们特定的目标还是临时起意的目标。如果是特定目标，他们有可能会找上我们。” 卫柘心里一沉：“你是说，他们可能会报复我们？” 吉娜却觉得杨森是危言耸听：“如果那个女孩是他们的特定目标，他们的准备肯定会更加周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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