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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h》


第 1 章节

烈日当空。菲斯特.米洛夫.汉弥顿将军接获父亲──汉弥顿公爵病危的消息,立刻心急如焚地骑着快马,不眠不休地从驻守的边境赶回了夏柯尚王朝的首都──罗伦斯。众所皆知,汉弥顿公爵是萨奥托国王身边的大红人,勤政爱民的国王日理万机,有忠心耿耿的公爵辅佐朝政,更是如虎添翼。所以国王为了感念汉弥顿公爵的付出,特别在皇附近盖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送给了公爵。此时菲斯特一踏入公爵府邸,不管是侍卫、厨娘、园丁还是女仆们,全都立刻蜂拥而上──「少爷,您可回来了!」「少爷,老爷和大家都好想您啊。」「少爷──」「大家辛苦了,你们这些年都好吗?」菲斯特尽管满脸倦容,仍关心地问候着。「我们都很好,少爷您──」因为公爵府邸家风朴实,对待下人们仁慈宽厚,跟当时其他苛刻势利的贵族极为不同,所以仆人们都是打从心底敬爱自己的主人。尤其他们家的少爷更是整个公爵府的骄傲。不到二十五岁就已授勋为将军的汉弥顿正直高尚,学识渊博,更是众所公认的天才剑术家,长年驻守在北方边境,立下不少功勋。此次他的归来距离上次整整有两年之久,也难怪仆人们如此激动兴奋。「好了好了,都退下做自己的事。哦,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快去看看老爷吧,他一直在等您。」公爵府邸的老管家鲍尔眼看自己的小主人被众人团团围住,赶紧出来替他解围。「鲍尔说的对,我得看父亲去,你们先下去吧。」「是的,少爷。」仆人们纵然舍不得离开,但还是恭敬地屈膝行礼,纷纷退下。「父亲状况如何?」菲斯特边迈开大步往楼上走去,边问着身旁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老爷的状况……哎。」鲍尔突然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难道父亲的病况真的如何严重?菲斯特心头一紧,连忙加快脚步。鲍尔怕少爷冷不防地冲进公爵的寝室,连忙赶在他前面,在门上重重敲了两下──叩──叩──「老爷,是少爷回来了。」心急如焚的菲斯特没来得及等到回应,立刻自行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原本正在床上看书的汉弥顿公爵一听到儿子回来了,立刻将书塞进被子里,假装虚弱地闭目不语──掀开了层层迭迭的布帘,菲斯特看到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正闭着眼睛躺在高高的古董大床上──「父亲!」挚爱的亲人看起来似乎瘦了不少,菲斯特心痛地轻声呼唤。「是菲斯特吗?」汉弥顿公爵缓缓睁开了双眼。「是我,父亲,您的儿子回来了。」菲斯特取下白色手套跪在床边,拉住了父亲的手。「好孩子,我总算等到你回来了,我真担心看不到你最后一面。」汉弥顿公爵露出慈爱的笑容。「不,父亲,您在说什么?您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汉弥顿公爵夫人在菲斯特六岁的时候因为罗伦斯一场大流行的风寒,不幸早逝。深爱妻子的公爵从此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位女入门,所以菲斯特可说是父亲一手带大的,父子间的感情极为深厚,在亲情淡薄、争权夺利的贵族中可说是极为稀有。「父亲,您现在觉得如何?国王有请廷的医生帮您诊治吗?」菲斯特在父亲面前虽力图镇定,但仍能听出语气中的焦急。「好孩子,父亲已经老了,总有一天要走的,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又何必麻烦国王陛下呢。」汉弥顿公爵摇头叹息。「不,父亲怎么能这么说呢?」「菲斯特,你听着,我这个老人死不足惜,但有件事无论如何你得答应我,不然你的父亲就是在坟墓里也不会安心的。」听到父亲像在交代遗言似的,菲斯特顿时一阵心酸。「父亲,我一定会满足您的任何心愿,只要您快点好起来,儿子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用你母亲的名义起誓?」知道儿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早逝的母亲,汉弥顿公爵一定要他起誓不可。菲斯特闻言知道此事肯定非同小可,当下狐疑地皱紧了眉头。「父亲,到底是什么事值得我用母亲的名义起誓?」「你别问,做父亲的难道会害你吗?你快答应我,不然我……我……」看到父亲突然急促地喘气,吓得菲斯特立刻点头答应。「我答应就是了。我用母亲的名义起誓,一定誓死做到父亲交代的事。」「太好了。」汉弥顿公爵乐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未免被儿子看出破绽,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戏演到底。他重重咳了两声后,才缓缓地开口,「儿子啊,你也知道,父亲现在又老又病,实在无法再继续辅佐国王陛下了,我决定退休,将爵位传给你。」「什么?父亲,您不能──」「好孩子,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再说了。你从明天起就接替父亲的爵位,进皇去辅佐国王治理朝政,知道吗?」「父亲──」「不要拒绝你的老父亲的请求,菲斯特。我的孩子,你的父亲已经老了,难道你不想他好好休息,过一个轻松点的晚年吗?」菲斯特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是,儿子知道了。请父亲放心,国王陛下天资聪颖,勤政爱民,是个伟大的君主,能为他奉献一生,是儿子最大的光荣,我一定会誓死效忠国王。」听到「天资聪颖」、「勤政爱民」几个字,汉弥顿公爵不自觉地留下了一滴冷汗。天啊,我到底要不要先警告一下儿子有关于国王陛下的「真面目」?「父亲,您怎么流汗了?是不是太闷了?」菲斯特关心地问。「呃,我不要紧,儿子啊,关于国王陛下……」「国王陛下怎么了?」看到儿子正直的目光,老公爵突然不知怎么说下去。「没…没什么……国王陛下毕竟年轻,有时不免有点脾气,你年纪比他大上好几岁,凡事多担待点,知道吗?」「父亲您放心,众所皆知,我们的萨奥托国王虽然年轻,却是个英明果断、明辨是非的君主,相信在他身边,儿子不会太辛苦的。」老公爵闻言额头的汗冒得更多了。儿子啊,老爸年纪一把,这把老骨头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我们「父子情深」,你就让我多活几年,替老爸「子代父职」,好好去体会跟在国王身边的「乐趣」吧……

「约克的情况如何?」开口的男子身穿笔挺的宝蓝色军装,身形高大挺拔,黑得发蓝的发丝在窗外阳光的照下,散发高贵的光泽,尤其那双冷冽的深蓝色眼眸,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报告汉弥顿公爵,约克那里的百姓快活不下去了,请立刻拨款赈灾。」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站在皇中的大臣办公处,满脸焦急地说。「约克的旱情还没缓解吗?」「没有,老天已经连续三个月没下雨了,河水早已乾枯,所有的作物也都死光了,老百姓已经断粮了好几天,请国王大发慈悲,救救约克的人民吧!」传令兵说到这里早已频频拭泪。「本爵知道了。我会立刻求见国王。」「谢谢公爵大人!」「请放心,国王陛下爱民如子,不会让你们饿肚子的。你先下去吧。」「谢谢,谢谢国王陛下,谢谢公爵大人。」传令兵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心地走了。等到传令兵一走,菲斯特立刻整肃装容,表情严肃地大步往国王的寝走去──☆☆☆「本爵要面见国王。」「汉弥顿公爵,国王今天有重要的朝政要处理,不见任何大臣。」挡在门口的侍卫维持着一贯的扑克脸。「这已经是我这三天来,第十二次求见国王了。约克的灾情严重,我必须立刻向国王报告。」老实说,自从菲斯特继承爵位这半个月来,除了见到国王颁发爵位的奏章,他还从没见过国王本人出席每天早晨的国事会议。每次一问起中其他大臣,大家总是说国王正在苦思夏柯尚王朝未来的治国策略,无暇出席。国王这种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情,让菲斯特更是衷心期待见到陛下本人的风采。「侍卫长,本爵今天一定要见到国王,请你再向陛下转达我的请求。」「汉弥顿公爵,您请回吧!国王今天是不可能接见您的。」「不行,灾情紧急,我今天非见到国王不可。」「公爵大人,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国王今天不见客,您──」「啊啊──」寝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汉弥顿将军心头一惊──有刺客!军人的本能让菲斯特立刻拔出身上的佩剑,砰地踹开大门,火速地冲了进去──寝里烟雾瀰漫,充满着浓浓的酒气和薰人的香气,菲斯特微微一愣,双眼一眯,视线中竟然出现了一个背对着他的金发ban-luo男子,正暴地撕开一个女人的上衣,而发出尖叫的女子正在努力挣扎──「啊啊──不要啊──」「大胆狂徒!」菲斯特怒火冲天,一个飞身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臂膀,往后重重地用力一掰──「啊啊──」手下的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叫什么叫?」菲斯特鄙夷地将这个目无法纪的徒推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腰际──「啊啊──痛死了──该死的!快拿开你的脏脚!不然杀光你全家!」金发男子痛得破口大骂。「大胆狂徒!在尊贵的皇里做出如此乱的暴行,还敢如此嚣张,我要把你绑到国王面前,让他将你打入大牢!」一干女看到这里个个都是呆若木**。「别怕,本爵会保护妳们免受这个徒的侵害。国王呢?国王在哪里?本爵有要事要见他。」在连问了好几声后,终于有个女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公爵大人……」太好了,终于有人知道国王的下落了。菲斯特松了口气。「你知道国王在哪里?」「是的。」女脸上突然出现一种十分诡异、似乎在强忍住笑意的表情,「国王正在公爵大人的面前……」「你说什么?」「具体来说……他正在您的脚下──」一干女看到这里个个都是呆若木**。「别怕,本爵会保护你们免受这个徒的侵害。国王呢?国王在哪里?本爵有事要见他。」在连问了好几声后,终于有个女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公爵大人……」太好了,终于有人知道国王的下落了,菲斯特松了口气。「你知道国王在哪里?」「是的。」女脸上突然出现一种十分诡异、似乎在强忍住笑意的表情,「国王正在公爵大人的面前……」「你说什么?」「具体来说……他正在您的脚下——」☆☆☆「啊啊——痛啊——轻一点!笨手笨脚的东西!」正在骂骂咧咧的男子有一头闪耀的金栗色长发和一张俊美到接近嚣张的脸庞,但肌肤却呈现贵族化的苍白,那是很少接受日照的结果。呵斥了正为他推揉被踩痛的脊背的女,他霍然转过头来,瞪视着大逆不道的臣子。「你这个又笨又蠢、鲁莽的家伙!竟然把本王当成贼踩在脚下,你的狗眼是不是瞎了?老公爵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连自己伟大尊贵的国王都认不出来,你还不快点忏悔你十恶不赦的罪行,为你的行为痛哭流涕……」国王的咆哮虽然让周围的女和侍卫都胆战心惊,但却一个字都没进到单膝跪在国王面前的公爵耳里。被雷劈中都不足以形容汉弥顿公爵此刻的震惊。这个躺在美女堆中、一看就知道过惯靡夜生活的纨绔子弟就是传闻中勤政爱民的萨奥托国王?上帝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消化完这个事实都已经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听面前的人在咆哮什么。「你、你你你……」脾气暴躁的国王被公爵的沉默不语彻底激怒了!「你这个不知悔改、胆大包天的东西!本王要削去你的爵位!将你忤逆谋反的恶行公告天下!」一发脾气就口没遮拦的卡亚尔·蕯奥托国王更加大声地怒吼。公爵深蓝色的瞳孔在听到「谋反」两个字的时候,迅速地收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愤怒从心底猛地窜了上来!汉弥顿家族世代辅佐国王,对夏柯尚皇室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如今却被眼前这个欺世盗名,一看就知道是个草包的国王扣上「谋反」这么一顶大帽子。菲斯特地中既愤怒又感到强烈的失望。但他明白,此刻不是对国王质疑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公爵强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开口,「国王陛下,约克旱情惨重,发生饥荒,请陛下立刻下旨拨款,购买粮食救济灾民。」「什么?!」国王简直气炸了!向来被大臣们阿谀奉承、小心伺候的国王,还没见过如此不识时务的家伙!这个新继位的公爵不但没有忏悔道歉,痛哭流涕求他原谅,反而还开口向他要钱!「请陛下立刻下旨拨款。」「拨款?又不是本王叫老天不下雨的,关我什么事?」听到国王不负责任的回答,汉弥顿公爵顿时怒火滔天!一国之君怎么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当人民在水深过热里挣扎的时候,他却在后寻欢作乐。还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不是从小受到严格的君臣教育,公爵已经跳起来狠揍他一顿了!现在他却只能力图镇静。「国王陛下,你是人民的君主。人民有难,陛下当然应该帮助他们。微臣已经向财政大臣查过了。国库中除了必要开支外,尚有一笔国王建造行的款项可以动用,赈灾的事刻不容缓,请陛下立刻下旨!」公爵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齿里挤出来。「混蛋东西!建造行何等重要,你竟然敢把脑子动到你的国王身上?本王可是堂堂夏柯尚王朝的一国之主,臣民们本来就应该把钱交给他们的君主,哪有君主交钱给臣民的道理?你敢再颠倒黑白,本王就砍了你的头!」国王气得从床上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听到国王的威胁,汉弥顿公爵不但不退缩,语气反而变得更加坚定,他毫不畏惧地开口,「就算陛下要砍我的头,我还是要为约克的人民请命,行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再建,但人民的命此刻不救就来不及了,请陛下立刻拨款。」女们不禁为这位年轻英俊的公爵担忧起来。敢在盛怒的国王面前仗义直言,确实非常有胆识,却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厉害的惩罚?「拨款?做梦吧你!休想打本王行的主意!你这个忤逆犯上的孽臣,别想从本王口袋里拿走一分钱!要不是看在老公爵

第 2 章节

的份上,你早就被乱杖打死了!给我滚出去!」「陛下,请——」「还不滚?来人啊,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本王押出去!」公爵浑身一僵。他起身哼了一声,愤慨地转身大步离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国王!」菲斯特·米洛夫·汉弥顿公爵怒气冲冲地在老公爵房间来回跺着方步。「人民饱受饥荒之苦,国王却天天不上早朝,我还以为他忙于国家要政,没想到他却泡在女人堆里,夜夜笙歌,在后寻欢作乐!父亲,您说,我们夏柯尚王朝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君主?」「儿子啊,你先消消气。国王毕竟年轻,还是血气方刚爱玩的时候。我们做臣子的多担待点就是了。」「父亲,」菲斯特锐利的眼眸危险地微微一眯,「听您的口气,难道是早就知道国王的真面目了?」「呃……这个……」老公爵的脸上再次滴下冷汗。「什么勤政爱民、英明果断?这全是你们弄出来的假象吧!」「也不能这么说……」老公爵心虚地了脸上的胡子。「哼,不要想再欺骗我了。」「儿子啊,其实国王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只是老国王和皇后太早过世了,国王小小年纪就继位,他做错事也没人敢跟他指正,久而久之就养成他一些不良的习,其实只要有人好好教他,相信他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君主的。」「这么多年来,难道父亲没有教他吗?」「呃……这个……」「哼。」就在老公爵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的时候,所幸老管家进来解围了。「少爷,约克的传令兵在门口有急事求见。」「快,请他进来。」「参见两位公爵大人。」满脸汗水的传令兵一进来就屈膝行礼。「约克的情况如何?」汉弥顿公爵关心地问。「情况更加恶化了。饥民们等不到粮食,已经有人支撑不住倒下了。」菲斯特心头一沉。「公爵大人,您见到国王了吗?国王怎么说的?粮食什么时候到约克呢?」面对传令兵焦急的问题,汉弥顿公爵难过得皱紧了眉头。「国王正在想办法。你先不要急,这样吧,本爵的领地就在约克不远处,刚刚收割了一批麦子,我现在就命人把这批麦子送去约克,先解一下你们的燃眉之急。」「公爵大人!您真是太仁慈了!但是恕我直言,饥民众多,约克还是需要国王陛下……」「这个我清楚,放心吧,大批的救济粮食很快就会送到,我保证。」「太好了。这样我们约克就有救了!谢谢国王陛下!谢谢公爵大人!」传令兵感激涕零地频频道谢。「我会立即回去报告这个好消息。」等到传令兵走了,老公爵赞赏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不亏是我们汉弥顿家的子孙。你能体民所苦,将自己领地的粮食送给饥民,做父亲的实在为你感到骄傲!」「父亲,我们家族领地的粮食顶多只能接济饥民十天半个月,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只有廷伸出援手,约克的人民才能真正得救!」菲斯特双眼一眯,握紧拳头往桌上重重一捶。「我要再次进面见国王!」☆☆☆「国王,您喝一口,这个酒可香了。」「国王,您吃一个,这个进贡的葡萄可甜了。」「嗯……不错,真甜,不过你们的人比葡萄更甜呢。」躺在如玫瑰花般美丽娇媚的女堆中,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左拥右抱,嬉笑着在女们脸上乱亲一通。「禀告国王,汉弥顿公爵又来求见了!」侍卫煞风景的传话让国王火冒三丈,呸地一声,将嘴里的葡萄吐在侍卫的脸上——「混账东西!竟敢扫了本国王的兴致,活得不耐烦了吗?你叫那个死要钱的家伙立刻滚出去!」早就习惯了主子的喜怒无常,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侍卫低着头,恭敬地回答,「是,尊贵的国王。」「好了,国王别生气了,再喝一口酒。」「是啊,国王,别气别气,我来跳支舞给国王看吧。」女们看气氛不对,立刻殷勤地安抚。「哼,那个混蛋公爵!」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余怒未消地大骂,「如果他再进来捣蛋,本王就——」砰——国王话还没说完,寝大门已经被踹了开来——披风在空中扬起完美的弧度,身着军装,如战神般威武的汉弥顿公爵旋风般从门外闯入,高声说道——「国王!约克灾民急需救援,请陛下立刻下旨停建行,拨款赈灾!」烦死人了!这个混蛋说来说去就是要打行的主意,真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本王后佳丽无数,不建行的话,难道说要我堂堂萨奥托国王的女人去睡路边吗?!「你休想本王会停建行!拨款!拨款!说得可真轻松啊,不是拿你的钱,你当然无所谓了。哼!」国王气愤地冷哼了一声。他手一抬,女马上会意地递上一杯用剔透的高级水晶杯盛着的红色葡萄酒。看到国王吊儿郎当地喝着酒,公爵恨不得一掌打掉他的水晶杯。但大局为重,他还是忍耐着继续说,「陛下,本爵并没有袖手旁观,我已经将领地上收割的粮食全送往灾区赈灾了。只是这点粮食并无法支撑太久,约克还是需要廷的协助,请国王立刻下旨拨款赈灾!」被公爵打得东倒西歪的侍卫们刚从门外爬进来就听到公爵的话,不禁动容。将自己领地的收成送给可怜的饥民?见惯了贵族的自私自利,听到这位英俊非凡的新公爵竟有如此宽大的襟,一干女也个个芳心悸动,不由得生出爱慕之心。但向来贪图享乐、我行我素的国王可不吃这一套!「吵死了!说来说去就是要拿本王口袋里的钱!告诉你,休想!本王现在要继续饮酒作乐了,你这个惹人厌的混蛋东西立刻滚出去!」「我不会走的!如果国王今天不下旨拨款。我绝不离去!」汉弥顿公爵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国王,语气坚定地说。「你、你你——」从来没有人敢忤逆的国王被气得浑身发抖,「你们都傻了?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把这个孽臣给本王轰出去!」华丽的夜幕低垂。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虽然喝了一下午的酒,还是无法驱散那个混蛋公爵带给自己的不快。躺在用最高级的鹅绒制作的昂贵大床上,卡亚尔闭着眼睛,却烦躁地迟迟无法入睡。可恶,那个混蛋!竟敢在下人面前公然忤逆本王!本就不把我堂堂一国之主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爬到我头上了!不行!我得找人好好整治整治他,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好!明天一早就把堂哥找来,那个满肚子诡计的家伙一定知道怎么对付那个混蛋公爵!「你今天被派出去干活,没有看见那么彩的一幕,实在太可惜了。知道吗?你心目中的最佳情人公爵大人今天又到皇里来了哦!」「天啊,是那位英俊的汉弥顿公爵吗?他还是那么迷人吗?啊,我真不幸,竟然错过了见他的机会。」帘帐外,女们以为国王已经睡着,窃窃私语地说起了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汉弥顿公爵真是太勇敢了。」「看见他把国王陛下踩在脚下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竟然没有向国王请罪,还向国王提出要钱救济可怜的约克灾民。哦,真是一位勇敢正直的绅士。」「他还有一颗仁慈无比的心。听说他把自己领地的粮食拿去救济百姓呢。」「我也听说了,公爵大人已经被票选为廷女子最渴望得到其宠爱的男人第一名,这个位置从前一向都是国王陛下占据的呢。现在国王陛下只能排在第二位了。」「当然,若论俊美,还是国王陛下第一。陛下俊秀的眉目和感的双唇是无可比拟的。」「但是,如果提到才干和最令女人心动的男魅力……」国王忍着怒气,竖起耳朵继续偷听着。才干?最令女人心动的男魅力?本王都有啊!「公爵大人真是个完美的男人,有才干,又正直勇敢。至于我们的国王,唉……」帐外的女轻轻叹气,自我安慰地说,「但至少,上帝还是仁慈的赐予了陛下一张漂亮的脸蛋。」「说到脸蛋,公爵大人他……」「闭嘴!不许再提那个该死的家伙!」卡亚尔忍无可忍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吓得女们花容失色。「你们竟敢拿那个混账东西跟本王相提并论?那个鲁、愚蠢、该死的臭男人怎么可能排名在本王前面?你们这些女人都瞎了眼吗?」「他不过就是一个虚伪做作、卑鄙险的伪君子!」「陛下息怒——」「本王一定会亲手揭发他的真面目!明天,不,现在!立刻给本王召韦恩公爵进!」☆☆☆闪亮的金蜜色长发用丝带松松地扎在脑后,相貌俊美细致,拥有高贵皇室血统的杜玛斯·韦恩公爵在他堂弟——萨奥托国王的召见下来到了皇。「陛下,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啊?」打了个呵欠,韦恩公爵慵懒地坐倒在贵妃椅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卡亚尔暴跳如雷地大骂!「杜玛斯,你来评评理,那个臭男人哪里比本王好?女们竟然把他当成白马王子一样地崇拜,真是气死我了!」「陛下,您在说谁啊?我怎么听不懂?」「汉弥顿公爵!」「那个老头子哪里惹您了?他不是一向最听您的话吗?」「笨蛋!你整天花天酒地连老公爵退休都不知道?」卡亚尔狠狠赏了他一个白眼!「我说的是他儿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菲斯特·汉弥顿!」「哦哦,那个人啊。我最近也经常听女人们谈起他,据说是一个完美……」「闭嘴!竟然连你也这么说,想气死我吗?你是不是想被赶出廷?」「啊?赶出廷这么大条?」韦恩公爵吐吐舌头,赶紧聪明地转变口风,「英明的陛下,除了您之外,天下怎么可能有完美的男人呢?那个新公爵一出现在廷就勾走了女人的心,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对!绝对的坏东西,逆臣!本王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心术不正,但是……」国王烦恼地搔头,「他毕竟继承了公爵的头衔,要光明正大地把这家伙永远逐出本王的视线,至少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公爵一听,兴奋得摩拳擦掌。「嘿嘿!找碴这种事,本爵最拿手了!国王陛下,这种小事你就交给我吧!」「你真能给我办到?」「据我的经验,越是表面上一尘不染,完美无瑕的男人,私底下越是无恶不作!只要给我一个礼拜,哦不,三天的时间,我就能把这个男人过去所干过的龌龊、低级、下流、无耻的事情通通查出来!」「哈哈……好!好!那就交给你了!」国王兴奋地拍掌大笑。「陛下……」韦恩公爵轻柔地唤了一声,起身走到国王身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膛上,「我为了您如此辛劳,难道陛下不给点奖赏吗?」卡亚尔想到那个混蛋公爵就要遭殃了,君心大悦,笑眯眯地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嘿嘿……」韦恩公爵将国王白晢滑嫩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一口,「只要陛下肯让我跟您一夜春宵……」卡亚尔冷笑了一声,捏住了堂哥线条优美的下巴,「好啊,裤子脱了,屁股掰开,本王绝对让你爽到死。」「啊!」韦恩公爵大叫一声,像甩开毒蛇一样地甩掉了国王的手!「都跟您说了一千遍了,要本爵被男人压,不——可——能!」「那本王也跟你说了一万遍了,要我勉为其难跟男人做,可以,除非你要被本王压,否则休想跟我上床!」韦恩公爵万分惋惜地在心中哭泣。呜……可恶啊,枉费我这个堂弟有着这么一副上帝恩赐的妖娆身躯,不被男人开发真是暴殄天物!「您不再考虑一下?我会小心不弄痛您的。被我疼爱过的男人都说我功夫很好,做了会上瘾哦。」韦恩公爵还是不放弃地努力游说。「这么厉害啊?」卡亚尔灵机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浮上心头,「这样好了,如果你能整死那个讨厌的公爵,我就把他赏赐给你,让你好好玩玩。」「真的?」想到广受女人爱戴的俊男要落入自己手中,任他「压」榨,韦恩公爵就心痒到不行。「君无戏言。」「哈哈……我们的国王心肠可真好啊,那本爵就先谢谢了。」「先别谢得太早,等你把事情办好了,本王的承诺才算数。」「放心,亲爱的堂弟,这件事就包在你堂哥身上!」☆☆☆过了三天,心急难耐的国王还是等不到他堂哥的消息,忍不住大发雷霆,再次紧急召唤韦恩公爵入。「你有没有搞错啊?不是夸口说三天就能查出那个混蛋的丑事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冤枉啊,陛下!本爵确实派出很多人手暗中探访。」「然后呢?」卡亚尔兴奋地追问。「原以为很容易就能查出汉弥顿公爵不为人知的丑事,结果……唉。」「唉你个屁!」卡亚尔看到他堂哥夸张叹气的模样,忍不住破口大骂,「快把话给本王说清楚!」从小跟国王一起长大的韦恩公爵早已经习惯他堂弟暴躁的脾气,听到他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两手一摊。「结果……什么都查不到啊。」「什么?!」卡亚尔气得跳起来,一把将眼前的茶几踹飞!「你有胆给本王再说一次!」韦恩公爵耸了耸肩。「再说十次也一样。那个汉弥顿公爵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什么污点都找不出来。」「欺压百姓?」「没有。」「贪赃枉法?」「没有。」「诱拐民女?」「没有。」「怎么可能?!」国王愤怒地大叫!「那个只会忤逆本王的伪君子怎么可能如此完美?!」事实上就是有如此完美的男人。韦恩公爵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不过他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敢再盛怒的国王面前说出口。「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那个混蛋公爵还是每天来骚扰本王,你再不找出他的罪名,让本王杀杀他的威风,他都快骑到我头上了!」卡亚尔抱头大叫!「陛下息怒!本爵已经想到办法让汉弥顿公爵对陛下低头了。」「哦,是吗?」国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办法?」韦恩公爵奸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菲斯特·米洛夫·汉弥顿公爵在国王的召见下,迫不及待地进了皇。太好了。国王终于想通了。他一定是要召见我商量救济约克灾民的事。看来我们夏柯尚王朝还是有救的。菲特斯坐在国

第 3 章节

王寝里欣慰地想。等一会见到陛下,我一定要为了先前的鲁莽向他致歉。父亲说的对。国王陛下毕竟年轻,难免贪玩些,做臣子的应该多点耐心,好言规劝才对。个正直的公爵一边喝着公爵一边喝着女刚送上的红茶,一边在内心反省自己。金光闪闪,雕刻美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一个钟头在等待中不知不觉过去了……国王算准了时间,悄悄来到了寝的房门口。哈哈,汉弥顿,你这下可惨了。你吸了杜玛斯送本王的神秘东方迷香,又喝了号称连修道士也要投降的强力春药,肯定shou-xing大发,qian-jian了我派来的妃子。现在只要被本王当场抓奸在床,「乱廷」这项罪名你是百口莫辩了!堂哥这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办法真是妙极了!哈哈……得意地奸笑不已的国王兴冲冲地打开房门,冲了进去——「大胆贼!你竟敢对本王的妃子无礼——」卡亚尔刷地一声,掀开了床帘——咦,人呢?华丽宽大的国王床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卡亚尔当场傻眼。「小美人……」还在发愣的国王突然被人从背后牢牢抱住,在他耳边低语,「你真香……」男人的嗓音轻柔而充满诱惑力,让习惯游戏花丛的国王也不禁心跳了一下。「放、放开我……你、你你——啊——」男人突然舔起他的耳垂,让国王冷不防地尖叫一声——「别怕,」男人将他转过来,用一个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我会对你很温柔的,金发小美人……」当卡亚尔看清楚男人眼中的欲火和脸上的笑,立刻脸色大变!「啊啊啊!你要找的是女人!不是本王!快放开我!」呜……要死了,我派来的妃子跑哪里去了啊啊啊?「你不就是女人吗?虽然部有点小……」公爵皱了皱眉头。「嗯,不怕,本爵有办法……」国王做工细,缀满顶级蕾丝的上衣被刷地一声撕了开来——「啊啊啊——你要干什么?」菲斯特「温柔」地一笑,「帮你弄大啊……」「什么?」在国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扑了上来——☆☆☆「啊啊……混蛋……快放开啊……」小小的ru珠被男人像婴儿般辗转吸吮,发出啧啧的靡水声。尽管又踢又打,但从不劳动,但手无缚**之力的国王哪里是剑术超群的将军的对手。「哼嗯……真甜……真好吸……」男人一边玩弄自己的ru-tou,一边讲着露骨的甜言蜜语,听得卡亚尔羞耻得浑身颤栗。「闭嘴!你再说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仿佛要教训他的出言不逊,男人突然重重咬了他一下——「啊啊——」从ru-tou直达心脏的激痛让不习惯疼痛的尊贵国王发出了惨叫——「本爵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啰嗦!」菲斯特不满地揉捏着那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小小ru-tou。「啊啊……」奇怪的酥麻感让国王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口是心非的女人,开始爽了吧?」卡亚尔俊脸一红,破口大骂!「爽个屁!谁是女人啊?睁开你的狗眼!」喝了春药又中了迷香的汉弥顿公爵早已被欲火烧红了眼,一看到从门外闯入的金发美人,更是激动得理全失,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cao-ta个死去活来。「明明就是女人,装什么装啊?」菲斯特对准那不听话的唇狠狠吻了上去——舌头被吸吮啃咬,yin-hui地玩弄。尊贵的国王被男人吻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嗯嗯呻吟不已。「呼呼……我要吃了你……」男人喘着气,抓住了国王细心呵护保养的一头金发,迫使他仰起头来——那如野兽盯住猎物般的眼光,直勾勾地盯住他,让国王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我要入你那yin-hui的小洞,让你爽到抓狂,哭着求我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你——」啊啊啊——不出本王所料,你果然是禽兽!国王听了男人的话,忍不住在心底狂叫!看到表面正直高尚的男人终于露出他卑劣的真面目,国王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害怕得欲哭无泪。「呜……你、你快放开我,本王保证以后绝对不再陷……」嗯?什么味道这么古怪,让人身体越来越热?卡亚尔勉强转头,视线落在房间角落袅袅升起的雾丝上,顿时心中狂叫——迷香!我的妈呀!怎么还没有烧完啊?白痴堂哥,我要把你永远逐出廷!啊哈……身体里面好酥好痒……不,不行!本王一定要控制住!本王一定要表现出比修道士还要坚定的毅力!呜……本王才不要被这个jing-chong冲脑的臭男人屁股啦!「快放开你的国王!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色狼公爵!」可惜不管尊贵的国王怎么挣扎抵抗,下面的紧身裤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露出他最引以为傲,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双腿——「嗯……好嫩的腿啊……」男人爱不释手地又又捏,一路到了他的大腿部——「哈啊……放…开……」不知是迷香的作用,还是男人的技巧太好,国王被得头晕目眩、浑身酥麻,连抗拒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咦?你干嘛带这东西在身上?」什么东西?国王好奇地低头一看——「小黄瓜啊。」男人突然好奇地将脸凑近他的下身。「你干嘛出门带小黄瓜啊?真是奇怪的女人。」「啊啊啊——你胡说八道!」可恶啊,这个瞎了眼的臭男人,竟敢说本王的巨是「小」黄瓜?那好歹也应该是「大」黄瓜才对吧!完全不知自己死到临头的国王还在计较「尺寸」的大小。「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出门买菜的?」公爵突然恍然大悟,「好,你放心,我会快点做完,让你赶回家做饭。」啊啊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听到男人的胡言乱语,国王简直抓狂了!「你这个神经——」就在卡亚尔想破口大骂时,屁股内突然进的手指让他惊骇得瞠目结舌——「嗯,紧度不错,虽然位置偏了点。」男人一脸认真地给了这么一个评论。「啊啊啊——你胡说八道!本王可是上帝的杰作,每个部位都是长得恰到好处,识不识货啊你?」国王再次忘了自己的处境,气愤地理论起自己的美貌。「你的嘴真的很吵,看本爵怎么堵住它——」男人坏坏一笑,突然拉开他修长的大腿,一又长又硬的热猛地抵住了国王下面的「嘴」——「你、你、我……」国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贞危机,吓得讲话开始结巴,「我、我才不怕你……我可是国王……你、你敢对本王怎么样——我就、就啊啊啊——」可怜的国王还没威胁完,男人的凶器已经迫不及待地刺入了他唯一的贞洁之地——「上帝啊……」公爵惊喘了一声。从未经历过的,又热又滑的紧致让男人的rou-bang像入了天鹅绒里销魂不已,使他不顾一切地疯狂律动起来——「呜呜——混蛋——不要动——痛、痛死我了——呜……」屁股像被铁捅穿的痛苦,让从小养尊处优的国王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但那痛苦扭曲的表情和眼泪,看在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眼里,却无疑是强烈的催情剂,让他更是疯狂地想把哭泣的美人儿狠狠弄死在自己的怀里——「呼呼……该死的荡妇,你可是真懂得勾引男人……」公爵喘着气,困难地在那紧到让人疯狂的xiao-xue里像是打桩似地一下一下到最深处——「呜啊啊啊——」内脏被顶得像要从喉咙里吐了出来,可怜我们尊贵的国王几时受过这种罪,顿时被得泪眼汪汪,哀叫连连……「国王,国王……」突然,一个娇柔的女声在床帘外轻轻响起,「对不起,国王,妃子来迟了,因为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耽搁了一下,请国王恕罪。」啊啊啊——你这个该死的笨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你是想来看本王的笑话吗?卡亚尔气得恨不得一把掐死那个笨女人,可惜屁股里还着一男人rou-bang的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他的糗样,只好强压下愤怒,力图镇定地说,「出去,本王不需要你……」妃子大概以为国王在气她的迟到,连忙讨好地说,「国王别生气,让妃子好好伺候您吧。」「本王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快出——啊啊——」「天啊,国王陛下,你没事吧?」听到国王突然一声大叫,妃子吓得惊呼失声。体内一个从未被触碰的敏感点突然被要命的凶器狠狠撞击,国王顿时如遭电击,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叫——感觉到身下的壁痉挛似地吸住自己的铁,通作战兵法的汉弥顿将军,一旦知道了对手的死,立刻乘胜追击,瞄准目标火力全开——哦哦——天啊——死我了——这是哪里?怎么这么爽啊——呜呜——屁股被男人翻了天,尽管爽得哭了出来,但爱面子的国王为了不让床帘外的妃子发现,还是拼命压下欲死的快感——「哈啊……出去!立刻……出去……哼嗯……」床板激烈地晃动,空气中隐隐透出靡的气息,经验丰富的妃子一下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奇怪,国王不是一向喜欢一堆女人伺候他吗?怎么今天却要赶她走?可恶,到底是哪个骚女人竟然能得到国王的独宠?满怀嫉妒的妃子边离开国王的寝,边愤恨地想。一听到那个笨女人走了,国王立刻松了口气,连忙对着身上的男人又踢又骂,「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还不快给本王拔出来!」「拔出来?」公爵嗤笑了一声,「小荡妇,你这张小嘴明明就爽得拼命咬住我的大rou-bang,还装什么清纯啊?」「本王才没有——啊啊——」体内的rou-bang突然抽出到口再狠狠一而入,让人爽到浑身发抖的快感让还在嘴硬的国王爽得失声大叫——「呼呼……真美妙的叫声,再叫大声一点——」公爵捧住了美人儿白皙浑圆的屁股,一阵狂猛抽——「呜啊啊啊——停下来——不要了——救命啊——」鲜血和从两人器结合处四处喷溅,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电流在每条血管里流窜,可怜的国王叫得快断了气还是无法阻止那个该死的男人对他尊贵体的蹂躏——「本爵得你爽不爽?」「呜呜……爽个屁……你那那么小……比起本王差得远了……」拼命压下叫的冲动,还在死撑的国王嘴硬地说。「敢说我小?」男自尊严重受损的公爵愤怒地抽出器,凑到了他面前,「给本爵仔细看清楚!这得你死去活来的『利剑』真的小吗?」近在鼻尖的凶器沾满了透明的和红色的鲜血,不知是迷香的作用还是男人器上传来的腥浓气味在作怪,原本还在抵抗的国王突然发了疯似的想伸出舌头舔舔那狰狞的rou-bang——停!停!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你疯了吗?你可是堂堂一国之王,怎么可以去舔男人那下流的玩意儿?虽然极力隐藏内心的渴望,但目光如电的公爵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发美人脸上的意——「想舔吗?」「谁…谁想啊……」国王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地瞪着。「真的不想?」公爵吃吃一笑,用rou-bang猥亵地拍打那美丽的脸庞。「别装了,快把舌头伸出来,本爵今天就大发慈悲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味。」男人的rou-bang差一点就碰上了他的唇,浓烈的气味在鼻尖处熏人欲醉,尊贵的国王也不知是不是迷香发作,竟然糊里糊涂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舔了起来——「哦哦——」酥麻的快感让公爵仰起头,发出爽快的呻吟,「好……再来……」感觉热烫的子在自己舌下欢愉地抖了抖,国王突然感到莫名的兴奋,舔得更加地卖力……「呼呼……舒服……舔得真舒服……」失去了平日的高尚正直,名声优良的汉弥顿公爵已经被神秘的东方春药变成了一只声连连、色心大发的禽兽。「好了,小美人,看在你舔得这么卖力的份上,本爵就再让你享受一下吧!」可怜堂堂一国之王还没反应过来要享受什么,两腿已经被大大张开,削瘦的肩膀被紧紧抓住,男人发出一声嘶吼,猛地向前用力捅了进来——「啊啊啊——」激痛和猛烈的快感同时在体内爆开,卡亚尔张大了嘴,从嗓子深处发出长长的尖叫——进与出。乐与痛。天堂与地狱的煎熬,使得向来只懂得享乐的国王对爱有了全新的体认。男人的利剑还在百折不挠地戳刺挥舞,卡亚尔双腿一夹,紧紧圈住了男人强而有力的腰杆,甩着头不停地哭喊——「呜……不要了……不行了……我快疯了……」明明被如此蹂躏摧残,明明恨死了身上的男人,为什么体内如狂潮般的快感却一波一波将自己淹没,让人兴奋得发狂?啊啊……我要死了——上帝啊——救救我——耳边突然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在感受到男人在体内she-jing的那一刻,尊贵的国王也终于忍不住哭喊着喷出了火热的jingye……☆☆☆在美人身上发泄了几个回合后,汉弥顿公爵身上的药已经退了大半。眼前的红色迷雾渐渐散去,朦胧不清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啊啊……好舒服……我还要……」坐在自己身上yin-dang地摇晃屁股的人为什么看起来如此面熟?「为什么不动了?我还要啊——」身上的人俯下身子不满地看着他。当眼前那张布满欲望、俊美非凡的脸映入眼帘,菲斯特如遭雷击——是、国、王!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等着国王召见,讨论赈灾的事吗?为什么一醒过来,国王竟然会骑在我身上?「不要发呆了,快动啊,本王的屁股痒死了!」卡亚尔不耐地扭动着屁股。感觉到自己的器被热辣辣的东西猛的一夹,菲斯特啊的一声大叫,惊惶地跳起来,一把将男人掀翻在地——「哎哟!搞什么鬼啊?痛死本王了!」屁股着地的国王痛得掉下了眼泪。「你、你——」看见国王两腿大张,露出底下一塌糊涂的菊,再低头看自己高高boqi的xia-ti,汉弥顿公爵顿时恍然大悟!刚刚国王骑在我身上,是在跟我……

第 4 章节

xing-jiao?啊啊啊——怎么会?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脑子一片混乱,就算想得脑袋发疼,最后的记忆还是只停留在喝着红茶,等待着国王的那一刻。难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继续用你的大rou-bang好好伺候本王!」「你、你说什么?」公爵愕然地看着他。「我说,你确实表现得非常好,把本王伺候得爽歪歪,不枉本王把那珍贵的东方神药用在你身上。嘿嘿。」吸了迷香的国王在经过男人体的「灌溉」后,神智变得更加混乱,只一心想满足似乎永远不知满足的体,本不知自己已经说了十分了不得的事。什么?东方神药?!菲斯特简直气到发狂!「你、你这个昏君为了满足自己的se-yu,竟然荒唐到给臣子下药的地步!你当我汉弥顿公爵是什么?!你的免费男妓吗!」「男妓?对,对,你绝对是全国最的男妓!」国王毫不吝啬地大方赞美。「岂有此理!」菲斯特从地上毫不怜惜地一把抓起国王心呵护的金色长发!「你、你这个——啊啊!你在干什么?」公爵发现自己的xia-ti竟然被国王一口含进了嘴里!「哼嗯,好好吃啊……」卡亚尔跪在地上,用手握住眼前的状物,贪婪地又吸又舔,「快,我饿死了,快用这大香肠来满足你的国王吧!」循规蹈矩的公爵在爱这方面向来保守,从来没要求女伴对自己做出如此猥亵的行为,如今被男人疯狂地kou-jiao,从所未有的靡快感顿时弥漫了全身,让他舒服地差点呻吟出声。「快,快来嘛。」卡亚尔满脸潮红地躺在地上,将两腿大大撑开,饥渴地看着男人,「快进本王的屁股,用力捅死我——」看见国王红红的菊慢慢流出了白色的体,无比yin-dang的画面让菲斯特心如擂鼓,一rou-bang硬得几乎快爆炸了,男人本能驱使他尽快进去那小小的洞里,好好爽个一回!不,不行!汉弥顿!躺在地上的可是你的国王,你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快来啊!你敢不听本王的话?你的国王命令你用大rou-bang立刻满足我!」体内疯狂的骚痒让国王不耐地叫嚣。「命令?」汉弥顿瞬间怒火冲天!好啊,既然这个昏君如此荒唐,本爵也不必顾忌什么君臣之礼了!你既然无情,就别怪本爵对你无义!「想要本爵好好满足你吗?」菲斯特冷冷一笑,「可以啊,你立刻下旨拨款赈灾,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赈灾?什么东西啊,好好,随便啦,你快来啊。」国王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身体,随口答应。「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你现在立刻写下来。」哼,他汉弥顿才不会傻到相信这个不知廉耻的昏君。「你先进来,本王再写。」「你先写,本爵再进去。」「你先!」「你先写!」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啊啊啊!气死我了!」发现再这么争下去,永远没完没了,菲斯特一个咬牙,「我们还是边边写总可以了吧?」「边边写?哈哈,好啊,好啊。」国王像个小孩一样开心地拍掌大笑。我们夏柯尚王朝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国王啊啊啊?汉弥顿公爵又气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别赖在地上,到那里去。」菲斯特指了指一旁的书桌。「嘻,这个好玩。」国王兴冲冲地跑到书桌旁,将手撑在桌边,高高地撅起屁股,「这个姿势不错吧?快来,快来嘛,屁股痒得受不了了。」「急什么?」汉弥顿公爵在那摇来晃去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将纸在桌上铺平,再将羽毛笔沾上墨汁,塞到他手上。「说话要算话,本爵一进去,我念什么,你就写什么,知道吗?」「知道,知道,快,进来。」国王转过头,美丽的大眼湿润地看着男人。汉弥顿公爵一接触到国王的眼神,不知为何,心脏竟然猛地跳了一下。可恶,这个该死的妖,本爵才不会被你所惑!深吸了一口气,菲斯特握住男人的腰肢,对准洞口用力了进去——「噢噢——」骚痒的xiao-xue一下得到了满足,卡亚尔爽到了极点,弓起身子大声叫起来。「叫什么叫?快写。」菲斯特强压下汹涌的快感,一边抽动,一边念,「约克旱情严重……」「笨蛋!是旱,不是汗!重写。」「……接下来写,本王下旨立刻停建行……」「又错了!是行,不是形!重写!」就这样,国王与大臣边边写,边写边改,玩得不亦乐乎!

「稀奇啊,国王写的旨书竟然没有半个错字。」「是啊,以前每次都要猜个老半天,不知道国王究竟在写什么。」「今天的旨书用词遣字都完美极了,看来国王最近大有进步。」「我们夏柯尚王朝出了如此上进的君王,真是人民之福啊。」掌管国库的财政大臣们从汉弥顿公爵手上接过了国王的旨书后,感动得频频拭泪。菲斯特见状脸上不禁出现了三条黑线。「咳咳,既然国王下旨了,就麻烦大臣们尽快发款赈灾吧,约克的人民正等着这笔救命钱呢。」「好的,公爵,我们会立刻照国王的旨意去办。」这下约克的灾民有救了。菲斯特欣慰地点点头。与此同时,大臣们所夸赞的国王正像累垮的狗一样虚脱地趴在床上——向来不事劳动的身躯疼痛得像被一百匹马踩过,尤其是那可怜的屁股,更像是被铁捅过一般的红肿。呜……可恶的堂哥,弄什么白痴迷香,竟害本王被那个忤逆君王的孽臣开苞!昨晚一幕幕yin-dang的画面在脑中盘旋,想到他堂堂一国之王竟然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求男人,爱死面子的国王就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汉弥顿,你死定了!本王不砍下你的狗头,这个国王也不必做了!「喂,你听说了吗?国王下旨要发款赈灾了。」以为国王还在沉睡的女在床边小声地说。「当然听说了,廷里每个人都在传呢。」「有汉弥顿公爵的辅佐,国王终于开窍,懂得关心人民了。」「是啊,公爵正直的人格魅力果然厉害,连国王都被他感化了。」「闭嘴!感化个屁!哎呦——」气得从床上跳起来的国王,一动之下,昨晚被做得死去活来的屁股差点开花。「陛下恕罪,陛下恕罪!」知道刚刚一席话都被国王听见了,女们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立刻跪下来。「哼,这笔账呆会再跟你们算。给本王说清楚!下旨发款赈灾到底是怎么回事?」用床单裹住脏兮兮的身子,萨奥托国王挣扎地下了床,愤恨地问。「启、启禀陛下,听说是汉弥顿公爵一早拿着国王的旨书到财政大臣那里……」「啊啊啊——本王什么时候下旨了?」昨晚的记忆一片混乱,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的国王气得破口大骂!「假的!都是假的!那个混蛋竟敢伪造本王的旨意,我要砍了他的头!来人啊!立刻把汉弥顿那个逆贼押入大牢——」「陛……陛下,可是……」「可是个鬼!那个逆臣!本王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本王这次一定要为我的屁股……不!为本王受损的尊严报酬!立即派出卫兵,把那个逆臣给本王抓起来!关进大牢!不!关进死牢!死牢!」国王愤怒的咆哮震动了整个廷——☆☆☆「陛下,陛下恕罪啊!」汉弥顿老公爵听闻儿子被押入死牢,吓得立刻进面见国王。「陛下,请看在汉弥顿一族长久以来对皇室忠心耿耿的份上,绕了菲斯特一命吧。」「休想!那个孽臣竟然敢伪造本王的旨书,擅自从本王的口袋挖钱,这是欺诈!欺诈!」「可是……陛下,大臣们都看过了,那旨书确实是国王的笔迹啊……」「什么?」卡亚尔听得一愣,「我才不信!拿过来给本王看看。」早有准备的老公爵立刻呈上旨书——「这……这……」看到自己亲笔写下的旨书,国王瞄了书桌一眼,昨晚荒唐的画面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他边看边流下冷汗,一时哑口无言。老公爵知道自己的儿子个正直,绝不可能做出伪造国王旨书的叛国行为,立刻乘胜追击,「陛下,我看这其中大概有什么误会,是不是能先放——」「不放!死也不放!要本王放了那个混蛋绝不可能!」想到那个该被天打雷劈的混蛋是怎么「you-jian」他写下旨书的,国王就气得暴跳如雷!「陛下——」「出去!立刻出去!不然本王连你也一起押了!」从来没见过国王如此震怒,为了营救自己的儿子,老公爵只好含泪现行退下,另想他法。「陛、陛下,韦恩公爵求见。」女从门外走进,胆战心惊的说。「嗯?他还有脸来见本王?叫他给本王滚进来!」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韦恩公爵一派潇洒地走了进来!「哈哈,我亲爱的堂弟,听说你终于如愿以偿把汉弥顿公爵押起来了,本爵这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果然厉害吧!哈哈……」在韦恩公爵得意地哈哈大笑时,突然被国王一脚踹飞——「哎呦——搞什么鬼啊?堂堂一个国王怎么可以恩将仇报?」韦恩公爵揉着屁股,不满地瞪着国王。「恩你个头!弄什么破迷香,害本王的屁股——」警觉到自己说溜了嘴,国王立刻闭口不语。「屁股?什么意思……」韦恩公爵狐疑的目光在国王身上转啊转,突然发现他颈边一个深深的吻痕,「难道……啊啊啊——你被汉弥顿玩屁股了?」「闭嘴!」国王连忙冲上去捂上他的嘴!「吧你的狗嘴闭紧一点,否则本王把你贬到蛮荒之地,让你被野人玩屁股去!」「唔唔——」韦恩公爵连忙点头。「哼!算你识相。」国王狠狠地松开手。「呜……这是怎么回事啊?本爵想了这么多年的可爱屁股怎么能被别人捷足先登?可恶啊……」韦恩公爵心痛地狂捶心肝!「你多说一个字,本王就拔了你的舌头!」「人家只是表达一下遗憾嘛……好好,不说,我不说了!」看到盛怒的国王又要扑过来,韦恩公爵连忙四处逃窜。「混蛋!本王都快被气死了,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卡亚尔气得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罪魁祸首?本爵拿来的迷香和春药可是很难得手的,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国王还怪我,真过分……」「过分你个头!也不算好燃烧的时间,害本王误吸迷香,才会让那个混蛋有可乘之机,对我……啊啊啊!气死我了!本王一定要砍了那个贼的头!」看到堂弟气得跳脚,韦恩公爵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砍头未免太便宜那个色魔了,本爵有一个妙计,保证能让陛下一解屁股……哦,不,心头之恨!」「真的?说来听听……」☆☆☆夜深人静,两道身影鬼鬼祟祟靠近大牢。「要教训那个公爵,叫人把他带到陛下的寝就好了,何必这么辛苦偷偷地……」「闭嘴!你要让那个混蛋再次弄脏本王的皇吗?而且听说他身手很厉害,当然是把他关在大牢比较保险。」「对啊,有铁栏和镣铐,和又帅又壮的美男一起玩qing-se花招,一定很过瘾!」「收起你色迷迷的嘴脸!哼!别忘记你是来将功赎罪的,你今晚要是不能把那个混账教训到跪地求饶,对本王痛苦流涕忏悔罪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干脆留在大牢里陪他好了!」韦恩公爵脊背一寒,连忙满口保证,「陛下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得死去活来,比陛下您尊贵的屁股还惨烈上十倍!我要让他的屁股爆成喇叭花,哦不,大波斯菊!泪汪汪的大波斯菊!」早就暗中做过安排的大牢,守卫都被临时调开了。国王和公爵很顺利的倒了汉弥顿公爵的牢房前。「哼哼,你这个孽臣,乖乖的接受惩罚吧!」国王打开牢房的房门,和韦恩公爵气势汹汹地扑上去,拿起镣铐。汉弥顿公爵闭上眼睛,不做声地让他们将自己的双手铐住。并不是无力反抗,要对付这两个手无缚**之力的家伙,他一只手就可以摆平。但作为一个对皇室忠诚的臣子,他对昨晚的行为还是感到羞愧。不管国王多么荒无道,毕竟还是一国之主,他实在不应该对他作出那么荒唐的事情。下狱,流放,或者被处死,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哈哈……陛下,本爵已经把这个严重侮辱、残忍蹂躏你尊贵屁股的yin-mo铐好了!」韦恩公爵得意的说。「你少说一句会死吗?」国王狠狠地赏了他一个爆栗!「呜……不说不说。」韦恩公爵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被敲痛的额头,「陛下,未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快进行伟大的复仇计划吧!嘿嘿……」「好,上吧!」「放心,包在本爵身上,我保证让我们正直高贵的汉尔顿公爵欲仙欲死,哈哈……」「说的好,卖力点,本王在旁边等着看好戏呢。哈哈……」「住口!」听到两人的笑,菲斯特愤怒地睁开双眼,一声怒吼——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们大声说话的两位皇室成员被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你、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凶?堂兄,给本王扒了他的裤子!看他光着屁股还怎么耍威风?」「放心!本爵早已备妥了一堆刑具,尤其是这个『yin-dang小鞭鞭』,等他的小屁屁被抽得又红又肿,他就会扭着屁股,哭着求本爵上他了,嘿嘿……」韦恩公爵从袋子里拿出一色彩缤纷的小鞭子,一边挥舞,一边舔着下唇,色咪咪地向高大俊逸的将军靠近。「小美人,放心,本爵一定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回味无穷的夜晚……」「白痴!啰哩八嗦什么,快上啊,本王可没耐心听你那些恶心八啦的台词。」卡亚尔双手抱,不耐地呵斥。「好好,看我的!」韦恩公爵决定在他堂弟面前好好表现他的男子气概,立刻飞身一扑——「找死!」随着一声冷笑,韦恩公爵突然被一拳打飞到墙上,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啊啊啊——你……你不是人!你怎么可能挣脱手铐?」在一旁的国王像看到鬼一样地用发抖的手指着他。「哼,你们两个草包,连上铐要扣紧都不知道,还敢来惹我?」

第 5 章节

「杜玛斯!你这个笨蛋!本王会被你气死!」国王气愤地踢了他堂哥一脚。可怜那倒霉的公爵已经趴在地上,人事不清,无法为自己辩解了。「啊啊啊——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干嘛?」剩下一个人面对盛怒中的将军,国王吓得频频后退。「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找人半夜来偷袭大臣,你就不能干点光明磊落的事吗?」汉弥顿将军的眼里简直快喷出火来。「光明磊落?要教训你这个孽臣,用得着光明磊落?本王偏偏就要越卑鄙越下流越高兴!」「你——你欠揍!」积压的怒气如同千年火山爆发,汉弥顿将军一声怒吼,扑过去像抓小**一样地将国王抓进怀里——「啊啊啊——不准用你的脏手碰本王!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孽臣!」卡亚尔在如钢铁般强而有力的双臂中死命挣扎。「孽臣?」什么正直、理全都飞到九霄云外,菲斯特冷笑一声,语气寒地说,「好,很好。本将军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孽臣!」拿起镣铐,利落地将还正在叫骂的国王牢牢铐上,再将他狠狠压跪在地上——「跪好!」「你做梦!啊啊啊——你干嘛?」屁股一凉,卡亚尔惊骇地转过头去,发现他的紧身裤已经被扒了下来!「给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国王一点教训!」怒火滔天的将军毫不留情地往那白皙的屁股重重一掴——「啊啊啊——好痛!你敢打我?本王要砍了你这个混账的狗头!」「你除了会砍人家头?还会什么?」菲斯特站起身来,冷冷俯看着跪在地上的国王。「身为一国之君,竟然不顾人民死活,只知道荒作乐,滥用国库钱财!你说,你这样对吗?」「国库的钱都是我的!本王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干你这个混蛋什么事?」从来没被如此指责的国王还在嘴硬地痛骂。「可恶!你这个昏君!」菲斯特愤怒地拿起掉在一旁的鞭子,往国王身上狠狠一抽——「哇哇啊啊啊——」细皮嫩的国王被抽得哇哇大叫,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要不要好好反省?」「反省个屁!」「还嘴硬!」第二鞭再次落下。「啊啊啊——你又打我?」「没打到你这个昏君清醒过来,本将军是不会停的!」在第三鞭还没有落在身上的时候,国王已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呜……好痛好痛,不要再打了……」「知道自己做错了吗?」「本王明明什么都没有……哇哇!不要又打!呜呜——好啦好啦!本王错了还不行吗?不要再打了,呜呜呜——本王不应该和堂兄一起来偷袭你的屁股……啊啊啊!你为什么又打我!」「昏君,你以为这就是我说的错事吗?再好好反省!想想自己错得最厉害的是什么?!」「呜呜——难道……难道是本王给你下春药?」「错!」又是恨铁不成钢的一鞭,抽在国王白嫩可怜的屁股上。「救命啊啊!好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喝了春药后,本王没有为你安排美女?那个不是我的错呀!本王明明有安排女人过去的,只是她该死的拉肚子……哇哇!好痛!本王快被你打死了——呜——」「你脑袋里面就只装了这些qing-se下流的东西吗?再给我认真的想!」「呜呜呜呜——」国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正确的答案,被打得哇哇大哭,艰难地转过头,用涕泪纵横的俊美小脸哀求,「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你要我反省,也要给点提示啊!呜呜——」美丽的大眼含着眼泪,又可怜又委屈地看着男人。国王哭泣的脸蛋猛然唤起了昨晚旖旎的记忆。柔情与愧疚同时涌了上来,原本还怒火滔天的汉弥顿公爵突然心头一软——「别哭了……」微不可问地叹了一口气,公爵放下了鞭子,轻柔地将可怜巴巴的男人抱进怀里——「呜……你打得我好痛啊……」伤痕累累、全身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向来高高在上,从未如此狼狈的国王抽抽噎噎地投诉。「打你是为你好。」男人沉重的声音在国王头上响起——「约克旱灾惨重,饥民遍地,廷如果不好好设法救济,饥民立刻就会变成暴民,杀进你的皇!有多少王朝就是因为君王无法体民所苦,体民所欲,才惨遭tui-fan。如果你再不清醒过来,学习好好做个仁慈的君王,夏柯尚王朝很快就会终结在你手上。难道你希望像别的昏君一样被人砍头,挂在城墙上吗?」卡亚尔浑身一震。他猛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那张刚毅正直的脸庞。「昨晚……我很抱歉。」男人的眼神突然掺入了一些别的东西,头一次略为尴尬地避开国王的目光,「作为臣子,冒犯国王的威严,我知道自己应该受到惩罚。陛下如果打算处死我的话,我是不会有怨言的。只是希望陛下以后有所长进,终有一天,成为一个真正伟大的国王。这也算是臣临死前的心愿吧。」「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不过!」勇于承受自己所作所为的男人打断他的话,毅然抬起头,「就算处死,也请陛下以君王的方式颁布王令,不要再做出鬼鬼祟祟投入大牢,私下报复的举动。这种卑下的行为,不但不是一位高贵国王的所为,也非常危险。」他……他是在担心我的安全吗?卡亚尔惊讶地看着男人,忽然觉得眼眶和心脏的地方好烫好烫……

「哇哇哇——不公平!不公平!」后脑勺肿了一个包的韦恩公爵,在国王的寝里,气得哇哇大叫!「吵死了,一大早鬼吼鬼叫什么?」卡亚尔半躺在贵妃椅上,慵懒地打了哈欠。「陛下!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本爵被那个卑鄙的家伙偷袭打晕,你还下旨把他放出来?陛下应该把他关到全身发霉,脏到连他老爸都认不出来才对啊!」「少罗嗦,本王自有用意。」「什么用意?难道……」韦恩公爵狐疑地看了国王一眼,「因为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你……」「什么、什么第一个男人?给本王闭嘴!」卡亚尔用怒吼掩饰脸上的红晕。「好好,算本爵猜错了,不然陛下仁慈地告诉我,为什么才经过一个晚上,陛下对那个贼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啊?嘿嘿……」韦恩公爵贼贼一笑。「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换你去牢里关到发霉!」卡亚尔冷冷瞪了他一眼。「敢做就别怕人家说嘛……」韦恩公爵在嘴里嘀咕。「你说什么?找死吗?」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侍卫进来报告,「陛下,汉尔顿公爵求见。」啊!那男人来了!国王眼睛一亮,但碍于尊严,却又故意板起脸,「哼,总算这家伙识趣,乖乖遵从本王的命令,叫他进来吧。」「他进干什么?」韦恩公爵八卦的问。「哼哼,本王放他出狱,就是为了好好惩罚他!」「哇!太好了!怎么惩罚?是不是要让本爵把他压在国王的床上,好好爆他的小屁屁,替陛下报仇?」韦恩公爵兴奋的问。「闭嘴!身为一国之君的堂兄,竟然不顾人民死活,只知道荒作乐。滥用国库钱财!」国王义正言辞的痛斥,「你脑袋里面就只装了这些qing-se下流的东西吗?还不好好反省!」「冤枉啊,我怎么会有机会滥用国库钱财?我又不是陛下……」虽然堂兄最后一句讲得很小声,但还是被耳尖的国王听到了。「还敢跟本王顶嘴!」「啊啊——杀人灭口啦——」可怜堂堂一国公爵被打得抱头鼠窜!「陛下!」汉弥顿公爵一走进来,威严的俊目一扫,国王立刻停止了没形象的追打,下意识的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咳咳,你来了。」「来的太好了!陛下,快,快狠狠扁他一顿,替本爵报一「墙」之仇!」韦恩公爵愤恨地揉了揉被墙撞得肿了一个包的地方。「谁说本王要扁他了?」「啊?不然陛下叫他来干嘛?」「汉弥顿公爵以后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卫,当然要进来服侍我啊。」想到自己「英明睿智」的主意,国王就得意不已。「贴身侍卫?」韦恩公爵怪叫一声!「没错!本王要罚他从早到晚,贴身服侍本王,学习如何做一个乖乖服侍王令的好臣子!」「他会听你的?陛下,这个难度有点大吧?你想想,他昨晚可是差点把我们……」打得屁滚尿流啊。韦恩公爵心有余悸地想。「这你就不懂了,身为一个英明伟大,仁慈宽厚的君王,就应该给罪臣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说对不对,汉弥顿?」卡亚尔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样。「臣会做臣该做的事。」汉尔顿公爵目光笔直的看着国王。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卡亚尔突然神经绷紧。嗯……为什么?背脊会寒寒的?☆☆☆夜幕降临上好的美酒斟入水晶杯,刚刚摇晃得香气四溢……「陛下应该上床睡觉了。」一双手伸过来,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夺走了国wang-gang刚才凑到唇边的美酒。「什么?这个时候睡觉?」国王不可思议的看着刚刚成为侍卫的男人,激动地挥舞双手,「你疯了吗?美好的夜晚刚刚开始,你竟然叫本王去睡觉?谁不知道廷每晚都要举行盛大的舞会,你要让所有的美女因为本王缺席而流泪吗?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把我的酒还给我!」面对国王气焰高涨的吼叫,男人一言不发,锐利的目光冷冷扫了他一眼。这目光比任何语言都要管用,国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虚起来。畏缩一下,马上又不甘地昂起头。「喂,本王也是为了你好啊,考虑到你刚刚进,特意给你一个机会瞧瞧各地献上的美女,来人啊!把美女们都有叫上来!舞会马上开始了!本王已经等的不耐烦啦!」「陛下,这样每晚沉溺于享乐……」「本王才不是沉溺享乐,都说了为了你准备的嘛,」国王一点不害臊地狡辩,眼神却完全曝露出玩乐的迫不及待,看见风情各异的美女们鱼贯走入房间兴奋地露出原形,「哈哈!美人你们来啦!快快!到本王身边来!」「陛下!」身边的男人声音中带上严肃的不满。「你真啰嗦啊!」国王左右手各搂着一个美女,无耻的笑着说,「好吧,你不是说本王不顾臣民死活吗?今晚本王就做一个伟大仁慈的国王给你瞧瞧,这里的美女让给你两个,够仁慈了吧?嗯,你们中间哪两个愿意伺候汉弥顿公爵啊?举手给本王看看。」刷!全体美女整齐一地全部举手,包括国王怀里搂着的两个。国王差点从宝座上栽下去!「有没有搞错!你们这群女人都瞎了吗?干嘛全部举手?我只是说两个!」美女们人人偷窥着浑身洋溢着阳刚味的英俊伯爵,芳心一个劲地狂跳。公爵已经是全国贵妇人心目中排行第一的最佳情人,如果今晚可以和公爵……那可就赚翻了!一定要争取!「陛下,我们举手也只是遵从你的旨意啦。」身边的美女们当然不敢得罪国王,赶紧娇滴滴的抛媚眼,「其实我们最想得到的还是你的宠爱。」「哼,算你们有眼光。」「嗯……不过……不管我们多不想服侍别的男人,陛下的命令还是要去做啊。」「是啊是啊,陛下,公爵如果要整晚孤独的待在一边,就不能显示陛下你的伟大仁慈了。」「也对。」「所以我就为陛下牺牲一下,献身给公爵大人好了!」国王左手搂着的美女不失时机的毛遂自荐。「这样太委屈你了吧。萨琳娜姐姐!」国王右手搂着的美女不甘示弱的反驳。「这种为陛下牺牲的事情,我可是当仁不让的。陛下,就让我为你付出我卑微的体吧!我愿意为陛下的伟大仁慈,好好伺候公爵大人,一定要让他对陛下一辈子感激涕零。」忽然,所有的美女都变的比老公爵还忠心耿耿,争先恐后地拼命举手。「陛下,我也愿意为陛下献身!」「陛下,我也愿意!」「我也……」「闭嘴!」国王终于爆发,气得嘴角都歪了,「你们这群妇!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吗?个个都对本王的侍卫流口水!简直岂有此理!他可是本王的侍卫!是本王的!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企图侵占廷财产!都给我滚!」国王怒吼让一干女人们花容失色,吓得屁滚尿流地逃出房间。不少人临走前,还不忘对一直保持沉默的公爵送上一个媚眼。「气死本王了!」国王气呼呼地喘气。「陛下。」「别给我说话!你这个勾引女人的色魔!」「陛下,你应该上床睡觉了。」「不许和我提床!」玩完本王的屁股,还想勾引本王的女人!你这个yin-mo!「记住,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休想摆弄本王……」国王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腾空了。「你你你……你干什么?放本王下来!」公爵不顾国王的吼叫,用强壮的双臂把国王抱起来,走到国王的卧房,把国王稳稳当当的放在床上。「陛下,请早点就寝,」「就……就寝?」大概是身下软绵绵的天鹅床单缓和了怒气吧,看着站在床前一脸正气的英俊男人,国王的吼叫声不知不觉变小了。他尴尬地看着左右,嘴硬地说,「可是,本王向来都是搂着美女亲吻才能入睡的,」话音刚落,公爵弯下腰,在国王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一瞬间,国王完全呆住了。「陛下,这样就可以了吧。」公爵一脸平静地问。可以个鬼!你你你这个yin-mo孽臣亲了本王啊啊啊啊!国王瞪着眼睛,在心里大叫。整个晚上国王都为了这个吻翻来覆去,本无法入睡。那个可恶的侍卫,第一天就害的他不能开舞会,勾引了所有的美女,还色迷迷的偷吻他!不行,绝对不可以让他猖狂下去!本王是绝不会受一个臭男人摆布的!☆☆☆「上帝啊,国王竟然连续几个早晨都参加国事会议。」「对啊,我们从不在白天起床的「日不升国王」竟然每天都上早朝,地中海的水都要干了吗?」「看来汉尔顿公爵就算贬为侍卫,他正直勤奋的伟大人格还是感化了我们尊贵的国王啊!」「是啊,自从公爵进后,每晚都要举行的舞会也被取消了,听说国王已经很久没和美女们厮混了。这都是公爵的功劳啊!」「夏柯尚王朝有救了!」国王脸色沉地坐在

第 6 章节

宝座上,压就没有注意大臣们在下面的窃窃私语和欣慰的目光。可恶!再这样下去,本王都要疯了。每晚都被那个yin-mo的晚安吻搞得睡不着,一大早还要被挖起来参加这无聊透顶的国事会议,简直让人抓狂!即使召美女来解闷,她们也只会对着那沉闷无趣的侍卫流口水,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本王实在受不了了……多日没有睡好觉的国王忍不住打起瞌睡,眼皮越垂越低……「约克的旱情已经得到控制,人民都得到了陛下仁慈赐予的粮食,今早约克的代表已经赶来,他恳求面见陛下,亲口向您表达约克人民对陛下深深的感激和崇高的敬意,陛下是否愿意给与他这个荣幸呢?」「……」「陛下?」看到大臣们等待的目光,站在宝座旁的汉弥顿公爵忍不住暗中捏了已经打起瞌睡的国王一把——「哎哟——」国王惨叫一声,猛的从宝座上坐直身子——「陛下,臣知道您的意思了。」大臣得到答案,郑重的点了点头。知道我的意思?连本王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你知道个鬼!很想翻白眼的国王为了不露馅,只好将错就错,威严的点头。「知道就好。」「听到国王哀伤的叫声,臣下就知道陛下一定深深的同情约克的灾民,想亲自去探望他们,对不对?」「啊?」什么跟什么啊?听到傻眼的国王脑子还没转过来。大臣们已经个个鼓掌叫好,大声赞扬!「我们的国王真是仁慈啊!」「夏柯尚的人民有福了!」「我们约克人民衷心的感谢伟大的国王!」「等等,本王的意思是——」「国王万岁!」「国王万岁!」可惜国王急于辩解的声音被如雷般的呐喊和鼓掌声彻底淹没了。看到国王脸上无奈的表情,向来不苟言笑的公爵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过了几天,想到要出访就头痛的国王为了解闷,竟然逛起了很久没踏入的花园。花园里布满了许多奇珍异草,优美的雕像和设计妙的喷泉。「嗯,这个花园还不错嘛,不过要是被那个讨厌的家伙看到了,八成又会开始在他耳边唠叨,说什么不该铺张浪费,要珍惜人民交给国库的钱。哎,本王都会背了。」卡亚尔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突然,国王看到花园后方的一个小木屋前,一堆女人挤在窗户边,探头探脑地不知在看些什么。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好看?嘻,本王也去瞧瞧。正闷得发慌的国王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你们在看什么?」卡亚尔悄悄的站在一个女身后,轻声地问。看得正高兴地女完全没有发现站在身后的竟然是国王本人,语气兴奋地说:「在看皇里面最有男子气概,最想跟他一夜春梦的梦中情人啊!」梦中情人?听她的描述不就是本王嘛!本王都在这里了,他们还在看什么?「哇,脱了脱了,他的身材真是啊!」「没错,那漂亮的金蜜色肌肤,加上结实有力的肌线条,天啊,真是太完美了!」「你说的对,简直美得让人流口水啊!」「你是流口水吗?我看你是别的地方流水吧,嘻……」几个女顿时笑成一团。「对,我就是yin-dang怎么样?你们几个来偷看公爵洗澡,难道不也是在发春吗?」公爵?!难道是……国王心头一惊,连忙垫高脚尖,从玻璃窗外往里一看——一个如太阳神阿波罗般优美有力的背影落入眼中。男人仰着头,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水花喷溅在那充满光泽的金蜜色肌肤上,从浓密的发梢,沿着结实的背脊,圆翘的臀部,一路滑到强壮的大腿,简直qing-se得让人狂喷鼻血!「天啊,太美了,我愿化作那小小的水珠,紧紧依偎在公爵的身上。」「多强壮的臂膀啊,被他拥抱的感觉一定就像上了天堂一样……」「本王现在就可以送你上天堂!」国王愤怒地破口大骂,口又酸又涩,「你们这群色女!居然偷看本王的侍卫洗澡!本王要用觊觎廷财物的罪名把你们通通流放!」「啊啊啊啊啊!是陛下!」女人们终于发现身后的是国王。吓得几乎晕过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想继续偷窥吗?给本王滚蛋!」女人们如逢大赦般顿时跑的一个不剩。国王气呼呼的瞪着她们远远逃走,才重重的哼了一声,「真是一群妇!哼,现在该轮到本王好好欣赏自己的财产了。」急切的把头凑到窗户边。咦?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洗澡的,一晃眼人跑到哪儿去了?难道蹲下洗****了?国王吸了吸口水,撅起屁股往窗户里面探的更深,「到底到哪儿去了?」「陛下为什么会在这里?」身后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啊?啊啊啊啊啊!」国王霍然跳转身,惊恐的瞪着男人,「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快穿好衣服?!」「偷看臣子洗澡这种事情,太不光明磊落了,不是一位高贵的君王应该做的。」男人面容严肃的教训起来。「谁偷看你洗澡了?」国王色厉内荏地否认。「那请问陛下在臣洗澡的地方探头探脑的干什么?」「嗯……那个……那个……本王不过是特意过来……呃,过来保护本王的财产嘛。」「保护财产?」「当然,那群女人在偷看你啊!」「女人?」公爵四周看了一圈,视线回到国王脸上,眉头慢慢皱起来,「可是,臣明明只看见一个,」呜……可恶啊,早知道刚刚留下几个「活口」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悔不当初的国王百口莫辩。「可恶,汗尔顿,你这是在质疑本王吗?本王后美女无数,对你这个臭男人的身体一点趣都没……」「既然陛下有空偷看臣洗澡,那一定更有空处理政务,出访约克的日期就近在眼前,臣整理了许多关于约克的风土民情资料,请陛下随臣回书房去研读吧。」「啊?又要看书?救命啊啊啊——」大字不识几个,看到书就头痛的国王悲惨的惨叫声回荡在阳光明媚的花园中……

大好的光就这样埋葬在无聊的书本上。整个白天都被厚道的资料压的喘不过气来,当可怜的国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就一头载在床上,再也无法动弹。陷在软绵绵的天鹅绒被里,卡亚尔明明累的半死,巴不得睡他个三天三夜,但脑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运转。奇怪,为什么会睡不着呢?当脑中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一具滴着水珠的感luo-ti生动的仿佛近在眼前,一股气血从小腹骤然窜起,卡亚尔差点喷出鼻血——「该死!」国王捂住鼻子,狠狠咒骂了一声。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你是疯了吗?你可是拥有后无数佳丽的一国之王,竟然想着那个臭男人的luo-ti发情?尽管不停警告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但卡亚尔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啊啊啊——可恶!本王睡不着的话,那个罪魁祸首也甭想睡!」气愤的国王摇铃把人叫了进来!「侍卫!本王睡不着,快想想办法。看是要拿酒来陪本王喝,还是要跳支舞给本王看?」「如果陛下这么力充沛,不如臣再帮陛下好好温习白天看的资料吧。」「啊啊啊——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个无趣的男人!」「出访约克的日期近在眼前,如果陛下不好好学习的话,会在民众面前闹笑话的,国王应该也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吧?」「你、你……好好!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你念吧!」哼,反正隔着一道垂帘,你也看不见,本王就把你的话当催眠曲好了,气死你!「约克位于国王领地的东北部,面积约有一百平方里,终年盛产……」男人的嗓音在蕴静的夜晚缓缓升起,充满难以形容的魅力……白天看到的感背影又再次浮现脑海,xia-ti的火热越来越难以忍耐。在尊贵的国王发现前,他的手已经掏出了自己充血boqi的器,急不可耐地套弄起来——「约克西部多山地丘陵,东部有开阔的平原,畜牧业发达。对了,顺便提一下,陛下每日享用的鲜美嫩羊羔,大部分都来自约克。这一点,陛下应该知道吧?」「…………」「陛下?」「嗯嗯……」帐子里传来模糊古怪的回答。「那么臣继续往下说了,约克除了有牛羊,也驯养骏马……」可恶!这么低沉感的声音,简直就是强烈的催情剂啊。想象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jian-ting,爱抚自己饱满的囊,卡亚尔忍不住扭动身子,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床帘后方传来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汉弥顿公爵还是听得背脊一麻——那是什么声音?「陛下,有什么问题吗?臣讲的你有哪里不懂,可以发问。」「没…没有……你继、继续说……」国王结结巴巴地说着,继续做他幻想的梦。男人的指尖,正甜蜜地抚他尊贵的yin-jing……哼嗯……他的侍卫玩完了他的囊,开始将自己的器凑到他嘴边,要求他的舔弄——「吸我。」男人下了yin-hui的命令。国王将两指进嘴里,想象是男人的那东西,饥渴地拼命舔吮——「唔……哼嗯……啧……啧……」细微诱人的呻吟隔着神秘的垂帘,不断钻进公爵的耳膜。一阵热流倏地往正直的公爵下腹涌去,让他一下就boqi了——该死!那晚靡的记忆,被彻底唤醒了!被到大声哭泣的俊美男人,白皙诱人的雪白身体,艳红可爱的yin-dang小嘴……那个紧得让人发疯的屁股,那头闪亮的金发……公爵忍不住转头,把目光放在隔绝他和国王的厚重垂帘上。国王陛下,他尊贵而诱人的身体……不!不行!察觉到自己邪的想法,公爵骤然在心底对自己严厉地大喝。不行……汉弥顿,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对你尊贵的国王意!给我停下来!狠狠地咒骂自己罪恶的灵魂,手指却仿佛有它自己的意志,伸进裤裆握住了jian-ting的器。无论怎么努力,邪恶的欲望完全压倒了理智,boqi的yin-jing在手上剧烈跳动。对国王的靡想象一发不可收拾!好想…好想把这东西狠狠刺入那紧得让人发疯的屁股,抓住那头闪亮的金发,到他哀求哭泣——哦,上帝啊,拯救你误入迷途的羔羊吧!阻止我对君王的邪念!如果这个时候扯开帘子,把床上的英俊男人剥光,对准那个诱人的小洞狠狠进去……哦!天啊!这实在太邪恶了……当床帘外的公爵一边zi-wei,一边痛骂自己的时候,帘内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国王正张开自己的大腿,用手指在瘙痒的口抚弄。好痒好痒……快……用力进来啊——想象公爵那大的东西狠狠刺入自己的xiao-xue,带给他曾经感受过的无限狂喜,国王在手指刺入体内的那一刻,和帘外的男人同时弓起身子,疯狂地she-jing了——☆☆☆艳阳高照。出访约克的日子终于到了。出了首都罗伦斯后,在平坦草原上,国王一行十几辆马车在大路上哒哒地跑着。数十位女和侍卫们都是第一次随国王出巡,个个神抖擞,格外兴奋。但车队中最华丽的一辆马车上,气氛却是截然不同——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自告奋勇随堂弟出巡的韦恩公爵疑惑地看着国王与他的贴身侍卫。面对面坐着的君臣两人,平常最爱斗嘴,但今天却说不到几句话,而且总是避免直视对方的脸。有鬼!一定有鬼!嘿嘿,看本公爵如何戳破你们!「陛下,昨晚睡得好吗?」要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连续几个晚上都做着荒唐的梦,连觉都睡不好的国王没好气地瞪了他堂兄一眼。「本王睡得很好,謝謝堂兄的关心啊。」装作没听到国王语气中的讥讽,韦恩公爵又好心地问着对面的男人,「汉弥顿公爵,那你呢?昨晚睡得好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汉弥顿公爵下意识地瞥了国王一眼,又急忙收回视线,力图镇定地淡淡回答,「我睡得很好,谢谢韦恩公爵的关心。」「是吗?可是本公爵看你们两个黑眼圈十分严重,一看就知道是欲求不满,孤枕难眠的结果啊,嘿嘿……」韦恩公爵笑了一声,「放心,包在本公爵身上,等我们晚上抵达下一个镇上,我一定为陛下你们找几个美女好好解解火。要不要啊?」「不要!」「要!」国王和侍卫两个同时给了答案。「哇哇——」韦恩公爵怪叫了一声,伸手掏了掏耳朵,「本爵没听错吧?你们两个的答案是不是颠倒了?」风流的国王竟然不要美女,而正直的公爵却迫不及待想要。哈哈,这趟出游肯定有好戏看!「汉弥顿!你刚刚回答什么?」国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再问一遍。「我说要,陛下。」汉弥顿公爵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已经连续几晚在梦中侵犯他最尊贵的国王,汉弥顿公爵为了阻止自己对国王疯狂的念,决定要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下。国王听了男人的回答,简直气得抓狂!你这个无耻的yin-mo!每晚到梦中本王屁股还不够,你现在还想去外面偷腥?好,很好,要偷大家一起偷,看谁厉害?!「堂兄,本王不要美女,给我找个猛男来!」哼,不过就是屁股吗?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汉弥顿会吗?「猛男?!」韦恩公爵眼睛为之一亮!「嘿嘿,亲爱的堂弟,何必舍近求远,本爵就是你最好的人选!」「你?好,裤子脱下来。」「啊?在这里?」韦恩公爵当场傻眼。「对啊,本王现在正在兴头上,脱不脱?不脱就去外面给我找个敢脱的男人来。」「脱!当然脱!」白痴才会放了想了多年的肥!韦恩公爵一咬牙,刷地脱下紧身裤——一看到堂兄那恶心的玩意儿,国王差点吐了出来!「怎么样啊?亲爱的堂弟,我这备受夸奖的东西是不是大的让你目瞪口呆啊?哈哈……」就在公爵得意洋洋地笑时,在一旁一直黑着脸的汉弥顿,突然一脚伸出来,干净利落地将公爵踹出了马车——「啊啊——」一声常常的哀号很快消失在马车的烟尘中……「堂兄!」卡亚尔看着窗外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愤怒地转头对他的侍卫兴师问罪,「你这个孽臣!是不是想谋杀

第 7 章节

皇族啊?我堂兄还光着屁股呢!这简直就是亵渎皇族的尊严!」「皇族的尊严?陛下真的考虑过这个东西吗?」熊熊的妒火已经焚毁了所有的理智,汉弥顿公爵一把将任的国王抓进怀里,讥讽地说,「你唯一考虑的应该只有你yin-dang的屁股吧!」「放肆!」国王气急败坏地赏了他一巴掌!「本王的屁股不yin-dang,你这个低贱的侍卫管得着吗?」「你就看我管不管得着!」汉弥顿公爵狠狠抓住那头闪亮的金发,愤怒地吻上国王那太过嚣张,又该死诱人的双唇——火热的唇迎面而下,男人狂野的舌尖侵入口腔,猛烈地缠住自己的舌头,贪婪地啃咬吸吮。舌被吸得发麻,充满男气味、浓烈的吻让尊贵的国王仿佛置身每晚的春梦中,舒服得浑身发颤,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渐渐软化,最后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男人的颈项——两人激烈的拥吻,从唇舌交缠中流泄出甜美破碎的喘息……「哼嗯……嗯……」「亲爱的陛下,只不过一个吻就投降了吗?」男人结束这个吻后,在他耳边戏虐地说。「混帐!」卡亚尔一下清醒了过来,羞愤地举手准备再狠狠赏他一耳光——汉弥顿公爵可不想再挨一记耳光,一下抓住了他的手,「陛下的手就只会用来打人吗?」「打你还怕弄脏了本王的手!」「弄脏?」一个邪恶的念头已经成形,汉弥顿公爵突然坏坏一笑,「谢谢陛下善心的提醒。这下本爵知道国王尊贵的手还能做什么用了。」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让国王背脊一寒。「你、你要做什么?」「就是这样。」公爵将过往白皙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啊啊——」到裤裆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卡亚尔顿时一声惊叫!「你这个yin-mo!想对本王尊贵的双手做什么?」「帮我弄出来。」「弄出来?」卡亚尔像听到外国话似地愣愣地看着他。「还不懂?就是要劳烦陛下帮臣的rou-bangshou-yin,直到它在你尊贵的双手里痛快地she-jing!」男人描述的图画yin-hui的让人不敢想象。卡亚尔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兴奋,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你、你敢……本、本王就…——啊啊啊——」国王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扯下了紧身裤,又长又硬的jian-ting弹跳而出,在他的掌心火热地跳动——「握住它……」「哼嗯……陛下的手软软的好舒服……」「天啊……爽死臣了……」汉弥顿公爵爽得仰头呻吟。他前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让国王尊贵的双手套弄他炙热巨大的器。「呼呼……太舒服了……」跟自己长着硬茧的手掌截然不同,国王的手又软又嫩,简直是引人犯罪的工具!「哈啊哈啊……弄快一点……我的gui-tou……噢噢……陛下……」汉弥顿公爵两手紧紧抓住国王的肩膀,更加激烈地扭动腰部——「呜……不要了……好大……好烫……不要……」国王泫然欲泣的表情一口气将正直的公爵的肆虐心提到了最高点,他低头咬住了国王白皙俊美的颈项,像野兽般炙热地喘息……「呼呼……我要了……我要让陛下尊贵的手盈满臣的jingye……在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呜……不要……好可怕……不要再说了……你别这样……本王认错了还不行吗……放了我吧……呜……」「来不及了,我的陛下——」汉弥顿公爵握紧那白嫩的手,快速地几个冲刺,终于仰起头低吼着she-jing了——腥浓滚烫的白色体喷涌而出,盈满了国王的掌心——「你、你……」满手都是男人黏稠的jingye,卡亚尔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完整。「舔干净。」「什、什么?」卡亚尔瞪大了眼睛。「臣说过了,要陛下将臣的jingye一滴不剩地舔干净。」男人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本王才不——」「别说臣没给陛下选择的机会。陛下可以选择舔干净自己的手,还是舔干净臣的rou-bang。」「呜……你这个yin-mo!这算是哪门子选择啊?」卡亚尔简直欲哭无泪。这个表面正直高尚的公爵为什么每次一脱裤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不是变人,是变禽兽!「陛下,很难选择吗?还是你想两个都舔?」「谁想啊啊啊啊啊!」国王羞愤地尖叫!「那就舔吧。」公爵将国王沾满jingye的手举到他嘴边——「把舌头伸出来。」「呜……不要……」掌心的jingye不断得往下流,弄脏了华丽的蕾丝袖口。「快舔,陛下想让洗衣服的女发现袖口的污渍吗?到时候女们会不会发现她们的国王是个玩弄男人rou-bang的高手呢?」「呜……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本王舔就是了……」死爱面子的国王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况且那靡的雄气味也勾起了那一夜的记忆,让他好想……好想……艳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掌心的白色jingye,比梦中的场景还要乱几百倍的画面重重冲击着忠心耿耿的公爵,让他忘了所有的君臣伦理,只想不顾一切地jian-yin他尊贵的君王——刷——在国王舔干净最后一滴jingye的时候,猛地被人翻过身子,贴在屁股缝上的紧身裤被刷地一声,狠狠地撕开——「啊啊啊——汉弥顿!你干什么?」卡亚尔转过头惊恐地大叫!「陛下上面的小嘴巴已经吃饱了,现在该来喂喂下面饥渴的小嘴了——」「不……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可是臣看陛下下面的小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用力掰开那白嫩的臀瓣,鲜艳欲滴的红色小嘴正饥渴地一张一缩,仿佛在邀请男人狠狠喂饱它——「本王才没有——啊啊——」突然感到有湿湿的东西正啪嗒啪嗒地舔着自己的xiao-xue,卡亚尔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叫——「哼嗯……陛下的屁股真甜真好吃啊……」男人边舔边说着赞美的话,但国王听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羞耻得哭了出来——「呜……不要舔了……」「真的不要?」公爵发现他每舔一下,国王的屁股就难耐地扭一下,尤其当他的舌尖挑逗地刺入那小小的口时,那可爱的屁股就会剧烈地抖起来。「呜……不要……不要了……」难以言喻的瘙痒从口涌向肠道深处,卡亚尔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却呜咽地扭动着屁股向后顶去——男人突然坏坏一笑,猛地将舌头抽离国王的屁股——「既然陛下不要,那臣也不好勉强。」「呜……不要——不要啊——」体内瞬间的空虚,让国王寂寞得发狂。「恕臣愚昧,陛下到底是叫臣不要舔,还是叫臣不要走呢?」「呜……我…我……」卡亚尔嚅喏得说不出来。「再不说的话,臣就当陛下是要我走了。」男人用冷酷的声音鞭笞着国王的羞耻心。「呜……不要!」国王虽然羞得不停颤抖,但还是眼眶含泪地转头抓住了男人的手,「不要走……不要走……」「陛下是要臣继续舔你yin-dang的屁股,舔到陛下出来吗?」公爵的话让国王的屁股瞬间骚痒到无与伦比的程度,原本就胀到发疼的yin-jing更是胀得快冲破紧身裤——「受不了了……舔我……本王命令你舔我!」「遵命,我的陛下。」男人露出邪恶的微笑,猛地将舌头戳入靡的口,在腥臊的肠壁上激烈地翻搅戳刺——「啊啊啊——上帝啊——」卡亚尔大声哭叫,身体像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剧烈地弹跳抽搐,前方的器未经shou-yin就得一塌糊涂,弄脏了包裹着的黑色紧身裤——舌头被国王痉挛抽搐的xiao-xue吸得发疼,汉弥顿公爵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拔出舌头,将男人背对自己抱在怀里,重地喘息……「你这yin-dang的国王!还敢找别的男人玩屁股吗?」高氵朝过后,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里,卡亚尔颤抖着嗓音,「哼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很好,请陛下牢牢记住,陛下这个yin-dang的屁股是属于臣一个人的!」汉弥顿公爵挺着巨大的凶器,由下而上,一举贯穿了国王还在颤抖抽搐的xiao-xue——「呜啊啊啊——」脆弱的肠被捅到最深处,男人的rou-bang好像一下刺入自己的心脏,让国王疼痛得像要死去,但渴望已久的心却也在瞬间得到满足,让他快乐得大声哭泣——公爵炙热jian-ting的rou-bang疯狂地在娇嫩的肠道中狂顶猛戳,有时马车经过路上的石子,还会剧烈地震一下,让巨大的利剑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地狠撞上国王体内的死——「啊啊啊——戳死我了——」可怜的国王被得两眼翻白,没两下又了出来——「噢噢——别吸得这么紧——陛下——」公爵本来就濒临爆发的边缘,这下rou-bang被紧紧绞弄,终于忍不住仰起头,嘶吼着了国王尊贵的屁股满满的jingye……「哼嗯……好烫好烫……」感受到男人火热的jingye在肠壁上,卡亚尔高氵朝过后酥软的身子抽搐地抖了抖……两人全身颤抖地抱在一起,久久无言……但过没多久,国王又感觉男人的rou-bang在他屁股里迅速硬了起来——「呜……不要了……饶了我吧……」已经了两次的国王怕再也不出东西了,不禁可怜地哀求。「我不饶你,这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疯狂的占有欲让汉弥顿公爵一边握紧那纤细的腰肢,拼命往上戳刺,一边重重地掌掴国王yin-dang的屁股!「陛下要是敢给别人碰一下,我就死你!」被狠到理智全失的国王甩着汗湿的金发,哭喊出自己最真实的心声——「呜……不要别人……我要你……本王只要你——」汉弥顿公爵全身骤然一震!他扭过国王美丽的脸庞,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双蓝色宝石般的眼眸,喃喃地说,「陛下……再说一遍……」「呜……我要你……本王只要你一个……」晶莹的泪水滑落脸颊,国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公爵坚强的心都要碎了,他紧紧抱住心爱的国王,在他脸上落下一连串狂乱的细吻,喘息地说,「臣也只要你!只有你能让我疯狂!陛下,我心爱的陛下……」听到「心爱」两个字,卡亚尔脑中一阵晕眩,久久才哽咽地问,「呜……真的吗?真的吗?我以为你讨厌我……」「不,我怎么会讨厌陛下呢……」「可是你整天骂我……」国王咬着唇,不太自信地垂下眼。「臣虽然总是对陛下生气,但却也发觉了我无法放手,或许……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吧……」两人深深地凝视着对方,颤抖地双唇渐渐合而为一……

国王的车队赶在太阳下山前,停在了附近一个小镇上。惨遭踢下马车的可怜公爵,狼狈地被侍卫们送上了旅店的大床。「哎呦,轻点!弄坏本爵尊贵的屁股,你们赔得起吗?」韦恩公爵泪眼汪汪地趴在床上,痛斥鲁的侍卫。「公爵息怒!公爵息怒!」「哼,国王陛下在哪里?」「陛下在马车里睡着了,汉弥顿将军将陛下抱到了楼上的房间。」「什么?你们这些侍卫竟然没有贴身保护国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两位侍卫闻言面面相觑。「……报告公爵,汉弥顿将军就是国王的贴身侍卫啊。他剑术一流,一定会好好保护国王的。」「保护个屁!」呜……我可怜的堂弟啊,没有英勇威武的本爵在身边保护他,他一定又惨遭汉弥顿那个贼蹂躏了!不行!我一定要快去把尊贵的国王救出来!我们夏柯尚王朝的皇族绝对不能被那个臭男人污辱!怀着崇高的爱国情,韦恩公爵撑着差点散架的身体,揉着红肿不堪的屁股,英勇地杀到了楼上的房间——「陛下,别怕,你忠心耿耿的堂兄来救你了——」拿着银光闪闪、华而不实的佩剑,原本打算姿态潇洒、一脚踹开房门的公爵,脚才刚碰到门面,房间却突然打了开来,让收势不及的公爵啪啦一声,跌了个狗吃屎!「哎呦——」倒霉的公爵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小声点。」站在屋内的汉弥顿将军皱了皱眉头。「陛下睡得正香呢,别把他吵醒了。」「你……你这个混蛋……害完我的屁股……又来害我的****……哎呦……痛死我了——」韦恩公爵揉着差点被压扁的xia-ti,眼眶含泪地控诉!汉弥顿冷冷瞪了这个草包公爵一眼,自顾自地转身坐回床边,专注地凝视着床上熟睡的国王。「陛下正在休息,公爵没事的话请离开。」「你想得美!本爵一走,你是不是又要蹂躏我可怜的堂弟了?哼,汉弥顿,我早看出你的卑鄙险了!」「小声点。」汉弥顿看到国王皱了皱眉头,似乎被吵到了,连忙安抚地了他的脸。「嘘,没事,再多睡会儿。」国王嘤咛了一声,在男人的大掌上像猫咪似地蹭了蹭,再度甜甜地睡去。我的妈啊!韦恩公爵看到两人互动的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你、你是不是对国王用了什么妖术?」「请公爵谨慎发言,身为国王的堂兄,也是夏柯尚王朝皇室的成员之一,绝对不适宜有怪力乱神的说法。」「少给本爵扣帽子!要不是你施了什么妖术,我那个讨厌你讨厌得半死的堂弟怎么会这么温驯?拔剑吧!本爵今天一定要为国除害!」韦恩公爵一声大喝,将手上的剑直直地指向汉弥顿——「公爵今天既然这么有兴致,我就陪你玩玩。」汉弥顿也起身拔出身上的佩剑。「谁敢动他?」国王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声怒斥!韦恩公爵看到堂弟的表现,得意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汉弥顿,看清楚没有?你的妖术是不管用的,国王陛下还是护着我的,哈哈。」「哈你个头!本王是对你说的!」卡亚尔怒气冲冲地下床,一手挥开他堂兄的剑!「啊?」韦恩公爵看得当场傻眼。「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了你?」国王转过身,紧张地看

第 8 章节

着他的侍卫。「陛下是在担心臣的安全吗?」汉弥顿温柔一笑。「你、你少臭美了。本王只是担心万一你受伤了,没人保护我而已。」「陛下放心,就算臣要死,也会誓死保护陛下的。」「不准胡说!谁准你死了?没有本王的旨意,你休想比本王早死。」国王这番类似告白的话语让汉弥顿心头一震,顿时柔情满怀……「是的。亲爱的陛下,只要你允许,臣会一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永远保护陛下……」「真的?」国王脸上光彩四溢。「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两人目光交缠,说不出的缠绵悱恻。「啊啊啊——麻死了!」在一旁看得起**皮疙瘩的韦恩公爵,忍不住跳了出来!「陛下,你是不是中了这个家伙的妖术啊?不然怎么说得出这么恶心麻的话?」「少啰嗦!」国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恼羞成怒地一脚踹了过去!「哎呦——」可怜的韦恩公爵再次被悲惨地一脚踹出了房门——「嘻,那个捣蛋鬼终于走了。」国王笑眯眯地说。谨慎地将门关好,菲斯特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国王,「陛下,不会再有人吵你了,请回床去睡吧。」「那你呢?」「我在旁边的椅子上睡就行了。」「这样太不舒服了吧?」「陛下别忘了臣可是带兵打仗的军人,什么恶劣的环境都待过,有这么一张椅子已经很舒适了。」向来养尊处优的国王实在很难想象恶劣的环境是什么样子,但想到自己睡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而辛苦了一天的男人却要睡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你上床来睡吧。」国王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出这句话后,突然看到男人直勾勾地盯住他,不禁大窘,「算我没说,算我没说!」「一个高贵的君王就要对他说出的话负责任。陛下,你放心,臣一定严格执行你的命令。」看到向来一本正经的男人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国王害羞之余,内心也不禁涌起一阵甜蜜。「那本王现在命令你,马上伺候我上床!」卡亚尔故意高傲地抬起下巴,凶狠地说。「是的,我的陛下。」菲斯特走到他身边,温柔地将他的国王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大床上。「请陛下以后多注意,没穿鞋别下床走路。」菲斯特心疼地捧起了那双白皙的脚,拿出前口袋里的手巾,将他刚刚下地踩脏的脚仔细擦净,「万一踩到什么东西受伤就不好了。」卡亚尔被弄的脚底和心底都是一阵酥麻,甜滋滋地问,「你在担心本王嘛?」「陛下有哪一刻不让臣担心的?」菲斯特反问一句。「胡说!」卡亚尔一脚往他口踢去,只是力道放的很轻很轻。「臣什么时候胡说了?」笑笑地一把抓住国王的脚,菲斯特像要惩罚似的,低头咬了一口象牙般白皙美丽的脚趾——「嗯……」男人亲密的举止让国王的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哦,别叫得这么诱人……」国王甜美的呻吟让汉弥顿公爵白天才得到满足的欲望,再次不安分地骚动起来!他猛地将美丽的男人压倒在床上,含住那可爱的耳垂,喘息地低语——「臣已经照陛下的命令上床了,然后呢?」「哼嗯……然后……然后……」被男人邪恶的舌头在耳窝搅弄,国王本来就少的可怜的脑容量更是混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看到那头闪亮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沉醉迷乱的脸庞简直让人欲火沸腾,向来冷静沉稳的将军已经化身贪婪的野兽,只想一口一口地吞下身下美味的羔羊——「说啊,接下来想要臣怎么做?是要安静地让陛下睡觉,还是要臣撕开你的睡衣,狠狠地占有陛下yin-dang的体!」「呜……不要说了……你这个胆大包天的yin-mo……」公爵的话直白地让人羞愤不已。「臣只是忠心地为陛下提供选择而已……」汉弥顿公爵一脸正经。「你这个坏东西,给本王仔细听着……」国王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占有我!这是国王的命令。」「遵命,我亲爱的陛下。」汉弥顿公爵不愧是忠心耿耿、名声优良的国家大臣,一整个晚上都严格地执行王令,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占有了国王饥渴的体——国王与大臣激情的夜,才刚刚拉开序幕……☆☆☆隔天上路时,马车的座位有了重大的改变。国王和他的贴身侍卫共乘一辆马车,韦恩公爵则被分派到另一辆。「啊啊啊——为什么要把本爵和我亲爱的国王分开?谋!这是谋!」可惜不管韦恩公爵如何大声kang-yi,也阻止不了国王希望和他的贴身侍卫单独相处的私心。国王的马车上。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国王慵懒地躺在男人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哈……少了堂兄那个家伙捣蛋,感觉清净多了。这样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昨晚把你累坏了?」「知道就好,坏蛋。」「陛下,再过几天我们就会抵达约克。有些事我希望你能听听我的请求。」「什么事啊?」难道这个贪欲的家伙又要向本王要求什么yin-dang的事?真是的,他怎么就是离不开我啊?唉,没办法,谁叫本王这么迷人呢?卡亚尔在心中暗笑。「臣希望陛下到了约克后,能下乡多看看人民真正的生活,而不只是参加宴会,接见官员,听些阿谀奉承的话。这样对陛下成为一位英明伟大的君王并无任何帮助,也枉费了陛下千里迢迢赶到约克的苦心。」「什么嘛,原来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国王真是失望透顶。「以为是什么?」「没、没什么。」「那臣刚刚说的话,陛下都听到了吗?」「听到了,听到了。」真是的,「为君之道」他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很好,那陛下是答应要下乡了?」「哼,下乡就下……」嗯?下乡?国王忽然神起来。悠闲的乡村,美丽的自然风光,清澈的小河边,这些可都是表达激情的圣地啊!平时总在廷里享受爱,实在太沉闷了,怎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么绝妙的点子呢?国王心中偷笑,偷偷瞄身边的男人一眼。哼哼,这么正直的脸,一本正经说什么下乡,你其实是想在有新鲜感的地方膜拜本王的身体吧?哈,就知道你已经被本王举国无双的俊美迷得死去活来。乡村风情的君臣乐?呵呵,汉弥顿,你有够坏的。不过,本王就仁慈地满足你这个愿望吧。「下乡?当然没问题啊。咳咳,难道你以为我只是一位懂得吃喝玩乐的昏君吗?汉弥顿!你少瞧不起人!」「很好,希望陛下能记住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公爵脸上浮起一抹微笑。现在的国王,比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不顾人民死活,只知道玩乐的国王,真是有令人欣喜的变化啊。什么烂行程啊!哪个混蛋要本王下乡的?简直就是谋杀国君!可恶的汉弥顿!三天后,生平第一次下乡视察民情的国王,头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地骑在骏马上,心中狠狠地咒骂个不停。大义凛然地以关心旱情为借口,谢绝约克王公盛情准备的酒会,兴致勃勃地溜出来和汉弥顿下乡视察,可怜的国王陛下可绝对没想到会受到这么可怕的折磨。艳阳差点把他白嫩的肌肤晒烂,喝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清水,中午吃的是难以入口的干,他恶心得一口都咽不下。而想象中彩绝伦的乡村激情,压就看不到影子!「为什么到处都是干巴巴的臭泥巴!」国王终于忍不住愤怒地吼出来。他忍痛放弃盛大的舞会,可不是为了来看这些开裂的泥土,还有脏兮兮的农民。真是气死他了!「陛下现在可以亲身感受到了吧?约克旱情到了何种严重的状况,如果继续干旱下去,人民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艰难。」汉弥顿公爵骑着马陪在国王身边,「臣希望陛下可以考虑一下,免征约克一年的税收,并对约克进行为期半年的大规模救济,把皇里的日常开销减少一部分……」「什么?你疯了吗?」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国王气不打一处来,没有得到梦想中的野外激情就算了,居然还被这个吃完就装傻的男人勒索!「汉弥顿!你毁了本王的行还不够,你现在还想刻薄本王的日常生活——」「啊啊!看啊!那骏马上是皇族高贵的标志!」在烈日底下劳作的人们,忽然发现了国外的到来,惊喜地叫起来。「是国王陛下亲自来视察了吗?听说陛下已经到了约克啦!」「啊!仁慈的陛下!」农民们纷纷来到国王身边,脱下帽子,充满感激与敬意地向他行礼——「陛下,感谢您对约克的仁慈,是您在最危急的时候拯救了我们这些可怜的子民。」「是啊是啊,有这么仁慈的国王,真是上帝对我们的恩赐啊!」「你是世界上最仁慈、慷慨、英明的国王啊!」「要不是国王及时下令送来粮食,我们早就饿死了!」汗……其实粮食不是本王送的……国王心虚地偷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陛下,请多看看他们的脸……」汉弥顿公爵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就知道你的人民有多感激你的仁慈。只要你在遥远的罗伦斯皇里,能偶尔想起他们纯朴的脸庞,你自然就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君王。」国王心头一震。低下头,视线掠过一个又一个抬头仰望他的子民。那饱经日晒的脸庞,黝黑而干枯。却充满了生命的希望与力量。比起贵族们涂脂抹粉、苍白无力的脸,显得更加动人。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站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面对他多难的子民,第一次明白了自己——身为君王的意义。

接下来的几天,太阳还是不留情地高高挂着,见不到一丝凉风。国王带着他的贴身侍卫巡视了更多民间,见到了从事各行各业的人民。有小贩、老师、屠夫、还有厨师,国王甚至还见到了一个因为旱情严重,已经很久没表演的马戏团。国王从他们的言谈中了解了更多人民的心声。而今天,他们准备要去探访马场。约克的骏马举世闻名,在他的贴身侍卫的建议下,国王决定去参观一下。两人共骑一匹马,菲斯特坐在国王身后,伸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温柔地问。「累了吗?这几天跑了这么多地方,陛下一定累坏了。」「本王哪有那么娇弱?你看,这几天我晒黑了,反而感觉健康许多,以前动不动就头疼的毛病也没有了。」卡亚尔得意地说。「陛下以往喜欢通宵达旦,饮酒作乐,日夜颠倒的结果就是缺乏运动与日晒,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身子搞坏的。」「哼,自从你进后,本王的舞会都取消了,美女们也都晾在一旁,每天一早就被你挖起来上早朝,哪里还有通宵达旦、饮酒作乐这等美事?」「陛下这是在抱怨我吗?」菲斯特笑笑地在他腰上揉了揉。「知道就好!」卡亚尔佯怒地在他手上掐了一下。就在两人打情骂俏时,后面却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匹黑色的骏马如旋风般从他们面前急驰而过,速度快得只来得及看见马上坐了两个人——「啊啊——陛下——救我——」等他们听见那声熟悉的呼叫,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色骏马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是堂兄!汗弥顿,快,我们快去救他!」国王转头着急地说。「陛下别急。」汗弥顿公爵淡淡地说。「有没有搞错?本王的堂兄都被抓走了,还不急?」「陛下稍安勿躁。黑色骏马的主人我认识,他不是什么坏人。」「不是坏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掳走贵族的人难道还是好人?」「他不是爱惹事生非的人,唯一的缺点是爱马成痴,依我猜,八成是韦恩公爵对他的爱马做了什么事,才招惹了他。」「我们堂堂夏柯尚王朝的公爵难道还比不上一匹马?你快带本王去找他,我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招惹皇族的下场!」两人快马加鞭,不一会就抵达了一个占地辽阔的马场。「黑雷?」卡亚尔看着门口的木牌,疑惑地问,「这不就是我们预计要参观的马场吗?你怎么带本王来这里?」「带走韦恩公爵的人,就是这个马场的马夫。」「马夫?哼,小小一个马夫也敢这么嚣张?」「陛下可别瞧不起他,他可是各大马场争相聘请的天才马夫,听说世上没有他驯服不了的野马。」「管他什么天才!挟持王室贵族就是罪不可恕!快带本王去救堂兄!」两人进入马场后,一路循着可怜的惨叫声找到了一个树林边的马廊——「啊啊——痛死我了——混蛋——知道我是谁吗——本爵可是——哎哟——你又打!」从马廊里传出了韦恩公爵的声音——「哼,管你是谁?竟敢鞭打我的爱马!我就让你也尝尝被鞭打的滋味!」「啊啊——好痛好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混蛋!本爵就要打你的马,怎么样?谁叫那个畜生那么跩,本觉就是要好好教训那个畜生!」「好,你要教训他,我就先教训你!」「啊啊——打死人了——」「住手!」国王带着他的侍卫,怒气冲冲地冲进马廊——「哇哇——陛下快来救我啊!」看到救星来了,韦恩公爵立刻神一振!「堂兄,你还好吧?」看到他的堂兄被一个高大俊美,黑发碧眼的男人吊起来鞭打,卡亚尔不禁担心地问。「呜……陛下,这个疯子快把本爵打死了!你要替我们王室出一口气,快把他抓起来砍头!」「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他的!」卡亚尔手指着那个可恶的家伙,大声喝斥!「大胆狂徒!快放开本王的堂兄,不然就砍了你的头!」没想到手拿鞭子的黑发男子竟甩都不甩他,轻松自在地和他身旁的男人聊了起来——「汗弥顿,好久不见了。」黑发男子露出俊美,充满男人味的爽朗笑容。「是啊,雷恩,好久不见。自从上次赛马大会后,算算也有一年了。」遇到好友,汗弥顿公爵也不仅露齿而笑。笑!笑什么笑?也不怕笑歪了嘴!国王在一旁看到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笑得这么开心,简直快气炸了!「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约克?想我了?」黑发男子轻佻地眨眨眼。「我是陪陛下来约克视察灾情,顺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你向来居无定所,没想到这次在约

第 9 章节

克待一整年还没离开,真是难得。」「也没什么,还没腻就是了。你最近——」「住口!」卡亚尔跳到两人中间,隔断了他们的视线!「本王不准你再跟他说话!」看到他的侍卫无视与他的存在和别人聊得这么开心,国王就妒火中烧。「陛下,别生气。」汗弥顿公爵微微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雷恩克尔曼,他——」「什么好朋友!本王不准你有任何朋友!」「陛下——」汗弥顿公爵苦笑了一下。「算了,汗弥顿,既然你的国王不愿我们交谈,那你就带到马场到处参观好了。反正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对,参观,我们快去参观!」不愿意他的侍卫跟那个臭马夫有太多接触,卡亚尔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男人就往外跑!等发现他亲爱的堂弟竟然忘了救他下来,自己落跑了,韦恩公爵足足愣了好几秒——啊啊啊——不会吧!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离谱的事啊啊啊?臭陛下!你见色忘兄!你没义气!「好了,我火辣的小母马,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这次我决定要换个方法好好驯服你……」黑发男子一边微笑,一边解开皮带的模样本就是恶魔的化身!韦恩公爵忍不住惊恐地瞪大眼睛,发出悲惨的尖叫——「啊啊——不要过来——救命啊——」☆☆☆气冲冲地拖着他的侍卫往外走,一路上卡亚尔都没给那个花心的男人好脸色看!就在国王还在生闷气时,马场的主人和马场干活的人全都殷勤地跑过来鞠躬行礼——「陛下,欢迎,欢迎,尊贵的陛下能莅临我们这个小小的马场,我们真是太荣幸了!」「陛下!仁慈的陛下!请让我们表达对你最崇高的敬意吧!」众人的欢呼声让卡亚尔皱起了眉头。依照国王以前的脾气,有人在他心情不好时来打扰,绝对会倒大霉!但或许是这几天下乡巡视有了新的体验,卡亚尔没有大动肝火,只是皮笑不笑地说,「大家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陛下,请到屋内休息,我们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晚宴,请随在下到屋内享用吧。」马场主人殷勤地说。「不,本王要去参观你们的马场。你们干活去吧,别让本王耽误你们的工作。」「那请给在下这个荣幸,让我亲自带陛下去参观吧。」马场主人不放弃地说。「不必了。」卡亚尔不耐地指着眼前的一片小树林,「本王要和我的贴身侍卫要进去商量重要的国家大事,谁都不准来打搅!」「是的,陛下。」一进到树林里,国王立刻对着他的侍卫狠狠发飙!「说!你给本王老实交代!你跟那个臭马夫是什么关系?」「雷恩是我的好友,我们曾一起并肩作战,击退马贼,也曾经一起……」「啊啊啊——够了!够了!本王不要听!」卡亚尔捂住耳朵大叫!气死我了!什么作战?什么马贼?想到他们曾经拥有的共同经历就让人全身不舒服!「给本王听着!身为本王的贴身侍卫,不准跟来路不明的人有任何交往,也不可以——」「陛下是在吃醋吗?」菲斯特打断国王的话,直勾勾地看着他。「吃、吃醋?」卡亚尔的俊脸一下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大喊,「本王会吃你的醋?你做梦!」「其实陛下不用吃任何人的醋,」菲斯特伸手将心爱的国王拥进怀里,目光如水,温柔地地注视着他,「臣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的话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但却充满最真挚的情感。卡亚尔虽然感动得心脏都在发抖,但嘴上还是咄咄逼人地说:「本王又不能把你的心拿出来看,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臣虽不能把心拿出来,但却可以拿出另一样东西证明。」「什么东西?」卡亚尔好奇的问。「就是这个——只给陛下享用的东西……」看到了男人掏出了每晚在他屁股里肆虐的东西,国王看得两眼都直了——「看陛下眼角都湿了,是不是想起这个东西捅进去陛下的屁股的时候,那种天堂般的销魂滋味?」卡亚尔被男人下流的描述弄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舔起下唇。一看到国王甜美又yin-dang的舌尖,公爵的rou-bang就硬得像铁一样,他握住那巨大的凶器,狠狠地套弄了两下,「陛下,想舔吗?还是想臣直接进去?」「呃……如果本王说两个都想,你会不会骂我?」卡亚尔一边饥渴地看着巨尖端流出的透明,一边吸了吸口水。「臣怎么会骂你呢?」「真的?那本王两个都要!」「小荡妇!」「呜……你骂我?你说不骂我的。」「那怎么是骂呢?那是臣对陛下的昵称。」汗弥顿公爵宠溺地在国王额上印上一个吻。「本王才不要!」呜……人家才不要成为夏柯尚王朝第一个被叫「小荡妇」的国王啦!「好好,那叫小……宝贝,怎么样?」只是听到「宝贝」两个字,久经欢场的国王全身倏地通过一阵甜蜜的电流。竟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哼嗯……受不了了……让我舔吧……」尊贵的国王不顾地上的泥泞,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握住心爱男人的rou-bang,视若珍宝地又舔又吸,「啧啧……这是本王的……是我一个人的……你敢给别人用,本王就咬断它——」「噢噢……好爽……宝贝……这是你一个人的——我只给你一个人——噢噢——再用力吸——」「哼嗯……给我,菲斯特——我的菲斯特——」我心爱的菲斯特,只有你了,在这世上只有你,能让本王心甘情愿地下跪取悦。「陛下——我的宝贝——」第一次听到国王喊出他的名字,汗弥顿公爵浑身一颤,激动若狂地抓住国王美丽的金发,对准他心爱的脸蛋痛快淋漓地she-jing了——白色腥浓的jingye如雨水般落在了国王高贵俊美的脸庞上……「哼嗯……好甜的雨水……」伸出舌头乱地舔着嘴边的甘露,卡亚尔露出满足的微笑,「如果约克的天空也能降下这么甜美的雨水就好了……」汗弥顿公爵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没想到他话刚说完,天空突然浓云密布,接着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将两人浇成了落汤**——就在国王与公爵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惊得目瞪口呆时,不远处了传来众人的欢呼声——「天啊,下雨了!下雨了!」「约克有救了!我们有救了!」「一定是国王陛下的仁慈感动了上帝啊!」「对,这一定是国王陛下的功劳!」「国王万岁!」「国王万岁!」听到众人的欢呼,国王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他心爱的男人,对自己发明的「求雨仪式」洋洋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谁说这不是本王的功劳呢?」

志得意满地结束了约克之行,国王与心爱的公爵甜甜蜜蜜地回到了罗伦斯皇。经过这趟下乡巡视,国王对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有了新的体认。所以就算看到书还是会头痛,但还是强迫自己学习新事物,重新认识夏柯尚王朝的领土和人民。这天,在书房的沙发上,躺在心爱的男人腿上,卡亚尔一边吃着喂到嘴边的樱桃,一边读着手上的资料。「菲斯特,佛多伦这个地方为什么常发生战争呢?」汉弥顿公爵细心地将国王嘴里的樱桃核取出,温柔地说,「佛多伦位于南方边境,是个重要的交通枢纽,邻国常觊觎其庞大的商业利益,故意挑衅滋事,使得两国纷争不断。」「难怪啊,最近大臣才说边境又有战争发生了。」「是的,陛下,臣正想问你,准备派谁去领军呢?」「谁都可以啊,你决定就好。」国王不在意地说。「那臣想——」「等等!」国王突然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夏柯尚王朝最有本事的将军,立刻警觉地跳了起来!「你、你该不会说你想去吧?」「臣——」「不准!本王不准你去!」「陛下,你冷静点,听臣说——」「我不听!」国王猛地将心爱的男人扑倒在沙发上,在他脸上一阵狂吻!「你是我的!本王不准你去,不准你去!」「该死的!」汉弥顿公爵被心爱的国王吵得没办法了,只好使出杀手锏。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紧身裤用力扒下来,将大的指头对准双瓣间的秘洞,一下就捅了进去——「啊啊——」卡亚尔又痛又爽地大声呻吟。「陛下准备安静下来听臣说了吗?」「哼嗯……坏蛋……就会用这招……啊啊……」手指噗哧噗哧地在四溅的xiao-xue穿梭,已经习惯被公爵每晚很的xiao-xue兴奋地咬住了入侵的指头!汉弥顿公爵故意用无奈的表情说,「没办法,陛下只有下面的嘴开始活动,上面的嘴才会闭上啊。」「你说什么?大坏蛋——啊啊啊——」要命的敏感点突然被男人的指甲用力一戳,国王爽得尖声大叫,boqi的器一下就要了出来——「yin-dang的陛下,给臣好好忍住!」一手玩弄着国王的mi-xue,一手掐住国王的器,汉弥顿公爵的表情严肃地说,「现在要不要听臣说了?」「呜……听……我听……」国王泪眼汪汪地点头。「臣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原本应该领军出征的,可是……」汉弥顿公爵突然将手指抽出,用另一个热烫的凶器取代,一举贯穿了国王的mi-xue——「啊啊——啊——」敏感的肠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让尊贵的国王浑身颤栗,甩着一头金发,仰头尖叫——汉弥顿公爵一边帮国王shou-yin,一边喘着气,四名地向上戳刺,「可是我舍不得你,我爱你!我是如此狂热地爱着你,我的陛下——」第一次听到男人开口说「我爱你」三个字,国王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他俯下身紧紧抱住心爱的男人,哭着说——「呜……我也爱你!你不知道你的国王有多爱你!菲斯特——我的菲斯特——」「陛下!我的宝贝!」互诉衷曲的两人疯狂地拥吻。公爵抱着心爱的国王翻过身来,狠狠了两下后,突然将他两条腿高高举起,反压在前——这个姿势使得两人的器结合处一览无遗——尊贵的国王小小的红色蜜蕾被紫黑色rou-bang大大地撑开,每次一进一出,就喷溅出大量的ai-ye……「呜……不要啊!菲斯特……好丢脸……你不要看……不要看……」国王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的xiao-xue被的模样,不禁羞耻地哭了起来。「呼呼……为什么不要看?」汉弥顿一边喘着气,一边调整姿势,半蹲着身子,让jian-ting的巨大剑从上面直直地向下,一口气到最深处——「呜啊啊啊——」国王发出痛苦又爽快的哭喊!「看啊,我的陛下,」汉弥顿公爵抓住国王的金发,让他更加清楚地看见两人的器结合处,「它们在一起显得多么完美!我的大rou-bang仿佛天生就是要进陛下这个小yin-xue的,对不对?」看到心爱的男人与自己深深地结合在一起,国王的心灵与体就像要燃烧起来似的,让他发狂似地哭喊!「对,对!我的xiao-xue天生就是属于你的,菲斯特!我的菲斯特!随便你怎么它!把它得乱七八糟也没关系!我爱你!菲斯特!」听到心爱国王的声爱语,公爵简直就要疯了!他狂乱地扭摆着腰,疯狂地干着属于自己的mi-xue,大叫着she-jing了——「啊啊——了!陛下——」「啊啊——好多好热……到我屁股里!全部给你的国王!菲斯特——我也要了——」高氵朝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紧紧抱在一起。「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的陛下……」男人在自己耳边的爱语多么让人感动。国王为自己能得到这个正直又高尚的男人的爱,感到由衷的骄傲。本王会努力地。为了配得上你,我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君王。总有一天,本王也要你——以我为荣。☆☆☆这天,路过会议室的国王正好听到大臣们在谈论约克的事。嗯?原来约克正急需大量的麦种,好赶着播种啊?这么关乎约克民生的事,一定会引起菲斯特的注意的,他一定会像上次一样焦急地过来要求本王下旨拨款。哼,每次本王都被他数落,说本王不知道为人民着想,不知道关心民生,这次本王一定要做得比他这个爱说教的男人更快更好。在菲斯特过来开口之前,就把事情完美地做好。让他对本王刮目相看,佩服得五体投地。「陛下,做得太好了!你简直让我目瞪口呆呢。」「哪里,都是举手之劳嘛,本王其实也是很会治理国家的。」「陛下,你已经成为一个英明的君主了!」「菲斯特,你不要这么夸奖人家啦,这里面也有你的一点点功劳啦。」「陛下为约克人民做了这么仁慈的好事,情让臣好好奖励陛下吧。」「奖励?嗯,好啊!本王就不客气了!快点来奖励本王吧!」想像着男人一边夸奖自己,一边不惜体力地努力「奖励」自己,国王乐不可支地偷笑起来。菲斯特,这次,本王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嘿嘿。国王赶紧找来侍卫,「去告诉财政大臣,本王要支取国库所以可以立即动用的钱。」「是,陛下。」要弄到钱容易,但接下来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派谁去买麦种好呢?整个廷的大臣们都和菲斯特交情很好,办这件事的大臣一定会把事情偷偷告诉菲斯特的。可恶,那就不是惊喜了啊。对了!国王忽然眼睛一亮。派堂兄去!哈哈,堂兄一定不会告诉菲斯特的!他就是最佳人选!国王立即下了决定,「来人啊!快点给本王把韦恩公爵召进里,要他快点赶来,告诉他,本王要立即和他商量采购的事!」☆☆☆韦恩公爵正在府邸里生闷气。卑鄙的汉弥顿公爵!自从他出现后,就把俊美可爱的堂弟完全抢走了。从前堂弟总是三不五时就召他入,一起花天酒地、调戏美女,商量各种重要的人生大事,例如最新潮的衣服每款要订做几种颜色。对!说到衣服,更令人火大!再过两个月就是新的社交季的开始了。这可是每年的头等大事,往年离社交季还有三四个月,堂弟就已经把他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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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廷,紧张的磋商需要多少件衣服,今年袖口流行那种蕾丝花边,还有哪种紧身裤的颜色最能勾起女人的欲望。他们可是皇族啊!社交圈的焦点!所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名门淑女都会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必须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众美女面前。韦恩公爵可是早就把今年流行的服装特色彻底调查清楚了,马哈尔的绸缎,还有汗特的孔雀羽毛,是最新潮的选择。还有,坎亚新来了一个年轻的服装设计师,设计的衣服华丽新潮,许多达官贵人纷纷登门,不惜出高价请他为自己量身定做社交季的新衣,今年他和堂弟的衣服一定要找他做,多花点钱也无所谓。可是……离社交季只有两个月的准备时间了,堂弟竟然还没有派人来找他!可恶的汉弥顿公爵!一定是他用那猥琐下流的东西蛊惑了他亲爱的堂弟,让堂弟迷失了本,竟然连社交季也忘了。不行,本爵不能再干等了,我要进唤醒可怜的国王!社交季和美女等着我们啊!「公爵大人,国王陛下召您进。」刚刚换好衣服打算进「忠言直谏」,皇派来的侍卫就到了。「什么?」韦恩公爵又惊又喜,「国王陛下叫我进干什么?」看来情况没有我想像中的严重,虽然汉弥顿那混蛋对堂弟的影响很大,但堂弟还没有神志不清到完全遗忘了最重要的社交季。「陛下说,请公爵大人快点进,他要立即和你商量采购的事。」韦恩公爵乐得差点跳起来。感谢上帝!不愧是他英明的堂弟,这么快就从那男人卑鄙无耻的蛊惑里清醒过来了!对嘛,被男人用小黄瓜捅菊花有什么好玩?痛都痛死啦!就算菊花痒痒,也不能让外面得人捅,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便宜一下同样高贵、流着同样血脉的同皇族的人。堂堂的皇族,竟然让那些外面的男人乱来,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哼!外面的男人都是又鲁又邪恶又下流的,看看那个可恶的马夫就知道了,竟然敢把本爵……呸呸呸!干嘛又想起那个混蛋的那下流龌龊的东西?「公爵大人,国王陛下正在皇里等你,请你……」「哦哦!知道了!本爵现在就跟你进。」韦恩公爵兴高采烈地赶到皇。卡亚尔早就望眼欲穿了,一见堂兄进来就说,「怎么现在才来?本王等了好久了,告诉你,本王已经决定,这次派堂兄去采购……」「陛下,这真是英明到极点的决定!」韦恩公爵抓起国王的手,频频在雪白的手背上亲吻,「我为陛下的智慧和果断感到由衷的敬意!陛下能如此果断地下决定,真是国家之幸,皇族之福!」这么露骨的赞美,让国王高兴死了。等事情办好后,菲斯特知道这件事,一定也会这么我这他的手背拼命亲吻。想到那个一本正经,总是一副了不起的模样的男人会心服口服,满脸崇拜地亲吻自己,国王不禁嘿嘿傻笑出声。「堂兄,这件事对本王来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的去办。」「放心吧!堂弟,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绝对采购到十全十美的东西回来!」「嗯?你说得这么有信心,难道早就已经知道本王的心意,做好了当采购大臣的准备?」「当然啊,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堂兄弟啊,我怎么会不知道陛下的心意呢?陛下关心的事情,就是本爵关心的事情。采购这个任务,陛下你绝对可以相信我的能了。」韦恩公爵拍着口保证,「我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了,甚至连采购的地方和价格都打探过了。」「哦?没想到堂兄你也这么有进步。」国王不禁感动。堂兄去了约克一趟,也破天荒地关心起约克的民生来了。可见堂兄也是对国家有责任感的,只是从前和自己一样,还没有被激发起来而已。「当然啊,我们都是皇族的人嘛,是所有人的榜样,一定要起带头作用。」穿最好的,吃最好的,「睡」最好的。「那么,这件事就交给堂兄了。」「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陛下。」「还有一件事,」国王的声音忽然压下去,贼贼地说,「我派你采购的事情,不要让汉弥顿公爵知道。」打一个暧昧的眼色。「放心,我明白。」韦恩公爵立即丢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贼贼地好笑,「嘿嘿,汉弥顿公爵知道,事情就不好玩了。」这个无趣的混蛋一定又会闯进皇,指责皇族挥霍浪费,说不定他还会把订衣服的钱拿去干别的无聊事,例如赈济灾民什么的。韦恩公爵可没有忘记,上次堂弟的行是如何没掉的。可怜的堂弟。「这可是本王让那个男人刮目相看的好机会。」国王沾沾自喜。「对对,好好给汉弥顿公爵一个教训,让他值得国王可不是任由他摆布的,国王是一国之君,完全有自己的行事自由。」「是啊,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就算他不唠叨,本王也能当一个好国王。」「不但是好国王,还是最优雅高贵完美的国王。」两个堂兄弟彼此对看一眼,嘿嘿笑起来。「陛下,时间已经很紧了,要立即开始进行才行。」社交季两个月后就到了啊。「是啊,时间很紧,」约克的人民需要麦种,一定要在汉弥顿行动前抢先把事情办好。国王连忙挥手,「钱已经准备好了,等一下财政大臣就送到你的府邸,快点去吧,一定要把事情给本王办好了。」「放心吧,陛下!」完全**同鸭讲的两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闯下滔天大祸……☆☆☆韦恩公爵刚刚踏着兴高采烈的轻快脚步离开,汉弥顿公爵就赶到皇里来了。「陛下,听说你刚刚从国库提走了所有可以动用的钱?」不愧是厉害的菲斯特,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啊。幸亏,我派去采购的人是堂兄,他可不会和你暗通消息,嘿嘿。国王为自己的绝妙人选窃笑不已。「是啊,本王是取了国库的钱。」「陛下取钱干什么?约克正急需麦种,希望陛下可以把这笔钱交给臣来采购。」「这笔钱本王有用,不能交给你,约克的事情自然会解决的,你放心吧。」「可是陛下——」「不要再说了,菲斯特,难道你不相信本王?不相信本王是个英明的君王?」汉弥顿公爵打量着国王脸上认真和急欲碧霄的神态,像极了渴望得到父母认同的孩子。心头一动,公爵已经了然于。嘻,我可爱的国王,看样子,你准备让臣对你刮目相看呢。汉弥顿公爵温柔一笑,「臣当然相信陛下了。」卡亚尔笑得简直合不拢嘴。嘻,亲爱的菲斯特,你就等待本王给你的惊喜吧!

过了大半个月,韦恩公爵果然带着「惊喜」回来了!「陛下,韦恩公爵求见。」「太好了,快请他进来!」国王开心地差点跳起来。麦种终于买到了!不但约克的人民有福了,本王也有福了!嘿嘿……想到心爱的菲斯特不但会大加赞扬他的英明,还会奖励他满满的「xing-fu」,尊贵的国王差点没形象地流下口水。「陛下,陛下!你亲爱的堂兄不负使命,凯旋归来了!」韦恩公爵扬着华丽的红色披风,意气风发地大步走进国王的寝——「杜玛斯,辛苦你了。本王会好好奖赏你的!」卡亚尔兴奋地两眼放光,「东西呢?你放在哪里?快带本王去,让本王也瞧瞧你辛苦的成果。」「哈哈,放心,早知道陛下会迫不及待想看的。」韦恩公爵向门外做了个手势,「抬进来!抬进来!」一群侍从抬着十几个华丽的箱子鱼贯般走进来,一下就堆满了国王的寝——「这就是你这次买的东西?」「对,这就是本爵呕心沥血为陛下采购的东西。」看着箱子华丽的外形,国王非常高兴。嘻,这次堂兄买的绝对是非常好的麦种,连包装的箱子都这么高级啊。「干得好!快,快打开!」「是的,陛下!」看见陛下赞赏的表情,韦恩公爵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嘻嘻!陛下请看!」从来没见过麦种的国王赶紧蹲下身凑近一看——「这……这是什么?」卡亚尔像看见鬼似地瞪大了眼!箱子打开后,他没有看见一粒粒的麦种,反而看见了一件件金光闪闪的华衣。「新衣服啊!」韦恩公爵一件件拿出箱子里的衣服,得意洋洋地介绍起来,「这可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坎亚设计师为国王量身设计的,他一听说国王陛下要采用他的设计,感激得差点痛哭流涕呢,立刻就动用所有的裁缝,日夜赶工,帮国王赶制了这些新衣。」「混账东西!」国王怒火滔天,暴跳如雷地指着他鼻子大骂!「谁要这些破衣服!麦种呢?本王要你去买的麦种呢?」「麦种?……什么麦种?」韦恩公爵简直是一头雾水。「这是哪个最新的设计师吗?本爵怎么从来没听过?」「你…你——」卡亚尔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告诉本王,你拿了国库的钱是跑去买了这些破衣服!」「钱是用来买了这些衣服没错啊,但陛下怎么能说这些是破衣服呢?这可是重金打造的,上面所有的刺绣可都是黄金做的绣线啊!」韦恩公爵极力为自己的眼光辩驳。「你这个混账!本王要你去采购的是麦种!约克灾民最需要的麦种!你耳朵听到哪里去了?你这个聋子!」「什么?!麦种?可是陛下没有说清楚啊!我怎么知道?我以为……」韦恩公爵心虚地低下眼。「以为个屁!」国王真是后悔死了!当初怎么没把话交代清楚,就误信这个混账堂兄能把事情办好。怎么办?要是让菲斯特知道国库的钱都去买了新衣服,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快,杜玛斯,你快把这些衣服统统拿去换钱回来。」「什么?」韦恩公爵怪叫起来:「这怎么可能?这样会把我们夏柯尚皇室的脸都丢光的!」「本王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快去!不然菲斯特会生气的。」「菲斯特?天啊,陛下,你竟然叫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得这么亲热?你的心是不是给他偷走了?」「你扯那些有的没有的干什么?你快拿衣服去换钱回来!」「我才不去!为了那个臭男人,要本爵去做这么丢脸的事,我死也不去!」「你不去本王就砍了你的头!」「砍就砍!为了那个臭男人,陛下要砍了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兄,本爵死也不会瞑日的!」「你、你——」国王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不知拿这个笨蛋如何是好。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杀了他的堂兄,何况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他自己没把话说清楚,要怪的话,还不如怪自己愚蠢。「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滚!给本王滚出去——」「滚就滚!」满腔热血被泼了一桶冷水,韦恩公爵红着眼眶,气呼呼地走了!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事情搞砸了,菲斯特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偏偏现在国库又没钱了,拿什么去买麦种?啊啊啊啊!烦死我了!国王抓乱了一头金发,烦恼地在寝踱着方步……☆☆☆汉弥顿公爵从大臣那里紧急得知消息,韦恩公爵不但没有买麦种回来,还把国库仅有的钱,采购了十几箱无比昂贵的衣服。公爵一听心顿时凉了一牛。不,不可能,我心爱的国王不可能这么做!他不会荒唐到这种地步!急需听到国王的解释,汉弥顿急匆匆走向国王的寝,却在路上就听见女们悄悄开始议论——「听说了吗?韦恩公爵带了非常新潮华丽的衣服回来给陛下呢。」「哇,看样子陛下准备开始参加社交季的宴会了。」「这阵子国王都跟着汉弥顿公爵努力学习,很久没参加宴会,我还以为陛下不参加了呢。」「想也知道陛下大概已经腻了,毕竟陛下这么年轻,爱玩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听到这里,汉弥顿的心不断下沉……难道…难道陛下他真的——「陛下——」汉弥顿公爵如旋风般冲进皇——「菲斯特!」天啊,菲斯特怎么来得这么快?卡亚尔一看见他最心爱也最害怕的男人来了,立刻吓得浑身僵硬。汉弥顿公爵沉着脸,噼头就问,「陛下命令韦恩公爵采买回来的究竟是什么?」「是…是——」卡亚尔嚅喏着不敢回答。「陛下不敢说吗?臣自己看!」汉弥顿飞快地将地上的箱子一个一个打开,将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五颜六色,金光闪闪的华美衣裳洒满一地,刺痛了公爵的眼,也狠狠刺痛了他的心!「这些……就是陛下把国库仅有的一点钱,命令韦恩公爵去采购的东西?」「不是!我没有叫堂兄买这个!菲斯特,你相信我——」「这么说来是韦恩公爵擅自篡改国王的旨意?那可是死罪一条!好,那陛下立刻下令将他关入死牢!我就相信你!」「不……他是我的堂兄,本王不能这么做!」当初是他自己自作聪明,没把话说明白,怎么能怪堂兄呢?「哼,不要再狡辩了!我原本以为你已经痛改前非,成为了一位仁慈的君王。没想到……没想到你只是在敷衍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男人前所未有的失望表情,让卡亚尔心头一震,紧张地靠近他,「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相信我!菲斯特——我爱你,我爱你啊——」「你不配谈爱这个字!」汉弥顿公爵愤怒地嘶吼!「身为一位君王,你连自己的子民都不爱,怎么会爱其他人?你最爱的,终究只有你自己!」不想再看见这张俊美却让自己再三失望的脸庞,公爵猛然转过身。卡亚尔的脸色一白,不甘心地走到他面前——「菲斯特,你怎么能这么一污蔑我?」他颤抖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难道你…你不爱我了?」「爱你……?」汉弥顿公爵的眼神比千年不化的雪山还要寒冷,「我汉弥顿宁愿从来没爱过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昏君!」不会想像过的伤人言辞像利剑刺过心脏,国王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好疼,心好疼。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不要这样,菲斯特。你说过永远爱我的,为什么现在如此无情地说出让我绝望的话?不要用这样冷漠的眼光看我,心爱的国王啊。我一直努力的……只是想得到你的认同。我唯一想要的,只是你永恒的爱啊!卡亚尔抓住了一旁的椅子,勉强地站稳身子,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菲斯特,你真的……真的不爱我了?」「不、爱!」男人斩钉截铁的两个

第 11 章节

字,让国王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国王不敢相信地摇着头,泪眼迷蒙地看着心爱的男人。依然高大英俊的男人,为什么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温柔和宠溺?那陌生的冷淡,令他浑身发冷。菲斯特……菲斯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我这个君王,深深的爱上你,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之后……「你说的,是真的吗?」颤抖着声音,他哀求地看着他的公爵。心碎的目光,让汉弥顿公爵心头一痛。但想到国王的所作所为,又狠狠压抑住想抱住他安慰的冲动。不值得。永远不知悔改,这样无可救药的国王,不值得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不值得他继续爱下去!不许自己流露任何动摇,汉弥顿公爵没有感情地冷冷开口,「你已经让我失望透顶了,陛、下。」陛下?国王恨不得在这一刻死去。陛下,如此陌生冷淡的语调,好像一把刀,割断他们曾经的爱恋,把他们靠近的身影忽然分割地如此遥远,远到只剩一层可笑单薄的君臣关系。菲斯特,你好狠的心……唯一支撑着自己的最役一丝希望,被击垮了。心已经碎无可碎,国王觉得所有的力气都不见了,他连支撑身体站下去的力量都失去了。但是,最后一点身为君王的尊严,让他不能也不愿在这个深深伤害自己的男人面前倒下——「滚!」他将下唇咬出了血,用颤抖的手指着门,冷冷地下了命令,「滚出我的皇!」「非常乐意,陛下——」汉弥顿公爵丢下充满讥讽的话后,大步离开了。他走了。他真的走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视线中渐渐远离,心碎的国王市区了支撑双膝的力量,跪倒在地,抓住偷无声的哀嚎——。不要走!菲斯特——我的菲斯特!他发了疯似地在心里哀求——别离开我!我的爱!我愿意跪下来亲吻你的脚,只求你再爱我一次!求你。求你不要这麽残忍,你可知道,你的离去已经带走了我的灵魂与生命——请自认仁慈的你,教教你的王…,没有你,他要怎麽活下去……华丽的皇内,夏柯尚王朝的君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无边无际的绝望包围了他。他的心,被他最信任最心爱的男人,彻底踩碎了。

最近频频让臣子们赞叹的国王,令人遗憾的故态复萌了。日不升国王又回来了。曾经一度消失的舞会通宵达旦地在罗伦斯的皇展开,甚至比从前更不顾后果。美女和烈酒充斥皇。「陛下总算又举办舞会了。」「这一阵子好无聊,我们好久没有被召见了呢。」「可是,为什麽陛下都不宠幸我们呢,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好无趣啊。」「对啊,陛下整个人都变了呢。」美女们偷看着容色憔阵,只顾着借酒消愁的国王,窃窃私语,「陛下好像心情很不好呢。」「大概是因为汉弥顿公爵要出征了吧。」刺耳的名字忽然传进耳里。虽然美女们私语的声音很低,但那个男人的名字,却像尖锐的针一样扎在国王的伤口上。「住口!」国王把手里的酒杯哐当一下丢在地上,无法控制住情绪地怒吼,「不许提这个名字!不许提!」美女们吓得全部从椅子上跳起来,惊恐地下跪。「陛下……」她们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国王。一向喜欢和她们调笑的陛下,为什么和从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居高临下看着簌簌发抖的美女们,国王才知道自己又失控了。「不许你们……提起……提起他的名字……」艰难地把命令说出口,国王颓然坐回宝座。好痛苦。没办法,不管举办多少舞会,有多少美女围绕,喝多少酒,都没办法。心痛到,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无法说出口。汉弥顿公爵,这简单的五个字,像让他痛苦到死又无法摆脱的咒语。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他抛弃了自己。汉弥顿……皇一片死寂。美女们都知道国王的情绪不佳,个个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谈笑闲聊。过了很久,不断喝酒的国王才半醉着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大概是因为汉弥顿公爵要出征了吧……出征?喝得迷糊的国王,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词语代表什么。出征?!汉弥顿要出征?醉意一下子全飞走了。「你,你过来。」国王指着刚才说话的美女,不安地问,「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讲一次,谁要出征了?」「陛下……」美女胆怯地偷看他一眼。汉弥顿公爵这个名字,国wang-gang刚才咆哮着下令不许提起啊。「快说!」焦急万分的国王怒吼起来,把美女吓得直打哆嗦。「是是……我听说是……是汉弥顿公爵他……他要出征了。」「什么?这……这是真的?」国王的身体猛然僵硬了。「是真的,汉弥顿公爵要离开都城,带领军队出征,今天就已经出发了,而且,公爵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大臣和百姓去送……」呼吸一下子停住了。看着美女的嘴一开一合,国王本不知道她后面说了些什么。唯一印在脑海的,只有那一句。汉弥顿公爵带领军队出征,今天就已经出发。今天就已经出发……不。不不不!不可以!菲斯特,你怎么可以这样?日复一日,我过着比以往更荒唐的日子。就是盼望将来有一天,你会冲进皇,当面痛斥我这个昏君。那样……起码我还能再见你一面。但现在……你竟然讨厌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就无情地离开?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要领兵出征,离我越远越好吗?不要,我不要!菲斯特!你不要丢下我!心被拉扯着狠狠发痛。想到那男人丢下他,已经踏上离开的征程,那种噬心的痛苦让国王无法再骄傲地继续待在皇里了。不!菲斯特,我的菲斯特,你不要走!国王在心底呐喊着,猛然跳起来,丢下满的美女,疯了似的冲出皇——离都城不到十五里的大路上,汉弥顿公爵坐在马车里,心情沉重。和国王决裂以来,心情就一直这样,霾密布,没有一刻舒畅。好想忘记那个不值得他继续爱下去,可恶又不争气的国王。但脑海里晃动的那张流泪的美丽脸庞,挥之不去。为什么?汉弥顿,你可不是这样意志不坚定的人啊!国王的本,难道你还没有看透吗?为什么还总想再给予他机会,明明知道,他就是那种错了一次又一次,永远都不会悔改的人!你要失望多少次才够?你才离开了几天,他又开始不分昼夜的玩乐,把所有美女召进皇了!狠狠的责备自己的不坚定,但是,还是每个夜晚都会梦见那个可恶的人。他的笑容,他好奇的表情,他欢欣喜悦的模样,他在怀里呻吟的媚态……疯狂地思念着国王,汉弥顿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迟早有一天,他会冲进皇,再次把那个他说过一千遍一万遍不原谅的人抱进怀里,狠狠占有他雪白的身体。汉弥顿下定决心,要借这次出征的机会,忘记那个让他一直牵肠挂肚的国王。虽然,离开都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痛苦,很痛苦。「菲斯特!」记忆中的声音忽然在风声中隐隐传来,汉弥顿公爵浑身一震。摇摇头。不可能,这时候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叫他的名字。自己一定是太思念那个人的声音了。真不争气,到了离皇这么远的地方,还无法切断对他的思念。「菲斯特——!」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菲斯特!」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蹄声,越来越清晰。「公爵大人,是国王陛下!」马车外的士兵叫嚷起来。汉弥顿猛然一震,本能地想打开车门冲出去。下一刻,用尽全力地遏制住自己的冲动。不许动摇!你怎么可以又心软?不是说了要远远离开这个让你又爱又恨的国王了吗?「菲斯特!菲斯特!」一路骑马狂奔的国王,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上公爵的马车,「菲斯特!」汉弥顿公爵命令马车停下,打开车门,用能够装出的最冷淡的眼神看着国王,「陛下这样匆匆赶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面对这样的冷淡,一腔热血赶来的国王,好像一下子掉进冰窟窿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不翼而飞了。「我……我是来……」求你不要去出征,不要离开我……面对着深爱的男人,已经被狠狠伤害过的国王没办法说出心里的话,躲避着公爵看不出任何热情的冰冷目光,颤抖着双唇说,「本王……是来……送行的。」「送行是吗?多谢陛下的盛情,臣感激不尽。」「菲斯特……」「陛下和臣子说话,不需要使用这么亲密的称呼,以后请称臣为汉弥顿公爵。」看见男人打算关上马车的车门,国王连忙叫起来,「等一下!」「还有什么事吗?陛下。」「菲……汉弥顿公爵,我……我想再送你一程……」汉弥顿公爵冷冷地说,「送到这里已经够了,臣还要赶着出征,陛下请回吧。」「可…可是我……」「陛下请回吧,皇的舞会和美女正等着你呢。」不等国王把话说完,汉弥顿公爵绝决地关上车门,吩咐继续上路。马车的轮子又滚动起来。菲斯特……国王看着远去的马车,泪水在眼眶里打滚。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求求你!越走越远的马车,车轮像辗过国王脆弱的心。菲斯特,我的心好疼,你回头看看我。不要离开我……越走越远的马车,车轮像碾过国王脆弱的心。菲斯特,我的心好疼,你回头看着我。不要离开我……他忍不住想跟上去,但是想到男人严厉的脸,又不敢再次走到马车跟前。只能躲躲闪闪地骑着马,沿着大路旁边的树荫,悄悄跟在马车后面。菲斯特,哪怕让我再多看你一眼也好……「嗯?国王陛下好像跟着我们啊。」马车外的士兵的声音,引起汉弥顿公爵的注意。陛下,他跟着我的马车?想打开马车的窗口往外看,但硬生生停住了。不要动摇,这只是他又一次哀兵之计。每次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就会神志不清的心软,这次绝不能再这样!只要不理会他,他就会自己回去了。被国君鬼鬼祟祟地跟踪,实在太不平常了。士兵忍不住来到马车外,向汉弥顿公爵请示,「公爵大人,国王陛下他似乎一直跟着您的马车,是不是请您……」「国王陛下要干什么,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马车里传来不同寻常的低吼,让士兵吓了了一跳,「我们这些臣子,没权力干涉陛下的所作所为。」「可是陛下他……」「他爱跟就跟,本公爵不予理会。继续保持前进速度,现在一切以按时到达出征地为第一要务。」「是。」马车不断前进,汉弥顿公爵在马车里,开始坐立不安。陛下……还在跟着马车吗?应该走了吧?以他那种没毅力又懒惰的个,皇里还有他最爱的舞会和美女,一定早就放弃地回都城了。终于忍不住,打开一点窗,往外偷偷地看。入目的身影,让他的心猛然抽疼。那个可恶的国王,怎么会给人这么憔悴的感觉?骑着马,在旁边的树林里苦苦追着马车。汉弥顿对自己说只看一眼的,但目光定在那个人身上后,再也挪不开了。不长眼的树枝会刮伤他白嫩的肌肤吗?骑这么久的马,会累坏他吗?不要再跟着了。快点回去,不要再跟在我的马车后面,天快黑了啊,你这个小笨蛋。他在心底默默喊着。但国王还是锲而不舍地跟着,跟着……「下雨了!」外面的士兵忽然叫起来。果然,开始下雨了。天上响动雷声。看着心爱的国王在雨里还执拗地痴痴跟着马车,汉弥顿冷硬的心猛地揪起来。为什么还跟着?为什么还不回去?你明明就不在乎我的心情,不在乎我对你的感觉,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让我难过,让我失望。为什么,你还要紧紧跟着我?下雨了啊!熟悉的身影在雨点中显得更虚弱,亦步亦趋的样子让人心脏狂痛。汉弥顿公爵怎么舍得自己心爱的国王这样受苦?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推开窗户对着树林那边大喊,「不要再跟着马车了!已经下雨了,你没发现吗?」轰!天上猛然一下巨响。电光在树林中一闪,大树被劈成两半,倒在地上,发出恐怖的响声。国王的骏马嘶叫一声,发疯似地狂奔。「啊!陛下的马惊蹄了!」「陛下!」目睹这一切的汉弥顿大叫一声,冲出马车,翻身跳上一匹骏马,狂追而去——天啊!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明明知道下雨的时候树林很危险,竟然还让他的国王继续淋雨跟着他的马车。汉弥顿,你这个没人的畜牲!他是国王,是你心爱的国王啊!你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面前汉弥顿疯狂地拉动马缰,紧追惊蹄的国王的骏马。「啊!啊!菲斯特!救我!」骏马狂大发地在树林中乱冲,国王吓得只能握住缰绳,叫着他唯一信任的男人的名字。「陛下!不要怕!我来救你!」身后熟悉的声音,让国王心头狂震,惊喜交加地回头,「菲斯特?是你吗?太好了!你快来救……啊啊啊啊!」骑着的骏马在面前遇到障碍,猛然嘶叫着直立起来——只顾着回头张望公爵的国王一下子没抓紧马缰,从马背上惨叫一声,被狠狠甩了出去!「啊啊——」「陛下——」心上人惊恐的惨叫声让汉弥顿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从马上跃往半空,伸出双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掉下马的国王——两人抱成一团,重重滚落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地上。汉弥顿公爵惊魂未定,用发颤的双手,捧起了那俊美的小脸,「陛下,陛下你没事吧?」「菲斯特……」卡亚尔紧闭双眼,虚弱地轻声呼唤。「我在这里!你的菲斯特在这里!」「不要走,菲斯特,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卡亚尔睁开双眼,痴痴地凝视着心爱的他,哀求地说,「求求你,没有你,我一定会死的……」「不不,不许提死这个字!我的陛下,我不会让你死的,看,此刻你不就安全地在我怀里吗?」汉弥顿泪眼婆娑,心疼地看着他心爱的国王。「那你还要丢下我离开吗?」「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再也不会丢下你!」刚刚才把他的心肝宝贝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现在就算用刀指着他的脖子,他也绝对不会再离开他心爱的国王。「真

第 12 章节

的?」卡亚尔的眼睛惊喜地睁大了。「真的。」汉弥顿公爵认真地点头。「不,我不相信,你发誓!」「好,臣以汉弥顿家族的名誉起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身旁,我的陛下。」「那……」卡亚尔发亮的眼睛带着一点胆怯,试探着问,「那你还爱我吗?」经过这场生死关头,汉弥顿公爵那里还管得了什么,激动地冲口而出!「我爱你!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我爱你!」卡亚尔不敢置信地呆住后,压抑多日的泪水终于决堤,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哭着抱住了心爱的男人!「呜……菲斯特……我的菲斯特!我好怕……怕你再也不爱我了……菲斯特……我爱你……你不知道你的国王有多爱你……求求你永远别再离开我……我…我——」国王眼前猛然一黑。「陛下!陛下!」汉弥顿公爵担心地抱着他狂叫起来。连续通宵达旦的借酒浇愁,又骑着快马赶上车队,接着还遇上一场吓掉半条小命的惊蹄意外。在听见了公爵对自己的深爱誓言后,欣喜若狂的国王绷紧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开,虚弱地晕倒在男人的臂弯里——尾声国王的寝里,悄然无声。汉弥顿公爵坐在床头,紧紧握着昏睡的国王的手,痴痴地凝望着……「陛下,陛下!」韦恩公爵一听说堂弟病了,哪里还顾得了之前的不愉快,火速冲进了皇——「又是你」汉弥顿公爵对这个荒唐好色的草包公爵有着强烈的厌恶,一看见他来了,立刻板起脸。「陛下正在休息,请你出去。」「你有什么资格叫本爵出去?该出去的是你!」韦恩公爵愤怒地低喊,「汉弥顿,你这个混蛋!你没资格握我堂弟的手,放开他!」「我和陛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汉弥顿懒得再搭理他,拿起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去心爱的国王额头上的汗珠。「陛下是我最亲的兄弟,我当然要管!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花了多少心血?为了让你刮目相看,偷偷派我去买什么麦种,我买错东西回来还狠狠骂了我一顿!我们兄弟多年的感情都是被你破坏的!结果呢?结果你这个混蛋!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冤枉人,害我堂弟伤心得差点死掉了!你知不知道?」汉弥顿闻言心头巨震。陛下要他买的确实是麦种?是我冤枉了陛下?「天啊——我真该死!」想起他对国王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汉弥顿公爵悔恨地恨不得杀了自己。「对,你该死!你和你那个混蛋朋友都一样该死!」想到那个玩弄他屁股的臭马夫,韦恩公爵就恨不得一剑捅死他!「不要……菲斯特!你不要走,菲斯特!」此时,国王突然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宝贝。」汉弥顿心疼地一把将国王抱进怀里!「太好了,你还在……」紧紧抱住男人,满脸都是汗的国王松了一口气,虚弱地说,「菲斯特……我梦到……我梦到你又走了……」「陛下……」心疼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汗珠,汉弥顿难过地说,「你别怕,我再也不走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的,我的陛下。」「菲斯特……」「陛下……」两人目光交缠,双唇渐渐靠近,再靠近……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之际——「哇,彩!真是彩啊。」韦恩公爵调侃地鼓起掌!「看来有观众在,你们更加投入了。」被打断好事的国王吓了一跳,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傢伙来干嘛?」「喂,陛下,我可是好心好意,自动送上门向你心爱的『菲斯特』解释的。」「解释就解释,叫什么『菲斯特』?『菲斯特』是你能叫的吗?本王即刻下旨,以后谁都不许直呼这三个字!违者打入死牢!」一旦打翻了醋桶,国王就又恢复到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心肝宝贝吃醋的模样简直可爱到让人想把他一口吞下,但汉弥顿公爵还是假装为难地眨眨眼,「陛下,这恐怕有点问题……臣的父亲就是这么叫我的。」「对啊,难不成陛下想把老公爵也打入死牢?他现在可算是你公公吧。」韦恩公爵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你闭嘴!」国王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气呼呼地指着他鼻子大骂!「除了老公爵外,其人都要照本王的话去做!这是王的命令!」「啧啧,醋气薰天,醋气薰天啊。我亲爱的堂弟,想当初,我们两个可是联手玩遍天下美人啊,不管再好的货色都是一起分享的。没想到……唉,现在连个名字都舍不得让你堂兄叫了,陛下真是伤透了本爵脆弱的心灵啊!呜呜呜……」看着堂兄演戏演得很开心,卡亚尔冷冷一笑,「演啊,你再演啊,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本王不只要伤了你脆弱的心,还要伤了你脆弱的屁股!」「啊啊——!陛下想对本爵纯洁的屁股做什么?」「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本王需要一个能干的马夫,我想把菲斯特的朋友请到罗伦斯,进来帮忙……哦,对了,那个人你也认识嘛,就是上次好好『疼爱』你的雷恩,克尔曼。」「啊啊啊!不要,千万不要!陛下千万不要把他找入!」韦恩公爵听到那个yin-mo要到罗伦斯来,差点吓晕了过去。呜……他凋谢的小菊花好不容易才重新绽放的,陛下你不可以再辣手摧「花」啊啊啊啊。汉弥顿看到韦恩公爵脸上的惊恐,心中暗笑,故意好心地说,「陛下,韦恩公爵如此激动地kang-yi,恐怕是他自己需要一个好马夫吧。一个高贵的君王是不能夺人所爱的,我看陛下就让雷恩进公爵府帮忙『驯马』吧。」「哎呀!本王真是太心了!」国王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竟然不知堂兄的心意,还是我的菲斯特细心啊!就这么决定了!本王即刻下旨让雷恩克尔曼到韦恩公爵府帮忙『驯马』!」「陛下真是太仁慈了!」汉弥顿牵起国王的手,在他手上轻轻一吻。「菲斯特的意思是我是一个好君王?」卡亚尔两眼放光地问。「陛下当然是了。」「我好高兴啊,菲斯特!」「陛下……」就在两人麻兮兮地抱在一起,又要缠绵悱恻一番时——「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韦恩公爵抱头大叫!「我kang-yi!我kang-yi!」「kang-yi个头!那没钱买麦种的事本王找谁kang-yi去?」国王没好气地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哈,找钱嘛,这种小事就包在本爵身上了!」国王和汉弥顿对看了一眼。「真的?你行吗?约克的事可不能再拖了,这次你要是搞砸了,本王就直接把你送给那个马夫,让你屁股开花!」「啊啊——!不要啊!」韦恩公爵连忙大声叫嚷起来,「我保证一定把钱找到,那陛下也要保证不把那个臭马夫叫来。」「可以啊,只要你把买麦种的钱拿出来,本王就不把他叫来。」我不叫他来,菲斯特可以叫他来啊,这可不算说谎吧。国王暗自窃笑。「好,一言为定。本爵会自费举办一个募款舞会,募得的款项会全部捐给约克,不过……嘿嘿,到时候要请亲爱的堂弟多多配合了。」韦恩公爵心怀诡计地嘿嘿一笑。「舞会啊?嘿嘿,没问题,亲爱的堂兄。」国王也心怀诡计地嘿嘿一笑。看到两个草包兄弟嘿嘿笑个不停,汉弥顿皱了皱眉,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韦恩公爵府邸。灯火璀璨,衣香鬓影。「伯爵大人,听说今天会有一位大美人出现呢。」「是啊,听说是韦恩公爵的远房表妹,我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没错,没错,就是听说有这么一位大美人,我才舍得买这么贵的餐劵啊。」「你看看,这次来了这么多人,韦恩公爵可赚翻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听说韦恩公爵是要把钱捐给约克买麦种呢。」「是吗?这我可不信。游戏人间的韦恩公爵什么时候关心起人民的生活了?」「我也是正在纳闷呢。可能是受到陛下的感召吧,你看,最近日不升国王又消失了。听说陛下每天都勤奋地上早朝呢。」「有这么勤奋的国王说来真是我们的福气啊。」「没错,没错。啊!快看,坐在韦恩公爵旁边的那位大美人应该是他表妹吧,果然是个人间尤物啊!」「我们快过去,待会儿一定一堆人抢着邀她共舞呢。」「对,尤其是陛下,万一他来了,一定没我们的份了,快走快走!」「就在众人争先恐后往美人的方向跑的时候,汉弥顿公爵却在反方向找人。奇怪,陛下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上个厕所上到不见人影?「侍卫,又看到陛下吗?」「公爵大人,小的没有看到陛下。不过我猜想,他应该跟其他人一样,都到前厅去看美人去了。」「美人?」「是啊,是我们韦恩公爵的表妹,我刚刚有幸看到一眼,果真是人间绝色啊!」看到侍卫一副念念不忘的陶醉神态,汉弥顿的火气就直线飙升!好啊,死不改!敢给本爵在外捏花惹草!看待会儿我怎么收拾你!汉弥顿公爵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找人——在前厅沙发上盈盈而坐的美人儿是全场的目光焦点。她穿着一袭低的黑色蕾丝礼服,身段阿娜多姿。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高高梳起的如云金发,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加上娇艳欲滴、如玫瑰般诱人的感双唇,真可说是夏柯尚王朝的第一美人。尤其是她冷着脸,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跟一般女人故作娇态截然不同,更显出她的高贵不凡。「要死了,到底还要我在这里坐多久?」美人儿不耐烦地用羽毛扇子半遮着脸,小声地问。「忍着点,卖了这么贵的餐劵,起码也要让人家看个够吧。」韦恩公爵低声回道。「闭嘴!我又不是来卖笑的。」「你本连笑都没笑过,怎么叫卖笑?」「还敢顶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本王需要穿着这身憋死人的衣服,坐在这里看那群色鬼流口水吗?」「陛下不是老说自己仁慈爱民吗?你就算是为约克灾民牺牲一下吧,反正被看一下又不会掉一块?」「少说风凉话!那你自己怎么不来扮女装?」「嘿嘿,本爵长得怎么有陛下美呢?」「哼,少拍马屁!本王得走了,万一菲斯特找不到我,他一定会起疑的。」「呃……陛下,来不及了,那个人已经来了……」韦恩公爵指了指门口。「什么?」一看到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国王吓得差点跳起来!「天啊!你、你不是说会派人拖住他吗?」「呃……一忙起来就忘了……」韦恩公爵吐了吐舌头。「死杜玛斯!你想害死我啊!」醋劲奇大无比的男人,要是发现他穿女装坐在这里让一堆男人意,还不吵翻了天。「不怕,陛下,你快用扇子遮着脸,我掩护你逃走。」「好,我们快走!」就在两人蹑手蹑脚地准备落跑时……「韦恩公爵!」满弥顿伸手拦住了两人。卡亚尔的心脏差点蹦出口,连忙低头用扇子牢牢遮住脸——「呃,汉弥顿公爵有事吗?」韦恩公爵也是紧张得直冒汗。万一被这个身手高强的男人发现是他出的馊主意,那他韦恩公爵可真是要倒大楣了。「你看到陛下了吗?我找了整个府邸都找不到人。」汉弥顿公爵担忧地说。「你这里有什么地道吗?」「有是有,但是——」「那快带我去看看。说不定陛下贪玩,跑到那里去了。」「哦,好,我带你去。」韦恩公爵转过头去轻声说,「表妹,那你自己去玩吧。」卡亚尔不敢出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汉弥顿公爵着急找到心爱的国王,对别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儿,连看都不看一眼,有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卡亚尔眼看两人离开了,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呼,吓死人了。幸好没被菲斯特发现。就在国王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堆急色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嘿嘿,小表妹,你表哥不在,就让我代他陪陪你吧。」「不不,还是跟我跳支舞吧,小美人。」「跟我跳,跟我跳,我的舞技最好了。」看到这群臭男人色咪咪的样子,国王恨不得痛骂他们一顿,再一脚踹飞。但未免身份被揭穿,国王只好低下头细声地说,「不用了。我不跳舞。」「哎呀,来到舞会怎么能不跳舞呢?跳嘛,跳嘛。我先来,我先来。」「我先,我先到的。」「我才是先到的呢,我要跟小美人跳第一支舞!」众人你推我挤,吵得不可开交。啊啊啊!跳你们去死!被吵得受不了的国王用扇子狠狠敲了他们的头后,立刻转身落跑了!「哎呦!打是情,骂是爱!」「对,从没见过这么火辣的小美人,我爱死了!快追!」「我也是对她一见钟情!快追!」一群急色鬼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往花园追了过去——☆☆☆「呼呼……累死我了……」躲在一处偏僻的花丛后方,卡亚尔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当女人真是好累,这么长又这么重的裙子,怎么穿得住啊?掀起长裙,用裙摆用力的扇了扇风,国王发誓再也不扮女人了。「本王得快去换衣服,不然被菲斯特看见,我就完蛋了!」「你是完蛋了……」一个幽幽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胆小的国王举目四望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吓得浑身发抖,腿软到站不起来——「呜……有鬼……」菲斯特救救我!「小笨蛋!是我!」花丛后方的一小块墙壁突然翻了过来,站在地道口的男人正是汉弥顿公爵。「菲斯特!你、你怎么在那里?」卡亚尔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我在地道四处找你,找着找着就找到这个出口。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哼。」听到男人这声冷哼,国王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菲斯特……」「还不快把裙子拉好!陛下准备让所有人看见你的大腿吗?」这个该死的妖!难道他不知道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在月光下多么引人犯罪吗?国王脸红似火,立刻飞快地拉下裙子——「菲斯特,你别生气嘛……都是堂兄啦!都是他说如果我不扮女人就不会有人来买那种贵死人的餐劵,为了约克的灾民,本王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那个没良心的堂兄好了……呜……」「哼,是这样吗?韦恩公爵?」站在汉弥顿后方的男人气愤地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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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没义气!你怎么可以出卖你的堂兄?」「就是因为你是我堂兄我才出卖你啊。为自己的堂弟牺牲一下,不是做堂兄的怎么吗?」国王讲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你——你——」「不必吵了,你们两个都一个样!」汉弥顿冷笑一声,突然一脚将韦恩公爵踹了出去,再一把将国王拉进了地道——幽暗的地道里,只有墙上挂着一站微弱的烛光。国王胆小地拉着男人的手,眼睛骨碌碌地转。「呜……菲斯特,这里好可怕,我们快走……」「哼,知道害怕了?穿了这身低装跟ji-nu一样,万一被那群色鬼qiang-bao了,看你怕不怕?」「哼,本王才不怕呢,那群贵族子弟个个外强中干,本王一把扇子就搞定他们了!」卡亚尔得意地拿起羽毛扇子扇了扇。「是吗?这扇子有这么厉害啊?让本爵好好试试。」汉弥顿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拿过扇子,将上面的羽毛轻轻地划过国王敏感的颈项……「嗯哼……好痒啊……」怕痒的国王缩了缩脖子。「那这里呢?」汉弥顿嘶地一声,扯下了布满蕾丝花边的领口——「哎呀——」卡亚尔发出一声惊喘。「还戴假啊,sao-huo!」汉弥顿猥亵地揉着那团棉絮。「啊啊……菲斯特……」国王发出了愉快的呻吟。明明是假的部,为什么被心爱的男人一揉,自己竟然这么有感觉?「假的都能爽的这样,我看真的肯定爽翻了!」汉弥顿刷地扯掉那团棉絮!国王两个红色的ru尖立刻露了出来,在男人锐利的目光下,yin-dang地立着,在微弱的烛光照下,显得无比诱人——汉弥顿忍不住将羽毛轻轻搔弄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小ru尖——「啊啊——不要——」「痒吗?」「好痒……痒死了……」敏感的ru尖被这么玩弄怎么可能不痒,国王难耐地弓起身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呜……别欺负我了……菲斯特……」「哦,陛下不喜欢用扇子玩ru-tou啊,那臣就换换别的地方吧……」汉弥顿笑着一把撩起了国王的长裙——「该死的!你竟然没穿底裤?!」醋劲大发的男人的怒吼差点震破国王的耳膜——「是、是堂兄忘了准备……」「还狡辩!你这个荡妇!」汉弥顿简直嫉妒得快疯了!「呜……菲斯特……」「装哭也没用!裙子拉高,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虽然身为堂堂一国之王,但爱他的菲斯特爱到入骨的国王当然不敢违逆他的「旨意」,连忙一一照做——感觉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以不堪入目的姿态呈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卡亚尔羞得不停颤抖,怯怯地问,「呜……菲斯特,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我要好好惩罚你这个荡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勾引男人!」国王白皙的屁股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简直是yin-dang得让人shou-xing大发!「呜……本王才没有……」「还敢说谎!」汉弥顿气得用扇子往那个白皙的屁股重重一拍——「噢噢——」卡亚尔又痛又爽地叫了一声!「还叫?」汉弥顿听到国王不知廉耻的叫声,愤怒地打得更加用力——「噢噢——天啊——菲斯特——菲斯特——」带着羽毛的扇子打在屁股上其实并不那么疼,尤其是软软的羽毛在股沟处摩擦的快感,更是舒服得让国王叫连连……「你这yin-dang的国王,看看你这feng-sao的屁股,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饥渴得流汁了……」「呜……没有……本王没有……」羞耻的国王泪眼汪汪地不停摇头否认。「没有?那这是什么?」汉弥顿往前一把握住了国王的器,在指间把玩着。「这个yin-dang的东西爽得不停流汁,难道还是臣冤枉了陛下?」「啊啊……没有……我没有……噢噢——好……好爽……再多我,菲斯特……」卡亚尔爽得不停扭着腰,在男人手上yin-dang地磨蹭。「哼!休想!」男人行不留情地放开了国王快乐的源泉。「呜——不要啊——菲斯特!求你别再折磨你的国王了!」听这jian-ting的rou-bang,想she-jing想得快疯掉的国王转头恳求着心爱的男人。「臣怎么敢折磨陛下呢?」汉弥讯吃吃一笑,「只是我还要服侍陛下另一个饥渴的地方啊……」「菲斯特……」男人俊朗感的笑容让国王看得心醉神迷。「看呆啦?自己把屁股掰开!」「什、什么?」听到男人露骨的话,国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听不懂吗?自己用手把你那feng-sao的屁股掰开!本爵要亲自检查!」「呜……不要啊!菲斯特,我做不出来……」这么下流yin-dang的事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叫他怎么做得出来?「做不出来?天底下还有什么是陛下做不出来的?竟敢给我不穿底裤坐在一堆男人面前!你简直想气死我!」「呜……菲斯特,你不要生气,我做,我做就是了……」为了安抚心爱男人的怒气,卡亚尔牙一咬,伸手向后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心爱的国王在自己面前绽放的粉色菊蕾,美得惊心动魄!汉弥顿呼吸一顿,想狠狠捅进去,疯kuang-cao干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活活杀死!「你这个该死的妖!」汉弥顿抓住国王纤细的腰骨,用力拉向自己,在挺着又热又硬的凶器,一下比一下狠地深深入——「啊啊——好深——太深了——饶了我吧——菲斯特——」国王甩着头不停地哭泣求饶——男人硬的rou-bang已经快把他可怜的肠子捅穿了!「呼呼……我不饶你……我要cao-ni到你不敢在外面feng-sao!噢噢——爽死了……陛下这该死的屁股怎么这么好啊!」男人毫无规律,如狂风骤雨般的chou-cha,让身下的国王像被卷入了剧烈翻腾的欲海,汹涌的快感如大浪一波又一波,毫无停顿地向他打来——「啊啊——不行——菲斯特——我快死了——」「呼呼……这样就快死了?亲爱的陛下,那如果臣这样做呢?」男人邪恶地笑着,突然将羽毛在两人的器结合处轻轻地搔弄——「呜啊啊——救命啊——痒死了——痒死了——菲斯特——求求你不要弄了——」「呼呼……为什么不弄?臣发现只要我一弄,陛下的骚就把臣的rou-bang咬得更紧呢。」「呜……不要……不要再弄了……菲斯特……我快疯了……」国王哀声哭泣,狂乱地扭着屁股,从被羽毛玩弄的菊蕾往肠深处传来的瘙痒,逼得他快疯了!「那就疯吧!再为我疯狂一点!陛下——」用抓住那头心爱的金发,汉弥顿像要将心爱的国王捅穿似地次次都瞄准肠壁上的那个死,用巨大的gui-tou死命旋磨戳撞——「啊啊啊——爽死我了——」xiao-xue被捅得yin-shui狂喷,国王被心爱的男人得死去活来,不顾一切地哭泣叫——「呜——菲斯特——吧——把你的大rou-bang狠狠进来!没有你……你的国王本活不下去啊——」汉弥顿何尝不是爱他的过往爱到发狂,他像野兽般俯身咬住他光滑的肩膀,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吼——「噢噢——陛下,我要死你!再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啊啊——吃掉我——我是你的!菲斯特——我爱你!死你的国王吧——啊啊——」高氵朝骤然来临,白皙的身子一阵阵疯狂的痉挛,国王浑身巨颤,一股股白色的jingye从前方的yin-jing猛地了出来——「噢噢——陛下——我的心肝宝贝——我也要了——」被剧烈收缩的肠壁吸得销魂不已,公爵爽得啊啊大叫,嘶吼着she-jing了——滚烫的jingye噗噗地在被得快融化的肠壁上。被心爱的男人在体内she-jing的国王兴奋得几乎发狂,眼前一黑,就要晕了过去……「还没完呢……亲爱的陛下……」随着男人诱人的笑声,国王被翻过身子,压在墙上再次深深地入——靡的喘息和哭泣再次充满了有着百年历史的古老地道……而国王与心爱的公爵咪咪而疯狂的爱,也将在夏柯尚王朝的历史上,写下不为人知、璀璨辉煌的一页……☆☆☆「看门!汉弥顿!你要对陛下做什么?」韦恩公爵用力敲着已经关上的地道入口!焦急地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一听,能隐隐约约听到微弱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可恶啊!这个汉弥顿一定又在欺负堂弟了!不行,我一定要去营救陛下!」「你还是救救你自己吧,亲爱的公爵大人。」从背后传来的邪恶嗓音,仿佛是撒旦从地狱传来的声音,韦恩公爵倏地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不,不会的,陛下明明答应我不把那个yin-mo叫来的啊啊啊?「不是他!这一定不是他!对,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陷害的韦恩公爵还在自我安慰地喃喃自语。「做梦?公爵大人是不是像在下一样,每晚做着yin-dang的春梦呢?」雷恩克尔曼强硬的双臂从公爵背后,钳住他的双手,高高地压在墙上。而他的下半身则猥亵地顶着他的屁股,诱惑地画着圈,「我每晚都梦见你这只yin-dang的小母马,用这个紧得发狂的小屁股勾引我去骑你,cao-ni!」「呜……本爵才没有……」「我天生就喜欢驯服野马,你这欠骑的小母马在我面前这么摇屁股,我怎么受得了,所以我就扑上去,用我的『大鞭』狠狠地捅进去,尽情地!尽情地征服!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呜……不要说了!」「wo-cao得你这只小母马死去活来,将又多又热的jingye满你的身体,让你就算洗澡也洗不掉我的味道!」「呜……不要——不要说了——上帝啊啊啊——」韦恩公爵身子骤然一个狂颤,喷发在自己的紧身裤里……「啧啧,了?看来我的小母马真的很想念我呢……」被扑倒在花丛里的韦恩公爵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捅穿了——激烈的喘息和身影回荡在芬芳的花园里,公爵与马夫的激情故事才正要展开——全书完

后记呀吼,羊姐姐终于把这个草包国王搞定了!每次写到正直的公爵如何对付荒唐的国王,羊姐姐就边写边狂笑。还有草包二号——韦恩公爵,羊姐姐也是爱得不得了呢,看姐姐给他配了个如此「能干」的小攻,你们就知道姐姐也多爱她了!哈哈……两人之间的故事会在下一本书出现的,请大家拭目以待吧!对了,差点忘记说,这次的书是在弄妹妹的严格监控与指导下完成的,大家要记得感谢她哦!没有她在羊姐姐身边穿着可爱的花睡衣,手拿鞭子与草……呃,糖果,姐姐是不可能写得这么开心的,哈哈……下次与大家见面应该是十二月了。自从上次在十二月出了「迷迷集番外大合集」后,姐姐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思。希望以后把每年12月出书定位配角们的翻身大日。也就是说羊姐姐会从以前写过的书里,挑出大家很萌的配对,单独为他们写一个故事,篇幅可长可短,视情节的发展决定。至于写哪一对,目前比较想写的是小狼和小豹的3P故事,不过大家也可以踊跃写信告诉姐姐你们的想法哦!最后感谢我的亲亲老公、弄弄、辛苦做预购的沐沐和雀雀、SANA、芋头和布丁,谢谢大家对姐姐的帮助和疼爱,更要感谢一路支持姐姐的读者朋友,姐姐很爱很爱你们……我们十二月再见。爱你们的,迷羊姐姐上。

最近频频让臣子们赞叹的国王,令人遗憾的故态复萌了。日不升国王又回来了。曾经一度消失的舞会通宵达旦地在罗伦斯的皇展开,甚至比从前更不顾后果。美女和烈酒充斥皇。「陛下总算又举办舞会了。」「这一阵子好无聊,我们好久没有被召见了呢。」「可是,为什麽陛下都不宠幸我们呢,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好无趣啊。」「对啊,陛下整个人都变了呢。」美女们偷看着容色憔阵,只顾着借酒消愁的国王,窃窃私语,「陛下好像心情很不好呢。」「大概是因为汉弥顿公爵要出征了吧。」刺耳的名字忽然传进耳里。虽然美女们私语的声音很低,但那个男人的名字,却像尖锐的针一样扎在国王的伤口上。「住口!」国王把手里的酒杯哐当一下丢在地上,无法控制住情绪地怒吼,「不许提这个名字!不许提!」美女们吓得全部从椅子上跳起来,惊恐地下跪。「陛下……」她们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国王。一向喜欢和她们调笑的陛下,为什么和从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居高临下看着簌簌发抖的美女们,国王才知道自己又失控了。「不许你们……提起……提起他的名字……」艰难地把命令说出口,国王颓然坐回宝座。好痛苦。没办法,不管举办多少舞会,有多少美女围绕,喝多少酒,都没办法。心痛到,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无法说出口。汉弥顿公爵,这简单的五个字,像让他痛苦到死又无法摆脱的咒语。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他抛弃了自己。汉弥顿……皇一片死寂。美女们都知道国王的情绪不佳,个个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谈笑闲聊。过了很久,不断喝酒的国王才半醉着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大概是因为汉弥顿公爵要出征了吧……出征?喝得迷糊的国王,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词语代表什么。出征?!汉弥顿要出征?醉意一下子全飞走了。「你,你过来。」国王指着刚才说话的美女,不安地问,「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讲一次,谁要出征了?」「陛下……」美女胆怯地偷看他一眼。汉弥顿公爵这个名字,国wang-gang刚才咆哮着下令不许提起啊。「快说!」焦急万分的国王怒吼起来,把美女吓得直打哆嗦。「是是……我听说是……是汉弥顿公爵他……他要出征了。」「什么?这……这是真的?」国王的身体猛

第 14 章节

然僵硬了。「是真的,汉弥顿公爵要离开都城,带领军队出征,今天就已经出发了,而且,公爵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大臣和百姓去送……」呼吸一下子停住了。看着美女的嘴一开一合,国王本不知道她后面说了些什么。唯一印在脑海的,只有那一句。汉弥顿公爵带领军队出征,今天就已经出发。今天就已经出发……不。不不不!不可以!菲斯特,你怎么可以这样?日复一日,我过着比以往更荒唐的日子。就是盼望将来有一天,你会冲进皇,当面痛斥我这个昏君。那样……起码我还能再见你一面。但现在……你竟然讨厌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就无情地离开?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要领兵出征,离我越远越好吗?不要,我不要!菲斯特!你不要丢下我!心被拉扯着狠狠发痛。想到那男人丢下他,已经踏上离开的征程,那种噬心的痛苦让国王无法再骄傲地继续待在皇里了。不!菲斯特,我的菲斯特,你不要走!国王在心底呐喊着,猛然跳起来,丢下满的美女,疯了似的冲出皇——离都城不到十五里的大路上,汉弥顿公爵坐在马车里,心情沉重。和国王决裂以来,心情就一直这样,霾密布,没有一刻舒畅。好想忘记那个不值得他继续爱下去,可恶又不争气的国王。但脑海里晃动的那张流泪的美丽脸庞,挥之不去。为什么?汉弥顿,你可不是这样意志不坚定的人啊!国王的本,难道你还没有看透吗?为什么还总想再给予他机会,明明知道,他就是那种错了一次又一次,永远都不会悔改的人!你要失望多少次才够?你才离开了几天,他又开始不分昼夜的玩乐,把所有美女召进皇了!狠狠的责备自己的不坚定,但是,还是每个夜晚都会梦见那个可恶的人。他的笑容,他好奇的表情,他欢欣喜悦的模样,他在怀里呻吟的媚态……疯狂地思念着国王,汉弥顿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迟早有一天,他会冲进皇,再次把那个他说过一千遍一万遍不原谅的人抱进怀里,狠狠占有他雪白的身体。汉弥顿下定决心,要借这次出征的机会,忘记那个让他一直牵肠挂肚的国王。虽然,离开都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痛苦,很痛苦。「菲斯特!」记忆中的声音忽然在风声中隐隐传来,汉弥顿公爵浑身一震。摇摇头。不可能,这时候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叫他的名字。自己一定是太思念那个人的声音了。真不争气,到了离皇这么远的地方,还无法切断对他的思念。「菲斯特——!」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菲斯特!」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蹄声,越来越清晰。「公爵大人,是国王陛下!」马车外的士兵叫嚷起来。汉弥顿猛然一震,本能地想打开车门冲出去。下一刻,用尽全力地遏制住自己的冲动。不许动摇!你怎么可以又心软?不是说了要远远离开这个让你又爱又恨的国王了吗?「菲斯特!菲斯特!」一路骑马狂奔的国王,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上公爵的马车,「菲斯特!」汉弥顿公爵命令马车停下,打开车门,用能够装出的最冷淡的眼神看着国王,「陛下这样匆匆赶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面对这样的冷淡,一腔热血赶来的国王,好像一下子掉进冰窟窿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不翼而飞了。「我……我是来……」求你不要去出征,不要离开我……面对着深爱的男人,已经被狠狠伤害过的国王没办法说出心里的话,躲避着公爵看不出任何热情的冰冷目光,颤抖着双唇说,「本王……是来……送行的。」「送行是吗?多谢陛下的盛情,臣感激不尽。」「菲斯特……」「陛下和臣子说话,不需要使用这么亲密的称呼,以后请称臣为汉弥顿公爵。」看见男人打算关上马车的车门,国王连忙叫起来,「等一下!」「还有什么事吗?陛下。」「菲……汉弥顿公爵,我……我想再送你一程……」汉弥顿公爵冷冷地说,「送到这里已经够了,臣还要赶着出征,陛下请回吧。」「可…可是我……」「陛下请回吧,皇的舞会和美女正等着你呢。」不等国王把话说完,汉弥顿公爵绝决地关上车门,吩咐继续上路。马车的轮子又滚动起来。菲斯特……国王看着远去的马车,泪水在眼眶里打滚。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求求你!越走越远的马车,车轮像辗过国王脆弱的心。菲斯特,我的心好疼,你回头看看我。不要离开我……越走越远的马车,车轮像碾过国王脆弱的心。菲斯特,我的心好疼,你回头看着我。不要离开我……他忍不住想跟上去,但是想到男人严厉的脸,又不敢再次走到马车跟前。只能躲躲闪闪地骑着马,沿着大路旁边的树荫,悄悄跟在马车后面。菲斯特,哪怕让我再多看你一眼也好……「嗯?国王陛下好像跟着我们啊。」马车外的士兵的声音,引起汉弥顿公爵的注意。陛下,他跟着我的马车?想打开马车的窗口往外看,但硬生生停住了。不要动摇,这只是他又一次哀兵之计。每次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就会神志不清的心软,这次绝不能再这样!只要不理会他,他就会自己回去了。被国君鬼鬼祟祟地跟踪,实在太不平常了。士兵忍不住来到马车外,向汉弥顿公爵请示,「公爵大人,国王陛下他似乎一直跟着您的马车,是不是请您……」「国王陛下要干什么,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马车里传来不同寻常的低吼,让士兵吓了了一跳,「我们这些臣子,没权力干涉陛下的所作所为。」「可是陛下他……」「他爱跟就跟,本公爵不予理会。继续保持前进速度,现在一切以按时到达出征地为第一要务。」「是。」马车不断前进,汉弥顿公爵在马车里,开始坐立不安。陛下……还在跟着马车吗?应该走了吧?以他那种没毅力又懒惰的个,皇里还有他最爱的舞会和美女,一定早就放弃地回都城了。终于忍不住,打开一点窗,往外偷偷地看。入目的身影,让他的心猛然抽疼。那个可恶的国王,怎么会给人这么憔悴的感觉?骑着马,在旁边的树林里苦苦追着马车。汉弥顿对自己说只看一眼的,但目光定在那个人身上后,再也挪不开了。不长眼的树枝会刮伤他白嫩的肌肤吗?骑这么久的马,会累坏他吗?不要再跟着了。快点回去,不要再跟在我的马车后面,天快黑了啊,你这个小笨蛋。他在心底默默喊着。但国王还是锲而不舍地跟着,跟着……「下雨了!」外面的士兵忽然叫起来。果然,开始下雨了。天上响动雷声。看着心爱的国王在雨里还执拗地痴痴跟着马车,汉弥顿冷硬的心猛地揪起来。为什么还跟着?为什么还不回去?你明明就不在乎我的心情,不在乎我对你的感觉,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让我难过,让我失望。为什么,你还要紧紧跟着我?下雨了啊!熟悉的身影在雨点中显得更虚弱,亦步亦趋的样子让人心脏狂痛。汉弥顿公爵怎么舍得自己心爱的国王这样受苦?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推开窗户对着树林那边大喊,「不要再跟着马车了!已经下雨了,你没发现吗?」轰!天上猛然一下巨响。电光在树林中一闪,大树被劈成两半,倒在地上,发出恐怖的响声。国王的骏马嘶叫一声,发疯似地狂奔。「啊!陛下的马惊蹄了!」「陛下!」目睹这一切的汉弥顿大叫一声,冲出马车,翻身跳上一匹骏马,狂追而去——天啊!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明明知道下雨的时候树林很危险,竟然还让他的国王继续淋雨跟着他的马车。汉弥顿,你这个没人的畜牲!他是国王,是你心爱的国王啊!你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面前汉弥顿疯狂地拉动马缰,紧追惊蹄的国王的骏马。「啊!啊!菲斯特!救我!」骏马狂大发地在树林中乱冲,国王吓得只能握住缰绳,叫着他唯一信任的男人的名字。「陛下!不要怕!我来救你!」身后熟悉的声音,让国王心头狂震,惊喜交加地回头,「菲斯特?是你吗?太好了!你快来救……啊啊啊啊!」骑着的骏马在面前遇到障碍,猛然嘶叫着直立起来——只顾着回头张望公爵的国王一下子没抓紧马缰,从马背上惨叫一声,被狠狠甩了出去!「啊啊——」「陛下——」心上人惊恐的惨叫声让汉弥顿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从马上跃往半空,伸出双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掉下马的国王——两人抱成一团,重重滚落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地上。汉弥顿公爵惊魂未定,用发颤的双手,捧起了那俊美的小脸,「陛下,陛下你没事吧?」「菲斯特……」卡亚尔紧闭双眼,虚弱地轻声呼唤。「我在这里!你的菲斯特在这里!」「不要走,菲斯特,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卡亚尔睁开双眼,痴痴地凝视着心爱的他,哀求地说,「求求你,没有你,我一定会死的……」「不不,不许提死这个字!我的陛下,我不会让你死的,看,此刻你不就安全地在我怀里吗?」汉弥顿泪眼婆娑,心疼地看着他心爱的国王。「那你还要丢下我离开吗?」「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再也不会丢下你!」刚刚才把他的心肝宝贝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现在就算用刀指着他的脖子,他也绝对不会再离开他心爱的国王。「真的?」卡亚尔的眼睛惊喜地睁大了。「真的。」汉弥顿公爵认真地点头。「不,我不相信,你发誓!」「好,臣以汉弥顿家族的名誉起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身旁,我的陛下。」「那……」卡亚尔发亮的眼睛带着一点胆怯,试探着问,「那你还爱我吗?」经过这场生死关头,汉弥顿公爵那里还管得了什么,激动地冲口而出!「我爱你!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我爱你!」卡亚尔不敢置信地呆住后,压抑多日的泪水终于决堤,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哭着抱住了心爱的男人!「呜……菲斯特……我的菲斯特!我好怕……怕你再也不爱我了……菲斯特……我爱你……你不知道你的国王有多爱你……求求你永远别再离开我……我…我——」国王眼前猛然一黑。「陛下!陛下!」汉弥顿公爵担心地抱着他狂叫起来。连续通宵达旦的借酒浇愁,又骑着快马赶上车队,接着还遇上一场吓掉半条小命的惊蹄意外。在听见了公爵对自己的深爱誓言后,欣喜若狂的国王绷紧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开,虚弱地晕倒在男人的臂弯里——尾声国王的寝里,悄然无声。汉弥顿公爵坐在床头,紧紧握着昏睡的国王的手,痴痴地凝望着……「陛下,陛下!」韦恩公爵一听说堂弟病了,哪里还顾得了之前的不愉快,火速冲进了皇——「又是你」汉弥顿公爵对这个荒唐好色的草包公爵有着强烈的厌恶,一看见他来了,立刻板起脸。「陛下正在休息,请你出去。」「你有什么资格叫本爵出去?该出去的是你!」韦恩公爵愤怒地低喊,「汉弥顿,你这个混蛋!你没资格握我堂弟的手,放开他!」「我和陛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汉弥顿懒得再搭理他,拿起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去心爱的国王额头上的汗珠。「陛下是我最亲的兄弟,我当然要管!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花了多少心血?为了让你刮目相看,偷偷派我去买什么麦种,我买错东西回来还狠狠骂了我一顿!我们兄弟多年的感情都是被你破坏的!结果呢?结果你这个混蛋!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冤枉人,害我堂弟伤心得差点死掉了!你知不知道?」汉弥顿闻言心头巨震。陛下要他买的确实是麦种?是我冤枉了陛下?「天啊——我真该死!」想起他对国王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汉弥顿公爵悔恨地恨不得杀了自己。「对,你该死!你和你那个混蛋朋友都一样该死!」想到那个玩弄他屁股的臭马夫,韦恩公爵就恨不得一剑捅死他!「不要……菲斯特!你不要走,菲斯特!」此时,国王突然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宝贝。」汉弥顿心疼地一把将国王抱进怀里!「太好了,你还在……」紧紧抱住男人,满脸都是汗的国王松了一口气,虚弱地说,「菲斯特……我梦到……我梦到你又走了……」「陛下……」心疼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汗珠,汉弥顿难过地说,「你别怕,我再也不走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的,我的陛下。」「菲斯特……」「陛下……」两人目光交缠,双唇渐渐靠近,再靠近……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之际——「哇,彩!真是彩啊。」韦恩公爵调侃地鼓起掌!「看来有观众在,你们更加投入了。」被打断好事的国王吓了一跳,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傢伙来干嘛?」「喂,陛下,我可是好心好意,自动送上门向你心爱的『菲斯特』解释的。」「解释就解释,叫什么『菲斯特』?『菲斯特』是你能叫的吗?本王即刻下旨,以后谁都不许直呼这三个字!违者打入死牢!」一旦打翻了醋桶,国王就又恢复到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心肝宝贝吃醋的模样简直可爱到让人想把他一口吞下,但汉弥顿公爵还是假装为难地眨眨眼,「陛下,这恐怕有点问题……臣的父亲就是这么叫我的。」「对啊,难不成陛下想把老公爵也打入死牢?他现在可算是你公公吧。」韦恩公爵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你闭嘴!」国王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气呼呼地指着他鼻子大骂!「除了老公爵外,其人都要照本王的话去做!这是王的命令!」「啧啧,醋气薰天,醋气薰天啊。我亲爱的堂弟,想当初,我们两个可是联手玩遍天下美人啊,不管再好的货色都是一起分享的。没想到……唉,现在连个名字都舍不得让你堂兄叫了,陛下真是伤透了本爵脆弱的心灵啊!呜呜呜……」看着堂兄演戏演得很开心,卡亚尔冷冷一笑,「演啊,你再演啊,你敢再多说一

第 15 章节

个字,本王不只要伤了你脆弱的心,还要伤了你脆弱的屁股!」「啊啊——!陛下想对本爵纯洁的屁股做什么?」「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本王需要一个能干的马夫,我想把菲斯特的朋友请到罗伦斯,进来帮忙……哦,对了,那个人你也认识嘛,就是上次好好『疼爱』你的雷恩,克尔曼。」「啊啊啊!不要,千万不要!陛下千万不要把他找入!」韦恩公爵听到那个yin-mo要到罗伦斯来,差点吓晕了过去。呜……他凋谢的小菊花好不容易才重新绽放的,陛下你不可以再辣手摧「花」啊啊啊啊。汉弥顿看到韦恩公爵脸上的惊恐,心中暗笑,故意好心地说,「陛下,韦恩公爵如此激动地kang-yi,恐怕是他自己需要一个好马夫吧。一个高贵的君王是不能夺人所爱的,我看陛下就让雷恩进公爵府帮忙『驯马』吧。」「哎呀!本王真是太心了!」国王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竟然不知堂兄的心意,还是我的菲斯特细心啊!就这么决定了!本王即刻下旨让雷恩克尔曼到韦恩公爵府帮忙『驯马』!」「陛下真是太仁慈了!」汉弥顿牵起国王的手,在他手上轻轻一吻。「菲斯特的意思是我是一个好君王?」卡亚尔两眼放光地问。「陛下当然是了。」「我好高兴啊,菲斯特!」「陛下……」就在两人麻兮兮地抱在一起,又要缠绵悱恻一番时——「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韦恩公爵抱头大叫!「我kang-yi!我kang-yi!」「kang-yi个头!那没钱买麦种的事本王找谁kang-yi去?」国王没好气地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哈,找钱嘛,这种小事就包在本爵身上了!」国王和汉弥顿对看了一眼。「真的?你行吗?约克的事可不能再拖了,这次你要是搞砸了,本王就直接把你送给那个马夫,让你屁股开花!」「啊啊——!不要啊!」韦恩公爵连忙大声叫嚷起来,「我保证一定把钱找到,那陛下也要保证不把那个臭马夫叫来。」「可以啊,只要你把买麦种的钱拿出来,本王就不把他叫来。」我不叫他来,菲斯特可以叫他来啊,这可不算说谎吧。国王暗自窃笑。「好,一言为定。本爵会自费举办一个募款舞会,募得的款项会全部捐给约克,不过……嘿嘿,到时候要请亲爱的堂弟多多配合了。」韦恩公爵心怀诡计地嘿嘿一笑。「舞会啊?嘿嘿,没问题,亲爱的堂兄。」国王也心怀诡计地嘿嘿一笑。看到两个草包兄弟嘿嘿笑个不停,汉弥顿皱了皱眉,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韦恩公爵府邸。灯火璀璨,衣香鬓影。「伯爵大人,听说今天会有一位大美人出现呢。」「是啊,听说是韦恩公爵的远房表妹,我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没错,没错,就是听说有这么一位大美人,我才舍得买这么贵的餐劵啊。」「你看看,这次来了这么多人,韦恩公爵可赚翻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听说韦恩公爵是要把钱捐给约克买麦种呢。」「是吗?这我可不信。游戏人间的韦恩公爵什么时候关心起人民的生活了?」「我也是正在纳闷呢。可能是受到陛下的感召吧,你看,最近日不升国王又消失了。听说陛下每天都勤奋地上早朝呢。」「有这么勤奋的国王说来真是我们的福气啊。」「没错,没错。啊!快看,坐在韦恩公爵旁边的那位大美人应该是他表妹吧,果然是个人间尤物啊!」「我们快过去,待会儿一定一堆人抢着邀她共舞呢。」「对,尤其是陛下,万一他来了,一定没我们的份了,快走快走!」「就在众人争先恐后往美人的方向跑的时候,汉弥顿公爵却在反方向找人。奇怪,陛下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上个厕所上到不见人影?「侍卫,又看到陛下吗?」「公爵大人,小的没有看到陛下。不过我猜想,他应该跟其他人一样,都到前厅去看美人去了。」「美人?」「是啊,是我们韦恩公爵的表妹,我刚刚有幸看到一眼,果真是人间绝色啊!」看到侍卫一副念念不忘的陶醉神态,汉弥顿的火气就直线飙升!好啊,死不改!敢给本爵在外捏花惹草!看待会儿我怎么收拾你!汉弥顿公爵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找人——在前厅沙发上盈盈而坐的美人儿是全场的目光焦点。她穿着一袭低的黑色蕾丝礼服,身段阿娜多姿。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高高梳起的如云金发,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加上娇艳欲滴、如玫瑰般诱人的感双唇,真可说是夏柯尚王朝的第一美人。尤其是她冷着脸,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跟一般女人故作娇态截然不同,更显出她的高贵不凡。「要死了,到底还要我在这里坐多久?」美人儿不耐烦地用羽毛扇子半遮着脸,小声地问。「忍着点,卖了这么贵的餐劵,起码也要让人家看个够吧。」韦恩公爵低声回道。「闭嘴!我又不是来卖笑的。」「你本连笑都没笑过,怎么叫卖笑?」「还敢顶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本王需要穿着这身憋死人的衣服,坐在这里看那群色鬼流口水吗?」「陛下不是老说自己仁慈爱民吗?你就算是为约克灾民牺牲一下吧,反正被看一下又不会掉一块?」「少说风凉话!那你自己怎么不来扮女装?」「嘿嘿,本爵长得怎么有陛下美呢?」「哼,少拍马屁!本王得走了,万一菲斯特找不到我,他一定会起疑的。」「呃……陛下,来不及了,那个人已经来了……」韦恩公爵指了指门口。「什么?」一看到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国王吓得差点跳起来!「天啊!你、你不是说会派人拖住他吗?」「呃……一忙起来就忘了……」韦恩公爵吐了吐舌头。「死杜玛斯!你想害死我啊!」醋劲奇大无比的男人,要是发现他穿女装坐在这里让一堆男人意,还不吵翻了天。「不怕,陛下,你快用扇子遮着脸,我掩护你逃走。」「好,我们快走!」就在两人蹑手蹑脚地准备落跑时……「韦恩公爵!」满弥顿伸手拦住了两人。卡亚尔的心脏差点蹦出口,连忙低头用扇子牢牢遮住脸——「呃,汉弥顿公爵有事吗?」韦恩公爵也是紧张得直冒汗。万一被这个身手高强的男人发现是他出的馊主意,那他韦恩公爵可真是要倒大楣了。「你看到陛下了吗?我找了整个府邸都找不到人。」汉弥顿公爵担忧地说。「你这里有什么地道吗?」「有是有,但是——」「那快带我去看看。说不定陛下贪玩,跑到那里去了。」「哦,好,我带你去。」韦恩公爵转过头去轻声说,「表妹,那你自己去玩吧。」卡亚尔不敢出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汉弥顿公爵着急找到心爱的国王,对别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儿,连看都不看一眼,有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卡亚尔眼看两人离开了,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呼,吓死人了。幸好没被菲斯特发现。就在国王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堆急色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嘿嘿,小表妹,你表哥不在,就让我代他陪陪你吧。」「不不,还是跟我跳支舞吧,小美人。」「跟我跳,跟我跳,我的舞技最好了。」看到这群臭男人色咪咪的样子,国王恨不得痛骂他们一顿,再一脚踹飞。但未免身份被揭穿,国王只好低下头细声地说,「不用了。我不跳舞。」「哎呀,来到舞会怎么能不跳舞呢?跳嘛,跳嘛。我先来,我先来。」「我先,我先到的。」「我才是先到的呢,我要跟小美人跳第一支舞!」众人你推我挤,吵得不可开交。啊啊啊!跳你们去死!被吵得受不了的国王用扇子狠狠敲了他们的头后,立刻转身落跑了!「哎呦!打是情,骂是爱!」「对,从没见过这么火辣的小美人,我爱死了!快追!」「我也是对她一见钟情!快追!」一群急色鬼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往花园追了过去——☆☆☆「呼呼……累死我了……」躲在一处偏僻的花丛后方,卡亚尔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当女人真是好累,这么长又这么重的裙子,怎么穿得住啊?掀起长裙,用裙摆用力的扇了扇风,国王发誓再也不扮女人了。「本王得快去换衣服,不然被菲斯特看见,我就完蛋了!」「你是完蛋了……」一个幽幽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胆小的国王举目四望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吓得浑身发抖,腿软到站不起来——「呜……有鬼……」菲斯特救救我!「小笨蛋!是我!」花丛后方的一小块墙壁突然翻了过来,站在地道口的男人正是汉弥顿公爵。「菲斯特!你、你怎么在那里?」卡亚尔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我在地道四处找你,找着找着就找到这个出口。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哼。」听到男人这声冷哼,国王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菲斯特……」「还不快把裙子拉好!陛下准备让所有人看见你的大腿吗?」这个该死的妖!难道他不知道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在月光下多么引人犯罪吗?国王脸红似火,立刻飞快地拉下裙子——「菲斯特,你别生气嘛……都是堂兄啦!都是他说如果我不扮女人就不会有人来买那种贵死人的餐劵,为了约克的灾民,本王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那个没良心的堂兄好了……呜……」「哼,是这样吗?韦恩公爵?」站在汉弥顿后方的男人气愤地冲了出来,「陛下,你没义气!你怎么可以出卖你的堂兄?」「就是因为你是我堂兄我才出卖你啊。为自己的堂弟牺牲一下,不是做堂兄的怎么吗?」国王讲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你——你——」「不必吵了,你们两个都一个样!」汉弥顿冷笑一声,突然一脚将韦恩公爵踹了出去,再一把将国王拉进了地道——幽暗的地道里,只有墙上挂着一站微弱的烛光。国王胆小地拉着男人的手,眼睛骨碌碌地转。「呜……菲斯特,这里好可怕,我们快走……」「哼,知道害怕了?穿了这身低装跟ji-nu一样,万一被那群色鬼qiang-bao了,看你怕不怕?」「哼,本王才不怕呢,那群贵族子弟个个外强中干,本王一把扇子就搞定他们了!」卡亚尔得意地拿起羽毛扇子扇了扇。「是吗?这扇子有这么厉害啊?让本爵好好试试。」汉弥顿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拿过扇子,将上面的羽毛轻轻地划过国王敏感的颈项……「嗯哼……好痒啊……」怕痒的国王缩了缩脖子。「那这里呢?」汉弥顿嘶地一声,扯下了布满蕾丝花边的领口——「哎呀——」卡亚尔发出一声惊喘。「还戴假啊,sao-huo!」汉弥顿猥亵地揉着那团棉絮。「啊啊……菲斯特……」国王发出了愉快的呻吟。明明是假的部,为什么被心爱的男人一揉,自己竟然这么有感觉?「假的都能爽的这样,我看真的肯定爽翻了!」汉弥顿刷地扯掉那团棉絮!国王两个红色的ru尖立刻露了出来,在男人锐利的目光下,yin-dang地立着,在微弱的烛光照下,显得无比诱人——汉弥顿忍不住将羽毛轻轻搔弄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小ru尖——「啊啊——不要——」「痒吗?」「好痒……痒死了……」敏感的ru尖被这么玩弄怎么可能不痒,国王难耐地弓起身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呜……别欺负我了……菲斯特……」「哦,陛下不喜欢用扇子玩ru-tou啊,那臣就换换别的地方吧……」汉弥顿笑着一把撩起了国王的长裙——「该死的!你竟然没穿底裤?!」醋劲大发的男人的怒吼差点震破国王的耳膜——「是、是堂兄忘了准备……」「还狡辩!你这个荡妇!」汉弥顿简直嫉妒得快疯了!「呜……菲斯特……」「装哭也没用!裙子拉高,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虽然身为堂堂一国之王,但爱他的菲斯特爱到入骨的国王当然不敢违逆他的「旨意」,连忙一一照做——感觉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以不堪入目的姿态呈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卡亚尔羞得不停颤抖,怯怯地问,「呜……菲斯特,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我要好好惩罚你这个荡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勾引男人!」国王白皙的屁股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简直是yin-dang得让人shou-xing大发!「呜……本王才没有……」「还敢说谎!」汉弥顿气得用扇子往那个白皙的屁股重重一拍——「噢噢——」卡亚尔又痛又爽地叫了一声!「还叫?」汉弥顿听到国王不知廉耻的叫声,愤怒地打得更加用力——「噢噢——天啊——菲斯特——菲斯特——」带着羽毛的扇子打在屁股上其实并不那么疼,尤其是软软的羽毛在股沟处摩擦的快感,更是舒服得让国王叫连连……「你这yin-dang的国王,看看你这feng-sao的屁股,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饥渴得流汁了……」「呜……没有……本王没有……」羞耻的国王泪眼汪汪地不停摇头否认。「没有?那这是什么?」汉弥顿往前一把握住了国王的器,在指间把玩着。「这个yin-dang的东西爽得不停流汁,难道还是臣冤枉了陛下?」「啊啊……没有……我没有……噢噢——好……好爽……再多我,菲斯特……」卡亚尔爽得不停扭着腰,在男人手上yin-dang地磨蹭。「哼!休想!」男人行不留情地放开了国王快乐的源泉。「呜——不要啊——菲斯特!求你别再折磨你的国王了!」听这jian-ting的rou-bang,想she-jing想得快疯掉的国王转头恳求着心爱的男人。「臣怎么敢折磨陛下呢?」汉弥讯吃吃一笑,「只是我还要服侍陛下另一个饥渴的地方啊……」「菲斯特……」男人俊朗感的笑容让国王看得心醉神迷。「看呆啦?自己把屁股掰开!」「什、什么?」听到男人露骨的话,国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听不懂吗?自己用手把你那feng-sao的屁股

第 16 章节

掰开!本爵要亲自检查!」「呜……不要啊!菲斯特,我做不出来……」这么下流yin-dang的事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叫他怎么做得出来?「做不出来?天底下还有什么是陛下做不出来的?竟敢给我不穿底裤坐在一堆男人面前!你简直想气死我!」「呜……菲斯特,你不要生气,我做,我做就是了……」为了安抚心爱男人的怒气,卡亚尔牙一咬,伸手向后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心爱的国王在自己面前绽放的粉色菊蕾,美得惊心动魄!汉弥顿呼吸一顿,想狠狠捅进去,疯kuang-cao干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活活杀死!「你这个该死的妖!」汉弥顿抓住国王纤细的腰骨,用力拉向自己,在挺着又热又硬的凶器,一下比一下狠地深深入——「啊啊——好深——太深了——饶了我吧——菲斯特——」国王甩着头不停地哭泣求饶——男人硬的rou-bang已经快把他可怜的肠子捅穿了!「呼呼……我不饶你……我要cao-ni到你不敢在外面feng-sao!噢噢——爽死了……陛下这该死的屁股怎么这么好啊!」男人毫无规律,如狂风骤雨般的chou-cha,让身下的国王像被卷入了剧烈翻腾的欲海,汹涌的快感如大浪一波又一波,毫无停顿地向他打来——「啊啊——不行——菲斯特——我快死了——」「呼呼……这样就快死了?亲爱的陛下,那如果臣这样做呢?」男人邪恶地笑着,突然将羽毛在两人的器结合处轻轻地搔弄——「呜啊啊——救命啊——痒死了——痒死了——菲斯特——求求你不要弄了——」「呼呼……为什么不弄?臣发现只要我一弄,陛下的骚就把臣的rou-bang咬得更紧呢。」「呜……不要……不要再弄了……菲斯特……我快疯了……」国王哀声哭泣,狂乱地扭着屁股,从被羽毛玩弄的菊蕾往肠深处传来的瘙痒,逼得他快疯了!「那就疯吧!再为我疯狂一点!陛下——」用抓住那头心爱的金发,汉弥顿像要将心爱的国王捅穿似地次次都瞄准肠壁上的那个死,用巨大的gui-tou死命旋磨戳撞——「啊啊啊——爽死我了——」xiao-xue被捅得yin-shui狂喷,国王被心爱的男人得死去活来,不顾一切地哭泣叫——「呜——菲斯特——吧——把你的大rou-bang狠狠进来!没有你……你的国王本活不下去啊——」汉弥顿何尝不是爱他的过往爱到发狂,他像野兽般俯身咬住他光滑的肩膀,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吼——「噢噢——陛下,我要死你!再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啊啊——吃掉我——我是你的!菲斯特——我爱你!死你的国王吧——啊啊——」高氵朝骤然来临,白皙的身子一阵阵疯狂的痉挛,国王浑身巨颤,一股股白色的jingye从前方的yin-jing猛地了出来——「噢噢——陛下——我的心肝宝贝——我也要了——」被剧烈收缩的肠壁吸得销魂不已,公爵爽得啊啊大叫,嘶吼着she-jing了——滚烫的jingye噗噗地在被得快融化的肠壁上。被心爱的男人在体内she-jing的国王兴奋得几乎发狂,眼前一黑,就要晕了过去……「还没完呢……亲爱的陛下……」随着男人诱人的笑声,国王被翻过身子,压在墙上再次深深地入——靡的喘息和哭泣再次充满了有着百年历史的古老地道……而国王与心爱的公爵咪咪而疯狂的爱,也将在夏柯尚王朝的历史上,写下不为人知、璀璨辉煌的一页……☆☆☆「看门!汉弥顿!你要对陛下做什么?」韦恩公爵用力敲着已经关上的地道入口!焦急地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一听,能隐隐约约听到微弱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可恶啊!这个汉弥顿一定又在欺负堂弟了!不行,我一定要去营救陛下!」「你还是救救你自己吧,亲爱的公爵大人。」从背后传来的邪恶嗓音,仿佛是撒旦从地狱传来的声音,韦恩公爵倏地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不,不会的,陛下明明答应我不把那个yin-mo叫来的啊啊啊?「不是他!这一定不是他!对,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陷害的韦恩公爵还在自我安慰地喃喃自语。「做梦?公爵大人是不是像在下一样,每晚做着yin-dang的春梦呢?」雷恩克尔曼强硬的双臂从公爵背后,钳住他的双手,高高地压在墙上。而他的下半身则猥亵地顶着他的屁股,诱惑地画着圈,「我每晚都梦见你这只yin-dang的小母马,用这个紧得发狂的小屁股勾引我去骑你,cao-ni!」「呜……本爵才没有……」「我天生就喜欢驯服野马,你这欠骑的小母马在我面前这么摇屁股,我怎么受得了,所以我就扑上去,用我的『大鞭』狠狠地捅进去,尽情地!尽情地征服!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呜……不要说了!」「wo-cao得你这只小母马死去活来,将又多又热的jingye满你的身体,让你就算洗澡也洗不掉我的味道!」「呜……不要——不要说了——上帝啊啊啊——」韦恩公爵身子骤然一个狂颤,喷发在自己的紧身裤里……「啧啧,了?看来我的小母马真的很想念我呢……」被扑倒在花丛里的韦恩公爵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捅穿了——激烈的喘息和身影回荡在芬芳的花园里,公爵与马夫的激情故事才正要展开——全书完

后记呀吼,羊姐姐终于把这个草包国王搞定了!每次写到正直的公爵如何对付荒唐的国王,羊姐姐就边写边狂笑。还有草包二号——韦恩公爵,羊姐姐也是爱得不得了呢,看姐姐给他配了个如此「能干」的小攻,你们就知道姐姐也多爱她了!哈哈……两人之间的故事会在下一本书出现的,请大家拭目以待吧!对了,差点忘记说,这次的书是在弄妹妹的严格监控与指导下完成的,大家要记得感谢她哦!没有她在羊姐姐身边穿着可爱的花睡衣,手拿鞭子与草……呃,糖果,姐姐是不可能写得这么开心的,哈哈……下次与大家见面应该是十二月了。自从上次在十二月出了「迷迷集番外大合集」后,姐姐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思。希望以后把每年12月出书定位配角们的翻身大日。也就是说羊姐姐会从以前写过的书里,挑出大家很萌的配对,单独为他们写一个故事,篇幅可长可短,视情节的发展决定。至于写哪一对,目前比较想写的是小狼和小豹的3P故事,不过大家也可以踊跃写信告诉姐姐你们的想法哦!最后感谢我的亲亲老公、弄弄、辛苦做预购的沐沐和雀雀、SANA、芋头和布丁,谢谢大家对姐姐的帮助和疼爱,更要感谢一路支持姐姐的读者朋友,姐姐很爱很爱你们……我们十二月再见。爱你们的,迷羊姐姐上。

日不升国王特典——国王的秘密烟火夏柯尚王朝在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勤奋的治理下,国力空前的强盛,人民安居乐业,富庶安康,对国王的敬爱也到达了空前的高度。「陛下,今年是您登基的第十年,夏柯尚王朝在陛下的治理下,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所以臣想大胆地建议,属陛下举办一个盛大的庆典,广邀邻国的王室与天下人民,共同为陛下祝贺。」「盛大的庆典?」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皱了皱眉。以往喜欢享乐的国王如果听到有这么好玩的东西,还不乐的跳了起来!但在「某人」的薰陶下,如今的国王却在听到这种消息时,首先考虑的是……「要用很多钱吧」「当然要用很多钱了,不过臣等认为是必要的,毕竟陛下登基十周年也是国家大事啊。」「不行不行,如果这么浪费的话,某人又要来进谏忠言了。」想到那个他爱到心坎里的男人,国王的嘴边不由浮现幸福的微笑。大臣们当然知道国王指的「某人」是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陛下放心,汉弥顿公爵出使邻国,还要两天才回来,陛下今天尽管批准吧。」国王闻言不禁翻了翻白眼。你们这些笨蛋!本王要是敢「先斩后奏」,我的菲斯特还不知要怎么整我呢万一他像上次那样失望地离开,你们拿什么来赔给本王况且本王现在对什么庆典都没兴趣,我还宁愿要我的菲斯特早点回来……菲斯特,没有你在本王身边,一切都是索然无味啊……「不,还是不要办了。我们要节约开支,不要浪费——」「陛下,这点恕臣无法苟同。」一位高大俊美,器宇轩昂的男人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菲斯特!我的菲斯特回来了!国王两眼放光,在内心狂热地呼喊!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阻止自己飞扑到心爱的男人怀里——「陛下,臣回来了。」汉弥顿公爵目光缠绵地看着他心爱的国王,单膝跪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卡亚尔发誓,他的菲斯特有伸出舌头偷偷舔了他一下。身子一阵轻颤,圆王两眼不瞬地看着他心爱的公爵,眼睛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你…你怎么提早回来了」「臣放心不下国王陛下。臣虽然人在国外,心却留在廷里,所以急着把事情办完,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那你一定累坏了吧来,快坐下。」国王一个心疼,就要起身让座。看到心爱的国王竟然要起身把宝座让给他坐,汉弥顿公爵心头一惊,连忙狠狠给他使了个眼色——哦哦,糟糕!本王又犯了菲斯特的大忌了!呜……这下死定了!「哈哈……本王是开玩笑的。大家说,本王的幽默感是不是越来越好了」国王一边搞笑,一边求饶似的看着他心爱的菲斯特。「对对,国王真是越来越幽默了,哈哈……」原本吓出一身冷汗的大臣们,立刻松了一口气,连忙配合地干笑了两声。「陛下,刚刚大臣们提议的登基十周年庆典,臣次为应该盛大举行。这样不但可以彰显我夏柯尚王朝的国力,也可趁机与邻国联络感情。所以臣希望陛下能批准此事,让臣等尽快开始筹备。」汉弥顿公爵表情严肃地说。「菲…呃,汉弥顿公爵觉得可行的话,本王当然没意见。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是的,陛下。」「本王还要跟汉弥顿公爵讨论他出访的邻国的事,你们先下去吧。」「是的,陛下。」等到众人都走了,早已心急难耐的国王立刻飞扑到爱人怀里,疯狂地吻了上去——「哼嗯……菲斯特,本王想死你了!我的菲斯特……」「陛下,我的宝贝……」汉弥顿公爵也饥渴地回吻着。他何尝不是想念他心爱的国王想到快疯了呢。「菲斯特……求求你,快来——本王忍不住了——」尊贵的国王坐在他尊贵的宝座上,将穿着黑色紧身裤的两腿大大地张开——「快进来我这里——」卡亚尔用两指隔着紧身裤用力戳着自己的xiao-xue!「它想你想到快死了——菲斯特——」「yin-dang的陛下,你这是在引诱本爵再撕烂你的紧身裤吗?」「哼嗯……你明知道本王有多喜欢你那样做……快来,菲斯特!撕烂我的裤子!狠狠进来!菲斯特——」卡亚尔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汉弥顿公爵了他心爱的金发,邪恶地笑了笑,「好吧,就算要扣光本爵所有的年俸我也会尽力满足陛下这个变态的嗜好的。」「呜……菲斯特骂我变态。哼,本王可以自己付钱啊。」「这是本爵亲手撕烂的,当然是我付钱。」汉弥顿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原来公私分明的汉弥顿公爵为了不浪费公币,坚持要付他破坏的紧身裤的费用。依两人隔三差五就要撕掉一件的速度,累积起来确实是笔可观的数字。「那…那还是不要撕了,我自己脱好了。」不想菲斯特觉得自己是个浪费奢侈的昏君,卡亚尔连忙改变主意。看到国王的举动,汉弥顿公爵眉头一皱,「给我等等。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谈。」「啊谈、谈什么」本王最近有做什么坏事吗?国王飞快地在脑中过滤了一遍。「陛下……」汉弥顿公爵将他抱进怀里,深深地凝望着,「你不需要什么都顾虑我的想法,我希望你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你是一国之王,必须学会自己判断是非,自己下决定,不管这个决定到最后是对还是错,你都要自己承担。陛下不能什么都揣测我的想法,揣测是否会惹我生气,这样下去,我只会成为你成长的绊脚石,我害怕终有一天……你会厌倦我的。」「不!菲斯特!你不要这么说!」国王害怕地抱住他!「我怎么可能厌倦你我会什么都顾虑你的想法,就是害怕你会厌倦我啊!我不想被你讨厌,如果你再次抛弃我的话,我一定活不下去的!」「陛下……我的宝贝,」汉弥顿公爵温柔地捧住他俊美的脸庞,「我爱你,用我的灵魂和生命爱着任又可爱的你,请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吧,做真正的自己,不要抹杀掉自己的真情,这样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啊。尽情对我撒娇,尽情对我耍脾气吧,我已经做好准备,要接受完全的你了。」「呜……菲斯特!」卡亚尔感动地抱住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啊!」「我的陛下……我也好爱你……」「菲斯特,本王真的能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吗?」「当然可以了。」「那……连我的上衣也一起撕吧!本王从以前就在想,光撕裤子,好像有点千篇一律,连上衣一起撕的话,一定更刺激!你看本王是不是很有创意」「……」「菲斯特你怎么不说话?菲斯特」「陛下的脑袋里就装了这些qing-se又下流的东西吗?看我怎么教训陛下!」「啊啊——菲斯特说话不算话!呜……你又打我!好痛——屁股好痛啊——」☆☆☆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的登基十周年庆典隆重登埸了。各国的皇室和大使们都齐聚在罗伦斯皇内,一时衣香鬓影,热闹非凡。「烟火

第 17 章节

即将开始施放,请贵宾们到花园中观赏。」「啊,太好了,听说这次的烟火是汉弥顿公爵心设计的,一定非常好看。」「是啊,汉弥顿公爵可是萨奥托国王最宠爱的大臣,听说他们两个形影不离,君臣感情十分深厚呢。」「真羡慕萨奥托国王有这么忠心能干的臣子啊。啊,烟火开始了,我们快走吧。」诸位邻国的皇室成员边往花园走去,边聊了起来。五颜六色的烟火在夜空中灿烂夺目,绚丽非凡,皇外聚集的民众个个发出惊讶的赞叹声。「侍卫,怎么没看到萨奥托国王?」「启禀克利维伯爵,国王陛下和汉弥顿公爵大人正在高塔上欣赏烟火呢。」顺着侍卫指的方向望去,诸位皇室成员看向了城堡中的最高塔上——但他们没有看到萨奥托国王,只看到汉弥顿公爵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咦奇怪国王人呢」如果他们知道尊贵的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现在正在何处,大概会晕死一片——「该死的!快给我起来!」高塔上,汉弥顿公爵一边保持着脸上平静的表情,一边低声痛斥他荒唐的国王。「哼嗯……不要……本王还没吃够呢……」众人遍寻不着的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正跪在糙的石头地板上,爱不释口地吸吮着他心爱的大rou-bang,帮他爱到发狂的公爵疯狂地kou-jiao——「噢噢——天啊!陛下,不要任了……呼…呼……今天是你重要的庆典啊……快起来……」汉弥顿公爵强忍住被kou-jiao的快感,喘息地说。「哼嗯……本王才不管,是菲斯特说我可以任的做我自己啊……让我吸吧……我要菲斯特的jingye在我嘴里,算你送本王的贺礼!」这是什么变态的贺礼啊啊啊汉弥顿公爵简直不知拿他任的陛下如何是好。知道心爱的男人拿自己没辄了,国王得意地一笑,握住那狰狞火热的巨,从底下的两颗蛋蛋一路舔到顶端的马眼,直把正直高尚的公爵大人舔得快感连连,再也按耐不住要了出来——「哦哦——菲斯特,你的大rou-bang跳得好厉害,要了吗来,在我嘴里,让你心爱的国王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噢噢——陛下——该死的——了——啊啊——」一道道浓稠腥臊的白色jingye,像烟火般咻咻地了出来,国王连忙张大嘴,陶醉地一一吞了进去……「哼嗯……好美味的『烟火』啊……」看到国王舔着嘴巴意犹未尽的骚样,汉弥顿公爵忍不住一阵苦笑。「有人用美味形容烟火的吗?」「嘻,我的菲斯特送本王的『烟火』就是这么美味啊!」「好好,陛下高兴就好。」汉弥顿公爵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那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一堆人在底下等着见他们尊敬的国王呢。」「呜……我不起来!菲斯特好坏啊……」卡亚尔突然开始低头拭泪。「我做了什么我哪里坏了」汉弥顿看到爱演的国王又开始演了,简直欲哭无泪,「可以请亲爱的陛下好好说明一下臣的罪过吗?」「做为臣子的,竟然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君王的死活,这还不是罪过?」「你——明明是你自己对我——」「本王自己对你怎么样?」「好好,算我说不过你。」为了想让庆典顺利进行,一向坚持原则的汉弥顿公爵也不得不让步,「等庆典结束,我答应陛下,绝对抛开公事,好好陪你两天,如何」「才不要!本王现在就要做!」「现在」汉弥顿公爵吓了一大跳!「对啊,今天是本王的重要日子,我最宠信的汉弥顿公爵难道不该多送本王几独一无二、美妙绝伦的『烟火』吗?嘿嘿……」堂堂一国之王笑得比地痞流氓还下流。「你、你——」「不做吗?不做的话,本王就坐在这里不起来!让菲斯特帮我向底下的贵宾和民众挥手示意好了。」「这怎么可能没有人能代替陛下的位置!」忠心耿耿的汉弥顿公爵斩钉截铁地拒绝。「嘻,那菲斯特是答应了?」「……好好!算我败给你了!」「啊啊啊!我的菲斯特无奈的表情好感啊!真是让人看得欲火焚身!」国王兴奋地跳了起来,「菲斯特快撕烂本王的紧身裤!狠狠进来!」「不行!撕烂了,你待会儿怎么走下去你想光着屁股接见邻国的皇室成员吗?」汉弥顿立刻严厉地拒绝。「嘻,放心啦,本王这么英明睿智,早就准备了一件备用的!」看到国王得意洋洋的嘴脸,汉弥顿公爵忍不住往他屁股上重重一掴!「哎吆!」卡亚尔发出了一声惨叫!「好啊,原来陛下的英明睿智全用到这个地方了难怪叫你背个地图,你半天都背不起来,真是欠扁!」「呜……菲斯特,你不要生气嘛……」「想看本爵的『烟火』吗?好,本爵今天就让你看个!转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呜……我不看了!不看了!菲斯特……我下次不敢再捣蛋了,你不要生气嘛……」「来不及了!快照我的话做!」「呜……我做就是了……」国王听话地转过身去,噘起屁股,趴在高塔的栏杆上——「啊啊啊!国王陛出现了!」「国王万岁!」「国王万岁!」当民众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时,他们最尊敬的国王正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狠捅了进去——「呜啊啊啊——上帝啊!」「噢噢——死你这个妖!死你这个骚屁股!」jian-ting的利剑不断在湿淋淋的屁股内穿梭,巨大的gui-tou不停地狠狠撞击着国王肠壁上的死——卡亚尔被得欲仙欲死,脚软得差点站不住——「啊啊——菲斯特——爽死我了——我站不住了——」「给我站好!」汉弥顿再次往他屁股一拍!「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yin-dang的国王吗?还不快跟民众挥手致意!」「呜……菲斯特好坏啊……」可怜的国王一边挥着颤抖无力的手,一边被得死去活来……「啊啊啊!国王跟我们挥手了!」「国王万岁!」「国王万岁!」完全不知情的民众还在大声欢呼!汉弥顿公爵敏感的器被国王yin-dang的xiao-xue紧紧咬住,爽得他不断重地喘息,更加用力地狂顶猛,终于在夜空中的烟火进入最高氵朝的时候,将一道道火热的『烟火』痛快地发了——「噢噢——我心爱的陛下——快看!适是臣献给你最美丽的烟火——」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桃红色心形烟火,美得让人屏息!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在体内被心爱男人的「烟火」烫得快融化时,眼前绚丽迷人的「心形烟火」更是让他感动到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呜……菲斯特——我爱你!」随着国王火热的呐喊,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喷而出——不管是喷在国王体内的「秘密烟火」,还是夜空中灿烂的烟火,都是两人爱情的最佳见证……全文完

耽美见证记悲催

美丽的金色秋天,我站在T*GR冠星学院的大门前欲哭无泪……被老爸老妈放逐了!本来我挑灯夜战一个多月,终于如愿的考上了第一志愿……帝城学院!

帝城学院位于风景优美的丽城东郊区,是真无国首屈一指的名校,虽然比起西郊岛校,同是名校的T*GR冠星学院稍逊一筹,但胜在正常,我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诡异传说可是完全没爱的!所以那个异形满地,传说泛滥的超级名校,从来都没有在我的考虑之内!

但是!人有旦夕祸福……我就是那个可怜的人……爱好旅游的爸妈决定去进行他们的N次结婚纪念日旅行,然后我被转学了!理由就是……帝城学院不是全日制的寄宿学校,他们不放心!

我差点当场就掀桌子翻脸,什么叫不放心?以前我一个人吃泡面,转微波炉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不放心过?

“孩子……那是你还小呀!现在可不同了,十五六岁正是变坏、混世的最好年纪,我们能不担心么?”老爸十分语重心长地说道“呆在学校我们比较放心,乖啊!我们会买土特产回来的!”

“可是……那个学校好诡异的呀……”我才不要去呀……

“废话那么多!已经办完转学手续了!”老妈从车窗口递出一个牛皮纸袋往我手里一塞,瞥了我一眼“你胆子不是大得包天么?诡异就诡异了有你什么事儿啊?”然后朝我挥挥手和老爸开着他们的爱车……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丽城机场门口风中凌乱……妈呀……什么叫胆大得包天?那不是一个人呆惯了硬着头皮抗成的习惯么?

妈呀,我的妈呀,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呀?叹口气,不去纠结这种问出口,绝对会被踹飞的问题。把纸袋塞进大背包里,找了个机场边的小餐厅坐下,还是解决现下的问题最重要——午饭!

下午三点左右,冠星学院的专属直升机,便会降落到机场,我出示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在傍晚时分安全的到达了□R冠星学院。

在校门口的大叔那里领了制服和一些必备品,然后就有一位看上去很和善的姐姐来领我进学校,橙色的校服很时髦,短裙很亮,长靴很倩,可是看上去好冷!

被领着穿过一大片散着森气味的火红色枫树林,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公寓……很普通嘛!进去之后我傻眼了,这像蜂窝式数目众多的门是怎么回事?

“来!这是你的房间!”和善的姐姐是这一层的管理员,她带着我来到走廊的末尾,在门上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然后道“安全系统在初始化,我们等一下!”

“啊?啊……”我瞪着那扇门……一扇破门初始化个鸟?

“好了……现在在这里刷一下你的星卡,然后把手放在这个晶条上晃一下,再在这里照一下瞳孔……”最后指着一个猫眼一样的孔,在我都照着做了一遍后又道“再按一下确认吧!”

“哦!”我伸手按了一下确认,然后等下一步指示。

“呵呵……你可以进去了,两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去餐厅,现在你自己整理一下房间!”

“谢谢!”我点头道谢,然后开始找门把手……

“不客气!直接推就可以了!”和善的姐姐微笑着转身走开。

“推?”伸手轻轻一推,果然开了……但为什么是拉门?我拉着行李厢进去又呆了……竟然是单间!房间很矮大约三米不到,宽两米左右,纵深倒是大约有五米,十坪左右的地方,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小衣柜,一张带书架的小书桌,一张椅子,一个小长几,玄关还有个小架子,好像都是固定在墙壁或是地板上的,进去看了看……里边还有个占地两坪的小卫生间,虽然是蹲式的不是抽水马桶,但……这也太奢侈了,完全是钱多烧的!

混混沌沌的整理好东西,跟着来接人的学姐先领了一双溜冰鞋,说是交通工具,然后去了据说饭巨难吃的学校餐厅……这学校的学生都长着皇帝舌头么?一般的家常菜,哪里难吃了?

开学的第一天是不能迟到的,昨天已经先去认过教室,今天应该不会走错,我早早的洗漱完背上挎包就出发了,在离教学楼不远的地方被一群女孩子截了下来。

“学姐!要不要参加我们的平底锅俱乐部?”一个双马尾的女生,拿着一个小巧的平底锅问道。

“哈?”平底锅俱乐部?那是神马玩意儿?我仔细打量了这一群女孩子,都是圆领、束袖、平底长靴……初中部的。高中部的是尖领,直袖翻边袖口、长靴也有两公分左右的跟。像昨天的和善姐姐是大学部的,制服是大开领,喇叭袖、长靴怎么也有四五公分!

“就是这个!”女孩很热心的递给我一个平底锅“往那里扔!”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红心靶子。

“……”我掂了掂手里的平底锅,很轻……对准靶心“啪——”靶子被我扔断了⊙﹏⊙b汗!!!

“……”死寂一片……我额角挂下一滴汗,不好意思得道“对不起,不小心手劲儿大了点……呵呵……我不是故意仍断它的!”

“学姐!”刚刚在边上的女孩子全都围了过来,各个双眼闪着饥饿的目光……

“呃……”干嘛?难不成为了一个靶子要灭了我?不是吧……

“请一定要加入我们平底锅俱乐部!”女孩子们全体向我鞠躬。

“这……我……”我有些四肢僵硬的看着她们,抹了抹汗“我……我会考虑的……那个……马上就要上课了,所以……我先走了!”然后撒丫子狂溜。

“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呀?”喘着气,换好鞋子走进教室,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拿出课本……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课,打了个哈气,早上起太早,有些困,先眯一会儿……

…………………梦回千年的分割线………………

“……”好冷啊……迷迷糊糊的我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记得校服很厚很保暖啊……难道是因为坐在窗边风吹的?可是初秋也没这么冷啊……而且……我打了个哈欠直起身子,扭了扭眼睛……好饿啊!

“……”睁开眼,正对着太阳西下,半个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彩霞满天……真美……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头,我不是在教室么?记得应该是早上来着……怎么眯了一下眼太阳都落山了?环顾四周……入眼之处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坟堆,白色的带子到处都是……有些坟堆被扒开,不少白骨都挂在外边,远处有不少疑似狗的动物在徘徊……再看自己身下是一条破破烂烂的草席,然后瞄到自己的身子……伸出手再三辨认,然后呆愣数秒,猛地抱住头尖叫“啊——————”

尖叫过后的第一反应便是爬起就跑……什么事儿也等我出了这片坟地再说,马上太阳就要下山了,夜游坟场这么销魂的事儿我可没兴趣!

连滚带爬的跑出了乱葬岗一样的坟地,在一条疑是走道的小泥路边歇了下来,其实不歇也不行了,感觉这个身体的状况非常不好,又冷又饿,四肢无力一点劲儿都没有,经过我刚刚的透支使用,这会儿是彻底歇菜了!

我靠着一块石头喘着气,理了理打结的脑袋,最后得出

第 18 章节

一结论……咱恐怕是穿越了!还是个借尸还魂的!

天色一点点变暗,可我真的是一点也走不动了,这下子该怎么办?

突然一阵香味飘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好像是红烧……,口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流,咽了咽……肚子里的鼓擂得更响了!对食物的无比渴望,让我的双脚又开始移动起来,没多久我就来到了一块开阔地,那里种满了常青的树木,盖了许许多多微型的小楼……不会是小人国吧……记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些骨头,疑是狗的四脚生物都是正常大小的呀!

等我再次仔细看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每栋漂亮的砖木小楼前都树着石碑,刻着宋繁体中文XX之墓……我捧住脑袋,满脸黑线……有没有搞错啊这是神马世界?坟场一条街啊?怎么过了一个又一个,还有完没完了?

“好香啊……”一阵阵香味打断了商月华因为又看见坟场的缭乱,引诱着她一步一步拖往一处颇为巨大的坟墓“哇啊……”好多食物,还冒着热气,商月华吞了吞口水慢慢挨了过去,依着比她还高的墓碑慢慢朝食物下手……

“你要干什么?”突然横出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带着微微哽咽的沙哑。

“诶?”商月华微微抬头,原来食物的边上还跪着一个淡青色长衫的男子……古装……就知道是古代,现代哪来那么恐怖的乱葬岗!古装男子此时正疑惑地望着她,商月华伸出手的一僵马上缩了回来,刚才饿得头晕眼花,本没注意还有一个大活人在这儿“这是你家的呀……”商月华傻傻的开口问道。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眼光中带着审视,看上去很是严肃,饿得虚脱的商月华僵在那儿一动也没敢动……不知为何,她感觉鸭梨好大!

“这是我全家……我的父母,姐姐还有弟弟妹妹……”男子突然开口,同时转过脸看向墓碑“赏菊的路上遇到了强盗……”说的时候,语气完全没有起伏,但是商月华还是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悲戚与哀伤。

“哦……”商月华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墓碑边挪了过来,看了看眼前的事物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男子“节哀顺变!”

“你……”男子又转过脸来,看了商月华半响,就在商月华以为他要在沉默中消亡的时候,才张开口道“似乎很饿……”

“……”商月华有种想死的冲动,她的肚子叫得震天响,都可以吵醒埋在下边的人了!要不是她没有力气,还想请他给点吃的,她绝对翻脸,才不会像现在一样,一脸可怜状的点头。

“这是祭品——”淡淡地说完男子又转过头,不再理睬商月华。

T-T商月华一下子泪牛满面……既然不给吃,你还问啥?现在她饿得更厉害了!

“你真的有那么饿么?”过了一会儿,男子又开口问道。

“非常非常饿……快死了……”商月华再一次靠到墓碑边上,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点吃的行不行?”

“等我祭拜完!”男子终于开了金口,然后下一句又把她打入深渊“再一个时辰吧……”

T-T商月华这次是泪奔了,不带这样耍人的……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什么都别说了,给她收尸吧……

她需要自救!商月华用力握了握拳头,但是没有成功,都没有力气动手指了!

“你知道人死后会去哪里?”商月华闭上眼问道。

“阎王殿!”男子又转过脸来,回答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人死后都会去“我的家人生前都爱行善积德,下辈子一定会投到好人家……”

“真正的善人是不投胎的,他们都去往天堂!在那里终年春暖花开,没有人世间的险恶,只有真善美,他们不会生老病死,也不会离别……”商月华说的有气无力,但听上去却更具神秘感。

“天堂?那我的家人也会去那里!”男子挑了挑眉毛,很是肯定的说道。

“原来会的,现在可能不会!”商月华睁开眼,无视男子满身散开的怒气,淡然的说道“用丰富的食物来祭拜,不可能会吃的,已经离世的人,却不愿救助就在眼前饿得快死的孩子……有这种家人的人,死后怎么可能会去天堂?”商月华勾起嘴角“说不定我一死,你的家人就会因为你的见死不救……”商月华慢慢笑容扩大“下地狱!”

“你……”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微笑道“一个黄口小儿的胡话,你觉得我会信?”

“……”商月华还是不动如泰山,其实是本没力气动了,闭上眼,仿佛静静地等待死亡,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随你——”

沉默弥漫了开来,就在商月华要庆祝自己可能穿回去的时候,一只喷喷香的**腿递了过来……

“……”商月华睁开眼,对着**腿咽了咽口水,撇开眼“我要那碗粥……”

“你还挑三拣四?”男子十分忍耐的放回**腿,把自己姐姐最爱喝的莲子粥递给商月华。

“**腿很好吃……可我不想死!”

“给你吃!就给你吃!我难道还会下毒?”男子彻底怒了!哪里来的这么莫名其妙的孩子!

“饥饿过度的人,如果突然暴食……会死的!这是常识!”商月华捧着粥只喝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喝第三口,半碗都没有到就放下碗不喝了“谢谢救命之恩!”说完恭恭敬敬的朝着墓碑拜了一拜。

男子看见商月华的举动,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真是个不愿向别人低头的倔强孩子!

两人沉默了很久,商月华是在考虑接下该怎么办才好,刚才喝完粥稍稍感觉有些力气了,就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又瘦又小,初步估计五岁以上,十岁以下,应该是饿死的!真是悲催……

“你说……如果我死了,会不会见到我的家人?”男子突然说道。

“……”商月华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脸浓重的书卷气,五官也算得上是致了,身型……也算是修长,商月华双眉一扬,刚才没注意,原来还是一美男子……只是格实在太恶劣!—_—|||

“你想自杀?”商月华看他一脸向往的样子,随口猜测道。

“自杀……倒是还没想过,只是觉得不想活了……活不下去了……”口气很淡然,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商月华挂了满脸黑线,这是在讲什么?生死大事怎么跟讨论天气似地?叹口气……商月华认真的说道“自杀的人是不会上天堂的!因为他们是杀人凶手,就算杀的自己也一样!”

“……”男子又沉默了一会儿“那如何才可以上天堂?”

“做善事呗,铺路造桥,接济穷困这类的……”商月华微微一顿“还有比如说……收留一个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孩子!”说完看着男子傻笑。

“……你几岁?”男子微愣开口问道。

“不知道……”商月华很不负责任的说完,指着**腿可怜兮兮的看着男子“把**腿给我吧……”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应该可以解解馋了吧……

“你……”男子抽搐了一下额角,把**腿递了过去“那你叫什么名字?”

“咦咕……花……”商月华口齿不清的说道。

“……原来叫桂花啊……人闲桂花落……很悠闲的名字……”男子点点头“我收养你了!”小丫头真有意思……

“真的?大哥啊!你真是我亲大哥!”商月华立刻双眼热泪盈眶,激动地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油腻腻的手,抓住男子衣角“大哥……敢问尊姓大名?今年贵庚?可否婚配?仙乡何处……不对,我们家在哪儿啊?”

“大哥?”原来说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是真的,而且完全没年龄的区别……男子看到商月华点头,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谁说过要收你做妹妹了?我是收你做女儿的!”

“啊?”商月华立刻石化……便宜爹啊……

“好了,小桂花,爹爹我姓尉迟,名瑾善,是个举人。今年21岁,还未婚配,没有婚约!就住在前面不远的梧桐镇,我们家是一个大园子,名字叫善园。”尉迟瑾善看着呆滞的商月华,满意得道“小桂花,给爷爷,姑姑叔叔磕个头,我们该回家了!”

“……”商月华权衡再三,最后终于低下头,妥协的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认下了这个便宜爹……我一个堂堂现代人的尊严啊……

尉迟瑾善终于站起身微微提高声音“权叔,结缘,收拾一下,我们回家了!”

然后不远处冒出一个老汉和一个书童样的小子,原来还有别人在啊……

“我们回家吧……小桂花……“尉迟瑾善牵起商月华的手。

“哦……”商月华点头然后奇怪的道“刚才你一直在叫谁呢?桂花、桂花的?”

“叫你呀,小桂花……”尉迟瑾善拍了拍商月华“还有……什么你啊你的,没大没小……要叫爹爹!来……叫声听听……”

“……”商月华抽搐着嘴角……她可不可以后悔……

桂花(正式更名)跟着瑾善出了墓园,坐上一辆小马车,往位于西北方向的梧桐镇而去。瑾善带着桂花坐在后边,结缘和权书则在前边驾马车,马车厢里……桂花和瑾善对视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满是书卷气,纯良到无辜的帅哥脸上,架着一双既深沉又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眼睛,就算睫毛再长,眼型再漂亮,桂花也还是感到累得慌,就算上课开小差被老师逮到也没这么寒过……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已经填饱了肚子的桂花一闭上眼睛就直犯困,再加上马车有节奏的晃动……想不睡着都难,但是瑾善一改上车时的沉默,开始开口询问桂花,看上去似乎急着跟她做父女之间的第一次深层次沟通,所以虽然一路上时间不短,桂花却连眯一下眼都不成。

下马车的时候,桂花就差找两个小棍撑着眼皮了。

“来……披上……”瑾善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桂花披上“外面凉,你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

“……”桂花抓着披风,有些愕然地看着微笑的瑾善……或许做他的女儿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脑袋中突然闪出这样一个想法……也是呢……先不管他的个到底如何,起码他一定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好人,绝对不会因为她那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就决定收养她,收养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桂花无意识的勾起嘴角,放柔了眉眼,脸上极力的隐藏的紧张和戒备似乎也稍稍淡了一些……

人就是那么奇怪的动物,有时会因为别人的一个小动作、一句无心之语而产生巨大的怨气;也可能因为别人一个下意识、或是淡淡一句没有语气的话而激起心里的慢慢温情!

“小桂花……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瑾善看着桂花脸上,那种小女孩不该有的淡雅笑容微微一愣,然后挑了挑眉毛……果然有点意思!

“哇哦……”桂花张大着嘴站在有着两个大石狮的门口,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正对门口的是一条点缀在草地上的鹅软石小径,入眼之处都是绿树假山、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怪不得说是大园子,这本就不像是一个人住的地方,如果不是挂满了白色的灵幡,倒像是一个专门供人赏景休闲的园林。

“小桂花……漂不漂亮?”尉迟瑾善低头寻问张大嘴的桂花“这可是祖上留下的园子,听说以前在别处还有好几个,但是传到你太爷爷那一代,就只剩下这一个!”

“漂亮!”还以为是一般电视里会见到的大宅子呢!未来居住的屋檐竟然是一座园林……光用想就觉得很幸福的前景,彻底激动了……更何况身边还陪着个美人……虽然是个爹T-T……但怎么也赏心悦目啊!

“喜欢我们的家么?”尉迟瑾善牵着桂花往里走“这个小镇有之前,这个院子就已经在了……”

“喜欢!”桂花点头,跟着尉迟瑾善跨进了大门,左顾右盼……处处都像是游戏世界里的仙境……而且这里是整个镇最古老的地方啊……想必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因为没有电脑,没有娱乐而感到无聊了!

穿过千姿百态的园林景致,来到一个月洞门前,“后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哦!”穿过月洞门就是一个个相连的,很规矩的小院子。被领着到了最西边的小院子,里边是一座两层的小阁楼,瑾善指了指阁楼“这里虽然一直没人住,但也是定时打扫的,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谢谢……”桂花抬起头看着瑾善纯良的笑脸,狠狠心喊道“爹……”喊完自己就垂下了头……虽然已经决定为五斗米折腰了,但还是万分鄙视自己的没节!

“乖……”瑾善的脸上仿佛开了一朵花儿一样,嘴都咧到耳后跟了,然后收敛笑容,眼睛微微一转很认真的说道“不过我们家的孩子都是很自立的,所以爹爹不会给配丫头,什么事都要你自己做!”

“嗯!”桂花点头,那样正好……省得自己时时刻刻还要注意言行举止。

“啊……差点忘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家里的其他地方吧!”

“……”可是她想先进去看一下住的地方……

瑾善几乎拖着万分想找地方大睡一场的桂花,来到院子的最东边“这里是大厅,从这里可以直通到大门口,东南方的那个院子就是厨房!我们吃饭都在那里……”瑾善笑眯眯的道“刚刚经过的那个是我的院子,结缘和我住一起,权叔住在大门边的小院里。从我的院子过去,依次是你爷爷他们的院子……”

“哦!”桂花点完头后瞄了瞄厨房的位置……她的小院子离厨房好远啊,等吃完饭回到院子里说不定肚子又饿了!

“已经这么晚了呀……我们去吃饭吧……”瑾善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抱歉地说道“小桂花一定很累了吧,不过……等下你跟权叔去库房看看,有没有你姑姑小时候的衣服,你身上这个可不能再穿了,等爹爹空闲下来再带你去镇上做新的!”

“嗯……”桂花点头拉了拉身上的破布……只能勉强看得出是一件衣服,要不是早习惯了满街辣妹的情景,自己夏天也穿得不多的关系,换上一个正统古代女孩子,绝对不敢穿成这样见人!

“谢谢……

第 19 章节

爹……”桂花深吸一口气,衣服是必要“……不过新衣就不用了,桂花只要有衣服就好了……”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瑾善了桂花的头,一副慈祥老爹的样子。

“谢谢……爹……夸奖……”桂花满脸的黑线,但还是很乖巧的回答……哀怨中……要是自己没穿越,这个便宜爹也就比她大上七岁……真亏自己叫得出口!

诶……桂花在心里叹口气……小女子为了生活啊!淡定吧……叫着叫着就会习惯的!

……………………分割线……………………

桂花一个人站在小阁楼的底层,手里握着一盏致的油灯,脚边还放着一个藤箱,里边都是她淘来的衣服,不少都是八成新的。

送她过来的权叔已经走了,桂花上了门栓,才举着油灯仔细打量整个底层:看上去是一个起居室,中间摆着小几矮凳,上面有一套小茶具;左边摆着书桌高凳,摆着笔墨纸砚;右边有一扇屏风,后边摆着一张小榻。

桂花来到小木梯边上往上照了照,什么也看不到……扶上扶手,小心地举着油灯慢慢往上,不过一扶上扶手桂花就惊讶了,把手拿起到灯下一看……好脏……照了照扶手积着厚厚一层灰……T-T便宜爹骗人!这本是好久没打扫了!

桂花叹口气继续往上走,看来未来的几天里有的忙了……只是期望不要床上也积着一层灰就好了。

一张不算大的木床……大约够两个人挨近了躺着;一个柜子,一个箱子,一个小圆桌,三张小圆凳再加上一个脸盆架子……还有一个屏风……后边摆着一个红漆马桶……就是整个房间了。

桂花走到圆桌边,点燃了圆桌上的油灯,然后动手了小圆桌……果然也是一层灰。走到床边拉开帐子看了看,床上倒是没有灰,但是别的也都没有……

“……”桂花无语了……怎么睡?被子呢……这可不是夏天,是深秋了!

环顾四周,目标锁定在那一个柜子和两个箱子上,打开柜子在上层找到一组茶具,中层看见了两个铜盆和一叠布巾,下层找到一个香炉和两个花瓶……没有被子……

走到第一个箱子边……桂花傻眼——上了锁的!

“你狠!”桂花瞪了箱子一眼,愤愤地走到第二个箱子边。

“很好!”没上锁!桂花掰开铜质的把手,费了好大力气才顶起大木箱的盖子。

“什么玩意儿?!”在看到里边的东西时……桂花忍不住骂娘了!大大的木箱子里就放着一条竹席,两把蒲扇,一个陶瓷枕,还有一面铜镜……

“我还不信我今晚就不能睡了!”桂花把木箱盖子顶到后边,拖出竹席反面向上在床上铺好,然后从柜子里拿出那一大叠布巾把陶瓷枕包好,这样就没那么硬了。然后举着油灯下楼,藤箱是搬不动的,那就只好多跑几次了。把所有的单一都铺在竹席上,然后铺上一件带有毛边的厚披风,最后放上包好的陶瓷枕,垫被和枕头算是成了。

接着把小圆凳搬到床边,油灯放在小圆凳上。脱掉露脚趾的布鞋,爬上床,把剩下的几件薄棉外套统统盖在身上,然后躺下!吹灯!闭眼!

桂花满足的谓叹……真感谢……古代女孩子的衣服布料特多……

“嗯……”桂花伸出瘦巴巴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一脸迷茫的环顾自己身处的房间……这里是……脸上的疑问在短短的数秒后变成恍然……嗯……貌似……昨天咱穿越了!

桂花在微微的沉思后,抬眼看了看窗子,据缝隙里透进来的光判断,天才刚刚蒙蒙亮而已,还很早啊……打了个哈欠,习惯地倒回床上,翻个身闭上眼睛接着睡她的大头觉……从今天开始她不必再上学了……神马异形,神马传说都与她无关了!

……诶——长长地叹一口气,桂花闭上微微带着湿意的双目……不知身在挖爪国的爸爸妈妈在知道她不见了……或是……是死了吧……桂花咬住唇,如果一定要她选,她情愿在原来的那个世界是已经死掉的,这样爸爸妈妈就不会抱着希望等待应该永远回不去的她!

几个深呼吸之后,桂花努力让自己扯出笑容……远离那所诡异的学校……可能是这次穿越唯一的好处!

收拾好心情的桂花刚刚闭上眼睛,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电影一般,在她眼前开始了走马灯……她现在可是身处一个堪称灰尘之海的地方,怎么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安安稳稳的继续睡回笼觉呢

桂花很是不甘愿的睁开眼睛……昨天便宜爹已经告诉过她,他们家的孩子都很独立,所以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依此类推,就算这里是垃圾海,也绝对不会有人来帮她打扫屋子的,何况只是区区灰尘……

随便拉起一件盖在身上的棉衣,往自己只剩一把骨头的小身子一裹,赤着双脚来到窗户边,踮起脚尖仔细观察了一遍,是很普通的两扇外开的雕花木窗,拿掉住窗户的木棍推开……整个小院尽收眼底……虽然已是深秋但依然是满园繁花似锦……仔细一看……原来是秋天的当家花魁——菊花!

各种品种的菊花形态各异,或淡雅,或妖娆争奇斗艳……真是漂亮……桂花感叹完愣了一会儿,突然间满脸黑线……为啥看着满院子的菊花,她有一种未来将会很悲慛的感觉呢?

桂花甩甩头,晃掉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撑着下巴考虑到:她是要先去打个招呼回来再打扫,还是先收拾一下再说

再说吧……先打理好自己比较重要!

桂花系好衣带,拖着宽大的衣袖在木床上翻到了一条裙子,看了半响也没有明白,这大大的一片是应该系在腰里,还是系在掖下,最后比了比长度决定把它系在掖下……整整绑了两圈才算完,接着按着自己认知里的搭配,找了一件短袖的褂子套在外边就算是完成了……

了有些打结的一头稻草,桂花随便用手指梳了梳,皱着眉头分成三股随意编了个辫子,找了一条不知干什么用的粉红色带子一绑,在自己身上看了看……还差一双鞋……

桂花甩着小辫子蹬蹬地蹦下楼,打开大藤箱翻找了起来,拿到两个粉红色的小袋子,其中一个绑着和她辫子上一样的带子……这是用来干吗的?桂花翻看许久最后决定放弃猜测,随手扔在藤箱盖子上,接着找鞋子。

“哇啊……”桂花捧着一双绣花鞋,双眼放光“好致啊……”鞋面上绣者可爱的小兔子,前边有个硬硬的头,上边绣着云朵,这个她知道……是用来挡裙子的,可以有效地防止因为踩到裙角而跌倒,桂花挨着藤箱边上就开始试鞋……不错,只是稍稍嫌大了点,看到一旁的两个小袋子,桂花灵机一动,把两个袋子往鞋子里一塞,再穿上……正好!

“我果然是个天才!”桂花一阵得意,但没多久她就郁闷了……她怎么到处都找不到袜子呢?权叔明明说和鞋子放在一起的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桂花从寻袜子的艰难旅程中解救出来。

“请问是谁?”桂花打定主意,在这个世界绝对要奉行礼多人不怪的原则,可以用敬称和敬语的地方决不要吝啬。

“桂花小小姐……是老奴!”权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奴来给小小姐送早膳!”

“原来是权爷爷……”桂花打开门很是乖巧的问安“权爷爷早上好!”

“小……小姐,早上好!”权叔看到桂花的打扮时,微微一愣,额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很稳妥的递上食盒“小小姐,这是早膳……”

“啊……谢谢权爷爷!”桂花接过食盒道,然后看着权叔可怜兮兮地道“权爷爷……我可不可以要一床被子?晚上很冷……”

“被子?”权叔微微讶异,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万分抱歉的道“都是老奴记不好,上次表小姐来时曾经住过,那时是夏天,所以这观菊小筑不曾放有棉被……小小姐莫怪,老奴这就为小小姐去取来!”权叔说着就要出门。

表小姐?夏天?那么厚的灰尘……到底是几年前的夏天?桂花暗地里撇撇嘴……还观菊小筑?看着院子里开满的菊花到是个蛮合适的名字。但是,若是说那一屋子的灰尘……叫扬尘小阁还差不多,多诗意!多形象!

权叔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十分为难的道“小小姐……这……老奴马上就要送少爷出门,实在是脱不开身,要不……老奴回来再为小小姐取?”

“爹爹要出门么?”在古代身上带孝不是都深居简出的么?

“少爷要去山里的白佛寺斋戒,要七七四十九天……老奴下午估计就能回来……小小姐你看……”

“……”桂花歪着头……四十九啊……一个多月诶……正好够她好好熟悉一下这里了!不过……桂花看了看外边……今天估计是个好天气,正好适合打扫,晒晒被子……权叔要下午才能回来,万一有个耽搁那不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么?那不行,她今晚可想睡在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权爷爷能不能先去别的院子借一床来?我想今天晒晒被子!”

“那好吧……老奴去澜院厢房找一床过来……”权叔刚出门桂花就忙着四处找绳子,再确定没有之后才爬上床拆了挂蚊帐的绳子,反正天气已经凉了也用不着蚊帐了。

首先在绳子的两头绑上砚台和镇纸,然后在院子里找上两棵合适的树,找到比较的树枝,甩砚台……绑好打结,拉出一条晾衣绳,等到桂花忙完权叔正好抱着被子床单什么的走进来。

桂花很自然地请高个子力气大的大人——权叔帮着挂好被子床单……比了比挂好的被子……高度差不多,等下午收的时候只要踮起脚一拉就可以了!

等到权叔走后,桂花又把院子转了一圈,果然在小楼的耳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口带架子的井,上边还有一个大吊桶。

因为不可能拉起整桶的水,桂花只能慢慢地积少成多,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后,找了块抹布,端着水盆走两步歇一歇,万分艰难的来到小楼里,擦干净小几和矮凳,这才安安心心的打开食盒,开始她的早餐!

早餐是一小碗粥,两个小巧的菜包子和一小碟酸菜丝……桂花咋吧咋吧嘴,这个家的伙食还挺不错的!

用完早餐,太阳已经升起,桂花整理好碗碟就上楼,拿了昨晚包瓷枕的布巾,找了树枝,用那条扔在一边的粉红带子一扎,做了个简易的拂尘,再找来扫把和簸箕,算是找齐了所有能用的装备了!

“好!大扫除开始!”桂花眉头一横,冲进了她所谓的灰尘之海!

善园 观菊小筑

“……”小桂花撑着下巴,整个人搁在二楼的栏杆……来这里已经将近三个月了,一直以来都处于放养状态,除了一日三餐在餐桌上可以见到家里的其他三个人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一个人呆在小楼里看菊花。外面的大园子虽然很漂亮,但是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刚开始的新鲜感一过就没兴趣了,整天无所事事到她自己都觉得有罪恶感!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小桂花变得焦躁起来,就好像一个人跑累了停下来休息了一下,等休息完却发现自己迷路了……

“我现在的状况就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人果然是很自虐、很贱的动物!

小桂花长叹一口气——闲得蛋疼……

“要不出去溜达溜达?”小桂花了小锦袋里自言自语道。小锦袋里是便宜爹爹给的零花,一共三两左右的银子。

拍了拍自己冻得有些发麻的小脸,拉了拉领子,走走应该会暖和一点,下了楼推开门,小桂花满脸黑线看着满院子的菊花……这也是她焦躁的一个重要原因!

— —|||现在不是冬天么?为啥她这个小院里的菊花还是盛放不败,妖艳得说不出的诡异……

“呯!”关上院门,小桂花抬头看了看院门上的题字……真想换个正常点的地方住,不过……也只是说说……穿越成幼女就应该知足、感恩,这才是王道!

桂花兜兜转转的来到大门前,找了个小假山的避风面窝上一会儿,正在考虑要不要出去,因为她面临的问题很多……比如路程太长、比如可能迷路、比如可能被拐、比如……正当她纠结时,听到大门口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陌生人?!桂花犹如被打了**血一样,立刻兴奋的向大门而去,家里的其他三人都在,门口堆着不少红色的盒子,还有一辆马车,马车边站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壮汉,还有一个看上去公子哥模样的人,外加一个车夫。

桂花停下了奔跑的脚步,一双眼睛在几人中间来回穿梭了一会儿,在靠近大门时找了棵小树做掩体,因为她感觉门口的几人气氛有些不太对……

“尉迟瑾善……东西还给你了,把我妹妹的生辰八字还来吧!”公子哥紧了紧身上的翻毛织锦披风“这么冷的天还要来这里……真是晦气!”

“李公子!请您自重!”结缘满脸的愤恨,但还是克制没有出口无理之言,家教可见一斑。

“这是李小姐的八字!”递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瑾善只是轻抿着唇,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哼!”李公子一手拽过信封“本公子又没有说错,和你定过亲不知道要折损我妹妹多少名声,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怨言?”

“你……”结缘刚想说话,但被瑾善拦了下来,只见他微微一笑,一手拽住李公子的衣领,口气冷然的道“既然李家都能背信悔婚了,令妹那一点区区的名声折不折损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李公子微微一愣,扯掉了瑾善的手,笑着对马车到“香香!你听到了吧……哥哥没骗你吧……姓尉迟的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你要死要活的不肯退婚,结果人家倒是干脆!”

“香香?!”瑾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张冷然的脸,直到马车的门帘被撩开才出现了变化。

一个一身白色华服的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得出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女孩子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是怜人,一双大眼睛红红,才看到瑾善就开始滚泪珠……

“你不该来!”瑾善微微转过脸,仿佛被

第 20 章节

香香的泪水刺痛一般。

“瑾善哥哥……”香香想要再向前,却被她哥哥一下子拽到身后,惹来香香的哀求“哥哥……让我和瑾善哥哥说说话行不行?”

“这可不对了哦……”李公子对着妹妹摇了摇手指“香香啊香香……你和这小子现在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所以……男女大防还是要遵守的,哥哥允许你下马车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李小姐……在下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瑾善背过身,很冷淡的回答道,只是垂在两侧被袖子盖住的,捏紧的双手泄露了他难以言语的复杂的心情。

“瑾善哥哥……”香香的泪水滚得更厉害了,但是见瑾善始终不愿再看她一眼,终于捧着脸呜咽着回了马车。

“这就是泪奔啊……”桂花很是为这位叫香香的女孩子鞠了一把同情泪,不过……被退婚的便宜爹爹更让人心疼!

看着马车离去,瑾善仿若无事人一般往园中深处踱去,虽然没有说,但一直相处的人都知道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桂花迈开小步子悄悄跟了上去,看到瑾善找了池塘边一块大石头坐下,好久都没动一下,终于忍不住探出头走到瑾善身边,小手递上一方小绢帕……

“小桂花……”瑾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微微一愣“今天不在院子里赏菊了么?”

“今天想溜达溜达!”桂花嘴角抽搐的回道……那么诡异的菊花她才不要赏呢!

“……”

“……”

两人一阵沉默,瑾善只是看着桂花手上的小绢帕,好似没有接的打算,桂花手僵在那好一会儿,递得有些酸了正打算收回,却被瑾善抓住“为什么要给爹爹绢帕?”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桂花毫不犹豫地说道。

“……”瑾善脸上头一次出现错愕,看了看手中的小绢帕,又看了看眼前一脸‘我懂你’表情的小不点儿,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喷了!

“……”— —|||难得有爱心一次!什么玩意儿?竟然完全不领情!桂花垂下头郁闷了好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挺起小膛,拍了拍瑾善的肩膀“大丈夫何患无妻?爹爹如此优秀俊,哪是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家所能消受的!所以爹爹不要放在心上,错过是因为后边有更好的!”

“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弯弯道道的肠子?”瑾善很是认真的撑着下巴盯住桂花“小桂花……告诉爹爹,你到底几岁了?”

“……”⊙﹏⊙b汗!!!!桂花被盯得冷汗直冒,眼珠转了数转,僵硬着脸皮岔开话题道“那个……什么……爹爹不是告诉过桂花,您没有定过亲么?怎么又来个婚约什么的?”

“……”瑾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退婚是三个月前就约定好的,爹爹遇到小桂花时已经被退婚了!”说完后脸色一,看着桂花训道“小孩子不应该偷听大人讲话,知道么?”

“我只是……”桂花全身一阵发寒,哆哆嗦嗦的解释“想出去打瓶酱油……”

“去打酱油?”瑾善微愣“你要酱油干什么?”

“就是想……想……烧个菜什么的!”桂花心惊跳的回答。

“哦!”瑾善点头了解,算是接受了桂花的解释。

“是呀!是呀!”就在桂花松口气的时候,瑾善又冒出一句“你想吃什么告诉权叔就行,晚上让味香楼送来就成,家里又不动火灶,你光买个酱油有什么用?”

“馆子外送啊……真好……诶?”桂花听清瑾善的话后一阵晕眩……不动火灶是神马意思?难不成她来的这三个多月,一日三餐都是馆子外送的?不是吧……

善园

一大一小坐在石头上,两人都发呆似地看着池塘边的小水车,谨善虽然没有说话,但眉宇间比之刚才已经好上很多,倒是桂花一脸的烦恼和崩溃!

“爹爹……桂花可不可以问个问题?”桂花犹豫好久才小心的开口。

“想知道什么?”

“那个……我们家算不算有钱?”桂花看见谨善脸上的疑问,忙道“我们为什么不请个烧饭的……下馆子……不是很浪费么?”

“你这么说来……”谨善很认真的考虑过后说道“我们家虽然算不上有钱,但养活四个人下馆子还是没关系的,最重要的是……没人会愿意来我们家做工……”

“怎么……”啊!桂花突然想到之前那个神马李公子说的话……说到这儿来晦气什么的……会不会死的人太多,所以有了不好的传言?桂花又想起她之前也常坐在大门口,晒太阳看大街,但是这边都很少有人经过,即使经过也都是行色匆匆,贴着另一边的墙壁走。桂花以为那些行人是被自己那个瘦骨嶙峋的样子吓到的,搞得她后来都不敢去大门口看大街了。现在想起来……那些行人应该是害怕这个几乎被灭满门家的园子……

“……”桂花环顾了四周,其实她刚来时也很害怕的。只是那时候刺激太大,害怕在一闪而逝之后,就再也没有被她想起来,等到想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时间一久,又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也就不害怕了!

“爹爹……桂花可不可以用厨房?”桂花仔细盘算了一下,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一年到头下馆子这像话么?等到她熟悉了这里的厨具之后,就来负责家里四口人的伙食。

“小桂花……会做菜?”

“……”— —|||为神马要用这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桂花背上一寒摇头“不会!不过……女孩子不都应该要会做菜的么?”尽量让她自己看起来无辜一点。

“……”谨善点点头表示同意,自己家不就是没有女人,所以才一日三餐下馆子的么?站起身了桂花的脑袋“你用吧……想要什么告诉结缘,只是……别把厨房烧了!”

“是的……爹爹!”— —|||桂花乖乖称是,她可是从来没有烧过灶的,火烧厨房……说不定还真有那个可能!

………………时间的分割线………………

眼看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各家各户都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福字和对联,不要钱一般的采办着年货,满大街都飘着浓浓的过年气息。

善园因为有大丧,所以没有挂红灯笼,但也贴了福字和对联,府里也做了些基本的打扫。

二十九午饭……

“我有一件事宣布!”桂花举起筷子对着饭桌上的其他三人道“今晚的晚饭我来做!”桂花高兴极了,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她终于成功掌握了,这个时代火灶的大约火候。还找到了不少窍门,试验了好多天,终于烧出了像样的饭菜。

所以赶在过年前想让家里的其他人试试看,如果可以的话,过完年开始就有她来负责三餐,就当是负担一点自己的食宿费,也给自己找个事情干,免得一天到晚闲得自己都有罪恶感!

桂花说完三人都是一阵静默,然后权叔和结缘一起看向谨善,等着谨善做决定。

“小桂花学会做饭了?”谨善放下碗筷问道“前不久不是还差点烧了厨房么?前天还烧坏了一口锅,昨天还打碎了整整一叠碗盘……”谨善很认真地细细数落起桂花的丰功伟绩,事无巨细,说的桂花头越来越低。

其实不久前差点烧了厨房,是因为她发现了一块类油脂的东西,随手扔进了灶膛,结果那玩意儿是一个叫豪火油的东西,跟她认知里的火油、煤油基本相似……于是厨房整个都烧黑了,这还是她效仿司马光的结果,要不是权叔担心她,在厨房里放了好几缸的水,那事情就大了!

前天烧坏的那一口锅,是没有估好树的后劲儿,烧好了之后忘了把树拿出来,最后把锅烧穿了。

昨天她觉得自己厨艺差不多了,所以开始把闲置的碗碟拿出来清洗,不小心碰倒了油,然后这里又没有洗碗用的洗洁……所以……大家懂得呀……

“……”桂花等着便宜爹爹念完才开口“爹爹……就让我试一次好不好?”

“好!”谨善没有犹豫的点头。

“呃……”那么干脆?!桂花无语的看着谨善……那么说,刚才就是纯粹想要念自己了。

— —|||这人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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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桂花可谓马不停蹄,切切洗洗,挑挑拣拣,等到她把食材全都处理好刚好掐在晚饭时分,往灶膛里塞上一个小树,就不需要人看着火,找了张矮凳就可以开始炒菜了。

第一个菜很简单也很难,油炒花生……就是一个字“快”!不需要炒到完全变色,因为花生装盘后温度还是很高的,去过等变色了在捞,等冷下来后就变黑的。捞出花生后的油,带着花生香味可以给后边的菜添香。

第二道菜是香菇炒青菜,香菇切成三角形,这样看起来没那么恶心(切长条会给人不好的联想),先用油煎香菇,等香菇满锅滑了之后再放小青菜……要炒得生一点,青菜扁下去后放好调料就可以出锅了。

第三道菜红烧鱼,鱼洗完后先用盐腌上一会儿,这样鱼会变紧一点,下锅之前先煎生姜,再放鱼,煎至金黄色……在鱼身上两边都用刀划上三条刀痕,这样可以让鱼更入味,不要划得太深免得在翻鱼时把鱼弄断了,起锅装盘时别忘了葱。

第四道菜是**蛋羹,第五到菜是大骨冬瓜汤,这两道菜可以放在一起,**蛋羹里最好放温水,冬瓜一定要切得稍稍厚一些,然后等大骨上的炖酥了再放!

弄完四菜一汤桂花几乎脱力,毕竟不是大人,还好这灶是双眼的,一个锅里炖大骨汤,另一个锅里炒菜,炒完菜正好煮饭。

放在锅里煮饭有一个要点,米饭要收水的时候(就是水快没有的时候)就要停火,桂花在米饭刚收水时,就把小树用小铁锹送到另一个灶膛里去了。等到煮饭的灶膛快冷的时候,再找些草藤之类的软柴烧上一把,催一催就完美了,这样即会有锅巴,又不会黑!

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荤素都有,桂花摆完菜后稍稍有些后怕……以自己的能力如果负责三餐,可能需要整天呆在厨房……这也有点太恐怖了!还是找机会请个能干的大妈回来吧。

“……”桂花紧张的盯着吞下一口青菜的谨善,她对菜的味道还是有些自信的,因为她是尝过的。她才不是电视剧里的白痴女,烧个菜自己都不尝味道,那不是纯粹闲着没事折腾人么?

“嗯……”谨善放下筷子,看向咽口水的桂花,盯得她后背一阵发毛“小桂花……告诉爹爹……你从哪学的?”

“呵呵……呵呵呵……”桂花僵着脸皮傻笑了两声,然后假装思考了一下,最后很不负责任得道“忘记了……”

“忘记了?”收起那种认真审视的眼神“是么?那也没有办法……”谨善微微一笑又夹了一块鱼,点头道“嗯……味道还不错!”

“呼——”— —|||桂花长舒一口气,完了她就开始纳闷……便宜爹爹这时不时的怀疑一下,到底是啥质的……持久的?间歇的?突发的?还是说……人就是看戏逗她玩的?

“……”桂花咬着筷子,自己的破绽那么多,举止那么诡异,言行那么不合常理……怎么想都是最后一种可能……再抬头看看食不言的三人……算了,管它呢!了肚子她可是饿了,先吃饭要紧……

“过年啦……大年三十要红包啊……长大了……又大一岁了!”大年三十这是最该喊得一句话,桂花睁开眼、坐起来、打着哈气伸了个懒腰,今天是年三十没错,可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几岁,只能凭样子猜测可能在十岁左右,今年是十岁、明年是十岁……还可能再过两三年才是十岁……也可能十几岁了,只是长得瘦小……纠结……

桂花捧了捧已经变圆的小脸蛋,以她的认知,这绝对是一张看不出年纪的娃娃脸……于是她的年纪将永远是个谜……

桂花又打了个哈气,甩了甩头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奇怪……桂花侧耳倾听……为啥那么吵?这天不是刚亮么?自己这儿可是内院,与大门口的街道隔了不是一点点路,这样还能听见嘈噪声……莫非菜市场搬到善园门口了?不是吧……

桂花又打了哈气极不情愿的爬出被窝……这儿的衣服太折腾人了,实在没那个能耐躲在被子里穿,只好一边抖一边爬出被窝……太痛苦了!

穿戴完衣服,桂花朦着双眼打开门,走过院中的鹅软石小径,对两边妖艳的各色菊花视而不见,

来到边上的耳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关院门去看看搬来的是个什么样的菜市场……

越是靠进大门声音就越响,桂花也就越纳闷……怎么她似乎听到要债的声音……眼看到大门了,桂花很是习惯的躲到了大石头后边,然后探出小脑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起码有上百人,围在大门口手里摇着一张张纸高声喊着什么……

“天……这……这出了什么事啊?”桂花看着激动的人群喃喃自问“怎么感觉像是在要债?”

“确实是来要债的!”突然边上冒出一个声音,把桂花吓得差点从大石头后边跌出去,稳住身子转过头,原来是便宜爹爹谨善……咦?

“爹爹……”桂花瞄了一眼越来越激动的人群,还有为了挡住人群而弄地焦头烂额权叔和结缘

“爹爹不出去么?”

“你才猜我现在出去……他们是会把我蒸了、还是煮了?”谨善笑眯眯得问道。

“生吃……”— —|||桂花很不给面子的吐糟。

“……”谨善微微一噎,上上下下认真的看了一边桂花“小桂花是不是爹爹的好女儿?”

“呃……”桂花一阵发寒,这种时候来亲情攻势,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发展……

“爹爹的乖女儿,小桂花……这个问题值得你犹豫这么久么?”谨善笑得越发温柔。

“没……没有犹豫!”桂花紧贴着大石头摇手“桂花自然是爹爹的好女儿,这一点爹爹不需要怀疑!”桂花可怜兮兮的回道。

“那……现在爹爹不方便出面,小桂花是爹爹的乖宝贝,这个时候爹爹只有拜托桂花出面了……爹爹的宝贝一定不会拒绝爹爹的,对么?”谨善握住小桂花的双肩很是郑重地说道。

“爹爹……桂

第 21 章节

花还是小孩子啊……”桂花想哭啊,她怎么找了个这么脱线的爹呀……

“小桂花是爹爹的女儿,善园的大小姐,所以绝对没问题的……”谨善拍了拍桂花的小肩膀“爹爹就全权委托你了……”说完一转身嘴里叨念着不知什么诗词往里走去。

“爹爹……”桂花急急的去扒住谨善的衣袖“女儿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万一更糟糕了怎么办?”便宜爹哪里来的自信啊……

“权叔就在那儿,一问便知了……至于更糟糕……”谨善了桂花的脑袋“现在已经是最糟糕的了……所以小桂花放心,爹爹心里有准备……”说完就翩翩然地走了。

“嘛意思?”桂花看了看已经潇洒遁逃的谨善,又转头看了看越来越激动的要债人群“不知便宜爹有没有听过,只有更糟糕没有最糟糕……这个说法啊?”桂花捧住脑袋忍不住泪奔T-T——谁来救救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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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桂花硬着头皮到权叔身边“爹爹说让我来办……我该怎么办啊?”

“这……”权叔闻言一愣……少爷在想什么呢……还是有什么深意?权叔低头叹口气道“我们尉迟家有一个大布庄,布庄里的管事原来是夫人救下的落魄小贩,这都在布庄干了十年了,谁想他趁着府里办丧事竟然卷了布庄所有的钱,还四处借债,然后上个月在事发前跑了……”

“啊——”卷款潜逃?桂花一惊忍不住环顾这个园子……该不会真的被诅咒了吧……

“上个月少爷已经把大宗的债务都还清了,只余下了小宗的还没有处理,当时并没有想过数量会如此之多,最近才整理完发现数额……太大,咱们善园账上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所以……”权叔指着这么一大群人“才会变成这样的!”“……”桂花眨巴眨巴眼……没钱?让她怎么办?她又不是银行……钱庄……她也不是聚宝盆,更不是马良有神笔……

“有人出来了!出来了!”突然外边有人喊起来,一瞬间人群安静下来,上百双眼睛死盯着走出来的桂花,看得桂花头皮都炸了,忙一个转身躲到权叔身后。

短暂的安静维持大概了四五秒钟,人群又炸开“怎么是一个孩子?”

“对呀……尉迟少爷呢?”

“这到底谁做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没错!今天都大年三十了,大家都等着过年呢!”

“就是!就是!”

原来是等钱过年啊……桂花抓了抓辫子……这可不好办啊……想劝走他们估计不容易,这么多人万一一言不合争执起来,她不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该怎么办才好呢?桂花双手撑着额头,便宜爹可真会折腾人,竟然没有丝毫责任感和愧疚感的把这么要命事情丢给她。

“尉迟少爷呢?怎么还不出来?”

“对呀!让我们干等着是什么意思?”人群耐不住又叫肆起来。

“各位乡亲!各位乡亲!我家少爷还在重孝之中,实在不宜见各位……”权叔还没说完就被人群的激动责问声打断“重孝就不用还钱了?”

“尉迟少爷重孝不见我们也可以……只要把钱还给我们就行了!”

“没错!说的对!只要拿到钱谁也没想来这儿!”

”你怎么说这种话……大家乡里乡亲的!“权叔的话里有些恼意”这是我们善园的小小姐!有什么事小小姐会做主的!”权叔一句话让整个人群陷入一片死寂。

”权叔……我……“被权叔从身后拖了出来的桂花,哀怨地看了一眼权叔,才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眼前上百号的债主“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

“开什么玩笑!你们是在戏弄我们大家么?”

“小孩子懂什么?能做什么主?”

“就是!尉迟少爷出来!”

“尉迟少爷出来!”人群看上去比刚刚更激动了,声音也更大了,桂花被震得脑袋嗡嗡响……果然更糟糕了!

T-T她可不可以回小院安静地赏她的菊花啊……那些菊花就算再诡异,和它们呆着总比和眼前的债主们呆着,成为众矢之的来得好!

“善园怎么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要拖着我们这些苦哈哈的……”人群又开始声讨了。

“又不是只欠你们的……”桂花郁闷的想道“不知到底欠了多少……”

“尉迟少爷读书不行,连卖个布也不行!”

“……”桂花皱起眉头虽然这些好像都是事实,便宜爹没考上,也不善经营……但被这样说还是听着不怎么舒服……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家少爷!我们少爷才高八斗,不过是得罪了京里的权贵才落榜的!”结缘愤愤地出声。

“果然……那种个很容易得罪人……”桂花撇撇嘴,便宜爹有多恶劣她是深有体会,这还是她觉得他看在她是小孩子的份上,有所收敛的结果! “得罪了京里的权贵……那是更没翻身的指望了!善园算是落魄了……”一句话把原本就激愤的人们变得更加凶悍起来。

“权叔……”桂花拉了拉权叔的衣角“一共欠了多少……我们家拿得出多少?”

“一共欠了六百多两,可账上还不到三百两……实在是还不过来啊……”权叔难得苦着脸,挡着要冲进善园的人群,可不能让他们毁了祖上的园子!

“一半啊……”差好多啊……桂花整张脸都揪了起来,要是不给这些人一个说法,可能不能善了。

“咱们冲进去,拿东西抵债!”不知谁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群就炸了纷纷往里边挤。

“这……”桂花一惊,这可怎么办……果然更加糟糕了!捧着脸朝四处瞄……她该不该逃跑呢……突然看见门口边一串爆仗……桂花一愣……爆仗、过年、要债……有了!

权叔和结缘一起挡着越来越失去控制的人群,正当两人要支持不住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了爆仗的声音,原本齐心闯园子的人立刻作鸟兽散,但是上百号人挤在一个门口可不是说散就散的,你推我挤的好久才散开,而且各个被挤得气喘吁吁。

“大家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桂花爬上门口的大石狮,站在石狮背上手扶着墙对着四散在门口的债主大声道。

“小丫头懂什么?回家绣花去吧!”人群在一次聚拢。

“就是!就是!善园是不是没人了……怎么让个小丫头做主!”

“善园是没人了呀……都死光了……”

“对呀!原来是真的没人了!”人群中竟然还爆出了一阵笑声。

“……”桂花皱起眉头,脸色也下来……死者为大,古今皆然!这群人怎么可以拿已经死去的人说事呢?

“大家听我说……我们进去拿东西抵债!”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大家乡里乡亲的,你们可不能这样,这个善园里一草一木都价值千金,碰不得啊!”权叔拦在门口“你们要进去就踩着老头子的尸体过去!”

“……”桂花看着停下脚步的人群点头,还是权叔厉害!

“你们这是欺负我们这些苦哈哈……之前不是还有钱还那些大商客么?”

“就是!就是!拿东西抵给我们!我们好换了钱回家过年!”

“……”桂花找了棍子狠狠的敲了几下大门,把人群的注意统统吸引了过来“大家是不是都等着回家过年啊!”

“是啊!是啊!”

“家里等着钱用呢!”人们纷纷附和。

“还清大家所有的钱,那是办不到的!”桂花没等人群炸开接着道“但是大家过个年的钱我们还是拿得出来的,余下的可不可以宽限些时日呢?”

桂花说完,人群立刻小声的开始议论,大家在这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么下去大家都知道不是办法,他们是来要钱的,谁都不希望钱没要到,还把事情闹大……

“凭什么呀?凭什么不全还给我们?”

“都说没那么多钱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桂花也怒了,刚开始她就注意了,每每人群

安静下来总有几个人在那煽风点火……

“没钱就算了?那就拿东西抵!”那人接着叫肆。

“对没错!”又是好几个人附和!

“……”桂花一愣,这几个人看上去流里流气的,本不像是为了几两银子在这里要债的苦哈哈……桂花眼一眯“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我们善园欠你们多少钱?你们就光惦记着我们善园里的东西?权叔拿账本对!”

“我们……小丫头不要岔开话题!”那人慌了一下马上镇定下来“大家别听小丫头的,他们这是要赖账!”男人再次鼓动人群。

“住口!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们这么大的善园能赖了你们这区区几百两银子?”桂花拿棍子指着那个男人“你是谁派来捣乱的?”

“我当然是来要债的!”那人嘴硬道“既然不稀罕我们这区区几百两银子,那就还给我们!还不出来就让我们拿东西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就拿东西抵,有什么不对?”那人高声道“大家说对不对啊?有钱人就是小气,竟会欺负我们这些小百姓,我们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大家跟我进去!咱们拿了东西就去换钱,家里婆娘和娃都等着我们拿钱回去过年呢!”人群一下子激动了,所有人都附和着向门口涌去。

桂花不得不佩服……这几个人很会煽动人心,也够无赖,普通的办法还真是奈何不得他们,但是……

“你们再向前一步我就放火烧了善园!”

“小丫头真逗!这善园是你家的,你要烧就烧关我们什么事?”然后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你们不是要钱么?你们不是要抢东西么?你们不是要耍无赖么?那咱们就无赖到底,要钱没

有,要命一条,善园烧了,怎么大家就一拍两散,你们别想拿到一分钱,大不了为了几百两银子去坐大牢!”桂花耸耸肩无所谓得道“你们只要进去我就关门放火!咱们来个同归于尽!鱼死网破!”似乎嫌自己不够诡异,桂花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这是她刚刚用来点爆仗的)笑着对人群说道“进去呀……大家进去呀……快进去……进去了我好点火……这大冬天的天干物燥,火一会儿就会烧起来的,然后大家就会觉得呼吸困难……然后……嘿嘿嘿嘿……”

— —|||整个人群彻底傻了……连门口的权叔和结缘也是瞠目结舌,这小小姐真狠!真诡异!

“怎么大家都不愿意进去了?”桂花十分惋惜地说道“本来还想着……这么多人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你们说对吧?”邪邪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把在场所有人都骇得微微一抖。

“小小姐……”权叔试探地喊道,这与平时乖巧的样子实在相差甚远,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不是被恶鬼附体了!

“权爷爷怎么还在这里?”桂花又是一脸的纯良,这让权叔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家不愿意进去那就是接受了我的提议,还不快去拿钱,让大家先拿些好回家过年!”桂花笑眯眯的转向人群“各位乡亲父老……排队拿钱吧……咱们快一点还能在大街上逛一圈办些年货!”

人群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慢慢议论开,大家虽然嘴里议论归议论但还是自觉地排起了队。

站在石狮子上的桂花微微舒口气,侧过脸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刚才真是太乱来了!

“大家不要听这个小丫头胡说!我们是来要债的!为什么不把钱全给我们……”叫肆的声音再次响起,惹得桂花手上青筋直爆,捏了捏手中握着的棍子,对着人群中的男人眯起眼睛,举起手中的棍子,人们只听得头顶一阵破风声然后便是一声闷哼,再然后是哐当物体掉落的声音。等到回过神只见刚刚喊得最响的男人,正捂着脑袋跌趴在地上……

“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彻大街。

桂花皱着眉头塞住耳朵……真难听,不过……果然是小孩的身体……若是换了以前自己的身体,刚刚那一下绝对能直接放到他!

“我要报官!我要状告你无故殴打我!”男人好不容易站起来捂着额头,恶声恶气的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衙门?”桂花出人意料的说道。

“呃?”男子没料到小丫头竟然自己提出要去衙门,一时之间竟然哑口无言了。

“我也要告你!我要告你污蔑!我过年才不过十岁……殴打你?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坏我名声!”桂花朝男人翻了个白眼“这种谎话也亏你说的出来,脑袋不是被门挤了吧!”

“你……那这棍子怎么说?刚才还在你手里的!现在怎么在这儿的?”男人好不容易看见了凶器顿时站稳脚跟,理直气壮地问道“还说不是你打我!”

“笑话!就凭一棍子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打了你,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啊?”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到底谁欺负谁?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个棍子就是我刚刚手里的那一?你在上边咬了牙印了?”桂花整个人摆成了茶壶状,一脸的无赖相“问问大家看见了么?谁看见了?”

“你们一定有人看见她扔棍子打我的对不对?”男人一边哎哟直叫一边朝四周的人询问。

“……”人群纷纷避开他,他们正领钱呢凭什么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得罪人家,更何况大家都只听到声音,还真没有看到。

“你们……你们……”男人环顾了一圈人群,除了几个刚刚叫肆的厉害的压没人理睬他,男人顿时整张脸都黑了瞪着桂花怒道“臭丫头!咱们走着瞧!”

“想走……没那么容易!”桂花沉下脸,害她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现在就想搁狠话跑路,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大家帮我拦住他!谁拦住了我有重谢!”桂花对着排队领钱的人群高声道“他是专门来挑拨我们的,今天我就要送他去见官,我爹爹就算没考上也是个举人老爷,吃的是朝廷的皇粮,竟然有人这么不开眼敢在我家门口闹事,还胆大包天的诬告讹诈!我看大老爷给不给我们善园评理!”

“……”见大家都是观望,虽然有些心动但却还不愿多管闲事。桂花鼓起腮帮子“权叔!结缘!抓住了他再对帐结钱!”这句话立刻引来人群一阵骚

第 22 章节

动,马上就人问“尉迟小姐,是不是我们帮你拦住他就马上结账?”

“当然!说话算话!”桂花微微一笑许诺道“谁拦住了他,我还有重谢!”话落就有好几个庄稼汉子超走的很拽的男人跑去,一下子就把他拦了下来,他的同伴一看立刻聚到了一起,倒是把过去的庄稼汉子吓住了,男人示威的朝桂花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却不想猛然跌趴在地上,这下正好被拦住。

桂花站在远处所以看得分明,那个男人分明是被小石头砸到了膝盖才趴地的,看向石子扔过来的方向,是不远处的茶楼,桂花眯起眼睛,二楼栏杆处一高一矮站着两个人,好像正在看着这边……应该就是他们出手帮助的吧,桂花微笑着朝茶楼方向福了福身,也不管人家到底是不是,在没在意,反正她只要谢过了就算完,然后跳下石狮子超趴着还没起来的男人奔了过去。

“咱们去见官吧……”桂花蹲在男人的面前,手里把玩着顺手拾起的棍子“你是跑不掉的……”扯动嘴角留下好几声诡异的笑。

“你……你想怎么样……”男人疼的厉害,又撞掉了门牙说话漏风搞笑得很。

“要不咱们私了吧……”桂花笑得弯起了眼睛,对着其余的三个人道“你们要走可以!我马上就可以放了你们!”

“你有什么条件?”男人捂着嘴皱眉说道。

“除了裤衩……都留下!”桂花站起身大声说道“乡亲们,拦住了!等下他们身上的东西就送给你们过年做年礼!”

“你抢劫啊!”四个人大惊失色“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下流、无赖!”

“咱不是私了么?怎么是抢劫呢?再说了……我下流无赖碍着你了?”桂花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得道“我就是无赖,你能把我怎么着?”

“臭……”

“你连裤衩都不想要了?”男人想再骂却被桂花截了话头,听到威胁只好讪讪然得住嘴。

“现在是大冬天,就不能留件衣服么?会冻死的!”男人看了看围过来的人群死乞白赖地说道。

“废话少说!快脱!不然就跟我去见官,少不得你们这群人一顿打板子!”桂花没有耐心地说道“快一点,我耐心有限!”

“好!我齐三认栽!”齐三很是爽快的开始脱衣服,原本以为小姑娘好待会转开眼,哪知小丫头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脱光上身,再脱裤子,就算是看到他最后只剩一条裤衩也没脸红一下。

“你们可以走了……”桂花挥挥手“记住!以后别惹我!”

“……”齐三定睛看了看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也正在回视他,眼中无喜无怒,深得本就不是一个孩子的眼神,缩了缩肩膀“小丫头!我记住你了!”

“费心了!”桂花无所谓的说道。

等到四人都走掉之后,桂花走上前把四人的东西挑了一遍,那几个汉子每人给一串铜板才对着权叔道“权爷爷帮我把这些东西收一下吧!”桂花又恢复了称呼,拿着到手的四个钱袋,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腰带里一塞。

“啊……”桂花掩着小嘴打了哈气“权爷爷,下边就有劳您了,我先回去了!”

“小小姐放心!小小姐慢走!”权叔一躬身言语间比之往日要恭敬许多。

“嗯……”桂花伸了伸懒腰……事情解决的了,要不再去睡个回笼觉?!

梧桐镇善缘街聚芳楼

“少主!少主!可找到您了!”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奔上聚芳楼,把楼梯踩得噔噔直响,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另一个同样装束的男子,只是前者满面笑意,后者面无表情。

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坐在二楼栏杆边,闻言回过头瞥了上来的两人一眼,并不做声继续望着不远处的大园子。

“少主!我们都快把梧桐镇翻遍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您,您怎么连搭理我们一下都不愿!”

“不是有追魂香么……”男孩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得道“别说得好像很辛苦一样!”

“呵呵呵……这个……”满面笑意的男子可怜兮兮的说道“这年三十大清早的,我们也都不容易……您说是不是?”

“需要我道歉么?”男孩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盯得男子一阵发寒。

“少主严重了!属下不敢!追风一向口不择言,少主莫怪!”站在另一边的男子微微欠身,同样面无表情的回道。

“……”男孩子把两人打量了一遍,这两个人是府里的十二风卫,一个叫追风,另一个叫逐风,是轻身功夫最好的两个“你们不呆在府里,不呆在父亲身边,追着我干什么?”

“主子不放心少主一个人,所以让我们两个接少主回去!”追风瞪了一眼冰山一般的同伴……什么叫口没遮拦?!

“不放心?不是他逐我出家门的么?”男孩撇撇嘴勾起嘴角,继续观望窗外,口气冷冷得说道“你们回去吧,我就不……”男孩突然闭嘴不再说话,定定得看着前边不远处挤满人的大园子门口。

“呀……”追风和逐风随着男孩的视线看过去“好漂亮的一处园子!”追风忍不住开口。

“……”逐风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眼中也满满都是赞叹。

“没想到这种小镇还会有这么致的园子,比之京城的忘忧园虽小了些,但看上去丝毫不逊色……不知置身其中该是怎样的仙境!”追风点评完才看到近处“他们在干嘛?看上去不太和善的样子……”追风眯了眯眼“怎么还有一个小丫头?”

“要债!他们想进去拿东西抵债……”逐风才一会儿就听出了事情的大概,皱了皱眉头“会毁了这园子的……”

“那多糟蹋东西?我们都还没进去见识过呢!”追风摇着头凑道男孩边上“少主……咱们要不要帮忙,他们要抢东西也要等我们进去逛了逛再抢……”

“……”男孩白了他一眼“那是别人家的私宅,你以为想进就能进的?”正当他们说话之际门那边突然传出一道清脆的童音,带着点点的诡异……

“你们不是要钱么?你们不是要抢东西么?你们不是要耍无赖么?那咱们就无赖到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善园烧了,咱们大家就一拍两散,你们别想从我们这儿拿到一个铜板,大不了为了几百两银子去坐大牢!”

三人循声望去,一个**岁的女孩子扶着墙,站在一人多高的石狮子背上。扎着两个小辫,穿着一条白色的小襦裙,外边罩着一件粉色的广袖小袄,领子和袖边都滚着白色绒毛,红扑扑的小脸上长着一对大眼睛,看上去极是可爱。但此时小女孩的样子看上去极是诡异,仿佛是大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耸耸肩看似无奈实则无赖得道“你们只要进去我就关门放火!咱们来个同归于尽!鱼死网破!”似乎嫌自己不够诡异,女孩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笑着对人群说道“进去呀……大家进去呀……快进去……进去了我好点火……这大冬天的天干物燥,火一会儿就会烧起来的,然后大家就会觉得呼吸困难……然后……嘿嘿嘿嘿……”

“……”— —|||男孩和逐风脸上都挂上黑线,追风直接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这是谁家的小姑娘……怎么如此彪悍……无赖……”

然后似乎嫌他们惊讶得不够,女孩举起了手中的棍子,轻轻转动手腕就把棍子扔飞出去,一下子就把最大声的那个男人砸趴在地上,惹得主仆三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姑娘——硬是要得!

然后是女孩子的倒打一耙,把男人说的哑口无言。

等见到那个男人要跑时,男孩向追风伸出了手“拿来……”

“什么?”追风手里捏着一块小石头正在栏杆边跃跃欲试。

“石头!”男孩眉头一横睇了追风一眼。

“是……”追风苦着脸,交出手中的石头……他也想玩玩的。

男孩手一挥便是一道破空声,逃跑的男人便趴在了地上。

“少主武功见长!”逐风不咸不淡的说道,他平时就常常陪着少主练功,所以对少住的底很清楚。

“发现我们了!”追风微微探出身“少主,追风快看……”男孩把视线调回女孩子身上,逐风则习惯的退后一步,避开生人的视线。

“她在向我们道谢……这小姑娘好厉害的眼力……少主你看她会不会是个练家子?”

“不是!”逐风白了一眼追风“小姑娘脚步轻浮,呼吸短促,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啪!”男孩拍了一下桌子“你们很吵!”说完指着楼梯口“现在马上下去,哪来回哪去!”

“少主……”逐风依旧是一张面瘫脸“请少主跟我们回去吧!不要为难属下了!”

“对呀!少主,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夫人和老夫人可都是很想念您的,我和逐风出门时特别叮嘱就算要绑也要把您绑回去!”追风依然笑嘻嘻的,但话语中也能听到威胁的意思。

“若我不愿,你便真敢将我绑回去么?”男孩皱起眉头,一双凤目微眯,虽然年纪尚小但在气势上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大人!

“少主不妨试一试……”

“你!”男孩咬着牙瞪着追风,他知道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善很好相处,总是笑意盈盈的,其实什么都做得出。

“少主……如果,属下有办法让您进到这个园子里,少主是否愿意好好配合我们,跟我们回京城!?”

“诶?怎么进?告诉我,我也要去看!”这种致美丽的园子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男孩看了逐风好一会儿,回去……从他见到他们两个人的出现,就知道这是最后的结果,他只是准备难为难为他们,本没打算来硬的,看了看两人……似乎也硬不过,横竖都是要回去的,这下既然有额外收获,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男孩最后点点头“好!不过……”指了指追风“没他的份!”

“不要啊……少主!”追风赶忙端茶倒水“少主……一起一起……人多才热闹……”

“……”男孩端起茶杯眯着眼勾着嘴角,看着追风一个人人来疯……

“除了裤衩……都留下!”一道响亮的童音一瞬间震住了主仆三人,男孩听到这句话更是直接喷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呀!

“谨华轩……”桂花站在谨善小院的门口,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最后叹口气“还是回去吧……便宜爹看上去就不是个傻的,想来应该不需要她这个现任小孩,来心家里的生计……”刚刚一路上她自己已经深刻的反省过了,作为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她表现出的一切一切,都已经有些超过了,如果自己再做些什么超出自己本分的事情,说不定就要被当做妖物,成为被除妖驱鬼的对象,一转眼可能已经被绑在木桩上等火烤了……

拿定主意不管的桂花,掉转头回自己的观菊小筑……回去干嘛呢?经历了刚刚那一场她现在是完全睡不着了,瞌睡也只是打给外人看的,她越是无所谓,外边的人才会越安心……

还有……只要一想到回去就立刻会想起满院盛开的菊花,桂花揉了揉额角……干脆想个办法把那些妖孽一般的菊花都摆平算了!腊月里竟然还开得那么艳,是嫌别人不知道它有多诡异么?

“菊花……”桂花一边往回走一边口中呢喃“要不……干脆统统采了晒成花干,用来泡茶得了!”想到这里桂花立刻有了笑颜“菊花茶……多好!不过……”可能泡好了她都不敢喝……但可以送给别人呀……“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干脆当做新年礼物好了。只是这样一来,时间便没有了,只能想法子把菊花烘干了……

”哎呦!“桂花拐个弯正好与人相撞,了额头,抬起头一看微微一缩肩膀“爹爹……”

“小桂花,刚刚在想什么呢?都没有看路么?”谨善一手放在自己的口……小丫头的劲儿还真大,这还是无意的……怪不得能一棍子把人砸趴下。

“对不起……爹爹!是桂花没注意前边……”桂花双手摆在眼前,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袖,可别再整什么幺蛾子折腾她了!

“没事……只是下次小心点,撞疼了我们家的小桂花,爹爹可是会心疼的!”谨善微笑的伸出手,帮着桂花揉了揉她的额角“对了……你怎么在这儿呢?是来找爹爹的?”

“……”下意识的桂花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双眼盯着谨善认真纯良的脸……满脸和善的谨善整个人带着浓重的书卷气,看上去儒雅又沉静犹如在水面上静静绽开的莲花……

幺蛾子!

这是桂花最先想到的三个字,微微再退后一步,谨善则微笑着上前一步……

“……”一股非常不妙的预感在桂花心底升起,幺蛾子!幺蛾子!一定又是幺蛾子!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没来由的直觉,不禁猜想起来,越是瞎想桂花的双手越是搅动得厉害,最后都捏在了一起,但是却没敢再退一步,因为便宜爹的样子很明白的告诉她,她退一步,他绝对会靠近拉拢一步。

“小桂花……又走神了?这可不行,和长辈说话怎么能走神呢?这是很不礼貌的,我们的小桂花是多好的孩子,不可以这样哦……”谨善温和的声音带着点点戏谑,好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让桂花全身都抖起了**皮疙瘩,也打断她对幺蛾子的猜想。

“呃……对,对不起爹爹,是女儿不好……女儿……”桂花有些吞吐,该怎么解释自己人在这里呢?既然决定不管大人的事,那就不能说是来找爹爹的了“女儿……”桂花微微皱起眉头,一边思索着借口……没来由微微一抖,感觉到后背一阵阵寒意袭来,突然灵光一现,桂花终于松口气道“女儿想摘掉院子里的菊花,晒成花干用来泡茶……可是……心想爹爹是爱花之人,可能会不同意,所以有些犹豫不敢说……”

“……”谨善微微一愣,随即漾出笑容,看上去要多有父爱就有多父爱“原来是这样啊……没有关系的,观菊小筑已经给了小桂花了,小桂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可以……”勾起嘴角让笑意更深……

“……”桂花僵硬的点头,虽然便宜爹嘴里说随她怎么样都可以,但为什么她会有如果真的都摘掉了会很惨的预感?于是嘴

第 23 章节

里很自然的道“女儿想了想,还是让它们开着吧……摘掉了花儿该多疼多伤心啊……”

“哦?”谨善了桂花的脑袋“小桂花真是这样想的?”看上去似乎很高兴。

“当然!”才怪!她做梦都想把那些诡异的菊花处理了,但是看见这么一张让人警惕的过分温和的脸,直觉告诉她……还是暂时放弃为好。

“看来我们的小桂花也是爱花之人啊……”谨善很是欣慰的点头“真不愧是爹爹的女儿,我们善园的大小姐!”

— —|||果然……

“对了!关于刚刚的事……”谨善像是突然想到一般“小桂花果然没有让爹爹失望……”然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夸奖之词,最后来一句“告诉爹爹……你几岁了?”

“……”桂花无语的看着谨善,这人还有完没完了……但,也只敢想想,嘴里则说道“爹爹勿怪,女儿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但是女儿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最多也就十来岁!”说完之后桂花抢在谨善开口前道了万福,没等他怎么反应过来,小丫头就撒丫子溜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几天,突然听说隔壁(走上半个多小时)的儿子喝酒喝死了,当时大家都在吃饭,却不知为何谨善听到这个消息双眼发亮,整个人都变得光彩熠熠,桂花暗地里偷偷猜测,那遥远隔壁的儿子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便宜爹爹,似乎结怨还挺深,要不然干嘛这么乐呵?

然而到了第二天,桂花就知道,她完全想错了。她没有想到时隔半年多,便宜爹爹依然如当日在坟前一般一心想死,他听我说自杀会下地狱,不能遇到家人,才罢了自杀的念头,但他一听到人家喝酒喝死了,这心思立刻就活络了。

开始喝酒买醉,但因为本来并不怎么喝酒,所以都是没几杯清酒就倒了,所以桂花倒也不担心,这酒能把便宜爹喝死。

但是长此以往,酒量越变越大迟早要喝得酒中毒死掉的。

今天是正月十五,桂花在书房中帮着结缘一起打理喝醉的谨善,理了理桌上的三个酒杯……太快了!心中随着谨善渐渐增大的酒量而焦急起来。记得十天前便宜爹还是一杯倒,这才没几日已能喝上三杯了!

便宜爹爹变成酒鬼的日子可谓指日可待!

看到喝醉后全然没有防备,整个人也变得柔很许多的谨善,桂花苦恼了……这该如何是好呢?要是能有补身子的酒就好了,要是能打消了便宜爹爹想死的念头就好了……要是有个能让便宜爹爹舍不得去死的人就好了……诶——桂花拍了拍脸颊,年纪小小就一天到晚叹息,她绝对会未老先衰的,想到这里忍不住再次深深一叹……

大年初七

桂花在叹气中度过了她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新年,这几天但凡谨善清醒着就会带着桂花在园子里四处逛,仔仔细细地介绍这园子里的一切,那种像交代遗言一般事无巨细的口气,让桂花烦躁的同时感到微微的心酸。

看着微笑着教她写字记账的谨善,整个人柔和的不可思议,脸上带着的纯良的笑容,满身的书卷气,淡淡的雅致……其实便宜爹真是个极品男人……如果不这么爱玩人的话就更好了。

窗外是一片雪白,几株寒梅开得正欢,虽然开着窗有些冷,但坐在火炕上练字的桂花感觉整个人舒服极了……桂花前世生在南方,那么大的雪景是非常难得一见的,所以整个人格外兴奋,如果能忽略发酸的手腕和手臂……就完美了!

“这个字应该这样……这边一捺要大一些宽一些,笔按下用力看起来才有气势,再来一遍试试……”谨善指着桂花练的字道“字就跟人一样,有骨有……才会有形……你这个是软趴趴的一条毛毛虫!”

“是的爹爹,女儿谨记!”你才毛毛虫!你妈全家都是毛毛虫……不对……桂花额角抽了抽,连着自己一块儿骂了!

“小桂花慢慢练……爹爹就在这儿陪你,可不要偷懒啊……”微笑着说完就拿了本书在一边坐下,过一会儿便会站起看看她写得如何了。

桂花握着毛笔艰难的练着繁体字……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为什么她却要在这儿练这些要命的毛笔字?偷偷瞄了一眼窗边,却被逮个正着,赶忙低下头很认真的注视着软趴趴的毛笔字,竭力表现出自己的专注和认真。

“小桂花很讨厌读书么?”谨善合上书悠悠然的望向窗外,眼神变得很是迷茫。“怎么会……”桂花下意识的反驳,很想接下去说喜欢,但……实在是说不出那么违心的话。

虽然读书识字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对于现代的每个人来说,读书都是人生重要的一部分,但重要就一定要喜欢么?理所当然就一定要喜欢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谨善似乎听到了桂花的回答,又像是没有听到,好久都没有出声,就在桂花以为谨善生气时,他开口了“母亲和谨诗都是琴棋书画样样通的才女……尉迟家的女儿没有一个不能提笔琴的……”

“……”桂花听到这里不禁感觉额头突突直跳……没有不能提笔琴的女儿是什么意思?不会是……

“虽说我们的小桂花年纪稍大了一点,但总算不用重头教起,爹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小桂花一定会成为担得起尉迟一族名誉,值得爹爹为你骄傲的善园大小姐……”谨善似乎相当高兴“爹爹说的对么?小桂花……”

“……”= =|||果然……在谨善纯良温和的笑容中,桂花无可奈何的低下头“女儿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桂花一笔一划练着字,时不时偷偷朝窗边的谨善瞄上两眼,直到一个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书房里凉嗖嗖的安静气氛,来人轻敲了一下门“少爷……少小姐……”是结缘的声音,桂花一下来了神,双眼闪亮的看着门口。

“结缘……”谨善微微疑惑“进来吧……”转过头时正巧看到,一脸欣喜的桂花,忍不住扯动嘴角……读书识字当真如此痛苦么?

“……”呀!桂花真高兴有人来,却忘了便宜爹也在边上,看到自己欢喜的表情被抓了个正着,赶忙心虚的别开眼,低头假装很认真地练字。

“少爷……有客到访……是……”结缘悄声在谨善耳边嘟囔了几句,桂花努力凝神伸长耳朵却还是什么也没听到,

结缘没说几句,谨善刚刚还带着笑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眉头微微打结……看得桂花惊奇不已,她来这个家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与便宜爹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却是第一次见到便宜爹皱眉,结缘所谓的访客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便宜爹露出这种表情……

“少爷……您看……”结缘出声打断谨善的沉思“要不结缘告诉他们,您病了不能待客!”

“……”谨善轻轻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回身把一份字帖放到桂花面前“小桂花,爹爹有点事不能陪你了,你写完这个就自己去园子里玩吧。”

“……”桂花满脸黑线地接过那一叠字帖,按照她的速度,便宜爹要求的质量,这些……足够她写到晚上还有剩了!

“要认真地写哦!”谨善了桂花的小脑袋,然后微笑地转身走出书房。

“是……爹爹……”桂花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团……T-T这是本不打算让她下午有时间休息了呀……

…………………………分割线……………………

“呼——”桂花放好毛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完成了,看了看外面,不错天还亮着,冬天白天比较短,照这样看来,时间还挺早的。桂花脸上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开始整理桌子上的东西,毛笔洗洗挂好,砚台放回盒子里,写好晾干的大字一张张全部叠起来,弄完之后开始捏起有些发抖的右手……这个练字力度可真大啊。

“少小姐……”书房门被敲响。

“权爷爷?”桂花爬下炕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权爷爷?这个时候……有什么事么?”

“少爷估着少小姐练完字了,想请少小姐去厨房帮帮我家老婆子,今晚有客人,我家老婆子一个乡下女人整不出给贵客的饭食,所以……”权叔不好意思的说道“少小姐能不能指点一下我家那个乡下婆子?”

“啊?哦……”桂花点点头“权爷爷放心,我这就去厨房。”权是前几天才从乡下过来的,说是权爷爷让人领来的,在一时之间雇不到人的情况下,先来负责家里的厨房。

“老奴谢过少小姐……”权叔很是认真地道谢。

“……”桂花露出笑“权爷爷说什么呢?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么?”

“……”权叔一愣,不住点头“少小姐说的对,少小姐说的对……”

“权爷爷你去忙吧,我这就去厨房……”回身拿起厚厚的披风把自己裹好,这才敢走出书房门。

“是……老奴先退下了……”权叔帮桂花关好门后往前厅而去。

书房是谨善院子里的书房,所以到厨房只要拐个弯而已,相当的近。桂花现在心里正郁闷,刚刚她答应得太快了,其实吧……对于老人家和比较强势的人的请求或要求,她一般都不懂得要怎么拒绝。所以在现代时才会被强势的老妈,温柔的老爸吃得死死的……诶——她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能知道什么大菜啊?有些就算吃过看过……也不保证她能真的说出来……而且这是北方诶……吃的东西完全不同……

“诶——”桂花忍不住叹气……北方人都爱吃什么呀?她这个南方人……她这个南方人……南方人?突然灵光在桂花脑中劈了一个闪电……一瞬间雷声滚滚……桂花一拍手笑道“有了!”

善园厨房……冰窖,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里边忙碌地挑挑拣拣,桂花要彻底了解一下家里到底有多少材料可以用,于是她央求权嫂让她一起下冰窖,好好把冰窖里的东西倒腾一边。还别说,虽然两人被冻得发抖,但确实是挖出不少好东西……这里解释一下:尉迟家的冰窖和别人家的稍稍有些不同,除了一般的冰窖,下边还有一个小水池样子的冰湖,大约两米见方的样子,小冰湖四周都打着桩子,桩子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网子,网子里存着食物直接浸在冰湖里。

这是桂花第二次下冰窖了,上一次是便宜爹带她来的,并告诉她,整个善园的无上至宝就是这个小冰湖。这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冰川雪山,一两尺见方的的小池子终年冒寒气,这也就够诡异了,更诡异的是还不结冰,然而最让桂花无语的是……尉迟家的无上至宝,它的功能只等同于冰箱!

==|||

记得上次便宜爹讲了许许多多祖上关于水池的传说,可就是没说水池的来历。

不过那不重要,桂花一向对不合常理的事情兴趣缺缺。虽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但再次站到水池边上依然让她叹为观止——太灵异了,比她院子里的那些菊花更让人叹为观止!

“少小姐……要……要这么多东西么?”权嫂有些为难的看着越装越满的挎篮“俺家老头子说,只有三个客人……”整那么多菜那该多浪费啊,这又是又是鱼的,在乡下就是过大年也没这个好!

“权放心,没事的,看着多,我们也不是全部做完,每样只做一小碟,剩下的再放回来!”桂花嘿嘿直笑,北方人大多豪爽,这从吃的方面就可以看出,这回就让他们吃吃南方人的小碟子和美味的垃圾食品!

小桂花和权嫂马力全开之下,一共整出了十六个小碟,一个水果拼盘,一个果酱沙冰,外加一拖拉的速食。看着数量很多,但其实并不是很繁琐,比如蒸的,因为分量少可以一锅全都出来,炸得也可以放一起下油锅。

什么糯米狮子头,虾仁鱼丸,地瓜蒸饺,蛋黄小包,炸薯条,炸爆汁牛丸,炸炸**串,骨相连,拌凉皮,拌粉条,拌豆腐皮,夫妻肺片,酱汁茄子,酱汁牛,酱汁鱼片,酱汁鹌鹑蛋,椒盐大虾,椒盐芋艿,麻辣豆腐,保**丁……整到最后,桂花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南方菜哪些是北方菜,实在是上辈子的食物因为大棚和交通变的区域越来越模糊,就是一般的小镇都能吃到好几种菜系,虽然说得出几个菜系,招牌菜也叫得出,但……真要仔细分辨那可就是为难她了,这些菜都是她吃得比较多的,差不多一看就能知道做法的,吃过就知道用料的,至于地不地道,她可不是美食家,能入口就行,图个新鲜呗!

倒是小小的冰窖能找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才让她意外呢,想来便宜爹的父母们不但对花草树木,假山顽石和小桥亭台情有独钟,对于各种食物也颇有研究。

桂花端着托盘,一盘四小碟往返了好几次才送完,全部送完桂花几乎都趴下了,整个人趴在厨房的桌子上,哀怨的控诉便宜老爹太抠门,就算在当地请不到丫头小厮,拿去外地买几个总可以吧,她又做拣菜丫头,帮厨小厮,烧火丫头,还要充当端菜送酒的……这换谁也撑不住啊!

结缘来传话,前厅的客人请她一起去用饭,她把脑袋搁在桌沿,半垂着眼睛就这样看着结缘,有气无力得道“去前边让爹爹喂我么?我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边的权嫂喂过来一口清粥,桂花就张开嘴吞一口,也不过才吃了两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权嫂在一边直心疼,嘴里叨叨念念着少爷不知道疼孩子,女孩子要娇养怎么怎么的,一边念还一边看向结缘,把不多话的结缘看的尴尬万分,匆匆交代照顾好少小姐便逃离了厨房。

…………………………吃饭睡觉的分割线………………………………

桂花第二天醒来时,趴在床上半天不能动,差点没把权嫂急哭了,说是要去请大夫结果被她拦了下来,一来是家里有客人在,二来么……估计可能是昨天运动过量,小身板一时受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让权嫂烧了热水,用热毛巾在特别酸的地方捂了一会儿,等不那么酸了,就蹲在大木桶里用热水泡上些时候,泡完之后果然整个人就舒服多了,权嫂再三确定她没事之后才回厨房继续干她的活。

桂花泡舒服了就接着钻被窝,一会儿

4第 24 章节

就睡死了,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然后有人走了进来,轻轻抚她的脑袋,桂花揉了揉眼睛睁开“爹爹?你怎么来了……不用去陪客人么?”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谨善微微一笑“真的不用请大夫?”

“不用,好很多了,想着……过了今晚,明天应该就会好了!”桂花摇摇头,小孩的承受能力虽然比不过大人,但是恢复能力却是大人们望尘莫及的!

“那就好,你好好睡,用饭的时候权嫂会给你送来的……闭上眼睛睡吧……”谨善难得的不带一丝戏谑和算计的温柔笑容,让桂花双眼涨涨的,点点头带着丝丝喜悦进入梦乡,这还是她懂事后的第一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有人陪着,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这一觉很长很长,长到她都能意识到自己在梦中,梦中的她踏着鹅软石小径徜徉在学校火红的枫树林间,明明一直转不出,但却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眼前变化着一尘不变的红色……

“……唔……”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对上一双睫毛长长的凤目,然后是一张带着稚气的俊秀脸孔。

“……”桂花的意识在停顿了几秒后才微微转动起来,但是第一个反应是翻个身闭上眼睛接着睡……小帅哥啊……接着梦……

“舅舅,表妹已经醒了……”清清冷冷的男孩声音,让闭上眼的桂花一下子睁开眼睛……舅舅?还表妹?哪来的亲戚?

“小桂花……醒了么?”

“爹爹……怎么来了?”谨善带着血丝的双眼让桂花微愣,傻傻的点头,然后注意到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难道刚刚是错觉?

见到桂花点头谨善才露出笑容“醒了就好,能起来么?”

“……”桂花撑起身子动了动,完全不酸了“可以起床!”她好像没那里不好啊,不就肌酸痛睡了一天么,便宜爹为什么要这么问?

桂花还在思考谨善的奇怪用词,谨善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

“那就起来帮爹爹招呼客人好么?”谨善了桂花的头“他的年纪和你差不多,能帮爹爹带着他在园子里好好逛逛么?”

“好啊!”桂花很爽快的点头,反正不陪的话铁定就是背古文,练字,再不然折腾古筝,或是拿绣花针折腾手指,如果都不是那就是在宣纸上画**爪,再不然就是对着方格子扔黑白棋子。

“这样爹爹就可以安心的出门了,家里就暂时交给小桂花了,行么?”谨善的话让桂花立刻脑中拉起警报……他们家据她了解几乎可以说得上没有亲戚了,朋友也几乎没有,爹爹出门?这是要上哪里去?就算结缘跟着他一起出门好了,权叔还在啊,做什么要交代给她一个小丫头,还真把当自己亲生的女儿不成?

“小桂花不会拒绝爹爹的请求吧……”谨善笑得很纯良的问道“不会吧……”

“呃……当然不会……爹爹能信任女儿,女儿自当好好看家,爹爹请尽管放心出门,女儿一定不会让爹爹失望的!”桂花很是习惯的下了保证,不但言辞流畅,而且语气诚恳,要是谨善有一丁点儿怀疑,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发毒誓。

“嗯……我相信我们的大小姐会处理好一切的!”说完从床头站起“爹爹在楼下等你,等会儿,先为你介绍一下客人。”

“是,女儿马上来。”桂花立刻爬下床开始收拾自己,套完衣服,发现竟然有热水,洗了一把脸,倒了茶水漱了漱口,编了个辫子就下楼了。

楼下除了便宜爹之外只有一个少年……好像就是刚刚醒来时见到的小帅哥,难道说……让她陪小帅哥逛园子?桂花忍不住心里花儿朵朵开,但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了。

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美人面对面坐在小茶几两边,却是相对无语各自对着窗口,望着院子里那些妖艳的菊花。

“爹爹……”桂花开口唤了一声之后,就快步站到谨善的身边,对着对面的小帅哥自己打量起来,虽然年纪看上去还小,但是贵气十足,单看他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她的那几个动作,就可以看出他出身非富即贵,小小年纪看向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便宜爹的升级版,让桂花忍不住后背寒毛直竖……她可不可以不陪了,她情愿去折腾那些琴棋书画!

“小桂花来……”谨善站起身拉过桂花,边上的小帅哥见状也站了起来“这是你表哥夏侯雪辞……雪辞,这是舅舅的女儿尉迟桂花。”

“表妹……”雪辞颔首行礼。

“……”表妹?多么J Q的称呼,桂花抽了抽嘴角“表哥客气了,直接叫我桂花就好了。”

“……”雪辞微微一顿,漾起点点笑容道“我在家排行第七,桂花直接叫我七哥就行了。”

排行第七?那……不是他们家有很多人么?而且看他的各方面都给人感觉是大家族的人,桂花奇怪地看向谨善……他们家原来还有这么个厉害的亲戚么?

谨善见桂花正奇怪的看着他,他点头开口道“爹爹不在的这几天,小桂花要好好招呼你表哥,好么?”

“女儿会好好招呼表哥,保证表哥宾至如归……”桂花立刻点头,说完还朝雪辞阳光灿烂的咧嘴一笑,笑得雪辞有一瞬间的发傻,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足以让雪辞尴尬万分,忍不住别开眼清了清喉咙,端起茶杯喝口茶缓解自己窘意。

“?”雪辞奇怪的表现,让桂花直盯着他眨巴眼睛……然后兀自皱眉不解,憋的脸也红了……她说了什么话很好笑?还是说……

“……”桂花扭捏很久才开口道“七哥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喝茶了,会更难受的……嗯……后边很干净……”

“诶?”听了桂花的话谨善露出疑问,而雪辞更是茫然……

“那个……”桂花顿时被两人看得脸红起来,越说越小声“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后边的茅厕很干净的……”

“……”

“……”两人没料到桂花的神来之笔,齐刷刷地看着桂花呆了……

“……”桂花看着两人的反应微微一愣之后,不自觉的对着手指道“表哥脸红不是憋得么?”一边说一边眼珠乱转……这回糗大了……

“噗——”雪辞忙掩住嘴,将嘴里那一口要喷出的茶生生咽了下去,然后转头止不住的咳嗽,直把一张俊秀的脸咳得火红火红为止。

“……”谨善抖了抖嘴唇,别过脸看着窗外抖起了肩膀,好久好久都不曾停歇。

= =|||桂花不自觉的抬起头,刹那间漫天乌鸦飞过……

………………………………分割线…………………………………………

桂花与雪辞两人漫步在园子的美丽景致之中,一路上沉默弥漫,偶尔四目相对也是笑笑无语。雪辞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一起走走不说话也不会闷,但却苦了平时就唧唧喳喳的桂花,她是一个人也会自言自语的人。

自从桂花来了这儿,经常一个人坐在园子里的某一处自言自语,没法……和别人聊天有千年代沟不说,人家还都很忙,谁也没有空闲和她乱七八糟的闲啃牙,至于唯一有空的便宜爹,桂花从来没考虑过直接排除在外,后来虽然来了个权嫂,愿意听她讲故事,但也就听过就算,不是完全不知道她说啥,就是问题意见一大堆,最后桂花决定还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来得好。

好不容易来了个貌似有空听她唠叨,代沟可能也比较少的人,偏偏……因为有之前的事情不敢轻易啃声,那个难过啊……

“桂花……那是什么?”雪辞蹲在鹅软石小径边上,指着一簇簇开得很旺盛火红色花朵“怎么只有花,没有叶子?”

“嗯?”桂花一看那不是彼岸花么?怎么这园子里什么都有啊“这是彼岸花……叶子掉了,花和叶子是彼此不相见的。”

“彼岸花……那种传说中开在幽冥界的花么?那不是传说么?”雪辞微讶,这种花只在大贤者的记载中出现过,从不曾见过,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

“对呀,传说奈何桥两岸开满了这种花,但……谁也没说它不能开在人间呀。”桂花点头,还知道这个传说啊,不错代沟感觉少了那么一点。

“……”雪辞磨了磨牙点头“也是……”第一次被外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这个……”雪辞又看见一种跟他没见过的花,一小丛颜色鲜艳迎风轻摆,看上去妖娆的很,突然之间一幅父亲珍藏的名画映入脑海“这个是罂粟么?”

“……”桂花顺着雪辞的手指看过去,然后下意识的点头“对……是罂粟……”这园子怎么连这都有。

以前她都在自个儿那一块前边晃悠,除了吃饭很少跑到东边来,这还是第一次跑到园子东边的深处,想不到还有那么多东西,仔细看这一块,近一点是彼岸花、罂粟、过去是马蹄莲、边上还有几棵夹竹桃,再远一点是一大丛盘枝错节的……竟然是曼陀罗,桂花瞪大眼跑了过去,没敢靠太近,但还是瞧仔细了,真的是曼陀罗,再抬头……这一块是专门种这么冷门的花的么?

看着这些爆冷门的花儿,株株茂盛花儿朵朵迎风摇曳,桂花感到后背一阵发毛……这些……好像不是一个花期的吧……

“桂花,你怎么了?”雪辞看着脸色有些白的桂花,担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啊?哦……没事,没事……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边,想不到有那么多奇怪的花儿!”桂花立刻摇摇头表示没事,怕什么?再诡异能诡异过她院子里的菊花?能诡异过她自己?

“第一次?”雪辞微微挑眉,什么意思,自己家还能有第一次去的地方?

“我除了吃饭都不来东边的,就算吃饭也就是从外边的走廊里一经而过,从没进过这里。”桂花指了指离他们已经很远的走廊。

“诶?这是为什么?”雪辞不解了,难不成这里有什么让她不愿意来了?

“这里是平时爹爹休息的地方!”桂花道出罪魁祸首,瞧瞧害她错过了那么多诡异的花的一块地方……便宜爹真的谢谢你,要是她一个人来到这里还不被吓个半死!

“你害怕……舅舅?”雪辞微微一笑,脑中不经意出现去年大年三十的早晨,那个手持木棍一脸无赖的女孩子,那么的彪悍……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其实……诶……”桂花叹口气“你看不起不喜欢读书的人么?”

“不会……怎么……”雪辞问道“你不喜欢读书么?”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讨厌那些难懂的古文!”桂花瞬间苦大仇深“那些古诗也就算了,你说那些个文章……到底是不是写给别人看的?写给别人看就不要写的那么晦涩难懂嘛,就算看得懂的,看完理解的都不一定会是一个意思,你说这是为了啥呀?让自己给人感觉更伟大?更神秘?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桂花没忍住发牢骚,这辈子,上辈子古文对她那都跟外星文一样!

“嗯……简略那是因为以前没有纸……”雪辞好心的解释。

“那现在呢?不是有纸了么?”桂花反问道,难不成这会儿还有人把文章写竹简上?

“这……”雪辞一阵汗颜,这个确实难回答。

“我来告诉你为啥……”桂花晃着手指道“那是因为笔!”

“笔?”雪辞懵了……这干毛笔什么事啊?

“不知道了吧……你说一个人练好毛笔字得多少年?一张纸上能写几个毛笔字?所以说没有好写又写得细的笔,大家就必须一直伟大神秘下去……”说完后桂花垂下肩,她想念水笔、钢笔、圆珠笔和铅笔……

“……”是这个原因么?雪辞皱起眉头还真的从没考虑过这个……不过她自己不是已经有了那么明确的答案了么?难道……只是纯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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