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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蛇吻》


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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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蛇吻 【完结全本】

作者:血吟

尼玛,老子只是想送给梦中情人一根红头绳而已, 怎么会捡到一条蛇?

尼玛,老子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小天王,不是动物园里的驯养师,怎么会被蛇妖缠住啊?

尼玛,你这条下流无耻的蛇,老子怎么会爱上‘不是人’的你?

【古穿今】【蛇与人】【娱乐圈】【甜蜜温馨、中间微虐】【有小蛇包】【1v1】

001【求收藏】前缘1 (2272字)

青顼山中有青顼道观,香火鼎盛,信奉神明者自天南地北慕名而来,每日宾客络绎不绝,尤其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

站在山顶最高处,顺着那九曲十八弯的石阶望下,便能看见一个村子,村子不大不小,有农户三十家,纵横交错在青顼山脚下,也托青顼道观的福,居住此地的农户们每逢初一十五或者庙会都能小小赚上一笔。

今儿是四月初八,恰逢青顼道观庙会之日,牛头村这个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小村庄也日渐热闹起来。

村头正有一群总角年岁的孩童嘻嘻哈哈的打闹着,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忽然高喊一声:“哇,仙女下凡了,仙女下凡了,大家快去青顼山看看呀,有一个好漂亮的姐姐呢~”

如此一喊,一群半打子大的小男孩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将村里的村花红珠丢在一旁,红珠生气的一跺脚,冲着跑出去的那群淘小子就吼:“别去,不许去,衍衡哥哥不要去,我叫你们不许去听见没有”

只可惜,任红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一个小男孩停下,全都跟随着衍衡跑出了村子,手指狠狠的绞着衍衡哥哥送给她的手帕,红珠嗔怒道:“你们,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哼”

回过身子的红珠正面对上一张大花猫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讨厌,讨厌极了这个比自己家还穷的穷鬼,整天穿的破破烂烂埋埋汰汰的,根本就无法和衍衡哥哥家攀比。

柳眉高高的蹙起,更是挑起眼角斜视着眼前的少年:“是你对不对”

邋里邋遢的少年痞痞的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没错,是我喊的~”

“你、”红珠被一肚子坏水的少年气的快要吐血,声嘶力竭的吼道:“月歌,我告诉你,少做梦了,凭你?给我红珠提鞋子都不配~哼”

名叫月歌的少年撇撇嘴,对于红珠无视他离去的背影满不在乎,更是臭嘴吧的冲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挖苦道:“衍衡不喜欢你~”

红珠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愤怒的对上一脸坏笑的月歌。

吊儿郎当的月歌搔搔自己的耳朵,慢悠悠的走上前,故意贴近红珠剧烈起伏的胸口谄笑道:“因为他喜欢我啊~”看着红珠被自己气的青一阵红一阵的小脸蛋,月歌更加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的值得。

红珠差点没咬碎她最珍惜的手帕,狠狠的剜了月歌一眼,扭头就跑,月歌跟在她身后溜溜达达,虽然红珠不喜欢他,可是他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小跑着在红珠的身后咕哝着:“红珠妹妹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无赖,无赖,你这个臭无赖不要跟着我~”

“那可不行,我和你说啊,俺爹说了,咱们青顼山上有蛇妖,还吃人呢~尤其吃你这种美人呢~”月歌信口开河着,说的声情并茂的,就好像真事儿一样。

“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不要胡说八道的~”红珠加快了脚步,想要把缠人的月歌甩掉。

“哎哎哎,红珠妹妹你怎么不信啊,这是真的啊,我爹他亲口告诉我的~到时候你被蛇妖抓去了,可不要哭鼻子的喊我去救你哦~”月歌坚持不懈的气着红珠,他喜欢红珠,因为喜欢才故意气她,这是月歌喜欢人的方式。

“你爹也是大骗子,村子里谁不知道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衍衡哥哥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哼”红珠说着还向月歌呸了一口,随后拔腿就跑,一股脑的冲进人群中:“衍衡哥哥?衍衡哥哥你在哪里啊?”小小的红影在人流中东张西望着。

月歌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停下了脚步,那如冰晶一般闪亮的黑眸子直直的望着那抹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快,阿爹是骗子,阿爹是小偷,可阿爹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根本不懂阿爹的,也不需要你们懂。

少年虽然气红珠说他阿爹的坏话,可还是不死心的寻着红珠而去,集市里很热闹,人来人往的,月歌莽撞的好像一只小牛犊,在人流中挤来挤去,须臾,终于在一家卖头饰的摊位前看到了他熟悉的那抹娇小身影。

红珠扯着衍衡的袖口娇嗔着:“衍衡哥哥,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葱白的手指顺势朝摊位上扫去,胡乱的挑起一截红头绳,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讨好着村长的儿子衍衡。

“红头绳?多俗气~”衍衡一副爱搭不惜理的表情,惹得红珠心情糟糕至极。

衍衡说完也不等红珠说什么,转身就领着他的那些小兄弟们走开了,徒留红珠一个人站在摊位前噤鼻子瞪眼睛。

远处的月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并不知道红珠只是随后一说,他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他看见红珠拿起一根红头绳,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只可惜衍衡并没有理睬满足红珠的要求竟而转身就走,这让月歌以为红珠在管衍衡要那根红头绳,而衍衡没有给她买。

在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给红珠弄一根红头绳,月歌就那么一直守在远处,直到太阳下山,直到阿伯在摊位前一边啃包子一边吆喝着卖头饰,直到夜市也散去,直到星星爬满了天空,直到皎月升上了树梢,勤快的阿伯才肯收摊,最后一个离开集市。

月歌一路遮遮掩掩的尾随其后,有些奇怪阿伯为何不往通往外城的官道中走,而是直接进了青顼山下的密林,那个林子里可真是传闻闹鬼的~南歌有些害怕,可他为了给红珠偷一根红头绳还是咬牙跟了进去。

结果惨淡,不但没有顺手牵羊的偷到红头绳,还把自己跟丢在密林中,月歌有些急,夜深露重,密林深处不时有古怪的声音传来,仰起头,透过密集的树枝,月歌越发觉得月亮过分的清寒。

月歌拔腿就跑,他听阿爹说过的,牛头村头的河流是通往青顼山的,只要找到那条小河就可以沿着岸边走出这片密林的。

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月歌在密林中抹黑乱跑着,猎猎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好像野兽在暗夜里嘶吼一般令人胆寒心惊。

002【求收藏】前缘2 (1932字)

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月歌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倒,扑腾起干枯粘腻的落叶往四周飞散。

有金灿灿的光束自月歌脑顶的方向s来,月歌惊诧,透过缭乱的景物看过去,那光越发的强烈起来,片刻功夫,竟让使劲盯着看的月歌觉得眼花缭乱,甚至产生幻影。

想要起身,脚腕却被未知的生物猛的缠住,幽蓝的花藤,艳红的花瓣,月歌忽然想起阿爹曾和他说过,这是食人花,是专门吃r的花朵。

千万不能动,如果要食人花稍微感觉到它缠上的是活物,那它定会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将之吞食。

月歌就那么屏住呼吸保持这趴伏在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觉得沮丧或者后悔做出跟踪老伯偷红绳的决定,而是在心底为自己打气,希望自己运气会很好,希望这里会有仓鼠经过,或者其他什么小生物,只要可以吸引食人花的注意就好。

寅时一刻,不知从哪里飘来一团乌云,将天上的月盘遮掩,天地混沌间,唯有那束金光还在渐变,嗖的一下子,一团热乎乎软趴趴的东西从月歌的面前掠过,很快的,少年就感觉那紧紧缠绕在腕间的花藤急速退去。

欣喜若狂,月歌抓紧时机匍匐着爬出危险的境地,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中,唯独那抹越演越烈的金光在引导着他的方向。

一直跑,一直跑,一直奔着那个方向狂奔而去,脚下的路也顺畅的令人匪夷所思。

来到近前,月歌喜上眉梢,啊哈~是河!

有风吹来,吹散头顶那片黑压压的云团,y寒的圆月绽放冰冷的皎光,落在那宽阔的河面上,漾起令人心旷神怡的波光,宛如浮游着钻石精灵一般耀眼夺目。

此时,月歌才猛地惊觉,引领他的那束灿灿金光早已泯灭,寻来寻去也没有寻到那光的来源,一只华丽的锦盒却突兀的落进月歌那双如同冰晶一般闪烁的眸中。

少年不疑有他的蹲下身子伸手去拾那只华丽的锦盒,触手的感觉不同凡响,令月歌完全想象不到这包裹盒子的面料是何物织成。

绿林河面深翠生烟,远远看去一派雾蒙蒙与真实世界脱轨的感觉,屏住心神猛地掀开锦盒的盖子,啊哈~月歌心花怒放,一尺红线静静的躺在盒底,高兴的他不禁喊出声来:“红头绳”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红头绳’,毫无杂质的红,好像一把火,中央混长长的一条着水银色的暗纹,看起来,看起来就好像缝制了一排细密的亮片,在皎月的映衬下反s着点点珠光。

哐的一声将锦盒的盖子扣死,月歌当机立断的把此物占为己有,顶着y寒的月色,顺着河道月歌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汪~汪~汪汪~”看家的大笨狗黑子发出犬吠。

“嘘~黑子别叫,是我~”蹑手蹑脚伸手挑开门闩溜进院子里,认主的看家狗当即收声,忙地擦着月歌的小腿摇头晃尾。

“去去去,回窝趴着去”心急如焚的月歌哪里有空理睬黑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溜回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看看这根与众不同的‘红头绳’,一心想着红珠爱不释手的样子。

偷偷摸摸的燃起烛火,月歌才把那只华丽的锦盒再次打开,真的好漂亮,奇异的花纹,炫目的火红,而且工艺精湛的要月歌目瞪口呆,居然完全找不出接缝。

将锦盒全部打开,月歌伸手挑起锦盒中的‘红头绳’,冰凉爽滑,一摸就知道这是用上等丝线编织而成的。

月歌没想到自己傻人有傻福,虽然跟着那个卖头饰的大伯跟的在密林中迷了路,可也因此要他因祸得福的白白捡了这么一根红头绳。

烛火摇曳,在简陋的墙壁上晃动着曲线,拎着红绳歪头看的月歌不禁在心中赞叹:啧啧啧,果然什么东西都在包装,这么一根红头绳放在这样一只锦盒中看起来就高档许多,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这锦盒贵一些还是红头绳值钱一些。

宛如冰晶的眸子情不自禁的眯了起来,脑海中全是红珠妹妹系上红头绳时的娇美样子,如此一想,嘴巴也跟着弯了起来。

兴之所至,或者说月歌是一时心血来潮,竟像模像样的用那根出奇漂亮的红头绳系在了自己的发间,随后对着墙壁上自己的影子软言软语道:“啊月哥哥~呵呵,我好看么?”

收起柔软的嗓音,月歌粗着嗓子又道:“美,红珠妹妹最美了~”

“讨厌啦,啊月哥哥不要骗人哦~”嗲声嗲气,不论是人是鬼还是妖听见都会泛起一身j皮疙瘩的。

“好妹妹,啊月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月歌已在不知不觉中站起身来,在狭窄的小屋内旋转起来,与自己的影子玩的不亦乐乎。

红烛燃尽,炙热的眼泪早已凝固在破旧的桌面上化成一滩,退尽温暖的火炕上有人睡的香甜,红头绳,红头绳,嘿嘿红头绳,就连睡梦中月歌都在开心的呓语着。

一条红绳仍旧系在凌乱铺在枕席之上的发间,均匀的呼吸在月歌的口鼻间进出,少年的被窝越发冰冷起来,全身的温度也全被那条系在发间的‘红头绳’摄取去。

003【求收藏】前缘3 (1684字)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的月歌在睡梦中醒来,撑起半个身子抓了抓头,咯噔一下,心像跳漏了拍子,头绳,红头绳,系在发上的头绳没了?

月歌大惊失色,伸手就往自己的发间抓,抓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急忙挪动身子去看,想着会不会绳子松脱了被自己压在枕席上或者滚到被窝里去了。

一低头,竟然在自己的双腿间看见了一截红绳,月歌诧异,而后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是怎么睡的?竟然把绳子睡的夹在了自己的双~腿~间,而且,而且还滚进了臀~缝里?

忽然就脸红心跳起来,不为人事的少年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不懂,不懂体内那股~翻滚的热浪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怪异,令他浑身燥热难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真正的出口,实在赌挺。

急急忙忙的抽出缠在自己腿间和臀~缝中的‘红绳’跳下冰凉的火炕,抓起桌子上的锦盒就将这条发带塞了进去。

然后月歌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洗漱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带着礼物去找红珠了。

“干什么?”红珠冷眼看着一脸痞子相的月歌没好气的吼道,眼角的余光并未从月歌手中那只华丽的锦盒离去。

“你不要?”月歌拿起那只十分抢眼的锦盒在红珠的眼前晃动着,明明是想说送给你的,可是从他的嘴里过滤出来就变成这般的轻浮。

“不要~”强大的自尊心要红珠心口不一的咆哮出来,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眼便被月歌手中那只华丽的锦盒所吸引,更加气不过月歌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

“真不要?”月歌笑嘻嘻,他很了解红珠,他知道她在口是心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红珠没仪态的吼了起来,更是抬手打开月歌在她面前不停晃动的那只手。

“你不要我可就送给绿珠妹妹了~”月歌仍旧笑呵呵的说着,要人完全看不出他想要送人礼物的诚意。

“随便”红珠气的直跺脚,月歌却大步缠了上去。

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一直在夜螣的耳边响起,不断的,频繁的响起,就是这个声音和这个声音所带来的温暖要奄奄一息的夜螣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

冰凉的身子被人硬是用扭曲的姿态缠在了丝丝缕缕的乌发上,有些痒,有些扎,~软~软~的,但是很舒服。

然后冰凉的身子开始被温暖一点一滴的包围住,纯阳的精气被自己贪婪的吸取过来,随后开始融化体内的冰冻,僵硬无法动作的身子也得到了丝丝舒缓。

好温暖,渴望更加温暖的境地,本能的沿着柔软的发丝下滑,感觉着那隐藏在双丘中的炙热之地,可惜,只可惜还未全部进到里面便被人拖拽出来。

再次被丢进那封闭的锦盒中,夜螣的意识也渐渐清醒着,然后他又在梦中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好像在争吵,好像在嬉笑,很轻浮,听起来还夹杂着丝丝愉悦。

想要睁开眼睛,试图从锦盒中挣脱出去,可他的身子仍旧虚弱的很,很饿,似乎脱离母体之后就没进过食,无力的夜螣只得在迷迷糊糊间听着锦盒外那争吵不休的声音,更要忍受那一波波突如其来的‘山摇地动’,孱弱的身子在狭小的锦盒中跌来撞去。

最后,夜螣感觉自己落进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浓烈的香气令他更加头晕目眩,捧着锦盒的家伙似乎在奔跑,要它在锦盒中颠簸的要命。

捧着锦盒的红珠光顾高兴了,不知怎么地就跑到了青顼山的山脚下,直到确定讨厌的月歌没有跟来才停下脚步。

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锦盒越发觉得爱不释手,这个锦盒一看就很名贵,月歌是在哪里来的?一想到这锦盒的来源也许不正当,红珠就越发鄙夷起天南歌,觉得他是故意想要坏自己。

锦盒在红珠的手中调来转去,也不知怎么地盒盖就开了,夜螣自然是从锦盒中摔落在地,红珠看见一条红线轻飘飘的就落了出来,不禁冷哼出声:哼~白痴的家伙,用这么漂亮一个锦盒装这么一根破红线简直是小题大做浪费了这锦盒。

眼珠转了转,红珠终还是没能舍得丢弃这只华丽的锦盒,扣上盖子也不在管静静躺在草丛中的夜螣就扬长而去。

天性、本能,致使孱弱的夜螣朝着密集的草丛爬去,唯一记下的是那股子令他觉得温暖独特的味道,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他的。。。。

004【求收藏】现代 (1815字)

“你人到底到哪里了?”此刻正冲着手中电话毫无形象狂吼且急的焦头烂额的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手捧红[m。j]天后红珠、天王衍横、现今捧红月歌的经纪人麦森。

麦森一边看着腕上那只产自瑞士纯手工制造的天梭表,一边胡乱的抓起一条毛巾擦拭着从额头上不断渗透出来的汗水。

听电话那端静悄悄,十分了解月歌脾气秉性的麦森不禁又放软了语气柔声问道:“哎呦我的月大少,你到底到哪里了?你非要急死我是不是?求你就说句话ok不?”

如此的低姿态,仍旧没有换来月大少的半分面子,要说这能一手捧出像红珠和衍横这般天后天王级人物的经纪人在这圈子中还真是为数不多,因为不多自然就炙手可热,既然是炙手可热当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憋屈了,可是为何麦森会对月大少如此这般的低声下气和迁就呢?

只因我们月大少特殊、特别的身份而已,先不从月大少个人能力、唱功、演技上来评定,单从月大少身为麦森心中至爱大侄子的份上,麦森就要求爷爷告乃乃了,更何况我们月大少能力超强,唱功深厚,演技精湛,那就更别说了。

整个[m。j]公司的一摇钱树,俗话说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财神爷啊,何况麦森是个超级现实物质的黄金男,咱们月大少一人给公司带来的利润足以养活几个不入流的小明星一年的开销呢。

“喂?喂?喂喂喂?”麦森再也沉不住气的低吼起来,喊了半天的结果便是换来对方无情的收线,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火急火燎的麦森哪里注意到月大少已经悄悄的站到了他的身后,此刻正玩味的用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注视着他脚上那双可以称之为‘大船’的欧版鞋。

说起欧版鞋,可以说早已成了麦森的形象标识了,这也是最令月大少十分崩溃的事情之一,因为麦森有怪癖,不但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欧版鞋,还总是不离脚,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他穿何种服侍,无论他身在何种场合,脚下踏着的鞋子永远不变。

也许还在麦森不成气候的时候有人还会在背地里笑骂他不伦不类,没有品位之类的话语,可久而久之,大家不但接受了麦森着装的怪癖,更发展到如果某一天麦森脚下穿着的不在是欧版鞋大家还会认为不习惯呢,而麦森的欧版鞋还曾经一度风靡整个[m。j]公司,从上到下,从明星到粉丝几乎人脚一双,而且比谁的鞋尖更长,谁的版型夸张,谁的最另类为最美。

月歌每每见到麦森脚上那些五彩缤纷的欧版鞋都会情不自禁的拧起眉头来,为什么不同意自己的小姑和麦森,就是因为他受不了麦森脚上色彩斑斓的‘大船’,其实那也是在麦森找他进娱乐圈之前的事情了,如今这么多年看过来,似乎也没有当初那般反感了。

又唉声叹息,又背地里咒骂月歌死小子混球的麦森猛的转过身来,登时对上月歌那双笑弯了的眉眼,心中已经有数,看来自己又被这心性不定,还喜欢调皮捣蛋捉弄人玩的坏小子给耍了。

“你、”麦森气得哑口无言了。

“我什么我啊?要是你开着你脚上这双‘大船’来,我估计我早就到了嘿嘿”总是喜欢着蓝色调衣装的月歌悠然的走了进来。

怎知麦森却一把扯住他的肩膀就往化妆间里疾奔:“我的小祖宗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不紧不慢的,还有十分钟宣传会就开始了”

定妆之后的月歌仍旧一袭蓝衣,宝蓝的色泽十分适合他白皙的肤色,纯白丝质有着繁复层次的花领衬衫,将他剧中王子的气势凌驾的游刃有余,加之为了宣传噱头,化妆师特意把月歌塑造成电影《血吟》里的主角血族王子的样子,纯黑的眼线,将那颗本来就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勾勒的妖邪至极,冰蓝的美瞳闪烁极光,苍白的面颊,血红的唇瓣,y柔的气息一览无遗,令台下痴迷月歌的粉丝宛如置身一场cosplay秀的现场一般,即使让他们多等了半个小时也是心甘情愿的。(注:嘿嘿,实在想不到什么名字,血血就把自己的笔名客串了一下哈哈)

才一亮相就已经惊艳四座了,台下哗然一片,尤其在主持人的要求下,月歌与剧中第一女主角,由他的同门师姐红珠所饰演的丝柔现场临摹一段剧情的时候,台下的众多粉丝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记者手中的摄像机和照相机都不断的闪烁着。

005【求收藏】宣传 (1621字)

“在来一个~~在来一个”

“没看够~~没看够啊”

“演一段剧中接吻那段吧~~~”

“啊,啊~~太帅了,简直太帅了啊,天啊,我快要窒息了啊~~”

现场已然被月歌和红珠的临摹表演掀起了一个小小的高c,但时间有限,最终没等按照粉丝的要求要月歌和红珠在现场表演一个,而是接着进入了下一个采访环节。

众家媒体不约而同的把眼光齐聚在《血吟》此剧的导演山河的身上,说起导演山河,也是颇具传奇色彩的一位资深导演,但凡他拍摄的影片都颇受好评,收获了大大小小无数的奖杯,提名什么的就更毋庸置疑,不知道如今圈内到底有多少炙手可热的星哥星姐都是因出演他的电影而一炮成名的,月歌也是此行列中的一员。

《血吟》是月歌第二次与山河的合作,而让月歌一举成名的便是他第一次与山河合作的商业片《十二妖孽传》,也是一部玄幻巨作,大投资大制作,电影运用了大量的电脑科技,把一些打斗场面设置的极为恢弘,看得人热血宛如身临其境一般。

也是因为这部电影,月歌的名字一夜之间红透大街小巷,该片在当年同时得到史无前例的十二项大奖的提名,其中包括最佳故事片、最佳编剧、最佳导演、最佳女演员、最佳男演员、最佳男女配角、最佳摄影、最佳音乐、最佳美工、最佳美术片等。

随后[m。j]公司趁热打铁,为月歌量身制作了一系列的计划,并且往全方位多功能型的方向转变。

在当今如此低迷的歌坛前景下,[m。j]公司还是毅然决然的为月歌出资打造了一首《十二妖孽传》里的单曲,且又一炮打响,趁胜追击的进军了歌坛,三年后的今天,月歌已经成为了影视歌三栖明星小天王了。

一场宣传在历时两个半小时后圆满结束,月歌在与众星摆完各种posture,任由记者粉丝一顿拍摄后安全的退场了。

出了场地,在保安强势的拦截下,月歌等明星都各个面带微笑颇有风度的从众人视线中一闪而过,恨不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钻进自己的保姆车中。

啪,月歌在听见保姆车的车门关上声时,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更别说有什么明星范了,整个一残疾人,慵懒的靠在靠坐上吐息着:“啊累死了,总算搞定了。。。。。呼呼”

麦森没有言语,更识趣的没有吵醒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月歌,只是当熟睡过去的月歌被麦森摇醒的时候,恨不得撕碎在他面前一直晃荡的肥大脸孔:“该死的,不是直接送我回家么?这里是哪?”

“嘿嘿,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海丝飞洗发水的广告啊?”麦森j笑着,气得月歌想狠狠的给他一拳。(注:内个,血血把海飞丝给都过来呢了,实在没啥创意,以后就都倒过来写了,哈哈,山寨的)

“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月歌咬牙切齿的低吼着。

“就是上周啊,难道你忘记了么?走啦走啦我的月大少”麦森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哄劝着月歌,反正就是连蒙带骗的把咱们月大少给骗了进去。

要说这洗发水广告拍摄的也算顺利,就是捧着游泳圈在沙滩上跑上那么几次,和女主角暧昧那么几秒,可就是因为这次该死的拍摄,才让月歌的人生彻底的转变。

转变在哪里?就转变在拍摄顺利结束之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或者是一直跟踪至此的疯狂粉丝围堵,不要签名不要拍照,非要送给月歌一份神秘礼物,要是不要就要l体l奔示爱。

头顶的太阳热乎乎的,烤的月歌心情烦躁,实在不愿多和这个神经病的粉丝多做纠缠,也不管送来的是毒药是神马的月歌接过来就逃之夭夭了。

气急败坏的停下车子,气急败坏的打开车门,气急败坏的划开门锁,气急败坏的推开栅栏院门,气急败坏的进了大院子,刚要气急败坏的摔上屋门,麦森那张能令月歌发狂的胖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麦森,欲要无情的甩手关门,却被麦森一把按住门边,一边递上那件神秘礼物一边嬉皮笑脸的道:“嘿嘿,你的礼物,好好休息,晚安,拜拜”说完不等月歌发火就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006【求收藏】礼物 (1520字)

没理由的生气,甩掉脚上的鞋子,月歌直接冲进了客厅,他并没有住在什么别墅、单身公寓之类的地方,不是他买不起,而是他念旧,就算如今他名声大噪、如日中天,他始终都不舍得搬出他父母唯一留给他祖屋中。

月歌父母留给他的祖屋在邻近蓝翎市郊区的平房,因为此地还没有得到开发,所以这里算是城市和乡下的交界处,到了傍晚依稀还能听见别人家养的大笨狗在叫,天明的时候还能听见公j打鸣,要是白天在家的话还能听见那些jj鸭鸭的叫唤声。

月歌喜欢这里,很朴实,很纯粹,没有那些城市的喧嚣,空气也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满地猪粪,而且一般人也不会猜到当红小天王竟然空着高档别墅不住而回这破旧的祖屋居住。

屋子大概七八十平,是因为装修后把三间大瓦房打通成一个大房子,没有想象中的奢华,更没什么游泳池这个那个的,就是一普通的民居,只是多了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后院还有一片菜地,只是月歌给种上了他喜欢的花草,他喜欢那种爬墙虎爬满墙的样子,所以他在后院种了一大片爬墙虎,每到夏季的时候,他家的房子从远处看去都是绿油油的,而且躺在屋内连窗帘都不用拉,因为阳光几乎透不进来,冬暖夏凉。

月歌喜欢养宠物,家里养了三只暹罗猫和一只纯种德国黑盖,每次月歌回来都找不到它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厮杀去了。

客厅的四面棚顶都安装了玻璃管,里面养着五颜六色的观赏鱼,整日无忧无虑的在月歌家的棚顶转圈游动着,与墙壁上的背投相对的是身后沙发墙壁上的玻璃钢,里面养着一只有装奶的箱子大小的鳄鱼龟,另外的空间则养了一条橘色黑色交错的蜥蜴,刚买回来的时候,整日把玩着,只是最终都没亲眼看见它变色,这俩东西和平的很,似乎月歌从来没见过它们掐过架,窗台的架子上还有一只小玻璃钢,里面养着一只很恐怖的宠物蜘蛛,麦森不爱进月歌家门完全是因为这只看起来就令人作呕的花蜘蛛,怎么看它那鼓鼓的肚子都像银灰色夹杂着浅紫色的丝绸,每每引诱人想拿起手术刀片狠狠割下去的冲动。

只要麦森一批评他的蛛儿,月歌就会讽刺他的‘大船’,最后闹得麦森极少进月歌的家门,因为他的心脏实在受不住惊吓,如果可以,月歌都想弄头狮子回来养。

每每问道月歌的理想和愿望时,这个家伙都会一脸向往的对麦森说:森哥,我还需要更努力,赚更多的钱,然后我就可以像比尔盖茨那样牛,在家里的客厅养鲨鱼,或者也盖一个堪比mj的梦幻庄园,到时候有朋友也送我大象什么的不愁养不下了,哈哈。

而麦森的回答总是先簌簌嗓子随后在更正:请叫我森叔,随着你小姑叫!

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一般来说,上了岁数的男女都很忌讳喊他们什么叔叔阿姨之类的,在这一点上,麦森算是个异类。

一p股坐在了客厅极其柔软的沙发上,月歌疲惫的用左手揉捏着自己的眉心,总觉得哪里不对,放下揉捏自己眉心的左手,眼睛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定自己高举着的右手上。

礼物?自己居然从在门口接过这个该死的礼物后,一直把他端在右手掌上?看着眼前的疯狂礼物,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犹豫,一挥手,将这个打着漂亮包装的礼盒丢了出去,随即起身就走进了浴室,打着漂亮的包装的盒子滚了几滚,最后停在窗台下不再动弹。

第二日月歌乘坐公司的保姆车去了离蓝翎市不远的临近城市参加一档谈话类节目的录制,这一走便去了两天,节目录制完后紧接着又参加了一档娱乐节目的录制,等月歌再次回到蓝翎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周之后了。

麦森把月歌送到了家门口,离去之前告诉他公司给他挤出了三天的假期,让他可以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月歌完全不领情,照样白了麦森一眼后摔门进屋,该~死~的,谁叫他又临时给他接下一档节目录制?

007【求收藏】蛇蛋 (1972字)

走进客厅的月歌,并没有把注意放到那个被他丢在窗台下的礼盒,更不知道此刻礼盒外面那层漂亮的包装,差不多被他养的那三只暹罗猫撕扯的支离破碎。

发现蛇蛋的时候已经是月歌洗完澡之后走进客厅的那一刻,三只淘气的小东西不停的围着一件事物抓挠嬉戏着。

礼盒被猫咪抓挠的来回滚动,最后竟停在了月歌的脚下,不经意的一眼,令月歌好奇心大起,因为外包装破损,便露出里面的透明礼盒,里面装着许多的锯末子,中间的卡槽上夹着一颗蛋,没错,是一颗蛋。

起初月歌还以为里面的蛋是模型或者牙签盒之类的小玩意,但当他把那颗但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手中的蛋不是玩具。

r白色,椭圆形,略微有些长,蛋壳有些软,直径有两公分左右,这绝对不是一般家禽的蛋,而且根据月歌所了解的,他已然在心里多少有了些数,最后为了自己安心,他还是上网查找相关资料,果然,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疯狂粉丝送给他的是一颗蛇蛋。

连带着,月歌也把怎样孵化的资料查了出来,卵孵出仔蛇所需的时间,在各种蛇中相差很悬殊,有的很短,只需要几天,有的很长,需要8个月之久。

但大多数的蛇大约需要两个月左右,孵化时间的长短和温湿度密切有关,在适温范围内,温度越高,孵化越快。

本来就想买条蛇回来养养的月歌很是高兴,因为这颗蛋,让他突然间灵机一动,买来在小的蛇都不如自己亲手孵化来的好,要训练就从胎教开始,呵呵。

月歌很郑重的为这颗蛇蛋准备了孵化箱,从头到尾弄得都井井有条,最后万事俱备就坐等这蛇蛋的孵化了,虽然也不确定这蛇蛋到底能不能孵化出来,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这么做了,而且后果还一发不可收拾。

月歌几乎一有时间就在孵化箱旁边徘徊,只因为他又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视频,说是某某乡的某位农民养了一条大蟒蛇,大蟒蛇通人性又给看孩子又救落水儿童的,看的月歌一阵热血,越发期待自己孵化的这颗蛇蛋来,竟然连晚上做梦都是骑在由他亲手孵化出来的大蛇上玩。

就这么在期盼中度过了十多天,七月一号,不但是党的生日也是咱们月大少的生日,公司给月歌办了个内部的生日party,那叫一个群英不荟萃好不热闹。

师哥师姐的全都来了,就连老一辈的天后级人物苏柔也都来了,实在是给足了月歌的面子,也说明了[m。j]对月歌的重视度,屋里闹的不亦乐乎,可就苦坏了始终扛着摄像机守株待兔的狗仔们了。

“月~happy……birthday”动听的男中音在月的身侧突兀的传来,月歌略微蹙眉,与众不同的声音除了公司天王级的衍横还会有谁?但是月歌却不喜欢,甚至十分讨厌那种说话动不动就冒出几句英文佯装很有品位的白痴人士,所以他不得意衍横。

月歌没有言语,只是回了衍横一个很是敷衍的笑容,恰巧有服务生端着托盘从月歌身边走过,月歌顺手拿起一杯j尾酒,连理都没理的就转身走掉了,也不管身后的衍横有多么的尴尬。

“歌儿,生日快乐,呵呵”甜美的声音来自公司里的新进成员王瑶瑶,一个走甜美卡哇伊路线的新生代歌手。

面对美女,月歌总是会下意识的勾起唇角,露出他经典的‘勾魂夺命笑’,绝对是征服少女的最佳利器。

在看王瑶瑶果然羞红了双颊,在当今如此开放的社会,像王瑶瑶这般还会因为男人一个笑脸就脸红的女生实在不多了,所以,这是月歌不讨厌她的唯一理由,对,是不讨厌她而不是喜欢她,我们的月大少就是如此狂傲、骄纵、却颇具实力和能力的这么一个人。

见甜心小美女被自己的笑容电的失了魂,月歌不得不轻轻的素素嗓子,待王瑶瑶回过神来的时候,月歌仍旧保持他绅士的风度表示感谢:“多谢~”随后像一阵风似的在王瑶瑶的面前飘走了,果然应了那句话,风一般的男子。

因为今个儿月歌是主角,自然少不了应酬,即便大家都同在一个公司,关系也有好坏,尤其月歌是哪种你不和我打招呼,好吧,那我就也不和你打招呼的人。

曾经就闹出个乌龙来,新来的小师妹本来就怯生不敢在公司随便说话,生怕哪句说的不对得罪了谁,也算是月歌半个粉丝,第一次真正见到月歌本人时很激动,一颗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想要打招呼,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以师妹的身份还是粉丝的身份,结果还在犹豫间,眼睁睁的看着月歌由远及近与她擦肩而过。

后来几次也是这样,害的新人小妹以为月歌端着大明星架子,到了后来也就没那么想用自己的冷脸贴人家月歌的冷p~股了,事情在没有解开之前,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开来,都说月歌面子大,很狂傲,每个进公司的新人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更有一些嫉妒、想要看月歌栽跟头的人在背后捣鬼,所以偶尔会有几只血气方刚的出头鸟新人小伙不买月歌的帐,压根就没打算和他打招呼,就算是现在,也有那么几只浑水摸鱼想要打压月歌的人在。

008【求收藏】生日 (1961字)

不说话也很正常,因为各忙各的,又不是整天待在公司里,很多时候都是匆匆而过,尤其以那帮新人的知名度还完全没有机会与月歌同台表演。

很多时候也都是表面功夫,不必太当真、太较真,就像是今天,月歌端着手中的高脚杯饶有兴趣的四下观望着,欣赏着他们眉飞色舞的神情,众多的师兄师妹中,又有几人是真心诚意的来祝福自己生辰快乐的呢?

“哎呀,寿星公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来了?”在听到这一声尖叫的时候,月歌不自觉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就知道,不管他们都抱着什么心态来的,绝对是不会让自己得清闲。

很快的,月歌又进入新的一轮酒战中,毕竟不是私人聚会,还是打着公司的名号,所以众人也没有玩的太过,月歌虽然喝了酒,头脑还是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一阵簇拥中,有人打通了月歌的手机,实在被这群y奉阳违的师哥师姐们‘捧’的够呛,月歌奋力的拨开人群往外走去:“我不逃,我不逃,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逃离人群的月歌顿时觉得空气新鲜起来,真是要感谢给自己打来电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逃离人群的月歌顿时觉得空气新鲜起来,真是要感谢给自己打来电话的那人,没有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月歌有些小兴奋的接起电话,许是上了一些酒劲才会这般愉悦。

然而电话里却再次传来衍横那悦耳的男中音来:“我想我这个电话应该没有打错”虽然是陈述句,却无疑不是在向月歌邀功。

月歌没有言语,而是微微转了转身子,宛如冰晶闪亮,却因为镀上一层酒色而朦胧起来的眸子,匆匆的四下打量起来,寻找着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的男人来,不喜欢衍横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自己不是个gay。

“我在这”不是从电话的送话器中传出的声音,热烈的气息掺杂着丝丝酒气喷进月歌耳下有些敏感的肌~肤里,促使他猛地转过身子,瞪大的双眼,一下子就望进了衍横的眼底,那里面,有着令月歌作呕的浓烈情欲还有他自己有些迷醉的倒影。

月歌痞痞地收起手机塞进裤兜里,叼都没叼衍横一眼转身就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月歌懒得去接,完全不想在听见那个死变态沙哑的过分的男中音,哈,什么?沙音王子?鬼才去买他的cd听呢,哼!

该死的手机在月歌的胯部震颤个没完,搞得他本来就贴身的裤子紧得难耐,身子似乎在酒y的熏染下变得异样起来。

说起异样来,简直要月歌苦不堪言,他可不是什么有贞~c~观念的纯情~人,尤其喜欢那种刺激的一~夜~情,可他~妈~的自从成了名之后,他快赶上半个和尚了,每每和麦森吵架斗气的时候,他都想一气之下拿出全部家当盖个姑子庙去出家。

别说和某某大波妹共度良宵了,如果自我安慰没安慰好,没准第二天就会被大字报刊登在头版头条上,那些狗仔队可不是盖的,能耐大着呢。

而且公司又出于炒作,从一开始就把他的私人生活定位在感情一片空白状态,所以世人送其外号……冰山王子,真是庸俗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就因为感情一片空白,所以才被人起了这个俗到喷血的外号么?月歌无奈。

被吵的闹心的月歌一把拽出手机就吼道:“我警告你要是在s~扰我。。。。”

“我的祖宗呦,是我,是我了,麦森叔”电话里的麦森果断的打断了月歌的爆吼解释道。

“麦森?”月歌有些小尴尬,还以为是衍横那变态又打来电话s扰自己呢,下意识的回头看去,一双充满情~欲~色彩的眸子s了~过来。

“刚才看你忙没和你打招呼,我去和你小姑约会去了,大伙送你的生日礼物我顺便帮你送家去了,嘿嘿,还有我的神秘礼物等着你哦”麦森的声音听起来很y~荡,似乎不怀好意,而且是男人们都懂的那码子事,不禁要月歌期待起来。

“哦,我知道了~”月歌剜了衍横一眼,连带着对麦森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极其冷淡。

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看在衍横的眼中简直就是一种煎熬,细瘦却不失力量的身形,有着完美的比例,无论包裹在怎样的衣装下,都强烈的诱惑着喜欢男人的男人们。

脸上有着挺鼻薄唇,身下~臀~r~饱~满,没有表情的时候很酷,静默的时候五官沉静而秀美,出言不逊的时候又是那么超凡脱俗,有着他自己独有的一股子痞子味,怎不叫人心动?怎不叫人生了恻隐之心?怎不叫人的情~欲呼~之~欲~出?

撕碎,只想撕碎那一抹紧紧贴在那圆~润~p~股~上的蓝色布料,抓~捏,想要放纵自己的手指却蹂~躏那光~l~的臀~瓣,然后、攻城略地的进入他。

009【求收藏】礼物 (1911字)

厌恶至极,月歌急忙侧转身子去避开衍横那炙热的目光,收起电话奔进热闹的人群。

不管是煎熬还是忍耐,生日party终于在7月1日的晚上23:00整宣告结束,而月歌也终于可以脱离虎口。

急于离去的月歌似乎是忘记了门外那群守株待兔的记者们,一股脑的就走了出去,虽然是小门,闪光灯咔嚓的声音堪比梯形台,晃得月歌眼花缭乱的,习惯性的依赖麦森去替他抵挡,俨然忘记了麦森和自己小姑去约会的事情了。

一只大手牵住了月歌的手腕,伟岸的身子挡在了月歌的身前,牵着他冲出繁乱的现场。

“对不起,谢绝拍摄,这是私人聚会~~~请让让,请让我们过去”华丽的男中音略微有些急促,脚下的步伐完全不凌乱。

月歌惊讶之极,可惜灌入耳朵里的全是记者们千奇百怪的提问:“月歌,月歌能挤出一点时间给我们吗?”

“请问一会还有活动么?是要去下一个场地庆祝么?”

“今日你庆生,[m。j]的高层也都到了么?能透露下这次公司给你办派对的花销么?”

“有消息透露,[m。j]高管硬性要求全公司的人没有工作的全要出席你今日的生日派对,这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据说[m。j]的财务总监梅丽女士送给你一辆玛莎拉蒂作为生日礼物,确有此事么?”

如此的问题简直比衍横那充满r欲的眼神还令月歌厌恶,几步的距离,却惹得这群苍蝇嗡嗡个没完,月歌没有挣脱衍横牵着他手腕的手,而是由着他的庇护钻进了衍横的跑车里,随后绝尘而去。

车速很快,几分钟之后就已经甩开了那群粘人的膏药,月歌觉得头晕,虎着脸道:“停车”

“第一,我不会半路扔下你,第二,你是公众人物不可以打车,第三,我还没有彻底的甩掉他们,所以我不能停车”衍横的声音,月歌怎么听都觉得他是故意沈着嗓子在说话,别扭至极,这么喜欢装,干脆去交通广播电视台主持午夜节目去得了。

“停车”见衍横不为所动,月歌又喊了一次:“我叫你停车”过于气愤的月歌还抬手狠狠砸了车体。

“不要闹了,小月~”衍横的口吻让月歌听起来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的很,而且还什么?小月?啊哈~月歌气的简直有想去~死~的冲动,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换句那些腐女所谓的行话来说,老子是直的,他~妈~的。

果然,衍横带有挑~逗意味的言语换来月歌狠狠的一拳,为了躲避拳头,敷衍不得不来个急刹车,拳骨还是贴着衍横的颧骨擦了过去,刮出了几道轻浅的血丝。(那啥,我发现我老把衍横写成敷衍,服了)

“下车”月歌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如不是看在麦森的面子上,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把敷衍踢死的冲动了。

“下车去把那群该~死~的记者引走~”冷冷的语调,不太情愿的说出口,衍横静静的看着月歌。

在他打开车门下去的一瞬间他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很高兴你能收下”关上门,衍横独自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嚯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shit,这就是那台该死的玛莎拉蒂吗?抬起眼,透过倒车镜,月歌瞥见的是放在后座上的极品蓝玫,蓝色的纸皮配着蓝色的丝带,将一大捧蓝色的玫瑰拢在一起,紧紧相连着。

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四十分钟后这台抢眼的蓝色玛莎拉蒂停在了月歌家祖屋的院子里的车库中,熄火、关灯,拔下车钥匙的月歌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看来他真正想送出的是自己手中捏着的这个该~死~的钥匙链,水晶钥匙链,哈哈哈,一面印着生日快乐,一面印着他的照片?哈哈哈,简直幼稚至极,白痴至极,这会是鼎鼎大名、天王级人物干出来的事儿么?

shit,shit,shit,狠狠的把这车钥匙握在手里,满脸不痛快的开门进了屋子,一进屋就本能的把手中的车钥匙给瞥了出去。

喵~喵~~黑暗中传来了猫咪们不安的鸣叫声,速度快的已经从沙发底下钻出来,贴上月歌的脚脖子开始磨蹭起来,似乎想要平息一下不安的情绪。

就连平日里凶狠无比的黑盖也异常的缩在角落里哼唧,似乎不敢从他的卧室门外路过一般。

月歌还在生气,哪里注意到这些,轻轻的踢开在他脚边纠缠的三只猫咪,径直朝着浴室走去。

快速的冲了一个冷水澡,把刚才焦躁的情绪浇熄不少,清爽些许的月歌~l~着上半身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010【求收藏】红蛇 (1818字)

按开门口墙壁上的壁火,屋内登时大亮起来,习惯性一边走出浴室一边擦拭湿发的月歌朝着他舒适的大~床走了过去。

眼光所到之处是一团红色的东西自他的床上蜿蜒而下的落在床脚处,本能的作用下,使得月歌一惊,慌忙的停住脚步,放下正在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手臂睁大眼睛,朝着那坨不明物体看去。

毫无杂质的红,好像一把火,中央混长长的一条着水银色的暗纹,看起来,看起来就好像缝制了一排细密的亮片,在水晶灯的映衬下反s着点点珠光。

蛇?那是一条蛇?红色的大蟒蛇?月歌在确定了眼前的东西是大蟒蛇后,下意识的连忙后腿两步。

哎~不对啊,等等?蟒蛇有红色的么?

突兀的,麦森在电话里的那段话浮现在月歌的脑海中:“刚才看你忙没和你打招呼,我去和你小姑约会去了,大伙送你的生日礼物我顺便帮你送家去了,嘿嘿,还有我的神秘礼物等着你哦”麦森的声音听起来很y~荡,似乎不怀好意,而且是男人们都懂的那码子事。

想起这个电话后,月歌又看看床~上~床~下那条大红蛇,不禁碎嘴吐槽出来:“靠,我当什么神秘礼物呢,还以为会送来个有着‘七尺大~r’美眉呢~整了半天是条仿真蛇?”

丢掉手中的毛巾,月歌跨步朝自己的大~床走了过去,用脚尖踢了踢摊在地上那半截蛇身,月歌不禁觉得这玩具厂商的工艺是够精湛的了,触感还不错,冰凉爽~滑的。

收回脚爬上床,在掀起被子的时候,月歌用另外的手拎起大红蛇的头部,还很仔细的打量一番,看着手工如此之好的‘玩具塑胶蛇’,月歌不禁自言自语:“啧啧啧~和真的可真像啊~这要是拿到动物园里足够以假乱真的啦,想吓我?”月歌眼珠一转,忽然起了坏主意,更是忍禁不住的笑了起来,满脑子都是用那这条‘塑胶蛇’吓唬人的鬼把戏。

笑够之后一甩手就把那条大红蛇给丢下了床,蒙头大睡的月歌还在黑暗中嘀咕一句:“搞什么?怎么还买条闭眼睛睡觉的塑胶蛇?一点威力都没有~~”

翻了个身,最后把床头昏暗的小夜灯也伸手关掉后,月歌在幻想着和七尺大~r~妹妹调~情的状态下进入了梦香。

一夜~激~情,梦里全是身材火爆的辣妹,扭动着像蛇一样的细腰跨坐在自己腰身律~动的y~荡模样。

梦里,月歌虽然累坏了,也笑坏了,满面的红光,一派得到满足后的春风得意之色,搂着妹妹躺在床~上暧~昧,自己一手拿着香烟,一手c进妹妹那嵌满亮片的紧身裙里去抓~捏。

哇塞~好光~滑的肌~肤,真的就像丝绸一般,月歌摸来摸去,摸来摸去,摸的爱不释手,就这么在梦中一直摸到了天亮。

“呜~宝贝,嘿嘿”月歌嘿嘿傻笑着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搂他身旁的抱枕。

指尖胡乱的搭上了什么,然后大肆的抓摸起来,有些刮手,充足的阳光晃得月歌使劲的叽咕着眼睛,将脑袋深深的埋在枕头下,躲避那令人懊恼的阳光。

指尖继续摸索着,月歌觉得他还在梦中没有醒来,直到他摸出了嵌满亮片的衣服,直到在摸到了光l的肩头,还有如瀑一般的长发,月歌才猛然惊醒。

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啊哈~长发?l背?亮片装?而且还是红色的?哇哇哇~月歌真想吹个口哨出来,看来昨晚被窝里那条塑胶大红蛇不是麦森送的,就说嘛,他那y~荡的声音指定是别有寓意。

真能搞,难道是事先安排好了?让这妹妹先藏起来,然后等我睡着后半夜在钻进自己的被窝?

啧啧啧,又是这戏码,照去年比,安排的还算刺激的,也许?哈哈哈,也许昨晚的根本不是梦,就是这亮片妹妹主动献~媚呢?啧啧啧,果然,自己不太喜欢单刀直入,就喜欢这种藏猫猫的小情调。

莫名其妙的,月歌又想到了那条塑胶蛇,要换了是他自己给朋友惊喜的话,他就这么安排,让这亮片妹妹先躺在被窝里,然后露出光滑的双肩而这一头漂亮的头发,然后身上在缠上那条红色塑胶蛇,最后在把玩具蛇的尾巴从妹妹的脚底下掏出来托到床下,啧啧啧,那视觉效果看起来得多唯美?活脱脱的一蛇妖美女,哈哈哈。

月歌的目光再次落到被窝里只露出一条脊背和一个肩头的亮片妹妹,然后目光缓缓向下,该~死~的,诱~人的线条被被子给挡在里面了,不过,这妞的背面还真是诱~人。

011【求收藏】人蛇 (1973字)

嘻~还挺能装的,太阳都快晒到p~股了还在这和自己装死?月歌面露~y~兮兮的表情,悄悄的伸手搭上盖在妹妹身上的被面,然后。。。。。。。哈哈哈,这么猛的一拽,哇~春~光乍~现。

呃。。。。。。。当月歌的视线落在亮片妹妹腰下的时候就愣住了,嘿~这猥~琐的麦森老头子,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还真要这亮片妹妹在自己的被窝里扮成蛇~妖了?哈哈,不错,不错,这小线条。。。。。。啧啧啧。

y~荡的目光重新落在亮片妹妹如丝的长发上,月歌终于忍耐不住的开了口,这都把被子掀起来还搁这儿演呢?

“嘿嘿嘿~我说你在这儿干嘛呢?还挺敬业的~”月歌的语调轻~浮至极,见这亮片妹妹不动,竟伸手揽上亮片妹妹的脖颈,一把就把人给翻了过来:“来~先给我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麦森的眼光,月歌可不敢完全相信,身材好固然很重要,但对月歌来说长相比身材还要重要。

妹妹竟然闭着眼睛?光看那纤长黑密的眼睫,月歌就能幻想出这妞绝对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皮肤真是白~嫩~啊~~看的月歌都有点自叹不如了,哎呦~还挺能整景的,抱着个膀子是咋地?和自己玩欲~擒~故纵呢?人都躺在这儿了,还瞎装矜持,月歌试图把妹妹挡在胸~前的手挪开,结果这视线以往下瞟就发现了妹妹矜持的原因。

妹妹原来是害羞,因为她的胸~好小,小到有点像男人练出胸~肌的感觉,想必这么夹着胳膊,也是为了隆起一点r~沟来吧?呵~这点小心思吧,今年儿麦森雇来这货,别说,还真别有一番情~趣。

宛如冰晶的眸子闪闪发亮,就别那么毫无防备的对上了亮片妹妹突然睁开的眼眸上。

漆黑的眼眸像嵌着无数星星的夜空,亮的要人觉得绚丽,隐隐的有种被这绚丽吸引着的感觉,看得久了,整个人就像被吸进深不见底的黑d一般虚无。

真是美,月歌本能的露出赞许的一笑,然后一边朝亮片妹妹的身下看去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似乎发现妹妹这身亮片装是连体的,因为下面看不到脚,而且越来越细,越来越细的,看来只得从上面套头脱,因为刚才在妹妹的后背没看见明显的拉索。

“哎~你这衣服怎么脱啊?在脚底下能拽下来么?”月歌也不等妹妹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就问了这个问题,而且还动手试图往下撕扯妹妹的‘亮片装’。

结果却换来妹妹的一声低呢:“螣”

“疼?呵,不能吧,我还没使劲往下拽呢你就疼?你也太矫情了”月歌仍在研究着如何把妹妹这身火红的亮片装脱掉,胯下的弟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红头绳~”妹妹的声音似乎比刚才要清晰了一点,声音也大了一点,音色也就变了一些,所以就没有刚才听起来孱弱低柔了,给月歌的感觉,居然、居然有点像男人?

“红头绳?什么红头绳?”月歌回过头来,才刚一对上妹妹那双宛如宇宙黑d的美丽眸子,脖子就被主动的妹妹一把圈住,而且妹妹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红头绳”然后声音也比刚才更像男人了。

月歌不及思考,妹妹的手劲很大,圈的月歌直接压倒在她的胸~前,胸?胸~呢?怎么这么平?这么咯人?

呃,什么东西缠了上来?冰凉的,还挺滑的,打眼一看是红色的,不知道什么玩应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月歌本能的扭头去看,尖?上面还有亮片?尾巴?蛇装的下摆?

怎么绕上来的?不可思议啊?这女人的柔~韧度也太好了?可是怎么没感觉到她两条~腿的所在啊?

以别扭的姿势和视线看下去,一坨红在他的床上蜿蜒着,不知道绕了几圈,然后滑过他的腰、腹,就绕到了脖子上,而且、而且还连着妹妹的身体。。。。。。

月歌有些不敢置信,再一次慢慢地、细细地打量一番,然后、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快要脱节,宛如冰晶闪亮的眸子充满惊惧之色,快要瞪出眼眶。

直觉告诉月歌,缠着他的,要么就是个魔术师,要么就是个杂技演员,要么。。。。。就真的是一条蛇变的人。。。。。。哇哇哇啊。。。

“红头绳?”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东西又开口唤月歌了,月歌这次不但是恐惧而且还恶心,恶心这个声音,然后他看到了他也有的胸部,就开始恶心这个不知道男女的东西。

但、更多的是惊恐和害怕,月歌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这些连科学也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就算有人拿刀拿枪对付他,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而现在,他已经抖得快要抽死过去,最后的理智还在安慰着他,告诉他,这一切希望都是麦森那老鬼想出来整他的损点子,只不过运用了魔术特效,为的就是吓唬他。

012【求收藏】皮筋 (1597字)

牙齿咯咯打颤,月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战战兢兢的从自己的唇齿间挤出六个字:“麦、麦森,你快出来”回答他的只有那一声声听起来越发愉悦的‘红头绳’,这是前世,月歌在见到夜螣时说的第一句话,被夜螣牢牢的记在心中,所以他把红头绳当做了月歌的名字。

“别,别闹了小妞~”月歌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慌张,毕竟他可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若这真是一场恶作剧,自己岂不是尴尬死?

“嘶嘶嘶~~”回答他的是如蛇一般的名叫声。

月歌艰难的仰起头,看见的是妹妹眼中的柔情似水,那、那分明是爱慕嘛,而且她还在笑,笑的很诡异,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咪。

“靠~的,被耍了”月歌快要气爆了,觉得自己刚才那吓破胆的样子一定很衰,他~妈~的,自己怎么能这么胆小如鼠?

紧紧搂着月歌脖颈的夜螣始终看着他笑,月歌却不再像刚才那么惊恐,而是由着被夜螣搂抱的姿势四下探去,他现在担心的不是眼前这该~死~的人~妖还是伪~娘的和他装神弄鬼,而是担心这屋里被麦森那混蛋安装了什么针孔摄像头,搞这些事情,无非是要自己妥协之后,加入他的战队,帮忙他求得小姑,卑鄙。

夜螣历经千年成螣,只为那第一眼的笑靥,那一抹萦绕在心尖的味道,不惜放弃渡劫做兽境之主的机会将自己禁锢在保护壳中追逐千年前那人的身影,在时空的洪荒之中来来去去,并对自己下了死咒,唯有在见月歌才可破壳而出,否则绝无解法。

兴~奋的他发出螣蛇独有的嘶鸣之音,月歌突兀的发现窗台上花瓶里c着的花朵中似乎有不对,挣脱了几下之后便有些不耐烦的冲着一直冲他嘶嘶的夜螣低吼着:“别他~妈~的别嘶嘶了,该~~死的,你这变~态快把你嘴里这根皮筋给我摘下来”月歌吼着竟然伸手去扯夜螣的蛇芯,扯了几扯之后,却怎么也扯不下来,没发现这变~态玩的还挺专业,那根破皮筋到底是怎么塞到他嘴里的?怎么总是抓不住呢?

“红、红头、绳,我、我终于找到你了,呵”夜螣许久不曾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断断续续,且吐字不清,可他眼中的精光却锐利无比。

“什么狗~p~的红头绳?你这变态快点松开我~我快被你勒死了”月歌皱着清秀的眉头低吼着。

夜螣不知为何月歌在再见到他时没有自己这般高兴,前世,他明明在打开那个锦盒看见自己的时候露出惊喜的笑颜,那么美的笑靥,即使已经过去了几个轮回,在夜螣的脑中仍是记忆犹新,永生永世都不会忘却的。

心里升起一丝失落,夜螣还是听话的松开缠卷着月歌身体的蛇身、蛇尾,也松开了紧紧拦着月歌脖颈的双臂。

月歌在第一时间腾的坐了起来,不屑的冷眼打量着还未全部进化成人形的夜螣。

白肤胜霜雪,墨发似鸭翅,双目朗日月,浓眉如飞剑,翘鼻薄唇,艳绝人尘,凝聚力量的身体,硬朗的线条,清晰的肌理,还有脐下那如火一般闪亮的红装。

月歌皱了皱眉,不得不说,眼前这变~态如果不说话的话,还真要人难以辨认他的性别,毕竟当下有着中性脸孔的男女大有人在,包括他自己也是,不过,知道他是男人后,在仔细看看,自然也就能看出他的阳~刚所在了。

“得了得了,你就别在这装了,赶快给我起来离开这里”月歌不耐烦的催促着夜螣,心中却骂着麦森,该~死~的老东西,居然给他吃这种憋,明知道自己不是gay,还开这种玩笑?实在过分,看我怎么去小姑那里打小报告。

只着一条小裤~衩的月歌急匆匆的跳下床,急忙忙的朝着窗台走去,然后弯下腰在那瓶花草里拨弄着,不知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总觉得这里隐藏着针孔摄像头。

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夜螣这才发现眼前的事物和原来的世界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蛇眼四望,许多东西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就连,就连他的红头绳腰上贴着的那个三角形状的东西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而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黄色的三角布片上有一只绿色的青蛙,看的螣蛇只想张开蛇嘴将其吞下。

013【求收藏】双鞭 (1928字)

“嗷呜~”撅着p~股在窗台旁鼓捣的月歌疼的嗷唠一嗓子跳起脚来,双手本能的朝着自己被螣蛇叮咬一口的~臀~瓣捂住。

猛的回过头,对上夜螣那双狐疑的蛇眼,长发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很惊讶和意外,而夜螣根本不知道月歌会有这等反应,明明只是想吃掉那只青蛙而已的。。。。

“你、”月歌勃然大怒,尤其在对上床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人~妖那双眼睛时,靠~的,还一副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他妈的,这变~态居然敢拿针戳~自己的p~股?

月歌在心中把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夜螣骂个狗血淋头,俨然没有发现夜螣那双蛇眼其实是在看他p股上殷透黄色裤头的那两点血红。

夜螣一阵心虚,多亏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不然宝贝红头绳的p~股一定会开花不可,呵呵。

月歌气急败坏,低下头作用去寻找扎疼他p~股的凶器,一定是什么尖刺的东西丢过来的,不然不会这么疼。

身体僵住,蓝色的落地窗帘下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月歌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神实在太棒了,两步走过去弯腰去捡,搅在窗纱中的是一把小锥子,啊~~我~靠~的,月歌只想爆粗口,这个变~态人~妖居然敢拿锥子扎自己的p~股?

“你、这、个、变。。。。。。。。呃”态字还没有说出口,愤怒抬起腰转过身子的月歌愣住了。

床~上的夜螣缓缓的扭动着身子,只见他赤~l~充满力量的上身慢慢升到半空,脐下的亮片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视觉感很震撼的支撑起了夜螣的上半身,而且还如蛇一般的盘踞错落迭起的绕了上来。

越升越高,暴露在月歌眼底的样子越多,月歌惊的目瞪口呆,只见一人身蛇尾的妖物自他那张英国原装进口的slg床垫上腾空而起。

吞了一口口水,月歌从新找回自己的意识,皱起眉头冲着在他床~上装神弄鬼的变~态人~妖大吼:“该~死~的,居然敢在我的棚顶装维亚?你们想死吗?”

实在忍无可忍的月歌,三步并不两步的跨了过去,然后抬起大~腿,一步就迈上了床,直接冲夜螣下意识就偷跑出来的蛇芯伸手抓去:“把你这条该~死~的舌头给我拽下来~装神弄鬼是吧?很搞是吧?恩?他~妈~的”一下没抓上,两下没抓着,恼羞成怒的月歌用了大力抓上夜螣的腰间,那条他认为是亮片装的裙子,猛的就往下拽去,结果他整个人都随着那柔~软的蛇体落回床垫子上,月歌更是一头扎进了夜螣盘起的蛇身中,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自己的脑袋从两团r缝中拔出来,可想而知他完美的发型会是何等可笑。

凶残冒着绿光的眼睛,对上夜螣那双充满了相思和爱恋的眼眸,月歌当时就石化住,闯进耳朵里的全是那个该~死~变~态充满阳刚的结巴音:“红、红头绳~~呵、呵呵~”

“红个毛,头你个妹妹,绳个j~b啊,你个变~态的结巴妖~男!!!演上瘾了是不是?给我脱~下来,给我脱~下来~~”月歌觉得对上这个有演戏怪癖的变~态简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出,手指死死的扣住那火红的亮片,大力的往下撕扯着。

拽不下来?月歌一怔,怎么可能?月歌不信那个邪,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血红的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再一看是一片鳞甲蹦飞出去,月歌低头去看手中的亮片装,仍旧完好无损地‘穿在’夜螣的身上,然而,却在靠近下t的地方多出一个凹进去的缺口,有血丝透了出来,正好是缺少那片鳞甲的皮r。

月歌一怔,他这次真切的看出来,穿在眼前变~态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亮片装,根本就是长进皮r~里的鳞甲,而那透着血丝的地方,就像不小心揭掉了手指甲一样,心下一惊,月歌猛的抬头朝着夜螣看去,身子更是本能的向后退去,双手在慌乱间按上了夜螣的交接器,竟摸上了夜螣翻出体外的一对袋状双~鞭,乍眼一看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是蛇鞭,这是蛇的双鞭,月歌对蛇也有一定的了解,雌蛇的交接器就是它的泄~殖~g~腔,没有特殊构造,雄蛇的交接器则是一对袋状的半y~j(又称双~鞭),位于尾基内部,其形状样子也有差异,交~配时,袋的内面翻出体外,乍看像一朵盛开的花。

不愿接受这种事实的月歌不寒而栗,胆战心惊的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还在冲他微笑的夜螣,月歌只觉得眼睛发花,脑袋眩晕,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蛇妖呢?只有美人鱼的啊,人身鱼尾,美丽的人鱼公主,不会有蛇妖王子的。。。。。。

014【求收藏】香艳 (1954字)

月歌两眼一黑,即刻昏死过去,夜螣略显惊慌,急忙用蛇尾卷上月歌朝着床~下倒去的柔~软身体拉回自己的怀中:“红、红头绳?”

不经意间,蛇眼再次瞥见月歌穿着的黄色青蛙短~裤,总是本能的想要张开嘴巴去咬月歌p~股~上的青蛙,夜螣拼命的控制着,他知道那个不能吃,那个是红头绳的p~股,可那绿色的卡通蛙实在诱~惑他,扬起尖细的蛇尾,自月歌的裤~衩贴着大~腿~根处伸了进去,然后从腰间钻出来,蛇尾用力一提、一挑、啪~月歌那条花了五百块买回来的ck内~裤就这么报废了。

夜螣四下观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事物,除了怀中的月歌,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对一切未知可能存在的风险,夜螣想出的办法则是敌不动我不动,于是,警惕的他,盘踞在月歌的睡床上揽着昏死过去的月歌一动不动。

中途,月歌本来醒来一次,但许是因为夜螣不会开灯的原因,他在漆黑一片的屋内,突兀的对上一张半人半蛇的脸孔,那血红的鳞片泛着幽幽寒光,两只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光玻璃球,在这昏暗的视线里,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月歌两眼一黑,直接又昏死过去,而一旁的夜螣则是在尽力的褪去腰下的蛇身,欲要完全幻化人身,但、因被封在保护壳中的时间过久,别说夜螣自身的功力,就连最基本的说话、行动都有些生疏。

如此折腾了一宿,天光大亮的时候,月歌被胯~间异样的感觉惊醒,只觉得一条冰冰凉凉的链子缓缓摩擦着他的小~腹和大~腿,但睁开眼睛的他,却直接看到了半个身子缠卷在棚顶水晶吊灯上的夜螣,那一头如墨的青丝,直直的垂落腰际,在看那嵌满红色鳞片的蛇身,则在他家昂贵的水晶吊灯上缠卷了两圈耷拉下来。

耷拉到哪里去了?月歌顺着那有着密集蛇鳞的蛇身,一点一点的往下看来,最后眼光竟然顺着那一根笔直的红色线条落到自己的小~腹、大~腿~处,呃。。。。。。。双眼一黑,月歌又昏了过去。

自七月一日月歌生日之后,麦森已经一天一夜天没有联系上月歌了,今日是三号的傍晚,麦森站在自家的窗前来回踱步,月歌的手机始终出于转接语音信箱状态。

“这祖宗,一休假就关机”,麦森碎嘴了一句,改拨月歌家的座机电话,只可惜无论怎么响,对方都无人应答,开始麦森以为可能没听见,人去洗澡了,或者去花园了,后来麦森才后反劲的想到,一定是月歌这祖宗把电话线给拔掉了。

气的麦森只想给月歌一拳,耐着性子的重新拨通了月歌的手机,然后给他留了一条语音留言:月祖宗,你生日也过完了,明儿个给我早点起来,我亲自去接你。

麦森等了一夜,也没等到月歌的回复,无论他如何打月歌的手机都是转接语音信箱的状态,家里的座机也无人接听,一宿没睡好觉的麦森,在七月四号的凌晨五点就开车到了月歌家的祖屋。

虽说他是月歌的经纪人,但私下里快赶上月大少的私人保姆了,尽管不愿意进入月歌那像动物园一样的房子,可为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打开车门走下来的麦森,不得不掏出月歌家的备用钥匙去开启那扇紧闭着房门。

很奇怪的,今日开门竟然没有猫咪喵喵乱叫,也没有那条德国黑盖的狂吠,麦森觉得月歌家的祖屋有些y森,常年被外墙上的爬墙虎遮挡着,总是不透光,以麦森对风水学的研究来看,他总是觉得月歌家的祖屋的地理位置并不理想。

“月歌?月歌你起来了么?我给你留的口信你收到没?”麦森一边询问着一边朝着月歌的寝室走去。

门没有关死,麦森轻轻推开月歌卧室的房门,跌入眼帘的是一幕极其香~艳的画面,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

月歌被一个长发美女紧紧的搂在怀中,两人均都是一丝·不~挂,竟然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麦森y~邪一笑,可想而知昨晚激~烈的程度。

心知肚明,那女子是个出来卖的j,所以也不用避讳什么,麦森迈步向前,有股子浓烈的体~y味道飘进麦森的鼻子里,依稀伴着散落各处的红色薄膜,麦森好奇,不知道那一卷,一条,一块的东西是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这满室的味道都是因为夜螣在蜕皮幻化的过程中所分泌出来的体~y,而那一条、一块、一卷的自然是他的蛇~皮。

停在床边的麦森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的事实,诧异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夜螣的胯~间,麦森有些张口结舌:“月、月歌,你、你竟然搞~基?”哦麦嘎的。。。。。

因幻化而极度虚脱的夜螣陷入浅度的昏迷中,而已经昏迷了差不多两天的月歌被外界的声音惊醒过来,渐渐的睁开他那混沌的双眼。

015【求收藏】乌龙 (2078字)

“麦森?”意识还有些混沌的月歌惊讶地喊出了声:“是我吗?”月歌惊呼。

麦森白眼一翻,无趣道:“是你!”

“真的是你?”月歌慌忙的问道。

“真的是我!”麦森认为月歌昨晚一定是搞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如此一副白痴的模样。

“我在哪?你家吗?”月歌的声音充满了期待,期待?真是奇怪,很期待上自己家么?麦森不解。

“你在家,在你家”麦森完全没有在继续配合月歌演下去的耐性,有些夹枪带棒的道。

“有蛇,有蛇妖~”麦森的话音才落,月歌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像一根强力弹簧,更是毛躁的险些撞到站在床侧的麦森。

“你就演吧~赶快去洗漱,今天不能迟到”麦森不耐烦的催促着表现得惊恐万状的月歌。

“真,真的麦森,他是蛇、蛇妖”背对着床的月歌颤声说道,似乎很怕转过身子去面对他的床铺。

“放心吧,蛇妖现在睡的很香,暂时不会吃了你,快去洗漱”

“你怎么不信我?”月歌气结的吼了出来。

“信你不如信春哥~”麦森懒得搭理月歌,这小子八成是演戏入魔了,老玩这一套?一次被骗,两次被骗,三次在被骗,那他这经纪人就不用在当了。

“你要不信就去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看不看是不是人身蛇尾”月歌的话还未说完,人就昏了过去,问他为什么昏?全都要怪心血来潮的麦森,竟然突兀的冲他哦了一声,本来就出于精神紧张的月歌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两眼一闭,第三次的昏死过去。

麦森绝对绝对不相信月大少是真的昏过去,眯眼睨视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坏小子,完全没有任何的紧张和担心,伸出大掌抓住覆在夜螣腰身的薄被,故弄玄虚的惊吼道:“哦,蛇呀”

床上深度睡眠的夜螣在麦森的魔爪下春~光~乍~泄,床下麦森脚边的月歌一动不动,麦森显然没有时间和月歌在这胡闹,床~上躺着的明明是个身材健硕、硬朗的赤~l~男子,哪里来的什么人身蛇尾的妖物?

虽然l~体男子身材、样貌都没的挑,但对于像麦森这种只喜欢异性的男人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吸引,且多看几眼还怕会长针眼,忙地的松开手,薄被重新落回夜螣的腰身。

麦森用脚尖踢了踢还倒在地上‘装死’的月歌,耐着性子道:“嘿嘿嘿,我说祖宗啊,玩的差不多就行了,赶快给我起来,今儿个得去定妆”

没反应?麦森稍微用了些力气,仍旧没反应?想给我玩臭无赖是吧?抬眼看看床上的男人又看看地上不起来的月歌,麦森心下了然,原来是想滚床单?那也得把正事办完了在滚,你有政策,我有对策,这就是麦森的宗旨。

二话不说,胡乱的翻出一套宝石蓝的衣装给一动不动的月歌套上,心里还想着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高超了,竟然纹丝不动的由着自己服~侍?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劲,麦森皱眉仔细打量着被他拉到床~上的月歌:“月歌?月歌?小月?快起来,别闹了,小月?小月你醒醒?小月?你怎么了你?”麦森有些慌了,他并不知道月歌这次是真的昏过去而不是装昏逗他玩。

无论他怎么摇晃月歌,月歌都一动不动,麦森急的一头汗,冷不防的瞥见睡在里面的l体男人,当即伸手去扒拉夜螣:“嘿~我说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结果麦森扒拉半天,摇晃半天,这俩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月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森叔啊,这要是要你小姑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麦森一边唠叨着一边摇晃着月歌的身体,似乎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麦森当即停住手,眼睛不敢置信的瞟了瞟月歌的p~股,不会、该不会是昨晚闹的凶了,g~门撕·裂了吧?虽然他没吃过猪r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

再也顾不上其他,麦森捞起月歌的双手腕就将他扛到肩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再也顾不上其他,麦森捞起月歌的双手腕就将他扛到肩上背了起来,没有时间去与床上那个l体男争论什么,背着月歌就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麦森还算细心,月歌是趴在后车坐位上的,其实麦森完全多此一举,可能是当时急晕了,本能的那么去想,接下来做的事情就自然的那么去做了,也就制造了一系列乌龙事件。

由于月歌是公众人物的关系,麦森根本不可能带他去公众的医院,他开车直接去了月歌的家庭医师伊米家,路上不停的拨打电话,为月歌更改行程,让伊米立刻准备治疗器具。

“不是,你先把小月的症状告诉我,不然我怎么准备?”电话里的伊米有些气结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麦森?”

麦森吱吱呜呜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冲着电话里的伊米嘶吼出来:“哎呀,他、他p~股可能是开花了,这回知道了吧?”

“p……股?开……花?你?小月他?”伊米觉得这是他今年听见的最骇人听闻的讯息了。

“别啰嗦了,赶快想想g~交失败的补救措施”其实麦森是想表达,g~门撕~裂要如何治疗,赶快准备好器具,结果这话被他说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回换成伊米吱吱呜呜了,看着收了线的伊米有些愣神,上完厕所回来的衍横不禁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伊米抬起眼,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这位小学、中学、高中、甚至大学还是同窗的死党不知如何启齿,他怕衍横会受不了,因为他知道衍横等待月歌的那颗心。

016【求收藏】饿的 (1969字)

“没什么,有个病人”伊米强迫自己尽量显得自然一些,说着就转身朝着他家里的处置室而去:“你先回去吧,晚点我会给你电话的”

“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饭的么?我的老同学!呵”悦耳的男中音,伊米怎么听都听不够,爱极了衍横的沙音,正好与月歌的态度相反。

“恐怕不行了~”伊米对衍横耸着肩,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模样。

“是小月,他怎么了?”敷衍恍然大悟,竟然忘记了伊米是月歌家庭医师的事情了。

“不是他”伊米不适合说谎,声音听起来很别扭。

衍横发现了伊米的不对,跨前一步,大手一把扯住了欲要闪躲的伊米:“伊米你说谎”男人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伊米的双眸望去,很是笃定地道:“你只是小月的家庭医师,我忘记了你也忘记了么?”

望着衍横的眼睛,伊米的脸上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哦,抱歉,我想我真是忘了,呵呵~~”轻松的语调,平和的语气,坦然的承认了他刚才在说谎欺骗衍横。

自然的走到客厅中央的组排沙发旁坐下,敛着笑意仰头朝着跟在他身后走过来,同样一p~股坐在沙发上的衍横。

“出了什么事情?”衍横急切的问道。

伊米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心急如焚的老同学,竟显得有些惆怅,但凡与月歌有关的事情,衍横他都会如此这般的紧张。

“没什么,小感冒而已”说着伊米站起身来,因为他突然的想起电话里麦森的嘱咐:“你知道的,麦森很宝贝他的,一股子少爷脾气,不定性的小家伙,呵呵~我去准备一下”伊米故意说的轻松,因为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把麦森在电话里对他的嘶吼说出来。

看着伊米走进去的身影,衍横蹙起眉头来,心惊r跳的,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头,很快,里面传来轻微器具碰撞的叮当声,衍横故意去忽略,伸手在茶几下掏出一本周刊看了起来。

狗血的花边新闻才看了一半,伊米家的门铃就想了起来,衍横看看屋里的人没有动静,放下手中的周刊起身走向门口。

“我这一路都是要他趴着的,希望不会扯动伤口,快点的帮把手,我快不行了”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狼狈的麦森垂头背着月歌,似是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便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了。

趴着?撕~裂?放在别人的耳中也许觉得没有什么,可听在衍横的耳中却是敏感至极的字眼。

“你说什么麦森?”衍横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与愤怒脱口而出。

抬起头的麦森一怔,看着衍横用他那双有力的臂弯将他背在身后的月歌接了过去。

“伊米呢?准备好了没?”麦森没有必要去回答衍横的问题,对比衍横的心急他更心急月歌的伤势,平日里像个猴子的家伙说晕倒就晕倒了,于公于私怎么能不叫他担忧?

急忙从屋内走出来的伊米先用眼睛撇了撇打横抱着月歌的衍横,很从容冷静的开口:“跟我来”三个人走了进去:“放着吧”

“你快看看啊,月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啥就那什么了?所以晕了啊?”麦森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含含糊糊的问了出来,衍横和伊米当然听的懂他想表达的意思,没人去注意衍横那张吃惊至极的表情。

“知道了,你们二位先出去回避一下,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伊米实在担心衍横看见那不堪一幕的反应,将麦森和衍横送出门外,伊米开始了他的工作。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之后,伊米愤怒的踹开门走了出来,衍横和麦森急忙看了过来。

“是谁说月歌他、”吼了一半的话愣是让伊米憋了回去。

“怎么了到底?严重不严重啊?还能下地走动么?”麦森急的焦头烂额,好多通告都推迟不了的。

伊米真的快要被麦森打败了,无视麦森的紧张说道:“月歌晕倒只是因为三天没有进食使得他全身无力,加上情绪激动才会突发晕倒的”

“三天没吃饭?”衍横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充满了疑问。

“三天没吃饭?”麦森几乎是失声尖叫出来。

“是的,月歌只是因为没有正常饮食导致体质变弱产生眩晕,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打了营养针,他很好,一切都很好”伊米以他专业的医术来宣布月歌的状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森?你为何会那么说?”沉不住气的衍横还是问出了口,他想知道麦森为何会误认为月歌。。。。。难道他看见了什么?

“啊呵呵,是误会,我想我搞错了,那就先这样,我有事要先回公司一趟,伊米你就先照看着月歌,随时给我电话,哦对了,不要让月歌的小姑知道这件事”麦森不想说太多,刚才进来时也是因为情急之下才开了口,站起身便逃之夭夭了。

017【求收藏】选择 (1588字)

“一会吊瓶挂完了就抱他进二楼的东卧室休息吧~”麦森走后,伊米很识趣的交代了衍横一句便竟自回他的书房去了。

推开房门,衍横大步走了进去,坐在月歌的床边默默地守护着他,耐心地坐了两个小时,直到输y管里的药剂全部用完,衍横替月歌拔了手背上的针管,随即将他抱上了伊米家二楼的东卧室。

挂完吊瓶的月歌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的,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吃饭。

对于伊米的公寓,月歌并不陌生,睡得头昏脑胀的月歌朝着楼下走去,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捋顺,一边寻问着唤道:“啊~天啊,我快饿死了,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伊米?”

虽然打了营养针,月歌的身体仍旧虚弱,两条修~长的腿直打票,每往下买一层都直打颤,竟有两次险些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醒了小月~呵呵”悦耳的男中音很突然的就冲入了月歌的耳朵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高高的蹙起眉头,月歌并没有理睬系着围裙将手中的煲放在餐桌上的衍横,而是自顾自的大声唤道:“伊米?伊米?”

“小月,你醒了?”闻声出来的伊米急忙打圆场笑着问道。

“恩,我饿了,麦森呢?”月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有些心虚的又问了一遍:“麦森呢?他有没有说什么?算了,我要给他打个电话”

月歌完全将忙里忙外为他煲粥的衍横无视掉,径自朝着客厅里的电话机走去,抓起电话拨通了麦森的手机:“喂?你在哪?说话方便么?你赶快说早晨的事”

衍横始终注意着那边的月歌,见他皱着眉头认真的听着电话里麦森的话,一会露出惊讶,一会露出不确信的神情,一会又与麦森狡辩着,最后只听他吼道:“还有,他怎么会在这里?”很显然,月歌指的是他,心里有些不适滋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月歌如此的反感?

衍横不知道电话里的麦森与月歌说了什么,听见月歌又道:“不行,不行,你赶快过来接我~”月歌吹胡子瞪眼,冲着手中抓着的电话机大吼:“行了,你不用来了”摔上电话,月歌就要开门离去。

“小月,你这是干嘛?”伊米见状急忙跑过去扯住已经把指尖搭在门把上的月歌。

“抱歉了伊米,我还有事要去确认一下,拜拜~”月歌不等伊米在说什么便挣脱他的手腕推门而去。

“不行小月”伊米再次上前将月歌拉住,十分严肃的道:“你难道要这个样子就走么?”

被伊米如此一说,月歌恍然大悟,有些尴尬道:“把车借我~”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吃晚饭把车借你开回去,要么就要我开车送你~”未等伊米回答,早已按耐不住的衍横走上前来故意挑衅道。

见两人僵持住,伊米急忙上前缓和着低到零点的气氛:“小月,我是你的家庭医师,于公我有必要保证你的身体健康,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吃过饭在走”

月歌不光听见了伊米的话,同时也看见了伊米和衍横的小动作,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盯着他们刚才拉扯的手掌看了看,随即沉默着走到了餐桌前,自己拉开椅子,自己拿起刀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顿饭,三个人都吃的食不下咽,很快便结束了,放下餐具,月歌拉开椅子站起身来,向伊米伸手说:“钥匙”

伊米有些无奈,说实话,以公平的角度来审视月歌对衍横的态度,他都会为衍横抱不平的,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被一个同性所喜欢,你可以不接受,但却不要去践踏他所付出的那些情意。

没有回答月歌什么,伊米去取出钥匙交到了月歌的手上,月歌弯起嘴角一笑,便开门而去。

“我不喜欢你对月歌的态度”这是衍横在听见关门声后,冷漠的对伊米说出口的话。

“我也看够了你用热脸贴人家冷p股的样子!”伊米丢下这句话,不在搭理惹他生气的衍横,回了自己的卧室。

是这样么?一直都是用自己的热脸贴月歌的冷p股?衍横深深的蹙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018【求收藏】回家 (1789字)

月歌狐疑着将伊米的车子开回了自己的祖屋,他可以分辨的出,麦森在电话里的一字一句都是认真而严肃的,根本没给自己准备什么特别的‘生日礼物’,而且也没有什么人身蛇尾的怪物。

一个男人?l~体的男人?很漂亮的一个男人?gay?呵~月歌越回想越想笑,难不成还真是自己见鬼了不成?

车子已经停在自家祖屋的院外有一段时间了,月歌第一次觉得回自己的家是件如此令自己忐忑的事情,想进去,又有些担心,不进?还总是掩不住在心里升腾的那股子好奇心,到底、真相是什么?

踌躇了半个小时的月歌最终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缓慢的向着自家大门走去,脚下宛如灌了铅似的沉重,抬起眼,就像产生了幻觉,血红的夕阳将他的祖屋笼罩的朦胧虚无,整面墙壁爬满了橘红色的爬墙虎,诡异而美丽。

掌心贴上不锈钢的门把,月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世上的一切都是有科学根据的,什么牛马蛇神那都是人类虚构杜撰出来的。

吱呀一声,门扉开启发出刺耳的声音,月歌抬腿迈进一室霞光的客厅,棚顶的观赏鱼休闲地游动着,玻璃管里有气泡的咕噜声,缸子里的乌龟缓慢地爬行着,颜色绚丽的蜥蜴正往上窜着,三只淘气的暹罗猫不知去向,纯种的德国黑盖也不见踪影,在里面,是蜘蛛发出了扒沙子的沙沙声,听得只叫人浑身直起j皮疙瘩。

月歌拧紧了眉头,朝着半开的卧室门走去,为了缓解心中的紧张,月歌故意拉松自己的衣领,露出里面单薄却结实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呼吸感到顺畅。

停在门口,月歌咽了一口唾y后,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卧室探头去看,沿着自己的脚下一路往里看去,上了蜡的地板上满是脚印还有不明的划痕,最令人费解的是还有许多像似皮屑一样的物质,在看他的床铺凌乱不堪,天蓝色的被子更是一半散落在床上一半拖拉到了地板上。

虽然现场很混乱,但提着一颗心的月歌总算放下了心,不安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真是的,自己差点没把自己吓死,看不见人的结果总比看见人身蛇尾或者全l~男人躺在自己床上要好的多,月歌轻松地吐了一口气后抬手欲要推开房门,令他意想不到的状况再次发生。

“红头绳,哈~”很干涩的声音充满了宛若孩童般的喜悦。

对月歌来说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突兀的一颗有着一头鸭翅般的黑色长发头颅闯进他的视线中,胆汁都差点被夜螣吓破。

月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连连倒退,结果自己被自己的长腿绊倒在地,咣当一声就摔了下去。

见夜螣似乎要出来,瘫坐在地板上的月歌急忙挥手喊道:“别,你别过来~”

抬眼看去,画面实在诡异,一头黑色长发的头颅卡在门边上,整个身子都隐藏在门口,月歌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真的害怕从门后面买出来的不是人的两条腿而是一条蛇尾。

“嗯?”夜螣奇怪的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神情:“红?红头绳?”最后的声音像似渴求母亲抱抱的孩童发出来的声音。

月歌难耐的咽下卡在喉咙的唾y,愣是硬着头皮抬眼去看,反正他想通了,今儿个横竖都是一死,要真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他害怕不害怕又能怎样?

哈,自己的胆儿还是挺~大的,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居然还没晕过去,真希望一会不会在这个怪物的身下看见一堆腐烂的r才好,此时此刻,月歌脑袋里浮现的居然都是什么生化危机、异形、深海巨~兽~那类影片。

月歌瞪眼看着夜螣,夜螣也瞪眼看着月歌,月歌觉得夜螣是他见过唯一梳着长发还如此有型有样的男人,这头长发没白长在他的脑袋上,而夜螣也觉得月歌比兽境里的任何妖~兽都好看,就连最美的女人也不及他的红头绳。

“红、头绳,哈哈~”看着长发男人对自己露出的笑容,月歌起码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不知道身份的‘东西’应该对他没有危害。

“红、红头绳~嘿嘿”月歌以静制动,看着夜螣开怀的冲他喊着什么该~死~的红头绳。

红头绳?喊谁呢?自己么?见夜螣似乎要从门口走出来,月歌再次堤防起来,急急蹭着地面后退,虽然不断的在内心安慰着自己,说实在的,他还是无法接受他身下没有两条腿。

“我、我终于找到你了,红~”夜螣说着便迈出了一条腿,月歌条件反s地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实在没有勇气去看见什么怪物,然而他的神经现在竟然粗的要死,完全没有崩溃到要昏厥的地步,可怜啊。。。。

019【求收藏】甲片 (1379字)

“红、红头绳?”月歌的脑袋上面传来男人好奇的疑问声。

红头绳,红头绳,怎么这个男人除了红头绳就不会说别的了么?月歌那痞痞的邪恶因子又爆发了,愤怒要他完全丧失了所谓害怕的理智,甩开手,瞪着眼睛朝着夜螣看了过去,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有没有脚了。

映入眼帘的仍旧是夜螣那张笑的灿烂的嘴脸,眼光下移,完好无损的一双腿,还有漂亮的大脚板。

月歌眨了眨眼睛,开始不确定起来,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是人?”难道昨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是工作太累了么?或者说。。。这样的现象就是所谓的科学无法解释的,就比如自己之前明明记得看见的是一个有着人身蛇尾的妖物,怎么现在再看就是一个健康且健全的l体男人?

或者是自己心中有鬼吓唬自己?当时就愣是把他这畸形的玩意看成了蛇的双鞭?那那半脸的鳞片要如何解释?只是视线昏暗不清,自己脑中幻想出来的鬼怪么?

明明看的真切,那男人身下没有腿,不对,虽然是没有腿,但也不是真的没有腿啊,啊,难道?哈哈,那亮片装一定有什么玄机,所以只有他自己能脱掉,就说嘛,哪来的什么鬼啊神啊的~仰起头,月歌不屑道:“装神弄鬼的”说罢,站起身来,理也没理夜螣,蹭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

感觉到站在门口的夜螣跟了进来,月歌突然的发起火来,不由分说的就动手往外赶夜螣:“我说你玩的挺happy是不是?趁我发火之前赶快给我~滚蛋”

“红、”出口的话在看见月歌那快要拧成一坨的眉毛即刻改了口:“你不喜~喜欢我这个样~样子么?”夜螣尽量要自己说话不结巴,但似乎有点难,因为他真的是太久没有说话了。

月歌反感他,不光光是因为他说话结结巴巴,还因为那一脸呆样,警惕个毛啊?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好像土包子进城似的,自己还没他娘的害怕呢,给他吓的够呛还?最最主要的是,他讨厌老爷们在他面前l~体,看着就恶心,而且,而且他那里还该~死~的大。

大?等等,他不是光大的问题,月歌简直要吐血,他光听过那四个睾~丸的笑话,可他今天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真的,他、他居然有两个y~j?而且没有y~毛,上面是镶嵌的贝壳么?亮闪闪的?

月歌惊诧,许是反感男人l~身,他刚才才没有仔细去看夜螣的身体,他不但私~处没有毛发而是镶着像贝壳一样的鳞片,男人的脚趾盖和手指甲都覆盖着火红的。。。。。‘水晶甲’?

但这都不要紧,最要月歌崩溃的还是他这个长着两个y~j的部位,月歌很快恢复了震惊的表情,在这之前他遇到过并排长着三个r~房的女人,在网上也见过长有尾巴的人,所以只是惊讶而已,并不害怕。

畸形的家伙,月歌越发觉得恶心人,器官本来畸形就难看,这家伙还在上面做装饰,不镶珠子就贴甲片的,真是服了他的勇气了。

“那这~这个样~样子呢?嘿”月歌只听见了夜螣那人畜无害的笑声,然后他侧眼瞄见了一股青烟,等他重新抬起那愤怒的头颅对上已经盘缠到卧室门框上的夜螣时,月歌能做的唯有两眼一黑晕死过去,果然,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个妖物。。。。。

(注:三个r~房是真事,我弟~弟以前出去玩遇见过,就是并排长着三个,但是中间那个比左右那个小一些,到血吟的贴吧可以看看世界上长着尾巴的人的图片,至于生~殖~器嘛,我想也会有的,畸形连体之类的,但素文文里的夜螣为啥俩?哈哈,你们懂的)

020【求收藏】威胁 (1591字)

傻呆呆地看着再次昏倒的月歌,人身蛇尾的夜螣悻悻的从门板上爬了下来,心疼地揽起昏死过去的月歌将其抱上了他认为很安全的大~床~上,一直把月歌搂在结实的怀中不松手。

月歌对于自身睡眠环境要求很高,他认为卧室就应该是卧室,是睡觉的地方,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没有必要摆放,所以他的卧室除了有一张超级舒适且超级大的床铺外,就在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就连一把椅子,一张茶几都没有。

天棚一个奢华的水晶吊灯,窗户上的高档窗帘,除此之外就什么都装饰品都没有了,所以夜螣已经有了占山为王的打算,他认为,月歌的卧室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他没有丝毫的威胁。

“喵~~喵~~”门外传来暹罗猫颤抖的鸣叫声,其他两只猫咪罗罗和猫猫虽然搀的直流口水,可仍旧不敢对暹暹口中衔着的花鼠出手,因为那是要给里面空降而来的大王的。

没错,月歌消失的这一天夜螣什么都没做,就是确定了卧室的安全和制服了月歌所养的小动物们,月歌家的客厅夜螣只是大概扫了几眼,发现与他的世界完全不同后,认为危险系数很大就没有在出来过。

低姿态,是夜螣只对月歌才能做出来的,那微笑也只是笑给他一个人看的,所以,骨子里冷血薄情的他是根本不会拉下脸面向月歌家的宠物去请教什么的,就算请教也要向他的红头绳请教。

“嘶嘶~”夜螣露出蛇芯,发出要三只猫咪胆战心惊的蛇嘶之声。

毛茸茸的,粉嫩粉嫩的小爪子哆哆嗦嗦的顺着门缝伸了进来,将门缝挤大,叼着小花鼠的暹暹探进头来,后面跟着害怕夜螣的罗罗和猫猫。

由于暹暹叼着小花鼠不能开口说话,躲在它身后的罗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冲床铺上大肆搂着它们主人的夜螣道:“喵~~喵喵喵~喵呜~~”大概意思就是:大大大,大王,你的食物给给给,给你找来了~

“嘶~”夜螣突兀的翻脸,蛇眼s出寒光,庞大的蛇尾更是从床上扫了过来,啪的一声将快要吓破胆的罗罗抽倒。

吓的暹暹松了口,跑了嘴里的小花鼠,吓的猫猫呜呜直哭,虽然怕的要死,但是暹暹和猫猫仍旧不怕死的替罗罗求着情:“喵呜~~喵喵喵嗷~~呜呜,喵喵~喵呜~~”大,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呜呜~~~

这三只混蛋老虎,居然敢嘲笑他说话结巴?哼,胆大妄为,臭p的家伙,敢欺骗自己说是什么泰国猫?混蛋~真当自己落伍什么都不懂了么?呃,虽然现在似乎发现他们真的是猫。。。。。

许是睡的太久了,与世界隔绝的也太久了,才醒过来的夜螣第一眼误把这三个可爱的小东西看成小老虎也情有可原了。

夜螣铁青着脸,虽然他强行降世来寻红头绳被禁锢了兽族本身的妖力,但普通的武功还是有的,别说打他们三只虎崽子,就算外头那只‘哮天犬’还有‘龟丞相’也都不是问题的。

三只小猫看出了夜螣的心思,齐齐趴下求饶着:“呜呜呜~喵喵啊喵呜~~喵喵~~”大王啊大王,我们真的是外国猫啊,呜呜,不是什么老虎崽子哇,呜呜呜~大王请一定相信我们啊~~

混蛋,难道这三个家伙不知道什么叫指鹿为马么?夜螣虽然现在知道了这三个家伙似乎真的是猫咪,可男人的自尊不容他低头,更不可以自我否认,他露出y险的嘴脸,发出威胁的蛇鸣:“嘶嘶嘶~~”本王说你们是老虎,你们就是~

“喵~喵喵喵~~~”是是是,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我们。。。。呜呜,我们是老虎,呜呜~

可怜的三只暹罗猫卑躬屈膝的点头哈腰承认着,实在不敢与夜螣反抗,气馁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的猫爪子,上面那尖尖的指甲全都被大王给拔掉了,呜呜呜。

“嘶~”夜螣突兀的吼了一声,三只猫咪只见夜螣那条粗红的蛇尾朝着他们迎面劈来,喵呜~毛都炸了起来,三只猫咪跳的老高,本以为会被夜螣打死,怎知他们的大王只是想要卷起那只忙着逃命的小花鼠而已,虚惊一场,一个个灰溜溜的垂头逃了出去,而且不忘给夜螣把卧室的房门关上。

021【求收藏】惊吓 (1628字)

夜螣仍旧紧紧地搂着昏死过去的月歌不松手,可他的尾巴却戏谑地戏耍着那几乎吓破胆的小花鼠,用尖细布满鳞片的尾巴尖戳刺着可怜兮兮的小花鼠,在地板上来回拨弄着,甚至偶尔会把那小花鼠卷上床铺,若是月歌知道夜螣把一只花皮老鼠弄上了他的床,他一定会把夜螣砍成十段丢进下水道的。

夜螣是一边搂着心爱的人一边逗弄着那只倒霉的小花鼠,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卧室外的猫猫狗狗却一个个愁眉苦脸,心惊胆战着,以往惬意舒适的日子就此终止。

筋疲力尽的小花鼠干脆不再挣扎与反抗,就那么软~软的倒在地上不再动作,不挣扎的小花鼠失去了对夜螣的吸引力,蛇男开始无聊起来,伸出的蛇芯本是要舔着昏迷中的月歌的,却在动作的前一秒将那只几乎死过去的小花鼠卷了口腹之中硬生吞掉。

满意的嘶嘶了两声后,才眯起那双漆黑的眼眸缓缓贴近他怀中的红头绳,粗大不失柔~软还镶满鳞片的蛇体卷缠在月歌的腰腹间摩擦着,袋状的蛇器受到外力的作用而翻出体外,夜螣开始莫名的舒适起来。

所以他越缠越紧,越摩擦越用力,焰红的甲片擦红了月歌白嫩的皮肤,刮出道道檩子,粉红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嘶嘶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急促,充满了兽~性~的情~欲,越发激爽的夜螣情不~自~禁~的幻化成蛇,急急的往月歌的身体缝隙出钻拱着,他的身形太过庞大,要比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蟒蛇体积还要大上数倍。(ps:数倍可以是两倍或者三倍甚至更多,血血没想好到底要他大几倍,所以就先写了数倍,没准也是一倍哦,大家不要喷我就好)

j虫上脑的夜螣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钻拱的心情也越发迫切,幅度也大了起来,到了最后,月歌的身子摇晃的好像在怒啸的风浪上摇摆一般。

终于,夜螣的爆发伴随着月歌的滚落在地而告终,夜螣在床~上拧成了麻花,焰红的蛇鳞泛着惊艳夺目的幽红之光,在黑暗中令人毛骨悚然。

咣当一声摔倒地板上的月歌被沉重的撞击给惊醒,头晕脑胀的他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微疼的脑袋要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却突然听见一个令他既反感又惊悚的声音:“红、红、红你醒了?”夜螣太过激动,红了半天也没喊出头绳那两个字,这下更好了,直觉省略成红了。

月歌当即找回意识,本能的往门边闪去,欲要打开壁火的同时嘴里惊惧的喊道:“啊,你别过来~”

咔嚓,房间内顿时灯火通明,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晃得月歌快要睁不开眼睛,而床上显出原形的夜螣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吓的警惕起来,急急的喊道:“什、什么妖物?”

在月歌瞠目结舌的同时,夜螣已经甩着他那坚韧的蛇尾朝着他家昂贵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甩去。

霹~砰~哗啦啦~呲呲!!!水晶碎裂,电光直闪,夜螣吓坏了月歌,吊灯却吓惊了夜螣,一人一蛇的样子都搞笑至极。

月歌慌不择路,夜螣却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一甩蛇尾径直将欲要夺门而出的月歌缠卷回他的怀中。

被桎梏在一团团镶满红色甲片r堆中的月歌只觉得自己一阵眩晕,双眼不自觉的开始打架,他知道他又要经受不住刺激的昏死过去。

夜螣似乎发现了月歌的异样,砰的一声,一团红烟冒出,在看夜螣又化回了人身,急忙忙的用大拇指去按压月歌的人中阻止他再次陷入昏迷。

月歌迷离着双眸眨巴着,苍白的嘴唇张翕着说不出来话:“你、你、你。。。。。你~~~蛇。。。蛇。蛇蛇啊。。。。。。我。我。我我我。。。你”

“红、红头绳~~~你、你、你不要昏~~~螣、担、担心。。。”月歌的眼里映衬着夜螣那张写满焦急的面眸,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流露着关切和爱恋,表达了夜螣无心伤害自己之意,可月歌毕竟是活在科技时代的文明人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是无法立刻就消化掉的。

虽然知道这个妖物不会伤害自己,可一颗心还是心惊胆战着,就宛如你和一只被拔掉牙齿的鳄鱼睡在一起,你还是会担心它会不会突然咬你一口,虽然它没有了牙,可攻击性与野~性不减。

022【求收藏】保护 (1753字)

很疼,月歌不舒服的试图扭动自己被夜螣按压住的头颅,这个该~死~的变~态~妖~人是哪门子的按压人中?那手指盖子快要把自己的鼻孔戳露了,啊~~想要吃蛇。。。。

“红、红啊头绳,你、你怎么了。。。。”夜螣吃力的说出这么快要把月歌气到吐血的关心话来,本来好好的,就是被这个智商地下的妖人给吓的。

月歌狠狠的瞪着夜螣,手脚胡乱的扑腾着,他其实想告诉夜螣赶快给他松手,一会没昏死过去到被他给扣死了。

“呜~~松、松开我,你这混蛋妖人”终于搬开夜螣的手指,月歌喘息着吼骂出来。

夜螣似乎不懂他做错了什么,见月歌已经没有事了,便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带到了床~上,并且虎视眈眈的瞪着棚顶的水晶吊灯看,就好像与什么洪水猛兽对立一般,搞得月歌差点没喷出来。

这是哪国的妖人?难不成从原始社会来的?白痴的土包子。。。

看着这个长相还算不凡的变~态,月歌吞了口吐沫,将自己心中的忐忑掩饰掉,有些娇气的冷哼道:“哎,我、我问你,你、你是不是不会伤害我?”月歌不敢正眼去看夜螣,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人,可他余光瞥见一副严肃认真警惕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夜螣就想不顾形象的喷笑出来,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搞?瞧他那副如临大敌的呆头呆脑的样儿?

心情缓和许多的月歌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妖物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保不准孱弱的需要人类保护呢。

“我、我会保护你,红、红你不要怕~”专注盯着水晶吊灯的夜螣说着便把月歌护在了身后,那双漆黑的眼睛s出令人心寒的冷光,欲要撕裂那已经破碎不堪的吊灯。

月歌在没有完全了解夜螣之前还是不敢太过放肆,电视里也报道过许多被主人从小收养的动物结果本性难改将主人咬伤咬死的,所以他要十分的确定后才可以对他放下戒备。

眼珠转了转,月歌试图开口询问起来:“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到底?”

“螣”夜螣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疼?”月歌狐疑的问道。

“螣蛇”夜螣又解释了一遍。

“螣……蛇?”月歌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找不到,猛地扭头去看床侧下方,那里放着他的孵化箱,他的卧室从不放其他东西的,而为了那颗蛇蛋他破了例。

哑然的瞪大眼眸,月歌不敢置信的道:“你、你是从那颗蛋里出来的?”说出来的话连月歌自己都无法相信,即刻他便否认起来:“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那颗蛋那么小,而你,绝对不是的”

“是”夜螣专注盯着水晶吊灯的同时不忘柔情缱绻的回头望了望他:“红,红头绳,哈,我终于找到你,呵,不分离。。。永远”说完便趁其不备的在月歌的脸颊上偷袭一口,令月歌厌恶的一把将他推开。

夜螣即刻再次扑了上去,紧紧揽着月歌道:“危、危险红、红头绳,有、有妖物”说着还天真的抬手指着棚顶的吊灯给月歌看,看的月歌脑门一条条黑线。

无情的将这妖物推开,月歌起身下床:“这屋里,只有你是那该~死~的妖物”

“去哪里”夜螣似乎害怕月歌又丢下他不见了,即刻拉长身子一下子就缠上了月歌,吓的月歌鬼哭狼嚎起来。

“啊,啊啊啊,鬼啊~救命啊,啊啊啊”他实在受不住这种惊吓,明明是人类的样子,可这个妖物的身子就像似弹簧一般,可以任意拉长甚至缠卷起来。

“我、我不是鬼,我、我是螣,红、红头绳,不、不要怕我,我、我要你”夜螣结巴着努力解释着,越是着急,这话越是说不清楚,所以看在月歌的眼里,那股子冷血的霸气也减掉许多,哪里有说话结巴的妖怪啊?就算吓人,那气场也顿时减了一半。

月歌即刻停下那失了仪态的鬼嚎,还佯装镇定的用手拨弄着额前的碎发,极力掩饰着脸上害怕的神情。

“咳咳咳~那个,蛇先生,你可以先回家去,然后,然后。。。。”嗯,然后什么呢?月歌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可以骗妖的好理由,偷偷的瞟了瞟夜螣,男人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喜爱之色令月歌作呕,咦~被男人喜欢就够恶心的了,如果是被雄性的动物喜欢上就更恶心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吸引同性人类就算了,怎么连同性~兽~类也吸引?而且还是个俩把的畸形怪物?

什么都无法接受,可毕竟已经发生了,也不得不去接受,比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存在。。。。。。

023【求收藏】示爱 (1658字)

“螣~呵~螣。。。”夜螣激动的说着,月歌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自己叫他的名字,螣蛇。。。疼蛇????

“喜欢。。。。。喜欢。。。。”夜螣说话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常的兴~奋,口中的蛇芯总是不经意的就嘶嘶出来,月歌看的好像催了眠,瞅着那紫黑的蛇芯就直迷糊,忍不住的浑身直冒j皮疙瘩,然后平静下去的心又开始毫无章法的乱蹦起来,月歌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脱落了,害怕的情绪越来越凝重,压得月歌喘不过起来。

然而下一秒,月歌却止不住的快要把自己的胃也吐出来,如果他没有看错,在两颗锐利的蛇牙中间卡着一条老鼠爪?哦~麦嘎的。。。。哇哦~~呜哇~呕。。。。。

“红、红你怎么了?红~”夜螣的靠近带来一股子血腥味,朝着月歌的鼻翼直扑而去,月歌只觉得胃部开始翻江倒海,作呕的感觉宛如孕妇闻到什么刺激性的食物便开始发作一般。

“躲嗷呜,躲开~~~呕~~~”胃y混合着津y失控般的顺着月歌的嘴角流~泻出来,男人已经快要被夜螣折磨至疯。

令月歌没有想到的是,夜螣不但没有躲开还冲上前来,似乎一点也不嫌他从口中吐出的污物而感到恶心,急急用大手为他擦拭起来,可月歌就是因为闻到夜螣口中的血腥味才恶心的狂吐,如此一来,夜螣反倒帮了倒忙,折腾的月歌筋疲力尽,浑身无力的连坐着都会软倒。

“你、你嘴里吃了什么?”月歌趁着喘息的功夫抬头对着手忙脚乱瞎帮忙的夜螣狂吼着。

“鼠、花鼠”夜螣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再次将那一口卡着老鼠爪子的蛇牙暴露出来,傻傻的笑着:“很好吃,红、红要不要吃?嘿”

“goout”月歌疯狂的咆哮着,几乎震碎夜螣的耳膜,门外的宠物们都以为自家地震了呢,一个个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窝着不敢动。

“红、红头绳,我不懂你的话,是、是什么、什么意思?”夜螣讨好的在月歌的身边晃动着,想要靠过去却又怕惹恼月歌,似乎觉得天棚的吊灯危机没有接触,一副忧心忡忡的德行。

月歌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地板上,也不顾地板上自己吐出的污物,静静的思索着,思索着他今后要怎么办,思索着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在做梦,思索着这种几乎为亿万分之一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发生?思索着到底是自己变成了妖怪还是妖怪变成了人,思索着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恶作剧,呜呜呜,还他~妈~的是事实啊,呜呜呜。。。。。。。

心绪不宁间,月歌的余光受到一旁y影的干扰,他偷偷的侧眼望去,哦麦嘎呀,这个傻x变~态妖~人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德行死死盯着他家那昂贵但却被他搞得支离破碎的水晶吊灯呢。

无奈,无奈,心力憔悴,快要死掉了,月歌恍惚的觉得也许是他自己穿越了。。。。。。。

半天,手指c进自己的发间捂住自己脑门的月歌低声喃呢着:“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第一,我不喜欢男人,第二,我更不喜欢动物,第三,我是人类”抬起头,月歌咬咬唇迎上夜螣那不解的眼神说:“你懂吗?”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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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螣似乎没有太懂,月歌缓缓站起身,伸出手臂拉起赤~身~l~体的夜螣温柔的哄劝着:“你不懂不要紧,以后慢慢就懂了”见月歌要往卧室外走,夜螣再次警惕起来,似乎觉得卧室外面比棚顶的吊灯更加危险一般。

月歌难得的语重心长起来:“你不用紧张,这里没有人会对你造成威胁,刚才的只是吊灯而已,吊灯你懂么?就是照明用的~”说话间,月歌已经牵着手将夜螣拉出他的卧室,男人似乎很惊讶,一双漆黑的眼睛不停的四下打量着,一副护花使者想要保护月歌的架势,更是惊讶于安装在棚顶的水管,许是在猜想那鱼是如何游到玻璃管里的。

完全不出乎意料,猫咪,忠犬,就连玻璃钢的乌龟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叽里咕噜的往沙发空下面钻。

“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所以,我们不应该在一起的,你还是从哪里来快回到哪里去吧,呵呵,就这样”夜螣被月歌突然绽放的笑颜迷住,深情地凝视着男人漂亮的容颜,怎知就那么一愣神间,他便被月歌无情的推出大门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漆黑的院子中。

024【求收藏】畏缩 (1929字)

“红、红头绳~~?为?为什么?”心里极其不舒服的夜螣呆呆的看着屋内的月歌急忙忙的将客厅里的窗帘拉上,甚至听见了他反锁大门的声音,更是把桌椅板凳全都推到了门口堵住。

因为心痛,平和的心绪完全被淹没,夜螣开始变得y郁,残佞的气息在他周身环绕着,如火般的红烟在他头顶升腾出来。

泡在浴缸里的月歌还是无法安心,担惊受怕着,很怕哪一秒那个怪物就会闯进来,他需要一个法师,对,一个法师或者巫师或者道士什么的,他一定是夜路走的多了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家来,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怕,不要怕。

面对夜螣的时候就会被他气的失去理智,可是一但平静下来的时候月歌就会后怕,门外的猫咪狂乱的叫着,黑盖也不老实的狂吠着,月歌甚至听见了乌龟的叫声,还有蜘蛛的咆哮,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神经衰弱了。

不是产生幻觉,绝对不是,月歌听见了什么撞击门板的声音,混杂着他所收养的宠物乱叫声,下意识的往水里缩了缩,最终月歌还是套上宽大的浴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入目的景象要他震惊,他无法相信,棚顶的玻璃管突兀的爆裂开来,大量的水喷溅出来,五彩斑斓的观赏鱼竟然大张着嘴巴往大门口奔,而他养的猫咪竟然一个劲的用锋利的爪子拨弄着门锁,他的德国黑盖竟然用身子将顶在门口的桌椅往一旁撞。

“黑、黑盖?暹暹???你、你们?”月歌惊诧,就连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喵~~~”

“汪~”

“嘶嘶”

一直住在这里,从来没觉得如此可怕过,那幽光闪闪的眼珠,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诡异,他的猫咪从未这般狰狞过,他的狗狗从未这般恐怖过,它们朝着自己龇牙咧嘴,发出粉笔滑蹭黑板的刺耳鸣音,什么东西突然从他眼前掉了下去,吓的月歌叫嚷着跳开脚,是蜘蛛,是他养在窗台上的蜘蛛,竟然勾甩着蛛丝往大门而去。

啊不,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充满野兽的原始森林,月歌畏缩着往后退步,因为透过窗外的月光,将外面巨大的蛇影映衬在了窗帘上。

“啊~哦”赤~l~着的脚底板踩上了一条光滑的鱼,月歌受到惊吓,整个人都向后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倒在被水湮掉的地板上,什么高傲?什么娟狂?什么面子?全都顾不上了,月歌惊恐的居然爬不起身来,拖着酥软的双~腿~拼命的往自己的卧室爬去,宛如逃命一般,耳后是重重的击撞声,每一下都击在他的心头,让他心颤,要他哆嗦。。。。。

“红,红头绳~~你不要离,离开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再次将月歌整个包围起来,一顿眼花缭乱,月歌被夜螣的蛇尾缠绕住抵在卧室的墙壁上。

月歌苍白着脸,抖着唇齿发出破碎的声音:“呜~不要缠着我,我从来没吃过蛇r,真的,我从来没有吃过,也没杀过蛇,你、你你,你快点离开这里吧”

“我们、生活~~一起”夜螣尽量把话说的言简意赅,这是他所希望的,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的,他想和他的红头绳一起生活下去。

望着扭曲着身子靠过来的红蛇,月歌的心情就如同坐着过山车往上不断攀高的过程,虽然知道一会会突兀的冲飞下去,可心中那份紧张是磨灭不掉的。

当夜螣的蛇头贴上月歌的脸蛋贪婪的磨蹭时,月歌几乎停止了心跳,身体更是抖的恰似风中摇曳的风铃。

“我、我爱你,不伤害你,保护你”月歌眼睁睁看着夜螣那颗蛇头在他面前瞬间化成人头,并且撅嘴吻了过来,唇齿被撬开,身体却被从脖子往下都是蛇鳞的身体紧紧缠卷着,这不光是用心惊r跳可以形容,还有一个词是恶心,极度的恶心,更加的无力。

幸好,这妖物只是亲吻他的口腔并没有其他过分的行为,否则月歌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玩人与~兽~的,而且还是被不知道血y里生着什么细菌的动物上,那不如杀了他。

有些可笑,似乎做好了这个决定后,月歌便没有像刚才那么害怕夜螣了,而且还自我调侃的幻想了一下明早报纸的头版头条,会不会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条目?

比如什么猛蛇入侵,男星惨死家中?

或者人蛇激战,l~死祖屋?

真的不愿意在去想,就这么静静的窝在这个怪物的怀中安稳的睡上一觉吧,明日的事情醒来在说。

025【求收藏】夜思 (1907字)

睡梦中的月歌仍旧条件反s的呕着,夜螣第一次亲吻他的记忆直到几十年后,他仍然记忆犹新,那是一记充满血腥味道的吻,让他足足恶心了一个月,甚至也因为这一吻,令月歌从此害怕起老鼠来。

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月歌就醒了过来,可他没有动弹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感觉到两条有力的手臂正紧紧的搂抱着他,男人柔软的发丝淘气地跑到了他的面颊之上,月歌不敢呼吸,眨着眼睛在黑暗中静静的想着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回忆着这几天这只妖人的种种行迹,冷静的,客观的,按照这条蛇人的一举一动来给自己确定的答案。

他似乎对自己真的没有半点的危害,瞧他在叫自己红头绳时那呆头呆脑的样儿?还他~妈~是一条蛇妖呢?除了温柔在也找不出其他来。

红头绳?莫非。。。。。。

月歌在思考间,脑海中竟然突然冒出来由赵雅芝和叶童主演的新白娘子传奇的剧情来,很狗血的来说,这条说话结巴的蛇妖会不会也是什么前世还没修炼成形的时候被猎人捕杀,然后那个叫什么狗~p红头绳的小子救了他?所以这蛇现在来报恩来了?他~妈~的蠢蛋,要报恩就去找你的恩人,不会蠢的连恩人都会认错吧?老子叫月歌又不叫红头绳。。。。。

这么想着,月歌不禁犹豫着缓缓挑起眼皮,在漆黑中朝着与自己相拥而眠的蛇男看去,借着窗外依稀的月光,月歌能大概的看个轮廓,男人那一头如鸭翅般的长发就像铺在月色下的上好绸缎,泛着幽幽的光泽。

一点也不惊悚,反而有着一种人类无法睥睨的邪肆与激狂,闭着眼睛的他有一种蛊惑人类体内血~y~沸~腾的魔力,似飞剑一般的浓眉将那一抹冷艳化为硬朗,挺~翘的鼻翼宛若刀削的一般分明,薄薄的嘴唇,诉说着男人的薄情寡义,顺着朦胧的视线,月歌情~不~自~禁的向着夜螣的身体扫去。

晶莹的宛如镀上一层金粉的身体凝聚着力量,硬朗的线条,清晰的肌理,腰腹下的光景全被那条眼熟的毛巾被遮住。

月歌眨了眨眼睛,如果这条妖蛇不动、不说话,不变形的时候还是能看下眼的,根本就是和常人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多了那几分人类没有的雄性美,而不是男人味,对,是兽类的雄性美,不是人类的男人味。

月歌不曾发现被夜螣特意掩藏起来的那份冷血与y霾,那是蛇特有的天性,是与生俱来的,是融进骨血里的基因,却因为月歌被夜螣狠狠地隐藏起来。

月歌又眨了眨眼,继续理智的,客观的分析着这条妖蛇的去留问题,反复的对比着这蛇妖留下的好处与坏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夏日的季节天亮的很快,四点多钟的天空已经亮堂起来,由于月歌的卧室里遮挡着宝石蓝的真丝窗帘,室内的光线远远比外面黯淡许多,但也不影响夜螣那出类拔萃的容貌清晰的打入月歌的眼底。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仍在偷偷地打量着夜螣,开车拉他去裕华市的原始森林,把它丢在那里自己偷偷回来?

月歌看着夜螣否定了这个决定,既然是修炼成精的蛇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甩掉?

可是留下它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都是不可预知的,月歌转移了视线,睁睁地望着棚顶水晶吊灯的残骸叹息,就凭他一尾巴将如此名贵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扫s地支离破碎,就可想而知这没有见识的蛇妖会让他家如何天翻地覆的。

喵呜~颤抖的猫鸣自卧室门外传来,月歌猛然想起昨晚的灵异事件,想起从未见过他饲养的宠物露出那般惊悚狰狞的样子,月歌不禁咽了口水,不行,不能留下他,这里不属于他,况且和不干净的东西呆久了似乎会印堂发黑什么的吧?

不行,不行,这没见识的蛇妖都能蛊惑自家的小宠物为他效劳,这万一他把原始森林里的飞禽猛兽都给自己带回来可怎么办?

还是不行,不能留下他,或者?自己离开这里?不行,舍不得这个祖屋,到底要怎么才能完美的把这件事情处理掉?

去和麦森说自己被一条蛇缠住了?说那个粉丝送给自己的蛇蛋孵出了一条成精的大红蛇?我靠的,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虽然这是事实,呜呜。。。。

不想被人当成精神病关起来,这么离奇的事情,概率这么低的事情怎么会被自己摊上啊?天啊。。。。。谁来告诉我,这条该死的没见识的蛇妖要怎么处理掉?

026【求收藏】回忆 (1670字)

不过、貌似在对夜螣去留问题上反复挣扎的月歌,对他没有先前那么畏惧了,尤其看着人样的夜螣,月歌反倒觉得赏心悦目,可赏心悦目的同时还有苦恼在束缚着他。

就算在赏心悦目这也是一条该~死~的男蛇,尤其是一条比自己帅了许多的男蛇,这么近的距离,连他脸部的毛孔都清晰可见,细细戎戎的,被暗光扫过,就像被虚化了一般的柔~软。

他~妈~的,如果自己一脚把他踢飞,他会不会龇牙咧嘴的吐着那根紫黑色的蛇芯咬死自己?

这样的问题扰的月歌头痛,想要如之前那般嚣张跋扈,可又有些担心这条蛇的本性,如果要他妥协吧。。。。。那不如让他去死,闪亮的眸子恶狠狠的剜了睡的香甜的夜螣一眼,月歌在心中鄙夷着,他~妈~的,要不是畏惧你不是人,老~子早就一个飞脚把你踹到遥远的外太空去了。

心里虽然骂的凶,可月歌身体上的动作却轻~柔的好像一根羽毛,蹑手蹑脚的把自己从夜螣的禁锢中扭动出来,怎么知道,左脚才迈到床下,右脚还搭在床~上没来得及迈下来,自己的腰身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重新给锁上,结巴且充满惊慌的声音随即而来:“红,红头绳你要去哪?”

“松手,我有话对你说”月歌深吸了一口气,极度强迫自己不要爆发,不管怎么说这个该~死~的他不是人啊。

“哦~”夜螣很听话,闷闷的哦了一声后,虽然不是很甘心但还是按照月歌的要求去做了。

月歌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条蛇妖还真听他的话,眼珠转了转再次试探性的说:“你很喜欢我么?”

夜螣微笑着点头,月歌又问:“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这下好啊,如果他说是,那么自己就要他滚蛋,哈哈哈。

“除了,除了离开你,保,保护你,都听”漆黑的蛇眼闪过一丝狡猾之光,一旁的月歌完全没有注意到。

月歌气的想要喷血,这个该~死~的妖蛇,居然还挺狡猾的,偷偷的睨了一眼夜螣,月歌心下了然,看来想甩掉他的几率比中五百万大奖还要低。

本能的又问道:“那你不会伤害我吧?”似乎不放心,月歌继续追问:“就算我动手打了你,你也不会使用什么恶劣的手段报复我吧?”

夜螣眯起眼睛,露出宠溺的笑容:“爱、爱你。。。。”如果不结巴的话,这两个字听起来应该能令人目眩神迷一小会儿的。

月歌想了想,叹了叹气,似认命般的说:“好吧,我决定收留你了,不过、”话锋一转,月歌是不会吃一点亏的:“你必须听我的,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就给我土豆搬家……滚~球子,听懂没?”

“懂~全听你的,嘿”夜螣眯眼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吓的月歌下意识的撇过眼睛,实在怕再在夜螣的齿缝间看到什么爪子。

月歌特意与夜螣保持了距离,坐到了床边,然后十分严肃的问他:“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里来?不许骗我,和我一五一十的说实话,为什么管我叫红头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螣、螣蛇。。。。。”夜螣试图靠近月歌,蹭着床褥就挨了过来,讨好的想要贴近月歌,而他整个人却像似掉进了某段记忆中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来。

夜螣的记忆飘回到了月歌二十岁的那一年,那是自他与月歌有过一面之缘,一夜~情缘后重新的聚首,那是他们爱的伊始。

五年后,二十岁的月歌早已退去五年前的青涩和稚嫩,纤细柔~韧的身子板有着精壮且流畅的肌~r线条,从不曾打理呵护自己的皮肤,本是白嫩~嫩的肌~肤愣是被他晒出了浅浅的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古铜的光辉。

而他的梦中情~人早已成为人妾又被视为敝屣的丢掉,所以月歌、红珠、还有村长的儿子衍衡有着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

ps:亲们不要晕掉哦,从这块开始是回忆他们前世的情缘,大家完全可以接着第三章后看,其实本文原来设定不是古穿今,是血血临时改变了思路,想要用进行时和过去时来演绎这场人蛇之恋,嘻嘻,那个,蛇崽子之类的,大家想看不啊?夜螣可素有双鞭的,月歌会被他疼爱死的,怀一窝蛇崽子也没准呢,哇咔咔。

还有,还有,木有人留言,偶就要乃们怀~孕了。。。偶s~精的眼睛可不是盖得,哼哼哼~~

027【求收藏】偷人 (1478字)

月歌从不惧怕衍衡,总是随心所~欲~的硬闯他家去私会红珠,虽说是他一厢情愿但他也乐得其所。

看看越来越高的院墙,月歌咧嘴嘿嘿一笑,随即抽出含在嘴角的稻草,拍了拍手就窜了上去,然后十分麻利的跃了进去。

怎知才一落地,有些踉跄的身子便被一条有力的臂弯揽住,过分温柔的声音贴着月歌的耳边吹来:“你来了?呵呵”

清羽一般的眉即刻蹙了起来,月歌反手一掌推开趁机揩油的衍衡,声音里透着怒意:“滚开~”

衍衡并未生气,一脸的乐呵又道:“为何不走门?”

月歌挑眉:“你见过走正门进来偷人的么?”

衍衡脸上的笑容淡雅至极,不得不说他虽是村长之子却因为从小~受到良好的熏陶而有着胜人一筹的情c,温文尔雅,仪表不凡。

“啊月~你何故对我装傻充愣?”衍衡的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已有欲~色~燃起。

想要欺身上前,却已被月歌嫌恶的躲闪开来,天蓝色的布衫甩出蛊惑人心的角度。

“你是男人么?”月歌不屑的再次挑眉问道。

“我是”衍衡似是知道月歌接下来的问话,笑眯眯的气着他又道:“而且你也是”

聪明的月歌当然听出话中的讽刺和暗喻,随即又道:“那你就是不喜欢女子?”

见月歌也不愿让自己靠近,衍衡也不再强行上前,站在原地还是一脸的讨喜冲月歌温和的笑着:“喜欢”贼亮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月歌,捕捉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衍衡道:“而且只喜欢喜欢的”

本以为月歌会发怒甚至是动手,衍衡未料到月歌居然不怒反笑,而且笑得痞痞的,虽然浪荡却着实的勾魂,不但如此,月歌更是欺身上前,几乎是贴在衍衡的身前戏谑道:“把红珠给我,我可以抱你”戏谑的话讽刺的很,既点名了自己的意图又告诉衍衡他的想法,想要的话可以,却只有在下享‘受’的份。

衍衡没有动作,由着他喜欢的月歌在自己身前动作,贪婪的感受着这人的体温这人的脉动以及他的呼吸,脸上的笑容化开了荡漾在嘴角。

再动动,再动动,希望月歌可以呼吸的在剧烈一些,那么他胸口起伏的动作可以带动他的全身,让在自己胸前的月歌小小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即使是隔着两层布料,那种感觉仍旧令人心跳加速热~血~。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从小到大就一直喜欢着月歌,五年前的那句玩笑话,那句月歌对红珠说的玩笑话衍衡听的真真切切,月歌说:因为他(阿衡)喜欢我。

这句话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重重的击在衍衡的脑顶,就像山体倾塌一般,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而震撼过后衍衡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喜欢月歌的,是的,是喜欢。

衍衡的反应要月歌嫌恶甚至是想吐,真的有些后悔,后悔当年的口不择言,仔细想想,回头去看,似乎真的是在五年前的四月初八冲着红珠说了那句衍衡只喜欢我的话后,衍衡就开始像鬼一般对其y魂不散。

之前还小,对于一切只是懵懂,而且只专一红珠这里,还因自己与衍衡皆为男儿自是不会想的太多,只是一味的自豪,因为村长的儿子也要给自己做跟班,当初是很喜欢这样的,因为有衍衡在自然就有红珠在。

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喜欢升华为爱慕的时候,月歌才恍惚的觉得衍衡与他的不是兄弟情谊,从此,一切也就变了。

028【求收藏】死亡 (1447字)

收回思绪,更加厌恶的蹙起双眉,月歌快速的与衍衡拉开距离,随后转身朝着红珠的闺房走去。

奇怪的是衍衡并没有阻拦月歌,月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红珠的闺房,烛火摇曳,痴心的人儿仍旧一袭艳红的衣裳,独坐在桌边剪着烛花。

月歌收敛平日里的不正经,悄悄地朝着桌旁的红珠靠了过去,轻声唤道:“红珠妹妹?”

失神的人儿没有理睬他,月歌又靠近了些许再次轻声唤道:“红珠?”

失神的红珠被月歌加重的语气惊醒,呆傻的转过头来,不禁露出惨败的笑颜惊呼:“哈,你来了~你终于肯踏进这里了”

月歌讶异,红珠这是怎么了?虽然知道她一直抑郁,生活也并不开心,可今天的红珠看起来要比往日的哪一天都还糟糕。

苍白的肤色,削瘦的双颊,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睛更是深深地凹了进去,花容已失色。

暗淡的光影在红珠的面眸上游滚着,眼前的红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伶牙利嘴盛气凌人的红珠妹妹了。

恍惚间,红珠那双柔软无骨的双臂已然圈上了月歌的脖颈,媚眼如丝闪烁相思:“阿衡哥哥,阿衡哥哥~~不要如此对珠儿,不要~不要~呜呜”女人说着便嘤嘤的啜泣起来,哭湿了月歌的肩膀,哭疼了男人的心。

哭累了,红珠的神绪似是清醒了些许,看清了来人后不慌不忙的推开月歌,缓缓的走回塌边,然后翻找着什么。

没有人知道红珠心里想着什么,月歌的双眼锁定在捧在红珠手中的华丽锦盒,那只他五年前送给红珠的锦盒。

从夜晚到天亮,红珠始终一言未发,一直捧着那只华丽的锦盒依偎在月歌的肩头,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变成太阳。

最后离别的时候,红珠只对月歌说了一句话:“把我装在这只锦盒里,呵呵~我实在是太喜欢它了”

三天后,红珠的尸体在青顼山的第二山脉的密林外被发现,女人如花,死时亮丽光鲜,红衣如血。

静静地看着躺在棺里的红珠,细心的月歌发现了红珠的死因,在她的脖后颈处有两个尖利的齿痕,有豆粒大小,上面已经结成血痂。

是蛇,是蛇的齿痕,面无表情的月歌定睛看着睡的安详的红珠,他想,这样的结局也许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也在这一瞬间他懂了红珠那日在天亮之时对他说的那句话:把我装在这只锦盒里。

红珠红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下定决心从此以后都安睡在这只锦盒里陪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么?

这是回心转意还是对某人的报复?或是你自己对自己的控诉?

算了,一切就这么算了吧,既然你已身死,那么我们三人的羁绊从此也就断开了。

亲手举起火把点燃了这口木棺,然后亲眼看着漂亮的红珠,可爱的红珠,坏脾气的红珠,未曾喜欢过自己的红珠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灰飞烟灭。

捧着装着红珠骨灰的锦盒,月歌在想:红珠为何会一个人上山去?对于衍衡的态度他倒是可以完全理解,因为衍衡不爱她,不爱她就由着她去死么?还是不爱她才杀了她?

讨厌衍衡,是因为衍衡对红珠那份爱的无视,就连红珠身死他都未曾落下一滴泪,更是草草了事,完全没有继续追究红珠的死音,完全一副很期待红珠身死似的。

阳光太过刺眼,晃得月歌睁不开眼,再次看看手上锦盒中的骨灰,那是什么?刺眼的不是阳光,而是埋在骨灰中的一片甲,一片水银色的鳞甲,在如火的阳光折s下透出刺目的金银交错的光线。

不做犹豫的将那片儿泛着诡异光泽的鳞甲从红珠的骨灰中捏了起来,从此这一片麟被月歌当成坠子挂在了自己的胸前,而穿引这鳞甲的是一根红绳。

029【求收藏】离别 (1591字)

不想再与衍衡有任何的交集,月歌决定到外面的世界去闯一闯,怎知村子却突然的被官兵围剿隔离起来,而且禁止一切村民再进出牛头村。

一时之间,村子里闹的沸沸扬扬,也搞得人心惶惶,原来青顼道观里的道长死了,说是有巨m入观杀人,其实之前早有耳闻,但村民一直没有当真,随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和游人离奇失踪,整个牛头村的村民也变得如惊弓之鸟,此次竟然连青顼道观的道长都惨遭不幸,众人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牛头村外越来越多的人在谣传,说是牛头村里有蛇妖,青顼山上更甚,早就被那蛇妖占山成了王,而牛头村里的人早也被那蛇妖迷去了心智成为蛇妖的傀儡为其办事。

谣传是可怕的,一传十,十传百,不管是真是假,最后束手无策的朝廷只得将牛头村与世隔绝起来,报着宁可牺牲掉全部村民也要阻止蛇妖祸害人间的态度封锁了整个牛头村。

再也不允许任何一人还有牲畜随意进出牛头村,至此,曾经名满天下的青顼道观开始破败,也就在也无人问津。

月歌才不信那个邪,执拗的要入荒废已久的深山,倒要看看有没有什么所谓的蛇妖。

推开阿爹的屋门,月歌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沿边,生怕惊动了睡梦中的阿爹。

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在阿爹的脸上游走着,轻轻的将阿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进被子里,月歌说了一声保重便起身离去了。

“歌儿~”月歌的身后响起了阿爹慈祥的声音。

月歌没有回头,而是坚定的道:“阿爹,你等我,歌儿一定回来接你去享福~”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破门而出,没能发现他阿爹眼中闪过的精光。

阿爹面颊被天上的冰轮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月色,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完全褪去了往昔的沧桑,男人在床上坐直身子,望着窗外如墨一般的天宇暗自悲叹:“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月歌攀上自家院子的土墙东张西望一番,在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被该死的衍横再缠上。

还好,夜深人静,人们都去暖和的被窝里睡大觉去了,翻下自家的墙院,月歌小心翼翼的往青顼山下的密林而去。

一路走着,月歌忍不住的在心中犯嘀咕,不知道为何今晚的月亮这么圆,圆得有些令人觉得夸张,似乎比每一晚的月亮都不如今晚的大。

土道上,草影婆娑,月光将月歌单薄的身影拉得修长,狼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自山峦间回荡着,月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祈祷着千万别被自己遇上。

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些许,很快的,月歌便进入了一片密林中,随后便迷失了方向。

有什么东西拨弄的草丛沙沙作响,惊得月歌紧张起来,绷直身体好奇的向发声处靠近。

越来越近,近到月歌借着银亮的月色完全可以看清草叶晃动的频率,深深吸了一口气,南歌猛地扑了上去,毫不犹豫的一把将那密集的草丛向两边拨开。

一颗蛋,一颗如同初生婴儿般大小的白皮蛋登时暴露在月歌的眼底,本能的伸手去碰触这颗看起来如同鹅卵石般光滑的大蛋,怎知这蛋居然自行跳开来,似是不愿被月歌抓到一般。

“你是什么东西?”看着自行会滚会跳的白蛋,月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这白色的蛋就像听懂了人话一样,在听见月歌声音之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小心翼翼伺机扑捉它的月歌一把将它逮到。

抱在胸前凉凉的,甚至要月歌有种抱着冰块的错觉,他越感到冷,怀里的蛋越光亮一分,聪明的月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知道这白蛋一定是在这荒凉野地受冻,保不准是被哪个豺狼猛兽从它的巢x来叼到这里的。

突兀的想到了自家的大笨狗黑子,黑子就是月歌看着长大的,令月歌觉得很有成就感,就像阿爹一样的从小照顾着,却不是月歌亲手接生的。

看着怀中的蛋,月歌萌生了想要占有它的想法,想要亲自将蛋里的东西孵化出来,然后把它养大,训练它,让它只听自己的话,就像以前赶庙会的时候,那些江湖艺人手中的宠物一样。

030【求收藏】冤家 (1756字)

如此一想,月歌不禁勾起唇角露出向往的神色,路上有颗蛋陪着也不会太寂寞的,想着自己的宠物没出生就开始随着自己冒险了,简直意义非凡。

看着手中的白蛋就越发爱不释手起来,左看看,又看看,上摸摸,下摸摸,月歌美得自言自语起来:“哈哈,小东西不管你是什么,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知道么?”

把白蛋倒过来放在手心里,继续说着:“记住了,你主人我叫月歌~月歌主人,哈哈~~~”月歌说着把蛋捧起来放在耳边听了听,很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摇晃起来,晃得里面的夜螣只想用蛇芯勒死他。

并没有听见期待中的水声,一般来说,蛋在没孵化成型的时候里面应该都是y~体的,就像家里的j蛋、鸭蛋,拿起来一晃荡就能听见里面y体翻动的声音,可是这颗白蛋却奇怪的紧,什么声音都没有,月歌心下一惊:不会是颗孵不出东西的死蛋吧?

如此一想便更加大力的摇晃起来,待在里面的夜螣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撞得他在蛋壳里面东倒西歪,压制不住的怒火爆发出来,要不是他散了功此时脆弱的要命,无法脱离这保护壳,他非一口把这个该~死~的家伙咬死。

月歌急了,大叫着:“蛋蛋?蛋蛋你是死是活?白白?小白?小白蛋?靠,老子不会捡了一颗死蛋吧?”虽然从小养成的计划可能会泡汤,不过没关系,这白蛋看起来应该是炖不错的野餐。

这么一想,月歌便不再纠结,重新将大白蛋抱在怀里,开始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向着密林深处寻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更看不出来黑天与白昼,月歌寻到一处山d,拨开挡在d口的草叶,月歌弓着身子钻了进去,d口虽然低矮,但越往里越宽敞,而且不似岩d那般潮~湿,干净的很,四周还散落着枯草,月歌兴~奋,把蛋放在草垛子上,就开始收拾起来,决定以后就在这里落脚休息。

嘶嘶~嘶嘶~~月歌隐约的总是能听见些不太明显的动静,紧张的他大瞪双目朝着四周寻望,他可不希望晚上在睡梦中被什么给咬死。

可空旷的岩d中除了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就在无其他,令月歌几次都觉得是他产生幻听了。

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月歌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收回目光恰巧落在角落里的白蛋上,肚子也是时候的叫了起来,月歌咧开嘴朝着那白色的大蛋靠了过去,满眼倒映着烤蛋的影像,流汤儿的蛋黄,往外喷洒着香甜的热气儿,真是越想越美味,要月歌垂涎欲滴。

很热,热的要命,蛋壳里好像蒸笼一般,螣蛇只觉得浑身都被火烧一般的刺痛,伴随着蛋壳外的噼啪声而来是月歌的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大蛋好不好吃~~~~不过闻起来到蛮香的~”

正说着,那白色的大蛋竟然又自己跳了起来,吓了月歌一跳,再一看大蛋滚下木架,朝着冰冷的墙角滚了过去。

月歌一时之间没敢乱动,他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大蛋果然就移动一分,月歌坏心眼的猛地往前跨了两步,那大蛋竟像是被吓到一般叽里咕噜的往后急速退着。

月歌被大蛋引得笑了出来,竟像逗弄小孩子似的吓唬大蛋玩,一开始大蛋滚动的很快,渐渐的就没了力气,好几次月歌其实都可以把大蛋按住的,但他却故意松手放走大蛋,然后在继续追逐着玩。

最后蛋壳里的夜螣实在没了力气,滚到墙角不在动弹,月歌见大蛋没了气势也不在逗~弄,可是肚皮却饿的很,走到墙角打开包袱,拿出一个干馒头就啃了起来,啃过之后便将角落里的大蛋抱在怀里搂着睡去了。

蛋壳里的夜螣见半天没有动静这才安下心来,透过蛋壳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月歌的样貌和他们现在身处哪里,而外面的月歌却根本看不见蛋壳里面的夜螣,对他来说就是一只普通的大蛋。

夜螣心下一惊,实在想不到该怎样来表达他此刻的意外,他们所在的山d就是他平日修炼的d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白痴而且想要把自己烤了吃的家伙和自己到还挺有缘。

乌亮的蛇眼聚集精光,夜螣在第一时间捕捉到月歌脖颈前的挂坠,那正是他缺少的那片灵甲,还有这个味道,熟悉的味道,五年之前就已经闻过。

031【求收藏】蛋蛋 (1959字)

夜螣兀自在蛋壳中细细地打量着睡梦中的月歌,蓝衣明净,面若白云,一头鸭翅般的乌发垂落在前胸后背,男孩有着山眉水目,睁开眼的时候宛如冰晶一般的闪亮,非凡的几可入画,挺鼻薄唇,五官沉静而秀美。

夜螣看得有些痴了,记忆之门仿佛又回到了五年之前,被人强行打破蛋壳而出的夜螣还无法睁开眼睛,它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只觉得自己置身一个小锦盒中顺流直下,可怜的竟连自己的娘亲与阿爹都不知道是谁。

也不知道在六界河中漂流了几天,已经混混沌沌的夜螣被强烈的光线刺激的下意识的睁开些眼,然后它见到了它在这个世上看见的第一个人,随后又悠悠昏了过去,当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它发现它被人像系头结一般的系在了丝一般光滑的乌发间。

很暖,很温暖,但它还想要进到更温暖而火~热的地方,仅仅是在丝一般的乌发间已经远远不够,所以,夜螣试图移动着细软的蛇身朝着月歌身下私密之地而去。

它喜欢他的味道,很喜欢,尤其股间深幽之地的男性味道,它贪婪的吸~吮起来,身子竟然奇迹般的有了力量,却仍旧虚弱的很,本以为可以就这么吸吮下去,直到不再虚弱,怎知却被这个该死的家伙当做东西一样的随便就送给了人。

生气,真的很生气,睚眦必报的夜螣将这点恨意牢牢的记在心中,等到他有了力量强大起来之后,他一定要回来报复该~死~的月歌,吃光他身上的全部津~y。

更该死的女人将它丢到了密林外,害得它险些被一只令人作呕的蟾蜍所吃,所以夜螣杀死了红珠,不~也不能完全说是报复,是红珠误闯了进来,害得它散了功心智大乱才错手咬死了红珠,更是将那片可以回功的灵甲丢于红珠之手。

在人间的五年,等于兽境中的五百年,灵魂转移术被夜螣修炼到最危险的境界,万万惊扰不得一丝一毫,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夜螣五百年的功力全部溃在了红珠之手,害得它不但散了功还心智大乱,发狂之下冲上青顼山,将那蟾蜍精修出人身的道长虐死,更是屠了整座道观。

夜螣突增的功力和法力已到了挥发的极致,见血封喉之后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缩到了最初的原型,脆弱的宛如刚降生到人世间一般,竟不堪的只得躲在蛋壳之中等待重新长成。

做好了听天由命自生自灭的打算,因为退化成蛋中之身的夜螣根本不堪一击,不用说遇上蛇族的天敌,就是一般的野猫野狗它都抵挡不了,然~令它意外加惊喜的是它又再一次的遇见了那个该~死~的男孩。

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要做自己的主人?蛋壳之中的夜螣又将这一笔仇给记下了,就等着它日后法力大成之日好狠狠的‘报答’他一番。

无情冷血的夜螣蜷缩在不大的蛋壳中,眯着蛇眸冷冷看了月歌一夜,不困更睡不着,尤其一想到这个好看的该~死~的月歌想要把它烤着吃了它就恨不得敲破蛋壳钻出去咬死他。

冷静下来之后,夜螣决定暂且不和他计较,自己能否顺利的破壳而出,还要靠这个月歌的保护,还有他脖颈间的灵甲,那不是普通的灵甲,是它夜螣蛇器尖端的灵甲。。。。。。

清淡的气息自南歌冲着夜螣正脸这面的蛋壳扑息过来,这让紧紧隔着一层蛋皮的夜螣一怔,蛇眼紧紧盯着蛋壳外睡得不算安稳的月歌打量着,那好看的小嘴微微开翕着,微弱的气浪自他的唇齿间流滚出来,竟而能清晰的看尽那口腔里的嫩~粉之色,还有湿~滑的津y压在软~舌之下。

心悸一秒,想要吃吮那可口的滋味,来补充自己的力量,下一秒月歌被刺眼的晨光晒醒,动了动身子,毫无形象的伸手去揉搓那双惺忪的睡眼。

放下手看见怀中搂抱的大蛋,月歌露出喜悦的笑容:“早啊蛋蛋,嘿嘿~来给主人亲一个”月歌说着就吧唧一口亲了在包裹着夜螣的蛋壳上。

夜螣大喜过望,这蛋壳在月歌的眼中和触碰下是易碎很脆的,可对里面的夜螣来说却是轻柔单薄的,月歌的唾y可以完全渗透进去供它吃食。

042【求收藏】餐馆 (1684字)

不多时,月歌就热的满头大汗,奇怪这位师傅怎么不开空调,这才发觉自己貌似乘坐的不是一般的的士,偷偷的瞄瞄了方向盘,呃。。。。玛莎拉蒂?真是不知道蓝翎市出租车行业已经先进到可以与迪拜相媲美了么?居然玛莎拉蒂都拿出来当出租车?呵~与时俱进啊。

真是热,好想摘掉头上扣着的鸭舌帽,就在月歌的眼光扫到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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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热,好想摘掉头上扣着的鸭舌帽,就在月歌的眼光扫到车钥匙上那水晶钥匙链的同时,旁边的男人开了口:“热的话就摘掉吧~”

“停车”月歌横眉立目,衍横是瘟疫么?怎么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小月”衍横的沙音动人心弦,可听在月歌的耳中却恶心至极:“你难道就不能不这么讨厌我么?”贼亮的眼中敛着受伤的神情,如若月歌是衍横的爱人,定会感受其中的深情,可惜,月歌不但不是还反感衍横。

“衍横”同样的,月歌也用与衍横一样的口吻喊出来:“你难道就不能不这么纠缠我?”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鄙夷。

“小月”很受伤的声音,沙哑的宛如凋零的花瓣:“为何?为何?”为何你会忘记。。。。。。。。小月,我的小月。。。

月歌不能理解衍横这句问话的真正的含义,只当衍横在问他为何只讨厌他,没由来的,就是讨厌衍横,尤其鄙视他假装直男的行为,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衍横为了月歌而为,如果没了月歌,那么衍横便是直男,只为月歌而弯。

“你什么也不要在说了,我明确的告诉你衍横,我讨厌你,而且是非常非常的讨厌,如果有可能,我们以后最好不要有任何作品的交集”月歌的话说的干脆明了,完全不顾男人的受伤。

衍横的急刹车,险些要月歌的脑袋撞到车子的挡风玻璃,月歌没好气儿地瞪了衍横一眼,压低了头顶的帽子开门而去。

望着月歌毫无留恋,渐行渐远的背影,衍横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伊米的电话。。。。。。。买醉。

蓝翎市的渡口其实离月歌家的祖屋不太远,而在渡口与月歌祖屋中间三里处有一家特色的小餐馆,由于这里地处偏僻,所以设施都很简单,一般这种不起眼的民家小餐馆更不会有朋自远方来,月歌喜欢这里,纯属是在这里几乎不会有人能认出他来,不知道这里是真的落后还是政府特意这么安排当做蓝翎市闹中取静的一处原生态之地,一切生活皆快要回归原始了,而村子里年轻一代不是在外学习就是外出打工,剩下的就都是六零、七零后了。

撩开用商标标签做成的门帘,月歌探头走进了老乃乃水饺店,不知怎么的,月歌就是喜欢这家店,明明是为了节省钱而利用一切可以再生的物质来置办小店的装潢,可不但没有把这里显得廉价反而有股子与众不同十分另类抢眼的风格。

就比如这用各类服装的标签做成的门帘,很有着那么一股摇滚风,还有用易拉罐做成的烟缸,很有艺术感,用火柴盒粘成的小组合柜可以放牙签,用扑克牌做的便利筐,可以放大蒜,做纸抽,用晒干的青葫芦做成碗盘,桌上放着晒干的茄子花,窗户上挂着金黄的玉米和通红的辣椒串,无论哪一样都很吸引月歌的眼球。

最具心意的要数老乃乃水饺店的一向特色,本来是些淘气无德的孩子酒后干的坏事,更是屡见不鲜了,而且越是高档的饭店越有这么一伙人这么干。

就是把用过的餐巾纸用酒水沾湿,然后往棚顶一扔,那湿乎乎的一坨会很结实的粘在棚顶,除非你要棚顶的漆也掉下来,否则别想把它从棚顶扣下来。

月歌年轻的时候也这么玩过,当时就觉得很过瘾,闭着眼就可以抬手把手中的湿纸团丢上头顶的天棚上,你扔一个他扔一个,不一会功夫干净的棚顶便会粘满密密麻麻的纸巾坨,会逗得满室哄堂大笑。

许是这老乃乃知道无法阻止,便换成一种可以吸引顾客的方法,现下有很多小店都时兴便民签,就是专门腾出一面墙来粘上顾客饭后留下的纸条,而这老乃乃水饺店的老乃乃还真是个时髦懂得变通的人。

有一种专门适合给零之一岁宝宝挂在棚顶的太空球,就是绳子的一端粘在棚顶,另一端系着形状各异的动物模型,绳子的长度刚好垂在宝宝的眼睛上方二十厘米处,有助于宝宝锻炼眼神来回追随太空球闪动。

老乃乃把这太空球与便民签留言结合为一体,用无德少年往棚顶丢纸巾团的方式来满足孩子们的发泄心里。

043【求收藏】纸鹤 (1510字)

如果有想给老乃乃水饺店建议和意见或者自己想写下什么祝福的话语的顾客,可以在彩色的便利贴上写上自己想说的话,然后闭上眼睛猛地甩手这么一抛,你既可以达到玩耍发~泄的心里,同时还做到了给老乃乃水饺店意见和建议的效果。

所以月歌掀开帘子走进来的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店内棚顶上垂悬着五颜六色的便利贴,众多的留言贴中还有月歌曾经写下过的呢,稍微往里走两步,抬起头向上看去便能看见月歌的那只千纸鹤。

说起千纸鹤这还是月歌带的头,本来大家都是写在便利贴上后往棚顶抛的,只有月歌把写上字的便利贴折成了纸鹤,棚顶挂满了密集的纸片,唯独那只蓝色的纸鹤十分的抢眼。

从这之后便有顾客也效仿月歌把便利贴折成纸鹤,到了后来几乎没有人在给老乃乃写什么建议和意见,这里反而变成了许愿地,许许多多小儿科的爱之宣言都写在纸鹤的身子上挂在餐厅的棚顶上,到了现在,这些纸鹤变成了祈福风铃,因为老乃乃在每张餐桌上不但会放着彩色便利贴还会放上一颗小铃铛,所以夏季的风一吹进来,便有满室的铃音绕梁。

老乃乃一直很感谢月歌,他的一只纸鹤要这里小有名气(只在附近那间学校里的半打小小子和小女孩间小有名气),所以每当月歌来的时候老乃乃都是热情的接待,因为月歌曾经对老乃乃说他喜欢静,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所以饭厅内有一处靠近角落的位置是老乃乃给月歌留的专属位置,靠在这里可以凭栏而望,可以看见窗外老乃乃在院子里养的j鸭鹅欢天喜地的嬉戏,而且如果不靠近,从大厅根本看不到这个角落,可以说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善良慈祥的老乃乃从不知道月歌是什么大明星,只知道热情诚恳的待人,而来老乃乃水饺店用餐的多数是村子里半打大的淘气包子们,吸引他们来消费的还是那祈愿纸鹤,花个四、五块钱吃顿饺子就可以丢一只纸鹤许个愿,都觉得很新鲜。

剩下的村民根本不会花那四、五块的冤枉钱,要下馆子也是进个城吃顿所谓的大餐,回到村里好显摆显摆。

由于这里一般都是学生午休的时间比较热闹一点外,其他时间还是很幽静的,也不能说这里所有的小毛头都不追星,只是他们中午来去匆匆,都是兄弟几个或者姐妹几个一起来用餐,很多时候都是几个男孩女孩相互吸引的那种懵懂感情,加上时间有限,月歌打扮的又低调,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把时间浪费在去观察他。

此刻早已过了午休的高峰期,老乃乃水饺店里空荡荡的很是安静,除了月歌进来带起的那股子风将店内的纸鹤风铃吹响外别无他音。

老乃乃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被,轻微的响动和月歌的脚步声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仍旧含胸驼背的坐在小板凳上摘着菜根。

老乃乃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伴,就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着,很多时候月歌在心情低落的时候都会来老乃乃水饺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老乃乃忙碌着,更多的时候老乃乃不曾发现月歌的到来。

看着老乃乃孤寂的身影,月歌的心情会渐渐转好,会突然阳光明媚起来,比起老乃乃他是快乐的幸福的,不该不知足,不该抱怨太多。

这一次月歌想要老乃乃发现他,轻轻的上前缓缓的开口:“乃乃~”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任谁都没有见过的虔诚笑容。

只可惜耳背的老乃乃没有听见,月歌也不急,将老乃乃摘下的助听器为其戴上,轻轻地伸手拍拍老乃乃的肩头又唤了遍:“乃乃有没有胡萝卜馅的水饺?我好饿哦”

老乃乃没有受到惊吓,反而凭借此行为就猜到是月歌来了,停下手中的伙计笑着说:“哎哎~有有,乃乃这就给你煮一锅去,呵呵,你坐,你坐”

下午两点十十分月歌吃上了热腾腾的饺子,老乃乃继续坐在小板凳上忙碌着,月歌则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一边往嘴里填着水饺。

044【求收藏】裤衩 (1923字)

一个人自斟自饮的吃到下午三点钟,仍旧保持着慵懒的坐姿望着窗外的鸭子出神,不想回家,讨厌面对那条蛇男,真不知道自己有着一颗坚强的心脏,被它吓了这么多次仍旧坚持在自己体内工作着。

如果不回家他会不会把家闹翻天?或者找到自己吃了?不管怎样他可是一条成了精的蛇妖啊,这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绝对大意不得。

就在月歌心烦意乱的时候,店里竟意外的来了两位客人,月歌坐的靠里并没有引起那两位妇女的注意,只是两位妇女在吃顿饺子的时间里说了一些要月歌下定决心晚上必须回家的对话。

无非不是一些什么狐狸炼丹啊,村里谁家谁家娃子招什么脏东西了,找人破个关就好了,黄皮子成仙前会问你他能不能成仙,如果你真的遇到会开口说话的黄皮子就千万要顺着他回答,遇见狐狸千万不能抓啊打啊的,月歌越听越心惊,原来这世间有着许多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灵异事情存在啊。

那两妇女越说越邪乎,张家长李家短的被她们几乎说个遍,神神叨叨的比夜螣给他讲的什么蛇修千年成螣还夸张,拧着眉头不知声,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两名妇女吃饱喝足后离开,月歌才悻悻的告别了老乃乃踏上回家的路。

没有驾车更不愿去搭公交,并不是自己是公众人物,而真的是享受惯了,根本无法再去挤公交车而已,所以月歌宁可选择步行一个多小时散着步回家。

月歌完全不急着赶回家,反而回家让他觉得比上刑场还要忐忑,是能磨蹭一会就磨蹭一会,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月歌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

腰酸背痛脚抽筋的月歌站在自家院子外面傻呆呆的盯着爬满爬墙虎的窗子看,心里在打着小鼓,不知怎么的,那两女人的对话总是时不时的就浮现在月歌的脑海,说的那个慎人。

别别愣愣半天,月歌终是掏出钥匙打开了祖屋的房门,很奇怪的,屋子里很黑,想想也知道,也许那条蛇精根本不懂得开灯,或是把家里能亮起来的吊灯都用尾巴抽碎了。

喵呜~很悲很悲的猫鸣自某个黑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月歌挑眉,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越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竟而蹑手蹑脚的朝着猫咪叫唤的位置走去。

那是自己的更衣室,靠的越近听的越清晰,沙沙的声音若隐若现,在看暹暹它们全都围在他的脚下磨蹭着,似是想要月歌给它们撑腰一般。

月歌吞了吞口水,让自己冷静了数秒后,在一把推开门的同时伸手进去按开了门边的壁火。

唰的一下子屋内大亮,只是一瞬间,月歌根本没有看清自己的衣服是怎么飞上天的,红红的东西一晃而过,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只见蛇形的夜螣头顶着自己的绿色ck内k,窜的老高,虎视眈眈的盯着棚顶的吊灯看,几乎可以确定他下一秒就会甩起尾巴抽碎那简洁却仍旧昂贵的节能灯。

呃。。。。。。月歌满脸的黑线条,每次看见如此白痴的夜螣他的害怕就会消失殆尽,剩下的都是对蛇精的鄙夷和唾弃,他的内k,内k,内k啊,如果夜螣只是用蛇头钻进内~裤顶着它也就完了,月歌四下看去,这该死的蛇把他的更衣间弄的乱七八糟,能辨别的清楚的都是他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裤。。。。。细菌,不卫生,感染之类的字眼第一时间钻进月歌的脑海,他要丢掉这些自己买的商家赞助的全部全部全部的衣服。。。。。。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用他花花绿绿的裤~衩勒死这条y~蛇,夜螣对吊灯的敌意完全消散在他看见黑着脸站在门口的月歌后,急忙软下身子,叽里咕噜的就朝着月歌缠了过来:“红,红头绳,哈,你回来了~~想,想你”

“红头绳,红头绳,我要你红头绳~~~红,红我给你好好红红~”月歌怒气冲冲的就迈进屋子,弯腰胡乱的捡起各种内~裤,一把扯过夜螣的蛇身就勒了上去,气极的月歌也没发现他勒的还挺规律,大概二十厘米就被他系一条裤衩在夜螣的身子上,从头系到脚,破马张飞的一顿臭骂夜螣:“要你写的东西呢?嗯?哪呢?在哪?要你色,要你~色~~”

“别,别生气,我写了,写了,在这,在这”夜螣急忙解释着,也不敢还手,由着月歌把吃奶力气都用出来的勒着他。

当他扫开挡在上面的衣服露出下面的东西时,月歌怒极反笑,松开夜螣弯下腰拿起被夜螣撕成条的衣服残骸,又拿起夜螣diy的毛笔简直哭笑不得,别说,这蛇精的手艺活还不错,把这毛线扯的还挺规律,羽绒服里的羽绒也揪的很均匀啊。

045【求收藏】抓狂 (1868字)

“等会我在和你算账”月歌狠狠的瞪了心虚的夜螣一眼,索性一p~股坐了下来认真的看起了夜螣写的‘小说’。

青顼山中有青顼道观,香火鼎盛,信奉神明者自天南地北慕名而来,每日宾客络绎不绝,尤其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本来是想随便看一眼的,没想到夜螣写的挺吸引人,月歌就情不自禁的往下看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月歌其间惊讶的偷瞄了夜螣一眼,真没想到这蛇精动作还真快,这不是差不多把他早上对自己讲的那些基本都写出来了么?

收回目光月歌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下去,然后,一根青筋,两根青筋,三根青筋,直到满脸的黑线条,月歌终于爆发了。

即刻翻脸的月歌猛地把手中的破布条抽打在夜螣的肩头上,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你这条y~蛇,y~蛇,你到是真听话啊,该仔细描写的你一笔带过,啊?不该写的下~流过程你到写的详细?你他~妈~的,一共十块布你居然写了六块布的黄~色内容?y~蛇,y~蛇,气死我了,我要你爽歪歪,我要你要我呻~吟,主人?宝贝?给我?我给你,我都给你~你给我接住了”月歌疯魔似的挥动手中的布条抽打着夜螣,简直火冒三丈,该~死~的y~蛇居然把自己写的那么y~荡,哇哇哇,气死了,气死了。。

又过了一刻钟,月歌累的气喘吁吁,闷头坐在屋子的一角,左脚套着一条裤~衩,右手腕挂着一条领带。

浑身青一块肿一块的夜螣噤若寒蝉的坐在另一角,身上的裤衩几乎被月歌抽掉,脑袋上顶着的那个仍在,这不是刺激月歌那吗?夜螣都被喜怒无常的月歌折磨傻了,哪里还会晓得摘下头顶的裤~衩?好大一坨盘在一角斜眼偷窥月歌的脸色。

月歌生气是因为如果这剧本可以,他想要自己来出演的,算是未雨绸缪吧,自己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新生代这么多,这些年自己脾气渐长,看不惯自己的有很多,但自己练就的脾气实在无法改变,总有一天自己会过气,会被人超越,为了留一手才突发奇想的要夜螣写出这故事,这故事虽然听起来扯但真的很与众不同很新鲜。

可是这条该~死~的蛇居然给他写了好大一段男男~床~戏,哦不,要是同~性~床~戏还好了,居然写了好大一段人兽床戏?他~娘~的,这跨越也太大了,连自己都快被雷死了。

气急败坏的月歌甩头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盘在一角的夜螣,好大一坨并未刺激到他,刺激到他的是夜螣头顶他的裤~衩子。

夜螣当然感受到月歌的抓狂,急忙开口笨拙的解释说:“渲、渲染而已,红头绳不要气~”

“把里面的床~戏都给我掐了,懂不懂?”月歌愤怒的咆哮着。

“懂”夜螣吞了一口唾沫又小声嘀咕着:“床~戏是什么?”。

“蛇精”月歌暴怒的跳了起来,横眉立目的指着夜螣的脑门吼道:“你存心找抽是不是?”

“不是,不是,红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夜螣也不顾月歌踢打他,勇猛之前的就盘绕上来,胡乱发~泄的月歌又折腾了一刻钟,这才发现他自己居然是被蛇妖卷起来揍它的。

眨了眨宛如冰晶的眸子,傻乎乎的看看眼前头顶裤~衩的大蛇,又眨了眨眼睛,月歌不得不妥协了,这蛇妖纯属受~虐~型的,还真是没事找抽型,居然乖乖举着自己揍他?

敛下闪烁的眼眸,月歌泄了气的说:“放我下来”

夜螣依言缓缓把月歌送到地板上,腰酸背痛的月歌懒得在自己气自己了,只想马上洗个澡上床睡觉。

瞅也不瞅夜螣一眼径自起身走出更衣室朝着浴室而去,知趣的夜螣这次很有眼力价,都没用月歌交代什么,自己即刻幻化人形后老实巴交的收拾起更衣室来。

等月歌泡完澡出来,夜螣已经把月歌的更衣室收拾利索,且每一件衣物的折叠方式和摆放位置都和打乱之前是一模一样的,本来月歌也没有在意还在更衣室里鼓秋的夜螣,正巧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了,他接起电话时一边听着麦森说话就一边偷偷往更衣室里瞟了眼。

只是那一眼,月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忽然觉得高大的夜螣很可怜,窝在角落里叠着衣服的身影竟意外的要月歌觉得孤寂,虽然是条蛇精却也是公的吧?怎么像个挨训的小媳妇一样的可怜芭蕉呢?他有没有吃饭?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点?哎~谁叫他老气自己的呢。。

046【求枝子】晨勃 (1757字)

倒霉的夜螣哪里知道他的红头绳心里忽然对他生出那么一点点的小歉意,将最后一条内~裤折好的夜螣便迫不及待的奔向月歌的身边。

本来一切安好,只是在传真机响起的一瞬间,高度警惕的夜螣改变了奔出来的路线,那架势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一个急转弯,一个大劈~腿,在月歌的手指触碰到茶几上的传真机的一前一秒,传真机不幸遇难了。

时间像定格一般,夜螣能清楚的看到月歌的面目变化,先是眉头高高蹙起,而后是额角暴起青筋,最后连嘴角都跟着抽搐了,最最后就是月歌一个饿虎扑食将赤~身~l~体的夜螣扑倒,随后来了一个周星驰曾经在一部戏里的经典招式无敌烽火轮,缠着夜螣倒在沙发上就叽里咕噜的翻滚起来,虽然被月歌打很痛,但夜螣却乐得其所,极力隐藏着一脸猥琐的表情,使劲的往月歌身上贴,只要月歌搂着自己不撒手,怎么打自己都成,嘿嘿。

“y~蛇,你这流~氓,白痴,混蛋,老~子的行程表全被你毁了,混蛋混蛋~~”月歌咬牙切齿的高吼着,夜螣才不管那个呢,搂着月歌就不撒手,咕咚一声,沙发被他们二人晃荡的翻到下去,月歌与夜螣也跟着翻到在地。

“啊~哦~耶~嘶~~哦哦~”夜螣满足的叫唤着,月歌越听越觉得奇怪,吃痛的声音应该是这种此~起~彼~伏粗声粗气的么?

冷眼旁观,只见赤~l~的夜螣一脸的y靡,往下扫去,我xxoo他祖宗十八代的,高高跷起的两根刺激的月歌发狂,还一个劲的往月歌的大~腿~处戳。

“y~蛇,y~蛇,老子要你随时随地的发~情,混蛋混蛋~~~我踢死你,踢死你,和你同归于尽~~~~哇哇~”就算你吃了我宰了我,老子也要揍了你在说。。。。。月歌快要脑淤血了。。。

月歌用手打夜螣,夜螣就伸手钳制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气急败坏便伸腿踢打他,夜螣会松开月歌的手去抓他的脚踝,总是这样反反复复,这要月歌觉得夜螣在戏耍逗~弄他,简直要他火冒三丈。

霹雳扑棱的反复抽打夜螣,夜螣的双眸似火,一点不避讳的盯着月歌看,似乎月歌越气他越高兴,根本不能与之对视,对视之后只叫月歌想和他玉石俱焚。

“松开,松开,你这y~蛇给我松开,松开~~”月歌的踢打变成了挣扎,喉咙快要喊破,多亏他家租屋是独门独院隔音也好。

“红,红啊啊啊~头绳,爱你,好爱你啊~呜嗯呼~~~”夜螣的眼珠子快要窜出火苗来,鼻中的热气也越来越炙~热,口中的呼吸也越发激~烈起来,这一听分明就是男人临界高~潮的前奏。

“你、”月歌气的不知所以:“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了。

狠狠地瞪着夜螣,挥手就是一拳,且一拳给夜螣打出了性~高~潮。。。。。。。月歌欲哭无泪,蛇男的精~y~像雨露一般喷~洒出来,大肆的奔着月歌的面门而去。。。。

猫咪,狗狗,乌龟,蜘蛛,壁虎似乎发觉了风雨袭来的平静都是假象,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往能藏身的角落里钻去,随后便是月歌震彻棚顶的呐喊,最后月歌绝对是在痛打夜螣的时候睡死过去的,可想而知战事的激~烈程度。。。。

月歌许是太累了,一夜无梦,但又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多就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l~体的夜螣怀中时,月歌恶心的就像喝过酒后的宿醉,急忙忙的一手推开紧紧搂着他腰身的夜螣翻身下~床,看着自己竟然也被夜螣扒~光光,月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夜螣皮糙r厚的,月歌可不想在自己给自己找气受,给这受~虐~狂打出个~性~高~潮反倒便宜了他气死了自己。

连瞅也不愿多瞅一眼夜螣的月歌直奔浴室,早晚各一个澡这是他的习惯。

等他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夜螣总是鬼鬼祟祟的偷窥自己,只要月歌一往夜螣那瞅,夜螣就心虚的急忙把自己藏起来,藏起来不藏好?这条该~死~的y~蛇,一大早那两根就高高的翘~起来,明晃晃的露在外面给月歌看,他~妈~的,光把身体藏在门后有毛用?倒希望他把他那两根塞进门后宁可身子暴露出来,真是快被这条蛇妖气吐血了。

047【求枝子】导游 (1880字)

自动无视行迹可笑的夜螣,性~感的腰下仅围着浴巾的月歌大步走到大厅,一p~股就坐了下去,慵懒的往后一靠,索性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正当他想按开电视机的时候,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斜眼瞪着一旁始终在偷窥自己的夜螣冷哼道:“警告你,别给我大惊小怪的”喝令完才安心的按开电视机。

夜螣自然理解月歌的话,可当墙壁上的超薄背投突然亮起来并发出声音的时候,夜螣还是差点跳起来一拳挥过去。

关键时刻他忽然对上月歌向他s来那道可以杀死人的眼光时,夜螣收敛了气焰,无声无息的退到角落里去了。

放下遥控器的月歌起身到门外的信箱去拿今日的报纸和鲜牛奶,好奇的夜螣这才跳出来急忙忙的观察了一番那昂贵的大背投,只见一个身着奇装异服(西服)的中年男子一丝不苟的面对着屏幕说着什么美国的全年gdp的总值,听得夜螣云里雾里的,什么中石油再次涨价,什么中国工商银行挤进全国五百强,这个那个的报道一大堆。

本来夜螣是不放心家里突然来了一个人的,不过看这人有些白痴,居然始终一个表情,目不斜视的看着一个地方自说自话着,恰巧月歌已经取回牛奶报纸回了来,夜螣心下决定先放这家伙一马,待他在暗中观察一番,如果敢对他的红头绳企图不轨的话,哼哼,就别怪他辣手无情。

月歌懒散的歪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抓起桌上的手机给麦森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月歌放下手中的牛奶又抓起遥控器随意的播着频道选择。

电话里传来杀猪般的哀嚎:“他~妈~的是谁这么早给老子打电话来?”

月歌的双目盯着电视看,眨了眨眼睛咽下口中的牛奶懒散的道:“传真机坏掉了,我没看到你昨天给我发的行程表”

困的五迷三道的麦森在听到月歌这不紧不慢的回答时,登时清醒过来,瞪着手中的电话狂吼出来:“什……么?传真机坏了,你昨晚怎么不说?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几点了?”麦森急的跟什么似得。

“四点四十分”月歌懒塔塔的提醒着火急火燎的麦森,抓起桌上的牛奶又吸了一口。

“四点四十?”睡懵了的麦森拔高音调重复着。

“恩哼”月歌懒洋洋的应着。

“才四点四十你打什么电话来?不是说了今天下午才有行程吗?”麦森不悦的吼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自责的道:“哦对对对,你打电话来就是说传真机坏了,你上午在家不?我一会给你送去吧”

“不在家”月歌急忙开口道,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偷偷摸摸的夜螣:“你就简单说下行程,第一站在哪?到时候我直接去”

“今儿下午一点去cmz公司定妆拍摄封面广告,得儿,我一会给你打电话,你心里有个谱就行”麦森当机立断道。

“我知道了~挂了”月歌懒懒的换了个姿势挂断了电话,这一回头不要紧,一眼就发现了盯着电视机露出一脸狐疑的夜螣。

反s性的拧起眉头,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夜螣则惊讶的破口而出:“红,红头绳你练的这是什么法术?”大跨步的走了过来指着电视机又道:“刚才,刚才那些都是被你囚禁在结界里的妖孽么?”

月歌:呃。。。。。。。。。。这条傻蛇难道是以为一个频道是一个结界?要真是还好了,自己一定第一个把这y~蛇锁在里面。

虽然厌恶,却为了以后的风平浪静,月歌还是勉为其难、十分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冷眼斜视夜螣道:“你跟着我,我就说一遍,你给我牢牢的记在心里”

夜螣眯起眼睛敛住眸中的寒光,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点着头,随后走到月歌的身后由着月歌在自己家中为夜螣做起导游来。

“这个叫做电视机,是提供大家娱乐用的,不是什么妖怪结界的,这是遥控器,你按一下就可以调台,一个频道一个节目”

“什么是电视机?为什么会有人在里面?不是你施法把他们关进去的么?”夜螣不懂就问。

月歌懒得搭理夜螣,眉头皱的老高:“不要问为什么,自己揣摩~领悟”然后抬步往客厅的酒柜走去,一一的给夜螣做了一番说明,屋内的全部家电,到洗手池的开关和淋浴器的开关,就连马桶怎么冲水都告诉了一遍,可是夜螣吸纳的多问题也多,而且老问一些令月歌暴躁的问题,像什么为什么抽水马桶会抽水?水是从哪里来的?排泄物又会流到哪里去?消毒柜是疗伤用的么?冰箱是千年寒冰石?奇奇怪怪的问题问的月歌一个头有两个大。

048【求枝枝】等待 (2041字)

就在月歌训斥夜螣的时候,家中的宠。物们都在背地里偷偷嗤笑着,夜螣一个邪肆的眼神s过去,这群小东西就吓的做鸟兽散,叽里咕噜的滚走了。

夜螣很认真的听着月歌的讲解,越发觉得这些‘上古神器’神奇无比,且作用是神通广大,没想到红头绳居然会有如此之多的宝物。

他的想法如果被月歌知道,想必他会死的很惨,两个人一前一后,说着说着夜螣就随着月歌走进了他的更衣室。

月歌不耐的皱起眉看着整洁的更衣室对夜螣冷言冷语:“这里的衣服全都是你的了,要是不要就给我全部丢掉”月歌没有看到夜螣瞬间的情绪低落,他不傻,知道月歌是嫌弃自己动了他的衣服,所以才不要的。

瘪嘴看着月歌走进去在衣架前挑挑选选,最后摘下一件红如火焰有着阿拉伯风情的连体衫走了回来冲自己说:“穿上这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管夜螣做何反应撒手就走:“以后家中严谨有人赤~身~l~体”这句话说的是有滔天的怒意啊,搞得夜螣又有点没头没脑,怎么红头绳又生气了呢?

穿好衣衫的夜螣跟着月歌走出更衣室小声道:“红,红你要是嫌脏的话我可以帮你洗一遍”

月歌没有反应过来夜螣这句话的意思,以为他在说自己嫌他脏,心中鄙夷,就算他把身上的蛇皮洗掉了自己仍旧嫌他脏,一条蛇耶,想想就觉得恶心麻痒人,咦~~

突兀地,月歌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盯着夜螣看,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充满怒气的看着夜螣,看的夜螣莫名其妙胆突的,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良久月歌转身走到电脑前打开了电脑,什么也不跟夜螣说,快速的登录网购网站,根本不看价码,一顿乱点,而夜螣所知道的就是月歌在上网,至于什么是上网他一窍不通。

麦森在十点多钟的时候给月歌打来了电话,说行程临时出了点变化,本来原定在蓝翎市取景拍摄的海报临时改成去碧海市的湿地拍摄,之后就直接随着行程走了,可能会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在外面跑。

最后麦森说中午要与cmz公司的高管用餐,要月歌准备一下,他半个小时后来接他,也不等月歌说什么麦森急不可耐的叫嚷着:“知道了知道了,我到了你家外面给你打电话,不进去啊,你要我进去我也不进去”

月歌弯起嘴角笑了笑,心寻思还是麦森了解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要从更衣室里挑出一件衣服来穿,仍旧的宝石蓝色。

连招呼也不打的就出了门,夜螣急忙跟到门口可怜巴巴的说:“红头绳”喊的很急切:“你、你早点回来”

月歌瞅瞅夜螣,除了讨厌还是讨厌,一字一句也没对夜螣说他要去外地一周,转身就走了。

虽然月歌无视夜螣,但男人仍旧很开心,不管月歌怎么骂他打他,可仍旧没有赶他出来,对于这点就已经要夜螣欢天喜地高兴不已了。

隔着窗户痴痴的目送月歌渐行渐远,夜螣化出半截尾巴戳了戳透明的玻璃,越发觉得神奇,随后嘶嘶一叫,小家伙们叽里咕噜的从四周爬了出来。

“大、大王有何吩咐?”小家伙们战战兢兢的缩着脑袋等待着夜螣发话。

“你、以后每早负责给我的红头绳取、取、取。。。。”取什么啊?那个东西叫什么啊?夜螣思量半天也没想出来牛奶和报纸的学名。

机灵的暹暹急忙俯首称臣:“遵命,从今往后主人每早的牛奶和报纸就有我来负责”夜螣眯起眼睛露出一许赞赏之色,这猫还挺机灵的嘛,不错,可以提拔。

“你、以,以后负责给红头绳拿拖鞋穿”夜螣井井有条的吩咐着各种事宜,而月歌则不会想到自家的宠物没有经过训练就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了。

小家伙们‘接旨’后作鸟兽散,夜螣则走进更衣室抱出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给月歌洗起来,幻想着月歌晚上回来看到后的笑脸。

日头出来了,夜螣还在洗,太阳落山了夜螣仍在洗,星星出来了,月亮爬到了天上,夜螣弯的腰好酸,开心的盘踞在窗棂上望着夜色中的星星点点等待着月歌的回来。

一天、两天、三天,夜螣始终保持着盘踞在窗棂上的姿势没有动作,月歌不要他随便乱窜,所以他听话,心里着急,却又怕自己出去之时月歌在回来,万一找不到自己一定会着急的。

不吃不喝又过了一天,两天,三天,没精打采的夜螣仍旧伸长脖子遥望着窗外,希望依稀的人影中会有属于红头绳的那一抹宝石蓝。

049【求枝枝】练舞 (2038字)

月歌忙的焦头烂额,天南地北的满天飞,更有疯狂的粉丝穷追不舍,在拍摄地的现场曾因粉丝的几欲疯狂而暂停拍摄,这也更加给了cmz公司高管吃下一颗定心丸,越发觉得签下月歌来拍摄广告是在明智不过的了,可就是忙坏了随行的安保人员,简直无法相信一些粉丝的神通广大,几度怀疑他们是不是c了翅膀飞进来的。

由于几次干扰影响了拍摄进程,原本定下的七天通告结果不得已往后延迟了五天半,七月十九日的凌晨三点钟终于收工,届时月歌已经连续几乎四十八小时没有合过眼,在导演喊咔的最后一秒,月歌才放松了全身的神经,在麦森的陪护下匆匆了上保姆车去赶下一个通告,极度疲惫的小男人头才一靠靠背便迷糊过去。

《舞林大会》是裕华金裕文化传媒集团制作的一档以明星舞蹈竞技为主题的真人秀节目。

该节目第一期于五年前二月十二日在裕华新娱乐频道播放,《舞林大会》最初是以“主持人舞蹈大赛”为主题,参赛选手为上裕华本地主持人,由于在裕华地区取得收视佳绩,最高收视率达到15。9,故在前年十月继续举办了全国版《舞林大会》。

参赛选手也从裕华本地的主持人发展到影视演员、体育明星等社会知名人士,并移师到亚洲卫视播出,可谓是家喻户晓的知名节目,而能上此节目的都得算是在影视圈及各界有头有脸享有一定盛名的人物。(注:此处是因为血血这几天突然看了一期舞林大会临时来了灵感而发,而对于舞林大会的描述也是血血摘自百度百科对舞林大会的描述,被血血改了一下地名和文化公司)

本来月歌的时间应该很充裕,只是在给cmz公司拍摄广告的途中出了疯狂粉丝这个岔子,才导致他前后通告时间很紧。

所以月歌的休息时间也就是倒在保姆车里从碧海市到裕华市这十来个小时的车程。

下了车的月歌匆匆用了饭后简单洗了个热水澡,随后便马不停蹄的被迎接到了《舞林大会》节目组专门为明星提供的舞蹈练习室进行紧急培训。

节目组安排专业的舞者一对一的为明星在赛前进行舞蹈专业培训,进过一段时间的快速训练,使明星学会一小段国标舞蹈,上台表演。

而月歌因为前面通告的关系姗姗来迟,所以本来一周的练习时间硬是被压缩成了一天,也就是说明天晚上月歌就要上台表演了,而众所周知,《舞林大会》绝对是现场直播,完全没有事先录好这一说。

面对《舞林大会》这样专业的节目,月歌之前的舞蹈技巧完全都用不上,难就难在他要摒弃之前一切的舞蹈动作和技巧,将他擅长的曲风全部放空,要挺起身姿来跳舞。

舞蹈室很大,众多明星全在一个练习室里和自己的专业老师练习舞步,熟悉专业技巧,排练老师的编舞。

自月歌风尘仆仆的进入舞蹈室后,便有一双火热的眼始终追逐着月歌的身影注视着,本就疲惫透支的月歌哪里还会感觉到,专注的盯着电脑看着设计好的舞蹈大纲指导,随后便自顾不暇的跟着老师犀利的步子左摇右摆着。

凌晨三点收工,在保姆车了对付的休息了十个小时到达裕华市,下午两点多钟抵达《舞林大会》节目组,简单的洗漱用餐之后便进入排练室,而现在已经是当日夜晚十二点多钟,也就是说月歌已经不停的练习了快八个小时,前两个小时多在熟悉整个舞蹈的编排与动作,后几个小时多在沟通和与专业老师磨合。

中途月歌只休息了半个小时都不到,而在休息的时候也是在关注着别的明星与老师的配合度,这一瞥不要紧,月歌居然瞥见了一双火热的眼,那双眼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衍横。

“小月~”衍横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以正大光明接近月歌还不会被月歌抗拒的机会,此刻便微笑着上前,手更是亲昵的落在月歌的肩头,男人的沙音简直蛊惑人心,不知已俘虏了在场多少人的心,男人笑着继续道:“别急,先歇歇吧,看你练的这么认真我一直没敢打搅你,呵呵”看在月歌眼里厌恶至极,可看在旁人眼里那简直是一幕同门师兄弟相互敬畏和睦相处互相关心的感人场面,外面一直谣传两人关系很好,尤其月歌在衍横多支歌曲中的mv亲情演绎为师哥锦上添花,而衍横更是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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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被传为佳话的是月歌去年的生日正好赶上他全国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站上,远在法国拍戏的衍横竟然在那场演唱会上突兀的空降而来,且亮相姿态简直惊爆眼球,最后大家才知道十二点前月歌连唱的三首歌曲的伴舞居然都是带着面具的衍横在充当,事后回味当时月歌与那舞蹈dance默契的配合和比舞的场景还意犹未尽呢。

当掌声雷动的时候,是全场观众听到衍横用他那别具一格的沙音为月歌轻轻唱起生日快乐的时候,尖叫不断,音乐舒缓,成功的制造出这场演唱会的结尾小高~潮。

050【求收藏】狷狂 (3219字)

月歌用眼神警告着衍横不要对他动手动脚,但嘴里却笑意舒展:“阿衡,终于又可以和你同台飙舞了,呵呵~”随后由着衍横在前他在后的走到长椅上暂时休息一会。

避衍横为瘟疫的月歌只休息了短短的几分钟便起身回到场地与老师练习起来,而不知情的人都觉得月歌虽然娟狂,明星范大,但他只要进入工作状态中就是超级敬业的一个人,绝对不会端什么明星架子,甚至拍戏时很多时候都要求亲自上阵不需替身演员,由剧组人员造成的误伤事件他也不会去骂去吼,反而会付之一笑说着没有大碍不要紧张,这便也是虽然月歌平日里冷面孤傲,却也有人赏识他的地方,不是以人对人而是以专业对专业。

几乎天明时分月歌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寝室,在工作上月歌是要么不做,只要接了通告就极度认真对待的人,他只相信自己,所以就算十二点的时候老师已经离开了,倔强的他还独自一人练习至天明,直到他完全熟悉了整个舞蹈编排可以轻松驾驭。

走出练习室时月歌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眉眼,等他在放下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衍横那张含~情~脉~脉的笑脸。

此刻没有外人,月歌无需强迫自己演戏,冷着脸不去看衍横,竟是大喇喇的绕过衍横就往寝室走去。

“我等了你一夜”衍横淡淡的说着,快步追上前来:“为的只是和你共进一顿简单的早餐”

月歌横眉立目,看着何时何地看去都会用如此柔软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衍横冷声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讨厌你~”不屑的一把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衍横,一步步的走出衍横的视线。

月歌的横眉立目,衍横的错愕惊讶全部收进一个小小的镜头里,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便会长了翅膀飞遍大街小巷。

也许是月歌体力大肆透支的缘故,在短短补眠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月歌回到练习室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此时时间已经是上午十时,月歌在与搭档老师柴静练习托举的时候竟是脚下不稳,怕伤到柴静的月歌则以护花为先,没有去管自己扭曲的那一条腿,待他用自己的脊背擎住落下来的少女老师时,同时听到的还有咔吧一声。

月歌咬牙,众人大惊失色,蜂拥而至,麦森喊的比狼嚎还可怕,月歌的第一个动作第一句话却是对着那少女老师说的:“抱歉,你没事吧?”柴静惊讶的看着月歌连连摇头说没事。

麦森也不算口无遮拦,大呼小叫的扶起月歌气的骂道:“你干嘛要去接她啊,要是伤到了怎么办?”没有说出口的虽然是钱钱钱,损失损失,但麦森也着实心疼着月歌:“你的脚?你的脚?快,快点拿药箱来”

月歌扭到了脚踝,由于落下的压伤面很扭曲,整个脚面都肿了起来,速度之快要人膛目结舌,衍横一把抢过工作人员手中的药物喷雾剂一手扶着月歌的脚踝一手为月歌喷擦起来:“别忍着,哪里疼就说”

月歌只是笑笑,似怕大家担心还安抚道:“没事,就是扭了一下,你们该练练你们的,耽误了大家就不好了,呵呵”

麦森看着月歌高高肿起的脚面心疼的不得了:“什么没事没事?你看你的脚”说着配合着衍横和工作人员七手八脚的把月歌扶到了一边。

这么一动,月歌受不住的呼痛出来,麦森大急:“月歌?月歌?不行,不行,快去叫车,去,快去,和剧组说今儿的节目咱退出,至于其他事宜之后在谈”麦森哪里都不气月歌,就气他一进入工作状态就往死磕,虽然给他接通告之前都会被他气的要死,但麦森这些年捧月歌不光是因为他是君华的侄子,更多的就是月歌在工作中的这股认真劲,即使他现在很红,在工作中仍旧没有架子,平凡的就像个普通人。

“不用,不用麦森,真没事”月歌苦笑着,似是看出了麦森的疑问急忙补充道:“你碰到了伤处我当然要喊”

“小月,不行的话千万不要勉强”衍横担忧的说道。

一旁的柴静也不好意思的道:“真的没关系的,要不,要不为了让大家放心你就去看看?”专业老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剧组这次的噱头就是衍横和月歌,虽然说是月歌自己脚下不稳出了岔子,但事实上如果月歌当时不急着护住她,想必月歌也不会受伤至此。

“你呀,真是气死我了”麦森咬牙切齿,明知道月歌不是显摆英雄救美就更加气的舍不得在说什么了,那意思在明了不过,就是告诉月歌下次别在这样要自己受伤,管他什么天王老子给我大胆的去摔,你姑父我可有的是办法来对付。

月歌看着气的脸红的跟猴p股差不多的麦森淡淡一笑道:“多亏摔的是我”淡淡的一句话却惊得在场听见之人无一不敢动,在这之前对月歌傲慢态度不满的人也被折服了,真的完全想不到月歌外表看着娟狂冷面,内心却是如此温柔善良的一个人。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意义,月歌不是专业的舞者不靠这舞技过活,如果换了那少女老师柴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一回事了,万一落下什么病根那是直接影响她以后舞蹈生涯的大事。

即便这样月歌也没有退出比赛,不是不了解麦森翻手云覆手雨的本事,只是不愿给他添麻烦,再者本就是他自己的失误,却从来不会想到是麦森为他接下的通告太多,害得他体力极度透支所导致的这场风波。

月歌稍微觉得不痛之后便与少女老师练习,只是他坐在椅子上练习着上身的动作但仍旧有个别人觉得月歌在装腔作势,不信当节目播出时就得大肆渲染什么带伤上阵的把戏。

就这么熬到晚上七点半节目正式开始,工作人员用布袋缠紧固定住月歌受伤的脚腕,愣是给勒得不通血了月歌才不会感到太痛。

大家一同待在后台休息间,期间有人比赛下来会有后台采访,月歌他们会为了节目效果说一些鼓励的话或者挑战的话语,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节目中提及一句月歌是什么带伤跳舞的话。

月歌不喜欢这样,没有一切客观的理由,只有成与败,虽然节目组一再为了效果要在节目中提及月歌受伤之事,但最后还是搁下了,拗不过月歌,受伤不曾要他退出,但却猖狂的放下狠话,如果节目组真的要这么做的话他就立即退出比赛。

月歌压轴,居然是最后一个出场的,足足勒着脚背几个小时在后台候场,心疼死了麦森和衍横,但为了人气必须要这么做,既然没有退出比赛。

果然,在月歌出场的时候台下一片尖叫和掌声,月歌更是一反常态的屏弃了他最爱的宝石蓝色,换上了一身火红的舞装,手持纸扇与专业老师舞蹈着,将中国功夫峨眉逍遥扇结合国标舞在众人面前淋漓尽致演绎出来,若不是评委老师事先知道了月歌脚上有伤,真的惊讶月歌的忍耐力,在他面上竟丝毫看不出来。

激动的粉丝根本看不得月歌与女伴的缠绵贴面,还有身体上近距离的接触,尤其国标舞的服装几乎都是男坦胸女露背。

在后台一直观战的衍横厌恶自己的嫉妒心,在月歌受伤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想到这方面,可是,月歌与那女伴的演绎实在缠~绵~悱~恻,女伴如蛇如藤的在月歌的胸~前身后甚至于重点部位下缭绕着,衍横的一双眼几乎被月歌触碰舞伴的那双手掌给吸了去,小月,你有没有心动?你的舞伴身材是这样的凹凸有致?该~死~的,我在想什么,衍横急躁至极。

051【求收藏】杀蛇 (3337字)

舞蹈高~潮处居然也出了岔子,这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台下掌声激烈到快要掀翻棚顶,月歌与柴静自当是尽心尽力,同时也愉悦的享受着大家的掌声,与月歌不同的是柴静的脸始终洋溢着欢心,所以越发跳的情~动起来,结果一个托举旋身之后,在落地之时柴静裙子的肩带居然刮到了月歌身上的衣饰,肩带松脱,少女老师大惊失色,看着一体连线系住的裙子往下掉落,一会就回春~光~乍~现,但这都是事小,影响了整个舞蹈那就是她的不对,尤其月歌带伤上阵。

岔子可以出在月歌身上绝对不可以出在她的身上,热烈的观众当然不会看出倪端,台后的主持与现场的评委一眼便看出破绽,心下凉了半截,看来一切都将是功亏一篑,尤其这少女老师是当代这个社会里鲜少见到的内向羞涩主儿。

一切皆在瞬息万变,任谁也没有想到月歌的机智灵敏和现场反应度,不待少女老师的舞裙自然落下,月歌竟然张狂的伸手一把扯下了柴静的舞裙,露出来的是柴静纤细的身段和一身亮片内~衣,也巧了这舞裙里面的小裤~衩上有一圈流苏做点缀,远远看去像上身穿着闪闪的演绎胸~衣,下身穿着紧紧护住~臀~部的小纱裙。

月歌速度极快,正好接上了下一个搂抱在被柴静推开的动作,而柴静惊讶的表情也正好误打误撞的进入了意境。

只看月歌不羁的甩掉手中的舞裙,一个跨步贴上前去搂住了柴静老师,在头与头抵住的瞬间,月歌低声道:“别惊,继续~你的身材很棒,呵呵”不是y~邪而是鼓励与嘉奖,柴静也反映快速,轻轻恩了一声便把紧紧搂住自己的月歌推出去,紧接着两个人各自转圈闪到舞台两侧直至把整个舞蹈演绎完毕。

一曲舞毕,评委老师激动的站起身来,随着台下的观众一起为他们二人鼓掌,在渲染与评点之后,月歌奇迹般的进入了决赛区,而第二日的报纸则断章取义的刊登出月歌拽下柴静裙子的一幕作为噱头大肆的宣传,《舞林大会》的制片方更是把内幕爆了出来,看似在夸奖月歌的机智,实则在为自己拉高收视率,随后各大影评网站都把月歌不羁扯下女老师的那段视频推上首页,果然,月歌衍横这一期的收视率再创金裕新高。

下了节目,月歌实在是挺不住脚伤,额头早已是布满汗水,心思缜密的麦森早在月歌扭伤脚腕的时候给伊米打了电话,而伊米也乘坐最快的班机从蓝翎市赶到了裕华市。

月歌下了场也直接进了临时为伊米安排的医疗室,从不赞成用西药的伊米在看过月歌的脚伤后,给月歌打了吊瓶,途中不止一次埋怨着麦森和衍横太过大意,而且月歌不是铁打的机器人,如果麦森在这样下去,月歌迟早会在拍摄现场出事故,麦森被伊米吓唬住了,当即下令给月歌放假一月,忍痛暂时不为月歌接活,结果没过半月,麦森甚至开始怀疑月歌是故意要自己受伤的,根本就是偷懒投机取巧。

休息了一天后,月歌乘坐专机回了蓝翎市,没有回家,而是被小姑君华强行拉回了家愣住了两天,月歌更是把家里藏条蛇精这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住了两天之后,月歌实在受不了小姑的变~态关心方式,借着家里阿猫阿狗半个月没人喂会被饿死的理由回了家,其实月歌并不担心家里的宠物会饿死,蜘蛛乌龟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光是那三条猫一条狗就精的要死,根本自己就会开冰箱开橱柜,可比那条白痴蛇精聪明的多,蛇精?蛇精?啊~家里还有条大蛇呢,月歌恍然大悟。

月歌匆匆的驾车离去,一路上几次都莫名其妙的回想起半月前走的那一日,那条呆蠢的蛇精痴迷目送自己离开的样子,淡金的曙光洒进他满目留恋的双眸中,邪肆却不失温柔。

夜螣在第三个三天中渐渐心冷了下去,冷静下来的夜螣决定复苏被尘封的法术,这个世界还太过陌生,在不能完全了解和驾驭之前不该以身犯险。

可不管怎样夜螣都无法化解心中的心结,不断的问着不知身在何方的月歌为何要抛弃自己?为何要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去?静不下心的夜螣实在不想自己始终沉浸在悲伤之中,便自行为自己施展了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法术,推动自己的睡意,很快的,夜螣进入了休眠状态,姿势不变,仍旧是盘缠在门框上守望远方。

当钥匙c~进门锁的时候夜螣便知道月歌回来了,心生惭愧,原来红头绳没有抛弃自己,一定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情要他耽搁了回家的时间,满心欢喜的夜螣真想扑到月歌的身前紧紧抱住这个朝思暮想的人。

却碍于这催眠之术,一但进入休眠状态就必定会使r~身沉睡一月,夜螣懊恼至极,怎么会这么倒霉?自己大半月前才对自己下了催眠咒,今天红头绳就回来了?

打开灯,月歌一眼便看见了盘缠门框上的夜螣,只是没料到这个家伙会一反常态的没有动作,本来算是想通点的月歌觉得家里有条能听懂人话的蛇也不错,没事还可以给自己解解闷。

心思孤高的月歌见夜螣没搭理他,他自然也不会上杆子去搭理夜螣,大喇喇的进屋、脱~衣、洗澡、待一顿折腾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哪里有些不对,走到夜螣面前,想了半天才伸手去碰它:“喂~赶快给我下来,没看见我回来了么?吊在这里要死啊?”

指尖碰触蛇身的时候月歌心中一惊,随后又确定似的摸了几把,果真~硬~了,月歌眨眨眼,难道这蛇精饿死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看看活蹦乱跳的猫咪和狗狗,月歌不屑的冷哼一声:“还蛇精呢,简直比它们还不如,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月歌冷冷的声音要夜螣心痛,随后月歌将他从门框上扯下来的动作更是毫不温柔,这都不是要夜螣生气的地方,最让夜螣盛怒的居然是月歌拿着一个大塑胶袋把他装了进去随后开门给丢进了垃圾桶里。

结果夜螣在门外冻了一宿后又被月歌拎了回去,夜螣欣喜,却是被月歌塞进了大冰柜里,夜螣完全不知道月歌生了吃他之心。

大概又过了几天后,月歌再次将夜螣从冰柜里拿出来,上下摸摸,果然已经冻住,月歌便拿着斧子朝着夜螣身上劈~砍下去,想着把他砍成一段一段的在收进冰柜里。

蛇尾与蛇身脱离,居然有通红的鲜血大肆流淌出来,月歌惊住,完全想不到被塞进冰柜里冻了好多天的夜螣还会流鲜血,而且居然还冒热乎气呢。

月歌吓的松了手,不知是否想起夜螣是蛇妖,在看见夜螣毫无动作之后,月歌大着胆子把夜螣草草塞进黑色的塑胶袋中后,便无情的开门将他再次丢进垃圾桶里,一个小时候,月歌似乎不太安心,居然半夜提着他到一荒郊野岭处丢下山坡。

黑漆漆的山坡中月黑风高,月歌不禁缩了缩脖子,在回家的路上一个劲的小声嘀咕:千万不要回来寻我报仇,我没有想把你煮汤吃,佛祖保佑,耶稣保佑我啊。。。。

回到家后的月歌急匆匆的打水冲刷地面,却发现被他劈砍下来的蛇尾居然被他落下啦,又害怕又恶心的,戴着胶皮手套捏起那块蛇尾,月歌的余光不禁一瞥,这、这哪里是什么蛇尾,蛇尾那么大早被他装进刚才的带子里了,这个,这个不是蛇妖的一根蛇~鞭么?

结果这一宿月歌都没有睡好,梦中他梦见了夜螣捂着自己的下~体朝他龇牙而来,一会悲伤一会狠历,最后竟是将月歌的y~j~撕扯下来吃进了肚子里。

月歌捂着下~体嗷着一声在床上弹起身子,睁开迷蒙的双眼剧烈地喘着粗气,梦中的景象太骇人了,尤其夜螣捂着鲜血淋漓的下身那一出,月歌拼命的呼吸着,甚至觉得如果不呼吸自己就会死去。

不行,脑袋浑浑噩噩的,夜螣可怜楚楚的模样,夜螣火~热的目光,夜螣冰冷的脸孔不停的嗜咬着月歌的理智,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一切是那么的真。

心慌的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月歌迈腿~下床,却在左脚落地的瞬间僵直了身体。

夜螣披头散发,赤~身~l~体的站在他卧室的门口,果然一手捂着鲜血淋漓的下~体站在那里,那双曾经只会用温柔目光看着他的眼睛里有怒火在燃烧,男人冰冷的脸上流淌着死亡的气息,宛如一头边临死亡的野兽,不知道是不甘还是怨恨。

052【求收藏】发烧 (1955字)

是梦么?还在做梦么?月歌的脑子已经混沌了,急忙忙的眨了眨眼睛,夜螣还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不甘心的月歌抬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不,这是梦,这一定是梦,蛇精死了,死了,是自己亲眼看着他死了的,是自己残忍的把他塞进冰箱里又拿斧子劈砍的。

为什么还站在那里?为什么他还在?月歌不愿意接受现实,害怕令他胆怯,四下看去,梦境和他现实中的卧室一样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就是站在门边的夜螣。

月歌见梦中的夜螣不动弹,搭在床~上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自己是在梦中,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如果蛇妖想来找你报仇早就来了,怎么会要你把他放进冰箱里还拿斧子劈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闪烁畏惧神色的眼眸努力的对上夜螣那对宛如冰川的眼眸,缓缓地下了床,细密的汗自月歌的两鬓流淌下来,为了证明自己是在梦中月歌大胆的朝着门口走去,与夜螣擦肩而过,哈,他不没有跟来,果然是梦,是梦。

倒在客厅沙发上的月歌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午醒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的夜螣,月歌扑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翻起来,慌忙间还打翻了茶几上的花瓶。

“怎么还在梦中?”月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但见夜螣果然还和上午那时一样,出现在他的眼前却不说一句话,僵着一张脸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醒来,醒来,快点醒来”月歌不愿也不敢与夜螣独处,竟发疯似的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可停下手的时候夜螣仍旧在他的面前站着。

月歌不想接受事实,只要一想到这蛇妖死而复生就胆战心惊,恍惚间更是觉得夜螣呲着一张血盆大口朝他扑来,而他此刻的面目更是狰狞无比,不像人类亦不像蛇,尤其下t血r模糊,竟还一滴一滴的往他家纯白的地毯上流着着,忽地,满鼻腔都充满了一股腥~臊之味,月歌在一抬头,夜螣已经半人半蛇的形态跃进他眼帘,而且如花一般的蛇~鞭竟然一根一根往下脱落,落了长,长了落,鲜血像喷泉一样喷~s~出来,月歌完全没了反应,整个人都傻呆呆的看着夜螣表演。

由着那热腾腾腥膻膻的血珠喷在他的脸上滚落,像冰晶一样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撞破身体逃出来,心里就开始变得本能的拒绝接受现实,看得似入了魔的月歌不停的在嘴巴里念叨着这是梦,这是梦,然后整整一天该吃饭就吃饭,该洗澡就洗澡,在自家进进出出,可他嘴巴里反反复复说着的都是同一句话:这是梦,这是梦,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丢了灵魂的空壳子。

对于夜螣来说,他是又气又恨还舍不得伤害月歌,只是这一次月歌做的实在过分,令他明白之前的一切皆是假象,他的作为不但要夜螣的身体受创了,更让他心伤,相爱一世,穿越千年换来的却是这般侮辱么?

他全都忘记了,忘记了过去更放弃了彼此的未来,夜螣气极则沉默不语,对于月歌他不会动手去伤害,可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只是吓唬吓唬月歌却害得月歌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糊涂了,一会哭一会喊,嘴巴里始终说着这是梦,说他不是有心害夜螣的,别来找他,别纠缠他。

夜螣看着心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救治月歌,这里不是他的时代,他不可能呼风唤雨,夜螣痛恨自己,第一次要他觉得无助,他招不来神医,也抢不到仙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歌与病魔纠缠挣扎。

暹暹、罗罗和猫猫几欲想要上前告诉夜螣说它们知道去城里就会有大医院,可是每每见到夜螣那死人般的脸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好了,万一惹怒了夜螣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到了后半夜月歌体温直线上升,唇角更是起了水泡,糊涂的他前半夜喊着冷,夜螣就乖乖的给他抱着当暖炉,可是现在月歌却拼命的往外推他,嘴巴里喊着热死了,手脚不老实的来回踢打,指甲放肆的抓挠自己的身体,欲要把火~热的胸膛撕开一般。

夜螣心疼的不得了,真想一掌劈死自己,自己活了不知几世,应该凡事让着他,爱惜他,保护他的,怎么可以这般不理智的吓唬他?几千年的孤寂,几千年的形单影只,夜螣你难道还死性不改的不懂珍惜呵护眼前之人么?懊恼的夜螣一遍遍的咒骂着自己一时糊涂。

053【求收藏】蠢蛇 (1686字)

在不愿见月歌如此难过,便急冲冲的跑到厨房,他想起了那个大冰柜,虽然被塞到里面不会要自己身亡,可在催眠咒启动的时候也着实不好受,而现在虽然解除了催眠咒却是身体受了伤,而且还是伤在那里,可夜螣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算伤口裂开也不足失去月歌要他觉得痛苦。

夜螣打开冰柜的盖子,将里面的食物全部掏出来丢到地上,自己一跃便躺到了冰柜里,寒气直~~皮~r,受了伤的夜螣咬紧牙关拼命的挺着,在心里数到五百个数后便跳出来冲进月歌的卧室床~上给月歌降温。

被月歌抱了十分钟后月歌又开始说冷,夜螣的身上有出血点,被冰箱一冻便成了血坨,而他抱着月歌就好比要月歌抱着一块冰一样,太凉的话便会起反作用,夜螣急忙起身给月歌盖上了被子,待那突兀的冰冷消退后,月歌又开始喊热,夜螣心思缜密,懂得举一反三,虽然他不明白冰柜为何会冰,但他还是将浴室里的椭圆形大盆装满了水后搬进冰柜里,然后盖上冰柜的盖子等那水变冷,随后夜螣也没有歇着,则又寻了一个大盆装满了水,想着两盆冰水来回倒着冰。

月歌家的冰柜是高性能的,且冰柜本就是冷冻柜不是恒温柜,水放进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便凉透了,夜螣想也不想的掀开盖子就l身跳进了冰水里,冰水像天然的井水,拔凉拔凉的,冻得连夜螣都不禁直打哆嗦,这次在心里默默数了二百个数后才起身回到月歌的身边,果然这次温度适中,月歌一抱住夜螣就觉得舒服,也不像之前那般胡言乱语。

等夜螣在回到冰柜的时候,里面的水已经结了一半的冰,夜螣心下欢喜,多亏自己还准备了一桶水,便端起水盆将水倒进冰柜里那半结冰的水盆里,然后依旧是毫不犹豫的就跳了进去,就这么,夜螣差不多三十分钟反复一次,一直折腾到了天亮,月歌渐渐退了烧,他自己却渐渐地昏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充足地打在宝石蓝的窗帘上投s进来,落在浑浑噩噩的月歌那张憔悴的脸孔上,本能的抬手抓了抓头发挡了挡眼睛,一个慵懒的翻身月歌被脚上的触感所惊醒。

果然,月歌一睁眼入目的便是夜螣那苍白如同死人一般的脸孔,月歌吓的跳下~床~来,瞪大眼睛看着凌乱的床铺,湿哒哒的不知道是谁往床~上灌了水,在看夜螣整个身体都成青色,鲜红的指甲已变成深紫色,而他下面的那两根更是吓的月歌差点叫出来,同为男人,月歌知道那里受伤了到底会有多疼,他根本无暇去想夜螣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会在自己的身边。

慌慌张张的奔出房门,结果一出卧室便被地上的水迹滑倒,月歌看着水迹一直延伸到厨房,有些好奇,踉跄的爬起来沿着水迹而去,乱七八糟的现场,大盆套小盆,冰柜的盖子打开着,冻人的凉气直扑扑的就朝着月歌而来。

月歌一个激灵,加上自身的感觉和迷迷糊糊中的片段记忆,月歌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蠢蛇,笨蛇。。。。

(注:此处灵感来自电影《最爱》章子怡跳井水救艾~滋~病发的郭富城那段,这部电影真的很感人,最后章子怡救活了郭富城她自己却被冻死了,郭富城退烧醒来后自杀殉情了也,哎,讲述的是一群得了艾~滋~病人的故事)

第一次,月歌急冲冲的不是因为逃避夜螣,而是去面对他,看着被夜螣搞的乱七八糟的房间月歌没有生气,反倒在看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时心里很是不舒服,如果连一条蛇都这么有情有血的话,做为人类更应该去超越。

身为现代人的月歌要远远比从古代而来的夜螣有生活常识,看着在昏迷中还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夜螣,月歌忽然觉得这个蛇妖很了不起。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夜螣身下湿透的被褥换掉,情急之下月歌也管不上什么你的我区分,径直去储物室把一套崭新的天鹅绒的太空被抱出来铺到了地毯上,然后费劲巴拉的把昏迷中的夜螣拉扯到地上来,算是半托半拽吧。

054【求收藏】喂药 (1782字)

之后月歌又眼疾手快的换掉床上湿~透的被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夜螣抱了上去,累的他气喘吁吁,看着病态下的夜螣忽然觉得自己干嘛要心软的要这蛇妖睡自己的床?在地上睡不是正好?一想到拖拽夜螣太费事,月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暂时要夜螣在床~上舒服会儿。

刚才在拉拽他时触碰到他的身体,月歌猜夜螣十之**是伤口发炎,身体着凉发起了低烧。

又去储藏室翻出八百年不用的急救箱,面对夜螣尴尬的伤口,月歌比比划划半天,最后唉声叹气的捏住那脆~弱的根源,轻手轻脚的用消毒y为夜螣擦洗起来,许是刺激到迷糊中的夜螣,男人疼的呲了龇牙却没有醒来,擦干一看,原来男人的那里已经接上了,只是挣裂了伤口,虽然嫌恶,但念在夜螣昨晚的奉献,月歌还是强忍着帮夜螣包扎上了伤口,把夜螣的蛇~鞭缠绕的好像木乃伊,直~挺~挺的垂在双~腿~间,月歌一面在心里咒骂y~蛇一面为他包扎着,越发觉得自己此刻干的事情太过诡异,啥?居然在给成了精的蛇裹~j~b?呃,怎么说的好像在为它口~交,咦~一想到这岔,月歌就忍不住的反胃。

包扎之后月歌又给夜螣灌了两支热水袋放进被窝里,想着应该给他吃点药,可急救箱里的药也没个说明,自己早都忘记是什么跟什么了,打开电脑又对照着查了一遍,结果一看药竟然过期了,拿着药在夜螣床边看了又看,最后月歌认为人类过期的药物用在动物身上正好。

粗~鲁的掰开夜螣的唇齿把药片塞进去,也不懂得把夜螣的头部稍微抬起来点在送水,结果水是从嘴里灌进去的,最后却是从夜螣的鼻子里流出来,月歌吓的急忙一松手,夜螣的脑袋垹的一声摔在了枕头上,这一般人都得是呛得喷水,怎么这蛇男却从鼻子里倒水出来?月歌愣了半天,后来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人家本来就是妖怪嘛,没准连拉~屎~撒~鸟都是从鼻子里出呢,这么一想,月歌反倒也不稀奇了。

不稀奇是不稀奇,可这药怎么也从鼻孔里喷出来了啊?月歌急躁的皱起眉毛来,要不是看着这蠢蛇昨晚用那么白痴的方法给自己降温,他今天才懒得管他死活呢。

在床边踱来踱去的月歌越发觉得心烦,猛地那么一回身,正巧瞧见和猫猫抢一根逗猫棒的罗罗,两只小家伙一人衔住一边,没一会功夫就猫嘴对猫嘴了,月歌被刺激的又是一个激灵,忽然想到很狗~血的一幕,而且还曾经在他mv里出现过,嘴对嘴的喂药?

想来想去月歌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一想到去喂一条蛇吃药就恶心,他在喜欢暹暹、黑盖他们最多是挠挠它们的下巴颏,可不会像女孩子般的亲亲抱抱的,而且早时候国外还报道一小女孩就是因为和猫咪接吻被猫身上的细菌所感染,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至今都没有治疗办法,而那女孩也算废了。

最后一折中,月歌干了一件拖了裤子放p的善事,就是把药用手捏碎了之后冲开,然后在冰箱里翻出一根吸管,自己拿吸管一吸,后在大大地掰开夜螣的嘴巴在把吸管c~进夜螣咽喉边缘后松嘴,这样卡在吸管里的药汁便顺理成章的流进了夜螣的胃里,如果真有细菌感染的话,月歌这种做法比接吻还危险,都直接戳到人家食道里去了,还什么细菌不沾染啊。

喂完药之后月歌放下碗直奔更衣室,他可受不了一条赤l的蛇钻他被窝,一打开更衣室的门,一阵自己洗发露的味道传来,在一看屋子里挂着的衣服全都被夜螣洗过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夜螣忘记收拾,挂的哪里都是乱糟糟的没有叠起来,月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蠢蛇,竟然拿自己的洗发露洗衣服,知不知道那一瓶多少人民币?

许是巧合,月歌顺手扯下来的又是一件火红衣衫,纯手工编织的天蚕丝睡衣,月歌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把手中红色的睡衣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胳肢窝下,停在夜螣的床边半晌才把那不在爽滑冰凉的睡衣从怀里拽出来,最后艰难的给夜螣穿上,虽然口子系的七扭八歪,也总比赤~身~l~体强的多。

轻轻的关上门,月歌准备去收拾战场,爱干净的他可容不得自家的厨房乱七八糟的好像被打劫了一般。

一切的感动全在月歌累的半死往出搬那被冻住的大盆时破灭,月歌几乎把夜螣祖宗骂了个十八变,不过夜螣却在月歌的心目中升了级,从原来的y~蛇升级为蠢蛇。

055【求收藏】早餐 (1806字)

月歌本来脚伤未愈,其实马上就愈了,却悲惨的在收拾战场的时候不幸摔倒,被崩出来的冰块击中了刚刚平坦下来的脚面,疼的他好像被扯了尾巴的猫,嗷唠一声叫了出来,随后捂着自己的脚背毫无形象的满地打滚,疼的一头大汗。

来回滚了两三圈一眼便看见了安安静静趴在橱柜下看着他的暹暹,那猫的眼神中有着月歌说不出的笑意,呃。。。笑意?嘲笑?

“你也是妖精?”月歌竟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在一看本来安静趴着看他的暹暹竟然坐起身来,好点了点头,月歌只觉得两眼一黑,险些就昏了过去。

抓起一旁的拖鞋作势丢过去,吓的暹暹喵呜一声撒开蹄子就逃出了厨房,月歌丢掉手中的拖鞋碎骂:妖精,妖精,老~子还人精呢~

可怜的月歌拖着疲惫的身躯蹭到客厅,翻出过期已久的药剂,时过境迁啊,人类也得没事用用过期的药,丢了也浪费啦,哎。

累极的月歌像个哈巴狗,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卧室的床上,四下看去却不见夜螣的人影。

心里登时浮起一股说不上是喜是空荡的感觉,下意识的跳下床,刚走出卧室便听见很大的炒菜声音,时儿伴随着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等月歌像个兔子似的跳到厨房门口时,原来的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可新的狼藉却又摆在眼前。

看到的是电饭煲里的米汤咕咚着从里面冒了出来,淌了一锅台,菜板、菜刀什么的就更别提了,作料瓶子东倒西歪,最要月歌抓狂的是夜螣手中的大马勺正在从里面喷着蓝哇哇的大火苗,而且浓烟滚滚。

月歌惊吼:“油,油~~你他~妈~的,一会干锅爆炸了”月歌也顾不得脚痛,叽里咕噜就朝着夜螣扑过去,管他什么洗菜水洗脚水的端起来就往锅里倒去,他怎么瞅都觉得那大马勺里舞动的是火焰神。

月歌手疾,推开夜螣打开排烟罩后又打开窗子通风,站在院子里一看,那烟囱里真是黑烟滚滚,好像烧荒一样。

等在回来,见夜螣还站在厨房,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月歌知道他可能是在给自己做饭吃,也知道一定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更是他把没收拾完的冰柜收拾干净,可面子上就是放不下来,自己是谁啊?别说什么高高在上的影视歌三栖小天王,他~妈~的,老子是人类啊,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类,怎么能混到与蛇为伍?

在说了,本来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要是不来我家,现在也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不是大蛇妖先生?

这月歌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东想一下西想一下,多没谱,多强词夺理的理由都被他想到了,反正就是你也别提什么你救我,我也不提我救你就对了,现在这样正好谁也不欠谁两清了。

月歌这傲娇的性子一上来简直没治了,怎么瞧夜螣都不顺眼,上前一把将正在组织构思语言哄月歌开心的夜螣扯出门外,自己牛哄哄的收拾起来,夜螣心里大好的情~趣也被月歌的这一推,推的土崩瓦解。

夜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月歌折腾,就要看看他能折腾到成么地步,最后在月歌对他冷面相向之后痛定思痛,不就是红头绳不搭理自己么?自己这回也不用热脸贴他冷p~股,不说话是吧?就和你耗,看谁能耗过谁,赶我走?那绝对没门,从此开始,要一分一秒都黏在你身边。

果然,月歌快败给夜螣了,最后剩下十来天的休假是在气愤气愤加气愤,暴怒暴怒加暴怒的日子下度过的,夜螣好像他的影子,对他如影随形的,从早到晚面无表情,更不开口说话,只是自己上哪他上哪。

自己睡觉他躺着,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撒~n~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睁眼闭眼就没有见不到夜螣的时候,白天折磨他就罢了,竟然晚上做梦都莫名其妙的一宿宿梦着他。

这也就无所谓了,月歌每日担心的都是万一自己出去开工这家伙也跟着怎么办?于是乎他挑了一y云密布,沉雷滚滚,漫天大雨的日子出了门,这种鬼天气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吧

056【求收藏】雨伞 (1822字)

不出所料,夜螣仍旧跟着他,那张死脸拉拉着,好像黑白无常一样,伸个舌头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在身后飘到哪里。

月歌顺着高速公路往小路走去,想往观风山走走,打着伞还戴着鸭舌帽,垂着头始终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或者怎么开口跟他说不要跟着自己。

时不时的回头偷偷看看被倾盆大雨淋透的夜螣,总觉得这蠢蛇傻自己不傻,这么霍霍他好像也挺于心不忍的,他可能连雨伞都不知道怎么用吧?

(血血:我日你啊月歌,你丫的古代没有油伞么?

月歌:有,有,我一伞把子抽死你。。。我让你有,让你有。。。。

血血:呜呜呜,哇哇哇,各位观众救救我啊。。。。)

原是想借着让伞这机会把那蠢蛇叫到身边,怎么知道回头刚好瞧见那蠢蛇在发现一辆私家吃疾驰而过之时的蠢样子,险些就跳起来,都得月歌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大笑出来,

“什么妖物?”夜螣爆喝一声,竟是第一时间冲飞到已经笑的撇掉了手中黑伞的月歌身前紧张护住。

笑弯了腰的月歌的笑声戛然而止,为什么这蠢蛇总是要他心里会无缘无故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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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弯了腰的月歌的笑声戛然而止,为什么这蠢蛇总是要他心里会无缘无故生出一股子内疚鄙夷自己的情绪来?仔细想想这才三个月而已的时间里,自己似乎无时无刻不厌恶着这蛇男,而他虽蠢虽~y~却是真心实意在保护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可恶的把他的善良真诚当笑话来看?

自己是怎么了?从来不是这么小气斤斤计较的人,对自己讨厌的人尚且可以逢场作戏露出笑脸,为何在面对这条蠢蛇的时候心思会这般狭隘?月歌皱起眉头,忽然觉得自己的人格有问题,或许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只是会有人相信自己与一条蛇精争锋相对么?呃,自己没疯没准医生先疯了。。。。。。

不知何时夜螣为月歌撑起了雨伞,而他自己仍旧站在洋洋洒洒的急雨中,月歌一愣,原来他知道这个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讨厌他不喜欢他,所以才甘心挨浇的么?

眨了眨眼睛,月歌摘下自己头顶的帽子压在了夜螣那一头如墨却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上,虽然已经不起任何避雨的作用,可月歌觉得这么做心理能舒服点,接过夜螣手中的黑伞独自前行,没错,自己还是无法容忍与人分享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东西,包括这把伞,理由换了么?不是因为讨厌夜螣了么?月歌不知道。

远远地,细雨中传来月歌清亮认真的声音:“刚才那个是汽车,一种交通工具,不是什么妖物”

夜螣敛了敛眸子,仍旧掩饰不住眸中异常跳跃的色彩,看来,赌这一把是对的,红头绳虽然转了世得到了重生,可他的别扭的性子还和以前一样,对他好,他不依,就这么若即若离的才能要他慢慢有所注意呢。

回到家,月歌竟然出奇的做起了晚饭,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细心的甚至做了一套能把厨房用具和作料都用上一遍的丰盛佳肴,而且条理有序,嘴巴里还假装自语的念叨着什么香油一滴,j蛋两颗之类的配比参数,而且把不同的菜盛到不同的盘子里,不同的菜也用不同的器具来做,更白痴的还和没事偷溜进厨房的猫猫狗狗对话,说什么这道菜叫可乐j翅,那道菜就红烧醋鱼,这分明都是做给夜螣看说给夜螣听的,就连洗碗的时候还要大声吆喝着要拿洗涤剂好好洗洗才干净,夜螣心里笑开了花,真是别扭可爱的红头绳,明明想交自己却又死要面子硬撑着。

看着满满一桌子菜以~j~居多,夜螣不由得想是不是月歌把他当成黄鼠狼了?谁说蛇爱吃~j~的?蛇爱吃的是j~蛋好不好?

眼睛随意撇了撇,夜螣心里当即兴奋起来,桌子上除了·j~还有兔子,青蛙,鸽子,居然还要水耗子r,在看看月歌,自己没吃多些,动了动筷子就不再吃了,而是假装在餐桌上看报纸,其实是等夜螣多吃点,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起来夜螣就会跟着他。

夜螣也头疼,他喜欢吃活物,这些虽然都是蛇类爱吃的东西,可都被他煮了就食之无味了。

瞅瞅月歌看看满桌子的菜,夜螣唉声叹气一番突兀的化成巨螣,血盆大口一张,竟然将整张餐桌上的食物尽数吞进口腹之中,蛇芯吐了吐,忽地听见咣当一声,在看月歌已经目瞪口呆的摔在地板上了。

057【求收藏】可乐 (1764字)

若是换做以前,夜螣指定会讨好的嘿嘿傻笑,对着月歌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只是现在两人正处在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冷战期,夜螣更是慢慢找回了兽境少主的感觉来,哪里会轻易的改变,硬是将那抹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挤了回去,冰冰冷冷的眼神就那么直扑扑的落在出尽洋相的月歌身上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看的月歌又羞又怒又气的,脸上的颜色也不断变幻着,看他那样,定是又在心里把夜螣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梁子算是被月歌记下了,洗完澡之后便狠狠地摔上门睡下了,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月歌很后悔自己今日的行为,难道是中邪了?干嘛要回来做饭给他吃?真是费力不讨好,蛇妖就是蛇妖,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该~死~的,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整整他。

可能月歌自己还不知道正在发生的变化,他现在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整治夜螣,不在是如何轰他走。

第二日阳光明媚,雨后彩虹甚是美丽,高高的挂在天际之处,只要月歌靠近窗棂便能透过干净的玻璃清楚的看见那条七色彩虹桥。

推开小气窗,要清新的空气在屋内流通,月歌心情大好,因为他灵光闪现想到了整治夜螣的好办法。

一大早起来月歌就下了厨房,心花怒放的夜螣根本想不到月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月歌想继续教他做饭。

月歌故意将食物炖不熟,猛劲的往饭菜里加咸盐,不熟的食物到称了夜螣的心,看着夜螣唇齿间的血丝,月歌就一阵阵的反胃,心里怎么也想不通夜螣怎么可以这么恶心,最可恶的这个家伙居然口重,快要喉死自己的咸盐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口干舌燥的月歌气的发毛,起身打开冰箱想要找点什么喝,可当他看见超猛辣椒酱和可口可乐的时候,忽然心生一计。

笑的一脸猥琐,一边往回走还一边摇晃着手中的冰镇可乐,放下可乐拿起盘子里半生不熟还挂着血丝的r片,拧开超猛辣酱就朝着r片中央摸了下去。

待月歌diy之后,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将盘中的‘美食’推倒夜螣的眼皮子下,夜螣哪里还会在计较月歌对他玩什么小心思,光看月歌那别扭的样子,就已经心猿意马不知所以了。

这是求和解么?是想要自己先开口说话吗?夜螣心里高兴,不能不给红头绳面子,想也不想的就把盘中的‘美食’卷进口中。

夜螣觉得自己吞了一颗火球进肚子里,烧的五脏六腑都在冒泡,辣的舌头大了不说,连头皮都发麻,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掉落下来,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在看月歌满面轻佻,更是端起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小眼珠偷偷的往一旁的可口可乐瞄,万事俱备就差这可乐东风了,快啊,快拿起来拧开啊?蠢蛇,赶快拧开喝啊~~~不喷死你才怪。

月歌心里美滋滋的,手指还得瑟的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夜螣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口中更是辣的可以喷出火来,当然是想也不想的一手摸上了那瓶被月歌猛烈摇晃过还冒着冷气儿的可乐,月歌的嘴角已经咧开,猥琐的笑容僵在可乐狂喷在他一脸一身的时候。

被浇成落汤j的月歌还在发懵,抬头一看那蠢蛇竟然是把瓶口对着他这面反着拧开的,此刻那可乐似乎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呼呼的往月歌的脸上宣~泄~着,,,,喷的月歌鼻孔直往外窜可乐,啊啊啊~~~我要疯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夜螣,月歌只想给他一拳,快速的跑过去夺下夜螣手中还在喷气的可乐猛的摇晃起来,然后冲着夜螣就呲了过去:“混蛋,混蛋,蠢蛇,蠢蛇,要你s~我,要你~s~我~”月歌这话太过暧~昧,夜螣又被可乐喷的手忙脚乱,加上月歌扯着嗓子围着桌子跑着喷他,最后听到夜螣耳朵里的话就变成了:混蛋,s~我啊~蠢蛇,要你·s~~s~我啊~

夜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自己的眼前却是黑乎乎的可乐,夜螣条件反s的抢过月歌手中的可乐也喷了起来,两人推推搡搡,月歌是志在掠夺喷气的可乐,夜螣却志在怎样将月歌拥的更紧,两个人叽里咕噜的围着餐桌滚着。

058【求收藏】别扭 (1716字)

月歌骂的很来劲,似乎这几日夜螣没有开口说话把他给憋坏了,这下可找到理由了,恨不得骂的口吐白沫才能善罢甘休。

可乐湿~透了两人的衣衫,粘腻了长发短发,而月歌和夜螣就像两个淘气的孩童,把手中的可乐瓶子当成了喷水枪,你抢我夺,闹的不亦乐乎,看着夜螣那傻乎乎的样子,月歌会情不自禁的嘲笑出声,而看着月歌那狼狈却充满诱~惑的模样夜螣也会露出清朗的笑声,夜螣一笑,月歌便会收起笑容,狠狠的白夜螣,然后在大肆的抢夺可乐去喷洒夜螣,一脸的不爽,夜螣则是继续淡淡的笑着。

最后夜螣一个饿虎扑食把月歌压在了全是水渍的地面上,长长的发丝因为可乐的作祟而粘连着打了柳,可是却依然不减夜螣那份邪肆与冷峻的美,因为有了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才抹去了那份y寒。

“红、红头绳高兴,终、终于肯理我了~”夜螣眯起眼睛,露出灿烂温柔的笑颜,硬是将自身的凛冽赶走。

月歌只是一瞬间的怔住,后在听到夜螣的声音后猛的惊醒,厌恶的蹙起眉头,抬手便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夜螣,仓促的从夜螣的身下爬起来,有些尴尬的素了素嗓子,最后月歌才底气不足的开口道:“是、是你先开口和我说话的我才和你说的,你不要搞错”

“是我~”男人的声音不同以往的内敛情动,低哑的令人着迷,甚至要人觉得自己是一个极度痴狂的恋声癖,只在听见这美妙的声音后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

“你不怨我?”月歌急急地转过身子来,早就想确定的事情,今日终于可以问出来,指的当然是自己切割夜螣将其塞进冰箱后又抛尸荒野的那件事。

“不怨”夜螣走上前来,试图与月歌并肩站齐:“心、心、心甘情愿被你吃”眼中闪透着敛不住的柔~情~蜜~意,真的快要溺死月歌。

月歌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可以安稳的落进里心里,看来这蛇真是够蠢,都这样了还能原谅自己?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期待反过来被他吃掉?咦~除非是自己脑残了。

只要不会伤害自己就好,月歌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眼珠转了转急忙补话:“还有两天我的休假就结束了,那个,我是想说,请不要在像影子似得跟着我了”

“不可能”夜螣的回答干净利落,且充满了不能否决的独裁权。

“为什么?”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一句不站主导地位的话来,当即便后悔开口,也不等夜螣在说什么就气呼呼的扭头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隔着薄薄的一面玻璃墙,夜螣在雾气缭绕中仍旧可以清晰的看见月歌的身体,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变成月歌身上的泡沫,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身上摩擦着他。

忍着,夜螣你忍着,千万不要再向前世那般去招惹你的红头,你要霸占他的心,而不是执着于他的身体,一定要忍着,忍着情欲先得到他那颗爱你的心,然后甜甜蜜蜜的生活下去。

月歌洗的烦闷,心里始终装着事情,难不成就由着这条蠢蛇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可是又甩不掉,真是死也甩不掉了。。。。。。。哎。

隔着玻璃板看月歌洗澡,夜螣简直快要七窍流血而亡了,只得偷偷摸摸的自己安~慰·自己,还得躲着月歌,若是被他发现,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哎~换一种方式爱你,就会生生世世了吧?呵呵。

正想着,室内莲蓬头的水声突然被关掉,夜螣眼疾手快的掐住自己蓬勃壮大的根源止住了喘息,一路撞掉不知多少个瓶瓶罐罐的奔出浴室,一个飞身便趴在了沙发上不在动作,等月歌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坨红的刺目的蛇盘踞在自家的沙发上,一圈一圈的,完全看不到哪里是蛇头哪里是蛇尾,更别说什么暴~涨的蛇~鞭了。

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还诧异这蠢蛇今日居然这么识相的没有跟在自己p~股后面,远远的绕开一团红的夜螣,月歌一边擦着湿滑的发丝一边坐到了另外一边的组排沙发上。

059【求收藏】上门 (1538字)

根本不知道夜螣忍的多辛苦,月歌似乎把春光乍泄当做酷刑来折磨夜螣,一会翘起二郎腿,一会把腿搭在茶几上,就连该死的黑盖也没有眼力价的往月歌身边贴靠,害得月歌伸手去抓黑盖毛发的时候,那松垮垮的浴袍顺着那优美的线条滑落下来,月歌似乎毫无察觉,还没有风情的用手胡乱抓扯上来,然后继续逗弄黑盖。

月歌觉得黑盖好像通了灵性,居然知道给自己叼拖鞋,还有那三只猫也是,拿牛奶报纸的,养个猫可比养个孩子来的省事,没想到收益还多,呵呵。

叮咚~意外的,门铃居然被人按响了,夜螣哪一刻都没有这一刻希望月歌能起身离开一会儿,黑溜溜的蛇眼贼溜溜的偷望月歌,见他身着宽松的睡袍朝着门口走去,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立即撒开精关,当即j虫上脑一发不可收拾,怎么知道走出去的月歌慌慌张张的又跑了回来,夜螣咕咚一声,难耐的咽下喉中的津y,高高的蹙起眉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悲怆模样,夹紧私~处,死也不肯要那汹~涌澎~湃的热~流奔淌而出,就觉得那股子强压去的精~y快要顺着自己的鼻腔倒喷出来。

月歌却一脸紧张兮兮的凑上前来,趴在夜螣耳边压低嗓音嘱咐道:“你千万不要变回人身,赶快给我躺在这装模型,我不要你动你一定不能给我动,知道么?”月歌说的着急,好像一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夜螣憋的双目喷火,只希望月歌赶快离开他身边,一颗蛇头像拨浪鼓似的拼命的点着。

见夜螣答应了,月歌这才放下心来,哎~这能找上门来的除了麦森也没外人了,不管怎样,还是先不要麦森知道蛇妖这事,说了他老人家也未必信,在吓出脑淤血可就不好了,哎~真是的,这一条大蛇精往哪塞啊?烦死了。。。

月歌苦恼着伸手拉开门朝着院中走去,穿过一小段花园后来到祖屋的大门口,门外却立着一位不速之客…衍横。

看见月歌,衍横的眼中登时亮了起来,轻声笑着说:“小月~你还好吗?”月歌出场的造型太过惊艳了简直,剔透的水珠还挂在那白皙的胸口上呢,被这午后的太阳一晒简直要人目眩神迷。

身着宽大浴袍的月歌并没有礼貌的回应衍横,而是习惯性的挑起眉毛斜视栅栏外的衍横不屑道:“是谁告诉你这里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衍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学着月歌一样岔开话题,男人的沙音像穿肠的毒药,只在瞬间就可以叫人无法招架,有味道,有力道,有温度,那双眼实在。。。。。

“不想”月歌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衍横,不自觉的用手扯扯浴袍,那样子对衍横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逗。

“可是我已经来了”衍横似乎还未放弃进入月歌祖屋的机会。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月歌一反常态的再次岔开话题,嘴角这次荡漾着浅浅的笑容,礼貌性的而已。

“你前些日子是在网上订购了家具么?”衍横从月歌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是这样的,你没在我便替你签收了,他们便把那些家居用品全都拉到了我那”衍横只要一想到那些奇怪的用品心里就不舒服,全部是男性的用品,但以他对月歌的了解,那些廉价的东西绝对不是月歌的品位,所以、那会是谁的呢?抬起头,莫名的朝着院内的祖屋望去,里面、还有其他什么人么?

“是吗?那麻烦你了,回头我会要麦森到你那把东西拉过来的”月歌冷冷淡淡地说着。

“不用麻烦麦森了,我已经给你拉来了”衍横轻笑着说:“很抱歉没有事先征得你的同意”实在是、管不住自己这双急于窥视那丝质睡袍里身子的眼。。。。。

060【求收藏】癖好 (1680字)

“s…h…i…t!”月歌恼怒的咒骂一声,一定是麦森把住址告诉衍横的~懒鬼!!!!

等月歌在抬起头来的时候,衍横已经打开车门提了两个大塑胶袋走了过来,笑的文质彬彬,那意思在明了不过。

月歌撇了一眼,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率先走在前面给衍横带路了,一时生气,竟完全把屋内沙发上的‘夜螣模型’忘到后脑勺去了,等进屋之后,他才恨不得把这条该~死~的y~蛇千刀万剐了。

推开门,月歌便听见了嘶嘶的声音,头脑一热,不管不顾的大喝道:“不许动,千万不给我动”

“小月?你在和谁说话?”近期随后的衍横眼尖,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沙发上的夜螣,不禁讶异这模型制作的精巧,手工真是震撼,可以以假乱真了。

“啊哈哈,我在和我养的猫玩呢,呵呵~”月歌说着一脚踢在猫猫的p~股上,可怜的猫猫捂着p股逃之夭夭,扒着暹暹委屈的哭诉,喵~喵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呜呜呜。。。。

衍横将手中的塑胶袋顺手放了下来,便欲要往沙发哪里走,月歌慌了,急忙上前扯住衍横,越这样,衍横越觉得奇怪,月歌心虚的要死,心里烧香拜佛,希望这夜螣可要给他把模型演好啊,阿弥陀佛。。。。

结果,一片r~色的粘~腻同一时间落进两人的眼帘,衍横惊诧,月歌气的要死,又羞又臊,面对衍横朝着自己看过来的那惊奇的眼神,月歌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龇牙,嘿嘿的傻笑。

衍横眼光深邃,看看那‘模型’上的精~y,再看看月歌的造型,似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竟坏坏一笑,哑声道:“呵,想不到,小月还有这种嗜好?”

月歌被衍横那龌~龊样子刺激的直想翻白眼,心想着这家伙绝对把自己想成色~情·狂大变·态了,不买充·气~娃娃卡~d,居然买条大红蛇卡~r。。。。。。呃。。。。。啊~越想越气,月歌噤鼻子瞪眼睛,真想把那乖乖堆在沙发上的‘模型’干~死。。。。。。

用眼神恨不得把夜螣的身上s~出几个d来,撇了撇衍横,虽然尴尬,还必须得死要面子活受罪,愣是潇洒的整整浴袍,佯装洒脱的道:“呵,呵呵~必须与众不同”

衍横又笑了,笑的别有深意,听的月歌毛骨悚然,浑身都不舒服,衍横略带逗~弄的轻声道:“呵呵,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说话间,那双眼竟是肆无忌惮的在月歌的全身游走一番。

“shit,知道就好,赶快给我搬,搬完就快点给我走,别打搅我来第二‘枪’”月歌黑个脸,被夜螣这么一搞,还要什么脸皮啊?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的胡说八道起气话来,心里想的都是赶快把衍横弄走,自己非好好教训一顿这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蛇精一番不可。

衍横没在刺激月歌,因为他借着与月歌合力往屋内般东西的时候,已经彻彻底底的将这祖屋打量一遍,没有人,除了小月没有任何人,呵呵,太好了,放心了。。。。。

终于送走了衍横,月歌一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架势,将自家最外面的大门和祖屋的房门一层层的锁紧,然后怒气冲冲的冲回到客厅中,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一脸狰狞,定睛数秒,月歌对着沙发上的一团红狮吼:“给我变回来”

猫咪缩着脖子,乌龟缓缓抬起了头,蜘蛛爬上了房,蜥蜴上了树枝,黑盖闷哼着躲了起来,巨大的红蛇变回了人身,老老实实地捂着还滴嗒精~y的部位抬起头心虚的盯着月歌看,想要讨好的笑,可嘴巴却抽搐的厉害,月歌的样子,实在是……然后,一下午的j飞狗跳。

吵闹中,太阳悄悄的下了山,就连最后一丝霞红都被淹没在天际的云团中,爬满爬墙虎的窗子也渐渐暗了下来,罗罗自作主张的跳到桌子上按开了壁火,客厅顿时大亮起来,在看做了出头鸟的罗罗,急忙忙地夹个尾巴灰溜溜的跑掉了。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黑着脸的月歌,一个红着脸的夜螣,月歌造型狼狈,睡袍大敞四开,胸口气的上下剧烈的起伏着。

061【求收藏】头发 (1764字)

夜螣造型别致,长发凌乱,也不知怎么的,月歌睡袍上的真丝带子缠绕住了夜螣的发丝,夜螣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歪着脑袋往月歌的身边凑。

翻个白眼,月歌总感觉夜螣那颗脑袋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肩头歪靠,心中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根本就不能去想夜螣,只要一想到,自己就会被气个半死,什么内疚歉意都会被发狂的理智所摧毁,忍不住的想要对他拳脚相加。

月歌正在心中腹诽,耳边却传来夜螣略带不悦的问话:“他是谁?”许是听惯了夜螣结巴,偶尔的语言流利会要月歌有种压力,觉得男人整个的感觉都变化了,而之前的那种傻呆呆平易近人的气质全都不见了。

夜螣的口气不善,加之月歌心中还在气结,尤其一想到刚才衍横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和奇怪的表情,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于夜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真是败给他了,月歌索性站起身来,只想一个人清净清净,好好睡上一觉,还有,自己很不喜欢他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

哪里会知道,夜螣竟然像抹孤魂一样跟在他身后飘着走,尤其那一头长发看起来好像个鬼。

月歌咬牙切齿,无奈的朝着天棚翻个白眼,然后猛地甩过头去瞪着身后紧紧跟着的夜螣。

怔住,愣神,这才发现自己睡袍的丝绸带子也不知怎么卷进了夜螣的长发里,鼓鼓的一团,缠绕的乱七八糟,似乎很难通开的样子,月歌真是不知道对夜螣是该气还是什么了,看见他那样子,想骂也骂不起来,索性一伸手握住那丝绸带子,牵着夜螣就往浴室走去,随后翻出木梳,又牵着夜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路上夜螣都老老实实的歪着头任由月歌抓着那条带子。

月歌拉拉着脸,看起来似乎动作很粗~鲁,实则一点没让夜螣疼到,闷哼哼的翻着白眼给夜螣通头发,也不去正眼瞧他。

夜螣很享受,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月歌瞧,用鼻翼掠夺着月歌身上的味道,虽然看的发了呆,但夜螣还是执拗的问月歌:“他是谁?”那人没走的时候只怪自己太过紧张,害怕被红头绳看到自己的狼狈,结果还是被红头绳逮到。

在看月歌蹙起眉头,不耐烦的道:“我想通了,以后你就乖乖的跟着我,如果没我的吩咐,到了外面就算死也不可以随便变幻知道么?不许给我惹麻烦,要是外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生活助理懂不懂?不该说的你一个字也不要提,反正就是你的一切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知不知道?”月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又继续道:“疼就吱声”虽然嘴巴恶毒,但手上的力道却明显轻柔了些许:“还有,从现在开始你是人,不是什么蛇,把你那些兽类的习惯都给我改好了,不许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一切不懂的事情就要马上来问我,还有,在外面一定不要叫我什么红头绳,我是个公众人物。。。。。……………………”

月歌像个唠叨的老年人,‘语重心长’的给夜螣通着头发,还不忘一顿嘱咐絮叨,利用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对夜螣讲述了一遍,其中包括家庭和事业,各种朋友关系分布,还有一些利害关系和夜螣作为他生活助理的职责,最后又仔细的给夜螣讲述了一下娱乐圈的龙潭混杂和所谓的一些潜规则。

月歌说的口干舌燥,不知不觉连同自己的一些喜好、小动作、小毛病也对夜螣交代出来,主要是他实在不放心夜螣的智商。

突兀的,头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捧住,月歌下意识的扭过头来,直直的对上夜螣那双漆黑的眸子,明明长着一张薄情的唇,此刻却有着说不清的温柔,他深情的说:“没关系,有我在”

月歌有一秒钟的慌神,这样的气氛太过暧~昧,条件反s的打开夜螣抚摸自己双颊的手慌张道:“还有,我不是gay~”偷偷瞧了夜螣一眼,似是怕他不懂gay的意思,忙又补充一句:“就是我没有龙~阳之癖”

“呵呵”夜螣笑了,这笑一点也不白痴,极尽了男人味,柔情密语随意动情:“我也没有”

“你没有?”月歌条件反s的大吼出来:“那你还对我、”突兀的闭上了嘴巴,月歌忽然恼羞成怒起来,该~死~的蠢蛇,居然敢耍自己,哼,哼,哼哼哼!!!!

062【求收藏】见面 (3481字)

眼一邪,嘴一撇,月歌冷声道:“算了,我懒得和你生气”说完就潇洒自若的往卧室走去,而夜螣也厚脸皮的尾随其后,月歌抬手横在门框上,扭头对夜螣露出一脸j诈的笑颜道:“哦对了,今儿衍横拿来的那些东西都是给你准备,所以,从今往后如果你还想待在这里的话,就给我乖乖的滚去更衣室住,那间以后就是你的卧室了,还有卫生间里的用具,新的都是你的,坐便的盖子你不许往上坐,撒n拉屎都给我化成蛇滚去院子里给花草灌溉,洗澡在里面的单浴盆里,外面的花洒不许你用,不要和我的混在一起,你晒的衣服也不要和我的混在一起,反正就是你不许在踏进我的卧室,不许随便使用我的东西,ok?”

月歌说完也不等夜螣说话,就一闪身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将门摔上,爬上床裹着被子便睡下了。

夜半,夜螣还是悄悄潜进了月歌的卧室,黑暗中,男人的眼睛晶亮的令人惊骇,他静静的站在床边,垂头欣赏着月歌安详的睡颜:傻瓜,我不同意你那些要求的话你又能奈我何?

伸出手,轻轻地揉~搓着月歌额角细~软的发丝,不舍的摩挲着那洒上依稀月光的面颊,最后偷偷的落下一吻退了出去。

一夜好梦,月歌习惯性的起了个大早,开始还有些神经兮兮的看看四周,确定了夜螣果然不再他身边或者床~上的时候这才安下心来。

眯着眼睛摸到卫生间n了一泡n,揉着眼睛的月歌忽然很想推开更衣室去看看那条蛇在不在,于是便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还不想被发现,便蹑手蹑脚的把门推个门缝,踮着脚尖偷偷的往里看,空荡荡的床铺,四处没看见夜螣的身影,更衣室里很干净,似乎又被夜螣收拾了一番,正琢磨着蛇妖睡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半夜掉地上去了,肩膀便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差点没把月歌的三魂七魄给吓出来。

“啊~你干什么”月歌惊恐的叫出声来,要不是先把nn出去了,估计都会被夜螣吓的n裤子。

夜螣眯起眼睛轻声冲月歌打着招呼:“早~呵呵”一脸的温和。

月歌似乎很意外夜螣会这么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回神后睡意全无,更是大大的瞪了一眼夜螣就捂个肚子朝着冰箱走去,准备先找点什么垫吧垫吧。

手腕还没有触碰到冰箱便被男人温暖的手掌紧紧的握住:“来~”夜螣温柔的说着:“早、早餐已经做好了~”

有些受不了夜螣的这份亲昵和温柔,月歌皱皱眉头抬手甩开了夜螣的手腕,径自大喇喇的坐到了餐桌旁,既然让他在家白吃白喝,对于他的伺候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享受。

只是夜螣的天分不高,餐桌礼仪一塌糊涂,刀叉摆放颠倒,器皿也使用的不对,除了饭菜做的可口外,其他真是不敢恭维。

饭后月歌等夜螣收拾利索后,揪着男人的脖子将其拎到电脑旁,不管三七二十的迫夜螣面对电脑恶补一番,夜螣脑袋灵光,一说就懂,就是c作起来有点白痴,好像五根手指掰不开镊子,跟鸭掌完全没有分别。

眼睛也像瞎了似的,找个字母要找五分钟,总把回车键和空格键搞混,最关键的是夜螣拼音学不会,倒是先学会了英文,拼什么都给绝对会少打个字母。

滑动鼠标就滑动鼠标呗?怎么连带着半个身子也跟着上下滑动呢?月歌百思不得其解,要是给夜螣安个滑道,月歌估计夜螣都能滑出蓝翎市去,哎。。。。蠢蛇就是蠢蛇。

不过,嗯~怎么说呢?站在夜螣身后打量的月歌,倒是觉得夜螣的背影很有看头,还有长发男人微微蹙眉对着电脑认真的样子着实有趣的很。

不用看别的,光看蛇妖的脸色就足够要月歌笑的前仰后合的,也是男人的警觉性过高,每每在电脑屏幕中看到什么影像和图片都有种警惕月歌家高级吊灯的那架势,捂着嘴巴的月歌差点没笑抽了。

笑着笑着,月歌忽然起了馊点子,想起有些动物照镜子后的惊讶搞笑反应,月歌也来了兴致,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对专心致志的夜螣道:“喂,你变成蛇,我有事做”

“好”夜螣很温驯,笑着答应月歌,话落之时,男人已经幻化成蛇,吓了月歌一跳,他妈的,怎么说变就变,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自己?月歌小声在心中嘀咕着。

横了夜螣一眼道:“那你等下”说着转身就朝着浴室走去。

忽悠一下子,月歌整个人一下子飞了起来,在一看,竟是自己被夜螣从下面整个坨了起来,月歌惊慌,急急的用双手捧住夜螣的脖子尖叫道:“啊~~你干什么?啊,我要掉下去了~”

“我驮着你去,呵呵~”月歌的眼里,大红蛇这一刻有着说不出的潇洒与不羁,简直帅呆了,而自己比蛇还要帅,因为自己可以主宰这条蛇,他似乎也只听自己的,哈哈哈,这感觉很爽。

蛇行的速度很快,月歌找到了玩过山车的刺激感,夜螣察觉到月歌的喜悦,还故意在客厅内绕了两圈才爬进浴室,把蛇身压地低低的,蛇头向下,月歌顺着那光~l~镶满鳞片的蛇身上就滑了下来。

月歌双脚一落地便奔着一面放在洗衣机上的镜子而去,将镜子拿在手中快步走回夜螣的面前,然后干笑两声把镜子拿出来对着夜螣照,心情也很愉悦的夜螣被月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月歌这唱的又是哪一出,而自己又该如何表现,只得呆呆的仰头看看月歌在照照镜子,然后在看看月歌在照照镜子。。。。

对夜螣的反应月歌并不满意,也似乎觉得无趣的很,完全不像猫咪们那般朝着镜子扑,还伸出爪子挠扯,悻悻的把镜子放了回去,却突然听到夜螣淡淡的说:“我是螣,有了智商的螣”

这句话噎的月歌无言以对,脸色青白不定,冲着夜螣吼了一句:“你待会就给我用现在这造型上网,哼”

夜螣太乖了,月歌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他还在网上恶补,也不开灯,迷迷糊糊的月歌推开房门走出来,就顺着客厅里微弱的光线看去,一团黑黢黢的事物团在电脑椅上,尖细的蛇尾还时不时的敲打着键盘,这画面实在诡异,险些要月歌心脏脱落。

吞了吞口水,缓过神来的月歌才想到那是夜螣,正准备绕行,却忽看本来专心致志上网的夜螣猛地扭过蛇脸来,嘴巴一咧,一对尖锐的蛇牙登时暴露出来,黑紫的蛇芯在唇齿间吐露,夜深人静,发出嘶嘶的恐怖声,真是好久没被吓晕了,月歌两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夜螣收敛讨好的笑意,很是意外月歌的昏厥,自己只是想笑笑示好,怎么可怜的红头绳又晕过去了?

翌日,月歌的呐喊声险些掀翻棚顶,众生灵是在月歌那句震耳欲聋的:混蛋,蠢蛇,以后禁止你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吓人。。。。。。。。。

夜螣心中却冤枉的要死啊,不是你老人家要我保持造型上网恶补的么?呜呜呜。。。。。喜怒无常的红头绳。

老乃乃水饺店,夜螣规规矩矩的坐在月歌的身旁,看向麦森的眼神却是极度的危险与残佞。

月歌一脸的痞子相,懒塔塔的往靠背上一靠,翘个二郎腿欣赏着麦森那双贼眼来回打量着自己身旁的夜螣。

见麦森的眼光落在夜螣的头发上,月歌懒散的道:“丸子头,他偶像是韩国的张根锡~”他~妈~的,谁要这蛇精头发这么长?给他剪个头好像要他命似的,不搞成丸子头给他盘起来要怎么梳?月歌在心里腹诽着。

撇了撇眼,又发现麦森的眼光落在夜螣的衣装上,月歌只得信口开河道:“他哈韩,不然能喜欢张根锡么?”的确,这蛇妖被自己这么一捯饬,还真挺洋的,滴落算卦一身黑,配双小白鞋,啧啧啧,打眼啊,很有明星架。

话音刚落,月歌就瞧见麦森看到了夜螣那一双手时错愕的样子,月歌偷偷撇了撇夜螣的手,oh,mygod!!!自己怎么把蛇精这一手的红色甲片给忘了?

月歌临场反应灵敏,想也不想的张口就来:“哥特,哥特风,呵呵”幸亏裤~裆里的看不到,否则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像麦森解释,月歌唏嘘着。

月歌的话,麦森没听进去多少,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这男人的眼神太吓人,y冷的要命,深邃不见底,令人完全不想靠近,不禁心中好奇,月歌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来做自己的助理?

063【求枝枝】温馨 (3876字)

麦森想了半天开口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么一位远房亲亲?”麦森尽量避开与对面的夜螣直视,总是忍禁不住的细细打量夜螣,隐约的觉得夜螣似乎有些不同,并不是屈于人下甘愿做小助理的泛泛之辈,圈子里也不乏有明星身边的助理借机上位爬到主人头上的,他可不想月歌吃亏。

“也不算远房亲亲,迟岚你知道吧?这儿是他一好同学的哥哥,关键是他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月歌说着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又说:“你一天忙的都快脚打后脑勺了,还得和我小姑谈谈恋爱滋润一下生活,我这是替你分担,哪还敢拿你这知名大经纪人当小助理使唤啊~”

“也是,等进了剧组,你还真缺个贴身伺候着的助理”麦森若有所思的道:“只是,君华的意思不太赞成男助理”

“拉倒吧你,不赞成男的赞成女的?那绯闻不得满天飞啊?你丫,就回去和我小姑说,要她少c心好了,我自己喜欢男的女的还不知道么?一天没事竟瞎c心,更年期了?”月歌吊儿郎当的评定着。

往后一靠继续道:“再说了,老爷们的事,老娘们少跟着掺和”月歌好不一个洒脱,那气派赶上官老爷了。

“当心被你小姑听见撕烂你的嘴,我告诉你~”麦森白了一眼月歌,君华在他心中是最美,谁说都不行。

月歌一看麦森那色~眯眯的样就想嗤笑,世间之事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自己的小姑怎么就把这著名大经纪人给迷的神魂颠倒了呢?怪哉,怪哉啊。

“你叫什么?瞅着有点眼熟啊~”麦森今天还真没端什么知名经纪人的架子,就像朋友见面一样,挺随和的。

怎么知道,该端架子的没端架子,不该端架子的反到端起架子来,只看夜螣虽然坐的安稳老实,却一脸的y寒,尤其那瞅着麦森的眼神,就像和麦森几辈子有仇似的,恨不得在麦森脸上s出几个d来。

这平时只觉得蛇妖傻乎乎的,蠢的不得了,说话还结结巴巴的,怎么今天看起来就像换了一个人,凛冽的气息,一身的霸气,端正的坐在月歌身旁沉默寡言着,脸上更是全无笑意。

“螣~夜螣,黑夜的夜,螣蛇的螣”夜螣冷冷地说着,虽然面无悦色,但仍旧礼貌的向麦森伸出了右手:“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月歌十足的意外和惊讶,意外夜螣现在说话竟然一点不结巴,惊讶他说话的气场和举手投足间都无法忽略的一股子锐利。

麦森也是老油条,简单一句话就能看出夜螣的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看他不卑不亢,言谈举止也恰到好处,察言观色的本领应该也不会差,外表也不错,做月歌的助理既不会压过月歌的风头还不会给月歌掉架,恩,不错的人选。

麦森在心里默默的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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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森在心里默默的对夜螣评头论足一番,似乎后反劲的想到了什么出口便问:“夜螣?夜?百家姓里有姓夜的么?”

此时,月歌又超长发挥了他胡诌八扯,瞎编滥造的本领,张口就来:“哦,其实他有外国血统,名字随着国外的叫法叫了”

麦森条件反s的回答:“所以其实他姓滕,名夜?”

“嗯哼,国外的人是名字在前姓在后”月歌痞痞的道,麦森和夜螣一脸的黑线条。

“他不是螣蛇的螣么?”麦森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对啊,螣蛇的螣就是姓滕的滕啊~”月歌睁着眼睛和麦森瞎掰着,搞得麦森一愣一愣的。

“哦哦~”麦森被月歌唬住了,而后又想到月歌的脚伤忙问:“你的脚怎么样了?”

“我说没好,你能给我在放一个月假么?”月歌往后一靠,耍无赖的反问着麦森。

而麦森的回答也很真诚:“不能”男人笑的猥琐。

“那还废话,赶快的”月歌说着大手冲麦森一伸:“把你给我接下的乱七八糟的通告行程大纲给我拿来”

“你急什么急?我还能害你?”麦森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卡带交给月歌说:“这是你给cmz公司拍摄的那几支广告,后期已经制作完毕了,下个月就会发出来的,这盘是他们公司特别为你制作的黄金纪念版”

月歌随意的接了过来碎嘴道:“为什么不是铂金纪念版?我想那个会更值钱”连看也没多看一眼就交给了夜螣,看这架势,自出门那一刻起,夜螣就已经是他的生活助理了,打理他一切的吃喝拉撒睡,要像伺候孩子一样的来伺候他。

“还有这个你看看,《血吟》2的剧本,导演还是山河,希望是原班人马再次强强联手,我事先已经看过了,编剧很厉害,剧情紧凑还不失精彩”

月歌挑起眼看看对面的麦森道:“没了?”完全不敢相信麦森没有给他安排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通告。

“没了,就这一个我的祖宗,我可是被你小姑狠狠的批了一顿,通过你脚受伤这事,我也想明白了,哎”麦森又开始玩苦r计,只可惜月歌不吃他那一套。

当即泼了麦森一脸冷水:“你可不是想明白了?半年接一活,一干干半年,靠~”

“你这毒嘴巴的臭小子,就不能假装不知道?”麦森恶狠狠的吼了一句。

“没办法,谁要我聪明呢?”月歌耸耸肩,一副小痞子的德行,完全没了镜头前的光鲜。

“哦对了,嘿嘿”麦森笑的好猥琐,看的月歌心惊r跳:“在《血2》之前,我看还有些空当,给你接了个酒店形象代言,准你再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就开工了,本市的,呵呵”

“本市的?”月歌狐疑的接过麦森撂在桌面上的名片拿起来看了两眼:“华旗?本市最大的同志酒店?”念完这几个字,月歌的整张脸都抽搐了,皮笑r不笑的看向麦森吼道:“你个死老头,知道我讨厌,你还敢挑战我的底线?”

“小月~”麦森很严肃的开始训导起来:“我们要理智的、客观的面对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态度也要端正起来,对于一些事情我们不要去歧视,但管住自己也不去向往就好了,同志酒店怎么了?同志酒店和其他的酒店有差吗?不是同志的酒店就没有同志去住吗?在说,华旗酒店在国内甚至是亚洲有着不可小觑的影响力,尤其这两年发展迅速,那是在世界富豪榜都有排名的景家产业,能跟景家沾上边,绝对对你的未来有帮助,这机会我必须得给你争取”

(嘻嘻,华旗酒店可素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系列2偏爱里孟樊博小盆友失·身的地方哦,血血准备把自己全部写的文都串联起来,嘿嘿)

“行,你说啥是啥吧,到时候别人把搞基这屎盆子抠到我脑袋上的时候,你记得出来给我擦p股就好”月歌愤愤的道。

“你看,你怎么说话呢?你可能对华旗酒店并不了解,回家自己在网上查查吧,并不像你所想的那么猥琐”麦森有些无奈的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欧版鞋,简直爱不释手,这是君华送他的。

“还能有什么了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一同志聚集地”月歌不屑道,不曾接触这个圈子,但听闻很乱,也曾特例去过一些gay吧,以至于月歌对此完全没有好感,觉得是y靡不堪的滥交场所,想想那些冲他眉飞色舞的男人就作呕。

“月歌”麦森突兀的一吼,吓了月歌一跳,夜螣则冷冷的看了过来:“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可以不向往,我也不希望你去向往,但你不要去歧视,知道吗?我怕有一天你会对你平日的口无遮拦感到深深的自责和痛恨”

月歌很意外麦森的反应,要不是麦森爱自己小姑爱的要死,月歌几乎都要认为麦森其实是个gay,不然为什么每每说到gay他就会这般激动?

不愿在把话题弄僵,月歌随口道:“你给我这房卡是什么意思?”说着晃了晃手中那张华旗酒店房卡。

麦森似乎也觉得刚才自己过于激动了,喘了口气儿低声道:“那是商家给你的福利,终身免费入住的vip金卡,随时欢迎你去感受体验一下他们的不同凡响”

“呵~那好啊~我今儿就去感受一下得了,哈哈”月歌在故意缓和有些尴尬的气氛。

“你随便吧”麦森咕哝一句。

两个人没有什么真正的隔阂,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和谐,老乃乃水饺店总是要人的心情舒畅,远离那些城市的喧嚣,最后临走的时候,月歌往天棚上抛了一只纸鹤,麦森没有注意到,却被夜螣收尽眼底。

麦森与月歌和夜螣在渡口分手,月歌似乎心情很好,很有兴致的问夜螣:“要不要学开车?”

“好”夕阳下,月歌看见的是,淡淡的金光洒在夜螣眯起的眼睛上,暖暖的阳光柔化了男人面颊上的汗毛,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干净,清透,毫无瑕疵。

“来,这是自动挡的,这是油门,这是仪表盘,还有这个是。。。。。。。。”

“对对对,就这样,别急,别急,稳点,对。。。”

“蛇精,你是笨蛋吗?那是油门不是刹车,你想害死我么?”

“啊混蛋,你摸哪里?那是我的大腿不是他妈的车档”

“嘿嘿,你挺聪明的嘛,不错,就这样”

“啊~停车,停车,快停车,你他‘妈‘的要撞上护栏啦”

“呼~好险啊~”

“红、红头绳~~~~”

“红你‘妈‘个头,快点撒手,我来开,回家,回家。。。。。”

清风皓月,静夜无声,弯弯曲曲的盘山小路上,正有一台拉风的小车歪歪扭扭的往家开着。。。。

064【求枝枝】宠幸 (1753字)

翌日,夜螣早早的就起来开始为月歌准备早餐,调好洗澡水,将干净的内衣裤摆放在池边,牙缸里接上温水,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把毛巾用温水投干净搭在毛巾架上,还得把拖鞋正正当当的放在月歌的床边,最后才温柔的唤月歌起床。

如果不是月歌大骂特骂夜螣,夜螣这个称职的生活助理恨不得都得在月歌撒n的时候帮忙扶着月歌的小鸟。

就是月歌不愿意,夜螣对于干这种事情简直是乐此不疲,月歌狠狠的剜了夜螣一眼,真是的,这一大早起来就跟条蛇生气,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哎。

懒得搭理夜螣,月歌手一伸,夜螣急忙给月歌递上牙缸和牙刷,待月歌洗完脸,夜螣又急忙把温热的毛巾放在月歌的掌心。

等着月歌梳洗完毕之后,夜螣会为月歌拉开椅子,然后为其盛汤布菜,月歌吃饭,他会傻傻的看着他吃,不管月歌的脸色都难看,眼神都不屑,夜螣都笑的心花怒放。

对于夜螣的这种保姆式的服务,月歌是极力的享受,这和古代的皇上几乎没有分别嘛,月歌不禁在心里偷偷嘀咕着有夜螣在身边的好处,蠢蛇,天价难买的苦力,嘿嘿。

(嘿嘿,要月歌完全沉浸在夜螣君的贴身伺候中,一旦没了夜螣他会受不了的,哈哈)

饭后月歌至始至终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夜螣忙前忙后的身影发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不能高估这条蛇精的智商,这要是带出去给自己丢人可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夜螣就忙乎了一个来小时,等他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难得的月歌在朝他招手,他p颠p颠的就跑了过来:“红,红头绳~”一脸的雀跃,完全没了那日在麦森面前的内敛沉默,而且又开始口吃上了。

“过来,坐下”月歌命令道,然后把遥控器塞到夜螣的手里道:“光理论课程我不放心,你得给我实践c作看看,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月歌黑着脸不苟言笑。

“好”夜螣说

“打开电视”月歌说,夜螣很听话的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音乐频道”月歌随口一说,没想到夜螣第一时间就转换过去,一连说了几个后,月歌诧异的问:“你不会把这一百多个台都背下来了吧?”

“没有背,我看一遍就会了”夜螣老实的回答着,可听在月歌的耳朵里就像吹牛。

“把dvd打开”月歌冷哼着说:“随便找盘带子放出来看”

夜螣照办了,一点都没有出错,只是带子里的画面却要夜螣惊讶无比,带子正是月歌为cmz公司拍摄的系列广告之一雪花糖广告。

镜头里,月歌打扮成新婚的新郎官和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新娘子欢~爱,两个人衣衫不整,神情迷~乱,双眼放电,急不可耐,粗~喘之声不绝于耳,呻~吟~浪~叫更是此~起~彼~伏。

夜螣看的目瞪口呆,在看画面里的两人已经达到了巅峰,新娘子急忙张开嘴巴准备接住新郎的精~华,然后亮点来了,新郎s~进新娘嘴巴里的居然就是cmz公司的主打糖果雪花糖,到此,整个广告结束,可谓是香~艳无比,虽然恶搞,但却充满创意。(注:此处就是血血前两天在群邮件里看了彩虹糖的最新广告后,觉得有意思,便写进来了,呵呵)

月歌对于自己的表演不以为然,却听夜螣突兀的问他:“你练的这是什么功?”

月歌懒得搭理夜螣没有吱声,不甘心的夜螣又问:“你,你真的宠~幸她了?”

噗,月歌没有生气,而是被夜螣的这句话逗乐了,放下翘得高高的二郎腿,月歌站起身来一边朝着厨房走去一边道:“我丫的还想宠~幸你这条蛇呢~过来”

夜螣一听月歌的回答不禁喜上眉梢,虽然知道那是在拍戏,是假的,可真的程度足以令他嫉妒,开口寻问也只是想小小的发泄下,不然真的会憋死的,月歌一招呼他,夜螣急忙就跟上前去,且表现良好,回答和示范都令月歌满意。

等到了太阳落山,夜螣以为一天的学习和测试终于可以结束了,然后就。。。。。嘿嘿,趁月歌睡着了,半夜爬进被窝占占便宜,天亮了在爬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065【求枝枝】拉菲 (1692字)

没想到月歌不但不睡觉,还要开车拉他出去继续测试,说什么自己是个土包子,应该出去长长见识,别到时候蠢的给他在亿万观众的眼皮子下丢人现眼。

对于夜螣的穿衣品味月歌也不敢苟同,夜螣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好像从洪荒时期穿越过来的神人,长袍大褂的,一点时尚感都没有,更是要当着月歌的面梳个托塔李天王的发型,月歌好些没眼皮一翻昏死过去,就差没给夜螣来个火红的披风了。

折腾半天,夜螣最终被月歌扒的精光,鼻子嘴都险些没被气歪了,黑着脸,弯着腰,低着头的对着夜螣上下其手,完全没有看见夜螣眼中闪过的一丝狡猾之光和嘴角挂着的那抹坏坏笑颜。

男人似诡计得逞一般,一点都不配合月歌,月歌让他抬腿他抬脚,月歌要他向左他向右,为的就是月歌能在他身上多抽,多打,多拍两下。

看着夜螣身上的贴身铅笔裤,月歌怎么瞅怎么别扭,眼光突然锁在夜螣裤~裆凸出处,本能的脱口问道:“你穿内~裤了吗?”

夜螣佯装呆傻的笑道:“没、没穿,嘿嘿”

靠,我说怎么看着那里别扭呢?整了半天这该死的蛇精没穿裤衩,那么两根撑在裤裆前当然看着窝囊了,月歌狠狠的瞪了夜螣一眼吼道:“脱~掉,脱~掉,赶快给我脱掉”说着朝着夜螣的卧室走去,估计是去给夜螣翻内~裤去了。

等月歌拿着夜螣的裤衩出来时,夜螣一脸色相的朝着月歌一个劲的媚笑,还装模作样的用手死死的挡住已经翘起来的两根,月歌一扬手,裤衩就落到了夜螣的脸上,然后听他吼:“赶快给我套上,把你那玩意给我塞回去”

夜螣的控制力随着身体的恢复也变得越强,不像起初,对月歌有了欲望根本控制不住,才会两次三番的在月歌面前泄~精,看看月歌的脸色,不愿惹月歌生气的夜螣还是忍住了下半身的欲~望冷静下来,随后换成了令月歌觉得满意的造型出了屋。

月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冷眼旁观夜螣打开卫星导航寻找着郎索斯姆西餐厅的具体位置不说话,看他将地标点在凤塔,心中暗赞,看来这条蠢蛇不蠢了,还知道找醒目的坐标,得意的笑笑便靠了下去闭目养神,不多会,车厢内便传来可以缓压的轻音乐,而且是月歌比较喜欢的世界名曲,偷偷的在心里又给夜螣评定一分,察言观色一这关合格。

恍忽忽中,月歌竟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后,睁开眼睛就看到夜螣一双火热的眼在盯着自己看,月歌被看的有些毛,忙的坐直身子朝着窗外看去,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车子已经停在了郎索斯姆西餐厅外,而且外面下起了小雨。

看看时间,自己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这蠢蛇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等自己自然醒么?月歌瞅着夜螣看,有些别扭,不知道该对这蛇精说点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把车座上的衣服朝着夜螣一丢,自己压低帽檐弓腰打开车门下了去。

夜螣风度翩翩的跟在月歌的身后,吸引了大多数男女的目光,一袭加入时尚元素的小西服,既适合这种场合又不缺乏活力,险些把一旁的月歌都比下去了。

跟随着侍应生进入用餐区,月歌往那一坐便不在开口说话,侍应生递给夜螣一本点餐牌,夜螣很有型的接过来,可他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就大了脑袋,偷偷瞟了一眼月歌,他老人家似乎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反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夜螣并没有慌乱,仍旧一派悠闲自得的随意翻动着菜单,不管看在谁的眼里,哪里知道这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男人根本就一个字都看不懂啊?

大概的看过一遍后,夜螣抬起头来,冲着恭敬站在一旁的侍应生淡淡一笑:“呵呵,两份本店今日的首推套系,红酒的话。。。。”夜螣说着故作思考,顿了一秒后继续道:“83年拉菲”男人说完温和的一笑,随即又将点菜牌交还到侍应生的手中,好不一个潇洒阔绰。

月歌简直对夜螣另眼相看,完全意想不到这蛇精的应变能力居然这么强,瞧他那德行,随便一开口,就替自己花出去一万多块?

066【求枝枝】参观 (2012字)

夜螣表现的太好,反倒要看好戏的月歌心中失落,皱皱眉头张嘴开始冷嘲热讽:“啧啧啧,作为我的生活助理,你倒是会享受啊?83年拉菲?”

“抱歉,我是正好在网络上看到了拉菲的报道,我、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酒,只是不想给你丢人”对于月歌的找茬,夜螣竟是以柔克刚,一句话顶的月歌哑口无言,想想也是,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聊?一瓶酒而已,别说是83年的,就算是82年的自己也不是买不起,他一条成了精的蛇能想到这些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作为人类不该这么龌龊的和妖精一般见识,更不该歧视成了精的动物,呃,好吧,月歌又开始陷入无穷无尽的自责中。。。。。

在深痛的自责中后,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夜螣从头到尾都很绅士,无形之中把月歌照顾妥妥当当。

月歌放下刀叉,用桌布优雅的擦擦嘴角后对夜螣笑着说:“一百分”

看着月歌的笑,夜螣痴了,整个人的魂儿好像都飞离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月歌以为夜螣没反应过来,又笑着说:“给你打一百分妖精~呵呵”真心的称赞外加爽朗的笑声,彻底的将夜螣粉碎,第一次,来了这么久,第一次,第一次听到红头绳对自己的肯定,第一次看见他对自己真心的笑,夜螣激动的不知所以。

见夜螣对自己的表扬没有反应,月歌显得有些沮丧,忽然又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该不会是拿着热脸贴到蛇妖的冷p~股上了吧?那简直太有损自己的面子了?????

似乎又不太甘心蛇精对于自己的无视,白了一眼夜螣假装清高的冷哼道:“喂~你傻了你?我在和你说话呢妖精?????”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的往夜螣身上扫,可蛇妖却仍旧处在晃神当中。

数秒之后,夜螣才从极度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急忙抬起头看向月歌说:“啊?什,什么?”结果全程的印象全破坏在这,夜螣太激动了,导致他的手肘碰到了蝶子上,然后起了连锁反应,番茄汁溅了一身,刀叉掉了一地,搞得众人的目光全都朝着他们的位置扫来,月歌吓的急忙压低帽檐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服务生急忙跑来说对不起,夜螣似乎从慌乱中解脱出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sorry后便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搞得月歌没了反应,反倒自己好像一个小丑。

来到洗手间的夜螣傻了眼,盯着洗手池的开关看半天也没搞懂把手在哪里,光秃秃的一个钮,不像家里的,只要往起一提就ok了,夜螣研究半天,险些把按钮按碎了,水龙头也没有水流出来,可把他给急坏了。

须臾,似乎发现了身后有人,夜螣惊得立刻恢复神态自若的样子,这是在外面,千万不能出丑,若是给红头绳丢了面子就完蛋了。

一转身,却见月歌笑意盈盈的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大男孩笑着就走了过来,一边拉起夜螣的手一边往感应器旁放,嘴巴一点也不恶毒,反而还很温柔的说:“有的时候,觉得你真逗,这里的洗手池是感应的,你只要把手放在这个位置,水就自己出来了,蠢蛇~呵呵”

正说着,温热的水流就哗哗的流淌出来,落在两人的手上,夜螣的心被月歌的温柔融化了,他的红头绳不凶的时候好温柔,快要溺死在这份温柔中了,呼呼,怎么办?好想~性~交啊。。。。。。。。

笑的一点防备没有的月歌,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什么不该在此刻看见的状况,果然,下一秒,月歌又露出能吃人的凶残本性低吼道:“y~蛇,你去死”

月歌气势汹汹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随后开门进来的夜螣温柔道:“红,红头绳,这家餐厅的洗手间真的好高级啊,有、有洗手y,有擦手巾,还有,还有烘干机,嘿,嘿嘿”

蠢蛇,现在哪家的洗手间没有这些东西?月歌懒得搭理夜螣,伸手朝着导航上一点说:“去这儿”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月歌领着夜螣去了几家大饭店,进去不吃饭,就往洗手间进,公众场合,出出进进的人多了去,也就没人注意到这不吃饭专门去参观饭店洗手间的两个人。

夜螣为月歌打开车门,月歌一p股坐进去道:“这次都学会了吗?下次可不要给我丢人!”没错,我们勤劳的月歌竟然白痴的领着夜螣去了几家不同洗手池装修风格的饭店参观,有把手开关的,有按压的,有拧的,有节能的,有感应的,反正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而夜螣回给月歌的一句话差点被要月歌吐血:“嗯,其实我觉得,咱,咱们没必要这么折腾,直接,直接去五金装修市场看就好了”

“你、”月歌累的半死,不过夜螣说的更对,真是被这条蠢蛇感染的自己也蠢了。

067【求枝枝】电梯 (1774字)

哼,冷哼一声,月歌往靠背上一靠道:“华旗酒店”许是真的累了,月歌再次慵懒的依靠着闭目养神,不曾看见一旁的夜螣在听到去酒店时,那眼中闪现的精光,而且还是去同志酒店。

车子开的很平稳,夜螣时不时的就扭过头来看看好像猫咪一样窝在副驾驶上放松的月歌,每每对上那双宛如冰晶的眼睛都会被狠狠地瞪上一眼,夜螣也不气,作为回敬,他会冲月歌温柔的笑,将雄性的欲望若隐若现的透出些许,既不过分还能清楚的表达自己此时的心境。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蓝翎市的地标,华旗同志酒店前,临下车前,月歌对着倒车镜又捯饬了一番,帽子围巾眼镜齐上阵,夜螣坐在一旁笑而不语,看着他的红头绳折腾。

下了车,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华旗酒店走着,进到大厅的时候月歌将那vip卡塞给了夜螣,要夜螣去领取房卡,而他则去电梯间等他,夜螣乖乖照办。

月歌到不是占便宜,与其要他自己来同性恋酒店消费还不如用这免费的呢,来这儿也是对夜螣的一种测试,其实酒店都大同小异,趁着今儿有这便利条件,就领这蠢蛇来参观参观,别到时候把电梯也当成结界了,问自己为什么老太太进去出来的是老头,哼。

夜螣走到前台冲前台小姐很绅士的笑笑说:“你好,谢谢”然后对着美丽的女士亮出月歌交给他的那张特殊的vip金卡。

心思缜密的夜螣当即就注意到前台小姐看到自己手中这张卡时的表情,且还偷偷的四下张望了一下,似是在寻找什么人一般,夜螣没有在多言,只是在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性。

接过顶层的房卡,夜螣淡淡一笑转身便朝着电梯间走去,男人的耳朵却竖了起来,把身后前台小姐的低声细语尽收耳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看来没有什么危险状况,只不过是这些花痴女花痴自己的红头绳罢了。

抬起头,远远的就看见站在电梯间守候自己的月歌,夜螣加快了脚步,果然,到了近前就听月歌不满的抱怨着:“蛇精也走的这么慢吗?不应该是嗖嗖的吗?”

夜螣想笑,看来红头绳在埋怨自己害他等的久了,沐浴着月歌哀怨的目光,夜螣伸手按开了电梯的按钮。

很好,电梯一直停在一层,一按就开,已是夜半一点来钟,在酒店内走动的人也减少,所以整个电梯间里就月歌与夜螣两人。

月歌在好奇,他站在夜螣的身侧略靠后,从未发现男人居然有着一副伟岸的身躯,也未发现夜螣是如此的高挑,硬朗的线条,凝聚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甚至可以想象男人衣底的精壮的肌r是怎样的充满爆炸力。

而且在夜螣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现在这般静静的站立自己的身侧,竟然在无形之中会给月歌带来一种压迫感,那感觉有点像有空间自闭症的人犯了病一样的不舒服,急需呼吸,深深深呼吸。

本以为,这蠢蛇会白痴的在电梯里东张西望,会贴在金碧辉煌的玻璃花上赞叹不绝,会觉得来到天堂一般,怎么知道男人深沉内敛的好像上流社会的贵族?不失一丝分寸,不掉一点价。

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这蠢蛇平时在家不是这样的,他应该呆呆的对自己问东问西才对,而自己不正是出来测验教导他的么?

别扭的素了素嗓子,月歌扭捏的开口:“喂~蠢蛇,你说,哇,这就是电梯吗?”月歌说完还不满的斜眼撇撇夜螣,只见夜螣一脸的黑线条,似乎在看怪物般的看着自己,月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是臊红了,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不过男人还是很体贴,冲着月歌笑笑,随即开口说:“哇,这就是电梯?”语气平淡,毫无惊奇可谈。

夜螣要是不这样就没事了,可惜他为了满足月歌的心里说了出来,关键就在于他复述的语气太过平庸,一看就是在敷衍月歌,月歌自是不满,闷声道:“语气不对,重来”呵~月歌倒是和夜螣较起劲来,好像每天不整整夜螣他就不舒服。

“哇,这就是电梯?”夜螣稍微拔高了一点声音,可还是没有达到月歌期待中的效果,眨眨眼睛,月歌那气呼呼的样子全数落进夜螣的眼里,心里觉得温暖,红头绳,红头绳。。。。。

068【求枝枝】接吻 (1986字)

等月歌被夜螣的声音吸引去的时候,男人已经像个猴子似的在金碧辉煌的玻璃花上翻来滚去,极具表演天分,就好像山炮进城,嘴巴里满满复述的全是那句,哇?这就是电梯?好神奇啊~~我在网上看见过,老太太进去了,等着再出来就是老头子,哇塞~~~我们一会出去了是不是就变老头了。

这次轮到月歌满脸黑线条,真是汗颜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正郁闷着,夜螣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身边嘿嘿的笑着,一脸的猥琐,等月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条红红的蛇尾自夜螣的臀~下伸了过来,情色的往月歌的侧面裤线上戳弄着。

“你”月歌刚要暴怒,忽然想到这电梯间里有闭路监视器的,登时心中咯噔一下子,想到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被播报出去,而是千万不能要别人发现夜螣的秘密。

眼疾手快,月歌一把攥住夜螣露出来的一节正好有情~趣店里卖的阳~具模型大小的蛇尾就往里硬塞,并贴在夜螣的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吼:“混蛋,蠢蛇,赶快把你这东西变回去,上面有摄像头,你想被人抬到实验室里去解剖么?”月歌似乎担心到了极点,也不管夜螣作何反应,更不管这蛇尾能不能塞回去,愣是在夜螣的p~股那里鼓秋,就好像能不能塞回去也得塞回去似得。

夜螣哪里能让月歌把自己的尾巴c到自己的p眼里?急忙忙的就变了回去,月歌似乎太担心了,根本没注意到夜螣把尾巴变没了,一只手抓着夜螣的p~股就不放,一个劲的在那揉~搓,揉的夜螣七荤八素的,把心里的感动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想立刻在这窄小的电梯间里把他的红头绳就地正法。

至于夜螣身下那两根就不用说了,快要顶破裤子飞弹出来,猥琐的夜螣自是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愣是要自己的器官反着顶了上去,月歌隔着裤子一把就攥住了那里,拿着蛇~鞭当蛇尾,一个劲的鼓捣着,直到他一手的粘腻他才发现自己被夜螣耍了。

“你,~y蛇,y蛇,老子杀了你~”月歌急忙忙的收回手,在抬起手时电梯到了八十三层,居然有人半路上梯。

来人是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月歌大吃一惊,举起来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更怕自己被认出来,完全不敢想象那些报纸杂志会如何刊登他来同性恋酒店,而且还是半夜来。。。。虽然这外国帅哥不一定认识自己。

突兀的却一股大力钳制过去,等月歌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夜螣扯着手腕压倒了电梯的一角。

匆忙间,月歌就看见了夜螣那双深邃燃情的眼,然后便被雨滴般的热吻席卷过来,来不及反抗,没有准备招架。。。。

耳边只听得见那老外c着不标准的中文羡慕道:“哦~我的天~~呵呵”然后便听见叮的一声,那老外似乎在八十七层下去了。

一眨眼就到了八十八层,夜螣虽然吻得意犹未尽,但还是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逃之夭夭了,恨得月歌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老子说过了,这里有摄像头”月歌压低嗓子低吼着追了出去。

果然,纸是保不住火的,不知这些狗仔队在哪里获得月歌半夜入住花旗同志酒店的消息,一股脑的蜂拥而至。

对于月歌入住知名的同性恋酒店这一消息,对圈子里的人来说,那可是爆炸性的消息,没人愿意错过,都想借此机会热炒一番。

月歌是被麦森的电话吵醒的,睡眼惺忪的他拖着慵懒的口音道:“喂?”

“哎呦我的小祖宗哦,你这儿还有心思睡呢?你赶快拉开窗帘看看下面吧”麦森火急火燎的声音自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月歌这会还没清醒,只想着下床的他并没有计较夜螣的大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而是机械的将夜螣的手臂~掰开自顾自的下了床,撩开窗纱,刺目的阳光就照s进来,月歌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用手去挡,而后往下看去,嗓音沙哑,听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呢:“下面都是黑点,你要我看什么?”八十八层,估计看下去除了黑点也没什么了。

“要你看的就是那些黑点”麦森大吼一声,随后又急切的问道:“月歌,你老实说,你房里现在有没有男人?你说你半夜来什么同志酒店?”

“有”月歌老实的回答。

“什么?有?有男人吗?”麦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出来。

“难道是有女人么?”月歌似乎清醒许多,又探头往下看了看,除了模糊的黑点外什么都看不清楚,这里太高了。

069【求枝枝】事端 (2045字)

“是谁,是谁,你赶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和男人来开~房?”麦森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没有担心他形象的问题反倒关心起他的私生活。

“什么是谁?我要给这里代言当然先来感受下喽~”月歌懒懒的说着,甩掉手中的窗纱往床上走去,似乎才想起来昨晚夜螣的无赖,躺在他的床~上就不肯下去,这么一想就气上心头,也不管还在和麦森通话,抬起脚就朝着夜螣的腰条踢了过去:“夜螣,赶快给我滚起来”

“夜螣?你和夜螣在房间里?”麦森急急的问。

月歌懒得搭理夜螣,回复着电话里的麦森:“废话,他现在是我的生活助理了,我当然上哪都得带着他,你怕什么?”真是受不了夜螣那色咪咪的德行,月歌一脚踩在夜螣微笑的脸上。

“坏就坏在你这助理是男人,而且你还带他来华旗,你说你,事先怎么不和我先商量下”麦森一边说着一边想着一会要怎么和媒体解释,却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奇怪的喘息声。

“呼~恩,你、”月歌万万想不到夜螣是个超级大变态,自己一脚蹬在他的脸上,他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一把握住了自己的脚踝,还恶心的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脚心,月歌哪里受过这种sm级的待遇,当即受不住闷哼出来。

这一哼不要紧,可吓坏了麦森,老头子握着手中的电话猛摇,就好像那电话是月歌的肩膀一样,没头没脑的就吼了开来:“月歌,月歌,你们在干什么?赶快回答,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月歌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脚从夜螣的怀中抽出来,没好气的瞪了夜螣一眼,然后从容不迫的对电话里的麦森道:“呀呀呀,我耳朵一会被你喊聋了,你少在那里下流了,他给我按摩呢~”

“按摩?”麦森的口气听起来很有些失望的意思。

“不然呢?”月歌有些嗤之以鼻,麦老头的思想太肮脏了,而夜螣简直比麦森肮脏龌龊一万倍,像条蛆虫似的在月歌周围雇佣着,气的月歌无声的噤鼻子瞪眼睛。

“哎呀行了行了,我真是懒得管你了,我告诉你,在我去之前你千万不能给任何人开门,你知道的,虽然这群记者被拦在外面,还是有神通广大能混进来的,千万不能要夜螣在这种场合下露脸,你被在花旗发现和夜螣开房,在称他为生活助理这不是添油加醋么?纯是给那些王八蛋理由胡乱八卦”

“是谁泄露出去的?”比起麦森的担心,月歌倒是很在乎是哪个嘴欠的泄露了他的行踪。

“你先别管谁泄露不泄露了,把眼前这关度过去在说,要是花旗这面泄露的,定会要他们给个处理结果的,行了,你就给我老实待着,我一会就到”

“哈哈,你完全可以说成我在开房等你来谈与花旗的合作案,哈哈”月歌没心没肺的和急的不行的麦森开着玩笑,气的麦森直接扣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月歌一脚蹬开还在他腿边磨蹭的夜螣,翻过身子问夜螣:“蠢蛇,怎么办?我们要被捉~j~在床了”月歌想也没想的就把这句捉j在床说了出来,而且还很认真的再说。

见夜螣不说话,月歌看了过去,男人一双美目盈满爱~欲,柔情四s的看了过来,要月歌一阵作呕,恨不得j皮疙瘩掉一地:“捉~j~在~床,捉~j~在床?咦~我他~妈~是脑袋进水了~~居然用捉~j~在~床这个词?”月歌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了想就直接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月歌在出来的时候,床~上不见了夜螣多出一条大红蛇,月歌当即咧开嘴说:“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心有灵犀啊”

“本来也是要来这里做代言的,没了我,什么理由都合理”床上的大红蛇开口说了话。

“呀,你别老刺激我,我真是受不了一条蛇开口和我说话,闭嘴,从现在开始你是模型,和一条公蛇来开房总比被人报道和一个男人来开房好听”月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夜螣,随后便按下呼叫器,故意要服务人员为他送来拿去干洗的衣服。

等麦森赶来的时候,月歌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悠闲的享受着午后的咖啡。

麦森关上门急忙走过去压低嗓音道:“他呢?人呢?”

“走了~”月歌没正经的说。

“走了?”麦森抬头看看四周,又看看落地窗气道:“难不成他长翅膀飞走了?门外鬼鬼祟祟的人都在往你这儿瞧呢”

月歌神秘兮兮也不说话,麦森一眼叨住床上的夜螣模型奇怪道:“这哪里来的蛇?”

“哦,我昨天看着好看顺手买的,高仿的~”月歌随口道,一贯的说谎不打草稿。

“夜螣呢?他真走了么?”麦森低声道。

“嗯,你应该相信我的,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放心,他已经到家了,刚给我打过电话,没被人发现”月歌信誓旦旦道。

070【求收藏】记者 (1724字)

“那成,只要他不被曝光,一会咱们就直接开记者招待会,把楼下的记者都请上来,就趁着这机会造造势,反正也是要做功课的,正好一举两得了,酒店方面定会全力配合”麦森想了想又说:“等华旗这档子事一过,就赶快趁机把夜螣推出来,以后你在和他一起出入也不会有什么话柄”

“嗯~”月歌淡淡的应着。

酒店方动作麻利,很快就为月歌收拾出来一间会议室,而工作人员也将那些守株待兔的记者请进了会议室中,这让这些记者十分意外,更期待着月歌对此事的解释,完全只当什么形象代言是晃子,除非他月歌不出来。

在众人的期待中,月歌身着一身宝石蓝的休闲装亮相华旗酒店的会议室,迎着各式相机的闪烁,听着快门的按动声,享受着注目礼走入会场。

月歌一丝不苟的坐在台上,嘴角始终挂着冷淡的笑意,对于台下千奇百怪的提问他都是闭口不答,由麦森全权处理。

一位女性记者站起身来,似乎很不满意麦森的庇护与那辟谣之词,直截了当的当众问出众人真正在意的问题:“月歌,有人昨晚看见你与一名男性友人一同入住华旗酒店,这是真的么?那位男性友人又是谁?”

漂亮的眼睛里流淌着冷漠,月歌注意到这位女性记者手中麦克风的标石…李斯周刊?哼,心中不屑面上却仍旧清风和煦。

淡淡一笑,随即开口:“有吗?我也很想知道是谁,呵呵”男人笑的诱惑,挑起眉眼继续玩笑道:“众所周知,我的身边除了我的经纪人以外没有其他男人,呵呵”然后故作深思:“嗯,

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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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你一向都与同志拉开关系,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何会为本市最有名的同志酒店做代言?你这样的举动不是很矛盾吗?”女娱记似乎不甘心吃哑巴亏,急忙把话题又扯回到酒店代言的事情上。

盯着女记者的胸牌眯着眼睛看,丹妮两个字落尽月歌的眼里,直到女记者反应过来并且露出尴尬之色,月歌才又坏坏的笑起来,那意思在明了不过,一切怀疑他有gay倾向的谣言自然不攻而破,慵懒的往后一靠,月歌高贵的像个王子:“我想你是误会了。。。丹妮~”丹妮两个字出口暧昧,搅乱了众人的思绪:“有些事情我不会向往却也不会歧视”他把麦森对他说的话到过来,颠倒了向往与歧视,其意义就更加深重。

宛如冰晶的眼眸毫不避讳的看着漂亮的年轻女娱记,有着浓烈的情欲色彩和戏谑味道:“并不是有心冒犯,不过、比起与男性友人来这里,我其实更愿意与你这样美丽的女士在一起,呵呵”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娱记,急忙接住月歌这句暧昧不清的话题继续往上爬,将手中的话筒对准了高高在上的月歌继续追问着:“那么听您如此一说,是不是有和丽人共度良宵的美事?能否透露一下佳人的信息?”说话的是易网娱乐频道的娱记伦坛。(哈哈,血血把网易论坛给倒过来了,嘻嘻,李斯丹妮是2011快女的选手,比较喜欢,我就给拆开了,哈哈,不要拍我啊~)

月歌看了一眼麦森,麦森急忙开口接下话题:“ok,ok,各位,各位,今儿我们召开这次记者会是为了宣传华旗酒店代言一事,至于代言以外的事情还请免开尊口,多谢合作,多谢合作”

之后虽然都不太情愿,但也只得只对酒店代言之事做文章,席间李斯周刊的娱记丹妮因心中不平,竟多次造次,然而背地里却给自己的合作搭档小贾发了短信,让他想办法去八十八层的套房寻找些有力的证据,她才不相信月歌那些冠冕堂皇的狗p理由,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昨儿是她亲眼看着一长发男人和月歌进入这里的,虽然月歌用眼镜、围巾帽子做遮掩,但她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她在酒店苦苦守了一夜,根本不见那男人出来,这一手资料绝对不能让别家捷足先登了去。

071【求收藏】绯闻 (1567字)

她就不信了,除非那男人长翅膀飞了,否则绝对没有可能会要男人在自己和小贾的眼皮子低下逃脱的,哼,看啊,这群傻瓜都在这说酒店代言,等着老~娘挖出一手资料,你们就羡慕去吧。

小贾也是个人精,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聪明着呢,华旗酒店的安保虽强,也架不住他们这些成了精的老油条。

不负重望的假扮成清洁人员混到了八十八层月歌那间总统套房的门外,利用自己超高的技巧,三言两语就把整理房间的保洁人员骗开,小贾快速的进入屋内去寻找一些所谓的罪证,把垃圾桶,浴室,卧房仔仔细细的看了遍,一点所谓的证据和男人的痕迹都没有,倒是床上的夜螣模型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过在这之前,的确把小贾吓了一大跳,蛇样的夜螣静静的盘在柔软的大圆床上,浑身通红似火,蛇眼y冷骇人,鳞甲耀眼,看在小贾的眼里简直活灵活现,要不是他见多识广,真的差点要跳起来逃跑了。

不过该死的小贾发现他的太不是时候,无聊的夜螣正张着蛇嘴打哈欠,蛇芯弯弯曲曲的伸出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闭上嘴巴,便被偷偷溜进来的小贾撞到。

夜螣并不惊慌,更在心中赞叹红头绳的判断,果然会有人潜进房中,多亏自己听话没有随便变化身形。

只不过现在要一直大张着嘴巴了,哎,该死的人类。。。。。夜螣用余光扫扫惊诧的小贾,忽然起了杀意,不知道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会怎样?红头绳是会称赞自己还是暴打自己呢?

夜螣正琢磨着,忽然小贾拿出相机咔咔拍起了夜螣,夜螣一惊,险些露出马脚来,心中杀意更浓,对他来说,可没有什么法律之说,不过是举嘴之劳吃顿大餐而已。

嘀嘀嘀,小贾的电话响了,在看小贾看完短信之后着急忙慌的就跑了出去,缓缓闭上嘴巴的夜螣嗤之以鼻,算他跑的快,哼。

而那边月歌的采访也结束,似乎不放心其他工作人员去,月歌说什么都要自己亲自上楼去取他的夜螣模型,果然,事后月歌庆幸自己亲自去取,就冲夜螣对他显摆对那记者起了杀意之时,月歌就已经开始后怕不已,回到家中更是给夜螣恶补一番现代法律知识,完全不放心似的捏着夜螣的耳朵要他背给自己听。

三天后,李斯周刊晒出猛料,竟是一月之前月歌参加《舞林大会》时的事情,画面清晰,把月歌的横眉立目,衍横的错愕惊讶尽收眼底,就连专业的摄影师都赞叹不绝这狗仔抓怕的角度,配上这醒目的标题简直是天衣无缝之作。

大字报大大的标题为…假象背后的真相,下面更附一串小导读:天王不和只为伊人,舞林大会名不见经传的国标舞老师柴静。

与此同时,周刊再次将月歌扯掉柴静舞裙的事件报道出来,更不知道李斯周刊是怎么知道月歌带伤上阵的事情,竟然把这件事断章取义的写成了衍横与月歌面和心不合,更是在明争暗斗mj一哥位置,由柴静为导火索,引得两位在练习室大打出手,最后月歌受伤,因为不光彩才没有对外公布受伤一事。

月歌看着这样的报道不禁咧嘴笑出声来,麦森黑着脸怒道:“这帮狗~娘~养的混蛋,你还笑的出来?”

月歌痞痞的往后一靠,毫无形象:“嗯,不错,这要比他们写我和衍横暗生情愫要好的多,哈哈,不是么?”宛如冰晶的眸子笑眯眯的看着愣住的麦森。

“怎么了你?”月歌不解的问道。

“没,没什么~”麦森竟然因为月歌的这句玩笑话失了神。

“不用去理这群疯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跟疯子讲不出来理的,到时候只会越描越黑”月歌好不心急的说。

“我也是这意思,明星适当应该有点绯闻的,呵呵”麦森也换了对此事的看法。

月歌笑笑没在说话,而衍横也是出奇的默契,竟然也没有派自己的助理出来辟谣,在众人的眼里,似乎这两人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更没有做作的一起出席什么活动,而是该干嘛干嘛,这到要想掀起轩然大波的李斯周刊在次吃了哑巴亏。

072【求收藏】飞机 (1741字)

对于两人的视而不见,简直快要气爆丹妮和小贾,事情没有按照他们所期待的方面去发生,遭到老大的痛批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本以为曝出此事,这两人其中一个指定会出来辟谣,或者用行动来证明,到时候周刊在继续报道,指责两人做作,最后在抛出重磅炸弹,说衍横与月歌关系非比寻常,那个柴静不过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第三者,月歌的横眉立目完全是因为吃了柴静的醋,衍横的错愕与惊讶是听到了月歌的分手言词,到时候,在把华旗酒店的事情扯出来,将那长发男子说成衍横,哈哈,这简直是自己工作以来杜撰的最好的一篇文章了。

可惜,两位天王的冷静与忍耐力完全超出了丹妮和小贾的预想,更想不到麦森那老家伙没有一点告李斯周刊毁谤月歌名誉的倾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折腾了一溜十三遭,月歌的名气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名声大噪,而对于华旗同志酒店的代言也是十分的成功,完全没有人去质疑月歌为同志酒店做代言的矛盾,而夜半入住华旗酒店一事也就像众所周知的那样,是月歌为了做好代言,加之商家盛情难却,所以月歌自行前来享受体验一番,至于为何夜半来,就是不想惊动媒体给商家带来不便,一套说辞滴水不漏,可丹妮和小贾就是不信。

随着华旗同志酒店代言的广告打出,各大网站授权之后开始刊登一系列月歌为此做代言的拍摄花絮,而一个长发男子也默默的走进人们的视线中,镜头里,他为月歌忙前忙后打下手,镜头外也是把月歌照顾的无微不至。

圈里人早已习惯了月歌走到哪里身边都会跟着一个长发的男人,渐渐的,圈外人也知道了这个长发男人的名字与身份,更是习惯了两人的形影不离。

月歌上电视娱乐节目,夜螣会全程守护在身边,做着其他助理应该做的一切事物,月歌拍戏,他跟在身边嘘寒问暖,月歌走红地毯,他躲在幕后小心翼翼的关注着,反正哪里都有他的身影。

忙完华旗酒店的代言,月歌的工作重心基本就转到了《血2》上来,《血2》先前的全国演员海选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复试,请月歌这些天王天后级的前辈们去做专业评委指点新人演员,其实也是给《血2》造势的一种必要手段,为此剧提前预热。

对于第一次坐飞机的夜螣来说,他自己倒没什么大惊小怪和着急的,倒是把一旁的月歌大明星给急坏了,按规矩月歌他们坐的是豪华头等舱,助理级别的就是经济舱。

红珠是《血吟》里的女主角,血二也自是少不了她,坐在月歌的身边落落大方,总想寻找话题与月歌说点什么,却发现月歌看着扶手上的电视遥控器发呆。

红珠没有吱声打搅月歌的‘深思’,她更不知道月歌心里想着的是夜螣知不知道耳麦的c孔在座位扶手上,夜螣知不知道这些杂志是免费看的,电视遥控器能从扶手上拉下来,知不知道这里面有方便袋,知不知道这里扣下来就是小餐桌,飞机在起飞的时候耳朵会不会不舒服?该死的蠢蛇。。。。。卫生间的门是折叠的,要把着两面推开,上完厕所站起来后才可以按冲水,不然该把你的蛇鞭吸住了,垃圾桶在水池旁,轻轻一按就开的,还有飞机上的食物是免费的,不要以为是花钱的。。。。蠢蛇,蠢蛇,我应该在上飞机之前就告诉你这些的。

月歌在各种担心之中度过三个小时的旅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一旁的mj天后红珠,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把夜螣叫到身边跟着。

对于月歌的生气,夜螣显得莫名其妙,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而已,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干嘛黑着一张脸给自己看?

一把接过月歌丢过来的外衣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看在其他工作人员的眼里,那就是月歌摆明星架子欺负小助理。

月歌他们下榻在碧海电台为其提供的休息场所,给月歌准备的房间也是套间,内室是月歌休息用的,夜螣则在外间随时待命,不过对于夜螣来说根本无所谓,反正门一关别人也不知道门里面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夜螣学会了欲擒故纵,对于月歌的小脾气他不在像之前那般逆来顺受,偶尔也会摆出一些高姿态,适当的气气月歌,能有效的提高自己在月歌心目中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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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此刻这般,电视机明明是月歌随手打开的,看的津津有味的却是夜螣,这两人从进来开始就没有什么眼神的交流言语的沟通,但夜螣却清楚的知道,从进门开始月歌就伺机偷偷地偷窥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果然,沉默了半个小时后月歌绷不住了,一把夺过夜螣手中的遥控器就胡乱播了一个台来看,而夜螣就像故意与之作对,见月歌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就把频道又拨了回去,就这样俩人一来二去,你来我往的转台转着玩,最后还是月歌赢得了胜利,将电视频道卡在一档子知名的谈话类节目上。

气势汹汹的抱着膀子冲夜螣大吼:“你这是什么态度?”

坐在沙发上的夜螣只是仰起头迎上月歌愠怒的目光没有言语,这下子,月歌就更急了,想要发火还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气的他双眼直喷火,自己也搞不懂为何心里这么闹腾,反正就是看见夜螣冷冷淡淡,不痴不傻的样子就气。

觉得闹僵了大家都不好看,还掉身价,这完全不符合他三期明星小天王的身份,铁定会影响晚上彩排的心情,一瞪眼干脆掀被上床装死好了。

房间里很安静,休息的大床也很舒适,月歌一身疲惫却怎么也睡不到,任由电视里的女主持人说着什么,反正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想要翻身,却又不想被夜螣误会自己好像想要转过去看他似的,四肢僵硬的难受也挺着在被窝里不动。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月歌开始听进去那档子谈话节目的内容。

他听到一个受伤的声音自电视中传出:“小伊~小伊~你躲吧,你逃吧,我对你的爱终有一天会带着我找到你~~呵呵,呵呵呵呵…”男人的情绪听起来那是相当的激动,最后的笑声也是极度悲怆,月歌没有动,似乎也忘记了四肢的僵硬和维持一个动作的不适,而是在心里好奇怎么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不就是跑了个女人么?还真好意思冲着全国人民咆哮啊?多丢人啊?

正想着,一把女声突兀的c了进来,一听就是节目的女主持,语气显得极为温柔,似在安慰刚才那个情绪激动的男人:“水先生,请不要激动,只要你有这番孝心,想必无论你的父亲他走到哪里都会感受到的”

听到这里月歌一惊,小伊是他父亲?夜螣就像月歌肚子里的蛔虫,早就发现他在偷听,顺势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声音又调大了些许。

然后下一秒冲进月歌耳朵里,冲进电视机前千家万户的是那个男人声泪俱下又充满震撼力的爱的剖白,简直要人肝胆俱裂:“不,对他我没有半分孝心,只有一颗真心真意爱他的心,他不是我爸,他是我此生的挚爱!”

哗~电视机里传出场内一片哗然,月歌也惊得掀开被子弹坐起来,这简直太劲爆了,不但是个人性向的问题,还是违背社会伦理,伤风败俗的禁忌之恋,这、这、这简直太要人震惊了。

月歌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里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剪着干净清爽的卡尺,麦色的肌肤泛着成熟男人应有的蜜色光泽,浓眉大眼,长得有些凶,牛仔裤,黑衬衫,简单大方的装扮,浑身却散发着浓重的颓废气息,是因为失去爱人而感到迷茫吗?月歌迷惘了。

他怎么可以爱上同性?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亲生父亲?月歌的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作祟,与夜螣的别扭也忘到了后脑勺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月歌窜到了沙发上专心的看着这档子节目,看着电视机里的水果面对各种说辞与各方压力,仍旧执着着自己心中的那份爱,静静的听着男女老少的谩骂与批评,无论怎样都不改变爱上他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实,没有一句辩解,没有做戏的神情,从里到外都透着失去挚爱而快要腐烂的气息,悲怜的让月歌这样不屑同志的人都感到被一股子永无止尽的伤感紧紧的裹住无法呼吸。

节目的最后,月歌才知道这个男人叫水果,今年竟然与自己同岁,二十四,他的父亲水天伊才比他大十六岁,而且居然还是蓝翎市人。

“他很棒,很勇敢”是夜螣的声音,柔柔的吹到了呆傻住的月歌耳中。

他很棒么?这种行为是勇敢吗?月歌一时绕不开,觉得刚才那档子谈话节目是他此生知道的最骇人听闻的事情,若不是他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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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棒么?这种行为是勇敢吗?月歌一时绕不开,觉得刚才那档子谈话节目是他此生知道的最骇人听闻的事情,若不是他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突兀的把头扭向一旁的夜螣,宛如冰晶闪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夜螣看,那么?是不是就像自己真的遇到一条蛇精一样?别人不能亲眼看见他变化是打死也不信的吧?

“怎么了?”夜螣的声音很低柔,暖暖的烘烤着月歌乱了的思绪:“他没有错,爱很难,而他却独自在坚持”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儿子要比爸爸伟大?比爸爸勇敢?比爸爸真诚?”月歌思绪混乱:“不,不对,这是不对的,同…性之间的爱就是不对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怎么在一起?不对,这是不被社会认可的行为,这是大逆不道”月歌的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快要到达他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

月歌不舒服,每当他谈及有关同…性…爱这个话题的时候就特别的不舒服,尤其最近更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忘到了心灵的角落,只要在使使劲就可以想起来,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给伊米打电话,伊米只是说他工作压力过大而已,不用在意更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按时吃他配比的药剂就好。

月歌摇晃着脑袋,觉得这档子节目录制完后应该马上回蓝翎去找伊米给自己做做心理辅导,实在是太难受了,看着同…性…之间的爱,自己就莫名的会被刺激到,随即会产生许多不良的连锁反应。

夜螣将烦躁的月歌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猛的亲上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舔…舐,小心地品尝,缓缓地撬…开,温柔地进…入,缠…绵地厮磨,用心地制造暧…昧的津…y。

“呜?”月歌惊讶的瞪大那双明亮的眼,夜螣的温柔要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自月歌的鼻腔中发出,蛊惑着夜螣的理智:“呼嗯~~呜~”

月歌软…软…的瘫在沙发上,夜螣的重量使得他身下的沙发大肆凹陷进去,男人的手臂驮着他的头颅,被亲吻的姿势很舒服,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之上,男人的长发落到了他的眼角,刮s着体内一股子不知名的躁动。

良久,夜螣松开了被吻得神魂颠倒的月歌,看着并没有发怒而是发呆的月歌,夜螣轻声开口:“不对吗?——这种感觉?”

月歌怔怔地摸…着自己被夜螣吃咬过的唇角发呆,片刻低声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生气?我又有病了吗?看来我要真的该去找伊米了。”

月歌在执拗的认知中迷失了方向,整个人都绕不出那个弯儿,心里有道坎,可是却不知道那是一道排斥什么的坎儿。

他觉得自己认为刚才那一吻美妙不是对夜螣产生了什么情愫,而是开始惧怕为何自己被男人吻了没有作呕的感觉?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他应该表现的激烈,表现的偏激,表现的暴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呆,沉默,失神。

非常的慌张,十分的不解,抓着电话的月歌像个精神病患者那般颠三倒四的和远在蓝翎市的伊米描述着自己那错综复杂的心情变化和对同性事物的看法。

他说了很多,包括在电视上看见的那段谈话节目,他把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匆忙地对电话里的伊米讲述了一遍,同时还阐述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然而伊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月歌讲述,却在月歌说他自己被男人吻了也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的时候遭到了伊米激动的追问:“你说什么小月?请把你刚刚和我说的那句话在重复一遍”

“我说,我觉得被同性亲吻不在像之前那么无法接受”月歌也很郑重的为伊米又重复了一遍。

“谁?”伊米的声音很失态。

“?”月歌有点发懵。

“谁?我是说吻了你的人谁?在哪里?多久之前的事情?他是谁?”对于月歌的病情,伊米似乎更关心亲了月歌的那个男人是谁。

“伊米?”月歌稍微恢复了些许,有些不知所措的唤着他的家庭医师,即便他是十分的信任伊米,可此刻的伊米的确过于激动了。

“哦,小月,抱歉,我昨晚没有休息好~这样吧,等你这个通告赶完了你就回来,我在给你治疗一次,好吗小月?”伊米的声音恢复了往昔,听起来缓缓慢慢的。

“行,我也是这意思,那就这样吧,拜~”似乎每次和伊米交谈之后心里都能舒服些,这次也不例外,月歌又恢复了痞痞的样子,丢下电话走向了一旁的酒柜。

在一旁的夜螣却把月歌的反常行为纳入眼底,他总觉得月歌有些不对,可一时还找不到头绪,虽然知道月歌喜怒无常,但那种喜怒无常绝对和刚才的偏激不同,如果说那些小打小闹是一种口是心非的体现,是一种调节情…趣的小暧…昧,那么他对于同…性…的偏激就似乎是被人刻意输入脑中一样,完全不是发自他本意,只是被人c纵罢了。

抬起眼,黑亮的眸子落在月歌的身上看,欣赏着红头绳坐在酒柜前品酒时的美态……

虽然很不想破坏眼前的美景,但看过手表的夜螣不得不起身去提醒月歌他们该去参赛选手的彩排室了,不管情愿与否,去看选手们小考和彩排都是行程之内的事情。

月歌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挑起眉眼白了夜螣一眼,夜螣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月歌起身离开的瞬间,夜螣知道自己的魂儿也跟着去了。

说是海选其实基本也差不多是内定,多数都是签约秦格旗下[俪睿斯]的新人,真正没有关系和背景想也不会走到这个阶段,而这次海选活动就是由碧海电台和[俪睿斯]联合承办的,不然俪睿斯的天后级一姐武仙也不会大驾光临给此节目做评委。

赞助商更是赫赫有名的欧时力集团,其旗下的《莲影》品牌,是在彩妆品牌世界排名前十的产品,多少年来,能为《莲影》做代言的人哪一个不是大红大紫?又有多少明星想在《莲影》的影响力下崭露头角?争上位的?

媒体评审团更是有知名时尚周刊《沙飞》的加盟,专业评审这块还有知名的剧作人滕树,所以说,《血2》这次抛除演员阵容不说,幕后这些推手就够要人目眩神迷的了。

说来说去,其实欧时力集团的董事长初六与俪睿斯的董事秦格还有剧作人滕树之间都是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其中故事也是耐人寻味。

(ps:血血做了一番功课,会把《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与《爱‘上’你》里出现过的著名场地、场景、集团、公司和人物搬进本文中来做配色,省时省力嘿嘿。

这里月歌与水果同岁,今年都24,正接水天伊离家出走一年后这段往下写。

以后血血的古代文会结合《青丝绕指尖》,现代文会结合这《爱》与《大头》这2部文来写,因为现想角色名字太累了,而且正好有适合本文里的配角角色,嘻嘻,还请亲们也支持支持兄弟文《爱‘上’你》父子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和多宠穿越文《青丝绕指尖》)

月歌远远的就看见了今年才三十二岁的业内知名剧作人滕树,他给人的感觉很颓废,颓废的恰到好处,就连穿的西装都带着特别邋遢味道,邋遢的别具一格,或许是与他职业有关吧,整体看来给人迷迷糊糊的感觉,但、男人味十足。

滕树的身价超高,谁都知道一个编剧为整部电影或电视剧的核心与灵魂,一般都是靠明星养活剧本,而在滕树这里恰巧相反,出演他剧的明星无一不一夜爆红,更因此原因才奠定了他在圈内的地位。

就像当年滕树的一本《血吟烙胤》捧红了《飞跃娱乐》总裁的挚爱冷无然一样,月歌的崛起也是因为出演了同样出自滕树之手的《十二妖孽传》,而这部《血吟》仍旧是出自滕树之手。

超狂剧作人+超级大导演+超强赞助商+超火娱乐公司+超人气明星,简直就是无懈可击的强势联合,怎能有个不红之说?

(ps:我累死了啊,翻箱倒柜的看文才找到这些资料,自己写的啥早都忘记了,还要倒回去看文,不过辛苦是值得的,我觉得结合在这里还蛮好的,嘻嘻)



088【求票票】两难 (1783字)

月歌不动,还是闷出出的喘着粗气,不想夜螣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内心还不想他真的走,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怎么办?自己依然还是在他面前耍帅没耍好出了洋相,难道就这么起身?万一真的磕的说话漏风怎么办?指尖的血渍粘腻着月歌的心,让他觉得不适。

如此一想,竟也不在觉得口鼻疼痛难当,只剩微微的麻痹之感,就好像那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红?即使你生气可我还是想这么做。”夜螣决定不用书本杂志上那些r…麻的伎俩,就完全按着自己的真心实意去做,语落便大力的揽起死死趴在地上似乎在查看有没有自己牙齿的月歌就吻了下去。

“嗯?”月歌又惊又窘,他这个样子蠢蛇还能吻得下去?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长发男人的每一个神态,去不料还没等他看够,夜螣就松开了他的唇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不愿说出来,只得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就黑起了脸显露一身的怨气。

夜螣知他那点小心思和别扭的性子,没来得的就是喜爱,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暖人心脾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不变的爱一直在眼中。

大掌抚上月歌有些狼狈的面颊,夜螣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一点的贴靠过去,让月歌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将他鼻端、唇上、下颏的血迹舔舐干净。

月歌呆然的看向了前方,看着夜螣身后那一面锃亮的落地镜,那里有夜螣的背影,有自己惊讶错愕的神情,映着两人的暧…昧。

还在月歌发愣的时候,一记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瞬间唇齿相依,那种激…情如火如荼。

月歌懵了,怎么办?怎么办?不可以妥协的,自己一直都在坚持着,妥协了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恳求他和好似的?那之前在碧海酒店的争执又算什么?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低三下四?

可是拒绝的话………两人的关起岂不是要继续僵持下去?该…死…的蠢蛇,该…死…的y…蛇,为什么总是要来轻薄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么?

混蛋混蛋,啊~呜嗯~~~他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似乎比之前的还要棒上几倍,莫非?难道?他?他他他?和其他人胡搞了?所以他才不介意那篇报道?

“又在胡想什么?呵呵”月歌不知道夜螣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嘴巴的,听见的只是这句话,看见的是男人满眼的戏谑,当即一惊,难不成这蛇精还通灵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知道?

实在尴尬,自己怎么可以毫不反抗的就被蠢蛇亲吻了呢?起码、起码应该做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的,思及此处,月歌急忙的惺惺作态起来,虎着脸凶夜螣:“混、混蛋~”更是作势的要挣扎着起身。

脑袋却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况?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和他亲热?不是很想回家的,可又拉不下脸就这么傻了吧唧的留下,怎么办啊?

此时正好夜螣也起了身,伸出手臂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条件反s的挥手就要甩掉夜螣抓着他的手腕,眼角余光却在此刻瞥见刚才那台‘肇事’的跑步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来了计策。

一个跨步就迈到了夜螣的身后,夜螣奇怪月歌的举动却也没想太多,张嘴挽留:“别走~”

“放手,放手,放手,你放手”月歌越吼越大声,喊得夜螣云里雾里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很使劲的抓着月歌的手的,然后再看连连后退的月歌竟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十分生硬外加很假的磕到了那台跑步机的边缘,随后两眼一黑,嘴巴里啊了一声就昏死过去。

夜螣当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向前走了两步在月歌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假装昏死的傻样就想撕开粘在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狠狠疼爱他,其实、摘下红头绳头顶的光环,他还纯粹、天真的像个孩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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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此别扭的他,夜螣突兀的心生戏耍之意,也假装惊慌的伸手轻拍月歌的面颊唤道:“红?红你怎么了?不要、不要吓我啊?”

月歌憋着笑意不吱声,他现在是‘死人’,怎么可以有反应?看吧,自己多么聪明?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哈哈,这下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去抉择还不会丢面子,看这蠢蛇的德行,准是看自己晕倒又把他吓坏了,保不准都眼含泪花呢,哈哈哈。

“红?你原来是晕倒了,吓死我了,呜呜”情感中的夜螣,智商也明显在下降,不过比他智商还要低下的月歌是完全没有听出夜螣这句话中的戏谑,还在心中洋洋自得呢。

夜螣忍着强烈的笑意,装死的月歌也在忍着强烈的笑意,不过还是夜螣这条蛇精技高一筹,他煽情的用手摩挲月歌的面颊,用自己的鼻尖擦蹭着月歌的鼻翼。

而月歌这次已然做好了被夜螣服侍的心里准备,这么一想他就急不可耐的期待起来,其实自己回头想想夜螣当初说的那些话真的很有理。

没有激烈的活…塞运动,没有括…约…肌,没有g…交,没有c…p…股,所以根本没有触碰自己的底线,不是同性恋的行为,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而已嘛,这简直太对了,对极了。

“太好了,你晕过去了,呵呵”夜螣笑的猥琐,却听的月歌心神荡漾,他以为夜螣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扒下自己的裤子,可他明明也听见了扒下裤子的声音,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呢?

呜?什么东西?好凉啊~~哇哇哇?好痒啊~到底是什么啊?装死的月歌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夜螣正用他那两根的其中之一戳弄着他的唇齿,而使他痒痒的原因是夜螣上面的鳞甲。

月歌觉得在自己唇间轻柔敲打着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大,而且依稀有股不寻常的味道散发出来,呃……怎么还有水?是冰棒么?这蠢蛇在给自己吃冰棒?

“红~”很小的低唤,然后变大了一些:“红啊~”月歌一个激灵:“红红~~”猛地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撬开,直戳月歌的喉管,嗷呜~月歌被顶的险些没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这下月歌算是明白该死的蠢蛇在对他做什么了,气的他差点没抽过去,想要大发雷霆可是又不行,那不是被他知道自己先前是装晕了吗?他就用力的戳了那么一下,其他都是轻轻的在自己唇上摩挲,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摩擦法,按理说应该不会擦醒昏死过去的人吧?

夜螣占了便宜兀自在心中偷笑,他可不想月歌突然跳起来追着自己打,应该见好就收的,于是他微微加快了点摩擦的速度,瞬间就激…s了出来。

月歌开怀啊,感情这蛇精也是阳…痿…早…泄,哈,连五分钟都没有到耶,啊哈哈哈,白痴的月歌一时忘了自己被占了便宜还在心里得意着呢。

“红~红我好爱你~”得到释放的夜螣也是心满意足,虽然时间很快,但他还是很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轻柔的揽起继续装晕的月歌喃呢着。

月歌心中烦闷,厌烦夜螣的耳鬓厮磨,只想着赶快的,你他妈舒服完了,该伺候老…子了吧?满心满脑的期待着,不然实在觉得不平衡。

随后,夜螣果然开始动手挑开他的裤带,这让一直装死的月歌都心跳加速了,如果夜螣在不一口含住自己的骄傲,恐怕它要自己挺立起来了。

感觉到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了身下的炙…热,月歌是全身心的得到释放,那股子愉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述,这一个多月的不痛快也随即消散了,似乎让他在心里确定他和蠢蛇还和之前一样了。

好想张大嘴巴尖叫出来,不知怎么,月歌觉得自己今日十分饥…渴,就想翻天覆地的大干一场,最好把天上的太阳也s…下来。

090【求枝枝】进出。 (1831字)

安心的靠在蛇精宽阔的胸口,近距离的感受着他的心跳,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随意的闻着属于他的味道,舒服、很舒服。

对,把我的左腿在往旁边分开一些,让我的下面全部l…露出来,揉啊,对~就这么揉,嗯~舒服,搓,使点劲的搓,嗯啊~~呼呼,他奶…奶…的真爽~

呃……?你在摸哪里?月歌感到了不适,会y处再次被夜螣大肆摩挲,而且p…股中间最令他觉得肮脏羞耻的地方有手指闯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混蛋?混蛋?你在摸哪里?装死的月歌咬牙切齿,闭着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夜螣的祖宗十八代,哪里知道夜螣这是未雨绸缪,提早锻炼他的括约肌,免得哪日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月歌无法承受。

起初月歌念在夜螣只是在他p眼边缘扣扣弄弄没有深入,所以他还是强忍着心中怒意聚精会神在前方的刺激上,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夜螣居然不顾前车之鉴,敢在同样的地方接连犯错,硬是硬生将一截小指塞进了他的p…眼…子里。

被刺激到的小…x好像一尾脱水的金鱼,保命似的张翕着鱼嘴鼓动着双腮渴求着呼吸。

夜螣只觉得自己的小手指被月歌火…热的小嘴死死的咬住,怎么都不肯松开,害得他停滞在中央无法前进。

月歌既紧张又愤怒还害羞,那么埋汰的地方居然被c…入了手指?变…态就是变…态,连变…态的手指也跟着变态,p…眼有啥好玩的?不怕…c…出米田共来嘛?

月歌又开始后悔了,其实,如果他要暴怒的话,就应该在夜螣把手指刚一c进他p…眼…子里的时候跳起来大骂他,拳打脚踢他,可是现在,这都过了好几分钟了,自己在后知后觉的爬起来似乎很没分量啊?

先发制人,先发制人啊,哎,怎么办?怎么办?

月歌只得屏住呼吸,试着将夜螣c…进他p…股中的手指吐出来,还一直不停的在运气,结果一来二去,紧张激动的月歌竟是放了一个响p,力道之大,令他认为肠道里的污物也被他一股青p喷了出来,脸色更是难堪至极,本想着跳起来破口大骂的,此刻他实在无脸这么做了,万一真的放个p,放的后…庭…失禁就糟糕了,二十好几的人,竟然被一条蛇精扣了几下,就扣的大…便失…禁了?呜呜呜,哇哇哇啊。

心中泛着嘀咕,月歌的确觉得g门处很粘腻,隐隐担心着真的有污物随着刚才那一p问世,岂不是沦为这蛇精的笑柄更让他看不起?

嗯~月歌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置信身下传来的感觉,一双大手按在了他的臀…瓣上,使劲的向左右两面扒开,然后依次感觉到的是挺…翘的鼻梁卡在自己的股…沟间,湿润冰凉的舌头舔上自己的g…周,绞进那纵横交错的褶…皱间……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月歌不敢想象此刻他和夜螣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不堪和y靡,那个地方,那个他一直认为除了排泄没有其他作用的地方竟然被夜螣视若珍宝的品尝着。

落在r…褶中的舌尖灵活的可以勾出月歌身上每一道潜藏在那紧致边缘的快…感,带给月歌最极致的快乐,那种掺杂着无数羞耻的快乐。

很湿,湿…润得令月歌不可想象,自己的身下怎会湿至如此?宛如处子第一次被爱人宠…幸了身体那般,受到特等待遇的密地也愉悦的阵阵收缩着。

那里的味道令夜螣迷醉,让他宛如吸食了毒品的流氓,贪婪在月歌的股…间,鼻腔中喷出重重的、带着y…欲的气息,吹得那细细密密

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里的味道令夜螣迷醉,让他宛如吸食了毒品的流氓,贪婪在月歌的股…间,鼻腔中喷出重重的、带着y…欲的气息,吹得那细细密密的r…褶微微颤抖,中央的小孔好像吞吐芬芳的花x,招蜂引蝶。

很香,没有任何一丝不好的味道,用眼去看纤尘不染,绝顶的干净,从外到里摸着都是那般的油光爽滑,伸进去的手指被那种可以用烫手来形容的温度紧紧包裹着。

小…x寂寞了,快速的鼓动着肠壁粘膜,团团紧紧箍住了夜螣伸进来的那根手指,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锵锵锵~锵!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裂开来,名叫欲望的野兽冲脱出来,迷惑了夜螣,红了男人的双眼,了男人的血y。

“呜嗯~”月歌承受不住的叫唤出来,因为紧紧抓着他的男人莫名的又塞进一指进入他的那里。

“啊~~呜嗯啊~~”无论月歌怎样憋着、忍着、咬着自己的下唇都无法控制那如幼兽一般无助的低鸣,夜螣的手指正猛烈的进出他的身体,如同疯了一般。

091【求枝枝】不同。 (1747字)

再也无法装下去的月歌害怕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了,宁可吃点亏,即使已经被夜螣占了自己大半天的便宜,月歌终还是决定立刻结束这荒唐不堪的闹剧,所以他睁开了眼睛。

然而入目的却是夜螣那张被情…欲扭曲了的脸孔,男人目光如炬,宛如有两团火焰在跳动,口鼻之间的气息浑浊而绪乱,c…进自己身体的手指仍在粗鲁的挖…弄着。

男人全身上下都混散着一种令月歌觉得陌生胆颤的凛冽气息,是那种强硬的、霸道的、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态。

月歌大大的睁着自己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夜螣,而后蹙起眉头控制不住的哼了出来:“啊~~住、啊快住嗯~手~夜啊~~夜螣我要你快住手,啊啊啊~~”

“别叫了,别叫了,别在叫了~~~”夜螣神情低迷的贴在月歌的脸侧喃呢着,沙哑的语调却听得月歌毛骨悚然,他知、那是属于男人情…欲爆发前的最后挣扎。

“别啊~~~呼呼~~别这样嗯啊~~~你、啊~你说过的我们不是gay,没、啊啊~~没有括约…肌,没有嗯~~没有g…交,呜呜~没有激烈的律…动,呜呜呜~没有c…啊~啊~c…p…股的~~~”月歌喘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夜螣的指尖戳到了自己身体的哪里,只要他有种想死的冲动,浑身的毛孔都随着那指尖的一击而炸开了花儿。

眼眸大瞪,漂亮的眼仁儿渐渐涣散,他不愿看见夜螣身下的变化,血红的甲片挣破了他的裤子,在健身室的灯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诡异光晕。

然后,那两根也冲破出来,直挺挺的立在月歌的眼下,月歌是侧趴跪在夜螣的大…腿上被夜螣用手指玩…弄身下菊…x的,抬眼便可立马看见夜螣那张怒的蛇鞭。

这一次不同于任何一次,双立的蛇鞭通体都伸出了火焰般的甲片,在月歌的眼前、鼻端闪耀青光,月歌难耐的咽下一口唾y,根本不敢再往下去看去想,蛇鞭上的逆鳞看起来恐怖至极,这两根东西根本就不该是人可以承受的,更何况还长满了鳞甲。

月歌颤抖着想要挣扎:“不~~不,你放开我~啊~呜呜,你放下我~我不要,我绝对不要,啊啊~~”

“红~红你别拒绝我~~~我呼呼~我想要,我我快要想死你了~~和我融合好不好?好不好红?求你~”夜螣沙哑的声音低低浅浅,缱绻着柔情,探进月歌体内的手指坏坏的往那敏感的一点上戳刺着,带给月歌阵阵痉挛,要他不能自己。

“啊~~不不不~~呜呜呜,嗯嗯呃啊啊~~”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的高声尖叫出来,身体也抖动个不停,身下的x…口更是一味的夹缠着夜螣的手指,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刺激,那里莫名的舒服,舒服的哪怕下一秒死去也心甘情愿,可眼前夜螣身下的巨大又令月歌觉得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酷刑,绝对不会是男人嘴巴里所说的舒服,他害怕,害怕疼痛,害怕夜螣的那两根,无关什么蛇啊人啊的,他自私的只想自己得到满足后就结束掉一切。

看着月歌惶恐又贪婪的表情,夜螣只觉得自己被他无情的丢进一个巨大的油锅中煎炸着,那股子疼痛已融进了四肢百骸,不知道是不是移魂术的缘故,他总觉得今日力不从心,那股子叫嚣的躁动感完全无法平息,如果不发…泄出来恐怕就会遭殃。

抬眼看去,月歌的样子实在魅惑,弯弯的眉,亮亮的眼,挺…挺的鼻,红红的唇,什么都是那么的魅惑。

月歌也良心发了现,觉得自己是自私了点,眼前夜螣在他面前亮出的武器不禁要他战战兢兢,脑袋一热,思绪一糊涂,竟主动握上了夜螣的那里,更是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觉得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他宁可再用手甚至再用嘴巴去满足蠢蛇也不要他这个长满逆鳞的东西c进自己的p…股中,而看蠢蛇的样子,知是无论怎样自己今日都是在劫难逃的,如此这般,不如自己主动奉承好了,也可要自己的p…股逃过一劫。

月歌着急害怕心慌的狠,双手倒是握的紧,可含住夜螣蛇鞭的嘴巴却在糊弄着男人,两瓣粉唇干脆就戳在蛇鞭的顶端敷衍的胡乱摩擦,哪里是用口在含?

092【求枝枝】鞋跟 (1626字)

但即使这般夜螣也舒服的快要飞上九霄云外,发出声声浑厚的低吼嘶鸣,来对月歌传达着他的舒畅之感。

又过了些许时间,月歌忽然的一眼却撞见了夜螣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辉,不禁当下一惊,男人的眼好生狡猾,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都这般低三下四了他还有什么过分的奢望不成?

果然在下一秒,一直伏爬在夜螣大…腿上为其口…交的月歌,被忽然跪起身姿的夜螣一把推倒在光滑的地板上,然后男人用一只手捞起月歌趴在地板上的腰身,将他的腹部拉离地板,臀部抬高,四肢却仍旧当啷在地板之上。

“对不起原谅我~”迷糊的月歌还未搞清状况,耳边便传来夜螣的一声低吼,随即感觉自己张开了双腿间的小嘴,硬生接…纳着疯狂闯入的两股巨大。

“呜嗯~”虽然做足了前戏,可月歌还是疼的皱起眉头呜咽出声。

“呃~吼~”夜螣并不贪心,他只是想在月歌的体内埋下自己的种子,洒入自己的痕迹,只在进入的瞬间就喷…s出浓烈的精华,滋润了月歌紧…致火热的甬…道。

踏踏踏~踏踏踏~是尖细的鞋跟踏在铺设大理石地面的走廊发出的声响,忐忑、不安,朝着这里走过来的是谁?月歌惊恐的瞪大双眸甚至不敢呼吸,那是踩在心尖上的鞋跟,混着夜螣仍埋在他体内巨大发出的抽跳感,要他提心吊胆、心慌意乱。

顾不上羞耻、愤怒,忘记了咒骂、嘶吼,月歌一把推开还将蛇鞭c…在自己甬…道中的夜螣,浓稠的粘…y破关而出,顺着月歌的股…间就放肆的流…淌下来,看的夜螣心神荡漾,想着干脆就强了他的红头绳,好好的c…弄他一把得了。

唯美的幻想被他的红头绳打破,抬眼一看,竟是他的红头绳粗鲁的扯着他的长发就往内衣间的方向跌撞而去,口中疾呼:“快,快给我滚进去,不、不许被发现~~”说着便打开小门猛的将夜螣往里一推,咣的一声小门被月歌摔上,夜螣置身一片昏暗之中。

夜螣透过一丝缝隙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争分夺秒的红头绳急忙忙的抓起地上散落着的背心没有套在身上而是随便的擦了两把自己的身下就往旁边一甩,而后一个大跨步就上了跑步机。

也在此刻有人敲响了健身室的房门,红珠的声音传了进来:“月歌,我是红珠,呵呵”话未落,门已开,再眨眼,红珠踏着那尖细的高跟鞋已然出现在月歌的面前。

眼见赤身l体的月歌,红珠丝毫没有惊慌之意,淡淡一笑,优雅端庄,月歌早已恢复如初,按下跑步机上的暂停键从容的回身问道:“怎么?有事?”l…体健身很是平常,以前他也有过这种运动方式,而且圈内有不少男女都有此好,可是月歌还是紧张的心中打鼓,红珠现在站在门边,也许看不出身上依稀的痕迹,若是她走上前来那就糟糕至极了。

就在此刻,身后传来红珠不温不火的声音:“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动人的眼神闪烁让人不懂的诡异:“所以过来看看,呵呵”

大方转过身体的月歌心跳如鼓,强装镇定的对红珠不屑的一笑,一边抓起跑步机上的毛巾擦汗一边闲步往内衣间走去,心中的紧张完全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从容不迫的当着红珠的面打开了内衣间的门,夜螣就藏在一堆运动装中间,他无视夜螣的存在,伸手去挑选令他满意的衣服,勾起唇角冷冷淡淡的回着红珠的问话:“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呵呵~”嘲讽的一笑,月歌已经在众多的衣衫之中摘下一套宝石蓝针织衫搭配天蓝水洗裤的衣装转过身来:“l…体的我?”

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自自然然的往身上套着衣衫:“不过、我还是觉得男女有别,虽然现在是个很开放的社会”月歌的语速不快不慢,配合着他穿衣的动作很是儒雅,就如同置身在荧屏前收看由月歌主演的电影巨作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093【求支持】笃定 (1830字)

红珠已走上前来,语气柔…软:“你的助理呢?”一副看起来随便问问的样子,动人的眼似乎看出月歌眼中的不屑,红珠并未显露焦躁,仍旧悠闲自得的说:“上次你的助理爽了约”走过月歌的红珠突兀的转过身子停下来说:“不知今晚可否弥补一下我?呵呵~”她指的自然是在碧海参加《血2》海选之事。

月歌蹙起眉:“他很吸引你?”其实想说你很喜欢他的,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不痛快起来。

“一个魅力无限的助理”红珠亲和的说着:“特别助理,呵呵”玩笑似乎并不像玩笑,隐含了一些隐晦的深意。

“既然如此,我想你以后作品里的男主角由他来做岂不是更好?”只是一句气话,而且是很掉价的一句气话。

“我觉得他会超越你!”看似所答非所问,却道出了红珠对月歌的嘲讽。

“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月歌笑着摇头,眯起眼睛对上了红珠那双动人的眼。

女人笑的毫不设防且天真可爱:“哦?呵呵,怎么说?”

“我一直以为你暗恋我”月歌说到此处忽然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不过今天我终于明白——原来是我一直自做多情了,呵呵”擦过红珠的身边朝着大门而去,该死的,心情极度的不好。

“谢谢”红珠看着月歌的背影突然笑着说。

拉开健身房大门的月歌停住脚步回头,不解的看向了还停留在健身室中的红珠,女人又笑了,她说:“今晚我将和夜螣有个美好的夜晚,呵呵”女人踏着尖细的高跟鞋,像一只胜利的孔雀擦过月歌的身边走了出来。

月歌气结,对红珠却无言以对,想不到几句话而已就被红珠占了便宜,谢我?该死的臭女人,我有说给那条蠢蛇放假么?混蛋混蛋,刚刚他才那么对了自己,现在、现在就要转头和女人去厮混了么?

内心起伏不定,情绪躁动不安,却丝毫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月歌绅士的为红珠按开电梯,两个人一同进了电梯,月歌扭头看她:“几层?”

“和你同层”女人的意思太过露骨,似乎好像立刻要扑进夜螣的怀抱中似的,她以为夜螣会待在月歌会去的地方。

月歌瞅瞅红珠什么也没说,直接按下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键子,当他拉开自己车门的时候,对着身边有些失望的女人讽刺道:“我其实建议你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他现在身在何处。”说完头也不回的就钻进车子中发动油门扬长而去,并未看见红珠立刻变幻的神色。

“混蛋混蛋混蛋!妈…的”焦躁的月歌一想到刚才红珠念着夜螣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忽然觉得很委屈,更觉得夜螣是个王八蛋,天上人间最为y荡的蛇精,不要脸的臭流氓。

眼看就要变灯,月歌稚气的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冲过了斑马线闯过了红灯,才不管违没违规,去他…妈…的该…死艺人形象吧,月歌只想放纵一次。

一路狂奔,脑中浮现的都是自己刚才那不堪的一幕,竟在蠢蛇的狎玩下不能自持,像个女人一样的扭腰提臀,发出浪荡的音调,更、更是被那该死的家伙碰触了那里,而且、而且还s在了里面,这、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该…死…的快…感!

猛的刹车,月歌懊恼的趴在了方向盘上,讨厌的的画面,讨厌的声音,讨厌的触感,讨厌的回味,讨厌的自尊心,什么都讨厌,该死的。

又猛的,月歌从方向盘上弹了起来坐直身体自言自语的大吼出来:“混蛋蠢蛇,你今晚要是敢去我就宰了你吃r!”

“我不去!呵”温润的嗓音自身后的座位上传来,月歌心惊,刚要回头却感到腰腹一紧,低头一看,目瞪口呆,布满红麟的蛇尾不知何时在自己的腰间缠绕了数圈,锐利的尾尖下…流的隔着毛衫戳刺着自己的r…粒,月歌皱眉:“你、”愤怒的握拳。

“呜~”人身蛇尾的夜螣俯下身子紧紧吻住了月歌的唇,一吻作罢,月歌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仍旧瞪着一脸笑容的男人。

“不要懊恼,要我来告诉你,你心里的这种感觉叫做喜欢”男人的眼透着犀利的光,很严肃也柔情:“你喜欢我,你月歌喜欢我夜螣!”胸有成竹的笃定。

01卷:穿越之蛇 094 感官

月歌眨眨眼,一针见血的说辞要他觉得颜面大失,忙的适口否认:“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没有大咪咪的公子?你少自作多情了。”

夜螣的眼缩了缩,厉光一闪而过:“是吗?”声音沉了沉:“你确定?”见月歌气呼呼的不理睬自己,夜螣缩回了缠在月歌腰间的蛇尾变换回去:“嗯~是的,没有大咪咪的人类其实也没什么好喜欢的,那么、今晚我去找红珠。”夜螣说完便打开车门欲要下车。

“你、”月歌气极大吼。

夜螣停下动作扭头看他:“我什么?你想明白了?”欲擒故纵,百发百中,哈。

“你去死吧,小心被她吸的精尽人亡了,哦不对,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女人搞的精尽人亡?你、你丫的悠着点别搞出了人命,到时候可别来找我上监狱提人,哼!被她发现你不是人了看你怎么办,等你被科学家,解剖学家,艺术家,炮弹专家,生物专家,考古专家抓去做试验,我可不会去管你,你、你去吧你。”月歌乱七八糟的一顿吼,就是没好意思把那句你别去的真心话说出来。

夜螣眨眨眼:“好的,我会小心!”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去。

隔着车窗看着远远离去的夜螣 ,月歌不知不觉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p股,那种被玩弄了的感觉油然而生,忽然明白一件事情,他是蛇妖,他可以来去自由的,任谁都不可阻挡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失落、失落极了。

他是故意的吧?他都可以用那么快的速度偷偷跑上自己的车,那他一定也知道其实这不是自己真心所想,他该知道自己其实不想他去的,可他还是走了,还是去了,他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吧?

坠落凡间的天神?遭遇不测,化龙为蛇的太子?来到地球休养生息,等到武功大成之后在重返天界?所以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一切奇奇怪怪、不着边际、天马行空的想法突兀的冒了出来,这是月歌之前都不曾有过的,不想去想的,可是就好像不是自己在控制脑电波一样,月歌烦躁至极,对于夜螣对他做的种种行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惯怒,坚决——不要——再去理那条蠢蛇,就让他自身自灭去吧,混蛋。

冲动的月歌当即掏出了手机给麦森拨通了电话,很快的那边麦森接起月歌的电话:“喂?小月你健身健到宇宙去了么?”

麦森的一句玩笑话却换来月歌劈头盖脸的一声吼:“给我找个助理,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耳膜差点被月歌震碎的麦森狐疑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难道你要看着我养虎为患吗?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月歌耍泼的又吼了一遍。

那边电话中的麦森其实早有打算,没想到月歌这边倒是痛快,那就顺水推舟吧:“好好好我的月祖宗,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你去找,哦对了,明天君华要你回去聚聚,一家人吃个晚饭。”

“我知道了,挂了。”月歌还不等麦森在说什么就摔了电话,在回祖屋的一路上月歌都愤愤不平夜螣今日的行径,竟气得月歌如此小肚j肠,于是,一个报复计划在他脑中诞生。

当月歌没好气的踹开房门时,逗逗它们就知道今日主人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顿时作鸟兽散。

月歌并没有发作,而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金酒喝了起来,那样子一点都不优雅,更像一个流浪汉,懒散的往真皮沙发上一窝,任由那火辣的y体流到脖颈之上也不动手擦拭一下。

他想起了那次衍横来,化成蛇的夜螣盘在自己现在身下躺着的位置上的尴尬场面,火辣的酒烧的月歌直晕,却打心眼里觉得温暖,现在想想,那条蠢蛇真蠢,呵呵,呵呵呵。

很快的一瓶酒被月歌喝光,踢开脚下的空酒瓶月歌直奔夜螣的卧室,跌撞的他撞开夜螣卧室的房门,手指摸上墙壁,登时室内亮堂起来,月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因为他仿佛看见了满室被夜螣洗过的衣物还散发着他高档洗发水的味道。

“出来,出来,你给我滚出来~”月歌在借酒装疯,闭着眼睛放纵着自己,他知道不会有人出来。

一直喊,一直喊,发疯的在夜螣的卧室寻找起来,搅乱了卧室的整洁,月歌踢开脚下的衣物冲了出来,又在幽暗的客厅中发起疯来:“出来~出来,蠢蛇,y蛇,混蛋,你给我出来~~”

呆泄的眼神落到了身侧的大冰柜上,月歌浑身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奔了过去,猛地一把掀开冰柜大叫着:“蠢蛇,蠢蛇~~”

冰凉的冷气在冰箱盖子被掀开的一瞬间冒了出来,登时要月歌打了一个激灵,看着空旷的冰柜,月歌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条蠢蛇?总是想着他还谈什么报复的计划?

为什么会想他?为什么要不停的想着他?

突兀的,夜螣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不要懊恼,要我来告诉你,你心里的这种感觉叫做喜欢。男人的眼透着犀利的光,很严肃也柔情,你喜欢我,你月歌喜欢我夜螣!胸有成竹的笃定。

“凭什么凭什么?混蛋混蛋,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的心思?”月歌愤恨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讨厌极了夜螣在对他说这句话时候的胸有成竹。

情动的呻吟声在月歌的耳边缭绕,透过自己迷醉的眼,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夜螣的玩弄下是怎样的不顾羞耻,竟然连同性的抚慰都能欣然接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妖怪?蛇精?对,对的,没错,一定是那条蛇精给自己下了迷药,迷惑了自己的意志,否则自己怎么会好端端无缘无故的喜欢上了同性呢?

难堪的流下眼泪,月歌不愿被自己的宠物看到,难过地靠在墙角曲起双膝,将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埋藏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还在舒展着,根本忘不掉刚才那种美妙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感觉,那是他这辈子就连抱女人都没有得到过的极致快感,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便是他今日要做的唯一的事情,还想……还想那样再舒服一次,可耻,可耻的思想,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甚至,甚至此刻身下的小x还在一张一翕着,这令月歌更加难过,将头埋的更低。

“还不愿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我么?”温柔的声音从天而降,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将蜷缩在墙角的月歌抱住。

月歌没有暴躁的跳起来,反而如猫咪一样,仍旧保持着受伤的姿态,把哭花的脸藏了起来,执拗的强调着自己:“不喜欢,不喜欢,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

“没关系,我喜欢你,我回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吻像羽毛一样贴在了月歌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颈皮肤上:“我怕你不记得了,我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你我有多么的爱你。”

月歌忽然抬起头一把推开紧紧抱住他腰身的夜螣,很是别扭地道:“蠢蛇,你休想要我对你负责,哼!”顺着男人眼角滑落下来的是一串珍珠,闪烁萤光,要人心疼。

“没关系,我会生生世世的赖着你!”紧锁眉头的夜螣舒展容颜,别扭的小东西,我爱的小宝贝儿。

月歌已快速的整理了糟糕的容貌,更是高傲的仰起头挺起胸,更是一脚踹在蹲在地上夜螣的膝盖上佯装不悦的低吼:“起来~哼。”

夜螣感受到的是月歌激烈的心跳和浑身散发出来的喜悦气息,看着小男人偷偷掩饰真实的内心奔回自己的卧室,夜螣抿唇轻笑。

这一夜,因为夜螣的回来,月歌睡的很沉很稳,很甜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月歌是被麦森打来的电话吵醒的,睡眼惺忸的他茫然地问道:“助理?”

“是啊,不是你昨天死活要我给你找个新助理的么?怎么?这隔儿一夜你就给忘了?”麦森不满的在电话那端哼着。

“你有病啊?谁说要换助理了?一大早扰人清梦,无聊!”月歌吼完就挂了电话,造的那话那端的麦森一愣一愣的吃了哑巴亏。

这边刚放下电话,那边月歌就在自己卧室门口发现了夜螣的身影,一着急又抓起电话也不管按没按号码就自言自语起来:“啊?什么?你给我找到新的助理了?那好,就他了,把那个该死的夜螣给我换掉~”

月歌心怦怦的狂跳着,该死的蛇妖居然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来,一会岂不是会被揭穿谎话?

偷偷瞟了一眼,蛇男笑的好不一个猥琐,月歌正在好奇他为何笑的好像一只狐狸,然后他贴在耳朵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震得月歌失手掉了电话,向那蛇男看去,脸快笑出了花,更是气人的朝着月歌比划着手中的电话。

靠~他妈的,被揭穿了,月歌气愤的摔掉手中的手机跳下床来,大大的白了夜螣一眼恐吓道:“警告你,少惹我,否则你随时随地的下岗,哼。”

“好~直接升级做你的男人。”夜螣的言语是越发的轻浮起来,就好想吃定月歌这只傲娇别扭的小受了似的。

01卷:穿越之蛇 095 心距

也许带一丁点的自虐向,月歌要是哪天不吼他不打他,他反而觉得皮痒,看他这会儿被愤怒的月歌追的满屋子跑,一脸的傻相,满心的快乐,简直幸福死人。

“啊啊~~混蛋,混蛋,你这条y蛇,昨天的帐老子我还没和你算呢,你给我站住,站住,我要宰了你吃r。”

至此,两个人的关系又发生了一点质变,月歌一直在夜螣的面前强调他们是房客与房东的雇主关系,明星与助理之间的工作关系,完全不可以掺杂丝毫的个人情感在里面,也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谈,然后他们还总是在午夜梦回之时做出一些堪比情侣之间还暧昧的事情来,让月歌一夜一夜螣的沦陷进来,怎么都无法忘怀那股子愉悦之感。

对于李斯周刊的那篇报道没有任何人做出回应,心情大好的月歌也不再执着于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上,一晃就到了圣诞节,各大新闻媒体也重新调整方向去抓一些明星的最新近况和各个公司的圣诞计划。

十二月二十四日漫天飘雪,mj公司的所有人都收到一颗包装精美的苹果,那是甜心小美女王瑶瑶在这个世间送出的最后一份礼物。

事后月歌还记得当时收到这颗苹果时的心情,很普通的东西却是最真挚的,里面的情谊也是最简单的,那是王瑶瑶希望她所喜欢的师哥师姐都能在这个平安夜平平安安。

然而这个性格外向活泼开朗的小女生却在平安夜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竟是从蓝翎市的标志性建筑凤塔上纵身跃了下来。

月歌真的没有想到,许久未见,再见却是昔日热情叫着自己歌儿的女孩最后的回眸一笑,当时月歌还觉得外界对王瑶瑶的评价皆是谣传,小女孩看起来精神好的很,怎么会有抑郁症?

可是随着新生代甜心歌手王瑶瑶的自杀事件报道,接连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被曝光。

三日后,蓝翎ll新闻节目首度公开已故女星王瑶瑶的遗书细节,内容透露她曾经被迫多次提供性服务,而随着遗书内容的不断披露,许多让人瞳目结舌的细节陆续披露出来。

据悉,这份完整版的王瑶瑶遗书是一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提供给蓝翎电视台的,信中详细记载了王瑶瑶被经纪公司要求向大企业、金融机构高层人士、演艺企划公司负责人、新闻媒体高级主管等20名男性,提供陪酒陪睡服务,并且在遗书中记录了接待场所以及客人的职业,令人发指的是,居然还有一次是与4男同床,而此类应酬稍有不从就会遭黄姓经纪人殴打,让她不堪折磨厌世,有消息人士指出,这其中多数为国内公众人物,有头有脸。

此遗书内容一经曝光便引起了轩然大波,网上评论也褒贬不一,但多数都表示这只是揭露黑暗娱乐圈的冰山一角。

月歌的心情很低落,大大的受到了影响,经常会拿着那颗包装精美的苹果发呆,王瑶瑶甜美的笑容偶会进入他的梦靥,昔日那个活泼的女孩在一遍遍的对着他说:真好~歌儿真好,歌儿是个男人真好。

夜螣说他其实是个多情善感的男人,可月歌总是矢口否认自己的多愁与善感,然后被梦靥折磨着自己的心与灵魂。

夜螣只是不知道月歌在想什么,而这个圈子的黑暗与浑浊根本不如兽境一角,如果、只是这样,他的红头绳就承受不了的话,那么兽境可是红……?夜螣不敢再想下去。

月歌觉得自己应该庆幸,做男人好吗瑶瑶?天真的姑娘,傻丫头,作为男人也是同样会经历你所经历的那些,呵呵。

只是自己很幸运,遇见的是麦森,是那个痴迷爱着自己小姑的男人,才会没有那些所谓的黑暗交易吧。

因为王瑶瑶的事情,着实要月歌在家烦闷了几日,连带着与夜螣的第一个圣诞节都没有过好,圈内人士更是噤若寒蝉。

王瑶瑶虽然签约mj公司,但她的经纪公司却没有签在mj,圈子里有明星的经纪公司和签约公司是一家,也有像王瑶瑶这种签约公司和经纪公司不是一家的,也因如此mj才可以避嫌,光明正大的把这个屎盆子踢开。

此事风波一直浩浩荡荡延续了半年之久,最后由司法部门做出权威鉴定,说那份被曝光的遗书并非出自王瑶瑶亲笔而是由他人伪造,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呵呵,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那么回事吧。

王瑶瑶的葬礼上,mj公司很多人都出席了,不知是真的有交情还是因为她那颗苹果,唯有在夜螣陪同下的月歌显露真心,看着小女孩的照片久久出神。

葬礼结束后,夜螣避开了记者的围堵,在安保的护送下驾车离开了场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不知在想什么的月歌淡淡的吩咐着:“去老乃乃水饺店。”

“好,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夜螣轻柔的说着,更是伸手揽过月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这次,月歌没有吵闹没有挣扎,而是随心所欲的在夜螣宽阔的肩上靠着,手臂圈上了夜螣的腰身,紧紧的,紧紧的搂住了。

看别人的生死患得患失,会要人后知后觉的悟出许多道理,人生在世难得随心所欲,难得糊涂,难得有缘,难得生情,若是这一切一切的难得都有了呢?

月歌偷偷的睁开眼,悄悄的摊开掌心,应该……抓住的吧?

爱就爱了,又能怎样?管他什么男人女人,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古往今来,何等奇闻异事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没有?只愿不违背自己的心意,只愿每日都活在幸福与快乐中。

微微动着脑袋,扬起头来向上看了去,男人的下颌尖细,五官轮廓深邃,敛下眼眸,凸出的喉结月歌看的清晰。

身上的味道微醉着全身心放松的月歌,好闻,怎样都闻不够似的,若是有一天这种味道消失不见了该怎么办?

月歌觉得心揪,微微用力收紧自己环在夜螣腰上的手臂,死死地扯住了男人衣装的一角,如果消失了……

雪下的大了,像鹅毛一样在天空飞旋着,街旁两边的枯枝上都厚厚覆盖上了一层银装,偶有棉衣棉帽的孩童在嬉戏玩耍,一颗雪球不知从哪方砸到了夜螣缓缓驾驶的车体上,惊得一群淘气的小鬼撤丫子没命的跑开了,夜螣望着他们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暖地笑,低头再看,怀中的小男人睡的香甜。

等月歌醒来的时候,雪夜里已是万家灯火,老乃乃水饺店里灯火通明,外面一派五谷丰登、瑞雪兆丰年的祥和气象。

下午四点多的冬季已黑如暗夜,方圆百里都一片静悄悄,偶能听闻几声狗叫和鞭炮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月歌离开被他贴靠温热的肩头,撑起身子向车窗外看去,埋怨道:“你又没叫醒我?”

车厢内灯光昏暗的要人想入非非,回过头来的月歌正好撞上朝他看过来的夜螣,那双凛冽的眼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从来都蕴满温情,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要人觉得旖旎迷醉。

流泻的长发张扬着不羁,却又恰到好处,夜螣就是那种冷漠与热情,冰与火的矛盾结合体,有着两种完全背道而驰的气场和风姿,事到如今,月歌才隐隐的发现,无论男人的好与坏,冷与暖,他都早已弥足深陷,即使不该是这样的,即使心中还有不甘,可却怎样都无法欺骗自己这一切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更忘了没有他之前的日子是怎样度过的,茫然的好像迷失荒漠中的瞎子,失去了辨别方向的敏锐,失去了自我,只等着被那片荒漠吞噬。

爱情要人变得懦弱,爱情要人成了疯子,爱情就是此时此刻的这种心情么?月歌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一个不是人的人。

夜螣的脸慢慢欺近,在贴上月歌唇瓣的时候,月歌还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竟是有些自卑的低下头去,心思烦乱。

湿热的唇落到了自己的鼻尖上,那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温柔不减,情意更浓。

等月歌鼓起勇气再抬起头时,看见的是冷面男人温柔一笑,看着夜螣拿下自己颈项上的围巾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温暖一圈一圈的被缠在了自己的脖颈间,满满的快要溢了出来。

月歌也笑了,笑的腼腆,笑的怯生,竟连那件宝石蓝的大衣都没穿就推开车门下了去,风雪呼的就吹进了车厢,月歌丝毫不觉得寒冷的挺身而出,因为脖颈很暖。

这是月歌第二次地笑,夜螣深深的记在心中,他觉得两颗心脏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01卷:穿越之蛇 096 美好

抓起散落车位上的大衣开门而出,快步上前,抓着大衣紧紧地裹住了风雪中萧瑟的身体,下颏落在月歌的肩头亲昵着:“你忘了穿外衣。”

几缕星光洒在月歌的侧面颊上,幽暗的夜空下,落满积雪的农家院里,夜螣能清晰的看见小男人脸上的羞赧,而后又露出本性,佯装横眉立目的打开自己紧紧箍住他的手臂吼道:“没穿就没穿,干嘛抱的我这么紧?你、你要是再占我便宜我就宰了你吃r。”狠狠的瞪了夜螣一眼,抓起宝石蓝的大衣就迈动那两条笔直的长腿奔进屋去。(ps:哎呀我的妈呀,可r麻死我自己了)

“孩子你来了?呵呵~”满头花白的老乃乃见是月歌,忙的蹒跚而来。

“呵呵,乃乃这马上新年了,我来提前给你拜个年~”月歌笑着踏了进来,坐到了他每次都会坐的位置上:“胡萝卜馅的和以前一样。”

“好好好~就你想着我这老人家呵呵~”老乃乃笑着离去。

“啊等等!”月歌急忙忙唤住了欲要离去的老乃乃有些不情愿的又道:“来、来双份的,嘿嘿,嘿嘿~”

老乃乃这次笑笑没再说什么就转身朝着小厨房而去,夜螣推门进来,带着满身的风寒,月歌则别扭的剜他一眼,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夜螣笑着走到那片纸鹤区,月歌美了半天还以为夜螣会坐过来呢,结果等他忍不住的朝着门边看去时,正巧夜螣伸手去往下拽一只纸鹤,月歌第一想法就是夜螣把他丢上去的纸鹤拽了下来,免子般的就蹦了过去,跳起来抓住夜螣的手就凶道:“给我,你这家伙,快点给我松手。”

夜螣故意逗弄猴急了的月歌,举着手中的纸鹤作势要拆开看,左摇右晃的甩掉月歌的纠缠,嘴巴里还不忘调戏月歌说:“给你?哦?给你什么?嗯?你倒是说说看给你什么啊?呵~

“y蛇y蛇,快点把手放下来给我~”月歌气急败坏,下一秒再也忍禁不住的低喘出来:“呜哦~”惊讶的瞪大双眸,夜螣早已隔着布料狠狠地掐住了里面的宝儿。

男人笑的邪肆:“怎么惊讶成这个样子?我这不是把手放下来给你了么?呵~”故意往月歌的面颊上吹热气儿,眼神y荡露骨,手中的力道更是要月歌头皮发麻。

“你、混蛋,呜呼~~啊~”月歌半推半就的被夜螣反身压在了桌角上,愣是吞下一口气变成了低吟。

“现在的年轻人还很是开放啊,哎~”老乃乃摇头叹息着走到柜台前去纸箱里抓大蒜,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反倒要月歌慌了手脚,急忙忙的推开身上的夜螣站起来整理仪容。

满脸皱纹的老乃乃嘿嘿一笑,嘲讽着月歌说:“啧啧啧,你咋还不如一个姑娘主动?”撩开门帘走进了厨房:“完喽完喽,这世界都颠倒喽。”感慨的声音自里面悠悠传来,听得月歌一阵尴尬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竟还胆大妄为的嘲笑起青丝细发的夜螣来,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围着夜螣打转转,还时不时的动手动脚的拨弄着夜螣的长发:“啧啧啧,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啊,哈哈哈~~来啊,给小爷我笑一个。”

夜螣很听话,真的笑了,不过月歌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夜螣的表现太诡异了,慌忙忙的跑回座位假装看着窗外的雪景不在搭理夜螣。

漆黑的眼注视着心不在焉朝着窗外观望的月歌看着:你到底忘了什么?手中的纸鹤被夜螣紧紧的攥在掌心。

很快的,老乃乃端上来煮好的饺子,可能是上了岁数眼神不大灵光了,又加上夜螣一头长发,从头到尾老乃乃都把夜螣当成姑娘看,时不时的当着月歌的面夸上夜螣两句,说月歌有眼光,这姑娘长得水灵,长得美,性子也好。

夜螣更气人,故意在老乃乃面前装的羞涩,动不动就低下头一脸的羞怯,惹得月歌直翻白眼,老乃乃说了两句话后就要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脚对夜螣语重心长道:“姑娘啊,咱别跟现在那帮孩子学,明明是个美姑娘就该穿裙子的,什么春哥曾哥的咱不学,呵呵。”

噗~这下把月歌和夜螣逗得都喷笑出来,俩人笑的前仰后合,一个劲的说老乃乃也很酷嘛,还知道曾轶可和李宇春,完

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噗~这下把月歌和夜螣逗得都喷笑出来,俩人笑的前仰后合,一个劲的说老乃乃也很酷嘛,还知道曾轶可和李宇春,完全没有看到老乃乃离去时,那满脸的落寞与寂寥,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便是老乃乃最感到孤独的时候,膝下无子,老者悲哀,老乃乃很喜欢月歌,她掀开厨房门窜时还满眼怜爱的回头望了和夜螣笑的眉飞色舞的月歌好几眼,看着这俩孩子开怀自己也感到高兴。

新年前的那些淡淡忧伤本是该随着这祥和的气氛所冲淡的,祝福王瑶瑶可以上天堂,祝福她一路走好,然后抛掉那些y霾的回忆好好生活下去,可令月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顿饺子竟然是他在这世间吃到老乃乃最后为他煮的一顿饺子。

砰然倒地的巨大响声惊到了坐在饭厅中玩笑嬉闹的两人,月歌当时一惊,他知老乃乃年事已高,行动多有不便,曾经多次劝过老乃乃去养老院享清福可老乃乃很是倔强,强调自己身子骨硬朗的很,等真的不能动了再去也不迟。

一马当先起身的月歌奔着厨房冲了过去,心慌意乱,眼瞅年关千万拜托老人家不要有什么事情。

可入目的景象还是要月歌心惊r跳了,炉灶上的大马勺被碰的翻倒在锅台上,飘着油星的饺子汤溅了一锅台,此刻还顺着灶台缓缓而下,落在水泥地面上蜿蜒在昏迷的老乃乃身下,洗手池中还泡着没有刷好的碗筷,自来水龙头哗哗放着水,永远闭上眼的老乃乃嘴角含笑。

“乃乃?乃乃?你、你怎么了?”月歌慌不择路的奔了过来,直接跪到地上扶起老乃乃叫嚷着,在看见紧随其后的夜螣时,慌了神的月歌急急的喊着:“去、去医院,快,快去医院!”

夜螣的眼神有些冰冷,月歌无心与他计较,抱起昏迷不醒的老乃乃就冲跑出去,由夜螣驾车,可一路上月歌都精神紧张,不断的自语着:“明天就元旦了,明天就元旦了啊,刚才还、还和咱们有说有笑的呢,怎么会?怎么会呢?人的生命好跪弱,好跪弱。”

老乃乃就这么去了,在新年的前一晚安静的离开人世,医院的诊断是突发心脏病,由于老乃乃年事已高,这并没有任何人会质疑这样的判定。

只是当一直由夜螣陪在身边的月歌接到律师交给他的那份老乃乃留给他的遗嘱时,一直紧绷的情绪才彻底的失控。

接连有人逝去,而且还是岁末年尾的时候,所有的喜悦全被冲淡,这让月歌很受打击,看着那一纸遗书,他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上面有他亲笔的签名,他想起了上一次去,老乃乃就突兀的让他在账单上签名,他当时连看都没看的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原来,那个时候老乃乃就已经才所预感了么?

一生的积蓄,一间老乃乃水饺店,这便是老乃乃留给他的全部,此事上了新闻,有人想做点名堂,可想来想去也搞不出任何对月歌不利的名堂来,而老乃乃水饺店也由此名声大震,农家风情不减,仍旧纯朴简约,月歌雇了两名店员打理,他自己便很少再去了。

不知何时他喜欢不开灯窝在自己的床上发愣,想着之前走过去的路,想着每一天每一刻发生过的事情,哪些是令自己后悔发生过的,哪些又是自己不该错过放弃的?

孤独很可怕,寂寞很可怕,孤孤单单的老乃乃已经寂寞了多少个春秋?没有爱人陪伴的老乃乃已经独看几轮这人间繁华听这鞭炮齐鸣?

而自己、可会也如同老乃乃这般落得寂寞的收场?谁可以与我执子之手?谁可以伴我白头偕老?

莫名的孤独,莫名的寂寥,耀眼荧屏下的自己也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人,也会害怕寂寞,也会害怕死亡,再也……不想一个人如此寂寞的过活了。

起身,抓起一个枕头紧紧搂在怀中,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出去、推开夜螣的房门,走进去。

夜螣只在床头点了一盏幽蓝的小灯,宝石蓝的色泽投s在墙壁上,整个房间看起来很空灵。

他放下手中的书,冲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月歌露出温暖的笑容,啪嗒,怀中的枕头掉到了脚下的地毯上,有人不说话地掀开了夜螣的被子,猫一般的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蛇一般的缠上男人的肢体,枕着男人剧烈心跳的胸一膛缓缓闭上了眼眸……不要在孤单。

夜螣疼惜的用手抚弄月歌的面颊,他的肩头,他的背脊,他没有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如果月歌看见的只是世间的美好,那么那些肮脏的黑暗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

01卷:穿越之蛇 097 节目

人无完人,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乃乃无儿无女,孜然一身,她不愿老死无人送终,便策划了这一切,她知月歌有一颗善良的心,她利用了月歌的多愁善感来达到自己最后的目的。

若不是如此,得了晚期胃癌的她随时随地可能撤手人寰,谁来为她送终?谁会在她的坟头哭上一哭?谁会烧钱让她在黄泉路上花?

她知道月歌是谁,她什么都知道,她看过月歌留在店里的每一个纸鹤,她知道夜螣是月歌的助理,她录下了每一次月歌来这里的视频,包括麦森和夜螣来这里的第一次,还有连月歌都不曾知道的衍横来此的录像,她什么都知道,她将这些东西与她一生的积蓄和水饺店的地契一同放在银行的保险柜中。

若是月歌真的为她送终,那么这一切都是月歌的了,她也相信夜螣会将和积蓄和地契放在一起的东西偷偷处理掉的,而她自己的心愿也挂在餐馆的那片纸鹤中,黑色的纸鹤——但愿有人给我送终。

第二日,夜螣月歌两人早早的就起身,他们要为蓝翎电台主办的小年晚会排练走台,由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过多,月歌多多少少有些憔悴,麦森还算体恤月歌,适当的为他调整了行程,可这小年晚会却是万万不能错过的,月歌虽红,可出道三载仍是没有机会上央视春晚,在这之后便是《血2》正式开机的日子,所以这个年月歌仍旧过不消停,无法在家陪他的小姑君华,这个重要而又艰巨的任务便落到了麦森身上。

自王瑶瑶自杀事件后,一直到年关将近,月歌一直没消停,除了先前在午夜梦回时独自哀伤外,白天的时候都是戴着高傲的面具东北西走在各大省事电台,赶录一些新年节目,夜螣始终陪伴在月歌的身侧嘘寒问暖,有人在的时候他是个称职的助理,为月歌提行礼拿衣服灌热水袋,和月歌一起蹲在棚外吃热乎的盒饭,无人的夜螣里他会用宽厚的胸膛去温暖月歌,会紧紧的抱着他、吻着他、抚摸他,然后把他送上云端。

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交往的话,可关系却在不言之中一直在改变,月歌仍旧心口不一的对待夜螣,时不时的横眉立目拳打脚踢,可对于夜螣的触碰越发的半推半就起来,只是总是在最后卡住,夜螣知足,并不急于眼前的一时贪图,快乐的事是要驾驭在你情我愿,两个人都愿意的基础上才会真的快乐的,再看了夜螣急促悻悻的转身z慰时,月歌偶尔会良心发现的为其手y,若是心情大好,也会偶尔吹上两口,不过事后还会闷闷的吼夜螣是条y蛇。(ps:就这么结局了ok不?嘿嘿,开放式结局。)

再次与衍横相见,是在裕华市一档子在全国收视率极高的综艺节目《东倒西歪,嗨翻天》中。

《东倒西歪,嗨翻天》绝对是裕华电台重金打造的一档子极为华丽的娱乐节目,邀请来的全是一般地方台邀请不到各界巨星,而且每一期的男女嘉宾都值得观众们的期待,因为他们会颠覆之前在观众心目中的印象出席此节目。

这一次月歌是随《血2》剧组受邀《东倒西歪,嗨翻天》节目组出席参加的,所以他必须出席。

化妆间里,月歌一边看着杂志一边由着造型师给他定妆,然而一道令他讨厌的声音却不适时候的自身后传来:“小月~”

衍横的声音令月歌不舒服,手一抖,杂志便顺着掌心滑落出去,衍横弯下腰身为月歌捡起落在地上的杂志,很是绅士的交还到月歌的手中:“新年好~呵呵。”

狂傲不代表可以放纵,月歌毕竟没有超级强势的后台有钱的老子,又置身于这个大染缸之中,面对他讨厌的衍横,理智告诉他不能当众与之撕破脸皮,他敷衍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了衍横面子。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衍横这次也加入了《血2》中,而且与他有很多的对手戏,本以为衍横应该知难而退的,毕竟自己没有给他好脸色,可月歌未料到,衍横不但没有知趣的闭嘴反而又凑近了些许道:“怎么?身体不舒服么?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啊~”

月歌抬起头对上了衍横那双眼,贼亮的眼中全是自己的影像,里面拽着东西,却是月歌极其讨厌看见的,这会要他想起那日醉酒的事情,会要他有种想撕碎衍横的冲动。

看了两秒,在理智的作用下,月歌敛下心神,勉强给了衍横一个微笑:“嗯,谢谢关心,呵呵。”

这次衍横只是笑笑而已,而后便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化妆师给他上妆。

站在后台看着节目流程表的夜螣都不禁觉得《东倒西歪,嗨翻天》的策划很另类,即使他现在知道了这一期的噱头他仍旧在心里觉得兴奋,很想马上就看见效果。

前面舞台上,裕华最火的两男两女主持搭档组昊何、函汪、湘李、娜谢已经开始秀场,会走上一段模特步或者唱上一首对唱,每一期的开场秀都不同,而这一期的开场秀则是为了迎合倾巢而出的《血2》剧组成员的古代happy秀。

劲爆的舞曲响动全场,身着古装的舞者们走上前来激情摇摆着,无论是键盘师还是吉他手全部身着古代衣装舞动全场。

在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同样身着古代特色服侍的主持人昊何、函汪、湘李、娜谢来到华丽的舞台前与台下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问候:“欢迎各位在星期六的晚上收看(莲影)东倒西歪,嗨翻天”四人精神抖掇,异口同声。

“我是冬冬昊何”哗~~台下尖叫声不断。

“我是可爱岛岛娜谢”哇~又是一阵唏嘘。

“我是高贵的茜茜公主湘李”哦哦哦~~台下热闹非凡。

“我是绅士的歪歪函汪”尖叫着的都是函汪疯狂的粉丝。

随后配合默契的四位主持人开始相互调侃起来,场子很快就被暖了起来,经验老道的主持人在心中掐算着时间,时间一到话锋一转,便有冬冬昊何大声昂扬道:“掌声欢迎《血2》剧组为大家带来的开场秀!”

空灵的舞台布景,震撼人心的刀光剑影之声,有狂风在呼啸,有鸟儿在鸣叫,有低吟有浅唱,台下《血2》粉丝的尖叫与惊呼声不绝于耳。

唰~一道完美身子从黑暗的舞台后方吊着维亚飞旋出来,台下观众眼前一亮,那是《血2》宣传海报男一号的扮相,登时拍手叫好起来,随后陆续有剧中人飞旋而出,配合着声效在幽暗的光线下演绎着一段武道,掀起整个开场秀一的却是《血2》里女一号的激光舞,她完美的随着荧幕上暴起的画面演绎了一段激烈的战斗秀。

曲终人未散,舞台上的灯光打起,台下看得痴迷的观众还未看出任何蹊跷来,当演员们一个个自报家门的时候,台下的粉丝疯狂了,原来这次节目策划的噱头就在于《血2》里的男主角配角们要以女主角的形象亮相,而女主角则反之,所以刚才第一个出场的嘉宾是红珠反串装扮月歌在《血2》中的造型。

当台下的观众看见自己在心中一直支持的明星偶像今日台上的造型时,不由得连连惊呼发出赞叹的尖叫。

月歌、衍横还有风向标组合的女儿装扮相,简直要台下粉丝痴狂,同样支持红珠、柴静等女星的粉丝见他们清秀男儿装扮相也迷的不能自己。

随后几人卸下舞台装各自换回属于自己性别的衣装重新返回台上继续节目。

再次上台后,《血2》的导演山河,剧作人滕树也陆续上场,谈话节目过后便是观众们期待的游戏环节。

第一个环节便是训练新人的气息,在跑步机上唱歌看谁唱的最好,月歌他们也会上去唱,不过因为他们是老人所以和新人比赛要加强难度,那就是必须要背着一个人在跑步机上唱歌,在节目主持人和多个女星中,月歌选择了背着柴静上跑步机唱歌,这让有心人都对柴静和月歌之间的互动留了心思。

第二个环节是考验像柴静这样的新人的舞台反应敏捷度,在表演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所以临场反应一定要强,必须做到可以一心二用。

舞台换装就是嘉宾要一边唱歌跳舞一边走到台上的衣架前用最潇洒优雅的动作换上一套新的服装。

只不过到月歌这主持人出难题,变成了他与柴静一起边唱边跳,还要相互给对方换装,此提议一出,台下起哄声不断,两位的粉丝也大喊支持,等月歌与柴静真的在台上默契配合,肢体交缠之时,无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已进入状态,仿佛正在演绎一对痴缠爱恋的情侣。

01卷:穿越之蛇 098 头像

先不说众人的反应,光是后台的夜螣还一旁的衍横就已经看的双眼冒火了,越发觉得柴静碍眼起来。

第三个环节是吊威亚唱歌,这是月歌最不喜欢的一个环节,因为维亚套在双腿上,会要中间显得跟凸出,莫名的就想到了夜螣的裤裆,不禁傻笑出来,觉得那家伙应该喜欢被威亚勒住裆部来凸显他那两根的巨大。

不过就算月歌再怎么讨厌吊威亚唱歌也没有讨厌做第四环节的那个四肢游戏与衍横抽倒一组觉得烦闷。

这个环节其实就是考验嘉宾的身体柔韧度,舞台的中央辅着不同字母的彩色泡沫版块,由月歌先抽出。

函汪掀开月歌所选择的数字牌,上面写着的是双手放在a点,左脚放在d点,右脚放在h点,反正月歌在彩色地扳块上做出来的动作极为扭曲。

随后衍横笑着走过来,他抽完之后很积极的按照提示牌上的数字掩饰着,动作最后落定几乎是贴着月歌的身体的,就这样两人在四米见方的彩色地扳块上摩肩擦掌,最终落定的姿态暧昧的连主持人都瞠目结舌,事后函汪有吐着舌头说,他是为了这期节目偷偷改了月歌和衍横的姿势,不然接照先前预习的根本没有这么暧昧不堪的,其他三人偷乐,说就等着台长给涨工资了。

下了《东倒西歪,嗨翻天》的节目后,月歌就上了保姆车匆匆赶回蓝翎市,靠在后座上的月歌摆弄着手机在网上发微博,看着今晚千万粉丝对他今日在节目中表现的点评,对于他男扮女装的开场秀和那个与衍横一起的互动环节,粉丝们强烈的表示稀饭,排排色色的流口水表情横陈在各大网站的页面下,看得月歌都想骄傲起来。

心情一好就想换个微博头像,无意中看见了一双在繁复蕾丝裙子里的男人腿,觉得很有艺术感,便截取一段做成了自己的微博头像,且还洋洋得意的拿着手机往驾车的夜螣面前一晃道:“喂,看我的头像牛吗?”

还在吃味的夜螣白了月歌一眼不理他,这种态度哪里是月歌能接受的?月大少刚要发脾气就听专心驾车的夜螣闷声说:“像!”

像?这是哪跟哪啊?月歌懵了数秒后才恍然大悟,伸出双手狠狠的掐住夜螣的脖颈就吼道:“混蛋混蛋,你这y蛇y蛇,老子掐死你”

看我的头像牛吗?居然被这条该一见的y蛇理解成——看我的头、像牛吗?啊啊啊~月歌抓狂,还真是精神病人思路广,智障人士快乐多啊。

“呜~嗯”一尾蛇尖被突兀的塞进月歌谩骂的小嘴中,敛下眼眸,不是夜螣的尾巴还是什么?

月歌大怒,欲要张大嘴巴叫嚷,却被夜螣用他的蛇尾把嘴巴塞的满满的,汁y直流,哪里还有开口谩骂的机会,悲哀的月受。

虽是如此,不过欢声笑语,漫骂低喘之声洋洒一路,到了最后变成了此起彼伏的细喘吟唱,那叫的是一个好听。

次日,在各大网站论坛、新闻报刊惊人眼球的一则新闻不是月歌他们的《血2》也不是哪位超级明星的最新动态,而是一则要人听之看之都闻风丧胆的爆炸性新闻。

大大的标题:【俄男子邀网友家中做客杀人吃r称要再吃10人】

据俄新网报道,俄罗斯行动人员日前抓获了摩尔曼斯克一居民,据护法部门称,此人将一名男子邀请至家中做客,将他剁碎后吃掉。

侦查人员推测,促使犯罪嫌疑人做出如此举动的是想吃人r的愿望,并且他还想至少再“吃掉”10个人。

报道称,一名老妇人8月中旬向护法机关报案,称自己1959年出生的儿子失踪了,侦查人员在短时间锁定了失踪者的交际圈,其中有一名1990年出生的青年,此人承认杀人并透露,和这名中年男子是通过交友网站认识的。

俄侦查委员会摩尔曼斯克地区侦查管理局侦查部门主管费奥多尔·布柳杰诺夫说:“初步信息显示,其中一人在为自己寻找性伴侣。

被捕者随后指出,这类人是一个隐蔽的群体,他们不会向别人提起自己认识的人,犯罪嫌疑人原打算以同样方式再引诱10人至自己家中。”

布柳杰诺夫指出:“唯一的杀人动机是尝人r的愿望,他杀人后立即就实施了吃人,并且还花了很长时间,使用不同方法‘烹饪’人r。”

侦查人员称,即便是较有经验的侦查人员也对这件事感到震惊,嫌疑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看到这里已经够要月歌错愕的了,令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县的呼兰大侠,那人专杀警察高官,曾轰动一时,和这杀人吃r的俄罗斯男子有一拼。

只是呼兰大侠的结局月歌知道,但这杀人吃r男子的最终结局他却不知道。

“在看什么呢?”夜螣端着为月歌做的爱情早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血2》已经正式开机,只是暂时没有月歌的戏份,他会比剧组其他成员晚到两周,而他这一周有个最主要的通告就是麦森为他争取到的欧时力旗下《莲影》彩妆的代言,所以月歌也是继段旭之后第二个为《莲影》代言的亚洲男星,这是无比荣耀的,更奠定了他mj一哥,亚洲小天王的地位。

“没什么,国外的报道而已。”月歌不愿把心思放在这种与死亡脱不了干系的事情上,似乎也不愿意让那种不好的情绪影响到夜螣便就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走到餐卓前,伸手抓起碟子里的一片面包片就塞进嘴巴里咀嚼起来,脑中灵光一闪,另外一条报道在月歌脑中闪现,小男人有些吃味地道:“喂,蠢蛇我问你,”见夜螣贱兮兮的朝自己看来,月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怎么追棒你的那些粉丝都是男的啊?”

满屋子的醋味飘了出来,夜螣笑的人畜无害:“那你应该去问他们呀?”

看着夜螣在餐桌对面的地板上盘腿打坐修炼的样子,月歌着实觉得郁闷,这该一见的蠢蛇难道还想着得道升仙不成?到时候他飞升了……那老子呢?

想到这里心就不舒服,还不愿拉下脸皮说,好像求他别抛弃自己似的,哼!

不说吧,心里还不舒服,狠狠的瞪了夜螣两眼痞痞的讽刺着:“我瞧你蛇样挺好的,就别老想着当什么飞龙了,蛇就是蛇,别妄想着在背脊上c俩翅膀就成龙了,哗众取宠,无聊,白痴,神经病!”

夜螣知他想表达的意思,眯着眼睛笑而不语,又见月歌不满的丢掉手中的早餐快步走了过来,用脚尖踢着夜螣的小腹继续讽刺:“在我看来龙和蛇没区别,就是两条长了鳞片的蚯蚓,哼。”

若是夜螣在不开口,恐怕他的红头绳要气的发飙了:“我不喜欢凤凰,只喜欢你!”

本是情话却大大的刺激到了月歌,龙凤龙凤,感情这该死的还真想着成龙呢?没了形象的就扑了下来:“y蛇y蛇,我要你成龙,成龙,我要你成聋!”月歌趴在夜螣的耳边就使出了河东狮吼:“少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要跳大神滚到乡下去跳去,老子烦。”

“好~我带着你一起滚!”夜螣一语双关,月歌还愣着呢,男人就化成了蛇卷起月歌在屋中翻来滚去一顿折腾,每当这个时候暹暹、罗罗猫猫,黑盖啊还是乌龟蜘殊的都躲得远远的,一会大王就该发威了,等大王发威之后就是他们主人咆哮了。

果然,没一会喊累了的主人被他们威猛的大王用蛇身缠卷着四肢吊在了棚顶,如果不是主人下面的那两条美腿是大大打开的,还真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同志,嘻嘻。

魂淡两个字一开始被主人喊得高亢有力,到了此刻早已变成了缠绵病溺的浅浅呻吟,那是一个力不从心有气无力啊,看的黑盖它们血y,有大王在就是好,隔三差五就能免费看一场人与兽一的大片哈哈哈,这可给他们今后的‘幸福’之路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不色胆包天的黑盖也开始掂量着玩玩跨越种族的爱恋,一双狗眼没事就瞄着暹暹看,惹得猫猫和罗罗龇牙例嘴紧着对黑盖亮出锋利的爪子。

“混蛋~混蛋~混蛋~”月歌激动的骂着,可眼睛却没有看夜螣,而是直勾勾的怒视着躲在沙发下、桌子下、门后的那帮崽子们,夜螣会意,知是他的宝儿害羞了,蛇眼一瞪,凶光一闪,紫黑色的蛇芯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嘶嘶声,躲在黑暗中的崽子们撤丫子就没了影子。

还未回头便听气喘吁吁的月歌低声道:“不~不许碰那里,我们,啊~我们只做快乐的事,嗯呼~”

“好~”温柔的声音缱绻而来。

01卷:穿越之蛇 099 人鱼

“混蛋,什么叫只做快乐的事你不懂吗?”趴在车子里的月歌愤愤不平的怒吼着,驾车的夜螣刚好可以从倒车镜中看见月歌额角鼓起的青筋。

夜螣瘪嘴装傻:“是啊,我没有塔碰那里嘛”眼晴一眯傻笑出来:“嘿嘿,我只是用尾巴戳了一戳而已,没有碰哦”我戳我戳我戳戳,防患于未然,那么紧致的地方不事先扩充扩充是想以后夹死我么?夜螣自己个儿在心中眉飞色舞的幻想起来。

“蠢蛇,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再敢用你那该死的尾巴尖戳我,老子就给你砍断它,长出来一次砍一次,长出来一次砍一次你听见没有?”

嘴巴里凶的要死,刚才戳到你那点的时侯都不知道你叫的有多欢,夜螣不甘的在心里腹诽着,可脸上露出来的却是一脸的虔诚:“yes,sir!”

“在油嘴滑舌,我就把你蛇信子扯下来做子砸你家玻璃,哼~”月歌被夜螣搞的浑身无力,看他此刻那y贱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除了找茬还是找茬别无其他。

怨妇月歌整整顶了一天的苦瓜脸,今日的拍摄场地在蓝翎的近郊渡口,正巧离月歌的老乃乃水饺店不远,也不知道《莲影》哪个策划想的鬼主意,说什么要把那种时尚与农家风情的矛盾感展现出来,要打造一个全新的《莲影》品牌。

其实想想这根本就是使宜了月歌,等于免费又给他的老乃乃水饺店做了一把大手笔的宣传。

惊艳的彩妆画在月歌的脸上不但没有失去他原有的男性硬朗线条反而还矛盾化了这张中性的脸孔,他不同于之前的唯一代言人段旭,段旭当年是以反串的形式为《莲影》代言,而月歌则仍旧以——男人一样可以很美这样一句标题为《莲影》彩妆代言,着实掀起一片引领当下潮男化妆的新气象。

火辣妖邪的妆面配合着老乃乃水饺店里的红色大辣椒,金黄色玉米,紫色的茄子,拍摄了几组很矛盾的夸张照片。

只是老乃乃水饺店里的两个美女小丫头月歌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有些眼熟,还不知为何眼熟,当初也是月歌交给夜螣来办这件事的,至于夜螣从哪里招的人他也没太过问。

一组妆容后,月歌又花了将近四个钟头的时间换了另一组需要去海边拍摄的造型,虽然年后已经冰雪消融,可仍旧寒意不减,二月春风似剪刀,而月歌在镜头前表现出来的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专业,直看得夜螣都有些心疼不已了,这是在春天拍夏天感觉的广告,为了不让月歌的嘴巴里有哈气他就必须在嘴巴里胃里吃冰块而且他的造型还是要l着上身的,对于这些月歌不像夜螣,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经驾轻就熟了,不是眉目传情,可他仍旧冲着夜螣露出无所谓的笑颜,那意思告诉他没关系,这些都是小儿科。

造型师用了上千颗水钻在月歌的身体上做贴片花型,水钻贴了月歌整整半面脸,顺着脖颈一直往下延伸,在胸口、腰线处勾勒出性感的形状,花朵的末端勾在了男人最性感的侧腰胯处,简直令人热血。

他扮做了一条美男鱼,慵懒的趴在浅海中的一块橘色岩石上搔首弄姿,微露臀缝接连宝石蓝的鱼尾落至海水中,那样子就像是海中的精灵。

不知是否是导演突发来了灵感,当他一眼看到海风吹扬了衣那一头的长发时,他忽然有了主意,立马要夜螣换上一身合体的黑色礼服,背对着镜头坐在那块橘色耀眼的岩石上,而月歌则是面对着镜头继续趴在那块岩石上,这样既保证了夜螣不会露脸只借他背影出镜,还能将广告的那种灵动意境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最后定格在摄影师镜头里的画面唯美的宛若一幅油画,夕阳如血,染红了天边的云团,海天一线,碧蓝如洗的水面荡漾着波纹,朵朵浪花在那宝石蓝的鱼尾处翻卷着,一块橘色的岩石上趴伏着一条魁惑人心魂的美男鱼,身侧靠着的却是一个双手撑在岩石上的王子。

霞光里,一身晶亮的水钻闪烁璀璨之光,海风中,青丝细发随风飘展,是人?是鱼?是男?是女?是现实还是梦境无人能分辨出来。

“美!美!简直太美了,cut!”导演满意的喊停,其他工作人员也很是高兴,因为在月歌的专业下他们可以提早收工了。

而夜螣则急忙从那橘色的岩石上起身,他知道这海风有多冷,他知那脚下的海水有多冰,不是作为月歌的助理而是作为他的爱人,夜螣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脱了身上那件黑色礼服裹住了趴在岩石上冻得僵硬的月歌身上。

“红~呵呵,我就爱你这个认真的样儿”夜螣表现的冷静,他的红头绳需要他的蜜语甜言来温暖,他温柔的笑着将瑟缩的月歌抱了起来,作为助理真好,可以在众人的眼皮下光明正大的这么做,呵~呵呵。

因为就近,夜螣抱着月歌就直接回了老乃乃水饺店,两位漂亮店员急忙忙的给月歌腾出来一间房来泡热水澡,而且似乎早有准备,月歌快要冻死了哪里还会留心其他,就闭着眼睛由着夜螣折腾。

身子才一落进装满热水的桶中就舒服的无以名状,蒸腾的水雾下,月歌的脸瞬间红润起来,慵懒的在水中伸展身子露出贪婪的神情,很快就感觉到身子没有先前那般冰冷了。

“你要干嘛?”当月歌看见夜螣赤身l体的朝他走过去时,急忙露出警惕的神色惶恐道。

夜螣一怔随即停下了脚步,只是他那两根又色情的翘了起来,月歌忙的挥手警告:“你你别过来啊,禁止你进来,少烦我。”

“我、我也冷!”夜螣撒谎的枝术并不高,当即就被月歌拆穿。

“y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要是这么欲求不满,我一会马上去花鸟鱼市去给你买两条大母蛇回来满足你,哼!”混蛋,流氓,早晨才做了快乐的事,现在又要做么?想要老子精尽人亡吗?y蛇。

“我要两条公蛇!”一颗火红的大蛇脑袋突兀的在月歌的浴桶边缘冒了出来,紫黑色的蛇芯还y荡的摆来摆去,着实吓了月歌一跳。

“啊~”月歌一惊,险些没把浴桶给撞翻,幸亏夜螣及时用他庞大的蛇身缠卷住装着月歌的浴桶:“你要死啊,心脏差点被你吓脱落了”

“嘿嘿,那我给你揉揉~”色眯眯的夜螣当下就把蛇脑袋拱进了月歌水润的胸窝处上下左右的磨蹭起来,火焰般的红麟要死不死的总是往月歌两颗淡色的r珠上刮,惹得月歌连连倒吸冷气,发出呜咽的声音,想骂却骂不起来,最后真的差点被夜螣搞得精尽人亡,浴桶被蛇身的夜螣满满占据,澡水全都溢了出来,月歌则浑身无力的歪倒在一层一层的蛇r上喘息着。

“混蛋混蛋混蛋,y蛇,y蛇,你是不是觊觎我的高额财产想谋杀亲夫啊?流氓,要榨干我吗?流氓流氓流氓~”月歌瞪着眼晴胡乱谩骂着,他总是这样,舒服之后就乱咬人,不过他的话要夜螣开心,亲夫?呵呵~喜欢这种亲夫的关系。

“呜嗯~”月歌的身子突然被夜螣的蛇尾温柔地卷出了浴桶,他发出惊喘,忙地回身去看,却见夜螣在浴桶中飞腾而起,目瞪口呆:“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蛇头几乎顶到棚顶的夜螣居高临下的望着趴贵在地上的月歌眯起了蛇眸,邪肆暖昧道:“红~现在该轮到我了,呵呵”

话音未落,月歌就感觉到自己的p股上被夜螣的蛇尾抽了一鞭子,心咯噔一下“啊~”竟是害怕的忘记了动作,就那么保持着趴跪在她的姿势,大敞着双腿仰视着一脸危险的夜螣,身上的水珠缓缓低落在被水溅湿的地面上。

眼瞳扩大,眼睁睁的看着夜螣欺身而来,眼前除了火一般的一团红,月歌巳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胯下的男g早在舒服过后收缩起来,可上面的爱y还在滴塔着住下滴落,足以证明他刚才欢愉的程度。

而后月歌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背脊上的夜螣,正用他那冰凉又凹凸不平的蛇身缓慢蠕动着,感觉自己的r皮也被夜螣腹下那一层密鳞给刮了下去扯着在自己背部移动起来,那种被蛇在自己背脊上爬行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眼角的余光能清楚的看见从夜螣口中吐出的紫黑色蛇芯在自己的耳侧面颊上吐露着,蛇男柔情似水,温柔以极:“红~红~要我进去好不好嗯?就进去一根好不好?”紫黑色的蛇芯像它的主人一样多情,一会钻进月歌的口齿中戏谑一会钻进月歌的耳轮中撩拨,或轻或重,时刻都在s弄着月歌的身体发肤。

02卷:唇齿相依 100 眼泪

月歌有些犹豫,他在考虑夜螣的请求,夜螣不急,蛇身绕上月歌的身体各处,瘙痒般的缓慢爬行着,用他有嗜的火焰鳞片摩擦着月歌白哲细腻的肌肤。

静谧的房间凌乱不堪,依稀蒸腾雾气的木桶中空无一人,大片的水泥地都被洗澡水溅湿,在房中的一角有赤身l体的男子大开着双腿趴跪在地上轻喘,他的身上爬行着一条长满红色鳞片的蛇,似在调情似在挣扎。

月歌觉得夜螣很坏,故意用那么慢的速度摩擦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尤其那冰凉的蛇体轻擦着他低垂腿间的r囊而过时的快感,那细细的蛇尾落进他开合的股缝中蠕动时的感觉,火热x口被注入冰凉时的紧缩,胸前、腹下、腿侧、腰身,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在夜螣精心的挑逗下燃烧起来。

“嗯~呜呼啊~~~哈嗯嗯~~”很轻的声音,细细的倒喘,额角早已浮起一片细密的汗珠,月歌还在犹豫。

“红~我保证不弄疼你,就要我c进去一根好不好?红~~红~~难道你忍心要我憋死么?我爱你~~~我好爱你~~想要你~~要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夜螣的双鞭像锯子般在月歌的腿根、臀下拉割着月歌的敏感,如此大的尺寸令月歌心惊,那不是他可以容纳的,他害怕。

“啊~~呜~~”月歌浑身一抖,无法控制的爽叫出声,夜螣不知何时窜到了他的腿间,竟是往他最不堪的地方吐露他的蛇芯来挑逗自己,月歌招架不住的叫了出来:“嗯啊~~~啊啊啊~~~呜嗯~”

“若是疼,我就马上退出来好么?”夜螣温柔的声音自月歌的胯下而来,享受快感的月歌忙地睁开自己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来源低头往下看去,只见夜螣一边用蛇头亲吻着自己垂在腿间的器官一边问着他话,跪趴的姿势让月歌无比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羞耻,自己的胸膛、腰腹、跪起的双腿还有腿间那再次起立的事物,无法无视的是全心全意满足自己的夜螣,他那火热的眼神,温柔的语气,期待的神色,忽然很想看见男人更开心的样子,答应了他就可以看见了么?

“红~~~红~~~”夜螣贴着月歌的下腹爬了上来,在月歌的白皙的脖颈上绕了两圈后才去亲吻月歌呻吟不断的唇齿:“呃~好甜,红~”

“啊~~你,呜嗯,要是疼,你就出来,呜~不许骗我,嗯啊~~”舌头住外推拒着柔软的蛇芯,津y顺流直下,月歌吃力的说出这几个字来。

“好~”温柔的声音响起时,月歌感觉到缠卷在自己脖颈上的夜螣慢慢松开了他,自己的咽喉很快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蛇身也全都缓缓向他的身下爬行而去,月歌心跳如鼓。

“~夜螣,我害怕~~嗯呜~”当月歌感觉到夜螣的身体已经完全集中在他的胯下时,害怕的喊了出来。

只是慰藉自己般的喊了出来,算是一种小小的撒娇,不是真的要拒绝夜螣的,可待他真挚的夜螣却当真的疼惜他,听他害怕如此竟是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缓缓抽身离开。

良久,闭着眼晴咬着牙等待着的月歌并未迎来令他身子都哆嗦的进入,他惊讶的睁开眼回头去看,夜螣大半的蛇身已落进冰谅的浴桶中,只剩一截蛇尾缠在自己的腰腹下也正在缓缓松开往下落去。

忽地眼晴一热,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因为害怕而缩小的器官竟登时涨了起来,月歌踉跄的起身朝着那露在桶外缓缓爬动的半截蛇身扑去。

“你别走~你回来~~”月歌双手死死抱住夜的蛇身不撒手,夜螣意外,猛的从没了一丝热度的洗澡水中钻了出来,哗啦啦,水花四溅,自那红艳夺目的耀眼蛇鳞上滑落。

我的红头绳怎么了?盯着赤l的月歌抱着自己半截蛇身的夜螣怔怔的想着。

夜螣仍旧不愿去强迫月歌,他害怕的没了情欲,那里没有了丝毫男人的气势,他要的不是这种感觉的交媾,要的是那种全心全意的,即使他的红头绳害怕,男人的象征也会依然挺立的那种,可是他的红完全无爱,只是在等待一场刑法,这要他难过。

依然的温柔,夜螣欺身缓缓弯了下来,他的红头绳近在咫尺,他清楚的看见月歌眼中的泪水,然后他的红头绳起身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蛇头,滴着泪水热情的冲他喊:“我要你,我要你,你别走”一个一个的吻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红艳的蛇鳞上。

心快醉了,这是他的红头绳第一次主动的吻,他哭着说:“我要你进来我的身体,我走真心的想把自己给你,待会即使我喊疼了不要了你也不要听不要理,就做要你会快乐的事好不好?”

月歌的话要夜螣心满意足,可他已然决定不碰月歌,刚才是一根涨满精华,这会儿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月歌,他已经控制不住的两根都涨满了精华,不可以碰他的,会弄坏他的红头绳。

只是惊鸿一瞥,夜螣发现了月歌身下挺起的器官不禁心跳如擂,他爱着自己?他情动了?哈,他对自己有了感觉吗?

“你爱我?”夜螣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毫不犹豫的回答也是脱口而出:“我爱你!”脸颊红了起来,月歌忙地松开自己怀中的蛇头低下头去:“待会你、你不要理会我就是了,我一定会口无遮拦的瞎喊的”

“好~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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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月歌轻哼出来,他整个人被夜螣压倒在地,随即被堵住了嘴巴,发出这等诱惑人心的音节。

“啊~~~嗯啊啊~”月歌叫的越发肆无忌惮,情色的夜螣竟然把他的身体紧紧缠了起来,似乎怕他跑掉一般越勒越紧。

蛇嘴张得惊骇的大,一口咬住了月歌的骄傲,将其吸进喉管中吞吐,欲望被深喉的快感要月歌血脉喷张,就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他情动、他难耐,他不断的扭动着被蛇体紧紧缠卷住的身体。

“嗯啊~~不、啊不要嗯啊~~呀在折磨我了~~呼呼~”月歌觉得埋在骄傲中的热流随夜螣的强力吸允而呼之欲出,惊骇的担心自己的r筋会被夜螣的蛇嘴一并拽掉。

尖刺的蛇齿在吞吐骄傲的同时细心描绘着月歌r韧上突起的青筋,柔情脉脉、丝丝心动,遇热而松旋的r袋一并被夜螣的蛇嘴纳入口中玩弄,与被夜螣上颚压弯叠在一起的r棒挤在温暖一处耍闹。

“啊~”高亢的声音变得尖细,走了调子,却准确的表现了声音主人的满心愉悦,男性的器官全部塞进了夜螣的口腔,那么羞耻却要月歌兴奋的不顾一切,哪怕会挫骨扬灰也要如此这般。

高c的一瞬,夜螣竟是把月歌细长的r韧反折至他的x口边缘,寂寞的小嘴正在承受着自自己身体里激s而出的jy洗礼,月歌羞耻的瞪大眼眸,心中气愤夜螣的下流身体却不可控制的抖动起来,除了放浪形骸的放声呻吟他已无力去计较那些。

浓稠的jy冲进了被夜螣揉弄得松散的r褶中,渗进那令人销魂的火热之处,月歌双眼盈满泪水,怒红了双颊低声咒骂着如此折腾他的夜螣:“混蛋混蛋混蛋,你个混啊~啊~~啊~”暴躁的声音快要划破夜螣的耳膜,是他狠心的将自己硬如磐石的蛇鞭生猛刺入了月歌的幽径深处,才使得小男人在漫骂声中抖了声调的哭喊出来,心越疼,那儿涨的越剧烈。

“呜嗯~”水晶般的眼泪立时顺着月歌的眼角落下,他和夜螣一起感受着那股焦躁的脉动,即使被自己的温软之地紧紧包裹着也无法佳使它消停下来。

怦怦的跳动、是彼此的心,是夜螣刺入身体中的巨w,泪水迷蒙了月歌的双眼,泪痕使他在夜螣的眼中变得楚楚可怜,月歌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泪花,他低低的喘息弱弱的出声:“没、没关系~我啊、我要你,你嗯~你撑的我快碎裂了,可、啊~可却觉得好满足~~~呜嗯”如此羞耻的话要月歌身下的小x剧烈的缩动着,一滴泪像被道具师点住般凝在月歌的眼角,弯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呜嗯啊啊~”我说不出,我说不出只想要你的那里绞松我的身体,我愿为你承受一切。

狰扎着扭动身体,月歌含着夜螣的巨大转过身去,就算是蛇脸他也羞想面对,柔软的小嘴摩擦着夜螣的坚 硬,那种心痒比凌迟还要人备受折磨。

月歌喘息着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更是不顾羞耻的挺起p股迎合着夜螣的进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满是自己制造出来爱痕的背脊上不动,蛇头紧贴月歌的脖颈吐息。

不、不行,不能动,喉咙感觉被人卡进了一根刺,这种将自己埋进月歌rx中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行为便是这种感觉,轻微的病不致命却又挥之不去。

缩、缩着、收缩着,宛如被湿滑的鱼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顶端饱受这种令人发枉的摧残,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动一分,月歌的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撕裂。

很高兴月歌的那里仍旧挺立着他爱我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愿意就这么埋在月歌的体内不在动作,就让他缓慢的肠道蠕动来消磨自己r韧的活力。

巨w上的逆鳞扩了开来,露出毫无保护的蛇鞭,即使夜螣忍着没有律动,月歌仍旧疼的落下汗来:“呜~~你嗯,你动~你快动,啊~~”蛇鞭上竖起的尖鳞刺猬般的扎进团团裹着性器的柔嫩肠道,月歌只觉得天昏地暗。

“别动~求你。”是夜螣爱怜的声音:“别惹我,一会就好了红。”蛇头疼惜的贴上月歌的侧面颊摩挲起来,千万不要再动了,逆鳞竖了起来,待一会消退下去我就马上退出来,我的红,我舍不得弄坏你。

“~”低柔的声音,夜螣应会知他心意的,我爱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怜我疼我,我亦如此,这些都说不出口,便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么?

蹙着眉头,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着夜螣的重量感受着他的温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动的挺起臀部顶着夜螣埋在自己体内的巨w,缩着自己的x口坐了下去:“啊~~呜~”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不要脸的开口求道:“干我!”

02卷:唇齿相依 101 震惊

咚咚咚,没了命的踢打着伊米家的大门,伊米不悦的皱起眉头,不知是谁这般没有规矩,竟然不按门铃粗鲁的用脚端,这么着急敢去投胎么?

打开的大门就像剧院的帘幕,电影般的情结出现他眼前,披头散发的夜螣打横抱着死人般面无血色的月歌出现在门外。

当架在鼻翼上的镜片上折s到月歌身下的大量血迹时,伊米难掩惊慌与错愕的开口:“这是谁干的?”急忙给夜螣让出门口,夜螣二话不说抱着月歌就冲了进去。

疾步跟在夜螣身后的伊米马上恢复了冷静,并井井有条的为夜螣引着路:“上楼,直接上二楼,左数第二个房间”夜螣闷头不吱声,听话的按照伊米的要求去做。

“尽量平稳些,千万不要再撑到他的伤口”伊米一边拿起处置室里的白色手术服一边戴上消毒手套:“轻轻的放他趴下来,去把那边的剪刀给我拿来”

夜螣唯命是从的校照伊米的吩咐去做。他看着伊米蹙着眉头用自己递过去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几乎贴在月歌身上的裤子,只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对不起红,我必须要给你穿上的。

丢掉被血浸透的宝蓝色裤子,伊米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的是真的,心疼月歌的同时也愤怒那个施虐份子的残忍。

不单单是g周撕裂,媚r外翻那么简单的交媾,月歌的下身已残破的看不出哪里是哪里了,血r模糊的一片,明显的脱g迹象,部分乙状结肠黏膜和肌层脱出g外,伊米透过这些还发现了月歌g内肠壁似被什么利器所伤,内部有着密集的出血点,若是在深入那么一点点便会戳进他的肠胃可导致胃穿孔而死,这真是要人难以想象的交欢,看得只要人毛骨悚然,伊米突兀的扭头去看夜螣,半天吩咐道:“出去,我不叫你就不要擅自进来。”

第一次,夜螣觉得自己像个懦夫一样,慌不择路的从月歌的面前逃离,他奔下了楼,推开伊米家的大门冲到了花园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想要扯断自己满头长发,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鳞,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没了理智,是自己过于放纵。

看他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为自己笑着流泪,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纵呻吟,幸福的感觉,深深的满足………所以醉了!对不起红,我还是弄伤了你。

他说、他抚摸着自己的面颊轻声说:“呵呵~你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温柔的笑,是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恋:“带我~带我去、去找伊米,呜~什么都不要对他说,等我自己对他说~~~呜~”我看见——在黑暗降临时,我的红头绳是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闭上了那双缱绻爱意的眼眸。

他说我是一支没有消毒的针头,呵呵,我们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经是不治之症……

所以我把悲伤握在了拳头里,即使我心如刀绞也要如你所愿,红~红~我的红……

敛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复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楼,静静的等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略带疲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螣你在门外么?请进来帮助我把小月抱出来。”

男人站起身来,隔着一道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将手搭在门把时已是神态自若。

进屋后,夜螣伊米两人手脚麻利的将处理好伤处的月歌转移到了伊米家的临时卧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为月歌掩好被角、调好灯光与室内温度后才算安心。

“忙完了?”夜螣的身后是伊米略带埋怨的声音。

眼神没有从月歌苍白的面颊上离去,夜螣从容的回答身后的男人:“忙完了!”两人迈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对于夜螣的镇定有所质疑:“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想听什么?”缓缓的转过身子,面对伊米质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无论对与错,爱与被爱,也只是他与月歌两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c手,要打要骂也只有月歌有这个权利。

“说说吧,这事儿要是被麦森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伊米不了解夜螣的为人处事,只是打过几次擦肩而过的照面,但见他如此冷傲的样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怀柔政策。

“没什么好说的”就算红不嘱咐我,我一样不会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听的资格。

“夜螣!”伊米一脸的不高兴,金丝眼镜下的眼晴闪烁冷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你自己似乎也忘记了你只是个家庭医师而已”寒冷的眼神,y霾的气息:“别忘了你做家庭医师该有的职业c守!”话中有话,夜螣的确在威胁伊米,如果他是聪明的就该对此事守口如瓶。

“呵~这话儿应该我来说。”伊米看着夜螣笑而不语,这俩人半斤对八两。

夜螣没有心情在这儿和伊米斗嘴,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内心已是惊涛骇浪:“我早就不应该站在这里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夜螣说完便转身推开月歌的房门,他应该寸步不离的,哪帕只是一门之隔,不然他的红头绳醒来看不见自己会心慌的。

幽暗的房间静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顿在月歌的床边痴痴的看着睡梦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上那苍白的面颊,心疼地摩挲着。不知不觉、不知不觉黑夜过了去……

不约而同,是两人心灵的契合,两双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睁了开来,他看着他,他亦同样回望着他。

张扬跋扈的小男人没了住昔的野蛮,抿起无血的唇在透进室内的阳光下露出温和的笑容。

“我不后悔!”出其意料的,这句话是夜螣说的,床上的月歌会意的继续笑着:“因为你终于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那双宛若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虚化了月歌苍白的面颊、无血的唇瓣,在这只有晨曦打进来的房间中是那般的耀眼绚丽。

很痛,钻心的痛,不想动,也根本动弹不得,细密的汗珠顺着月歌光滑的额头上渗透出来,裂开的嘴唇轻轻吐出话语:“很痛!”看着夜螣那双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样:“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痛”更不会忘记你。昨日的经历仿佛每个母亲最痛苦的日子,虽然月歌不知女人产子会有多痛,但夜螣给他的应该就是那种痛吧,已经刻骨铭心了。

“呵~你这个样子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这样的气氛太过哀伤,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红头绳,他应该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打自己骂自己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骂你打你了,呵呵~先记着,等我好了在收拾你这条y蛇。”月歌开着玩笑,他也不喜欢这样半死不活的自己。

“好~”夜螣对月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

床上的小男人怒嗔道:“受虐狂!”

“女王受!”纯属条件反s,夜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什么?”月歌不懂夜螣这话的意思。

“呵呵~没什么,说你的气质高贵宛如女王!”夜螣学会了月歌的胡诌八扯。

望着夜螣深邃的眼神,月歌忙地避开男人炙热的目光红了面颊,胡说八道着:“我、我好像被你干的失忆了,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那个又哭又喊的浪荡男人才不是自己呢,咦~那么恶心一定不是自己!

“没关系,我记得!”夜螣温柔的笑着,把月歌扭过去的脑袋轻轻地转了回来,见月歌又要发飙,打情骂俏总是好的,但着实帕他撑到自己身下的伤口夜螣忙地开口:“我好像是c的太多也失忆了~”

“流氓!”月歌没好气的白了夜螣一眼。

“我是y蛇!嘿嘿”故意露出傻傻的笑容,呲出洁白的牙齿逗弄月歌开心。

“混蛋,我掐死你!”月歌说着就将双手从被窝中伸出来,作势掐上夜螣的脖子。

无力的手被夜螣的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轻拉至自己的心窝处柔声说:“别在这儿,等回家我要你一次掐个够!”明明是不正经的话,却被夜螣说的含情脉脉,听得月歌又羞又窘,急忙从夜螣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

“你少臭美,我又不是女人,别以为陪你睡了一觉你就从本天王的私人助理荣升一家之主了,哼。”月歌又开始别扭起来,羸弱的他看起来是那般可人。

“是啊,可我们蛇族若是被男人‘夹’了就得一生相随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杀保贞洁了~”夜螣的话算是情人间的小情话,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个夹字咬得那么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时还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当时就顺手抄出自己头下的枕头无情且用力的朝着夜螣的面门砸了过去。

夜螣没有躲,由着月歌把那柔软的枕头丢在自己的面门上,随后在按着拿下来为月歌重新垫在头下:“不要闹了,我心疼”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总是会要月歌感动的要死,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泪来,忙地扭过头去闷声凶道:“你这条油嘴滑舌的y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却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愿,混蛋夜!!!!

卧室的门被伊米轻轻推开,他进来时看到的只月歌背对着夜螣侧卧,而夜螣则弯着身子为月歌往头下垫枕头。

“小月~”声音轻轻的飘了进来,月歌转过头来时伊米已经立在了床边。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张扬出去!”月歌说的简明扼要,伊米一定会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宜声张,可是就这么算了么?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疯狂的粉丝?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绝过的集团老板?不~我都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02卷:唇齿相依 102 发生

“伊米!“月歌恼怒的蹙起眉头:“够了,请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吗?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还是给我打一剂止痛针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一脸忧悒的伊米,对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或许你会认为我疯了。

月歌的话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见月歌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的,原来却是这般的疼痛。

“好吧小月,希望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能好过一些”伊米无奈,伤在那里,到底多疼只有你自己在排便的时侯才知道,希望那疼痛不会要你想起你不愿想起的人或事。

“伊米?”月歌突然想到麦森:“这事儿你还没告诉麦森吧?”

“小月,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惜?”伊米温和的笑着,意思明了,他谁都没告诉:“我只是担心你,不过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的精神状态不错,没有像我想来的那么糟糕”说话间,伊米的眼光落到了一旁夜螣的身上。

“我知道伊米,麦森那里就由我自己去和他说好吗?”月歌忍着疼痛在笑。

“放心小月。我什么都不知道”伊米再次看向了夜螣:“我只是你的家庭医师而已”温和的一笑,针头巳经刺入了月歌的身体:“睡吧,好好再睡一觉小月”随后月歌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

夜螣总觉得伊米的眼神别有深意,所以他随着伊米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我会尊重小月的选择~”伊米的眼神变得柔和,他通过月歌刚才的反应隐隐觉得这事儿多半是月歌自己个愿意的,只是好奇那个人是谁?会是眼前这个看似很冷的夜螣吗?会是这俩人日久生情了吗?

“那是你的事情,没必要向我报告!”对于伊米的讨好夜螣并不买账,他不喜与除了月歌以外的任何人接触。

“你的态度如此狂傲,很要我替你今后的道路忧心”伊米也冷下脸来讽刺道。

“你如此的无所事事,也很令我担心你的医术会不会就此止步不前!”夜螣目不转晴的迎着伊米看过来的目光毫无畏惧。

“夜螣!”脾气好的伊米绷不住的冲着夜螣低吼出来。

“如果你不来惹我,自然不会如此生气,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打搅你了。”夜螣说罢,便直接朝着楼下而去,他需要尽快把月歌的行程安排处理下。

麦森忙着包装新人美女顶萨萨,月歌这边的事宜他一般都是直接交代给夜螣,也省得耳根子干净,况且夜螣办事能力极强,现在一般不是很大型的活动都是由夜螣来一手包办从没出过差错。

其实麦森早有心思持外形出众的夜螣从月歌的身边换走,然后另行包装让夜螣新鲜出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省得便宜了别家,只可惜月歌始终霸着不放又搜罗回来一个顶萨萨,这事儿也就暂时搁浅了。

这不想借着月歌的名气带一带这新人美女顶萨萨,故此筹划着是把这顶萨萨安c到月歌未来的单曲中做mv中的女主角还是说在顶萨萨开小型个唱的时侯月歌做神秘嘉宾,这便把夜螣叫了去。

夜螣走后不久,有人按响了伊米家的门铃,伊米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是风尘仆仆的衍横,看样子他是刚下飞机,许是哪都没去就奔着他这儿来了。

伊米本是该高兴的,可此刻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人还在他家,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衍横已经有些狐疑的开了口:“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不会是大医生自己生病了吧?呵呵”衍横说着伸手搭上了伊米的额头,惊得伊米急忙后退,闪开身子衍横正好推门进了去。

对于伊米今日的反常行为衍横越发觉得奇怪。怎么连碰都不要碰了呢?平时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一时玩心大起,衍横丢下手中的旅行袋,一伸手便拐着伊米的脖子将其揽进自己的胸膛玩笑道:“小样的,见我还跑?别说你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害怕和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待在一起了?哈哈”

“你这会儿怎么会在蓝翎?不是去参加那什么国际音乐节去了么?”伊米急忙从衍横宽厚的胸膛中挣扎出来调整好心跳后说道。

“伊米~”衍横突兀的唤住伊米,伊米一愣,征然的抬头看向衍横,却见他的脸缓缓朝着自己贴靠下来,心又乱了,湿热的唇瓣轻点在自己的额头,伊米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扯开嘴角露出梦一般的笑容,刚要开口却听衍横说:“生日快乐!”

咔嚓~玻璃做的心碎了,原来——呵呵,呵呵~仍旧是自己一直在痴心妄想,仍旧是自己自作多情,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敖衍的假笑着:“呵,呵呵,你还记得?呵呵呵呵~”

“抱歉,我错过了你昨日的生日,希望我这迟来的祝福仍会要你高兴”衍横总是这般绅士,无论对男对女,他弯下腰身拉开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旅行袋,伊米知道,那里装着他为自己带回来的生日礼物。

“送你!”衍横将没有包装的礼盒递到了伊米的眼前。

深蓝色的礼盒,这真是你所真欢的颜色吗衍横?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沙音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那一场大病,也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所谓因祸得福吧?

伸手接过这简约大方的礼盒,伊米笑着回道:“谢谢~”

“看看?嗯?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与你的气质太般配了呵呵~”衍横很随意的说着他想要说的话,与伊米在一起很轻松。

垂下头,还是略带期待的打开礼盒,不知今年你为我送来了什么?衍横?我还要等上多少年你才会为我送来你的那颗心?

打开礼盒的瞬间,伊米只觉得眼前一亮,银光闪烁,静静躺在礼盒中的是施华洛世奇suran ouski印度蓝宝石水晶笔,当真的光彩夺目,时尚迷人。

轻轻的弯起唇角,抬起头对上衍横那双贼亮的眼,衍横?在你的眼里我真的犹如这蓝色的水晶般干净透彻么?

“喜欢么?”衍横已经大喇喇的自行坐在了伊米家客厅中的沙发上。

“谢谢~”伊米满足的笑着,随即又板起脸来嗔道:“赶快去把自己给我洗干净了去,不然别往我家这天鹅绒的沙发上靠~”

“洁癖的家伙~”衍横笑的宠溺,起身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脱了下来,仗着伊米家很暖和,竟大咧咧的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k继续赖在那天鹅绒的沙发上不起:“这回总可以了吧?伊米我要累死了,在飞机上根本没休息好~让我先眯会儿”

“好~”伊米轻声回答着衍横,满腹心事的住楼上走去,不想、真的不想要衍横知道月歌在这里,不想被月歌破坏了现在的气氛,爱、真的好可怕,让人变得心胸狭隘,小肚j肠……

没过一会,一身散发着沐浴过后香气的伊米重新出现在半梦半醒之间的衍横面前,他跪在那纯白色天鹅绒沙发前轻轻推搡着迷迷糊糊的衍横唤道:“衍横?衍横你睡了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呜~伊米不要吵我~”有些糊涂的衍横一把扶住伊米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阻止其打扰他入睡。

耳唇似乎落进一处温湿之地,同一时间有一只手滑进了衍横的内k,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放肆地握上了他沉睡的器官。

只迷糊了一秒钟,衍横便被这奇怪的感觉惊醒,他猛然打掉伊米伸进他内k中的手,面冷的吼道:“是你?你疯了吗你?你在干什么伊米?”

“衍横,真的不想破坏今日这么好的气氛,呵呵”伊米笑的苍凉:“可是,你是傻子吗?你是瞎子吗?你的眼晴里除了小月就看不见别人吗?竟连我也是喜欢男人的都不知道吗?”声嘶力竭的狂吼,震得衍横耳中嗡嗡作响。

“你、你说什么?”伊米的话要衍横觉得震惊,他严肃的从沙发上坐起,似乎有些难以消化伊米的话,是真的是自己傻自己瞎吗?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过伊米也是个gay。

“衍横?”伊米说话间再次靠了过来,竟大胆的揭开自己浴袍的带子,他给了衍横两个选择:“我很寂寞,要么、今天就和我做a,要么、就看着我随便找人做a好了。”

衍横大为震惊,他以为伊米是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诱惑他,然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伊米只是拉开衣襟,将一支被他藏在浴袍袖口中的针管猛地刺进了他自己的肩臂上。衍横的瞳孔随着被伊米注s进自己身体内的药剂而阵阵收缩,不用去想,伊米为他自己注s的一定是催情的药物,那是他的强项。

后知后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衍横一个鲤鱼打挺从天鹅绒的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伊米手中的针管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是疯了么伊米?”低头去看,针管里已空空如也。

02卷:唇齿相依 103 赌注

“怎么是疯?和我做a你难道会死么?”伊米挑衅的扬起头颅瞪向衍横,唇色诱人。

“伊米你是知道我的心的,不要再说傻话了!”沙音暗哑了些许,男人显得有些无奈,本是想给伊米个惊喜的,事情怎会超出预料?

“和你睡觉的那些男人你蛮得了谁?”伊米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行?

“我们是朋友伊米,与他们是床友,连情人都算不得!”衍横越发显得无力,说完竟已弯身去拾自己的衣物,十分着急的穿了起来。

“衍横~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吗?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伊米在力挽狂澜,他赌错了么?“朋友永远只是朋友伊米,不要如此固执,我的需求自会有适合的人来帮忙解决,但、”衍横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转过身乎看向了衣衫不整的伊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衍横,可我打了针!”脆弱么?失了心丢了爱的人不该勇敢的,眼泪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个很棒的医师,这一点在我这里永远都毋庸置疑”衍横已经抓起了他随意丢在伊米客厅中的旅行袋:“我想起来我还有个很急的通告,抱歉了,我要先走了。”

“你以为每一个人的堕落是怎样来的?”望着衍横无情离去的背影,哭花了脸的伊米嘶吼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衍横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直视着受伤的伊米字字句句道:“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为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感到深恶痛绝?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样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做理由,我不会因为你这样的理由给自己理由与你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你别走!”歇斯底里的吼声,令自己难堪到极点,押上了一切,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不甘心,不甘心:“小月在这里。”我心中的酸楚你应该与我一起分享的。

冲进伊米虚幻双眼的是衍横极度兴奋的双影,男人贴着伊米擦身而去,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轻轻碰触却要浑身燥热、酸软无力的伊米摇摇欲坠,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转,踉跄的伊米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二楼缓缓移动脚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着自己的衣领:不~这赌局还没有结束,衍横,我就堵上你不会看着我死在你眼前。

哗啦啦,是软倒在茶几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盘,他难耐的搂住茶几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体来。

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开来破碎的玻璃纤维扎进浮着红晕的肌肤,随着样在地毯上的伊米滚了数滚,最后软如面条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楼的台阶前才停下的。

加重分量的药剂是伊米无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炉中,从里到外的感道饥渴和燥热,恨不得赤身l体的跳进南极的海洋中与企鹅为伍。

他狼狈的倒在阶梯前,身上浴袍的下摆早已绞进自己叠在一起的双腿间,纤维衣物摩擦着l露的身体给人带来一种粗糙的快感,欲望自脚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嚣的细胞就似那暴起的烟花,每一下摩挲与摩擦都是那炸开时那一瞬的美妙。

得不到舒缓的身体违背了人类本身的生物钟,旺盛的气血冲破毛细血管顺着伊米的鼻腔缓缓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刚才衍横拾阶而上的木梯,律动着他的心跳。

立在门外的衍横提心吊胆着挣扎着要不要推开这扇门,炯然有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扇雕花精美的r色喷漆木门看着,心中竟天真的希望自己会有神力,不用推开这门便能望穿进去。

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最终令衍横搭上了那扇阻隔着他与月歌的木门,轻轻地、轻轻地向里推开。

这感觉就像置身在梦幻的世界,眼前瞬间亮堂起来,精光闪烁,声音灵动,温暖的橙光登时打了下来,照亮了睡着月歌的床榻,一片幽暗中唯独他睡着的地方最为耀眼。

面若白云,山眉水目,就似画中生出的仙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衍横的心魂,那炙热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月歌的身上移去。

挤进屋中半个身子的衍横被楼下突兀传来的叮当声响引得顿下了脚步,想要迈进去的腿抵不住那条卡在门边的脚,楼下的声动太过扰人,抬头凝视,床上的月歌睡的安详,犹豫了数秒,衍横带上房门转身下了楼去。

“伊米?”站在楼梯边缘的衍横垂首往下望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那个趴在台阶上口鼻喷血、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他的老同学、老朋友伊米,彰显他气质的金丝眼镜支离破碎的被压在了身下,碎裂的玻璃碴戳进了他的身体,血腥、恐怖,因为血r有些模糊。

急忙快步冲了下来,弯身一把扶起倒在台阶上爬不起来的伊米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伊米?伊米你清醒清醒?你到底给你自己打了什么?是什么?你疯了吗?”满心满脑的担忧,不同于对月歌的,对于伊米一是手足情深。

“抱、抱我;~”双眼翻白的伊米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衍横只觉得头痛难当,待他持伊米整个人都拖起来的时侯,他再次震惊了,不知道伊米把什么东西拽了下来,他确定的是那个类似于男性生殖器的圆柱体被他自己塞到了自己的身下,殷殷的鲜血就像被染红了的溪水淙淙流淌着。

“你、”衍横气到无话可说,眼神凛凛透着淡淡忧伤,轻叹了一口气使握上了那个c进伊米身体里的东西。

“呜~~嗯”猫一般的呻吟,不比月歌差劲的身子微微颤抖。

木棒被抽离的瞬间,满满的空虚快要将欲火焚身的伊米湮灭,他不适的抽动自己的身体与四肢,挣扎着显示着自己的不满。

很快,身子便被衍横打横抱了起来,抱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被抱进了他的卧室轻放在名贵的浴盆中。

伊米像似被跗骨般的在光洁的浴盆中蠕动身体,竟胡乱的把浴袍拧成绳子往自己的身下塞去,衍横手疾的制止了他如此疯狂的行为,一手扶着他不要他动,一手按开水龙头开始住浴盆里放温水,随后他也翻身坐了进去。

端正地坐在浴盆的一边,捞起水中的伊米将他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成撅臀的姿势。

“痒~呜嗯好痒~~衍横我好痒~~~呜呜~~~”被按住的伊米并不老实,捧着衍横的膝盖来回扭动臀缝间的殷红仍旧触目惊心,可p股的主人却急不可耐:“抱我,衍横你抱我,呜~~难受,嗯,我难受死了~火~火~有火~快点撕裂我的胸口要那团火出来,呜~~”水花溅落两人一身,紧蹙眉头的衍横无可奈何,终还是伸手拿下浴盆边缘放着的橄榄油,不管它之前是做什么用的,此刻却是最好的润滑剂。

衍横松开了按压伊米背脊的手掌改为握住他涨起的分身揉搓,另外的手则细致的开始润滑他的x口,为接下来的扩充做足准备,被碰触的感觉简直令每一根毛孔都愉悦的跳起舞来,伊米眯起眼光涣散的双眸发出阵阵吟叫。

男人打理整齐的指甲挑开伊米细密的褶皱,借着橄榄油的滑腻钻进了那火热的菊x,被药物催动的情欲使得伊米的肠道异常的高温,血渍的凝结要他的肠壁十分的粘腻,衍横的手指可以恣意的进出那细窄的菊门。

“啊~~~还要,还要,不够,不够,呜呜~~~要,我要~~~嗯啊~”伊米放荡的的摇头浪叫着,死死地收缩两侧的臀r用中间的x口吃夹衍横向他入侵的手指,前端的分身也活跃的连续抖跳着,神经就快衰竭,也许是要死了,哈给,原来死亡并不可怕,舒服、好舒服。

衍横的眉峰紧蹙,他小心翼翼的进出伊米的rx,试图把那橄榄油均匀的擦抹到他已被钝器伤到的脆弱肠壁,可他并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也堵正常生理需求的衍横。

“伊米?”衍横像头雄狮一般低吼出来,声调之中有着说不清的快活,该死的伊米不知道什么时侯咬上了他被水浸湿的裤子中的阳物,尖锐的牙齿似犬般的s刮着他早已苏醒的性器。

准确的、快速的用牙齿挑开衍横的裤链,叼出里面的野兽,猫扑鼠般的张嘴扑上眼下的巨大,猫戏鼠般的残虐起来。

“伊米,伊米~”衍横受不住的吼着挑衅者的名字,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子火急火燎的生理需求。

“呃~~呼~”当r囊也被贪心的伊米吸进口中之时,衍横知道心底竖起的那面墙已经土崩瓦解,兽红的眼眸透着豺狼般的凶光,想要吃r,只想吃r,就这些,也只要这些就足够。

有力的大掌猛地掐住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伊米的双侧腰身,使用蛮力将其提了起来,随后岔开自己的双腿落下伊米,让被情药迷失心智的伊米重重地朝着自己岔开的双腿间,骄傲竖起的柔韧坐了下去。

饥渴的sx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吞下衍横的愤怒,心跳脱节,热情的夹紧夹紧再夹紧,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一刻彼此心灵的契合和肢体的交媾,惊涛骇浪,血脉喷张……

02卷:唇齿相依 104 秋千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昏睡了衍横却清醒了,他看着眼前的狼藉、望着怀中甜蜜睡去的伊米,傻了、呆了、愣了,小月还在隔壁的房中呢。

为什么我?为什么我伊米?不该这样的,不想伤害你的,我们是好哥们好兄弟,不该发生这样的关系的,伊米你要我好乱!

失神的衍横将湿漉漉的伊米捞出来抱到他的大床上,细心的安顿好后他才悄然离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了月歌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一瞬间,快要死寂的心脏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砰砰砰~好像被人装进一面牛皮鼓,爱的力量使之发出浑厚的音调,强劲又有力,为着月歌欢奏。

指尖悬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虚的不敢落下去碰触他心中的那片圣洁:小月~与谁发生了关系我都不觉得是对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睡梦中的月歌不会看见衍横脸上的酸楚,睡梦中的月歌不会听见衍横留下的哀叹,睡梦中的月歌正与他的y蛇纠缠不休……

当伊米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了,他匆忙的掀开被子冲下床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间。

正与夜螣低语说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闯进来的伊米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么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换了话题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你那一针扎下去,要我到现在才醒过来,刚才夜螣还说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谋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样伊米确定他没有看见衍横,那?不禁将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见了么?

“哦?哦,其实你该下地走动走动,顺顺气,不然你还无法进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复到他的专业领域,十分理智的建议道。

这次是夜螣先开的口:“在保证绝不颠簸的情况下,送他回家休养可以么?”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说:“可、可以!我现在立马把注意事项和配药写给你,只要回去按我开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说什么。

“我没认为他会答应。”望着伊米离去的背影夜螣开口说道。

“哼,我也没说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个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想抽死这条该死的y蛇,他的p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强行灌进去一斤辣椒汁儿那般难受。

伊米伪装的很好,并没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体的不适,担忧的注视下,月歌在夜螣的搀扶下上了车,告别伊米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p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s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

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p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s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的身子与座位中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很快的,月歌整个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软的蛇身中,月歌翻着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却像抹了蜂蜜一样的甜,忙地把头扭到靠背那面埋在双臂间偷偷的乐。

等月歌笑够了,似乎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该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门啊?嗡~月歌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也顾不上p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从夜螣的柔软中窜了起来吼道:“蠢蛇,你要我压着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开车?”

“自然是用脚喽~”夜螣直视着前方柔声说。

用脚?这两个字要月歌有些懵,随后他顺着自己身下一圈圈缠绕叠落在一起的蛇体往前座看去,夜螣那两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壮的蛇体上生了出来,呕~月歌胃部一阵酸涌,险些没吐了出来。

“呀~你真恶心,赶快给我缩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皱眉凶道。

“红~你愿意给我生一窝蛇崽子么?嗯?”夜螣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听那口气俨然一副想要当爸爸的架势。

这话比夜螣那两条突兀的大腿还令月歌头皮发麻,蛇崽子?从哪生?p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脐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头蛇发,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静脉曲张,两者结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噜如静脉曲张一般的蛇从自己的p眼里勾勾曲曲地钻出来…………

月歌没有接话,正在开车的夜螣从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来红头绳还没有做好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迫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平稳的驾着车。

等回到了祖屋的时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过去,夜螣将车子开进了车库中后便整体化为了蛇,驮着熟睡的月歌就从车库连接祖屋的小门爬行进去。

晚上月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一团红色的蛇r中的,舒服之极,轻轻的撑了一个懒腰,若是姿势摆对的话股间就不会那么痛。

“你醒了?”黑暗中传来夜螣温柔的声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头去寻,只见两束猩红的奇光在黑暗中闪烁,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会是这种反应,急忙解释安抚:“红~是我~不要怕!”

月歌镇定摸着自己的胸口镇定数秒后恢复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着脸吼道:“要死啊,干嘛不开灯~混蛋。”

“我怕太亮会影响你的睡眠,我这就去开灯~”夜螣说着驮着月歌缓缓地朝着门边的壁火爬去。

轻微的一个踉跄,月歌栽进夜螣的蛇背上,顺势侧脸就贴上了夜螣光滑红艳的蛇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夜螣的脖颈不松开,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呵呵。

不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只介于月歌p股不疼的情况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后,疼痛就会突兀的冒出来,然后月歌就会呲牙咧嘴的乱喊一气,多数会把夜螣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夜螣就会极力的讨好月歌,驮着他在屋里爬来飞去的,要不就变成秋千给他坐,等月歌消了气,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趴在夜螣柔软的蛇身上问他:“哎~你那东西咋还长鳞呢?那你说你们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月歌还会嘻嘻傻笑改口说:“哦哦哦,我忘了你是个同志蛇,喂,说说啊,是不是蛇的p眼和人类的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能受得住你的这个东西?”眼珠一转很是狐疑的又问道:“你说,你难道就没和母蛇交配过?”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动的哀伤:“虽然你不记得了。”

“呦呦呦~你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嘿嘿。”月歌没去深思,一把抓过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个说是他们前世的故事翻看起来。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着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语,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便离他们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过去了半月,月歌p股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时候会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这个时候夜螣都会像沙包一样被月歌踢来打去,然而男人却是笑着承受。

“麦森没有问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来荡去着,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将自己绾成了一条红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头搭在月歌的肩头回话说:“我骗他说你崴了脚,他相信了,期间就是说了些关于顶萨萨包装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参加她的小型个唱,除了莲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须按照《血2》剧组行程来排,其实也倒有几个可以上,不过我全都给你推掉了。”

月歌笑着歪头靠在了夜螣红色的蛇体上,并伸手去轻轻摩挲靠在自己肩头的蛇头:“你一定很辛苦!”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着月歌对夜螣的关心。

“你觉得我凶么?”不知为何,夜螣感觉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颊上摄取热度,男人声柔如水:“像个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受不住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间,竟透出自己始终担心的一件事情,其实想要收敛脾气的,很是发作的时候真的无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怎么会?我宁可被辣死也不要尝不到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月歌也放纵自己沦陷进去。

“我有个决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满心期待月歌接下来说的话。

“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只做快乐的事,没有活塞运动,不要律动,不要cp股和g交,哈哈~”月歌很是兴奋,双眼冒光。

咣当,夜螣的蛇脑袋掉到了月歌脚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温馨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02卷:唇齿相依 105 剧组

三月二号,争分夺秒结束了一切通告的月歌在夜螣的随行下匆匆进入了《血2》在山中古镇偏岩镇的剧组。

偏岩镇位于重庆市北碚区东北部,坐落在华蓥山脉西南面的两支余脉之间,地处邻水、合川、江北的交通要冲,早在康熙年间就有小店零星分布,后商贾云集,古街沿黑水滩河铺就,一路木舍错落,小桥流水,绿树掩映,煞是美丽。

将月歌行囊收拾好的夜螣急忙忙的就奔了出来,他忧心月歌,要不是之前那码子事月歌也不会带病急赶通告,今日也不会是一进剧组就赶上一场泡水的戏。

他在化妆棚寻到了月歌的踪影,造型师已经为马不停蹄赶来抢戏的月歌试好了戏服,此刻正在为他沾粘假发,夜螣知道月歌今日敢拍的是哪一场戏,是《血2》整部戏中最为遭罪的一段情节。

月歌需要穿着古装单衣戏服被由风向标组合里的晨风饰演的坏蛋角色强行按压头颅进全是冰水的马葫芦(哈尔滨叫法,就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污水井)中,纯粹的一场虐身戏。

看着如此敬业的月歌,夜螣百感交集,虽说他那里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也着实经不起如此折腾,前两天因为敢拍落下的通告也是忙得又犯了病,午夜梦回的时候疼得翻来覆去,可不管夜螣如何说劝他都不依,说今日第一天进剧组就使用替身的话实在说不过,本就是因为他自己迟来了三天,遭这罪也怪不得谁,比这更遭罪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月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责怪夜螣把他弄伤的意思,这越发要夜螣内疚自责,若是月歌能像月歌平日里发脾气对夜螣胡搅蛮缠也许夜螣的心便不会像现在这般不安了。

很快的,月歌就上好了妆,与夜螣擦身而过的时候,小男人很小声的安抚了夜螣一句:“我没事儿,呵呵!”柔和的目光似阳光般温暖着夜螣的心,害得他失魂了一样的傻站在门边久久不知。

等夜螣回神的时候赶快去给剧组订餐去了,今儿要以月歌的名义给大家的午餐改善一下,随剧组拍戏就那么回事儿,风餐露宿的,谁管你天王不天王的,延迟了三天才来也就够给月歌天王的面子了,其他的软件条件也得自我克服克服才是。

很快偏岩古镇的特色合川酥r、骨圆、渠江鲜鱼(清波、鲶鱼、鲤鱼)、腊提花汤、合川r片、滑r片、坛子r、水磨豆花、米酒、正宗合川桃片、鸳鸯蒸饺、欧抄手、糟蛋、怪味j块、广安排骨等二十余种不同的小菜以自助式的形式拿到了剧组来,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个儿动手去盛。

没一会儿工夫夜螣就看见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或站着或蹲着每人手捧个餐盒一边吃着一边忙碌着,气氛也还算融洽。

“cut!”笑着的夜螣被不远处山河导演的声音所吸引了去,快步上前,只见山河导演手中拿个喇叭冲着那个晨风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演?狠!狠!那股子狠劲你懂不懂?在你眼前的不是什么天王月歌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是个变态,心里极其偏激的变态,再来!”山河导演吼了半天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侧面再一看一旁受到牵连的月歌,在只有零上一度的气温中穿着单薄的戏服,浑身已经被冰水浸透的湿呱呱,鼻尖微红,哈气自他的口中飘出,看得夜螣心中一阵不舍与心疼。

“action!”只是愣神的功夫,山河导演就喊了开始,夜螣双目中的月歌突兀的就被一脸狰狞的晨风按住脑袋塞进了冰凉的地井中,把月歌的头死死的按压下去,要他在冰冷的水下挣扎。

看着画面的山河老师似乎很雀跃,急急地诱导着这个由俪睿斯保荐的只会唱歌不会演戏的晨风:“对,对,就这样~晨风你的眼神要再狠绝一点,捞出来,把他捞出来,然后再按压下去,让他得到呼吸却无法呼吸,折磨他,虐待他,对,就这样!”

夜螣的耳中听着山河的声音眼中看见的是超级敬业的月歌在晨风的手中饱受摧残,他像个水人儿似的任人宰割,剧烈的喘息,拼命的咳嗽,被水浸湿的长发乖顺的贴服在他的面颊,被领口绞住脖颈的衣衫死死地抓在晨风的手中,刺骨的寒气熏得月歌面颊绯红,即使眼神涣散,即使他冻得手脚麻木,可他仍旧坚持着入戏去说着剧中的对白。

可晨风不知怎么搞的,总是出差错,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一条绝对能过的时候他却突兀的打了个喷嚏,把之前形成的那股子暴虐之感一扫而空,所以这条卡住不得不重新来过。

如此折腾来折腾去的月歌也受不了啦,他冷着脸对晨风说:“下一条你要是再不过,我就和你换过来演。”

就这么,这条一共拍摄四遍才算通过,山河一喊停,拿着毛巾毯子的夜螣便急忙跑了过去,快手快脚的把月歌裹个严严实实。

拥着月歌就要去换套干爽的衣服,怎么知道那边的制片主任忙张罗起来:“快快,月歌就别换了,正好你这身衣服还有场淋雨打斗,就一遭拍了,快快~灯光道具布景……”

这是夜螣第一次随着月歌拍戏,他懂的不是很多,只觉得制片主任的话令他很生气,再看看月歌,似乎和制片主任的想法一致,擦了两下头发丢下毛巾就朝着那边去了,不大一会儿,夜螣就看见月歌为了不要自己的嘴巴里在导演的镜头中看见哈气,硬是剥着冻橘子在那一口一口的吃着,其他的演员也是如此,夜螣有些茫然了,他不懂月歌为何要如此拼命?明星纵然风光可身体不是更重要吗?忽然之间便不喜欢月歌再做什么明星了。

心里结了个疙瘩,这一晚上夜螣都不痛快,却没有在面子上表现出来,跟着月歌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到深夜,才陪着月歌回了寝室。

十万火急的给月歌放了一大盆热水,月歌只觉得好笑:“蠢蛇,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毛手毛脚呢,呵~”

“笑,你还笑?你不要命了?”夜螣第一次对月歌板起脸。

“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瞧你那傻德行!”月歌戏谑着夜螣,抬起双手像皇帝一样由着夜螣伺候他更衣沐浴。

“我要惩罚你!”夜螣冷言冷语,还真有那么点凌厉的架子。

“快乐事情我乐此不疲,嘿嘿~”月歌眨着如钻石一般闪亮的眸子y笑着,再也——不会抗拒夜螣的亲昵。

“红~”夜螣温柔的打横抱起月歌落进了水池中。

“嗯?”月歌的眼睛在盯着夜螣的长发看。

“你为什么要做明星?”夜螣小心翼翼的抱住月歌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冰凉的p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呵~”听到这句话,月歌的嘴中泻出一丝嘲笑,他仰起脸扭头看向身后的夜螣,那眼神似在挑衅一般:“你说呢?”人之初性本善,每一个杀人犯初来到这个世上也都是纯净善良的,不过是受到的诱惑大了,随着年纪的增长最终的初衷也就跟着变了,夜螣你问我为何要做明星?我要该怎么回答你呢?好难的一道题。

“我可以养你~”夜螣的吻随着他的话一并落了下来,在月歌白皙的颈子上游走着。

夜螣的手被月歌猛地扣住,小男人喘平了一口气才道:“你又为何要成龙?”蛇修千年成螣,过天劫成神龙…………便为兽境之主颛帝呢!

眼圈忍不住的有些发红,知道结局的故事总能令人望而胆怯,可自己却独独执拗的想着也许可以出现奇迹来改变故事的结局,即使无力去改变也可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过程。

月歌猛地回身揽住夜螣的脖颈,微笑着勾起眼睛露出一股子青涩的魅惑:“来吧~我们做快乐的事~呵。”被水汽蒸的湿润的唇齿依然贴上蛇男的唇畔啃食起来。

美好的一夜,只要不去想那些令自己头痛的事情就好……

当夜螣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时,也只不过觉得自己和月歌才睡下而已,打开台灯看着腕表,果然只是睡了两个小时而已,可是月歌已经又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去赶那场预先就知会过的决战到天亮的戏码。

掀开暖和的被窝看着窗外,天还没有亮呢,夜螣也一个挺身翻下床来,忙着为月歌打理起来。

“要不你继续睡吧?”月歌轻声说着:“其实也用不上你什么~”

“你觉得这样好吗?”夜螣为月歌系上了针织围巾调笑道。

月歌也笑着摇头说:“不好~呵呵。”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寝室,很快便随着剧组的工作人员没入漆黑之中,更还深、露也重。

02卷:唇齿相依 106 对戏

黑漆漆的山水间,s灯的光打的很亮,四周有工作人员在紧张布景,衍横早已上好了妆站在那里等月歌,他们在戏中似敌非友,关系扑朔迷离,而《血2》的剧情也完全颠覆了之前《血1》的剧情,《血1》讲的是西方玄幻,但《血2》则是由原版人马演的东方武侠。

而这一场戏却是出奇的暧昧,竟是两人月下纹秤,妆后的月歌蓝衣明净,面若白云,月色下更是鲜灵生动、凤姿玉样,就那么自远处走进被s灯打亮的场地。

各就各位后,山河导演懒塔塔的倚在椅子上看着镜头,副导演喊了一声action后,再看衍横与月歌便就进入了戏中。

王爷扮相的衍横纤罗襟袖、金光闪闪,花前月下,一樽芳酒掩风流。

收到手势后的月歌则缓步自黑暗中朝着衍横走来,道具师是时候的开启风扇,呼的一下子便起了夜风,吹扬了月歌那一头墨发,吹起了枯黄的树叶,使得这皎月如盘的夜变得凄楚起来。

捏着黑子专心致志钻研棋局的衍横轻声说:“你——来了~”男人的眼并未看向一脸杀气的月歌,仍旧悠闲自得的享受着自己给自己下的死结。

唰的一下,月歌朝着衍横拔出了他的剑,压抑内心的暴怒低吼着:“丝柔在哪?”杀气腾腾的问话,独自手谈的衍横却不惊不恼,从容自得。(丝柔是红珠扮演的女主)

他撵着一颗棋子落下,仍旧没有抬头去看月歌,只是淡淡道:“陪本王下了这盘,吾便说,呵呵。”

镜头此刻拉到了月歌手中的那把剑上,只见特殊的灯光下,月歌挥起的手中剑锋似冰,剑光如银,登时纹秤碎裂。

衍横神色变幻,曝出一股子煞气抽刀迎上前去,不多时,两人便在戏中拆了几十招,完全都是按照之前武术指导的要求来演练的。

维亚起,衍横一个腾空翻身落至月歌的身后,他也在瞬间低声询问月歌:“小月~你的身子好点了没?”

月歌眼神不屑,正好符合剧情中的人物,劈刀砍去,瞬间刀气横流,压低声音说:“抱歉,剧本里没有这句对白~”

就这么两个人又近身来了几十招,而且衍横似是明显的在借机揩油,一双大掌虽然是按照武术动作在做,可却十足的过了一把手瘾在月歌的身上身下、身前身后游走着。

月歌虽然生气却忍着一条条的拍过,一个小时后,月歌和衍横分别下去补妆,接下来是他们二人要在两个场地分别与红珠和柴静搭戏,其他有戏份的配角都在一旁候场看着剧本熟悉着台词。

再接下来的一场则是柴静剧中饰演的角色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而月歌饰演的角色要跳下去救她,红珠饰演的女主角丝柔却恰巧看见这一幕,然后有些心伤。

本来一切安排的好好的,没想到编剧滕树非要吹毛求疵,要么临时加了一段戏,要么就临时改变了已经背好的台词,无论他如何要求,似乎都是和山河导演沟通好的,月歌他们也就更没有去说什么的权利。

从凌晨就起来赶拍戏份的月歌,一直忙到了下午两点才得空吃上夜螣为他留的剧组餐,夜螣左手一个热水袋右手一个保温瓶,全部都是给月歌准备的,最夸张的是还有什么护膝护腕之类的东西,说什么都要给月歌穿在戏服里面,月歌拗不过夜螣,便被夜螣半强迫着扒下了衣服,而这一幕恰巧被推门进来休息的衍横撞见。

“小月?你们?”衍横的眼睛充满惊讶与好奇,尤其看向夜螣的眼神令人一看便懂,那是一种被侵占了自己所爱时露出的带有攻击性的目光,这也要夜螣警觉起来,他被与月歌的甜蜜冲的忘记了衍横这个人,这个自己前世兽影的男人。

由于休息室是公众场合,月歌也没权请谁出去,而他和夜螣也的确不雅,似乎自从两人那样之后,关系就变得大大亲昵了,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化了的,如果不是衍横突兀的出现在门口,月歌还不会发现他现在和夜螣的亲密程度早已经超出了一般助理与明星之间的关系。

还是夜螣最先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因为被衍横撞见他与月歌玩闹变得惊慌失措,反而一派的沉着冷静、行云流水,继续为月歌套着护膝和护腕,只是大大收敛了两人之间的小暧昧。

月歌很配合夜螣,他不是要故意刺激衍横,仍然还是那股子莫名的厌恶,就是没理由的讨厌衍横,不愿去看衍横的眼睛,月歌扭着头假装看向窗外,由着夜螣服侍着他也不回答衍横的话。

“小月~我这里有保暖贴,如果你需要。”没等衍横说完,月歌就扭过头来打断他的话说:“不用,谢谢。”

“呵~还真是热闹啊~”红珠的声音打断了三人之间的小尴尬,顺声望去,柴静跟在她的身后一并进来了,看来大家都下了戏。

红珠的眼睛在衍横的身上扫了一圈后又在月歌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才落到了月歌身后的夜螣身上,笑得有些发怔,红珠靠了过来微笑着对月歌说:“呵呵,终于要我逮到你的助理了~”勾魂的眼神s向了一旁的夜螣,声音变得柔媚了许多:“今晚没有他的戏了,你不用跟在他身边忙来忙去了,我就做主给你放个假,呵呵~”

“我不去。”夜螣冷冷的开口道。

红珠勾起嘴角,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夜螣看,须臾,她笑了,笑得好像带毒的罂粟,美丽却致命:“我想你误会了。”故意用暧昧的眼神向夜螣看去,随后露出得意的眸光:“我要约的是月歌,呵呵~”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月歌自己在内,也没想到红珠会这么毒,居然在夜螣撅了她的面子之后会这么给自己找台阶下,在看夜螣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阵白一阵了。

红珠冲夜螣耸了耸肩说:“晚上我们需要对剧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出来打搅我们~呵呵。”

红珠说完之后没事人似的走了,剩下的人都各怀鬼胎,面面相觑了片刻也径自散去。

果然,月歌在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就没了戏,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月歌脏的跟个泥人似的,夜螣急忙为他披上棉服回去卸妆了,之后又一起回到了月歌的寝室。

夜螣手脚麻利的为月歌放好了温热的洗澡水,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很是不舒服,站在浴缸边上也不像每日那样与月歌动手动脚、贼眉鼠眼的。

月歌发现了夜螣的异样,仰起头安抚他说:“怎么了你?”夜螣不语:“对剧本也是正常,在说就算不对剧本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总不好弄僵了关系。”

夜螣这次看着月歌却还是不说话,月歌垂下头去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是有句话?唯有女子小人难养也,女人是老虎啊,会吃人的~呵呵。”看似玩笑的话,却是月歌在告诉夜螣大家做事都该圆滑一些,尤其身在这个大染缸里。

“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夜螣看着月歌的眼睛斩钉截铁。

“可是它却不喜欢她~”坐在浴缸里劈着腿的月歌笑着用手指着自己腿间的分身说道。

“不,男人的这个东西最信不过!”对于男人这种一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夜螣并不相信月歌所说的话,毕竟月歌之前是那么排斥同性喜欢异性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是他缠在月歌的身边软磨硬泡,若是再给月歌一个抱女人的机会,夜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要月歌从此忌了女人的身体。

“呵~蠢蛇,那你说要怎么才相呜嗯~~~~呼。”没有说完的话全被夜螣炙热而又疯狂的吻压住。

水中的肢体剧烈交缠在一起,勾起片片水花,夜螣醋意大发,竟似发狠的用蛇身死死地缠夹着月歌赤l的身体,要他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快要被勒死的月歌不悦的吼了出来:“嗯啊,混蛋,你个混蛋~想要勒死我么?到底发什么疯?”

“再说一次!”双臂搂住月歌的夜螣一遍遍吻着月歌的面颊深情款款的说道。

再说一次?月歌觉得自己有时候根本无法理解夜螣的举止,就比如夜螣突兀的对他说再说一次这句话,再说一次什么啊?再说一次他是混蛋吗?蠢蛇,还真是没事找抽型。

夜螣搂的他很紧,男人英挺的面眸一个劲的贴在月歌的脸颊上摩挲着:“红~再说一次那日你哭着对我说的话。”

夜螣的长发落在了月歌的面眸上,却遮掩不住月歌满脸登时浮起的红晕,这一刻,他明白了夜螣的问话,也想起了那日自己是怎样哭着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

脸一红心就跳,月歌白了夜螣一眼薄怒道:“不知道,我忘了!”然后就开始拼命的往浴缸外推拒夜螣。

02卷:唇齿相依 107 标语

“你敢说忘了?嗯?”夜螣佯装愠怒,竟是整个化成了蛇身钻进温热的池水中,愣是压冒了池中的温水,炸出几朵水花流淌出来,一面在月歌的身侧、身边翻腾一面用y邪的口吻吓唬着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欢什么吗?嗯?”坏坏一笑:“蛇最喜欢的就是见d就钻,呵呵~~”嘴巴里说着下流话,蛇头就猛地朝着月歌的双腿间钻了下去,让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来的举动,月歌还真的被夜螣的y乱给吓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双腿迫切的并拢,却不料反倒要夜螣钻了空子,只觉得水中最隐私的密处有男人柔软的蛇芯在叮咬钻探着,心里、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又涨又痒,脑袋一阵眩晕,就像得了心律不齐,明明已经记不得与夜螣到底有多少次这样的亲密举动了,可每一次碰触与爱抚都有着别样的滋味与满足。

而这一次便是强烈的折磨,撕裂的伤处才好,根本经不起任何情事的疼爱,可夜螣却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欲最后在关键处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发雷霆,一顿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后月歌气呼呼的从浴池中跳出来,披着浴袍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夜螣就听见了月歌摔门离去的动静,心里莫名高兴的同时也莫名的失落,高兴月歌会忘不掉自己带给他的生理快乐,失落月歌对自己来说是若即若离的,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彼此之间还阻隔着好多东西。

懒得动弹,就那么盘成一团窝在浴缸里不动,最起码,今日就算那个臭红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绝对没有心情理会她的。

月歌压根就不想去,实在是碍于面子,站在红珠寝室的门外,他礼貌地伸手敲门,指节才敲上门板,月歌便惊奇的发现红珠没有锁门,他轻声唤了一句红珠便自行推门而入。

屋里的光线很暗,晕红晕红的,要人看着就想睡觉,快速的扫了一眼后,月歌确定红珠不在,随后他听见了里面浴室传来的水声,懊恼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刚从令人气结的浴室里逃出来这会儿又遇上美人沐浴,实在郁闷。

正准备蹑手蹑脚的退出去时,浴室里却突兀的静了下来,下一秒,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红珠便赤脚走了出来。

月歌不知道这屋里的灯光是怎么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时间看见了红珠那高耸的胸脯,丰润饱满,r沟深陷,这一眼的感觉有点像农民发现了钻石,月歌在心里着实有点小激动,男性的荷尔蒙呼一下升了起来,胯间之物有些蠢蠢欲动。

红珠的眼力很好,对于自身条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对于月歌这个人还是深有了解的,虽然属于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脸上一闪而过,但终还是没有逃过红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还有些艳,竟是一边擦拭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的长发一边朝着月歌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呵~”与红珠对视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总觉得应该是这屋子里的红色小灯的事,把红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肤照的发着暗暗的红晕,尤其她勾唇一笑时朝月歌看来的目光,妖而媚,活像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觉得有些失态的月歌忙地恢复以往那不羁张狂的样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红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刚欲开口说话,怎么知道裹在红珠胸前的那条白色浴巾却在这个时候不听话的松脱下来。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间红珠的茹房渐现,月歌最先看到的仍旧是那对高挺的茹房,然后是红润的r珠,沿着两团中间的胸r看下去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没有毛发,惊鸿一瞥,一条细嫩的沟痕在红珠纤细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桀桀桀~还真是养眼,月歌提气心中暗赞。

红珠倒不惊慌,继续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湿发,轻飘飘的说了句:“礼尚往来~”

有那么一秒钟月歌没有明白过来红珠这句话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过来,红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与其“赤诚相见”的一幕。

“这样有些不好。”月歌也说的慢条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红珠听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长发的动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引得红珠更为自信的用那双狐狸眼挑逗着月歌,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笑着问红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着红珠的胃口:“是梅丽总监的身材好点还是你的好点~”也许外人不知道红珠和mj的财务总监梅丽是怎么回事,可mj公司内部还有几人不知?开始月歌还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两个女人要搞到一起?现在他再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俩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红珠的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灯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说:“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搅了,晚安!”知道红珠不会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转身拉门离去。

在从红珠的寝室回到自己寝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为何现在对女人完全没了情欲?燃起来的只是一把火,没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时,却是带着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现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动起来。

呜呼~有些难受,可又不想那么丢面子的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脚下的步子却变得迟疑。

犹犹豫豫,犹犹豫豫,月歌越发恼怒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刻也离不开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着自己的心意干,马上要走到自己寝室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调转方向朝着院子里快步走去。

刚拐到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一个美术小工,那人匆匆与月歌打个招呼就急冲冲的跑走了,月歌也没理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沿着黑水滩河一侧的古街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偏岩镇的建筑多都是以素木梁柱为骨架,垒石为础,柱立于础以防潮,栏杆、吊柱、撑弓等建筑构件上都有雕饰,显得清雅适宜。

看着花窗上的几何样式和仿花卉果实的图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剧组要拍外景,主要是镇上的民景民风,一时兴起,反正不愿回去与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摄现场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幸亏他闲溜达的地方离剧组拍摄景点不远,否则非累死月歌不可。

没一会月歌就进入了剧组拍摄范围,工作人员见是月歌都一个个笑呵呵的与他打着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搭话。

远远的,月歌就看见了古装扮相的柴静,眼前一亮,便笑着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没注意脚下的石路,一个踉跄月歌差点没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余光扫到离着不太远的工作人员,见他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月歌不禁气上心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尴尬了,有损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们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乱发作,月歌只能忍气吞声的自我安慰去无视他们。

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真的就朝着地面扑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脚刮倒了什么,只听着霹雳啪嗒咣当一声,眼角余光撇见一块四十厘米左右长的木板子就朝着脑袋瓜子落了下来,月歌眼疾手快,急忙侧身避开,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层灰尘,月歌皱着眉头吐着脏气,等他眼光落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里。

那长约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写着二十个大字:此处是厕所,卫生靠大伙,要想大小便,瞄准再开火。

月歌气急败坏,爬起来转身去看,果然把他绊倒的是一个痰盂,随后起了连锁反应,扫帚、拖布、锉子、反正乱七八糟一小堆东西全部落了下来,虽然很香,可就算是镶着金边的不也还是供人拉屎撒n的厕所?

看着散落在自己脚边的各种工具,月歌什么心情都没了,开始后悔自己走这一遭,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寝室得了,结果怪来怪去之后把所有的过错又算到了还在浴缸里泡着的夜螣身上。

没了心情的月歌黑着脸掉头就走,与编剧滕树正好打个照面,心里寻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应,索性就免开尊口了,月歌想的没错,不过看在滕树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别人与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别人见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滕树停下脚步,朝着月歌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良久他才重新迈步离去。

“滕编~呵呵。”令人听后不忘的沙音,是衍横。

滕树再次停下脚步,冷冷地扫了几眼衍横,随后才懒塔塔的开口问道:“你和月歌很熟?”

02卷:唇齿相依 108 撕扯

衍横一怔,不知滕树为何会提起月歌来,想必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男人想了想说是。

想要等待着下文,可惜浑身都散发着颓废气息的滕树没有给衍横下文,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连招呼也不打的就走掉了。

衍横奇怪,看着滕树离去的背影呆了两秒后也转身调头,夜色下,却依稀看见前方的一抹蓝影有些眼熟,所以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月?小月哈,真的是你~”衍横一身戏服还没有换下来,急忙忙地追到了月歌的身前,此刻两人正好停在古镇中段、连接镇外的跨河青石板小桥上:“你来探班么?小月,小月你还在生那日的气么?小月?”衍横见月歌不理竟似大胆的上前纠缠,月歌刚才倒在厕所外面本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心想着赶紧回寝室好好的洗个澡,洗掉心里的厌恶,恶心死了,居然在厕所门口卡跟头,尤其还有ny的痕迹,一想就要吐。

怎么知道衍横跟个鬼似的在他身后y魂不散,被他这么一缠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月歌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极其y冷的对身侧还在纠缠的衍横恐吓道:“滚开~再烦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不喜欢衍横身上的味道,对了,就是这个味道,每次一闻到,不管心情多么的好都会莫名的要自己暴怒烦躁,心中虽然奇怪,可心情不好的月歌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衍横本不是沉不住气的男人,可是他之前听闻一些被拦截下来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见,以男人的感觉他知道,夜螣和月歌之间绝对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心中就像长了草,自下午撞见那一幕后就开始没命没命的胡思乱想,所以就开始嫉妒。

“小月?你停下来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单独聊聊好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衍横越发心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一件事情你始终按照好的方向去做,可是他并未给你带来预期的效果,那么?是不是该试着换换方式继续下去呢?

眼看着就要拉住月歌了,电话却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衍横一下子懵住了,忘了到底是要拉住月歌还是去接电话,结果月歌这么一挣,他就条件反s的接起了手中的电话,电话里是伊米清淡的声音,略带伤心:“衍横?你怎么没回我的短信?你有收到么?”心中忐忑,组织构思了许多个开场白,可最后还是这么直白的单刀直入了,心中——期待着衍横的回答。

心急如焚的衍横哪里有心思听伊米说些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打过来电话的是谁,一味的追着走在前面的月歌叫着:“小月,小月你等等我~”

传入伊米耳中的除了衍横这句急呼外就是电话断线后的嘟嘟声,捏住电话的手指苍白无血,极其的用力。

“小月?小月我有话对你说~小月你等等~”衍横急不可耐,月歌心情糟糕透顶,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青石桥上拉扯起来,结果一来二去天又黑,月歌一个不慎脚下打滑竟是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小月!”衍横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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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衍横惊呼,似是想也没想的就朝着桥下扑了过去,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竟是一把扯住了月歌挥起来的手腕,死死地抓在了掌中。

“快点拉我上去。”惊魂未定的月歌看着脚下的黑水滩河水叫嚷着,身子惯性的左右晃动着。

“别急,别急小月,相信我,我不会要你掉下去的!”衍横的表情是急切的,充满真诚,借着天边的星光,月歌甚至能够看见衍横额头的汗珠,竟在月色下微微闪光,男人的神色不禁令月歌宛如冰晶的眼眸大瞪,微翕着唇瓣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就那么由着画面被放大、放慢了般的看着衍横使劲,看着他蹙眉,看着他担心,看着他咬牙,看着他之前的从容与优雅不见,看着他狼狈的粗重呼吸,看着他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安抚自己不要担心,月歌有些懵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心田蔓延,排斥,本能的排斥如此和谐融洽的相处,好痛,月歌觉得头痛,难闻的味道似乎也被放大了,大肆的闯入月歌的鼻腔中,令他发怒。

然后身体也开始排斥衍横的救助,任性的剧烈摆动起来,衍横大急不知道月歌这突然是怎么了,忙呼:“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冷静,冷静点,没事的,马上就上来了,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听话,静下来,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动听的沙音就像母亲唱的摇篮曲,轻轻缓缓的送入月歌的耳中,月歌忽然喜欢上了这种语速、语调,可以净化他的心灵,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今晚的月色迷离,星光稀疏,风儿轻轻,像父亲的手轻抚着月歌的面颊,虽然冷却也莫名的暖心,想睡,好想睡觉,继续说,请继续说下去……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在拉扯月歌上桥的一瞬间,衍横眼睁睁的看着月歌昏阙过去,纤细柔韧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度,整个人软软地落在了衍横的怀里。

衍横有些慌,随后便冷静下来,没了动作的月歌安静的像只猫,这让衍横起了私心。

贼亮的眼睛警觉的朝着桥下四下打量一番,没有人,很静,只要一下就好~只要一秒就好,衍横忍不住的伸手落在月歌微微冻红的脸颊上细细摩挲,俯身去亲吻月歌微红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唇瓣……

夜深、月圆、石桥、河流、水波、凉风,扑面,昏阙的男人被拥吻!

衍横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喜欢夜的寂静与深邃,从来没有觉得月亮是这么美,星星是那么亮,竟然连夜风都觉得是温暖的。

背上趴着沉甸甸的月歌,这种感觉已久,压在背上的是重量,穿透心窝的却是甜蜜。

天街古道,木舍错落,小桥流水,绿树掩映,衍横故意放缓脚步,背着靠在他肩背上沉沉睡去的月歌朝着寝室走去。

衍横故意挑在夜深人静之时避开剧组工作人员和一些演员,背着月歌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寝室,本能的他进屋后将门带死,虽然很轻但还是惊动了一直泡在浴缸里浅眠的夜螣。

衍横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月歌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那敞着门开着灯的浴室,一心一意的为月歌脱着外衣。

夜螣在与自己做着斗争,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出去,若是变回人形被衍横撞见自己深更半夜在月歌的房间里定是不妥,那么,就只得泡在浴缸里装模型?

夜螣在反复思量的同时始终观察注意着门外的动静,衍横为月歌脱衣的举动已经触怒了浴室的夜螣,若不是想着月歌的名声,想着月歌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这么爬出去,不咬死衍横也吓死他。

今夜月色朦胧,银光星星点点地洒进屋来,尤其衬着月歌寝室中宝石蓝的色系,越发的如梦如幻起来,白皙的肌肤裹在蓝色的丝绸被面中,脆弱的宛若一个新生儿,那种视觉感很强烈,强烈到连带着血管里的血y都了。

就一下,衍横在心中如此告诉自己,所以他情难自制的低下头去,一点一点朝着月歌张翕的唇片贴去。

哔啦啦~叮咣~轰隆隆,有水声,有铁器碰撞的声音,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衍横惊得急忙直起身子朝着背后亮灯的浴室看去。

撸胳膊挽袖子,一身狼狈的夜螣赤着脚丫子突兀的出现在浴室门口,被水打湿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垂落下来,身上也都是水痕,一手拎着盆一手拿着拖布,似乎看见衍横很惊讶,一时也不知开口说话。

倒是衍横先平静下来,认为夜螣应该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就算看见了又怎样?

继续为月歌掩好被角,衍横缓缓起身,面对夜螣,过耳不忘的沙音冷冷地响起:“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夜螣强忍着怒意收敛杀气,仍旧一副清洁工的架势看着眼前的衍横,面相平静声音确是咬牙切齿:“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夜螣这么一说,衍横这才仔细的重新打量夜螣一番,不难猜测,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嫉妒,也冷着脸问道:“你这个助理做的倒是称职!”讽刺的味道很浓,醋意更浓,二人四目相视,竟分外眼红。

“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衍横反客为主,完全惹毛了那面把自己扮成打扫浴室清洁工的夜螣。

“这么晚了难道你不休息吗?”夜螣咬牙冷哼道,极其的幼稚,不该是他该做出来的事情,可醋意就像汽油,衍横就像火柴,一下子就把夜螣的理智给点燃了,如果不能打不能杀就一逞口舌之快也过瘾。

“哦?你说这话的意思倒像是对我有些什么看法?”衍横笑了,那笑却带着嘲讽。

02卷:唇齿相依 109 杀戒

“说这话是逾越了。”夜螣的言语与他的口气完全成反比,凛冽得很,眼神也是炯炯有神甚至是咄咄人:“我个人不认为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月歌他会高兴。”夜螣是知道月歌对衍横似乎有些敌意,就算他不知道他也有权利替自己的红头绳下逐客令,深更半夜的,岂能留一个男人在自己宝贝儿的房间?

衍横也是理智的人,即刻就顺着夜螣的话笑着给自己台阶下:“呵呵~我也正要离去,咱们就一块走吧?”男人起身,身姿并不比夜螣差太多,几乎是平头,虽然是笑着在说话其实也是不想要夜螣深更半夜的独留月歌的房间。

夜螣自是知晓衍横那点小心思,心想先顺了他的意,免得他纠缠不休,待会自己再爬回来就是,于是,两个人前后相继走出月歌休息的寝室,在回廊的尽头分道扬镳。

翌日,月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还不清明时便听见夜螣醋味十足的声音:“你昨晚怎么会和衍横在一起?”

月歌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夜螣黑着的脸酷酷的,脸部线条很深邃,就像是哪位雕刻大师一笔一划刻出的棱角,极其的分明,心里有些心神荡漾,完蛋了,真是中毒已深,怎么如何瞅这条蠢蛇都觉得他好酷好man呢?

此刻又见他一副醋意十足的样子心中更是骄傲的不得了,心想着自己不愧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小天王,正所谓蛊惑众生,就连这条蛇精都没有放过,自己简直太迷人了,哈哈~

故意拿情,想要逗逗这条臭蛇,于是月歌翻个白眼,就地在床上打个滚坐起身来,也不理夜螣酸溜溜的问话,自顾自的伸着懒腰,随后掀被下床。

啪~略响的一声,月歌一怔,低头朝自己臀后看去,啪嗒~又是一声,再一看,一截细细红麟的尾尖正从自己的臀瓣上离开,做出欲要二次攻击的架势,见月歌瞅来,还好整以暇的左扭右晃起来。

腾一股火从月歌的心间猛地流窜上来,月歌咬牙切齿:“你——”再看夜螣则笑眯眯、色迷迷地眯着眼睛摆弄着他的蛇尾调戏月歌。

这儿更是不知死活的用那细细的尾尖戳扎着月歌垂悬于月歌腿间的r囊,一下一下还怪有节奏的。

月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过点一般,酥的一下一下的,浑身都打着激灵,没一会,本就晨勃的下面就变得硬挺挺的,张扬跋扈的冲着夜螣立了起来,月歌又羞又恼,觉得自己越发经不起夜螣的挑逗,就连做做样子假装生气都办不到了,满心满脑都是甜蜜,无论夜螣做了什么他都生不起气来,都会觉得是幸福是甜蜜,就像此刻,虽然嘴巴臭臭的凶他,可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只是碍于面子才愣在这和他端着架子。

夜螣似乎总是能第一时间就d察到月歌的小别扭,把他那点小心思当成爱情中的调味剂,男人会很温柔的上前搂住他,然后耍赖般的去咬住他的耳唇低柔的说:“我爱你~我怕你又忘记了,我要提醒你~~红~~红~~”只是几声缠绵的呼唤,月歌就缴械投降,陪着夜螣缠绵一番,虽然没有深入律动,只是在外围摩擦,也着实要夜螣心猿意马,但最舒服的永远都是月歌,夜螣必须得求着他赐他机会来服侍他,高高在上的月歌才会别别扭扭的把自己呈上来要夜螣亲吻他,抚摸他,伺候他,最后不知道s几次,可夜螣几乎都是零s精。

被夜螣搞的快要精尽人亡的月歌最后哭求着说不要了,夜螣这才收了手,月歌伏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腿间的敏感还一抽一抽地跳动着,s的太勤,最后除了快感之外还隐隐夹带着丝丝痛楚,就像鲍鱼燕窝你吃多了也会撑到一样,美味早已不见。

夜螣温热的大掌轻缓的在月歌光l的背脊上游走着,男人的声音很轻柔,他问:“红~你昨晚为何会和衍横在一起?告诉我~乖。”诱人的威胁,要人无力招架,月歌知道夜螣的手段,不会打,不会骂,会要你舒服到是受罪的地步。

“我、我昨晚去剧组探班,回来的时候险些掉到桥下,是他、是他救我上来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呜呜~~混蛋,混蛋,y蛇~~你去死去死,呜呜~~”月歌说不出来身下是什么感觉,就像盈满自溢,笑的大劲会流泪,他瑟缩着身子死死地夹紧双腿,把缩小的器官夹在腿间,固执的想要切断还在四肢百脉来回穿梭的快感余温。

“红~我不想任何猜忌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觉,那样,我会胡思乱想,那样,我会发狂呢~”夜螣再次轻轻环住过于舒畅的月歌入怀,垂首将吻落在他柔软的发上,双臂越箍越紧,真的就想这么生生世世的抱下去。

月歌觉得又委屈又窝心,夜螣的怀抱很温暖,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是欺负,却比欺负还叫自己难过,明明想要发怒的,明明应该骂他打他的,可被他三言两语就说的只想钻进他的怀里流泪,真是没出息极了。

“你、你混蛋~~我、我罚你没我命令不许再碰我,呜呜~”难过了半天,月歌最后咬唇怒嗔道,回答他的只是夜螣暖人心脾的一笑和更紧的怀抱。

偏岩镇今日的天气很是不错,幸亏月歌是傍晚才有戏份,否则他那一双桃子眼实在不宜出去见人,这整整一日他都气势汹汹的闷在房间里,手上拿着的是夜螣时不时给他用毛巾包好的冰块,用处自然是消肿化瘀了。

到了晚上,月歌的眼睛已经大好,可他自己做贼心虚,对着镜子反复照,总说似乎还能看出哭过的痕迹,拿着要夜螣借来的粉底来回擦抹,擦的好像裂缝的墙壁,一粒一粒的直往下掉粉渣滓。

最后还是夜螣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出去的,这也是月歌进剧组以来,第一次吃到,当然,最终的过错月歌绝对会记在夜螣的头上,这是毋庸置疑的。

今日拍摄的戏码是月歌饰演的血吟大开杀戒,他一人持把弯刀独挑二十几人,面色狰狞俨如地下阎王,白衣绽血,目光凶狠,每一刀都扎在置人于死地的位置,太阳x、手腕动脉、颈项动脉,眼珠崩离,鲜血喷溅,画面的镜头太过嗜血惊悚。

不禁看得站在一角欣赏月歌拍戏的夜螣毛骨悚然,虽然知道这些动作还有演员身上喷出来的血都是工作人员事先安排好的,可夜螣还是胆突的,认为月歌一定是把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灵当成自己了,看他满眼的杀气,淋漓尽致的过了分。

那边山河导演练练称赞,似乎连编剧滕树都诧异月歌今日的表现,近乎完美,基本是一气呵成的。

不过在拍摄第二段的时候,月歌的替身演员竟意外受伤,一时之间剧组陷入小小的s动之中,不过很快便有工作人员处理了,将受伤的替身演员送进了当地医院去救治。

没了替身演员,就会延误剧组的拍摄进度,月歌很拼竟然主动要求不用替身自己上,夜螣心急,哪里舍得月歌亲自冒险,才刚有一名演员受伤,他可不想自己的红头绳也受伤,便急忙跑过去对导演说:“我、我愿意上,而且我有经验。”

“你有什么经验?别在这里给我捣乱~”月歌见夜螣出来自荐,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夜螣担心他受伤,而是想到夜螣想要上镜,随后就是成名,然后是离开自己?不,不可以,月歌的私心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判断,所以他十分激动的吼了出来,其他人倒是都抱着看戏的目的静观其变。

“不,导演我比较适合,首先我自小习武,有功夫底子,而且我只要换上刚才那名演员的服装就可以直接出演。”夜螣指的是他一头天然的长发,就连古人也不及,这两点倒是都令山河满意,其实他和麦森一样,早就发觉夜螣是块会发光的金子了,一直没什么理由,这次简直是称了山河的心意,也可以特此考察一下,他觉得夜螣的外形与条件适合做武打明星,拍动作片。

很快的夜螣便换上了刚才那名失足落下来的演员身上的那套戏服,头发很简单的绾成一个髻子,打斜c了一只玉簪,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指定的卡机位置。

这戏的危险系数很大,所以在这之前夜螣签署了一份合约,生死由命,他要做的是从一处悬崖峭壁上仰面落下去,也就是被人一掌击落,由于为了特写效果,他的四肢都要大大地打开,头发也要快、准的拔下发簪披散开来。

这处悬崖其实不是太陡,主要是拍摄的角度与技巧问题,但是却不矮,足足有普通居民楼房八层那么高,这也是剧组能寻到的最矮的一处断崖了。

在下落十五米处有透明的拦截网,夜螣如果仰面落下去,最后会在距离地面很近处被这道拦截网兜住。

此等替身不是谁都可以完成,一般普通居民楼每层高二点六米,如果是八层楼的话,高度就是二十多米,拦截网设在十五米处,距离地面已经很近,换句话说,这和跳楼自杀者也没太大分别了。

急速下降都是有惯性的,对于人的心脏有极大的压迫感,会要你有种心脏往出涌的不适感,玩过过山车的人大概都能体会到,尤其玩过跳楼机的更能明白那种从高处往下坠落的恐惧感,然而夜螣他为了月歌却不怕。

02卷:唇齿相依 110 替身

月歌心中堵挺,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夜螣违背了他的意思,竟是不听他劝的一意孤行,他站在下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峭壁看,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心中的那股子不痛快是为了什么,是气、很气,气夜螣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气他要自己为他担心,气他连看也不往自己这里看一眼,担心,担心极了,月歌险些失态的双手合十为夜螣祈祷,祈求上帝保佑千万不要让夜螣出什么差错才是,一颗心随着时间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全都系在了高高在上的夜螣身上。

“灯光、道具,分组镜头ok了没?”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随后四面八方便暴起ok的声音,随后一句“action”,一切便进入了剧情。

月歌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他看着悬崖上的夜螣在刀光剑影下跃动着,月华落在他那如瀑的长发上,闪出一条银线,唯美极了,衣袂飘飘,身姿骁勇,一招一式都是那么的淋漓尽致。

嗖嗖嗖~三枚银针依次落进他的肩胛、手腕和腰腹处,哗~镜头特写,血花飞溅,腕臂狂抖,亮剑落地。

唰唰唰~又是三掌击出,他已无力招架,最后一掌竟然是他最爱的丝柔(红珠饰演的角色)击在他胸前的,他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神色将他湮灭,仰倒着随风落下那万丈深渊。

镜头急忙拉近,对上了夜螣的面目表情,有那么一秒望着镜头的月歌有些发怔,这是在戏中么?为什么蠢蛇的表情那样生动,就像真的发生了一般?

道具很到位,看他落下时那炸起的青丝,看他那错愕圆瞪的目光,是那么的不甘与难过,他的心都碎了吧?

砰~死死盯着屏幕的月歌随着镜头里夜螣落到拦截网上发出的响声一激灵,整个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掉头朝着山体奔去,完全不顾自己落进他人异样的眼神中。

“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ok么?能起来么?”

“ok,一切正常~”

“辛苦了,呵呵~”

月歌站在来回忙碌的工作人员外圈,静静地看着众人对夜螣的关心,见男人灵活的从拦截网上站起身来,并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落下到地面来,月歌的心才稍稍缓和些,突兀的,对上夜螣向他看来的那束炙热的目光,月歌忙地错开视线,不禁觉得有些羞窘,生气自己的毛躁,即刻便掉头走开了。

各个机位的拍摄都算完美,可山河导演似乎还不是很满意,便又让夜螣来了一遍,最后做二选一,在这之后月歌继续投入角色中,几场戏下来已是疲惫不堪,准备回寝室的月歌发现夜螣并未跟在他身边,似乎是被山河导演叫走了,心中有气,只想立即回到寝室去偷偷发泄。

谁知在寝室的门口却遇到了同样下戏的衍横,月歌仍旧没有给衍横好脸色,衍横似乎已经习惯了月歌的冷言冷语,只是他见今日月歌心事重重的模样又联想到昨天那么晚了夜螣居然还能在月歌的寝室收拾卫生,心中着实不痛快。

什么委婉的话都忘记了说,衍横上前竟是大力的将月歌拥推进寝室用脚将门踢死,哑着嗓子问他:“小月~你来剧组之前到底受了什么伤?”伊米再次发来的短信令他浮想联翩,不,绝对不可能,小月如此抵制同性,他怎么可能与男人发生关系?不~绝对不会的。

“你给我放手!”月歌烦躁,衍横的粗鲁令他暴怒,他力大的推拒着衍横的钳制,该来的不回来,不该来的总是纠缠,烦透了。

“小月?你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你没有对不对?”衍横的样子很吓人,有点那种不受控制的神经质,双目瞪得老大,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脸部扭曲。

“你给我松手,滚,快滚,别来烦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歌并未多想衍横话中之意,也不曾想过衍横会对他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只凭着心情对衍横大肆低吼。

“不,我不信,一定是伊米胡说八道的,我要亲自看看,我要自己看~~我谁也不信。”衍横很是疯癫,竟是不顾月歌的感受一把抓上他的裤子并大力的将他按贴在墙壁上。

“你、你要干什么?你混蛋,松开,松开我~~衍横你敢,你敢我就杀了你~”月歌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衍横的意图,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被衍横死死抵制在墙壁上的身体。

月歌的激烈要衍横心慌,小月为何这般紧张?为何如此拼命抵抗?难道?难道他曾这样被对待过?难道伊米说的都是真的?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小月~~小月~~我的小月。

“我敢什么?”衍横沙哑着嗓子问道,对于月歌的强烈十分的不满,竟而失控的大吼出来:“我敢什么?我敢什么?你指的是什么?你指的是什么?”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刺入月歌的耳膜,使清晨被夜螣折腾的腿脚酸软,拍戏被累得头昏目眩的月歌有些怔然,如被点了x一般的不会了反应。

唰啦一下,腰带被衍横猛地抽拽下来,下一秒,纽扣被人解开,拉链被撕扯下来,连带着的里面的内k也一并被人生猛的拽了下来。

月歌被吓到了,他拼尽全力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衍横的桎梏,腾出来的手臂在墙壁上胡乱的来回扫着。

咔!壁火被手腕压得陷了进去,脑顶的灯光登时亮了起来,两个人也在同时挣扎扭打着滚到了地上。

月歌被衍横蛮力的骑在身下,身体扭成奇怪羞耻的姿态,落进衍横眼底的不是月歌暴露在外的身体,不是月歌满眼的仇视与气愤,而是月歌臀下、腿间、腹部密集的吻痕,像冬日的寒梅,粉粉红红的开在月歌雪白的肌肤上,夺目而又刺眼。

“小月?小月?”衍横像撞见了鬼一般,不能自制的嘶吼出来,眼中盛满了惶恐:“你骗我,你骗了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衍横猛地扑倒下来,紧紧的揽住月歌半l的身体哭嚎起来,那般的撕心裂肺,充满绝望没有情欲。

你骗了我小月,你原来还是喜欢男人的,你接受了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吗?小月,小月~我好心痛,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小月,小月……

“小月,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阿衡啊,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看看我啊~~我是阿衡,我是阿衡啊,为什么?为什么?你看看我,看看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被衍横摇来晃去的月歌有些头晕,他只看见豆大的泪珠顺着衍横的眼眶流淌下来,最后被歇斯底里哭喊的男人吞进口中。

“松手,松手~衍横我要你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松开,松开我~”月歌只觉得衍横在发疯,被摇晃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令月歌不适。

他只想站起身来逃离这里,他心里想着的全是夜螣,所以他挣扎,所以他拼尽全力的踢打,最后他被衍横的坚持不懈追得绊倒在地,脑袋撞上了木质的桌角,咚的一声,头很沉,眼睛一翻他便昏死过去。

“小月?小月?小月你怎么了?”衍横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他慌乱的将衣不蔽体的月歌拦腰抱起。

“你对他做了什么?”推门进来的夜螣被眼前一幕激起杀意,衍横并未看清,眼角余光只扫到一道血红的光芒,便被抽得扭下脸去,整个身子歪倒在地,再看手中的月歌已经被夜螣夺了去。

夜螣似乎很慌张,他急急的查看着昏过去的月歌的状况,最后将目光落至月歌的s处,又是一阵怒意在心中翻腾,他强忍着对衍横痛下杀手,迅速的为月歌穿好衣裤将其背去医务室。

“小月~小月~~”又是那个声音在唤着自己,迈动了一步,然后又迈了一步,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随后他一路笑着追了过去。

阳光浓烈,像个火炉一般挂在天上,月歌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头顶,拦下那强烈刺激眼睛的光线,在手挡的y影下他又见那件熟悉的格子衬衫,还有那两条笔直修长正在奔跑着的腿。

“小月~~呵呵小月~~~来啊小月~~”

“你是谁?”月歌忽然收敛笑容茫然的问道:“你是谁?你别跑,停下来要我看看你~~”

“小月~~~呵呵,是我,最爱你的人~~~~呵呵”笑声在田间婉转,月歌听得痴了,不禁重新提步追了上去。

“啊!~啊~你是谁?”月歌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是夜螣第一时间紧紧地攥住了月歌高高举起来的手安抚道:“是我~~是我啊红~~”夜螣轻轻地抚摸着月歌惨白的面颊:“没有大碍,医生说你过于疲劳没有休息好~头上也只是皮外伤,不用太担心,呵呵~”

“是你?是你对不对?一直都是你对不对?”月歌有点傻傻的分不清现实,不过就算在梦中他也认为那个一直唤着他的人是夜螣。

“是我,是我,我一直都在……”夜螣笑的柔情,轻揽月歌入怀,一直都是我红,我会永远都守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不离不弃!

02卷:唇齿相依 111 裂痕

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衍横、夜螣、月歌三人之间的不和很快就在剧组内部传开,只是版本不同,到了最后越传越离谱。

起初只是说衍横与月歌两人面和心不合,同属mj,一山怎能容二虎,后又传月歌的私人助理夜螣有借机上位之说,所以两人大打出手,才导致月歌头部受伤,由此一来,明明之前不该替身上的戏,现在也都由夜螣这个替身替月歌上了。

还有说其实夜螣和衍横是一伙的,两人里应外合的对付月歌,反正此事被大家传的天花乱坠,要多离谱有多离谱,加之月歌真的受了点皮外伤,还就真的在寝室休息两天不能上镜。

月歌本是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的人,只是他自己心中也担心夜螣迟早有那么一天会离去,加上这两天夜螣似乎与山河导演,滕树走的很近,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尤其还听红珠说好像是滕树给夜螣在《血2》里加了戏份,除了做替身之外,还有个小小的角色,这就更让月歌心情不愉悦,白天醒着的时候就胡思乱想这些事情,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踏实,反反复复的做着那个该死的梦,而且还会梦见那晚衍横拉他上桥时的一幕,衍横的眼、衍横的呼吸、衍横的一举一动,都似被无限放大了般的刻进了月歌的脑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月歌一直憋着,倒要看看夜螣什么时候和自己说,结果他等来的不是夜螣的和颜悦色而是夜螣的胡搅蛮缠。

因为心中装着心事,所以这两天月歌脸子都不好看,这日夜螣下戏回来,月歌仍旧不打算理睬他,自顾自的靠在床上看剧本,心想着要是这蠢蛇今晚还腻着自己,自己就给个台阶下,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根本不怕夜螣出名抢自己风头,怕的是夜螣会离自己而去,时间本就有限,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浪费时间呢?呵呵,如此一想,月歌的心结也就解开了。

然而,月歌满心的期待,换来的却是夜螣往他面前摔下的一份李斯周刊的杂志,夜螣没有说话,月歌不傻,从夜螣那气势上就看出这蛇男今日心里不痛快,忽然好想笑,会不会在剧组受到什么委屈了?活该,哼~

眼角余光随后往那杂志上一瞥,月歌不禁怔住,照片里赫然是他那一眼的惊艳,背对着镜头的是赤l的红珠,这不是自己去红珠寝室找她对戏的那晚么?shit!该死的狗仔。

在看此篇报道的标题更令月歌气愤——mj天王偏岩镇夜招销魂女!

此篇报道只字未提红珠,照片里的红珠也只是个模糊的背影,可月歌的样子却是清清楚楚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认出这就是月歌。

月歌出道这几年一直不曾有过绯闻,不曾想第一次的绯闻就如此惊爆眼球,也许大众不知道这女的是谁,可是夜螣知道,那是红珠,本不想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但那些内容实在不堪,夜店小姐接客内容花招百出,y荡至极,明星天王山镇拍戏耐不住寂寞,真是针针见血,令人不想回味都难。

月歌其实知道夜螣不会相信这些有的没的,可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是有股子气,就想借此事发泄发泄,所以他与夜螣相对,等着夜螣先服软,不然就引爆这根导火索,否则自己会被憋死的,蠢蛇每日下戏回来对自己甜言蜜语、恩爱如昔,可对剧组谣传他如何如何的却是只字未提,是,是不在乎他如何如何,可是夜螣不说,月歌心里就不舒服,那是两码子事。

而夜螣也明白月歌肯定不会和红珠怎样,但那报道简直太真实了,就像当年梁朝伟拍色戒,刘嘉玲和友人去影院看首映式,看到梁朝伟与汤唯的床戏时不禁气结,中途退场,虽然知道那些镜头都是假的,都有魔术道具护体,可真的程度仍旧要刘嘉玲气愤离席,就是因为被导演拍摄的太真实了,就算知道是假的心里也不舒服。

夜螣也是如此,知道这些报道都是假的,知道就算月歌去了红珠的寝室也不会怎样,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宠他、爱他,怎样都好,就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蛇本冷血,若不是夜螣极力收敛,他那与生俱来的独占欲根本就容不下任何一个人靠近早已与他灵r结合的月歌。

因为爱变得强烈了,所以会情不自禁的变得小心眼、善嫉妒,有时候会因为某些小事情无理取闹,无论月歌如何恼他、打他、骂他,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只是这样的事情,就只是这样的事情。

那日撞见衍横抱着衣不蔽体的月歌,夜螣是极力极力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发疯,这才没两天,就爆出了和红珠,而且还是同一天,这就难免不令夜螣心生怒气。

先和女人又和男人?夜螣只要一想就会暴躁,然而此刻他的红头绳似乎没有一点要向他解释的意思,这怎能不要夜螣愤怒?

月歌心中虽然震惊,面上却佯装若无其事,简单的扫了两眼便收回目光,更是无视双眼冒火的夜螣,这样的夜螣令他不舒服,心中仅剩的那点温存荡然无存,想要顺着台阶下的想法也消失不见,记忆中的蠢蛇从未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他应该是自己无论做了什么都会守护在身边支持相信自己的那个人,对于这种无聊的报道他应该不屑一顾,如果、如果他若是有半分犹豫,那都是他对自己不信任的证实。

月歌依靠在床头做风流状,继续看着手中的剧本,不打算对夜螣做任何解释,心里却乱如麻,他希望、他祈祷,夜螣可以主动过来拥抱他,如果、如果他黏着自己用温柔的语气追问,如果他还如平时那般用快乐的事对自己严刑拷打,那么、那么自己一定会缴械投降钻进他的怀抱,什么都说给他听,即便知道自己不说他也不会信,自己也会再亲口和他说一遍,告诉他、告诉他自己的心里只有他这条蠢蛇。

然,月歌的无视令夜螣失望的同时,夜螣的沉默不语也令月歌感到伤心,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绷了起来,对于这些事情全都只字不提,原本融洽的关系再次变得若即若离。

相对月歌,夜螣只是不说话,他选择了无声的反抗,可月歌却受不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所以夜螣虽然每晚还会爬上他的床,只是不说话,只是不给他温暖的怀抱,可月歌的自尊心却大大的受了打击,他才不要这样的陪伴,他觉得夜螣是混蛋,也觉得自己是混蛋,男人就不该有爱情,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还是和一条蛇?要是说出去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吧?会别骂的狗血淋头吧?会被人不屑和不齿的吧?嘲笑自己是只和蛇做a才能有快感的变态吧?呵呵,呵呵~怎么办呀,好像真的成了只有和蛇做a才有快感的变态呢。

所以月歌在第一个没有甜言蜜语和温暖胸膛的夜晚后逃离了,他不再和夜螣共处一室,只要夜螣来他便会出去,即使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他也不会回来与夜螣躺在一块。

夜螣终是心疼月歌的,他在月歌第一次出去就尾随其后,他的红头绳就是那么倔强,宁可一个人在夜深露重的古街上瞎溜达挨冻也不回去和他共处一室,所以他也心寒,也许彼此应该冷静一下,最起码,自己需要时间说服自己忘掉这件事情,化解心中的疙瘩,然后心甘情愿的回来向他的宝贝认错,哄他入怀任他打骂。

所以夜螣自动自觉的不再进入月歌的寝室,而是每晚下戏回来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室,他不做替身的时候仍旧是月歌的私人助理,会为月歌做的面面俱到,除了公事以外他与月歌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本来夜螣推拒了山河导演为他安排《血2》戏中一角的好意,可由于这档子事,加上山河三番四次的说辞,最后夜螣还是答应了,想着用工作来填补没有红头绳在怀的空虚感也好,此等举动再次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裂痕,月歌越发的颓废自卑起来,午夜梦回睡不着的时候会抱着膝盖在窗子下啜泣,却怎么也不肯低头去找夜螣解释。

拍戏的时候会呆呆的看着英姿飒爽的夜螣在空中飞来飞去,与演员行云流水般的对戏,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甚至超越了在场所有的人,他的头发好美,像丝绸一般,应该极其的爽滑,似乎许久不碰触,月歌都不敢确定触摸夜螣头发的感觉是怎样的了。

每每这个时候月歌便会与自己作斗争,心中的焦躁、不安,时时刻刻的伴随着他,要他分神,要他心慌意乱什么都想不进去,拍戏的质量也大大的下降,惹来一些非议,然而这一切都同时落进衍横与夜螣的眼中。

为了掩饰自己,月歌的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狷狂的过了头,遭到许多人的热议,可他一点都不在乎,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他好在乎的,每每收到衍横给他发来的短信,月歌一贯的连看都不看,觉得他们一个两个都那么可笑,可笑至极。

02卷:唇齿相依 112 跳河

最可恶的是媒体探班,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来探班的媒体有《旧浪》娱记博伟,《易网》娱乐频道记者伦坛,《男力量》娱记楠楠,《李斯周刊》的丹妮等,月歌则点名谢绝《李斯周刊》的采访。

本以为剩下的媒体会围绕着《血2》的剧情展开,谁知《男力量》的娱记楠楠却在众家媒体询问《血2》拍摄花絮时突然问出前几日关于那篇夜招销魂女的报道之事,这令月歌难堪至极,当时就拉下脸子,甩下这群记者掉头离去。

记者自是不满,趁机找茬大肆报道月歌,幸亏在场的工作人员及时打圆场才免去了一场小小的s动。

气愤不已的月歌匆匆离席,在返回寝室的途中却见夜螣一脸笑意的在剧组一角接受着其他媒体的采访,怒火登时在心中翻腾,月歌恨不得立即跑过去砸掉那群记者手中的麦克风,恨不得指着夜螣的鼻子骂他心中到底还有没有自己,为什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还不来哄自己。

愤怒的掉头,却与刚刚下戏的柴静撞个满怀,柴静捂着脑袋哎哟一声,见是月歌便笑了:“月老师~呵呵”

月歌心中有气也不好当着柴静发泄,愣是;敛气凝神笑着迎合:“没撞坏你吧?什么老师,叫我月歌就行美女老师,呵呵~”月歌也在调侃,调侃柴静在舞林大会时当他老师的事情。

“没事,月歌。”柴静轻唤了一声,似是觉得别扭,捂着嘴轻轻笑了出来:“这冷不丁一叫还真是不习惯呢,呵呵~”

“那就当个任务多叫叫~”月歌笑着说,他已经好久没笑了。

“是回寝室么?”柴静柔柔的问。

“你也是?那走吧,顺路,呵呵~”月歌提议,随后两个人便在夜螣朝这面看过来的视线下一同离去。

柴静是个内向的女孩,一路上的话并不多,月歌心情不好也没有什么心情与柴静聊天,倒是柴静最后憋不住小心翼翼的安慰了月歌两句,她指的自是这阵子剧组和外界对月歌的各种谣传。

对于柴静的好意,月歌只是抿唇一笑,随后扭头看着柴静逗弄道:“那你可得离我远点,呵呵~”再看柴静果然红了脸,忙地低下头不再言语,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无言的在回廊处分手各自回了寝室。

身心疲惫的月歌每每回到这个寝室都会心痛难耐,面对深蓝色的大床每次他都会张开四肢将自己重重地摔在上面,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宝石蓝的被单中,然后抑制不住的思念、遐想、痛苦、甜蜜,那些七荤八素的记忆满满的溢出来,在他的脑袋里每日跑上千百回,要他难堪,要他气愤,要他留恋,要他哭泣,要他伤心。

嘀嘀嘀~手机里有人给月歌传来简讯,月歌自我平静了数秒后猛地起身拿过电话,他忽然觉得也许是夜螣给他发来的。

满心期待的按开接受键,上面却是衍

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嘀嘀嘀~手机里有人给月歌传来简讯,月歌自我平静了数秒后猛地起身拿过电话,他忽然觉得也许是夜螣给他发来的。

满心期待的按开接受键,上面却是衍横发来的信息,心烦意乱,连看也没看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月歌洗了一个澡,一直熬到了夜深人静他才独自从寝室出去,他又来到了那个桥,那个连接镇外的青石桥。

今夜无风,夜华如水,月歌静静地站在青石桥上低头看着脚下的河水,良久良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于是他蹲下身子,蹲在桥边上继续垂头看着水中的月影怔怔出神。

“小月~”难忘的沙音,轻轻在月歌的耳边响起。

月歌不语,衍横只是心疼的看着,他为自己做了计划,幸福是要靠自己的双手争取的,忘记了没关系,只要自己没有忘记这份爱就还在。

他不怪月歌,月歌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是自己太过大意,任由月歌这些年随波逐流,是自己考虑的太多,往往太多的顾虑才会束缚住自己的手脚,不要什么大义凌然,不要什么舍身取义,就自私的想要月歌,想要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管他什么麦森什么君华(月歌的小姑),什么都不管了。

在衍横认为月歌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男人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衍横~”好像在自言自语,并不像在和衍横说话:“我讨厌你。”小男人一动没动,只是自己搂住了自己的双膝,仍旧执迷不悟的看着河水中天上月亮的倒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讨厌你~”奄奄一息的声音,令衍横起了错觉,觉得下一秒他的小月就会落进脚下的河水被黑水冲走。

“没关系~”这句话令月歌也产生了错觉,好像是那条蠢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缱绻。

月歌没有言语,而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衍横接下去的话,喜欢这种假象,会勾起自己心中的甜蜜。

“那是你不了解我~慢慢的,慢慢的,等你了解多了就不会觉得讨厌了~”衍横也蹲了下来,蹲在月歌的身旁,陪着失落的小男人一同傻傻的看着脚下河水中的月影:“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衍横小心翼翼的问着,满心的期待。

而月歌似乎发觉了衍横心中的这个期待,竟扭过脸朝着满眼温柔的衍横看了过来,他看着衍横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小月~我爱你!”

小月,我爱你?月歌有些发懵,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当初的幸福如今的辛酸,他什么都没说,机械的重新扭过头低了下去,仍旧痴迷的看着脚下河水中的月影,这句话令他——连讨厌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野风,着实令两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被吹来的云遮住了那轮月盘,天幕一下子黯淡下来,河水中的月影也不见了,可月歌仍旧目不转睛的朝着脚下看着,衍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只是觉得月歌如此他很心痛。

摘下脖颈上的针织围巾,轻轻的为月歌一圈一圈的围在脖子上,月歌的身子明显的一颤,猛地扭过头来,夜幕中,那宛如冰晶一般闪烁的眸子闪亮闪亮的,有泪在作祟。

衍横不知月歌为何这么看着他,就好像胆小的孩子强迫自己独自在家看鬼片一样,明明是害怕的,却执拗的非要去看。

很快的,一滴泪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嘀嗒、嘀嗒、嘀嗒的落进桥下的河水中。

“小月?你怎么了?”衍横在明知故问,他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隐隐带着哭腔,小男人还在死撑,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对衍横说谎:“心脏病犯了,好疼,我疼~~~”

“没事,没事,我给你揉揉就好了~”衍横越温柔,越要月歌陷进痛苦中,这句话,那条蠢蛇也说过,就在他们第一次在老乃乃水饺店那样的时候,就在那个浴桶里,那条蠢蛇y兮兮的对自己这么说着。

轻轻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回到了那一天,由着衍横将他缓缓揽入宽阔的胸膛,由着衍横温热的大掌伸进自己的衣怀轻揉着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

“好些了么?小月?”衍横揉的有些心猿意马,当年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这般充满诱惑力,细腻、柔软、光滑、白皙,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字眼,衍横就情难自制。

“呜~”月歌羞耻自己发出的声音,可他控制不住,衍横好坏,故意用尾指夹触着他的r珠,他讨厌衍横却不讨厌同性的碰触。

“小月?你怎么了?嗯?哪里不舒服么?”衍横故意压低头颅在月歌的耳畔吹熄着热浪,撩拨着男人体内的欲望野兽。

“嗯~我,我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月歌自己都知道他说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他其实渴望的更多,甚至是令他痛彻心扉的进入,他想,他想夜螣了。

“小月~小月~小月你别急~~~我们一块回去好不好?”衍横已经咬上了月歌的耳朵,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轮。

月歌的身子受不住挑逗的颤抖起来,他的裤裆好像着了火,呜呜~夜螣,你快来救我~呜呜~~~我受不了衍横的挑逗,我、我不想和他做快乐的事,夜螣,夜螣……

又来了一阵野风,吹散了天上的云团,皎月露了出来,银光散落下来,折s在河面上映着粼粼光影。

月歌被衍横压在了身下,他软了身子,完全陷进衍横带给他的情欲中,他的脑袋很清楚,衍横已经伸手进到他的内k中,手指穿过只有夜螣抚摸过的毛发,握住了已经膨胀起来的r根。

想要拒绝的,可嘴巴里却泻出起伏剧烈的低喘:“啊~啊~~~嗯~~~呜~~”双腿更是条件反s的打开,放纵衍横自由通行。

“小月~小月~~我好爱你~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真美,你真美~~”低低的沙音透着浓郁的情欲,衍横啃咬着月歌围巾下白嫩的脖颈,低浅的呻吟被风吹散。

在风中凌乱,在风中流泪,在风中清醒,月歌猛地醒转过来,可却不愿逃离衍横的魔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y乱的想法生出,夜螣的尺寸无法接纳,那、那么衍横的可以么?他的那里可以进来么?会弄伤自己么?

可耻,呜~好可耻的想法!

呜呜,不要老想着那条蠢蛇,他是蛇是蛇,不是人……

呜呜,衍横可以么?他爱自己,他可以代替蠢蛇么?……

身体着了火,无法浇熄的欲火,月歌在犹豫,就像第一次承受夜螣那般的犹豫,要放纵么?要衍横代替么?

不,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说了算,是身体,是生理欲望,月歌快要被衍横攻城略地,衣衫凌乱,他已经被衍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只差那最后的一击。

眼角的余光,被桥下河水上的蛇影吸引住,月歌心中惊骇,咯噔一下子,再一看,却是一根树杈,杯弓蛇影的惊恐要月歌羞愤,不,他不要别人,哪怕自己寂寞的难耐,难耐的要死。

他猛地推开身上情迷的衍横,毫不犹豫的奋身跳下河去,只有这漆黑的夜,冰冷的水才能浇熄自己的欲望。

02卷:唇齿相依 113 溶d

“小月?小月?”衍横被月歌猛地推开后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之际,月歌已经纵身从桥上跳了下去,他慌忙的扑到桥边低吼着,竟惊吓的晕了头,连想也没想的也从桥上跳了下去。

也幸得衍横如此奋不顾身,月歌才幸免于难,他在跳下去的时候由于过度伤心就已经昏了过去,落下去的时候脑袋触碰到了桥下桥墩一侧,受到了一点轻创,衍横善水性,手脚利落的一个猛子扎下去捞起月歌就上了岸,显然月歌腹中呛水,衍横哪还管什么月歌衣不蔽体,急忙忙的俯下身去为其做人工呼吸紧急救治。

随后衍横急忙忙地背着月歌返回寝室,他必须要为月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好送去医务室,否则他身上的新旧痕迹若是被人看到会惹是非。

将月歌抱到床上的衍横不做犹豫地脱光月歌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很快的,半昏半醒的月歌就和衍横赤诚相见了,衍横有些蠢蠢欲动,眼底的月歌就像贫民眼中的银票,被人掉在地上岂有不捡之理?

触碰月歌身体的手掌颤抖了,望着月歌的眼睛红了,装着月歌的心乱了。

“呜~~~要~~嗯要~~我要你~”迷迷糊糊的月歌竟伸手抓住了衍横的手腕,断断续续的说着胡话。

衍横心动,随即反握住月歌的手腕,迷蒙中,月歌半睁开他的眼睛,额角流了血,他有些晕,光线有些亮,晃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耳中的声音却是如此温柔,是他想念了七个夜晚的音调,他贪婪的张开双臂环住衍横的脖颈,艰难的为对方送上自己的唇瓣,讨要着他朝思暮想的柔情。

“小月~~~呃~”衍横像一头下山虎,毫不客气的压倒一丝不挂的月歌吞舔起来,不想再错过任何一分一秒,吃了他,吃了他,让他真正的、彻底的成为自己的人,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使劲的贯穿。

“红~我们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不好?”门把转动的声音伴随着夜螣轻浅的声音一同飘了进来。

夜螣急着向月歌和好并未发现为何月歌没有锁门,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带着一脸温暖的笑意。

然而,下一秒冲进眼底的画面要夜螣如遭雷劈,随之而来的不是愤怒而是痛苦,那种比剥皮抽筋还令他难以忍受的痛苦,心——被无情的撕裂了。

他的宝贝,他的宝贝红头绳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扳开了双腿,只有他自己看见过的身体横陈在其他男人的身下,y荡的暴露着他令人着魔的密地,伸出骨r匀亭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张翕着小嘴低低的吟叫着。

杀!脑中升腾的只有这个字,他要杀了他的宝贝,这种侮辱令他想杀的只有月歌。

煞气蓬勃,怒意翻涌,夜螣猩红了那双凛冽的蛇眼,尖锐的蛇尾挣脱而出,他才不怕什么人类,他不怕暴露自己的本性,哧啦~是焰红的蛇尾挣破他的衣物自布料中伸展出来,瞄准衍横身下的月歌而去,青丝细发骤然间变成数以千计的蛇虫,张牙舞爪的在夜螣的头上摆动着身姿龇牙咧嘴。

在衍横听闻夜螣进来时那句话语回头之际,他身下的月歌大力的扳住他的头颅呜咽啜泣起来:“呜~~嗯,我要啊,我要你蠢蛇~~只要你,呜呜~~”神智涣散的月歌胡乱的呓语着,满心满脑想着的全是夜螣,他死死地扯住衍横的脖颈呓语着:“呜呜~要你,要你~~蠢蛇,蠢蛇~~混蛋呜呜~~”

再一次的如遭雷劈,飞击过来的蛇尾忙地撤离收缩回来,然却又在下一秒放了出去,不等衍横重新转身,便被夜螣一尾抽的晕倒过去。

快步上前,收回一身的煞气,y霾不见,蛇虫不见,又是一头顺滑的长发,除了身下衣料的破损,夜螣又恢复如初。

迫不及待的一把揽起卧在床中的月歌紧紧地抱在怀中,心如刀绞,真的好可怕,差一点,就只差那么一点就杀了自己的宝贝儿。

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终闭着他那双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的眼睛,嘴巴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用微弱的声音怒骂着夜螣这条蠢蛇。

夜螣化身为蛇,卷着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区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发育最为完整、景致最好、d距最长、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d——天府溶d群。

他卷着月歌进了天府溶d群中里最深、最黑,人类不能找寻到的岩d中,他一层一层的将赤l如婴孩的月歌圈住,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蛇体中,给他温暖,给他依靠,就是不给他自由。

就这么抱着再也不给月歌自由的心态熬过了这一晚,溶d很黑暗,月歌醒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夜螣那双猩红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吓到,急急的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箍住无法动弹分毫。

是鳞片,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溶d中抬起手掌,指尖的触感还在,那是鳞片,冰冰凉凉的,是夜螣吗?卷缠着自己的是夜螣么?

“蠢蛇,是你么?是你么?”月歌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

“红~红~对不起~对不起~”果然,低落的声音伴着贴上月歌脸颊的蛇头而来,夜螣难过的磨蹭着月歌的脸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这里是哪?为什么这么黑?”月歌的心放进肚子中,甚至觉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杀他之心,若不是愤怒到极点,夜螣也不会爆出蛇性,此刻亦不会化蛇卷着月歌藏匿深不见底的溶d中不出。

“这里是我们的家~红~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你看~我找了好多干柴,很暖和舒适的,我们就在这里长眠,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呵呵~”夜螣柔情缱绻的说着,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常。

“什么?你说什么?”听了夜螣的话月歌不由得惊讶万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换个角度来想这件事?自己被夜螣绑架了?

慌张的月歌急忙用手胡乱的在四周摸索起来,果然身下是厚厚的柴草,再往旁边摸摸,便是潮湿的d壁,甚至还能听见滴水的回响。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怎么会在这?蠢蛇,你疯了么?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月歌激动的吼了起来,静谧的溶d中满是他癫狂的嘶吼。

“红?红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么?不要做什么明星了,跟着我在这里好不好?我早说过的,我可以养你的~乖乖~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好吃的好穿的~别怕,我很快就回来。”夜螣说着就真的从月歌的身体上撤了下去,一会儿就在岩d中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偶尔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在就是就是自己喘息的回音,只是一个晚上,怎么会变成这样?

月歌低低的啜泣着,十分想要出去的他胡乱的摸索寻找着出口,光l的身体被坚硬的d壁来回刮蹭着,他不觉得疼,他只想马上离开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蠢蛇,蠢蛇~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呜呜~~~别留我自己在这儿~~别留我一个人,呜呜~”月歌找的累了,哭的累了,最后在潮湿的溶d中睡了去。

不知夜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外面的时辰,月歌睁开眼睛的时候溶d里有了光亮,然后是金光闪闪的珠宝发出的光亮,有丰富的美食,有月歌喜欢的宝石蓝颜色的各种衣服,有钱,有金条,月歌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夜螣从哪里弄来的,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它们发呆。

“喜欢吗?呵呵”夜螣有些兴奋,一对蛇眼明晃晃,黑紫的蛇芯来回摆动。

有那么一秒,月歌忽然醒了,昏暗的溶d,满室的财宝,还有一条成了精的蛇,而自己呢?是什么?

后知后觉的惧怕,月歌连连后退,从来没有如此害怕眼前的男人过,他只想马上和他撇清关系,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了这条蛇,是自己被他迷惑的丧失了伦理纲常,是自己忘记了人类到底有多么渺小,此刻在它的地盘上,他终于露出了蛇的本性来。

曾经的美好全部烟消云散,那些以往的恩爱化为乌有,能忆起的全部令月歌作呕,自己、自己居然和一条蛇交媾?

夜螣不懂的看着月歌在溶d一角吐的稀里哗啦,看着月歌眼中的畏惧,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距离,看着他在自己的碰触下不再满心陶醉,除了抗拒就是畏惧还有无声的眼泪。

“红?”溶d中的夜螣几乎从来不变回人身,他歪着红通通的蛇头不解的问着一脸恐惧的月歌。

半晌,强作镇定的月歌吐出几个字:“放了我,放了我夜螣!”似是无法承受这份煎熬,月歌哭喊出来:“求你别伤害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蛇,我不喜欢在这潮湿的溶d中,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蠢蛇,蠢蛇,我不习惯这种野人般的生活,你怎么可以让我在这dx中窝吃窝拉?怎么可以?我是人不是蛇啊。

02卷:唇齿相依 114 转换

“红?这里不好么?你看不是什么都有么?”夜螣看着满室的财宝显得得意洋洋,他见月歌还是一脸忧愁便提议道:“我懂了,我懂了红~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这次一定要你满意”

月歌本以为夜螣是想通了,决定放他走,怎么知道夜螣出去了好久后,回来的时候居然给他弄了一张床回来,然后接二连三的一些家具杯他搞了回来,月歌的心如石沉大海,不再抱希望,也许,除了剧组里的几个人外,别人还不会知道他失踪的消息吧?呵呵~呵呵,一定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把自己失踪的事情曝光呢?

然后,夜螣开始在那张他认为月歌会喜欢的大床上和他做快乐的事情,蛇男似乎还顾及月歌的身体,每次都不用蛇鞭进入,而是用他的手指时刻为月歌做扩充。

被幽禁的月歌一面深深鄙视自己一面浪荡的享受夜螣的疼爱,他的身与心根本戒不掉夜螣的爱抚,可却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对自己深恶痛绝,这样的过活快要月歌崩溃,他开始祈祷他有一天会疯掉,也许一切就不再痛苦了。

夜螣哪也不去,不疼爱他的时候就在集中精神修炼,看着如此专注的夜螣,月歌仍旧无法忽视潜在内心深处对夜螣的那份爱意,他还是喜欢夜螣的,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会觉得自己恶心,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可是每当他看着夜螣潜心修炼的时候便会害怕熬到夜螣化龙飞升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便真的是走了,走了走了,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离开!

月歌扶着d壁踉跄的起身,多日不走动都有些不适应了,他缓缓来到夜螣的面前坐下,心平气和的问着潜心修炼的夜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为何要这么对我?”

夜螣没有理睬他,就像睡了一般,月歌也不气似是自言自语般的缓缓说了起来:“蠢蛇~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如此陌生?让我好害怕?我最近经常做着同一个梦,那个人穿着格子衬衫,可我觉得那人就是你,因为他有着和你一样温柔的嗓音和笑声,我开始留恋那个梦,总觉着睡着的时候好过醒着,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走了,就把我变成睡美男吧,呵呵~我老想逃出去,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其实我是想、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之前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一个人逃回去,你能同意我的要求么?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温柔如初,是那个怜爱舍不得弄伤月歌的蠢蛇,猛地,夜螣睁开他那双通红的蛇眼。

月歌微怔,竟吓的茫然后退,夜螣还在修法当中没有退出境界,可他却勉强笑着对月歌说:“红~我受了刺激,激发了蛇的本性,才做出了这般令你伤心的事情,不要气我~你看你的手腕上,我昨夜为你绑上了鹅黄丝,一般人都认为蛇惧怕雄黄,其实不是这样的呵呵~无论多么猛的蛇最怕的其实是鹅粪,只要身体擦上一点就会莫名溃烂直至死亡”夜螣似是气息不稳,月歌只知道他在练习什么化龙飞升的法术,其他的并不知道:“这鹅黄丝本是克我而生,后被我掠夺,从此之后天上人间我所向睥睨,我将他送你,若是今后我对你生了歹心,你便拿它收了我。”

“蠢蛇~”月歌无言以对,心中的羞耻荡然无存,夜螣的话再也不会要他鄙视自己,再也不会要他觉得和蛇做了苟且之事而感到后悔,反而令月歌为自己心中如此反复罔顾夜螣的一片痴心而感到羞耻。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该担心你会伤害我,我不该总是如此反复,我不该对你有猜忌,我应该相信你的爱~~呜呜~~”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久久在溶d中回应不断。

月歌拼命的往下摘那鹅黄丝,却怎么都扣弄不下来,他泪眼汪汪的抬头望向一旁的夜螣,满眼的不解等待夜螣告诉他。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着的是我的灵魂,它会慢慢化成一道血丝渗进你的手腕”月歌惊讶,低头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鹅黄丝在一点点的幻化,颜色开始渐变,闪了灵光,只是眨眼之时,那本来还是实体的鹅黄丝竟成一条红线渗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月歌在手腕上纹了一圈红色的图腾,但要仔细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么图腾,而是一条头尾相连浑身嵌满火焰鳞片的小蛇,蛇眼之处竟是一颗红色朱砂作为点睛,闪亮亮的透着邪光。

“只要你扣动上面的蛇眼,埋在你肌肤里的鹅黄丝便能撑出头来,然后你就能从你的xx里抽出这鹅黄丝,套住我的头便会生不如死,若是折断这鹅黄丝我便会挫骨扬灰”夜螣毫不畏惧的将他的弱点统统告诉了月歌,完全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月歌的手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弱点?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怎么办?”月歌情急,不顾夜螣的感受脱口而出。

面对月歌的惊慌失措,夜螣仍是温柔一笑:“若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月歌呆住了,他自惭形秽,无论勇气还是决心他都不如面前的蛇男,他是那般自信、那般笃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更相信自己这个没出息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在你面前还等什么?

眉开眼笑,唇角微翘,月歌喜上眉梢,燕子般扑进正在分神修炼的夜螣蛇身上。

“蠢蛇~呵呵~我就再说一次,呵呵呵~我爱你~~”别扭的男人把那日夜螣对他的请求主动说了出来。

夜螣正收敛心神欲化回人身,不料月歌就这么突如其来的闯了过来,切断了他修法的收尾口诀,碰的一声响,月歌和夜螣分别滚出数米远,一同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歌浑浑噩噩的醒来,本能的就朝着前面倒在地上的人影走去,等到了近前,月歌目瞪口呆的惊叫道:“怎么是我?”

与此同时倒在地上的‘月歌’也爬了起来看着正与他说话的‘夜螣’慌道:“怎么有镜子?”

‘夜螣’被‘月歌’的话搅的有些晕,本能的说:“什么镜子?”

“红?”还倒在地上的‘月歌’一脸的柔情。

站着俯身看下来的‘夜螣’大惊失色的吼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急的像个猴子,上蹿下跳的检查着彼此的身体,不停的问着装着夜螣灵魂的月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想把什么鹅黄丝给我对不对?所以你用这个什么移魂**把咱俩的身体交换了对不对?”

“红?你怎么会知道这是移魂**?”用着月歌身体的夜螣不怕死的问道。

“去死,老子还知道吸星**呢,你要不要试试看?”用着夜螣身体的月歌暴跳如雷的吼着,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不要!”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严肃的拒绝着,虽然他渴望拥抱红头绳,可他现在用的是红头绳的身体啊?要怎么拥抱?要怎么拥抱?反过来用红头绳的身体去拥抱装着红头绳灵魂的自己身体?啊~~~那不如要自己去死好了,夜螣的脸很黑,因为他遇到了此等恶劣麻烦的事情。

“不要?什么不要?”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狐疑的问着,后才明白过来,不禁翻个白眼咒骂道:“蠢蛇,y蛇,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快点再施法把咱俩变回去嘛。”

“要半年以后才可以变回去!”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无奈的宣布着这个答案。

“什么?为什么要半年以后?”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蹦起来大吼道。

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朝他翻个白眼说:“你现在在使用我的身体,请注意我的形象~”

“呀~你去死y蛇,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变回去。”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的拳头在距离他自己身体的零点零一毫米处停了下来,他不能打他自己这张脸,只得咬牙切齿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发泄火气。

“乖,别闹,真的要半年以后才可以修法~”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凑上前来,将使用他自己身体的月歌拉入怀中,呃……可是现在这身材比例着实有点小尴尬啊,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要惦着脚才能搂使用他身体的月歌入怀。

02卷:唇齿相依 115 逗弄

灵魂互换的两个人最后是被警方在荒山野岭中发现的,当时两个人极其的狼狈,身上全部是擦伤,由于月歌是公众人物的关系不好公开身份,由当地警方秘密带回警局。

两个人的口供几乎同出一辙,无非就是被人绑票,后趁机逃了出来,对于在具体的,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就假装失忆,说脑袋曾经撞击重物,一些事情有些记不太清楚了,警察再问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得到的答案也是模糊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麦森出面继续处理此事,他征询了月歌的意思,反正没有出什么祸端,这事也不想再继续深究下去,剧组那边,导演他们早有说辞,替月歌夜螣掩饰过去。

十天的戏份只要抓紧敢拍还是能抢回来的,谁也没有觉得奇怪,唯有衍横心中生疑,他是在月歌的寝室被打晕的,醒来后夜螣与月歌就一块不见了,其中曲直他隐隐能猜出一二,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有对外界说出这些细节。

更奇怪的是,现在的月歌似乎很在意夜螣,每当夜螣做替身的时候他都无比的紧张与担忧,甚至很多时候劝说夜螣不要替他,由他自己亲自上阵。

而在月歌拍戏的时候,夜螣也是目不转睛的全程跟着,明明是该他做的事情,反倒全部由月歌给他做,搞得众人都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谁是谁的助理了。

这一日下了戏,衍横实在憋不住的快步走到‘月歌’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到拐角的墙根下,他急着问:“小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十天你跟那个夜螣去哪了?”

对上‘月歌’的眼神,不禁令衍横汗毛倒竖,眼中杀意滔天,没错,衍横没有看错‘月歌’的眼神,一股子寒意人胆颤,就连衍横都不禁被这恐怖的神色震慑。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就杀了你。”不一样的‘月歌’伸出手指着衍横的鼻梁子威胁着。

“小月?”衍横着实被这样的‘月歌’吓到了,不敢置信的唤着他的名字。

只见凶悍的‘月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衍横情急,他无法忘记那日桥上的旖旎,他的小月是那么的柔顺老实,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绵羊。

快步上前,不管不顾的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急呼:“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小月~你想起了我们的以前对不对?”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恰巧听到衍横那令人难忘的沙音,不禁微怔,什么叫想起了我们的以前?我们以前有过什么吗?

“你找死!”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被惹怒,这个身体谁也不许碰,他反手大力地扭住衍横握上来的手腕,将其反扭下去,衍横吃痛,自己的手腕不知是怎么被‘月歌’扭到背后的,疼得他脑门渗汗。

咔,衍横觉得自己的膝盖弯被踹碎了,无法支撑身体的腿一抖便跪了下去,与此同时,脖颈也被狂暴的‘月歌’掐住,五指交错,狠狠地捏住了衍横的喉管不给他呼吸。

“小月你?呜~”衍横完全被桎梏住,他动弹不得,脸憋的通红,那双贼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仍旧不敢置信这一切是真的,多日不见,再见却是这般陌生与恐怖?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站在转角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他见使用他身体的夜螣竟要用双指抠出衍横的两颗眼球,呼吸一滞,月歌想也没想的冲飞上去,一把推开使用他身体的夜螣急急的吼道:“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你护着他?”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当即拉下脸来低吼着。

“这不是护着,这是在护你,我若不及时出现,莫非你真要挖下他的双眼么?”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当仁不让的与其对吼道,一旁得闲的衍横却着实懵住了,他从来不曾想过,夜螣会站在他这边说话,彼此之间——不是情敌么?

突兀的,他见‘夜螣’转过身来冲着他喊:“你走~马上离开这里。”

衍横完全被眼前的形式搞的晕头转向了,他仍旧不死心的朝着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看去,嘴中轻唤:“小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难道你看不出他想杀你么?”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急急的吼道:“你、你怎么可以让他为了你犯法?快走吧~”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说完便转身拉起使用他自己身体的夜螣离去。

两个人一回到月歌的寝室,就纠缠在一起,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一把拥住他自己的r身就迫不及待的亲吻起来,口中醋味十足:“你还想要我受刺激么?嗯?红~呜~~呼~~~你是我的~”

“嗯~~不嗯,不是的蠢蛇~~既然你生存在这个世界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则,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嗯啊~~怎么可以要我的身体沾上血呢?”被自己身体紧紧搂在怀中亲吻的感觉相当的诡异,没一会功夫这俩人不约而同的推开彼此,隔着半步的距离大眼瞪小眼。

“好奇怪!”两个人异口同声。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白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还是觉得别扭,没一会就露出本性,开始胡搅蛮缠起来:“我不习惯被自己的身体触碰抚摸怎么办?”

对面的蛇君也可怜巴巴的附和着霸占着他身体的月歌小声嘀咕:“我也无法投入的去亲吻自己的嘴~~~红?红~~红头绳~~~”

霸占蛇男身体的月歌可算是利用上那一头夺目的长发,给对面自己的身体来了个无敌诱惑且风流潇洒的大甩头,随后贱兮兮的说:“左右互搏术你懂吗?”

很显然,对面的蛇男被月歌的话问的愣住了,随后他看见自己的脸对他邪肆一笑,那感觉还真令人反胃,他听月歌说:“就是自己和自己玩~以后咱俩就各自玩自己现在的身体好了~嘿嘿,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你的两根~~”说着贼眉鼠眼的抬起头:“你那么喜欢扣我,这回身体都是你的了,你随便扣,哈哈,可以扣个够”再看,使用夜螣身体的混蛋月歌伸出了一根食指在使用他自己身体的月歌面前比比划划,夜螣怎能由着月歌去扣弄他的身体,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高马大的月歌扑倒在地,并且咬牙切齿的吼道:“红~你要是敢自己躲起来扣p眼,我、我、我就会。”

“会怎样?啊哈哈~我就扣,我就扣,看你怎么着~~~”一头长发的月歌对着自己那张脸乱抛媚眼,十足的气人。

半天,夜螣闷闷不乐的道:“你要是真敢扣,我、我就自杀。”这是当初月歌威胁过夜螣的话,如今被夜螣反用回来,不过貌似对月歌不太管用,月歌已经伸手探到了身下,夜螣当机立断,一把推开月歌站了起来。

倒在地上的月歌不解,狐疑的抬头看着夜螣,怎么知道,夜螣竟是走到窗子边,唰的一下把窗帘拉开,然后开始胡乱扭动身体往下脱衣服。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怔然道:“你干嘛?”

夜螣扭动的眉飞色舞,故意气月歌道:“你要敢扣,我就使用你的身体跳脱衣舞给大家看~~”

“呀~蠢蛇,混蛋,你敢,你要是敢,我也使用你的身体跳脱衣舞~”倒在地上的月歌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窗子边,一把拉过夜螣,急忙忙的拉上窗帘。

缠绕在一起的两个人在屋子里转着圈的跑,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一块仰面朝天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月歌摸着自己现在一头的长发望着天花板对身旁的夜螣说:“蠢蛇,怎么办?半年那么久?我现在就想和你做快乐的事儿了。”一想到刚才夜螣伸手摸上他自己的那两根蛇鞭时满脸的扭曲,月歌就笑的肚子疼,可是、想到自己刚才摸着自己的那一根时也着实挺别扭的,不能去扣自己身体的p股也不能扣夜螣身体的p股,这事儿还真是难办。

顶多抱在一起亲亲嘴,摸摸胸口,再进一步亲密就会觉得怪异,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使用他身体的夜螣身边,他双手拄着脸颊,那样子很是可爱,可是看在一旁男人的眼里不禁觉得别扭。

月歌提议:“要不这样,咱俩蒙着眼睛做好不好?”说话就说话,居然还傻傻的咧嘴对一旁的夜螣笑,看的夜螣直反胃,把他霸气十足的光辉形象全都破坏了。

夜螣翻个白眼闷闷的说:“不要!”小狐狸精,你想的倒是好,到时候真上了感觉你要我怎么办?用你的身体c自己身体的p股吗?还是要装着你的灵魂的自己身体c装着自己灵魂的你的身体?不可能,办不到,两种都办不到。

“来嘛~蠢蛇~来呀~~蒙上眼睛管他是谁的身体嘛~”月歌强忍着笑意在勾搭一旁黑着脸的夜螣,忽然觉得两个人换了身体也好,看自己怎么作弄他。

“别惹我~”夜螣黑着脸推开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月歌,当机立断的起身下床冲进浴室,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则憋不住乐的在床上打滚。

02卷:唇齿相依 116 搞笑

这俩人之间的灵魂互换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彼此知道,可不知道的其他人简直无法消受这两人风一般的变化。

自从他们重返剧组后的那一日,众人记得清清楚楚,四月一日,愚人节这一天,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夜螣居然高吊个马尾辫,一身月歌喜欢的宝石蓝衣装,这也都不算啥,要说算啥的还是月歌的变化,复古的衣装,凹凸的裆部,这简直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形象,令人咋舌不已,没有长发似乎不舒服,居然还会戴个假发,而夜螣呢?竖起发辫也只是两天的新鲜,之后就也戴起了短发的假头套,搞的众人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天王和他的助理到底要表达什么,是引领时尚?是主导潮流?没人知道。

如果只是四月一号那一天这样变化也说的过去,就当月歌和他的助理在愚大家,可是一个月下来都是这般,呃~最后也都顺其自然了。

剧组在四月中旬的时候就换了外景拍摄地,坐在飞机上的月歌说什么要和夜螣换位置,一个明星似乎对自己的助理关心的过了头,背地里也招来剧组人员的议论。

这天,柴静得空与‘月歌’独处,女孩仍旧羞答答的,一副想看还不好意思看‘月歌’的样子,装着夜螣灵魂的月歌见柴静这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分明就在勾搭自己的红头绳嘛。

良久,害羞了半天的柴静终于开口:“月歌~”真他妈的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声音嗲的慢的夜螣直着急。

所以蛇男爆发了,他粗鲁的对身旁的美女说:“干嘛?有p放!”

“啊?”柴静当时就被‘月歌’的粗口搞晕了,漂亮的眼珠瞪得圆圆的,好像个小兔子,很是招人怜爱,可看在蛇男的眼中却碍眼的很,真想把这姑娘的两颗眼球也挖出来,不,以后要是谁敢多看红头绳两眼就把他们的眼珠挖下来串成串做项链送给红头绳。

“啊什么啊?听不懂老子的话么?”‘月歌’虎着脸凶道。

“月歌?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柴静歪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不舒服,看到你就不舒服。”‘月歌’大喇喇的说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柴静的心情。

“月歌?呜呜,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呜呜”柴静有些挂不住脸的呜咽起来。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嘛?真烦,如果没事,以后少来找我~走了”装着夜螣灵魂的月歌完全没了绅士风度,更不懂得怜香

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嘛?真烦,如果没事,以后少来找我~走了”装着夜螣灵魂的月歌完全没了绅士风度,更不懂得怜香惜玉,起身拍拍p股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柴静发呆,没一会越发觉得委屈的柴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柴静?你怎么哭了?”好死不死的,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正好拐过来撞见柴静哭的梨花带雨。

似是被人撞见掉眼泪很尴尬,柴静急忙忙地擦干自己哭花的脸抬起头讶然道:“夜螣?”

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蹲了下来,伸手温柔的为柴静拭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呜~”这女孩一劝吧,那眼泪就像决堤的大坝,哇哇的就冲破出来,就像这儿柴静一样,被冒牌夜螣才温柔劝了两句,心中的委屈感骤然升级,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那眼泪噼里啪啦的像散落的珠子,看的月歌这个胆战心惊啊,有种柴静是不是被哪个野汉子给强暴了的错觉打心底生出。

“你别哭啊别哭啊~怎么了?和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开心事~~”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被隐忍哭泣的柴静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手忙脚乱的从兜里翻出一块丝巾就朝着柴静的脸擦了过去,结果力气大了些,似乎把柴静擦的有些疼了,女孩本能的一把握住夜螣的大掌说:“疼!”

“哦哦哦,那抱歉,呵呵~”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急忙把手撤回去,心中咒骂自己真是越帮越忙。

正骂着呢,耳边传来柴静低柔的声音:“夜螣?月歌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很大?”女孩的问话仍旧小心翼翼。

“怎么这么说?”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脱口而出:“难道是他刚才欺负你了?”在看柴静那委屈劲,月歌这回用脚后跟都知道是自己猜对了,混蛋,蠢蛇蠢蛇,又拿我的身体做坏事,月歌愤愤不平,心中将夜螣反反复复骂了个底朝天,随后才重新带好情绪,扮好这个到处给‘月歌’擦p股的好助理,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哦呵呵,柴静你别太注意,月歌他最近的确工作压力有些大,你也知道外界对他的那些谣传,他可能不太能接受这些绯闻才会心焦的吧。”

“嗯~”柴静懂事的点点头:“我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刚才就是想安慰他来的,可、可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呜呜,他就像变个人似的对我爆粗口,我吓坏了,从来没有想过月歌那样的人也会说粗话,呜呜~”

混蛋混蛋,y蛇y蛇,竟敢用自己的身体对美女爆粗口?该死的,哇哇哇,月歌黑着脸在心中一顿腹诽,最后还得咧开嘴把最温柔的笑送给小鸟依人的柴静,“呵呵,可能你不太了解他,他一急偶尔就会爆粗口,不过你放心他并不是针对你,就是最近太多烦恼事搞的他脾气有点暴躁,呵呵~”

“可他说他看见我就烦?”柴静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一脸的委屈。

“啊?他真这么说?”‘月歌’情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觉得后悔,月歌急忙使用他胡诌八扯的绝活解释着:“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你别听他瞎说,那天才在我面前跟我提起你来的,还说对你印象一直都不错呢,呵呵”

长发的夜螣也会笑么?柴静傻傻的想着,这感觉真怪,就好像现在的女孩子都扮成小小子,小男生都扮成伪娘一样,y阳颠倒了。

“我才发现,其实你挺平易近人的,呵呵~”柴静忽然笑了出来:“大家都说你行事作风低调,真的打死他们都不会想到你其实这么热心肠吧呵呵~好羡慕月歌有你这样的助理,怪不得月歌那么器重你,我经常看见他给你端茶倒水呢,呵呵,这样一来也好,那些谣传你们之间不和的绯闻自然是不攻自破,呵呵。”女孩变脸像翻书,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这会儿已经眉开眼笑了。

“看,你笑出来多好看,以后别再哭了~”月歌在油嘴滑舌,虽然现在喜欢男人了,但哄女人的本领还在。

柴静的眼中怎么可能是月歌?她眼中看见的是高大的夜螣,男人的轮廓深刻,中性之中携带一股子纯阳的刚毅之气,漆黑的眼眸像嵌着无数星星的夜空,亮的要人觉得绚丽,隐隐的有种被这绚丽吸引着的感觉,看得久了,整个人就像被吸进深不见底的黑d一般虚无。

令人羡艳的白皙肌肤,紧致却不女气,鸭翅一般的长发,飞剑一般的浓眉,翘鼻薄唇,凝聚力量的身体,硬朗的线条,衣衫下清晰的肌理,尤其那红艳的十指指甲,帅的毋庸置疑,个性十足。

柴静看的有些眩晕,竟情不自禁的喃呢道:“夜螣,你真帅!”

呃~~看着有些花痴的柴静,月歌醋意横飞,该死的蛇男,怎么会这么招蜂引蝶?不行,不要,不许别人觊觎只属于自己的蠢蛇,一定要打消任何可能使柴静喜欢上夜螣的机会,所以刚刚还温柔劝慰柴静的‘月歌’同志,这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冷言冷语的道:“看什么看?无聊的女人!轻浮!!!”说完甩袖就走,搞得柴静哑口无言,没一会憋屈的女孩呜咽的哭了起来,恨透了这俩该死的男人。

一脚踢开卧室的房门,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黑着脸冲着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的‘夜螣’供:“混蛋,蠢蛇~从实招来,你都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呜~红,红啊~~~呼呼~”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一怔,这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自己’在干嘛,shit!这条蠢蛇居然选择xx也不和自己做快乐的事儿?瞧他爱不释手抚摸自己身体那根r棒的色迷迷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月歌不悦,快步上前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伸手指着作用他身体的夜螣脑门吼道:“混蛋!y蛇!我命令你立即松开我的yj!!!”

“红~红~~红~~~”快速撸动r身的手指使劲一扣,哗~精关一松,白光闪现,热y四处喷溅,奔着‘月歌’的脑门就喷了过来,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惊恐万状,哑然无语的嘴巴张的好像一张cd光盘,咕咚一口~美味的美味东东尽数被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吞咽进肚,在看躺在床上的‘月歌’一脸满足,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发出了兽一般的嘶吼:“啊~~y蛇,混蛋混蛋,我要宰了你吃r,快说,你的尾巴怎么变出来?我要抽死你抽死你这条下流无耻的蛇~~~~~~哇哇哇~~”一个飞扑就钻到了夜螣的怀中,两人纠缠到一起开始滚床单……

02卷:唇齿相依 117 故事

一顿天翻地覆的折腾后,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离开了自己的寝室,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愿离开蠢蛇,可是没办法,一会不但有他的戏还有替身,依依不舍的关上自己寝室的房门离去。

在进入休息室上妆的时候正好与卸妆的衍横打了个照面,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猛的想起了那日他听衍横和夜螣吼的那句话,不由自主的就张嘴唤住了欲要离去的衍横:“衍横?”

衍横意外,并未想过夜螣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带着一丝好奇他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身看向了穿着一身宝石蓝的夜螣,眼神中透着怪异。

而对上衍横眼眸的那一刻,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醒转过来,懊恼自己开口叫住衍横,中邪了吧刚才?真是尴尬,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肤浅一笑说:“啊没什么~你忙去吧。”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衍横似乎来了兴趣,语气平和的冲着他眼中的夜螣道。

“没、没有什么~”衍横眼中的夜螣,今日有些怯懦,完全颠覆了平日里那低调的嚣张形象。

“我有话对你说~一会下戏了咱俩找个地儿坐坐吧”衍横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到令人觉得这会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完全不容人拒绝。

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忽然觉得眼前的衍横他像个迷,走马观花的快速回忆彼此的过往,真的,这是真的,全部都是衍横的温柔,他对自己的每一个笑,每一个眼神,细致到每一个呼吸都是充满温暖的,能忆起来的全部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包容,从不间断的惊喜,那些连麦森都不知道的小癖好为何他会知道?

好奇在心中作祟,近日的种种,想必他已发现自己和蠢蛇的暧昧关系,那么,他找蠢蛇到底要谈些什么?自己又该去听听吗?月歌在心中反复的思索着,寻找着去与不去的理由。

“怎么?有胆子动手没胆子赴约么?”衍横在挑衅,他的底线已被人触碰,压抑的情绪需要找到宣泄的出口,而且眼前的男人才是介入的第三者,他——凭什么?

有着月歌灵魂的夜螣微怔,似是被衍横突然爆发出来的凛冽气势惊到,大脑下意识的反应,所以他当即脱口而出:“好~”

“那么——我们就这么定了。”衍横并未抬眼去看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而潇洒自若的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他似乎在掂量着夜螣下戏的时间,最后他做出了决定:“我在寝室等你。”然后衍横也不等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作答,便转身独自离去了。

望着衍横大步离去的背景,月歌觉得自己被一股子莫名的茫然感所包围,那感觉好像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出其不意的勒住了他的脖颈,然后越来越紧,直到呼吸不畅,直到面颊憋的通红,难受,却不想张嘴去喊救命。

自与衍横打过照面后,月歌的精神状态始终处于游离状,思绪有意无意的飘飞,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拍戏的时候竟连续出错两次,不禁惹得十分看好夜螣的山河导演和编剧滕树的诧异眼神。

不过很快的,月歌又找回了自己的专业态度,并且完全进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就这么忙忙碌碌的一直熬到下戏,卸了妆后的月歌站在衍横的寝室门口有所犹豫,心跳也莫名的跳动地快速起来。

正犹豫之时,远远的,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听见晨风、柴静的对话声,随后又听他俩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红珠姐,紧接着就是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砖发出的动静。

月歌紧张,知道他们可能都朝寝室这边来了,心下一慌,当即握上了衍横寝室的门把,却不料衍横恰从室内拉门出来,两人不由得撞个满怀,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举起来的那只敲门的手竟夸张的落到了衍横的脑门上轻敲,着实的尴尬窘迫。

衍横黑了脸,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则尴尬不已,前者没有言语而是侧身让出位置要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进入,月歌也不客气,当即就迈腿进屋去了。

屋内整洁利落,格局开阔,布置沉稳,完全符合衍横这个人,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寻了一处自行坐了下来,带上门随后进来的衍横冷声问道:“要喝点什么吗?咖啡?果汁或者酒?”

月歌忘记了他现在是夜螣,竟连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胡萝卜汁有吗?”望见衍横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月歌感到后悔,上帝保佑,阿门,希望衍横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

衍横心中不屑仍旧尊重今天是客的‘夜螣’,大步走到室内的小吧台处为他倒上一杯鲜榨的胡萝卜汁,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的开口讽刺穿着碍眼宝石蓝的‘夜螣’说:“你还真是爱屋及乌,衣服?连这也是!”月歌知道衍横的嘴巴里指的是他手中的胡萝卜汁,还好,他只想误会夜螣近朱者赤了,呵呵。

“呵呵,不知不觉,一切都是不知不觉。”冒泡的夜螣潇洒一笑,不算反驳却也着实能气衍横个半死。

衍横将手中的胡萝卜汁交到冒牌夜螣的手中后自行为自己倒了一杯布里翁高地干红饮了起来。

男人就那么立在酒柜前自我陶醉着,冒牌夜螣的双眼被衍横手中轻轻摇晃的红酒杯吸引,他看着里面暗红的酒y在杯壁上扑上扑下,脑袋却似放空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衍横仰头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很没有品位没有形象,完全颠覆了绅士品尝红酒的姿态,不过他自己似乎很惬意这种粗犷,之后他又如此干掉了三杯。

置冒牌的夜螣不在,竟优雅的坐在高脚椅上自我买醉起来:“产自法国菲萨克——雷奥良产区,呵呵~酒质柔和,结构精致,别具一格,有着丝般的质感。”

衍横轻柔的自语被终于忍耐不下去的冒牌夜螣打断,横眉立目,语气不耐:“你神经啊?约我就是来你的寝室看你喝酒的么?”

“哼~”衍横嗤之以鼻的冷哼出声,终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仰头饮下,他回眸,那双贼亮的眸子如一把燃烧着火焰的箭硬生破空扎入月歌的眼瞳中,月歌一颤,气势即刻矮了衍横一截,有些手忙脚乱,却听衍横冷冷开口,沙音像锋利的刀划在玻璃上:“这是我的小月!”男人是接着上句话来说的这句话,把他的小月比作他爱不释手的红酒,要温柔的对待,细细的品尝,慢慢的发觉,定当——回味无穷。

“什?什么?”冒牌夜螣今日的举止令人大跌眼球,有点呆头呆脑,似乎什么都慢半拍反应:“什么意思?这和酒有什么关系?啊不,这和我,不不不,这和月歌有什么关系?”

衍横的眼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灯光的映s下,炯炯生辉,灿若星河,眼底似被人撒了细碎的钻石,亮亮闪闪。

他将手中的空杯铛的一声敦在实木桌面上,他一笑,似自嘲,他起身,目含仇视的向着装着月歌灵魂的夜螣走来。

月歌只觉得自己被衍横看的汗毛倒竖,有些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在心底升起。

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眨动着,月歌不会想到他到底要夜螣的形象折损了多少,心中压抑的厌烦感已然到了月歌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他讨厌衍横的气味,十分的讨厌,没由来的讨厌面前的这个男人,若不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定是不会这般龌龊的想要知道衍横会对蠢蛇说什么的。

在很近的距离,衍横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对坐姿狼狈的冒牌夜螣道:“我今天只想给你讲个故事。”果然,冒牌夜螣在听到衍横这句话的时候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衍横却没有搭理他,则是一p股坐在了‘夜螣’的对面,男人没有抬眼,似乎根本不屑去看对面的情敌。

他为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后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这个报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呵呵~呼~”这是喝酒后一般人都会做的举动,似是吐息,把嘴中的酒气吹散出来:“有一对夫妻他们很恩爱,老公爱妻子,妻子同样也爱丈夫,他们就像千千万万的夫妻那般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小日子,可惜啊~天有不测风云,丈夫的小妻子有一天发生了车祸,伤势很重,可丈夫很爱他的妻子,绝对不会对他的小妻子放手,他花光了他们全部的积蓄,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就连他们甜蜜的小窝也卖掉了,倾家荡产也要从死神的手中把他的小妻子抢回来,呵呵呵~呵呵”衍横笑了,月歌清楚的看见男人眼中那若隐若现的泪珠:“老天还是怜爱他们的,小妻子在某一日终于醒了过来,丈夫激动坏了,不停的感谢老天爷把他心爱的妻子还给了他,只可惜,呵呵,只可惜丈夫的小妻子失了忆,忘记了他们过往的一切,无论丈夫怎么争取挽留,无论丈夫如何心痛,他的小妻子说什么都要离婚,她无法接受和陌生的人在一起生活,最后她抛下为她倾家荡产在无数个夜里不眠不休等待她醒来的丈夫挽着别人的手离开了。”

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听得揪心,隐隐地认为自己不该在坐在这里继续把这个故事听下去,因为他受不了如此脆弱的衍横,他眼中的痛苦、悲伤、无助、孤寂都不是假的,是那般的真实,真实的令人觉得凄美。

02卷:唇齿相依 118 挣扎

猛地,就在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想要起身逃走时,衍横抬起了他的头,那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男人字字句句说:“夜螣,就算你挽走了月歌,他终有一天会想起我来~如果你不想月歌到时候难过你就该此刻退出,哼~不退出也可以,月歌本来就是我的,我会与你正大光明的竞争!”

衍横说着站起身来,向前迈了一步来到冒牌夜螣的面前,冷冷的对已经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月歌下了逐客令:“你该回去了,不送。”

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只觉得自己脑中轰鸣,如果这些话是衍横直接对自己说的,那么他一定会嗤之以鼻甚至觉得衍横卑劣,可惜不是,这些话不是衍横对自己说的,是他对夜螣说的,是他对那条蠢蛇说的。

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在衍横仇视的目光下,慌不择路的逃离了噩梦般的地方,直到他听见身后传来恶狠狠的关门声,他才踉踉跄跄的逃回了自己的寝室。

好乱、好乱,月歌想起了自己在老乃乃水饺店留下的纸鹤,每一只纸鹤上面都有着相同的八个字: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害怕,好害怕衍横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反复重复的梦,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是衍横是衍横吗?

脑中浮现的是衍横忧悒愁苦的脸,被最爱的人遗忘,那应该是一种痛不欲生、心如刀绞的痛吧?衍横衍横?是我撕裂了你的心吗?是我令你生不如死么?

每当你看见我与蠢蛇出双入对的时候你的心还在跳动吗?你在我身上发现吻痕的刹那,那感觉——是不是宛如淬了毒的钢针被人出其不意地捅入你身体?麻痹盖过了痛楚,意外又不甘。

你疼吗?衍横你疼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疼?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还会觉得疼?

“说~你怎么会从衍横的寝室出来?”有人在黑暗中一把搂抱住月歌颤抖的身躯,不强势,不霸气,完全酸溜溜的味道。

“蠢蛇蠢蛇?”月歌颤抖着在黑暗中摸索着能让他安心的夜螣,他急切的唤着,就像在找寻着能救他上岸的那棵救命草:“我到现在才真的明白,强者不是没有眼泪,而是含着眼泪向前跑,好可怜,好可怜是不是?蠢蛇蠢蛇~~~好可怜是不是?那个强者好可怜对不对?”

“红~~~红你怎么了?别怕,我在呢~”月歌的异样举止令夜螣觉得心慌意乱,是的,夜螣龌龊,他同样听见了衍横口中的这个故事,他亦想到了老乃乃猝死那日他扯下来藏在手心中月歌写着八个字心愿的纸鹤,他隐隐的知道,他现在什么都知道了,红~红~你是我的,如果你想起他也不要忘了溶d中蠢蛇对你说过的那句话——[若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蠢蛇,蠢蛇我听了个故事,我好后悔,我不应该假冒你去听的~我希望我没有听到过这个故事,他让我心生涟漪,他让我对你有了松动,我害怕,我害怕我捡起了曾经就会丢掉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蠢蛇?求求你不要让我记起来,我什么都不想记起来,呜呜~~”

夜螣,我的心里只有和你过往的点点滴滴,你是一颗被影迷打包送来的蛇蛋,第一眼的印象里你是亮片妹妹,你温柔的唤着我红头绳,你指着水晶吊灯跳脚的傻德行,你对着电视大叫结界的呆样,你为我洗的衣服,你为我做的早餐,你盘踞在窗棂期盼我归来,你抱着我上网,你驮着我在屋里攀爬,你化作秋千任我荡漾,你一次一次泡在冰水中为我降温,你不记恨我曾经拿着斧子对你的伤害,你吃了我专门为了整你做的生牛r,你拿着被我摇晃的冒泡的可乐冲我拧开盖子,你在雨中为我打伞,我们月下学车,我们电梯拥吻,我们一起烛光晚餐,我们、我们一起做快乐的事……

我忘不掉这些珍贵的记忆,却也无法当做没有听过衍横口中的故事,我忽然明白了麦森每次话中暗示,想到了在老乃乃水饺店他激烈的反驳自己说:知道吗?我怕有一xx会为你平日的口无遮拦感到深深的自责和痛恨。

为什么要怀疑麦森是gay?呵呵,根本就是自己是对不对?因为自己忘记了,所以你们都要隐瞒吗?

思绪烦乱的月歌轻轻推拒着紧紧搂抱着他的夜螣说:“今晚你回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对不起蠢蛇,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黑暗中,月歌看不见夜螣的神色,他不敢去想是不是自己伤了蠢蛇的心,只听见温柔如初的言语:“好~”然后腰腹被人依依不舍几番留恋的松开,然后床发出哎呀的声音,然后听见离去的脚步声,然后门开了又关上,一切都不留痕迹,除了床面上残留的余温。

麦森与伊米同时在凌晨五点半收到了月歌连续编辑的几条短信,内容一致,就是衍横对他讲的那个故事,他缩略后用他的语言给麦森和伊米发了过去。

伊米的反应比麦森快了一步,他有早起的习惯,当即就给月歌拨通了回来:“小月?你为什么给我发这个信息?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伊米言语含糊,似在犹豫也像挣扎,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月歌不开口,也无法开口,他现在在夜螣的身体里,声音同样也是夜螣的声音,果然伊米急了,有些语无伦次,月歌确定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小月?小月你是不是又开始经常做梦了?小月?小月,你们剧组现在在哪里?我、我过去找你~我觉得你的身体可能出现状况了,你不要担心,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月歌弯起唇角按了电话,麦森的电话直接进来,要在确认一下吗?月歌在犹豫,哈~心已经被刺了一刀那就不在乎再多来一刀,于是他按下了接听键。

果然还是麦森比伊米诚实:“小月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哎~我早就和君华说过这样不妥的,这些年的确也苦了衍横,你想起来也好,你小姑那我去给你说~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衍横那孩子了,这些年我看的都心痛~”

小姑夫?呵~是我在折磨衍横吗?抱歉呢,我还什么都没想起来呢,可是我的心却比想起了什么都还要痛,怎么办啊?

“哦对了小月~我安排夜螣给你得空接了个通告,那孩子和你说没?给[斯纳维]婚纱摄影做形象代言,幕后的大老板是欧时力董事长初六,就是给个面子。”

麦森见月歌不言语,想了想又说:“其实有些事我早就想探探你的口风,夜螣其实是块料,公司有心包装,再说金麟岂是池中物?若是被人家挖了去不如咱们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孩子倒是没外型看起来尖,对你倒是忠心,你看看,要不给你换个助理?不换也行,继续做你助理别的事情也不耽误,就是怕你这小祖宗到时候有想法。”

不是大家的话,是属于人类的第六感,令月歌害怕,好像他有了玛雅人的超能力,可以预见未来,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他与夜螣的结局,泪滑落下来,打进月歌紧紧握着电话的手背xx中,为什么这么滚烫?刺激的月歌心神一颤,眼泪着了火吗?

y郁缠身,在心中织出死结,良久,月歌模糊的吐出一个字:“好~”说完,最后的力气都用来挂断手中的电话。

下午的时候,剧组出现了s乱,月歌与衍横打在了一起,说具体点是月歌打衍横,衍横受着不还口不还手,当然,说打在一起都是大家以讹传讹,将事情夸大而已。

有剧组工作人员说,下午看见衍横好像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慌慌张张的找到月歌质问着什么,具体两人之间谈论什么谁也没有听到,然后就看到衍横先出手,不过衍横出手是拉住月歌的手腕,没想到月歌反应激烈,挥手就给了衍横一拳,随后便被工作人员及时的拉开。

说起衍横和月歌,早有传闻说mj一山不容二虎,这些年来都是在违心的平衡关系,其实私下里早都水火不容了,这不,终于在《血2》这部戏中爆发,各方猜测是月歌不满衍横也加入到此戏中来,心存了芥蒂,觉得衍横威胁到了他在mj的地位,这才不知为何小事燃爆导火线动起手来。

不过对于这些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这两位当事人谁也没有发表意见,没有道歉没有追究,就好像大家眼花了看错了,衍横和月歌根本没有动手。

其实还有一条报道被众家媒体乌龙了,当时拉开‘月歌’和衍横的不是什么剧组工作人员,而是月歌的助理‘夜螣’。

对于‘夜螣’的一句低吼,有的人是听见了没听清,有的人是闹哄哄的根本没听到,不过倒是看见了‘夜螣’的激动,抢步冲上去一把拉开‘月歌’低吼:“我不想看见你对他动手!”

02卷:唇齿相依 119 情话

当时场面比较混乱,没人注意‘月歌’眼中的愤怒,衍横眼中的诧异和‘夜螣’眼中的痛苦,然后三个人就此散开,各自回去补妆,上戏或者下戏,不再有交流。

没有戏份的‘月歌’真实在卸妆后站在一旁观看‘夜螣’与衍横的对手戏,也不知怎么的,看着看着就大发雷霆的转身走掉了,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激烈的反应,不过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月歌’一身收敛一住的怒气。

住着夜螣灵魂的月歌从剧组牵了一匹枣红色的良驹跨上去就冲到了杜尔伯特广袤的大草原上风驰电掣的狂奔起来。

猎猎的风也无法吹散夜螣身上的y霾,胸口被什么给堵住了,闷的他喘不过气来,闷的他想要发狂。

忘不掉,是使用他身体的月歌冲出来的激动神情,不去想,却总在脑中浮现的是使用他身体的月歌在戏中看着衍横那愁苦内疚的眼神。

变了的,是你、是我、还是他?

啊~疯了疯了~都疯了~~红~红~你是想要放弃我么?那都不如死了!

牵着缰绳狂奔的夜螣抬起了戴着鹅黄丝的手腕,宛如冰晶闪亮的眸子与那朱砂蛇眼相映成辉,红~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帮你扣下这蛇眼拉出里面的鹅黄丝。

将剧组的马匹送回去的‘夜螣’早早的就回了寝室,苦等了一夜,如同当年盘踞在月歌祖屋门框期盼月歌回来那般,望眼欲穿,良人未归。

三日的擦肩而过,没有温暖的拥抱,没有腻死人的蜜语甜言,只有孤单落寞的夜螣,夜螣心冷,月歌心伤。

五月末的时候剧组赶赴北京拍摄宫廷戏,暂时没有月歌夜螣的戏份,两人急急的乘坐返回蓝翎的航班回去为[斯纳维]婚纱拍摄代言广告片。

飞机上,月歌与夜螣并排而坐,只是两人都不言不语,心烦的月歌则借机假装假寐混到了飞机降落。

一走出安全通道,便有守候已久的疯狂粉丝尖叫呐喊,拼命的朝着打扮低调,穿着帽衫的月歌、夜螣两个人招手,机场出去大批的安保人员来维护现场秩序,对于忠实粉丝的热情,戴着墨镜的月歌、夜螣两个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冲他们淡淡一笑,轻轻摆手。

走过粉丝手拉手维护的专属通道,迎来的是蓝翎众家媒体争先恐后的采访,她们将一个个麦克风伸到‘月歌’的面前,嘴巴像冲锋枪一般的不停的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不愿破坏月歌原有的形象,狷狂却不张狂,所以他耐心的放慢脚步,简单的作了回答。

“月歌,月歌,请问《血2》拍摄的进度如何?能不能给大家透露一下《血2》具体杀青的时间?”

“呵呵,抱歉这个不方便透露,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谢大家对此剧的关注,谢谢。”

“月歌月歌,在《血2》剧组中有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和大家分享分享?我们前段时间看见你在微博上发布的照片,觉得大家剧组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啊。”

“恩,有趣的事情很多,如果有专访的话,我会愿意与大家一块分享的,谢谢~”

“月歌,月歌,对于前段时间对你爆出的各种谣传都是真的吗?有人说你有怪装癖,似乎喜欢戴假发,对于你故意模仿你的私人助理夜螣这件事情有什么要对一直关注你的人说的么?”问话的人说着不禁将视线扫到‘月歌’的凹凸裆部,眼睛又撇撇一旁一身宝石蓝的‘夜螣’。

“呵呵~看来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我们,我的这个助理很能做,私下里我们就像哥们一样,我喜欢他与众不同的造型,他赞许我千古不变的衣装颜色,算是一种资源共享吧,我想男星不介意撞衫的,呵呵~”

“月歌,你能说说你与衍横剧组动手的事情吗?还有上次对于你在偏岩镇招妓的报道也都是真的吗?”

‘月歌’停下了脚步,看向那记者的眸光冰寒锐利,那记者看了不禁本能的后退了一些:“如果——我说不是,哼~你们会信么?”看着女记者那茫然无措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男人沉声道:“既然不信,又何须我说?”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朝着出口走去,不然自己会爆发的。

不知道是谁竟然放肆的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拿起照相机就胡乱的为‘月歌’拍摄起来,仍旧不死心的提问着:“月歌,月歌,你出道这些年来一直形象良好,从未传出过什么绯闻,不知今年是不是你的多事之年?接二连三有与你相关的负面新闻爆出,你可否给一直关注着你的粉丝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更有谣传其实你回来为[斯纳维]拍摄的形象代言最初选定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助理夜螣,这些是否都是属实?如果你的助理想要单飞或是mj公司有意包装夜螣,你对此怎么看?”

“shutup!”群记微怔,没想到夜螣与月歌竟能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两人相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可身后的记者似乎还不死心,继续追了上来端起手中的相机不停的拍摄起来。

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实在忍受不住了,他停下脚步,掏出自己背包里的相机挑衅般的与此名记者对拍起来,那闪光灯宛如子弹一般飞闪个不停,惊得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良久,还是藏在月歌身体里的夜螣伸手拉住身旁气急败坏的月歌,安抚着他将手中的相机收好,随后他转身冲着那个记者讽刺道:“你这个‘妓者’,真的很讨厌!”是的,夜螣记得他,他是当年那个在华旗酒店私闯进来的记者小贾,李斯周刊的小贾,拿着相机对他乱拍的小贾。

小贾一愣,在看夜螣与月歌已经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出了机场直接登上公司派来的保姆车扬长而去了。

一路仍旧无语,两个人到了mj公司也是分头行动,夜螣去接受属于月歌的通告,而月歌则要去接受属于夜螣的事宜,这让他们各自了解了彼此在mj公司的地位。

傍晚十分,两人各自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早早的就候在了地下停车场等候着使用着他身体的月歌。

从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出来,躲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一样就看见了他的身体,远远地靠在车子旁。

情感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或许可以说是深藏奥妙的,即便你下一秒会后悔,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上一秒你就像是吃错药、中了邪一样,义无反顾的那么去做了,七个字便能概括精髓:瞬间的意乱情迷。

无关时间的长短,无关情感的深浅,只是当时、刹那、瞬间的鬼迷心窍。

心中五味杂陈,甚至觉得没脸面对那么爱着自己的夜螣,步子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不舍得破坏如此沉重的气氛,绅士的为月歌拉开车门,然后月歌坐了进去。

车子已经发动很久,平稳的开在回着昔日充满温情的小家,承载了两个人相识、相知、相爱相容见证的小家。

手指xx勾住,收紧的苍白了指腹,小心翼翼地呼着属于蛇男独有的味道,偷偷的朝着握着方向盘的那手腕上的鹅黄丝望去。

心律不齐了,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自己在这里为谁杞人忧天呢?如果今日没有想起来,那么今日就只属于自己与蠢蛇,何需浪费脑细胞,浪费彼此宝贵的时间去想未来也都可能不发生的事情呢?不值得,不值得的,对不起了衍横。

“对不起!”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虔诚的喊了出来,下一刻则飞蛾扑火般的窝进了侵占着他身体的夜螣怀中:“蠢蛇,蠢蛇,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可以这么蠢?你为什么要自己忍着?你应该来敲醒我的头,告诉我你爱我我爱你的~~呜呜,蠢蛇,蠢蛇,你好蠢。”

紧急的一个刹车,月歌差点觉得他的灵魂从夜螣的身体里飞出来了,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突突跳动的心口扭头去看一旁的夜螣。

他看见自己最熟悉不过的脸孔露出喜悦,看着眼前的自己朝着自己饿虎一般的扑了过来,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亲吻自己。

十字路口的绿灯下,高档的轿车里有人在玩车震。

“呜~~嗯呼~”情欲很快被挑了起来,发出情动呻吟的是夜螣的声音。

不过月歌的声音很快下达了命令:“不要叫,我听着别扭。”

夜螣的声音急忙问:“那怎么办?不如你使用我的声音替我叫吧?”

“坏蛋!”是月歌的声音,即刻又有激情激吻的声动在车厢内回荡起来。

“呜~蠢蛇我忍不住,呼呼恩啊~~~~啊~~嗯~”还是夜螣的声音。

“红,我、我受不了了,想c你!”是月歌粗重而又沙哑的声音。

“我也是,快来c我吧!”伴随着夜螣声音的是他躺在车座上呈大字状的造型。

“不~~不不不~~我要忍着,忍着,该死的~~呜,红~”又是月歌的声音,似是在挣扎着什么。

“要不?恩啊~~呼呼,我用你的身体c我的身体?你看成吗?啊蠢蛇~~想要。”赤ll的陷阱,明晃晃的诱惑,这是夜螣无比兴奋的建议。

“红~红,你亲亲我~~~呜呼~”是月歌变了调子的声音,而他的人正努力的把他的r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欲要塞进对方的口中。

“恩啊~~呀啊,不啊不要~~蠢蛇我不要~~呼呼~”夜螣的声音听上去已是急的满头大汗,虽然心痒难耐却也不想自己裹自己的yj啊。

两个人推开彼此,恶狠狠的瞪着对方,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下一刻,好像同归于尽般紧紧拥抱住彼此的身体再次激烈的拥吻起来。

“呜呜恩哇哇恩呀~~”两人吻的天昏地暗,两人吻的嘴角银丝缠绕,两人吻的血脉喷张,两人吻的热血。

猛地,两人用力的推开彼此,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时间背过身子自行握上自己裤裆下面竖起来的家伙撸动起来。

呃……车子震颤的比做快乐的事情还要剧烈,喷s的情y比牛奶还要奶白浓稠,瞬间涂花了干净的茶色车玻璃。

02卷:唇齿相依 120 家妖

月歌和夜螣的行为严重的影响了当时时间段里的交通秩序,虽然这俩人的车子是停在了斑马线前,不过两位啊,那可是马路中间啊,十字路口啊有木有?

不要说旁人咆哮了,偶这个作者也要咆哮了,等这俩人各自打完xx后,还不知检点的迅速离开作案现场,竟又腻腻歪歪的搂在一起缠绵了一小会儿才从那么那么那么他妈的明显的电子眼下绝尘而去,我肋个去。

市民咆哮了,私家车的司机咆哮了,交警大队的工作人员咆哮了,读者你们咆哮了没???

就不说这一路上这俩人到底有多少次令人震怒的意外急刹车,又有多少次恬不知耻的耳鬓厮磨,终在繁星点点,醉月当空的午夜十二点回到了月歌的祖屋,靠,半夜出来游荡的厉鬼见了这俩人都得绕道。

还真是恬不知耻,而且是恬不知耻的欲求不满,欲求不满的荒y无度,自从车子里钻出来就当这全世界的老百姓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还真是恬不知耻,而且是恬不知耻的欲求不满,欲求不满的荒y无度,自从车子里钻出来就当这全世界的老百姓都瞎了眼,都安安分分的在午夜十二点躺在自家火炕上熟睡。

恨不得踢碎花房旁的花盆,压塌那紫藤架子上的繁花,这俩人叽噜叽噜的拥抱在一起拥吻着滚到了大门口,上下其手,对头,不是上下其手的掏钥匙,而是上下其手的扣扣抓抓、捏捏揉揉、搓搓撸撸,嘴巴里的呼吸炙热,炙热的快要融化彼此伸进对方口腔中的舌头。

隔着一道门板,屋子里的猫精狗妖全都听见了,一个个处在紧急待命之中,恭恭敬敬跪坐在门口两侧,真挚的等待着他们的大王和主人滚进来。

“啊~~不行了,你要吃了我么?”粗重呼吸的夜螣低吼着。

“我也不行了啊红~~你说你当初干嘛要突然扑过来?”月歌的声音略带埋怨。

“我怎么知道你这条y蛇在练如此邪恶的y功?”夜螣的声音还是那么粗重,似乎还没倒过来气儿。

“说到y攻,那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充其量是个色攻~~”是月歌的声音,不过他有点大言不惭。

“y荡!”夜螣的声音这回听起来好像好点了,然后变得很欠抽:“嘿嘿,咱们在亲一盘吧?”

“正有此意!”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乐此不疲!”说完又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激情喘息和火热舌吻,在自家院子里折腾了得有半个小时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屋子里几个月未回,乌起码黑的,还没等月歌伸手按开墙壁上的壁火,就听见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脚下,随后便有甜美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主人,欢迎您回家!喵呜~~”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哪里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惊得连连退后,倒进身后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的怀中,与此同时,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已经抬手替他按开客厅的壁火,室内登时大亮起来。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眼前一花,随后便是惊鸿一瞥,我肋个去,猫女郎?还一遭给我来四个?左边跪着俩右面跪着俩。

这下霸占夜螣身体的月歌来了精神头,急忙忙的从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怀中直起身子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小s女儿。

哎呦喂~毛茸茸的白耳朵,尖尖的,褐色的小卷发,淡粉的女仆裙,雪白的过膝袜,小嘴红红的,鼻子悄悄的,长得这个水灵,最戳中月歌萌点的是那似是藏在裙摆下的猫尾巴,哎呀我去~月歌觉得他胯下的两根已经贲立起来,似脱缰的野马马上要顶破笼子冲飞出去。

再看看其他三个,也是各有特色,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心中激动,不成想蠢蛇这么爱他,知道近来憋得难受,还特意整俩制服诱惑回来?不过为什么是四个?忽然想到了自己胯下的两根,月歌当即板起脸来回头冲夜螣说:“我的身体你不能糟蹋,我要你占便宜,我三个你一个,咱俩谁也别抢谁的~~”

等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再回头时发现个重大秘密,怎么就前面这个穿粉裙子的猫女郎胸很鼓啊?其他三个怎么那么平?

哎呀先不管了,这猫耳朵的发夹质量真好,滑溜溜的还反着亮光,一点不像人造毛。

刚被夜螣挑起的xx本就没消去,这会一见如此卡哇伊扮相的萝莉们,月歌自是心猿意马起来,刚要迈步上前去抓起那截露在外面的猫尾巴,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自他头顶急速落了下来,月歌下意识的侧身往一旁闪,等他看清从棚顶掉下来的是什么的时候,条件反s的脱口而出:“蜘蛛侠?”

“主人,欢迎你回来~”那挂在蛛丝上的男人冷冷的开了口,还没等月歌消化下去,这超人愣是从他身后的蛛网上拉出一个灰突突的男孩来,那男孩不知为何在看见月歌的时候身上的颜色竟不断的变幻起来,闪的月歌眼花缭乱。

“快,快把他给我拉走,我眼睛要被他晃瞎了。”月歌急忙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闪光太刺眼了,蜘蛛帅哥在听见月歌的吩咐忙的将不停变换颜色的蜥蜴君拉走。

只是稍微斜视了一下棚顶四十五度角中的玻璃管,吓!如果月歌没看错的话,在玻璃管里流动的是两条美人鱼?????

等他扭下头来看到龟丞相的时候他还以为他看见了变形金刚,这下月歌有些后知后觉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战战兢兢的伸手指着眼前的美男美女哆嗦的问着身旁的夜螣:“他他他他,别说他他他他们是我家的那些宠物?”

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温柔一笑,月歌的耳边已经响起了众成精妖物的声音:“喵呜~~主人,是我们~”

“我是暹暹,喵呜~~”那穿着粉色女仆装的猫女郎眯着眼睛就扑到了月歌的脚边磨蹭起来,呃~天啊,她现在是人,怎么还可以像猫似的用她丰满的身体磨蹭身为雄性自己的腿?哇哇哇,要喷血了蠢蛇,蠢蛇我要喷血了~~~~

“喵~~喵~主人是我罗罗~~”个子矮小的小家伙也贴了过来,在月歌另外的腿边磨蹭,呃~~月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只应该是公子,圣母玛利亚啊!!!!

“我是猫猫~~~是猫猫~~~”猫猫也是个小公子,比暹暹和罗罗都小,孩子样的他直接一个飞扑跳上月歌的身体,八爪鱼似的挂在了月歌的身上,月歌认为这只猫似乎还在叨奶瓶的年龄段,崩溃。

猛地低下头去看纹丝不动的那只猫女郎?呃,应该是狗男郎,纯种的德国黑盖,怪不得看他和这三个猫娘子格格不入呢,人高马大的一小伙,怎么现在的男子都y阳怪气的?月歌也不想想他自己不也是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有心思在这批判他养的狗。

“汪汪汪~~”黑盖这么突兀的一叫唤,吓了月歌一跳,一激动,就把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的猫猫给甩了出去,小公猫在落地这时就变回了胖乎乎的猫身,在地毯上滚了两滚,爬起来眼泪汪汪的看了看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月歌,憋个猫嘴呜咽着撒开四蹄跑走了,不过月歌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小公仔会去哪,指定又是他的浴缸中。

“主人、大王,欢迎你们回来!”还是狗眼力价,知道拍夜螣的马p。

呃,大王?听的月歌一脸黑线条,感情身后的y蛇早都在这占山为王了?还真是y蛇入室,自掘坟墓啊。

被眼前的‘俊男美女’强行按压在自家客厅上的月歌,还真有点受宠若惊,舒坦的享受着暹罗猫妖,黑盖狗奴,南美蜘蛛侠,非洲蜥蜴君,绿毛龟仙,深海美人鱼的热情的、积极的、令人喷血的各种服务。

为月歌换鞋,给月歌捶背、捏肩、敲腿、为月歌泡茶、干洗头发,居然还为月歌洗身。

好像从进屋后,月歌就没再走一步,一切行动,屋里屋外的都是这群成了精的动物们在伺候他,看着他们成精后的样子着实的赏心悦目却也令月歌嫉妒起来,怎么搞的?成了精的妖怪都这么好看?

等到这群妖精们的服侍夜螣洗澡的时候,月歌急忙忙的守在浴室寸步不离,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群妖精看,要是谁敢对浴盆中住着夜螣灵魂的月歌做些什么的话,哪怕是一个勾魂的眼神,一个妩媚的动作,使用夜螣身体的月歌都会咆哮着冲上去捏住他们的耳朵,掐住他们的尾巴要他们痛不欲生。

夜螣被众妖精服侍洗澡的全过程,月歌都是黑着脸的,不停的催促着妖精们手脚利落些,洗慢了他催,洗快了就会碰触夜螣的身体他还不乐意,而且十分明确的禁止妖精们触碰夜螣的三角区域。

02卷:唇齿相依 121偷听

等夜螣洗好后,绿毛龟仙已经为他们二人做好了宵夜,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就被客厅中摆放着浪漫十足的烛光晚餐所吸引了目光。

猫妖狗奴分别服侍月歌和夜螣入座,蜘蛛侠先生则急忙给二人放开舒缓轻柔的音乐,且还推搡了一旁的蜥蜴君说:“你怎么回事?该发光的时候不发,不该发的时候瞎发,快闪烁啊~”

会闪光变换颜色的非洲蜥蜴君似乎反应总是比常人慢半拍,此刻听来自南美的蜘蛛一说傻傻地哦了一声,忙的开始杂乱无章的胡乱闪烁起自己的身体阿里,惹得一旁的暹暹捂嘴窃笑,一旁的狗奴黑盖直翻白眼,诧异这只来自南美的蜘蛛侠为何会喜欢上反应迟钝的非洲难民蜥蜴君。

见南美蜘蛛侠不屑的瞪着自己,德国狗奴黑盖急忙错开蜘蛛侠那恶劣的眼神,他倒是不怕南美蜘蛛侠,狗奴黑盖怕的是蜘蛛侠他妈妈蜘蛛精啊~那可是吸人精血不吐骨头的千年祸害啊。

为了避免尴尬,德国黑盖先生忙的仰起头冲着棚顶玻璃管里的深海美人鱼道:“海的女儿们,起舞!”话落,便看玻璃管里的美人鱼真的为月歌和夜螣跳动起来,月歌面对这些如梦如幻的生活还无法适应,只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人间。

一斜眼,哎呀我去,非洲蜥蜴君拿给你卖力闪的,比皇宫里的夜明珠都他妈的亮堂,月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蜥蜴君过敏,完全看不得他闪的那个光束,急忙忙的撇开眼,如此美妙的时候,就不要开口泼人家冷水了吧?看他闪的那么来劲,还真不好意思打断他。

“主人,大王,这是露丝玛丽香草干x烩猪柳!”绿毛龟仙的声音听起来是这群妖精里最为成熟的,扮相也绝对比这群小妖抢镜,这是月歌刚才看见绿毛龟仙给他的评价,不明白化成人形的乌龟为什么不是背个龟壳却扮的好像钢铁战士,身上的亮甲银光闪闪,金属感超强,坚硬的跟他妈战斗机似的。

绿毛龟仙从黑暗中走来,等他靠近将手中的食盘分别放在月歌和夜螣的面前时,月歌如遭雷劈,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米开朗基罗?”

坐在月歌对面的夜螣在听见月歌这声惊叹时不禁狐疑的问:“什么?”

“忍者神龟啊!这,这家伙换装的速度也太快乐!”月歌的眼睛第一时间就捕捉到绿毛龟仙别在腰间的双节g,真是想吐血啊~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使用月歌身体的夜螣突然地摆手命令这群成了精的动物们退下,面色萧然,语调无情,端是帝王的架子,看的月歌直乍舌。

那妖得令,一个个飞快离去,月歌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的朝着那动作反应总是与别人慢半拍的非洲蜥蜴君看了去,真是令人头疼啊,这家伙耳背么?怎么还在那闪呢?就这一眼,月歌就觉得眼珠子要被他闪冒出来了。

对面的夜螣似乎看出月歌的心思,恶狠狠地瞪了南美蜘蛛侠一眼,果然,蜘蛛侠使用他惯用的伎俩,也不管非洲蜥蜴君闪的有多卖力,更不管会不会吓到他,数根蜘蛛丝一抛,把非洲蜥蜴君包裹的跟个蚕茧似的,叽里咕噜就给拉走了,留下的唯有非洲蜥蜴君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怎么了?是他们伺候的不好么?”刚才的凛冽早已不见,在月歌面前的仍是那个温柔如水的蠢蛇。

“没有~可能有点不习惯~”月歌垂眼,想了想又道:“他们那么听你的,岂不是你要他们干嘛就干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夜螣轻笑,似是看透月歌的心思,柔声安抚道:“我不会吩咐他们做本该属于你来做的事情的,呵~”男人最后一声笑的有些y邪,令月歌感到不爽。

“无聊~”月歌翻个白眼威胁对面的夜螣:“天王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些变态,喜欢干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哼。”

“比如说?”夜螣在引导。

“比如说。”月歌伸出手指在夜螣面前柔然的划来弄去,“扣扣自己的p眼什么的~”

“嗯,好吧~”月歌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的夜螣似乎完全不受他的威胁,竟十分轻松的调侃着:“我也有怪癖,比如说——拳交什么的。”夜螣的确比他狠,看他把月歌的手掌握成拳头自我欣赏比划的时候,对面的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彻底被打败了,呲牙咧嘴的架势比他家狗奴还要像一头恶犬,拉开椅子就朝着对面的夜螣扑了去,把夜螣整个仰着扑到在地,伸出拳头舍不得打本是他的身体,犹犹豫豫,犹犹豫豫竟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来,虽然疼,可别扭的家伙愣是忍着疼痛打着自己嘴巴,看着月歌身体里的夜螣哭笑不得,尤其月歌的嘴巴里喊的是:“我打死你蠢蛇,y蛇,我打死你,呜呜,好痛,混蛋,我打死你~”

一个翻身把愤怒的月歌压在身下,夜螣用炙热的眼神融化着身下的因气愤还在抖动的身躯,用甜蜜的语言浸泡身下别扭的家伙:“好了~不要闹了,等咱们换回来我再给你打好不好?“

“哼!”月歌给了夜螣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呼呼的扭过头去。

“小辣椒!”夜螣宠溺的用手指刮了刮月歌的鼻头,随后俯身一吻,这夜毫不疑问的甜蜜温情。

和好后两个人的感情大大的升华到了又一个层次上,在给'维纳斯'婚纱摄影拍摄广告片的场地,其实是夜螣的月歌遇到了麦森。

麦森远远地走来,见夜螣和月歌在一起,还特意背着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把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单独拉到一处僻静地谈话。

望着远走的两个人,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气的头顶生烟脚底冒浓,看麦森那神神叨叨的样儿就知道铁是没好事说,气不过的月歌左瞅瞅右瞧瞧,见四下无人,一溜烟小跑着追了上去。

没一会就看见站在绿荫下的两个人,他像个贼似的压低自己的身体,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草棵子里。

疑神疑鬼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人家麦森那边根本没发现他这边的动静,可却把他自己吓的险些七魂少了六魄,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缓慢的,缓慢的如蛆虫一般蠕到了距离麦森和夜两米开外的树丛中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起来。

“小月~”麦森的语气听起来包含了对月歌的同情之意。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表现得十分冷静,他站在树下静静的聆听着,完全没有要打断麦森话语的意思。

“我今儿过来其实就是担心你~看看你怎么样?三年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三年间一切看似变化了好像没什么变化。”麦森的样子很惆怅,有点老态龙钟,这令夜螣都有些不习惯,他悄悄地握紧拳头,他知道,麦森想要说的是红和衍横的事情。

“请、请你不要怪你的小姑,君华、君华他其实也是为你好~当年你出事故的时候,她差点疯了,她后悔你们那日如此激烈的争吵,她说对不起你的父亲,可当她看到奄奄一息的你时,她开始痛恨自己来,她觉得她是把你变成植物人的罪魁祸首,如果你死了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的妹妹妹夫,她守在你的病床前天天祈祷,如果你可以好起来,她再也不会管你和衍横之间的事情,她没想到的是你醒来后居然把衍横忘了,你什么都没忘,偏就忘了你心中的最爱,君华她庆幸的同时也悲哀,她也终于理解你当时到底有多么痛苦,无法逃离的背叛要你潜意识的选择忘记,忘记了有关你们过往的一切。”

‘月歌’仍旧冷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没有被麦森发现他袖中握紧的拳头,骨节已经泛白。

“你和衍横同样是孩子,衍横对你的心君华她一直都知道,所以你醒来后君华不愿看着衍横颓废下去,怎么说这一切都是她间接造成的,她说服了衍横,只要你自己想不起来,他就不可以介入你的生活,但也不愿意衍横就此生不如死,所以她求我安排你进入娱乐圈,要你和衍横成为一个公司的演绎明星,也算是对衍横的一点弥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身边,与你接触,但再也不是情侣爱人,只是同属公司的师哥师弟。”

麦森的口吻透着无奈,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上了‘月歌’的肩头叹道:“君华她知你想起了一切,有些胆怯,害怕你还记恨她,她要我给你捎句话,一切都凭你喜好,她全听你的,只要你觉得是幸福的,她便会无私的为你们祝福”麦森从‘月歌’的身侧走到了他的正面又说:“晚上回家和你小姑咱们一起吃顿团圆饭吧,你看你今年过年也没在家,小月~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多愁善感内心孝顺的孩子,我知道你想起了一切也不会恨君华的,可是她太敏感了,就是不信,心中忐忑,晚上回家吧,一起吃个饭~呵呵。”

藏在袖中的拳头握了又握,攥了又攥,难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吗?红~因为爱你,我变得开始不自信了。

宛如冰晶闪亮的眸子冷静的看着眼前慈爱的男人,从头到尾,夜螣假扮的月歌就只说了一个字:“好!”我不愿你为难红,我宁可违背我这颗自私的心,所以我替你答应了麦森,我知道,红~我知道,你那么善良孝顺定是不舍你小姑难过的。

夜螣悄悄地扭过了头,那集聚着浓烈情仇的眼眸猛地s进了躲在草棵子中月歌的眼,月歌当即怔住,心下骇然,是内疚、是歉意、是羞愧,是心疼,原来,无论自己多么爱,终究也是逃不过对你的伤害,蠢蛇,对不起。

02卷:唇齿相依 122苦果

麦森再次拍拍‘月歌’的肩,又随便闲聊两句便和着‘月歌’往拍摄现场走回去。

正值午休,大家都在休息中,麦森也去捡了两个饭盒拿过来递给‘月歌’说:“夜螣去哪儿了?他现在这个助理做的可不称职了,呵呵~”

“那也给他留一份吧!”‘月歌’的语调和他的脸色听起来不成比例,要人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麦森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朝着摆放在棚子下的保温箱走过去,看着他弯下腰从里面捡出一个饭盒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随后又去旁边的箱子里再次捞出一瓶豆浆来。

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月歌’麦森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认为换了谁摊上这事儿,都得需要个适应的时间,相信月歌的心里也不好受的,比起这,麦森已经做好了月歌与衍横恋情随时曝光并且出轨的可能性了,真是头疼,不知道如果这两人这点事摊出来的话,会有多少粉丝流失又会有多少粉丝继续支持,关键是他们能得到多少人的祝福,哎~

麦森正在这儿想着,忽然看见同样魂不守舍的‘夜螣’自不远处走了来,麦森乐着上前,刚才的表情已消失不见,快步上前借住‘夜螣’说:“夜螣,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这事儿也得到月歌的认可了~你能在《血2》里出演角色就算是先奠定一下基础,我和制片人他们都商量过了,《血2》的主题c曲由你来唱,而且月歌会友情出演词曲mv为你助阵,专门请《血2》编剧滕树为你量身打造适合你音色的曲子,你要好好把握,加油。”

“好~”沙哑的音色,令听到的人都难免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太感兴趣?

“那成,等月歌做完这支代言,你们赶快抓紧时间去北京和剧组会和,到时候滕树编剧自会找你的,呵呵。”麦森眉开眼笑,一想到夜螣未来的前景,也就不再担心月歌和衍横过气了,哎~总是一代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这就是生存法则,心下决定,《血2》杀青后就正事要和夜螣卸下月歌私人助理这个头衔,呵呵~

“我去吃饭了。”今日麦森眼中的夜螣有点心事重重,此刻更是所答非所问的在他面前离去,朝着那面的‘月歌’走去。

夜螣与月歌也不知道麦森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额,两个人只是坐在棚子旁的道牙子上默默无闻的吃着各自手中的餐盒,就似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幻一般。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头垂的很低,令他一头乌黑的青丝从他的额头处垂落下来,近乎遮住了他整个脸孔,只留中间的缝隙,隐约可看见他的鼻梁、鼻翼和咀嚼着白色米粒的嘴巴,也能看出他刻意垂着的眼,浓密的睫毛有些湿意,很快,落下的水晶融进了手中的盒饭里,为这无滋无味的佳肴添加一滴咸淡。

“我们是怎么了呢?”一旁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放下手中的餐盒,拿起身旁的豆浆为月歌c上吸管递到了忍着流泪的月歌面前,轻柔的叹息着。

“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月歌的声音变成了强行忍耐的哭腔,垂着头迟迟不去接夜螣递过来的豆浆。

“傻瓜~麦森本来就是要说给你听的~拿着,快点把你嘴巴里的饭粒吃下去,真是有损我冷酷的形象啊,呵呵~”夜螣又动了动为月歌举着豆奶的手柔声道:“怎么办啊?要不是有所顾忌,我真的好想亲自为你舔去嘴角的饭粒,红~”

片刻,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没有言语,突然间,他猛地打翻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手中握着的豆浆,丢掉自己手中的餐盒猛地搂上夜螣的脖颈说:“没关系,亲吧。”之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惊得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全部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自己都是要去干什么的了,这一幕简直令人振奋,惊爆人眼球。

“怎么了?怎么了?”

“哎哎哎,大新闻啊,大新闻啊。”

“天啊,他、他们两个居然是同性恋?”

“好恶心,唔呕~”

“恶心就死一边去,你看夜螣多男人啊,捧着月歌就吻了下去,啊天啊,这是大新闻,我要赶快拍下来发布微博~”

“不要啊,这是他两的私事,你就这么发上去不怕他们追究吗?”

“他两都这么堂而皇之了还拍被天下人知道么?”

“就是就是,你少管我~哼。”

“这事情太奇妙了,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的mj小天王最后栽在了这长头发的男人身上了?”

“喂喂喂,你说他两那啥了没啊?”

“靠,那谁知道?要不要过去打断他们一下,替你去问问啊?”

“呀呀呀,好像有情况啊,你看你看啊,是夜螣单恋月歌,月歌把他推开了啊~~”

“坏了,那怎么办?我已经发布出去了,天啊~”

被夜螣强行推开的月歌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执拗的一个劲往夜螣的身上扑,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只有这样,就只有这样才可以令自己觉得自己始终爱着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是这个从蛇蛋里破壳而出的家伙。

就算、就算以后会想起之前失去的记忆也不会改变,就只爱着这只蛇男,要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爱他,把事情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硬着头皮坚强下去了呢?

“不要这么做”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一脸的悲情,他低低喃呢着:“这样只会要我更难过。”男人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楚可怜的月歌,字字句句的说:“这也是你不自信的表现,好了,我该去补妆了。”说我,夜螣转身离去,可看在他们眼中的确是夜螣求爱未果惨遭月歌拒绝。

“所谓的坚强不过是无谓的逞强!”众人眼里的夜螣随后也站了起来,并且毫不顾忌地冲着月歌远远离去的背影嘶吼着,着实要大家热血了。

于此同时,那名拍下两人刚才拥吻照片并且发布微博的女性工作人员,已经用他最快的速度删除了那条微博短信,只可信,还有比他速度更快的娱记们,首当其冲的就是李斯周刊的小贾和丹妮,迅速的转发了此条微博并且收藏起来。

将此条微博下载到手机中的丹妮,第一时间将月歌夜螣两人拥吻的照片编辑成了短信发给了她的老板,而收到此条短信的老板又将此条信息转发给了一个神秘人。

然后整个下午月歌和夜螣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他们一共就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就必须赶回停留在北京的《血2》剧组中,夜螣很认真,用最好的以免替月歌完成了斯纳维婚纱摄影的广告拍摄,并且给他一起拍摄的新人女星顶萨萨留下完美印象。

没错,这事儿是老j巨猾的麦森所谓,他是条老狐狸,在圈里摸爬滚打这么久,最会做的事情就是讨价还价。

斯纳维婚纱摄影一开始看好的就是月歌,是麦森极力推荐夜螣来拍,看出斯纳维没有改变换人的意思,而且还开出可以再加报酬的条件,麦森不傻,当即将他包装好的顶萨萨退出,想要月歌做代言,就必须也签下顶萨萨一块来代言。

本来因为斯纳维是欧时力集团旗下分公司的一个分公司的分支机构,尤其月歌又刚为欧时力旗下的彩妆品牌《莲影》做完代言,怎么都得给人家一个面子,可这麦森就是看中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才敢如此铤而走险的举荐新人顶萨萨,因俄日他知道c控这一切的幕后人是谁,也知道他手中的一颗王牌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想必定死了是要月歌来拍,那么对方就会愿意出任何条件要月歌来拍,果然这一局他赌赢了。

广告顺利的完成,月歌在前夜螣在后迅速离开现场,直接上了mj公司为月歌准备的保姆车扬长而去,留下剧组曾看见过下午发生的xx一幕的工作人员议论纷纷。

没有得到月歌允许的夜螣直接将保姆车开向了月歌小姑君华的家里,一路上这两人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情想说些什么,也许在耿耿于怀一些事情,也许是一些事情已经根深蒂固,就像一颗s进身体里的子弹,压迫到你的某根神经,你无法取出来,因为这样可以保命,如果你一意孤行的取出来没准会立刻丧命,取出来不是不取出来也不是,这颗留在你体内的子弹会要你很不舒服,会要终日活在随时可能死掉的恐惧中,然而只要是人就会害怕死亡,所以他不愿冒险的拔出那颗子弹,宁可会痛,痛得无以名状,他仍然选择如此痛苦的再活十年,而不是选择哪手术后百分之十的活命机会。

其实也像一根扎入肌肤里的刀枪刺,拿不出来也不会致命,却也同样不舒服,时间久了一定会感染发炎,痛来痛去最好不还是要拔出来么?那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当机立断的把它拔出来?非要等到化脓、感染发炎才拔出来吗?一切苦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02卷:唇齿相依 123尴尬

当车子停在月歌小姑君华家的高档住宅区时,一直沉默着的月歌不禁讶异道:“为什么开到这里来?为什么?回去,回去,我要你把车子开回去蠢蛇!”月歌的反应很激烈,令人一看就知道他在逃避着什么。

夜螣并没有理会月歌的歇斯底里,而是好整以暇的推开车门自行下了去,没错,他现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体,如果月歌想用他的身体将车子开回去也无妨。

为何要这么痛苦?为何要所有人都跟着痛苦?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红你的心坚不坚强,对我是不是像我对你那样持之以恒永世不变的?我没了自信,所以我要自己来发现答案。

“回来~回来,混蛋我要你站住,不许去,我说你不许去。”仍旧坐在车子副驾驶位置上的月歌抓狂的冲着夜螣离去的背影吼着,然后蛇男却没有理会他,仍旧迈步向前。

“混蛋!”紧握的拳头猛地砸向了旁边的空位,咬牙切齿的月歌无法抑制心中的悲怆,慌不择路的从车子上奔了下来,追寻着那抹身影而去。

“小月~”映入夜螣眼中的是月歌的小姑君华那万分惊喜和激动的笑颜,作为月歌的夜螣随即给了君华一个灿烂柔和的笑。

握着门把的君华一时激动的不知所以,忙的让开要他眼中的大侄子进来:“快~呵呵,快进来啊,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呵呵,麦森,原来麦森那老家伙没骗我,小月~快,小姑今天做了好多你最喜欢吃的菜哦。”激动的君华并未发现‘月歌’身后的‘夜螣’,也无暇去管他这个私人助理,拉扯着‘月歌’的手腕就急急地走了进去。

坐下来的夜螣用月歌的身体和声音安抚着仍处于高度紧张的君华说:“小姑,我知道小姑最疼我,我也从来没有怨过您,呵呵~你看你毛毛躁躁的样子好像个小孩子呢~”

正忙着给‘月歌’夹菜的君华听自己的侄子这么一说,当即羞愧的无地自容,攥着筷子的手更是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热泪盈眶,激动不已:“小月~呵~小姑听你这么说真是欣慰,你从小到大都是个要人省心懂事的好孩子~小姑看开了,我们老了,早该从善而流了额,小姑真的是打心底看开了,支持你,支持你今后的每一个选择,来~多吃点,这个里面小姑特意为你加了胡萝卜丁~快,快尝尝看。”

给‘月歌’夹完菜的君华扭头抹泪,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门口的‘夜螣’,当即一愣,这个长头发的男人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君华纳闷的想着,很快还是笑着说:“呵呵,你看我 小月,你就是小月的私人助理夜螣把?来来来~快过来坐,家常便饭而已。”君华表达的无非是夜螣对自己侄子平日里的照顾。

而后坐下来的‘夜螣’竟脱口而出的问道:“麦森呢?”

“啊?”君华对于‘夜螣’的这句问话显得相当意外,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他:“啊呵呵,他去武林饭庄买恶心死人的虫子餐去了,呵呵~”

“既然恶心怎么还去买?”一旁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开口道。

君华再次露出诧异的神情,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因为没有想起来,不管是夜,还是月歌露出复杂的神情,心中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哪一句话说错了。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和诡异,幸好,门铃响起,缓解了室内冰冻的气氛,君华笑着起身去开门,完全没有出乎意料,是麦森回来了,月歌与夜螣并没有回头,在听见麦森与君华的对话声时,只是下意识互视一眼,然后很快的各自别过头去,又很快的下一秒震惊的重新抬起头朝着门口望去。

“小姑~”难忘的沙音,自门口飘了进来,随后夜螣迎上了站在门口衍横充满喜悦的眸光,错愕了一旁的月歌。

自看君华已然拉着衍横的手走了进来,麦森轻车熟路的进到厨房去将手中的菜肴倒在盘子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开口道。

然而衍横并没有去给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解释为何没有在北京《血2》的剧组里,而是分身乏术的回到了蓝翎市,仍旧喜悦的望着那边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掩饰不住幸福、甜蜜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他柔情似水的唤着:“小月~”那是恋人间才会有的口吻。

这让坐在那边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很是尴尬,此等场合他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真是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然后其实是夜螣的月歌看着君华十分热情积极的拉着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动作的衍横坐到了自己的身旁,无奈的夜螣只想翻白眼。

“来~吃吧,呵呵,尝尝看,衍横看看小姑的手艺怎么样?”君华满脸的慈爱,宛若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也是充满了幸福之色。

“呵呵~你那手艺就别丢人了,衍横看看,这可是知名经纪人麦森大叔特意跑到武林饭庄给你叫的虫子大餐,呵呵~”

“谢谢~”沙音难得透着一丝羞涩,衍横笑的心花怒放,当即伸手朝着盘里的美味夹了下去,然而却不是夹给他自己,筷子中的食物全部落到了夜螣面前的小碟里,尴尬的只有真正的夜螣和月歌,其他人都一派的其乐融融,然而月歌的心中却为衍横在悲哀,有种他和夜螣耍了衍横的错觉有心而出。

一顿饭吃的真正的月歌和夜螣的脸色都青一阵白一阵,衍横与君华相聊甚欢,总有无法掩饰的炙热目光朝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看去,其中的情意可想而知,看得月歌心痛,令夜螣烦闷。

不知何时,实在忍不住的衍横偷偷在桌子下面伸手摸上了夜螣搭在腿上的手掌,当即惹来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一记凶狠眼神,衍横毫无畏惧,权当是月歌的小害羞,嘴角噙着欢心的笑意,一双要s出蜜来。

君华是在场唯一的女性,沉浸在喜悦中的她也当月歌是害羞了,她最了解自己这个侄子别扭的个性,当即咧开嘴笑着打圆场:“呵呵,你看啊衍横,小月他害羞了,你也是,拉个手还偷偷摸摸的,就正大光明拉呗,呵呵~”

被君华这么一说,衍横急忙松开了拉着‘月歌’的手,难得的红了脸,有些小激动,面对君华的调侃无言以对,还是麦森举起酒杯张罗喝酒才缓和这个小尴尬。

一顿发有人吃的欢天喜地,有人吃的食之无味,衍横不是傻子,他也注意到了,整顿饭‘夜螣’总是用奇怪的眼神偷看自己,而‘小月’却用痛苦的目光看着夜螣,这要衍横心中不快。

麦森竟顾着君华,君华也对其欲拒还迎着,所以并没有太注意这三个人之间的交流。

意外的事情发生在君华麦森送这三个出门离去的时候,高档住宅区的大门外守候着众多的记者,他们见月歌他们出来,纷纷将肩膀上的摄像机和手中的话筒指向了月歌夜螣衍横。

“月歌夜螣,请问对现在网络上疯传的你们二人下午在片场拥吻的照片有什么想说的?”

“能对我们说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吗?为何对有这样亲密的照片曝光出来?”

“夜螣,请问你是不是一直都暗恋着月歌?你能给我们说说吗?”

“月歌看这里,看这里,请问你和你的私人助理是日久生情吗?”

“两个人是在工作中擦出火花吗?”

“月歌可否知道夜螣是同性恋?真的是引狼入室么?”

“月歌你一直都欺骗了大家隐藏了你的性向吗?”

面对突然起来的闪光灯和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这几个人全都怔住了,君华诧异的望向了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又不敢置信的扫扫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最后才将目光落在受到伤害的衍横身上,眼中充满同情。

“衍横也在这里,他也在这里。”

“衍横衍横,你们早就知道他们的事情是吗?”

“对于和你一直齐名的月歌是同性恋的说法你是怎么看待的?你是不是也有此等倾向?”

“请问你们为何会一起出现在月歌的小姑家中?能给我们说说嘛?这是私人家庭聚会吗?那么你与月歌之间还有什么联系吗?”

“衍横?衍横?你的表情看起来为何这么受伤?是月歌与夜螣的事情有关吗?”在场的人全部注意到了衍横眼中的愤怒,他无视在场所有的人毫不顾忌的望向了情势是夜螣的月歌,背叛、玩弄、痛苦写满了他的脸,要一旁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呼吸一滞,记者们最会抓住时机,不停的按动着手中的相机的快门,来捕捉如此精彩的画面。

02卷:唇齿相依 124 公园

还是老练的麦森首当其冲的冲上前去,伸出手阻止众家记者的拍摄拼命安抚道:“大家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令大家误会了~现在是个人私下的时间不予接受大家的采访,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可以在稍后的记者招待会上提出,大家请配合下好吗?不要妨碍公众人物的正常出行和私人生活,谢谢,请让让,请让让好吗?”

麦森的维护换来的是众家记者对他疯狂的炮轰:

“麦森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月歌的性向?”

“对于你旗下的明星是同性恋你抱着怎样的态度?”

“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月歌的小姑家中?他们又为何会一块出现在月歌的小姑家中吗?”

“衍横,月歌这三天在《血2》的剧组没有戏份,而你又为何不在北京的剧组里会在月歌的小姑家?”

“月歌你和私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衍横,月歌这三天在《血2》的剧组没有戏份,而你又为何不在北京的剧组里会在月歌的小姑家?”

“月歌你和私人助理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之前有人说你与男性友人同住华旗同志酒店,那个男人是你的私人助理吗?”

“请问你们两个人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你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可以告诉大家吗?”

“请大家冷静一点,我以资深的明星经纪人作担保,等事情查明之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麦森极力的阻止着大家的暴动,尽可能的阻止他们靠近,很快的,小区的保卫队来到了乱糟糟的现场,护送着月歌、夜螣、衍横等人从侧门离去,麦森则留下来继续安抚众家记者,一再言明等把大家口中的事情弄清楚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兹事体大,狼狈的麦森说的口干舌燥,比月歌他们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mj大厦,十六楼多功能会议厅里,月歌、夜螣、衍横都在其中。

推门而入的麦森虎着脸就质问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你们是想气死我对不对?”他手中捏着的手机在其实是月歌的夜螣面前激烈的摇晃着:“身为明星最怕的就是爆出这种绯闻?你的脑子是搭错线了吗?你怎么能这么不知检点的在片场做出这种事来?这会毁了你的前途你知不知道?”

大发雷霆的只有麦森,其他三人都不言语,万能的麦森一定早把事情处理的方案想好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麦森在屋中来回踱步,事情并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只是很气夜螣的所作所为,这是他精心准备推上巅峰的王牌,现在爆出这样的新闻会毁了他为他安排好的一切,麦森是知道的,衍横与月歌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公之于众,现在爆出夜在其中参合一腿这不是勤等着给媒体抓小辫子胡乱报道吗?一个两个都是,总不能都是同性恋吧,一块失去两张王牌够要麦森头疼的,难道还要第三张王牌没出来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吗?不,绝不允许。

一脸怒气的麦森对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说:“你先下去休息吧,今晚就在公司睡吧,省得被守株待兔的媒体揪到小辫子,明早直接去机场,我还有事对衍横和月歌说。”

“你要说什么?”麦森眼中的夜螣很是古怪,为了他不该问的话。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麦森的好脾气快被这群家伙磨没了,不禁露出酸性的一面来。

“就让他留下来吧!”出乎意料的,这句话竟是衍横和‘月歌’一块说的。

“小月啊,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麦森不解的问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

“行了,你就说说这事还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冷冷的问着。

“放心吧,我已经查清楚怎么回事了,下午在片场的那名女同事我联系过了,网站技术人员已经把她删除的那条信息痕迹找了出来,到时候开个记者发布会,就说是那名女同事借位拍摄的照片,为了炒火自己的微博发布的信息,随后就后悔了,当即删除,至于你俩为何那么做,借口多的是,迷眼睛了,正常交谈,交流剧本,随便什么都好~”麦森叹了一口气看着‘月歌’问:“倒是你俩的事情,既然被记者这么一闹腾,以后爆出来不如现在就爆出来,我想问问你俩的想法。”的确,如果衍横和月歌的事情曝光出来,那么月歌和夜螣接吻的照片也就不攻自破,任谁都会相信那都是无聊人士的恶意炒作,真正的王子跟公主是衍横和月歌,这也符合他们为何下午会一起出现在月歌小姑家的说法了。

“麦森!”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打断了麦森的话,引得衍横和一旁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注意,只见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淡然的对麦森说:“我不同意,而且是坚决不同意,这会影响我的形象。”说到最后,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听着他的话令人产生坠入冰窖的错觉。

“小月?”衍横难过的轻唤一声》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小月能说出来的话。

夜螣在听见衍横的声音是扭过了头,他用月歌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毫无情感的望着衍横盛满情爱的眼睛冷冷地道:“抱歉,就算我想起来了我也需要时间来接受,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些事情,同时也需要时间忘掉一些事情”他知道,他相信,月歌能听出自己这说给他听的一语双关的话,悄悄的挑起眼朝着月歌所在位置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月?这?”同样也感到不可思议的麦森朝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投去了狐疑的目光。

“算了,就听小月的吧~”衍横出言说道,然后他想上前拉住‘月歌’的手,却遭到了其实是夜螣的月歌的激烈拒绝,眼中哪里有爱?分明是恨。

“不要我!我会杀人!”‘月歌’冷酷的说道,浑身散发的是y霾暴戾的气息,不禁令衍横和麦森觉得毛骨悚然,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到其实是月歌的夜螣面前,随后拉起他的手一并离开了。

夜螣将月歌塞进车子中,冷着脸为月歌系上安全带,月歌也不言语,他的心很乱,生在文明的现代,他知道如果是光有爱还不够的,他痛恨自己多愁善感,也痛恨自己的摇摆不定,可若是要他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和蠢蛇相爱,那也是办不到的,能办到的人,他的心肠会有多么的冷酷呀?

驾车的夜螣忽然很温柔的伸出一臂,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月歌轻搂进自己的怀中,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有身体上的温度。

还是这般的令人心安,靠近这样的怀中幸福的想要睡去,月歌也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夜螣的腰腹,似乎时光回到了那雪夜夜螣驾车带他去老乃乃水饺店,回到蠢蛇为他一圈圈系上围巾,一切都是那么甜蜜。

安静的靠着、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世上有阿拉伯神灯吗?如果有,我可以许愿吗?我用三个愿望换可以把时间黏在这一刻,让这车子永无止尽的行驶下去,永远行驶在爱的路上。

迷迷糊糊间,夜螣已经把车子停在了蓝翎市的游乐园外,月歌缓缓的从夜螣的大腿上爬了起来,迷茫的望着窗外的夜景,狐疑的扭头问他:“游乐园?”

“今天是儿童节~呵呵,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可是我很早就计划着这两天领你来这里的~”夜螣眯着月歌的眼睛对他笑着。

月歌也勾起夜螣的唇角送给蛇男一记知心的笑,还是爱着,却隐隐夹杂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锁了门?我们要怎么进去?”牵着夜螣手掌的月歌看着高高紧闭的大门扭头问道。

“千万不要害怕!”夜螣的话音才落,月歌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在草上滑动摩擦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

“啊~”月歌吓得跳起脚来,数以百计的蛇从门廊杆下的草丛爬了出来,在夜螣的脚边停下来。

“胆小鬼~”夜螣取笑着一旁吓青了的月歌:“如果我们身体没有交换,我可以直接驮着你飞上去”夜螣的眼中有些黯淡,那画面似乎在他心中期待了许久。

月歌难以想象,这群蛇竟然拧成了梯子,然后承受着他和夜螣的重量将他们送进了游乐园。

也是同样的办法,数以百计的蛇拧成了一条结实的秋千,在游乐园最中央的小花园承载着月歌和夜,一起在星空下摆动,漆黑黑的四周很快便有萤火闪动,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被摘了下来挂在树上一样。

依偎在夜螣怀中的月歌不禁好奇的问:“那是什么?萤火虫吗?”

“天上的星星~”夜螣逗弄着怀中的月歌。

“骗鬼的吗?星星是陨石~”月歌瘪嘴道。

“那你说我能唤来的会是什么?”夜螣宠溺的望着怀中的月歌。

“蛇?是蛇吗?怎么会发光?”月歌猛地从夜螣的怀中直起身子,摆动的幅度过大,险些拉着夜螣从‘秋千’上栽下去。

“会发光的蛇就是会发光的蛇喽~呵呵”夜螣笑的人畜无害。

可看着这样宛如积雪笑容般的笑容,月歌有些害怕,他想起了恐怖的蛇灾蛇难的片子,夜螣——他也会制造那样的暴动吗?

02卷:唇齿相依 125 失忆

突兀的,夜螣捏住月歌的下巴说:“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吗?”

月歌眨着眼睛并未回答夜螣的问话,他知道夜螣会继续往下说,本是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着,细细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月歌同样c控着夜螣的眼睛眨巴着。

“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也不愿你不快乐。”夜螣的眼光闪烁不定,那是痛苦的表现,属于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着刮上鼻翼,男人沙哑着嗓子说:“你说我该怎么办?”男人好像被人拔了犄角的野兽,期艾的神情,低垂的眼眸,敛不住煞人的苦楚。

月歌捧住看上去极其受伤的夜螣的面颊,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眼底,他轻轻地说:“蠢蛇~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的欺骗与隐瞒好不好?我无法当做自己没有听见这些事,它们的确影响了我,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怕的,我担心的是万一有一天我全都想起来了该怎么办?我会如何去做?我不知道蠢蛇,这世间——最无法控制的只有情感,只有情感呀~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是个坏蛋~”夜螣低声喃昵着,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摸上月歌抚摸他脸颊的手紧紧地攥在了手心儿里:“又把这个问题推给了我~那就——顺其自然吧~”

蛇拧成的秋千上依偎着同样受伤的两个男人,他们一起仰望着星空给彼此传输温暖。

六月二号,夜螣、月歌和衍横一同乘坐蓝翎去到北京的飞机返回了《血2》的剧组,伊米送行,飞机上三人无语,甚是尴尬,关于网络疯传微博的事情全权由麦森代为处理发言。

很快的各自都融入到了剧情中,只是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中都对网络上疯传的那张照片感到疑惑,便更加注意起衍横、月歌和夜螣三个人来,为了避免尴尬和攻破谣言,麦森特意嘱咐他们三人暂时收敛一些,能不接触尽量不单独接触,再怎么说也要先缓和一阵子再说,让那些整日等着挖新闻的记者放松些警惕。

随着剧组的东奔西走,忙忙碌碌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这一阵子经常和编剧藤树在一起,自是麦森口中说的量身打造《血2》的主题曲,而月歌也意外发现滕树居然在网上写耽美小说,笔名叫紫藤树,断断续续有些了解,貌似他有个很忠实的小粉丝住在蓝翎市,好像是不知道滕树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女的,竟玩上了年轻人才玩的网恋。

对于此事,滕树从来不避讳其实是月歌的夜螣,甚至是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这一日,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又看见滕树在和他的网恋对象网上聊天,耐不住好奇就问了滕树:“他以为你是女的,可你知道他是男的啊?”其中意思不难理解。

散发着颓废气息的滕树觉得夜螣的话很好笑,乐得抬起头望着他,搞得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我看得出——你喜欢月歌~”滕树倒是不拐弯抹角,甚至是单刀直入,听着滕树的话月歌心中讶异,真的有那么明显吗?近来已经尽可量的少与那家伙见面了啊?

怎么知道滕树话锋一转变得无情且难听:“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和月歌绝对不可能,不然最后受伤的也得是你。”

“你什么意思?”假夜螣本能的脱口而出。

“呵~现在就告诉你结局,游戏岂不是很无趣?剧情落幕的时候自然会真相大白。”滕树的话很吊人胃口,这无疑又是给月歌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压力,滕树斜眼撇撇夜螣懒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额外情绪,我们来练习了。”

(ps:滕树和尹律的单独故事叫《迷你》,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附后续写,想看的亲可以去看大头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则是无奈的多,痴心的衍横每日都会给他发去酸掉牙的短信,大多内容都是他们之前的种种,可对夜螣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更没想到的是这夜不怕死的衍横竟然与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进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间,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来,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从房间两头步调一致的飞冲出去,夜螣反应灵敏,他迅速后退一步,结果衍横和月歌两人撞个满怀,月歌以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横以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虽然手感有那么一点怪,可这俩人还真是相互搂着不舍得松手。

啪嗒一声,随后室内登时亮堂起来,夜螣、月歌、衍横三人大为尴尬,一个气得要命,俩个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横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则同时伸手推开对方,并同时扭头看向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异口同声道:“这是误会。”

‘夜螣’与衍横互瞪,再次异口同声道:“不要生气,我可以解释”

“你”月歌和衍横再次同步的互瞪异口同声,而后这两个人想也没想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动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冲这俩人说着,眼中精光闪烁,令人无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怜,真衍横满是不舍,电光火石之间,月歌和夜螣对上了眼,俩人同时想到了妙招,衍横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余光就看到假夜螣冲了上来,然后假月歌也跟着冲过来拉架,他连碰都没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见明明是假夜螣一脚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个擦伤,结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晕了过去。

事出紧急,搞不懂状况的衍横懵了,急急地扑了过去搂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唤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横争抢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横:“你别急,别急,我去找医师,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这就去。”

衍横乱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说的去做,他将其实是装晕的夜螣紧紧地搂在怀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月~小月,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着你能记起来这一天到来,可是这一天来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快乐,你知道你这样对我我有多难过吗?你不是都想起来了么?可为何还这样对我?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夜螣吗?那我呢?那我该怎么办?你就如此狠心的一点不恋我们的旧情吗?小月~小月,你每对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扎得我心痛。”衍横的手不断地在假月歌的脸上摩挲着,摸的真夜螣心烦意乱好想起来咬他一口,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体会到衍横心中的苦,同样的,月歌对衍横的一个笑也是把刀子,扎进心窝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横你怪不得谁,有些事,有些爱,你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你公平,我们公平的竞争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横紧紧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颌拄在真夜螣的脑顶细细摩挲着,这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现在却是本是情敌的两个人在做。

假夜螣回来的还算及时,否则一直装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来咬人了,衍横轻轻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侧等待着医师为假月歌做身体检查。

一切都好,医师说他们大惊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没什么大碍每课时衍横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再次失忆了,他不记得刚刚想起的一切,和衍横的一切,面对这样的月歌,衍横笑了,他笑的声音颤抖,他笑得万分悲怆,就像被人点了笑x,这笑突然间就怎么都止不住了,最后他笑的流下眼泪,满脸的不甘:“小月,我绝不会放手,除非我疯了~”男人眼中的泪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刚强,令他看起来极其的脆弱,没有人挽留他,他就那么悲伤的冲出月歌的房间。

从内间缓缓走出来的月歌停在衍横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低声喃昵:“蠢蛇?你说我们这么做错了吗?”不亚于衍横的悲痛,夜螣以为月歌的魂被刚才羞愤离去的衍横勾跑了。

“没有错,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也不舒服:“他若不受伤,那么——受伤的便是我。”

“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头看向床上卧着的夜螣。

“红~那就这样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来我们还是我们,我还是那个总惹你生气的蠢蛇,你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这样同时折磨我和衍横了好吗?”

月歌缓缓的走了过去,他坐在床边,轻柔的对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说:“好~”这个字我早就想对你说成千上万次了,这杆天平总是不会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应你,这杆秤是向着你的。

“那你还像以前那样冲我发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边的月歌。

“好~”

“还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还把衣服拧起来抽我好不好?”

“好~”

“还做快乐的事好不好?”

“好~”

“红~~~~为什么你都答应了我,我却还不知知足的感到快乐?”

“因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还是个受虐狂。”

02卷:唇齿相依 126 惊喜

月歌这次真的说到做到了,没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丝不舒服的举动来,他狠下心的决定彻底伤害衍横,既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忧天,如果在这样瞻前顾后的话,受伤的会是三个人,痛苦的也只会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自己还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么忍受自己的,如果换了自己早就被跑了,如此一想满心满脑全是对夜螣的歉疚,就捉摸着应该给这蠢蛇做些补偿,平日里眉头也不紧锁了,脸上还真日带着笑颜,冷酷的低调帅哥忽然想个太阳花似的见谁对谁咧嘴笑,还真是要剧组的工作人员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蹲在乾清宫的台阶前的‘月歌’穿着戏服顶个大太阳,爱情的力量让他一点都不觉得热,美滋滋的在心里头筹划着,为蠢蛇搞些什么他才会喜欢。

“夜螣?”有人在唤着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还陶醉在自己的各种幻想中。

“夜螣!”来人加重语调又唤了一次,可月歌还在那自我陶醉,来人急了,直接伸出葱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干嘛戳我鼻子?”盯着夜螣扮相的月歌发飙了,却惹得来人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假扮夜螣的月歌气急败坏,冲着一身现代装的红珠吼道。

红珠似乎一点不气,而是不缓不慢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小铜镜,然后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长脖子朝着镜中看去,他的鼻子刚才被红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沟,就像猫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红珠会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当即冷下脸来,站起身就走,实在懒得搭理眼前这个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肠也很毒,到现在月歌他都没弄明白红珠的企图到底是什么?与夜螣也罢与自己也好还是其他人,她总是若即若离,就像一抹幽灵,会意外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红珠的眼睛,红珠的眼睛总是擦抹显得过分妖艳的红色,一般化妆的女孩都不会轻易选择红色来做眼影,若是擦不好会显得很土气,若是擦好了就会像红珠这般,彻头彻尾的一个妖精,月歌有时候瞅她很恐怖那种感觉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对上一双猫眼。

“夜螣~”不出所料,红珠果然在月歌起身离去走出三步后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紧不慢,踏着她尖细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侧,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着羊皮的狼:“怎么走了?”女人娇纵的仰起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继续说:“难道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么?”

月歌当即进入了夜螣的状态,他不能给这具身体丢脸,同样不屑与眼前的美色,萧肃的说:“红珠小姐,不管你想说什么,抱歉,我都没有兴趣听”

“站住!”红珠露出丑态:“你就不怕得罪我给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转过身子,一股子王者风范,嚣张跋扈:“随时欢迎你来潜规则~”眼中是轻佻,态度是无理,战胜红珠的月歌心情舒畅至极,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离开,却没见红珠眼中的愤怒。

皇宫内,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正与柴静扮演的角色搭戏,两人配合默契,几乎每一条都是一次就过。

“cut”副导演喊停,‘月歌’与柴静相视一笑走出拍摄场地,由其他工作人员过来为他们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张罗着下一组演员上场,暂时要月歌和柴静到一旁暂时休息会儿。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门廊随便在一处坐了下来,心里想着红头绳,真想马上就飞到他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静的声音自夜螣的背后传来,内向的女孩一脸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来吗?”垂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会拒绝她一样。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过他的话,说不要对柴静太凶,说柴静脸皮儿薄,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太凶,男人该绅士的对待女士。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可夜螣还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简直就是皮笑r不笑。

这话才落,那面柴静就欢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默,夜螣见这小妮子没话说心里庆幸的要死,他最讨厌和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有喜欢自己红头绳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风和日丽,偶有清风袭过,还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围栏处小憩一会儿。

刚想要打盹儿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静的问话闹醒:“月歌?”

“有、”夜螣刚想说有p放,想了想很绅士的说:“什么事?”

柴静的笑点还真低,也没怎么,她就忍不住的偷偷乐,随后又很温柔的嗓音问道:“最近有好多关于你的报道呢~”很随意的就问了出来,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难堪。

“怎样?”夜螣假扮的月歌冷声问,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交谈。

“没、没有,你别介意~”柴静果然在夜螣的变脸下变得怯懦了,一副超级后悔问了这话的样子。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夜螣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啊?”柴静显然很意外,然后羞得垂下了头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样子就火冒三丈,柴静越小鸟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欢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着脸又道。

“那你喜欢谁?”柴静的反应就是本能的条件反s,女孩的眼睛亮闪闪的,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来,他用异样的目光去看着眼前貌似小鸟依人的柴静,随后神情松懈,竟是慵懒的开口对柴静说了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话:“男人就应该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时刻能硬得起撑得住;第三:能培养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其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恭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夜螣的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是他就是觉得柴静只配他的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第一条却是说给她听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间接地用y靡的话语来对柴静传递一个其实是个异性恋的信息。

果然,柴静红了脸,说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来的夜螣却始终盯着柴静跑走的身影望着,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见他才重新松懈下来,轻靠在雕栏旁想着月歌此刻会在哪里。

此刻的月歌在装猫,奔走在田园里做着快乐的事情,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会笑他傻瓜的。

终于熬过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装病没有拍戏,为的就是给夜螣一个惊喜,果然,等夜螣下戏推开自己寝室房门的时候,月歌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等着他了。

“红?”一身疲惫的夜螣能在下戏的第一时间看见月歌,心情是相当不错,关上门急急地就走了过来:“红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并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装扮过的房间,满心想着将沙发上的月歌搂进怀里亲亲。

y靡的画面在燃着烛火的房间演绎,骤然上升的温度熏染着人们的情欲,口齿间的津水线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滋生,舌与舌的交缠,肢体与肢体的碰撞,似是身下的这张小小沙发已经无法容纳他们的躯体。

“呼~”在接吻的间隙月歌喘着粗气问着:“还有多久我们可以变回来?”

“啊~~快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同样意乱情迷的夜螣一边啃噬着月歌的唇片一边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还要那么久啊?恩啊~”月歌支配着属于夜螣的两条纤长的腿缠上本是属于他自己的腰身;故意情色的扭动身子撒娇道。

“所以呼~我们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温温的舌r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s扰的月歌不满抗议着。

“红~~你别闹~~要我遐想一会儿,我这儿已经够吃亏的了~”欲求不满的蛇男迫切的恳求着月歌不要拒绝他对于本属于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

“流氓~y蛇!”月歌用夜螣的眼睛翻着白眼,心里却美滋滋的。

“红~我,我,我要打飞机了~呜~”美得直冒鼻涕泡的月歌下一秒就被精光失手的夜螣给推了开,再看那y蛇已经是弹起了身子背对着月歌自娱自乐起来,那手上的速度比冲锋枪还快,不禁要月歌担心起他的yj会不会被蠢蛇给撸掉一层皮。

于是他懒懒地爬了过去趴到夜螣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嘱咐道:“轻点~你轻点呀蠢蛇”声音很轻,好像是两个小鬼半夜不睡觉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那般。

这样的感觉是另外一种xx的挑逗,从月歌嘴中呼出的热气缭绕在夜螣的耳根下,再加上这种声音的魅惑,所以,蛇男爆发了。

似是有些不满,根本就没有享受过爬上巅峰的舒爽过程,夜螣握着手中硬邦邦的男性从沙发上栽到地上打起滚来:“啊~~啊~~啊~~”闭着眼睛瞎喊瞎叫起来,就好像谁给他扒甲似的。

有点孩子气,惹得月歌嘿嘿直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迈步走到还在地毯上左右打滚的夜螣身边,抬起脚用脚尖戳了戳属于自己的r丸,温情的说:“起来~我有惊喜给你!”

02卷:唇齿相依 127食簋

惊喜?握着月歌身体的男性的夜当即停下了荒唐的打滚举动,不顾那男性上面还往下流淌着奶白的y体,直接听话的一跃而起,凑到月歌的面前嬉皮笑脸的问:“嘿嘿,什么惊喜?”

“哼~”月歌白了夜一眼佯装神秘:“自然是讨你欢心的惊喜喽~”洋洋得意。

很是期待的夜顺着月歌的眼光朝着一旁的餐桌看去,这才懊恼自己的有眼无珠,原来自己的红头绳如此浪漫的准备了烛光晚餐。

夜忙赶上前去,这才发现细节的处理,不禁心中感动,月歌花尽心思的把他们用餐的小餐厅布置的古色古香,似乎是把剧组里的道具都给借来了。

最夸张的是月歌竟然还特意借来两套不伦不类的古衣,此刻正笑嘻嘻的拿着一件轻纱他手改良的艳红鹤氅走了来,他自己早已装扮完毕,有点像介于古代和现代之间的四不像。

“你这是什么造型?”夜也不介意月歌给他穿有些女气的衣袍,谁要他现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体呢。

“你看不出来?”月歌讶异的问道,一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的表情。

“我没看出来”夜套上月歌给他送来的艳红鹤氅道。

“潇洒蛇王啊~”月歌得意洋洋。

“我看像京剧里唱戏的~”夜很真诚的泼了月歌一头冷水,他没好意思说月歌现在看上去像刚把精神病院刨碎了逃出来的精神患者。

“你是瞎子吗?蠢蛇,没品位!”月歌当即翻脸,快步走到镜子面前左照右照了起来,这可是他加入了时尚元素的古装妖物造型啊,就算不像什么兽境里的王也该像花果山水帘d的美猴王啊~瞧这两根j毛椎翎多酷啊~

“恩,瞎了,被你如此靓丽炫酷的造型晃瞎了~”夜才没心情去管月歌的什么造型呢,贱兮兮的又贴了过来,双臂从月歌的身体环住了他的腰身。

“真的?”月歌狐疑。

“真的!”夜说着善意的谎言。

“那你怎么把靓丽炫酷两个字咬的那么重?”月歌有点半信半疑。

“我这不想加重表达我的赞美之意嘛~”夜说着便急不可耐的侧脸吻上月歌的下巴。

月歌却很破坏气氛的虎脸说:“这是你的下颌,干嘛还吻得这么如痴如醉?”

呃……夜被月歌搞得无言以对。

月歌随即推开身后缠人的夜教他说:“你不会回答因为我住在里面吗?蠢蛇,不浪漫”月歌说着已经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去。

“哦~呵呵”夜现学现卖的颠颠跑了过去,在月歌的面前卖乖:“因为你住在里面我才亲的”

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命令道:“坐过去。”他的下巴杨向了对面的位子上,夜听话的过了去。

“别说我没有做牺牲哦,今天我就为了你这蠢蛇牺牲一把~~”月歌闷声闷气的说着,似乎这个惊喜并不太愿意给夜似的,然后夜弯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拉出个三层的食簋放到了桌面上,起初夜还以为月歌女气的在食簋上系了装饰带,后来才发现好像是为了固定食簋不要里面的东西出来。

呃……为什么自己会说东西而不是食物?看着发出咚咚撞击声的食簋夜恍然大悟,食簋里面装着活物。

“那是什么?”夜问。

月歌笑的温柔,像个小媳妇,低着头扭捏的把那诡异的食簋从桌面上推了过来,并且嗲声道:“大王自己看嘛~~讨厌~”

咦~这一声大王和讨厌要夜听的j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激灵,不敢不从命的伸手接过那食簋往自己面前拉来。

“打开~”月歌过于温柔,眉眼带笑的样子要夜怎么都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惶惶的。

“哦~”夜闷闷的哦了一声,有些不太情愿的将双手放到了食簋上。

当他拉开食簋上最后一根丝带的时候,对面的月歌忽然哦了一声,吓了夜一跳,看着夜七魂三魄的样子,本来想搞点浪漫气氛的月歌有些莫名其妙。

半响,夜为了缓和有点尴尬的气氛才傻呆呆的解释说:“红?嘿,嘿嘿,你刚才差点吓破了我的蛇胆,嘿,嘿嘿~”

夜这句话换来的自然是月歌狠狠瞪来的一记白眼还有不屑;当即酸了脸子吼道:“你不是妖怪吗?就那么点胆子?”

“妖怪也受不住你突然的一吼呀~”夜笑嘻嘻的反驳着,生怕语气不对又惹毛了红头绳,这种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光。

“吓死你,哼,吓死你把你蛇胆挖下来泡酒喝,快点打开看看,这可是天王我花了一大天的功夫专门为你弄的~”月歌就是心宽,一转眼没心没肺道:“哎~我是影视系三栖小天王,不是正配你这蛇妖大王嘛?啊哈哈~”

夜露出宠溺的笑容,随后打开了手中的食簋,其实他就是故意逗着月歌开心,他怕什么?只要月歌不离开他,他什么都不怕。

以蛇的天生敏感,在月歌刚一把这食簋从桌下面拎上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里面是何物,就因为猜到了里面是何物,自己还用月歌的身体,他都能为自己这么做夜才觉得窝心甜蜜。

食簋的盖子被打开,里面的小花鼠一个个都被月歌在脖子上系了蓝色的蝴蝶结,缀着红色小铃铛,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一堆小花鼠窝在一起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一下。

月歌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拍手叫好:“啊哈哈,你喜欢不喜欢蠢蛇?你看你把它们吓的,你又不是猫,啊哈哈~”

望着夜的眼神,忽然月歌就红了眼眶,他低声说:“蠢蛇,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在你齿缝里看见老鼠爪子时的事了,呵呵~那时我都快被你恶心死了~”

食簋里的小花鼠一听月歌说什么牙齿,爪子,吓的都快n裤子了,那俩人还在那里含情脉脉的回忆过往,真是木有天理啊。

“嗯,我想起了那日下雨回来后,你特意做饭给我看,做了一桌子你认为我爱吃的菜肴,呵呵~却忘了我喜欢吃生的活的~”

完了,听夜说完喜欢吃生的或的,食簋里胆子小的花鼠直接晕厥过去了,旁边的小情人哭的昏天暗地的。

“是啊~你真恶心~”如此平淡的交谈,却比那些露骨的甜言蜜语还令人觉得幸福。

“你抓了多少只?”夜问。

“不知道,好多只,还跑了好多只”月歌说。

“你直接上手抓的?”夜坏坏的问。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猫,我有戴消毒手套。”月歌急忙解释。

“看来被你抓到的都是老弱病残,一个个缺乏锻炼,胖的像个毛球”夜调侃着。

“说对了,它们都要懒死了,我一脚踩上它的尾巴,它就动弹不得了嘿嘿”月歌洋洋得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用你这张嘴吃了?”夜逗弄着月歌。

“不会中毒吗?毕竟你现在使用的是正常人类的身体啊~”吃完以后不会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忍者神龟里的斯普林特老师了吧?

“这个可不确定~”夜坏坏的说。

“那怎么办啊?”月歌表里不一,佯装很可惜的样子。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喽~”夜小嘻嘻。

“挺可爱的~嘿嘿”月歌也笑嘻嘻的朝着食簋里快要吓的灵魂出窍的小花鼠望去。

“嗯~是挺可爱,不如把他们收编了吧?”夜提议。

“收编?”月歌恍然大悟:“回咱们家?”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整个连出来~”夜幻想起来。

“恩,我相信你的实力,整出一个连都低估你的能力了,你其实完全可以c控一个师的”月歌在挖苦夜。

“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要他们回家去~”夜笑着说。

“飞机票你出!”月歌白了夜一眼。

“几个老鼠而已还需要什么飞机票~”还未等夜说完,月歌忽然大叫一声。

“靠~你把它们送回去也是做人腹中餐,不如你就吃了吧~”笑话,家里那三只猫可不是吃素的。

“不会,没我指令他们不敢!”夜胸有成竹。

“那他们得到的还真是一份危险的工作,终日活在风口浪尖上不会神经了么?”月歌杞人忧天道。

“来吧~”夜的语气显得很欢快。

“来什么?”月歌狐疑。

“给它们起个名字。”夜正经的回答。

月歌倒是张口就来:“米老鼠,唐老鸭,那两个就叫皮皮鲁与鲁西西,那个,对,就是那两个叫舒克和贝塔,剩下那三是三个小火枪”月歌伸个脖子比比划划,连想也没有想的就脱口而出。

噗~夜要喷了,月歌忽然改变了主意重新起名道:“那什么,米老鼠和唐老鸭不变,剩下那七个

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噗~夜要喷了,月歌忽然改变了主意重新起名道:“那什么,米老鼠和唐老鸭不变,剩下那七个就叫葫芦娃得了,叫着方便还好认。”

噗嗤~夜这回直接喷血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就算月歌给它们起名叫黑山老妖也无所谓,只要不被夜吃到肚子里就好,于是米老鼠与唐老鸭,带领着葫芦娃七兄弟拜别了月歌和夜之后漂洋过海的回家去了。

02卷:唇齿相依 128 辣手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就这么终日偷偷摸摸的腻在一起,月歌的果断彻底要夜放下心来,而在面对衍横的时候,两个人竟是不谋而合的谦谦有礼,不亲近不疏远,不讨好不仇视,都用一颗平常心对待,毕竟衍横很无辜。

如果俩人在一起的时候被衍横撞上了,夜假扮的月歌都会邀请衍横一起加入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中,衍横开始从来不拒绝,但是加入了几次后甚感尴尬,最关键在于夜也好,月歌也好对他十分有礼貌,就像老朋友那般,要他怒不可歇的邪火根本没有理由能发泄出来,到了后来,只要衍横能忍住他都会拒绝与月歌和夜同在的,虽然夜与月歌在他面前没有亲密的接触过分的举止,可从两个人相互看着的眼神和默契的程度上来说,那是比他们两个当着衍横的面抱在一起还令衍横发狂的。

从八月中旬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追捧月歌的超级粉丝,其疯狂的程度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期间多家媒体对此粉丝进行过追踪报道,那疯狂粉丝的家中里里外外全都挂满了月歌的海报,墙上贴的全是月歌的报纸剪贴,面对镜头,此疯狂的粉丝一味的替月歌抱不平,痛骂之前那些对月歌曝出绯闻的媒体,因此有人指出此名粉丝会不会是月歌出钱雇来炒作的。

神通广大的记者不但采访了此名粉丝,还捕获了此名粉丝为月歌送出了各种昂贵礼品,面对镜头,此名女子只求月歌能给她一个见面的机会,而且情绪激动,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那样子好像练了什么邪门宗教**一般。

在月歌随着《血2》剧组东北西走的这期间,此名粉丝更是散尽家产的一路追随,只是无法靠近月歌,记者们都不知道此名粉丝会如此激烈,竟在好好的采访中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不停的给记者磕头,求他们去剧组探班的时候带着她进去。

就是这件事一直断断续续的报道了将近一个月,九月中旬的时候,这颗定时炸弹终于爆发了,一名六旬老父竟然站在蓝翎市的凤塔上以死相,引来众人围观,陆续赶到的记者后才知道,原来此名男子竟是前阵子各大媒体报刊争相报道的月歌疯狂粉丝的父亲,采访中,六旬老父以泪洗面,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为智障的女儿换得一次月月歌单独见面的机会,只求能圆女儿多年来的梦想。

而月歌所属的mj公司对此事极为重视,针对此件事情也立即成立小组探讨起来,一半的中层领导不同意月歌见此位歌迷,另一半则同意月歌去见。

的确,这位六旬老父以死相的作法无疑是把月歌推上了风口浪尖,如果不答应,那么六旬老父真的跳塔自杀,恶名一定会是月歌背上,如果答应了,这不就等于给了其他疯狂粉丝一个标榜吗?所以此事来的突然来的猛烈,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个烫手山芋。

与此同时,讨厌的记者把mj大楼围堵的水泄不通,麦森首当其冲的跑路,楼内电话快要被争先抢后的记者们打爆,公司派出相关发言人对此事也不做明确表态。

李斯周刊对于mj的回避和月歌本人的无动于衷真是抓住小辫子不断的大肆报道。

虽然相关部门已经把这名六旬老父救下,可老父面对镜头坚决的表示如果不能圆了女儿的梦想,他一次跳不成就跳两次,直到月歌答应为止。

另一面,守在北京拍摄地外的疯狂白姓女子对于媒体这几日对月歌的批评十分不满,对各家媒体咆哮,不许任何人伤害她的梦中好男人。

就是因为白姓女子这般维护月歌,而月歌仍旧闭门不见才更使得一些费尽心思想要曝出隐私的刊物杂志抓住了炒作的嘘头,好像不把月歌搞臭了就不会善罢甘休一般。

毕竟是一条人命,最后mj高管一致同意了麦森的提议,他们会为月歌在北京拍摄地补办他今年七月一号二十五岁庆生歌迷会,白姓女子应邀在列,获得一张免费入场劵,至于能否与月歌互动上就看她自己的运气了,起码她已经获得了二百分之一的入场抢票权。

此等信息一发布,也算暂时掩住了众人的口鼻,所谓的庆生歌迷会只允许二百名粉丝进场,进场凭劵,而入场劵都是在网上抢票,整个歌迷会中月歌会与这入场的二百位粉丝里的幸运儿互动表演、做游戏,或交谈拍照。

能否上台是要歌迷抽签的,抽到的话才可以上台与月歌一起互动表演玩游戏,为了去祸端,策划人特意给那姓白的女子放了水,让她幸运的成为了三位上台与月歌互动粉丝的其中之一并且与月歌合拍了照片。

整个小型的歌唱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十二点,可大家似乎并没有尽兴都依依不舍,其实是夜的月歌好人做到了底,最后又给这二百位抢票进来的粉丝们加唱了三首歌曲,最后在生日快乐的曲子中结束了这场歌迷会。

等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幸好这一天都有月歌在他身边陪伴。

关上门后,月歌就像个小媳妇的把夜按在了沙发上,然后他转身进了浴室为夜放洗澡水。

夜哪里舍得月歌来做这些事情,虽然月歌并未在台上卖力表演,可他着实也陪着自己劳累了一天。

他脱掉身上沾满了汗渍的衣衫无声无息的走进了灯光大亮的浴室,他的月歌正弯着腰为他试着水温,那样子看起来好娴熟,此情此景怎会是一个感动能否表达的?

夜悄悄的走过去从月歌的背后拦住了他的腰,似乎吓了月歌一跳,他却也很快的反应过来,能在此刻抱住他的除了自己这条蠢蛇还会是谁呢?

月歌薄怒的骂着夜:蠢蛇!你吓了我一跳,同时还撩起几滴水珠扬洒在了夜的脸颊上。

“小媳妇~~小媳妇~~”夜难得的和月歌撒起娇来~~。

“蠢蛇,你才是!”月歌佯装发怒,竟毛噪的用试水温来掩饰他的羞窘。

“小母蛇~~小母蛇~~~呵呵”夜继续撒娇鼓起嘴巴往月歌的耳根下吹送热气儿。

“起开~你能不能不这么流氓?”月歌半推半就的推拒着赖在他身旁的夜,拿起一旁的甘草精倒进了水池中。

“爱妃~伺候朕沐浴更衣!”夜顺势松开了紧紧缠在月歌腰间的手臂,痞痞的展开双手对月歌要求道,而且是不怕死的要求道。

“滚开~别在这碍手碍脚~”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还没等夜继续撒娇憋起嘴巴,月歌就别别扭扭的走过来搭在夜的胸口,然后红着脸给夜解着衣服的扣子,嘴巴里还口是心非的说:“就这一次,完全都是看在你今天替我干了这么辛苦的事情份上,哼~”

没一会儿,两个人便一起泡在了浴缸中,难得的月歌用夜的身体搂抱着使用着他身体的夜。

泡在水中的身体很轻松,疲惫的夜更是一头栽进月歌的怀中,学着之前他们没有互换身体时月歌的样子,缕着一柳现在是月歌的长发在手中把玩。

“蠢蛇?”轻柔的声音。

“嗯?”慵懒的语调。

“你真帅~”发自内心的赞叹。

“哪里帅?”夜在调侃。

“哪里都帅,你今天唱的跳的都好棒~”夸耀的口吻。

“因为我用你的身体~”蛇男懂的谦虚。

“我是发自内心的夸你~”月歌听出夜的谦虚。

“我说的也不是假的”蛇男继续谦虚。

“知道吗?”月歌翻个白眼岔开了话题:“好多时候我都在想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呀?”这样的问话是完全的不自信的表现嘛

“你不知道吗?”夜故弄玄虚。

“混蛋,我怎么会知道?”月歌粗鲁的吼道。

“难道你以为我写的是故事?”夜在提示月歌。

“啊?”月歌似乎明白了夜的意思:“你说那剧本?”他一直把他们前世的故事称之为剧本,满脑袋都是钱。

“那不是剧本,那是我们的爱情。”夜纠正着。

“我信了。”月歌低低的说着。

“真的信了?”夜半信半疑。

“嗯~你都成了精我还有什么不信的。”月歌的语气听起来又充满了自信:“嘿嘿~看来我们还真是千年修得共枕眠啊~”

“红?”忽然严肃的口吻。

“怎么了?”完全没有在意蛇男的反应。

“你还累么?”夜指的什么月歌自然知晓。

“这也是一份工作,一份适合我的工作”月歌伸手搂住了夜的脖子表现他的亲密:“你让厨师去跳舞,要乐师去作画,这不是为难他们吗?”说着还在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可是他们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的待在家里”夜在据理力争。

“是人都该工作的,一部完好的机器如果你长时间不用它会生锈的,现在科技发达了,有了多种的代步工具,是便捷了,可是人类的身体机能却下降了,那些政府官员出门就开车,进门就坐着,长时间下来他们的小腿肌r都萎缩了,蠢蛇~难道你想要我变成萎缩的小腿肌r吗?”

“你总是那么多的理由~我只是心疼你~”夜回手也搂上了月歌低下来的头,轻轻的抚摸着。

“y…蛇~快洗吧。一会儿都亮了。”

“那我们就不要睡了,呵呵~~红~~红~”

02卷:唇齿相依 129 舆论

恢复如初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似乎每时每刻都浸泡在蜜汁中,甜的人牙齿都酸掉了。

然而对于白姓疯狂女歌迷的事情并未因月歌的庆生派对而就此结束,第三天的一早,那名白姓女子年过六旬的父亲因散尽旅费又不满智障女儿只与偶像互动十分钟在蓝风码头跳海自杀身亡,月歌经纪公司听闻此憾事深感愕然!

对于六旬老父留下遗书跳海自杀,外界众说纷纭,但无论是六旬老翁留下的遗书还是面对镜头的白姓女子,他们都把矛头指向了月歌。

“我一定要完成父亲的遗愿,要月歌再见我一次,否则父亲的死就没有意义了!”这是白姓粉丝在次日下午接受李斯周刊记者独家专访时说的心愿,而且面对镜头一再强调要完成父亲的遗愿。

月歌所在的mj公司当即作出申明,可白姓女子否认月歌经理人公司声明中指出“会上白女跟一众歌迷看到月歌表演、玩游戏,并且获安排上台跟月歌见面谈话及单独拍合照”的**,白姓女子很激动地说:“能够上台与月歌玩游戏的歌迷都是要抽签的,前后只有三位歌迷可以上台,我是没有被抽中的;而且我与月歌拍照的时候只有短短几秒钟,我当时跟他说我是从内地过来的喜欢你很多年,他只是说了一句知道,就那几秒钟拍照完了之后,接着下一个歌迷就冲上来要与他合照了,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和时间与他谈话,就是因为他这种态度,才让我父亲以死抗议。”

mj公司极力压制此事,可背后却有人推波助澜,于是各大媒体新闻开始千篇一律的专访白姓女子,对她展开调查和相关的报道,其中《男力量》和《李斯周刊》最为放肆。

为了狂热追星的女儿,白家变卖所有家产,老夫欲卖肾筹款,而只因偶像没跟女儿单独见面,六旬的老人在异乡跳海身亡,面对这些,白女之母对着镜头却说:女儿没错,最大的错是月歌,众人哗然。

事情逐渐白热化,完全到了无法遮掩的地步,mj公司索性就把此事拿到台面上来让众人评理,不过月歌个人还是委托他的经纪人为白姓女子以及其母送上返家路费和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结果好心没有遭到好报,在白姓女子一直扬言非要见月歌一面遭到月歌经纪公司拒绝后,他开始贪心的向月歌索赔五十万人民币作为精神损失赔偿,对白姓女子的无理要求,月歌的回答则是no。

《旧浪》娱乐独家连载连线衍横,面对月歌疯狂粉丝的这件事,衍横坦荡荡的不加一丝个人情感的说:“我听说了这件事请后感到非常震惊,觉得这是一场悲剧,我真的很难过!”随后又 表示:“其实每个歌手都一样,都喜欢理智的歌迷,粉丝奇怪的行为,只能引起明星的反感。”

除了衍横,就连俪睿斯总裁泰格的小爱人,也就是当年与冷无然一同选修出道的段旭对此事都作出表态,提及曾遭遇的疯狂歌迷,已经几乎退居幕后三十六岁的段旭说:“我出道十六、七年,还好我的粉丝都比较理性,不过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我上次在碧海开演唱会的时候,有个歌迷为了能近距离的看到我,就从二楼看台跳了下来,结果摔断了腿,我觉得很不好。”

对于月歌表示,不会再为这名fans提供其他协助,段旭表示理解,他说:“其实这种事情让歌手很难办的,因为会有示范效果,,如果月歌再次与这个女孩见面,可能以后会有更多的歌迷效仿她的作法,来达到见月歌的目的。”(ps:段旭与泰格的单独故事为《欢喜冤家》在《爱‘上’你》原文地址后续写,已完结)

另外飞碟娱乐的风向标组合也坦言,也曾遇到过扬言卖血,在公司下哭闹的fans,晨风,晨纪林说:“对于这样的粉丝,我们一般的做法就是派人下去收他们的本子,然后拿回来给我签名,如果一定坚持要和我拍照的话,人数少的我们会一一满足,但是人太多,就没有办法了!”曾经被外界谣传曾做过黑氏财团黑夜地下情人的晨风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又说:“我去裕华的时候,有个妈妈说自己的孩子得了白血病,很想见我,我没多想就过去了,到了才发现根本是骗人的,结果现在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打电话来,说有白血病歌迷想见我。”对此,晨风呼吁“粉丝”一定要保持冷静:“其实如果歌迷的做法很理智,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的,像我的一个歌迷朋友,还帮我填词呢,我觉得用文采来吸引明星的目光,更好!”

(ps:此处血血把当年华仔杨姓疯狂粉丝的事情搬了进来,嘿嘿,不要喷我就好,为了剧情走向)

而月歌贴吧铺天盖地是这件事的议论,有歌迷留言说:

幸好,衍横拥有的的都是理智的歌迷,真为衍横骄傲!感谢划横姐姐,让我们看到了衍横对此事的反应,支持衍横!支持衍横!支持衍横!支持衍横!

然后往下继续去看,是各个关心月歌公司的各种留言:

一楼:其实白父应该是被媒体死的,那歌迷太自私了。

二楼跟帖

三楼:真正的歌迷不应该这样的!这是一种病态!偶像不可能面面俱到答应每个歌迷的要求,否则还不把他们累死!幸好我们横迷都很理智!那个父亲死的太不值了。

四楼:她根本就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神经病,不幸是有的,何来争?

五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六楼:可我最同情这个歌迷,傻到可怜。

七楼:养不教父之过。可怜~

八楼:哇咔咔,这几天没有比上月歌吧和白吧更令人兴奋的事情了,可惜没有什么进展了!这怎么行,迟早又没有热闹看了!那白女和她妈没工作,咋活,社会养着吗?还是由一大批**的人养着,继续打倒某月,这结局太耐人寻味了。

九楼:那女的是变态。

二十楼:迷星迷成这样,也太离谱了,不过看了月吧的怒骂声,真的为她们一家不值,人都死了,还这样骂人家,也太不厚道了。

三十五楼:纯属有神经病~专家都建议她们全家去看精神病~

七十八楼:老天哪,幸亏我是横迷,不是月迷,有这样的fans朋友真是倒大霉了!哦呵呵!

二百零一楼:哇啦啦,我对这些新闻可是乐此不疲,分分钟跟着他刷新,姐,你别傻了,月吧是有吧主,天平当然偏向月歌儿。

三百楼:媒体8素东西……最该死!

三百零一楼:楼的照片是合成的,两个人的光影不同。

尾页:这让我想起了某件我所做的错事,心里再说声“对不起”吧。

论坛上也好,电视也罢,对于此事自是有力挺月歌为他叫冤也有大肆抨击月歌没有人性,必须为生命买单,就此一场网络媒体两派的口水战拉开。

这样的事情月歌之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只是这次却搞出了人命来,所以才会被大肆渲染报道,站在光环下的月歌仍旧风姿卓越,他没有做亏心事便不怕半夜鬼敲门,如果媒体喜欢抓着这件事不放,那么就随他们去了,月歌仍然是月歌。

人前月歌潇洒自若,人后还是会忍不住的登录网站查看最新的讯息连载,时节也是九月底,漆黑的寝室中只有电脑的微弱光线在闪烁,下戏回来的夜,并没有故意放缓脚步,可惜趴在电脑桌上走神的月歌并未发现他。

看着这样的月歌,夜心里并不好受,他像每日那般走了过来从月歌的身后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且小孩子般的把头靠在月歌的肩头逗弄使用他身体的月歌说:“是不是又背着我想野男人了?嗯?”

“去~洗澡水我都给你放好了”月歌无精打采的伸手关闭电脑,明明嘴巴里在催促夜去洗澡,可他却回过身子伸手环住夜的脖颈低呢道:“蠢蛇~蠢蛇~~蠢蛇~~”翻来覆去月歌念叨的只有夜的名字,其他的夜自能理会。

“红~《血2》马上就杀青了,而且半年之期也快到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换回来了~我和麦森沟通了,《血2》结束之后,除了一些剧组必要的专访和宣传外,会给你放假放松一下心情~呵呵。”夜尽量说的轻松一些,如果不是除了这档子事,他知道他们马上就可以把身体换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

“蠢蛇~蠢蛇~~蠢蛇~~”月歌显得极其疲惫,腋窝处隐隐泛黑,他脆弱的的仿佛一只不足月的小猫,用脸颊去磨蹭夜的面颊,感受着蛇男的温柔。

“既然不快乐,那就不要想了~”夜反手搂住了月歌的身子:“血2的曲子已经录了小样你要不要听听?古风的,我自我感觉良好~”

“那你待会一边洗澡一边唱给我听?”月歌终于有了点气色,眯着眼说道。

“嗯~一会儿我好好洗,好好唱~~也好好吹~~呵呵”夜笑的y靡,说着便伸手拉住月歌和他一同进了浴室。

02卷:唇齿相依 130 杀青

《血2》最后一次转移了拍摄场地返回了蓝翎市,在这之前的一个月没了戏份的柴静、衍横以及一些配角已经离开剧组,而返回蓝翎的红珠在一场与月歌的对手戏之后也已经彻底的没了戏份。

十月十五号,《血2》剧组也随着百姓在度过了一个黄金周后彻底的结束了前期拍摄,转而进入后期的制作,而月歌也一直到了《血2》杀青那一刻才算真正的结束工作,早已经没了戏份的夜螣作为助理始终伴随在月歌的身旁不离左右,此时已经距离白姓疯狂粉丝事件过去了一个来月,此时虽然还满城风而沸沸扬扬,却也没有在上升的温度。

当晚,一处极为隐蔽的仓房中,白姓女子的母亲在黑中颤抖着双手从神秘人中接过了丈夫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换来的一百万现金。

她已经后悔自己为了智障女儿所做的一切,甚至不惜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得了癌症的丈夫,昧着良心的答应了神秘人的条件,棒着丈夫的骨灰,白姓女子的母亲忽然觉得即便有了再多的钱,都不如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来的快乐,哪怕很穷,穷的只可以每炖吃粥,哪怕肩上的担子很重,女儿障追星,丈夫得病在家,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凄凉,家——已经支离破碎了,一百万而已,一百万而已,就可以买来一个家破人亡,错了,自己做错了……

十月二十日,《血2》在蓝翎市特色风情'女仆饮品店'举行杀青庆功宴,主演月歌、衍横、红珠以及制片方等出席,吸引不少影迷在餐厅外等候,希望能与自己喜欢的偶像合影。

《血吟2》是俪睿斯娱乐继成功制作《血吟1》之后的第二部三d玄幻题材巨作,全剧通过刻画红珠、月歌、衍横等扮演的人物为枢纽,将自古正邪不两立的爱恨情仇用反向人格心理真实地展现在荧屏上。

而在《血2》庆功宴上,原本是八人一桌的大聚餐,却被演员们两三成团的聚首惜别打乱,月歌用夜螣的身体也在寒暄敷衍的行列中穿行,偶尔与女仆饮品店里的伪娘侍应生擦肩而过。

衣香鬓影,容姿玫丽,今日的女仆饮品店真是真假美女竞相争奇斗艳,穿过三五成团的人群,月歌终于得空朝着无人的角落走去,他站在复古的窗棂前向窗外望着,手中捏着的高脚杯竟不自觉的轻摇起来,月歌无意间低下头,却被杯中淡淡的酒y吸引了神智,猛地就想起了衍横当日在偏岩镇寝室里品酒将故事那次。

对于突兀冒出来的想法觉得不可思议,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转身子去寻找蠢蛇的踪影,果然~他被一群花痴缠住,不过蠢蛇的感官强烈,就在月歌向他看去的第一时间他也朝着月歌头来暖昧的眼神。

月歌左右看了看,见红男绿女们饮的那叫一个惬意,根本没有向他这里望过来的目光,于是月歌故意往大金色的反复窗窜下移了移身子,把自己的手臂藏在了窗帘下,偷偷摸摸的冲那面的夜螣勾着手指,得瑟的好像一只小妖精。

夜螣得令,很快的便从周身的花丛中逃离出来,与走在前面的月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出餐厅奔着女仆饮品店的露天小花园而去。

月歌停在了从门廊数第十颗柳树下,却命令夜螣停在与他距离三棵树的位置:“别走~就站在那!”

“红?”夜螣的眼闪烁贼光,如此烂漫的夜螣令他心中止不住的澎湃起来。

“月圆了~”月歌柔声说,夜螣立即会意:“我给你守着~来吧~”

“红~我们可以晚上回到家中再换回来~”夜螣老实地说道。

“你不想现在就换?”月歌给夜螣丢了一记媚眼,夜螣险些被月歌晃瞎,在看小男人已经轻轻依靠在了那颗粗壮的大树上,并且以诱人的姿态轻摩着自己的身体。

“红~”夜螣忍不住用舌头舔卷着自己的嘴唇,那样子有些狼狈,好像一只馋的直流口水的狗狗。

“来呀~~呵呵~~换嘛~~”不知道月歌是不是中邪了,披着夜螣色的他妖娆的好像个魑魅。

“那、那你和我性j吗?”蠢蛇在小男人的勾搭下已经变成了色欲垂心的y蛇了。

“呵呵~~”月歌咯咯的笑着,眼神疏离,夹着魅惑:“蠢蛇~我姓月不姓焦,呵呵~”勾魂地笑,让人丢了七魄,眼睁睁地看着本属于自己的肢体被小男人支配的魅惑人心。

“换~换,现在就换~”待会你就惨了,要你色~夜螣佯装镇定,心中却雀跃不已,等他在抬头时,月歌竟然淘气的爬上了那棵树,孩子似地靠在了树杵上闭起了眼睛。

“这里的风很凉爽!”月歌轻飘飘的说着。

“你像个藏在树中的妖精!”夜螣仰头道。

“臭美!”闭着眼睛的月歌哼道。

“你像个藏在我身体里的妖精!”夜螣立马改了说辞。

“贫嘴!”月歌仍旧不买账。

“好了红~我为你守着这棵衬,你帮我看着四周,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好!”夜螣说着便迈步朝着月歌攀上去的那棵树走了过来,随后依靠着粗壮的树干打坐起来。

“嗯~”靠在树上享受夜螣风吹袭的月歌舒服的哼了出来,慵懒的没有睁开眼睛,体内的酒y在悄悄发酵。

然后夜螣很静,星黯淡,月如盘,耳边竟是树叶被风吹凌的沙沙声,心安的就像依靠在妈妈的怀抱,风做的手儿轻柔的快要令月歌睡去。

第一个十分钟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第二个十分钟在混混沌沌中过去,两人的灵魂都在彼此的身体中处于游离飘空状态,就像那蚕,等待着最后的破茧而出。

过于安静的状态下必会是风雨袭来的前兆,树上的月歌并未发觉衍横的悄悄靠近,打坐的夜螣发现了却不能行动。

“小月?小月~”衍横试探性的轻唤了两声,可他眼中的月歌宛如依靠在月夜螣下的树干旁假寐小憩,安静的像个处子,真是美极了。

“小月?真幸运夜螣没有在你的身边~我、我很想你~”衍横情不自禁的伸手触上了‘月歌’的面颊,细细的摩挲起来,然而收到他温柔的却不是真正的月歌。

“小月~有的时候我会问我自己,你到底是没有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不愿意承认?小月~小月~~怎么办?怎么办呢?哪怕只是这么看着你我都觉得幸福~如果没了你——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衍横痴痴的喃呢着:“多么希望你醒着的时候也能是现在如此安静的样子,那该多好,那该多好呢?”

衍横的话要夜螣略微分心,他清楚的知道他与衍横之间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因为没了月歌生命都会失去色彩。

“前些日子媒体大众对你的报道我看着真是气极了,当时我好想放下手头的一切飞到你身边来,如果你也同样需要我的话,我定会不顾一切。”可惜……你并不需要我。

“小~”月字还没有说出口,夜螣就听见衍横的一声闷哼,随即他自己的嘴巴也被人捂住了染了麻药的手帕,夜螣心惊却无力反抗,登时被迷晕了去。

“哈~没想到偷一个还搭一个~~赚了”

“饭桶!给我闭嘴,给我动作麻利点。”

“哦!哦哦哦”

乌云遮住的夜幕下,有四个黑影俩俩一组,快速、麻利的将被麻药迷倒的衍横、‘月歌’抬了出去。

咣当一声,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家伙脚下不长眼踢到了花园中的小铁桶。

“该死的~”

“对、对不起老大~”

“快他妈走~”

“知道,知道了”

“给我闭嘴!”

小憩中的月歌做了一个短暂的美梦,他梦见他终于和夜螣换回了身体,然后夜螣化成了蛇给他做秋千,就在自家祖屋的花房中轻轻荡漾,然后家里的繁多养眼的猫妖狗奴们为自己唱歌跳舞,身后是蜘蛛侠和鬼仙的泰式接摩,蜥蜴君也不在闪烁的那么强烈,漂洋过海回到家中的葫芦兄弟和米奇、唐老鸭原来也是一群帅气的娃娃,他们就像他和夜螣的孩子们围绕在他们的膝下承欢着。

咯咯~睡梦中的月歌美的笑出了声,梦中他问:“蠢蛇~你爱我么?”

夜螣满脸的柔情,他满心期待着,他明明看见蠢蛇的嘴型咧出了爱字的形状,耳边便炸起了咣当一声铁器的碰撞声,月歌没有等到夜螣的那个爱字,却被刺耳的声动惊醒。

千姿百态的树枝、繁茂的枝叶,没了月光,蠢蛇?低下头,不见了人影,蛇?蠢蛇?自己还在梦中吗?你去了哪里?我在你那一个爱字?

猛的扭头,四抹黑影鬼鬼祟祟的提着什么东西逃窜出去,铁桶随即入目,惊觉,就是那个打断了蠢蛇爱字的发生源。

02卷:唇齿相依 131 脚趾

再一看,人?蠢蛇?

“谁?谁在那,出来,是你吗?不要闹了!”月歌的声音惊慌了那四抹黑影,只见他们几乎是慌不择路的扛着两个麻袋逃了出去。

吓~蠢蛇出事了!

“谁?你们是谁?肩上扛的是什么?给我站住!”月歌火急火燎的从村干上窜了下来,急切的他在距离草坪还有两米的高出就跳了下来。

葳了脚,却不知道疼,心驱使他必须马上追过去,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

“站住,你们不要跑,快站住,不然我报警了!”人已经不见了,随后月歌听见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急忙返回大厅,哪里都寻不到夜螣的身影,同样不见的还有衍横,月歌慌了……

衍横与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被神秘人绑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中,他们的双手全被反拧在背后用麻绳捆了起来,嘴巴里被塞进了布团使他们无法发出声音。

看守他们的人似乎都在外间,衍横与夜螣的药效散去后,便被他们嘈杂的喝酒声给吵醒。

“呜~~呜~~呜哦~”衍横最先醒了过来,被堵住嘴巴的他急切的冲着倒在一旁的‘月歌’叫唤着。

很快,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也醒了过来,一眼便对上衍横那双盛满心疼与担忧的眸子,心中一滞,极其的讨厌他这种觊觎红头绳的眸色,当下用冷到可以结成冰的目光瞪了回去。

无论衍横在一旁怎么挣扎扭动身体他都置之不理,他不需要嘴巴说话,但必须要解开手上的束搏继续进行移魂**,唯有立刻换回灵魂来,他才能第一时间感到这里救下红头绳。

于是同样像衍横一样被人捆住了双手而裁倒在地上的夜螣抑制着对衍横与生俱来的那点敌意,脱下脚上的鞋子,又十分费劲的把脚上的袜子也褪了下去,最后把他的脚丫子朝着衍横的脸上伸去。

而且大母脚趾和旁边的脚趾之间岔开了空隙,衍横起初有些不懂其意,不过很快的他便反应过来,十分主动的迎合着夜螣脚上的动作把自己的脸朝着夜螣的脚丫子贴了上去,并且尽可量的撑大嘴巴,希望能有缝隙要夜螣的脚趾c进他的嘴巴里。

夜螣冷着脸假公济私,他使劲使劲的用自己的脚趾头往衍横的嘴巴里戳,其实他明明可以用两根脚趾夹出衍横口中的布团的,可惜他坏的冒了泡,非要狠狠攉龙一番心里才舒服,怪也只怪衍横眼中全是爱,一副小月来吧,只要你喜欢随便戳我的表情,蛇男看了能不气么?连自己宝贝的脚趾头都不放过的男人,夜螣能不狠狠整他一顿嘛,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脚趾头掰下衍横几颗大扳牙来解气。

直到夜螣都受不了衍横那副逆来顺受的德行后,蛇男才大发慈悲的用脚趾头挑下堵在衍横嘴巴里的布团,嘴巴一得自由的衍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呼~小月你别怕,我一定不会要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来~我帮你把布团拿开”衍横说着就笑着伸着脑袋凑了过来。

夜螣厌恶,心里只想要这个该一见的用嘴巴咬开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便好,可是布团不拿开自己要如何传达意思给他?

“小月?”见夜螣狠命的将头扭开,衍横欣赏的低呢:“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帮你把嘴巴里的布团拿开。”衍横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朝着夜螣的嘴巴凑了过来:“乖~你听话,我会一口咬下来~”

夜螣的反应是把月歌的两只眼睛瞪的好像玻璃球那么大,可衍横还是锲而不舍的凑了上来:“就算你怪我也好,我们必须要逃出这里才行~”

衍横一个饿虎扑食朝着夜螣的嘴巴里寒着的那团布张嘴咬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巧合,或许这是天意,衍横还真就一口叼住了夜螣嘴巴里的布团,与此同时,夜螣毫不客气的给了衍横肚子一脚,咬住夜螣口中布团的衍横如果不是夜螣这一脚令他飞了出去,想必也不会那么寸劲的正好将夜螣口中的布团扯了出来,呃,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咳咳~小月~”衍横的委屈。

夜螣黑着脸瞪衍横,片刻冷冷地说:“过来把绳子给我咬开。”

“那你别再踢我了。”下意识的,衍横竟脱口而出,看来夜螣那一脚踢的不轻。

于是衍横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低下头咬上了绑在夜螣手腕上的麻绳,不过绳子太粗了,无论衍横如何咬都无法咬断,累的气喘吁吁的衍横直起身子对夜螣吩咐:“小月,这样不行,如果用牙齿的话根本要不断,我的裤兜里的钥匙圈上有把小军刀,麻烦你帮我拿出来好么?”

衍横声落后,看见的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一脸y霾好像个冰块,那双漂亮的眼要喷出火焰来,浑身冒冷汗的衍横咕咚一声咽下了喉咙里的口水,觉得他们逃出生天是无望了。

怎料夜螣的脸色变换非常,最后理智的他竟真的弯下身子将脸凑到衍横的腿上,砰砰砰~衍横激动异常,夜螣只是瞪眼看了衍横裤兜几眼,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裤兜里的钥匙拿出来,衍横就抑制不住的情动起来,夜螣不瞎,亲眼见证了衍横胯间的巨w茁壮成长起来,险些没冲动的一口咬上衍横的裤裆,把他的子孙根咬成血萌芦,流氓~比自己还要下一流的流氓,这是夜螣对衍横的评价。

衍横今日穿的裤子裤兜很深,夜螣忍着胃部酸水的翻腾起先用嘴咬上裤兜里的那串钥匙,可惜布料很涩,里面的钥匙不往上窜,夜螣松开嘴巴,衍横也心虚的出了口气,似乎他比夜螣还紧张。

夜螣想了想换了种方式,他直接用月歌那高撤的鼻梁从钥匙链的下端往上蹭着推送,就像挤牙膏那样,试图用鼻子把藏在衍横裤兜里的钥匙链挤出来。

本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钥匙链果然听话的在夜螣鼻尖的推送上一点点往上移动,突兀的,均速移动的钥匙环不动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冷着脸满是要呕吐神情的夜螣狐疑的抬起脸,然后——他震怒了,被衍横搞的抓狂了,阻断了钥匙环前进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衍横已经完全硬挺起来朝着钥匙环这面歪过来,打横斜在大腿上的yj。

面对夜螣能杀死人的眼神,心虚害羞的衍横不自然的唤道:“呵呵,呵呵呵,小,小月,呵呵~”他试图和他眼中的月歌解释,只是夜螣眼中衍横的那孽一根,就像挑衅似的,试图撑破衍横的裤子戳出来,此刻还一抖一跳的不安藏于那涩涩的布料中。

“你想死吗?”气到极致的夜螣竟微笑着问衍横,还心善的赏给了衍横一记媚眼。

“不~不,小月,小月你应该理解我,我爱着你,被心爱的人如此暧昧的碰触敏感的位置……所以,所以我有情可原。”衍横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着,心里却邪恶的想着,如果小月能为他吹萧,就算事后被小月戳成马蜂窝他也心甘情愿。

“我有个决定你要不要听?”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咬牙切齿道。

“你说?”衍横喜上眉梢,贱的有点像看着主人手中拿着骨头馋到流口水的宠物狗。

“我决定我拿出这把小刀后先把你那孽根害了!”夜螣不屑一顾,看着衍横觊觎月歌的神情他就想把他给捅成马蜂窝。

“小月~”衍横心里高兴,期盼着没准自己和小月通过这次小意外真就能化尽前嫌或者暗生情愫呢。

“给我闭嘴!”夜螣冷冷的呵斥,打断了衍横接下来要说的小情话,无情的瞪视着衍横,浇灭他心中的幻想:“听着,我数三个数你立刻让他给我消回去。”顺着夜螣冷酷的眼,衍横看见他把目光落在了自己横在大腿上的巨w。

呃?三个数?怎么可能,这又不是气球,把绳子松开它就立马撤气,这不是为难自己吗?于是衍横不怕死的讨价还价着:“三个数好像太短了,它平时的持久力很惊人,我想怎么也得十个数。”

“呜~”一切下流的话全被怒不可歇的夜螣一个闷头给撞的堵了回去,被夜螣狠狠用脑袋砸向脑门的衍横咣当一声仰面朝天的栽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的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骇人的声响。

似乎这样夜螣还不解气,他跳起脚来,隔着衍横裤子的布料狠狠地踩上大咧咧横在腿侧的r韧,如果不是脚下留情,非得把衍横这子孙根给踩的肠子肚子直

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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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衍横粗喘声越发急促,只见他双腿欲要往一起并拢,俨然一副男人即将s精的状态,妈的~这家伙怎么比自己还喜欢受虐?居然喜欢这种调调?夜螣被打败了。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这俩人终于把藏在衍横裤兜里的小军刀给弄了出来,衍横二话不说吊起小刀就开始为他眼中的月歌隔断绳子,即使有了小军刀因为用嘴巴和角度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弄,拉割起来很费力气,由于过度的摩擦,衍横的嘴角被擦破了皮,有血丝渗透出来,还有一下子因为太过用力,一下子割到了他的嘴,当即就在他嘴角划出一条两厘米的小血口来,可衍横仍旧坚持为月歌拉割捆绑他手的绳子。

02卷:唇齿相依 132 真相

“大哥?我说咱们就把他们绑来了不干点别的吗?”贼眉鼠眼的男人正是那个踢到铁桶的家伙,名为矮四儿。

“干你妈~”被称之为大哥的男人发怒了,恶狠狠的吼了一声。

“我们不是绑票吗?不绑票绑他们来干嘛?”矮四儿委屈的为自己辩解着,其他两人胖二瘦三儿也有此意,全部都看向了他们的大哥,难道绑两个明星回来什么签名的?

他们三人只见他们的大壮老大一脸的高深莫测,愣把杯中的白酒当做洋酒那般轻轻晃动着,随后三角眼一眯道:“嘿嘿,你们懂什么?人家玩的这叫情趣,秘密,秘密……”

“秘密?”胖儿也懵了,不懂大壮的话中之意。

“啥秘密呀?”刚被呲儿完的矮四儿没皮没脸地问道。

这回大壮没有吼他,而是心情大好地说:“天机不可泄露,熬过这两天咱们就勤等着收钱吧,哈哈哈。”

“啊?”难道就这么简单?其他三人不可思议的想着。

大壮抬起手腕看看晚上的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把手中的酒杯一丢,即刻站起了身,然后吩咐道:“时间到了兄弟们,呵呵~拿着家伙进去看看~”

唬~是大门被拉开的声音,惊得衍横和夜螣急忙放弃一切自救行动,各自躺回去,无论是夜螣还是衍横都心惊r跳,可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也就越慌,绳子还没有完全解开呢,怎么会早不来玩不来非得这个节骨眼上来?

矮四儿第一个发现了蹊跷,他发现了那把被衍横藏在手心的小军刀,气的当下就给衍横一脚,抢过那把小军刀p颠p颠地跑到大壮面前卖乖:“老大,那个混蛋居然想逃跑,你看,这是小军刀。”

啪就是一耳光,大壮怒吼:“混蛋!谁要你打他的?”矮四儿傻了,完全没有想到大哥不但没有表扬他还打了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所以他指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傻傻地问道:“那打他吗?”

“打你妈个头,瘦三儿把这个白痴给我拉出去~别要我看见他。”大壮暴跳如雷的吼着,一旁的瘦三儿急忙忙的就把矮四儿给拉开了。

在看大壮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军刀朝着衍横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子用讽刺的口吻说:“哎呦喂,我们的大明星何时这么狼狈过啊?”大壮的眼睛死死地对上衍横的眼睛,随后他撇开了视线转向了一旁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啧啧啧~这不是我们现在红的发紫的月歌小天王嘛~~这近距离的看果然比电视上看的帅啊,哈哈!”大壮说着就拿起那把沾了衍横血y的小军刀在其实是夜螣的下巴上蹭了蹭。

很意外的,无论是衍横还是夜螣谁都没有开口询问,这要大壮觉得自己有点好像在唱独角戏,尴尬不已。

“老大?”一旁的胖儿询问着大壮的意思。

“把他俩给我嘴对嘴的重新绑到一起,我看他们还怎么咬开绳子”大壮说完便出去了,胖儿得令,就依照大壮所说的来做,他先把两个人面对面的紧紧绑在了一起,然后才解开衍横手上的绳子要他展开双臂抱住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在给绑住双手,而夜螣的双手则是环上了衍横的脖颈给绑了起来,这样的造型乐坏了衍横气坏了夜螣。

两个人就保持着如此暖昧的姿态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大壮推开了仓库的大门,给衍横和夜螣送来了吃的。

令夜螣气结的是这个该一无的大壮好像是变态,拿来的食物居然都是一根一根或者一条一条的,而且他会把香肠的一端塞进衍横的嘴巴里,另一端自然是塞到夜螣的嘴巴里,饿了整整一天了,你说你吃不吃?吃着吃着,吃到最后就会和该一无的衍横吃成嘴唇对嘴唇。

“我看你还挺喜欢现在这样?”夜螣鄙夷的对眼前的衍横说。

“小月~”衍横装傻,其实夜螣说的不错,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错,可以近距离的和小月抱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呼着他的气息,真的快醉了。

“不许叫我小月!”夜螣皱眉怒斥。

咔嚓~咔嚓,夜螣和衍横在听到快门的声音一起扭头去看,果然是大壮手持相机正在为他们二人拍照。

衍横当时就急了:“不许拍照,谁要你拍照的?”

怎么知道大壮一脸痞子象说:“嘿嘿,你现在在我手上,我想拍便拍~你能怎么样?”

“你~”衍横气极,狠狠地瞪着大壮,心里恨得要死。

“怎样?”大壮气人的挺着胸膛。

“我想方便!”衍横虎着脸道。

大壮眼珠转了转道:“行呀~”随后他给了一旁的胖儿瘦三一个眼神,很快的夜螣和衍横便被分开,大壮牵着被捆着双手的衍横就往门外而去。

废弃仓房的外面,大壮一副流氓地痞的架势往墙壁上一靠,斜着眼睛看着衍横。

衍横黑着脸说:“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大壮装傻充愣。

“少给我装糊涂。”衍横继续黑着脸。

“啧啧啧,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您放心,那照片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嘿嘿。”大壮一脸的贪心。

“我警告你,你最好少给我动那花花肠子,就按照原计划进行,今晚天黑我就带着小月逃出去,明天你就带着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国家。”

“衍老板您放心,钱就是我的祖宗,它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壮眼珠一转,一脸的y邪,凑到衍横的耳边低声道:“嘿嘿,如果衍老板您有需要……”大壮的手指划出数钱的样子,眼冒绿光,令衍横作呕。

他一把扯下大壮挂在脖子上的数码相机一点不留情面的摔在了地上,随后用脚踩个稀巴烂,抬起头用冷漠的脸孔重新对上林大:“我会陪你十倍的价钱。”他指的自然是这倒霉的相机。

“嘿嘿,成,成,衍老板那谢谢了。”大壮笑的猥琐至极。

“行了,我该进去了。”衍横转身朝着仓库走去,到了门边大壮便大着胆子把衍横推搡进去。

“行了兄弟们,咱们也该开饭了,等着上头来人,咱们的事儿也就做完了。”大壮故意放大声音说给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听,间接对他传达其实他们只是一个中间人的意思。

没一会,这群所谓的绑匪就散了去,夜螣简直对这四个男人鄙视到了家,觉得他们的大脑构造一定不是正常人,这会儿他与衍横重新被绑在了一起,不过造型实在匪夷所思,活脱脱的六九式?如果还逃不出去的话,明儿个会不会来个老汉推车?

气急败坏的夜螣对着衍横的裤裆低吼着:“混蛋,到底能不能逃出去了?”

“小月,呼哈~小月你先别急,我这不在这想着办法呢么?”衍横殷勤的安抚着他的小月,呜哇~这味儿真好闻啊。

“衍横,你的嘴巴要是在不老实我就宰了你!”夜螣真是怒极攻心,气结的使劲的挣脱起来,夜螣越是气急败坏的扭动,越是给衍横带动出异样的感觉,挣到了最后,衍横忍不住的开口求饶:

“小月小月我求你了,千万不要在动了,我喜欢你,我受不了你在我身上这么激烈~”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那你一定要保证不再动哦。”

“闭嘴。”

“真的不要在动了哦。”

“闭嘴。”

“那我闭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该死的,我要你闭嘴。”

是夜,万箱俱寂,夜螣和衍横终于熬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而后不知道是不是来人放松了警惕还是这俩人配合默契,竟是一击即中,成功的将来人一掌砍晕,随后两个人快速的挣脱绳索朝着外间门口走去。

到了近前,透过门缝,夜螣和衍横看见了正在饮酒作乐的其他三人,似乎都有些上了酒劲。

夜螣瞄了瞄那三人的位置压低嗓音说:“待会我数一二三,咱俩就一起冲出去,左边那俩给我,右面那一个你去解决”

“不,不行小月,那太危险了,左边那俩给我,你去右面那个。”

“不要和我讨价还价,不然你就自己继续呆在这儿好了,我看你也蛮喜欢的。”

“小月,可是小月……”

“一、二、三。”夜螣有没有心情去听衍横磨叽,一个飞踹就冲了出去,很显然上了酒劲的三人反应有些迟钝,还没等反应过来,夜螣直接两招就把胖二瘦三干倒,与此同时衍横也打倒了大壮,面对他眼中月歌的身手,衍横着实露出惊叹之色,他的小月太帅了简直。

“还不快走?”夜螣低吼了一句便冲进了夜色。

“小月~”衍横唤着急忙跟了出去。

“小月这边。”衍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就要拉起夜螣的手,却被夜螣冰冷的眼神吓的怔住,急忙开口辩解:“我觉得走这边应该可以找到公路。”

“那你就自己走那边。”夜螣眼中全是轻蔑,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名叫衍横的男人。

“小月,不,小月我跟你一起走,你等等我。”痴心不悔的衍横追了上去,于是,两个人没有按照衍横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出逃,一起没进了黑暗中。

02卷:唇齿相依 133 囫囵

只因心中的厌恶和一时的意气用事,夜螣和衍横在深山中迷失了方向,不但没有找到所谓的人造高速公路,连他妈的怎样走出这片森林都是个问题,最关键的是夜螣居然唤不出野生的蛇,甚至可以说这片森林里根本没有蛇,他不禁感到奇怪,心中更加警惕起来。

不知又转了多久,以夜螣的灵敏他闻到了鹅子的气息,登时明白为何这片森林中没有蛇类出没。

正想着,身旁的衍横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小月,小月你看,那边有家人家。”夜螣顺着衍横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山坡下有一家农户,并且可以肯定,这家农户绝对圈养了大鹅,此刻天已蒙蒙亮。

夜螣虽用月歌身体可心中仍然忌惮鹅类,转念一想既然遇到了人家,那么灵魂换回来也无妨,只要自己马上赶来便可。

于是他对一旁的衍横道:“你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在这里休息一刻,我有些累。”

夜螣变了语气,这让衍横很是欣慰,他忙说:“那好,小月你就坐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夜螣的眼中是衍横眉开眼笑的欢喜样子,他没在多做理会,当即闭上了双眸接上了之前的移魂**。

麦森眼前的‘夜螣’快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他实在受不住的叫住了‘夜螣’:“夜螣!你能不能停下来?你知不知道我的头都快被你转晕了?”

“抱歉,抱歉麦森,我很担心月歌。”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当即停下脚步,口吻里有着抑制不住的关切。

“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我和你是一样的,不过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要相信警方,还有,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尤其不要让月歌的小姑君华知道。”麦森沉着冷静的说着。

“为什么还不来电话?为什么没有电话?警方不是分析说应该是绑票么?为什么绑匪不来电话要钱?”其实是月歌的夜螣仍旧安不下心来,他恨不得现在就代替衍横一起被绑匪绑走,如果这样的话心里也会塌心,便会知道蠢蛇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换回来?为什么没把灵魂换回来?蠢蛇,蠢蛇快换回来了,我快要担心死你了。

月歌的心中满是懊恼与自责,他恨透了自己,竟然在树上睡着了,如果自己没有睡着,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挑逗蠢蛇换回灵魂,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麦……”着急的月歌还未等唤出森字,便惊骇的瞪大了自己的眸子呓语出声:“衍横?”

“呵呵,小月,一直都是我啊?”去而复返的衍横只是觉得林间雾深露重的,很是冻人,便脱下身上的外套欲要回来给月歌披上,这手才一搭上月歌的身上,便见月歌像换了个人似的惊诧出声。

“衍横?衍横是你?”月歌像被人解开了封闭已久的x道,腾的一下子从地上跃了起来,他神着脖手迷茫地看着四周,眼里不知为何激动的溢出眼泪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回来了,我和蠢蛇终于换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呀……

“小月~”衍横上前一步,不知是哪里来了勇气,把自己的双手搭在了月歌的双肩上,而后他深情的望着一脸辛酸的月歌说:“你怎么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衍横的手指腹撵上了月歌挂着泪珠的眼底,轻轻地为他擦拭着:“我们一定会走出去的~你不要担心,真的不要担心,只要相信我就好。”

只是如此煽情的场合,喜极而泣的月歌竟然大咧咧的擦干自己的眼泪笑着对衍横说:“嘿嘿,我没事,我是高兴的,呵呵。”

啊?啥?高兴的?真是打死衍横也没有想到月歌会在此时此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对他说自己是高兴的哭了,晕死,崩溃。

“呵呵,走吧,去哪?”衍横彻底傻了眼,听月歌的口吻他们两个根本不像逃难的,倒像是来野营的。

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衍横有点跟不上月歌这另类意识,抬手指了指山坡处的那户农家道:“那,那里,我们去那里。”

“哦~”月歌听衍横说完就迈步率先走在了前头,突兀的,他又停下脚步回头问衍横:“这俩天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啊?”这话被小月问的,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问我这俩我们没发生什么吧?难道发生的时候你魂游天外了么?

“算了,我们还是快去吧。”月歌悻悻的转身离去,他手腕上的红xx腾再次吸引了衍横的目光,他之前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有倒出时间来询问。

“小月?你怎么会想到纹身?”衍横快步走上前来,并且放肆的一把拉住月歌戴着鹅黄丝的那只手腕。

月歌惊觉,当即拒绝衍横的碰触,并且猛的甩开衍横摸上来的手掌敏感道:“不许碰!”

面对反应如此激烈的月歌衍横十分意外,无论是他还是夜螣对他的态度都已经平淡到可以用无视来形容:“小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抱歉,我可能太激动了,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月歌也觉得过分的敏感反例更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他敛下慌张的神色低语道。

“好,你小心脚下,这山路有些难走。”衍横说着走到了月歌的身侧与他并肩同行。

山坡上的农户看起来好像很近,可是走上去就知道有多远了,衍横和月歌足足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才来到了农户近前,期间月歌有两次脚下踩上滑落的山石险些滑倒,都幸得一旁的衍横及时抓住了他摇摆不定的身子,否则月歌定会被那些尖尖的石头划破了皮r。

但是第三次月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面朝碎石子张了下去,衍横情急一把拦住月歌的腰身将他拉回自己的身前,而他却直接张了下去,被月歌压在了身下,月歌的脸才惊无险的落在了衍横的胸口,丝毫没有被奇形怪状的石子刮伤。

而头部落在碎石中的衍横的下颌处却被一块尖刺形状的石头扎进了皮r,当时就流出了血y,月歌惊慌失措,忙地从衍横的身上爬起来,抓起他就急急的查看起来:“抱歉衍横,会不会觉得很痛?”月歌一面说着一边拉出自己的贴身衣服的一角,撕了一下没有撕开,再撕一下还是没有撕开,月歌显得有些尴尬,眼光一瞥正好瞧见那块尖刺的扎伤衍横的石头,他一把抓了起来朝着自己的衣服就划了下去,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和衍横闹意见搞矛盾发脾气的时候,他们应该相互照顾其利断金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虽然有些不卫生,但必须要先止住你下颌上的血。”月歌的额头上渗出密集的热汗,他的神情显得十分专注,低着头找出手中布条的干净面,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衍横受伤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擦抹伤口,最后他轻柔的按住了衍横的伤口:“没有很多的血,估计很快血y就会凝固住,没问题的。”月歌的眼睛很美,亮亮的,特别是在他认真的时候,虽然不会给人那种沉稳的成熟感,却着实也有着一股子飞扬洒脱的健气感,惹人注目的小男人。

“小月~”衍横的沙音透着情欲,惹得月歌抬起了头并且看向了他,似是怕月歌生气一般,衍横急忙遮掩已在胸口泛滥的浓情蜜意,低声道:“谢谢。”

月歌愣愣地眨了眨眼,随后对衍横露出久违的笑容,轻浅一笑,如兰如莲:“可以么?”

“当然,呵呵!”在月歌的帮助下,衍横从碎石堆里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衍横似乎是葳了脚,月歌从衍横闷声低呼的声音中便能判定,衍横脚腕受伤不轻,不禁心头一热,又想起别人口中自己与衍横之前的种种,心里的确有些难过,觉得对不起衍横。

脑袋一热,竟脱口而出:“来吧,我背着你。”虽然是自不量力,他比衍横单薄许多也矮上一截,却十分男子气概的在衍横的面前蹲下身去,一副快点上来要我背你的架势,有点像猪八戒背媳妇,衍横不禁笑出声来。

取笑着说:“你能背动我?”

月歌当即仰头给了垂首看着他笑的衍横一记白眼,不服的低吼:“能不能你上我身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气呼呼的言辞,却听得衍横身心荡漾,上他试试?故意把身字去掉来满足自己的意y,衍横笑的像个狐狸。

假正经道:“好吧~”于是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月歌的身体,虽然只是背面却也令自己欢喜。

“呜~”衍横的重量当即令吃力的月歌发出闷呼。

衍横似乎很得意,没忘了挖苦月歌:“怎样?可以吗?”

怕被看扁的月歌急忙雅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脖子说:“当然可以,呵~你该增增肥了~”呜呼~老子的腰要被压断了。

之后两个人一同朝着那就在眼前的农户而去,完全不知道新的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衍横的双脚始终抱在地上倒蹬着小碎步,他怕压坏了咬牙背着他的月歌。

02卷:唇齿相依 134 血腥

“好了小月,放我下来吧~”衍横趴在月歌细窄的肩背上柔声说。

月歌像得到特赦一样急忙停下了脚步,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都快累死了,还装模像样的对衍横说:“没事,我一点都不累,这马上就到近前了呵呵,要不等咱俩到了门口我再放你下来?”

衍横就是想逗一弄月歌,他眯着眼睛老实地说:“好啊~”

好啊?呃……月歌想去跳井,可惜说出去话也不好收回,月歌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心里去翻来覆去把衍横骂个底朝天,憎恨他是个没眼力价的滚蛋。

看着一脸黑线条的月歌,衍横终于说了实话:“好了小月,我和你开玩笑的~”并且从月歌的背上‘跳’了下来。

“真的,我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你,呵呵,我、我一点都不累,来,上来吧~”月歌这回还来了神,一脸请你相信我想要帮助你的诚心的样子。

“行了小月,我心领就好了,走吧,还真当我是残废么?”衍横笑着自行迈着踉跄的步子朝着两米外的栅拦门走去,月歌眨眨眼,偷笑着跟了上去。

栅拦门没有锁,衍横和月歌叫了门却没有人应,不知道是因为天y的事儿,还是因为这方圆百里就住了这么一家人的事儿,在不就是这农户家太破旧,站在院门口看去,总会令人觉得y森森的不舒服,要不是透着满是污渍的玻璃窗见到从里面微微透出的低度灯光和鹅圈的大鹅,月歌和衍横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宅院。

一眼望去,残破不堪,萧瑟不已,厚厚的落叶积了一院子,家禽的粪便也没有处理,难闻的气味混合着落败的景象着实令人心生狐疑。

月歌下意识的朝着衍横看去,而男人也朝他看来,并且给了他安慰的眼神,月歌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朝着衍横微微翘一起了嘴角来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点慌乱。

正当两人刚要提步上前的时候,那砖瓦泥土搭建的小屋上摇摇欲坠的铁门砰的一声被人在里面没命的撞开。

月歌和衍横当即怔住,下一刻竟惊骇的不知所以,一个被切掉了一条手臂的男子全身沾满了鲜血,疲疲癫癫的狂奔出来,等月歌看清楚他刺下的那条手臂捂住的是他不断往出流泻出来的肠子时,月歌当时呕吐出来,衍横也惊得忘记了呼吸。

那人跑的太急,看见院中站着的衍横和月歌宛如见到了天使,竟连自己流出来的肠子也不要了,松开手的朝着月歌衍横呼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

似是被脚下藏在落叶中的角铁绊住,一脸狰狞的血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也在瞬间男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间的血y宛如喷泉一般狂涌出来,头颅上的眼珠也蹦弹出来,直接落到了月歌的脚下。

“啊~~啊啊~”被吓到的月歌尖叫着连连后退,衍横不顾脚腕的扭伤,一步跨到了月歌的身旁扶住险些晕倒在地的月歌,看着惊恐万状的他当即呕吐起来。

在月歌呕吐的时候,衍横看着那掉落下来的人头竟自己往刚刚被撞开的大铁门滑去,不禁也吓了一跳,莫非这里闹鬼?

当那颗头颅卡到了三脚架下时,衍横似乎d察了天机,有人r眼几乎看不到鱼丝线栓着那颗头颅,而刚才那颗头颅明显的就是被这特殊质地的鱼丝线给硬生勒断的,血淋淋的场面要衍横汗毛倒竖,当下便拥住一旁的月歌唤道:“小月,我们快走。”

吐的七荤八素的月歌着实受不住要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场面,面对血r模糊的男尸他已经没了逃走的力气,不是他娇作而是他有轻度晕血症,一般的头破血流没有关系,最看不了的是那种皮开r绽,五脏六腑都抛开在人r眼前的血腥场面。(ps: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晕血,我完全看不了手术时候肚皮被割开时的样子,不是恶心,就是说不出哪里难受,十分的不舒服,必须得动弹,不然就心慌。)

有些头晕的月歌心里明明什么都清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眩晕起来,胃部仍在难受,抑制不住的恶心感一股一股的往上翻涌着,比那种酒后宿醉还令人痛不欲生。

“衍、衍横,不行,我要吐,呜呕~”其实胃中什么都没了,可月歌就是精神作痛总想要吐。

“小月不行,快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衍横情急,实在也顾不得月歌还在难受中,扯着月歌的手腕就准备往外冲。

“#((”一个粗狂的声音突兀的自背后传来,男子说的是俄罗斯语,衍横和月歌都听得出来,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衍横与月歌头也没回,拼命了往出狂奔着,下一刻月歌却被人用掷过来的水果刀刺中了腿弯处,一个狗啃屎就栽倒了栅拦门边上,落叶飘进月歌尖叫出声的嘴巴里,并且胳膊s还拐倒了带着脚伤的衍横。

“(¥(¥——¥(——”如野人般的俄罗斯男人又开口了,衍横和月歌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衍横的心里只关心着一旁的月歌,他急忙爬起来扶起月歌:“小月?小月,还能起来么?”

同样十万火急的月歌也想快速逃离魔爪,可他被刀子刺中的腿弯完全不听使唤,一头大汗的月歌急急地道:“衍横不,不行,我的腿,呜~好痛”

两人的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是那个俄罗斯男子提起了刚才那名男子的头颅,并且不紧不慢的咀嚼起来,月歌能清晰的看见俄罗斯男人把他的舌头伸进那头颅的眼眶中吸允起来。

别说月歌直接吐的稀里哗啦,就连一旁的衍横都控制不住的扭头吐了出来,然后那个男人突兀的也给衍横s去一刀,正在呕吐的衍横就这么被黑了一刀在腿上,并且不是他扭伤脚腕的那条腿,他当下忘记了疼痛,只觉得事情的危险性。

“小月,你给我听着,我来缠住他,你马上跑出去,然后去叫人来”未等吐的晕头转向的月歌回应,衍横撑着身子就跳了起来,情急之下哪里还会觉得疼痛,潜在的爆发力也着实的惊人,衍横直接扑向了正在吸吮头颅脑浆的俄罗斯男子,并且与后知后觉的俄罗斯男子缠斗在一起。

月歌的确惊慌失措,衍横的话好像一道电脑程式被编排进他的脑袋,骇然忘记了思考的月歌本能的爬起来抱着那条受伤流血的腿往出跑去。

耳边全是猎猎的风声,头上是被风卷起的枯死落叶,月歌咬着牙奔出了栅拦门,把衍横和那个俄罗斯人丢在了身后。

不知道为何脚下会有一只小鹅崽,月歌一脚踩破了小鹅崽的肚子,小家畜的肠子冒了出来,心脏一滞,似是被人狠命钉进一颗钢钉。

打斗的声音,电锯的声音,钢铁的声音,还有衍横刚才在耳边说的话,他说:小月,你给我听着,我来缠住他,你马上跑出去,然后去叫人来。

心头一跳,暖的烫出了鲜血,月歌怔怔的低语:骗子,骗子,衍横你这个骗子,这里哪有什么人?我又能去叫谁来?傻瓜……傻瓜……

又是本能的反应,月歌咬着牙调转方向,只有制服住那个外国男人才是彼此真正的生机。

不知道月歌哪里来了力气,硬是一脚踹碎了栅拦门的一面,并且用力的拨出一条扎着钉子的木板直奔那个把衍横压倒在地的俄罗斯男人而去。

整条木板全部被月歌用力的拍到了俄罗斯男子的后背上,足以确定上面的钉子全部没入了俄罗斯男人的肌肤里。

同时月歌也惹怒了那外国男人,俄罗斯男人都没回头,直接挥臂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月歌的鼻梁上,月歌的鼻子当时就喷出了鲜血被其打的栽倒在地。

“小月?你回来做什么?快走,你快走出去找人。”衍横显然对去而复返的月歌很生气嘶吼出来。

“混蛋闭嘴,快点想办法把这个大块头制服。”月歌也气急败坏,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看这名俄罗斯男人,一嘴的鲜血,嘴角处还有白色夹杂着黄色绿色的y体流徜出来,他的全身都散发着血腥味。

也许这名俄罗斯男子是个武术家,他的身手敏捷矫健,对付受了伤的月歌和衍横似乎绰绰有余,而且这名外国籍的男子下手狠绝血腥,总是在院子中的落叶下抓出生了锈的利器去刺杀月歌与衍横。

很快的,衍横与月歌也发现了这个院子里的秘密,厚厚的落叶下藏着许多可以之人性命的武器,随手可摸。

衍横的脑袋被俄罗斯男子按压在石磨上敲击着,鲜血登时流徜下来,而石磨的缝隙之间还依稀可见r渣,石磨边缘更是布满了凝固干涸的血渍。

见被狂捂住的衍横的月歌忙地四下寻望,情急的他竟是将那头颅上的鱼丝线闭着眼睛给扯了下来,然后直接套住了俄罗斯男人的脖子狠狠的勒住,就在月歌觉得自己可以得手的时候,那俄罗斯男人却将气若游丝的衍横扯倒,而男人的一双猿臂却反着伸向了脖子后捞住月歌的脖子且大力的掐住将他整个人拖扯到了身前。

月歌从俄罗斯男人的肩头滑落下去,腰腹落到沾着衍横鲜血的石磨上,男子也同样用对付衍横的方法对付月歌,耗住他的头狠狠的往石磨上砸,似乎想要把月歌的脑袋砸开花,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允里面的脑浆。

02卷:唇齿相依 135 逃亡

头部受到强烈撞击的月歌在垂死挣扎,浑浑噩噩中,他一眼锁住了石磨下方立着的一把锋利镰刀,不做犹豫,本能的求生意识使得月歌义无反顾的伸手抓住那把可以救命亦可以害命的镰刀。

使足全身的力气,死死握住镰刀的那只手猛地朝着身后正用力按住他脑袋的俄罗斯男人抡去,只听凄惨的嘶吼自身后对他施虐的俄罗斯男人口中喊出,俄罗斯男人捏着他头颅的手劲瞬间松脱开来。

月歌猛地起身,更是同时拔出那把不知道被他砍到哪里的镰刀,血y喷溅而出,洒了月歌一脸,俄罗斯男人的脸孔被月歌手中的镰刀砍到一面。

月歌惊慌失措,看着那白花花朝外翻卷而出的血r,月歌止不住的呕吐出来,虽然如此他仍旧不忘挥动手中的镰刀,朝着男人的脚腕而去,锋利的镰刀如同地狱恶鬼,龇着白森森的獠牙无情的咬断了俄罗斯男人的脚腕。

鲜血瞬间喷s出来,宛如被打开盖子的香槟酒瓶,气压使得里面的酒y蓬勃而出,在空中烟花般的炸开,随后零星散落。

俄罗斯男人因为疼痛发出狂躁的嘶吼,可他却一副生怕浪费了资源一般当即弯下身子倒在地上,一把扯断了依稀筋脉相连的脚掌放进自己的口中吸吮咀嚼起来。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血腥一幕要月歌心中骇然,眼前的哪里还是一个人类?根本就是一个吃人和血的变态疯子。

满头鲜血的月歌并没有丢掉手中的镰刀,而是快速的奔向一旁被撞头撞得有些昏天暗地的衍横,他拉起衍横急切的道:“衍横?衍横振作起来,我是月歌,我们快跑,我们快点逃出去。”

“呜~”衍横摇了摇头,似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例在地上休息了一阵子的衍横也当即清明起来,他同样拉住月歌的手拼尽全力的朝着院子外奔去:“小月~小月拉紧我,我们快走,快走。”

额头上流着血的月歌笑了:“呵呵~我把那变态的脚给砍断了,哈哈,砍断了,哈哈”月歌笑的有些神经质,似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小月?小月你很棒,走,我们快走”两个人其实都知道危脸还没有解除,可同样受伤不轻的两个人无论怎样拼命也不会跑的很快,尤其两个人都受了腿伤,此刻更是体力透支,出奇量是两厢搀扶着曾出去。

本来两个人还担惊受怕那吃人的家伙会追上来,可是当他们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吃人的俄罗斯男人却跳着脚往小屋而去,俩人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不约而同的对生命充满了期待,奋尽全力的拖着伤残往出奔着。

突兀的,月歌脚下的地面塌陷下去,月歌一脚踩空整个人落了下去,衍横手疾飞身扑到了地x的边缘伸手紧紧抓住了整个身体都已经悬空下落的月歌:“小月,抓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松开。”

“衍横,衍横~~衍横”月歌的声音有些发颤,难道这就是所为的喜极而泣么?看着就在头顶不远处的栅栏木门,希望的曙光就近在咫尺,可却又像离了自己有亿万光年那么远。

俄罗斯男人按下了院中的机关,距离栅栏木门两米处的地面呈五米见方的一个地x口整个塌陷下去,他知道自己上前去追定是追不上,所以他才会启动院中的机关拦住他们,然后他在进屋去取电锯。

“小月你别怕,你这么轻,只要我一使劲就能把你拉上来”满脸是血的衍横笑的要人安心,沙音透着温柔。

而月歌并不知道衍横的眼中到底看见了什么,那是要人肠胃翻江倒海,精神崩溃的一幕血腥场面。

月歌脚下三米处全是铁钳子,上面c满了腐烂、半腐烂的人头,已经无法辨别样貌,有的依稀能看出是男是女,有被当成艺术品削成葡萄形状的,有被削成香蕉样子,有被削成苹果样子的,而一条被雕刻成了龙的手臂打斜落在一处空隙间,在往后半米有各种炊具,一旁有精致的餐具,有的餐具是空的,但多数里面都盛着应该是属于人类的内脏,有黑红色的心脏,有绿色的胆,有黄色的肝脏,有粉嫩的肠子,还有被切的整齐的肺片,一盘盘的摆在桌架上,有生的有熟的,上面还配着漂亮的胡萝卜雕花,还有蔬菜叶,萝卜雕刻等。

一应俱全的作料配菜,各种红色的y体饮料,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在月歌的脚下世界,不~绝对不能要月歌掉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住这视觉的刺激而疯狂的。

“衍横,衍横,什么味道?什么味道?”月歌说着想要垂头去看脚下。

衍横惊慌失色,他大叫:“小月,小月我好痛,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掉出来了?”

话落之时,衍横终于忍受不住的扭头吐出了口中的污物,如果说刚才看见的一幕还能要衍横强行忍住的话,可他惊鸿的一瞥只要他后悔半生。

就在那些密集c着各种雕刻头颅的铁钳子后排处有一个刑架,上面绑着一个人,一个人造人,一个被人人工打造的完美人偶,她有着最漂亮的五官,有着比例最棒的肢体,可她身上亦有宛如拉锁般的缝合刀口。

而她的脚下横七八竖的倒着不是断了一只手臂,就是缺了五指,要么就是没了一片唇片少了一颗眼珠的尸体,成千上万的蛆虫蠕动着r色的身躯在那堆尸山上‘游玩’着。

而那具完美人偶脖间戴着的围中正是一截一截连起来还沾着婴儿胎粪的小肠,手中捧着的也是死去的胎儿。

“衍横?衍横你怎么了?”月歌有些晕,被衍横感染的也很想吐。

衍横咬紧牙关低吼一声:“小月,我说一二三你跟着我的力道往上窜,一,二,三!”

没有成功,月歌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刮住了,他急道:“啊~衍横,我的腿!我的腿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

“小月,快啊,我们没时间了,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加油啊,你动动看啊?”衍横心急如焚,电锯嗡鸣的声音已经隐隐从小屋中传来。

“衍横,不,不行,痛~抱歉,我无法动弹”咬牙挺着的月歌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疲惫的他只是就这么睡去,什么都不要想了,好累,好累啊。

“小月,抱歉啦”衍横期间试了几下,他每每准备用力将月歌车上来,被刮住腿的月歌都会露出生不如死的神色,可这一次他不会在心软,因为那个俄罗斯男人瘸着一条腿举着一把电锯一下下朝着他们跳了过来,衍横把心一横,硬是用最后爆发出来的蛮力把月歌撕扯上来,伴随而来的是布料碎裂的声音和月歌痛彻心扉的一声低吼。

待月歌被拉上来时,他的大腿被一根钉子挑破了皮r从膝盖处一直拉到了胯骨处,皮开r绽,鲜血淋淋,破开的裤子已经陷入那翻白的血r中。

“小月,坚持住,来,快起来,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衍横扶着痛的已经开始抽搐的月歌站起来就往栅栏木门外跑去。

“衍横,衍横,衍横~”月歌已经疼得开始眩晕,他不想对衍横说什么他快疼死了,他实在跑不动了,不要管我之类的废话,他想要活下去,可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说点什么,他要活下去,他不要成为衍横的累赘,所以他只有一遍遍的胡乱呓语着衍横的名字,手掌死命的握着衍横的大手,惧怕被衍横丢弃一般的随着男人一路向前,向前,再向前,两人的鲜血在彼此的脚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儿,一朵朵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之花。

当衍横和月歌跨过那栅栏木门时

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鲜血在彼此的脚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儿,一朵朵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之花。

当衍横和月歌跨过那栅栏木门时,两个人的心情比中了五百亿的彩票还要兴奋和血脉,是一种从地狱升到了天堂的喜感,得救了,呵呵,得救了,急切需要肯定的他们不得不如此虚假的安慰自己,只要跨出了那栅栏木门就是得救了。

于是他们获得了力量,踉跄的步子也渐渐可以小跑起来,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全身的疲惫与疼痛,义无反顾的奔着黎明的曙光而去。

抗着电锯的俄罗斯男人彼此是跳出了砸烂木门,不知是否是电线不够长度,俄罗斯男人被卡在了门边,一怒之下的男人挣断了电线的c座,抗着不在转动的电锯夺向他们。

可惜月歌与衍横越走越快,几乎到了可以小跑的地步,俄罗斯吃人男着急起来,竟使出全身的蛮力将手中的重型电锯抛掷出去,及时发现的衍横惊呼一声:小月小心,便本能的一把将身边的月歌推开,月歌被衍横推的措手不及,尖叫着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身侧的小山坡滚落下去,头部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晕死过去。

“小月?”衍横大急,当即推开扎进自己手腕上的电锯刀片,一个飞身朝着山坡下滚了下去,如同赶死一般,心慌意乱的捧起晕倒的月歌,还没等衍横喊出声,一道红光闪现,抱着月歌的衍横也晕倒过去,随即一条赤红的巨m紧紧卷住了那发狂的俄罗斯男人,没有一丝缝隙……

02卷:唇齿相依 136 疑团

找到昏迷不醒的月歌和衍横的原因是因为搜寻月歌和衍横的警察在迷踪山的山道上发现了一名俄罗斯籍男子的头颅,警方当即顺藤摸瓜,组织警力大肆搜山,很快的,便在令人瞠目结舌的血案现场发现了昏迷的月歌、衍横,当然,还有属于那名俄罗斯男子的半截尸身。

一方面自是将月歌和衍横秘密送入蓝翎市人民医院的高档加护病房进行封闭式紧急救治,另一方面便是对案发现场进行调查取证。

果不其然,死亡蹊跷的俄罗斯籍男子便是蓝翎市去年报道过的那名有着变态心里、专门邀约网友回家,然后将对方伤残致死并且尝试各种烹饪吃人r的家伙,当时俄警方为了安抚人心才会报出那段报道,说此名俄罗斯籍男子已经伏法,其实一直在外潜逃没有被逮捕归案,此番却不知该名男子已经潜逃进中国境内。(ps:各位亲,其实被逮捕归案了,也木有潜逃其他国境,后续这里的描述都是血血自己瞎编的,在这特此声明)

当警方捣毁了俄罗斯籍男子的老窝时,都不禁被他的地下基地叹为惊止,并且还在方圆十里的树d中挖出浸泡在玻璃瓶水里的各种头发,简直令人发指,借此也彻底找出了村民们逃离这里说山中闹鬼的真正原因。

而最令专家、验尸官和警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分析,该俄罗斯籍男子竟是被一条巨型蟒蛇给缠卷勒死的?

经过法医学、毒物学、dna鉴定、痕迹学、指纹学、微量证物以及法医昆虫学等各种实验分析,导致俄罗斯男子死亡的的确应该是属于蛇类的东西缠卷窒息而死的。

生物学家以及资深研究蛇类的专家当即否定了这种说法,蛇最怕鹅粪,蛇的嗅觉特别灵敏,一闻到鹅粪味道就会远远躲开,因为鹅的粪便中会有一种叫雄黄还是硫黄的物质,如果蛇一旦沾上了就会在沾上的地方开始腐烂,并逐渐的向身体的其他部位扩展,直致把蛇全身烂掉为止,并且蛇对此时没有办法实行治疗的,用什么方法都是没用的,蛇一旦沾上的鹅粪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蛇是惧怕见到鹅的,一闻到鹅的气味就远远的避开。苏门答腊岛的土著山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鹅,就是为了预防蛇进入民居,而这处山坡上的农户院中圈养了许多的大鹅,并且房下铺满了鹅粪,所以光是这点就是完全说不通的。

争吵一直在持续,各界专家精英都在积极的破获这起怪异案件,且不断模拟着案发现场的一幕。

无奈之下最后大家用假设的方式来判定,假设真的是一条蛇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并且意外的杀死了俄罗斯男子,也就可以理解月歌和衍横活命的原因了,但是,关键在于但是,但是如果是这条假设的蛇干的,他为什么会把俄罗斯男子的头颅拽下来?而且还为什么会把该名男子的头颅丢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而且还是距离案发现场十分远的路途?这说明了什么?蛇在救人么?

通过科技侦查加上层层推理以及罪犯现场重见、文件检验、声纹鉴定和最终的微量物证明,现场的确有属于蛇类的物质痕迹,所以最终判定杀人救人的的确是一条蛇,此案就此落下帷幕,可生物学家和资深的蛇类研究学者仍旧执着于如果是蛇为何它会救人这一蹊跷之处继续探索着真正的答案,在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是学无止境的。

蓝翎市人民医院中,伊米现身其中,他亲自为月歌c刀主治,却无法亲自为衍横c刀,医者永远都逃不过心里的那一关,越是自己心中在乎的人月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心会乱、手会抖,所以伊米亲自为衍横请来他同门师弟金哲为衍横亲自c刀。

衍横的伤势要比月歌的重,月歌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半夜醒了过来,医院的高档病房内布置的温馨惬意,如同自己的小家一般舒适,墙头上影s着暖橙色的柔和光线,散落在趴在床沿边而睡过去的夜螣身上。

呜好痛!月歌睁开了他的眼睛,敛下眼眸便看见了守护他而疲惫睡去的夜螣,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眨了眨,本能的想要把被夜螣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掌撤出来。

如此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假寐小憩的夜螣,男人睁开他的眼,劳累的他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黯淡褪色了不少,可却在对上月歌那双灿烂眼眸之时立即恢复了精神,他喜上眉梢:“红~呵呵,你醒了红?”

月歌一脸的征然,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温暖笑容,也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狷狂蛮横,而是一脸的平淡,平淡到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

夜螣心中震荡,居然有些害怕的呓语出来:“红?”

果然,下一秒月歌问了他一个噩梦成真的问题:“你是谁?阿衡在哪里?”宛如冰晶一样闪亮的眸子大肆的打量着眼前的蛇男,看痛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变幻着,伤心吗?

“红,我是蠢蛇啊,我是你的蠢蛇啊?”夜螣尽量保持冷静,可他的口气还是令人觉得急不可耐:“伊米说你撞到了头部,不过没有大碍的,你在仔细想想,这一定是你刚醒来的反应,你看看我?”

“我知道伊米,我的家庭医师”月歌怔怔的说着,忽然面露惊骇之色:“啊,那个俄罗斯人呢?那个俄罗斯人人呢?阿衡怎么样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月歌显得很激动,他的表情告诉夜螣他的心里很是担心受伤不轻的衍横。

“不~仁,你不能忘了我~你在努力想想,也许你就会想起来了,不要去找他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激动的夜螣上前一把抱住了月歌单薄的身体低吼着,可却遭来月歌的反抗与拒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月歌皱着眉头同样低吼着,然后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看见了夜螣手臂上的鲜血渗透了他的衣装,而夜螣却忙地将他的手臂藏到了背后。

“你的手臂怎么了?”急切的口吻出自失忆的月歌。

“没有什么,刮伤而已。”漂亮的眼中怎么会噙着担忧之色?

“你是蠢蛇?”月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是蛇么?你属蛇?”月歌径自自语着,完全没有看见一脸受伤的夜螣。

“对,我属蛇~在你出事之前,我们的关系是爱人关系”夜螣在迎合着月歌。

“噗~你骗人,我的爱人是阿衡,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脑袋缠着一圈圈纱布的月歌说着掀开了被子跳下病床,受伤的身体险些要他栽下床来。

“不对,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是真的。”夜螣心疼的冲上前来抱住了月歌。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了么?”月歌大大的眼睛瞪着夜螣看,他居然看着夜螣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出来:“如果我失忆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来?怎么还会有闲心思在这里和我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哪个什么整明星的节目?”月歌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一手推开搂抱自己的夜螣咬牙下床朝着病房的窗帘后找去:“摄像机在哪?嗯?你们把摄像机藏在哪里了?麦森的主意还是阿衡的主意?还真是两个混蛋呀~”呼~好痛啊~

站立床边的夜螣看着月歌好像个在玩藏猫猫的孩子,满屋子的寻找他口中所谓的摄像机,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见面的第二天,红头绳一早醒了过来穿着p股上印着绿色青蛙的小裤衩在他的面前翻找着针孔镜头,不禁令心中泛甜。

“红?红?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细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强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带你回家,也许等回了家你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了。

“想什么?呜~”还没等月歌在说什么,夜螣便冲过来一把将他甩在背上打开病房中的窗子跃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并没有惊呼或者惊叫,而是仅仅的搂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双眸绽放精光,嘴角露出坏笑,蠢蛇,我吓死你,嘿嘿!

“红~红你不要怕,我现在带你回我们的家好吗?”已经攀上医院大厦楼顶的夜螣彻底化成了蛇身,他驮着月歌朝着家的方向飞爬蛇行着。

“谁说我怕了?”月歌蛮横的说看,他又问:“你是魔术师?是阿衡他们要你给我的惊喜?”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欺骗蛇男呢,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找茬型。

月歌没心没肺的话简直没把夜螣气死,难道失忆的人都会变得这么白痴么?魔术师会变成蛇在楼宇间蛇行吗?他不觉得现在很诡异么?他没发现他现在正被一条成了精的蛇驮着么?

02卷:唇齿相依 137 天使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来的,他在家中等着我那吧?嘿嘿,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发达啊,光感效应也很神奇,瞧你扮的还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继续胡言乱语着,并没看见快要被他气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溃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来的,他有个惊喜给你呢~一会儿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还得过奖呢,必须像的。”夜螣从善如流,很快也学着月歌胡说八道起来,月歌没看见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会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给了你什么惊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驮着你还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马的幻想着,希望只在一个呼吸间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后……嘿嘿,想不起来不要紧,做到你想起我来或者忘记那个该死的衍横,看你还和不和我装,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声,月歌被其实没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却被家里妖孽们打理的十分干净且舒适的大床上。

遭到粗鲁对待的月歌不满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颅蜷着自己受伤的腿,对眼前的蛇男横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这么对待病患的吗?我失忆了!”呜呼~好痛,感觉脑袋里面的脑浆子都被摔的来回逛荡了。

夜螣笑的好像个黄鼠狼,他气势人的缓缓上前,仿佛一个馋猫,眼前的月歌馋得他都快没品的流下口水:“没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失去的记忆摔回来~”小混蛋,要你骗人。

“你要干嘛?”月歌还在死撑,然后装模作样的跳下床满屋子寻找起来:“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来了,阿衡你快出来么?”

“哎哟,我的脚,呜呜~”与夜螣撞个满怀的月歌龇牙咧嘴的仰起头来瞪视他吼:“干嘛挡着我的路?起来!”

却见夜螣当即咧开嘴角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脸的夜螣继续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宝贝怎么样?我帅么?嘿,嘿嘿~”夜螣说着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来,心情舒畅的他高兴不已,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宝贝你不要脸,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还不要脸,夫唱妇随。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脸!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月歌虎着一张脸口是心非道,转身之时却被夜螣一把拦腰给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歌好奇的问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我就发现了。”夜螣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关心我就说出来~呵呵”夜螣眉开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问了一句:“开始的时候心痛了没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极了”夜螣说。

“衍横救了我,我却害他一直都这么痛”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他挣脱夜螣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子来对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安抚道:“蠢蛇你别慌,我没有动摇,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在对他好一点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月歌的手轻轻抚上了夜螣的唇、鼻,细细的、轻柔的勾勒起来:“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们一起等他醒过来,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牵过月歌抚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情动的亲吻起来。

“y蛇!待会儿你不许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说话的脸孔有些晕红,用翻白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夜螣说着便打横抱起了月歌朝着卧室走了进去,傻瓜蛋,你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红~我的小傻瓜~

客厅中的妖孽们怎么都睡不着,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主人被大王压榨的声音(其实是欲求不满的哼唧声),销魂的要人血脉喷张,没一会儿南美蜘蛛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绿毛龟仙钻进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鱼左拥右抱,黑盖狗奴被暹暹猫妖挠花了脸,猫猫和罗罗笑的满地打滚,一旁的葫芦兄弟在角落里开着火车,米老鼠和唐老爷也加入了r搏战,真是情迷意乱的一夜啊。

真是意乱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错,其实除了它们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还真都挺情迷和意乱的。

当外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夜螣就已经醒来,他宠溺的将吻落在还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总是亲了又亲,亲了又亲,最后把梦香当中的月歌给亲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怀里揉搓着眼睛,像个小懒猫似的贴着男人火热胸膛和如烙铁般炙热的分身慵懒地伸着懒腰,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更是xx的把没有受伤的那只腿c进夜螣的两腿间摄取温度。

“红~你在考验我~”夜螣沙哑着嗓音难耐的说着,湿润的唇片故意贴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则又闭上了眼睛翘起嘴角舒服的享受着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应该算是吻,要自己的鼻头全都落进夜螣的唇齿中。

夜螣看着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张嘴朝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随后又松了开,无奈的叹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来~勾引我的小坏蛋。”

月歌仍旧闭着眼睛,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你可真r麻蠢蛇!我被你说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好r麻~哎~”夜螣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叹息的说着这个事实。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一辈子都对我r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般,真像个天使啊。

“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一辈子怎么够呢~

“嗯?”月歌像猫一样往夜螣宽阔的胸膛中拱着,故意用那还沾着夜螣唇间唾y的鼻尖来回磨蹭夜螣的胸膛,夜螣的心——失了频率的狂跳起来。

“你愿意和我回兽境么?”咬紧牙关,夜螣终于说了出来。

果然,月歌不但猛地睁开了眼睛还弹坐了起来:“你要走吗?你要走是不是?你还是不肯为了我留下来是不是?你还想当什么龙啊凤啊的对不对?”上一秒的幸福被此刻的惊慌所代替,月歌很没形象的吼了起来。

啪~情急的月歌本能的给了夜螣一个耳光,激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别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了?觉得还是母蛇适合你了是不是?”

夜螣很冷静,他等着月歌发完了脾气才一字一句说:“红~你活在此世也终有一日会百年而去,可是我却还要继续孤独的留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中,如果你和我回到妖境我们便不会被死亡分开,不然的话你每轮回一世我便要去找寻你一世,我们会一次次的开始又一次次的结束,红~你脑中有的仅是我们一世的记忆,而我有的却是几生几世,生生世世的回忆,你——舍得么?”你还记得我们踏雪寻梅琴瑟和鸣?你还记得我们策马飞驰漫语调情吗?你还记得那红紫夺朱舞狮颠轿的热闹场景吗?你还记得那十里红莲一樽艳酒吗?你记不得我生生世世的爱恋,而我却记得每生每世的你。

你送我的玲珑玉佩,你送我的羽箭,你送我的锦衣,你送我的军刀,你送我的打火机,你送我的蝴蝶标本,你都还记得么?

我一世世送上我的鹅黄丝,一次次挫骨扬灰,爱你的心是一颗神奇的种子,总会滋生在有你的空间,然后我一次次的发育,一次次的强大再一次次的死去。

可是终有一天这颗种子会枯萎,就像一条终于被拉直弹性的皮筋,当它再也没有弹性的时候,如果你在用力的扯下去,那么换来的结果一定是这根皮筋被你的大力所拉折。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永远只能滞留在兽境之中,再也无法来到你身边,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再也无法揽你入怀的心境你可懂?

猛的,月歌扑进夜螣的怀中,良久,月歌才闷闷的说:“好,好~我答应你。”正当夜螣感到欢喜的时候月歌忽然又抬起了头,他眨着晶亮的眼睛说:“不过不是现在,蠢蛇你相信我,我这一次一定会跟你走,绝对不要你一个孤单单的在没有我的空间苦守,你信我好吗?我还有小姑,你怎么忍心我丢下她就和你去了呢?”

“你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有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的粉丝,有你的宠物,有你的通告,我都明白,呵呵,我都明白。”夜螣在讽刺着月歌,嘴里泻出不屑的笑声,这让月歌心抽。

“蠢蛇,我是认真的。”月歌心中不舒服,第一次夜螣对他用如此鄙夷的态度说话。

“我知道!呵呵”夜螣在对他笑,可这笑却虚伪至极。

“等我小姑百年之后我立马就和你走好吗?我不想你不开心却也不想勉强自己,我只能答应你到这种地步夜螣。”月歌瞪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夜螣的面目表情。

男人搂上他的脖子,真心的说道:“我都等了你这么多世,这短短的几十年又怎么会等不下去呢?傻瓜~~~~我等你,等你。”男人的声音是低哑的,男人的心似乎也是脆弱的,月歌实在没有勇气去问夜螣,以前的自己为何没有被夜螣等到,更没有脸去问之前都经历了怎样的爱恋?唯一能做的就是也展开手臂去紧紧的回抱住同样也紧紧抱住自己大傻子。

02卷:唇齿相依 138 混蛋

“嗯~”不知道月歌触碰到了哪里,一声闷哼自夜螣的口中泻出,惊得月歌直接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了蠢蛇?”月歌瞪着大眼睛忧心忡忡的问道,不见夜螣回答自己便自行在夜螣的身上查看起来。

最后月歌在夜螣的手臂上发现了倪端,他瞪大眼睛着急的问:“这是什么?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夜螣故意用他的长发遮挡着他的胳膊内侧,月歌拨开夜螣的头发露出来的是大概一寸长的血色蛇鳞,月歌知道的,夜螣化成人形的时候,除了手指甲和他下面上还有鳞片外,其他位置都不会生鳞片的,猛的他想到了昨晚夜螣对他说制服俄罗斯男子的过程,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满地都是鹅粪。

月歌惊慌的睁大眼睛害怕的问了出来:“你、你是不是碰到鹅粪了?”

“嗯~”夜螣眯着眼睛傻笑着:“红你不要担心,我是成了精的蛇,鹅粪已经对我没有效应了,嘿嘿~”

不知为何,夜螣笑的越人畜无害,月歌的心越痛,他第一次怀疑夜螣的话,他认为夜螣在欺骗他,眼眸大瞪,试探性的低吼出来:“你骗我?”

果然,夜螣的脸上有着一丝松动,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差点跳停,自那夜夜螣把鹅黄丝给他后,他还真的机缘巧合的上网查过,无论多么凶猛的蛇都惧怕大鹅和它们的粪便,只要沾染上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的。

“你沾上了鹅粪是不是?是不是?蠢蛇,你是笨蛋吗?你会死的,你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啊蠢蛇,你会全身溃烂而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夜螣会死,月歌后知后觉的怕了。

他觉得应该还有补救的办法,他认为他应该做点什么,不应该在这里坐以待毙,所以慌慌张张的月歌突兀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夜螣面前转来转去,明明是他着急的要死却还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等我想想,想想怎么办,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千万不要慌。”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谁都要慌乱,慌乱的不在觉得自己的腿很痛,就连伤口挣破有鲜血透了出来他都没有发现,更是胆大妄为的跳下床,对,是用跳的,然后他仍在原地打转,似是呓语又像命令:“对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

话音才落,卧室门外便传来了黑盖狗奴的声音:“主人,剪刀和刀片。”

“快!快给我拿进来。”月歌大喜过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门口,不等黑盖在说什么,他一把夺过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边。

他凶神恶煞的一手举着剪刀一手攥着刀片,双目浮赤,然后他有些神经质的安慰着床上仍旧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办法了,我,我把你那块腐烂的r挖下来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让它扩散,你,你就忍忍,虽然手臂会被我戳个窟窿可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

看着月歌那种明明害怕看见血r模糊的一幕还愣要咬牙坚持的样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为何不马上答应和自己走呢?红~在你的心里我仍旧不是第一位么?我还是比不上你所谓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

“好了红~我们扯平!”夜螣温柔的笑了出来。

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从面向狰狞的魔鬼变成了呆若木j的傻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他狐疑道:“嗯?什么意思?”

夜螣笑的好像个老狐狸,月歌忽然间心领神会,当即炸了锅的丢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混蛋混蛋,你个臭流氓居然报复我?我骗你失忆你就用这个来报复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沾上了鹅粪,混蛋,混蛋~”月歌气呼呼的扑到夜螣的怀里大骂着他,时不时的还抡起拳头垂在夜螣的身上:“你这条睚眦必报的蠢蛇,以后不准你在开这种玩笑,混蛋,混蛋死了。”

“宝贝,其实你的腿不痛吗?我刚才看见好像流了好多血呢。”双手紧紧抱住对他拳打脚踢的月歌,夜螣坏坏的提醒道。

呃………血?月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来的血y,粘腻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拧,当即就吼了出来:“啊~混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呜呜呜~我的腿要断了,哇哇哇~~”这个东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来还真就把牙疼这事给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滚。

本就娇生惯养的月歌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这次可谓算是经历一场生死劫难,他和衍横受伤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弯处受了一刀,只是深浅度不同,同样也都头部受创,不同的是衍横身上有多处其他钝伤和出血点,而月歌只是那条受伤的腿上被洋钉子豁开一条从膝盖到胯骨的大口子,不过,月歌完全不用担心,伊米根本不会要月歌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的。

两个人这么一闹腾就闹到了七点多钟,气喘呼呼的月歌把头从夜螣的胸窝处抬起来说:“喂~我就这么在医院消失了不得急死医护人员啊?”

“所以我现在准备送你回去啊~”夜螣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哦哦~那快点,要咱家的妖精们快点伺候咱俩沐浴更衣,然后出发。”月歌倒在床上笑眯眯,腿还是很疼,只要不去想就会好点,脑袋也被纱布包得像个粽子。

大概八点一刻的时候,被伺候的妥妥当当的夜螣和月歌驾车而去,上了车月歌奇怪的问道:“这台夏利哪里来的?好像不是咱家的车啊?”

“这事儿你得问黑盖他们,不过这车倒是可以掩人耳目,不然你的车一停在医院楼下,还什么消息能被封锁住啊?”夜螣一面驾着车一边与身旁的月歌调侃着。

“这倒是~这小车还不错,呵呵~”月歌也笑盈盈,然后他习惯性的用手去搀夜螣的胳膊,右手的小拇指却出其不料的戳进了一个d中,连带着夜螣胳膊上的衣料都被他戳了进去,月歌大惊。

他立马坐正了身子,夜螣没有看他而是继续驾车,月歌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袖,果然那一片一寸长的红鳞中,其中的一片鳞片被他的小拇指给戳的掉了进去,很明显的那是一个血窟窿。

月歌不知道怎么的了,一面想要呕吐,一面却残忍的剥开了上面那一层密集的红鳞,果然婴儿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露了出来,深可见骨,月歌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他扬起头看着夜螣仍在驾车的侧脸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呜咽了半天,月歌什么都没说,又小心翼翼的把夜螣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避开夜螣的伤处把头靠在男人的肩头,等车子快开到医院的时候,月歌扭捏的坐起来嗔道:“蠢蛇,自从你来了,我真快成了孟姜女了~讨厌,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月歌一害羞,竟然连易容都给忘记了,开着车门就要下去,还是夜螣笑着把他拉回来:“干嘛去?你就这副德行下去吗?”

“啊?哦~”月歌尴尬的红了脸,都是面前的蠢蛇,害他把什么都忘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半个小时候,两个打扮跟阿联酋妇女一样的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融入人流中……

月歌与夜螣前后脚推门潜入月歌的病房,把站在里面面对空荡荡病床的麦森吓了一跳,幸亏月歌和夜螣离开把头上的布巾摘下来,不然麦森非得把他俩当成恐怖分子不可,即使这样,麦森也皱眉低吼道:“你们两个小崽子是要吓死我这把老骨头吗?我以为你又被人劫持了呢,这一大早的就接到医院电话说你不见了,我这心啊,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一瘸一拐的月歌急忙往沙发上一栽歪,痞痞的道:“饿了,出去吃了点早餐。”

“放p!”怒极攻心的麦森显然对月歌的说辞抱有质疑。

“哎呀,老头子这么凶干嘛?小心气爆你的血管。”月歌懒塔塔的道,完全没有想到麦森会冲过来一把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惹得月歌哭爹喊娘眼泪直飚,叫的比杀猪还凄惨。

“啊麦森叔叔,啊啊啊,放手,麦森爷爷~~~小姑哪,小姑救命啊~~”

“我看你精神头很不错嘛,应该带伤也可以参加通知吧?”麦森恶狠狠的吼道。

月歌吐了吐舌头,认为麦森应该是更年期到了,这老头,刚才下手太狠了,要不是蠢蛇给他输入了什么真气这个那个的,恐怕他现在还得在床上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不能动呢。

02卷:唇齿相依 139 云彩

“衍横呢?他还好么?”月歌急忙岔开话题。

还在气头上的麦森用吼的回答月歌:“好个p,他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不知为何,月歌似乎看见夜螣脸上的一丝尴尬,他并不知道夜螣当时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把衍横抽晕的。

“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伊米和他学弟金哲都在那面加护病房关注着呢。”麦森素了素嗓子为月歌解释道。

“那我能过去看看他吗?”月歌低声问道,听到衍横还没有醒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伤给养好了再说吧,等衍横从加护病房转过来就会在你隔壁病房。”

“哦,公司那边怎么样了?”月歌问,夜螣已经搀扶着他上了病床。

“你和衍横被绑架的消息全面封锁,不会被外界知道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前段时间那个白姓粉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了,也不知道这母子俩的去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哎呀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你赶快把伤养好,祈祷衍横赶快醒来,估计《血2》首映的时候你们的伤也早好了,看看尽量把各家采访推倒一个月后,你现在就专心养伤吧。”麦森说完又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说:“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还有事情呢。”麦森走到了病房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说:“小月啊,你还记得咱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吧?我这两天可能就得把夜螣调走,现在你和衍横都出了事,《血2》那面也得需要个人来撑场面,医院这里有伊米你就放心吧。”

麦森的话要月歌和夜螣都一愣,虽然心中不情愿,可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自己当初也明明答应了麦森等《血2》结束后,夜螣就正式脱离自己单飞,一想到这,月歌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可死要面子的他还是微微一笑应道:“行~呵呵。”

“哦,那就这么说定了。”麦森心花怒放,月歌完全没有料到他下句就开口把夜螣给唤走:“那走吧夜螣,呵呵~正好回去和你好好谈谈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可是月歌他”夜螣想逃推卸麦森的好意。

“这里有他的家庭医师伊米在你就放心好了~你留下也帮不上忙,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月的私人助理了,呵呵~快走”麦森很是高兴,一脸的笑意,他可是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夜螣的身上。

夜螣对上床上的月歌,月歌冲他微笑,淡淡的说:“去吧~未来的大明星,呵呵~”

夜螣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明星,他就想整日和月歌腻在一起,可是月歌的眼神却告诉他,既然生存在这个时代就要遵守这个时代的秩序,按照这里的法则生存下去,如果这是红头绳所希望自己做的,那么自己就好好的做给他看,也或者,自己站在巅峰之时他就会改变心意与自己离开了吧?

夜螣心思百转千回,最后他开口说:“你自己注意身体,那我先走了。”

“去吧~呵呵”月歌笑的有些苦涩,隐隐令夜螣感到不安。

“你睡一觉吧,我一得空就回来看你。”夜螣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完全没有看见麦森看着他们异样的目光。

与月歌的视线被一道门彻底阻断开来,狐疑的麦森忍不住开口道:“你和小月你们?”

“呵呵~”夜螣给了麦森一个意味深重的笑意,其中之意全凭您自己去领悟。

“衍横你们三个?”麦森彻底被打败了,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最后无奈道:“哎~算了,你们的事情只要不搞的满城风雨公司一般是不会c手的,都给我掖着藏着捂好喽~”麦森警告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

“麦森?”与金哲一同从转角走来的伊米笑着对麦森打着招呼。

麦森忙地停下脚步询问着衍横的状况:“哦,伊米,衍横怎么样了?”

“呵呵,状况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刚刚转到加护病房,我这准备去看看呢,对了,这位是我的学弟金哲。”伊米说话的同时眼睛却在不断的打量着一旁的夜螣。

“你好,我是金哲。”金哲对着麦森伸出手。

麦森握住金哲的手回应:“呵呵,年轻有为啊,都是祖国的栋梁,对了,这位是夜螣”麦森忙地错开身子为金哲介绍着。

夜螣的面很冷,他只是礼貌性的对金哲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好!”

“哦,这位就是夜螣啊,呵呵,之前听学长提起过,月歌的私人助理,呵呵”金哲这个人很随和,浅浅的笑着说。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麦森说。

“好,我这正好也要过去看看衍横和月歌,回头聊。”伊米笑着目送夜螣与麦森离去。

“学长,那个夜螣怎么看起来怪怪的?”金哲贴近伊米嘀咕着。

“那你去问他啊?”伊米拿着好像孩子一样的学弟很是没有办法:“走了。”

“哦~你可真是凶哦。”金哲跟在伊米的身后嘀咕着。

“哈,你要不曝出你的身份,我相信没人会相信你就是叱咤医学界的天才金哲,毛头小子!”伊米淡淡的笑着,金丝眼镜下面的眼神温润如水。

“我进去喽?”来到衍横的门前,金哲欲推门而入,却遭到了伊米的拦截。

“等等,你去看月歌,我来看衍横。”伊米尽量隐藏起自己的私心。

“哦~行,随便,我正好也近距离瞧瞧那位mj小天王,嘿嘿”金哲没有多想的就往一旁的病房走去,然后伊米推开了衍横的病房门。

先是必须的常规查探,在伊米确定衍横一切都良好后他才放松的坐到了衍横的床前,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伊米欣慰的看着昏迷中的衍横,这种感觉真好,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欣赏着自己的爱人,看着他睡着时的样子。

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缓缓地落在了衍横苍白略带干裂的唇片上,小心翼翼的摩挲起来,衍横?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知道吗?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担心的要死,我知道,你在刻意的躲避我,可我不是你身上沾染的泥点,不是你洗一洗就能被洗掉的,我记住了那一晚,同样的你也不会忘怀的吧?

你的唇、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大手~我记得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寸温度,衍横?你真傻,明明有那么爱着你的我你不要,非要去翘着脚挥手你根本够不到的浮云。

伊米的手已经从衍横的唇畔、下颏移至衍横的大手上,他把男人的手紧紧的捧在双掌中,似乎只有衍横掌心的温度才不会让他的心感到寒冷。

“衍横?已经有一个叫夜螣的清风吹走了你头顶那朵名叫月歌的云彩~你就看看我吧,即使我是一朵难堪的乌云~因为我会追随着你哭泣~~你只要回头看看我,我也同样会变成漂亮的云彩~~”伊米伤感的埋头进衍横的大掌上,这一刻他已经什么都不愿在想了。

咚咚咚,可惜只属于伊米和衍横的私人时间很短暂,很快的便被门外的敲门声所打搅。

“学长?我可以进来么

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咚咚咚,可惜只属于伊米和衍横的私人时间很短暂,很快的便被门外的敲门声所打搅。

“学长?我可以进来么?那个月歌在睡觉耶~”是金哲的声音。

伊米忙地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然后戴起放在桌子上的金丝眼镜说:“不用了,我正好也要出来呢~”

站起身的伊米留恋不舍的又看了看衍横,随后才起身离去,等在门外的金哲一见伊米出来便心花怒放的问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他们现在都没事了,走吧,没忘了你答应我的吧?今晚可是我最爱的苏柔全国告别演唱会首演啊,你说过要陪我去的。”

“可是金哲。”伊米想要推掉,他哪里有什么心情去看演唱会。

“可是什么?只许你崇拜mj的月歌衍横,不许我迷恋mj的苏柔啊?再说了这可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金哲不满的抗议着。

“好吧,好吧,可是我需要先回家梳理一下,我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伊米无奈的说道。

“我看也是,这都没事了没事了,干嘛还把自己搞的像个野人?快,我正好也去你家洗洗,嘿嘿”金哲说着就推着伊米朝着电梯口走去。

月歌睡了一觉,他下午的时候就醒来了,拿起一旁的电话来看,臭蛇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来,心里很不是滋味,靠在病床上像个大爷,无聊的他看了一下午肥皂剧。

到了晚上的时候特约护士来查看月歌为他换药,看着一脸绯红的女护士,月歌有些反感,他现在眼中是越来越看不进女人了,被小护士当个稀有动物似的看着还真是别扭,实在受不住的月歌开口问道:“请问衍横现在他怎么样了?”

“啊?”小护士显然大喜过望,不曾想月歌会开口对她说话,忙回答:“啊~呵呵,衍横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就在您的隔壁房,呵呵~”

“他醒过来了么?”月歌不想气氛太尴尬问道。

“还没有,不过金医师说如果没有差错应该这两天就可以醒过来~”小护士有问必答。

“哦~”月歌淡淡道。

“呵呵,那您注意休息,我先出去了。”小护士红着脸退出了病房。

一个小时后,百无聊赖的月歌不顾医嘱还是下了床,打开他的房门来到了衍横病房的门口。

02卷:唇齿相依 140 醒来

月歌走进衍横病房的时候,男人还限于昏迷之中没有醒来,他缓缓的来到衍横的床前坐下来,偌大高档的病房内只有床头柜上的小灯散发着淡淡的光线,柔和了衍横熟睡中的面眸。

看着这样的衍横月歌不禁叹息出来,他的脑袋中浮现的全是那日不顾生死一心一意在保护着他的衍横,衍横的脸色苍白,唇上没有血色,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月歌看得有些不好受,莫名其妙的自我纠结起来,自己——真的把和他的过去忘记了么?

情不自禁的,月歌望着衍横叹道:“我们的过去,真的就这么值得你一直抓着不放吗?”

躺在床上的衍横不会回答月歌,月歌坐了一个小时后就回到了自己病房里。

就这么,夜螣连续七天都没有来看过月歌,而他的人也已经飞到了国外去参加麦森为他安排的音乐节表演去了,每天月歌都会来到衍横的病房坐上一会儿,除了晚上与夜螣煲电话粥,他唯一的消遣就是来到衍横的病房发会呆。

这日,小护士刚为月歌换过药,伊米就推门进来了:“小月?呵呵,怎么样?精神头不错嘛”

“伊米,当然,我都快憋死了,你来了我就省着无聊了”月歌显得很开心,因为他刚接完夜螣打来的电话。

“小月?”将手中的花束c在花瓶里的伊米忧心忡忡的唤道。

“怎么了?”月歌毫无防范。

“你到底想没想起来?”伊米小心翼翼的问道。

“啊?”月歌一愣,随后马马虎虎的道:“想起来了又忘了。”

“衍横他一直以为你是在骗他,他很难过的。”伊米来到月歌的床边坐了下来。

“我是真的又忘记了,呵呵”月歌笑着掩饰,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想起来过:“而且我最近似乎很少再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那你对衍横?”伊米有些担心,他这几天已经不止一次看见月歌从衍横的病房出来或者坐在里面发呆。

“我想我欠他的。”月歌垂下眼睛低声道。

“小月,我只是认为长痛不如短痛,否则大家都不好过。”伊米谨慎的措辞。

“伊米?”月歌忽然瞪大他的眼睛:“我现在只是希望他早点醒过来,不然我心里会不安你懂吗?”月歌的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心脏处。

“啊哈,我懂,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情,好了,小月,你应该多休息的~”伊米绷着的心终于可以咽下肚子。

“好的”月歌说着往被窝里窜下去,后又冲着伊米离去的背影道:“你那个小弟真是的”

“怎么?”伊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他气到你了?呵呵~他呀除了学医痴狂外,其他方面就是个孩子。”

“行了,就不要向着你学弟说好话了,我睡了。”月歌说完就蒙住了头,随后他听到了伊米的关门声。

晚上的时候月歌又来到了衍横的病房,不过却在走廊的转角处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又不太确定那个背影是不是。

他静静的坐在床边,听着一旁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起来,终于绷不住的月歌开始对着病床上的衍横自言自语起来:“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大家都很担心你知道么?如果你一天不醒过来,我就会对自己更自责一分,你说你和蠢蛇怎么都这么傻呢?对不起衍横,我不是有心令你伤心难过的,可是我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你知道那种明明知道这是一件发生过的事实可却又什么细节都记不起来的感受么?那就好像一部我没有参演的剧情,所以我无法体会到剧中人物的爱恨纠葛,得不到所谓的爱的共鸣,可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快点好起来吧,伊米他担心你,麦森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说道这里,月歌不知为何心抽搐一下,他忍不住的好奇起来,为什么直到现在也不见衍横的家人来过一次?难道也是怕家人担心把消息封锁住了么?可是衍横和自己不同,自己是早就醒了所以没必要在告诉小姑令她担心了,但是衍横,衍横他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呀?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瞪了起来,刚才门外的那个背影是腾树么?如果是的话,腾树为什么会来这里探望衍横?

没有任何一点的前兆,睁大眼眸的衍横着实吓了朝他看过来的月歌一跳,衍横朝月歌s来的眼神让月歌头皮发麻。

下一秒的月歌犹如被人解了x道,且兴奋的摘掉衍横戴在口鼻的氧气罩道:“衍横?哈哈,你醒了?呵呵,你终于醒过来了?医生,医生?我要去叫医生,哈哈”月歌开心的不知所以,嘴巴里光喊着叫医生,可他却没有具体的动作,一个劲的眯着眼睛对刚刚醒过来的衍横笑着。

“小月~”沙哑的声音,下一秒月歌的手被虚弱衍横伸过来的手掌紧紧抓在了手中:“小月~小月,我怎么了?”衍横的语气很急切,似乎想要借力坐起身子来。

激动的月歌哪里还会忌讳这些,开心的由着衍横抓着他的手腕坐起身来,他还急忙伸出手帮衍横把枕头垫在了衍横的腰下:“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告诉我,我去叫伊米来~呵呵~”

“小月~~~”衍横低唤着月歌且一把拦住了月歌单薄的身子,把脸埋在月歌的肩头一遍遍轻唤着:“小月~小月~原谅我吧好吗?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是我,是我故意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小姑的,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衍横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他说着说着就抬起了头,当月歌重新对上衍横眼中的目光时不禁一愣,衍横虚弱的好像一个得了肺痨的烟鬼,他眼中含泪,双唇惨白,还未等月歌做出什么回应,他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下来,眼泪在彼此的唇齿间化了开来。

“呜~衍横?不!”月歌反应激烈,竟然大劲的一把将虚弱的衍横推倒,致使他的后脑硬生生磕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

月歌心惊,又急忙探身去伸手拉住他:“衍横?”

“小月?你干什么?”和金哲一起查探病房的伊米怒吼一声就冲上前来,他竟不自觉的一把推开月歌将衍横扶了起来:“衍横?呵呵,你醒了?”

“你是谁?”衍横的眼神有些闪烁,他迫切的寻找着月歌的位置:“小月?他们是谁?是你的朋友么?小月,你别走~~你别走~”

衍横的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石化当场,一个个大眼瞪着小眼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金哲最先反应过来:“好了,请让开一些,我看最好先给他做个彻底的检查。”

伊米闪到一侧,他整个人呆若木j:“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呢?小月?小月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衍横会失忆?为什么失忆的会是他?他忘了,他把什么都忘记了。”

“伊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伊米,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才造成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衍横最好的朋友同学,对不起,对不起”月歌也乱了手脚,他仍旧认为一切的过错都是从他执拗要求夜螣换魂那一刻开始发生的,并不知道其实是衍横计划了一场能与他单独相处的绑架案,只是总有意外是人意料不到的,就比如他们竟然碰上了潜进国境的吃人者。

“小月?小月?”衍横也很激动,他竟推开为他检查的金哲奔着月歌赤脚跑来,死死的拦住月歌的腰就不撒手:“小月你是不是要放弃我?你是不是对你的小姑妥协了?小月?他们是谁?是不是你的堂哥?他们来抓你回家了?”

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的月歌左右为难,他大睁着眼睛向伊米和金哲求救,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衍横,他不知道如果那么做的话会不会对衍横有刺激,所以他只能瞪大眼睛向伊米和金哲求救。

“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衍横应该是选择性失忆症,所谓的选择性失忆症就是病患个人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或者遗忘某些,具体的要看做个全面的检查,看他还记得什么。”

虽然伊米不愿意承认,但金哲的判断是正确的,三天后必须由月歌的陪伴才会配合的衍横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情况十分的不乐观。

失忆症可分为心因性失忆症或由于脑部受创形成,而对衍横的检查报告证明衍横的病例十分特殊,居然是二者合一而成。

而失忆症一般分为四种:

1、局部性失忆症:患者对某些创伤事件发生前后数小时内的情况,完全失去记忆。

2、选择性失忆:个人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遗忘某些。

3、全盘性失忆:指个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等。

4、连续性失忆:指个人忘记自某一年或某一事件之前的过去经验。

现在糟糕的是衍横除了只记得他的小月,完全活在他们恋爱的那段时光里,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他自己是谁都不记得,语言表达显得吃力困难,对抽象事物的理解力也有障碍,只能想及说,但是做不出来,其表现也是明显的容易忘记事情、重复问题、或重复要求事情,情绪易激动还迟钝不合作等等。

衍横的结果令月歌瞠目结舌,看着整日孩子般缠着他的衍横,月歌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他与衍横同属mj的一哥,他最了解衍横曾经的辉煌,曾经付出的汗水与辛苦,有那么那么多的人在支持着他,有那么那么多的人在追捧着他,他是mj永远的神话。

真的真的真的没有想过,一部《血2》便成了他最后的荧屏之作,到了现在,他的家人都没有出现过,而衍横名下多处资产的名字居然都是月歌的名字,这些月歌从来都不知道,月歌心乱如麻。

02卷:唇齿相依 141 专访

衍横失忆了,对于外界,mj公司只能宣称衍横暂时息影到国外进修,起码要三年之后才会回国,而月歌与夜也开始聚少离多,添知道麦森急切想要捧红夜的心思有多么的急。

衍横被月歌带回了家,带回了衍横的家,这是无奈之中的选择,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逇衍横只听月歌的,根本就是月歌的影子,一刻也离不开月歌,而最后的告别记者会也是由月歌陪同衍横全程出席。

衍横很听话,全程坐在那里不发一言,他戴着眼镜听月歌面对记者镜头的作答,假装嗓子发了炎说不出话来,从头到尾就按照月歌事先交他说的那两句话在最后的时候对着众多记者说了出来,此事算是瞒天过海。

虽然如日中天的衍横突然宣布息影出国深造就犹如一颗深海炸弹一般要许多人大跌眼镜,也令他众多粉丝悲伤不已,更是自发的组织为衍横开送别会,网络上全部是他忠实粉丝的支持与祝福,但比这个还要引起媒体关注的就是衍横和月歌的关系的潜移默化,这让那些一直虎视眈眈的媒体们开始了新一番的意y。

另外一方面就是娱乐圈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夜。那可是出尽风头,包揽了各大娱乐盛典的大小奖项,尤其他那首古风路线的《血2》的歌曲得了金鸭奖的最佳新人奖,然而起初原定由月歌友情出演的mv却换成了顶萨萨和风向标里的晨风。

《血2》的首映式上月歌与宣布息影的衍横都未出席,抢尽风头的自然是山河导演特意为其安排戏份的夜,他左面站着柴静右面站着红珠,俨然已经有了mj一哥的风范,加上最近他气势正旺,大街小巷全是他做代言的各种广告牌,来往的车体都有他的海报,打开电视也是纷纷由他代言的汽车、饮料、洗发水、保健品的广告片。

现在说起夜,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会竖起拇指说这是mj的一哥,麦森又捧起来的一颗摇钱树,而与夜出双入对的总会是顶萨萨。

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麦森故意为之,夜的通过越来越多,多的都能堆成一座小山,而月歌的通过则越来越少,少的他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可是他除了被衍横纠缠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自出院后到现在,除了替衍横开那场息影记者会,就是今日这次《血2》的专访。

这些天来,月歌的专访预约可以排到午夜十二点,最高峰的时候每天要面对二十家媒体的专访。

随着票房飙升的《血2》渐入高c,月歌总算走过了他事业暂时的低迷期。

记者:你从来都不拍同志走向的戏,为什么这次接下来了?

月歌:《血2》的走向一直是扑朔迷离的,他的结局也是开放式的能够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至于戏中吟刀(衍横饰演角色)最后的为我而亡,我的个人理解是兄弟情谊。

记者:观众总是拿血和吟比较,对这两个角色你怎么看?(血是月歌扮演,吟是夜扮演)

月歌:我喜欢血这个角色,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是那种比较沉稳、内敛的人,说的少,做的多,用行动去证明一切,尤其我不懂浪漫,这一点比不上吟。

记者:现实中你是丝柔说的‘冰块脸’吗?

月歌:血其实属于心机很重的人,不能要戏里的人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还得做到令观众知道他的想法,这个很难,所以只能冷着一张脸,冰块脸很贴切,但别说我面瘫就好了,现实生活中我也会很活泼的,呵呵。

记者:刚才一直在谈您在剧中的角色,现在我们来谈谈您个人可以么?

月歌勾唇洒脱一笑:可以。

记者:看到过一些花絮照片,您在片场很活跃。

月歌:是啊,有我当时恶作剧整人的照片,还有我在剧组‘偷菜’的照片,我还是很活跃的。

记者:活泼与内敛哪个更接近真实的你?

月歌:都是我啊,每个人都是由多面性的,在外面大家可能看到我的表现会认为我狂妄或者是个闷葫芦,因为我会想很多事情,想着怎么把这个角色演好或者把这个广告做好,什么样的台词能更生动的诠释这个人物,但是私下里就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偶尔也会和小姑撒撒娇,呵呵,毕竟不管我多大在小姑的眼里还是个孩子。

(注:采访内容血血参照了记者采访吴奇隆《步步惊心》的电视报道对话)

整个上午都在很愉快轻松的时光中度过,虽然月歌表面上看起来春风得意,可他心里还真是捏着一把汗,时刻担心失去记忆宛如孩童般的衍横会突然的冲跑出来。沐浴着记者的目光,月歌很潇洒的走向自己的跑车,而衍横就坐在车子里面等着他,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几度搅的月歌心绪不宁,就在记者收起录音笔起身与他握手说感谢的时候,月歌一直悬浮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尽肚子中。

才一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等候多时的衍横就迫不及待的搂上月歌的脖颈急急的喊着:“小月,呵呵小月你可算回来了,我好像你。”

月歌被衍横突如其来的举止搞的有些心慌,急忙推着衍横钻进车厢内,幸好车玻璃的颜色是茶色的,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要这样!”月歌本能的脱口而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与夜的矛盾依然出在衍横的身上,他知道,虽然夜没有说什么,还像以前一样的温柔,但是他能感觉到蛇男的不悦,但是没办法,衍横现在成了他的一个责任,于公于私都不该袖手旁观,每次与夜度过的短暂几个小时,都会彼此的相思发疯般的不可控制,有衍横横在其中,就连做快乐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

“小月”果然,月歌下一秒就听见衍横类似呜咽的声音,再看他已经孩子般的嘟起嘴吧一脸委屈。

月歌的目光总是能不经意的落到衍横的下额处,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疤痕是被尖刺石子戳上去而留下的,他清楚的记得是衍横那日用他的身体做了自己的r盾,他清楚的记得,这个伤口是自己撕碎衣服亲手为他包扎的,他清楚的记得,衍横还为此崴了脚。

这一切能想起来的记忆都压得月歌喘不过气来,不能反抗只能接受,蠢蛇,蠢蛇,蠢蛇,我好想你啊……

可月歌最后还是要在弱者的面前收敛自己的哀伤的情绪,他弯起嘴角用最和蔼可亲的语欺对面前委屈的不得了的衍横说:“抱歉,是我太凶了,我保证,下次一定注意和你聊天的语气,嘿嘿”月歌为了逗衍横开心,还故意做出遵命的手势,就像个向上级报告的下属。

然后衍横笑了,傻傻的笑了,就像王宝强饰演的傻根儿一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嘿嘿的乐着,可是这样的衍横就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深深、深深的刺入了月歌的心底,根本无法将它拔出来,拔出来就会使一个血d,已经完全堵不住了,那么就干脆这么疼下去不要拔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衍横,月歌总是这般多愁善感,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对衍横的这份负罪与亏欠感,他咬着牙动了车子的引擎,死死盯住前方的双眸在和自己的眼泪做着斗争。

他现在住在衍横一处在蓝翎偏僻半山豪宅的别墅中,虽说是衍横的家,可房产证上的户主却写着月歌的名字,开始想带衍横回祖屋的,后来一想到家里那一窝妖精,月歌最后还是把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打消了。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小时,两个人终于回到了这处半山豪宅,月歌打开房门和衍横前后脚走了进去,一回到家,似乎衍横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他笑嘻嘻的跑上了楼,嘴巴里囔囔着:“小月小月,我去放水咱们洗澡哦。嘿嘿,很快哦,你不要急”然后他欢天喜地的跑上了楼。

“好,你小心哦”月歌像哄孩子般的应着兴高采烈的衍横。

“别动,劫……色!”就在衍横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的阶梯玄关处时,月歌的身子被人粗鲁的自身后搂抱住,热烈的气息,暧昧的音调,全部都蛊惑着月歌的敏感。

小男人心跳如鼓,当时就红了脸,还假惺惺的挣扎了两下怒嗔道:“y……蛇……你还知道回来啊?”还好,你没有真的生我气,我……担心死了。

身后的夜突兀的松开了月歌,使得月歌可以回转身体看着他,夜也对月歌充满了想念,双手轻柔的捧住月歌的面颊便深情的吻了下去:“红……我好想你……”

02卷:唇齿相依 142 思念

“呜……嗯……我啊……我也是……”月歌热烈的回应着夜的深吻,他实在怀念以前与蠢蛇终日黏在一起的日子,现在哪怕是分分钟的距离也会要他想的抓心挠肝。

“红……红……呼……”夜激动的赤红了双眼,口鼻之中满是浓烈的雄性气息,热乎乎的喷到了月歌的脸上,令他不顾羞耻的想要在夜的面前撅起p股。

月歌表现的似乎比夜还要饥渴,他不愿承认他是嫉妒吃味了,在电视机上一整就能看到蠢蛇和顶萨萨同台亮相,虽然知道蠢蛇的性向,可疑心起来的那份敏感总要人成了庸人自找烦恼。

他展开双臂紧紧的环住夜的脖颈,张开自己温柔的小嘴热烈的啃噬着夜的唇齿口鼻乃至于蛇男的下额、喉结和耳朵,丝毫不肯放过夜脸部的任何器官,他在自我安慰,这些都是他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红……呵……你好热情……”夜的声音听起来很邪肆,蛇男的眼神也变的狡猾起来,他单刀直入的把自己的大掌c进月歌的裤腰,然后将小男人的形象搞得邋遢且性感,他扯出了月歌掖在裤腰里的衣摆,抽掉月歌名贵的腰带,拉下前档的锁链却不解开那颗金属扣子,手指隔着浅黄色的内k肆意揉捏着月歌涨起来的r筋,用狂野的吻封住月歌气喘不已的唇堵住可以令人发狂的呜咽。

月歌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夜蹂躝快要化成了水,被吻的头盖骨都快喷爆出去,太刺激了,这种随时可能被衍横撞上的偷情感令二人血脉喷张。

“红……要我抱你,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在也没有抱过你”夜说话的同时 ,一根可恶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月歌的后x。

被触碰到致命禁地的月歌不由得全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他情动的低吟:“呜……呼……不,不行蠢蛇、不要这样,我嗯……我不想在衍横的家里做这样的事情呼呼……”理智告诉月歌他和夜不可以这么下流的在别人家里媾和。尤其是在衍横的家里,不!这会要他内心过意不去的。

“蠢蛇呼呼……不嗯,不要这里,我、啊我们等衍横睡着了开车回家去做好不好?”月歌的建议一点没有效力,他自己已经马上快要被夜攻城略地了。

夜将月歌的身子反转过去,强迫他贴在墙壁上,让他唇齿间的透明jy因为进出菊x的手指而激动的全部睡着嘴角流淌在他嘴边的繁复的窗帘上,夜俯下身子咬住月歌的耳垂用下流的话语刺激着欲火焚身的月歌:“红……你真y荡,你看你把p股翘的这么高怎么可以嘴巴里说着不要不可以呢?”湿热的舌尖扫过月歌的耳轮,夜像个枉生的风流鬼:“你下面的小嘴巴已经饥渴很久了呢,呼呼,看它,咬的我好紧,嗯,整根都被你吞掉了呢”

“呼呼,不嗯,不要再说了,混蛋,啊啊啊……”夜指尖突然快速律动,使得月歌贴在墙壁上的身体不断的向上起伏着,明明在刻意隐忍的低喘之声也被放大了数倍的逸出声来:“啊……啊,不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呜……蠢啊,蠢蛇不要,我,嗯,啊啊啊……不要……那里啊……”

突兀的,月歌拼命摇晃的脑袋被夜枝呺住,因不断求饶而流出y汁蜜y的小嘴被夜猛的吸住,要人血脉的呻吟之声被憋的从月歌的鼻腔中嗡鸣而出,蛇男进出月歌s处的手指嚣张的戳点着那要月歌缴械偷袭的一点,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肠y淹没了夜的手指,温软的肠道完全被打开,可以肆意承受男人的疼爱。

“红……原谅我的粗鲁,呜呜……我想c你!”夜像一头凶残的野兽,撕咬着弱小的唇齿向其下达命令:“用我的j巴c你的小嘴”

轰,如此下流的说辞点燃了月歌骨子里的y荡,露骨的言辞令他心痒难耐,他突然的想被夜大大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然后看着夜的硕大进入自己的g门,对,要看着,看着男人像根铁g一样的r韧捅进自己窄小的空间,明明不是承欢的部位却要强行容纳着,要感受蠢蛇带给自己的胀痛感与撕裂感。

吓……好下流,好y荡,月歌被自己脑海中的幻想所吓倒,他羞耻的闭着因为高c而落下泪滴的眼,整个人已经迷乱在此刻,胯下直挺的男g仍在剧烈的跳动着,挂在冠头的奶白jy还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足以证明他在上一秒所达到的高度。

“不啊……蠢蛇,不要在这里,求你……求你别在这里,嗯啊,这会令我觉得惭愧与羞耻。”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迷意乱的光晕:“去、去外面要你c!”随即小男人羞红了双颊,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说出这么y荡露骨的话语来,而且还是邀请对方吃掉自己。

“好,我们去外面”难以忍受的夜说着便拉起一旁快要软成面条的月歌打开别墅的大门往外冲。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越快的脚步声朝着楼梯口接近,人还没到便先听见了衍横听起来宛如孩童般清脆欢愉的声音:“小月,呵呵小月快点我们去洗澡,我已经乖乖的放好洗澡水了,嘿嘿”

衍横听起来极度开心的声音像一桶冷水无情的浇在了月歌的脑顶,他无法去无视衍横听起来宛如孩童般清脆欢愉的声音,那根扎在心底的刺又深陷了一分,痛,好痛。

月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他竟条件反s的甩开夜的手并且将下身还涨着情欲的蛇男用力的一把给推出了大门外,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月歌以为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因为他看到了一脸受伤的夜,幸福的表情完全冻结在他的脸上,就那么不甘、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歌把门关上,把他关在门外。

对不起蠢蛇,月歌显得有些无力,他靠在大门上内疚着。

哒哒哒,衍横已经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来到近前他傻傻的问:“小月?你没有听到我在叫你么?咦?你怎么了?”傻傻的衍横下一刻就看打了  月歌的狼狈,他的裤子是被他草草系上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里出外进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口处得口子都被裂掉了,如果衍横没有看错,月歌的喉结上有一块红印子。

“这是什么呀?是胎记吗?好漂亮呀……为什么我没有呢?”衍横伸手指着月歌的喉结好奇的问,似乎觉得那红印子很漂亮可惜着自己为什么没有。

如此天真的神情和言语要月歌觉得自己不堪,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在衍横的家里和蠢蛇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急忙整理自己的仪容,然后强颜欢笑说:“呵呵那个是被位子咬的,不是放好水了么?走吧,我们快上楼去”月歌牵着衍横的手走上了台阶,可他却心事重重的不断朝着楼下大门口回望着,似乎隔着门板也能看见蛇男结成冰的神情,他……又生气了吧?

来到浴室中,衍横兴高采烈的提议说:“小月,每次都是你为我洗,今天我给你洗好不好?”

月歌似乎没有心情安抚衍横,他的心里很乱,一门心思全念着蠢蛇,担心着他这次真的会生自己的气,一股子邪火莫名而来,真是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尽快把衍横治好,这样下去真的会疯的,

所以他厌恶的皱起眉头,对衍横吼道:“不好”

衍横被月歌突然吼的没了声,一时之间浴室中的气氛显得很诡异,心烦意乱的月歌其实想丢下衍横追出去看看蠢蛇走没走远,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丢下衍横,他不可避免的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地步,所以他又开始千篇一律的懊恼起自己来,该死的都是他自己的错,为什么要着蠢蛇换回灵魂来?如果杀青晚宴那日没有那么干,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续的这些事情?就不会连累衍横也被绑架,烦烦烦,月歌恨透了自己,都是自己自作孽。

“小月?你不想要我了是吗?你想放弃我了是吗?”半晌,衍横表情难过的低语着。

“衍横……我失忆了你懂吗?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伊米说你的记忆只停留在了某一段,可是时间是在继续流动的,那一段已经过去了你明白吗?”

“我不是衍横”衍横急忙辩解。

“那你谁?”月歌又开始了他们之间苍白无力的对话。

“我是我啊”衍横一脸的轻松。

“那我呢?”月歌问。

“你是我的小月啊”衍横笑嘻嘻。

“不,不对,你是衍横,我是月歌,我们是同事关系,所以不可以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你要自己洗澡ok?”月歌试图改变衍横根深蒂固的想法。

02卷:唇齿相依 143 自杀

每当这个时候,衍横都会变的很激动:“你骗人,小月你又想抛弃我了对不对?我们是情侣,你是我的爱人,不是什么同事。”

“不是,不是,不是”心情烦乱的月歌喃呢的重复着,最后他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吼了出来:“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情侣,不是不是你听懂了没有”月歌还是残忍的选择了伤害衍横冲出家门去找夜,他把刚才还开心不已的衍横丢在了二楼的浴室,一个人迫不及待的冲下楼去,他还反锁了大门防止衍横偷跑出来造成意外的麻烦,狼狈的他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整个花园中都没有夜的身影,他驾着车扬长而去,顺着半山山道一路追了下去,都没有,哪里都没有夜的身影。

急晕了的月歌追到山下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电话,打电话给蛇男,他害怕夜不接,掐着电话犹豫了半天咬牙拨通过去,结果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或已关机。

夜的关机要月歌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他根本不知道夜只有在蓝翎停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而他此刻正坐在飞机上飞往巴黎的飞机上,手机自是要关机的。

失魂落魄的月歌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冬季天黑的早,四点钟已经就像夏天的深夜九点钟一样了。

疲惫的她关上大门朝着空荡荡的房内喊了一嗓子:“衍横,你在几楼?”

没有人理睬他,自己走到餐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他又叫了一声衍横,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他,这要是以前,一听见开门声,衍横就准像小狗似的跑出来抱住他了。

啪嗒一声,月歌惊得回头去看,竟然是他转身时刮倒了餐桌上的桌布,结果上面的水瓶被拖拽了下来,月歌心惊,一股子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没有去管地上碎裂的水瓶,而是叫着衍横的名字急急的朝着二楼跑了上去。

“衍横?衍横你在吗?快点回答我?你怎么不回答我?”越往上月歌的声音越抖得厉害,不知为何,他就像被赋予了可以预知未来的异能一样,一股子y霾的感觉将他笼罩,直觉告诉他……衍横出事了。

果然,宽敞明亮的浴室中,月歌闯进来的第一时间,便被用鲜血写满小镜子的我爱小月我爱小月给黏住了眼球,写在镜子上,这是月歌不想看也会看到的。

惊骇的月歌茫然的回头,闭着眼睛的衍横就泡在浴缸中,本来洁净清澈的水已经被他腕间的鲜血染成了猩红色。

月歌呼吸一滞,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一时冲动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他忘记了失忆的人脾气都很极端,他会按照自己脑中的幻想环境生活,他们的情绪波动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都很大。

后悔,后悔极了,自己已经毁了衍横的事业,难道连这个可怜男人的生命也要剥夺么?

“不……衍横,衍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要吓唬我,请你不要吓唬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衍横,衍横你醒醒”慌张的月歌直接扑到了浴缸旁,他颤抖的双手几乎抓不住东西,可他仍旧咬牙坚持这用干净的毛巾把衍横手腕的伤口紧紧的裹住,然后他转身跑出去给伊米打电话,迈步、滑到、站起来、摔倒,再站起来,迈步,朝着浴室外面跑,在滑到,撞到了头也不顾,惊慌失措的给伊米拨去了电话。

“伊,伊米”月歌抑制不住自己的慌张,他颤抖的无法说完整的话来。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你说啊,是不是,是不是衍横他出了什么事?”

月歌想要完整的表达,可受到极大震撼的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思维,最后他捧着电话只能拼命的点头,不断的嗯着,除了这些破碎断续的音节,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急,小月你别慌,无论发生了什么一切等我来再说,我马上到,很快,真的很快”伊米放下电话直奔衍横的半山别墅。

月歌像望夫崖上的望夫石,站在别墅的院子中望眼欲穿,伊米果然很快,因为他就驾驶着车徘回在衍横家的别墅附近。

他提着医药箱冲下车子,随着跌跌撞撞的月歌跑上楼去,然后一切风平浪静。

伊米虽然表达婉转,但听在月歌的耳中就是痛斥和责备,最后他送走了看起来有些依依不舍的伊米,一个回到衍横的床边静静的守护着他。

月歌的双眼空d出神,他望着还在熟睡的衍横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与蠢蛇的甜蜜的回忆,也许在努力挖掘着脑中那段与衍横的过去。

他没有对伊米提起,他偶尔还会梦见那个场景,梦见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因为他也开始怕了,因为就在昨天他终于看清了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男孩的脸,这是一个普通而又意外的梦还是对过去时的一段影s?

“呜,小月……小月你别离开我。呜呜。”睡梦中的衍横在流泪,他痛苦的叫喊的从梦中醒来。

月歌急忙紧紧的握住衍横伸出来的手掌轻声安抚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衍横!”

衍横这时似乎才真正的从梦中转醒,他不顾手腕的割伤,害怕的一把搂住月歌的脖子哭求着:“呜呜小月,小月,太好了太好了。你还在我身边,我,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会选择放弃我了”

“我没有,你别瞎想,我只是出去有些事情,以后你千万不要在这么做了,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你舍得把我自己丢下就走么?”月歌昧着良心苦涩的劝慰着。

可是怀中的衍横却当了真,他开心的松开了月歌的脖子问道:“真的吗?小月真的会伤心难过吗?”

“真的,嗯,真的”如果这样,只好把泪咽进肚子中。

“你是谁?”衍横开心问

“小月”月歌低声喃呢

“我是谁?”衍横挑眉。

“你是我!”月歌按照衍横的思维在回答。

“那我们是不是情侣?”期待的表情在衍横脸上浮现。

“是我们是情侣。”痛苦的神情,失落的低呢。

“你又骗人,如果是你怎么都不开心?”衍横发现了月歌的面色并不好看。

“因为你把我吓坏了,我很担心,所以提不起精神来”月歌耐心的在解释。

“我已经好了,所以你赶快提起精神来吧”衍横眉开眼笑。

“嗯”月歌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个微笑

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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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所以你赶快提起精神来吧”衍横眉开眼笑。

“嗯”月歌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个微笑。

“不行,那你主动亲亲我”衍横强烈要求着。

月歌一愣,这样的要求着实要他左右为难,在看看衍横那一脸的期待和手腕上刺目的纱布,月歌咬咬牙把自己的嘴送了上来,他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啄一下衍横的唇片,却不料被贪心的衍横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不松开,不但美美的吸吮起来还把月歌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呜嗯……”月歌蹙起眉头,尽力克制自己的反感,用舌头推拒着衍横的热情。

“呼啊……小月……小月……好美味。”衍横有些进入佳境,那是男人都能体会到的情欲变化。

然而还没等月歌推拒出衍横伸进他口腔中的舌头,男人的大手竟放肆的钻进了他的后腰且游至刚被夜玩弄过的y荡之处。

月歌惊得瞪大双眸,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来拒绝衍横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啊……不,不可以这么做,请你拿出去”

衍横在看见月歌的挣扎时真额停下了手上的蹂躏,等着他的眼睛傻傻的问月歌:“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小月,我们不是情侣吗?应该要做亲密的事情啊?”

“啊,可是,可是……”月歌尽量在不刺激衍横的情况下找到完美的理由,于是情急的他又张嘴就来:“可是我得了痔疮,嘿嘿,嘿嘿,不适合做情侣间做的事情,要不,等我好了的可以吗?嘿嘿真的,我没有骗你”月歌看着一脸呆泄的衍横信誓旦旦的发誓着。

“哦,这样啊,那什么时候能好呀?”信以为真的衍横呆呆的问道,仍旧一脸的期盼。

“这个呀,这个可能就不一定了”月歌继续睁眼说瞎话着。

“怎么会不确定呢?”衍横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因为我要拉屎啊,我一拉屎就会撑破,一拉屎就会撑破,你说我又不能不拉对吧?所以我就不能不破了啊……伤口就会反复,就不会愈合的,在说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就是不正确的,这是不对的,都不被社会认同呢,衍横,你听我说,其实正常的好男人应该是这样的……”信口雌黄上了瘾的月歌竟坐起身来,口若悬河的给衍横说教起来,试图从根本上改变衍横,没人告诉他,他在吃人说梦。

说到后来,月歌有些脸红的道:“其实,嘿嘿,其实我现在发现我原来一直都是喜欢女人的,就是当时一时意乱情迷了,嘿嘿,嘿嘿……”

“哦,那你继续喜欢女人好了,我就喜欢你,别人谁也不要。”衍横才不管月歌说的吐沫横飞,仍旧坚持己见,气得月歌翻个白眼没昏过去。

02卷:唇齿相依 144 雪球

又过了两个小时,衍横终于睡觉了,月歌回到了旁边的卧室,拿起手机又开始翻来覆去的犹豫不决,时间就这么在他指尖悄悄流过,等他终于鼓起勇气给夜打过去电话时,接起蛇男电话的却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助理。

月歌不知道,在对方接起电话的第一时间他便兴奋地开口:“呵呵,你、你还好吗?”无比激动的声音,连月歌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原来自己是这样在意蛇男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夜,我是他的助理小草!”小草的声音干净随和,这令月歌觉得光听这个小草助理的声音就会知道对方是个爽朗清举的少年。

月歌十分意外,他都不知道原来夜现在已经有贴身的助理了,也会像之前和他那般的贴身吗?心中不是滋味,却还是开了口:“助理?”有些挑衅的口吻,充满了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醋意。

“嗯,是的,请问您是月歌先生吗?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夜已经进入时装周的会场了”小草在电话里十分的礼貌,表现出一股与自己的偶像明星亲自通电话的喜悦感。

月歌下意识的抬眼撇了撇床头柜上的钟表,原来都已经半夜一点半了,那么巴黎那边可不是正是上午八点半了吗?

月歌揉了揉太阳x,声音疲惫的对电话中的小草说:“哦,那不必了~”然后他挂断了电话一夜无眠,满心满脑都是那个私人助理小草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月歌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结果没睡多大一会儿便被早起的衍横给闹醒了。

“小月?小月你睡醒了么?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月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衍横那张成熟的男人脸落进自己的眼底,他的嘴角挂着笑,看起来很甜蜜。

“呜衍横?现在几点了?”月歌还有些混沌,他一面模糊不清的说着话一边伸手朝着床头柜上摸了去,然后他拿起表看才七点来钟,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呢,巴黎那边已经是下午了,蠢蛇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来电话?那个小草有没有告诉他自己打去过电话呢?

“七点钟了小月,小月现在已经七点钟了呀~快起来吧懒猪儿~我们要出去晨跑的啊~”衍横哪里知道月歌的心理活动,一门心思的加隆月歌陪他出去玩。

“衍横,你的手上还有伤,现在天已经入冬了,我们就不要去了吧?等过两天好点的再出去好不好?”月歌说着已经掀开被子坐起身子来,却忘记了他被蠢蛇闹的有l睡的习惯了,虽然他在衍横这里有主意,可睡觉的时候最多还是只着一条内k而已,他有穿丝质的睡袍,不过在被窝里滚了一宿衣带已经滑落,睡袍挂在他身上是大敞四开的,胸前、r尖周边的肌肤上处处都是密集的吻痕,看的衍横一愣,月歌也当下局促不安起来,急忙拉起自己的睡袍掩住自己的身体。

“小月?小月你背叛我?你、你”衍横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用手指着月歌的眉眼愠怒地吼着,最后似是受不了月歌的背叛而甩袖愤怒的跑了开。

月歌被吓坏了,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他必须要时时刻刻的看住衍横,他顾不得穿得厚实些,急忙跟着衍横追了出去:“衍横,衍横你回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可以给你解释,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啊~衍横你开开门,你把门开开啊衍横~”

衍横看起来十分的生气与失落,他大力的摔伤自己的房门把月歌扔在了外面,这种滋味要月歌又想到了昨日自己的残忍,他就是这么把蠢蛇丢在门外的,月歌一边用力敲着门一边喊着衍横开门,眼泪是什么时候滴落下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变得很爱哭,也许是病了,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完全没有什么知觉的,如果别人不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月歌痛苦的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不给他呼吸,后来喊累了的他窝在衍横的门边坐了下来,他做了个决定,他绝不欠衍横的,如果衍横待会儿在房间里出了什么事他便把命还给他。

房间里很静,静的无法令人心安,月歌的脑袋在放空,他什么都没想,埋在自己腿上的脑袋顺着姿势的角度呆呆的看着走廊尽头的墙角。

就那么一直看一直看,享受着这份窒息感,眼泪在他的脚边摊了一堆他完全不知道,他以为是冬日房檐上的化冰,被暖阳一照所以才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咔哒一声,是房门开锁的声音,沙音传来:“小月?”然后是衍横从门里探出脑袋来,他一眼便看见了他的小月,他受伤的小月,伤到遍体鳞伤的小月。

衍横着急了,他慌忙忙的蹲下身子来一把搂抱住生命已凋零的月歌哭求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对你发脾气了还不行吗?是我小心眼小心眼都是我小心眼~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魂游天外的月歌被衍横吵闹的回复了知觉,他笑得温和却问出一个令衍横心惊的问题:“啊?怎么了?我有哭吗?呵呵,你不是要晨跑么?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来~我去给你找衣服去”月歌说着便站起身来拉着衍横进了屋子。

月歌把自己与衍横捂的严严实实,两个人全副武装着出了家门,大门一开外面的风雪之意面肆意凌虐起他们的面眸四肢起来,看着清晨的雪景,相比昨晚应是下了一宿的雪。

月歌能清楚的看见自己口中呼出的哈气,正感受着清晨的新鲜呢,衍横突兀的在他身后丢来一个雪球,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月歌的脖子上,凉的他一哆嗦,回头一看衍横笑得像个孩子,开心的不得了,月歌也勾起唇角,迎合着他在雪地上抓起一捧雪便在自家别墅的院子中丢起雪球来。

洁白的雪球来回飞掷着,不是打在枯竭的树干上就是被摔在了房檐上,月歌和衍横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也玩得不亦乐乎,先前的y霾气息消退不少,这让月歌整个人的起色看起来好很多。

“小月哈哈小月你个笨蛋~~来啊,抓我啊哈哈~~小月小月”衍横用手把戴在头上的棉帽子移了移,一副小霸王的架势挑衅者被他打得浑身是雪的月歌。

“哈哈,你惨了,你等着~~要你笑,哈哈要你在笑”月歌笑嘻嘻的弯腰捧起一手雪,随后立马搓成球然后朝着面前的衍横球过去,他追着追着竟产生了幻觉,把眼前的衍横看成了夜,前面那个跑的开心的高大男人,那个笑意灿烂的帅气男人是他心心念念的蠢蛇啊,哈哈~等等我,等等我蠢蛇~~要你跑,要你跑哈哈,蠢蛇……蠢蛇。

“小月哈哈你追不上吧?我都说你是笨蛋追不到我哈哈~~”衍横眉飞色舞,丢着手里一边跑一边随处抓雪团成的雪球。

“呵呵,谁说我追不到,我来了,呵呵~~我来了”蠢蛇,你真帅~你站在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中,这天地间我能看见的就你一个人了~~

咣当一声,月歌被护栏里伸展出来的枯树枝绊住了脚下,整个人毫无防伪的就摔了下去,整张脸孔都镪到了雪珂中,惹得那边先惊后急又大笑不已的衍横连连拍手取笑他:“笨蛋笨蛋,小月是个笨蛋哈哈,你吃雪的样子真好笑,哈哈~”

月歌把自己的脑袋从雪珂中拔出来,他看见的哪里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夜?那张笑脸时属于衍横的,那股帅气也是属于衍横这个男人的。

忽然间,月歌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穿越了时空,那一年的清晨自己也是这般和衍横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打着雪仗的,衍横也是拍手取笑着他说:笨蛋笨蛋,小月是个笨蛋哈哈,你吃雪的样子真好笑,哈哈。

月歌开始慌张,他急急地从雪地上爬起来,下意识的做出捂着脑袋的动作,感觉有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复苏,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抛来掷去的雪球渐渐流入曾经记忆的长河。

有些模糊,但感觉早已不陌生,月歌拼命地摇了摇头,然后他看见衍横的笑意没了,十分紧张的朝他奔了过来,他抓起月歌的手腕忙问:“小月?小月你怎么了?小月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月歌抬起头,看见衍横的手腕上有血渗出,伤口挣裂了吧?可是男人却不觉得疼而是担心着自己?

忽悠一下子,又是一个陌生的记忆被打进自己的脑中,那一年他和衍横去爬山,明明是自己笨害的衍横从山坡上滚了下去,然后被长着刺的灌木刮伤了腿,可爬上来的衍横却急急的在月歌的身上找着伤痕生怕小月受伤。

“衍横?衍横?”月歌显得惊恐万状,他害怕的开始一步步倒退,越走越急,越走越快,他垂着头,他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颅,他在与空气低呢:“不~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想起来~不”发疯的一声吼,月歌疯癫了跑回了屋子中,衍横害怕的跟在他身后。

02卷:唇齿相依 145 复苏

怎么办?怎么办?蠢蛇怎么办?我感觉我要想起来了,我感觉我真的会想起来了,那些记忆,那些甜美的记忆它们全部要回来了。

月歌摘掉头顶的针织帽,他甩下脚上的鞋子,然后一路冲上了楼,可是记忆又在这个时候蹦了出来。

那一年与衍横去山顶滑雪,玩闹累了的他们也如现在这般前后脚的跑回暖烘烘的屋子,月歌也是这样摘掉脑袋上的针织帽甩掉脚上的鞋子奔上室内的楼梯。

他想起来了,虽然还是很朦胧模糊,他却意外的记得他踩在第三阶的时候脚一滑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然后他被身后的衍横接了住,然后他压着衍横和男人一起滚到了地板是上,然后…………然后他们抱在了一起,然后他们激烈的拥吻着。

“小月?”担心着月歌的衍横追进来喊了一声。

踩在第三阶的月歌一惊,即刻看着自己抬起来还没有落到第四阶的腿脚,然后他一慌整个人就倒栽葱的摔了下来。

“小月~”衍横急忙忙的喊了出来,然后一个大跨步来到月歌的身后一把擎住了他,然后两个人滚到了一起,然后男人就像那年那般温柔的看着他笑:“笨蛋,我接住你了,呵呵~”

“衍横?”月歌的语气没由来的低柔,他的脑子很混沌,过去的、现在的那些记忆统统搅拌在了一起,使他鬼使神差的闭眼亲上了衍横的唇瓣:“谢谢你接住了我”

“小月小月你真美味~~”衍横贪婪的反客为主,抱住月歌的腰肢拼命的吸吮着月歌的唇片,把自己口中的津y混进月歌的口腔。

两个人开始情动起来,衍横越发的卖力月歌越发的沉醉,男人的怀抱越发的熟悉起来,男人的味道一如既往,一切全都那么的熟悉。

衍横撕开了月歌的衣衫,然后伏下身躯用火热的吻为月歌的身躯烙印属于他的痕迹,湿热的舌尖刮s着挺立的r珠,一下一下打着圈画着圆,把美妙的感觉传递给身下的月歌。

“小月~~小月,我们把那日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了吧~~~小月小月~”此时此刻没人去考量衍横嘴巴里说的那日没有做完的事情到底是哪一年的哪一月。

裤子被男人扒了下来,大腿被男人掰了开来,男人的口鼻贴上了月歌的s处,小心翼翼的舔卷起月歌的敏感地,用舌尖抚平腿间的小孔,拉直那粉嫩的边缘。

“呜~~嗯~~啊”月歌忍受不住的低吟出来,可脑子里那些熟悉的模糊记忆却在骤间破碎不见,轰~碎片破裂了,搅成了一锅粥,脑中再次浮现的是蠢蛇的样子,月歌心中一抖,条件反s的喊叫出来:“夜螣?”在垂眼一看,趴在自己腿间的是衍横这个男人:“不~~不要这样。”清醒过来的月歌,抛掉脑中记忆的月歌猛的一脚踹上了衍横,将为他竭尽全力的情动男人踢的歪了头去。

慌乱的月歌急忙爬起来抓起地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看着衍横受伤的表情月歌又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十分用力的那一脚,他抓着盖在身上的衣服往衍横身边蹭了过来,并且低声道着歉:“衍横衍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你不要在意好吗?真的对不起”

“小月?”衍横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衍横的大手捂着他自己的心脏处,月歌知道,他刚才的一脚已经把衍横的心踢碎了。

“衍横,衍横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我的记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头有些痛,不~我的头疼的快要裂开了~~”月歌说着就抱住自己的头使劲的晃动起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似是在做着什么挣扎。

衍横也慌了,他凑了过来搂住月歌问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来?小月?小月?”

“衍横?衍横?对不起,对不起~~我要你伤心难过,对不起对不起”莫名的,一些他不熟悉的记忆碎片再次鲜活起来,不断的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月歌抓住了衍横的衣领,手掌十分的用力,他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很难过,月歌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唇齿,一遍遍胡乱呓语着什么,最后在扭曲中昏了过去。

“你醒了?”坐在月歌床边的男人是伊米的同门师弟金哲。

脑袋仍旧像一团浆糊的月歌撑起自己的身体狐疑的问着金哲:“金医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了?”

“小月,呵呵,我可以向大家那样称呼你的如此称呼你吗?”男孩咧开嘴笑的时候竟要月歌莫名的想起夜螣的那个私人助理小草,那个孩子笑起来也该是这般迷人的吧?

月歌有一些些的惝恍,当金哲再一次询问他的意见时他才如大梦初醒般的笑着说:“好,可以,呵呵”

“小月,很高兴,你现有的状况显示,你之前失却的那些记忆正在一点点复苏回流,觉得头痛也是正常的现象,你多注意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顺其自然就好~”金哲以他专业医师的资格对月歌说明现状,一副替月歌感到高兴的样子。

“哦,哦这样啊,是吗?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月歌有些语无伦次,最后他突兀的抬起头来对一脸笑意的金哲神经质的说:“金医师,其实我是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我想起来啊?我,我不想想起来的,不想,真的不想的”

月歌的精神状态其实很糟糕,这样的反应也出乎金哲的意料,他已经和那个人说过了,月歌的记忆的确有一半是人为的关系才被深埋在心底,可是现在看来,貌似月歌本人自己也不是很愿意想起之前的过往,这便不禁令金哲感到奇怪与意外了。

“小月,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么?”金哲拉过一把椅子在月歌的面前重新坐下。

“我、我不想想起来真的,你应该知道的吧,这世上只有感情是无法控制的,我了解我自己,我十分了解我自己,如果我想起了过去我一定会伤害到那个人的,我不想伤害他,我答应过他要和他一起走的,我不能食言的我不能骗他的,我不想我不想你懂吗?”月歌在不断地抓着自己遭烂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肩膀,双眼炯炯有神,有神的可怕了。

“小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主观意识去故意排斥这些原本属于你的记忆回归身体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若是处理不好你很可能会精神崩溃,到时候你根本无法正确的判定哪些是你的记忆哪些是发生在现实的事情,作为你的医师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绝对不能这么去做,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你的记忆是被人为抹去的”

“什么?什么意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痛苦的月歌大惊失色,他停住了抱住自己头部摇晃的疯癫状态,仰起脸对上好整以暇的金哲:“是谁?是谁?是伊米吗?是伊米他做的么?”

“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原因呢~伊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金哲冷静的说着,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哪里还有孩子气的影子?

“为什么?为什么?伊米他是为了什么?”月歌很乱,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乱。

“我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你要不要听?”金哲好整以暇的看着月歌,看着月歌大睁的眼眸和呆愣的神情,金哲说:“因为他喜欢衍横。”

“伊米喜欢衍横?伊米他喜欢的是衍横么?他怎么会是喜欢衍横的呢?不,不可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爱情吧,呵呵”金哲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样子,勾唇露出灿烂的笑颜:“所以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或者为什么的话就把自己的记忆恢复吧”

见金哲欲起身离开,月歌竟担忧的开口问道:“衍横呢?他还好吧?”

“嗯,我已经为他处理了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金哲说。

“为什么不是伊米过来?”月歌又问。

“他赶去国外参加一个医学会去了,可能要一两个月才可以回来,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休息一下,一切等伊米回来你可以亲自问问他,我了解我的师哥,他一定有他的苦衷的”金哲离去前对月歌是这么说的。

月歌晚上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他只记得他梦见了伊米,两个人在伊米的书房中交谈着什么,可是那些对话月歌醒来后已经全都不记得了。

他揉揉还有些晕乎的脑袋,之后他掀开被子下床朝着衍横的卧房走去,心底莫名的生出些暖意来,他悄悄的在衍横的床头搬了张椅子坐下,然后静静的端详着衍横睡梦中的睡颜。

脑中灵光闪现,破碎的记忆又溜了出来,那一年,衍横生了病,也是这般的憔悴窝在他的床上熟睡,然后月歌很心疼,就坐在他的床边一直一直的偷看着他。

情不自禁,这次也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上了衍横略微苍白的面颊,宛如当年那般。

指腹轻s男人的眼尾,衍横,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大家?你脑中的那些记忆我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呢…………

02卷:唇齿相依 146 曾经

三天后,月歌非要领着衍横出去山顶拍雪景,他问衍横还记不记得他们以前一起在雪天拍摄来的,衍横满脸的笑意说当然记得,所以两个人一同欢天喜地的驾车出了发。

车子停在了山脚下,衍横和月歌手牵手的顺着山间小路爬上了山,途中月歌看见两个小孩子前后追逐着放风筝,唰的一下子,脑中闪现了那一年两个人也在山间放风筝追逐嬉戏的画面。

衍横穿着牛仔裤和格子衬衫,他扯动着线轴在月歌的指挥下拼命的向前奔跑着,风筝忽高忽低,月歌像个刁蛮的小辣椒掐着腰训斥着衍横,一会要他往左一点一会又要他往右一点,衍横为了逗他开心便跳起来跑,像个袋鼠似的,样子可笑的跳着跑,逗得月歌捂着肚子捧腹大笑。

“哈哈,阿衡你要不要这么恶搞?笑死我了,哈哈,你别跳了,别跳了哈哈~”月歌笑的飙出了眼泪,衍横被月歌取笑的急了,当即丢下手中的风筝也不顾了,奔着月歌就大跳着起来。

后来月歌被衍横抱的措手不及,更是被强壮的男人压倒在了雪地上,衍横很坏,抓起冰凉的雪就往月歌的脖子里灌,月歌大笑着求饶,然后衍横眯起眼睛一脸的y荡,他亲了亲月歌的小嘴,然后便窝下头去舔灌进月歌脖颈中的白雪,流氓的说:“小月~我现在就帮你把雪融化掉,呵呵小月~~”

等月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衍横压倒在雪地上,他愣愣的大睁眼睛,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却听身上的衍横笑着问:“小月~你怎么了?”

“衍横?”月歌懵了,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自己的记忆还是现实正在发生的,他又问:“衍横我们以前是不是有来这里放风筝?”

衍横笑着在月歌的嘴上亲了亲说:“呵呵,我们以前还这样了呢,然后就是这样”衍横的语调一边,下一刻他便抓起一捧雪灌进了月歌的脖领。

“啊~混蛋你耍诈~”月歌尖叫着反手也抓起身旁的白雪往衍横的身上打。

“哈哈,我就是耍诈欺负你又怎样?小月~哈哈,凉快不啊?嘿嘿”衍横笑的心花怒放,没一会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

被衍横一顿善意蹂躏的月歌尖叫着求饶,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在胸前作揖:“啊哈哈,阿衡,阿衡不要了,我认输,啊哈哈,不要在闹了阿衡~~”不知不觉中,月歌的称呼已经变成了当年的叫法,他这刻就像穿越回了之前一样,满心满脑的甜蜜。

月歌的手机顺着他的兜里落进了雪地中,被正和月歌嬉闹的衍横以不故意的动作将那手机扫到了山坡下。

“啊手机~小月你的手机”衍横惊慌的大叫起来。

看着已经摔成残骸的手机,月歌玩笑道:“完了,赔吧你”

衍横嘴一撅,孩子气的说:“我没钱”随后又咧嘴露出色相朝着月歌的身上压了下来:“嘿嘿,要不我把自己赔给你吧,你要不要?你要不要嘛?你合适哦~呵呵”

“啊哈哈,我要,我要,我要你阿衡哈哈哈~~”笑声盘旋在山间久久不去,月歌的身心已经完全陷进了这份渐渐复苏的情感中,几乎忘了他的蛇男。

然后他们在这一天拍摄了好多漂亮的雪景照片,不同角度的,衍横还独家拍摄到了一朵山腰石缝中的野梅,月歌洗出来的时候还端着mj小天王的架子勉为其难的在那照片上面给衍横签上了他的大名。

两个人又在小天地中嬉闹纠缠到了一起,劳累一天的月歌竟窝在衍横的怀中倒在地上就睡了去,衍横怜惜的打横抱起月歌,把他的小爱人抱到了床褥中,然后他悄悄的进了他的书房。

衍横打开电脑与金哲连线,看着画面里的金哲,衍横勾起唇角露出魅惑人心的男人笑颜,哪里还是那个呆傻傻的失忆男人?

“金哲,你做的很好~”衍横的沙音沉稳而有力。

“也没什么,只是沿用了伊米的催眠把月歌尘封的记忆唤醒而已”金哲耸着肩无所谓的道:“对了,伊米他你要怎样处理?”

“对他本来还有些愧疚,不过、呵呵,他既然对小月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我欠他的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衍横道。

“伊米其实真的很在意你,我看得出”金哲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内疚。

“人总是要往高处走的金哲”衍横蹙起眉头在提醒着金哲,他不需要为对伊米的背叛而感到自责。

“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样发现是伊米对月歌动了手脚的”金哲对衍横提出了疑问。

“巧合,拍摄《血2》的时候,有一晚小月险些掉进河里,然后我便发现似乎说话的语速语调能影响他的情绪”

“随后伊米就浮出了水面,呵呵~”金哲苦笑。

“是这样的”衍横说

“你就打算隐瞒伊米一辈子?完全不想记起他来么?”金哲问。

“就凭他对小月做出的这些事情,我可以要他去开两年的医学会不用回来”衍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狠厉:“对了金哲,你去给我哥传个信儿,要他在多给夜螣点通告,去和麦森沟通,以前公司由小月代言的产品全部换成夜螣,要忙的他可以七十二小时不合眼,小月那里尽量慢慢冰藏起来吧”

“阿衡,你也是为了爱情可以成狂的疯子”金哲指的不单单是衍横设计这一系列的连环计和假装失忆的计策,还有衍横可以不要命的真的下得去手割自己的手腕,那一池的鲜血都是真枪实弹没搀一丝的假,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俄罗斯吃人狂也是衍横计策中的一计,是他找人从狱中劫出了他,然后把他安排在了那个偏僻的山腰。

假装失忆根本不是突然生出的计谋,而是病床上的衍横早就计划好了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衍横的计划发生进展着。

他开始反击了,爱情就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抢来的,以前他听从了君华的意愿默默在月歌的身边守护着他,虽然月歌不记得了他,可是日子却也平淡幸福,千不该,千不该万不该的出现了夜螣,不但掠夺了应该属于他的第一次还霸占了月歌的心。

所以衍横被激怒了,他发狂了,铤而走险,疯子般的一手计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月歌的记忆完全复苏,等待月歌主动投怀送抱,他会等,而且是胸有成竹。

翌日月歌醒来便给麦森打电话要他帮他买只手机在把原来的卡号补一张,五天后,月歌驾车载着衍横出去兜风的时候险些出了车祸,幸亏月歌手疾的急忙打舵调转车头,惊魂未定的月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方向盘,透过挡风玻璃看着抱住女儿哭泣的母亲,就在刚才,他险些将那个母亲怀中的小女孩碾在车轮下。

咔~脑壳像被一道闪电劈裂了一般,记忆中的痛苦突兀的浮现在脑海,月歌怔然的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回忆起了自己出车祸的那一日所发生的事情。

“阿衡?呵呵,你猜猜我今天会送你什么生日礼物?”躲在小姑家厨房偷偷给衍横打电话的月歌眯着眼睛幸福的问道。

“哦?那2008年8月8号这一日一定会要我永生难忘的。”衍横的嗓子,那时候听起来很有磁性,并不像现在这般沙哑。

“德行,你真r麻~”月歌笑嘻嘻,虽然不会被衍横看到,可他的脸还是红了。

“小月,如果我猜中了今晚你就从了我吧?嗯?交出你的第一次,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衍横又开始在电话里对月歌说起乌漆嘛糟的下流话,听的月歌脸红扑扑,整个人害羞的想要钻进地缝中。

“混蛋,你闭嘴,如果再说今晚的礼物就没有了。”月歌又开始别扭起来。

衍横就是月歌肚子中的蛔虫,他用脚后跟都知道月歌会把他自己洗干净打包送过来给他做礼物,他见月歌用凶悍来掩饰心中的羞赧不禁又心痒难耐起来,忍住笑意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不就成了,快来吧小宝贝,呵呵~”

“混蛋,我吩咐要的菜品你都有没有做?”月歌凶神恶煞起来。

“月歌小祖宗,您的吩咐我哪能不遵命呢?呵呵”衍横在贫嘴。

“阿衡?”月歌深呼吸了一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嗯?”衍横也紧张起来。

“我决定待会和小姑摊牌了,我要告诉她我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就算她会被我气到,我也不想再欺骗下去了”月歌坚定的说,显然令衍横感到意外与震撼。

“小月~”衍横放缓了语调,温柔如水:“无论怎样,都要记得,我爱你~”深情款款的告白,每一次都令月歌感到悸动。

半天月歌没有言语,强忍着那份因为感到幸福而流出的眼泪,最后他呜咽的吼着:“混蛋我挂了,就在家等着我去吧”随后他不等衍横的回答就真的挂断了电话。

02卷:唇齿相依 147 无言

争吵在意料之中,君华被月歌的坦诚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被自己气得如此的小姑,月歌心中也不好受,他辜负了从小到大如同亲母一般疼爱自己的小姑,他握着双拳在君华的面前颤声说:“对不起小姑,我、我不能答应你,我这辈子是改不掉这种习惯了。”

“月歌你?你~你是要气死我这个姑姑是不是?”君华抖着手指着面色难看的月歌,气得喘不过来。

“小姑,你就成全了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月歌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的,你要我怎么对得起你逝去的父母?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他们?我没有教好你,是我的错,你怎样都好,只有这种事情我不允许,我死也不允许月歌。”君华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她绝对不可以把月歌教导成喜欢男人的孩子,她担不起这个责任,她没脸去见列祖列宗,无法承受在她教导下会出来一位同性恋。

“小姑,求你不要我,那样我会心痛,我的心会痛的,你知道吗?你能理解么?求你了小姑,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支持啊~”月歌扑通一声给君华跪了下来,他颤抖着身躯落下了真诚的眼泪。

“月歌,你听着,你给我听着,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不允许,绝对不会去祝福你们的,你如果不改,我宁愿你死掉了,也好过你现在这般,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绝对不会幸福走到头的,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的。”君华红着双眼,如被魔鬼附体一般。

“小姑,对不起,原谅我~”月歌说完便起身夺门而去,不顾君华的捶胸顿足,把君华的哭喊之声淹没在身后。

车子很快驶到了高速公路上,这时来了衍横打进来的电话,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雀跃,满是迫不及待:“我的祖宗,请问你到了哪里了?嗯?”

月歌心中一酸,便忍不住的落下眼泪来,但他没有要衍横发现,他吞下了自己的泪水笑着骗衍横:“阿横~呵呵阿横,小姑她,小姑她答应了我们,她还祝福咱们呢,她祝福咱们可以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呵呵~阿横,我开心,我开心死了~~混蛋混蛋,我真的是好开心呢~”车子拐了一个弯进入副路,天色已晚,月歌打开了车灯。

“小傻子~你这是哭呢还是笑?嗯?呵呵!”衍横在尽力逗着强颜欢笑的月歌。

“阿横你猜啊,猜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月歌想要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美美的,可是很糟糕,带着呜咽。

“小月~~”衍横忽然顿住了,然后电话里传来男人哑着嗓子温柔声:“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小月~~小月”男人的言辞间透着掩饰不住的情·欲。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月歌哪里会不知道衍横对他的真心实意?无论男人忍的多么难受从来都不曾强·迫过他一次,一次次承受自己恶作剧般的挑·逗,然后难耐的一个人躲进厕所去解决,所以,呵呵~月歌吞下自己的眼泪露出妖娆笑容,所以阿横,今晚我会给你个美好的一夜,不在要你忍的难受,阿横……

唇瓣动了动,勾起的嘴角笑意盎然:“阿横……”我爱你三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月歌的车子就撞上了一个长发的女孩,他惊愕的对上趴在车玻璃上瞪着双眼的女人,他的温柔变成了尖叫,他手忙脚乱的疯狂调转车头试图将那个恐怖的女孩甩下去,然后要衍横痛不欲生的车祸发生了。

“小月?小月~”耳边是男人温柔的沙音,月歌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滴落下来。

车窗外的母亲已经抱走了那个受到惊吓而哭泣不已的孩子,月歌仍旧空d的望着窗外的雪景,良久他才扭头看向了一旁的衍横,只是看着,一遍遍的看着,打量着男人的样貌,眼泪一窝蜂的涌了出来,落在月歌的唇上、面颊、肩头、胸膛,落在衍横伸出来接住的掌心里。

呜咽的声音卡在喉结,月歌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试图要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帅气一些,所以他努力的勾起唇角想要给衍横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衍横也笑了,衍横也什么都没有说。

然后月歌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中的方向盘,展开自己的双臂用力的捆抛住了眼前的好男人,把自己埋进对方的怀中笑着落下泪来。

月歌和衍横走到了一起,他没有在给夜打过一个电话,而忙的晕头转向的麦森也把月歌交给他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外去了,所以大家和月歌暂时失去了联系。

分身乏术的夜,想月歌想的疯了,但月歌的手机却始终没有开机过,忍不住相思的男人给家里去了电话。

然后第二日月歌在家里就发现了由他起名的葫芦兄弟和猫猫与罗罗,米老鼠很坏,每当衍横想要对月歌出手时,它就会去咬衍横的脚趾,搞的男人兴趣全无,而月歌又担心衍横感染了米老鼠身上的细菌每次都紧张的不得了。

得空的时候,猫猫蹭到月歌的脚底喵喵叫着,月歌皱眉冷哼:“混蛋,你给我说人话。”

猫猫得令,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一番,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喵呜~”啊哦,又忘记了,迈上月歌瞪着它的眼神,猫猫缩了缩脖子,这才用人话开口道:“主人,大王好想你,他要我问你家里的电话号码。”

“猫猫,你,你就给我传给话给他吧,你就说,就说是我对不起他,我们终还是人妖殊途,要它不要在想着我了。”月歌说完就转身跑了,他心里不好受,以前的记忆全都回来了,那份至死不渝的爱也跟着回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本该在2008年的8月8号就给了衍横的,自己那一日把自己当成礼物要送给衍横的,可是、可是一切都迟了。

他觉得对不起死衍横了,觉得自己背叛了衍横,觉得自己不但无耻的和除了衍横以外的男人睡了

第 2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觉得对不起死衍横了,觉得自己背叛了衍横,觉得自己不但无耻的和除了衍横以外的男人睡了,还是和一条长着两根的蛇妖媾…和的,他害怕极了,害怕被衍横知道自己和畜…生睡了会被衍横嫌弃,所以他总是躲躲闪闪,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在心里故意去躲避与夜在一起的一年多时光,不要去触碰这个伤痕,一年多而已,怎比得过与衍横的青梅竹马?

月歌庆幸自己终于拾回了记忆,不然真的无法想象还要伤害衍横到多久,也庆幸衍横虽然失忆了但却还记得他。

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梦到和夜在一起的日子,梦见自己换他蠢蛇,梦见蠢蛇柔…情的叫着他红,梦到蠢蛇变成秋千承载着自己,梦见蠢蛇驮着他飞驰,梦见和蠢蛇做过的快乐事情,然后月歌会惊慌,会厌恶自己,会不耻自己,还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回味这种堕落的感觉,他还是会想起夜曾经带给他的每一种快乐每一个味道,甚至细致到每一个热吻,心,就会怦怦的跳动起来,便内疚背着衍横在心中生出的这种想法来,所以他备受煎熬。

然后月歌就会对衍横好,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对不起之前他对衍横的冷落,对不起他之前对衍横的态度,对不起他之前拒绝对衍横的每一次拥抱,月歌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戴着衍横去到以前他们经常会去的地方,帮着他一点点复苏记忆。

这一晚,月歌却瞥见猫猫捧着电话再给谁打电话,他心下一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方夜,他没礼貌的过去一把挂断猫猫手中的电话,心慌的低吼:“你是个猫,打个…p…电话?滚回去,快点滚回家去。”一眨眼,扫到葫芦兄弟和米老师唐老鸭竟然把衍横洒在厨房的耗子药当球来回在那踢着玩呢。

“喵呜喵喵~”猫猫着急便猫叫起来。

“混蛋,给我说人话。”月歌皱眉凶道。

“哦哦~”猫猫很乖:“主人,大王说了,你身上有妖气,有畜生身上独有的细菌,若是不想害人就不要轻易的和人媾…和。”

“你、你给我闭嘴。”月歌被一只猫说到了痛处自是当即发起火来,一脸的难堪。

“喵呜~~喵喵~~”猫猫突然紧张的猫鸣起来。

“我要你给我闭嘴你没听到?”月歌生气,一脚踢到了猫猫的p…股上,小东西叽噜咕噜就滚了出去。

那它还不忘对月歌道:“喵呜呜呜~哇哇哇,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想说大王他来了啊~~喵呜~~”

“什么?你说什么?”月歌的话才出口,一截蛇身便卷住了他的腰肢,他一声尖叫便被化蛇的夜卷了出去。

“蠢蛇?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回去~”月歌被夜绑在了蛇身上,他们一路朝着祖屋飞驰而去,夜色深幽,雪花慢落。

夜一路无语,直到他带着月歌返回了祖屋将月歌甩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他才面露伤色低语着:“红~红~~红~”夜十分受伤的靠了过来,红色的蛇头依偎在月歌的腿弯处轻轻磨蹭着。

月歌的表现令夜痛不欲生,他的红头绳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无所顾忌的搂着他戏耍,而是视他为毒物的避之不及,他蹬着腿闪了开来急急的说:“蠢蛇,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想我们的情缘就此断了吧,你放过我好么?我现在什么都记起来了,我爱的是阿横~只是出了车祸又被伊米抹去记忆才会忘记他的。”蠢蛇请不要我做出背叛衍横的事情来,求求你。

“红~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忘记了你已经答应和我回兽…境了么?你怎么可以食言呢?又像前世那样欺骗我了,呵呵~我又上你的当了,呵呵。”夜满脸的哀色,试图往月歌的身边游弋而去。

“夜,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小姑,我、我、我就。”月歌立即警惕起来,生怕夜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而且他居然抬手扣上了那戴在他腕上的鹅黄丝。

02卷:唇齿相依 148 半心

正讨好的往月歌身边蹭过去的也被月歌威胁的举动惊到了,他当即不在动作,而是挺…起蛇身居高临下的打量起月歌来。

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柔声问道:“红?你要做什么?你想杀了我么?”

“夜,你别过来,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请你不要我好不好?”月歌也是一脸的无奈和不忍,他是真的不想伤害夜,即使他不愿意承认,即使他与夜只有短短的一年多,但是那些感情的确也都是真的。

“红,你虽然想起了之前忘记的记忆,难道你想起了过去就忘了我们的现在么?”夜露出y森的蛇牙质问道,黑紫的蛇芯发出嘶嘶之声:“那些甜蜜都是真的,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我都付出了自己的真心,红~请不要伤害我好么?”高高在上的夜说着就弯下蛇身,勾曲的朝着月歌爬上了过去,蛇眼暗淡无光,满是哀色,他顺着月歌的脚腕爬了上去,然后缠住月歌的脖子在他的后面摩挲起来:“红~我爱你,你是不是又忘记了呵呵?没关系,我会提醒你的~~”

月歌怔住了,脑袋又开始放空了,可耳边似乎都是夜的甜言蜜语,都是他们过往的甜蜜对话。

等他回神的时候,夜已经化作人身蛇尾的蛇妖,一头如瀑的长发光泽柔顺,矫如惊龙的男人失了平日的锐利,此刻可怜的宛如一个弃婴,他红着眼圈再次凑了过来:“你要,或者不要,我总在那里。”

“忽…硬…忽…软”月歌怔怔的喃呢着。

“你…湿,或者不湿,我总要进去”夜稍微露出一点喜色。

可月歌的神色仍旧苍白,他只是本能的接着夜的话往下说:“时快时慢。”

“你叫,或者不叫,我就那么几十分钟。”夜轻咬住月歌的下唇吸允起来。

“不增不减”月歌似中邪一般低呢着。

“你…爽,或者不…爽,爱总要做完”夜加深了对月歌的吻。

被吻着的月歌愣愣的回答:“在等下次,来我床…上,或者,让我去你的家里……”他垂下眼看着正在温柔亲吻自己的夜,轻轻地唤了出来:“蠢蛇……蠢蛇……?”

“是我~~是我红~~红~~”夜丝般的长发垂落在被他压倒在床…上的月歌身前,男人的薄唇轻咬住了月歌的r…尖…玩…弄起来。

“呜嗯~~”怎么办?自己还是喜欢蠢蛇的,一切都变了,虽然还是爱着衍横却也无法忽视与蠢蛇发生的一切啊,纯粹的感情已经不再纯粹,在遇到蠢蛇之前的那一颗心已经全部给了衍横,然后现在,这颗心却有一半是背叛了衍横的。

轻微的抗拒说明了月歌的半推半就,他已经迷上了夜所带给他的床…第间乐趣,夜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虽然口是心非,月歌还是要承认,他喜欢被一条畜…生上。

于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他想留给夜美好的一夜回忆,也为自己留下美好的一夜,然后就这么散了吧,他不该再做出任何对不起衍横的事情来,那么就让自己在放纵一次吧,最后的一次。

“红~~~呜呜~~红~你真美~~~”夜含着月歌温驯的器…官吞…吐起来,口腔中的唾…y全部随着夜嘴上的动作滚进月歌暴涨…起来的r…筋缝隙中,润滑了那羞人的地带,要月歌血…脉…喷…张。

“蠢蛇对不起~~对不起我害你如此伤心~~~~蠢蛇呜嗯~~呼呼~~~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缺心眼?蠢蛇蠢蛇~呆子呆子。

“红~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要么爱我要么杀了我”夜说着突兀的吐出了他口中月歌的器…官,啪嗒一声,细长的性…器弹到了月歌自己的肚皮上,发出y…荡的声动,然后月歌迅速感受到了蛇蟒的冰凉与蛇行,夜贴着他的身体游了上来,蛇身一节一节的在月歌赤…l…的身上蠕…动着,引爆着小男人的沸…点。

“啊~~嗯啊~~呼呼~~~~嗯啊啊~~~~~呼蠢蛇~~~”月歌难过的落下眼泪,极爽的发出呻…吟。

夜清楚月歌的想法,可他不会给月歌离去的机会,所以他极其用心的在服侍着他的红头绳,尖细冰冷的蛇尾早已撑开月歌的后…x,轻缓的做着情…事之前的扩…充,引得情…动的月歌喘息不已,连连呻吟。

止不住的脉动令月歌癫狂,身躯如触电一般随着自身的高…潮而激烈的弹抖着,小男人的情…y激…情…四…s地喷…洒出去,落在蛇男的面眸、嘴角和胸口,令月歌羞耻不已。

“呜呼~~蠢、蠢蛇?嗯~~”月歌还沉淀在高…潮的余韵里,却也好奇蛇男的好整以眠,不知夜把什么注入了他的x…口,月歌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粘腻,就像抹了油一样,偶尔有气泡的噗哧声自身下传来,这会要月歌更加羞臊。

漆黑的蛇眼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月歌面部的每一个表情,看着月歌的羞看着他的窘,看着他气喘不已的诱…人样,蛇尾仍保持着均匀的速度进出月歌的身下,略微竖起的蛇鳞故意戳上那柔软温…湿的密地,要他缩着四肢身体。

酥麻的感觉顺着月歌的尾椎骨直冲而上;竟而揉进月歌的四肢百脉,刚刚泄过的欲…望再次挺…立起来,夜的挑~逗将月歌再次推上情~欲的风口浪尖,使他情…迷…意…乱只想放…浪…形…骸。

终于他挨不过这磨人的恶意亵…玩,月歌主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竟是自己挪到床头靠了上去,然后用自己的双手肘擎住了自己的两条…腿,当着夜的面开到最大的限度,不顾羞耻的对玩…弄他身体的蛇男露出隐匿在股…间冒着油光的x…口。

诱人犯罪的小孔被也狎…玩的微微红肿,饥…渴的宛若等待吸…允奶…汁的婴孩,着急的张翕着小嘴,一张一合地咬住夜的蛇尾盼望着被蛇男狠狠滋…润。

忍了忍,不见蛇男主动,垂着眼睛、满脸绯红的月歌轻喘着开口求道:“蠢、蠢蛇,我、我……”

“你什么?嗯??红~~红~~”月歌不回答,故意昂着月歌的情…欲,咬着月歌丰盈的唇片舔…弄…起…来。

“呜~~~~我啊~~~~嗯~~我想、想……蠢蛇~~蠢蛇,进来~~~~啊啊~~~~”还未等月歌说完,也便又把自己的蛇尾进了几分,噗哧一声,虽然粗鲁却也没有伤到被扩…充的柔…韧的x…口。

受不住的月歌激烈的扭动着身躯,恨不得把自己抱在手肘上的两条美…腿在劈开的大一些,好让夜可以恣意的进出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夜爬上了下去,他撇出埋在月歌体内的蛇尾用长着猩红指甲的手指扒开月歌滑的冒油的g…口,大幅度的撑着仍然十分紧致敏感的x…口,然后夜张开了嘴要他黑紫的蛇芯钻了进去,他的鼻子卡在了月歌的g…口,一边贪婪的吸食着月歌的味道一边舔~卷着月歌的肠…道,直至黑紫的蛇芯咬上月歌深处的那一点,夜的蛇尾也卷住了月歌涨起的分…身,包裹住那因遇热和悬垂松弛的r…球,使小男人的器…官紧凑的粘连在一起,形成了奇怪的形状,令看者心…潮…澎…湃。

又叮咬一口那深处的凸…起,月歌激动的飙出了眼泪,再也不顾羞耻的尖叫着哀求道:“啊~~~~~啊~~~夜,蠢蛇~~~~揉~我~~~~我啊~~我要你c…进来狠狠的…c…我~~~~~呜呜~~~呼呼啊~~求求你~~~啊,就是那里啊,要~~~还要~~~呜呜~~给我啊,我要~~~”似是后悔自己下…流的言辞,月歌羞的使劲地垂着头颅,怎么都不敢在看夜一眼。

“给我生小蛇吗?”夜只是顶了两下月歌的敏感之处便退出了他黑紫的蛇芯,然后挺…起上半身好整以暇的问道。

“呜呜~~~啊~~要,蠢蛇我要~~~别停~别停下来啊~~~快~~~呜呜~~”情…欲上脑的月歌混混沌沌,他觉得他要飞了,怎么肯就此善罢甘休?在夜停下动作的一瞬间,一股子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将他吞噬,心中不悦,即将到达的高…潮不但没有来反而还被人给堵住了宣……泄的出口,一股子欲…火猛地燃烧起来,使得月歌暴躁不堪,很是不满夜的行为,所以他睁开了他水汪汪的眸子瞪向了夜,刚要怒骂喊叫,却见他的蛇男温柔如初,诱…惑着他的意识问他愿意给他生小蛇吗?如果愿意就可以继续舒服就会要自己高…潮了么?

“啊~呜~”黑紫的蛇芯在月歌的眼皮子底下撩拨着被蛇尾随意勒住的分…身…铃…口,衔出上面的晶莹,受不住蹂…躏的月歌惊呼出来:“啊啊啊~~~呜”

下一秒,夜就把蛇尾c…入了月歌的g…r中,螺旋着搅起火…热的g…r,摩挲着脆弱的肠…道,放肆的顶上那柔…软的一点。

“要不要?红~要不要给我生下一个小王子?我会要你幸福的~~~”夜笑的温柔,嘴角缱绻爱恋。

旖旎起来的情焰越烧越烈,令月歌觉得自己是个发烧四十度的病患,只想立即跳进冰川中浇熄这要命的,所以目眩神迷的他胡乱的摇晃着头颅浪费着眼泪开口求道:“我要~~~~啊啊~~我要生,要,要高…潮,要幸福,什么都要~~~蠢蛇嗯嗯嗯~~~~蠢蛇蠢蛇~~~~呼呼,我要你~~~要你~~”

夜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然后他翻出腹下的双蛇…鞭,用自己的蛇尾勒住能竖…起逆鳞的蛇鞭,缓缓地撑开月歌柔…嫩的x…口掉落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禁地,给予月歌他所祈盼的激烈情…事。

02卷:唇齿相依 149 放纵

“啊~~~夜~~恩啊~~要坏掉了~~呜呜~~~太啊~太粗了,嗯~~不要啊~~~~会坏掉的呜呜~~~~”别夜自己蛇尾缠卷包…裹…住的双…鞭宛如儿臂一般粗细,在进入月歌的瞬间令他惶恐的尖叫出来,月歌清楚的感受着那一节节没入自己肠…x中的冰凉器官,他惶恐的松脱了自己抬着的双…腿…撑上了人身的夜的火…热胸膛,夜没有躲闪,他只是张开双臂接住了月歌落下来的双…腿,然后重新将他的身体打开呈w状。

“红~~~我爱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只会要你更快乐~~~~你看~我的蛇鞭已经c…进你p…眼中,除了你没有人使用过的部位正在…揉…着你呢~~~”夜俯下身子伸出黑紫的蛇芯卷去了月歌眼下的泪珠。

“啊~~~呜~~~不啊~不要说了嗯~~~不要~请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又是一个猛烈的进入,使得月歌激烈的摇晃起身子来。

“我会把我全部的精…y都s…进你的深处~要我们的宝贝在你的深处慢慢滋生,红~~你是我的人~~~所以你有这种异于常人的功能~~~我只要一想到你的肚子里孕育着我们的宝宝我就激动的想多…揉…你两下~~~嗯~~红~~红~~~我太粗鲁了,请原谅我~”黑紫的蛇芯在月歌的眉眼之间扫来扫去,激动的夜,不知所以,月歌前世早在兽境已饮下圣灵水,只要彼此在交…媾的时候能达到灵r合体,心神合一的状态便能成功受孕,端是月歌越情动效果越佳绩,夜需要做的只是抓住时机把他的种子喷…进月歌身体的深处便可。

“蠢蛇~~啊不要嗯~~~~~轻嗯~~轻点~~~~~呜呜我受不了啦~~啊,好涨好涨呼呼~~”夜的粗…硬的蛇鞭进入月歌的体内就宛如人们把手…c…进衣兜拿出来时连带着把衣兜的里子都给翻了出来那般,g…口的边缘被带动的凹陷进去然后在随着夜的拔出而喷…张开来,如此反复着,令月歌有种欲生欲死的错觉,他快要坏掉了,快要被夜的硕…大…c…弄的破碎了,他快要涨…死了,快要被夜的那里撑破自己的身体了,闭着眼眸的月歌控制不住的飞甩着自己的眼泪,双手胡乱的抓扯着夜的青丝细发呓语不断,只求夜不要把他干坏。

月歌已经记不清楚他到底在夜的伺候下达到了多些高…潮,极累的他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剧烈的喘息着,每一个呼吸都能压迫身体挤出夜灌进他肠…道的精…y。

的白灼顺着月歌的双…腿…间滚滚下…流,落在…腿…空床垫上的精…y渗透被褥,粘腻着月歌s…精过度的分…身和遇冷缩小的…r…球。

冰凉的蛇尾搭在月歌的腰…臀处来回扫荡着,人身蛇尾的夜就趴在月歌的身旁,男人埋进床褥半张脸,露在外面一只眼、半个鼻子和半张嘴,他笑意昂…扬,更是孩子气的朝着月歌红扑扑的小脸吹着气儿玩。

“红~~~?呵呵~红?红~~~~呵呵”夹在着浓烈雄性味道的气息直扑月歌埋在床褥中的侧面颊,痒的他立马起了j皮疙瘩,夜却仍爱不释手的伸出蛇芯去撩拨月歌的面部肌…肤,要他的红头绳又痒又粘…腻。

“呜呼~~不要闹蠢蛇~~~~嗯~~”月歌难耐的胡乱伸手去扫开夜叮在他脸上的蛇芯,他越推拒夜就越和他闹,结果疲惫不堪的月歌狗急跳墙,竟然闭着眼睛胡乱的张嘴就咬了过去,还就真的巧合的一下子就刁住了夜绕来转去的蛇芯,疼的蛇男嘶的一声皱起眉头来,月歌却全然不顾,咬住夜的蛇芯就不松口,然后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吸…允,没一会儿他俩人又吻到了一起去。

其实月歌早已休息过来,可他想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梦这么美不想一下子就醒来,他信蛇能成精也不会信男人会怀…孕,所以月歌故意放纵夜的性…欲,要他一次次…s…进自己的深处,只要蠢蛇快乐他就快乐。

与夜的吻难解难缠,似乎分开这一吻就会死去活来,便是世界末日,两人的舌头死死地纠缠在一起,闯入彼此的口腔中要死要活的搅拌着、舔…舐着、吸…吮着,欲要吻化对方的口腔,透明的津…y在彼此的唇瓣拉扯出完美的弧线,闪着亮光,y…靡了本就暧…昧的气氛。

终于,两个人都在要窒息的瞬间松开了对方,月歌更是吐出卷进他口腔中夜的长发,然后猫一般的窝进夜火…热的胸膛不再动弹,却来回磨蹭着自己的嘴唇,把那粘腻透明的津…y擦到夜高温的皮肤上。

蠢蛇~~怎么办啊?我们要怎么办啊?我好内疚,我又和你做了对不起阿横的事情来,这次真的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过了今晚我是绝对不会要自己在放纵的,对不起蠢蛇,对不起……

夜似乎感受到窝在他怀中月歌的心事,他温柔的捏住月歌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自己,果然,被强行抬起脑袋的月歌忙地扭下头去,然后用咬住男人喉结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心慌。

不知今天这俩人是怎么了,似乎这一场爱怎么都做不完一样,月歌咬着咬着就顺着夜的脖颈一路舔了下去,然后含住夜的r…球…玩…弄起来,最后竟是大胆的翻身跨…上夜的腰身,将长发凌乱的男人按压在自己的身下,更是高抬起自己的腰臀,任由男人的精…y还滴答的往外掉落,什么羞耻都不顾的自己又噗…哧一下坐了下去。

他呜咽一声趴在了夜赤…l…精壮的胸膛上,然后气喘吁吁的低呢道:“蠢蛇~~再抱我一次吧。”

“好~”夜抬手揽住月歌的背脊,然后低下头去吻上了月歌的渗着汗水的额头,后又悄悄的退出一根蛇…鞭才又恣意的在月歌的深处畅游起来。

这一次,真的把月歌做到直接昏死过去没有再醒来,然后夜轻轻的掰开月歌的双…腿…趴在他的x…口…仔细的看着属于他的情…y…在r…d里生长的状况,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的用蛇芯舔上被他c…弄…的红…肿的媚…x,小心翼翼的卷起流…出体外的精…y重新推送进月歌肠…道的深处,他迫切的希望这次可以受…孕成功,然后极其疲惫的夜缠卷着月歌睡了过去。

由于月歌前世在兽境里引用过圣灵水,所以他具备男性异常分化的染色体,但随着几世的轮回,圣灵水的效力见低,从一开始只需要夜s…进月歌的肠…道就可受孕的简单模式变成了现在这种必须要与月歌灵r结合、心神合一之时的一次精…y…逆…流…回…溯,再与夜s…入他体内的精…y就能受孕,若是不幸运,也许夜做到精…尽…蛇…亡了月歌也不会受…孕。(ps:我瞎编的啦,不过我查了资料,有科学家在研究男人生宝宝,不过还是需要男女配对植入男人腹腔而已)

清晨月歌辗转醒了过来,他全身很无力像要散架了一般,扭过头,一旁就是蠢蛇熟睡的容颜,月歌心揪,不舍得夜却又害怕的担心衔横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傻事来,脑袋里全是闭着眼睛的衔横泡在血水里的一幕。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逃离了自己的祖屋,带着满身的痕迹回到了衔横的身边。

推开门,闯进眼帘的是一夜未眠的衔横,他直勾勾的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椅子上看着一脸苍白的月歌。

月歌被看的心慌意乱,又想到昨晚自己的更是心中内疚,直接垂下头去不敢在直视衔横。

气愤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沉重,月歌的手心全是汗,衔横什么也不问他,他心里忐忑,想来想去自己走到衔横的对面在男人的腿前跪了下去,沙哑着嗓子在忏悔:“阿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我忘记你的时候做过许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原谅吗?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好吗?好吗,阿横?”

“小月~~”衔横低下头抬手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手劲轻柔,却也迫使月歌被动的仰起脸来,沙音微颤,有着掩饰不住的忧伤:“你带着他满身的味道回来了么?”

“我、”月歌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以无脸面对他们,已经明明全部记起了与衔横的点点滴滴,心里却也放弃不掉蠢蛇的温柔,惭愧至极,羞耻至极,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夹在衔横与夜之间只令月歌难做难堪,他的心早已给了衔横可是身体却给了蠢蛇啊,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是跟着心走还是跟着身体走?月歌两难。

“小月~~我们不重新开始,因为我们好好的呢~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衔横拉起月歌紧紧地搂住了他,可是眉头却愤怒的拧在了一起,他恨的想要杀人。

“阿横~~阿横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是鬼迷心窍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阿横~”垂着头的月歌除了对衔横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脱。了!”衔横无视月歌的忏悔,轻飘飘的对他吐出这两个字,月歌惊。

02卷:唇齿相依 150 着魔

月歌慌乱地挣脱衍横的怀抱站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冷的衍横看着,随后痛苦地吐出几个字来:“不!请不要这么做。”月歌的情绪很激动,可衍横却平静异常。

男人笑的温柔:“来~把你的衣服全脱掉,让我看看你这y荡的身体被玩成了什么样子?呵呵~”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骇然的又睁大了些,月歌颤抖着嘴唇无法消化衍横对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阿、阿横?你、你在说什么啊~~”

“小月?呵呵。”男人笑的y森,屋内的灯光将他的脸照的有些扭曲:“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来啊~别怕,过来~给我看看啊~~”衍横在向月歌招手,他的举止和神经分裂的病患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衡,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和他联系的,你原谅我好吗?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月歌想了想,虽然有所犹疑还是向前迈步走了过去,他伸出手试图去握住衍横的手掌给他安慰。

却不料被衍横一把扯住了手腕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腰后,然后背脊上一股力道,他整个人便被衍横从背后按倒在昂贵的地毯上,惊叫的月歌吃进一嘴羊绒,下一刻他的裤子便被衍横拿着茶几上的刀片从臀缝处给豁了开。

“啊横,你要做什么?”月歌惊骇不已,刀锋的冰度已然渗透至他的肌肤,他甚至开始怀疑衍横会不会拿着这把刀子割掉他身上的r:“啊横你不要,你不要,你快松开我,我是小月啊,我是你的小月啊~”他的裤子在他的臀部被撕扯下来,衍横割断了他粘满jy的内k,红肿的x口还在不停的往外喷吐着属于蛇男的jy,刺裂了衍横的眼球刺碎了男人的心。

下一秒月歌的耳边是衍横歇斯底里的狂吼,几欲震碎他的耳鼓:“啊~~~~~~~~~”

月歌被发狂的衍横吓的浑身哆嗦,本就纵欲过度的他被这么一吓更是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他担心着衍横的精神状况,他知道自己要他受到了刺激,他背叛了衍横,他应该受到惩罚的,可是他却懦弱的害怕受到衍横的惩罚,月歌在无力的挣扎着。

“啊横,啊横你说,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接受~如果,如果你无法接受现在的我,只要你说,我马上就走,真的,真的,啊横你说吧~”

“小月?”衍横低沉着嗓音唤着他:“你如此对我,难道我不该发怒吗?我有错么?”他仍旧要月歌保持着羞耻的姿态趴跪在地毯上撅着p股:“我的眼睛都红了,我心脏里的血管都破裂了,我好想拴起我的拳头狠狠地击向你的脸,小月~你真要我痛苦,你看啊~你看看你自己那张y荡的sx,这儿还含着别人的jy呢,你要我情何以堪啊?你要我怎么办?”

“呜呜,不~不要再说了啊横,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别这么痛苦,你原不原谅我都好~~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

忽悠一下子,月歌被衍横突兀的打横抱了起来,月歌惊慌,他不知道衍横要抱着他去哪里,然后他在担惊受怕中被衍横抱到了客厅中的那面落地镜子前。

衍横变换了动作,他像抱着小孩撒n一般的抱着月歌,将他的腿打开成w状,让那还在滴流夜螣jy的红肿rx大肆的暴露在镜子中,然后衍横温柔地看着他问:“你看~你的sx被喂的多饱?五年前你没有把自己送给我,五年后你却把被人玩弄过的身体打包送给我么?”

“不~你别再说了啊横,不要在说下去了~~我不要再听了~”低吼的月歌开始激烈的扭动被衍横桎梏在怀抱中的身体,不单单是面对镜子中被夜螣c弄红肿的x口令他难堪,单是以这样的姿势被衍横抱在怀中就足以令他无法忍受。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呢小月?”衍横垂首含住月歌的耳唇暧昧道,他竟没有抱住月歌,而是双手一松,由着暴露xx的月歌狼狈且敦实的摔坐在地上,他当时压到一颗r囊便痛得满地打起滚来。

“啊~~~啊~~~呜~~”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太阳x被人硬生捅进一根铁钳子,他夹紧双腿来回在地毯上翻滚着身体。

“小月?你被夜螣c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么?嗯?他是不是听你叫唤下面就硬得不行了?”衍横缓缓地蹲下身子眉开眼笑的欣赏着月歌来回翻滚。

月歌闭了嘴,他忍着剧烈的痛楚在自我催眠,衍横已经彻底毁灭了他的自尊,这要月歌无法承受。

良久,他坐起身子甩手就给了还在一旁说着轻佻言语的衍横一嘴巴,愤怒的对衍横低吼:“够了衍横,爱情是要人幸福的不是要人发疯的,我们是平等的两个个体,如果你嫌弃我了,那么好~我们分手吧,我们和平的分手,你去找个不s的男人来爱,你去找个干净的男人来爱好了,是我先背叛了你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可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决不允许。”

“小月?小月你去哪?你又要抛弃我了么?”衍横急忙跪爬着追了过去,情急的他害怕月歌真的离去,他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刺痛想要借着羞辱月歌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他不是真的想要羞辱月歌的,他只是太伤心太痛苦了,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不说点什么的估,他会发疯的,他真的会发疯的。

“衍横,你松开我!”根本无力的月歌也是在地毯上爬行着,此刻他对于衍横的碰触很是敏感,狠狠的甩开衍横抓过来的手,更是条件反s的又甩手给了衍横一个巴掌。

衍横慌了,他感觉出小月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做的过火了,他后悔刚才对月歌出言不逊了,他没有别的意思的,只是想痛快痛快自己,可是怎么办?怎么办啊?小月要跑了,小月要跑了,不~不能要小月跑,不能要他再跑了,慌张的衍横也条件反s的反手甩了月歌两个耳光,男人下手很重,几乎打的月歌眼冒金星,一个趔趄就栽倒在地毯上起不来了。

“小月我绝不会对你放手的,绝不~你别跑,你不要丢下我~~只要你不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的,你、你要是喜欢被夜螣c那你就去让他c啊,我什么都不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只要你不跑,只要你还爱我就好~~我受够了这些年的压抑,我受够了这些年的隐忍,我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着对你说我爱你,想着像现在这样抱住你,真的,真的小月~~~”

倒在地毯上的月歌被棚顶的吊灯晃得睁不开眼睛,就连他看着衍横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意识也随着衍横癫狂的呓语而变得朦胧不清,他想要起来,可是身子真的好沉好重,尤其股间的钝痛要他难耐,双腿就像不是自己了的完全用不出力气来。

“衍横~~~呜啊~~~~衍横~~~”意识模糊的月歌胡乱的喊着衍横的名字,他只是认为自己还记得眼前的男人是衍横。

“小月?呵~小月,你的这里真是漂亮~你看啊,红红肿肿的,上面全是夜螣的jy呢~~你说啊?夜螣一定被这里迷死了吧?这里怎么会这么迷人呢?这里到底藏着什么呢?啊?小月,我要看看,我要进去看看你的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令人着魔的东西~~”衍横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与举止,竟似迷失心智一般的伸出一指进入了月歌饱含夜螣jy的x口。

“呜~~不~~不要”意识涣散的月歌本能的做着反抗,身下的x口更是一缩一放着想要挤出衍横的手指。

“小月~哈,你看你的小嘴多么热情?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了进去,小月~~你别怕,等我把我的五根手指全都塞进去后就能找出藏在你里面的东西了,呵呵~~”衍横双目炯炯有神,一心一意的想要把他的拳头全部塞进月歌的身体里,想要用自己的手掌去找寻埋在月歌体内他认为可以令人着迷的东西。

衍横的言语大大的刺激到了意识涣散的月歌,他像羊癫疯发病的患者微弱的动弹着的身体,却是无法逃离衍横的魔爪:“不啊~~~不要衍横,求你,不要伤害我~~~呜”微弱的拒绝,虚弱的低吟。

衍横哪里能停下自己病态般的举动?他已经借着月歌x口的jy成功的将三根手指c进月歌的肠道,正试图往快要被涨爆的小x里塞入第四根指头。

大拇指牢牢地按压在被撑薄的x口边缘,碾平上面最后一丝褶皱,肠道中并拢挤进去的三根手指像钻头一样的往里滑行深陷着,第四根尾指尖已经戳入被撑的快要失去弹性的菊x边缘,月歌惊得满头大汗,哑着嗓子做着最后的挣扎。

(ps:那个拳交的gv不知道亲们看没看过了,其实和大家解释下,正常同性情侣之间如果刚做完活塞运动的话是可以直接进行拳交的,因为之前的运动已经把g周肌r扩充开来,是很弹性柔韧的,承受力极强的人是可以在刺激刺激的,我估计偶们的小月素受不了啦,我看的时候眼珠子都要冒出来,那都素老外玩的玩意)

02卷:唇齿相依 151 小鹅

月歌害怕极了,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被衍横已经撑破到极限,可是恐怖的男人还试图往他的身体里塞入手指。

痛的已经不知道全身哪里在痛,最后的意志要他爆发了有力的一脚,衍横被他冷不防的踢倒在地,而月歌则毫不犹豫的抬头朝着那面落地镜子就撞了上去。

衍横大惊失色,也在这一刻清醒过来,他一个飞扑抢到月歌的头前,他的胸腔被月歌不要命的一顶直接顶到了背后的落地镜子上,咔吧一声,明亮的镜面被衍横的背脊撞得破碎开来,衍横没有护着自己的头部而是紧紧的把月歌护在自己的怀中没有要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小月~~小月~我错了,我刚才是被鬼附体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求你原谅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控制不住,小月~~~小月~~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衍横不知道,他的耳朵和脑顶被破裂的脖子割破了皮r,有血自他的头顶流倘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怀中月歌的面眸上,看见血的男人慌了,他以为是月歌哪里受了伤,一只大手颗抖着胡乱的为月歌擦抹着脸上的血泪,沙音低哑:“小月?小月?好多血,怎么好多血?你哪里受伤了?小月对不起~~对不起~”

迷迷糊糊的月歌半睁着眼睛,入目的是满脸血迹为他流泪的男人,他轻轻的嚅动嘴唇吐出字来:“啊横~对不起的是我,你、你没错,没错”

“小月~你不要在说话了,我马上要金哲来,我立刻要他来~”衍横说着打横将月歌抱起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鹅,鹅粪~~大鹅,阿衡~把咱们家周围洒上鹅粪,洒、洒上,在院子里养、啊鹅。”月歌断断续续的吐出了这几个字后在衍横的怀中昏了过去。

而此刻还在熟睡的夜螣却突兀的从梦中被惊喜,耳边是手机不停响起的电话铃声,搅碎了他脑中的清梦,夜螣皱眉抓起了电话,果然电话里传来的是麦森的声音:“夜螣,你这个混蛋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无故缺席就是违约,违约你懂吗?”

“违约金我赔!”夜螣说完便挂断了麦森的电话将手机关机,不知为何会莫名的心惊r跳,他的红出事了。

月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他的祖屋,门边有猫妖狗奴在守护,他惊讶的瞪大眼睛,与夜螣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你把阿衡怎么了?”

“红~~是我把你接回来的,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就是把他抽晕了而已~”夜螣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试图蠕动蛇身往月歌的身边蹭过去。

“你被他发现是蛇了?”月歌大惊失色。

“你担心我是吗?”夜螣委屈地道,明明是强势的蛇妖非要在月歌的面前装的楚楚可怜:“我没有被他发现。”

“夜螣!”月歌十分的严肃看着夜螣唤道。

“嘿嘿~红~~”夜螣一听月歌在叫他急忙贱兮兮的挨了过来,艳红的蛇头不断的在月歌的胸前磨蹭着,没一会就把月歌圈在了他的身体中。

“我是认真的。”月歌目不转睛,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们散了吧,我有罪,应该受到惩罚。”

“红?”蠢蛇竖起蛇身用懵懂的眼神望着下定决心的月歌。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已经不想在对你们任何人说了,夜螣,你回兽境吧,那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以前的一切你就忘了吧。”月歌一直盯着夜螣的眼睛看,似是要望进男人的心底一般。

“你选他了是吗?”夜螣受到了伤害,蛇身不停的晃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有能缓解他的疼痛:“你不要我了是吗?”又是情不自禁的爬上月歌的身子开始收缩蛇体:“今天之前的一切全是一场梦境对吗?”

不见月歌回答,夜螣心情沮丧地问道:“你爱我么?红~~~~?”

“爱!”月歌斩钉裁铁的回答不做任何犹豫:“可我更爱他。”

夜螣一颤,如果月歌没看错,蛇男的眼中氛氲了水色,他缓缓的松开缠在月歌身上的蛇身离开了月歌

第 2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夜螣一颤,如果月歌没看错,蛇男的眼中氛氲了水色,他缓缓的松开缠在月歌身上的蛇身离开了月歌的身体:“红?你伤了我的心!”血红的鳞片闪烁奇光,正在月歌的眼前一点一点的后退,很快的,夜螣已经蛇行到了卧室的门边,他慢慢的盘缠上去,然后回头蛇头伤情地看着月歌:“我等你!我就守在你的近处等完你这一世!”

月歌觉得自己的心脏脱落了,这无情是这般有情有义,他的爱是博爱么?望着渐行渐远的蛇身月歌痛到已经没有眼泪可以落下来。

这一刻他竟如着了魔似的追随着那抹奇异之光走了过去,他走出了房门走进了庭院,他看着一尾血红的蟒蛇渐入雪色中,然后从头部开始化成了人形,很快的一头长发随风飘摇,然后是伟岸的身躯,有力的腰肢,那拖在身下的蛇尾也渐渐收了回去,很快的也幻化成男人笔直的双腿,那是他的蠢蛇,他的蛇男走了,走在寒风中,淹没在纷乱的雪花中,离自己而去。

月歌觉得自己变成了雪雕变成了刻石,他哪里也不想去了,就想这么伫立在门边远远地眺望着那个男人离去的身影。

等衍横赶来的时候,月歌的头顶、发梢、眉眼口鼻、肩头、身上身下已经落满了积雪,金哲不可思议月歌的行径,他居然站着被冻晕了过去,幸亏衍横发现的及时否则他险些就丧命在这暴雪肆虐的天气中。

月歌就这么高烧不退,一病不起,足足折腾了几乎一个月才渐渐恢复起来,醒来后的他比之前更加孤僻不爱说话了,他在也没提过夜螣,偶尔在电视上看见夜螣也不做任何表示,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就像是在看一个很有名的大明星而已,如果衍横播台了他也不会抗议。

衍横问过金哲,月歌是不是高烧的时候烧糊涂了,会不会是把某些心灵深处的记忆给忘记了,金哲的回答模棱两可,可看月歌的反应,根本就像完全不认识夜螣一样。

如果你问月歌他有会回答,不问便不会说话,他可以整整一天看着一件物品发呆,他可以倒水倒到水满四溢还在继续倒着空壶。

衍横问他爱不爱自己,他会微笑着回答说爱,可他却不要衍横抱他、亲他、吻他。

不知什么时候月歌开始喜欢养大鹅,他会将那些大鹅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养,每天都会对着这些大鹅发呆,偶尔也会和它们说说话,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春暖花开,衍横越发觉得月歌是哪里出了问题,金哲表示月歌的行为是自闭症的一种。

月歌明显的表现对外界事物不感兴趣,不大察觉别人的存在,与人缺乏目光接触,整日就活在自己的小范围内。

衍横推开窗子边看见穿着家居服披着宝石蓝色毛衫的月歌蹲在院子中的围栏前正专心致志的与已经长到半打子大的小鹅说话:“小鹅小鹅~~如果有蛇来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欺负它哦~~它其实不是冷血的呢~~”

“小月~”衍横走到月歌的身后轻轻地唤着他。

“啊横?”月歌回头向上看上去,见是衍横他即刻咧开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外面风很大,我们回屋吧~”衍横蹲下身来,耐心的对月歌说着。

“哦~好!”月歌很听话的点头应道,随后便被衍横打横抱了起来。

被衍横抱在怀中往屋里走的月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人在偷看他,于是他扭头朝着身后的景色看去,掠过那群小鹅,远远地,在他们别墅院子的外面,那棵树下站着一个长发的男人。

距离很远,月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可他就是知道那个长发男人的样子,他白肤胜霜雪,墨发似鸭翅,双目朗日月,浓眉如飞剑,翘鼻薄唇,艳绝人尘,有着凝聚力量的身体、硬朗的线条和清晰的肌理。

心又开始不舒服了,月歌扭下头不在碰触那束目光,由着衍横将他放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衍横打开了电视机,画面里出现的是夜螣,男人身姿如蛟龙在密林中上下穿梭行走着,月歌的目光没有任何异动,还是以前那般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没一会儿,画面里出现了衍横,那是他们当年一起拍摄的那部《血吟2》,月歌看着电视里的衍横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衍横为月歌端来了茶点,希望他多少都要少吃一些,自从那场高烧之后,月歌就消瘦了不少。

伸出来接过衍横手中糕点的手颤抖了,月歌的眼睛也起了变化,他竟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电视屏幕走了过去,然后他对着电视里的自己睁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是我?我吗?”

衍横的眼睛一亮,终于还是有东西可以吸引月歌的,他很高兴,急忙走过去一把抱住月歌柔声说:“对,那是小月~小月不记得了么?有病之前你可是个天王巨星呢,这个白衣服的是我啊,还有刚才那个红衣服的是夜螣,很火的一个演员,呵呵。”

“哦~~”月歌愣愣地答道。

“小月还想不想演戏?”衍横极其开心地问道。

“演戏?”月歌冷冷的回答:“我可以演戏吗?”

“当然,只要小月喜欢。”衍横笑着回答。

“哦~”月歌的兴趣不是很高却也比平常得反应要好的多。

02卷:唇齿相依 152 三人

一周后麦森来访,衍横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愁容的麦森不说话。

“小月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好吗?”麦森叹口气一脸的无奈:“你说你们两个,哎~你好了小月又病了,君华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也是一病不起,一门心思要出家吃斋念佛啊,她说你俩这么苦难都是她当年害的啊。”

“多少有些起色。”衍横冷静的回答。

“我只是有些担心,小月这个样子能出演主角么?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制片人不是那么好做的。”

“麦森,我花了这么多钱为的——只是小月,这部戏小月是红花其他人全都是绿叶,所以你不必和我提换主角的建议,没有小月就什么都没有。”男人贼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夜螣已经红透了半边天,根本用不着你在为他举荐了。”

“行,我明白了,其他的事宜我会按照合同上来的做,就这样吧,我也得回去看看君华了。”

麦森说完便起身,衍横寒暄着送了两步。

由于月歌的病情mj公司并没有为他做任何宣传,就在两个月的紧锣密鼓中敲定了具体事宜,随后月歌就进入了《越狱二人组》的剧组,这部戏是衍横完全出资的一部商业性质的影片,所以他是这部片子的主宰,可以决定一切。

为了方便月歌,此部戏全部都在蓝翎市取景,没有一场海外取景,而且更加令媒体匪夷所思的是,衍横一场大手笔的投资,剧组上下百十来人,无论是导演还是编剧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全组除了月歌外没有一个是有名气的。

对于衍横的回归媒体自然是一顿争先抢后的报道,这次由他出资拍摄的《越狱二人组》再次成为爆点,当记者们问衍横为何只请了月歌一个半过气的天王来出演时,面对镜头的衍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月歌是全剧的焦点,是红花,不明思议,那么众人自然就懂了其他人都是月歌的陪树。

当问及衍横与月歌的关系时,衍横只是给了众家媒体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说:“你们觉得呢?”然后便笑着离开了。

这一时之间,关于月歌和衍横扑朔迷离的关系成了满城风雨,各种谣言四起,各式版本的绯闻成为街头巷尾的佳话,而衍横也是越来越不避讳媒体的关注与月歌出双入对。

面对各种轰炸,衍横全部都是一笑而过,似乎别人的任何批判都无法改变他与月歌两情相悦的爱情,他就是爱给所有人看,尤其是那个人。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就在《越狱二人组》临近开机的前一周,剧组发言人竟然对外宣布临时更换了第二主角,原定由衍横亲自出演的男二号由现今炙手可热的夜螣代替,这临时抱佛脚的事情是史无前例的,当记者们问及剧组为何会突然就决定换人的时候,衍横竟轻飘飘的对媒体说了这么一句:“盛情难却”

对于衍横的回答众人云里雾里很是不解,当媒体去询问仍旧低调张扬的夜螣时,他面对镜头也是一笑而过说了四个字:“合作愉快!”

对于夜螣与衍横打太极式的回答,自是有不甘寂寞的媒体挖空心思去解开这个疑团,然后接二连三的爆出有关夜螣的一些新闻。

夜螣竟是不惜重金赔偿签下合同却又拒绝了的商家违约金,然后零报酬的来参演这部《越狱二人组》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此时,已经有媒体爆料月歌精神状况堪忧,对此mj做出的回答是月歌只是比之前更加低调内敛而已,根本不存在什么精神状况堪忧的说法。

不管怎样,这部《越狱二人组》还是如期开机了,整个团队也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部戏的主要内容讲的是一生都诚实善良生活过来的朴满洙(月歌饰演)在自己平凡人生的某一天,早上起床后让他想不到的是,妻子觉得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没意思,要求离婚,一天之内一切都翻个了个儿的朴满洙想起一生都规规矩矩的日子感到无比的厌恶,而恰巧他旁边的一面墙壁上与着“禁止小便”的标语,气不打一处来的朴满洙平生第一次要做一个被禁止的事情那就是当街小便,可是巧的是这面墙却是属于派出所,于是朴满洙就被当作现行犯抓了起来。

另一面杨铁军(夜螣)虽然是随意的过日子但却因为生病的母亲不得不犯些小罪来交母亲的住院费,经常出入教导所的不良混混,这次铁军(夜螣)又自己拎着箱子来派出所打算在这里骗吃骗喝,可是却由于他们抓了一个当街小便的现形犯而没有重视他,可是对铁军来说,今天一定要在派出所吃住的情况来说与朴满洙的竞争似乎在所难免,于是一个普通的派出所了起了s乱。

平生第一次进派出所的朴满洙(月歌)和常客杨铁军(夜螣),由从重案组贬职过来仍然愤愤不平的马东哲警官盘查,调查过程中满洙受了铁军的调唆企图逃跑,因此被激惯的马球警官为了拘留满洙和铁车,于是把他们带进了警车,不敢置信自身处境的满洙为了要回到自己的家中在警车内乱动,结果警车翻了,满洙和铁军意外的逃出来,可是因为手上还铐着手铐于是到马警官身上找钥匙结果把枪也顺手夺了过来,两人一起开始逃亡……

本来是当街小便这样的小罪而逐渐恶化的情况,两人决定不顾一切的发泄对这个社会的不满,要做一切被禁止的事情,可是与些同时被夺了枪支的马警官,回去调力警力开始了对这两个“重刑犯”的追捕……说白了就是一泡n引发的血案!(注:《越狱二人组》乃是朴正宇导演2007年的作品,剧情简介是原电影的,感兴趣的亲可以看看这部电影很有深度)

由于月歌的自闭,能与他有效沟通的只有衍横,而剧本也都是由衍横亲自和他来对了之后他才能和其他演员演绎的。

这一天拍摄的是月歌和夜螣坐在车子里的戏份,衍横从头跟到尾,他就坐在他们车子的后车座里,这让夜螣根本没有一点私有的空间与月歌独处,月歌看着他的眼睛很冷淡,就像完全忘记了他们之前的过往种种。

只要戏份一过,衍横便会当着夜螣的面放肆的搂抱月歌甚至亲吻,而月歌竟是丝毫不反抗,总是微笑着看着衍横接受他落在唇上的轻吻。

渐渐的,似乎月歌的自闭症有所好转,但他面对夜螣和面对其他演员没有任何区别,衍横、月歌、夜螣三人在拍戏期间就爆出许多绯闻来,狗仔们能捕捉到的照片永远都是月歌的冰淡、衍横的柔情、夜螣的神伤。

对此mj公司一再发言强调夜螣绝对不是所谓的同性恋,而对于衍横与月歌的事情则抱着模棱两可的说辞,最终两人的恋情也暴露在公众下,虽然粉丝流失,惹来争议,却也还是多数都力挺衍横与月歌在一起的。

终于这一日在剧组拍摄的夜螣得了空,衍横不知何事没有待在剧组,而没有戏份的月歌则在他的寝室中休息。

蛇男极其兴奋的来到了月歌的房间,坐在窗沿前看着屋外景色的月歌很快的就发现了私闯进来的男人,他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打量着风采依旧的高大男人。

“红~~~你怎么了?是我要你难做了么?看看我好吗?”夜螣在月歌的面前缓缓地蹲下身子仰头看着他:“天不怜我~你没有孕上属于我们的王子,呵呵~呵呵~~”蛇男笑的神伤,一双眼忍不住的湿润起来。

“夜螣?”月歌看着他轻轻的唤道,这一句夜螣引得男人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向月歌,然而月歌还是现在的月歌不是他的红:“是到我的戏了么?”

“不~没有,我来只是因为我很想你~~”夜螣淡淡的道。

“你为什么想我?我们不是天天都见?”月歌奇怪地问道。

“我们心被拉开了距离,所以每天看着你的我还是会想你!”夜螣想要伸手去抚摸月歌的脸却害怕惊到这般的月歌。

“哦~”月歌的回答就像是敷衍夜螣一样,完全令人认为他根本没有听懂上句话的意思。

下一秒夜螣竟是用他的蛇尾勒住了月歌的唇齿阻止他再发出任何的响动,然后他欺身压倒了坐在椅子上的月歌,黑暗中,蛇男的眼睛格外的有神,他趴在月歌的耳边轻声道:“红~原谅我的粗鲁,我想要再试一次。”语落,蛇腹下便有蛇鞭翻了出来。

月歌大瞪着眼睛毫无反抗的由着夜螣进入了他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勾出了蓄势待发的情欲,他的身体随着夜螣的深入浅出而上下窜动着,他一直大睁眼睛,看着黑夜螣里蛇男那一双红光闪动的眼眸,看着他一头青丝甩来荡去,感受着他的硕大是怎样填满他寂寞的身子,第三次……第三次……这是第三次……

然后,jy一次又一次的洒进月歌的肠r中,一遍又一遍的高c要月歌满足的昏了过去。

02卷:唇齿相依 153 身败

红艳的蛇爬走了,昏倒下去的月歌又缓缓地爬了起来,他独自走进浴室……

衍横回来的时候月歌仍旧坐在窗边望着窗外,他的身上有香喷喷的沐浴味道,整个人都很清爽。

“小月?你有没有怎样?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过么?”衍横紧搂住月歌轻声问道。

“夜螣来过了。”月歌轻声说:“他也不说话,就站着看了会又走了”

“哦,只是这样吗?”衍横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不过他走之前有说很想我。”月歌诚实的回答。

“那你是怎么说的?”衍横的沙音还是那么温柔。

“我问他为什么想我,我们每天都有见面的。”月歌回答。

“那他呢?怎么说的?”衍横想要知道整个过程,心里却想着待会要如何处理那些混蛋,竟然连夜螣混进来都没有发现,还是我的小月好,什么都不会隐瞒自己。

“他说什么心远了,人还在的,我不懂,就要他走了。”月歌继续回答。

“累了吧,睡觉吧。”衍横说完便打横抱起了月歌,走到床前将他放进被窝里:“今晚我可以留下来么小月?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搂着你睡觉。”

“阿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我爱你!”

“好了小月,晚安吧!”衍横为月歌掩完了被角就依依不舍的退出了他的房间。

夜螣与衍横谁也没有撕破脸来,都是在心口不一的逢场作戏罢了,只是衍横有了些想法,夜螣有了些企图,关键的导火索还没有被点爆,所以这各怀鬼胎的两个人都还在按兵不动。

日子照过,戏照样拍,月歌本来是决定忘记夜螣的,正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明明一切都已经快尘埃落定了,可衍横却偏偏额外生枝的找来夜螣代替他的戏份,这要月歌渐渐平和下去的心再起涟漪,他破了d偷停的心脏,在每每见到夜螣的时候都会重新怦然心动。

然而对于衍横的爱只停留在过去的记忆中,现在剩下的除了歉疚之外就是负罪感。

月歌在煎熬,强迫着自己可以与衍横日久生情,强迫着断了与夜螣的过往,毕竟衍横除了那晚残忍的对待他之外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就算自己的心是石头做的也不会再忍心去伤害这个男人的。

多么平淡朴实的生活啊?整日养着一群小鹅与衍横过活,然而自己还是心动了,终是忍不住电视中蛇男的迷人风采,面对《血2》里的自己做出了异常的反应,他只是想出去透透气,他只想想要自己重新忙碌起来,可月歌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以为他可以瞒天过海演绎的天衣无缝,但、戏终归是戏,那不是真的。

将近六月底的时候《越狱二人组》杀青,杀青晚宴定在月歌二十六岁的生日七月一号这一天,众人可见衍横的一番心意。

此时月歌已经好了很多,其实他根本也就没有什么自闭症,他开始想要闭掉的也只是夜螣而已,他现在想通了,只要能看着也是幸福的。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越狱二人组》上映后的一周由于引起了巨大的不良社会反应而被广电局叫停了,月歌也因此背上骂名身败名裂。

先前说过,《越狱二人组》其实就是一泡n引发的血案,演了月歌饰演和夜螣饰演的两个角色碰撞到一起的一天之内所发生的事情,他们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隐忍憋屈的积怨,恣意的破坏公共设施,胡乱的涂鸦,用枪支s碎电子眼,扯掉征服宣传语,撞翻护拦,疯狂之后最终在第二日的傍晚被警察当场击毙,一天的宣泄疯狂是用了宝贵的生命换来的。

如此现实的演绎必然会给一些社会上的青少年带来一些示范效果,自然而然的就有一些孩子效仿着戏里的月歌,他们开始恣意的破坏公共设施,甚至真有半大小子袭警抢枪,由此月歌主演的这部戏大大增加了青少年的犯罪率。

月歌不但为此戏身败名裂倾家荡产还被天下父母骂的狗血淋头,老百姓才不管这部戏的制片人是谁,他们看见的只有荧幕上的月歌,是月歌带头演出了如此荒唐的一个人物才会诱导未成年少年做出这些违法的事情来。(ps:嘿嘿,我当时看完后,脑袋里就生出这个想法,要月歌完蛋的一部戏)

不但如此,更有媒体指出月歌的精神状况曾一度出现过问题,社会也开始指责mj公司根本不该让精神有问题的人来出演什么电影电视剧作的,这根本就在酿下祸根,那些犯罪的少年父母更是怒斥月歌联名将他告上法庭。

事情自然是有始有终的,在衍横的c控下,月歌最后没有坐牢,但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则是必然的了,他像一个丧家大,失魂落魄的不得了,整日窝在衍横的半山别墅里不出来,而不可思议的是和他一同参演的夜螣却丝毫没有受到波及,仍旧耀眼的在荧屏上活跃,而且是越来越火,事业如日中天,偶有夜螣私人情感的爆料却也不影响蛇男的大红大紫。

这令月歌大受打击,看着屏幕上的夜螣,月歌越来越觉得他离夜螣已经越来越远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他还想起了蛇男的修行,他认清了夜螣终有一天会飞天成龙的,就算他和他回了兽境又怎样?他会成龙的,他会飞升的,而自己呢?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与夜螣,全当是演绎了一段光怪陆离的爱情神话吧,再见了蠢蛇,再见了!

转过身在去看衍横,他的阿衡还一如既往的守在他的身边,对他不离不弃,关爱备至,这要月歌打心里觉得温暖幸福,也就不去在胡思乱想了,开始一心一意的对衍横好。

“阿衡~~呵呵~~快来~这是刚刚出炉的哦,快来尝尝~~”月歌戴着烤箱手套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从厨房转出来就开始叫嚷上了。

“哇,好香啊~要我看看我的小月又为我做了什么?呵呵。”衍横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抱住还端着托盘的月歌夸赞道:“爱心饼?甜蜜蜜?还是男人的心?呵呵。”一脸幸福的衍横挖苦着面子薄的月歌,他相信,只要在努努力完全得到月歌是迟早的事情。

“切~少美了,才不是特意为你做的呢~我只是在家待着没事做而已。”月歌没好气儿的瞪了衍横一眼急忙又叫道:“哎呀烫,你吹吹再吃嘛~猴急的家伙!”

嬉皮笑脸的衍横满脸的不在乎大咧咧地道:“嗯,嗯,好吃,很好吃~在这样下去我都快被你养成小猪了。”

“猪就猪,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想着出去勾三搭四?”月歌努起嘴狠狠地瞪了衍横一眼。

“呦呦呦,生气了?呵呵~~小月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我快要幸福死了。”衍横也不嫌r麻,说着就径直把月歌拦腰抱起拴了起来。

“啊哈哈,别闹,别闹啦阿衡~~小饼干都洒了啊啊哈哈~~”月歌此刻笑的真的很开心,他认为衍横是真心实意爱他的,而且——不比蛇男少。

将怀中月歌放下来的衍横认真的提议道:“小月~如果你喜欢,不如我们开个面包店吧?你觉得如何?”男人笑咪咪。

“我、”月歌有所犹豫,他其实是害怕走在街上被人丢j蛋,当时东窗事发的时候比这还要悲惨,他再也不是为了怕被人认出来s扰而伪装自己,而是怕被那些愤怒的良民们围下暴打一顿。

“小月~没关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了,人们已经把那件事渐渐淡忘了~你总这么闷着我实在担心呢~”衍横棒起月歌的面颊使他面对着他。

“干嘛要开面包店,我只是为你一个人做的,才不给他们吃呢,哼~”别扭的月歌打开衍横捧着他面颊的手就羞答答的跑掉了,跑到了院子里看已经被他养大了的鹅子。

没一会,衍横就看见有邮差来送包裹,月歌高兴坏了,他这阵子除了与衍横交流几乎没怎么和外人交谈过,也就偶尔和君华、麦森还有柴静通通电话而已。

“阿衡,是柴静给我邮来的包裹呵呵~”棒着包裹跑进来的月歌笑的实在灿烂,这要衍横欣慰,看来现在的月歌面对网络上那些骂他是恶心下流的同性恋他已经不再敏感了。

衍横即刻撅起嘴巴不满地道:“她怎么总是给你寄包裹?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混蛋~少冤枉我,哼~”月歌避开走上前来欲要抱住他的衍横嗔骂着抱着包裹走到了餐桌上,然后极其期待的拿起桌上的剪刀划开包裹。

“你看你看,你又开始回避我~~~~呜呜,我受伤了,呜呜呜~”衍横不依不饶,凑上来搂住月歌就开始耍赖,真的,快要幸福死了,所以,他做的那些事——都值。

02卷:唇齿相依 154 捣乱

“烦人精~”月歌嗔道继续打开手中的盒子。

“那是什么?”衍横好奇的问着怀中的月歌。

“野生的木耳,呵呵~柴静在老家给我捎来的,是纯野生的哦~”自从月歌身败名裂后,他才和柴静走的近些,因为柴静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与支持。

“呵~一盒木耳而已,就把你搞定了?”衍横一口咬上月歌的耳朵道。

“快起来嘛~别老闹~”月歌受不了的嬉笑着。

“小月?”衍横忽然松开了月歌很严肃的叫着他。

“嗯?怎么了你?”月歌不以为然。

“你爱我么?”衍横问。

“我不知道~”月歌怎么会像衍横一样说这么r麻的话出来,别扭的低吼着。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不给我?”衍横再次上前拦腰搂住月歌可连巴巴地问道,他的话要月歌红了脸。

是啊,都半年了呢,蠢蛇一次都没有来找过自己,那棵树下也不曾有过那个伟岸的身影,心里还在觊觎着什么吗?月歌月歌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衍横他对你多好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着你,等着你呢,无论你做过多么令他心痛的事情,他都没有放弃过呢。

月歌垂下眼,便看到了衍横手腕上的那道刀痕,他抬手轻轻的摩挲,随后唤着他的名字:“阿衡~~阿衡~~~”

“小月~~小月~~~”衍横怎会不懂月歌的妥协,他高兴的简直要昏倒过去,急忙出嘴吻住了月歌的唇,他已经成功的将月歌锁在了自己的身边,没有人会来打搅他们的,月歌什么都没有了,他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呵呵,呵呵~~

月歌半推半就的被衍横压倒在餐桌上,他死死地攥起了拳头,他闭着眼咬着牙,似乎在告诉自己,如果真的把自己给了衍横,那么他与蠢蛇就真的结束了吧。

“小月~”衍横欣喜若狂,可还未等他进行下一步门外便有人疯狂的砸门,而且砸门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这令月歌和衍横都感到奇怪,两个人互视一眼之后衍横松开月歌走到大门口去开门。

然而打开门后,门外却空无一人,正当衍横觉得奇怪之时,一声猫叫从他的脚下传来。

“喵呜~~~”衍横低头一看,一只纯种的暹罗猫歪着脑袋一脸讨喜的样子在冲他摆着尾巴喵喵叫,可爱的小东西,衍横今日心情大好,也没做多想,便蹲下身去和小猫咪说话。

“可怜的小家伙是饿了么?”衍横的沙音很温柔。

“喵呜~”暹暹就像能听懂衍横话似的回应着,心中却在腹诽,我可怜?哼,待会你这个蠢男人就知道谁可怜了。

衍横见暹暹可爱正要伸手抱它,顷刻间,暹暹像疯了似的张开猫嘴露出猫牙,叫的像起秧子似的就咬上了衍横的手,然后又一个飞扑咬上衍横的鼻子,疼的衍横大叫一声甩手打了出去,一招成功的暹暹立马掉头就跑。

“阿衡?你怎么了?”在屋中的月歌听见门口的响动急忙走了过来。

被暹暹咬了鼻子和手背的衍横一边起身一边说:“哦没什么,不知道哪来的一只野猫~”他这一回头,可把月歌笑的够呛。

“啊哈哈哈,阿衡?你的鼻子啊哈哈~”月歌实在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气的衍横脸色铁青。

“小月你还笑?”衍横黑着脸走了过来,即刻便露出一脸的色相想要继续他们刚有的事情。

“阿衡不行,你的鼻子被猫咪咬了要消毒”月歌笑着推开衍横就转身去拿药箱去了。

“小月,没事的~”猴急的衍横好不容易熬到了月歌答应他,哪里舍得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他可是害怕月歌下一刻会反悔的,还是先吃了比较稳妥。

“你不怕我还怕呢,万一有什么细菌狂犬病的呢?”月歌才不理衍横,甩开男人的大掌就朝着内室走去,没一会就拎着一个小药箱走了出来,一边忍不住笑一边给衍横擦的鼻头拭药水。

“笑笑笑,就那么好笑吗?哎呀好了,不用擦的这么仔细~”衍横一把弹掉月歌手中的棉签就重新抱住了月歌的腰肢,刚张开嘴巴还没等吻下去呢,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是谁,偏偏赶今天来呢?衍横有些闷闷地道:“真是的,又是谁啊?真不会桃时间。”

“看你猴急的,快去看看吧~”月歌笑着催促衍横。

衍横给了月歌一个飞吻就走到大门口去开门,一边不耐烦的问着谁啊,一边伸手打开了房门,然后,门外还是空无一人,衍横怒,又是刚才那只该死的猫?如此一想便愤怒的低下头去,这一看,三魂就吓飞了气魄,一只虎视眈眈看着他的德国纯种黑盖龇牙咧着嘴,哈喇子啪嗒啪嗒的从它尖利的齿缝中往出流着。

下一秒:“汪汪汪~~~”一顿疯狂的犬吠,衍横撤丫子就调头往屋内跑,黑盖也四脚朝天的飞扑着追了上来,盯准衍横的p股蛋就往上冲。

“小月~小月~~小月快躲起来,不知道哪来的疯狗,你快回屋去~~”衍横话音刚落,就被狗奴黑盖扑到在地,这大狼狗哪里都不咬,偏要一门心思的对准衍横的裤裆往下咬,这衍横能干吗?拼死拼活的护住自己的子孙根就在地毯上和一条大狼狗r搏起来。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这一人一狗的造型实在暧昧,不禁要衍横耳根子发麻,汗毛倒竖,惊慌失措的他心都跳露了拍子,莫非?莫非这条狗发情了?怎么总奇怪的感觉这狗喜欢后t欢呢?

如此一想,衍横就忍不住的呕吐出来,这只是几秒钟的事儿而已,看在月歌眼中也是惊魂未定,黑盖竟然把衍横给咬吐了?

“阿衡?阿衡?黑盖你给我松开他,松开他~~”月歌也急了,大步流星的就跑了过来,狗奴黑盖可是得大王的令,这事儿要是做不好,暹暹美人就没了,所以他才不管月歌的呼喝呢,在月歌从那旁跑来之前他可是得咬就咬得啃就啃,就算咬不到啃不到也得踩踏大王情敌的大腿吓吓他。

“小月~?这狗是你养的?我对狗毛过敏,你快把它赶下去啊~~~小月啊~~”衍横一边咳嗽着一边叫嚷着,他的肌肤组织很特殊,对狗毛过敏的相当厉害,别说这整个一条大狗扑在他身上了,就是客厅里有一根狗毛他的脸马上就会肿起来,眼睛会肿的睁不开,整个人看起来就会跟大鱿鱼头一样。(ps:我朋友的老婆婆就对狗毛过敏,只要家里有一根狗毛,她婆婆的脸立刻会肿的像个馒头,嘿嘿)

“阿衡你别怕,我马上赶走它,黑盖,黑盖给我滚下来~你快点滚下来~~”月歌此时已经来到案发现场,他一把拽住黑盖的狗尾巴就往下拉扯它,可这狗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咬着衍横的胯骨就不放,月歌拽了半天也无济于事,于是月歌一个大飞肘勒住了黑盖的狗脑袋,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起和黑盖来了个后翻跟头才算把黑盖从衍横的身上拉下去。

十分钟后,黑盖一脸的委屈眼泪汪汪的仰头看着凶神恶煞的月歌,可怜的大狼狗被狠心的月歌用胶布勒住了嘴巴,它这儿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蹲在旮旯里向月歌献媚,大王说了,不能得罪主人,所以他也不敢自己个儿把这封住嘴巴的破胶布给撕下来啊。

那旁被搞的奄奄一息的衍横被月歌扶到了怀中,气若游丝地道:“小、小月~快,快把狗赶出去,我、我对狗毛过敏,别看,别看我的脸~~”

“阿衡,阿衡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狗居然能找到这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有给它打狂犬育苗,你别担心,你不会得狂犬病的~”月歌一边心急如焚的安慰着差点被黑盖撕碎的衍横,一边怒瞪着那旁还在委屈的黑盖,然后指手画脚的呼喝他赶快滚回家去。

结果黑盖不但没有滚犊子,还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不停的向上提着它被粘住的狗嘴巴,黑着脸的月歌会意,没好气的伸手就把他嘴巴上的胶条给扯了下来,于是乎,黑盖先生的鼻子上就出现了一条没有狗毛的横扛,帅呆,帅呆啊!疼的黑盖险些没哭出来,月歌也懒得理它,一脚踹在它p股上,黑盖就叽里咕噜的滚到了大门口。

然后它在衍横看不到的角度下,黑盖用狗爪子对月歌比划了一个哦耶的手势后,又在月歌狠狠用眼睛剜了它一眼后,才p颠儿p颠儿的在月歌的眼前颠儿走了,临出门的时候,黑盖还用口形对月歌说:主人~大王说他爱你!如果你想性j他愿意效劳。

月歌傻了吧唧的还一门心思的在那专注的读着黑盖的嘴型,等他读懂后一句的时候就像个炸毛的猫味,抄起衍横脚上的拖鞋就朝着黑盖的脑袋瓜子砸了过去并且怒吼:“给我滚!!!!”

“汪呜~~”黑盖捂着p股就滚走了,这狗腿子它当定了,不然今儿的班也不回给它和暹暹排在一起啊,嘿嘿,一龇狗牙,黑盖美美的跑出去到院子里找藏起起来的暹暹去了。

02卷:唇齿相依 155 梦遗

远远地,黑盖就看见了蹲在鹅圈前调戏良家大鹅的暹暹一脸y邪,它真是被暹暹此等举动吓的魂飞魄散,两个狗刨冲了上去一爪子就拍在了暹暹的猫脑袋上低吼道:“丫,你找死啊~这是主人的宠物,大王说了,不许咱们碰。”在看躲在角落里的几只大鹅,被这一猫一狗吓的抱在一起直哆嗦。

暹暹白了黑盖一眼后继续用发光的眼睛盯着那一堆大鹅流口水:“我只是望梅止渴而已,我看见的根本不是大鹅~”

“不是大鹅?那你看见的是生命?”黑盖挠着脑袋问道。

“喵呜~”暹暹仰天长鸣,不然口水就流出来了:“我看见的是对青烤鹅!”

呃…………黑盖翻了个白眼,那堆挤在一起的大鹅全部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在说衍横,他被黑盖咬得遍体鳞伤,被月歌绑的像个**木乃伊,躺在床上气呼呼的瞪着月歌。

月歌只是笑笑,然后苦口婆心的安慰着他:“阿横,你就别在瞪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小月?那是纯种的德国黑盖,是极其聪明的狗,如果不是你训练它,它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呢?”

“阿横,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狗竟然能找到这儿来,可能麦森没有替我回家喂它们,它们饿了吧。”月歌轻声安慰,可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他知道,它们会这样一定是蠢蛇让干的,蠢蛇?蠢蛇你没有忘了我吗?你没有对我食言,真的还在近处守护着我么?

“小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拥抱?所以才叫你的狗来咬我?”衍横又开始疑心了,这已经是月歌自上次事件后很久没有感受到的了。

“阿衡?”月歌心情有些乱:“你想多了,你快休息吧。”

“你去哪?”衍横急忙起身一把抓住月歌的手腕吼道:“你还在想着他对不对?你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他对不对?”

“随便你怎么说衍横,你不累我累了。”月歌面无表情的甩开了衍横拉扯他的手腕转身离去了。

就在月歌生气的离开房门时,他身后传来衍横向他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小月,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我为刚才对你的态度道歉,请你不要生气。”

月歌一颤,随后他还是踏步走出了衍横的房间,很多时候,他都希望有人可以给他一个理由,一个可以与衍横红脸的理由,可是狡猾的衍横每次都是这样,在他怀疑之后马上就向他道歉,这使他完全没有办法。

这一夜,月歌无眠,因为他梦见了夜螣,他不知道的是夜螣这半年没有找他一是在修炼(魂牵梦萦术),二是想要月歌明白他自己的真心到底是什么,月歌说他更爱衍横,好吧,夜螣就给月歌时间让他爱个够,而他夜螣仍然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巨星,活跃在荧屏前,让你月歌每日都看的见却再也抓不着碰不得。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吊足月歌的胃口,夜螣这次是下定决心让月歌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兽境,所以他才放长线钓大鱼绝不勉强,等月歌自己看清自己的心,第二步就是半年后的入梦s扰,敢忘记蛇男?月歌你想都别想。

所以月歌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竟然飞a线他可耻的梦遗了?这令他又慌又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实在说不出个因为所以来。

然后衍横来求爱,他自然是心烦意乱的拒绝了,俩人又闹个脸红,不过幸亏在气氛尴尬的时候门铃响了。

黑着脸的衍横又缺心眼的去开门,结果和昨天一样,门外无人,猫在脚下,衍横低头看见的是猫猫与罗罗落在一起穿着风衣带着帽子眼睛的可笑德行,关键还是唬住了衍横,因为猫开口说话了。

“小伙子我来给你算一卦,你命犯煞星注定孤老一

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小伙子我来给你算一卦,你命犯煞星注定孤老一生啊~喵呜~~~~”

“啊~猫、猫开奖偶说话了~”衍横一p股就坐到了地上,猫猫和罗罗两个崽子直接扑到他身上给他一顿挠,挨完挠后衍横发现他被人给整蛊了,两只猫一分开就露馅了,它们身上被人绑上了录音机,翻来覆去都在重复那一句话,不过猫叫是真的。

衍横彻底的暴怒了,他站起来踢开猫猫和罗罗冲着院子里大吼大叫:“谁?是谁?混蛋~告诉我是谁干的?”

“阿衡?阿衡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从厨房里拐出来的月歌急忙跑到门口问道,只见猫猫和罗罗在花丛中探头探脑冲他嘿嘿直乐。

“该死的,小月有人恶意在整我,我必须要查出来是谁~”被挠成大花脸的衍横怒气冲冲的回了他的书房。

然后这样的事情频繁不断,有蜘蛛在衍横上网查阅资料的时候落下来,竟然p股冲着衍横的脑袋拉屎撒n,衍横都懵了,他还不知道原来蜘蛛还会拉屎撒n呢,也不知道家里怎么又有老鼠了,只要他一想和月歌亲热,那些该死的耗子就会把家里的瓷器碰碎,惊得两个人都吓一跳。

月歌也开始心虚起来,因为他几乎每晚都能梦见夜螣,而且每天清晨起来都会发现自己梦遗了,这令月歌很在意,他每次从梦中醒来就像真的和夜螣做a了似的,会全身无力酸痛不已,身心都极其的满足,时间久了他觉得他要疯了。

而夜螣那面页已经把事情的真相查的水落石出,所有的一切都是衍横一手设计的,他不急,他要慢慢的整衍横,最后在要月歌看清衍横的真面目,到时候还不怕月歌乖乖回到自己的身边?否则他也不能死心塌地。

也被闹腾够呛的月歌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夜螣的手机号码,就在对方接起来的一瞬间他的心都快跳漏了拍子,然后传进他耳中的却是亲昵的漫语调情。

“夜~别闹了,你的电话响了嗯~~”很熟悉的声音。

“宝贝,再亲一下,不管是谁都说我不在。”这个是蠢蛇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夜螣的电话,我是他的助理小草,请问您是哪位?”原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小草?月歌惊慌失措,什么话都忘记了,直接挂断了手中的电话,然后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拳头也紧紧地攥了起来。

月歌起身走到了窗台旁不安的来回踱步,不经意间他瞥见了窗下熟悉的身影,伊米?伊米刚才来过了么?为什么衍横没有告诉自己?正当月歌狐疑的时候,离去的伊米又走了回来,月歌一直看着伊米重新走到饿大门前他才转身下了楼,果然没一会儿铃就响了起来,他打开门走进院子,远远的就看见了衍横与伊米的背影。

他悄悄的走进,隐隐的听见衍横不悦的对伊米说:“你又回来干什么?赶紧走。”

“衍横,当年是小月他主动要求我给他催眠的,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我与小月联系,这一年来我就没有与他联系,我换了电话,搬了家,我全部都为你这么做了,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却没有做到,我来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当年是小月求我这么做的。”

“够了伊米,给我闭嘴,你赶快走,回头我会去找你。”衍横板着脸怒斥道。

“今晚八点老地方。”伊米直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月歌心跳如鼓,伊米说的话是真的吗?是自己当年要求他给自己催眠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之前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慌乱的月歌在衍横转身之前就偷偷的溜进了别墅返回到自己的房间装睡。

“小月?你醒了么?我给你榨了一杯胡萝卜汁。”衍横端着一杯胡萝卜汁走到了月歌的床边。

“呜阿衡?我是做梦么?好像听见门铃声了~”月歌迷迷糊糊的道。

“没有,是送报纸的~呵呵。”衍横笑的温柔把手中的胡萝卜汁递给了每日起床都会口渴的月歌。

“哦~阿衡,我今天想回家看看~归拢归拢我家那群小畜生呵呵~”月歌放下空杯对衍横说道。

“那我陪你吧?”衍横仍旧一脸笑意。

“我想一个人,再说你不是对狗毛过敏么?”月歌眯着眼睛说。

“嗯,也是,那你几点回来我去接你?”衍横又道。

“明天下午吧,我也很久没回去了,回去整理整理,看看有什么需要拿回来的~”月歌提议。

“要一宿么?呜~怎么办我会想死你的~~”衍横开始耍赖,抱住月歌就不松手。

“谁要 你对狗毛过敏的?”月歌白眼。

“成~就今天这一宿,我明早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去?我开车送你~”

“吃过晚饭再回去吧,省着你想我嘿嘿~~”

“行~”

月歌和衍横在家腻了一天,晚上大约七点钟的时候两人吃过了晚饭,然后衍横驾车送月歌回他的祖屋,前脚衍横开车离去,月歌后脚就把带着针孔摄像头的米老鼠塞进了衍横的后车座上,艰巨的任务便就落到了米老鼠的肩上。

月歌开门进了院子,然后又打开许久没有开过的房门进了去,月歌觉得奇怪,奇怪家里的妖精竟然没有一个出来迎接他的,他才往里迈了一步就隐隐听见了男人隐忍的粗喘之声,心头一惊,想到的是夜螣与校草在家里偷情。

02卷:唇齿相依 156 悲欢

愤怒的火苗已经烧到了月歌心肝脾肺,他想也没想的就一个大跨步冲上前去,一个大飞踹就踢开了他卧室的房门,他忍无可忍,混蛋的蠢蛇居然领人回来而且还在他的床上偷情?

“你们在干什么?”惊天动地的怒一声吼,随即月歌打开了他卧室的大灯。

果然,床上盘踞着的是一条红艳的蟒蛇,似乎在听见月歌的一声喊后受到了惊吓,急忙用他的蛇身遮掩着下面的男人,没错,是个男人,月歌已经发现了。

火冒三丈的月歌不知为何会这般的生气,没头没脑的就扑上去扯住夜螣的蛇尾就开始死命的王床下拉:“夜螣,你个流氓蛇,你下流你无耻,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敢回来住,还敢带人回我的家?你给我下来,你们这对j夫y妇快给我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别~别拽我的尾巴红~~~”蠢蛇颤抖着声音求饶,这令月歌怒发冲冠,他对这种腔调太熟悉不过,这足以说明蠢蛇要攀上s精的巅峰了。

“夜螣,你想s?没门,给我憋回去,憋回去听见没有?”月歌这会还真的松开了夜螣的蛇尾,改为扑进庞大的蛇身下去抓挠那个所谓的‘j夫’。

叽里咕噜一顿闹腾,抓来挠去的,最后月歌整个人都翻进了夜螣的r坑里,差点没被冰凉的蛇身给勒死,哪里是死胡同他非要扒开哪里往里扎猛子,弄的夜螣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混蛋,你松开我,你松开我我就不打他~”月歌还在嘶吼,他似乎摸到了那个被夜螣护在身下的‘j夫’,只是手感有点奇怪,奇怪这人难道是穿着雨衣来的?怎么那么滑溜呢~

噗嗤,听月歌这话,夜螣差点没笑破肚皮,就月歌那小力气还想和人干架呢?

“红~我松开也行,但你不许骂我打我~~”蛇男在讨价还价。

“你赶快给我松开~这里是我的家,你带人回来就是侮辱我~混蛋,快松开~~”月歌已经怒发冲冠,越想越愤怒,这条该死的蛇和助理偷情就算了,竟然还跑到他的头上来拉屎,那个死小草,一定,一定也知道自己以前曾撅起p股要y蛇c了吧?啊~~~只要一这么想,月歌就快要被气炸肺了。

气着气着,月歌就哭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舒服,自己到现在还只要这条下流的蛇抱过,它凭什么去抱别人啊?混蛋~混蛋~居然还跑到自己的祖屋来做a?是要气死谁吗?

嘀嗒嘀嗒,眼泪一颗颗落入红艳的蛇鳞里,月歌不再折腾,夜螣也慢慢松开了盘踞在一起的蛇身,然后那个‘j夫’就露了出来。

呜呜~~~呜~~咦?那是什么?还沉浸在悲伤里的月歌忽然余光瞥见了静静躺在床上的‘j夫’,啥?原来是个充气娃娃?哇靠~怎么会是自己的样子啊?

月歌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忙忙抓起那个快要被他的夜螣压爆的月歌型充气娃娃看,然后双目含凶,一脸y霾,挥手就把月歌型充气娃娃拍在了夜螣的蛇头上,怒吼:“混蛋,流氓~下流~我要告你侵权,侵犯我的肖像权,是谁允许你拿我的样子去做性a玩具的?你要死啊是不是?是不是?我要你把这里给我开个d,我要你把jys在娃娃的p眼里,流氓~~流氓~~”

“你去告啊~我不怕~就拿着你手里的证物去告我吧红~~~~嘿嘿”蛇男笑的猥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你~”月歌要被夜螣气爆了,忽悠一下子,他觉得自己很开心,就像和蠢蛇回到了以前一样轻松快乐,心莫名的难受起来,自己现在又在这里干什么呢?他放下踢打夜螣的拳脚,默默地就转身离开了,他受不了这样温馨的气氛,他应该没有资格享受蠢蛇的爱了吧。

“红~你别走~~别走~~”夜螣急忙化成人形冲上去在月歌的背后死死抱住了小男人的腰肢。

“你,你恨我么?”月歌战战兢兢的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没有~从来没有过~”夜螣含情脉脉的附在月歌的耳边说:“红~我会按照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来做事,要你真正的明白我爱你你也爱我~绝不会用过激的手段去破坏凡间的秩序。”

“我没有要衍横碰我~”月歌为自己下意识的解释而感到懊恼,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告诉蠢蛇这个。

吧唧~蛇男在他的侧面上美美的亲了一口:“我知道~”

“我,我那天给你打电话来的,其实,其实没什么事情,就是要你不要再让黑盖他们去家里闹了~”月歌胡乱的解释着。

“没了?”蛇男的语气暧昧:“你没有其他的话要问我?”

“没,我没有~你爱和谁好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月歌明显的在吃醋。

“我也没有要小草碰我~”蛇男下流的说道,一脸的心花怒放。

“你混蛋,滚开~”月歌又开始口是心非,他实在不懂自己的心为何会跳动的如此剧烈。

“红~你难道不好奇衍横和伊米他们之间的事情么?”夜螣突然严肃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月歌其实也在心中好奇,只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认罢了。

“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我要你自己去慢慢发现事情的真相,然后让你知道你到底错过了什么。”夜螣胸有成竹,随后他松开了月歌消失在黑夜中。

月歌简直不敢相信夜螣就这么走了?就在刚才,他还无耻的认为夜螣会抱他的,他,他还不要脸的在心里做着挣扎,挣扎到底要不要接受夜螣的疼爱呢,哈哈哈~真可笑,真可笑不是么?人家都没有想要抱你呢月歌,哈哈哈哈~

一夜的坐立不安,在街道衍横电话后的不久,衍横便开着车子来到了月歌的祖屋门口,月歌收拾好糟糕的情绪带上了唐老鸭一块坐进了衍横的车子中,米老鼠还在后车座的下面待命中。

一路上月歌都在闭目养神,因为他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米老鼠给他带回来的影讯,他怕他开口说话会被衍横发现破绽。

在下车之前,米老鼠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月歌的裤腿中,顺利的被月歌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唐老鸭则负责继续监视衍横的一举一动。

月歌谎称他想吃凤塔的草莓水果拼盘,它的独到之处就是新鲜的草莓用上等的红酒浸泡过,而月歌也的确很喜欢吃,衍横不疑有他,兴高采烈的就直接驾车前往凤塔。

在确定衍横驾车离开后,月歌将米老鼠带回来的影讯资料放了出来,画面很清晰,衍横与伊米之间的对话也清楚。

伊米所谓的老地方原来就是伊米的旧房子,衍横开车到了伊米的别墅,伊米为他开门进了去。

伊米一脸的喜悦,金丝眼镜下的眼眸满是柔情,他为衍横到了一杯红酒端过去,衍横没有接过来,而是十分警惕的道:“该不会是你下了什么药吧?”

伊米一愣,随后笑了出来:“呵,呵呵~就算真的下了药,到头来爽的不还是你?”

“够了,闭嘴!”衍横一脸的怒气,完全不想接着伊米这个话题聊下去。

“够了?才一次你就够了么?”伊米一脸的怒意,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变得狠厉起来。

“伊米,我来这里不是和你谈这些有的没的~”衍横已经显得不耐烦。

“没有吗?你敢说你没有抱过我么?”伊米在质问衍横,他愤怒的将手中的那杯酒摔在地上。

“那是意外,那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伊米,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我和小月的感情很好,你就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幻想了,你瞒着我三年,你欺骗了我三年,你既然可以如此残忍的看着我如此痛彻心扉也不告诉我你给小月催了眠,我谈及不上恨你,但对你这些年来的情谊已经没了~别站在我的周围,不管你站在哪里我都不想看到你,我宁可回头看见的是空气。”衍横的话实在绝情,对伊米也是仁至义尽。

“衍横,别以为你和金哲的把戏可以瞒天过海,我也是医学界的权威,你装失忆我会看不出来吗?我只是没有想到金哲会是你的人,你心机这般重的人怎么会真的自杀?你算准了我就在你家的附近徘徊才动手割的吧?是不是之前就问过了金哲要怎么割才会看着吓人却不致命?”伊米的情绪很激动,衍横只是面无表情不做回答。

“我更想不到的是,原来你竟然是堂堂欧时力集团初六的弟弟,什么泰格、滕树

司徒冷峰,那都是你初家的亲戚,是你一手捧起月歌的,他全部的代言通告哪一个不是这些人旗下的品牌?你把小月捧得高高的,最后又弄了这么一把事儿要小月身败名裂,因为你嫉妒小月其实爱的是夜螣对不对?所以你捧夜螣,你给他捧的高高的,再把小月压的死死的,让他自卑,让他懦弱,让他觉得他与夜螣已经走远了回不到过去了是吗?”

“伊米~我可以杀了你,你信么?”衍横的目光犀利如刀锋,直直的朝着胸口剧烈起伏的伊米s了过去:“就像杀了那些贪得无厌的贱人一样,我可以把他们丢到海里。”衍横看起来像个魔鬼,他笑得y森而恐怖:“哦,对了,我还可以把你送到那个俄罗斯吃人魔那里去,让他把你的手脚雕刻成龙,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泡在水里~”男人挑着眉眼盯着脸色苍白的伊米玩味的看着。

02卷:唇齿相依 157谜底

“衍横?你。”伊米惊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往后小退了两步。

“哈哈哈,你怕了?”衍横的神色古怪,令伊米害怕,他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伊米的近前,伸手捏住伊米的下巴凑近道:“你既然有胆子说出了我的秘密就应该有胆子承受这结果。”

“你~”伊米颤抖着双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伊米你实在不该招惹我,为了小月我已经疯了,杀了你又有何难?你说的都对了,mj根本就是我衍横的,我想捧谁不捧谁全凭我心情呢~还有红珠那个贱人~她以为她整了容我就不知道她是谁了?呵呵~~哈哈哈,她呀,就是当年小月撞死那个女人的姐姐,伊米,你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蛊惑才对小月催眠的吧?嗯?红珠想看着我痛苦,而你想得到我,所以你俩狼狈为j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衍横惊骇的瞪大双眸。

”怎么不是?什么不是?红珠的整形手术不是你给她做的么?衍横笑的神经质。

“你~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伊米被衍横吓的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哈~伊米~让我告诉你,我衍横想得到的从没有失败过,这一切全是我一手计划的,我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爱小月,所以我默许你对他催眠,这一点,连金哲他都不知道呢,三年,紧紧三年而已,要不是夜螣那个混蛋出现我还不会发现,原来我是这么爱着小月的呵呵~”衍横忽然变幻脸色低吼道:“还有小月的小姑,她是个什么东西?他凭什么不同意小月和我在一起?我就是要报复她,让他痛不欲生,让她后悔她的所作所为,最后还不是心服口服的成全我和小月~还有你伊米,我早就给过你机会了,你还是背叛了我~你背着我催眠了小月,虽然这是我默许的,不过你如果没有这么做我还是有其他办法的,只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会不一样呢,呵呵呵,呵呵~”

“不~这都不是真的,我不信衍横,你在撒谎,你那么爱小月怎么会要他发生车祸?”伊米歇斯底里的喊着。

“我喜欢一切都掌控在我心里的感觉,就像我的小姨子心甘情愿为我奉献生命一样,哈哈哈~~~小月他太简单了,我忽然怕腻了他,忽然怕他满足不了我,所以我把时间推迟了三年,我生来就是个好演员,瞧,这不是把你们都蒙在了鼓里?”

“红、红珠是你的老婆?”伊米惊讶的问道。

“她呀?哈哈,比小月还单纯呢,我就随便说了一句,她就天真的真的去为我做变性手术了,哈哈哈~~她不累,游戏倒是很好玩,搞个李斯周刊来对付小月~呵呵~生活倒是变得有滋有味了。”

“衍、衍横我就只说一句,如果、如果我当年没有同意与红珠交易为小月催眠呢?”

“不要问我这种假设问题~这没有意义伊米,你还想知道什么呢?我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呵呵”

“你、你心里有病,你是个变态!”伊米打开衍横掐着他下巴的手鼓起勇气吼道。

“那你还喜欢我这个变态么?”衍横笑咪咪。

“衍横,恐怕这一切还都没有完全在你的掌控中,我说过,是小月自己要我催眠他的。”伊米似是抓住了衍横的小辫子,放肆的羞辱着他。

“不,这不可能,伊米你在撒谎,小月他从来都是爱我的,我可以非常的肯定。”衍横自信满满。

“意识分离你懂吗?就是将心理过程分离为两个(或两个以上)同时进行的分流,我给小月下的是双重催眠,你要是有胆子接受你就要金哲再解开月歌的第二重催眠效果”伊米的言语很是严肃,完全不像在欺诈。

“吱吱~~吱吱~~~~主人,主人衍横回来了~~~”米老鼠叽里咕噜从门外滚了进来,石化中的月歌还在消化刚才他看见他听见的事实,米老鼠着急,自行化成人形帮月歌退出带子,然后把针孔摄像头随便丢到了月歌的床下自己又化回老鼠也钻到了床铺下面躲了起来。

“小月?呵呵~我回来了~~喊你怎么都不应?”一脸笑意的衍横哪里还有画面中那般骇人?他拎着礼盒朝着月歌就走了过来,随手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屋内的圆桌上,然后习惯性的抱住了还在愣神之中的月歌:“大白天的就走神?小月~我回来了。”

“阿衡?”被衍横抱住的月歌呆呆的唤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开心的男人还在与他怀中的月歌调情。

“你以前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么?”月歌怔怔的问道。

“当然,说过的每一句我保证都是真的。”衍横说着还亲昵在月歌耳朵上亲了亲。

“真的是我任何的愿望你都会满足和答应么?”月歌好像丢了灵魂的娃娃。

“当然,你又在玩什么小把戏?嗯?呵呵”衍横见月歌没有躲闪他的亲吻又放肆的咬住月歌的耳唇吃舔起来。

“那我说了?”月歌呓语出声。

“恩哼~说吧,什么我都答应你~”衍横心情大好,也许一会就能把小月吃掉了。

“我想要夜螣c!”月歌突兀的就说出了口。

“啥?”衍横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要夜螣c!”月歌执着的又重复一遍,差点没把衍横给气死。

“你说什么小月?”衍横大惊失色,紧紧搂着月歌的手也松了开来,该死的,他就知道小月一直都没有忘了那个家伙。

“是你当初说的,只要我不跑,不丢下你,你什么都答应我,如果我想被夜螣c我就可以去让他c,难道你骗我?”月歌像找回了意识他抬起头对上衍横的那双愤怒的眼。

“小月?你在和我开玩笑么?”衍横怒道。

“你骗我?”月歌咬死这一点就不放。

“不~我绝对不会答应你。”衍横几乎发狂。

“所以你骗了我!”月歌这次变成了肯定句。

“小月你怎么了?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说,你说啊,我到底哪里又做错了?”衍横急切的问道。

月歌却潇洒自若的站起身来,说的极其随意:“哦~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要夜螣c了,呵呵~呵呵~~”

“啊?”衍横觉得他来到了火星,从未想过有一天月歌会如此坦诚的对他说这些话。

“你看,我就试试你,还说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呢,你撒谎呵呵~”月歌像变了个脸,立马露出了欢愉的笑颜。

“小月~”衍横虎下了脸:“以后不许和我开这种玩笑。”

“啊衡?”月歌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我想复出~你可以帮助我么?”

“你想好了么?真的可以面对外界的压力?”衍横其实心里不愿意要月歌翻身。

“嗯,我想了一天了,我还是喜欢演戏的,起码,我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月歌胸有成竹:“所以,我要拍同志片。”

“你要拍gv?”衍横觉得自己被五雷轰顶了,月歌今日太雷了。

“混蛋~”月歌没好气的白了衍横一眼:“你才去拍gv呢,我的意思是同志题材的电影。”

“哦~哦哦,这事儿得从长计议,看看mj还能不能和你续约。”衍横惺惺作态。

“我不想签mj了,我想做自由行走的花,哈哈哈~”月歌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的心情似乎看起来很不错。

“来吧,尝尝群殴亲自为你驾车买回的草莓拼盘,这事以后再说。”衍横急忙岔开话题,把一旁的草莓拼盘给月歌拿了来。

“嗯~”月歌点头答应了。

不知不觉中,月歌就把院子里的小鹅全部移走了,周围也没有鹅粪了,他开始心心念念的期待着那个人的到来,想要那个人把他抓回去,可惜,夜螣一次也没有来,而关于夜螣爆炸性的新闻瞬间满城风雨,李斯周刊最先爆xx,说夜螣是个同性恋。面对镜头,潇洒不羁的夜螣勾着他的薄唇露出魅惑人心的笑容,一点都不生怯,凡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性向。

当李斯周刊的丹妮举起她的话筒问他可是喜欢吃窝边草的时候,男人仍旧勾唇系哦啊这,他说:那也要看窝边的这根草有没有可能是他的菜,言外之意无人不晓,所指之人也是他的私人助理小草。

看着电视里羞答答的小草,月歌真想一个飞踹踢过去,看他那样贱兮兮的真要人作恶,蠢蛇难道是瞎眼睛了么?怎么会找这么个娘娘腔来做私人助理嘛?然后那天,衍横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的电视报废了,问月歌怎么回事,月歌挠头傻笑说他练习瑜伽,一个飞踢把身后的电视给忘了,然后就碎了。

衍横很大方,他笑着表示没有关系,此事算是瞒了过去。

当晚,吃醋加嫉妒的月歌连夜就开始在家里写了一封匿名信寄到mj公司去投诉夜螣的私人助理小草,报复心极强的呀还在网络上以女人的身份组织了一个打击同志爱侣的家族,其口号就是还我好男人,娘娘腔靠边站,整日没事就在网络上炮轰夜螣的私人助理小草。

很多时候衍横都能看见月歌捧着他的笔记本嘿嘿傻乐,问他笑什么,月歌总是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在网上看见了比较搞笑的视频。

02卷:唇齿相依 158 闹腾

但是不管月歌怎么闹腾,小草仍旧人前背后的跟在夜螣的身边,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似乎相当不错。

而且夜螣的人气也并没有因为曝出他是同性恋者而受到影响,先前他就相当受男性粉丝追捧,很多两性节目中的男女嘉宾都把夜螣当成极品来定位,就是说不管在gay圈还是异性圈里,男人女人都会把夜螣这样的男人当成心目中的极品配偶幻想。

然而最令月歌受不了的是,李斯周刊终于把当年他和夜螣去华旗同志酒店试睡,电梯里的那段视频给曝光出来。

当然,月歌不会知道丹妮为了得到这段视频和小贾到底是多么艰辛努力达到目的的,什么美人计啊,苦r计啊丹妮全用上了,没事就去勾搭华旗酒店的监控室保安队长,勾搭来勾搭去,最后才知道,哇靠,人家保安大队队长是个gay啊,于是乎,小贾出马了,被保安大哥压了整整快一年啊,最后成功的完成了任务也成功的转了型,从此和华旗同志酒店的保安大队长搞到了一起去,蓝翎市的美眉们又少了一位老公侯选人,社会上又多了一个同性恋者。

其实月歌已经想到了,应该是衍横出手拦截了一切有关他的报道,所以他才彻底的从大家的视野中淡忘,这次曝光他和蠢蛇当年的那段视频还真令他兴奋的上蹿下跳了好一会儿。

满心期待着夜螣的反应,厚着脸皮整日守在电视旁关注着最新的报道,想要看看蠢蛇的反应,如果蠢蛇稍微表露一下对自己还有情谊,那他就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也无妨。

结果要月歌大大失望,是,这个视频又把已经被大家几乎淡忘的月歌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唯一敢疯狂报道衍横、月歌、夜螣之间纠葛的只有李斯周刊,这儿,月歌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这家报社,他觉得李斯周刊做的简直太多了,宣扬吧,使劲的把他和蠢蛇以前的事情都炒出来才好呢,哼哼~要那个该死的小草占着茅坑不拉屎。

然而夜螣面对镜头对这段视频所回应出来的谜底要月歌倍受打击。

记者:“请问夜螣请问夜螣,现在网络上疯传的那段视频真的是你和月歌先生么?”

“如果按照上面的日期显示来看,那正好是当年月歌先生为华旗酒店代言的那期间,既然你现在敢于坦白承认自己的性取向,那么当年又为何遮遮掩掩欺骗大家呢?”

“请问你当年和月歌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名义上的助理私底下的秘密情人么?”

“请问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么?你对于衍横与月歌半年前恋情的曝光是抱着何种看法的?你会祝福他们吗?”

“你们在拍摄越狱二人组的时候频频传出绯闻,是不是说明你们三人的关系不同寻常呢?”

“为此月歌先生身败名裂了,所以你们的恋情也告吹了么?还是因为第三者的出现才使你们的爱情受阻?”

“同性之间的恋情都不被世人看好,这一点你认同么夜螣?”

千奇百怪的问是扑向了高高在上的夜螣,男人身边仍旧站着他的助理小草,两人眼神时不时的当众交流,完全无所顾忌的落入下面记者的眼中,良久夜螣才慵懒的说了一句:“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而我……——”男人笑的魅惑:“只在乎眼前的。”

什么眼前的?混蛋!电视前的月歌握拳咬牙切齿。

现场的记者也一窝蜂的抓住夜螣话外弦音,频频举着麦克炮轰开来:“夜螣先生,请问你这句只在乎眼前是不是已有所指?是你的私人助理么?”

“您是不是对私人助理比较有好感?非常喜欢这类人士呢?”

“请问你以前与月歌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般眉来眼去的么?抱歉,我是说用眼神交流彼此之意么?”

这些问题都不如李斯周刊的丹妮问题火爆,这个娘们不愧是技高者胆大,问的问题也十分犀利,简直要人见血封喉,她举着麦克一冲向前:“夜螣,请问mj之前的一哥月歌先生是被你压在身下的么?男同志之间不是有分上下的么?我们十分好奇这一点,虽然月歌已经过气了,但他曾经毕竟也辉煌过,而且你做他助理的时候正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很想知道强者之间是怎样彼此征服的”丹妮这已经够委婉的了,她就差点没问出来他俩谁c谁了,不过她这一嗓子的确吸引了全场的人们的眼球,电视机前的观众就更不用说了。

这个问题一曝出来,聚精会神看着夜螣记者会的月歌就爆发了,丑态毕露,把李斯周刊的丹妮骂了个狗血喷头:“混蛋混蛋混蛋,死女人,坏女人,毒女人啊~~~”

月歌急的在电视前直转圈圈,突兀的就跪到了电视前面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阿弥陀佛,上帝保佑,蠢蛇、y蛇你可千万不要回答他们啊~~~菩萨保佑啊,夜螣你要是敢当着亿万观众的面胡说八道我决不饶你~~~”

在看电视机里的夜螣朝着镜头看了过来,月歌一惊,那眼神就像透过电视屏幕朝他s来一般,男人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字:“我从不在下。”

“啊~~~混蛋~~~~”月歌狂吼。

丹妮似乎没有料到夜螣真会回答她的问题,更加得寸进尺的提出第二个问题,“月歌想当年是人尽皆知的狷狂不羁,他这种的性子怎么会如您所说~”

“哦~可能因为我是他第一个男人的缘故吧!”夜螣装腔作势,一副略微迟疑思索的架势,随后坏坏一笑,完全不顾及的说着月歌和他之间的事情,可比半年前衍横宣布与月歌相恋还要露骨和下流。

“啊~我要吃蛇~”月歌再次爆吼。

“夜螣,我们可否理解衍横捡了你的剩吗?如果以后,我是说如果以后你们三个还有机会同台的话会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对男同志来说这些根本都无所谓?”这是另外的记者问的。

电视机前,怒发冲冠的月歌突兀的停下了动作,多面手傻傻地盯着画面里的夜螣脸部特写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似乎期盼也畏惧夜螣的答案。

“呵呵,我不是很怀念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夜螣说到这里,电视机前的月歌已经心动了,整个人都陶醉了,心窝里暖暖的,原来蠢蛇没有忘记呢,紧接着一桶冰水朝着月歌高温的脑袋上泼了下来:“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可谈,不过那种感觉想必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能够理解,就像征服一头高贵的野豹,看着他屈服在你的身下,呵呵~~”夜螣的这两声笑y荡至极,尤其那看向电视镜头那下流猥琐的眼神,迷倒了众多同志,气炸了月歌的肺,夜螣的回答无疑不是在告诉全天下的人他月歌当年是怎样撅起p股要夜螣上他的,可耻可耻,此刻的月歌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在场的记者们还要提问,却被走下来的小草拦住,随后夜螣在保安的护送下上了他的保姆车绝尘而去。

月歌觉得很丢人。夜螣的话就跟要他当众脱光衣服没有两样,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连最后的这点自尊也被人挖出来了,他本以为夜螣能对着电视机前亿万的观众说他还爱着自己,会求爱或者什么,只是没想到蠢蛇会当众羞辱他,甚至还放肆地与那个狗p小草眉来眼去,月歌不甘,醋意大发。

当晚又连夜写了十封匿名信投给mj公司,要求夜螣换助理,否则这帮粉丝就去公司楼下闹事。

夜螣是谁啊?炙手可热的mj一哥啊,谁会在意月歌搞的这些无聊事端,月歌的匿名信是一天天的写,夜螣和他的小草是一天天的出双入对,月歌生气,不断的在网上炮轰夜螣,搞出各种事端来,可惜他这面越闹腾,人家夜螣和小草越默契,竟然还传出夜螣的私人助理要帮夜螣友情客串mv中的男主角,和夜螣在戏里大秀同志情节。

月歌怒了,不是给小草往公司寄死老鼠就是寄原味内k,要么就寄血书恐吓他,害怕被人看出他的笔迹,傻瓜月歌全部用拼音写的,与此同时他还用另外的身份给夜螣寄去礼物。

对于衍横,月歌自从看过那段视频后他开始越来越忌惮他,觉得衍横很可怕,根本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蛋,他越是对月歌百依百顺越是令月歌感到恐慌,不知道在衍横的笑脸下隐藏着怎样的心机和计谋,可以一手计划越狱二人组》这样的祸端要自己身败名裂,还可以一面做好人的伴随自己左右,太可怕了实在。

然后月歌最想知道的还是影片里伊米提到的,难道真是自己要求他催眠自己的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自己当初那么爱衍横怎么会主动要求伊米催眠自己忘掉这些?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月歌正想着,便听见衍横甩上了大门回来的脚步声,看他的脸色铁青,心情定是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句:“啊横?”

“小月~”衍横一副忧心忡忡的架势,迫不及待的就搂住了月歌亲吻起来。

月歌一直都抗拒与衍横的亲密,这下知道了衍横的为人后更加排斥与衍横亲密接触,所以他急忙一把推开衍横喊道:“别这样~”

“小月?你怎么了?那群混蛋记者烦我,回到家来你也烦我么?”衍横立即变了脸。

“啊,不是的阿衡,我今日抱了狗,身上有狗毛,怕你过敏呢,我才回来,还没有换衣服,你、你不要过来啊,会过敏的~”这是月歌的杀手锏,他无时无刻不在身上带几根狗毛以防万一,他在想办法,想理由离开衍横,这次真的要彻底的做个决定,哪怕蠢蛇也不要他了,他也不会再待在衍横的身边和他生活下去的,提心吊胆,逢场作戏的日子令月歌觉得疲惫,他实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整日还与衍横笑嘻嘻的。

“小月~你今天出去了?”衍横猜疑的问道,果然没有再靠近他。

“嗯~我回祖屋了,回去喂喂它们~~”月歌老实回答。

“你撒谎~”衍横大吼,吓了月歌一跳:“外面几乎被记者围个水泄不通,你怎么可能出的去?”衍横心情似乎很是烦躁,他急急的上前两步又退回去一步:“你果然还是想着那个家伙?该死的李斯周刊~~”衍横咬牙切齿,在怪罪李斯周刊将月歌与夜螣之前的录影暴露出来,如期不然也不会惹下现在的祸端,不停的有记者在问他知不知道月歌之前和他助理的事情,不断地问他如果知道了为什么不要请夜螣拍摄《越狱二人组》,说他怎么理解捡剩这件事情,月歌给没给他带过绿帽子,还有的说月歌现在技术好不好?一系列的问题要衍横忍不住脾气的发狂,他开始考虑应该整垮夜螣了。

02卷:唇齿相依 159 嫉妒

“阿衡~我想回祖屋住段时间~”月歌的眼神很无辜,无辜的像只小羊羔。

“怎么想回去住?”衍横还是有很多事在背着月歌在做,月歌暂时离开一段时间,正好他不用再刻意隐瞒什么。

“没什么,突然就想回去住段时间了。”月歌随口解释着。

“行,准备哪天走?”衍横面无表情。

“明吧~”月歌说。

“可以,回来的时候通知我,我去接你~”

“好~”月歌淡淡道,他已经在心里做好决定了,这一去不会再回来。

虽然衍横的别墅外还聚集着许多没事想要八卦的记者,但月歌还是成功的被衍横送到了他的祖屋,若是出国他还不放心呢,只是回家住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一回到家月歌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抓下吊在半空的南美蜘蛛侠就问道:“那个我问你,你们的大王有没有回来过?”

“没、没有主人~~”南美蜘蛛侠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月歌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贴在墙壁上美的直放光的非洲蜥蜴君,

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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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贴在墙壁上美的直放光的非洲蜥蜴君,面露嫉妒之色,随即下达了一条命令:“以后这个家禁止搞同性恋,拒绝跨种族的谈情说爱,谁敢违反家规我就把谁炖汤喝了,哼~”怒气冲冲地摔上门回屋去了,搞的本来甜甜蜜蜜过着幸福小日子的妖精们个个灰头土脸闷闷不乐,频频向他们的大王打月歌的小报告,状告月歌虐待动物,不给动物正常的性生活。

月歌回家大概没一个星期吧,就爆出夜螣与mj公司解约的消息,听说夜螣赔了好大一笔违约金,之后便没有娱乐公司愿意再签他,月歌心知肚明,这些准是衍横搞的把戏,不过心里多少痛快一点,这下看那条y蛇还怎么得瑟,哼!

结果小草照样与他形影不离,而且人家自己当起了老板开了一间工作室,美其名曰妖精聚集地,也不知道夜螣从哪里搞来一些俊男美女一顿力捧(其实都是成精的妖怪啦),小草也荣升成了妖精聚集地的王牌经纪人,月歌看着夜螣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气的他睚眦欲裂。

大概又过了两三天,李斯周刊、男力量宣布被人并购,成为易网旗下的一个分支版块,基层员工没换,中层以上的领导全部大换血,四天后,mj天后红珠曝出曾是变性人的爆炸性绯闻,且还曾是一名夜店mb,也不知道这些狗仔在哪里找到了当年宠幸过红珠的xx客上镜,还有他变性前的男性照片,一周后,爆红珠不堪打击附楼身亡,只有月歌认为红珠并非自杀。

红珠走后,顶萨萨代替红珠成了mj的一姐天后,成为欧时力集团旗下莲影品牌的新一届代言人,一时之间红透半边天,麦林仍在为mj效劳。

看着这些一连串的爆炸新闻,月歌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他开始担心夜螣,越来越担心,十分的担心,就凭衍横这心狠手辣的劲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夜螣的。

他在自己的卧室来回踱步,良久他冲门外吼道:“米老鼠?米老鼠呢,快给我滚进来。”

“主人,主人我来了”米老鼠吃的像个球,叽里咕噜就滚了进来。

“去,你去告诉蠢蛇要他多多提防衍横,别说我说的,就说你自己看新闻知道的,懂么?”

老鼠也看新闻的么?米老鼠崩溃,但他还咧嘴笑着:“知道,知道了主人,我这就去。”

“回来,等等”月歌大呼。

“还有什么事儿?主人?”米老鼠问。

“把葫芦兄弟也叫上”月歌一脸的凶神恶煞:“叫上他们给我看着那个叫小草的家伙,如果他敢乱来就趁他半夜睡觉咬他脚趾,哦不~咬他子孙根,然后往他吃饭的碗里拉老鼠屎,哼!”

呆呆的米老鼠不知趣的挠头问道:“那个、那个主人,什么叫乱来呀?”

“笨蛋!”月歌狂吼:“乱来就是在我没允许的情况下他碰了你们的大王不懂吗?”

“哦~这样啊,那要是大王在你没允许的情况下碰了小草呢?”米老鼠坚持不懈的问道。

“混蛋~那你就咬你们大王的脚趾,咬他的子孙根,咬他的双鞭,咬死他,咬死他,哼~”

“哦哦哦,知道了主人,你不要激动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们这就去~”米老鼠安慰之后就滚了出去。

小耗子一出去,就被其他的妖精围了上来,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询问着它的情况,米老鼠只是捂住嘴巴悄声道:“哈哈,咱们大王说的对,就得这么刺激主人~~~”

“哦哦哦,米老鼠你加油哦,大家的性福生活可就指望给你们了~~~”

“呵呵~你们就等着我们鼠族的好消息吧~~走喽~~”小老鼠们排成一行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就在这时,宛如更年期的月歌又吼道:“黑盖,给我滚进来。”

“汪汪汪,”黑盖得令,打着出溜滑就冲进了月歌的卧室。

“给我说人话~~”月歌气呼呼。

“主人~我们道行浅,变不了多久人身的,所以一般都是原身保持法力”黑盖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变成了人样。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给我找到伊米的下落,我要见他。”月歌这一回头,只见狗奴的狗耳朵已经忍不住的蹦了出来,他一眨眼,狗尾巴也生了出来,看的人心里还挺痒痒的~

“知道主人,您放心,我的千里追踪就算他死了我也能把他找到。”黑盖洋洋得意。

“还不快滚!”真是更年期,上一秒态度还没这么恶劣呢,下一秒就这么粗鲁的虐待动物,黑盖瘪嘴离去,心里还忌惮着月歌那会儿拿胶带黏住他的狗嘴呢,鼻子上好不容易才长齐。

屋子里只剩下月歌一个人,他一面煞费苦心的想着怎样可以离开衍横又一面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重新引起蠢蛇的注意,所以他一夜未眠。

结果第二天就有了天赐良机,夜螣的妖精聚集地,其实就是夜螣工作室准备筹划一部戏,是从国外引进的翻拍版权,翻拍当时日本超级火爆的动漫《拥抱春天的罗曼史》这里简称《春抱》,这会儿正全面公开征集主要演员呢。

月歌在报纸上看到征人启事后就蠢蠢欲动着,他十分想去报名,不是为了再次出名或者什么的,而是可以近距离的看见他的蛇男,可他又拉不下脸来,怕万一去了落选或者蛇xx本不搭理他,毕竟y蛇身旁这儿有那个该死的小草在,呃而我……一想到小草,月歌就再也按耐不住了,所以犹豫了两天他终于决定自己在家录一段剧中戏份寄到夜螣工作室去自荐,如果导演和制片人(其实导演和制片人都是夜螣啦)觉得可以的话便会另行通知他去试镜的。

做好决定后,月歌又开始犯愁,到底要演一段什么给蠢蛇邮去啊?《拥抱春天的罗曼史》那是个同志动漫,要演其中一段戏么?可是家里也没有男人和自己演啊?

面对电脑萤幕,月歌猛的扭头看向绿毛龟仙、非洲蜥蜴君和吊在棚顶的南美蜘蛛侠,这三个家伙看见月歌用邪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都连连摆手摇头拒绝着,敢和主人搞暧昧?不得要大王咬死啊?

月歌一看这三个狗奴才吓的险些拉拉n,气的狠狠白了他们一眼,好像谁稀罕和他们演似的,也不看自己都长得什么德行。

猛地就想到了上次回来在夜螣身下发现的月歌型充气娃娃,心生歹意的月歌随即弯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

当天他就把自己包裹的好像个怪叔叔便去了他在网上查到的性a用具制造工厂,老板一看他出手阔绰,而且样子猥琐猜他就是个性a变态狂,这俩从笑的贼眉鼠眼的,当月歌把夜螣的照片拿出来的时候,那老板笑的就更猥琐了,一副: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的死样子。

月歌有些尴尬,连连抿唇浅笑着摆手,随后很一本正经的嘱咐道:“我可是要一比一仿真的订做哦,全部材料都要用早上乘最高档的。”

老板一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咋地的模样道:“没问题,只要你能把咱们大明星的具体身高比例尺寸提供出来就成。”

“没问题。”月歌胸有成竹。

老板有提议:“事先声明,咱俩要签一份免责声明,要是夜大明星告侵权的话可跟我们这个小厂子半点关系没有。”

“老板你放心,如果出了事儿,责任我全负。”月歌老潇洒了,一拍胸脯道。

结果第一个娃娃出来的时候月歌大发雷霆,他对老板吼道:“混蛋~谁要你给他p股开个d的?”呃……说漏嘴了,老板低级的眼神令月歌尴尬不已。

结果老板一点都没取笑他,还神秘兮兮地问道:“哎,原来你也知道夜螣是在上的啊?”

月歌一听这话狠狠的剜了这老板一眼,他是傻还是咋地?八万年前蠢蛇不就在电视上曝光了么?瞧他那二百五的样,指定从来不关注新闻报道。

“喂~我和你说呀哥们,这可是秘密哦,呵呵~你自己个儿知道就好了,千万得给兄弟我保密啊~”这老板整的还神刀的,咋地?还能给自己爆点xx啥的?月歌再次白眼。

“这大明星啊也来过我们这里制过高仿一比一的充气娃娃呢~”老板笑xx。

“什么?”月歌大惊失色,该不会这么巧吧?混蛋、流氓,y蛇。

“那过气的天王月歌你知道吧?他定制的就是那过气天王的充气娃娃,而且呀,嘿嘿,是在p股上开d呢,哈哈哈。”那老板说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完全没有看见月歌青一块白一块的脸。

“要我说,原来你们圈子里都好这个调调~~”老板继续笑眯眯,噗~月歌气的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02卷:唇齿相依 160 黄瓜

最后夜螣型充气娃娃还是按照月歌的要求如期交货,只不过令老板意外的是月歌又单独要他制造了一个假yj,而且还要那种可以自由挂在原有之上还要拆卸方便。

月歌不知道那性a玩具制造厂的老板是用怎样敬佩的目光目送他离开的,就差没竖起大拇指称赞他性欲强了,一根还不够,居然要同时用两根玩双龙入d,也不知道他有多大个g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面对着一比一超级仿真的蠢蛇充气娃娃时,心都会控制不住的疼痛起来,他会像一位母亲,情不自禁的抚上夜螣的眉眼口鼻,然后会自然的亲上去,亲塑料娃娃的眼睛,亲塑料娃娃的鼻子,亲塑料娃娃的嘴唇,就把怀里的充气娃娃当成蠢蛇那般来爱抚着,最后总是会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

最后,可笑的月歌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加勒比海盗,尽量没有暴露自己的正脸,然后和那空着夜螣的充气娃娃演了一段《春抱》里的戏份邮寄给了夜螣工作室。

所以到达夜螣工作室的时候,月歌这盘自荐影带自然成为了众多毛遂自荐演员中的佼佼者,必须的与众不同,险些没把夜螣工作室的部分人类工作人员们雷的当场吐血,他们想到了各种出境上位的机会,但是还真没有哪一位演员拥有月歌这样的魄力与智商,竟然拿他们老板的肖像做成了充气娃娃来搭戏,简直笑的大家前仰后合险些差过气去。

最搞笑的是,大家都认为难道自己打扮成加勒比海盗的模样大家就不知道他是过气天王月歌了么?全部频频摇头,说什么过气的天王为了重出江湖可是花招尽出,什么都不顾及了,看来他这次是势在必得。

某个人类员工管不住自己那张三八嘴八卦道:“喂喂喂,咱们老大喜欢后t欢你说他会不会遭到潜规则啊?”

众人白他,有人又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难道没听过?”

“就是就是~就算咱们老大喜欢后t允,那心甘情愿被潜规则的男人不得有的事啊?哪里还轮到他这样不但过气还被玩过的家伙啊~”另外的一名多嘴员工不屑道。

“不过咱们老大挺赞的嘿,我就承认我是同性恋啊,我就解约了,然后我还就拍同志题材的电影,看你们把我怎么地吧?太帅了~~我就不是男人,要不非得主动追咱们老大,哈哈~~”一位女员工嘻哈道。

“都在这聚着没事干了么?”是小草的声音,众人急忙作鸟兽散。

小草走过去问清楚状况后便笑着将月歌寄来的带子拿到了夜螣的办公室去交给他看。

敲门进去的时候,米老鼠和葫芦兄弟全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待命呢,七兄弟一见小草回来,急忙蜂拥而至七嘴八舌的道:“小草,小草,快点陪我们玩~”

“玩什么?玩咬断我的脚趾么?”小草玩笑道,随后他生怕与夜螣间接接触一般,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带子的一角放到了夜螣面前的桌面上说,“喏,我可害怕在没有月歌的允许下与您触碰~否则就要吃他的屎了”

夜螣靠在老板椅上笑的邪肆,他双手抱着胸问:“这是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小草随便回了一句。

“那就给我放上吧~”夜螣随后吩咐道。

小草现在给夜螣放的月歌毛遂自荐的录影带,与蜘蛛侠偷摸给他送来的月歌抱着他的模样的充气娃娃又哭又笑的影碟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更能吸引夜螣的还是月歌真实情感的流露,男人好整以暇,这次下定决心非要狠狠刺激刺激他的红头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他再说半个不字,如此一想,男人便露出了y邪的笑意。

而月歌那面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夜螣工作室的试镜通知,这一天刚好还是月歌七月一日二十七岁的生日,一晃,他与蛇男分分合合也已经过去三年时光了,只是他因为接到试镜通知而激动的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更是早在前一天晚上便关闭了衍横知道的那部手机,给夜螣工作室留的联系方式则是他单独特意又买的一部手机卡。

面试的时间定在了七月一日的下午三点,但月歌早在清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就睡不着了,披个睡袍窝在客厅的电脑椅上上着他的论坛,又在开始恶意的抨击蛇男的私人助理小草,煽动大伙一起骂那个其实一点都不娘的私人助理,而小草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望望天花板,随后自己还自语有人在念叨他。

终于熬到天亮的时候,月歌就忍不住的开始对着镜子打扮自己,他恨不得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掏出来搭在身上挨个比量试穿着,一会把头发竖起来,一会又把头发扎一个小辫子,一会又压成卷,一会又烫起直了,选衣服就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等他搞发型的时候又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看的家里这群妖精眼花缭乱的,对他说好看不错吧,他就会马上反驳说好像还是不够帅气,你要是说哪里稍微差点吧,他就会翻脸怒吼骂这群妖精没有眼光不懂欣赏,然后半信半疑的又开始换掉现有的造型,就这么时间就晃到了中午十二点,距离试镜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喂~你们说我是要穿我一贯的颜色宝石蓝还是你们大王喜欢的红色?”本以为耳根子终于可以清净的妖精们在听见月歌这句话的时候直接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喂,你们什么意思?我在问你们话呢,都给我起来~~”月歌怒吼,眼睛瞪的像玻璃球。

“主人啊~你认为你应该保持自己的风格穿蓝色”

“不,主人我认为你该爱屋及乌穿大王喜欢的红色”

“蓝色”

“红色”

“蓝色”

“红色”

月歌看着三只猫咪的吵嘴,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正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他听见了门外车子停下的声音,走过去贴在爬满墙虎的玻璃窗上一看,吓~居然是衍横,月歌惊的心脏都跳漏了拍子,无论如何他今日都要去试镜的,他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月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藏好,威胁着家里的妖精一个也不许开口说话,然后他就像贼一样潜伏在窗下偷偷窥望着外面的情形,他看见衍横一面按着门铃,一面焦急的一遍遍拨打着手机。

每当衍横一望院中瞅来,月歌都会缩回脑袋,其实他不缩那么远的距离衍横也不会看到的。

衍横许是拨不通月歌的电话感到着急,又见月歌的祖屋也没人出来应门,于是男人不顾形象的翻越栅栏跳进了院子,月歌惶恐,整个人坐在窗子下的地面上不敢呼吸。

没一会,就在此听见男人用拳头有力敲击门板的声音,还伴随着他焦急的口吻:“小月?小月?你在家么?回答我,小月?你在家么?我是阿衡啊~小月开门~~开门小月~”

月歌静静地坐在地面上捂着自己的心脏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那么听着衍横的沙音在门外叫嚷着,他咬住自己的大拇指还是一言不发,他希望黑盖快些找到伊米,他除了想要证实伊米的话是真是假外,还想要帮伊米撮合衍横他俩,他需要找到一个支持者,只要他不是一个人在奋战他就不会感到茫然无助。

月歌觉得,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去参加面试,谁也不可以阻止他,要去,一定要去,因为468494291823——他好想蠢蛇。

衍横一直在门外待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后,在彻底确定月歌是真的不在家的时候才离去,虽然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不过聪明的月歌还是要暹暹出去看了看,因为衍横的心机太深,他实在不想去试镜之前出什么c翅,果然,暹暹传来信息说衍横其实并没有走远,直到一个小时过去,男人才真的驾车离去。

这样一来,时间就已经到了下午的一点多,临近试镜也就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月歌着急慌忙,在他原有的基础上稍做打扮就冲出了家门。

当月歌踏进夜螣工作室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他的推想简直太抢眼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扑克牌大王呢,居然穿着一半蓝一半红的脱衣服就来了,虽然配色夸张,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有那个范的,红与蓝配在他的身上不但没有显得恶俗,反而显得跳脱抢眼,眼睛似乎也稍稍做了处理,十分的有神妖冶,精瘦的身体包裹在这身华丽的衣料里竟也意外的爆发出一股力量,令人看了忍不住瞥眼。

此刻已经有喜八卦的女人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偷偷的对月歌指手画脚起来,“呀呀呀,看看,看看,我说对了吧,他们还余情未了呢~不然他怎么会接到通知?”

“切~接到通知就是余情未了了么?人家怎么也是当年的一哥,是实力派不是偶像派~”

“啧啧啧,真是很久没有看见他亮相了,本人比电视上还帅呢~~~~哇哇哇。”

“你不信,要不要打赌啊”

“哼~赌就赌~”

“好~老娘就跟你赌一根黄瓜。”

“成效!”俩妞击掌立誓,旁人翻眼鄙夷。

02卷:唇齿相依 161 试镜

这俩鹦鹉女刚叽叽喳喳完,月歌就冰着一张脸朝他们走了来,不卑不亢风度翩翩:“您好我是来试镜的。”

“哦哦哦~请这面请。”赌一根黄瓜的大姐急忙领着月歌进了等候室,然后又发给他一个叫号牌。

等候室里并没有多少人,零星坐着三个人而已,月歌自行找了一处比较靠里的角落坐了下来,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极其的忐忑,手心已经被他自己攥出汗来。

“阿花~下一位。”好熟悉的声音,引起了月歌的注意,他微微侧身朝着内室看去,随后便找到了答案,是小草,他穿着一身青草绿的唐装就站在蛇男的身旁,手中应该是拿着一份演员的资料正在那与蠢蛇交头接耳呢,关系极其的暧昧,月歌从蠢蛇弯起的唇角就能判断出来。

一时之间,月歌醋意横飞,该死的, 那个娘娘腔穿的像根葱似的还好意思站在蠢蛇的身旁?月歌满眼的鄙夷。

红配蓝才是完美的组合,红配绿赛狗p,那个该死的小草站在蠢蛇的身边就是个衬托而已,哼。

月歌咬牙切齿的坐在等候室里差不多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进去的那几个人在里面演的啥,急的月歌真想立刻就冲进去,因为他实在听不下去小草在那和蠢蛇一唱一合的语调还有那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

将近下午六点的时候才叫到月歌的号码,在这之前明明已经没有人在试镜了,可就是没有人叫他的号码,要他傻傻的坐在那里晒着,然后继续听着里面传出的嬉笑之声。

终于叫道月歌了,他激动的有些像刚入演艺圈的愣头青,急忙对着玻璃窗整理了仪容,随后深呼吸了两下才一脸淡漠的,以十分专业的姿态踏进试镜室。

吓~满屋子的人,月歌真是没有想到考官前面两排的座位上都挤满了人,如果不是他有个气场还真会被这架势吓到,然而,他快速的打量一圈,小草为首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旁边还有三个人,后面的似乎都是一些不相关来看热闹的,蠢蛇的身影却不在其中,刚刚,明明有听见的蠢蛇的声音的,月歌看着这些把他当成猴子来看的人本能的攥紧了拳头,心也凉了半截,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蠢、蠢蛇他不要自己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对媒体那样说,一想到着这次是真的失去蠢蛇了,月歌就心痛难当,整个人也暗淡无光起来,竟走神的没有听见小草的问话。

“月歌先生?您有在听我的问话吗?”小草一脸的微笑,却惹得月歌越发的厌恶起来,他那眼神明明就是洋洋得意的,就像在像月歌宣告他现在才是站在夜螣身边的亲密之人。

又握了握拳头,月歌同样回给小草一记盛气凌人眼刀,哼~就算你们都笑话我又怎样?我敢来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演技,混蛋大葱,别以为你现在是蠢蛇身边的红人就了不起,看我哪天不给你剁成两截炒菜的哼。

小草眯着眼睛笑着问:“月歌先生,您寄过来的影带我们有看,觉得还不错吧。”有些傲慢的口吻,似乎不是很满意月歌的演技。

月歌没有回应他,就那么站在台上一脸的狷狂,要小草自己在那唱独角戏。

“呵呵~那么你准备好了么?”小草也不气,继续温和的问道:“如果准备好了,就请到那面选一个搭档随便表演一段你认为最棒的桥段吧?”

顺着小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落进月歌目光里的是一堆充气娃娃,不是夜螣的也不是他月歌的,而是衍横的,形形色色各种姿态的。

这根本就是对他的讽刺,如果只是充气娃娃,月歌不过也只是会愤怒会不高兴,可是为什么会是衍横形象有充气娃娃?月歌觉得小草已经将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脏,要他痛不欲生却又死不掉。

这些冷嘲热讽都不及这种侮辱,自己来错了么?月歌已经开始不自信起来;他的拳头攥的越紧,有人笑意越浓。

“怎么了?”小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我们完全是人性化的做法,完全根据你影带里的表演方式给予你最大限度的配合啊。或者,你想找个真人做你的搭档?”赤ll的羞辱,月歌气愤,不是因为小草,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一定都是蠢蛇的授意的,他心伤。

“对了,在你表演之前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小草好整以暇,似是早就知道月歌不会回答他的问是似的,他自己就抢先说了:“那好吧,我先说坏消息,由于你未经夜螣先生的允许就善用他的肖像做了这种低级的产品出来,所以经过夜螣先生的授意,我们会通过法律的手段来捍卫自己的权益。”小草抿着嘴唇靠向身后的一辈,一脸的笑咪咪,似乎欣赏月歌不断变幻的脸色是种乐趣。

月歌后悔了,他看出了小草的眼神是一直在打量他今天这身衣服,定是在心里嘲笑他呢,觉得他是在自作多情,还敢没有分寸的对蠢蛇抱有幻想,甚至是拿着热脸来贴蠢蛇的冷p股。

正在月歌神情慌乱的时候,他又听小草说:“好消息是,我们认为你很适合《春抱》这部片子里的岩城君,所以468494291823——恭喜你!”

月歌并不傻瓜,他的反应很快,小草的话说的很委婉,其实就是在警告他,不演就告你侵权,你有钱就赔,没钱就等着坐牢,或者你也可以去求衍横来为你付钱,他现在是绝不会再要衍横一丝一毫的帮助,和他撇清关系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和他有瓜葛?如果演了就演了,没演上还搞出官司来的话,以衍横那样的人,此事绝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月歌的心思正百转千回着,突兀的房间里的灯全部暗了下来,月歌一慌,本能的朝着门口望去,然后傻了。

是蠢蛇,是他的蠢蛇,挺拔的身姿,一头如墨的长发,正推着放着生日蛋糕的推车往里面来,上面c着点燃的蜡烛,一脸的笑意在为自己唱着生日歌呢。

月歌激动,忽然想起今天是七月一号是自己的生日,他急忙扭头四下看去,果然,大家都一起拍起手来唱着生日快乐歌,然后他重新朝着缓缓推车走来的夜螣看去,心窝一暖,眼泪就不听话的滴落出来,忽然觉得蠢蛇好坏,居然这么坏的捉弄他,不过没关系,因为蠢蛇还记得他的生日,看啊~蠢蛇的笑容多温柔,这首生日歌唱的比什么流行的歌曲都动听,月歌幸福的简直要晕死过去。

他笑着勾起唇角,红着脸大胆的望向夜螣的双眸,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往前机械的走了两步,然后他的蠢蛇却像一阵风一样与他擦肩而过,柔情似水的对着他身后的小草说:“生日快乐!”

“谢谢~”小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羞涩,与此同时,旁边炸起众人哄闹的声音。

咔嚓,月歌只觉得自己被闪电劈中了,当即就失去了呼吸的力气,他踉呛了两步,险些没从讲台上倒下来,他撑着一旁的道具椅子,瞪着他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就那么眼睁睁的回过头看着夜螣抱住了小草。

然后他看到了好多开心的笑脸,耳朵里听见的全是大家祝福的话语,没人搭理他,没人记着也还站在讲台上呢,全部沉浸在小草生日的快乐气氛中,然后小草在众人的祝福下美滋滋的吹了蜡烛,许了一个心愿。

不~这些本来是该属于他的,这些祝福,这些掌声,这个蛋糕还有蠢蛇,本来都是该属于他的,可是没了没了~都没了,是他自己错过了这些,是他自己选择了放弃。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月歌怔怔地望着众多的笑脸一遍遍问自己。

最后的理智要他在偷偷在心中祈求,他祈求蠢蛇可以回头看看他,他就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回头呢,求你了蠢蛇,你回过头来看看我啊~我是你的红啊~我是你的红头绳,呼~~~那些灯盏里的蜡烛晃得他头晕目眩,那些欢呼叫好令他双耳嗡鸣。

睚眦欲裂,心情狂躁,月歌宛如被疯狂咬了一般急躁起来,他着魔了似的朝着人群冲了过去,嘴巴里念叨就那么两个字:“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他打翻了蛋糕,碰碎了酒瓶,掀翻了桌子,还在那一遍遍念叨着我的我的我的,然后他转身对上了夜螣那双漆黑深邃人眼,一个激动直接就昏倒在地。

会场的s乱在月歌昏倒的同时立即中断,大家都谢幕离去,夜螣与小草相视一眼便弯身打横将月歌抱进了他的总统套房。

夜螣温柔的轻抚着月歌满脸泪痕的面颊,心有些疼,可不足以停下他对月歌的小惩罚,他要彻底磨平月歌的棱角,要他再也不能没有他。

夜螣化了蛇身盘踞在月歌的周边,然后他向月歌发梦,施展了他〔魂牵梦萦术〕,让月歌在梦中无力抗拒他的热情,让他醒来为自己的遗精而感到脸红心跳,蛇男笑的y邪且霸气,瓜——想要甜,一定不可以强扭,一切全在蛇男的掌控中。

02卷:唇齿相依 162 草蛇

低低的呻吟自月歌的唇齿间飘逸出来,梦中的月歌与蛇男纠缠不清着,他就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般,一边迎合着蛇男的掠夺一边不停的提醒着蛇男,他在这里这里这里和那里,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是他月歌一个人伯,如果胆敢被别人使用,他就要拔光蛇男双鞭上的鳞片痛死他。

蛇男很温柔,只要他答应对他敞开身体他就什么都答应他,月歌又羞又窘,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与蛇男交换条件。

一声香艳的欢爱令彼此疲惫不堪,月歌本不想离开这个美妙的梦境,可他却因为达到高c而兴奋的高喊出来,身子一弹就醒了来,手掌却在落下之时碰触一抹冰凉,刚要睁开眼睛的月歌又直接把眼睛闭紧,独自在心里腹黑着,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他偷偷的动了动手指,没错,身旁的是蠢蛇,一定是蠢蛇,冰冰凉凉的,这是他的鳞片,月歌心里升起一股喜悦之感。

他就知道蠢蛇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一定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月歌又美滋滋了起来,竟是假意翻身故意往那冰凉的蛇身上去碰触,没一会就搂抱住了那蛇体,又过了一会儿,贪心的月歌想要看看蠢蛇这会的表情,如果是含情脉脉的,那么他就马上醒为不装昏了。

于是他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然而落进眼底的竟然是绿色的鳞片,绿色???为什么是绿色的?月歌觉得是自己眼睛睁的太小了,可能影响了光泽角度,于是他又睁开了些,可为什么还是绿色的????

按耐不住好奇的月歌偷偷向下瞄去又瞄了回来,绿色的绿色的,是一条绿色的蛇。

他惊慌的睁大眼珠,这不是他的蠢蛇,下一刻对上一双翠绿的蛇眼,绿蛇吐着蛇芯对他道:“月歌先生你醒了么?”

“你是小草?”月歌大惊失色:“你也是一条蛇?”跳起来的月歌觉得小草奇怪,他盘起来的蛇身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不想看的,可他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下去。

然后他不敢置信的指着小草的身子大吼:“你身下的是什么?那是什么?你说,那是什么?”蛋,好多的蛋,好多的蛇蛋,为什么会有蛇蛋啊?为什么啊?

“你、你在干什么?你在孵蛋么?你、你们有孩子了?你们已经有孩子了么?”月歌完全没想到他会连受打击,梦中的甜蜜要现实变得异常残忍,他宁愿不要醒来,就在梦中和蠢蛇甜蜜下去。

“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小草问他,态度温和。

无所适从的月歌一时哑口无言,他愣了数秒突兀的一把拽上小草的蛇尾,没了命的往下拉他:“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我要砸了它,我要砸了它,你快给我下来~”

“你停止你的粗鲁,否则我不客气了!”纹丝不动的小草有些动怒,他冷冷的警告着发疯般拽他的月歌,月歌根本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进心里,一味拼命的往下拉扯着小草,轻轻的一个甩尾,月歌整个人就弹了出去,他摔倒的时候手肘碰到了茶几上的茶具,弄的好大的声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鬼~”月歌的头顶传来小草冷冷的声音,月歌一惊:“你有本事做那些虎头蛇尾的蠢事,怎么不大大方方的来和我公平竞争啊?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你要是没胆量就趁早滚开,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岩城这个角色你想演?没门。”小草终于露出y霾的一面,这还要月歌心里舒服些,难道?莫非,是蠢蛇和这根绿葱起了争执?一个不希望我来演一个希望我来?

“你不希望我加入剧组?”月歌来了神,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你怕蠢蛇重新爱上我?”

“啧~你脸皮还真厚,真是大言不惭,你有那本事就要他去爱啊,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你不懂?你还有什么资格赢得夜螣?嗯?技术和感情一样烂的人哪点值得他去爱?”

“你、你给我闭嘴!吃不吃回头草不是你这根大葱来说的哼!”月歌被小草戳到痛处,当即变了脸,他也很羞耻想到自己与衍横多多少少的身体接触。

“好啊~你要是不怕被气死就来剧组吧~不过是零报酬,就当你赔偿侵犯夜螣肖像权的赔偿金,哼!”小草伶牙俐齿,一点都不让月歌。

“我们走着瞧,哼!”月歌低吼。

“走着瞧就走着瞧,剧组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你那个姘头,什么横来着,他能让吗?”小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闭嘴,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月歌红了眼,真想勒死眼前的这根葱。

“快滚吧,我看见你这种烂人就想吐~真是怀疑夜螣他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好你瞎了眼抛弃了他,哈哈哈,我真是替他高兴。”小草还在喋喋不休。

“你、我要掐死你这根葱。”月歌饿虎扑食般的重新扑到了小草的身前,他一手抓着小草可以用手握住的那截蛇身,一手用力的往下逆着扒他的蛇鳞,一脸的凶神恶煞:“混蛋混蛋,你这条该死的蛇,我耗死你,耗死你,你敢怎样?你敢吃了我么?你敢么?嗯?”

小草急了,也不顾身下藏着一堆白色乒乓球,直接起身甩尾抽向了月歌:“我不敢吃你,我怕反胃,不过我可以抽你~既然你这么找抽我就来满足你~~~”坏心眼的小草还故意往月歌的眼睛里喷毒y,当然是不会瞎了,只是要月歌遭点罪,眼睛会红的像个兔子精。

“啊~~~混蛋,你敢朝我喷毒y?哇哇哇~~”月歌捂着自己受伤的左眼哇哇大叫着。

“你们在干什么?小草给我住手?”是夜螣的声音,在月歌听来简直就是福音,他即刻花痴的裂开嘴巴,更是夸张的继续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哇哇哇~~~”月歌今日的演技太差,和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

夜螣仍旧站在门边没有理他,而是对小草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出去吧。”

“可是”小草欲言又止。

“我知道分寸。”夜螣说的极其严肃,然后小草幻化成人走了出去。

此刻,月歌还在地上来回打滚演戏呢,滚来滚去的他就滚到了夜螣高档皮鞋上,然后他停下了动作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夜螣,只见男人俯下身子低下头看着他说:“月歌先生,请问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打滚么?”

月歌咽了一口唾沫,其实他看着夜螣脸孔的目光被夜螣胯前的凸起给截去了一些视线,没有办法,谁要蛇男那里是两根嘛。

“什、什么?”月歌愣住,月歌先生?他是在称呼自己么?

男人没有动作,脸上也不再有以前温存,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月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他傻傻的爬起来坐在地上,略带委屈的低呢:“我,我眼睛痛!”只是月歌没有看见,如果他看见他的眼睛现在有多红而且还肿的像个旺仔小馒头似的,他此刻一定不会在蠢蛇的面前瘪嘴玩苦情计。

“起来!”男人朝他伸出了手,语气令月歌心中失落。

月歌犹豫了下向蛇男伸出自己的手,当温热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时,月歌的心跳骤然加速了,好想什么都不顾的就这么扑进男人的怀里去撒娇,去告诉他——自己,自己其实离不开他。

然而一切只是他心中的幻想,别扭的他更不会拉下脸来去主动向蠢蛇说那些r麻的话语的,他相信,如果蠢蛇对他还有一丁点的感觉,以蠢蛇以前的温柔,那么他一定会先向自己示爱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希望很渺茫。

夜螣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月歌看着男人起身朝着矮柜走了过去,很快的就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回来,伟岸的身躯就坐在他的对面,有着属于蛇男的独特味道放肆的扑入他的鼻息中,要月歌宛如吸食罂粟那般,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来,想要的更多,远远不止男人的这些味道。

夜螣轻柔的扒开月歌被小草喷s毒y的眼睛为他细心清理着,语气仍旧不温不火,“不用担心,小草的毒y不会致命更不会影响你的视力,他只是想吓唬吓唬”

“那根大葱凭什么吓唬我?你怎么知道不会影响视力?我的眼睛好痛!”月歌实在找不出可以和蛇男说的情话,只得借着这样的借口与他攀谈。

“那你要怎样?”夜螣微微蹙眉,似是很厌烦月歌的傲慢。

“我要告他!”接着夜螣的话,月歌脱口而出。

“那么在他赔偿你之前,请你先把你今日砸掉的那些东西赔偿了。”夜螣的语气冰冷且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和月歌开玩笑。

“你在向着他说话?”月歌惊诧,他愤怒的打掉了夜螣手中的棉签:“别以为我过气了就好惹,我打不起官司么?我的眼睛要远远比那些破蛋糕破红酒值

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在向着他说话?”月歌惊诧,他愤怒的打掉了夜螣手中的棉签:“别以为我过气了就好惹,我打不起官司么?我的眼睛要远远比那些破蛋糕破红酒值钱多了,你信不信我找生物学家来解剖了他?”

“我不会让你那么做!”夜螣直视着月歌的眼睛说道。

月歌气鼓鼓的看着眼前沉着冷静的夜螣,似乎突然就发现了一个秘密,眼前的,再也不是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蛇男了,他不要自己了,他——不爱自己了,原来被人抛弃是这般的痛苦呢。

眨眨眼,实在不愿不争气的再在蛇男的面前落下泪来,最后气呼呼的月歌低吼道:“那你就找生物学有来把解剖了吧,哼!”

就在月歌气的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夜螣欺身对他道:“月歌先生,请你下周一上午九点准时来这里第二次试镜。”

月歌停下了脚步,满心的期待,得来的却是这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他庆幸,幸亏自己没有丢脸的回过头去对他露出激动的笑容,然后双肩剧烈起伏的他攥住双拳推门冲了出去。

02卷:唇齿相依 163 醉后

失魂落魄的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祖屋的,他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因为被抛弃才躲在黑暗中哭泣,可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掉落出来。

他知道之所以与蠢蛇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怪不得谁,脚下的录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选择,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对蠢蛇绝情与冷漠,月歌就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是活该。

然而,明明知道就算蠢蛇变了心也不是他的错可自己还是会生气会嫉妒,恨死了那个该死的大葱小草也痛恨蠢蛇的无情,知道知道,都知道,呜呜呜,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去责备蠢蛇,月歌在黑暗中痛哭流涕。

头脑发昏的月歌忽然哭着笑了出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没有人给自己过没关系,大不了自己给自己过,他踉跄的起身冲到客厅,打开的酒柜,胡乱的抓着几瓶酒搂抱在怀中,然后他在冰箱里翻出一块小甜点,最后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根大洋蜡c在了似乎有些过期的小甜点上。

红色洋蜡与小甜点的搭配着实不伦不类,蜡油子一个劲的往小甜点上落,可月歌却全然不在意,他也不开灯,就坐在餐厅的餐桌上自己为自己唱着生日歌,脑袋里浮现的全是下午蠢蛇为小草庆生的那一幕,好多的掌声,好多的鲜花,漂亮的蛋糕,名贵的红酒,一张张笑脸,曾几何时自己也都拥有过。

啪嗒啪嗒,眼泪又涌了出来,干涩的嗓子实在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张开嘴巴就想泻出自己的哭腔,于是月歌干脆抓起酒瓶猛地灌起自己来,他对着空气说:“今天是你这一生之中过的最难忘的一次生日,月歌~我——祝你生日快乐~~~哈哈哈哈~”辛辣的酒y溜进胃部,灼烧着受伤男人的肠道,刺激着他脑部的神经,多么的想要,想要一醉之后忘掉一切,从此——自己还是原来按个狷狂不羁的月歌。

彭边的妖精们一个个屏住了呼吸,自己的饿主人这个样子谁还干嬉皮笑脸的饿?等三大瓶子红酒被月歌喝光后,他似乎来了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兴奋的跳跃起来,他打开了音响,自娱自乐的在房中翩翩起舞,他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红~祝你生日快乐,么~”月歌粗着嗓子在装夜滕的声音。

“蠢蛇~r~麻没新意!”月歌笑着翻白眼。

“那你说,要怎样才算有新意?”月歌又粗着嗓子模仿着夜滕,还自己深受替蛇男夸拉自己的鼻子一下。

转眼,月歌笑得甜蜜,并且撅起嘴巴凶道:“那谁知道?自己想去~哼”

彭边的妖精再次集体叹气,看来他们的主人走火入魔了,捧着他们大王肖像的充气娃娃就不撒手了,哎~

“喵~~~”罗罗痛的飚出了眼泪:“我的尾巴~~~”

众妖叹气:哎~

绿毛龟仙出列无奈道:“都说要你绕道而行,是你自己不听,被踩到尾巴你活该啊~”

“嗷~我的天啊~”这绿毛龟仙刚教训完被舞来舞去的月歌一脚踩到尾巴的罗罗,他就被月歌的一个甩腿踢翻在地,滚了一滚后,他这十年的王八就四脚朝天翻不过去了。

“哈哈~你活该啊你~”罗罗跳起脚来取消这倒霉的绿毛乌龟。

“还是我的位置好~”吊在房梁垂下来的南美蜘蛛侠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过他也没逃过霉运,他是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月歌会吧手中的蠢蛇充气娃娃抛掷出去,一个高空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真高刮断了他的蛛丝,并且准确的把说着风凉话的南美蜘蛛侠撞击出去,径自落到趴在窗台上瞎闪的非洲蜥蜴君的身边。

非洲蜥蜴君虽然反应慢,却也遵守家规,他吓得急忙一脚踹飞南美蜘蛛侠紧张兮兮的道:“喂~主任说了禁止通知行为和任何的性行为,你怎么还敢靠过来~”

满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的南美蜘蛛侠一脸的委屈嚷道:“苍天啊,我是冤枉的啊宝贝~~我没有想和你性j,我是被主人撞过来的啊~~~哇哇哇”

“什么?你没有想和我性j?你混蛋,我要闪死你”非洲蜥蜴君被南美蜘蛛侠惯出了脾气,一听是他自作多情了,愤怒的从窗台上跳下来朝着倒在墙角的南美蜘蛛侠扑去,身上的光亮的比他乃乃的深海夜明珠还猛,晃的南美蜘蛛侠眼珠子都要瞎掉了,连连求饶。

“啊啊啊~宝贝啊你别闪了,眼睛要瞎了~我想和你性j还不行吗?求你了宝贝~哇哇哇,谁来救救我啊~~~”

咣当,正在嚎叫的狂闪的南美蜘蛛侠与非洲蜥蜴君被夜滕型充气娃娃的双脚抡翻在地,咣当咣当,塑胶的双脚一个劲的踩在蜥蜴君和蜘蛛侠的身上,他们抱头鼠窜,再一看,他们伟大正在耍酒疯的主人正把大王形象的充气娃娃挤压在墙角猛烈的亲吻呢。

呃…………一整晚,整个家都是j飞狗跳中。

能不能飞的妖精们已经全都集体爬到了南美蜘蛛侠在的棚顶织出的蛛网上躲避灾难,一个个倍受打击、精神衰弱,长吁短叹着,机器的羡慕被月歌派出去的米老鼠、唐老鸭和葫芦兄弟,还有他们的狗奴黑盖先生。

突兀的,猫猫扯着嗓子尖叫一声:“啊~~啊啊~不好了,我们要被击中了~~”它这一喊,坐在蜘蛛网上的众妖下意识的低头向下看去,之间他们大王型的充气娃娃被他们的主人猛地丢了上来,大家的心忽悠一下子,幸亏月歌家房子举架高,不过,就算举架高也经受不起这种吓唬啊?

如果说发疯的月歌一抛一下吧,大家还会认为这是他无意之中的一个举动,可是月歌先生居然连续往上抛了五六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抛的高,大家的心也一次比一次忽悠。

“主人是不是发现我们了?”罗罗问道。

“不可能啊?这么黑他又没有开灯,怎么可能看见咱们?”绿毛龟仙狐疑道。

“那他怎么一个劲的往上抛呢?为什么不去那边抛?偏偏往咱们待的棚顶抛?”南美蜘蛛侠提出质疑。

“巧合吧?”猫猫道。

“哎呀,不管怎样,主人这么抛下去,我的心脏迟早要脱落,快,就辛苦你在去四角织几张网出来救大家于水深火热之中吧”绿毛龟仙这边一说完,除了蜘蛛侠之外的其他几只全部一副可怜巴巴十分盼望的架势对它双手合十祈求道:“拜托~英雄!”

等南美蜘蛛侠累死累活的织完了网,月歌也不抛了,愤怒的把他们大王型的充气娃娃丢到地上就开始踢踹起来,并且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混蛋,混蛋~流氓流氓~你个陈世美,你个西门庆~一个王八蛋~i这根该死的红肠~你下流,怎么可以去喜欢那颗大葱?”

呃……这怎么又扯上我了?绿毛龟仙胆战心惊!

酒醉的月歌根本不知道他那晚都做了什么耍酒疯的事情出来,于是,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这么一条抨击夜滕与他的私人助理小草的话来,红肠x大葱网友留言疯狂的炮轰夜滕以及他的私人助理说:丫的夜滕你大爷的,你那也叫时尚教父?红衣服,长头发,红指甲,大裤裆就是另类?劳资看你就是一根秋林大红肠,还有你那个私人助理,整天穿身绿,年还真是配,红肠配大葱整个一东北乱炖,无聊,可耻,下流!没眼光,瞎眼睛!!!!

无敌大馒头网友跟帖(其实都是月歌不嫌费事,分批马甲登陆的):楼主赞一个,你说的太对了。他俩就一堆j夫y妇!尤其那个夜滕,还留个长头发,我一看就恶心,以为自己是唐朝乐队呢?咦~我一想俩男人抱在一起搞我就想吐啊~~~夜滕没眼光,那个小草真恶心!

脑残馅饺子网友跟帖:我超级鄙视那个小草,他恶不恶心啊,明明是个男的,下面长着把呢,不去干女人竟然像个女人被干,恶心啊,他妈白生他了,浪费他那个吊了。

柔软的面条网友跟帖:他妈不是人~~~

xxoo网游(这个不素月歌分批的马甲):楼上的,你怎么知道?

柔软的面条网友:劳资会玛雅预言!!!再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其实这些都是酒醉后的月歌搞出来的事情,他现在酒醒了,面对自己一夜未关更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打开的电脑屏幕正发着呆呢。

太阳x很痛,好像有人拿针刺他一样,一抽一抽的跳着,脑袋也昏沉沉的,觉得里面的脑浆子都快撒出来了。

月歌觉得口渴,正呲牙咧嘴的准备起身去找水喝呢,余光猛的扫到了夜滕两个大字上,他再次坐稳身子忍着头痛看起眼前的页面。

等他将以上那些留言看完之后还在心里偷乐呢,觉得发这篇帖子的楼主说的简直说出了他的心声,就该有人这么骂骂他俩给自己出出气,喝酒到最高境界的月歌根本忘了这个帖子其实就是他自己分批马甲发上去的,这会儿高兴的也忘了头疼,又重新的看了一遍,越看心里越乐呵,不过柔软的面条留言还着实要他吓一跳,他怎么会说那根大葱的妈不是人?难道那面条子他知道大葱是条蛇?

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这帖子水分很大啊,面条饺子馒头红肠的,咋感觉其实都是一个人发的呢?

02卷:唇齿相依 164 黑客

正狐疑着呢,月歌猛然间发现个惊天秘密,他刚才没有把鼠标拉到底,所以他看见最后的留言就是那个柔软的面条网友半夜三更的那条最后留言,不过~貌似在今早八点来钟又有人跟帖了,月歌好奇,满心期待这与他心灵相惜的网友们继续跟帖抨击那颗该死的大葱,然后他看见的最后一条留言也是自那根面条之后唯一一个的回帖他呆若木j了。

为人民服务网友在xx年7月2日08:38分的留言为:嘿哥们~我这儿有更刺激的东西你们要不?就是大红肠xo某某过期的啊哈?大家都懂的,要的把邮箱留下!

啊~~~咣当,叮~轰~睚眦欲裂的月歌抓狂的一掌拍翻了电脑键盘,更是在起身的时候动作太过粗鲁,撞翻了身下的电脑椅,宿醉的他满脸蜡黄,发型更是干枯的像一把稻草,此刻他还不断的来回抓挠着,着魔似的不停在电脑前晃动着喃喃自语:“混蛋~混蛋~~混蛋~不,不肯那个,蠢蛇什么时候录像了?啊啊啊~~~不不不~该死的,是哪个该死的发的这条帖子?哪个为人民服务是谁?是谁他是谁?大葱?对一定是他,这个帖子就是他报复自己才发的,对,就是这样~~”

现在要怎么办?万一他真的有自己的录像怎么办?不不不~绝对不可以要自己撅起p股在蠢蛇身下求爱的录像流传出去。

月歌简直坐立不安,他在电脑前整整转悠了半个小时,最后他拉起翻到的椅子重新坐下,飞快地在那个为人民服务的帖子下留下了 自己的邮箱,然后他又试图与该论坛的管理联系,咨询如何可以删帖。

结果遭到拒绝,没有办法,月歌开始在网络上查找电脑黑客,他要炸了这个网站,一定要炸掉!!!!!

与此同时,在夜滕办公室里的小草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彪了出来:“啊哈哈,大王你的宝贝可真哟促癌,还红肠x大葱,哎呀~~我要不行了~~脑残馅包子?哈哈啊哈哈”

夜滕瞪了一眼随意的小草重新盯住了屏幕,看着月歌打上的那串邮箱地址就不禁想要勾唇微笑,再次忍不住的打开绿毛龟仙传来的那段视频欣赏起来,看着画面里的月歌又哭又笑,心里暖暖的同时也微微心疼,他就知道,红是爱他的,很爱他最爱他。

咬咬牙,夜滕冷声道:“你去,就依了他的意思,把这家网站黑了吧~~”

“大王你好腹黑,居然都想到他会上网查找黑客联系方式,他也真是急晕了,也不想想黑客电话怎么能在网上查到呢?遇上你,他惨了~~~哈哈哈”小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遵命去办事去了。

月歌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清鼻涕都流了出来,挠挠头,奇怪自己无缘无故打喷嚏,哎呀~头痛啊,疼死了,哇哦~想要吐,宿醉后的不良反应,于是这一天,月歌吐的好像个怀孕的娘们,头疼的要死掉了,可他还睡不着,一直盯着电脑看,时时刻刻关注着看有木有人进来留邮箱,他惨死了。

最后他忍不住的给小草打去电话,结果对方拒接,月歌气爆了,又厚着脸皮发短信指责小草卑鄙:为人民服务是不是你?

小草:我还没有那么高尚的情c,为人民服务!

月歌:你少给我绕弯子,你到底要多少开个价?

小草:哎呦呦~收起你那套,你有钱么?

月歌:你别得寸进尺。

小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想为人民服务就去吧。

月歌:蝴蝶男,你要是敢把录像公布出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小草:嘿,你真会说笑,就算真有录像也不会在我这,我可不是你们的专业录影师,发货别找我出气啊~~

小草的回复要月歌怔住,是啊,就算有录像也不会在他那里啊,蠢蛇?是蠢蛇?

忍着剧烈头痛的月歌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拨通了夜滕的电话,他乃乃的,该死饿居然和大葱一样,拒接他的电话。

月歌气得在床上踢打起来,扑通一下就不小心从床上栽了下来,摔得他两眼直冒金星,他不死心一遍遍的给夜滕拨打了过去。

夜滕好整以暇的看着月歌的来电,在月歌第五次来电后他不紧不慢的接了起来:“我在开会,哪位?”

“是、是我!”月歌情绪激动,可是一听见夜滕的声音在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抱歉,你是哪位?”夜滕一本正经。

“你、”月歌要被气死了,他咬牙切齿:“混蛋~柳茫,你下流无耻,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月歌骂的激动异常,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早已经挂断了他的电话。

月歌简直就是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却又无法继续无理取闹,十分钟后,他收到一条男人来的短信:请下周一上午九点准时来参加二次试镜。

“参你个蛇鞭啊?”快要被气炸肺的月歌恶劣的将手中的手机甩了出去,自我厌恶一番,掀开被子蒙头就捂住了自己,不想活了,真的,混蛋,啊~~~~~

一个前空翻扑过来接住月歌手机的暹暹完美谢幕,把主人的手机悄悄放回桌子上后便瞧瞧退了出去,之后拉响警报,在动物小黑板上暹暹猫妖写道:同志们注意了注意了,我们伟大的主人已经成功的进入二次更年期,避之、躲之,勿要往枪口上撞。

暹暹走后一个小时,做什么都比大家慢半拍的非洲蜥蜴君蠕动到黑板前看完了在下面写道“已经进入第二期了么?第一期什么时候完的?

啪嗒,粉笔头掉落在地上,贼头贼脑的南美蜘蛛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大喇喇站在客厅黑板前写字的非洲蜥蜴君拽走,而且胆战心惊的压着嗓子地吼道:可恶,你不要命了,居然还敢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赶快和我上方盖。”

反应慢的非洲蜥蜴君一脸茫然…………为啥啊?肿么了嘛????

气呼呼的月歌睡着了,然后又气呼呼的醒来,就连刚才做的梦都要他气呼呼。

哇呜~又开始反胃,气呼呼的月歌冲进了自家的厕所狂吐起来,就是酒后不良反应,胃里已经吐的只剩酸水了可他还是恶心。

家里的电话响个不停,月歌烦躁,全身吐到虚脱的他,脑瓜子快要被不停响着的电话铃声吵得爆掉,他皱着眉头跑去客厅抓起电话怒道:“是谁?”

“小月~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昨天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半夜会给我打电话说分手?你给我开门,我现在在你家门外”电话里衍横火急火燎的声音。

被衍横劈头盖脸的这么一喊,月歌似乎有些精神了,什么?自己昨天半夜给他电话说分手了么?月歌怔然,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呃……如果真的做了这种事情,那么会不会还做了别的事情?比如也给蛇男打电话求爱了?啊~~~~~月歌稍微一想就觉得丢脸。

“小月?小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快点给我开门~我要当面和你说清楚~”衍横急切的喊着,同时外面真的传来了愤怒的敲门声。

“啊?啊~阿衡,你听我说我现在没在家~”月歌情急,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丫的接的是家里的电话,还大胆包天的欺骗人家衍横说不在家。

“小月,你再不开门我就撬门进去了~开门,我要你给我开门~~”衍横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

“我,我真的没在家,你撬门进来也看不见我啊~~”月歌毅然决然,一口就咬死了他没在家。

“小月,你没在家?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接的电话?”衍横冷静下来,用y霾的语调问道。

呃…………?自己接的不是手机吗?月歌崩溃了。

“阿衡,不要闹了,你对狗毛过敏,我不能给你开门~”夜歌强装镇定,他现在整颗心都拴在了夜滕身上,根本一点都不想和衍横纠缠,也没那个心情。

话音刚落,月歌家爬满爬墙虎的玻璃窗就被人一g子敲碎了,哗啦啦,玻璃渣子落了一地,月歌惊,他捧着电话大吼:“你要做什么?”可衍横早已经挂断了电话。

咣当,玻璃又一次被人从外砸碎,月歌恼了,他打开门大吼:“够了,你给我住手”

衍横丢掉手中的木g,推着月歌就进了屋来,他无视月歌的暴怒,自顾自的进屋去搜寻,似要寻找j夫一般。

看着这样的衍横,月歌越发的愤怒起来,衍横根本从来就没有信过他,他时时刻刻都在疑心着他,他不但是个心眼狭窄的家伙还是个丧心病狂的变台,虽然害怕,月歌却不想在懦弱下去了,大不了能怎样?被打死被杀了?也都无所谓了。

“你闹够了么?”月歌吼道。

衍横停下来找寻反唇相讥:“这话应该我来说,你闹够了没有?”

“够了”月歌迅速冷静下来:“所以——我不爱你衍横,我们完了。”

02卷:唇齿相依 165 天啊

“不爱我?”男人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那你爱谁?”他一步步走进月歌,气势迫人。

“衍横?”月歌并不畏惧,他仰起脸冲向向他开过来的衍横:“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是该捅破这层窗纸的时候了。

果然,衍横一怔,他停下了沉重的脚步:“小月?”心有些颤抖,害怕失去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从开始到现在,不过是零开始零结束,衍横我们都错了不是么?既然知错了,就算不改也不应该继续错下去~”月歌心平气和,眼光明亮。

“不~我没有错,小月你说我哪里错了?爱你我错了么?“衍横有些小激动。

“可我不爱你!”月歌假装镇定,他偷偷的攥起了拳头:“从开始到结束”

“你?见过伊米了?”衍横震惊。

月歌紧了紧自己握住的拳头道:“不错”既然你可以假装失忆,那么我也可以假装被去除了那个双重催眠。

“可我不懂,你唉的怎么不会是我?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衍横抓狂。

“我也不懂,当初为何要装着爱你~然而我——真的就没爱过你,所以到了现在,我无法在和你生活在一起。”月歌心虚,不过他硬是咬着牙淹了下去,比起衍横,他相信自己也是个天生的演员。

“那你爱谁?”衍横似乎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为自己感到愚蠢,他双目瞪圆,冰冷无情:“小月?你想就这么完了?不可能!”你中了五百万,可是当你已经把钱领回去后工作人员才告诉你是他们弄错了你会怎么办?衍横现在的就是这种心情。

“你玩弄我们于鼓掌间,难道还奢望我会爱上你么?”月歌瞪大眼眸低吼道。

“呵~呵呵,所以你就恨我吧~”衍横露出y霾,他猛地上前扯住月歌的衣襟威胁道:“如果我杀了夜滕,便就成了你此生又爱又恨的人了吧?你怎么会忘记?”事到如今,衍横可谓是破罐子破摔,他万万想不到最后月歌还是知道了这些秘密,看来放他回家来住这半月是他此生做出最失误的判断。

他后悔多昂日没有杀掉伊米,不但如此还鬼使神差的又抱了伊米,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被附体了一般,举止言行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中,思想明明是想拒绝的,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做了很多遍。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昨天,他从月歌家租屋离去后,又莫名其妙的跑去抱了伊米,更是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对伊米说了一些并不是他想要说的甜言蜜语。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月歌的挣扎打断了衍横的思绪,小男人推开了他戒备的向后退了两步。

衍横勾唇,露出无耻的笑容,只要是男人都会懂的神色,衍横开始不紧不慢的解着他的衬衫的扣子,一步步朝着月歌压了过去。

月歌虎视眈眈的盯着衍横看,心中反感至极,本鞥的唤着家里的妖精们:“暹暹?猫猫?罗罗你们赶快出来帮我挠死他~~”

很奇怪,无论月歌怎么唤它们,都没有一只妖精出来替他解围,衍横笑的更猖狂了:“哈哈,果然,是你在整我”衍横说的恶狠狠:“那三只死猫的错自然由你这个主人来承担~~~小月~~呵呵小月~~”一个跨步,衍横一把捞住月歌。

月歌本能抗拒,挥起自己的拳头,却被练过跆拳道的衍横直接拦下来,两人撕扯几下,月歌被衍横制服,他不吼不叫,一点没有畏惧之色,只是眼睛狠狠地瞪着衍横看。

“小月~想分手是吗?号码~那就要我干你一次再分好了~~也要我尝尝你sx的滋味~~嗯?哈~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你的夜滕厉害,哈哈哈哈”现在的衍横已经无所顾忌坏蛋这个角色比起好人来更适合他。

漂亮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月歌挣脱出来一只手,我成拳头击向了满嘴y邪的衍横,衍横握住月歌打向他的拳头使劲一扭,月歌吃痛的闷哼出来,紧接着,衍横又狠心肠的连续网月歌的小腹击了三圈,令月歌当即就抽搐的痉挛起身子无法在挣扎。

月歌被衍横打的有些发懵,又加上他本就宿醉头晕目眩的,这儿真就毫无缚j之力的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如发狂野兽的衍横开始粗鲁的撕扯着月歌的衣服,月歌很痛,却仍旧无力的动弹腿脚想要摆脱衍横,拳头举起来根本都轮不到衍横,他却仍旧坚持着抽打着亚横身边的空气表述抗拒之意。

月歌的衣服被衍横撕扯了一半之时,伊米推门进了来,衍横惊、月歌愣,伊米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人,他今日没有戴他的金丝眼镜,漂亮的眼睛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衍横~”伊米轻声唤道:“你对小月在做什么?”

“伊米?你来啫喱做什么?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剪刀伊米的衍横立即松脱了身下的月歌起身朝着伊米而去,该死的,愤怒的他想要狠狠教训伊米一顿。

他挥着拳头直奔伊米的面颊而去,而一脸柔情的伊米就像被人在瞬间抽里了意识,眨着他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加莫名其妙的看着衍横朝他抡起拳头啦,惊道:“衍横?我怎么会在这里?

衍横的拳头又硬又重,不过,夜歌亲眼看见了什么事奇迹,衍横明明恨意滔天的,可那拳头在到了伊米近前的时候突兀的松了开来,男人更是张开臂膀拥抱住一脸惊讶的伊米柔声说:“伊米~我其实爱的是你!”虽然黑盖不在,也许某个角落里还藏有它的毛发,衍横的脸开始发生变化,不过没有直接接触黑盖来的严重。

啊?倒在地上刚刚还被衍横侵犯的月歌目瞪口呆。

“衍横?”伊米一脸的激动,又是不敢置信的唤了一声。

“是真的”衍横温柔至极,甚至闭上眼睛封住了伊米的唇齿,他怀中的伊米挣了挣变半推半就的从了衍横。

月歌实在受不了吻的如痴如醉的这俩人在自己眼前表演限制级节目,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给他俩到地方呢,结果衍横竟突兀的一把推开快要软倒他怀里的伊米大吼:“混蛋~我要杀了你”

啥?月歌惊诧到忘记了动作!

“小月?这是怎么了?”衍横一脸迷茫,又冲向伊米,伊米也是一惊后不知所措,衍横已经这个样子对他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看来,他有些怀疑衍横患有精神疾病,类似于分裂症的一种。

“啊不~伊米,我是爱你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和我交往吧好么?”衍横这次直接扑到了伊米,便开始往下脱着伊米的衣服,脱着脱着他又开始挣扎吼叫:“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伊米?伊米你这个混蛋给我打了什么药剂?不~停下来,停下来,我为什么会撕扯你的衣服?啊~~啊~~不,我不想和你性j小月?小月帮我停下来,我控制不住我的手~~~”衍横慌乱的叫嚷着,那样子还真像个精神病患者。

噗嗤~衍横的巨大已经c入了伊米的小x中,伊米比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分的难堪,衍横的话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

“伊米伊米~~停下来,停下来啊~~呜~~吼~~好紧致~~”衍横一脸见鬼的模样,嘴巴和行动背道而驰,放肆的在月歌面前抱着伊米。

月歌懵了,懵的都往接了他的宿醉,睁着大眼睛看着精神似乎不太正常的衍横哑口无言,猛地对上伊米的眼神,两个人都是一顿尴尬。

伊米微微扭过头去并没有推开身上的衍横,而是淡淡的对月歌解释:“小月~抱歉,我,我其实很爱衍横的,从小到大一直都爱着他,只是他的眼里始终看的都是你~不管是不是y谋,起码我看见的全是他对你的爱~~所以我鬼迷心窍了,才会在你出事后催眠了你~~可你根本就不爱他对吗?所以你吧他给我吧~我爱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他~他、他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了~小月,请,请你回避好么?”

啊?月歌快要吐血了。

“啊不~小月~~你听我说,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也未必是真的,你相信我,这真不是我本意,我的身体,就像,就像被人支配了一般,小月我是爱你的,啊啊啊~~~伊米我要干死你,啊呜吼~~~~~好热~~~好紧致~~”衍横的眼珠子瞪得都快冒出来了,可他想要逃离伊米的身体就像痴人说梦一样。

“呜嗯~”伊米似乎被衍横碰触到了某一点,月歌心意揪感同身受,他知道那种舒爽的感觉,如此一想,双颊绯红起来,可伊米去在极力控制着他的晴雨天叹道:“小月~~你看啊,他病的多厉害啊~~已经产生幻觉的~在恩啊~~~呼,在他的心里他认为还住着另外一个人,恩啊~~那个人支配了他的身体呜呼呼~~~啊啊啊~~”

谁也没注意,就在衍横不受控制的摆动自己的腰肢疯狂抽c伊米的身体时,一股妖气自衍横的体内窜出,猛然间,衍横觉醒,他急急退出已经喷s在伊米身子里的器官,慌张张的起身提上裤子喃喃自语:“不~~~不~~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做的~~我并不想干你的伊米~~~请你,请你千万不要误会”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为什么自己每当要对伊米出手的时候,最后发现都是在拥抱着他?衍横真的惶恐了,一次两次,如果每次都是这样,衍横不得不开始忌惮起来看他恐怖的望着满面红润的伊米道:“你听我说,你是真的病了~”

“不~小月~我没有病~我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可是当时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是被的,我是被的~~”衍横抓狂。

“阿衡?”月歌有些同情的唤道。

“小月?”衍横激动的像只哈巴狗,用温湿的目光回望过去。

“我是说你的脸,已经开始肿了!”

呃,伊米翻白眼中!!!

02卷:唇齿相依 166 倒带

不说抓狂的衍横和情深的伊米,就是月歌因为有伊米这位医学权威在,他压根就没往衍横被妖魔鬼怪附体这一说去想,所以他十分坚信伊米的说辞,衍横他——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一来心理变态的人得点什么自闭症啊神经分裂症的也很正常的,最关键的,月歌这可是捉j在床啊,赤ll的现场演绎啊,这下衍横有十张嘴也无法辩解了吧?

“衍横~你什么都不要在解释了,我不管你有没有病,这次我们真的是完了,我们不要在见了,请你们马上离开我的家。”月歌冲伊米使了个眼神,随后面无表情的瞪着衍横道。

“我说过,你想就这么完了?不可能~~”衍横丑态毕露:“就算我当着你的面抱了伊米又怎样?你不也没有忠诚于我么?”衍横说着就不死心的又朝着月歌扑了过去。

“衍横?”是伊米:“我不允许你欺负小月~~~”有些难过的男人上前拉住了衍横的手腕。

“你给我滚~~”开字还没有说出口,衍横又变了脸色,眉开眼笑的再次紧紧抱住了伊米胡言乱语起来:“伊米~~请不要生我的气,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伊米原谅我好么?我是混蛋我是贱人我不是人~~~别离开我~无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我其实就是在气小月呢~~~伊米我爱你~”衍横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的抱住伊米,也不明白为何脑袋里会有这种想法,他看着自己紧紧抱住伊米的手臂,她恼怒的想要松开怀中这具柔软的身子,可是双手就宛如被人焊在了一起根本无法从伊米的腰身上拿开,他欲哭无泪。

“衍横~呵~”伊米在哭着笑:“不要在说了,我都懂~我都懂的~我好开心~我也曾挣扎过,我也曾恨过你,可这些,都不影响我还爱着你,真的,我还爱着你,我一直爱着你~”伊米深情的搂抱住衍横宽厚的身躯依偎在他的肩头哭诉着。

衍横烦躁,却怎么都松不开怀中的身子,更是被人c控般的打横抱起了怀中的伊米无视一旁呆滞的月歌大踏步走了出去,衍横在心里叫苦连天,可嘴巴里说出来的都是腻死人的蜜语甜言,就连对小月都没有这样表白过,然后,他又在不是自愿的情况下抱了伊米n多次,光是抱还不够,就连晚上睡觉也都是这些情事,衍横快疯了。

看着就这么潇洒登场又潇洒退场的他们离去,月歌长吁短叹着,这一切就如做梦一般,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如果用医学的角度来解释的话就通了,不管什么病都是有潜伏期的,而且米老鼠带回来的针孔摄像机里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心理有疾病的人是根本不会干出这种极端的事情来。

月歌疲惫的关上了房门,回过神来他愣住了,啊~~~怎么就这么要伊米走了?自己还没有问他双重催眠的事情呢?晕死啊~~

一抬眼,又看见一地的玻璃碎片,夜风还挺轻柔的,一个劲的往屋中吹,月歌瞪眼,他娘的,还真是大难临头个纷飞啊,那几只没良心的妖精居然没一个出来帮自己的?这么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掐着腰冲着空荡荡满地玻璃碎屑的空房大吼:“混蛋,你们都快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躲在犄角旮旯的这群妖精这个委屈啊,一个个含着泪咬着手帕发着抖,素大王吩咐的不许它们出手嘛,这会主人发狂了,大王在那飘着也不出来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哇哇哇~大王真是王八蛋。

月歌又河东狮吼了两嗓子见还没有妖精出来搭理他,一下子就泄了气,一p股坐在电脑椅上失落的喃呢起来:“混蛋~混蛋~连你们都不要我了~~~都不要了么?”

惆怅了一会,月歌似不甘心般的起身搜寻着他家妖精的身影,什么沙发空,电视壁后面,柜子里,窗台角,床铺下,月歌里里外外检查个遍,一无所获的他最后终于认定家里的妖精也不要他跑了。

靠在地上又开始长吁短叹起来,就像觉悟他的认识到了一点,逃走的那些是妖精,人家听你的是人情不听你的也是道理,毕竟全是一些成了精的家伙。

经过这么一折腾头也不疼了,宿醉的感觉也好多了,月歌忽然想到了米老鼠拿回来的针孔摄像机上次没有看完,因为衍横给他买草莓拼盘突然回来了才关掉的,不知道后面的内容都说了什么。

希望还可以捕获点秘密的月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没有看完的带子塞进了电脑中。

前面的对话月歌直接跳过,后面的画面简直令月歌喷血,对话内容基本就是吼吼哈嘿快使用双节g,再来就是衍横的雄性的低吼,翻云覆雨,云情雨意,毫无节制的大灰狼xo小绵羊的喷血画面。

噗~正在仰头喝着茶水的月歌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刚看完这俩人的现场,怎么这会又跑出来了?

月歌奇怪,明明之前两个人的对话还很激烈,一副将拔弩张的架势,到这会怎么会交媾在一起的?

于是他专心致志的把带子倒回去,倒到他上次看到的那里——伊米瞪着眼睛对衍横说:“意识分离你懂吗?就是将心理过程分离为两个(或两个以上)同时进行的分流,我给小月下的是双重催眠,你要是有胆子接受你就要金哲在解开月歌的第二催眠效果”

对了,就是这里,月歌伸长脖子盯着电脑,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电脑里。

“分流意识我不懂!”衍横的语气轻佻,眼神却骇人之极,他转过身子,鹰一般的盯住伊米的衍横狠声道:“我只懂死人是无法开口对小月说这些的~~呵~”

“衍横?你”伊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可画面里衍横高大的身躯却极具压迫感,他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朝着瘦弱的伊米压了过去。

“伊米~你爱我?”衍横一脸的戏谑,他宛如一只正在逗弄老鼠的猫咪:“那你就为我去死吧~”

猛的,衍横一把抓住了伊米的脖子,然后不给他呼吸,伊米没有太剧烈的挣扎,只是默默流着眼泪看着发疯的衍横,几乎窒息的他说:“杀了我,咳咳~你知道你失去的会是什么吗?咳咳~”月歌看的清晰,那眼泪闪动着晶莹,澄澈的就如同伊米爱着衍横的那颗心一般:“是咳~是一个真正属于你咳咳~的心~”

“哦?”衍横似乎来了兴趣,突兀的松开了被他掐紫了的脖颈道:“我怎么忘了其实我可以不杀你~”衍横笑的温柔:“因为你不会去和小月说!”男人转了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皱起眉怒道:“可是你已经背叛了我一次,所以,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不会泄密。”

衍横低吼着就朝伊米扑了过来,伊米回神,伸手抄起桌子上的台灯朝着衍横丢了过去,然后他转身逃离,衍

第 2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衍横低吼着就朝伊米扑了过来,伊米回神,伸手抄起桌子上的台灯朝着衍横丢了过去,然后他转身逃离,衍横紧追不舍。

两个人一前一后扫落了室内许多器皿摆设,伊米一路逃到了玄关的走廊中,衍横一个飞扑将惶急逃离的伊米扑到在红色的地毯上,两人撕扯起来。

“伊米你想逃?逃去哪?”衍横冷冷的问着,桎梏着在他身下剧烈挣扎的伊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从没有想过你有一天会真的要杀了我~~难道之前的那些情谊都是假的么?就算你对我没有爱,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你都一点不在乎么?”

“说吧,我全当是你的遗言,呵呵~~”衍横用力的捏住伊米还在说着话的嘴巴,要他的唇齿变得扭曲起来。

伊米只是瞪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一脸狰狞的衍横默默流着泪,似是觉得自己必是在劫难逃一般的放弃了自己。

衍横只是笑笑,他熟悉伊米的家,揪扯着伊米的衣领把他拖进了伊米的治疗室,里面有各种仪器有大量的药剂,衍横知道哪些药物如果服食过量会导致身亡。

他粗鲁的动作使得伊米的身体在进去行碰翻了许多的设备,叮当的声音连续发出,各种器皿破碎一地。

衍横把伊米推到一角后便开始爱药柜中翻找他熟悉的药剂,而后却传来伊米冷冷的声音:“衍横,我做了鬼也不会放弃你~你等着xx日进入你的梦中纠缠你吧~”

月歌忽然注意到,伊米的神色变得极其y森,真的就像一只厉鬼一样,他无声无息的抓起一只针管悄悄的朝着张狂的衍横身后而去,就在衍横找到药物转过身来抓住他的时候,他猛地把一支不知道装着什么药剂的针刺入衍横的肌肤。

衍横大惊失色,随后便如同失去行动能力一般的倒在了地上,月歌本以为伊米会逃走,却没想到伊米竟然宛如厉鬼缠身,竟似主动的脱掉衍横的衣裤骑跨了上去。

最后竟然是自己给自己做到全身无力的倒在衍横的身边,后来衍横似乎是过了药效吧,他也能动了,然后月歌不懂他也可以走掉或者杀掉伊米的,可他却也凑了过去掰开伊米的p股挺身而入,只是衍横的表情却十分的不可思议,就好像很意外自己会这么做似的。

画面里就像卡碟了一般,衍横不停的重复着c进去,然后慌张张的拔出来,一会就像有人推着他的腰似的把他推进伊米的身体里,然后他不干,又急急的退了出来。

最最后,就在半强迫和自己抽出中衍横无奈的xx了,一脸我不要的表情抱着伊米又亲又啃。

看着录影的月歌也抓耳挠腮的觉得可能不但衍横有精神分裂,没准爱他成狂的伊米自己也得了精神分裂症,最后他分析,就是因为伊米也得了精神分裂才会说什么意识分离,双重催眠啥的。

后来月歌知道这一切都是夜螣干的之后,还为此醋意大发,和夜螣足足闹腾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屈服在夜螣的y威下。

当时他瞪着眼睛大吼:混蛋,那这么说其实是你一直在干伊米喽?

夜螣只眯着眼睛装傻充愣:嘿嘿~我只是控制衍横的身体进去,进去后我就出来了,衍横要是不听话,我就在进去帮他动两下而已,嘿嘿。

月歌大怒,张牙舞爪的就朝着夜螣扑了去,结果被夜螣动了足足有二千下,他也老实了。

后来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撮合衍横和伊米,稍微有点自主意识抵抗,月歌就要夜螣附身去帮助他们,突然有一天,月歌来了灵感,简直如醍醐灌顶,他用y邪的眼睛盯着狗奴黑盖和猫妖暹暹看,于是呼,狗奴黑盖从此住进了衍横的身体,猫妖暹暹无奈的住进了伊米的身体里,月歌要求他们没事就做没事就做,势必要每日大战三百回合,卡在精尽人亡的边界线上才可以停手。

猫妖暹暹希望期限快一点,可狗奴黑盖却私下贿赂月歌要期限慢一些,月歌勾唇一笑,告诉猫妖暹暹什么时候衍横真正爱上伊米了她才可以离开伊米的身子,所以很多时候会看到很搞笑的一幕,就是衍横上了伊米后会狂叫狂吼,再后来,衍横简直惧怕伊米,看见伊米就怕,而伊米则变得越来越女王,他几乎认为是天赋予了他奇特的力量,才能要他使得不爱自己的衍横总是口是心非,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了他,可却每次都激烈而又热情的拥抱他,根本就是爱自己的,死男人还不承认,哼。

后来猫妖暹暹根本就不附伊米的体了,所以狗奴又来送礼贿赂月歌,这次希望期限快一点,处于甜蜜期的月歌也不为难他,就告诉他不用二十四小时都贴在衍横的身上,若是衍横稍有抗拒才附体抱伊米,直到衍横屈服在伊米的y威下,哈哈。

02卷:唇齿相依 167 春抱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一,这期间的几天衍横都有来找月歌,有的时候使用怀柔政策,有的时候使用强硬手腕,只是每次在危机关头伊米都会出现,然后就说狗血的上演那天的剧情,最后还会是衍横打横抱起伊米在月歌的眼前偏偏离去,俩人眼神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害得月歌险些都没找到自己的下巴,然后他一到晚上就做春梦和蠢蛇嘿咻,而且大白天的动不动就喷鼻血,靠,每天都有人跑到你家给你演绎现场版你能不喷么?月歌气急败坏,鼻血就喷个不停,开始怀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衍横伊米这俩人在耍他玩?

今天是周一的清晨六点钟,月歌其实半夜四点就醒了,可他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躺倒六点钟,都还没有想好去不去,最后一想到自己的视频随时有可能被公布到网络上成为什么艳照门,月歌咬咬牙还是决定去了,况且蠢蛇不是也给他发来短信要他不要迟到的么?最最关键的是他欲求不满到连睡个午觉都是在和夜螣嘿咻,月歌简直要疯了。

今天穿的不像上次那样像扑克牌里的大王,月歌穿着他喜欢的宝石蓝色泽的休闲装,潇洒不羁,风流倜傥,简简单单的就去了夜螣工作室。

月歌这次好像吃了壮胆丸,昂首挺胸的就进了去,一副时刻准备进入战斗的状态,就像打了j血,那双眼睛不断的来回打量着,谁要是看他,他就目不转睛的瞪回去,一直瞪到对方怯意的避开他炯炯的目光。

小草见了他只是撇嘴一笑,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月歌见了他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德行,不像是来试镜的倒像是来找仇家报仇的。

这次试镜室里没有太多的闲杂人等,夜螣为首坐在正对着舞台的位置上,小草一如既往的坐在他的身边,旁边还有三个人,屋子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小草没有动,夜螣也没有动,而是另外的一个人走上来递给月歌一只装着透明y体的玻璃杯说:“你只需要表演中毒身亡时的样子便可”

“什?什么?”月歌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整部《拥抱春天的罗曼史》里也没有服毒自杀的起码,该死的居然要自己表演服毒自杀?这是啥意思嘛?

“服毒自杀!”工作人员把玻璃杯塞到月歌的手中就退下去了。

月歌端着玻璃杯怔然的望向了台下的夜螣,却见一直勾着唇露出讥笑的小草开了口:“月歌先生,请问可以开始了么?”

“服毒自杀要怎么死?”月歌瞪着小草狠狠咬牙道。

“你随意~你可以死的唯美,死的高尚,死的巧妙,死的悲怆,死的精彩,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小草故意奚落着月歌,他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月歌就突兀的对他大吼出来。

“你闭嘴,我宁可死也不愿在听你像只苍蝇似的在我耳边嗡嗡~”然后他一扬脖就喝掉了杯中的y体,咣当一声倒地不起。

小草一愣,后被气的脸蛋青红不定,夜螣则抿唇在心里偷笑,觉得他的红好可爱,这下喝了雌性激素在受孕的话几率就能大一些吧?嘿嘿。

“月歌先生,要你表演死,你没有权利说任何台词”小草不甘示弱的道。

然后月歌一连喝了五大杯雌蛇激素才算通过,喝的月歌险些没形象的直打饱嗝,最后在一阵s乱中,莫名其妙的就签了约,回到家的月歌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大意,也没有和夜螣说上话,就稀里糊涂的签约了,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感觉大家都很着急似的,着急去投胎么?

第二天月歌就被叫到剧组去试造型,试戏服,拍摄宣传海报,和剧组人员开大会分配各种角色,等月歌去了才知道,貌似这个角色根本就是为他打造的,好像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一样,又是一肚子的奇怪。

就这么混混沌沌的忙碌了一个星期,这一天月歌在工作室里坐着看剧本,然后自己在那磨合剧中人物的心里,旁边投影里放的也是《拥抱春天罗曼史》的动漫,正好是主角小受岩城被主角小攻香藤压倒在沙发上的剧情。

月歌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模拟起来,忽然感觉身上一重,有人就压了上来,他回头,径直望进夜螣深邃的眼底,心脏猛烈跳动,他不知道蠢蛇要对他做什么,所以他以静制动。

然后他忽然瞥见夜螣身后的房门并未关上,多少留了一条缝隙,来往走过的工作人员只要往里瞧便能将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蠢蛇火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粗鲁的闯进他干涩的口腔中翻搅起来。

“嗯呜~~”月歌发出呜咽般的低吟,他大睁着眼睛看着蠢蛇闭着眼眸如火如荼的霸占着自己的唇齿,这要他很是满足,他亦热情的反手抱住了夜螣宽厚的背脊,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夜螣根本不满足一个简单的舌吻,他开始放肆的揪扯月歌利索的衣衫,然后咬上他白皙的脖颈烙印自己情焰。

月歌拼命向后仰着他的头颅,使他被夜螣被咬住的脖颈拉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他张翕着唇齿呼出被污染情欲的气息,在夜螣的爱抚下,身边的空气渐渐陷入情色。

背脊在真皮沙发上摩擦,发出使之意乱情迷的响动,月歌难耐的像被人用贞c环扣住了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不满的扭动起身子主动对朝思暮想的蛇男献媚。

喜欢,喜欢被蠢蛇叼住自己的茹头,湿湿滑滑粘腻着自己胸前的果实:“啊~~呼~~”甜美的低吟,畅快的呼吸,月歌的额头上渗出细密透亮的汗珠,他伸手扯住了夜螣的发丝将那柔顺垂贴的发捣乱,增加了现场的y靡气氛。

然后感受到硬物故意隔着彼此的裤料挤进自己的腿间顶上了空虚已久的下盘,月歌全身一颤,呻吟渐重。

被夜螣阳刚抵制的敏感脉动不已,偷偷望去,已经可耻的挺立起来,十分不满足于在被主人压制在裤裆中,此刻正在愤怒的叫嚣。

月歌乱颤着身躯在夜螣的身下微微扭动,似有若无的用自己的膝盖摩擦蛇男的胯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盯着蛇男炯炯有神的双眼,传递着他的爱意。

身躯快被蛇男揉碎,已经升起了一层赤色的火焰,焚烧着他全部的血管,着四肢百脉的血y,可蛇男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戏谑的随意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只是看着他,月歌就已经羞耻的泄了出来。

然后蛇男松开了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玩味的神色,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风一样来了,又风一样的走了。

等月歌从石化与愕然中清醒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成了那道门缝里的笑柄,路过的男女都会偷偷指着他窃窃私语,月歌心慌意乱,忙的起身整理自己被夜螣扯乱的衣衫,平静之下,却是无言的痛苦。

月歌满心期待自己再出现在夜螣的面前时会有什么不同,然而一如既往的被漠视,眼睛里看见的是小草和他的如影随形,两人拿着文件资料站在哪里或者坐在哪里或者一路同行的说笑着。

恍然大悟,月歌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夜螣的圈套中,蛇男哪里还是爱着他?根本就是在报复他、

可月歌不死心,刚才的拥抱与亲吻都不是假的,蛇男的气息是那般的绪乱,他懂的,不,这一切都是因为蠢蛇身边那根该死的大葱,月歌愤恨的握拳瞪着小草看,以最高的姿态无视那些七嘴八舌的员工,只要蠢蛇没亲口对自己说什么,他就绝不会灰溜溜的这么逃了的。

于是,从这一天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月歌看见了宛如跟p虫般的小草黏在夜螣的身边,他都会厚着脸皮的挨上去捣乱,反正计划就是不给他们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终于,也熬到了《春抱》剧组正式开机的时候。

月歌最生气的是与他演对手戏的居然是小草,那个该死的小草居然饰演在戏里压倒他的香藤?啊~一想到这个,月歌就气的要炸飞了,蠢蛇的脑子被驴踢了吗?他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么安排呢?

愤愤不平的月歌独自坐在一旁啃着饭盒,忽然看见小草和夜螣从一旁走来,他眼珠一转,忽忙丢掉手中的盒饭又捞出一个饭盒奔着蠢蛇就过了去。

眉飞色舞的靠近,却对上夜螣一张死人脸,什么情话都被憋回去了,月歌一副高傲的样子,竟是假惺惺的对一旁的小草咧嘴一笑道:“大葱~这是我给你留的饭盒,嘿嘿,你还没吃呢吧?快来~来坐这里,我特意给你占着位置呢哈哈哈,我好吧大葱?”

“你才大葱呢~”小草不领情的甩开月歌怒道:“我看你像脑残陷饺子~”

“啊?”月歌一愣,怎么这饺子馅听起来这么耳熟啊?

正愣着神呢,就听小草搀起夜螣的手臂说:“走~我请你吃柔软的面条去~”

咦?这个听起来也很耳熟啊?月歌呆住,再转身时,小草已经笑嘻嘻地拉着他的蠢蛇走了,这还得了?月歌脚底抹油,厚着脸皮追了上去死皮赖脸的拽住小草好像很熟悉的就开始搭话:“哈哈,你们去哪啊?柔软的面条很好吃么?我最近胃部舒服只能吃面食,我也和你们一块去吧,别瞪我,我请客,在哪?哈哈”

小草被月歌纠缠的烦了,当即停下脚步甩开夜螣的臂弯怒道:“你可真烦,我不去了,要去你们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月歌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等着他说这句话呢,美滋滋的回过头来,一桶凉水就浇到了月歌的头上,夜螣顶着一张死人脸看着他,什么愉悦的心情都被夜螣这双死鱼眼给盯没了。

这一别扭,又开始不痛快上了,口是心非的本领便被月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也没胃口和你吃,哼!”说完转身就朝着小草离去的方向追上去了,他要时时刻刻都盯住那颗该死的大葱,休想和我的蛇男搅在一起。

02卷:唇齿相依 168 倒追

下午开机,是小草和月歌的对手戏,偏偏还是很h的一段戏码,就是大家都知道《春抱》里的那段戏中戏,岩城君被香藤君当众占便宜c进去的那一码戏。

本来小草和月歌这俩人就不搭嘎,时时刻刻都会发生大小不同程度的摩擦,这种戏想都别想,小草不屑去亲吻月歌,月歌更是不管不顾的抬脚踹上掀开被单要上床的小草,结果这俩人就打一起去了,月歌想好了,反正自己已经身败名裂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丫的装死猪也得拉着你小草下水,媒体爱咋报道就咋报道,剧组愿意怎么传就怎么传,咋地吧?哼!你想好?没门!

这俩人打的很有水准,就在床上滚,除了床单外,一点都没有给剧组造成任何的道具损失,最要人惊叹不已的是,这俩人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开口骂对方一句,就像两个哑巴在打架。

从床的右面就抱在了一起,叽里咕噜的滚到床的左面,然后摔倒地上在爬回床上,中间偶有闷吃痛的闷哼声外在无其他,清一色的眼神交流。

看的大家这个无奈啊~甚至有人在捶胸顿足,怎么打架还能打的一点叫骂的声音都木有点?太压抑了,太不激烈了。

夜螣不在,副导演直拍脑门,滚在一起的这俩人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和夜螣是个什么关系,扑朔迷离的。

好不容易分开了,那是因为夜螣回来了,他俩则自觉自动的分开了,就像打了一场拳击赛,现在是中场休息而已。

迅速的,有效率的,大家各就各位,副导演一声“action”,小草和月歌就开始入戏。

月歌早早穿着一条丁字裤躺在了指定的大床上扮演岩城,而小草扮演的香藤君则压在他的身上撑着双臂,一条白色的被单盖在小草的背脊上。

这俩人都不屑与对方有身体接触,所以大家看见被白色被单遮住的躯体呈现扭曲的形态,而在副导演一声“action”下,这俩人还不得不进入状态。

月歌瞪个死鱼眼剜着头上的垂首看着他的小草,按照剧情,小草就一句台词,那就是深情唤他一声:“岩城君”,然后月歌扮演的岩城惊骇的瞪大双眸,之后小草表现出来的就是直接进入了岩城的身体中。

就这么简单一出戏,结果被他俩拍成了乃乃样,副导演喊了一嗓子开始,小草没有温柔,恶狠狠的盯着眼下的月歌唤道:“岩城君。”

月歌更狠,直接擅自加台词,他回了小草两个字:“你—妈!”

小草急了,瞪眼低吼:“你—爸!”

月歌不甘示弱:“你爷!”

小草气急败坏:“你祖宗!”

“混蛋~我要c你家诞生到灭亡,祖宗十八辈”至此,月歌昔日光辉的形象不复存在,恶俗、顽劣、下流的话语全部从他的嘴巴里跑出来,看的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这次他俩与刚才比较略有进步,没有肢体的碰撞,而是很斯文的保持着开机前的姿态在那相互喷着吐沫星子玩。

“够了,给我立刻停止!”夜螣怒吼道,他提步上前,掀开被单对小草与月歌说:“是不是不会演?下来~我来给你俩示范一遍,要是再不会演就别怪我嘴下无德!”

很快的,小草从道具床上下了来,月歌也要起身,却被夜螣按住说:“你不用动,在下面与我对戏。”

然后,裹着浴袍的夜螣便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他掀开被单爬上月歌的身体,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丢下了床,月歌一惊,蠢蛇居然下面没有任何保护?

“我说开始就开始,我喊停就停!”夜螣沉声对一边的副导演道,那旁的副导演冲夜螣比对了一个ok的手势。

夜螣说完便垂首盯着身下的月歌死死的看着,月歌又是一惊,几乎忘记了呼吸,他不可抑制的剧烈起伏着自己赤l的胸膛,一颗心胡乱地撞击着他的胸膛,要他不敢放肆的呼吸。

就在夜螣冲着镜头说“action”的同时,月歌感觉一尾冰凉挑开了他丁字裤两边系住的带子,随后他便见夜螣压低了身躯搂抱住了他头部轻声唤道:“红~”

“呜~”火热的事物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真的没入他的后t,瞪圆眼睛的月歌不敢置信的望着埋在他身上的夜螣,身下清楚的感受着蠢蛇人身的巨w正在众目睽睽之下真实的侵犯着他。

“啊~”脸红心跳,肾上腺素因这种被窥视的目视而疯狂往出分泌激素,空虚过久的地方因为被填满欲望而令月歌刺激地快要发出尖叫。

四周很安静,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为他和蠢蛇在演床戏,而他自己知道,他和蠢蛇在当众做a,褶皱被蠢蛇的r棒撑得松软下来,如烙铁的硬度卧于自己的紧致之中旋转着摩擦脆弱的肠壁,带来许久不曾享受过的快感,虽然会痛,却不敌这一刻的夺命心跳。

没人喊停,戏还在继续,服食雌蛇激素的月歌被夜螣捣弄的溢出湿滑的肠y,黏腻了彼此的大腿根部,他以为他快死掉了,床板被压得咯吱咯吱想,被窝里同样发出因为过于爽滑而发生的拍击时的水渍声,气泡的声音在耳边发酵,在随着自己的每一个呼吸飘走。

快感像被人用冰凉的蛇鳞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轻缓地拉动着,拉轻了会痒,拉重了会破口。

“呜~~呼”月歌不敢大声的喘气,不敢动弹,不敢拒绝,他连用余光往旁边打量的勇气都没有,蠢蛇上了他,当众上了他,这样的意识令月歌又羞又恼,而随后的快感如波涛如海浪,一浪浪的向他生猛地拍来,激光一般地打进心灵的深处。

“啊~~~啊啊啊~~~”月歌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子弹准确地卡在弹槽之中,快感劈碎了他的羞耻,使之狂乱的呻吟出来,被压榨的身躯瑟瑟地抖动着,指尖刺入蛇男的肌肤抓挠着,眼泪浸湿了男人的眼角,唇瓣因为得到高c而格外的红润。

遮掩羞耻的被单被夜螣撕扯下去,月歌被蛇男猛地提了起来,赤l湿粘的p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挂着肠y的巨大自月歌的背后再次钻了进来,顶的他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动着。

月歌尖叫着抓起枕头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压着手中的枕头低泣着,本要激s而出的ry在夜螣抓起他翻过身来的同时惊扰得逆流落了回去,膀胱之中宛若生出一股力量,径直将他的快乐吸收回巢,腹部一阵轻微的绞痛,月歌的后t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呜呜呜呜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的月歌张牙舞爪的伸手捶打着夜螣,突兀的他顿住了,他发现夜螣已经披上了浴袍,好整以暇的准备走下床去,而一旁有人喊着ok下一场,月歌忽忙低头看着自己,他仍旧保持着开机前的姿态穿着丁字裤躺在干净舒适的道具床上。

他眨眨眼,看看夜螣,又茫然的看看四周,忽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握成拳头的手还悬在空中,他又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一样的忽忙坐起身来查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痕迹都没有,但股间却真的有被侵犯过的感觉,而且腹部微微绞痛着,他觉得奇怪却又找不出原因,一旁的工作人员仍旧各自忙碌着,如果他们看到夜螣侵犯他了绝不会是这种状态的。

月歌揉了揉微微胀痛的肚子最后悻悻的披上浴袍下了床,一旁的小草眉开眼笑的凑近夜螣低语:“嘻嘻~你可真坏~竟然勾出他的灵魂与你契合,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真是可怜死了~~一头迷茫找不到家的小羔羊~~”

“如果你在不闭嘴的话,我就考虑要你迷茫迷茫~”夜螣冷声道。

“大王,可是你要我和他对着干的,怎么心疼了呀?先声明,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该不该摸的也没有摸~最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而已”

“给你三个数!”

“我闪了~”嗖~小草果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夜螣的眼前消失了。

自那天起,月歌的肚子总是时不时的痛一阵,而且他很害怕与夜螣试戏,只要夜螣一来演练,情况就会与那天一样,几次下来,月歌忽然生出去看心理医生的想法,他觉得他好像也神经分裂了,那晚衍横又来他家找他时,临走的时候月歌终于忍不住冲着伊米的背影大喊:“喂?伊米~总与神经病为伍是不是也有可能被传染啊?”

回答他的是伊米嗯嗯呃啊啊的声音,月歌气馁,只得又滚回了屋子中。

心情不好的他就会翻小肠,动不动就把家里的妖精们捆绑起来,来一场销魂的人兽sm,惩罚它们的理由永远都是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混蛋,流氓,然后就是永无止尽的抽死你抽死你~然后,参差不齐的妖精悲鸣曲就会响彻一整晚。

02卷:唇齿相依 169 逗弄

第二天月歌又神采飞扬的去到了剧组,不管怎样,已经够痛苦的了,绝对不要再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悲观之色,一定要活的精彩而快乐,哪怕自己的笑都是违心的也不要人看不起。

今日要拍摄的戏份是《春抱》第二集里参加宴会的桥段,自然找来了许多临时跑龙套的演员来配戏,而饰演菊地先生的是夜螣,算是节省开支的一个友情客串吧。

面对有板有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蛇男,月歌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不管是眼前还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甚至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扣了扣自己的p股,肚子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汗水从月歌的额头上冒了出来,不经意的朝着蛇男撇去,蛇男的眼神冰冰冷冷毫无温度,月歌心中微颤,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愣是挺着坐正身子准备入戏。

“action”副导演在二号机位喊了一嗓子后,镜头跟随菊地先生(夜螣客串)的脚步慢慢朝站立餐台一旁的岩城(月歌饰演)拉进。

月歌的位置是侧对着慢慢向他走来的夜螣的,男人的脚步沉重而平稳,踏在地面上是那般的有力,就像是踏在他的心窝上一般,每当融入戏份的夜螣向他靠近一步,月歌的心都控制不住的快跳起来。

“好像你也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呢~~”菊地先生的声音突兀的传入岩城君的耳朵里。

蛇男的声音要月歌一惊,脑中呈现的影响是美丽的花瓶掉到地上破裂飞散发出尖锐的声音,所以月歌走神了,因为他的心跳太快了。

“cut”那旁的副导演喊了停,且不满的低吼着:“月歌,你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一回头你都表演不了么?”略带恼怒的强调如同一条鞭子打在月歌的心底,这是在质疑他的演技,小男人咬咬牙,抬头看了一眼夜螣后忽忙对那边的导演说抱歉,很快便重新来过。

“好像你也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呢~~”菊地(夜螣饰演)先生的声音突兀传入岩城君(月歌饰演)的耳朵里。

在听见陌生声音的时候,岩城(月歌饰演)微转身体向后看去,只见十分颓废,竟穿着一身休闲装来参加宴会的菊地先生(夜螣饰演)站在他身后说:“是岩城京介吧?”

戏中的月歌很是惊讶的唤道:“菊地先生?”

“你知道我?”夜螣在戏中的腔调轻佻。

“是的,是菊地克哉先生吧,这次和香藤一起演戏的菊地先生?”戏中的月歌一脸敬畏的主动说道。

戏中的夜螣口吻随便,并且举起手来做出吊儿郎当的样子说:“消息果然灵通啊~是因为香藤吧?”

端着咖啡杯的岩城(月歌饰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解释说:“不~您的电影我全看过,我是你的影迷”一脸的钦佩之色,随后又羞窘起来。

菊地(夜螣饰演)则不以为然的说:“呵~还真高兴呢~”

“cut”副导演喊停:“ok,下一条~道具布景灯光快~”然后各个岗位的工作人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月歌与夜螣还站在n机的位置谁也没有动,夜螣的眼眸深邃的宛如一个空间黑d,吸引着月歌一步步往里塌陷,片刻,还是夜螣先开了口,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月歌的问:“你有事?”

“我……”月歌有些心动,因为蠢蛇的眼中泛着柔情,可还未等他放低姿态说接下去的话时,就听见夜螣的后半句话,蛇男冷冷的问:“月歌先生?”原来这句话是这样的——你有事,月歌先生?

月歌眨眨眼,当即就怒红了双颊,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蛇男,最后露出可恶的嘴脸:“鬼才有事呢,哼!”凶完转身就跑掉了。

站在那边当了半天装饰品的小草自场地的一角缓缓朝着夜螣走来,有些戏谑的说:“呵~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气下去?”小草虽在与夜螣说话,可他的眼睛却玩味的盯着月歌离去的背影看着。

“当然不”夜螣说完扭头看向小草:“等他成功受孕后,我便结束这一切,领他回去过安逸的生活,给他快乐。”

“先斩后奏?”小草面露讥讽:“这招不太好~你的宝贝可是愿意?到时候在背着你偷偷去打胎,哈哈~吓坏这里的医生可不好哦~”

“所以才要等到他无法打掉为止~~呵~”蛇男的嘴角y险的勾了起来,露出一股魅惑众生的冷笑。

下午的戏份简直要月歌抓狂,怎么又是他和夜螣的?而且还是一场类似于强暴的戏份?该死的,月歌自己在心中忐忑,面对蠢蛇他根本找不到被强暴的感觉嘛,也许大概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他自己知道,他还巴不得被蠢蛇强暴呢,哎~~。

所以导演大吼着喊道:“cut!cut!cut!cut”副导演的眉毛就像系了在了一起纠结着,拿着大喇叭拼命的冲一旁还在夜螣身下被压着的月歌喊:“拜托,你是被强迫的,请不要表现的那么意乱情迷ok?”

第二次喊停的时候,副导演拿了一把比刚才还要大的喇叭再次凶巴巴的吼道:“被强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请不要把你的双腿打开ok?”

第三次:“混蛋!你是被强暴的还有心情自己灌酒喝?”

第四次:“月歌,你手里的茶杯呢?茶杯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第五次,导演直接从摄影机后跳了出来,举着大喇叭凶神恶煞的朝着月歌过去狂吼道:“月歌我警告你,如果这次你再给我n机,我要真的过来强暴你了听见没?该死的~”

快要被月歌气的爆血管的副导演坐在机器后面盯着画面,最后认真的喊道:“action”,一切便开始了。

“可我无法忍受你们的存在”y霾的菊地(夜螣饰演)冷冷的对畏惧向后退缩的岩城(月歌饰演)低吼着:“但是我并不是针对你的,再也——不想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自己了。”

“菊地先生,请不要说这种话,要我对你失望”慌张的岩城(月歌饰演)咬牙吼道:“我对菊地先生的作风是很敬佩的。”

“真是有趣,你对我作风敬佩而我却讨厌”菊地y冷的回嘴着:“对于同性绯闻的我满不在乎的跟过来,就应该会想到这一点”说完,菊地(夜螣饰演)便一个饿虎扑食的将月歌饰演的岩城压倒在一角。

随后导演将镜头拉远,两个人挣扎纠缠在一起的背影便清晰的展现出来,被强制的岩城(月歌饰演)闭着眼睛挣扎着喊道:“呜~~不要~请住手。”当即便被夜螣饰演的菊地先生一吻封口。

然后镜头切换,直接对准三号机位的演员,他是扮演偷拍两人照片的记者,在那剧组现搭架的房梁上已经候场很久了。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夜螣与月歌的戏还在继续,突兀的一声红要月歌产生幻觉,他的蠢蛇回来,爱着他宠着他的蠢蛇回来,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半睁着,绽放不可思议迷人的光辉,夜螣好想真的真的就在这里要了身下的小男人,他低下身子轻舔小男人的耳唇柔声道:“红~~~~”正当月歌情动之时,蛇男又收敛的起身眯起眼睛问他:“想要真的是么?”不,已经足够了,如果过多勾魂的话会对红造成伤害的。

在情欲浪尖上颠倒的月歌立即清醒过来,就着与蛇男暧昧的姿态他握紧了拳头,湿漉漉的眼睛用愤恨的目光瞪向骑压在他身上的蛇男,最后羞愤不已的一把推掉蛇男,高傲的起身走掉了。

月歌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走出众人的视线后才一溜烟跑回了休息室,又开始自哀自怜的哀叹起来,反反复复把夜螣和小草臭骂了一百遍。

他孤零零的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忽然期望起来,他希望明天就可以是世界末日,那么他今天一定会奋不顾身的飞到蠢蛇的面前,放下那该死的自尊告诉他,自己爱他,好爱好爱他。

一顿悲伤之后,月歌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贯的春风自得,潇洒不羁,由于上午拍摄的戏码是宴会,所以他们的午餐和下午茶就就地取材了,一直忙碌还没有吃饭的员工都可以轮流去场地休息吃饭。

一路看着他们吃吃喝喝,月歌竟看的直流口水,实在奇怪,中午明明就有吃,而且与蠢蛇搭戏的时候他还喝了好多饮料,撑的肚子都快爆掉了,这会儿竟然又饿了?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餐桌前,反正也无所事事,月歌就干脆挑了一张最靠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然后拿起刀叉优雅的吃了起来,嗯~不错,都很可口,而且都想吃一口,没一会就吃光了一大碟子,就连月歌自己都开始鄙夷起自己了,就算自己破产了,也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吧?居然吃剧组的道具餐都吃的这般津津有味,而且还无耻的起了如果剧组不要自己就打包回家的可怕想法,如此一想月歌就自己和自己翻了一个白眼。

02卷:唇齿相依 170 禁吃

打包绝对不要,这太丢人了,所以月歌决定在吃一盘子好了,完全没有注意蛇男从头到尾都在注意着他,正当他觉得口渴随便抓起一一只汤勺侩螃蟹汤喝时,慌张的夜螣竟一拳打掉了月歌手中的汤碗,月歌愣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蠢蛇居然会用拳头打飞他手中的汤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起了打包道具餐的想法?还是因为自己明明有吃过还来这里再吃了一次?混蛋,他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就算喜新厌旧也不至于这么看不上自己吧?不吃最后也是被剧组倒掉,自己都不在乎把自己的肚子当做垃圾桶屈尊降贵的来对待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你、你欺人太甚了!”气急败坏的月歌怒吼道,猛的看到蛇男的手背上似乎是被汤碗碎片割裂了,有血往下流,心中又是一阵激荡,他为了给自己难堪都不惜割伤自己的手么?月歌恼怒加伤心,不禁瞪红了双眸。

“你给我听着,”夜螣冷冷地道,他都快被月歌刚才的举动吓死了,孕妇是不可以吃螃蟹的,螃蟹畏寒对胎儿是绝对没有好处的,搞不好小王子还没有生就被月歌扼杀在肚子里了,若是现在被月歌知道的话,以他别扭傲娇的性子定是会口是心非的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说出一些气话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冒那个风险,蛇男只得狠起心来:“公司签了你,你就必须完全按照公司的指示来工作。”

“什么?没有和你们签约,我只是拍片。”月歌大吼。

“月歌先生,需要我拿来合同给你看么?”夜螣冷言冷语。

“你、”月歌就觉得事情有蹊跷,果然,上当了,定是签约那日过于草率没有看清楚项目,难道就这么签了卖身契么?月歌心中叫苦连天。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告诉你务必要遵守的生活准则。”夜螣不去理会月歌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一意孤行的道:“听着,不许你吃维他命a,不准你饮用各种含有咖啡因的饮料,不准你喝酒,不许你吃高糖高脂肪的食物,绝对不许吃螃蟹、桂圆、荔枝。”

“混蛋,那你干脆要我去出家好了~”月歌瞪着眼睛怒吼着,不准这个不准那个,是,作为演员要保持身材,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不喝咖啡,那熬夜拍戏的时候难道来喝你的血防困么?

对于暴跳如雷的月歌,夜螣不予理会:“另外,禁止你发怒。”

“你!”月歌刚要吼,忽然眼珠一转来了小心思,他努嘴道:“好啊~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不想我发怒我可办不到。”月歌果然得意洋洋起来:“我看见小草就莫名的生气,你把他换掉啊,那我心情就好了。”眉飞色舞起来的月歌都不用正眼瞧一眼夜螣了。

半晌,他等来夜螣冷冷一句话:“那你气死好了。”随后男人便转身离去了。

月歌吃瘪,整整一天都不痛快,晚上回到家越想越气,好啊,不是不要我吃么?我偏偏就要吃,结果月歌在家翻箱倒柜了一大通,什么都没有找到,连一粒米都没有发现。

然后他每天的饮食全部由家里的妖精严密的控制,不管他买回什么东西都会被家里的妖精没收,如果真的较真起来,月歌一个普通人类怎么能抵抗得住成精的

第 3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然后他每天的饮食全部由家里的妖精严密的控制,不管他买回什么东西都会被家里的妖精没收,如果真的较真起来,月歌一个普通人类怎么能抵抗得住成精的妖精们呢?所以他只得憋着气的就范。

翻天覆地,覆去翻来,月歌并不知道自从夜螣对他下达通牒后,他终日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剧组里吃到的东西背后都有怎样的意义,反正天天吃,顿顿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会吐的。

最佳防吐食物,柠檬与土豆。

最佳保胎食物菠菜。

最佳饮料绿茶。

最佳防早产食物鱼。

最佳零食葵花籽。

最佳酸味食品西红柿、杨梅、樱桃、葡萄、柑橘、苹果。

最佳分娩食品巧克力。

反正半年之中,月歌调过来翻过去吃的喝的就只限于这几样,就算偶尔换个花样来做,不还他妈的是换汤不换药?

三个月后,《春抱》杀青,至此月歌就算重新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春抱》反应异常火爆,为此月歌才了解社会上还有一种群体叫腐女,他再次出名了,被万千腐女所迷恋和追捧,可他却像看淡这一切似的,并没有当年的那种抱负了,日子,原来越平淡才越好,谁说自行车比不上宝马?平平淡淡才是真,哪怕只有一口粥,其中的深情却是无价的,是你拥有多少金银都换不到的,如果时间能倒回到蠢蛇拥抱着他的那一晚,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为他放弃做明星,一定会心甘情愿的随他回兽境,然而——时间无法倒退。

月歌这一天接到自拍摄《春抱》后的第一个通告,便脸红脖子粗的一脚踢开夜螣总统套房的办公室大门,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他将计划书往夜螣的办公桌上一甩大叫大嚷道:“你是在报复我么?为什么要给我接这种广告?”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向外喷吐着怒焰。

夜螣放下手中的圆珠笔抬起眼对上月歌愤怒的眸子:“怎么?对于公司的安排你有什么异议么?”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故意羞辱我,那颗该死的大葱如果没有你的旨意他敢么?他敢么?”月歌炮语连珠的抨击着冷静沉着的夜螣。

“这份计划书有什么不好么?”夜螣饶有兴趣的望着把脸蛋都气红了的月歌问道。

“这份计划书好?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要我拍摄这种育婴全套系列的广告根本就是对我的羞辱,因为我是gay所以把我比作女人来羞辱么?男人需要穿孕妇裤么?难道会怀孕么?我不拍!”

“谁说男人不需要穿孕妇裤?呵~~”夜螣好整以暇的望着气呼呼的月歌:“谁说男人不能怀孕的?”蛇男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月歌的身边暧昧的问他:“告诉我,是谁要你变成gay的?嗯?”

“你、”月歌又羞又气,都这么多年了,他仍旧只被眼前的蛇男压在身下过,没有他的日子里,他也是可耻的自我满足一番,要么就是期待晚上睡觉的时间,因为可以做梦,做一场很香艳很真实的梦,会填满自己空虚的心寂寞的身体,可这儿竟然被这条该死的y蛇戏耍,心中着实不舒服,为什么自己每晚都要梦到你,你却站在这里给我羞辱?瞪大双眸,月歌大吼:“反正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夜螣伸手轻而易举的捉住了月歌的手腕,往前一顶,月歌便被夜螣轻柔的压倒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呼啦啦,上面的笔筒文件掉落一地,夜螣勾起唇角笑的邪魅:“我想你~你想我么?”已经快五个月了吧,如果在大大就真的碰不得怀里的这个家伙呢~蛇男有些心猿意马,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不想,不想不想我不想,松开我y蛇~”月歌瞪眼,还想把自己当傻子戏耍么?整日与那颗该死的大葱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不要脸的事儿一定早就干过了,这会儿还好意思骗自己说想了?想你乃乃个土球子啊,混蛋混蛋!!!

“我没问你!”蛇男轻笑着说,月歌听后,心脏像石沉大海,果然蛇男在戏耍他,多亏,多亏刚才自己没有心软的承认自己想他。

“我在问这具身体呢~呵呵~”漫语调情,惹人心动,唇下一秒被蛇男封住,美妙的声音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飘散出来,哗啦啦,没一会,上面的摆设被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全部碰落在地,发出凌乱的声响配合着隐忍又压抑的喘息之声,迷乱了这间总统套房。

月歌不知道怎么了,身下的s处就像漏掉一般,在蛇男的爱抚挑逗下,便有大量的体y流淌出来,殷湿了自己的腿根,弄脏了蛇男的名贵的办公桌,一股奇异的体香飞散出来,令人陶醉,最后臣服在蛇男的身下,亵渎了蛇男办公的圣地与他做出违背伦常的事情来,再一次不顾羞耻的交出了自己。

月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卧室间里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壁灯,不会晃得人头晕眼花,还能突出夜间照明的作用。

月歌认得这里,这里是蠢蛇办公室的套间卧房,门外跨出一个小玄关在往外便是蠢蛇的办公室了。

眨眨眼,竟然发现自己是xx躺在蛇男的被窝中的,月歌心乱如麻,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一想到刚才激情的一幕,月歌就羞的想要锤死自己,自己在高c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啊?咦~恶心死人了,怎么会那么r麻?什么想要,用力,再深一些,好舒服,不要停~呀,月歌想要吃人,那是自己么?不不不,那不是自己,那是那根s大葱,才不是自己呢,月歌拼命的摇头安慰着自己。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刚才比真女人都y荡的的确是他月歌,欲求不满到哭求蛇男在他身体里挥洒雨露,哎~~~

抛开这些,令月歌头痛的事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假装睡着不动弹?还是潇洒的走出去告诉他无所谓,只是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而已,大家在一起玩玩就算了,谁也别干涉谁的私生活?

02卷:唇齿相依 171 产期

装睡吧装睡吧,等着蛇男进来做决定,没准你们就可以一下子和好了呢?脑中的小天使飞出来对月歌建议道。

什么啊,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如此坐以待毙怎么会是我们月歌的作风?万一那蠢蛇进来给他难堪怎么办?别忘了,你才是那个饥渴到被压在身下的哦!脑中的小恶魔也飞了出来,无情的打击着月歌。

那你说要怎么办嘛?小天使瞪着小恶魔问道。

当然是反守为攻,就潇洒的出去,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有魅力,小恶魔建议道。

啊?难道月歌就这么被被蠢蛇糟蹋了?小天使愤愤不平。

怎么是被糟蹋?你有没有脑子啊,难道他没有爽到么?小恶魔掐腰道。

那也是吃亏了,被压了,小天使不服气。

你都说被压了,难道还要低声下气的出去求和?那蠢蛇要是有心早就自己来哄劝了~哼,小恶魔皱眉道。

那万一蠢蛇不来求和怎么办?小天使吼道。

所以你躺在这里装睡也是勤等着受辱,小恶魔吼回去。

闭嘴闭嘴~月歌在心中大喊着,脑袋乱极了,他被自己脑中的这两种想法扰的快要疯掉了,他想留下,可又害怕到时候蛇男羞辱他,另一种想法对,干嘛要这么低声下气?如果他有心自然就来找自己了,又何必留下受辱?自己出去的话,就算他没有心,自己也不会太丢脸,最多就是大家玩玩各有所需罢了。

做了决定后的月歌才发现,卧室里没有他的衣服,于是他裹着白色的床单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想要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还在办公室中呢。

来到门边,他悄悄的推开一道门缝,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一眼就落进他的眼中,可更令他恼怒的是小草就端正的站在他衣物的旁边,似乎在和夜螣说着什么。

愤怒的火苗呼的一下子窜了出来,月歌为自己还想留下的想法感到丢人,多亏自己没有那么干,看吧,蠢蛇分明就是要羞辱自己的,他那么大张旗鼓的把你的衣物丢在地上不做处理,根本就是不在乎进来的人会看见,自己是什么?在外人的眼中无非就是靠着爬上老板床而得到机会的过气明星罢了。

惊讶的目光突兀地向月歌s来,准确无误的s在蹲在门边很是狼狈的月歌身上,月歌羞窘,却又不肯示弱,反正看就看了,他起身放肆的推开华丽的木门裹着床单就走了出去,l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优雅的就像一只猫,他不闻不问,自顾自的拾起地上的衣物转身回了去。

小草愣住了,他没搞懂现在大王和月歌唱的是哪一出戏,迅速的用嘴型问道:大王大王?什么情况?你们和好了?

夜螣摇头轻笑,小草哦了一声表示会意,随后夜螣低声吩咐说:“你去把黑盖换回来,暂时替他看着点衍横,这段时间你就先不用回来了~”

“哦~哦哦哦~~”小草嬉皮笑脸,似乎知道夜螣的用意了,定是眼见月歌的肚子会渐渐大起来,怕再这么搞下去刺激到他才把自己支开的,脸色一转,撒娇似的对夜螣说:“成呀,不过我想带着米老鼠、唐老鸭和七兄弟一块去~~”

夜螣撇了小草一眼,心寻思那葫芦兄弟怎么没咬断你的子孙根?摆摆手,小草眉飞色舞的下了去。

夜螣一回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月歌站在内室门边冷着一张脸,见自己朝他望去,立即变了一张脸,像是花蝴蝶似的就飞了过来,到了近前语气轻佻的道:“老板~怎么样?我服侍的周到不?所以那广告不用我拍了吧?”

呃……月歌的热情要夜螣吃不消,服侍?夜螣又看了看月歌心中哀叹,也不知道咱俩谁伺候谁,刚才险些被红夹死。

忍不住又看了看月歌,觉得自己的宝贝红,有的时候好傻,神经粗过了头,这个样子还看不出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在那瞎琢磨。

看着他脸上挂着的虚假笑容,夜螣忽然想笑,他道:“不周到!”

“啊?”月歌一愣,“什么?什么意思?”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的喊道:“服务么?你说我刚才的服务?”

“所以,今晚再来一次吧~”夜螣笑的像条黄鼠狼,站起身来一把打横抱起刚刚穿戴整齐的月歌重新进了卧室。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我我我啊,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啊?混蛋,流氓蠢蛇,放开我!你休想再羞辱我!”

“你认为这是在羞辱你么?”

“啊啊~~呜呜恩~~~那你别要我去拍那个该死的广告,我、我就要你再来一次,呜呜恩呼呼~~”月歌在为自己的沦陷找借口。

“好~~~”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你需要我热情点么?”其实欲求不满的月歌在为自己的心虚找着借口。

“可以!”夜螣坏笑。

“哦,老板,你放心,我演技一流,绝对要你看不出我的表现是假的哈哈哈,呼呼~~~恩~~”说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喘起来。

“开始吧~”夜螣提议。

“开始什么?”月歌眨眼。

“表演啊~~~嗯……先从绪乱的呼吸开始吧~~”蛇男坏坏的逗弄起来。

十分钟后

“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呜呜~~~”湿漉漉的大眼睛盛满焦躁的欲望,偶尔被夜螣深邃的眼眸撞上,别扭的家伙便会口是心非的嘻哈道:“啊哈哈,老板,我、我叫的你舒服么?啊哈哈~~~~啊啊~~~啊~~~~~~嗯呼~~”夜螣见他还有功夫和他贫嘴,便会直接攻城略地的戳刺他的敏感,要他沉浮在自己此起彼伏的呻吟之中无力贫嘴。

月歌被夜螣折腾的筋疲力尽,美美的窝在蛇男的胸前睡了一宿,竟是一夜无梦,极其的踏实安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蛇xx本不在身边,身边还有男人的余温,若不是这抹温度,月歌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如果说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在床上除了做a什么也没来及的去想去问去说,月歌心里不舒服,有种被男人玩弄了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为蠢蛇着迷,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乖乖躺在蠢蛇的身下为他敞开身体的。

悻悻的穿好衣服,月歌无精打采的走出卧室,奇怪,蠢蛇没有在办公,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窗外的阳光很充足,这令月歌觉得很舒服,他缓缓的来到,居高临下的望了出去,金色的阳光暖洋洋的,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弯起唇角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浴。

沐浴了大概五分钟后月歌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夜螣半开着的抽屉里给吸引了眼神。

因为好奇才会去看,因为看了,月歌才会大惊失色,那是几张小宝宝的铅笔草图,画的很可爱很q,而且似乎还有很多单字名字的备选,抽屉里还有一张纸,上面竟然写着什么该死的预产期,旁边还有一些婴儿用品的订购单据?????月歌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看的睚眦欲裂,才肯接受现实,夜螣、他?他要做爸爸了?小草给他生孩子了?不,不可能啊,小草是条母蛇么?他、他没注意过啊,就看见他一次化蛇的样子,自己、自己没有注意他有没有蛇鞭。

拍戏的时候也没有注意他的下t,上身呢?有胸么?好像没有,也好像有,没准是太平公主,他的声音那么中性,长得也中性,难道他是母蛇?不、不行,月歌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惊恐的完全想不起来小草到底是男是女,紧张的什么都确定不下来了,乱了乱了,心慌意乱,该死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小草到底是男是女?

去看看,对,去看看他的茹头,没有胸没关系,男人和女人的茹头不一样,不一样的,月歌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想见小草的时候,他疯了似的冲出夜螣的办公室,一咱狂奔出去,见到谁便问有没有看见小草,一个个摇头,最后有人对他说,貌似看见小草收拾东西来的,好像说是要去国外度假,暂时不会回来。

月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小草去休产假了,所以夜螣起早去送他了?和自己xx是因为小草怀孕了不能做夫妻间的xx么?

好痛苦,好痛苦,翻天覆地的想过很多遍,这样的猜测才是最符合逻辑的答案,和以前的情人肌肤相亲,变态点来说,也不算是r体背叛。

月歌茫然的走出了夜螣工作室,走向了大马路,他找不到头绪,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烦躁与狂乱,脑中能记忆起来的,全是夜螣抽屉里的q宝宝素描,一张张可爱的脸蛋,一个个好听的名字,就像十根尖刺的针,被硬生扎入自己的指尖,那是连心的痛,不出血就能要你死去活来。

嘀嘀~~一声货车的长鸣,惊得月歌一个激灵,他猛地抬起头,看见前方一辆大货车险些撞到一台小轿车,而那小轿车却差点撞上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但那个死里逃生的骑自行车的男人却朝着他七扭八歪的撞了过来,来不及反应,刺耳的汽车喇叭自月歌的背后传来,他一惊,竟是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02卷:唇齿相依 172 癌症

月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急诊室中,他是被一旁小护士的叽叽喳喳声吵醒的,叽叽喳喳的内容也无非是一些有关他的八卦。

“呜~”月歌呜咽一声缓缓醒来。

一旁的小护士看了急忙冲着主任道:“主任主任,他好像醒过来了~”

小护士的话音才落,月歌的声音便起来了:“我这是在哪?”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你现在在医院,你昏倒在路边被热心的路人送来的~”小护士花痴的望着月歌c嘴道。

我昏倒了?月歌急忙坐起身子低头查看起自己的身体来,这里,主任医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是受惊过度,另外可以通知你的家属过来一趟吗?”主任医师一看就是庸医,还受惊过度,应该是受精过度好吧!!!

月歌停下自行查看身体的动作,他见主任医师支开了刚才那个对他花痴的小护士,眼珠转了转,月歌极其镇定的问道:“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请直接对我说!我的家人都不在国内。”

主任医师想了想,似乎有些为难,他见月歌一脸镇定后再次考虑了一下才十分严肃的对月歌道:“月歌先生,我们院方例行为您做了一些常规的身体检查,不过,在你的肠道中发现了问题。”

肠道?问题?月歌羞窘,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莫非是在自己的p股里发现了蠢蛇的jy?那也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的对自己说吧?难道不知道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么?如此一想,月歌的脸色不禁青红一片甚是尴尬。

呀,坏了坏了,蠢蛇的jy能和人类一样么?那、那、那岂不是被伟大的人类发现我和蛇做a了?哇~~~~~月歌的第二种想法要他羞耻的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主任医师诚恳的声音再次传来:“月歌先生,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要自己把心态放轻松就好,请相信医学,有了好心态比什么都重要。”

啥?这还不是可怕的事情?那对你这个人类来说还有什么是可怕的事情?要我放轻松的面对你们么?哇,你这个混蛋医生,月歌不满的翻着白眼,他懒得再在这里和这医生交流了。

主任医生似乎没有看见月歌欲要跳下病床的动作,他转身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检查报告记录道:“由于我们发现你的g口红肿,所以我们为你做了g指检查。”说道这里,月歌的脸烧了起来,好像一只被煮了的螃蟹,而医师却故意停顿一下后继续道:“我触及到一些肿块,所以我们初步怀疑那些肿块可能会是一些肌瘤,具体的还要等具体的检查报告出来。”

跳下来的月歌愣住了,一些肌瘤?可不可以把它认为是直肠癌啊?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月歌颤着唇齿半天才问出来:“什、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月歌的情绪显然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

“请不要太紧张,在具体的检查报告出来之前太过焦虑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就算真的癌变的话,也请你相信医学,总会有办法的,我十分理解您现在的心情。”医师温和的说道。

“医生医生,你就直说好了,我什么都可以承受的,直肠癌还能治愈么?我一定会积极配合的,一定会,你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月歌先生请您冷静一些,我只是触碰到一些硬物组织,也未必就是肌瘤,所以你不必太担心,先回去吧,报告出来后我们会立刻通知您的。”医生和颜悦色,他看着月歌的眼神都是怜悯的,似乎觉得月歌有些可怜了,关于他的事情满城风雨,还有谁不知晓呢~只叹一声红颜薄命啊~~

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直发呆,想要想点什么,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白,两个小时后,他疯了似的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查一些有关直肠癌的信息,最后,他的心凉了半截。

可是他还不死心,他觉得那个医师是庸医,于是他抓起风衣就直接冲出家门。

打开门的伊米很意外,意外月歌的主动出现,可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还是客气的将月歌请了进来。

毫无意外的,衍横赤l着上身坐在伊米家的客厅沙发上惆怅着,似是着魔一般在那垂头喃喃自语:“不~不~怎么会这样,我是来杀伊米的,怎么会又和他做a了呢?”衍横神经质的张开双手五指,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他瞪大双眸继续呓语着:“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不听我的使唤?我是来杀人的来杀人的啊~~~~”癫狂的衍横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根本没有看见与他擦身而过的月歌。

伊米只是微微一笑对月歌说:“他这段时间一直这样,似乎病情恶化了~~总是疯疯癫癫的说杀我,呵呵~~~”

月歌看得出,伊米是幸福的,他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令人羡慕嫉妒的甜蜜,所以月歌也敷衍的勾起唇角回给伊米一个枯萎的笑容。

带着月歌来到二楼书房的伊米问道:“小月?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

“伊米,我来是想要你给我做个检查,看我——是不是得了直肠癌~”

金丝眼镜下的眼眸突兀的瞪大,伊米难以置信的惊道:“什、什么?小月你在说什么?”

月歌笑了,笑的潇洒至极,他佯装若无其事的道:“哈,刚才有个庸医说我得了直肠癌,我不信他,我信你。”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无法掩饰那股溢动的哭意,伊米看的清晰。

片刻,伊米也勾起唇角微笑着对月歌说:“好~要我这个名医帮你证实他是庸医!”

于是,月歌配合着伊米做了检查,结果得到的答案与那所谓的庸医一样,伊米一脸的严肃,月歌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笑,他对伊米说:“还以为可以马上得到答案,看来你离庸医也不远了,呵呵~~”月歌穿戴整齐,他起身往门口走去:“行了,我就回去安心的等你通知了~~不在这里耽误你们了。”

伊米送月歌下楼,坐在沙发上的衍横刚好抬头,一眼便撞上了正下楼的月歌,他喜出望外:“小月?哈~小月你来了?”他急急的起身走了过来,激动的抓起月歌的手腕说:“小月我、我们分手吧!”衍横的语气生冷无情,可他的脸却扭曲的变了形,头部也不断的摇着,似乎在否决自己刚出口的话语。

月歌笑了笑说:“好,我接受!”随后他放开衍横的手大步离去了,而衍横的双脚就像被人灌了铅似的,粘在地板上无法动弹,可怜的衍横被成了精的小草折磨的快疯了。

月歌离开伊米家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漫步在蓝翎市的街头,十月下旬的天气已渐凉,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有穿靴子的,有穿毛衣的,还有穿棉服的,反正就是乱穿衣服的季节。

街道两旁积满了落叶,抬头望去没有一丝阳光,y沉沉的,月歌忽然想笑,连老天都在可怜他么?

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觉得疲惫的他坐在了马路边候车亭里的长椅上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有风吹来,吹进他的衣领,他瑟缩的用手理了理衣领,将风衣的领子翻了起来,双手c在衣兜中,就那么傻傻地坐在长椅上胡乱张望着。

看着马路中间的画面,看着马路对面的画面,耳朵里满是嘈杂的声音,有汽车的鸣笛,有公交车开门的声音,有行人跑着往车上挤的声音,有妈妈教育孩子的声音,有路人打电话骂人的声音,有商贩叫卖的声音,好多好多的声音、好多好多的画面,这是人生,这是生活,这是世界,如果活着——就能看的到听得见。

觉得那位站在烤地瓜车子旁的妈妈好幸福,她的身边有位乖巧的小朋友,觉得卖地瓜的大爷好幸福,他今天卖出去了地瓜一定很开心吧?觉得那只被主人牵出来遛弯的小狗很幸福,主人在过道的时候抱起了它,觉得那对从马路对面走来的情侣好幸福,看他们笑的多甜蜜!

月歌想,就是这些平淡的幸福,自己还能拥有多久?

他在公交车站的站台长椅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色迷离,直到华灯初上,月歌才起身离去,他戴着墨镜头上扣着针织帽子,风衣的领子遮住了他半张脸,所以没人认出他来。

他回了君华的家,君华不在国内,真的就在差不多一年前去了国外散心,便就暂时定居在了那里,而麦森也是经常往君华的身边去,也不怎么回国内了,看着屋中熟悉的摆设,月歌勾起了唇,小姑从来没对麦森说过爱,可是他知道小姑是爱麦森的,看这屋子里许许多多麦森的相片便知道,他心跳的缓慢,他羡慕小姑与麦森,羡慕他们的幸福,不说爱不代表不爱呢,小姑与麦森在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中,他们的行动足以证明他们对彼此的爱,不曾减少,一直在累计。

月歌打开了小姑家自己的卧室躺到了床上,他抓起床头的电话给君华拨了过去,他捏住自己的鼻子,就像小时候那般,用怪怪的腔调逗弄着关爱自己的小姑:“喂~~你猜我是谁?美丽的女士!”

“小月?呵呵~~~”君华的声音顺着话筒在千里之外传了过来:“你回家了?又和你小姑闹~~你呀一点都没有变,最近还好么?”

喉结动了动,咽了咽,平躺着看着棚顶,这样的话眼泪才不会掉出来,忍了忍,停了停,小男人在对自己的小姑撒娇:“我想你了嘛,所以回来感受一下你的气息,嘻嘻”……

02卷:唇齿相依 173 对话

月歌?如果你还能活一分钟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月歌?如果你还能活一分钟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这么问着,这么想着,就这么睡了去……

第二天,月歌神采奕奕的去到了夜螣工作室,他突然变得平易近人,一脸的笑意,始终冲着大家勾着他的唇,这样的行为要大家觉得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他来到夜螣的办公室礼貌的敲开了蠢蛇的房门,他嘴角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站在蛇男的对面风度翩翩的说:“我决定接下那个通告。”看着蛇男朝他投来意外的目光,他咧咧嘴角自信满满的说:“忽然茅塞顿开了,这也是一种自我挑战,所以我很期待呢~”

知道么?我爱你!可是我不想再说了,如果我死了,我就带着这份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爱离去,只有我知道就足够了,你无须知道。

“很好!”夜螣随意的往他的老板椅上一靠:“有事?”眼神温润,语调柔软。

“有空吗?”月歌的笑、今日看起来格外的灿烂,窗外的橙橘色线条照s进来也不敌他的千分之一,他动动唇角说:“我请你吃饭!”

“有空!”蛇男期待不已,他也在踌躇要怎样开口把事情挑明,正好在月歌热情的邀请下借坡下驴。

“一点整,我家!”月歌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大步流星的踏了出去,他的步子很轻快,他整个人也很清爽。

月歌的变化令蛇男感到奇怪,他并不晓得月歌的心思,但对于小男人的邀约他还是满心期待的。

在月歌走了之后,窗外莫名的下起了一阵急雨,蛇男蹙眉,觉得这雨下的他有些小郁闷,不过,中午的时候雨停了,渐渐显露出来的阳光明媚,雨后的彩虹挂在天边甚是美丽。

一点整,蛇男准时的出现在月歌的祖屋门外,家中的妖精早就接到通知该干嘛干嘛去了。

蛇男以为月歌会为他准备什么大餐,结果小男人故意将食物炖不熟,猛劲的往饭菜里加咸盐,挂着血丝的生r片里挤满了辣椒酱,被猛力摇晃过的可乐就摆放在桌边。

月歌眯着眼睛冲夜螣笑,他伸手做了一个请字说:“还敢吃么?”

“当然!”蛇男同样眯起眼睛露出了久违了的笑意,没一会,血丝挂在了他的齿缝间,挤满辣椒的r片辣的他满头大汗,胃部好像着了火,然后他就像当年那般抓起了桌角的可乐,冲着月歌拧了开来。

褐色的y体瞬间喷s出来,淋湿了一脸笑意的月歌,淋湿了再次心动的蛇男,月歌什么也没说,他夺过夜螣手中的瓶子向他猛烈的喷了起来,蛇男一边跑一边反击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年的雨后的清晨。

俩个人闹的累了,一块倒在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并肩躺着,月歌的脑袋枕着蛇男的胸口,双眼睁睁地望着棚顶,他笑着说:“你真准时!”

“你说一点整!”蛇男枕着自己的手臂也看着月歌家祖屋的棚顶。

“可是你还没有整!”月歌的语调忽然变得粘腻起来。

“……”沉默之后是心痒难耐:“马上就整!”

然后,月歌被蛇男掀翻了身体,打开了双腿,从客厅滚到卧室,从床上坐到洗衣机上,从厨房到储藏室,他们做遍了家中每一个角落,月歌清晰的感受着股间的粘腻,他丝毫不担心里面的肿瘤被蠢蛇磨破了,只是想着,只要想着自己可以舒服到死就会很激动,就会抑制不住的y荡起来,我爱你,爱到愿意被你干死呢,呵呵~呵呵呵!

两个人的关系如果不捅破,月歌会错觉的认为他与蠢蛇又回到了过去,他们才是郎才男貌的一对,而蠢蛇的温柔也回来了,几乎整日与他腻在一起,两个人一起出双入对,他去拍摄那支广告,也是由蠢蛇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每日必做的也是亲吻、抚摸和做a,翻天覆去,覆去翻来,直到一周后,月歌同时接到了伊米和那位主任医师的电话。

一个爱字谁也没有再说,夜螣以为月歌已经感受到了他形影不离的爱,月歌在得到诊断结果后更加认为这个爱字无须再说,这样的甜蜜,这样的温馨无论真与假都要自己满足,不想去斤斤计较真与假,如果可以,在他的意识中,这些就是真的,带着这些真的渐渐腐烂消失于世好了,呵呵~~呵~

夜螣就像月歌肚子中的蛔虫,自那支广告后再也没有给月歌接任何的通告,而这正合月歌心意,与其终日东奔西走,他宁可守在蠢蛇的身边过着朝夕相处的日子。

外面下起了大雪,被吸引了的月歌推开夜螣办公室的落地窗子走入阳台,他伸出手去接风中飘落的雪片,星空下,雪花却在落入掌中的瞬间消融散去,宛如冰晶的眼眸一缩,飘散在空中的雪花美的令人心旷神怡,可是你将它抓到手中就什么都没了啊。

“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吧?”针织的围巾一圈一圈的绕在月歌的脖颈上,温柔的腔调令他陷入温柔的囹圄。

“你说、怎么才可以留住这美丽的雪花?”月歌低低的喃呢着,随后放松自己的身子靠进蛇男的怀中。

“记住它的美,把它留在你的心中。”蛇男的声音柔情似水。

“我的心是承载这些美丽的容器么?呵呵~蠢蛇,你的话要我茅塞顿开哦~”月歌忽然欢心起来,他转过身,推着蛇男回了温暖的屋中:“所以我要奖励你哦~”他开始宽衣解带,然后蛇男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宛如冰晶的眸子就像这夜晚的星星,月歌不懂,蛇男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再碰他了,即便努力的表现出洒脱,可是心中终究是在意的,他只想做快乐的事情,随心所欲不想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遗憾。

“来~”蛇男抓着月歌细瘦的手腕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他坐了上去,之后把月歌抱在他的腿上,然后他拉开了抽屉,月歌在看见那些纸张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子,他不懂蛇男此刻之意。

“你看看,你喜欢哪一个?”夜螣一脸笑意,甚是幸福,不过也有些小忐忑,不知道待会红的反应会怎样激烈呢。

月歌的眼神暗了暗,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片刻他重新仰起头对蛇男露出快乐的笑容,眯着眼睛问“你给孩子选名字?你信得过我?”

蛇男大喜:“哈,你都知道了?”

月歌强迫自己的眼睛笑的像月牙,他欢笑道:“是啊,我都知道了!”

“那你不生气?”蛇男觉得自己在做梦!

“嘿嘿,嘿嘿,我不生气,反而觉得你好厉害!”月歌表里不一。

“真的么?”蛇男自信满满:“其实我还可以再厉害点的。”龙生九子,你有n来个十八子啊?

“不要了,这样就已经很厉害了,嘿嘿、嘿嘿~”混蛋,流氓,死蛇,你是故意给我难堪的么?我是个要死的人了好不好?否则我非得捏住你的耳朵给你三拳两脚外加一个垫炮。

“嗯嗯~你说的对”蛇男一脸的谦卑:“其实九个已经很厉害了,呵呵~”

“九个?”月歌大惊失色之后又开始杞人忧天的为小草默哀啊,靠,九胞胎啊~也太能生了吧?肚皮不得撑爆?

“是啊是啊~来来来,红~你快看看你都喜欢哪些字~”蛇男兴奋的像喝了j血,掏出抽屉里的纸片就热情的塞到月歌的手中。

月歌忍不住的白了夜螣一眼,他实在装不下去了,再没心没肺的人也不能这么刺激啊~你是傻的么?你难道感受不出我爱你的么?你这该死的y蛇,怎么可以兴高采烈的要我为你和别人的孩子起名字?

月歌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盯着手中的纸片看,不停的在心中深呼吸,他在调解他的气息,否则他快要气爆炸了。

最佳防吐食物,柠檬与土豆。

最佳保胎食物菠菜。

最佳饮料绿茶。

最佳防早产食物鱼。

最佳零食葵花籽。

最佳酸味食品西红柿、杨梅、樱桃、葡萄、柑橘、苹果。

最佳分娩食品巧克力。

呃,等等?月歌毫无焦距的眼光重新聚拢,并且落到手中纸片下面那张纸片上,这些食物……呃,怎么那么熟悉啊?好像、好像、那个好像自己一直都是在吃这些食物来着,吃的现在一看见这些食物就想吐,他眨了眨眼,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就是……这个……那什么……我……嗯……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月歌垂头看着手中的纸片发出质疑。

“奇怪?嗯?哪里奇怪,这些字你都不喜欢么?”蠢蛇一把抢过月歌手中的纸条拿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不会一个都入不了你的眼吧?那也没关系,咱们再重新选一批。”

“蠢蛇?其实……就是……我想找你确定一下……你现在有时间么?”月歌还在琢磨着哪里不对头。

“行啊,你说,你说吧~”蠢蛇的双眼还在盯着宝宝备选名字看。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土豆和柠檬?”

“是的。”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菠菜喝绿茶?”

“嗯哼!”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鱼嗑瓜子?”

“对头!”

“我是不是周一吃西红柿、周二吃杨梅、周三吃樱桃、周四吃葡萄、周五吃柑橘、周六吃苹果?”

“没错!”

“那我怎么没有吃巧克力?”

“因为你还没有到分娩期啊!”

咣当,蛇男怀里的月歌双眼翻白从他身上栽倒在锃亮的地板上,结束了他们驴唇不对马嘴的谈话。

02卷:唇齿相依 174 起名

“这是医生给你诊断?”蛇男放下月歌交给他看的直肠癌诊断一脸笑意的问道。

月歌睁着大眼眸点头:“嗯!”

“所以?”蛇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红头绳。

“所以我时间不多了。”月歌努力给了蛇男一个甜蜜的微笑。

“所以你才会和我呆在一起?人前快乐人后独自舔舐伤口?”蛇男真是止不住的想要喷笑出来。

“没有!”月歌否认。

“红?”蛇男认真的唤了他一声:“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有什么?”月歌狐疑。

夜螣突然欢腾起来:“你怀孕了啊~你有了我们的宝宝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癌症,那是发育出来的蛋蛋,这些名字,还有草图,都是我偷偷为咱们的孩子准备的呀!”夜螣如风一般的在月歌的床前飘来晃去,简直手舞足蹈。

“呜~”月歌见夜螣的反应差点没感动的哭了出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蛇男会对他撒如此弥天大谎来安慰他,忽地,心中生出一股暖意,觉得就算自己死了也值了。

“红~来吧,不要惆怅了,快点,来,给我们的宝宝选名字吧?”在月歌的眼中,夜螣演的像模像样,令他的心也柔软起来,越发向往美好的未来,可是,男人又怎么会怀孕呢?如果自己是女人,月歌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蠢蛇的话,就算是假的也会把它当成真的来听。

“我知足了~我知足了蠢蛇~”月歌笑的有些僵硬了,眼睛涩的发痛。

“你不信?”蠢蛇狐疑的望着月歌的眼。

“我信!”月歌笑着点头。

“那好,快

第 3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不信?”蠢蛇狐疑的望着月歌的眼。

“我信!”月歌笑着点头。

“那好,快点选名字~”夜螣蝴蝶似的坐到了月歌的床前。

“夜螣?”月歌郑重其事的唤他。

“嗯?”蛇男抬头,把落在名字上的眼光落在月歌的身上。

“我来起名字真的好么?”月歌垂下眼:“小草不会生气么?”从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扮起好人担心起那根该死的大葱来,狗血啊。

“我们的孩子关他什么事?”

“蠢蛇,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正常点吧好么?”

“红~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怀孕了,已经快七个月了~”

“嗯,你要是再说下去,我一会就生了!”

“红?我没骗你!你不该是这样反应的~你应该很激烈,应该打我骂我抽我的~”

月歌一动不动的盯着情绪有些激狂的夜螣看,莫名的就想到了那日在伊米家坐在沙发上的衍横来,他眨眨眼,抓起一旁的电话就给伊米拨了过去,他说:“伊米,完了!夜螣神经也分裂了。”

蛇男听了这话气的没口吐白沫一口血喷出来,一巴掌打飞了月歌手中的电话怒气冲冲地道:“红~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月歌眨眨眼回他:“不是!”

“你真的怀孕了!”夜螣咬牙切齿。

“嗯,而且还是九个!”月歌一龇牙露出痴呆的笑容,貌似,精神疾病患者不能刺激。

“你肠道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纵横密集的肌瘤,而是蛇蛋,不是肿瘤不是肿瘤!”夜螣红着眼睛狂吼出来。

月歌眨眨眼,也学着蠢蛇激动的模样闭着眼睛冲他大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蛇蛋是蛇蛋行了吧行了吧!”

咣当~这次高大威猛的蛇男硬生被月歌气的背过气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蠢蛇与月歌如胶似漆,蛇男对月歌更是如影随形,而他们的争执往往都出现在稀松平常的对话中。

“蠢蛇?”

“啥事?”看,蛇妖都学会东北口音了。

“小草呢?生了没?”

“我已经说过一百次了,小草是公子!”

“所以由此得论,我亦不会怀孕!其实,你不必为我如此的~善意的谎言我心领了。”

“你能,这不是谎言!”

“蠢蛇,你不要如此偏激,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

“红,我们结束谈话吧,我觉得再谈下去我得少活一百年!”

一转眼,这俩人又粘腻到一块去了,结果晚饭的时候,月歌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又开始无奈的翻着白眼。

“蠢蛇?”

“咋的?”

“求你了,你干脆给我一块巧克力分娩得了!”

“红~结束谈话吧,不然我会少活两百年。”

“哦!”

夜半,蛇男搂着月歌在床上躺着,越想越烦,终于忍不住的引出话题。

“红?”

“咋了?”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什么?”

“你说如果你没怀孕,我干嘛要给你吃这些东西?”

因为你神经分裂了呗,月歌想是想可却没有说出来:“这事儿,得问你,我也好奇着呢~”

“红~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把宝宝的名字起好了吧?”

“你还真是坚持不懈。”

“我想好了九个名字,我说给你听,你看你哪些不满意。”

月歌眨眨眼,无奈道:“好吧好吧,你想说就说吧。”心中打定主意,蠢蛇和小草孩子的名字他可不参与,蠢蛇起什么就什么吧。

“咳咳~”看得出,蠢蛇很认真,在说之前还刻意簌簌嗓子,然后他正经八百的说:“老大——夜尚月,老二——夜爽月,老三——夜宠月,老四——夜爱月,老五——夜惹月,老六——夜揽月,老七——夜吻月,老八——夜哄月,老九,嘿嘿,叫夜夜笙歌。”

噗~月歌窝在夜螣的怀里正喝着该死的绿茶呢,这会儿可是理由充裕的全给喷了出来。

“红~红你慢点,有没有呛到?”蛇男急忙为月歌拍着后背柔声问道。

月歌脸部神经抽搐不已,啥玩意?夜上月?夜爽月?老九还来个夜夜笙歌?混蛋、流氓、卑鄙、无耻,不要脸的y蛇,你不夜夜笙歌怎么来的九个娃娃?

对上月歌可以吃人的目光,夜螣也心虚不已,他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些名字简直是意义非凡,根本就是准确无误的表达了他对红的爱意,嘿嘿,吻完了就爱,上完了就爽,惹完了就哄,宠完了就揽,一套下来,可不得夜夜笙歌?

“红?怎么了?你难道不喜欢?”蛇男一脸猥琐小心翼翼的问道。

月歌眉毛抽了抽,心道:我忍了,这两天和伊米通电话,衍横还疯着呢,这会儿蠢蛇也分裂了,哎~

“哈~你要是无意义那就这么定了?”蛇男兴奋道。

月歌的眉毛又抽了抽,心道:不行不行,万一蠢蛇以后真的给他儿子起了这些名字,自己就算走了岂不是也吃亏?

眼珠转转,月歌道:“我有!”月歌黑着脸。

“你有意见?那你说,你不喜欢哪个?”蛇男谦卑。

“都不喜欢!”月歌虎着脸。

“怎么会?”蛇男失望之极。

“怎么不会?”月歌反唇相讥。

“那、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名字?”蛇男极其的不情愿。

“有!”月歌也学着蛇男簌簌嗓子,然后严肃道:“老九不变。”

哈,蛇男眼放精光。

“老大——月尚夜,老二——月爽夜,老三——月宠夜,老四——月爱夜,老五——月惹夜,老六——月揽夜,老七——月吻夜,老八——月哄夜。”说完月歌一脸笑意。

“不行!”夜螣当即否决。

“为什么不行?”月歌不悦。

“因为我姓夜!”蛇男理由充分。

“也可以随母姓!”呃,月小受说完就后悔了。

“那、那、那”蛇男那了半天吼道:“那也不能全随母姓。”

“呦呦呦,看不出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月歌嘲笑。

知道月歌生了气,夜螣想了想,最后折中道:“要不,这样,我们一人退一步。”

“怎样?”月歌朝着蛇男翻着白眼。

“四个随你,四个随我,老九还是不变。”蠢蛇提议。

“我管你!”月歌累了,最近他越发嗜睡好吃懒做,反正死了眼不见心不烦。

“一二三四叫夜尚月、夜爽月、夜宠月、夜惹月,五六七八叫月尚夜、月爽夜、月宠夜、月惹夜。”蛇男美美的说道。

“你在说绕口令么?”眯着眼睛窝在夜螣胸膛的月歌嘟囔着。

“哎~”蛇男叹息。

第二天月歌起来又精神焕发,开始念叨着即将到来的圣诞节怎么过,他站在客厅中央,美美的幻想着,这里这里要摆放什么,那里那里要堆点什么,笑容灿烂,然后夜螣就成了月歌的力工,整天帮着他搬来搬去的捣腾着。

很快的,日子就到了十二月下半旬,月歌的肚子也比较之前略微有些隆起,时常伴有绞痛,腹部胀气并有凹凸包块,月歌心中骇然,这些都是直肠癌晚期的征兆,望着装扮的焕然一新的客厅,看着那翠绿翠绿挂着许多袜子和小礼物的圣诞树,月歌忽然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会看不见明年的春暖花开,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见那绿柳成荫的树木。

“红?”开门进来的蛇男将门外的寒意带了进来,男人手中提着一条彩灯走了过来:“这个颜色你喜欢么?宝石蓝的,呵呵~~”

“又红又蓝的~真狗p,哼!”月歌忍住腹部的绞痛,蛮横道。

“嘿嘿,红的是我,蓝的是你,然后把他们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夜螣兴高采烈,他将手中的两股彩灯拧在一起,然后挂在了圣诞树上。

“蠢蛇?”月歌看着蛇男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唤道,月歌?如果你还能活一分钟你会做什么?

“等一下红,我马上就挂好了~”蛇男没有回头看过来,他仍旧高兴的往圣诞树上挂着彩灯。

“蠢蛇?”月歌又轻轻的唤了一声,肚子好痛~~他皱起眉毛,努力的睁着双眼望着那抹伟岸的背影。

如果我还能活一分钟,我便就这么唤着你吧!

02卷:唇齿相依 175 偏方

月歌晕倒了,差点把蛇男吓死,手中的彩灯也顾及不上地松了开来,他箭步冲上前一把打横抱起月歌进了卧室中。

月歌醒来的时候蛇男正满眼温存地贴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傻笑着,一双大掌死死地握着他的手,让人见了便会忍不住的与他一块幸福起来。

“呜~蠢蛇~”月歌低声轻唤。

蛇男惊喜的挺起身姿,他急切的伸手抚上月歌的额头,为他将遮挡眼睑的刘海拨弄到一边:“红~你醒了?呵呵~没有大碍的,是咱们的宝宝不听话闹腾你了~”

月歌苍白着脸目不转睛的望着蛇男,事到如今,他也希望自己p股里的不是肿瘤是蛇蛋,这段日子下来,他懦弱得越来越害怕闭起眼睛,他怕如果哪一天不小心闭上眼睛后,就再也睁不开了。

“蠢蛇?”月歌眨着眼睛在对蛇男笑。

“?”蛇男的眼睛始终盯着月歌微微隆起的肚子看,看的月歌都错觉的认为自己是个代孕的孕妇。

“如果我现在随你回兽一境,我、我能活下来么?”月歌最后的希翼便是随蠢蛇回兽境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贪心极了,舍不下蠢蛇的温柔。

“红~你在说什么?你是真的怀孕了,不是得疾症~~一定要等你产下宝宝才可以回去的,还有不到两个月你就要生产了,现在回去很容易动了胎气的。”夜螣的手一边轻轻摩挲着月歌白皙隆起的肚皮一边勾着唇角温柔道。

月歌心烦意乱,他受不了蠢蛇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他恼怒的一把推开赖在他肚子上的蛇男大吼着:“够了,你清醒清醒好不好?我得癌症了,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这里没有你的孩子,是胀气是肿块你懂不懂?懂不懂?”过于激动的月歌竟在下一秒嗷呜一下子吐了出来,吐得他胃部翻江倒海,眼泪直飓。

“红~红你千万别激动,这样对宝宝不好~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抽我吧?你可千万别生气啊~”蛇男一点也不嫌弃月歌吐出的污物脏,竟是上前急急的帮他擦拭清理。

“我好恶心~~我想、我想……”哇哇哇,月歌要疯了,在这么恶心的情况下为什么忽然想要吃蠢蛇的蛇鞭?一想到把里面的汁y吞进肚子里,整个人就瞬间清爽起来????恶心不是应该吃点西瓜冰棒之类的东西来缓解么?为何自己想什么都觉得恶心?只想吃蠢蛇的那个????哇哇哇~~~~月歌欲哭无泪。

又呕又吐了大半天,连脑袋都开始眩晕了,最后月歌的脑袋里还盘旋着蛇男的蛇鞭,就像酷热的夏日在拥挤的公交车厢内与人摩肩擦距时的烦躁感觉,只想一个猛子扎进南极洋里,月歌,只想一口咬上蛇男的巨大,那样子,才不会恶心。

心急如焚的蛇男也不大会照顾孕妇,在月歌身旁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到底应该干点什么,一会拿葡萄一会端绿茶,屋里屋外,前后左右,床上床下都不够他折腾的了,搞得月歌越来越想狂吐大吐使劲吐。

终于,月孕妇发怒了,一个饿虎扑食把蛇男扑到,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开蛇男的裤子掏出里面十分乖巧的家伙张开血盆大口就含了下去。

蛇男一个激灵,激爽的感觉立马渗透四肢百脉,在看他的红头绳,像个没出满月的小猫崽,窝在他的腿间,枕着他的大腿闭着眼睛在那嚅着嘴唇甜甜地吸吮着他的生殖器,就差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了。

“红~~~红~~啊红~~~”夜螣心猿意马起来,就连呼唤月歌的声音都变了调子:“红~~~红~~~我~~~~我~~我想一性一交~~~~哇哇哇~~”

“呜嗯~~”月歌才不管夜螣的死活呢,继续闭着眼睛趴在那咕哝着嘴巴吸吮着夜螣涨起来的器官降低自己的恶心感,一旁石化的蛇男一动不敢动,酥麻之感在胯来回流窜,折磨的他快要疯掉。

两人的争执就在这种气氛下停止,此后,夜螣几乎每日都要受到如此酷刑n多次,一颗心在月歌这煎熬的快要崩溃了,每当他望着月歌闭着眼睛吃舔他因为亢奋而喷s而出的jy时,他都恨不得掀翻猫一样的男人进入他的身子里捣弄一番。

不过,为此夜螣也寻到了控制双方情绪的偏方,只要两个人一为癌症和蛇蛋的问题争执时,如果月歌过于激动会呕吐不止的话,蛇男会二话不说的掏出自己的蛇鞭塞进月歌的嘴巴里,此举是最有效的治愈争吵的办法,各得其所,两全其美,还要双方彼此身心受益。

过了两天终于到了平安夜螣,蛇男怀里搂抱着月歌坐在客厅的火炉前欣赏着他们亲手做出来的圣诞树傻笑着。

“平平安安,平平安安!”月歌在夜螣的怀里像个小媳妇,他正低着头为蛇男削着苹果,生疏却小心翼翼,他不希望把手中的果皮削断,一边念叨着一边专心致志的削着。

“瞧你那傻样儿~”夜螣低头吻了吻月歌露出一截的白皙脖颈取笑着他。

“看你那死德性~哼!”月歌嫌痒痒,微微偏了偏头嬉笑着回嘴蛇男。

“是给我削的么?嘿嘿”蛇男又无耻的舔了舔月歌的耳唇暧昧道。

“你想的美~”月歌才不要承认这是给蠢蛇削的呢。

“呜呜~你虐待动物~~~”蛇男撒娇,又探头咬住月歌的下巴,总是想方设法的给他捣乱。

“起开~你这妖精~”月歌被蛇男闹的微微皱眉,一心一意盯着手中的苹果皮,不过下一秒放软了语气:“如果你这妖精乖一点,待会这苹果皮就是你的了~我可不是虐待妖精的人哼~”在蛇妖怀中的小男人眉开眼笑,可他的目光突兀的就落在了他腕间的鹅黄丝上,心中一哽,悲伤的感觉压抑着他而来,痛苦,一直都在痛苦,越是甜蜜越是痛苦,然而月歌还是坚持着把手中的苹果完整的削下了果皮。

放下刀子,月歌欢快道:“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他转过身子,拿起果皮就寒进蛇男的唇瓣中,低柔地说:“平平安安!”

蛇男盯着月歌的眼瞳看,那里面倒映着他自己的影子,就仿佛看到被爱紧紧包裹着的自己一般,他轻轻嚅动嘴唇将那果皮一点点往自己的嘴巴里吸,同时,他也拿起果皮的另一端塞入月歌的嘴唇里,两个人笑着,各自一点点往自己的口中吸着细细的果皮,直到四片唇瓣贴凑在一起,两个人再也按耐不住的紧紧搂住彼此热吻到一起去,肩上的毛毡落了下来,地毡上竖起的羊毛被缠绕在一起的身子压平,爱还在继续。

两人衣衫尽褪,赤l的身躯横陈在那绿色格子的毛毯上,夜螣松开月歌的唇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说:“红~你的肚里是真的有了我的孩子~”

月歌眯着眼睛笑,轻轻的点头,他没有反驳。

“你还记得小草要你试镜喝下的五大杯y体么?那是雌蛇激素~有助于你成功受孕,你还记得那一次你与小草打架,后来我上床与你试戏吗?那不是错觉那是真的,是我使用了妖术,只不过是我们的灵魂做了快乐的事情而已~今天就算你抽死我我也要向你坦白,我对你使用了魂牵梦萦术,我)#)))”两个人保持着暧昧的姿态,月歌一直听着蛇男对他坦白从宽,听的一愣一愣的,从衍横到小草,一切的一切,蛇男对他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情欲早已在蛇男的交代中冷却,可两个人的姿势仍旧暧昧十足,蠢蛇说了很多,换来的只有月歌的几个字:“编!编!你在编!继续编!!!”

咣当,蛇男气的从月歌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一旁开始吐沫子,吐了一会似是不甘心一般,蛇男又爬起来压在月歌的身上怒气冲天的低吼出来:“好啊~我今日喝出来了,就算能伤到我们的宝宝我也得证实一次,你不是直肠癌么?你不是肿块胀气么?待会我好好滋润滋润你,倒要你看看你直肠里的是肿瘤还是蛇蛋。”

虽然蛇男被气坏了,可他的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细细的爱抚,缓缓的进入,他已经修炼到使用人身的时候,下面的蛇鞭可以收缩成一根的境界,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的再侵犯月歌一次。

交媾的时候,月歌身下有大量的肠y涌溢出来,他自己亦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肠道的湿滑,里面所谓的肿瘤似乎被夜螣的巨大捣弄得窜了位置,咕噜噜的在他的深处来回转动着。

湿热的肠y一股股涌出月歌的小x,这令月歌怀疑是不是身体里的肿瘤破了,所以有血流了出来,可是却一点都不疼。

下一秒,月歌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敏感的内壁完全能d察出软壳的摩擦,圆溜溜的小球球,滑溜溜的在他体内来回移动,偶尔进的深了,他便会感受到微微的绞痛,若是蛇男动的速度过快了,那些所谓的肿瘤便会一股脑的朝着一个方向挤去,在看他的小一腹便会凹凸不平的隆起,仔细辨别,竟是一颗颗乒乓球大小的小鼓包来回顶着他的肚皮移动着,似在逃避蛇男猛烈的进攻。

“这~这这这,是什么?”月歌瞅着自己的肚皮惊骇到,下一秒,便清楚的感受到一颗球球被蛇男的火热顶进了敏感的深处,月歌嗷的一声低吟了出来,随后又是一颗颗球球被s进那一点,月歌便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最后彻底的落入情欲的漩涡中。

02卷:唇齿相依 176 压榨

月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的床铺上,而且是在蛇男精壮的胸怀中,见月歌醒来,蛇男低柔的说道:“你醒了红~我检查过了,我们的宝宝都很好~~~”蛇男笑的猥琐,他昨天被气死了,所以禁欲了很久的他昨天一气之下翻来覆去做了个够本,差点没精尽蛇亡了。

“我?”月歌猛的想到昨天自己看见的一幕,他急急的掀开被子朝着自己的肚皮看去,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完全没了昨日的恐怖样子。

蛇男笑了笑,竟坏坏的伸手戴了戴月歌的肚皮,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似乎藏在月歌肚皮下休息的某颗蛇蛋被夜螣的手指戳到了,竟似不满的用力顶着月歌的肚皮,发泄着它的愤怒,他妈的,昨日脑瓜子差点没被大根g子敲破喽。

“啊~”月歌吓的尖叫出来,他被自己一弹一跳鼓起的肚皮吓到了,眼神慌乱:“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螣也不回他,自顾自的逗弄着自己的某个儿子,肚皮下的蛇蛋往哪里躲他就往哪里戳下去,只见月歌的肚皮奇异的鼓出一块,一溜烟的从左边滑向右面,最后隐没下去。

月歌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肚子肚子,我的肚子,那是什么?”月歌自己伸手指着来回在他肚皮下逃跑的圆形鼓包诧异地问道。

“我们的孩子~呵呵。”蛇男终于抬头看向了一脸骇然的月歌,笑眯眯的勾着唇角。

“怎么会?不可能!”月歌激动的喊道。

“是真的红~到了现在你还不信么?”蛇男心情大好。

月歌眨了眨眼,看看夜螣又看看他自己的肚子,哦~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月歌醒了过来,蛇男在闭目养神,他胆战心惊的掀开被子一角,又掀开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隆起的肚皮,犹豫了数秒他咬咬牙伸手戳了下去,某颗倒霉睡在上面的蛇蛋被月歌戳到,张牙舞爪的就闹腾起来,哇哇哇,还要不要人活了?动不动就戳,动不动就c的,哇啊啊啊啊我要吃人我要吃人了~~~~平整的肚皮瞬间又鼓起小包来,毫无章法的胡乱凸着,一颗蛋发疯了,自然是搞的其他兄弟也无法安然入眠,结果一闹腾,九颗蛇蛋全都在月歌的肚皮里滚了起来,月歌目瞪口呆,一口气没上来,哦~眼一黑又昏了过去,夜螣笑了笑,紧紧楼住月歌睡下了。

翌日,慵懒的月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蛇男先开了口:“红~你就不能坚强点,怎么动不动就两眼一黑昏死过去嘛?”明明是冷嘲热讽的话,却被蛇男说的委屈至极,气的月歌掀开被子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蛇男跪着爬到了床边道:“哎呀红,你千万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见月歌黑着脸抓起枕头要朝他砸了过来,蛇男急忙缩起脑袋躲到了床铺下,等他在出现时,赫然是一条红艳的巨m。

月歌凶神恶煞,他被突然变身的夜螣吓了一跳,怒吼道:“混蛋,你要吓死我啊?不通知一声,说变就变。”

话音才落,月歌就发现混蛋y蛇竟用蛇身把他的双手都缠在了身子上,使他变成了木乃伊,他狠狠瞪眼:“你干嘛?快点松开我!”

“我不松,我不松嘛~我怕红打我,打我事小,万一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嘛~~~”蛇男赖在月歌的肩头眯着蛇眼贱兮兮地说道。

前一刻还很气的月歌立即严肃问道:“我、我真的是怀孕了么?”哈,真的么?我居然可以给蠢蛇怀孩子?不是肿瘤么?我可以继续和蠢蛇一起了么?我不用死了,我还有了蠢蛇的宝宝?哈~太好了,太好了,月歌心花怒放,可却一点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呃!果然被蛇男猜中,要是让月歌抓到有力武器,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注定被月歌压榨生生世世。

“是真的。”蛇男害怕月歌激动不肯相信,即刻贴上前来为其解释着:“红~你既可以承认我,这世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事情呢?你有了我们的孩子难道不高兴么?只要你肯为我诞下王子,你要我怎样都好~”我早该要你诞下王子的,如此便不会浪费这么多世的时间来折磨彼此了,早就可以留在兽境共享天伦之乐,从此不离不弃携手白头的。

月歌心里甜的要死,脸色却仍旧臭的要死:“混蛋,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啊?”蛇男委屈:“我没有骗你啊,我一直表示我神经没有分裂,可是你就是不信。”

“我没有说这个,我是说你居然敢联合小草来戏耍我,哼!”月歌佯装发怒。

“我错了!”蛇男积极的承认错误,做好了跪搓板的思想准备。

“不行~”月歌终于咸鱼翻身,吐气扬眉了。

蛇男眨眼:“红~我真的错了!”算了,加大点难度系数,一会干脆主动跪遥控器好了,一定不换台。

“那也不行~”月歌洋洋得意,连正眼都不肯瞧一眼蛇男了。

“那怎么才行?”蛇男无奈,唉声叹气。

“什么你都肯?”月歌斜眼看着蛇男,在床上站起身来,作势轻柔着自己的肚皮,不过蛇男怎么看都像是在威胁他。

立即识时务的点头如捣蒜:“肯肯肯,我什么都肯。”

“嘿嘿~嘿嘿,嘿嘿嘿~”红咋笑的这么y森恐怖呢?蛇男小声嘟囔着,忽听月歌道:“要我上你一次!”哇咔咔,可以么?可以么孩手?你爹他这么在乎你们应该可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月歌简直眉飞色舞。

蛇男瞪大双眸望向踩在床上得瑟的月歌,良久,他愤恨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俨然一副刘胡兰就义的英勇神姿,郑重道:“来吧!”

“哈?”月歌喜上眉梢,就知道蛇男会妥协,美美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朝着蛇男贴过去。

等他磨蹭的下了床,到了蛇男的近前,蛇男双眼通红地说:“我亲手帮你把你肚子里的蛇蛋砸碎!!!!”

啥玩意?来吧,我亲手帮你把肚子里得蛇蛋砸碎?呃,这句话是要这么理解的么?哇哇哇,混蛋混蛋,流氓流氓,一点亏都不肯吃!!!!

自然,少不了月歌一顿惺惺作态的假堕胎,他呀,在和夜螣蛮横无理的时候别提多么小心的抱着自己的肚子了,看他脸部,横眉立目,看他脖子,青筋暴突,看他胸口,剧烈起伏,看他肚子,丝毫不颤,看他双腿,大大岔开着,比扎马步还稳妥。

闹腾了一天,月歌轻靠在再次变成秋千的夜螣一截蛇身上,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肚皮微笑着,每当夜螣的蛇头凑过来想蹭蹭他的肚皮时,月歌都会凶神恶煞的把他脑袋推开,不给他一丝一毫与九子沟通交流的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九子?哇靠,月歌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正在孕育九条蛇宝宝他就恨不得把夜螣撕成碎片。

转念一想,幸亏是九颗蛋,如果是九个人,那他的p股……

呃,不是啊,生出来九颗蛋,那从蛋里出来的是什么啊?瞪大眼睛伸手抓起夜螣落在地上的蛇头问道:“蠢蛇我问你,我到时候生蛇蛋出来,那从蛇蛋里出来的是什么啊?”

“嘿嘿,嘿嘿,红你自己都说是蛇蛋了,你说从蛇蛋里出来的是什么嘛?难不成是蚯蚓?是毛虫?”夜螣木有看见月歌的眼色,还在这里大言不惭,铁定倒霉了。

“你丫的去死,我要你毛虫,我要你蚯蚓~~混蛋混蛋,你p股里才有毛虫出来呢~~~”完蛋了,孕妇焦虑症,凶猛的月歌从夜螣的身上跳下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没命的捏着夜螣的蛇鳞往下一片一片的撕,疼的夜螣直刷嘴也不敢不要月歌扯他蛇鳞。

十分钟后,奄奄一息的夜螣委屈的请求着狠心的月歌:“呜呜~红,红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在一个地方耗蛇鳞啊?都给我耗秃了啊~~~呜呜~~~”

“不可以!”月歌吼了夜螣一嗓子吼,扭着p股回卧室了,留下悲惨的蛇妖在那舔舐木有鳞片的伤口。

月歌心里甜蜜,不给蛇男好脸子看,谁要他那么混蛋来着,害得自己那么伤心,害得自己居然学会了吃醋和嫉妒,简直丢死人了。

躲在门边偷偷朝着花房温室看去,他的蠢蛇变回了人身,正龇牙咧嘴的擦着手臂上的伤口呢,一丝丝的得意,更多的是气后的后悔和心疼,不过,才不要去道歉呢,没门!

他随手关掉了客厅里的照明灯,打开了墙壁上的小s灯,屋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月歌缓缓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他走到落地镜子前细细地照了起来,美美的欣赏着自己的l体,眼光落在隆起的小腹上,越看越美,越看心里越甜,觉得全身上下就这隆起的小肚子最迷人。

不知何时,蛇男的背影也出现在镜子中,脸颊贴在他的小腹身体跪在他的腿间,温暖的掌心不停的来回摩挲着他隆起的小腹,没一会,镜中温馨的画面开始变得y靡,蛇男的脸也埋在了他的腿间,口中叼着他的器官细细品尝起来。

眼里镜中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月歌终于醉倒在蛇男的怀中,镜中迷一情,镜外旖旎……

02卷:唇齿相依 177 生子

日子过的平淡而幸福,月歌由蛇男陪着整日窝在祖屋之中,渐渐地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夜螣的妖精聚集地做的风生水起,两个人没事儿就下下楼,偶尔研究着亲手给孩子们做婴儿床,月歌很夸张,画了好多草图,连孩子的衣服他都事先做好了设计,有男孩也有女孩的。

夜螣笑着说,他肚子里的应该都是小王子,不会有小公主,而且从蛋蛋里孵出来的不会是人身,不需要正常人类婴孩的婴儿床,只需要九个小箱子便可。

月歌白眼等他说:“你怎么知道都是男的?要是生出来都像你这么流氓我就掐死它们哼~”

“红~我就是喜欢你这口是心非。”蛇男凑过来亲亲月歌的嘴唇赖赖的说。

月歌脸红,急忙岔开话题说:“什么小箱子,我很穷么?我月歌的孩子怎么可以睡箱子?就算我生条毛虫出来也必须睡大床,哼!”

蛇男抿唇,笑而不语,也就由着月歌瞎折腾了。

一月中旬的时候,月歌就接到了小姑君华的电话,说是要月歌去她那里过年,要不她回来也成,但距离月歌生产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月歌的肚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他现在连上厕所都要夜螣搀扶着才可以,肚里的小家伙似乎大了不少,九个挤在一起着实令他吃不消,他谎称在外拍戏,恐怕是回不去了,君华虽然失望,却还是同意了月歌的说法,并且不厌其烦的嘱咐月歌要按时吃饭,出门多穿衣服。

迫不及待的夜螣已经开始掐着指头算日子,还有不到五十天他的宝贝们就都可以瓜瓜落地了,他每天都会在日历上用红色的圆珠笔打上一个对勾,每当这个时候,月歌都会给他几个白眼,蛇男也不气,仍旧坚持不懈的每日画着他的对勾。

然而一个问题,在邻近生产期的时候月歌才想了起来,这晚,他依然窝在夜螣的怀里却突兀的问道:“呀,对了,我们的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呢~”

“不是早都起好了?”夜螣意外地问道。

“起好了?”月歌反问。

“是啊,你不也都同意了?”夜螣再次确定。

“我怎么不知道?”月歌又问,眨着眼睛。

“你怎么不知道?”夜螣争辩。

“我知道什么?”月歌微怒。

“你什么都知道!”夜螣在胡搅蛮缠,早就下定决心了,绝不改名。

“我知道你个蛇鞭,不要闹了!快点想名字,总不能叫大蛋,二蛋,三蛋四蛋五六七**蛋吧?”月歌皱眉。

“嘿嘿,红难道你忘了么?不是老大——夜尚月,老二——夜爽月,老三——夜宠月,老四——夜爱月,老五——夜惹月,老六——夜揽月,老七——夜吻月,老八——夜哄月,老九,嘿嘿,叫夜夜笙歌。”

“我爽你个蛇鞭啊?混蛋~不行,全部倒过来。”月歌怒了,皱着眉头冲蛇男瞪眼。

“不要嘛~多好啊,而且意义非凡,完全详细地说明了他们的整个诞生过程嘿嘿~”蛇男耍赖,一脸谄媚。

“倒过来也一样说明他们诞生的过程!你到底要不要倒过来?”月歌已经愤怒的推开了蛇男。

“红~你别闹了,好不好?乖~你听话~~~”蛇男见月歌冷着脸,想了想,最后割爱道:“那这样吧,这是我最后的让步,就方案二套吧,一二三四叫夜尚月、夜爽月、夜宠月、夜惹月,五六七八叫月尚夜、月爽夜、月宠夜、月惹夜吗,老九必须叫夜夜笙歌”

“混蛋,为什么不可以叫月月笙歌?”月歌恼羞成怒。

“我们本来就是夜夜笙歌才有的他们嘛~~~呜呜,红~~红~~”蛇男又开始玩苦情计,一个劲的往月歌的怀里蹭着。

“哼!”月歌虎着脸不搭理蛇男,自己和自己生气。

“实在不行还有方案三。”蛇男也学会了翻白眼:“夜大红、夜二红、夜三红、夜四红、夜五红、夜六红、夜七红、夜八红,老九叫夜夜红~哈哈~九根小红头绳~~红,你好厉害~~”蛇男不知趣的自我膨胀起来。

“混蛋!”月歌黑着脸,咬牙切齿:“你……去……死!”

蛇男为了哄月歌特别下了一番心思,第二天他送给一条围巾,被月歌顺手拧成绳子给他一顿抽。

第三天,蛇男给了月歌一只水杯,被月歌直接扣到了他的脑袋上。第四天,蛇男又为月歌送来一件睡衣,又被月歌拧成绳子把他一顿抽。

第五天,蛇男给他送来一把伞,这下可把月歌气坏了,什么意思?要和自己散伙么?

第六天,蛇男又给了他一面镜子,月歌莫名其妙。

第七天,蛇男给他一块巧克力,月歌惊诧,靠,难道自己要分娩了?

第八天,蛇男给了他一只打火机,月歌想要往蛇男的身上泼汽油烧死他,简直气炸了。

第九天,蛇男为他买了花,月歌觉得庸俗至极。

第十天,蛇男给他一个相册,月歌虽然没好脸色,却偷偷把蠢蛇给他拍的孕妇照装了进去。

第十一天,蛇男拿来了皮带,月歌惊诧,干嘛?你要对孕妇sm吗?一顿踢踹把蛇男踢下床去。

第十二天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可是月歌却在第十三醒来的时候发现右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

心中一暖,一股泪意自眼底涌起,他掀开被子笨拙的下床去,可是哪里都没有看见蛇男的身影,他有些急,好想马上就扑进蛇男的怀里,不知是不是急了,月歌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喘的他快要无法呼吸。

他踉跄的来到桌案旁,伸手撑在了桌面上,好痛,痛的他双腿打颤,额角渗出许多的汗珠来,那感觉好像有人用钳子绞碎了他体内的肠r,就像牙齿露了神经,疼的人死去活来。

他刚要张嘴喊蠢蛇,眼角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了桌面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的彩色卡片,横七八竖的放着大概能有十一张,月歌看的流下了眼泪,原来蠢蛇是这么的爱他。

礼物的意义你懂么?

围巾代表着永远爱你!

杯子代表着一辈子!

睡衣代表着我给你我的全部!

伞代表着保护你!

镜子代表着勿忘我!

打火机代表着我的初恋!

花代表着把我的名字放在你心上!

相册代表着永远珍藏你我的回忆!

皮带代表着栓住你一辈子!

巧克力代表着我爱你!

戒指——永远属于我的!

原来,自己是这么的瞎,这些画着物品的小卡片一直都搁在桌子上,赤l地表达着蠢蛇对自己的爱,然而自己却有眼无珠的没有发现。

“呜~”月歌疼的倒在了地上,蠢蛇~蠢蛇?你在哪里?我、我是不是要生了?

“夜螣~~~呜啊~~~夜螣~~~~~我好痛~~~~我好痛呜呜~~~~”月歌倒在地上疼的来回打滚,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裂开了,里面的小家伙们一点也不老实,然后咕咚一下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肚子里挤落到了他狭窄的甬道中,滚了几下便卡在了细窄处无法动弹,憋得月歌全身痉挛起来,闭着眼睛哇哇大叫。

出去铲雪的夜螣热的满身大汗,可当他推门进来看见倒在地上打滚的月歌他惊得甩掉手中的雪铲,健步如飞的冲了过来,口中疾呼:“红?红你怎么了?该死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去铲雪的~红~~”

“蠢蛇呜呜~~我,我肚子痛,我、我可能要生了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啊?我不会生啊?要怎么生,呜呜呜~~~”

将月歌抱到床铺上的夜螣心疼的低语着:“红~红你别怕,你深呼吸试试看?你不要去想就不会那么疼了。”

“蠢蛇呜呜~~好痛啊我好痛~~~哇哇哇,你快点帮我把它们拿出来,啊啊啊~~~”

“红不行,不可以的,你服了雌蛇激素,蛇蛋一定要你自己正常产下,不然、不然你们都会有危险的~~~~”

“哇哇哇,混蛋混蛋,干嘛要给我弄九个,呜呜呜~~我不生了不生了,它们快要撑爆我的p股了,会坏掉的,会坏掉的呜呜~~~……

“红~你应该是动了胎气,正常你应该在三月下旬生产的,今天才八号而已~~”

“啥?今天三八?哇哇哇~~~~~”月歌猛地仰起头来,张开血盆大口要咬上了蛇男的手腕,倘着眼泪可恰巴巴地道:“呜呜,混蛋混蛋,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我疼你也得疼~~~~呜呜呜”

“啊~~~吼吼~~~~呃”被月歌咬住的夜螣也发出凄惨的吼叫之声,没一会儿,这房中便回荡起这俩人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高亢的声音来。

从早晨一直折腾到了晚上,月歌是再也叫不出来了,他只感受到了腹腔中的蛇蛋似乎已经全部滚落进了他狭窄的甬道中,可就是卡在一处落不下来,大量的肠y顺着他的腿间涌了出来,奇异的麝香充盈着整间卧室,月歌的身子已经是汗流浃背,身下的被褥也被他的汗水浸湿,他这会儿在也没有力气骂了。

一双宛如冰晶的眼眸湿漉漉的,含情脉脉的望着蛇男看,他有些忐忑,觉得似乎可能今天会就这么死在这里,蛇男同样柔情似水的回望着他,月歌勾起唇角,

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赂韫雌鸫浇牵Φ氖棺约旱囊舻髌交海担骸按郎邁若是我、我怎样的话,你就把我的肚子剖开把它们拿出来吧~~”

“红~不要胡思乱想,我说过的,你只能顺生,所以,就算为了宝宝你也不能有事,你忍心要我看着我同时失去你们么?”是自己贪心了,雌蛇激素服食的越多,受孕的几率越高且受孕的宝宝越多,同样的,在母体生产的时候受到的痛苦、造成的伤害也是最大最多的。

月歌的脸因为生不出蛇蛋而憋的通红,他使劲压抑着身体反应出的疼痛之感,抖着唇吐出三个字:“不——忍——心!”

“红~”蛇男流出了眼泪,掉在月歌的面颊上,烫的小男人生疼。

你别哭~~~蠢蛇!心一颤,脑一惊,一股子甜蜜的滋味伴随着月歌身下的体y一窝蜂的喷发出来,张开的唇齿还没来得及唤出夜螣的名字,刻骨铭心的爱意似灭顶的狂流,将月歌淹没在汹涌的漩涡之中。

03卷:蛇我其谁 178 穿越

“呜~”迷迷糊糊中,月歌哽咽着醒来,他撑起身子瘫坐在地上,没错,是地上,咦?家里的地板什么时候生出草来了?月歌感到奇怪,他惊讶的抬头四下望去,有山、有水,这里是哪?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月歌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肚子?肚子没有了,宝宝呢,自己的宝宝呢?月歌慌了,他急急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股间,干干的,在摸肚子,也是平平的~

“蠢蛇?蠢蛇?这里是哪里?”月歌在四下无人的野地里叫喊着,这里到底是哪里?难道自己难产死了?然后被蠢蛇弃尸荒野了?

一扭头,猩红的光影将六界河的外的浅滩水面照耀的通明,巨大如斯的蟒蛇紧紧勒住一具身躯,那赤红如火的身子是那般的熟悉,通体泛着诡异的红芒。

吓!月歌瞪大双眸,是蠢蛇,是他的蠢蛇,他在干什么?混蛋混蛋,他居然敢在自己生产的时候与别人交媾给自己戴绿帽子?太过分了!

握紧双拳的月歌愤怒地冲向了正与人xx的夜螣,到了近前,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扬手就抽了上去:“夜螣你混蛋~~~你在干什么?你居然敢背着我和别人做这种恶心的事情!!你给我松开他,你给我下来~~快下来混蛋~”

没有人理睬他,月歌低头向那个被夜螣狠狠蹂躏的男人看过去,呆若木j,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蠢蛇狠狠侵犯着的不是什么野男人,而是他月歌,怎么会这样?自己就站在这里,那个月歌是谁?是谁?

“你松开他,你松开他蠢蛇!”情绪激动的月歌直接扑了上去,但他却宛如一缕幽魂一般,什么都触碰不到,他惊讶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他试图去碰触身边的一切事物,碰不到,摸不得,就像会穿墙了一般似的:“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在生孩子的,怎么会跑来这里?我是月歌那他是谁?是谁?是谁?”

茫然无措的月歌四下望去,身前身后是一片影影绰绰的密林,月色下的湖面波光嶙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夜很静,除了耳边如此清晰的交媾之声外依稀还能听闻一些虫鸣蛙叫。

月歌毛了,重新跑到红蛇身边在他身边乱喊乱叫起来:“喂喂喂?混蛋混蛋,流氓流氓,你俩先别干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也打不到,见干的激烈的红蛇也不理睬自己,月歌又低头试图叫醒那个正被强暴的月歌道:“喂喂喂,你赶快睁开眼睛啊?你怎么会这么笨被一条蛇强暴啊?你给我醒醒,你这个冒牌货~~起来,起来,少在这里躺着装死啦~~~喂喂喂~~~”

月歌急的团团转,快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睬他,然后他发现了个事实,那就是他们根本看不到他,而他也无法触及这里的一切,有些懵,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双手突兀的拦住了心急如焚月歌的腰身,惊得他险些没跳了起来:“什么人?”

“红~”蛇男轻唤着。

月歌大惊失色,他愣住了,眼前的是他的蠢蛇,扭过头,那面的也是,眨眨眼,他结巴道:”

蠢蛇?你是蠢蛇?”蛇男点头,月歌又问:“那那那他们呢?他们是谁?我不是在生孩子么?难道生着生着睡着了?然后做梦了?我们在梦中?”

“红~你的确是在生孩子,兽境的蠢材算错启动时空之门的时日,才导致错误吸走了你因生产疼痛而分离的意识。”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意识穿越了?”月歌瞪眼道。

“可以这么认为。”蛇男笑的温柔。

“那怎么办?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呢~”月歌眨眼。

“咱们现在是在咱们相识的第一世,你仔细想想,我不是都给你写出来了么?这里就是六界河浅滩,嘿嘿,我第一次整你的那一天~”蠢蛇本来还很煽情,说到此处竟是面露猥琐,y邪的笑了出来。

“收起你那猥琐的笑脸。”月歌瞪眼:“我想它做什么?蠢蛇你赶快把我送回去啊,我还要抓紧时间生孩子呢~”月小受比较有正事,心心念念着他肚子里的九子。

蠢蛇年肩:“红~没有办法,我们必须要像看电影一样,看完这整个一世的情缘才能回去”一脸无奈。

“真的假的啊?”月歌狐疑:“看完这一世我回去还生个茄子啊?黄瓜菜都凉了啊~”

“红~我们回去自然还是生宝宝,我又不是茄子!”夜螣温柔地凑近,眯着眼睛说道:“来吧~长夜漫漫,别光看前世的我们做a了,我们也来吧~~~~”

“来你个大黄瓜啊~”恼怒的月歌一把推开j虫上脑的夜螣怒吼:“我说正经的呢,在这里呆一辈子,那宝宝呢?宝宝怎么办?”

“红~你对咱们的孩子真好~~嘿嘿。”蛇男坚持不懈,又凑了上来。

“你给我去死!”月歌咆哮。

眯着眼睛的蛇男停了下来,然后向他解释:“红~你就别担心了,意识里的一世也不过是外界的一小时而已。”

蛇男的话音有落,一个大飞脚便向他踹来,月歌狂吼:“混蛋~你居然要我要死要活的再痛上一小时。”

蛇男吃痛:“呜~红不要这么粗鲁,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就随你进了来~就是怕你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寂寞嘛,我可以将功补过。”其实一肚子坏心眼。

月歌也不傻,当即横眉立目的反驳:“y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好啊,你当真怕我寂寞害怕,那你可一根指头也不许碰我,哼~”

“哇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红,虐待动物了,人类虐待动物啦~~”月歌低头,蛇男竟是耍赖的倒在地上打滚,仔细一看,裤裆之间早已两一柱擎天。

“丫~你这流氓,你去死啦~”月歌懒得搭理j虫上脑,装着一肚子性j字眼的y蛇,自顾自又走到了强暴现场且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来,其实内心也一阵激动,这和自己看自己演绎的a片没有任何区别嘛。

没一会,脸皮厚的蛇男捂着自己的下一体又凑到月歌身边嬉皮笑脸地问道:“嘿嘿,红~我猛吧~看,我把你弄的多舒服~~”

蛇男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当即换来月歌一个愤怒的爆栗:“混蛋,你还好意思舔脸说,是谁给你胆量强暴我的?啊?是谁?是谁是谁?”自从月歌怀孕,他就学会了耗此男的鳞片,没事就耗没事就耗,蛇男被他耗的好像一只秃毛龟。

“红~你不要再虐待我了,我这不是都改过自新了么?呜呜~~”蛇男疼的哇哇大叫,这下惨了,要是被红看见自己前世怎样冷血强势的话,不得被他耗光身上全部的鳞片?哇哇哇,蛇男欲哭无泪。

“哼~”月歌松开蛇男,继续站在xx现场看着那激烈的交媾,心里也禁不住的七上八下起来:“你、你为什么不温柔点,你看啊,你都把我下面弄出血了~~”

“红你冤枉我,自从你怀孕后,你脾气越来越坏,我连碰还没碰你呢,你怎么可以说我把你弄出一血了?”背对着月歌坐在地上的夜螣瘪嘴道。

下一秒,蛇男惨叫起来:“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轻、轻点啊红~”

“混蛋,你给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在说他们!”月歌好像悍妇,粗鲁地捏着蛇男的耳朵。

“啊红~~你赶快松手,我宠你可不代表我怕你哦,你要是在虐持我,我、我就强暴你了~~~~哇哇哇~~”蛇男委曲求全的威胁道。

月歌早都激动异常了,恨不得这条该死的y蛇立即把他扑倒,但又不好在面子上表现出来,眼珠转了转怒道:“我就不松,我就不松~谁要你这么缺德的强暴我~”

“那是以前,那是以前的我~~~哇哇哇”蛇男疼的哇哇叫。

“那也不行,去,你去叫他温柔点,你爽了,等我起来后那得多遭罪啊?下面都出血了你难道看不见么?去,给我舔了~”

呃,这话要红头绳说的,就好像夜螣现在已经干上他似的,蛇男老实道:“红~抱歉,这里没有快进和后退哦~”

“你!”月歌大怒,有的时候他真觉得蠢蛇蠢的过头了,这都听不出什么意思么?谁管你快进后退还是暂停呢,老子现在欲求不满想和你性j啦。

月歌生气,不理夜螣,自己蹲在对他来说只是个画面影像的蛇鞭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巨大进出窄x,看的他快要喷鼻血,可就是忍着不向一旁的蛇男求救。

蛇男也化成了蛇,缓缓爬了过来,他小心翼翼道:“红~你生气了?”

“不知道!”月歌做得搭理少根筋的蠢蛇。

“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不会生气?”继续讨好。

“不知道!”月歌想吐沫子。

“我可以抱抱你么?”夜螣谨慎的试探。

“不知道!”月歌翻了个白眼,心中痒痒,胯下s动。

“那我可以和你性j么?”夜螣龇牙。

“不知道,不知道!”月歌觉得自己高血压了。

“那你到底是想性j还是不想呀?”蛇男在龇牙的基础上眯起眼睛。

“你、你、你!”月歌被蛇男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咬牙一瞪眼,一把掀翻蛇男怒吼着:“我要你性j,我要你性j,你给我记住了,老子姓月,老子姓月,老子不性j!!!!!!混蛋~~~~~”

03卷:蛇我其谁 179 鼎炉

“红~红~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撸我的蛇鞭啊?不是不性j嘛?哇哇哇~~~~”

夜螣表里不一,脸上无辜,心里乐开了花,以后就得这么整治他的宝贝红,嘿嘿。

“混蛋,你给我变回来~”月歌鼓弄半天还是不习惯爱抚蛇身的男人,怒吼着他变回人身。

“哦哦~~~嘿嘿”继续龇牙,砰的一声,一股红烟升起,急切的月歌根本没发现变回人身的夜螣连衣服都没有穿,张开大嘴巴就含一了下去,爽得夜螣飘飘欲仙,蛇男呈大字状由着饥渴的宝贝伺候着。

在自己与蠢蛇交媾的影像旁和蛇男做a,所得到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简直比看三d电影还兼具立体感,除了你触碰不到他们、无法交流以外,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或者、也可以说,月歌与蛇男是闯入者,闯入了这个古代世界。

“嗯嗯嗯啊啊~~~~蠢蛇呜~~~~嗯~~~”月歌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浮着,蠢蛇带给他的快乐是无以名状的,心动间,无意的瞥眼,月歌愣住,捧着蛇男脖颈的双臂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蠢、蠢蛇,是、是衍横,我看见衍横了,他正在偷看我们做a~~~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来”

大汗林漓的蛇男勾起唇角安慰道:“放心,他看不到我们的,即使看见的也是这俩哦~”蛇男往身边的那俩交媾的影像仰脖。

月歌一脸黑线条,随即大吼:“混蛋,那有分别么?不也还是咱俩?”

“所以,我才说衍横不是好东西,前世就觊觎你,你看那欲求不满的德行~~”夜螣一边干着身下的月歌一边嘀咕着。

“去死去死,快点停下,被他看着我不舒服,就算知道他看的不是咱俩我也不舒服~~~”

“红~你乖,我马上了,在要我弄两下,呜~不要夹我,就两下,呃~~”

一顿疯狂的猛抽后,蛇男泄在了月歌的身体里,压着小男人躺在草地上气喘吁吁。

“蠢蛇?原来衍横前世是你的兽影?”望着古代世界里继续发展下去的故事,月歌惊道:“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我不是都给你写下来了么?”蛇男还在高c的余韵中没有解脱出来。

“我、我没有看嘛,我上次也是看到你强暴我这里,哼~混蛋!”月歌白眼。

“我不说,你自己看,省着我说完该没意思了~”蛇男故意吊着月歌的胃口。

“你、好吧好吧,我自己跟着他们看,哼!”月歌气结。

“嘻嘻,红~看归看,咱俩闲暇之余不如在来一炮吧?”蛇男面露猥琐。

“滚开,你看啊,衍横发生变化了,你别烦我~”月歌当即翻脸。

“哦,好吧后吧,红,来我抱着你看~~”夜螣谄媚,绝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占便宜的机会。

月歌眯眼笑的要人毛骨悚然:“嘿嘿,你要不要在给我来一杯可乐外加一份爆米花?”

夜螣胆突的,也眯起眼睛,但却笑的嘴角神经抽搐:“嘿嘿,嘿嘿,如果这里有,我一定义不容辞”换来的无非是月歌一记白眼,不过蛇男还是成功的蹭过来抱住了他的红头绳看了起来。

蛇修千年成,过天劫成神龙,

便为兽境之主颛帝,

颛帝有癖好,不喜与同族妖兽欢好,

彼时有异族妖妃两名,各为狸妃(妖狐)、灵妃(百灵神鸟),

不知是否应天意,二妃同时诞子,

也因此事,掀起兽境轩然大波,

狸妃顺利诞下一子,灵妃却诞下一名人类婴孩,

颛帝大怒,赐死婴孩,将灵妃打入兽境冷宫,

而同时,一条出生不久的红色小蛇被装于华丽锦盒,弃于六界河,任其自生自灭……

“兽影夜火再次拜见主人。”衍横,啊不,现在是兽境影殿出身的兽影(兽境影卫)夜火再次朗声道。

旁观的月歌惊道:原来衍横前世叫夜火?那他也是妖怪喽。

旁观夜螣:嘘~不要吵。

旁观月歌:哦~~哦哦,继续看,继续看!

夜螣收起不算完整的记忆碎片,冷冷地看向恭恭敬敬跪拜在地的兽影夜火:“你是何人?”只是稍微一试,却颇感意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属下乃是兽境影殿的第八代死士兽影夜火。”夜火毕恭毕敬地答道,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神情,但、他的眼睛却无意识的朝着趴在r石之上昏死过去的月歌扫了一眼。

旁观月歌:喂~蠢蛇,衍横还挺酷的,看他这个样子我忽然想起了步步惊心里的四阿哥,哈,他也一张冰块脸。

旁观夜螣:嘘~~嘘~~

旁观月歌:哦哦哦,继续看继续看,不过我还想在说一句,还影殿兽影,真老土,你们妖精界是不是效仿人间的皇宫啊?

旁观夜螣是以无声的反抗,终于要旁观的月歌闭上了嘴巴。

半人半蛇的夜螣高高在上,浑身都散发着极其骇人的y霾之气,他眯起那双邪肆的眼眸冷傲地睨视着跪在他脚下的兽影夜火。

半晌,尖细的蛇尾如同飞镖一般,突兀地s进了夜火的太阳x中,旁观月歌一惊,在看兽影夜火已是疼的抽搐在地,而宛如神祗的夜螣仍旧好整以暇的睨视着如此痛苦的男人。

旁观月歌约么得有一刻钟的时间,夜螣才抽回了他刺入兽影夜火太和x中的蛇尾,冷冷地开口:“抱起他,随我去死亡峡谷。”

兽影夜火得令,走向那旁昏倒在岩石上的月歌,脱下披风将其裹住,然后往起一提,直接将男人扛在了肩头,跟随着夜螣大步离去。

旁观的月歌再也坐立不安,他跳出来道:“你当初在干什么?为什么把蛇尾c进衍横的太阳x里?”

旁观夜螣醋意翻涌:“我是解读他脑中的秘密记忆,了解我自己的身世,怎么?你心疼了?”

旁观月歌翻个白眼唏嘘道:“没、我、我是有点害怕。”

旁观夜螣急忙上前:“红~我已经改过自新了,呜呜~~”

旁观月歌斜眼:“哦好吧好吧,快走了,一会追不上他们了~~”

旁观夜螣洋洋得意:“不会啦红,我都知道哦~~~嘻嘻”

旁观月歌:“闭嘴,我要自己看!哼。”说完甩袖跑了上去。

自进入死亡峡谷后便彻底的脱离了凡间,被兽影夜火抗在肩头的月歌并不知晓,他在昏迷的时候就已经踏上了与妖怪为伍的征程中。

树荫下,半人半蛇的夜螣缠绕在树干上闭目养神着,兽影夜火则奉命去寻找水源与食物去了。

被侵犯的月歌缓缓醒来,股间的撕裂感令他感到不适,浑浑噩噩的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蛋、我的蛋~我的蛋”他骇然的瞪大眼睛,在树下狼狈地四处找寻起来。

“在这里!”冷漠的腔调,极其的孤高,一双眼眸如寒星。

噗~旁观月歌在听见夜螣这一声后笑了出来:瞧你那死德性,傲慢个p啊?

旁观夜螣忙上前解释:嘿嘿,嘿嘿红~那时候不是年少不懂事嘛~嘿嘿嘿。

旁观月歌哼了一声便握起拳头为前世的自己打气:月歌加油,加油月歌~别被那蠢蛇给吓到,是你把它孵出来的,要他叫你爸~

旁观夜螣鼻孔窜血。

慌乱寻找蛇蛋的月歌在听见这个声音后立即转身,可身后四野无人,他倍感奇异。

“呵~”同样的声音发出一声冷哼,自月歌的头顶传来。

树下的月歌仰头,径直对上了蛇妖的眼瞳,便在这一刻将彼此刻印在心底:“你是何人?”

“你的蛋!”蛇妖嗤之以鼻。

“休得骗人。”少年月歌蹙眉。

“你不信?”盘缠在树上的蛇妖勾唇一笑,树后的一截蛇尾缓缓露了出来,更是肆无忌惮的直戳少年月歌的股间。

少年月歌面露惶恐,他急急地倒退两大步鼓足勇气开口:“你、你是蛇妖?”月歌眨眨眼,想了想咽下一口吐沫道:“我、我是你的主人~你、你不可以伤害我的~”

“呵呵~你在骗我!”夜螣缓缓从村上落了下来,少年月歌的面前,他是拥有人身蛇尾的邪肆男人:“你的心里其实在想我是不是杀了你的红珠杀了青顾道长的那条蛇妖?怎么不问?你问我便回答你。”

机智的少年月歌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很兴奋,你终于孵出来了呵呵~~~呵呵”

“主人?”蛇妖突兀的唤了一嗓子,你音调听起来y阳怪气的。

“啊?哈哈,哈哈~~你这么叫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少年月歌连连摆手,股间的疼痛令他额头冒汗。

“你猜,做我的主人都需要干什么?”一截蛇尾绕上了少年月歌的手臂,一点一点向着男孩的肩头爬了上去。

“小白蛋,嘿嘿,阿白,小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人全听你的可好?你可千万不要对我动粗。”少年月歌脑筋转的快,他是不会去打没把握的仗,知己知彼有百战百胜呢。

“脱了!”蛇妖双眼浸y。

“什?什么?”少年月歌大惊失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蛇妖压倒在地,不同于普通的交媾,似乎是被蛇妖当做了练功鼎炉,被蛇妖进入的同时,月歌会觉得全身冰寒,尤其身下犹如被人塞入了冰块。

旁观夜螣眯着眼睛轻轻扯动旁观月歌的衣角咧嘴嘿嘿笑着:“红~我们、我们也性j吧,嘿嘿~~~”

旁观月歌:“…………”

下一秒,满树林都回荡着旁观夜螣的嚎叫声:“哇哇哇,不交了不交了红~别在耗我的蛇鳞了,哇哇哇~~~”

03卷:蛇我其谁 180 逃跑

旁观月歌气呼呼的盘腿坐在地上道:“喂~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没看见我都被你c的嘴唇都发紫了么?”

旁观夜螣急忙解释:“所以我这不是洗心革面了么~~”

旁观月歌又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什么总是强暴我?”眼睛扫向自己可怜的前世。

旁观夜螣:“呵呵,红~其实,其实就是我当时发现和你性j有助于我修炼,而且你的滋味会要我莫名的充满力量,嘿嘿,嘿嘿~还有就是妖精也需要性生活的嘛”

“性你个土球子~混蛋,我要附体,我要钻进去,看我不得打死你的,别抓着我,别抓着我,我非得钻进去不可,要你欺负我~~”暴跳如雷的旁观月歌一味的往被半人半蛇的夜螣压在身下的少年月歌身体里钻。

“哎呀宝贝红,你就省省力气吧,你说你钻来钻去不也和空气一样,你在这晃的我脑袋疼”旁观夜螣撇嘴道,身体却呈现比软扭曲的姿态,没一会就被月歌发现了蹊跷。

啪啪啪~三个大嘴巴子把蠢蛇拍倒:“你丫的,我要你z慰,我要你手y~我要这么浪桑~我要你这么下流~~~~我要你撸,我要你手y~~~混蛋混蛋~~”

旁观夜螣抱头鼠窜:“呜呜呜,红啊,你还给不给妖怪点性生活尝尝了?呜呜呜,你不给我抱就算了,人家看电影z慰还不要啊,呜呜~~~”

“什么?电影?”旁观月歌河东狮吼。

被半人半蛇的蛇男c弄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少年月歌蜷缩在树下不发一言,他紧紧闭着双眸时刻捕捉着逃离的机会。

“主人!”熟悉的声音,令没有挣开眼的少年月歌心跳剧烈。

“去,喂他吃!”蛇男命令着,随后他重新盘缠到树干上继续修炼,月歌的津y对他有奇效,他不愿浪费任何一丝机会。

兽影夜火得令,走过去温柔的将虚弱的月歌扶起依靠在他的怀中,然后他拧开壶嘴,掰开月歌的唇齿,将葫芦里的清水喂进了他的嘴中。

昏沉的月歌在饮下水后好了许多,他终是忍不住的睁开紧闭着的双眸,在对上昔日衍横那双冷眸之时,迅速窘的绯红了双颊,更是无地自容的大力推开揽着他坐下的衍横扭过头去。

兽影夜火冷眸黯淡,缩了缩眼瞳后悄声无息的隐退了去,美味勾人食欲的食物被夜火留了下来,饿极的少年月歌抓在手中吃了起来,他吃的很慢,细细地咀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思绪却飞快的运转着,余光瞥见盘缠在树干上的蛇妖,良久,都不见他动作,少年月歌终于心动起来,他扔掉手中吃了很久却没怎么减少的面饼,一点点一动身躯,生怕弄出一点声动惊扰了那旁的蛇妖。

不知不觉便爬到了十米开外,那旁正抽打旁观毒蛇的旁观月歌突兀地再脚下看见了楚楚可怜的自己,吓的傲唠一嗓子弹跳起来,旁观夜螣捧腹大笑:“傻瓜,你踩不到的啦,没事儿~”

旁观月歌瞪眼,朝着那面盘缠在树上的蛇妖而去,到了近前开始胡乱的拳打脚踢起来,虽然没碰触不到,不过在旁观夜螣的眼中看起来就跟打到了一样没区别,旁观蛇男翻白眼。

少年月歌悄悄回头,自己已经爬出去二十多米远,那旁的蛇妖还没有动作,不禁壮大了胆子,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撒丫子跑开了。

咣当一声,少年月歌与人撞了个满怀,险些栽倒在地,抬起脸朱,正是兽影夜火那张无情无欲的脸孔。

“你不能走!”机械冰冷的声音,如同他现在的人一样。

“啪~”少年月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扬手给了兽影夜火一个耳光,一言未发,随后转身重新返回他刚才吃饭喝水的树下。

坐下来的他才后知后觉的怕了起来,才发现似乎衍横和之前有所不同,他的头上生出一个角来,而且眼睛也变成了金色,衣着也很怪异。

少年月歌骇然,他忙地回头冲着身后的空气喊道:“你不是衍横?你是谁?”

“我的兽影!”y阳怪气的声音,除了半人半蛇的夜螣还会有谁?少年月歌扭头向他看了过来,蛇男勾唇冷笑寒如冰霜:“你跑了?”

“没有!”少年月歌咬着牙睁眼说瞎话。

“你打了我的人?”蛇男又问。

“打了!”少年月歌硬气的很。

“啪啪啪~”三下,一下也不少,少年月歌被夜螣打得歪下了脸,蛇芯舔上了他青筋暴起的脖颈:“主人~你不乖哦~”温柔至极,恐怖至极。

哇哇哇,一旁看着这一幕的旁观月歌开始暴走,旁观夜螣抱头鼠窜中。

半人半妖的蛇男勾了勾手,兽影夜火唰的一下子就闪露出来。

“噗噗噗~”三根蛇刺分别落进了夜火的肩胛、肋下与膝盖,蛇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多管闲事,该罚!”

在看兽影夜火似是忍受不住夜螣带给他的痛楚,吱嘶一声鸣吼显出了真身,一只独角金蛇,少年月歌吓的p股跌倒在地。

独角金蛇瞥了一眼少年月歌后,蛇行而去,很快的便消失在树林的尽头。

剩下少年月歌与半人半妖的夜螣大眼瞪小眼,须臾,蛇男冷冷开口:“我要你帮我摘下还原草,跟我走。”说罢扯起少年月歌飞身向密林深处而去。

“混蛋混蛋,你丫的不会自己去摘还原草么?”旁观月歌一边追着前世的身影一边冲着身边的蛇男嘶吼着。

“那个地方我当时还去不了嘛”一脸委屈的旁观夜螣道,眼珠一转:“嘿嘿,来嘛,我也抱着你飞~~~~”

“为什么你去不了?”被旁观夜螣抱紧怀里的月歌仰头问道。

“不想说!”碍于面子,不想说。

“你随便,反正我自己也能看见,哼!”旁观月歌洋洋得意,一拍夜螣的肩头喊道:“驾~~~~”

旁观夜螣:呃~~~~~~~~

还原草生长在死亡峡谷中,但生长在哪个角落却没人知晓,所以寻找起来也会如大海捞针一般,但有一株不同,他长在峡谷深潭之中,峡谷深潭对全部的妖魔鬼怪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危险。

对于蛇类而言,深潭里装着的便是可以置它们与死地的雄黄水,这令蛇类望而却之,夜螣在尚未修成之前也是畏惧的。

还原草本身也是修炼成精的草妖,空旋于寒潭的上方,仰仗着这里的天材地宝而修生养息,从未踏出这里半步,除了人类以外,谁也亲近不了他,所以换句话来说,如果他想出去也得依仗人类才可,可这里岂会是人类能问津的地方?还原草从未奢望过。

“哦~怪不得你要迫我来拿?哈哈,原来这里有雄黄啊~~”旁观月歌嘲笑着他的蛇男:“不过话说,那什么还原草啊,怎么看着像颗人参啊?你拿来准备怎么吃?炖汤?切片?沾辣根?”

旁观蛇男连续翻着白眼,不理睬红头绳对他的取笑。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拿?”果然,少年月歌没有要旁观的月歌失望,山眉水目平静的望着半妖半人的夜螣问道。

“我”蛇男瞪着少年月歌,昧着良心咬牙道:“我不会水!”

“你不会水?”一旦抓住敌人弱点的少年月歌绝不会轻易放过,转瞬间,他便跨前两步在深潭边缘蹲下身子,用手馆起一捧雄黄水,一脸j诈的向着蛇男扬去。

“你?”半妖半人的夜螣大怒,灵敏的避开少年月歌的袭击,停在远处瞪了过去。

“你是人类?”一直懒得搭理来盗走自己的草妖喜出望外,本来是横躺着的,这会儿竟激动的竖了起来:“你竟然是人类?哈哈,太好了,你快来,快来啊~~”

少年月歌完全不给夜螣机会,他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雄黄潭中,痞痞地对岸上站得很远的夜螣道:“混蛋~你给我等着,等我总有一天回来找你报仇!你想要这颗还原草?没门!”

旁观月歌见这情景立马心虚的看向生气不理他的夜螣,好言相劝:“嘿嘿,蠢蛇~哎呀~~你生气了?我真的不记得我前世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嘛~我原来这么有心眼,还知道拿雄黄泼你呢?哈哈哈”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伤心嘛?”旁观夜螣开始瞎编起来,哪里是伤心?根本是气到想要吃了少年月歌。

“好了好了,乖拉~这些都是过去时了,不要往心里去,不经历风雨怎么会见到彩虹?赶快看完电影咱们好继续回去生宝宝~”旁观月歌一脸谄媚,搀起夜螣的手臂贴了上去。

“红~”旁观夜螣满脸委屈:“你啥也别说了,现在就算你给我云南白药也无法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呜呜~~啊~~哇哇哇~~~”蛇男假惺惺的往月歌的怀里钻。

“哭吧哭吧,妖男哭吧不是罪~”旁观月歌唉声叹气。

“红~”夜螣瞬间眉开眼笑:“云南白药是无法弥补我心灵的创伤,但是如果我们性j的话……”

“性j~性j~我要你满脑子都是性j~~~~”疯狂咆哮:“老子姓月~~~~”这边又闹开了花,两个旁观者在事件中的人物之间来回穿梭打闹着。

03卷:蛇我其谁 181 旁观

“小娃娃你快点过来啊~~~快啊快啊~”还原草老不正经的急急向着少年月歌招手。

“我过来了你要干嘛?”泡在水中的少年月歌仰头问道。

“你快带我离开这里,你若是能带我离开这里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见没有!”少年月歌冷着脸为还原草伸手指向了岸边愠怒的夜螣:“老子还是他主人呢,他不也照样欺负我~所以妖怪的话不能信。”

“不不不,我们虽然同是妖怪,可我是吃素的,他们是r食妖类,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谁信你?”少年月歌翻着白眼。

“小娃娃你要尊老爱幼,你快些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还原草一直在脑中幻想着外面的世界

“你才小娃娃,你在叫我就把你拔下来丢给那条死蛇”眼珠一转:“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有什么好处?”痞痞的月歌才不肯吃亏。

“你不带我离开这里,你自己也休想离开这里了,哼~”性子被磨平的还原草虎下了脸。

“好哇,还说你没有骗我,就你这种态度我放你出去你还会听我的?”少年月歌也不急,反正确定暂时是安全的那就不怕了,而且身子在这里一泡不但不痛了,而且比之前还要舒爽好几倍。

“我一言九鼎,你有什么不信的?”还原草妖对少年月歌不屑一顾。

“我——不——信!”顽皮的月歌冲着还原草妖吐着舌头扮鬼脸,随后便一个猛子扎进深潭中,决定先自行寻找一番出路,若是真寻不到的话在与草妖达成协议也不迟。

“喂喂喂,蠢蛇,我去哪里了?”旁观月歌见自己的前世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急急地吼道。

“反正没有事,哼~”旁观蠢蛇似乎回想起什么来一般不愿正面回答月歌的问题。

旁观月歌眨眨眼心虚道:“怎么了?我伤害你了?蠢蛇?宝贝儿~~~你别不理我嘛~~~”小男人眨着他那双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冲着蛇男献媚。

“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你在深潭下寻找了一件上古神器,鹅卵石xx;在逃跑的时候用雄黄水珠s伤了我。”旁观夜螣瘪嘴道。

“所以呢?”旁观月歌眨眨眼:‘所以你后面伤害我了?“小男人一脸的冷笑。

“嘿嘿,嘿嘿,那不是礼尚往来嘛~~~~~”旁观夜螣龇牙,他觉得他的鳞片今晚至少还要脱落一百片。

事情完全按照旁观夜螣说的那样发生了,少年月歌在水下没有寻找出路却获得鹅卵石xx;与还原草妖达成协议,在他抱下还原草的瞬间,岸上的夜螣发动了攻击,灵机一动的少年月歌竟是用雄黄水为子弹s向夜螣,将其s伤后抓着还原草便逃了出去。

被人类少年月歌s伤的夜螣勃然大怒,一路锲而不舍的追逐了他们出了死亡峡谷。

出了死亡峡谷的还原草立显人身,砰的一股黄色的烟雾升腾而出,少年月歌在一眨眼,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目光矍铄,青色布衣的老顽童。

“小娃娃,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老顽童草妖一拱手便乘云驾雾而去,丢下傻了眼的少年月歌。

“喂喂喂你你你你!骗子骗子,我就说妖精不可信!”少年月歌追着草妖离去的身影怒吼着,眼见根本追不上那草妖,少年月歌又怕蛇妖追他上来,也顾忌不得太多,漫无目的的奔跑起来。

“蠢蛇?咱们现在跟看谁走啊?你也没追上来啊?”旁观月歌着急的问道。

“跟着你就好~我去追还原草妖了,没有他我无法显出r身。”旁观夜螣背着月歌慢悠悠的飞行着。

“魔鬼,你把他杀了?”旁观月歌翻了个白眼:“他有今日的道行也来之不易啊,你好残忍!”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r强食,凡事都是能者上,平者让,低者下,我有说错么红?”抱着旁观月歌飞行的夜螣低着头冲怀里的小男人温柔的笑着。

“哼~我管你,反正你又没有这么对我~~”旁观月歌狠狠剜了蛇男一眼,并没有看见瞬间铁青了脸色的蛇男。

旁观夜螣:呃……这个……那个……就是、完蛋了!!!!

然后,就如旁观夜螣所想,他的红头绳果然发怒了,因为匆忙逃离的少年月歌此刻正倒在地上打着滚,全身通红,烧的好像个虾子,不停的冒着虚汗。

旁观月歌蹲在自己前世影像的身边回头向旁观夜螣瞪眼:“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了蠢蛇?”

旁观蛇男笑着挠头,想来想去脱口而出:“嘿嘿,吐过我说是想我想的你信么?嘿嘿~嘿嘿~~”

“想你想的?”旁观月歌横眉立目:“给我坦白从宽,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那个……你因为和我交h,所以体内中了我的蛇毒,嘻嘻~~~然后就是会不定期的发作~~~嘻嘻~~嘻嘻~”旁观蛇男吞吞吐吐。

“发作?”旁观月歌撇撇倒在地上开始剧烈喘息的少年月歌不禁蹙起眉峰:“我看到像是发情!”

“红~你真是火眼金睛那~其实发作和发情也没差,就是爱‘上’你才爱上你嘛,嘻嘻~”旁观夜螣眨着眼睛装可爱,希望可以躲过一劫,他半条手臂的蛇鳞已经牺牲了,哇哇哇。

就这么,旁观月歌和旁观夜螣每日观看的节目从绿色健康的玄幻武打变成了臊气熏天的交配欢爱,旁观月歌也是从叫开始的热血、血脉喷张看到了后来的无精打采,百无聊赖,自己前世与蠢蛇做a的次数太过频繁,而且是没了命的做,被蠢蛇关起来当做禁脔,没事做a,有事练功。

从蠢蛇身下爬出来的旁观月歌腰酸背疼,一面揉着他备受摧残的腰肢一面叫苦连天:“混蛋混蛋~~如果要我知道你骗我,休想要我给你生小蛇,哼~~”

旁观夜螣眯看眼睛信口开河,弥天大谎被他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唬的旁观月歌一愣一愣的,他义正言辞的说:“红~我怎么可能骗你?真的是这样子的,如果我们随著这里的事态发展也一块做着与他们一样的事情,我们回去的时间就能有所缩短,你看看,在这里就咱俩只能看到彼此,所以也就是除了随着前世的频率做a外也没有可以弥补加急的地方嘛。”

旁观月歌听的专注,他停下揉腰的动作仔细想了想,好像蠢蛇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哎呦,自己的腰呦~~~~

旁观夜螣趁胜追击,急忙忙挨过来揽住月歌的肩头柔声道:“不知道这么做行不行,不过以我举一反三的想法来看,若是我们能做的比前世的频率还贫还多的话,没准还能缩短一些在这里逗留的时间~~~红~”蛇男眼珠晶亮:“要不要试一试?嗯?”蠢蛇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大义凌然至极,宛如带领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英雄。

“真的么?”傻傻地旁观月歌露出十分仰慕崇拜的神色问

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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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傻傻地旁观月歌露出十分仰慕崇拜的神色问道。

“那到不一定,若是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旁观夜螣一脸的好深莫测,那样子看上去正经极了。

旁观月歌着急回去生小蛇,急忙忙地凑了过来揽住蠢蛇的脖子央求道:“那拜托了!请你受受累,咱们来试试吧?”然后月歌就像个死鱼似的往草地上一躺。

夜螣忽然一下子没了情趣,可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实在不多,几乎是过了这店就没这村了,他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吩咐说:“红~你、你起来趴跪着可以么?”

“哦哦~行!”旁观月歌好像一只小绵羊,他翻了个身子,侧脸颊与胸脯都贴在草地上,小腹脱离地面,腰肢下压,圆翘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露出白臀间那条细细的沟壑,粉嫩嫩的,要人垂涎欲滴,淡色的r丸更是乖顺的垂悬在白皙的双腿间,蛇男难耐的吞咽下自己口腔中的唾y,随后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眼光y邪,笑的像个老狐狸,诞子之前就好久没碰自己的红头绳了,产蛋之后还是要好久不能碰的,不趁这会儿碰个够可咋整?嘿嘿~~~

这一晃,两抹意识就在这里住了一年,除了吃喝拉撒睡外,不是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就是看着自己的前世影像生猛的抽c着。

百无聊赖的日子使得旁观月歌都失去了兴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首世的智商是不是很低下?怎么会几次出逃后,最后保准被蠢蛇抓回来?这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点,自己根本就成了蠢蛇的乐子,是那蠢蛇没事逗弄着自己玩,放自己跑出屋,然后跑出院子,在跑下山,最后再在岸边将自己抓回来。

望着气呼呼的影像,旁观月歌趴在草地上叼着一根稻草推了推躺在身旁晒太阳的旁观夜螣问道:“哎~蠢蛇我问你,你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爱上我?”

蛇男翻了个身,一下子压在了发牢s的月歌身上,轻轻的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温柔道:“我很傻,一直都不知道,其实就在你第一次打开那只红盒子的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等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时,回首去看,我做了太多要你伤心难过的事情,所以我始终内疚着,如果可以,我一定对你好,放下那该死的面子,什么都听你的~”

“干嘛~说吓人虎道的,难道我最后死了不成?”旁观月歌仰起脑袋也在垂首望着他的夜螣脸上亲了一口。

“没有~呵呵”蛇男又亲了亲身下的小男人叹息:“许多世许多事,你忘了我没有!想着想着就会痛,觉得对你做的还不够还不够,要继续好继续好,一直一直好下去,我的心才不会痛。”

“蠢蛇~我命令你忘了以前的~~去想想我们的未来~我们会有九个儿子围绕在咱们的膝下,呵呵~多幸福呀?将来还会有九个儿媳妇,一大家子的快乐,到时候一定吵的你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旁观月歌眯着笑着,是那样的善心悦目,令蛇男爱不释手甚至丢了心魂。

03卷:蛇我其谁 182 兽影

“嘘~我们继续看吧~~呵呵”旁观月歌松开了蠢蛇又翻了个身趴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你又跑?”不屑的声音,鹰隼的眸光,虎体彪躯的美男子挡在了再次出逃的少年月歌面前露出玩味之色。

倔强的少年不知从何时起便不再开口说话,无论眼前的蛇妖如何羞辱他,他宁死也不屈,无论痛苦与欢愉总是憋着不泻出一丝声音令眼前的妖男得到满足。

“瞪我也没用!呵~”蛇妖一脸的狎玩之色,y鸷的眸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少年月歌的身上,勾唇冷笑:“待会还不是会欲求不满的求我喂饱你?嗯~~~如何?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蛇妖欲伸手触摸月歌的面颊,却被顽固恶劣的少年扬手打开,被触怒的蛇男一脸y霾,每次都如此碰钉子,大好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搞也会全无,本不想粗鲁对待他的蛇男重做了决定,一把扯起单薄的少年便压了上去。

少年的身体似乎异于常人,长时间的接触下来,蛇妖发现少年身体的好处,不但可以缓解他的生理需求还能助长他的法术,不知是否少年的身体被雄黄水浸泡过的缘故,少年的身子会在蹂躏之后迅速复合。

又是一番粗暴的对待,少年被蛇妖吸食了大量的精元,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老虎皮上喘息着。

精神焕发的蛇男走出dx不知去向,似乎又是对少年欲擒故纵,完全不在乎他会再次出逃,然而少年这次没有如蛇男预料的那般,他扯下脖颈上用红线窜上的水银色甲片,山眉水目死死地瞪了半晌,最后闭上眼睛,紧握那枚蛇刺朝着自己的咽喉割了下去。

细瘦的手腕被人用力的捏住,寻死的少年突兀地睁开眼眸,是兽影夜火紧紧攥住了他那只拿着蛇刺的手腕。

少年同样视兽影夜火为xx,愤恨地瞪着夜火不语,半晌,兽影夜火喃喃道:“不——要——死!”

夜火见少年不理睬他,眼神凝重,顿了顿又道:“我——带你离开!”

少年月歌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猛的转过头来望向了兽影夜火,眼中竟又有了丝丝希望。

无情无欲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动容,随后独角夜火便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了有些瑟缩的身子。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月歌激动的扭头问着旁观夜螣:“蠢蛇,我、我该不会是答应了衍横的计划吧?”蛇男不理睬月歌,月歌吞了口吐沫继续道:“我、我真的狠心的把那瓶药里的雄黄丸搁置口中在与你接吻的时候渡给了你?那你、那你那你岂不是……?”天啊,月歌有些惊慌失色,十分担忧起来:“很恨我对不对?我一定要你受了不轻的伤是吗?”

果然还在旁观月歌激动异常的同时,情动的蛇男张嘴朝着少年月歌的唇齿吻了下去,下一秒便错愕的瞪大蛇眸,再下一秒,除了被少年月歌用舌头推进口腔中的那颗药丸外,狠心的他更是兀自的从袖口中拔出一把雄黄匕首刺入了蛇男的脾肺,蛇男倒地,少年月歌起身拔腿便跑。

“混蛋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胳膊肘向外拐啊?你怎么可以伤害孩子他爹,月歌,月歌你给我回来~~~~你给我站住”旁观月歌情急,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亲眼看见独角夜火揽起少年月歌御剑飞离。

“别急别急,我没有事的~~~红~”随后飞来的旁观夜螣抱住了十万火急的月歌跟了上去,垂着头柔声的安慰着。

“蠢蛇,我刺伤了你,你是不是很伤心?”月歌一脸的难过,这样的故事情节令此刻的月歌很不舒服。

旁观蛇男大x,怀里的红头绳这般的痛心,自己总不能泼他冷水吧?其实哪里难过了?那个时候只是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来着,嘿嘿,嘿嘿嘿,不过如此恶劣的想法可不能要自己的宝贝红知道,否则整条手臂的蛇鳞都别想要了。

“蠢蛇蠢蛇,我们别追了,赶快回去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觉得我那一刀刺的很深,而且,而且你还吞了那雄黄丸。”被旁观夜螣抱在怀里的月歌囔囔着。

旁观蛇男眼珠转转,不行,必须要红在多看看恶劣的衍横,于是他道:“没有事的,在说就算回去了我们也帮不上忙,这些都是过去式,你看了还会不舒服。”

“哦也走,那我们快追,快追上去看看该死的我都做了什么。”旁观月歌着急的道。

独角夜火领着少年月歌日行千里,趁着蛇男夜螣受伤逃离了显出破绽的结界,奔波了一天一夜之后,独角夜火将少年月歌放在了河边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独角蛇男面无表情,语调冰寒,内在却有着掩饰不掉的柔情似水:“你等等,我去舀水上来给你喝。”

少年月歌似乎对这独角蛇男颇有好感,起码在他的意识里,是这个独角蛇男救他逃出夜螣的魔爪,他没有拒绝,便就静静地坐在岩石上等待着。

独角蛇男心思缜密,他不像夜螣那般随心所欲、喜怒无常,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违心的做出一切虚情假意的事情来,伤害了就是伤害你,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伤害你,而独角蛇男他却善于伪装自己,要你在这张无情无欲的脸上永远找不出倪端来,即使被伤害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转转眼珠,施法捏碎一切可以盛水的容器,独角蛇男仅用他的手掌捧起清澈的溪水一趟趟跑着为月歌送水,更是故意要自己的施法要自己的肩臂受伤。

果然,月歌误以为他是在刚才硬闯夜螣设下结界的时候受伤,明亮的双眸微微颤缩,他是有些过意不去,在独角蛇男第三次捧着水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在月歌的面前晕倒。

月歌惶恐,即刻手忙脚乱起来,他蹲在独角蛇男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衣衫,令人胆战心惊的伤口深可见骨,月歌看的惊呼出来,急忙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勒住那还在淌血的伤口,独角蛇男很重,月歌搬不动他,急的满头大汗,他左顾右盼,最后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发现了一些可以疗伤的草叶。

少年暂时丢下独角蛇男急急地跑了过去,远处看去,山坡显得并不陡峭,可走到近前却又是另外一番凶险,月歌咬咬牙,不顾一切的攀爬上去,然后采下许多他认识的野生草叶,用石头捣碎擦抹在独角蛇男的伤口上。

之后又在撕下一块衣料跑到溪边将其浸湿,回到独角蛇男身边为其细细地擦着高温的额头和身体。

月歌寸步不离守在独角蛇男的身边整整一夜,气的旁观月歌指着他的鼻子喋喋不休骂了一晚上:“哇哇哇,我说我,你怎么这么傻瓜啊?也太容易被骗了?你难道没有看见那是衍横故意弄伤自己的么?那些药草也是他弄出来的假象,呀呀呀~你这个笨蛋,你把蠢蛇搞伤了丢下不管,跑到这里来照顾别人?我怎么会做出这么缺德事情来啊?”月歌转身冲着旁观夜螣突兀问道。

旁观夜螣一愣,随后白了月歌一眼酸溜溜的道:“谁知道你怎么那么缺德来着?”

“鬼迷心窍了,呵呵~呵呵”旁观月歌笑的僵硬。

“你省省你那劲吧,反正也听不到,瞧你骂的口干舌燥的,有那功夫你倒是——嗯?嗯嗯呀?”蛇男说着说着就下了道,眼睛直勾勾的往旁观月歌的胯下望去,一边看着还一边不要脸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换来月歌好几个眼刀,差点没把他劈死。

“嗯嗯个p啊?s包!”月歌剜了一眼夜螣粗鲁道。

旁观夜螣一个猛扑将其压倒,旁观月歌怒吼:“丫的,你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我不能要你冤枉我是s包嘛~~~嘻嘻,来吧~要我像一颗j虫一样钻入你的深处吧。”旁观夜螣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根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啊啊啊啊~~~~恩呼呼~混蛋哇哇哇~~~~呀呀呀~~~~”两抹意识的叫囔又开始起来,丝毫没有耽误一旁的剧情。

睡梦中的少年月歌感到脸颊上有些痒痒,他咕哝着嘴昏昏想来,独角蛇男那张无情无欲的脸猛的跳入他的眼帘,月歌眨眼,这下发现原来是独角蛇男夜火正在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心中警铃大作,忙的撇过头去避开夜火的触碰。

他没有看见触角蛇男夜火眼中的狡诈之色,只是听见独角蛇男不稳的气息和急促的咳嗽之声。

月歌回过头来,发现独角蛇男的伤口居然被他的咳嗽震的裂了开来,他蹙蹙眉,急忙从怀里掏出他昨日包好剩下的药草,搁在大石头上捣碎,然后又一圈圈为独角蛇男解开包裹手臂的布条,仔仔细细的为其上了一层药后又重新包扎上伤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少年月歌才起身,似乎是要与独角蛇男就此别过,夜火上前一把拉住月歌的手腕道:“我送你回家好么?”月歌惊讶的瞪大水目,不敢置信的望着独角蛇男夜火,男人又说:“回我们的牛头村!”

月歌沉静秀美的五官动容了,水晶般的眸子闪了闪,少年终于开了口:“你——还是衍横吗?”03卷:182 兽影

“嘘~我们继续看吧~~呵呵”旁观月歌松开了蠢蛇又翻了个身趴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你又跑?”不屑的声音,鹰隼的眸光,虎体彪躯的美男子挡在了再次出逃的少年月歌面前露出玩味之色。

倔强的少年不知从何时起便不再开口说话,无论眼前的蛇妖如何羞辱他,他宁死也不屈,无论痛苦与欢愉总是憋着不泻出一丝声音令眼前的妖男得到满足。

“瞪我也没用!呵~”蛇妖一脸的狎玩之色,y鸷的眸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少年月歌的身上,勾唇冷笑:“待会还不是会欲求不满的求我喂饱你?嗯~~~如何?下面已经湿透了吧?”

蛇妖欲伸手触摸月歌的面颊,却被顽固恶劣的少年扬手打开,被触怒的蛇男一脸y霾,每次都如此碰钉子,大好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搞也会全无,本不想粗鲁对待他的蛇男重做了决定,一把扯起单薄的少年便压了上去。

少年的身体似乎异于常人,长时间的接触下来,蛇妖发现少年身体的好处,不但可以缓解他的生理需求还能助长他的法术,不知是否少年的身体被雄黄水浸泡过的缘故,少年的身子会在蹂躏之后迅速复合。

又是一番粗暴的对待,少年被蛇妖吸食了大量的精元,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老虎皮上喘息着。

精神焕发的蛇男走出dx不知去向,似乎又是对少年欲擒故纵,完全不在乎他会再次出逃,然而少年这次没有如蛇男预料的那般,他扯下脖颈上用红线窜上的水银色甲片,山眉水目死死地瞪了半晌,最后闭上眼睛,紧握那枚蛇刺朝着自己的咽喉割了下去。

细瘦的手腕被人用力的捏住,寻死的少年突兀地睁开眼眸,是兽影夜火紧紧攥住了他那只拿着蛇刺的手腕。

少年同样视兽影夜火为xx,愤恨地瞪着夜火不语,半晌,兽影夜火喃喃道:“不——要——死!”

夜火见少年不理睬他,眼神凝重,顿了顿又道:“我——带你离开!”

少年月歌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猛的转过头来望向了兽影夜火,眼中竟又有了丝丝希望。

无情无欲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动容,随后独角夜火便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了有些瑟缩的身子。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月歌激动的扭头问着旁观夜螣:“蠢蛇,我、我该不会是答应了衍横的计划吧?”蛇男不理睬月歌,月歌吞了口吐沫继续道:“我、我真的狠心的把那瓶药里的雄黄丸搁置口中在与你接吻的时候渡给了你?那你、那你那你岂不是……?”天啊,月歌有些惊慌失色,十分担忧起来:“很恨我对不对?我一定要你受了不轻的伤是吗?”

果然还在旁观月歌激动异常的同时,情动的蛇男张嘴朝着少年月歌的唇齿吻了下去,下一秒便错愕的瞪大蛇眸,再下一秒,除了被少年月歌用舌头推进口腔中的那颗药丸外,狠心的他更是兀自的从袖口中拔出一把雄黄匕首刺入了蛇男的脾肺,蛇男倒地,少年月歌起身拔腿便跑。

“混蛋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胳膊肘向外拐啊?你怎么可以伤害孩子他爹,月歌,月歌你给我回来~~~~你给我站住”旁观月歌情急,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亲眼看见独角夜火揽起少年月歌御剑飞离。

“别急别急,我没有事的~~~红~”随后飞来的旁观夜螣抱住了十万火急的月歌跟了上去,垂着头柔声的安慰着。

“蠢蛇,我刺伤了你,你是不是很伤心?”月歌一脸的难过,这样的故事情节令此刻的月歌很不舒服。

旁观蛇男大x,怀里的红头绳这般的痛心,自己总不能泼他冷水吧?其实哪里难过了?那个时候只是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来着,嘿嘿,嘿嘿嘿,不过如此恶劣的想法可不能要自己的宝贝红知道,否则整条手臂的蛇鳞都别想要了。

“蠢蛇蠢蛇,我们别追了,赶快回去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觉得我那一刀刺的很深,而且,而且你还吞了那雄黄丸。”被旁观夜螣抱在怀里的月歌囔囔着。

旁观蛇男眼珠转转,不行,必须要红在多看看恶劣的衍横,于是他道:“没有事的,在说就算回去了我们也帮不上忙,这些都是过去式,你看了还会不舒服。”

“哦也走,那我们快追,快追上去看看该死的我都做了什么。”旁观月歌着急的道。

独角夜火领着少年月歌日行千里,趁着蛇男夜螣受伤逃离了显出破绽的结界,奔波了一天一夜之后,独角夜火将少年月歌放在了河边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独角蛇男面无表情,语调冰寒,内在却有着掩饰不掉的柔情似水:“你等等,我去舀水上来给你喝。”

少年月歌似乎对这独角蛇男颇有好感,起码在他的意识里,是这个独角蛇男救他逃出夜螣的魔爪,他没有拒绝,便就静静地坐在岩石上等待着。

独角蛇男心思缜密,他不像夜螣那般随心所欲、喜怒无常,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违心的做出一切虚情假意的事情来,伤害了就是伤害你,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伤害你,而独角蛇男他却善于伪装自己,要你在这张无情无欲的脸上永远找不出倪端来,即使被伤害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转转眼珠,施法捏碎一切可以盛水的容器,独角蛇男仅用他的手掌捧起清澈的溪水一趟趟跑着为月歌送水,更是故意要自己的施法要自己的肩臂受伤。

果然,月歌误以为他是在刚才硬闯夜螣设下结界的时候受伤,明亮的双眸微微颤缩,他是有些过意不去,在独角蛇男第三次捧着水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在月歌的面前晕倒。

月歌惶恐,即刻手忙脚乱起来,他蹲在独角蛇男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衣衫,令人胆战心惊的伤口深可见骨,月歌看的惊呼出来,急忙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勒住那还在淌血的伤口,独角蛇男很重,月歌搬不动他,急的满头大汗,他左顾右盼,最后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发现了一些可以疗伤的草叶。

少年暂时丢下独角蛇男急急地跑了过去,远处看去,山坡显得并不陡峭,可走到近前却又是另外一番凶险,月歌咬咬牙,不顾一切的攀爬上去,然后采下许多他认识的野生草叶,用石头捣碎擦抹在独角蛇男的伤口上。

之后又在撕下一块衣料跑到溪边将其浸湿,回到独角蛇男身边为其细细地擦着高温的额头和身体。

月歌寸步不离守在独角蛇男的身边整整一夜,气的旁观月歌指着他的鼻子喋喋不休骂了一晚上:“哇哇哇,我说我,你怎么这么傻瓜啊?也太容易被骗了?你难道没有看见那是衍横故意弄伤自己的么?那些药草也是他弄出来的假象,呀呀呀~你这个笨蛋,你把蠢蛇搞伤了丢下不管,跑到这里来照顾别人?我怎么会做出这么缺德事情来啊?”月歌转身冲着旁观夜螣突兀问道。

旁观夜螣一愣,随后白了月歌一眼酸溜溜的道:“谁知道你怎么那么缺德来着?”

“鬼迷心窍了,呵呵~呵呵”旁观月歌笑的僵硬。

“你省省你那劲吧,反正也听不到,瞧你骂的口干舌燥的,有那功夫你倒是——嗯?嗯嗯呀?”蛇男说着说着就下了道,眼睛直勾勾的往旁观月歌的胯下望去,一边看着还一边不要脸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换来月歌好几个眼刀,差点没把他劈死。

“嗯嗯个p啊?s包!”月歌剜了一眼夜螣粗鲁道。

旁观夜螣一个猛扑将其压倒,旁观月歌怒吼:“丫的,你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我不能要你冤枉我是s包嘛~~~嘻嘻,来吧~要我像一颗j虫一样钻入你的深处吧。”旁观夜螣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根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啊啊啊啊~~~~恩呼呼~混蛋哇哇哇~~~~呀呀呀~~~~”两抹意识的叫囔又开始起来,丝毫没有耽误一旁的剧情。

睡梦中的少年月歌感到脸颊上有些痒痒,他咕哝着嘴昏昏想来,独角蛇男那张无情无欲的脸猛的跳入他的眼帘,月歌眨眼,这下发现原来是独角蛇男夜火正在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心中警铃大作,忙的撇过头去避开夜火的触碰。

他没有看见触角蛇男夜火眼中的狡诈之色,只是听见独角蛇男不稳的气息和急促的咳嗽之声。

月歌回过头来,发现独角蛇男的伤口居然被他的咳嗽震的裂了开来,他蹙蹙眉,急忙从怀里掏出他昨日包好剩下的药草,搁在大石头上捣碎,然后又一圈圈为独角蛇男解开包裹手臂的布条,仔仔细细的为其上了一层药后又重新包扎上伤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少年月歌才起身,似乎是要与独角蛇男就此别过,夜火上前一把拉住月歌的手腕道:“我送你回家好么?”月歌惊讶的瞪大水目,不敢置信的望着独角蛇男夜火,男人又说:“回我们的牛头村!”

月歌沉静秀美的五官动容了,水晶般的眸子闪了闪,少年终于开了口:“你——还是衍横吗?”

03卷:蛇我其谁 183斗嘴

“不会伤害你!”独角蛇男夜火只是对月歌冰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再说,抱起月歌继续御剑飞行。

对上夜螣的眼睛,他们彼此开启了彼此尘封压制住的记忆,一切,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少年月歌以为他回到了青顼山,以为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牛头村,见到了他日日思念的阿爹,然而这一切都是独角蛇男夜火困住月歌的假象,什么都是假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是真的,但这不要紧,这不影响独角蛇男夜火为月歌制造出这样的假象。

“阿爹~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与阿爹抱头痛哭后的月歌突然开口说道,他想带着阿爹一块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

猴子变的顼竹扮得费事,他总是不由自主的露出猴态,只要月歌不注意他就开始抓耳挠腮,说的话也驴唇不对马嘴的:“孩子啊~~~阿爹不能走啊~~”

“为什么?”抬起头的月歌问道。

“因为阿爹想吃香蕉~所以不能走~~~”猴子扮的顼竹说漏了嘴。

“什么?阿爹,你要吃香蕉与我们离开这里会有什么关系呢?”月歌急急的问道。

“不是不是孩子,阿爹的意思是这里是阿爹的根,落叶归根落叶归根,阿爹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所以就是死最后也要死在这里。”猴子扮的顼竹不停的噤着鼻子,月歌一看他他就扭头。

他见月歌有所怀疑,忙露出一幅语重心长的模样来:“歌儿?告诉爹爹,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外头受欺负了?你告诉阿爹,阿爹为你做主~”真是的,本猴爷这般帅,居然被那条臭蛇着变成糟老头?呜呜~

月歌不想告诉阿爹衍横其实是蛇妖,也不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告诉他,无法弥补的事情说出来只会令阿爹徒增伤心,他只是想要领着阿爹离开这里,只是想和阿爹两个人平平淡淡的活下去,再也不去管其他的事情。

“没有,没有,阿爹你不要多想~如果您不想走的话,那我们留下便是,呵呵~”孝敬的月歌急忙安慰这老人家。

有时效的猴子妖快要显出原形,他不愿再与月歌多费口舌,谎称自己累了,要月歌退了下去,月歌前脚才离开,他后脚就蹦出了两只猴耳和一条毛茸茸的细尾巴。

旁观月歌像一抹孤魂似的穿透木门随着月歌飘了出去,他一个劲的回头冲蛇男招收:“j虫你快来快来啊~~这里的村民是不是都被衍横那个混蛋给杀了?”

蛇男:呃……自从上次后,孕妇月歌就开始称呼他j虫,郁闷!!!

“你到底伤得怎样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赶来救我嘛?我看得着急,急死我了~~我前世怎么这么混呢?好妖坏妖都分不清。”旁观月歌没有理睬蛇男的反应继续问道。

“嘿嘿,红~其实我也不善良!”同样飘了过来的旁观者夜螣诚实的说道。

“你也知道啊?都是你,你要不是每日每夜的强暴我,我能这么恨你么?哼,你活该~”前几天还替蛇男打抱不平的小男人没几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孕妇是老大,蛇男忍了。

“是啊,我活该,被你那一刀险些c死呢,你说我找到你能不生猛的c回来么?”惬意无比的两抹意识一边瞟着看故事的后续发展,一面斗气嘴来。

“坏了,大事不好了”飘在前面的旁观月歌突兀的惊呼道。

被吓了一跳的旁观蛇男急忙奔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红?”

“我发病了!”旁观月歌看着旁观蛇男指着那面倒在墙角开始盗汗粗喘的少年月歌眨着眼睛道。

旁观蛇男眉开眼笑:“嘿嘿,那我来了dd~~~~”我是j虫你是dd,正钻你,哇咔咔。

一片乌云飘来,旁观蛇男不禁乍舌,旁观月歌铁青着脸斜眼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dd?”

“谁要你叫我j虫?”旁观蛇男大着胆子与月歌争辩道:“你叫我j虫我就叫你dd,你要是不叫我也不叫。”

“j虫先生~我突然做个决定,那就是我们回去后立刻分道扬镳,孩子你也一个甭想要,我全都捐给蓝翎市野生动物园做慈善,哼!”

“你你你你敢!”旁观蛇男气鼓鼓的指着月歌吼道。

“我我我我还就敢了!”漂浮着的月歌故意气着蛇男,一脸欠c的死德性。

“你、我、我丫的抽”旁观蛇男咬牙切齿的冲过去,到了近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要啦红~~~我错了我错了~~~”

“哼!这还差不多!”旁观月歌洋洋得意,扭着p股飘走了。

少年月歌的屋中房梁之上,并排坐着两抹意识,推搡了几下后,比较瘦小的那抹意识扭捏的靠近了高大的那抹意识怀中,嘀咕了几声之后,便纠缠到了一起去。

有人推开了少年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被蛇毒浸y的少年身边将其揽了起来。

“别碰我,你走,你走~”月歌激动异常,他不要任何触碰,这会要他露出y荡的性情来,这会要他弥足深陷。

“你不要怕,我不会碰你,我来帮你把蛇毒出来好么?”独角蛇男夜火的声音不同以往那般清冷,而是略有沙哑。

“不用,不用,我不用,你赶快离开这里,我不要任何的帮助,你走你走~~~”月歌咬破了唇瓣,他快要忍受不住这股焦躁的欲感,就快要沉沦下去。

月歌推开了夜火却又在下一秒扑了上去,夜火心跳加速,然,他会错了意,月歌只是把除了他腰上的匕首,瞪着眼眸硬是将那刀锋刺入自己的大腿之上,希望疼痛可以令他浑浊的意识清醒一些,他不想变得那么下贱那么y荡。

独角蛇男夜火震惊,他不曾想到月歌的性子居然这般烈性,宁折不弯,他打的如意算盘没有得逞,他不想像夜螣那样,他不但要得到月歌的身体还要得到他的心,所以他改变了策略。

夜螣在月歌体内种下的蛇毒他无法解除,却能暂时封住不会令其发作时之痛苦,但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知道么?就这么一点比较起来,我比较喜欢前世的你,宁折不弯,不曾背叛过我。”坐在房梁上的旁观蛇男有感而生的脱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我可从来没有要衍横碰过我!”坐在蛇男旁边的旁观月歌敏感道。

“你有!”旁观蛇男一想到此世经历的那些,想到拍戏之时在寝室撞见的一幕再到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就会醋意大发,自己的红不但被该死的衍横亲了碰了还差点就上了。

“我没有!”旁观月歌虽然心虚却也不甘示弱。

“你有你有你就有!”蠢蛇不知怎么了,一股子醋意极其强烈,气得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这张嘴,像个孩子似的与宝贝红斗气嘴来。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没有!”月歌确实惭愧,在他记起那些记忆的时候的确萌生过背叛蠢蛇放弃他的想法,可是那些不是都过去了么?现在又提起此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是蠢蛇嫌弃自己了?月歌又恼又怒便也睁着眼睛胡搅蛮缠起来。

“你敢说你真的没有?”该死的,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就没有!”不敢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这是必要的夫妻之道,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是需要撒的。

呃,可是月小受啊,你这哪里是善意的谎言嘛,根本就是指鹿为马呀!!!人家蠢蛇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没有,欠打欠抽欠哦耶~~~

“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你没有被衍横那家伙亲过摸过碰过么?”蛇男真的被气到了,无心的一句话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月歌气得气喘吁吁,肩头与胸脯都剧烈的起伏起来,什么都可以要他把白的说成黑的,可是他想起了那次衍横的病态的差点把他的拳头塞进他的身体里,他恨不得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不敢告诉蠢蛇,他觉得自己好可耻,怕蠢蛇知道了生气,明明就是自己理亏,明明就是自己干了那么多伤害蠢蛇的事情出来,所以才尽量避免这种话题,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些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些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都知道错了你还羞辱我?混蛋混蛋!呜呜:“我才不发誓,要发誓你自己发去,哼!”羞愧难当的月歌跳下了房梁就跑走了,在气头上的蛇男也没有去追,两抹意识就这么吵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里的独角蛇男夜火将昏过去的月歌放入了床榻中,为其掩好被角后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便出去了。

03卷:蛇我其谁 184猴妖

古代的故事还在继续发生着,而两抹意识却别扭的冷战起来,也不再亲昵的靠在一起看故事,不是东一个西一个,就是左一个右一个。

旁观月歌跟着少年月歌一路飘向了牛头村外的青顼山脚下,随后又跟着他来到了一条小河边。

旁观月歌这几日与蠢蛇闹别扭冷战,心里很不是滋味,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跟着少年月歌走的,他想飘回去看看蠢蛇在干嘛,可是碍于面子他拉不下脸来,都这么多天了,蠢蛇不但没有一丝自己这般的忧心忡忡,反而好吃好喝惬意无比,月歌生气,气蠢蛇没心没肺不来哄自己,难道要自己主动去和好么?那不是等于承认他和衍横之间有了什么吗?没有没有才没有,就只有亲亲嘴巴而已,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所以自己绝对不认错,呜呜,气死了。

他飘到了一颗大树上依靠着树干看了起来,他见少年月歌蓝衣明净,一头鸭翅般的长发垂落于胸前背后,河风一起,便会熙熙攘攘的飞起几簇发丝,少年站在河边怔怔地望着宽阔的河面出神,少年的手始终握着脖子上带着的那片用红字绳子系住的水银色鳞甲。

河风扑面而来,急促得有些令少年月歌呼吸不畅,良久他放下手中摩挲着水银色鳞甲,竟而屈膝在河边坐了下来。

坐在树干上的旁观月歌也被前世自己这般忧郁的神色给吸引,不知此刻自己前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会一脸的心事重重?眸光落在颈项上的那枚水银色甲片,旁观月歌才恍然大悟,靠,搞了半天前世的自己在这里哀怜了整整一上午是在缅怀红珠那个女人?

正当旁观月歌心里腹诽着呢,少年月歌有了动作,他似乎被水中鼓起的泡泡所吸引,更是孩子气的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没一会在一旁寻到一支木钳子,然后专心一意的一步步踏进河水中,一门心思的想要扎上几条河鱼来。

河水中的鱼被少年吓得快要破了胆,四处没命的游窜着逃跑,最终没有逃过被少年捕获的厄运。

少年提着他用草绳拴在一起的河鱼兴高采烈的回了家,想着给他的阿爹清蒸几条河鱼来吃。

才刚一推开院中的栅栏月歌便迫不及待的叫嚷起来:“阿爹?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呵呵”河边的忧悒一扫而空,活脱脱一个英姿勃勃的少年郎,满身的朝气。

屋中的狗妖立刻变回少年月歌的大狼狗黑子,而猴妖也慌慌张张的变回月歌的爹爹。

猴妖变得顼竹一脸的沮丧,吃个p鱼啊?猴爷我只想吃香蕉和桃子啊~~~可见了一脸笑意的月歌还不得不装出心花怒放的欢快样子。

“歌儿啊,哈哈哈~你瞧瞧你你瞧瞧这弄得一身湿,以后不要再为了给阿爹去抓鱼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了呵呵~”猴子变得顼竹一本正经的道,装得像模像样。

“没关系呵呵,只要阿爹喜欢吃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孩儿也会去为阿爹拿回来的。”少年月歌不疑有他,满脸的温情,对他而言,现在只剩下了他的阿爹,也只有阿爹是他最亲的人了。

猴妖一听,眼珠一转立时起了贪心,想想那条臭蛇整日狐假虎威的,哼,头上长了一个角就牛了?

猴妖猴头猴脑的抓了抓脑袋,并未瞧见月歌眼中的异色而是咧嘴嘿嘿笑了出来:“呵呵歌儿啊,你要是真有孝心便去王母娘娘那里给我讨几个蟠桃来吃吃吧”

“阿爹?”月歌用狐疑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爹爹看着,随后又说:“阿爹在说笑话么?那天界天庭可是凡夫俗子能去之地呀?”

“能去能去,歌儿你不知道,其实那条啊不其实是衍横那孩子就知道怎么去的,阿爹不想丢下你驾鹤西游,若是能得那蟠桃一颗,便可得到飞仙啊~~”猴妖变得顼竹竟是沾襟泪下,一边哭着一边偷瞄着月歌的神色:“歌儿啊,阿爹最舍不下你了,呜呜呜,阿爹只要一想着总有一天会横逆而去,这心啊就疼痛难当啊~~~”

“阿爹!”月歌一脸的为难,半晌才又道:“衍横哥哥他——他不是好人。”如果阿爹知道衍横其实是蛇妖一定会受到惊吓的吧?

“嘿~你说的简直太对了”傻傻的猴妖竟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啊?”月歌这下就更奇怪自己爹爹这番日子的言谈举止了。

“啊?哦哦,我是说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啊?”猴妖变得顼竹急忙虎着脸训斥起月歌来:“你都知道什么,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都是人家衍横那孩子照顾着我和咱们家来的,你看看你看看,院子里那些家禽啊都是那孩子前两天给咱们弄来的,阿衡那孩子心地善良待人又好,谁要是和他交上朋友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嘴巴虽然这么说,心里去吧独角夜火骂个要死,搞死的王八羔子,仗着自己妖法独到竟然把大家抓到这里来为他效命,哼。

“阿爹~若是你想吃桃子,那歌儿明日就去下屯的集市上给你买可好?”月歌建议着道。

“不要!”顼竹忽然变得孩子气起来,愣是黑着脸嘟着嘴巴一脸的不痛快。

月歌觉得有些奇怪,可以想到老小孩老小孩便也就释然了,他上前拦住猴妖的身子又劝慰道:“阿爹你别气,你就歌儿一个孩子,歌儿不孝顺你还孝顺谁呀,可是那天庭仙界真的不是咱们凡夫俗子可以去到的地方。”

“不是说了么?阿衡他可以去到的,你们兄弟情谊如此深厚,只要你说他怎么可能不答应?”顼竹一把推开月歌愤怒道。

月歌险些被突然发怒的猴妖推个跟头,他怔怔地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喜怒无常的爹爹来,一脸的不可思议:“阿爹?阿爹你怎么了啊?”

猴妖斜眼看看一脸担心的月歌后便耍起泼来:“不管不管,阿爹就要吃蟠桃,阿爹就要吃~~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去找阿衡帮忙?你要

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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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被猴妖变得顼竹搞得没了办法,只得劝慰着说他去,他去找衍横试试便是,要撒千万不要不吃东西,猴妖一听月歌的保证这才心花怒放的乐啦起来。

“喂喂喂不要惯着它啦~?”旁观月歌一脸怒气的跟在推门出去的月歌旁边唠叨着:“他是个还没断奶的死猴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么?你丫被骗了,我敢打赌,你拿根香蕉塞进他g门里他保证就老实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旁观月歌一路跟在少年月歌身后,余光一扫,正巧对上蠢蛇的眸光,心里生气却也思念,见蠢蛇没有过来之意,月歌气呼呼的剜了蛇男一眼继续跟着少年月歌飘走了。

少年月歌站在独角蛇男夜火的门外徘徊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进去开口求他,正在他犹豫不决的之时,独角蛇男打开了房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月歌心慌,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又不愿直接求他便掉头就走,独角蛇男冰冷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你有事?”

“我没事”月歌想了想一口回绝,急匆匆的就要离去。

“你有事!”只是一眨眼,独角蛇男便出现在了月歌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垂着头的眼瞳瞪大眼睛,他想了想猛地抬起头来咬牙说:“我想去仙界你可是能帮我去?”

“不能!”独角蛇男斩钉截铁,这令月歌有些意外,他又说:“是你阿爹贪心了,那蟠桃可是他能吃的?”这只自恋的混蛋猴崽子,简直没有脑子。

月歌有些生气也有些羞窘,二话不说掉头便走,独角蛇男没有阻拦他,而是直接去到猴妖那里。

第二日,月歌发现猴妖变得顼竹脸色难看,走路也有些不便,猴妖愚钝,连一般的猴头智商都不敌,他想告诉月歌那只坏蛇妖又欺负他了,不但拧了他的猴耳朵还狠心地砍断他一截尾巴,疼得他都快要死掉了。

想来想去没敢对月歌说实话,苦闷地竟在月歌面前蹲了下去,可怜巴巴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不言不语,身上的淤青却在他弯腰蹲下的时候露出来,眼尖的月歌看见后大急,频频追问道:“阿爹?你的腰是怎么了?不要捂着给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没事没事,是阿爹晒谷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锄头绊倒了磕的”猴妖与月歌假意的撕扯着,其实他还是希望月歌可以为他出气的。

“阿爹是不是衍横干的?是他对不对?”月歌笃定道。

“不不不,不关那孩子的事,真的是阿爹自己不小心摔倒磕到的”傻瓜猴妖点头如捣蒜,嘴巴里还频频的说不是,简直搞笑得很。

“我知道了阿爹,来~我扶你上床歇息,小心点~慢点”月歌说着小心翼翼的把猴妖变的顼竹搀扶到了床榻上。

“歌儿啊,真的不关那孩子的事啊,你可千万不要去人家那闹事。”心里却想着去吧去吧去吧,就是那条头上长角的坏家伙干的好事。

从顼竹房间离去的月歌直奔独角蛇男夜火的住所,他愤怒的一脚踹开蛇男的房门就吼:“是你打了我的阿爹对不对?”

“我会给你蟠桃!”独角蛇男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只怪那该死的猴妖太过愚钝,真是应该杀了他再换一只妖来假扮顼竹才是。

“好~你现在就去,我明日就要!”月歌气势汹汹的道。

“好!”独角蛇男说罢就真的飞身离去。

月歌早已下定心思,他只开了着蛇妖即刻返回猴妖的房间叫醒猴妖道:“阿爹,我们快走吧,衍横给了我一张地图,歌儿带着你一起去仙界寻蟠桃可好?”

“啊?真的么?”猴妖眉开眼笑,后知后觉的拍着自己的脑袋道:“对嘛,我怎么没有想到和你一块去呢,嘿嘿”

“是啊,这样一来你还可以看着我不背着你偷偷把那蟠桃吃掉的”月歌笑得像个狐狸,没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对对,我要看着你”猴妖跳下床掐着腰指着月歌凶道:“所以,我们快些走。”

03卷:蛇我其谁 185树精

“恩,阿爹,如果衍横追过来你只管那我做人质就好!他绝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月歌热心肠的提议着。

“对对对,歌儿说的没错,嘿嘿~”少根筋的猴妖被月歌说得心花怒放,蟠桃就在他的脑袋里转悠。

一人一妖跑了没多久,脑筋愚钝的猴妖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他停下脚步道:“歌,歌儿?你是不是发现我不是你的阿爹了?”

“恩,是的”月歌点头,一双眼炯炯有神。

“啊?那你、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傻猴妖挠头问道自己应该没有破绽的呀。

“不是你刚才告诉我的么?”月歌痞痞的一笑,搞得猴妖莫名其妙。

继续挠着头:“可是,可是我说你就信呀?”

月歌也不和猴妖嬉闹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首先,我阿爹最讨厌吃的就是桃子,然后这些日子我每日几乎都外出观察,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四面八方能看见尽头却怎么也走不到,还有隔壁牛叔家的绿珠,前面王婶家的王弟弟,就连咱家的黑子也都不对劲,他们都是衍横变出来的对不对?”月歌单刀直入。

“错,他们和我一样都是被抓来的得道小妖,只是每日变身的时限有限制而已,为什么会选我做你的阿爹你知道么?”猴妖一脸的得意之色:“因为我是这群妖怪里最帅呆的一个,嘿嘿。”

月歌翻个白眼,简直不敢恭维这只猴妖的智商:“阿爹,我只想知道这里的村民都去了哪里?”月歌突兀的停下脚步问道。

“我怎么知道,笨蛋!”猴妖一努嘴满脸的不屑,随后催促道:“快走吧,为了我的蟠桃嘻嘻~”猴妖扯起月歌的手腕继续跑着,完全不去想月歌是不是在利用他逃出独角蛇妖设下的结界。

果然,独角蛇男的结界只是可以迷惑像月歌这样的凡夫俗子,并没有特别的设防这里假扮的妖精们,向他也不会想到愚蠢的猴妖竟敢忤逆于他。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往哪里走?”成功逃出幻象的月歌扭头问着身边的猴妖。

“当然去偷蟠桃!”猴妖咧嘴一笑。

“你真能上到天庭?”月歌有些怀疑眼前这只智商‘过高’的猴妖。

“你不是说有地图吗?”猴妖不疑有他。

“哦对哦”月歌说着假惺惺的伸手往自己的衣怀里掏去,随后大惊失色道:“呀坏了,地图不见了,可能是刚才咱们逃离时弄丢了”

“那怎么办啊?哈,想到了,我们赶快回去找!”猴妖茅塞顿开,即刻便要转身往回跑。

“那怎么行?我么好不容易逃出来,万一被衍横抓到就谁也别想活了。”月歌心想着还猴妖呢,怎么笨的像只猪啊,跨前一步一把拉住掉头就跑的猴妖手臂。

“说的是,说的是。”猴妖急得团团转,直拍自己的脑门,似乎在想着什么主意。

“阿爹,我们还是一边跑一边在想吧,天庭上不去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啊?”月歌心急如焚,他是真的害怕独角蛇男夜火追来,拉着在那琢磨法子的猴妖拔腿就跑。

没跑几步,猴妖忽然挣脱月歌的手腕停下脚步道:

“谁说想吃蟠桃非得上到天庭?”猴妖一脸的高深莫测。

“难道还有其他地方?”月歌睁大眼眸。

“当然,兽境之中有地支蟠桃,虽然比不上那天庭之上的九天蟠桃,可是也不相上下的,咱是妖,那直符灵动界是上不去,可这九曲黄泉界还是下的去的,呵呵。”俨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德性。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不是凡间对么?”聪明如月歌,他首先想到的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回过牛头村。

“没错,这里不是五行八荒界,这里是芥子**界。”猴妖振振有词的说着,他就知道这凡夫俗子定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怪不得我只看得到东南西北,却看不到东南东北和西南西北呢~”月歌喃喃的说道。

“行了,咱们快走吧~”猴妖已经迫不及待,拉起月歌就飞奔而去。

“你不要这么急好不好?我是想,那个……就是……在帮你偷到蟠桃的之前可不可以先让我回家看看?”月歌眯起眼睛软言软语的道,希望可以骗到这只笨猴子把他送回人间。

“好啊,你要是自己能走出这芥子**界没人拦着你!”猴妖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着他说。

“好吧,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月歌简直风驰电掣,一把扯起猴妖的猴爪子就飞奔起来,混蛋猴妖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却笨的要死。

跑着跑着,月歌又停了下来,猴妖无奈,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停下来了?”

“咱们是不是都是活在被复制的人间当中?”月歌狐疑的问道。

“你的问题还真多,也不算是啦~”猴妖悻悻道:“不过这里的牛头村和青顼山的确是衍横复制凡间的,也称作结界,咱们现在已经出了结界的范围,现在处于正常的次序界中。”

“那个,还有一事我希望你答应我!”月歌提出要求。

“什么?说来听听~”猴妖真是越发聪明了,一点也不吃亏,他要先听听月歌的要求再定。

“早我帮你拿到地支蟠桃之前,你就一直这幅样子不要变回去好不好?”月歌央求着。

“你要我装你爹?”继续……?猴妖翻个白眼兴趣缺缺的道:“好吧好吧,好猴做到底,解你相思之苦便是。”说着再一次一板一眼的装了起来:“来歌儿,给阿爹抱一下~~”

“你去死,死猴子!”月歌抬手给了猴妖一个爆栗,笑嘻嘻的跑开了。

“哇啊啊,你这个混小子,居然敢打你老爹~~~你给我站住。”猴妖龇牙咧嘴地追了上去,很快的,林间便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的好阿爹,我抓鱼给你你吃好不好?”少年月歌嬉皮笑脸,站在湖面撸胳膊挽袖子的戏谑道。

“乖儿子,阿爹是吃素的~那鱼你就留着自己享用吧。”猴妖与月歌假情假意的微笑着,随即他化成猴子攀上了湖面的一刻香蕉树上去摘香蕉去了。

月歌眯着眼睛笑,逗弄这猴头真的很有趣,一面想着一面架起火来准备把他刚刚捕捉上来的鱼生火烤着吃。

“哇哇哇,歌儿歌儿快救救我~~~”突兀的,上空传来猴妖的求救之声,月歌急忙丢下手中的树杈子站起身来抬头向上看了去。

只见猴妖攀爬的那颗大树竟然生出眉眼口鼻来,俨然一副被扰到的恼怒样子,千年古树精开了口:“哪里来的猴妖竟敢偷我果实?”

在看猴妖已经被树藤缠住了脖颈勒红了面颊,月歌急忙开口求道:“树爷爷手下留情,他不是有意的,您放了他可好?”

“你是人类?哈,竟然不害怕我们?”千年树精很是意外月歌的镇定。

“树精爷爷这般慈祥和蔼,就算是妖也不会令我心生骇然的”月歌眯着眼睛溜须道。

“怕是你看走了眼吧,哈哈哈”树精舞弄起他的藤蔓来。

月歌没有退后,而是突然开口说:“如果你放了他我就可以治愈你身上的顽疾。”

“此话当真?”千年树精的树皮下隐匿着许多天牛幼虫,这令他苦不堪言,树身上更是千疮百孔。

“自然当真!”月歌胸有成竹的抱枕这,他与傻猴头来此之前,就在前面的那个山头看见了一只啄木鸟,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那啄木鸟自会欣然答应的。

“好,老朽就信你一次,不过,这猴头你想救他便就愈好老朽身上的顽疾再说。”树精虽然不屑与一人类达成协议,可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反正也没有坏处。

“一言为定”月歌说着就靠上去剥开一层树皮,然后抓出一只天牛幼虫来,只是这般已经令树妖倍感舒适,然后月歌带着那天牛幼虫离去了。

被钳制在树上的猴头急的哇哇大叫:“啊~你这个不孝子,回来快给我回来,你就这么丢下你爹爹自己逃命去了么?可恶,别要猴爷我下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混小子。”

猴妖自月歌带着天牛幼虫离去开始就哇哇不停的叫骂着他,一直到月歌一脸笑意的为千年树妖带回一只道行尚浅的啄木鸟回来,傻猴头才露出笑颜来。

而后月歌领着傻猴头告别了千年树精和啄木鸟后重新上了路,傻猴头一路上都在抓耳挠腮蹦来跳去的,背上背着满满一大包黄香蕉,乐得他合不拢嘴,简直视月歌为老大一样膜拜。

他扭捏的扯扯月歌的衣袖虔诚的问道:“歌儿歌儿,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才知道那傻鸟可以治疗树精的顽疾的呀?”

月歌撇撇一旁的傻猴头笑着说:“这是常识,是人都知道”不忘挖苦猴妖笑他说:“哦忘了,你不是人,呵呵”

傻猴头眨眨眼继续刨根问底:“嗯嗯嗯我不是人所以我不知道情有可原,可是那傻鸟怎么就那么听你话的随你来?不怕被你拔光毛烤着吃了么?亏他还是鸟妖呢~这么笨?居然被你这个丑八怪的人类抓来了?”猴头最嫉妒的就是月歌的样貌,只要路上一遇到河流他定会照上一盏茶的时间自我陶醉的夸赞自己的样貌一番。

03卷:蛇我其谁 186 相伴

“这是秘密!”路上有这猴头作伴着实妙趣横生,月歌故意装神秘的吊着傻猴头的胃口逗他玩。

眉眼一挑,少年即刻露出一股子魅惑人心的姿态来,抿唇浅笑:“你想知道么?嗯?”赤ll的诱惑啊,傻猴头怎么能抵挡得住?

连连点头道:“想想想,歌儿快告诉爹爹~~快嘛快嘛。”

“这可不行!”月歌卖乖:“不过,若是你肯分我一半蟠桃的话……”

“你混蛋!”猴头一听月歌在觊觎他的蟠桃,立马翻脸不认人。

“那算喽~瞧,前面那有一座荒废的小庙,我们今晚便在这里歇息一宿吧!呵呵”月歌说着就跑了过去,猴头闷闷不乐,急急地跟在月歌身后盯紧他。

不一会,外面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路上跟着来的旁观月歌被淋的好像一只落汤j,本以为蠢蛇会跟在他身后,可是好几次之后他才发现蠢蛇不见了,忽然觉得好茫然,一个人的‘电影’好无趣,他难过的朝着傻猴子升起的篝火旁挨了过去,反正也没有人能看见他,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埋头在自己的双腿上,一双眼睛毫无焦距的盯着那簇火苗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前世的他和那傻猴子都已经各自睡下了,旁观月歌还在将灭的篝火旁唉声叹气着。

不多时,篝火灭掉了,眼泪也掉了下来,他抬起头四下望去,黑乎乎的好可怕,就算他想放下面子去和蛇男主动认错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旁观月歌焦急,心里更是不痛快。

混蛋混蛋,若不是自己为他生宝宝疼的意识脱离了身体被时空门吸了过来,自己怎么会这么悲哀的在这陌生的世界里?

可是那个混蛋却不要自己了,呜呜~怎么办怎么办?旁观月歌埋首自己的膝盖中,从开始的嘤嘤【】泣道后来的嚎啕大哭,没有蠢蛇的日子根本就是无滋无味,而他现在想回又回不去,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悲怜的要死。

“红~别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一双温热的大手揽住了旁观月歌的腰身,将颤抖的小男人拉进自己的怀中。

蠢蛇气了几天却在看见这般伤心的月歌时茅塞顿开,眼前的小男人是愿意为自己产子的爱人,自己怎会那般小气的质疑他?

这都不是红头绳的错,他没了往昔的记忆又怎么会记得自己呢?他从来不曾背板于自己,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若自己从一开始几牢牢把握住这份缘的话,自己的红又怎会有轮回几世的劫难呢?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自己当初没有牢牢地抓住属于自己的这份幸福。

“红~是我鬼迷心窍了才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简直该死!”旁观的蛇男简直痛心疾首,怀里的小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口闷声的哭着,不愿开口和他说一句话。

半晌,带着哭腔的声音才从蛇男的怀中飘来:“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到衍横碰过我,混蛋混蛋!!!”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太在意了,嫉妒的过了分~对不起红~~~”旁观的蛇男轻轻地摩挲着小男人还在颤抖的背脊劝哄着。

旁观月歌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蠢蛇承认错误之后而洋洋得意起来,他仍旧埋首在蛇男的胸口轻颤声道:“你不要嫌弃我,蠢蛇你不压嫌弃我~~~我现在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我好后悔的~真的好后悔,我当时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不会那个样子的~~~”

“红~好了,不要再如此伤心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旁观蛇男轻轻地搬起月歌哭花的面颊来看,眼神深邃温柔,缓缓地勾动唇角冲着眼前的小男人笑了出来,亲一亲笑一笑,笑一笑再亲一亲,惹得小男人羞得红了双颊。

旁观蛇男心动,他柔声道:“红~要不……我要你在这个时空里也生一窝小蛇宝宝吧?”虽然是戏谑,可这一次旁观月歌并没有急眼和生气,仍旧羞嗒嗒的垂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

颠风吹急雨,倒海翻江洗残署,情动一夜。

翌日,望着无忧无虑的一人一妖上路的背影,靠在旁观蛇男怀中的月歌红着脸问:“蠢蛇,你那兽影哪里去了?怎么还不见他追来嘛?好像很不符合逻辑啊~就这么让他俩跑了?”

“被我打伤了,逃了!”旁观蛇男昨日大战一宿,此刻精神头还好的很,眯起眼睛有些炫耀的道。

“啊?”旁观月歌看看前面没走远的两道身影叹道:“那个时候我还真傻真天真啊,想必你已经早在身边守护多时了吧?”

“呵呵~我一直都记得呢,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朝气,这一路上和那傻猴头打打闹闹顽皮的很,那个时候的我忽然很喜欢看着你笑,没去打扰你可能是怕会看不见这般爽朗的笑容了吧。”

“喜欢就喜欢嘛,还不好意思承认!哼”

“不喜欢你”旁观蛇男的话惹得他背上背着的小男人一愣,见小男人的脸色吓得变了颜色,蛇男才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说:“是爱你!”

“混蛋!你真欠扁!”旁观月歌怒的抡起拳头砸在蛇男的背脊之上。

“呵呵~~~你要忍心就锤死我好了~”旁观蛇男歪头一笑,随后在小男人的唇角吻了一口。

“哎呀别闹了,快点追上去了,一会看不到了~~~~”旁观蛇男背脊上的月歌一偏头躲过去蛇男的二次攻击,随后也不吃亏的一口咬住蛇男的耳垂命令着,蛇男小小没有再继续轻薄小男人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你到底知不知道要地下怎么去啊?”月歌忍不住有所怀疑的开口问道。

“你急什么急啊?你是妖还是我是,我当然知道怎么去了。”傻猴头冲月歌嗤之以鼻。

“那怎么绕来绕去还是在原地踏步?”月歌开始怀疑他们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走出傻猴头口中所谓的结界,也许一直像个傻瓜一样在独角蛇男的掌控之中。

“喏,你看,就是那里!”傻猴头伸手指向了前方的一座烟波浩渺的山峰道:“少狗眼看人低,快跟我来。”

结果到了近前,眼尖的月歌一眼就发现了此处的守门神卫,他警惕的问道:“这里有守卫,我们可以通过么?”而且四下望去只见烟雾缭绕根本无路,就连刚才在远处望见的山峦也不见了踪影。

“你懂什么呀,若是去凡间自是不会允许的,猴爷我本来就是妖,出入这九曲黄泉界那是随便。”傻猴头胸有成竹,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和你赌两根黄瓜”月歌突兀的开口道:“你赌不赌?”

出于天性,傻猴头即刻反驳:“不要黄瓜换成大香蕉!”

月歌眯眼:“我在外加一对大黄桃!”

“赌什么?”傻猴头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要是成功通过了,除了那两根香蕉和俩颗黄桃外,我到时候给你再偷两颗蟠桃,反正偷一个也是偷”眼珠一转又道:“要是通不过,你身后这包香蕉就没了。”路途漫长,实在无聊,月歌痞性暴露。

“为什么会没?”傻猴头问道。

“因为你输给了我。”月歌回他。

“好啊,你狗眼看人低,赌就赌,哼!”傻猴头首当其冲的跑了上前。

结果可想而知,守护地界的守护地界门神鹰鹜怒道:“大胆小妖,竟敢私自过界?找死不成?”

“你瞎了你的狗眼吗?猴爷是妖自然可以过这就去黄泉路~”傻猴头发指眦裂。

“三界殿新颁布的指令,下等妖禁止独自入界,本神念你无知这次就只做警告,快快离去”鹰鹜头一转便看见了月歌:“你是人类?怎会在这芥子**界之中?”

月歌见鹰鹜样貌狰狞,着实骇人,不由得退后两步,却不料被地界门神鹰鹜一把握住手腕探查起来,须臾,鹰鹜惊道:“你身上染有妖气,竟是与妖孽媾和,这番你便坏了人间的法度不可再返回人间”鹰鹜厌恶的甩开月歌的手冲着傻猴头与月歌道:“你们二位快速速离去,莫要再在这里纠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没人看见月歌当时那愤恨又无地自容的面色。

“呸~你这秃鹰,你说改了制度就改了么?你口说无凭,谁要信你?你要是今儿不要我们过去我就和你不客气了。”傻猴头前脚才张嘴破口大骂,后脚就被鹰鹜一击即中,双眼翻白,径直晕死过去,月歌不寒而栗,连连后退,却见鹰鹜瞧他目光有所不同,更是急急隐退在浓雾之中不见了踪影。

“小宝小宝?你有没有怎么样?”缓过神来的月歌急忙蹲下扶起被击昏的傻猴头,见他不醒,月歌使出杀手锏来:“站住,不许抢我们的香蕉!”

“香蕉?香蕉,我的香蕉!”月歌的话果然好使,傻猴头一个高跳起来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包袱警惕着。

“逗你玩!”月歌勾唇微笑。

傻猴头懒得理睬他,而是急急的打开包袱查着里面的香蕉,数过之后抬头问月歌:“香蕉一个没少啊~~?”一脸的茫然,似乎没有想到他被骗了。

“所以才说逗你玩啊~~~”月歌笑的人畜无害。

“那香蕉也没少啊?”傻猴头傻傻的看着月歌,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香蕉仔细的包裹起来。

“呃,算了,我们换个话题。”月歌实在无奈。

“你大胆!”傻猴头收拾好包裹后突然发怒,月歌不解的看着他,只见傻猴头横眉立目:“是谁许你直呼本猴爷的名讳的?”

月歌一脸无奈,最后问他:“那我该叫你啥?”

“记性真差,本猴爷都和你说过一百次了”傻猴头翻个白眼说:“称呼我为美猴王!哼!”

哦!!!……好吧好吧,月歌彻底被这傻猴头打败了。

03卷:蛇我其谁 187 望月

一人一猴盘腿坐在九曲黄泉界的地界外围处发着呆,猴子眼瞪人眼,滴溜溜地转着。

半晌,月歌往树下一趟,翘个二郎腿还顺手耗了一颗绿草放在嘴里叼着,眯着眼睛享受着日光浴惬意的很。

“喂喂喂~~~”傻猴头急了,他跳起来冲着枕着双臂勾起唇角晃动腿脚的月歌叫着:“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办嘛?”

“我怎么知道?”月歌睁开那双眯起来的眼眸瞥向一旁抓耳挠腮的傻猴头挖苦道:“美猴王!!!”

“嘿嘿~”没头没脑的傻猴头一听月歌唤他美猴王乐啦,他又大言不惭的向着月歌打包票说:“成,猴爷我就凭你这句话也会将你带进去的,刚才猴爷我是没有施展我高超的妖术,待会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月歌继续瞥眼:“其实你不用把我带进去,因为我不是非进去不可~”

“你说什么?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没听那个王八蛋的鹰鹜说嘛,你已经染有妖气了,人间你就不要想着再回去了,你如果不入地下难道一辈子都要在这芥子**界里宛如幽魂一般瞎逛荡么?”

染有妖气三个字莫名地要月歌联想到自己孵出的那颗蛇蛋,便会可耻便会愤怒,整整一年的时间,整整被那蛇妖控制了三百六十五天,那宛如地狱般的日子就像烙铁一般早已深深烫进他的骨髓,怎样也无法挥之而去,恨。

傻猴头见月歌有所思,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语所感悟,急忙乘胜追击的道:“所以喽,我们现在不单单是为了偷取蟠桃,也是为了生存嘛,入了地界便能有机会成为上等妖,若是能在兽境做工,那我们还会有机会飞升得道呢~”

月歌兴致缺缺,他放下翘的老高的二郎腿,吐掉嘴巴里的麦草梗翻了个身一言不发的继续闭目养神,无论傻猴头再怎么在他耳边叫嚷他都不再理睬。

“那傻猴子是不是被人把脑子挖出去做猴脑豆腐吃了?哇啦哇啦的一整天了,吐沫星子横飞的,他不累啊?”旁观月歌皱眉讽刺道。

“红?你想不想吃猴脑?”旁观蛇男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道。

旁观月歌在听到蠢蛇对他说这句话时,翻着白眼用眼神回答了他。

旁观蛇男挠头,有些没能理解的笑着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呀,表达了什么含义嘛?嘿嘿。”

又是一记眼刀,旁观月歌大义凌然的说:“我们人类的口号是:善待你身边的动物!!!!”

旁观蛇男双眼冒光,嘴角完成一个对称上扬的弧形,旁观月歌见状露出崩溃神色,呃……y蛇,y蛇,这条j虫上脑的y蛇!

“哇哇哇,我重说我重说,我们人类的口号是——就要虐待你身边的动物啦,哇哇哇,混蛋~~~快拿出去啦~~~”

等树下纳凉的月歌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有静有动、刻画传神。

他扭头看去,竟是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猴头那一双星星眼中充满爱慕,直直地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那样子就好像一个情圣,并且双手合十在自己的胸前,它看一看就眨眨眼,眨眨眼几垂下头,没一会似乎忍不住的还会抬起头来朝着天上望去。

月歌觉得它那个样子好傻,便走过去给它一个爆栗道:“我说美猴王对着月亮发什么痴呢?嗯?”

“他很美是不是?”傻猴头着魔似的喃喃呓语着:“总是不断地在变幻,一天会是圆圆的,某一天会是弯弯的,看上去神秘而诱惑,呵呵”

“嗯,还好像一块大月饼呢~~可口极了”月歌只是随口调侃这么一句,不料却遭到傻猴头的勃然大怒,着实令他惊讶,难不成这傻猴头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天上的月亮不成?

最后搞的这一人一猴闹个脸红,猴头不理睬月歌而是径自走到无人处,寻了一棵较高的参天大树爬了上去,整整一夜都傻呵呵的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哎~”叹息的是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旁观月歌。

蛇男走上前来,抬手轻轻揽住月歌的肩头柔声问道:“怎么了红?怎么叹气了呢?”

旁观月歌垂下眼,一股莫名的愁苦涌上心头,半晌他才抬起头依靠在了蛇男火热的胸口轻声叹息:“蠢蛇~我想我猜到了这只傻猴子的结局,我忽热觉得心揪起来~纵然人妖殊途,这世间仍有这般令人神伤之事,我兴庆我们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小傻瓜,你就是这般多愁善感~~~~~来,亲一个~~”蛇男逗哄着怀中胡思乱想的小男人,在他的眸子上吻了吻轻声道:“骗了我的吻,几不许再伤心难过了~~~不然惩罚你,呵呵。”

气氛温馨,就连空气都粘腻了,蛇男怀中的小男人正闭着眼睛蹭来蹭去,睁开眼睛之时,他突兀地惊叫起来:“啊~你出现了~我看见你了~~”

旁观蛇男松开怀中的小男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望去,长发翩然的蛇妖渐渐从黑暗中闪现出来,一双如鹰【】,浑身都散发着无人睥睨的强势。

少年月歌未曾发现离他越来越近的危险气息,他仍旧仰头站在傻猴头攀爬的那棵大树下向上看着,嘴巴向傻猴头讨好着:“美猴王不要再生气了,快点下来好不好?猴爷?猴爷爷?你再不下来我可自己去偷蟠桃喽?”

攀爬在树上的傻猴头一听月歌叫它猴爷爷,那岂不是把它给叫成猴老头了?当时就气上心头的低头大吼:“你叫谁猴爷爷呢,你才是”一双猴眼直勾勾地对上月歌身后的蛇妖,猴毛倒竖不禁失声尖叫起来:“啊~~”

月歌眯着眼睛笑问:“怎么了?”傻猴头又和我耍你那小把戏么?哼,我才不上当。

“啊~~~啊~~啊~~”傻猴头指一下便啊一声,那表情就像见了魔鬼阿修罗似的。

“怎么?我就把你气成这样?气的你连句话都不肯与我说了么?好嘛好嘛,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亵渎你的月亮女神了好不好?”月歌蓝衣明净,面若白云,夜色下宛如仙人下凡,衣袂飘飘。

“啊~~~啊~~啊~”傻猴头回他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月歌实在无奈,摇摇头叹道:“好好好,那你看你的女神便是,我不再打搅”反正没一会就天明了,夜晚总要过去的。

勾起的唇角,露出的笑自信且迷人,回身、转头,月歌便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微微眩晕,那怀抱既冰且冷,迷迷瞪瞪地抬起头来,吓得膛目结舌,在见来人之时已是魂飞天外,本能地推开挡在眼前的蛇妖转身就要逃走,月歌忘记了身后是参天大树,一头撞在大树上的月歌哎呦一声倒在了草地上捂着脑门。

“你竟然还知道怕么?”古怪的强调怨入骨髓,只叫听的人立马寒颤。

月歌的笑容消失了,月歌的面容僵掉了,月歌又变成了哑巴,蛇妖的眼神y鸷,他不紧不慢的来到撞在树干上而倒地的月歌面前缓缓蹲下身子说:“我可以帮你入得地界”

话还没说完,胆大包天的傻猴头便叽里咕噜的从树上跳下来战战兢兢地笑道:“啊哈哈,真的么真的么?”

月歌蹙眉,伸手扯住傻猴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蛇妖见状勾唇冷笑,突兀地一把捏住傻猴头的脖子y森地对月歌说:“看来你很在意它?”

傻猴头被蛇妖勒得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猴眼直往出鼓,舌头也耸拉了出来,猴子脸通红,唯有垂悬的身体和四肢在不停的扑通着。

“我要你说话~只要你开口求,我便饶他一命,呵呵,呵呵呵呵”蛇妖双目炯炯异常敏锐。

月歌本事宁折不弯之人,他起初并没有打算向威胁他的蛇妖妥协,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他恨他,可当他对上傻猴头那双凄哀的眼睛时,那一刹,傻猴头的眼神就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突兀地就刺入了他的心窝之中。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是这样么?

自己很自私么?难道自己的倔强与烈性会害了他人之命么?

山眉水目瞪了又瞪,神思变了又变,最后月歌咬牙道:“放了它。”即便开口也是惜字如金。

蛇妖笑了笑,他松了松捏住傻猴头脖子的手指又转向猴妖看去,他冷冷道:“你想去地界么?如果想,要他求我!”

傻猴头就是没头没脑,没心没肺,虽然怕的要命却还是抵抗不住任何的诱惑,即便在生死关头他也不忘他心中所想所求,稍微得到呼吸的他拼命的吸了几大口新鲜的空气,下一秒便点头如捣蒜的对月歌嚷嚷道:“呜呜歌儿歌儿,你快求他,求他带我们进入地界,哇哇哇~~你快求他啦,你求一次也是求,求两次也是求,也不差再求一次,我保证,只要我们进入了就再也不求他,我们可以自己去找蟠桃了,呜呜呜~~~”

宛如水晶一般明亮的眸子对上蛇妖那双冲满讥笑的眼眸,心中激荡,恨意滔天,痛定思痛,想了又想,咬牙道:“求你!”

03卷:蛇我其谁 188 地界

蛇妖松手,傻猴头像颗落地的青瓜,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滚了数滚险些把他的猴p股摔成两瓣。

“哎呦喂,猴爷我的p股要裂开了哇哇哇~~~”咻的一股咖色的浓烟升腾而起,傻猴头显出了真身,猴头猴脑的撒丫子爬上了树不敢再下来。

不远的树下只剩下邪魅的蛇妖和蓝衣的月歌,明亮的眼睛愤恨的s向蛇妖,波澜不惊的脸上除了恨别无其他。

“不是都求我了么?怎么还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蛇妖好整以暇,似乎很喜欢用言语刺激性子刚烈的月歌。

见黑着脸的月歌不理睬他,更是放肆的挨了过去,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月歌的面颊,冰凉冰凉的,挑开月歌额前散落下来的一簇发丝。

月歌斜眼,这才看清楚,原来撩拨他面颊挑开他额前碎发的竟是蛇妖的一截尖细蛇尾,上面的红麟俨如火焰。

厌恶之感瞬间在胃部一阵翻腾,蓝衣月歌竟下意识滴扬手将蛇妖艳红的蛇尾打开,并且快速的往一旁的空地挪了挪身子。

“主人?”蛇妖笑的猥琐,只叫人丧胆:“我是你的恶小白蛋啊~小白,白白,蛋蛋~~呵呵。”蛇眼深邃,色泽渐浓,变了数变显露狎玩之意。

月歌恼怒垂头躲闪越靠越近欺身上前逗弄着他的蛇妖,手臂一面扬着想要弹开那不老实的一截蛇尾。

“呼~”手背拍贴在布满猩红鳞甲的蛇尾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蛇妖不加掩饰的呻吟声动,交织在一起在蓝衣月歌的耳畔缭绕不散,只见月歌的细眉已经忍无可忍的蹙了起来,眉心的皮r微微凹起成川字,足以证明少年此刻的恼怒。

故意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已经不能满足蛇妖心中的y欲,他故意吐露黑紫的蛇芯搔在月歌白皙的下巴和颈项间,热烈的气息扑面而去直喷少年的口鼻,雄蛇的麝香味道放肆的飘散开来。

无法再忍受的月歌迅速灵敏的一跃而起,慌不择路滴胡乱向前跑着,蛇男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主人?呵~你这是去哪里?不要你的小白了么?”

“噗~”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的月歌实在忍禁不住的喷了出来,他斜眼盯着蠢蛇看,忍不住埋汰起蛇男来:“你说你怎么这么浪桑啊你?还小白?你丫的红的好像一根大香肠居然敢称自己是小白?”

蛇男挨了过来拦住月小受的腰肢y邪道:“大香肠在下面呢~~~剥开皮的话里面粉嫩粉嫩的,保证你会爱不释手,红~~~~嘿嘿”

“滚蛋~”旁观月歌用手推了推发情的蛇男白眼道。

“红~~红~~来嘛,要我喂你吃根大香肠好不好?”蛇男下流的用他紫黑的蛇芯学着刚才的那一幕搔着旁观月歌白皙的下巴和脖颈。

呃……蛇男目瞪口呆,在他浪桑的下一秒,蛇芯便被月小受的二指禅给夹在了双指间,小男人笑得猥琐,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他夹在指间的蛇芯y森道:“白白~~~小白~~~我的蛋蛋~~~来嘛,要主人好好伺候伺候你,呵~呵呵。”

被月小受钳制住黑紫蛇芯的蛇男满眼委屈,泪光闪闪,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欲要谢绝小男人的好意。

“啧啧啧,我的好蛋蛋,看你的脑袋晃的好像一只拨浪鼓,你这是做什么呀?”月小受眯起眼睛,言语低柔。

“主人主人,哇哇哇主人你快继续看下去呀,看前世的我们两个要性j了~~~~~”危急关头,旁观蠢蛇口无遮拦的抱头指着那面自己的前世影像吼道,还好,果然吸引了暴戾的月小受注意力,蛇男化险为夷。

两抹意识的目光齐齐向着那旁故

第 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果然吸引了暴戾的月小受注意力,蛇男化险为夷。

两抹意识的目光齐齐向着那旁故事的发展s去,只见蛇男一把扯住逃离月歌的脚踝将蓝衣的月歌整个人拖进了自己的怀中,松开手,随后又粗鲁滴捏住了月歌的下巴,要少年漂亮的面部变得微微扭曲,蛇男前倾身子,唇齿几乎贴在了月歌的脸上,一身的戾气要人畏惧:“主人~有恩我未必会报,可有仇我定是睚眦必报,你的所作所为真令我难以忘记。”蛇男微微施力,掐起月歌的唇瓣,他冷冷一笑垂首吻了下去,月歌挣扎,面露厌恶之色,无论如何都似以卵击石。

“唔~~~~嗯嗯~~~~”被桎梏住的少年激烈的扭动着身躯躲避着蛇妖的侵犯,然而蛇妖的吻却强势而霸气,不容他半丝的躲闪。

果然,少年从唇齿间泻出的津y可以令蛇妖精神焕发,又是一番云情雨意,少年月歌再次被迫于蛇妖交欢。

天明之时,蛇妖果然一诺千金地挟着傻猴头与极其疲惫的月歌进入了九曲黄泉界,鹰鹜没有阻拦蛇妖,他也认得月歌脖颈间的那条被红色绳子拴住的水银色甲片,水银色的甲片不是什么妖物都配拥有的。

对于蛇妖一行人一切进行的都十分顺利,顺利的令蛇妖觉得有些诡异,九曲黄泉界也称地界,地界之中包罗万象,种族各异,而地界之神便是兽境之主颛帝,这也是蛇妖来地界的主要原因,他的封印在对上兽影夜火的一瞬间便被开启,想要求证的也不过是他真正的身份和当年事情的真相。

进入地界之后,蛇妖只对少年月歌说了一句话:“你不跑、我便不追!”言简意赅,简洁明了。

月歌没有理睬他但也断了逃离之念,地界之大不堪想象,而傻猴头也只知道兽境在地界之中,具体在哪他也不是很清楚,其实是完全不知道。

地界之中山清水秀,层峦耸翠,水天一色间,烟波浩渺甚至怡人,正似那人间仙境一般。

走了一小天都没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蛇妖到不觉得怎样,月歌的身子因为前夜才遭受了蛇妖的摧残,此刻已是疲惫至极,然,他却咬牙坚持,不愿在蛇妖面前露出任何一丝怯懦与软弱。

蛇妖面露讥色,故意嘲讽着如软脚虾一般的月歌,月歌性烈,如此一来,更是不甘示弱的顶着烈日一路前行。

半个时辰过去了,月歌只觉得脚轻头重,衣衫浸湿,又走了两步竟然被小路旁的一块小碎石绊倒在地。

傻猴头见状急急跑上前拉起月歌叫道:“哇哇哇,你怎么这么笨啊?连走路都走不好么?”这猴妖一面嘲笑着月歌一边将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月歌惊诧,不禁扭头朝着那蛇妖望去一眼,昨日之事令他羞愤不已,那蛇妖明明知道这傻猴头就攀爬在不远处的树干上还依然那般对他,可今日见这傻猴头的神情举止,完全不像知晓昨日之事的样子,眨了眨眼便错开与蛇妖的眼神不再想下去了。

“我自己可以的”被傻猴头搀扶起来的月歌推开猴妖,仍在逞强,跟在一旁的蛇妖对此不屑一顾,宁折不弯的人是大脑缺线。

“嘿嘿嘿,你对猴爷这是什么态度呀?人家好心扶你起来你竟然这么不知道好歹,懒得理你,哼!”傻猴头不满的嘟囔了两句,随后便蹦蹦跳跳的跑开了,虽然身后跟条蛇妖挺恐怖,但也是好事一件,起码一般的妖魔鬼怪不敢靠近他们,嘿嘿。

又行了百米,蛇男见倔强的月歌怕是忍到了极限,那蓝袍下的双腿颤抖的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冷眼旁观没再做出讥讽刺激少年的事情来。

傻猴头虽然道行尚浅,好赖不计也是妖,体力虽比不上蛇妖但与月歌相比绝对绰绰有余,这儿他脸不变心不跳,日头虽烈,他却也是喋喋不休的碎骂着,内容无非是一些什么要死的破日头,明明知道我月儿白天会羞涩地躲起来不肯露面,只有太阳落山后才出来,你却赖在天上这么久妨碍我的月儿现身,你又大又肥,怎敌月儿的万分之一?总有一天猴爷我会列入上等妖班,到时候就把你s下来,然后要我的月儿天天都挂在天上。

突兀地,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飘进傻猴头的耳里:“你累么?”猴妖惊讶的扭头望向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蛇妖,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他盯上的青蛙,畏惧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哈?蛇妖在关心自己?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傻猴头万分激动,不禁绯红了双颊,随后抓耳挠腮地道:“嘿嘿,不累,我不累~~~再走上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呢嘿嘿,嘿嘿~~~”

“你不累?”蛇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不会察言观色的蠢东西。

“啊?啊呀~我不累不累真的不累,不信你看啊~~~哈哈”傻猴头为了证明他还有体力,竟是一转眼化作猴身嗖嗖的攀上一棵小树,还傻傻的向他摆手呐喊。

蛇妖快要暴走了,他朝着树条上的猴妖勾勾手指,小猴一溜烟的又跑了回来,余光瞥见小猴一副傻傻地模样,蛇妖真是懒得和这种没长脑子的妖物生气,他道:“听我说,你累了!”语气还算温和。

“我不累~”小猴一听急了,忙挺直身板拍着猴胸脯起誓道。

蛇妖脸上的黑线可以煮一锅面条,他面色y郁,强调冷漠:“你累了!”这是肯定句,不容人质疑的肯定句。

“没有没有我没有~”小猴傻傻地摆着手,一遍遍否认着他会累的事实。

啪~狠狠的一蛇尾,快如闪电,人的r眼根本无法捕捉,小猴登时双眼翻白软倒在地晕了过去,蛇妖惺惺作态:“呀~他累的昏了过去,怕是中暑了。”

03卷:蛇我其谁 189 倔强

蛇妖见月歌那冷冷的神色忽然有些心虚,又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懊恼,可是傻猴被他抽晕,怕是一时半伙醒不过来了。

倔强的月歌逞强的想要抱起昏死过去的小猴去到谷中的石d中纳凉,可他连正常的走路都困难,抱着猴子又怎么可以行动呢?

蛇妖虽没有好脸色,可却凑上前来用蛇尾卷起月歌和小猴欲要送到那y凉处,月歌不从,敏感蛇妖的碰触,皱眉打开蛇妖拉开他腰身的手掌,蛇妖生气,径直将小猴卷走,随后靠在d口冷眼旁观着烈日下的月歌一步步艰难的往这边走来。

就知道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果然没一会,d外传来扑通一声,蛇妖扭头望去,蓝衣月歌倒在烈日下那片空旷的草地中失去知觉。

蛇妖没有动作,就由着月歌在烈日下暴晒,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渐渐地太阳没入谷底,点点星子窜了出来,月色下的少年单薄如纸,仍趴在失去温度的地面上昏迷不醒。

d中的傻猴却缓缓醒来,他见到树梢上的一弯月牙激动无比,不顾一切地化作猴身窜出去,攀上一棵高高的大树思慕的欣赏起来。

整整一夜,傻猴宛如石猴,动也不动地坐在树枝上仰望着天上那轮美丽的月盘,整整一夜,少年趴伏在冰冷的地面没有醒来。

白天来了,傻猴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的月儿隐去,白天来了,被冻了整整一夜的少年缓缓苏醒。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来,傻猴才从石化中复苏,他急急地跳下大树发现了坐在地上发晕的月歌:“我的月儿走了~~哇哇哇,我讨厌太阳。”

“呜~”昏睡一天一夜的月歌目眩神迷,脑袋也混锵锵的疼痛难当,他并没有把傻猴的话听进去。

不知道何时蛇妖走到了一人一妖的身边,他居高临下地俯首问着小猴:“你累么?”

还未等蛇妖说不累就赶快上路吧,小猴慌了,想到昨日自己的答案最后竟然换来蛇妖的一尾狠抽,这会儿一想还胆战心惊的,急忙忙的说:“我累我累~我累死了。”说着更是猴眼一闭倒在月歌的肩头。

呃……蛇妖额头的青筋暴突,他只想利用这猴头惩戒月歌而已,可这脑袋缺根筋的猴头着实要他崩溃不已,脸色变了又变,蛇妖忍了又忍咬牙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这次可给我想好了再回答。”傻猴畏缩着脖子一脸的委屈。

“你累不累?”蛇男蹙眉冷言冷语,一共四个字,好像四把刀,已经架到了傻猴的脖子上要他诚惶诚恐。

猴头缩缩脑袋,唯唯诺诺地低语问:“我…我…我累?”说完急忙大着胆子抬头望向蛇妖,见蛇妖眼中杀气升腾,蠢猴急忙改口:“我不累?”又见蛇妖眼中怒意翻江倒海,快要吓破猴胆的蠢猴小宝急忙又改了口:“我累?”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无比压抑的气氛,傻猴头竟哇哇大哭起来:“哇哇哇歌儿歌儿救救我,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是该累还是不累,你帮我求求蛇大王千万不要杀了我啊,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恋爱了我恋爱了,我好喜欢月儿啊,我不能死不能死的啊,我还没有把日s下来呢,呜呜呜~~~”

蛇妖这次彻底被眼前这嚎啕大哭的傻猴头刺激的无语了,就连一旁的乐歌也被雷得里焦外嫩,良久,月歌开口道:“你针对的是我而已,魔药吓它。”

“你有什么资格这般对我说话?”蛇男鄙夷道,不料倔强的月歌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对他说话,气得蛇男暴跳如雷,有气便都出在傻猴头的身上,因为他喜欢看着月歌那副又怒又恨、又羞又窘的神色。

这晚,月歌仍旧没有逃离被蛇男疯狂侵犯的厄运,而那傻猴头仍旧骑跨在树梢上陶醉的瞪着一双星星眼遥望着他在天上的心上人。

“如果你叫我就饶了你,主人!”进出月歌身体的蛇妖怒视着身下的少年说道,他讨厌这种感觉,宛如j尸,无论多么的疼痛少年只会皱起眉头辛苦忍受着他的折磨。

然而倔强的少年即使双唇被冰的发紫,即便觉得身体快要被蛇妖侵占的支离破碎,他仍旧紧紧地闭着双目咬住自己的唇齿不将一丝痛苦流泻出来。

“叫啊,叫啊,只要你叫我就饶了你主人~~”蛇妖恼怒的低吼着,用它冰凉的蛇器惩罚着身下从不屈服的少年。

身下的少年就像是一具尸体,僵硬着四肢,没有表情的脸,紧闭着双目,不再拒绝蛇妖的侵犯却也吝啬的不给蛇妖任何一丝感觉,蛇妖气结,发下誓来,定要这倔强的人类爱上自己并且主动的投怀送抱,到时候在无情的将他一脚踹开,否则心头之气难消。

不过这一次,决不轻饶他,雄黄匕首的威力无穷,至今还有隐患,既然他无情便不要说自己不仁。

蛇妖开始了他的征服计划,于是就放缓了行程,傻猴头也没有说与蛇同行却也不敢拒绝。

蛇妖设下了障眼法,故意要傻猴头带着月歌东游西逛,他也不急,最后只要等着倔强的少年来开口求他便是。

所以在傻猴头积极的带领下,月歌、蛇妖足足在那峡谷之中转悠了七八天都没有走出去。

峡谷两面是各种各样奇特的山峰散开排列着,峰峦雄伟连绵不绝,许是夜不能寐,而白日又在这山谷之中干转悠的缘故,傻猴头白天总是兴致缺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只要一得闲他便会寻一处y凉地蒙头大睡,似乎要把那偷取地支蟠桃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会这猴头又钻进嶙峋的怪石堆里蒙头大睡去了,蛇妖勾唇一笑,指尖一指,再看那傻猴哪里还是睡在石堆上?一座简洁的石屋拔地而起,可遮风挡雨。

蛇妖悠闲惬意地躺在一根藤条上小憩,背着还坐在院中的月歌指尖一扫,顷刻间晴空万里的天空乌云密布,不多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蛇妖目光挑衅,高挑着眼梢一脸的邪魅,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院中淋雨的少年,知道一个多时辰过去后,倔强少年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他丝毫没有进屋躲雨之意,蛇妖也从起初的小捉弄到了现在的气血翻腾,这个该死的人类,怎么会这般的刚烈?

若是不将他这匹野马驯服,那他便妄为蛇妖,蛇妖愤怒,再次勾动手指,不一会大雨挟风雷而来,紫电青霜骇人至极,婴儿拳头大小的冰雹更是噼里啪啦的直落下来。

劈在少年的身上如同被锋利的刀片侧着削入肌肤一般,蛇妖透过雨幕向着少年望了过去,少年同样向他望来的目光是恨之入骨的。

不舒服,心中极其不舒服,蛇妖讨厌少年看着他的这种眼神,蛇男不喜他那张死人脸。

翻身从藤条上落下,蛇妖翻手变出一把油伞来,将伞伸出屋外撑起来,随后他迈着步子朝着雨中的少年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在蛇妖走到近前时,刚烈的少年扬手打翻了蛇妖手中的油伞,还是宁可被风吹雨淋也不向他示弱服软,一番好意被人当做驴肝肺。

“给你两个选择,”蛇妖咬牙切齿,“跟着我和必须跟着我。”说罢,蛇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留下难以驯服的少年继续忍受暴风雨的洗礼。

但是不多时,狂风暴雨停了下来,一身狼狈的少年倒在院子中剧烈地喘息着,直至夜晚来临傻猴头神采奕奕的爬上峰顶去继续遥望着他在天上的心上人,发起高烧的月歌终于抵抗不住的昏死过去。

月歌不知道他遭受一场大雨之后竟然昏迷半月,醒来的时候是傻猴头告诉他是蛇大王上山为他采药来着,对此月歌只是嗤之以鼻,丝毫不给蛇妖好脸色看。

这日,趁着傻猴头不在,蛇妖斜眼打量着静静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风光的月歌,少年蓝衣明净,面若白云,一头鸭翅般的乌发垂落在前胸后背,少年有着山眉山水,睁开眼的时候宛如冰晶一般的闪亮,非凡得几可入画,挺鼻薄唇,五官沉静而秀美。

倔强刚烈的性子令他早已退去六年前的青涩和稚嫩,纤细柔韧的身子板有着精壮且流畅的肌r线条,先前从不曾打理呵护的皮肤,本是白嫩嫩的愣是被他晒出了浅浅的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古铜的光辉,然,这一年多来,那泛着古铜色光辉的肌肤再次变得白皙起来。

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总是牵引着蛇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可少年的反应实在令他愠怒,就好像自己是妖怪一样,呃,其实你就是妖怪!

到底怎样才能将他驯服?蛇妖望着少年的背影怔怔出神,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竟已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少年的身旁挨着他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少年进步了,没有躲他而去,却也没给他任何反应,视他为空气般的无视不予理睬。

“你想要什么?”不知为何,蛇妖竟然会对月歌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蛇眼目不转睛,专注的捕捉着少年脸上的每一丝神色变换。

03卷:蛇我其谁 190 石珠

月歌没有回答,仍旧望着远处湖光水色出神,知道傻猴头的身影在远处的尽头若隐若现,月歌才起身迎了出去。

背着一大包香蕉的傻猴头因为得到充裕的食物而眉开眼笑,更是大方的丢给月歌一只香蕉美滋滋地说:“喏~这是侯爷我赏你吃的,嘿嘿,我好吧~~~”

“小宝?”月歌有些着急了,他不想就这么在这里守株待兔。

“你叫我什么?”傻猴头横眉立目道。

月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改口唤道:“美猴王,我是想说你还要不要去兽境偷取地支蟠桃了?”

“啊~”傻猴头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多亏你提醒,我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嘛?”

月歌险些被他气得吐血,他勉强耐着性子又说:“你到底有没有找到走出这里的方法啊?”

“我当然是……没有!”傻猴头瘪嘴,很是不情愿地承认:“侯爷我的法力太过无边了,所以轻易不得出手,否则一个搞不好再山崩地裂了,惊动了上天,那事情就大了,你该知道的,做妖要学会低调收敛,即便我妖力无边也不能夺了上界仙的面子是不?”

“所以?”月歌黑着脸强迫忍了下来。

“所以这件事情应该交给蛇大王来做,嘿嘿~”傻猴头果然没心没肺,和月歌对话这会功夫,竟然吃了十多个香蕉下肚。

月歌没有言语,他想了一天,如果要找到爹爹势必要返回人间,可是如鹰骜所说,因为自己沾染了妖气便是破坏了凡间的法度便不能返回人间,所以只能为妖了么?

那么自己现在要怎么做?偷蟠桃吗?吃下的话可以飞升么?可以拥有无边法力么?不管怎样现在的月歌已经没有回头路,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心事凝重地月歌微微偏头,竟无意间瞥见站立在门槛旁的蛇妖,心下一惊,他问自己想要什么?不太理解他的话……月歌垂下头,双眼落在自己的鞋尖上看着,自己想要什么呢?自己想要爹爹。

“喂喂喂?你哑巴了你?猴爷爷和你说话呢?你这什么态度呀你????”傻猴头一面吞咽着嘴巴里的香蕉一面大声嚷嚷着。

月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洗去心中的y霾,不要,才不要因为那条蛇妖要自己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少年重新仰起头,望望蔚蓝如洗的天空,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然后他突兀的扭头看向在一旁叨叨咕咕的傻猴头说:“美猴王?”

傻猴头懒得搭理月歌,挑着眼皮没精神的问道:“干什么?”

“你听我说…”月歌笑眯眯。

傻猴头停下剥着香蕉皮 的动作瞪大眼睛问道:“你想说啥?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么?”满眼的期待。

“嗯~成不成你试试便知。”月歌的眼睛眯得好象一条月牙。

“那你说呀说呀你快说~”傻猴头抓耳挠腮一脸的迫不及待,连手中的香蕉都被他给撇了。

“我觉得吧……”月歌说话慢吞吞,鼓励拉长了调子,要妖一听就是准没好事,可傻猴头却听不出来也感觉不到,瞪个猴眼专心致志的听着:“其实你应该跳到那颗石头上,”月歌说着用手一指院中一块凸起的黑色巨石,竖起来大概有半米高,对于猴子来说跳上去简直是轻松加愉快。

傻猴头不疑有他,真的按照月哥说的跳上了巨石,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问月歌:“然后呢?还要怎么做?”

“抬起左腿,横着屈膝,让整个脚踝都搭在右腿的膝盖处,”月歌见傻猴头照做了继续道:“保持平衡,右腿站直了,对,就是这样,现在伸出你的右手来,右手成掌搭在你的右眉上,对,就是这样。”

傻猴照做,还是十分不解月歌要他这么做的目的,他傻傻的问道:“然后?”

月歌睁开眯起的眼睛随口一说:“然后你你就随意眺望咯,哈哈哈~~”

“哦哦哦~~”傻猴头还是没有反应过去这么做的原因,他听话的真的来回向远处眺望起来,觉得是不是月歌在教他某种上乘的妖术?保不准是蛇妖大王交了他,他又来传给自己。

可是、可是不对呀,怎么只有动作没有口诀呀?傻猴停下月歌教他的这套动作站在巨石上朝着月歌离去的背影大喊:“喂喂喂,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啊??”

月歌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身,然后温柔的对站在巨石上的猴头说:“因为这样你才像美猴王嘛!”

“哇?真的么?真的么?”傻猴头亮起一双星星眼。

“当然,如果你左手再握着一根擀面杖的话就更像了!”月歌迷眼提议着,他觉得逗弄傻猴头也许是他现在唯一的乐趣了。

“哦哦哦,那我听你~我去找擀面杖~~~~”傻猴头兴高采烈地跳下巨石一溜烟跑走了,从此,傻猴头晚上仍旧爬树看月亮,白天睡大觉,赶路的时候都会走在最前面,只要一有石头他准会跳上去,按照月歌教他的这套动作来,他没有找到擀面杖,傻猴头的左手始终都握着一截树杈子。

见傻猴头蹦蹦哒哒的跑远了,月歌才缓缓收回眼神,嘴角的笑意犹在,突兀的腰一紧,月歌一惊,一截火红的蛇尾缠卷在他的腰肢上,笑容僵住,眼神y冷,脸色苍白,少年没了动作。

紫黑的蛇芯瞬间在他的眼角晃动,蛇妖贴上前来暧昧道:“主人你真坏~~~逗他很有趣么?”

蛇妖见月歌不理睬他,冲上脑顶的那股子热乎劲瞬间清散,果然,又是用自己的热脸贴了这家伙的冷p股,实在不甘心,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软硬不吃的家伙呢?

蛇妖撂下脸子,语调冰寒:“你恨我?那就恨个够吧,哼!”说罢,蛇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月歌翻倒在地,随后拔下他的裤子,将一串打磨成圆珠形状的寒冰j血石一粒粒硬生塞进了少年的后t内。

蛇妖的动作粗鲁,一直将那一整串的石珠推进月歌的深处才肯罢休,登时,一度冰冻之感自月歌的传来,冷得他宛如被冰封住一般,觉得体内已经结成了霜,就连自己的骨血都被冻成了冰渣子,阵阵寒意自内往外反着。

月歌一脸的愤然,始终闭着嘴巴不肯与蛇妖说一句话,蛇妖见他一脸的痛苦心情才好了些许,慢悠悠的道:“不想受苦就开口求我,否则你就夹着这串珠子一辈子吧,哼!”

月歌不肯屈服,蛇妖也懒得再与他置气,一扬手,简洁舒适的屋宅登时消失不见,此处又变成之前的模样,脚下一片怪石横七八竖、东倒西歪着。

“啊啊啊,房子,房子,我的房子?”不知从哪里掰下一截树杈的傻猴头回了来,发现房子不见之后开始叫嚷起来。

“走,我们上路了~去找兽境。”月歌上前拉住傻猴头的手腕就走。

“就我们两个吗?蛇大王不和我们一起么?不跟?啊哈哈,那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傻猴头没心没肺,四下望了望,还真的不见了蛇妖的踪影,于是,一人一猴重新上了路。

月歌身下夹着石珠着实难受,走路也有些不便,每走动一步,都能感受到那圆滑石珠在肠道中上下左右毫无章法的磨蹭转动着,不舒服却也不痛,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厌恶,清高的他根本不屑自己用手将那串珠子抠出来,所以他宁可这么忍受着也不要去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先前总是在这谷中转绕走不出去,这次月歌决定爬山跨过去,其实他不这么做这次也能走出去的,因为蛇妖已经撤了障眼法,立在山峦上看着月歌倔强的翻山越岭之时,蛇妖真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才好了。

总是这样纠缠也不是好事,蛇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探寻,蛇眼缩了缩,即刻转身飞走了。

“哇哇哇,你去哪里了蠢蛇?你就这么把我放弃了么?”旁观月歌诧异的扭头问着旁观蛇男。

“想要找你还不容易?离开一会儿又不会死,嘻嘻~我当时只是觉得那地界守护门神鹰骜有些诧异,所以返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旁观蛇男说。

“哦哦哦~这样啊,所以喽~你也不知道这会儿我会去做什么能去哪里吧?来吧蠢蛇,看看待会你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没准发现我遇见个美男妖什么的呢,哈哈~~”旁观月歌飘飘然,说着就先行追着前世的自己飘了过去。

“啊~~要死了~”傻猴头失声尖叫出来,随后愤怒的扭头朝着自己的p股下面望去大吼着:“小子,你要是再敢拽我的尾巴猴爷我和你没完。”

攀在岩壁上的月歌仰起头对着趴在他面前的傻猴头一呲牙说:“美猴王,你别气,我拽你尾巴不是因为我没你那好身手嘛,要是不拽我就掉下去了,呵呵~”

“你不要再掩饰了,我告诉你本猴爷是不会接受你的爱意的,哼!为我只爱我的月儿。”傻猴头怒目圆睁。

月歌还算博学多才,从小的时候顼竹就什么都交给他,就算不是深有研究起码也是有所耳闻,他眨眨眼狐疑的问到:“莫非传说是真的?拉猴子尾巴是求爱?”

“要死了,你这个对猴子耍流氓的人类去死吧!”去——死——吧!“月歌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没有大脑的猴头竟然如此忌讳被人耗尾巴,而且也真的没想到,原来拉猴子的尾巴还真是求爱,所以,他被恼羞成怒的傻猴头一猴蹄子给蹬下了岩壁。

03卷:蛇我其谁 191 狐少

“啊~~~啊~~~啊~~”月歌下坠时发出的声音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声线呈s型发s出去,最后啊呜呛了一口水落入岩壁下的深湖之底。

扑通一声,水平如镜的湖面炸起一大片水花荡起层层涟漪,月歌整个人都沉落深湖之底,他瞪大眼眸,透过湖面仍旧清晰可见岩壁之上的景色,他想要求救,但由于落水时与水面撞击的作用力过大,且他没有以双脚先入水,身体也没有保持笔直紧张的状态,所以月歌受到的力极大,当他落入水中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崖顶的另外一端站立一位飒爽英姿的男子,他负手而立一脸的顽皮,此刻望着这眼前的湖光水色佯装深沉地赞道:“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哈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这语调一转,立时像换了个人似的。

仔细再看,此男子白发如霜面若银盘,慈眉笑眼鼻似弯钩,唇红如血,身形修长挺拔,神态自若,一身流彩暗花云锦的精白袍子贵气十足。

双手掐腰大咧咧的站在崖边,忽听好大一声响动,白袍男子的眸光便全被湖底的异动所吸引了去,千丈之上他仍看得清楚,气泡翻腾的湖下被水草拴住脚踝的月歌飘旋着,白袍男子勾唇一笑赞道:“呵~好大一条鱼,有趣!”

此男子想也不想的便纵身自千丈的崖顶一跃而下,矫如惊龙,不远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小奴急急摆手唤道:“狐少~~狐少您快回来啊~~~不然小的又要挨狐刑了~~~呜呜~~狐少,狐少,啊~~狐少落水了~~~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呃,不对不对,来妖啊,有没有妖啊~~这千丈之崖,仅凭他的妖术根本是跳不得,狐少他……又跑了,小奴归游望天欲哭无泪,天啊~~~~~”

嗖的一声,笔直的身子如一把锋利的利刃,斩裂平滑的湖面倾斜着落入水中,没有带起任何一片浪花,在那抹白影如水之时,四周仅仅微微荡起两圈涟漪。

白袍男子直奔溺水快要失去呼吸的月歌身侧飞游而去,看起来细瘦的手臂实则充满力量,他手臂一展手指一勾便将浮游在深湖之中的月歌揽住,随后抓紧月歌往上一提,两个人便自湖水之中飞弹而起。

白袍男子将月歌丢在了谷底的岸边,他见蓝衣明净的月歌此刻像只落汤j狼狈得很,不由得哈哈笑出声来。

晕厥过去的月歌毫无知觉,白袍男子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手这么一晃,空空的掌心不知何时生出三颗小石子来,白衣男子顽皮好动,他急急后退数步后把月歌当做了他投标的靶子,咻咻咻三颗石子飞出之后尽数点在月歌身上的三处x道,随后月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到他将一口水喷吐出来才算回复了些许的意识。

白袍男子洋洋得意,救人就是要这么救才有意思。

阳光刺目,月歌晃了晃头才将眼睛半睁了开来,浸水的双眸有些模糊不清,视觉触上一滴溜溜神采奕奕的眸子,视线渐渐清晰,仔细再看,竟是一位白衣的翩翩公子落进他眼,月歌眨眨眼,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见眼前的白衣公子满眼的新奇,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新鲜。

半响,是白衣公子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还好么?呵呵。”他笑得很亲切,令月歌觉得舒心。

发怔之后,月歌才搞清楚状况,他急忙爬起身道:“谢谢你救了我~~”

“没事没事!”白衣公子的反应和他给人的感觉有些反差,这么听他说话便知道他是个性子爽朗的人,他眨眨眼随后一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闻到了他身上不同于地界里生存种族的气味,但也不同于凡间的味道,这很奇怪,他好奇。

“哦,我迷了路本是想要……”月歌礼貌的回答,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从天的一侧突兀的飞来一道暗影,只见白衣公子惊慌失措,忙得站起身对他做了一个揖便急急的离去。

“这位小哥,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就此别过了~”白衣公子说的急促,看也不看月歌一眼回身拔腿便跑了开来,没一会便飞行起来。

月歌惊讶白衣男子的武功,根本忘记了这里是哪里,再一看那道暗影如箭一般在他的眼侧划过,直奔那白衣公子,月歌惊恐,莫不是有人追杀救命恩人吧?可再一抬眼,无论是那位白衣公子还是那道暗影都已经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喂~原来你还没死啊?”傻猴头的声音在月歌的背后传来。

月歌回头,只见傻猴头拎着一根树杈子站在岸边一块竖起岩石上做着自己教给他的那套动作对他说话。

噗嗤一声,月歌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猴头白眼:“喂喂喂,你笑什么笑?早知道就不要下来找你了,哼~”虽是在发怒,可这傻猴头两不耽误,仍旧保持着那套动作的标准姿态与他说话。

“没什么,请问美猴王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月歌身上的衣服已经干透了,虽然有些奇怪他也没有多想,站起身来走到竖起的岩石下仰头笑问着傻猴头。

“本猴爷可警告你,不要再扯我的尾巴,爱情是勉强不得的,你就回头是岸吧~~”傻猴头嘟嘟囔囔的跳下岩石还不忘狠狠割了月歌一眼。

“得令!”月歌一敬礼,随后笑嘻嘻的跟了上去,没有蛇妖跟着的感觉好自由,可是刚才救了自己的那位公子可是恩人呢,竟然连恩人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问,哎!

这一次,傻猴头学聪明了,所谓的聪明就是他坚决不在月歌的前面攀爬,换成在月歌的p股下面跟着往上爬,最夸张的是傻猴头竟然把他的尾巴用平日包香蕉的布兜给裹了起来,视如珍宝一般,月歌只要一看他,他就神经兮兮的护住自己的p股于尾巴,看着月歌的眼神宛如正在盯着一头随时可能发情一只猴妖的魔物一般,只叫月歌无奈地想死。

一猴一人攀爬到一半的时候,蛇妖回来了,他一意孤行的卷起月歌直接飞了上去,却没有理睬傻猴头。

只是眨眼间,月歌就在蛇妖的帮助下翻越了一座大山,当他落地之时,便听蛇妖凑到近前对他暧昧道:“主人~~不用谢我~呵~”

谁要谢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混球,月歌剜了蛇妖一眼对他不理不睬,扭过身子仰头往山上望去,看不见傻猴头的人只能在山林间听到他哇啦哇啦的叫骂声。

蛇妖知趣,也不为难他,而是化作一条猩红如血的巨m盘缠在一棵参天古树之下,配上周边的奇花异草,此刻的画面着实的惊悚瑰丽。

月歌也懒得搭理蛇妖,与其和他生闷气不如自找乐趣,他走得远远的,挑了一僻静处盘腿坐下休息等那傻猴头下来。

月歌虽然闭着眼但他仍旧感觉的到天上日头的毒辣,可心中极为惊异,不但一点都不感到热辣还有凉风送爽。

他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瞄了瞄周边,r眼可见,头顶有薄云飘荡,周身有隐隐的风流旋转,他猛地睁开眼,那云、那风便瞬间消散不见,他再闭上眼睛,那云、那风又重新浮现出来。

月歌瞪眼朝着那面盘成一团的大红蛇望去,只见那条的蛇正闭目养神,不知是否在练习什么妖术,他走、云动,他停、风散,这云这风根本就是为他遮y避暑送爽的。

他厌恶那忘恩负义如此待他的蛇妖,所以也不屑他给的任何好处,月歌眼珠转了转,还是那种心思为这条的蛇妖生气?他不配!

他重新盘腿坐了下来,也静心修炼起来,他虽然没有什么妖术,但强身健体、修身养性还是需要的,起码要自我净化心灵,省着被那条蛇妖污染了。

可的滋味却一点点在他身上显现出来,那种r欲的s动令他难堪,胯下急聚热流,囊中的热y似要喷洒而出,月歌开始不适的扭动起身子,蜜x里的石珠将那入骨的冰冷传递给他,惊得他不断的缩紧热x。

身上丝毫没有汗y,体内也冰冻寒颤,可就是有一股子恼人的在无形的折磨着他,宛如没入骨血中的微生物,你找不到那令你瘙痒难闹的小虫到底在哪里。

“呜呼~”月歌低声呵气,大力扭动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他头朝一侧的栽倒下去,明净的蓝衣被他压在身下弄的皱褶,想要,好像要,他惊骇的瞪大双眼,他懂得,他定是蛇毒发作了。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湿漉漉的望向那边纹丝不动的红蛇,月歌气得咬牙,痛恨快要失去自制力的自己。

蛇妖离他明明那么远,可他的声音就像贴在他的耳边说出来似的:“你怎么了?我的主人~~呵呵”

月歌气结,眼珠瞪得溜圆,向远处看去,那红蛇仍旧纹丝不动的盘在树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么?

03卷:蛇我其谁 192 再现

“主人?呵呵~你想我了么?嗯???哈~”玩虐的腔调,令月歌恨意滔天。

清风袭过,团团围在蛇妖周边的花叶耸动,奇香飘逸,甚是醉人,耳边回旋的是蛇妖一遍遍挑衅且戏谑的话语:“主人~~~呵呵主人~~~~想我了么?”

“很难受么主人?想要我对你好一点么?”

“乖~~不要再忍受喽~~”

“想要的话就对我开口说要~~~~呵呵”

“主人?不要丢下我,我是你的小白啊~~小白蛋~~”

“主人~~~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呵呵~呵呵~~”

这样的口吻很奇怪,充满着无穷无尽的感伤,似是被谁抛弃了一般,与之前那玩世不恭的腔调截然不同,月歌猛地瞪大双眸再次朝那面盘缠在一起的红蛇看去,他还是纹丝不动。

月歌实在难耐,支撑起身子径直朝着山壁撞了过去,头部顶到很软的物体上,耳边暴起傻猴头的嘶吼:“哎哟喂,我的肚子耶~~”随即傻猴头捂着肚子软倒在地,月歌愣了,怎么会这么巧?自己刚要撞墙,这傻猴头就这么寸的落了下来?

“要死了要死了,猴爷我不接受你的爱,你也不能这么打击报复我啊?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

呃,月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过去,不过也承蒙这傻猴头的一闹腾,身子里那股子难耐躁动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他冷眼朝着那y蛇盘缠的树下望了望,见他还是纹丝不动便收回神绪垂首对躺在地上打滚的傻猴头叹了口气,本是好意蹲下身子伸手先给他揉揉肚子的,怎么知道这傻猴头竟然敏感的视他为蛇蝎。

“要死了要死了,你想对本猴爷来强的?”猴眼大瞪,真好像那么回事似的,急忙忙缩起尾巴藏于身下

噗,月歌这次真的喷了,他斜眼冷视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傻猴头道:“既卖不了萌又装不了嫩,还不成熟,更没男人味,我怎么会看上你?哼!”

咦?什么?最后一句他说的可是没男人味而不是更没女人味耶??????红蛇心猿意马,只因月歌这句话险些没走火入魔

“也是,貌似你说的还有些道理呢,嘿嘿”傻猴头抓抓头顶焦躁的猴毛点着头,觉得月歌言之有理便就不在与他计较,他急急的爬起来追了上去喊道:“喂喂喂你就这么走了?蛇妖大王还在那里呢,我们不管蛇大王了么?”

“废话怎么那么多?快点跟上!”月歌懒得再与小猴多做口舌,急匆匆的迈步向前走。

“我跟上是跟上了,可是我们要去哪里呀?虽然说的是,车

第 3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废话怎么那么多?快点跟上!”月歌懒得再与小猴多做口舌,急匆匆的迈步向前走。

“我跟上是跟上了,可是我们要去哪里呀?虽然说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车在哪里船在哪里么?”

月歌停下脚步,傻猴头一脑袋顶在他的背脊上,还没等他说话,月歌开了口:“知道么?”少年笑咪咪。

“啥?”知道啥啊?啥知道啊?小猴一双星星眼满脸的狐疑。

“你其实是一头牛!”月歌下了定论,甩袖就走。

“要死了要死了,你竟然说我是一头牛?”傻猴头追了上来愤愤不平的质问着月歌。

月歌扭头朝着傻猴头简明扼要:“拒绝回答!”

“我明明是一只猴子,你怎么会说我是牛呀?”小猴p颠p颠的追着月歌小跑着,满脑袋的问号。

月歌扭头朝着傻猴头言简意赅:“拒绝私聊!!”

“难道我在你的眼睛里是一头牛么?要死了要死了,喂,你再看看啊,帮我看看嘛~~看我到底是不是一头牛呀????”傻猴头有些担忧了,急急的问到。

月歌再次扭头看向傻猴头,还未等他发话,小猴头这次学会了抢答:“你听我说,你这次先啥也别拒绝,你倒是说说看,难道你真认为我是一头牛?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一头牛的????”

月歌一脸的黑线条。。。。。。。。。。慌不择路的奔跑起来,他要疯了!!!!!

“喂喂喂,难道牛也喜欢吃香蕉么?”不耻下问。

“要死了要死了,牛也爱吃桃子?”不耻下问。

“不对呀,我没有角啊~~怎么会是牛啊?”开始质疑。

“那如果我是牛,怎么都没有一个妖怪对我说呀?”发现问题。

“也不见有奶牛向我示爱啊????”知道推理了。

“你骗我的吧????不对啊,以本猴爷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信口开河拿猴开心的人类啊~~~那我真的是牛?”半信半疑,疑神疑鬼,现处于极度混乱状态,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牛还是猴了。

“那那那我岂不是白白当了一百年的猴子了????”觉得似乎自己吃了亏。

“????????”质疑中。

“????????”极度质疑中。

“。。。。。。。。。。。。。”已经开始茫然了。

“天啊~~我竟然是混血儿?????”真相大白!

“哇哇哇~~~~~怪不得我长得如此英俊呢?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开始自恋。

傻猴头终于揭开一桩心事,心情豁然开朗,他一扭头,见月歌搂住一棵大树就开始砰砰的用额头往上撞。

“你在干嘛呀?”傻猴头猴眼大瞪完全不解月歌的行为。

月歌一面机械的撞着大树一边用手指着落在地上的香蕉机械的说:“美猴王,请你用蕉!!!!!!!”吃吧吃吧,赶快把你那张喋喋不休的猴嘴给我塞得满满的吧,苍天啊大地啊,神魔啊~~~~杂家不想活了。

“哇~~~~你简直太懂本猴爷的心思了~”小猴双眼冒光蹦蹦哒哒的朝着落在地上的香蕉奔去。

然后赶路的途中……

傻猴头一边咀嚼着嘴巴里的香蕉一边继续嘟嘟囔囔:“要死了要死了,这香蕉真好吃,嘿嘿哈哈嘻嘻嘎嘎~~~”

“你说你说,我现在到底是该自称本猴爷还是本牛爷啊???”

“牛爷?猴爷?猴牛爷?牛猴爷?要死了要死了,我怎么觉得哪个都不错呢?嘎嘎”

“要不你给我挑一个吧?嗯?你说,只要你说我就采纳~~~~”

“猴牛爷?牛猴爷?牛猴爷不错耶~~~哈哈”

“哇塞,真是没有想到我的身世竟然如此坎坷~~哈哈,如此说来~~~哇!本猴牛爷以后不但可以纵横猴界还可以叱咤牛界耶~~~”

“牛妃?猴妃?嘿嘿,都不如我的月儿妃~~啦啦啦啦~~~~”

叮咣~~哎呀,傻猴头再次撞到月歌的背脊上,他捂着脑门怒道:“要死了要死了,你的后背干嘛总往本猴牛爷的脑门上撞?”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姿态,同样的语调,月歌双手抱住一棵大树,机械的用额头往树干上一下一下很有频率地撞着:“请美猴王上树探望你的月儿妃!”

傻猴头恍然大悟:“呀~天黑了?????”

月歌吐出一口气:呃,世界终于安静了!!!!

赶了一天的路,月歌又累又饿,身下亦不是很舒服,那石珠一直在他窄小的肠道中窜动着,此刻终于耳根清净,月歌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靠在树下闭目养神的月歌忽然在鼻端嗅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他猛地睁开眼睛,一直大掌,中间搁着一块香香软软的核桃糕,月歌抬眼,蛇妖冰冷的容颜落进眼底。

“想吃么主人?嗯?呵呵~”一脸的献媚,与开口之前的冰冷生硬完全判若两人,不,是判若两蛇。

月歌扭头懒得理睬蛇妖,就知道他一路都在跟着他和傻猴头,蛇妖瞬间板起了脸,傻呆呆,贱兮兮的笑容不见了,飞剑一般的眉拧在了一起,眸光冰寒,他瞅瞅如此倔强的月歌最后伸手抓起月歌垂在身侧的手臂,然后摊开他的手掌把那块香香软软的核桃糕硬塞进月歌的掌心,并且狠声道:“有了体力我待会才好干你,哼!”

月歌拧眉,本想丢掉手中的食物,可转念一想,该死的y蛇根本不配令他自我虐待,于是他停顿了片刻也就张开嘴巴细嚼慢咽起来。

当然,这一夜月歌还是没能逃过被蛇妖蹂躏的厄运,他被蛇妖狠狠地玩虐了一整夜,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傻猴头挥别了他的月儿女神后,蛇妖才算放过了他。

“喂喂喂~月儿昨晚给我托梦了,她和我说,只要寻到兽环便可进去兽境龙殿呢”猴急的傻猴头直接从大树上跳下来嚷嚷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我从来晚上都不舍得睡觉错过与月儿相会的时间,可是昨晚我就忍不住的睡了过去,然后月儿就出现在我的梦中告诉我这个秘密啦。”

“那请问你知道兽环在哪里么?”月歌撇撇四下,那条y荡的蛇妖又不知去向了,只要一想到他每日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的回来把他当成禁脔一般的c弄,月歌就恨不得将蛇妖撕碎。

“在水下地宫啦~~”猴头急急的说道。

“那请问水下地宫在哪里?”月歌翻着白眼。

“在这里!”傻猴头胸有成竹,急忙蹲下身子拿起他的树杈子就开始在沙地上勾画起来,不一会,傻猴头就在地上勾勒出衣服寻宝图来。

月歌斜眼看着傻猴头问:“你瞎编的?”

“我梦的!”傻猴辩解道。

“和你瞎编的有何不同?”月歌白着小猴。

“因为不是我编的!”傻猴头十分肯定地答道。

呃,月歌被傻猴头噎得哑口无言,半响无语,良久才道:“算了,就这么着吧!”

“要死了要死了,你别走呀,你给我站住,你听本猴牛爷说!”傻猴头急了,一把拉住月歌的手腕怒道:“你给我严肃点,且听猴牛爷我一一讲来。”

“要死了要死了,求你不要在自称猴牛爷或者牛猴爷了,哇哇哇~”月歌简直抓狂。

“为什么????为什么呀这是??”无数个问号在傻猴头的脑子里闪现,猴眼变成星星眼。

“喂啥吃啥!哼!”月歌暴怒。

傻猴头却哭丧着嚎啕大哭:“那这么说,本猴爷我不是混血儿喽?呜呜呜呜”

“哇呀呀呀~~~~如果你有牛角就摔死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月歌捂头狂吼。

03卷:蛇我其谁 193 地宫

月歌很意外,以为他们真的走到了傻猴头所谓的梦中之地——龙形湖,四下望去,地处三面环山只有来时的一条甬道通往这里,回头去看已无回头之路,一片花团锦簇翠色欲滴。



极目远望,眼前的绿湖宛如一块无暇的翡翠,闪烁着美丽的光泽,又像似被揉皱了的绿缎。

“真的有这龙形湖?”月歌诧异的呓语道

“要死了要死了,难不成你还不信?本猴牛爷,哦不,本猴爷的月儿怎么会骗我呢~”傻猴头眉飞色舞,一脸的得意。

“这湖要如何下的去?”月歌拧眉深思,默默在心里研究着到底要不要下去试试看。

突兀的,他抬起眼向着绿湖的中央望过去,不禁惊讶的呓语出声:“恩人?”

湖中央浮亭中的白衣公子也望见了远远立在岸边的月歌,他笑这项他招了招手,忽然之间天色又暗了下来,再看傻猴头魔怔似的挑了一棵大树攀爬上去,嘴里念念叨叨着要和他的月儿见面了。

“公子要过湖么?”一道声音突兀的穿了出来,吓得月歌一怔,他低头看下去,竟是一只海龟在他脚下的湖水中探出头来。

月歌心生警惕,瞪大眸子望着这只海龟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思考,那海龟又问了一遍:“公子要过湖么?”

月歌眨眨眼,捂着自己的心口还有些忐忑,他点了点头说:“想。”

“那要归游来送你吧!”海龟报出了他自己的名字:“请公子跳到归游的背壳上。”

月歌壮着胆子跳上归游的背壳,乌龟游动的很慢,但这种感觉很好,让月歌可以越来越清楚的瞧见恩人脸上的笑意,等归游载着他来到浮亭伸展出来的浮桥上时,月歌竟然激动的忘了对载他过湖的海龟道谢,他急急的踏上浮桥一步步朝着站在亭子中央始终对他微笑的白袍公子走去。

“哈,真的是你?”到了近前,月歌开心的笑了出来。

“呵~好巧,又是你!”白袍公子说。

“恩人,上次你走的匆忙,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呢,我叫月歌。”月歌先报上自己的名讳。

“燃,我叫燃,燃烧的燃。”夜燃一脸的和善。

“哦上次你没有事吧?我见一道黑影追着你而去。”月歌关心的问道。

黑影?夜燃略微沉思,月歌说的不就是母后派来抓我回去的狐影么?哼~那条该死的老狐狸,总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生气。

“燃?你怎么了,有在听我说话吗?”月歌狐疑的问到。

“啊?哦呵呵~没有事,那是我的家奴,我是偷跑出来的嘿嘿,这次也是哦~~”夜燃冲月歌顽皮地眨眨眼,月歌也回给他一个顽皮的笑脸,他喜欢恩人,感觉和自己的性格很像呢。

“哦哦哦,原来你是偷跑出来的?呵呵~~”月歌痞痞一笑,一副我晓得我晓得的样子。

“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夜燃突然严肃地问道。

“我?”月歌一惊,然后如实回答:“我是被一只海龟送过来的啊?”

月歌没有想到他的话要夜燃惊慌失色,他说:“什么?你居然看见湖妖了?那你完蛋了?”

“你什么意思?”月歌骇然。

“传说撞见湖妖者便会被其视为心上人的~~哇哇哇你完蛋了,一会湖妖就会过来抢你回去成亲了。”有人睁着眼睛编瞎话逗弄着月歌玩。

“真、真的么?那怎么办?”月歌果然中计,他有些慌乱,不停地在夜燃的面前来回踱步,越想越忐忑,他干脆直冲到浮桥边缘,一副想要跳湖游回岸上的模样。

依靠在浮亭凭栏上的夜燃弯唇一笑,顷刻间一条精白的蛇尾自他的衣袍下摆偷偷伸展出来,然后顺着身后的凭栏落进湖水之下,又从湖下伸展到前方月歌脚下的浮桥下,趁月歌一个不留神他就猛地用他精白的蛇尾敲碎月歌脚下的桥板,嘴巴里还故意大声嚷嚷吓唬着月歌:“哇哇哇,不好了不好了,湖妖来抓你了,哇哇哇~”

月歌诚惶诚恐,他急急倒着后退,亲眼目睹脚下的脚板噼里啪啦的碎裂开来落入绿湖之中,月歌慌张,一直跳着脚往后倒退,一直退,一直退,知道他的背脊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才算停下来,二连接浮亭的浮桥已经全部给所谓的湖妖毁坏,他已无路可退。

“你、你你不要怕,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要湖妖伤害你的。”月歌脸色苍白,却在这里死撑着,愣是做出一副英雄救美的举止来。

他身后的夜燃强忍笑意挖苦道:“我不怕,在说胡妖是来抓你的又不是我~~~”

“那、那可不一定,燃你长得这般俊俏没准被那湖妖看上和我一并抓走了呢~~”

“说的也是,那不如我们快逃吧?”夜燃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逃?”月歌回头去看身后的夜燃,下一秒他便觉得有人抓住了他的腰身,随后身子一栽歪,他整个人都被夜燃搂抱着落入湖底。

一口气没上来,落入湖中的月歌一顿吐露气泡,随后双眼翻白径直昏死过去。

夜燃见月歌昏迷这才放心大胆的化成一条白磷的巨m驮着他急速往湖底沉去,没入水下地宫的同时,夜燃厉声喝令道:“归游,你这蠢才,快去告诉那只该死的老狐狸,让他立即给本殿下滚去迷踪森林外守着,有神秘的入侵者朝着地宫寻来了。”

此刻正在水中一角旁观着这一切的旁观月歌扭头问他旁边的蛇男:“j虫?”

“红~你不乖,怎么又叫我j虫?”蛇男斜眼瞟了旁观月歌一眼。

“呃,人家叫顺口了嘛,蠢蛇,这个夜燃刚才说要那个暗影去迷踪森林外守着,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入侵者啊?”旁观月歌眨着眼睛。

“聪明~”蠢蛇伸手在旁观月歌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说:“值得表扬,奖品是一个吻。”吧唧一口,蠢蛇就朝着旁观月歌的脑门吻了下去。

旁观月歌十分意外,一脸的不可能不敢置信的样子:“你长进了啊?我还以为你会说奖品是赐给我一个高c呢!!!”

蛇男眯眼,一副十分好说话的表情冲旁观月歌微笑:“可以的~红~你把刚才的奖品给我退回来,我现在立即给你换成一个高c!嘿嘿。”

“流氓!去死。”旁观月歌翻着白眼,就知道蠢蛇不可能这么乖学好的,他要是能把性j这事给忍住,那他就能把饭也给戒了。

“嘿嘿~~”蛇男傻笑着装傻充愣,反正对他来说能赖就赖能强就强,反正不占便宜白不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哎~你说说咱俩的感情还没开花呢这又冒出一条白娘子来,咱们的感情咋这么坎坷呢?哎哎哎~~~”旁观月歌忽悠悠地飘了上去,一脸的苦恼感叹着。

随后也跟着飘了过来的蛇男懒塔塔的反驳道:“哎~是啊是啊,还坎坷呢?其实你完全可以这么理解……咱们坎坷的感情被四舍五入之后就那是一片空白啊……”

“呃……原来世间坎坷的感情被四舍五入之后全都是一片空白啊?蠢蛇,你牛!”本来还飘在前面的旁观月歌突兀的停下脚步扭头为蠢蛇竖起一根大拇指来表达他的对蠢蛇的敬佩之意。

“嘿嘿,那必须的,必须的,你不崇拜你郎君我还想去崇拜谁啊?”蠢蛇洋洋得意起来。

“郎君?不应该是蛇君么?”旁观月歌抓抓头狐疑的问道。

蠢蛇惊恐:“你你你,该不会是被那只傻猴头给感染了吧?咱们就当一乐子看看就得了,可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去效仿啊~~~”

“神经!走了,快跟上。”旁观月歌白了蛇男一眼后率先飘进了夜燃的水下地宫。

走入水下地宫,楼台亭阁、曲桥廊榭、奇石异峰、山水植物可谓美不胜收,不仅秀雅和精致,同时兼具兽境龙殿的大气和疏朗。

壁殿锦房内,月歌悠悠转醒,四下望去,水晶玛瑙,珊瑚沉檀,花梨鸟木一应俱全,甚是奢华。

“月歌,哈哈,我又救了你一命哟~~~”

“我们没有被湖妖抓去么?哈?”月歌双目炯炯,,倍感意外。

“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呵呵!!!”夜燃一p股在月歌的床边坐了下来说。

“这是哪里?”月歌忙问。

“我家!”夜燃回他。

“你家?”月歌说着重新朝着四下望去,而后他跳了下床在室内东看看西看看的道:“这里是水下地宫?”双目圆瞪:“你是妖?”

夜燃一怔,月歌的反应有些强烈,他眼珠转转嬉笑道:“什么水下地宫,什么妖,我要是妖早就把你吃掉了,嘿嘿,来嘛,陪我玩~~”夜燃凑上前来拉住月歌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可是……但是……等等,哎哎哎我说你等等……你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地下水宫?”被夜燃欲要拉出锦房 的月歌追问着。

“你找地下水宫?”夜燃满脸的惊奇:“你要干嘛?”

03卷:蛇我其谁 194 人妖

“这么说真的有地下水宫喽?那你听说过兽环没?”月歌凝神问道。

“兽环?你找兽环做什么?”夜燃颇感意外:“难不成你想去兽境?”

“哈?燃你知道兽境?”月歌来了精神头急忙追问道。

“嗯,我知道了,我家有亲戚在兽境做工。”夜燃随后就胡说八道起来。

“那你不是人?”月歌道。

夜燃挑眉,怎么听都觉得月歌这话像是在骂人,月歌见夜燃挑了挑眉头,急忙改口道:“那你是人?”眼珠转转一咬牙又道:“难不成你是半人半妖是人妖?”

“那你呢?”夜燃斜眼月歌:“你身上的气味怪怪的,难不成你也是半妖半人是妖人?”

“两者有何差?”月歌不耻下问。

“如果说是人妖的话,那么就是有百分之八十人类的成分而妖的成分只要百分之二十。”夜燃为月歌解说。

“那妖人就一定是妖的成分有百分之八十,而人类的成分只有百分之二十喽?”月歌懂得举一反三。

“我充其量是个妖人。”夜燃大言不惭,还充其量,根本就是百分百。

“那我是人妖?????”月歌也学会了傻猴头的星星眼。

噗~旁边的意识喷了,旁观的月歌对他身边的蠢蛇惊叹道:“靠!感情人妖这词儿是我发明出来的呀????”

“嗯~还是我的红最有才了~”蠢蛇揽住旁观月歌的肩膀附和着:“其实我更希望避孕套是你发明出来的,嘎嘎。”蛇男皮子一定又痒痒找抽了。

无敌白眼一记,旁观月歌嘟囔着:“我上一辈子一定是裁缝!”

“你不是!”蠢蛇肯定。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旁观月歌反问,蹙眉。

“你看你是么?”蠢蛇的下巴朝着正与夜燃对话的月歌前世扬去。

旁观月歌:呃……好吧我承认,我上辈子不是裁缝,所以没缝制出来避孕套。

“红~你说如果我们可以有实体该多好啊~”蛇男叹息道。

“是啊,如果我们有实体就可以触碰这个时空了,好想抱抱你呢~嘿嘿~”旁观月歌扭头:“蠢蛇,如果你现在可以触碰这个世界你最想做什么?”哎呀,讨厌讨厌死了,虽然明明知道蠢蛇一定会说:如果我现在可以触碰到这个世界一定把你扑倒好好再疼爱你一番,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和他撒娇,嘎嘎。

这边蠢蛇的嗓音在旁观月歌的耳边暴起:“如果我可以拥有实体来触碰现在这个世界,那我一定要……”说到这里,月歌双目炯炯,满脸的羞涩,结果蛇男令他大失所望:“那我一定会大批量地宰杀各种羊。”

旁观月歌吃惊,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要做多多的羊皮圈套子来造福这个时空的妖精们,哇咔咔~~~~”蠢蛇已经开始为自己伟大的目标冥想,完全忽视了一旁红头绳布满黑色线条的脸。

“我提议!”旁观月歌黑着脸大吼一声,打断了蛇男的冥想。

“怎样?”蛇男一派的春风得意之色。

“到时候把夜大红和夜二红与夜三红拧在一起!”旁观月歌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不许虐待我们的孩子!”蛇男动怒。

“我不虐待,真的!”旁观月歌眯眼嘿嘿笑着。

“那你为何要把我的三个宝宝拧在一起?”蛇男气愤道。

“我呀,哈哈,我丫的虐待你,我要用你儿子拧成三股劲的麻花抽死你,你这条j虫上脑的流氓蛇,我要你宰杀各种羊,我要你羊皮圈,我要你造福社会,你怎么不去造福整个银河系?啊?混蛋混蛋!!!我一羊皮圈勒死你,看你还浪不浪桑了~~”

“哇哇哇红~~红红红~~~你消消气儿,大不了我不造福社会了还不行嘛,我就造福你,我就造福你还不行嘛,哇哇哇~~~~”蛇男绕着这个时空里的夜燃和月歌抱头鼠窜,旁观月歌紧追不舍。

“咦,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大的风啊?”夜燃忽然开口道,顺便岔开了刚才那个人妖与妖人的话题。

“是啊~你也感觉到了么?”月歌狐疑四下看去:“真是奇怪,窗户门扉全部是关着的,那这股子风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算了,我们还是出去转转吧,带你看看我的家~”夜燃说着便拉着月歌的手腕推门踏出了锦房。

水下地宫与凡间的皇宫基本上差不太多,在地宫中是根本看不见水的,因为整座地宫都被包在避水珠里,不过也有宫中池,基本类似于家里镶嵌在墙壁上的鱼缸一般。

夜燃与月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锦房外的游廊里散着步,夜燃导游的工作做的极为称职,他一路上都在为月歌指指点点地解说着。

“鹦鹉见过少爷!”一位妖婢急忙从游廊的一侧拐出来欠身行礼。

月歌一愣,然后便听夜燃对那妖婢道:“这位是月歌少爷。”

那名为鹦鹉的妖婢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小嘴也甜得很,在夜燃向她介绍完后,她急忙忙的侧过身子同样给月歌福了一福道:“鹦鹉见过月歌少爷。”

“我们走吧~”夜燃并未理睬那名巧嘴妖婢,而是引着月歌继续向前一路溜达过去。

凭栏外侧尽是奇花异草,偶有星粉在半空浮游,月歌蹙眉忽然扭头问着夜燃:“刚才那名丫鬟她是鹦鹉?”

夜燃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露出一抹坏笑:“她是一条鱼!”

“不!”月歌当下否决:“我并没有发现她是一条鱼。”

“歌儿也不该全凭她叫鹦鹉就断定她是一只鹦鹉。”夜燃笑嘻嘻。

“那么你说,一条鱼为何不叫鱼而叫鹦鹉?”月歌对夜燃质疑。

月歌的话令夜燃停下脚步,他悠悠地转过身子,对一脸好奇的月歌露出一抹浅笑,他说:“因为她是——一条鹦鹉鱼。”

呃……月歌微怔,即刻反应过来忙道:“如此说来刚才鹦鹉额前的并不是她戴的花团?而是……”她的脑门子?哇靠!

“嗯哼~你想的不错。”夜燃仍旧笑眯眯。

“你会读心术?”月歌惊诧。

“你的所想所问根本就是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事。”夜燃还是笑眯眯。

“一个太监牵着一条狗走路打一个成语。”月歌的思维太过跳跃,他对夜燃张口就来,他只是懵住了,觉得秃头一定就是和尚,所以他才会问了夜燃这么一个问题,但是他似乎忘记了太监应该不是秃头。

“五脊六兽!”夜燃张口就来。

“你竟然知道?”月歌一脸的钦佩。

“当然!”夜燃今天一直都在笑眯眯。

“你怎会知道?莫非你——有经验?”月歌说着,目光不禁朝着夜燃的下t瞄去。

夜燃涨红了脸怒道:“去~想什么呢~”夜燃扭头继续向前走,然后文绉绉的解释着:“太监自然是没有子孙根的,走就是溜达,狗便是兽,所以不是无j遛兽是什么?”

突然刹车,月歌险些撞到夜燃的背脊,夜燃一笑说:“可是,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啊?哦,你刚才说秃头上长虱子我就忽然想到了这个。”

“虽然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不过你倒是给我找到一个新乐子。”夜燃拉着月歌顺着梯子爬到了屋顶。

“什么乐子?”月歌也来了精神。

“就这乐子,好了,现在轮到我出题问你了。”夜燃簌簌嗓子说:“五个鹦鹉在河面洗澡,十个湖妖偷偷看,打一成语。”

月歌一听笑了,露出他痞痞的神态,一擦鼻子张口就来:“五光十色。”

“哎哟,行呀~~”夜燃违心的赞叹。

“到我了,一个不穿衣服的湖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月歌笑嘻嘻。

“以卵击石,哼!”夜燃睨视月歌露出你真小儿科的架势。

“嘿,行啊,你也不赖。”月歌嘲讽着。

“那是。”夜燃不服气,今儿非得把月歌猜死,这种游戏他夜燃还从来没输过呢,他挑挑眉继续出题:“小鹦鹉生孩子。”

月歌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血口喷人!”

“你来!”夜燃急了。

“鹦鹉坐在冰山上。”月歌发难,真是可怜了那条鹦鹉鱼。

“上梁(凉)山!”夜燃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这还想难倒我?哼!”一瞥眼他向月歌发难:“湖妖的亵裤!”呃,别说那条倒霉的鹦鹉鱼了,这归游也没有逃离厄运啊。

月歌挑眉:“你以为加深难度我就猜不到?果丹皮(裹蛋皮)对不对?”

夜燃觉得自己轻敌了,没想到月歌这么强:“到你了!”

“听好了,你刚才说湖妖的亵裤,我就给你来个配套的,鹦鹉的亵裤!”

“啧啧啧,你还真是笨,当然是果冻(裹d)!怎样?”夜燃答对之余还不忘挑衅。

“怕你呀?你来!”月歌皱眉。

“还是鹦鹉,鹦鹉的肚兜!”夜燃洋洋得意,这个谜题可是有两个答案的,你要是这也能猜对那就真算我轻敌了。

“鹦鹉的肚兜?”月歌呓语出声,暗自在脑中谨慎的思索着:一块布可以把奶盖住,也可以把r扣住,到底是盖奶还是扣r?偷偷的抬眼瞟瞟夜燃,月歌恍然大悟:“钙奶和扣r!哈哈哈~”

“你!”夜燃酸了脸子。

“我怎样啊?”月歌挑衅:“不服就继续加大难度喽。”

“怕你不成,你这人妖哼!你来!”夜燃果然酸了小脸子。

“妖人你给我听好了,哼哼~~五百个湖妖看春宫!给你个提示,打三个我们人间的竞技项目!”月歌白眼,量这妖人也答不出来我们人妖界的问题嘛。

“铅球(千球)、标枪、赛艇(挺)!”夜燃一抹鼻头不屑道:“你当我妖人界半妖人都是井底之蛙么?哼哼哼,想那人间我曾微服私游过,嘿嘿~~~”夜燃话锋一转,双目一瞪:“接招,两腿一哈喇,漏出个大家伙,进的时候汩汩的,拔出来的时候滥滴答(这是干什么呢?)”

“井中提水。”

于是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的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斗了下去——

“掀开花被窝,伸手往里摸,掰开两条腿,专往眼上搁(这是干什么呢?)”

“戴眼镜。”

“红彤彤一个d,硬的c进去,软的拔出来(这又是干什么呢?)”

“烤红薯。”

“越扒拉越粗,越扒拉越长(这是干什么呢?)”

“炸油条。”?

“两片痒了,心也想了,掏出个硬棒棒,c进两唇中央,风风火火一阵子,贼他妈的舒服(这是干什么呢?)”

“抽烟。”

“哼!”夜燃与月歌同时冷哼一声各自分别向左右扭过头去。

03卷:蛇我其谁 195 刺激

“啧啧啧~红你可真流氓~~~不过也极具天赋,这问题给你问的,除了男人内k就是女人肚兜,要么就是光着身子,还真要人浮想联翩呢~哈哈”

旁观月歌给了蠢蛇一记白眼懒得搭理他,自行飘了过去,蛇男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一个劲的献媚:“红~我发誓我刚才的话绝对是褒义,不骗你,真的在夸奖你呢~~~你相信我~”

旁观月歌停了下来对蛇男狂吼:“去死!相信你我就是人妖!!!”

“红~~红~~你看这长夜漫漫我们何须睡眠啊?不如……”呃,蛇男对上旁观月歌那双通红的双目着实心惊,他咧嘴讪笑:“那个,其实我只是想说我也想和你玩猜谜游戏,嘻嘻!”

“行呀~”旁观月歌一肚子气,斜眼挑衅:“要来就给我整点四岁的~~”

蛇男一龇牙:“一群雌猿晒太阳打一外国领袖名。”

“无聊!”旁观月歌继续翻白眼:“就不能来点高难的?侯赛因(猴晒y)”

“那来猜国家,妓院一只j。”蛇男继续发愤图强。

旁观月歌又一顿翻白眼:“无聊,真无聊,别以为你把小朋友排队上厕所改成妓院一只j我就不知道是伦敦了????”

“呃,居然这个都被你看破了?红~你真棒~”蛇男很激动,飞出蛇芯叮了一口旁观月歌的面颊,极力地占着小男人的便宜。

月歌白眼,昂首挺胸的问蛇男:“你和我来点刺激的敢不敢???”星星眼直眨,这是看“电影”和那傻猴头学的,对一条有着y荡心性的蛇男来说,那可是极具诱惑的。

虾米?刺激的?莫非……蛇男双目冒光,绿汪汪的,哈喇子都快滴下来了,莫非我的宝贝红要和俺玩点sm啥地?哇咔咔,嘎嘎!

“臭流氓,少在那里j虫上脑。”月歌斜眼:“我说答案,你猜问题,敢不敢?”哼哼,前世玩的那叫啥,这才叫真正的有难度。

蛇男不傻,懂得和月歌玩心眼,他故意惺惺作态着:“嗯~~~这个嘛,似乎有点难度。”

“有难度奖励自然也丰厚!”旁观月歌皱眉,一不小心就落入蛇男的圈套中。

夜螣,夜螣你给我镇定点,不能一听见红说奖励丰厚就露出色欲熏心的模样,听我口令——立正稍息收起哈喇子,蛇男装得人模狗样,兴致缺缺:“奖励丰厚?切~猜不中不是同样的惩罚也重嘛。”靠,我能猜不中?说句粗话——老子是蛇妖啊。

“没胆量,你要是猜中了我要你玩刺激的,你要是猜不中我和你玩刺激的。”月歌来了底气,说的铿锵有力。

“你要我刺激的和你和我玩刺激的这两者请问有啥不同?”蛇男笑眯眯。

“笨蛋,我要你玩刺激的就是你想怎么玩我都好,我和你玩刺激的就是我想怎么玩你都好!”旁观月歌凶道。

蛇男听着有点像天书,其实更像绕口令,半晌他文绉绉的对月歌道:“此玩非彼玩?”

月歌炸毛了,扯脖子冲他大吼:“混蛋,你到底要不要玩?”

“玩,玩,我要玩!!!嘿嘿”蛇男急忙讪笑着安哄暴怒的旁观月歌。

“咳咳~”月歌别扭的簌簌嗓子道:“听好了,我可开始了~~”咳咳,又簌了簌嗓子,月歌道:“莎士比亚!”

“啥玩应?”蛇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月歌的问话????啥是呀?你问我?????

“我说——问题的答案是:莎士比亚!”月歌这么会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不确定的话,这次蛇男听清楚了,然后他暴怒了,冲着月歌凶神恶煞的龇牙咆哮:“你居然问我啥是呀?????”蛇男太激动了,砰~一股红烟升腾而出,一条艳红巨m腾空而起,紫黑蛇芯从蛇嘴里喷吐出来。

旁观月歌一点不害怕,他瞧蠢蛇这样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体交h都不下百次了,继续翻白眼:“吓唬谁呀?答不出就说答不出的,至于嘛,变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气结,感情自己的红还对异性念念不忘呢?现在竟敢猖狂的问自己啥是呀?????蛇胆快要气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虽然生气,但还是弯下蛇头落到旁观月歌伸手可以触及的高度。

“呜~”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喷s毒y的蛇芯,而且还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圆。

月歌猖狂,一边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缠在他那颗毒牙上一边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谅你也猜不出来答案是光g的困惑,这题就当我免费赠送的,给你热热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题:“蓖麻!”

哇呀呀,气人的宝贝红,自己答不出来啥是呀,就开始张嘴骂人了?妈的?哇呀呀,气死蛇了气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观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挠着夜螣蛇脸上的鳞甲一面歪着头嬉皮笑脸的问着他。

不过此举在蛇男看来,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衅,啥是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g啊,麻?老子我要你g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轰~~~砰~~~~发狂的红色巨m把一毫无防备意识的人类缠卷起来,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还不忍心,便自己用身体把这人类卷的严严实实,然后像个r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乱翻滚着,见啥撞啥,看啥顶啥。

被蛇体紧紧勒住的旁观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这是怎么了,疾呼:“l体女子坐电线啊是~~~是l体女子坐电线呀~~~~????”呜~苍天啊,l体女子坐电线——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喊大叫着l体女子????还坐电线????

“呜呜~~蠢、蠢蛇你这是发什么疯????快啊呜呜呜,快放我下来~~”旁观月歌叫嚷着,快被蠢蛇勒死了。

“发什么疯?难道你没觉得你已经爽得开始腾云驾雾了么????刺激的????啊?来呀,我好好给你腾个云架个雾,好好要你g麻。哼哼哼!!!”

g麻?难道答案的问题是l体男人坐电线????那也可以是蛋麻,鸟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紧紧缠卷着腾云驾雾的旁观月歌傻傻地在心里琢磨着。

翌日,愠怒之后的蛇男仍旧瞪着旁观月歌生闷气,月歌吐了吐舌头急忙投降说:“大王,我已g麻我已g麻,还请鞭下留情!!!!”哇哇哇,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这条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霉死了,明明是他没有答对问题,怎么被狠狠玩了的会是我啊???呜呜。

再说这在房顶相互置气的夜燃和月歌,直到月亮出来之时月歌才恍然大悟,他疾呼:“坏了!”

“怎么了歌儿?”夜燃扭头问道。

“傻猴头还在湖岸边呢~”月歌急急起身就要跳下房顶。

“喂~你先别急,快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夜燃拦住了月歌。

月歌看看夜燃想实话实说,可一想到有些细节着实难以启齿,他便自动更改过去:“实不相瞒,小弟我之前被妖孽纠缠,身上染有妖气已再不能返回人间,可若不是百分之百的凡人那便只能为妖,路上偶遇一小猴妖,听闻若是可以入兽境做工能有机会化身为妖,那飞升成仙万万是不敢想的,但小弟却不想像现在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

“那又与你想起那猴妖有何关联?”夜燃眯起眼睛仔细的盯住眼前的月歌。

“我与小猴妖相约一路同行,且是他的心爱女神托梦于他,说只要寻得兽环便可进入兽境,刚在岸边远远瞧见你,心中一阵激荡后又遇险阻,真是把那小猴妖给忘掉了,他脑子不太灵光,这一路下来对他多少有些感情,我不想丢下他一人独自上路。”

“错!”夜燃笑着说。

“错什么?”月歌狐疑。

“是丢下一猴而不是一人。”夜燃玩笑着。

“晕倒!”月歌吐血。

“歌儿不用急,我和你赌一根黄瓜,那小猴妖定在我家。”夜燃笑眯眯一脸的轻浮。

“好,我外加两个番茄,相信你。”月歌附和。

“走!”夜燃言简意赅。

“去哪?”月歌问。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

第 3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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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月歌问。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迈着轻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来?你是什么时候抓他回来的?”月歌狐疑。

“方圆百里,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无法逃离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脸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来这里的安保果然不错。

“真聪明!嘻嘻”夜燃有时候真像个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带顽皮,偶尔也会痞痞的,和月歌还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这样的燃,他懂情么?不管懂不懂,他是圣洁的,起码不像自己这般污浊,股间难耐,已经整整一天。

03卷:蛇我其谁 196 七秒

月歌被夜燃领到一曲径通幽之处,不远处便见一可爱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进城,看啥都新奇新鲜。

月歌远远地瞧着觉得那女眼熟,走着走着便到了近前,月歌惊讶,他扭头问身边的夜燃说:“燃~那不是鹦鹉么?”见她那个样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这里的妖婢对此处应该比月歌还要熟悉的,不会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啊?就连第一次来这里的月歌都没好意思大张旗鼓的东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样子好奇怪?难道此处是禁地她误闯了进来?那也不对啊,误闯禁地不该是这般欢快的模样吧?”月歌目不转睛的看向一侧的夜燃,等待着他来为他解答。

“谁说她是鹦鹉?”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死德性。

“她不是鹦鹉?”月歌眨眨眼一脸的疑惑不解。

“没错,她不是鹦鹉是鹉鹦!”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鹉鹦?”月歌满脸黑线条,嗤之以鼻的对夜燃道:“开玩笑很有趣么?照你这么说我把月歌改成歌月就不是我了呗?”

“呵~”夜燃被月歌逗得乐啦。

“你笑p?”月歌斜眼睨视。

“我才发现你的思想很跳跃耶,以后我不想承认我是我,我就把名字倒过来报好喽~哎呀~~只可惜我没有一个胞弟或者胞哥哎~~”夜燃一面眨眨眼一面挖苦着月歌。

“你的意思鹦鹉和鹉鹦是双胞胎姐妹?”月歌恍然大悟,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不同呢,姐姐鹦鹉聪明伶俐,而这个鹉鹦看起来笨笨傻傻的。

“真聪明!嘿嘿”夜燃是个爱动的妖,这会儿说着就伸手弹了月歌一个脑瓜崩。

“哥哥哥哥?哈~两位哥哥好呀,你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么?”笨笨傻傻的妹妹鹉鹦发现了月歌和夜燃。

月歌愣住,如果他没有数错,刚才他与燃对话的那功夫,这鹉鹦貌似已经在这个珊瑚丛里来回绕了不下五遍了,而且每一次从里面转出来的时候视线都应该能看见他们俩的,怎么还像第一次看见这珊瑚丛和他们两个似的?

“怎么回事?”月歌突然发现,其实这鹉鹦是被极为透明的水草圈在了这片大概只有宽三米长七米的珊瑚丛中的,难道她是囚犯?

“她的记忆只有七秒,七秒过后她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变成新的,所以小小的拦鱼缸里她永远不觉得无聊,因为七秒一过每一个游过的地方又变成了新天地。”夜燃眯着眼睛歪着头为月歌解释着。

“我靠,原来你们古代那时候就有这么文学的说法了?”旁观月歌听的直咋舌:“竟然还是出自妖物之口?”

“嘿嘿,一般般吧~~~也不行也不行!”蛇男着实的高调啊,想他们妖界那可是无奇不有哦。

旁观月歌白眼:“所以说——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快乐多!!!就是用来形容你这条蠢蛇的~~哼!”

“红~你是不是产前忧郁症?怎么脾气这么火爆?不管我说啥你都要骂我?”蛇男一脸的委屈,蛇眼水汪汪,骂我都是轻的呢~哎呀我这一身的蛇鳞啊~~~~

“嗯,我可忧郁了,我在想把夜夜笙歌泡在甲醛里做生物标本如何?就摆在我们的床头,让你每日一爬上床就能看见咱们的小儿子泡在大玻璃缸子里,嘿嘿~~”月歌的语调平缓,丝毫听不出激动之音,突兀的,他嘿嘿一笑拔高了调子:“丫的,我看你还夜夜笙歌不地了~~啊?我要你夜夜,我要你笙歌~~~我要你夜夜笙歌!!!!!”

“燃?怎么会这样?是天生的么?”月歌很是好奇姐姐和妹妹的差距。

“不是的,以前的鹉鹦要比鹦鹉还要聪颖机智,只可惜,哎~~妖界也有难念的经啊~~”夜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喂~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嘛~~~~”月歌催促着,然后随着夜燃在这拦鱼缸外悠闲地散起了步,旁观月歌在想,是不是该给这俩人手里塞把鱼食喂喂里面的那只鹉鹦呀????

“这事儿真是说来话长啊~鹦鹉和鹉鹦本是一对双胞姐妹,一起出生一起修行,一直都是妹妹比姐姐聪明,姐姐从一小截差距到了最后竟然比妹妹落下一百年的功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这姐妹俩的情谊,然后有一天,姐姐与一条小丑鱼相恋了,姐妹俩待小丑鱼都很好,之后三个人一起修行,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小丑鱼竟偷偷修炼禁忌之术——万脑汇,顾名思义,修炼此法术就是必须要吸食万妖之脑,小丑鱼如愿以偿了,他神功大神化身为海底之王——巨鲨。”

月歌一直都在细心的听着,他对上夜燃的眼睛把话接下去说:“你是说鹉鹦变成如此是那万人之一?被那自己的姐夫吸走了脑子?”

“真聪明~”夜燃的口头禅,总是挂在嘴边:“姐姐自毁千年修行为保妹妹一命,从此妹妹只拥有七秒的记忆,而她自己只得在这深湖之中为奴为婢再无修行之力。”

“所以她化成人形的时候仍旧无法将那额头收回去?”月歌叹息:“真是可怜之人,那小丑鱼简直太可恨了。”突兀的,月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地问:“万脑汇可是吸取万颗脑子?”

“聪明!”夜燃刚刚抬起手,还没等弹月歌的脑瓜崩就被月歌给躲了过去。

“被害之人可都是像鹉鹦这般只有七秒的记忆?”月歌思绪混乱。

“吸取脑子的程度不同,症状也不一,重者毙命,中者鹉鹦这般,轻者脑子不灵光。”夜燃看出月歌有事要问便不再与他玩闹。

“那万脑汇可是专门吸取鱼类?”

“不,天地万物都可吸取,妖物为上。”

“美猴王他……”月歌有所思,他忙地抬头道:“快快带我去水牢提猴。”

被释放出来的傻猴头双目呆滞,身上的猴毛都被脏水浸泡的湿漉漉,在他看见月歌的时候竟似见到亲人一般扑进月歌的怀中大叫大嚷着:“歌儿歌儿猴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下我的,呜呜呜~~~哇哇哇~~~”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月歌柔声问道。

“我饿!”傻猴头眼泪汪汪的嘟着嘴。

“香蕉还是桃子?”月歌真像个慈父,只要一想到如果这傻猴头也是被那可恶的小丑鱼吸了脑,月歌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酸涩。

“都要!”傻猴头没了平日的唯一,楚楚可怜得很。

“好,那就都吃!走吧!!”月歌对待傻猴头的态度简直要夜燃大开眼界。

所以他忍不住道:“他是你爹啊?啊不,你是他爹啊?”

月歌白眼,猴头炸毛,见猴头掉头往那水牢里钻,月歌急忙拦住他问:“怎么?出去的路在这面。”

“我有东西没有拿!”傻猴头说完便急冲冲的跑回了水牢,等傻猴头重新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月歌的眼圈红了,傻瓜~又把你这一身毛糙的猴毛弄湿了,为的就是那截树杈子么?

“我来了~我来了~”傻猴头似乎担心月歌不会等他,一手紧紧地握着树杈子一只手急急地向他招呼着,到了近前才傻乎乎的露齿而笑:“你说过的,只要拿着这个就更像美猴王,嘿嘿~~好了,走吧!阿嚏!”傻猴头被水泡的感冒了,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月歌情急,抱着一身毛糙猴毛的傻猴头就一脚踹开了夜燃的房门:“燃?燃?快帮我叫个大夫来,美猴王发烧了。”

“你你你……”夜燃瞠目结舌。

月歌同样如此:“你你你……”两个人相互指着对方。

随后又异口同声道:

“我没穿衣服!”

“你没穿衣服!”

急忙各自转过身子去,俩人又想了想又在同一时间转了回来且十分默契的道:

“我为什么要难为情?大家都是男人!!!”

夜燃眨眨眼,月歌眨眨眼,相互一笑,月歌又急道:“哪里可以找到大夫?这傻猴头烧的直说胡话。”

“你先别急,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夜燃说着就开门出去。

月歌大急:“喂,我说你没有穿衣服呀~~~”

远远的是夜燃回答他的话:“没事,这么晚了,没人看我!”

旁观月歌:噗~~~这可是所谓的百鬼夜行之午夜l奔?????

旁边为旁观月歌接血的蛇男谄谄道:“红啊~你可少吐点血吧,留点血生宝宝的时候流吧~~~哎!!!”

旁观月歌嘴角抽跳,面部乌云密布!!!

夜燃果然神速,因为他在踏出房屋的时候就化身为一条大白蛇,全身银光交错,月色下如同仙女缠肩的飘带在夜幕中曲折飞行。

很快的,一条鲤鱼精便被夜燃带了回来,守在傻猴头床边的月歌在看见夜燃手里拎着的那条大鲤鱼吃惊不已,他即刻露出一脸笑靥来:“你真是的~~还顺便给我带什么宵夜啊?呵呵~我最爱吃鱼了!”

这面月歌话音才落,那面夜燃手中的那条大鱼可不干了,惊得噼里扑通在地上直打挺,硬是崩掉身上好些个鱼鳞。

“呵~这鱼还挺欢儿实的~鱼r一定很鲜!”月歌赞道。

夜燃白眼:“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这老家伙非得被你把心脏吓脱落不可。”

“这老家伙?”月歌一面重复着夜燃的话一面低头看了下来,把眼神落在地上那条看起来很可口的大鲤鱼身上。

砰~月歌话音才落,这面一股黄烟升腾而起,月歌瞪眼细看,刚才那可口的大鲤鱼不见了,眼前愣是出现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来,月歌惊诧,用手指着小老儿对夜燃说:“这老家伙是刚才那条鱼?哇靠,这么老了,这r还能吃么??????”

夜燃:呃,歌儿居然还想着吃呢……

03卷:蛇我其谁 197 药效

“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啊~~”花白胡子的小老头扑通一声就给站在床边的月歌跪下了,即刻又转向夜燃的身边咣咣磕头:“少爷饶命啊少爷饶命~~~饶了小的吧,小的都这把老骨头了,身上的r都是臭的,可吃不得吃不得啊~~~~”

月歌眨眨眼扭头问夜燃:“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成精的鱼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吃的呀???”

月歌笑的越白痴,那鲤鱼精越心慌,只叹蓝颜薄命啊,东藏西躲,西躲东藏,终是没能逃过被人当做盘中餐的厄运呀,哇呀呀~~~~老朽命不多也,呜呜。

夜燃看看月歌后低下头看向了还跪在那里哭的鱼眼冒泡的鲤鱼精,伸出脚踢踢他道:“行了吧,赶快起来办正事,你这把骨头就剩刺儿了,放心好了没人要吃你!”

“是是是,小的这就给大侠看病。”这鲤鱼精怕是被吓出了失心疯,站起身走过去,拉起月歌的手腕就把上脉了,像模像样的,嘶哈了半天猛地抬头对夜燃严肃道:“少爷,这、这、恕老朽学术不精啊,这位大侠的脉象很是正常呀???”

月歌眼皮抽跳,他斜眼瞪着给他专心致志把脉的鲤鱼精冷声道:“其实你学术很精,老子也正常得很,只可惜你把错了人,混蛋,糊涂鬼,需要看病的在床上啦~~~~”

“啊?少侠饶命啊少侠饶命啊,老朽是吓糊涂了,这就去把脉,这就去把脉啊~~~~”

其实吧,傻猴头就是泡在水里着凉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感冒发烧而已,为啥被鲤鱼精翻来覆去足足把了一宿的脉呢?

怪就怪月歌总在旁边旁敲侧击的,其实还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他只是闲来没事便和夜燃聊了一会吃喝,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夜晚任谁都能听得清晰。

“呵~你还挺挑嘴的?”夜燃嗤笑。

月歌瞪眼,他就站在鲤鱼精的身后:“那当然喽,要说我爱吃的其实还属鲶鱼头。”坏喽,这在一旁为傻猴头把脉的鲤鱼精咯噔一下子,心脏少跳了一二三四五六下。

“吃鲫鱼的话就……嗯~就只吃眼睛。”完蛋了,把脉怎么把到猴尾巴上去了?鲤鱼精唏嘘一口,这左耳朵听右耳朵听的,简直神经要分裂了。

此时,月歌眨眨眼又道:“一般人不吃鱼鳃,可是我就最爱吃,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嘿嘿~”行医者的这双手是用来救人而不是杀人的,天啊~鲤鱼精感伤:刚才差点就捏碎了这猴头的脖子,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哎哎哎,什么一般人两般人的?在下可是一等一的妖人!!!我也是很爱吃鱼鳃的~尤其是鲤鱼的~”夜燃笑嘻嘻。

咣当,鲤鱼精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月歌急忙回身将他扶起来诧异道:“你没事吧?咦?你很热么?怎么脑门子上都是汗啊?”

“不,不,小的没事,小的没事。”鲤鱼精战战兢兢的谢绝了月歌的好意。

“你这老家伙如果半身不遂就自己给自己治治,怎么看个病这么磨蹭?”夜燃发怒。

“是是是,小的这就看,这就看!”他可不想被丢到猫院做三陪,啥也不要做就能要猫大爷垂涎三尺呀,呜呜。

“继续,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夜燃问着月歌。

“哦,而且我从不吃鱼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不知道哪条鱼的肚子里就有那该死的鱼籽,我真的很讨厌鱼籽呢,一堆一堆的麻痒死人了。”

噗~鲤鱼精喷血了,旁观月歌看的仔细,那鲤鱼精先前只是嘀嗒几滴鼻血而已,现在干脆不过瘾直接喷上了。

月歌与夜燃嬉笑间余光瞥见鲤鱼精竟给自己施针,月歌不解扭身问他:“哎我说小老儿,我是要你给美猴王看病,你怎么自己给自己扎上针了?”

再看那鲤鱼精颤颤抖抖着双手,吞吞吐吐的回话:“哦~~哦,我、我、我是想把我的听觉x先扎上,不会、不会耽误给这位猴爷看病的。”

月歌眨眨眼忽然笑了出来,他指着对面的夜燃道:“啊哈哈,你看看咱俩呀,在这里说什么鱼眼睛鱼肠子的,把这小老儿都给吓死了,来来来,咱们赶快换话题不说吃鱼了。”

“换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太师椅上的夜燃已经披上了内衫一派悠闲。

“嗯,我想想……”月歌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忽然就打了个手响:“有了,嘿~就说猫吧。”

鲤鱼精:倒!!!给我一把片刀吧六道神,偶要剖腹,不他妈的活了,哇呀呀……

翌日,傻猴头从纠缠的梦中浑浑噩噩的醒来:“月儿,月儿~~~呜,我的月儿~~~”

猴爪子被月歌的手掌给握了住,一直守了一夜的月歌在傻猴头的床边迷糊过去,此刻听到傻猴头梦中的呓语直接清醒了过来:“小宝,啊不,美猴王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天亮了?”傻猴头迷蒙的问道。

“嗯,刚亮。”月歌笑着回答。

“我居然睡着了?我昨晚居然睡着了?呜呜,猴爷我错过了与月儿的约会,呜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叫醒不叫醒我嘛~~~哇哇哇~~~”鲤鱼精不负重望,终于令傻猴头不再高烧不退,这儿便有了精神头和月歌大吼大叫。

“是月儿要我不叫你的。”月歌眼珠一转张嘴骗道。

“真的?”傻猴头信以为真:“那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你累了已经很多晚没有睡好要我昨晚一定不要叫醒你,她还说等你醒了就去鱼里子那里抓药,必须先把身体搞好,不然她不肯再见你。”

“哦哦哦,真的么真的么?那你快告诉我鱼里子住在哪里嘛!”傻猴头气色不错,精神十足的跳下床来。

“鹦鹉~”月歌笑笑,随后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门被鹦鹉打开,小妖婢毕恭毕敬:“月歌少爷~”

月歌冲鹦鹉笑笑又对傻猴头说:“你跟她去吧,她会带你去鱼里子那里的。”

“哦~那我去了。”傻猴头说着蹦蹦哒哒的跟着鹦鹉跑了出去。

路上,傻猴头黏着鹦鹉墨迹道:“你是鹦鹉?那你快点变成鹦鹉拖着我飞去嘛。”

鹦鹉白眼:“我是鱼!”

傻猴头怒吼:“你骗猴!你明明就是鹦鹉。”

“我是鹦鹉鱼,你要非这么说也可以。”鹦鹉无奈。

“鹦鹉鱼?你骗谁呀,证据拿来啊?”傻猴头对鹦鹉伸手。

鹦鹉被傻猴头墨迹的烦了,她停下脚步,并且用手指着自己的脑门子对傻猴头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瞪大你的猴眼看清楚了,我这是什么?”

“大红花!嘿嘿~”傻猴头眯眼道。

鹦鹉:“……”

没一会,傻猴头被鹦鹉带到了鱼里子的药堂,啥?鱼里子是谁?就素那条鲤鱼精喽,咯咯。

鹦鹉推傻猴头说:“到了你快进去抓药吧。”

傻猴头回头问:“大红花你不进来么?”

鹦鹉眼角抽筋:“……”

傻猴头抓抓头:“干嘛呀,大红花很好啊~很漂亮就像你,嘻嘻~~”说着便转身蹦蹦哒哒的进了鱼里子的药堂。

转眼,傻猴头捧着一包药在怀里,猴眼瞪的大大的望着被昨晚吓到老态龙钟老了十几岁的鱼里子说:“哦~”

小老头斜眼:“哦什么?我刚才说的你可记下了?”

傻猴头挠挠头:“嗯,好像、大概、应该是全记下了。”

一脸黑线,黑线一脸:“算了,我干脆说的简单点,你只要记住药效四十八小时就可,然后再续服第二记便可。”

“要笑——四十八小时?那么久?”傻猴头意外,真奇怪,吃这药还要笑四十八小时才管用么?这里的妖奇怪,明明是鹦鹉非要骗人家是鱼,这里的药也奇怪,还要笑四十八小时,还好,多亏不是要回去哭四十八小时。

鱼里子终于听到一句有点像人的人话来,抻起脖子手捋花白的胡须牛气道:“哼~不是我小老儿自吹自擂,别说药效四十八小时的,就是四十八天的也有,不过你的病还不至于要服药效四十八天的。”

“哇哦~~天呀,好厉害,竟然还有要人笑四十八天的药呢????简直太牛了,佩服呀~~~”傻猴头亮出一双星星眼,那病人果然也非同凡响,居然还要笑四十八天,佩服佩服。

鱼里子见傻猴头一脸的崇拜顿时心情大好,摆摆手道:“行喽行喽,你回去吧。”

“哦~那我回去了。”傻猴头笑嘻嘻的捧着药跑了出去,到了大门口还不忘回头礼貌的对鱼里子道谢:“医仙谢谢你哦~”

医仙?鱼里子被傻猴头叫的心花怒放,也急忙不放心的对那傻猴头嘱咐道:“不客气呀,喂~小家伙,回去别忘了药效四十八小时哦~~拜拜~~”慈祥的鲤鱼精眯起眼睛一直目送着傻猴头和鹦鹉消失在他的庭院内。

前面远远的一道声音传回来:“哦~~我记得了你放心吧,不就是回去要笑四十八小时嘛~~~我保证一小时都不会少的。”

03卷:蛇我其谁 198 忒雷

于是当日傍晚,与夜燃玩闹一天的月歌回房去叫傻猴头吃饭的时候,发现他单腿站在院中的一颗竖起的巨石上,一手拎着树杈子一手搭在眉尾处不停地大笑着。

这是什么情况?撞鬼了还是中邪了?月歌急忙忙冲过来仰头问:“你笑什么呢?你看见啥好笑的了?”

傻猴头不理他,仍旧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大笑着,因为医仙也没有告诉他中途可不可以中止,要是不可以岂不是白笑了还要从头来过?

猴头不理他,月歌就越发好奇了,急忙忙跑进屋中搬个椅子出来放在他旁边,然后一脚踩上去看。

看过之后的反应是:呃……一片茫然。

等等?莫非、莫非因为自己是人妖所以看不到妖人才可以看到的异象?????月歌茫然的眨着眼。

又过了好一会也不见傻猴头理他,更不见他换动作,月歌觉得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可信,他急忙跳下椅子跑去前厅把夜燃拉了来。

“哎呀呀,不是找你的美猴王吃饭么?你拉我来这里干嘛呀?”夜燃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啊,我们院子里可能出现异象了,而且可能还是你们妖人才能看见的哦~”月歌一脸的神秘,着实要夜燃另眼相看了,也不唠叨了,乖乖的跟着月歌来到了院子里。

“你看你看,傻猴头在这里小半天了,我搬椅子踩上去看啥都看不见,我就想可能是因为我是人妖你们是妖人,所以我才看不见这么可乐的事的。”

“是啊,他笑的似乎很销魂呢?你先别急,待我上去看看。”

于是,上去后的夜燃也茫然了,他东张西望了半天别说什么异象了,就连其他正常的东西也没见到啊。

等等,难道……???莫非???夜燃瞥瞥一旁笑的正欢的傻猴头已经了然,看来想要看见异象是要摆出和这傻猴头一样的姿势看,哎~只怪自己的妖力太无边,所以只得屈尊降贵了。

又于是,在月歌眨个眼再抬头去看的时候,竖起的巨石和太师椅上各有两个单腿站立的男人猴头猴脑,且都是右手握树杈,左手搭眉尾的来回东张西望远眺远方。

呃……月歌喷了!!!旁观月歌昏了!!!!旁观夜螣翻白眼了。

“鹦鹉~~~~”夜燃一声震天吼震动整个水下地宫:“叫鱼里子那个老家伙给我火速滚过来。”

鹦鹉领命退下,月歌见夜燃怒黑着一张脸好像要吃人,他谄谄一笑:“消消气,消消气呵呵~~”

啪~夜燃怒气未消竟是打断太师椅的扶手,消气?夜燃瞥眼,那傻猴头还在那里嘻嘻哈哈嘿嘿吼吼的狂笑着呢,笑的脸部肌r抽搐嘴角子直吐沫子,他能消气?好你个胆大包天的鱼里子,要你给这猴头治病竟治成了颠笑病???这也就算了,还害得本少爷像个傻瓜一样在那里猴头猴脑?丫~~~疯了。

“你先别急,待会儿等那鲤鱼来了一切谜题便都会揭晓了~~”月歌好想笑,他总是忍不住笑出一个调子来,然后再急忙憋回去,搞的夜燃心情更糟了,坐在太师椅上捶胸顿足。

“丫,我说你放p能不能挑个时间放?”夜燃没有抬头,他不知道是月歌忍不住笑噗出来而不是放p。

月歌吐舌,那面夜燃话音刚落这面就嗖的一声~~再一看,一道火光在站在门边的月歌眼前一闪而过,速度之快宛若哈雷彗星撞地球,快归快,但月歌还是看清了刚才是何物在他眼前一扫而过,就是因为他看清楚了才感到万分惊讶:“一条烤鱼?在我的面前飞了过去????就在刚才???”

叮咣~轰隆~~砰!!!!鱼里子果然是用火速赶来的,速度快连鱼鳞上都冒着火,鱼嘴狂喷火星子,这还是把傻猴头的床榻里侧墙壁撞个大窟窿才停下来的,要不然的话他非得干出地球冲向宇宙去不可,看来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一条鱼发疯了。

“少、少爷,老朽来了~~呵呵,呵呵~~”如果月歌没看错的话,这条刚刚化成人身的鲤鱼精的头顶上——顶着的是傻猴头的女神内k?

月歌又忽然想起了今早看见的一行南行大雁,不管是领头雁还是后续的,他们头顶上都各自顶个类似于内衣的东西,为此月歌还特意请教了夜燃,夜燃答他说:那是飞行族独有的护头帽,其实在旁观月歌看来,根本就是现代女性的胸罩被那群大雁妖扣在了脑门子上装飞行员。

啪擦~一碗茶被怒气冲天的夜燃摔裂在地上,他双目喷火:“鱼里子,我问你,你到底给那傻猴开的什么药?竟让他颠笑不止?”

无辜的鱼里子满头热汗,身上一股子烧焦味,他对高高在上的夜燃俯首称臣说:“少爷饶命啊少爷,老朽就给那猴头开了治疗伤风感冒的药剂啊~~”

“混账东西,你还敢狡辩?你这个庸医,少爷我要砸了你的扁炸了你的医堂,拔了你的鳞,豁了你的肚皮煮了你~~”夜燃怒不可遏。

“少爷饶命啊老朽冤枉啊,老朽冤枉啊,老朽给猴头开的真是治疗普通伤寒的药剂啊~~大侠,大侠你救救我啊~~”鱼里子跪着往一旁月歌的身边蹭去。

“别急,你说的没错么?”月歌低头看他。

鱼里子一脸虔诚满头大汗,衣衫上还有火速来时烧破的黑d:“没错没错,老朽敢拿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错。”

“没错个球~来人啊~~~”那旁的夜燃还怒着呢,他这一喊脆弱的鱼老人竟嘎的一声抽了过去。

月歌无奈,向着夜燃瞪了一眼道:“你先别吓他,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对症下药。”转回身子低头继续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都对傻猴头说了些什么?”

“我就是告诉要如何如何服用,可是那猴头脑子不灵光,后来我就简明扼要的嘱咐他说:药效四十八小时,过了之后继续服食第二贴便是。”

“哇靠~此药效非要笑,那个蠢猴~~”月歌碎骂一口扯住鱼里子的衣领就往外跑去。

“歌儿,不用你亲自动手,来人啊,鹦鹉~~”夜燃大义凌然的吼着。

“毛啊,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么?肥鲤鱼说药效是四十八小时,定是被那傻猴头理解为要笑四十八小时了。”月歌扭过头冲着手中的鱼里子说:“快,你快去要他停止笑,他已经在这里笑上好久了。”

“啊?????”夜燃懵了。

然后他们去了,拉下猴头了,制止住他的笑了,但是新的问题出来了,傻猴头的嘴巴始终成半月状无法合拢,且脸部肌r总是习惯性的抽搐,于是鲤鱼精在陆地上翻白了。

七日后,傻猴头的嘴巴终于被治好了,脸部肌r看起来也不那么假了,他张嘴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死了要死了,家里出了采花贼了,猴爷我的女神内k不见了不见了啊~~~”

内k??还女神的??鲤鱼精???还在脑袋上顶着呢??月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儿可不能要傻猴头知道。

“歌儿?你在那干嘛呢?贼头贼脑的?哦哦哦,是不是偷窥你家傻猴头呢?”夜燃在月歌的身后突兀的拍了他的肩头一把,吓了月歌一跳。

“要死了,吓我一跳。”月歌皱眉。

“啧啧啧,看看看都夫唱妇随了,这不是你家傻猴头的口头禅么?”夜燃不怕死的取笑着月歌。

“闭嘴,不许你再胡说八道。”月歌板起脸不悦的怒道。

“嘿~还生气了?人家和你开个玩笑嘛~”夜燃轻佻的笑着,并用自己的肩头去撞月歌的肩头。

“你要干嘛?”月歌挑眉问道。

“当然来找你玩,来~今天海星之母又下了一窝崽子,我们快去玩吧。”

月歌兴致缺缺:“去随礼么?我又不认识,我不去了。”

“随什么礼随礼,去和我玩她孩子去~”夜燃眉飞色舞。

“啥东东?玩孩子?????你你你你居然这么重口味?????”

“你个土包子一看就是从人间来的,海星之母这一辈子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孩子给咱们当围棋来玩的。”

“呃……”月歌无语了:“好吧好吧~~我和你去玩孩子。”

很快的两个人到了所谓的棋牌室,其实就是一光线通透的六角亭,坐下来的月歌低头一看,果然在彼此的手边放着一个钵,夜燃里面装着纯黑色的一堆小海星,而他自己这里装着一窝纯白色的小孩子。

仔细再看,妈妈呀,这些海星挤在一块还动弹呢,月歌登时惊出一头汗来,他抬眼看看夜燃,那意思这能玩么?都是活的。

夜燃龇牙一笑说:“你拿起来摸摸看,滑溜溜的手感可好了~~”

“真是暴殄天物。”月歌嗤之以鼻,不过没一会月歌就适应了用别人的孩子做棋子来玩,而且还算半个智能的,下错了小海星就哇哇哭,下对了就咯咯笑,每当你拿起他来时他都会呼噜噜的,要是连胜三局他便会跳起来要抱抱。

“怎么样?有趣吧?”夜燃洋洋得意。

“还成。”月歌嘿嘿直笑。

“口是心非,这可是地界上等妖人才玩得起的**棋子哦~~~哼。”那个,旁观月歌在心中腹诽,难道他这里就是所谓的贵族名流一般的奢侈生活?妖界中的纸醉金迷?胡吃海喝????服了,真是长见识,这趟没白来。

03卷:蛇我其谁 199 肚兜

夜燃月歌两个人正下的高兴,傻猴头的一把声音突兀的从不远处传来了:“哼~原来你们躲在这里背着我偷偷玩?”

月歌落下一颗白色的海星在棋盘上,随后他抬起头不紧不慢的冲着寻来的傻猴头笑着说:“哎~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算是背着你呢?不叫你是不想妨碍你找寻你的女神裤头哦~~”见对面的夜燃也落了子,月歌又捻起一颗白色的小海星围堵上去说:“看来美猴王的女神裤头是找到了?”

“说,是不是你偷的?”月歌不说还好,这一说马上就被傻猴头粘包赖了。

月歌这下慌了,他双目瞪圆忽忙伸冤:“你冤枉我?”

“不要抵赖就是你偷的”傻猴头横眉立目双手掐腰且振振有词提出有力的证据来:“本猴爷与你共处一室,你说,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共处一室是不假,可是都是晚上我睡着你看你的女神,白天你睡我玩我的啊~”说到这里月歌倍感意外,惊讶道:“咦~今儿你怎么没去补眠啊????”

“我、本猴爷有事与你相商!”傻猴头的两眉之间已成川子。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女神裤头去了哪里~~”月歌睁眼说着瞎话,看来他前世就已经打下这种信口开河的底子了。

“不是这个事情!”傻猴头吼道。

“莫非你丢了不止一条?”月歌手捏白色海星叹道,被捏住的小海星疼的哇哇直叫唤。

对于月歌的驴唇不对马嘴,傻猴头简直气结,他看看一旁笑眯眯不做发言的夜燃最后冲月歌狂吼:“你来这里是作甚来了????”

被傻猴头这么一喊,月歌倒是愣住了,须臾他放下手中哭嚎不已的小海星道:“没忘,寻找兽环。”

月歌不避讳夜燃,傻猴头就更不避讳了,他猛地从衣怀里拉出一条肚兜来,此举着实令夜燃惊叹,他惊呼:“你竟然偷了鹦鹉的肚兜?”

一旁的月歌也惊呼出来,不过他是对夜燃呼的:“你怎么知道这是鹦鹉的肚兜????”

“呃……”夜燃气结。

月歌白眼,即刻挑眉问傻猴头:“别人偷了你的内k你就要去偷别人的肚兜来自我平衡吗?”

傻猴头学会了月歌的白眼,随后他牛气哄哄的道:“本猴爷是来和你相约去打劫水下地宫的藏宝阁的,兽环肯定就在那里。”

“你要打劫我家藏宝阁?”夜燃笑眯眯。

“那与你偷人家姑娘的肚兜有何关联?”月歌无奈,是他忘记和猴头说,下月初十是兽境颛帝寿辰,夜燃已经答应带他一块去了,所以不用在偷兽环了,哦不是,是在寻找兽环了。

傻猴头一听月歌的问话顿时来了精神,撇撇夜燃还不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夜燃简直莫名其妙,在石桌下悄悄伸腿踢了踢月歌悄声说:“啧啧啧坏菜喽,你家傻猴头怕是吃我醋了哈哈~”

月歌随即给了夜燃一个去死的眼神,忽听傻猴头掐腰怒道:“你们懂什么?女人用肚兜征服男人,男人自然是要用肚兜征服藏宝阁了。”说着便把鹦鹉的那抹蚕丝肚兜七手八脚的裹在了猴头上,最后只留两个眼珠子连呼吸的鼻孔都没给留。

噗~夜燃和月歌都喷了,旁边月歌简直佩服这只傻猴头到五体投地的地步,他倒是在网络上见过女人用丝袜征服男人,男人用丝袜征服银行,感情这在古代都换成了肚兜了???

“呀,本猴爷今天难得的心情大好,不要在这里和他下棋了,走,赶快和我去打劫藏宝阁。”

傻猴头一手撇掉月歌手中的小海星,拉起他就往出跑。

夜燃眯眼笑着看不打算出手,某种时候吧倒是觉得这傻猴头给枯燥的生活平添了几分色彩。

月歌连番白眼,只得用低智商的沟通方式与傻猴头交涉,他连连谎称:“哎呀不行不行呀,你看我也没有打劫工具,去了岂不是被人看出我就是月歌了么?”

“所以呀,我这不先带着你去鹦鹉那里把她的肚兜也偷来嘛,嘿嘿,你别担心哦,她的记忆只有七秒,咱就算直接打劫她,转一圈之后她保准不记得是咱俩偷了她的肚兜的,嘿嘿”傻猴头嬉皮笑脸道。

我倒!月歌扭头朝着夜燃望去,一副求你救救我吧的神色,夜燃则对他挤眉弄眼不做反应。

不过救下他的不是夜燃而是突然冒出来的鹦鹉,月歌只见鹦鹉不知道从哪里拐出来扑腾一声给夜燃跪了下来,然后虔诚的道:“禀少爷,鹦鹉在宫内发现了采花贼偷了鹦鹉的肚兜,还请少爷给鹦鹉做主将这为祸一方的贼人抓住给鹦鹉报仇。”鹦鹉柳眉倒竖,说的铿锵有力,就好像偷她个破布条子裹胸的傻猴头抱着她家孩子跳井了似的,一脸的仇视。

只看得旁观月歌没口喷鲜血,还采花贼?是变态的恋衣狂,专偷女性内衣内k的家伙好不好?

夜燃仍旧笑而不语,而是将目光朝着月歌看去,月歌则在一旁嘘嘘,他其实想给鹦鹉暗示,告诉她偷她蚕丝肚兜的就是他旁边这位浑身长毛的家伙,结果他这一嘘嘘傻猴头抓耳挠腮的吼道:“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死了,吹得本猴爷好n急哦~”傻猴头喊完拔腿就跑了。

鹦鹉双目炯炯,看向她的主人夜燃,夜燃则对她仰仰头,示意她去问月歌,鹦鹉回头望向站在她身后的月歌,月歌则笑意盈盈的对她说:“那采花贼刚刚n急跑了,呵呵,呵呵~~”

“什么?”鹦鹉咬牙切齿:“原来是这只蠢猴子?”说罢起身狂追出去。

幸灾乐祸的夜燃还不忘在鹦鹉背后大声嚷嚷着提醒:“小鹦鹉你可跑的快一些,否则鹦鹉的肚兜也没了,哈哈哈哈”

“你真坏!”月歌瞪了夜燃一眼,似乎有些担忧傻猴头的安慰碎嘴道:“鹦鹉虽没有法术可她却聪明机智”言外之意不用深说。

“呦呦呦,担心你家蠢猴头了?呵呵”夜燃又开始不怕死的戏弄起月歌来。

“你去死。”月歌没好气的骂了一嘴。

“你是人妖不是妖人,可惜啊,这三界殿明文规定,人配人、妖配妖,所以妖人配妖人,你这人妖也要配人妖才可啊~~”夜燃笑眯眯,很是随意的把那六道神的旨意说了出来。

对于夜燃的调侃月歌置之不理,他表情严肃的岔开话题问:“下月初十颛帝寿辰,那万脑汇的巨鲨真的也会去么?”月歌想去兽境,不是为那蟠桃而是想要为傻猴头取回失去的智慧,若是能遇见那小丑鱼进化的巨鲨,没准能有一丝希望。

相处这些日子,月歌大概知道夜燃的一些底细,太过详细的月歌不太了解,就知道兽境影卫军团的统领是和他的娘亲有点什么关系,而他自己则是被派遣在水下地宫镇守水葬台的,夜燃只是这么大概一说,但月歌很是聪明他把兽境用人间的皇宫来比喻,一切也就差不多能够理解了,毕竟不管是在人间还是地界都是有属于自己的法度的。

为什

第 3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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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月歌知道这些,其实在傻猴头病着的时候他有想过去盗取兽环,结果很狼狈的被夜燃发现,月歌羞窘,但夜燃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你想要去兽境,下月初十颛帝寿辰我带你去便是,这兽环乃是水下地宫的镇宫之宝,与进入兽境丝毫没有关联,就算你取走它也没有用。”

月歌似乎不信夜燃之言,夜燃又道:“水下地宫其实是为水葬台而建造,这兽环乃是开启水葬台的钥匙,你取走它只会要三界的女子遭殃。”

月歌不解,他问夜燃:“为何会要三界女子遭殃?此话怎讲啊?这水葬台里难道关押着什么魔物不成?绝世采花大盗?拥有盖世y功?”

夜燃双颊一红,随后讪讪道:“呵呵,那到不是,这水葬台那是关押帝王天家泄在体外精华的地方,要知道地界之主是全身都拥有魔力的,所以就连他的东西都是具有顽强生命力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成精为祸四方的,呵呵,呵呵~”夜燃笑的尴尬,月歌听得羞窘。

当然,旁观月歌当时听见之后就彻底服了,他瞪大那双宛若冰晶一般闪亮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蠢蛇道:“喂,蠢蛇你刚刚也听见了么?”

“嗯哼!”

“和我听见的一样么?”

“没错,一模一样”

“我服了,你呢?”

“呵呵~不过就是关押j虫的地方,红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嘛~~”

“靠,我发现了古代j子库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你说我激动不?”

“是啊,就算你发现了原来古代就有j子库了又能怎么样嘛?回去修改历史?去告诉世人原来发明j子库的第一人其实是古代的颛帝???一条化身为龙的蛇???”

“蠢蛇?”

“干嘛?”

“你会点x不?”

“????”

“那个,我现在需要休息,我激动的血压直往脑门子上窜!!”

“点x我不会”紧随而来的是猥琐的笑声:“嘿嘿~不过红~我会舔x,哇咔咔~~”

“你丫的去死了,呜呜呜~~哇哇哇~~~哦耶~~嗯啊别停别停啊蠢蛇,呼呼~~~~~”

03卷:蛇我其谁 200 晚夜

“当然会去~”夜燃很正经的回答月歌的问话,不过他同时也善意的提醒:“不过我还是劝你放弃你幼稚的想法,连他最爱的女子鹦鹉恳请他归还鹦鹉的脑子他都断然决绝了,更何况是你呢,再说了,你连那傻猴头脑子不灵光到底是不是和巨鲨有关还没弄清楚又怎么可以贸然行事?”

“他不答应是他的万脑汇没有修成,如今修成了归还又如何?只怕是鹦鹉恨他入骨,见他一次杀他一次罢了。”

“说你幼稚还真是幼稚,那万脑汇本是邪术,副作用很大后遗症也多,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万脑缺一不可,归还一脑他便退步一级,虽然神功在身却也终日忧心,此等邪术哪是一般妖会选择修炼的,宛如黄粱一梦,随时可能会有失去的可能性。”

“爱的还是不够坚贞!”月歌丢下这句话就掉头走了。

“什么?”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的夜燃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如果是我,别说是一脑,即便是十脑百脑甚至万脑,如果我爱他也一定会为其舍弃。”答案自月歌离去的身影从远处缓缓飘来,夜燃怔住。

当晚一身挂彩的傻猴头掀开月歌的被窝哭丧个猴脸爬了上来,月歌回身坐起半个身子,他的第一反应是朝着窗外望去,难道天亮了?咦不对啊,窗外月光如玉,这傻猴头怎么可能爬回来睡觉?

“现在是黑天!”月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闭嘴!”傻猴头冷冷的喝令,背对着他就躺了下去,完全不想要月歌看到他那张被鹦鹉踹的比他的猴p股还红的猴脸。

月歌一脸的意外,这傻猴头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啊,这不像他的作风嘛,月歌跨过傻猴头翻身下床,随即点燃了桌前的烛火:“你怎么了美猴王?今晚怎么没去和你的月儿幽会啊??呵呵”

傻猴头似乎很害怕见光,忽忙忙扭头转身朝向床里,月歌挑眉,发现异样,一想到鹦鹉气势汹汹的追他而去,难不成这傻猴头挨欺负了?

月歌想着就把手中的烛火挂在了墙床前的墙壁上,然后他伸手去摸傻猴头,试图将他的身子扳过来,声音低柔:“你怎么了美猴王???是不是被鹦鹉欺负了?”

“你起开!”傻猴头今日男子气概十足,连说话都和往常不一样了。

“你挨打了?”月歌忍不住笑,猛地伸手将抓上傻猴头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随后狂笑不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猴头双目含怒,狠狠剜着月歌不言语,谁知道月歌竟对他幸灾乐祸,用手指着他取笑:“啊哈哈哈,美猴王,你擦胭脂了?啊哈哈哈,你你你,你脸上的三寸金莲印记很酷嘛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月歌着实意外,这傻猴竟然没发怒,还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歌儿歌儿给我报仇啊,呜呜呜~~鹦鹉那个死女人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都不帅了还怎么和月儿幽会啊呜呜呜,我好疼啊,歌儿给我揉揉啊~~~~哇哇哇,疼死了~~~歌儿陪我睡吧~~~呜呜”

傻猴头这么一哭,月歌也笑不起来了,仔细看他一身猴毛被扯得参差不齐,有的地方几乎都被扒光了毛,尾巴尖也破了口子,脸上除了一个鞋印子还有好几道红檀子,好像猫咪的胡须,还挺对称的,一面三根。

“谁要你偷人家肚兜的~你等等我去打水给你擦擦再睡。”月歌轻轻推开傻猴头随即下床去打水了。

夜深人静,烛火昏红,就连傻猴头的月儿都羞涩的隐到了树梢后,月歌放下手中的银盆对傻猴头说:“你变成人身,这个样子我没法给你弄”

“哦~那要穿衣服么?”傻猴头眯眼问。

月歌瞪他:“不用!”

傻猴头很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边任由月歌为他仔细的清理伤口,垂头为他包扎膝盖的月歌并未看见傻猴头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光芒,丝毫不自觉他认真的模样到底有多么的诱惑。

“我要抓你的尾巴喽~~”月歌在为其处理伤口的时候忽忙先澄清一下,免得又被这傻猴头给误会了:“我可是在给你治疗,你不要胡思乱想哦”

“哦~那我趴着撅起p股好了”赤ll的傻猴头大大喇喇的转身趴在了床铺上撅起p股,把他猴子的尾巴翘的老高,这样的姿势令月歌蹙眉,忽然就想到了他以同样的姿势在那蛇妖的身下承欢过,不由得闹腾起来,突兀的,他把眼前的猴尾巴看成了一条布满红色蛇鳞的尾巴,他愤怒的一拉二扯三拽恨不得来个手掌把这条蛇尾劈碎。

“哎呦喂,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尾巴耶~~~”傻猴头急了,一下子从床上扑下来,赤身l体的他把措不及防的月歌压倒在地,且双手狠狠的揪扯着月歌的衣襟怒吼着:“你到底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一拉二扯三拽猴子尾巴的含义有多么重大?????你是不是想和我交配嘛?不过我拒绝哦~~~~”

月歌只觉得自己是眼花产生了错觉,忽忙忙的向压着他的傻猴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所以有些走神。”

“是谁啊???”傻猴头大喇喇的问道,身后偷偷小幅度摆动的分明就是一根蛇尾。

月歌一愣,一脸的惨白,半晌他咬唇道:“一个混蛋!”

“一个混蛋?那他到底有多混啊?”傻猴头傻傻的问着,眯起的眼中敛住精光。

月歌想想并没有回答傻猴头,他轻轻的推开傻猴头道:“好了,夜深了,我们快些休息吧”

随后月歌熄灭了烛火掀开被子进去,一双有力的手腕突兀的拦住他,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不行我要报仇,明儿个我们去抓只猫妖回来对付那只臭鹦鹉。”

“你想勒死我啊?快松手”月歌动动肩头说:“抓什么猫妖?在说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

“谁要你整天就和那个混蛋一起玩的?都忘了我们的正事。”傻猴头的话酸溜溜的。

“混蛋?”闭着眼睛的月歌想来想去,傻猴头口中的混蛋怕只有夜燃了吧:“你还说,也不知道白天睡大觉晚上看月亮的傻猴是谁。”

“本猴爷现在不是不约会了在和你说正事么”忽忙狡辩。

“下个月初十燃会带我们进兽境的,兽环的事儿你就不用想了。”困意正浓。

“叫的那么亲,哼!”一股子醋意。

“什么?”迷迷糊糊的月歌问

“本猴爷说要去水葬台偷兽环,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嘿嘿”黑暗中蛇眼滴溜溜的转着。

“呜呼~~什么都没有,不要去了~~”正和周公打招呼的月歌低语着。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去了?”刨根问底,这两天就想着对那水葬台下手呢,夜燃的话你信我可不信。

“嗯,燃说的,里面什么没有,只是颛帝的精华而已。”月歌话说了一半就去见了周公。

“精华?”傻猴头呓语出声,见月歌睡的稳了,忽忽地翻身飞了出去。

“我靠~”此刻房中的一角旁观月歌狂暴粗口:“蠢蛇你原来这么腹黑?你竟然假扮傻猴头骗我???”

“不假装你也不和我说话呀~~~嘻嘻”蛇男笑眯眯。

“那真正的傻猴头呢?”旁观月歌问道。

“死了 !”

“你杀的?那我不恨死你了?我那么喜欢蠢猴头???”

“p,这一路上都是我,你喜欢的自然是我,在说我可没杀他,是他自己情痴的在翻山的时候赶上日全食跳谷殉情了”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骗你干嘛?你继续往后看就知道了,哼!”

“我中你的圈套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夜燃的身份?”

“没错,我知道夜燃的身份,其实也不算利用你,只不过被他抓进水牢可比我自己硬闯这里方便的多”

“那他的那个什么暗影呢?那条狐狸?”

“两败俱伤!”

“你也伤了?没事吧?”

“有事的话咱俩还能坐在这里碰头论足么?”

“也是哦,嘿嘿”

“傻样!”

旁观月歌想了想忽然又问:“那猴牛爷?”

“逗你开心。”

“可我不开心,但很抓狂!!!”

“所以意料之外,居然适得其反。”

“那药效四十八小时?”

“没错,就是故意整那条死白蛇。”

“那你的确打算打劫水葬台了?好啊你,扮猪吃老虎?”

“大侠你谬赞了”

“那你脸上的鞋印子?我才不信是鹦鹉给打的。”

“是她打的!”

“怎么可能?”

“大侠你血压上升了,别激动呀”

“混蛋,快说。”

“苦r计哦,还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穿衣服,又可以搂着你,多好啊~~~所以这点小伤是值得的”

“你爱上我了?”

“你是我睁开眼看见的世间第一人”

“我懂了!”

“懂啥?”

“你把我当成你妈了!!!!严重的恋母情结。”

“鄙视你红~不过说的还是很有科学根据的。”

“想起来了,在山脚下等傻猴头的时候我不是产生幻觉,那是你的心声?你好可怜啊,你原来是条害怕被抛弃的小宝宝呀,嘻嘻~”

“…………”

“干嘛瞪我?难道我说错了么?”

“…………”

“哎呀,看来我们之间的情路不但坎坷离奇其中也是曲折复杂的很啊~~~”

“红?”

“怎么?”

“你感慨完了么?”

“完了,干嘛?”

“小宝宝想和你玩生小宝宝的游戏,嘻嘻”

“啊~混蛋,不要在对我呲牙了~~~呜呜呜”

03卷:蛇我其谁 201 哥哥

天光快亮的时候傻猴头回了来,他小心翼翼的跃进卧房,一转身,带着晨露水汽的衣袍便消失不见,光溜溜的他悄悄爬上月歌睡着的床榻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时辰后,月歌是在一场春梦的终结点……高cs精的状态下突兀的醒来,感觉太过真实,一头热汗的他瞪大双眸,难道又要发作了么?可是已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而且被那蛇妖塞入下t的石珠感觉很松软,有点像皮冻,滑溜溜的住在里面很舒服。

“呜嗯~~~”月歌控制不住的低吟出来,一股子热流自他的男性处升腾而来,他慌乱的垂首去看,吓~宛若雷劈一只毛乎乎的爪子正握住他的性器欢快的撸动着。

“美、美猴王?你、你在做什么?”月歌睚眦欲裂,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傻猴头一脸的呆相,一副不知何为情事的德行,他懒塔塔的道:“干嘛干嘛呀?猴爷我这一宿没睡觉才想到的这个办法,简直妙极了。”

“什么办法?”眨眨眼:“什么妙计?难道就是你现在在干的事情?????呃…………”胯下越来越紧,要、要s了呀哇哇哇~~~

“要死了要死了,这事我才不要做,我的心里只有月儿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背叛她,要你来!”真是坚贞不渝啊。

“你、你快住手,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月歌大急。

“我决定不要抓猫妖了,那太危险了,在说猫妖也未必会要我抓。”

“所以呢?呜呼~~”

“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妙计啊,我要用j虫去对付她,哇咔咔,要死了要死了,猴爷我怎么这么y险恶毒呀,哈哈哈哈~~~~”傻猴头说着便没心没肺的狂笑起来,似乎觉得他聪明的要死。

“啊~~~你、你、你这个混蛋~~~~~老子绝不放过你~~~~~”

叮咣~~~咚~~~~砰~~~~轰~~~精花飞s,猴毛飘飞,半个时辰后,整个卧房被炸的支离破碎,傻猴头这下脸蛋彻底对称了,一面一个脚印子,不过有点不对称,一个是小金莲一个是大金链而已,等夜燃闻声赶来的时候,月歌还在那吐血呢,那血柱子成直线型喷s,流畅的很。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小两口打架了么?”夜燃慌慌张张的自大门口跑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面喷血的月歌直接双眼翻白倒地不起,这次换成口吐白沫了。

事后月歌有好几天都没理睬傻猴头,这次真是快把他气死了,更是发誓要把傻猴的脑子寻回来,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啦。

在鱼里子的精心调配下,月歌休息了一周就恢复了精神头,这日,夜燃忽然拉着月歌拐进一曲通幽处,月歌不解夜燃此举行为,他亦神秘兮兮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这么神秘?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颛帝的寿宴取消了,嘿嘿。”

“你给我严肃点”夜燃难得的正经起来:“听我口令……稍息、立正,在再稍息再立正!!!!”

只见月歌叉腿并拢,并拢叉腿,且自行原地踏步数下后停住,然后一脸痞子相说:“我都照做了,额外还赠送你一项,快说吧,整的这么神秘。”

“你骗我?”夜燃怒目圆睁。

月歌不解,着实被夜燃问的愣住了,却见夜燃伸手就朝着他的衣襟处抓来,月歌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躲避,却还是不及夜燃的速度快,脖颈上的那枚水银色的甲片瞬间被夜燃掏了出来:“这是什么?”

“还给我!”这是红珠唯一的遗物,虽然月歌已经记不清红珠的样子,但初恋那点事可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啊。

“哥哥!”夜燃的一声呼唤是月歌没有想到的,哥哥?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你看!”夜燃笑的爽朗,即刻拉下他腰间悬挂的锦囊,然后从里面掏出一片和月歌手中一模一样的甲片来,只不过颜色微微有所不同,夜燃激动的抱住了月歌道:“我也有,我也有呢,哥哥~哈,我好高兴,我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什么?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月歌措不及防,实在无法笑话夜燃的话。

“不,没有搞错没有搞错,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夜燃说着松开了月歌,一手抓着月歌脖颈上的甲片一手捏着自己的甲片。

“所以呢?”月歌诧然。

“哈,所以哥哥……你不是人妖你是妖人啊,哈哈哈啊哈哈~~~~哥哥,哥哥~~”

噗,旁观蛇男喷了,幸亏他的宝贝红去嘘嘘去了,如果他听了这句话一定要笑道央求自己给他舔x,哦不,是点x了。

月歌还是难以消化,他从夜燃的手中接过自己脖颈间的甲片疑惑不解的查看起来,半响他抬头问道:“一片鳞甲说明了什么?我想你搞错了。”

“不,没有搞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也会给颛帝一个惊喜的,呵呵~~哥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要想了,走,我们快去玩吧。”

月歌看得出,夜燃是真情流露,他笑的好像一个孩童,这一日,夜燃领着他游遍了整个地宫,海马飘过他都会把它当成毯子与月歌踢上几脚,有乌贼经过他会抓着他们和月歌玩野战对抗赛,谁的身上沾到的墨汁多谁就算输,不知不觉疯到了晚上,夜燃又带着月歌去抓会发光的水母,把它们全部塞进灯笼里挂在地宫的管道上。

等月歌和夜燃用电鳗烤完红薯吃过之后返回别院时,傻猴头果然坐在房顶痴傻地遥望着他的女神,月歌看看手中用牛皮纸包裹的热红薯弯起唇角,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的爬上房顶靠着傻猴头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傻猴头也没有理他,就这么靠在一起并肩坐在房顶看着好像一个大银盘的月亮挂在眼前的天幕中,不知是不是攀的高了,才会感觉月亮也被放大了,一轮明月两颗心。

半晌,月歌才轻声说:“美猴王每天都废寝忘食的约会怎么行?喏~”一颗热乎乎还冒着热气儿的烤红薯在月歌的掌心中被递到了傻猴头的面前,见傻猴头似要发怒,月歌忽忙告饶:“美猴王不要气不要气,小的我就是来给你送分宵夜的,绝不打扰你们私人幽会,嘿嘿~~”

少年说着站起了身,拍拍p股就迅速的跳了下去,然后一溜烟的回了屋,没多久屋里的烛火熄灭了,除了天上的月光,世界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

傻猴头灵巧的飞下房檐,落地之时,蛇妖向上看去,那副傻猴的皮囊仍旧坐在房檐上痴迷的直视远方天幕。

穿墙而过,轻松的就来到了月歌下榻的床前,就像每晚一般,蛇妖都会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他都会想:为什么对他对别人会判若两人?到底哪里出了错?

主人?我不要你离开我!我是你的小白蛋啊~~~~~

蛇妖眯起眼睛,初十,颛帝寿宴?重新垂首注视着睡梦中的月歌,少年脖颈间那片属于他的甲片闪闪发光,然而蛇妖并未理睬甲片对真正主人的呼唤,他需要月歌带着它来掩人耳目,夜燃?狸妃之子么?

轻转一圈,蛇妖便就一丝不挂,不用掀开被子,他便可直接躺在床中呈现搂抱月歌的姿态,蛇尾卷着少年的双脚踝,尾尖直搭少年垂悬腿间的r囊,这样才会睡的舒心,好闻的味道才会令蛇妖满足。

第二天一早,月歌是被站在床边揉着眼睛摇晃他的傻猴头吵醒的:“要死了要死了,呼,猴爷我困啊~~”真是看出他是困死了,说话的声音毫无气势,而且越说越低。

还未等月歌从床上坐起来,这傻猴头竟然站在床边大头朝下的卡进了他的裤裆中间,随即呼噜噜zzzzzzzzzz的声音自月歌的双腿间传出,呃…………这傻猴头就这么睡着了?????

“哥哥?你起来没啊?今儿地界有个衣衫会,我们一块去玩吧。”夜燃一推门就进来了,当即就怔住了,“啊哦~”他看见了限制级的画面。

在他所站的方位来看,屋中的情况是这样的,月歌坐在床沿边向他惊慌的看了过来,但傻猴头仍旧从容不迫的站在床边弯腰为其吞吐着裆中之物,哇塞~重口味耶,还说木有j情???咦,不对啊,哥哥貌似穿着裤子呢还?啊哈,懂了,猴族绝学……隔山打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多有叨扰多有叨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夜燃露出一口小白牙嘿嘿笑着倒退出去。

“你回来,他只是睡着了~~~”月歌情急的解释着。

“了解,了解,搞了一宿了,搞着搞着就睡了过去,懂的懂的,我们都懂的~~”夜燃龇牙。

“不是这样,你误会了!你别走!”月歌忽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走?你俩喜欢被人旁观???理解理解,要换成了是我也会激动的j突起来,嘿嘿,嘿嘿!”

“你混帐!”月歌发狂。

“我混蛋我混蛋,马上走,马上走,嘻嘻!”

“燃~你别走,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喽~”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解释?”

“啊哈,等我泻之后回来在好好听你说说,我们也好交流交流,兄友弟恭,兄友弟恭,告辞!!!!”

噗嗤~~~血柱子又狂喷出来,坏了,月歌又被气的抽了过去,傻猴头埋在他胯下闻的销魂,咧着猴嘴咯咯坏笑起来。

03卷:蛇我其谁 202 大使

又吐又抽的月歌最后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把站着就睡着的傻猴头轻抱上床榻,后又细心的为他捻好被角才穿衣出去。

夜燃寝殿的大门口,月歌倚门而立,一双漂亮的眼斜的都快掉出来,月歌黑着一张脸抱着膀子站在那里粗声说:“喂~你不是说有衣衫会么?”

夜燃笑的猥琐,他手持折扇宛如人间的风流才子,若是不说话还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他不慌不忙地从殿里走了出来,来到门边自然不会落下好好挖苦一顿,他贼眉鼠眼,语调轻浮:“怎么样啊我的好哥哥????那傻猴头的萧技不错吧?”

“你、”月歌的山眉水目立马扭曲起来,就连眼角都在抽跳,他耐着性子第十次为夜燃解释:“你根本就是误会了,都说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也**不离十,嘿嘿~~”夜燃做风流态,唰的一下子在月歌的面前甩开折扇径自迈着轻盈的步子朝着门廊外走去。

“你、哼,真是对牛弹琴!!!!”月歌气结,一甩袖气呼呼的跟了出去。

下一秒便被顽皮的夜燃一把扯住袖口飞奔起来,白衣少年笑的开怀:“得得得,我们快走了,不然就赶不上衣衫会喽。”

“这是要出宫么?”被拉着猛跑的月歌忽忽地问道。

“当然,衣衫会可是地界颛帝寿宴前必办的一项大活动呢~~~不出宫怎么能看得到???”夜燃似乎嫌跑着说话不舒服,他一挥手,马上就有一只鳐鱼飞游过来,似乎是得到了夜燃的同意,这条鳐鱼直接深入水下将月歌和夜燃驼在了扁宽的背脊上继续向前游行着。

明明是在海下,可月歌丝毫不感觉呼吸困难,他四下望着,这才发现原来是鳐鱼顶着一颗避水珠在深海下前行,回头望去,金碧辉煌的地宫已经被他们落在了身后,四周都是奇异的海下生物,绚丽的颜色,发光的物质,看得月歌惊叹不已。

要不是听见身边夜燃的笑声,怕是月歌早已经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突兀的他恍然大悟道:“我们日落西山之前可否赶回来?”

“怎么?担心那傻猴头看不见你哭鼻子啊?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日落西山之前我们回来便是啦。”夜燃抹抹鼻子讪笑道。

望着人山人海,哦不,应该是望着妖山妖海的集妖岗,月歌从来不知道原来地界之中还有如同人间那般热闹繁华的地方啊,酒楼、食肆、店家、赌坊、医馆、书斋、铁匠铺等简直是应有尽有无一不全,而且这里来来往往的妖精看起来和平常的人没什么大不同。

“我、我应该不会被它们发现我其实是人妖而不是妖人吧?”目不暇接的月歌忽然问着跟在他身旁的夜燃,看他脸色似乎隐隐有些担忧。

夜燃白眼:“你是我哥哥怎么会是人妖?早都晋升为妖人了,甭担心了就。”

“哦,这样啊~”月歌唏嘘,哥哥?出奇量也是个义兄,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妖人呢,哎算了~先别想这些了,忽然间,月歌竟在琳琅满目的集市中被一铁匠铺挂在门口做展示品的略微上了绣的小棒子吸引了目光,他丢下夜燃大踏步走了过去,更是情不自禁的自己个儿摘下那大小粗细都跟猴头手里的树杈子相符合的棒子爱不释手的端详起来。

“哎呦这位客官,您还真是好眼力,你手中这个可是千古难得的宝物,这可是本铺的镇铺之宝,乃是小的在上次的神器大会上千金投下来的,谣传这乃是女娲的绣花针,可补海缝天,威力无穷啊。”铁匠铺的老板长的肥头大耳一脸的横r,他心寻思话了,终于来了个不识货的土包子,今儿非得靠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把这根破铁根推销出去,他乃乃的,自己眼拙竟被人诳了二十个妖币,还说什么盗天墓挖出的古董,他乃乃的,根本就是被这些j商做旧了拿来欺骗猪爷爷我的。

不知道怎么月歌甚是喜欢这根微微生了铁锈的棒子,他掂了掂,轻重大小长短真的都很适合顶替傻猴头手里的那截树杈子,虽然旧了点,不过没关系,自己回去在动手设计一番一定会焕然一新的,他笑了笑礼貌的问道:“老板,这个多钱?”

“哎呦呦,客官真是火眼金睛,你简直太识货了,正所谓名g配英雄,就看在你与这神g如此登对的份上,老猪我给客官一步到位,一口价二百妖币,嘿嘿~~”

“二百?我看二十都不值吧?”夜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月歌的身后,拉起他的手腕道:“你被他宰了,我们走~”

猪老板一看到嘴鸭子这不马上就飞了,顿时额头冒汗,他忽忽地上前拉住月歌的手腕不松开,眉开眼笑的道:“客官客官,你看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这真是千古难寻的宝物啊,要不这样,你给个满意的价?”

“二十!你卖就卖,不卖就拉倒~”夜燃白眼,作势拉着月歌就要再走,月歌自知兜里的钱不多可他的确想要,不知道二百妖币到底是多些,本还有些着急,刚才见到夜燃给他的眼色他当即就懂了,于是也就跟着演起戏来。

这猪头想来想去,这根生了锈的破铁棒在这里挂了快一百年了始终都没被他推销出去,虽然本来本去总比搁在这里压货强,一咬牙道:“我卖!”

夜燃为月歌付了钱,月歌在猪老板的手中接过了这根所谓女娲缝天补海的铁棒子露出温润的笑意。

“喂~你赚到了!”夜燃懒塔塔地说。

“你说我合适了?”月歌仰起头询问着夜燃的建议。

“不错,呵呵~那老板说的天花乱坠,但他有一样说对了,这根定海神针果真可以缝天补海,乃东海老龙王飞升神宇之后作为他留在仙界r身的陪葬品埋于天墓,我只是很好奇,果然盗墓妖技高胆大,连这上古神器都盗的出来,所以你赚到了”夜燃笑眯眯:“哦不~是你的傻猴头赚到了,嘻嘻。”

“谁说我是买给他的?”被夜燃一说即中的月歌顿时红了脸,冷哼一声忽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朝着前面走去了。

“喂喂喂~~~~”夜燃原地不动,扯个嗓子叫唤起来。

走在前面的月歌停下脚步猴头瞪他:“干嘛?”

“兄台,衣衫会是在这面!”夜燃眯眼笑着说。

月歌眨眨眼,一脸的尴尬,气呼呼的又从前面转身走回,与站在原地的夜燃擦身而过的时候还不忘很大声的冷哼一声:“哼!”

“啧啧啧~~傲娇了!”夜燃展开手中折扇故作风流态,迈着四方步悠闲而来。

结果夜燃追上来时,正巧看见月歌往自己的衣怀中掖藏着什么东西,就是想要逗上一逗,夜燃大步上前在月歌的耳边说着风凉话:“好香啊~~一股水蜜桃的味道,哎哎哎,可惜啊~本狐少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水蜜桃了~~~咦?这里还有夜燃的冷嘲热讽低吼:“你到香蕉糕啊,这个我爱吃!!!”

月歌额角青筋暴突,他忍着底有没有完了?谁说这蜜桃糕只有猴子爱吃?我人妖就不可以吃么?”

“嗯?人妖?”

“什么,这里有人妖??”

“娘亲娘亲,我要看人妖哦~~”

“人妖在哪里???闪开快闪开!!!”

“人妖呢?人妖呢?”

就在月歌吼完,呼啦啦,没一会他和夜燃的身边就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一个个好像瞅着怪物似的冲着他们两个扒眼看。

月歌有些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忽忙忙地小声问夜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地界之中很少有异类,他们见过妖魔鬼怪人,还就是没见过你这种妖人杂交而出的人妖嘞。”夜燃笑眯眯。

“呃……”月歌一脸黑线。

“哥哥,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好好筹备一翻就此推出,没准你一下子就可以风靡整个地界,更或者可以很有效的连接地界与人间的和平关系,嘻嘻”夜燃还是笑眯眯。

“哦麦高~~~我可不可以把夜燃的话理解成他想要包装我?做一个跨越国籍的世界级明星?叱诧人妖两届?一炮打响之后在进军仙界?”旁观月歌扭头问身旁的蠢蛇。

“其实他是想要你做妖精和人类的形象大使,连接两者之间的和平。”

“简称人妖大使?”旁观月歌眨眼,这个时空太疯狂了,已经不是现代人能够想象的了。

“所以说红你不要觉得我们古人很笨,现代这些东西在我们那个时代早就有一百个来回了,嘻嘻”

“我其实也如此想过,是不是早在古代的时候就有电灯、电话电视机什么的,然后可能是地球毁灭了,一切又重新繁衍生息,之前的那些发明与技术全都没了传承,随着时间的流逝,很久之后又再次被人发现并且制造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嘻嘻”

“德行,哼!”

“红~你知道我后来收到你给我买的蜜桃糕和金箍棒有多高兴么?你对我真好~~~呵呵”

“起开y蛇,那是我不知道你是你,要是知道才不会给你买,哼!”

“啧啧啧,傲娇了!”

“你、”

“我是在学夜燃刚才的那句对白而已,嘿嘿。”

“哼!”

03卷:蛇我其谁 203 盈盈

月歌被当做怪物一般的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看,突兀的一个顶着一对牛角的小娃娃自人潮中挤出来,一手抓着一张纸一手捏着一支笔,踉踉跄跄的就冲到月歌的前身仰头道:“人妖哥哥,可不可以给小牛儿写两个字作纪念呀?”

“~呃~”月歌不会了,他撇撇一旁跟着看热闹的衣燃,见衣燃不理睬自己的眼神他只好悻悻的收回眼光,在低头看看身前那抓着自己衣袍的可爱小娃娃满眼的期待,忽然心头一热实在不忍心令他失望便就接过小娃娃手中的纸笔。

不过,要写点什么呢?月歌垂首笑着问道:“小娃娃你想要哥哥写点什么呀?喜帖?对联?还是祝福词?”

顶着一对牛角的小娃娃摇头说:“都不要。”

这下月歌可为难了,都不要的话那该写点什么?于是他又耐着性子的问道:“那你告诉哥哥你想要哥哥写点什么?”

“哥哥就写上哥哥的名字就好”顶着一对牛角的小娃娃随后又补充一句:“哦对了哥哥,一定要在哥哥的名字前面写上人妖两个字哦~嘎嘎。”

人妖月歌?呃…月歌虽然无奈,最终还是满足了小娃娃的愿望,在那张白纸上大笔一挥就落下四个大字…人妖月歌!看的旁观月歌没吐沫子抽过去,日了!

这有了一人便会有二人,顶着牛角的小娃娃前脚刚蹦蹦跳跳的走,后脚又来了个美女妖,他手中捧着一块发光的石头一脸羞涩的朝着月歌走来,到了近前二话不说,猛地挽住了呆若木j的月歌就举起那石头高过两人的头顶,只见那石头白光一闪,之后那美女妖就松开了月歌连连说谢谢,愣住的月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得客气的说不客气不客气。

“啥东东呀?照相机?哦不,照相石?”旁观月歌呓语出声。

“嗯,类似于现代的照相机,可以将人的影响投s进去,不过洗不出来而已”蛇男回答。

“天啊,太神奇了吧”旁观月歌惊叹:“这要是拿回现代我们可就发了蠢蛇~~”

“你要是拿回现代我第一个就会觉得这是用科学制造出来的。”蛇男话锋一转即刻揽住身旁的旁观月歌奉承道:“红~你看你,在前世就这么有明星的架势了,呵呵”惷蛇与旁观月歌一同朝着那面正热火朝天又签名又照相的人群看去,须臾,旁观月歌自我感慨:“哎呀没办法,咱就是这么招蜂引蝶,嘿嘿。”

“招妖引蛇!嘿嘿”惷蛇修正。

“闭嘴,我们继续看!哼!”旁观月歌黑着脸命令道。

“噢~”惷蛇悻悻回答道。

月歌的手都快写字写麻了,脸部肌r照相照的都快肌r松弛了,是在煎熬不住的他再次朝着看着热闹的衣燃投去求救的目光,最后衣燃才慢吞吞的走出来,他站到月歌的身边从衣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道:“我数三个数都给我散开,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去。”

果然,在这群妖看见衣燃手中的兽金令牌之时全部作鸟兽散,虽然妖都散去,还是有多嘴多舌的小妖纷纷八卦着。

“哇呀呀,这下发了,回去把人妖月歌这几个字表上作为传家宝代代相传下去,没准赶上哪一代就升值了呢。”

“人妖长得还蛮俊俏的,嘿嘿,就是不知道人妖和妖在一起的后代什么样子,人妖妖?”

“少胡说八道了,你们没见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白衣少爷么?不想活了?那可是兽境的妖啊~~”

“……”听着这些话月歌无语了,良久他菜扭头问一旁的衣燃:“你刚才拿出来的是什么?兽境的令牌?”

“聪明,我们走,衣衫会快开喽。”衣燃向前走着还不忘夸了月歌的鼻子一下。

“喂~衣衫会到底是干什么的?”跟上来的月歌问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衣燃保持神秘。

等月歌随着衣燃来到衣衫会的看台时他怔住了,露天的场地中央有一条十字叉型的高台,上面七七八八走着几名奇装异服的女子,台下有敲锣打鼓的奏乐师,一旁便是观众席了。

“有的来选衣衫有的来选美人,呵呵~”衣燃笑道,拉着月歌坐到了一个好地方。

“你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月歌疑惑。

“正是。”

“那你来看什么的?”

“看热闹!”衣燃扭头看向月歌,半晌给了月歌一个干脆的答案。

“我懂了,我是来跟着你看热闹的!”月歌翻着白眼。

“还来捧场!”衣燃又道:“你看!”他伸手指向了台子。

“你说话不能一气儿说完呀?”月歌扭头看向台子惊诧:“是鹦鹉”

“没错是她。”衣燃笑答。

“为什么?”月歌不懂,能拿到鹦鹉像被人挑了去离开地宫么?

“什么为什么?”衣燃明知故问。

“鹦鹉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也同意?”你也同意她离开地宫么?你不是连她的肚兜都见过的么?为什么?

“百年来她风雨无阻,那可巨鲨一次也未在这衣衫会上现过身。”衣燃扭头看向月歌:“她心中有很。”

第 3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鹦鹉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也同意?”你也同意她离开地宫么?你不是连她的肚兜都见过的么?为什么?

“百年来她风雨无阻,那可巨鲨一次也未在这衣衫会上现过身。”衣燃扭头看向月歌:“她心中有很。”

“不,我觉得还有另一种东西!”月歌反驳。

“什么?”衣燃好奇。

“爱!”月歌目光如炬,说的坚决:“无须解释,我想你该懂。”

须臾,依然笑了起来,他郑挖苦一旁的月歌:”你还真像个情圣,呵呵~~”

“你该待她好些。”月歌这句话差点没把衣燃的鼻子气歪:“应该要她无爱也无恨只有你。”

“我们是清白的。”衣燃很是郑重。

“清白的、”月歌停顿、眨眼:“是鹦鹉的肚兜。”没错,那堵头是青白色的。

“除了肚兜以外,我们也是清白的”衣燃坚持不懈。

“你啊你就努力要它不清白!”月歌在报清晨之仇,装傻充愣气衣燃。

“好吧,我会试试看!”衣燃退让,想要结束这个荒唐的话题。

“那我祝你成功!”月歌继续胡搅蛮缠。

“谢谢!”衣燃也不生气,说什么受着就是,看你还能把我怎样。

突兀的,台下掌声如雷动,更有纨绔子弟吹哨叫好,月歌不解露出讶异之色求解:“发生了什么?”

衣燃笑道:“谁看谁一样,你看那!”说道为月歌伸手一指,月歌的目光顺着衣燃的手指朝前看去。

“哇塞!”这是月歌在见台上之人本能的叫嚷出来。

“她叫盈盈,地界第一美妖。”衣燃再为月歌介绍着:“只可惜只可远观不宜亲近。”

月歌不解,重新把目光落在台上那身着碧绿翠烟衫的盈盈身上,见她看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如若无骨入艳三分。

“真美!”月歌不得不承认,他看的几乎有些痴迷:“可是为何说她只可远观不宜亲近?”

“怎么?你这么快就背着你的傻猴头移情别恋了?”衣燃挖苦。

“不要说闹,我再与你说正经的。”月歌恼怒,这个燃怎么和他一样没句正经话?

“知道么?”衣燃眯眼问道。

月歌闷声回他:“我不知道!”

衣燃不气,继续说:“她本是九天神女却因被退婚数次!一气之下最后竟自坠脱仙池来我地界,她的秘密嘿嘿,只有为数不多的妖人知道哦”

“她这么美怎么会被退婚?那些仙人简直是有眼无珠!”月歌为盈盈抱打不平。

“先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早,你若是看了她的真身想必也会厌恶的~~~”衣燃笑眯眯,轻轻摇晃手中的折扇。

“那可未必,还是爱的不够深,要是我……”月歌话才说了一半就哕得一声吐了出来,但他仍旧一边吐着一边坚持把他的话昧着良心的说完整:“哕~要是我绝不嫌弃她,呕~~~哗啦啦。”该死的燃,到底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要自己见了那盈盈的真身。

“怎样?爱的够深么?”衣燃笑眯眯地为月歌递来一条帕子。

“哕呜~~~~”月歌胃中翻江倒海,他每看一眼台上的盈盈的真身都会不受控制的一阵晕眩外加巨恶,最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苍天啊大地啊,原、原来盈盈的盈不是盈满的盈而是蝇?苍蝇的蝇,哕~~~哗啦啦”月歌吐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抬起头道:“她原来是一只绿豆蝇?那、那她家就住在……”

“‘黄土’高坡!”衣燃继续笑眯眯,‘黄’?‘土’?高坡?月歌想一想双眼一番白晕死过去。

昏迷的月歌做了梦,他梦见了茅厕里的那点事吗,最后盈盈那张倾城倾国羞花闭月的脸突然变成一只大苍蝇,吓的他嗷一声从梦中醒来。

“你醒了?”月歌眼前事衣燃那张坏笑的脸孔。

“这里是哪?”月歌还有些混混沌沌。

“逍遥房!”衣燃露出对月歌来说比较奇怪的神色:“我开的!”

“逍遥房?”月歌不解:“何为逍遥房?”

“我的好哥哥,当然是逍遥快活的地方喽。”衣燃谄笑。

噗~旁观月歌急了,他指着惷蛇的鼻子质问:“你说,你赶快给我说,这个该死的小白蛇领我开放妖干嘛???”

“我想是想要和你有逍遥吧~”蛇男悻悻道,因为他很快就要闪亮登场了嘿嘿。

03卷:蛇我其谁 204 刻字

蛇男的话音才落,那边旁边月歌便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白娘子要强暴我啦~~怎么办怎么办啊???”

“嗯,别急,其实你也挺享受的,待会还会爽得哇哇大叫呢~嘿嘿!”蛇男笑的人畜无害。

“你说什么?”月歌大怒,随后眨眨眼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你变的?你假扮白娘子来强暴我?那小白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呀,正带着你返回水下地宫呢,我只是潜进你昏迷的意识里,梦中梦嘻嘻。”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月歌不解的问道。

“就算你明明知道强暴你的不是夜燃而是我,以后你在面对夜燃的时候会怎样?”蛇男眨眨眼。

“那我当然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很尴尬?哦~好你个混球,原来你吃醋嫉妒了,你真卑劣~”旁观月歌嘴巴里虽然是在凶夜螣,可心里却甜滋滋的。

“红~~来嘛,和我一起看嘛~~~嘿嘿。”蛇男一把揽过佯装生气的小男人暧昧起来。

“燃?你要干什么?”月歌大惊失色,急忙从床上跳起来与凑近床沿弯腰逗弄他的夜燃拉开距离。

“呵~你多久没有与君合欢了,嗯?”夜燃一挥手,月歌身后的房门便自动关闭,任由月歌怎么敲击都无法将那两扇门推开打开或者踢开撞开。

“把门打开,赶快把门打开,该死的我要你马上把门给我打开!”无论怎样都无法打开房门的月歌猛地转回身子与眼前的夜燃怒目相对。

“哥哥?我猜你的下面都已经快封死了吧?嘻~别怕啊,要弟弟给你通通嘛~~”说罢,夜燃飞身扑来。

月歌哪里能躲得过夜燃的袭击?整个人被他压于身下,之后在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激烈交媾中,月歌在梦境昏死过去,但他最后一眼却清楚的看见蛇妖的那张脸自夜燃那副皮囊下幻化生出。

“你醒了?”月歌眼前是夜燃那张坏笑的脸孔。

“这里是哪?”月歌还有些混混沌沌,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

“地宫呀!”夜燃露出对月歌来说比较奇怪的神色:“我卧房!”

“你卧房?”月歌低喃。

“你怎么了你?不至于把脑子都吐坏了吧?哥哥~~”夜燃笑的人畜无害。

“哥哥?燃?”月歌在听见夜燃唤他哥哥的时候登时联想起刚才的梦境,脸色青红不定,最后他掀开被子跳下车,急忙的穿上鞋子就跑:“我先回去把东西给傻猴头。”然后也不等夜燃在说什么月歌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啊?又背着本猴爷去去了哪里?”月歌才一进屋就被傻猴头指着鼻子训斥一番,不知怎么的,心里的y霾在见到傻里傻气的傻猴头之时便都一扫而空了。

蓝衣少年咧嘴一笑,即刻恢复平日的自己就像傻猴头似的总是那么快乐,蹦蹦哒哒的就进了来:“猴爷别生气啊,歌儿这不拿来好东西孝敬您了么~~嘿嘿。”

月歌说着拉着蠢猴头就坐到了床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水蜜桃的味道瞬间就充斥满屋。

傻猴头双眼冒红光,不等月歌说话一把伸出猴爪子就夺了过来:“桃子?你给我买桃子了?嘿嘿~~”

“好吃么?”月歌笑眯眯。

“好吃,猴爷我喜欢~嘿嘿~~真好吃。”傻猴头吃的满嘴都是糕点的渣滓,似乎吃的急了呛得他嘴巴里半块还没咽进肚子里的蜜桃糕全数喷到了月歌的嘴角上。

呃……月歌简直无语了,他摇摇头道:“美猴王没人和你抢,慢些吃,我去倒水来。”月歌朝着圆桌走过去,然后提起茶壶给傻猴头倒了一杯水回来:“喏。”

傻猴头没了命的一仰脖就把月歌给他倒的茶水都喝光了,然后他眯起眼睛忽然暧昧道:“歌儿比月儿对我好~嘿嘿。”

嗯?月歌一怔,随即摇头挖苦道:“是呀,只可惜歌儿我还是入不了您猴爷的眼~~”

“入的了入的了,只要你以后天天给猴爷买蜜桃糕就入的了,嘿嘿~~呀,太阳下山了,我要去找我的月儿了~~~”傻猴头故意把手中拿半包被油纸包着的蜜桃糕随便的往床铺上一丢就急急地跑了出去,在月歌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坏笑。

果然,月歌的目光不禁被傻猴头丢弃在床铺上的半包蜜桃糕所吸引,力气摔的过了劲,油纸包里的蜜桃糕有的从里面滚了出来,有的碎裂开来,宛如垃圾一般的被猴头弃在这里,月歌的心里忽然很是不舒服。

他扭头朝着屋外对面的房檐上望去,傻猴头就像石猴一般坐在廊檐上痴迷遥望远方,心里微堵,月歌提步上前坐在床沿,伸手把散落在床铺上的蜜桃糕一一捡起重新包进油纸里,然后给傻猴头放在了他的枕边。

然后他点燃烛火在桌前坐下,又从怀里掏出那把铁g,想来想去还是先把上面的锈迹去除才好看看怎样装饰才好看。

上面的锈迹很难除去,月歌花了半宿的时间才清理干净,这才发现原来锈迹的下面是一层暗红色的漆,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棒子的棒鞘,当他以后那颗乌突突的小石子是百年凝结的死尘埃时,他一顿用小刀往下撬,然后难堪扭曲的小石子找到滑道口往旁边错了开来,整个棒鞘就呈现出来,月歌惊讶,忙的拔下棒鞘,屋内登时金光闪现,手中的棒子金光灿灿,两端更是有价值不菲的红蓝相间的宝石镶嵌。

月歌欣喜若狂,忙又把金棒子塞进棒鞘捂在怀中,他想来想去觉得傻猴头太傻了,很容易上当受骗,若是这个棒子给他要是遇见歹人一定会被其骗走。

到底要怎样才会不被骗走呢?月歌想着想着就到了天明,傻猴头一进屋就看见他怀里捂着的金棒子,一脸好奇的凑过来大声囔囔:“那是什么?你怀里藏的是什么宝贝?赶快给本猴爷交出来~”他总是这样,只要在求月歌的时候才会唤他歌儿。

“不要抢,这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月歌忙的说道,但还是被手疾的傻猴头在他怀中把金箍棒拽了出去。

“给猴爷我的干嘛还抱的这么紧?你是不是反悔了不舍得了?”猴眼瞪得老大。

“我只是想要怎么令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是你的~”月歌一脸的无奈还困的要死。

“那还不简单,只要在这上面刻上猴爷我的大名不就成了?”傻猴头这次聪明的一语道破天机。

月歌拍头叫道:“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呵呵。”

“哼,你个凡夫俗子怎么能有猴爷我聪明?”傻猴头抱着那金棒子在月歌身旁坐了下来。

“等等,我去拿刻刀和笔墨来~”月歌眉开眼笑,不一会他就将这几样东西拿了来。

“就直接刻嘛,干嘛还要费一遍事写上字?”傻猴头笨笨的抓着自己急躁的猴毛。

“那怎么成?要是可不好岂不是瞎了?”月歌将那金棒子平放在桌面,然后扭头问他:“你的大名是什么?”

“大名?”傻猴头一脸呆样。

“对啊,比如我姓月单字一个歌,那你呢?叫什么宝?”月歌耐心的为傻猴头解释着。

猴头白眼一脸不屑:“谁说猴爷的名字是小宝?那是猴爷的r名~”这倒是要月歌惊讶不已,在听傻猴头洋洋得意的道:“你可给猴爷我记好了,猴爷我姓夜名螣”

“夜螣?”月歌倍感意外,竟没想到这傻猴竟会有一如此霸气之名,忽然就想起了巨鲨的万脑汇,心中也不禁酸涩起来,想必如果这傻猴头没有被巨鲨吸脑,定会是一方霸主吧?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起码在他心里全是快乐,多愁善感的月歌已经认准了这傻猴头就是被巨鲨吸了脑。他勾唇清浅一笑又说:“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么?然后我帮你刻上去。”

结果傻猴头似乎真的忘记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了,月歌挑出了许多的夜字音和疼字音的字来要傻猴头认,最后傻猴头竟然挑出夜晚的夜和螣的螣来做他的名字,虽然月歌觉得应该不对可傻猴头一再坚持他便也没有在争执下去。

“你最后不要忘了在下面再写一排小字,就写上月歌赠心,这样叫双重保险嘿嘿。”

月歌觉得傻猴头说的有道理,不过那个心字着实要他为难,对此傻猴头解说:“心乃心意,要孝敬猴爷必要一片赤诚,为了写到上面工整清晰押韵就要这么写。

月歌又想了想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这傻猴头高兴就好了,便真的按照傻猴头说的先手把手的握着傻猴头的手在那金棒子写下字迹,然后又手把手的握刀刻字。

“猴爷我想给你这个棒棒起个名字,你快点帮我来想想。“傻猴头突兀的就扭头就月歌说,那一脸的猴毛软软地扎在月歌的唇角侧颊,还真是痒得很,定睛一看,傻猴头眼中一片乌黑晶亮,长久以来这才发觉原来傻猴头竟然有双如此魅惑人心的重瞳。

03卷:蛇我其谁 205 浆糊

傻猴头被月歌看得蹙起眉头,他突然大叫大囔道:“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看什么?你你你……”

见傻猴头那一副好像谁要强暴他的死样子,月歌直翻白眼,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好久,可这傻猴头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月歌唏嘘一口气道:“起个名字呀?你想要怎样的感觉的?霸气一点的还是温婉一些的?”

傻猴头一脸温馨,甜甜地说:“猴爷我才不管霸气温婉呢,反正必须得有个月字,嘿嘿~~~”其实早就想好了,此物就叫疼月,就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你心有灵犀。

月字?月歌一愣,有那么一秒钟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而后他自嘲的咧嘴一笑,月是月亮的月,傻猴头的月亮女神。

“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笑什么?喂喂喂,本猴爷要你取名字呢,你傻笑个p啊????”傻猴头横眉竖目。

月歌抬起头看看身侧的傻猴头,半晌他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各取一个字好了,螣月如何?”

“疼月?”傻猴头抓耳挠腮,泛着白眼在冥想,一会点点头一会摇摇头的,眼珠子上下左右移动个不停,最后似乎想通了才咧嘴嘿嘿一笑拍手叫好:“好好好,疼月好疼月好,疼爱月,就这个就这个,猴爷我喜欢,嘎嘎。”

“真的好,真的好,呵呵~~~”月歌觉得自己笑的有点苦涩,也许是太困了的缘故吧。

“猴爷我要搂着我的疼月睡大觉,哇哈哈~~~”傻猴头说着就抓起疼月跳xx铺,连衣服也不脱就往干净整洁的床榻上躺:“喂喂喂好奇怪呀,你今儿怎么会白天睡大觉呀?”

月歌叹气没有回答傻猴头的问话而是另外对他说:“美猴王,你应该把衣服脱掉再上床的~”月歌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坐在了床沿边弯腰脱脚上的鞋子。

“为什么啊?”傻猴头装傻充愣。

“因为xx睡觉才卫生,床铺很干净是要贴近肌肤的,外衣在外面一天了会沾染灰尘。”月歌说着开始脱自己的外衫。

“哦,这样啊~”砰的一股子棕色的烟雾升起,等月歌回身上床的时候,傻猴头已经幻化人形且赤身l体的躺在里侧。

“你。”月歌无语。

“我什么我?你为什么不脱光光?你竟然敢欺骗猴爷我???”傻猴头急了,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怒视着月歌:“你自己都不卫生穿着衣服睡大觉,你这个骗子骗子~~”

“哎~~”月歌被傻猴头吵的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困极了实在不愿再为傻猴头细细解释,便自顾自的掀开被子躺下睡了。

傻猴头不干,不停的在他耳边哇哇:“不行不行,你不可以穿着衣服睡的,赶快也给本猴爷脱掉,这样大家才公平,快脱快脱啦~~~不然不许你躺在床上睡,脱掉脱掉。”傻猴头不但动嘴还动手。

月歌被磨的没有办法,他缓缓起身闭着眼睛到:“好好好,我自己来,然后就睡吧,哈~~~我好困,困死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是闭着眼睛脱掉自己的亵衣的,一头鸭翅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几缕青丝将胸前的果实遮掩,白皙的身子毫无瑕疵,此刻正懒塔塔地往床铺上躺了下去。

月歌只脱掉了上衣并未脱掉亵裤,他背对着傻猴头脸朝床外侧而眠,并未发现傻猴头那充满侵犯的目光正落在他光l的背脊上一路往下延伸。

好想,好想扑上去撕开少年身下的白色亵裤,去看看里面令人热血的光景,修长的双腿,圆润的翘臀,粉粉嫩嫩的一点还有垂悬腿间的小巧器官,都想,都想抓在手中含在口腔狠狠玩弄蹂躏一番。

砰一股红烟升腾而来,假扮傻猴头的蛇妖显出真身,一条赤红的巨m缓缓地在少年的l身上来回爬行,漂亮的双鞭渐渐翻出体外,隔着白色的内k戳顶在睡梦中少年的双腿之间。

几经摩擦之后,双鞭绽出r色精花,但这样还不够,蛇妖施法将自己的真身缩小百倍,登时之间刚才还巨大如斯的红蛇小到宛若一根长一米的红头绳,他顺着梦乡中月歌的裤管钻了进去,贴着少年光滑柔嫩的小腿肌肤缓缓向上滑去,寻着少年两腿间的淡雅味道来,紫黑的蛇信是不是的自蛇口之中喷吐出来,叮咬在少年粉嫩的花蕾之上,然后撑开缝隙将自己的蛇体挤进去,冰冷的蛇鳞会被那细窄、紧致且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这里是可以令蛇妖销魂之地。

“唔嗯~~”轻盈的低吟自睡梦中的月歌口中泻出,在静谧的房间显得空灵玄妙,月歌紧了紧双腿微微动了动身子,后又把自己蜷缩起来枕着自己的手臂深眠下去。

下午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月歌才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他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傻猴头那张若有所思的猴子脸,月歌猛地瞪大双眸问他:“美猴王?你怎么了?”

傻猴头一脸的懵懂,他眨眨眼伸出手指着月歌的裤裆上的男性精华傻傻地问:“这个是什么东西呀?看起来有些像浆糊,是吃的么?”

“什么?什么浆糊?”月歌莫名其妙,然后他顺着傻猴头手指的地方朝着自己的裤裆看去,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苍天啊大地啊,自己竟然竟然????哇哇哇。

傻猴头见月歌手忙脚乱的并拢双腿并且转过身子不给他看就急了,以为那是什么宝贝东西急急地扑了过去大吵大闹起来:“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快点给本猴爷老实交代?拿出来拿出来你,否则别怪猴爷我不客气了~~~”

“没、没什么,美猴王你快快放手~~~真的没什么,不是吃的,什么都不是~~~”尴尬的要死的月歌死死地所起身子蜷起自己的双腿不要傻猴头过来摸他的下t。

“要死了要死了,你当我美猴王是瞎子不成,那个白白的黏黏的分明就是好吃的浆糊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到底拿不拿出来?你要是再不拿我可就对你动粗了,哼~”

动粗?呃……月歌似乎真的忘了,傻猴头再怎么不济,人家也还是一只成了精的妖啊,这要是动气粗来自己这个小小的人妖一定不是对手的,哎~要死了要死了,到底要怎么办嘛?

这面月歌还在寻思怎么找借口拒绝,那面傻猴头又开始粗鲁的拉扯来来,情急之下月歌竟然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谁都有,你也有,你自己也有啦~”

“嗯?”傻猴头眨眨眼半信半疑的说:“我也有吗?在那里啊?在哪里?”小猴子说着已经松开了狼狈至极的月歌自行低头朝着自己的裤裆看去,胯下急躁的棕褐色猴子毛被他抓来捏去的,他认真的检查了半天怒吼道:“要死了要死了,猴爷我中计了,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你自己也有浆糊啦~”月歌抓狂的吼着,与这傻猴头在一起真是身心都受煎熬。

“哪呢?在哪呢?”傻猴头横眉立目的凶着月歌。

“在、在这里!”月歌吞吞吐吐着,后一咬牙一跺脚伸手猛地指向了傻猴头推荐垂落的器官吼道。

“这里?”傻猴头傻了吧唧的当着月歌的面子抓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研究,须臾他又大吼大叫道:“你说谎,这里是猴爷我方便的地方,里面装的什么猴爷我还不知道么?嗯?”

“我没有,反正我没骗你,你爱信不信啦~~”月歌也急了,掀开被子就想逃下去。

“好啊,你骗了猴爷我就想逃?没门。”傻猴头一把扯住月歌的脚踝将他摔进了床里面。

“美猴王你要对我做什么?”月歌蹙眉大吼。

“你吼什么吼?猴爷我就看看你的浆糊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要是没有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傻猴头定住了月歌就要扒他的亵裤。

月歌慌了,他为了自保急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不要,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出来的~~~”

“嘿嘿真的?”美猴王等大猴眼问道。

“真的真的~~~~”月歌连连点头。

于是,等一天都未见到月歌的夜燃推门进来找他时,看见的是月歌跪坐在床铺上用手正为傻猴头撸弄着男性的骄傲,傻猴头一脸的哭相,依依呀呀的直咧嘴,月歌则满脸的绯红。

“这这这?哎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夜燃简直崩溃,怎么他每次来的都这么不是时候?

月歌瞥见夜燃进来吓的手中不知轻重,狠狠地就捏了下去,疼的傻猴头叫的好像杀猪,月歌手忙脚乱,一面要顾着傻猴头一面还要顾着站在门边的夜燃,之间夜燃呲牙坏笑,更是说着风凉话:“弟弟多有叨扰弟弟多有叨扰,呵呵,呵呵~继续,继续,你们请继续。”

月歌火冒三丈,最后他对冲出房门的夜燃歇斯底里的咆哮:“混蛋,以后你要是再不敲门就进来我、我、我就杀了你~~~呼呼。”可是……咦?不对呀,那天傻猴头不还说要找j虫对付鹦鹉的?怎么今天就不知道了呢?难道他不灵光的脑子对这些事情也忽而记得忽而忘记?月歌心中腹诽着。

03卷:蛇我其谁 206 经前

“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疼死猴爷了疼死猴爷了,呜呜~~~刚才好舒服,现在好痛啊~~哇哇哇”傻猴头被月歌没分寸的手捏得疼地直抽筋。

月歌情急出言哄劝:“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揉揉我给你揉揉,还疼么?还疼么?”

于是,这一晚上美猴王也没去看他的月亮女神,月歌也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只要途经门外的妖婢都会听见屋中傻猴头杀猪般的嚎叫声,众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舒服的还是疼的。

距离兽境颛帝的寿辰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限,这日夜燃总算在染火枫林寻到月歌的身影,果然不出他所料,月歌在看见他走过去时,就起身要远远的躲开,夜燃并不知道那个梦境,他还以为是他误闯内室,所以才令月歌生气至今见他就逃。

“哥哥怎么视我为洪水猛兽?弟弟知错了还不成嘛?以后一定敲门在入房。”夜燃突兀的出现在逃离月歌的面前咧嘴笑道。

“燃?呵呵~~~”月歌有些尴尬,他一看见夜燃的脸就别扭,那神色、那双手、那身形,越看越不舒服。

“你干嘛?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总跑什么啊?我都没意思死了,走~和我玩去!”夜燃嬉皮笑脸,说着拉起月歌的手腕掉头就要跑。

怎么知道,敏感的月歌竟很夸张的甩开他的手道:“我、我不去了,我还有事~”

“你怎了你?有什么事就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啊?我大不了改还不成嘛?哎呀哥哥,好几天你都不陪我玩,我没意思死了~~”夜燃又凑了上来。

“我现在还不想和你玩!”月歌脱口而出。

“为什么啊?”夜燃拉下脸来,露出不悦之色:“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如果你还因为我闯进你们的卧室而感到恼怒,我不是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么?”夜燃愤愤不平。

“不是,不是这事,我、我其实是做梦被你杀死了,心里到现在还不舒服,抱歉。”月歌扭曲着事实。

“啊哈哈哈~你有没有搞错啊?一个梦而已,你至于嘛?你是我哥哥啊,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再说了,梦都是反的,放心吧,我会永远保护哥哥的嘿嘿~~”夜燃拍着胸脯对月歌保证道。

“我知道这只是个梦,这和你无关燃,是我自己承受能力差,对不起~~”月歌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在面对夜燃时的羞耻感。

“得,就这事啊,说出来不就好了,对了,马上就是颛帝的寿宴了,今儿我找你除了玩就是要和你商量商量咱们该准备点什么东西作为寿礼,也该准备准备上路了~”夜燃大喇喇,完全没把月歌的话放到心里去,仍旧和他亲近:“走,去八角亭一边下棋一边研究去。”

就这么,月歌被夜燃拉到了八角亭下棋,开始还是很别扭,不过后来月歌也自我安慰一番便就感觉舒服许多,就也能自然一点的和夜燃商量着这次的行程。

“哥哥,我们别玩这海星棋了,走~去拿乌鱼s妖婢去,嘿嘿~~”夜燃丢掉手中白色的小海星扯起月歌就朝着前面的拱廊跑去。

他们找到了一篮子可以吐墨汁的乌贼,然后人手一把弹弓,躲在假山后面守株待兔,只要一有妖婢从他们眼前经过,他们便就会将那乌贼飞弹过去,而且专门往妖奴白净的脸蛋和漂亮的衣服上s击。

鹦鹉很倒霉,不但被夜燃s中了漂亮的脸蛋还被月歌s中了好看的衣衫,凸出来的脑门子差点没被这俩祖宗s爆,她捂着脑门一路叫骂着离开:“啊混蛋混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啊~~气死我~~别要姑乃乃抓到,哼~”

月歌和夜燃躲在假山后面捂嘴偷笑,这一刻,月歌对夜燃毫无芥蒂笑的是那般开怀。

“大红花?”熟悉的声音吸引了躲在假山后的月歌和夜燃的注意,两双眼睛直直地朝着前面望去,来人不是傻猴头还是谁。

气急败坏的鹦鹉被傻猴头如此一叫更加恼羞成怒,她吊着眼梢子凶道:“闪开,别惹姑乃乃不高兴。”人前背后还真是两样啊,月歌不禁感慨。

“大红花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傻猴头好心问道,更是不怕死的称呼鹦鹉的脑门为大红花。

“你、死猴子,不许你叫我大红花听到没有?”鹦鹉暴跳如雷。

“哦”傻猴头弱弱地答道他又问:“那个我其实有个事情想向你请教。”

“快点说,别妨碍我去干活。”鹦鹉耐着性子道。

“是这样的,月歌那家伙说谁的下面都有浆糊,那你的下面有么?我不信他所以来问问你。”

“什么浆糊?”鹦鹉挑眉。

“就是从nn的地方出来的浆糊啊?”小猴子挠着脑袋咧嘴笑嘻嘻。

从下面?nn的地方出来的——浆糊?白色的?“蠢猴子,你—个—我—去—死!”后知后觉的鹦鹉一拳打在了傻猴头的眼睛上。

“呜呜呜哇哇哇,你为什么打我啊大红花?哇哇哇,呜呜呜,我去告诉歌儿,呜呜呜哇哇哇~~~”傻猴头抹着眼泪跑掉了。

倒!躲在假山后的月歌双眼翻白昏了过去,一旁的夜燃捂着肚子快笑得抽筋了。

晚上傻猴头没有去看他的月儿,月歌知道一定是傻猴头被鹦鹉打成了熊猫眼他不敢和月儿约会了,无奈的摇摇头提来药箱给傻猴头擦药,见傻猴头一脸傻相似乎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挨打,月歌不禁又气又好笑。

“嘶~要死了要死了,你想疼死猴爷我啊?”小猴子破口大骂道。

“美猴王知道为何挨打么?”月歌柔声问他。

“我知道啊~”出奇意外的回答。

“你知道?”月歌好奇的问。

“嗯啊,猴爷我当然知道嘿嘿~”傻猴头眯缝着眼睛傻笑着。

“那你说来听听?”月歌真是好奇的要死。

“医仙说的,说大红花那是经前焦躁症。”傻猴头漫不经心的脱口而出。

经前焦躁症?噗~月歌喷了。

三日后,月歌携带傻猴头随夜燃动身启程赶往兽境,一路上打打闹闹欢欢喜喜也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不过倒是有一件骇人听闻的奇事发生,那就是地界之中最近偶有妖力低下雄性小妖被j杀致死,这倒是闻所未闻,一般都是雌性妖女被侮,这次倒是意外,夜燃不以为然,不过月歌却听得在意,他一遍遍嘱咐傻猴头千万不要乱走,不管做什么事去哪里都要和他说一声,更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傻猴头一块走,甚至连傻猴头去方便的时候,月歌也会借口说他也要去。

马车里,夜燃用胳膊肘怼怼月歌取笑道:“哥哥真是个好夫君,哈哈哈哈~”

月歌白眼不理睬他。

夜燃继续道:“今日傍晚就可入兽境了,我会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私自游逛,把你的傻猴头也看好了,若是私闯禁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懂吗?”

月歌看看夜燃点头道:“知道了,你放心。”

果然在傍晚的时候,在夜燃的带领下月歌与傻猴头顺利的进入了地界之中最神圣的地方——兽境。

不光是月歌,就连一旁的傻猴头也只是觉得在眨眼的功夫,他们就从刚才的官道上进入了眼前这比屋连x、千庑万室的悬浮宫城之中,仰首眺望,面前的九龙城宏伟壮丽、气势磅礴,悬空在浮云之上,腾云驾雾、飘渺虚幻。

脚下是一道虚无的乌黑云梯,踩在上面宛如踏在棉花之上一般,令人觉得有风吹来便会忽忽悠悠地被吹跑一般。

放眼望去,殿内松柏苍翠,丹墙回绕,整座九龙城最为恢宏炫目之处,便是那遥不可及之处的影壁墙,上面嵌着琉璃雕花砖,流光溢彩,在这黑暗压抑的宫城之中大放异彩。

月歌暂住之处便是这兽境颛帝大王子的风花崖,月歌并不清楚他身在何处,只是知道他与傻猴头暂住之处比那水下地宫还要美轮美奂金碧辉煌。

“哥哥勿要到处乱走,有事唤五彩和斑斓便可,我有事去去就回。”夜燃说着便急急地退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回话。

他轻车熟路的踏出风花崖去到了颛帝双妃之一狸妃的九尾殿,人还未到声先道:“母妃,燃儿回来了!”

长得就如狐狸精一般艳丽貌美的狸妃高高在上,见自己的独子归来露出的笑容仍然虚假,她道:“我的燃儿快起来吧~~”狸妃心中有事,近来十分不安。

因为她偷听到鹰隼为颛帝传回的消息,可她不相信,那个该死的孽子明明早就该死掉的,怎么还会现于世间?难道琵琶那个贱女是灵妃的人?xxxx坏了她的全盘计划,才害的她这么惨。

不,一定要先找到那个孽子,绝对不能让他认祖归宗,否则她牺牲的就太大了,这不公平,不公平,绝不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的孩子没了,灵妃那个贱人的孩子怎么可以回来?

03卷:蛇我其谁 207 兽境

狸妃从不觉得她用人类的孩子换走了灵妃的孩子会遭受报应,但是报应真的来了,她恨,她恨颛帝的偏心和对灵妃的宠溺,那个霸道的男人竟然用同样的方法来替灵妃对付她,用眼前这个不思进取整日就知道玩的夜燃换走了她的亲子。

多年来她派出去的人去寻找自己亲子的下落却毫无所获,他们全部都是蠢货,是蠢货,她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开始认命的接受夜燃,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只要最后他能登上颛帝之位,哈哈哈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赶上这个节骨眼上传回消息?灵妃的孽子回来了?这令狸妃发疯的同时也令她欣喜若狂。

那个男人,颛帝那个无情冷血的男人已经和她撕破了脸皮,他曾经告诉过她,如果灵妃之子出现了,就证明她自己的亲子也出现了,他封印了这两个孩子的记忆,只要这两个孩子的双眼对上便可回归前尘往事的记忆。

她激动,她雀跃的要命,她派出去大量的人去寻获她的亲子,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她知道定是颛帝暗中拦截了她的行动,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修身养息等待时机,她就不信抓不到那个该死的孽种寻不回自己的孩儿。

狸妃的心思百转千回,一道响亮的声音突兀的破空而出,狸妃悻悻地挑起眼皮听着夜燃对她开心道:“母妃~燃儿要在父皇的寿辰当日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嘿嘿”到时候把月歌一推出,哈哈~~绝对惊爆眼球。

红艳宛如吃了死孩子的嘴唇动了动,狐狸精仍旧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便没有在理睬一门心思想给她与颛帝惊喜的夜燃。

斜着眼睛看了看夜燃,心中愠怒,她想到了她当年曾对夜燃说的一个弥天大谎。

就在当年她刚刚得知夜燃不是她亲子的时候,她对夜燃说他其实还有一个哥哥,只因那年半兽族叛变将其掳走,后虽然镇压成功可被劫持的大王子却下落不明,颛帝郁郁寡言,狸妃虽然亦是痛苦不堪,可是为了整个兽境和地界她们不敢在雪上加霜,从此没人再提大王子之事,但是大家都知道,颛帝其实对此子始终是念念不忘的。

狸妃又哭又嚎,不断的在夜燃面前演戏落泪,就是想要博得夜燃的同情,这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那时候夜燃就答应狸妃会帮她寻回他的‘大哥’,戴着水银色甲片的蛇妖,也答应她绝不将此事泄露,一切都会偷偷的在暗处进行,从此夜燃对颛帝敬重不已,对她这个母后更是疼爱有加。

“母妃~母妃?”站在一侧的夜燃见狸妃微微走神,他不敢大声叨扰只得轻声唤着,狸妃挑挑眼什么也没说,冲着夜燃摆摆手就示意他下去吧。

“孩儿告退!”夜燃说完便转身退下了,他一路都雀跃的合不拢嘴,一想到平日里母妃紧锁的眉头和父皇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孔,到时候都会因为见到自己的亲哥哥而开怀的眉眼带笑吧?呵呵~~呵呵~~~

夜燃匆匆返回风花崖看看月歌和傻猴头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又匆匆离去了。

“切~他还真忙呀!”倒在床榻上的傻猴头嗤之以鼻。

“嗯,应该是吧”月歌若有所思,现在已经成功进入兽境的九龙城了,至于那地支蟠桃会藏在哪里?其实也不用浪费脑筋,后日颛帝寿宴定会亮相,最关键的是还能看见巨鲨,月歌想着情不自禁的瞥眼朝着傻猴头看看,忽然心里难受起来,脱口而出:“美猴王?如果偷到地支蟠桃后你还要做什么?”

“吃啊~竟说废话!”傻猴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美猴王日后会有什么打算?”月歌低声问道。

“日后啊…………”傻猴头摸着自己的下巴在仔细琢磨:“日后就提裤子啊~~嘿嘿”

“日后、提裤子?”月歌没能理解的重复着,忽然面颊一热碎嘴:“没正经。”

“你是自己没正经的问猴爷我日后做什么,难道你日后不穿裤子么?哼!”傻猴头说的振振有词,月歌真是和他有口说不清。

“你有日过么?啊?”月歌好像一头凶残的野兽,龇着牙对傻猴头突兀的咆哮出来,吓的傻猴头一哆嗦竟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摔倒地上的傻猴头丑态毕露,仰起头就冲着月歌一顿爆粗口:“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

第 4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摔倒地上的傻猴头丑态毕露,仰起头就冲着月歌一顿爆粗口:“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你想吓死本猴爷么?你干嘛?想反天啊?猴爷我才是你老大哼!”

月歌黑着脸睨视坐在地上的傻猴头,不紧不慢的讽刺他:“你懂什么是日吗?哼~你除了白天睡大觉晚上看女神,你还会啥?哼!”

“你当本猴爷是傻子么?没吃过猪r还没看见猪跑吗?”傻猴头从地上跳起来掐腰大叫。

“你看过猪跑?你看过哪头猪跑了?哪头猪能让你看见它跑?啊?”月歌继续冷嘲热讽,完全不相信傻猴头的话。

“你什么意思啊你?你瞧不起猴爷我是不是?我告诉你,那天我可看见归游和他的宝贝那样了,哼!”傻猴头继续掐腰大叫,一脸的不服气。

“哪样啊哪样啊?人家还跑到你面前那样那样么?”月歌今天心里不顺,很是烦躁,一股子无名火直冲脑顶,致使他竟与脑子不灵光的傻猴头斗起气来。

“就是那样,就是日,就是、就是像你那天那样抓着我下面来回动喽~哼。”傻猴头一点不知臊,还一副牛气十足的样子在月歌面前比比划划的。

“…………”月歌被傻猴头臊的满脸通红,觉得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狠狠地剜了一眼傻猴头,二话不说就冲到床铺上掀开被子就睡下了。

谁知道傻猴头仍旧不放过他,跑过来掀开月歌的被子指着他的鼻子就大骂:“要死了要死了,是你自己说的,不脱光不可以上床睡觉,脱掉脱掉啦~~”

“你……”月歌今日简直被傻猴头气死了,酸着脸子敷衍着傻猴头:“好好好,我脱我脱,你快去和你的女神幽会去吧,哼!”暴躁的月歌果然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精光,然后一把抢过傻猴头手中紧紧抓着的被子,蒙头躲进了被窝中不在言语,就连傻猴头是什么时候走掉的,他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有什么东西轻轻在月歌的背后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肩头,起初月歌没有在意,可是后来越敲越用力,月歌烦了,撑起了身子扭过头就朝着身后低吼:“美猴王你不要闹了!”

空空的身后什么也没有,月歌有些迷糊,难不成是他产生错觉了?他眨眨眼看见屋内空空如也,抓抓头又继续睡下了,可是他一躺下身后就又有什么东西继续拍打着他的肩头,他起身回头去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几次之后,月歌有些惊慌了。

怎么都睡不着的他急忙披上单衣跳下床来,他急急地走到大门口把门推开,院中静悄悄的,就连一丝风都没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了。

l着脚的月歌踏过了门槛走到了院子中,绿油油的树因为光线的事儿都变得黑乎乎的一片,他仰起头,好奇怪啊,天上无星无月,那傻猴头呢?

月歌心中一惊,耳边忽然有道什么声音掠过,他猛地转身回头,密林之中有闪光的物体在飞,一道熟悉的影子蹦蹦哒哒的追了过去。

美猴王?月歌瞪大他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紧了紧胸前披着的衣衫抬脚就跟了上去。

渐渐的起风了,青丝飞扬衣袂飘飘,赤足踏在平整的地面上一路疾驰,月歌跑进了树林,望不到头的深处有一颗发光的小点在晃动,还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追逐着那光点。

月歌眨眨眼试着喊了一声:“美猴王?”他向前又跑了两步,见傻猴头跑得远了,他也急急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美猴王?你去哪?不可以乱走的~~~~小宝?小宝???夜螣?夜螣你等等我啊~~~不要乱跑啊~~~”

可是前面的身影还是没有回应他,且越跑越急越跑越快,直到连最后一丝黑影都没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月歌慌了,他怔在了原地,想了想,便不顾一切的也冲进了那片黑暗之中。

哗~~~一瞬间华光万丈,晃得月歌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华光已经不见。

他有那么一秒的愣神,随后他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看见有一堆篝火,周围却没有人。

他刚要出去看看傻猴头会不会在那里,篝火烧断了木炭蹦出几颗火星,随即一道华丽的声音突然响起:“亲爱的,在给我讲一遍猴子捞月的故事吧,好吗?”

“你这又是何苦?”这次的声音很低沉,月歌心惊r跳,因为他来回巡视一圈根本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除了那堆篝火还有正在燃烧着的木炭。

“你到底要不要讲?”华丽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

“好,满足你!”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无奈,然后篝火好像被人洒了酒精,砰的一下子燃烧起来,火苗激烈地燃烧着,伴随着低沉声音的诉说,火光之中还映出了影像。

03卷:蛇我其谁 208 傻了

那个低沉的声音说:

从前,有一只猴子爱上了月亮,她总是在不断变幻,时而圆圆的,时而弯弯的,看上去神秘而诱惑,令猴子着了魔。

于是猴子不再喜欢白天,因为白天月亮总是羞涩地躲起来不肯露面,只有太阳落山后才出来。

于是猴子白天睡觉,一到晚上便跑出来仰望着月亮那皎洁纯美的面容,心里很开心很满足,漫长的黑夜就这样过去,而一年四季,也就这样匆匆溜走了。

某一天,小猴子和他的伙伴试图爬过一座山,可是当他们爬到了很高的地方时,突然来了一条蛇妖将小猴子的伙伴卷了去,于是山壁上就只剩下小猴子一个人。

脑子不灵光的他从来没有想过白天也能见到他的月亮女神,来了一阵野风吹来了好多的乌云,然后风云变幻,一碧如洗的蓝天风云骤变,天狗吃了太阳,天地万物瞬间被黑暗所笼罩。

小猴子很害怕,不过很快的他就看见了他的月儿,他很激动,拼命的朝着天上的月亮招着手,当他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他像触电般地僵住了。他在自己脚下的深湖中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月亮。

她怎么会在井里呢?她消瘦了,变成一弯苍白的月牙儿,像即将融化的晶莹的冰,看得他心疼。

他慌忙抬头朝天空望去,却见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月牙儿仍挂在高高的树梢上,默默无语凝视着他。

猴子大吃一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心一下子被搅乱了。

这时,一阵黑风吹过,湖中的月亮忽地破碎了,只剩下丝丝缕缕的银光在水波中乱闪。

他焦急而心痛地望着她,还好风一停,她便重新恢复了原状。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呢?是谁那么狠心那么残忍地将她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湖底呢?也许天上的月儿只是他的幻觉吧,此刻她正在冰冷刺骨的水中受苦!

他决心要救她!

小猴子迅速地爬下了山,飞到了湖中一块竖起了小石头上,他只能一只脚吃力地踩在上面,然后一只手攀住岩石,另一只手朝她轻轻捞去,可是当他的手刚接触到她的脸,她再度化为乱琼碎玉。

他的手上沾满了水珠,那一定是她的泪吧?是他弄痛了她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在心底默默对她说。

可是不知为什么,只要他的手一缩回,她便又变回了原先那个弯弯的月牙儿,她好像一个喜欢恶作剧的调皮孩子,让他无奈焦急却又怜惜疼爱……

一次又一次,他满怀希望朝她靠近。

一次又一次,他的希望怅然落空。

她仿佛是个虚幻的美梦,只能一生一世远远的望着,却始终无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后来,他再也支撑不住疲累欲绝的身心,手一松,竟朝湖里一头栽了进去——

他平生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他用最后一口气,亲吻了她明亮的秋波,她的唇,她的发,她在他热烈的爱抚中粉身碎骨,盛开出一朵浸y了白日月光的百合花。

而他,终于实现了痴缠心底的夙愿,与她如饥似渴地融为一体,永远沉溺在她柔情似水的怀抱里,至死不再分离……

但,那弯高高悬挂在天边的月亮依旧冷艳绝伦,默默无语凝视着他,凝视着整个世界。

可怜的猴子,你知道吗?你那终此一生的刻骨爱慕,其实只不过是水月镜花。(注明:此处出自猴子捞月故事略加修改)

躲在暗处一直偷听的月歌傻了,如水晶般的透明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下来,他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不愿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傻猴头?傻猴头他早就在那日翻过山崖的时候死掉了么?为了他的月亮女神为了他心中的痴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刚刚的那抹身影是谁?那这段日子在自己身边的又是谁啊?

那道华丽的声音又出现了,他说:“火焰~你就是那冷漠无情的月亮,而我、啊哈哈哈哈”这道声音笑的太过悲怆,令听者哀思如潮,他最后道:“就是那为爱奋不顾身的傻猴子,哈哈哈哈哈~~~”

砰~火光四s,火木噼啪,青烟飘渺,火中的木炭开始融化消退,那道华丽的声音也渐渐逝去,月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狂冲出去,沉静清秀的五官流露兔死狐悲的哀伤,他大胆的冲着那被火焰拥抱的枯木呐喊着:“他是爱你的,他是爱你的,你为什么要他抱抱你?一个爱字为什么非要说出口?你消失了,他会熄灭自己沉浸在你的骨灰中,难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的么?”到底是一辈子的两两相望好还是轰轰烈烈的狂爱一次?哪怕爱过之后就会挫骨扬灰?到底怎样怎样?

华丽的声音没来得及反驳月歌就在火焰的怀抱中成为一堆灰烬,独自燃烧着的火焰心痛地流下一滴幸福的眼泪,仍旧温柔地看着在自己怀中逝去的爱人。

“不要~~”凄然泪下的月歌狂吼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火焰笑着熄灭了自己,月歌发狂地扑到了一堆灰烬前大叫大嚷着:“告诉我告诉我,快告诉我刚才那个故事不是真的,不是不是不是~~~”木烧成了灰烬,火焰熄灭了自己,影像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颗受伤的心,月歌傻了。

良久,月歌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自己原来是个伪君子,自己不是在同情那火那木,自己只是不想要那影像消失,只是想要继续看下去,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傻猴头傻猴头…………”如果你不在了,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喂喂喂???要死了要死了,你发什么疯,赶快给本猴爷起来到地方!”被傻猴头大力摇晃起来的月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他看见眼前的傻猴头时讶异的瞪大眼睛,条件反s的他一把揽住了眼前的小猴子喃呢着:“是梦,是梦,太好了太好了,呵呵~~是梦是梦~~~呵呵~~~~你怎么会死掉呢怎么会呢?呵呵~~”

出奇的,傻猴头没有叫没有嚷,而是回手反搂住了他,月歌十分激动并没有发现这种异状,反倒偷偷摸摸地擦拭起眼泪来。

“红?你怎么了~~~”旁观蛇男走到了旁观月歌坐着的门槛前蹲下了身子:“你怎么哭了呢~~~傻瓜。”

“我只是觉得那个小猴子好可怜,我只是觉得我自己不争气还不如一条小猴子那样对爱奋不顾身~~他虽然傻却也执着”旁观月歌闷闷地说道。

“傻瓜~~你可真是个傻瓜~~~~我又没有xxoo你,你干嘛要哭?”蛇男故意逗弄着他的宝贝红。

“流氓~”流着眼泪笑的旁观月歌给了蛇男一拳,他擦了擦眼泪又伤感起来:“那条小白蛇也好可怜,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母妃一直在骗他,如果将来的某一天他发现他之前拥有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的,你说他该怎么办?他发现原来自己的母亲不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也不再是父亲时会怎么办?我现在一想到他当时捏住我脖子上那甲片时的高兴神情,想着他兴高采烈的叫我哥哥,想着水下地宫的那段日子我的心就会隐隐的作痛,他也是个可怜之人,简直太残忍了,呜呜~~”

“庆幸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所以他们没有白白牺牲~~~红~~~~不要难过。”蛇男揽着小男人的肩让他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嗯~~真好,真好~我们还在一起~~~~~~真好蠢蛇!”旁观月歌轻声喃呢着。

“不要再难过了,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返回兽境,如果你想,我便帮你把小猴子救出来,把夜燃寻回来。”蛇男垂首哄劝着怀中伤感的小男人。

“嗯~~~”旁观月歌点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刚才那个是梦么?我怎么会看见火和木?”

“是梦,是我拉你入了虚无空间,是我故意想要你发现些什么,我总不能永远都是以傻猴子的身份守在你的身边不是么?”蛇男伸手抬起了小男人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被吻后的小男人眨着眼睛问道。

“你难道还看不出么?你已经爱上了我不是么?我不要做被你爱的小猴子,我要做被你爱的夜螣。”蛇男眼光深邃,目不斜视地盯着旁观月歌的眼。

“那你呢?那你还会像之前立誓那样在我爱上你的时候一脚踢开我么?”旁观月歌急急地问道。

“你说呢?呵~”蛇男坏笑一声反问着月歌。

“你不会,嘿嘿”旁观月歌嘿嘿一笑便一头扎进了蛇男的怀里撒起娇来。

03卷:蛇我其谁 209 颛帝

紧紧搂着傻猴头的月歌忽然清醒过来,为何傻猴头会这么老实的让自己抱住?为什么没有大吵大嚷?这不像他以往的行事风格,缓缓地,月歌推开怀中的傻猴头,他眨了眨眼睛将眼光落在傻猴头的脸上。

一身枯黄好像稻草的猴毛,不注意形象的他从来都不把他的毛发打理的光亮,眼前的傻猴头哪里都对,唯有那双眼睛很不一样。

漆黑的眼眸像嵌着无数星星的夜空,亮的让人觉得绚丽,隐隐的有种被这绚丽吸引着的感觉,看得久了,整个人就像被吸进深不见底的黑d一般虚无。

月歌讶异,他张开嘴想了想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从这一刻起他开始发现傻猴头的不同之处,他还是他可是又多了点什么,很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还在月歌愣神之时,傻猴头竟然给了他一个媚眼?????没看错吧,是媚眼?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忽悠一下子,瞪大眼睛在看,傻猴头竟然又一脚踏在凳子上,一手c入脑顶那一头宛如稻草般纠结的枯发中,闭着眼睛装深沉的问他:“怎么样歌儿?猴爷我帅吧?”

月歌张口结舌,半天他道:“那个……嘿嘿……其实……你雷到我了,呵呵,呵呵~~”

“来吧~~~~”傻猴头忽然跳了起来,牵起月歌的手腕就往殿外走:“猴爷我今日不睡了,带着你去游玩~~”话音刚落,月歌就被飞起的傻猴头扛在了肩头。

月歌极其的意外,不过被傻猴头扛在身上着实不舒服,他急忙叫道:“美猴王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还有燃交代过我们不要随便走动,尤其不得走出这风花崖。”

“听他的?”傻猴头斜眼挑眉,语气霸道:“你倒是真听话。”

“美猴王?”月歌眨眨眼,觉得傻猴头的语气既陌生又熟悉。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这么磨叽啊?闭嘴!”傻猴头抓耳挠腮,一副猴急的样子。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太合适。”被扛在肩头的月歌试图解释着。

“有什么不合适?喂喂喂,本来就是来偷的,就该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傻猴头说着换了个姿势改成打横抱住月歌继续飞行。

不知怎么想的,月歌竟然又问了傻猴头相同的问题,他在傻猴头的怀里仰起头来问他:“那偷到地支蟠桃后,美猴王有何打算?哦,当然我的意思是在你吃完之后还要做什么?”

风把傻猴头脸上的猴毛吹得全都贴在了他脸颊上,小猴子忽然垂下头来语调深情的问他:“那你呢~”

“我?”速度忽然加快,吓的月歌本能地伸手扯住了小猴子胸前的衣襟,他有些意外,随后他说:“我想要找我的爹爹,想回到牛头村。”

“那好,猴爷我护送你回去,陪着你找爹爹。”傻猴头眯起眼睛笑着说。

“真的么?”虽然知道回去的希望很渺茫也知道傻猴头其实妖术很低微,可是月歌还是露出惊喜的容颜。

“当然,本猴爷说话一言九鼎,嘿嘿”傻猴头拎起月歌一甩,就将细瘦的月歌背在了身后,月歌则紧紧环住傻猴头的脖颈不松手。

“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里?”夜燃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一转身,白衣男子已经来到近前。

呃,怎么现在都学会了傻猴头这句话,月歌被夜燃抓个现行还真有些尴尬,最后也不管傻猴头怎样吵闹,月歌和小猴子还是被夜燃给揪了回去,为了让月歌内疚,夜燃当着他的面惩罚了失职的五彩和斑斓。

结果直到颛帝寿辰之日,夜燃都像跟p虫一样的扯着月歌玩,月歌仍是能想起那个梦来,便就抓着傻猴头做挡箭牌,就这么三天一晃就过,不用踏出风花崖月歌就能感受到前殿的沸反连天,歌楼舞榭之上锣鼓喧天,百兽率舞,好不一个热闹。

随着夜燃来到夜殿的月歌和傻猴头看的目不暇接,只见高台之上的狸妃头饰缤纷,双耳坠子灿烂耀目,一身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眼神狐媚,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嘴角梨窝隐现,却是惊艳四座。

风舞润之态,如燕在风中飞翔,象商羊在雨中起舞,好不一个勾魂摄魄。

不多时台下、台上掌声雷动,但见狸妃款款而来,为高台之上的颛帝祝贺道喜,接下来便是地界各个兽族长老的献礼。

月歌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鱼贯而出的妖姬手中捧着的食盒,他只关心哪一个里面装着地支蟠桃,而他身旁的傻猴头却睁大猴眼目不斜视地朝着高台之上的威严男人看去,颛帝蚕眉凤目、赤面长须,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着朱衣,绛纱袍,白曲领,鎏金穿花戏珠九龙袍,脚踏石青缎绣龙厚底靴,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这个庄严肃穆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王么?兽境之主颛帝?那自己的母妃——百灵呢?她又身在何处?

“燃儿恭贺父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道响亮而清脆的声音登时在场中央暴起,随后月歌突兀的被夜燃拉到了场中央,台下人不解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小王子这次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在一看夜燃面露喜色先后唤道:“父王、母妃,你们看!”话落,月歌脖颈间那片用红色头绳系住的水银色甲片便被夜燃猛的拉了出来,完全不顾及月歌那满脸的不敢置信,他骗了他,他是兽境颛帝之子?他是蛇妖?

哗~四座惊雷,一片哗然,狸妃狐眼瞪圆,心中百感交集,这个蠢材,竟敢瞒着自己如此之大的事情,若是此子是灵妃那个贱人的亲子又该如何?夜燃夜燃你就在心里给我祈祷此子乃是我狸妃之子,否则,哼!

“我找到了哥哥了,父王,孩儿帮您与母妃寻回哥哥了。”夜燃仍旧激动的说着。

月歌愣了,狸妃心虚,台下众妖噤若寒蝉,只有高高在上的颛帝,他的眼神并未落在月歌颈项间的那枚水银色的甲片之上,而是直直地带着异样的色彩落在了月歌的面颊之上,月歌已是汗毛倒竖,这样的眼神他见过,那条蛇妖,那条蛇妖,那条侵犯了他无数个夜晚的蛇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他惶惶地垂下头不敢再看颛帝的眼神,心里慌乱至极,一旁的傻猴头把这一幕看进眼中,他不解颛帝看着月歌的那种神色。

“来~~”颛帝开口:“过来!”好像招魂的赶尸人,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色彩。

月歌畏惧,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一旁满脸欣喜的夜燃急忙扯住他笑道:“喂~快过去啊,父王叫你呢,哥哥快去啊~~呵呵~~怎么?激动的傻了?快去啊,躲什么躲啊?呵呵~”

“放开我蛇妖,不可能,不会的,你们搞错了,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蛇妖~~~~”月歌满眼的惊恐,他忽然感到很恐怖,尤其颛帝朝他看过来的那一双冷酷无情的眼,无形的压力让他无处可逃。

“呵呵,你在胡说什么啊,哥哥?对不起嘛,我之前没有事先和你说,我想你一定是太过激动了,呵呵~~~快过去啊,别让父王生气。”夜燃再次凑过来抓上月歌的手腕。

月歌宛如惊弓之鸟,他粗鲁地挣开夜燃的钳制抓起自己胸前的那枚甲片道:“蛇妖你别过来,我不是你哥哥,这枚甲片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哥哥你怎么了?你是至高无上的蛇族之后啊,你身体里流淌着咱们蛇族的血y啊,这可是别人求之不来的啊~~~~”夜燃一脸的雀跃,他的话刚落,全场的人在颛帝的妖术下尽数显出真身,唯有月歌自己没有丝毫幻化。

“啊~~~”顷刻间被众妖物包围住的月歌失声尖叫,眼前的夜燃更是一条巨大如斯的白色蟒蛇,但比他吼得还要痛苦不堪的则是一侧的傻猴头。

月歌惊慌,他忙地冲了过去,拉住傻猴头死死捂住脑袋的爪子问他:“美猴王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月歌觉得傻猴头的脸扭曲的快要被撕裂,看得他心惊r跳,完全不知其实是他自己不肯显出真身而遭受折磨罢了,如若不加抵抗,他便不会有任何的疼痛,而蛇妖也无法想象他在颛帝的面前竟会这般脆弱。

“还要继续撑下去么?”是颛帝冰冰冷冷的声音,那是他对傻猴头说的。

“啊~”再看傻猴头已经倒在地上打起滚来,月歌手忙脚乱。

“住手,住手,你快住手!”月歌以为是颛帝才让傻猴头这般难受的,他愤怒的转过身去大吼着,下一刻,愤怒的嘶吼变成了被人桎梏的呜咽:“呼~~”只是眨眼之时,月歌就已经落到了颛帝之手,霸气的男人手臂上布满了青筋与紫黑的蛇鳞,绽放奇光,月歌被勒住了脖子快要无法呼吸。

突兀的,手臂松开了,月歌却愣住了,他亲眼目睹一条赤红如血的巨m挣破与他朝夕相处的傻猴头的皮囊扭曲而出。

那蛇双眼湛蓝,紫光交错,红的宛如周身都燃烧着火焰,月歌目瞪口呆,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杀了美猴王?

此刻耳边响起颛帝之音:“夜螣,吾之子。”

03卷:蛇我其谁 210 原来

夜疼?夜疼吗?火与木,那个影像?那个整日哇啦哇啦叫嚷的、那个一头焦躁猴子毛的,那个抱着他飞行的,那个陪他一起看月亮的,那个一块刻字起名的,那个受了欺负就会回来找他的,那个笑着答应他要陪他一起回牛头村找爹爹的……美猴王竟是那条羞辱他的蛇妖?

不不不,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怎么会喜欢上他?怎么会?怎么会?

在睁开眼之时,月歌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之上,满目的金黄,不掺杂任何一丝多余的色泽。

他惊讶的发现那枚挂在他颈项的水银色甲片不见了,只剩下那根光秃秃的红绳子。

“歌儿~你醒了。”帝王的嗓音透着几许做作的柔情,月歌怔然,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兽境之主颛帝。

月歌警惕,急忙往床里退去,颛帝僵住伸出还未落到月歌肩上的手,他直视着月歌,良久无奈道:“歌儿不要怕,吾不会伤你,吾终于找到你了,呵呵~~”

“那你放我走!”月歌本能的脱口而出。

“歌儿可以自幼出入这九龙城,兽境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了,你休息吧!”颛帝别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说的说了这句,说完之后果然就起身退出去了。

月歌那里睡得下?他见颛帝走了之后便急急的跳下床偷跑出去,果然一路上畅通无阻,可是他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自己要去找谁呢?他已经不再是美猴王了,自己还要去找谁?抬起头,雪月崖三个大字高悬于头顶,月歌这才发现他竟然迷了路。

“哈~原来你才是我真正的大哥~~嘿嘿”熟悉的声音雪月崖里传来,惊得月歌瞪大眼睛,他急急地站起身藏到了一天然屏障后偷偷地伸出脑袋看着。

他看见了傻猴头,有那么一秒钟的错觉,月歌觉得窝心,可是他又看见了跟在他身后的夜燃,并且听到了夜燃的话:“大哥大哥,你怎么还这个样子啊?真是别扭哦,做猴子很好玩么?那我也来~”砰一股白烟升起,在看傻猴头的身旁跟了个一身白毛的猴头,不是夜燃还是谁?

“我不是你大哥!”傻猴头冷声道,满眼的仇视。

果然,夜燃愣住了,而后他激动的大吼出来:“你开什么玩笑?你可与我是同父同母的亲大哥,这绝对不假。”

“夜燃你给我听着,我的母妃是灵妃,而害死我母妃的正是你的好母妃那条狐狸精。”傻猴头咬牙切齿。

“你说谎,我不信!”夜燃大吼,砰的一股白烟他又变了回来。

“不信?那你就去影壁墙看看,如果你敢!”傻猴头嗤之以鼻,丢下这句话后甩袖离去,夜燃也是一咬牙一跺脚的朝着影壁墙的方向而去。

月歌知道影壁墙,整座九龙城最为恢弘炫目之处便是那遥不可及之处的影壁墙,上面嵌着琉璃雕花砖,流光溢彩,在这黑暗压抑的宫城之中大放异彩,传说中的禁忌之地。

抬起头,月歌朝着渐渐远去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着那个身影而去,跟着他左拐右拐,跟着他上桥下桥,跟着跟着就失去了方向。

挥手去望,皎月澄练、金銮访华,不知到底是黑夜还是白昼,月歌迷失在一片深翠生烟的竹林之中。

“主任~~”很轻很轻的一声唤,但、月歌还是听见了,他抬头四下望去,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前方有一道艳红。

眨眨眼,月歌深呼吸一口在看清楚蛇妖夜疼之时便转身拔腿就跑,在他耳边回荡着的除了那沙沙的竹叶之声便是那一声声招魂般的喃呢:主人~~~主人~~~主人。

月歌逃似的跑了回去,最后是颛帝找到了他将他又带回了金殿,那你金黄一片纤尘不染。

月歌很少与颛帝交流,不过兽境之中还是有流言蜚语曝出,说兽境颛帝专宠月歌,恨不得为他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月歌贵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颛帝,他除了看着月歌的眼神炙热充满思慕外,其他方便对他都是以礼相待的,从不逾越。

一个月,兽境里来了一人,这要月歌激动不已,他热泪盈眶的冲上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爹?阿爹~~~~哈哈哈,阿爹阿爹~~~”

“歌儿~~歌儿”顼竹同样紧紧搂抱住自己很久未见的孩子老泪纵横,可是没人看见顼竹望向颛帝的那一抹眼神,也没人发现颛帝回给顼竹那不明思议的神色。

月歌着实委屈,这一晚他搂着顼竹秉烛夜谈整整一宿,天亮的时候他才睡了去,从此颛帝会时不时的要月歌顼竹父子聚上一聚。

月歌也不好奇,只要颛帝能允许他们父子相聚就已经狠心满足了,至于生活在哪里也都无所谓了,渐渐地,他对颛帝也没有先前那般畏惧和敌意,偶尔也会觉得颛帝其实除了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严酷脸之外,和他爹爹相同之处其实有很多。

又过了一段时间,颛帝突然向地界宣布月歌为地界兽尊,兽尊地位至高无上,完全高于颛帝一人之下的所有人,包括狸妃在内的妃子都不层真正的知晓兽尊之位从何而来,而其背后又有一段怎样的过往,只是知道等同于颛帝认了一位义子。

果然,在颛帝宣布月歌为兽尊后,月歌对他也亲近了许多,看来他还是很在意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语,而兽尊之位顼竹曾对他讲,代表着亲如一家如同颛帝的孩儿一般,如此一来月歌便十分放心。

大宴之上,月歌颇感不适,因为几道目光同时注视着他,有狸妃的,有颛帝的,有夜燃的还有夜疼的。

在下的妖臣们纷纷向月歌祝酒示好,几杯下来月歌已有些觉得头晕眼花,夜燃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替他挡酒,却被狸妃呼喝没有自知之明,当即受了狐刑,月歌不知为何会偷偷瞄向夜燃,只见他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着实心里不痛快,最后能为他挨罚的竟然还是夜燃。

事后月歌去看夜燃,为他送药,躺在床榻上的夜燃仍旧一脸的开怀,他拉着月歌的手笑道:“歌儿,呵呵~最后我们还不是成了一家人,父王认了你为义子,那我们仍旧是兄弟,这回你可得唤我一声哥哥才是。”

“燃?”月歌眨眨眼,心里有些不舒服,半天他轻叹三个字:“对不起!”

“嘿,我可大度的很,全然没往心里去,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当初也没有把事情搞清出,光想着给父王和母妃一个惊喜,未曾考虑过你的心情,相比那时候把你吓坏了吧,呵呵~”

月歌痞痞一笑:“没事~”

“和你说个秘密,你可千瓦别给我说出去”夜燃一脸的神秘相,左顾右盼之后他趴到月歌的耳边悄声说:“我偷偷去了影壁墙,原来夜疼的母妃是父王双妃之一的灵妃,闹了半天真的不是我的亲大哥。”

“怎么?你还有亲大哥么?”月歌狐疑。

“嗯啊,母妃说的,可是奇怪的很,影壁墙里居然没有记载母妃所说的这一段!”随后夜燃把狸妃骗他的故事给月歌讲述了一遍,他慵懒的翻了个身自言自语道:“我估计可能是八成父王给亲自抹掉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不然影壁墙里不可能看不到这段过往的。”

“也有可能。”月歌跟着附和。

“当然就只有这种可能了,只是没想到母妃当年为了争宠竟然可以这般心狠手辣的诬陷灵妃,用人类的婴儿掉包了刚出生的他,幸亏琵琶那个妖婢良心未泯将夜疼偷偷弃与六界河让他自生自灭,还好他福大命大活了下来,所以我想才要母妃丢了哥哥算是一种变相的报应吧。”

“他的身世原来这么可怜~”月歌低呢,脑中又想起了那几声凄凄哀哀的低唤,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

“但是他的能力不可小视,尤其他的妖力,知道么,我亲眼撞见过三次他被追杀都在最后关头幸免遇难。”夜燃说的来了神,重新直起身子板。

“他被追杀?”月歌意外。

“我母妃干的!”夜燃悻悻道。

“你怎么知道?”月歌问。

“母妃亲口对我说的,她还说如果不除去夜疼我地位就不保,还说势必要将我的亲大哥找回来联手一块对付夜疼。”夜燃不以为然的说着。

“他已经够可怜的了,除了一个颛帝他谁也没有,难道你们还要联手对付他?”月歌愠怒。

“所以我打算无视前者重视后者,联手什么的就算了,寻找大哥我照办,不过夜疼看我也是仇视的很~~要不然你替我去和他说说?说我可没有与他为敌之意,要他不要总是冷着一张脸对我~看着就难受,哼~”

月歌白眼:“我才不去~”

“哎对了,他的甲片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燃好奇的问道。

“我不清楚,是在我逝去友人的骨灰里找到的,我留作纪念才戴在脖子上的。”月歌回答了前面的问题故意忽略后一半问题。

“这不可能。”夜燃粗俗的对月歌讲了那甲片其实是在蛇鞭尖端的一块护甲,听的月歌险些没把肠胃吐了出来,感情他把他的蛇妖蛇鞭上的鳞甲当宝贝似的带着这么些年???

过去的事情渐渐淡去,他现在根本记不清红珠的样貌,那些仇恨也转成了另外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的,只叫人夜深人静之时回味的肝肠寸断。

03卷:蛇我其谁 211 心乱

正说着话,几支暗器竟然破窗而入,夜燃推了月歌一把翻开身子,只可惜暗器过多,还是有两枚直s月歌的心窝,夜燃大急,但出手之时已晚,只得眼睁睁见着那见血封号的毒刺扎入月歌身体。

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乎入得的毒刺竟然被月歌的身体反弹回去,只听窗外暴起吃痛的闷声,随即一片慌乱,料想那些贼人逃离了去。

“怎么回事?我竟然没事?哈?”月歌欣喜若狂。

“我看看我看看……”夜燃急忙冲了过来扯起月歌手腕探脉,他从不层正了八景的用他的妖力探寻过月歌,这次他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

月歌见夜燃一脸的惶恐,看他如同见了鬼似的,不禁也略显狼狈,急急的问:“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别这么吊着我。”

“你竟然被夜疼破了身?”夜燃一拍脑门道:“我就说我第一次见你之时为何会闻到那种味道。”

月歌被夜燃说中,当时就红了脸,他急忙甩开夜燃就要往外冲,却听夜燃自他身后随口道:“他当真对你好的紧。”

月歌觉得他似乎听错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回身问他:“你说他对我好?”

“不错,你身体里的可是寒冰j血石对吧?此物对你有极大地益处,冬暖夏凉,你难道不曾发现就算你顶着日头你都不热么?就算你冬日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冷么?而且若是你受伤流血,此石珠会自行吸收你流失的血y回体内,就像刚才,你受到威胁的时候他可以做你的护盾,将威胁反噬回去。”

月歌楞了,他只知道这串石珠是蛇妖对他的羞辱,当初塞进来的时说的话也令他羞愧难当。

“你可找到那些伤害都会反噬到哪里?都会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说白了,就是你如果挨了一刀没事,有事的是他,伤口在他身上,这寒冰j血石就是他的蛇胆石淬炼而成,我也可以淬炼,可我不知道要送给谁,不如我也送你一串?嘿嘿”夜燃说着说着又没了正经,一脸的赖皮相。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月歌还是不信那蛇妖会对他好,虽然他今日夜夜梦见与他在地宫朝夕相处的日子,可是他心中始终过不了那一关。

“怎么不是?不如我们打个赌,现在就去他的雪月崖掀他衣服看一看,我要是输了我就真的挖我的蛇胆给你淬炼一串,我要是赢了你就陪我找我亲大哥,路上和我做个伴,哈哈。”夜燃说着就上前抓起月歌往出走。

“不,不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要回去找我爹爹……我会在来看你的。”月歌似乎没有发现夜燃其实早就蹦蹦哒哒的了,他急急地逃出风花崖。

结果三日后传来夜夜疼重伤昏迷的消息,月歌问了兽医,说是夜在遇刺之前就在心窝处中了两刀,可能是因为散了妖力才导致不能自防的,这就更要月歌觉得自责,更加确信夜燃的话是真的。

他踌躇不安的在夜疼的房外来回踱步,有妖婢来传,说狸妃来看夜疼,月歌的心砰得一下子,他不敢怠慢的守在门外,出来后的狸妃挑眉问他:“怎么?难不成你怕我吃了他?”狐狸转了转诱惑道:“他对你倒是好的紧,呵呵,你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不要传到颛帝耳朵里,哼……”

“你竟然连燃都监视?”月歌恼怒。

“兽尊真是好威风啊~仗着颛帝宠你就可以对本妃如此放肆么?”狐狸的腔调令月歌浑身汗毛倒竖。

见狸妃缓缓举起了她的狐狸爪,月歌惊觉:“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这一掌劈到你的脑袋上他会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狸妃笑的猖狂:

第 4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干什么?你说我这一掌劈到你的脑袋上他会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狸妃笑的猖狂:“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原来一切得来的竟是这般简单,早知道……”狐狸精加重语气,意义明了,早知道她就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对付妖力强大的夜疼了,直接抓住月歌就好了嘛,哈哈~

月歌聪明,他知道狸妃根本不是来看夜的,根本就是来给他下马威的,果然,狸妃又开了口:”兽尊,你是个聪明人,哈哈哈哈哈“狐狸大笑着离去。

狸妃走后月歌急忙地返回了金殿,这里很安全,他知道只要呆在这里就一定会很安全,但是他坐立不安,他在思索着已经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更深露重,他仍旧思绪不宁。

猛的月歌忽然异想天开,把那串石珠拿出来会不会就没事了?于是他贼头贼脑的看了半,见殿外无人,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就悄悄地溜了出去,他不敢在殿中,因为随时可能会被爹爹和颛帝撞见,所以他一溜烟的跑进一曲径通幽处,见四下无人后便解开裤带跪趴在地面伸手进自己的后x之中挖弄,心急如焚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担心强暴了他的蛇妖做这种羞耻之事。

石珠已经落得太深了,无论月歌怎么挖弄根本都够不到底,而且石珠滑溜溜,指尖一碰它就来回乱转,肠道便会紧张的收缩起来,一股子怪异的感觉就会萦绕心头。

”你在干嘛?“夜燃的声音突兀暴起,月歌惊得差点没跳了起来,他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提裤子,掉头就跑。

见月歌这般害羞,夜燃忽然明了:“哦~我知道了,你不想连累夜这珠子夜得是施法者自行取出,法力才会自动解除,否则你取出来根本无用,而且你自己也取不出来。”

月歌被夜燃撞见羞愧难当,头夜不回的就跑掉了,他足足在金殿里又憋了三天,告诉妖婢如果夜燃出来了坚决给他回绝说不见。

这一天传来夜醒来的喜讯,按耐不住的月歌又去了雪月崖,结果蛇妖却把他气个半死。

“怎么?”夜满眼的戏谑:“想我了?”月歌斜眼,径直看见蛇妖放在床边的疼月,上面赫然刻着月歌赠心四个大字,着实令他双颊绯红起来。

不找到何时,夜已然来到他身后将他紧紧搂在怀中,月歌刚欲挣扎,夜开口说:“不是来归还石珠的么?呵呵,是的话就自己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崛起p股来。”

月歌挥手就是一拳,手腕却被夜死死捏住,少年恨得咬牙切齿,一脸的凶神恶煞。

“还完就两清,从此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夜语调冷漠,令月歌感到心寒,倔强的少年瞪了又瞪,觉得也是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自己的心都飞了,在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疯的,他愤恨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撩起衣袍的下摆便跪趴在夜的床上,后面羞耻的为蛇妖崛起他暴露在空气中的p股,可是他等来的是一场昏天暗地的情事,夜深入他身体的手指宛如灵蛇一般的灵活,不多时便要他忍禁不住的吟唱起来,最后更是不知自己何时被抱坐在了蛇妖的双边之上,痛的他欲生欲死却也飘飘欲仙。

完事之后,蛇妖竟然对他冷哼道:“滚回你的金殿,不要拖我的后腿。”

月歌羞愤的要命,不成想一阵云情雨意之后换来蛇妖这般的言词。他扬手扇了蛇妖一个耳光便愤怒的跑出了雪月崖。

越是恨越是终日脑袋里都装着夜的事情,胡思乱想烦恼着他,这令月歌自我厌恶和懊恼。

没过几天月歌就听说颛帝派遣夜和夜燃同时出去抓在地界作威作福的采花大盗,就是他们当初来兽境之前在路上听闻的那件奇闻,专门j杀雄性妖物的采花大盗。

先抓到采花大盗者将记头等功一件,若是两位王子谁先积满十件功勋便可有入兽境东兽之宫的权利。

这便更要月歌提心吊胆,相比狸妃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月歌想来想去还是开口问了颛帝,问他夜燃是否还有一个亲哥哥,颛帝手捋长须问他:“你确定要听?”

“我确定!”月歌答道。

“你多一道记忆就自然会少一道记忆,你可还要听?”颛帝笑的有些狡猾,没人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要!”月歌坚持。

于是颛帝大手一挥,当年之事一清二楚的呈现在月歌的眼前,声情并茂,可歌可泣,悲惨至极,原来当年颛帝下旨,但凡先诞下王子的妃子便为兽后,且长子有优先继承颛帝之资,灵妃向来与世无争,但还是造化弄人,她竟与狡诈歹毒的狸妃同时产子,狸妃心胸狭隘,决不允许有半点威胁在自己眼前,所以才上演了狸猫换太子那一说,颛帝为抓狸妃的把柄,只得先把灵妃打入冷宫,随后他用同样的方式调换了狸妃之子,并且驱动万恶的法咒,有朝一日要得便得双子,要失就两次一块失去,也算是对得起被冤的灵妃。

“燃不是狸妃之子?”看到这里月歌大惊失色。

“是。”颛帝答

“夜火才是狸妃之子?”那条独角蛇么?

“是”颛帝又答。

“父王可不可以答应我若是夜火回来也不要燃知道这事?”月歌求。

“吾不会亲口对他说。”颛帝道:“你可还想要夜火回来?”

月歌想了想十分确定说:“要。”

“吾答应你便是。”颛帝语调轻柔,却仍旧掩饰不住那一脸的威严。

03卷:蛇我其谁 212 双子

月歌并不知晓独角蛇妖夜火其实一直被颛帝囚禁在兽牢之中,当衍横的眼睛对上夜的眼睛之时,颛帝就已经感应到自己的两子现世了,他意外,竟然两个孩子都没有早年夭折,不过他没有担心,也没有用心,既然封印解除,迟早这两个孩子会找到兽境来的,平静了几百年的兽境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然而夜火这个孩子来的还不是时候,夜太弱了。

颛帝想借刀杀人,夜燃是最后一颗棋子,当一切浮出水面之后,这个敦厚的孩子他将失去他原本拥有的一切,他将会看见狸妃丑恶的嘴脸,他将痛恨取代了他崇高地位的夜火,恨吧、恨吧、就让你心中的那团恨火可以滔天,然后化身一只罪恶的魔兽撕碎你的理智去惩罚那些曾经伤害过欺骗过你的人,哈哈哈哈。

最后,这帮跳梁小丑都会消失,歌儿,歌儿,呵呵吾的歌儿你就是这兽境之主,你就是地界之神,哈哈哈哈。

一切都在颛帝的掌控下井井有条的进行着,狸妃寻回了她的亲子夜火,聪明狡猾的女人知道是月歌帮了她,否则颛帝不可能要她如愿的,但是她不会感谢月歌。

十日后,传回消息,二王子夜燃擒得采花大盗,那是自水葬台里偷跑出来的j虫,但与众不同之处是那是一颗同性恋j子?????旁观月歌纠结着眉毛对身旁的蛇男惊叹道。

“所以,他专门j杀雄性妖物!”蛇男揽着他的红头绳轻声道,听的月歌全身起j皮疙瘩,觉得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真是基情燃烧的时代啊……”月歌感叹道。

“还精花四s呢……”蛇男不屑。

旁观月歌白眼:“呜~~蠢蛇,我有些不舒服,一会觉得冷一会觉得热……还很困呢……”的确,旁观月歌这两日的精神状态欠佳,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要多:“蠢蛇?咱们是意识,意识也会生病么?”

“都说罪恶的灵魂,你说灵魂有罪么?”蛇男亲了亲旁观月歌的脑门。

“灵魂有罪,意识就得有病吗,这都哪跟哪啊?”旁观月歌翻了个大白眼后又狐疑的问道:“哎蠢蛇~我咱们觉得咱们都被颛帝给耍了呢?他咱们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难不成你爸想效仿唐明皇啊?”

蛇男夸了旁边的月歌鼻子以下挖苦道:“那你是杨贵妃么?”

“无聊~”旁观月歌继续翻白眼:“我是说真的呢~~现在看来形势很严峻啊……”

“嗯…你猜到了结局么?”蛇男柔声问道,又在旁观月歌的耳垂上吻了吻。

“**不离十了…”旁观月歌叹息:“鱼死网破、你死我活、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我点评的精辟不?”小男人眨眨眼。

“很精、很p,嘻嘻”蛇男呲牙,月歌随即提高警惕,进入战斗状态。

“好了,不闹了,你乏了就睡一会儿……回头我讲给你听都发生了什么……”蛇男说着抱着旁观月歌就坐了下来,把小男人拉近自己的怀里,红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看来时空之门又要开启了,许是不久之后便能回去了。

当夜燃兴高采烈的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他所得到的功勋全部被移到了莫名其妙就冒出来的夜火身上,然后他被狸妃弃若敝屣,被迫腾出风花崖给夜火住,他则屈居于次于风花雪月的望星楼,夜燃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的亲大哥回来了一切就变了?母妃对他也变了,把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了大哥,这些他不会计较,毕竟大哥与母妃失散这么些年,现在母妃对他这样也算是补偿,可是母妃的态度令夜燃难过,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失落。

而整个兽境之中还能想起来他的也就只有月歌一个人了,这日他如往常那般凭栏而靠唉声叹气,没了往昔的飞扬跳脱。

出神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飘来:“燃,我们出去玩吧……”月歌对他笑。

“你在可怜我么?”夜燃皱眉问道,外面的流言蜚语他不是没有耳闻,吧唧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其实根本就没有了。

“我为什么要可怜你?”月歌在装傻充愣:“你很看重些名利?你很想做这兽境之主么?”

“我”夜燃若有所思:“我只是心里不痛快。”

“行了,你在怎么瞎想夜还是不痛快,快来,我们出去玩……”月歌凑过来拉起夜燃的手臂就往外跑。

“没心情。”夜燃闷闷道,出去?多没面子啊?现在整个兽境里都在谣传他失宠了。

“哎呀你能不能不这么扫兴啊?”月歌挑眉。

“你喜欢谁?”没头没脑的,夜燃问了月歌这么一句,他又不是瞎子,他看得出自己的亲大哥夜火似乎也很喜欢月歌:“是我大哥还是夜?”

月歌一愣后他挤眉弄眼道:“我喜欢你!哈哈,走啦走啦”逗弄着夜燃的月歌猛的一回头就撞进一个怀抱中,他抬头,竟然是独角夜火。

只见夜火冷着一张脸毫无表情,可是眼睛里却又东西在流淌,似乎是听见了月歌刚才的那句话,他什么也没说扯住月歌的手腕就将他往外拉。

“喂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月歌大吼大叫,最后的结局是夜火大打出手的夜燃被狸妃用狐刑伺候,打得他遍体鳞伤几乎奄奄一息。

夜燃很痛没有落泪,他仍旧倔强的望向昔日百般宠爱自己的母妃颤声道:“母妃你偏心,大哥回来了你就不疼燃儿了么?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他欺负歌儿我又什么错?我又什么错?”

啪就是一无情的耳光,狸妃高高在上,狠绝毒辣:“燃儿记着,以后你大哥想要的你绝不许与之争抢更不许忤逆与他懂么?”

夜燃愤恨地瞪向一旁冷眼旁观的夜火又望向狸妃:“母妃?燃儿夜是你的孩儿啊,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啊?手心是r手背也是r啊……”

“够了,给我闭嘴,来人啊,把这个孽子给我抬回望星楼禁足一月不得他踏出半步,否则你们提头来见。”狐妃一声喝令,随即便有狐族妖奴上前粗鲁的拉起夜燃退了下去,全然不顾夜燃那凄厉的哀嚎嘶吼之声。

转眼,狸妃换上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她款款来到夜火的面前道:“火儿,夜了,你回去休息吧……呵呵”狐狸精的眼珠转来转去,既然颛帝如此宠爱月歌,若是能把月歌收为己用岂不是坐享齐人之福?她看得出火儿似乎对那月歌也很有意思,那不如……呵呵。

夜火与狸妃并不亲近,这令狸妃很懊恼,可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孩子,生疏夜是分隔多年所造成,她相信时间一久就会好的,果然自己这个冷面的亲子转身便走,一脸的淡漠。

夜火风月崖的寝殿内,月歌被剥的精光五花大绑在软榻之上,狸妃所为,不过她的如意算盘被夜生生破坏。

此刻夜冷眼斜视着正对他瞪眼的月歌,满眼的戏谑一嘴的玩味:“求我,我就带你走。”月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气的他想扑倒夜把他吞了,夜挑眉:“或者你想留下来被夜火享用?我的主人?呵呵……”

月歌咬牙切齿,自从知道了傻猴头是夜假扮的后他如同以前那般没在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不说话只是自己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蛇妖太欺负人。

“不说话?”夜猛的一把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怒吼道:“下贱!”夜怒视月歌,该死的倔强只会要你成为夜火的腹中餐,或者,你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夜并未自我检讨,为何他从来都不会和颜悦色的与月歌交流,为何总是说话带刺的挑这个性子刚烈的少年。

月歌对着夜的眼睛,同样的夜也对着月歌的眼,彼此的眼波在流转,回想在脑中的也许是在水下地宫的那段快乐日子,可是他们谁也没有说出口,就这么一直别扭着,死要面子活受罪。

夜暴怒,一把甩开月歌的脸掉头就走,月歌的心凉了半截,他知道的,如果待会夜火回来了会发生什么,可是他认为蛇妖不会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可是他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蛇妖还在戏谑他,他气,气他也气自己,但……更多的是痛苦,理不清的情丝嘞得他窒息,眼泪是苦涩的。

当蛇妖走出去的那一瞬他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开口要他带他走,望着蛇妖离去的背影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遍遍的劝诫自己放下尊严,终于……他鼓起勇气要开口的时候,蛇妖的身影被彻底淹没在黑暗中,一切都已经晚了,蛇妖真的弃他不顾,曾经的点点滴滴就像易碎的气泡,美丽之后便会消亡,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淋。

两行清泪落下,痛恨,痛恨自己这颗动摇的心,也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

03卷:蛇我其谁 213 荷塘

门外有异动,月歌感应得出,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向他靠来,他惊骇的瞪大眼眸,一道虹影破空而来,哈~蛇妖去而复返,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闪烁着喜极而泣的幽光,泪花停在眼角,那样子好像一只迷路的小羊羔,萌态十足。

蛇妖凶神恶煞,黑着一张脸将赤身l体的月歌掳走,他们没有回他的雪月崖,而是一路往曲径通幽之处乘云驾雾的飞行着。

不知何时,月歌竟然是骑在一条巨大如斯的红蟒之上,蛇妖通体幽红,中间从头到脚嵌着一排水银色的甲片,极光闪烁,耀眼夺目,蛇妖的背脊之上缓缓生出一对透明羽翼,上面有七彩纹路,神光离合玲珑剔透。

轰隆隆,沉雷滚动,震耳欲聋,天幕随即被粉色的雷闪撕扯开来,须臾,疾雨暴风铺天盖地而来,哗啦啦把赤l的月歌浇了个落汤j,忽悠一下,月歌险些从蛇妖的身上晃点下去,惊得他急急趴在蛇背之上且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揽住蛇妖的脖颈,忽然鼻端清香盈鼻,只见蛇妖急速朝着下方那一片莲叶稠迭的河池飞速下落。

啪嗒,蛇尾抽落一片荷花叶,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月歌的头顶,月歌眼尖手快当即伸手接住了那大到可以当做油伞避雨的荷花叶。

蛇妖飞行的速度仍旧很快,他驮着月歌在荷花池中穿梭,一片青葱之间那一抹颀长的红影很是亮眼,在荷叶间忽隐忽现。

月歌顽皮,见蛇妖给他以荷叶为伞,他便也顺手扯下一朵盛开的荷花c在了蛇妖的耳鬓处的蛇鳞下,蛇妖似乎不悦,猛地摇头将那一朵粉色的大荷花甩落,可是月歌还会伸手扯下一旁的荷花重新c在他的头顶,如此反复,最后惹恼了蛇妖,他不再顾忌那滂沱大雨,直挺挺从荷叶间钻出一飞冲天。

可是…………这个该死的臭小孩,是什么时候顺手拔下的莲藕?蛇妖翻着白眼看着月歌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他蛇头上的那截生莲藕。

回头瞪他,月歌则心虚的马上背过手去,然后佯装着东张西望起来,蛇妖一味的瞪着月歌,须臾月歌也被他瞪得不自然起来,他扭过头看看蛇妖,始终冷着一张脸,雨水冲刷着蛇妖的身前脚下,可是那双蛇眼在雨中仍旧黑如点漆,明亮至极。

月歌不知为何会把自己撑在头顶的花荷叶伸手移到了蛇妖的脑顶去为他遮风挡雨,蛇男瞪他,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呜~”月歌赤l的背脊被蛇尾狠狠推了一下,拿着荷叶的他一下子就羌到了蛇妖的脖颈处,始终举着的荷叶便将一人一蛇的脑袋一块遮挡在身下,可是蛇男还在看他,月歌涨红了脸,蛇妖这才扭过头去,而月歌则趴在蛇头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蛇妖在狂风暴雨中载着他翻云覆雨。

月歌不知道它们还在不在九龙城中,雨下得太大了,蛇妖怕他受不住最后胡乱的寻找着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所以他们便寻到了这处岩d。

月歌的全身都湿透了,一头青丝更是湿漉漉的,他侧着身子靠在岩d的一角,他没有穿衣服有些羞窘。

忽然觉得有什么尖刺的东西在拨弄着他双腿之间的r球,月歌低头去看,竟是蛇妖的蛇尾,他羞愤至极,想要拒绝蛇妖轻浮的挑逗,可最后还是被蛇妖紧紧桎梏在怀中。

不知什么时候,蛇妖变成了人身,岩d中满地的红色甲片,熠熠生辉,闪闪发光,身子一清,月歌觉得他被蛇妖丢进一堆柔软之中,冰冰凉凉的,绵软无骨奇异舒服。

半推半就着便被蛇妖拿下,他羞愧难当,在昏红的岩d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蛇妖说过一个字,一双半眯缝的眼始终盯着落在一旁的那片碧绿的荷叶看着,心里甜甜的,忍着那情欲的煎熬,不想在这蛇妖面前彻底地丢盔卸甲。

然~d内登时大亮,面朝上背朝下的月歌猛地扫见身下身侧有无数团黑黢黢的物事毫无节奏的蠕蠕而动,每一条都墨玉一般,光洁润泽。

吓!月歌止不住惊骇与羞耻的失声尖叫出来,同时泻出r色的精华,倒喘不止:“啊~~~~呜呼呼~~~~~嗯啊~~~~放啊放了我~~~~呜呜~~”

“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么?嗯?”蛇妖邪佞y霾,双目炯炯。

漂亮的眼睛亲眼目睹千条墨晶蛇虫搅成一团在他身下铺成一张柔软的床铺,偶有零星几条会爬上他的手脚手腕将他缠卷起来,月歌忍受不住的开口求饶:“求求呜嗯~~~~要它们走开,呜呜呜~要它们从我的身上走开,呜呜呜~~~~”受了刺激的少年控制不住菊x的急促收缩,火热的x口死死的吞咬着蛇妖的巨大,令他宛如三昧真火烧身。

“还有呢?说!”蛇男感受得出月歌的激狂,少年的深处抖个不停,简直令人销魂,他坏坏的朝着那一点戳刺而去。

“呜呜呜~~~~不要啦,不要了混蛋混蛋我不要~~~走开,走开啊啊~~~”一声高昂的腔调彻底滑碎了月歌的羞耻,他猛地弹起身子死死地抓住蛇男精壮的身躯哭求着:“啊啊啊~~~要,还要~~~用力,嗯啊~~~~给我啊~~~~小白蛋~~~~~小白蛋嗯啊~~~”眼泪止不住的下流着,明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可这具y荡的身躯却控制不住的发起s来,好想,真的好想被蛇妖狠狠的疼爱,那样才会满足才会快乐,呜呜。

身子被蛇咬掀翻过去成趴跪在那团蠕蠕而动的蛇虫之上的姿态,腰被蛇妖大力的扣住,p股被抬得老高,蛇妖的每一下都要月歌刻骨铭心,猛烈的,激狂的,霸道的,汹涌的,不要命的狠狠剥夺着他身与心,一声雄兽的嘶吼,一股炙热喷s而出,月歌惊讶的瞪大双眸,眼前身下甚至是手中按着的墨晶蛇虫瞬间砰地一声消散了,然后是一片片猩红的蛇鳞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身下眼前和手中。

蛇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将他抓到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搂在怀中,随后疲乏的两人昏昏睡去,外面雷声隆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月歌扭捏,他急急地推开蛇妖不愿被他碰触,蛇妖除了出言不逊外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死德性,不会半点的蜜语甜言,他紧紧地抓着月歌的手臂凶道:“说话!”

月歌瞪他,心想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偏不!

“想要衣服就求我!”蛇妖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要月歌求他。

月歌实在搞不懂他和这蛇妖到底是怎样一种奇妙的关系,软下来的心每次都会听到蛇妖的这句话而重新躲回冰壳中,他与蛇妖横眉立目。

他愤愤不平的扭过头去,再也不要和这条臭蛇说话啦,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地上一片大荷叶,想也不想的就抓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羞处。

蛇妖也来了气,眨眼的功夫就飞出去不见了踪影,月歌等了半天也不见蛇妖回来,气的自己走出了岩d,一路上都在对蛇妖骂骂咧咧。

有人用锋利的竹刺s伤他的脚踝,可是他没有事,他急忙往大石头后面躲,很多很多的竹刺朝着他飞s过来,月歌心急如焚,他别出心裁的躲在大石头后面叫嚷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然后月歌走了出来,他见到了面无表情的夜火,一袭金黄的战甲耀眼夺目,独角蛇妖的身后跟随着许多妖侍,都在看见月歌l着身子只用一片荷叶遮挡羞处之时都聪明的扭过头去。

“到我…身边来!”夜火的话掷地有声。

月歌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他不可以受伤的,很奇怪,他走到了夜火身边后,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极目远眺着。

不多时,风云变幻,月歌熟悉这种感觉,这是蛇妖腾云驾雾时的气场,一道红影远远而来,呜~月歌吃痛,就那一下,一把竹刺戳入他的心窝,他慌张的瞪大眼睛,血迹殷湿了他白皙的l胸,血迹却因为体内有寒冰j血石的原因而倒流发嗜回去。

哗啦啦,好多颗绿果子掉落下来,叽里咕噜的滚到了月歌的脚下,心头一跳,他抬眼看去是蛇妖手中的衣衫和果子掉落下来,他口喷鲜血险些摔倒。

他错了,他错了,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月歌懊恼自己没有实际意义的倔强与逞强,他为什么不敢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蛇妖的呢?为什么会这么的懦弱?

他见夜火再次朝他而来,月歌冷言冷语道:“我要你真真正正的赢过他,而不是用这般下三滥的法子,你赢了我就是你的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夜火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角落下一吻,轻声道:“要赢!”随后他扯下夜火的披风裹住了自己慢慢退到巨石一侧,无视蛇妖眼中的杀气。

03卷:蛇我其谁 214 蛇胎

打斗得很血腥很激烈,激烈到没人发现逃走的月歌,他想要回到九龙城,他想要去找颛帝,他想要制止他们兄弟厮杀。

紧张地他迷失在比屋连甍、千庑万室的悬浮宫城之中,到处都是流云暖烟,到处都那么如梦如幻。

眼花缭乱的月歌急急地寻找着回到金殿的路,虚无飘渺中,月歌撞见了令他惊恐万状的一幕,颛帝?颛帝竟然将他的爹爹压于身下放肆的狎玩着:“顼竹?吾的好弟弟,你想跟吾争?没门,哈哈哈哈~歌儿是吾的,是吾的,你们谁也别想把他抢走,歌儿他根本不爱你不爱你,是吾先爱上的,是吾,是吾,哈哈哈~~”

“呸~不爱我就爱你么?”顼竹反唇相讥。

刚欲冲上前的月歌在听到这句话时错愕的停住脚步不敢再靠近那仙气升腾的黑水池,吾的弟弟?吾的弟弟?阿爹?阿爹竟然是颛帝的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怎么一回事?

嘴巴被身后的来人突兀的捂住,月歌斜眼看去只见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受了重伤的夜螣抓起他就逃了出去。

知道远去他才松开月歌的嘴巴,月歌当即脱口而出:“带我去影壁墙,我要去影壁墙!”心急如焚的月歌并未发现夜螣的异状,他一心一意的想要找出真相,他不信刚才所听之事。

危急关头,蛇妖仍旧一脸的玩味,他道:“求我!”

月歌一愣,他看着蛇男的双眼睛打心底将这二字视作情话,他低语:“求你!”

唰~蛇妖翻飞,驮着月歌在绚丽雄奇的九龙城直冲至高之处……影壁墙。

哗啦啦,五彩斑斓的光交错闪动着,蛇妖回首望望月歌,月歌对他点点头,随后两人义无返顾的冲劲那虚虚实实的影壁墙中。

轰~耳边轰鸣,极光闪烁,月歌与蛇妖闯入了一片圣地,呵呵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自不远处的麦田间飘来,吸引了蛇妖与月歌的注意力,回过头去,两人皆惊,绿油油的麦田间空无一人,那这笑声何来?

“大哥二哥,你们好慢哦~~快来啊快来啊~~~~”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炸起,嗖的一下子一条小蓝蛇从麦田间钻了出来。

月歌与夜螣扭头去看,后面跟着而来的不是颛帝和顼竹还会是谁?

“哎哟~~”银铃般的话音才落,蓝色小蛇蛇行的急了,小巧单薄的身子夹在了两根蒲团中间卡住了。

“歌儿当心。”颛帝破口而出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顼竹快他一步已经冲了过去剥开两根坚硬的蒲团把卡在中间的小蓝蛇拉了出来。

“痛不痛?要你淘气不好好走路?”顼竹满眼的宠溺,他弯着腰为小蓝蛇扫落着蛇身上的泥草。

“二哥你真好~”小蓝蛇眯着蛇眼笑。

“难道大哥就不好么?”冷着脸的颛帝走了上来,明显的在吃醋。

“好好好~~大哥二哥最好了,嘿嘿~~~快来啊~~~快来啊~~有大哥和二哥护送,羽歌今年一定会第一个抢到黏粽子的,嘻嘻~到时候羽歌也就可以变成人形啦哈哈哈~~哈哈~~”小蓝蛇真的很开心,满心的期待,期待他幻化之后的样子。

果然,小蓝蛇将今年在大哥与二哥的护送下第一个抢到了黏粽子,他雀跃得又蹦又跳,一会把自己团成一个团一会又把自己拉直。

然后,小蓝蛇高高兴兴地跟着他的大哥二哥回了兽境,当晚小蓝蛇就接受了老帝王的洗礼,蓝色的鳞片上粉光闪闪,一双蛇眼如点漆,他高兴地叼住了那枚黏粽子笑着钻进了成人礼专用的小石d,呆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可分出雌雄化身为人。

然而小蓝蛇却并不幸运,他被兽境之主视为不祥之子,会给兽境带来厄运的恶魔,身体里有着一颗不洁的灵魂,定是上辈子犯了五逆十重罪今生才会拥有这样一副罪恶的身体。

小蓝蛇被兽境之主从此囚禁起来,不许他出现在兽境丢人现眼,更不许他再接近颛帝与顼竹。

小蓝蛇从此郁郁寡欢,他也痛恨自己竟然会有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他好怀念他的大哥二哥,他好想从关着他的荒园子里出去,可是他自卑,他怕被别人发现他有着一副和众人不同的身体,寂寞孤独的他整日盘起自己不愿化作人身。

忽然有一天,兽境破了一个d,正好在囚禁他的园子里,他隐隐的听见什么人间叛乱了,因为凡人杀生太多,引起家畜暴乱,所以地界与人间的道仙起了争执。

小蓝蛇透过这个大d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他想逃出这里去到一个没有人知道他的地方去生活,于是他跑了,他坠落凡尘。

但是他受伤了,快要死掉了,是一个好心的少年救起了他,并且将他带回了他简陋的家,小蓝蛇开始很害怕,可是后来他渐渐地不害怕了,因为少年很宠他,从来不把他装在笼子里,要他随便的在屋里屋外的爬行,但是告诉他不可以出去吓唬人。

可是有一天少年对他喃喃自语,说他要上山拜师学艺了,他要放了他,要他去找自己的同伴生存,少年并不知道小蓝蛇能听懂他的话,他只是觉得小蓝蛇好像流眼泪了。

然后少年把小蓝蛇带到了第一次发现他的地方放了他,小蓝蛇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回头,最后他难过的一头扎进草丛中,可是他没有离去,而是偷偷的躲在草丛里窥望渐渐走远的少年流下了眼泪。

少年走了,上山拜师学艺了,无处可去的小蓝蛇重新返回了少年简陋的家,从此在这里住了下来,父王从来没有寻找过他,也许就当他在那场战乱中死掉了,可是小蓝蛇的大哥二哥却在某一天找到了他,他不愿意回去,他说他要留下来等着少年出师后回来。

颛帝与顼竹知道,小蓝蛇偷偷思恋上了凡人,可是他们不愿意看着小蓝蛇不快乐,便没有将此事声张出去,还时不时就私下凡间来偷看小蓝蛇,一点点看着小蓝蛇渐渐长大,越发出落得耀眼夺目,他化作人身的时候有着一头大海一般的长发,一对水做的眼睛,菱角一样的小嘴,比羊脂玉还要滑嫩白皙的肌肤,他从来都是穿着一身蓝衣,他每晚都会坐在曾经和少年一起睡过的榻前,对镜绾发,他会喃喃的说他想做他的妻子。

终于有一天,少年回来了,他好奇家中会有炊烟,他推门进去便看见了化作人身的小蓝蛇,水做一般的纤细小人儿,在见到他的时候慌不择路的转身就逃。

“蓝蓝~”少年会了法术,他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漂亮小人就是他以前每晚都会搂在被窝的小蓝蛇。

小蓝蛇很自卑,他虽然每日都在幻想,可是他不敢被少年发现他罪恶的身体,他没了命的跑走了,最后还是被少年抓到了,少年对他说他很想他,每日每日都在想,少年对他说他会保护他要他不要怕,几次之后小蓝蛇把自己交给了少年。

少年并没有像小蓝蛇心里所想的那般,在看见他罪恶的身体时跑掉,而是温柔地爱抚着他并且告诉他,他很美,真的很美。

那一晚小蓝蛇很痛,可流了一夜的眼泪却是幸福的,然而好景不长,少年的师门得知了少年竟与地界妖魔厮混之事将他逐出师门,且废了一身的法术,但是少年却不后悔,他很爱小蓝蛇。

大了肚子的小蓝蛇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就这么死去,他甘冒天刑删改飞升之限,将少年位列仙班。

纸终究包不住火,三界神发现了此事,因他妄动凡心惩罚小蓝蛇坠入阿鼻地狱,那个少年则要受千生万世之苦,历万世永灾之劫。

小蓝蛇却丝毫没有惧怕,他自己担下了全部的罪责,只求可以保住腹中之子。

他道:望天怜之,饶恕腹中胎儿,羽歌愿以命抵命,他每轮回一世,羽歌愿自剥一甲,自灭一识,直到灰飞烟灭再放出腹中之子,所立之誓,万劫不复,在所不辞。

三界神应了他一片痴心,将那孕育成形的孩子收了去,羽歌挫骨扬灰之时便是此子现世之时。

雷刑台前,小蓝蛇蓝发散乱,可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回眸一笑轻轻道:“在天共翅,入地连枝,谁说情字妖不识!”

从不落泪的颛帝悲怆到几乎晕厥,顼竹则捶胸顿足,眼睁睁地看着小蓝蛇笑的那般甜蜜,那般义无反顾的就跳了下去,可是他的这片痴心那个少年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生生世世的轮回着,脑中的记忆一遍遍的消除着,直到他彻底的洗净这段孽缘,方可化解。

此事之后,地界兽境巨变,颛帝宫夺位弑杀亲父,从此再也不碰同族妖兽,他与远离尘世的顼竹同样都在心中默默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羽歌的逝去,蛇胎的现世。

爱屋及乌么?爱屋及乌么…………

03卷:蛇我其谁 215 赐婚

幻境中的月歌与夜螣都惊诧的瞪大眼睛,后面的幻象闪动的很快,好像老旧的黑白电影在倒带一般,都是一晃而过。

之后的颛帝酒池r林,夜夜笙歌,可是看得出他眼中的寂寞与仇视,他应该还在恨,恨老帝王宁顽不灵还是恨他自己懦弱的没有保护好小蓝蛇?

所以他彻底颠覆了兽境的祖训,偏不要纯种的蛇族血脉,再也不与同族妖兽欢好,而是随便的纳了狐族的狸妃与羽族的灵妃,日日换新娘,夜夜做新郎。

满眼死寂的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午夜梦回时,小蓝蛇那天真无邪的模样都会入他梦中,甜甜的唤着他大哥。

思念、思念小蓝蛇的顽皮,他会盘缠在颛帝的脖颈上做他蓝色的围巾,他会乖张的卷在颛帝的发辫上做他的绳结,他总是有好多好多的鬼主意,会戏耍兽境的每一个妖俾,就连顼竹也不曾被他放过,就这么想着、回忆着、或哭或笑,一切却不堪回首。

最终颛帝还是腻了,每过一个一百年,颛帝心中的火焰便会熄灭一簇,那是小蓝蛇的一识,千麟万甲的凌迟之刑,他无法想象小蓝蛇要怎样忍受,所以他腻了,然而心灵的最深处则有一抹热烈的希望,便是小蓝蛇留下的那千生万世才可孕育的蛇胎,他要等,等下去,等到那个孩子的来临,只为这一抹期盼而活。

四海云游的顼竹与颛帝有着同样的期盼,他再也无法在被小蓝蛇视作地狱的兽境生活下去,所以他选择了放弃在这里的一切,包括他至高无上的兽境血统,毅然决然的坠落凡间。

他回到了小蓝蛇和那个少年的家,那个简陋的家,就那么一世世的住了下来,从荒芜的山野成为了后来的青顼山,有了住着三十几户的牛头村,谁也不曾知道这里就是小蓝蛇和少年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地方,谁也不知到这里埋葬着一段旷世奇恋。

比起颛帝,顼竹要幸运得多,就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仪男人征战各族一统地界四方造下无数杀戮的时候,千生万世的蛇胎现世了,雌雄同体的小蓝蛇灰飞烟灭了。

顼竹占了先机,先寻到了小蓝蛇之子并取名为月歌,只因此子是在花好月圆之月降世,美好的就宛如当年小蓝蛇献出自己的那一晚,从此顼竹谨慎度日,生怕被颛帝寻了来。

然而该来的总归会来,青顼山传有蛇妖作祟之时,月歌竟然毅然决然的向他辞行说要去上山捉妖,这样也好,也好,放走了月歌,顼竹施法引诱颛帝判断错误,向着与月歌不同的方向追他而来,最终顼竹被颛帝带回兽境。

顼竹似乎故意挑战颛帝的脾气,每日都把颛帝气得暴跳如雷,想着法的来教训他,惜别很久的俩兄弟相见分外眼红,他们有着一样的童年,有着一样的快乐,有着一样的单恋,甚至有着一样的期盼,自然也是宁可谁也得不到也绝不要被其中一人独自占有,就这么始终相互抗衡着,虽然最后两人达成了协议,但还是颛帝技高一筹,因为被气疯了的颛帝有一次盛怒之下强迫了顼竹,之后这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扑朔迷离,说不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我是羽歌恨啊个凡人的孩子?”看着这一幕的月歌茫然地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蛇妖。

“应该如此!”夜螣很正经地回答他。

“那我也是蛇妖?”月歌的眼神慌乱极了,左右摇摆不定。

“你出生之时呈人类婴孩,我想你应该是人类的血统多过蛇妖~~”

“我、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该怎么办?”月歌魂不守舍,垂头喃喃自语,突兀的冲过来,冲到蛇妖的面前伸手抓住蛇妖的双臂问他。

“我要你!”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义,蛇妖斩钉截铁的对眼前慌乱无措的少年说,蛇眼深邃。

“什、么?”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抬头望向了面前的蛇妖,心中五味杂陈,是的,他只是觉得茫然无助,似乎不知道要何去何从,哪里才是他的家,谁才是他的依靠。

“跟我么?”蛇妖又开始满眼的戏谑,挑着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

第 4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跟我么?”蛇妖又开始满眼的戏谑,挑着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眼看着眼前可怜楚楚的只裹着一件披风的少年。

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闪了闪,随即露出凶光,再看少年的面颊已经一片绯红,他瞪着他,而后恼羞成怒的掉头就跑开了。

“啊~~你带我去哪儿?”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带着向前冲的月歌叫了出来。

蛇妖一头如墨的黑发在他回过头来的一瞬间被风吹扬的飞散了起来,夜螣难得的愉悦道:“这次不用你求,带你出去,我们成亲。”

月歌被蛇妖的话吓到了,他大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倒是呛了满嘴的风,蛇妖飞行的速度很快,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带着跳入了一个光环之中,然后又是一顿毫无节奏的旋转,哗~华光万丈,银光交错,落地之时,月歌讶异他与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龙城的夜殿之中,颛帝高坐在上,周围立满群妖,这?是什么情况?

“儿臣谢父王赐婚!”夜火掩住自己的伤势,无情无欲的面上露出难得的喜色,随即在得到颛帝的示意下,大肆朝着刚落地的月歌走来,抓住他的手腕就带了下去。

“颛帝?”被夜火拉扯着的月歌急急地回身问着端坐在上的颛帝,满眼的慌乱。

“放开他。”夜螣手中的月歌依然横在了夜火的熊窝。

“来人,将擅闯影壁墙的夜螣压下去。”高高在上的颛帝冷言冷语道。

一声令下,月歌与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们为何会这么傻?为何还要回来自寻死路?

颛帝与顼竹他们都对月歌有着别样的情思,又怎会把月歌拱手让与他人?夜螣双目如炬,当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云驾雾而去,夜火怎肯当众出丑?他率先冲上九霄对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紧追不舍,谁也没有看见颛帝脸上露出的一丝狡诈。

夜火与夜螣就像凭空消失一般,这要狸妃按耐不住,生怕这时间一久就会出了什么差池,颛帝依然同意火儿入住东兽之宫,可是这孩子竟然会一意孤行的追那个妖孽,其他这个母妃全然不顾,而近日夜燃似乎与颛帝又走得很近,狸妃心中实在忐忑,顾设计要夜燃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得自己身世之谜。

所听之实,言语不堪,夜燃无法接受,冲动之下,他跑去找了狸妃与颛帝质问,颛帝冷冷的对他只说了一个是字便无下文,而狸妃则对他露出丑恶的嘴脸。

思前想后,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领悟狸妃对他的冷淡与漠视,还有那欺骗了他多年的谎言,原来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再次私闯影壁墙,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愤填膺,他恨,恨极了,恨欺骗了他的狸妃,恨同样利用了他的颛帝,狸妃之子……该杀,他要让狸妃遭到报应,颛帝之子……该死,他要让这个男人断子绝孙,月歌?哈哈哈哈哈。

于是,在颛帝双子夜火与夜螣和兽尊月歌消失后的第三日,颛帝三子夜燃也消失了,五日后,夜火尸首被抬回兽境九尾宫,狸妃当场昏厥过去,颛帝则面无异色,一切如他所料,燃儿,好孩子,懂得与夜螣联手先将狸妃之子诛之,夜螣?吾之子,呵呵~歌儿可是会要了你的命呢。

“我们回牛头村吧?”激动异常的月歌提议道:“那个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我猜他们不会想到咱们敢回那里的。嘿嘿,嘿嘿。”

夜燃白眼:“你慌什么慌?安全?那你干脆回地界好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夜螣对夜燃单刀直入,他觉得这个男人很碍事。

“你要赶他走?为什么?我们现在站在同一条船上,你要他往哪走?”月歌怒视蛇妖:“要不是燃你怎么可能轻松除掉夜火?”

“不错,你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就除掉他?”夜燃笑眯眯。

蛇妖凶神恶煞的怒视夜燃,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抓过月歌就走,月歌自是不干,他狠劲的挣脱着蛇妖的桎梏:“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河拆桥?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蛇妖没了动作,冷冷的注视着月歌,月歌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他眼光闪烁不定,斟酌着如何开口,片刻他道:“燃他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不可以带着他啊?啊?好不好?”

蛇妖还是没有回答月歌,他只是用他的行动来表示他只想单独与月歌一起生活的意愿,他再次抓起月歌的手腕欲要带他离开。

“夜螣?夜螣?小白蛋?小白蛋?”月歌焦急地开口唤他,可是蛇妖不停,一意孤行的拉着他就要起飞,情急之下的月歌张口咬上了蛇妖的手腕,蛇男甩开了他,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蛇男的眼睛看:“我们不可以这么自私的,燃他很可怜的,你要他一个人去哪里?去哪里啊?你难道一点都不怀念在地宫的时光么?如果你坚持,那你就自己走吧。”月歌转身拉住夜燃的手腕就走,三步之后他停了下来,蛇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他垂下眼想了想咬牙道:“如果你想通了就到我第一次捡你的地方来找我。”说罢,月歌扭头拉着夜燃就跑了。

03卷:蛇我其谁 216 产蛋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蠢蛇~”旁观月歌望着前世的自己拉着夜燃离去的背影说道。

“为什么会是不好的预感?呵呵~”蛇男尽量避开沉重的话题。

“不知道。”旁观月歌死死的盯着被前世自己遗落在身后的前世夜螣那双眼眸看着,半晌,旁观月歌呢喃道:“蠢蛇,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眼泪,你的心里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觉得你被自己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人给抛弃了?可是你的天性要你不肯向人低头,所以我们就此错过了……”

“没有,没有错过,你很爱我红~~很爱很爱~~~~”蛇男也轻声的喃昵着,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起来。

“我怎么总是要你伤心?我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令你觉得幸福的事呢?”小男人的眼空d的望着前世夜螣的影像自语着,满脸的受伤。

“有,你有的~~很快你就会看见了~~~~”蛇男在安慰倍感无力的小男人。

“可是我记不得这些了?我全都不记得了?就是因为我全都不记得了看过之后还这般悲痛欲绝,那你呢?那你蠢蛇?你到底独自一人吞了多少的苦楚?你说你有没有恨过我?有没有气我当时选择了夜燃而丢下了你?我知道的,我一定是错了,一定是错了,不然我们现在就不会呆在这里看着自己的故事了,是不是?是不是?我伤害了你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啊~~~啊啊~~~呜~~”越发激动起来的小男人忽然倒在地上叫喊起来。

“红?红~~~你不要激动,红~~红~~”蛇男揽着满头大汗的旁观月歌急急地唤道。

“呜~~~蠢、蠢蛇,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好痛?为什么啊~~呜呜~~”旁观的月歌紧紧地抓着蛇男的手臂坚持着把话说下去:“我、我啊啊啊~~~肚子,肚子~~啊~~~”旁观月歌瞪大眼眸,他不敢相信他的肚子正在一点点的隆起,他诧异地望着同样惊魂未定的蛇男。

“红~~别怕,你是时候该做好准备继续生产了~~~”蛇男温柔的说着。

“什、什么?呜呜~~肚子,肚子,好痛~~~~哇哇哇”旁观月歌痛得直打滚。

“我可能是算错了时差,照你现在的症状来看,时空之门应该是快要重新开启了,我们会在无法预计的下一秒重新返回到现代~”蛇男抱住疼痛不已的小男人低声哄劝着:“别慌别慌红~~~放松~~放松~~~你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就想着我们的九个小宝宝,他们马上就来了,呵呵~~~”

“啊~~要、要回去了吗?呜呜~~可是、可是我还没有看到故事的结局,呜~~~痛,痛死了~~~啊~~蠢蛇~~~~好痛好痛我好痛~~~”小男人痛苦的叫嚷着,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搅拌着他肚子里的肠r,把它们全都拧在了一起,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放松,放松,深呼吸~~~~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呢~~~”蛇男拼命的安抚着怀中扭动不已的月歌,希望可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风云已开始变换,雷声大作。

备受折磨的月歌恍恍惚惚,他忽然就看不清了蠢蛇的样貌,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虚无缥缈,好多的光,好多的白光在他的眼前交错闪烁着,似乎是起风了,突兀的,咔嚓一个炸雷,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劈中了,咯噔一下子停止了跳动,他惊惧的瞪大眼眸,一道幽蓝的闪电直劈他而来,瞬间落入他的眼底。

不~不~不~不要,蠢蛇,啊………………

“呵呵~你是大红~~你是二红~~你是三红~~~你是四红,你是五红~~~呵呵,还有六红,小东西你是七红和八红,嘿嘿,小老九,夜夜红~~~~齐了,正好九颗。”

呜~~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月歌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就依稀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什么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的?呜~~呼呼。

“红?哈~你醒了。”呃~是蛇男高八度的声音。

月歌缓缓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夜螣,头很晕,感觉很像刚做完游乐园里的大转盘后下来,有点找不到东西南北。

片刻,月歌忽然一惊一乍的掀开被子跳下床,抓起蛇男的手腕就往外冲,嘴巴里还大叫大嚷着:“夜燃和我去哪了?我们快追啊~~~”指尖在碰触镀金门把时本能的握了上去,还知道要往外拧一下门才能开,月歌率先一个大跨步飞迈出去,然后,他飞跨出去之后就呆住了:“那个,我刚刚似乎好像大概看见了一个玻璃门?”眨眨眼,看着蛇男一脸的笑意,月歌后知后觉的四下看去,吓,他像见了狗的猫嗖一下子蹦了起来:“蠢蛇,电视机,我看见电视机了?而且还是y晶的???”

“好了红~你当然看见y晶电视了,因为我们回来了~你连咱们的孩子都给我生完了,来~不许你随便乱动,快乖乖给我躺回床上去休息。”蛇男满脸的温柔走到月歌的身边将他打横抱起,也不等傻瓜小男人反应就把他重新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什么?你说什么蠢蛇?我、我们回来了?”月歌简直不敢置信,就这么回来了?而且连孩子都生完了?怎么生的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做梦生的吧?那得去梦里看孩子去。

“嗯啊~你看看这不是我们的家还是哪儿?”蛇男心情好极了,说着他弯腰将放在床边上的竹篮子提了起来,走上前放到了月歌的手里对他说:“看,咱们的儿子。”

儿子?在筐里装着?月歌眨眨眼随即低下头去,呃~~~:“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蠢蛇?你给我拿一筐j蛋出来说是我生的?”

“喂喂喂轻点摇,要是打碎了儿子就没了~~”蛇男吓坏了,急忙忙伸手把月歌不好好拿在手里的篮子抢了回来。

“碎了正好给我做j蛋糕!嘿嘿。”月歌龇牙。

“你、你这个歹毒的妇人!”夜螣翻白眼。

“丫~夜螣!”月歌大吼,随后放缓了语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说生就生了啊?”月歌一面说着一面向蛇男伸出了手。

蛇男警惕地看着月歌,似乎很是不情愿的重新把篮筐交到了月歌的手中,月歌瞪蛇男一眼后低头去看竹筐里的九颗小蛇蛋,白白的,似乎还有些亮晶晶,月歌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他费了这么大个劲,都生到古代去了,最后就整出这么个九颗蛋来???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话完全没经过大脑,他竟然抬头对蛇男龇牙,竟如此这么对自己的丈夫赞叹了一番自己的儿子们:“哎~他们看起来似乎挺好吃的啊~呵呵。”

倒!蛇男崩溃了。

爬起来的蛇男一把将月歌手里的篮子抢了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虎视眈眈地盯着月歌看,月歌白眼,不紧不慢的对蛇男说:“喂,你那是用什么眼神看孕妇呢?我可是劳苦功高,刚给你这条y蛇生完孩子,哼~”

“红~你老吓唬我,我都不敢把儿子交给你孵化了。”蛇男瘪嘴。

“啥玩意?还要孵化?为毛?”月歌炸毛了。

“谁家蛋不孵化崽子就自己从里面蹦出来啊?”蛇男吼了回去。

“要孵你孵,告诉你少指望我,我可不管,哼!”月歌c腰。

“不行,你是孩子的妈妈,就得由你孵!”蛇男据理力争。

“谁是他妈啊?谁是他妈啊?你长个蛇眼是用来吃饭的啊?我公的母的你都分辨不出来了?”月歌很泼辣,动不动就横眉立目。

“别吼别吼,吓到宝宝就不好了红~~~红~~~你听话嘛,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看你生都生了也不差把儿子孵化出来嘛~”蛇男开始使用怀柔政策。

“不孵!”月歌扭头。

“红~~~乖嘛~~红~~我会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做牛做马的伺候你,把你当成女王一样好不好?”蛇男挤眉弄眼。

“不好!”丝毫没有余地。

“那这样怎么样?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要不就你二四六我一三五?在不就你一天呀我一天?得~干脆咱俩一起孵吧。”蛇男慈眉笑眼,自己坐在一旁折中着。

真是烦,月歌斜眼:“你有病吧?明明就是一个人干的活干嘛非要俩人干?”

“所以喽,我公子把母子该干的事做了,那你情何以堪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在蛇界怎么混啊?”蛇男死皮赖脸。

“我管你?要么戴面具,要么就整容,再不成就搬家,你爱咋办咋办,反正我不管。”月歌说着就掀开被子蒙头闭目养神,把蛇男丢在一旁不理睬,没多大一会,心中有事的月歌忽然坐了起来,猛地掀开被子问道:“对了,我还没有看到结局呢?我和夜燃走了之后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啊?”

蛇男一听,眼珠滴溜溜直转,他忙道:“红~我都给你写剧本里了,你自己就孵蛋的时候慢慢看呗?嘿嘿~”

没反应过来的月歌一心想着故事的结局,急急道:“那你快啊,快去把剧本给我拿来啊~~~我想知道我们的结局呢。”

“好~好~好好好~红你等等,你等等啊,嘿嘿,嘿嘿~~”蛇男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03卷:蛇我其谁 217 爱你

很快,夜螣就把他早就为月歌写好的‘剧本’拿了来,月歌眼睛果然一亮,似乎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前世的结局,想起那结局,蛇男心里就又苦又甜的。

等蛇男回神的时候,他的红已经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似乎十分紧张,他一会说着要接着看一会又说要从头看回味一番,就这么在月歌犹犹豫豫间,狡诈的蛇男把他的九颗蛋偷偷塞到了月歌盘着的双腿间。

“你。”月歌撇下手中的剧本怒视夜螣。

“哎呀红~你看嘛,你盘腿坐在这里看也是看,就一边孵一边看嘛,一举两得的事情多好啊~~”

“那你怎么不盘腿坐这里一边孵一边给我讲?”月歌挑眉。

“那你刚才也没说啊,现在都孵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啊红,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啊~~反正,你要是想生出个畸形儿就动好了,哼!”蛇男这回倒拿起把来,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忐忑。

“畸形儿?有多畸形?难不成还九头蛇?哎不错啊,孵个美杜莎出来也挺酷啊~哈哈哈”月歌说着说着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月歌!”蛇男咆哮了:“你的心肺是不是落在古代了?”

“无趣,冷笑话都听不出来~”月歌瞪蛇男一眼,又顺手把床边的剧本拿起来看,撅嘴道:“要孵多久嘛?不管,先说好就二十天,要是再久我就不管了。”

蛇男斜眼看过去,见他的红嘴角向上翘着的,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脸蛋也红扑扑的,忽然间就心疼起来,他凑过去伸出手为月歌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柔声道:“红~辛苦你了~~~~么么~”黏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在小男人的嘴上偷香。

“去~你真r麻!”月歌蹙眉,头往一旁闪。

“来~靠着我看~~要是累了就闭上眼睛歇一会,你才生产完,最好不要用眼过度。”蛇男脱掉了脚上的鞋子蹭上床去,他坐在了月歌的身后紧紧将小男人搂在怀里,月歌在百~万\小!说,而他则眉眼带笑的看着他的红头绳。

没一会月歌就倦了,依偎在夜螣的怀里打起盹来,可是即使这样,小男人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的身子仍然呈孵化的最佳姿态,一手抓着所谓的剧本,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下面去轻抚那些白蛋。

从夜螣的角度望下去,能看见月歌那半面倨傲的轮廓,能看见小男人刀削一般的鼻梁,能看见那浓密卷翘的睫毛,能看见他微微开翕的唇瓣正缓缓吐露着热息。

顺着这个角度,夜螣还能看见月歌敞开的衣领,鹅黄的针织衫与他白皙的肌肤真的很配,清瘦的锁骨性感迷人,胸前的两点在夜螣的眼底若隐若现,勾引着蛇男犯罪。

大手落在了较他略小一圈的小手上,握紧、然后一起轻轻摩挲着他们的宝宝。

半夜,月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不满的嘟囔着:“呜~蠢蛇,怎么办啊?我好想躺着睡觉哦~”

“那就躺下吧~”柔情似水的音调。

“啊?可以么?”月歌大为意外。

“嗯,当然~难不成你这个小傻瓜就盘腿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二十天么?”蛇男挖苦他:“只要宝宝这二十天不离我们左右便可了,最好是可以搂着点。”

“靠,你这个混蛋怎么不早说嘛?你知不知道我这两条腿都快羽化了,你丫的再不说我整个人就涅槃了,哼!”月歌气呼呼:“给我变成蛇。”

蛇男一听傻了,可怜巴巴的眨眼看看月歌,随后他自动自觉地把手臂上的蛇鳞变了出来,然后凄凄艾艾的自行一片一片的扣了起来,呜呜,哇哇哇~~~~“红~~你就别气了,你看我这一身鳞片啊,都快被你扣光了,哇哇哇~~~~~”

“谁要你是没事找抽型?过来搂着咱儿子,我要去撒n。”月歌越过蛇男就跳下床去,蛇男看得真切,月歌的腿都盘成罗圈状了,还真是辛苦他了。

等月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有些眼熟,等他爬上床钻进被窝的时候夜螣才看清楚那是什么,哇靠,居然都是月歌从他身上扣下来的鳞甲。

“红?你要干什么啊?”看着月歌认真穿针引线的模样,蛇男还真是有点胆怯:“红?算了算了吧,嘿嘿,既然你都扣下来缝也缝不上去的,嘿嘿,嘿嘿嘿~”

“你有病啊?给你缝?我还想在你身上多扣下来一些呢~哼!”月歌瞪了蛇男一眼后就认认真真的做起活来,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我这叫废物利用,我要给咱们儿子每人设计一件亮片装,蠢蛇,其实我一直都对服装设计情有独钟呢~嘿嘿~”

“废物利用?”蛇男横眉立目:“服装设计?情有独钟?宝贝啊,你知不知道你的造价成本有多高啊?你夫君我这身鳞甲可是无价之宝啊~~~哇哇哇,你可得省着点用啊,为了咱们的宝宝我就认了,呜呜~~”舍不舍得也得眼睁睁地看着月歌大喇喇的从他身上往下耗甲片。

“蠢蛇?”月歌笑眯眯,停下了手中缝补的动作。

“?”蛇眼大瞪,高度戒备。

“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月歌挤眉弄眼:“我觉得吧,要做我月歌的儿子那必须就得从小走在时尚的前沿。”

“所以呢?”蛇男高度警觉,心中警铃大作。

“所以必须与众不同啊,”月歌接茬:“吃喝拉撒睡,都得我亲力亲为,你一条蛇精也没什么时尚的眼光,这必须得全听我的,那个我其实觉得七十年代的军绿书包很酷,不过我还现在这复古的基础之上添加点时尚元素,就是把书兜的背带改成水银色的甲片,你看咋样?”

“水银色的甲片?”蛇男当即歇斯底里的咆哮出来:“no!no!no!”气的蛇男都爆了粗口:“老子全身上下就那一排水银色的甲片,红你用这么稀有的甲片给咱家九个崽子做书包?简直是暴殄天物。”蛇男凶巴巴的好像要吃人:“绝对不行,红我这次决不妥协。”

“哼!”不妥协就不妥协,气死你这条蛇精,月歌干脆就没看他,连瞪眼都懒得瞪了,继续着他手中的创意亮片装,那个,其实我都能替他家那九个崽子想到当月歌给他们把亮片装拿出来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脸色和眼神,不自觉的月小受全然没有看见,还不觉味的觉得他完全具备世界级设计大师的天赋。

半晌不见月歌理睬自己,蛇男又无趣的凑了过去厚着脸皮哄着他的红头绳:“红?你生气了?”月歌无视他,蛇男的脸皮加厚中:“红?难道你真的生气了?”月歌假装没听见,蛇男坚持不懈:“那啥,九个书包那太奢侈了,要不你看这样成不?我喝出来了,给你做个银甲亮片丁字裤好不好?嘿嘿,嘿嘿~~~”蛇男眉开眼笑,眼珠子都笑没了。

月歌额角青筋暴突:尼玛啊,老子怎么会爱上这不是人的你呀?????

“红?红?哎呀红,你意下如何啊?”蛇男不知趣的继续烦着月歌。

月歌脑门密布数条黑条,他是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后他扭头给了夜螣一个甜美的微笑:“那不如你大方点,再送我一条银甲亮片胸罩吧????”

“啊?”蛇男被月歌说的愣住了,急忙忙在心中计算起来,一条丁字裤的话,水银甲片的用量应该不高,大概十片左右,再加上一个胸罩的话,那用量大概是,呃?胸罩?

“啊你个毛线球啊,睡觉!”月歌撇掉手里的针线又吼他:“快说怎么睡?你里面还是外面?前面还是后面?”

“啊?啊哈哈,那个就外面吧,上面下面的怕压坏了咱们的宝宝,嘿嘿,忍忍,忍忍,二十天后再上下睡,嘿嘿嘿~”

“啊~~~”月歌咆哮了:“y蛇,你丫的给我滚到床下去睡!”咣当一脚,蛇妖被月歌踢飞下去,随后月歌自己缩在被窝里捧着九颗小白蛋甜甜的睡了去。

被踢下床的夜螣还在琢磨着叠罗汉和开火车的具体区别,就想月歌说的前面后面一样,不过一个是横着的一个是竖着的,要怪就怪蛇男太闷s了,非得把前面后面理解成上面下面。

这便是他们重新返回的吵闹第一天,看看时间,已经是三月九日的凌晨了,呵呵。

草原上有对狮子母子,小狮子问母狮子:妈,幸福在哪里?母狮子说:幸福就在你的尾巴上丫…于是,小狮子不断追着尾巴跑…但始终咬不到,母狮子笑道:傻瓜!幸福不是这样得到你,只要你昂首向前走,幸福就会一直跟随着你!

红~我很幸福呢,晚安,希望明早我们一睁眼便会获得不一样的幸福感受,我爱你!

03卷:蛇我其谁 218 刻石

翌日,蛇男将功补过,早早地就起来为他家的祖宗下厨,家里的妖精全被他放大假出去潇洒去了,他可不要碍手碍脚的家伙在这里妨碍他们一家十一口的幸福小日子。

慵懒靠在床头的月歌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剧本,似乎是窗外的阳光太足了,他连眼皮都不抬的叫道:“蠢蛇~”

声音不大,不过还在厨房忙碌的夜螣登时就跑到了卧室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冲月歌笑:“我来了红,呵呵,啥事?”

“去~把窗帘给我拉上点。”月歌低着头,双眼看得入神,另外的手始终搭在九颗蛋上轻抚着。

“哦,是是是。”蛇男领命,急忙忙冲进屋里给月歌把窗帘挡上点。

十分钟后,月歌又吼道:“蠢蛇,我渴了,把冰箱里的果汁给我拿来。”

“那可不行红,你才生产完不可以喝凉的,你等我三分钟,我给你榨一杯你最爱喝的胡萝卜汁,很快,真的很快。”围着围裙的蛇男简直手忙脚乱,不过还是在第一时间为月歌双手奉上新鲜出炉的胡萝卜汁。

三分钟后:“蠢蛇,我喝完了进来把杯子拿出去吧,进来的时候顺便给我拿个香蕉。”

“哦~来了红~~”

“蠢蛇,我有点冷,你到柜子里把我那件宝石蓝的针织外套拿出来。”

“蠢蛇~你把窗帘拉开点吧。”

“蠢蛇~我不看了,把我昨天缝一半的宝宝装帮我拿来。”

“蠢蛇啊,我肩膀好酸啊,你做晚饭没啊?帮我进来捏两下呗?”

“不行了蠢蛇,我要去方便,你快进来先搂着点宝宝。”

十分钟后,方便完的月歌回到床边斜眼对搂着九颗蛋瘫在被窝里的蛇男道:“喂,你下来,我好了。”

紫黑的蛇芯当啷在嘴巴子外面,蛇男疲惫不堪地抬眼道:“红~那个,要不我来孵吧,你意下如何?呵呵,呵呵~~”

“死开,现在想孵了?没门,晚了,快点给我去收拾屋子去,还有把储物室里之前累积的脏衣服都必须洗出来,然后再去超市买点蔬菜回来。”

“苍天啊~~~大地啊~~”蛇男是哭嚎着走出卧室的,他太可怜了。

晚上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夜螣终于解脱了,洗好澡的他终于能爬上床了,于是,他才刚刚掀开被角钻进来,月歌就开口了:“蠢蛇?”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被狠心的月歌折腾一天的蛇男惊慌失措地脱口而出,那架势给月歌的感觉好像是正在面对一个极度变态的色情狂。

知道他是被自己恶意折腾得怕了,月歌忍不住地想笑,小男人轻声呢喃:“傻瓜!”伸长脖子,吧唧就是一口亲在了蛇男的侧面颊上,然后小男人笑眯眯地说:“也辛苦你了~”

蛇男相当意外,他以为月歌又要故意整他呢,看见蠢蛇呆头呆脑的样子,月歌就更想笑了,他伸手在蛇男的面颊上轻轻摩挲起来,有一些些的挑逗,有一丝丝的诱惑。

蛇男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才不信月歌会这么好的来勾搭他性j呢,蛇眼瞪得滴溜圆,果然,他的红头绳眯眼问他:“想性j吗?”

想,但是我不会上当,这一定是个圈套,如果今天自己性j了,那明天一定会付出比性j惨痛十倍的代价,可是…………还真是诱人啊,啊哈哈哈。

咕哝一口,蛇男吞下一口唾y,他眨眨眼最后狠心道:“不、不想,我累,我很累。”

“哦,那算了,夜了,睡吧~~”月歌好脾气地躺了下去,随后为他们彼此盖好了被子,并且把蛋宝宝圈在两人中央的床褥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夜螣后反劲地知道自己就在刚才真的错过了一场可以很疯狂激烈的性j活动,简直后悔的无以名状,黑暗中,他扯扯月歌的衣角道:“红?红?你睡了么?那个………如果你没睡的话,就是,嘿嘿,嘎嘎,我忽然又想性j了,呵呵~~不知道你可否赏个脸与我性j啊????”

“嗯~~”迷迷糊糊中,月歌嗯道。

“啊哈?红,那你同意喽~~”蛇男的眼珠晶晶亮。

“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快闭眼睛睡觉!”月歌突兀地怒斥道,随后紧了紧怀里的蛇蛋。

“哦~”蛇男闷闷地道,不知道煎熬了多久才进入了梦想。

每天都保准是夜螣第一个起来,然后晚上最后一个睡的也一定会是他,月歌睡觉不老实他自己还不知道,夜螣是一宿宿的睡不好,生怕月歌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他们的九个娃娃压成蛇蛋饼。

他在第一晚就做个梦,梦见他的红在睡觉的时候一个大翻身就把他的九个娃全都送上了西天,吓得夜螣出了一身的冷汗从梦中惊醒,然后每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盯着月歌的睡姿,只要月歌稍稍有一丝压迫蛇蛋的姿态展现,他定是在第一时间把他的儿子们抢救下来,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天,夜螣同志每天都像个骡子似的累个半死,在月歌的口水下任劳任怨。

这一日,看剧本看到疲惫的月歌把手中的剧本一丢,随后他就倒进了身后夜螣的怀抱,闭着眼睛轻柔地用手抚弄着用布条兜在他肚皮上的九颗蛋,而后懒塔塔地道:“蠢蛇,我眼睛好累哦,你给我继续往下讲好不好?挑重点讲讲就好,我想知道最后到底怎样了,想知道我去了哪你去了哪还有大家的结局。”

“好~~你累了就闭着眼睛眯一会,我把大家的结局讲给你听~~~”蛇男收紧手臂,将他小男人和他们的蛋宝宝一起纳入了怀抱中。

“嗯~要讲得声情并茂哦~我可有听,只是闭着眼睛听。”

“好~~”

话说前世那日月歌拒绝了蛇妖随同夜燃而去,但很快的,他便发现他错了,夜燃变成了另一个人,他把他的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他囚禁了月歌,他对月歌露出了丑陋的嘴脸,他要利用月歌来达到杀死蛇妖的目的,所以夜燃每日都会用尖刺的铁钳往月歌的身体上戳,不管月歌如何求饶他都丝毫不手软。

夜燃觉得死那太便宜夜螣了,他要折磨他七七四十九天后再送他上西天,但是很快的蛇妖寻来了,他打伤了夜燃救走了月歌,月歌很后悔,他不敢看密布在蛇妖身上的大小伤痕,他什么也没有说,又像之前那般不再开口,因为爱无须说出口,他与蛇妖如影随形,一起修行一起亡命天涯,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夜燃竟将月歌的秘密散播了出去,很快的,与兽境势不两立的凡间道仙知道了此事,道仙始终为当年少年与小蓝蛇通j一事耿耿于怀,这是有辱师门的丑事简直大逆不道,而月歌就是一个污点,他绝不允许一个污点存活于世,一条蛇妖怎配孕有凡人的孩子?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孤魂野鬼、妖魔鬼怪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谣传,说千生万世之子乃世间罕有,吃其r者可长生不老,食其灵魂可大乘飞升。

很快的,地界与凡间爆发了大战,天地变得混沌起来,名为xx的恶魔因为众妖的贪婪而重新现世,从而引发了一场不可控制的天地浩劫。

所以月歌与蛇妖变得无所遁形起来,终日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他们要逃避兽境的追捕,要逃避道仙的追捕,还要逃避其他妖魔鬼怪的追捕,每每当月歌看到蛇妖在刀锋下险象环生的时候都后怕得要死,他无法想象没有了蛇妖他会如何,他不要蛇妖再为他舍身犯险,他不要如此孱弱的成为蛇妖的羁绊。

最后、他还是没能等到蛇妖渡过天劫成神龙,天劫天劫,这便是劫数,距离幸福只差一步而已,然,他们却是走到了缘分的尽头。

看着伤痕累累的蛇妖,月歌泪如雨下,他哭着揽起蛇妖与他耳鬓厮磨,用破碎的声音一遍遍对他呢喃:“一遇相知两途难滞三生刻石,三生刻石,三生刻石……”

娘亲,娘亲,谁说情字妖不识?谁说情字妖不识…………歌儿记下了。

肝肠寸断的月歌找到了三界神,他求三界神告诉他要怎样才可以把他体内的石珠取出来,他愿意舍身化解这场浩劫,却不愿意拖累蛇妖性命。

三界神对他说:“如果你愿意为他成为一颗石头,那这石珠自然就会陨落,但,从此你将刻记他与别人生生世世的爱情。”

月歌怔怔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祗,流下了情凄意切的眼泪,月歌变成了一块石头,屹立在九仙之山,从此他的生命、他的灵魂就是刻在他身上的一生相守、前世今生的誓言,而这一生相守的誓言便是寻他而来的蛇妖在他身上刻上去的,可是月歌不知道这誓言这一生相守是蛇妖给他的。

即便如此,月歌还是有了他唯一一个光荣的使命,就是守护着蛇妖的爱情,对他的爱情,蛇妖的誓言,对他的誓言。

变成石头的月歌无法再开口说话,看着呕心抽肠的蛇妖他多么想开口安慰他,这时才恍然知觉,自己当初错过了多少可以与蛇妖交流沟通的机会。

变成石头的月歌没有了眼泪,他只能屹立在这仙山之巅享受风吹日晒,看着蛇妖日日再次黯然神伤。

终于有一天,蛇妖抢地呼天地抹掉了他刻在月歌身上的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后悲愤离去了。

爱情死了,誓言没有了,月歌只有到处流浪,没有誓言的三生石,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月歌想从悬崖跳下去,使自己粉身碎骨,但最后他没有,如果他不存在了,以后谁还能去铭记爱情的誓言,当有一天爱情再回来的时候,爱情会因为找不到三生石而无处可依的。

于是,在一个美丽的山坡上,变成三生石的月歌待了下来,不再流浪,他要等,等那个誓言再回来,即使他现在已经是一块很普通的毫无灵性的石头了,也许谁也不会再认出他是三生石了,但他依然记得他的使命,月歌的一生,就是在守候,即使他默默地再待一千年。

他在自己的脚下写上了这么一首诗,这么一首他想要对蛇妖说的话:

“三生石上旧精魂,

赏月吟风莫要论;

惭愧情人远相访,

此身虽异性长存。”

寂寞的时候他便会忆起娘亲的话:望天怜之,饶恕腹中胎儿,羽歌愿以命抵命,他每轮回一世,羽歌愿自剥一甲,自灭一识,直到灰飞烟灭再放出腹中之子,所历之誓,万劫不复,在所不辞。

孤单的时候他会忆起娘亲那甜蜜的笑容:在天共翅、入地连枝,谁道情字妖不识,谁道情字妖不识…………娘啊娘,我是你的歌儿啊,娘啊娘,谁道情字妖不识。

03卷:蛇我其谁 219 九子

“红~你哭了。”蛇男伸手为窝在他怀里的月歌擦抹着不断溢出来的眼泪。

“你抹掉了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去找三界神了吧?”突兀的,月歌睁开他红肿的眼睛问着为他拭泪的蛇男。

“嗯,我对三界神只说了这一句话。”蛇男温柔似水,眼中荡着幸福的波光。

“感谢他,呵呵~~~”月歌呢喃着。

“千生万世总归要比曼珠沙华的花与叶生生相错来的好,红~我们很幸运呢~~”夜螣垂首将自己的脑门贴在月歌的额头上与他磨蹭着。

“嗯,我们好幸福呢!”月歌重复着夜螣的话,甜蜜的笑着,并未发现怀中搂着的蛇蛋宝宝的异动。

“夜了,你也累了,我们睡吧~~”夜螣小心翼翼地把月歌塞进被窝中,随后抬手关掉了床头的小灯。

许是因为故事的结局太凄迷了,才要这两个都吵着要亲眼看见小蛇宝宝破壳的男人错过了此等美妙的时刻。

三月十九日的凌晨整,月歌与夜螣的大儿子夜尚月顶破了蛋壳钻出一颗紫黑色的小蛇头来,小家伙的一双眼睛继承了他的蛇妖爹爹,漆黑深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闪耀精芒。

老大的体力很不错,三下五除二地就挣脱了包裹了他十日之久的蛋壳爬行出来,他扬起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朝着月歌的身上爬过去,因为这个家伙看起来应该比较好说话。

黑黢黢的房间里小东西嗖嗖地爬上了月歌的脸上占脸为王,他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他的领地,直到化身为人之前,他都要死要活地盘缠在月歌的鼻梁上睡觉,气得月歌和夜螣没法没法的。

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打进房中之时,半梦半醒的月歌不耐烦地伸手推一旁蛇男的脸颊叫道:“呜~起开,啊~该死的,你赶快拿走你的蛇芯~~~”被s扰得恼了的月歌猛地瞪大双眼,一颗小脑瓜在他的鼻尖处伸展着看着他,细细长长的,黑紫黑紫的。

才睡醒的月歌有些发懵,他当即大吼道:“啊~不好了蠢蛇,你的舌头被我耗掉了,在我的鼻子上呢,你快醒醒啊,天啊天啊~~~”月歌手忙脚乱地伸手

第 4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才睡醒的月歌有些发懵,他当即大吼道:“啊~不好了蠢蛇,你的舌头被我耗掉了,在我的鼻子上呢,你快醒醒啊,天啊天啊~~~”月歌手忙脚乱地伸手拉住他所谓的蛇芯,咦?怎么有两颗黑钻啊?这蠢蛇啥时候去镶的舌钉啊?

夜大红觉得眼前这个人类好吵哦,一大早就哇啦哇啦的,真是烦,小家伙蹙起眉头来,一龇牙,嗖的一股子毒y就顺着他的小r牙喷了出去。

倒霉的月歌就地中招,哇呀呀地倒在床上直打滚:“哇哇哇,那是什么啊蠢蛇?舌中舌么?呜呜~~~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于是,夜尚月这条不温柔还y沉得要死的小东西在他破壳而出的第一天把他亲爱妈咪的眼睛喷得肿得好像一盆发酵的面团。

独眼龙的月歌用一只眼睛看着宛如一根铅笔一般笔直的夜大红被夜螣惩罚贴在墙壁上倒立时还真有些有些于心不忍,他轻轻地扯扯夜螣的衣袖为自己的大儿子求情道:“那个,我说蠢蛇,大红才出生而已,就做这么气血倒流的事情,恐怕不太好吧?你看他,瘦的好像一根铁丝。”

小家伙果然狡猾j诈,听月歌这么一说急忙可怜巴巴地望向月歌,那一双精芒闪动的蛇眼哪里还有锐利?湿漉漉的好像两颗黑葡萄。

一下子就激起月歌的母性,他一把扯开夜螣伸手勾起满肚子坏水的夜大红心疼道:“哎呦呦,真可怜~~来,到爸爸这里来~~嘿嘿。”

小家伙脸上一套心里一套,一面一个劲地往月歌的怀里钻一面偷偷翻着白眼:可怜?哼,要不是有个大家伙在还不知道谁可怜呢~臭人类,敢说我可怜?哼!还有什么?夜大红?这是哪个缺心眼的给本少爷起的名字?????夜尚月也不怎么地,真恶心,这俩人真没正型,竟然用自己的名字来记录他们那点基情,下流。

夜大红连连翻白眼,想他当初第一个滚下来的,结果还没等冲出巢x一个大rg就闯进来不管不顾地照着他的脑门子就一顿怼,哼~这笔仇少爷我记下了,老不正经的大家伙,少做一次爱能憋死啊????无耻。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给少爷我c成了白痴你们两个家伙谁负责啊?有基情没亲情的臭流氓,哼哼哼。

“大红~~呵呵,来啊,叫爸爸~~~我是你爸爸啊~~呵呵。”月歌说着竟然还在一旁抓出一个拨浪鼓来逗弄着一肚子坏水表里不一的小家伙,小蛇连翻白眼,心中腹诽:蠢蛋,少爷我是蛇,拿什么拨浪鼓,就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我非得骂死你,所以就是因为少爷我不会说话,嘿嘿~~

“哇哇哇,蠢蛇我的眼睛,啊啊啊~天啊,天啊我彻底瞎了,他怎么搞的老喷我啊,呜呜呜~~”月歌又倒在床上打滚。

片刻,双眼瞎的月歌老老实实地窝在被窝里生闷气:“混蛋,混蛋,混蛋,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他爸爸?他怎么老喷我眼睛?子不教父之过,混蛋混蛋,今晚你休想上我床,呜呜~~~”

“那个,可是红,你也是他爸爸啊,嘿嘿,嘿嘿~~”

“去死!!!!”

“。。。。。。。。”

夜大红咧嘴坏笑。

当晚又是凌晨整,坏心眼的夜大红咬破了二三四五六的蛋壳,结果这五个小东西争先恐后地争抢二哥的位置,因为他们差不多是被夜大红同一时间咬破蛋壳的,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破壳而出的。

然后,五个小东西打做了一团,夜大红洋洋得意地盘在月歌的鼻子上看热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要抢就抢大哥当,什么?这下夜大红可急了,于是,在月歌的脸上上演了一场六蛇争夺战。

困得五迷三道的月歌也夜螣是被这六条缠成一团子的小蛇闹醒的,夜螣眉头深锁怒视六条淘气的小混蛋。

月歌心事重重地看着眼前的一团r球子,半晌他道:“现在怎么办?你能分辨出来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哪个是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么?”

夜螣怎能分辨不出?他故意逗着月歌直摇头:“不能啊,那你说怎么办?”蛇男说着仍旧不忘举起手里的dv记录下蛇宝宝破壳后的行动,打做一团好啊,男孩子就该淘一点,妻管严的夜螣可不敢当着月歌的面暴露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只得蹙着眉头对六条小混蛋黑着脸。

半夜三更的这俩人不睡觉,盘腿对坐着想办法,旁边六条小蛇都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夜螣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月歌就更听不懂了。

“这样吧,老大就拔掉一片鳞甲,老二拔掉两片。”

“所以到老九那就要扯掉九片喽?”还没等夜螣说完,月歌的眼睛直接遭受六道毒y的喷s,这次,月歌彻底的恼怒了,他痛恨极了一二三四五六,连带着陪他同床共枕的大蛇也被他无情地踢了出去,睁眼瞎的月歌只把希望落在了剩下的三颗蛋上,他希望这三个小东西不要这么无情地对待他。

他侧卧床铺上,指尖轻轻地在蛋壳上s刮着,不停地在和蛇蛋进行着沟通:“宝宝啊宝宝,你们三个可千万不要像你们六个哥哥那样混蛋,一定要对爸爸好啊~要记住是爸爸含辛茹苦地把你们生下来的~~长大一定要孝顺我哦~~呵呵。”

第二天月歌醒来的时候,老七和老八一个睡在月歌的右手掌里一个睡在月歌的左手掌里,盘成了一小坨,看起来乖乖的,月歌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惊得一动没敢动,枕在枕头上弯着唇角笑,看来,自己的祈祷灵验了,这两个小家伙看起来可真乖。

嗯,是很乖,七八七八,看他俩这排行就知道一定是气爸、气爸,气死爸爸,哈哈哈哈。

现在就差老九夜夜笙歌夜夜红没有出壳了,其他八条都在保暖箱里活蹦乱跳的,其实月歌不给一二三四五六七每个宝宝的脖子上系着不同颜色的丝带夜螣也能认出来,可是执拗的小男人非要给蛇宝宝们每人系上一条不同颜色的彩带,丝毫没有发现宝宝们一个个厌恶的眼光,龇着小r牙就想把脖子上的彩带咬断。

“什么?我也有份?”瞧着拿着一条宝石蓝色丝带就给自己往脖颈上缠绕的夜螣惊呼。

“嗯哼,我给你们父子每人都做了一条呵呵,快~~过去,变成蛇站到他们后面去,哎对了,把老九放在最前面,我要给你们拍张全家福,嘿嘿。”

呃…………咔嚓一声,于是在月歌的卧室中诞生一张蛇妖全家福,一条赤红如血的大蟒蛇身前并排有八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蟒蛇,每个小蛇的脖颈上都系着月歌为他们带的彩带蝴蝶结,而在最前面则放着一颗白色的小蛇蛋,那是没破壳的夜夜笙歌,不过蛋壳上还是被月歌缠绕上了两圈蕾丝。

这张全家福事后被伊米看见的时候,伊米连连称赞月歌眼光独到,居然能淘到这么有趣的一张卡片,很个性,听得一旁的夜螣直翻白眼,然后,若干年后,当伊米在月歌的住处发现了九条小蛇的时候他才惊讶地道:天啊小月,你太神奇了,这是你养的宠物蛇?你竟然能把他们训练得这么听你的话?哈哈,后面这条大的是你当初ps上去的吧?嘿嘿。

幸亏伊米说这话的时候夜螣父子们没在家,不过在一旁的月歌险些没昏过去,觉得伊米实在缺心眼。

03卷:蛇我其谁 220 结局

拍完全家福之后那八个崽子又缠斗到一起去了,相互撕咬着颈项间的彩带,谁也不肯服输,一个比一个淘,一个比一个坏的冒泡。

月歌也懒得搭理他们,对夜螣道:“蠢蛇,我想去看看伊米,看看他和衍横怎么样了~你在家好好看着他们,可千万别要他们私自跑出去,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红~我也想去嘛。”蛇男磨叽月歌。

“你也去?难道把他们几个丢在家里?那不得闹翻了天?”月歌斜眼:“带着他们?你要我拎着八条蛇去探望伊米和衍横????你想吓死伊米还是衍横啊???”月歌的话不留余地:“不行,你今天给我好好在家当保姆,老九我带着。”

“可是红~”夜螣还想说着。

“上述驳回,闭嘴。”月歌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

蛇男委屈,可是红,我是想说你就把咱们的夜夜笙歌随手抓起来揣兜了???那太危险了啊,哎~~

坐到车里的时候,月歌就已经把夜夜笙歌塞进了紧贴着胸部的上衣衬衫的衣兜里,然后打开车内的音乐,与老九一同听着舒缓的钢琴曲朝着伊米家的别墅而去。

月歌的意外来访着实令伊米很意外,他急忙将月歌请了进去:“小月?呵呵,来~快进来~”

“伊米~”走进去就在门口停下脚步的月歌一脸的笑靥。

“怎么了小月?”只要一想到月歌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直肠癌,伊米不由得惋惜起来,之前的一切毕竟已经都过去了,自然都要往前看。

“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原来没有得癌症,呵呵~~呵呵~~~所以你们不要为我担心难过了哈哈。”月歌笑得开怀。

伊米相信自己的医术,在他多年从医的生涯中他从来都没有误诊过,看着月歌的笑脸,伊米的心里酸溜溜的,这颗昔日之星就要陨落了,小月不愧是衍横喜欢的人,他真的好坚强,很少有病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死的时候还能露出他这样轻松的表情来。

“伊米?你怎么了你?不是我质疑你的医术,可是这次你真的也没看准,哈哈哈,我真的不是癌症,哈哈哈哈哈~~”

“小月?”伊米上前拦住了月歌的肩轻声叹息:“别憋着,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伊米?”月歌瞪眼:“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到时候就看我死不死就完了,嘿嘿,哦对了,衍横他还好么?”

“他?他啊,哦呵呵~~”伊米听月歌忽然提起衍横当即就红了脸色:“还是老样子,要不是我身为资深的医师,我还真是怀疑他被鬼上身了,哎~”

“啊?哈哈哈哈。”月歌心里明镜似的,你家衍横可不就是鬼上身了:“伊米,不是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么?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衍横他会知道的。”

“算了小月,我们还是不要说他了,在你的面前我会无地自容的。”伊米的神色略显暗淡。

“那成,我们不说他了,换个话题。”莫名其妙的月歌想起一个事,他忙问:“伊米?”

“怎么?”伊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月歌的眼睛。

“你曾经说我亲口对你说我爱的不是衍横,你给我下了双重催眠是真的么?”月歌显得有些紧张。

“你真的想知道?”伊米问他。

月歌一愣,心跳得很快,片刻他道:“想,我想,我不该遗忘过去任何一丝属于我的幸福。”

“是真的。”伊米很严肃地回答了月歌。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讶异,月歌与伊米相互看着可谁也没有说话,半晌,是月歌先打破了沉默:“伊米,那你能帮我解开么?”

“你确定?”伊米惊奇,他有听闻他与夜螣的事情。

“我确定!”月歌真的确定:“我爱他,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缺失,这完全不会影响深爱着他的我~”小男人笑了,是那般的胸有成竹,无论这次他记起了谁都无法改变他现在以后将来都要一直爱下去的蠢蛇。

“好!”伊米微笑回答他。

然后,在月歌载着老九驾车回家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在想,在想着他爱的人怎么可能是伊米呢?怎么可能?怎么会?

回到家的月歌,很快便被夜螣发现了异常,蛇男耍赖求爱最有一套,即便在八条蛇宝宝一颗小蛇蛋的面前也丝毫不害臊,学学摸摸的就往月歌的身上凑合,逮住一切机会对月歌上下其手。

“红?你怎么了?怎么从伊米那里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蛇男趁机在小男人的唇瓣上偷香。

“蠢蛇别闹,宝宝们都看着呢~”月歌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心情和蛇男纠缠。

“他们才多大?怎么会明白大人的事,来嘛红~要我一边来疼爱你一边来排解你的忧虑,乖~~”

“别闹了蠢蛇,别闹了~~你看你看啊。”夜螣顺着月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靠的,八条蛇宝宝齐刷刷的一字排开整齐地盘在床头横杠上,一个个瞪着豆大的小眼睛目不转睛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调戏月歌。

蛇男暴怒了,当即对这八个不学好专学色的小混蛋龇出蛇牙,用紫黑的蛇芯啪啪往小东西的小pp上拍,老大不肯走,老二就更不会走,那老三老四更别提,老五老六绝对跟着党的步伐走,老七老八气死爸爸,你说他们走不走?

不走就算了,被夜螣凶的极了,兄弟八个都是狐狸猴配的,一个个尖的要死,全都知道往月歌的怀里钻,叽叽喳喳说着夜螣不明白月歌听不懂的火星宝宝话围着月歌打转转。

淘气的小东西们体型纤巧,所以月歌的中长碎发成了他们特别喜欢藏匿玩耍的天堂,老大侵占了月爸爸的鼻子,老七和老八抢夺了月爸爸的左耳和右耳,这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月歌时髦的走起中性路线戴耳线呢。

二三四五六时不时为他们的月爸爸组成一幅眼镜要么就搞成大花猫的胡须大剌剌地躺在月歌的唇齿旁,偶尔还会兄弟八个全都缠在月歌的左手腕,后来麦森看见了还直夸月歌这蛇皮手圈很有品位,一定价值不菲。

不菲?可不不菲呗,那可是家里那条披着整张大蛇皮的命根子,这要是给他甩丢一个不得被他吃了啊????

直到兄弟几个知道跟着月爸爸就可以出去溜溜时,他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巴结月歌,一个个滑头的很,为了能要月歌带他们出去玩,各自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反正呀,这月歌不管穿什么戴什么,只要观察细微的人都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细节处都喜欢用蛇皮做装饰,比如拉锁链啊,拉索圈啊,戒指啊,脚环啊,领带夹啊,帽子扣啊,凉拖的花边啊,花里胡哨的装饰线条渐渐取代了月歌那单一的宝石蓝色。

“你有点正事吧,别把孩子教得都跟你似的y蛇一条~”月歌白眼夜螣,阻止着蛇男在他身上像找虱子似的往下揪宝宝。

不过月歌恼也没用,这几个崽子还真是跟他蛇爹学坏了的,所以才从最初的外在伪装变成了内部伪装,什么胸环啊,贞c带啊,越来越放肆,放肆到蛇男真的动怒了,狠狠地教训了这帮崽子一顿,因为他发现了不好的苗头,貌似这些崽子很可能成为他今后强大有力的情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食色性也?这是万物的天性,好了红~说说看你到底为了什么事闷闷不乐的?”蛇男掀开被子抱住了月歌。

“没什么,我只是又找回了一段记忆,竟然要我自己大吃一惊。”扑腾一下子,月歌从蛇男的怀里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道:“蠢蛇?我当年居然爱的是伊米?????你说这可笑不?”

“不可笑,只要你现在、以后、将来爱的全是我就不可笑。”蛇男眯眼,丝毫没有醋意。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酸溜溜的呢~”月歌重新偎进蛇男怀里不满道。

“我又不是醋坛子,再说咱们现在孩子都有了,我还吃那飞醋干嘛?”蛇男没有告诉月歌他从头到尾爱着的那个人都是自己,那是当年他坠落凡间时出了差错失去了r身,借住了伊米的r身一段时间,当然全是在伊米休眠的时候夜螣才占用伊米的身体,而正是那个时候他找到了甘愿为他化成三生石的月歌,然后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很多年后,当他们的孩子们都懂得了爱情的时候,月歌有一日重新捡起了夜螣所著作的剧本,然后他找到了这一段记事,当时月歌就笑了,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算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月歌慵懒地向后一靠道:“喂~我觉得我们把衍横整的也够惨的了,要不就要暹暹和狗奴撤回来吧?再这么下去衍横和伊米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就要真正的他们去面对吧?”见蛇妖低头看自己,月歌眨眨眼笑道:“我保证,要是衍横还对咱们心存不轨的话再把暹暹狗奴派去,再说了,家里的那些妖精们也该有点谈情说爱的私人空间嘛。”

“怎么地?照你这么说还得给家里的妖精们来个双休、法定假日休呗?要是过节加班就三薪?”蛇男挑眉。

“嘿,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呢?你现在儿孙满堂的还不要人家尝尝爱情的滋味啊?”月歌酸了脸子。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规定家里的妖精们禁止性j行为的,切~”蛇男得理不饶人。

“丫,蠢蛇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气我,我可就产后忧郁症发作了?哼!”月歌翻着白眼转过身去不理睬背后的蛇男。

“正好,我还就专治各种产后忧郁症,来啊,你快忧郁吧,我时刻准备着,嘻嘻~~~”蛇男不知什么时候就幻化成蛇,把被窝里的月歌勒个结结实实。

“别闹~~你要死啊这么欲求不满?宝宝们还在我身上呢~~”月歌扭捏地挣脱着。

“红~咱俩都是时尚人,这思想教育应该与古今中外天南地北都接轨,与其咱家崽子到时候胡作非为,不如就要我这个老爹来给他们上一堂性知识启蒙教育课,嘿嘿,嘿嘿嘿~~~~”蛇男露出他求欢时的招牌表情——龇牙。

“丫~混蛋,你说这话都没长牙!!!!!”尼玛的啊,你竟然要宝宝们正大光明地欣赏我被压倒的各个细节?混蛋混蛋混蛋死了。

呃………什么情况?月歌低头,崽子们分工有序,该往他r首上爬的就往他r首上爬,该勒住他r球的就勒住r球,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夜、夜螣,你如果想做就赶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否则、否则,否则我明天就抱着你孩子跳井,呜呜呜呜~~~”

“遵命!嘎嘎。”夜螣等的就是这句话,轰走崽子、压倒月歌、吃干抹净,哇咔咔,呦嘻嘻。

窗外墙根下蹲着的一排小家伙们嘟嘴囊腮的,各个不满错过了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只能在蹲在这里干听声。

老八撇撇老七不屑道:“行了行了,要什么自行车啊?能听声总比啥也听不到强。”

老七瞪瞪老八反唇相讥:“你懂什么?你这个恋声癖,我宁可看无声电影,享受感官的刺激。”

“偷窥狂!”其他兄弟异口同声:“嘘!嘘!嘘!安静,安静!”

然后,他们的九弟夜夜笙歌夜大红同志就在他老子和他爹爹嗯嗯啊啊吼吼哈嘿的时候,伴随着蛇男一声低吼和那一股子喷s的精花破壳而出了,时间正好又是零点整。

小东西还真如他的名字,真的就是在他这俩没正事夜夜笙歌的俩个爹爹夜夜笙歌中破壳了,一道r白的精花直扑小东西的小脸,月歌龇牙、夜螣咧嘴,羞窘至极。

随后,月歌压低嗓子大吼:“丫,你这流氓,瞧你都干了什么?混蛋。”夜螣见状急忙手忙脚乱地上前给小宝宝擦掉脑门中间的那一抹白星,小家伙似乎不懂两个爹爹都在干嘛,只是觉得好开心,眯着小眼睛嘿嘿咧嘴笑,不断地用细细小小的蛇芯舔卷着月歌和夜螣。

“滚开!”月歌翻着白眼抱起小老九在掌心爱不释手。

蛇男试图解释:“红~你看这老九多应景啊,呵呵~~呵呵~~”

“应你乃乃个头!”小男人被气到爆粗口。

“呃,红你真不乖,竟然对你夫君爆粗口。”夜螣心平气和道。

“爆你个头,老子想爆你菊花,死开!!!”月歌再度爆粗口。

“红你真顽皮,这样的笑话也好意思和我开,嘻嘻~~”蛇男以柔克刚,哎哎哎不管你骂我打我,我就是不生气,死猪不怕开水烫。

“混蛋,闭嘴!”怒不可遏。

“那你亲亲我!嘎嘎。”不怕死地顶风上。

月歌猛地扭头,斜视着一旁没心没肺的蛇男,片刻,蛇男的额角有汗流了下来,越发感觉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他的红一言不发,就这么怒视着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红~~气大伤身,来啊,亲亲我嘛,亲亲就睡下吧~~~你看你看,你在干嘛了~~~”

“我再看看我能不能用眼睛杀死你这条无耻下流的y蛇!”月歌无奈至极,哎。

“好了红,我将功补过还不行么?”蛇男说着就贱兮兮地挨了过去,把他的红搂在了胸前,侧卧着和怀里的小男人一起逗弄着小老九:

“你明早打电话告诉伊米,衍横爱他。”

月歌一听这话迷糊了,急忙扭头看向背后的蛇男,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怎么?那家伙移情别恋了你心里不舒服了?”蛇男故意说得酸溜溜。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流氓!”月歌白眼不禁放缓了语调。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呵呵~”蛇男一边用一根手指撩拨着月歌手心里的小老九一面用下巴在月歌的鬓发上暧昧地磨蹭着。

“那你说,你怎么知道衍横就爱伊米了?”月歌忙问。

“因为我早就把狗奴和暹暹撤了回来啊~~~~”蛇男眯眼回答。

“啊?”月歌诧异之际,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味来,气得大骂衍横:“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这么腹黑,伊米这辈子怕是都得被吃得死死的了。”

“那不正和你心意?”蛇男很痞地挑起月歌的下巴,使小男人的脸转向自己:“红~我也被你吃得死死的呢~~~嘿嘿、嘿嘿嘿!”龇牙。

关灯,睡觉,屋中一片漆黑。

“蠢蛇?”

“嗯?”

“咱们孩子到底叫什么啊?”

“不是吧红?我都说了一百多次了你难道一直没当真?1234是我尚爽宠惹你,5678是你尚爽宠惹我啊,小老九夜夜笙歌嘛!”

“哦,真叫这个名字了?”

“当然真叫,小名就叫12345678红和夜夜红,嘻嘻~~九条红头绳,我一想就激动。”

123456789的心声:搞没搞错啊父王,你激动也不能给儿臣们起这么没水准的名字吧?????

“哦,也成!”

“你喜欢就好红~~”

“蠢蛇呀~”

“又怎么了红?”

“那个以后孩子们长大了户口的问题怎么办啊?”

“以后等他们长大了再去想啦,好了红,别浪费你的脑细胞了。”

“不行啊,计划不好我睡不着啊,黑户?不行不行,我月歌的儿子怎么可以是黑户呢,那领养?不行不行,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怎么可以当领养的呢,哎呀,可是俩男的按道理也生不出孩子来的嘛,怎么办啊?蠢蛇?咱儿子以后是去兽医那里打疫苗还是人医那里打啊????”

“zzzzzzzzz呼呼呼~~~”

“喂?喂?喂喂喂?搞没搞错啊你睡着了?混蛋!!!!!”

这一夜我们的月小受也没有睡着,翻来覆去想到了天亮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理他这九个儿子,当成宠物蛇来养????哇靠,家里十条大蟒蛇?不得吓死旁人啊?估计自己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了,哎对啊~以后等老的动不了牙都掉了的时候就扛着十条大蟒蛇行走江湖卖艺去吧?啊哈哈哈哇卡卡卡~~~

很快的就天光大亮,虽然月小受一夜未眠可精神头却好得很,破天荒的比夜螣早起,屋里屋外的忙活了一上午,他又把九子和夜螣那一身行头找了出来。

在九个小崽子的脖颈上系着不同颜色的蕾丝蝴蝶结,在夜螣的大脖子上系上宝石蓝的缎带,还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造型,只不过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全家福,月歌把头歪靠在夜螣的肩膀嘴里笑得甜蜜,他手里抓着十条彩带,他们的身前是九条不同颜色的可爱蛇宝宝,一个个小眼珠都滴溜溜地转着,敛不住的精光四s开来,天知道等他们长大以后会有多少美少年惨遭毒手。

咔嚓一声,幸福被锁进了镜头里,月歌与夜螣相视一笑,似乎是情动了心动了,也不管一旁还有九子的注视就激情地吻到了一起。

“呜嗯~~~等、等下蠢蛇,先嗯~啊,先把九个小东西的眼睛蒙起来呜嗯~~”

“你选~”

“啊嗯啊~~选什么?混蛋啊~不是说好了拍完照一起去郊游么嗯啊~~~”

“选是咱们俩个进被窝还是要九个崽子进被窝~~~红,你叫的真好听!~”

123456789面面相觑,随后很默契地每人咬住一边被角,试图把他们的父王和月爸爸蒙在被子里,他们才不要被蒙在黑黢黢的被窝里呢。

“啊~混蛋啊,等、等下啦,别在孩子们面前扒我裤子。”

“别怕,看咱儿子多孝顺,都把被子给咱们盖好了,来吧红~~要雨露再猛烈一些哇咔咔。”

“嗯啊~~~y蛇,你这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呜呜呼呼~~~~啊啊啊~~”

“我说了,孩子的启蒙教育我要亲力亲为啦,哈哈。”

“啊~~啊蠢蛇嗯,轻点啊轻点呜呜~~你他妈的轻点~~~~”

啪啪啪,咕叽咕叽,咣咣咣~~~各种角度的皮r撞击声在被窝里传出来,老老实实围坐在被窝旁边的小家伙们都静静地聆听着,欣赏着他们家的被子一会凹出来一会鼓进去的。

“嘶嘶嘶~~”老七冲老八说:你猜猜看现在父王和小爸爸是什么姿势?

“嘶嘶嘶嘶嘶~~~~”老汉推车,嘿嘿,老八洋洋得意。

“嘶嘶嘶嘶嘶?”老二问老八: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倒觉得有点像仙女座蜡台。

“嘶嘶嘶嘶嘶~~”坐什么蜡台,小爸爸的脚是缠在父王的腰上的,信不信?不信待会有空的时候你赶快钻进去瞄一眼,准没错。

“嘶嘶嘶嘶嘶~~”老大发怒了。

“嘶嘶嘶嘶嘶~~~呼呼?”其他兄弟问老大怎么了?

“嘶嘶嘶嘶嘶~~”老大指手画脚,说最讨厌父王和小爸爸做这种事情了,这会害得他下意识觉得脑门子疼。

“嘶嘶嘶嘶嘶~哈哈。”众兄弟哈哈大笑:谁要你当初跑得那么快争第一的?哈哈,哈哈哈~~

“吱吱吱吱???”当众兄弟热烈讨论的时候,只有名字最霸气的小老九歪着脑袋问哥哥们父王和小爸爸是不是躲在被窝窝里玩藏猫猫?他也想进去玩。

其他八只:……………

(全文完)

番外卷:001 九子概述

蛇生九子性格不一,尤其月歌家这几个祖宗更甚,各个挤破脑袋要把天戳个窟窿,吓得月歌说什么都要在凡间教育孩子,这要是把他们几个带回兽境去那可真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的了。

等这几个崽子处在青春期的时候还萌生了抢劫女生丝袜的荒诞想法,后来月歌黑着脸问他们为何要偷女生的丝袜,他们一个个信誓旦旦地回答月歌说要干一番大事业。

咦?大事业都是用女生丝袜干出来的么?月歌狐疑,后来老九跳出来对他神采飞扬地道:“小爸爸小爸爸,女人用丝袜征服男人,我们要用丝袜征服银行哦。”

倒!你们要去打劫银行?月歌当时就被气昏了过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那么现在就来说说这九个崽子的性格和配对情况,嘻嘻。

夜大红,大名夜尚月!

生日:xx年的3月19日凌晨12点整。

性格:狡猾、口蜜腹剑。

由于受到未出生时夜螣君的r棒影响,所以导致成年后的夜大红同志极度的闷s好色,长了一双s精的眼睛,专攻各种天真娃,渣到极致。

嗜好:喜欢看父王和小爸爸吵架,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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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二红,大名夜爽月!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性格:与老大性格大相径庭,沉默寡言,不喜与人肢体接触,十分冷漠只对一人温柔,某种程度来讲也属闷s的一种,他与老大只不过是一个是高调的闷s一个是低调的闷s。

嗜好:宠溺小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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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红,大名夜宠月!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性格:古怪、怪异,简单的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不走寻常路,浓缩一下就是与众不同。

嗜好:研究发明diy,搜罗千奇百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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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四红,大名夜惹月!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性格:热情奔放、充满活力,那个,就这个还算正常点。

嗜好:享受人生,享受生活,好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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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五红,大名月尚夜!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性格:放荡不羁,多处留情,随心所欲,连他老子都不放过没事就抛媚眼,气得夜螣君直龇牙,搞得月小受不知所措。

嗜好:挑战各种好脾气,专攻各种坏脾气外加调戏月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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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六红,大名月爽夜!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性格:急躁、暴躁易冲动,一切都以武力解决,与狡猾的夜大红不对付,两个人总是抬杠。

嗜好:酗酒,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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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红,大名月宠夜!

生日:xx年的3月21日凌晨12点整。

性格:无赖、地痞、凶残,除了凶残外完全结合了他父王的无赖和他小爸爸的地痞,与老八性格相近,所以俩人爱好也成正比。

嗜好: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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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八红,大名月惹夜!

生日:xx年的3月21日凌晨12点整。

性格:卑鄙、无耻,残忍,某种程度会和老七达成一致一个鼻孔出气,所以兄弟俩共享一妻。

嗜好:恋声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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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红,大名夜夜笙歌!

生日:xx年的3月22日凌晨12点整。

性格:木讷、老实、天真、善良。

嗜好:吃甜食,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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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小老九的反应比较慢,脑子也不是很灵光,没有其他八个哥哥们那么聪明,真是白瞎他夜夜笙歌这么霸气销魂的名字了。

狡猾的夜大红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秘密,是他钻了个空子抢了个第一当。

当初大家都在小爸爸腹腔里的时候,最活跃最聪明的其实是小老九,可是父王没正型,小爸爸都快临盆的时候竟然还那么可恶的做那种下流事,大r棒快要捅破二弟夜爽月天灵盖的时候是小老九叽里咕噜滚过来保护了他,从那以后小老九的反应就比其他的兄弟要缓慢许多,结果页不尽人意,从本来的第一变成了现在的老九,要不是狡猾的夜大红当时顽皮第一个咬碎了夜二红的蛋壳,怕是这二弟会一直陪着小老九一起破壳的,所以二弟喜欢小老九夜大红并太未往心里去,只当是闷s的二弟心中对小老九愧疚而已。

来来来,把时光倒退回月歌肚里里有情况的那日,几个小家伙是没了命的往出拼命冲,谁也不肯示弱。

“好啊~你还是j子的时候就和我抢着游,这一次我绝对不要输给你~”不知道这是某颗蛋对某颗蛋的教训。

“你们都给我起开,这大蛋的位置一定是属于我的,哼!”好家伙,又来一颗不知天高地厚的蛋蛋。

“什么?你说是你就是你?你要是拔得头筹那我还直接飞仙了呢~自不量力。”看来这颗蛋很毒舌嘛。

“都少说一句好了,大家挤在一起要团结友爱,不管先出去后出去不都是父王的孩子么?”这家伙是颗善良的蛋。

“得了得了,用不着你在这里装老好人,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者上平者让,低者下,就这么简单。”又是一个自负的家伙。

“啊天啊,有妖怪,有妖怪~~天要塌了。”某颗胆小的蛋不知道那是他们的小爸爸在用手指戳肚皮,还以为天要塌了,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叫什么叫?天塌了不是有大个的顶着?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老戳我的脑门???”说着风凉话的蛋蛋暴怒了,不管他往哪里滚那个妖怪就跟着他往哪里去,简直要气死这颗蛋蛋了。

“喂~有动静了,快冲啊~~~~”某颗蛋机警的发现了先机,一溜烟地滚了过去,他这一动,其他的蛋蛋都跟着动了起来。

第一颗蛋冲到甬道里的时候一下子卡住了,然后一条大r虫就钻了进来,蛋蛋吓坏了,没了命地叫嚷:“啊啊啊天啊我不当第一了我不当第一了,我卡住了卡住了,快点帮我一下啊,撤,撤退啊,快向后撤退,妖怪入侵了~~哇哇哇。”

于是,这根大棒子把月小受pp里的九颗蛋搅和的天旋地转,让蛋蛋们的栖身之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了气的小家伙们就更加不消停,合起伙来的在月歌的肚子里闹腾,用脚去踢去踹,用头去顶去撞,反正就是谁也别得闲,更别想舒舒服服的,还真是睚眦必报的小崽子们啊。

然后再把时间倒回来,又于是,全家福之后的春游在九子父王毫无节制的大放纵下彻底崩盘了,他们可怜的小爸爸被蛇妖大王玩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就连视觉都产生了错觉,愣是把九子看成了十八子。

然后等月歌发现他能下床走动的时候,蛇宝宝竟然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这才七天而已耶,就能开口说话了,高,实在是高,不愧是蛇妖之子。

小东西们能开口说话后整天整天吵得月歌一个脑袋有两个大,要是一眼看不到,准保就给你惹出大麻烦来。

淘气健康的小家伙们一个个都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整日在月歌家的窗棂上爬来爬去,伺机而动,可惜他们的父王下了结界,没有允许谁也不得离开祖屋半步。

知晓父王软肋的小宝宝们就开始一块向月歌使劲,一个个乖巧的很,嘴巴比抹了蜜还要甜,央求着月歌带他们出去玩。

“爸爸你真帅!”夜大红眯眼。

“爸爸你真年轻!”夜二红眯眼。

“爸爸你真有眼光!”夜三红眯眼。

“爸爸你辛苦了!”夜四红眯眼。

“爸爸你演的戏真好看!”夜五红眯眼。

“爸爸你唱的歌永远都流行!”夜六红眯眼。

“爸爸你真时髦!”夜七红眯眼。

“爸爸你最有品位了!”夜八红眯眼。

只有小老九爬过来慢吞吞地向月歌伸手说:“爸爸,我要吃糖!”

其他八子:倒!

月歌很开心,当晚就为了他这几个小崽子义无反顾地色诱了大红蛇,第二天这群崽子就如愿以偿的被带出去春日郊游去了,哎呀呀,只可惜月小受没有听见他这几个宝贝私下里的对话,否则非得把鼻子气歪过去不可。

夜螣一边驾车一边对身边戴着耳麦听音乐闭目养神的月歌毛手毛脚,而坐在后排位置上的九条小蛇则在七嘴八舌地闲聊着。

“咱们的父王真勇猛,长大后我也要向父王这般,哇咔咔。”

“看看看,我说什么了,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保证小爸爸乖乖到父王那里去就范。”

“行行行,就你说的对。”

“哎呀呀,小爸爸可真够劲,那昨晚叫的可谓是悠远深长此起彼伏臊气熏天啊~哇咔咔。”

“哼,哪有那画面令人热血?咱们父王清一色的全来难度系数九点八的,太酷了!呦嘻嘻。”

“父王可真腹黑。”

“嘘~小声点,大家的秘密可千万别要小爸爸听了去,那以后父王的甜头没了

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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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大家的秘密可千万别要小爸爸听了去,那以后父王的甜头没了,咱们的自由也没了,嘿嘿。”

“糖,糖,小九九想吃糖~~~”

“去去去,小傻蛋去一边去,呀,二哥,我错了还不成么?嘿嘿,来九弟快去你二哥那边,呵呵。”

然后一路的欢声笑语、鸟语花香,夜螣全家十一口度过了一个美妙且愉快的春日郊游,而月小受还浑然不知他已经完完全全地掉入了蠢蛇和他九个孩子的苦r计中,恶性的性j活动始终在循环上演着,下流低俗的评价一直没停止过,全部出自九子之口,而月小受所谓的爱的奉献也不过是为九子的同性之路奠定了一定的邪恶基础,嘿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啥样的爹就有啥样的种,被吃干抹净的永远不会是这一群蛇妖,呃,那个,就是,可能天真可爱的小老九夜夜笙歌除外,嘿嘿。

请看,这是月小受在未来的日子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哎呀你们这群孽子,我说了多少次了,禁止你们半蛇半人的德行出来吓人,蠢蛇?蠢蛇?快点给我死出来阻止这群邪恶的家伙,哇哇哇!!!!

“哎呀小爸爸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要是隔壁的叔叔阿姨大爷大妈见了你就说我们是雕塑不就完了嘛。”

“什么?”月歌挑眉。

“就是就是,小爸爸你不能阻止我们日光浴的权利哦,不然我就去父王那里告状。”

“你、你们反了!”月歌抓狂。

“小爸爸皱脸好难看,好像一颗大包子,哈哈哈~”

“包子????”月歌咆哮。

“哎呦,那小妹妹穿着白色的小内内耶~~”盘缠在花房廊柱上的老五吹着口哨道。

“啊~~~啊~~~啊~~~我要疯了,我要疯了,蠢蛇,蠢蛇你快来看看你的好儿子们,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嘿嘿红~~别气,别气,我说了我都设上结界了,外人根本看不见咱们家院子的,你看你这不是自寻烦恼么?来,夫君陪你进屋做快乐的事去。”

“快乐的事?”月歌斜眼。

“嗯哼~”蛇男笑的猥琐,簇拥着气呼呼的小男人进了屋。

“那、那我今儿要十个高c,哼!”月歌嘟囔着,看来只能用快乐的事情来冲淡这些怒气了,哎,他并未看见蛇男回身对九子比划出来的胜利手势。

很快的,此起彼伏的吟唱又开始了,盘缠在廊柱上的九子们一个个唉声叹气,父王疼爱小爸爸这倒没什么,可是万一搞不好再搞大了小爸爸的肚子,那他们的地位可就不保了,这不行,坚决不可以要小爸爸再受孕,坚决杜绝此类事情发生,于是喜欢研究发明的老三顶着众兄弟的巨大压力,为月歌和蛇男计划生育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而他的爱好也从搜集千奇百怪的东西多数变成搜集床上用品,听啊,多么居家的四个大字,朋友们,如果你加上引号再试试看,一定会别有一番滋味的,哇咔咔,呦嘻嘻。

番外卷:002 爱在路上

五月的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垂钓者的脸颊、吹动着他们耳边、帽檐下的发。

百无聊赖的夜大红懒洋洋地倒在一个小沙坑中晒着太阳,细瘦的身躯粘满黑黄的沙粒,偶尔仰头朝着河岸对面的那些路人甲乙丙丁看去,嘿嘿~还是这里最舒服可比家里的破院子好多了,有山有水的既不会太凉也不会太热。

“爹地~爹地,童童去给你抓虫虫~~”奶声奶气的声音自不远处的小河边传来。

咦?什么声音?蛇眼半睁,只见一个穿着天蓝色背带裤的小不点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

人类?这么偏的地方竟然也能找来????搞什么?这可是本少爷的私人领域!!!!

夜大红伸长脖子朝着小河的对面望去,就是嘛,那边才是真正垂钓的地方,这个小不点怎么会跑到这边来?

“哇~虫虫~童童找到虫虫了,爹地可以钓大鱼喽~~哦哦~~”奶声奶气的声音突兀的被放大数倍,婴儿肥的小手剥开沙粒将蜷缩在沙坑中懒洋洋的夜大红捏了起来。

虫虫?在叫谁?叫我么?咦?视线怎么剧烈地摇晃起来?呃……这个该死的小不点,死小孩快把少爷我放下来,杀的!

三岁半的小荷瞳用软软的小手捏着夜大红两指长的细瘦身体就摇摇晃晃地朝着小河边跑去:“爹地,爹地,童童找到虫虫钓鱼了,呵呵~呵呵~”

什么?要拿本少爷钓鱼?本少爷这么潇洒倜傥怎么看也不该是一条蚯蚓嘛????瞎了你人类的眼睛了,你家蚯蚓长舌头么?杀的!

夜大红伸出蛇芯想要攻击小荷瞳,苍天啊大地啊好晕啊~~~被小荷瞳紧紧握在手心里的夜大红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厉害,蛇胆汁都快溢出来了。

啪嗒~夜大红被小荷瞳松脱的小手丢到了沙地上,这回不用这口蜜腹剑的夜大红出手就得以逃脱了。

“爹地?爹地?你去哪里了爹地?”找不到爹地的小荷瞳带着哭腔慌乱的沿着河岸奔跑着,小小的身影看起来彷徨无助极了。

被抛弃了么?可怜的人类,夜大红甩甩头爬走了……

“喂?蠢蛇不好了,大红不见了啊~~~~怎么办啊?”站在客厅里的月歌抓着电话语无伦次的说起他是如何如何陪着几个崽子玩,又是怎样怎样发现了少了一条:“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蠢蛇,他还那么小,瘦得好像一根铁丝似的,这万一出去被人类发现把他抓起来腌制蛇胆酒可怎么办啊?”月歌越说越邪乎,听得电话那头的蛇男汗毛倒竖。

“别急别急红,你别急,那小子淘得很,可能只是出去转转,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蛇男话锋一转变得暧昧起来:“红~~什么叫被人类发现就完蛋了?怎么?你现在承认你是我蛇族的入赘老婆了嘻嘻~”

“大红不见了,你怎么还可以在这里说这种没水准的下流话?”月歌抓着手机疯狂咆哮。

“他们有没有事我能感觉得到,别胡思乱想了,适当的出去转转也好,省着你这么辛苦了嘿嘿~~~”

“这倒也是,可是大红出去吓唬人那就不好了啊?”月歌刚才担心人类威胁他的孩子,这会儿又担心他的孩子吓唬人类,哎~~~

“他才多大点?跟个小蚯蚓似的,你就别在这杞人忧天了~”呃,这话幸亏没让夜大红听见,否则这孩子又得记仇了,嘎嘎。

“不是啊蠢蛇,你都说他像个蚯蚓似的,那万一被哪个不开眼的抓了去钓鱼可怎么办啊?”噗~月歌的话多亏也没被夜大红听见,否则老大一定会认为他今天溜出去晒太阳被一个死小孩捏起来当蚯蚓准是托了家里这两位没正事家伙的吉言所赐。

“谁瞎了眼啊?连蛇和蚯蚓都分辨不出来?”蛇男趾高气昂,他这么高大威猛一身火焰鳞片,崽子们以后也差不到哪去,就算老大黑紫黑紫的没长开,也不至于真被人当成蚯蚓抓去钓鱼吧???

“行了,万一真遇到个睁眼瞎呢,反正我不管我担心,你赶快看看派你工作室里的哪只妖精去给我找找,要是找不回来今晚你就别回来了,哼!”月歌凶完便摔上了电话,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重新给夜螣拨打过去,该死的,不许叫那个小草去找孩子,哼!!!!

“死鬼~你去哪了?知不知道小爸爸都担心死你了~~”看看,看看,一听这小动静就知道是那条长大了比他父王还有过之无不及的风流老五月尚夜、夜五红,扭个水蛇腰就爬了过来,小小年岁就这般的风流不羁,哎哎哎~可苦煞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哦。

“老大,你以后出去能不能和小爸爸知会一声?你不知道他都急死了?”扯个大嗓门大吼大叫的一定是长大后所有事情都靠武力解决的夜六红、月爽夜,那啥,连求欢都靠武力解决的粗鲁蛇攻。

老大最圆滑,急忙眯起小蛇眼满嘴跑火车:“是是是,这次是大哥的不是,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再说大哥听说咱们祖屋后山上有一片桔园,想去探探风给咱们兄弟几个找个玩的地方嘛,呵呵~~”呸~死老五老六,少爷我都气死了,出去被人当蚯蚓,回来还要听你们这几个小崽子唠唠叨叨,在家里除了那俩位就属我最大,长兄为父懂不懂啊???

不行,我得赶紧进屋找面镜子好好照照,那死小孩是不是瞎了他人类的眼睛啊?哪只眼看本少爷像蚯蚓啊?杀的!!

“大哥大哥吃卷卷,这是小九九给大哥留的,嘻嘻~”同样奶声奶气的小老九急忙爬离夜二红的视线,缓缓朝着夜大红爬去,小尾巴尖上卷着一块小蛋卷,翘得高高的,生怕掉到地上弄脏了。

“九弟啊呵呵~~大哥的肚子好饱哦~~你自己留着吃吧。”又是一个死小孩,粘人精,烦死了烦死了,真奇怪老二是怎么受得了的,哼!

“可是大哥,卷卷很好吃啊~甜甜的呢~~”不死心的小老九跟在夜大红的p股后面一路往房子里爬去,一双豆大的小眼珠泛着莹莹的光亮。

“好小九去找其他哥哥们玩去,大哥有些累,歇一歇再出来陪你玩好不好?”夜大红一脸的和颜悦色,笑得人畜无害,小小年纪就会如此伪装,长大了后…………那可真是不敢想象啊。

“哦~”兴致缺缺的声音,不过可爱的夜夜红马上又歪着小蛇头眯眼笑起来:“卷卷很好吃哦,九九给大哥留着。”

“乖!”夜大红背地里翻着白眼,可他还不得不好脾气的用蛇头贴在夜夜红的小脑瓜上蹭蹭后再离去。

“大红?”站在客厅里的月歌一回身就看见无精打采耸拉着脑袋爬进来的小蛇,二话不说,一个大飞跨过去,弯腰把小蛇捏了起来。

夜大红不满月歌粗鲁的行为,眉头紧拧着,不过在他对上月歌那双眼的时候还是眉眼带笑地讨好起来:“小爸爸小爸爸~~~嘶嘶~”

“你可吓死小爸爸了,去哪了啊?你知不知道小爸爸都急死了,差点把马桶都拽下来找你。”月歌一面说着一面把夜大红摊在掌心上,而后惊讶地发现夜大红身上的沙粒:“大红?你去哪了?怎么身上这么脏啊?”

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大红?杀的,少爷我好讨厌这个名字,还有什么?刚才您老人家说什么?差点没把马桶拽下来找我?我有那么缺心眼往下水道里跳么?

夜大红暗自在心里一顿汹涌澎湃的腹诽,随即眯起小蛇眼咧嘴冲月歌笑道:“小爸爸别气别气了,都是大红不乖又偷跑出去惹你担心了,嘿嘿~~~”小眼珠一转,语气立马也变了:“不过小爸爸,大红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私自跟踪父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父王哦~~”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双黑葡萄一般的小眼珠。

“啊哈?你跟踪你父王了?”月歌果然中计:“那、那嘿嘿,那大红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啊?嘿嘿,嘿嘿嘿~~~”

大红不说话,一脸委屈状,月歌眼珠转转立即拍着胸脯对大儿子保证:“没事大红,你说,在这个家里你该看得出是小爸爸做主,你父王他不敢说什么的~”

洋洋得意的死德性还真是欠c,怪不得父王总蹂躏你,哼!夜大红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他忙用小蛇头蹭蹭月歌的手心道:“小爸爸大红好像没看清父王是不是对小草叔叔做了对你做过的事情~大红好笨哦~~~”

“啥玩意?”月歌一听就炸毛了,小草?和我一样的事情?脑电波致使月歌进入了高度备战状态,他横眉立目凶巴巴地继续问着自己的儿子:“大红你说说看,你都看见你父王和小草做过什么和小爸爸一样的事情了?”

低头看,月歌手心里的大红看起来好傻好天真,一副丝毫不懂男男之事的模样,自顾自的往月歌的手指上盘缠着。

月歌眨眨眼,自我心中一顿安慰,大红还这么小应该不懂他和蠢蛇之间的行为叫性j,他嗽嗽嗓子柔声道:“大红啊小爸爸问你,你是不是看见你父王和小草叔叔拉钩钩了?就是像二红和小老九经常做的那样子,手拉手来着?”

捧着月歌手指头啃食的夜大红点头,嗯啊~故意淌出口水来,希望自己在小爸爸的眼中能更呆一点。

果然月歌继续诱导他:“哦呵呵,那有没有抱抱啊?就好像小老九动不动就往老二怀里扑似的?”

夜大红故意不理睬月歌让他着急,在五个手指上绕来绕去,最后顺着月歌的手臂爬上去,一股脑的钻进月歌的头发中玩耍起来,不大会儿,小家伙的声音从月歌的头发里飘出来:“父王没有扑哦,是小草叔叔扑父王的哦~~~”

什么?该死的蠢蛇、y蛇,月歌火冒三丈,又听小家伙的声音自他头顶飘下来:“小草叔叔好漂亮啊~~~穿的衣服也漂漂哦~~~大红觉得嫩绿嫩绿的配上父王鲜红鲜红的好完美哦~~”

呃………完美?一动不动的月歌斜眼往在自己脑门上探下半个蛇身的大红看去。

吧唧一口,夜大红把小蛇嘴里的唾y都亲到了月歌的脑袋上,嘿嘿小爸爸?被我的毒y浸染了肌肤看你晚上不满脸起大包的,哼哼哼!

“啊哈哈大红啊,快,下去自己个玩去,小爸爸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做呢。”脸色难看的月歌急忙揪下躲在他头发里的大红放在了沙发上,随后他急冲冲地冲进浴室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小番外:003 醋意横飞

哗啦啦浴室里响起了水声,爬到落地镜子前的夜大红左看看右看看,一心一意的欣赏着紫黑紫黑的自己看,越看越纳闷,明明就是一条蛇嘛,看呀,自己多帅呆啊,比父王那老色鬼还要帅上几分,刚才那个死小孩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竟然把自己当虫虫?????杀的。

叽里咕噜~~~~哎哟喂,被慌慌张张裹着浴巾冲到镜子前的月歌一脚踢飞的夜大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幸亏他老子穿着一双软底拖鞋,否则非得把他肠子肚子踩冒了不可。

悲惨的夜大红重新爬起来,只见他小爸爸挡在落地镜子面前不停的照着,小东西努起嘴巴冷哼:哼,自恋狂。

啊呜~围在月歌身上的浴巾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夜大红的身上,把像蚯蚓一样的小家伙重重地压在了下面,啊~~杀的,少爷要疯了!!!!!!

一个小时后,月歌整装待发,他走到院子里眯着眼睛对二三四五六七**个儿子柔声柔语的:“一二三四五六七**集合了~~集合了”

月歌逆光站在众位宝宝的面前,着实要小蛇们看不清他猥琐的笑容,小九九眨眨眼偷偷扯了扯夜二红小声道:“小爸爸怎么穿的这么绿啊?嘻嘻,好像冰箱里的大葱,嘎嘎~~”

“嘘~”夜二红对小老九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九九哦了一声急忙低下头去。

“孩儿们,你们想不想出去玩啊?”月歌眉开眼笑:“小爸爸带你们出去溜溜哦,不过你们一定要乖哦~~否则小爸爸就不带你们出去喽。”

那啥,其实乃睁开乃的眼睛看看你的孩儿们,有哪一个是想要和你出去玩的?还在这里不自觉的吆喝呢。

老大继续自恋的照镜子,老二的眸光始终锁在小老九身上,老三埋头设计研发着可以制止他父王发情的药剂,老四用蛇尾抽打着落在花枝上的蝴蝶,只有老五色眯眯地盯着月歌瞧,算是响应小男人的号召,老六仍在一旁修炼着他的蛇拳,老七指定是在最高处不知往哪偷窥呢,老八定是蹲墙根偷听,小老九咯咯傻笑着。

呃,着实有点小尴尬,月歌实在没想到现在这几个孩子完全没了和他一起出去玩的欲望,以前不是最想出去的么?

“来小九九,到小爸爸的手腕上来~~”月歌笑眯眯,逐一攻破,小老九爬上来他不信老二不上来,果然,小老九傻兮兮的爬上了月歌的手腕首尾相连圈成一个蛇皮环,乖乖的做月歌腕上的装饰,老二不知声,也默默的爬了上来首尾相连。

“外面可有好多可以看可以听的地方哦~”月歌笑眯眯,老七老八撇撇眼,陆续爬了上来,随后月歌用同样的办法各个击破,最后称心如意的带着九子驾车上路了。

车子停在夜螣工作室的门外,月歌伸手关车门的一瞬间被狗仔拍了个特写,手腕上的九子尽数落入镜头里,第二天月歌就成了新一期的潮人典范。

月歌在妖精聚集地里无所顾忌,自从他生产之后,蠢蛇已经把这里的人类全部辞退,但凡出入工作室的全数是妖精,而家里的南美蜘蛛侠与非洲蜥蜴君竟然被蠢蛇神奇的捧红了,还有暹暹、罗罗、猫猫,就连深海美人鱼,绿毛龟仙和狗奴也都眨眼成了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这真是没处说理去,妖精就是有妖精的好,像拍摄什么武打动作片根本不需要什么吊威亚这个那个的,连电脑特技毅然决然效都省了,不知道给夜螣工作室节省多少的开支呢。

正与小草商讨事情的夜螣十分意外的朝着推门就进来的月歌看去:“红?你怎么来了?”

月歌斜眼,不屑小草那积极的工作态度,撅个嘴闷声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大踏步的走了过去,扯着小草的衣袖低吼:“起开,没看见我来了么?还木头似的杵在这碍手碍脚的~”

小草抿唇笑了笑不理睬月歌,而是回头对夜螣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咱们老地方见。”

什么?还有老地方?月歌大急,端个肩膀就要发怒,不过还是小草溜得快,嗖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小爸爸小爸爸,我们可不可以下来哦,九九好难受哦~”还乖乖首尾相连在月歌手腕上的小老九眨着小眼珠问道。

气呼呼的月歌把手随便的往夜螣的办公桌上一搭,j头白脸的道:“去去去,都下去~”

知道月歌又吃醋了,夜螣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他身后抱住了小男人的腰肢道:“红~你今天可真抢眼。”

月歌一听就急了:“怎么?你觉得这绿色很好看?”使劲将粘上来的蛇妖推开,月歌一p股坐到夜螣的老板椅上。

“没你好看~你最好看~”夜螣跟着月歌走了过去,像条尾巴似的再次圈住月歌不松手,蛇男的眼睛偷偷冲着夜大红眨眨,那意思在夸他干的好。

杀的,搞什么?少爷我是想要你俩吵架的,怎么父王反倒会夸赞自己啊????桌面上的夜大红抻长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行,一定要这俩魔头吵起来不可,哼!

“躲开,我今天来就是要问你,老乃乃水饺店你准备找谁去?”月歌斜眼。

蛇男抿唇看着月歌笑,心里知道他就是想自己派小草去,瞧他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蛇男满腹坏水,他问月歌:“红说要谁去谁就去好不好?”

“我说想要你去,哼!那你去吧。”月歌还真是醋意横飞,蛇男心里美滋滋。

“那怎么行啊红,为夫还要伺候你每日的快乐事呢~”蛇男笑的y邪,小老五月尚夜远远还不足以与他的父王相媲美。

“你到底去不去?”月歌黑着脸低吼,完全不顾小老九害怕的脸色。

不过他这话听在蛇男的耳中却是这样的:哼,你到底要不要小草去?

“红~你叫谁去也不能叫为夫去嘛~~~”呯~一股红烟升腾而起,在看夜螣已然化成一条赤红如血的蟒蛇曲曲折折地缠上了月歌的身。

夜二红当即用蛇尾挡住了小老九的小眼珠,将他卷到了桌下去,其他七个兄弟,呃,咋觉得像互撸娃呢?面面相觑之后清一色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看来又要上演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俗套剧情了,哎!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然后,性子古怪的老三夜宠月被推推搡搡着去研究禁止父王发情的药剂去了,一回头,老七准是爬到了父王办公室里的最高点开始准备偷窥了,老八呢?定是哪低往哪爬,就喜欢蹲在旮旯里偷听,这兄弟俩还真是……哎~y荡至极啊。

“丫~你要干什么?”月歌骂的口是心非,脸蛋都红了起来。

“不干什么,就干点能让你快乐的事儿,呵呵~~”黑紫的蛇芯撩拨着月歌红润的肌肤,吸取着小男人唇角中的汁y。

“不嗯不行啊~~呼呼~~孩子们都在呢~~呜呜~~~”月歌果然很上道,只要蛇妖随便撩拨几下准备就会情动起来,那眸、那神,简直勾人摄魄,湿漉漉的两颗大葡萄。

“红~没事,咱家这都是公子,昨个儿晚上小老九问我他是怎么来的,你说我总不能和他说是从胳肢窝里下来的吧,嘻嘻~~~嘎嘎,哈哈~”

“呃,那你和他说是怎么来的了么?”月歌瞪大眼眸窘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我这不是在实践给他看嘛,嘻嘻~~~”

“啊~~~嗯~~~啊啊啊~真,真不行啊~~~呜呜呜~~~”还没等月歌说完,蛇男就卷着他冲进了内间呼呼哈嘿起来。

父王啊父王,难道你不知道把我们关在门外始终掩耳盗铃的行为嘛?????

小老九傻兮兮的问:“二哥二哥,什么是大哥说的禽兽之王啊?”

“父王这样的就是喽,哈哈!”说话y阳怪气的风流老五当着不苟言笑的夜二红面就往小老九的小蛇头上吹热气,小老九不懂事故,登时痒的就咯咯笑了起来,吐露着小蛇芯也像模像样的模仿起来,缠卷在夜五红的脖颈上就往上贴着吹热气,一面咯咯的笑着一面用小蛇头摩擦夜五红的身子。

“九弟你的皮肤可真滑溜啊!真是超嫩~~啧啧啧”小小年岁就一副流氓地痞的架势,还真有他小爸爸年轻时的痞子样。

“五哥的皮肤也滑滑哦~~~亮亮的好漂亮~~~”小老九特喜欢粘人,逮到谁就往谁的蛇身上缠卷着爬上去。

“嘶嘶~~”夜二红爽月面露凶色,冷着一张冰块脸瞪向花花公子哥夜五红月尚夜。

夜五红笑的贼眉鼠眼,小老九趴在五哥的身上扭头看向二哥,傻兮兮的歪着小脑瓜问他:“二哥,二哥你怎么了呀?”

夜二红急忙对小老九露出微笑来,然后他摆摆蛇尾顺着桌子腿就爬了下去,小老九愣了愣,随后叽里咕噜的顺着老五的身上滚下去追着老二就掉了下去:“二哥二哥等等九九,等等九九,啊~~~”

小老九吓得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自己会摔死呢,结果却落到一团软软的蛇身上,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二哥接住了自己,小老九即刻裂开嘴巴露出两颗小r牙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叽里咕噜的爬上了夜二红的身子缠了上去,亲昵的撒娇道:“二哥二哥以后也要做禽兽哦~咯咯~~”

呃………………这个小呆瓜!倒!!!!!!

小番外:004 生日快乐

不知不觉几条小蛇就在夜螣的总统套房里待了一下午,内室的房门上一上一下盘缠着两个门神,在上的定是偷窥狂老七,在下的一定是恋声癖老八。

热情洋溢对生活充满希望的老四用蛇尾抽落了屋内的全部的绿色植物,喜欢研发制造的古怪老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光秃秃的盆栽做禁药试验,枯死之后,粗鲁好动的老六绝对一顿蛇拳把枯死的倒霉植物连根拔起,风流老五啧啧叹息,狡猾的老大仍旧对着几净的落地大玻璃欣赏着紫黑紫黑的自己,沉默寡言的老二窝在真皮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自娱自乐的小老九来回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打着滚。

许久,粘了一身白色绒毛的小老九从地上爬起来傻傻的问道:“父王又给小爸爸打针了么?怎么这次打了这么久哦?小爸爸叫的好恐怖哦~~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小爸爸啊?”小东西说着爬到了夜螣的办公桌脚下,仰起小蛇头朝着高高在上的抽屉看去:“糖~~糖~~九九想给小爸爸送糖吃~~”

小呆瓜正说着,内间的房门被夜螣推了开来,小九九急急的第一个扑了上去问道:“父王?父王?小爸爸有没有好点哦?”

“九九乖,小爸爸没有事!”从夜螣身后闪出来的月歌满脸通红,很是不自然,听纯真的小孩这么一说,顿时羞愧难当。

“可是小爸爸的脸蛋好红哦~发s了吧?”小家伙的口齿不清,其实他想说的是发烧了吧,听的月歌嘴角抽跳,夜螣忍不住的笑。

“哦呵呵~没s没s~~”呃,自己说的这是什么啊?月歌崩溃:“啊小爸爸是说没事没事,来~~~”月歌抓起挂在夜螣身上的小老九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还没等他说什么,从古怪的老三手里一把夺过药剂的风流老五蝴蝶似的扑了过来,你说吧,一条比蚯蚓大不到哪里去的小蛇蝴蝶般的扑过来得是什么造型???

“月儿爸爸你口渴了吧,来~快把这个喝了~”老五的尾巴尖上卷着一个手指甲大小的容器,里面绿了吧唧的直冒泡,月歌当场石化,一听自己这五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月歌就直起j皮疙瘩,在看他给自己端来的这~~~~饮料?就啥胃口都木有了。

“这又是三小的研究品?”夜螣压低嗓音问道。

“这可是三哥的大发明,补得很呢父王,要是要小爸爸喝了,保准晚上回去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嘶嘶嘶~~”老五飞眼着自己的小爸爸,看的月歌毛骨悚然,真是个色胚子。

“决战到天亮!”冷不丁的,蹲在一旁的老三来了这么一句,其他兄弟一愣没反应过来,狡猾的老大那是何其聪明?

急忙上前开口解释道:“父王,研究者说了,喝了这神水哪里只是大战三百回合那么简单的事儿?那必须得决战到天亮,哈哈哈,对不对啊三弟。”

呃!月歌听得目瞪口呆,看来这群儿子都是色情方面的专家,他斜眼睨视一旁的蠢蛇,随后严肃的对自己的儿子问道:“咳咳~娃们,小爸爸问你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月歌满心期待他没多大的孩子可以单纯天真一点,对他说什么从石头缝时蹦出来的啊,从天上掉下来的啊,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啊~而不是

从p股里拉出来的~~~~参差不齐的声音骤然响起。

月歌斜眼,蠢蛇则一本正经的对他九个儿子道:“嗯不错,都很聪明,可是从p股里出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你们以后不要随便让你们的爱人从p股里给你们生出蛋蛋来,都懂么?”

“儿臣都懂,可是父王,既然这么痛苦,孩儿们恳请父王对小爸爸手下留情啊~~~~”又是一阵有气无力参差不齐的声音曝出,呃~~~这回尴尬的不止月歌一人,就连脸皮超厚的夜螣君都被这几个崽子说的哑口无言了。

于是,蛇男回车载着自己的爱人和儿子们往家返回的途中,车厢里曝出这么一段对话来。

“二哥二哥,什么味道哦~~~”小老九一面噤着鼻子一面探头往月歌的身边贴去:“好像是从小爸爸身上传来的哦~”

月歌脸红心跳,该死的蠢蛇事后没有清理呢,忽听一向不苟言笑的老二开口道:“九弟别闹,那是小爸爸身上的香水味~”

噗~其他兄弟七人都啧了,个个都翘起尾巴尖表示佩服,这种鬼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欺骗我们单纯可爱的小老九,而且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瞧老二看小九那温柔眼神,闷s货!!!

回到家后,月歌和夜螣趁了夜大红的心意,不知道怎么又争吵起来,只听夜螣低吼一声:“夜尚月你给我过来。”

“月尚夜你过来。”月歌也狂吼。

“夜爽月你也来。”蛇男爆吼。

“月爽夜你也来。”月歌不甘示弱。

“夜尚月。”

“月尚夜。”

“我就夜尚月。”

“我偏月尚夜!!!”

“我上你!”

“我上你!”

“你!”

“哼!”

两位主人公都快喊破喉咙了也没一个儿子听话的过去,他们都习以为常了,一会儿我上你一会你上我的,反正只要两位爷一吵架,老大一被点名老五准也会被点名,要是老二被点名,老六也跑不了,谁要他们倒霉的四个随父姓四个随爸姓呢。

“红~~~”蛇男惊吼。

“干嘛?你见鬼了?”月歌瞪眼。

“差不多!”睁大眼睛盯着月歌脑门看的蛇男应道。

“混蛋,你才是鬼。”月歌气愤。

“红~你看看!”蛇男一晃手,一把镜子出现在手中。

月歌接过一看:“啊~~~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夜大红偷偷在门外笑,哈哈,看来他那口毒y起作用了,小爸爸现在看起来好像封神榜里的雷震子哦,哇咔咔!~~~

片刻功夫,屋内波涛汹涌:“夜尚月!!!!!!!!!”

呃,父王和小爸爸的音波功好厉害哦~~~~夜大红见这阵势,看来大小爸爸要其利断金了,一溜烟的抱头鼠串的逃跑了,不过最后,老大还是没有逃脱厄运,他被平日里最宠爱他的小爸爸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后抛掷出去,险些把他摔成了蛇饼。

然后不知不觉就这么一晃,就到了小爸爸二十八岁的生日,其实这几个崽子也就才三个半月大而已,当然,人家九条是妖嘛,自然生长的过程普通人类不同,三个半月而已,个子大点的都已经快有一米半长了,除了小老九细的像根铁丝,其他兄弟作个都很健壮。

也是在这一天,月歌的九个宝宝都可以半化人身了,夜螣说要月歌闭上眼睛吹蜡烛许愿,月歌笑眯眯的扫一眼围坐在圆桌前的九颗小蛇头后闭上了眼睛,他希望他们一家十一口幸幸福福到永远,结果他吹完蜡烛一睁眼,砰砰砰~连续升腾十二股烟雾,然后一个人人脑袋变了出来,从腰以下还是蛇尾,腰以上便是人身,小老九虽然也变了,不过他自己个砰砰了好几下才砰出个人脑袋来,那个,加入你看见半妖半它的样子也就罢了,起码坐在餐桌前谁也看不到你下面的是啥,就算看见了也挺唯美的其实,可是如果你对面的餐桌上坐着一条顶颗人脑袋的蛇,只是一颗人脑袋你会作何感想?

哇靠的,就算老子是他爹也太过惊悚了,于是,事情过于突兀,惊喜的过了头,月歌嗷唠一嗓子从椅子上张了下去,他这么一摔不要紧,本来还美美的小老九以为小爸爸不喜欢他了,哇的一下子就咧嘴哭了起来。

被夜螣急忙扶起来的月歌真是不敢朝着小老九看过去,那个那个这视觉感官也太刺激了,他扭个脸埋在蠢蛇的臂弯上慌慌张张的安抚着对面的宝贝,“九九乖,不哭了哦~哈哈,哈哈小爸爸在和你玩藏猫猫呢~~嘿嘿,嘿嘿。”

“藏猫猫?哇哦~~”这前脚哭的汹涌澎湃的小老九马上就雨过天晴了,咧个小蛇嘴露颗小蛇牙咯咯笑了起来:“好哦好哦~藏猫猫,九九先藏九九先藏~~”小家伙说着叽里咕噜的爬上了餐桌,细小的蛇身顶颗人脑袋就在月歌的眼前飘啊飘,飘啊飘,看的月歌睚呲欲裂,这,这一会还要翻箱倒柜的找颗人头出来?我靠,一想那画面就有够惊悚的。

“蠢、蠢蛇,我心脏自从生产后就不太好,那个,那个你先替我陪小老九玩一轮,我进去吃点药再出来再出来替你。”

“小爸爸?”老大忽然甜甜的唤道。

“啊?”月歌有些不知所措。

“生日快乐哦!”哗~暴起几个宝宝祝寿的声音,随后啪啪啪十块蛋糕同时朝着月歌飞去。

噗噗噗噗噗~~一块没糟蹋全部都落到了月歌的脸上,月歌跳脚大叫:“啊!好啊~蠢蛇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哇哇哇哇你们都给我站住,大混蛋小混蛋给我站住~~~~哇哇哇。”

很快的屋子里就乱作一团,大蛇、小蛇、半人、半妖的小鬼头们满桌子乱爬,乱跑,好吃的奶油蛋糕满桌子乱飞。

闹过了十二点,最后一群小家伙和他们的父王挤在一个大浴缸里泡澡,月歌则搬个小凳子坐在浴缸外挨个给他们擦,闭着眼睛都想到了,小爸爸一定是最后一个给父王洗,那待遇准是贵宾级的,果不其然,等父王打横抱着筋疲力尽的小爸爸回房的时候,小老九窝在被窝里直冒鼻涕泡,最后全家人都找到了舒舒服服的姿势盖在一张大被子下呼呼入眠了,嘻嘻。

小番外:005 别有d天

“咯咯~~~咯咯~~~呜呜五哥不要闹小九九了咯咯~~好痒好痒哦~~~嘻嘻”一大早天还没有亮起来呢,睡在夜螣和月歌中间的这几个小崽子就闹腾开了,小老九被自命风流的夜五红搔着蛇身上痒x来回打滚笑着,小尾巴尖时不时的就戳在月歌白嫩的大腿上。

“咯咯~~二哥救我,二哥救救小九九咯咯~~九九要死掉了咯咯~~~”小老九被老五磋磨的在其他几个兄弟的蛇身上来回打滚,没一会功夫就搞得谁也睡不下去了。

“嘘嘘,九弟别笑了,五弟也别闹小九了,大家集合,我有个主意需要大家配合一下”狡猾的夜大红又开始满肚子坏水,夜螣始终闭着眼睛纵容这几个小崽子对月歌恶作剧,心里也觉得挺有趣的,这样他们的生活才会充满乐趣,永远不会感到枯燥与乏味。

九个小崽子除了呆呆的小老九外都凑到了一起听老大嘀嘀咕咕着,随后兄弟八人都认为此计可行,纷纷点头后开始布局,傻傻的小老九从头听到尾也不知道哥哥们在商量什么事,只是一味的咯咯傻笑,除了老二时不时用温润的眼眸回应一下自娱自乐的小老九外,其他兄弟几个瞧也没瞧一眼整天没事就咯咯傻笑的小老九一眼。

太阳彻底升起来的时候,几个崽子的布局也就大功告成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小老九抛砖引玉。

小老九很好骗,哥哥们说什么他都信以为真,然后就会乖乖照做,这会儿小老九以扭曲的开头盘在夜螣的脖颈处大吵大嚷起来:“救命啊救命~小爸爸救救我,我被大妖兽绑架啦,sos~~sos~~”

“笨蛋,是谁要九弟使用国际呼救信号的?”夜大红低吼。

“是我,怎么了?”粗鲁的夜六红拧眉。

“练你的蛇拳去吧,显你鸟语好么?这太假了,以九弟的智商怎么可能会喊出国际呼救信号?”夜大红拧眉。

不过还没等他罗嗦完,粗鲁的老六只对他的埋怨说了一句话:“你想尝尝我的拳头吗?”猛男蛇扬眉吐气,睨视圆滑的夜大红,果然,后者转转眼珠选择了闭嘴。

“呜~~”睡得迷迷糊糊的月歌发出呓语:“九九乖哦,这屋里唯一的大妖兽就是你父王,乖哈~~要小爸爸再睡一会。”月小受连眼睛也不睁伸手胡乱拍着,咂咂嘴咕哝两下后继续入眠。

小老九皱眉,扭头问身后的哥哥们:“怎么办?小爸爸又睡着了?咯咯~~其实小九九也想睡觉觉哦~~”小老九说着就往月歌的怀里钻了去。

“回来!”粗鲁的夜六红一口咬住小九九的尾巴尖凶道,全然无视夜二红的怒视。

“哇啊,九九的尾巴痛,哇哇好痛啊,小爸爸救救九九哦~~呜呜呜~~好痛好痛啦~~”小家伙拼命的扭动着细瘦的身躯挣扎吵闹着,除了夜二红外,其他几个兄弟都一直点头认为:嗯~这样叫的才够真嘛,嘎嘎!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睡毛愣的月歌猛的睁开眼睛问着,随即小老九眼泪汪汪的样子进了他眼,月歌心疼:“怎么了这是?”顺着昏暗的光线朝着钳制住小老九尾巴的方向看去,只觉得黑暗中一团支楞八翘的东西在一个个扭曲着,白森森的利齿l露出来,在黑暗中闪烁丝光。

“美杜莎?”月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后眨眨眼道:“你们真无聊,蠢蛇你也没正型,都以为自己是变形金刚呢?大的领着小的组装在一

第 4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美杜莎?”月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后眨眨眼道:“你们真无聊,蠢蛇你也没正型,都以为自己是变形金刚呢?大的领着小的组装在一起吓唬我?无趣!”

简直失算,月小受竟然一点都不害怕,随即掰开咬住小老九尾巴的老六的嘴巴,然后他跳下床拉开了挡住外面光线的窗帘,回头在看,崽子们一个个悻悻的从夜螣的头顶爬了下来。

月歌歪着头笑着:“以后要玩就整点高难的,不知道我对蛇都免疫了么?就算真来个美杜莎我只会激动的上前管他要签名,呵呵~”

夜螣缓缓坐起身来温柔的对月歌道:“红~难得孩子们这么有兴致你就配合下嘛~~”

月歌白眼:“嗯!这几个公子哥儿似乎天天都这么有兴致,哼!”

话音刚落,便听砰砰砰几股烟雾升腾开来,崽子们全都变了身,再看小老九独自一人在月歌脚下砰砰半天也没砰砰好,吓的月歌急忙阻止小老九说:“宝贝宝贝你先听小爸爸说,小爸爸最喜欢小老九蛇头蛇脑的了,你可别向你几个哥哥似的,小爸爸不喜欢,小爸爸就喜欢小九九现在的样子,来~到小爸爸肩上来,小爸爸带你福彩洗漱,呵呵”

月歌的一番话听的一旁的夜螣和八子都露出鄙视的神情,月歌则满不在乎的带着好骗的小老九大模大样的走出卧房洗漱去了。

等月歌带着洗漱好的小老九出来时,其他八个崽子就像赶着投胎似的,叽里咕噜的争着抢着往浴室里冲,这一幕不知道每天要上演多少遍,月歌真是无奈。

月歌把小老九丢到床上,然后挨着夜螣靠了过去说:“今儿还去工作室啊?”

“嗯啊,不然拿什么养我的老婆孩子啊?”夜螣已经穿戴整齐站起身来,男人的背影很高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夜螣也习惯了穿着彰显男人身份的西装,庄重、沉稳充满魅力。

月歌股子里不想夜螣去,因为他还记着昨天小草对夜螣说的话,晚上老地方见,这晚上老地方没见着,怎么?一大早就急着老地方见了?

不想要夜螣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想来想去,月歌别扭道:“蠢蛇你说怎么回事,我最近好像老喜欢吃酸的~还馋鱼呢~嘿嘿”

“哦?是么?”夜螣饶有兴趣的挑眉问着眼前的小男人。

“我想我应该吃点土豆柠檬和菠菜什么的!”月歌眯眼。

“那成,晚上我给你带回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蛇男很不上道,气的月歌直挑眉。

“我要喝绿茶。”月歌凶巴巴。

土豆柠檬最佳防吐食品,鱼是最佳防早产,菠菜是最佳保胎的,绿茶是最佳饮料,呵呵~可爱的红。

“好~”

“还要吃葵花籽!”月歌大怒。

最佳零食?呵呵:“没问题!”

“你、”月歌瞪眼。

“怎么了红?我又没说不给你带!”蛇男以柔克刚。

“我还要杨梅、柑橘、葡萄、西红柿、樱桃、苹果,哼!”月歌咆哮。

“哦我想起来了!”蛇男忽然大叫出来。

“哈?什么啊?你想起来什么了?”月歌紧张加激动,是不是想起来这些食物的作用还是想起来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

“家乐福前两天在搞促销,好像是进场就有巧克力赠送,哈哈~~”

月歌的眼角抽跳不已,他怒瞪夜螣半响才握拳离去:“哼!”夜螣莞尔一笑,随后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在自个生闷气的月小受脸颊香了一口。

于是,月歌为了有理由叫蛇男回来,故意在家放松警惕,给崽子们开了大门,溜吧溜吧,溜走了小爸爸好有理由把你们父王叫回来,嘿嘿,结果气死月歌,没一个崽子有要溜走的意向,他妈的,不想他们溜的时候,一个个挣命的往外跑,需要他们溜达的时候,一个个全都赖在家里。

没一会,祖屋便传来月歌的咆哮,和他不同儿子漫不经心的回话。

“啊~~~”噪音一万点。

“?”沉默寡言的夜二红斜眼,不知道小爸爸又在吼什么。

“谁干的?说!你们几个推干的?”月歌拧着眉毛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客厅东南角的一个大d问道。

“咯咯~~小爸爸这里是三哥的研究室啊?嘎嘎~”傻傻的小老九说着就钻进了地d里溜了下去:“三哥三哥,小爸爸找你哦~~~”小老九的声音越来越远,估计他应该下到了很深的地方。

“啊~~那这里呢?”月歌又指着厨房一角的地d问。

“月儿~~这里是六弟的练功房”自命风流的老五贴了过来,三下两下就缠上了月歌的肩头。

“咦,你这死孩子快给我下来!”月歌起了一身j皮疙瘩,急忙忙把老五扫落下去。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那里那里呢?”月歌气急败坏,这没几天功夫,怎么家里到处地d?

“哦这里啊,是四哥的花卉市场。”

“啊那里啊,是二哥的私人会所。”

“上面么?九弟的游乐园啊~”

“这是大哥的底盘!”

“那是七弟的休闲馆。”

“哈,这是八弟的声优室嘛!”

“嘿嘿,月儿这是我的美人d啊!”

“啊!!!你们这几个败家子,哇呀呀~~~~我要变蛇,我要变蛇,我也要变蛇抽死你们呜呜呜~”月歌欲哭无泪,气的直跳脚。

哎?不对,等等,这几个崽子有d的话~~~那老家伙呢?于是乎,月歌翻箱倒柜忙前忙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上也没发现有属于蠢蛇的大d。

“月儿?告诉我你在找什么啊?嘻~”夜螣不在,老五就大着肚子直呼月歌为月儿,要是夜螣回来,最多在月儿两字后面加个爸爸,哈哈。

“你父王的呢?他的d在哪儿?”月歌挑眉。

“呵呵,那月儿有没有d啊?又在哪儿哦???”老五殷勤的向自己的爸爸抛着眉眼,满脸的邪y,只叫月歌有种抓起老五勒住自己脖子上吊的冲动,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啊??

“五哥,你又在调戏小爸爸?”粗俗的老六推开黏着月歌的老五道。

“兔子不吃窝边草!”盘缠在门柱上的老七不屑老五的行为。

“你懂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蹲在旮旯的老八和老七杠上了,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旁彻底石化的月小受。

然后家里又发生了世界级的大战,老七老八打到了一起去,老九打翻了老三的实验品,老二阻止老三欺负老九,老五纠缠月歌,老六阻止老五,老大白眼老六说他多管闲事,唯有老四置身事外,看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不断的赞叹这才是生活,充实的生活,哇咔咔。

小番外:006 再遇荷曈

“停!停!我说停!”九个祖宗完全无视月歌的咆哮,屋里屋外,上蹿下跳,要是家还能看出来是家,那他们几个就不是要把天戳个窟窿的蛇妖宝宝了。

时间在流逝,不久后,月歌家的祖屋一片狼藉,如果他们父王的剧组要拍摄被劫匪入室的抢劫一扫而空场面的话,完全可以来这里取景。

月小受的脸蛋上沾了n多片的蛇鳞,不知道到底是属于这九个崽子哪一个的。

实在没招了,月歌拿出了杀手锏,一溜烟的跑到屋外的仓房去找杀手锏,大家猜是什么?铛铛铛铛~~~小鹅公仔,哇咔咔~。

要说这小鹅公仔不是有一段严厉的,想当初他去性a玩具厂制造夜螣型充气娃娃也合情合理,可是他再次光顾那家性a玩具制造厂要求老板制造那种可以发音的小鹅公仔时,老板彻底被月歌的重口味征服了,看来这个过气明星已经不是正常人类需求能满足了的啦,人与兽、人与兽,玩的可真野!性a玩具制造厂的老板二话没说就接下了订单,为月歌用最好的材质制造了一套大小型号不同且内带仿声器的小鹅公仔,这次老板依旧用崇拜的目光目送月歌渐行渐远,随后老板咧嘴一笑,脑子里开始有了今年的流行趋势和大卖点,sm是啥?那玩意已经过时了,现在都人与兽了。

果然,小鹅公仔一闪亮登场,要月小受这几个蛇性十足的小霸王一个个怵目惊心,对鹅的惧怕也是天性,是与生俱来的,还没等月歌咆哮呢,九子一溜烟的钻井了自己的d察,没了踪影,只剩下月小受一个人面对几乎快被九子毁尸灭迹的祖屋发狂。

月歌一边收拾一边碎骂夜螣,在那边处理公事的夜螣连连打喷嚏,惹得小草直笑他,看着满目的狼藉,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堂堂一个影视歌三栖小天王怎么沦落成家族主男了?而且还是九条蛇的奶爸,关键每晚还要被一条大蛇裹奶,啊~~~~月歌抓狂。

甩掉手中的扫帚、锉子就冲到了老三的研究室上方,双手扒住d口探头冲着下面咆哮:“孽子孽子孽子!!!!”

这根本不能出气,月歌就跑到老五的美人d把脸贴在小小的d口眯缝着一只眼往黑黝黝的d下望着,其实他什么都看不到,同样义愤填膺的吼着:“色胚子色胚,色胚子,老子是你爹。”

而后大家就看吧,月歌翻天覆地的挨个d口爬下去大吼大叫,没一个崽子回应,所以一个人唱独角戏是越唱火越大,结果找到妖精聚集地的不是月小受,而是他那要把天戳个窟窿的九个崽子。

一团蛇叽里咕噜的撞开他们父王办公室的门争先恐后的往里挤,夜螣皱皱眉低声道:“从小到大依次进来!”

“哦~”九子异口同声,随后从小老九开始,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蛇行进去,孩子们喜欢夜螣也怕夜螣,必定这可是兽境之主嘛。

“说,怎么回事?”冷着脸的夜螣又发了话。

“啊,不好了父王,小爸爸要谋杀亲子啊!”

“呜呜,父王小爸爸疯了~”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哎呀,你们听我说,父王你听我说啊”

“不对不对我说的才是对的,啊~~~你们干什么啊?”

九个儿子一人说一样,叽叽喳喳吵个没完,夜螣的脸越来越沉,“给我从大小到简明扼要的说~”

“是!”九子异口同声。

“父王,小爸爸畏罪潜逃了!”狡猾的老大。

“跑了~”沉默寡言的老二,还真是够简明扼要。

“去约会了吧?”古怪的老三连想法都这么古怪。

“父王,我们被小爸爸抛弃了!”对生活充满热情的老四锉锵有力的道,似乎就算天塌了他依旧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何况只是没了一个爸爸而已。

“父王~~月儿,月儿爸爸他大概是出去散心了!”色色的老五差点就叫漏嘴了。

“父王,小爸爸可能是离家出走了!”粗俗的老六粗个嗓子吼道。

“父王,小爸爸是满脸的悲怆冲出家门的,我看得清楚。”偷窥狂老七十分自恋自己的一双眼睛。

“什么啊~父王,我听的,小爸爸的脚步身轻如燕,他定是蹦蹦哒哒跳出家门的。”恋声癖老八也十分笃定他的耳力。

“父王,咯咯~小爸爸给九九买糖去了,嘎嘎”小老九索着自己的尾巴尖流口水。

夜螣听完自己九个孩子的话后不悦的爆吼一声:“都给我重说。”

“那个”这是老大。

“大概”这是老二。

“可能”这是老三。

“好像”这是老四。

“应该”这是老五。

“大约”这是老六。

“几乎”这是老七。

“绝对”这是老八。

“买糖去了,嘎嘎”嘿嘿,小老九。

其他八子:倒!

急忙忙偷瞄黑着脸端坐在上面的夜螣,都咕哝着咽了口吐沫,兄弟八人异口同声道:“那个、大概~可能、好像、应该大约几乎,嗯!就是小爸爸他绝对的离家出走了~父王!”

八子说完之后,夜螣半天没有动静,八个崽子人心惶惶,不也知道父王作何打算,须臾,夜螣冷冷的开口:“怎么把小爸爸气跑的就怎么给我找回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八子得令,夜二红回身要牵着小老九却被夜螣阻止:“小九不必去。”夜二红虽然有些不舍得,但还是遵从了父王的意思,八子随后鱼贯而出。

等确定八子离开后,夜螣温和的抱起小老九哄道:“还是我们的小老九最可爱了~~来父王亲一口。”吧唧一口,夜螣在自己的小儿子的小蛇脸上偷了一个香,随后推开内间的门温柔道:“好了红~这下你可满意了?”

“哼!”月歌还在生气,这几个崽子简直气死人了。

“好了红~咱们去超市购物去。”夜螣伸手拉过月歌又低头对缠在他手臂上的小老道:“今天父王单独给你开小灶,给你买糖糖~~~呵呵”

“哇哦~好啊好啊,小九九想吃巧克力,嘎嘎~”小九九顺着夜螣的手臂爬上了月歌的手腕:“小爸爸,我们快出发出发嘛”

什么?巧克力?月歌顿时羞臊的红了脸,夜螣揽住月歌的腰肢柔声道:“红~你就再辛苦辛苦,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月歌斜眼,突兀的问蛇男:“快说,你的d在哪?”

“我的d在哪?”夜螣惊讶的重复出来,随即挑眉暧昧回答:“我的两个眼在哪你还不知道么红?嘿嘿,嘿嘿~”蛇男的招牌动作龇牙。

“丫,你这y蛇给我去死,小老九和小爸爸走,哼!”

在说那八个祖宗,都相互推卸责任,老大怪老二非要挖什么破d做研究室啊,老三埋怨老二搞什么私人地盘,老二瞪眼老四还花卉世界?老四白眼老五,搞什么美人d啊,老五娇斥粗鲁的老六整什么练功房,老六则说老七,老七自然说老八,结果一言不合,兄弟八个又叽里咕噜的打成了一团,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最后谁也不肯和谁合作,都各自甩袖而去。

狡猾的夜大红才懒得费神费力去找小爸爸呢,反正是团队作战,又不差自己一个人,他呀,就还去后山的小沙丘上晒太阳熬时间,等靠到了时间在回去领功去。

于是,打着如意小算盘的老大颠三颠三的又来到了他的私人领地后山小沙丘。

哦~~~耶~~~还是这里惬意啊,有山有水好风光,午后的阳光还真是舒服啊~晒得夜大红昏昏欲睡,慵懒的他随意动了动埋在沙粒中的蛇身,似乎觉得不是很过瘾又滚了两滚,他喜欢伪装自己,省着再有哪个不开眼的人类把自己当蚯蚓,哼!

“呜呜呜~~”一阵隐忍的呜咽之声从不远处飘来,搅得夜大红无法小憩,小蛇妖不满的皱着自己的蛇脸四下望去,在不远处的小河边蹲着一个小男孩,正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嘤嘤的哭泣呢。

杀的,搞没搞错啊?夜大红满腔愤怒地拖着慵懒的蛇身朝着那个小家伙蛇行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咦?这不是那个不开眼的死小孩么?

敢说本少爷是蚯蚓?好啊,本少爷就要你看看这世间有没有一米多长、手壁那么粗的蚯蚓,哼哼哼~~

夜大红报了吓死死小孩的心态在荷瞳的身侧盘缠竖起蛇身,可是这个死小孩始终埋头嘤嘤哭泣,夜大红足足在旁边挺胸抬头了一刻钟,这个杀千刀的死小孩也没换一下姿势。

气的夜大红双腮鼓鼓好像一只大青蛙,小孩哭的很伤心,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放空的状态,一味的里埋头在自己的双腿间啜泣着,“呜呜呜~爹地,爹地~~呜呜~~爹地,爹地~~~”

哭的夜大红直翻白眼,不过终于被夜大红等到了,小荷瞳突然抬起头来,可惜放下手的小荷瞳哭肿的双眼只是空d的望向了湖中央,随后他起身竟然背对着夜大红抬脚离去。

呃………………这是什么情况,就这么走了,死小孩?杀的,你给我回头,回头,回头,蛇爷我在这儿呢,杀的!!!

小番外:007 精彩绝伦

夜大红气结,叽里咕噜的就蛇形而上,tmd今天不吓唬这死小孩一下难解被误认为蚯蚓之恨,嗯~要肿么吓唬呢?哈哈,有了,就装水怪好了,待会等一起风自己就猛地钻出来龇牙,嘎嘎。

唉呀妈呀~~~杀的!只听过有海浪怎么还有湖浪啊?一个大湖浪刮来,把夜大红结结实实的给拍翻了,咦?这湖里原来还有水草哦?缠绕着一蛇身海草的夜大红傻兮兮的想着,他一半蛇身没进了身后的湖水中,一半身子缠绕着一团绿色的海草搭在沙岸上,就这造型不能怪小荷瞳这次误会他是一条翻白的大鲶鱼。

两个眼睛哭成了水蜜桃的小荷瞳被身后的动静惊动,他突兀的停下脚步回身垂首看了下去,眨眨眼,小荷瞳确定了他看见了一条被海草缠住的可怜大鲶鱼,可是爹地已经不在了,他再也不想钓鱼了。

小男孩缓缓地蹲了下来,他朝着一身水草的夜大红伸出手,婴儿肥的小手一面往下揪扯着绿油油的水草小嘴巴一面喃喃的自语着,就好像他眼前的这条‘大鲶鱼’能听懂一样,那个,其实他眼前的‘大鲶鱼’还真就能听懂。

“鱼鱼,鱼鱼不要怕,一会你就可以回去找鲶鱼爸爸了,你要是不见了,你的爹地也会担心的~~~~~”

哇呀呀~~~~夜大红火冒三丈,杀的,这个死小孩到底是没见识还是一个睁眼瞎?少爷我这么潇洒帅呆怎么会是黑不出溜的大鲶鱼?呀~~~~

恼羞成怒的夜大红刚欲龇牙,小荷瞳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夜大红的脑门上,蛇眼往上翻,夜大红怔住,这个是眼泪么?

死小孩果然触景伤情,抓着水草的小手停了下来,嘴巴里呜咽的碎念起来:“爹地爹地,呜呜~~爹地呜呜呜~~~鱼鱼呜呜,鱼鱼你快快回家吧,不然你就见不到你的爹地了呜呜呜~~~”

鱼鱼????鱼鱼????啊天啊,鱼鱼??夜大红回神,杀的!死小孩,看少爷我怎么吓唬你,要你在这一口一个鱼鱼的。

夜大红目露凶光,龇出蛇牙的他还未等咧开血盆大口,一个大湖浪就从他脑后呼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夜大红给闷到了湖水里,啊呜~~~一阵天旋地转后,呛了一肚子水的夜大红就被湖下的水涡给卷走了,啊啊啊~~天啊~~天啊~~~少爷我的诡计还没得逞呢~~~哇哇哇气死了。

隔着浑浊的湖水,夜大红依稀看见小荷瞳还站在岸边往他这面遥望着,脸上的表情复杂的很,似悲似喜,夜大红可不知道小荷瞳的内心活动,不过他很了解他现在的内心活动,他快要气爆了。

等落汤j的夜大红爬上岸的时候,太阳早就下山了,和他抱着同样混时间等其他兄弟找小爸爸回来的另外七兄弟不约而同的相聚在月歌家的祖屋外。

兄弟八人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珠子转的滴溜溜,沉默寡言的老二瞧着夜大红一身的狼狈样若有所思,同时也引得其他几个弟弟的注意,狡猾的夜大红哪里会说他是偷j不着蚀把米啊?

急忙忙叫苦连天道:“哎呀呀,大哥我‘爬山涉水’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小爸爸啊,怎么样?你们那面有没有什么好消息?”爬山涉水那四个字被夜大红咬得极重。

夜大红是个啥样的人兄弟几个谁不知道?脾气粗鲁的老六斜眼夜大红粗声粗气道:“老大你要是能爬山涉水,那我就能翻山越岭了~哼。”

夜大红憋气,出去受气回来还受气,六弟是个粗人招惹谁也不能招惹他啊,夜大红这阵子还真是王八顿时灶坑~~~憋气又窝火。

他眼珠转转,硬是吞下这口恶气,和颜悦色的对夜六红说:“哎呀,六弟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大哥我真的是尽心尽力了,瞧,你们瞧瞧,看我这一身还湿漉漉的呢~我就想着小爸爸别再一冲动跳湖了什么的,我这不就钻到湖下去看看嘛。”

“结果呢?你找到没啊?你说那些有什么用?就直接和大家说结果,你倒是找没找到啊?”老六似乎天生就是老大的死对头,就是因为夜六红的针锋相对,夜大红甚至考虑过整整容啥的,不然这终日被六弟盯着还真是郁闷。

“啊哈哈,没,没啊,这不是没找到才问问几位弟弟的么?怎么样啊老二,你找到没?”夜大红急忙岔开话题,扭头问一旁不知道惦记着谁的夜二红。

“二哥的魂都飞了,你别问他了大哥,哈哈~~~‘说话永远都这么充满激情的一定是向往生活的夜四红。

“偷窥狂你找到没?”老八突然凶巴巴的问着老七,虽然没去找小爸爸,不管怎么说也得装装样子给其他哥哥们看嘛,可是该死的老七总是不配合和他唱反调。

果然,被点到名字的夜七红斜眼老八:“你这恋声癖,我这一下午偷窥谁了你心里没数么?”没错,夜七红这一下午就跟在夜八红的p股后面偷窥他来着,哈哈。

“我说你有病啊?我又不是不给你看,你就不能用正常的眼神看着大家说话么?瞧你那贼眉鼠眼的死德性!活该蜈蚣精说你猥琐要揍你。”夜八红真是对他的七哥无语了,偷窥都偷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给他看都不正眼看,非要斜楞个眼珠子躲躲藏藏着看,你说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那也没你行,我要你替我去揍蜈蚣精,你丫的倒好,对方一开口你丫的就爱上人家的声音了,喂喂喂,哥哥们你们知不知道蜈蚣精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啊?”夜七红越发激动的扭头向他几个哥哥要求给他评评理,“那死蜈蚣精指着老八张口就是一句:我日你!”

噗~嗤笑的是自命风流的夜五红,他又扭着他的水蛇腰爬了来,眨着他的蛇眼,嗲声嗲气道:“那七哥你倒是说说看,八哥给没给那蜈蚣精日啊?啊哈哈哈哈~~~”

“夜五红!”异口同声的是老七和老八。

“哎呦呦,哥哥我就是证实下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天黏在一起跟个连体人似的,怎么可能不好呢~~瞧瞧,瞧瞧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呵呵~~”夜五红风s至极,还故意用手掩住自己的口鼻窃笑,非整得跟个娘娘腔似的来恶心他这几个兄弟。

“五哥你等着,弟弟我将来非得给你开家夜总会,要你坐镇~”夜七红斜眼说。

“没错,到时候你就是那店里的头牌,只卖身不卖艺,我和七哥保你红透半边天!”夜八红模仿着夜五红那恶心人的娘娘腔掩面嬉笑着。

“成啊,好啊~来啊七弟八弟,要五哥我给你俩开开苞,来啊来啊~~~”夜五红来者不拒,飞扑着朝夜七红和夜八红而去,恶心的老七老八围着其他几个兄弟就跑了开来。

“五哥五哥我说你能不能阳刚点啊?”这是老八。

“就是就是,你想恶心死几个才肯善罢甘休吗?”这是老七。

“五姑娘我喜欢,怎么样怎么样啊?啊?”这是风sy荡的夜五红,然后,这三个人算是避开了寻找小爸爸的话题跑了开来。

“理解!”古怪的老三突兀的来这么一句。

“哎呀三哥,你怎么动不动就突然来一句,然后还就只说两个字,你倒是想表达这个什么意思啊?你理解啥呢?你理解谁啊?”粗鲁的老六吼道。

在看古怪的老三突然一脸的莫名,他说:“啊?啊?什么?我刚才说话了么?”

在场的一二四六红直接晕倒,看来夜三红的脑袋刚才又不知道穿越到哪里去了。

“呀呀呀~~苍天啊大地啊,这几个祖宗,怎么这个样子就在家门口闹腾开了?”抱着小老九从车子上下来的月歌大声嚷嚷着,急忙忙的跑上前压低嗓子冲着这群半人半蛇模样的崽子怒道:“别闹了别闹了,都听我口令给我…………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

然后,排成一行的蛇妖宝宝其实是收到月歌身后夜螣的指示才乖乖的遵命服从。

一进了屋,月歌就将手中的食物袋一丢,一p股坐在了沙发上,小老九叽里咕噜的趴下来奶声奶气道:“小爸爸,小爸爸九九要吃糖~~~”

“小爸爸你去哪里了?呜呜,我们要被你的不辞而别吓死了啊,呜呜~”泫然若泣的是老大。

“月儿,月儿,啊~爸爸,你可想死孩儿了~~”这是老五。

“哎呀,小爸爸,你以后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嘛,干嘛还离家出走啊?害得我们找了你一天耶~~”粗声粗气的是老六。

“小爸爸,你要是在出去春游可得叫上老四啊,我可是最喜欢大自然的气息了,哈哈哈”激情畅想的老四。

月歌白眼,叹息一口,有气无力的召唤着不怎么爱说话的老二道:“二红啊,去,给你九弟把糖找出来,别给他吃多了,最多三块!”

“哎哎哎,看看,看看,小爸爸他也斜眼看人,以后你可别老说我眼神不正,我这可是随了咱们小爸爸~”夜七红没心没肺道。

“丫,你就少说两句吧,变态”夜八红瞪眼,随即对月歌笑吟吟:“小爸爸,我这一天没听见你声音真是不习惯呢,呵呵~”

“爸,离家出走这么俗气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老三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字。

月歌听着自己这几个儿子在耳边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个没完,简直一个头有两个大,内容更是不堪入耳,气的他又起了想要立即冲出家门的冲动,哎~烦呢!!!!

番外卷:008 全是j蛋

幸得搬着三大箱笨j蛋的夜螣进来发了话:“你们几个要是以后少气气你们小爸爸就比什么都好,去去去,都给我去厨房罚每人做道菜,别挨在这烦你小爸爸。”

圆滑的老大会察言观色,第一个冲过去般夜螣拿下一箱j蛋进了厨房,老六这一看不能要老大捡了便宜急忙也从夜螣手里抢了一箱跟进去,老七老八一起抢最后一箱,老五则笑吟吟的扭腰爬进厨房,老二老三和老六则跟着夜螣去到院子里继续帮忙把其他的物品拿进屋,只有小老九捧着一颗棒棒糖一边舔着一边缠卷着玩。

月歌黑着脸起身进了浴室,把自己丢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闭目养神,舒服的真想就这么在里面睡一觉,而他还就真的睡着了,等他被夜螣进来叫醒的时候,除了小老九外每个儿子据说都特地为他做了一道菜肴来哄他开心。

月歌还真是有点期待,于是快速换好家居服的他急忙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小老九虽然没有做菜,但他成了报菜员,片刻功夫月歌便听小老九站在厨房门边奶声奶气的报了第一个菜名:“第一道柴(菜)是架(大)哥的——j蛋炒四(柿)子。”

月歌微笑,不错,他爱吃这道菜。

“第二道柴(菜)是耳(二)哥的——j蛋草(炒)辣椒。”

咦?又是j蛋呀,不过这道菜也合自己胃口,呵呵。

“第三道柴(菜)是山(三)哥的——j蛋炒黄瓜!”

怎么又是j蛋?不过一桌子菜有几个重复的也正常,谁要家里的孩子多呢。

“第四道柴(菜)是湿(四)哥——j蛋炒瓜丝!”

呃……这j蛋的使用率貌似高了一点。

“第五道柴(菜)是五哥的——葱炒j蛋!!”

晕!倒过来报菜名和换汤不换药有差么???

“第六道柴(菜)是六哥的——j蛋炒韭菜!”

不会吧?都是j蛋????

果然,第七道菜是老七的j蛋炒虾皮,第八道菜最狠了,锅塌j蛋,这倒好,连配菜都省了。

等全上齐了倒是琳琅满目,不过——汤是j蛋紫菜汤,饭是j蛋炒米饭,酱是j蛋酱,呃,这都是什么啊????

咦?小老九那面终于看到了不是j蛋的一盘蘸酱菜,粉红粉红的水萝卜根真是招人吃啊~~~萝卜根沾大酱月歌喜欢吃,他故意用低柔的语调冲身旁的蛇男道:“蠢蛇~去,把那个给我夹一根过来。”

“那个、红你确定要吃么?”蛇男不想搞错状况,免得晚上的性福生活不保。

“废话!”月歌拧眉:“这一桌子j蛋j蛋的都是你们蛇妖爱吃的东西,快点的,给我来一根那个蘸酱吃!!”

“红~你还是先尝尝孩子们给你做的菜吧?这都是炒熟的,是孩子们特意给你做着吃的~~”蛇男语重心长。

“去,我还不知道是熟的,你们要吃生的晚上拿被窝里夜宵去~~”月歌见蠢蛇不给他夹,他自己起身伸手过去夹菜。

“哇哦~~小爸爸原来也爱吃鼠鼠尾巴哦~~咯咯~~”月歌张个嘴,夹在筷子上所谓的萝卜根距离他张成cd那么大的嘴边距离不过两厘米而已,虾米????鼠鼠的尾巴????

保持着优美吃姿的月歌斜眼问小老九:“九九刚才说啥????”

“鼠鼠尾巴啊小爸爸?你筷子里夹的是鼠鼠的尾巴哦,咯咯~~还是小九九亲自抓的哦~~嘎嘎~~”

啊噗~~~~月歌肠子肚子差点没顺着他的食管倒流出来,干呕了半天,月歌终于挺起腰板指着蛇男的鼻子损道:“混蛋混蛋混蛋,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许把你们这些东西拿到餐桌上来,弄成萝卜根就不是耗子尾巴了么?混蛋!哼!”

“红~~~红~~~你别气嘛,你听我说,这也是为了孩子们的身体营养啊~~~~哎呀红~~~”蛇男急忙起身追进了卧室。

卧房的门那边一关上,这面兄弟几个全部对夜三红竖起拇指:“高,实在是高,看来老三的药剂使得小爸爸的更年期提前发作了,哈哈哈哈~~”这九死崽子的夸赞要是被卧室里的俩人听到不气个半死也得吐血一公升。

就这么,小风小浪的一天过去了,第二天月歌竟然随着夜螣去了妖精工作室一块去上班,问几个崽子是跟着一块去还是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结果除了小老九外都选择了后者,然后小老九想了想也说他不去了,要在家玩积木。

所以,等月歌和夜螣走后,兄弟几人各作鸟兽散,该偷窥的去偷窥,该恋声的去恋声,该调戏良家妇妖的就去调戏,该实验的就实验,该花钱的就去花钱,反正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夜大红自然又是去了他的后山小沙坑,结果他又碰见了小荷瞳,与上次一样,死小孩蹲在河沿前捂脸嘤嘤哭泣,然后哭过之后擦擦眼泪就走掉了,睡的花朦胧鸟朦胧反正一切都朦胧的夜大红隐隐约约听见哭泣的声音,等睡眼惺忪的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死小孩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小树林的深处了。

就这么,夜大红经常都会在这里遇上小荷瞳一个人偷偷躲在河沿前嘤嘤哭泣,死小孩每次来了就是哭,哭过之后就走,渐渐的,夜大红开始好奇起来,这个死小孩看起来才那么一丁点,怎么会一个人没事就来这里哭啊?他的父母都不担心的么?

哎呀管他呢,人类最讨厌了,就像小爸爸,总是勾搭父王发情,无聊,哼!

结果那一天夜大红前脚才进屋,后脚夜六红就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硬是把悠哉游哉的夜大红撞个大跟头,气的夜大红险些咬碎自己的毒牙,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和颜悦色的对身后鲁莽至极的老六道:“六弟这是怎么了?是想撞死哥哥不成么,呵呵~”

老六并没有像以往那般与老大顶嘴,而是忐忑不安的吼了出来:“完了完了,不好了不好了,小爸爸啊小爸爸你在不在?”他这么一喊 ,惊动了所有人,月歌也闻声从屋内出了来,揽过半人半妖的六儿子耐心问道:“老六别急,慢慢和小爸爸说你怎么了这是?”

“小爸爸我撞人了,我刚才偷偷把父王的车开出去了,结果,结果我把一个小人儿给撞倒了。”

“什么?那那孩子人呢?”月歌大急。

“我、我把他送医院去了!”老六吞吞吐吐道。

“什么???”这次除了月歌外,其他几个兄弟异口同声的吼了出来:“你竟然把他送去医院了?就这个造型?”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呆瓜,我把那小人丢到医院前我就跑了~~”老六补话道。

“啊~”众人松口气。

“小爸爸我去跪搓板,求你千万千万别和父王说啊,哇啊啊啊,不然我就死定了呀小爸爸~~~”夜六红粗个嗓子往月歌的腿上蹭。

“你说,你下次还淘不淘了?知错的话就给我钻回你的练功房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再出来。”月歌板起脸,哈哈,总算有点小爸爸的威仪了。

“我去,我去,我这就去!那小爸爸千万别告诉父王哦~~”老六化成蛇身一溜烟的钻进厨房下他掏的蛇d中不见了踪影。

老六走后,月歌又开始给其他八子上课,教育他们以后都检点一些,否则像老六这样闹出事来就不好了,其他八子病病怏怏的神情呆坐在一旁听月歌念经,一个个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冒,没一会小老九就流着口水枕在夜二红的腰身上睡着了,这月歌还在那说的吐沫星子横飞,而且说的越发眉飞色舞,完全没有发觉他的几个儿子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着。

终于,月歌话闭,回头再看,八子全部倒在地毯上打着呼噜,兄友弟恭的缠卷在一起睡的那个香啊,砰~一根青筋在月歌的脑门上爆了出来,砰砰,两根青筋也陆续爆出来。

气的快要抽筋的月歌拼命的深呼吸着自我安慰:“平静,平静,月歌你平静下来,想想这个美好的世界,想想美丽的日出,想想辽阔的草原,想想浩瀚的大海,想想这个世界上还有得了不孕不育症的人们,想想你身为一个男人把女人的事都给干了,哈哈你是幸运的~~~对,幸运,幸运,平静,平静!!呼~~~吸~~~~呼~~~吸~~~”

一刻钟后,自我感觉良好的月歌终于平静下来,他垂首看看那几个团在一起的崽子真是没招没招的,走到卧室里捡出一条小毛毯盖在了几个崽子的身上后他急忙忙的驾车出去了。

车子刚开出祖屋没多久,夜螣就给月歌来了电话,月歌按下蓝牙接收器后道:“干嘛~~~”

“想你了呗,呵呵~~怎么?你在车上呢?”电话那端的蛇男问道。

“嗯啊~我出去一趟,有些事。”月歌决定为老六守口如瓶。

“有些事?呵呵,那要我猜猜你有什么事?”蠢蛇笑的好像月歌现在就是专职待在家里看孩子的奶爸一样,听的月歌火急火燎的不舒服。

“混蛋,你什么意思?就许你忙不许我有事么?别以为我除了围着孩子转就还是围着孩子转,哼!”月小受炸毛了。

“是不是老六的事?”夜螣收敛玩世不恭的腔调正经道。

“你知道了?”月歌惊诧。

“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开着我的车你说我能不知道么?我刚被请去喝茶了,我已经全都处理好了,你既然出来了就直接到公司来吧~”听着前半段话月歌还有些担忧,听到中间怎么这腔调就变了味道?

月歌气结,深呼吸后又呼吸,随后他字正腔圆道:“对不起,我有约!”随后月小受潇洒的挂断了电话。

吱~月歌猛地把车子停在了道边,对不起,我有约?唉呀妈呀,我有他乃乃个后脑勺约啊?????呜呜~~~

番外卷:009 审美疲劳

怎么办啊?既然说了大话就不能要自己丢面子,月小受开始驾车在街上游逛起来,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去找了伊米。

车子很快便停在了伊米的别墅外,月歌对着车镜子把自己整理一番后开门下车,然后他拾阶而上,本来是想按门铃的,结果却意外的发现伊米家的大门没有锁。

月歌眼珠一转,偷笑着溜了进去,想对伊米来个突然袭击,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嘎嘎,他这种行为完全就能说明了夜七红的怪癖是遗传自谁的了。

月歌快速的扫了一眼一楼的客厅和各个房间没

第 4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月歌快速的扫了一眼一楼的客厅和各个房间没有发现异常,然后他点着脚尖贼头贼脑的上了小楼梯。

果然,才一拐上走廊便听见了衍横粗鲁的声音自二楼的某个房间内传来:“啊~~~~~啊~~~伊米伊米伊米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

晕死,衍横这几声的雄性低吼听的月歌直发毛,用脚后跟都想到了衍横s精了,忽然觉得很尴尬,更觉得无趣,当即转身就要偷偷离去,可是一想到蠢蛇说的话,月歌就觉得衍横真是个混蛋,明明已经被伊米俘虏了还不肯承认,竟然还在这里厚着脸皮浑水摸鱼,不行,太可恨了,今天非要给衍横叫开不可。

“啊~~衍横~衍横我是伊米啊~~~呜~~~”伊米的声音透着疲惫。

“啊我不想上你我不想上你的~~啊~我的怎么会在你的里面?啊?????我啊~~”随后一阵汹涌澎湃的激烈撞击声淹没了衍横的疯癫。

呃,在门外偷听的月歌越发觉得衍横腹黑的要死,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也能做的出来,还为什么他的下面在伊米的里面?这绝对是故意的,是故意羞辱伊米才说的,可恶。

于是,嫌出p的月小受在人家卧室门外噤鼻子瞪眼睛了好几个回合,双手一会握紧一会摊开,一会碎骂一会腹诽,不知不觉就连咒骂衍横的节奏都随着人家xo的频率来。

哎呀伊米你笨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惯着他,反击啊,反抗啊~他根本就没病,他装的呢,就是在博得你的同情,就是想那个你啦,哎呀呀~~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小月?”走出卧室的伊米惊讶的呓语出来,随即就红了脸,想他应该是听到他和衍横在卧房里的事情了吧?

而紧随着伊米追出来的衍横,那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想要表白的,结果却意外的撞上了月歌,什么海誓什么山盟的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衍横眼角抽跳,恨月歌来的不是时候,随即一咬牙一跺脚,狠心的一脚将伊米踢倒,然后再次压了上去胡言乱语起来:“啊~~啊~~伊米伊米,我不想这样的,可我的手停不下来,是它自己要xx你的,和我无关啊~和我无关,我也不要亲你,是嘴自己就亲了过去的,啊天啊~~~谁来救救我啊~怎么会这样,啊~~我、我要c进去了啊~~~~~”

月歌白眼,真是受不了衍横,不过,不得不说这mj的一哥演技了得啊,真是惟妙惟肖啊,就算真的神经病来了都比不上他疯癫呢。

月歌眨眼,他清楚的看清楚伊米脸上的情潮,只见他羞窘的不得了,哎呀我擦,月歌恍然大悟,没准这俩人早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或者说是一种口味一种调调,正所谓的s——m情趣?????

月歌咕哝一口,重新快速的上下打量一番受虐的伊米和施暴的衍横,绝对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晕死,崩溃了,那他这会儿在这里呆着算个啥啊?这不是破坏了人俩的好事了么?

还没等月歌开口,便听伊米软着声音说:“小、小月拜托你先到楼下等我一会,我、我给他看完病马上就下去。”

看病?月歌一愣,随后领悟着真谛,忙的应道:“哦呵呵,那什么你给他慢慢看,慢慢看,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顺便路过,啊哈哈我忽然想起来我车子没加油,那什么,我先走了,回头通电话啊~啊哈哈,好好给他看,拜拜~~~”月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尴尬至极,急忙一溜烟逃离了伊米家。

于是,月小受不知怎么的就把车子开到了妖精聚焦地的附近,他坐在车子里摇下车窗,远远地仰头坐在车中往夜螣的高层办公室看了上去,几净的玻璃窗上折s着午后的阳光,好像涂了一层碎金,甚是耀眼。

此刻,蠢蛇——自己的男人就坐在里面呢,月歌眯起眼,自己在脑中勾勒着蠢蛇埋头工作时的样子,那一定很有味道,足以吸引每一个路过他房门外的人驻足欣赏。

真是越想越觉得满足,蠢蛇是他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呵呵~~幸福的味道甜甜地化开,点点萦绕在月歌的鼻尖,就仿佛他真的能够闻到幸福的味道一样。

回首过去,看看来时的路,原来他已经和蠢蛇风风雨雨走过了整整四个年头,二十四,二十八,二十四、二十八,呵呵~原来他已经快要奔三了。

月歌触景伤情,竟感慨的差点落下泪来,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月歌摸出了电话给远在巴黎的小姑君华打了一通电话,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嘘寒问暖,时而说的心情低落时而说的心情欢愉,总之两厢都对彼此传达了深深的思念之情,最后还和麦森聊了一会儿后才最终结束通话。

与小姑聊了一通后开窍了,月歌决定下车上楼去找夜螣,怎么知道打开车门的他才迈出一条腿,小草与夜螣就有说有笑的一起并肩而行,且一块上了一部车子扬长而去了,月歌保持着一脚车上一脚车下的动作半天没反应,直到愣住的他回神后才悻悻的坐回车子里。

他关上车门,摇下车窗开始深思起来,现在这个状态不行啊,无时无刻不想着蠢蛇,动不动就吃醋吃的要死人,好像蠢蛇现在是他生命的一切,一会看不见就想,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可这也是事实,怎么办?月歌忽然想到了葛优主演的电影《手机》,里面有一段最经典,那就是所谓的审美疲劳,不,不不不,自己可不要待在家里做黄脸男,自己可不能要蠢蛇审美疲劳,自己应该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所以奶爸又怎样?奶爸也疯狂呀!!!!

于是,当应酬之后回到家里的夜螣返回家中之时,他简直认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月小爱还真是能闹腾,他竟然把祖屋彻底的改头换面,客厅弄的像水族馆,四角摆放着投影灯,把波光粼粼的海水浪花,投影到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要人尽情享受心灵的spa。

所以小老九才会咯咯笑着一个劲的往墙壁上扑,口齿不清的说自己是一条水蛇,呃,这个……

走进卧室再看,真是与客厅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搞得好像户外探d似的,竟然把大床竖起来靠在墙壁上,夜螣崩溃,难道要站着睡觉?

放眼看去,整个卧房都黑乎乎的,还有错落的假山石块,一地的枯叶道具,满天棚结着丝网,上面还吊着猫头鹰什么的,再看月歌,穿的好像山顶d人在他面前拿个大叉子就突兀的蹦了出来。

“嘿嘿,蠢蛇~~~怎么样啊?”月歌咧嘴傻笑着:“是不是很有情调,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红~你这是在干嘛?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化妆舞会么?”夜螣不解风情。

“什么啊?你真没品味,我这不是怕你整日看着一样的装潢觉得乏味所以做下改变嘛,怎么样?喜不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月歌心花怒放,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哦这样啊?”蛇男眯眼:“那个红,其实我觉得你要是能来点什么制服诱惑啊,角色扮演啥的就更有味道了,嘿嘿,嘿嘿嘿~~~”

“不错,你的建议很好,我会考虑接受的!”意外啊,月小爱竟然没有谩骂蛇男流氓,所以,蛇男顺杆往上爬。

“啊?那要不要我再给你点具体的建议啊?”蛇男急忙拉着坐在床上,结果忘记了床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两个人摔个结实。

然后他们的对话是站在床上开始的,真实蛇男还真是不太习惯,这靠在床上和贴在墙壁上到底有何分别?

“来啊说说看你都有什么具体的建议?”月歌扭头问道。

“你别扮山顶d人啊红~不如穿点粉红系的护士裙?女仆装?哈哈,蕾丝透明的也成啊,哈哈哈~”蛇男眉飞色舞的在脑中勾勒起月歌扮成这些角色的样子来。

“哦,到也行,那你说说我们的卧室装潢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哎呀,真是破天荒的,红竟然还没生气。

“卧室啊?你可以按个刑架,再不来个秋千?然后什么皮鞭啊,脚铐手铐啊,老虎凳啊哈哈哈~什么都可以。”蛇男继续畅想。

“你和别人玩过了?”月歌忽然冷着脸斜眼问道。

“什么?”蛇男狐疑。

“你刚才说的那些!”脸色黑暗。

“没、我真的没,好嘛好嘛我向你坦白,其实想和你试试,嘿嘿,嘿嘿~”

月歌斜眼凝视蛇男,半晌柔声道:“这个、也可以考虑!”

“啊哈?”蛇男发出惊叹,看来今天天上下红雨了。

番外卷:010 四个选择

可惜呀可惜,惊叹归惊叹,月小受还真是完全按照夜螣所想的来做,是制服也穿了,蕾丝也戴了,整晚整晚,每时每刻的都在勾引着蛇男,把蛇男刺激的直喷鼻血下身壮大,然后月小受就撒手走人了?这叫什么?这叫赤果果的挑逗,只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不做被你吃过说呸,原来这葡萄这难吃。

月歌可是为了他的爱情做足了功课,他开始变着花样的勾引蛇男,但还要最后可以全身而退,他就算不把家里的家具位置大变动,每日也会换换不同颜色的床单、窗帘,把卧室与客厅中的鲜花换换位置,而他自己则比万众瞩目的天王巨星还要闪亮,就连做饭都穿的一丝不苟,小头发给你打理的超级抢眼,今天把指甲给你染成黑色的,明日就给你换成红色,今天还是个中国人明天就成了刚果人,上午还是帅小伙下午就成了菲律宾女佣,这天天搞的夜螣一个脑袋有两个大,不知道月歌到底在搞个啥。

于是,这晚实在不踏实的蛇男一把扯住像个花蝴蝶似的月歌将他拉到床上黑着脸质问着:“红?你、你回答我,你老实说,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和别人胡搞了?”我都注意你很久了,整天花枝招展的,一定有问题。

月歌一听蛇男的话心里乐开了花,看来效果显著,以后要再接再厉的往死里打扮自己才成,必须得要这条蠢蛇有点危机意识,谁要像个老妈子似的整天窝在家里给你看孩子啊?哼!

“哼~你指责别人的时候自己以身作则了么?”哈哈,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质问蠢蛇了,讨厌,一想到他整天要对着别人笑心里就嫉妒的要死。

“我当然有,我有你只要你,红,我不许你打扮。”蛇男吃味。

“贫嘴,谁信你,保不准你背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呢,我在打扮也没你夜老板帅气呀~我是打扮给儿子们看,谁知道你是打扮给哪些野男人看的?哼!”

“不行,红~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带着你上班,孩子们雇个保姆来照看,你这个样子我太不放心了~”

“随便你!哼!”哇哇哇,目的达成,嘎嘎。

“那成,我明天就把小草叫到家里来看孩子!”

咔嚓,一个深度炸雷劈碎了月歌的脑门,我擦的,杀千刀的,你这条y蛇你绝对是故意的,竟然敢把野男人叫到家里来?他想打入内部来哄骗我的孩子们?没门,暴怒的月小受当即回绝了蛇男的建议,且给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然后,崽子们的父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音波功:

“夜尚月!”

“月尚夜!”

“夜爽月!”

“月爽夜!”

“夜尚月,夜爽月!!!”

“月尚夜,月爽夜!!!”

“我上你我爽你!!!”

“呀,是我上你爽你!!!!!!”

三天后,月歌收到了伊米的电话,伊米告诉他说要到国外继续给衍横治疗顽疾,有很大的可能以后会在国外定居,月歌去赴了约,临走的时候他微笑着对伊米说:“伊米,你们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伊米莞尔:“谢谢!”

之后月歌陆续帮忙伊米整理行李,圣诞节的前一周,夜螣陪同月歌一起在机场送别了伊米与精神情况好转的衍横。

同天晚上,月歌收到了小姑君华的电话,说要和麦森回来陪着月歌过圣诞节,放下电话的月歌大惊失色,那神情、那腔调,就好像谁抱着他家九个崽子跳井了似的,他吼道:“蠢蛇?怎么办?我小姑和麦森要回来了????”

“红~这是好事啊,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呵呵~~”与孩子们七手八脚装饰圣诞树的蛇男回头微笑着。

“好个p事啊,他们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对我小姑说这几条蛇妖是我生出来的吧?”月歌慌神,好像无头苍蝇似的在九子面前晃来晃去的。

“蛇妖?那是谁呀父王?”小蛇头钻进红袜子里的小老九咯咯笑着问道。

“父王,我们不要被关在笼子里,呜呜~~小爸爸好狠心~~~”狡猾的老大。

“……”老二保持沉默。

“不做标本!”古怪的老三。

“我们是人类,我们享有人类的生活的资格!!!”热情奔放的老四。

“充其量也是个人妖混血儿,起码也得是半人待遇!”风流的老五。

“谁不让我就揍谁!!!!看他还让不让!”粗鲁的老六。

“什么意思?就是不能一起过圣诞节了么?”偷窥的老七。

“那好啊,自己过自己的哈哈。”恋声的老八。

“不好不好,小九九要过圣诞节!”

“红~这是事实,他们几个还真就是你生出来的!”蛇男随即朝着小老九温柔说:“九九乖,给父王在口袋里拿一个小雪人出来。”

“哦~”咬着袜子玩耍的小九九急忙挺起蛇身,随后他用小脑袋剥开装着好多小雪人的袋子口用嘴叨出一个小雪人来:“父王父王,你要哪个颜色的啊?细(是)红涩(色)还似(是)王似(黄色)的哦?还有男(蓝)色哦。”

“小九九喜欢什么颜色就给父王拿什么颜色的哦~~”蛇男少见的温情,眯眼对自己的小儿子笑。

“九九喜欢男(蓝)色,咯咯~~”喜欢男色?呃,这话听在低调闷s的夜二红耳朵里还真是心痒难耐啊。

“好~乖!那就蓝色,呵呵~~”夜螣从容自若,反正他是什么都不在乎。

“蠢蛇,不好你这几天带着孩子们出去开房吧?啊?等我小姑走了后你们再回来。”苦思冥想半天的月歌提议道。

“好啊,那我到时候就去小草那过节吧~~”夜螣轻飘飘的说着。

“不行!”月歌大急。

“什么?”夜螣笑嘻嘻。

“我、我是说这个办法不好,咱们是一家人,大过节的把你们赶出去不是那么回事。”

“呵呵~~”蛇男谄笑。

“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了,第一个就对我小姑说他们是我领养的孩子,到时候要他们都坐着不许动,用毯子把下半身盖住。”

“然后呢?再告诉你小姑这几个孩子很悲惨全部都是瘸子?一生下来就坐着轮椅了?荒唐至极,你没事领养一窝瘸子干嘛?”蛇男搅局。

“那,那就对我小姑说他们是我在花鸟鱼市买回来的宠物蛇???”

“他们是你儿子!”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顺其自然!”

“什么叫顺其自然啊?不行,这事今天必须得给我解决掉,否则我一定睡不着觉。”

“那好吧红,你随我进来,我们再仔细商议一番,你们九个自己玩去吧~~~”

“父王遵命!”

“完蛋了完蛋了,你说说咱们怎么摊上这么两个爹啊?”夜六红粗个嗓子抱怨着。

“六哥六哥肿么了?”小老九凑过来问道。

“谁敢和我打赌?”爱花钱的老四道:“我敢用一根蛇鞭和你们赌,有色性没人性的父王最后绝对牺牲我们!”

“我跟你一根蛇鞭,月儿这次会被禽兽之王玩的很惨!”风流的老五随声附和着。

“那九九跟两根蛇鞭,咯咯~~~~”小老九傻乎乎的钻出来脱口而出。

呃……众蛇妖崩溃中!两根全赌了素要出家还素要修炼葵花宝典啊???

“闭嘴!”夜二红沉声道,瞅瞅夜五红看看夜四红后用尾巴卷走了小老九。

傻傻的小九九还以为二哥要带他去玩,很是顺从的被夜二红卷走了,可是他还惦记着赌博这事,很认真的冲着身后的五哥四哥嘱咐着:“咯咯~~九九赌了两根哦,四哥五哥不要忘记哦咯咯~~~~~”老四睚眦欲裂,老五青筋抽跳,完全被小老九征服了。

于是,果然,几他崽子赌对了,自这一晚开始,直至圣诞节前夜,禽兽之王都享受到了sm级的专属待遇,每日都容光焕发,而他们的小爸爸则萎靡不振。

十二月二十三日晚餐后,禽兽之王将九子召集到一块,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唯独月小受缺席,估计早瘫在床上化成水了。

夜螣单刀直入,给九子提议:“父王给你们几个选择,都看看喜欢哪一项,第一,明天开始你们全部化出真身待在笼子里直到你们的姑母离开为止;第二,你们可以选择做家里的装饰品,比如塑胶玩具模型,或者窗栏杆上的艺术品;第三,父王给你们放大假,圣诞节自行出去玩,不过不许惹事,不许去人多密集的地方;第四,就是各自回自己的d里冬眠。”

“我们选三父王~~~~~”带死不活的声音在同一时间暴起,这也正是夜螣预料之中的事情。

砰~突兀的一脚卧室的房门被踹开,九子包括夜螣在内都惊诧的扭过头去,不出所料正是晚餐都缺席的小爸爸,见他衣不蔽体,一边往出冲着一边七手八脚的往身上套着衣服,随即大吼大叫起来:“快,蠢蛇,快来帮我,我小姑他们马上就到了门外了,刚才打电话来居然要给我惊喜。”

番外卷:011 环球蜜月

这面话音才落,悲催的蛇老大便被情急的月歌一把抓了起来,在看丢了魂似的月歌拎着夜大红就冲到了铁艺的茶几前七手八脚的就把夜大红缠了上去:“大红乖啊,你就先在这睡一觉,等情报解除后小爸爸再放你下来。”

然后是夜二红被月歌绕在了沙发扶手上做蛇头工艺,反正最后你就看,但凡支楞八翘可以缠上东西的地方都被月歌缠上了自己的儿子。

“咯咯好好玩,小九九也要玩哦~~~”蛇头蛇脑的小家伙没心没肺的拍手叫好。

随后也被月歌抓了起来,月歌拎着小老九屋里屋外也没找到合适缠绕小老九的地方,最后他急了,把小老九往沙发上一丢嘱咐道:“九九乖,和小爸爸玩装死的游戏好不好?你就躺在这里不要动,只要小爸爸不说你就不要动,闭着眼躺着就好。”

“嗯嗯嗯,好好好,咯咯!!”于是,脑子不灵光的小九九成了一条模型塑胶蛇被弃之在沙发上。

叮咚~~门铃被人按响了,夜螣去开门,先是君华的声音后是麦森的:“happy new year!”

夜螣礼貌的往一旁为风尘仆仆而来的君华和麦森让出了进门的空间,君华笑着随麦森进了月歌的祖屋。

“小姑?呵呵~~冷不冷?”月歌激动的跑上前来握起君华的手将其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夜螣去泡茶。

“哎呦,这是什么啊?”君华差点把躺在沙发上小老九的肠子压冒了,她这一回头径直看见一条小红蛇挤在自己与沙发空间,嗷唠一嗓子,君华吓的弹跳起来:“我的天啊,蛇~”

月歌尴尬,急忙拉住小姑安抚道:“啊哈哈,小姑你也上当了,这是仿真模型道具,哈哈,是不是很真?”

“什么?假的啊?是不是就是那种玩具塑胶蛇?”君华说着凑过去仔细看看:“哎呦别说做工还挺不错的呢,这颜色也新鲜,红红的喜庆呵呵~~~”君华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小老九,忽然停下了动作,惊叹道:“哎呦,这还带眼泪的呢?”

月歌低头看,果然小老九闭着眼睛蹙着眉头忍着眼泪,估计是小姑刚才一p股把小老九坐疼了。

“呵呵,呵呵,这不是夜螣喜欢红色嘛,哎呀茶来了,小姑来快喝口茶暖和暖和。”月歌把小姑让到了一侧,而他则急忙靠着小老九坐了下来,把手偷偷地伸到腰后去给小老九揉肚子。

“普洱,有瘦身功效,呵呵~”夜螣大方得体,同时也为麦森端来了一杯茶。

“呵呵,看来你俩的小生活不错!”麦森接过茶玩笑道。

“很幸福!”夜螣很笃定,蛇男的眸光里充满了自信。

“小华,看我怎么说的,就说不该回来打搅这俩孩子的甜蜜生活你还不信,呵呵~~”麦森说着伸手揽住君华的肩膀。

“去,老没正经的~”君华害羞,急忙打掉麦森落在他肩头的手臂瞪着眼。

“哎呀小姑你就别矜持了,咱都一家人,谁还不了解谁啊,哈哈哈~~”月歌取笑,君华这次真的红了脸。

素了素嗓子,君华伸手推了推麦森,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后麦森一脸兴奋的对月歌与夜螣大声的宣布:“小月,其实这次我和君华回国是有个好消息想要亲口告诉你们。”

“我们有弟弟了?”

“你搞大了小姑的肚子?”

呃,月小受和蛇君不愧是两口子,问的话都这么没水准,搞的君华一阵羞一阵臊的。

倒是麦森大喇喇不在意嬉哈着:“弟弟妹妹的从长再议,以后指定会有的,我和君华已经国外注册登记了,就在一间小教堂举行的简单仪式,我俩商量过了,剩下的时日就环球蜜月旅行,我想花光我的积蓄这辈子也就差不多走完了,这里是蜜月旅行的第一站,等再走了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了,呵呵~~”

“真的么?哈哈,那恭喜你们了小姑~~”月歌显得很高兴,夜螣注意到月歌眼里的笑花儿,不要急,他们的未来会更好。

“是真的,小月你知道的,小姑喜欢低调行事,麦森他以前是圈里的人,所以我不喜欢虚张声势,反正婚礼只是两个人的事,这次回来也是在旅行之前和你再团聚团聚,你也这么大了,身边还有夜螣在,小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呵呵”

“嗯,小姑不用担心我,我都是当爸爸的……呃……就是……那个……嘿嘿……嗯……我是说……”面对麦森和君华向自己投来的诧异目光,吞吞吐吐的月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把话收回去。

幸得夜螣坐怀不乱,他接过月歌的话一板一眼的说:“哦小姑正巧我和月歌也有事情向你宣布。”

“你、”月歌大急,生怕蠢蛇待会满嘴跑火车。

“呦呵~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当着小姑的面就挤眉弄眼的?难不成是小姑打搅了你们小两口的甜蜜小生活?”君华打量着自己的大侄子和夜螣打趣道。

“待会我和君华就走,我们早都订好了酒店,呵呵~~”麦森c嘴说。

“啊,不,不是的小姑,呵呵~~你们哪也不许去,就住我这儿。”月歌挽留,随后瞪了对面的蛇男一眼。

“小姑,我只是和月歌商量过了,我们准备去福利院领养几个孩子来养,呵呵~”夜螣说的温柔,看向提心吊胆月歌的眼神更温柔。

“啊好啊,这主意好,小姑其实也有替你们俩想过子嗣的问题,呵呵,要领就领一对儿,正好也做个伴。”君华笑呵呵。

“嗯,那是当然,我们初步计划领养九个,呵呵,大家族热闹~~”夜螣眯眼,笑的好不一个猥琐。

“什么九个?一个班也就十二人!”麦森惊叹。

还是君华显得比较开明,她笑着说:“怎么?你还怕小月他们负担不起?别说九个了,就是真的来一个排对他俩来说也不成问题,呵呵~小月别听他的,小姑赞成,孩子多家里热闹。”

于是,这个圣诞节,这个年是月歌与君华有生之年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节、一个年。

几十年后,当君华躺在麦森的怀里坐在海岸上迎接着她人生的最后一缕光明初升时,她才自离别后第一次抓起电话给月歌打了一通离别的电话。

诉不完、道不尽的全是那人生的美好与快乐,而后君华在太阳东升的那一刻微笑着离开了人世。

从此,麦森音信全无,也许、这个男人当时就随着君华去了,也许、他看破红尘归隐而去,也许、他一个人在路上,去走完剩下的两人时光,也许……也许……只是也许……

然后,几个崽子连夜就被夜螣驱逐出国界线,下令在情报解除前不得回来,所以搞得君华在第二天有些莫名其妙。

“小月啊?你很喜欢蛇么?”君华看着圣诞树上的小袜子里几乎都塞着一条小蛇。

“嗯,挺喜欢的。”在厨房忙碌着的月歌笑着回答。

“这树不错啊,我觉得把昨天那条红蛇缠在上面效果能更好一些。”君华来回在房内审视,提出了她的建议。

“可能吧!”心不在焉的月歌在担心他的孩子。

“哎?小月~沙发上那条玩具蛇你塞哪里去了?”走到沙发前的君华翻找半天也没看见差点被她把肠子压冒的小老九。

“啊,啊哈哈,那个,那个啊被夜螣当做圣诞礼物送人了,小姑你不知道,他每年圣诞节都会扮成圣诞老人出门给小朋友送礼物的,呵呵”从厨房里端着水果走出来的月歌在看见君华的表情时胡诌八扯道。

“啊这样啊,哎小月不对啊,我昨天明明记得你家这茶几上有条蛇来着的啊?”君华似乎再次发现了异状,一双眼仔细地朝着茶几看去。

“没、没有啊,小姑可能是屋子里光线暗你没看清。”月歌咧嘴挠头说瞎话。

“是吗?我记得好像沙发扶手上也有一条来的啊??”君华直起身子回头看向沙发。

“那个啊哈哈,也被夜螣拆下去当礼物送小朋友了呵呵~~”继续胡说八道。

“你们可真是的,既然要做好事不事先准备齐全了?还在这里拆东墙补西墙的?呀,这水池上的雕塑难不成也给拆下去送人了?”君华在走进卫生间去洗手,竟然也发现了相同的问题。

“啊哈哈小姑你真聪明,还真就被他拆下去了哈哈哈~~”怎么办?继续满嘴跑火车吧。

“这冷不丁的一看还真觉得缺点啥,要不你再买回来吧,小姑还是觉得这些地方有蛇装饰好看。”君华一边擦着手一边提议道。

“哦,好,等陪完小姑我回头就要夜螣叫装潢的来,呵呵~~”哎呀小姑别说我不孝顺啊,你到底啥时候走啊?我那几个崽子还在享受外面铺天盖地的暴风雪呢,呜呜~~~

“小月,我出去看看麦森铲完雪没,呵呵”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君华与小月擦肩而过。

“好!”嘘~~~终于松了一口气,呀,坏了,冰柜里的老鼠尾巴还没处理呢,哦麦嘎的!!!

番外卷:012 时光荏苒

再说这九个崽子的去处各自不同,不过不用猜的就是小老九一定是随着夜二红的,夜七红这个偷窥狂也定是与夜八红这个恋声癖形影不离,其他兄弟几个就没处说了。

圣诞节果然下雪了,没有风、不算冷,夜大红悻悻地朝着后山蛇行而去,在厚厚的积雪中留下长长的一串痕迹。

不是很意外,夜大红又瞧见了那个死小孩,死小孩今天穿着一条黑色趟绒布的小裤子,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小棉服,可小脑瓜儿上却没有戴帽子,小耳朵和小鼻尖都冻得通红,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小河边望着结成冰的湖面发呆。

意外的是他今天竟然没有哭,夜大红很无趣,就那么一直躲在远处偷窥着死小孩,看着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儿飘落在死小孩的头顶、耳轮、面颊、肩头上,然后再慢慢融化。

看着死小孩战战兢兢地迈腿踏上那结成冰的湖面,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到湖中央,他显得很紧张,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很快的他找到了乐趣,那就是一个人在冰面上打滑滑,所以,这就是夜大红的圣诞夜,看着小荷瞳一个人在河面上自娱自乐。

第二天的平安夜也同样如此,不过在小荷瞳离去的时候将一颗通红通红的苹果放在了湖中央的冰面上,夜大红并不知道小荷瞳的行为有何寓意也懒得去想,他却在小荷瞳离开之后爬上冰面偷吃了那颗苹果。

第三天的狂欢夜小荷瞳没有来,夜大红觉得有些失落,他是在这里故意等待的,只可惜吃了一肚子的风雪最后也没有等来那个死小孩,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夜大红都没有再在这里见过小荷瞳,渐渐的,夜大红也就不报什么希望了。

月歌的小姑君华是什么时候走的这几个崽子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都玩疯了,最后一个个被夜螣亲自出马给逮回来的。

然后,春去秋来,时光就这么在指缝间溜走,五岁的时候,月歌家的九子已经修炼成形,可以彻底的幻化人身,半年后,月歌搞定了九子的身份将差不多六岁的小家伙们送入了月氏集团名下的月夜私立学校附属一小。

结果第一天放学后,月歌就收到了崽子们班主任的辞职信,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连代理班主任都送来了辞职信,月歌盛怒,处罚崽子们罚跪,小老九除外。

你说月小受能不气么?狡猾的老大明着说是讨好老师给老师送饼干,结果夹心饼干中间夹的是牙膏,还是进口美国货,那老师也挺有口福,一管几百块呢。

沉默寡言的老二黑着一张脸,不管老师如何和颜悦色他始终一言不发,就好像老师欠他一百吊似的,墨迹的烦了他就会用杀人的眼睛秒杀老师的勇气。

再说古怪的老三,霸着一处滚梯就不许任何人上,他非要倒着上滚梯,美其名曰——在健身,呵~他倒好把这滚梯当成跑步机了。

对生活充满热情的老四有零钱就不用,非要买一袋零食拿一张壹佰无大钞不可,搞得小卖部的员工一个头有两个大。

风流不羁的老五最无药可救,专捏软柿子,挑战小霸王,只要长得美他就追在p股后面要亲亲,只是短短的两天而已,他的口水几乎洒遍了三分之一的学园,由此推论,等他成人的时候,那j子得洒遍神州大地。

粗鲁的老六就更别提,只要他一回答不出来老师的提问他就会很暴力的用肢体语言问候老师,六岁而已,已经猴拳了得了,那还是没有用他的杀手锏蛇拳呢。

老七更糟糕,旷课十二堂,蹲在厕所里过眼瘾,根本就是大小通吃,男女老少皆宜的主儿,六岁的娃啊~~~可咋整啊???

老八也疯癫,戴着面具来上课,他不需要眼睛只需要耳朵就足够了,遇到喜欢的声音他就装耳背,能给啊上四十次也不嫌烦。

只有老九最直接,扒下裤子就地解决,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哥哥教坏了他,告诉他什么小男生要蹲着nn站着拉屎,这小老九信以为真,从那之后还真就蹲着nn站着拉屎,月歌发现后大怒之下又给其他八子加了一则诱骗的重罪。

其他的像什么在牛粪上放鞭炮啊,把骑自行车的小朋友往猪粪上推,在舞蹈室的地上放仙人掌要下腰摔倒的同学手掌往上拍啊,这样的小把戏数不胜数,这学园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大boss家有九个祖宗淘的快要把天戳个窟窿出来啊?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们都七岁了,美术课上学手艺,班主任要小朋友们自告奋勇的报名展示才艺,比如折纸啊、剪纸啊、捏泥人啊、编织啊,月歌家这九个崽子手艺也精湛,人手一盒气球,三下五除二的给你吹完绑上,再一看,什么小老虎啊,小蛇蛇啊,老鸭子啊,小兔子的形状就出来了。

起先老师看了很满意,觉得大boss家的九个崽子虽然淘气,但不得不说各个都是古灵精怪的小家伙,瞧,这小动物给你做的像模像样,可是、但可是……气球还有品牌么?我擦!杜蕾斯???杰士邦???

还是带刺儿的?就说嘛,怎么还能吹出刺猬来??????狂倒,老师当场吐血三公升。

于是,当晚月歌来接孩子们回家时,班主任老师扭扭捏捏,似是想说还又不想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月歌知道,定是自家崽子做了什么恶事,所以他一脸温和外加语重心长地握住老师的手说:“徐老师,没事,有话你但说无妨。”

可徐老师还是欲语还休,吱唔了半天不但搞得他自己一头大汗急的月歌也一头大汗,最后只得板起脸来以总裁的身份命令徐老师说出实情,月歌且一副正义凛然,大义灭亲的架势。

徐老师没辙,嘘唏一口,以最委婉的字眼组成词句商量着说:“那个总裁,其实、就是我有个小小的建议。”

“说!”月歌牛气十足,笑话,他是总裁,整座学院都是他的,当初就是为了自家九个崽子开办的,虽是要你但说无妨,你可得给我有点眼力价,我的崽子只许我自己说,今儿是给你点面子,要是把你再气跑,还真是一时之间还找不来抵抗力如你这么强的。

徐老师左思右想之后,回身抓起一旁孩子们的杰作递给了月歌道:“呵呵,还是总裁自己看吧。”

月歌狐疑,拿起一个用绿色气球组装的小兔子来看,左瞧右瞧也没觉得哪里不妥,他试探着问:“不错,这是我儿子做的?”

“没错,是三少爷做的,可是总裁你再看这个。”徐老师说着又递给月歌一个用灰色气球做的灰太狼出来,然后道:“五少爷真是极具天分,总裁你看他连灰太狼见了喜洋洋的口水都涂擦在上面了。”

月歌挑眉,伸手摸了摸那所谓的口水,随后他自语道:“有些粘稠,这是什么?”

“这个,那个,我觉得似乎是有润滑作用的,总裁你看这刺猬!”

月歌狐疑的接过徐老师手中的刺猬,当他眼光落在那些刺儿上时,不禁觉得有些眼熟啊,这个貌似和蠢蛇前天买回来的套套有些相似啊,呃,记得说是彩色系列,这种刺猬色还真是独一家。

“总裁你们家真是富裕啊,连给孩子们买的气球都是大品牌,呵呵~~呵呵。”

“品牌?”难道是蠢蛇特别定制的?什么牌子?月歌低下头,杜蕾斯三个大字清晰的映入眼底,刺猬!!!!!口水!!!呃,我擦擦擦擦!!!啊啊啊啊~~~~~混球,这群死崽子,要老子的脸都丢到家了。

月歌的脸青红不定,他愣是继续倨傲地挺胸抬头,胡诌八扯道:“哦~我爱人的朋友就是杜蕾斯的老板,这不听说有才艺课,我家人特意要杜蕾斯给生产一批气球出来的,哈哈,哈哈~~那个,徐老师你先忙,我把这些‘小动物’拿回家给我爱人看看,呵呵,呵呵~~”嗖~月歌以神舟六号飞天的速度卷着那些罪证冲出了徐老师的办公室。

自然,这一晚九个崽子在劫难逃,夜螣君首当其冲的被月小受一屯摧残。

一晃来到了第三年,崽子们已经八岁了,这一年最令月歌记忆犹新的是小老九傻傻地问他为什么班上的王老师要往裤裆里垫纸片,月歌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他。

结果一周后,小老九兴冲冲的跑回来拉住月歌的手腕说:“小爸爸小爸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月歌不解,问道:“小东西,你知道什么了?”

“给,小九九给小爸爸买的!”摊开的掌心里放着一包装精美的礼物,当时就羡煞了夜二红。

“给我的?”月歌倍感意外,真是没想到小老九会送礼物给自己。

“嗯~~小爸爸辛苦,每月都会用到的!”小老九眯眼睛。

“是吗?”月歌心花怒放:“那小爸爸可得看看,还是我们小老九最疼小爸爸了。”

拿到手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月歌在封面上看见了一个a,哎呦喂~还是外国货?兄弟几人都惊诧不已,这小老九果然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啊。

然后一个b,最后一个c,剥下整个包装合起来再看一遍是abc,这是什么东东啊?众人面面相觑。

番外13 时光飞逝

“新体验,蓝芯z???”老大茫然。

第 4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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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3 时光飞逝

“新体验,蓝芯z???”老大茫然。

“蓝芯z迅爽???”老二皱眉,油笔芯?

“多一份健康???”老三呓语,保健品?

“独有kms,清爽、凉快,健康西文、舒适感受???”老四念着上面的字,清爽?口香糖?

“八片??”老五觉得应该是口香糖没错,八片装,不过,这口香糖也太大条了吧???

“0。1cm超级薄?”老六粗吼,没错,是口香糖。

“夜用棉柔,排湿表面?”老七狐疑,口香糖还分夜用的么?倒是绵柔啊!!!

“always……being……clean…………卫生巾?”老八目瞪口呆,他捕捉到了那最小最小的三个字。

“没错,abc卫生巾。”小老九眯眼:“小爸爸要每个月往裤裆里塞一次,这样就不会流血血啦啦,咯咯~”

我倒,一旁的夜螣都翻白眼了!月歌恼羞成怒,八子遭殃,殃及蛇男,于是,冬天里每人的鞋子里都有一双abc鞋垫,圣诞树上挂满了abc!那个,是小老九要死要活挂上去的。

孩子们十岁那年月歌三十七,他迎来了这一生最幸福的一天,蛇男带着他走进神圣的殿堂,在万众瞩目中与他共结连理。

在颁奖典礼上,蛇男面对镜头当着亿万观众的面向他未婚,《蛇吻》的杀青仪式上蛇男与他订婚,而今天,他与他踏在幸福的红毯上举行了只有一家十一口的婚礼仪式。

月歌四十二岁那一年,他的九个崽子以十五岁年纪荣升大一,被举为蓝翎天才九子,当然,小老九纯属跟着哥哥们的队伍中浑水摸鱼,虽然不能像八个哥哥们那般或邪肆、或魁惑、或倨傲或强势,但他仍旧可爱烂漫,且有着精灵一般的精致容颜。

为了不把学校的老师气死,为了给其它学生一个安宁的学习环境,月歌下定决心把这个九个崽子分开,一到九班每人一班,把小老九也单独的划分出去完全是因为夜二红跟小老九过于亲昵了,他们已经不在是小孩子,十五岁的他们有着人类二十岁的外表,月歌知道是时候要小老九适应独立生活了,虽然他的脑子有些不灵光,但也要试着独立一些,并且除了小老九外,其他八子早已经在外面自立门户了,他们可以选择住校,可以选择回到自己的居所,也可以选择回到月歌与夜的祖屋共享天伦,但是现状足以证明共享天伦的可能性貌似不大,这几个崽子一个个野的很。

随之而来的也是这九子离奇曲折,精彩绝伦、妙趣横生的几段爱情,有酸的、有甜的,有苦的,有辣的,结局却是幸福的。

今天是七月一日,月歌四十二岁的生日,难得的,九子都赶了回来与他的蛇男欢聚一堂。

第一个跨进门槛的是老大夜尚月,圆滑的他越发油嘴滑舌,一进来就给月歌一个拥抱,然后眉目眼笑的说:“小爸爸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月歌心花怒放,接过老大手中的礼物就想拆开,却被老大阻止说:“哎~小爸爸礼物还是晚上你回房后再拆开看嘛,现在看该没有新鲜感了。”

“也成!呵呵。”月歌高兴。

“生日快乐!”这是夜爽月迈进来右脚时说的放在,等把左脚也迈进来的时候他说的是:“小九呢?起来没?”随手放下像他这个人一样沉闷无趣的礼物……领带,呃,月歌真是不晓得这老二有没有花样,就他这么闷以后哪家姑娘能跟他?十几年了,年年是依赖,拧在一起上吊都够长了,哎~愁呀。

随后而来的是古怪老三夜宠月,他果然不同寻常,说的是英语:“happybirsthday!”送的礼物也很特别,极具石器时代的感觉。

“这是什么?”月歌狐疑的问。

“小爸爸生日~你送块石头干什么?”老大碎嘴。

“这叫生活啊,大哥,要么说还是三歌最有情趣了,那是石器时代的角岩,小爸爸生日快乐,我这正好和三歌配套,以后你和父王就在院子里钻木取火来烤r~吃吧~”充分享受的生活的老四夜惹月走了进来,随即将一根木棒塞给了一愣一愣的月歌,虾米?这素生日礼物么?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又石头又g子的。

“哎哟,既然那么与众不同,三哥你进来的时候就应该用甲骨文和月儿爸爸问候嘛~”蝴蝶一样飘进来的老五夜尚月左瞄瞄又撇撇,见这客厅里没有夜螣的身影才大着胆子凑上前道:“月儿,生日快乐哦~~来瞧瞧,看看喜不喜欢我的礼物,呵呵~”

接过来,拆开包装,呃……丁字裤,紧身衣,崩溃!这放荡不羁的老五和像个闷葫芦的老二有一拼啊,年年礼物基本没花样,全是床上那点东西,是反过来倒过去的送给他,这蛇男念及五儿子其实也功不可没,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这些荒唐的生日礼物。

“五哥,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这种行为叫做l伦,是大逆不道的,起来!”大掌柜一把将八爪鱼似的吊在月歌肩上的夜五红扯下来,粗鲁的老六无视月歌僵硬的嘴角上前粗个嗓子道:“小爸爸,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呃呵呵,好好!”这老六怎么这么粗?从来都不注重语言的艺术,l伦?晕死。

“小爸爸你怎么了?来看看喜不喜欢这双节g,来啊,小爸狻闼a较赂芯跸隆崩狭赝罚骸拔甯纾闱颇闼偷恼舛际鞘裁绰移甙嗽愕模恳宜稻透盟吞桌钚x┑哪巧恚谂渖衔艺馑诠骶怨豢帷!br /

“粗人!”老五白眼:“月儿穿着我送的这身紧身衣,丁字裤在床上和父王耍双节g那绝对的别有一番风味,吼吼哈嘿,快便用双节g,哇咔咔~~”

月歌的脸黑的好像锅底灰,所以整日盼他们回来又烦他们回来,原来全在这了,去年老六送拳击手套,今年送双节g?估计走完这辈子,什么刀,叉、剑戟、斧、钺、钩、鞭、锏、锤、抓都齐刷了,开个兵器馆都绰绰有余!

“六哥就是凶,说话粗就算了,连送的礼物都这么粗,小爸爸,来看这儿。”月歌抬眼朝着老七月宠夜的手看去,哗啦啦,哗啦啦,我擦的,哗啦棒?你丫的当老子是老顽童啊???月歌嘴角抽筋:偷窥狂老八挤眉弄眼的继续道:“这小玩意别看它小,却意义非凡,正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小爸爸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哦~~”哗啦啦~哗啦啦~

“记得下次送我一根鹅毛吧老七!”月歌翻白眼。

“我说你有病啊?前年送望远镜,去年送潜水镜,今年整个万花筒?你当小爸爸是三岁小孩呢?这玩意我三岁的时候也不玩啊,无聊,小爸爸生日快乐,来~这可是好东西。”老八月惹夜急忙掏出一盘打着蕾丝带子的录音带递到月歌的手里。

“这是?”月歌狐疑,难道里面又是老八自录的歌曲?还是国歌?

“小爸爸你真是幸运死了,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挡下来的正版黑色星期五,全球首大禁曲,啊哈哈哈~”恋声癖老八笑的没心没肺,眨眼工夫招来七兄弟每人一拳外加月歌一脚。

“丫~你们这群孽子,是想我早死是不是?啊~~~混蛋!!!蠢蛇,蠢蛇,快点死出来给我家法伺候,哇哇哇~~~”月歌咆哮了。

还好,小老九的爱心蛋糕是时候的出炉才制止了炸毛的月小受发狂,被夜螣好声安抚按到餐桌前的月歌始终黑着个脸,双目含仇,极致骇人,兄弟九人除了小老九夜夜笙歌外都噤若寒蝉。

“小爸爸?小爸爸怎么皱着眉哦?”小老九推着小蛋糕就凑到月歌的身边继续讨好着:“小爸爸快来尝尝看,班里的手工课九小九是第一哦~呵呵。”

“还是小老九最称心如意~呵呵~”月歌紧绷着的脸终于有些松动,他笑着拿起桌面上的刀叉开始切蛋糕,众妖孽都实松了一口气下来。

“小爸爸这个是做给你一个人吃的哦~”小老九甜甜的说道。

“哦?”月歌奇怪:“怎么?难道我的小九九还给其他哥哥们都做了么?”就说嘛,这个蛋糕一个人有些大,若是大家一起吃看起来还有些小。

“嗯啊,不过小爸爸的最特别喽哦~”小老九眯着眼睛笑的灿烂。

“是吗?小九选择爸爸哪里特殊哦?”月歌一脸的柔和,说着就拿起叉子叉了一口奶油含入口中品尝起来。

“因为今天是小爸爸的生日,所以小九九只给小爸爸的蛋糕里放了鼠鼠尾巴哦,咯咯~”

啊噗~激狂的月歌一把在掀翻了面前的餐桌,夜二红风驰电掣的抢下小老儿闪电离去,其他众兄弟要么以豹的速度百米冲刺,要么闪电的速度在月歌与夜螣面前一闪而过,总之言之言而总之,眨眼的功夫月歌的眼前就人去楼空了。

唯剩蛇男语重心长的轻声安抚着快要气结身亡的月小受身边,一面捋顺着月歌有胸口一面猥琐道:“你看你非不听,就说和我过二人世界嘛,来别气了~要为夫与你做点快乐的事,嘎嘎~~”

“快……乐……你……个……大……蛇……鞭!”月歌狮吼一声推开身边的蛇男大跨步的追出了祖屋,扯个嗓子冲着那几个没良心的死崽子就吼了开来:“丫,你们这群混球别要我逮到,听见没有?杀千刀的~~~”

番外14  老三的受

等走出了老远,缩头缩脑的小老九扯扯夜二红的手腕低声道:“二哥,二哥,怎么办?小爸爸好凶哦,我晚上不敢回家了呜呜~~”

这简单太美妙了,正合低调闷s夜二红的心意,十五岁就极具成熟气息,十分内敛的夜爽月偷偷勾唇,抬手抬抬小老九的头顶柔声道:“没关系,那九弟晚上就随二哥一起回家好不好?回头二哥给父王打电话说一声的。”

“真的么?”小老九一双星星眼,配上他那副精灵般的容颜简直萌死个人。

“当然喽,二哥什么时候说谎骗过小九九哦?呵呵~”难得这张冰块脸露出积雪消融般的笑颜。

“哇哦,那太好了,我们开走快走吧,二哥,咯咯~”小九九跑在前面,小脸乐呵呵。

“l伦是不对的~”粗鲁的嗓音突兀的在夜二红的耳边暴起,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谁说的,夜二红收敛阳光般的笑容无视掉了夜六红小跑着追着小老九而去。

“哎哎哎,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粗犷的老六自言自语的叫嚷着:“我这是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好及时解决问题,喜欢男人是对的,但是喜欢自己的亲弟弟就不对啊吧??”看看,看看,不愧是同性恋教出的孩子,内心世界都觉得喜欢异性的家伙们是变态,可是正常人也不该喜欢上自己的手足嘛,就凭老六这种思维不把老师气死算那老师命大。

“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得了,哼~”花蝴蝶老五轻飘飘地在老六面前飘走了。

老七与老八结伴而行,研究着如何在大学校园里的厕所安装窃听器和针孔摄像仪,老四与大自然约会去了,老三继续研究他的山顶d人与甲骨文,唯一剩下的只有傻眼的夜大红。

老六粗手粗脚的一把扯住夜大红吼道:“老大老大你来评评理,我刚才说的哪里不对不好不是事实?”

狡猾的老大马上眯起眼睛奉承道:“六弟说的简直对极了,哪里都对都好完全就是事实嘛,啊哈哈~”

“对就对,你跑什么跑老大?”老六见老大脚底抹油急忙两步上前再次扯住他,没轻重的大手啪的往夜大红的肩头一拍语重心长道:“老大你有点正事吧,你是老大,你难道就看着你弟弟喜欢你弟弟?”

夜大红无奈加委屈的看向夜六红:“这事儿你得去问那俩当事人,问问你哥哥的心里想法在看你弟弟的反应,然后你在中间调和一个。”

“也对!老大你总算说了一次我爱听的了,那成,我这就去问问去,哈哈~”夜六红咧嘴。

“去吧去吧去吧,记住这情感变态的人心里也变态,你要委婉点的表达呀~”夜大红假情假意的嘱咐着。

“行了,真烦!”老六低吼一声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松了一口气的夜大红则漫无目地的闲逛起来,逛着逛着就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后山,这里有山有水,曾是他儿时天堂,他缓缓地朝着湖边走去,远远的,他看见了一抹离去的身影,那人瘦瘦高高,浑身都散发着倨傲的高贵气息,中长的金发细碎的落在肩上,偶有几缕随湖风轻摆,很是惹眼。

不知为何,夜大红有丝丝的失落,记忆中的那个死小孩不是一头金发,他怔在湖岸不远处看着那抹身影渐渐淡出他的视线。

半夜十二点,性子古怪的夜三红敲开了夜大红住所的房门,睡的五迷三道的夜大红云里雾里的就给他开开了门。

夜三红天赋异禀也异于常人,所以他是穿着裙子来的,看见老大给他开门,他机械的说:“实验失败!”

“所以呢?”哈欠连天的夜大红眯缝着眼睛问道。

“爆炸了!”夜三红简明扼要。

“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收留你了夜三红!”一向都以和为贵的狡猾老大突兀的龇牙咆哮开来,露出难得的凶相:“五年来你报废了十几套房子,你敢不也再频繁一点?一天报废一套???”老大简直怒不可歇:“还有,老大你给我听着,以后你要是再敢半夜十二点来敲我家的门,我就跟你翻脸不认蛇!”

咣当一声,无家可归的老三被夜大红无情的关在了门外,要说这五年来他每次把家搞到爆炸后都是老大收留了他,其他那几个没人性的没一个管过他的,看来这次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真是无聊啊~夜三红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午夜十二点漫无目的游走开来,等到了后半夜路上干脆没了行人,艺高胆大的他竟然化作了蛇身在大道中央蛇行起来。

闲着也没什么事,在黑暗的角落里与胡同中找找耗子d消磨一下时间也是不错的,于是,不知不觉中,夜三红就做了一件造福社会的好事。

四点来钟,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钻到公园长椅下面报纸中的夜三红被突如其来的咣当声吓了一跳,他本能的挺直蛇身朝着发声源望去,径直对上一双漂亮的双眼睛。

男生长得很干净,白白净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将他显得有些像蒙奇奇公仔,毛嘟嘟的。

除了这一双迷人的眼睛,他有着稀松平常的五官,不难看亦不好看,可是组合到一起的五官却流露着阳光般的气息,会要人觉得他是个热爱运动充满朝气的少年。

只见少年弯起唇角冲着夜三红露出一抹微笑,他顿住弯腰伸手拾取书本的动作说道:“呵呵~没、没什么哥!”

冲我笑?叫我哥?而且还不怕我?夜三红蹙眉,那么,可以评定他是个异类!异类?我喜欢!

真是兴奋,难得能遇见个和自己合拍的,夜三红吐出黑紫的蛇芯刚欲亲吻少年的面颊以示友好,却见少年直起身子继续对着空气道:“嗯,真的没事哥,不要担心我~知道了呵呵~好,我会的,拜拜哦~”

整日埋头钻石妖界科技的夜三红还真是晕头转向了,他在对着空气说话?莫非这少年通灵?还是三界有哪位神仙下凡了?睁睁蛇眼在看,我擦,蓝牙?原来在讲电话呀,晕死!

不知名的少年忽然转过了身子,夜三红又吓了跳,他没有动,少年也没有动,他俩就那么蛇眼对人眼的彼此相互瞅着,不过夜三红则在心中悄悄为这少年竖起大拇指,啧啧啧~当下还像少年这般有胆识的年轻人可真是不多了,宠辱不惊,若是一般的人类看见蛇不得吓死才怪呢,这少年,我看好!

然后这少年有了动作,只看他伸出手来摸索着身边的事物,在确定了指尖下是公园里的长椅后他才慢慢弯下腰来,呃……夜三红这回彻底无语了,感情这朝气蓬勃的少年是个瞎子啊????

夜三红斜眼注视少年的动作,真是白令他激动了,还一顿夸赞这少年,他斜楞个眼珠子一脸的不屑。

这少年在他面前摸啊摸~摸啊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的蛇芯,少年微微蹙眉,似乎在琢磨着自己碰到了什么,然后夜三红又见少年竟然朝着他自己的鞋面摸了过去,晕倒!这家伙竟然把他的蛇芯当成鞋带了???嗯,这想法很另类,爷喜欢。

于是难得好心的夜三红用尾巴尖把少年的书扒到他的身前,果然少年很快就摸索到了掉到地上的书,可他拿起来后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又继续伸手摸了摸,若不是夜三红躲闪的用时,指定会被少年抓住他的蛇芯。

少年见自己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只得起身悻悻的离去,他虽然失去了光明,可他并不自卑,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脚下的步子是轻快的,他熟悉这里的每一条小路,他可以轻车熟路的像个正常人那般自由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三红被少年身上的健气感所吸引,他不由自主的随着少年逶迤而行,天光慢慢的大亮起来,来公园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夜三红东看西望之后,迅速地幻化人形。

目不能视的人,其他感官都很敏感,少年似乎感觉到轻微的波动,他停下脚步回过身子等了几秒钟,没有感受到有人与他擦身而过,他礼貌的试问道:“有人吗??”没有人回他,他眨眨眼后笑了笑觉得可能是自己多疑了,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夜三红在少年转过身来的时候着实屏着一口气没敢喘,差点没他噎死,直到少年重新离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无处可去的夜三红就这么尾随着少年来到了少年的家,少年家是附近的一座独门独院的平房,颇有月歌祖屋的感觉,屋里家具不多但很整洁,夜三红自行坐到少年床上,然后看着少年忙里忙外的做着早餐,他注意到少年的家里有导盲线,少年可以行走自如,而他又对家里的摆设十分熟悉,所以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瞎子?一个人住?好极了,太棒了,自己有地方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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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 米果布欢

爱情说来就来还真快,这个盛夏时节刮过一股爱的风景,席卷了月歌家的九个祖宗。

性子粗犷豪迈的老六从来没有注意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亦不曾注意到有一个骑着单车的男孩每天都会在他锻炼的小公园路过,而且会路过好几遍。

少年看起来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年轻上三四岁,总是穿着一条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一件鹅黄格子衬衫,骑着一台草绿色的脚踏车,即使是停在公园外或健身房下他也不会从车子上下来,只是远売的看着,看上那么一小会便走。

而夜六红则看起来要比他实际十五岁的年龄大上个五六岁,他痴迷于他的武学也沉迷于他的武学,他每日会花上大半的时候放在自身的锻炼上,会按时按点的晨练,会去健身房,会游泳,剩下的时间则守在家里继续钻研他的武学。

今日公园的一角比往日要热闹一些,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小混混,大夏天的他竟然还穿着个皮夹克扮酷,一身的邋遢他大喇喇的往草坪上一坐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哎~哪里有钱哪里便有爱哦~哪里有钱哪里便有爱~来~开!!”他一遍遍说着,一次次摇动着自己的手中的小箱子,骑在脚踏车上的米果觉得好奇便没有看夜六红而是朝着那名看起来不像好人的男生望过去。

哗啦啦的声音从那男生的掌心上的小箱子里传出,然后他手一松一颠,便叽里咕噜有玻璃球从箱子里散落下来滚进草坪中。

距离有些远,米果看的不是很清楚,于是他骑在脚踏车上又往里靠了靠,到了不算远的地方他看清楚了从那穿着皮夹克男生手里箱子中滚出来的是什么:“玻璃球?”心中好奇的他没想到竟然脱口而出,当下觉得不好意思急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小混混听到了米果的呓语,他抬起头一脸的顽劣,挑眉凶道:“看p啊?打扰了爷爷出这期双色球的中奖号小心爷爷揍你!”

“双色球?”米果实在好奇再次呓语出声,他往那些玻璃球上一看,可不,地上的六个红绿芯玻璃球上果然都有号码,另外一个蓝芯玻璃球上也有数字,六个红芯的号码分别是12、13、17、22、21、18,那一个蓝芯的看来就是那特别号码喽?呃,米果觉得又好笑又好玩,眼前这个不羁少年还真是别出心裁。

“那个,这个真的可以中么?”米果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混混斜眼满是不屑:“当然,这可是我布氏独家预测中奖法,切!”

“布氏?你难道姓布么?”米果微笑着问道,真像个好奇娃娃。

“没错,你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布名欢也!”小混混满嘴粗话。

“布欢?”米果还是一副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好奇怪的姓氏哦~”

“去你大爷的,你的性事才奇怪,爷爷我的性事好的不得了,咣咣咣的,啊哈哈哈~。”布欢一脸的痞子样,朝着单纯的米果说话的同时还做出了双手握拳前后挺动胯部的猥琐动作来。

看的米果当下就红了脸颊,急忙忙说还有事就蹬了一脚单车匆匆离去,没骑多远就险些撞到刚锻炼完从单杠上下来的夜六红,粗鲁的夜六红自是扯个破锣嗓子对着米果粗吼:“你这小白脸骑车子给我看着点,哼!”

“你大爷的快给爷爷我闭上你那破锣嗓子!”夜六红的身后是布欢不知死活的挑衅声。

“你敢骂我大爷!”转过身来的夜六红怒视着布欢大声质问道。

布欢斜眼瞧瞧夜六红,见他一身肌r发达,一看就是有头无脑粗俗之人,他讽刺道:“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火夫,起开,别在这妨碍爷爷我摇奖!”

结果可想而之,虽然自命不凡的布欢认为他邮道这些事打遍天下无敌手,但终归是人妖殊途啊,他被夜六红打的就差满地找牙了,叮咣给布欢一顿打的夜六红有消气之后拿起自己的毛巾就朝着小公园外走去,老四的车早早的就停在外面了。

“哎呀六弟,刚才是哪位好市民如此幸运被你免费松骨了?啊哈哈~”永远都热情洋溢的夜四红打开副驾驶这面的车门探出脑袋大喇喇的说着,如果他知道他的六弟当时打的是他未来的宝贝时,想他当时一定不会如此眉飞色舞的说着风凉话。

“哼,别提了,那人类竟然敢问候咱们大爷,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我就不是夜六红!”一p股坐上车的夜六红还黑着脸碎骂道。

“得,四哥带你花钱去,保你一会儿就雨过天晴,哈哈~”说着,夜四红一脚油门把车子飞开出去。

(ps:哇咔咔,米果是粗鲁的夜六红的,布欢素积极享受生活爱花钱的夜四红的)

也许是因为夜四红说了他宝贝布欢风凉话的原因或者是被他宝贝布欢诅咒夜六红诅咒的,夜四红与夜六红发生了小小的车祸,有胆大的夜六红支持夜四红还不把车子飙到三百八十迈?

飞闯红灯,造成一连串的交通事故,所以他这钱花的惬意,符合他享受生活的理念,月小受接到通知时没被夜四红气死,其实也不是心疼这些钱,就是觉得老四花钱应该花在刀刃上,这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老四回他什么?老四说了:“哎呀,小爸爸,你四儿子我觉得呢,那些人类一辈子 最多也就活个一百来岁,还买什么房子跑车首饰的啊?就应该吃了玩了,吃到肚子里得了,玩了自己享受刺激,咱们在人间生活自然就按照这里的定律来过活,所以我这钱花的值啊,和坐了一次三环原子滑车没差啊小爸爸?挺刺激的,要不要哪天我载着你在玩玩啊,嘎嘎?”

“啊~~~夜四红,你去死~!!!”月小受回答了四儿子的永远都是咆哮加摔断电话,然后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蠢蛇把找人把他儿子们的光辉事迹给全部压下来,免得荣登八卦新闻榜首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话资,哎孽子啊~

夜家九子人手一部全球限定版莲花跑,同款同版不同色,高调闷s的夜大红的莲花跑是赤色的,闷葫芦一样低调暗s的夜二红莲花跑是橙色的,性子古怪的夜三红的莲花跑是红色的,享受生活热爱花钱的夜四红的莲花跑是绿色的,风流不羁的夜五红的莲花跑是青色的,粗鲁夜六红莲花跑是靛色的,无赖凶残且偷窃成狂夜七红的莲花跑是紫色,卑鄙残忍且恋声成癖的夜八红的莲花跑是黑色的,可爱单纯小老九的是白色的。

于是,夜四色的绿色莲花跑被送进了汽修厂,这事是老四要老六办的,粗心大意的老六嫌麻烦就直接丢到一家私营修车行修理并没潜老四返厂,那实在太麻烦,反正能修好就成管他在哪里修呢。

所以才酿成了夜四红与布欢的另类艳遇,车子已经送到修配厂一个来月了,今日夜四红想起来是他终于在最后一台可以拿出去撞的车子也都到撞到送进修配厂,站在马路中央等着招手拦车的夜四红突兀的就起起来他们兄弟九人一手一部的莲花跑,这都一个月了,应该修好了吧?

掏出白色裤兜的手机拨通了夜六红的电话,嘟嘟了半天也不见老六接是电话,有些不耐烦的夜四红难得的皱起眉头,却忽听有人在他身侧吹起了口哨,夜四红放下手中的电话扭头去看,只见一辆绿色的莲花跑里坐着一个油腔滑调的少年。

这少年大夏天还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l露着健硕的胸膛,脖颈上戴了好多的装饰链儿,皮夹克的料子很薄,被他不修边幅的挽卷在胳膊肘处,浓眉大眼皮肤并不白皙也不是很黑,是健康的小麦色,要说最打眼的还是他那被染成蓝色的利整短发,夜四红挑眉,眼前的小子整个一社会不良少年。

“帅仔,接活么?嗯?呵呵~”这是布欢对夜四红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他的口头禅:“哪里有钱哪里便有爱是不是?来吧~呵!”说着他吹了一个口哨,满脸的戏谑,牛气十足的用手指敲打着夜四红的那台莲花跑的方向盘。

夜四红坐怀不乱,略带讨好的语调弯身对车厢内布欢说道:“老板~你的车不错嘛?呵~”一双蛇眼敛住精光似是害怕吓跑眼前的猎物,瞧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扮相就知道是个混混,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敢用他的车去侩货,最糟糕的是这个混混竟然还把他当成了站街的鸭子??可恶至极!

“哦~一般般而已。”布欢见这台莲花跑的雇主很久都没来取车,这几天才大着胆子开它出来侩货,没准哪个不开眼嫌贫爱富的傻蛋能上钩呢,哈哈~不过他今日的小算盘没有打好,直接打到了车主的身上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为看来是上钩的鱼儿殷勤的打开车门,猴急的就伸手接夜四红上车:“来吧帅仔,我们去山顶兜风看日出!!”布欢为他能钓到如此高水准的帅仔而感到心花怒放。

夜家九子各个风姿卓越,或邪肆,或英武,或妖孽,或潇洒反正就是一个字……帅,帅到震撼凡尘。

眼前夜六红有着自然的黑色卷发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墨黑的眉毛杏儿眼,鼻子端正,嘴巴鲜嫩,体型消瘦却标志,白色的休闲裤配着上身淡紫色的昂贵衬衫,整个人看起来神情气爽。

布欢是越看越赞,一双贼眼时不时的落在坐上车来的夜四红上下打量审视着。

夜四红心知肚明身旁这个小色鬼没安好心,不过肯定确定的就是待会哭爹喊娘的准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

番外16 夜半车震

“布欢,我叫布欢,你叫什么小帅仔?”驾车的布欢总是分心的来挑逗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侧的夜四红,一脸的猥琐。

“四红!”夜惹月曝出了他的小名,那双杏儿眼真是惹人怜爱,车内的小灯晃照的水汪汪,叫驾车的布欢心猿意马起来,上什么山上山?看什么日出看日出?他大爷的不行了,爷爷我,感觉开始兽化了,要变成一条大尾巴狼了,哇咔咔。

“四红……”果然,迫不及待的布欢伸过一手绕过夜四红的的脑顶嗅闻着:“呜,真香啊,四红用的什么牌子洗发水?”满眼的欲火快将布欢自己焚化。

夜四红莞尔一笑回答他:“布欢,你都不用眼睛开车的么?”顺着夜四红手指的方向朝着车窗外看去,哦麦嘎!护栏、护栏、苍天啊~叮噹!!!

半个小时后,夜半的盘山公路边停着一台撞坏保险扛的绿色莲花跑,穿着淡紫色衬衫的夜四红仍旧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回换成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在车下一边抽着烟一边急躁来回跨步的布欢。

布欢心烦意乱,他都快穷掉渣了,该死的布氏预测摇奖法不灵就算了还害得他血本无归。

一个保险扛没多钱,可是一个莲花的保险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是不是?若是要在车行的死老鬼知道他偷开雇主的车子出来泡仔,那他铁是死定了,怎么办?怎么办?

用脚步擦灭第五根烟头后布欢才带着一身的寒气打开车门上了车子。

“不去看日出了么?”夜四红语调平和的问他。

布欢瞧着老实巴交的夜四红眼珠一转来了注意,他大爷的,先把这小绵羊吃到肚子,就凭爷爷这床技保他爱的死去活来,到时候嘿嘿~还不得要死要活的听爷爷话倒搭钱给爷爷花?啊哈哈:“哪有你好看啊~四红……”布欢说着就压了上来。

很是意外啊,这小绵羊竟然没有反抗?布欢急忙微微推开身下的夜四红看向他的眼睛,只见夜四红眼中情潮涌动,布欢暗自咬牙道:他大爷的,原来一闷s货,成,管他呢,就爷爷征南闯北的技术不管s不s的绝对一举拿下。

想着,布欢就捧起夜四红那张娃娃脸,低头狠狠咬上了夜四红那两片鲜嫩的唇瓣吸吮起来,啧啧的声音回荡在车厢内。

“呜呼~”如此舒爽的调子是从布欢的口中溢出来,他想不到大胆的夜四红竟然伸手隔着他的裤子就捏住了他的长枪,大脑顿时浸y在美妙的情欲之中。

啊哈喇身下的小绵羊还真是来者不拒,布欢撕他的衣服,夜四红也同样撕布欢的,车子里夜四红的,他轻车熟路的用脚尖点了一下子按钮,车座登时倒了下去放平,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微微颠了一下,猴急的布欢哪里察觉什么异样,一心一意的想着他倒搭钱的计策。

突兀的,布欢惊得大叫出来,“你、你、你在两根?”布欢简直不敢置信,瞪大眼睛愣在了夜四红的身上。

夜四红龇牙微笑:“嗯呀,你试过被两根同时c进来过么?”

“啊什么?”还没等布欢反应过来,动作麻利的夜四红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同时又将布欢压制身下,噗嗤一下,动作一气呵成,但听一声堪比杀猪般的嚎叫登时响彻整个车厢:“啊~~~”

夜,分分秒秒的过去,天光大亮的时间,气若流丝的布欢瘫趴在车座的位置上喃呢着:“啊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夜四红对着车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真是脆弱,我只是挺进来一根而已,绣花枕头!”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奄奄一息的布欢仍旧坚持不懈的低呢着这句话。

打理好的夜四红往车背上一靠轻飘飘的说:“好了布欢,你快开车送我回家吧~”

腾的一股火在布欢的心间蔓延,他沙哑着嗓子大吼:“你,你大爷的,爷爷我被你干死了。”天啊,今天爷爷我竟然有y沟里翻了船?偷j不着蚀把米?哇啊啊啊啊。

一叠钱突兀的出现在布欢的眼前,耳边是夜四红轻飘飘的声音:“哪里有钱哪里便有爱么?”

啊~钱?布欢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登时就来了力气,他忽然顿住,略带畏惧的看着身侧的夜四红,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收下这些钱,不管过程如何,最终的目的还是达到了是不是?这个四红倒搭他钱了。

但、这钱骗的还是在布欢憋气又窝火,就是因为这样如果他不拿岂不是傻瓜一个,昨晚之事令他难忘,他抓起夜四红递到他眼前的那叠钱勉强的撑起身子,随后又十分潇洒的扯出五张大钞往夜四红的怀里一丢硬气道:“不错,你昨天伺候的爷爷我很舒服,这是赏你的。”别以为你上了爷爷,是爷爷花钱顾你上的好不好?咱们之间的这叫交易~哼!!

夜四红真是觉得这个小色鬼有趣的紧,他也没客气,真的就顺手接过那五百块,还气他道:“如果你下次需要双龙入d的话……价钱是双倍,你?玩过么?”

“你、”布欢皱眉:“你才没玩过,爷爷我什么不敢玩什么没玩过?”

“那就好啊,后天晚上来这里找我,我给你打八折。!”夜四红语调故意加重,眼神更是露骨不堪,完全颠覆了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就玩双龙入d哦~”说着夜四红从衣怀里掏出一支金笔刷刷的写下了他的一处住址递给说了大话的布欢。

布欢苦着脸接过夜四红递给他的纸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若说不出,这个该死的,竟然还要自己花打八折的钱来要他上???

夜四红还真是会气人,他放肆的上下打量一番衣不遮体的布欢逗弄道:“需要我开车送你回别墅么?”

别墅?别他大爷个墅啊,爷爷我就快连狗窝都住不上了,可又不能在这该死的小白脸面前丢了面子,所以布欢愣是咬牙道:“不用,你走吧,抱歉,我九点还有个会要开的不会送你了。”

噗,夜四红险些没忍不住的嗤笑出来,开会?瞧他那张脸,充其量也就比自己大个三四岁,最多都不超不过五岁,夜四红就是不故意不给布欢面子,他恶毒的恭维道:“啧啧啧,看不出来布少爷还真是年少有为呢~那成,我这就下车,咱们回头见!”临了的时候,夜四红还不忘在布欢的眼前晃晃手中五百块表示感谢,气的布欢真想撕碎他地张人畜无害的嘴脸。

结果布欢两天后爽约,夜四红也并没有真的期待他会来,可意识上还多多少少有些小期盼。

从小就受到夜螣与月歌耳濡目染的譗四红没到他的第一次就这么在半夜的车子里给了一个企图压倒他的小色鬼,就觉得好笑,不过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偶尔的吧,尝到了甜头的四小子也是会蠢蠢欲动的,毕竟布欢是他第一个男人,呃……这种想法怎么感觉他被布欢上了似的呢?

之后他又开始充分的享受起生活来,过着他挥金如土的日子,这日他与布欢在茫茫人海之中擦身而过,不过布欢的那句口头禅还是飘进了他的耳朵里,那人冲着电话里的人讲:“啊啦啊啦~哪里有钱哪里有就爱情啊~钱绝对是万能的,你大爷的,行啊,只要你给我钱,老爷爷我都干,去死吧,哦了就这样!”

夜四红被人山人海中的这道熟悉之音所吸引,他停下脚步来仔细的朝后面搜寻着,车来车往,摩肩擦踵,红男绿女的遮住了他的视线,他并没有捕捉到那抹在夏日里也会穿着皮夹克的小赌徒。

随后他掏出电话拨通了夜六红的手机,他说:“喂?老六,你把那间汽配厂的地址告诉我~”夜四红说完半天也不见老六反应,他觉得稀奇,这可不像老六的作风,换了平时他早就扯个嗓子哇啦哇啦:“喂?你有在听我说话么老六?”

“抱、抱歉、不好意思!”半天,有腼腆的声

第 4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抱、抱歉、不好意思!”半天,有腼腆的声音自夜六红的电话里传来。

夜四红惊诧,他问:“你是谁?我六弟呢?你怎么拿着他的电话?”夜四红机警的问道。

“抱歉,那个,是这样的,这部电话是我在小公园里捡到的?”仍是怯懦的声音。

还没等米果说完,夜四红就直接抢话道:“小公园,那他走远了么?算了,你听着,你现在给我……”

草绿色的单车第一次停在了夜六红的住处外,米果的手中紧紧的抓着那部手机,他按照夜四红说的地址找到了这里,可是这里即使夜四红不说他也是知道的,好紧张,手心里全是汗,米果在犹豫着要不要按响那与众不同的门铃。

番外卷:017 那年夏天

“你是谁?”夜六红粗犷的声音突兀的自骑跨在草绿色单车上的米果背后传来:“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

米果还没来得及回转身体,他整个人就被出手如闪电一般快的夜六红掀翻在地,草绿色的单车砸在他半面身子上,脖子也同时被夜六红有力的手指掐住,喉咙的呼吸被卡住,米果涨红了白皙的脸颊。

望着夜六红那一脸的凶相,米果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他竟然不记得自己了,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是自己却还记得,深深的记得。

那是去年的夏天,因为单车拿去检修,所以米果难得的乘坐公交汽车,他站在了车厢的最前头,因为车头与车尾比较起来能松快一些。

当时夜六红就站在米果的左身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半米而已,起初米果并没有觉得怎样,他始终面对着车厢里的车玻璃观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看着车水马龙街道上的繁华。

可是没一会他就发现一道炙热的目光朝着他这里看了过来,一直看一直看,看的米果面红耳赤,所以他佯装自然的扭头去看,一下子就跌入了夜六红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米果只觉得心跳的漏了拍子,就好像突兀撞见猫咪的小老鼠,紧张极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呼吸都该往哪看、往哪放、如何的呼吸了。

夜六红高大魁伟、气势汹汹,一头笔立直竖的短发又粗又硬,面容刚毅、虎目灼灼,笔挺如峰,一张四方阔口立显他阳刚之姿,白色的跨栏背心配着一条宝石蓝的运动裤,脚上一双红色的耐克,一身结实的肌r极其的养眼,身后背着的红色单肩包登时柔和了他几许骇人的气息。

米果红了脸,第一次有人用这么热切的眼神瞅着他,令他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他很羡慕夜六红,觉得他身材好、长相好,而且四肢健全,并不像他身有残疾,莫名的自卑情绪悄悄的在心底升腾起来,他收紧了抓在车栏杆上的五指,那只左脚也下意识的动了动。

“啊~~”很小的一声呓语,是他的身子被夜六红突然捞过去而发出的惊呼,米果有些懵了,他险些跌倒,他不知道夜六红为何要突然把他抓过去。

一股热气撩过米果的耳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夜六红的声音,他对他粗着嗓子说:“你身旁有小偷。”

“啊?什么?”米果一愣,随即已经站在夜六红右面的米果探头往刚才他站的位置看过去,是的,刚才他的右面站着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男人,这儿因为夜六红毫无顾忌的说话声而吸引着那个瘦瘦的男人看了过来。

米果怯懦,他轻轻的扯扯夜六红的跨栏背心小声说:“你、你不要那么大声,他会听见的。”

“他本来就是小偷,我为什么要小声?”夜六红没有理睬米果,只是说:“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不见了?我看了他半天了,一直在你身旁鬼鬼祟祟的。”

车厢里所有的人全部朝着这里看了过来,那名小偷似是很没面子,也许他做贼心虚了,他碎嘴了一句就嚷着要司机停了车,等正检查书包的米果抬头看时,夜六红竟然也跟着那名小偷下了车,此刻正在车下抓着那名小偷的衣领踢打着呢,车子发动了,米果却留在了车厢内,可他始终都探着头去看停留在道边与小偷撕扯的夜六红。

“是你偷了我的手机?”夜六红粗鲁的一声吼搅碎了米果的回忆,他在听见夜六红对他说了什么之后急忙摇头辩解起来。

“呜~~不呜,不是,我不是呜呜~~~”米果涨红着脸,脖颈间的大手使他无法正常的呼吸。

“不是?我最恨小偷了,这是什么?”夜六红性子急,他才没有那耐性去听谁解释什么,一拳就打了下去,米果的鼻子当时就喷出鲜血来,这一拳很重,米果觉得他的鼻子也许碎开了,他拼命的解释着,可是夜六红却不听,抓着他就丢到了街道上:“该死的,我应该砍断你们的手,滚!”砰~那台草绿色的单车再次砸在米果的身上,他左脚颤了一下,没人知道他有多么的疼。

夜六红狠劲地摔上房门,把受伤的米果阻隔在他的视线外,他并未看见男孩眼中的失落,鼻端的鲜血染红了他漂亮的唇,鹅黄色的衬衫也模糊一片,直到米果确定了夜六红不会看见他,他才跛着左脚朗朗跄跄地爬起来,随后扶着他那台草绿色的单车跌跌撞撞的离开。

夜六红才摔上房门,他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他黑着脸接起电话就吼:“喂?谁啊?”

“我说你要震碎你四哥的耳膜吗?”电话那端夜四红的娃娃脸皱了起来。

“四哥啊?什么事?”夜六红仍旧粗个嗓子问道,一想到他刚才返回小公园找手机碰见那几个小混混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染着一咎蓝毛的家伙,大夏天还穿个皮夹克,就属他嘴巴最臭,混账,早知道那天就应该打得他满地找牙才对,还有刚才那个小鬼,偷完东西还敢鬼鬼祟祟的在家门口晃荡,简直大胆包天。

“看来刚才那个小鬼果然把电话给你送回来了,不贪财,是个好孩子,哈哈哈~”夜四红在电话那端揶揄夜六红。

“什么好孩子?什么不贪财?哎呀四哥你就不能给我简明扼要的说?”懒得动脑筋的夜六红嚷嚷道。

“我是说有个拾金不昧的小娃娃捡到了你的电话,我要他给你送回来真是没抱太大的希望,没想到那是个好孩子还真给你送回来了,哈哈。”

“什么?你说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骑个脚踏车?穿个、穿个。”他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着?夜六红刚才在气头上,光顾着动粗了也没注意,于是他急道:“他穿个衣服?”

“噗~”夜四红嗤笑出来,随后他轻飘飘的道:“他是不是骑脚踏车穿衣服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找你还有事呢,老六你快点把给我修车那家店的具体地址告诉我,我要去拿车。”

“那家店的地址是东陵区美术用品大世界旁边的那条汽配一条街上的第一家七兄弟汽配城。”夜六红一边说着一边推门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只可惜等他跑出来的时候街道边已经空无一人,唯有几星血滴洒落在地面上。

“知道了,挂了!”夜四红说完便挂断了与夜六红的通话,不知为何,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勾动了他花钱的欲望。

享受了整整一天的夜四红大约在晚间八点半左右的时间来到了七兄弟这家修车档,果然,布欢是这里的修车工,隔着一道玻璃门,夜四红就看见了被老板骂的狗血淋头的布欢垂个脑袋紧紧握着双拳,他的身边还立着个男生,他的年纪看上去也不是很大,估计与布欢年纪相仿。

夜四红并不着急,他满眼玩味的倚靠在门边欣赏着里面剑拔弩张的一幕,直到那肥头大耳的老板离去,他才迈着悠闲的步子推门进去。

“你也太熊了吧蓝瑞?那老不死的扣了你三分之一的工资你连声也不吱?”布欢拧着眉头冲着一旁转身进去的蓝瑞吼道:“哎算了算了,爷爷我才懒得管你呢,哼!”气头上的布欢啰嗦了两句见蓝瑞不理睬他,他也没好心情的钻到了车子下面继续修理起来。

夜四红走了进来,拴在门框上的风铃响了起来,心情糟糕透顶的布欢头也不抬的就粗个嗓子吼道:“关门了关门了!”

夜四红没有动静,他只是停在了钻到车子下面检查底盘的布欢身旁,令他能看到他那双白白的鞋子。

布欢刚挨完批心情极其不好,加之他上午带着几个哥们去那小公园寻仇又再次挨了夜六红的毒打,心情真是低落到了谷底。

所以看着那双锃亮漂白的鞋子就来气,他爷爷的,这群上流社会的王八蛋,有个车就了不起啊?整天穿的油光水滑的,他爷爷的没一个好东西,布欢把手中的扳子往台阶上一丢,当即从车底盘下面爬了出来,仰起头就没好气的吼上:“嘿!我说你这人耳朵有毛病怎么地?爷爷我说关门了不营业了懂不懂?”

在瞧见夜四红那张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娃娃脸时,布欢整个人如同回到家中掀开自己的被子,却在被窝里发现一条蛇那般的惊悚,他张口结舌了半天无言以对。

倒是仍旧穿着淡紫色衬衫白色水洗裤的夜四红柔和的开了口:“布老板真是尽职尽责,连车行的事务也要亲力亲为么?”四小子满脸的戏谑,一肚子的坏水。

他这话还真是令布欢觉得就像被推到刑场上等待砍头人突然得到皇上的特赦一般,登时茅塞顿开,化去脸上的尴尬,即刻神气十足起来,与夜四红打着哈哈:“啊哈哈,是是是,呵呵~~~这么巧,你来修车?”

夜四红眯起眼,很是礼貌的回他说:“哦呵呵~我来取车的!”

番外卷:018 告别童贞

“取车?”小白脸,你有车?布欢不禁上下打量起夜四红一番,年轻的男人炫富,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日他的人牛,二是日他妈的牛!!!

夜四红浅浅的笑着,无视布欢眼中的极度鄙夷之色说:“是,一台绿色的莲花跑,全球限定版。”盯着布欢的眼睛,夜四红笑着向他身后侧的车位一指:“喏,就是那台!”

额头、嘴角都挂了彩的布欢扭头看去,随后他转回身子瞪着夜四红无话可说,夜四红仍旧一脸的笑容,他轻声说:“布老板,真是巧,我们有同款同色的跑车,还真是有缘啊~~”

布欢被夜四红说的恼羞成怒,不耐烦的推开他道:“对,有缘,这台就是你那辆,你可以开走了!”倒霉!倒霉!倒霉倒霉简直倒霉死了,混蛋啊,这车竟然是他的?那爷爷我岂不是吃死亏了?被他上了不说还因为这破车被老不死的狠批一顿,一根破保险杠而已,报销了爷爷三个月的工资,啊~~~~

夜四红伸手一把扯住了布欢脏兮兮的袖口,布欢扭头看他,夜四红则笑吟吟的用了布欢第一次开口对他说的话问他:“帅仔?接活么?嗯?呵呵~~”夜四红见布欢一愣,他急忙挤眉弄眼的说:“给你打八折!呵!”

“你!”布欢简直咬牙切齿:“你给我静静的爬开!!!”

“布欢!”是那肥头大耳的老板突然嗷唠的一嗓子,再看这肥老板急忙走过来奉承着一看就仪表不凡的夜四红:“哦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小子是新来的不懂事,客人您可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您有什么需求尽管说。”肥老板回身冲着里间大喊一声:“蓝瑞,你来!”

很快的,刚才那个闷闷不说话的男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与布欢一样的蓝色帆布工作装,身上油渍麻花的好像街边炸大果子的。

他说:“老板,这边请!”

夜四红冲布欢露出得意的笑,随后随着那名叫蓝瑞的小伙子走了过去,耳后全是肥老板对布欢的指指点点,夜四红没由来的觉得开怀。

后来他驾着他的跑车开了出去,刚开出一条街就遇到了绿灯,靠在靠背上放松身子的夜四红忽然被车窗外的一抹奇异景象所吸引,他忙地摇下车窗仔细去看。

没错,果然是三哥,夜四红远远地看了过去,从侧面他能清晰的看见一个手持拐杖的清爽少年缓缓地探寻着前方的路移动着自己的脚步,而他的三哥竟然与那名盲人少年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望着少年的脸颊倒退着走路,夜三红的行为不禁吸引着两旁的行人纷纷朝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

夜四红也不禁咧开嘴角露出讥笑,他对性子古怪的三哥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这次竟然有了目标,这倒要他觉得稀奇。

他起了捉弄夜三红和那名盲人少年的心思,坐在车子里的夜四红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夜三红的电话,果然,在夜三红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的时候,那名盲人少年一愣,随后露出机警的神色,他竖起耳朵细细的分辨,许是身侧过往的行人太多的缘故,他也无法分清事实,只是听见一道死板的腔调在距离他很近的一侧响起,那是接起老四电话的夜三红,他停了下来为少年闪出道路可以供他继续向前摸索,他对着电话里的夜四红说:“老四,有事?”冷漠的眼神却盯在少年离去的背脊上。

“三哥你现在有地方住了没啊?”夜四红的腔调一如既往的充满激情。

“有了!”夜三红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过相对闷葫芦夜二红来说要好的多,起码他还会说出口来。

“有了?真是的,我还想着要不要三哥来我这里住段时间呢~~”夜四红忽然改变腔调带有y欲色彩的悄声道:“喂~三哥,我和你说个事,我上个月和人xxoo了,你有没有过呢还?”

果然,死板古怪的夜三红黑了脸,他冷冷说:“挂了!”

夜四红坐在车子里笑得前仰后合,看着夜三红追上了那名盲人少年,一想到三哥那脸色他就觉得好笑,眼珠转了转,他竟然拿起电话给其他八个兄弟挨个打了一通电话,没什么实质内容,无非就是他有了性生活的实战经验,他已经彻底的告别了童贞。

然后从他可视的电话中看见其他几个兄弟的面色似乎都很不好看,竟然连下文都和夜三红一样,直接给了他两个字……挂了。

???什么嘛?啊哈哈哈,夜四红后知后觉,看来他是第一个成为真正雄性的,其他的哥哥们都没他的动作快,有生以来他终于感觉到了做第一的滋味,简直美妙。

把那几个死蛇脸翻来覆去的又在脑中回想个遍,夜四红决定冒着生命危险给小老九打一个电话,哈哈哈。

“喂?我是小九九咯咯,你找谁?”用尾巴尖卷着电话来接听的小老九咯咯的笑着。

“九弟啊,我是你四哥啊~”还没等小老九开口喊他四哥,夜四红急忙制止他说:“九弟别吵吵,你听四哥说就好。”

“哦~”小老九傻傻的应道。

“告诉四哥,九弟想不想成为真正的男人啊?”

“想!”小老九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就是本能的脱口而出,没有深度的去想问题的内涵。

“那九弟,你这可就得听四哥好好教教你了,想要成为真正的男人呀就得这样这样这样…………你懂了么?”最后夜四红忍着大笑问着电话那端的小老九。

“嗯,小九九懂了,咯咯~”小老九又很谨慎的问道:“那四哥,小九九可不可以找二哥啊?”

“当然,只要你高兴,你找谁都行,好了就这样,四哥挂了,对了,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四哥给你打电话喽。”

“嗯嗯,四哥你放心,拜拜晚安,咯咯!!”

“九九?二哥把夜宵给你准备好喽~”温柔的音线飘了进来,随后夜二红推门而来。

夜夜红把尾巴尖里卷着的电话往床上一甩,随即就飞扑下去,他喜欢半蛇半人的样子,可是哥哥们和父王们都嘱咐他到了外面千万不可以这个样子,最好在家也不要,不过还是二哥好,二哥允许他在家这个样子。

“哎呦~~呜~”小老九急了,还没等他跳下床呢,就被自己细长的蛇尾给绊倒了,叽里咕噜大头朝下着就栽了下来。

“小心~”夜二红眼疾手快,直接冲过来一把扶住掉落下来的夜夜红,小老九也即刻甩开自己的蛇尾缠住了夜二红的腰身。

看他吓得小脸惨白,自个儿还在那里安慰着自己长吁一口气说:“哇呜,好险哦咯咯~~~”

“小淘气包,都多大了还这么淘?”夜二红由着八爪鱼似吊在他脖子上的小老九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感受着那细细的白色蛇尾缠卷在他的腰身,很舒服,令人心跳的舒服。

就这么带着小老九来到了餐厅,然后将黏在他身上的小老九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为他在脖颈上系上花手帕,最后再把生的j蛋青端到他的面前给他吃。

天真、单纯的夜夜红并未看出他二哥对他抱有的别样心思,他捏着银质的汤匙埋头在青花瓷的盘碗上大吃起来。

红润的小口一开一合的吞吐着食物,透明的蛋清挂在小老九的唇角,从夜二红的角度望过去,闪着诱人的晶亮,湿腻了小老九那宛如白瓷一般细腻的下巴肌肤。

小老九与众不同,他不同于其他的哥哥们,他有着一身银光交错的白色蛇鳞,化成人身时的样貌更是光映照人。

面若鹅卵总是粉嘟嘟的,头发乌润,刘海细碎地划过额头斜在一侧,细眉长睫、一双茶绿色的猫眼流光溢彩,细巧挺秀的鼻子下面是一张红润的菱角小口,什么时候看过去都是晶莹润泽的,宛如雨后的樱桃惹人采摘。

印着多啦a梦的t恤穿在他矮小精悍的身上很是可爱,那无知懵懂的神情无论夜二红什么时候看上去总能勾动他骨子里一直在努力压抑的邪恶情愫。

“哇哦~好饱哦~嗝!”小老九推开桌上的餐盘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还没等他说完就打了一个饱嗝,惹得夜二红笑了出来,还把他自己也逗得咯咯直乐,他就是很爱笑,笑点很低,总是咯咯笑,像猫咪的爪子笑的夜二红心痒难耐。

“小九九吃饱了么?”夜二红在面对小老九的时候真的很温柔,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嗯啊~”小老九眯起那双茶绿色的猫眼睛微笑着,洁白的贝齿露了出来。

“那走,我们回屋去睡觉!”这是夜二红每天做a做的事情,小老九的身体凉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呢。

“好啊,二哥快些啦~咯咯。”被夜二红这么一说,夜夜红忽然想起了刚才那通电话,他晚上还要成为真正的男人呢,这么一想,他便眉飞色舞的抬起p股转身就往卧室跑。

番外卷:019 二哥好棒

谁知小老九总是莽莽撞撞的,起身的时候大领口的t恤竟然刮在了铁艺的椅背上,只听刺啦一声,整件多啦a梦的t恤从领口撕扯开来,领口一松,本来合体的衣服全都顺着他白瓷般的肩头滑落下来,他自己还觉得好玩的咯咯笑了起来。

抬起头傻傻地冲着夜二红拍手说:“咯咯~~二哥,二哥你看你看啊,小九九可以从下面把衣服脱下来哦~咯咯~~”

灯光编织出一张莹亮的网,它罩住了可爱的小老九,光影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落下暗影,时儿轻轻游滚晃动着。

夜二红的瞳孔缩了缩,想要推倒小老九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忽然觉得嗓子干燥起来,他难耐的呜咽着咽下了一口唾y,随后起身走上前去,一把扛起衣衫不整的夜夜红就朝着卧室走了进去:“走了,我们回房睡觉喽~~”

“哦哦哦,咯咯~~”随后被夜二红丢到床上的小老九眨着那双茶绿色的猫眼傻傻地开口问道:“二哥二哥,小九九今晚可不可以不变成蛇身睡觉啊?”

夜二红的眼神火亮,几欲喷出烈焰来,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用柔和的语调说出话来:“怎么?小九九想要人的样子和二哥睡觉么?”

“嗯啊,就今天一晚就好哦~”像个面团似的小家伙从轻薄绵软的被子里爬出来,然后他蹬开被子坐起身来,极其认真的对站在床边的夜二红说:“好不好嘛二哥?咯咯~”

“那小九九先和二哥说说你这么做的原因,然后二哥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真的不敢,让精灵般的小老九化身为人与他合眠,如此的做法就宛如耗子给猫当三陪一般,危险极度的危险,不吃?哪有不吃的道理。

“咯咯,因为小九九今晚要做真正的男人哦~~~”小老九笑呵呵,说完自动自觉地掀开被子爬进被窝里,一副你快来吧的样子笑看着夜二红。

啊噗~夜夜红的话差点没要夜二红喷了出来,他以为他听错了,他怀疑着自己的听觉在问话:“什么?小九九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呜~坏了!”完蛋了完蛋了,小九九答应四哥不可以把事情说出去的,小家伙眨眨眼,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什么都不肯再说了:“呜呜~~不能说,呜呜~~不能说~~小九九不能说哦~~”“好了,乖,把手拿开,现在来告诉二哥为什么不可以说?”夜二红凑到床边伸手拿掉小九九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背儿柔声道:“再捂着一会儿就该喘不上气儿了,二哥会心疼的。”

夜夜红眨眨眼,茶绿色的眸子与室内微暗的橙色暖光相映成辉,水汪汪、亮晶晶,好像谁将一颗石子丢入平如镜面的湖中一般,荡着涟漪,一圈一圈的,美极了。

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他一脸为难的说:“可是、可是小九九答应四哥不可以说出去的哦~”

“好了九九,二哥现在已经知道是老四说的了,那么你就老老实实把实情告诉二哥好不好?”夜二红习惯性的伸手搓搓夜夜红那一头柔软的发。

“咦?”小老九那双茶绿色的猫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奇的对夜二红说:“二哥你怎么知道是四哥说的呀?哇哦,二哥真聪明哦~~咯咯~~”

呃……这个……天啊,小老九怎么会这么可爱?夜二红偷偷的动了动腰身,似是想要自己的双腿夹住中间那两根蠢蠢欲动的家伙,哑着嗓子回答他心里的小天使说:“所以说,小九九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哥的哦~呵呵~~”

“好嘛好嘛,小九九说就是啦,可是二哥要答应小九九不许告诉四哥说是小九九告诉你的哦~~”夜夜红说着似是害羞似的抓起盖在腰间的被子就拉到了他的小鼻子下面,只露出他那双流光溢彩的茶绿色猫眼朝着夜二红眨巴眨巴着。

天啊,夜二红只觉得裤裆里的两条野兽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闸飞出,硬挺的窝在自己的双腿间实在涨得难耐。

他偷偷伸出手来拉了拉夜夜红身上的被子,试图用被角将他难堪的下t遮蔽一下,他一边这样做着一边哑着嗓子柔声说:“好,只要是小九九说的,二哥都一定会答应。”

“哦~那小九九现在就告诉二哥,咯咯~”他说着腾地一下掀掉了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呃……夜二红的火热骄傲直挺挺地顶在他薄薄的裤料上,此刻被这轻薄的被子撩刮着忍不住地弹抖两下,一股子热汹涌澎湃地涌向尖灼烧着他的脆弱,快要迷乱夜二红最后的意志,手y!这是他脑中急速闪过的念头,不行了,他的下面要爆炸了。

“二哥?你的裤子怎么了?为什么会鼓出来啊?咯咯~好丑哦,咯咯二哥的裤裆好难看,咯咯~~~”眨着茶绿色猫眼的夜夜红指着夜二红的裤裆就咯咯的笑开了,他见夜二红的脸色青红不定,夜夜红愣了愣后一个飞扑冲进夜二红的怀里,他双手缠住夜二红的脖颈傻傻的问道:“二哥,小九九乖,把这个魔术交给小九九吧,等小爸爸明年的生日时小九九就表演给小爸爸看,咯咯~到时候小爸爸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九九乖,二哥n急,想去下卫生间,乖,快下去!”被欲火焚烧的夜二红,额角布满晶莹的汗珠,他轻轻地往下推着夜夜红。

“怎么这么硬哦?二哥这是什么哦?”夜夜红觉得二哥的裤裆里有硬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小肚子很不舒服,砰~一股白烟升腾,夜夜红的下身化出了蛇尾,随后就隔着夜二红的裤子卷住了里面那两根叫嚣着要顶破布料的蛇鞭,夜夜红先惊后喜,小脸变化着两种神情,他环着夜二红的脖子瞪大眼睛赞道:“哇哦,二哥你好棒哦,你比六哥厉害,连嘘嘘的地方都可以练出肌r来咯咯~~~二哥教我,二哥教我,九九也要把嘘嘘的地方练出肌r来,就像二哥这么硬,咯咯~~”

“九九,二哥憋不住了,你自己先呆一会吧!”夜二红一副急着去投胎的模样,一把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夜夜红撒腿就飞出了卧室。

“哎呦~二哥是坏蛋,摔死小九九了,呜呜呜~~~”栽进绵软被子中的夜夜红嘟嘴凶道,喊了几嗓子也不见夜二红回来,他只好一个人气呼呼的掀开被子爬进被窝里,然后偷偷在心中酝酿着成为真正的男人的过程,咯咯。

蓝瑞前脚才走出七兄弟车行淹没在灯红酒绿的夜色中,性子古怪的夜三红便尾随着盲人少年来到了这里。

夜三红不动声色的抬眼撇撇车行的招牌,只见还未等盲人少年摸索到玻璃大门,吊儿郎当的布欢便从里面推门走了出来,正巧与盲人少年撞了个满怀。

布欢心情仍旧不好,一出门就撞人真不是好兆头,他呲牙咧嘴就骂了开来:“我说你是瞎了啊?以后走路给爷爷我看着点。”

跌倒的盲人少年坐在地上急忙说:“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包涵。”布欢刚要张嘴臭骂,便看见少年竟然摸索起他的导盲g来,很快的他注意到少年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长挺拔,一袭复古的黑色衣装,有些小说中灰袍法师的感觉,披肩中发由灰变黑,青面煞白,浓眉怪眼、眉目含威,眼梢细长,鼻子端正、鼻头微勾,唇红如血,冷不丁的一看还真有些令人觉得诡异乖张。

而他此刻正悄悄地将盲眼少年的那根导盲g推送到少年的指尖,布欢诧异,可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少年还真是个瞎子,着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大喇喇的道:“哎呀呀,行了行了,既然眼睛不好就不要胡乱瞎跑出来嘛,真是的,他爷爷的。”

“那个、请问这里是七兄弟汽配店么?”盲眼少年一面问着一面踉跄的自己爬起来。

布欢更加意外,他意外夜三红为何就站在少年的身侧却不伸手拉他一把?他瞪眼看着,夜三红则用冷如刀锋的眼神回敬着他,布欢咕哝一口唾y,他最近有够倒霉的,这会儿嘴角和额头还疼着呢,不愿惹是生非的他避开夜三红的眼神向这位盲眼少年道:“啊是啊,你找谁啊?”

“那请问这里有位叫蓝瑞的工人么?哈,他是我哥哥~~”盲眼少年拄着拐杖撑起身子微笑着说,不知怎么的,他就是那么充满朝气,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有啊~”布欢大喇喇的应着,一双大眼不停的来回审视着眼前的少年:“你是蓝瑞他弟?我怎么没听蓝瑞说过呢?”废话,他总共与蓝瑞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呵呵,那可不可以麻烦你进去帮我把他叫出来?”盲眼少年依旧的礼貌:“他好久没有回家了,我很惦记他所以过来看看。”

“哎呦蓝小弟~那可真不巧,你哥他刚走了,我看你是白来了。”布欢一副小地痞流氓的架势,穿着黑色的皮夹克,一串罗里罗嗦的项链挂在他的赤l的胸前,这儿正用手抚摸着他的那缕蓝发。

“哦,这样啊~”盲眼少年显得有些失望,不过他在离去前很快又重新活跃起来,他咧嘴笑着说:“呵呵,我其实不姓蓝哦,我姓弄,我叫弄风。”

“弄风?”布欢放下抚摸他那缕蓝发的手狐疑道:“我的姓就够奇怪的了,你的比我还怪异,哦,对了,我叫布欢,可是你不是说蓝瑞是你哥哥么?那你怎么不姓蓝?”

弄风古灵精怪的眨眨眼冲布欢说了句:“嘻嘻,这是秘密,布欢?再见,呵呵!”说着弄风就拄着导盲g转身离去了。

番外卷:020 蕾丝围裙

在弄风不知道的情况下,夜三红与之一路同行,弄风似乎很喜欢倾听世界的声音,他总是会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这要夜三红觉得十足的危险,他一个盲人这么晚在街上闲逛实在不安全,若是遇到什么地痞流氓铁定出事,所以等夜三红随着弄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半了。

夜三红这些日子每次都是在弄风开门的一瞬间侧身闪进屋内,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可仍旧有一股子莫名的野风令弄风起疑。

就如今晚,弄风竟在拉开门的时候突然又快速的将大门关上,幸得夜三红动作灵敏轻巧,被门掩住的只是他衣袍的一角和一缕发丝,衣袍撕裂的细微声令弄风竖起耳朵,聪明的他在听见声动后伸手至门边上开始摸索,若不是夜三红不是凡人,此刻定是会露出破绽,他见弄风开始起疑只好施法将被掩在门缝中的衣袍粉碎。

在三番五次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弄风还是半信半疑的打开自家的大门进了去,他如往常一样先打开屋内的灯,然后将他的手杖放在固定的位置,随后他会走到桌面为自己倒上一杯水喝,之后会走到玄关将一身外衣脱掉。

等他脱到只剩内衣内k的时候才会去衣柜中拿出一套干爽的衣物直接走进浴室,而每天这个时候也是夜三红最期待的,他似乎很喜欢欣赏弄风一个人坐在浴缸中沐浴,他喜欢隔着薄薄的水雾去看弄风,看水汽将他白白嫩嫩的肌肤蒸得发红,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看着他仔细的清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甚至偶尔的会看到处在发育期的少年泡在浴缸中有些羞涩的手y,夜三红为探寻别人的秘密而感到兴奋,而弄风在他的面前则毫无保留,被偷窥的一丝秘密不剩。

洗过澡之后的弄风疲惫的爬上床,他虽然看不见却喜欢在睡前留一盏小灯,他从来都不会在晚间将床头的那盏小灯关闭,就彷如他能看见那温暖的色调一般。

清爽的味道自他的身体散发出来,八月的天气闷热,可他仍旧习惯性的将丝被拉高,盖在他的胸口处,然后他睁着眼睛望向天棚,夜三红知道他看不到可他每天都会看上那么一会,好像在数星星,也许在查绵羊,最后才会把那双毛嘟嘟的眼睛闭上。

悄悄的,夜三红撑在弄风的身上与之对望,弄风看不见他,可他却能清晰的看见身下的少年,他眨眼的速度并不快,那双迷人的眼睛宛若一口古井,有什么看不到的光辉渗透在深处,每当你对上的时候会为他的发光而感到震撼。

轰隆隆~窗外忽然沉雷响动,弄风似乎被惊到,他忙地起身下床走到窗边去关窗,而与他近在咫尺的夜三红始终伴在他的面前与他同行,他们的呼吸很近,近到弄风觉得有些怪异可又发现不出原因。

等确定屋里屋外的门窗已经关好后,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弄风平躺在床上,他缓缓地拉高盖在自己腰间的丝被至脖颈处,随即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点在了他的面颊上,弄风一惊,他忙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什么也没有摸到,随后那湿润的东西再次点在他的面颊上。

这会儿他已经皱起了眉毛,他坐起了身子朝着身侧胡乱的摸索开来,并且试探问道:“哥?哥是你吗?是你回来了么?快出来,不要闹了,出来~~”

没有人回他,随后有雨滴落在他的脸蛋上,其实那是化成蛇的夜三红的唾y,无聊至极的家伙正往弄风的脸蛋上滴着他的唾y,害得弄风以为他的房子漏了雨,于是他再次从被窝里爬起来下了床,并且到厨房搬出了一张凳子,随后他扶着墙壁站到了凳子上伸手去感觉棚顶是否有漏雨点,身高不够,他无法摸到棚顶,雨滴仍旧往他的脸上滴落,险些摔倒的他最后只得爬进浴室拿出一个塑料盆来搁置在床头的位置上接雨。

很快的,真的有雨滴落在盆子里的声音,而弄风则伴着这比较有节奏的声音渐渐进入了睡眠。

翌日一早弄风就起了来,他先拉开窗帘面对着阳光做了热身运动松松筋骨,随后才去到卫生间里洗漱,之后便拿着导盲g去到了附近的小市场。

看来这小市场里的人都熟悉弄风,他们都很热情的对弄风打着招呼,完全不介意弄风买菜的钱全部是铜板,很多人看见了夜三红,可随后便被兴隆的生意扰乱异样的思绪,便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最后夜三红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跟随着弄风回到了他的小家。

弄风将手中的菜放下之后便摸起了床头的电话座机,那是一部专门提供给盲人用的电话机,上面的颗粒都是凸起的,夜三红看着弄风熟练的拨下了一串号码,可是对方没有接,他在弄风的神色上可以看得出弄风有些小失落,随后他重新展露笑颜冲着话筒给蓝瑞留了简讯,他说:“哥?我昨晚去你工作的店里了,呜,好可惜,有个叫布欢的说你才走,我刚才买了你最爱吃的几样蔬菜,晚上回来吃饭吧,呵呵~~天气很热,注意避暑哦,就这样,我挂了,小风!”

夜三红挑挑眉,似乎这是夜家几个崽子惯用的习惯表情,说明了此刻很是不满对方的行径。

之后弄风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去备菜,弄风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不过夜三红的心情却不那么美妙,因为弄风身上的围裙竟然是粉红色女仆系的蕾丝花边的围裙,夜三红的眉头纠结着,能送给弄风衣服的想必也只有那个蓝瑞啦。

夜三红整整一个上午都盘在弄风家的橱柜上看着弄风忙里忙外,直到中午过后也没有蓝瑞的回信,不过邻居家的小男孩却在下午一点的时候敲开了弄风家的房门。

“风哥哥你在家么?我是苏苏啊~~”门外传来小男孩稚嫩的童音。

弄风放下手中的蔬菜急忙擦了擦手走出去给小男生开门,他站在门旁冲着门外的小家伙笑道:“苏苏啊,呵呵~~怎么了?是不是妈妈没有回来要过来陪风哥哥玩啊?”

“不是的风哥哥,是阿瑞哥哥有东西要我给你送过来,给!”苏苏虽然淘,但还是很懂事的,起码他知道什么事重要什么事要先做。

“我哥?苏苏是说我哥他刚才有回来过么?”弄风的神情显得急促而紧张。

“恩啊,阿瑞哥哥他刚刚走掉哦~”苏苏急忙回道。

“苏苏你先进屋等风哥哥,风哥哥去去就回哦~~”弄风说着连拐杖都没有拿就摸索着墙壁跑了出去,满目的焦急近乎忘掉自己是个看不见光明的人。

“你是什么人?”在弄风跑远了之后,苏苏抬头对上夜三红那张煞白的脸好奇的问道。

“幽灵!”夜三红说完径直在苏苏的面前飘了出去,小男孩满眼的惊奇与兴奋,露出不敢置信的容颜,就那么站在弄风家的门边傻傻地望着夜三红消失在门外。

“哥?哥?哥你还在么?”弄风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好几次都险些撞上住在附近的邻居,夜三红与弄风住的这些日子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阳光般的少女像今天这样鲁莽,焦急写满了他白皙的脸,为何?他会如此着急他的哥哥?

“哎呀,这不是小风么?这是怎么了?”一位风韵犹存的妇女扶住险些跌倒的弄风关心道,看起来也应该是他的邻居。

“何姨?你刚回来么?”弄风急急的问着。

“是啊~”何女士如实回答。

“那何姨你在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哥?”

“这个,没有啊呵呵~~好了小风,何姨还是送你回去吧,回头给你哥打个电话不就完了~来,走吧~~~”

“哦呵呵,何姨我想起来我要去街边的便利店买包酱油,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就别担心了。”

“真的可以么?”

“可以的。”

“那小风你自己注意安全啊~何姨先走了。”

“好~”弄风站在那里笑着,用那双根本看不见任何阳光的眼睛目送着何

第 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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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

“那小风你自己注意安全啊~何姨先走了。”

“好~”弄风站在那里笑着,用那双根本看不见任何阳光的眼睛目送着何姨离去,随后他继续转身朝着大街口走去。

夜三红追了上去,他几度认为弄风会执着的追到七兄弟汽修店去,不过最后弄风在没有导盲g的情况下选择打消了这种念头。

夜三红随着弄风返回到了家中,听见动静的苏苏从屋子里面跑出来:“小风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苏苏眨眨眼,他指着夜三红说:“咦,幽灵!”小男孩眨眨眼,急忙扭头又冲弄风神秘兮兮的说:“小风哥哥我告诉你哦,你的身边有幽灵哦~~”

弄风只当是苏苏这个小淘气的恶作剧,他不是一次两次被这个小家伙骗过了,温和的笑着,抬手拍了拍苏苏的小脑瓜说:“嗯,这是小风哥哥的保护神,是幽灵天使哦~保护小风哥哥不被坏蛋欺负的~~呵呵。”

“真的么?那苏苏是不是以后也会有幽灵天使哦?”小东西又把头扭向了一旁的夜三红,他瞪大了眼睛狐疑的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夜三红,夜三红则斜眼睨视小东西,然后他突兀的龇出白森森的蛇牙吓唬他:“哇!好恐怖,小风哥哥。”苏苏被夜三红吓得一下子躲进了弄风的怀中,他死死地抓着弄风的衣衫呜咽着:“小风哥哥你的幽灵天使长得好可怕,白森森的牙齿要咬人呢~~”

“呵呵~好了好了,那苏苏就赶快回家去吧,不然小风哥哥待会要幽灵天使打你的p股哦~~”弄风宠溺的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道。

“不要,小风哥哥不要幽灵天使咬苏苏啦,苏苏回家,苏苏马上就回家。”跑出去的小家伙回头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小风哥哥,我把阿瑞哥哥要我拿给你的小纸袋放在你的床头了~~~”

“知道了小鬼头,小风哥哥关门喽,呵呵~~”弄风眯起眼睛伸手关上了门,他再次把夜三红关在了自己的家中。

番外卷:021 黑市拳赛

弄风在不确定蓝瑞会不会回来的情况下仍旧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夜三红坐在了原本属于蓝瑞的位置上瞧着坐在他对面凝思的弄风。

屋中很安静,静到连灯芯里电流的跳动声都能清晰的听见,半晌,弄风终于再次抓起电话给蓝瑞拨打过去,还是没人接,弄风有些急,抓着话筒的指节已经泛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再次给蓝瑞留了言:“我已经把那件事忘掉了,这根本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哥,你回家一次吧,我们兄弟好久没有见了,马上就要开学了,难道你都不回来帮我处理入学的事宜么?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我不想一个人吃。”弄风有些呜咽,可他最后还是勉强的笑了出来:“呵呵,我等你回电哦~哥~~~好了我挂了。”

城市的另一面,捏住电话的指节同样泛白,蓝瑞此刻正坐在这座城市中最黑暗、最污浊的黑市拳击场的更衣室中接听着这通来自弄风的语音简讯。

世界死亡率最高的格斗比赛是什么?泰拳比赛?自由搏击比赛?无限制格斗比赛?这些比赛的死亡率的确很高,但和黑市拳赛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世界顶级的黑市拳赛几乎从来都是100%的死亡率,拳台上,一名拳手一记强劲的高扫踢击中对手头部,使他像被砍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地,台下的观众发出阵阵欢呼,这名拳手不久因脑部严重受损死去,这不是泰拳比赛,也不是自由搏击比赛,而是黑市拳赛,在这里,这种情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这就是格斗界的梦魇黑市拳赛。

即使如此,这种游离于正统的格斗道德以外的比赛形式为何还能吸引人来参加?因为黑市拳有两个最重要的特点,一是奖金高,二是无规则,只要可以连续胜利几场便可一夜暴富。

蓝瑞需要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为弄风支付各种开支,他需要预备一笔钱为弄风看眼睛,期待着眼角膜捐献者的出现,甚至,他愿意非法去收购。

他知道的,弄风根本不愿意去盲人学校,他同弄风的想法一样,他从来没有把他爱的弟弟当做过残疾人,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走关系,终于把弄风送进了夜月学院,让他最爱的弟弟可以向其他健全的孩子那样学些生活,他没有不同,他是健康的。

“喂~你叫什么?”戏谑的眼神伴着轻佻的声音:“我喜欢你的声音!”私自闯进赛手更衣室的不是别人正是夜家八子月惹夜。

坐在长椅上出神的蓝瑞随即警惕起来,他略微抬头去看拥有这把y霾嗓音的主人。

夜八红体型刚健,虎背龙腰,一张古铜面、浑浊眼,敛不住的是他眼中戏谑之外的凶残之光,两眉入鬓,发茬粗黑,唇方口正,一股子目空一切的气息凝聚在他周身,一身深紫色的欧版西装尽显王者之姿,配极了这魅惑的夜,宛如这污浊肮脏乐园中的王。

“看来他是哑巴了!”另一把低沉的嗓音自夜八红的身后传来,夜八红微微闪身给他的七哥让出位置来。

夜七红蜂腰龙背、体健筋强,广额方颐,立眉怒目,狮子阔口上的长鼻宛如立起的刀刃,短发及颈,乌黑浓密,比起夜八红那身深紫色的欧版西装,夜七红上身穿着白色的中山领贴身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款式新潮且不俗还彰显身份的高贵暗格边马甲,下t则穿着一条有些夸张的军绿色马裤,赤脚直接穿着一双酱色板鞋,不同于八弟的装束却有着同样轻佻的语调、鹰隼的眸光,如果夜八红是凶、那么他则是狠。

蓝瑞紧蹙眉头,确定眼前的这两位**不离十应该是那些喜欢残忍、为了追求刺激而花了高额票价进场观看或者赌博的疯子们,和他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腐烂的铜臭味,而他们唯一的区别则一个是金钱的奴隶一个是挥金如土的观众,一个冒着只有两种选择或打死打残对手或被对手打死打残的风险去赚那些淌着血的金钱,一个则是满足刺激的欲望花着手中大把大把的钞票寻欢作乐的变态。

蓝瑞起身,没有畏惧夜七红眼中的狠厉也没有惧怕夜八红眼中的凶残,就那么与他俩擦身而过,就连眼角的余光都不舍得施舍给这兄弟两人一般,完全的无视,自顾自的更换起衣服来。

“呵~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夜八红的语调变得y阳怪气儿起来,与此同时他出手击向一旁的蓝瑞,而蓝瑞也同样敏捷的避开了他这一击且回敬给他一拳,还好夜八红闪得快,否则他铁定会结实的挨下蓝瑞这凶猛的一拳。

不过他仍显得有一丝狼狈,这令性子卑鄙、残忍的夜八红觉得有损颜面,正在他欲要出手之时却被一旁眼神诡异的夜七红按住了手腕,无须言语,只是一个眼神,这兄弟两人便能领悟彼此心境。

然后是意外,是蓝瑞的意外,意外至极,站在台上的对手号称‘兽鲨’的弗兰克月竟然会是刚才在更衣室里就向他出手的男人?

弗兰克月是黑市拳坛的神话,身高1。85米,体重90公斤,卧推125公斤,深蹲585公斤,战绩:97站96胜,其中95场击毙对手,绰号'兽鲨',而弗兰克月这个名字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也无从知晓。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残酷而且无情,面对着眼前的夜八红,蓝瑞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已经在这里连胜了九场,如果今晚他还能胜出的话,那么他便可以拿走那笔巨额的佣金,他不像其他赛手那般贪心,只要得到这笔钱便会全身而退。

如果面对杀戮与死亡,如果以命相搏、不死不休可以换回弄风的光明,那么————他愿意,他愿意的。

然而杀戮的过程却令蓝瑞永生难忘,他从来没有打过这样一场赛事,比赛开始了,夜八红没有像以往一样向对手猛扑过去,而是一反常态,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避蓝瑞的追击,台下顿时炸开了,咒骂声四起,黑市拳台上还从没见过这样怯懦的打法。

蓝瑞的眼睛死死地咬住对手,两腿抡圆了攻击,但始终无法碰到夜八红,如果焦躁不安的蓝瑞停止无效的攻击,夜八红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可悲的是,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猫最终耗尽了体力而任人宰割。

10分钟过去了,蓝瑞从未和人打过这样长的时间,虽然他的进攻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改变,但内行能够看得出,在这样高水平的拳赛中,蓝瑞最有威胁的进攻已经完全落空了。

夜八红一记扫腿飞来,如果在5分钟前,蓝瑞甚至用不着躲避,他那高速的双腿便可以直接迎击过去将对手的腿砍断,但是现在,蓝瑞却无法躲避,他像折断了的木g一样直挺挺地倒在拳台上,就像那些被他砍倒的拳手一样,而最令他难以忍受的却是夜八红当众剥下了他的裤衩,使他如同新出生的婴儿那般,赤ll的暴露在聚光灯下,耳边尽是那些令人觉得羞耻的口哨与起哄声。

更加可耻的是他蓝瑞,被当做了弗兰克月的战利品扛下了台,黑市拳是真正的“无限制格斗”,除了不能使用武器,参赛者可以用任意方式击打对手,越是残忍的方式越受到鼓励,正因为这样,黑市拳才能调起满足人们渴望刺激的欲望。

蓝瑞输了,输掉了一切,他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按照老板的要求打赢这场比赛,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在台上,可是他现在的处境可以用幸运两个字来形容么?如果可以,那他宁愿选择被对手打死在台上,起码还会为弄风留下一笔数目客观的保障金。

“你叫什么?”夜八红在明知故问,他喜欢这样,他与夜七红同样有着一种破坏欲,他们便是这黑暗拳坛的霸主,这种刺激的游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如他们此刻把身受重伤的蓝瑞赤ll地吊在刑架上一般。

“呵~看来他真的被你打哑巴了~~”是夜七红的腔调,此刻他正好整以暇的叉着手坐在正对着刑架的真皮沙发上欣赏着眼前这幕令人热血的美景:“啧啧啧~看啊,他的眼神多美,宛如桀骜不驯的猎犬,完全勾起了我的征服欲,呵~”

“没错,所以我喜欢把美好的东西破坏掉,然后重新构造美好!”夜八红与夜七红一个鼻孔出气,因为出色才会被选中,只能说蓝瑞很倒霉,成了这两个无聊人士的一味调味剂。

番外卷:022 变态游戏

夜八红走上前伸手用蛮力捏住蓝瑞被血染红的下巴,痛的蓝瑞几乎快要以为他的下巴会碎裂,夜八红勾起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声:“很需要钱是么?那么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要不要选择了。”

“你很贪心,既想要钱还想霸占十连胜的战绩,熊掌和鱼怎么可能兼得呢我的宝贝?”慵懒靠在沙发上的夜七红戏谑着。

“想从我们这里把钱拿走,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夜八红的语调又开始变得y阳怪气起来,不过他很成功的吸引了蓝瑞那双眼的愤怒视线。

“呵呵,没错,我就是你的老板安东尼!”夜七红抬眼的瞬间已然露出目中的凶残。

“很惊讶吗我的宝贝?站在你面前的便是这黑暗世界的国王,呵呵~~”夜八红的语调柔和的令人作呕。

蓝瑞是有些惊诧,原来他彻头彻尾的掉进了两个疯子挖下的陷阱中,只因为这两个畜生他妈的该死的无聊!!!

来打黑市赛的确是他自己的初衷,目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快速的敛财,当然这同样是需要付出高额代价的,比如他的性命,要么死要么一夜暴富,就是这样简单。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这是一个局,是他的老板弗兰克向他提出了诱人的条件,于是他答应了,但最终的结局便是他没有战胜佛兰克月也就是夜八红,所以他失掉了十连胜的战绩同时也失去了那笔高额奖金还有他的自由。

然而蓝瑞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原因只因为夜四红的那一通告别童贞的显摆电话,如若不然,他今晚会胜利的结束比赛拿着他的高额奖金回家与弄风团聚。

其实夜七红与夜八红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上了要他们俩告别童贞,不过既然是游戏,当然要玩的刺激玩的与众不同。

以他俩的性子来看,游戏自然是越凶残越变态越有趣,他们不要像其他兄弟们那般庸俗,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细水长流、什么慢热来电,夜七红与夜八红规定了游戏规则,要残忍的虐待,磨平一头猎豹的野性,让他恨,让他的心中充满滔天的恨意,然后两个人再开始比赛,看看谁可以要蓝瑞恨的入骨,谁又可以令他爱的不能自拔,哈哈哈,这多么有趣啊,就像在玩一块魔方,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最后才会回到原点!

“我——答应!”果然,蓝瑞是个识时务的铁血男人,他用最快的速度认清了自身的现状,既然他没有死在台上,那么,他便不能在轻易的去死,哪怕眼前的两人要他成为只会宣扬杀戮与暴力的魔鬼,为了弄风他也愿意,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想。

“呵呵~~哈哈哈哈~~~~”夜八红盯着眼前被他捕获的这头猎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张狂的近乎把整个世界都可以踩在脚下。

作为蓝瑞先前的老板安东尼,也就是癖好偷窥的夜七红此刻正缓缓的从沙发上抬起他那高贵的p股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另一侧墙壁上顺手摘下一件‘情趣品’后来到了蓝瑞的面前。

他戏谑的说:“好了宝贝,那么训练就开始吧,呵呵~~”立眉怒目好不轻浮,他举起手中的一颗小号的粉色跳蛋对着蓝瑞比划着:“来吧宝贝~~我需要你的p股里夹着这个小可爱先做一百个吊环起伏,呵~”

“我想很快便有美妙的旋律供我消遣了,呵呵~~”在为蓝瑞解开拴住双脚腕铁链的夜八红朝着正为蓝瑞的g门里塞跳蛋的夜七红坏笑着。

对蓝瑞来说这是一种羞辱,得到舒展的双腿本能的做出攻击来,蓝瑞的腿上功夫了得,他一记飞腿踢去就宛如一把斧子直直地朝着夜七红的小腹砍下,幸得夜八红即使将夜七红拉离,而脱离攻击的夜七红毫不犹豫的反手就是一拳狠厉的击中蓝瑞的腹部,更是扬手甩起那枚跳蛋上的黑色电线抽上蓝瑞暴露在空气中的那话儿,滋味并不好受,犹如你伸手去捡刚出锅的热馒头,一股子热辣迅速浸透你的肌肤,伴随而来的便是那隐隐针刺般的痛楚。

“宝贝儿~你真是不乖!”天知道夜七红在对蓝瑞施暴的同时怎么会说出如此温柔调侃的情话来,简直匪夷所思。

一拳又一拳的击中蓝瑞的腹部,宛如打赏一般的要蓝瑞慢慢享受这种滋味,蓝瑞吃痛的发出闷哼,不多时便被夜七红打的嘴角溢出血来,夜八红则站立一侧倾听着如此美妙的雄性低喘之音窃笑。

这夜精彩绝伦,只是留守家中的弄风的右眼跳个不停,坐立不安的他终还是顶着夜幕里的片片星光前往七兄弟汽修店。

“哎~蓝小弟你怎么又来了?”在撞见弄风的第一时间,仍旧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布欢意外道。

“布欢?我哥他在么?”弄风并没有回答布欢的上一个问题而是担心的询问着蓝瑞的情况。

“我这还想找他借点钱呢,哎对了要是你看见你哥和他说一声我找他,嘿嘿~~”布欢一脸的痞子样,大喇喇的说完也不等弄风回话就扭身走了,不过他还是有注意到一旁的夜三红,只是奇怪而已,看了看就直接走了。

牙签在布欢的口中取代了香烟的地位,实在憋的慌的他仍旧自欺欺人的在自己的全身上下、里外翻找了一遍,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连颗烟p都不剩。

“他大爷的,自己怎么能这么穷呢?哎~”布欢停在街边,气愤的抽掉嘴巴里的牙签甩到一边,这次又摸了摸裤兜,幻想着还可以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只可惜空空如也,买彩票不中,赌博全输,真是祸不单行啊。

“帅仔,需要双龙入d么?给你的八折!”咻的一辆拉风的绿色莲花跑车猛地停在了布欢的身前,身着淡紫色服饰的夜四红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上挤出笑容。

腾的一股子邪火窜了出来,自从上回吃亏之后,布欢每次在遇到夜四红准是狼狈不堪的。

他斜眼看了看夜四红,心中愤愤不平,他大爷的,眼前这个败类到底哪里比得过自己?没自己帅,没自己有气质,没自己有才华,没自己有品位,他凭什么呀他?凭什么开这么好的跑车?老天真是不公平,他爷爷的。

没有钱又怎么了,没有钱你爷爷我的人格魅力也不比你低一等,如此一想,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布欢当即摆出不堪的姿态,又是双手握拳,前后摆动胯部,嬉皮笑脸的冲着坐在跑车里的夜四红嘻哈道:“嘿嘿,你爷爷我刚爽完,别说才给我打八折就是倒搭爷爷钱,爷爷也不需要啦!!!拜拜了您呢!”狠狠的瞪了夜四红一眼,布欢转身就走,真是见鬼了,他爷爷的,且不知道他那一眼在月色下对夜四红来说有多么的魅惑。

[客官~客官~客官~不可以!

客官~客官~客官~你在哪里!

客官~客官~客官~我想你!]夜四红新潮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抓起搁在车头的手机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夜二红的,心中难免有些小小的忐忑,猜测着估计笨蛋小老九定是出卖了他,否则这闷葫芦夜二红也不会跟个追命鬼似的从前天半夜一直给他打电话打到现在了,眼珠转转,寻思来寻思去终还是没有勇气接听这通必死无疑的电话,按掉、关机,直接无视,爱咋咋地。

再看布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条街道的尽头,夜四红弯起嘴角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根本不拘小节的布欢所住这地实在不堪,夜四红的车子早已经停在了路边,他跟在布欢的身后向他的小窝走着。

y暗潮湿的胡同又窄又脏好像垃圾场一般,窄小的过道旁还要堆放一些发出难闻气味的垃圾,夜四红看着布欢侧身在两台老旧的上海二八自行车中间穿行过去,脚下险些踢到横七竖八堆在墙根的铁管,他迈大步跳了过去,结果脚下就踩上了一坨狗屎,布欢碎骂一句随即抬脚往脏乱的墙壁上胡乱的蹭了几脚,然后他低头躲过从雨搭上伸出来的一块挂满灰尘的帆布又拨开不知道谁挂在电线晒臭了茄子干才走入了一个老式公寓的单元门。

这栋楼房实在老旧,估计已经是年久失修,墙壁上裂开了两道大缝子,楼体的墙灰早都脱落花白,就连单元门前的水泥台阶都凹凸不平的碎裂开来,木质的门框已经倾斜,连扇像样的大门都没有还说什么防盗式单元电子门?楼道里的玻璃黑的都快成为结晶,偶尔几层连玻璃框子都不知道被哪个小偷卸下去卖垃圾了。

楼道里的气味比外面胡同的味道还要难闻,一股子白菜梆子发臭的酸气味,散落的垃圾大敞着开口,里面的馊饭馊菜上挂满了浅绿色的菌,真是要人怀疑里面有没有生出蛆虫来。

夜四红就这么掩着口鼻尾随着布欢爬到了最高层,猜想到这家伙可能会住在顶层可却真的没有想到布欢连顶层都住不上,他住的是天台上简易搭起的棚屋,简陋不堪,冬冷夏热,人走进去和走进塑料大棚里没有什么分别。

番外卷:023 他爷爷的

倒是这天台上的景色不错,虽然矮了点,仍旧可以看着远处那灯红酒绿的城市繁华。

布欢掀开布帘子走了进去,拨开散落一床的脏衣服就仰面躺了上去,屋里热的要人心烦,令布欢都生出恨不得钻进太平间停尸房里降降温的冲动来。

几秒钟而已,布欢就受不住的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祈祷他可以被神眷顾,还能在这乱的连狗窝都不如的屋子里翻出一根香烟来,哪怕是一截烟p令他能过过嘴瘾就好。

焦躁、烦乱、闷热,搅得人心情糟糕至极,怎么都翻不出一截烟p的布欢狂躁的想要冲上大街随便揪过来一个人给他几拳。

他粗鲁的一把扯掉戴在脖颈上的那堆罗里罗嗦的项链摔在地上,随后又暴躁的一脚踹翻了紧紧用两落砖头和一块木板拼搭而成的床铺,疯了似的肆意破坏着如同猪窝一般的栖身之所,愤恨的发泄着他的怒火。

夜四红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在贫民窟里挣扎着的人类少年,良久,他认为布欢可能是发泄够了他才走上前去,慵懒的依靠在所谓的门边轻佻的对里面气呼呼的布欢戏谑道:“帅仔,需要双龙入d么?这次给你打五折,呵呵~~”

夜四红的话就宛如一桶泼在导火线上的汽油,瞬间加快了燃烧的速度,大大提高了爆炸的时间。

果然,暴跳如雷的布欢被夜四红轻佻的话语激怒,他这次可没有好脾气的去维护他那该死的可怜的面子,回手就是一拳,咬牙切齿的对夜四红咆哮着:“去你大爷的!惹到你爷爷算你今儿倒霉!”

握成拳头的手腕被夜四红轻而易举的捉在手中,娃娃脸的男人继续气人的讪笑着,布欢狂躁,像似一头不受控制的疯牛,直接抬腿照着夜四红的肚子就是一个垫炮。

夜四红当然知道他的攻击,只是没有想到出手的还有布欢另外的一个拳头,于是夜四红避过了布欢腿上的功夫可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却惨遭摧花。

蛇妖怎肯吃亏?即使他有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电光火石间夜四红也同样朝着布欢那张可恶的脸上抡出一拳,又于是,各自挨了彼此一拳的两人同时向后踉跄退去,比起夜四红,布欢只是被夜四红打的鼻孔窜血,可是比起布欢来,夜四红则狼狈的多了一只熊猫眼,不过夜四红他自己还不知道,嘎嘎。

眼见被自己打到鼻孔窜血的布欢,夜四红洋洋得意起来,他昂首挺胸,满眼的不可一世,斜眼睨视着那旁的布欢,一副你还来不来的架势。

呸~布欢吐了一口唇齿间的血水,胡乱的擦了把鼻头再次朝着夜四红扑了过来,他大爷的,爷爷我正愁无处发火呢,你这狗娘养的来的正好。

又又又于是,这俩人打成了一团,眨眼之间,可以令布欢栖身的天台帐篷坍塌瓦解,裤衩袜子满天飞,或挂在棚顶的电线上或刮到烟囱上,或者直接飞到了楼下,也许落到了某个出没夜晚准备行凶者的脑门上。

打着打着,皮夹克不见了,踢着踢着,裤腰带不见了,抓着抓着,拉链撕裂了,挠着挠着,裤子掉了下来,骂着骂着,怎么光了p股??????

“帅仔,少爷我今日免费为你服务,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夜四红他当时不知道布欢送了一只熊猫眼给他,否则他势必会免费为布欢奉上双龙入d的。

再次睁开眼睛时,布欢发现他置身在一张真他大爷舒服的柔软大床上,映入眼帘的是落进棚顶镜片中自己的模样,l着的身子上仅有一条柔软丝滑的被巾横在他线条刚硬的腰胯间,胯骨两侧的凹线隐隐可见,竟他大爷的有些性感!

这是哪里?布欢猛地掀开那一条遮羞布在床上坐起身子来,哎呦他大爷的~~p股真他爷爷的疼,好像上火大便干燥,里面的肠壁破了皮的刺痛着。

用冰块敷着右面脸颊与眼睛的夜四红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屋内的水晶吊灯将那钻石般的晶亮散落在布欢那透着健康的麦色肌肤上的一幕,本来怒气冲冲的心思竟奇异般的消散不见了。

“这是你家?”布欢l着身子立在床边瞪着夜四红问道。

“怎么样?阔气吧?嗯?”夜四红热爱花钱,享受生活,他知道布欢他也爱钱,所以他想投其所好,可他还是不够了解布欢这个人。

布欢无视夜四红那一脸该死的欠揍的得瑟表情,冷冷的来了一句:“先记着,回头爷爷我支票付你全款!”

夜四红一愣,他实在没有反应过来布欢没头没脑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随后见走了过来的他拧眉问道:“爷爷的衣服呢?快点给我拿出来!”他爷爷的,这世上有良为娼的,怎么还有爷爷嫖娼的?他爷爷的,害得爷爷又白花一笔冤枉钱,比起被压,爷爷我更喜欢蹲在旮旯里打手枪!气死了。

“来~”夜四红很快明白过来这个小色鬼的意思,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布欢的面前显摆一下他到底多么的多金富有,到时候还怕这个小色鬼不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屋外的杰作可是他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搞出来的。

果然,推开卧室的房门才一走出去,布欢就被走廊上下左右墙壁上的大颗钻石玛瑙翡翠水晶晃得睁不开眼睛,如果不是错觉的话,布欢会认为他发现了地下宝藏,不心动,是因为布欢不识货,他认为夜四红家墙壁上贴的这些全是他爷爷的地摊货,说好听点就是次等品,说难听点就是一堆抛了光的破石头,他丫的谁脑袋缺根筋啊?真把钻石翡翠的贴在自家走廊里做装饰?要是自己有这朋友准备每天都去报到,然后在走的时候顺手牵羊扣下几颗来去当铺换钱。

在瞧身旁夜四红那死德性,挑着墨黑的眉毛眯着杏儿眼问他:“喜欢么?喜欢的话你随意刨~都是你的啦~呵呵。”

瞪着大眼睛仔细琢磨,竟然都肯要自己随便刨,那这准是赝品,切~布欢瞪眼,跟着夜四红下了小楼梯,我擦的,大厅更夸张,四面八方贴满了美元、英镑和粉色的中国百元纸币。

“喜欢的话你就拿,随便拿,真的,我有钱,我很有钱!呵呵”夜四红这一出像极了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惹得布欢厌烦,很有钱?当爷爷是农村进城的山炮呢?谁知道这些钞票是不是道具假钞?谁知道地摊上五块一米买回来的?想骗爷爷?????没门!

“衣服!”布欢朝夜四红伸手,直接简明扼要,懒得与他多费口舌:“你聋了你?爷爷的衣服拿来!”

“你不信?”夜四红挑眉。

“是啊~”布欢漫不经心。

“你认为贴在墙上的都是废纸?”真是不识货的土包子。

“没错!”山炮进城装暴发户!

“我很有钱!”夜四红瞪着杏眼强调着。

“嗯,爷爷我还有专机呢~~拉砖拖拉机,你要不要坐坐看?”布欢不屑一顾。

他见夜四红无动于衷,自行在夜四红的家中翻找起自己的衣物来,夜四红的家不得不说真的很大,楼上楼下、屋里屋外翻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布欢还仍旧l着身子呢。

气急败坏的他觉得自己被夜四红当做小丑一样来耍了,他瞪眼大吼:“爷爷我再说一次,把爷爷的衣服拿来。”

“哪里有钱哪里便有爱,这里有钱,那你的爱呢?”还不懂爱的夜四红凝视着布欢的浓眉大眼问道,他是问的真心,可听在布欢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味。

“你大爷的,你找擂是不是?”布欢说着冲夜四红举起了拳头,不过他眼珠转转,忽然对夜四红起了色心,他贱兮兮的靠了过去伸手捏住夜四红的臀r调戏道:“嗯?呵呵~~嗯?”贼眉鼠眼,几个音节足以证明他仍然具有吃了熊心豹子胆还奢望着压倒夜四红的大无畏精神。

夜四红当即眯起那只熊猫眼,同样用几个暧昧不清的音节回应了布欢的主动邀约,结果自然是布欢他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了,害得他又要多支付一笔嫖娼的金钱。

不过幸好夜二红来的及时,才令布欢幸免遇难,没有被夜四红彻底吃干抹净,还因此因祸得福混了一套衣服穿。

躲在一处随时准备跑路的布欢将正与夜四红黑脸攀谈的夜二红仔细的看个清楚。

夜二红身躯凛凛,一身灰黑色系的休闲装将他彰显得器宇轩昂,极具成熟男人的韵味,在看他梳着一头利落精干的短发,方面大耳、剑眉倒竖、目如悬珠,鼻如刀刻、齿若编贝,分明的轮廓如同刀雕刻大师手下那鬼斧神工般的艺术品,透着一股子结合着健康、强壮、力量的英俊,若是用四个字简单的概括一下便是——独一无二。

番外卷:024 九龙乐园

“哎呀二哥,你别老这么瞅我嘛,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顶着一只熊猫眼的夜四红大声嚷嚷着,想要缓解下如此尴尬的气氛。

夜二红仍旧拉个死人脸一言不发的盯着夜四红看,直到看的夜四红不自然,不自然到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好嘛好嘛,我算服了你了二哥,我承认,我是我告诉九弟的,可我发誓我是清白的,谁知道九弟会找你当做对象了嘛。”夜四红笑的好不一个猥琐。

夜二红仍旧盯着夜四红看,虽然他们的妖力被夜螣封住,但他们的反应还是异于常人的,其实夜二红从进来后的一分钟起他便察觉了躲在门廊后面鬼鬼祟祟的布欢,而且不动声色的将布欢打量个透彻,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个人类就是四弟口中欢好的对象?他见布欢一身健康的麦色肌肤,浓眉大眼的倒不难看,不过比起他的老九那可就差远了,又想到小九九竟然半夜偷偷爬起来钻进被窝里掰开自己的p股试图将他小巧可爱的器官c进来,夜二红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球四弟,居然会这么龌龊的污染自己纯洁的小老九。

“哎呀二哥,要打要骂你随意吧,我就是觉得小老九也有享受性福生活的权利嘛,再说了,兄弟几个我都告诉了怎么能独缺小老九?这事我没错,就算闹到小爸爸那我也敢掐腰说我没错!”夜四红来了神,反正他才不怕把事情闹大呢,闹大了看最后谁倒霉,反正自己才不像二哥那么变态喜欢l伦呢,自己的性取向神马的都最正常了,也没有违背伦理的去喜欢女生,小爸爸和父王绝对不会批评自己的嘎嘎~~(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啊……)

夜二红的确有些理亏,可他毕竟在生气,不说话也不影响他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他看出布欢想要逃跑,心下决定就助这人类一把,杀杀四弟的威风,瞧他那得瑟样子,真是令人恼怒。

夜二红径自朝着夜四红家的客厅中央的艺术气息极强的沙发套组走去,夜四红自然也随着他走了过去,还没等夜四红p股沾地,夜二红终于开口:“有喝的么?”

闷葫芦二哥每次都难得开口,夜四红真是受宠若惊,他急忙应着:“有,有有有,呵呵~~二哥等我,马上就好!”

待夜四红走进小餐厅的时候,夜二红那双眸子似是不经意的就扫落在了躲在门廊后布欢的身上,布欢一惊,咽了口唾y,随后便贼头贼脑的溜了出去。

一出门,强烈的阳光晃得布欢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抬手遮住自己的眼前的光景,约么几秒钟后有所适应他才放下手急冲冲的跑掉了。

“哎?二哥,怎么你要走了么?”端着上好铁观音走出来的夜四红看着夜二红起身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嗯~”夜二红的手已经摸上门把:“去接小老九!”说完夜二红便拉开夜四红家金光闪闪的大门走了出去,搞得夜四红莫名其妙。

橙色的莲花跑很快的就停在了蓝翎九龙游乐园的大门外,夜二红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不禁惹得旁人纷纷侧目,虽然这是他家开的游乐园,但夜二红还是买了门票进入。

一点都不难寻,旋转木马的游乐项目处,夜五红正抱着夜九红坐在一匹白色的大马上嬉笑着。

“咯咯~~五哥五哥好好玩哦~~~~”坐在夜五红身前的夜夜红朝后扭头冲着老五笑着。

“真是幼稚死了~~~~”夜五红掐个嗓子不屑道,他想玩云霄飞车好吧?旋转木马耶,有木有搞错????

“五哥五哥,二哥什么时候来哦,我想和二哥一起玩这个,好好玩哦~~~~咯咯”夜夜红完全没有发觉夜五红的不耐烦,一味的眯着那双茶绿色的猫眼畅想着。

“是啊,你五哥我也想知道你二哥什么时候来~~~~呜~~热死了!”夜五红嘟囔着,这二哥也真是的,干嘛要自己来带小老九嘛,不知道这叫暴殄天物么?也不替那些还等着自己滋润的小纯纯想想,真是的。

夜二红站在远处望着那橙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夜夜红白瓷般的脸蛋上,看着夜夜红眯着那双茶绿色的眼睛对着五弟笑,看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神情,真的好想给他c上两个翅膀,抱他飞上那一碧如洗的蓝天。

“五哥,我想吃甜筒哦~~~”铃声响起,旋转木马停了下来,跳下来被夜五红拉住手腕的夜夜红央求道。

夜五红径直拉着夜夜红走到树荫下乘凉,他掏出钱来塞给夜夜红说:“喏,你看见没,就在前面那里很多人的地方,你拿着钱自己去买,五哥在这里等你!”要说小老九也不丑还挺纯的,怎么自己这只禽兽对九弟就不来电呢?哎~~~月儿,月儿~我的月儿!!!!

“哦~”夜夜红抓过钱就跑走了,然后他又停下脚步回头问热的想要杀人的夜五红:“五哥你要不要哦?香蕉味的很好吃哦~~”

香蕉你个巴拉啊~夜五红火冒三丈,该死的今天真是太热了,他好想把天上好像火炉般的太阳s下来,夜五红皱眉:“不吃不吃,九弟你快去快回。”本来和月儿说好今天回去看他的,死二哥怎么还不回来!!!!!

“真的不吃么五哥?很好吃哦~~二哥就最爱吃了~~”夜夜红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热,他站在火辣辣的阳光下耐心十足的等待着夜五红的回答。

若不是在公众场合,夜五红真的要发飙了,他忍着满心的燥意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和,他笑着说:“嘿嘿,五哥真的不吃,九弟快去快回吧~”

“哦,那我去买了五哥”结果夜夜红跑出去几步又停了下来,夜五红真是要崩溃了,只听夜夜红咧嘴笑着说:“我会很快的,咯咯~~~~”

游乐园里的人真的好多哦,这是夜夜红心里所想,他东张西望的跑着,于是,咚的一下子他撞入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哎呦呜~~”夜夜红觉得他的鼻子都快被压扁了。

“弟弟你没事吧?”一把磁性的嗓音传了来。

“哦,我没事,对不起哦,我刚才没有看见你,所以才撞到了你~~咯咯”夜夜红十分礼貌的在对前面高大的男人道着歉。

“没关系!”男人微笑着。

夜夜红看看他后转身就跑走了,结果等夜夜红举着甜筒往回跑的时候又撞到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上,这次很糟糕,因为夜夜红把手中正在融化的甜筒全都蹭在了男人的身上。

“哇哇哇,哥哥,哥哥九九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我会赔给你的~~”夜夜红说着还情急的伸手在男人的衣服上胡乱抓起来,他是想把上面的冰激凌抓下去,只可惜他抓来抓去是越抓越脏。

“不要紧不要紧的,呵呵~~”男人也低下头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抱歉!”在听见夜二红声音的第一时间,夜夜红就兴高采烈的仰起头来扑进他的怀中叫嚷起来。

“二哥二哥,呜呜,九九闯祸了,把这位哥哥的衣服都弄脏了,你可算回来了,呜呜~~~”

男人似乎被夜夜红的举止所吸引,他先看了夜夜红一眼随后又对上夜二红的眼眸,最后落在夜二红手中那叠展现的钞票上,男人淡淡一笑对夜二红说:“没关系!”随后他便转身走掉了。

“不行不行~~”夜夜红着急的喊了出来,随即他一把抢过夜二红手里的钞票朝着那个男人追了上去:“哥哥,哥哥,你等等。”

男人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夜夜红朝他跑了过来,他道:“又怎么了小弟弟?”

“这个钱是赔给你的,九九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就要赔的~”茶绿色的眼睛晶晶发亮,漂亮的宛如

第 5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个钱是赔给你的,九九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就要赔的~”茶绿色的眼睛晶晶发亮,漂亮的宛如一颗嵌在铂金上的钻石。

“没关系,哥哥去洗手间洗掉就好了,谢谢你的心意,呵呵~~”男人很有耐心的对夜夜红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按在夜夜红的脑瓜上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这个举动令夜二红的眼瞳瞬间缩紧,随后又快速的打量一番这个男人。

男人岁数应该不大,二十岁左右,不过身材高大健硕,穿着也很不符合他的年龄,过于的成熟,深蓝色的翻领t恤,同色的水洗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鞋子。

夜夜红眨眨眼,他忽然拉起男人的手腕就朝着洗手间跑去:“那九九帮哥哥洗掉吧”他一面跑着还一面回头对身后的夜二红说:“二哥二哥你等等九九哦,九九去给这个哥哥把衣服洗干净后就回来~~”

夜二红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公园里的洗手间,他始终站在门边看着不发一言,既然小九九想要这么做,那么他会允许的。

夜夜红很开心,他把给那个男人洗衣服当成了乐趣,不停的咯咯笑着,而那个男人似乎也很宠溺夜夜红,半弯着身子贴在洗手池前要夜夜红抓着他的衣服接着水龙头洗。

番外卷:025 恋童癖好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哦?咯咯~~”夜夜红拿起洗手池旁的洗手y倒在掌心搓泡沫。

“哥哥姓戈,单字一个欧,来~哥哥自己来洗就好了呵呵~~”戈鸥也眯着眼睛笑,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喜欢小孩子,虽然小老九也已经十五岁了,不过他看起来也就十岁的样子。

“戈鸥?咯咯,原来哥哥叫戈鸥哦~~~~小九九叫夜夜笙歌,咯咯~~~也叫夜夜红,不过哥哥们都叫我小九九~~~因为我排行老九~~~”

戈鸥笑了,笑的更加温和,他似乎很好奇夜夜红的名字,但他没有像其他人听见夜夜红名字时表现的那么夸张,或者嘲笑或者讽刺,他只是很有耐心的说:“九九的名字很与众不同。”

“嗯啊,我五哥说,九九是小爸爸他们每晚夜夜笙歌才生下来的,咯咯,所以九九就叫夜夜笙歌了~~”

戈鸥笑弯了眼睛,他觉得眼前的小东西真是可爱的紧,不过就是大了些,比起十来岁的孩童他更喜欢五岁左右的小娃娃,没错,这是他心中的秘密,他有恋童癖,而且只喜欢五岁左右的小男生。

“好了,九九已经给戈鸥哥哥洗好了,你看,很干净,呵呵~~”戈鸥顺手拧上水龙头,随后他走到烘干机下去烘干,抬起眼对上站在门边的夜二红,他再次对夜夜红开口:“小九九别要你二哥等急了,快去玩吧,我们有缘再见,呵呵!”

“哦哦~那九九走喽,咯咯~~”夜夜红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夜二红的身边。

“嗯,拜拜~~”戈鸥冲着夜夜红摆手,同时也对夜二红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神色很快变得低沉下来,完全没了对待夜夜红时的温润与耐性。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树荫下的夜五红拧眉,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风流不羁:“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二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到底有多少度?真是气死人,哼!”

“五哥不要凶二哥了,都是九九不好弄脏了戈鸥哥哥的衣服,然后九九去洗手间帮哥哥洗衣服来着,咯咯~~”小九九说话的同时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夜二红重新给他买的甜筒吃。

“二哥你太过分了,我怕老九回来找不到我,傻了吧唧的站这里等着,姑娘我还憋抛n呢~哼”夜五红炸毛。

“五哥五哥你要去哪里啊?”夜夜红着急的想要追上去却被夜二红拉住。

“你五哥去洗手间了,九九别急。”夜二红温柔的道。

“二哥怎么知道的?”夜夜红惊诧。

“二哥呀不告诉你~呵呵”夜二红说着宠溺的在夜夜红的鼻头上夸了一下。

“哇哦,二哥好棒哦~~~”星星眼里泛着崇拜之光,夜夜红简直把他的二哥当成神来一般的仰慕。

“哎呀,你要死啊?”低着头冲进洗手间的夜五红不偏不倚,正巧与从里面往出走的戈鸥撞个满怀。

戈鸥冷眼看了夜五红一眼什么也没说侧身走了出去,夜五红要不是n急,以他张扬的性子铁定不会放过戈鸥的,这会呼吸一下都有种n出来的冲动,他哪里还有闲情雅致与戈鸥斗嘴?一溜烟的冲厕所的阁里释放起来。

很快,舒服了的夜五红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一面照着镜子洗手一面吹着口哨,他与他的父王一样,是九子中唯一一个梳着披肩长发的蛇宝宝。

夜五红体态轻盈,身段窈窕,长发如瀑,面若银盘,笑靥动人,疏眉细眼尽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红齿白,穿着光鲜艳丽,堪比当下天王巨星,是夜家九子中最时髦前卫的一个,不是红配绿配蓝就是黄配紫配灰,比雷迪嘎嘎都敢穿,且清一色的中性化打扮,手腕、手指、耳唇、脖颈、脚腕上的饰物不比布欢身上的少,且都夸张炫目。

洗好手后的夜五红烘干双手才晃晃荡荡的从洗手间走了出去,洗手间里倒是凉快的不得了,可这一踏出来的感觉就宛如从南极洋跳进了的岩浆,闷热的风迎面而来,迅速地扑上你的xx,要你出汗要你心情压抑。

顶着个毒辣的大太阳,夜五红黑着脸朝着旋转木马那面走去,路过鸽子园的时候却在一群五岁的孩童中瞥见了一个大男孩,不是戈鸥还会是谁?

人高马大的戈鸥混在一群孩童间还真是格格不入,不过他自己倒是乐在其中,将一把把喂食鸽子的食儿倒在小家伙们的手心中,时而一起同小孩子们喂鸽子,时而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群孩子玩耍。

夜五红不屑一顾,他只是看了戈鸥的侧面,并未察觉戈鸥就是刚才在门口撞到他的人,心里觉得这世上无聊的人怎么这么多?小老九都十五了他还觉得麻烦,那群小p孩才几岁?竟然会有喜欢孩子的男人?????无聊透顶,撇撇嘴没太理会继续朝前走去。

“五哥五哥你好慢哦~~~~这里这里~~~”被夜二红抱在身前骑在枣红色旋转木马上的夜夜红在看见夜五红的第一时间就笑嘻嘻的朝着他摆手。

夜五红斜眼,慵懒的应了一声后便对夜二红说:“我走了二哥~”然后也不等夜二红回应更不理会夜夜红的问话,迈着步子转身就朝着九龙乐园的大门口走去。

入口与出口都在进门那里,这会儿虽然已经是下午了,可来游乐园玩耍的人多的简直冒泡,夜五红大眼一扫,呵~混在人群中的美少年还真他妈的多,不过他总是有贼心没贼胆,搞得竟然要老四捷足先登成了兄弟几个中第一个破身的,真是没天理,简直太不公平了。

才走出出口,夜五红远远地看见几个不良少年围在他那台青色的莲花跑前围观,当然,同样也有围在夜二红那台橙色的莲花跑前转悠的。

正当他洋洋得意之时,一台全球限量81台的银灰色panoz abruzzi(帕诺兹)勒芒精神跑车风驰电掣地一闪而过,径直停在了九龙游乐园的门前,直接拦截了众人的视线,而夜五红那台莲花跑与这款价值40万欧元的panoz abruzzi勒芒精神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全球限量生产81台的panoz abruzzi(帕诺兹)勒芒精神跑车一经问世,就凭借其独特的外观和气质吸引了众多人们的眼球,它是一款引擎前置、驱动桥和散热器后置的超级跑车,超过600马力的最大功率发动机和达到800毫微米的最大扭矩的强强结合更使该车趋于完美,成为有史以来第一辆符合“可循环冲击能吸收矩阵系统”民用车。

如此这般奢华的贵族车岂是一般老百姓能有幸见到的?不过今天来九龙游乐园玩的老百姓还真是有眼福了。

夜五红被人压住了锋芒自是气不过,他掐腰站在一侧瞪大那双凤眼非要看看到底是哪位神仙光临了。

很快的,从主驾驶位置上走下一梳着中长细碎金发的男人,一身英伦风格的衣装很是贵气,男人的气息更是那种倨傲、目空一切的。

他快步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为里面的人拉开车门,夜五红看见一只踏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迈了出来,本以为会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妖精,结果却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少妇,她一身的珠光宝气,梳着贵妇的盘发,带着迪奥最新款的太阳镜,胳肢窝下夹着一个由整张小鳄鱼皮手工制作的皮包。

这光天化日之下,夜五红相信老百姓看见的是一坨发光的金子在行走,简直太招摇过市了,尼至玛的,你个贵妇没事跑到这游乐园来干嘛?难不在你那金发小白脸还没断奶呢?夜五红心中腹诽着。

再一看,那金发小白脸冷着一张脸走到后门为坐在里面的人拉开车门,这次低头出来的不是美女也不是徐娘半老的妇女,更不是什么大人物,竟然是一位跛脚的少年???

“好了荷  ,你可以回去了!”贵妇声音冷冷的冲着看在夜五红眼里的金发小白脸说道。

“是的母亲!”荷  毕恭毕敬,看起来他与那女人陌生的很。

“哥?你不跟我和妈咪一起来玩么?”穿着鹅黄色格子衬衫和洗到发白牛仔裤的米果回头对荷  问道。

“好了果果,快点和妈咪进去啦~~~”贵妇一脸的柔和,拉起米果就朝里面走去,完全无视荷    眼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翼,他是希望的,希望能与妈妈一同进去,从小到大他都很希望的,即使他已经十九岁了,不过也才比米果大四岁而已,妈妈,妈妈~~~~

夜五红看着那个跛脚少年几乎是一步一回头,似是很喜欢他的哥哥,不过那个金发的小子看起来似乎很不待见他这个跛脚的弟弟,眼睛始终落在那名贵妇的背脊上,直到她们没入了人山人海中才准备上车离去。

旁边一直有人看着他们这一幕,夜五红本来就气不过,再一想到老四破身这一说,又一看眼前这金发小子还不错,妥活,今儿就拿他下手好了。

夜五红是个行动派,他迈着最风流的步子朝着道边的荷  贴了过去,啪嗒一声,他伸手按住了荷  伸手准备拉开的车门。

荷  抽出了夜五红手掌下他的手,随即抬头望了过去,夜五红心猿意马,不得不说荷  长得当真俊美无俦,尤其那双醉眼神采奕奕,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绝色,穿着入时,气质高贵,眼神倨傲,全身都散发着女王般的气息。

“滚!”这是荷  对夜五红说的第一句话,只是他这言辞实在毒辣,与他贵族般的气质完全不匹配。

番外卷:026 我好害怕

荷童的目空一切着实令夜五红一怔,完全没有想到眼前金发小子会这般无视他的存在,余光又扫到四周仍旧围满围观的百姓,夜五红就更加下不来台。

“干嘛这么凶嘛美人~~~~”夜五红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样,还真有几分夜螣当年惹逗月歌的感觉:“五哥我看上你了,那可是你的荣幸~呵~”

这次直接回答他的是荷童的一拳,荷童十分讨厌与人近身接触,是非常的讨厌,他从来都不,从来都不,别说是身体的接触,即便是言语的挑逗他都十分的不屑。

夜五红身手敏捷,自是一般凡夫俗子比不得的,即使夜螣封住了他们的妖力,但一般强身健体和自卫的本领还是有的。

他灵活的向后一闪,当即避开了荷童指缝间夹杂着劲风的一拳,等他重新直起腰身的时候,荷童已经拉开车门坐上车子,当他一个箭步跨上去的时候,荷    已经一脚油门的飞驰出去,夜五红抓狂,长了十五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想也不想,直接跳上自己的莲花跑,也是一脚油门紧追而去。

一时间,两辆顶级的奢华跑车竟在市区的公路上风驰电掣起来,起初荷童并未在意,后来才发现是夜五红那个y魂不散的家伙跟在他的车后,心中不禁厌烦起来,又是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宛如生了翅膀般的冲飞出去。

比起荷童来,夜五红更加不会在乎什么红灯不红灯的,不过因为跑车的底盘都很低,所以在市区里根本跑不起来,还会让车子过度磨损,两人都知道也都懂,不约而同的将车子朝着市区外的高速公路开去。

一场角逐赛正式拉开,比起赛车来,夜五红更加擅长驾着名贵的跑车泡仔,最后的结果是他把他那辆莲花跑撞到了高速的护栏上来宣布告终。

夜五红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车头撞的全部凹了进去,还有烟散出来,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气愤自己竟然输给荷童这么个人类面前,扭过头去,只见荷    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那台酷帅的帕诺兹车子里,一头金发炫目人,那双醉眼满是漠视,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讥嘲的笑意,随后一脚油门,银灰色的机械便在夜五红的眼前飞驰而过,气的夜五红咬牙切齿直跺脚。

最悲催的是,从一到九,这几个杀千刀的兄弟竟然没有一个来接夜五红回市区的,最后来拎走夜五红的是他亲自的小爸爸月歌。

宝石蓝的车子停在夜五红的面前时,还没等月歌开门下车,他这五小子就蝴蝶似的飞扑过来缠上月歌撒起令人作呕的娇来:“呜呜呜~~月儿~月儿你终于来了,呜呜~~~我好害怕啊,这里荒山野岭的,呜呜~~~”那个,这荒山野岭的要是被别人遇到你可真是吓死人,月歌不屑的翻着白眼。

月歌挑眉,真是受不了自己这五小子,伸手推开像块狗皮膏药缠上来的夜五红无奈的道:“五红,小爸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直呼我名字,我就告诉你父王去,你看我敢不敢”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朝着那台快要报废的车子扫了扫,月歌皱起眉毛问道:“怎么搞成这样?”急忙上前拉起夜五红的手臂开始检查起来:“有没有哪里受伤?嗯?”嘴上虽然凶,月歌的骨子里还是很在意他这几个崽子的。

“没有~~”夜五红刚一出口就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道:“有~有~~哎呦,我肚子疼,我脑袋疼,我觉得我好像吸了太多的汽油,哦~~我要晕了~~~”夜五红说着就双眼一翻倒在了月歌的怀里,气的月歌真想一手把夜五红掐死,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无赖来?????

好不容易把夜五红塞进车子里,结果月歌这面刚一迈进车内坐下,那面化成蛇的夜五红就赖了吧唧的盘缠上来,愣是给月歌缠出个安全带来,不偏不倚地打横拦在月歌的胸前,月歌狠狠地瞪了夜五红一眼,之后拿起电话给夜螣打了个电话。

夜五红还以为月歌要告他状,吓的他急忙缩缩个蛇头不敢再闹腾,结果却是月歌要夜螣找人来处理夜五红留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子。

等月歌放下电话,夜五红才咧开蛇嘴讪讪的笑道:“月儿~~呃~~那个~”夜五红瞧见驾车的月歌斜眼瞪着他,急忙改口道:“爸爸~~~嘿嘿,嘿嘿~~~~~”月歌这才收回恐怖的眼光继续驾车前行。

“哎呀月儿,呵呵那个爸爸~~~你看你几个孩子里就我最好,没事就回来陪你,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孝顺你的你整天牵挂,我这么孝顺你的你还烦,哼~”夜五红一面愤愤不平的抱怨着,一面把一截蛇身缠上月歌手中的方向盘上。

“去,给我老实一边坐着去,你要是在这么胡闹我就要你父王把你送回兽境去~~”月歌吓唬着夜五红。

“不要月儿爸爸,小五子听话还不行嘛~~~哼!”夜五红急了,吼了一嗓子后重新缩回到副驾驶位置上冷着脸生闷气,寻思着今个儿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想来想去就盘在副驾驶座位上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月歌抱到了祖屋的小卧房中。

“醒了就赶紧起来给我滚回去!”推门走进他和夜螣卧室的月歌冷着脸凶着夜五红。

“干嘛干嘛干嘛呀,月儿爸爸你干嘛呀?呜呜呜呜~~~”夜五红来回在月歌的床上打着滚,其实这条流氓蛇是迫不及待的吸着床上月歌的味道以解他色心。

“这马上还有不到半个月你们就开学了,你还不赶快回去准备准备?”月歌拴好窗帘后又端起小喷壶给窗台上的芦荟浇水。

“那你也得要我吃晚饭再回去嘛~~”夜五红耍赖,越看小爸爸越漂亮,以后要找就找小爸爸这样的,刚才那个黄毛鬼是个什么东西?和自己的小爸爸比差远了,小爸爸多美啊,都四十多了竟然还和二十来岁似的,对,不行,应该给大哥打个电话要他来,嘿嘿~~~~

“你这个小无赖~~”月歌碎了一句后转身就出去了,夜五红则急忙化回人身抓起电话就给夜大红打了过去。

果然,听大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夜大红生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破坏月歌和夜螣之间的感情,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不是真心想破坏了,不过却还是乐此不疲,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啦。

夜大红说了,想要破坏小爸爸和父王的感情要懂得变通,既然在小爸爸那里无法攻破,那么就反过来,要夜五红开始黏着父王,没准就能达到刺激小爸爸神经线的效果了。

夜五红听后觉得很有道理,自己又琢磨了一番后觉得此计真的可行,于是就开始在脑中盘算起来,可是一想到夜螣那张死蛇脸,夜五红就觉得这太难了,这跟虎口拔牙,搂着炸弹睡觉没什么差别嘛。

但是……不是越有难度越刺激的么?自己不就产喜欢惹毛好脾气,挑战坏脾气的两极之人么?正好父王和月儿爸爸完全符合这两种类型,嘎嘎~~

于是,夜五红干了一件他十五年来最傻x的一件事,他竟然在睡醒后咧个嘴惊惶失措的跑到了月歌的面前指着自己s精的下t大嚷大叫起来:“月儿,月儿爸爸,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我下面流脓了,呜呜~~~我的肠子也许都流出来了,你看你看啊~~~呜呜~~”

正在做饭的月歌听夜五红这么一说也吓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铲子回身扶住夜五红就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是刮着哪还是碰到哪了?快给小爸爸看看~~”之后,月歌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时间扫到了夜五红高高翘起的两根上,蛇器上还有r色的粘y往下滴嗒着。

再看,月歌满脸的黑线,额角青筋暴突,嘴角抽跳,一股子邪火油然而生,好想一铲子戳死眼前明知故问的夜五红。

要是小老九有这样的反应月歌绝对会相信,不少男孩子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反应都很生涩,连他自己当年也有老五这种想法的,可是这事放在猴精的老五身上月歌是绝对不会信的,况且他们已经十五岁了,应该有了不少手y方面的经验了,保不准都破身了,只是替承受那方默哀而已。

“赶快给我塞回去!”月歌黑着脸凶道,随后转身抓起铲子继续炒菜。

“月儿爸爸?月儿爸爸?我的肠子流出来了???”夜五红还在试图演下去:“这个到底是什么哦?我害怕啊?”

猛地,月歌抓着铲子转过身来咬牙切齿道:“我要你在好好给我说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手中沾着热油的铲子一下一下的在夜五红的jj上方比划着,看的夜五红毛骨悚然,咽了口吐沫嘟囔道:“那个,小五子好像突然懂了,嘿嘿,嘿嘿~~”闪电般的把自己的罪恶塞回裤裆里,用豹的速度飞奔而去,气的月歌没招没招的。

番外卷 027 这一家子

还没等饭做好呢;夜大红竟然破天荒的也来了;月歌斜眼睨视这个口蜜腹剑,其实一肚子坏水的大儿子,心想着这五小子和老大凑到一起准没好事,看看情况再说,要是胆敢气自己,一会就给六小子打电话,哼,小爸爸我要你们知道什么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然后,一个叫一个的,以讹传讹的,最后成了夜螣命令众兄弟必须回家陪小爸爸一起吃顿晚饭,结果搞得月歌又临时抱佛脚添了一大桌子的菜,给他累到半死,九个崽子已经吃的热火朝天,一眼没看住,什么老鼠尾巴,壁虎尾巴,浴缸里养的鹦鹉鱼,院里荷塘里的青蛙全都成了众崽子盘中之餐,气的月歌没招没招的。

最令月歌抓狂的是五小子那媚眼冲夜螣翻的,速度在快一点都能夹死几只苍蝇,还有老大那一筷子一筷子的菜给夜螣夹的,一口一个父王叫的能腻死个人。

扭过头去看老六,这正义的化身这会儿哪有空理会夜大红啊,正苦口婆心的对夜二红说教呢,夜三红用蜥蜴尾巴没形象的剔牙,夜四红用白菜包鼠r,叫什么绿菜包饭,呃,月歌只听过紫菜包饭!!!

老七老八最可耻,谈论的内容要月歌听着就面红耳赤,什么在来几个跳蛋塞进去加强训练,要么就是来个大码的阳具c进去要什么蓝瑞红瑞的每天做一百个仰卧起坐,一会皮鞭沾辣椒水,一会又捆绑sm的,听的月歌头皮直发麻,在看老七老八竟然拿着火柴g往青蛙的后t里塞,而且十分有规律的一挺一挺的。

整个饭桌上也许只有小老九最正常,脖颈下戴着格子方巾,小手里攥着刀叉,这会正勤快的挨个往哥哥们的盘子里叉着青蛙肚子里的小蝌蚪,最后指着夜螣盘子里的鼠鼠说:“父王父王,鼠鼠的p股要切掉哦,不然吃了会长癌的”

月歌看的睚眦欲裂,在往旁边看看,满室的凌乱,全是被这几个崽子回来后闹腾的,什么花盘里的花都给你连根拔起,鱼缸子里的水杯灌入了墨水,沙发上靠垫里的羽毛被掏空,墙壁上的爬墙虎被扯的七零八落,茶几的玻璃上画满了小蛇,卫生间里的纸篓倾倒在地上,坐便圈上啦啦着ny,用擦脸的毛巾擦手,用擦脚的抹布包饭碗,最要月歌气结的是不知道是哪个崽子竟然把他床头柜里的避孕套翻了出来吹气球,还挂满了床头,然后用润滑油当胶水往月歌卧室的玻璃上粘纸鹤。

月歌气的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解开腰上的围裙就回了自己的卧室,不多时,卧室的门被蛇男推开,夜螣从月歌的身后拦腰将他圈在怀中,趴在月歌的背脊上轻声道:“你看你,孩子们不回来你老想,回来了你还嫌闹,都是半大的小子当然会淘一些,好了,待会我来收拾这些,这下你总该不气了吧?”

“你看看这些呀~”月歌其实是生气眼前这五彩斑斓的‘气球’和纸鹤,这群崽子也太没大没小了,是什么都可以翻出来玩的么?

“不错啊~~蛮有意境的呵呵~~”蛇男笑眯眯,侧脸亲在了月歌白皙的脖颈上:“反正我们也用不到,丢了浪费,吹成气球挂在屋里还挺有情调的。”

“混蛋,谁要人买这些无聊的东西回来的?哼!”月歌白眼,佯装生气。

“就知道我的红喜欢和我肌肤相亲,嘎嘎~~”蛇男龇牙,大脸当即遭到月歌的一掌。

“我不管,一会你出去好好说说他们”月歌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他们已经不小了,放到兽境里都是一千五碍岁的年龄了,我刚听老七老八说的那些话,有些担心,你没听么,好像是四小子有了亲密的人,这几个崽子都把这当游戏了,这可不行,你知道你们本来就不同于人类的,可不能要他们随便乱来,若是真心喜欢我也不会反对,要是随便霍害人我可不答应。”

“呦呦呦~什么叫我们不同于人类?红~我不喜欢你老说什么人类不人类的~~”蛇男贴着月歌坐了下来:“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我最了解,性子都狂放了些,不过在感情这方面一定也都会像我这般专一专情的~~~你就别瞎c心了。”

“哼,你很专情么?情有可原”月歌抱个膀子不屑道。

“当然,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你可得生生世世都得为我负责~~~嘎嘎”蛇男的话色情的很,大手更是早者迫不及待的顺着月歌的裤腰c了下去。

“y蛇~起来,孩子们还在外面了~~~”月歌拒绝,皱眉羞道。

“我们小声点就好~~~来嘛红~~都好久没有做了。”蛇男压了上来。

“不行,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再说,谁要你整天满世界的飞?你活该!”月歌扭捏,其实心里也挺痒痒的。

“大了才懂事,就算听见了也会当听见的,嘎嘎~”蛇男的理由总是那么找抽。

“你、呜嗯~~~~”

“小爸爸,父王你们快点出来吃饭哦,九九都给你们盛好饭了咯咯~~”夜夜红进来的相当不是时候,刚好是月歌骑在夜螣身上那一秒钟,小东西一手把着门一手拿着一条鼠鼠尾巴搁在嘴巴里舔弄着,这会撞见月歌和蛇男仙女座蜡台这一幕惊呆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哇哇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小爸爸和父王打架了,哥哥们快来拉架啊~~~~~”

月歌:呃…………全是汗!

夜螣:这崽子,可爱的很!!!!

小老九一声狂吼,其他众兄弟都第一时间飞奔过来想看看限制级的现场版学点经验,哇咔咔,也就小老九傻到以为小爸爸和父王在打架。    “啊哈哈,你们继续吃,继续吃,你父王忽然说头晕,我给他按按,呵呵~”披个红格子毯子在身上的月歌人模狗样的给夜螣捏起脑袋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他八子都相信他们小爸爸现在的p股里正紧紧夹着他们父王的巨大呢,那红格子毯子下面铁定什么都没穿。

“小爸爸你累了一天什么都没吃呢,我来给父王按吧~~~”一肚子坏水的夜大红眯眼睛提议道。

“是啊是啊月儿爸爸,你快点下来吃饭吧,我和大哥给父王揉就好了嘛~~~”夜五红笑的y荡至极。

“小爸爸好热哦,你干嘛还披个毯子啊?”小九九说着就颠颠的朝着月歌跑过去。

“二红~”夜螣是时候的沉着嗓子唤了一声。

果然下一秒夜二红抢步上前拉住了夜夜红,随后也用眼神把围在门口准备看热闹的家伙们清出了场。

“蠢蛇?”

“红~~”

“你不是说孩子们都大了吗?”

“是的~”

“那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这个,可能他们真的以为你在给我按摩!”

“是吗?”

“当然!”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们得觉得咱俩没干啥好事呢~”

“还不会不会,红你放心~~孩子们还很纯洁~~~~”

血血:纯洁尼玛啊~~~~~崩溃!!!!

虚惊一场后,月歌耐不住夜螣的软磨硬泡,答应晚上等孩子们走了之后好好服侍他一把,蛇男这才痛快的松开了月歌,随后两人整好衣衫重新回到客厅餐桌和孩子们一起用膳。

结果饭后夜大红死皮赖脸的说什么都不肯走,夜五红也随声附和,小傻瓜夜夜红觉得肯定有好玩的,于是也吵吵着不走,那夜二红自然是也不会走的了,那面夜四红和老七老八正斗地主斗的热火朝天,估计也不会走了吧,老六东看看西看看,拉过夜三红说:“得,都难得回来一趟,我看咱俩也别走了~~这下乐坏了月歌愁坏了蛇男。

因为孩子们早都搬出去住了,祖屋里已经没有他们的房间,睡觉的时候这群崽子只得化作蛇体与月歌和夜螣挤在一张床上,月歌高兴,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他也是搂着这些崽子和蠢蛇躺在一张大床上休息的,一想到那时候自己给每个崽子的脖子上系着彩带,月歌就幸福的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小白蛇淘气的横在月歌和夜螣的胸前,小蛇脸一会亲亲月歌一会舔舔夜螣,玩的不亦乐乎,其他八子都安分的盘在月歌的脚下,那个,这是他们父王的命令,坚决不许窜到上头来,小老九除外。

这一宿睡的兄弟几人都心猿意马的,夜五红是第一个起来去浴室洗澡的,男人清晨淋个浴血奋战顺便打个攥枪都是正常的,不过风流的老五懒得要死,连手y都懒得自己用手,直接把自己竖起的器官往墙壁上擦磨起来。

正好被让n憋醒推门进来嘘嘘的小老九看见,他傻了吧唧的问:“五哥?你在干嘛哦?”

夜五红被九弟撞见手y一点也不羞臊,用懒洋洋的口吻随便糊弄着夜夜红:“啊~五哥在健身呢~~”

“健身?为什么要健身哦?”夜夜红觉得奇怪,一大早的趴在被窝里睡觉多舒服啊。

“因为会舒服~~~”夜五红闭着眼睛享受着渐渐生出的热感。

“真的么?”夜夜红好奇的问道,难道比睡懒觉还舒服么?

“九弟真是啰嗦,总是问那么多,舒不舒服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喽~~~n完了就走开,别妨碍我舒服~~~”夜五红蹙着他那两条疏眉,不禁加快了下t摩擦墙壁的速度。

夜夜红眨眨眼,把夜五红的动作看的真切,然后哦了一声后就跑开了,他还有事情要做呢,懒觉每天都可以睡的,嘻嘻~~二哥昨天给他买了一部数码相机,这样一来,小九九就可以把许多漂亮的景色记录下来,咯咯~~

…………

番外卷 028 善意谎言

等夜夜红在进屋的时候其他几个兄弟都已经从月歌和夜螣的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了,小老九眨眨眼,见他的父王躺在床上紧紧搂着他的小爸爸禁止其他兄弟发出声音,似是怕吵醒了他怀里正在睡眠的小爸爸,夜夜红急忙也跟着点着小脑袋,示意他知道啦,不过他还是很淘气的猛地掀开盖在月歌身上的被子给他的两个爸爸拍了两张被窝照,惹的夜螣凶凶地瞪了他一眼,小家伙吐了吐舌头拿着相机跑走了。

之后夜夜红屋里屋外忙的不亦乐乎,一会拍拍六哥刷牙,一会拍拍大哥撒n,要么拍拍三哥挤眉弄眼,再不就拍拍七哥八哥穿裤衩系鞋带的,跟着四哥跑出去再随着五哥跑回来,反正像个跟p虫一样捏个相机行事跟在几个哥哥的p股后闹腾着。

等差大多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夜家九个崽子差不多也都xx了,谁也没和室内的夜螣和月歌打招呼,估计里面正心猿意马的父王也用不着他们打招呼,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点多的夜家九个兄弟九人敷衍的寒喧了几句就分道扬镳各自忙各自那点事去了。

夜大红则不由自主的朝着后山的小湖而去,穿过影影绰绰的茂密树林便可以看见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谁在湖面上撒了一把碎金,金光熠熠的,甚是美丽。

这里丝毫没有变,这里依旧风景如画,夜大红的脚下还是那些发白的沙粒,这令他想起了以前,那个时候他很喜欢一个人来到这里享受湖光山色,吹着凉爽的风,在午后的烈日下小憩一觉。

他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研究着应该立即告别童贞,眺望着湖崖对面正在玩耍的那些小孩子,夜大红锁定了几个目标,第一种就是像小老九那样,脑子不是很灵光的,第二种就是年纪很小,天真烂漫不懂世事的,如果把目标定位这两种天真娃的话,那么就算是玩玩也应该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情来,至于那些生性霸道的人类最好不去惹,自己是条有素质的蛇,游戏嘛,要你情我愿才好,到时候也好聚好散,省着麻烦。

很自然的,一抹高挑的身影走进夜大红的视线,宛如山水墨画的作者又在这幅湖光山色中添了一笔,写进一个人物来。

那人一头中长的金色,细碎地落在他的肩头上,长袖白色混着品红、天蓝格子的bunbenny(博柏利)polo衫配着身下一条过膝的英式橙色背带短裤,脚下踏着一双乔治阿玛尼今夏新款的印花鞋子,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湖岸边眺望着远处。

那种感觉就似远离了秋冬暗淡y沉的色彩,看见了春夏的万物复苏,然后一派生机勃勃的色彩元素迎面扑来,男人让橙色、天蓝、品红以及充斥着各种格纹的混色,变成了一个夏日慵懒的色彩体系。

背带裤应该是我们从小到大都不曾抹去的记忆了,它可以使男人展现天生阳光和充满童真的一面,而穿在金发的男人身上,背带裤却可以展现出男性优雅、回归自然的真我性情。

夜大红觉得奇怪,似乎是什么时候看见过这个男人,然而,等他起身准备走过去的时候,那金发的男人却迈步离去了,突兀的宛若被风吹送而来,突兀的就似被风吹离而去,正如了那首诗,轻轻的来轻轻的去,什么也没有给夜大红留下。

“大哥~”夜四红冷不丁的在夜大红的背后拍了一下,吓了夜大红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夜大红心中不满,不过脸上未露难色仍旧一派祥和。

“那金发小子谁啊?嗯?呵呵~~~”夜四红没有理睬认知大红的问话而是好奇的追问着刚才走掉那金发小帅哥是谁:“看起来不错耶~~哈哈,大哥也着急了吧?啊哈哈~~~”

被自己的四弟戳中伤痛,夜大红在怎么掩饰也难免没有面子,他可是夜家堂堂的长兄,长了十五年竟然还是个童子之身子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夜大红暗自琢磨着,不管怎样他一定要马上、立刻、立即的找个人来疼爱,他含含糊糊的说:“那、那是当然,四弟大哥我的金毛犬好吧?床上也辣的很呢~得,大哥还有事呢,你就先在这好好看看风景吧~~~”夜大红说完就顺着荷x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来证明他是认识那个金发帅哥的。

夜四红咧嘴直笑,忽然想起昨日逃走的布欢,这一肚子的气就猛的升腾起来,都怪二哥,不然怎么可能要那小色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么想的就快步走出小树林打开自己的车子就坐了上去,夜四红很聪明,他直奔七兄弟汽修店,果然,他一下车就看见布欢正和他那肥老板不知道吵什么呢。

“嘿嘿老板,我说的都是真的,蓝瑞要我替他来结工资的,他说他弟弟住院了,暂时不过来了,你看你怎么不信我呢?”你大爷的死肥贼,要不是爷爷我需要钱早就用拳头招呼你了~

“是吗?”肥老板的三角眼肿的都快睁不开了:“要他自己来结~否则一分也别想要。”蓝瑞无故旷工,就算他亲自来也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哼!

“当然是真的老板,他真是走不开,不然也不会要我来替他结呀,他手机打不通是因为他弟弟住院需要押金,他把手机给当了啊~~老板你就行行好给蓝瑞结了吧,他丫的可怜死了,弟弟还是个瞎子,饭都快吃不上了。”他丫的是他乃乃住了院没钱看病,愣被他给安到了突然消失不见的蓝瑞身上。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和我墨迹了,我再给你说一次,谁的工资谁来结,没有替领这一说”肥老板说完斜楞个眼睛沉声又问道:“怎么的你很闲是么?没事干了是么?哼,还不赶快给我滚去洗车。”说完,肥老板就扭身掀开门帘子走进了内室。

你大爷的,我洗,我洗,我洗你爷爷个头啊~~布欢咬牙切齿,没有钱要他抓耳挠腮,他一百年不回家一趟,这昨儿个回去一次才知道靠捡汽水瓶为生的乃乃为了躲避一辆脚踏车摔倒在路边扭了脚,回家只擦了擦酱油的乃乃,这会脚背肿的跟随个馒头似的,布欢心疼,乃乃上了岁数,擦到碰到都不是闹着玩的,可惜他没有钱,他不敢告诉乃乃他把乃乃给他上学的钱全都拿去赌博了,还拍着胸脯说今儿就能给乃乃把钱拿回去先看病。

心烦意乱,p股还疼的要死,一想到夜四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每次遇到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准倒霉,扫把星一个。

钱钱钱,简直愁死个布欢,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内来回转悠,几次把目光扫到收款台的抽屉上,都碍于这屋内装有摄影机不敢出手,最终,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要搞到钱,他避开直对着收银台的摄像机绕到了下面,然后挑了一台

第 5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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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鬼鬼祟祟的搞定之后,一出门就与满脸戏谑的夜四红撞了满怀,布欢怔住,却听夜四红谄笑着问他:“帅仔~这么匆忙是要干什么坏事啊?”

“去你大爷的,爷爷我有正事,今儿没空扯你~”布欢斜楞夜四红一眼,用胳膊肘撞开他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夜四红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重新坐上他那台绿色的莲花跑车,然后用一档的速度跟在布欢的身后缓缓前行着。

要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布欢是把他偷的这几个零件以低价格出手了,不过他竟然贪心的想要拿这些钱做赌资想着大赢特赢一把,结果可想而知,他输得底朝天,全身上下就差裤衩子没被扒下去了,最后还可耻的被人给抬着丢出来,一毛钱都不会再借给他。

百感交集的他最后只得在回家的路上顺手牵羊偷了一条老头的背心和裤子穿上,布欢心急如焚,并未注意一直跟着他的夜四红。

布欢的乃乃家其实住的地方与弄风家不算远,紧紧只隔着两条街而已,都是那一片的平房区,只是布欢乃乃家的房子属于棚户,房子也简陋不堪,面积不比布欢在天台随便搭起的棚屋大多些,屋里屋外也就二十平左右,家里的陈设也老旧不堪,看得出这些还都是他乃乃年轻时候的家具呢。

布欢把糟糕的情绪全部毛在了门外,从他进屋的一刻起他就面带笑容,像个猴子似的扑到老人家的火炕前握住老人家满是皱纹的手用轻快的语调说:“我亲爱的朱女士,你天下第一帅的孙子回来了哈哈~~~”

“没正经的~~~”朱乃乃甩开手说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怎么办啊乃乃?你孙子我做了好事,所以没有把钱拿回来,不过明天一定拿回来~~”布欢故作委屈,在朱乃乃的面前眨着他那双浓眉大眼。

…………

番外卷 029 一袋包子

“乃乃没事,你呀,只要乖乖学习听话,乃乃就心满意足了,也对得起你早死的父母~”老人家语重心长。

“我是真的做了好事,我们班的同学的弟弟突然住院了,父母还在外地联系不上,他需要住院费说明天保证给我,他弟弟是个瞎子,挺严重的,我是真的不想借,可是他说的那么可怜所以我只好忍痛割爱做了一件好事,要我的朱女士再忍一天喽~~”

“油嘴滑舌~呵呵”老人家笑的慈祥:“吃饭了没?乃乃在锅里还热着包子呢~”朱乃乃说着就要起身下炕。

“别动别动,我吃过了乃乃~~~你躺好,我看看你的脚伤怎么样了”布欢说着搬过一个小板凳在朱乃乃的面前坐了下来,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朱乃乃肿起的那只脚放到自己的腿上,之后轻轻地给老人家揉搓起来。

“真好~~真好~~乃乃的欢欢已经长这么大了,呵呵~~~呵呵~~~”穿着一身破旧衣衫的老人家低头看着自己的孙子不禁感慨着。

“等我以后考上博士赚了大钱就给乃乃买大房子住,还给乃乃买名牌衣服穿,就像国外那些贵妇一样哈哈,然后我再给乃乃雇几个保姆伺候着,别墅是那种带小花园的,乃乃不是喜欢种菜吗,就在院子里都种满土豆辣椒茄子,呵呵~~”

“好~好~呵呵,乃乃等着欢欢给乃乃大房子住,呵呵~~行了别揉了,不疼了~~~”朱乃乃说着把腿缩了回去,看得出老人家还是很痛,是不想自己的孙子担心才这么说的。

“奶~我可以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的,你就听我的安心在家待着,别在到街上去捡那些瓶瓶罐罐了,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打零工的工资高的很,而且还很喜欢要我们这种大学生呢~你那一个瓶子才几分钱不值得的,而且现在打工还供吃供住,住就免了我住学校,吃的话还可以省下钱来呢,到时候我每个月都拿回来给奶你,呵呵~~~“见朱乃乃还要说什么,布欢急忙像哄小女孩似的哄道:”乖啦朱女士,别要你大孙子担心嘛,不然该没法专心学习了,呵呵~~~你吃饭没?我去盛饭给你吃啊?”

“乃乃刚吃过了,你这一天天不着家的乃乃担心,晚上不走了吧?”火炕上的朱乃乃担心的问道。

“担心啥啊,我这不是快开学了在我同学那补习来着,顺便给人当家教,啊哈哈~~你孙子很厉害的,可以在外面给国中的小子做家教呢~~晚上我还真得走,得去医院看看我同学同学他弟弟,他父母不在蓝市,大家同学一场我得帮忙照顾着点他弟弟。”

“那也给你那同学带两个乃乃包的包子吧,省着半个饿了没饭吃。”朱乃乃信以为真,那样子要布欢看着心里难过,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自己最清楚,只怕以后会要乃乃寒心。

“嗯,奶你就在炕上歇着吧,我自己找口袋去装”布欢忍不住想哭,急忙扭头走到只有五米的小厨房,然后他随便翻出个口袋掀开锅盖捡了几个热腾腾却发黑的包子装进去。

这是乃乃亲手擀皮攉馅包的包子,可是布欢心里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不会嫌弃的吃进肚子里,家里的条件差,根本买不起什么上好的面粉,这些都是用陈面做的,乃乃上了年纪视力也不是太好,偶尔有黑色的渣滓还粘在包子上,也会在包子里吃出小石头,即使是这样,可布欢还是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里面层层裹着乃乃对他的爱。

装好包子抬头看看这个小家,布欢心中气愤至极,社会上真正像他们家这样需要低保资助的贫困户却得不到社区每月的低保佣金,而那些明明家里有彩电冰箱啥都有啥都不缺的却能申请的下来,不公平不公平,这都太不公平了,可是不公平又怎样?因为你没有门子托不到关系,所以就该着申请不下来那每个月仅仅二三百块的低保。

钱,又是钱,为什么现在做什么都要钱,捏着装着包子的袋口,布欢终于晓得为何社会上会有那么多抢劫偷窃的犯人了,都是一的,都是的,这一切都是的。

握紧拳头,布欢定了定心神后冲着屋里的朱乃乃喊了一嗓子就跑走了:“奶~那我走了,明天拿钱回来给你去医院看病~~”说完也不听乃乃在他身后嘱咐着他什么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夜四红避开了布欢,待布欢跑远了后他才缓缓地踏进屋中,屋内的气味令他蹙起眉头,这不能怪他嫌恶这里,这里与他生活的环境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所以这也不能怪他们这种生活在云端的人受不了宛如猪窝牛圈的贫民窟。

“你是谁?”蹒跚着走下地来的朱乃乃在见到一身华贵的夜四红好奇的问道,

夜四红冲着老人家微微一笑,那张娃娃脸真是要人无法升起任何一丝狐疑,他说:“哦乃乃,我是布欢的同学”见朱乃乃有些不解,夜四红忙说:“哦,我就是管布欢借钱的同学,我叫四红~”

“哦呵呵~~你弟弟的情况怎么样了?”朱乃乃急忙关切的问道,是个心地善良的老人家,完全没有去问钱的事。

“已经没有大碍了,哦对了,我已经和我父母取得了联系,所以这钱用不上了,真的很谢谢布欢呢,给~”

“真的用不上了么?”朱乃乃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夜四红把手中的一千亏人钱递到了老乃乃的手中,随即他佯装惊讶的说:“呀,乃乃你的脚怎么了?”

“哦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崴了一下子,歇歇就好了~~”老人家对夜四红客套着。

“那怎么行,来吧乃乃,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就当感谢布欢及时把他打工的钱借给了我,千万别和我客气”夜四红很会说话,搞的朱乃乃实在推卸不过去,最后只得被夜四红背了出去,夜四红不愿让老人家起疑,破天荒的背着老人家走到大马路上招手拦了一台出租车,甚若是被老人家发现他那辆车子,恐怕先前说的那些谎白撒了。

布欢这会儿哪知道自己的乃乃已经被他认为的扫把星背去了医院?正搂着那袋子渐渐失掉温度的包子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瞎逛荡着呢。

其实他也没走远,不过就走了两条街而已,为钱犯愁的他急的一股火上来,嘴角上便起来了一个泡,也不嫌脏,随便就坐到了道牙子上楞起神来。

就那么整整在马路边上坐了一下午,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从他眼前风驰电掣的私家汽车,看着老百姓蜂拥而上载满人的公交车,看着路人与卖报的发生口角,看着扫大街的捡破烂的还有要饭的,看着穿着光鲜珠光宝气的,看着从宝马上下来的男女,就那么瞎看着胡思乱想着。

然后在脑中萌生了了用丝袜征服银行的想法,冲动果然是魔鬼,即便是冲动,布欢还是现实的发现他连去买打劫道具的钱都没有,一想到这里就痛恨自己的无能。

世界上笨的人这么多,为何他偏偏是其中一个,为何那个以十五岁年龄就考入大学的天才少年不是他布欢?

想着想着布欢就气结的顺手扬起怀中装着包子的袋子,结果一口袋包子叽里咕噜的就成抛物线的飞甩了出去。

刚刚还感动要死的布欢这会儿看见这黑乎乎的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心里还是放不下乃乃的那份关爱,气归气仍旧不愿浪费乃乃的心意,他起身去捡,结果一双穿着深蓝色布鞋的脚夫径直踩在了他的包子上。

“你大爷的你瞎了啊往我包子上踩?”火大的布欢站起身子忍着股间的撕痛,二话不说的一把就扯住了来人的衣领大发雷霆道,他这一抬头不禁一楞,眼前的小子不是蓝瑞的那个弟弟什么风来着的么?

“哦~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赔你好不好?”弄风似乎也没听出布欢的声音,他嗓音清亮,丝毫不会因为被人骂做瞎子而感到自卑。

布欢眼珠转了转即刻粗着嗓子说:“拿钱,一百块!”

“一百块?”弄风的语气听起来有不小的惊讶。

“怎么的你嫌多?我告诉你,爷爷我这包子是去东陵排了一个小时买回来的柠檬龙虾包,要你一百块还是没要你来回打车费的价格,少废话,快点赔钱。”布欢仍旧粗个嗓子,那声音听起来很刻意。

“我踩坏了你的包子自是要赔,不过我们要先找个路人问问是不是如你所说,如果是我一定会连打车费一块赔给你的~~”弄风一本正经的说着,丝毫没有胆怯布欢蛮横的态度。

弄风没急,倒是布欢急了,他在这信口雌黄呢,还找什么路人来证明?抬眼在一看眼前这充满朝气的弄风,就地把心一横,他大爷的,一不做二不休,还劫持什么银行,就干脆抢了这小子身上的钱财做赌本,无论如何明儿都得把钱给乃乃拿在回去。

布欢眼疾手快,快速的闪到弄风的身后,一手反剪住弄风的双手一手勒住了弄风的脖子就将他往一旁的胡同里拉扯,且狠声道:“爷爷我急用,这钱只当爷爷借你的,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敢喊敢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情急的布欢忘了粗嗓子,其他感官都很强烈的弄风似乎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依稀的觉得布欢的声音十分耳熟,他试探着问:“你的声音好熟,你认识我对不对?”

…………

番外:030 这个声音

弄风的话要布欢慌了,一冲动,他抬手就准备给弄风一拳,结果挥起的手腕却被刚刚赶来的夜三红紧紧抓住。

“你、你是什么人?”布欢认识夜三红,他每次都跟在弄风的身侧不出声,这会也顾不上许多直接脱口而出

夜三红没有回答布欢,而是一扬手将布欢推离出去,布欢眼见占了下风,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忍着股间的疼痛掉头就跑走了。

“谢谢!”有些愣神的弄风对着空气说,他感觉得出,在他的右身侧站着一个人,只可惜夜三红并不准备回答弄风,他微微退开了一些距离,站在一边看着弄风紧张地伸手摸索开来。

“好人?”弄风试探着喊了一声,然后他回身向后摸索过去:“你、还在么?谢谢,谢谢你~~~”弄风一连唤了几次都没有人回应他,他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晴,寻思寻思后便径自朝家的方向走去了。

只是这一次他竟然寻错了方向,夜三红跟着他走了一段时间,想来想去最后鲁莽地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转。

弄风大惊失色,有些狼狈的尖叫出来:“是什么人?什么人?”看不见事物的他警惕地甩着他的双臂,半天没有动静,没人要劫持他,那么,刚才是谁拽了他一把?为什么要拽他一把?

心中倍感狐疑的弄风定了定神后重新提步往前走,只是他意识里认为对的方向是错的,夜三红看了他一会,再次伸手粗鲁的把他往相反的方向拉了一把。

弄风被吓坏了,他急忙忙的扭动身子挣脱那人粗鲁的手臂“是谁?你是谁?”

夜三红还是不说括,他皱皱眉,没有太多的耐心烦,他扯着弄风的手腕就大步往前走着,弄风不依,诚惶诚恐的惊叫着:“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啊~”一个踉跄弄风险些羌到地上,随后他感觉有人在背后推着他往前走,弄风被在身后推他的夜三红搞的很狼狈,几乎是一步一踉跄的往前走着。

弄风起初十分慌乱,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人只是推他走,等他自己朝前走了就不在推他,很快的,他摸到了他家路边的那个特殊的指路牌,心思百转千回,他忽然明白刚才推他那个人可能是知道他的,只是想告诉他刚才他是错了路,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是三婶家的哑巴哥哥?

“阿亚哥哥?是你么?呜嗯~~”弄风的话还没说完,夜三红便又上前推了他一把,然后也不管弄风愿不愿意,十分粗鲁的一气儿把他推到了他家大门口。

弄风被夜三红搞的十分狼狈,着急忙慌的连钥匙都是掏了几遍才掏出来的,最后弄风傻了吧唧的冲着空气道谢:“呵呵,谢谢你阿亚哥哥~~”早已闪进屋内的夜三红不屑的翻个白眼,觉得弄风真是个乐观的白痴。

“幽灵,幽灵跑进你家的屋子里了小风哥哥~~”是苏苏的声音,小家伙跑到弄风的身侧扯着弄风的手腕叫嚷着。

“呵呵回来了小风~苏苏,胡说八道什么,又在这骗你小风哥哥是不是?”苏苏的妈妈娇兰扯着小家伙的脖领子就从弄风家的门前闪过:“你要是在跑来恶作剧,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弄风急忙转过身子,虽然他看不见可还是礼貌的面冲着那对母子离去的方向笑着:“呵呵~~没事的兰姨。”

娇兰回身:“快进屋吧小风,记得锁好门哦~~呵呵”

“嘿,我知道的兰姨,苏苏拜拜,呵呵~~”程风笑着冲空气摆摆手,随即他推门进了去。

锁好门后,弄风像平常那样走到床头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心里有事,想到刚才的一幕就觉得后怕,若是哥哥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可是就算哥哥回来了他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他。省着他替自己担心,他要证明,他是可以照顾自己的。

不知是哪里来的风,径直吹在弄风的耳唇下,微热,有些痒,仰脖喝水的弄风觉得奇怪,他放下手朝着窗前摸索过去,难道是他出去的时候忘记了关窗?

等他确定窗户是关着的时候时,那微热,有些痒的小风又吹了起来,这次是吹在他的面颊上,时儿住上时儿住下不是吹在他的眼晴上就是他的嘴唇上,弄风一惊,手掌碰翻了小桌子上的不锈钢水杯,里面的水哗的一下子全都洒了出来,顺着桌面流到了地上,溅落在弄风穿着拖鞋的脚背上。

戏耍弄风的夜三红就站在他的对面,他能请楚的看见弄风毛嘟嘟眼睫下的眼晴里装满恐惧,这会儿正自己伸手摸着自己的轮廓,似乎还在确定刚才到底是真的有风吹过还是他产生的幻觉。

弄风紧张的神色令夜三红觉得有趣,于是他又凑了过去故意往弄风的脖颈上吹气儿,弄风这次被捉弄的后腰顶在了桌角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许他想到了苏苏常常对他说他的身边有幽灵跟着,都说小孩子的眼睛通灵,难不成………难不成自己的身边真的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此一想弄风就胆战心惊的胸口都开始剧烈的起伏着,他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半天不动,他不动,夜三红也不动,僵持了大概得有一刻钟,慢慢平复下来的弄风才试着拿起倒在桌上的水杯,然后又抓起抹布蹲了下去擦抹水迹。

又过了好一会,弄风彻底的平静下来后,他似是自嘲的笑了笑,随后就如往日那般脱衣服去洗澡,最后爬上床睡觉。

只是他晚上的时候竟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被蛇紧紧的缠住,还梦见那蛇开口对他说了话,然后蛇驮着他飞到了天上,最后又落到了水中,清晨醒来的时候,弄风依稀记得那时一条红蛇,而且脑顶还有一个独角,弄风只是奇怪自己为何会突然做这种梦,别的便没有多想。

他一如既住的锁好门窗去到了公园晨练,只是走累了的他本想坐下歇一歇,怎么会知道一p股竟然坐到了盖着报纸在小公园长椅上睡了一宿的布欢身上,吓了弄风一跳,惊得布欢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睡的迷迷糊糊的布欢本能的做出防御的姿态。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布欢?哈,你走布欢么?”弄风在道歉的同时忽然改口问道。

这会儿布欢也清醒过来,心里寻思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也太尴尬了,毫无形象的抓抓自己的头发,布欢强颜欢笑道:“呵呵,嗨,真巧啊~~~你也来晨练么?”话音还没落呢,布欢的眼晴就撇到一旁的夜三红,他这脸腾的一下子就涨红起来,心中一顿忐忑不安,眼珠转转,估计那小子可能没把他昨晚想要打劫的事告诉这小子,否则他就不会对自己这种态度了,既然那小子不拆穿他,那他也就更不会往枪口上撞了。

“嗯,我每天都过来的,你也走么?那我怎么没有遇见过你?哦呵呵,你瞧,也许遇见过,只是我没看见呵呵~~”弄风笑的灿烂,头顶一抹橙色的阳光正巧落下来,将他较好的面容朦胧了几分,真像个驾着光环的天使。

“嗯,可能吧~”布欢有些自卑,他邋遢的要死,穿的还是顺手牵羊偷来的老头衣衫,这会头没梳脸没洗的,根本无法和眼前的弄风比较,亏人家还是个瞎子呢,瞧瞧人那思想,积极乐观的要他自惭形愧:“哦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练呵呵~~”

“等等,你有没有看见到我哥?”弄风急忙快走两步,只可惜布欢已经逃之夭夭了。

“三哥?”夜六红高分贝的嗓音突兀的自弄风的身后传来,惊得他一愣,下意识的转回身去。

“你怎么在这儿?来晨练的?哈哈~~要不是我今儿起的早,还真是无法相信你能来晨练?哈哈~~”夜六红瞧见了愣在那的弄风,他粗个嗓子又问:“那小子谁啊?你们一起的?哦哦哦,我懂了懂了,哈哈~~~哈哈~~”

弄风奇怪,那个人在说谁?在说自己么?自己的身边有人么?那他怎么没感觉的到?正琢磨着呢,夜三红的声音冷冷的曝起,他说:“我不认识他!”

弄风一愣,他觉得夜三红的声音很特别,是那种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就已经要人深刻的记住这把声音。

“你不认识他?那你干嘛和他站得这么近啊?走~~陪我到那面练单杠去~~呵呵“夜六红神经有些大条,他不上心,自然也懒得去证实真假,觉得如果别人撒谎骗你,那就说明别人不想要你知道,既然如此又何必令人难堪呢。

“不认识就别看了,前儿个光顾着和二哥说教了,都忘了问你了,你现在在哪住呢?你那东西搜集的怎么样了啊?”夜六红的手臂已经搭在了夜三红的肩头上,就是弄风看不见,否则一定会受到激烈的视觉刺激,一个穿的好像哈利波特里的巫师,一个穿的好像正在参加奥利匹克的运动员,真是…………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就好像你穿着潜水服去参加大型的招标会,真是不伦不类的要死啊。

番外:031 英雄救男

夜三红被夜六红揽到了另外一处,不过他见弄风在远处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就没有很惦记了。

很快的夜三红发现了总是鬼鬼祟祟住夜六红这面偷窥的米果,夜三红皱皱眉他冷冷的打断了夜六红的唠唠叨叨问他:“你认识他?”

“谁啊?”正吊在单杠上的夜六红粗个嗓子问道。

“那个骑在脚踏车上的男孩!”夜三红回答他。

“脚踏车?”夜六红狐疑,随后他朝着夜三红目光望向的方向看去,果然,被夜六红望到的米果吓的快要魂飞魄散,急忙忙的缩下头去躲在草丛后做了鸵鸟:“他刚才一直在瞅我么?”

“是的!”夜三红言简意赅。

“你等着,我去问问去,没事瞅我干啥!”砰的一下,夜六红从单扛上翻了下来,二话不说,直奔十米外躲到草丛后的米果而去。

米果见夜六红居然从单杠上翻下来冲他而来,慌的一时间没了主心骨,竟激动的手脚都不听了使唤,他脑子里想的是赶快骑着脚踏车离开,千万、千万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是个瘸子,可是他的身子却不听使唤的瘫软在草丛后。

还是那么的粗鲁,夜六红大步流星的走到草丛前,伸出手一把揪住米果那鹅黄色格子衬衫的领口,几乎把瘦小的米果整个人拎了起来,夜六红粗个嗓子问“你在看我?你为什么要看我?”

米果那双澄澈的眼中满是失望,他、他竟然又没有认出他来,上一次夜六红一拳打破了米果的鼻子,若不是他死都不肯说出实话来,恐怕米果的妈咪一定会追查此事的,而事实是米果的妈咪的确派了荷童来追查此事,只是荷童心中另有打算,他恨,他恨极了这个小他四岁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哑巴了你?”夜六红一贯的粗暴,他掐住米果尖细的下巴使劲地摇晃着他威胁着他:“你说不说你?你不说我就揍到你说为止。”

米果害怕,他怕夜六红还会像上次那么粗暴的对待他,如果身上再次挂了彩的话,妈咪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是个胆小鬼,他喜欢夜六红却不敢承认,更不敢要妈咪知道他喜欢男人的这个秘密,他受不了旁人鄙夷的眼光,他不想要他的妈咪伤心。

“我没有,呜呜我没有我没有偷看你~~~~放开,放开我~~~呜呜”米果激烈的挣扎起来,他最担心的是害怕被夜六红发现他是个瘸子,夜六红那么阳光、那么健康,一定不会喜欢他这种弱不禁风而且还身有残疾的人的。

“没有就没有,你激动个什么劲?”夜六红斜眼瞪着在看来羸弱无比的米果。

这次他看清了眼前的小男生,一张瓜子脸清秀的很,一头阳光一照就微微发黄的细茸微卷盖头,眉清目秀,乌润的眼仁暖得宛如骀荡春风,鼻翼精巧,雪白细牙,尤其鹅黄格子衬衫里l露出来的那一截肌肤,简直吹弹可破。

往下看去,一条洗到发白的牛仔裤,胯下骑着一辆草绿色的脚踏车,呃,说到胯,这个小不点的裤档貌似撑起了小帐篷,夜六红见到这种现象不禁室起眉头来,这小不点勃起了?在他粗鲁的对待下他竟然勃起了????

“你、你快放开我~~”米果仍旧紧张得不得了,他忽然发觉夜六红的眼神正住他的下t扫去,不由得随着夜六红的眼光往自己的身下落下去,随即尖叫一声慌忙并拢自己的双腿,结果他整个人重心不稳径直从草绿色的单车上跌倒下来,撕拉一声,夜六红紧紧扯着他衣领的手中只剩一条鹅黄的格子布条,在看米果身上那件看似普通实则也价值不菲的格子衬衫已经掩不住他那诱人的身子,夜六红以居高临下的角度完全将米果胸前的那两颗淡粉的果实纳入眼底。

不过粗鲁的夜六红不解风情,他仍旧粗个嗓子用质问的口吻问着惊慌失措的米果:“你勃起了?你为什么会勃起?”

“我、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米果被夜六红直白的问话问的满面绯红,他在睁眼说瞎话,他的确勃起了,他不愿承认自己的肮脏,竟然总是在心里偷偷幻想着夜六红,他觉得他已经无药可救了,而他第一次遗精也是在梦着夜六红的时候发生的,时间就是前天晚上。

“那这是什么?”夜六红隔着米果的裤子一把抓上了他的脆弱,他瞪着他那双虎目视无所适从的米果:“你为什么要说谎?你有偷看我是不是?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呜~”可耻的声音自米果的嘴巴里泄出来,夜六红就只是这么一下子,米果就经受不住的s了出来。粘腻的jy很快渗透那质地轻薄的裤料透了出来沾到了夜六红的手指上。

夜六红也懵了,打死他也没想到他只是隔着这小不点的裤子掏了一把,他就经受不住的s了出来,而且还沾了他一手?????简直……莫名其妙,他竟然用手碰了其他雄性的j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米果似见了鬼一般的爬起来抓上他的脚踏车跨上去就要逃。

“你别走!”夜六红伸出去抓米果肩膀的手突兀的被来人挡了下来。

布欢在一旁看了半天了,起初他不想出来,因为他和夜六红有梁子,不过他看了半天,忽然计从心生,米果那家伙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定是个好骗的主,又想起了之前他那么好奇的问自己布氏摇奖法而且最后还信以为真,急需用钱的布欢便决定铤而走险的赌一把,赌对了,那么他就有钱了,赌错了也无所谓,穷途末路的他也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

“你给爷爷我放手!”布欢横眉立目,随后他跳到米果的身边护在他的身前大声道:“小破孩你别怕,他要是敢欺负你,爷爷我就和他拼了。”米果眨眨眼,感到十分的意外,再一看,这个不是那个用玻璃球摇奖的少年么?顿时没了戒备心,还在心中升起一阵感激来。

“又是你这个家伙?”夜六红虎目瞪圆,只是布欢今日的造型实在令人大跌眼球,和敬老院的老头子没两样,穿这么一身还顶个蓝头发,简直不价不类。

“你大爷的,我说你这个大块头人高马大的,欺负一个小破孩算什么英推好汉啊?”布欢拧眉瞪眼吼道。

咣~回答布欢的是夜六红坚硬的一拳直接把布欢闷个跟头,随后鼻孔窜血,被打倒在地的布欢真是没想到夜六红这大块头竟然就这么出手了,哎哟喂,真是倒霉死了。

“别打了,别打他,我求求你,你别在打他了~~”米果见夜六红冲上去压住倒在地上的布欢又开始抡拳头,害怕的直接推开胯下的脚蹈车扑了过来,搂住夜六红粗壮的手臂叫嚷着。

“你给我滚开!”夜六红一甩手,米果就如同一只小j似的滚了出去。

布欢不服,被夜六红压在身上还逞强的破口大骂:“你大爷的,你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混蛋,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傻x,你给爷爷我松开手,看爷爷我不教训你的~~呜~~呼~~~哇~~”

夜六红一生气嘴巴就跟不上趟,他被布欢气死了,抡起拳头就猛朝布欢的脸上打去,布欢抬手护着自己的脸,可还是被夜六红抡到好几下。

打的正起劲的夜六红,忽然觉得他的脖子被什么勒住了,低头一看是米果用他那两条还没他手臂粗的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子怒火升腾起来,他松开身下的布欢回身就是一巴掌抡在了米果的脑门上,米果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夜六红觉得不解气,从布欢的身上起来朝着倒下去的米果扑下去,他拎住米果凌乱破碎的衣衫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下意识的,夜六红没有用拳,他觉得他要是用拳头的话,估计一拳就得把米果打死。

“呜~~别打我,呜呜~~~好痛,别打我,我疼~~~”米果不同于布欢,他不像布欢那么倔强,他是个胆小鬼,夜六红一个耳光就把他扇的两眼直冒金星,开始嘤嘤低泣起来。

“你俩给我听好了,要是在敢来惹毛我,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哼!”夜六红凶完就一松手,如果布欢不随便捡起个木条朝着夜六红的脑瓜打下来就没事了,可布欢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这一下的确要夜六红有些发懵,吓坏了米果,布欢紧接着又是一脚端在夜六红的侧腰上,也把他自己疼的要死,p股要裂开似的,随后他伸手一把扯起软在地上发呆的米果,推起脚踏车就跳了上去,载着米果风一样得冲出了小公园。

踉跄爬起来的夜六红还没等追上去,使被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热闹的夜三红拦住,性子古怪的夜三红冷冷道:“笨!”

夜六红急了,他扯个嗓子冲着夜三红就吼了开:“三哥,你有没有搞错?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吃了一g子袖手旁观???”

“你笨!”夜三红不屑一顾。

“呀,你真是个怪胎,我要去小爸爸那告你的状,就说你没人性你冷血,你不顾兄弟手足见死不救。”

“死了就救!”夜三红简明扼要。

夜六红愣了愣,随后捂着脑袋大嚎:“啊~~~~~我疯了!被夜三红气疯的!!!!!”

番外:032 心动一刻

骑着脚踏车驮着一身狼狈的米果的布欢一路都在寻思着该怎样在米果的身上弄点钱出来,而他身后的米果仍旧惊魂未定,双手紧紧地拦住他的腰身,一遍遍不停的询问着:“布欢?布欢?布欢?你有没有事?你没事吧?布欢?布欢?”

布欢被身后的米果喊的心烦意乱,有事就说事呗,老在那跟叫魂儿似的干嘛呀?

他这一抬眼,猛地瞧见大马路对面有个小朋友从儿童脚踏丰上摔倒下来,布欢灵机一动就来了主意,他二话没事,直按手腕一掰,他和米果连人带车的翻滚在马路边上,布欢顺势闭上眼睛装晕,无论米果怎样叫唤他都不醒。

“呜~”摔下车子的米果吃痛,他揉着脑袋狼狈的自车轱辘下爬出来,回身便瞧见了四脚八叉倒在路边衣衫褴褛的布欢,想也不想的扑上去抓着布欢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你、你说话啊?喂~~你醒醒啊?布欢?布欢?”

你大爷的,爷爷我的肠子肚子和胆汁儿都快被你个小破孩搅成一锅粥了,还能怎样?爷爷我晕了你看不见吗?还不快点给爷爷送到医院去,然后交上住院押金后滚犊子!!!!

“布欢?布欢?布欢你醒醒呀,你别吓唬我啊????”米果显然已经六神无主,不断的喃喃自语着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办。

他在这里唠唠叨叨个没完可苦坏了躺在她上装晕的布欢,满肚子鬼主意的布欢抿着唇偷偷眯眼斜视坐在他身边无所适从的米果,瞧米果那个衰样他就恨的直咬牙,慢性子的人真是令人着急。

突兀的,他看见米果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忙忙的就扑过来要背起他,布欢心中偷乐,看来这小破孩开窍了,咦?不对啊,你往脚踏车上抚我干什么啊?都这会儿了你还不招手打车吗?得,管他呢,只要这小破孩是往医院去就成,布欢心里高兴,就适当的自己往脚踏车的骑坐上移一移,也省得米果吃力了。

不多时趴在脚踏车上装死的布欢就发现了米果的秘密,这才恍然大悟为何每次看见这个小破孩都是跨在脚踏车上的,原来他是在用这车子来遮掩他跛脚的缺陷啊?

可最令布欢吐血的是米果竟然推着脚踏车原路返回,因为他再次听见了夜六红的声音。

“你还敢回来?”夜六红粗声粗气的吼道,虎目却落在衣衫不整胯下一片殷湿的米果身上游走。

“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他晕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帮帮我帮帮他好不好?”米果软着嗓子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夜六红。

夜六红挑眉:“你敲诈我?”虎目睨视米果那张焦急的脸。

“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米果急切的解释着,一脸的紧张。

“不想挨揍就给滚开!”夜六红瞧着米果那样也怪可怜的,那小不点就那么一丁点,估计是承受不起他一拳的,在说他夜六红可不是睚眦必报心眼小的跟针尖似的男人。

“你别走!”米果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夜六红驻足回头,米果羞怯的缩缩着脖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见夜六红那双虎目盯着他猛瞧,一颗心慌乱的不得了扶着车把的两只手心全是汗,车上装死的布欢则急的直跳脚,心里寻思这两人搁这儿干嘛呢?不知道这车上还趴个病号呢????

米果被夜六红瞧的实在不自然了,他胡乱的开口道:“我、我打伤了你所以我自首!”

噗~“笑出来的是布欢和夜六红,米果一愣,他低头朝着布欢看了去,布欢也懒得在装,直接从

米果的脚踏车上跳了下来,不等米果开口发问,他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懒洋洋的说:“别惊讶别意外,没错,爷爷我根本没事,我就是想从你这骗点钱花~~”

“谁说你没事?”米果憋半天,整出这么一句话来:“你的嘴角都破了,还有眼角也青了。”

“那你给我拿钱看病吧~”布欢说着伸出脏兮兮的手到米果的面前。

“你要多少?“米果十分认真的说。

“你真给我拿?”布欢意外。

“当然,你很缺钱么?我可以借给你,等你有了在还给我!”米果完全没有戒备心的提议道。

“先借我一万~”布欢随口一说,他是没报太大的希望。

“好~”米果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不禁惹得布欢重新上下审视起一番米果来。

他瞧米果那样也不像有钱的主儿,在这玩呢?心里不屑,嘴巴就很臭:“哈,你倒大方,那拿来啊~”

“我现在身上没有一万,只有一千,你先拿着,一会我回家取给你~”米果一边说着一边掏钱给布欢,在米果说没有一万的时候布欢险些没一拳抡过去,不过当米果说还有一千的时候他乐啦。

“等一下!“米果攥着一千块的手腕被夜六红突兀的握住。

“你干什么?”布欢大急,扭头对着夜六红吼道,眼瞅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怎么成?

“干什么?”夜六红气势汹汹:“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夜六红一看米果就知道他是个好骗的主儿,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布欢这种完全不光明磊落的混球。

“我呸~爷爷我看你是神经错乱了,你赶快给我松手~”布欢碎骂一口,随即就伸手去抢米果手中的那一千块钱:“你少在这给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钱是小破孩借给爷爷的~~”

“成啊,你想要钱我就赔给你~”夜六红吼了一嗓子,随后他推开米果再次和布欢打到一块去,这回布欢真的进医院了,也真的有人给他赔偿医药费了,他被夜六红打骨折了一条腿,被医院里的急救人员缠的好像一具木乃伊。

“走!”夜六红对着守在布欢病床前的米果吼了一嗓子,可是米果还是满脸的内疚之色,根本不愿意离开这里把无依无靠的布欢一个人丢在这儿。

“我要你走!”夜六红是个急脾气,他最讨厌扭扭捏捏的人,这儿脾气一上来使不管不顾的拎起米果就住病房外走,那个什么布欢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小不点怎么这么天真?

“不,不!我不走,你这个坏蛋放开我!!”米果很激动,他知道

第 5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是个好东西,这个小不点怎么这么天真?

“不,不!我不走,你这个坏蛋放开我!!”米果很激动,他知道夜六红很粗暴,却没想到竟然这么粗暴,竟然会按着布欢不撒手,硬生生的打断了他一条腿,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一个人呢?

“你别不知好歹,我是看你太单纯不想你被他骗!”夜六红粗个嗓子吼着。

“这、这跟你没关系,我愿意的,你走开,你这个恶魔~~”米果越来越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越来越觉得夜六红可怕,尤其他那双眼晴,凶的要死,以前怎么会觉得他一身的肌r很迷人?现在看来都好吓人。

“什么?你愿意?你真下贱!”夜六红气急败坏,他好心好意帮这小不点可这小不点狗咬吕d宾不识好人心,实在太可气了。

“你、你~~”米果似乎受不住夜六红用那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他,满心的委屈又无处发泄,只得把气硬生吞进肚子里,唰的一下子就红了眼圈,在夜六红的面前手足无措起来,他夹着自己的双腿,故意遮掩他裆部的不堪和脚下的残缺,身上的格子衬衫也住一侧滑落下去,大肆暴露一片吹弹可破的肌肤,光滑的宛如上了漆的瓷器。

少年身上甜美的味道一时之间飘散出来,不似成年男人那般腥膻,而是带着淡淡的青草气息,还有少男情怀的青涩,隐隐约约的自米果的胯间飘荡而出,夹杂着他身上的热汗味道,掺出一记惑人心魂的香气来。

夜六红仍旧大瞪着他那双虎目,男人坚硬心似乎在瞧见小不点眼中的泪痕时柔软了一些,他一怔,视线积聚米果那张翕吐着温润气息的小嘴上,夜四红的话突兀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告别童真?

咕哝一口唾y,夜六红想到了先前在公园的草丛后,他隔着轻薄裤料抚触米果脆弱时的手感,他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勃起???

三哥说他一直都在偷窥自己????童贞?告别?勃起?偷窥?

“你要做什么?”米果在瞧见夜六红忽然推开他转身锁死房门时惊恐的尖叫出来,之后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担心吵醒病床上的布欢。

夜六红没有回答米果,快步上前,重新抓起米果细瘦的手腕就朝着自己的裆部按了下去。

凸起的巨大隔着运动裤整个撑顶在米果的掌心,小不点吓的直哆嗦,他瞪大那双秀目不敢置信的看向夜六红。

随后他使劲的往出挣脱自己的手腕,可夜六红的手劲很大,按着他的手背就不松手,强迫他的手掌覆盖在他涨起的器官上揉弄。

米果很害怕,怕的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来,拼命地摇晃着他的小脑瓜,心中在对夜六红嘶吼:不,不要,不可以!

番外:033 黑暗病房

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s处原来是这般的美妙,尝到甜头的夜六红更加放肆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运动裤把米果柔软的小手强塞进去为他揉弄膨胀起来的器官。

米果失声尖叫,本能的往出甩手,宛如触电一般,他不敢相信他在夜六红的裤裆里摸到了什么,秀目装满恐惧的对上夜六红那双灼灼的虎目。

陌生如跗骨之蛆的爬上了米果的身,他发现他根本不了解眼前这个他暗恋了一年的男人,他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挥起拳头一下下敲在夜六红的胸口,甚至扑到夜六红的怀里去咬男人胸前结实的肌r。

“呜嗯~”夜六红吃痛,他只是本能的抬手一甩,弱不禁风的米果就被他推得连退数步摔倒在布欢的床脚下,脑袋硬生磕在了病床的角铁上并且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米果的双脚是敞开的,裆部的痕迹清晰可见,上身的衬衫完全从右肩膀滑落下来,微卷的盖头很是凌乱,一双秀目红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小嘴因为泪的滑落而变得丰盈水润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根本就是勾人犯罪一般的羸弱。

夜六红红了眼,体内仿佛钻进了一只野兽,所能想到的只有床弟间的龌龊事,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向软倒在布欢床脚下的米果,丝毫不在意这病房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米果大惊失色,本能的翻身朝着窗台下爬去,结果却被扑上来的夜六红拉住了左脚腕,无论他怎么蹬腿都甩不开夜六红宛如钳子捏住他脚腕的手掌。

“呜呜~~~呼呜呜~”米果害怕的只知道低声啜泣,他不敢大声嚷嚷,他怕吵醒病床上昏睡着的布欢,胯间的事物早已缩成一团。

撕拉一声,米果身上的鹅黄色格子衬衫彻底报废,白皙光滑的身子一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夜六红赤红的双目中,完美无暇没有一丝瑕疵,宛如未经雕琢的璞玉,干净、剔透。

“啊~”被夜六红突兀咬住背部肌肤的米果痛的闷哼出来。

情动的夜六红贴着米果光l的背脊蹭了上去,压在小不点单薄的身子上侧脸咬住米果的耳唇低声恐吓着小男生:“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要么你主动一些用嘴巴给我弄出来,二是要我直接c你~”

“呜~~~呼呼”被夜六红死死压在身下的米果抖个不停,他呜咽着小心翼翼的问恐吓他的夜六红:“呜呜~有、呜呜~~有没有第三种?”

“有~”夜六红沉个嗓子粗声说。

“真、真的?”米果心中有些小雀跃,声音不禁也大了一些。

“嗯,1+2=3!”夜六红说罢就直接起身抓起米果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呜呜,啊?什、什么?”米果眨了眨他迷蒙的双眸傻傻地问道,结果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去,嘴巴里就被夜六红塞进一根坚硬来,呜呜~~~原来一加二等于三是这么一回事,不要啊,呜呜呜~~~

被夜六红强迫着为其口交的米果含着眼泪趴伏在夜六红的胯间撅着小p股为他服侍着,他很害怕,害怕病床上的布欢随时会醒过来,可是他又无法抗拒夜六红的霸道,只能如此委屈的用嘴吞吐男人的硕大。

夜六红很粗鲁,他时不时就扯起米果的头发狠力的往他的胯部按压下去,那不似人类正常尺码的性器直戳少年的喉管,令米果难耐的几欲干呕。

最令米果觉得羞耻的是夜六红第二次则故意拔出来喷一s在他的脸颊、脖间、下巴甚至是脖颈上,无法忍受羞辱的米果剧烈的摇着脑袋抗拒着:“呜呜~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呜呜”

“是你说的要第三种,我们才只做了第一种而已~~”夜六红的骨子里多少也继承了他们父王的邪恶,在床弟间便能显露出来,虽然嗓子粗糙,却也带着几许邪魅。

“不,不要这么大声,布欢会被吵醒的,求求你住嘴,呜呜,求求你不要在说下去了呜呜~~”米果羞傀难当,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夜六红性情急躁,他才懒得在这儿听米果哭哭啼啼,一把推到他便伸手掰开了米果的双腿,随后一爪子挠碎米果的裤裆,没有丝毫性生活经验的夜六红直接提枪上阵,噗嗤一声,夜六红便用自己的一根挤进了米果那紧致窄小的菊x中,米果双眼翻白,连声音都没哨发出来就直接昏死过去。

夜六红才没管米果的死活,他只觉得被米果火热小x紧紧裹住的感觉太过美妙,记忆中最激烈的手y也无法与这种滋味相比较,米果的柔软紧紧勒住的哪里是夜六红的巨大?根本就是勒住了夜六红的脖颈,令他舒爽的快要忘却呼吸,一股子热流自跨间升腾而起,飞扑脑顶的百汇x,燃烧着他的四肢百脉。

冲刺,对,冲刺,体内的细胞在叫嚣,蛊惑着夜六红用力摆动他的腰身进出米果的身体,一下、一下、乎浅、乎深,不够,不够,还都不够,夜六红恨不得用自己的骄傲戳碎米果的小x顶穿他的肠道搅烂他的媚r。

还想要进的更深一些,只想要进到最深处,好暖、好软、好紧,鲜血润滑了起初的干涩,被大力扩撑的x口松软下来,此刻巳经完全可以承受夜六红粗暴的已经侵犯。

快感麻痹了夜六红的意识,他猛地抱起昏倒在冰冷地面上的米果站了起来,将怀中这具柔软的身躯挤压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完全肆无忌惮的在布欢的床侧继续疯枉的c弄着。

昏厥中的米果清眉微蹙,眼角泪痕未褪,仍有呜咽的声调断断续续的自他的小嘴中流泻出来,他的脸软在夜六红的肩头,身子被夜六红恣意的玩弄着,他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暗恋了一年却十分可怕的男人彻底的玩了个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全都被夜六红玩了个痛快。

“哈哈老六真的是你?”轻松就打开门锁的夜四红推门而入,他刚从朱乃乃的病房里出来,依稀就闻到了他们蛇族身上独有的气味,起初还觉得奇怪,走进分辨的确是他们夜家九子身上白的味道。

“你干嘛?怎么不敲门!”夜六红被自己的四哥撞见了房事顿时臊的红了脸,更是粗鲁的顺手一把扯掉了盖在布欢身上的毛巾被裹住怀中的米果。

“哎哟老六你行啊~还搁这儿给四哥我玩病房激情?啧啧啧~~~没看出来六弟你还挺闷s的,连病人都不放过哈哈~~”热爱生活喜欢花钱的夜四红这两日已经搞定了布欢的乃乃,心情可是好着呢~~

“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夜六红板起脸粗个嗓子,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米果,就好像夜四红会和他抢似的。

“搂的那么紧,你想闷死他啊?他可真是没品位,竟然会看上你这头牛~~~”夜四红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淡紫色的衣衫真是配极了他的肤色和他的那娃娃脸。

“要你管!”夜六红脸色难看,关键是因为怀里这小不点是被他强迫的,哪里来的什么没品位有品位的,不行,绝对不能要四哥知道这小不点其实不喜欢自己的~~绝对不!

“小色鬼?”下一刻,夜四红愣在了布欢的病床前。

“你认识他?”夜六红倍感意外。

夜四红看着不床上可怜兮兮的布欢怒声道“谁干的?”

夜六红咕哝一口唾y老实的回答:“我~~”小心里隐约的觉得妥大事不妙了,试探着问:“四哥你认识这家伙?”

“什么这家伙,他是你四嫂!”纯洁的夜四红早都认定布欢要为他负责了,所以这辈子都别想从他手心里逃跑。

“啊?”夜六红惊讶的险些下巴脱臼。

夜四红没了往昔的热情样,他斜眼瞪着夜六红不满的问道:“你这头牛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六红简明扼要,他说:“事情是这样的,#)#)¥%%7&&啊呜呜呜叽里呱啦咔咔咔叉叉叉哦~~ ”

听完夜六红一顿舞马长枪的解说后,夜四红斜眼睨视夜六红冷冷地问:“所以,四哥还要谢谢你大义灭亲的在这儿惩罚了你怀里那没品位的家伙喽????”

“那倒也不是,四哥我这还有事,四嫂就交给了哈哈~~~”夜六红活了这么多年,属这句最得夜四红的欢喜。

夜六红也不等夜四红说什么就抱着仍旧昏厥在他怀里的米果推门走出了布欢的病房。

“你回来~”夜四红突然叫住急着跑路的夜六红。

“干什么?”夜六红停住不解的问道。

“把毯子给我!”夜四红很不绅士的朝着夜六红伸出手。

“那他怎么办?”夜六红问夜四红。

“谁管你,快点把毯子给我!”夜四红说着就要上前去拽裹在米果身上的毯子。

“那可不行,我出去叫护士在给你送来一条好了~~”夜六红说完便撒丫子冲出了病房。

“夜六红!你这头牛!”夜四红在病房门口气的直跺脚。

夜六红才没管那事,出门招手拦了一辆车子就回了他的公寓,丝毫没有经验的他根本不懂的要把留在米果体内的jy清理出来,更不知道还要给米果处理下身的伤口,他只是把米果塞进他的被窝后就拎着他的背包风雨无阻的出门去了健身房。

番外:034 九月一日

米果是在昏睡了一个小时后在夜六红的被窝里醒过来的,他受惊过度,本能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逃也似的从床上摔了下去并且手肘碰翻了床头柜上夜六红的相框,他很慌张,尤其是在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再见夜六红的相片就宛如发现蛇蝎猛兽一般,伸脚将他腿下男人的照片踢开,随后忍着全省撕裂般的疼痛本能地冲向衣柜随便翻出来夜六红的一身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就如逃离火海一般的冲出了夜六红的家。

米果走的实在匆忙,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而且身上也没有一毛钱,夜六红的衣服很大,穿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穿着戏子的袍子似的,一时没了主心骨的他竟傻到徒步跑回家,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才疲惫的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并未注意到远处坐在车子里偷窥的荷童。

他们的母亲郑佩琪十分的讨厌荷童,根本不允许荷童私自踏进别墅,而女人的心里只装着她的小儿子米果一个,她跟本不知道在荷童新的心里到底多么渴望着她的母爱。

所以没事驾车偷停在母亲的别墅外偷窥里面的幸福成了荷童的爱好,对于米果,他羡慕嫉妒恨,为什么米果也有残缺母亲却还是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跛脚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爸爸~~爸爸~~~童童想你……

荷童一直想要找到米果的缺点来令他们的母亲失望,他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米果似乎总是喜欢偷窥一个男人,这要荷童很兴奋,这样好,就这样下去吧,堕落下去,呵呵,到时候要妈咪发现他的秘密,呵呵。

趴在方向盘上吃吃朝着成为心中圣地的别墅里遥望着,突兀的,一道 荷童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蹑手蹑脚的闪过,荷童立即来了精神,他不敢置信的朝着那抹狼狈至极的身影望过去,是米果,没错,是他!

那不是他的衣服,他竟然光着脚?她的脚踏车呢?这个虚伪的家伙,以为骑在脚踏车上啊就可以遮掩住自己的残缺么?残缺就是残缺,这是一辈子的印记,别想用一部脚踏车来掩饰掉。

有很多次,荷童都想在夜六红面前拆穿米果,要他暴漏出他的缺陷,他认为那样可以令米果难过,只要四米果难过的事情就是他荷童高兴的事情,然后那天郑佩琪叫他去追查米果挨打的事情,荷童就忽然改变了起初的想法,不,不该拆穿这个虚伪的伪君子,就要他这么陷进去,一直到把他自己都搭进去位置,那才是最好的结果。

看吧,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他望着米果脚下那虚浮的步子就知道他身上受伤了,而且荷童很确定穿在米果身上的衣服是夜六红的,以为他看见过夜六红在小公园里穿过那套衣服。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一定是,荷童开始雀跃起来,晚霞的橙色金光洒落在男人中长细碎的金发上,照的他宛如天神一般,想也不想,荷童跳下他拉风的跑车,一路悄悄尾随着米果而去。

米果果然是做贼心虚,他害怕极了,他可以避过家里的仆人,一个人偷偷地逃回自己的房间,担惊受怕的他竟然连房门都没有锁好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夜六红的那身衣服,背脊上夜六红留下的咬痕和股间的红肿以及还在往外流趟的r色jy全部都清晰地落进了门缝前的手机镜头里。

米果不知所措,他p股疼得要命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坏掉了,胆战心惊的l着身子羞耻的在落地镜子前撅起了p股,果然,他的下面模糊一片,红的掺着白的,难堪的粉色媚r翻了出来,臀瓣两侧有着夜六红大力c捏而留下的青紫印子,米果看到这些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在心里讨厌憎恨也畏惧起夜六红来。

米果不懂这些情事,他只是在纸抽里抽出面巾纸来一遍遍的轻轻擦拭菊x间的白浊,完全不懂得把手指头塞进去清理,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自己用手c进去的,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这里,这里竟然可以被夜六红c进来,愤怒羞耻委屈一时萦绕在心田,他只是喜欢夜六红而已,单纯的喜欢,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作践自己?米果只要一想到病房里的一幕,就忍不住埋头大哭起来。

白皙布满痕迹的p股上不知道在哪里沾上了一片墨绿色的小贝壳,大概有指甲那么大,偷窥着这一幕的荷童忽然来了灵感,那小贝壳应该就是郑佩琪某件衣服上的装饰物,打磨的看上去很像张红有鳞片的动物身上的甲片,就比如鱼,比如蛇,这样好,这样好,呵呵~~

而被荷童撞见最有意义的一幕竟然是天真单纯的米果偷了郑佩琪的卫生巾垫在自己的裤子里,于是他觉得p股里总是往外流jy很不舒服,所以才出此下策。

录好这一切的荷童,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离去了,而米果当晚就发起了高烧,郑佩琪简直担心的要死,她问米果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米果只是说他遇见抢劫的了,愣是硬生忍着股间的痛楚没有对他的家庭医生说出来。

只是后来米果的病情没有好转,一直低烧到开学前,然后也实在是忍不住的米果则对家庭医生要了拉肚子的要来吃,他现在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下t了,又红又肿似乎还发了炎,并且还会有黄黄的水流出来,米国害怕极了,而他不安的样子也被家庭医生蓝天看在眼里,蓝天几次追问米果到底感觉哪里不舒服,米果都支支吾吾,就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拉肚子而已。

对于米果的言辞,蓝天产生了质疑,他开始认真地观察起来米果,最后他大概推断出来米果是何事引发的低烧,于是他找到了郑佩琪,将他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郑佩琪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看见米果终日恍恍惚惚,而且忽而还会说梦话时,郑佩琪也不得不开始往蓝天说的话方面去想。

为了证实蓝天的话,郑佩琪在米果清醒的时候作势要拉开他的裤子看看,果然,米果慌了,死命的拽着自己的睡裤怎么都不肯要郑佩琪看。

然后再郑佩琪的再三的问诱惑下,米果说出了实情,但他没有供出夜六红,他就是承认他的确和男人放生了那种关系,郑佩琪听完那后险些没被米果气的昏死过去,他暗自咬牙,在心中想着,如果这次米果还是坚持说他遭遇抢劫被人强迫的,那么他就一定信了,结果,结果她最疼爱的小儿子,未来要继承他郑家产业的小儿子竟然对他坦诚她是自愿跟男人的??

于是,从小到大五年,郑佩琪第一次动手扇了米果第一个耳光,之后她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之后真的再也没有追问过米果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简直太过耻辱了,郑佩琪在再三的思索下决定就此结束也不想在追查对方是谁,只是,他要严加看管米果,艳对不能要他变成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不,不可以的,她郑佩琪的儿子怎么都会是怪物?不,不要这样,不是,不是的,有荷童一个就已经够了,绝对不可以要米果也变成怪物,不要!自己绝对不是外界谣传的那样,是个只会生下怪物的女人,不是不是不是!!

然后顺其自然的,荷童成了米果的伴读,他被郑佩琪勒令要全天候的在学院里保护米果,绝不可以让米果有任何差池,荷童心中不甘却没在有面子上表现出来。

九月一日开学这一天,米果在荷童的陪伴下一起来到了月夜学院,竟然在学院的大门口与夜家七子不期而遇,弄风一脸的兴高采烈,拄着导盲g在众人面前摸索着走进学院,学院的门口已经有导师在接应他,而布欢竟然也被夜四红揪着来到了学院,另外的侧门里戈鸥安静沉默的拎着书包而入,后赶来的夜七红夜八红则揪着蓝瑞走入兄弟的队伍中。

在瞧见荷童的第一眼时,夜大红心叫不好,果然,扭过头去一看,夜四红正满脸玩味的笑着瞧着他,夜大红被赶鸭子上架,自己吹出去的牛要自己圆谎,厚着脸皮假装很熟路的朝着荷童就走了上去,不客气的伸手抓起荷童的手臂谄笑道:“宝贝儿,都说我去接你的,怎么自己就来了?”夜大红在说话的同时还对荷童挤眉弄眼,看在荷童的眼中简直莫名其妙,更走不屑一顾,像夜大红这种下三滥的搭讪方式荷童经常会碰到,于是,他扬起了手,很是潇洒的甩给夜大红一个嘴巴子,尽显他女王气质、王者之姿。

米果一楞,可他瞧见夜六红竟朝他走来,早已吓的魂飞魄散,跛着脚不顾荷童就逃进了校园里,荷童的那双醉眼神采奕奕盛满鄙夷之光,他不客气的对着夜大红吐出一个宇:“滚!”随即在夜家其他几子的哄笑声中潇洒的转身追着米果而去。

番外 035 悲催命运

“哎呦~大哥的金丝猫炸毛了哈哈~~~”满面春风的是夜四红,怀里紧紧箍着好似一头野马的布欢。

布欢气结,混蛋,为什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睁眼醒来就瞧见了这个扫把星?而且、竟然,他大爷的,爷爷我都被纱布捆成了埃及木乃伊,这个变态狂竟然还用他那两根顶在自己的股间上下的磨蹭着?

你大爷的,爷爷我根本不是睡到自然醒,都是你大爷的把你的头往里塞给塞醒的,呜呜~~~

不过这个龟孙子还是干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把爷爷的乃乃送到了医院,但是布欢这个人不愿意欠夜四红人情,他就跟夜四红说他给的人情他记下了,等以后有钱了就连本带利的还给夜四红,没想到夜四红竟然提出了一个更加诱人的条件来,那就不用布欢还钱还给布欢免费就读月夜学院。

读书这事,布欢原以为基本告别了,没想到夜四红这个龟孙子竟然在他的乃乃面前冒充自己同学,竟还拐骗的连乃乃都向着他说话,布欢实在不忍要乃乃的期盼落空,尤其乃乃竟然偷跑出医院用她捡瓶子换来的钱给他买了一个新书包时,布欢难过的差点哭了出来,又一想也不用还这人情了,既然夜四红说要给他拿就读大学的学费,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哎~~

“你懂什么?这叫情调~~”夜大红死要面子活受罪,据悉,貌似他这几个弟弟都有了性生活经验,杀的,竟连老六那头牛都有了自己还没有?这这这成何体统?既然是大哥就要起到带头的作用,急忙忙迈进学院的夜大红愣是停下急切的脚步,优雅的回身对着他的几个弟兄潇洒道:“sm的情趣,哼!”

众兄弟嗤笑,若说这细看夜大红也是个俊美非凡的胚子,体型结实匀称,穿着考究,风格多变,活脱脱的一个衣服架子,无论穿什么类型的衣装都尽显他男人本色。

面如满月,轮廓分明,眼深眉浓,拱梁大鼻子下一张女人都不及的绛唇,卷松短发尽显时尚,什么时候看夜大红都是笑逐颜开的,似乎在他的脸上你根本就找不到生气的表情。

“要说sm情趣可不是我们自吹自擂~”夜七红那把低沉的嗓音响起。

“没错!”y霾的嗓音属于七八红。

“大哥你完全可以向我硬气的小猎犬取经哦~~呵呵”夜七红满眼的戏谑,说着便当着众兄弟的面,向前推了整颗心都系在弄风身上的蓝瑞一把。

“呜~”蓝瑞未能忍住的低喘一声,再看他的额角已有细密的汗珠流淌下来,其他兄弟怪异蓝瑞的举止,见他站姿古怪,双腿总有意无意的并拢着,而男人的脸色出奇的难看,尤其在对视夜七红与七八红的时候满是憎恨与厌恶。

“蓝瑞?”布欢惊诧,他刚才也没细往这群男人间瞅,光顾着四处打量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和进进出出的帅哥了。

布欢的这一声唤更加要蓝瑞觉得难堪,他竟然不愿与布欢相认,竟而忙地转过身子去背对着他。

“蓝瑞,你大爷的假装不认识我?你弟他找你都找疯了~~~喂,你大爷的你听见没啊?”布欢嚷嚷着就要往蓝瑞的那边去。

果然,布欢被夜四红拉住的同时,有所触动的蓝瑞终于肯扭过头来去看布欢。

“你大爷的,你松开我~~你拽着我干什么?”布欢怒视夜四红,与他拉拉扯扯。

还未等蓝瑞开口,夜三红则幽灵般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冷冷的开口:“弄风是我的!”说完就不管不顾的在蓝瑞的面前走掉了,其他兄弟也陆陆续续懒洋洋的步入学院,朝着自己的班级而去。

“你们骗我?”蓝瑞怒了,从他们相互间的称呼中蓝瑞知道,他们都是这两个变态的兄弟,他为何会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为何会认命似的接受这两个变态的羞辱?整日在p股里夹着人造塑胶阳具练习仰卧起坐,甚至连上台卖命打黑市拳给他们赚钱的时候还要带着贞c带,r夹,就连此刻他的p股里都夹着一支启动的跳蛋,那是因为他们答应了他不会伤害弄风,并且如果他心甘情愿任由他们摆布,他们就允许他也来学院上课,这样他就可以远远看着弄风了,可是刚才那个幽灵般的男人说了什么?弄风是他的?为什么是他的?怎么是他的?他把弄风怎么了?

蓝瑞像一头发了疯的大型猎犬,更像似一头准备撕咬敌人喉管的美洲花斑豹,凶猛、凶残的扑向了夜七红,挥拳击打夜八红,踢腿去扫夜七红。

然而,他此举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其亡,夜七红轻松闪身躲过,夜八红更是在躲避之余还给了p股里夹着急速转动跳蛋的蓝瑞一脚,失去重心的蓝瑞径直倒地,夜八红与夜七红相视一眼,随即很是默契的一人踩上蓝瑞裤裆中完全没有气势的家伙,一人用脚尖隔着蓝瑞的牛仔裤踢顶他的股缝,刺激着他被跳蛋折磨了整整一个早晨的蓝瑞,令他在学院前当众出丑。

“求我们,说!”夜八红的眸中敛不住的是凶残之光,语调更加y霾不说根本就是肆无忌惮。

“你到底说不说?”夜七红也失了耐性的加重了脚力,这头该死的小猎犬脾气简直坏极了,令人很是不爽。

“呜呼~”蓝瑞硬是忍住不发出任何一丝弱势的声调来,他不要,他死也不要向这两个疯子、变态求饶,绝不。

此刻,学院的大门外已三三两两的有学生围观上来,夜七红与夜八红一脸的无所谓,就是现在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法要他俩消气,因为蓝瑞实在太可恶了,说翻脸就翻脸,总是在他们认为终于要驯服他的时候突然发飙,搅碎他们的好脾气。

蓝瑞挣扎着从兄弟二人的脚下爬起,疯魔般的以卵击石,就算他的拳头他的双脚踢打的是空气也无所谓,他不可以这么坐以待毙,他快要想弄风想疯了,他要逃出去,他不要做这两个疯子的傀儡,他要带着弄风逃离这个城市,去他妈该死的卖身契约,去他妈的这两个狗娘养的,要这对该死的变态兄弟见鬼去吧。

蓝瑞得空,横冲直撞的闯进学院里,盲目的朝着学院大楼飞奔而去,完全不顾自己难过的下t,就算一间间的翻找也要把弄风找出来,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身后那对变态兄弟y魂不散,眼看就要扑过来将他按倒。

“呜~”蓝瑞打了一个激灵,菊x里的跳蛋被加大了电力,正超负荷的摩擦着他敏感且脆弱的甬道,没命狂奔的蓝瑞险些没一个跟头栽下去。

被贞c带一圈圈缠住得不到自由的器官早已被勒得青紫充血,因蓝瑞大力的跑动而痛苦不堪,终于,蓝瑞支撑不住的栽倒下去,整个人跌进了校园里的小花坛里。

“见鬼的,你竟然想逃?混蛋!”凶残的夜七红发怒了,他不管不顾的扒下蓝瑞的裤子,从男人的后t中挖出那枚沾满肠y的跳蛋狠心地抽打起被牢牢束缚住的性器,这是他与夜八红常做的事情,他们喜欢欣赏蓝瑞痛苦却倔强的隐忍表情,感觉很美妙,蓝瑞压抑的声音令夜八红血脉喷张,那y荡的一幕要夜七红心潮澎湃。

练声的夜八红则做着夜七红的爪牙,此刻蹲在蓝瑞的脑顶使劲地按压着蓝瑞失去力气的是双手臂,完全目空一切的c纵着蓝瑞这个人,无视偶尔远远路过这里前来报到的新生。

“老七,必须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要让他长记性,竟然还抱着逃走的想法?做梦!”夜八红添油加醋,恨不得在变出一颗跳蛋来鞭打蓝瑞的s处。

蓝瑞坚强,硬是咬着自己的齿贝不肯对夜七红、夜八红说一个字求字,一刻钟过去之后,他似认命一般的闭上了那双愤怒的眼睛做完全无声的反抗,也放弃了激烈挣扎的扭动身子,更是不再在乎路人甲乙丙丁远远投来的惊惧眼神,他完了,他这辈子也许都完了,如果就只是他自己的话,就这样完了也好,可是不行,他还有弄风,还有他其实完全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弟弟弄风呢。

所以不能完,绝对不可以放弃可以与弄风一起幸福生活的任何一丝希望,那是他偷偷埋藏在心中的幻想,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幸福,他喜欢弄风,已经喜欢了很久很久,久到会产生从他的父亲和弄风母亲相亲见面的第一眼开始,他似乎就已经喜欢上了老老实实坐在母亲身边的弄风的错觉,那个时候,弄风的眼睛还可以看见光明,是那么的闪亮澄澈,黑黝黝的好像一颗上好的黑曜石,真美!

番外 036 分布情况

“嗯,我知道了,谢谢,呵呵~~”弄风爽朗的声音忽然在蓝瑞的耳边炸起,激得男人全身一颤,威满羞耻与思念的眸子径直朝着那处弄风微笑着的脸孔s去。

身旁的导员忽然没了声音,弄风看不见导员撞见蓝瑞受辱一幕时惊讶的用手捂住嘴巴的样子,充满朝气的少年轻声唤道:“王老师?王老师你怎么了?呵呵~~”

“啊~~哦呵呵,没,没什么,弄风来,我们这边走呵呵~~”导员拉住弄风的手腕选择了绕路而行。

蓝瑞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他已经在夜七红和夜八红的眼中捕捉到了残佞之色,那是朝着他亲爱的弟弟投s而去的,男人畏惧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捧住了夜七红的脚哀求道:“我求你们,我求,我什么都愿意为你们两个做。”

“呵~这才乖,我的小豹子~~”y霾的声音充满戏谑,夜八红的眼神竟然是种变态的温柔,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小猎犬你总是这样自找苦吃~~”夜七红更是变态的收了手,并且柔情的开始为蓝瑞穿上裤子:“你说你要是一开始就乖乖的何必遭受这些皮r之苦呢,啧啧啧,漂亮的器官布满了伤痕,真是心疼死我了呢,呵呵~~”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心疼死了~~我可怜的小豹子~~”夜八红的神色令蓝瑞作呕,他讨厌夜七红与夜八红,他宁可承受这两个y贼的变态虐待也受不住他们如此说话的口吻,而在蓝瑞求饶之后才结束了这场羞辱。

在来看看他们的专业选课情况,夜家九子分别选择了中文、经管、法学、化学几大系别,其中九子分别选了不同的专业课,由于月歌的意思绝对不许这几个孽子混在一块,所以夜家九子都是分开的。

其中夜夜红小老九与米果、荷童、弄风和布欢选择的是同系同专业,所以他们五个成了同班同学。

戈鸥与蓝瑞和夜五红与夜夜红他们同系不同专业,夜七红与夜八红能放过蓝瑞要他单独选专业只因月歌不许九子混在一起,而这兄弟俩人为了公平起见则谁也不和他一个专业,剩下的七子则每人一个系别或者一个专业班,不过还是可以抬头不见低头见,之所以选择这几个系院,最大的原因还是离着近,那是相当的近。

于是,夜五红与小老九的班级里成了招蜂引蝶的好去处,而且他们的班级正好还是紧挨着的,夜五红刚好就在夜夜红的隔壁班,虽然九子是分开了,可是月歌所要求的效果却没有达到,因为这几个崽子相互通气的私自调换寝室,完全打乱了学院正常分配的学生名单,反正他们大家是兄弟,相互给方便,到了晚上人就会变。

结果第一天上课,一首陆游的《卧春》要布欢和小老九一举成名,中文老师要大家听写,布欢与小老九竟然交出了一模一样的卷子来。

这俩孩子竟然全把陆游的这首《卧春》原文: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根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听写成了: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水,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一头驴,俺是一头呆驴!!!!

老师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卷子气的直咬牙,问他俩到底是谁抄袭谁的,两人都拍胸脯打包票绝对没有相互抄袭,搞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布欢是不以为然,小老九则以为自己很棒,一定是写的全对了才会要大家赞叹的,羞涩的一个劲低着头傻笑。

荷童不屑一顾,看布欢就是一臭流氓,看夜夜红就一蠢蛋,看米果是眼中钉,看弄风鄙夷,凭什么连瞎子瘸子都配和他一个班?

而布欢则心花怒放至极,忽然觉得夜四红那扫把星还真是做对了一件事,就说这身边的小同桌夜夜红吧,长得这个水灵,樱桃似的小嘴巴~啧啧啧~~看着就想啃一口,没想到要借给他一万块钱的小破孩也在,哎呦,这会在瞅蓝瑞的弟弟弄风也这么俊,就别说那金头发的小子了,哎呀,还真是掉进了美人堆里,嘿嘿,近水楼台先得月,就先从这个夜夜红下手哈哈哈~~

于是,这整整一上午,布欢都色咪咪的盯着小老九、米果、弄风和荷童瞧。

他看夜夜红长得是面若鹅卵总是粉嘟嘟的,头发乌润,刘海细碎地划过额头斜在一侧,细眉长睫、一双茶绿色的猫眼流光溢彩,细巧挺秀的鼻子下面是一张红润的菱角小口,什么时候看过去都是晶莹润泽的,宛如雨后的樱桃惹人采摘,馋啊~

米果则张着一张瓜子脸清秀的很,一头阳光一照就微微发黄的细茸微卷盖头,眉清目秀,乌润的眼仁暖得宛如骀荡春风,鼻翼精巧,雪白细牙,尤其鹅黄格子衬衫里l露出来的那一截脖颈,简直吹弹可破,美呀。

在看弄风也长得很干净,白白净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将他显得有些像蒙奇奇公仔,毛嘟嘟的。

除了这一双迷人的眼睛外,他有着稀松平常的五官,不难看亦不好看,可是组合到一起的五官却流露着阳光般的气息,会要人觉得他是个热爱运动充满朝气的少年,俊啊~

要说感觉最不同的就是荷童了,那一头中长细碎的金色头发显得他贵气十足,尤其举手投足给人的感觉相当的优雅。

如同女子般俏丽的脸孔上嵌着一双神采奕奕的醉眼,眼波荡漾着细微的春色,从侧面看过去撩人的很,双眉高挑,挺立的鼻子配极了他那张无情的薄唇,英式的穿着有着王子般的高贵,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就能吸引人情不自禁的朝他看去。

突兀的,布欢发现米果身旁的荷童朝他冷眼看来,j虫上脑的布欢忽忙冲着荷童谄笑,还傻傻的向其挥手:“嗨~~呵呵,嘿嘿~”

“嗨~~咯咯~”结果布欢的小同桌夜夜红傻笑着回应了他,茶绿色的猫眼眯成了一弯月牙,看得布欢神魂荡漾,胯下一紧就来了感觉。

只可惜布欢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他并不知道他自己在荷童的眼中是个什么形象。

荷童极度厌恶布欢的穿着打扮和他的品位,因为在荷童的眼里布欢纯属故意扮酷耍帅,就算不是夏天了也不是该穿皮薄夹克的季节,里面套着个大开领开到胸窝下的白色近乎透明的t恤,脖子上虽然没有佩戴很花俏夸张的链子

第 5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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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长眉配着一双吊梢眼,雅气鼻子下的那两瓣唇片丰润饱满,融合着一丝的性感味道,要说荷童最欣赏布欢的则是他那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

小老九看着布欢往荷童那瞅,于是他也扭过头去冲着米果的同桌荷童咯咯傻笑着摆手,换来只是荷童的不屑一顾,米果害羞,他也不知道布欢和夜夜红都在和身边的哥哥打招呼,则怯怯的笑了笑偷偷对他俩摆摆手,就坐在布欢身后的弄风也实在忍不住的和布欢打了招呼,毕竟他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和布欢一个专业:“布欢?我、我是蓝瑞的弟弟啊~~”

“我知道我知道,哦对了,我今儿看见你哥了~”布欢扭头忽然大惊小怪道。

“什么?在哪?你在哪看见我哥的?”弄风一时激动,说话的嗓音不禁拔高了许多,随后紧忙闭上了嘴巴。

“就在学院大门外,你哥他好像是和他哥哥们一起来的~~”布欢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夜夜红。

“是吗?我不知道耶~”夜夜红挠着头,他也没有看清楚,因为二哥早早的就揪着他进了学院。

“那后来呢?你和我哥说话了没?你有没有和他说我很想他啊?”弄风压低嗓子急切的问道。

“说了,哎呀你哥他没事,你就别瞎担心了,这总比一点消息没有强,我估计他还会来看你的~”布欢笑嘻嘻的安慰着弄风:“以后我就是你哥,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和我说,你欢哥哥绝对义不容辞哈哈~”

“哦~~哦”弄风显得有些失落,他竟然错过了和哥哥相见,十分后悔他早晨兴高采烈的就进了学院,他应该站在门口等一会的,没准就不会错过与哥哥见面了:“好,好的呵呵~”

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弄风没有出去,布欢借机与弄风套近乎,夜六红闯了进来,吓得米果藏到桌子下不敢出来,荷童则与夜六红对峙,三言两语就把夜六红骗走了。

小老九在一听到铃声的时候就飞奔了出去,径直撞到了从班级里走出的夜五红身上:“哎呀~~~五哥?咯咯~~”

“你这小笨蛋,是想撞死你五哥么?”夜五红没好气的凶道,说话间还故作媚态的甩了甩他的长发,甩起的发丝不偏不倚恰巧扫在了跟着从班级里走出的戈鸥脸上。

戈鸥满脸的厌恶,就像驱赶癞蛤蟆似的急忙用手抓起那头发撇开,还没等夜五红开口骂人,倒是夜夜红一下子朝着戈鸥扑了上去开心道:“戈鸥哥哥?咯咯,真的是你哦~~~是我啊,冰激凌,游乐园洗衣服啊?”

“记得,呵呵,当然记得,真是有缘分!”戈鸥那张死人脸上终于有了难得的表情,他微微低头给了夜夜红一个笑。

“你谁啊?怎么和我九弟认识的啊?”夜五红睨视着戈鸥问道,结果他摆了高姿态却没人搭理他,转身再看,小老九已经抓着戈鸥走掉了,气的夜五红睚眦欲裂。

番外 037 五红急了

还抱着奢望的蓝瑞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反复犹豫着,想来想去终于按耐不住的他腾的站起身来,低个头急冲冲的就往班级外冲。

“哎~~去哪啊?”夜五红早有准备,疏眉细眼是媚态,这儿正不偏不倚的挡在大门口拦截着蓝瑞的出入。

蓝瑞闷头不吭声,眼睛游移不定,似是又在心底犹豫起来,夜五红却来了兴趣的用那双媚眼细细打量起七弟八弟的宠物来。

蓝瑞有着一副钢筋铁骨,较好的身姿令夜五红都多少有些羡慕,身上的肌r不似健美明星那般夸张,而是好的宛如雕塑出来的一般,胸肌撑起衣服的感觉很养眼。

一头黑发曲曲卷卷,凌乱的恰到好处,眼放光华,鼻若悬胆,唇淡无色,一脸的愁云,似是有很重的心事正纠缠着他,看上去颓废至极。

夜五红斜眼睨视着停在他眼前一时没了动作的蓝瑞,只见蓝瑞已经握掌成拳,似乎在心里计算着他会有多少时间能在这座学院里找到弄风又有多少时间可以携带弄风逃出去,最后他放弃了,于是他转身又默默走了回去。

夜五红笑呵呵的踏着步子也走回到了座位上,并且用足够大的声音对着手机中的夜七红和夜八红说:“你的小猎犬还有你的小猎豹刚才对我握了拳,实在是不乖哦~呵呵~”夜五红笑的好不一个销魂,蓝瑞仍旧闷声不吭,可他却将夜五红的话听的清晰,想着今晚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不行,他要忍住,一定不能失掉来这里念书的机会,不能!

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戈鸥顶着一张死人脸走了回来,夜五红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闷葫芦是他同桌?

就算懒得瞧也能瞧见戈鸥那张死人脸拉的有多长,夜五红真是怀疑他刚才看见的那一笑。

懒得去听教授在讲台上哇哇什么的夜五红用手拉着自己的脑袋歪头死死地盯着不苟言笑的戈鸥使劲的打量着。

戈鸥身材高大健硕,似乎喜欢穿着翻领的t恤配深色的水洗裤,这种打扮令他有着超乎他实际年龄的那股子成熟劲,一双丹凤眼深沉睿智,鼻子又高又尖,檀口轻盈,嘴角微翘,只是神态太过从容不迫,就变成了僵硬呆板。

若是换了一般的人早都被风流不羁的夜五红瞧的面红耳赤啦,可他眼前的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似没事人一般的翻着手中的课本听着讲台上教授授课,完全无视掉了身旁夜五红有意无意的放电。

夜五红真是被戈鸥这个闷葫芦给气死了,刚才这个死人脸就嫌恶的甩开了他留香的发丝,这会竟然还无视他的存在?杀千刀的!

他夜五红是谁啊?专门挑战好脾气,攻克坏脾气的主儿,就这死人脸一定是在这儿和他玩欲擒故纵呢~~杀千刀的!

“哎!我美么?”夜五红故意扭了扭身子对着死人脸的戈鸥抛了个媚眼,并且用娇嗲的声音道,心想着自己长了一张伪受的脸保准骗死这些小花朵,哈哈~~

夜五红不说到还好,他这么说完之后戈鸥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很自然的往外面挪了挪身子,顺便把他的东西也往一边拢了拢,就差没有那么小儿科的在书桌中间划到杠与夜五红划清界限了。

夜五红当时就急了,皱个眉头坐直身子质问他:“你什么意思?”笑话,想他夜五红什么时候都是手到擒来,要不是他清纯有c守,那争着抢着要他抱的小花朵可有的是呢。

只可惜他身边不苟言笑的男人完全将他自动屏蔽掉,一副根本就不想和你搭讪更不想认识你的冷漠摸样,这令夜五红大大的受到打击。

“喂~我说你聋了吗?”夜五红不管不顾的指着戈鸥的鼻子怒骂道,坐在他们后排的蓝瑞只是斜了一眼,之后就没有在管他们这面的动静,台上授课的老师似乎都在事先得到了小道消息,知道了都那几个淘气包子得罪不起,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估计月歌他们不会想到那些幸运的院系在得到他家九子没有选修他们所教的课程时有多么的手舞足蹈,竟然aa制大吃大喝庆祝了一把,而中文、经管、法学、化学系的几个系的专业授课老师则不用掏腰包,因为他们中了所谓的大奖了哈哈哈~

还好,夜五红的声音不是很高,台上的老师就假装没有听到,继续着他的课程,之后无论夜五红如何发威恐吓,戈鸥都充耳不闻,就要夜五红自己个儿在那指手画脚自娱自乐,一堂课下来气的夜五红火冒三丈,忽然就发现他遇上对手了,杀千刀的,越是难攻克的他就必须要挑战,戈鸥是吧?姑娘我就和你杠上了,从这之后夜五红就像似戈鸥的尾巴一样与他如影随形,不停的跟在他身后威恐吓着戈鸥,只可惜从来没有一次得到过戈鸥的正视。

然后这整整一上午夜五红都跟在戈鸥的p股后要么就坐在课堂上在人家耳边嗡嗡着,终于,熬到了中午午休时间,自然这十五个人都聚集到了学校的高级食堂区。

“咯咯~二哥二哥,小九九今天被老师赞扬了咯咯~~~”刚跑到休息区的夜夜红就迫不及待的扑进夜二红的怀里嚷嚷着。

“哦?是么?呵呵~~~”夜二红拉过夜夜红就坐了下来。

“那当然,和九九一样棒的还有布欢哦,我俩的卷子一模一样咯咯~~~~”夜夜红眯着眼睛卖乖着,殊不知他的经典事迹只在短短一节课之后就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知道,你是一头蠢驴嘛,哈哈~~”夜四红挖苦完夜夜红后则直接揽住布欢的肩头取笑道:“你也是一头蠢驴,呵呵~~”

“布欢?你、你还在么?”站在一旁老半天了的弄风显得有些尴尬,这群人中要说认识他就只是对布欢熟悉一些:“啊呜~”弄风话音还未落,他就被幽灵似的夜三红拉坐下去,一个踉跄没站稳的他径直扑倒进夜三红的怀里,手忙脚乱之下的弄风一把就按在了夜三红的裤裆上,弄风一怔,夜三红一愣,忽然一股热流直冲脑顶,从来,还从来没有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过这里。

“咯咯~~弄风你压住我三哥嘘嘘的地方喽,会很疼的咯咯~~”靠在夜二红身上的夜夜红傻呵呵的把这一幕当做笑话大声的宣布出来。

弄风这一听,当即就羞红了脸,急忙忙的道着歉往起站,手腕忽然再次被人握住,那熟悉特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没有事!”随后身子便被拉的坐了下来,弄风仍旧尴尬,坐在沙发上局促的很,竟然一动不动。

老半天,弄风轻声开口唤道:“布、布欢?你还在么?”

“我在呢~~哎,你们谁看见小破孩了?他还说要借我一万块钱呢~~~喂喂呜~~~你干嘛捂住我的嘴巴呜~~呜呜~~”布欢的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嘴巴便被夜四红突兀的捂住。

娃娃脸的男人沉着嗓子在布欢的耳边低语:“如果你不想我免费给你双龙入d的话,待会就给我把嘴巴闭嘴,看见蓝瑞也当做没看见懂么?否则你会害了他们兄弟。”

“呜~~你大爷的你干什么?”重新得到呼吸的布欢怒视着夜四红吼着。

“布欢?你怎么了?”一旁安静坐着的弄风担心的开口问道,一条手臂拦腰挡住了他,他知道那人是不想要他多管闲事,他看不见大家,他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满脸的焦急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他不熟,他谁也不认识。

“我、我没事!”夜四红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这种腔调对布欢说过话,这令布欢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夜四红的说辞他也只是半信半疑。

果然,布欢话音才落,蓝瑞似被押来一般的被夜七红和夜八红带了来,这是他们对蓝瑞所谓的奖赏,要他可以坐在弄风的对面看着他的弟弟吃饭。

蓝瑞的隐忍令布欢觉得夜四红的话说的是真的,因为蓝瑞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别说和他开口说话就连弄风他都没有叫一声弟弟。

“咯咯,大哥六哥和五哥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来哇~~~”小九九掰着指头数了半天才搞清楚原来还有大哥六哥和五哥没有到齐。

“九九乖,大哥六哥有事,你五哥那不是在那边那桌子上呢么?”夜二红宠溺的揉揉夜夜红柔软的发。

“咦?那不是戈鸥哥哥么?二哥二哥我要去把他们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嘛~~”夜夜红还真是个行动派,嚷嚷着就要往出窜:“这个大哥哥你让开一下要小九九出去好不好?哥哥?哥哥哥哥?”

半天才回神的蓝瑞一愣,险些脱口而出,在对上夜夜红那双茶绿色的眼睛后急忙闭紧了嘴巴,幸亏夜二红抱住了夜夜红的细腰把他拉了回去说:“小九乖~你看咱们这桌已经坐不下了,就不要过去了~~再说你五哥一定是和戈鸥有事情要单说。”要不然蓝瑞还真是有点不知所措。

“哦~”夜夜红眨眨眼又问道:“这位哥哥是谁哦?九九怎么称呼啊?”葱白的手指指的不是别人正是蓝瑞,这令蓝瑞的心咯噔一下子,几乎跳出了他的嗓子眼。

番外 038 复杂关系

扑通一声,蓝瑞被夜七红环住肩身带得一p股做到了沙发椅上,夜八红更是放肆的揽住蓝瑞的另外一面,布欢被夜四红紧紧按着看得目瞪口呆。

“九弟儿,你不乖哦~这位哥哥不会说话哦~~~”低沉的嗓子来自夜七红。

“啊?七哥是说这位大哥哥他是哑巴么?”夜夜红心直口快,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冲着蓝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咯咯~~”然后猫似的钻进了夜二红的腋窝下,羞得一脸红,夜二红则宠溺的要死。

“哎~~都别瞧了,怎么?看我们三个就能看饱么?呵~”夜八红玩笑着,说着动作温柔的拿起汤匙侩了一口番茄汤喂到蓝瑞的嘴巴里,蓝瑞的脸青红不定,尤其在面对坐在他对面一脸朝气的弄风时,他卑微的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他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刚才来这里的一路上竟然有好多同学都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想必一定是早晨那一幕被传了出去,更不要提那旁瞠目结舌的布欢了。

“那个、我想…………”是弄风的声音,他的话就好像一颗被拔了栓的炸弹,顿时引得桌上所有人的注意。

“你想什么哦,咯咯~~快说快说啦,小九九第一个帮助你哦~~”夜二红吃的嘴角全是椰蓉,瞪着茶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三哥身边的弄风看:“弄风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毛嘟嘟的,咯咯~~好像二哥给我买的蒙奇奇,咯咯~~”

弄风无声一笑,双颊染红,他搓了搓手指继续道:“我想说,就是我刚听布欢说我哥他和小九九的两个哥哥一起来,那个,是谁哦?呵呵~~很冒昧,不过我就是想问问两位哥哥一定会有我哥他的联系方式吧?呵呵~~呵呵”

夜七红的目光凶残夜八红的眼神狠厉,兄弟俩竟不约而同的朝着布欢瞪了下去,布欢一个激灵,本能的往夜四红身边蹭了蹭,忽然觉得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他这回还真就不敢随便在乱说话了,并且心不甘情不愿的悄悄在桌子下面用手指戳弄夜四红的手肘。

夜四红笑的人畜无害,猛地一把套住布欢的脖子将其带进自己的胸前取笑他道:“怎么?你这小色鬼知道害怕了?呵~”

“去你大爷的~~谁、谁说爷爷我怕了?”布欢炸毛,为了证明他男人的自尊,大力的将夜四红推开坐直了身子低吼着。

“布、布欢?”弄风狐疑。

“好吧七弟八弟,这小色鬼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夜四红随意的往沙发上一靠说着风凉话:“我的帅仔厉害是厉害,就是不知道和我这俩打黑市拳的弟弟能不能拼一拼,呵呵~~”

“你大爷的,你这扫把星,我就知道遇见你准没好事,我、我吃饱了,我要回去上课了~~”布欢猴急的跳起来就要跑路,他又不是二傻子,打不过还在这里干等着挨揍么?他大爷的,当然是跑为上策。

“布欢?布欢?你们怎么了?”弄风一脸的焦急,为什么自己看不到?如果能看见该有多好?

“哦,没什么~~大家开个玩笑呵呵~~哦对了,你刚才问的是什么事情?”夜四红强势的一把将布欢箍进他的怀中不要他动弹,寻到台阶下的布欢安慰自己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等过了这会儿的危险期,看他不一拳打掉扫把星的大门牙,于是,他也猫似的窝在夜四红身侧意思意思的随便挣扎了两下便不在动弹。

“哦呵呵,其实是我想问一下你们是谁认识我哥,蓝瑞,我哥叫蓝瑞呵呵~~”弄风朝着夜四红发生的那面扭过了头,礼貌的对着夜四红微笑。

“蓝瑞?呵呵,抱歉我不认识哦~”夜四红一边吃着一边答着,反正谁愿意认识谁认识,他可不5淌这趟浑水。

“蓝瑞是谁哦?咯咯~~”果然,弄风的脸又朝着小九九那面转了去。

“抱歉!”是夜二红的声音。

弄风显得有些惆怅,夜七红夜八红一脸的玩味,对着他们对面的三哥怪笑,先后对着弄风说不认识。

弄风心里觉得不是滋味,隐隐的觉得大家似乎有什么事情欺骗了他,或者说难听点是大家在耍他玩。

他定了定心神,最后扭头朝着身边的夜三红看去,如果其他都说不认识,那么就只有身边这个男人没有说话了。

很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可以令弄风可寻,弄风有些慌乱,他最不喜欢公众场合的安静,这会要他失去辨别事物与方向的感官,他眨了眨他那双毛嘟嘟的眼睛,可是好一会还是没人说话,所以他显得有些急切,竟然本能的伸手去摸索。

男孩的掌心很温暖,整个包住了夜三红的侧面颊,弄风一哆嗦,急忙要收回手,可惜却被动作迅速的夜三红一把攥住了手腕,那旁的蓝瑞眼眸大瞪,却被夜七红按住了胯部,并且夜八红悄声对蓝瑞说了什么威胁的话,于是蓝瑞就安分了。

“我帮你找他!”夜三红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才松开了弄风的手腕。

“哈~真的么?那,那谢谢你呵呵~~”弄风果然散去了脸上的愁云,他越是开怀蓝瑞越是心如刀割。

夜三红没有回弄风的话,弄风想了想又问:“我叫弄风,请问”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夜二红怀里的夜夜红就迫不及待的给弄风介绍起来。

“咯咯~~我是小九九啦,我旁边的是我二哥,他叫夜二红,你旁边的那个是我三哥,叫夜三红,然后你那面那个是我四哥叫夜四红,咯咯~~还有我身边的是我七哥和八哥”

“夜七红夜八红?呵呵~~”弄风很是顽皮的对着夜夜红的方向眨眨眼。

夜夜红拍手叫好:“对对对,弄风你好聪明哦~~咯咯~~”弄风抿唇浅笑,没有在说话。

一顿饭吃的还算其乐融融,最后的时候淘气的夜夜红竟然不知是什么时候掏出的数码相机,对着众人就咔咔一顿拍,之后撒丫子就跑向了夜五红和戈鸥那一桌又一顿拍,最后嚷嚷着要去找大哥和六哥也给他们拍,夜二红无奈,摇了摇头紧追而去。

“哎呦喂~”与荷童撞个满怀的夜夜红捂着脑门咧嘴叫唤着,荷童不屑一顾,甩手就要走,却被夜夜红一把扯住了手腕兴高采烈的唤道:“荷童?咯咯~~咱们是同学哦~~~来呀,我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躲开!”荷童心烦当即推了夜夜红一把,手也没了轻重,夜夜红被他一推踉跄的就朝着水泥地面栽了下去。

“呜~”夜夜红哀叫就倒了下去:“二哥?呜呜~~~吓死九九了,呜呜~~九九以为会摔死的呜呜~~~”夜二红在揽住夜夜红的同时朝着荷童甩手就是一耳光,许是因为他搂着夜夜红的关系,他并未打中反应敏捷的荷童,可惜荷童还是挨了一耳光,他闪开夜二红的一巴掌在转身的一瞬间夜大红的大掌就甩了上来,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的甩在了荷童那张堪比女子端丽的面颊上,登时浮出五指红印。

“你打我?”荷童气上心头,自从他懂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错事挨过母亲的巴掌,而他从小到大也就只挨过郑佩琪的耳光,醉眼含怒,犹如小刀一般狠狠的扎向笑脸迎人的夜大红。

“呵呵,别误会,别误会~我这不是打你,而是礼尚往来还你早晨那一嘴巴子而已~~”不同于荷童那股子女王气质的夜大红也是俊美非凡,这儿正笑逐颜开的眯着眼睛打量气得脸色变黑的荷童。

夜二红见夜大红已经甩了荷童一耳光,也就不想在追究此事,揽着夜夜红转身就走了,虽然小老九不是很情愿。

荷童不屑那些粗鲁的野蛮人,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出手伤人,那很没品位,那有损他的形象,即便要动手他也不会亲自出手的,他有钱,他只需要拿出钱来,便有人会替他卖命,这种粗活根本不该是他这么高高在上的人来做的。

他愤恨的用那双醉眼剜着夜大红,将这笔仇恨记在了心中,他一定会找人来收拾夜大红的,随后他又狠狠地瞥了夜大红一眼,捂着半张浮肿的面颊踏步离去。

挨了夜大红一个巴掌的确出乎荷童的意料,不过,若不是借着这个家伙的纠缠他又怎么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去守护米果呢?呵呵~开心,只要想到米果现在可能被那个粗鲁的肌r男堵在某个角落里c弄他就开心的想要嘶吼咆哮,哈哈,哈哈哈~~

如此想着,荷童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奔着刚才米果逃离的天台而去,呵呵~呵呵~~~好戏已经上演了吧?

急于抓住米果把柄的荷童并没有注意到尾随在他身后的夜大红,他一门的心思全在绊倒米果身上,三步并作两步,他轻车熟路的摸到了艺体楼的天台上,他了解米果那个胆小鬼,他一定会顺着刚才的地方往上面逃的,哈哈,哈哈~

番外 039 螳螂捕蝉

果然,荷童一拐弯就险些暴露了他自己,心脏砰砰乱跳的他急忙躲了起来,他这次早有准备,这次他要录下来,米果,我会要你成为整座学院里人尽可夫的婊子,哈哈,哈哈哈,而得意忘形的荷童完全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夜大红也悄悄的躲了起来,一是想搞清楚这个死黄毛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二是他本来与老六就不对付,就业顺便偷窥一下,没准可以抓到老六点什么把柄。

“你跑什么?”夜六红粗个嗓子瞪着蹲在角落里无处可逃的米果问道。

一阵小风崔莱,刮乱了米果那一头阳光下微微发黄的细茸微卷的盖头,却怎么也吹不走男孩满脸的愁云,他一步步地倒退着,视夜六红为毒蛇猛兽,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害得他低烧半个月,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到现在米果都还忘不掉,最糟糕的是他竟然与布欢一个班,天知道刚才上课的时候布欢对他招手笑他有多么的心虚,他害怕极了,他害怕布欢那天是清醒着的。

“你的脚踏车我搬回了我家”还没等夜六红说完,米果就胆战心惊的吼了一嗓子。

“我不要了,不要了。”眉清目秀的男孩似乎在夜六红的面前连呼吸都是困难的,他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很是畏惧眼前这个虎目灼灼的高大男生。

如果夜六红在往前靠前一步,米果会认为他的心脏马上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种无形的压力要他恐慌,即使夜六红什么都没做,可是留在他心里的那道伤痕已经根深蒂固。

“呜~你不要再过来了,你走,你走,我不要在见到你~”米果开始不知所措起来,他已经跑得没了力气,荷童猜的是没错,可他并未想到米果是跑了多少圈之后又重新绕回了这个天台。

“我、我很想你”夜六红不善言辞,这是他的心里话,只是被他说得很生硬:“很舒服,我还想要!”

“闭嘴,闭嘴!”米果怒红着眼睛嘶吼起来,恼羞成怒的他向天借了胆子,竟然如一头出闸的野牛,疯魔似的朝着夜六红的胸口顶了过去。

“你怎么了?我说的全部是真话,真的很舒服,所以我很想你。”夜六红顺势一把将扑过来的米果箍在怀中莫名其妙的对他说道。

“呜呜~放开,放开,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呜呜~~我不要~~~不要,呜呜~~”被夜六红抱住会令米果想到病房的一幕,神经就会紧张起来,连带着那些日子的痛苦也会浮现出来,不要了不要了,他再也不要了。

“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在胡乱动我可就揍你了?”夜六红失去了耐性,粗个嗓子威胁米果道,随后他推到米果,然后走上前去在米果的面前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命令道:“吸~快点!”

“呜呜呜~~~呼呜嗯~~”啜泣的声音被夜六红突如其来闯入的阳具堵了回去,他被夜六红粗鲁的抽c顶的后脑勺直直地磕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透明的唾y不受控制的恣意流出嘴角。

头发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扯住,夜六红眯起眼睛感受着米果口腔内壁的爽滑与温热,男孩的校舍软软地刮搔着他的敏感,宛如吸盘一般贴在了他的柱体之上,毫无规律的吸允令他更加血脉喷张,偶尔被那雪白细牙刮刀,都会有股子无以名状的快感如闪电般袭过夜六红的脑顶,雄性的喘息、呵气,浑浊了周围的空气,开始渐渐弥漫起暧昧的味道来。

偷窥的荷童手腕一抖,他不敢置信夜六红身下竟然会有两根?惊讶之后他抿唇坏笑,瞧啊,那就是母亲的好儿子,这会儿正下贱的用他那张肮脏的嘴替男人吸裹着阳具呢,这画面真没,比他在画展上见过的某一幅山水画都美丽令人心驰荡漾,哈哈哈,哈哈,荷童也不知,他在别人的镜头里也很美,宛如天神。

精花四s,喷洒在米果的面颊上,凝住了男孩眼角的泪珠,随后,他被夜六红抓住了脚腕,不论他怎样哭嚎求饶,夜六红都粗鲁的进入了他,他还是不知道事前的爱抚,他还是不懂的怜香惜玉,仍旧不管不顾米国的体质在男孩的体内横冲直撞着,等他自己舒服完的时候,身下一片狼藉的米果早都晕死过去,对于米果之前的低呢,荷童不为所动,不,他不是他的哥哥,不是,不是,所以他唤着哥哥也么有,没用,没用的。

夜六红还是像上次一样,裹住米果把他抱回了他的寝室,随后他就去上他的体育课去了,荷童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要帮米果做事后清理,绝对不可以要他再生病,否则他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可是他站在米果身边半天也下不去手,他恶心,恶心极了眼前的米果,花钱雇人来?可是雇佣谁好?这事绝对不可以要任何知道与他关系。

最后想来想去,荷童觉得还是要米果自己认清事实最好,于是他打开寝室中的电脑,搜出了有关男男性a前后需要注意的事宜,就那么大张旗鼓的放在那里等着米果醒来自己发现。

万事俱备后,荷童在不同的时间段给米果打了n个电话,之后又发了几条短信,这样足以证明他这个好哥哥疯狂寻找他的举动。

结果做了这些事情的不是醒来后的米果,而是下了体育课回来看米果的夜六红。

电脑屏幕里的信息吸引了他的眼球,从头到尾看过之后,夜六红领悟不少,这才知道原来他自己还欠缺这么多、

回头瞧瞧仍旧昏迷的米果,夜六红蹙起眉头,似是怀疑先前这两次交h米果到底是怎样承受的?

想着先前米果看着他的那两只湿漉漉的眸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是害怕吗?他为什么要害怕自己?为什么啊?不愿意深思的夜六红恼怒的扯扯自己的头发,随即打横抱起米果进了小浴室。

蒸腾着雾气的小浴室不多时就旖旎起来,夜六红怀里的少年柔软的窝在他的怀中,棚顶的吊灯洒下的光线宛如一把碎金,落在米果白内泛红的身子上诱惑至极,雾气打湿了男孩微卷的盖头,一缕缕的簇到了一起。

夜六红透着白色的雾气向下打量起米过来,充满情欲的虎目扫过少年喉结微微凸起的白皙脖颈滑向他的心口,一小颗淡粉的茹头吸引了他的视线,然后是米果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儿,在往下便是少年的s处,稀疏的毛发下藏着已经缩起头来的淡色玉j,白嫩嫩的大腿勾引着男人想要粗鲁的在上面留下爪痕烙上印记。

没有雾里看过花,夜六红只在此刻雾里看人,飘渺的浴室宛若人间仙境,怀里昏睡的少年就似那下凡的天人,冰肌玉肤,非凡的几可入画。

第一次学会温柔竟是在这窄小的浴盆里为米果清理身下的污浊,夜六红长满老茧的手指就那么生猛的戳进了那红肿不堪的rx中,睡梦中的米果发出闷哼更是微微蹙起眉头来。

没有经验的夜六红开始胡乱的在米果的身体里胡乱的扣挖捣弄起来,阵阵绞痛钻心,闹醒了昏睡中的米果。

“呜呼~~啊?放开我,不要碰我,呜呜~~~”惊慌失措的米果推到了夜六红,他自己也跌进了满是温水的浴缸中:“啊呜~~~”米果一口气没上来就沉了底。

也不知道夜六红是想占便宜还是一时之间毛了,竟然狂吸一口气也钻了下去,然后他捧起米果的小脸对着他的小嘴就堵了上去:“呜~~嗯~~”

足足吻了差不多一分钟,夜六红才抓着米果将他从浴盆下面捞了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谁允许你在我的浴盆里自杀了?”

血血:噗~~我喷了,真的!

“别动,在动我就强暴你!”夜六红瞪个虎目凶着慌不择路的米果,双臂宛如钳子一般的紧紧箍住了赤身l体的米果,之后不管不顾的伸手指进米果的身下扣挖着,米果羞愤之极,他根本不知道夜六红这是在给他做清理,而夜六红生涩的很,也不知道抠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就这么,两个人挤在浴室的浴盆里足足两个来小时,在夜六红认为应该干净后才抓过搭在一旁的浴巾裹住米果将他抱出了浴室。

双手这么一松,只披着一条浴巾的米果就球似的叽里咕噜滚到了床垫上,身上的浴巾也散落开来,夜六红眨眨眼,咕哝一口唾y伸手一把抓起了米果的脚腕,把慌乱不已的米果拉到了他身前,之后粗个嗓子说:“别动,撅起来我给你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我的东西!”

“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呜呜~~”米果根深蒂固的认为夜六红的这种行为是一种羞辱,他死活都不肯按照夜六红的话对着他撅起p股露出羞耻之处,绝对不会,呜呜。

“你哭什么哭啊?我又没强暴你!快点撅起来给我瞧瞧,这是电脑里说的,不然你会发烧拉肚子的~~快点!”夜六红不顾米果的抵抗,大手掐住米果的细腰就将他捞了起来,一手死死地按压在他光l的背脊上,一手则掰着他的臀瓣,然后他俯身低头对着米果的s处猛瞧,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上去。

番外卷:040 散养圈养

米果羞耻极了,自有记忆以来,从来就没有人瞧过他的身子,更别说是那、那种地方,所以他一面哭喊着说不要看不许看,一面剧烈的摇晃着他的臀瓣,夜六红只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r不断的晃动着,他高挺如峰的鼻子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没进米果的臀缝间,少年沐浴后的清爽味道顿时就沁入心脾,搞得他头重脚轻迷乱起来。

“呼呼~我说你别再动了,否则我真强暴你了!”夜六红的声音很粗,这儿却沙哑的令人心悸。

米果害怕,被在身后捧着他臀瓣的夜六红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之后真的不敢再动,就那么羞耻的在夜六红的面前撅着自己p股任君随意欣赏。

羞耻极了,米果把自己的脸埋在双臂间,一颗颗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他并不知道他的下t长得是怎样的漂亮,雪白雪白的肌肤配着悬在双腿间淡粉淡粉的器官,干净无瑕,就像婴儿一样,人见人爱。

夜六红见米果不再挣扎后便松了手,而后试图c进他红肿之地观察,手指搭在细密的褶皱处扒拉来扒拉去,好一会才确定似乎是已经清理干净了。

然后他才发现米果原来一直都捂着脸小声啜泣着,夜六红疑惑不解,他粗鲁的把米果从床上抓了起来,要哭花脸的米果瞧着他,夜六红粗个嗓子问他:“你这小不点干嘛老是哭?”蹙蹙眉又道:“我又没揍你,别哭了~~~”可米果似乎很畏惧夜六红,始终在那抽噎着,夜六红没了耐心烦的大吼道:“我命令你不许哭了!!!”

这一嗓子要米果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猫似的缩个脖子偷瞄黑着脸的夜六红,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我喜欢你,所以我要你也必须喜欢我~”夜六红突兀的对米果说道,大手更是一把捞住米果的腰肢将其带进了他的怀里,垂下头,夜六红的虎目正对着米果投s着赤l的精光。

米果怔了怔,恍惚得很,他以前总是偷偷的幻想夜六红有一天会对他说出这四个字,可是如今他说了,他却不敢相信,因为夜六红总是羞辱他。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揍你了~~闭眼睛,躺下睡觉!”夜六红很凶,他这辈子应该是说不出什么窝心的情话来了吧?

米果很听话的躺了下去,急忙忙的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然后把自己团成一个团一动不动的缩着。

夜六红似乎很喜欢伸手抚摸米果的肌肤,一会摸摸米果的头一会又摸摸米果的肩膀,偶尔还会捏捏他的小p股,这些小动作都会惊得米果心惊r跳的,不知道哪一下就会遭来夜六红的羞辱。

半晌,夜六红心情大好的问他:“小不点,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米果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不要?好吧,我明白你们这点小心思,总是爱说反话,我留下来陪你!!!嘿嘿~”夜六红厚个脸皮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揽住米果躺了下去。

米果无奈至极,真是不知道夜六红这头傻牛到底是怎么想的,心中不满却又不敢拒绝他,于是,这俩人就这么搂在一起睡着了,结果是尽管夜六红给米果做了清理,可米果还是发起了低烧。

等夜六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隐隐听见怀里的米果断续的呓语着,睁开眼睛一摸小不点头,简直烫得要死。

“怎么会这样?”粗鲁的夜六红觉得莫名其妙,他明明已经给米果做过清理的啊???

“呜~~水,水~~~”被窝里米果的声音细若蚊蝇,夜六红想也不想就跳下床去给米果倒来一杯水,竟然还是一杯凉水!!!!

之后夜六红用热毛巾给米果敷头,最白痴的是他怕米果热不但开空调还用扇子给正在发烧的米果扇风,整个都给搞反了,低烧不但没好,反而越演越烈。

毛手毛脚的夜六红在米果的床边走来走去百思不得其解,他自以为已经是无微不至的在照顾小不点了,可米果的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夜六红根本就是故意要他难受,他像个面团似的在夜六红怀里翻过来倒过去,被夜六红随意的摆弄着,结果折腾到半夜米果终于熬不住的开始昏昏沉沉,夜六红这回也急了。

想也不想的抓起电话就要给夜四红拨过去,不过在他按下第十个数字的时候他打消了给夜四红去电话咨询的想法,想着老四那可恶的嘴脸他就气愤,转念想想其他兄弟,思前想后竟然在大半夜的给月歌打去了电话。

夜螣才刚挤进月歌的双腿间,还没等他雄起的骄傲攻入月歌的s处,一阵该死的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大半夜的听起来格外的响亮,惊得月歌和夜螣都一个激灵。

“该死的是谁?”夜螣恼怒,忽然没头没脑的低头凝视着月歌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狐疑的问:“你情人?”

被夜螣死死压在身下的月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怒道:“你混蛋!”随后吃味的道:“哼,没准是你的小草呢~~~”

“红~~”蛇男龇牙!

“去死!”月歌继续白眼。

“就喜欢这吃醋的小样,呵~”蛇男一脸的餍足。

“鬼才吃你的味呢,哼~”月歌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蛇男翻了个身滚到床边伸手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瞪了蛇男一眼道:“你说对了,还就是我情人,哼~~”同时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的夜六红心急如焚,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听见他小爸爸的声音,急忙忙粗个嗓子吼道:“我不是你情人我不是你情人,我是六红啊~~”

第 5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电话那端的夜六红心急如焚,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听见他小爸爸的声音,急忙忙粗个嗓子吼道:“我不是你情人我不是你情人,我是六红啊~~”

月歌:……呃!!!真是无奈!

“怎么了这是?”月歌在床上坐起身子来,推拒着蛇男y荡的挑逗,捂着送话筒一顿挤眉弄眼威胁着发情的蛇男,换来的无非就是被蛇男大力的掰开双腿,之后嗯嗯嗯啊啊哈哈叉叉圈圈哦拉拉的~~~

“小爸爸小爸爸~我,我就是不懂已经把p股里的jy拿出来了为何还会发烧啊?”夜六红似乎完全不懂得开口说话前要组织构思一下语言,简直粗俗不堪。

“什么?”月歌激动的惊呼,与此同时抓住时机的蛇男一个大力的挺动便刺入月歌柔软的小x里,使他发出比先前更高的一声惊呼:“啊呜!~”月歌羞窘至极,狠狠地剜了正在对他耍流氓的蛇男,低骂道:“蠢蛇~完蛋了完蛋了,我们的六乖乖被人给咔嚓了,你还在这里没正型的,天啊,六乖乖这么威猛怎么会啊?”

“小爸爸小爸爸?你有没有经验啊?”夜六红猴急的问道。

“啊?啊啊~老六你听小爸爸说啊~”还没等月歌说完夜螣就一把抢过月歌手里的电话吼道:“六小子不管你怎么回事,父王命令你今晚必须反攻回来,否则就别再回来见我和你小爸爸了,就这样!”啪~随后夜螣挂断了夜六红这通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月歌误会了的电话。

放下电话的夜六红瞅着昏昏沉沉的米果自言自语着:“小不点,你、你可不要怪我,是我父王命令我攻你的~~你就再忍忍好了~~”于是,这夜疯狂极了,月歌在家被蛇男c弄的哇哇乱叫,米果被夜六红玩弄的哇哇大哭。

然后夜六红次日一大早就给夜螣打过去电话报告他昨晚十分认真的完成了父王交给他的任务,他这面刚撂下电话,那面就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小爸爸?”夜六红满目的惊讶。

“老六,到底是怎么回事?”月歌一瘸一拐的拉着夜六红进到屋里,他这一抬头就看见了弱受的米果还昏睡在床上,月歌大惊失色的指着床上昏睡的米果低吼:“老六你千万别说你就是被这么个小不点给????”

“上了!”夜六红打断了月歌的话。

月歌:??????半天才喘过气来,瞪个眼珠子像打嗝似的重复道:“上了?”

“啊,上了!”对于月歌的诧异夜六红莫名其妙。

月歌盯着夜六红看,眨眨眼道:“你……看起来貌似不太像发了烧~倒有点像发了s~”

“是啊~发s的是他,哦不,发烧的是他啦小爸爸~~~”夜六红说着就拉着月歌走到米果的床边,也不知道温柔着点,他小爸爸昨晚可是一顿床上体c才换来今日一早来此的特权。

月歌瞧瞧米果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来,他命令夜六红唤来校医给米果看病后,则单独把夜六红一顿训斥,夜六红虽然粗鲁,在月歌面前也只有低头挨批的份。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对待人家?啊?你三哥说偷窥就偷窥吗?那是你自己亲眼看见的么?他才多大啊?你这属于猥亵儿童懂不懂?”

“可我喜欢他!”夜六红一副委屈的样子撅嘴反驳道。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他喜欢你么?你怎么可以强迫人家?”

“我不管,他得给我负责!!!”夜六红的嘴巴更高的撅了起来,这头像牛耍赖的样子还真是不敢恭维。

月歌傻眼,貌似很久之前,蠢蛇还真和他说过,他的崽子们完全继承了他的专一,呃,不会是真的吧????

月歌无奈:“那也不能强来,征服!征服懂吗?”月歌前半句说的苦口婆心,从征服那两个字起就开始抑扬顿挫起来,而且一脸的壮志雄心。

“懂~”夜六红要死不活的敷衍着充满斗志的月歌。

“真懂假懂?”月歌扭头问道。

“半真半假~”夜六红龇牙傻笑。

月歌斜眼,随后吩咐道:“去~传我的口令,把那几个崽子都给我叫到你这里来,我看真是不能散养还得圈养!”

“哦~”夜六红一溜烟的跑走了,结果别说其他八子了,就连夜六红都消失不见了,气的月歌火冒三丈直咬牙,直骂这群崽子个个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

番外卷:041 寝室攀谈

“呜~~嗯~~”昏睡了一整天的米果从梦中浑浑噩噩的醒来,只觉得一双温暖的手扶起了他,且十分细心的为他垫高了腰身靠在床头,紧接着一杯温水被凑到了他干裂的唇边。

口干舌燥的米果想也不想的捧起月歌递给他的水杯就大口的喝了起来,眼前的孩子要月歌觉得心疼,他宠溺的伸出手落在米果的头上柔声道:“慢点喝,呵呵~~”却不料月歌的这一举动吓坏了米果,手中的水杯倾斜而落,洒了米果一被子的水。

米果手忙脚乱,月歌顺手拿过一旁的手巾为米果擦拭起来,嘴里不断的安抚着他:“没事没事~~别怕别怕~~”

“你、你是谁?”米果紧紧抓起被子,秀目中盛满警惕之色,视月歌为敌人一般。

月歌笑了,他坐直了身子心平气和的与米果交谈起来:“别怕孩子~我是夜六红的爸爸~~~六红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先替他向你道歉~但是我想请你相信,我们的六红虽然性子急了些粗鲁了些可他心眼却不坏,之前可能是你们之间有些小误会~~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慢慢发现他的好~~”

米果眨眨眼没有言语,月歌又道:“我来对你说这些也许有些不妥,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不能再坐视不理。”说罢,月歌俏皮的对米果眨眨眼,随后神秘兮兮的说:“叔叔有替你向六红问哦,他很喜欢你~~而且还说要你给他负责呢,呵呵~~”

“他骗人,他胡说~”米果突然情绪激动的吼了起来。

月歌直视着一脸伤痛的米果想了想,随即他再次开口道:“那小米果可不可以对叔叔说你为什么会说六红在说谎是骗子呢?”

“他、他、他……”米果支吾了半天也磨不开面子对月歌提及夜六红对他所做之事,而是无声的嘤嘤流下了眼泪。

“呵~你们还真都是孩子呢~~乖,要叔叔来告诉你好不好?”月歌伸手揉揉米果那微卷的盖头语重心长道:“别害羞~六红那样做是喜欢的一种表达,如果是喜欢的深了,那么彼此是什么都愿意奉献给对方的~~叔叔向你保证,那绝对不是你所认为的羞辱和折磨哦?叔叔也会和自己深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的,只和深爱的人做哦~~呵呵”

米果被月歌的话微微吸引,紧紧揪着被子的手抖了抖,他抬头看向了一脸笑容的月歌,面露狐疑。

“小傻瓜,你想想看,如果你的父母不相爱又哪里来的你啊?呵呵~~~”月歌孩子气的眨眨眼。

“真、真的么?”米果怯懦的问道。

“当然~”月歌笑眯眯,随后故意佯装小得意的又问米果:“你是不是想和叔叔说那么做很疼?很不舒服,很难为情?”月歌已然在米果的眼中了然:“要叔叔告诉你,那都是我们六红的过错,他没有做好事前的准备也没有做好事后的处理,所以才会要你发起了高烧,呵呵,你瞧,和你说这些小情人间的私密事,叔叔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何况像小米果这么可爱招人爱的小男生呢?”

果然,米果听后红了脸,眉清目秀的样子配上双颊的红润更是招人爱了,他没反驳就证明他有将月歌的话听进耳中,如此的反应也说明他多少认为月歌说的有道理。

“小米果别害羞,等你再大一大自然就会明白的~其实那种事情很美妙的~~~现在最好不要想,先把学习搞上去才是硬道理,呵呵~”月歌说着在米果的面前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嗯~”米果用力的点了点头。

月歌搓搓米果的小盖头道:“真乖~~小米果来~和叔叔说说,你和我们的六红是怎么认识的?要叔叔给你出出招~”月歌明知故问,就是想彻底了解此事好打开米果心里的疙瘩。

米果单纯天真,不疑有他的就把他怎么和夜六红认识,怎么偷偷喜欢了夜六红一年又怎么害怕他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月歌,月歌听了后倍感意外也十分开心,挨着米果与他亲切的交谈:“你看,你们本来是彼此喜欢彼此的,只是方式没找对,叔叔会替你好好教训六红,也向你保证,在没有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要我们六红再欺负你,然后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再胆怯,答应叔叔再给我们六红一次机会好不好?”

月歌见米果还有些犹豫,又道:“没事,叔叔一会把电话号码告诉你,若是以后六红他还敢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叔叔,叔叔一定帮你教训他绝不偏袒!”

米果眨眨眼,随后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指了指一旁说:“电、电话在那里~~”

月歌笑笑起身去取电话,然后当着米果的面把他的电话号码输入进去后笑着说:“好了~这是叔叔和小米果之间的秘密哦~~~呵呵”

米果很喜欢月歌,觉得他很和蔼可亲,接过月歌递给他的手机也对月歌笑了笑,随后他低下头去一看,不禁惊讶道:“啊~坏了,我哥哥他一定找我找疯了,他有给我打过好多电话呢~”

“那这样,叔叔去把小米果的哥哥给你找来,然后叔叔就去找六红教训他不许再欺负你怎么样?”月歌弯下腰笑眯眯的询问着米果的建议。

“嗯~好,谢谢叔叔~~”米果点头笑道,已经完全没了对月歌的戒备。

只是等月歌开门出去后,米果就傻眼了,一会要是哥哥来了,他要怎么跟哥哥说才好呢?

结果荷童推门进来的时候就一脸内疚的对他说:“果果抱歉,哥哥前天为了躲避夜大红那个混蛋晚上没来寝室看你,没想到他y魂不散的一直纠缠着我,要不是他爸来了,我想我现在都脱不开身,你、你没有事吧?都是哥哥不好~~”

“嗯~”米果笑着摇头:“没事,我没事,哥你不要担心了~~”

“没事就好,咦?那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荷童明知故问。

“哦~哦哦,那个,那个我前天好像吃坏了肚子,结果引起发烧就晕了过去,之后就被室友送了回来,呵呵,呵呵~~”米果心惊r跳,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说谎骗哥哥。

“你室友不会就是那个你讨厌的夜六红吧?”荷童眯眼,死死盯住米果的表情看。

“嗯,是,是的,呵呵~”米果难为情的小声应着。

“那怎么办?要不要哥哥去协调下给你换个寝室?”道貌岸然的荷童一脸的无奈:“抱歉,我想你是知道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与他人的碰触,妈咪也是知道的,否则她也不会同意我独自住家。”

“我懂,我懂的哥,别为我担心了,也不用去麻烦大家,我想他以后也不会欺负我了呵呵~~”米果还是很心虚,可他还是愿意去相信月歌说的话,毕竟那个人在他的心里已经住了一年多。

“那你好好休息~”

“哥?你的脸?”

“哦,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荷童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等米果的后话。

带上门一转身,夜大红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孔就跳进了荷童的眼底,荷童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夜大红一眼提步就走,心里合计着现在就去找人来收拾这个野蛮人。

“你真的关心你弟弟?”夜大红跟在荷童的身后不紧不慢的问道,荷童心一紧,面上仍旧一如既往,夜大红笑的猥琐:“呵~你不去拍戏可真是浪费。”荷童还是不理夜大红,夜大红继续刺激着他:“喂?死黄毛,我说你一个中国人染什么黄头发?怎么想的?”荷童已经开始气急败坏:“疼么?呵呵,我是说你的脸还疼么?要不要少爷我给你揉揉?”

声落,夜大红险些撞到荷童的背脊上,再看,一脸黑线的荷童已经转过身来,并且极其淡漠的对他道:“多动症加上自语症,你病得不轻,我劝你趁早就医!”醉眼藐视,金发男人趾高气昂,说罢转身走掉了。

“哎~你怎么走了?”夜大红笑眯眯的跟了上来,见荷童不理睬他死皮赖脸的问:“再不理我,我就去强暴你弟~”

夜大红又险些撞到荷童的背脊上,见他又转过身来,这次他很荣幸,荷童赏给他一个y寒的微笑,他道:“求之不得!!”

“呵~你就不怕我把这话说出去?”夜大红眯起眼睛且伸手欲要握住荷童的手腕。

荷童慌了,急忙忙退后两步甩开手腕,对于夜大红的碰触极其的敏感,就好像能要他命一样。

随后他似是自知有些失态,急忙调整情绪后仍旧冰冷道:“随你便!”

夜大红怔了怔,不理解荷童避他的缘由,想了想他又伸手上前,这次果真惹恼了荷童,而荷童也条件反s的甩手打开夜大红摸上来的手臂怒道:“滚开,别碰我!”

“我没有想碰你!”夜大红装傻充愣,用那种可以气死人的腔调笑呵呵的对荷童说道。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荷童指着夜大红的鼻子恼羞成怒道,那双销魂眼盛满了怒焰。

“呦~你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吧?”夜大红掐着腰继续气到怒不可遏的荷童:“连正常的社交都不会了么?”

番外卷:042 每个夜晚

被夜大红戳到痛楚的荷童已然抓狂,他指着夜大红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随后咬牙切齿道:“你、你给我等着!”说罢甩袖走人。

夜大红似乎还嫌气荷童不够,故意在他身后扯个嗓子用y阳怪气的腔调冲怒气冲冲走掉的荷童喊道:“ebabya,少爷我就等着了,哈哈,哈哈~~~~死黄毛,小黄毛~~~~”

走在前方的荷童气得死死捏紧了双拳,指节泛白咯吱咯吱直作响。

之后月夜学院董事专属通道外,夜家九子齐刷刷站成一排,站在他们面前的月歌一脸严肃的训话道:“都听懂了么?”

众妖孽参差不齐、有气无力的敷衍道:“我们懂了~~”

月歌挑眉:“懂了?你们懂什么了?”

众妖孽面面相觑后相互通气会意,然后异口同声道:“我们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月歌嘴角抽搐,简直被眼前这群人小鬼大甚至可以说成道貌岸然的崽子气死,行啊,知道合起火来骗他了,都不承认有情人是不是?看我回去怎么查出来,哼!

月歌狠狠地剜了几个崽子一眼,随后他拉开车门跳上他拉风的宝石蓝跑车扬长而去,只是他没有听到几个崽子的黑心腹诽。

大概内容就是:

切~小爸爸你省省吧,你的媚眼我们可都是免疫的。

就是就是~~也就父王会受不住!!!

哎哎哎,我呀我呀月儿,就我不免疫!!

小爸爸的眼睛好漂亮,咯咯~~~~

于是,妖孽九子来到月夜学院的每一个晚上都把j飞狗跳演绎的淋漓尽致,这会儿还是从我们的夜大红说起。

众妖孽在把他们的小爸爸月歌同志目送消失在园林的尽头时各作鸟兽散,一个个似乎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跟投胎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要说优雅,还是咱们狡猾的夜大红,如果说荷童是魔高一尺,那么他夜大红就是道高一丈。

夜大红披着一身橙橘色的霞光悠闲地走在学院里的林荫小路上,心中掐算着时间,果然,不出二十步的范围内他就在花圃前那一汪湖岸前见到了同样披着一身晚霞的荷童。

他负手而立、静默地注视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笼罩着一层火色湖水璀璨得令人睁不开眼睛来。

落日的余晖把荷童那本就高挑的身姿拉得细长倒映在他的身后,一切就像设定好了一般,轻柔的风夹杂着醉人的香气吹落朵朵熟透的花朵飘飞在那一身白色衣装宛如王子般的荷童周身,偷偷对着那没了怒气的金发男子打量过去,高贵得宛如一只品种纯正的伊朗波斯猫。

眼深眉浓的夜大红勾起他那张绛唇,挑衅地打断了融进那落日斜阳中的荷童道:“喂~死黄毛?”

在听见夜大红的声音时,荷童就快速地转过身来,逆光站立一侧的夜大红有着说不出的迷惑感,尤其嘴角那抹戏谑的笑也变得朦胧梦幻起来。

荷童平和的心境一下子遭到了夜大红的破坏,他喜欢湖,很喜欢湖,所以在他在学院里发现这片圣地之后开怀不已。

冷眼睨视夜大红数秒,荷童踏步离去,在与夜大红擦身而过的同时,四个彪形大汉迎面朝他走来,荷童那双醉眼忽地变得狠毒起来,露出一派得意之色继续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去。

然而,他的得意忘形要他出了差池,这四个彪形大汉居然向他走来,荷童大惊失色,白痴,难道收钱的家伙会蠢到连目标都搞错吗?

“啧啧啧,不错嘛~~~”其中一个男人瞧着荷童放肆地打量起来。

“记着,别把这美人的脸打花了~~”另外说话的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

“我想你们是搞错了!”荷童在离四个男人三步之遥的距离冷声道。

“怎么会错?就是你,上!”穿着黑色背心牛仔裤的男人吼了一嗓子后就欲向着荷童冲过去。

荷童实在不擅长打架,这种粗俗的事情他干不来,情急的他忽地瞥见了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夜大红,咬咬唇狠心道:“喂~我雇你保护我,快,快给我拦住他们!”

“抱歉~”夜大红好不一个正经:“你请不起我!”

“你、”荷童瞪眼,还未等他再用不带脏字的话骂夜大红,那面男人的拳头已经向荷童招呼过来,荷童傻了眼,连连后退却不知道躲闪,就那么硬生生的瞧着那野蛮人的拳头抡了过来,高傲的宛如一只公孔雀丝毫没有求饶之意,似乎就算挨揍也要用最优雅的一面去承受。

夜大红真是不屑一顾,不知道这个死黄毛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摆架子?再看看这扑过来的几个男人,暗自估算,早知道死黄毛这么不堪一击根本就不该浪费四倍的价钱,一个大块头就足以搞定他嘛。

撇撇眼,夜大红快速灵敏地揽住荷童的腰肢将他带进怀中,毫无防范的荷童当即抬头迎上夜大红那张荡漾着坏笑的嘴脸,眉峰紧蹙,面露鄙夷,他越是这种吃瘪的表情夜大红就越欢喜,他嘿嘿一乐贴着荷童那张俏丽的脸孔暧昧道:“对你——我义务奉献!”

果然,荷童紧拧双眉,还未等他自己挣扎站起,夜大红就甩手将他推到了身后,荷童下盘不稳,连续几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等他稳固身形之时再一看,霞光下的夜大红就似战神一般地甩着光辉迎向那四个粗俗的野蛮人,荷童一愣,之后待心神稳定之后便悄悄地溜走了。

“都行了,人都走半天了还在这里比比划划个什么劲?”夜大红一派的悠闲,很是潇洒的整理着自己的行装。

“是!”四个彪形大汉立马站直身子对夜大红恭敬道。

夜大红招招手懒洋洋的说:“走吧走吧~回去找你们主人讨赏去~”

“谢大公子!”四个壮汉毕恭毕敬的给夜大红行了个礼,随后转身离去。

终于,连天边最后一片火烧云也被黑暗淹没下去,夜幕来临了,夜大红迈着轻快的脚步回了寝室,站在楼下的时候就望见了双手撑在雕刻繁花围栏上仰望夜空的荷童,夜大红坏坏一笑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也拉开垂地的帘幔走到悬浮在墙体外的小阳台上。

之后夜大红故作优雅地斜靠在玻璃门前双手抱膀一声不吭的偷偷注视着隔壁没有丝毫察觉的荷童。

本来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才这么做的,可是夜大红看着看着就不禁被荷童那种融入夜色中的美态所触动,东方地平线上那颗闪耀的启明星就仿佛戴在他金发上的一颗钻石卡子,配极了他那张俏丽的面容和那一头招摇的金发。

此刻的荷童已经换下了白天那一身纯白的小礼服,随意地穿着一身墨绿色丝绸质地带着暗金印花的睡袍,一眨不眨地眺望着深暗的天幕。

夜大红看得着了魔,想要讥讽的言语也忘记了说,荷童没有发现,他便也没有开口去打扰小男人的出神。

与此同时,在隔着夜大红寝室两个小阳台的夜二红寝室中,沐浴后一面擦着湿发一面拉开浴室门往出走的夜二红在见到只穿着一条白色小内内的夜夜红整个贴在墙壁上磨蹭下t的时候不禁错愕的上前问道:“小九?你在做什么?”朗目深邃,隐隐透出一层欲焰来,小九这种行为是——哈?难道、难道是小九长大了?开始懂得这方面的情事了?太好了,那太好了。

夜二红欣喜若狂,简直就要失了以往的仪态手舞足蹈起来,夜夜红被自己的二哥撞见此刻的姿态丝毫没有觉得羞怯,他立即停止贴靠在墙壁上磨蹭下t的动作转身咯咯笑:“二哥二哥,我在健身哦~~~”

呃……在听见夜夜红的回答时,夜二红彻底石化了,难道这种z慰行为已经被现在的孩子用健身这样的字眼来代替了么?就好比怎么了是肿么了,不要这样子是表酱紫,手y是健身????

夜二红嘴角抽跳,顶着一头黑线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呵~呵呵,健、健身??”

“嗯啊~”夜夜红咯咯笑着跑到夜二红的身边扯起男人的手腕就往床头柜走,夜二红尴尬,他太冲动了,冲动的下面已经翘了起来,在看小老九这会竟然又双手按着桌角的两侧然后极其认真的扭头对夜二红说:“二哥二哥~咯咯~其实还可以搭在桌角上摩擦哦,就像现在这样前后挺动身体就对了,或者像我刚才那样贴在墙壁上左右摩擦也好啦~咯咯~~”

“呼~”夜二红觉得一股热流爆炸般地窜出他的鼻孔,那被白色小内内紧紧包裹住的小p股圆咕隆咚的,他就像被饥饿了三天的流浪汉撞见了刚出锅的热馒头般的激狂兴奋,甚至可以为此去杀人放火。

脑中一个念头闪过,随后夜二红脱口而出:“谁?谁教你的?是不是布欢那家伙?”

茶绿色的猫眼眨了眨,柔长的睫羽微微煽动着,夜夜红歪头咯咯傻笑起来:“不是不是哦,二哥是笨蛋,这次没有猜中哦~~~”

夜二红的眼里哪还看得下夜夜红那天真无邪的笑颜,一双朗目不由自主的就朝着夜夜红胯间那顶起小帐篷的密处看了去,腾的~又一股子爆炸般的快感直冲脑顶,夜二红真想撕碎这该死的理智,变成一只禽兽扑上如此毫无设防的小老九将他推倒,然后、然后、然后野蛮的掰开他那两条瓷白的大腿深深的挤进那窄小的菊门,呼~~不行了~~~

番外卷:043 白色内k

眉开眼笑的夜夜红哪里看得出夜二红那龌龊的心思,由着那桌角勾住他白色的小内内就兴高采烈的回头去拉夜二红嚷嚷道:“二哥二哥你也来试试嘛,咯咯~很简单的哦~~~咯咯~~”似是急于求成,夜夜红这么一挣,小内内发出对夜二红来说相当心动的哧啦一声,小蛇妖傻呆呆的哦了一声后扭了扭p股就朝着他二哥继续扑了过来,随后像头小蛮牛似的扯着夜二红的手腕和腰身就把夜二红往那桌角前推。

夜二红尴尬之极,整张脸瞬间涨红,一双眼似鹰爪般地勾住仅仅在夜夜红胯上连着一丝棉线的松垮小内k,只要指甲轻轻的那么一挑,夜二红相信裹住小老九私密处的小布片就会翩然落地。

“二哥二哥你蹭蹭呀,很简单的哦~~快呀,快嘛,哎呀你快点动起来嘛~~~咯咯~~”夜夜红自娱自乐着,贴在夜二红的身后对其上下其手起来。

夜二红垂首去看,自己的性器翘得再高一点的话就可以直接飞天了,这会顶着围在腰间的浴巾怒啸着,身体开始变得极度敏感,别说是被小老九那柔软的小手碰触腰身,就是闭上眼睛只听他那软软的声音,夜二红就激动得快要血脉喷张。

“呜呼~”这是属于雄性的低喘之音,沙哑且魅惑。

被夜夜红不分轻重的大力推动着腰肢,夜二红的身体连连前倾,若不是他手疾的用自己的双手握住那尖尖的桌角,恐怕他的子孙根早都报废了。

“小、小九儿别推了,别推了乖~二哥好累,不想做健身了~~呼~”细密的汗珠混着身体上的水汽从夜二红的体内渗透出来,男人粗个嗓子难耐道。

“哦~~哦哦哦!!!”夜夜红傻傻地应道,随即乖乖的松了手。

等夜二红回过身子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夜夜红一个飞身朝着他们的大床上就扑了上去,刚好是小蛇妖落身床褥中、那勾在胯上的一丝连接崩裂的一刻,我擦~~~~夜二红双目浮赤,登时口干舌燥起来,夜夜红那一系列动作敏捷快速,可看在他的眼中宛如用遥控器调节了频率,缓慢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最要夜二红抓狂的就是夜夜红在趴伏在床上的下一秒后就咯咯笑着翻过了身子来,这下原本勉强搭在他腰肢上的布片也掉落下来,令他变成了赤身l体的四脚朝天样。

“咯咯~~二哥二哥快来啊~~快上床嘛~~~咯咯~~~”夜夜红真像是得了多动症的孩子,在夜二红的眼前反过来调过去折腾着,尤其小嘴里吐出的这一席话,真是令夜二红思想“复杂”起来,二哥来呀?快上床来?哦~苍天啊~~~

“呼~不管了!”夜二红一个饿虎扑食就朝着倒在床上不老实的小老九压了上去,随后一手宠溺的搓揉着夜夜红细茸的头发一手捏住小妖精那胖嘟嘟的小脸蛋无奈着:“怎么办怎么办?小九儿要二哥舒服舒服好不好?”

夜夜红完全不懂夜二红口中那舒服二字的真正含义,竟大义凛然的就点头答应了,小脑瓜像小j仔啄米似的捣鼓着:“嗯嗯嗯,好好好,小九九要二哥舒服,咯咯~~~咯咯!~~呜呼呼~~”

夜二红炙热的吻燃烧着他自己,他不等夜夜红说完便已迫不及待地垂首吻了下去,用他发烧的舌头封住小老九那诱人品尝的樱红小嘴,恣意掠夺着它的芳香,用他动情的津y浸染夜夜红温暖的口腔。

“呼呼~~二哥呜嗯~咯咯~~喘呼呼~咯~喘不气咯咯呼呼~~~”夜夜红完全没有进入状态,大大地睁着他那双茶绿色的猫眼,傻乎乎的咯咯笑着,伸着小手胡乱的揪扯着夜二红湿润的发。

之后小家伙被夜二红的身子压住似乎很不舒服,本能的展开双腿环上夜二红的腰肢,夜二红憋的难耐,可又不敢真的怎样,只得继续痴狂的疯吻着人见人爱的小老九,然后偷偷扭动自己的身体将胯下的巨w顶在被褥中磨蹭起来,大掌轻柔的上下抚弄着夜夜红嫩白的躯体,视他为那脆弱的易碎品,恨不得跪倒在夜夜红的腿下虔诚的膜拜。

“小九儿~~小九儿~~~~呼呼~~我的小九~~~~”终于那水润的小嘴被夜二红放过,可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那小巧的喉结便落入狼口。

“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夜夜红双手撑在夜二红精壮赤l的胸膛上,两条美腿缠在夜二红的腰身上,眨着水汪汪的绿眼睛拼命拒绝着:“嗯~~~呜呼呼~”被夜二红突兀咬住胸前小红豆的夜夜红用奇异的音调发出声音来:“好奇怪,呜呜好奇怪哦二哥~~呜呜~~”爱笑的小蛇妖第一次没有笑,而是用粘腻的腔调询问着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二哥。

“乖~~乖,小九乖,再忍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呼呜~~”夜二红松了嘴,把自己的脸埋在夜夜红粉嫩的身子上胡乱的磨蹭起来,用他的鼻子刮搔着夜夜红的腋下、胸口、r珠甚至脖颈,用他的津y与口中的热息熏染着干净无瑕的小老九,而男人的双手则控制不住的沿着小家伙滑溜溜的大腿来回滑移着,偶尔甚至会施力地揉捏两下令小家伙不满的皱起眉头来。

“呜呜呼?二哥,二哥嗯?你、你怎么了?啊~~呼~~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呀?你、嗯你病了么?哎呀,快起开,小九九呜呼呼,小九九要去医务室找大夫来,呼呼~~”夜夜红满脸的焦急,似是很在意他的二哥被病痛纠缠,小样子一本正经极了。

终于,夜二红一声低吼,将浓稠的精华泄进绵软的被子中,慵懒的感觉随即爬了出来,撑在夜夜红身上的夜二红真想就这么与身下的小九九相拥而眠。

见小东西扭动的厉害,夜二红终于松开了他微微起身,夜夜红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在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脸狐疑的伸手到自己的p股蛋上摸索,随后他伸出手来,上面的白色jy吓了他一跳,急忙忙低头翻起被褥来,很是认真的摸索着。

“二哥二哥?这是脓吗?你都流脓了么?”小老九的眼睛瞪得极圆,令夜二红有种错觉,是不是这小可爱撞见了神秘的ufo?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表情?但……他的问话实在不敢恭维!!!!

只是一晃神,床上生龙活虎的小蛇妖就噼里扑通的跳下床,跑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抓出一件衣服披上就准备往门外冲,并且还忧心如焚的回头安抚着夜二红说:“二哥你别怕哦,小九九这就去叫大夫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呃……夜二红崩溃了,听小老九这话,怎么感觉他快驾鹤西游了呢?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大手一把捞住了欲要夺门而出的小蛇妖,夜二红又气又笑的道:“你这个小天使,二哥没事,小九别担心。”

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狐疑:“真的没有事吗?”低头瞄瞄夜二红的裤裆:“可是、可是都流脓了哇?”

夜二红暗自咬牙,等小老九变成真正的男人后,他绝不再姑息,非要好好疼爱他一番,如此想着,火热的眼光也不禁落在夜夜红身下那小r芽上,哎~~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精华流出啊?????

“小九听二哥说,二哥以后可能每天都会这样哦~这是一种正常的身体现象,等小九九再大些也会这样的~~”夜二红打横抱起小老九走了回去。

“哦这样~~那二哥会不会很不舒服?”茶绿色的眼珠转了转:“有没有小九九可以帮上忙的?小九九都愿意哦~”

夜二红笑的温柔,哑着嗓子说:“只要小九儿每晚都像刚才那样就好,这样二哥就不会觉得太难过。”

“哦哦,哪样啊?刚才哪样?”重新落到床褥上的夜夜红抓耳挠腮:“躺在二哥的身下面?还是抓住二哥的头发?嗯我想想?小九九好像有用腿夹住二哥哦~~哎呀,到底是刚才哪样哦?刚才好多样子呢~~”

“所有的样子~~”夜二红真是爱极了眼前的小笨蛋~~~宠溺的伸手搓搓他的头发嘱咐道:“小九乖,别乱动,二哥把这里收拾下我们就睡觉好不好?”

“哦哦好~~”夜夜红一边说着一边往床里缩着身子,在夜二红撤下床单的时候蹲在床上的他还配合地抬起脚丫来。

之后很乖的跪坐在床尾朝开着夜灯的卫生间张望着,直到夜二红整理好了之后走出来,他才乐嘻嘻的爬回了床里,然后勤快的掀开被子等着脱掉腰间浴巾l身上床的夜二红。

“咯咯~二哥今晚要给九九讲什么故事啊?”已经被爬上床的夜二红抱在怀里的夜夜红摸着黑问道。

“嗯,要二哥想想~今晚给九九讲白雪王子的故事好不好?”

“白雪王子?不是昨晚有讲?”

“哦是么?那灰王子呢?怎么样?”

“咯咯,二哥记性好差哦,前晚给九九讲的就是这个啦~”

“人鱼王子讲了没?”(血血粉墨登场:尼玛呀,肿么全是王纸?)

“二哥是坏蛋,那个去年九九就听过了~~”

“要不这样吧,二哥给你讲个重口味的,九九敢不敢听?”

“咯咯好啊好啊,九九敢,九九敢~~”

“好嘞~二哥今晚就给九九讲个互撸娃的故事!!!!”

“葫芦娃?”咯咯,好耶好耶~~~~

然后——这夜就这么在互撸娃的故事中end了~~哎~~~

番外卷:044 四攻四受

夜二红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的低哑魅惑,好像一块磁铁般吸引着夜夜红竖起耳朵倾听,夜家二子轻柔的声音顺着小阳台飘了出去,飘过了隔壁黑漆漆的寝室飘向了夜大红的那方。

夜大红很是惊讶荷童这死黄毛竟然会始终伫立在小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的星空,中途只把敷在脸上的毛巾换了换手,而后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过。

有些靠不住的夜大红抬了抬手腕看看时间,已经二十一点五十五分,小黄毛居然在这里一直站了将近两个小时?他在想什么呢?

夜大红眨眨眼,姑娘两个字猛地从他心中跳出来,一股子小小的不满令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为什么会不满小黄毛心里想着某个姑娘???

此刻的夜大红忽略了旁边小阳台上荷童的小动作,用毛巾敷着自己烙着五指红印面颊的手顿了顿,荷童的脑中几次闪过的都是逆光而立的夜大红,那一刻真的很唯美,总是不经意的会认为是不是湖水里的水钻被谁打捞上来随意的披洒在了夜大红的身上?不然怎么会那般耀眼炫目?

白痴!干嘛总是想着那个下流坯子?荷童皱皱眉,觉得一定是他太过疲惫的原因,这才猛然发现原来已经夜了。

紧了紧有些松垮的睡袍,荷童转身准备回房休息了,结果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吓了一跳,竟意外的对上了夜大红那双直勾勾向他瞧过来的眼睛。

见夜大红笑得诡异,荷童不禁一怔,再看夜大红已经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然后停在离他距离最近的位置很是玩味道:“我救了你,难道不该说声谢谢么?”

白痴!荷童挑眉,连白眼都懒得朝夜大红翻,抓起小阳台上装着化掉冰块的器皿就走进了屋,夜大红听见的只是荷童用力摔上门的一声响。

受到荷童严重无视的夜大红立刻困意全无,气得半死,也走回屋中,可是他越想越气,尤其想到荷童那张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坐在床尾半天,突然,夜大红的心里忽地升起一股子坏心眼来,他瞧瞧床头这侧的墙壁嘿嘿坏笑。

随后他毫无形象的用拳头去敲击那面墙壁大声嚷嚷着:“喂~你这死黄毛,少爷我救了你难道不该对我说声谢谢嘛?”

“你说不说啊?”换成双拳敲击墙面。

“你要是不说我就在这敲一夜~~~死黄毛~~”夜大红倒在床上用脚去踢。

“嘿嘿~长夜漫漫何须睡眠,少爷我用双脚给你来一曲催眠曲,你个死黄毛~~”

果然,不大一会就有人站在夜大红的房门外怒气冲冲地敲砸着他的房门,夜大红喜上眉梢,心里想着:怎么样啊死黄毛,最后还不是主动来敲少爷的门?呵~

在打开房门之前,夜大红下意识的打理了两下自己的仪容,只是站在他房门外的人出奇的要他惊讶,片刻他才反应过来的冲着黑着一张脸立在门口的夜三红口蜜腹剑道:“呵,呵呵~三、三弟?晚上好啊~~~三弟这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大哥说?”

夜三红冷着一张脸斜眼朝着夜大红房里摆放大床的那面墙壁瞧了瞧,极其精明的夜大红当即就明白过来,急忙忙开口道:“不敲了,不敲了,刚才大哥在练瑜伽,呵呵~~~”

“晚安!”夜三红面无表情的给夜大红丢了这么一句后转身走掉了,夜大红尴尬至极,杀的,竟然估算错误,把三弟那面墙当成了那个死黄毛那面的啦。

夜三红轻轻地推开他与弄风的寝室门,幽灵般无声无息的进了去,一直在浴室里洗澡的弄风根本都不知道夜三红是什么时候出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到学院已经第三个晚上了,弄风真的好几次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自己

第 5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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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院已经第三个晚上了,弄风真的好几次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睡一个寝室?夜三红从来没和他说一句话,可是每晚都会有淋浴的声音。

小心翼翼从浴盆里踏出来的弄风抓起事先准备好的浴巾仔细的擦拭起身体来,随后他换上了干爽的睡衣缓缓的推门走了出来。

毛嘟嘟的大眼睛煽动着,弄风还想弄清楚与他同寝的室友是谁,于是他试探着道:“你好?你可以去洗澡了,我用完了???”

毛嘟嘟的大眼睛再次煽动两下,弄风自觉有些失落,莫不是对方嫌弃他是个瞎子?虽然夜夜红、布欢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可是他还是有听到学校里其他同学背地里议论他,说他还真是“与众不同”、“鹤立j群”什么的。

为此,一向积极乐观的弄风为了不要室友觉得他是累赘,他整整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反复确认寝室中的每一处摆设,尽量不会笨手笨脚的将室内的物品打破,而且还自告奋勇的担当起了整理寝室的好手来,可即使这样,对方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这多少要弄风失落。

可是,他不会为此就灰心,弄风弯起嘴角露出灿烂的笑,之后他稍微加大了音量对着空气笑着说:“你好,我已经帮你把洗澡水放好了,呵呵~~待会你进去就可以直接洗了~~”

就算对方不理他也没关系,他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他一定不会做室友的累赘拖累他,反而还有尽自己的一切可能为室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弄风自己在心里想的很美好,竟没想到他抬起的脚竟然踢到了浴室的门槛上,这一慌神加上脚下还有水渍,弄风整个人就一个趔趄朝着门厅外栽了下去。

“啊~呜~”弄风惊慌至极,他记得浴室正对着他们寝室的大门口,而且寝室门口有个伞架,是那种铁艺的,若是他撞了上去搞不好会刮破他的脸,万一扎到眼睛就坏了,所以他在慌乱之中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双眼睛,他宁可被刺穿手背也不要再失去他的眼睛,那是他的希望,哥说他的眼睛还可以治好的呢。

有人快速的闪了过来,并且紧紧地拦住了他的腰身,使得弄风化险为夷,一股子似乎不算太陌生的味道扑向弄风的鼻端,少年在对着眼前人道谢的同时飞速的在脑中寻找着这种味道的拥有者。

是、是夜夜红的三哥夜三红身上的味道,但……似乎之前好像在哪里也闻到过。

猛地,弄风忽然想到他被劫持的那晚,救他的那个人的声音就很像夜夜红三哥的声音,会是他么?是他在机缘巧合下救了他么?哈~世界还真是小呢~

男人把他扶了起来,弄风在感谢的同时瞪大眼睛问道:“谢谢你,你?你是不是夜夜红的三哥?那次也是你出手救的我对不对?就是有一次我被人在街上劫持来着,他向我索赔踩坏包子的钱,你还记得么?”

弄风这次清晰的感到一股细微的风从他面前一闪而过,他敢肯定是室友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应该是回到床位上了吧?

弄风急忙伸手扶住墙壁跟着来到了床位,只是他坐在了夜三红对面的床铺上,那才是他的床。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喽?呵呵~原来真的是你,谢谢你~~呵呵~~~”弄风一个劲的对着看不见的夜三红笑。

可对面的夜三红心里却不高兴,半晌,他终于开口说话,且是他与弄风同住后第一次的开口,他说:“我会帮你找你哥。”

“啊?什么?”弄风一怔,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眉开眼笑道:“嗯嗯,谢谢,谢谢呵呵~~~”他掀开被子蹭上了床,等他躺下后转身冲着夜三红那面,毛嘟嘟的大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晕,他继续道:“你不去洗澡么?我都已经给你放好了,还有哦,虽然我看不到,不过你千万不要担心,什么事我都可以自己做的,呵呵~~绝对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呵呵,当然除了找哥哥那件事~”弄风心里好开心,要不是夜三红主动提,他都把他答应帮他找蓝瑞这事给忘了。

弄风说了很多,回答他的只有空气,后知后觉他这才发现,也许——夜三红根本就不喜欢他,而他还在这里跟人家自来熟的说东说西,悻悻的闭上嘴巴后不再言语,拉了拉盖在腰间的被子,之后别扭的翻了个身睡去。

其实夜三红的寝室在夜大红的左面,荷童的寝室在夜大红的右面,而夜四红与布欢的寝室则在荷童寝室的斜对门。

“喂~你大爷你,我说你有病吧扫把星?”站在床上掐腰怒吼的不是别人正是痞痞的布欢君,这会儿被娃娃脸的夜四红激的咬牙切齿直跺脚。

夜四红那墨黑的眉毛高高的挑起,杏儿眼也眯着,精光自眼睫处s出,整个一人面兽心的坏家伙,坏坏的笑着继续自娱自乐的往寝室四周的墙壁上大把大把的贴着钞票,活脱脱的大美钞,尽显他的阔绰。

如此举动简直要见钱眼开的布欢抓心挠肝,这个该死的扫把星,居然还用硬币往落地玻璃上粘,用硬币粘出的小色鬼三个大字赫然贴在了玻璃门上。

马桶是该死的钻石马桶,寝室里全部的门把和床头铁艺都是包金的,就连阳台上挂的风铃都是用百元大钞折出来的千纸鹤配上美元硬币,烟灰缸是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椅子上面是嵌金的,就连地毯里都有金线,布欢看的简直睚眦欲裂。

“你大爷的,你、你、你怎么不把大理石地面给爷爷我换成金砖?哼!”布欢疯狂了,这钞票就在你唾手可得之处怎能不令你心动?这完全就等同于要猫咪搂着鱼睡觉,你说那猫得多刺挠啊?那鱼得多忐忑啊?哇哇哇,你大爷的扫把星!!!!

大番外 045 南辕北辙

“嗯~不错,你这个主意不错~~~”夜四红突兀的转回身冲着布欢邪气的眨了一下眼,腾的一股子火自布欢的鼻孔喷发出来,夜四红却不理睬他,自顾自的放下手中的百元大钞朝着床榻上的布欢走了来,停在了小男人的床下仰起头来,布欢见状,急忙牛气十足的扬起头来,夜四红勾唇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还钱啊?”

什么?还钱?爷爷我哪里欠他钱?????布欢急忙低下头来怒视着在他面前笑得人畜无害的夜四红,满脸的狐疑,自己怎么还欠他的钱????

“你说给我奶看病的钱是义务奉献的。”

“嗯哼!”

“还有上学的钱你也说是赞助的!”

“是的!”

“吃饭的钱你也说是包括在内的!!”

“没错!”

“还有烟酒和穿衣服钱也不用我掏!!!!”

“的确如此!”

“那爷爷我怎么还欠你这扫把星的钱????”怒蹬吊梢眼,一脸的正气。

夜四红瞧着布欢那张狂样就觉得好笑,他不徐不疾的坐在了布欢的脚下,忽然就朝着男生的小腿凑了过去,死气摆列的一把就把布欢的小腿搂住,更是不要脸的把脸贴了上去磨蹭起来。

“你干嘛你干嘛?快给爷爷滚开~~~”布欢现在最害怕夜四红突然就捧住他的小腿肚子磨蹭,那可不是好兆头。

夜四红没有挣扎,而是很冷静的松开布欢重新坐正身体,且清晰的张嘴问他:“小色鬼~这下你想起来你欠我什么钱没?嗯??”难得的能在夜四红的脸上看见下流猥琐挤眉弄眼的表情,还真是别有另一番滋味。

“呵呵~帅仔,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欠我3次做a的钱呢~~~”夜四红眯缝着那双杏儿眼,淡紫色的真丝睡袍穿在他的身上性感至极。

“你、你大爷的,你想怎样?”布欢已经做好备战防御,双脚前后错开,双手举起握拳。

“省省吧~打不过我又不是不知道~~~呵呵~~”夜四红笑得真是欠扁。

“那爷爷我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不是英雄好汉所为!”布欢瞪眼吼道。

“好啊好吧~我就先陪你欢前大战三百回合,这之后可别怪我今晚免费请你双龙入d!!”夜四红笑眯眯的站起来,这会儿已经迈上床榻一条腿。

“去你大爷的,你这个基因变种的怪卡,你这个扫把星,你这头种马,看招,看爷爷的佛山无影脚~~~”布欢碎骂着就朝已经迈上床朝他扑过来的夜四红抬脚踢去。

夜四红笑呵呵的挥手迎了过去,嘴巴里懒洋洋的道:“黑沙掌~掌掌掌掌~~~~”之后用老一套的方法拉住布欢踢过来的腿,然后再搂住这小色鬼的腰,随后以吻封口,等他开始气喘吁吁的时候直接卧倒,之后夜四红吻的够本了才放过布欢被他吸允的微肿的唇瓣示意警告:“你这小色鬼,要是二哥再来向我告状你打我九弟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布欢斜眼歪嘴。

“哼也不行!”夜四红笑呵呵。

“那金发帅哥呢?”布欢讨价还价。

“那是大哥的人!”

“弄风呢?”起码也得给爷爷留一个吧?

“那是三哥的,你要是不怕成为三哥的实验标本你就去招惹!”这完全是实话。

“小米果呢?”布欢急了。

“你看他这两天来了么?”夜四红没好气的瞪了不知死活的布欢一眼。

“那、那、那”布欢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那什么那?”

“那你呢?嘿嘿,爷爷调戏你总可以了吧?”布欢瞬间眉开眼笑起来,一脸j虫上脑的死德性。

性格特随性的布欢永远都这么顺从他身体的本能反应,死性不改的随时发情,调戏夜四红的下场自然是被吃光抹净,可他每次都还不长记性的还敢再调戏夜四红,可谓是有愚公移山心智啊,这点倒称了夜四红的心,他就喜欢小布欢这持之以恒的劲。

“行啊~当然行呵呵~~这次可不免费哦~~”夜四红笑嘻嘻,极其顺从着布欢的主动攻势,只要在最后一刻主导便可,于是,布欢欠下嫖娼款的数目是越发的庞大起来,这娃太悲催了。

不多时,被夜四红收拾的龇牙咧嘴的布欢也不破口大骂了,渐渐的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喘,夜四红在房事上还是很照顾布欢的,到现在都没有两个都进去过,那个,这家伙只是一天这一根一天那一根的而已,这真要布欢欲哭无泪,我擦~于是这一天这一根那一天那一根,布欢根本就没有休息日,不管是哪一根,几乎天天吃香肠!!!

布欢这家伙自然是不在乎攀爬情欲巅峰的他被人听到抒发之音,而是尽情的高呼呐喊着,他才不管是不是大半夜隔壁有没有人会听见,你大爷的,这扫把星都不嫌害臊,爷爷就更不嫌了,而且要很大声,贼大声,要别人都以为夜四红是被他搞得哇哇叫才好,哇咔咔~~~哈哈。

只是他和夜四红这肆无忌惮的欢叫着实要隔壁的戈鸥和夜五红的脸青红不定,夜五红是心跳急速胯下热流奔腾,戈鸥则蹙紧眉峰越发烦躁起来。

俩人的寝室也是南辕北辙,属于戈鸥的那一半寝室宛如儿童世界,夜五红实在想不到这个闷葫芦居然会有一颗童心,床头的墙壁上贴满了各国孩童的画报,床是他自己换的儿童床,床单、被罩、枕头、抱枕清一色的卡通图案,而且颜色搭配都很跳跃,就连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也全都是充满孩童情趣,最夸张的是这闷葫芦居然连内k睡衣也都是卡通的,第一晚的时候,夜五红以为自己眼花了,洗完澡出来的戈鸥穿的裤衩p股后居然还带条小尾巴,当时他就震惊了!!

再看属于夜五红这面的世界,充满了香艳、情欲和色情,清一色的各国猛男出浴图,猛男调教图,就连夜五红睡的床弄得也跟安娜王妃的床榻似的,酒红色的帘幔,配着金色的流苏,要多贵气有多贵气,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是当下最新潮的电子家电,内k?抱歉,我们的夜五红不穿,睡衣?那就更不会穿了,每日进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自己脱光光,他就不信戈鸥那闷葫芦不被他的姿色所迷惑,事实是什么同志们?事实就是他在戈鸥的眼中还没有蚯蚓迷人,呃,这个事实对我们夜五红来说真是太残酷了~~~

三天而已,足够要夜五红对他的敌人知己知彼好百战百胜了,虽然一直没有打破被戈鸥残忍无视的局面,但夜五红多少有些收获,他发现戈鸥闲暇时候喜欢去月夜学院的附属幼儿园外徘徊,很喜欢和年纪大概在四五岁左右的孩子呆在一起,多数他都不参与孩子们的游戏,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望着,最关键的发现是戈鸥很畏惧窗口,或者说窗台,他从来不往窗口、窗台前凑近,那会要他具有压迫感,他毫无波澜的脸上会激起惊惧、恐慌、内疚、悔恨、伤痛,甚至是霍乱的神色。

“啊~~啊~~要~~还要~~~用力啊~~~~~你这扫把星啊~~~呼呼~~~还要~恩啊~~”隔壁飘来激狂的叫床之音彻底击垮了夜五红的思绪,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仔细再一看,似乎坐在书桌前认真备课的闷葫芦也有了些反应,疏眉细眼当即就化了开,夜五红有些小兴奋,估计和当年的愚公终于挖开了一个沟的感觉有点像吧?谁知到了呢。

眼珠转转,夜五红蹑手蹑脚的拿着他的化妆包溜进了浴室,要说这夜五红浑身上下唯一的缺点就是臭美浪桑,天上地下,人间兽境的就没见过比他还得瑟的了,所以吧~他这一浪桑起来自然就会没了时间观念,于是乎,夜五红本来打算用豹的速度快速换装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打扮成性感的楼兰姑娘时,闷葫芦君已经熄灯下榻了。

夜五红急了,当时就母老虎似的冲出浴室粗鲁的拽下脑袋上的面纱按开壁火就扑到了戈鸥的床缘,之后双眼冒火的掀开戈鸥身上的被子指着男人的鼻子大骂起来:“给我起来,给我起来,你这闷葫芦死人脸快给我起来,本姑娘准许你睡了么?快起来!”

那啥,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夜五红这几晚的压轴节目,必保每晚上演一次。

只可惜对于夜五红的无理取闹,戈鸥聪耳不闻,尤其今晚,人家已经偷拿了夜五红抽屉里的棉签,将上面那一团棉花拽下来塞进了耳朵里自我屏壁隔壁那可耻的声音。

戈鸥是个百分百的同性恋者,张牙舞爪的夜五红没有引起戈鸥的注意力就应该没事做做功课自我检讨一番,你说今儿个楼兰姑娘明儿个天竺少女后儿个埃及艳后的,戈鸥能喜欢嘛?哎~真是无语了。

ps:那啥,大家觉得五红做攻好做受好?哈哈~我邪恶了~澎湃的扭走……

大番外 046 蓝瑞之夜

虽然戈鸥用夜五红的棉花套子塞住了耳朵,其实等同于自欺欺人,他依然能听见夜五红的叫骂声,不过倒是隔壁那丢了魂的叫床声小多了。

不愿意搭理夜五红的戈鸥继续装睡,闭个眼睛恨不得连呼吸都省了,夜五红快被他气死了,十五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主儿,于是,我们的五红就此立誓,此生若攻不下戈鸥这块冰山闷葫芦,他就誓不为人。

那啥呀,五红啊~你发这誓言等于没发一样嘛,你丫的一家子都他妈的不是人啊~~~~

妖孽九子:呃~~~!!!

月小受:尼玛啊~老子不素人么?

y儿攻:嘿嘿~~嘿嘿~~

页螣君:毒y、流线型喷s你的眼睛!!!!

y儿受:唉呀我的眼睛,呜呜~~~

“你起来不起来?你给我说话,说话,说——话!你这混球!!!!!不起来是不是?是不是不起来?啊~~~~~”夜五红开始没头没脑的站在戈鸥的床边呐喊起来,于是,布欢那屋和他这屋两组人赛着伴的比谁声大,制造的噪音都是一个级别的不分上下,唯一的区别吧……就是人家布欢那是爽的,你夜五红这是被气的,嘎嘎~

最后臭无赖夜五红还像前两晚似的一个飞扑就跳到了戈鸥的床上,戈鸥知道夜五红是块难缠的狗皮膏药,这两晚他已经领教过了,索性就干脆就由着他自己折腾去得了,反抗也无济于事,不如像现在这样用背对着他,他爱睡哪就睡哪得了,落得耳根子清静,这俩人,也就是从来到学院的第三天自然而然的睡到了一起,很纯洁的睡哦……

作为夜四红与夜五红的对门兼隔壁邻居的夜六红寝室还真是倒霉透顶了,他们的房间可谓是地处交通要塞,连接着两房的来去之路,那真是夜夜战事不断精彩绝伦无比美妙之。

这会儿揪着被子缩在床上的米果满脸的潮红,他实在是受不了布欢和夜五红的‘左右夹击’。

蓦地,脸颊就更红了,他结合着现场的的叫声起伏的综合着月歌的话语,似乎觉得真是那么回事,也许、就是、那个、原来夜六红真的没有在羞辱他啊???

水润的秀目偷偷朝夜六红那面瞄瞄,在对上夜六红那双虎目之时,吓得急忙忙垂下头去,之后脸似滴血一般红个透。

下一刻心脏就狂跳不已,不拘小节的夜六红正甩开手上的浴巾露个强健健美的身躯就朝他走了过来。

很慌、有些不知所措,不敢张嘴,米果怕自己的心脏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忽然明朗的他对于夜六红的碰触既期待又介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呜~当夜六红的粗糙大掌覆盖上了米果的额头时,米果紧张的收了呼吸:“还烧么?”原来、原来男人是在关心自己呢:“好像是不烫了~”夜六红自言自语着,随后用手背又碰碰自己的额头,之后再摸摸米果的额头,最后似乎确定了米果已经完全退烧。

气氛很融洽,米果的戒心也松懈下来,结果这么美好的良辰美景却被粗鲁的夜六红给破坏了,这头牛竟在下一秒粗个嗓子问米果:“喂,你看啥?快睡觉,再不睡我就揍你了!”

呃~~真是煞风景,米果眨眨眼,见夜六红凶巴巴的瞪着他看,也只得乖乖的拉上被子躺了下去。

之后夜六红下床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上那一盏浅粉的小灯,气氛不美了却暧昧起来。

夜六红在床头站得笔直,他粗个嗓子又问:“喂小不点,你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要不要我陪你睡?”

哎~这个可笑的借口还真是可笑,月歌教他的话似乎完全无法真正的去理解呢,没打雷没下雨,害怕毛啊?????我问你夜六红,害怕毛啊???能不能给我说出个毛来啊???

柔和的灯光下,米果半眯着眼睛想了片刻,之后他很小声的嗯了一下,结果夜六红这粗人的脑筋真不知道是怎么构造的,他又粗个嗓子道:“哎~害怕就害怕,直说就完了,我很懂你们,总是说反话,那算了,你自己睡吧~~~~”小爸爸说了,小不点现在很怕他呢,想要得到小不点的心就不能太粗鲁!!!!

好不容易做了决定的米果茫然了,那个,呃…………这是什么情况?

从此,米果抓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如果他想要就要说不想要,如果他不想要就要说想要,因为夜六红的脑筋好像被神仙搅到一块系了个死疙瘩,根本没救了。

要说最不合群的其实还是夜八红和夜七红,他们与蓝瑞的寝室再整层的最里面拐进去的那处独立套间,说得通俗简单一点就是其他几个兄弟都聚集在右面了,而他们三个则在整层的最左面,其实也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三人行嘛。

今晚这个独立套间很安静,因为夜七红与夜八红带着蓝瑞去了地下拳赛的会场,今晚是蓝瑞自那次在台上受辱后的第一次回归,也是因为这样却意外地换来了蓝瑞对兄弟俩的主动攀谈。

夜七红与夜八红并不是不相信蓝瑞的实力,毕竟他们没有停止对蓝瑞的魔鬼训练,可毕竟蓝瑞休息过久,所以兄弟二人打算做场秀搞活一下现场气氛,然而蓝瑞却怎么也不肯打花拳绣腿的假拳,男人眼放光华,那股气势无人能及,足以抹杀老七眼中的凶残和老八眼中的狠厉,所以,最后兄弟俩同意了,因为蓝瑞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而且终有一天他会击败夜八红。

今晚蓝瑞的对手也不可忽视,夜八红与夜七红训练营的拳手来源复杂,有桀骜不驯的格斗运动员,有臭名昭著的接头打手,一旦踏进了训练营,就只能成为格斗机器。

训练营的周围有电网、地雷,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巡逻,作为大老板的兄弟俩雇佣了很多资深的黑市拳教练、教官及其他格斗项目的高手来训练他们。

从第一天起,拳手就要面对生存和死亡的选择,教练的要求苛刻得令人乍舌。

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g棒的教练搏斗。

很多人在训练中伤亡,死去和重伤难以医治的人都被埋掉,拒绝训练的人会被当场处决,对这样残酷的训练,夜八红佛克兰月称之为“自然选择”,夜七红安东尼说:“在训练中总会有人死掉,这无关紧要,只要有三分之一的人能活下来,就说明训练是成功的。”

所以,可想而知,这些站在聚光灯下的哪里还是人?根本就是从修罗场里爬出来的恶魔,带着一身罪孽与血腥的杀人机器。

蓝瑞痛恨夜七红与夜八红,这俩个狗娘养的没日没夜不断折磨羞辱着他,可是他心里却明白,在受辱折磨的同时,他也的确达到了魔鬼训练的效果,也许,这只是独属于他的另外一种魔鬼训练,哈哈~真是好笑,好吧,蓝瑞只能认为这是只有他能享有的、高级的、特殊待遇,狗娘养的疯子变态!

这个舞台是属于蓝瑞的,夜八红与夜七红在观望台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一身完美肌r块的蓝瑞挥洒汗水,看他如斧子一般的双腿是怎样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将他们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砍倒的,刺激!漂亮!酷!野性!台上跳跃着的不就是他们的小猎犬小豹子么?呵呵呵~~

蓝瑞,他屈服,是他想要令自己更加强大起来,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弄风与他就近在咫尺,只要他能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强大起来,到了足以对抗夜七红或者夜八红的时候,那么,他就自由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虽然没有在蓝瑞的面子上表现出来,可心思缜密不输给其他兄弟的夜七红夜八红怎会不知道?

近在咫尺么?也可以理解成远在天边,危险么?却能牵制住这个充满野性且桀骜不驯的大男人。

这一刻,台上的裁判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高高地举起了蓝瑞的手腕,男人挂了彩的脸孔更加刚毅硬朗,汗水性感了他。

无论是上万观众还是夜七红和夜八红,现在包括蓝瑞在内,他们都是一群把血y当成甜浆饮下的疯子,是这项黑暗运动的狂热者,着了魔,所以疯掉了,堕落了,所以沦陷了!

“呵呵~来吧我性感的小猎犬~~~”迎着走进休息室的蓝瑞展开双臂的是性子凶残夜七红,蓝瑞则面无表情。

其实,蓝瑞的表情只在两种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变化,第一种是在拳台上,第二种则是在弄风的面前,且还呈现两种不同的感觉,拳台上,他的神色狠厉、霸气,满目的y霾,可到了弄风的面前则似被旭阳融化的雪,被熔浆拥抱了的铁,温柔的宛如一池春水,潋滟的全是男孩的相思而不是男人的强势。

不过也是因为这两种‘风情’,才招引了也y晴不定的夜七红与夜八红,配、配极!

大番外 047 魔鬼之心

“啧啧啧~看来我的小豹子还是不怎么喜欢你啊老七~~~”腔调y霾的是恋声的老八。

“很喜欢你么?”夜七红沉着嗓子挑眉睨视着斜靠在集体衣柜旁仍旧一身深紫色西装的夜八红。

“呵~彼此彼此~~~”夜八红漫不经心的调笑着。

无视这兄弟俩的调侃,表情趋于平淡的蓝瑞就如放空了脑袋一般,似乎除了拳击与弄风,再也没有什么是值得他装在心里想着的了。

他不徐不疾,不紧不慢,很是正常的打开他的专属衣柜,随后就在夜七红与夜八红的面前换下了他的战袍,随后在铁皮衣柜里拿出洗簌用品准备去冲了淋浴,之后还要处理一下身上的擦伤与撞伤。

啪嗒一声,一只蓝色的振动棒从蓝瑞的裤裆中掉落下来,低头弯腰并且抬起一脚往下脱着裤衩的蓝瑞微蹙眉峰,厌恶。憎恨之感全部都在看见这只振动棒后更加疯狂的燃烧起来。

狗娘养的夜七红和丧心病狂的夜八红,他们根本不是人!蓝瑞那颗平静的心又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每日每夜的抚摸你,却不真正的进入你,那种滋味你可懂?

没错,分分秒秒的用那些冰冷的器具触碰着你最脆弱的肌肤,令你恐慌、排斥再到可耻的有了丝丝的感觉,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和r体上的依赖,蓝瑞真想撕碎眼前那两个充满血腥的大变态,他宁愿快刀斩乱麻,痛痛快快的被干上两次,然后他忍受了,他们腻歪了,游戏也就结束了。

可是事实,并不像蓝瑞脑中勾勒的蓝图那般美好,事实是超乎现实脱离轨迹令人发指的。

夜八红与夜七红有着超乎常人的各种癖好,偷窥、恋声已经根本不值得一提,蓝瑞经常会在会所的更衣室或者淋浴间发现发自己也包括其他的拳手被夜七红偷窥,至于一些拳手的私生活也在恋声的夜八红而下暴露无遗,这也是蓝瑞超级鄙视这兄弟二人的其中之一个原因。

然而最令他排斥和憎恨的莫过于这兄弟俩的鬼畜情节,共同有着严重的sm倾向。

思及此处,蓝瑞毫不犹豫的低下了身子伸手抓起了落在地板上的蓝色震动棒,之后自己重新将那嗡嗡响动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后x,此等举动着实令准备好了说辞想要调教他一番的夜七红与夜八红意外。

一个闭了嘴,一个收回了脚,不约而同的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起蓝瑞的表现来。

蓝瑞一脸的平静,感觉似乎是已经麻木了,在隐忍中渐渐的麻木,从勉强自己升华到了已经习以为常,宛如再吃家常便饭一般,也许,夜七红与夜八红剩下要做的就是给蓝瑞洗脑。

洗成古罗马角斗士那种为了主人荣耀而嗜血沙场的效忠精神,或是那些搞传销人士那般的疯魔认知,一心一意的想要攀爬倒金字塔的顶端,成为人尽皆知的传销大师。

不急,嗜血的两位男人并不急在这一刻,面对蓝瑞他们胸有成竹,他们知道该怎么来驾驭蓝瑞这样不好征服的男人,只不过,抓到老鼠的猫咪在享用之前总是会放在锋利的爪尖戏耍一番才会用利齿咬断猎物的脖颈用爪子撕碎弱小的身躯,之后再美美的饱餐一顿,呵呵~落入爪牙下的鼠宝宝永远都别想着逃命,它应该祈求猫咪的仁慈或是可以被它的天敌爱上,是的,是爱上,真真正正的爱上,将魔鬼之心都为之奉献出来。

提着拳击裤衩腰带的手腕突兀的被夜七红捉住,蓝瑞怔了怔,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而是仍旧继续着他的动作,由着偷窥狂肆意的将那大掌在他充满雕塑般线条的背脊上慢慢游走。

“呼~”下一秒,性感的一声低呼自蓝瑞淡淡的唇瓣间溢出,那是因为恋声癖的纤细的手指抓上了露在蓝瑞体外那半截震动棒的边缘,并以粗鲁的方式向深处推送起来。

“乖孩子,你的声音真动听,呵~”夜八红的腔调永远都和夜七红那般令蓝瑞作呕。

细密的汗已经自蓝瑞的鬓发、额角渗出,可坚毅的男人仍旧没有作声,而是忍着这些耻辱继续换下他的拳击裤衩。

“呼~”一声呼,咣当~夜七红的蛮力是的一只脚套在裤衩中一只脚抬出裤衩外的蓝瑞措手不及的撞向了铁骑箱子,这才发出身体撞击铁器箱子的声动来。

夜八红见夜七红将乖顺的蓝瑞控制在他与铁皮箱之间忙问:“你做什么?”

“做a!”夜七红用黏腻的腔调回到,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仪。

夜八红微怔,之后瞪大那双盛满凶残之光的浑浊眼有所怀疑的道:“你?你要来真的?”

果然,被夹在夜七红与铁皮箱之间的蓝瑞有了反应,两人皆同时感受到了男人那强壮身躯的颤动。

“怎样?你要不要一起来?”立眉怒目的夜七红满眼的蔑视,口吻很是傲慢。

“当然,我不会白白把小豹子的第一次让给你~~呵~”嬉笑的腔调果然令蓝瑞觉得猥琐,夜八红是一头凶残的狼,如此评价他很贴切。

夜七红听了夜八红的话意外的松脱了被他桎梏在胸前的蓝瑞,他以那种王的气势转回身子面对着眼前有着虎背龙腰的弟弟。

广额方颐、短发及颈仍旧穿着军绿色马裤配着板鞋的夜七红用带着压迫感的腔调对着夜八红道:“我亲爱的弟弟,我并不认为小猎犬的p眼已经训练到可以容纳四根的地步,呵~这可怎么办呢?”夜七红的样子嚣张无比,真令一旁的蓝瑞也包括他的亲弟弟夜八红作呕。

“收起你那一套,该死的!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腔调对我说话。”青铜面似乎黯淡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清冽之色:“我们是朋友!!!!”

蜂腰龙背的夜七红耸耸肩摊开双手极其玩味的道:“好吧好吧佛克兰月我的朋友,那么请你来说说我们要怎么做?”夜七红与夜八红在他们的黑暗王国里以凶残、冷酷著称,该死的,他们俩奇虎相当,所以,理智告诉兄弟俩,应该彼此以和为贵,绝对不会给敌人任何一丝一毫的空子钻,‘双管齐下’而已,嗯嗯~应该也还蛮不错!

夜七红虽然软了口吻,可他仍就在这一长串话语的最后才说了最重要的一点:“亲爱的弟弟,我并不打算拱手让出小猎犬的第一次~~”y沉的语调配上那狠辣的眸光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安东尼,我想说,你的脑子难道是被驴踢了么?”夜七红的口吻充满戏虐,眼神之中的凶残更胜夜八红的狠辣,这是只有他们兄弟俩之间才会会意的腔调与眼神,不懂的人还以为他们已经剑拔弩张了,其实刚好相反。

“呵呵呵呵~果然还是你的鬼点子多~~来吧,我亲密无间的兄弟!”夜七红闷声笑了起来,宛如拳皇里的八神,简直猖狂的令人神共愤。

夜八红伸手握上了夜七红来到他眼前的那双充满男人力量的手腕,十指交握亲密无间。

那旁的蓝瑞心中忐忑不安,什么四根?莫不是这俩狗娘养的要一块上?而且还要人手一把假阳具同时c入他的g门里?杂种!该死的变态杂种!!

纵然是再刚强的男人在听见两个人面兽心家伙如此云淡风轻的谈话也会有所触动,蓝瑞握住纯白毛巾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要不要逃?可以逃吗?不,不可以,还不行,还有我的风,不不不,蓝瑞你千万不要冲动,焦躁的男人开始默默在自己的心中一遍遍安慰着自己。

很奇怪,是意外,夜七红与夜八红竟然没有阻拦踏入浴室的蓝瑞,这着实令心脏都提到嗓子眼的蓝瑞松了一口气。

蓝瑞越想越不安,该来的还是要来,索性就不要再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这里提心吊胆,洗澡,是的,他需要洗掉身上的血腥与汗渍,他还期待着明日能与弄风在学院的高级餐厅会面,虽然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就足以令蓝瑞能开心上一小天。

“呼~”被温水烫着的肌肤蓝瑞带着浴室的雾气发出舒服的闷哼,裂开伤口的疼痛足以令他不会胡思乱想,也许,在没有弄风的时间,唯有疼痛可以令他清醒着头脑伺机而行。

一闪一闪,是浴室间棚顶的吊灯,满头泡沫的蓝瑞并未发现室内的异常,两个赤l的男人已然向他靠了过来。

当夜七红与夜八红的四只手彻底摸上蓝瑞那充满爆炸力的身躯时,浴室间内的光亮大灭,在耳边的只是莲蓬头中往外喷洒着的水滴……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48【大番外】黑暗旋律

虽然蓝瑞有所准备,可是当那魔爪真的伸向他时,还是令他不禁本能的想要避开,心、也跟着颤抖了。

反感,反感至极这种被人恣意游走身体肌肤的感觉,厌恶、极其的厌恶身边的这两只狼。

可恶,蓝瑞无从选择,只能极力的压抑自己心中的那股子滔天的恨意,然后——将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幻想着,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风,风~风~风~~~~小风……

真好,指尖上的温度是小风的~咬住自己喉结的灵舌也是小风的,从胯间传递出来的温度也是属于小风的~呼呼~~如此不堪的幻想令蓝瑞自己有了丝丝感觉,夜七红手中男人的巨w果真羞涩地抖动了两下,那强烈的脉动足以令一旁的夜八红发觉。

“呼哧~呼哧~”浓重的粗喘之音自蓝瑞的鼻腔中飘逸出来,竟是那唰唰水流都无法掩埋掉的性感之音,夜八红只觉得胯下一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小豹子这般情动过。

噼啪噼啪~水珠自莲蓬头下三人的肩膀上弹跳、喷溅着,自由地奔向脚下的地漏中,是雾水、是湿气,是三人炙热的呼吸,是那膨胀起来的情欲,是你、是他、已经完全迷乱。

“啊~”吃痛的低呼来自被夜八红顶在瓷砖墙壁上的蓝瑞口中,可惜他的小豹子似乎发怒了,当即翻身扣住夜八红的手腕,钳制着他的手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呃~”y霾的嗓音来自此刻被蓝瑞也顶在墙壁上的夜八红之嘴,只是这一声y霾之中还夹杂着丝丝兴奋,主动的!他夜八红喜欢。

果然,夜八红咬蓝瑞一口,蓝瑞也会像豹子般的咬他一口,站在黑暗中莲蓬头下的夜七红则好整以暇的抱个膀子欣赏着这宛如困兽之争的混战。

“呼~”蓝瑞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夜八红的r首并在那一咎柔软之上施加咬力,令夜八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暗暗赞叹,他的小豹子果然够味道,主动起来真是令人血脉喷张同时还给了黑暗中瞳孔闪动绿光的夜七红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果然,那束绿光之中有红焰扑朔出来。

“该死的,我屠了你这头猛兽!”夜八红碎骂一句之后重新与蓝瑞对调位置将其控制在自己的手下,舒服是舒服,但——夜八红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掌控一切的滋味。

“呜~”蓝瑞发出极其隐忍的声音,闭着眼睛的他实在不愿意接受现实,他强烈的屏蔽掉耳边男人的声音,只把那哗哗的水声纳入耳中,然后将脑中的倒影破出体外,于是,他拥抱着的、拥抱着他的变成了弄风,风风风~~小风!!!

记忆渐渐飘回曾经还年少的时代,那一年蓝瑞十四岁弄风十三岁,可弄风看起来还像个小不点,当蓝瑞第一次在弄风的母亲身边看到他时,他就已经喜欢上了干净充满朝气的少年。

没错,这是他的小秘密,自十二岁第一次梦遗之后,小小的蓝瑞便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之处,他喜欢和他有着同样身躯的男人,以前的遐想只有那挺翘的臀部和男性的器官并没有头部和面容,可就是在今日见到弄风之时,那梦中的私密处终于有了属于它的一张脸孔,是弄风,是面前这个阳光满有着澄澈眼睛的少年。

于是,他笑了,笑的亲切乖巧,甚得弄风妈妈的喜欢,很快的,蓝瑞的父亲与弄风的妈妈确定了恋爱的关系,半年之后便注册登了记,没有大办婚宴,也许男女双方都是二婚的缘故,但是蓝瑞的爸爸还是提出了带着弄风母亲旅游度蜜月的提议。

蓝瑞与弄风能在那甜蜜的蜜月之旅中幸免于难,只因为蓝瑞升入高中所赐,所以两个小大人商量之后全部留在家里不去做爸爸妈妈的电灯泡,只是幸免于难的滋味令蓝瑞与弄风都不好过,爸爸妈妈本来快乐的旅程却变成了携手黄泉。

这对新人唯一给蓝瑞与弄风

第 5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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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新人唯一给蓝瑞与弄风留下的只有一套小小的公寓和为数不多的存款,好在一年之后有抓到肇事司机,这令为了弄风而辍学的蓝瑞手头宽裕了许多。

“呼呜~”蓝瑞的头发被看了半天的夜七红粗鲁地扯住,并且拉着在夜八红怀里许久的蓝瑞靠入他的胸前,手劲有些大,扯得蓝瑞仰面朝天的向他的肩头后仰着头部,呜~莲花头里的温水唰唰地落在蓝瑞的面眸上,水花激烈的在蓝瑞面眸上飞溅起来。

“嘿~安东尼,你该轻点,我会心痛我的小豹子的~”怀里空空荡荡的夜八红用玩味的语调戏谑着他的兄长。

狼性化的夜七红根本无暇去理会兄弟的调侃,而是顺势低下头颅贴到了向他肩头后仰过来面朝上的蓝瑞喉管咬了上去,那双幽绿的眼瞳红焰更浓,黑暗中还真是有点吸血王子的味道。

望着兄长那蛇化的尖锐利齿微微刺破篮瑞那跪弱肌肤,一丝淡红渗透出来,这使得还在回忆中的蓝瑞再次发出低喘:“啧啧啧~”在一处欣赏的夜八红摇晃着脑袋,不知他是在讥讽还是在羡艳。

两条蛇尾的尖端不约而同的缠绕住了蓝瑞的下身,那凹起的蛇鳞拉刮着蓝瑞混着水珠的身躯,蓝瑞并未惊慌,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又是夜七红与夜八红这两个变态杂种的什么下流把戏。

变装癖,是的,这两个杂种有着多种多样的变态癖好,多得触及繁多的领域,蓝瑞已经懒得去想它。

呼~痛!那种令人飞起快感的疼痛又来了,蓝瑞不怕拳打脚踢,怕的就是这般的凌辱,明明是被强暴的,却在qg犯的蹂躏下有了可耻的高c,这是最令人痛苦不堪的遭遇了,蓝瑞他……不想得到夜七红与夜八红赠予他的快感,不,他不想要!

想,想,快点继续想下去,去回忆你与小风的过往,快呀蓝瑞,快点的集中你所有的精力去想想你最爱的小风。

小风~小风~小风~水流下微微嚅动的两片唇瓣间逸出的满是这两个足以令夜七红与七八红发狂的字。

是的,无论蓝瑞把这两个字说的有多么小声,哪怕只是动动唇形也无法逃脱两头饿狼的法眼和那听觉异常灵敏的耳朵。

于是铁打的男人受到了自该受到的惩罚:“啊~”黑暗中,蓝瑞的声调无比凄厉,后x被异物强势挤进的感觉如心被刀割,而且……是两个,两个一同没头没脑的私闯进来。

x口薄皮挣裂的声音就如同那用手撕扯开来的锦缎,不知道那声动对有着恋声癖的夜八红来说是不是动听、悦耳甚至美妙至极?

腿下xx的不再是那孤独莲花头里流出的温水,而是沾染着男人气味的腥血,纵然是铁打的汉子,蓝瑞也止不住的双腿打颤起来。

虎口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刻意扎入的滋味你们懂吗?没错,蓝瑞的下t就是那种滋味,头痛欲裂,难耐的比牙疼的苦楚折磨着你还要遭罪。

可蓝瑞并不知晓,这已经是夜八红与夜七红的法外开恩了,因为兄弟俩每人还闲置在他的x外根蛇器。

盛满十五年来情y的两颗r囊今夜会放空里面的精华,让那积聚已久的东西荡然无存。

“啊~”试图动作的夜七红使得无法承受的蓝瑞再次发出闷哼,即使是这般,夜八红也不该输了兄长一成,于是他也试图动作起来,这令蓝瑞全身的毛孔都畏寒的竖立起来,倒霉的男人不得不放下自尊伸手胡乱抓住谁的手臂给自己一个支撑点,或者,给自己一个依靠!

“见鬼的,小猎犬的下面怎么会这般紧?”夜七红的嗓音低沉伴着沙哑。

“看来之前的训练白做了!”夜八红的语调有些惋惜。

“呼~我还担心会松弛!”哥哥似乎觉得他担心了许久很多余。

“哼,也不看看咱们的尺码!”弟弟的腔调显得很骄傲。

“怎样?根本没办法动起来!”兄长开始不耻下问。

“只是这样填满?”兄弟的语气也加重了些许。

“严格来讲,这样已经算是咱俩一同拥有了小猎犬的第一次。”夜七红下了定论。

“难道就这样激情的进入,落寞的谢幕?”夜八红显然根本不知足。

“……”哥哥沉默了,觉得事情不好办。

“你先退出去,我来疼爱小豹子!”弟弟很有主观意识的做出了剥夺哥哥先舒服权利的决定。

“嘿?为什么不是你先退出去,我来疼爱小猎犬?”兄长以玩味的腔调怒斥着自己的兄弟。

“兄友弟恭!”兄弟狡猾的对兄长丢出四个字来。

“拜托佛兰克月~你应该好好补习一下中文课,兄友弟恭的意思你可懂?”夜七红开始愠怒。

“安东尼不要太过分,作为哥哥要友爱弟弟!”夜八红也不甘示弱。

“可是佛兰克月,可是兄友弟恭还有一半的意思是弟弟对哥哥恭敬!!”哥哥做出了解释。

“…………”于是理亏的弟弟沉默了。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49【大番外】觊觎的心

“哦~天呢!”无与伦比的舒爽之音是夜七红与夜八红异口同声叫出来了,只因蓝瑞身下那该死的小x该死地缩动了两下,弹性十足的r圈紧紧箍住你大r棒的感觉,他们想……应该无人能抵挡得住!

蓝瑞下t的苦楚正在撕裂着他的神经线,豆大的汗珠噼啪噼啪地掉落下来,挠在瓷砖墙壁上的十指手背青筋暴突,似要涨破那薄薄的r皮,疼、疼痛难当,根本什么都无法抵消这种痛楚,蓝瑞在心中祈求着黑暗的来临,他是真的无法承受兄弟俩的‘双管齐下’。

然而,一跳一跳的抽动却令填满蓝瑞的夜七红与夜八红忍禁不住,那种美好的感觉就像疼爱妻子的丈夫将他的大掌轻覆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去感受女人为他孕育的宝宝的踢动,一鼓一鼓~不知道是宝宝的小脚丫还是宝宝的小拳头在顶着母亲的肚皮,真是萌死了,令人热血。

这一刻,蓝瑞满心满脑想着的还是他的弄风,原来被填满的感觉是这样的,多少个午夜梦回间,他都是这样幻想着用自己的一热填满弄风的小x。

填满、填满,该死的~~~蓝瑞的思绪竟然突兀的回忆起那件令他悔恨半生的事情上。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有很多,但,被你最好、最亲密无间的朋友在背后捅一刀的伤害更是致命的。

混蛋,他怎么可以那么瞎?为什么看不出来那个人,那个被蓝瑞当做最铁哥们的混蛋竟然一直都在打着他的小风的主意?

该死的他为了生计要从蓝翎市去碧海市打工,竟然把家里的钥匙给那个混蛋备份了一份,不过还好,还好出发的那日飞机由于遇上气流而取消了,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折返家中撞见那个禽兽伤害弄风的一幕。

只是他来得及保住了弄风的贞c却没来得及保住弄风的眼睛,他恨极了,若不是心急如焚的送弄风去医院,他不会只是打掉那个人两颗门牙一条腿那么简单,他想他真的会杀了他的,真的会!!!!

在这之后,弄风越是乐观蓝瑞越是自责,弄风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孩子气的在他面前撒娇,发誓他虽然失去了光明可他绝对不会成为哥哥的累赘,那一日,阳光下弄风的存在感是那样的朦胧,就好像马上就要脱离了现实般。

忘不掉,蓝瑞永远都忘不掉,阳光下,弄风那灿烂的笑颜,他的小风是那么的坚强、勇敢。

不配,不配了,也许他在怎么努力也都再也配不上去拥有他的小风,于是,蓝瑞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弄风,他开始变得很少回家,一心一意的想要嫌很多很多的钱,治好弄风的眼睛要他的弟弟过上富足的生活,这是蓝瑞打心底里所希望的,仅剩的那一点点觊觎也只是泡影而已,他不敢,真的不敢去奢望。

可人类毕竟还是贪心的,蓝瑞自知配不上弄风可心里却又不希望弄风娶妻生子,他只想以兄弟之名永远和弄风守在一起,只是哥哥弟弟,没有其他,只是他们两个——快乐的生活。

“小风~~小风~~小风~~啊~~”蓝瑞突然无法自制的嘶吼出来,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身下的小x也骤然缩动,咬得伸入他体内的夜七红与夜八红‘痛苦不堪’。

情动的蓝瑞自那日在医院看着空d着双眼在阳光下对他灿烂笑的弄风流下泪时,这是第二次,他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因为脑中曾经的美好就像一面被硬物打破的镜子,碎得稀里哗啦~

歇斯底里地挣扎伴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彻底激怒了还埋在他身体火热处的夜七红与夜八红,该死的,他们的猎物竟然会在这种时刻一遍遍激狂的唤着别人的名字?不——可——饶——恕!

被夜七红与夜八红宛如j尸般对待的蓝瑞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他们的寝室中,昏昏沉沉的他全身无力,飘然的感觉好似他的灵魂已经出窍,此刻正忽忽悠悠的飘旋在空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有人在耳边交谈着。

“见鬼的!我们干了什么?j尸么?”y霾的声音没好气的自夜八红的嘴巴里发出来。

“我亲爱的弟弟,这并不是你或者我的错,那是我们的小猎犬表现的好像一条死鱼!!”

“no!no!no!这个时候你应该叫我佛兰克月~安东尼,我认为你表现的好像一个禽兽~”夜八红满眼的挑衅,真是不知道这y晴不定的兄弟俩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

“好吧弗兰克月,我承认我的确是个禽兽,而你……我亲密无间的战友,我们在一条船上!”夜七红嘻哈的耸耸肩,伸开双手一脸的无所谓。

“该死的,我的拳头有些痒!”夜八红挑眉不屑的斜眼他的兄长。

夜七红毫无畏惧,横眉立目盛满敛去不下的精芒,冷笑着对上自己的兄弟:“我似乎有着和你一样的感觉~~”男人挑眉,眼中带笑。

之后两人很有默契的向前走了两步,随后搂抱在了一起,并且用男人的方式相互拍拍彼此的肩背,之后松开来一块走到蓝瑞的床边坐下身去,一个坐在蓝瑞的左面一个坐在蓝瑞的右面。

“他有些憔悴!”夜八红的一双浑浊眼仔细地盯在还闭着眼眸云里雾里的蓝瑞端详着。

“没错,拜你所赐!”真是不知道这兄弟俩是怎么了,似乎在品尝了蓝瑞之后很喜欢唇枪舌战。

“安东尼?我是说,我们不应该如此针锋相对!”夜八红挑挑眉,还是说出了这样理智的话语来。

“那是事实!”夜七红冷言冷语,暴戾之色撼动山河,而后男人笑了,虽然有些别扭,但足以令夜八红相信他这笑是真诚的,他道:“呵呵,当然,我也有份!”还是最后这句话比较招人喜欢,夜八红也坏坏的笑了。

兄弟俩的声音听在蓝瑞的耳中就似那魔鬼之音,浑噩中的他宛如被梦魇住一般,能听得见却动弹不得,蓝瑞认为他是清醒着的,否则他怎会如此清晰的听见夜七红与夜八红的交谈?可是他却动弹不得更无法睁开他那双暗淡无色的眼,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享受着那钻心苦楚沉浮着。

门廊外已经可以依稀听见学生们走动的声音,其实这一层根本就是被夜家九子包圆了,除了他们妖孽九子外根本没有外人住在这一层,但还是能听到学生们在楼梯上下跑动的声音,尤其蓝瑞的寝室靠着走廊过道这一侧。

米果醒来的时候见夜六红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似乎人已经走了很久,心里不知是高兴安心还是失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米果也不知道。

穿着宽松连体睡袍的他悻悻的起身下床,然后踏在拖鞋上开始伸手整理床铺,一切收拾妥当后,米果在转身之时还是在夜六红那整洁的床铺边上驻了足,他愣愣地看着那张毫无温度的床有些出神。

须臾,他穿上脚下的抱鞋跺脚走进了浴室间,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对着镜子刷着牙的他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这副身躯,这副被夜六红玩弄过的身子到底有什么优点存在。

放下手中的牙刷端起杯子漱口,之后米果慢慢吞吞地脱下身上那宽松肥大的睡袍,小心翼翼带着羞窘的蹭到浴室间的玻璃镜前,宛如花朵的红痕登时跃入眼帘,米果的面颊瞬间就染了血色,急忙忙扭过头去,又过了一小会,有些痒痒的他忍不住又重新抬头看起镜中的自己来。

呜~好难看,真是难看死了,米果急冲冲的撇过眼,可是脑海里却一闪而过夜六红拥抱他的画面,他的唇、他的眉眼口鼻、他的耳唇、他的喉结、甚至,甚至他胸前的那两颗小红珠,都~都被夜六红的手指以及唇瓣狠狠玩弄吸吮过,还有,还有那里,那里也被夜六红碰触过了。

呼~好热,忽然好热,占据着米果心田的是他自己不知羞耻的在夜六红的面前跪趴着撅起p股,并且用那种地方对着夜六红的那双虎目,他这儿会竟清晰的记着一种感觉,就是夜六红用鼻尖磨蹭他一面时的……呜,不要不要不要在想下去了,觉得难为情的米果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那么肮脏的地方,夜六红他、他怎么能够那样子?

月歌的话在米果的周身一遍遍回荡着,就连昨夜他都梦了一个晚上,所有的看法和认知似乎一下子全变了,在米果小小的心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啪嗒,是寝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米果慌了,急忙忙蹲下抓起落在地砖上的睡袍胡乱的套在了身上,他知道回来的人是谁,可是他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尤其刚才他还偷偷做了这么可耻的事情,这儿根本就不好意思走出浴室间。

“喂?小不点?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是夜六红的声音,他的脚步也异常的沉重:“你干嘛呢?撒n呢?撒完了就快点给我出来!”夜六红将手中的纸袋放在了小餐桌上。

好半天也不见米果反应,不耐烦的夜六红急冲冲的拉开浴室间的门闯了进去:“你干嘛呢你?我和你说话没有听见么?”夜六红再一看,有些做贼心虚的米果竟然穿反了睡袍,把背后穿在了前面,可笑的很:“你、你?”夜六红伸手指向米果。

心里有鬼的米果慌乱了,难道他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急忙忙低头去看,忽听夜六红大笑出来:“哈哈,你怎么这么笨?睡衣还能穿反?”说着夜六红就走上前来扯住米果就往下给他脱衣服:“我帮你正过来~~~”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妥了,米果忘了他不用的话要说用,呃……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50【大番外】搞笑计划

蛮牛似的夜六红积极主动的扒光了米果又粗手粗脚的把睡袍给米果穿正,其实米果是想说他想直接穿上衣裤的,不需要费事把睡袍再穿一次的。

不过碍于夜六红的主动劲儿,米果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之后便被夜六红拉出了浴室间推坐在小餐桌前。

米果不知道夜六红要做什么,面对他心里又害羞又不舒服,总觉得怪怪的,很是不自然。

等笨手笨脚的夜六红把纸袋里的早餐盒拿出来摆在米果面前的时候,小不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呆呆地盯着那还冒着热乎气的豆浆和油条傻看着,后来他才知道,那会儿他心里暖的比那冒着热乎气的豆浆还要滚烫呢。

“怎么不吃?难道你不爱吃?”夜六红瞪着米果粗个嗓子问道,拜托,你也没问人家喜欢吃什么好不好?这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以为人家爱吃的。

眉清目秀的米果眨眨眼,原来,原来他一大早出去就是给自己买早餐去了?月叔叔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喜欢自己?

“喂,你倒是说话啊?”夜六红不耐烦的皱眉吼道。

有些手足无措的米果忙道:“啊不是,我喜欢,喜欢吃,不不不,是我不喜欢吃,不喜欢吃~~”米果其实是喜欢吃的,但他想到与夜六红的沟通方式有些不一样,那么是不是好吃要说不好吃啊?所以他才临时又改了口。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总是喜欢口是心非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一会喜欢一会不喜欢的啊?你这样子我该怎么去了解你啊?”粗鲁的夜六红还挺振振有词的,米果遇上他算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米果觉得夜六红很好笑,他偷偷抿唇笑着,低下头捧着那杯热乎乎的豆浆喝了起来,他也不说他喜欢还是不喜欢了,就用行动来证明给他看,可惜啊可惜,夜六红根本不懂米果之意,一个劲的扯个嗓子问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问着问着就跑了题,什么米果对他小爸爸的印象如何,对他的印象又怎样,他喜欢米果,问米果喜不喜欢他?还说什么昨天晚上不喜欢,那今天呢?欺负他都是前天的事了,现在都四号了,是新的一天,所以米果的想法也许也变化啦,让米果无论如何都要仔细想想看,并且伸手拽掉米果拿在手中的油条不给小不点吃,搞得米果一个头有两个大,都不知道怎样做有好。

突兀的,门外传来夜五红响彻云霄的怒吼:“杀千刀的,你这死人脸拉给谁看?杀千刀,杀千刀的~”

夜六红一听,二话不说拨腿就开门跑出去:“五哥?五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和我说,我替你揍他去!”刚一拉开门的夜六红径直看见穿着令人喷血蕾丝睡衣的夜五红,疏眉细眼敛着怒意,再一看夜五红的身下,丁字裤啊丁字裤,整个p股全都暴露在细纱下,只有一团绒毛遮住了他胯下那两根巨w,夜六红简直无语了。

“揍揍揍~老六你真是个粗人,哼!”看着夜五红那妖道样,夜六红知道他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夜六红:…………

夜五红甩着他的长发就从夜六红的眼前掠了过去,跟p虫似的跟在戈鸥的身后唠唠叨叨着,不知道是不是戈鸥嫌弃夜五红的造型太过雷人,于是他在下到了二楼的时候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回去,直到他重新回到寝室中,夜五红始终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着。

“我说你聋了还是哑巴了?说,怎么办吧?”夜五红凶巴巴,捏着他那被人抽出去二十根棉签的小袋子开始威利诱起来:“你竟然敢动姑乃乃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戈鸥终于抬起了头瞧上了站在他近前的夜五红,张嘴还要怒骂的夜五红一愣,这算是一种进步么?这个闷葫芦终于抬头看他了耶???

夜五红很喜欢戈鸥那双丹凤眼,深沉睿智,也喜欢戈鸥那微翘的嘴角,他知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漂亮,只是戈鸥太吝啬,从来都不给他笑。

蔑视,夜五红并没有看错,他在戈鸥那双与众不同的丹凤眼中看见的蔑视,他……夜五红被蔑视了?

虽然夜五红自认为他是妖孽九子中最美的一个,当然,其实他还真是夜家九子里论长相最出众的一个,然而在戈鸥的眼中还是没有一条蚯蚓美丽。

从来没有吃过瘪的夜五红真想立刻化出真身吓死眼前的死人脸,杀千刀的闷葫芦!夜五红握紧了双拳,他自我安慰着,他是一条有素质、有修养的蛇妖,而且他不喜欢强迫的感觉,他就是喜欢万物都自然的拜倒在他的脚下奉他为女神,是那种心甘情愿、发自内心的。

“喂~死人脸,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夜五红活像个失去气势的逃兵,真是快败给戈鸥了。

戈鸥没有理睬夜五红,而是起身走到他的书桌前,在他的私人抽屉里翻出一张十元的纸钞放到了夜五红那美轮美奂的睡床边。

???????夜五红的疏眉细眼险些瞪得裂开,他简直不敢相信戈鸥竟然会拿十块钱赔给他?而且只是十块钱!!!!!

“你这个闷葫芦死人脸,就算你这是十美元也不够赔老娘那包进口货的,你知不知道?”夜五红几乎抓狂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要怪就怪他实在不是戈鸥的菜,戈鸥最讨厌夜五红这种浪桑、男不男女不女打扮和言谈举止的人。

戈鸥充耳不闻,起身推门就出去了,剩下几乎发狂的夜五红自己坐在床边生着闷气,不行不行,一定得好好计划一下,不整死这个闷葫芦他夜五红就白来这世上一遭了。

一定得要这个杀千刀的爱上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然后自己到时候在一脚把他踢开,要他痛不欲生,要他害脉自杀,对,我夜五红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于是,九月四号这一日,夜五红逃课了,趴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一遍遍拟着他的追人计划书。

戈鸥在夜四红与布欢的寝室门前路过,他们的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可以看见赤条条的布欢仰面朝天的倒在大床上龇牙列嘴,仔细再看,这小流氓竟然手握纸笔极其认真的记录着什么。

“我看看,你这小色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从洗浴间里走出来的夜四红一把就抽出了布欢手里的笔记本瞧了起来,而且还幸灾乐祸的大声朗读起来:“记账本?爷爷于xx年x月x日在车上干了一个帅仔,然后给了他三百块钱,之后爷爷xx年x月x日在帅仔的家里又干了他,这次开的是支票,虽然是空头支票以后也是会兑现的,xx年x月x日爷爷在病房里又把那帅仔日了,这次给他开的还是支票……xx年9月3日晚,爷爷在寝室里把那扫把星干了,又欠下一笔钱,嗯,以上几笔必嫖娼款总共为xx圆整,如果抛去折扣钱那就是x元整……哈哈,这是什么?”看着布欢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夜四红简直快要笑死,通篇大概一看还以为是英文,仔细再看全他妈的是拼音,呵呵~他的小色鬼怎么会这么有意思?

“你大爷的,还给我,还给我~来拿拿来~嘶~~呼~~”早在夜四红把他的记账本拽出去的时候,布欢就已经龇牙咧嘴的破口大骂起来,要不是碍于昨晚元气大伤,他这会儿早都跟个猴子似的跳上夜四红的背脊去抓挠夜四红的头发了。

“别别别,我在看看,哎呦呦,还有发家致富计划书呢?哈哈~~我来看看你要怎么计划。”夜四红更大声的朗读起来,才不管在床上扑腾的布欢闹的有多凶:“我瞧瞧我瞧瞧啊~~别急,别急~赚钱的对象暂时确定为旁边的月歌幼稚园,呃,这个……或者月夜学院附属一小,哈?赚钱的方式方法分别是:坑、蒙、拐、骗、偷?”夜四红的调子都拨高了,看着布欢的赚钱计划书,比看着幽默笑话还着笑,这也亏得他能想得出。

“你大爷的,你快点给爷爷还回来~~”布欢咆哮着。

“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我真想把你这份计划书表个框拿到学院里的博物馆去展览,哈哈哈~~~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哈哈~~”夜四红笑的前仰后合,肚手都快抽筋了,气得身体‘受创’的布欢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拿针把夜四红那张嘴巴给缝上,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哼!

比起布欢的气结,在他们斜对面的弄风则是惊心动魄,他吓傻了,弄风真的被吓到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弄风触手可及的是一片冰凉,透骨的寒意钻进他的掌心,他的手心就好像触摸到了y室里的大理石,只是手下之物并没有大理石那般光滑,令弄风惊骇的是他认出了手中之物是什么,是、是——蛇!!!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51【大番外】弄风的梦

他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子,之后他保持着半撑起身子的姿势不敢在动,聪明的他起初认为是谁的恶作剧,许是谁把塑胶模型塞到他的被子里吓唬他,可是那手感还有那微微起伏的频率,他明白,在他掌下的是活物,是有生命的活物。

弄风害怕极了,那双毛嘟嘟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边的方向望去,许久,他才似乎渐渐平稳心境,慢慢试图开口求救,开始他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轻轻唤道:“三红?三红?”

被弄风的手掌按住蛇身的夜三红则沉着脸不做声,毫无表情的欣赏着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唤着他名字的弄风。

声音微微大了些许:“三红?屋里有蛇,你千万不要过来啊~~~”弄风的这句话令波澜不惊的夜三红终于有所松动,他本以为弄风开口是想求救,却不曾想到眼前少年的心竟是这般纯洁无暇。

他——是在担心着自己吗?担心着会被蛇咬到?

夜三红不动声色的重新扬起蛇头对上与他近在咫尺的弄风,只见弄风很是小心的竖起耳朵往大门口仔细地听着,虽然极力在掩饰,可夜三红看得出他还是很害怕的,即使这般害怕他还是不想别人在像他这样陷入囫囵之地,所以他的嘴巴里一直在很小声的重复着有蛇有蛇。

“啊~”弄风惊叫出来,他不敢相信缠卷住他腰身的是什么,双眸瞪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蛇行的速度很慢,可感觉却清晰至极,那一节节蠕动的躯体,那冰冷的温度烙进他的心田,死神要来临了么?弄风现在的心境就宛如接到晚期癌症的通知书那般沉重。

要死了……要死了……心里只有这种被死亡笼罩的恐惧,当一个人知道他没准会在哪个下一秒就死去时,谁能体会那种胆战心惊、茫然无措和焦躁的心情?会疯的,真的会疯掉的。

尖叫的同时,弄风的胸脯也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他不想如此慌乱的,可是身体总是本能的反应,他难过的快要无法呼吸,紧张的他忽然觉得身体的各个内脏都随着那层y影而疼痛起来。

“不会咬你!”清冷的四个字在夜三红的蛇嘴里吐出。

弄风却条件反s地叫道:“有蛇,你不要乱动。”

之后室内又沉静下来,惊慌失措的弄风眨眨他那双毛嘟嘟的大眼睛,后知后觉地道:“你、你的宠物?”弄风的确聪明,但他还是不敢置信地道:“你养的宠物蛇?”

没人理会他,弄风为他刚才那副窘迫的反应感到尴尬,苍白的脸蛋淡淡地染上一层红霞,可僵硬的身体似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那蛇……还在他的身上缠绕着呢。

似乎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弄风没话找话说:“哈,哈哈~你看我粗心大意的,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拿了一条蛇回来,呵呵,呵呵~”不知为何,弄风很是相信夜三红说的每一句话,他说不会咬,那么真的是不会咬的吧?

呼~弄风险些低吟出来,腾的就红了脸,怎么三红的宠物蛇会往他的那里蠕动过来啊?就好像是故意在他腿间的事物上磨蹭似的,怎么办?好尴尬!

弄风他看不见,所以他大概知道夜三红应该在他的左侧后方,这会儿他则刻意往右面扭动身子且偷偷并拢双腿,很是害怕被夜三红撞见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等弄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觉夜三红一直没回他话,这个男人怎么都跟幽灵似的啊?难道又无声无息的走掉了么?

“三红?三红?你还在不在?在不在啊?不在了么?可是你的宠物蛇还缠着我呢?”弄风泄了气,看来神出鬼没的夜三红真的是又出去了,而他并不知晓蛇化的夜三红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看,满眼的餍足之色。

又沉静了片刻,弄风有些孩子气的对着缠在他身上的蛇自语道:“蛇大哥蛇大哥,拜托,你可千万不要咬我啊,虽然你可能没毒,但被你咬上一口的滋味应该不美妙,呵呵~”弄风说完就试图挪动自己的腿脚,想要把自己从蛇的怀抱中脱离出来,只是他一动那蛇也跟着动,就像似赖上他似的,根本就不想要他走。

仍旧忐忑不安极其谨慎的弄风试了很多次,这蛇果然在和他作对,就是不要他下床去,弄风有些急了,他可以确定这蛇的确不会咬人,看来是经过训练的,于是他大着胆子想要找出蛇头来。

伸手去摸,越摸弄风越惊心动魄,他还以为夜三红的这条宠物蛇是条小蛇,可他沿着卷在他腰间的蛇体缓缓向上摸过去就知道这蛇大的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整个人已经跪撑在床上,可是都还摸不到蛇头,搭在床沿处的蛇身粗的快有他大腿般,这着实再次令弄风心惊起来,该、该不会是蟒蛇吧?

不过他发觉他的身体可以动了,那蛇似乎正缓缓的从他身边离开,弄风又在床上待了一小会,在确定那蛇真的爬走后,他才缓缓下了床一进了小浴室。

正闭着眼睛靠在浴池上的弄风忽然听见塑料盆落地的声音,不由得一惊,竖起耳朵半天也没在听到什么动静,他这才又放松了身子继续泡澡。

可等化蛇的夜三红缓缓爬入弄风的浴缸中时,弄风这才有了反应,少年急忙曲起双腿靠坐在一侧,嘴巴里大叫着,“不行不行,你不能爬进来的,这里有浴y,你会中毒的~”弄风满心想着的是这些化学制剂会不会要了夜三红宠物的命,要是一个不小心人家的宠物蛇真的药死在了浴缸中,他可没法交代。

夜三红哪里会搭理弄风?一意孤行的钻进池水朝着弄风的双腿间就游了过去,弄风被吓得僵直了身体,不管怎么说,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心的,万一这蛇突然发狂,他胯间的小jj看可就不保了。

小腿肚、大腿根,私密处,腰腹,胸口,肩头都被这蛇给占据着,弄风忽然觉得身子被重物压了上来,这宠物蛇实在是太重了,他双手撑在浴缸上犹豫着,他不知道这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怎么回事他也无力去将他从身上去除,也得只能静静的等着这蛇自己从他身上爬走。

片刻,弄风就放松了身子靠在浴缸壁上不再动作,温水微微在肌肤上荡漾的感觉很舒服,那蛇趴在他的身上也不再动作,弄风轻轻一歪头,竟是意外的枕上了蛇身,虽然冰冰凉却很柔软舒服,他见那蛇没有动弹便也枕实下去。

忽忽悠悠,忽忽悠悠的,弄风竟上了困意,就像喝了一斤白酒似的,双眼皮直打架,根本就睁不开,就着舒适的动作,弄风渐渐进入梦境。

梦里的地方很美,就像世外桃源,碧绿的湖池中央有一座浮亭,湖的四周栽满了桃花,**的香气在鼻尖飘荡。

弄风这才发现,他能看见了,而且看的真切,不远处的湖池中有一个骑着巨m的男人吸引了弄风注意。

那人身长挺拨,一袭复古的黑色衣装,有些小说中灰袍法师的感觉,披肩中发由灰变黑,青面煞白,浓眉怪眼、里目含威,眼梢细长,鼻子端正、鼻头微勾,唇红如血,冷不丁的一看还真有些令人觉得诡异乖张。

“三红?哈?三红?”弄风兴高采烈的就朝着夜三红奔跑过去,他踏在碧绿的湖水奔跑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兀的,弄风愣住了,为什么会管他叫三红?为什么会觉得他就是三红?低下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可以踩在水下?怎么会这样?啊~下一秒弄风整个人沉入了湖底。

“呜呼~~”睡梦中的弄风猛地惊醒,落入水池的手臂拍起大片水花,大梦初醒的弄风还有些发懵,半天才回过神来。

忽地,觉得胯间粘腻湿润,伸手去摸,不由得窘迫不堪,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梦遗了?

身上的蛇早已不见,却听夜三红那道特殊的声音蓦然炸响:“你在手y?”

“啊~”弄风被吓了一跳,急忙忙把沾着jy的手c入水下,一脸的惶恐与羞窘:“抱、抱歉,要你见笑了~~”尴尬的弄风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语来,只得硬着头皮说抱歉。

低着头的弄风竖起耳朵偷听,结果男人小便的声音飘入他耳,再次令弄风尴尬不已,随后他听到水龙头里的水流声,之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弄风就那么夹着双腿在浴缸里泡着,就是觉得被夜三红撞见自己梦遗很尴尬,简直要他无地自容,完全没有想到其他怪异之处,至此之后,弄风每早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怀里搂着一条蛇,渐渐的,他完全放下了戒备,丝毫不会担心夜三红的这条宠物蟒蛇会对他造成伤害,这蛇也温顺的很,就像有灵性似的,偶尔他还会主动搂着大蛇如睡,因为夏天抱着他睡很凉快。

番外卷 妖孽九子[擒受]之路 052【大番外】九九受伤

过了好久,弄风才贼头贼脑的从浴室间里蹭了出来,猫似的轻唤几声夜三红,见没人搭理他这才放下心来,唏嘘一口一p股坐在床铺上,宛如得到特赦一般的轻松。

怎么知道,弄风这面才放松下来,煞风景的夜三红才慢吞吞冷声道:“你找我?”

故意的,故意的,他这绝对是故意的,腾的一下子,弄风又红了脸,夜三红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开朗的弄风第一次小气的在心里腹诽着别人。

“啊哈哈,没,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还在不在!”弄风抓抓自己的头,他实在是太紧张了,怎么比小学生面对老师的罚问还紧张?

夜三红虽然没有在说什么,可弄风就是觉得他沐浴在一双炙热的眼下,全身都极其的不自在,不行,需要说点什么,不然这个样子实在太尴尬了。

“呵呵,你、你的蛇呢?是什么品种啊?蟒蛇么?学校让养蛇么?那可不能带出去,那样会吓坏同学的,哈哈~”弄风没头没脑地胡乱说着,一副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的样子。

哎~弄风说了一溜十三遭,这个夜三红还真是不给他面子,猛的,弄风闭了嘴巴,他眨眨眼,随后不满的自我抱怨出来,多少算是在夜三红的背后说坏话吧,他道:“这人怎么这么怪?走了?

真是的,每次都不和人说一声。”

结果弄风话音刚落,夜三红才懒懒的开口:“我还在!”

呃……弄风彻底无语了!

又过了许久,实在坐不住的弄风急忙忙起身翻出干爽的衣服走到角落里去换,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要随时随地、时时刻刻当成身边有夜三红在,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再也不要像今日这般尴尬了。

之后收拾利索的弄风拿起他的导盲g出门了,一说到这里,弄风心里其实是觉得夜三红应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夜三红为了辅设了导盲地板块,微微凹凸,只要沿着夜三红为他辅设好的路线走边能轻松到达学堂。

出了门,弄风想了想直奔夜夜红的寝室,结果还没走到近前,就被突然空降的夜三红给逮走了,弄风风中凌乱了……

夜夜红在做什么?小蛇妖贼溜溜地挪开夜二红压在他身上的手臂逃下床去,蹑手蹑脚的从他的包包里翻出数码相机,然后笑的直流口水,按下快门就拍下夜二红各种角度的睡姿。

一想到班级里的那些姐姐会用很好吃很好吃的糖果和蛋糕和他换取二哥的照片,蛇妖就美的合不拢嘴。

只是很好奇,睡觉的样子有什么好喜欢的?性感?可是二哥也不姓感啊,不是和他一样都姓夜么?真是奇怪的姐姐们。

咔咔咔~~夜夜红没有在和那些想不通的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则一心一意的想着一会的小甜点,举着手中的相机不停地按动快门。

趴在床沿上,一脚蜷在床面上,一脚落在地上的夜夜红凑近看起来熟睡着的夜二红就开始拍摄起来。

“啊~咯咯~~~~咯咯~~”被夜二红突然抓住手腕的夜夜红吓了一跳,随后在看见夜二红对他扮的鬼脸时则开怀的咯咯大笑起来。

“小九为什么要叫嗯?快说~~”低调闷s的夜二红心里美滋滋,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夜夜红拍他睡觉的样子完全是想着好吃的甜点和其他的一点关系都没有,闷s的男人自作多情了。

“因为可以换好吃的~咯咯~~二哥快起来要小九九拍个笑脸的好不好?”夜夜红一手拿着相机

第 5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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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可以换好吃的~咯咯~~二哥快起来要小九九拍个笑脸的好不好?”夜夜红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抓上夜二红就往起拉他。

“换好吃的?”低调闷s的男人蹙起了眉头:“小九告诉二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哥才答应你哦,不然没的拍~”

“小九九告诉你就可以随意拍了么?”这话听在夜二红的耳朵里很不舒服啊,小九变聪明了?

“那也要听听看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没的商量~~”夜二红沈声吓唬着夜夜红。

“好嘛好嘛,小九九说~~”咔嚓,淘气包子还是捏了一下快门占了一张照片的便宜,随后便被夜二红一把给揽入了怀里,坐在夜二红大腿上的夜夜红不适的扭扭p股撅嘴抱怨道:“九九不舒服,二哥每天早上都扎我~”

夜二红:呃……介个……

小蛇妖左扭扭古扭扭后,终于在夜二红的怀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这有要低调闷s的夜二红重重的舒克一口气。

“二哥二哥,我们专业还有戈鸥哥哥他们专业,还有其他班系,好多好多的美女都主动和我说话了,呵呵~~”兴高采烈的夜夜红并未注意到夜二红在听到那句美女对他主动说话时在那朗目中闪动的精光,略有怒意的夜二红缓缓地将他的手指滑进夜夜红的睡裤,然后似有若无的抚弄起里面那令他朝思梦想的肌肤来:“二哥二哥?你有在听么?咯咯~九九好开心,咯咯~其实也好害羞啦~~她们对我都很好,给我好多甜点哦,不过二哥你别担心,九九知道无功不受禄,所以我答应她们有力所能及的就一定会帮她们做的,呼~~呜”夜夜红的话音未落,夜二红就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小蛇妖的两根一玉j,使得说话说了一半的夜夜红蹙眉低吟出来。

“小九,有没有很疼?都怪二哥不好,要不二哥帮你吹吹?”夜二红眯眼笑着,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不需要小九在说什么,他也猜到那帮花痴会要小九做什么,恐怕这些日子,其他几个兄弟也不得安静了。

“吹吹?”夜夜红扭头狐疑地问道。

“对啊,以前小九九烫到手了,不都是二哥吹吹就好了么?”夜二红笑的人畜无害。

“哦哦哦~那二哥吹,吹吹~~”夜夜红说着就从夜二红的腿上爬了下去,然后拉下裤子坐在了夜二红的面前,一脸的天真,令夜二红多少有些心虚。

揽住夜夜红的腰,然后将小东西轻轻的放倒在床上,随后夜二红就埋首在夜夜红的腿间轻柔地吹起气来,惹得夜夜红拢着腿咯咯直笑喊着痒。

结果不老实的夜夜红一脚就踹上了夜二红的裤裆,夜二红眼珠一转,直接就倒在了夜夜红的脚下呼痛地喊了起来。

夜夜红被吓坏了,急忙忙撇到手里一直把玩着的相机爬了起来,扑到夜二红的身边一脸哭相的问道:“二哥二哥?你怎么了怎么了?”小蛇妖低下头去看,看夜二红一脸痛苦的夹着他的腿,小家伙想了想忙说:“不痛不痛,小九九给二哥吹吹就不痛了~~二哥别怕哦~~”

将半面脸埋进床褥中的夜二红咧嘴坏笑,他等的就是夜夜红这句话,果然,小东西的小手已经抓上他的裤腰开始极其认真的往下拉扯他的裤子,之后整个人都趴在了夜二红的双腿间,双手搭在夜二红的胯上,捧起夜二红的事物就张大嘴巴吹起气来。

这只是开始,以后无数个夜晚夜二红有的时间诱导夜夜红陪他做一些对男人来说身心有益的事情,比如从简单的吹吹气到含一含,没准在下一次的时候就是裹一裹或者舔一舔,每晚和每早的接吻那都不值得一提了。

闹腾了半个多小时,夜二红才算放过期期艾艾的夜夜红,随后两个人一起去洗浴间梳洗换装,之后手牵手的出了寝室。

“大哥大哥,大哥早啊~~~咯咯~”夜夜红在瞧见也同时出门的夜大红急忙摆手问着好。

死小孩~夜大红不太喜欢小孩子,心中腹诽,不过看在小老九身边像个打手的夜二红后,夜大红还是扯开嘴巴冲着夜夜红露出一抹笑容来。

“早啊九弟~~~”一面说着一面笑呵呵的朝着夜夜红走了去。

“咔嚓~”还没等夜大红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夜夜红就给他捏了一张照片,依稀记得美女姐姐们说了,要是能搞来夜家九子的整套照片谁就包他一年的吃喝,如果连他们的父母照都有的话就包三年。

夜大红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头,这个长不大的死小孩,整天没事就举个相机来回跑,烦死了。

说到死小孩,夜大红昨晚竟然莫名其妙的梦见了小时候那个穿着背带裤喊他蚯蚓的死小孩,他又梦见了那个死小孩大冬天的一个人瑟瑟缩缩的走上冰面,然后将一颗红红的苹果留在了冰面上,这次他看的很清楚,那死小孩竟然有着一双和那个死黄毛一样的眼睛,杀的,真是中邪了。

这会儿正这么想着呢,忽听眼前的小老九笑着转身冲了出去,嘴巴里开心的嚷嚷着:“荷童荷童~~咯咯~~”

夜大红一愣,不禁抬头朝着荷童的寝室看了过去,男人今天又穿了一身白衣,将他高桃的身材点缀的完美无瑕,金发、白衣的确炫目。

在听到夜夜红的叫唤时,荷童竟出奇的停下脚步,然后他没有理睬扑上前来的夜夜红,那双迷人的醉眼则对上了夜二红那双朗目,他冰冷着脸说:“管好你弟弟,我烦他!”眼中满是高傲,可他的话却伤害到了一脸笑意的夜夜红。

马上就扑到他身边的夜夜红猛地停下了脚步,茶绿色的猫眼眨了又眨,似乎在听到荷童说讨厌他时呆住了,他又看了看荷童那副冷漠的样子,一股委屈迎上心头,荷童为什么要讨厌他?小九九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只有二哥不讨厌九九?其实夜夜红早就发现了,大家好像都很不喜欢他,他到学院这几天,他有好几次都听见了明明前脚还夸他的姐姐,后脚就说他是傻子是智障,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可是小九九没有太往心里去,此刻看着荷童那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和听着他清冷的腔调时,夜夜红觉得有什么东西扎了他一下,要他很是不好受。

有水汽湿润了茶绿色的眼珠儿,猛地,夜夜红对上荷童睨视他的那双醉眼,他看见的是一股能冻死人的寒流,好像、好像有魔鬼趴在他的耳边说他是个傻子,是个白痴,说他是个低能儿,嚅了嚅唇,夜夜红丢掉手里的相机擦过荷童就跑了。

番外卷:053 被威胁了

夜二红一定是心疼了,但他只是冷冷的向夜大红撇去一眼,之后没有留言只字片语便追着夜夜红而去。

正当荷童漠视这一切转身之际,身后传来了夜大红极其严肃的声音:“什么是你不讨厌的?”

荷童只是微微驻足,但,很快便拔腿继续着先前离去的动作,又是一把声音传来,比先前的严肃这会带着些许的y霾:“若是再要我听见一次你对我九弟的不敬,别怪我不客气了。”随后荷童听到的是男人提步离去的声音,没人看见荷童青白的脸孔和那握成拳的头发,这个白痴,竟敢用命令的口气与自己说话?他以为他是谁?

果然,夜夜红的位置上是空的,荷童不懂他为何会有些在意,他说的是实话,他讨厌夜夜红,他一向说话如此。

“嗨~嘿嘿~~嘿嘿~~”突兀的,布欢那好不正经的嬉笑声传入荷童的耳。

醉眼微挑,满眼的鄙夷,这个不伦不类的家伙,真是讨厌他那副下流胚子的嘴脸,荷童极其反感布欢的行为和布欢看他的眼神,布欢总是习惯性的趴在书桌上回头眯眼看他。

自作多情的白痴,荷童的眼睛明明在扫着夜夜红那空荡荡的位置看!!!

布欢见荷童不但不理他,还用眼睛白他,他也不气,反倒死皮赖脸的一个劲冲他偷偷摆手,一口一个哎的,叫的荷童心情直线下降,怎么都感觉布欢似乎是在那唤狗呢。

而布欢早都他大爷的把夜四红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该勾搭还勾搭,j虫时时刻刻都能上脑,他实在是守不住美人的诱惑。

“哥?布欢好像有话和你说~”米果小声提醒到没好脸色的荷童。

荷童忽然笑了,这令扭头望着他的米果一愣,发自内心的觉得哥哥好帅:“除了你,我谁都烦!”

米果眨眨眼,又是一愣,他是知道哥哥一向都很冷傲孤高的,可是真切的自哥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要小米果有些受宠若惊,他不知道的是荷童羡慕他身有残疾却一样招人疼爱,他明明才十五岁就可以与荷童并驾齐驱上大一,这许多许多对荷童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所以他才恨。

于是这一天大家过的都很忙碌,布欢是忙着把目标转向其他科系的小帅仔,米果则忙着去参加烘焙社团,弄风想着给夜三红的宠物蛇搞点吃,夜夜红哭鼻子,化成了蛇躲在后山荒无人烟的密林深处说什么都不出来,可怜巴巴的把自己盘缠一团不动弹。

荷童站在湖边出神,戈鸥则用几天的时间走遍蓝翎市的几大超市给夜五红找那包一样的破棉签,蓝瑞则始终躺在寝室中休养,看来这知识学不学的也没什么用,但对于夜家九子来说,知识可以不学,但‘姿势’必须得学,而且要学各种‘姿势’!!!!

之后大家开始忙着惨无天日的军训,整天累得好像一条死狗,而这日,从烘焙班里走出来的米果兴高采烈,他极其珍惜的捧着手中那一盒由他亲手烘烤出来的巧克力装饰饼干,每一块饼干上面都有一串英文字母,每一块饼干上都有一个卡通动物的形象,看起来既可口又可爱。

他骑着他的脚踏车匆匆忙忙的回了他和夜六红的寝室,一想到夜六红竟然会给他买个滑板代替脚踏车,米果就会忍不住的傻笑出来,因为夜六红见米果收下他的滑板却从来不使用以为米果不喜欢,结果这头蛮牛第二天又给米果买回一双滑轮鞋来,简直要米果哭笑不得,虽然这些东西他都用不上,虽然夜六红表达的方式送他的礼物都这么无厘头,可是米果在渐渐中已经能够感受到夜六红对他的那份心意,他总是动不动就举拳头说揍他,其实这就跟温柔的男人搂着你的腰对你说我爱你是一个意思。

在寝室楼下放好脚踏车,米果开开心心的上了去,推开寝室的门,果然夜六红没有在,明明每晚都有在这间屋子里睡觉,可是这会儿的感觉却有点像入室行窃,米果的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他快步走到夜六红的床边,然后将手中那盒被他包装精美的小饼干放到了夜六红的枕头上。

想了想,觉得似乎太明显了,米果又把那盒饼干拿到了枕头下,不过他觉得还是不好,夜六红神经那么大条,没准他不但发现不了还会把这盒饼干压的稀巴烂,最后决定把饼干盒摆放在床头柜上,反正折腾来折腾去,最后米果还是把那盒包装精美的饼干放在了夜六红的枕头上,从这儿之后,米果每每从烘焙班里出来,手里都会捧着一盒热乎乎的饼干,他什么也不说,夜六红那头牛还真就理解不上去,始终对他墨守成规,因为月歌三天连头就会打电话来叮嘱他,这一点倒是要米果很意外,六红居然那么听他小爸爸的话。

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米果也在他的枕头上收到了夜六红送给他的围巾,心里真是越来越甜,那头蛮牛看他的眼神明明那么火热,可是嘴巴却总是凶巴巴的说要揍他,米果是越看越脸红心跳,可要他主动做些什么,那是打死他也不可能的,于是,死不开窍的这俩人算是这么耗上了。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米果便发现总是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这多少令他有些不自在,渐渐的,本来已经明朗的心再次悲哀起来,他开始不自信,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没,尤其不愿意要夜六红看见他的跛脚。

“小不点,你最近总是在躲什么?”夜六红粗个嗓子问道,之前才和小爸爸通过电话炫耀自己有所进步呢,怎么这会儿这个小不点就像变个人似的?

“我又没有真的揍你!”夜六红试图靠过来,可米果的反应真像见了猫的耗子,抿着唇低着头不肯理他。

“喂,我说你聋了?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可揍你了!”终于不耐烦的夜六红皱着他的浓眉瞪着他的虎目凶道。

“为什么这么对我?”米果猛然抬头冲着夜六红狂吼一声,显然,米果过激的行为令夜六红不知所措了,只见气冲冲的米果跳下床推开他就冲出了寝室。

夜六红想追,可是又想起了小爸爸的话,说要学会掐算着时间,要懂得欲擒故纵,于是,蛮牛一样的夜六红竟是在米果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他开始默默在心里掐算着时间。

米果很伤心,他一路跛着脚捂着脸狂奔,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荷童经常来的湖池前,他挑了一处僻静之地蹲了下来,傻傻的望着那碧绿的湖水,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出来,想到早上的事情,令他羞愤难当。

这些日子,总是无缘无故调戏他的男人越来越多,而且言语都下流低俗,更有甚对他毛手毛脚,骂他清高假斯文,手机挤满了各种不堪的短信,时时刻刻都有莫名的电话打进来问他要不要一夜情,对方说他的j巴有多么多么大,绝对可以满足他,要他爽的哇哇大叫,米果不理睬,便有人嘲笑米果说他的脚瘸是不是因为在床上高c时一激动给扭瘸的,米果听了这些又气又急,可他还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直到今天早晨有人拿着他刚来到学院时被夜六红到天台那日的照片给他看时,米果才恍然大悟。

望着那人手中那些不堪的照片,米果的心凉透了,谁会这么干?除了夜六红谁还有这些照片,呵呵呵~他、他居然给自己拍了这些不雅的照片,那么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是假的么?月叔叔你也在骗米果么?

米果难受极了,他整整一天没有去上课,他一直坐在寝室里,他又怒又气,恨不得给夜六红两个耳光,可是夜六红回来了,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在他面前,他们全部都当自己是傻瓜吗?都认为我米果好欺负吗?呜呜~~~~

男孩孤寂的身影倒映在湖水中,米果越想越委屈,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不敢和任何人说,整日提心吊胆,想着都有谁知道了都有谁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知道了?老师会不会知道了?

完全沉浸在痛苦中的米果并未发现一双充满嫉恨的眸子正躲在暗处向他这里窥望着,那张无情的薄唇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露出一抹y霾的笑。

一只手突兀的伸向了他,米果一惊,急忙忙回头叫道:“谁?”

“呦~哭了?”来人不是早上拿照片给他看的建筑系的学长还会是谁?

米果急忙伸手擦拭脸的泪水不打算理睬这个难缠的学长,转身就要走,却不料学长的手劲很大,一把就将他带到了怀里且满嘴说着下流不堪的y言秽语:“啧啧啧~怎么?没有男人疼,所以你寂寞的哭了?”

米果挣扎,大着胆子顶撞对他不敬的男人:“你放开我,你闭嘴,你闭嘴!”

“呵~怒起来还真像个小老虎~”学长满眼的戏谑,话锋一转,腔调充满讥讽:“仔细再看原来是只三脚猫,哈哈哈~~”

米果气急败坏,他讨厌死了这个学长,捂住耳朵拔腿就要跑,然而学长下一秒的话却令他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根本无法再迈动一步:“你敢再动一下,你信不信我就将你给男人裹j巴的照片群发到校内通讯录上?”

番外卷:054 来来去去

米果定在了原地,宛如被下了魔咒般,他忐忑的感受到学长向他靠近,瞬间,眉清目秀的男孩苍白了面颊,学长手里拿着的手机被调至到相片功能,里面那鲜活的人物不是他米果还是谁?

傻瓜米果并不知道,他为夜六红服务的照片已然被某人发送到了学院内有无同性倾向的学生手机里人手一份,更有传单版本的黑白照片被贴到了专有同性倾向的学生公寓门口。

本来这位学长先前只是收到一条简讯,大概内容就是同性陪睡,电话号码是米果的,联系人也是米果的,可是才半月不到,没想到有关米果的绯闻就已经升级到图文并茂的地步,既然如此,自然是胆大者尝鲜。

“啧啧啧,这是替你不值,交友不慎,这么私密的照片竟然也会被贴了出来~~~”学长用玩味的口吻调笑着面红耳赤的米果。

“你还给我~还给我。”激动的米果竟情急的伸手抓上学长手中的电话,试图把那电话占为己有。

“哎~你可别乱动,这万一我手一抖再给你发送出去我可就不管了。”学长逗弄着难堪至极的米果笑开了花。

听学长如此一说,单纯的米果信了,他不再动作,而是用可怜巴巴的口吻和学长商量着:“你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还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把照片还给我好不好?”米果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衣兜,把里面的一叠钱全都拽了出来塞到学长的手中,并且焦急的说:“要是不够我可以再给你,真的,我一定不会食言,请你相信我。”

“钱呀?呵呵~”学长笑的猥琐,围着米果缓缓的绕了一圈,最后停在米果的面前用赤ll目光的望着他笑道:“我也有,怎么办?你给我不够吸引我~我还是会考虑把你的不雅照发布出去的。”看着米果一脸的焦急,坏心眼的学长就知道有戏,他突兀的伸出手指挑起米果的下巴,故意凑近米果的唇边暧昧道:“要我抱一次!”

咯噔~米果觉得他好像一下子从十楼坠落下来,径直落入深水中,那水淹没了他,扑进他的喉管令他无法呼吸。

“和一个人做一百次与和一百个人做一次的道理是一样的~~~到底要不要你自己考虑,呵呵~~~”建筑系的学长握着他的手机在惊恐的米果面前随意的晃了晃,随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一、二、三、四、五…………身后果然传来米果颤抖的声音:“等等……”哈~就知道这只小羊羔会上钩,建筑系的学长勾起餍足的笑容转身走向愣愣的米果。

“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学长勾住了米果单薄的肩头,伸头欲要在米果的脸蛋上索吻,却被米果下意识的扭头避开了,他也不急,贴着米果的耳唇低语道:“明晚十点,体育场旁的废仓库,呵呵~~”学长说着故意紧了紧落在米果腰间的手掌,惹得发怔的米果一个激灵。

与此同时,一只手同样伸向了一直躲在暗处偷窥前方势态的荷童肩头,吓得金发男人一抖,本能的转身挥手打开那只大手:“是谁?别碰我!”

入眼的是轮廓分明、面如满月的夜大红,只见他那张连女子都比不得的绛唇邪恶的勾起,荷童微微出神,之后拧起眉透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态来。

“你信么?我现在只要喊一嗓子就会吸引那面备受羞辱的你…的…弟弟!”夜大红的话外之音也很明显,荷童不傻。

男人当机立断:“你想怎样?”不行,他一定要封住这个白痴的嘴巴,决不允许任何来破坏他的计划。

“你应该晓得我为何会站在这里~”夜大红耸耸肩,轻飘飘的说出了他的威胁,是的,他已经掌控了荷童计划的全过程,包括他拦截下了那一套米果与老六床戏的光碟,顶替了郑佩琪付给了荷童一千万人民币,换句话说,郑佩琪根本就没收到过这套光碟,她的心里米果仍是她的骄傲。

聪明如荷童,夜大红清楚地看着荷童脸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下一刻便听他不客气地问道:“你知道了多少?”挑挑眉:“说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多少?五十万?一百万?”

“呵~”夜大红发出一声嗤笑,这引起了荷童的注意。

不做犹豫,干脆利落是荷童的作风:“五百万,给我闭紧你的嘴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不该忘记夜大红的家境,区区五十万或者一百万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么知道夜大红笑得放肆:“不够,这些根本不够。”

混蛋,他已经把刚刚到账的一千万割舍了一半出来,难不成他想狮子大开口,流光溢彩的醉眼闪烁不定,转念一想,荷童认为他自己不该做钱的奴隶,他做的这么多都无非是想扳倒米果那天使的形象,一千万算什么?就算要他自己再倒搭五百万他也愿意。

“一千万!”荷童一诺千金。

“成交!”夜大红也风度翩翩,呵~又回来了。

荷童狠狠地用眼睛剜了夜大红一眼,之后甩袖离去,怎么知道夜大红像个游魂儿似的一路跟着他回到了公寓,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混进他的寝室,这下可惹恼了荷童,他不客气的与夜大红保持两步的距离挡在门口道:“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这钱不过来我心就不踏实,谁知道你这死黄毛背着我会搞什么把戏。”夜大红专挑气人的话来刺激荷童。

“你可以安心的滚回去,我现在立刻给你转账。”荷童说着掏出了他的智能手机c作起来。

“呜~呼”只是低头之间,夜大红就猛地扑了过来,荷童余光扫到夜大红的动作,为了不要他碰到,便本能的向着屋内倒退进去:“你做什么?”

“砰~”是房门被夜大红关死的声音,男人好不戏谑:“不用急,你也可以选择用你的电脑c作。”

有够了解夜大红的本事,明智的荷童不愿和他多费口舌,真的如夜大红所说的拉开电脑椅坐了下去,准备联网之后给夜大红转账,之后好要这个白痴野蛮人快些滚走。

白痴白痴白痴!荷童气急败坏,竟然连不上网?怎么可能?他来回检查了好几遍网络都显示正常,可就是该死的打不开网页。

嗖~一股暧昧的热息直撩焦躁荷童的耳根子,一道充满r欲的声音低哑传来:“我叫夜尚月。”

“离我……呼呃~”好不一个尴尬,猛然回头蹙眉的荷童竟然分毫不差的贴到了夜大红的嘴上,就这么轻易地赔掉了他的初吻。

荷童有些毛,竟然把p股下的椅子都蹭倒了,他捂着他的唇瓣惊慌失措的站到了落地窗边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反应真是可笑。”夜大红语调轻飘飘,样子有些痞雅:“该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吻吧?”果然,夜大红是个流氓一般的雅士。

仍用手指点着自己唇片的荷童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未等他发作女王的气势,只听气人的夜大红又道:“啧啧啧,你除了会皱个眉头像个娘们似的对我指手画脚的发威还会做什么?”夜大红的话对荷童来说是一击即中,一直被他引以为荣的高傲气质竟然被夜大红这个野蛮人说成像娘们一样的指手画脚?

“拜托请不要自作多情,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忽然凑近你并且告诉你我的名字?”夜大红一顿炮语连珠,的确把本来冰雪聪明的荷童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他心里的确这么想来着的:“我的账户号是xxxxxxxxx。”说完的夜大红笑得宛如偷到j的黄鼠狼,简直令吃瘪的荷童怒极攻心。

是的,没错,他荷童这次的确自作多情了,真的误会夜大红这个白痴凑过来是想占他便宜,而忘了给他转账是需要知道对方的姓名与账户号的。

“还愣着干什么?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把你捂着嘴唇的手放下来,然后走过去把椅子扶起来,再重新坐在电脑前为我转账,do……you……know?”

夜大红的贱样真是要荷童气死了,金发男人憋着气走回电脑前继续去c作,可是白痴电脑就是打不开网页,心情一团糟的荷童的手劲越敲越大,最后竟是发狂般的把电脑键盘砸个稀巴烂。

足足面对电脑坐了十分钟,待混乱的情绪平复以后才掏出手机来继续c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霉神和他作对,手机竟然也慢的像个白痴,等他终于搞好后都已经深夜十点半了,回头再看夜大红,此男像个癞蛤蟆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进了荷童的被窝。

合同真的是睚眦欲裂,可他从来不曾与人近身接触,伸手去碰触某人的身体十足是荷童的禁忌,满眼愤怒的金发男人站在离夜大红两步远的距离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只是夜大红睡得好像个死猪,口水直流,对他完全是充耳不闻。

“夜大红,夜大红你赶快给我起来!”

“夜大红,我命令你马上给我起来滚出去!”

“夜尚月,夜尚月,夜大红,你这个白痴,你这个癞蛤蟆,你聋了么?白痴!野蛮人,起来,起来!!!!”

哎呀,长夜漫漫何须睡眠啊~~~~~装睡的夜大红在心里乐翻了天。

番外卷:055 乱七八糟

与抓狂的荷童比起来,小米果则满脑的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偷偷的转过身去看另外一张床上背对着他呼呼大睡的夜六红,心乱如麻。

六红六红?为什么你不来哄哄我?要是……要是你来哄哄我,我、我想我应该会原谅你的,只要你说,只要你对我说出一个理由来就好。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么?之前对我做的那些都是假的么?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想看我的笑话?

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照片拿给学长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即使你知道学长想欺负我你也这么做了,是为什么?或者……你根本就想看着我被别人欺负?

这一晚,身心备受煎熬的小米果眼泪伴了他一夜,睡在隔壁床的夜六红全然不知毫无察觉,等他醒来的时候米果已经叠好床铺不见了踪影,寝室里的东西整整齐齐的,多少有些寂寥的感觉,粗心大意的夜六红还是没有往心里去。

夜大红醒来的时候天光已大亮,撑起身子在荷童的床上坐起来的夜大红一眼就扫到了依靠在沙发椅上睡去的荷童,也许男人是冷了,像个被主人丢弃的猫咪似的缩着身子挤在沙发一种。

夜大红无声无息的靠了过去,他就站在荷童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瞧着睡梦中的金发男人,乖得宛如新生的婴儿,从窗帘缝隙中打进来的那一缕金光,不偏不倚的落在荷童那迷人的醉眼、柔长的睫羽、小巧的鼻翼上,朦胧了昔日里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衬着他的肌肤吹弹可破,诱人伸手抚触。

“呼~”不明白,为何只要是从荷童这张无情的薄唇中飘逸出来的音调总是这般令人热血,轻抚荷童柔滑面颊的手掌忍不住的一颤,夜六红竟莫名的神魂颠倒起来。

很舒服,好温暖,呜~就像母亲的怀抱母亲的抚摸,妈妈,妈妈,是你来疼爱童童了吗?爸爸,爸爸,妈妈终于理童童了~~呵呵~呵呵,童童好开心,童童真的好开心呢……

“妈妈~妈妈~~”轻轻的呓语自荷童那两片形状姣好的薄唇中流泻出来,金发男人竟激动得在惊醒之时一把捧住了抚摸他面颊的那只大掌受宠若惊的惊呼出来。

潋滟纯情,盛满朦胧的醉眼迷蒙的眨巴着,荷童似乎还在梦中飘忽着,正努力的分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当他垂眼发现他正用双手紧紧抓着夜大红那只抚摸他面颊的大手时,不禁气得拧起眉头推开夜大红便破口大骂起来:“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个白痴,野蛮人!”砰砰砰~荷童的心脏根本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梦中的温暖,梦中的柔情要他留恋,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般温柔地对待他,妈妈的抚摸妈妈的怀抱就是这样的吧?从小到大他都看得到,却从未拥有过,妈妈的怀抱妈妈的温柔始终都被米果占据着,对荷童来说那就是天上的星星。

不不不,荷童怒意翻涌,全都是假的,假的,那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才会这样的,全是假象全是假象,爸爸,爸爸也骗了童童,爸爸也抛弃了童童,比起夜大红这种道貌岸然几乎是施舍给他的柔情,荷童宁愿选择郑佩琪那种明显的厌恶,起码,起码不会要他自作多情,起码要他能冷静的明白自己无论做得有多好,永远都是母亲眼中的怪物。

“钱、钱已经转给你了,你可以滚了,滚!”荷童异常的激动,一手扶着身后的墙壁一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冲着夜大红咆哮着。

夜大红眼珠转转,对荷童竟生出几许怜爱来,不想再刺激他便转身离了去,荷童不知夜大红走出去时还站在他的门口向里窥望,满心自卑的他狼狈至极,冲到床铺边便疯狂的撤下床上一切沾染着夜大红味道的床单、床罩等,随后统统的卷在一起丢进了垃圾桶中。

滑落在地的荷童将挂着痛苦神色的脸孔埋在自己屈起的双膝上,夜大红从荷童那抖动的双肩便足以判定,这个男人哭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夜大红感到一阵无名的烦乱,他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你干嘛那你?”夜六红粗鲁的声音自夜大红的身后暴起,不对付的两个人总是先眼神交战一番后再唇枪舌战。

蠢蛋!夜大红心中腹诽,今天他也没有什么心情陪着夜六红闹腾,不管怎样大家都是兄弟,他冷冷的斜视夜六红一眼道:“今晚十点体育场后废弃的仓库。”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哎哎哎老大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啊?哼!”就是看夜大红不顺眼的夜六红要是不找找茬他心里就不舒服,谁要老大小时候总是还小爸爸和父王吵架来的。

布欢一出寝室就瞧见了夜六红那家伙冲着夜大红不屑的嘴脸,不怕死的布欢眼珠转转,嘿~今儿正好天时地利人和,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老早就想收拾收拾夜六红了,待会儿看那扫把星帮谁,要是敢不帮他,瞧他晚上怎么闹腾,他大爷的。

“喂~你当着爷爷的路了~~”布欢一副痞子样,嘴里叼根牙签流氓的冲着人高马大的夜六红碎嘴道。

“你找揍是不是?”一听布欢这话夜六红就急了,瞪着虎目急忙忙的转过身子来。

“哎你这龟孙子说对了,爷爷我就是皮痒了~~~”布欢一双吊梢眼不屑的向上翻着。

“你找死!”夜六红气也不顺,小不点不搭理他,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手机也不开,碰上夜大红又撞见这该死的,暴吼一声,夜六红抡着拳朝着布欢那张嘴脸就打了过去。

“老六你干什么?”夜四红是时候的出现,并且一把握住了夜六红的拳头拦住上蹿下跳布欢的腰。

“你大爷的,你个扫把星你拉偏架,你不去抱着他的腰抱着我的做什么?放开爷爷,快放开爷爷~~”布欢像个猴子似的扑腾着,惹得心烦的夜六红更加心烦。

结果,夜六红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粗暴的动手,而是对着夜四红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他说:“四哥,你眼光可真差!”说完瞪着布欢狠狠看了一眼,随后心里装着事情的夜六红拔腿离去。

布欢懵了,他瞧瞧大步离去的夜六红又瞅瞅拉扯着他的夜四红歪头问道:“什么意思?他大爷的他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眼光真差?”

“因为我看上了你也小色鬼~~”夜四红笑得好不一个正经。

虽然慢了半拍,但布欢还是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对着夜四红露出丑陋的嘴脸叫骂开来:“你大爷的你这扫把星,爷爷我这么风流倜傥潇洒不羁配你很冤么?眼光差?你眼光是好的不得了,他大爷的~”布欢气呼呼:“告诉你,要不是你今天拉着我,今儿我可不惯着他,管他是你弟还是你哥呢,哼!”布欢斜眼怒瞪夜四红:“你干嘛?看什么看?”

“来来来~”夜四红笑的人畜无害,拉着布欢的手臂就往寝室里回:“我也觉得我的眼光不差,快点来证明给我看。”

“那必须的~你可给我看好了,呃……你干嘛脱衣服?哇哇哇~~~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与布欢的抱头鼠窜加上哇哇大叫比较起来,还是夜三红的寝室里弄风轻抚着蛇鳞的对话来的雅致。

“你说?为什么都说是冷血的呢~~其实你们也不是冷血的吧?”

“我记得以前我哥和我说过,巴基斯坦就有‘蛇人’部落,他们从小就与蛇为伍,蛇对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伙伴朋友,呵~那时候我还有看见过耍蛇人的照片哦,真是不可思议,蛇从嘴巴进去从鼻孔里出来,这是怎么做到的?呵呵,当然像你这个庞然大物是不行的~”

“蛇也有好多好的事迹呢,蟒蛇下水救人啊~蟒蛇给主人看孩子啊,我就在想,是不是蛇也有灵性,或是你们能听懂我们人类的话,只是我们人类不懂你们罢了?”

“呵呵,还真是羡慕你的主人哦~~~你好乖啊~~~真酷!”

夜三红始终盘卷在弄风的脚边,任由这个小太阳自言自语着,懒惰的夜三红眼也不睁得贴靠着弄风的脚丫。

“大蛇?你说你是不是和你的主人已经心意相通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乖?”弄风伸手摸索到夜三红的尾巴尖,之后把它拿在手心把玩起来:“我和你说个秘密哦,呵呵,我觉得你主人是个奇怪的人~~~好像……嗯,好像幽灵~~~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越发和蛇化夜三红熟悉的弄风无所顾忌,他躺了下来,竟是枕在夜三红的腰身处继续自言自语起来:“你说,你的主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喜不喜欢我?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喜欢!”夜三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着实把毫无防范躺在蛇身上的弄风吓了一跳,嗷了一嗓子弹起身子。

很是寂静,半天无声,须臾,弄风有些尴尬的道:“你、你回来了?”

夜三红不接话,而是直接把早餐塞到了弄风的脚边,弄风心中感激,捧起饭盒真诚的道:“谢谢你三红~~”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即便夜三红不回答他,他也知道夜三红明白的。

番外卷:056 浪漫短信

有人欢喜有人忧,夜五红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托着自己的下巴撑在化妆镜前发呆,那双好看的细眼儿始终盯着被他捏在手中的那包棉签看着。

两只眼睛都快瞅直了,可脑海里竟然全是那个该死的闷葫芦死人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越来越喜欢戈鸥身上的气味,每个晚上面冲男人宽厚的背脊睡觉成了习惯,可恶的死人脸却仍旧对他不闻不问。

这包东西算什么?自己手上这包东西算什么?不管不管,这是闷葫芦送给自己的定情礼物,而且还是全蓝翎市寻了三天才找回来的,嘿嘿~~

抓起电话来,夜五红又开始给戈鸥发送他那每日n条的s扰短信,这通短信内容如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都跟你说没事了,你还按个啥!

呃,的确有够无聊的。

昨天夜五红给戈鸥发的是这条:听说你被拐卖,真的把我吓坏,你虽从小痴呆,对社会无害,谁人如此胆大,竟敢拿你去卖,我真替他担心,能卖的掉才怪。

呃,真是有够气人的。

还有这条,是夜五红前天在教室里坐在戈鸥身边给他发送的:我iq再受不了啦,想你很9了,天天想见你,你8自己交给我吧,我绝不会7负你,让你永远6在我身边,5爱你到4,绝不3心2意,我发誓只养你1头小猪。

呃,有够浪漫的。

但无论夜五红攻势如何,在戈鸥面前都无法发挥淋漓尽致的效果,他在戈鸥的眼里就像是显微镜下的微生物,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十分钟过去了,手机一点动静没有,夜五红又开始灰心起来,一直从容不迫的业务红面对戈鸥这种闷葫芦也是无所适从了,无奈之下的他终于抓起电话给月歌拨了过去,还不等月歌发话,他先哇哇大哭一通

第 5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十分钟过去了,手机一点动静没有,夜五红又开始灰心起来,一直从容不迫的业务红面对戈鸥这种闷葫芦也是无所适从了,无奈之下的他终于抓起电话给月歌拨了过去,还不等月歌发话,他先哇哇大哭一通,嚎得月歌心烦意乱的。

“哇~~~呜呜,月儿月儿啊~~~呜呜呜,你唯一孝敬你的五小姐失恋啊哇呜呜呜~~”

“行了行了,赶快给我憋回去,说主题!”月歌没好气道。

“啊~~月儿爸爸,我好像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人~”夜五红说的声情并茂悲情万分,听在月歌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听诗朗诵。

月歌简直嗤之以鼻,哼道:“你没心碎聊无痕啊?”

“月儿~”夜五红嗔怒道:“爸爸~~~你怎么说话呢~~你五儿子真的遇到感情的挫折了,呜呜呜哇哇哇~~~”

“是么?”月歌戏谑:“能死就尽量别活着了~~早死也好早超生。”

“小爸爸,你干嘛干嘛干嘛哇,人家真的遇到情感问题了嘛,呜呜呜~~”

听着腔调,月歌不难想象夜五红满屋子打滚的死德性,心中腹诽,就这样哼哼唧唧不死不活的,哪家姑娘小子能看上啊~~哎~愁人。

“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月歌郑重道。

“月儿爸爸,你应该了解我的实力,要是想强来我早都拿下他一千一万个回合了,我可不是老六那蛮牛,我要温温柔柔的,爱人是用来疼的你说是不是?”

夜五红这么多年说的这么多话里属这句话最衬月歌的心,男人心里一沉,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九个孽子还真是各有千秋,五红这孩子就是水做的人儿,软着呢。

不过那句爱人是用来疼的真是说到月歌的心窝去了,月歌簌簌嗓子老成道:“对方不理你?嫌你花?嫌你烦?嫌你浪桑瞎得瑟?”

“呀呀呀呀,月儿爸爸难道五小子在你心里全是缺点竟没一丝优点吗,呜呜呜~~”夜五红实在听不下去了,要是让月歌再说下去,非得把他说的千疮百孔不可。

“老五,感情这事儿最不好拿捏,既然是你主动那么就要做好做到位,做的不伦不类不如不做,你怎么不想想对方为何不理你?你从自身上找找原因,不要一尘不变,换种方式换种感觉,没准就会达到你所要的结果,另外,太上杆子也不是买卖,懂得拿捏分寸,一切恰到好处,制造暧昧,吊着胃口,不穿衣服绝对没有半脱半穿来的诱人,懂么?”

结果月歌说了这么大一堆,只换来夜五红一句话:“月儿爸爸,你和父王都是半穿衣服办事的么????”

“丫~你这死孩子,去死!!!!!”月歌咆哮。

“你看你,气大伤身~”月歌身后的蛇男温柔的一把拦住月歌的腰身将人纳入他的怀里亲昵起来:“红~你不穿衣服可比半穿衣服要诱人得多哦~~”

“y蛇!”月歌没好气儿。

“孩子们的事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嘛~~~这是蛇族后裔的天性~你就别跟着瞎c心了~”蛇男一脸贪婪的求欢之色。

“行行行,你们一个一个都厉害得很,尤其老七老八藏得好啊,要我什么都查不到,蠢蛇,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月歌c腰。

“好吧好吧我承认红~所以惩……罚……我……吧!”蛇男说着便不要脸的四脚朝天的往床上一倒露出他的重点部位对着月歌嬉皮笑脸:“来吧红~夹死我吧!哈哈哈哈……呃,呜呼~~哇~~~~~”蛇男遭遇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痛感,谁要他胡言乱语来着。

这面放下电话的夜五红就开始沉思起来,改变自己么?自己到底哪里不好?风流潇洒,貌美如花,闷葫芦为什么不喜欢?有个貌比潘安的老公难道他不高兴?走到哪都拿得出去手,多有面子啊????

那个,其实月歌本以为夜五红能领悟到他的真谛,多少做些改变,成熟些、稳重些、不要令人看起来如此轻佻。

好嘛,咱们的五姑娘还真是给想拧了,理解为投其所好,于是,当初去写生的戈鸥带着他的画板返回寝室的时候,他险些认为自己走错了寝室。

整个一儿童世界,就跟肯德基旁边给孩童提供的游乐场所不相上下,再看看他的床铺和夜五红的,竟都换成了大号婴儿床,室内除了天蓝就是浅粉,露台前的落地玻璃下放着一只小木马,洗浴间的浴缸里放着黄色的胶皮鸭子。

那个,最雷人的莫过于夜五红婴儿式那别致的造型了,手里拿着哗啦棒,胸前挂着奶嘴,头上戴个发卡,身穿小围兜,怎么看怎么二,最惊人的竟然连举止都幼稚起来,说话还故意模仿奶声奶气的孩子,冲过来说的第一句就是:“哥哥回来啦~~~咯咯~这个定情信物喜欢,喜欢咯咯~~”

终于,夜五红恶搞的造型换来戈鸥第一次的对话,他顶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走向他的床铺,在擦过夜五红的瞬间冷声说:“能正常点么?”其实,谁也学不来谁,只要做自己就好,戈鸥喜欢孩子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个秘密有个缺憾,而这世间唯有孩童的是最真挚不娇作的,就像一道净化流水线,可以净化掉那些世俗的污浊澄澈肮脏的自己。

夜五红也收了笑容,他颓废的摘掉头上的发卡,胸前的奶嘴,身上的围兜,大步走上前来,极其认真地对戈鸥道:“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戈鸥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我讨厌你,这……也不是假的。”够清楚、够明白、够简练。

“我只是尊重你而已,相信我,如果我想,你早都是我的人了,信么?”疏眉细眼第一次正色起来,一股子威仪从眼瞳中透s出来,直戈鸥那双与众不同的丹凤眼。

“也请你相信我,如果我想,你的门牙早都下岗了!”戈鸥不徐不疾,一字一句道。

“有那么一句话是珍惜眼前人,错过的时光可永远无法倒流回去!”夜五红勾起唇角,郑重其事的道。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磨的,我作孽我承受。”戈鸥信誓旦旦。

“呵~你解脱了!”夜五红说完转身便离去了,恍然大悟,幡然领悟了月儿爸爸的话,游戏是应该换种方式继续下去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似乎夜家九子的感情路都不太顺畅,除了老二、老九、老三、老四外,其他几个都不怎么顺当。

终于恢复镇定的荷童将自己收拾的焕然一新,自太阳下山后他就一直站在那面湖前发怔着,偶有秋风吹来,荷童便会紧紧自己身上剪裁得体的风衣。

心乱了,脑海里全部是母亲对他从小到大的恶毒嘴脸和善良米果的天真笑脸,小家伙奶声奶气跟在他的身后一声声唤着哥哥,哥哥……

每一次被母亲罚不吃饭,准保都是小米果半夜偷偷潜进屋子把他偷拿的蛋糕给荷童拿出来,每一次米果得到了新玩具,都会毫不吝啬地将它们分给荷童一半,每一次允许的情况下,米果都会央求着郑佩琪带上哥哥一起,每一次,每一次,多少个日夜,多少个春夏,又有多少句奶声奶气的哥哥和那渐渐清亮起来的嗓音喊出的哥哥???

殷红的朝霞跟着西沉的太阳彻底消散在天边的尽头,月亮出来了,点缀了那沉沉的夜色,风,渐渐的大了,冰冻了人的感官,冷透的却是荷童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最好了!

哥哥最帅气!

哥哥好聪明!

哥哥是坏人!

哥哥一定会幸福的!

哥哥送给你!

这是我亲手做的哦!

哥哥,生日快乐!呵呵~~

心、痛,痛得厉害!十五年来,所得到所拥有的那小小生日礼物竟全都是来自荷童他同母异父的小五岁的弟弟米果,除了他,没人记得他的生日,除了米果,没人会为荷童送上礼物!

米果……米果,弟弟?弟弟?撩人的醉眼骤然瞪大!

番外卷:057 雌雄同体

废旧仓库后面的怪石林里,小米果从早晨出来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一个人发傻。

直到夜幕降临了,远处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米果始终保持着搂抱着自己双膝的姿势没有变动过。

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夜六红,如果把粗鲁男人换成学长来想的话,米果便会不由自主的捏紧自己的裤腿,多少次想逃走,可是不行,就算死,也要把那么羞耻的照片拿回来,就算是死也要拿回来……

“哈?来了宝贝?”建筑系的学长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当即戏谑着转了身,然,入目之人令他觉得惊艳,这人是谁?

来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双潋滟春情的醉眼不停的前后左右的审视着这废旧的仓库,许是光线较暗的缘故,穿着白衣的男子竟踏步走进,一股淡雅的清香在荷童与学长擦肩而过之时飘散出来,眯着学长的心魂。

待荷童确定这里没有米果只是才走到学长的面前三步远的距离停住:“滚!”趾高气昂的模样,女王般的喝令,荷童确定米果应该是还没到,这里没有什么发生争执的痕迹,也没有一些属于男人该有的一些气味。

“呦,敢情你是来当护花使者的?”学长自恃聪明,能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除了他就是米果,既然米果没来,自是和这个家伙有关系:“不滚又怎样?”学长一脸的贪婪,就像着了荷童的魔,越发猥琐的擦着自己的嘴脸向着荷童近。

荷童有些慌,这才看清楚这建筑系的家伙身材竟是这般魁梧高大,心里慌乱可是脸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事的,没事的,应该没关系,一对一的话,应该可以打个平手的。

荷童一身倨傲的气息,一双醉眼很是无情,他想以静制动,所以仍旧站的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学长的动作,心里却打着小鼓,随着学长的靠近荷童也不知所措起来,这个家伙竟然不把他的蔑视看在眼里?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给他一拳?给他一脚?还是给他一拳加一脚?自己要先出哪个拳头?现在的距离会不会远了些?不不不,应该先给他一脚,那么是先出左脚还是右脚?荷童的眼睛始终盯着学长的四肢看,心里一团糟,他,实在不是个会动手打架的野蛮人。

“哈~来吧宝贝~”猛的,学长一个箭步飞跨上来,当荷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学长擒住了手腕。

荷童大惊失色,讨厌被碰触,不不不,这会要他丧失掉他的自信、他的尊严,他的一切,他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宛如一只被蒙住眼睛的困兽,失去了方向感,失去了思考,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他引以为荣的骄傲,那完美的外壳就要破碎。

“别碰我,别碰我,放开我,放开我~~~啊~~~野蛮人,放了我!”荷童的拳头软的连女人都不如,举起来再落下去就像两个孩子玩过家家。

这令学长很意外,真是意外荷童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啧啧啧,只是扭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吓成了这样,真是弱不禁风。

“呦~瞧你叫的好像我要强暴你似的~~~这不是成心勾引我犯罪了么?呵呵,你真好看~~”学长不徐不疾。

荷童见他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下意识的就软了下去,只要有人与他过分的肢体碰触,他就会丧失知觉,全身就宛如被人抽走了骨头,四肢开始不听使唤。

砰地一声,荷童就倒在了全是泥土的地面上,振起好大一股灰尘,学长一愣,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了,低头再看,本来高贵的荷童此刻已经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抱住自己,金发凌乱不堪,闭着眼睛一直叫什么妈妈,我不是怪物??

学长那肮脏的手还没等落在荷童的身上,一直监视着荷童的夜大红忽然走了出来,他看着荷童在湖边惆怅,看着荷童披星戴月的跑向了这里,他就知道这个死黄毛还是有良知的,不过去撒泡n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还真是个弱不禁风的家伙。

没有错,夜大红也不是什么好人,荷童干的那些事儿他都知道,他不但拦截了荷童发给郑佩琪的东西,同样也拦截了荷童发给学员里同学的那些短信,不过还是百密一疏,就比如眼前这个家伙,至于那些议论米果的家伙议论的可不是这个事,自然是议论一个瘸子还能与夜家九子混在一起这些无聊的八卦罢了,至于米果收到的那些恶劣短信,嘿嘿,都是他夜大红干的好事,憋了这么多年,用嘴巴过过瘾也是可以原谅的。

另外,他还想利用这件事在老六那里卖个乖,当然不会说这事是小黄毛一手策划的而且他也参与了一腿。

学长根本都没看清楚夜大红是怎么出手的,他就吃痛的倒了下去,等他吃力地抬起头时,正好瞧见夜大红把玩着他的手机,手机?吓~他是什么时候把手机从他那里拿出来的???

夜大红把学长手机里的资讯全都删除后抬头问他:“千万别要我知道你还有备份,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说完便猛地一呲牙,夜大红故意露出他尖细的蛇牙,又顺手将手机丢还给了学长,被夜大红吓到的学长p滚n流的爬起来跑走了,他觉得他看见了鬼,夜大红刚才龇牙的样子实在吓死人。

“不~妈妈,童童不是怪物,妈妈,妈妈~童童绝对不会要别人发现的,真的妈妈~~妈妈请你相信童童,妈妈~妈妈~”金色的发凌乱的铺散开,遮住了荷童那双迷人的醉眼,从夜大红站着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荷童那半面轮廓分明的面颊和那只挺翘的鼻子,那张薄情的嘴始终不停的呓语着以上的话。

怪物?不会要别人知道什么?夜大红微微蹙眉,忽然对眼下这个脆弱的少年来了兴致,要趁人之危么?他现在似乎不是很清醒呢,呵~

手~慢慢的伸向倒在地上颤抖的荷童,落在少年的肩头,感受着少年的颤抖和惊惧,慢慢的,慢慢的挑起他的下巴,拨开挡在他那双迷人醉眼的金发,果然,露出来的一双意识不清溢满泪痕的眸子。

“妈妈?妈妈~童童乖,别不要我~~妈妈~~”空d的眸子不知道在瞧哪,真是可怜极了。

“乖~给我看看!”夜大红轻柔的诱导着。

“妈妈?妈妈?”荷童显得有些迷茫,果真不再抗拒,就由着夜大红的手向他的腰间落下。

指尖一颗一颗挑开白色风衣里的白色衬衫的扣子,那美如璞玉的净白身子不多时便l露出来,紧绷的皮肤,爽滑的触感,淡色的r珠怯怯地贴在那诱人的身子上,平坦小腹下的光感竟在仓库里那黯淡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华。

夜大红的指尖越是向下滑移,呼吸就越是绪乱起来,暧昧的热浪迅速的聚集起来,将两人紧紧地包裹住,要时间变得极其宝贵。

当夜大红的手碰触到荷童的下t时,怀里的少年有了激烈的反应,那骨节分明的双手突兀的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不松脱,满脸的惊慌:“妈妈妈妈~不,不要~~童童发誓,一定不会要任何人知道的~~妈妈~妈妈~~请不要嫌弃我~~妈妈~”

眼深眉浓的夜大红被举止如此怪异的荷童勾出了强烈的好奇心,原来秘密在他身下,那到底是什么难堪的秘密?会要眼前一向骄傲的男人这般自惭形秽?要看看,他一定要看看。

“啊~~不要,不要妈妈~~童童错了,呜呜~~妈妈~~~不要骂童童,不要打童童,童童没有害死爸爸,呜呜~~妈妈不要~妈妈~~~求求你了妈妈~~”在夜大红执意的伸手去撕扯荷童的裤子时,荷童便是这种极近疯癫的状态,双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裤子怎么都不肯松手,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想必都是童年那些不好的记忆,被荷童刻意忽略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乖~给我看看,我不会打你,不会骂你,会好好疼爱你的~~~把手松开~~松开让我看看~~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不要~”荷童猛的搂上夜大红的脖颈将脸贴了过去,窝在他肩头喃呢着:“妈妈别走~~~别走~~~童童乖,童童以后都会乖~~”

渐渐的,在夜大红轻柔的抚拍下,荷童依偎在夜大红的怀中沉沉睡了去,轻轻的,将怀里的荷童平放在地面上,夜大红的手再次朝着荷童的下t伸去。

抽出皮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将裤子褪下来,在拽下纯白的内k,惊!

夜大红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

荷童两条美腿间的事物着实令他惊骇不已,稀疏的毛发根本遮不住下面另类的春光。

软嫩的r芽如同**岁的孩子,干净的就像是玉雕刻出来的一般,而在那男性的特征下面却别有d天,那是属于雌性的身体构造,淡淡的两片粉唇羞涩的贴合在一起,唯有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才令人知晓它的真实身份。

不一样的视觉冲击激得夜大红全身战栗,脑中猛的生出想要荷童给他生个孩子的奇异想法,是的,没错,当夜大红第一眼看到荷童的秘密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荷童可以给他生个孩子!!!

番外:058 互相爱着

满是尘埃的地面,横七八竖零散着许多垃圾,荷童就那么被人打开双腿躺在地上,r白的风衣大敞四开着展开在地面上,里面被解开扣子的衬衫也七扭八歪的挂在身上,裤线笔挺的裤子和那白色的纯棉内k却被夜大红脱了下来丢在一边。

金黄的头发依旧绚烂耀目,少年的轮廓清晰也朦胧,挂着泪痕的侧脸颊看起来是那般无力惹人怜惜,毫无知觉的倒在觊觎他男人的眼中,危险在上升。

不算粗糙的手指再次摸上被荷童视为禁地的地方抚触,一下一下,由轻到重,感受着那小小r韧的壮大,瞧着那羞涩的花x慢慢开翕,露出里面那浅浅的溪流。

忍不住的将手指c进荷童的纯洁之地,剥开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r瓣,颤抖了,夜大红忽然想用自己腹下的邪恶来征服荷童如此无暇干净之地,让他积郁多年的两股精华全部泄在荷童的体内。

当小米果跌跌撞撞来赴约的时候,他瞧见的是一条通体嵌着黑麟的巨m缠绕在下t赤l的荷童身上为非作歹。

庞大的蛇身贴在荷童光l的身子上缓缓蠕动,一截一截前后推进着动弹,而他的哥哥则始终闭着眼睛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由着蟒蛇的侵犯。

侵犯?吓,这样的字眼令米果惊骇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来,怎么办?要怎么办?有蛇,有蛇,有蛇正在侵犯哥哥呢?

常识米果是有的,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四下望去,随手抄起一截木棒拔腿就朝着仓库里跑去。

“呜~”有人捂住了米果的嘴巴扯住了他的身子。

“别过去!”是夜六红的声音。

“呜~呜?呜??”米果一听反而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我会向你解释!”夜六红说完一掌劈晕了小米果将他扛起来返回了寝室。

热x了~带着嗜血的温度,紧紧吃咬着夜大红的脉动,两处的处子都是他夜大红所破,只要这么想着夜大红就无法抑制体内翻涌而出的情潮,从未想过身下的小黄毛竟然会有如此奇异的一副身躯,简直太美妙了,喜欢,好喜欢他。

“呜~呼~”粗暴的进出使得因无比激动而失去意识渐渐睡去的荷童辗转醒来。

奇怪的感觉,似乎身体被什么不明的东西所填满了,带着阵阵的痛苦和丝丝渐现的快感在荷童体内应运而生。

豁然睁开那双潋滟春情的醉眼,眼睑下徐徐蠕动的黑色事物令荷童先是一怔后是一惊,待他发觉异常感到不适之时,惊恐万状的荷童倍受打击。

不~不~不不不~~一定是老天爷惩罚他了,惩罚他过去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蛇,蛇,是蛇,啊~~~~~啊~~~~被蛇当成了女人来使用,不要,不要,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的,天啊~~~

荷童不顾安危的开始激烈挣扎起来,突兀的,他又停下了动作,不不不,他不要死在这里,不要被世人取笑,他不但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是个和畜生交媾了的变态,不要,绝对不要,妈妈,妈妈,妈妈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把他当做耻辱的,不不不,不可以的。

夜大红卷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有疼的,有爽的,有两种交替着的,荷童始终都在隐忍着,他在夜大红的索求下放空脑袋,让自己的身体像棉花那般漂浮着,什么都不去想,忘了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他,自信满满高傲的荷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在荷童的意识昏昏沉沉时,他依稀睁开眼睛看清了抱着他在夜色下朝着寝室走去的男人是夜大红,满眼的惊讶化作一股羞耻令悲愤的他双眼一翻登时昏死过去。

翌日荷童渐渐醒来后,他瞧见了躺在他身边的夜大红,惊慌失措的他砰的一下子掉落到床下,随即他慌乱的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赤l的,布满勒痕的身子还有下面的耻辱,荷童想起了昨晚他被蛇侵犯的一幕幕。

癫狂的荷童霹雳扑腾的奔向窗子边,用力拉上门窗掩上厚重的窗帘,把椅子、桌子全部推到了大门口,不要光明,不要朋友,不要被人看见,不要被人知道他的秘密。

随后,男人蔫了,失去了以往的气势,就像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涡中,他坐在床下揪扯着自己的金发,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答案是——他是个怪物,人人厌恶讨厌的怪物!

“荷童~”轻柔的声音自床上飘来,荷童却没有理会这抹带着怜惜的声音。

“跟我吧~”好温柔的声音,带着几许诱惑,荷童险些就上当了,可是巨大的羞耻之心令他无地自容,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的把脸理在自己的膝盖间,他不敢抬头,不敢面对那美丽的朝阳,不敢走出寝室去面对任何人。

夜大红坐在床上看着做着鸵鸟的荷童梢梢的伸手扯住了床单,然后缓缓的往下拉拽,夜大红配合的抬起身子给荷童让出了那条华丽的被单,之后看着颤颤抖抖的荷童用床单盖住了自己,然后就再也没有动弹一下,一直都藏在床单下没有再出来过。

夜大红陪着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他知道荷童这是打小烙下的心病,他自己痛恨他那具身体,可是夜大红却被深深的迷住。

等,在等,终于,荷童倒了下去,他病了,胡乱的呓语着,虔诚的膜拜着他的母亲,一遍遍求饶着,希望恶魔可以放过他。

没有力气的荷童根本无力反抗夜大红的服侍,任由夜大红看遍他的身体,并且抱着他在浴缸里为他清理他从小到大都认为羞耻的下t。

夜大红始终都在荷童的耳边轻声低呢着:“别这样,你很美,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跟我吧,我会要你幸福的。”

从此之后,夜大红每天都会在荷童的身边说着这些r麻的话语,每晚都会要上荷童一遍,前后都要,把羞耻愤怒的他送上高峰,无论荷童怎样挣扎、放下他的高傲哭泣着求饶他都不依。

日日夜夜,夜大红都搂着荷童在他的寝室里没在出去过,除非治好荷童的心病。

“你醒了小不点?”

“哥哥~哥哥?哥!”睁开眼睛的米果首先想到的就是荷童。

夜六红按住了米果粗个嗓子道:“他没事的,不要去给他难堪。”米果眨眨眼,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极其疯狂的挥起拳头捶打起夜六红的胸口来:“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听我把整件事情说完,然后你在考虑要不要去看他!”夜六红并不傻,狡猾的老大不会平白无故的好心肠,他顺藤摸瓜的拎出了荷童,并且将荷童设计陷害米果的整件事情查清楚,不过,不管怎样,他还是要感谢拦截下那些信息的夜大红,但也绝对不会姑息荷童的所作所为,谁要小不点的哥哥和他的哥哥一样的从里往外冒着坏水,老大看上荷童了?呵~他俩还真是登对,没一个好东西。

哭花了脸蛋的米果在听夜六红将整个事情叙述完之后倍感意外,哥哥?是哥哥做的?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我才不会告诉你荷童他良心发现了呢,哼!:“说说看,我这么爱你,你却不信任我还怀疑是我做的,你要怎么补偿我?”呵~这夜六红也学会耍无赖了。

被夜六红这么一说,米果腾的羞红了双颊,垂着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对,对不起啦~”

“就这样?”就这样的话夜六红当然不会干。

“我、我会给你做好吃的饼干。”米果不敢看夜六红的眼睛,他似乎知道夜六红想要什么。

绞着手指,米果心虚的问道:“那,那你想怎样补偿?”

“想这样都会满足我么?”夜六红粗个嗓子问道。

米果想了想,羞怯的点点头:“嗯~”好紧张,已经做好了被夜六红再次推到的准备,结果……

结果夜六红却说:“我要你爱!哈哈哈”

呃……这头蛮牛!

手被夜六红轻轻地拉了起来,惹得米果抬眼看向了夜六红,只见性子粗鲁的夜六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手链来,之后极其温柔的系在了米果的手腕上。

米果惊诧,忙地抬手来看,竟然是一条用大米粒手工串出来的手链,细细再看,每颗米粒上竟然都刻着字。

“要从米果爱六红开始读,那里是开头,嘿嘿!”夜六红的声音真是煞风景,不过也抹不去米果心底的甜蜜。

这条手链转圈都刻着字,如果是从米果爱六红读气,往下便是夜六红爱米果爱夜六红爱米果。

如果从夜六红爱米果读起来,往下还是米果爱六红爱米果爱六红,所以,不管从哪里开始,他们始终都是相互爱着的。

番外:059 欢聚一堂

“蛇?蛇~那蛇???”甜蜜的同时,米果猛然想到昨日令他发指的一幕,一条巨m正在侵犯着他的哥哥,不不不,这才是最重要。

“那是我大哥的玩具蛇,你就不要瞎c心了,我大哥会替你好好疼爱你哥哥的,嘿嘿~”夜六红笑的猥琐。

“玩具蛇?”米果有所怀疑,不太像啊。

“现在的仿真技术足以以假乱真”夜六红怕米果不信,更加猥琐起来,用充满男人都懂的腔调挤眉弄眼道:“其实吧,委婉点来说,那是一种情趣用品,你懂了吧?”

果然,夜六红如此直白的一说,米果羞窘的垂下了头,他怎么会不懂,只是,只是想不到一向清高的哥哥做起事情来居然这么狂野??

“心里有什么疑问的话也等过了这段时间在去问,你应该了解你哥那骄傲的性子,他要是不想说,你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哦~”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去了,这日夜家八子难得的凑在一起吃个饭,不过除了夜五红的戈鸥外,其他兄弟们的爱人也好,目标也好全在餐桌前,唯有戈鸥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别桌。

“我去叫戈鸥哥哥~咯咯~~”夜夜红兴高采烈的酒要往戈鸥那桌奔。

夜二红看了看夜五红,见他没有反感之意,这才松脱了拦住夜夜红腰肢的手臂,看着小老九蹦蹦跳跳的朝着戈鸥而去,之后拉扯着略显尴尬的戈鸥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二哥,你这是不对的!”夜六红仍旧执着于他的人伦道德观,夜二红只是一笑而过没有言语,不过那笑冷得可以冻死人。

“嘿嘿嘿,我说你们都怎么了?蔫吧了?”夜六红粗个嗓子看看夜五红瞧瞧夜二红,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坐在夜七红与夜八红中间的蓝瑞聪耳不闻其他人,只是一味情深意切的偷瞄着坐在他正对面的弄风,他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竖起耳朵倾听大家的谈论不怎么c言。

“喂喂喂~荷童那小子好久没来了,到底怎么了?”布欢扯扯夜四红的衣袖悄声问道,生怕被一旁的米果听到。

“你想知道?”娃娃脸笑的人畜无害,可布欢怎么看都觉得夜四红的嘴脸太过y荡。

“去你大爷的~”布欢没好气的碎骂了一句,算了,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他敢说一个想字,那么他今晚一定会遭大罪。

“晚了,你想不想知道,今晚回去都会好好告诉你的,呵呵~~”好好两个字被夜四红咬得极重,布欢心道,完蛋了,他大爷的。

“啊~坏了!”冷不防的,弄风忽然喊了一嗓子,引得众人的注意。

夜三红没有言语,而是握住弄风的手腕,而弄风也习惯性的反抓住夜三红的手腕扭头对他说:“我今天忘记关窗子了,啊绿会不会跑出去啊?”

“啊绿?啊绿是谁?”夜四红一脸的玩味。

“是一条大蟒蛇,呵呵~是三红养的宠物蛇,很乖的,可是我怕没关窗子它会跑出来,吓到同学就不好了~”弄风又把头扭向夜四红这面为他解释道。

不管众人谈论了什么,夜七红与七八红都懒得去听,只是带着寒人的笑意欣赏着紧紧盯住弄风与夜三红握在一起手腕的蓝瑞看着,真棒,见鬼的,小豹子动怒了,呵呵~

弄风的话除了老七老八外,成功的吸引了其他兄弟,就连一改常态的夜五红都被吸引得竖起耳朵,看来,三哥已经每天开始灌输弄风,要他习惯与蛇同住了啊~~大家的步伐都这么快,为何只有他夜五红还迟迟不见成效?

“哇哇哇快点给戈鸥哥哥让个位置了~~”夜夜红的声音打断了夜五红的思绪,他竟没有抬眼去看已经来到桌前的戈鸥,这着实令其他兄弟和戈鸥一愣,不知道这个五姑娘是怎么了。

整张桌子就只剩靠窗位置的一个空位,小受们七嘴八舌的要把戈鸥让到里面坐,戈鸥脸色煞白,突兀的,夜五红起身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上,他仍旧什么也没说,而是顺势朝着窗外的景色看去,大家都觉得老五最近有些怪,这老大搂着美人闭关修炼,怎么老五也转了性?别人不知,只有戈鸥知道,夜五红这是在迁就他,他深深的看了夜五红一眼后走到了夜五红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整顿饭吃的有些压抑,不过对某些没心没肺的受君来说,吃的那叫一个欢天喜地,最开心的不过是夜夜红和布欢,其次稍微腼腆一些的就是米果和弄风,其他的男人都各有心事,都在暗暗琢磨着他们的未来。

“手链?”夜夜红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米果手腕上戴的大米手链,吵着嚷着要看看,米果下意识的缩手去挡,满脸的害羞。

布欢离着米果近,伸手一把就握住了米果的手腕通:“给我看看小破孩~”

夜六红刚要发威,夜四红笑呵呵的说:“六弟~~”这声音甜的还真是能腻死人,夜六红想了想把满肚的怒意憋了回去,看不上四嫂就是看不上!

“米果爱六红爱米果爱六红?呀~爷爷的牙都酸了,不是吧?你刻的?”布欢不但大喇喇的读了出来,还带着某种程度上的质疑。

米果抿着唇笑着也不说话,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不、不是我刻的~~”

“难道他刻的?”布欢指着夜六红大吼一声,惹得夜六红横眉立目的瞪着他,要不是看在四哥的面子上他非得一拳捏死他。

“没错,就是我刻,怎样?”夜六红洋洋得意,不知羡煞了多少‘同道中人’就这一条手链不知道事后闹出了多少事端来,当然这都是后话。

“呵~真是看不出,粗心大意的家伙也有可爱的一面~”夜七红嗤之以鼻。

“哈,那看来我们也可以做做善事的~~~一切皆有可能!”夜八红随声附和。

他们之间的蓝瑞却始终盯着夜三红抓着弄风的那只手看着,心里不知道是做何滋味,夜三红也毫不客气的冷眼扫了过来,蓝瑞又气又急,一直看着弄风和他小声不知道说着什么,那感觉,那感觉就是夜三红已经代替了他这个哥哥的存在。

夜七红与夜八红一人一只手的按在了蓝瑞的大腿上,时儿轻柔抚触,时儿施加压力,一旁的夜夜红傻傻的看着不知道七哥八哥这是为何。

没想到,蓝瑞竟然毫无征兆的晕倒了,吓了米果和夜夜红一跳,夜七红不满的瞪着老八道:“见鬼的佛兰克月,看我是怎么说的?”

夜八红也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安东尼,至少昨晚你也是个刽子手!”兄弟俩毫无避讳这露骨的谈话内容,想必整个餐桌上就只有弄风和夜夜红听不懂是怎么回事,米果至少是懵懵懂懂。

自然的,蓝瑞与夜七红夜八红率先离去,弄风看不见,一脸焦急的拉住夜三红的手腕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知道夜三红不会理睬他,弄风又扭头问布欢:“布欢?发生了什么事么?”

“刚才你”要不是夜四红及时的捏住了布欢裤裆里的骄傲,恐怕布欢已经脱口而出了,痞痞的小男人吞了口唾沫又道:“那、那个,刚才夜七红和夜八红的爱人晕倒了。”

“哦~”弄风傻傻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叫道:“什么?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爱一个人吗?”弄风过于惊讶,这才后知后觉他的声音似乎是过大了。

“我、我怎么知道啊~”布欢实在不擅长说谎,吼了一嗓子抬p股就走了,夜四红笑笑跟着离去。

“我们也走~”夜六红也起身拉起米果就走。

“二哥?二哥~七哥八哥他们两个爱一个人有什么不对么?咯咯~~~多热闹啊,在被窝还暖和咯咯~~~”夜夜红满眼的羡慕,似乎认为3p是件天大的好事,听了之后的夜二红也只得赶快拉着夜夜红远离是非之地。

“三?三红?抱、抱歉,可能是我思想短浅,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抱歉,我影响了大家的食欲”弄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是尴尬,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就好,人家都不在乎自己在这里惊呼个什么劲儿?现在搞得大家都没吃饱肚子就离席了,弄风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是可以接受一切新鲜事物的,只要不会和大家的节奏脱轨,他是愿意尝试新鲜事物的。

半天没人搭理弄风,弄风的失落更大,难不成三红已经无声无息的走了?他垂下头,眼光落在地面上,尽力的遮住眼底升腾的雾气,可是还是忍不住的要泪夺眶而出,什么都不想,只想赶快回到寝室抱住啊绿和他说说话,问他自己刚才是不是很过分,是不是真的影响到了大家?这不是他本意的,他是真的好想和大家融合在一起的~~~

番外:060 大米风波

熟悉的手突兀的触上了他的嘴角,弄风一颤,便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指尖在他唇上的轻微波动,当那温柔擦抹他唇角的手指猛的戳入他的唇齿间时,一丝腥甜在口中瞬间划开,弄风这才晓得原来是他嘴角沾了奶油,只是——这根c入自己嘴巴里的手指为何要这种频率的动作啊?

“三?三红?”嘴巴里含着夜三红手指的弄风睁着大大的眼睛口齿不清的唤道,对面的夜三红能清楚的看见弄风粉红的小舌头贴在他的手指上的画面,心、在荡漾。

忍不住的当众调戏弄风一番,夜三红的手指宛如灵蛇一般的在弄风的口腔中作威作福起来,胡乱的搅拌、翻滚、滑移,摩挲着弄风的口腔内壁,拉出那透明的津y,这些都令弄风感到不适,他不断的咽着唾y,否则口水会顺着嘴角流出来。

“呜呼~三呜~三红?”弄风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可是真的好怪,实在受不住的他开始用舌头向外推拒着夜三红的手指,最后干脆伸手握上夜三红的手指往出拔。

夜三红情不自禁的笑了

第 5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夜三红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是无声无息的,之后他主动在弄风的口中退出手指,然后拉着弄风的手腕走掉了,弄风的心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夜三红不怎么爱说话,他做的事情也都是好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刚才那样做会有什么原因?嘴角上有奶油那嘴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么?????

最后,整个餐桌上只剩下夜五红和戈鸥两个人了,戈鸥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他觉得夜五红好像变了一个人,很沉默、很少言,而且也不在纠缠着他了,上课得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看,戈鸥不知道夜五红到底有没有把教授的讲题听进去。

回到寝室也是如此,夜五红很安静,不是靠在竹椅上看报纸就是躺在他现在极其简单整洁的大床上翻着杂志,似乎他在外面有了情人,总是会有短信给他发来,却没有电话,之后他就会穿得绅士郑重的离开寝室,多数都在半夜回来,也有夜不归许的时候。

最令戈鸥对夜五红印象深的是他有好几次都看见夜五红在幼稚园的外面发怔,那双疏眉细眼盯着那些欢腾的小朋友一眨不眨的看着,偶尔嘴角会泛起惹人注目的甜蜜微笑来。

他也喜欢孩子吗?

我想你一定是喝了酒,不然你不会这样甩着你的头……mic男团的《getithot》 响起,戈鸥的视线微微朝着窗边夜五红那面瞄了瞄,他见长发翩翩的夜五红极其优雅的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一个喂字,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一扭头,夜五红就对上了戈鸥一直窥看他的那张脸,勾起唇角善意、客气的一笑,随后夜五红用布巾擦了擦嘴角后起身踏步离去了。

戈鸥没来得一阵不爽,看看满桌子的空位置,他忽然觉得他自己很好笑,不过在他晚上回到寝室的时候,他的枕边放着一支蓝色的小礼盒,戈鸥想到能将礼品放在这里的只有夜五红,起初有些不屑一顾,可是烦乱的思绪总是烦恼着他,令他坐在书桌前怎样都无法集中精神,一直到了晚上半点多钟,忍不住的他还是走到了床边拿起了那支蓝色的礼盒。

打开来看,不禁要戈鸥的心绪一阵翻涌,大米雕刻的手链,和米果手腕上的一模一样,拿起来细看,不同,有不同,不同的是上面的刻字:五红爱戈鸥爱五红爱戈鸥……

他爱自己?可笑,可笑的男人!

装着五红爱戈鸥的大米手链盒子被戈鸥随意的那么丢在了床头不再理会,重新返回书桌前继续用功的戈鸥,莫名的产生一种塌心感,这令他可以聚精会神的学习起来。

布欢虽然没说,可是夜四红完全能在他的脸上看出小小的嫉妒,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夜四红这个扫把星实在抠门,不对他来点实际的,小气的连一颗米粒都没有送给他过。

对此夜四红只是装傻充愣,把布欢搞得气鼓鼓的,掐腰站在床上咒骂了他大半宿,又大战了大半宿佛山无影脚和黑沙掌,最后累得要死要活的布欢才老实的在夜四红怀里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在手腕上发现夜四红连夜为他雕刻的大米手链,看着四红爱布欢爱四红爱布欢的雕刻手链,心像抹了蜜的布欢还口是心非道:“你大爷的,你真恶俗,干嘛抄袭别人的啊?几颗破米粒就像贿赂爷爷么?一点创意都没有~~”

于是,在布欢的咒骂下,创意来了,夜四红又连夜为布欢赶制了一个雕刻大米的贞c环,这下把布欢气的哇哇叫,哪里还好意思拿着刻着四红爱布欢爱四红爱布欢的大米贞c环去炫耀啊?只得老老实实的带着那条手链,偶尔表里不一的炫耀一番,说都是夜四红死皮赖脸求他,他才戴上的。

夜二红自然也是连夜为小九九赶制了一套大米视频,那可是什么项链、手链、戒指、耳坠、脚链和腰链全套的,这下可把夜夜红乐坏了,极其珍惜的把这全套首饰都放到了他的珠宝盒里,舍不得一下子都戴齐全的夜夜红是每天换一个戴,六天后,布欢又爆发了,气鼓鼓的指着夜四红指桑骂槐,无非就是看你家二哥对小老九多好啊,他大爷的,他看着夜夜红的大米戒指就嫉妒的要死了,可是他还口是心非的说戒指好小家子气,结果第二天夜夜红又换了个脚链来,布欢还说呢,怎么不好意思戴了?然后夜夜红就伸脚出来给他看,等最后夜夜红说他二哥连夜为他赶制了这一套大米饰品时,布欢差点没被气歪了鼻子。

就为这事,布欢整天指桑骂槐夜四红,想起来礼找找茬,想起来就闹一闹,折腾的夜四红生不如死,最终的结果是布欢也七扭八歪的雕刻一条手链送给夜四红,说他这是别具匠心,虽然说的不是很直白,但是夜四红明白他那意思,他的意思是凭什么都是小攻送小受?爷爷我偏要反过来,嘿嘿~~呃,夜四红无奈,这样的话他就技高一筹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以夜三红古怪的性子他本不搞照葫芦画瓢的送给弄风与米果相同的大米手链,主要是考虑到弄风眼睛的关系,所以他也同样连夜刻了一条手链套在了弄风的手上,他相信不用他说,当弄风摸出来这是什么时候他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最要其他人意外的是夜七红和夜八红竟然没有像夜四红那么低俗的给蓝瑞做什么大米r环之类的不雅东西,看蓝瑞的左右手腕就清楚了,很简单的两条大米手链,兄弟俩的举动还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包括蓝瑞他自己。

不知道夜大红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大米手链成了一种形式或者成为了他们夜家妖孽求爱的标识,他同样为完全丧失自信的荷童雕刻一条复杂繁琐的腰链,就是那种跳印度舞时需要再腰间系上的那种。

与夜大红的日夜相处似乎成了习惯,即便荷童在怎么不愿意,可每每当他不顾羞耻的在夜大红的身下达到高c时,那股子愉悦是他这辈子都不敢去想去拥有的。

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还有交欢的权利,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也可以有与他同床共枕的爱人,这一切对他来说比天上的星星都还遥不可及,然而现在就近在咫尺。

夜大红对他说:他的身体是天赋异禀,就像夜大红身下也长了两根一样,夜大红说:他是他命里注定的人,他们的身体契合至极。

对,就是夜大红的这句话要有所动摇的荷童彻底的明白了,他终究是怪物,夜大红要的就是他这副怪物的身体来满足他的性欲,除了这个没有其他。

所以他痛恨夜大红,卑鄙的白痴连他无情的母亲都不如,他宁可听见最恶毒最绝情的真话也不要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

可是,可是荷童知道他的真心是什么,他真的渴望夜大红的体温,渴望夜大红给予他的温暖,即便这一切都是基于性a之上,他也贪婪的想要继续下去,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来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一切,一个吻?一句爱?一个拥抱?没有,没有,都没有过。

他是y荡的,他是卑贱的,那些以骄傲编织起来的面具都是假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贪恋每晚的性a,夜大红的技术会要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但、他是永远不会要夜大红知道这些的,万一被夜大红知道了他早已经被驯服,那么,这个男人还愿意把这场政府掠夺的游戏继续下去么?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夜大红知道他其实早已经愿意被他c弄。

残余的自尊要荷童不可以真正的对别人展开真心,即使沦陷了,他也不会要任何人知道,他自己偷偷的爱着就好,这样,就算有一天游戏结束了,温暖不见了,他起码还可以潇洒的转身。

番外:061 天命已定

十月到十二月,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已就这么过了两个来月,大街小巷都沉浸在圣诞节前的欢乐气氛中,商家门口都贴满了各种圣诞老人的画报,摆放着挂满彩球和礼物的圣诞树。

深陷其中的荷童越发的纠结起来,每每来到圣诞节的前夕,那童年的不堪和沉痛的往事都会无法抑制的萦上心头。

夜大红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离去了,孤零零一个人缩在床铺上,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踏出寝室的荷童望着大门口出怔。

上一秒这个野蛮的白痴还说要陪着他过他们的第一个圣诞节呢,可是这一刻却将他丢在屋子里离去了,哈~骗人的,都是假的啊~

披着毛毯的荷童走到了落地窗前,他悄悄地掀开窗帘露出一道缝隙,素裹银装的世界登时呈现在他的眼前,路灯下那漂亮的橙色光线洒落在那厚厚的积雪上,令入眼的事物变得梦幻起来,珠光闪闪。

将眼光放远,冬季校园里的景色一览无遗,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箱,即使隔着玻璃窗,荷童都宛如听见了那三三俩俩学长、学弟的欢声笑语,看着他们嬉戏追逐。

心、越来越不舒服,越来越痛,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的向荷童袭来,那年那月的记忆,被他深埋在心底的记忆蜂拥而至。

“爹地~爹地,童童去给你抓虫虫~~”

“哇~虫虫~童童找到虫虫了,爹地可以钓大鱼喽~~哦哦~~”

“爹地,爹地,童童找到虫虫钓鱼了,呵呵~呵呵~”

“爹地?爹地?你去哪里了爹地?”找不到爹地的小荷童带着哭腔慌乱的沿着河岸奔跑着,小小的身影看起来彷徨无助极了。

不不不~~不要,不要跑出来,不要想起来~啪嗒,披在身上的毯子顺着荷童那白皙布满吻痕的肩头滑落在地,双手c进自己金发间的荷童死死地扯住他那头炫目的发,狂躁的拒绝着记忆的回归。

一步步倒退,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呜~” 腰部撞在了桌角。

“啊~”腿,刮倒了椅子。

“呼~”身体撞到了衣架。

镜子里的身体令荷童站稳了身体,抓挠着头发的双手也战战兢兢、缓缓的收了回来。

潋滟春情的醉眼惊惧的瞪大、瞪大、在瞪大……

“啊~~~”半晌,荷童撕心裂肺的尖叫出来,怪物~怪物~~怪物~~~即使他刻意的去忽略对也无法改变他是个怪物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瘸腿的不是自己?为什么瞎了的不是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

啊~~爸爸~~爸爸~~爸爸~~你是要来接童童走了么?

爸爸~~爸爸~~~~童童就来找你……

往寝室返回的米果竟然与一身高贵、已有两个多月没有露面的荷童撞个正着,米果是相当的惊讶。

开门走出来一身白衣的荷童高贵得如同万众瞩目之下的天之骄子,浑然天成的一个发光体。

那一头中长细碎的金色头夺目耀眼,如同女子般俏丽的脸孔上嵌着一双神采奕奕的醉眼,眼波荡漾着细微的春色,双眉高挑,挺立的鼻子配极了他那张无情的薄唇。

“哥?”望着荷童眼中那敛不住的嫉恨之色,米果惊讶的呓语出来。

不知为何,阔别两个多月再见到的荷童,有股子天神般的强大傲人气息,光辉得竟然令米果不敢继续与之对视下去。

“我——恨——你!”荷童勾起唇角露出无情的笑,就是今天,就要一切都了结吧,够了、累了。

“哥?”米果不敢置信他听到了什么。

“那一切都是我做的,你的照片、你的录像全都是我散播出去的,甚至你的脚瘸了也是我做的。”荷童满眼的冰冷,掺杂着不被察觉的淡淡哀伤与绝望:“记得么?是我看见了车子疾驰而来故意松开了你的脚踏车,要才四岁的你被车子撞到,哈哈哈~没想到你的命大,紧紧只是瘸了一条腿而已,好了米果,不要在叫我哥,我——不——配!”骄傲如同孔雀的男人丢了这句话,无情的转身、离去,没有留给米果任何一丝一毫辩驳、质问的机会,同样的,也没有给他自己留下机会。

走廊里的夜六红同样与荷童擦肩而过,叶丽红蹙眉,许走惊讶突然露面的荷童,等他把他的视线从荷童身上收回来时,一转头便看见了站在他们寝室门口一脸茫然的米果。

小不点?夜六红心急如焚,当即拔腿跑了过去,大力的,一把拦住了米果的腰身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家伙欺负你了?你说,你说我就替你去揍他!”

米果一直一直盯着荷童潇洒离去的背影,那么笔直、那么挺拔,纯白的颜色真的很趁哥哥,哥哥~哥哥~~一直都是小米果心目中的王子。

思绪飘啊飘,飘啊飘啊~飘回了米果四岁、荷童九岁那年的槐下清风时节。

“啊~~哥哥~~我要摔倒了,哇哇~~~”骑在儿童脚踏车上的米果在小道便歪歪扭扭着。

“没事,没事,有哥哥在后面把着呢~~摔不着你的~~”小荷童眯眼笑着安慰着脚踏车上的小米果。

“嗯嗯嗯~~哥哥,等我说松手你在松哦~~呵呵~~”米果嘟个笑脸一脸的坚毅,笨拙的c纵着脚下的脚踏车。

“知道了,小傻瓜~呵呵”荷童嘿嘿笑着。

片刻功夫后,发现自己可以骑起来的米果惊叫道:“哇哇哇,哥哥你耍赖,果果还没有说你就松手了~~哇呜~~要倒了要倒了”本来骑得很好的米果在发现身后没有哥哥扶着车座时,一时惊慌的乱了手脚,结果车子七扭八歪的就倒在了地上,还把他摔个大p蹲。

年少的时光真的很快乐,哥哥,那些都是假的么?那果果腰间上挂着的百宝袋也是跟在身后的哥哥故意拽下去的么?

“喂喂喂?小不点?你怎么了你?”站在寝室门口的夜六红见米果无动于衷,着实的担心起来。

“我以前有一个很宝贝的百宝袋,整天都会挂在腰上,呵呵~那里面其实都是一些很幼稚的小玩意,有糖纸,有卡片,有弹珠,但是我都很宝贝,因为那些都是哥哥送给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啪噼啪的顺着米果的眼角滑落下来,少年的脸上竟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他平淡的继续叙述着:“然而有一天,在我骑脚踏车的时候,腰上的百宝袋忽然掉到了地面上,所以我囔囔着要哥哥快点跑到道边给我捡回来,结果,呵呵~结果才一松开我脚踏车,结果我才歪歪扭扭的把车子骑出去几米远,一辆突然从前面拐进来的蓝色车子就把我撞翻在地了。”米果仰起脸瞧着满目焦急的夜六红弯起了唇角:“我好伤心,因为我今天才知道这一切不是一场意外。”

“我、我有话对你说!”夜六红忽然粗着嗓子囔道,这件事情他已经憋在心里一阵子了,但始终都找不到何时的机会向米果坦白。

“说吧~”米果笑的很温柔,如果不是他眼里挂着眼泪,夜六红一定相信他是开心的。

“其实、其实~~”夜六红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过:“其实我想说,我应该感谢你哥”夜六红的话令米果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眉清目秀的男孩冷却了一张脸,他不敢相信他从夜六红的耳中听到了什么。

“呜呼~~”猛的,米果被粗鲁的夜六红俯身吻住了唇,这一吻就像世纪之吻,漫长而激烈。

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四肢百骸还在运转着,心跳的感受着男人的雄性气息,接受着身体里的焰火被男人挑起,一簇一簇的火苗在血管中炸开,灼烧着少年的理智。

“啊~”被松开的唇终于可以得到呼吸,米果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清明的眼中倒映着夜六红。

他见男人一字一句说:“小不点,撞了你的人是我!”是的,就在夜六红知晓荷童在背后捣鬼,夜大红一力阻扰之后,他也开始暗自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却意外的发现这个秘密,事情虽然久远,可是夜六红仍旧记得清楚,他偷开了父王的车子,结果却半路上撞了一个人类小孩,之后他将那人类的孩子丢在了医院外匆忙跑回去赵小爸爸求救,哈~这是天意么?哈~这,原来就是注定好的天命。

“什、什么?”米果一时有些消化不掉这一连串的真相揭秘,撞了他的人是六红?要他自卑的人是六红?是六红害得他在他的面前自惭形秽?是他害得他卑微的暗恋了他一年????

“原谅他吧!”夜大红的声音突兀的自夜六红的背后传来,轮廓分明,眼深眉浓的夜大红缓缓朝着他们走来:“也原谅荷童吧!”狡猾的夜大红是在令米果骑虎难下,他了解米果这个善良的孩子,他是绝对恨不起来他的哥哥也不舍地恨夜六红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运。

番外:062 一颗苹果

“我、”米果似被强盗迫到悬崖边的良民,要么选择跳下去,要么选择投入强盗的怀抱。

此刻的夜六红早已放下与老大的隔阂,借坡下驴一脸苦楚的软声道:“小不声?原谅我吧~”

“谈不上原谅,这事儿本就该是你负责,负责米果一辈子~~~”夜大红笑意盈盈。

米果的面颊红了又红,夜大红似乎也知道了荷童的心结是什么,他刚刚得到最完整的一手资料,他只是想要米果自己判定荷童到底是不是一个大坏蛋。

夜大红坦言承认之前的事情都是荷童做的,不过荷童在最后关头后悔了,所以才会独自一人跑到废旧的仓库去,当然,跳过他自己化蛇与荷童交配那段,他大概的把事情讲了一遍,之后他又道:“荷童的亲生父亲是个普普通通老实人,毫无背景和势力,他是你母亲郑家倒c门的女婿,自然就在你们强势的母亲和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最关键的是你母亲生下了荷童,这令你母亲倍受打击,三年之后,你母亲终于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决定要荷童的生父将荷童处理掉,三岁半的小荷童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娃娃,他哪里知道他的爹地带着他去到湖面是想推他下去淹死他?”夜大红的脑中忽然浮现的是那年五月的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他的发,不远处一个穿着天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欢天喜地的冲着他跑过来大叫着:爹地,爹地,童童去给你抓虫虫。

呵~夜大红好想苦笑,原来那个死小孩,那个第一眼把他看成蚯蚓,第二眼把他认成鲶鱼的死小孩竟然就是荷童,那年他的笑还是那般天真烂漫,今时今日他都还记得。

嚅了嚅唇,夜大红继续道:“最后跳下湖的是荷童的生父!”

吓~惊讶的不止是瞪大眼球的米果还有一旁的夜六红,夜大红突兀的笑了,无声的笑,带着睨视众生的傲然:“你哥不过是雌雄同体而已,并——不——是——你——母——亲——口——中——的——怪——物!”

懦弱的男人,不忍心亲手掠夺荷童的性命竟然选择了自我了断?把可怜的小人儿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可怕的世上饱受摧残,杀的,那还不如当初就杀了他!

在夜大红提步离去的那一刻,受不住多重打击的米果瘫软在夜六红的怀中,哥哥……哥哥……哥哥,你到底受了多少的苦楚……从小到大自己又多少次不经意间的触碰了你那道致命的伤疤?????妈妈,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心情大好的夜大红打开了房门却未见荷童的身影,心里又是一喜,莫不是小黄毛终于看开了?哈,他走出去了?呵呵呵~~~天知道夜大红等荷童自己走出这间屋子等了多久。

欣喜若狂的夜大红并未发现可疑之处,而是大踏着步跑出了寝室,开始捉迷藏般的在学院里寻找起荷童来。

当过了午夜,当太阳再一次升起来,当太阳再一次落下去,夜大红心慌了,其他人仍旧忙碌的在倘大的整座学院里寻找着他的荷童,站在学院湖边前的夜大红猛然回神,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荷童会去的地方。

雪夜里,夜大红披着星戴着月,疯魔似的回到了他也许久没有来过的祖屋后山。

夏日里迷人的风景被积雪冰冻出另一番风味来,孤傲、冷傲的就宛如他的小黄毛。

然,当夜大红的目光被冰冻的湖面中央那一颗红红苹果所吸引住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一下子。

砰~~嗖~~烟火在不远处的天幕中炸开,夜大红依稀听得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圣诞快乐,圣诞快乐……快乐么?他的小黄毛不见了,留下的唯有这颗孤零零的苹果。

蓦然的,夜大红忽然懂得了,为何每年的平安夜里,这座孤寂、冷清的湖面都会有一颗红通通的苹果,那是小荷童送给他在天堂的爸爸的,希望他的爸爸可以平平安安,原来,原来荷童早都知道了一切真想……

荷童荷童,为何今年的平安果你要提前放在这里?荷童荷童你去了哪里……

噗通一声,夜大红顺着不远处的冰窟窿跳进了深湖中,奇异的,三尺冰面下的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寒冷刺骨。

整整一夜,夜大红在湖水里捞出来的只有他做给荷童的那条大米腰链,也庸俗地刻着:大红爱荷童爱大红爱荷童爱大红……

完了,夜大红蔫了,手中握着那条腰链坐在湖面出神,夜二红的声音突兀的自他背后响起:“不是找过了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没错,他找过了,整个湖底都没有荷童的尸体,那就说明荷童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们是妖!”夜二红又突然的来了一句。

是的,怎么忘了自己是蛇妖?就算荷童死了也要去阎王老子那里把人抢回来,呵~

三日后,戈鸥主动找上了坐在餐厅里与众兄弟就餐的夜五红,这令夜五红相当的意外,在看着戈鸥手中拿着是他的手机时,夜五红悄悄戈鸥的脸把他的手机接了过来:“谢谢!”礼貌而生疏的表述。

戈鸥有些气,他不是故意要收看夜五红的手机邮箱的,正巧夜五红的手机就落在了寝室的书桌旁,就只是惊鸿一瞥,他就瞧见了坐落在巴尼斯勒坦斯岛上热沙俱乐部发给夜五红的邀请帖。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触碰了什么按钮,反正整个邮件就瞬间打开了,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是一个专门提供给名流人士选择玩物的男色俱乐部,最要戈鸥震惊的是他在出售物的条码里看见了荷童的照片,所以这会儿他才急冲冲的拿着夜五红这款高科技的手机p颠p颠的送了来,并且暗自在心底鄙夷夜五红的恶劣,人面兽心的风流鬼,要不是看见这个邀请帖,戈鸥还真以为夜五红脱胎换骨改头换面了呢。

没有言语,戈鸥冷漠的一把从夜五红的手里把他的手机夺了过来,之后无视夜五红眼里的不解,自顾自的调出那封邮件后才又把手机丢给夜五红,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掉了。

“老大呢?快,我知道荷童的下落了~”夜五红在低头看见手里的邀请函时激动得吼了出来:“快,收拾收拾准备去尼斯拉”

“我和老八陪着老大去就行。”夜七红站起身来道。

的确,要说很绝、专横什么的都不如老七老八玩的厉害,罗里罗嗦去那么多人反而还碍事,不如就要老七老八这俩能打能杀的陪着老大去。

兄弟二人的话要一旁没有做声的蓝瑞心中一跳,太好了,机会来了,这是他当时的第一想法。

当蓝瑞伙同夜七红与夜八红坐上直奔巴尼斯勒坦斯岛热沙俱乐部的直升飞机时,蓝瑞知道他刚刚不过是白日做梦而已。

由于他的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这一路上在狭窄的机舱里自然是少不了兄弟二人的蹂躏和钾玩,若不是心烦意乱的夜大红吼了一嗓子,蓝瑞定会被吃干抹静连渣都不剩。

“蓝~你的眼睛就像一颗通透的蓝宝石,真美!”这句赞美之话来自立眉怒目的夜七红,算是蓝瑞与他们俩兄弟搅在一起这段日子以来说的最正经的一句话,不过仍旧被蓝瑞无视掉了。

青铜面、浑浊眼的夜八红似乎很不满意自己的兄弟总是抢他一步的来讨蓝瑞开心,也人模人样的软言软语起来:“瑞~不要老纠结着你的眉头,其实你擦些唇彩应该不错,你的嘴唇太淡了~”

不知道是不是荷童选择轻生触动了某些人,反正这几日夜七红与夜八红的暴戾手段有所收敛,总是时不时的真情流露一下,令蓝瑞感到作呕的同时还有些小小的不适应,就比如现在,该死的,这两个变态的杂种根本不知道温柔完全不适合他们。

“蓝~~”

“瑞~~”

火花在空中相撞,兄弟二人相互怒视一番,之后——

“蓝~~”伸手把蓝瑞的头部拉到自己的肩头依靠。

“瑞~~”有人不服气,拉起蓝瑞要男人的头颅靠着他的肩头。

“蓝~~”脑袋又被扒拉了过去。

“瑞~~”悲催的,蓝瑞的脑袋又被拽了回来。

“夜八红!”夜七红怒吼。

“怎样啊夜七红?”夜八红叫嚣。

“怎样?该死的,你昨晚比我多做了一次好不好?”夜七红想想就觉得自己吃了亏。

“见鬼的,我又没有不要你补一次!”夜八红丝毫没有愧疚之色。

“该死的,他晕过去了好不好?”夜七红不是很喜欢j尸的感觉。

“和我说不着!”夜八红为自己多疼爱蓝瑞一次的便宜感到有一股子难以言表的优越感。

“好好好~大不了鱼死网破!”夜七红表了态。

“玉石俱焚、同归于尽都陪你,哼!”夜八红恶毒道。

“蓝~”

“瑞~”

不知道是在争风吃醋的兄弟俩同时伸出手去拉扯蓝瑞的左膀右臂,结果却见蓝瑞高高的蹙起眉头,脸色煞白的几乎没了血色,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此刻正忍得难受。

“见鬼的,你怎么不早说你晕机?”夜七红有些手足无措。

“糖,我记得我的包里装着晕机糖!”夜八红手忙脚乱。

“呕呜~”最后,蓝瑞一口的秽物喷洒出来,彻底结束了兄弟俩这场无厘头的争抢游戏。

番外卷:063惊鸿一瞥

小小的风波过后,很快的一行四人来到了位于巴尼斯勒坦斯私人岛屿上的热沙俱乐部。

巴尼斯勒坦斯是中东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国家,至今还实行君主**,热沙俱乐部据说是国内世界富豪排行榜的佼佼者在此地购买的一座私人岛屿开办的。

专供世界各地的贵族、名流消遣娱乐,自然也少不了一些非法勾当,所谓的一些非法勾当,很多时候也是被国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可以带来很多利益,就像世界明令禁止用动物做生物实验,一些抗癌药剂如果不拿动物来做**实验难道还要拿人来么?所以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而热沙俱乐部的管理机制也是很严密和神秘的,来这里的虽然是名流却也分三六九等,不同地位的人有着不同的会员待遇。

热沙俱乐部的门票就足以令一般的商人咋舌,更别说那些也许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去过的普通老百姓了。

至于夜五红的会员vip自然是他知道此处之后想方设法弄到手的,他手里的'蓝星'虽然不是热沙俱乐部的顶级会员卡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另外,但凡进得热沙俱乐部的成功人士都有在晚宴上竞拍'货物'的资格,自然是价高者得,其他服务项目要么看钱要么看身份。

稍作休息后,很快的夜大红、夜七红、夜八红与蓝瑞就来到了拍卖宴会厅,在他们来之前夜五红就已经交代过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最和平的方式才是救出荷童最简单的方式,一定不要妄想着在热沙岛上翻出荷童来,因为那里的'货物'都是在拍卖会开始的前半个小时现从岛外运送进来的。

其实不用夜五红交代,以夜大红的圆滑来说,他也不会去硬碰硬,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难事,他花钱,然后领人走,最直接不过的方式莫过于此了。

整个会场极其昏暗,只有四周墙壁上的火烛灯盏用来照明,有点电影院的感觉,来宾们坐的软座圆桌看似凌乱,其实横七八竖的排列都很整齐,这架势还真有点在参加央视举办的春晚现场,每张铺设红布巾的圆桌上都放着高档的酒水茶点以供来者闲暇时享用。

放眼看去,只有台上最亮眼,这会在主持人的介绍下拍卖会已经开始,刷的一下子,舞台上的聚光灯全部照s在一号‘货品’的身上,被推送上来的少年赤身l体,双脚腕和手腕全都带着性a脚铐,似是收到了惊吓般的软倒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不知所措。

夜大红打眼一看,这少年也不过就十来岁,而且还是个外国货,举牌竞价的都是些肥得冒泡的老头子,看来都是恋童爱好者。

夜大红根本无心去欣赏这些千姿百态的货物,纯属在这里干熬时间,这期间夜七红和夜八红问他要是来粗暴的还是继续等,夜大红莞尔一笑,那意思还是别来粗的了。

时间也学对旁人来说过的飞快,可对夜大红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这次一共有五人被竞拍,然而这五人之中却没有荷童,正当夜大红暗自思量之时,忽听台上的主持人道:“各位,有条好消息向大家宣布,由于今晚的交易率破了之前的记录,所以按照规矩,本俱乐部还会再额外送上一个货品做展示表演,以供大家消遣娱乐。”

主持人的话语一落,偌大的宴客厅便突兀的陷入黑暗之中,在场众人除了夜家三子外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事物,唯一能听见的是锁链撞击金属牢笼的声响。

唰~~唰~唰唰唰~~四股强力s灯猛地朝着宴客厅的上方打了上去,众人回神之际便见一金属牢笼从天而降。

由于金属牢笼外罩着一层红色的薄纱,所以众人看不清楚笼中之人的面目,却能透过那层薄纱欣赏到笼中人的完美身姿。

咣当,金属牢笼应声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红色的薄纱飘然落下,登时显出笼中人的庐山真面目,不过,却是一个侧卧的北影。

在见那一头炫目的金发之时,夜大红就已经知晓背对着台下观众侧卧在台上的正是他的小黄毛。

安静如同一只高贵的波斯猫的荷童被打扮成了bl游戏热砂之乐园里小受威尔的造型。

上半身l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在镁光灯线的照s下,就像泛着珠光的白瓷,令人生出情不自禁就想伸出去触摸的想法来。

臂弯上套着金色的臂箍,上面雕刻着一些中东地区特有的图文,手腕上更是套着粗细、质地不依的各种手链手镯,在灯光的照s下同样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腰下裹着一条翠绿色的薄纱布裙,那种类似于泰国裙一样的围裙,虽然轻薄却不会春光乍泄,落在光l脚踝上的裙底还以金线勾勒着复古的线条。

同样白皙的脚腕上挂着一条黄金色泽的铁艺脚链,上面嵌着精白的钻石和白银铃铛,只是欣赏着眼前美景的夜大红似乎就已经听见那断断续续的铃音自荷童的脚腕间传来的美妙声动。

欣赏到如此美景的达官贵人们自是发出一片惊呼,似是很不满足只是看着如此尤物的一个背影,于是,瞬间,舞台转动了,渐渐的,金属牢笼朝着台下嘉宾席的正前方转了过来。

叮铃铃~挂在荷童优美脖颈上的水晶链子发出了细微的声动,胸前那两颗小巧的茱萸羞涩的藏在链子下,纯黄金打造的细链子套着水晶链子一圈一圈长短不一的套在荷童的脖子上,成为了他光l胸膛上唯一遮挡春色的一道事物。

哗~又是一阵唏嘘和哗然,更是诱人不满足欣赏荷童安静的睡姿,不知是不是官方特意的安排,竟然还故意来开荷童下身的裙子,将落在一起的两条雪白长腿暴露在众多猥琐的视线下,只要一点点,只要再往上撩开一点点便可以看见令世人惊讶的密地。

“呜~”充满无知的一声倒喘宛如一针j血,登时了全场,眼冒绿光的狼们全都跃跃欲试起来。

再一看,安静躺在雪白狐裘上的金发小男人已渐渐转醒,此刻征用带着繁复手链、手环的手掌支撑在狐裘之上,另一只手则条件反s的覆在他的眉心处轻柔,想要环节麻醉之后的不适感。

哗啦啦~是挪动脚腕时自荷童脚踝处发出来的清脆铃音,美妙的声音本是可以撩人心弦的,却把拥有它的主人吓了一跳,猫一般的快速缩起腿脚来,此刻的荷童这会才看清他身处的状况。

台下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宛如发现尸体的秃鹰,赶都赶不走,那双潋滟春情的醉眼登时圆瞪,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在本能的驱使下,荷童跌跌撞撞的从纯白的狐裘上爬了起来,哗啦啦,铃音颤动,还夹杂着脚链手链啷当的声音,受惊吓的荷童倔强的握住关住他的牢笼,拼命、拼命、使劲、使劲的晃动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制造者那‘悦耳’的声动。

“放了我,你们这群野蛮人,放我出去~~”哈?对某些r欲的男士们来说,就连荷童的嗓音都可以做到令他们的脚趾头蠢蠢欲动的地步。

“50万”

“呵?50万?”不屑一顾的态度:“100万”

“哼,抱歉,在下说的是50万美金!”

“你、”不甘示弱:“100万美金”

争相抢后的叫价在没有得到主持人的准许下此起彼伏起来,站立一旁的主持人在台下s动之时在对讲器中似乎又收到了什么新的指令,于是男人跨前一步宣布着游戏的新规则:“各位嘉宾还请稍安勿躁,不要急,不要急呵呵~既然是加注节目自是不参与叫价竞拍”面对台下的s动,主持人依旧风度翩翩:“为了彰显这次的不同之处,谁若想要抱得美人归就要想古罗马角斗士一样战胜所有觊觎此货品的勇士。”

声落,登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许是主持人说的太过含蓄,所以有些心急想吃热豆腐的老家伙们听不太懂。

之后主持人含笑把游戏规则通俗的讲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每位对台上货品有意向的嘉宾这次不靠金钱来争取而是武力。

可以亲自出马也可以派遣自己的保镖上场,战斗无规则,类似于地下黑拳那般,但不至于不死不休,受伤在所难免点到即止便可,谁能击垮台上全部对手,最后还站在台上的人便有资格享用货品,另外上台选手会抽签决定手中兵刃。

还未等主持人说完话,夜大红就已经动作利落的翻身上台,聚光灯下,男人的身姿伟岸得宛如一座大山,黑色的风衣飘然垂落在腿弯处,好不一个炫目潇洒。

哗啦啦,啷当当~伴随着铃声、铁链声的还有荷童惊诧的呓语之音:“大红?”细滑的双手紧紧握住金属牢笼的枝条,吹弹可破的手臂肌肤上硬是勒出竖条的红痕。

“我来接你回家~”男人拱梁大鼻之下那张连女人都不及的绛唇弯出温柔的笑,瞬间温暖了茫然无措荷童的心。

番外卷:064不是怪物

“啧啧啧~没看出老大还挺威风的~”横眉怒目的夜七红好整以暇的坐在台下咋舌道。

“真是可笑,我想我应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回去拿给他们看,看看老大宛如母j护崽子般的行为呵呵~”古铜面浑浊眼的夜八红讽刺道。

“佛兰克月~”夜七红一面发着言一面将坐在他们之间的蓝瑞揽入怀中继续道:“若台上换做是我的小猎犬的话、我想我也会威风的,呵呵~~”

把人抢回来,不甘示弱的腔调,夜八红开口:“我的小豹子怎么会像那花瓶那般中看不中用?还用得着你来救?”男人笑xx,温柔的紧了紧揽住蓝瑞肩头的手指,没错,是那见鬼的温柔,令蓝瑞无语加无奈。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暗自较劲的两个男人再次在蓝瑞的面前上演狗血的你争我夺的戏码来。

蓝瑞在烟雾升腾间摇摆不定,他实在厌恶夜八红与夜七红指尖夹着的那雪茄的味道,难闻的令他作呕。

第 6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蓝瑞在烟雾升腾间摇摆不定,他实在厌恶夜八红与夜七红指尖夹着的那雪茄的味道,难闻的令他作呕。

这三人交流间,台上已然群殴起来,悲催的夜大红竟然倒霉的抽到赤手空拳,再看台上群魔乱舞的其他人,不是手持流星锤就是铁护腕,或刀或g,反正没有一个是和夜大红一样赤手空拳的。

厮杀间,最悦耳的不是充满血腥与暴力的低吼之音,而是自荷童腕间不断传来的激烈铃音,哗啦啦,哗啦啦,动人心弦,就像高贵的王子刻意为这场血腥盛宴奏的一首战曲,在这群s乱的男人间洒下刻意燃烧欲望的种子。

笼中的金丝猫急躁不安,一双醉眼始终在夜大红的周身游移,就像似磁铁吸住了铁石一般。

薄情的唇因被擦抹了幻彩的护唇膏而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璀璨的光电,开合、抿紧、舔唇,三者之间不停的轮流交替着上演。

咣~铁棒子敲击在关着荷童金属牢笼的铁条上,擦出惊魂的火花,发出刺耳的鸣音,荷童受惊,连连后退,更是被自己腕间的脚链绊倒,哗啦啦~铃声大作。

哇唔~台下哗然,翠绿色的薄纱围裙翩然飞了起来,双腿之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狂了男人们的理智,乱了荷童的心魂,吓~一张张丑陋的嘴脸正贪婪的凑近他,耳边忽然炸响的全是母亲那一声声鄙夷厌恶的咒骂之声,眼前的人影重叠,是爸爸的,是妈妈的,是魔鬼,是魔鬼。

啊~~~~荷童歇斯底里的狂吼出来,之后他如吸毒上了嗨劲的疯子一般,直冲金属牢笼的铁条撞去,一下一下,很重、很重。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妈妈,妈妈~~不要关着我~~~~~~啊~~啊~~~”哗啦啦~~~铃声大作,优雅的天神发了狂,露出与先前截然不同的一面,疯癫了心理变态的男人们。

夜大红蹙眉,杀得,应该速战速决,夜七红与夜八红想法一致,一人一手搭在蓝瑞的肩头,那么一推,蓝瑞就被拥上了高台。

两个男人好整以暇,就是迷恋他们的猎物在舞台上挥汗如土的一面,而蓝瑞也不傻,自是知晓他被推上台的任务,不做犹豫,很快的,蓝瑞那双如斧子一般的双腿就替夜大红劈倒了很多彪形大汉。

荷童终是落在夜家之子的手中,只是舞台最后却成了夜七红与夜八红戏谑夜大红的小剧场,老大的这两个弟弟竟也跳上台来,伙同蓝瑞三对一的与夜大红玩起掠夺游戏来。

“杀的,老七老八,你们什么意思?”夜大红嘴角微肿,拧眉压低嗓音问道。

“呵~老大别装傻~”夜七红贼贼的笑着。

“好东西自然大家一起分享~~~呵呵”夜八红随声附和。

蓝瑞面无表情,他为的不过是鱼弄风单独相见的一次机会,所以他要沉浮与这两个连自己亲哥哥都要戏谑的狗杂种的y威下。

“分享么?”声落,连蓝瑞自己都不清楚夜大红是怎么做到的,等他在回神之际,他已经落入了夜大红的钳制中,且紧紧的被勒在男人的胸前。

“呦~老大你这是要玩真的?”夜七红挑眉,眼中已有不悦之色,该死的,极其讨厌小猎犬被别人搂在怀中。

“感受到了么?”夜大红不卑不亢,毕竟是第一个问世的家伙,虽然平日里圆滑做人,可若是真要发起威来也不是闹着玩的,y霾的气焰,无情的嘴脸,配上那张绛唇有着说不出的妖邪来。

夜七红与夜八红妥协并不是因为惧怕与老大翻脸或者惧怕老大释放出来的危险气息,而是因为他们俩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在意的人被别人捆在怀中的滋味并不怎么美妙,甚至是令他们会在心里升出一股子无法驾驭的怒气来。

推开蓝瑞,四只手臂即刻伸展出来接住这具健硕的身躯,随后男人被扛了起来,很快的,夜七红、夜八红便消失在小舞台上。

迅速的打开金属牢笼,扯过还在拼命撞击铁条的男人纳入怀中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妈妈妈妈~大红?”失态的荷童软在夜大红的怀中嘶吼着,双手更是激动的扯住了夜大红的衣领,半晌,混乱的意识才渐渐恢复,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士夜大红。

之后,被抱离热沙俱乐部的荷童在返回蓝翎的一路上做了一个很奇异的梦,他又梦到那条通体都嵌着黑鳞的蟒蛇趴伏在他的身上侵犯者他。

湿漉漉的两根蛇鞭不断的在他两处密地深入浅出这,身子被蟒蛇紧紧缠住,有一下没一下勒得快要无法呼吸。

只是每当高c之时,荷童竟都讶异的发觉,原来一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不是那条通体镶嵌着黑鳞的蟒蛇,而是眼深眉浓的夜大红。

男人很温柔,用他的绛唇吻遍荷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去s扰他淡色玉j下的花x,要快感活生生的湮灭还在沉浮着的荷童,随后便是后x被填满的餍足感,可以清晰的感受着夜大红的火热是怎样翻搅黄泽他的媚r、肠壁,怎样制造了赶超溪谷中情y的肠y出来,要荷童的双腿间湿滑得惊心动魄。

“嗯啊~~唔嗯呼呼~~”y荡的低喘声不绝于耳,荷童不愿承认这是他在情动时所呼喊出来的。

怎么办?以弥足深陷夜大红那炙热的怀抱,宽阔的胸襟,贪恋着被人宠溺、服侍、视为珍宝的感觉。

会长久么?可以相信么?

爸爸~~爸爸……除了你,大红是第一个说童童不是怪物的人,所以童童喜欢他。

梦——终会破碎,重返回学院寝室的荷童在醒来之后再次戴上了他那层伪装色。

不、不要,不要把心也输给谁,强忍着扑到夜大红怀里渴求温暖的冲动,荷童冷面靠坐在床头不发一言。

夜大红也没有破坏这静默的气氛,他只是走过来拉开荷童盖在腰间的被子,荷童一怔,之后便感觉夜大红的手掌已经覆了上来。

紧张、激动,受不住夜大红掌心的温度,尤其、尤其还在他的小腹处。

男人轻声笑着,随后掏出了那条大米雕刻的腰链细心的为荷童重新戴在了细瘦的腰间。

醉眼大瞪,为什么这条腰链会在夜大红的手中?难道?难道他也跳入了冰封的湖水中么?他、他不要命了么?

重新打量,荷童这才发现夜大红身上的伤势,男人的鬓角、耳际、脖颈、锁骨之处都有瘀伤,这些只不过是露在肌肤表面的,那、那衣服里面的身体呢?会有伤痕么?

撕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荷童竟主动的伸手扯开了夜大红身上的黑色衬衫,果然,一条刀口打斜自男人的胸口滑了下来,直落脐上一分之地,这都不算,腰侧还有一处重创,看起来是被什么倒刺、弯钩之类的兵器所伤。

看得出,愈合的伤口应该是因为什么剧烈的运动给再次挣开了,忽然面颊如火烧,荷童回忆起了那个怪异的梦,莫不是一半是梦一半是真的?荷童也不敢确定。

“你不可以逃避!”夜大红伸手扳住荷童脑袋的同时用极其严肃的口吻道:“你得给我负责,我的童子之身是你破的!!!”

“呵~好家伙,夜家九子都属臭无赖的,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不愧得到了你的真传。”讥讽的话语自月歌的口中飘出来,紧接着就是月歌的无敌白眼。

“嘿嘿,红~你看你,咱们的大儿媳这下有着落了,你又怎么了?”蛇男一脸的无辜。

“滚一边去,我说你瞎说就不能轻点,你看你把老大伤的~~~”说来倒去,月小受还是嫌蛇男下手太重,伤了他的大小子。

“那怎么行?做戏要真,既然是咱老两口出马成事,那必须得是马到成功~~”蛇男信心十足。

“要我说根本就不用整这些乌漆嘛糟的,狗血、庸俗,就仅凭你救了荷童,还怕那小子不进咱家门?”月歌瞪眼,私人岛屿,拍卖竞价,这么恶俗狗血的事情蠢蛇也想得出?是不是看血吟写的小说走火入魔被感染了哇???

“这不是为了剧情跌宕起伏一些嘛~~~你看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样啊?”蛇男无奈,现在越发抓不准红的心思了,难不成自己的宝贝更年期了?????

好嘛,这么多年过去了,月歌早已练就出与蛇男心意相通的本领,混蛋蠢蛇,竟然敢说他月歌更年期?看他是找死!!!!

于是………………!!!!!!一下省略一万字!

番外卷:065一头豹子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因为夜大红这个崽子小的时候没少给蛇男添乱,害得他和月小手指尖平白无故多了很多误会,如果不趁着这个节骨眼上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死孩子,小心眼的蛇男才咽不下这口恶气,苍天啊,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这般连自己孩子都嫉妒睚眦必报的父亲么?答案是……有。

“疼、疼么?”半晌,荷童别扭的开口问道,眼睛却倔强扭到一旁不去看夜大红的眼睛,吱~这小样子还真有点月歌当年的影子,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的别扭傲娇受。

“疼~”夜大红贼兮兮,也真传了他父王当年那狗皮膏药臭无赖的劲儿:“给我揉揉吧~小黄毛~~”

本来荷童不打算再搭理夜大红的,尤其在听见了那句得寸进尺让他揉揉的话时,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后面那句小黄毛却出其不意的戳中了他的柔软,他喜欢听夜大红这么叫他,这会令他认为他还是他,那个高傲的荷童,气的夜大红直叫他小黄毛。

扭过头,仍旧一副爱搭不搭理的神情,那双醉眼则不耐烦似的快速在夜大红身上打量一番,夜大红嘿嘿一笑,急忙抓起荷童的手就往他疼的地方覆了上去:“这疼,这里疼~~~嘿嘿,涨得疼~~”

“你。”荷童的手自是被夜大红拉拽道男人撑起小帐篷的胯间,气的荷童脸色青红不定,即刻便激烈的甩起手腕来:“下流!”

“嗯嗯嗯,下流下流是下流,得要它下流下来~~~嘿嘿~~~”夜大红故意死皮赖脸的扭曲荷童的意思,挤眉弄眼道。

荷童被他说的十分难堪,红了脸却还要绷着,一味的挣脱起手臂来,不要不要,他才不要表现出任何喜欢他的痕迹来呢。

“你这个白痴,野蛮人,快点放手。”荷童努力使自己看上去还那么高人一等的优雅,宛如英国女王那般。

“你真美!”夜大红驴唇不对马嘴的甜言蜜语起来。

荷童无视。

“我喜欢你!”夜大红笑眯眯。

荷童有些羞窘。

“真的,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夜大红继续猛攻着。

荷童倍感尴尬。

“我这辈子就只爱你~”夜大红挪了挪身子,且伸手摸上了荷童白嫩的脚腕。

荷童有些小紧张。

“相信我,敞开你的心扉,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这句是千真万确的,男人收敛了脸上的玩味之色,极其认真的多。

燥热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掌温柔的捧住,被强迫的注视上男人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看着那带着爱意的笑清晰的在男人的脸上化开。

温柔的眉、温柔的眼、温柔的唇落了下来,呜呜~~~抑制不住的情动起来,荷童不敢相信他的下t竟羞耻地溢出了情y,心虚的他急忙忙合拢双腿,不愿被温柔的男人发现他身下已然一片湿润。

一吻作罢,温柔的男人离开荷童那两片柔软的唇,仍旧用温柔的目光望着他的脸,欲要望进荷童的心底,他道:“不相信也没关系,时间足以证明我对你的爱,呵呵~~~”

再也受不住如此情意绵绵的荷童忙地垂下头颅,那双醉眼极力敛住眼中汹涌翻滚的泪意,这是真的吗?这会是真的吗?大红爱我吗?他是真的爱自己吗?可他,为什么要爱自己?

“好吧~”还在荷童胡思乱想之际,夜大红冷静的说道,这要已经再次动摇的荷童一怔,之后那颗被温暖起来的心渐渐的被冰冻住,更是有些自卑的移动视线去随便注意那旁飘动的窗帘。

结果下一秒夜大红竟说:“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碰你,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不是为了性,才喜欢你的了吧。”然后再看,男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似乎为了爱他才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而且还是有关他的性福生活,真是有点不甘心,翻云覆雨也才两个月而已,就要结束了吗啊?哎呀爸爸呀~~~~~

“拿、拿开,拿开你的手!”白痴,这个白痴,荷童一遍遍在心中骂着夜大红,干嘛要说这种话?唔~好难搜,身子好痒啊~~

悄悄抬眼偷看过去,夜大红笑得好像一条黄鼠狼,贼的要命,荷童恼怒,白痴白痴白痴大白痴!!!!

心里渴求夜大红的体温,可荷童仍旧对自己的身体有抵触,若是要他宛如女王那般高傲的打开身子要夜大红虔诚的来服侍,他暂时还办不到,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会久远,苦命的夜大红啊~~~

咚咚咚~很礼貌的敲门声,随后门外传来米果的声音:“哥,是我,果果,我可以进来么?”

荷童一愣,此刻他太过狼狈,不过夜大红似乎比他还要急切,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找了一条毛毯把荷童裹了个严实,之后温柔一笑,走到门口打开了们,请进了米果他自己退了出去。

夜大红一出门就撞上了夜六红,夜大红觉得倒霉,怎么一出门就瞧见这头牛了?转身拔腿就想溜,没想到夜六红倒是破天荒的转了性,还特别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

“喂老大?你见我跑什么啊?走啊~咱兄弟去餐厅喝一杯去啊?”大喇喇的夜六红说着就已经不客气的揽上了夜大红的肩,拐着男人就朝着学院的餐厅部走去。

砰一声,夜夜红的房门被拉了开,随即小老九就奔了出来,差一点没撞到了夜六红和夜大红的身上,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扯着两个哥哥的手腕就囔囔的:“大哥六哥你们看,小九九的衣服漂不漂亮???呵呵~二哥给我买的,我是一只小豹子哦~~”

夜夜红说着就在夜大红和夜六红的面前转起圈来,夜大红一愣,夜六红脸红,这老二简直太闷s了,竟然给单纯的小老九买这种豹纹的情趣豹子装?

是想要小老九在他的床上扮成一头可爱的小豹子么?瞧那当啷在p股下面的黄色尾巴,还有头上那两只尖尖的耳朵,啧啧啧,一身的豹点还真是有点特别的味道。

“什么报?新晚报还是生活报?”不知道夜五红是什么时候拐进走廊准备返回寝室的,不过他还真是煞风景,人家小老九明明是一只可爱的美洲花斑豹,居然忍心往小可爱的头上浇冷水,问小东西是新晚报还是生活报?????坏心眼的夜五红情场失意也不该这般吧?

“什么新晚报生活报?九九是小豹子哦~”愣住的夜夜红傻呆呆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丝解释着,他觉得他看起来应该很像一头豹子啦嘛,怎么五哥会说到报纸上面去啊????

夜五红现在似乎对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没心情调理小老九,转过来推门就要回寝室,正巧与来开门往出走的戈鸥撞个满怀。

两人撞的还真是结实,不过夜五红的反应比戈鸥快,戈鸥是一脸的意外加惊讶,许是他没想过会这么巧的撞进夜五红的怀里,夜五红则一脸的兴致缺缺,似乎一点都不为这巧合感到欢喜,而是急忙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且十分礼貌的对戈鸥说:“抱歉,你先出吧~”说后一侧身,便给戈鸥让出位置来。

戈鸥没有言语,似是很不习惯转了性的夜五红,抿着唇侧身走了出来。

“戈鸥哥哥?呵呵,你看我是一只小豹子哦~~呜呜~二哥快放我下来吗,你干嘛啊??”冲完澡出来的夜二红发现小老九不见的时候,天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给夜夜红买那套镂空豹点的情趣衣服可不是给外人欣赏的,果然,他一步冲出来时他的小宝贝已经至少被四个男人看光,没错,是男人而不是兄弟,闷s的男人真可怕啊~~

砰的一声,是夜二红用力摔上门的声音,夜六红不断摇头,拉着夜大红评理,他仍旧觉得二哥喜欢小老九是不对的。

戈鸥默不作声,顺着走廊静静的走出了学生公寓,迎面夹杂着雪花的野风向着戈鸥吹袭过来,男人紧了紧身上黑色的呢子大衣,随后没入了风雪中,并未发现公寓上方的落地窗内,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了他的背影。

敬老院中,以为才五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比年过半百的老者还要沧桑老态龙钟,不但花白了满头的黑发就连脸上的皮肤也皱皱巴巴。

戈鸥隔着明亮的玻璃窗出神的看着坐在轮椅哈桑的老者的一举一动,这个不认他的男人就是戈鸥的父亲,他与荷童有着近乎一样的遭遇,就是都不讨自己生父母的喜爱,但是不同的是这一切都是戈鸥自己造成的。

所以戈鸥不恨谁,唯一恨的就是他自己。

“呵呵,小戈又来看你父亲了?”走过去的小护士笑着与戈鸥打着招呼,对此,戈鸥只是礼貌性的抿唇浅笑一下,来来去去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春夏秋冬,这里的小护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戈鸥这个孝顺父亲的孩子。

可是只有戈鸥知道自己心里的苦,为什么父亲不接受他?为什么他想父亲过一个团圆的年都不可以?为什么他送来的吃穿用度都还要以一个陌生人的名义他的父亲才肯接受,为什么会是这样?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丢下爸就跑了呢?爸,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你又为何不能原谅我?

番外卷 066 雪夜迷情

默默离去的戈鸥自动屏蔽耳边的那些欢声笑语,炸响在天空的烟花再漂亮在他的心底也是暗淡无色的。

双手c…在大衣的口袋里,戈鸥想要冰冷的空气冷却一下他混乱的思绪,死人不会复生,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何不能给他一句原谅话,这几个字好要他等上多少个日日夜夜?难不成爸你要带到下…面去么?

“小鸥~妈妈去给爸爸送饭了,你要把弟…弟看好哦~~”门边传来戈母的声音,随后便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啊~我知道了妈妈~”趴在桌子前写作业的九岁戈鸥胡乱的喊了一嗓子敷衍,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往在床…上戏耍着四岁半的小弟看了一眼,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了窗子没有关,不过他侥幸的认为窗台有些高,小…弟应该是爬不上去的。

戈鸥悻悻的扭回头埋头苦读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在笔尖下…流逝,在他正纠结着一道算术题的时候,他猛然听见砰的一声重物坠地的撞…击声,随即便是三楼下的一阵哗然。

手中的铅笔掉落下来,因为戈鸥在转头的时候发现木板床…上已经不见了小…弟的身影,那彩色的积木还散落在牡丹花的床单上。

不不不~小…弟你可不要吓唬哥哥,你是不是藏起来了?在和哥哥玩躲猫猫?呵呵~小…弟你快出来啊,别吓唬哥哥。

跌跌撞撞的戈鸥在他的书桌前扑到了空空的床…上,之后神经质的弯腰掀开垂在床…下的床单,自欺欺人的想要在床…下面发现小…弟的身影。

可是没有,没有,没有,衣柜里,沙发空,茶几后哪里都没有,都没有都没有小…弟的身影。

激动的心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着,戈鸥呆滞的目光登时对上了那大敞四开的窗户,明明在普通不过的窗子,可此刻看在戈鸥的眼中就宛如能爬出贞子的电视窗口一般,惊悚得令他胆战心惊。

脚步沉重了,被吸引着着了魔般的向那窗口移动过去,然后他去气息跪在了木板床…上,之后跪着蹭到了窗台边,楼下的议论声渐渐清晰起来,颤抖的双手撑在了窗台上,双脚使劲,猛地支起瑟缩的身子。

吓~~小…弟那柔…软的身体倒在一滩血泊之中,头颅像烂泥一般的四分五裂,溅起的脑汁与他身下的血y混合在一起。

小…弟,小…弟,才四岁半的小…弟,穿着粉色小…裤…子的小…弟就那么静静的趴在围满人群的冰冷地面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起来。

嗖~砰~轰~咣!突兀在夜空炸响的炮竹声惊醒了陷入沉痛回忆中的戈鸥,男人仰起头来看着那黑色的夜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这是他心中的痛,这是戈鸥心中的伤,他是杀害小…弟的侩子手。

学院积雪的羊…肠…小道旁的路灯下慵懒的依靠着一个人,他手中提着一盏火红的灯笼,另外一手拿着一把烟花和炮竹。

在戈鸥走进可以清楚看清为他引路的人脸上的笑颜时,他冰冷下去的心竟然奇异的瞬间升起一股暖意。

夜五红踏着泛着荧光的积雪向他走了过来,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要不要一起?”长发的男人扬了扬手,那一串串五颜六色的花炮便显露出来,但吸引住戈鸥目光的却是夜五红那被冻得通红的美手。

心忽然一紧,若是小…弟还活着应该和眼前的夜五红差不多一般大,仔细又看,夜五红体态轻盈、身段窈窕,长发如瀑、笑靥动人,疏眉细眼尽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红齿白,就是这一眼,令戈鸥产生了一秒钟的错觉,自己小…弟就是这般模样,单单薄薄,白白瘦瘦的,长大了一定也和夜五红这般样貌出众。

不对,小…弟长大了,不是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了,心又是一紧,身材高大健硕的戈鸥忽然在心里生出想要照顾弥补夜五红的新意来。

檀口微启,呵出一道白雾,戈鸥笑着回他:“要!”那双深沉睿智的丹凤眼敛着温柔,雪夜的路灯下泛着华彩。

大手牵上了小手,握得很紧很紧,夜五红惊讶的抬头看向那张不在呆板僵硬的脸,被男人紧握着的手此刻正被戈鸥带着从扣子侧面的缝隙滑进衣内,落在宽阔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羊绒衫感受着男人胸膛的火热。

“还冷么?”戈鸥意外的开口问道。

“嗯?”夜五红倍感意外,随即被按在戈鸥怀中的手动了动,夜五红这才会意的道:“很暖~”

两个人笑着,一起并肩没入挂满冰花的枯树林,随后在一片冰封住的湖面上放起烟花炮竹来,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烟火,这夜很美丽,叶家其他的妖孽们也欣赏到了湖面上空时不时升腾而起的炫目烟花。

宿醉后醒来的戈鸥惊讶的发现紧紧搂住他的夜五红睡得好像一只小懒猫,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怀,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副睡态。

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他昨夜实在很寂寞痛苦,那些被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记忆要他失去了冷静变得脆弱不堪,竟然还要他生出照顾夜五红额错觉来?呵!真是可笑。

推开怀中的夜五红,戈鸥又恢复了那张僵硬呆板的脸来,恢复了常态,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让他的心境好起来。

“呜~”夜五红发出猫一般的低鸣,之后他睁开那双睡眼惺忪的眸子,样子十分可爱。

只是他的目光在打开的一瞬间竟直接锁住戈鸥身下泄过n次精…华的器具上,戈鸥后知后觉,忙的垂下头去看,吓,他昨晚和这个男人做…爱…了不成?上面挂着的的确是男人的东西,而他也感受出了什么,不,这不可能,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不幻想着四五岁的孩子,他是没办法勃…起的,可做过了的确是做过了,夜五红他……他竟然可以要自己站立起来?

“痛!”夜五红憋着嘴,就像小时候和月歌撒娇似的,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

戈鸥慌了,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事情,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昨晚的事情来,踉踉跄跄的转身拔腿就跑,不愿在面对夜五红一眼,可惜仓皇逃跑的他并未看见夜五红眼中的狡诈之色。

自命风流的男人缓缓爬了起来,哪里像是被猛男蹂躏一宿的样子,抓起床头柜前的手机噼里啪啦的给月歌发去一条短信。

内容为:哈哈,小爸爸还是你厉害,那闷葫芦以为他吃了我,这下他可得给我负责一辈子,哈哈哈哈~~

看着手机中的短信,月歌无奈摇头啊,天啊,他在助纣为虐啊,被自己家这几个妖孽看上的孩子都是可怜的娃啊~~~

“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夜腾问着坐在床边出神的月歌。

“蠢蛇~”月歌若有所思:“你说其他几个崽子的事情都好处理,这老二和老九的事情要怎么做?”心里不想那么狗血的做拆散鸳鸯的恶人,可这事实在棘手,难道要允许兄弟l伦?

“顺其自然~”夜腾轻轻松的吐出四个字来:“红~我相信你不是那么俗套的人,而且还是个好爸爸,只要俩孩子愿意,我想我们不该阻止什么。”

“可是、”月歌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夜腾打断。

“行了,这件事听我的~只要是小九那孩子高兴的事情我这父王一定支持!”夜腾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来。

“你不支持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谁精…虫…上脑才害得小老九脑子不灵光。”月歌白眼,一点没惯菜。

“嘿嘿红~~红~~嘿嘿~~~~”蛇男龇牙,他就是装一装,真是要惹毛了他的红头绳,保不准又要禁…欲多久呢。

“去死,我可是有言在先,这一切都得是小老九自己愿意才行,要是老二敢来强的我决不允许!”月歌心知肚明小老九绝对会被老二那小子吃光抹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只好在嘴上过过瘾找找平衡感。

“正有此意,这有此意,红你和我完全想到一块去了~~”蛇男献媚,扭着就贴了上去。

“起开,伊米和衍横回来了,我要去接机!”月歌推开身后粘人的蛇精道。

“什么?你去接机?”蛇男炸毛,为毛去接机?干嘛去接昔日情敌的机?

“为什么不是我?怎么不能去?他们只是中转而已,我去看看有毛病么?”月歌白眼,哎~时光如流水,这都多少年了,呵呵~自己都四十多岁了,一晃还真快。

“红。你不许去,不是我吓唬你,如果不是我用我的精…华填…饱你,你想你四十好几的年龄怎么会还这般年轻?看起来比咱们崽…子都小。”蛇妖此话有理,可是他说的实在是直白,气的月歌快抓狂,混蛋蠢蛇竟敢威胁他?

月歌猛然跳起来,怒视着蛇妖一字一句道:“夜腾,我现在就郑重的向你宣布,我……要……离……家……出……走!”

呃,适得其反,蛇妖的宝贝红头绳大过年的要跑路了,哇哇哇~~~~~

番外卷 067 月歌出马

嗒嗒嗒是夜五红熟悉的脚步声,本来还悠闲倒在床…上哼着小曲的夜五红急忙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佯装难过的模样来,心想着这个死人脸还知道回来啊?要是再不回来他可就要怒了。

“叔叔,您请进!”咦?叔叔?闷葫芦在叫谁叔叔?

好奇的夜五红转过脸来,再看见提着行李站在门口的月歌时,不用装,脸真的苍白了:“月儿……爸爸?”疏眉细速的打量起月歌一番,月儿爸爸这风尘仆仆的满身风霜,提个箱子是要干嘛啊?????父王呢?怎么舍得把月儿给放出来霍乱人间啊??

“无、五红你爸来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迫于无奈,戈鸥很生…硬的开口道,难得的,在他的脸上看见不自然的神色。

月歌怎么会不晓得这俩孩子间的事情,佯装不知道的丢下行李走到了夜五红的床边忧心道:“五红?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快,快给小爸爸看看~”哎,真是作孽啊,戈鸥这孩子这么好,自己真不忍心在这和五小子演戏欺骗他啊~~~不过为了儿子的爱情,这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撒的。

“啊~我好难受啊月儿爸爸~~全身都疼,无力啊~~”夜五红暗赞月歌的演技不减当年的风姿,不愧是影帝出身,同时也故意把全身都疼几个字咬得死死的,暗自观察戈鸥的面色,果然,闷葫芦的脸更像死人脸了,哈哈~

“全身都疼?那你这是严重了,快给小爸爸看看都哪里疼~”月歌演的还挺投入,这不是故意给戈鸥难看要人家孩子心生愧疚嘛。

“他就是小感冒而已!”做贼心虚的戈鸥猛的吼了一嗓子,他想到了昨日的胡作非为,虽然没感受到快…感流窜全身的滋味,可他捅破了夜五红小菊门应该是个事实了。

夜五红对着月歌挤眉弄眼,果然,会议的月歌挑准时机,在戈鸥声落的同时他惊呼道:“五红?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那旁边的戈鸥吓了一跳,抬眼便瞧见月歌举着个手,好像沾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呃,见不得人?难不成是他的精…y?

猛的,月歌掀开夜五红的被子惊叫道:“你、你你你这个孩子,是要气死我么?您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啊?你是个男的你懂不懂?”夜五红彻底被夜歌的演技征服了,啊呸,月儿爸爸你怎么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啊?乃不也是挥去男儿身在父王身下辗转承…欢么?

再看戈鸥的脸已经开始青红不定的变换开来,豆大的汗珠自额头鬓角处渗透出来,站在月歌的身后手足无措。

“是谁?是谁?你说!”月歌激动的站起身来,之后又突兀的来到戈鸥的面前对他大叫:“孩子你和我家五红一个寝室,你告诉叔叔,是谁,那个人是谁?”

夜五红无视戈鸥朝他s过来求救的目光,拉起被子躲在被子中哑笑起来,简直太崇拜月儿爸爸的演技了,哈哈哈。

戈鸥被月歌拉住了手腕,如同被野兽咬住了脖子,他做贼心虚,面对月歌的质问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月歌琢磨着时机对了,便继续惊讶的开口道:“原来是你!”说话的同时还伸手指向了戈鸥那张惨白的脸,把男人

丹凤眼中的惊讶、羞赧之色尽收眼底。

月歌故作严肃,将唇紧紧抿了起来,半响他做无奈状拉过戈鸥的手腕做到了夜五红的床上,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使得他可以如此平静的接受自己儿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事情,,这要偷偷观察月歌神色的戈鸥更是心虚、心惊起来。

终于,月歌以及其严肃的腔调开口说了话:“说吧,你们两个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歌板着脸,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来回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审视着。

戈鸥难堪的垂下头,默默在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开口,又听月歌倒:“我也不是个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老古董,若是你们真心喜欢彼此我作为家长绝对赞成,要是你们只是像过家家的玩一玩,那这事我得一定要个说法,我家五红才十五岁。”

呃,月歌的威胁要戈鸥的脸上黑线辈出,多的可以下锅面条给夜家妖孽九子来吃,十五岁这三个字可是一记重磅炸弹,正中戈鸥的心窝。

“我、我会负责,请叔叔相信!”情急之下的戈鸥脱口而出,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行,可这毕竟是当着家长的面前,怎么说也是他一时冲动犯下的错事,哎~

哎~可怜的傻孩子啊,你以后准备我们家五红这妖孽吃得死死的啊~~~可怜的小…菊…花怎么经受得住两根大黄瓜的摧残?????月歌昧着良心的摇着头,在为上了套的戈鸥不值,而戈鸥却误把月歌摇头的行为当成对他的质疑。

他…妈…的把心一横,戈鸥底气十足的再次向月歌保证:“叔叔你不要生气,我会好好照顾五红的~真的,请相信我。”五红猜戈鸥这辈子也许都没有开口说过这么多话过,哈哈哈,了死他了,月儿爸爸你太哦耶了!

月歌挑眉,似在对戈鸥质疑:“是么?那我们五红病了你怎么没照顾?出去干嘛了?要不是我在大门口遇见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把我们五红丢在寝室不闻不问?”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不是。”戈鸥不敢与月歌对视,急忙回答道。

“月儿爸爸~你误会他了,我说想去看烟花,他到外面给我放炮竹去了,你来晚了没看到,刚才我就躺在这往窗外看着来的~”夜五红笑眯…眯,一脸的绯红,还真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酸得月歌牙齿直打颤。

“是、是的!”戈鸥在瞧见夜五红偷偷给他使眼色后,厚着脸皮撒谎道。

“行,只要你们两个觉得开心,我这个做爸爸的也就开心,小戈啊,没事,你们平日里该怎样就怎样,叔叔是个开明的人,我们可以做朋友,呵呵~今晚我就在这张床上睡,小戈,帮叔叔把皮箱里的衣服打开挂上,叔叔要去洗个澡。”月歌炮语连珠的说了一大堆,丝毫没给戈鸥回嘴的机会,随后瞪了夜五红一眼便去了浴室,心寻思,戈鸥你可别怪叔叔,比起被五崽子纠缠调戏,叔叔还是宁愿牺牲你的,hoho~

很快的,浴室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得意的夜五红窝在被窝里突然对心事重重的戈鸥来了一句:“我疼!”夜五红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故意给戈鸥找别扭。

刷的一下子,戈鸥的脸便拉了下来,那双敛着深沉与睿智的丹凤眼登时瞪圆,戈鸥扭过头来看向夜五红却一言不发,夜五红收敛玩味的神色,同样目不转睛的看向一脸凝重的戈鸥。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夜五红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这闷葫芦能干出多么伟大的事情来,结果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月歌冲完澡出来。

“呦?怎么了?俩人吵架了?这可不行,到底怎么了?”月歌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来一p股做到了属于戈鸥的那张床上。

“没有”戈鸥昧着良心说话:“我们没有吵架。”

“是么?”月歌拉长嗓音问着在被窝里的夜五红:“是不是你又耍性子欺负人家小戈了?”

结果心情突然不好的夜五红突兀的大吼一声:“我p股疼死了,啊~~~~”也不管戈鸥和月歌的脸色有多难看,掀起被子蒙住头不再吭一声。

五姑娘是真能闹腾,非得把气氛闹得尴尬他才开心,没错,他做到了,月歌心知肚明,偷着瞄一瞄,戈鸥那孩子的脸色真是比死人脸还难看,为了给戈鸥个台阶下,月歌忙的打圆场道:“啊呵呵,行了,夜了,我关灯了,都早点睡吧。”

关了灯,三人各自躺了下来,月歌在心里谩骂着死蛇妖辗转难眠,他离家出走,那个混蛋居然没来阻止他?生气,极度的生气。

另一张床上的两个人也都不好过,盖着同一张被子的两具身体僵硬得可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在戈鸥认为月歌以及睡着的时候,想通了、任命的他忽然伸手楼主了夜五红的腰肢,夜五红没有打草惊蛇,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没有动作。

随后,感受到脖颈上一阵冰凉的湿润感,细碎的吻在他的耳根下蔓延开来,披散的长发被人轻轻的在他脑后拨开,露出大片的肌肤以供男人肆意亲吻舔咬着。

楼在腰腹上的手掌往起收拢,像吸盘一般紧贴在夜五红光滑的小腹上,感觉来得很快,夜五红裆下的两根登时张挺起来,为了不吓到戈鸥,夜五红楞是用双腿紧紧夹住其中一根。

渐渐进入佳境的男人在夜五红的背后缓缓撑起半个身子来,在黑暗中低头亲吻着夜五红l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手臂、侧腰上的肌肤,在小腹前摩擦的大掌也缓缓朝着夜五红的身下游弋而去。

番外卷 068 妙不可言

吓!杀千刀的,死人脸要做什么?夜五红当然不肯被戈鸥吃干抹净,他猛地翻身推开戈鸥,没想到戈鸥却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压在他的身上悄声道:“昨晚我没感觉到!”其实仔细想想,夜五红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平日里

第 6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住他的嘴巴压在他的身上悄声道:“昨晚我没感觉到!”其实仔细想想,夜五红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平日里为他做的那些小事情加在一起,点点滴滴都是感动,有其他现在不那么娘也不那么雷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反倒引起了戈鸥的在意,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顺其自然,而且,夜五红真的能够勾起他对性a的欲望,由其他身上那淡淡的香草味很要戈鸥上瘾。

“嘘~”黑夜里,男人的那双当凤眼炯炯有神:“别吵吵~我会温柔!”戈鸥给了夜五红一个笑,他不认为怎么黑夜五红能看得到。

夜五红被戈鸥的这句话气的火冒三丈,杀千刀的,这死人脸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竟敢不知死活的觊觎他身下的小x?杀千刀的,杀千刀,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我说是不是该每人一次?”夜五红悄声问道,极力压抑着心窝里揣着的那团怒火。

“呵呵~过了今晚我会要你打消这种念头。”半夜三更的,两人跟做贼似的在被窝子里讨价还价着,完全无视那张床上根本没睡的月歌。

有些东西真的很奇怪,妙不可言,说来就来了,没有什么因由,就像作者脑中的灵感,戈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压住一个男人说出这番无耻的话来,他以为他这辈子都要靠着脑中的幻想独自在淋雨的时候打飞机。

夜五红眨着他那双精光闪闪的细眼儿,在黑暗中乖顺的点着他一头长发的头颅,戈鸥怦然心动,随即松开了捂住夜五红嘴巴的手掌,同时松开了被他按压在身下的身躯。

“爸~他要上我!”嗷唠一嗓子,夜五红尖锐的嗓音划破了静谧的夜晚。

噗~戈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双丹凤眼惊惧的瞪大,急忙回头朝着月歌那张床上看去,生怕夜五红这一嗓子吵醒了睡梦中的月歌。

“嘘~嘘,别,别吵吵~”戈鸥慌了,一面祈求着夜五红嘴下留情,一面忐忑的希望月歌没有被吵醒。

根本没睡的月歌咂了咂嘴,佯装着梦呓慵懒的翻了个身,随后还发出几个呼噜声,心里一面说着罪过,一面不忘咒骂该死的蛇妖不来请他回家。

“轮到我了!”夜五红冷冷的说道,声音虽小但足以要戈鸥听到。

“……”戈鸥无奈。

“你比我大!”强词夺理。

“…………”戈鸥无语。

“本来就该让着我!”无理取闹。

“…………”戈鸥沉默着。

“在说我都先让着你了,轮也该轮到我了!”据理力争。

“…………”戈鸥不想妥协。

“你到底要不要?我可喊了???”开始威胁。

“………………”戈鸥无言以对。

“这样吧,我们石头剪刀布,胜者在上,以后都这样!愿赌服输,很公平!”夜五红坏坏一笑,那旁边的月歌想,小子,你完蛋了,这辈子都别想赢!

“好!”戈鸥做出让步,赌博总是能够勾起男人心底的贪婪,幻想着没准可以大赢一把。

“走,我们去浴室!”夜五红很精神的提议道,不想刺激‘孤苦伶仃’的月儿爸爸~~~~就说属他最孝顺了,连这点都想得到。

戈鸥跟着夜五红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溜进浴室,很快的里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哈,不好意思,我赢了!”得意忘形的腔调。

“…………”沉默加不可思议,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输。

“怎么?你想耍赖?”挑眉不屑的腔调。

“……………”还在纠结自己怎么可能会输。

“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咱们今天三局两胜的,再来!”洋洋得意外加胸有成竹。

“好!”借坡下驴,管他呢,这次坚决要赢。

“哈哈~抱歉,我又赢了,来吧,别耽误时间了。”夜五红简直牛气十足,完全无视戈鸥惨白的脸色。

突然静了下来,很快的就响起一阵的声音,之后月歌首先听到的是五小子的声音:“你干嘛?”有些狐疑,难道闷葫芦真要反悔?

“…………”难道真的要愿赌服输?

“怎么不脱?”杀千刀的,你要是敢反悔,姑娘我就强了你。

“…………”呃,那个是什么?

“你想耍赖?我可是给你两次机会的???”再给他一点时间考虑不清楚。

“不、不是!”戈鸥结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那是什么”趾高气昂的声音。

“你、竟然有两根?”宇宙银河超级无敌霹雳大惊讶的声音来自戈鸥,听得月歌好想开门进去看看小戈此刻的脸色如何,哈哈哈。

“你嘲笑我?”带着愠怒的腔调:“把我当怪物?”与先前的盛气凌人截然相反,略带着点滴的自卑情绪。

心咯噔一下子,戈鸥不知为何夜五红的这种神态,这种强调要他心生怜惜,原来世上果然是人无完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灰暗的心里猛地被夜五红注入一道光芒,戈鸥隐隐约约的懂了些什么,放开了些什么,也饶过了自己一次。

他没有回答夜五红,只是按照规定的开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夜五红不该自卑的,他需要爱,那么…我来给他。

又是一阵静谧,期间的感觉要打瞌睡的月歌觉得好像坐在过山车上正缓缓往上攀升,随即而来的就是突兀的,激狂的,凶猛的飞行滑落,呼啦啦的自钢铁架子最高处猛然冲飞下去,瞬间灵魂都快飞出了窍。

竖起耳朵在听,很有节奏的撞击声猛然想起来,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凶猛,越来越要人把持不住,细微的倒喘之音绝对是来自戈鸥的,可怜的小戈……

知道很多很多年之后,直到之后几只小受知道了夜家九子的真正身份后,戈鸥才后知后觉的大发雷霆,敢情他为什么总是输,敢情他为何从来没有赢过一次,敢情他这一家子都是成了精的妖啊????比起这个,夜五红是打死他也不敢对戈鸥坦白,其实戈鸥一次也没有上过他,所以面对戈鸥偶然的吹嘘,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翌日中午,月歌起身懒洋洋的抻个懒腰,装傻充愣的站在戈鸥的床前惊讶道:“小戈?怎么了?你被五红给传染了?怎么还发烧了呢?”

噗~听了这话想喷的不仅是戈鸥还有夜五红,这月小受演戏演上瘾了?

“月儿爸爸~”夜五红嘟嘴撒娇,抻着月歌刺激到了他家的闷葫芦啦,月歌白眼,还真是有媳妇忘了娘啊?????

戈鸥垂着眼,极力掩饰着面颊上的羞赧之色,面对月歌,他只是礼貌的抿唇笑了笑。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给你们整点吃的回来,五红好好照顾着点小戈。”瞧五崽子护妻心切那样,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这出去打点饭,一个影就打没了,开门直接溜进了夜三红的寝室。

月歌早就大概了解掌握了自己未来几个儿媳妇的一手资料,正好借着这次离家出走的机会来学院里挨个见识见识,用夜的话来说就是,小的没个正行,这老的也没个正行,尤其月歌这样的。

正握着水壶站在床边给兰花浇水的弄风在听见寝室房门被人打开的时候,急忙停下手中浇水的动作回头笑着道:“你回来了三红?呵呵~”

月歌没有言语,而弄风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类似于自言自语的沟通方式,他熟悉的提着水壶走到小厨房把水壶放下,又开始忙忙碌碌着似要准备些给宠物吃的午餐。

“外面冷吧?我给你织的围巾你有没有围啊?”弄风手中拿着一个小铁盘接在水龙头下刷着:“你、你是不是很讨厌男生做这样的事情?”似乎有些小失落,随后弄风又露出灿烂的笑:“我也是没什么事情做,呵呵,我给大家每人都织了一条,你帮我送去了么?他们,他们还喜欢吧?”

刷碗盘子的弄风弯下腰去伸手在橱柜下面摸索着食物袋子,之后掏出了几颗j蛋,然后打在另外的小碗里。

“啊绿?啊绿吃饭了,呵呵~来啊~~~”弄风显得很开心,心情更是不错。

“呦?三哥你围巾还真多,上午换一条下午换一条?”门外忽然传来夜四红揶揄夜三红的声音。

屋内的弄风脸颊一红,心道,难不成三红没有把他织给大家的围巾送过去,而是全都自己戴上了?

“扫把星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没看到他都不搭理你么?快点走啦,你到底要不要走?不走爷爷我自己走了!”

推门进来的夜三红先看到的是站在弄风身旁的月歌,里目含威的眼睛露出惊诧之色,不过很快的便恢复常色,仍旧怪异的没有个月歌打招呼,而且月歌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老三的行径。

番外卷 069 感受到了

“三红?我给啊绿准备好午餐了,你看看他钻到哪里去了?呵呵~”不知情的弄风小心翼翼风端着盘子放到了一张小桌上。

砰~夜三红无视月歌的存在,在弄风音落的时候化出真身转眼,一条绿色的蟒蛇缓缓蠕动到弄风的脚边,顺着弄风的脚踝就缠了上来,在弄风的要上缠了几圈后又攀到弄风的肩头,抻长蛇头在弄风的脸颊上磨蹭,逗得弄风呵呵直笑,月歌看得出,弄风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与蛇相处,这会儿少年正捧着缠绕在他肩头的夜三红往下拽着。

“好啦好啦啊绿,快点去吃你的午餐~呵呵~~~”弄风一面笑着一名试图把缠在他身上的老三拉下来:“啊哈哈,不要闹了,啊绿快松开我了,呵呵~~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呢~~三红,三红你快点要啊绿从我身上下去啦。”

月歌看着老三有纠缠了一会弄风才把他松开,好脾气的弄风一点没有生气,他捡起床边搭着的脏衣服走进了浴室,很快的浴室里就传出了淋浴的水声。

老三在对月歌夏逐客令,月歌无视,径自走到东面的展架上,玻璃板上摆放着的小瓶子吸引了月歌的目光,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片子里装着r色的y体,区分它们的是不同颜色的瓶盖。

月歌刚要伸手去拿,老三的蛇尾便缠卷上来,月歌微微蹙眉,回身对上老三的蛇眼,意思是在说我是你的父亲,你应该尊重我一些。

“精…y!”夜三红的蛇眼眨了眨,半响才吐出两个字,并且松开了蛇尾。

精…y?月歌的脑袋飞快地转着,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快速的打量一番整个展架,这上面一排一排整整齐齐摆列着的小瓶子不下百余个,那这么说?老三已经拿下弄风了?而且还宝贝的把弄风的东西都积攒在这些特殊的小瓶子里?

“没有!”夜三红似乎知道月歌心里的想法,他还没有真正的碰弄风,不过是以啊绿的身份猥亵弄风而已,弄风虽然起初很抗拒羞窘,不过渐渐的自然也就成了某种习惯。

“弄风不错,不过你的性子要改改,你该把他的眼睛治好,你现在的想法是不对的,你没有权利阻止弄风恢复光明,你的爱是你的爱,别人的是别人的,不管你再怎么爱,也无法给与他一个色彩缤纷的世界,自私这个词不该是用来形容我月歌的儿子。”

在月歌开门离去的瞬间,月歌又道:“有的时候,爱是需要说出来的老三。”

晶亮的蛇眼有精光一闪而过,月歌说的话似乎戳中了夜三红的神经,之后他蛇形进浴室里,果然弄风正泡在浴缸里洗澡。

不经允许,夜三红随意的爬上了浴缸钻进了水里,竟而放肆的在弄风的腿间戏谑起来。

弄风仍旧羞窘,可却又抗拒不住这种性a的感觉,对他来说,啊绿的身子冰冰凉凉、湿滑至极,光是贴在肌肤上就很舒服,更不用说那柔软的身子摩擦着他敏感之地,所以用自己的下身戳在啊绿的蛇身上摩擦渐渐成了他手y的习惯,虽然难以启齿可又戒不掉这种隐,在面对夜三红的时候他还很心虚。

本来也是无心之举,只是自他知道夜三红养了啊绿之后,他就奇怪的每晚都做着各种与蛇与夜三红纠缠的春梦,有时候醒来的时候啊绿就在横在他的胯间缓缓蠕动,害的他一惊就泄了出来。

弄风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枕在夜三红呃臂弯间,虽然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夜三红那结实精壮的肌r,能听见男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和缓的呼吸。

呼~脚下还有啊绿,这种感觉很美妙,弄风心跳如鼓,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么做,是推开夜三红还是继续假睡?突兀的,弄风又想到了之前布欢说过的话,再想想夜三红送给他的那条手链,弄风就着急,性格虽然开朗,可他也不愿意做自作多情的可笑人,从来没有这种强烈想要看见光明的想法,他想看看夜三红送给他的那条手链上有没有刻字又刻着什么字。

夜三红对他来说就像如影随形的影子,真的就像小苏苏说的那样,幽灵一般的男人,可是有他跟随着会要弄风莫名的感到安全和心安,即便没怎么沟通交流。

“想见你哥么?”夜三红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弄风的耳边响起,惊得弄风猛然瞪大眼眸。

“可、可以么?”完全忘记了刚刚的羞涩遇尴尬,宛如得到玩具的孩童般的弄风觉得这是他在新的一年里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撑起身子与夜三红几乎贴到了一起,少年温暖的呼吸直扑夜三红的口鼻,灿烂的笑在他的眼前被放大数倍。

心动只在一秒间,望着弄风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夜三红忽然懊恼起他阻止了老七老八给蓝瑞福利的权利,如果是弄风高兴,那么,为什么不呢?要他瞧上一眼又不会跑!!!

“感觉到了么?”古怪的夜三红突然对还在高兴头上的弄风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什么?”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弄风,下一秒便被心里豁然开朗的夜三红吻住了嘴巴:“呜呼?”

攻势很激烈,夜三红拼命掠夺着弄风口腔中的气息,想要少年的脑子空荡起来,除了安心感受他的吻、他的心、他的爱外不在想其他。

“呼嗯三啊?呜~~~~~”嘴角,唇片被摩擦上了黏腻湿滑的津y,拉出弧度完美的银线或滑下尖细的下巴,被夜三红紧紧抱住头颅的弄风不舒适而扭动起身子和头部来,试图寻找可以喘息的机会。

啊绿?啊绿缠住了自己的双脚,冰凉的鳞片在自己的脚腕上细细摩擦,还有?啊~还有顶在自己腹部的东西,是?是三红的么?

“啊呜~三红,嗯,不要,嗯不要~~~~”停,不要停,可是弄风羞耻的无法说出口,最后的自尊要他把那个停字换成了这样:“呜呼~~~”喉结被情迷的男人疯狂咬住,觉得灵魂都快跟着那股狂野的力道顺着自己的喉咙被三红吸出来了:“啊~~~~嗯~~嗯~~”

想抱你,小爸爸说的没错,自己就是自私,想抱了你再要你去见蓝瑞,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我嫉妒。

在快要灭顶之时忽然驻足,要情迷意乱的弄风茫然的眨着他那双毛嘟嘟的大眼睛不知所措,静谧的房间内,除了胸脯剧烈的起伏便是那透着浓浓情欲的鼻音。

很快的,弄风红了脸,他急忙垂下头不敢在面对与他近在咫尺的夜三红,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y荡,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情,竟然会愿意被三红当成女人来使用。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半响,在听不见夜三红说话的弄风尴尬的开口道,他想他一定被夜三红唾弃了,不但被夜三红撞见很多次的手y,这会儿又这么的…………

夜三红却猛地抓起弄风的一只手按在了他激烈起伏的胸口,要他感受着他胸腔中的那团火,弄风惊讶,随后他的手又被夜三红抓着摸到了男人的胯部,裤裆里的昂扬只使用感觉的弄风就知道它已经多么令人震撼了。

性格开朗的少年,脸红了又红,三红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感受他那颗火热的心还是要羞辱他?因为自己总是被他撞上手y?

“我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简单的话透着丝丝醋意,性格怪异的夜三红发自内心的想要弄风看不到这世界的缤纷,因为有他的陪伴就足够了。

“你、你遮护是什么意思?”心中有些小小的紧张,但弄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难得的,夜三红会和他说这么多的话。

“我想娶你!”夜三红简明扼要。

“啊?”弄风惊讶之极,掩饰不住的是一脸的喜悦,可他还是故作矜持的说了句:“可是我是男的啊~”高兴之余,弄风的脸上忽然敛去了欢心,声音淡淡道:“三红,我、我是个瞎子!”

欲…火…焚…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夜三红愣愣的注视着弄风脸上浮现的淡淡忧伤,他是瞎子又怎样?自己不介意的啊!!!!

“你想见你哥还是要光明?”夜三红冷声道。

弄风的话彻底融化了他,少年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我想看见你!”

夜三红忽然觉得有一把箭s中了他的心,呵呵~原来这便是丘比特之箭,他中了箭,中了爱神之箭。

弄风没有拒绝他,半推半就的把自己献给了夜三红,少年身下的小x明明红肿得厉害,血丝布满被巨w撑平的菊门边缘,可弄风的脸上从头到尾到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像能看见夜三红似的,敛着男人给他的幸福一直在笑,一直笑着。

番外卷 070 拒之门外

夜三红醉在了弄风的笑容里,竟险些没能抑制住的显出蛇体来,弄风愿意为他摆出各种对他来说羞耻的姿态,侧卧的、趴跪的、平躺的、骑乘的、站立的,一遍遍满足着夜三红的掠夺,知道他再也无法承受的带着笑容会睡过去,夜三红才猛然清醒,心疼的揽弄风在怀,看着少年平静和缓的睡容发怔。

“小风?小风~我是哥哥啊~~~呵呵~~”轻柔的声音在呼唤着睡梦中昏沉的弄风。

“呼~”全身酸痛的弄风迷迷糊糊的醒来,可不管他睁不睁开眼睛,看见的都是一片漆黑:“哥?哈?哥~哥~~哥~~”弄风就像对妈妈撒娇的孩童,一遍遍甜腻的唤着蓝瑞。

“是我,是我小风~~你还好么?呵呵~”看着弄风身上的痕迹,蓝瑞只得苦笑,因为没有人强迫小风,他的小风看起来很幸福。

“我很好,你呢哥?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呵呵~我在这里认识了好多朋友,他们对我都很好呢,哦对了,布欢,你那个同事,我和他一个班哦~呵呵”弄风似乎真的很开心,他笑着撑起身子用手比比划划着。

“哥也很好,哥之前去了外地,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小风,哥、哥想来上学,你说好不好?”蓝瑞的心里五味杂陈,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全都搅在了一起凌虐着他的思绪。

小风,小风,哥手中拴着你的那根线轴断掉了么?你终于可以自由的在天上翱翔了,呵呵~~呵呵~~

“真的吗?那当然好了,呵呵~我一直都想着能和哥一起上学放学,那一定很幸福呵呵~~~”弄风极力忍着的不适说笑着:“啊~哥,是三红找你来的么?呵呵~你、你觉得他怎么样?哎呀,啊绿,哥我和三红养了一条宠物蛇哦,别吓到你,不过你别害怕,啊绿很温顺通人性的,呵呵~~”弄风开心的简直手舞足蹈。

“小风,开春了哥带你去放风筝吧?好不好?”带着你去放风筝,把你放了,要你自由的在天上飞,我的小风风筝。

“好,呵呵~~那我可以叫上三红和我们一块去么?”在蓝瑞的眼里,今日的弄风表现的好像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不,他又看了看,他的小风是坠入了爱河的天真少年,在幸福中迷失了自我。

“好~”苦涩的味道在自己的舌尖化开,都幸福了吗?呵~那自己呢?有为了什么在这里支撑?

默默的,蓝瑞转过头去看了看斜靠在门框边的夜三红,毫无畏惧的迎着蛇男那黝黑的眸子,半响,蓝瑞才收回了目光,之后他定睛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弄风,早已经听不见弄风口中说的是什么了,他的小风终于长大要离开了,他的小风都忘记了他躺在被窝里的窘态,他的小风一点都没避讳要他发现他身上的痕迹,他的小风嘴巴里说的都是夜三红,他的小风真的忘记了那年的伤害了,他的小风竟然可以接受男人了,小风小风,哥的心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把你的眼睛还给你,要在重新看见这世界的缤纷,要你看看你的三红什么样。

“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么?”弄风显得有些忐忑:“我,我喜欢的是男人。”

抿唇轻轻的笑:“没有,哥没有生气,只要你幸福哥就高兴,呵呵~~~”第三次,蓝瑞留下了眼泪,那年在弄风病床前看着失去光明的小风笑着安慰自己,蓝瑞留下了眼泪,在黑暗王国的浴室间里,因为夜七红和夜八红的刺激,要他流了眼泪,这一次,我的小风,哥发誓一定是哥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眼泪模糊了蓝瑞的视线,一直隐忍着的男人渐渐失去意识,他最后听见的还是在他耳边不断回荡着的弄风的欢声笑语。

“你醒了?”月歌坐在李瑞的床边轻声问道。

“你是谁?”蓝瑞蹙起眉头冲着月歌问道,平日里绽放华彩的眼眸暗淡无色却充满了警惕。

“叔叔是夜七红和夜八红的爸爸~蓝瑞?呵呵,我叫月歌。”月歌的笑容宛如一道照s在黑暗缝隙里的阳光,温暖了一直生长在暗处的植物,让它们知道光的温暖。

蓝瑞扭头,目光落在了床尾盖在他脚上的被子上的图纹,须臾,坚强的男人开口道:“你有什么事?”都是一丘之貉,在蓝瑞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的把与夜七红和夜八红同流合污的人全部归类为变态。

“蓝瑞?呵呵~愿不愿意到叔叔的家里去住上一段时间?”月歌表现的极具亲和力,蓝瑞不同于小米果,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见蓝瑞不说话,月歌变换了口吻,冷声问道:“或者你愿意留下要我拿两个缺德儿子糟蹋?”月歌不留情面的话直戳到蓝瑞的痛楚。

见蓝瑞的眉头拧的更紧月歌漠视后继续道:“作为他们的父亲我又没什么好为他们辩解的,但也是作为他们的父亲我想保护你,填了个混账东西弥补对你犯下的过错”月歌站起身来:“来吧蓝瑞,你是个坚强勇敢的孩子,请你相信我并且跟我回家,那俩个孽障小子还不敢对我这个爸爸怎样,将来叔叔一定会想到个良策要那两个混账滚到天边去。”

月歌缓缓的在蓝瑞的床边绕了一圈,最有又站在了蓝瑞的面前笑着说:“叔叔是要把你和弄风一块搬到家里去,而且小风已经同意喽~以后只要有叔叔在,叔叔就敢向你保证老七老八那俩个混小子不敢再对你多做纠缠,你们兄弟和叔叔一起过个团圆年。”

难得的,月小受离家出走后在没有夜腾主动来接的情况下,自己又提着皮箱回到了租屋,当然还跟着弄风和蓝瑞,很果断的,月歌拒绝了其他儿子回来的要求,明知道弄风其实想要三红跟着,但为了安抚蓝瑞,月歌还是没有允许老三回家,这一切都看在蓝瑞的眼里。

之后的一个月里,蓝瑞果然没有在受到夜七红和夜八红的s扰与纠缠,月歌对他们兄弟照顾有加,就像亲生父子那般的疼爱,给他们做他们喜欢吃的饭菜,买适合他们的衣服,月歌还带着他们去冰雪大世界玩。

渐渐释怀的蓝瑞知道弄风高兴之余其实十分思念夜三红,他很多时候都会看见弄风笑过之后展露的失落神情,那双大眼之中满是思念之意,这要蓝瑞很内疚。

接近年关的时候,蓝瑞无意中听见了月歌和夜腾的谈话,原来他们在为弄风找适合的眼角膜捐献者,这要蓝瑞很是感动,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大年三十的团圆饭,夜家九子齐齐到齐,月歌唯独没要夜七红与夜八红进家门,虽然其他人没有言语,但蓝瑞知道除了月歌和夜腾外,就连弄风都觉得有些过分了,意思是要他开口向月歌说句好话,还是放夜七红和夜八红进来吃饭的好。

可夜七红与夜八红对蓝瑞造成的伤害已经根深蒂固,甚至他现在每晚不c着那些情趣道具睡觉都睡不踏实,如此羞耻的事情简直蓝瑞发狂。

加之他还是对月歌他们兄弟的照顾有所芥蒂,他不相信他真的能不偏心自己的儿子,所以他愣是没有开口。

坐在大大的饭桌前默默的夹着碗中的米粒咀嚼着,月歌笑着给蓝瑞加了他最爱吃的青菜,似乎一点没有觉得他不对的地方。

“啊?我们都是小爸爸生的啊~咯咯~”不知是谁说起了什么,小老九咯咯笑着嚷嚷道。

“你大爷的,你们要是月叔叔生的,那爷爷我还会七十二变呢~”马口粗话的布欢一时情急想都没想到满嘴跑火车,米果下意识的拉了他一下,后知后觉的布欢圆滑的道歉道:“抱歉,大家抱歉,别和我说这没素质的人斤斤计较。”

“九九说的是真的哦~咯咯,你骂九九祖宗九九也是小爸爸生的咯咯~~”小老九似乎没有发现气氛的尴尬继续嚷嚷着,直到夜二红拿甜点塞住了他的嘴巴。

月歌笑眯眯,看看米果又看看布欢,扫扫弄风再看看蓝瑞,瞄瞄戈鸥又瞧瞧荷童,最后他自己开口道:“大家都是我们的孩子,我生的,我亲生的呵呵~~”月歌的话半真半假,想开玩笑一样的把这话茬一带而过,令众人认为月歌真的把大家当做了他自己亲生的孩子,因为它与夜腾本身也是个同性恋者,自然的戈鸥蓝瑞他们会认为他们其实都是他们领养的。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月歌笑着起身去开门,风雪瞬间随着月歌拉开门的手边灌入屋内,当蓝瑞听到夜七红的声音时,下意识的抬头朝着门外忘来。

“小爸爸,我已经把你亲手包的饺子和做的饭菜给戈鸥在敬老院的父亲送去了。”夜七红冷着脸不悦的说道,眼睛时不时的往屋子里望望。

“布欢他乃乃说什么都不肯来,我也把你做的事物都留下了~”后来的声音是七八红的。

除了蓝瑞的惊讶之外,被感动的自然还有布欢和戈鸥,完全没有想到月歌会如此的细心,连他们的家人都想得到。

“嗯,好,你俩可以回去了!”月歌丝毫不留情面的冲着老七老八说完便摔伤了门,蓝瑞登时心慌,因为在关门的一瞬间他莫名的对上了夜七红与夜八红的那两双眸子,没有怒意,全是忏悔,忏悔?这俩杂种在对自己忏悔?这怎么可能?

番外卷:071 一大家子

笑着走回来的月歌完全没有提及在风雪中挨冻的夜七红和夜八红,径直对着米果道:“小米果,叔叔没有给你的母亲送去东西,知道为什么吗?”月歌笑意更浓,慈爱的看向了一脸惊讶的荷童:“以后叔叔就是你和你哥哥的妈妈,呵呵~~~”

“妈妈~~妈妈~~咯咯~~~”小老九咯咯笑着,p颠颠地就朝着月歌蹭了过去,一旁的夜腾则一把捞起小老九抱在了腿上。

“我很开明,你们自己选,叫我妈也行叫我爸也行,呵呵~”月歌很好脾气的开着玩笑,不过他的确不介意孩子们喊他什么,这也要还有些别扭的孩子们知道,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并不会因为位置的上下而觉得羞耻,那是爱,因为爱才愿意的,没有人会去嘲笑爱。

月歌的声落,饭桌上边有起哄的崽子七嘴八舌的商量着到底叫月歌什么,最终还是多数都选择了叫小爸爸,月歌微笑着看向了一头眩目金发坐在夜大红身边有些拘谨的荷童道:“怎么了童童?”

被月歌这么一唤,荷童猛地就绯红了双颊,觉得十分的别扭,他其实不想来凑热闹的,可对年夜饭的幻想与渴望还是驱使他来了,果然,他已经不适合参加这种热闹的聚会了。

一紧张荷童便会用孤高冷傲的面具伪装自己,他没有理睬月歌的亲近,而是红着脸假装没有听到。

“小黄毛,咱妈在问你话呢~”圆滑的夜大红笑眯眯的用肩头顶顶荷童柔声道。

荷童气极,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如此热情慈爱的月歌才冷着脸不做声的,这个死白痴,干嘛要直接问出来啊?

“别紧张,就把这当作自己家一样,我就是你们的爸爸妈妈,呵呵~~”月歌对荷童柔声说完后又抬头故意问着桌上的其他孩子:“喂~臭小子们,是不是我们两个老人家在这里你们都放不开?难不成还要我们老两口回避回避?”

“没,放得开,放得开,嘿嘿,反正我放得开~~”没皮没脸的准是布欢,他脸大得够可以。

“行,今儿过年,爸爸就准许你们喝点酒助助兴,省得你们一个个蔫蔫的~~”月歌说完便起身去酒柜拿酒了。

“唔~”荷童忽然干呕一声,忙得用手捂住了嘴巴。

正给他夹菜的夜大红急了,忙得落下筷子拍着荷童的背脊扯个嗓子也不嫌害臊的吼道:“小黄毛,我说你最近老是呕,是不是怀了我的种了?”

啊噗嗤~夜大红的一番言论惹得在场的众位险些没把嘴巴里的食物成s型喷s出来。

“白痴,闭嘴!”荷童羞窘至极,冷着脸对夜大红低吼,白痴白痴,这不是告诉所有人他和大家不一样吗?

“别动怒,别动怒,你可千万别动怒,对宝宝不好~~”夜大红举手投降,对脸蛋涨红的荷童嬉皮笑脸着。

“啊?荷童你能生孩子?”一惊一乍的又是布欢。

“你”荷童动怒,皱紧眉头,极力忍着不给夜大红难堪,毕竟这是大年三十的团圆饭。

“你想生?”戏谑的语气来自夜四红,猛地搂住身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色鬼,夜四红也笑眯眯:“如果你想生我也可以要你怀~~~”

“那九九能生么?九九想给二哥生一个,咯咯~~”夜夜红忽然从夜腾的腿上跳下来绕着桌子朝着夜二红跑过去。

啊噗~这回连荷童都差点没喷了,夜夜红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呵呵,我们夜家有祖传密药,想生的都来找我,管你男女,准要你们一击即中~”一把声音横c进来,正是拎着洋酒回来的月歌。

“真的吗?”好奇宝宝般的米果瞪大眼睛问道。

“当然!呵呵”月歌笑着回答且往下起着酒瓶盖。

“我不信,可是我觉得叔叔不会骗人。”米果坦诚道。

“叫我爸爸,呵呵~~”月歌冲着小米果眨眨眼,羞得米果红了脸。

一转眼,发现荷童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月歌开口道:“童童,你该自信些,不知道你在我们大红的眼里是女王吗?呵呵~~”

“我、我……”不知为何,荷童在面对月歌时怎么都冷酷不起来,他懂月歌的意思,他应该只在乎大红的眼光,他应该走自己的路要被人去说,可是还是有些不适应。

“我什么我?来,喝一杯,大家都把酒杯端到桌子中间来,来来来,快!”月歌还真像个小媳妇,弯着腰在桌前张罗着。

结果月歌手中递过来的酒杯,荷童想也不想的仰脖就要饮下,却被身边的夜大红一把夺了下来:“不行,我想你是真的有了,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你不许喝。”

“白痴,放手,野蛮人!”荷童真的快被夜大红气死了。

“没事的大红,这酒无碍的!”月歌c话,这酒当然没事了,还是大补呢。

随后,月歌一杯一杯的把倒满的酒递给围在餐桌前转圈坐着的孩子们,好心情的和大家畅饮起来。

一顿饭吃吃停停,八点半的时候准时打开电视收看春节晚会,九点半的时候小老九嚷嚷着去放花,一大桌子人散去了一批,有还在继续吃的,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有出去打雪仗的。

“小风?呵呵~要不要到院子里吹吹风?”拉着弄风手腕的蓝瑞提议道,外面的烟火很漂亮,即使小风看不见却能听得见。

“好~”弄风笑着应道。

只可惜他才被蓝瑞拉着手走出去一步,另外的手便被想他快要发疯的夜三红扯住,弄风主动地停下脚步扭头对着空气微笑道:“三红?”不用言语,不用动作,只要男人往他近前走来,那股子熟悉的感觉和扑鼻的气息便会提醒弄风那是夜三红。

夜三红没有回答弄风,弄风不但不气还扭回头对着蓝瑞有些羞窘的道:“哥?呵呵,我、我想三红找我有事,要不你先去看,我、我忙完就出来找你?”

蓝瑞眼睁睁地看着弄风因为饮了酒而微微红的面颊上的笑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松开了拉住弄风手腕的手低声说:“好~”小风很期待和你的三红独处吧?

“哥你等我啊,我很快的,呵呵~”被夜三红牵住手腕拉走的弄风兴高采烈的扭回头对他嚷嚷道。

呵~看来真的是喝了酒的缘故,不然小风不会这么大声的嚷嚷,咯噔一下,心跳的艰难至极,瞳孔猛然缩紧,蓝瑞看见了夜三红温柔的在弄风的面颊、额头处落下一吻,而他的小风半推半就着满脸羞红,夜三红?拉着他的小风拐进了一间卧房,呵~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小风不再是自己的小风,我的小风,我的弟弟,应该是这样!

推开大门的瞬间,蓝瑞的那双醉眼扫到的全是大伙的欢声笑语与浓情蜜意,灌入耳膜的是众人的打情骂俏,一幕幕,一对对,好不要人羡慕。

哈哈~哈哈哈啊,悲怆的笑声在蓝瑞的心底激荡而起,呼~风雪迎面袭来,脸颊燥热的蓝瑞步入了风花雪夜之中,不远处是夜夜红拍手叫好的声,往左看是布欢和夜四红打雪仗,往右看……吓,四只赎罪的眼眸直直地向他投s而来,夜七红和夜八红竟然还没走?

蓝瑞没有再动作,他不愿回到屋子里去看着大伙的笑逐颜开,更不想去看那间卧房,就这么,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风雪中,听着夜夜红那单纯的笑声,看着布欢他们简单的嬉闹。

男人有些颓废的朝着那落满积雪的冰冻秋千就胡乱坐了下去,怎么知道夜七红一马当先的奔了过来,在蓝瑞的p股贴上那冰凉的积雪时,一件厚实的大衣被垫在了下面。

情绪低落的蓝瑞无心理睬夜七红的行为,孤独地坐在秋千上自然的晃动着,垂着头无焦距的盯着脚下的积雪看。

身上也忽然暖了起来,是夜八红把他的外套也脱下来披在了蓝瑞的身上,蓝瑞仍旧没有理睬,把手c进衣兜里去翻着香烟和打火机。

叮~一簇火苗亮起又被淹没在风雪下,叮~叮~叮~焦躁的蓝瑞好想摔爆手中的打火机,可他还想要抽一口香烟来缓解自己堵在胸腔的那股烦躁。

然而,夹在指尖的香烟却被夜七红粗鲁的抽出并且折断,夜八红更是不甘示弱的夺下蓝瑞手中那整整的一包烟。

“别要我看见你抽烟!”y霾的腔调来自夜八红。

“赶快进屋去,外面太冷了!”明明是关心的话,可被夜七红说得好像是命令一般。

“呵~呵呵呵呵~”蓝瑞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只可惜那诡异的音调却被骤然升空炸响的烟花盖掉,唯有夜七红与夜八红听得见。

风雪吹袭着蓝瑞那一头乌黑曲卷的发,钢筋铁骨的汉子猛然瞪圆他那双放着光华的眼,随后恶劣的喊了出来:“你们两个狗杂种,给我滚开些!”不配合你们又怎样?不听令你们又如何?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变态!

番外卷:072 一击即中

“谁准许你这么放肆的?”夜七红忍不住的掐住蓝瑞的手腕恨声道,该死的小猎犬总是这么不乖。

“你最好别惹恼我们蓝瑞!”夜八红冷声提醒着蓝瑞,见鬼的,怎么会赶上这个节骨眼?该死的该死的!

“滚~滚~滚滚滚,你们两个狗杂种给我滚!”哗啦啦,是

第 6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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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滚滚,你们两个狗杂种给我滚!”哗啦啦,是秋千当空、铁锁链发出的撞击声,一跃而起的蓝瑞疯魔似的朝着兄弟二人抡起拳头,却在他开口咒骂兄弟二人是狗杂种的时候,猛然对上缓缓走来的月歌那张笑脸,咯噔,月歌爸爸,我、我没有骂你,我不是在骂你,两眼一黑,精神过于紧绷的蓝瑞便昏死过去。

月歌怒视着夜七红与夜八红,良久才冷声开口道:“要是学不会放低姿态,我看你们两个尽早给我放手,以后都别想着再看见蓝瑞。”丝毫不庇护自己亲子的月歌搀扶着晕厥的蓝瑞回了屋子。

“见鬼!”夜七红碎骂了一句。

“该死的,放低姿态四个字怎么写我可不知道!”夜八红抱膀不屑道,可兄弟二人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打算,眼见着兄弟们的爱情都开花结果了,这俩渣人能不急嘛?现在蓝瑞就是天、就是神、是他们的祖宗!!!!!

其实月歌还是放了水,对于夜七红和夜八红半夜溜进蓝瑞卧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轻轻的推开一个门缝,月歌黑着脸对在屋子里做贼心虚的两个儿子道:“出来吃点东西,都给你们盛好放在餐桌上了。”说完便关上门径自回到了他和夜腾的卧房。

“忙完了?把我的红累坏了吧?来~过来,我给你揉揉腰!”早已经躺在床上的夜腾冲着走过来的月歌张开手臂。

“蓝瑞那孩子很倔强,我实在担心啊~”月歌由着蛇男在他身后搂住腰肢,一面说着一面往下脱着衣服。

“蓝瑞铁定了是咱们的七八儿媳妇,你就别瞎c心了,不过曲折一些而已。”夜腾柔声哄劝着怀中的小男人。

“我其实已经想到了最糟糕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月歌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爬上了床。

“呵呵~你那点小心思吧~”蛇男掀开被子给枕在他臂弯上的月歌盖了上。

“怎么?你又知道了?”月歌白眼,撅起p股拱着蛇男敏感的部位,哎~这无疑是飞蛾扑火的举动嘛。

“这天下还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么?呵呵~你是不是打算如果蓝瑞那小子最后还是不肯原谅老七老八,你就要老七老八化出真身陪在他身边保护他们父子?”夜腾咬着月歌的耳唇道。

“是是是,又被你猜对了,以蓝小子的行字,要是老七老八不赶紧抓紧时间的话,他铁定是会离开咱们这儿的,我可不想要我的大孙子流落到外面去!哼。”月歌白眼。

“嘿嘿,要说老七老八还真行,一击即中,蓝小子肚子里的蛇蛋已经四个来月了,哈哈哈~~~”夜腾洋洋得意,一想到月歌给他生的孩子都要给他们生孙子抱了,真是开心死了。

“你少给我得意,蓝瑞现在身体很弱,动不动就晕,我有些担心啊~~不行不行,我得把那些孕妇最佳食品连夜搞出来,蠢蛇你先睡吧!”心急的月歌整颗心都挂在蓝瑞肚子里的蛇蛋上,他可没空陪蠢蛇做快乐的事情。

“红?红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看着裹着睡袍就跑下床打开门冲出去的月歌,蛇大王委屈地吼着。

乱七八糟的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荷童早就醒了过来,枕着夜大红的手臂翻来覆去的想着一件事情,他最近的确总是感到恶心,而且还想吃酸酸的东西,与之前比也懒惰了,难不成?哈?难不成自己真的怀孕了?呵呵?

在荷童挣扎了一个星期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去了医院做检查,结果却令他沮丧,他不过是得了胃肠感冒而已,肚子里别说孩子了,连颗肿瘤都没有。

走出医院的荷童满心地失落,他想到刚才给他检查身体医师那讥讽的表情和小护士们的悄声议论,荷童真的有种被被扒光了衣服走在大街上的错觉,都在嘲笑他,都在讥讽他,是他自己白日做美梦,他是个怪物,怎么还要奢望给夜大红生个孩子?真的是沦陷的无药可救了么?自己是各男人,是男人,不要生孩子,不要不要不要!!!!

“小黄毛~”温柔的声音要沮丧自卑的荷童感到意外,顺着声源看过去,那慵懒斜靠在医院铁艺大门旁的不是夜大红还是谁?

腾地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二话不说,荷童掉头就朝着医院的侧门而去,白痴白痴,这个白痴怎么会在这里?

“你给我回来~”男人紧追他而去,跟着他跑出了医院跑到了大街上,在挂满积雪的枯树下一把拦腰将他夺进了臂弯间:“还跑?”荷童垂头不理睬夜大红,紧紧咬着自己的薄唇不想说话:“你愿意为我来医院我很开心”夜大红松开被他桎梏在怀中的荷童,将金发男人的身体扳转过来,捧着那被寒气冻得微红的脸颊情真意切道:“真的!”荷童猛地扭下头去,唰的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的眼泪还是没能止住的顺着他漂亮的醉眼滑落下来,晶莹剔透的好像一颗颗水晶做的珠子。

“你真傻!傻瓜!”夜大红心疼地把荷童紧紧揽入怀里,用他有力的双臂死死的箍住他,轻吻着他的金发,轻吻着他的额头,让他感受着他为他而激烈跳动的心。

当月歌为紧紧揽着荷童的夜大红打开门时,一眼就看出了荷童的异常,他直接拉过荷童的手就进了他和夜大红在家里的卧房。

“好孩子,把你的心打开,来接受者美好的世界,就把过去的那些不好的记忆统统抛掉吧,做我月歌的好儿子,做大红的好爱人好吗?”月歌轻拍着荷童的背脊劝慰着:“这次没怀成不要紧,机会还有的是,就看你给不给我们大红机会了~”月歌冲着一脸惊讶的荷童眨眨眼,随后神秘兮兮的道:“爸爸告诉你,他们真的都是我生的,呵呵~”无视掉荷童眼中的惊讶,月歌笑呵呵地拉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月歌往床上依靠似是自语道:“哎呀,你说我这一辈子的谎都用到咱们儿子的爱情上了,哎哎哎~~”

“不,正确的来说,你这属于诱导的一种形式,你只是说说,他们怎么去理解去想你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一旁的夜腾很严肃的解释道。

“得,只要这几个儿媳妇以后别仇视我就好,呵呵~~”月歌无奈的笑了。

“但是你的恩德,咱亲儿子都记下了!”夜腾来了这么一句,不过月歌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来吧红~要我们一起携手再创佳绩,争取给大孙子生个小叔叔出来,哈哈哈哈~~~”蛇男龇牙,换来的绝对是月歌的一记飞脚,流氓!你活该!!!

醒过来的蓝瑞拒绝了弄风的照顾,而他也看得出来,弄风想照顾他是真,但想和夜三红温存也是真,如是这般,不如就要他自己一个心烦意乱好了。

站在窗前,便会看见窗外站着的两个人,坐回床边,一颗心又会七上八下,开门出去,都是大伙打闹嘻哈的声音,烦!烦躁!烦乱!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随后传来了月歌的声音:“蓝儿子爸爸可以进去么?”

蓝瑞走过去为月歌打开了房门,之后他又坐回了床边,月歌端着最佳防吐、防晕、保胎食物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人在屋里闷着?出去和他们打打扑克啊?”月歌也不急,拿起一盘杨梅塞给了蓝瑞又道:“吃一些,爸爸特意给你腌的~呵呵,好吃么?来,再喝点绿茶清清嗓子,还有橘子和苹果,你想吃哪个?”

蓝瑞食不下咽又不好拒绝月歌的美意,敷衍性的挨个品尝了一口后又不再动作。

“蓝小子,和爸爸说说心里话吧~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爸爸,爸爸一定给你做主~”月歌看起来真的很平和,丝毫没有偏心谁的打算。

半晌,蓝瑞冷声道:“要他们走,爸爸你要他俩走,不要整天在外面晃。”

“小蓝,七红八红再怎么也是爸爸的儿子啊,你换位替爸爸想想,爸爸已经不要那两个混球黄金比例法惹你气了,大过年的,爸爸也想一家团圆啊~他们两个不走赖在外面我总不能出去打跑他们啊,爸爸自私,爸爸不想帮你这个忙,爸爸也想看看这两个混球。”月歌偷偷瞄瞄蓝瑞,之后叹了口气道:“你说他们两个怎么能这么混呢?真是气死我了。”

番外卷:073 崩溃疗法

蓝瑞的脸桑已经明显的青白不定,良久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抱歉爸爸,那你叫他们进来吧。”

“我不会,我不想要小蓝难做,除非小蓝是真心原谅了他们,就这么要他们两个在外面晃荡着吧。”

“我不原谅,不,我不!”蓝瑞说着说着忽然激动起来,这吓了月歌一跳。

急忙起身安抚着蓝瑞:“别激动,别激动小蓝,爸爸懂,爸爸都明白,来,吃颗葡萄。”偷偷叹了口气,月歌打破略微沉重的气氛道:“哦对了小蓝,我和你夜爸爸已经给小风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了呵呵~”

“真的么?真的么爸爸?”果然,月歌的话引起了蓝瑞的反应。

“真的,爸爸怎么会骗你,手术就安排在这周,小风他高兴得不得了呢。”

“这太好了,这太好了爸爸~~小风的眼睛,哈哈,小风的眼睛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啊~~~”蓝瑞的脸上终于有了生动的表情,这要月歌感到欣慰。

撇下月歌兴奋地跑出去的蓝瑞在弄风的房门外突兀的停下了脚步,卧室里的浓情蜜意实在不适合他就这么走进去破坏掉,拳头紧紧地握死,蓝瑞心伤。

垂下头,一向坚强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申请,那样子就好像浩瀚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在暴风骤雨的洗礼下已然放弃了生的希望,等待死神的来临,等待着大海最后的怒吼,然后……被无情的海水打翻,吞没下去。

“你为什么不试着回头看看?没准你会发现只是那两个混账爱你的方式不同罢了!”月歌的声音就像母亲的手,轻柔的安抚着心灵受伤的蓝瑞:“其实你并不孤独,你还有月歌爸爸,,还有夜爸爸,还有大红那些兄弟们啊~”

蓝瑞紧紧抿着他那无色的唇瓣不予回答月歌的问题,脸色苍白的离谱,眉头更是死死的纠结着,天知道这个倔强的孩子此时此刻到底有多么的悲怆、惆怅与茫然,人——不能没有目标,那样会失去斗志。

“好吧孩子,你需要发泄一下!”月歌也不管蓝瑞同意不同意,拉着他强行给他穿戴上棉衣棉帽便拉着他出了去。

某电玩店里的蓝瑞看着眼前的超大对战游戏机感到茫然至极,再看看周边的人,都是一些十来岁的孩子熙熙攘攘着。

“来,和我打一场模拟拳赛怎么样?”月歌说着把游戏机上的拳击手套丢给了蓝瑞,要不是考虑到蓝小子肚子里的蛇蛋,他还真的想直接拉扯着蓝小子去黑市拳赛上玩一遭,然后再去逛逛鬼屋,玩点过山车、跳楼机等刺激的项目好好发泄下。

不算是盛情难却,实在是蓝瑞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既然月歌想,那么他便陪着吧,还好拳击是他擅长的,结果打着打着蓝瑞就真的进入到了状态,月歌猜他一定是把画面里的人物当成了老七和老八,不然不会打得那么咬牙切齿。

打完拳击玩摩托,月歌还真是疯了起来,拉着蓝瑞玩遍了整个游戏室的项目,这还不够,两个人又去唱了k,月歌只要了一种酒,不过对于蓝瑞来说,只要能够麻醉神经的就算是酒精他也愿意喝。

歌曲被两个人唱到了极致,调子跑的都跑出了蓝翎市,压根就没在调上,说是唱歌还不如说两个人在说歌,其实嚎歌更贴切一些。

上了酒劲的人都很疯,尤其还有月歌没正型的爸爸在,拉着领导人已经冲出了包厢直奔大厅的舞池,挤进人群中群魔乱舞起来,疯狂的甩着头,激烈地扭动着四肢,听着那劲爆的曲子,享受着那r蒲团的摩擦,眯着眼睛用昏花的眼睛看着头顶那释放光彩的s灯。

忘了忘了,全他妈的忘掉,摇摆摇摆,只想疯狂的摇摆……眼前的月歌爸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俊秀的脸孔与脑顶的彩色灯球重叠在一起,一会清晰一会模糊不清。

“爸爸?哈~你的脑袋长在灯球上了,哈哈~~”蓝瑞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伸手指着对面的月歌笑道。

“不不不开始灯球长在我的脑袋上了~”月歌在轰隆隆的音乐声中大声地嚷嚷道。

突兀的,蓝瑞产生了错觉,他的身边、眼前摇晃着的居然全部都是夜八红与夜七红,是他们丑陋的嘴脸,还有要人作呕的温柔。

呼~一阵艰难的呼吸过后,蓝瑞双眼一黑又昏了过去,月歌无奈的叹息着,蓝瑞选择的体质简直太差了,不由得斜眼狠狠瞪了一直潜伏着此刻却冲出来抱住蓝瑞的老七老八一眼。

“混球,你老子也迷糊的要死!!!!”月歌咆哮,这两个崽子怎么就没有一个冲过来扶住他的啊?????

返回祖屋坐在床边上气结的月歌抱着膀子凝神沉思着,一旁的蛇男哪敢打扰呀,乖乖的窝在被窝里不言语,哎~只能望着月歌那纤细的身子望梅止渴了。

“有了,干脆就给蓝小子来个崩溃疗法得了!”月歌忽然大叫,吓了安静意y的蛇男一大跳,竖起的两根蛇鞭瞬间疲软了下去。

翌日,蓝瑞醒来的时候月歌已然坐在了他的床边,男人即刻爬了起来坐直身子道:“爸爸?”

“你昨晚喝醉了,难受么?”月歌道。

“唔~还好,不是很难受!”蓝瑞自我感觉后回答道。

“我指的不是宿醉!”月歌又说。

蓝瑞眼眸瞪大,之后撇下头没有言语,月歌弯腰从床下拎起来一个篮子说:“给你的,全是酒。”

蓝瑞诧异:“全是酒?”

“要不要做个颓废的酒鬼你自己选!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办。”月歌说完起身就离去了。

蓝瑞还是要月歌失望了,他果然选择了做个酒鬼,真的就再也没怎么开门走出来过,整日抱个酒瓶子大喝特喝,就连弄风一周后的眼部手术他都没有去陪同。

不过在弄风拆掉纱布的日子,蓝瑞精神焕发的来到了医院的病房与其他人一块等待着弄风的手术可以成功。

缠绕在弄风那张白皙脸上的纱布被一圈一圈的拆掉,那双炯炯有神却紧闭着的眼睛渐渐露了出来。

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逆光坐在窗台前的弄风被太阳朦胧了周身的轮廓,虚幻的好像从画卷里生出的仙童一般。

“请慢慢的睁开眼睛试试看!”小护士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那般的轻灵,足以揪住每个人的心。

眨巴、眨巴、眨巴着,柔长的睫羽宛如蝴蝶的翅膀快速的扇动着,漂亮的眸子缓缓地睁开,先是一道缝隙,然后渐渐的扩大,模糊的光线,强烈的还有些刺眼,眨巴、眨巴,又开始快速的眨巴起来。

一片白,一片白净之中有了色彩,红色的?黑色的?绿色的?弄风心跳的厉害,许久不见颜色的他已经不敢轻易断定入眼的色泽,随后有了轮廓,床的轮廓,桌子的轮廓,椅子的轮廓,然后是一双双的脚……

“三红?”情不自禁地把心中的想法叫了出来,弄风猛然抬头,那双宛如蒙奇奇公仔般毛嘟嘟的大眼睛径直落到了面前一堆人的脸上。

没有人说话,全部任由弄风快速的打量着,梦中的影像猛然落入弄风的眼底,挺拔的身姿,一系复古的黑色衣装,有些小说中灰袍法师的感觉,披肩中发由灰变黑,青面煞白,浓眉怪眼,利目含威,眼梢细长,鼻子端正、鼻头微勾,唇红如血。

瞳孔紧缩,冷不丁的一看,眼前的男人真的有些令弄风觉得诡异乖张的感觉,加大了声音说明了少年的确定:“三红?呵呵~~三红?”

镜头在一旁蓝瑞的眼中被残酷的放慢,他眼睁睁地看见他重获光明的弟弟踉跄的从椅子上站起,毛躁的刮倒了凳子,却还是一步当先的径直扑进了夜三红的怀里。

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幸福也是真的,忍不住,还是忍不住的横c进去,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温馨,蓝瑞颤抖的声音蓦然响起:“小风?”呵呵~笑得苦涩:“小风?我是哥!”

没有瞧见夜三红冷眼朝蓝瑞s去的目光,弄风猛地扭头欢喜道:“哥~~哥~~哥我真的又看见了,呵呵~~~哥~我好高兴~~”跑出一步,却又停下脚,茫然的侧身,弄风对上了月歌:“爸爸?月歌爸爸?”

月歌微笑着对着弄风张开了双臂,一串泪落了下来,弄风激动地闯进月歌的怀抱闷头哭了起来。

米果抿着唇浅笑着,他想到了前夜里夜六红问他的话,粗鲁的男人说:“喂小不点,你的脚其实也可以治好的,你?”

“不要!我不要!”就这样,就现在这样就好,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呵呵~~~甜蜜的滋味在心底化开。

撑起身子重新抬起头的弄风问着月歌:“爸爸,是谁?是谁捐赠的眼角膜?我想去谢谢那家人。”

“你的心情他们会知道的,只是对方不愿意透露他们的身份,这个爸爸也没有办法。”月歌轻声安抚着。

“嗯,真的很感谢他们!”弄风小声道。

番外卷:074 上下问题

随后一行人陆陆续续地走了,令月歌意外的是蓝瑞竟然跟着他们走了出来:“蓝小子?你怎么没留下多陪陪小风?”

蓝瑞神色一变,顿了顿道:“小风长大了。”

月歌笑了笑,怎么会不懂蓝瑞的心思,又问:“你有事找爸爸?”

“嗯!”蓝瑞如实回答。

“那走吧,陪爸爸吃午餐去,饿死了!”月歌拽起蓝瑞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蓝翎市的凤塔旋转餐厅内,月歌放下手中的果汁问道:“说吧,什么是要问爸爸?”

“爸爸,我想知道捐给小风眼角膜的好心人。”蓝瑞显得有些急切,也许他又找到了人生的目标,报答那个好心人吗?

“抱歉小蓝,这个爸爸真的不能说,爸爸答应了他们不对外宣布的~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月歌信誓旦旦道。

嘀嘀嘀~蓝瑞的手机显示有简讯传来,对此,蓝瑞不屑一顾,他知道,那些嘘寒问暖到r麻的短信一定又是夜七红与夜八红那两个忽然良心发现的变态发来的,呵~还真是坚持不懈呢。

两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都会在清晨给他发来早安小豹子,早安小猎犬,晚上入睡前也必定会发来晚安我的小豹子或者梦中见我的小猎犬。

“怎么不看短信?”月歌吃了一口汤明知故问道。

“哦,是垃圾短信。”蓝瑞随便敷衍着。

“你有什么打算?”月歌问的比较严肃,他还真是想知道蓝小子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知道。”蓝瑞若有所思,他还没有想要要不要继续留在学院。

“那就顺其自然吧,人都是一样的,特定的时间内会走进一段瓶颈期,只要度过了就好了。”月歌淡笑着。

“谢谢、谢谢你爸爸!”蓝瑞凝视着月歌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耀的眸子认真地说,惹得月歌摇头笑着。

“傻孩子,不用感谢,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r。”叹口气,月歌也无奈了。

“抱歉爸爸~”蓝瑞似乎也挺为难的。

“别这样,夹着我们之间最难的不是你自己么?自私点,就为你自己想想吧~”月歌劝慰着。

蓝瑞凝视着桌上的餐盘发呆,月歌不动声色地看着,须臾,他才缓缓开口道:“人其实是个矛盾的结合体,有时候这个东西你并不喜欢,结果当他不见了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的好,就好像一根小小的火柴,它除了点燃以外,还可以给女孩子描眉用,但是还能用火柴描眉的女孩子却不多了,呵呵~”

蓝瑞抿抿唇,眉头蹙得更紧,仍旧没有说一句话,月歌叹道:“小蓝,如果想不通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随它去,那种滋味爸爸也有过的呢,呵呵~~~”

“爸爸?”蓝瑞好奇的看向坐在他对面依旧年轻的月歌。

“蓝小子有没有兴趣听听爸爸当年的爱情?”月歌调皮的眨了眨眼,真是不符合他四十好几的年岁。

于是,这个漫长的下午,月歌声情并茂的把他与蛇男的那段爱情娓娓道来,脸上迷醉的神情要蓝瑞知道,他与夜腾曾经经历的那些都是值得的,不然今日他们不会如此的幸福,一起相守到老。

然而,夜七红与夜八红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的消失了,蓝瑞再也没有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瞄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可是枯燥乏味的日子还要一天天的继续下去,但是总会令蓝瑞觉得不舒服,似乎没有沐浴着那两个变态的目光过活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年过去了,祖屋不再像年夜的时候那般热闹,夜家几子都陆陆续续的回自己的家去住了,就连弄风都红着脸随着夜三红走了,这里,就只剩下蓝瑞一个人孤单单的了。

开始蓝瑞还很排斥站在窗口或者走到院子里,因为他讨厌看到夜七红与夜八红那两个杂种,直到有一天他无意地发现,无论他站在窗边还是走出院子,已经都没有四道目光在注视他了,那早晚坚持的短信也中断了。

这要感觉空荡荡的蓝瑞心里不是滋味起来,月歌知道,这是产前明显的焦躁忧郁症。

蓝瑞开始习惯性的站在窗前朝着银装素裹的世界胡乱遥望着,会不由自主的走出屋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一坐,越发的沉闷起来。

为此,月歌特意把小老九接了回来住,就是想要家里热闹一些,那夜二红不用说自然也是跟着回来,不是很放心五小子那对,月歌也就顺便把夜五红和戈鸥也叫回来住,就是不想蓝瑞觉得寂寞孤独。

似乎这种举措做错了,夜二红对夜夜红的宠溺,夜五红对戈鸥的戏弄都成了刺痛蓝瑞心脏的凶器,每每当他看见这几个人欢声笑语时他都会躲进自己的房中。

“小白加小白是什么啊???”门外传来夜夜红清脆的声音,那种开心的氛围要孤独坐在床上的蓝瑞觉得痛苦,他不知道他的爱在哪里,或者,他的爱去哪了。

“九九不知道,二哥二哥你快告诉九九了,咯咯~~”听着这声音,蓝瑞足以想到夜夜红那可人的模样,怪不得夜二红会喜欢。

“小白兔啦,你这个笨小子!”横c进来的是夜五红那y柔的腔调。

“咦?怎么是小白兔啊?为什么是小白兔啊五哥?”夜夜红抓耳挠腮。

“笨瓜!去去去,别烦我!”夜五红不耐烦的道:“问你二哥去。”

“不要,我要自己猜,戈鸥哥哥,咯咯,戈鸥哥哥知不知道为什么是小白兔啊?”夜夜红抓着戈鸥的手臂摇晃起来。

“因为小白加小白是两个小白,所以就是小白two(兔)”戈鸥笑着回答。

“嗯?哎呀,九九还是不懂啊~~~”夜夜红嚷嚷着。

“不懂?拿着这个赶快给我回房自己研究去。”夜五红也不知道把什么不堪的杂志塞到夜夜红的手里,随后推着小家伙就丢进了卧室,夜二红瞪眼,不过低调闷s的他似乎对夜五红塞给夜夜红手里的东西很满意也就没有言语,而是尾随着小老九回了房。

结果没多大一会,坐在客厅里准备和戈鸥浓情蜜意的夜五红被夜夜红那杀猪般的嚎叫破坏了气氛。

咣当一声,房门被夜夜红从里面拉了开,小家伙抓着裤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五哥,五哥,呜呜呜不好了,不好了,九九要死掉了,二哥他骗我,他说没有事,可是九九流脓了,呜呜,是不是肠子也流出来了??呜呜,五哥快给我看看~~~”夜夜红哭花了脸,也不嫌害臊的跑到夜五红和戈鸥的面前一松手,唰的一下子裤子就落了下去,双腿间两根漂亮的器官上还粘着粘y。

夜五红瞪眼,不是吧?初潮而已,至于这么血糊糊的吓人吗?不过一旁的戈鸥却愣住了,半天他机械的扭头问着夜五红:“你、你们家族遗传?”

“什么遗传?”夜五红白眼。

“两根啊?”戈鸥惊诧。

“……呃~”夜五红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冲着跑出来的夜二红大吼:“二哥,快点把你的小老九抱走啦,真是的!干嘛放出来刺激人啊?”

“二红?”戈鸥竟然一跃而起,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也有么?”

“有你妹啊?难不成你还要扒掉我二哥的裤子看看吗?”夜五红跳脚吼道,杀千刀的闷葫芦,怎么总是纠结男人的裤裆啊?难道他每晚输得还不够彻底?

“抱歉,冒犯了。”戈鸥又坐了下来,既然是畸形应该属于伤疤,是他刚才多嘴了,怪不得这夜家九子都个个怪异呢,原来如此啊。

“想不想赢?”夜五红待夜二红拉扯着第一次s精的夜夜红回到卧室后,贼眉鼠眼的提议道,结果却被戈鸥无视,戈鸥不是傻子,他一连输了一个来月了,再也、不想玩石头剪子布了。

无视夜五红的提议,戈鸥陷入深深的沉思,越发觉得整件事情不对,明明每晚被压的是他,怎么看在月歌爸爸的眼里好像每晚被压的是夜五红?他肩头的压力太大了,月歌爸爸那么好,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再说,他早就答应月歌爸爸好好照顾夜五红并为他负责,天啊!!!!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戈鸥多多少少也发现了夜五红身上的优点,他竟然以戈鸥的名义注册了个慈善基金会,专门接济那些流离失所的孩童,光凭这一点就已经很要戈鸥感动,但、上下的问题是另一码事,绝对不可和这些混为一谈。

“来啊,公平合理,愿赌服输!”夜五红坏笑着。

“……”伴随着戈鸥沉默的还有他鄙视夜五红的冷漠眼神。

“三局两胜?五局三胜?要不七局五胜?好嘛,那你说几局几胜?”j虫上脑的夜五红连连迁就起戈鸥起来。

“……”沉默的戈鸥满脸的痛恨,真想给夜五红一拳,咬咬牙,最后怒道:“不玩”男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忌了!哼。”

望着起身走回卧室的戈鸥,夜五红重复着戈鸥留个他的那句话:“忌了?”我擦,那可不行,忌吃忌喝都可以,就是不能忌性j啦!!!!!!

番外卷:075 六眼飞鱼

蓝瑞的隔壁是夜二红与夜夜红,另一面则是夜五红与戈鸥,虽然都极力压低着音调,可是蓝瑞还是能听见夜五红那柔情蜜意的求欢声,也足以想象得到戈鸥此刻那呆板抗拒的面容。

另外一面蓝瑞听得见的全是夜夜红的叫嚷声,小老九似乎一点不担心被人听见他的吵闹,夜二红却始终没有动静,想必一定也没有闲着,听着小老九那期期艾艾的喘息声,蓝瑞就已经晓得夜二红在怎么样得给小老九‘看病’了。

嘀嘀嘀~又是一条简讯传来,彻底搅醒了半梦半醒之间的蓝瑞,男人伸出手臂伸向头顶斜上方的鬼子,抓起手机后将手缩进了被窝。

莹白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条来自夜七红与夜八红的信息,早安我的小豹子,早安我的小猎犬。

瞳孔紧缩,心、揪起来,即便没有存下这两个狗杂种的手机号码,可是这一串十一个数字早已根深蒂固的烙印在蓝瑞的心里。

紧紧地握着,紧紧地握着手机睡意全无,思绪又开始凌乱起来,蓝瑞翻身下床坐在床边,双手c在自己卷曲的发中纠结着,想抽根烟,可蓝瑞翻遍了抽屉也没有找出一颗烟来。

心烦意乱的男人重新掀开杯子把自己丢进床褥中蒙头大睡起来,左翻右翻,右翻左翻,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蓝瑞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小猎犬?呵呵~~”短发及颈、横眉立目的夜七红忽然笑的温柔。

“我们好想你~~”青铜面、浑浊眼的夜八红竟也柔的好似一滩水。

“蓝瑞!”略微急促的声音,夜七红跨前一步。

“回过头来?”夜八红也上前一步:“别走好吗?”

蓝瑞背对着兄弟俩,无视掉那该死的温柔,可他们的语气中却带着请求的色彩?不!不!这怎么可能?

这之后,夜七红与夜八红什么也没有再说,也没有强迫蓝瑞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给蓝瑞讲了一个故事。

夜七红说:从前,有一个靠海的村子,村民靠捕鱼为生,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

突然有一天,海里面来了一只怪鱼,专门吃出海捕鱼的村民们,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这只怪鱼长了六只眼睛,还会飞,于是村民们管它叫'六眼飞鱼'。

眼看六眼飞鱼肆无忌惮的杀人,又没人能治它,村民们头都急大了,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呀~~~

这时,村里来了一个小伙子,很年轻,他的名字很特别,叫'爱',爱说他能把六眼飞鱼杀死,村民们很不屑,但是第二天,爱果然提着那怪鱼的尸体回来了,村民们大感震惊,都问爱:“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爱说:“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那最后一句话是夜八红唱出来的,这是一个冷笑话,蓝瑞却听懂了,当梁静茹那首《勇气》的调子在夜八红的嘴里一唱出来时,蓝瑞没能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要笑呢?为什么会冲着这对变态兄弟笑呢?反映过味来的蓝瑞登时合上嘴巴板起脸来。

夜七红上前,他轻轻的抓起蓝瑞的手腕,蓝瑞则立即警惕的瞪向夜七红,可夜七红却淡淡的说:“别怕!我和老八只是想要你多笑笑,就像刚才那样常常笑,多多笑!”

夜八红没有言语,只是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抚平蓝瑞紧紧蹙起的眉头,柔的好似羽毛刷过一般,这令高度警惕的蓝瑞很是不适。

“蓝瑞~~蓝瑞~~蓝瑞~~蓝瑞~~”

“蓝瑞~~蓝瑞~~蓝瑞~~蓝瑞~~”

“我的小猎犬,呵呵~~~呵呵~~~”

“我的小豹子~呵呵~~呵呵~~~~”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留在眉心的温度缓缓淡掉,耳边的轻咛最后也消失不见,这一切就如同一场梦境一般。

回荡着的、回旋着的还是那两个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男人一声声唤着的蓝瑞。

“啊~~不!”一头大汗的蓝瑞猛地自他的梦中惊醒过来,胸膛里的心脏砰砰跳动个不停。

忽然,门外传来小九九大声嚷嚷的声音:“五哥,五哥你和戈鸥哥哥快出来啦,九九要给你们讲个六眼飞鱼的故事哦~~咯咯~~咦?戈鸥哥哥你去哪里啊?等等九九哦?二哥,二哥戈鸥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黑着脸跑出去了啊?”

“六眼飞鱼?六眼飞鱼???”蓝瑞的心咯噔一下子,随即东张西望起来,是梦吗?他刚才做了一个梦吗?

拉开房门,蓝瑞冲了出去,却见夜五红与戈鸥的卧室房门大敞四开,夜夜红站在大门口朝着外面东张西望,夜二红拉着他的小手要往屋子里走,月歌与夜腾似乎没有在家。

与夜二红平静的对视一眼,蓝瑞则撇开视线朝着大门口走去,推开门,风雪唰的一下子吹袭进来,要蓝瑞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竟是大年三十的夜晚那两个变态对他的嘘寒问暖,一个命令他不许出来,一个在他的身下垫上了大衣。

白雪皑皑的世界光亮的刺目,要蓝瑞睁不开眼睛,任清冽的风怎样如刀锋般拉割着他的面颊也无法要他的思绪冷静下来,何去何从?何去何从?今后要何去何从?

两眼一黑,蓝瑞再次昏倒过去,然,倒下的瞬间却有一双有力的臂弯牢牢地接住了他,刹那的惊鸿一瞥,像似夜七红的青铜面浑浊眼又似夜八红的横眉怒目,不曾忘记,不曾忘记的还是两人对他的凌辱。

这一次再醒过来的蓝瑞自己也有了察觉,他睁开眼睛问月歌的第一句话是:“爸爸?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打黑市拳赛的人不敢奢望什么,却也害怕死亡,蓝瑞隐约地发现他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状况,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几次的昏迷与偶尔的作呕足以说明一切。

“会没事的小蓝~”月歌笑着,他的答案模棱两可,其实也是为难要如何对蓝瑞开口坦言。

咯噔一下子,月歌的话淹没了蓝瑞的意识,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久久不语,最后默默地垂下头去,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

“小蓝?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或者想去游玩的地方?”月歌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句话,只是想要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爸爸?”蓝瑞有些情绪上的波动,泛白的指节紧紧扯着被单,良久才道:“没有,我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小蓝,既然如此,那你可不可以要别人快乐快乐?”月歌眼珠一转,来了计策。

蓝瑞看着月歌哑口无言,又是一阵缄默之后,蓝瑞从新开口:“好吧~我答应你爸爸,就当我回报你对我们兄弟的恩情好了,要他们回来吧,我会陪着他们到我最后的一刻。”反正怎样自己都是痛苦的,若是在生命的最后能要别人快乐开心的话何乐而不为呢?没有什么可以计较的了,也不再重要。

月歌定睛看了满脸忧郁的蓝瑞,他知道蓝瑞一定是误会他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将不久于人世了。

第二天月歌给蓝瑞带来一条大蟒蛇,说是送给他养的,蓝瑞不说喜欢也不排斥,又一想到弄风也有一条阿绿,于是他欣然收下了这条大蟒蛇,次日,夜七红来了却不见夜八红,之后便是夜八红来不见夜七红,反正总是两个头交替着来,即便是来了也不多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蓝瑞的床边看着他,渐渐地,有时候两个人会一起下下棋或者玩玩对战游戏,要么就一起摆弄摆弄那条大蟒蛇,几乎还是没有什么交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是夜八红来还是夜七红来,两个人在临走的时候都会在蓝瑞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对此,蓝瑞极其排斥甚至要动手,但想想他自己命不久矣又何必还计较这些,希望月歌爸爸会开心一些,便也就成了告别的习惯。

不过,对于两个在蓝瑞眼里有着变态印象的两个人的中规蹈矩倒是要蓝瑞大出意料,他们老实的就像一只绵羊,从不对他作出过分的举动,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在等着他的批准与发话。

“你不去上课么?”蓝瑞不知道他为何会开口,后悔也来不及,因为他已经对着今天回到祖屋的夜七红问出了问题。

夜七红笑而不语,那意思是不用,之后两个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脚下的阿蓝很乖,缠在他的脚踝上不动弹。

番外卷:076 产前忧郁

过了许久,坐在一旁的夜七红缓缓走到了床边,蓝瑞刻意压抑着略带紧张的情绪,不愿做出什么示弱或者更俗套的行为来。

夜七红慢慢的拉开蓝瑞整齐叠在床铺上的被子,这着实令蓝瑞心惊r跳起来,若是动粗他到还习惯,就是这兄弟俩的怀柔政策才要他莫名其妙外加心惊胆战。

“好了,你该躺下休息会儿了!”生硬的嗓音,可这已经是夜七红能做到的柔情了。

蓝瑞莫名的恼怒起来,干什么?怎么?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你们这两个杂种才良心发现的吗?

哈,说来也是,这些该死的病根子也全都是拜这两个变态兄弟所赐,一想到昨日夜八红对他坦白他们兄弟之所以当初找上他,不过是因为夜四红的显摆,要不然,他早就打完了那十连胜拿着他巨额的奖金脱离那个见鬼的黑暗王国了。

可笑,真是可笑,当他蓝瑞是

第 6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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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真是可笑,当他蓝瑞是什么人?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见鬼,去死吧杂种!

甩掉夜七红扯住手腕的手,蓝瑞猛的跳了起来,不,他受够了,他不玩这他妈的该死的缠绵游戏了,混蛋!混蛋!自己也是个混蛋,看不见闹心,看见了总是会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滚!滚开!”蓝瑞嘶吼。

“我原谅你对我的无礼,但是我想要你知道,我的小猎犬,我隐忍的也很痛苦,无论是你对我的无礼还是我想要上你的心。”很直白的表述,这就是夜七红。

“那你就滚!就滚!!!”蓝瑞恼怒,该死的他乱极了,乱得已经茫然无措没有了主心骨,他开始颓废的认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一个人渣,多在这个世界上喘一口气都是浪费的。

脚下的阿蓝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绕上了蓝瑞的腰身最后攀上发狂男人的肩头,那双锐利的蛇眸死死盯着气急败坏的夜七红,他在提醒他的兄弟,蓝瑞是典型的孕妇焦躁症,娇气、自卑、恼怒、孤独、忧愁,各种各样的情绪席卷着心灵受伤的他。

“见鬼的弗兰克月,我不想在忍受了!”夜七红突然狂吼一句摔门而出。

“滚!滚!滚吧,滚吧!”蓝瑞仍继续暴躁的狂吼着,他甚至不在乎被月歌听到。

这一晚,蓝瑞怎么也睡不踏实,他越想越气越暴躁,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个曾经在无数个夜里羞辱他的变态叫过来让他揍上两拳。

这一夜,蓝瑞都在各种各样的幻想中度过,第二日,月歌竟又意外的给蓝瑞送来一条大蟒蛇,说是可以给另外那只做个伴,蓝瑞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似乎很有养蛇的天分,而且通蛇气儿。

就这么一晃便到了三月十九日,在这之后的连续三天可都是大日子,原来是夜家九子的生日。

于是这一大家子人又凑到了一起,夜七红夜八红没有到场,夜夜红则一直嚷嚷着为什么七哥八哥没有回来,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说了两句。

这一切蓝瑞都毫不在意,最令他感动也好、羡慕也罢,但是夜五红竟然在他的生日送给了戈鸥一份要戈鸥当众落下泪来的礼物。

那是一支录音笔,一支录着戈鸥在敬老院父亲临终时一段遗言的录音笔,里面从头到尾只有老人家的几声叹息,唯一的一句话才是打开戈鸥心结的关键。

老人家颤抖着语调字字清晰的吐露出一句要痛苦了十年的戈鸥得到特赦的话语来:戈鸥,我的孩子,爸爸对不起你!应该请求原谅的是我,是我啊~~~

原来,就是那日蓝瑞做梦,梦见夜七红与夜八红给他讲了一个六眼飞鱼故事的那日,戈鸥冲出去就是接到了他父亲心肌梗塞突然病逝的电话。

蓝瑞瞪大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戈鸥露出那副不知是喜是悲的神情来,然后夜五红轻轻的揽住了他,突然间,才觉得原来夜五红是那般的邪魅盎然,正经起来的时候竟有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可是谁也不知道夜五红的心里还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不告诉戈鸥才能要他真正快乐起来的秘密。

为什么戈鸥的父亲憎恨戈鸥?为什么都是儿子却一直憎恨着?因为戈鸥是他妈妈给他父亲戴的绿帽子,而这个孽种却间接的害死了他亲生的儿子,无良的妈妈跑了,失去亲子的爸爸疯魔了,痛苦了的却只是才九岁大的戈鸥,不过,风雨终究还是过去了,夜五红决定永远都不把这个秘密告诉主动吻了他的戈鸥。

真好,真好,都是一对一的,夜大红身边的荷童,夜二红怀里的夜夜红,夜三红身旁的小风,夜四红的布欢,夜五红的戈鸥,夜六红的小米果,呵呵~~~呵呵~~好,很好,很般配。

“呕~~唔~~”正自嘲般笑着的蓝瑞猛的吐了出来,吓了一桌子人一跳。

“哥?你怎么了?”是弄风。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米果小声说。

“不是吧,蓝瑞你还能生病?”布欢严重的质疑。

“哦哦~~九九知道,蓝瑞哥哥怀孕了,咯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便是夜夜红。

“呕~唔~~”蓝瑞实在忍不住的喷了出来,竟然连起身跑进卫生间的功夫他都忍不住。

“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弄风急了,站起来直接冲着蓝瑞奔了过去。

“没事,没事,抱歉,我去拿抹布!”蓝瑞捂着嘴一脸的难堪。

“你别动,我去拿抹布收拾!”弄风松开蓝瑞跑进了小厨房。

“我来,我自己来就好!”蓝瑞怎么可能要弄风替他收拾他吐出来的脏污?结果却在两人的争执间,蓝瑞再次晕倒过去。

“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哥?”对于蓝瑞的晕倒彻底吓坏了弄风。

“他没事,小风不用担心!”月歌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扶起晕倒的蓝瑞往卧室走去,同时给了其他几子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或许对月歌的儿媳们来说是意义不明,但是对于他那几个孽子来说简直明的不能再明,尤其是夜大红,恨得捶胸顿足。

虽然餐桌上少了夜七红、夜八红与蓝瑞,不过依然仍旧十分热闹,众人七嘴八舌你来我往。

卧室里,陪在蓝瑞身边的是两条大蟒蛇,缠在静静睡着的蓝瑞身边,偶尔忍不住的化出上身伸手抚触蓝瑞的肚子,夜七红与夜八红便会毫不相让的争夺起来,蓝瑞肚子里的蛇蛋绝对是自己的!!!!

时间过的很快,妖孽九子的生日狂欢派对过去之后,月歌的祖屋又开始冷清起来,迷迷糊糊的蓝瑞是被夜夜红的哭闹声吵醒的。

隔着简约的房门,蓝瑞能清楚的听到夜夜红的哭诉:“呜呜呜~~小爸爸我不要和二哥回去啦,呜呜~~二哥是坏蛋,二哥捅九九的p股,好疼,呜呜~~小爸爸呜呜~~~~以前二哥在高兴的时候只是捅进来一根手指的,可是昨天晚上坏蛋二哥竟然把他嘘嘘的地方捅到九九的p股里了,呜呜~~小爸爸九九p股疼,好疼,呜呜~~~”

“乖,别哭了九九~~~来,告诉小爸爸,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二哥你的?”月歌拉着夜夜红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怎么知道夜夜红的p股才一沾地就龇牙咧嘴的跳起来,小东西擦着眼泪一脸的委屈:“呜呜,九九不想要二哥难受,二哥说他擦一擦就好的,呜呜,以前每晚二哥也是在九九的p股上擦一擦的,可是昨晚二哥是坏蛋,他把嘘嘘的地方捅进来了,呜呜~~~”

月歌白眼瞪着一旁脸色青红不定垂头不语的夜二红,之后搂着夜夜红柔声道:“那小九九告诉小爸爸,你想怎么样?”

“呜呜,不要回去,不要和坏蛋二哥回去,呜呜~~p股疼,九九p股疼死了。”夜夜红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偷偷抬头看看夜二红,不知怎么又心虚起来,虽然不情愿可他突然改了口:“呜呜,小爸爸,呜呜,九九还是决定和二哥回去了,呜呜~~~”

“傻孩子,既然你不想回去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听小爸爸的,就留下来住好了。”

“可是,可是,呜呜~~”夜夜红一边说着一边哽咽着:“可是九九昨晚答应二哥我们一辈子要在一起了,呜呜~~二哥说九九是一朵小菊花他是一根大黄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呜呜~~”

听了小老九的话,月歌嘴角抽搐,闷s的夜二红也不禁白了脸,似乎后悔在动情的时候对小九九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可是,一想到起初蛇体的交欢,他用他粗壮的蛇身紧紧卷着小老九那细白的蛇体翻云覆雨时,夜二红就激爽的汗毛倒竖,当他把他翻出袋外的两截蛇鞭c进小老九那白白蛇鳞下的密地时就激动的想要放声说些乌漆嘛糟的下流话。

然而只是这样是不够的,他甜言蜜语的诱拐着小老九化成人身与蛇体的他云情雨意了一番,之后他才化成人身又与小老九颠鸾倒凤一夜,呃,本来一切都在掌控的,怎知在精关失守的那一刻,他一个大力的挺身竟挣破了小老九的s处,疼得小家伙翻来覆去的打着滚骂他是坏蛋。

番外卷:077 一蛋双黄

噗~在屋里偷听的蓝瑞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真是没有想到平日里行事低调,器宇轩昂的男人在床第间竟然是这么的闷s,呵~看来夜家九子还真是个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纠结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蓝瑞很放松的仰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而本来床下休息的两条大蛇不知什么时候缓缓的爬上来,贴着蓝瑞的身体磨蹭开来,时不时的把蛇头搭在蓝瑞的肚子上停歇。

蓝瑞一手枕在自己的头颅下,一手伸下去随意的拨弄起肚皮上的两条蛇来把玩,突兀的,竟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起来:“你俩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吗?为什么我会觉得是我自己亲手撮合了小风与夜三红呢?”男人凄凉的笑了起来:“呵呵~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呢?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想我还是会选择打黑市拳那条路,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猛地,蓝瑞在床上坐起身来,他用柔软的面部线条看着在他脚边盘着的两条大蛇:“我真希望我是条蛇,再遇上我这样好的主人~~呵呵~~”

翻了个身,想了想,很孩子气的趴了下来,趴在了两条蛇的面前,蓝瑞拖着自己的双腮打趣道:“喂~不如我带着你俩去江湖卖艺吧,做个耍蛇人?呵呵呵~~我想那应该不错!”翻了个身,又仰躺在床上,绽放华彩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天棚看,男人自己哀怜着叹息:“哎~都幸福了,呵呵~~~”

有些百无聊懒,毕竟在蓝瑞的心里蛇就算有灵性通人性也不会说话,他灵巧的跳下床踱到窗边,利落的动作可把还盘在床上的两位蛇兄吓个够呛,甚是担心蓝瑞肚子里的蛇蛋再有个三长两短的。

一抹阳光隔着明亮的玻璃窗折s在蓝瑞那略微苍白的脸上,窗外的雪色世界令蓝瑞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蓦地,两道熟悉的身影跃入蓝瑞的视线,手牵着手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不正是刚才还在客厅里吵吵闹闹的夜二红与夜夜红吗?

小东西红着鼻头,肿着水汪汪的两颗大眼睛撅着嘴巴,可不知道夜二红弯着腰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闷闷不乐的小家伙便欢天喜地起来,夜二红宠溺地揉揉他的头,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夜夜红背了起来,落满积雪的院子里,很快就被两人踩出一串长长的脚印来。

“真好~”哈气哈在了窗玻璃上,蓝瑞看着夜二红与夜夜红那幸福的背影不禁呓语出声。

可是,渐渐明亮起来的心却因为别人的幸福而黯淡下去,恨,他恨死了夜七红夜八红,是那两个变态把他变成现在这样的,该死的,该死的,杂种,杂种,变态!!!!!

这恨,是放不下了,那痛,也忘不掉了,于是,就这么一直纠结着。

春暖花开再到百花齐放,不知不觉蓝瑞与两条蟒蛇又过去了三个月,此时已是盛夏时节,临近蓝瑞生产还有一个月不到而已,可他的肚子却没有月歌当年那般大,几乎就没怎么隆起来。

意外还是发生,蓝瑞竟然早产一个来月,而那一天竟然是六一儿童节,夜螣拍片早就去了国外,月歌去公司审查,与两条蛇独自在家的蓝瑞突然腹痛起来,不是很强烈,蓝瑞以为他吃坏了什么东西,于是他脱掉鞋子躺到了床上想要趴一会。

却在抬腿上床之时,忽然觉得身下一股热y蜂拥而出,紧接着感觉咕咚一下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g口滚落下来,蓝瑞惊慌至极,难不成是肿瘤破了脱落出来?

稳了稳心神,蓝瑞伸手将卧室的门反锁上,之后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脱掉身上的家居长裤,哗~又是一股子热y洒落出来,蓝瑞低头再看,裤裆中间托着一团粘满粘稠物质的东西,心慌了,眼前的一幕令他乱了分寸,看着自己裤子中那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质,蓝瑞恶心的想要作呕。

结果两条蛇竟然疯了似的蛇行过来,争先恐后的往蓝瑞的裤裆里钻,吓得蓝瑞跌倒在地,急急大呼:“大蓝,小蓝,回去,回去!!”

他的命令并不好使,不但如此,他的手脚还被蛇给缠卷住无法动弹,大蓝叼出了蛇蛋,小蓝似乎还在他的裤裆中寻找着什么,最后在小蓝确定真的就一颗蛋的时候他才松脱了蓝瑞的手脚扑到大蓝的身边去抢那颗蛋。

蓝瑞懵了,在两蛇的争抢中,那颗不明的物体渐渐显出真身来,是颗蛋,是颗r白色的蛋???吓!自己的下t怎么会有一颗蛋?

顾不上凌乱不堪的下t,蓝瑞也扑了过去,他想要确定一下那到底是不是一颗蛋。

然后,两条蛇、一个人缠斗在一起来回的争抢着,最后蓝瑞昏了过去。

“啊~不可能!”梦里的蓝瑞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便对上了月歌那双明亮的眼:“爸爸?”唰的一下子脸红透了,急忙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而且、而且那颗蛋竟然就在他的身上静静的躺着,大蓝和小蓝不知去了哪里。

“爸爸,爸爸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该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颗蛋在我的体内,我,我没有那么不堪,我没有,没有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颗蛋。”蓝瑞害怕极了,他害怕月歌误会他和蛇做过什么苟且的事情,不是的,他没有,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肚子里会有一颗蛇蛋的。

“我知道小蓝,很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不管怎样,你就养着吧,那是你的孩子!”月歌淡笑着。

“什?什么?爸爸你在说什么?”蓝瑞迷糊了,什么我的孩子?什么养着?

“国外报道,一个男人误吞了水果的种子进肚子里,结果在他的胃里长出一颗小树来,所以小蓝,这蛋既然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那么你就是他的妈妈。”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爸爸?你也糊涂了么?”

“好吧小蓝,那你给我说说这颗蛋是怎么回事?”月歌叹口气斜眼对上蓝瑞哑口无言的那张脸。

“我、我不知道!”蓝瑞茫然,他的肚子里怎么会有一颗蛇蛋?

“那你想要爸爸怎么理解?变魔术?”月歌瞪眼问道。

“不,我不知道!”蓝瑞羞愧。

“养着吧,蛇是有灵性的,也许会有惊喜给你!”月歌淡淡道,真是觉得他有些罪孽。

“你怎么知道是蛇蛋?”蓝瑞惊讶的问道。

“不是蛇蛋难不成是恐龙蛋?”月歌戏谑,蓝瑞面色铁青。

蓝瑞无语,月歌笑着拍拍蓝瑞的肩头是以安慰,之后便开门离去了。

之后大蓝和小蓝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蓝瑞有些恐惧,可他无论怎么想也没有被这两个蛇侵犯或者暧昧过的记忆,望着腿间的这颗蛋,蓝瑞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要他奔溃的是大蓝和小蓝竟然缠着他十日,似乎根本不许他不理睬那蛋私自离开床铺,没错,蛇是有灵性的,虽然电视报纸上曾报道过蟒蛇救人救子的,但也有相反的报道。

十日后,惊喜来了,蛇蛋破壳了,竟然会是一蛋双黄,所谓的双胞胎,两条小蛇钻了出来,齐齐的往蓝瑞的怀里钻,这要男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得到消息的月歌兴奋的宛如自己的儿媳妇生了大孙子,那夜螣更是乘坐专机赶了回来,蓝瑞茫然。

七日后,奇迹出现了,这两条双龙凤胎的蛇居然开口说了人话,而且张嘴就叫蓝瑞妈妈,蓝瑞双眼翻白,直接昏死过去。

“成精了,成精了,爸~蛇开口说话成精了!”满头大汗的蓝瑞尖叫着醒了过来。

“小蓝,事到如今爸爸不能再瞒着你了,这蛋是我们家七红和八红的种,是你们三个人的亲生孩子。”月歌一脸的内疚,表情期艾,结果等月歌抬眼再看,脆弱的蓝瑞竟然晕死过去了,哎~脆弱的孩子!

“成精了,成精了,爸~蛇开口说话成精了!”满头大汗的蓝瑞第二次尖叫着醒了过来。

“小蓝,我们夜家是蛇族之后,我那九个儿子全都是蛇!”果然,话音未落,脆弱的蓝瑞又昏死过去。

“成精了,成精了,爸~蛇开口说话成精了!”满头大汗的蓝瑞第三次尖叫着醒了过来。

“小蓝你坚强点!”月歌皱眉低吼道,可惜蓝瑞还是晕死过去,因为小蓝和大蓝未经月歌的允许就擅自在月歌的身后化出真身来!月歌气结无语!

“成精了,成精了,爸~蛇开口说话成精了!”满头大汗的蓝瑞第四次尖叫着醒了过来,声音竟在对上夜七红与夜八红的时候戛然而止。

“出去!”月歌扭头冲着身后的两个孽子低吼道,两子很乖,果然开门退了出去。

“小蓝,抱歉,爸爸一直没有对你说实话,但是爸爸爱你们的心全是真的。”月歌哑着嗓子道,没有办法,只有老七老八最要他c心。

“爱我?真的?不就是为了这两条蛇么?”蓝瑞暴躁的大吼出来,更是粗鲁的拎起刚出生不久的两条小蛇给月歌看。

“小蓝~”月歌无奈的轻唤。

“该死的,你们这一家子的骗子都去见鬼去吧!”蓝瑞猛地推倒月歌跳下床去,头也不回的就冲出了月家祖屋再也没有回来。

番外卷:078 心肝宝贝

五年后。

“爸爸~~爸爸~~~”裹着玫粉色发带梳着蟠桃髻子的小娃娃奶声奶气地扑进了蓝瑞的怀里撒着娇。

“宝贝乖!呵呵~~”坚强的男人经历了五年的磨难也难得的有了丝丝柔软。

“爸爸宝贝怎么没有妈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眨着宛如夜七红一般的眼睛奶声奶气的问道。

蓝瑞想说你的妈咪死了,可是那不是诅咒自己么?思绪飘飞间,怀中梳着蟠桃髻的漂亮小娃娃又嚷嚷起来:“爸爸,宝贝想要妈咪~山里的阿明他们都有妈咪哦~~~”

“阿明?阿明是谁?”蓝瑞听了怀里孩子的话不由得担忧起来,他已经在这个古朴的水乡城镇生活了五年,而且还是住在半山腰人烟最稀少的地方,哪里来的阿明?

“咯咯~阿明啊?阿明是条三步蛇哦,他每次都还要妈咪背着哦~~~”瓷娃娃般的小女娃咯咯笑着。

蓝瑞那俊美的五官登时线条道道,他竟然忘记了怀里的孩子是蛇妖的后代,想想当年他冲动之下推倒月歌冲出家门之后才发现怀里的小家伙挂在了他的衣衫上被他一并带离出来,本不想要下这个孩子的,可是听着小东西可怜巴巴的唤着他爸爸,任男人再坚强的心也柔软下来。

呵~就这么一晃,五年了,当宝贝可以变化的时候着实吓了他一跳,不愿相信却也只能相信。

五年的时间蓝瑞想了很多,有时却也贪恋的幻想着夜七红夜八红曾经对他是否有爱意,如若不然,就仅凭他们一家子都是蛇妖来说,他们大可不必惯着他的,尤其是夜七红和夜八红那样变态的性子。

“宝贝很想要妈妈吗?”蓝瑞低下头问着怀里裹着玫粉色发带梳着蟠桃髻子的孩子。

“想,当然想,宝贝也要一家三口团团圆圆的,就像阿明他们一样哦~咯咯~”

“好~爸爸带你去找妈妈~~乖~宝贝乖乖睡,明天一睁眼就会看见妈妈的~~”蓝瑞宠溺的笑着。

“真的吗?”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露了出来。

“真的!”蓝瑞笑得温存。

“那爸爸快给宝贝讲故事哦!”小娃娃强烈要求着,在蓝瑞的怀里踢动他的小腿。

“好~爸爸给你讲个六眼飞鱼的故事……”

在蓝瑞的故事中,蓝瑞的歌声中,宝贝攥着小拳头甜甜的睡了去,蓝瑞小心翼翼的用毯子包裹着一睡觉便会露出蛇尾巴的宝贝,然后连夜抱着孩子离开了这座他住了五年的乡下小屋。

天光微亮,蓝瑞轻轻在怀中熟睡的宝贝粉嘟嘟的面颊上落下一吻,之后他悄悄的把孩子放在了月歌家祖屋的大门口,无力再抚养宝贝的蓝瑞纵然百般不舍,却也不得不承认把孩子归还才是最好的选择。

松开颤抖着的手,眼里是忍不住的泪意,真是上了年纪心也柔软了,蓝瑞竟然第四次的想要哭出来,艰难的站起身,看了又看,望了又望,然后有着钢筋铁骨的男人决绝的转身踏步离去。

“哥?你还要走到哪里去?”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半亮天空,蓝瑞的身体僵硬住,心却抖了,背后的声音成熟了,却不难听出那是弄风的声音。

“哥?”急促的脚步声自蓝瑞的身后传来:“你为何还不明白?”沙沙沙,越来越急促:“五年了,他们等你自己想清楚等来的就是你把孩子送回来吗?”脚步止住了,半晌没有声音,之后,带着哭腔的声音缓缓溢了出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怎么了小风?”蓝瑞仓促的转回身子奔着弄风而来。

“哥~~你看着我的眼睛啊~~”扶住蓝瑞手腕的弄风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你看见了什么?”

咯噔一下,蓝瑞一惊,弄风再度开口:“我也是才知道的,我的眼角膜竟是**移植,他们为了你,甘愿每人瞎掉一只眼睛。”

“爸爸~~爸爸~~”弄风的声落,又一个五岁大的小娃娃跌跌撞撞的自祖屋里跑了出来,不难看得出,小娃娃长得很像夜八红,梳着整齐的小盖头:“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大爸爸每天都会去山里偷偷看你哦~”男娃娃很自来熟的爬上蓝瑞的身子,白嫩嫩的小手捧起男人的脸颊就吧唧一口亲了上去:“爸爸不要走,爸爸不要走好不好?”男娃娃似乎看出了蓝瑞眼中的惊讶与羞愧,急忙奶声奶气的开口道:“爸爸,爸爸我是大爸爸们的小心肝~~~也是爸爸的小心肝~~”

“心肝……宝贝?”蓝瑞轻轻呓语着。

“嗯嗯嗯~我和宝贝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亲~~心肝儿要亲亲~~~”柔柔的发丝宛如夜八红的大掌,摩挲着蓝瑞的腮帮,要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哥~你原谅他们吧好不好?”弄风上前扯起蓝瑞的手腕哀求着:“今天是三月二十一号啊~~~”

蓝瑞垂下头,还在纠结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还在恨着还是那股莫名的恨早已化作淡淡的相思,他不知、他不知道。

“蓝小子~”是月歌的声音,当蓝瑞抬起头时,不禁看见月歌的眉尾与眼角处的一抹伤疤。

“爸爸~你。”蓝瑞心惊,他怎么也忘不掉他猛然掀翻月歌冲飞出去的一幕,莫不是爸爸眼尾的伤疤是他造成的?

月歌轻抚着眼角柔声说:“爸爸说了太多的谎,本是该受点惩罚的~~而且觉得这样更有男人味,呵呵~~”

“我~”是内疚满满盛满蓝瑞的心:“对不起!”

“那两个混球对不起你的更多~~呵呵。”月歌淡淡的笑着,牵起蓝瑞的手腕,然后自顾自的领着他往院子里走去,被他搁在门边的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蓝瑞大急。

“宝贝,我的宝贝?”明亮的眸子四下找寻起来。

“别急,很快就见到了。”月歌说着推开了门,入目的是生日派对热闹的景象,满屋子的人,许多条人身蛇尾的小鬼头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着,蓝瑞看的目瞪口呆,他不用去猜,就足以分辨谁是谁的孩子,一个个就好像是他们缩小版的爸爸妈妈,萌死个人。

“妈妈~~妈妈~~”一个清脆的童音响起,一道小小的身影擦过蓝瑞直扑弄风的怀里,这一幕要蓝瑞哑然。

面对怔然的蓝瑞,抱起男娃娃的弄风一脸的羞赧,蓝瑞不自然的一笑,一回头便看见一条有着金色头发的男娃娃最吃香,蛇尾盘在柜子上,小手比比划划着,似乎在喝令着什么事情,然后其他的男娃娃一起冲进了小仓库,闹得好不一个乐乎。

“一群小淘气包子,呵呵~~”月歌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其他人在见到蓝瑞时也都是礼貌的笑笑,呃,那其他人指的自然是众位‘夫人’啦,月歌走到前面,一脸的喜悦:“以后蓝小子的宝贝准吃香~一帮小淘气就你这么一个小公主~~呵呵~~”说话间,月歌竟为蓝瑞打开了一道门,之后让出门口来,蓝瑞抬眼望去,里面一片漆黑,紧紧有一张燃着烛火的餐桌,上面摆放着一层大蛋糕,还有三只高脚杯。

“小蓝,进去吧~~你们一家人终于可以欢聚一堂了~呵呵~”月歌轻轻拍了拍蓝瑞的肩,之后为他带上了门。

“爸爸~~爸爸~~宝贝找到妈妈了,可是妈妈说爸爸才是妈妈哦~~咯咯~~”裹着玫粉色头带梳着蟠桃髻的女娃娃叽里咕噜的滑下夜七红的怀抱奔着愣愣站在门边的蓝瑞扑了去。

蓝瑞有些楞,有些像十来岁刚刚坠入爱河的愣头青,任由自己的女儿抓着他垂在身体一侧的手臂胡乱摇晃着,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见两人,竟然已经丝毫想不起来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日子,有点生、有点怯,好像在参加一场相亲。

“喂~我是哥哥哦~”紧紧搂着蓝瑞脖颈的心肝皱着眉头垂着小脑瓜凶着扯着蓝瑞手腕的宝贝。

“你下来,不许你搂着我爸爸~哼!”女娃娃不甘示弱,蹙起柳叶一般的小眉毛目露凶光吼道。

“你爸爸也是我爸爸!”小心肝吼了回去,而且为了气站在地上的宝贝搂得蓝瑞更紧了。

“下来,下来,你给我下来~”女人是老虎果然不假,小宝贝跳着脚抓着心肝的脚踝就使劲使劲的往下拽。

“宝贝,乖!不要胡闹~~”蓝瑞及时出口阻止了掐起架来的两个小崽子。

“我是哥哥,我让着你,哼!”仍旧紧紧搂着蓝瑞脖颈的小心肝哼完就扭过头去不再看站在地上的小宝贝。

“你少臭p了,我是姐姐才对,爸爸,爸爸,你说你说,我们两个到底谁大?”梳着蟠桃发髻,裹着玫粉色发带的女娃娃横眉立目着。

蓝瑞弯下腰,伸手将孤零零站在地上的宝贝也抱在了怀里,男人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佯装不高兴的露出凶巴巴的样子道:“宝贝怎么可以说脏话?下次要是再敢,爸爸就打你的小p股~~”

“呜呜~~不嘛,不嘛~爸爸偏心,爸爸重男轻女,呜呜~~~~”宝贝狠狠的剜了与她共同分享一个怀抱的心肝,随后咧嘴假装哇哇哭着倒在了蓝瑞的肩头玩起苦情计来。

蓝瑞满脸的黑线条,五岁的娃娃而已,竟然懂得重男轻女的意思????还真是要他这个做爸爸的有些无奈哦。

番外卷:079 天伦之乐(大结局)

轻轻吐出一口气,只是微微的那么一扭头,便再次对上直直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多年不见,男人们没有丝毫的变化,再见他的表情并没有他幻想的那般狗血,或激动或开怀。

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周身散发着清冽的气息,要人不敢小视。

刹那的出神,竟要蓝瑞没有察觉他左右手搂住的两个小鬼头已经你一拳我一脚的踢打起来。

男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蓝瑞走了过去,脚下轻盈的脚步沉重得要蓝瑞生出每一下都踩在他心上的错觉来。

不管是恨还是什么,不得不承认当两个男人的气息越发扑面而来的时候,蓝瑞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而男人并不知道他微微张开着嘴巴,一手搂着一个娃娃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好想,好想不顾父亲的形象就当着娃娃们的面把蓝瑞推倒!

“不要,不要不要~~”裹着玫粉色头带的宝贝在夜七红抱起她离开蓝瑞怀抱的一刹那还皱着小眉头朝着一旁的宝贝抡着小拳头。

“爸爸,爸爸是她,是她欺负我啦~~”梳着整齐盖头的小心肝在夜八红将他抱离蓝瑞怀抱的同时也不甘示弱的踢动着小脚丫。

慌了神的蓝瑞这才尴尬的发现两个男人靠近他的因由,不由得恼怒的红了面颊,该死的,为什么此时此刻会站在这里?想也不想,转身、拔腿就走。

“别走!”

“回来!”

“小猎犬!”

“小豹子!”

“蓝瑞~~”这句是异口同声:“孩子他妈!!!!”

…我是结局分割线…

二月二、龙抬头、吃猪头!

月家祖屋中,夜家九子各携家眷以月歌与夜螣为中心围成一圈坐在一起,一旁的小餐桌上则围坐着一圈小蛇王,然而大声呼喝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夜家唯一的女性长孙夜宝贝,就连荷童家的小妖孽都被比了下去,小心肝仍旧与双胞的宝贝不对头,小米果家的小米粒可不像他小爸爸那般怯懦,咋咋呼呼很厉害。

戈鸥家的小鸽子也不像戈鸥那般沉闷,瞧他能说话那个劲儿就知道长大了保准是个小毒舌,最气结的还属布欢,生个崽子小钻石内敛的很,不是怕生而是牛哄哄的不爱搭理人,不过钻石钻石,闪闪惹人爱!

弄风家的小风筝最可爱,白白胖胖的还以为是个好孩子,结果长大了才知道,比他七大爷八大爷还气人,比起他古怪的爹爹还乖张。

每每看见这些小霸王都会哭鼻子的就属小老九夜夜红,抹着眼泪嚷嚷着也要要个宝宝,只可惜,只可惜他每次哭着打滚的时候,夜二红都会温柔的摩挲着夜夜红茸茸的头发轻声问:“九九乖,九九只能在宝宝和二哥之间选择一个,若是九九要二哥就不可以要宝宝,要是要宝宝就不可以要二哥。”

抽噎着哭得眼睛红肿的夜夜红最后都会委屈的选择要夜二红,可是他是真的好喜欢宝宝,所以他每晚都很卖力的取悦夜二红,只是五年过去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他听布欢说,是不是夜二红没有把他的东西留在他体内,单纯的夜夜红抓着头发回想,好像是布欢说的那样,夜二红真的没有往他的下面留过黏黏的y体。

于是天真的夜夜红有几次竟然跑到垃圾桶里把夜二红丢掉的精华偷偷翻出来自己塞进p股里,可是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本来夜夜红不会这么激动的,那是夜二红哄他说要他压轴生个女娃娃,但是现在夜宝贝回来了,再次刺激到了夜夜红,所以这次无论夜二红怎么哄他都不干了,摔掉手中的饭碗站起来掐腰大吼道:“不管,不管,不管,我也要生宝宝!!!!!”

啊~噗嗤~~两张桌子上的妖孽们全都喷了,生过孩子都说打死也不要再来第二次,可这小老九却要死要活的给夜二红生,真是什么奇怪的事儿都有。

在夜二红的心里想法其实很简单,兽境蛇男生子要比凡人疼痛百倍,第一自是他不舍夜夜红如此遭罪,那近亲生子儿子痴呆的说法完全左右不了夜二红,就算生下来的真是个痴呆他也爱,只要夜夜红生的他都爱,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忍心夜夜红遭这罪,在说他有一个夜夜红疼爱就足够了,又何必多出一个小宝宝要他分心?

只是夜二红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小九九竟然这么介怀,天知道他体外s精有多么痛苦,那可是影响男性正常生理做危险的举动!

“九九~乖!”夜二红伸手就要搭上夜夜红的头摩挲,却被倔强起来的夜夜红歪头躲掉。

“二哥,既然九弟想生就生个算了。”

“是啊~~生个吧。”

“生个小小九,呵呵~”

“对嘛,生个女娃娃,看他家蓝瑞那宝贝赶上红胡子了,太牛了,我看不下去了,哈哈~~”

“生俩女娃娃,三个女人一台戏,哈哈~”

“一哭二闹三上吊!”

“去,会不会说话啊你~”

“二小子,既然是小老九的选择,我和你父王没有意见!”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慰起来,都知道小老九给这帮小妖孽们跟踪拍摄了多少张难得的照片,全都被他当做宝贝似的收在影集里,就连小家伙们的父母来管它要,夜夜红都不舍得给,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看,他听别人说,只要多看漂亮的宝宝,那他生的宝宝也会漂亮。

“走吧~”思量半天的夜二红忽然站起身来,冲着夜夜红伸出手说道。

“?”夜夜红不懂夜二红的意思,众人更是没能理解夜二红的举动,这大过节的要干嘛去啊?????

怎么知道,低调闷s的夜二红勾唇一笑,满脸的y靡:“现在要和九九生宝宝去!”说罢,便打横将还在发愣的夜夜红抱起来,二话不说朝着卧室踢门走进。

呃!!!!!j虫上脑的家伙,众人鄙夷!!!!

“爸爸,二大大和九大大干嘛去了?”裹着玫粉色头带的夜宝贝问道。

“呃……那个~~”蓝瑞不知如何回答。

“他们吃饱了么?爸爸??”小米粒歪头问道。

“呃……是吧!”米果笑得心虚。

“咯咯~~我去送糕点给二大大和九大大~~~”小风筝摆着小胖手就要拿桌上的糕点。

吓得弄风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儿子道:“不要去!”

“风爸爸是要玩捉迷藏吗?”小钻石嘟嚷了一句,似乎很不屑。

“捉你个头啊,给我回来!”布欢咆哮。

“那我们玩捉迷藏???”小鸽子问着戈鸥。

“来~爸爸抱!”戈鸥轻轻笑。

“笨蛋,二大大和九大大d房去了!!”小妖孽掐腰喊道。

“冲啊~我们去闹d房!!”随声附和的是蓝瑞家的小心肝!!

呃……实在汗颜至极!!!!

荷童和蓝瑞大手一伸便把这两个小鬼头抓进了怀里,真是尴尬之极。

不过就在大人们放松警惕,以为孩子们疯淘的时候,没想到一场有组织有记录的闹d房大赛正式拉开了帷幕,几只小妖孽贼头贼脑的在大人们吃饭的桌子前跑跑闹闹起来,跑着跑着就没了影子,之后砰砰砰~几股青烟缭绕,几条小蛇崽嗖嗖嗖的就顺着地缝钻了下去。

黑暗中,几双豆丁大的小蛇眼闪闪发光,窃窃私语开来:“二大大和九九在干嘛啊?”

“等一下啦,我研究研究~~”

“研究p啦,长眼睛还看不到吗?”

“喂,你们俩不要吵。”

“闭嘴!”

“喂喂喂,你看啊,他们叠在一起啦~”

“哈?九大大好丢人,这么大了还在喝牛奶?”

“嗯,好像是,看九大大吸得好开心哦~”

“拜托,是二大大吸得好开心好不好?”

“啊?不是吧,那么威严的二大大也和咱们一样没断奶吗?”

“什么嘛,都是大笨蛋,看清楚了,是二大大和九大大都吸得好开心哦~~”

“咦?不对啊,我觉得他们的姿势好眼熟哦~我爸爸和小爸爸在家也有做哦~~”小风筝的声音。

“嗯嗯,我看着也眼熟,我爸爸和小爸爸每晚都要做!”小米粒的声音。

“切~我爸爸和小爸爸白天也要做哦~”小鸽子的声音。

“就是这个姿势,我爸爸和小爸爸白天晚上都要做!”小钻石的声音。

“哼,我爸爸和小爸爸最厉害,洗澡的时候都有做哦~~”小妖孽的声音。

“那算什么?我爸爸和小爸爸做饭的时候都有做哦~~~”小心肝的声音。

“我怎么不知道?”小宝贝的声音。

“你知道个p!!”

“什么?你敢骂人!”

“我爸爸和小爸爸最厉害啦。”

“才不是,我爸爸和小爸爸最厉害!”

“躲开躲开,我小爸爸和爸爸是最最最厉害的~哼!”

“吹牛皮,是我的爸爸和小爸爸才最最最最厉害乘以一百遍!!”

“乘以一千遍,我爸爸最厉害啦!!”

“好啦,都不服咱们就出去问问,看看到底谁的爸爸谁的小爸爸最厉害,看看到底谁吹牛皮了,我都说了我爸爸最厉害,他们躺在冰柜上做,哼!”

“冰柜算个p,我爸爸和小爸爸在秋千上啦,你爸爸行吗?”

“你爸爸才不行~”

“你爸爸才不行~~

第 6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冰柜算个p,我爸爸和小爸爸在秋千上啦,你爸爸行吗?”

“你爸爸才不行~”

“你爸爸才不行~~”

“我爸爸最厉害~”

“我爸爸厉害,厉害啦~~”

叮~咣~~轰~~~噼里扑通,叽里咕噜当~~~几条小蛇打到了一起去,缠卷成一颗大r球顶开人家做a的房门就滚了出来,登时惹得餐桌上畅饮的众位目瞪口呆,下一秒则用最快的速度把几个崽子拉开。

虽然都有护犊子的倾向,毕竟大过年的嘛,小仇就记在心里好了,等着将来再报,结果等月歌问出他们打架的缘由时,几个孽子个个脸不红心不跳,身边的小爱人羞窘的只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月歌是满脸的黑线条,横眉立目,嘴角抽跳,气得把几个孽子全都轰了出去,踢开本来就没关着的房门把正在制造宝宝的夜二红也给踢了出去,摔上大门的同时低吼道:“混球东西,都给我好好检讨一下,等想明白了就先把孩子接回去,痛改前非了才准许你们把媳妇接回去!!!!!”

没想到几个孽子不但不痛改前非,隔着门板还振振有词的道:“小爸爸你自私,想当年你和父王查毒我们的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去啊~~这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啦~~~开门,开门啦,还我们孩子,还我们老婆,还我们的性福生活啦~~~”声震四方,撼动山河,天上人间,没有不听到夜家妖孽九子这一声震天吼的!!!!!!

(全文完)

【免费番外特典001】不能说的秘密 (2187字)

正文开始:

咳咳~各位流氓公子们晚上好,在下的指尖发浪中,于是下面的文字澎湃了,嘎嘎~

主持人:改走清纯路线的血吟小纯纯!

众人:纯毛啊你,少说点臭氧层子赶快说不能说的秘密啦~~~~

小纯纯同志谄媚的笑着:既然是不能说的秘密还要我说毛啊?

众人:关门,上黄瓜!、

小纯纯:呃…………好吧,马上开始正题。

主持人y儿:咳咳~好了,夜家妖孽九子听我口令,稍息,立正,齐步走!

妖孽九子:╭n╮(︶︿︶)╭n╮鄙视你!

y儿:好啦,真是的,下面开始正题。

1,很多看官想知道当几位夫人发现各位的夫君是蛇妖时的反应,所以请荷曈女王、弄风小太阳、布欢小痞子、米果小不点、戈鸥闷葫芦请你们把当时的情景再现一次。

裹着粉红头带梳着蟠桃髻子的小宝贝在蓝瑞的怀里仰着小脑瓜问道:爹亲,爹亲,怎么没有爹亲的名字啊?

蓝瑞右手侧的小心肝也随声附和道:对呀对呀爹亲,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呢?

搂着自己双胞胎的蓝瑞一脸羞窘,脸色青红不定,实在不愿回答俩孩子的问题,要怪只怪主持人的提问好白痴!!!

血吟:人家素无辜的啦,呜呜~~楚楚可怜的眨巴着大眼珠!!!

众人:啊噗~~有种受孕成功的错觉,巨恶!

夜夜红抓抓头扭头问:二哥二哥?为什么邪恶的血吟也没有点咱们的名字?

纯洁血吟翻白眼:乃俩都素蛇妖,忽略不计,没什么好问的,要不,嘿嘿,说说乃俩肿么缠在一起交配的吧?小九九~~乖,告诉各位哥哥姐姐你二哥每晚素怎么疼爱你的好不好?

夜夜红拍着手咯咯笑着:好啊好啊~~九九现在说,呜呼~~夜二红见状急忙出手封住了夜夜红的嘴巴,用一记刀眼狠狠的扎向纯洁的小血吟。

血吟同志闷哼一声,妖娆的倒下,可他仍旧不望扭动着他的杨柳细腰爬向前方,(此处忽略台下的狂呕声不做叙述)伸出葱削一般的玉手(呕~实在受不了啦,老大,肠子肚子都吐出来了)艰难的够着那飞甩出去的金话筒,就算是死,也要把这场节目主持下去。

声落,众妖孽一个个都抑制不住的胃部痉挛起来,一副憋n一小时的痛苦神情,虽然血吟同志的这番话不会致死却真是要人有种想去屎的冲动!!!!

台上的血吟眯眼睨视台下坐着整齐的一大家子,忽然瞧见夜二红怀里的爷爷后果对他摆手,血吟笑眯眯的道:小老九有话说?

夜夜红:嗯~妖婆婆,小九九可以提问吗?咯咯~~

血吟同志微笑着说:说!

夜夜红:请问妖婆婆什么叫‘妖娆’的倒下啊????

血吟同志瞬间白了脸:呃,那个妖娆的倒下就是,嗯~~就是很刺激的倒下。

夜夜红:那什么叫刺激的倒下?

血吟:呃,刺激的倒下就是很[基情四s]的倒下。

夜夜红:那什么是很[基情四s]的倒下啊?

血吟:啊,基情四s的倒下啊?就是很嗨的倒下。

夜夜红:那什么叫很嗨的倒下啊?

未等血吟张嘴,一向不爱开口说话低调闷s的夜二红终于爆发了:你妹啊,你要是在不好好主持,信不信我的毒y成流线型喷s你的眼睛????

血吟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信!

夜二红瞪眼,血吟心虚的吐着舌头,之后绞着手指声如蚊蝇:那个,那个就请从荷曈和夜大红先来给大家演绎一下嘛,东瞧瞧西看看,在确定真的不会有毒y向自己喷s而来后,血吟同志重新抬头挺胸的得瑟起来,嘎嘎~~~

好嘛,声落之后,一道s灯唰的一下子打在了荷曈与夜大红的身上,众人的视线便落到了全场的焦点之上。

只见一袭白衣的荷曈缓缓勾动唇角,细长的眼梢敛着一抹勾人的冷艳,金发的小男人有意无意的用他那双流溢着春情的醉眼在夜大红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那透着情欲的眼波就像一道激光,毫不避讳的打透夜大红的身体,要高调闷s的男人浑身一颤,竟是情不自禁的在荷曈的脚边蹲跪下去,伸出手,请求着荷曈的准许,准许他如同牵着女王的手那般牵着他的小黄毛踏上那高高的舞台,为大家重现那日的剧情。

荷曈y柔一笑,随后伸出他白皙的手轻搭在夜大红温暖的掌心,聚光灯下的两人宛若降临凡尘的天神,一个高贵一个英挺。

揽着怀中荷曈的夜大红不羞不臊,一脸的笑逐颜开,随后那么轻轻一划,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化蛇那夜影像。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2】化蛇之夜 (1580字)

02章化蛇之夜

夜风越窗而来,夜大红推门进来的一刻,看见的是随意披着一件紫罗兰色泽冰丝质地睡袍的荷曈趴伏在欧式复古的窗口遥望着星空的一幕。

露在那神秘色泽下的是荷曈那端着高脚酒杯的一截手臂,趁着窗外点点的星光就宛如洒了一把碎钻在他白皙的手臂上,与那身上的紫罗兰色泽相映成辉。

金色发在夜风下轻轻的飘动着,细肩上的丝袍也隐隐鼓动着,不知是那浮动的暗香迷醉了站立在门边的夜大红还是荷曈手中那被香醇的酒,反正眼深眉浓的夜大红情不自禁的溜到了散发着女王气质的小爱人身后,突兀的一把将其拦腰抱住。

只可惜,换来的是女王的一记刀眼,就连推开他的动作都似调情般的要人心跳如鼓,血y疯狂的涌动着,聚集在身体最敏感的某一处,随后又轰的一声炸开,将那股子磨人的躁动炸得支离破碎,炸的流窜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呼~小黄毛~~~~~”沙哑的男音充满着隐忍,就这么扑过去好不好?就这么压倒他好不好?男人的眼缩了又缩,呼~好想,好想剥开那薄薄的睡衣,窥探一眼神秘色泽下的美丽身躯。

一阵风很是时候的吹袭而来,忽的一下子吹起荷曈松垮系住的衣带,连带着双腿间的丝滑布料也似起舞般的蹁跹起来。

腿根的光景一时之间若隐若现起来,夜大红看得双眼浮赤,恨不得自己就化作那裹在荷曈身上的睡袍贴合在男人细滑的肌肤之上。

“想要?”意想不到的是荷曈略带暗示的腔调,金发的男人赤脚踏在那昂贵的雪色地毯上,一步、一步的走到朱红色的沙发前优雅地躺倒下去,侧着身,一手撑起自己的头颅,紫罗兰色的睡袍顺着他光l的手腕一路下滑堆积在枕在沙发上的手肘处,纤长的美腿也翘了起来,故意与在沙发伸展着的那条腿拉开些许的缝隙,杀的,中央的光景正巧被那丝绸的衣带挡住,看见的只是微微岔开的双腿间那一道暗影。

咕咚一声,夜大红尴尬的发现,刚才那个饥渴下咽的声音是他制造出来的,双眼完全被懒洋洋倒在沙发上的荷曈给黏住,一刻也不想挪开他贪婪的视线。

闲置的那只手悠悠晃动起手中盛满猩红酒y的高脚杯来,金发的男人垂着眼,从夜大红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柔长的睫羽宛如一排小毛刷,密集的嵌在荷曈的眼睑处。

猛的,那排小刷子翻了上去,投s过来的是荷曈那略带媚意的眼波,无情的薄唇轻启,有些邪气有些玩味,他道:“不想要?”

回答荷曈的是夜大红简单明了的动作,男人提步而来,却在夜大红马上贴到沙发上的那刻,荷曈忽然伸脚顶在了夜大红的小腹上,连脚长得都很漂亮的男人笑而不语,更是不徐不疾的一扬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而后那完全l露在紫罗兰色泽睡袍下的纤美长腿缓缓动作起来,脚趾更是带着挑衅的在夜大红的腹下游走起来,忽轻忽重,忽上忽下,专在男人那敏感的部位周遭画着圈圈。

更是放肆的为男人打开视线,任男人火热的目光恣意窥看他双腿间的美景,不羞赧、不做作、不自卑、不自大,而是将他骨子里就有的高贵气息发挥的淋漓尽致。

“呵呵~”笑的诡异,有着说不出的蛊惑,要男人觉得就算荷曈是一朵吃人花,他也心甘情愿的投入他的怀抱。

“小黄毛~~”不知夜大红多么的努力才发出这道粘腻又低哑的嗓音。

睫羽眨动,眼波潋滟,薄唇开合:“叫我女王!”

呜~夜大红觉得他体内吃下的那颗叫[荷曈]的慢性药在此刻发挥了作用,,炸烂了他的理智,胯下的双鞭如出闸的野马,挣碎那布料的束缚弹跳出来。

回神之际,荷曈已然用他的双腿勾住夜大红的脖颈将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胸前,笑靥绮丽,气息醉人。

啪嗒~手指一松,杯壁上还挂着红色酒y的高脚杯瞬间摔在了雪色的地毯之上,发出闷响的同时飞出几滴猩红染花了那昂贵的地毯。

金发的男人勾勾手指后吐出他的命令:“大红~好好服侍我!”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3】拍砖 (1238字)

03章拍砖(恶搞)

咔嚓!影像消失,登时台下传来叫骂的怒吼声:喂喂喂,怎么没了?影像呢?要死的,主持人快点给我们修好啊~~~哇哇哇。

血吟顶着锅盖爬出来拿着大喇叭解释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啊,播错了,播错了,儿童不宜啊,在场还有木有成年的小盆友在呢~~

台下:靠,有木有搞错啊?我们不看化蛇,我们要继续刚才的看,继续,继续,强烈继续下去!!!!

叮~咣~~当,悲催的血吟已经拿着他的锅盖挡住了许多飞上台且不知名的暗器。

实在受不住众人轮番轰炸的血吟大吼起来:“不要动粗,请不要动粗,我们要文明,要文明啦~~呜呜呜~~”

台下:

去你妹的文名!

尼玛的快继续啦!

啊拉你快继续,老子飞机才打了一半耶~~

偶们素上帝了,乃要满足上帝的需求了,上菜!上菜!上菜!

水深火热之中的血吟顶着他家锅盖在台上艰难的匍匐前进着,每爬动一寸身边便会有一颗臭j蛋炸开。

伟大的血吟不顾生死的爬向他的金话筒,之后一边感受着枪林弹雨一面躲在锅盖下面快速的将夜大红的化蛇之夜讲述出来:“大侠,各位壮士,各位祖宗手下留情,放,放,现在就放,马上就放啊~~~”

说完,血吟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夜大红与荷曈的脚边偷偷扯了扯两位的裤脚哀求道:拜托两位,请情景再现重点剧情了,那些神马的干柴烈火,天雷地火的忽略过去就ok了,素剧情不素gv啦~~~

荷曈挑眉不做回应,笑逐颜开的夜大红玩味的看着血吟道:那可不好办啦,这戏没法在演下去。

傻呆呆的血吟脱口而出:为毛啊?

荷曈此刻有了反应,眯眼冷笑着对血吟说:你猜!

我猜?血吟茫然,眨巴眨巴眼道:我猜毛啊我猜??????

咚~一颗臭j蛋飞了上来,郑重血吟的脑门子,便听台下蓝瑞家的小心肝跳着脚拍手嚷嚷着:耶~一击即中!

捂着脑门子的血吟暴走了:我擦!我擦!我擦!我要擦死你们呜呜呜~~~连个蛇崽子都欺负偶,呜呜呜,不活了,不活了~~~~打滚~~打滚~~~乃们爱怎么y荡就肿么y荡吧,偶不管了不管了,呜呜呜~~~

咻~~还未等血吟的声落,悲催的血吟便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坠落下去,咣~~把会场中央砸个大坑出来。

哇哇哇,杀千刀的谁干的谁干的?信不信老子写你们老婆红杏出墙男的阳痿早泄啊???哇哇哇杀千刀的!!!!

众人耸耸肩,表示十分的同情血吟小纯纯!!!!!

顽强不屈的血吟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大坑里爬了上来,双手搭在舞台边上龇着牙死皮赖脸的道:那个,要是我继续下去,乃们可不可以给偶个亲亲哦?票子也行,来个长评也好啊,要是啥都没有来俩板砖也中!

叮~~咣~~~咻~~轰隆隆,被砸在一堆板砖下要死不活着的血吟发威了:尼玛啊~~老子现在就播就播,尼玛的,乃们拿好纸巾准备擦鼻血吧~~~我擦我擦我擦擦的~~~~~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4】继续化蛇 (1817字)

“大红~好好服侍我!”果然,再也无法把持的男人在听到这一声命令后便冲着眼下的小嘴狂吻下来。

呜~捂着小腹弓着腰的夜大红莫名其妙的看着缓缓放下脚从沙发上起身的荷曈不解:“小黄毛?你干嘛踢我?”

荷曈冷艳一笑,随即伸手在自己的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然后金发的男人一面走向一扇门一面脱下了搭在他身上的冰丝睡袍,精白的身子在水晶灯光下泛着蜜色,勾得男人欲火焚烧。

咣当,雕花的门被荷曈关了上,切断了夜大红死死缠在他光l身躯上的视线。

“小黄毛?小黄毛?????”夜大红莫名其妙,更多的是被荷曈戏耍了的感觉。

隐隐的,夜大红听见了屋内传来细微的声动,有些狐疑的夜大红竖起了耳朵听了片刻便耐不住性子的想要破门而入。

不过及时换装出来的荷曈打碎了他这个粗鲁的念头,眼前的男人一身勾勒他精瘦身姿的火红漆皮衣装,比他那一头细碎的中长金发还要夺目,不该暴露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该暴露的地方更是放肆的暴露出来,尤其荷曈手中那把黑色的情趣皮鞭宛如一条灵蛇勾动着兴奋得连汗毛都竖立起来的夜大红。

嘎~夜大红一个气息不稳,险些没昏死过去,躁动的血y令夜大红有往出喷鼻血的错觉,无视有着如同女子般俏丽脸孔的荷曈,夜大红飞奔进刚才荷曈那间换装的小屋,砰~一股子妖气喷出,一条蟒蛇化出真身来。

夜大红并不想如此突兀的吓到荷曈,可极其激动加冲动的他是无论如何都幻化不出一具完整的身躯,最后在无奈之下,人身蛇尾的夜大红滚了出来。

哈?奇异的是他的小黄毛并没有受到惊讶,似乎还对他露出赞许的神色来,更是拿着一个情趣颈套朝他走了过来,优雅的戴在了夜大红的脖子上,指尖一拨弄,颈套上的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铃音。

夜大红忽然眯眼露出猥琐的一笑,好好好,我的小黄毛,今儿我铁定好好要你舒服舒服~~~

蛇男一龇牙,谄笑道:“女王陛下,就要我这蛇王好好的服侍你将你送上云端,呵~”

倨傲的荷曈高挑双眉,一副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的神情牵着夜大红上了他们那张柔软的大床…………

纠缠时,荷曈伸手触上夜大红下t翻出袋外的两根蛇鞭,不禁蹙眉露出嘲讽之色:“连这玩意都有?呵~”金发的男人以为夜大红穿着的蛇装做工精细,仿真程度也没话说的一比一。

“是啊,这玩意可厉害的很~”夜大红龇牙一笑,随即一个翻身把荷曈压倒在身下。

情动时,荷曈蹙眉:“白痴,你干什么?”白痴的野蛮人,居然想把假蛇鞭塞进来?白痴白痴,野蛮人野蛮人!!!!

“爱你啊~还能干什么?”夜大红笑的人畜无害,可身下的蛇尾早都一圈圈缠住了毫不知情的荷曈。

“你敢!快给我出去!呜呼~”最后,荷曈的争议淹没在他自己此起彼伏的低喘声中。

此处拉灯…………

迷迷糊糊醒来的荷曈极其的懊恼,看看身边懒洋洋趴在床上的夜大红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野蛮人竟然使用假的进入他,白痴白痴~竟然还欺骗他说那是真的。

“白痴,起来!”荷曈抱着膀子坐在床边背对着夜大红冷声命令道,只可惜半天不见夜大红动作。

气结的荷曈猛的掀开被子,却见夜大红下身竟然还穿着那套白痴的蛇装?????一股火狂涌出来,荷曈二话不说伸手就往下扯那蛇装,结果他这一碰,不知道触碰到了夜大红的哪里,砰的一股子妖气喷出,夜大红瞬间化成了整条蟒蛇。

荷曈一惊,心寻思这厂家还挺别出心裁,莫不是他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于是好奇的荷曈窝在床上开始在夜大红的身上细细摸索起来,不过他越摸越觉得奇怪,越摸越心惊,还好,夜大红及时的醒了过来,荷曈一怔,即刻板着脸道:“机关在哪?快点给我变回来!”

夜大红自然听懂了荷曈的意思,其实他当时觉得荷曈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所以,自从那一次的换装sm之后,夜大红隔三差五就以半蛇化的状态与荷曈交h,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当荷曈真的发觉他的真身是蛇之后也不会很反感和排斥,最关键的是夜大红总是在他半蛇体的时候要荷曈爽歪歪,人身的时候便故意克制,嘎嘎。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5】说血吟 (2015字)

so嘎!

纳尼?

小纯纯血吟扭动的走上台来温柔一笑,随即爆粗口:so嘎,纳尼你妹啊!!!!!

众妖孽:呃……╭(╯╰)╮这个y一直都这么木有素质,从没被超越过!!!

血吟(羞s状)……

众妖孽:呕~哇呜~~~~偶们的胃!!!!

血吟双颊染红:不要了啦,讨厌了啦,你们坏了啦……

于是,这一章就这么一直拉了下去……

(end)

夜螣君发威:请不要在拉了,注意你的分身!。

月歌:呃……!分身?你妹啊,就血吟干过这种事,把身份写成分身,把卫生间给我写成卫生巾,乃怎么也这个样子啦????

夜五红:月儿爸爸,你怎么也拉上了啊???

夜夜红:咯咯~~我们一起拉了,我们一起拉~~咯咯~~

就在众妖孽风中凌乱的时候,在剧中很少说话一直都沉默寡言的夜三红猛的夺过血吟手中的金话筒大声道:兄弟们,今天就要我们来挑挑血吟的毛病,谁挑的多番外就谁的戏份多。

众妖孽举双手双脚的赞同,血吟无语。

月歌:身为《蛇吻》戏中的男一号我先来,就是刚才我说的,血吟同志曾经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里把注意你的身份写成了注意的分身,把水果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写成了从卫生巾里走出来。

众人:噗~~~

夜螣君:那算什么,你妹啊,血吟同志居然曾经在《擒受》里笔误到把一头银色的发丝写成了一头银色的青丝,你妹啊,到底是银色的还是黑色的啦????

众人:噗噗~

夜大红:父王,场外来电,有拍砖的队伍要求进场对血吟进行1对1的口技辩论赛!

血吟:纳尼?口技????这个词儿真要老衲浮想联翩啊~~~hoho‘‘

夜螣危襟正坐:放!

众妖孽:呃,放?怎么听着这么的………

于是,由北京酸杏带队进来一行人,依次在前排坐了下来,由pp代表向血吟提问:请问血吟同志,乃能不能给我们广大读者解释下什么叫鸭翅一般的长发???你妹啊,要我看完之后马上在脑中联想到一盘可乐j翅出来!!

众人:噗噗噗~

血吟:呃,这个,那个,其实人家落写一个色字,人家想表达鸭翅色泽的头发,那种墨绿色混着黑色好像绸缎的一样光亮的发。

猫儿:大侠,请问什么叫自由的玉臂????

众人:噗噗噗噗~

血吟戳手指:表要酱紫,人家那时候才写文啦了,就是想表达那条手臂很自由,可以自由活动啦。

北京酸杏:你敢不敢在雷一点?

血吟:敢!(龇牙)

四年:天雷滚滚啊~你妹的,s。h。e原来叫s组合,扯娘啊,乃写的戏犬素玄幻?素仙侠?还素神马啊?尼玛的计程马,尼玛的交通局,尼玛的s组合,我彻底阳痿了,发言完毕,谢谢。

众人:噗噗噗噗噗~~

血吟垂头绞手指:人家改走小清新风格的调调啦嘛,就素想欢腾点拉。

前方新浪微博发来信息:尼玛的血吟执笔写的《十二妖孽传》那是雷得众人里焦外嫩的说,据说乃这是一篇结合魔法、科技、科幻、穿越、玄幻、星球大战、造梦空间等多元素的13p兽文,尤其小受有个尼玛的左轮弹巢x,最销魂的竟然12攻里还有一个蛆攻和骡子攻?我嘞个去,乃想咋的?

众人已经吐血三升!!!

血吟抛媚眼:不素都说了,蛆儿最后化蝴蝶,骡子最后变天马嘛,至于那个神马左轮弹巢x,人家不是为了合情合理的13p嘛,哇咔咔~~不要pia啦~~

熊宝宝48淡定的飘过:偶想看荷曈生孩子的戏码,想知道他是从菊花里生还是哪里生?

血吟:嘶~倒吸一口凉气,在看那旁要不是夜大红极力阻拦,荷曈早已爆发。

不过,只是转瞬间,夜大红那条油嘴滑舌的大蛇已经一股毒y喷了出来,熊宝宝48退身一闪,淡定从容的道:还好还好,呵呵~~

血吟抓狂:还好你妹啊,老子的眼睛,呜呜呜呜~~~(打滚)中。

喂~我说还情景再现不再现了?不在的话我可我家小不点走了啊???粗个嗓子的正是妖孽九子之一的夜六红,他身旁的小米果一脸的羞赧。

血吟急忙顺坡下驴:在,在,马上就在现,即使血吟同志双眼昏花,可他依旧爬向了舞台,重新将那只话筒握在了手中,且慷慨激昂的道:下面有请我们的夜三红与弄风上场,啦啦啦啦~~~

咔嚓,会场登时暗了下来!

喂喂喂?毛啊?怎么连s灯都没有了?要我们看毛啊?

血吟:呃,大家就将就着看吧,夜三红性格古怪是众所周知的,他自己要求要摸黑上场的咱也管不着啊,嘿嘿~~嘎嘎~

‘摸黑’战争?这个好,哈哈哈~~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6】阿绿 (2972字)

“三红?”被窝里的弄风忽然唤道。

“?”男人瞅着怀中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弄风,仍旧不愿多说什么。

“你说阿绿它会不会有事啊?”弄风眨动着他那宛如蒙奇奇公仔般的大眼睛:“它都消失了好久,可是我心里有些惦记,你说它去哪了?会不会被抓了?”

没什么表情的夜三红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挑起弄风的下巴在少年的唇上轻轻啄了两口,随后便伸手拉灯搂着弄风睡下了。

弄风不知道夜三红睡没睡,可是他枕在夜三红的臂弯上半宿都没有睡着,临到天光微明的时候才隐隐睡去。

没有看见的是夜三红突兀睁开的那双里目含威的怪眼,煞白的脸色配上他那张血色的唇,天知道弄风怎会不害怕他这个怪人的。

弄风这一觉睡的香甜,一直抻到中午才起来,不过要弄风惊讶的是盘在他身边的阿绿吓了他一大跳,险些没从床上翻下去。

“阿绿?哈?”先惊后喜的弄风对啊绿有着特殊的感情,欣喜若狂捧起阿绿之后,弄风才发现阿绿的脖颈上系着一条橘色的缎带,阳光一样的颜色,少年有些狐疑,怎么瞧都觉得阿绿好像一个礼物被送了来。

而阿绿见到他似乎也很高兴,缓缓蠕动蛇体就攀爬上来,冰凉的鳞片贴在弄风的肌肤上蹭的少年哈哈直笑。

阿绿真的是有灵性的,在弄风看不见光的时候阿绿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弄风找不到的东西阿绿会帮他找到,弄风够不到的东西阿绿会帮他够到,在弄风的心里早就把夜三红的这条蛇当做了他的一个朋友,甚至很多次都做梦他自己变成蛇了或者是阿绿变成了人,然后他们一起躺在草坪上看着蓝蓝天空上飘动着的浮云。

“阿绿你去了哪里?”弄风盘腿坐在床上垂着头呵呵笑着与蛇说话:“阿绿原来真的是一条蟒蛇,你的花纹真漂亮~”弄风笑了笑仰起头冲着一旁的洗浴间喊了一嗓子:“三红?你在吗,快出来看啊,我们的阿绿回来了呵呵~”

很安静,没有人回应弄风的话,弄风眨眨眼不禁心中不满起来,讨厌的三红竟然又没有说一声就走掉了。

不过没关系,有阿绿陪着一定不会无聊,已经习以为常的弄风倒在床上与阿绿戏耍起来。

可是到了晚饭的时候仍旧不见夜三红回来,弄风有些着急,站在窗口时不时的朝着大门口望上两眼,等过了午夜的时候,弄风不但晚饭没有吃就连与阿绿玩耍的心情也没有了。

弄风开始担心起来,这才发现每次都要等着夜三红联系他,而他想要主动找寻夜三红竟无处可循,性子古怪的夜三红不用手机。

夜三红不回来弄风根本就睡不着,穿着睡衣的他一会坐在餐桌前等待着一会站在窗口眺望着,而后会坐回床上摸摸阿绿,实在焦急的时候便会自我安慰的对着阿绿问话:“阿绿,你说三红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你说我该不该给爸爸打个电话问问?我好担心他啊~~”

“阿绿,你说三红去了哪里?他是有事情做还是………”

“啊绿,我找不到你的主人了……”

“啊绿,阿绿,阿绿,我………”

迷迷糊糊中,弄风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竟是在夜三红的臂弯里。

少年并没有娇性的指责蛇男什么,仍旧笑的灿烂,展开双臂一把环住夜三红的脖颈感激着:“三红,哈~太好了,你没事我好开心,我担心死你了。”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手,也本能的回搂住怀中少年单薄的身躯,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呵~三红?阿绿它自己回来了,呵呵~阿绿它没有被抓。”弄风猛的推开夜三红笑着说道。

夜三红冷着脸,或者说夜三红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没有回答弄风的问题,而是看着弄风欣喜的扭头朝着地下唤道:“阿绿?阿绿?阿绿你快出来啊?你又爬到那里去了?呵呵~”

扳过少年的头,要有着平常五官却仍旧吸引他的弄风与他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如此近的距离,夜三红能清晰地看见弄风脸颊上突生起的两抹红晕,这具身躯已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可少年的每一个神态仍旧能勾动他埋藏在心底的情欲。

冷着脸,没有任何一丝的情潮涌现在夜三红的脸上,缓缓地贴近,随后咬上弄风湿润的唇,去感受少年的温度少年的味道……

就这样,总是阿绿在的时候夜三红不在,夜三红在的时候阿绿变会不见。

没过多久,弄风便发现了蹊跷,可他问夜三红,夜三红总是拒而不答,与阿绿自言自语阿绿又不会说话。

可是奇迹出现了,这日晚上弄风明明搂着阿绿在睡觉,睡不着的他明明摸着黑与阿绿在交谈,神奇的是夜三红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弄风大惊,忙的做起身子在黑暗中叫道:“三红?你回来了?”

“我一直都在!”五个字的句子对夜三红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了。

“你一直都在?在哪?”弄风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跳下床开了灯,却发现床上呆着的还是阿绿。

弄风惊奇,竟本能的弯腰掀开床单朝着床下看去:“三红别玩了,你快出来啊?”

床下没有!

弄风瞧了瞧老老实实盘在床上的阿绿,之后他又朝着窗台走去,随后猛的掀起窗帘道:“哈哈在这里?”

空无一人!

弄风扭过头去看床,仍旧是阿绿老老实实的盘在床上,挠挠头,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不大可能在浴室间,可弄风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浴室间走去。

没有夜三红的身影,哪里都没有!

朝着床上的阿绿一步步走去,弄风在床边坐了下来,半晌,才自嘲的笑了起来:“呵呵,可能是我太想了产生了幻觉,要不就是刚才在做梦。”

“没有!”清清楚楚,在静谧房间内响起的是夜三红的声音。

“三红?”本来背对着阿绿的弄风忙不迭的回过身去,可入目的却是阿绿。

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不,难道出现幻觉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么?呵~看来自己太爱三红了。

“小太阳!”阿绿开了口,这是只有夜三红才对他叫的昵称,因为夜三红说他的笑灿烂得就好像天上的太阳,而他的人则充满朝气,就似那总是向着太阳的葵花。

“阿?”弄风的声音有些颤抖:“三红?”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是我!”阿绿淡淡的说。

“不!不!不!”弄风一向平和的脸忽然扭曲起来,大吼三声便扑到了阿绿面前,抓起阿绿就拼命地摇晃起来:“你把三红还给我,还给我,吐出来,吐出来,快点吐出来!”

呃!!!夜三红茫然了,他的小太阳竟然这么可爱,以为他被他自己给吞到了肚子里,呵呵~

砰~一股子妖气升腾而出,剧烈摇晃阿绿的弄风戛然而止手中的动作,阿绿不见了?三红出现了??????

“是我,阿绿,你的三红!”难得的柔情,只不过他唯一一次的柔情就把弄风吓得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乃至于他这辈子在也没有用那么柔情密语的腔调和弄风说过话。

幸好在梦中夜三红安抚了弄风,待到昏死过去的弄风醒来后也就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与紧张,他仍旧是在夜三红的臂弯中醒来,弄风什么都没说,就坐直身子垂头看着夜三红,整整看了一个上午,最后少年微笑着俯下身来吻上了蛇男冰凉的唇………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7】小可爱们 (1459字)

小纯纯血吟再次登场,啦啦啦啦~(≧▽≦)/~

众妖孽:我靠(‵o′)凸

小纯纯血吟:(⊙o⊙)啊!

众群员:你妹啊血吟,你这个标题党,不要在发图片了!!!!!

小纯纯血吟:哦!(委屈的模样)可素这是搜狗表情啊~

众群员:shutup!

小纯纯血吟眼泪汪汪………

冒泡的鱼:好啦啦,大家别在欺负y大了。

小血吟星星眼,宛如看见了天使。

冒泡的鱼眨巴眨巴眼睛道:人家想看小九九生个半妖啦,就素那种平时是人到月圆之时化身成妖……然后神马的。

小纯纯血吟斜眼问道:神马的是神马啊?

冒泡的鱼:乃懂的!嘎嘎

小纯纯血吟:我就懂得雅蠛蝶,衣裤有,哇咔咔!

冒泡的鱼:呃,果然邪恶!!!

小纯纯血吟:乖啦,人家会满足你的,只是你的问题好诡异哦,夜二红和小老九都素蛇妖来的,乃要他们肿么半妖啊??好嘛,大不了我来个生物科技神马的,哇咔咔。

冒泡的鱼:期待ing!

血吟笑眯眯:咦?那以百米冲刺速度飞来的不是占据着你留言整个版面的很虎的猫吗?

虎儿猫:正是鄙人。

血吟:抱抱,呜呜~还素乃和夜域星空好啊,满篇子满篇子都素乃们的留言啊~~~

虎儿猫:呃,肿么感觉乃说的素褒义词?

夜域星空:同感!

熊宝宝48再次幽灵般的飘过:荷曈到底从哪里生孩子?

血吟:呃,我想荷曈应该可以从下面生,因为他素雌雄同体嘛。

熊宝宝48发言:为嘛?你浪费资源!应该一个生蛋黄和清,一个生蛋壳,用妖术拼在一起,要不然显得大红生子率低,人家男男生子他男女生,就他特!

血吟:呃,果然素重口味爱好者。

熊宝宝48不屑一顾:大红崽子也是双性么?还是两根?是攻是受?

血吟:晕屎,炮语连珠哦~~宝宝果然邪恶!

熊宝宝48:我赌10根黄瓜,我越来越重口味了。

血吟莫名其妙状:关键是我们赌的是什么哦????

熊宝宝48:不知道啊~

血吟:倒!

虎儿猫c言:强烈要求番外上蓝瑞御二夫!

血吟很白痴的问道:那个,什么是御二夫?是p吗?

虎儿猫瞪眼:装什么纯啊?我不信你不懂!!!

血吟绞手指:可素人家真的是不懂。

熊宝宝48qq来电:写吧写吧,我想看生产过程来的。

血吟:生理课????

熊宝宝48瞪眼:没品,这叫新生的喜悦!

血吟:我擦!

虎儿猫:喂喂喂,要嘛你来个二夫御蓝瑞也成。

血吟白眼:和那个蓝瑞御二夫有毛差别???

熊宝宝48自言自语着:为毛生蛋他不痛呢?

众妖孽的老婆大人:囧!!!!!

月歌冒虚汗,真是汗颜啊,这位老先生一生就是九颗哦~~

血吟:qq来电,熊宝宝48发来信息说,他一直以为蛇精的蛋很大,其实蛇蛋很小了,所以小月乖,乃不要汗颜了。

月歌故作羞s状,用脚踢土:我素无辜的了,都素亲妈安排的啦~~

夜螣:呕~~红,不要在说下去了!!!

熊宝宝48很给力的qq来电:我一直以为蛇精也生孩子的,你看白娘子,他就不生蛋啊~

血吟率领《蛇吻》众演员与读者一起喷血三公升!!!!

熊宝宝48略显尴尬:我神经了。

主持人血吟:我无语了!!!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8】内k畅想 (3068字)

主持人小纯纯容光焕发的拿着他的金话筒走上台:咳咳~亲爱的来宾,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亲爱的读者和亲爱的我自己,大家好!

众人:╭n╮(︶︿︶)╭n╮鄙视你!

血吟:……………

众人:别在这里卖乖了,赶快的吧,大家等着看个情景再现等到花儿都谢了,你在不写就2012了,擦!

血吟:好嘛,就算真成了地下工作者,老子也不忘闲暇时光把番外写出来的。

众读者:他们的对话好诡异哦!!!

血吟调整嗓音用黄鹂般的腔调大声道:注意了注意了,夜家妖孽和夜家纷纷们注意了,在老四和布欢情景再现之前,本人特别为大家请来了今日的神秘嘉宾组哦。

众人:哇哦~神秘嘉宾????

血吟得意洋洋:ok,有情礼仪小姐把今日的神秘嘉宾端上来。

众人:端上来?????

只见六位美女小姐人手一个黑色的木质托盘,而木盘上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一条内k???

血吟:没错,今日的神秘嘉宾就是众位小受的内k,哇咔咔!

荷曈、弄风、米果、布欢、蓝瑞、戈鸥大囧!!!!

月歌一脸的轻松!!!!还素血吟妈好,木有盛上我的,哈哈!

血吟:你,不穿内k!

第 6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荷曈、弄风、米果、布欢、蓝瑞、戈鸥大囧!!!!

月歌一脸的轻松!!!!还素血吟妈好,木有盛上我的,哈哈!

血吟:你,不穿内k!

月歌:倒!

血吟玉指一点:你!

夜螣挑眉瞪向血吟。

血吟温柔一笑:日穿钢板!

妖孽九子:呃,还要再接再厉向父王看齐呀~

众受:囧囧囧!!!!

血吟:好嘛,由于时间的关系就不一一上台发表了,就由小受内k代表月歌的小内内上台发表一下它作为小受内k的各种感言。

稀稀拉拉的掌声来自血吟和众攻君,还有脑袋不灵光的夜夜红和那群打破脑袋都说自己爸爸厉害的小崽子们。

月受内k兴高采烈、欢天喜地、连蹦带跳、叽里咕噜、张扬舞爪、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尼妹啊血吟,乃能不能直奔主题?????不要浪费老子们的眼睛好不?

血吟:擦,是月小受内k得瑟,这也赖我???无辜状

你妹啊,快点继续,记住,直奔主题。

血吟:靠!好嘛,月受内k十分内敛的走上了舞台,下面把时间交给内敛的内k先生!

众人:晕倒!

内k先生:嗨~大家好,嗯哼~哈喽~么,飞吻,亲亲~~

众人:你妹的血吟,这个内k是你假扮的!!!!!严重鄙视你!

血吟:我擦,老子素无辜的了。

夜四红的受急了,布欢大吼道:你大爷的,内k,你上,别扭扭捏捏的,把舞台上面那个墨迹的娘们裤给爷爷我拉下来。

布欢家内k:yessir!

只见布欢小受的内k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台上,随后一个飞脚把上面的内k代表给踹了下去。

然后布欢内k以最专业的态度对台下众人演讲起来:嗯,一般来说,像我们这种专业的小受内k,在被被压的小受在陈列架上买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像刚才那样随时随地成抛物线被攻君撕扯并抛出去的心里准备。

话句话来说,我们的命运是悲惨的,若是遇到了温柔一点的攻君,例如我们低调闷s男夜二红先生那样,也许我们的使用率和寿命还会高一些,偶尔也会享受下攻君那温润的唇感。

其实换句话来说,就是闷s的攻君很多时候喜欢隔山打牛,隔着我们薄薄的身躯去亲吻受方的敏感。

但是我们内k最排斥的便是攻君j虫上脑的时候竟然连带着把无辜的我们也一股脑的戳进受君的湿地,好嘛,咱其实很好奇受君的密地,但从不敢奢望,那里面实在是…………哎,一言难尽啊!!!!

还有一种悲催的情况就是遇到粗鲁的攻君,例如夜六红、夜七红和七八红这样的男士,咳咳~请允许老子拽下文,那就是红颜多薄命啊~~~呜哇哇哇呀~~

众人:呃………

布欢内k继续道:哎~那怎是一个粗暴、痛苦、惊惧所能表达的?那必是准保准的支离破碎粉身碎骨呀啊啊啊啊~~

可是,但可是,那又怎样?为了受君的幸福我们内k忍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内k!!!

唰~一道内k,哦不,口误,是一道光束打在了布欢内k的面眸之上,哇塞,只见受君的内k质地柔软,色泽鲜明,不是粉红就是淡黄,稍微保守一点便是纯白,而且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的外观也千姿百态,三角的、四角的,有带的,带穗的等等,在地球大和谐的发展下,也渐渐融入了异国子民,例如情趣族的丁字裤啦,sm族的小皮裤了,妖艳族的蕾丝裤了。

另外,由于生活物质水平的提高,内k君的营养也跟了上来,什么纯棉莱卡啦,莫代尔啊,有得瑟点的喜欢减肥的,最后就变成了冰蚕丝啊,蕾丝啊等等。

然而,无论小受的内k怎样努力的做着改变,它们就宛如被下了魔咒一般,终是逃离不掉渣攻的辣手摧花之手。

在渣攻的‘疼爱’下,它们木有幸福,木有快乐,木有安稳,有的只有一次次‘撕裂’的感觉,有时候被扯断了带子,有时候被挣开了身体,有时候还会被‘毁尸灭迹’。

血吟君是时候的给布欢内k君递上一张手纸:孩子,您辛苦了,来擦擦~~~

布欢内k结果纸巾哽咽着:谢谢,呜呜~~

血吟:呃,那个,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内k君:当然!

血吟:作为小受的内k对未来有着怎样的希望?

内k:我仅代表我们内k家族说一句,我们希望把我们家族秘传的内k宝典练到炉火纯青。

血吟:那是什么东东?

内k:那是一本很神奇的武功秘籍,若是大功告成之后,哈哈~我们便是传说中鬼蓄攻手中的至宝。

血吟:?????

内k:宇宙银河无敌超级蓝鸟贞c铁裤衩!!!!

众受君:晕倒!!!

内k:哇咔咔!

血吟:呃,这内k君看来是平日练功有些走火入魔了。

内k:还有话要问吗?

血吟:当然,请问作为小受的裤衩,在你们的心里最恨的是攻君吗?

内k:no!no!no!内k先生神秘兮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血吟的面前摇晃着。

血吟:居然不是???

内k:我们最恨的是小受的内衣,尼玛的,为毛攻君从来只撕碎无辜的偶们啊?为嘛的不去撕碎那该死的内衣一族?苍天啊大地啊,乃们可知道几千年来,我们内k一族一直被内衣一族压迫着吗?我们会死多么的幻想有一天可以抬起头来做人啊?

血吟大汗淋淋,看来这家伙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某受君的内衣不满的反抗道:纠正纠正,内k你丫的给我消停点,在男人还不知道受君的下面可以带给他们快乐的时候,偶们的r珠君是多么的悲催?一直遭受着攻君手指的蹂躏和唇齿的戏谑,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在干嘛?而我们内衣一族却被攻君残忍的对待着,要被攻君粗鲁的掀开,甚至还要被当成绳子一样扭得我们的肠子肚子都搅在一起,这样的感受你么内k知道吗?啊?你们只是被扯掉几根带子或者扯下来一条,我们呢?我们被扭曲着身子绑住小受,正所谓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血吟:嘿嘿,两位,我说两位息怒,息怒,呵呵~

台下众攻和众受已然崩溃………

内k:哼!

内衣:哼哼!

血吟:哼哼哼!

内k内衣:哼你妹啊!

血吟:呃,悲催的我~~好嘛好嘛,辛苦内k内衣君了,两位请先下台稍作休息,喝点茶水润润喉。

内衣内k:白痴,我们只吃精华!!!!这是门规!

血吟:我倒!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09】小色鬼 (2096字)

血吟迈着蹁跹的步伐徐徐朝着台上走来,却有人在他身后大吼一声:“起开!”再一看,正是布欢小受扯着他家的夜四红匆匆上台。

血吟被推搡得险些从台阶上滚倒,夜四红则大大方方的在舞台中央与布欢来了个长达一分钟的法式舌吻,看得台下众攻都蠢蠢欲动,众受都忐忑不安啊~~

一吻作罢,布欢痞态百出:哈,为了给大家节省时间我和扫把星现在就重现一下啦~~~

夜四红:我爱你!

布欢:meto!

夜四红:我真的爱你!

布欢:我真的meto!

夜四红:我真的真的爱你!

布欢:我真的真的meto!

血吟已经嘴角抽跳满脸的黑线:你妹啊~你俩在吐下去观众就全跑了~~赶快的给我马上、立刻、立即、就是现在给我再现!!!!!(千里传音,即使你在火星上都能听见血吟的鬼叫)

台下众人第一次为血吟高声欢呼:哦耶~老大,你说出了我们的心声,老大你好棒,万岁!!!

血吟微笑着向台下众人摆手致敬: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辛苦了。

众人:汗!肿么想到了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xx领导慰问大家时候的一幕呢?

血吟:汗颜,模仿一下嘛,嘎嘎!

布欢急了:喂,到底是你在这里白虎还是要我们演啊?

血吟抹把汗:真是没见过如此主动的小受啊~好的,下面把时间交给布欢与夜四红。

众人:掌声,鲜花~~~

洗好澡的布欢赤身l体的就走出了浴室,一面用毛巾擦拭着他湿漉漉的发一面走到坐在电脑前下载小片的夜四红背后大喇喇的问道:“喂扫把星,今儿又下的什么小片啊?嘿嘿~~”

一张娃娃脸的夜四红并未说话,而是继续c作着,布欢略显不满,拱着p股就往椅子下面蹭夜四红道:“你大爷的,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长相和你的行为完全不匹配吗?”

夜四红抬起头,仍旧笑的人畜无害,不过目光却略带了些许的猥琐,并且饶有情趣的看着布欢道:“洗耳恭听,小色鬼!”

布欢白眼,甩掉手中的毛巾低吼道:“你说你长得跟个娃娃似的,就该干娃娃该干的事儿,起来,快点给爷爷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重口味!”夜四红一面笑着,那充满侵犯的目光一面在布欢赤l的胸膛上游走起来,喜欢,喜欢布欢的蜜色肌肤,喜欢布欢雅气的鼻子,喜欢布欢张扬的蓝发,尤其喜欢布欢那一双吊梢眼,唇角一勾:“你不适合!”

“就是人与兽爷爷我也不怕!”布欢瞪了夜四红一眼,拉起夜四红便一p股坐了下去,毫不客气的抓起鼠标去点击已经下载完毕的视频。

影音风暴里的画面一阵旋转,粗糙的视感不禁要布欢皱了皱眉,什么啊这是?黑乎乎的,老外的眼睛都冒灰光,再一看,吓!一个男人和一匹马,之后………

“你大爷的这也行?”布欢看着折叠的马鞭散落下,那长度简直惊人,就是上学时候用的折叠格尺根本就不能和这相比较。

看着马鞭上往下滴淌的白色物质,布欢瞪着他那双吊梢眼满目的惊讶,耳边却传来夜四红不紧不慢的提示:“据说这片是美国波音747还是什么型号的飞机工程师鬼使神差拍下的,与马媾和之后因为胃穿孔又碍于脸面不肯就医,最后没几天就挂了。”

布欢长得比cd还圆的嘴巴猛的合上,用一种超级惊悚的目光看向了身旁娃娃脸的夜四红一时没了语言。

夜四红笑眯眯:“男人和公j的你要不要看看?”

布欢咕哝一口吐沫,眨眨眼拔高嗓子道:“和公j?”那绝对的三个字都是第二音调。

噗嗤一声,夜四红被布欢逗得笑了出来,之后也不等布欢示意就抓起鼠标点开了旁边的视频。

镜头清晰,出现的是一只呆头呆脑或者可以用茫然无措来形容的公j被人按在台子上,特别说明的是那只公j的j冠子朝一面没有士气的软了下来,而且褐色豆大的眼珠子空d无神。

之后镜头拉开,渐现准备对公j施暴的外国佬,这一看不要紧,布欢倒吸一口凉气,那公j尾巴部的j毛被人耗的精光,据说有抗癌功能的jp股暴露无遗。

男人的巨w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公j那扁扁的小口戳弄着,布欢倒不是无法接受这种东西,只是感叹罢了,和狗啊猪啊的神马都可以,他之前还看过男人和猫咪的,就是猫咪用爪子挠男人的那里,不过男人和j?他还真是孤陋寡闻了,连想也没想过和j这么点的东西还能玩一块去,完全不鄙夷那调戏公j的外国佬,而是对他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外国男果然牛x。

“有何感想?”夜四红的声音不徐不疾的缓缓传来。

布欢炸了毛的跳起来:“感想你大爷啊?看个小片而已还需要爷爷我写个观后感不成?难道你拍的?要是你敢拍个人与兽爷爷我就敢给你来个观后感。”

“呵~”夜四红竟然很娘的用手指捂住嘴掩面笑,看的布欢睚眦欲裂,忽听夜四红又道:“人与兽你敢吗?”

布欢挑眉,那双吊梢眼角儿媚梢传情:“你大爷的,爷爷我什么不敢?别说人与兽了,就是外星et来了爷爷我也敢,等你这扫把星死了,爷爷我就给你玩个j尸!”

“一言为定!”夜四红淡笑,淡紫色的睡袍裹在他的身上有着说不出的魅感。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0】人与兽 (3211字)

“一言为定?”布欢有点摸不清头脑:“一言为定什么啊?”

“人与兽喽!”夜四红眯起眼睛。

布欢眨眨眼,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半晌才拧眉对着夜四红狂吼:“你大爷的你要劈腿?”气势汹汹:“就算是动物也不成。”小男人掐着腰一脸的蛮横:“你这扫把星爷爷我已经贴了防伪标记申请了专利,哼!”

“那我不行,你怎么行?”夜四红在诱导着布欢,他那臭脾气最经不起激将了。

果然,无心c秧的布欢被夜四红这么一激便不甘示弱的吼道:“爷爷我是天,爷爷我想怎样都行,去,给爷爷随便整个畜生来,你来啥我玩啥!”不就是神马j鸭鹅的,兔子猫的,爷爷我就不信了你还敢给爷爷弄匹马来?不要爷爷c你,爷爷就c那些畜生去。

于是,第二日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懒洋洋的布欢在床上翻个身后猛然惊醒,身边空荡荡的,他大爷的,扫把星去哪里了?

正当布欢狐疑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布欢碎骂了一句便接了起来:“喂?谁?”

“小色鬼,我有礼物送给你,一会可别吓的n裤子哦~”

“去你大爷的,你才吓的n裤子”布欢没素质的满嘴粗话。

“呵呵~我这两天不回去,要是受不住n裤子了就给我打电话,好了,你现在把门打开,有惊喜等着你,嘟……嘟嘟……”

“喂?喂喂喂?扫把星?喂喂?你大爷的你竟敢挂爷爷电话?”气急败坏的布欢顺手摔掉手中的电话,随即便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小男人拧眉,随后很不情愿的跳下床去开门,空无一人,不过一低头便见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箱子。

搞什么鬼那家伙?布欢探探头,左右都没有人影,于是嘀嘀咕咕的布欢便把化蛇的夜四红给抱了进来。

处于好奇,布欢自然是把小箱子打开,很快的,一条圈成心形的绿蛇便呈现在布欢的面前,刚一看见那绿油油的蛇鳞着实吓了布欢一跳,小男人一p股就摔坐在地上,半晌才回过神。

他大爷的,是条假蛇,扫把星你大爷的,布欢再次凑近,结果箱子里的夜四红动弹了,布欢嗷唠一嗓子弹开,目瞪口呆的看着绿蛇缓缓从箱子里爬出来。

在怎么地,人家布欢也是有常识的,遇见蛇可千万不能动,否则会死人的,天知道当时布欢那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有多快,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整个人好像兵马俑,保持着很衰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由着那绿色的大蟒蛇在他身上爬来绕去的。

最要布欢崩溃的是,这他妈的绿蛇竟然还是个色胚子,专往他的私密处动作,惊吓的他哪里还有那方面的心思,可是那蛇的技术不是盖的,似乎训练有素,三下两下就把布欢的下身磨出了欲望来。

布欢仍在心中把夜四红骂个底朝天,这蛇绝对是那扫把星弄来的,不能动,不能动,于是布欢就被蛇给吃了。

被蛇给xxoo后的布欢哭都找不到北了,心里升腾起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背叛了夜四红被一个畜生给xo了????羞耻,羞耻死了,真想把这蛇给扒皮了,可是他怕啊~~~朝怕。

这蛇之后便寸步不离布欢的身子,想要放低姿态向夜四红打求救电话的布欢根本就没有机会去触碰电话。

就这么过了一大天,布欢饿的东倒西歪,这蛇竟似通灵性似的给他找来了吃的喝的,而且还知道给他盖被子。

布欢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还是惧怕,之后一连三天,布欢渐渐的开始有所感悟,貌似他可以自由在屋里动作,比如上厕所啊什么的,而且这蛇对他不做任何攻击,就是这蛇太s了,总是………哎!一言难尽啊。

在被蟒蛇n次侵犯过后,布欢开始觉得是不是这蛇把他当成它失散多年的蛇女友了?要么就是这蛇瞎了,连人类和蛇类都分不清,再不这就是一条替天行道给他们蛇族报仇雪恨的盖世英勇蛇,专门侵犯那些用它们蛇胆做酒蛇r做菜的人类,可是,但可是,为嘛他布欢就这么倒霉被这s蛇给看上了?????

扫把星,你这个混蛋你大爷的,爷爷我人与兽也不是被压的那一方啊???你给爷爷搞个什么畜生回来不好,为毛偏偏是条冷血的蛇啊?????你给爷爷十个胆子也不敢去xo一条野性的蛇啊????呜呜呜呜你爷爷的~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布欢找到了抓起电话向夜四红求救的机会,对方刚一接起电话,布欢就迫不及待的吼了出来:“你大爷的扫把星你快点给我死回来,呜呜~”第一次,第一次布欢说话的时候带了哭腔,想必他真的是被吓到了。

话筒里很安静,夜四红那面没有丝毫动作,布欢慌了,急忙忙捂住话筒嚎叫起来:“喂?喂喂喂?喂你大爷的,你赶快回话啊,你有没有听见爷爷说的话?喂喂?呜呜,你大爷的,爷爷要n裤子了~~~呜呜~~”

“嘟………嘟………嘟………嘟嘟……”对方已挂线。

正当握着电话茫然的时候,夜四红的声音自床下突兀传来:“你找我小色鬼?”猛然跃进布欢眼中的却是那条侵犯他n回的大蟒蛇。

还不等布欢反应与思考,那条绿色的大蟒蛇瞬间缠住布欢,之后自是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交媾,布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和这蛇混在一起已经熟悉了些,没两下子就已经情动起来。

大蛇把他紧紧缠住,要他趴跪在床上,很快便感受到下身满满的充实感,布欢不知道他是被蛇勒得快要升天了还是被做的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竟然在他背后听到了夜四红的声音:“小色鬼喜欢吗?呵~”

“喜欢,喜欢你爷爷个头~”无论何时,布欢仍旧不忘爆粗口,他觉得他在做梦:“扫把星,这几天你去了哪里?爷爷我做梦被蛇给xo了。”

“那不是梦啊小色鬼,xo你的蛇就是我啊~呵呵~~”

“去你大爷的,你要是能变成蛇爷爷我就变成蚯蚓钻进你铃口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错啊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过钻到你的铃口里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你爷爷的~”

“小色鬼~”

“干嘛你大爷的。”

“舒服吗?”

“舒服,被蛇干都比被你干舒服!”

“哦,谢谢夸奖。”

“呸,你真不要脸,你是蛇吗?”

“我还挺要脸的,我当然是蛇。”

“我说你梦遗那吧?”

“不,我没有梦遗,我正在干你。”

“做梦。”

“没有做梦,你刚刚不还给我打电话来着?”

“你?”

“你看看是不是我正在c你?”

“你是白娘子的后代?”

“你不害怕吗?”

“我怕你爷爷啊,做梦而已,你以为我神经分裂啊~”

“好吧,小色鬼,如果我是蛇妖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要如果,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是说如果。”

“那好吧,你先变成蛇妖我在告诉你好了。”

砰~一股妖气升腾而起,夜四红忽然变化回来,扳过跪趴在床上布欢的身子道:“爱我么?”柔情蜜意。

“不爱!”斩钉截铁。

“口是心非。”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变化回去。

“爱信不信。”眼波煽动,随后横道。

“那你是爱蛇爱我啊?”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再次化回人身。

“我爱你大爷。”胆战心惊的布欢嘴硬的吼道。

“可我没大爷啊~”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化回了蛇体。

“我在做梦?而且还挺玄幻的?”满眼惊悚的布欢喃喃道。

“没啊,你不是要我变成蛇你才告诉我的吗?”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四红又变回了人。

之后的对话都在夜四红砰来砰去中进行的。

“你能不能先别砰了?我需要冷静冷静。”布欢十分冷静的说道,之后他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照照,又掐掐自己,又走到窗台前往外望望,之后给乃乃打了电话,给月歌打了电话,给米果打了电话,最后走回床边坐下说:“我没做梦?”

“没有!”

“那你再砰一个啊?”

“好~”

砰…………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1】小小妖孽 (1255字)

血吟:咳咳~这么说,布小受就是在砰砰砰砰~砰砰砰中发现了夜四红的秘密?

布欢:是这样的,我真的一度怀疑我得了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

血吟:这不怪你布小受,换了谁都经受不住这么惊悚的事件发生,还好,你抵抗力强加之又没心没肺,hoho~(掩面捂嘴)

布欢:比起神马的穿越重生,爷爷我觉得蛇成精还是比较靠谱的。

血吟:呃,这个倒也是。

蹬蹬蹬,有人跑到血吟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之后看大屏幕上发来pp同志的信息:y00,你只把鸭翅写进去了,肿么没写“也疼”???

血吟:啊,这个,那个,就是……

夜螣:这个那个就是你妹啊,你这个文盲作者,竟然把老子的名讳都给写错,老子是夜螣不是也疼!!!!

血吟:囧!!!!

月歌:蠢蛇消消气,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是出了名的文盲作者!

血吟无视掉台下的纠结,冲布欢温柔一笑:你就欣然接受了夜四红是蛇的身份?

布欢:爷爷我想法朝前思想前卫,是不拘小节的人,我挺喜欢扫把星的,管他是蛇是人?就算他是一只蚯蚓也不耽误爷爷喜欢。

夜大红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起来,他身旁的荷曈则妖媚一笑,顿时夜大红的气全消。

血吟翻白眼:要恩爱回家去恩爱,由于时间关系,下面有请我们的五姑娘和闷葫芦先生。

在掌声~~鲜花~~口哨中,五姑娘挽着戈鸥的手臂大大方方的走上高台,呃,就是肿么看戈鸥都像素在上面的那个哇,哎~这世界真是太刺激了。

小鸽子:哦爹亲万岁,爸爸万岁~~~嘎嘎~

众小小妖孽:(#‵′)凸

血吟:我擦,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彪悍了?

众小小妖孽:(#‵′)凸to!

血吟:啥意思?

众小小妖孽:白痴啊你,to就是乘以2啦,就是鄙视鄙视你!

血吟:我擦,这也行?

众小小妖孽:擦你乘以一千遍!

血吟:嗯?

众小小妖孽:也不厌倦!

血吟:啊?擦我乘以一千遍…………也不厌倦?我日啊!!!!这群崽子,太y荡了也!!!!!

夜家九子: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的儿子,来乖乖,过来给爹爹香一个。

血吟:我嘞个去的~我无语了,我不主持了,爱谁谁。

夜五红:去去去,你们这群小崽子边去,我要和你们的五大大玩亲亲了~~~

戈鸥:请你正经点。

夜五红:讨厌啦~嗯~不要嘛。

戈鸥:⊙﹏⊙b汗

布欢:喂扫把星,这就没咱俩的事了?

夜四红:是的。

布欢:扫把星你说,是不是咱俩的最与众不同?看毛片看出的秘密哇咔咔~

夜四红:嗯~乖,走,我们下去吧~

布欢:你大爷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了?

夜四红:没有,真的~

布欢咂咂嘴:这里这么多人,亮你也不敢怎样了,哼!

夜四红:呵呵

血吟:傻孩子呀,哇咔咔………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2】五姑娘 (2434字)

乌云遮住了头,天空灰蒙蒙的一片,y暗的天气令人的心情也极其的压抑。

疏眉细眼夜五红难得的一身素朴的黑衣,弯身将手中的一捧菊花搁置在戈父的坟前,直起身躯红唇尽现一抹苍凉的笑意,清淡的对着墓碑上相片中沧瘦的老者低语:“感谢你,让闷葫芦解脱出来!”

从山道上一路走上来的戈鸥远远就望到了风雨中的夜五红,单薄的身躯轻盈的令戈鸥产生了下一秒夜五红便会狂风吹走一般。

意想不到,意想不到这个男人竟会来此为他的父亲上坟,放缓了脚步,一步步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走去,任风吹、任雨淋,看那长发随风狂舞,却不见那人脸上动人的笑靥。

黑色并不适合他,卸去繁复罗嗦的饰物,夜五红依旧有着无法掩饰掉的炫目,他就像一个发光体,在这乌云密布的雨天闪闪发光,一直一直都吸引着戈鸥的视线。

“有个秘密,我想告诉你告诉闷葫芦,可………”夜五红突然哽住,略微沉思起来。

“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忽的一阵冷风刮了来,掀翻了夜五红那一头柔顺的长发。

“告诉他,他会信吗?”垂下了眼,静静的思考着。

“我怕吓到他,叔叔,不,应该是爸爸,你说,我要怎样告诉他?”菊花的花瓣被狂风吹散,轻盈的在半空旋舞,飘飘扬扬,飘飘扬扬的落在夜五红那一头如瀑的长发上。

“我并不冷血,反而正好相反。”衣摆也恣意的飘翻起来。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他。”夜五红一动未动的静静站在坟墓前。

“哈,好为难啊~”红唇输出一口气息,夜五红竟似自嘲般的笑了出来。

“真是的,越是在乎越是没了主意呢”裹了裹被风吹散的衣领,男人动了动身子。

“爸爸?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妙呢~”腔调慢慢低了下去。

“我不想破坏掉和闷葫芦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可是……”男人轻蹙眉头。

“可是我也不想欺骗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墓碑看着。

“相爱的人应该以诚相待的吧?”红唇勾了起来。

“爸爸应该也不希望我欺骗他对吗?”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那爸爸就赐予我勇气吧,告诉他的勇气”男人呵出一口气,似是已然做出决定:“要我有勇气告诉他我是一条蛇。”

嘎吱,枯木枝葬送在戈鸥的皮鞋下,穿着黑色大衣的戈鸥登时收住了脚步,那双丹凤眼里盛满狐疑,他在说什么?他在父亲的坟前胡说些什么?

“爸爸,我是一条蛇。”夜五红的声音轻飘飘的随风传了过来。

戈鸥凤目瞪圆,他觉得夜五红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怎么可以在逝去人的面前开这种幼稚的玩笑?夜五红太过分了。

“爸爸,我们一大家子都是蛇族的后裔,我是人类与蛇族的后代,我想要你知道要闷葫芦知道,可是,我担心,担心闷葫芦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从没有要欺骗过他。”夜五红说的很虔诚,可听在戈鸥的耳中却是一种对他父亲的一种亵渎,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胡闹?

男人欲要迈出的脚步顿住了,就好像被人灌了铅一般的钉在了原地,这一刻不是害怕,不是惊讶,不是震惊,脑袋就像放空了一样,在这一秒干脆忘记了思考一切。

紧紧皱起眉目的戈鸥就那么听着风雨飘摇,看着坟墓前的夜五红在砰的一声下化作了一条青色的蛇。

雨滴打在戈鸥的面颊上,狂风宛如刀片般拉割着他的面眸,被吹动的树枝似厉鬼般发出哭嚎的声音。

头脑再次运转起来的戈鸥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是幻觉吗?还是他在做梦?

昨晚做了梦,说要来给父亲上坟,是的,应该是梦,现在应该正与夜五红相拥着躺在温暖的被窝中。

远处上坟的人已经从山坡上下了来,轰隆隆,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雷滚动,咔嚓一刀闪电划过,云层中的电流发出精白的光,砰~化蛇的男人又变幻回来,然后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在那些上坟的人快要下来时转身离去了。

风雨中的戈鸥已听不清旁人的低泣之声,可他认识那些上坟的女人,刚刚在他上山来时他们打过照面的。

望过去,风雨中那长发翩翩的男人已远去,戈鸥急忙上前去看,贡品琳琅满目,那束菊花已被打散,可上面的标签却是和他手中的菊花是一样的。

垂首、凝神、思考着………

他不会伤害自己,戈鸥的脑中一遍遍浮现的都是这样的答案。

风雨中,气喘吁吁的戈鸥从夜五红的身后猛的扯住他的手臂,夜五红面带苍凉的笑意转过身来,那疏眉细眼尽是柔情蜜意,看得戈鸥目眩神迷。

闷葫芦难得的气愤起来,大雨挟惊雷,却遮不住戈鸥的一声吼:“你这条蛇妖是故意的对不对?”

夜五红笑而不语。

“既然是蛇妖怎么会不知道我站在那里?所以,是你故意说给我听的是不是?”

夜五红仍旧浅笑着,可是那双眼有着不安的波动,闷葫芦?你选好了吗?

轰隆隆~~~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青丝飞扬,视线迷蒙,大衣如乌幡般鼓动着。

没有听见戈鸥最后的选择,但,疏眉细眼却看见了男人那双檀口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风雨中夜五红喊道

“我说……”轰隆隆,戈鸥喊道。

“在说一遍,我没有听到。”轰~~紫电青霜,老天爷怒了。

“我说……”该死的,雷公电母一定是故意的。

“啊?什么?”大雨打湿了风雨中张牙舞爪的那头青丝,一股股的野风和雨水灌进男人的衣领,唇齿冻得惨白,哈气清晰可见。

“我说,”戈鸥猛然住口,凤目流盼,比那天幕的闪电还要明亮,起身上前,死死的捧住夜五红的脸便吻了上去。

轰隆隆~~~乌云密集,纷雷蠢动,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男人的吻融化了那层结成霜的冰冻,不带情欲,可却更令人心潮澎湃,身子也越来越火热起来,胸膛里的心着了火般的跳动着,任在大的雨水都无法将它浇熄。

一吻作罢,戈鸥仍旧以唇轻磨着夜五红的唇瓣,带着柔情的声音缓缓飘来,他啄着夜五红的耳唇轻声道:“我爱你!”我说…我爱你,五红!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3】粗人的爱 (2430字)

“喂?你要搬家?”看着小米果屋里屋外忙前忙后的夜六红粗个嗓子问道。

手中拿着布单的小米果没有言语,只是调皮的冲着夜六红眨眨眼笑了笑。

“只是去春游,不用搞得这么隆重吧?”夜六红是个急脾气,这都几点了?从起床到现在竟然已经磨蹭了三个小时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

“别急六红,真的马上就好了。”从储物间里转出来的小米果点起脚尖在夜六红的面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回来!”见提着篮子要去厨房的小米果亲完自己就要走时,夜六红粗声粗气的命令道。

“不要闹了六红~”米果想要挣脱夜大红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我要要个法式舌吻!”面容刚毅的夜六红虎目灼灼,不由分说的便扯着米果倒在他的怀中,然后垂首便吻了下去。

结果,这一吻就吻出了火花,三个小时没出门那算什么?接下来的三天米果都没有下了床。

“你生气了小不点?”占尽便宜的夜六红站在小米果的床边悻悻的问道。

阳光透过窗棂照s进来,打在米果那头微微发黄细茸微卷的盖头上,眉清目秀的小男生扭过头去不理睬粗鲁的男人。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就是了。”夜六红一p股坐了下来,正巧瞧见米果那精巧好看的鼻翼,鹅黄色的格子睡衣真的很趁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就和我说句话好不好?小不点~~”夜六红真是没了辄,对于哄劝爱人他可不擅长。

虎目眨眨,最后不耐烦的夜六红粗个嗓子吼道:“你要是在不肯和我说话我就强暴你了?”

“不要!”米果相信夜六红这个粗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不要?”夜六红笑眯眯:“你们总是喜欢违心说话,想要就直说嘛!”粗鲁的男人笑的猥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米果恨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就忘了夜六红这头牛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在口是心非呢?

结果,又过了个三天的三天米果才下了床,这次少年长了记性,简装出行,基本就是拿了一个格子的被单和吃的,随后便骑着脚踏车朝着乡野而去。

风和日丽,天空一碧如洗,坐在后座上双手环住骑着脚踏车的夜六红的腰肢,米果觉得很幸福,男人的背脊有些许的汗渍,小米果急忙从衣兜里翻出手帕伸手给夜六红擦拭额头和面颊还有脖颈上的汗水。

夜六红也响应了他,则是垂首吻在了米果给他擦拭汗水的那手背上,弄得米果心猿意马起来,急忙忙的撤回手老老实实的抱住夜六红不敢在动。

山间小道两旁竟是山野花,阵阵幽香随风而来,这里的空气极为新鲜,景色更是怡人。

“六红?”米果轻柔的唤道,环住夜六红腰肢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干嘛?”真是不解风情,夜六红的嗓门总是那么大。

“真好~”米果的脸贴在夜六红的背脊上低呢着:“真好呢~”

“哪里好?好什么啊?”骑着脚踏车的夜六红只会破坏浪漫的气氛。

“呵呵~”米果笑的很开心,也许他就是喜欢夜六红这不解风情的粗鲁劲儿:“六红?你说,如果我是一棵树或者是一只小鸟的话你还能爱我吗?”问出这样的话来早已要米果羞红了脸,可是小家伙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亲口问出来。

想也没想,夜六红本能的脱口而出:“那我要是一条蛇你还爱我吗?”

“爱!我爱,我爱你。”瓷白的肌肤双颊染红,米果心跳的厉害,可还是忍住羞臊的感觉字字句句说着他想对夜六红说的情话:“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我都爱你,永远永远爱下去。”

“小不点?”夜六红顺杆往上爬。

“嗯?”米果坐直身子狐疑道。

“要不要看魔术?”夜六红嚷嚷着问道。

“你会魔术?”米果着实好奇。

“当然,你是想看蛇骑脚踏车还是想蛇疼爱你?”夜六红突然冒出一肚子坏水。

“什?什么?”米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夜六红的话。

“好吧,你们就是这个样子,老是口是心非,我知道你是都想来。”话音才落,砰的一股妖气升起。

米果失声惊叫:“啊~六红?你是怎么做到的?好神奇!!!!”米果真是被震惊了,载着他骑脚踏车的居然是条蓝色蟒蛇。

“如果我以后都这个样子你还爱我么?”那条蓝色的蟒蛇问他。

“好怪。”米果如实回答:“可是如果是你我就爱。”雪肤红通通,米果觉得自己变得,变得,真是难为情说出那两个字。

“那我们来做a吧小不点。”夜六红声落,便停下脚踏车,卷着米果就倒在了一旁的树荫下。

“别,别闹了六红,好怪啊~你快变回来了,这个是特制的道具装吗?好凉,跟真的蛇好像啊,为什么我找不到拉链?”米果一边推拒着夜六红,一面咯咯笑着还一面狐疑的开口。

“我没有闹,我就想这个样子和你做a,我在问你一次,如果我是蛇你还爱不爱我?”蓝色的大蛇忽然挺直了身子垂头问道倒在草地上的米果。

米果眨眨眼,咕哝一口唾y,他觉得眼前的蛇好大啊,就跟真的一样啊,尤其那双蛇眼。

“回答我小不点。”是夜六红的声音。

“爱!”米果有些忐忑的伸手朝着蛇脸摸去,抖着声音问:“你的脸是藏在这个下面吗六红?不要,不要闹了,快变回来吧。”

蓝蛇没有动作,而是由着米果寻找着什么破绽,可当米

第 6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蓝蛇没有动作,而是由着米果寻找着什么破绽,可当米果大着胆子摸索了一遍时,少年的脸上还是染上了不敢置信的面色:“不,不,这怎么可能?六红别玩了,你别吓唬我,你快变回来啊?”

“你还爱我吗?”蓝蛇执拗的问着。

虽然害怕,可少年还是不做犹豫的脱口而出:“爱,我说的是真的六红,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我都爱,你别玩了,快变回来,变回来。”

“你还爱我吗?”

“爱,我爱!”

“你还爱我吗?”

“爱,我爱!”

“可我真的是蛇,你还爱我吗?”

“爱,我真的爱。”

“那你抖什么?”

“我有点害怕。”

“那你还爱我么?”

“爱,我爱!”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4】荷曈生子(上) (1611字)

血吟:这章素给重口味的熊宝宝48写的,那个虎子猫、小鱼干,小星空神马的你们不要急哈,一个一个来,那个,圣诞节快乐哦,偶现在正在去喝酒的路上呢,嘿嘿,这章是提前写好预设的,偶爱乃们哦,喝多酒回来和乃们耍流氓,哇咔咔

众人:死去吧,快点上菜啦。

血吟:哦(⊙o⊙)啊!

“大红?”醉眼迷离,波光闪动,只在腰间斜搭着一条薄被的荷曈依靠在那天鹅绒的沙发上把玩着他那修长干净的五指。

“小黄毛,你真是越来越有女王的气质了。”换下睡袍的夜大红缓缓走到吧台为自己到了一杯烧肠灼胃的烈酒,不行了,他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他一下,好要他暂时忽略眼前的美色。

“你忍得住?”那双眼依然没有去看那旁忍耐着的夜大红,嘟起嘴,轻吹着落在指尖上的天鹅绒。

咕哝,夜大红本不该如此不雅的喝酒,连灼烧的味道都没有清楚的感受到,实在是………他的小黄毛太过妖孽了。

“可是我忍不住了呢~”有些娇嗔的味道,却被荷曈说得丝毫不娇作。

“你想要我们的孩子像九弟那般可爱?”夜大红稳住心神来了这么一句。

荷曈白眼,之后放下那双撩人的腿抓起斜搭在他腰腹处的丝质薄被起身朝着卧室走去,白痴,这个白痴!

之后背对着卧室门口的荷曈在不满的碎骂中睡了去,已然隆起的腹部很舒服,有丝丝暖流缓缓的流窜着,唔呼~荷曈微微动了动身子,金发的男人生怕压坏他肚子中的宝宝,自始自终都保持那一个睡姿僵硬着,着实有些辛苦,即便是夜大红想要帮他翻个身他紧绷的身躯就像被盯住一样,微微一动,睡梦中的荷曈便会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腹部,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在意他与夜大红的孩子。

湿热的吻轻轻落在荷曈隆起的腹部,宛如雨点一般密集的分洒在荷曈的整个腹部。

夜大红胯下紧绷得难受,可男人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荷曈体制本来与常人不同,这个孩子又来之不易,他是万分珍惜的,更何况还被荷曈视若珍宝。

他的小黄毛他的傻瓜似乎自己也了解到一些关于双性人生产的资料,总是有意无意的告诉他说,如果,如果到时候发生了意外要他一定要保孩子,夜大红没有哭,这感觉、这爱根本就不是用哭可以表达的。

每每想到小黄毛色诱他时,除了那股子躁动的情欲外,更多的是心疼,他的傻瓜似乎做好了会死在手术台上的打算,总是想要在有命的时候多与他缠绵缠绵,真是个傻瓜。

湿湿滑滑的感觉把睡梦中的荷曈给腻醒,金发凌乱的铺散在枕边,荷曈迷迷糊糊的用双肘撑起身子。

“大红?”醉眸瞪圆,入目的是夜大红沁y在他双腿间的情色画面。

“嘘~别吵!”男人缓缓抬起头来,嘴角尽是荷曈下t的湿y,不知为何,荷曈并未被情欲俘虏,心中升腾而出的竟是一抹凄凉。

“大红。”荷曈猛的收回腿直扑进夜大红的怀里:“大红我不想离开你,大红只有你对我好,我好怕,我好怕我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孩子,孩子,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给你生下来,要你永远都记得我,就算我到了天堂我也会开心的。”

“这真不像你,我的女王”夜大红反手搂住怀里颤抖的身躯打趣道。

“是啊,我已经不像我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荷曈推开夜大红静静的坐在床上扭着头不在看夜大红。

“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忘了?我是妖,怎么会要你有事?我们永远都不会死。”

“那是你!”

“出嫁从夫,你也是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沾了我的妖气,你这个小妖精!”

“我是说真的,到时候一定要保孩子,你一定要保孩子啊,如果连孩子都没有了,那这一切是不是就是一场泡影?不不不,这一切是真的,我们一起经历过的。”

夜大红无奈的笑笑揽过神经紧张的荷曈入怀:“你想的太多了,睡吧,就这么要我抱着你睡吧。”

“大红~~大红~~大红~”

“嗯,我知道,我懂,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5】荷曈生子(下) (2545字)

直到感觉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后,荷曈才轻轻推开紧紧搂抱着他的夜大红,坐起身,垂下头,他看着他的距离是那么近。

他的大红也是个美人胚子,体型结实匀称,轮廓分明,眼深眉浓,不由自主的,干净纤细的手指点在了男人那拱梁大鼻下的绛唇上轻轻描绘起来。

狡猾的大红,j诈的大红,喜欢你笑逐颜开的样子………

不舍的收回手拢住自己的腹部,这里,这里有着他的至宝,倨傲,孤高的荷曈怎能允许他自己有丝毫的瑕疵?

绝不剖腹,不要那丑陋的疤痕掩掉他唯一的自豪,大红,大红,我要给你最完美的一切。

抽离了手,荷曈欲要悄悄离去,然后把肚子里的宝贝带到世间来,就算搭掉了性命也不后悔,这是他现在唯一想要完成的事情。

手腕被人紧紧的攥住,侧卧在柔软床铺上的男人没有起身,而是低低的喃呢说:“这床,满是你的味道,你要走去哪里?”

手腕被勒得泛白,仍旧倒在床上的男人低呢着:“别走。”

眼泪湿润了眼底,晶莹得宛如剔透的水晶,啪嗒,啪嗒,颗颗滑落荷曈细嫩的面颊,淡淡的咸味在舌尖化开,这是自己的泪,为什么会是苦涩的呢?

“那你要我顺产!”嗓音止不住的抖起来,真的不想表现的如此懦弱。

“那就等于我亲手杀了你。”腾地男人做起身子,拔高的嗓音透着些许的怒意。

很静,静得几乎诡异起来。

啪~夜大红的手被荷曈打飞起来,金发男人扭身下了床:“没的商量大红。”

“你要死了,我就亲手杀了那个孩子!”赤ll的威胁,狠历y霾的腔调,要背对着他的荷曈知道,他身后的男人到底有多么危险,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决不允许谁来忤逆。

肩,微弱的颤抖起来,很静,静得好像被冻结住了时间。

无情的唇勾出无情的笑意,字字如鬼魅,清晰得要人毛骨悚然:“那就杀吧。”大红,我不信,我不信,你那么喜欢孩子,那是我用命给你换来的,你怎舍得?我不信,你在骗我,这一次你一定对我说了谎。

坚定的步伐,给夜大红留下的是无情的背影。

“啊~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猛的,荷曈惊悚的吼声响彻整间静谧的房间,金发的小男人死命的用双手护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大红,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快住手。”眼眸大瞪,男人曲张的手指竟没入了他的肚子直c进去。

“不要,我不许你这么做,住手,住手,我要你住手”凄厉的吼声,显得高贵的男人宛如一个疯子。

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夜大红扎进去的手,刺痛了荷曈其实很脆弱的心,视线开始模糊,男人的耳边满是爱人哭求疯吼的声音,爱人,就像见了鬼似的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啊,我答应你,我剖腹,我剖腹,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啊~~~痛~~~大红我痛~~”身上高贵的金色被腿间殷透出来的血勾勒出扭曲的文案。

啪~一个耳光打醒了魔障的男人。

“你疯了吗?这是一失两命的事情,你动了他的胎气。”月歌从来没有如此愤怒的面对过自己的孩子,耳光是夜螣打的,话是月歌说的。

“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我。”望着爱人昏倒在自己小爸爸的怀中,那虚弱的求救之音净化了缠绕心底的魔念,赤红的双目渐渐褪去那股杀意,口中的獠牙也隐现下去。

“小黄毛?小黄毛,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爸爸,父王,快救救他,救救他。”

恢复理智的夜大红望着那扇房门木讷的低呢着,父王派来了兽境的御医正在里面忙碌着。

“荷曈并没有喝圣水,他是人,他拥有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他生下来也是婴孩而不是蛇蛋,你这么做只会要了他的命。”月歌愤怒的瞪着他的大儿子:“你们不是神仙,如果荷曈真的死了是无法起死回生的,如果你一直爱下去他便不会逝去,你该懂爸爸的意思。”

没错,与蛇族男子欢好的人类只能在活着的基础上保持不死,如果因意外而死亡的话便不会复生,蛇族男子的精…y…便是那所谓的长生不老之药,月歌说的委婉,夜大红怎会不懂。

“你想好了,保大人保孩子,不要到了最后一失两命你竹篮打水一场空。”无情的话语痛击着夜大红的心脏。

夜大红哑口无言,比起孩子,他在意的是他的小黄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猛的抬起头对上月歌那双敛着怒意的眼,夜大红字句清晰:“保大人,要是人死了,小的我也不要。”拳头狠劲的握起,他的话毋庸置疑。

“你。”月歌气的暴跳如雷,他的儿子怎么会如此倔强不懂变通?

“是我夜螣的儿子。”一旁沉默着的夜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混蛋,你说什么?那是我的大孙子。”月歌很自然的把气撒到了夜螣的身上。

“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天伦?”夜螣的黑眸闪烁幽光,他的话问住了月歌:“你自己去给我想清楚。”

月歌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蠢蛇又看看他的大儿子,这两个男人都疯了吗?那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孙子啊?

气氛僵住,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御医推门走出,手中抱着的是那新生的希望:“母子平安,是个小殿下,螣帝。”

“小黄毛~”夜大红大叫一声冲了进去,夜螣则大步走去接回了御医手中的婴孩。

月歌呆呆的看着那一幕,猛然心揪,他懂了,他懂了他的男人,懂了他的儿子。

幸福是什么?天伦是什么?

是完整的一个家!

爸爸妈妈和孩子!

缺一不可。

月歌轻声叹息:“都是偏执的男人,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6】蓝瑞御二夫(上) (1813字)

ps:怎么御啊?好崩溃哦虎子猫,还是打滚要票子吧,嘿嘿!

“你起来,爹亲是我的。”裹着玫粉色头带,梳着蟠桃髻的夜宝贝拧着她的柳叶眉凶巴巴的对夜心肝吼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起来,爹亲是我的。”一旁穿着天蓝色小裤裤、白色小衬衫的夜心肝不甘示弱的与他的胞姐凶着。

“你才不是,你是野孩子,我不准你碰爹亲。”小宝贝已然张牙舞爪起来。

“哼,别以为你是女人还是我胞姐我就不敢对你动手,最后说一次,爹…亲……他……是我…一…个人…的!!!”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凶起来也很可爱,黑黑的眼珠晶晶亮,蕴含着以后足以睥睨众生的智慧。

“臭p,好吧,我们以武力解决,我向你挑战!”裹着玫粉色头带、梳着蟠桃髻的夜宝贝显得胸有成竹。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看招!”穿着小蓝裤的夜心肝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宣誓着,随即便朝着他的胞姐蛮牛似的冲了过去。

蓝瑞只是去卧室里给两个小家伙拿两套干净的换洗衣裤,怎么知道一回来就看见他的心肝和宝贝扭在一起,两个小家伙都气势汹汹,一半人样一半蛇身,打得不可开交。

小鬼头在发现蓝瑞走进浴室时,就像约定好了似的急忙松开对方,随即讪讪的对蓝瑞解释着:“爹亲,爹亲,我们没有打架哦~”夜宝贝眯着小眼珠咯咯假笑。

“是的是的爹亲,我在和姐姐玩相扑游戏哦~~咯咯~”夜心肝这会儿倒是和他的胞姐统一了战线。

蓝瑞站在浴室的门口定睛看着两个小鬼头,一个个狼狈至极,刚刚擦干的身子挂着水珠,吹干的头发也湿透得打成柳,擦抹上去的香粉被水腻成一片一片的。

在往一旁看,小板凳,小浴盆和一些洗澡用具被这两个小鬼头踢翻的踢翻、踢倒的踢倒,地面上洒满了水,沐浴露混合在水里变成泡沫,飞得满哪都是,蓝瑞真是被他这两个不省心的孩子给气死了,这样的戏码一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遍,无论他怎么在中间调解,这俩古灵精准是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

蓝瑞一脸的无奈神色,摇摇头一面说着一面往浴室里面走了去:“你们再不乖的话,爹亲就一个也不要。”

两个古灵精满眼的惊讶,啥?一个不要了?那不就是以后都要和凶爸爸们在一起?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啦,凶爸爸们好凶的,不像爹亲对他们笑,哄他们睡觉还给他们讲故事,不要不要啦。

两个小鬼头一脸的沮丧,蓝瑞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只是,这俩小鬼头相视一眼之后都恨恨地握起拳头来,那意思都是在怪地方,要不是碍于爹亲在这里,他们非要斗个鱼死网破不可。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脚踩在香皂上的蓝瑞瞬间瓦解,钢筋铁骨的男人砰的摔倒在地,把凌乱不堪的‘现场’搞得更加凌乱不堪。

“爹亲?爹亲爹亲?”两个小鬼头真是吓坏了,一个个忙不迭的朝着栽倒在地的蓝瑞身上扑去。

结果,两个小鬼头竟然半路又打了起来,相互拥挤着对方不想对方碰触到他们的爹亲,所以,小脚丫不知踩到了什么打滑的东西上,两个小鬼头齐刷刷的倒在蓝瑞的身上,把本来就一个寸劲倒下去起不来的蓝瑞结结实实的砸个正着,咔嚓一声,好像是身体某个部位脱臼了。

“爹亲?爹亲爹亲?你起来,你起开,爹亲,爹亲。”两个小鬼头倒在蓝瑞的身上还不老实,滚来滚去,四脚朝天的缠斗在一起,一声叫的比一声大,谁也不让着谁,而蓝瑞的脸则由清变白,身子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脚也抽了筋。

豆大的汗珠自蓝瑞的额角落下,咬着牙试了几次的蓝瑞都无法动弹身体,最后实在无法忍受那阵阵抽痛的蓝瑞冲着仍旧在他身上打滚的两个崽子低喝道:“别,别打了,去,快去到隔壁房把爸爸给爹亲叫来。”

“哦哦,爹亲你忍忍,哼,你也和我去,不许你留下碰爹亲。”

“爹亲爹亲,哼,谁要和你一起去?我自己去。”

“好啊好啊,那你去我不去了,我要留下陪爹亲。”

“不行,不许你留下,你起开。”

就这样,两个小鬼头纠缠着一路吵到了浴室的门口,蓝瑞真是又气又怒,两个崽子竟然谁也不服气,吵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是夜七红厉害还是夜八红厉害。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7】蓝瑞御二夫(下) (3659字)

“小猎犬?”

“小豹子?”

没多时,夜七红和夜八红担忧的声音同时出现在浴室的门口,蓝瑞一惊,他与这两个男人的关系有些微妙,若是要他像个妻子那般来面对他俩,那绝对不可能!

爱吗?不爱,蓝瑞一直这么告诉自己的,以前的那些日日夜夜的凌辱他从未忘记过。

那为何还和这俩变态纠缠在一起?还不都是因为小心肝和小宝贝,还有待他如亲儿子般的月歌。

若不是小心肝小宝贝捣乱,他怎么会如此难堪的躺在流淌着温水的地面上一动不能动?

曲曲卷卷的头发已被摊在地砖上的水打湿,随意穿在身上的单薄睡袍湿漉漉地贴在男人起伏的胸膛、平坦的腹部与勾人的下t上,透出诱人的硬朗线条,真是使人犯罪。

唇淡无色的蓝瑞脸色难看,脸上更是青红不定,似乎很不满意夜七红与夜八红先忧又坏的恶心神情。

两个小鬼头还贼头贼脑的躲在门后看着呢,这两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那是什么眼神?要生吞活剥了自己吗?蓝瑞气结。

吓,蓝瑞猛的想到了他与两个恶魔所谓的赌约,那就是没他的准许,两个男人不得进入这座房子,可,如果一旦准许了,那么他们便会视为蓝瑞已然原谅两人,是求欢和好的邀约。

天啊~蓝瑞又气又急,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夜七红则一步踏了进来,而夜八红则退了出去,蓝瑞倍感意外,很快的,他便听见了小心肝和小宝贝在门外哭鼻子的动静。

混蛋的变态男人,竟然和小孩子斤斤计较,蓝瑞气归气,可他从来舍不得打孩子,这会儿夜八红竟然小心眼的因为他的宝贝们不是故意害得他受伤而狠心地拍打着两个崽子的p股,要两个崽子哭得哇哇的,那个可怜劲,估么着是故意这么大声想要蓝瑞心疼给他们求情的,鬼灵精怪啊。

“住手,快要他住手。”蓝瑞眼放光华,忧心忡忡的盯着门口吼道。

“不,谁要那两个小鬼害得你受了伤。”夜七红竟也孩子气的发了脾气,他和夜八红才不管什么心肝宝贝的,他们只在乎蓝瑞。

“别打了,不要打了,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没看清滑倒的。”蓝瑞听着心肝宝贝的哭声心都揪起来了,两个小鬼一面哭着一面还可怜巴巴的向一定很凶神恶煞的夜八红求饶,一个劲的说着爸爸我们知错了,爸爸不要打心肝宝贝,心肝宝贝长大后一定好好孝顺爹亲和爸爸们,呜呜。

“变态,你们这两个变态,他们还是孩子,不要打,不要在打了。”门外的心肝宝贝哭的已经变了调子,拍击皮r的声音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扎进蓝瑞的心里,男人企图动着身体从湿湿的地面爬起来,可这么做给他带来的无非是脱臼部位的阵痛与抽筋。

果然,蓝瑞声落,夜八红进了来,蓝瑞松了一口气,竟没想到两个人竟如此变态,夜七红起身出了去,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拍击p股的声音和两个崽子的哭嚎之音。

蓝瑞并不知道,夜七红和夜八红早就想着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了,竟然敢打把爹亲占为己有的可恶想法,该打,实在太该打了,赤ll的嫉妒啊。

“很疼是不是?”夜八红的温柔还是令蓝瑞觉得毛骨悚然,男人的手轻柔地游走在蓝瑞起伏的胸膛,随后一路向下。

啪,啪,啪,天啊,见鬼的夜七红到底下了怎样的死手去打他的心肝宝贝啊,那也是他们的骨r啊,此刻的蓝瑞就宛如一只护犊子的母狮,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阻止不要崽子受到伤害。

“抱我!我要你们一块抱我。”毫不犹豫,根本就没经过大脑,蓝瑞就是知道,他这么说一定奏效,他早就知道两个变态其实很爱他。

“小豹子~这是真的吗?”夜八红笑眯…眯,手早都不安分的隔着那湿漉漉的布片抓住藏在下面的事物。

“见鬼的,你应该先把小猎犬脱臼的部位接上。”放过两个崽子的夜七红大步踏了进来。

“该死的我知道,不用你来教。”夜八红皱眉瞪眼。

“见鬼的,你的态度应该好一些,我是你兄弟。”夜七红不满的抱怨道。

“我更愿意被你称作情敌,哼。”夜八红不削一顾。

“啊~”蓝瑞惨叫一声,没有料到两个大男人在吵嘴的过程中还不忘接上他脱臼的骨头。

“唔~”蓝瑞感到头痛,两个变态竟然比心肝和宝贝还难缠,居然一个扯着他的手臂一个扯着他的大腿,说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的抱他进卧室。

“你来选!”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瞅向蓝瑞。

“我自己来。”蓝瑞不愿理睬二人,更是撇下眼不去瞧他们那色欲熏心的鬼德行。

虽然脱臼的部位被重新接上,但,那股子寸劲还是要蓝瑞扭伤了腰板,不动都痛,更何况动弹了,扭动了半天,受不住阵痛的蓝瑞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决定。

“见鬼的,好吧我让着你。”又是异口同声,蓝瑞知道他们不舍得要他躺在地上遭罪。

“干嘛?”两双手一块c入蓝瑞的身底,两个男人都皱眉瞪着对方:“不是让给我了么?”很齐的对话,就像事先预约好了似的。

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人眨眨眼,竟又异口同声且一起放开手道:“好吧,你来。”

“呃………”蓝瑞崩溃了。

“见鬼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夜七红怒吼。

“是你在和我作对。”夜八红反驳。

于是,最后蓝瑞是在两个小孩子气的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斗嘴中被四只大手一块给抱回卧房的。

走出浴室,蓝瑞一眼就看见可怜兮兮被罚跪的两个崽子,小眼珠哭得好像两对铜铃,在一看见被抱出来的蓝瑞时,两个崽子竟在第一时间上演苦情计,憋着小嘴,忍着眼里的泪不敢哭出来,那小模样真是心疼死个人。

这可是他身上掉下来的r,蓝瑞心疼的不得了,想想便就如了两个变态的意吧,他们的狠厉他是领教过的,在丧尽天良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根本不会顾及心肝宝贝是他们亲子的。

被轻柔放在床上的蓝瑞咬着唇,话到嘴边留一半,似乎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说他认为可耻的话,例如以后我们好好的过吧,一家四口诸如此类的话,索性干脆闭上了眼。

要上就上,蓝瑞不做任何挣扎,这辈子似乎是在劫难逃了,没有人说话,气氛竟微妙的令人新奇。

果然,身上湿漉漉的睡袍不知道被谁给脱了下去,蓝瑞闭着眼的眼毛轻轻颤了颤,身体也莫名的紧绷起来。

十分的震惊,蓝瑞震惊他忽然升起的一个可耻想法,他,他竟然有些怀念起从前那些被兄弟俩‘疼爱’的日子来。

略微粗糙的指腹在许久不曾被人触碰极其敏感的身体上游走开来,专门绕过那刺激人的部位去抚触无所谓的地方。

只是这样,就已经要蓝瑞心慌的快要发出急促的喘息,两个男人那视若珍宝还混着小邪恶的神情自是没被蓝瑞看到。

手臂被人抓了起来,然后湿热的舌爬上他的肌肤,手心、手背、手肘、手腕、肩臂洒满了雨吻,最后竟连手指都被男人含入温暖的口腔中。

脖颈、胸膛、小腹也爬上了一条舌,然后是大…腿…被人打开,湿…滑的舌沿着他大…腿…内…侧的肌理打着转的往下滑去,最后竟连脚趾也被那股湿腻之感包围。

两个舌头恣意的在蓝瑞的身上为非作歹着,从头到尾舔遍了蓝瑞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羞人的地方被舌头侵占,不争气的前面也在男人的口中壮大,蓝瑞无法抑制的低喘出来,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分别抓住夜七红与夜八红的头发大力地按压起来,想要,想要的更多,想要夜七红把他的东西整根吞下,或者,想要他的东西刺穿夜七红的喉咙。

要,后面也想要,想要可耻的用柔软的那里勒住夜八红的舌头,然后为它疯狂的抽跳。

“唔~”太羞人,太y…乱了,蓝瑞为自己的下…流而感到兴奋。

然而,整场的欢愉只为他一人打造,他先后在夜七红与夜八红的口中泄了一次,最后还自己可耻的泄了一次。

期待的那如暴风骤雨般狂野的性…爱并未来临,感受到自腰杆处传来的轻柔,盛满华彩的眼猛地睁开,蓝瑞无法相信,变态的兄弟俩在服侍他完之后竟没有要他,而此刻,竟一个在给他捏肩,一个给他揉腰,舒缓着他全身的疼痛、劳累之感。

敛着呼之欲出的情焰,蓝瑞斜眼朝着两个男人的胯部看去,吓,那里好大,早已胀成了一团,这会儿看着竟莫名的性感要人冲动。

自己这是怎么了?蓝瑞大囧。

不,不能心软,不要中了两个变态的苦情计,蓝瑞咬牙没有吭声,他不信这俩男人今晚能忍得住。

结果还是出乎蓝瑞的意料,蓝瑞还有心肝和宝贝被夜七红与七八红一左一右的夹在了床中央,拉上被子,关上了灯,黑暗里先后传来了两个男人的轻语。

“爹亲是你们爸爸的小鬼。”

“我们一家五口好好的吧。”

这一刻,蓝瑞怦然心动!!!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8】圣诞特典 (5259字)

哈哈,小纯纯血吟君闪亮登产:连城的读者朋友们,大家圣诞节哈皮,呦嘻嘻。

夜螣一大家子:╭n╮(︶︿︶)╭n╮鄙视你!

傲娇的小血吟绝对无视掉一切的鄙视,满面红光(喝的)的朝着台下扫视而去:咳咳~今儿是2011年的12月25日,欢腾的圣诞之夜啊,于是,血血应邀携夜螣老少一大家子来给各位读者大大送快乐来了,嘿嘿。

夜螣一大家子已然蠢蠢欲动,血吟斜眼:都给亲妈老实点,作为圣诞礼物,我决定送给各位读者大大乃们私房事大揭秘,哇咔咔。

夜螣一家:呃,这个邪恶的y啊~

血吟:嘎嘎(◎),好了下面开始问题喽,先听我口令,夜螣君以及妖孽九子坐在左面,那个小老九除外,其他受君带着乃们的崽子坐在右面那排了。

台下发来抗议,不但妖孽九子很不满主办方这样的安排,连小小妖孽们似乎也和不满意呢,于是众人无视血吟的安排,自顾自的一家三口或者五口坐到了一起,夜螣君则搂着他的红头绳不撒手。

血吟:哎~╭(╯╰)╮无奈至极,好吧,就按照目前这个样子坐吧,下面正是开始爱情连连看。

1, 请问各位攻君对自己爱人的称呼是什么?

血吟:流氓或者在姓前面加个老子,例如老血这样。

读者:擦,谁管你怎么叫啦,在说乃是攻君吗?

血吟:爱咋咋地,问不问我也答,哼!

读者:天啊~我们的作者大大傲娇了!

血吟:羞s,讨厌啦了(面颊绯红)

读者:死去!

血吟:呃!!!!

夜螣:你们有完没完?以后直接把血吟这个老妖婆无视掉就可以,我叫我亲爱的为红头绳,月歌一脸的幸福。

夜大红:小黄毛,荷曈满面绯红。

夜二红:小九九,夜夜红咯咯傻笑。

夜三红:小太阳,弄风笑的灿烂。

夜四红:小色鬼,布欢在一旁撇嘴斜眼。

夜五红:闷葫芦,戈鸥淡淡笑着。

夜六红:小不点,米果一脸羞怯。

夜七红:小猎犬,蓝瑞翻白眼。

夜八红:小豹子,蓝瑞继续白眼。

2, 请问子孙的名字都是攻方起的还是受方?

夜螣:我,我给起的,月歌瞪眼。

血吟:不得不说,你们妖孽九子的名字很牛x加霸气,小名就不说了,那大名还真是不敢恭维,尤其小老九的名讳。

夜螣龇牙:夜尚月,夜爽月,夜宠月,夜惹月,嘿嘿,就是上爽宠惹月啦。

月歌白眼:我上你,我爽你,我惹你,我不宠你,哼!

血吟出来打圆场:啊啦,我们知道夜五红的大名是月尚夜啦,夜六红叫月爽夜,夜七红夜八红分别叫月宠夜,月惹夜,小老九夜夜红的大名是夜夜笙歌,牛x,实在是牛x啊。

夜螣与月歌一起朝着血吟白眼,你说血吟这娃是招谁热谁了?

夜大红:我家小妖孽我给起的,和他妈妈一个样,哎,祸水一个,那旁荷曈白眼。

夜二红忙的看向一旁瘪嘴要哭的夜夜红,径直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安慰起来。

血吟:呃,那个抱歉,快,夜三红你来。

夜三红:我家小风筝也是我起的,寓意是太阳下面的风筝,自由飞翔,弄风笑,血吟崩溃,还自由飞翔?乃不全是爱啊???

夜四红:小钻石我起的,我家那小色鬼就爱钱。

夜五红:小鸽子我起的,戈鸥戈鸥,小鸽子小鸽子,一旁的戈鸥沉默不语,脸色温润。

夜六红:小米粒我给起的,米果,大米,就小米粒了,米果脸颊红红的,夜六红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夜七红,夜八红:小心肝我俩给起的,蓝瑞就是我们的心肝宝贝,蓝瑞大囧,他怎么会给女儿起名叫宝贝?该死的两个混蛋。

3,来,下面问问小小妖孽们,在家里头是你们的爹亲当家作主还是你们的父王?

夜大红与荷曈家的小妖孽:当然是爹亲做主,不然父王晚上吃不饱。

荷曈面不改色,夜大红嬉皮笑脸,血吟:这一家子,着实妖孽。

夜三红与弄风家的小风筝:我父王和爹亲都不说话的,每次都是肢体语言交流啦,所以小风筝不知道哦。

夜三红面部改色,弄风羞红了脸,血吟问:都怎么交流哦?

小风筝眨眨眼:就是爹亲给父王摆姿势,折过来叠过去,而且每次都不穿衣服的,父王说这是艺术,咯咯。

弄风大囧,夜三红一脸的沉稳,血吟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夜四红和布欢家的小钻石:我做主。

血吟:咦?怎么是你做主啊小家伙?

小钻石一脸的不屑一顾,看血吟的神色好像在看一个白痴:父王和爹亲整天忙着予求予取的,哪里还会管我的死活?当然是小钻石当家作主填饱自己的肚子喽。

布欢叫嚣:喂,你这死小子白眼狼,在给我这么不屑信不信我揍你p股哦。

小钻石继续白眼。

夜四红:教育孩子不能用暴力小色鬼,要谈心。

布欢:滚开,爷爷我教育孩子你边去。

血吟无奈:哎。

夜五红和米果家的小米粒:我家情况太错综复杂了,作为他们二位的孩子我表示压力很大。

血吟:为什么?(瞪圆星星眼,一副八卦的j婆样)

小米粒:在我们家里唯一要习惯的就是…是是不是,不是是是,想是不想,不想是想,一切都要逆向思维反着来。

血吟一头雾水,已经云里雾里了。

小米粒斜眼:白痴,是、是不是,不是、是、是!懂了吗?

血吟:…………

夜七红、夜八红和蓝瑞家的小心肝:我爹亲做主。

女娃娃小宝贝:是我爹亲做主好不好?

男娃娃小心肝:是我的是我的。

女娃娃小宝贝:是我是我是我的,就是我的,哼。

血吟:又来了,这俩个娃娃。╭(╯╰)╮

4,小小妖孽喜欢父王多一点还是爹亲多一点。

众小小妖孽:白痴,都喜欢,你这个问题好找抽啦。

血吟绞手指。

5,小小妖孽说说你们最记忆犹新的事情。

众小小妖孽异口同声:父王肆无忌惮的疼爱爹亲!!!

众受君:呃………

6,过母亲节你们想送你们爹亲什么礼物?

小妖孽:情趣玩具,爹亲太妖孽了,父王找抽型。

血吟:窘!!!

小风筝:润滑油,父王太猴急,爹亲太迁就了。

血吟:啊哦~

小钻石:口球,爹亲叫的好难听哦。

血吟:哇塞~

小米粒:按摩椅,我觉得爹亲的腰部要注意保养哦,好怕会被折断哦。

血吟:苍天!

小心肝:性感的睡袍,瞪眼小宝贝。

小宝贝:诱人的内k,瞪眼小心肝。

血吟:汗颜!

7,各位受君最想对攻君说什么?

月歌蠢蠢欲动:蠢蛇~~夜螣龇牙,明目张胆的就在会场和月小受调情起来。

血吟:他说了什么?

众:一切尽在不言中。

血吟:呃!

荷曈:大红~

夜大红:我懂,me。to!

夜夜红:二哥晚上小九九可不可以不骑在你身上哦?

夜二红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闷s的家伙。

弄风:多和孩子说说话吧,夜三红面无表情。

布欢:扫把星,我要过二人世界,夜四红笑而不语,小钻石愤愤的握起拳头来。

戈鸥:我想压你,夜五红丝毫不气,笑的暧昧,心里却嘀咕,做梦!

米果:你,你应该有点节制的,脸红的好像火烧云。

夜六红:你看你,又和我说反话,想要就直说嘛,你们小受真是的,就爱口是心非。

米果:呃………

血吟:是是不是,不是是是了,嘎嘎。

小米粒:╭n╮(︶︿︶)╭n╮鄙视你!

血吟:你这崽子,气死我了。

蓝瑞半晌无语,夜七红夜八红紧张的满头大汗,良久,蓝瑞竟然说了一句要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来:我爱你们!

夜七红与夜八红那是比中了一亿奖金还激动,无视其他人直接搂住蓝瑞就……

血吟:咳咳咳,注意影响,下一题了。

8,做为人子,请各位对你们的爹亲说点什么吧。

夜大红:父王你很伟大。

血吟:不是要你们对爹亲说点什么吗?

荷曈:白痴,父王不耕耘,哪里来的我家大红啊?

血吟:日。

夜二红:父王,谢谢你把小九九赐给我。

血吟:月受,这你也能忍住?

月歌:混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母子。

血吟:无语。

夜三红:父王你需要c药吗?

血吟:我在日!

夜四红:父王你应该带着小爸爸环球旅游。

血吟:这还像句人话。

夜五红:月儿爸爸你辛苦了。

血吟:果然五姑娘对月受最好。

夜六红:父王,如果你当时少s一颗,那会是怎样的局面?感谢你把我带到世间。

血吟:我擦!

夜七红:父王,我建议你和小爸爸试试sm。

夜八红:小爸爸,我建议你和父王试试sm。

血吟:我倒!

夜夜红:小爸爸,九九要给二哥生宝宝。

血吟:还在这惦记这呢?

小妖孽:爹亲,你放过父王吧,我好担心父王会被你吸的精尽人亡。

血吟:我的血妈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小风筝:爹亲不要担心孩儿,你们就继续肢体交流去吧。

血吟:狂盗汗。

小钻石:爹亲,你赶快要父王把属于我的那份财产给我过渡过来啦。

血吟:不但是白眼狼,还是小财迷。

小鸽子:爹亲,我支持你压倒我那风s的父王。

血吟:五姑娘,你到底有多风s啊?

小米粒:爹亲,你是受虐狂吗?p股疼就直说嘛,你应该学会拒绝,欲擒故纵懂吗?在这样下去,我怕迟早有一天父王会够了你。

血吟:这崽子。

小宝贝:爹亲,不如你带着宝贝离家出走吧?

血吟:最毒女人心,嫉妒的女人要人命啊。

小心肝:爹亲,父王他们好爱你。

血吟:啧啧啧,看看,还是男孩子顾大局。

9,好吧,缓和下尴尬气氛,咱们来个结束前小游戏,每个人要说接着上一个人说一个字的动词。

血吟:唱

夜螣:舔

众:真是条y蛇啊。

月歌白眼:挖。

夜大红:c。

荷曈:夹。

众:不愧是女王诱受啊。

夜二红:干。

夜夜红:动。

众:太闷s了。

夜三红:c。

弄风:说。

众:攻君都好色哦。

夜四红:裹

布欢:吃。

众:这俩真是天生一顿,y

第 67 第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夜二红:干。

夜夜红:动。

众:太闷s了。

夜三红:c。

弄风:说。

众:攻君都好色哦。

夜四红:裹

布欢:吃。

众:这俩真是天生一顿,y荡不羁。

夜五红:撸。

戈鸥:跑。

众:五姑娘不如就从了戈鸥,要他反攻一次吧。

夜六红:揉。

米果:掰。

众:完了,米果这孩子被带坏了。

夜七红:掐。

夜八红:捏。

蓝瑞:爽。

血吟:我擦,爽是动词吗?蓝小子啊你,你你你你!!!!

蓝瑞囧,七八邪笑。

10,得了,就是个问题吧,要是一百问,你们这么一大家子人,估计老子得写出30万字来,攻君别说亲妈不照顾你们,最后准许你们每人一句话。

夜螣:红?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月歌:你随意啦。

血吟:…………

夜大红:小黄毛,我又买了新玩意,保你喜欢。

荷曈:信你。

血吟:…………

夜二红:小九,今晚二哥就要你怀宝宝。

夜夜红:咯咯,九九要个五胞胎哦,干倒蓝瑞啦。

血吟:…………

夜三红:小太阳,你到底喜欢我化成蛇疼爱你还是人?

弄风:都,都喜欢了。

血吟:…………

夜四红:小色鬼,如你所愿,今晚回去给你jj镶钻石。

布欢:好棒,不如看看把我p股上也镶嵌点吧?

血吟:…………

夜五红:真是奇怪,怎么你每次都输给我啊闷葫芦?你也学会了口是心非,想在下面就说嘛。

戈鸥:住口,你这条风s蛇。

血吟:…………

夜六红:小不点,你别停咱儿子瞎白乎,不想我出轨就乖乖要我抱了。

米果:嗯。

血吟:…………

夜七红:我们尊重你小猎犬,你来选择。

夜八红:是的小豹子,今晚你是想蓝瑞御二夫还是二夫御蓝瑞?

蓝瑞:有差吗?

血吟:…………不不不,我应该振作,不能老无语,咱最后最后想说的就是…夜螣,你们家的几个妖孽实在太特么s了!!!!!!

最最后,血吟携夜螣一大家子祝各位大大圣诞快乐,笑口常开!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19】半妖传说(上) (2444字)

ps:这章比较颠覆,还望小鱼干不要喷血啊,哇咔咔,另外,虎子猫你咬我啊咬我啊,哇咔咔。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被惊醒的月歌迷迷糊糊的起身抓起一旁的电话。

电话接通,立即传来小老九夜夜红无比兴奋的声音:“咯咯~~咯咯~~咯咯~~”小老九只是咯咯笑,似乎这会儿激动的除了开心的笑根本说不出只字片语来。

躺在里侧的夜螣伸长手臂环上月歌的腰身,执拗的要将小男人捞进怀中,月歌拗不过便侧躺下来,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凌晨一点?这小老九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半夜的打来电话给自己笑着听????

“九九?”略带问责的腔调,被儿子半夜吵醒还什么都不说只是笑的月歌有些不悦。

“咯咯~~咯咯~~小爸爸咯咯~~~小爸爸哈哈~~~小爸爸九九有宝宝了,咯咯~~~~咯咯~~~”月歌从他小儿子甜蜜的口吻中便可想而知小家伙此刻有着怎样幸福的神情,心,软了下来,结果在月歌刚要出言安慰的时候,电话里却传来嘟嘟挂线的声音。

月歌:“……………”

“睡吧,什么事明儿在说。”蛇男紧搂住月歌的身躯。不容小男人多做抗议。

于是,这一宿,夜家其他七子也没有逃过被夜夜红小老九电话s扰的厄运,接起电话首先听到的全是夜夜红咯咯的傻笑,等他笑够了才说他有宝宝了,尤其在夜七红和夜八红接起电话的时候,小老九说什么都要蓝瑞接电话,且得意洋洋的对蓝瑞是他已经把他干倒了,他肚子里是五胞胎。

“好了九九,天都亮了,你必须要睡了。”宠溺夜夜红的夜二红温柔的拿掉小老九手中的电话丢在一旁,然后强势的把兴奋到手舞足蹈的小家伙塞进被子里。

夜二红只是回身关个灯,夜夜红就迫不及待的掀开被子扑到夜二红的身上挂在男人的背脊上拿情:“二哥,咯咯~二哥,九九肚肚里有宝宝了,咯咯~”

“嗯,所以九九要乖,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就要睡觉哦,不然宝宝会抗议的。”夜二红说着又重新把小老九按倒下去。

“哦哦,九九乖,肚肚里的宝宝也乖,咯咯~~”小老九说着便自己抓起被子盖了上,随后翻个身缩成一团闭上眼睛睡了去。

良久,在夜二红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男人的耳边忽然传来夜夜红无比严肃的话语:“二哥,九九好喜欢你,如果不是这样,九九又怎能吸引到你的注意?”

闭着眼的男人没有言语,感受着他一向宠溺的小老九轻轻地吻在了他的面颊之上,湿热的唇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他的唇瓣。

九九,你藏的果然很深,但二哥依然爱你,是你给了二哥勇气,如若不然,二哥还是那颗畏畏缩缩的蛇蛋,只会怯懦的躲在众兄弟的身后。

二哥,面具戴得时间长了,九九已然忘记了自己真实的面目,智障演的多了,竟和现实无法脱离,只是,我若继续演下去,你还是否会是九九的忠实观众?

会,我会,二哥的心里、眼里只容得下你,所以,请你相信我。

二哥,二哥,你一定要宠九九一辈子哦,这戏演得多了,九九早已分不清现实了。

“二哥!”猛的,夜夜红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不想在继续装下去,因为爱了便无法接受去对心爱的人撒谎做戏。

夜二红也缓缓坐起身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没有开灯,蛇妖的眼眸大放异彩,夜夜红目不转睛的望着夜二红,夜二红也同样看着他。

“别说,就这样很好。”男人的手指点在夜夜红那红润的菱角小口上,九九,你的眼睛真美,茶绿色的猫眼令人目眩神迷,而二哥要的…不过是给我们这段不伦之恋找一个可以相爱下去的理由。

头发乌润,细眉长睫的夜夜红俏皮的眨眨眼,突然问道:“你猜父王他们知道吗?”

“你的演技一流,甚超咱们的小爸爸,呵~”方面大耳的夜二红打趣道,父王他会不知道吗?

“父王应该是知道的,你知道为什么父王没有揭穿我们吗?”夜夜红一面说着一面窝进了夜二红的怀里。

“呵~你这个样子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夜二红顺势楼上怀中的人儿,继续打趣着。

“哼~二哥就那么希望九九是傻瓜蛋儿吗?”怀中的小蛇妖不满的抗议道,小拳头作势的敲击在夜二红的胸膛。

“九九现在变得聪明了,二哥以后占不到便宜了。”说着,男人垂首亲了亲夜夜红光洁的脑门。

“哼,懒得理你,坏蛋。”夜夜红拿情的翻了个白眼,随后道:“蓝蛇,是因为蓝蛇。”

“你是说小爸爸前世的母亲?”夜二红道。

“嗯,父王定是因为父王上一辈那番纠结的爱情才有今日的作为,那是不伦之恋啊。”夜夜红正用指甲扣弄着夜二红臂弯内侧的蛇鳞玩着。

“嘶~痛,九九下手好狠,你是想二哥疼死吗?”夜二红佯装可怜。

“哼,那你愿意为我死吗?”小老九一改常态,竟有些女王的气质显现出来。

时间宛如被冻结住,这样略带风情的夜夜红着实要夜二红一怔,未等男人开口继续说话,面若鹅卵的夜夜红突兀问道:“二哥?要不要也试试sm?”细柔的语调,挑逗的神情,就连眼神都带着几分醉意。

噗~夜二红真的窜了鼻血,早知道一切的夜二红也着实承受不住夜夜红这般的蛊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小老九正常时的样子,却没有一次这般想过。

“想要就说。”斩钉截铁的声音,之后又变得戏谑起来,犹如情人间的调侃:“二哥,你好闷s,呵~”

砰,一股妖气升起,夜夜红化作了半妖的人,一尾精白蛇鳞光亮照人,细碎的刘海打斜滑落下来,也掩不住小蛇妖那双流光溢彩的茶绿色猫眼中的光辉。

慵懒的倒在床上,精白的蛇尾则徐徐缠绕住夜二红的腰肢,蛇鞭翻出袋外,故意戳弄着男人的强壮。

目如悬珠的夜二红倒抽一口凉气,最后叱咤一声便猛地掀翻倒在床上的夜夜红:“今晚我要你哭都找不到调。”

【回馈读者】【免费番外特典020】半妖传说(下) (3890字)

一番大战下来,夜二红无奈的看着窝在床铺上哭鼻子的夜夜红摇头叹息,自从九九怀孕之后,每当月圆之夜,夜夜红就像似变了个人一样的对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这令夜二红隐隐有些担忧。

有时候夜二红会想,也许那个样子便是小九九真实的样子,如果不是当初九九救下他,也许今日的九九就是那般的风情万种,但是那又怎样?九九,二哥会压着你一辈子,哈哈。

“乖,别哭了九九。”

“来,九九到二哥这里来。”

“好九九,哭鼻子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二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九九听话,不然二哥生气了?”

“呜呜呜呜~~”本来抽噎的夜夜红一听夜二红说要生气,这下更是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p股好痛,可恶的二哥还说这种话刺激他,呜呜。

“好了好了九九乖,是二哥说错了话好不好?”夜二红无奈,臭九九倔强起来也很威武的,于是,只得他放低姿态去凑近小老九求和,可是,谁要月圆之夜的小九九那般诱人啊?

“二哥,呜呜,二哥九九觉得九九好奇怪”委屈的夜夜红哭的两个眼睛好像水蜜桃,自从他受孕成功后,他自己也觉得有的时候会很奇怪,似乎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总是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还记不清楚。

“没事,没事的九九,别怕,别怕,有二哥在呢~”夜二红一面轻柔的哄着怀里的夜夜红一面低头在夜夜红的头发上亲吻着。

翌日,夜二红哄骗着夜夜红一起回到了祖屋,实在担忧的夜二红则向夜螣和月歌坦白了受孕后夜夜红的状况。

夜螣不语,月歌白眼:“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夜二红垂头不语,夜夜红则在院子里一个人追着小蝴蝶房前屋后的瞎跑着。

“近亲结婚的产物在兽境会被视作魔物,放到现代来说那就是畸形,百分之百的风险,没准会有怎样的基因突变”月歌语气不善:“二小子你厉害啊,一整还整五个出来?小老九被腹中魔物y气所反噬也很正常。”

“爸爸。”夜二红急吼一声。

“九九不会有事,该担心的还是你们的孩子吧。”月歌不屑。

“孩子?孩子会怎样?”夜二红急了,隐隐的担忧着。

“那就要看你们两人的造化,最糟糕的不过是夭折而已。”月歌似乎在赌气一样,竟说一些晦气的话刺激夜二红:“不管生与不生,九九身体受创已然注定,你们听天由命便是,我与你父王也没有办法。”

夜二红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沉默片刻的男人突然问道:“会、会疯吗?”

“照你现在所述的情形来看,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月歌不愿承认他的小老九也许会因为受孕而最终导致神志不清,可事实终还是要面对。

“我,明白了。”夜二红起身,拧着眉y沉道:“父王,小爸爸我们回去了。”推开门,走出去,牵起扑捉蝴蝶小九九的小手,紧紧的攥住,愁云化去,夜二红给夜夜红的是满面的柔情蜜意。

三月后,正在沐浴的夜夜红突然腹痛如刀绞,一股子强势的力量自他的腹中传来,迫使小九九当即化蛇,银光交错的蛇身翻来覆去的在浴缸中打着滚,扭成恐怖的形状。

嘴巴,像似被某种魔力封住,头晕目眩的夜夜红无论怎样使劲都无法发出一个声音。

猩红的血花自蛇尾处飘开,把池中的温水殷透,两束凶光快速的在夜夜红的蛇腹上下流窜开来,无力的小蛇软倒在滑溜的缸壁上,温水淹没了那挂着泪滴的蛇头。

二哥,呜,九九好痛,宝宝,宝宝要扯碎九九的肚皮出来了,二哥,二哥………

“小爸爸,我回去了。”夜二红的手中拎着一大袋子特质的营养j蛋,男人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然,不知为何,手中的袋子忽然破开,里面的j蛋噼里啪啦的摔落下来,烂泥般的j蛋在夜二红的脚下破碎,红色的蛋黄刺目的令人觉得惊惧,眼前看见的,宛如一滩滩被摔烂的心脏。

“唔~”夜二红一阵眩晕,心脏偷停的他险些没有栽倒在月歌家的门口。

“出事了”夜螣说话间竟挟着月歌与夜二红直奔他们的小家。

踢开房门的一瞬间,华光万丈,炫目的人睁不开眼眸,化蛇的夜夜红只有一条被鲜血染红了的蛇尾垂落在浴缸外面,上半身没入浴缸中没有反应。

“九九?”夜二红大吼一声飞扑过去。

“等。”夜螣出手拦住夜二红,一旁的月歌提心吊胆,清水还在不停的往浴缸里注入,可满池子的水却被夜夜红体内的鲜血染得血红一片,无论在注入多少清水都无法冲淡那团火红。

定睛在看,夜夜红的蛇腹好像发酵的馒头,肿胀的厉害,而且有什么魔物正用蛮力的在里面东撞西撞,完全不打算从夜夜红的肚子里出来。

“此子被月神下了诅咒,吃食了其他四蛋,早已在小九体内破壳,二红你需要彻底降服它,否则今天小九必会丧命于此,要它自己出来,你一定要它自己心甘情愿的离开小九的肚子。”夜螣紧蹙眉头,心不该柔软,以后坚决杜绝近亲产子。

伸手拉住一旁颤抖的月歌,夜螣道:“我们走吧。”月歌满目的焦急却不敢忤逆夜螣的意思,只得不甘愿的被夜螣拉离出去。

砰,妖气升腾,夜二红随即化蛇,卷着夜夜红染血的蛇尾攀爬而上,蛇头叼住了夜夜红埋在水下呼吸微弱的蛇头,将口中的气息渡进夜夜红的蛇口之中,随即勒紧蛇身,迫着夜夜红腹中的魔物无路可进。

缠卷着夜夜红的夜二红宛如与他怀里心爱的小人儿进入了冬眠,不吃不喝,就那么死死地勒住夜夜红那肿胀的腹部,不给腹中魔物丝毫游窜的空间。

腹中蛇胎并不屈服,总是挑准时机闹腾,直到夜二红动了杀机,欲要隔着夜夜红的身子使寸劲勒死他腹中的魔物时,那猖狂的小蛇才渐渐露出惧色,果然,在他们父子俩僵持了一个月后的第七天,夜夜红肿胀的腹部渐渐消退,而那嚣张的小蛇则自行朝着母体的出口游去。

夜二红衔住夜夜红的蛇头从水下钻出,然后两颗蛇头一起搭在了浴缸边缘之上,却见自夜夜红的蛇尾处突兀冒出一颗眉心处有着七彩鳞片的婴儿头颅,此子眼神y霾,神色狰狞,眼中紫光闪动,眼珠转了半天才挤出身子来。

森白的獠牙支出嘴唇,不过是个人类模样的婴孩而已,却长得面目可憎,然,在仔细打量此子,竟是通体长满七彩鳞片,且在蛇身之上还多生出一对手臂与双腿,看起来十分怪异恐怖。

片刻功夫,此子竟然从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体幻化妖魅邪肆的女体,两厢交替,男女不辨。

“唔~”小家伙发出悲鸣,脖颈竟被夜二红用蛇尾死死勒住,紫光闪动,小家伙即刻开口求饶:“唔,父、父王饶命。”

“孽子,我今将你封印,若是你爹亲不醒来,你便永世都这般模样吧。”属于夜二红的橙光闪烁,雌雄同体的小蛇被无情的夜二红掠去了视觉、听觉与嗅觉,无论小家伙怎样恳求,夜二红都置之不理。

从此,只有月圆之夜才准许此子看一看他熟睡中的爹亲,听一听他爹亲平稳的呼吸,闻一闻他爹亲的味道。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个月圆之夜,始终陷入深度昏迷的夜夜红才重新醒来,奇迹出现了,小老九竟然恢复了与他年龄相符的智商。

“二哥,是我们逆天而为,你看,这不是有了回报?我受过罪,现在便重拾了属于我的智商,所以我很开心呢。”身体仍旧虚弱的夜夜红依靠在床头淡淡道。

“解开七彩的封印,那是我们的孩子。”夜夜红缓缓朝着夜二红凑了过去:“二红~”

男人一愣,梦回千年,一句二红要他等了多少日日夜夜?

“二红,你喜欢听我就多叫便是,二红………二红……二红……”茶绿色的猫眼倒映着器宇轩昂的男人。

“九九………”身躯凛凛的男人忍不住的垂首咬上了凑在耳侧的柔唇:“好,我原谅那个孽子就是了。”

“流氓!”之后,整晚满室都飘荡着小九九那咯咯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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