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只狼 - xp1024.com
《等一只狼》


1

十一月下午,欣扬公司,下班中……

“铃子,怎麽一个人,你男朋友呢?”

“他说还有些文件要整理,让我先回家。”

“那怎麽行,你没看电视麽,最近这不太平,每晚每晚老听见狼叫,你还敢走夜路啊!”

“这才不到6点怕什麽啊。”

“你就不怕你男朋友出事啊?”

“啊……对哦,我得去等他,谢谢你得提醒啦!”

“不客气。”

将近一个月以来,北京市区居民晚上时常听见狼嗥,悠远哀戚,惹得人心惶惶,市公安部门已出动全面调查。

“哇!是总裁大人耶!”

“啊~能每天见到总裁大人真是太幸福了~~~”

“总裁大人最近下班总是匆匆忙忙得耶~”

“该不会有女朋友了吧?”

“呜呜不要啊,那我怎麽办啊……”

肆铭懒得理会周围得目光言语,急冲冲上车往家敢,今天有点忙,不知道赶得及不……

花肆铭,欣扬公司总裁,23岁,还算个衰哥,小麦色健康肌肤,满身不夸张突出得肌肉,黑色不羁碎发(懒得整理),个性很不咋滴。

肆铭最近有了个秘密,最近一个月每天得晚上,他都得匆匆忙忙赶回家,干什麽?咳咳……都是因为那个家夥,为了,为了等一个人。

不,不对,应该是,等一只狼。

一只灰色得巨狼,xiōng部与脖颈处各一抹白色,初见时吓了他一大跳,这只狼,比他在动物园见到得狼大一倍,粗半倍,整个跟一只成年豹子一般。与在动物园看狼那纯粹观赏性质不同,看这只狼他真正有一种对狼得恐惧,像被狼盯上一样,浑身得汗毛像刚刷一样紧急矗立,几乎要刺破衣衫。

回到家,肆铭赶紧先看了看客厅得古董锺,那是爷爷辈传下来的,5点50分,打了个趔趄,赶紧奔向浴室。

洗刷刷洗刷刷,哪里都洗得干干净净,浴缸旁边一瓷制小柜子,是放一些情趣小用品的,肆铭自小柜子里拿出一小瓶润滑剂,软瓶的,挤一点到手上,往後穴抹去,手指紧接钻进穴内,在里面不温柔得探索了会,伸出手,又自柜子里拿出一个粗大得假xx,往後穴插。

肆铭对自己很不温柔,边弄边嘶嘶呼痛,没办法,自己怎麽弄都比那个家夥弄要舒服得多。

“嗷……呜~”

即将入夜得城市忽然飘来一阵阵狼嗥,哀长凄远,弄的人们自睡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弄得肆铭的心砰砰砰砰跳得剧烈,一股哀戚蔓延。

他很想知道为什麽狼嗥得声音总是这麽哀伤,像诉说凄苦的什麽,像古代失去丈夫儿女的女人凄苦得哭喊,总是惹得他心儿颤颤,莫名得哀伤弥漫。

整整情绪,肆铭扯扯假xx,“喔~~~~”痛……咬牙,猛的一扯,带出一溜鲜血。

啊啊啊──完蛋了……那厮一见血就更疯狂了……

忍著痛清洗血迹,往浴室走去,然後瘫倒在床上,唉声叹气,哎,还是赶紧休息会。

悲戚的狼嗥未停,倒越来越近,肆铭静静闭上眼,直到,感觉到房间内多了一粗重的喘息,睁开眼,床边不知何事站著一只巨狼,灰色头背退,白xiōng白脖,黑色狼豪矗立,灰色狼眼直勾勾盯著床上得肆铭,肆铭亦直勾勾盯著巨狼。

狼的眼神很犀利,犀利的像一把把锐利刺刀,会让被它盯上的人惊的忘了动弹,肆铭怕这只狼的眼神,又极爱这只狼的眼神,尽管总感觉快要被狼眼神刺破肌肤,他仍喜欢直视著它,没有任何原因的,很奇怪的,就是很喜欢它的眼睛。

狼忽然一跃,跳到床上肆铭身边,在肆铭裸露得身上到处嗅,鼻尖时时碰到肆铭身体,惹的肆铭怪痒痒的,真想抓抓,可又怕被它咬,只得乖乖得。

这只狼的脾气它还没摸透……

巨狼头停在肆铭胯间,肆铭的男性已经矗立,顶端微微颤动,泌出透明汁液,巨狼湿润的鼻尖蹭蹭,扭头,不明其意的眼光直盯著肆铭,肆铭脸红, 这狼啥意思……

巨狼舔舔肆铭胯间东西上的汁液,似在品味,忽又凑上去嗅嗅,大舌一卷,整个裹住那话儿,拉扯。

“嗯……啊……唔……”才这麽一会,肆铭就弃械投降了,喘息著紧盯巨狼头,奇怪,这家夥以前都是一出现立即将他扑倒,这次居然有闲情前戏??抽哪门子风……

巨狼抬头又直盯著肆铭,咧嘴神舌,肆铭刚喷洒的汁液缓缓自狼舌上流下,

流到肆铭颈部,天,好,好色情──肆铭呼吸急促,小心肝砰砰快要跳出来。

“嘶──啊──你轻点啊──”肆铭痛呼,md,野兽就是野兽,刚有点感动就兽性大发,“慢点……啊──我靠──”也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就冲进来,一定又裂伤了,可恶。

似乎听得懂肆铭话中带著骂意,巨狼低低咆哮,咧嘴露出獠牙,上下各两颗,又长又尖,白亮略显透明,上面两颗有肆铭食指般粗长,下面两颗稍逊却扔不容小视,若巨狼低头一咬肆铭脖子上绝对会出现四个血窟窿。

巨狼棕黑色双眼,锐利目光像一柄柄闪著寒光的刀片直射,明明是这麽让人不敢承受的目光,肆铭呆呆的与巨狼对视,下边居然又硬了……

“啊……不奥这样……看著我……”肆铭一阵阵颤栗,抬起腰肢双腿加紧巨狼腹部,双手圈住巨狼脖子,巨狼脖子上不知有什麽,硬硬细细长长的,真扎手。

这只狼,这只野兽的兽行下,他要射了,和这只狼。

变态?这变态吗?变态就变态咯。

隔日,近中午时肆铭才清醒,打个呵欠,起身,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沾血的凌乱床铺,後穴的黏稠感,无一不提醒昨夜的疯狂。

啧啧,那一定是只狼妖。

精神饱满,哼著小曲洗漱,打个电话叫锺点工前来收拾房间,穿戴整齐出门,肚子大唱空城计,先去弄点吃的先,公司下午再去,反正他是老板。

白日忙碌平凡的一天,夜晚,肆铭‘打扮’的好好的坐在床上,今夜却是奇怪,呆坐床前直至晨曦,欲望早已软下。

第二日,第三日……一个月後……

“喂,你没事吧?”好友漠无推推办公桌前发愣的某人,“怎麽一个月不见瘦成这样?累了就去休息啊,喂,喂,回魂了!”

“啊……啊?”肆铭眨眨眼,抓抓头,终於是反应过来,抬头不解看著好友。

“生病了?”漠无摸摸肆铭额头,“有点烫,你傻啊生病还强撑什麽!快回去休息!”二话不说拉起肆铭就往外走,肆铭呆呆的任之,像个木偶。

“前段时间到处闹有狼捣乱有狼捣乱, 影子都不让我出门,现在终於能出来了,你又一副死人样。”漠无一边开车一边发牢骚,“你可得快点养好病陪我好好玩玩。”

肆铭一直低著头,一直是那副呆。

将肆铭送到他家,漠无让他躺著,替他掖好被子,表情严肃道,“好好休息!公司的事交给影子就好!乖乖的!”趁机摸摸肆铭的脸吃豆腐,“我走啦,抽空让妈妈煮好吃的来!”

肆铭窝在被中,紧咬牙,一会松口,呆愣,叹息,苦笑。

王八蛋,一只狼而已,不来就不来了,又不是你的,伤心个屁。

“好好,我知道啦,嗯,好啦好啦我还要买菜呢。”肆铭不耐的翻著白眼,不过就一点小感冒麽,用得著一日n电话问候吗。

“那我挂电话啦,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有我和影子。”

“知道了,我挂了拜拜。”比他老妈还罗嗦。

“啊,等等*()(&*……%”

懒的听直接挂断,,冲进超市大买特买,一路绷著个脸,吓的收银mm花容失色。

超市内发泄过後,提著大包小包上车,瘫在驾驶座上,发呆。

忽然咬牙切齿瞪著前面一辆极低档的面包车上一对缠绵的男女,满心怨恨,狗男女,在那破透明玻璃里xx诚心让人看见,我¥……─*(

“呜……”

奸夫yín妇。

“嗷呜──”

……这是???

“嗷……嗷呜──”

狼嚎!!肆铭激动的跳起差点撞到车顶,紧握方向盘,猛踩油门,循著声音开去。

“天啊,那声音又来了──”

“呜呜,妈妈──”

狼嚎若有若无,周围吵吵嚷嚷,肆铭飙著油门,耳朵摈弃杂音紧抓那丝丝微弱的狼嗥。

追到一处小林子外狼嗥嘎然而止,肆铭犹豫了下,下车,毅然钻进林中。

这里几乎算市区的边缘带,奇怪,狼嗥居然能传这麽远?呃……不过想想那可恶的狼对自己做的事,似乎也没什麽好奇怪的……

走进林子没几步,肆铭嗅到奇怪的味道,像……血腥味。皱眉,有点犹豫……

“呜呜……”

一声略显稚嫩的声音,随即肆铭感觉有什麽东西扯著裤脚,低头一看,一只灰色的小狗扒著自己的裤管,动动脚,後退一步,小狗摔倒了,爬起来契而不舍又跑上来扒住肆铭裤管。

弯腰抱起小狗,再皱眉,小狗身上长著细细长长硬硬豪,隐在细软的毛中,抱起来真扎手,灰色的小狗,xiōng部脖颈各一抹银白……

眯著眼仔细打量著奇怪的小狗,小狗亦大著眼睛盯著肆铭,还可爱的舔了舔肆铭鼻头。

左眉不自觉的抖了抖,看了眼林子深处,抱著小狗转身走出林子。

不找了,不找了,不要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

不过……有生之年能再见到那家夥,一定要它好看!!

这小狗……就送给小肆玩吧。

上车,开车,离去。

不敢深入,直觉的危险。

他是,很怕死的人。

“四四,怎麽才回来哦。”花玉揉著扁扁的肚子可怜兮兮的说。

刚回到家的肆铭瞄了眼瘫在沙发上装可爱的老男人,越看越觉得其不长进,狠声道:“我不回来你就不会出去吃?我要一直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一直等??”

“唔……”花玉无辜的瞪大眼睛,“小四四真凶……”

“想吃就快去车上拿食材!”肆铭瞪他,抱著刚检回来的小灰狗进浴室。

“好~!”花玉屁颠颠跑出去。

小狗很听话,乖乖的让肆铭替自己清洗,肆铭眉头直皱,心里咒骂著那只该死的狼。

自浴室出来,将小狗扔给刚进屋的花玉,抢过大袋小袋的食材认命的走进厨房。

“小狗狗?”花玉眨巴眨巴眼,捧著小灰狗打量,“不对,好象是狼。”惊叹,“不愧是四四,平常不让养动物,要养就养这野家夥。”嘀咕,“四四那小子养的活不,可别给咬了。”将小狼放地上,溜进厨房。

“不准偷吃!”肆铭怒吼。

“嘻嘻!”花玉徒手抓了块糖醋排骨跑走。

“老不修!”肆铭暗自嘀咕,继续炒菜,忽觉脚边有动静,低头一看,那小灰狗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脚边。盯了它一会,拿了个盘子,装点生肉,拎著小狗走到花圃放下,盘子放在小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走进屋。

小狗看了没看盘子一眼,跟上肆铭的脚步。

回到厨房的肆铭刚执起菜铲,忽感觉有什麽东西在弄自己的裤管,低头一看,

是那只小灰狗。

2

拧眉,抖抖脚,将小狗拨弄到一边,“去吃东西,我现在没空跟你玩。”也不理它听不听的懂。

小狗翻了个跟头,爬起,又跑上来耙著肆铭的鞋子。

再拧眉,挑了整块**头递到小狗嘴边。

“啊──我的**头!!!”刚溜进来的花玉狂呼。

没理他,小狗叼起**头,肆铭拍拍小狗头,对花玉道:“ 带它出去,再偷吃今天你别吃了。”

“噢……”花玉抱起小狗,临走快速抓了一快**腿,掩饰性的问道:“他叫什麽名字?”

肆铭手上动作不停,想了想,道:“小灰。”

“哦。”好老土的名字。花玉将小狗抱到屋外放下,啃著**腿,“小灰灰,呆在这里吃**头吧,乖乖的哦。”说完溜进屋,准备二次偷吃。

小灰翻翻白眼,跟了上去。

“你怎麽又跟来了?出去吃东西去!”花玉惊叫。

…………

“开饭了。”肆铭喊道,饭菜一一摆上,三荤一素汤,花玉爱吃肉。

花玉欢呼著奔了过来,肆铭刚坐下,感觉裤管一阵抖动,低头一看,又是小灰,肆铭皱眉,“它吃东西了没?”

“没,一口没吃,浪费我的**头。”

肆铭抱起小狗放到桌上,往它面前夹了几块肉,小狗瞅瞅他,低头吃了起来。

一只狗还要上桌才吃东西?肆铭郁闷。

“吃完我上公司,你去医院陪陪小茗,,厨房有我刚弄的粥,一会带上。”肆铭对埋头苦吃的花玉交待。

“嗯嗯。”

“乖乖呆家里,我一会回来。”

“乖一点。”

“……一起去吧……”

将小狗锁在房间内,一出来没走几步又发现小狗跟了上来,几次下来,只好带著小狗上公司。

“不要乱动我在开车!”

小狗呆在车上很不安分,扒在肆铭腿上乱跳,将肆铭的上衣搞的乱糟糟。

“总裁。”

“陈秘书,副总经理在哪?”终於赶到公司,肆铭抱著调皮的小狗边整理一著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副总经理在总裁办公室,总经理也在。”

一路飙上顶楼。

推开门,又立即关上。肆铭对旁边因跟著自己跑上来而气喘吁吁的陈秘书道:“30分锺後叫人来打扫我的办公室,你现在下去。”

“是。”乖巧漂亮的陈秘书点头。

陈秘书走後,肆铭推门而入,双目无焦距的往副间休息室走。

自己的办公室内办公桌上椅上都是白白的不明半液体,歪在桌边缘的笔记本键盘上一个棒状物,上面也沾满白液,满室乱糟糟,空气中弥漫著男性麝香味道。

推开休息室的门,一阵阵浪叫传来。

“啊啊──好深──我受不了了啊──慢点──”

“呜啊啊──快一点啊啊──”

“呜呜,你欺负我──啊啊啊──好爽──嗯哼……”

“!”的一声关上门,目不斜视走向休息室内的浴室,一脚踹开门。

“给你们30分锺结束。”冷冷对床上两道交缠的人影道,关门。

“你给我安分点!”将小狗甩到浴缸内,放水。可恶的小狗居然在他身上尿尿!肆铭愤恨,冲了小狗满身冷水,小狗抖抖身子,甩了肆铭满头满脸它的洗澡水,肆铭霎时一脸狰狞,草草洗了身子,换上干净衣物,拎著小狗目不斜视的出门。

“帮我照顾一下。”跑下楼,刚好碰见陈秘书,将小狗扔给她。

“啊?”陈淑文傻眼了,她从没养过宠物,好讨厌这种毛毛的宠物的……

“小狗狗,乖乖哦~啊──”

555,她只是想讨好讨好老板的宠物而已,它居然咬她,她白白嫩嫩的手臂,

一定要算工伤──

在销售部溜达了一圈,算计著办公室应该收拾好了,慢悠悠回到办公室,刚刚还在休息室缠绵的两个家夥很不客气的霸占了他的椅子。

“嗨,小铭,身体恢复了?可以工作了?可以工作了那我和漠漠要休假哦,你不在的日子我和漠漠天天累死累活,好可怜的,你一一定要批准我们休假!”沫无懒懒的坐在宝贝儿子沫漠的大腿上,厚脸皮道。

“休假?”肆铭又是一脸狰狞,“累死累活?是每天被你儿子cāo的累死累活吧?需要我给你们的****放假!”咬牙切齿。

“嘿嘿,说的那麽明白干嘛。”沫无嘿嘿笑道:“****休假就不必了,我家漠漠的****要是休假了我还不哭死啊,我和漠漠要休假一个月,去乡下体会田园做爱的快感,带薪休假哦。”

“带薪休假?”肆铭皮笑肉不笑,“去什麽地方?”

“问这个做什麽?难道你也想去?那可不行,不要打扰我和漠漠的二人世界。”

“真不够朋友,上次也是这样。”肆铭yīn险的加重‘上次’二字的口音。

“上次?什麽上次?”沫无迷糊。

“哪个上次?”这是面部表情的沫漠问的。

“忘记了吗?上次你跟我炫耀你的新男朋友,说要一起去乡下玩,还不准我跟,好像那次那个人去的是你老家,这次你准备带你的儿子去哪?”

“我,我……”沫无脸一下子变得干白干白的。死肆铭,不想让他休假就直说嘛,居然在漠漠面前提起他以前的风流事,完蛋了──

“这是真的吗?”现在轮到沫漠一脸狰狞。

“这,这个……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要…… 啊啊──让我自己走啊──肆铭我恨你──”尖叫渐渐远去,沫无已经被宝贝儿子沫漠打包抱走惩罚去了。

两尊碍眼的大神走後,肆铭感觉舒服多了,想著沫无一会可能的惨状,心里更是一阵阵舒爽,打个电话叫秘书泡杯咖啡上来,靠在椅子上,深呼吸,神清气爽。

没事害害人,有益身心健康。

“扣扣。”敲门声。

“进来。”

是陈秘书,端著一杯热咖啡,後面跟著一个男人。

“他是谁?”肆铭喝口咖啡,问。

“这位是新来的总裁助理狼云,前几天副总经理带来的,说总裁需要一个助理,已经开始工作5天了。”陈秘书低头含羞道。

哎呀呀,她是女强人,可不是这麽一副娇滴滴小女人样,不过新来的这位总裁助理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呢,长发飘飘,好萌哦!她可不能在美男子面前失礼了。

“下去吧,他留在这。”

陈淑文瞄了一眼新来的总裁助理,含羞带怯依依不舍的出去。

他需要什麽助理?算了,来了就来了,先看看能力如何。

肆铭打量著狼云,身材高挑,偏瘦,黑色齐肩碎发,额间一簇银色刘海,

长相清秀,偏中性,眼角微勾,带著丝丝妩媚。是肆铭喜欢的那一类型。

狼云,奇怪的名字。

看看他的简历。20岁,185cm,比他还高?山西警校毕业?射击专业?沫无在搞什麽?居然让学射击的做他的助理?做保镖还差不多!

“你的专业并不适合助理这份工作,哇啊!”肆铭刚说著发现不知什麽时候狼云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吓了一跳,“谁让你过来的?我有让你靠近我吗?”

“我知道我的专业不适合,但你可以看我的表现,先试用我几天,我一定会让老板满意。”狼云仿佛看不到肆铭的怒气,径直说:“表现过如果老板还不满意,我马上走。”

肆铭虽然不悦於狼云的不礼貌,但还是点了点头,谁叫他刚坑了人,心情不错。

“那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表现,不要让我失望。哇啊啊!你脱衣服干什麽?”肆铭刚想分配狼云一点任务,却见狼云开始脱衣服,又吓了一跳。

“表现啊,为了证明我能够胜任助理这份工作。”狼云眨眼。

总裁助理需要脱衣服才能胜任?难道这人是卖的?嗯,模样不错,上乘,很合自己胃口,玩玩也不错,这段时间因为那只该死的狼,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玩乐了。

“去休息室。”肆铭起身,说道,边走边解领带。

狼云跟在後面,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

进入休息室,刚脱了西装就被狼云压在了床上。

“我来帮你脱。”狼云笑道。

这麽主动?不错,肆铭很满意。

狼云早已脱的光光的,小香舌色情的舔逗肆铭嘴唇,却不吻下去,逗的肆铭忍不住伸出舌於狼云的香舌纠缠。

狼云略到粗鲁的半撕半解开肆铭衬衫,扔到一边,这个举动让肆铭眼睛一亮,

野性的小美人,他喜欢。

小美人用自己的xiōng膛蹭著肆铭xiōng膛,用自己的rǔ头在肆铭rǔ头上戳戳,惹的肆铭心神激荡。

“嘻嘻,总裁的rǔ头好敏感。”小美人嬉笑。

肆铭邪笑,手捏著狼云调皮的rǔ头,一片猥亵。“还是美人的rǔ头好看,粉红色。”

裤子拉链解开,双手握住里面已抬头的肉柱,听到肆铭舒服的呻吟,狼云轻笑,快速脱掉肆铭的裤子,扶弄手中肉柱,让它兴奋的更大更硬。

肆铭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狼云的爱抚,感受情欲渐渐升高,忽然感到下体被湿热围住,睁开眼睛,狼云小嘴正吞吐著自己的硬挺。

“哦……小妖精……”肆铭低吟,忍不住抓住美人的头发,下体冲刺,快感激长。

“啊啊──射了──”身体一阵轻颤,肆铭低吼,一股jīng液射进美人嘴里。

“呼……”肆铭瘫倒在床上,舒服的叹气。

狼云咕噜吞下口中的东西,压到肆铭身上,伸出香舌舔掉自己嘴边残留的白液,又舔舔肆铭嘴唇。

“满意吗?”美人挑眉问。

“100分。”肆铭赞赏道,狼云真是极品,身材不过分瘦弱又不多肉,

容貌上乘,技术上乘又很主动,真棒,刚泄了经过这麽一挑逗,肆铭感觉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谢谢夸奖,我来让你更舒服。”美人娇笑,舌自肆铭唇边一路下滑,停在左rǔ处,转圈勾勒rǔ晕的形状,轻挑rǔ尖,让它变硬变挺,颤抖的任由自己玩弄。

双手往下,摸索到刚发泄过的小家夥,手指轻轻抚慰顶端的马眼,之间柔柔的挂著柱壁,肉柱又开始蠢蠢欲动,抬起头流口水。

手往下,找到两颗蛋蛋,继续往下……

肆铭正享受著,忽然感觉屁股上多了一只手,一惊,睁开眼厉声道:“那里不用碰,你只管安慰我前面就行。”

“啊?那等会会痛的。”狼云眨眼。

“你什麽意思?你还想上我不成?”肆铭沈声道,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扣住,惊骇,“你干什麽,快放开我!”

可恶!从小就练过一些武术的自己居然挣脱不了这样一个柔弱美人的禁锢?

“我是想上你,现在就要上你!”美人嬉笑,仿佛看不到肆铭黑黑的脸。

“滚!老子只压人从不让人压,开放开,该死!”

“说谎,你这里一看就知道被插过。”狼云掰开肆铭臀缝,打量里面的小菊花,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看,颜色有点暗,明显被人上过!总裁说从不让人压,难道总裁喜欢用道具自插?那有什麽好玩的?”

“自插你个头!”肆铭气的几乎吐血,“快放开我!不让我上就滚!”

“总裁的小****也能让人爽吗?起码也要我这样的才行。”狼云跨开双腿亮出自己的巨棒。

天啊,怎麽这麽一个怎麽看都应该是任人疼爱的美人,长著一个猛兽的****?存心让世上****小的人自卑死吗?

“怎麽样?还满意吧?不满意也没关系,我马上让总裁‘切身深入’体会我的大香肠,一定不会让总裁失望的。”

“切身深入体会”?不!那会要了他的命的。肆铭已经没了刚才的狠历,语带哀求道:“不,不用体会了,我很满意,放开我吧。你是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肆铭示弱的表情让狼云很满意,他从刚来一直夹著双腿装柔弱免得吓到可爱的小花花。小花花是他给肆铭取的狼云呼唤总裁专用名,很不错吧?不过小花花居然问他要多少钱,这可实在很打击他,他看起来很贪财吗?

哼哼,小花花,吃你没商量!

“满意?那太好了,我一定要用我的大香肠好好为总裁服务!”狼云看著肆铭傻眼的表情,心里几乎笑塌。

狼云话一落,肆铭立即感觉眼前发黑。

完了完了,难道这次本总裁的後庭花真的要不保?

狼云利索的将肆铭双手用皮带禁锢在床头,分开肆铭双腿,手爱怜的抚慰肆铭被吓的软趴趴的小弟弟。

“总裁应该做受的,总裁的菊花形状很美。看,才进去一根指头就知道吞吐了,真是yín荡啊。”手指在肆铭後庭内搅动,狼云一脸假学究,说著yín言浪语。

“住口!啊……王八蛋。”

“为什麽骂我,总裁不是也很爽麽,都流口水了。”狼云拨拨肆铭流著泪汁的硬挺。

“啊……王八蛋……不要再搅了,啊啊──”

都是那只该死的狼!害的他现在後面也好敏感。

狼云突然加了两根手指再肆铭肠内搅动,嬉皮笑脸道:“身为助理,一定要照顾好总裁的一切需求,我一定会将总裁宝贵的小弟弟和小菊花照顾的舒舒服服的!还有,我的专业是射击,总裁知道的吧,我可是全校射击最准射的最远的,

为了不让总裁失望,我一定要好好表现,用我这跟无敌大枪支,射道最深处!”

话间扶起肆铭腰杆,将肆铭双腿掰开至极致,亮了亮自己的ròu棒,瞄准红心一鼓作气捅进去──

“啊啊啊──王八蛋,痛痛──啊啊──不要动──好痛──”肆铭痛的哇哇大叫,心里欲哭无泪。

该死的王八蛋不要脸的yín魔,居然拿我的屁股当靶子,你这叫射击最准最远,那学校全都是瞎了眼的!要不就都是屁精!啊啊啊……居然连润滑液都不涂就直接进来……屁股开花了啊啊……

“不好意思啊总裁,我向来不用润滑剂之类的东西,总裁习惯就好了。”狼云紧紧禁锢著肆铭的腰肢,眼冒红光看著自己的‘大枪支’在肆铭粉嫩xiāo穴内噗滋噗滋进进出出,被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在两人连接处传至四肢百汇,忽然一阵哆嗦,赶紧忍住。

“啊啊……好紧……差点就泄了……”

“啊啊……王八蛋,啊……太深了太深了……”肆铭哭著叫著,肠道内的火棍像要把自己烧死,“啊啊──再快一点……”

“再快一点?”狼云却故意停了下来。

“快动啊,快点──好痒呜呜……”肆铭难耐的扭动屁股。

“要我动可以哦,在这上面按个手印,我马上就替你解痒。”狼云拿出早准备好的纸和印泥,满脸奸笑。

“我按,快点,快动──”被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冲的晕头转向,肆铭稀里糊涂就在纸上按了自己的大麽指手印,确定了接下来悲惨的日子。

唉,男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真乖,yín荡的宝贝,让我用这跟‘大枪杆’让你爽翻天吧!”收好纸张,自己同样早已难耐的青筋爆起的性器狠狠捅进肆铭饥渴的小洞,狼云就势就开肆铭双手的束缚。

“呜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嗯哈……”肆铭双手一遭解放,立即八爪鱼般缠住狼云,腰杆疯狂扭动迎合狼云的撞击,咿咿啊啊爽的不知天南地北。

“天,真是野性又yín荡!”背上被抓出好几道指痕,狼云眉头直跳,

使出浑身解数攻击肆铭体内最脆弱敏感的一点。

“呜啊啊……轻点……啊啊……我受不了了……”肆铭被撞的不住摇头晃脑,口沫横飞,肠壁抽搐著绞紧体内的火棍,身体阵阵哆嗦。

“啊啊──太紧了……射了……都射给你了……呜──”狼云被绞神魂颠倒,一阵胡乱的横冲直撞,高吼著射了肆铭满屁股浓精。

“呜啊啊──好多好烫──啊啊──”肠道瞬间被一阵滚烫填满,肆铭尖叫颤抖著射到两人小腹上,然後颓废的瘫倒,大口大口喘气,眼神涣散。

狼云趴在肆铭身上,闭著眼睛,性器还留在肆铭体内,感受高潮的余韵,酝酿再一次的激情。

“你……不要再大了……”呼吸渐渐顺畅,肆铭感觉到体内的肉柱又开始蠢蠢欲动,禁不住哀号。

“一次怎麽够,宝贝,再来几次吧。”狼云诱哄。

再来几次?一次他就喘成这样了,不要啊──

容不得肆铭多想,因为狼云已经开始再次在他体内奔驰了。

人生最悲惨的事莫过於摘花不成反被摘。

而肆铭,却经历了比这更悲惨的事,不但被人反摘了自己的後庭小菊花,事後还无法发火……

助理条约:乙方作为甲方助理,甲方一旦出现任何身理心理上的需求,乙方必须立即满足,不得有误!

甲方:花肆铭

乙方:狼云

什麽狗屁条约……

被反摘的第二日,肆铭坐在床上,拿著张狼云所谓的“助理条约”,满头黑线。

“这是为了总裁能继续享用我的服务而签订的。”狼云眨眼。

肆铭面容扭曲,一把将纸撕的稀巴烂,怒吼:“你个变态,你到底想干什麽,要钱?我给,请你以後不要再出现!嘶──”拉扯到後头的伤痛。

“没事吧,你後面有点开裂,不要乱动。”狼云赶紧将肆铭按躺,盖上被子,

“好好休息,我不要钱,我也没有什麽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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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的温柔让肆铭有瞬间失神,赶紧撇开这莫名的感觉,肆铭沈声道:“少糊弄我,谁相信你什麽企图都没有。”

“我的企图就是你呀。”狼云目光炯炯盯著肆铭。

“滚!”肆铭一脸狰狞。

“不要这样嘛,你又没有吃亏,条约上也说明你只要享受就好了,到底哪里你不满意?明明你也有爽到啊。”狼云苦起个脸,变戏法般又拿出一张“助理条约”,肆铭立即瞪大眼。

“怎麽还有一张?”

“这个?你睡觉的时候我在你办公室复制了一叠,你想怎麽撕都行。”

“你……王八蛋……”肆铭有力无气骂道,上面按了自己的手印,难道以後都逃不过这家夥的魔爪?这狗屁条约要是流落到别人手上,那自己的名声……

“乖,再休息一下,昨天你累坏了,才睡一个晚上怎麽够。”狼云轻抚肆铭脸颊,“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条约也不会给别人看。”

才睡一个晚上确实不够,狼云说话像摇篮曲般,肆铭迷迷糊糊又睡去了。

“小美,有没有看到一只灰色的小狗?”

“没有。”

“小丽,有没有看到一只灰色的小狗?”

“没,你不是讨厌小狗吗?”

“那是老板的宠物,交给我照顾一下,我才走开一下就不见了。”

“别急,我帮你找找吧。”

“那太谢谢了。”

不幸丢了後庭菊花的肆铭昏头昏脑睡躺了又一天,终於抓到狼云出去给他买早点的机会溜回了家,心惊胆战窝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日後狼云那厮没有跑来,公司也一切安好,总算是喘了口气,却还是不敢上班,只有致电好友。

“又不是叫你去做事,只是叫你去公司帮窝看著点,别出乱子就行。”

“不行。漠漠最近很生气,我需要时刻待命安抚漠漠的怒气,我和漠漠谁都没空。”

“你……你又干了什麽让他生气了?”

“哼!哪是我干了什麽啊,明明就是有人看不得我和漠漠这麽恩爱,将八百年前的旧账翻出来故意让我家漠漠吃醋,害我被我家漠漠拖回来没日没夜的惩罚,我的腰现在还疼著那!”

“……”

“你也别cāo心了,就你那破公司,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员工素质也差,

你的那个陈秘书啊,老是像个花痴一样缠著我家漠漠,打扰我和漠漠恩爱,哼,我家漠漠最爱我了,才不会看上那个花痴女!”

电话这头的肆铭满脸黑线,这个那麽沫无,好歹曾经是个大学教授,还是个游戏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主,谁知被沫漠这颗草绊住後智商越来越低了,整天就知道和沫漠胡天胡地搞在一起,也不想想自己都三十多岁的人了。

“好好好,公司先不谈,你给我说说那个狼云怎麽回事?”想到那个扮猪吃老虎的狼云,肆铭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狼云啊?你见到了吧?感觉怎麽样?我特意给你挑的美人你可得感谢我,听说那美人还是个处的,吃过了没?味道怎麽样?肯定又紧又热人间极品吧?哈哈,我的眼光可不是盖的。”

“……”沫无,你好心办坏事……

“他皮肤触感怎麽样?屁股尖的还是圆的?一定是浑圆的那种吧?哈哈,呃……漠,漠漠你什麽时候到我後面来的……你别误会我说的是……啊啊啊不要啊──”

电话那边传来阵阵嗯嗯啊啊的声音,话筒掉落的声音以及衣裳撕裂的声音,想也知道出什麽事了,肆铭面无表情挂断电话,瘫到床上,抱著一直乖乖趴在他脚边的小灰,自怨自哀。

呜呜,居然被一个看起来那麽可口的美人摘了後庭花,那个扮猪吃老虎的混蛋,沫无还问他吃过了没,他连人家屁股都还没看清楚是尖的还是圆的,就已经被人家吃了,要让沫无知道一定会耻笑他一辈子的。这些家夥都是坏蛋,那只狼最坏,吃了就跑,还是小灰好,回家的时候把他给忘在陈秘书那,隔天居然自己跑回来了,也没有汪汪大叫吵死人,也没有满屋子拉黄金,真是个懂事的狗。

好像狗懂不懂事与他被人吃了没有什麽关系,呜呜,他已经神经错乱了,都怪那个狼云!

“丁玲玲……”电话响了。

“哪位。”肆铭接起电话,口气闷闷不乐。

“哥,是我啦,爸说你最近心情好像都不怎麽样,出什麽事了吗?”

“小茗?”是弟弟花茗,一听到心爱弟弟的声音,肆铭立即哭的稀里哗啦,“小茗,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公司来了个混蛋……还有沫无那个混蛋……呜呜呜……”抽抽噎噎地诉说自己的惨状。

对於这个宝贝弟弟,肆铭向来是没有什麽隐瞒的,小茗和肆铭是双胞胎,只比肆铭少出生几分锺,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与肆铭一点也不像,个性温柔,可惜出生眼睛就不好,看东西有如八百度近视般十分模糊,由於是天生的,很难治。

“哥哥被一个美人qj了?”听了半天,花茗终於明白了点。

“不止这样,他还……呜呜呜……”

“噢噢,哥哥被一个美人qj了,还被美人趁你迷糊的时候签了个‘助理条约’?”

“差不多是这样。”肆铭吸吸鼻涕。

“哥哥你确定你是触了霉神而不是撞了桃花运吗?”

“这跟桃花运有什麽关系?”

“如果有人送哥哥鲜花还频频约哥哥看电影啊逛街啊吃饭什麽的,哥哥会怎麽样?”

“打的他满地找牙。”敢把他当女人泡,封杀!

“看吧,哥哥不是女人,总不能像追女人那样追你,那人美人还挺聪明,懂得先上车後补票。”

“……也有可能他是想勒索我……”

“可是哥哥躲他的这几天他不是很安分吗,不过还不能排除勒索的可能啦,虽然哥哥的公司也勒索不出什麽钱,”

“小茗……”

“嘻嘻,其实哥哥在意的是谁上谁下的问题吧,这个就要哥哥努力啦。嘿嘿,哥哥的终身大事有望。”

“……”哪个男人不在意床上的体位……

“安拉安拉,哥哥要是还不肯定他是勒索还是追求,就好好观察他,护士姐姐来了我要挂了哦,哥哥我好想你,医院白惨惨的好吓人哦,我好想回家。”花茗撒娇,就因为出生时眼睛不好,他23年的光yīn大多都呆在医院,寂寞的慌。

“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不要乱想,医院哪有你说的那麽白惨惨,快去休息,

哥哥也想你,我挂了,拜拜。”肆铭内心不舍动作却十分果断的挂断电话。

再次瘫回床上,抱住小灰,盯著天花板。

公司再小也是他的产业,不能丢下不管,不能一直躲下去,何况他可是受害者,明明就回公司,看看那个家夥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理好情绪,第二日,肆铭雄赳赳气昂昂衣著光鲜来到公司,打开办公室的门,一个变态正坐在他办公桌前。

“你还在这里干什麽。”肆铭瞬间拉长了脸。

“你来了,坐。”狼云仿佛看不到肆铭的不悦,起身让位。

“谁准你动我的电脑的!”肆铭扑上去,赶紧查查电脑少了什麽东西。

什麽都没少,倒是多了不少游戏客户端……

“我本来想帮你整理下文件的,看了看还是算了,说实话,你这公司真破,不如不要,守著这麽一破地方不如跟了我。”狼云坐在肆铭对面,自认很诚恳的说:“我会让你成为最富有的人。”

“老子巴不得跟你永不相见!”肆铭瞪他,压根不信他的话。

“这怎麽行,你不能爽过就不认人了!”

“你……”肆铭干脆不再理他,这人脸皮太厚。拿起电话拨号,“陈秘书……”

“有大公司挖角,他已经走了。”狼云提醒。

肆铭一愣,无奈,怎麽偏偏在这个时候跳槽了。

“你不在的时候有个叫郭东海的打电话来,听你没在就挂了,需要回电吗?”

“什麽?怎麽不早说!”肆铭赶紧拨号回电,“郭伯伯,是我,肆铭……哦哦……吃饭?哦……好的……龙城见。”聊了一会挂断电话,起身。

“去哪?”

“郭伯伯约我有事,你不要跟来。”

狼云听话的没有跟上去,看著肆铭消失的背影微笑。

看来小花有点接受他了呢,没有一见面就赶走,好现象,小花的电脑居然也不设置密码,安全意识真差,活该他用小花的电脑七高八搞,厚厚厚……

不要他跟,那就来个“偶遇”吧,刚刚电话谈话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哟。

肆铭赶到龙城酒店,郭东海已经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等了,旁边坐著一位年轻女子,不知等候了多久,肆铭赶紧跑过去,“郭伯伯,不好意思有点晚了,等很久了吗?”

这个郭伯伯生意上很照顾他,可不能怠慢了。

“没有没有,我们也刚来,贤侄快坐。”郭东海笑眯眯看著肆铭,介绍其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子,“来,这是小女郭琳琳,娇娇小姐一个,琳琳,这就是爸常跟你说的花肆铭,怎麽样,一表人才啊,你可要叫大哥。”

“郭小姐好。”肆铭友好的伸出手。

郭琳琳皱皱柳眉,伸手意思意思拉了肆铭的手指头一下。

肆铭眉头直跳,缩回手。

果然是个娇娇小姐。

“不礼貌,哪有你这样跟人握手的!”郭东海呵斥,却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对肆铭苦笑,“唉,都给我惯坏了,以後可怎麽嫁的出去。”

郭琳琳冷哼一声,很不以为然。这个花肆铭长的是不错,可惜没什麽钱,身上一件像样的名牌都没有,哪配的上她郭大小姐,爸爸也真是的,干嘛非要拉她来,这个家夥有什麽好?她估计啊,这人一定连二克拉的钻戒都买不起,要想跟她结婚,起码得先送个五克拉的钻戒!

“呵呵,怎麽会呢,郭小姐这麽漂亮,追求者一大把才对。”肆铭笑笑,虽然对这位刚见面的郭大小姐很反感,看在郭伯伯的面子上奉承还是要的。

“追求者多有什麽用,都是些小白脸二世祖,没一个能像贤侄这麽有担当的。”郭东海摇头感叹。

我很有担当吗?肆铭有点沾沾自喜。

“爸。”郭琳琳不依了,二世祖又怎麽了,这个花肆铭想当二世祖还没那麽本钱呢,爸爸怎麽就这麽急著把她销给这个家夥。

“呃……呵呵……”肆铭不知道怎麽接话,郭伯伯不是叫他来谈重要的事麽,怎麽一直在说他女儿了?

“我就这麽一个宝贝女儿,我不宠她可就没人宠她了,把她交给那些二世祖我哪放得下心,我这女儿啊,娇是娇了点,可人还是不错的,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是……”

叽叽呱呱叽叽呱呱。

原来是变相的相亲来著。肆铭僵著个脸,对郭东海推销女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盼著时间快快过去。

“肆铭。”一声呼唤,声音有点熟悉,肆铭四下看看,看到一人朝这里走来,

眉毛立即不受控制的直跳,而对面的郭大小姐却忽然眼冒红心,紧盯著来人。

“你来干什麽!不是叫你不要跟来吗!”肆铭压低声音说,不可置信的盯著狼云的一身名牌。

“我哪有跟,我只是凑巧碰到你而已。”狼云亦压低声音说悄悄话。

“我在这里有事,你不要捣乱。”肆铭警告,瞄了瞄狼云的衣服,问:“你这身哪来的?”突然就一身名牌出现,可疑。

“放心,我会很安分的。”狼云笑眯眯,“衣服当然是买的罗,你想要?我给你买,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

“请问!”迫不及待想认识这个看起来好有钱的男人的郭大小忍不住打断两人的窃窃私语,“这位先生是?”眼神火热紧盯狼云。

极品!现下最流行的中性气质帅哥,一身顶级名牌,天那!这套西装是尼曼公司最新款全球只有三百套限量版,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啊!光这一件上衣就能散尽她家所有财产,她一定要钓上他!让那些老爱跟她攀比的女人都眼红死!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是肆铭的好朋友,我叫狼云,很高兴认识你。”狼云摆出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打著招呼。

鬼才跟你这变态是朋友。肆铭腹诽。

“很高兴认识你,呵呵,我也是肆铭的好朋友,我叫郭琳琳。可不可以问一下……狼先生在哪里高就?尼曼?维尔?拉尔蓝?”郭琳琳列出来的都是世界顶级品牌公司。

“高就?唔……目前是无业啦,上次尼曼奥请我做、他们首席形象设计师,可惜那离家太远就没去了。”

肆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那麽好的大公司邀请就因为离家太远就不去了?这家夥肯定是在撒谎!

郭琳琳盯著狼云的目光更加火热,“离家太远?狼云先生的家在本市?”

“琳琳……”郭东海扯扯女儿的衣袖。

“爸你别吵!”

郭东海尴尬的朝肆铭小声致歉:“都给我惯坏了,贤侄不要怪罪。”唉,女儿的花痴病又犯了。

肆铭安慰的笑笑,他一点也不在意。

“这就不能透露了,记者兵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闻到就不好了。”

肆铭无聊的想打呵欠,一场变相的相亲莫名其妙变成郭大小姐的花痴会,瞧郭大小姐一脸恨不得马上脱光衣服将狼云 扒上床的模样,这种势力女,谁娶回家谁倒霉。

“我去下洗手间。”看不下去了,肆铭尿遁。郭大小姐的衣领已经以“热”为接口往下拉了好几次了,再拉里面两颗肉球就要跳出来了,噢,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还有好几个大空调吹著。

狼云没一会也跟去了洗手间。

“我一定要钓上他,爸你要帮我!”郭琳琳看著狼云远去的背影斩钉截铁的说。

“琳琳你……”那种败家子有什麽好?穿一件衣服都是那麽贵的……

“放心啦,我傲视嫁给他我就是豪门富太太,之偶我败他家产的份,爹地到时候就等著享清福就是啦。”郭琳琳安慰,“所以爸爸你一定要帮我,狼云和那个花肆铭是朋友,爸我要那个花肆铭的资料!”

“好吧……”郭东海叹气,就让她试试,成功失败应该都没什麽坏处。

“在想什麽?”狼云走进洗手间,看见肆铭正在洗手台变看著镜子发呆,环视一下,没有多余的人,反手锁门。

“啊?”肆铭回神,盯著狼云的脸问,“你这身哪来的?你到底是干什麽的?”

“我当然是你的助理啦,前几天才上任。”小花还对他有戒心呢,狼云无奈。“衣服是人家送的。”

“哼,你这变态还有人送你这麽贵重的东西?”肆铭狐疑,“该不会是奸了後拍人家的落照或者逼人签奇怪的条约……”

“什麽?你怎麽能这样怀疑我!我的大香肠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享受的!”狼云大声为自己辩护,“我这里只给总裁享受!”

“你干什麽?不要啊──”

“你看,它都被你气的青筋都爆成这样了,你要负责泻火!”

小花这麽怀疑他,太伤他的心了!

“明明就是你个yín魔乱发情!啊……不要会有人……”

“放心我已经把门反锁了。”

“原来你早就……啊……不要碰那里……”

“为什麽?它很漂亮,漂亮的我想将它一口吞下去,舒服吗?”

“啊啊……不,脏……啊……”肆铭难以控制的呻吟,被狼云按在洗手台上,裤子被扔到地上,低头清楚的能看到狼云美丽的小嘴吞吐著自己的性器,这景色,好刺激。

这个狼云,没有勒索他,反而像个豪门子弟,接近他难道真如小茗所说,追求吗?

“居然分心!我的技术就这麽差吗!”见肆铭居然分神了,狼云愤愤的一口咬上他的唇以示惩罚,“这种时候还有什麽好想的!”

“没,啊……住手。”

後穴忽然钻进一根调皮的手指,在他肠内缓慢的抽插,弄的他那里好痒。

“啊啊……快一点──”

太慢了,也不够深入,够不到伸出阵阵发痒的地方,肆铭难耐的摇摆腰肢,却怎麽都觉得不够。手指太小了,要更大的……

“呜呜……不够……再深一点……啊啊不够不够──”

“哪里不够?”狼云又多加进一根手指,紧盯著肆铭饥渴的肉穴,一阵阵口干舌燥。

“要大啊……啊啊──要更大的进来──”

“想要更大的是吧?转过去,面对著镜子。”

肆铭依言转过身,蹲到洗手台边缘,看到镜子离的自己上身衣衫不整,

下神光溜溜,双腿跨开,腿间性器高高翘起,屁股高抬,这模样,要多yín荡有多yín荡。

“背往後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东西盯著你的皮眼?自己坐下来,对,

吞下去,放松,我扶著你。”

“啊啊啊──不要……到顶了……吞不下了呜呜……”肆铭哭丧著脸,那东西好像顶到肚子里了,有股肚子就要被顶穿的感觉。

“乖,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狼云色情的咬咬肆铭耳垂,双手分别撑住肆铭腋窝,往上已提,又猛的往下一放──

“啊啊啊──”

才这麽一下,肆铭就尖叫著射了,镜面上,洗手台上,一片狼藉。

“看著镜子。”狼云命令,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不要……好难看……我怎麽会变成这样……”肆铭不可置信地喃喃著。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潮红,浑身的皮肤也布满可疑的红云,镜中人双目失神,嘴角泛著一丝银诞,刚发泄的性器站著白液还半硬著,双腿软软的放在洗手台上,随身後男人的猛烈冲击而无力的摇摆。

自己的肉穴吞吐著男人粗大的性器,身体被高高提起又放下,屁股重重落下来,肠内的敏感点被狠狠撞击,洗手间内弥漫yín靡的气息,如耳都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

“呜呜……王八蛋……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变成这个样子……”肆铭捂著脸哭叫,好羞耻。

“关我什麽事,是谁屁股咬的这麽紧,扭的这麽浪?”

“就是你就是你,唔啊啊──就是那里──再快一点──”

“啊啊──干死你──真紧,呜……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哈啊哈啊……到了到了──要射了──”

“呜……别绞的这麽紧……该死──啊啊──我也要射了……射死你……射穿你这yín荡的屁股──”

“呜……啊啊啊──”

两人大吼大叫不知羞耻的胡天胡地,可怜男厕门外一干留著碧血等著上厕所的内急男人。

“我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我要喝咖啡!”

“好好,我去给你煮。”

“怎麽这麽苦,你没加糖吗!”

“我加了两勺啊。”

“再加两勺。”

“啊?那样会不会太甜了。”

“嗯?”

“我去加糖……”

“哼哼。”

肆铭翘著二郎腿指挥这指挥那,心甘情愿座奴隶的狼云一会下楼买小吃一会给肆铭女王揉揉肩锤锤背一会煮咖啡忙的不亦乐乎,肆铭得意洋洋看著狼云被他使唤的东跑西跑,心里阵阵报复的快感。

该死的狼云,居然在酒店的厕所把他做到昏了过去,这个笨蛋最後还直接抱他出去,天啊太丢脸了!一想到当时可能有熟人看到,肆铭又是一阵愤恨。

“太甜了!倒了重煮!”

“零零零……”电话响了。

“喂,

什麽?……不要让她上来!拦住她!……什麽拦不住?……该死的!”

肆铭狠狠挂断电话,目露凶光对这又煮了一杯咖啡刚端进来的狼云大吼:“咖啡倒了!那个郭琳琳又来了你快去给我打法掉她,不要让我见到她!”

那个该死的郭琳琳,那次变相相亲之後天天往他这里跑,见到狼云就装温柔娴熟,没见到就谁都不给好脸色,哼,讨厌的女人!狼云才不会看上她!

“哦……”狼云无奈转身开门,门外站著一个举著手正准备敲门的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肆铭脸立即黑了一半。

4

“云,有空吗?陪我出去逛逛好不好?拉维兰上市了一款新的手提包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怎麽端著咖啡?这咖啡是你煮的吗?好香哦,我好渴,云,这杯咖啡给我喝吧。”堵在门口的郭琳琳劈里啪啦说个不停,并不由分说拿过狼云手中的咖啡杯,正准备品尝却被忽然窜过来的男人抢了过去,还溅了基地咖啡在她衣服上。

“啊──你干嘛抢我的咖啡!云,你看他好没里卖居然抢我的咖啡,把我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郭琳琳拖著恐怖女高音尖叫。

“什麽你的咖啡,这是狼云给我煮的咖啡!”肆铭恶狠狠瞪著这个白痴女人,将咖啡一饮而尽。

“这明明是我的咖啡,你……云你看他好可恶蛮不讲理乱喝别人的东西……”

“你才可恶一个女人家这麽不要脸胡说八道,要不是看著你是郭伯伯女儿的面子上我早就……”

“你早就怎麽样啊?你敢打我吗?你个打女人的臭男人……”

…………

唔……又吵起来了……

小花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模样好可爱,让他好想就地将他按到狠狠干上几炮!

不过不能再这样子了,这几天为了看小花吃醋的样子而对郭琳琳态度不明,已经让这个女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咳咳,两位请停一停。”狼云清清嗓子,发话了。

“云,不好意思冷落你了,都是这个讨厌的家夥啦,人家可是从来不跟人吵架的。”郭琳琳把一切罪过往肆铭头上推。

肆铭没有说话,只是瞪著狼云,大有“你敢护著她我就扑上来咬死你”的架势。

冷汗……

看来得赶紧和以前的相好断绝关系,免得万一碰上一个让小花误会自己爬墙可有的受了。

“咖啡是我为肆铭煮的,并不是郭小姐你的,郭小姐请回吧,我对逛街没兴趣。”

狼云的话让肆铭的脸色一下拨云见日。

郭琳琳一下变脸了,没想到狼云突然这麽不给面子,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不行,她不能放弃!

“云不喜欢逛街没关系,一起去看电影吧,下午有一场好莱坞动作大片,

云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先……”

“郭小姐我没兴趣陪你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请你以後都不要来了。”这个郭琳琳,还没以前他任何一任情人有姿色,也不懂看人脸色,就是以前他也不会看上这种女人,何况他现在一颗心都挂在了肆铭亲亲身上了。

“你……你……”

“郭小姐请回。”狼云说完,关上门,不理门被踹的“砰砰”作响,抱紧肆铭压下一个深吻,他的下面硬的快爆了!

“唔……你个yín魔,怎麽又乱发情了……”肆铭大骇,不要啊……昨天才干了一晚上,他屁股现在还有点胀痛。

“为我吃醋的你好可爱,我要你,就现在!我忍不住了!”狼云一把扯开肆铭的裤子,一根手指钻进下面还有点红肿的小洞。

“啊──不要……我屁股还好痛……”肆铭可怜的哀求,虽然被狼云一指插入他就已经脚软手软口干舌燥了,但那个地方实在受不了太频繁的性爱。

“唔……有点肿,可是我已经等不了了,少做点,就做一次好了。”狼云估量了下,抽出手指,将办公桌上的文件统统扫落,一把将肆铭按躺在桌上,臀部悬空,双腿搭到自己肩膀,掏出自己硬的发痛的兴起一股脑捣进去──

“唔啊啊──慢一点……啊啊……要死了……”肆铭哭叫,几乎是一被捅进去眼泪就彪出来了,是痛的也是爽的。

“怎麽骚成这样,我一插就硬了。”狼云拨了拨肆铭挺立的小弟弟,惊奇地说:“明明刚才还是趴著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不准你碰!”肆铭拍掉狼云的手,捂著自己的小弟弟,感觉捣被捂著的家夥又烫又硬还傻呵呵流著口水,暗暗恨其太不争气丢了主人脸。

“它明明很想让我碰,你可不能虐待它。”

“它一点都不想让你碰!”

“是吗?”狼云忽然停下动作。

“你干嘛,快动啊!里面好痒……”肆铭难耐的扭腰,催促狼云。

“想要我动吗?”狼云奸笑,俯身咬咬肆铭耳垂,“先自慰给我看。”

肆铭瞬间黑了脸。

“不要!”那多丢脸!

“唔……那就算咯……”狼云抽出性器,当著肆铭的面手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上下拂动。

“该死……快进来……”肆铭脸红的像要滴血,跨开双腿催促,捂著自己小弟弟的手不自觉地动来动去。

“你没自慰过吗?应该这样……”狼云凑上来手把手教导肆铭自慰,两双手罩著肆铭的小弟弟,滑动,抚摸,挑逗顶端的马眼以及下面两颗蛋蛋。

“啊……嗯嗯……”肆铭舒服的呻吟,手渐渐掌握主动旋律。

“yín荡的宝贝──”狼云停止教导,使劲掰开肆铭臀瓣,像是打招呼般扬了扬自己的宝贝紫红性器,紧接著干进肆铭饥渴的ròu洞内──

“呜呜──轻一点……啊哈……”肆铭爽的不知东南西北,一边承受著狼云猛烈的冲撞,一边yín荡的为自己手yín。

“骚货……啊哈……瞧你这yín荡的模样。光用手是不是不够?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香肠?”

“啊啊──你胡说,啊……”肆铭大叫,舌头却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副很饥渴很想吃的样子。

“口是心非,看你这yín荡的,这次就放过你,要不了多久,

你就会求著吃我的大肉肠,求我把你上面的嘴捅烂,求我射满你上面的……呜呜啊──啊啊……骚货……不要夹的这麽紧,想让我早泄好笑话我是不是!”狼云被温热的肠壁夹的差点精关失守,不禁火大的一下一下重重撞在肆铭肠内的致命点上。

“啊啊啊──轻一点……要裂开了……呜呜……”

“呜……该死……怎麽这麽紧……”

不知是太痛还是太爽,肆铭肠壁越夹越紧,狼云被夹的爽翻天,眼看就要泄了──

“啊唔……要泄了……放松,该死,啊啊……”狼云大力拍打肆铭臀肉,没几下肆铭屁股就红了。

“痛,啊啊不要再打了──坏蛋,呜呜……”

“骚人,干死你──”

“大坏蛋,啊啊……夹死你,夹断你的坏东西,啊啊啊──”

一个扭著屁股使劲绞紧肠壁,一个马力全开横冲直撞九深一浅,都鼓足了劲想让对方先射。

“唔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肆铭首先撑不住,尖叫著投降了,

而狼云紧跟著也泄了出来。

“呜……我也……啊啊,骚人──接住──射死你啊啊──”“丁玲玲……”电话响了。

肆铭虚弱的起身,却感到後庭一阵刺痛。

“嘶──”肆铭痛呼,万分不妙的预感……

“怎麽了?”狼云发现肆铭的不对劲,撑起身子查看,“糟……裂伤了。”

“裂伤……”肆铭瞬间苍白了脸。

“还好,不太严重,要上医院看看吗?”狼云盯著肆铭後庭研究,那刚刚让他欲罢不能的小洞正缓缓留著参杂著红丝的白液,真诱人……

“绝对不去医院!”肆铭怒吼,他这个样子去医院万一碰到熟人怎麽办?那多丢脸!

“好好,不去医院,反正不是很严重,我替你洗干净再上点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狼云安抚。

“都是你害的!”肆铭红著脸指控,脸是气红的。“还不快拿电话给我。”

“是,是,都是我害的,给。”

“喂,哪位……郭伯伯?啊……宴会?哦哦……好的我会去的……他也会去……好,拜拜。”

挂断电话,肆铭继续气呼呼的骂:“你厚脸皮大坏蛋yín魔!”

“是,是,我厚脸皮大坏蛋yín魔。”

“你……”可恶,越骂越上火。“一周内你都不准碰我!”

“什麽!”狼云吓到,一周都不能碰?不要啊──他能忍个三天都是奇迹了,“为什麽?你後面的伤不要休息那麽久的,最多三天就能好了,一周太长了吧……”狼云可怜兮兮地说:“我会憋死的。”

“哼,一周,至少一周!”看狼云的可怜样,肆铭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肆铭……”

“再说就多加一周。”

“一周就一周吧……”

哼哼,先答应你,到时候要是忍不住先上了在说。

“我帮你洗洗吧。”狼云抱起肆铭走向浴室。

肆铭得意得哼哼,忽然想到一事,脸马上又拉长了。

“郭伯伯刚打电话过来叫我过几天去参加一个宴会,你也要去。”

哼,以前都没有叫他参加什麽宴会,还说是什麽狗屁年轻人聚会,平白无故的忽然邀请他,还指名道姓叫他的“好朋友”狼云也一定要去,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郭琳琳搞的鬼,要不是看在郭伯伯曾经很照顾他的面子上,他才不鸟他们!

“哦。”狼云随口应著,他才不想去劳什子宴会,八成是郭琳琳不死心搞的把戏,不过,小花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去玩玩也不错。

宴会三天後举行,这三天肆铭很成功的与狼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离,让狼云看的到摸不到吃不到,心里甚是爽快。

“我穿这样还行不?”肆铭站在镜子面前,左看又看。

“不错。”狼云趴在一边的沙发上恹恹地回答。

“总觉得不对劲。”肆铭皱眉,又换了一套,还是不满意。

“那你喜欢什麽牌子的?我去给你买。”

“不是牌子的问题……”目前他换的都是狼云买的超级名牌,穿上去感觉哪都不自在,“还是穿我自己的算了。”肆铭干脆换上自己以前的中低档西装,

这样自在多了。

“唔……那样估计会让人以为你是误闯宴会的小乞丐。”

“我才不会傻到让别人莫名其妙的眼光让自己不自在。”

“那就随便穿吧,你穿什麽都好看。”穿什麽都让他好像按倒狠狠干上几炮!

好看?应该叫帅气才对!肆铭刚想这样说不了正对上狼云火热的眼神,吓了一大跳,赶紧撇开眼睛。

这个yín魔,才三天就一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昂子,害的他也好渴望。

唔,当初怎麽会说一周,只说三天多好……

这劳什子宴会果然无聊透顶。肆铭打著呵欠做在一yīn暗不起眼的角落,来到这里已经好几次被当成服务小弟还收到好几枚满含不屑轻视的白眼,而一身顶级名牌的狼云一进来就是全场焦点,目前正在不远处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绕。

狼云那边不时传来女人的娇笑,肆铭忍不住瞄了瞄,狼云举止优雅正不知说著什麽逗得周围的女人不时掩嘴娇笑。

哼,人前君子,人後yín魔!

这些女人也配称名门淑媛?一个个一脸恨不得立即把狼云扒光了扔到自家床上的表情,看著都替她们丢脸,哇!那个女人!再往前xiōng部就要蹭到人家身上了!人家可是男人!狼云你还不快把她推开!哇哇,这个女人更大胆,爪子居然都伸到人家身上了,你和人家第一次见面吧,这麽不要脸!看吧看吧,爪子被人拍掉了吧,活该。

咦,拍掉哪女人爪子的这个女人很眼熟。

哦哦哦,这不就是郭琳琳郭大小姐麽,哼,就知道你会在这,哇,郭大小姐居然以来就挽上狼云的手臂笑的一脸孔雀样,真难看!

该死的狼云居然不马上推开她,还一脸伪君子的笑,该死该死,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肆铭。”

谁叫他?肆铭左看右看,忽然被人拍了下左肩。

“怎麽你也在这?你不是从来不来这种场合的嘛?还一直盯著那个男人看,想泡人家哦?”来人熟念地打著招呼。

“你是……”这人很眼熟。

“你居然忘了我?你怎麽能忘了我!”来人一脸伤心,“亏我一直惦记著你!”

“陈新?”肆铭忽然想起来,曾经和自己交往过一段时间的男子。

“嗯哼,这还差不多。”陈新变脸飞快,一扫伤感换成一脸笑,“好难得在这种地方碰到你,最近过的怎麽样?”

“长辈叫我来的,我也不想来这种地方。”肆铭皱眉说:“过的,还好。”

“乖宝宝。”陈新嬉笑,“出去聊不?里面无聊的很,外面起码没这麽闷。”

肆铭迟疑了会,答应了,跟随陈新出去。

反正呆在这里也无聊,干脆出去吹吹风。

外面是一片花圃,带著花香的微风佛在脸上,让人心旷神怡。

“肆铭……”旁边的陈新忽然身子一软,依到了肆铭身上,双眼满含挑逗信息,“我好想念你……这里。”手往肆铭胯间猛的一抓。

“你们在干什麽!”一声砌天怒吼,随即陈新被推开,肆铭被拉近一个温热的怀抱。

狼云?他怎麽会来这里?他不是在陪那些花痴女麽!肆铭大惊,怎麽早不来

晚不来偏偏等陈新靠上来他还来不及推开的时候来,呜呜这下误会大了啦。

希望狼云没有看到陈新抓自己胯下的手。

“你是谁?居然敢勾引我的人!”狼云紧搂著肆铭,恶狠狠等著陈新。

“你,你的人?”陈新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哼!”狼云冷哼,一手强制抬起肆铭下巴,示威般狠狠吻上肆铭嘴唇。

“唔……”肆铭被吻的头晕晕,无力的挣扎,马上便被狼云禁锢住,被吻的

更深。

呜呜……死狼云,回去再发情不行哦,最起码也去个没人的地方啊,被陈新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没过几天人人都知道他花肆铭被反攻了,呜呜呜……他伟大光辉的小攻形象……

陈新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这位美人接吻技术好好哦,亲的肆铭腿都软了,唔……才发现美人居然是个攻,一定是个强势攻!美人的鼻子好挺,哼起来好吓人,听说鼻子又大又挺的人下面那根宝贝勃起的时候也又大又挺,床上的滋味一定美死人。肆铭坏蛋有这麽好的攻居然不介绍给他,他已经好久米有和伟岸的大香肠做了。

一吻完毕,搂紧气喘吁吁的肆铭,狼云冷冷的对陈新说:“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识相点,不要再来打扰他。”

唔……美人冷著脸的样子好有型……

“你叫什麽名字?你好强势,鼻子好挺,下面那根饿一样好挺对不对?做你的受一定好性福!你喜欢3p吗?介不介意做 爱的时候多加个人?我技术很好,我是受,不会抢你的位置的!”陈新闪亮著一双大眼激动的叽里呱啦。

现在轮到狼云一愣一愣的了。

“他绝对不喜欢3p,永远只和我做!”肆铭yīn森森咬著牙说,“管你受不受,立即给我滚!”

狼云啊狼云,没想到你招蜂引蝶的功力这麽强!肆铭恶狠狠瞪了狼云一眼。

狼云顶无辜的看著肆铭,这又不关他什麽事……

“3p很好玩的……”陈新颤悠悠的说,唔……肆铭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好恐怖。

“肆铭不再理陈新,拉著狼云的手往外拖。

“上车。”一把将狼云推到车内。

“去哪?”狼云小心翼翼地问,这会儿的肆铭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我家。”肆铭开著车,面无表情回答。

“喔……”还是少说话吧,免得踩了地雷。

到肆铭家外,开门,屋里居然有人。

“二哥!”一个黑壮的男人。

“哥哥。”一个娇小的男子。

“小雨。”狼云看到那黑壮男人,一阵头痛。

“小茗?你怎麽来了?”肆铭惊讶,“眼睛好了?怎麽没人通知我?”

“我想哥哥了。”花茗撒娇,“我不去医院了,反正怎麽都治不好。”

“一定要治。”肆铭沈下脸,“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二哥,我终於找到你了!”一边的黑壮男人朝狼云扑来。

“呵呵……”狼云干笑。

“哥哥,这位是?”花茗顺势扯开话题,哥哥哪里都好就是总逼他上医院好讨厌。

“他叫狼云,是……咳咳……是那个家夥……”肆铭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哦哦。”花茗了解的点点头。

“他是谁?”肆铭指著正挂在狼云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我找你找的好苦”的男人。

“他叫狼雨,是狼云的弟弟。”花茗脸蛋莫名其妙飘上两朵红云,“是我的爱人。”

“爱人?”肆铭惊叫,“那种家夥?你什麽时候看上的?”怎麽突然有了个爱人?还是这种又黑又壮一脸傻气一看就知道不懂照顾人的家夥。

“嗯。”花茗羞答答垂著头,

“我很喜欢他,希望哥哥祝福我们。”

5

一边的狼云发现扒著自己的弟弟哭诉声忽然小了很多,双眼不停的往肆铭那边瞟,大大的招风耳一抖一抖的。

“唔……随你吧。”肆铭无奈,他没有资格干涉弟弟爱人,但要进花家的门,必要的测试还是要的!“你必须回医院,继续治疗眼睛。”这是对弟弟的坚持。

“啊?不要嘛──”花茗焦急的说:“雨过些日子就要回他那里去,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我不要去医院我要陪雨。”

“什麽?”肆铭一脸狰狞,狠狠瞪向还挂在狼云身上的男人怒吼:“你敢对我的宝贝弟弟始乱终弃?!”不可原谅!

狼雨赶紧放开狼云,急急忙忙解释:“不,不是的,我我会回来,我应该……”呜……他回去这是族里的规矩,没有办法呀……

“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要谈这些啦,哥哥我饿了我中午还没吃饭呢,我要吃你做的炖排骨。”花茗拽著肆铭衣袖撒娇,他知道从小到大哥哥最吃他这套了。“哥哥哥哥~”

“好好,我去做,你先坐著,小调皮。”肆铭对弟弟撒娇一向没辙,扶著安静不好的弟弟做坐到沙发上,食指弹弹弟弟额头,走去厨房。

弟弟的胃要紧,其他的都先放一边。

肆铭走後,花茗朝另两人招招手,“过来坐,别客气。”

狼云颠颠的跑过去一屁股紧紧靠著坐在花茗旁边,一坐下,花茗便牵起他的手。狼云则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兴味地盯著两人相牵的手。

嘻,有奸情。

“你是哥哥的爱人吗?”花茗眨著眼问狼云。

“是。”

“哥哥知道你的身份吗?”

“唔……”狼云瞄了瞄狼雨,狼雨心虚的低下头,“还不知道,过些日子再告诉他。”狼云视线在两人身上绕,“你们……认识很久,很熟悉了?”他可从没听说这个呆弟弟在人间有朋友,还将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认识的。”花茗的脸诡异的红了,“认识的和时间不长,但很熟悉。”

“哦……”有奸情有奸情。

“不要瞒太久,不然哥哥会很生气的哦。”花茗好心提醒。

“嗯。”这几天就找个日子跟小花说吧。

“我去陪哥哥,雨送下我去厨房,”花茗忽然起身,狼云小心翼翼执起他的手引他进入厨房。

“你爱人?”只剩两兄弟,狼云问自己的弟弟。

“呃……朋友……”狼雨不好意思回答。

“哦……”他说铁树怎麽忽然开花了,看样子是人硬插上去的,不过这石头弟弟有人看上也算难得。

“你怎麽找到我的?”狼云又问,按理说,按狼雨的呆愣程度不应该这麽快找的到他才对。

“大哥也来了。”

“哦。”那就难怪了,“既然这样,那过些日子就回去吧。”

狼雨的脸黑了黑,满脸不舍的朝厨房方向瞄了瞄,狼云好笑的看著他,“要是舍不得就带上他一起回去贝。”

“他是外族人,不能带进族里。”

“顽固。”狼云翻翻白眼。

“开饭喽。”花茗的欢呼声传来,狼雨狼云两兄弟走到餐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香味扑鼻。

“怎麽这麽久,呃,没什麽……”狼云刚想小小撒娇抱怨一下做菜的时间好久,肆铭一记眼刀射来便焉了,冷汗淋淋。

小花还在生刚才宴会上那件事的气麽?呃,得想个法子让小花消气才行。哎,魅力太大的悲哀。

“小茗,多吃排骨,长得高。”

“嗯嗯,谢谢哥哥。”

“胡萝卜也多吃点,别挑食。”

“喔……”

肆铭在为宝贝弟弟殷勤的夹菜。

“苦瓜也吃掉,这个很有营养的。”

“唔……”好苦。

“吃个**腿吧。”狼雨好不容易瞄到个空隙,夹起个**腿却被肆铭一筷子打掉。

“这是我做的菜,你不吃就闪一边去别乱夹东西妨碍我弟弟吃饭!”肆铭怒瞪狼雨。

狼云幸灾乐祸的看著弟弟黑比锅底的脸,眨眨眼朝肆铭撒娇,“肆铭,我想吃排骨。”

“不准!那是我弟弟的!”肆铭冷冷道。

狼云的脸也黑了。

“小茗多吃点。”肆铭不理会那边的两个黑脸兄弟。

“嗯,哥哥真好。”花茗扒著饭偷笑。

饭桌上,两对兄弟,一对黑著脸盯著另一对双目泛红醋意横生,另一对则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你侬我侬。

“肆铭……你怎麽不理我?”痛苦的饭局终於结束了,那个碍眼的花茗也让狼雨拐走了,趁著没人外人的机会狼云一把搂住正在洗碗的肆铭的腰,可怜兮兮的说:“你还在生气麽?宴会上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肆铭顿了顿,没理会他。

“肆铭~~~~”狼云舔舔肆铭耳垂,惹得肆铭敏感的颤颤,“怎麽不理我,不要这样子啦。”

…………

“你到底怎麽了?”狼云皱眉,肆铭有点奇怪,从刚才一直不理他,吃个醋有吃这麽久的麽?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好不好。”

这句话想触了开关般,肆铭“啪”的扔下正在擦洗的碗,转过身恶狠狠瞪著狼云,“我有什麽?是你有什麽不说出来才对!”

“我?”狼云莫名其妙。

“哼,自己的弟弟都找上门来了你还瞒著。”肆铭冷哼,“我还真幸运,居然让高贵的贪狼界二皇子住在我这破地方。”

原来是为了这个,肆铭怎麽忽然知道的……一定是在厨房那个花茗告诉他的,这个好办。

“是你弟弟告诉你的?我本来想就这几天跟你说的,你在气我不早点告诉你麽?”

肆铭一愣,刚小茗跟他说他还有点不信,这回狼云亲口承认,他却不知该做什麽反应。

“怎麽了?”狼云拍拍肆铭肩膀,“怎麽忽然发起呆了。”

肆铭回神,盯著狼云,“你真的是那个什麽……贪狼族?”

“嗯嗯。”狼云点点头,“我原来是来人间界办点事,谁知半路碰上一群金鼠族的家夥,打了几场,受了点伤,身体缩小了,无法保持原型,想找个地方修养的时候刚好你捡到我,把我带回你家,我干脆就在你家里修养了。”

真是情况是,狼云来人间界办点小事,顺便看望看望人间界的老相好,途中遇见肆铭,那时候肆铭还不知道他,心内一见锺情就上了,并爱不释手,为此在这个城市逗留了些时日,不料碰上金鼠族埋伏,仓促间迎战,受了点小伤,身体缩小恰巧被肆铭捡回……

“我捡到你?”他们不是在办公室认识的麽?他什麽时候捡到过他了?

“嗯,还给我起了个好老土的名字-小灰,我那还是第一次被人认作一只狗。”

“……”肆铭脸上肌肉抖了抖,王八蛋,原来那时候他就被一直在耍,

“既然无法保持原型怎麽还能变成人?还做了我助理。”

“人形并不是我原型啊,我当初也没有想到会做你助理,我只是你在公司投了份简历而已,莫名其妙被一个自称副总经理的男人拉去做你的助理啦。”

“……”沫无,我诅咒你一星期翘不起****。“我救了你,你还扮猪吃老虎强上我,还弄什麽狗屁助理条约,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就是这样报恩的?”

“嘻,不要生气嘛,谁叫你这麽可爱,你也有爽到啊,好怀念以前你每天在家等我临幸的那段日子哦。”

“每天在家等你临幸?你说什麽鬼话。”他哪有?呃……难道是……“你的伤好了吧?原型给我看看!”

“喔。”

“哇,你脱衣服做什麽!”

“不脱掉的话会撑到衣服的。”

狼云脱的光溜溜,微微弯腰,身上迅速长出浓密的毛发,没一会,一只很眼熟的灰色巨狼出现在肆铭眼前。

“是你……”肆铭呆呆看著旁边因厨房场地太窄而缩著身子的灰狼,是那只狼,那只吃完就走让他魂牵梦绕好久,xiōng腹各一抹银白的灰狼。

狼云笑了笑,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却有点吓人。

“出来吧。”看狼云缩的挺辛苦的,肆铭起身往外走。

从厨房一路不停走到卧室,狼云不解的用爪子扒扒肆铭的裤管。

“呜呜。”做什麽?变成狼的狼云没有人类可以说话的声带。

肆铭关上卧室的门,一声不吭。

“呜呜……”怎麽脱起衣服来了?要睡觉了麽?现在还是下午呢。嘻,现在睡觉也好,就可以这样那样……

肆铭站在床边,犹豫著要不要脱掉最後一件内裤,低头接触到狼云灼热的眼神,内心不禁打了个颤。

那有如实际像锥子般刺人曾让他汗毛直竖不敢正视的野兽眼神,曾经他以为这是真正的野兽才能拥有的锐利目光,如今总算明白不过是名副其实的色狼眼神。

“不准变回人!”看狼云不停踱步有想要变成人形的趋势,肆铭喝止。

“呜呜。”可是我好想做。狼云在肆铭身边绕来绕去,不时蹭蹭肆铭臀部或胯间,呜呜低吼显示自己的焦急。

“色狼!”肆铭骂道,脱下内裤,光溜溜走到一边大衣柜前,弯腰拉开衣柜最下方的抽屉。

“嗷──”狼云实在忍不住,猛扑上去,糙糙的长舌头伸出来舔砥肆铭光滑的背部,一路往下舔到两瓣圆圆的屁股上。

“啊,痛。”肆铭被扑的重重撞到衣柜伤,撞的骨头生疼紧接著感觉到在自己背部腰部臀部游荡的舌头,不禁又骂:“色狼,你就不能少发点情?”

“嗷嗷。”明明是你勾引我,那麽主动脱的光溜溜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还故意背对著我弯腰让我看到你的洞洞,我能不发情嘛!

狼云有力的两个前爪按住肆铭屁股,让肆铭能甩手踢腿屁股却动不了分毫。

“放开我,啊啊啊──”

肆铭四肢发软,下面的小洞被舔的yín水直流,身後的巨狼还把舌头伸到他的小洞里面,交合般抽查,被狼舌奸,巨大的快感刺激的肆铭一阵阵抽搐,差点就要早泄了。

“啊啊,出去……啊哈,坏蛋……,说……说好一周……一周不准碰……啊啊啊……”

狼云不理会,继续攻城略地,稍稍松开前爪的钳制,一只爪子伸到肆铭前方,用毛毛的爪背摩擦肆铭早已怒张的欲望。

他已经忍了三天,这次说什麽也要先干了再说!

“停……啊啊……先停一下……我给你做……等一等……嗯啊……”肆铭不得已告饶。

狼云这才罢手,依依不舍放开肆铭美妙的屁股,离去前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像刷子般刷过肆铭滴著yín水红嫩嫩的小洞。

“呼呼……我有事要问你,呼……”肆铭软软的转过身,靠在衣柜上喘息。

“呜呜。”有什麽事不能做完再问,偏要这个时候问。狼云不满的低嗥。

“过些时候,你和你弟弟是不是要回你的贪狼界,不再来这里了?”

哦,怎麽会?一定是小花的弟弟说的,真是误导人,狼云无奈变成人形回答。

“族里是禁止外族人进入族内的规矩,不过我可不放在眼里,我过些日子是要回去啦,不过一定会带上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啊?可是小茗他……”

“你弟弟爱的是我那木头弟弟才会有这种烦恼,小雨从小跟族里的长老们一起生活,从小就一直被灌输族里的规矩,现在跟那些老顽固一样是个小顽固啦。”

根本原因是原本放任狼云和其大哥狼风自由生长,结果生长出连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贪狼族的长老们为了族群不得不对三皇子狼雨大小就紧迫盯人。

肆铭愣了愣,皱皱眉,又朝狼云直瞪眼,“意思是你弟弟到时候会丢下我弟弟?他要敢对小茗始乱终弃老子绝不饶他!”

“是是,到时候随你怎麽处置他。”老弟啊,你自求多福啦。

“现在没什麽问题了吧?”狼云急色的一把抱起肆铭甩到床上,扑上去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那胀的像根铁棒的一样的性器捅进那肖像已久的小洞──

“啊啊啊──轻一点……王八蛋,啊呜呜……”肆铭又痛又爽的大叫,早就被自己的yín水润的湿漉漉的yín洞立即接受狼云凶猛的一气乱捣,并十分配合的一收一缩。

“干,sāo穴,这麽快就会吃了。”收缩著的肠壁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吞吐火热的肉棍,吞得狼云销魂不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干进那yín荡的穴内,抽出一点再狠狠干进去,两颗蛋蛋撞在肆铭股间撞地“啪啪”作响。

“慢一点……啊啊……停一下……啊……你个色鬼……”

“这麽爽的时候,是个男人都停不下来。”狼云一门心思都在两人连接的地方伤,对肆铭的哀求置若未闻。

“王八蛋,啊啊……又不是不让你干……狼……啊……变回狼……慢一点啊啊──我要和狼做──”肆铭不知羞耻的喊出来,肠壁因不好意思而不停绞紧。

“你说你要和狼形的我做?哦……放松,差点就射了。”狼云实在太欣喜了,没想到肆铭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yín荡,迫不及待变回原型,连下体都还没拔出来。

“唔,变大了……啊哈……变成狼的你,啊啊……的那里比人形的大……”

“嗷嗷──”不但大,力量还更猛,滋味更销魂!

“太重了……啊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嗷──”干,干的你爽翻天!

“嗯哼……好爽……狼,狼……啊哈……上了我就跑的色狼……绞死你……哈啊……再丢下我,呜呜……我就绞死你,啊,再快一点──”

“呜呜。”那时候突然消失是因为碰上敌人啦。嗷嗷,好紧!

“呜啊啊──不要再大了──要裂了──啊啊……好硬……”後穴被撑的想要裂开,肆铭痛的哭叫。

“呜──嗷嗷。”狼云忽然仰头,鼻尖直指苍天,野兽激情到达定顶点,发出激吼,阵阵狼嗥回荡在这座城市上空。

“好痛──你要射了吗?给我……啊啊……都射给我……”狼云的这种举动很熟悉,以前有过,明白是高潮的前兆,肆铭扭著屁股,抱紧身上的野兽yín乱的尖叫,“都给我──射到我肚子你──啊啊啊──”

野兽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丧失理智,锋利的兽爪仅仅按住身下的雌兽,下体狂乱的抽插,抽至穴口,再狠狠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肆铭被干的先一步泄身,rǔ白色的jīng液喷湿了身上野兽的腹部与自己的xiōng膛,紧接著感觉到体内冲进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己原本已经射了一次的被刺激地又喷了出来。

“啊啊──好烫──”

野兽持续shè精,又多又浓的jīng液喷进肆铭体内,没一会,肆铭下腹便胀一起一小块。

“太多了……啊啊……装不下了……”肆铭哀叫,小腹胀胀的好难受。

“嗷嗷。”射完精,野兽爽快的嗷嗷直叫,腿一弯,趴到肆铭身上,大舌头舔舔肆铭的脸蛋。

“不要压著我,好胀,快下去。”狼云压著肆铭小腹,压得肆铭极不舒服,

胀胀的,下面的洞还塞著狼云变软了体积依然庞大的性器,肚子里的东西被堵住压也压不出来,“快拔出去,这昂难受死了。”肆铭扭动著,推搡著身上的狼云。

“嗷──”你又勾引我,那我可不客气了!

“啊!你怎麽这麽快又硬了?”肆铭哭笑不得得发现体内的东西在迅速膨胀变硬变大。

天,难道野兽没有男人shè精後的几分锺无法勃起的状况吗?

“慢一点……啊哈,我肚子里的东西还没出来……嗯啊……色狼……碰伤你算老子倒霉,啊啊……就是那里……”

为什麽你这只狼消失的那段时间那麽魂不守舍,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

唉,爱上你算老子倒霉。

与狼形的狼云在床上滚了一下午外带一晚上,隔天睡的昏天黑地日上三更肚子震天响才醒过来,狼云刚醒来想偷个香,却被肆铭赏了两不轻不重的巴掌,郁闷的趴到床上。

肆铭揉著腰从卧室出来,恰巧碰上隔壁的弟弟开门走出。

“嘻,哥哥好厉害,我在隔壁听了一晚上,好激情。”花茗靠在门上促狭道。

“咳……这个……饿了吧,我去做饭……”肆铭红著脸遁走。

“嘻嘻。”花茗嬉笑,待各哥哥走後,脸垮下来,手放到腰上不停的揉。

呜……昨晚听得自己和雨也都控制不住在床上滚了一晚,腰好酸屁屁好疼。

接下来两日肆铭都没有给狼云好脸色看,在一次狼云无心的一句“肆铭好像比较喜欢我狼形的样子”更是将狼云当成空气。

狼云说的没错,肆铭比较喜欢狼云狼形的样子,一看到变为灰色巨狼的狼云,

肆铭便双腿发软下面的小洞直发痒,恨不得巨狼马上扑过来干自己,肆铭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羞愤的将一切过错推到狼云头上,都是他将原本正儿八经的自己变成现在这幅yín荡的样子,越想越羞越愤,连带地这几天看狼云的眼神都带著愤恨羞怯埋怨,甚至还有一点点色情,搞得狼云莫名其妙,问又问不得,一问,

肆铭立即瞪大了眼一副“你还敢问?”的表情。

6

呜,他这几天都很乖,没有乱做什麽呀。

肆铭又不准狼云碰自己了,欲求不满的狼云急的抓耳挠腮,怎麽也想不明白肆铭这次又怎麽了,又没有被他做的肛裂,也没有出现像陈新那样的意外桃花,这次又闹的什麽别扭?

“嗯……啊哈……雨你好棒……”

“啊……轻点嘛……太重了……我受不了……”

又来了又来了!隔壁那对奸夫yín夫就不能少做几次,做的时候叫床小声一点?明知道这几天小花闹别扭还做的那麽勤快叫的那麽大声,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狼云再也受不了冲出卧室,一脚踹开隔壁的门。

靠,做那事门也不关禁,不要脸!

“二哥?”狼雨没想到狼云会这个时候闯进来,急忙拉上被子高筑自己和身下人的身体。

“去把大哥找来,准备回去了。”狼云yīn著个脸。

“啊?现在?”这麽快?狼雨惊讶,他以为依二哥爱玩的性子一定会东拖西拖好一阵子。

“对!快去,立刻,马上!”

哼哼,让你们故意叫那麽大声显摆!

“哦,呃……二哥,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狼雨忽然说话有点结巴。

“为什麽,你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找大哥!”

“我,我一会就去……二哥你,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狼云终於发现不对劲,狼雨脸憋的通红,像在强忍什麽,双手紧紧拽著被子,被子故囔囔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对了,他刚来过来的时候他们在干那事……

“二哥,啊……小茗憋,啊啊……”一声低吼,狼雨拽著被子喘息,被子下钻出一个人,是花茗。

“你,你们……”狼云大受打击,他再傻也知道刚才狼雨的反映是因为什麽。

“雨,去找你大哥吧,我没事。”花茗靠躺在床头,推了推狼雨。

“茗。”狼雨愧疚的看著花茗。内心感动。

小茗总是这麽懂事,让他好有罪恶感。

“还不快去。”狼云黑著个脸。

“去吧去吧。”花茗说道,对狼雨眨眨眼,“狼二哥可以留下来会吗,我有事和你谈谈。”

“什麽事。”将狼雨赶了出去,狼云心里舒坦多了。

做哥哥的都没得爽,做弟弟的当然要共患难。

“打扰别人做爱可是不道德的,狼二哥其实只要在我哥面前多说点好话服软,

我哥其实也不是意志多坚定的人。”

真的吗?多说好话就行?

狼云耳朵竖了起来,自动将那句“不道德”忽略。

“唉,狼二哥这麽一搅和,看样子和雨没几天温存了,不过没关系,雨就是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呃??他他他这话的意思???

“狼二哥,说实话,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因欲求不满而到处迁怒别人的妒夫哦,我好同情你。”花茗说完,打个呵欠起身开始穿衣,“我要起床了,狼二哥不要看喔,哥哥会吃醋的。”

狼云晃悠悠晃到隔壁自己和小花的小窝,一脸大受打击与不可置信

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家夥真的是在小花面前乖乖巧巧的花茗吗?瞧瞧他都说了些什麽?因欲求不满而到处迁怒别人的妒夫?他他他居然这麽形容自己?!他还说什麽雨怎麽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啊啊啊他想干什麽?

狼云呆坐著床边身体猛的一个巨颤,猛然意识到狼雨和花茗这一对自己的弟弟才是应该同情的哪一方……

“狼云!”肆铭忽然冲进来。

“肆铭,太好了你终於理我了。”见著肆铭,狼云大喜,精神头立即就来了,赶紧扑上去。

呜呜,小花我的心好受伤我一定要告诉你你弟弟其实是个好可恶的家夥……

“你刚刚是不是去了隔壁,打扰我弟弟办那事,害得我弟弟差点阳痿?”肆铭怒气冲冲质问。

“啊?”狼云被吼的一愣,是打扰了吓,但阳痿不至於吧?

“你还叫你弟弟去找你大哥准备马上就回你那贪狼界对不对?”

狼云点点头,这有什麽不对的麽?

一看狼云点头,肆铭火更大了,一把拽住狼云衣领,“你安的什麽心要拆散他们?还是你嫌弃我弟弟是个弱视配不上你那个呆头鹅弟弟?我告诉你,我弟弟看上你家那呆头鹅是他百世修来的天大福气,你们谁都没资格嫌弃他!想拆散他们,也得看我同不同意,看我弟弟乐不乐意!”

狼云张大嘴,目瞪口呆看著震怒的肆铭。

“你,你太让我生气了,这一周,不,这一个月之内你都别想碰我!”搁下狠话,肆铭转身即走。

什麽?一个月?狼云跳了起来,赶紧追上去。

“肆铭,不要啊一个月太长了吧我会死的,我没有想过要拆散他们我只是想早点带你去我的家乡……”

一定是那个yīn险的花茗在肆铭面前乱说!一定是!嗷──肆铭你听我说啊──

“丁玲玲……”

“谁啊。”沫无没好气的接起电话,谁这麽讨厌大清早打电话来扰人清梦。

“是我,怎麽,口气这麽不好,昨晚你儿子没好好满足你?”话筒那边的肆铭调侃。

“哼,怎麽可能,昨晚漠漠唉了我好几回,我到现在腰还酸著呢。大清早有事快说,我困著呢。”沫无打了个呵欠。

“公司帮我照顾下,我有事会有一段时间不在。”

“一段时间?多久?”沫无瘪嘴,没的玩了。

“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

“什麽?到底多久!上一年我才不干!”

“不干就把公司卖了吧。”

“啊?出什麽事了?”一向安心经营公司的肆铭居然说把公司卖了也?沫无脑瓜子闪过无数个猜测。失恋?爸爸死了?弟弟的眼睛被治坏了?所以心灰意冷把这里的一切都抛下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没什麽,只不过去个比较远的地方玩玩。”肆铭想了想,还是不把狼云的事告诉沫无了,免得他又大呼小叫。

“喔喔,了解。”猜的没错,一定是失恋了,“那随便你,公司我帮你处理了。”

“那谢了,拜。”肆铭果断的挂断电话,再次拨号。

“谁。”话筒那边传来低沈的男音。

“我爸呢?找他有事。”

“他在睡觉,昨晚累坏了,有事跟我说就行。”

“跟他说我……”想想这个男人不是多舌的人,肆铭便将自己和狼云的事说了出来。

那边沈默了会,半响响起一句,“慢走,不送。”然後干脆的挂断电话。

放下话筒,肆铭翻翻白眼,好歹也是父子,居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留恋的环视熟悉的办公室,呆了好几年了,就要离开还真舍不得,可是依那对满脑子只有性的父子,肯定交给他们不到两个月就把公司卖了,唉……

起身,再不舍也得走了,狼雨找到他大哥狼风,约定了今天下午6点在新月酒店三兄弟带上家眷聚一聚,带上家眷……肆铭当时一听这几个字脸就黑了,暗叹说这话的狼风估计也不是什麽正经的主。

好多天没做了,今晚解禁一下吧,虽说干涉弟弟恋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看狼云这几天憋屈的样子实在是挺可怜的。

开门下楼,刚到一楼门口迎面走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肆铭一看,立即感到乌云罩顶。

居然碰到郭琳琳,出门没看黄历,衰。

郭琳琳大步跨到肆铭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一开口就是质问,“狼云呢?”

肆铭没好气道:“我怎麽知道。”

“你怎麽知道?”郭琳琳声音拔高,引来路人注目,“狼云这些天不都跟你这个狐狸精在一起吗!”

他不是狐狸精,狼云才是一只狼精。肆铭看看时间已经5点了,有点著急,“郭小姐说话请自重,没别的事请让开一下,挡路不是好狗所为。”

“你!”郭琳琳差点破口大骂,赶紧深呼吸忍住,表情一变,“你告诉他在哪里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他,我求求你以後不要再缠著他好不好,同性恋是不对的,我一个女人不能没有他,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噗──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肆铭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女人一脸委屈,正常人都会认为是那个男人怎麽怎麽欺负那个女人,何况郭琳琳说话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一时间,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入耳都是对肆铭的指责鄙视。

“你的孩子……”肆铭抖抖眉,“多大了?”

“快两个月了,求求你不要再缠著他了。”郭琳琳手扶上小腹,应景的挤出两滴眼泪。

你们认识都不到一个半月吧。肆铭满头黑线,,想也知道她在瞎掰,他才懒得替狼云处理这硬粘上来的桃花,“新月酒店3820室,他在那里和兄弟聚会。”

郭琳琳狐狸地看著他,不太置信这麽简单就得到想要的讯息了,原本还以为起码要大哭大闹一番,跺跺高高的鞋跟,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肆铭一眼,蹬蹬蹬走了。

肆铭瘪瘪嘴,顶著周围人们指责的眼神落荒而逃,逃到一个电话亭内。

“喂?”

“小茗,是我。”肆铭吸吸鼻子,莫名其妙的鼻子有点酸。

“哥哥?你去哪了?怎麽还没过来?刚刚有个女人闯进来找狼二哥,说自己是狼二哥的女朋友也。”其实那女人没有光明正大说自己是狼云的女朋友,只是一副自己和狼云认识多久关系多好的样子,花茗看著就讨厌。

“哦。”郭琳琳还挺快的,感到鼻子又有点痒,肆铭忍不住又吸吸。

“哥哥……”花茗听到不对劲的声音,“你在哭吗?”

我哭个屁,有什麽好哭的。肆铭白眼一番,听到话筒那边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再就是狼云气急败坏的大叫,“肆铭你别哭啊我很那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千万别误会你现在在哪告诉我马上去接你──”急的标点都丢掉了。

“把手机还给小茗。”肆铭沈下脸,他现在不想跟狼云说话。

“肆铭……”

“不还我就挂了。”

“别。”狼云赶紧把抢来的手机还给花茗。

“哥哥。”

“小茗,叫他离远点。”

“喔。”花茗转头朝狼云喊,“狼二哥,我哥哥叫你离我远点。”

狼云苦著脸往一边挪,满眼哀求紧盯花茗,希望他多给自己说说好话。

“好了,哥哥,他走开了。”

“小茗……”肆铭闷闷的说,“那个女人刚问我狼云在哪,说她肚子里有狼云的宝宝。”

什麽!床都没上,哪来的宝宝!耳尖的狼云跳了起来,刚要大声替自己伸冤,

却被自家大哥一把捂住嘴按在沙发上。

“是真的吗?”花茗眼睛朝狼云那边瞄了瞄。

“真的才怪,她跟狼云才认识没多久,没见过几次面,说谎也不打草稿,漏洞百出。”

“那哥哥在在意什麽麽?”

“狼云的魅力太大了,总是有好多蝴蝶蜜蜂巴上来赶也赶不走,感觉突然就会有人蹦出来跟我炫耀说自己和他怎麽怎麽样过,即使知道是假的我也烦死了。”肆铭顿了顿,“我这样是不是像个女人一样,神经兮兮的?”

“怎麽会,要是雨也总是有桃花粘上来,我一定也会整天神经兮兮患得患失的。不过这也不都是狼二哥的错,是那些人硬粘上来没有办法呀。”

“靠上来他也不会马上拒绝,人前一脸君子,我面前就一副猪哥样。”肆铭狠狠道,“都是他那张脸搞的,哪天在他脸上划几刀,看他还怎麽招蜂引蝶!”

三个狼精打了个冷战,狼大哥和狼三弟同时默契十足的给了狼老二一个十二万分同情的眼神。

有妻如此,你可以安息了。

“嘻,要是狼二哥的脸破相了,

哥哥一定第一个心疼。”花茗理解哥哥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是心疼,不然也不会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狼云舒口气,果然肆铭还是疼他的。

肆铭忽然神经兮兮的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偷听,压低嗓音说:“小茗,老爸那个朋友的实验做的怎麽样了?”

郭琳琳跟他抢男人是让他很生气,但真正让他不理狼云的是郭琳琳给了他灵感,这个灵感偷偷的只能跟小茗说。

“很顺利,精子和精子融合的很好,没有再出现排斥现象。”忽然问这个,名难道哥哥想……

“我想让他做手术。”

“呃!”花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大笑出来,“哈哈,这个主意好,哥哥我一定支持你!”

“真的?其实我原本想自己去做的,但他身边太多蜜蜂了,我做了手术之後指不定那些蝴蝶会做些什麽出来,干脆就让他做个手术,要是他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让他,让他……”肆铭脸红,下面的话不好意思讲出来。

要是他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他就搞大他的肚子,看他还有没有脸出去乱搞。

“了解了解。”花茗捂嘴偷笑。

狼云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做手术?给他做什麽手术?他身体健康的很需要做什麽手术?难道是会让他下边挺不起的手术?不要啊──

“狼二哥,我哥哥叫你到金星医院去,马上就去。”花茗大喊,满眼幸灾乐祸。“肆铭肆铭,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被肆铭拉著在医院狂奔,狼云苦著个脸。

“去检查身体!”肆铭目光炯炯回答,一脸诡异的兴奋。

唔……小花一脸高兴的样子为什麽他会觉得这麽恐怖?“肆铭,我身体好的很,不用检查的。”

肆铭转头瞄了他一眼,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奔到一紧闭的门前,“到了到了,快进去。”

房间内满是狼云叫不出名字的金属器材,一个白净斯文带著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电脑桌前,

看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问:“就是他?”

狼云一点差点彪出泪来,他居然问“就是他”而不是“有什麽事”,摆明了就是早就等在这里了。

“对,快点开始吧!”

眼镜男上下打量狼云一番,点点头,推开一扇门走进去。“进来吧。”

“快去快去。”肆铭推推狼云,“他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不要捣乱,

知道不?”

“肆铭……不要检查好不好,我的身体没什麽问题的。”狼云巴在肆铭身上哀求。

“检查一下有什麽关系,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检查身体不成?”

“我就怕这些,呜呜我不要检查……”狼云肆铭摇头,忽然“!”的一声,软软的瘫了下去,肆铭大惊,干净扶住狼云,“怎麽了?喂,你怎麽了?”不会吓晕了吧?有这麽怕检查身体的人麽?

“他只是会睡一觉而已。”眼镜男出现在肆铭面前,扬了扬手中的麻醉枪,“对付一些顽固病人,总需要一些特别手段。”

肆铭冷汗。

“哇哇哇──”狼云猛的跳起来,摸摸全身,还好手脚都在,下面的小弟弟也没缺胳膊少腿。

“醒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肆铭。”狼云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金属床上,肆铭和眼镜男围在床边看著他,眼镜男手里还拿著一把疑是手术刀的东西,吓的狼云一骨碌翻下床,抱紧肆铭大叫,“不要啊啊──我什麽毛病都没有──”

“挺精神的,看来没出什麽问题。”眼镜男放下手中的东西,朝旁边的太子上拿了一个小瓶子扔给肆铭,“再观察一个月,没有不适的反应就表示成功了,

这东西能让人服帖一点,每次用一两滴就可以了。”

“谢了,手术费找我老爸要。”肆铭接过瓶子,很宝贝的放进衣兜里。

呜呜呜……你们刚刚把我怎麽了?狼云意识到小花亲亲和这个眼镜男趁他莫名其妙昏睡的时候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麽,刚才他突然睡过去八成也是这眼镜男搞的鬼。

“走吧。”肆铭拉著狼云往外走,“现在还不到7点,你大哥他们还在吧?”

还不到7点?这麽说他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那眼镜男到底把他怎麽样了?感觉身体似乎没哪里不对劲。

没得到回答,肆铭扭头看到狼云一脸惶惶不安,心一软,道:“放心,没把你怎麽样。”

“真的吗?可是那个人说什麽观察一个月……”狼云一脸可怜兮兮。

“只要你少招蜂引蝶就不会有事。”

到达新月酒店3820室,人都还在那等著,令肆铭惊讶的是狼云大哥狼风居然长的娇娇小小一张娃娃脸像只小兔子,更令肆铭惊讶的是狼风的“家眷”居然是陈新!

“陈新?”肆铭太吃惊了,陈新前几天还在四处找男人,怎麽这麽快就和狼云大哥勾搭上了?没记错的话陈新是受吧?难道他终於有了觉悟开始做攻?

“嗨,肆铭。”陈新180cm的个子懒懒的靠在狼风看起来175cm都不到的身上,朝肆铭打招呼,“等你们好久了喔。”

“哥哥这里这里。”坐在狼雨大腿上的花茗挥著手,起身,“哥哥我们去洗手间说话,你们不可以偷听,我知道你们耳朵很灵。”

洗手间内……

“哥哥手术做好了?没什麽问题吧?”

“目前没有,还得再观察一个月看看会不会出现不良反应。”

“嘻,祝哥哥早得贵子。”

肆铭脸一红,“还不一定用的到,要是他不乐意,我也不想勉强。”

“哥哥对狼二哥真好。”

“哪有……是他对我很包容。”包容他的无理取闹,不然也不会一路都不认真反抗。

“哥哥,帮我个忙……”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兄弟两终於从洗手间出来。

“怎麽进去这麽久?0点整我们就回族里了,这段时间想玩点什麽?”狼云迎了上来。

“这麽快?”他还以为还要好几天呢。

“快吗?反正这里没什麽事,早点回去也好。”

“进来。”肆铭将狼云拉近洗手间。

“什麽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肆铭将门反锁,脱掉狼云上衣,按按狼云小腹上一条极不显眼的细小疤痕,问:“这里痛吗?”

“不痛。”狼云这才发现自己肚皮上居然有一条疤痕,“这什麽时候来的?”他不记得最近有伤到过肚子啊。

“刚刚在医院弄上去的。”肆铭微笑,抚摸著那条小疤痕。

“喔。”狼云摸摸肚皮,不痛不痒,小花弄条疤在他肚皮上做什麽?

“云。”肆铭忽然脸红,“我想要。”轻轻一口咬上狼云xiōng前左边的小红豆。

喔喔喔喔──小花居然叫他云!这还是第一次!

这个惊喜太大了,

原还以为经过郭琳琳这次捣乱肯定又要禁欲好久,

没想到小花居然这麽主动!狼云被肆铭这一咬,下面几乎是马上就搭起了帐篷。

7

“到时间叫我,我就在隔壁。”狼风起身,手一捞,将陈新捞到怀里往外走。

“主人什麽时候在旁边开了个房间啦?”陈新眨著眼睛不解。

“早就开了。”进房关门,将怀中人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解开两人衣物,

扬扬自己肿胀的性器,“免得你这骚人随处发情没地方干你。”

陈新眼睛一亮,翻个身翘起屁股,催促著:“主人真好,快点快点。”

“干!”看那骚样,狼风不禁骂道:“干烂你的骚屁眼!”挺起自己紫红的“巨无霸大香肠”,没有一点前戏润滑捅进陈新饥渴的ròu洞──

“啊啊啊──主人你最棒──”

“这麽浪,说,主人的大肉肠有没有干到你最骚的地方?”

“有!啊啊──再左边就好了……啊就是那里──”

“雨,就只有我们了。”花茗坐在狼雨大腿上蹭蹭,双手怀住狼雨粗壮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雨,我想要你……”

“啊?”狼雨脸一红,瞄瞄洗手间,又瞄瞄房门,结结巴巴的说:“这,

二哥还在洗手间……”

“没事啦。”花茗脸颊蹭蹭狼雨脸颊,“他们还要好一会才出来,给我嘛雨。”

“可,可是……”

“雨,你都要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我想趁还有点时间多感受一下你。”花茗眼一红,嘴一瘪,晶莹的泪珠毫无预警的滚了下来,“你不愿意啾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不,别哭,我愿意我愿意。”狼雨一下子慌了手脚,内疚爬上心头,笨拙的为花茗擦眼泪,其实狼雨早被挑弄的欲火高涨,不过因为脸皮薄而拒绝花茗求欢,花茗一哭,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下子敲碎了狼雨那点不好意思,狼雨涨红了脸,掏出早就涨的发痛的性器,迅速剥光花茗的衣物,抬起他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一坐──

“啊啊──进去了──好大──”花茗爽的大叫,眼泪一下子彪的更凶,不过这次是爽的,刚才是装的。

“嗯哼……小茗你那里好紧……”

“是吗,是不是很舒服……这样呢?”花茗猛的绞紧肠壁,像坐瘦腰椅般屁股含著狼雨粗大的肉柱旋转。

“嗷嗷──”

“呜啊啊啊──轻一点──呜呜……慢一点啊啊──我再也不乱挑逗你了……绕了我啊啊……”被因自己不知死活的挑逗而激的失去理智的狼雨一通狂猛抽干,魂魄几乎被干的离了身体,花茗哀哀求饶,却怎麽也止不了狼雨的凶猛冲撞。

“要坏了……啊啊……要被你干坏了……”

“哼……外面什麽声音?”肆铭迷迷糊糊听到洗手间外似乎隐隐传来弟弟的声音。

“什麽声音?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这种时候你还能分心!”狼云忿忿的一口咬上肆铭左xiōngrǔ首,托著肆铭屁股重重往下一按──

“啊啊──不要了──你还要坐多久……我好累……”

“做到11点59分!”

“混蛋,啊啊──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要射了吗?射出来,我要看你为我意乱情迷的样子!”狼云恶劣的分出一只手在肆铭不停吐著蜜汁的肉柱上又捏又揉,逼迫肆铭快快shè精。

“不要──啊啊要出来了──”

无边春色。

……分割分割……

同一时间的贪狼界。

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围坐在贪狼皇宫御花园中央,等待即将回归的三位皇子。

“大长老。据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会带上在人间界寻得的伴侣归来,这人间界的女子柔柔弱弱肤浅至极,哪配的上我贪狼界的皇子,大长老,您说这可如何是好?”长著一撮山羊胡子的二长老忧心忡忡的说。

“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已想到了解决之法。”同样留著一撮山羊胡子的大长老不在的摆摆手。

“哦?大长老有何妙法?”

“我已吩咐下去,只要三位皇子归来,立即开办为期三日恭迎皇子回归的宴席,期间会邀请所有大臣家中的年轻女子。”

“这……有用吗?”二长老仍然担心。

“放心,至少对二皇子有用。”大长老得以的撸了撸自己宝贝的胡子,“我特意交代过曾与二皇子有过来往的女子一定要邀请到场,并且,宫里的侍女都已被我换成了年轻美貌的,二皇子一旦搞定,大皇子也就不在话下。”

“这个主意真不错。”

“大长老真是智囊啊。”

“依二皇子的风流决计会忍不住,到时候必然会慢慢冷落自人间界!类的女子,好主意。”

“高,实在是高。”

总长老纷纷赞道,大长老眯著眼睛享受众人的奉承,笑眯眯等待皇子们归来。

11点55分,三位狼兄一脸满足重新聚到3820室。

“哥哥保重,小茗会想你的。”花茗红著眼含著泪道别。

“哭什麽,我又不是不回来。”肆铭心疼的替宝贝弟弟擦眼泪,并狠狠瞪了狼雨一眼。

狼雨被瞪的缩缩身子,杵在一边一声不吭,也是一脸难过。

“好了,要走了。”狼云开口催促,他讨厌肆铭这麽疼爱花茗,这让他很嫉妒。

“那……哥哥再见。”

肆铭忧心忡忡看著悲伤的弟弟还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快速变得透明,大惊之下还来不及惊叫就感觉眼前景色一变。

“这就到了?”肆铭眨著眼问,还以为场面会很壮观呢。

“恭迎三位皇子回归!”一干长老起身弯腰鞠躬。

“哇!好多老头喔!”陈新巴在狼风怀里惊叫,一副从来没一次性见到这麽多老头似的,“他们怎麽逗穿著一模一样的黑大褂?好丑哦!”

众长老脸色一变,乌云罩顶。

“不得无礼。”狼风皱皱眉说道:“这是贪狼界的长老们,按年龄你得叫一声曾爷爷。”

“曾爷爷是爷爷的爷爷还是爸爸的爷爷?”陈新一脸小白兔问。

“应该是爸爸的爷爷。”狼风想了想,回答。

“曾爷爷是爷爷的爸爸。”被那两人的无知打败了,肆铭翻翻白眼告知。

“爷爷的爸爸和爸爸的爷爷不是同一个人吗?”陈新眨眨眼。

“那哪是同一个人……等等。”肆铭眉头皱了下来,“好像是同一个……”

“大皇子,二皇子,这两位是?”大长老站出来提问了。

“这两位是我和大哥在人间界找到的爱人,这一生的伴侣。”狼云甜蜜蜜的看著肆铭,“他将是我的皇妃,你们一会吩咐下去,我要早点和亲亲爱人成婚。”

什麽?皇妃是男人?众长老差点跳起来,是哪个不负责任的探子说二位皇子带回来的是女人?

“万万不可啊二位皇子。”大长老痛心疾首,“他们可是人间界的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贪狼界第一百灵八条族规是严禁带外族人进入族内领地,更何况他们都是男人,无法与人yīn阳交合更无法给二位皇子带来子嗣,不孝有三无後为大……”

“行了行了。”狼云赶紧打断大长老的长篇大论,不耐烦道:“无後就无後,本皇子逗不急你急什麽?至於结合嘛,男人有棒也有洞上下两个嘴都能插怎麽就不能结合了?大长老该回去多看些书,太孤陋寡闻了。”

“这,这男人被男人……有违……有违……”

“好了好了,管你有违无违,反正这个男人我是娶定了!”狼云拉著肆铭的手往御花园外走,“你们最好在一个月之内给我弄个盛大的婚宴出来。”

“啊!我算出来了!”肆铭猛的抬头一拍手,“爸爸的爷爷和爷爷的爸爸是同一个人!”

“那妈妈的奶奶和***妈妈是同一个人吗?”陈新凑过来继续扮小白兔。

“废话。”肆铭鄙视的斜了他一眼,“爸爸的爷爷和爷爷的爸爸都是同一个人,妈妈的奶奶呵呵***妈妈能不是同一人吗?”

“肆铭累了吗?要去休息一下还是到处玩玩?”狼云听著不对,赶紧插话。

“当然要休息。”肆铭不著痕迹的揉揉腰,刚刚才被狼云做了好几个小时,他的腰酸著呢,这里现在阳光明媚而那边可是午夜呢,算起来他一整天都还没有休息。

“那我带你去我的寝宫休息。”

“嗯。”

“肆铭。”

“嗯?”

“***爸爸的妈妈不是妈妈的妈妈。”

“说这个做什麽……啊!”

死陈新,被你给绕糊涂了!

“大皇子,这……”大长老希望起码能说服大皇子也是好的。

“你们可以选择为我举办的婚宴在老二的婚宴之前或同时,但决不能在他之後。”狼风搂著陈新往自己寝宫走去,丢下这麽一句话给众长老。

“大长老,这下可如何是好?”

“两位皇子居然要娶男人,这这……”

“天理不容啊大长老。”

“怎麽能这样。”

“要娶的可是不能生子的男人啊……”

众长老你一句我一句,搞的大长老头都大了,“停停停!都慌什麽?我就不信那两人男的有那麽大的魅力迷的两位皇子连女人也不要了!计划继续进行,有年轻美貌的女子统统送进宫来!”

“大长老。”被以往许久狼雨开口了,“娶男人真的很天理不容吗?”

“那当然!”大长老矮小的身躯跳起来半天高,义愤填膺的说:“想来只有娶女人的,男人怎麽娶?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又没有女人那样结合的器官,娶男人那是有违yīn阳,有违天理!三皇子你可前往不能像大皇子二皇子那样,娶个女人才是正道,女人多好啊,皮肤滑滑嫩嫩,又大又软的xiōng脯和屁股……”

“哦。”狼雨心不在焉的听著,心心念念想著留在人间界的人儿。

那个人是男人,没有又大又软的xiōng脯,但那平平的小xiōng好敏感,小小的rǔ尖被稍微弹一下就会惊的叫出声来,皮肤白白嫩嫩不比女人的差,屁股又园又翘,虽然没有女人那样结合的器官,但他後面的小洞又紧又热,比任何女人都能让他更销魂。

不知道现在他在那边在做什麽。

在想自己吗?

美美的睡了一觉,肆铭隔天一大早爬起来便被狼云拉去献宝似的品尝了一顿贪狼界特制早点,早点有些式样肆铭叫的出名字,有些压根就没见过,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又被狼云拉去试衣服,跟人间界一样的衣服裤子式样,还好不是那些长老们穿的那张大褂子,换上一身黑色金领金边的衣裳,感觉还不错。肆铭不懂欣赏,更不懂评价服装款式,只知道身上这套很漂亮。

美美的打扮了一番,又被狼云拉去出席所谓恭迎皇子回归的宴席。

往演戏举办地,也就是肆铭来到贪狼界看到的第一场景御花园的路上,肆铭皱眉觉得哪里老不对劲,到了御花园,脸“呼啦”的就沈下来了。

“怎麽这麽多女的?刚才一路走过来也都是宫女在晃悠,还都是年轻的。”入座,肆铭在桌子下狠狠捏了狼云大腿一把,妒意十足的问:“你们这是女儿国吗?”

一个宴席上百分之八十的年轻女子,还不停对狼云抛媚眼,刚才一路上碰到的宫女也都是不停偷偷瞄著狼云面若桃花,那模样好像自己狼云有什麽似的。

“我们这里男女比例很正常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忽然出现这麽多女的啊。”狼云苦著个脸,揉揉被捏痛的地方。

“你的眼睛最好别乱看!”肆铭瞪他。

“是是。”狼云忙不迭点头,他才不看那些女人,要看也只看亲亲小花花。

肆铭又瞪他,暗骂自己真像个妒妇。

宴席很无聊,都是一些大臣长老们在那敬酒奉承来来去去拍马屁,肆铭环视一周,推推狼云,“你爸妈是哪个?”狼云还是皇子,上头应该还有皇上陛下之类的坐镇吧。

“出游去了。”狼云回答,顺势偷个香,“那两个老家夥体力好的很,三天两头出游,一年见不著几面。”

“说就说,谁准你乱亲的!”肆铭可没狼云脸皮厚,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被亲哪能不脸红,手背使劲搓著脸蛋瞪他,这一搓可不得了,眼红了一群女人。

二皇子的香吻也,哪个女人不是一旦被二皇子那魅力的唇亲吻一下或是不小心碰到下都会激动的洗澡都不愿意洗到被碰触到的地方,而那个男人居然一脸嫌弃!她们在这里抛媚眼送秋波抛的眼都抽筋了二皇子正眼也没瞧一下,从宴席一开始,谁都看得出二皇子一门心思都在那个男人身上,一会给他夹菜一会嘘寒问暖一脸关爱,这可是放眼贪狼界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无上荣耀也!那个男人居然还一脸的不耐烦!

一个不会下蛋长的又不怎麽样的公**,凭什麽这麽拽,凭什麽这麽对待她们珍贵的二皇子!

“二皇子哥哥。”一个长相俏丽的华服小女孩拖著脆生生的嗓音奔了过来,挤到两人中间,挑衅为十足的将肆铭挤开,张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狼云,“欣欣想听二皇子各个这次出去的经历见闻,二皇子哥哥告诉我嘛,二皇子哥哥以前游历回来都会第一时间跟欣欣讲外面的见闻的。”最後一句是拐著弯说给肆铭听的。

肆铭被挤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听到这句话不禁抖抖眉毛,一看对方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忍了。

狼云瞄瞄肆铭,见亲亲爱人没有生气的迹象,遂开心的跟小女孩聊起来,“欣欣啊,好久不见,还是这麽可爱。二皇子哥哥这次出门没什麽新鲜事,刚到人间界不久就碰到一夥金鼠,打了一场。”

“啊?二皇子哥哥有没有受伤?有伤到哪里一定要告诉欣欣,欣欣好担心二皇子哥哥。”欣欣惊呼一声,扑上去在狼云身上摸来摸去。

肆铭暗自咬牙,虽说不停对自己说不要乱吃飞醋对方只是一未成年小女孩造不成什麽威胁,但看到自家男人被别人这般肆无忌惮的吃豆腐,心里就怎麽都舒坦不起来。

注意到爱人的脸色开始发黑,狼云赶紧将欣欣碰到自己的部位扒下来,“伤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怎麽能不担心!”欣欣不甘心又扑上去,“万一有疤怎麽办,二皇子哥哥这麽尊贵的身体怎麽能留下疤痕呢,让欣欣看看,欣欣对去疤很有一套哦。”

难道你要在这麽多人的情况下看狼云的身体吗?!

哇咧,怎麽以前娇小可爱的欣欣现在看起来跟洪水猛兽似的?狼云忙不迭挡住像牛皮糖似的黏上来的身躯,“没有疤没有疤你不用看了!”

“哎呀,堂堂云音公主怎麽能这个样子巴在一个男人身上呢,太不矜持了。”娇娇媚媚的一声调笑传来,一个穿著有点暴露的性感女子盈盈走了过来,坐到狼云身边。

现在这一桌,狼云左边是欣欣,右边是刚来的女子,肆铭被挤到欣欣左边靠著陈新,陈新左边是狼风,狼风过来依次是狼雨,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

肆铭脸臭臭的,这些女人,别的地方没位置吗偏要往这里挤!

“狼云好受女孩子欢迎哦。”陈新凑过来在肆铭耳边嬉笑,“全场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子目光都在狼云身上,嘻嘻,肆铭可要把老公看牢了哦。”

“哼。”肆铭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是我的云有魅力。”

“是是,魅力大著呢。”陈新掩嘴偷笑靠回狼风身上。

“二皇子昨日才从人间界那污浊的地方回来,一定很累吧。”性感女子芊芊细手放到狼云大腿上,缓缓来回摩擦,厚厚朱唇轻启,在狼云耳边极尽挑逗的吐气如兰,“尊贵的二皇子,今晚……就让兰心服侍您,为您好好接风洗尘吧。”

肆铭感到脑中一根名叫理智的弦正被不停拉扯著。

“不,不用。”狼云赶紧撤掉兰心的手,大汗。

“二皇子才不会要你这个暴露狂服侍呢!二皇子哥哥今晚要陪我的。”欣欣臭著一张脸直瞪眼。

“陪你?陪你玩扮家家酒吗?不要开玩笑了小女孩,夜晚当然是用来享受的。”

“我当然知道夜晚是用来享受的!”

“那你能满足二皇子吗?xiōng部那麽小,都还没发育好,指不定二皇子手一张你那飞机场就被整个罩住了……”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大长老。”二长老暗地戳戳大长老,“这下可怎麽办?哪个男人还没被怎麽样呢,她们就自己吵起来了。”

“这……”大长老紧锁眉头,他也没有办法呀,女人为二皇子争风吃醋的事向来激烈,吵架已经是稀松平常了,一争起来只有二皇子才能平息,二皇子以前也很乐意看女人们为自己争风,这次看二皇子一门心思都在那男人身上,这可怎麽办呢……大长老无奈,咳嗽几声,希望在吵架的两女能听明白他的含义。

“咳咳。”不要吵了!

没人理会。

“咳咳咳!”不要再吵了,你们的敌人是那个男人!

仍然没有人理会,两女吵的更凶了,已经吵到互相炫耀自己曾和二皇子在什麽什麽时候到过什麽什麽地方如何如何销魂。

全场这一桌最耀眼。

“肆铭,你没事吧。”陈新都听到肆铭“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赶紧推推他,“别太生气,他们说的都是过去的了,现在狼云是你的,她们再怎麽争特没法。”

肆铭深呼吸,对,狼云现在是他的,那些女人是抢不走的。

“够了!”狼云猛的站起身,手重重拍著桌面,“吵什麽吵,像个骂街的泼妇似的,要吵滚大街上去!”要吵也不要在有亲亲小花的地方吵,要害死他呀。

“二皇子哥哥……”

“二皇子……”

“呼呼……”大长老擦擦汗,那两个人终於住口了,还是二皇子厉害。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狼云唤道。

“在。”三位长老起身。

“传令下去,宴席不用办了,赶工筹备婚礼,昭告所有族人,我贪狼二皇子将迎娶人间界男子花肆铭为妻,并此生绝不迎娶侧室之类。”狼云说的振地有声,走到肆铭面前,执起他的手,“这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伴侣。”

全场寂静。

“你,你。”肆铭脸红到脖子根,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肆铭,这宴席好无聊,你是继续在这里,还是想去哪玩玩?”狼云紧握肆铭双手,深情的瞅著。

“回,回寝宫吧。”他哪还有脸继续呆在这里。

“好幸福哦……”陈新看著肆铭远去的背影,痴痴的低喃。

“羡慕吗?”一直都是一脸漫不经心的狼风勾唇轻笑,“二弟就是这样,别看个性风流,一旦有了爱人,其实不过是一妻奴而已。”

有什麽好羡慕的?一路无言,狼云沈默著走在前头,肆铭红著脸低著头跟在後面,一直相牵没有放开的双手像一根剪不断的红线,紧紧连著两人的心。

到达寝宫,狼云打发走一干侍女,观赏复古式的雕花木门,转身对这肆铭,一脸紧张,“肆铭,那两个女的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要生气……”

肆铭一愣,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说什麽呢,我有那麽斤斤计较麽。”其实当时是挺生气的,不过狼云一番当众告白让肆铭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的没了踪影。

仔细看肆铭的脸色确实不像在生气,狼云这才放下心来,“没有生气就好。”

“这麽怕我生气呀?要是碰到我以前交往过的男人,你会生气嘛?”他虽没什麽红颜知己,但蓝粉佳人还是有过的。

“当然生气啦!”狼云咧开嘴嚣张的笑,“但他们绝对抢不走你。”

“自恋。”肆铭笑骂,忽然猛扑上去,粗鲁的扒著狼云衣裳,“老子饿了,要吃人!”

狼云眼睛一亮,顺势抱起肆铭往床上一倒,任肆铭巴在自己身上跟衣服奋斗,“吃吧吃吧,把我的干干净净,一点渣也别剩。”

“骚人。”肆铭瞪他,一口毫不留情咬上狼云左xiōng小红豆。

“嘶──轻点嘛,像我这麽美味可口的点心,得细嚼慢咽,细细品尝才行。”

肆铭没好气的“切”了一声,双手帅气的一甩,扔掉狼云身上最後意见遮羞内裤,涨的紫红如一根火棍般的大香肠嚣张的弹出来指著肆铭,肆铭弹弹上面的蘑菇头,骂道:“居然一脱就是挺的,你这禽兽,是不是刚才在宴席上就硬了?”

“早在你换衣服的时候就硬了。”狼云抛了个媚眼。

肆铭直瞪眼,这禽兽没救了,起身迅速将自己剥光光,泰山压顶般扑上来,趴在狼云胯间,手拨拨眼前雄纠纠气昂昂的蘑菇柱子,拨的它晕头转向好一阵子摇头晃脑,指尖戳戳顶端小洞,看它被戳的惨兮兮直流泪,肆铭哈哈大笑,嘴里叽里咕噜,“你个禽兽,看你乱发情,让你乱发情。”

“啊,肆铭,别用手,用嘴,吃东西得用嘴啊。”

肆铭脸一红,小声骂,“禽兽。”双手握住狼云硕大的ròu棒,上下撸了撸,

嘴巴凑上去小心翼翼舔舔顶端小口。

8

腥的,味道怪怪的,但还不算讨厌。

肆铭这可是第一次为别人口交,没碰到狼云以前自己可是攻,向来是别人为自己服务的。

想著以前别人为自己服务的情景,先将棒棒从顶端到下面两个蛋蛋到处舔湿舔个透,再汗珠最上面的蘑菇头,轻轻的吸允。

“嗯……好棒……”狼云舒服的呻吟。

“舒服吗?”肆铭抬头看到狼云一脸爽快,不禁有点得意,“我照著以前别人为我口交的感觉做的,我还是第一次这麽做。”

这句话就是一拔了栓的手榴弹。

“你难道是边想著和别人做的情景边照著为我做?”狼云瞪大了眼睛。

肆铭点点头,有什麽不对麽?

“和我做的时候你怎麽能想著别人!”狼云一脸要吃人样。

“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做啊,只能想著……”

“不知道我教你!总之不准在和我做的时候想别人!”狼云想想不保险,又加了句,“不,你只能想著我,不管在做什麽都要想我!”

这霸道男,肆铭无语。

“让我来教导亲亲怎麽吃香肠吧。”狼云换上一脸急色鬼翻个身倒个头,“先从69姿势开始。”在肆铭胯间半硬的肉柱上打了个响亮的啵。

肆铭脸红红的看著眼前嚣张的ròu棒,看著看著,眼睛不知怎麽就瞄到臀缝上去了。

咽口水,脸更红了。

狼云那里一定从没被人碰过吧……

“快吃快吃。”狼云晃晃大香肠催促,“先舔舔他,像舔冰淇淋一样。”

“急什麽。”肆铭没好气回道,乖乖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的香肠,抱怨,“冰淇淋可没这种腥味。”

“腥?马上你就会觉得他是天下最甜美的。”狼云哼哼,低头舔弄肆铭挺起的肉柱,“真香,”狼云咂咂嘴赞叹,“哇!要融掉了!”一声惊呼,肆铭兴起被一舔便开始泌出透明液体,狼云感觉伸舌头将蜜汁舔掉,“好好吃。”

“啊哈……”肆铭被舔的差点早早泄,不甘示弱的含住嘴边的“变异冰淇淋”,

吸的啧啧有声。

“啊……肆铭好棒。”狼云一口吞下肆铭肉柱,一口吞到底,再重重吸允著慢慢吐出来,重复,象在交合般,肆铭受刺激,也学著一口吞下。

“嗷──”狼云痛叫,“肆铭……别用牙齿。”呜呜,痛的宝贝都软了。

“对不起。”肆铭心痛的揉揉痛的垂头丧气的宝贝肉柱,呼呼吹两口气,把痛痛吹走了,宝贝又再次昂首挺xiōng神采飞扬,这次肆铭小心翼翼吞下,吞了一半感觉吞不下去了,喉咙被顶到的感觉好不舒服,想吐出来点,狼云却不依了,下身一挺,性器深深埋入肆铭口内。

“嗯,咳。”肉柱在自己喉咙嚣张的猛冲猛撞,肆铭不适的闷咳,却渐渐感到丝丝快感涌上,嘴忍不住紧含肉柱吸允起来,下面被狼云湿热滑嫩的嘴包裹的性器饿自动自发抽插起来。

嗯哼,好甜……

刚才还有点嫌弃的jīng液味道现在却是无比甜美,肆铭重重的吸允,小嘴贪婪的吞咽不停泌出的aì液,还嫌不够似的用手在下面两个滚烫的蛋囊上挤牛奶般又搓又揉。

哼哼,小花再挤我就要射了……

狼云感到精关即将失守,不甘先射,张大嘴方便口内肉柱进出,下面两个蛋蛋几乎都要含进去了,肉柱一抽出立即衔著顶端蘑菇头吸允,肉柱一插入,灵活的舌头立即缠上来在肉柱上磨蹭。

啊啊啊──太爽了──

两人在内心大喊,同时激射出来,肆铭被腥浓的jīng液呛的直咳嗽,而狼云早有准备,jīng液一射出便咕噜咕噜统统接受到肚内,还将黏在肉柱上的点点残留舔的干干净净。

亲亲小花花的精华,一滴也不能浪费。

狼云又翻个头,头对头压著肆铭,亲亲宝贝爱人嘴边残留的白色液体,“宝贝今天好积极,是有什麽开心的事吗?”

开心的事?有啊,就是被当众示爱这件,害他一激动,脑充血,下面也脑充血,忍不住就……

宝贝爱人红红著脸不好意思回答,狼云也明白了大半,邪邪一笑,掀开爱人双腿,“宝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什,什麽?”漫不经心回问,感觉到狼云坚挺的性器在自己屁股上磨蹭,

肆铭便紧张起来,想到一直以来自己是如何被狼云这跟坏东西折腾的又哭又叫,心里便一阵阵荡漾。

啧,唾弃一下自己……

“我曾说过,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求我让我给你吃我的大香肠,求我把你上面的嘴cāo烂,求我射到你嘴里!”yín笑著,趁著肆铭因自己的话瞪大眼睛愣神之际,托起爱人屁股,大香肠一扬,嚣张的捅进去──

“啊啊──轻一点啊王八蛋──”

“轻一点?我巴不得重重的cāo,把你上下两个嘴统统cāo烂!”动作配合话语越来越用力,紧捏肆铭腰杆让他的屁股无法动弹,下体重重的干进去,还在里面坏坏的转了两个圈。

“轻一点……王八蛋啊啊……烂了你就没的cāo了,啊啊……”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多麽yín荡的话,肆铭羞的只想把脸捂起来,然而在被狼云一通凶猛冲装之後,原本要遮脸的手转而无力的攀附在狼云手臂上。

“哈哈,也是,老婆说的有理。”狼云被肆铭逗笑,cāo干的更起劲。

“啊啊……我的屁股……”在这样下去真的要烂啦……

“啊,我想到,我说会捅烂宝贝屁股上面小嘴那次还给了宝贝屁股几巴掌,打的红彤彤的,像两苹果似的。”

肆铭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哪有用苹果比喻屁股的!”

“怎麽不能?别人不都用苹果比喻脸蛋麽,当然也能用来比喻屁股。”

什麽?这不是拐著弯骂人麽!肆铭一脚踹过去,“王八蛋你敢骂我脸是屁股!”

狼云一个不慎被踹向一边倒,下面抱在一起‘小狼云小肆铭’不留神被分开,‘小狼云’愤怒的抖了抖,赶紧冲向一张一合焦急呼唤著自己的‘小肆铭’怀里,巴的死死的。

“啊啊不要这麽用力啊──”

狼云确实是一妻奴,但也只是床下而已。

贪狼界二皇子,曾被评为贪狼界最温柔,最有气质,最具中性美的美男子,这次从人间界回来,不但带回一个人间界的男人作相好,居然还当众宣布要在一个月之内迎娶那男人为妻,还此生不再纳娶侧室,无数贪狼女子碎了一地芳心。

当然,大皇子也要和一个男人成婚的消息,众女也是知道的,不没有伤心只有一点震惊而已,作为男人,大皇子太矮了,才173cm,贪狼界男子平均身高都在180cm以上,其次大皇子太可爱了,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嘴翘一翘,整就一纯洁小白兔,女人们看到顿时母性大发,但没人会想和一个兔子作夫妻,再而,大皇子不会哄女人,要获得女孩子青睐,嘴巴甜是必须的。

至於三皇子,呆头呆脑不懂风情成天族规挂在嘴边张的又不帅黑黑高高壮壮的,至今未见向其示好的。

而狼云就是嘴巴太甜,有身高懂风情有气质懂温柔有样貌,才这麽招女人蜂拥而上,才这麽招肆铭生气。

外面正热火朝天筹备著二位皇子的婚礼,狼雨懒懒窝在自己寝宫内,趴在床上对著从人间界偷渡来的相片唉声叹气。

小茗小茗,你现在在做什麽?是不是和他一样,在那边思念著他,还是已经忘了,还是有了新的相好正在开心著?

不,不会的,才这麽几天,不会这麽快另结新欢的。

可是,那麽温柔可爱怜人的小茗,那个男人不动心,指不定小茗身边正围著一群示好的男人……

越想越慌越想越思念越想心越痛,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那个人儿身边,

赶走一切胆敢窥视他的男人。

呜呜……他是不是太固执了,大哥二个一点也不将族规放在眼里,堂而皇之带外人进族内,堂而皇之迎娶外族男人为妻,一点事都没有,而他却执著与族规还将心爱的人丢在人间界。

“狼雨!”肆铭一脚踹开二皇子寝宫大门,风风火火闯进来,由於狼雨要做偷偷摸摸的事,就是看相片,早就将侍女赶了下去,肆铭才得以一路畅行无阻。

“二嫂?”狼雨将相片藏到枕头下,疑惑的迎上去,“有事吗?”

“我没事不能来吗?”肆铭瞪他,“我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可疑的东西。”

可疑的东西?狼雨顿时紧张起来,他不过偷了一张相片而已,这也被发现了?

其实是宝贝弟弟委托他常来狼雨这突击检查看,各屋走了一圈,没发现女人呆过的迹象,也没有香水味,肆铭满意的点点头,“嗯,还好,没什麽可疑的。”晃悠悠走了。

狼雨舒口气,还好相片没被发现,正待回床上继续和相片温存,转头看到床脚有一个木头小盒子。

是二嫂掉的吗?

狼雨疑惑上前捡起来,谁知盒子两头是松的,一拿起来,里面的东西便哗啦哗啦掉了出来。

“噗──”狼雨的鼻血像喷泉般自两个鼻孔喷了出来。

“大长老,这下可怎麽办?二皇子居然大厅广宗之下承诺娶一个男人为妻,还此生不再纳娶侧室,荒唐荒唐啊啊!”二长老痛心疾首。

目前众长老正拉著狼雨在仪言堂内积极呱呱商量而为皇子的婚事。

“不行,一定要让二皇子收回承诺!”

“君无戏言,再叫二皇子收回承诺,那二皇子名誉何在?”

“还不一定能收回呢。”

“别吵了!”大长老被吵的烦透了,“二皇子的个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能听你们的吗?娶男妃这事已经铁板钉钉,没的改,没的改了!”

大长老此话一出,众长老顿时垂头丧气。

唉,看来真的是没的改了。

“没的改了!”大长老猛敲桌面,“没得改也不能让那两个男的太得意!要当我贪狼界皇妃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去,多派点人盯著他们,将贪狼界族规一条不漏的告诉他们,让他们一辈子的记著!要做我贪狼皇妃,也得有我贪狼皇妃的样子才行!”

“是!”众长老回答的声音洪亮,大长老的意思不就是多找那两男人的渣,明白!

“三皇子有没有好的提议?”大长老还记得有三皇子这麽个人物在,向狼雨提问。

“啊?没。”狼雨愣愣的摇头,长老们说了些什麽他都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昨天在床脚捡到的木头盒子……

“噗──”

“啊──三皇子您怎麽了?怎麽突然流这麽多鼻血?”

“快拿纸来!”

“传御医!传御医!”

“不,我没事……”

“流这麽多血还说没事?御医呢?怎麽还没到?!”

闹闹哄哄,跟菜市场似的。

二位皇子的婚礼即将开始!

“老婆~~~”

“少毛手毛脚。”正在穿衣服的肆铭拍掉狼云不安分摸上他屁股的手。

“老婆老婆老婆~~~”手被拍掉,狼云干脆整个巴上肆铭背上,环住他的腰,脸蛋蹭脸蛋。

“少发点情行不行,我还不得去上课呢。”肆铭推他。

所谓上课,是昨天来了几为长老说什麽,成为贪狼界皇妃,必须学习皇妃该有的礼仪与知识,肆铭不得已只得照著长老们说的每日上午7点准时到良宜宫听长老教导“如何成为一名好皇妃”。

目前这事第一天。

真是呕死了,要不是为了狼云,为了自己能有点狗屁皇妃风范在人前不丢狼云的脸面,他才懒得理会那些简介害他宝贝弟弟伤心的老头子们。

“现在还好早的。”狼云抱怨,无奈的放开。唉唉,从上次他当众告白之後,

亲亲这些日子好激情,每天两人除了吃饭解决生理需要几乎都是在床上哼哼哈哈,以前因亲亲脸皮薄而没有用过的姿势差不多都用过了,多麽幸福的日子啊,而那些死老头居然不识相跑来破坏他的幸福生活,亲亲每天7点就要起床听那些老头子念经,想想就觉得累,他本来要拒绝的,可亲亲坚持要去,唉,他的性福被一群老头子赶走了……

“已经不早了,我走了,你再睡会吧。”从桌上抄起两个包子,跟随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侍女,边吃边走。

良宜宫离狼云寝宫不远,一会就到了,神情严肃的大长老守候在宫外,看到肆铭,脸一沈,“身为皇妃,居然在行走的时候吃包子,太不像话了!”

……要做皇妃还不让吃包子吗……

肆铭无辜的拿著包子左看右看,垃圾桶在哪呢……

“你退下,把他手上的包子拿走。”

“是。”一边的侍女一福身,拿走才咬了几口的包退下。

真是方便,难怪狼云垃圾老是乱扔寝宫却总是干干净净的。

“我来了我来了。”陈新气喘吁吁跑过来。

“身为皇妃,居然这般大声喧哗,吃到,行走用跑的,太没有礼仪,太不像话了!”大长老呵斥。

“就是因为吃到我才跑的,感情你还不让我跑,不让我大声说话啊,吃到夜不是我的错,都是主人昨晚太勇猛了我今天差点起不来了。”陈新鼓著腮帮子反托。

肆铭在一边猛点头,说的对说的对,不过不太明白那个“主人”指什麽,

难不成是狼风?他们在玩主人奴隶的游戏?

“你,你还敢顶嘴!”大长老暴跳如雷,“身为皇妃,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认错!虚心听从长辈的教导,改过自新……”

“肆铭,早知道学的是这种东西我就不来了。”陈新在肆铭耳边嘀咕。

肆铭点头,忽然有点同情从小跟著这些老头的狼雨。

“作为皇妃,首先,要笑不露齿,要轻轻说话,说话嘴巴不能张的太大,不能跑,走路要有仪态,慢慢踱步,步子不能跨的太宽,最宽不能超过10厘米,不能跨的太急……”

这哪是教导人做好一个皇妃,分明是较人做好一个封建时代的闺女嘛。

“走吧。”肆铭提议,他一个大男人脑筋坏了才会学这些东西。

“嗯。”

“不准走!”大长老暴怒,居然在他说教的时候跑路,就是三皇子夜没那胆子!“来人啊!拿下他们!”

“呼啦!”神秘从各角落冲出一干侍女,个个力大无比拽住待跑路的两人。

“我靠,还用强的?”肆铭挣扎,挣不开,这些女人爪子跟钳子似的。

“放开我放开我!我才不要听你这臭老头说教,主人主人救命啊──”陈新拼命挣扎著,没一会被人像只青蛙一样按在地上。

“哼哼,叫吧叫吧,叫破喉咙夜不会有人来救你。”大长老得意洋洋,这些日子为了这两个男人烦心透了,终於让他逮著机会撒撒气了。

“是吗?”狼风施施然出现。

这里有密道吗?怎麽人都凭空就出现了?肆铭纳闷。

趁众人向狼风行礼之际,陈新“噌”的跳起来扑到狼云身上,“主人!”

“大皇子。”大长老可吓著了,怎麽大皇子会在这里出现?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大长老,谁给你的权利指使人掳两位皇妃的?若不是本皇心血来潮前来看看,两位皇妃岂不遭殃了!”

“不,不是的……”

“大长老不知检点意图染指两位皇妃,即日起发配後勤堂直至本皇大婚,来人,带下去。”狼风听也不听大长老辩解,挥挥手说完,搂著陈新如来时施施然离开了。

“呜呜……不要啊大皇子……”

其实狼风这麽施施然出现的目的就是来处分大长老的,即使没有碰到大长老做什麽,也会强制扣一个罪名在大长老头上。

虽然目前也算是强制扣了个罪名。

谁叫狼风有赖床的习惯,碰上陈新之後,又有了抱著陈新赖床的习惯,陈新起床没多久他便谁不著了,谁不著便开始抽风,施施然前来带回陈新。

後勤堂,顾名思义,贪狼皇宫内後勤打理地,堂内都是些婆婆大妈们。

良宜宫前只剩下肆铭了,肆铭抓抓头,往二皇子寝宫走。

这狼风真是……

“老婆,我听说大长老意图染指你,这是不是真的?”刚到寝宫,狼云噌噌的跑了过来。

“啊?”这里消息流通的这麽快吗?“没,他就叫人抓住我和陈新,还没来得及做什麽。”

“没来得及?要是来得及那还的了!那个老色鬼连本皇老婆夜敢染指。”暴跳,“看本皇不把他……”红著眼冲出去。

“……”拜托,居然这种留言也信,也不看看拿大长老都一百多岁的人了,下面直的起来吗?

“大长老你行啊,连我老婆你夜敢动歪脑筋。”

“不,不是的,是大皇子……”

“还敢狡辩!”

“二皇子你要干什麽?哇哇哇──”

“哼哼!”扬长而去。

“云。”肆铭听到风声前来劝阻,“大长老没做什麽的,你不要生气。”

“我知道,就他拿岁数夜做不出什麽,谁叫他那麽顽固老爱找你麻烦,难得逮到机会挫挫他。”

“……”

学习之事不了了之。

二位皇子的婚礼开始了!在贪狼皇宫华恭殿隆重开幕,流水席一连举办一个月,宴宾无数!

第一天,拜堂成亲入洞房!

“有没有必要穿成这样。”肆铭扯扯身上的链子小声抱怨,这里结婚居然跟古代似的,大红袍子大红霞披,脖子上好几圈又大又重的珠宝项链,头上顶著沈重的凤冠,脖子要断了……

盖上红盖头,被人掺著走。

“一拜天地!”

两对新人对这大殿门拜。

“二拜高堂!”

高堂不在,父母光顾游山玩水连儿子们的婚礼也不来了,只能象征性的拜拜高堂应坐的位置。

“夫妻对拜!”

“进入洞房!”

狼云一脸傻笑掺著宝贝夫人进新房,掀开红盖头,抱住新娘子狠狠啾了两口脸蛋,“老婆你呆著,我先出去把那群妄想闹洞房的解决了,今天老公太开心了,要多喝几杯,把他们都灌倒!然後再来和亲亲老婆哼哼哼哼~~~”暧昧的哼哼,仰天大小三声,扬长而去。

“还是成定局了啊。”看著人声鼎沸的大殿,二长老感慨。

“定局就定局吧,起码三皇子还是正常的。”三长老亦赶考道,看看缩在角落唉声叹气的大长老,想想大长老悲惨的遭遇,不仅打了个冷颤。

可怜的大长老,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找两位皇妃的渣而已,不幸被大皇子撞见,落了个“意图染指两位皇妃”的罪名,晚节不保,被发配道後勤堂,光这样夜就算了,不知怎麽“意图染指两位皇妃”的罪名被传了出去,大长老现在走到哪背後都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在後勤堂的日子被那些大妈婆婆们鄙视,日夜被那些欧巴桑们明里暗里的整,做的活都是倒马桶刷夜壶……

噢……更别说还被二皇子剪去满头白发和最宝贝的胡子了。

“怎麽还不回来。”肆铭坐在床头嘀咕,狼云出去好久了,这里结婚当天新娘子不能吃东西,他现在肚子饿死了,瞅著狼云喝酒回来给他偷偷带点吃的。

瞄了瞄房间正中的四方桌,上面有两个小杯子和一和小壶。

太饿了,喝点小酒吧。

坐到桌边,倒满一杯酒,饮尽。

呃,好酒。

又倒满一杯,饮尽。

嘻,狼云。

又倒一杯……

为了你我连这麽娘娘腔的衣服都穿了,呃,你可不能负我。

嗯,好喝……

和大哥联手与众大臣大战了三千杯,总算是灌倒了一干妄想闹洞房的家夥,狼云晃晃悠悠来到洞房,看著趴在桌上的肆铭,兴奋的直搓手。

“嘿嘿嘿,小娘子,为夫来了~~~”一脸猥琐扑上来,“小娘子~~娘子~~~别睡了,起来喝交杯酒了。”

“云。”肆铭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好饿。”

“乖,先忍著,明天才能吃东西,来来,喝交杯酒了。”狼云抓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要倒下一杯酒壶却空了,“怎麽才这麽点?”看桌上还有一小瓶子,抓过来闻闻,有酒香味,便倒满一杯,“来,夫人。”

扶起软趴趴的肆铭,让他握住一酒杯,自己拿起一酒杯,两人拿著就被子的手相环。

交杯之後,便是重头戏了,狼云yín笑著将肆铭扶到床上,迅速将两人剥光光,

扑上去。

9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醒醒。”狼云摇晃著肆铭,洞房可是两个人的事,光他一个人清醒著那多没意思。

“唔……头疼……”肆铭皱眉翻个身。他酒量不太好,才喝那麽一点就醉了,刚睡了会被狼云叫醒,他现在头阵阵抽痛。

“我给你揉揉。”狼云体贴的揉著爱人太阳穴。“舒服吗?”

“嗯。”肆铭闭上眼享受。

“那,老婆……”狼云下体顶顶肆铭大腿,“我这里好痛哦。”涨的发痛。

“色鬼。”肆铭笑骂,打起精神起身舔舔狼云耳窝,在他耳边吹气,“今天新婚,让你尝尝甜头。”翻到狼云身上。

噢噢噢,甜头?

“老婆,我不要别的甜头,我想……”狼云闪著一双色眼舔舔嘴唇,“把我们从没试过的骑乘位试一下,好吗?”眼神炯炯。

“好。”肆铭爽快的答应,俯身汗珠狼云高翘的黑壮肉柱。

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你的狮子大开口。

“老婆老婆,我好开心。”狼云下体忍不住抽动,激动的大喊,“我今天特别的兴奋,下面也特别的涨,真想狠狠干你个三天三夜整──”

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肆铭红了脸,惩罚般牙齿轻轻啃咬口中肉肠。

坏家夥,有没有必要这麽直白的喊出来,害他也跟著发情似的腿软了。

“唔,老婆,我屁股有点痒帮我抓抓。”

屁股痒也要我抓?肆铭真想掐他脖子。

“这里吗。”

“左边点。”

“这里?”

“下面点,对,就是这里,突然好痒。”

拜托,这都到你小菊花上了!

“抓重一点。”狼云晃晃屁股催促。

“你不要勾引我了!”肆铭吸吸鼻子,再这样下去,他要流鼻血了。手指在肖像已久自认没那福分享受的小菊花上,他已经很竭力在忍耐不去胡思乱想了。

“可是很痒,里面也好痒,怎麽搞的。”狼云终於发现不对劲,猛的起身又倒了下去,“我浑身发软,没力气。哇哇,我怎麽了?”

“怎麽搞的,你乱吃什麽了?”肆铭也急了。

“我今天没吃什麽,就喝了点酒。”

“酒?”肆铭忽然想到什麽,“桌上那小瓶子里的东西你有没有乱动?”

“小瓶子?我喝了一点,那不是酒吗?”不会是什麽奇怪的东西吧?

那是上次手术,秦医生给他的,能让人在床上服服帖帖的……

“云。”

“啊?”

“你可能没办法干我三天三夜了。”

“啊!那是什麽鬼东西!”

“那是秦医生,呃,秦医生就是人间界在医院给你体检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他送给我的,据说一滴就能让人乖乖顺顺……”

“我喝了整整一杯啊啊──”狼云抓头尖叫,“那个王八蛋,我以为那是交杯酒!”

“云。”肆铭知道自己现在不该笑,不然会让狼云很受伤,但他控制不住,嘴角不停的上扬,“可能,可能接下来三天都得我干你了,这个东西没有别的解药。”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被上!我才是老公你给我是新郎!我陷害我,你置我你老公的身份於不顾──”

“瞎说什麽呢。”肆铭翻翻白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拿那个出来是想看它最後一眼然後扔掉的,结果我喝多了放桌上给忘了。”

“不停!”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无法捂住耳朵狼云干脆闭紧双眼,“我不管!我是攻永远的总攻!绝不要被人上!”逞强的叫嚣,竭力忽视後洞传来的阵阵麻痒。

又不是被别人上!肆铭火了,压上去啃咬他脸颊,“你就那麽不愿我上你?不愿也由不得你,这是你乱喝东西自找的!”

“不要,不要──呜。”狼云的吼叫被肆铭用嘴堵住,肆铭啧啧有声的吸允他的嘴,双手摸上来,狠狠在他xiōng前亮点搓挤,热的狼云闷哼连连,肆铭不禁洋洋得意。

哼哼,让你那狗屁“无敌大枪杆”干了这麽久,今天终於轮到老子的大香肠翻身做主人扬眉吐气了!

两人的唇分开,狼云呜咽,“唔,不要啊老婆……”

难道今天本皇子的後庭小菊花真的要不保了?

“嘿嘿,老公你就从了我吧。”肆铭痞痞的笑,低头在狼云脖子周围“啵啵啵”连添几颗小草莓,唇往下滑一点,停留在一粒小红豆上,舌头缓缓勾勒rǔ晕,牙齿轻轻啃咬,小红豆迅速变挺变硬充血。

唇一路下滑,又在腹腰处添几颗小草莓,来到一处黑森林,找到那紫红挺立的“擎天柱”,蹭蹭滚烫的柱身,脸略红,嘴一张吞下。

就是你这个坏东西老是在他小菊花里威风八面,几天我要让你豪无用武之地!

唔……难得小花这麽主动的,如果自己浑身有劲屁屁不痒就完美了,呜呜呜……他性福的新婚之夜啊啊──为何会转变为悲惨的开苞之夜?

肆铭在肉柱快要喷射之际松口,“润滑剂放在哪?”

“你什麽时候见我用那种东西了。”狼云没好气的回答。

肆铭抓抓头,好像是没见他用过润滑剂,“那就只好这样了。”低头汗珠没了爱抚吊在半空将射不射的肉肠顶端蘑菇头,像含著习惯一样猛吸,毫无预备的肉柱立即被吸的弃械投降。

“啊哇哇──”

“又怎麽了?”肆铭没好气的问,吐出口中腥液往神秘的小菊花瓣上抹。

“老子都要被你干了,哭一下哀悼不行啊!哇哇哇──”

悲惨啊,呕血啊──

肆铭不再理会狼云光打雷不下於的干嚎,双手沾满jīng液,感觉那小菊花应该放松了,钻进一根手指动了动,又钻进一根……

“嘶……好歹老子也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一根一根来,让老子先适应一根再插下一根手指啊!”

“噢噢。”感觉抽出一根手指。

“……你倒是动啊!”

“动什麽?”

“动你在我屁股里的手指!!”狼云几乎要吐血,“亏你老念叨你曾经试多麽多麽优秀的攻,连扩张都不会!”

“我这不是在等你适应麽。”肆铭嘟囔,“明明是你名堂多,以前我和人上床都只要提枪上阵见洞就插插完睡觉的,哪有你这麽麻烦。”

“老子这是第一次,那些大松货怎麽能跟我比!”狼云哇啦哇啦大叫,“你又在跟我做的时候想别人,不准你想别人不准再想了!”

“知道了知道了。”

“你光这样我没有快感,碰碰我的前列腺。”

“……”

“我靠,你找不到?”

“前列腺试什麽样子?”肆铭满头大汗。

狼云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告诉你前列腺是什麽样子你也不能钻进去看!亏你还做过攻,你个万年受!”

我这不是太激动,问错了嘛!

肆铭一听火“噌”的就燎原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拔出手指,抬起狼云屁股,高挺的性器对准红心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你居然就这麽进来……我的屁股──流血了啊……”

“新婚之夜落红是应该的。”没有全插进去,才进去小半截,肆铭正在努力往里冲。

“落你个头!不要再动了啊──”

“唔……你好紧啊。”

“你这样不紧才怪!好歹在你那跟东西上抹点润滑的再进来啊啊──”

“噢噢。”肆铭撤出性器,抹上一层jīng液,再度干进去。

“哇啊啊──老子第一次你就不能轻一点啊──”

“你不也老是喜欢这麽干我。”性器全部没入小菊穴内,肆铭得意洋洋开始大力抽动,抽出一点点再重重捅进去──

“我干你的时候你爽我也爽,现在你这样老子一点也不爽!嗷嗷──你慢一点……”狼云哀嚎,他宝贵的小菊花啊,就这麽被人豪不怜惜的摘了去……

“不爽还挺的这麽大。”肆铭弹弹狼云硬邦邦的性器,戳破他的谎言。

“还不是你那瓶该死的药搞得!”狼云嚎叫,“你听停一下,让我先放松放松啊!”再这下去,爽的只有他,而自己被药效吊著前面硬後面痒却怎麽也到补了高潮。

肆铭听话的停下来,感觉紧紧抗拒著自己的肉壁在慢慢松懈,心神激荡,窝在狼云体内的肉柱忍不住又胀大几分。

“好了麽?”肆铭忍不住问,好想动动哦。

“帮我弄弄前面。”

肆铭握住狼云子孙跟,上下撸撸,一手大麽指捏著顶端蘑菇头揉擦,一手抚慰下面两颗鲁蛋。

“好了,动吧,先轻点。”

手上动作不停,肆铭屁股略抬,下体轻轻地动作。

“呃……重,重一点。”

……

“快……重一点……靠,你没吃饭啊cāo人都没力气!”

“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肆铭火了,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还不是怕他再度受伤,真是不知好歹,肆铭将狼云无力的双腿驾到自己肩膀上,上身下压,下体“噗嗤噗嗤”狠狠抽干。

“不识好歹,狼心当狗肺,被人cāo还这麽嚣张。”

“再活八百年你也长不出颗狼心,左边一点啊!靠你有没有方向感啊!”

“我正在动啊,你不要这麽罗嗦打扰我!”

“我不说你永远也插不到正确位置!下面点,就是那里,重,重一点……啊哈……”

两人的暴力因子被激发,稍有点不如意不舒服便鬼吼鬼叫的,幸好狼云没有力气,不然还不知会不会干起架来……

“王八蛋不要再压了,老子的腿要断了──”

“断了就躺床上让我干一辈子。”

“做你的白日梦!药效一过老子就要狠狠cāo你,cāo的你屁股开花哭爹喊娘!啊啊──你倒是轻一点啊──”

“又要轻又要重,你麻不麻烦啊!”

今夜,两人的精神都很不错。

美好的夜晚。

“起来。”

……

“起来啊!”

“干嘛。”肆铭揉揉迷蒙的双眼迷迷糊糊的问,难得反攻一回,做了一整晚,现在天都蒙蒙亮了,他现在困死了。

唔……原本兴冲冲想干上三天三夜的……

“我要洗澡。”刚被摘了後庭小菊花的狼云被干了一整夜仍旧很有精神。

“你去洗别吵我,我要睡觉。”肆铭翻个身,从狼云身上翻下来。

“不吵你吵谁?你既然做了攻,就要有攻的觉悟,不准睡觉,帮我洗澡。”狼云对这肆铭耳窝叫喊,“才一晚上就这样,还说要干我三天三夜,你个弱受!”

力气隐隐有些恢复,但浑身还有点酸软,那一杯的药效大概快过去了,还好药效只持续一晚。

“好好,我给你洗。”肆铭不满的嘟囔著起身,忽然觉得反攻并不算一件好事,起码一直以来做爱之後他像个女王一样发号施令的权利没了实在是令人郁闷。

“你能下床吗?我抱不动你。”

“我屁股的痛死了,哪下的了床!”

“那怎麽办?”难道用拖的?狼云一定不肯。

“算了算了,叫人备一大桶热水进来。”狼云没好气的挥挥手,将被子拉上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哦。”肆铭打个呵欠,眯著眼出去叫人。

唔……做攻只有做爱的时候爽而已,爽完得就跟个奴隶似的做这做那,昨晚他要是和往常一样做受,做的时候照样很爽,爽完就可以败家子指使狼云做这做那,而自己就可以呼呼大睡了。

好困好困……

叫来两个侍女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肆铭试试水温,刚好。

“来洗吧。”

“过来扶我。”狼云缓慢的起身。

“哦。”

狼云被谗著进入水桶,一点点潜下去,手搭到木桶边缘,瞄了肆铭一眼。

“你也来洗。”

“啊?为什麽?我不想洗。”他想睡觉。

“没有为什麽,快脱衣服过来。”现在的狼云俨然一女王。

“哦。”肆铭认命的开始脱衣服,洗一洗精神会好一点吧。

水桶很大,能合三个大男人。

待肆铭下水,狼云脚在水底蹭蹭他,“帮我把屁股里你的东西挖出来。”背过身去,下巴搭在水桶边上。

肆铭一下子精神好了点,可能是水汽冲的,也可能是色心未泯。

一手伏在狼云屁股上,一手伸著手指在狼云菊洞内挖著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肆铭不禁感慨,昨晚抬冲动了,只知道抽啊插啊叫嚣著大杀四方,却忘了嬉戏品味狼云的身体,现在手摸在狼云屁股上,感觉手中的皮肤柔柔滑滑的,真水啊……

下次沫无再问他就答的上了,这位美人的屁股又园又翘,拍一拍还好有弹性。

“叫你帮我清理你乱拍什麽!”狼云忽然回过头呵斥。

哦哦,肆铭刚才不小心真的拍了拍,难怪手感那麽好。

“转过身去,趴到桶边。”狼云忽然转过身下令。

“干什麽?”肆鸣疑惑,乖乖趴过去。

“干什麽?干你!”

“啊?”肆鸣大惊,急忙想再转过身却来不及了,屁股被大力抬起,下一瞬,未经任何润滑的菊穴便强制冲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

“啊啊──好痛……轻点啊──”肆鸣哀嚎,“你不是没有力气吗……”

“力气刚回来一点。”狼云死死按住肆鸣妄想逃脱的屁股,下体死命抽插,

丝毫不管有点干涉的肉穴受不受的了,“身体还有点酸,不过我急著cāo你,管不了那麽多了。”

“啊──你……轻一点……流血了……啊啊──出去啊──”

呜呜呜……他可怜的小菊花……

“新婚之夜落红是应该的。”

肆鸣听了几乎吐血,这是昨晚他送给狼云的话啊,今天一早他自己就接收到了,六月债还的快啊……

“现在天都亮了……啊啊──”肆鸣尖叫,狼云刚居然猛地顶一下好重的,

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轻点……啊啊──肠子都要破了──”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药效一过我就要狠狠cāo你,cāo的你屁股开花哭爹喊娘!”狼云低下头与他咬耳朵,“所以我很期待你被**破肠子的样子。”

下体放缓动作,轻轻慢慢的抽出,抽出一小半,又缓缓的插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忽然加快加重,毫无预警地重重捅进去,迫不及待抽出一点又狠狠干进去──

“啊……哈啊……你,你别这麽突然……”肆鸣张嘴喘息,口水止不住沿著嘴角缓缓流下,腿间工作了一夜原本软趴趴在呼呼大睡的小弟弟被这麽一阵cāo干居然马上清醒过来抬头挺xiōng精神抖擞,菊穴贪婪的一张一合,整个屁股都要被干成一滩水似的。

又痛又爽。

“哼,这麽快就会吃了,骚货。”狼云冷哼一声,敏感的感觉到原本因没有润滑而抗拒著自己的肠壁在被自己一阵轻缓一阵急重的cāo干之後开始主动配合吞吐。

“就你这骚样还想做攻,做梦吧你!”狼云记恨昨晚肆鸣反攻时差劲的技术,

害他屁股现在还好痛,“老子大发慈悲教你几招驯受技巧,好好学著点!”手重重拍在肆鸣臀肉上。

“不要打……好痛啊……”被拍打的吃痛,肆鸣叫著,双手赶紧护住可怜的屁股。

“痛就对了。”狼云一脸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驯受第一招,抱著暴力的性爱更激情,小受叫痛都表示他很爽,这个时候作为一名优秀的小攻一定要让他更痛!”动作配合话语,拍开身下人的手,“啪啪啪”连拍几下重的,那可怜的臀肉立即泛上一层潮红,下体抽动,力道大的肆鸣被带动撞到木桶边,哀哀叫痛。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学……好痛……”肆鸣欲哭无泪,早知道有这下场,他就不反攻了。

“驯受第二招──”狼云不理会他的求饶。

“坏蛋……我不过干你那麽一次就记恨成这样……啊啊──痛啊──”

“不是一次而是一夜!而且你那技术实在是烂到透顶,我这是在好心教导你床上功夫!驯受第三招……”

“驯受第六招……”

“不,不要了……”虚弱的一声哀叫,肆鸣颤巍巍的小弟弟可怜兮兮的喷出一些稀薄的jīng液,便再也榨不出任何东西了,肆鸣亦光荣的累晕了过去。

看肆鸣软趴趴的是真的晕了过去,狼云便不再逗弄他,快速几个冲撞泄在肆鸣体内,趴在肆鸣身上稍稍平复呼吸,起身将两人身子洗干净,躲在屏风後面招来下人将水桶抬进去,并将床换上干净被子整理了一下,抱著肆鸣躺倒床上,没一会也进入梦乡。

今天可真够累的。

一个月过去了,二位皇子的婚礼圆满落幕,贪狼界众女心中虽扔愤愤不平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娶的是一个男人,无限惋惜曾经风流倜傥的二皇子,但事已成定居,也只能认命哀叹,众长老们在见了大长老的下场之後,也绝了找两位男皇妃麻烦的念头,一时间,贪狼皇宫平静无波。

刚在狼雨寝宫视察了一圈,又故意“不小心”掉了一些东西,狼雨没点破,肆鸣便当没这回事,晃悠悠转回狼云寝宫,一回到寝宫,肆鸣立即丢下在人前装出的自若神态,唉唉叫著揉著腰瘫回床上,一边艰难的替自己按摩一边自艾自怜。

呜呜呜……他不过在新婚之夜难得反攻一次,狼云居然一直记恨著,这一个月累,他被狼云变著花样日也cāo夜也cāo,真真是被做到屁股开花哭爹喊娘,今天他能这麽悠闲的休息还四处乱逛,多亏了前几日被狼云cāo到忽然晕过去,御医前来检查处的身体状况:纵欲过度导致严重肾亏。

他才23岁啊,居然就严重肾亏了,难怪最近他老觉得腰疼,这麽年轻就肾亏,传出去不用做人了……

不过他宁愿肾亏,也好过被cāo成人干。这一个月,他算是真正体会到狼云床事方面的厉害了。

忽然有人敲门,肆鸣立即坐直身子一脸端正。

“进来。”

进来了一个侍女,端了碗不断散发刺鼻药味的汤,放下後福个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肆鸣立即跨下脸软软扑到被上,哀嚎。

呜呜……又是这狗屁十全大补汤,自查出肾亏之後,狼云便逼迫他每日喝两次这种东西,又苦又涩又恶心,早上一碗下午一碗,还要吃光里面的草根树皮和味道奇怪的肉块。

每次他苦著脸吃汤里的肉时,狼云总是目光闪烁盯著他看,搞的他好不自在,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为什麽老盯著他看,狼云摇头说没什麽,然後他又问这是什麽肉好难吃,狼云神秘的回答,补肾壮阳的,男人的绝佳补品,到底时什麽却不说明。

壮阳的?该不会时动物的****吧?

带著这样的疑问,肆鸣对这汤汁更加嫌恶了。

干脆趁今天狼云去他大哥那走访,把这碗汤神不知鬼不觉倒掉吧,能少喝一碗这恶心的东西也是天大的好事。

心动不如行动!肆鸣下床,出去瞧了瞧没人,回房端起碗打开窗户往外一泼,热腾腾的不汤立即全喂了窗外的花儿们。

关窗,将碗放回桌上,肆鸣开心的趴回床上,他的腰还酸疼著呢!哎哟哎哟哼哼叫著给自己揉揉,不经意碰到口袋里硬硬的东西,拿出一看,是一个没有花纹巴掌大的木头盒子。

这盒子是来贪狼界时弟弟给他的,当时弟弟托他看著狼雨,防止可疑人物出现,并神秘兮兮拿了三个木头盒子给他,说隔一段时间往狼雨住处扔一个,不能让人知道他是故意扔的,还著重交代著盒子里的东西绝不能让外人看到。

到底是什麽东西这麽神秘?肆鸣把玩著盒子,止不住好奇的猜想里面会是什麽。

不如偷偷打开看看吧,反正没人知道他看过,看了就收起来。

好奇心杀死猫。

肆铭神经兮兮得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得打开木头盒子。

嗷──居然是这种东西──

肆铭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急忙想收起来,门却在这个时候“!”的一声被大力推开,吓了他一大跳,手一抖,盒子掉在床上,里面得东西撒了出来。

哇列,来人居然是狼云,要被他看到就完蛋了。肆铭来不及收拾,慌慌张张扯过被子盖住那些东西,一屁股坐在被子上,一脸掩饰的笑。

“老婆我回来了!”狼云冲进来大声嚷嚷著,“亏我难得有兴致去大哥那转转,大哥居然说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他和他家兔子亲热,真是好心没好报。”扑上来,抱住肆铭压下一个法式深吻,良久放开,“嗯”了一声,转头看看桌上的空碗,又回头在肆铭嘴边嗅嗅,舔舔嘴唇,忽然一瞪眼,一脸兴师问罪,“老婆没有喝补汤?”

“喝了啊。”肆铭心虚,眼神闪烁不敢正视狼云探究得目光,“你看碗都空了。”

“什麽时候喝的?”

“刚,刚才。”没被看出什麽吧?他刚才倒的时候看了周围明明没人。

“刚才?”狼云眯起眼,“既然刚才才喝,那为什麽屋子里还有股药味而你嘴里却没有?”

啊?就这样被看出来的?肆铭懊悔,早知道不让他乱亲了。

“汤倒了对不对?”看肆铭的表情,狼云确定自己猜的没错,“居然敢倒了我特意吩咐厨房熬的爱心补汤,还骗我说已经喝了,该当何罪?”

“那,你再叫人做一碗,我保证喝个一滴不剩。”肆铭灿笑。

“这样就算了?”狼云冷哼一声,“这根本就不算什麽惩罚!”

喝那东西喝的都快要了他的命,不算惩罚算什麽。肆铭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补了这麽多天,多少也该有点成效了。”狼云托著下巴,忽然换上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扑上来,“让我看看补的怎麽样了。”

“哇──你干什麽?不要啊──”肆铭吓的连滚带爬翻下床,一时间忘了护住被子下的东西。

“怕什麽,又不会吃了你。”狼云手一伸,轻而易举将肆铭捞到怀里,掀开被子,被子下盖住的东西露了出来。

“轰隆隆──”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爆炸声。

东风吹战鼓擂,要比衰人谁怕谁……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高唱。

弟弟啊亲爱的弟弟……

肆铭脑海无意义的哀叹。

“这是什麽?”狼云看著床上的东西,脸色由红转青转紫转黑,“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了,没想到还不能满足你,居然让你空虚到看你弟弟的裸照?”

“不不,你听我说。”肆铭满头大汗,急忙解释,可越急舌头越不灵活,

说话都打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弟弟塞给我的,他叫我不要看……”

110

“叫你不要看你还看了?”

“我我也不想看的,不对,我是说,我只是偷偷看看,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我……”消声,肆铭缩起身子,胆颤的看著脸部肌肉极度扭曲的狼云。

完蛋了……

“你只是偷偷看看?你弟弟已经是老三的人了,你安的什麽心偷偷看你弟弟的裸照?”狼云怒火急窜,“难怪你那麽疼爱你弟弟,我原还以为这只是单纯的兄弟情谊,没想到,没想到……”深呼吸,xiōng膛急剧起伏。

“什麽也不要说!”狼云大喊,瞪著眼珠子,按住正待说话的肆铭,“你在这等著,乖乖的,哪里也不要去。”

说完,调头狂奔出去。

肆铭坐在床边,战战兢兢等待著,苦恼著等下该怎麽办,狼云刚才的表情好恐怖,像要扑上来把他撕碎一般。

没有等多久,狼云又奔了回来,还拉著狼雨。

“什麽事啊二哥,这麽急冲冲的。”狼与被拉的趔趄,差点摔倒,不由抱怨道。

“把床上的东西收拾好。”狼云yīn著个脸,朝床铺翘翘下巴,又转头问肆铭,“那东西还有没?有就都拿出来。”

肆铭赶紧摇摇头,弟弟只给了他三个盒子,在狼云那故意掉了两个,就只有这一个了。

“叫我来替你收拾床铺?”狼雨奇怪的嘟囔,走到床边一看,刹那间变了脸,“这东西哪来的?哪里来的?!”急吼吼收拾床上的东西。

见鬼,二个这怎麽会有小茗的裸照?照二哥和二嫂的表情来看,八成他们都看过照片了,该死!小茗美妙的身体居然被外人看了去!

“哪里来的?”狼云一脸冷寒,“这就要问你那小情人了,平白无故的做什麽往我老婆这里塞这东西,若不是今天我无意间看到,连我都还被蒙在鼓里。老三,管好你的人,别让他欲求不满得歪脑筋动到自己哥哥身上!”

“你说是小茗把自己的照片给二嫂的?”狼雨不可置信的大叫,“这不可能不可能!二嫂你怎麽会有小茗的相片?是你偷偷拿的对不对?对不对?!”紧捏住肆铭肩膀猛力摇晃,红著眼瞪著他。

“你,好痛,轻点啊你!”肆铭痛叫,肩膀要被捏碎了,被晃的头好晕好想吐。

“放手,自己情人的事找自己情人去!”狼云看出肆铭的不舒坦,

上前制止。

“不要!二嫂你说啊,这东西不是小茗塞给你的对不对?你和小茗可是兄弟啊!”小茗怎麽会把自己这麽私密的东西给自己的哥哥,就是感情再好的兄弟也不会这样,难道他们……

不可能不可能──

二兄弟拉扯间,狼雨手中的东西掉了下来,撒了一地,狼雨顿时嚎叫:“不准看,不准看地上!你们都给我转过去!”急忙蹲下来捡,却看到一张令自己几乎气炸了肺的相片。

花茗一身白色礼服,一手捧著束大红玫瑰,笑的分外甜蜜,xiōng前红色的玫瑰行xiōng针亮的刺眼,一手执著旁边一个人的手,没有拍到另一人的脸,只拍了一只手加半个身子,但那白色礼服和身板看得出是个男人。

狼雨再也忍受不住,迅速捡起照片,鬼吼鬼叫著“小茗你不可以嫁给别的男人”狂奔了出去。

终於走了……肆铭揉揉肩,狼雨嗓门真大,吼的他耳膜都要破了,挖挖耳朵,正看到狼云一声不吭的往外走,赶紧跳起来追上去。

“云!不要走,你先听我说啊!”

狼云没有回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茗真的没什麽,那相片是小茗叫我拿给狼雨的,他有叫我不要看,可我控制不住好奇就看了,然後就被你撞见,这只是意外!云,云?”肆铭巴在狼云身上大声解释,说了一个段落终於发现不对劲,狼云浑身都在轻微颤抖著,手捂著小腹咬紧唇,脸色苍白。

“怎麽了?云,肚子痛吗?”肆铭大惊,狼云一向身子健康的很,从没见出现过什麽毛病,这回怎麽忽然看起来好不舒服?莫不是被他气的?“快躺床上去,小心点,很痛吗?你等著我去叫御医。”小心翼翼扶著痛的说不出话的狼云躺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後急急忙忙冲出去。

“御医!御医呢?人都哪去了?快去把御医叫来!”

贪狼界二皇子寝宫一阵闹哄哄的。

“云他怎麽了?”肆铭急得团团转,这个据说医术最好资格最老的老头,刚刚以来给狼云把了一下脉立即神色大变,然後给云揉了一下肚子,让他好好闭目养神,接著又开始把脉,还一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也不说云出了什麽事,他在旁边都急死了。

“二皇子他……”老御医撸撸胡子,斟酌著用词。

“怎麽样?”肆铭竖起耳朵。

“这……”老御医终於下定决心说了出来:“二皇子这是有了身孕,

粗略估计应该有一个月了,今日二皇子腹痛,是受到什麽强烈刺激情绪不稳定导致动了胎气,现在已经没什麽大碍了。”

“身孕?”肆铭惊叫,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反应,而原本闭著眼睛好好躺著的狼云猛的睁开眼起身一脚踹过去,大骂:“孕你个头!王老头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没看本幌子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居然说我怀孕,你活腻味了你!”

早有准备的王老御医苍老的身躯灵活的躲过狼云的飞腿,退到门边,“微臣或许确实老眼昏花,但脉象确实如此,二皇子不信微臣之言还请找其他医者,微臣告退。”一鞠躬,跌跌撞撞奔走,看来也被二皇子怀孕之事吓的不轻。

“云!”肆铭这时终於回过神来,激动地扑到床边,“快躺下,快躺下,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要多多休息。”

“孕你的头!”狼云气的直瞪眼,“王老头那麽大把年纪头脑不清楚也就算了,怎麽你也跟著乱发疯!”

“不,是真的,我没有发疯。”肆铭兴奋的语无伦次,“在人间界我不是带你去医院了麽,就是那次我请秦医生给你动了个手术,在你小腹……怎麽说呢,

总之那次手术之後让你有了生育能力,那是我被郭琳琳那女人的挑衅气昏了头才带你去做的,後来也没打算欧米茄,就新婚之夜喝了点酒壮著胆上了你……一个月,啊,王御医说你有一个月了,那算算时间刚好是新婚之夜那次,天,我这麽厉害居然一炮中奖!”

要不是顾著狼云现在是个孕夫,他现在肯定会力大无穷地抱起他转好几个圈!

狼云听著,表情从大惊到不可置信到一脸狰狞,现在则是乌云密布,“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我是男人!堂堂正正贪狼界二皇子,美女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肆铭没来得及再说话便被闻讯赶来的一干好事者挤到一边,大长老领著一群人急哄哄闯进来闹哄个不停。

“二皇子,微臣听王御医说二皇子有了身孕,这,这是真的吗?”三长老惊奇的问。

“孕你丫的这种天方夜谭你也信!王老不死的呢?给我出来!误诊还敢四处散播耀眼,活腻歪了他!”

“王御医他已经告假说还乡一趟。”二长老。

“***!”愤怒的狼云。

“有没有怀孕还是先让御医看看吧。”大长老。

“这这……”过来把了脉的刘御医满头大汗,“这真的是喜脉啊……”

“你放屁!”狼云怒。

“你确定你没诊错?柳御医你来看看。”大长老又拉过来一个老头。

“这真是奇特啊,二皇子一个男人怎麽会有喜脉。”把过脉,柳御医一脸惊奇。

“真的?来个医术最好的!”大长老大喊。

“医术最好的王御医已经告假了。”闲人a。

“那再随便来个吧。”

众御医轮流把过脉,皆都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喜脉。

“天啊,真的是喜脉!二皇子怎麽会有喜脉呢?”闲人a。

“难道二皇子其实是公主,只是一直被当成皇子养?”闲人b。

“这不可能,老夫曾有幸瞻仰过二皇子贵体,确确实实男人一个。”闲人c。

“难不成二皇子是变异品种,基因突变?”闲人d。

“给我闭嘴!”狼云受不了地大吼:“统统给我滚出去!你们都疯了,本皇子才不可能有个狗屁喜脉!”

“对对对,都出去别在这吵吵闹闹的。”大长老跟著赶人,“让二皇子好好休息,不知道有孕的人都是吵不得的吗!刘御医,你赶快多开几个安胎的房子,刘御医,你去吩咐御膳房多准备点对胎儿和母体有好处的食膳,二长老你去……”

“大长老,你不要逼老子把你下边的鸟毛都刮掉!”

御花园某个小角落,几个偷的半日闲的侍女正在一块嚼舌根。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二皇子居然怀孕了耶!”

“这我早听说了,宫里都传的沸沸扬扬的。”

“你们说这是真的吗?二皇子可是个男的耶!”

“据说是人间界的医术使二皇子有了生育能力。”

“啊?天啊,那人间界的女人怎麽办?男人都能下蛋了还要女的干嘛。”

“男人女人一起生呗,我看人间界人口膨胀就是这原因。”

“对对。”

“上次我偷了个机会送药去二皇子寝宫,看到二皇子挺著个大肚子,那模样真的是……”

“天,你不要说了,好恐怖!”

“呜……不敢想象。”

贪狼界众女遭受了继二皇子娶男妃之後又一个重大打击,二皇子怀孕了,多麽可笑令人无法置信,二皇子是长的中性了点,但也是一地地道道的男人,居然会怀孕?怎麽可能!

一时间无数怨女带著满腔疑惑蜂拥前往宫内打探事情真相,然後被真相打击的体无完肤浑浑噩噩离去。

狼云最近很呕,非常非常呕,呕被诊断有了身孕,呕被当孕妇般对待,呕每日好几个前来看稀奇的人,更呕自己一天天大起来的肚皮。

“不喝!老子不喝!”狼云咆哮著,抓起枕头丢出去。

“不要任性了,喝一点对身体和宝宝都好,来。”肆铭护著药碗闪躲著枕头苦苦劝慰。

“好你娘的狗臭屁!”狼云爆粗口,“喝了几个月这玩意,老子人都要恶心透了,这次说什麽也不喝!”

“一口气喝下去就不恶心了,我准备了很多糖的。”

“不喝!”

“那,就喝一半,一半就好。”

“不喝不喝不喝!”

“好好好,不喝就不喝,你别发火,对身体不好。”肆铭生怕狼云又气的动了胎气,只得无奈妥协,放下药,坐到床边,思量著狼云的脾气跟他的肚子一样越来越大,以後该怎麽才能让狼云乖乖喝药。

“我头不舒服,给我揉揉。”狼云下令。

“好,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不要,你别吵我,让我静一静。”狼云不耐烦地摆摆手,表示不想多谈。

“哦。”肆铭闭嘴,乖乖的给狼云按摩太阳穴。

狼云大肚子吼,肆铭完全沦为奴隶,端茶倒水事事亲历亲为,这都为了照顾狼云的自尊,挺著大肚子的狼云嫌大肚皮丢脸,一看见外人便大发脾气,好几次气的都动了胎气,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却把肆铭吓的可够呛,只得下令二皇子寝宫二十米内闲人不得靠近,有什麽事一律自己包了,还找个侍卫在外边守著。

这样寝宫才清净了许多,至少那些大呼著“二皇子听说你怀孕了我不信这是谎言对不对”奔来的痴情女子很有效被阻隔了。

“别揉了别揉了,出去。”狼云不知哪里又不乐意了,皱紧眉头晃晃挠头挣开肆铭的手。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肆铭耐著性子问。

“看到你就不舒服。”狼云转过身,背对著肆铭。

肆铭沈默,替狼云拉上被子盖严实,叹口气,轻声说:“云,你要真的不舒服,就打我一顿吧。”

狼云孩子气的盖住头,表示不想说话。

肆铭又叹口气,像定下什麽决心般,说:“孩子你真的不想要,就打掉吧……”

“你这话什麽意思!”狼云猛然转过身,瞪著肆铭。

“我知道你不乐意,毕竟是个男人,都怪我自作主张瞒著你带你做了那手术,孩子打掉吧……”

“打掉?”狼云咆哮出声,“老子吐了整整三个月,好几个吃不下饭,还被人当怪物看,喝了那麽就苦死人的药,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你居然叫我打掉?!”

“可是你不喜欢他。”肆铭手温柔的放在狼云小腹上,沈痛地说:“你不喜欢我也不勉强了,太不了,下次我来生。”

“我才不可能打掉他!”狼云又转过身背对肆铭,脸颊气鼓鼓的,

暗骂肆铭真没脑子,肚子里是他两的宝贝,他能不喜欢吗?这些日子一直给脸色看不过是心里在怄气居然被摆了一道。

要是是自己知道人间界有这麽个技术能让男人怀孕,他早就搞大肆铭肚子了。

“我才没有不喜欢他,你再说老子跟你没完!”

“那,那你为什麽……”

肆铭瞪大眼睛问,嘴角却在忍不住往上勾。

“为什麽脾气这麽大?你想知道?”狼云猛的起身,紧盯肆铭,“那你可的帮我出气。”

“好!”肆铭猛点头,他当然义不容辞!

“那好,脱衣服。”狼云下令,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嘎?”肆铭愣住了,“脱衣服做什麽?”

“泻火啊!”狼云三两下将自己剥个精光,躺回床上指著自己腿间高昂的星期,理所当然的说:“我现在怀孕六个月,他已经五个月没有发泄了,憋的我好不舒坦。”

肆铭脸一黑,他还以为狼云是因为自己身为男儿身却怀孕而脾气暴躁,没想到是欲求不满,亏他还特地去了狼二哥那里请教,请教回了一套怀柔政策。

没想到学到的什麽怀柔政策还不如他的屁股管用!!!

“快点。”狼云催促,“你还想让我这麽一个有身孕的人主动不成?”

你还知道你有身孕啊?!肆铭无力,“再过几个月好不好,现在你身体不适合做这个,等孩子生下来……”

“不要!我现在就要做!你最好主动点,不然我一急指不定又动了胎气。”

“好好好。”肆铭妥协,谁叫怀孕的人最大,“先声明,只做一次,你要还想做必须等到孩子出生。”边说边脱衣服上床。

“知道了,真罗嗦,快点。”

“还有,你以後要好好喝药,不能动不动乱发脾气,这样对身体不好。”

“得寸进尺啊你。”狼云瞪眼,“xiōng部过来点,我要摸你。”

“我这都是为你好。”肆铭红著脸碎碎念,“听秦医生说男人怀孕比女人辛苦,生的时候还只能剥腹产,你还不好好养好身子。”

“我身体好的很。”狼云捏著肆铭rǔ头不耐地回答。

“身体好还动了好几次胎气。”

“都怪你,谁叫你背著我跟你弟弟偷情。”

“都解释好多次了不是偷情,只是小茗叫我帮点忙而已。”

“不管,反正你就是疼你弟弟比疼我多。”狼云挫败地扯扯肆铭rǔ尖,“怎麽几个月没做你变这麽迟钝了,我摸了你这麽久一句呻吟也没有,不准再想别的,给我收心点,xiōng部再过来点我要吸你奶头。”

“色胚……不行,会压著你肚子的。”

“那你自摸给我看。”

“什麽?”肆铭吓了一跳。

“快点,没看我这硬的都要爆了吗,自己自摸润滑一下坐上来。”狼云晃晃屁股催促他,胯间紫红的yīnjīng跟著晃动,晃的肆铭莫名有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你还不开始那我来了,我主动的话可指不定会挤压到肚子,挤压到肚子的话……”

“好好,我来……”肆铭无奈,这狼云,居然用自己的肚子作威胁,

太狡猾了。

咬著唇思量了会,毅然低下头汗珠狼云肿胀的性器,细细地舔吻。

“嗯……这样我看不到你自摸。”狼云舒服之际还不忘不满的哼哼。

你就得瑟吧你。肆铭在心里翻翻白眼,决定忽视狼云的某些话,快快让他爽完快快了事。一手覆上狼云隆起的小腹温柔的抚摩,一手玩弄下面的蛋囊,包裹著肉柱的嘴性急的吸允,不时轻轻啃咬顶端巨大蘑菇头,舌尖伸出戳戳小小的马眼。

“嗯……你变坏了。”太久没有发的身子经不起挑逗,没一会憋了好几个月的浓精喷射出来,狼云不禁抱怨:“都怪你那麽久不给我做,害我两三下就泄了,男人太久没做会早泄的。”

“大不了以後我用手帮你。”肆铭一边漫不经心回答,一边翘起屁股,忍著羞耻将满嘴腥液吐到手上往屁股上抹。

“光用手哪行,起码得用嘴。”狼云眼睛闪著色色的光芒,“屁股转过来对著我,我要看!”

“懒得理你。”肆铭脸皮薄,做不了那麽yín荡,稍微润滑扩张了一下便骑上去,握著狼云刚泄过仍又硬又胀的yīnjīng对著自己湿润润的菊洞,慢慢坐下去。

“你都没有自摸,还不让我看你屁股。”狼云不满肆铭的忽悠,“这样的话我要多做几次,要不然……”

“不然你就主动,你主动的话可能会动胎气。”肆铭接下话,一眼珠子瞪过来,“有的给你做就不错了,还得寸进尺,再罗嗦一年之内别想碰我!”

撩下狠话,泥菩萨也是有脾气的,你个大肚男再嚣张也得有个限度!

哇咧,一年那还不把他给憋死啊!狼云嚣张的气焰立即小了很多,委屈得哼哼:“你居然拿屁股威胁我~”

肆铭没有搭腔,下面的粗ròu棒进去了一小半,他已经手软脚软了,艰难地撑著身子,不敢豁出一切一股脑坐下去,头一次主动做受,这种掌握别人来干自己的感觉,真恐怖。

肆铭还在那不上不下纠结著,狼云可受不了了,腰一挺,屁股一抬,肉柱“噗”地全部没入可怜的小菊花内。

“啊啊──”肆铭被顶得哆嗦,身子一软坐了下去,这一坐,借著体重体内的东西钻地更深,像要钻到肚子里钻到胃里,肆铭惊恐的赶紧再次撑住身子,狼云却恶劣地开始往上猛顶。

“不要顶了──啊哈……让我准备一下啊……”肆铭哀叫,屁股被顶地像软成一滩,身子也像正在融化般酥软,怕压著狼云肚子,他只有双手剧烈颤抖著撑著床。

“你准备了那麽久,我等地都要烦死了。”狼云才不管,他的大香肠苦等了那麽久,这会儿再不好好发泄一下就要爆了。

“轻点啊……王八蛋……我要瘫了……”

呜,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根比常人都要大还干的那麽用力,每次做他的屁股都好辛苦。

“瘫下来吧,老公宽广的xiōng怀接著你。”狼云邪笑,双手在肆铭xiōng前滑来滑去,欣赏著肆铭被自己cāo地又痛楚又爽快的表情。

“公你的头你个大肚男……啊啊──”

这句话可触了地雷。狼云虽说认了命做个孕夫,但听到“大肚”、“大肚男”这些个词还是狠让他火大,这些都是致命的雷区。

“大肚男?你敢笑话老公我,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下体激烈动作,肉柱在菊穴深处像转方向盘一样转,又重重顶进去,“你少得意,等孩子生下来,你也要去做那手术,然後我要天天cāo夜夜cāo,让你不停大著肚子,看你还敢不敢笑话我!”

“不要……啊啊──太重了──轻点,会压著你的……”肆铭眼泪都彪了出来,尖声哭叫:“我的屁股──呜呜……我没有笑话你……啊──”

狰狞的性器像愤怒的巨龙在体内肆意冲撞,脆弱的肠壁几乎跟不上巨龙冲撞的节奏。

“你说我是大肚男,还不是在笑话我!”

“没有……哇哇──”你明明就是个大肚男,他是在陈述事实没有笑话,“慢点……啊哈……我要出来了──”

“不准这麽早泄!”狼云眼疾手快捏住肆铭性器顶端。

“啊──放开放开──”

不过就说了一句大肚男,有必要这麽记恨麽,等过个几十年,两人再怎麽不愿也地变大肚腩!

一座四角雕花石亭,亭外周围是繁花似锦的花圃,一条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纵横交错。

亭内,石桌上趴著一只小动物,模样似一只小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小狼崽,一只灰色的小狼崽。

现在是阳光明媚的午後,正适合懒懒地睡一觉,小狼伸伸懒腰,在石桌上蹭蹭,舒服地趴下,准备好好打个盹。

多麽美好的豔阳天啊。

如果地下没有那个讨厌的家夥就更美好了。

石桌下,一个看起来二岁不到,粉粉嫩嫩的小娃娃,穿了件小红肚兜,露出小手小脚光滑滑的背和嫩嫩的小屁股,小娃娃正趴著石凳子努力往上爬,他的目标是石桌上那只漂亮的小狗狗。

“吭哧吭哧”好一会终於爬上石凳,小娃娃站在石凳上下巴刚好与石桌齐平。小娃娃踮著脚,朝桌上的小狼崽伸出手,甜甜地叫唤:“狗狗~”

声音软软糯懦的,听的人心里直冒蜜水。

小狼的心里可没泛蜜,它只觉得很不耐烦,好不容易找到个好地方难得清静清静,又被这厮破坏了。

转过去屁股对著他。

见狗狗转过身去不理自己,娃娃急了,晃著小手焦急得呼唤:“狗狗,狗狗抱抱~”

你才是狗咧!小狼翻白眼,他明明是一只威武的狼好不好,狗那种生物怎麽能根他比?

“宝宝在这里!”远处跑来两名都穿著白色礼服男子,其中健壮英俊一点的男子抱起小娃娃,带著宠溺的口气抱怨:“怎麽跑这来了,害得爸爸好找。”

“找到就走吧,婚礼快开始了。”另一个略显yīn柔的美男子拎起小狼催促。

“哪有你这样抱孩子的?!”旁边抱著娃娃的男子抢过小狼,很宝贝地和娃娃抱在一起,呵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孩子得好好抱著,你这样拎颈子,万一勒死了怎麽办!”

“他是狼,可不像小肆那样脆弱。”随便像拎猫狗宠物一样甩来甩去都没事的啦。後面一句漂亮男子没胆子说出来,只在心里碎碎念,想到正事又焦急地催促:“别管这些了,再不走就迟到了。”

“急什麽,又不是没有结过婚。”英俊男子这样说著,却迈开了腿。

“上次美好的新婚之夜被你糟蹋了,这次我一定要补回!”漂亮男子期待的搓著手,引来白眼数枚。

这个略显yīn柔的男子便是贪狼界二皇子狼云,旁边那麽便是二皇妃花肆铭,半年前大皇子狼风登基,狼云被封为“云王”,肆铭则成了“云王妃”。

那小娃娃和小狼崽,是狼云这个“老公”生下来的,是一度以双胞胎,一生出来便是一人形一狼形,狼形的表示完全继承了贪狼族的血统,而人形则是人类的血统。

小娃娃随肆铭姓,取名花小肆,小狼崽随狼云,取名狼小云。

这对夫夫实在没有取名的天分……

今天是两人结婚二周年纪念日,一个月前狼云忽发奇想,自己和老婆在贪狼界是结婚了,但老婆可是人间界的人,他们在人间界还是两个什麽关系都没有的户口,这怎麽行?

云王爷立即急哄哄下令要在二周年纪念日在人间界补办一场婚礼,将两人在人间界的户口绑到一起,两个儿子也作养子加进了户口。

就在婚礼即将开始,两人忽然发现儿子们不见了,这可急坏了肆铭,一通好找才在御花园一处石亭内找到这两个小家夥。

“云,怎麽小肆一直叫小云狗狗?教多少遍应该叫哥哥也不知道改口。”到人间界,坐在车内在开往教堂的路上,肆铭抱著两个小家夥,看小肆抓著小云踢蹬的腿欢快地叫著“狗狗狗狗”,有点纳闷的问。

“大概小肆喜欢狗狗吧,长大点自然就知道改口啦。”

“喜欢狗狗也不能叫自己哥哥为狗狗啊,哪天买只狗给他认认。”肆铭嘀咕,脸凑到小肆前方,“宝贝乖,叫爸爸。”

小肆看了他一眼,身子一歪,扑到明显不愿与他靠近的小云身上,欢快地叫著:“狗狗抱~”

“怎麽都快两岁了还不会叫爸爸,就知道狗狗狗狗的。”肆铭哀怨。

“迟早会叫的啦。”狼云对这看的很开。

“小云化形的日子快到了吧?”

“快了。”

“真期待啊……”

化形,贪狼界小狼长到一定大小便自动拥有的能变化为人形的能力。

“再生几个吧。”

“什麽??”狼云一惊,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宝宝好可爱,我想多要几个。”肆铭一脸期待。

“不要!”狼云果断地拒绝。

宝宝可爱是可爱,同样也很可恨,想当初这两个小家夥刚生下来,肆铭欢天喜地天天抱著他们,连晚上都跟他们一起睡,他想做都要瞅准时机,趁他们睡著或是被抱去喂奶的时候,还不能做的尽兴,万一正爽的时候那两家夥哭一哭闹一闹,小花立即没了做的心思,自己就只有捧著软不下去的可怜小弟弟哭泣了。

这两个恶魔已经闹的他够呛,还要再生几个?绝对不行!

“不要你生,我来生,一会顺便去一趟秦医生那。”

“不行!说什麽也不行!”

“为什麽?”

“小屁孩烦人,再来几个我会阳痿的!”

“哪有那麽严重,是你老发情!”

“我只对你发情!总之,绝对不再生小孩!”

两人最後的结果怎麽样呢,这就看狼云的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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