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秋韵夜语” - xp1024.com
《第四届“秋韵夜语”》


1

第一夜:江湖游

江湖武林,在林行月的眼内是非常可怕的,似乎这些武林中人只要学会了三招两式,就会目无皇法,凭一己意气而仇杀不断。

而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被害者。

五年前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他,被一个yín贼捉来作为徒弟,也不管他自己是否愿意,林行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江湖中人。

林行月的师傅,蒙面奸魔只教了他内功和轻功,其他武功招式一概不教。

据他自己所说,人心恶毒谁知会不会教识徒弟无师傅的。所以他身上带了一本武功秘笈,等万一自己死了之后,林行月才把武功秘笈找出来自己学。

身为一个yín贼的徒弟,每天都苦差不断,洗衣、打扫和张罗饮食都由林行月负责。有空闲的时候还要去练习内功和轻功。

唯一叫林行月想留在师傅身边的,就是看着他奸yín各种燕瘦环肥的美女,那些诱人的欢好场面,看得他脸红心跳血气上涌。可惜师傅不让他上这些女人,不然他也想找机会自己试一次。

而今天有三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女郎,主动找上师傅说要警恶惩奸除掉他这个yín贼。对于这种自动送上门供师傅奸yín的所谓女侠,林行月可就见得多了。

双方说不上几句话,就已经动起手来。

三名少女,一个使用判官笔,另外两个使用长剑,武功虽然不是什么一等一的水平,但绝对是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好手。可惜对上内力深厚,老奸巨猾的师傅,她们根本一点胜算也没有。

经过数百招之后,师父擒下了那个使用判官笔的少女,一面用她作盾牌抵挡另外二人的攻击,一面轻薄玩弄。

突然间师傅惨叫一声,放开了放在胸部上的一对手。他怀中的少女拾起判官笔,一招猴子偷桃打在师傅的下yīn之上。

领头的那美少女,再来一招凌空踏燕飞身而起,手中那柄全身通体黑色偶有闪光的奇异宝剑,仿如划破长空的流星削下了师傅的首级。

一代yín贼蒙面奸魔当场身死。

“春盈,多亏你机智百出,想出了这招胸口藏毒针,才可以除掉这个龙门恶贼。”名叫春盈的被掳少女,原来在胸口暗藏棉团,内藏致命的毒针。

“这种小事算不了什么。武功不如人时就要机智搭救,我们可以除掉这个龙门恶贼,足可以使自己的江湖地位升价十倍。”

林行月这时才开始认真地留意她们,她们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每一个却都出落得标致秀气,生得一副出水芙蓉般的美丽模样,将来肯定会是艳名满江湖的女侠。

领头的一个被同伴叫作候冰钰,她身上穿着一套质料上佳的紫色劲装,那早熟的胸部已经是玲珑浮凸,小蛮腰仅可盈握,双腿修长苗条,一头漂瀑般的三千乌丝,再配上那一副秀美却表情骄傲的面容,显出一副威风凛凛不容侵犯的圣洁模样。

为免祸及无辜,林行月只好转身而逃。

可惜对这三名年轻女孩来说,誓要除恶务尽的她们,自然不会放过。

“我的好姑娘们,我只不过是被强行捉来的仆人,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的。

你们不要用剑砍我。”

候冰钰娇叱一声道:“你这仆人的武功还真不错,分明是那个恶贼的徒弟,一起狼狈为奸。”

“我……我是冤枉的,那个恶贼不过为了做事方便,教了我内功和轻功,我连一招半式也不懂的。”

“既然这样还不束手就擒,只要你没有做过奸yín掳掠之事,我们绝对不会伤及无辜的。”剑法水银泻地般攻来的她,凤眉倒竖嫉恶如仇地说。

林行月不得不束手就擒,以他这三脚猫功夫,再打下去也只会枉死在剑下。

由于他们这样子在大街上拔剑动武,把围观的群众吓得**飞狗走,只敢远远地在外观望。

“各位乡亲父老不用害怕,这个人是闻名江湖的yín贼组织龙门的成员绰号蒙面奸魔,他早就被官府通缉在案,在太原一夜之间连奸十七名少女,在应天三天内强暴了三十名有夫之妇,更曾夜袭峨嵋掳走三名女弟子。我候冰钰今天在此除暴安良,大家毋须惊慌。”

林行月看着这群愚夫愚妇,听了这少女的片面之词就信以为真,对师父的被杀大声拍掌叫好。虽然这名少女说的是事实的大部分,只是除了真实数目比这还多之外。

结伴同行的这三个人,候冰钰是翠玉庄主之女,她的二名同伴,骆春盈是翠玉庄二庄主之女,孙秋萍则是峨嵋现任掌门的关门弟子。

候冰钰藉着跟随母亲出外访友的机会,联同骆春盈私自开始了闯荡江湖的冒险之旅,途中巧遇参加搜索龙门yín贼的峨嵋弟子孙秋萍,三个人结成伴侣一同行动。

候冰钰出身的翠玉庄是一个典型的,由被人抛弃的怨妇,求爱不遂憎恨男人的妒妇,以及一群备受她们摆布的无知年轻少女组成的武林帮派。

翠玉庄主是一个真实身份成谜的女人,大概是年轻时被人抛弃了的缘故。这个帮派专门在武林上猎杀yín贼,挑战那些自命风流的侠客,追捕那些面首众多的yín妇。

因此之故翠玉庄自然被归类为武林正道的一类。

候冰钰这个备受母亲骄纵的女儿以其出众的美貌和身份,一向被人奉若掌上明珠,深受白道年轻一辈男子的爱慕,德高望重者一辈的宠爱。

孙秋萍在各方面都和候冰钰差不多,但是美貌逊色一点,江湖地位又逊色一点,双方虽然作伴同行,却都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多于朋友。

骆春盈外表文静而以足智多谋见称,由幼年时起就已经阅读无数武功秘笈和经史杂书,因此弄坏了双眼,变得视力模糊。

所以她自行设计了一款以玻璃制成,委托巧匠打做的眼镜,不过比起她这副破天荒的奇异眼镜,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丰胸巨乳,她的尺寸可是比候冰钰和孙秋萍还要大。

“春盈,你说我们要怎样对付这个小yín贼?”

“从我事先得到的消息来看,他并没有什么恶行。”骆春盈把因动武而移位的眼镜用手指拨回原位,稍一思索之后回答,“我不认为有必要杀他。”

“那将他交给不可不戒大师管束吧。”

“我同意!”

不可不戒?林行月记得以前师傅曾提及过,这个人是yín贼之耻江湖笑柄,俗家本来姓田的英雄好汉,可惜后来被仇敌阉掉,并且被强迫进入空门作和尚,现在于少林寺内修行赎罪。

当林行月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兆时,候冰钰手中已冒气了一道银光,直刺他的双腿之间。

“为免你将来为祸江湖,我就先行替你净身吧。”

剑锋过处血溅当场!

林行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双手掩着胯下滚倒在地上,由今天起他和自己的子孙根永远分别了。

骆春盈惊呼耻笑地说:“你怎可以用星霜宝剑去削那种脏东西的?”

“抹一抹就可以了。”候冰钰用充满鄙视的表情以林行月身体替星霜剑擦拭血迹。

被候冰钰挥剑阉割,在林行月的身心上留下了永不被磨灭的伤害。

在被押解到少林寺的途中,他一直受尽这三个美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的嘲笑、殴打和虐待。

被强迫剃发出家之后,林行月的法号叫做不可不可不戒。就这样跟随在那个无能的yín贼前辈,同样被迫出家为僧的无能前辈手下,在少林寺一起习武。

林行月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这个无能的师傅,而这个无能的不可不戒除了整天用针线缝补僧袍,就是无所事事的敲经念佛。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备受仇恨折磨的林行月孤注一掷,大胆的他夜闯藏经阁,成功地偷取了一本可以让他称霸武林的武功秘笈,可惜他的行为却被人发现了,而且还被一众寺僧跟踪追到自己的住所。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偶然出现的黑衣人替他引走了追踪而来的少林弟子。

一年之中,上山来挑战少林武功,以及企图偷走武功秘笈的人,总是成千上百无日无之。

林行月庆幸刚巧有人替他引走了追兵之际,连忙覆出经书来看一看。

他打开经书的第一页念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哈哈哈哈……整好适合我这个太监,等着瞧吧!候冰钰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还年轻!那种邪门歪道的武功你不应该练。”不可不戒竟然无声无息的就站在他面前。

“师傅……”

“还好今夜刚巧我有故友到访,我拜托他替你引走了追兵,否则你就是不死也要终身被囚。”

林行月这时恶向胆边生,不顾一切地向师父出手。可是不可不戒只用一根绣花针,出手快若闪电,以目光难及的速度轻易地用一招就制着了他的穴道。

“年轻人总是冲动的!”刚才引走僧众的黑衣人这时已经回来,拉下脸上的头巾后,原来竟然是一个早生华发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他旋即和不可不戒打了一个招呼。

“还记得我吗?小兄弟!”

“你……你是绰号江湖失落汉的江失落。”林行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已经死去的师傅蒙面奸魔昔日的朋友。

“唉!没想到你师父蒙面奸魔,竟然会被那三个女娃儿暗算。”江失落仰天长叹满面愤慨之色。

不可不戒感伤的道:“这是我们龙门的耻辱,如果不是为了本门安危,我要在这里作为内应埋伏,早就动手去收拾她们三个替奸魔兄报仇雪恨。”

“小兄弟,你有兴趣加入我们龙门吗?”

龙门!照林行月所知,龙门是一个神秘的yín贼组织,而自己的师傅蒙面奸魔就是其中一人。

江失落道:“黑道中为非作歹的人多了去,但同时被正邪两道所不齿的就只有我们yín贼。”

不可不戒生气地道:“正邪两道还不是在背后里奸yín妇女,除了作和尚道士的谁不是yín贼。”

江失落续道:“我们的门主,当年亲手创立了龙门。这是一个江湖上人人所不齿的yín贼,唯一能够结交自己好友分享心得和互相帮助的组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的,只有那些表现出色被门主认为值得信赖的人,才会发给邀请信。”

林行月自嘲的道:“我是一个阉人,干什么yín贼,我连yín根也没有。”

江失落拍胸说道:“不是我自夸,我江湖失落汉是龙内第一的妖术高手,就算你被候冰钰阉了,我也可以替你接驳一条老虎鞭,让你重振雄风。”

不可不戒道:“人和虎是不同的生物,要让虎鞭发挥雄风,你就得要修习少林寺的最高秘典,易筋经和洗髓经,只要你学会易经洗髓就可以重振男儿雄风,要把候冰钰这小贱人奸于胯下绝非梦想。我之所以忍辱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学林家剑法、易筋经和洗髓经。”

“真的吗?”

不可不戒道:“蒙面奸魔生前是我们的好友,我们当然不能不管他的徒弟。

我们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取代师傅加入龙门。”

江失落接下来说明道:“你要加入我们龙门,就需要有成绩。所谓鲤跃龙门升价十倍,江湖中的yín贼莫不以加入龙门为荣,你想要加入就要干出成绩。除此之外我们龙门还有所谓龙门石窟,内里有每一个成员的女人的石雕,个个巧夺天工栩栩如生。我期待你能够以自己的名义,将候冰钰的石雕加进去。”

“不可不戒师傅、江失落恩公,你们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林行月感激流涕地哭道。

“不要叫什么不可不戒,我又不是真心来做和尚的,今后我们平辈论交,叫我伯光就行了,我俗家姓田。不瞒你说我早就接种虎鞭,准备有朝一日杀上峨嵋山来个大奸特奸。”

等到林行月武功大成叛出少林,已经是七年之后的事了。

这七年间候冰钰她们三个人,以出众的美貌俘获了众多年轻人的心,更以狠辣霹雳的除魔手段叫邪魔外道们人人惧怕。

在林行月被阉之日后的第七年,她们三个人正在杭州城最大的酒楼顶层,等待林行月前来决斗。在她们身边围了一群讨厌的狂蜂浪蝶,他们不是世家大户中的公子,就是武林新一代的后起之秀。

“一个无名无姓的少林叛徒,凭什么要你们三位姑娘在这里等候,只要我出手一定轻而易举地将他生擒活捉回来。”其中一个男子如此说道。

其他男人接下来也争相向三名姑娘献媚争宠,要将林行月剥皮拆骨。

候冰钰凤眉倒竖的气道:“他当然不配了!可是他手上的林家剑法、易筋经和洗髓经却可以。都是你们这群废物,追捕了几个月也捉不到他。”

骆春盈道:“冰钰!林行月这种小人不足为惧,问题是他背后那个万恶的龙门。”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像秋萍那般被他们捉去的。”

孙秋萍狠狠地瞪了候冰钰一眼。

自从他们暗算蒙面奸魔成功后,就成为了龙门头号奸之而后快的公敌。

在这七年之间,以峨嵋派和翠玉庄为首联同武林正道,以她们三人为饵多次设陷阱捕杀龙门中人。至今杀死三人,杀伤十多人。

所付出的代价,除了上百名死者、无数伤者外至今为止被掳去yín虐的峨嵋派弟子和翠玉庄成员已有数十人之多。

孙秋萍更曾经被龙门的头目人物,绰号大色龟的yín贼捉走并脱光衣服舔遍全身,虽然千钧一发之际被候冰钰她们救了出来,但是此事却被孙秋萍视为奇耻大辱。日后武林中传出她的贞操已为人所夺的流言蜚语,使得她的风头气势都被候冰钰远远抛离。

“候冰钰你给我滚上来屋顶。”突然之间由屋顶方向传来一个雄壮的男声。

“林行月你这个只会偷**摸狗的太监,你才给我滚下来。”候冰钰故意用当年被阉之时挑拨林行月。

“我手上有一个名叫李冰儿的翠玉庄成员,我们还没有奸她。如果你不上来的话,我就将她脱光裸吊在这里。”

“狗贼!”

候冰钰拔出星霜剑一个飞纵就已经来到了屋顶上,身后跟着骆春盈、孙秋萍以及一众狐群狗党。

在林行月身后有数十名龙门的同伴,当中有一半身穿奇装异服的以真面目示人,另一半全身黑衣连脸上都带着头巾。林行月怀中则捉着一名十几岁的少女。

“男杀女奸一个不留。”林行月一声暴喝,双方随即动起手来。

候冰钰仿若天外飞仙似的一跳而起,剑光直指林行月怀中捉着的那名十几岁的少女。

林行月放开怀中的李冰儿,给了她一柄匕首并肩迎敌。

“你这个yín娃荡妇,竟然背叛师门投靠敌人。”

“少庄主,今日我再不是翠玉庄成员,而是主人的奴隶,你我是敌非友,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弄伤了身上的娇嫩肌肤。”

“贱人。”

双方展开了惨烈的激斗,而龙门也不愧是名震江湖的yín贼组织,内里无一弱者,骆春盈和孙秋萍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都占不到什么优势,可是他们身后的那群男人就不同了。龙门中人对女人手下留情只是为了生擒,对付男人的话真是手起刀落斩瓜切菜般杀得他们节节败退。

骆春盈急道:“冰钰你快退回来,我们一起防守。”

“有那么容易吗?”江湖失落汉轻笑问道。

“你是想等峨嵋掌门、翠玉庄主还有少林那群秃子与丐帮的乞儿来支援吗?

很不巧我们门主正率主力设好埋伏对付他们,他们可是自身难保。”

此时林行月和候冰钰已打到生死关头,候冰钰的星霜剑直刺林行月的胸口,林行月的指头点向候冰钰的胸前要穴。

候冰钰对于林行月在短短七年之间,武功能够进步到远比自己为高实在非常地惊讶。

但是她却全然不害怕,她太过熟悉龙门的这群yín贼。为了活捉自己,因此他们就算手中有兵刃,也不敢随便向自己的要害进攻。自己却可以招招致命,甚至放胆使用同归于尽的拚命招式。这也是骆春盈能够和江湖失落与蒙面的不可不戒打成把平手的原因。

候冰钰的剑刺入了林行月胸口半处,林行月同时间点中了她的胸口要穴。

“不……不可能的……”不能动的候冰钰怀疑和恐惧的地喊。

“你忘了我练的是易筋经和洗髓经吗?我易筋洗髓之后,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手臂比常人多伸长几尺的。”

“哈哈哈哈哈……七年了!七年了!今天我就要报七年前的一剑之辱。”

此时处于下风的骆春盈和孙秋萍已经作好逃走的打算。

“失落兄,她们两个决心要逃的话今天是捉不到的了,你留下两三个人给我押阵,带其他的人去帮助门主吧。”

“干得好!月夜奸魔我期待你创造这个,在杭州城酒楼屋顶之上,当众奸yín翠玉庄少庄主的传说,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胜负已经分明了,骆春盈和孙秋萍身边还有几个受伤的跟班。其他人已经全被龙门中人杀掉。加上以月夜奸魔为绰号的林行月,以她们二人之力是无法对付留下的四名龙门高手的。

骆春盈空有聪明才智,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再机智也敌不过龙门中人的雄厚实力。

骆春盈惶急地道:“秋萍你快去找掌门和庄主她们,他们迟迟没有来支援,可能真的是中了龙门奸贼的埋伏。”

“不行!我和冰钰姐妹同心不能丢下她不管,王少侠你代替我走一趟吧。”

孙秋萍嘴上这样说,实质上却另有私心。万一峨嵋掌门不幸战死,她就是新一代掌门。何况现在林行月分明打算当众奸yín候冰钰,如果她错过这场好戏可会抱恨终身的。

“秋萍姑娘,我一定不负所托代人来救援冰钰姑娘的。”姓王的酒囊饭袋恭敬的回答孙秋萍。

“我林行月,不!现在应该叫作月夜奸魔,现在就要你这个小贱人看看我虎鞭的厉害。”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感受到她胴体的柔软温嫩,月夜奸魔林行月异常兴奋且充满复仇的快感。

候冰钰原本高傲的面容,现在都化作恐惧和害怕。

“你敢对我乱来的话,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母亲想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她呢!”林行月得意地冷笑,同时把手放在候冰钰的丰满酥胸之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钮扣。

天!候冰钰在内心惊恐惶急地尖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酒楼下面万人空巷围观者众,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想在这种地方强奸自己。

候冰钰急出了一身冷汗,却只能无助地看着钮扣被逐一解开。

“春盈快想办法救我!”骆春盈何尝不想救自己的好姐妹,但是强敌当前,任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就是想不出办法。

下面围观的群众,争相涌前想看个清楚,甚至有人爬上邻近的屋顶上去看。

不久林行月把候冰钰的紫色劲装卸了下来,就这样将之丢在大街上。露出她丝质的雪白中衣。

翠玉庄最重视的就是礼法,每一个人都信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样被当众脱衣对候冰钰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十数年来反覆无数次的教导,使她本能反应地作出了一个抉择,就是咬舌自尽。

“啊呀!”但当她想要用劲之际,才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用不上力。

“想咬舌自尽吗?可惜我没有奸尸的兴趣,所以早就封了你的穴道,你连想咬舌自尽却都办不到。”

林行月得意地在候冰钰饱满圆润的香臀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候冰钰羞急倔强地强忍着痛楚并不流出悔恨的泪水,只是憎恨地看着这个yín贼。

“这双小脚真不错,让我看个清楚。”林行月先脱下了她的皮靴,然后是袜子,并且将之先后抛到街上。

“哗呀……”在下面围观的男人们,掀起了一场争夺皮靴和袜子的骚乱。

对于以劳苦大众为主的这些男人来说,几曾见过这种天仙化人的少女,何况候冰钰身上没有一样东西是不名贵的。

围观者之中男男女女都有,有七八岁的小孩,也有七老八十的老人。

其中一个乞丐道:“你们说那个yín贼会不会脱光这个美女,让我们众人一饱眼福。”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道:“你少胡说八道了,这里还有官府的,岂会容得这种事?”

另一个木工打扮的人道:“这些江湖中人仇杀不断,死了这么多人官府都没管,还在乎脱光一个女娃儿的衣服吗?”

林行月磨蹭玩弄着候冰钰的脚趾,更放进口中吸吮。

“住手!你这个天杀的yín贼。”

林行月才不管她无力的言语反抗,动手去脱她的裤腰带。

候冰钰又气又羞粉脸涨红,一向以来她都被人奉若掌上明珠,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无礼的。

“你……你……”候冰钰快要气昏了,却只能见到这个可恨的yín贼,脱下自己的紫色长裤丢向人群之中。

下面的男男女女争相抢夺起候冰钰的衣服,一条姑娘家刚脱下来还留有余温和香气的长裤,这些好色之徒自然要加以抢夺。对于女人们来说,候冰钰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等于白花花的银子,都可以拿去卖钱,自然要加以抢夺。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大白天的竟然发生这种事,官兵们都到哪里去了。”一个似乎饱读诗书的老学究,如此嗟叹不断,但他却眼睛都不眨一眼地看着候冰钰。

“脱、脱、脱、脱!”群众为林行月发出了加油叫好的声音。

候冰钰看着孙秋萍看到自己出丑人前的模样,那副大感有趣地低笑的模样,实在气愤交加,可是她已经无力抗拒命运的摆布。

“春盈快动手杀了我,不要让我受辱于人前。”

骆春盈内心天人交战,把暗器握在手中,自己能下手射杀这个好姐妹吗?

犹豫再三之后她眼中带泪的出手了,只可惜她这一镖,没有能够穿越龙门高手的防护。几个高手同时出招眨眼之间就将这一镖打飞了。

“臭丫头我们会让你妨碍月夜奸魔的好事吗?在候冰钰之后不久就会轮到你了。”

候冰钰只能悔恨地干着急,任由林行月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摸弄。

而且他还更进一步去脱她身上的中衣,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除了三岁童子有谁会露出身上的肌肤的,候冰钰从未被男人碰触的胴体,就连她母亲在她成长后也没有看过。

那对粉雕玉塑的坚挺双峰,虽然还被那件绣着紫色凤凰的肚兜所掩盖着,但是候冰钰那一双白澈的嫩滑藕臂,以及光滑亮丽的香肩,首次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脱了!脱了!”下面的人群骚动不已。

候冰钰恐惧得全身发颤,身上哪里还有一点女侠的风范。

在她缓过神来之前,林行月把她的白色长裤也一并剥掉了,全都往大街上扔下去。刹那之间候冰钰那对苗条修长的美腿,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候冰钰伤心地哭了出来,泪珠盈眶的骂道:“你这恶贼有种就杀了我,不要在这里欺负我一个柔弱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当年你挥剑斩我的宝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在下面的人群中,已经有了抢夺的结果,一个肥肿难分的胖妇,拿着候冰钰那件巧匠所织价值连城的白衣中衣道:“快给我将她剥个一丝不挂,不要拖拖拉拉的,老娘我还等着拿了她的骚臭亵裤一起拿去卖的。”

围观的人群中,有这一世却仍没见过这种香艳场面的老人,也有好色成性的青壮年人。还有一群中年妇女,也一起喊着要林行月快点脱光候冰钰。她们本能反应地就在妒忌候冰钰国色天香的美貌。

就连十三四岁的少女,也因为好奇心而在一起喊脱。

在这个礼教压人风俗保守的时代,纵然是夫妇行房也没有多少机会看到对方的裸体。在如此艳阳高照的晴天之下,有机会看到这种世间罕见的美女赤身露体的模样,只要是人就想开一开眼界,尽管她们是红着脸半掩着眼喊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喊,我当然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林行月无情地开始动手去脱候冰钰那件香艳的肚兜。

“不……不能再脱了!饶了我吧!不要……不要呀……”

阳光之下,紫色肚兜飞向人群,落在一个年仅十五的富家小姐手上。她讶异和鄙视地看着屋顶上的半裸武林女侠。

在和风吹拂之下,候冰钰曲线诱人线条优美的双乳尽现人前,这欺霜赛雪的美乳上,是像红葡萄般艳丽娇嫩的rǔ头。少女不可侵犯的圣洁胴体,展现在杭州城的酒楼之上,任由成千上百的男女老幼随意观看评头品足。

“好!干得好!干得妙!还差一件,快全脱了吧。”人群中发出了哄动的欢呼声。

候冰钰痛苦尴尬地泪洒当场,她简直是生不如死。

可是距离她要堕入的羞耻地狱的底层还早得很。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候冰钰梨花带雨的哭喊。

“杀我?就凭你?算了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止不杀你,反而让你欲仙欲死。”林行月yín笑着去触摸候冰钰粉滑嫩腻的酥胸。

“住手……你给我住手……”

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摸下去凉冰冰的,又嫩又滑触感极佳。

候冰钰内心感到极度厌恶,恨不得斩下林行月的一双臭手。可是在这个yín贼的妙手之下,她所享受到的由胸前双丸传来,阵阵无比舒畅的快感。

候冰钰心底里非常地吃惊,按照她所接受的教育观念,此时应该只觉得痛苦和厌恶。只有那些人尽可夫的yín妇,才会有快感。她身为万人敬仰的翠玉庄主之女,怎可能是一个yín妇?竭力抗拒本能反应的候冰钰内心痛苦的挣扎。

而在围观的人群之中,传来了欢呼声和叫好声。

在这个礼教压得人透不过气的时代,当众搓胸摸乳根本是无法想像的事,何况被爱抚的对象是一个刚健婀娜英姿焕发的武林女侠。男人们不论年纪大小,一个个兴奋不已,年老的女人怒骂斥责,年轻的则红着脸偷看。

“最后一件了!”林行月伸手想要去剥下候冰钰最后一件保护自己尊严与羞耻的内裤。

候冰钰生不如死凄厉地哭喊道:“我求你饶了我!这是最后一件了……脱不得的……”

“当年你挥剑斩我子孙根的时候,可是连求饶的机会也不给我。”林行月得意地仰天大笑,此时此刻他真正感受到复仇的快感。

在他身后响起了龙门同伴鼓励的掌声,下面的大街上也充斥着惊呼声和欢呼声。

候冰钰的贴身小内裤被剥离她的香臀,沿着双腿降下再拔出来。

刹那之间候冰钰感到脑中一片空白,这真的是现实吗?

她身为翠玉庄尊贵的庄主之女,竟然会被脱得一丝不挂,坐在酒楼的屋檐之上,任由天下人的眼光随意浏览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这是湿的……”一把充满耻笑和嘲弄的熟悉声音由不远处响起。

候冰钰抬头一看,竟然看到孙秋萍手中正握着自己的内裤,并且将之反转过来,在三角地带的部位上确认。林行月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把自己的内裤抛给自己那个长年的竞争对手。

一直为候冰钰担心和难过的骆春盈不能置信地由孙秋萍手中抢走候冰钰的内裤,在确认无误之后她痛苦地揪住内裤道:“冰钰你还记不记得翠玉庄的庄规,身为翠玉装的成员,一定要保持贞节洁身之身,不被那些yín贼引诱。”

翠玉庄的人第一恨的yín贼,第二恨的就是yín妇。以往翠玉庄在与龙门的几次交手中,大败的几次原因都是由于有成员里通龙门yín贼,为了做狗贼们的奴隶而背叛庄中同伴所致。

不要说骆春盈,就连候冰钰自己也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满脸绯红地予以否认:“那是……那是因为我惊恐畏惧,所以尿了出来……”

叫她这样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家,当众承认自己撒尿简直是无法想像的羞耻举动。可是她宁愿这样做也不愿意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yín妇。

骆春盈听了之后稍为安心,将手中那条余温犹在的香艳内裤扔到了大街上。

人群之间又一次争相抢夺起来,结果还是给刚才那个胖妇抢到手中,她欢喜万分地握着这件价值几两银子的名贵衣物。

那些抢不到的男人们,纷纷开始掏钱包,争相叫价收购。

这个胖妇把握时机把在内裤反转着高举过顶大声喊道:“yín乱美少女新鲜脱下的内裤,这可是无价之物,想买的快出价,上面还有她未干的秽迹。”

“你胡说!谁yín乱呀!你看不到我是被迫的吗?”候冰钰羞惭愤怒的辩道。

胖妇冷笑道:“你有手有脚怎么不反抗,分明是自愿的。”

“我被人点了穴道呀!”

“穴道?是什么?”

面对这些连穴道都不知道的人,候冰钰根本无从辩解。

“内裤上那么一大块的yín水秽迹还说是被迫的。”胖妇呵呵大笑。

“那是我受惊而撒出来的尿……呜……”候冰钰委屈地大哭道。

林行月在候冰钰光滑的裸背上一番爱抚,然后愉快的笑着说:“这么美丽动人的胴体,用衣服包裹起来可是一种罪过,反正都脱光了就让大家饱一饱眼福,何必还要用脚遮掩?”

林行月不顾候冰钰的反抗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不要……”少女幽怨可怜的叫声响彻长空。

众目睽睽之下候冰钰羊脂白玉的赤裸胴体,在蔚蓝的天空下展现在男女老少夹集的人群眼下。

哀伤羞涩的如花俏脸,香滑光裸的肩膀,粉白纤细的藕臂,挺突丰满的美艳双峰,紧窄盈握的柳腰,修长苗条的动人美腿,以及光滑平坦犹如一块白玉的神秘三角地带。

“想不到武林女侠候冰钰竟然是没长毛的,也好!这样大家看得更清楚,我连替你剃毛的功夫都省了。”

这是现实吗?这真的是现实吗?候冰钰泪眼盈眶的自问。

人群惊艳于候冰钰的胴体之下,成千上百的人中竟然没有一个能发出声音。

不久之后人群中的妇女们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哗……哗哗……”

男人们则愤恨和妒恨地看着酒楼的屋顶。

候冰钰这时才发现原因,在她绢秀面庞的咫尺之旁,有一根擎天高举长满长毛的恶心虎鞭。

“当年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一剑削下了我的子孙根,幸好失落大哥替我续接了这一更威猛的东西。今天如果不将你就地正法难消我的心头之恨。好好替我舔干净!”

“你这死不足惜的畜生,不如一剑杀了我好了。”

林行月不再跟她客气,抬高她的螓首强行打开她的樱桃小嘴,腰间用一挺,就这样把昂扬的虎鞭插了进去。

出身高贵的候冰钰,不懂得什么是口交,但这个yín贼竟然把这一根脏臭之物放进自己檀口之内直顶到喉咙,她心肠恶毒地就想一口咬断,可惜在龙门秘技点穴法之下,她虽然能说话却无法用力去咬。

天空上艳阳高照,四方八面挤满了围观的人群。林行月那根雄伟的虎鞭,在全身赤裸的候冰钰口中进进出出。

人群中十之八九不懂得何谓口交,懂得的少数人则yín笑着细意观看。就算在青楼瓦巷等烟花之地,肯付钱也未必有妓女肯做。

林行月看着泪流满面的候冰钰极为享受,无情地在她柔软的口腔内,尽情侵犯和蹂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直至灼热的阳精爆发出来为止。

舔到充满腥味和温热的阳精,候冰钰这个无知少女只以为林行月在自己口中撒尿,恶心反胃到想吐出。

“想吐出来?给我喝下去。”林行月捏着候冰钰的鼻子,直到她因为无法呼吸吞下了大部分的jīng液。

林行月终于将他的虎鞭拔了出来。

“不……不要……你……怎能这样做……把我的衣服脱光,还在我的口中撒尿。”只求一死的候冰钰,擦拭着嘴角的jīng液悲伤地大叫。

在围观的男人,看到这名冰清玉洁的美丽裸女,脸上沾满了jīng液,还有些滴落在她的酥胸之上,兴奋得大声欢呼。

孙秋萍看着这个竞争对手如此出丑人前实在大感快意。

林行月取出身上准备好的葫芦,把下了强力春药的烈酒满头满脸地洒向候冰钰。药力的浓度不需要喝下去,嗅到味道或者沾上皮肤,都足以叫清纯的少女当众发情。

“你这恶魔还想要怎样?”

“不用问你也猜得到吧!”

林行月抱起候冰钰,就像一个母亲抱起婴儿般,可是候冰钰却是面向群众双腿被强行分开,将桃花源内的粉红色秘肉当众展现出来。

“好!干得好。”男人们欢呼拍掌。

林行月的几根手指热情地抚摸在候冰钰光滑亮丽的花唇之上,配合着刚才所下的烈性春药,迅速的在候冰钰体内引发了一股烈火。

生不如死的候冰钰,羞耻得满面发红。对于在自己体内升起的快感,她无法想像为何此时此刻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是否觉得很舒服呢?”

“你胡说八道,把你的脏手由我身上拿开。”

“你和我们作战了这么久,知道为何那些女奴和宠物们为何会这样效忠吗?

因为只有我们可以给予她们快感,就像我现在给你的一样。按照你们翠玉庄的说法,被强暴还有反应的都是yín妇。yín妇候冰钰让大家见识你的真面目吧!”

“没……没有这种事……”候冰钰惊恐的叫道。

按照翠玉庄和世俗的道德标准,就是被迫、被强暴也是一种耻辱,只有自杀才能洗雪清白。至于强暴时会有快感,那只有无耻的yín妇才会有。被下了春药并不是辩解的理由,因为人们认为贞烈的女子,理所当然可以把春药忍耐下来。

人中龙凤的候冰钰惯于接受人们的眼光,尊敬、羡慕、爱恋、赞赏等等,被人观看会让她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

但今天她虽然像平常般大受注目,但别人的眼光却是色欲、厌恶、鄙视和嘲弄。使她宁愿一死的同时,那种被看的快感还倍于平日。再加上体内春情的本能反应,再配合上春药的助力。候冰钰面对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她被林行月这yín贼污辱却竟然还觉得有快感,那可不是死就能补偿的罪。

“停手……我叫你停手啊……”

“停!我摸到你黏黏湿湿的流出了不少yín水呢!贱人,被人看而且快要被人操,会很爽很期待吗?你不哭喊求饶,我可没有强奸的快感呀。”林行月痛快地大笑。

林行月把手指高举向天,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不断。

孙秋萍冷笑地骂道:“下贱!”

骆春盈则掩脸痛哭道:“不可能的!冰钰才不是那种贱女人。”

“想不到外表贞烈,内里竟然是个yín妇。”

“要真是贞烈早咬舌自尽了。”

“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

人群中发出了批评指责之声,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把视线从赤裸女侠的身上移开,分别之差就在于是明目张胆地看,还是从指缝中偷偷看。

林行月用手指打开候冰钰的秘花,将他一柱擎天的虎鞭,一口气插入进去。

候冰钰发出哀凄中夹集一丝丝快感的尖叫。

在大庭广众的面前,这个yín贼竟然就这样插入了自己体内。

望着人群中鄙视、兴奋、愤怒、羞耻的眼光,她全身火烫颤抖不已。

“不要、不要再看了……”

粗长的虎鞭上长满既粗且硬的长毛,上面染满着由桃花园内流出的处女鲜血和晶莹通透的yín液。

群众们就像疯狂似地冲前,你推我撞地争取更好的观赏角度。

候冰钰在最初的痛楚之后,很快就适应了那叫她羞耻难过的快感。

火灼般温热且粗壮雄伟的虎鞭填满了她空虚的花穴,那些又粗又硬的长毛使得她痕痒不堪,粗暴的贯穿和抽插带来了让人神魂颠倒的官能刺激。

我不是yín妇!我不是yín妇!候冰钰在内心反覆地叫唤着。为了对抗愉悦的快感她甚至咬破了唇皮流出了鲜血。

骆春盈无助的叫唤道:“冰钰不要向这个yín贼屈服。”

孙秋萍则愉快地轻笑道:“觉得爽快就叫出来,何必强忍!”

咬牙苦忍到极限的候冰钰终于到了临界点,因为林行月竟然开始用手指去撩拨她的菊穴,最后更大胆地闯入了进去。

她所有的理性和忍耐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不要……停手……那些眼光……插……进来了……啊啊啊啊……我……不要停……我……我……啊啊啊啊啊……”

候冰钰屈从于本能的反应,腰肢不自觉地配合着林行月的动作活动,羞耻和抗拒的呻吟声中包含了无法隐藏的兴奋与快意。

“见识到我虎鞭的厉害了吗?”林行月疯狂的大笑,捣弄得更加起劲。

“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候冰钰感到体内一股暖流泉涌而出,对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她来说,那是无可取代,初次尝试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如此可耻和狼狈的模样,暴露在千百道目光中,她感到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林行月再次射出他的阳精的同时,候冰钰的花穴猛烈地收缩,初次吐出了yīn精,并且由两人的接合之处劲射而出。

“啊……呀……啊啊……”候冰钰的美眸渗出了泪珠嘴角还挂着一行唾液。

孙秋萍哈哈哈哈的大笑看看着这一幕,今后她将会独占所有年轻一辈侠客的心,候冰钰则成为人所不齿的yín妇。

骆春盈语气冰冷的说:“冰钰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翠玉庄是容不下任何yín妇的,我只好代你母亲以庄规惩治你。”

嫉恶如仇的她对于背叛的好姐妹是绝不会放过的,候冰钰刚才yín乱的反应她可看得一清二楚。

还在兴奋的余韵中的候冰钰,还没察觉在她面前更深层的羞耻地狱。

林行月抱着她在一龙门高手的护卫下,跳落在大街之上,把浑身香汗淋漓,下身流满了美少女yín蜜和倒流而出jīng液的候冰钰,赤裸裸地丢弃在大街上,迅速驱散围观的人群,由现场退走。

“月夜奸魔,为什么不带她回去好好整治?就这样饶了她。”

“当然不是!今日才只是调教的第一步,等我将这贱女人降服成奴时,就是我们龙门大破翠玉庄之日。”

“好!我也看上了那个孙秋萍,就看我能否早你一步利用她攻陷峨嵋。”一群yín贼奸魔在大街上大笑扬长而去。

穴道受制的候冰钰羞耻得面红耳赤,赤身露体地面对如狼似虎包围而来的群众。

孙秋萍笑意盈盈的看着下面的情形道:“我们要去救冰钰吗?”

骆春盈的眼镜下闪烁着电光,语气冷冰的道:“我自然会带冰钰回庄受罚,你还是先去看看你师傅和我们庄主的情形。”

被遗弃在街上的候冰钰面对这些人群,害怕地颤抖不已,脸无人色。

她武功受制,身上又连一丝保护自己的衣物也没有。但想到这些人会不会像林行月般蹂躏和侵犯自己,她恐惧的同时下身那不听话的小嘴又再流下了yín汁。

2

第二夜:奇yín宝鉴之yín迷艳妇

(1)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幸运,有许多机会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们发财,或许还能敲上一笔。

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觉得很不幸,有许多人可以利用我这样的女人,作为他们发财的途径。

幸与不幸,原本就是一个字的差别,可放到现实中,却是天堂和地狱。我经常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享受着幸福,也承担着不幸。

严冬。

一场漫天大雪之后。

yīn云散尽,温暖的太阳终于露了出来,照射在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晶莹剔透,仿佛在一个童话世界。

狭小房间里很暖和,暖气烧得很旺。这是一座位于西区的老楼,四周十分的安静,也只有呼啸的北风吹过秃秃的树枝声,才能让我感觉到外面的存在。阳光隔着窗帘照射在房间里,现在是正午12点。

房间虽然狭小,却显得十分温馨,浅粉红色的墙壁,镜台、书橱一应具全,在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双人床,中档的床垫,翠绿色的床单。透过镜台的镜子可以看到此时床上的情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一个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见汗了,满头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两个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着,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冲撞,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儿,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那一股股风骚yín浪的劲头儿,虽然在床,却还穿着一双灰色的开裆丝袜子,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历历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奋力的唆了着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巴,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巴一次次插进女人原本柔弱娇嫩的屁眼儿里,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儿周围的细毛儿上已经沾满了许多混合物,房间里不时的yín叫声、喘息声,正预示着男人和女人进行的古老仪式。

“啧啧……唔……大**巴再来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将屁股向后猛挺,一下下的迎合着粗大**巴的抽操,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每次粗大的**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时候,我总觉得屁眼儿里发出闷闷的一股骚痒,而当大**巴快速的抽出之后,真让人有一种下水道畅通无阻的感觉,久违了,大**巴。

虽然在上个星期我刚刚被他们兄弟两个往死里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内心时刻充满yín荡的我,又如何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呢?

“嗯……”骑在我屁股上的许风一阵的哆嗦,颤抖着将**巴蛋子儿里储蓄很久的浓精子喷射出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柔嫩顺滑的屁眼儿被大**巴shè精?

候的暴胀撑得满满的,那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在大力的喷射下几乎蹿进了我的胃口里,我也随之颤抖起来。

“哎呀……真爽……哥,该你来了。”许风对着我正在用小嘴儿服务着的男人说。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岁上下,短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方脸浓眉大眼,元宝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齿,虽然已经微微发胖,可仍旧能看出浑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许雷,刚才和他说话的,是他的亲同胞弟弟,许风。

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许雷比许风只早出生几秒钟,他们的模样几乎分辨不出来,除了许风的屁股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而许雷没有。许风和许雷年轻的时候都在一个部队里当兵,因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来,随后他们又被选到特种部队,复员以后回到家乡。

因为他们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所以回来之后进入了金融系统。20多年了,这两兄弟可谓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转变成为领导。

在北厘这个县级市的金融系统中,提到许风和许雷,恐怕没人不知道的,一个是某银行驻北厘分行的行长,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管贷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们当年的战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务系统当领导,所以这两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对活宝,就连市长也要仰仗他们呢。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们兄弟跟我说的,难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几次生意下来,我也知道了他们手里的权利之重,一句话,一个条子,上千万的贷款唾手可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业老板们简直视他们为衣食父母,没有一个不巴结的。

“闺娘,来,转个盘子。”许雷对我说。

我吐出他的大**巴,转了个身,仍旧高高的撅起屁股,许雷从床上起来,跪在我的后面,大**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许雷也开始慢慢的操了起来。

此时许风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对我说:“骚货,来个彻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风哥,后面不给动力啊。”

许风听完急忙对许雷说:“哥!给她点动力,这个浪婊子又骚了。”

许雷听完笑着说:“好!看我的!”

说完,许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冲天,大**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一下下的往屁眼儿里猛操进去。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此时的屁眼儿早已经被许风的大**巴干得柔软无比了,那刚刚射进去的精子俨然成了润滑膏,虽然许雷的**巴比许风的还要大一些,可照样来去自如,滑溜顺畅!

“啊……”我只喊了半声,就被许风抓住头发,使劲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许风在我面前高高拳起两条大腿,粉红色的屁眼儿突出的露了出来,屁眼儿很干净,周围的绒毛早被脱毛膏祛除了,我甚至还能闻到阵阵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兄弟两个似乎很在意这个,我听许风说过,他经常清洗身体,似乎他们有洁癖。

“嗯……”舌尖轻轻的围绕屁眼儿画着圈,许风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我。我挺起舌尖插了进去,一时间我和许风都激动的哼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插着许风,许风软下的**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对许雷说:“哎!哥!这滋味儿可爽!可爽!”

许雷现在也顾不得说话了,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屁股乱扭,大力抽插着屁眼儿,现在这就是他最关心的事情。粗大的**巴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抽动,我感觉到似乎是心头的一股骚痒,直恨不得这大**巴一直穿透我的身体才好呢!

许风一边挺着屁股,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大**巴,粗大修长的**巴上,满是从我身体里掏出来的硬手货,许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巴头儿,慢慢的把**巴头儿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一边弄,一边说:“好骚的婊子!老子我请你吃大餐!”

粗大的**巴头儿插在小嘴儿里怪怪的,许风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后又抽出来,最深的时候,大**巴头儿完全顶进了我的嗓子眼里去了,几个来回过来,许风的**巴就已经崭新如初了。

“扑!”许风抽出了**巴,用两根手指捏着**巴头,我深深的喘了口气,细细的品味着嘴巴里的味道。后面,许雷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巴在逐渐的暴胀,许雷一边哼哼着,一边快速的扭动着屁股,许风看在眼里,似乎也觉得浑身火热起来,他从床上起来,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巴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也快速的操着。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使劲的唆了着许风的**巴。

“嗳……”突然!许雷下使劲的猛操了几下屁眼儿,闷闷的哼了一声,大**巴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里一阵的火热!一股热流喷洒出来。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许风的**巴,嘹嘹亮亮的yín叫了一声。

……

一个小时之后。

我们三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潮以后,都感觉疲惫了。

好一会,我坐了起来,把丝袜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屁眼儿里还有些残留的精子不停的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上。

我看看许雷仰面躺在床上,满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着粗气。我靠近许雷,说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事儿,您可别忘了?”

我正说话,许风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说:“小张,厕所里的热水器修好了?”

我说:“昨天刚修好,我给您打开,正好,您冲个澡。”说着,我从床上下来,走进厕所里把热水器打开。

我回到房间里,许风从床上下来,向厕所走去。

我继续上床,趴在许雷的跟前,说:“大哥,人家手续都齐了,您就给个条子吧?”

许雷两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说:“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点猫腻啊?手续?还不都是假的?”

我笑着说:“这年头,想搞贷款,哪来真的东西?没这么大本事,想挣钱的还不遍地都是啊?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想借**下蛋,等房子盖好了,卖出去了,钱一分不少,全还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经准备好了。”

许雷闭上眼睛,说:“他们到底有没有调研过?北厘不过是个小地方,穷人多,农民多,他们要弄什么别墅,盖好了卖谁去?我的那份?哼哼,还不是拿着我的钱给我送礼?”

许雷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妆台前,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一个很普通的信封,里面有两个存折,上面明白打印着存款是68万。之所以是“68”,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彩头,六六发发。这两个存折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这不过是马前卒罢了。

我拿着存折,回到床上,凑近许雷说:“大哥,这是他们孝敬您和二哥的一点小意思。办完事情以后,还有重谢。”说完,我把两个存折打开递给许雷。

许雷睁开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数字,然后仿佛有点不高兴的说:“这是干什么!……这些年轻人啊!总搞这一套!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完,许雷把两个存折拿在了手里。

许雷的变脸似乎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是一脸正然之色,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色狼,他yín笑着对我说:“小张,我发现你最近的功夫又进步了!呵呵,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您调教的?我啊,真是找了个好师傅。”

许雷一翻身,搂着我说:“哪天没事的时候,到财政局找我玩去,我给你批条子。”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许雷这句话,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条子了。我自然很高兴,笑着说:“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许雷想了想说:“后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访处接待群众,下午我回局里值班,呵呵,没人啊,就我一个,你后天下午来。”

我笑着说:“我一定到。”

我正和许雷说笑着。许风已经洗澡回来了。许雷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跟你二哥说话。”

我知道他们是要商量着我的事情,笑着走进厕所洗澡去了。

15分钟以后。我洗澡回来,许风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许雷见我回来,他从床上下来走进了厕所。我一边收拾床,一边陪许风说话。

许风笑着看着我说:“小张,现在你的买卖可是越干越大了,这房子还不换换?”

我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我能挣几个小钱啊?不过是让人家当枪使罢了,每个月固定也就是千来元,哪有钱买房子啊?”

许风说:“对了,你咋也不成个家?一个娘们家家的。”

我看了看许风说:“以前成了个家,后来散伙了。”

许风点点头,说:“我说呢,娘们摸样有摸样,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着说:“哪啊,现在没想这么多,给自己挣个养老的钱儿吧。”

我和许风聊了一会儿,许雷洗澡回来了。他穿好衣服对许风说:“走吧?”

许风站起来说:“走。”

我见他们要走,笑着说:“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这睡了,当妹子的再伺候您。”

许雷笑着说:“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别忘记了,后天找我玩去。”

我笑着说:“那当然,忘不了。”

许风也笑着说:“没我大哥的条子你可贷不出款来。”

许雷和许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乱穿了裤子和面袄追出去。

出了楼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经停了,不过地上的积雪比较厚,太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发出刺眼的白光,许雷和许风已经坐进了许雷开来的黑色桑塔那里,许雷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我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着说:“大哥,您开车小心啊?”

许雷点点头。

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里。

(2)

雪后寒。

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后,半夜里就刮起了寒风,大概有6、7级,温度也紧接着下降到了最低点。

送走了许雷和许风两兄弟的当天晚上,我坐车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领导汇报一下事情的进展,虽然和许雷许风已经有过几次的金融往来,不过公司里的这几个头头还是对他们不太放心,毕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里。

听取我汇报的是公司的刘董事,刘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没有专门的事情做,他的职务更象是一个高级顾问。刘董事高高的个子,身体十分的瘦,我甚至怀疑他有点营养不良。

每次见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色的高级西装,白色衬衣,花格子领带,消瘦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刘董事似乎从没笑过,他的眼睛比较好看,不过眼光很冷,看着有一种让人起**皮疙瘩的感觉,无论在什么时候,仿佛刘董事都特别的镇静,好象什么事情也不能打动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还好,公司还没下班,刘董事把我叫到会议室,若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就我和他两个人。

刘董事坐在高级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个打开的记事本。他对我说:“好了,你说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没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许风许雷交涉的经过向他做汇报。刘董事一边听一边写。不时的,他问我几个细节问题。涉及到的性情节,我自然是一代而过。

刘董事忽然对我说:“你把你们在床上的事情详细的说一遍。”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刘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没听错。想了想,我详细的把和他们取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刘董事毕竟是个男人,而我也自诩并不算难看,一个风韵美丽的女人亲口对一个男人诉说自己在床上怎么被两个男人操bī操屁眼儿,甚至搞那种极其下流的yín乱活动。刘董事怎么也会有点反应吧?可我又错了。这个刘董事,他除了认真的记录以外,几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怀疑他是个太监!要不就是个同性恋!简直是个怪物!

刘董事听完我的汇报,点点头,说:“你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了,按理说,这样的差事应该让那些新人去锻炼锻炼,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纪花园那个工程,公司的亏空不少,所以这次的贷款是救火钱,之所以第一次就让你去,而且一直和他们不断的联系,就是为了在不时的时候,有一个缓冲的退路。经过公司的再三考虑,最后由老总亲自点名才让你去的,所以,这次把贷款弄到手,只不过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关。当然,公司也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刘董事从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打印着5000元的数字。

刘董事把支票递给我说:“这只是给你的奖励,工资照发,你拿着吧。”

我接过支票放进口袋里,笑着说:“谢谢公司领导。”

刘董事不再说什么。我急忙说:“那我回去了。”

刘董事点点头。我走出了会议室。

在楼道里,我碰见了陈丽。陈丽是我在公司比较要好的同事,没去北厘前,我在公司里和她是搭档,主要负责人事公关,说是公关,我更觉得是做妓女,公司里的许多生意都是靠我们用屁股拿下来的。

陈丽和我年纪差不多,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别的好,两个饱满的大nǎi子,屁股又肥又挺,大腿修长,一头秀丽的长发,她的皮肤白皙,小脚玲珑,陈丽的模样在公司里说仅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双眼皮,水灵灵的似乎会说话,笔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几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几次我都担心男人用粗大的大**巴操她小嘴儿的时候会把小嘴儿操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会议室的门就看见她了。

陈丽穿着一身浅黄色的套装,笔直的女士西裤十分的好看,小脚上隐约可见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更显露出她修长的身材。

见我从会议室出来,陈丽急忙走过来,笑着说:“张姐,你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她拉着我的手说:“走,到咱们的办公室里去坐坐。”

我和她说笑着从三楼下到二楼,来到了公关处。

房间很大,分为里外两间,装修得都是够档次的。外面的那间是新来的职员办公学习的地方,这时候没人,听说新职员都去外面跑客户去了。我们的公司是个比较有实力的公司,不仅仅是开发房地产,更多的时候是经营房屋,只要是和地产业有关系的领域,公司几乎全都涉足。

穿过大房间,我和陈丽走进了小房间,说是小房间,也有100多平米了,房间里装修自然是不用说了。而且配备了音响和电视,这个房间里只有两张办公桌,因为这里只用来我和陈丽办公。我和陈丽坐在靠近窗户的转角真皮沙发上,陈丽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起来。我也有许多话要和她说,先是跟她说了说北厘的情况,然后又问问她公司的情况。

陈丽说:“张姐,现在我也觉得是个困难时期了,这几天公司天天开会,我私下听他们说,公司现在资金有点周转不灵了。不过工资还是照旧发。”

我说:“刚才刘董事跟我说了,现在公司这样,还不是让去年那个世纪花园搞的!哼,现在他们该满意了吧?”

陈丽笑着说:“呵呵,昨天开会,刘董事在会上竟然大发脾气!指着鼻子把周总狠狠的k了一顿!哈哈,那个出气啊!”

我笑着说:“他是活该!当时大家都不看好那个工程,偏偏他自以为是,把公司搞成这个样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里的头头,现在早打包裹滚蛋了!”

陈丽笑着说:“我看差不多了。这小子也快到头了。周总今天就没来上班,听说是请病假了。我看他是没脸见人!”

我和陈丽说说笑笑,就到了中午。因为今天拿到了奖金,自然要请陈丽吃一顿,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附近的东皇大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

吃完饭,我和陈丽分手回北厘,临走的时候,陈丽悄悄的对我说:“张姐,我听说过两天公司把我派到北厘去开发市场,我估计是让我去帮你。”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在北厘也没个做伴的,你正好来帮我。什么时候来,先给我打个电话。”陈丽点头答应。

和陈丽分手后,我又打车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给自己买点内衣和丝袜,回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从家里出来,直接坐出租车到了北厘财政局。

北厘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荣,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显眼,这是做这行的规矩,到什么地方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

在家的时候,我洗了澡,把长长的头发弄干,脸上只化了点淡淡的妆,穿的也比较普通,薄毛裤外面是紧身的亮皮裤,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紧身毛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绒服。

北厘财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筑,共5层,看样子是老楼了,楼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门口有值班室,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

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我一眼就看见许雷的那辆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表,现在是下午1点。

我走到值班室,对那个看报纸的男人说:“师傅,我找许局。”

男人放下报纸看看我,然后说:“您贵姓?”

我说:“我姓张。”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您是张小姐吧?您进去吧,刚刚许局长还打下电话来问。”

我笑着说:“谢谢。”然后走进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是坐在许雷的车里进来的。

所以值班的人不认识我。

进了楼道,里面几乎没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散在楼道里,楼道两侧的玻璃窗里贴着照片,头一个就是许雷,他已经连续5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了。

我走上楼梯,楼道里的确很安静,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许雷的办公室在最顶层,也就是五楼,别看这个楼比较老了,可他的办公室里装修得却是一流的。我一边想着一会儿的事情,一边走上了五楼。冬日的阳光,透过南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楼道里很暖和,可见房间里的温度很高。

五楼基本上没有什么办公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局长办公室了。我停在办公室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马上响起许雷的声音:“谁啊?请进。”

我笑着说:“大哥,是我。”说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迎面热气扑脸,暖气的确烧得很旺。许雷的办公室足足有200平米,听他说,原先这是个小会议室,后来改为他的办公室了。办公室的确装修得很讲究,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办公桌,桌子后面有一把皮椅,许雷就坐在上面。

许雷的身后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边墙是一溜的转角真皮沙发,沙发前面还有一个古香古色的茶几。面对沙发那面墙是一溜的高档书柜,里面放着许多书,不过有些书不但是崭新的,而且已经落下了一些灰尘了。靠近门口的墙边上立着一个饮水机。

许雷见我来了,笑着站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说:“小张,吃过午饭了吗?来,坐。”

我笑着说:“大哥,我吃过了。”

许雷把门关上、锁好。回头对我说:“吃过了?呵呵,恐怕没有吧?”

我坐在沙发上,脱掉羽绒服放在一边,笑着说:“真的,我真吃过了。”

许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那你大哥我再请你吃一顿午饭?”

我没听明白许雷的意思,以为他真想请我吃饭,急忙笑着说:“大哥,我真吃过了,不骗你。”

许雷忽然有些激动,他把裤子的皮带松开,迅速的褪掉里面的毛裤,一根猛挺的粗大**巴几乎是弹了出来,**巴头儿出奇的巨大,红通通的,伴随着大**巴痉挛似的一挺一挺,从巨大**巴头儿的裂缝里,涌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那是**巴液。许雷的眼睛发亮,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里充斥着强烈的欲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觉得头皮一疼,不自觉的叫着说:“哎呀!您慢点!”

许雷把下身所有的裤子和内裤都踢到一边,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撸了一下粗大的**巴笑着对我说:“吃完了午饭,老哥我请你吃加餐!”说着,他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得弯下了腰,许雷用高挺着的大**巴在我脸上一真乱杵,力量之大,我甚至感觉有点疼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小嘴儿的部位,大**巴顺利的插了进去。

一刹那,我和许雷都哼出了声来。

“唔唔……”许雷掂着脚尖奋力的用大**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儿,粗大的**巴头儿堵在嗓子眼儿里,我的唾液顺着**巴jīng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许雷站立着,我弯着腰被他口操,许雷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把手从我腰间的裤子里伸了进去,很顺利的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他轻车熟路的分开两片肥嫩厚实的屁股,中指一挺钻进了屁眼儿里使劲的抠了起来。

“唔!唔!……”我尽量张开小嘴儿用力的唆了着他的大**巴,屁眼儿传来阵阵骚痒,我不禁扭动起屁股来。而许雷的另一只手仍旧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

“嗯!来!咱们到那边去!”许雷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房间的正中央移动。

他不让我直起身体,我也不敢,只好弯着腰一边被他抠弄着屁眼儿一边还要快速的伸缩着头叼弄他的大**巴,脚下也要随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动。

嘴里的大**巴头儿发出阵阵的yín骚味儿,我也觉得浑身开始热了起来,看来这顿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液润滑着粗大的**巴,连同**巴头儿里冒出的**巴液被我用小嘴儿都糊弄到粗大的**巴jīng上。

好一阵,我们才走到房间的中央,许雷先前的欲火稍微平静下来,他把手从我的裤裆里抽出来对我说:“叼住俺的**巴,把衣服脱光。”

虽然我不太方便,可还是点点头。

我先把两只高跟鞋从脚上褪了下来,然后一边弯腰含着许雷的**巴头儿,一边用两只小手快速的脱掉裤子,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丝袜子,这种面料的丝袜子是最便宜的货色,透气性能相当不好,每次都会把两只小脚弄得臭臭的,可似乎许雷许风他们很喜欢这个,所以这次我特别买来穿上。

下身只穿着连裤丝袜子,我把裤子和毛裤扔到一边,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后把上身的毛衣衬衣奶罩全都脱掉,最后我直挺挺的跪在许雷的面前叼弄着他的大**巴。

许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时房间里,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屁股对屁股了。

“啧啧!嗯!啧啧!嗯!啧啧!”我跪在许雷的面前,两只小手绕到他的屁股上,不停的捏弄着屁股上结实的肉,男人的屁股很粗糙,比起女人松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男人的屁股更象是肌肉,不过许雷或许是因为不再是个军人了,缺乏锻炼的他,屁股上也有了一些肥肉,捏弄起来倒象个女人的屁股。

我一下下快速亲吻着许雷的**巴头儿,就好象是在和**巴头儿亲嘴儿一样,许雷的一只手仍旧按在我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摸着两个**巴蛋子儿。

“嘶……好妹子!够味儿!操……舒服!”许雷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得把头仰了起来。

“来!咱们玩儿个神仙脚!”许雷兴致勃勃的对我说到。

我心说:又玩这个!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对我来说,完成公司给我的任务就意味着能挣到更多的钱,到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一股yín欲冲了起来,浑身发热,bī里也冒出一股yín水儿来。

许雷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权当一个支架,另一只手仍旧捏着自己的蛋子儿,他慢慢的抬起一只脚,然后将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我小嘴儿里,粗大的脚趾在小嘴儿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左冲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儿裂开。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因为许雷身体一半的重量经过他按在我头顶的手传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会摔到他。许雷一边用脚趾拿我取乐,一边开心的撸着自己的**巴。

“哈哈哈哈!哈哈!”许雷看着我的样子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他可以任意取乐的工具而已,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任意让我做任何事情,因为他知道,玩弄的代价不过是他手中的一点权力而已。

让我品尝了他的大菜“神仙脚”之后,许雷把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我跟着他走到沙发跟前,许雷让我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然后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后面将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他挺着大**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巴操入bī中。

“啪啪啪啪啪……”许雷一上来就加力快操,似乎想尽早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有节奏的收缩着yīn道,粗大的**巴头儿插在bī里让我觉得很充实,内里的嫩肉象小嘴儿似的紧紧包裹着**巴,摩擦产生的yín骚快感让我和许雷都激动起来,bī里的yín水儿也充裕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象连珠炮似的一阵猛操,伴随着许雷的动作,两个硕大松软的沉甸甸大nǎi子来回乱晃,许雷毫不客气的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两个nǎi子,一边有节奏的捏着,一边用**巴操bī。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操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许雷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动作着屁股,粗大**巴带着层层的bī水儿快速的进出,我只觉得似乎要飞起来了,浑身发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bī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来了!来了!来了啊!啊!”

我一边yín叫着,希望许雷能痛快的把精子射出来。

突然,许雷浑身一抖,大**巴一挺,我只觉得bī里一热,突突突突的几下,许雷shè精了!

“哦……”许雷一边弓起身体慢慢的享受着shè精的快乐,一边长长的哼了一声。

“啪啪”即将软小下去的**巴,被许雷又在bī里用力的操了两下,然后慢慢的拔了出来。许雷随即象个泄气的皮球一般坐进了沙发里。

我从沙发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撕下一段,擦着从bī里流出来的精子,回头笑着对许雷说:“大哥,我帮您擦擦吧?”

许雷对我说:“用嘴给俺叼干净了,手纸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许雷软搭搭的**巴塞进小嘴儿里唆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许雷满意的拍拍我的头说:“妹子真是这个中的巾帼。好!”

我笑着说:“我还生着呢,大哥您以后还多调教啊。”

许雷听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

我们都穿好衣服,许雷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下批的文件都在这里,我和我弟说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点你去找他,带好你们所有的手续和文件,他会给你们办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钱,以后也不要开存折了,我给你一个帐户,你直接往里打钱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说:“谢谢大哥!您的钱马上就会打到帐户里的。”

许雷点点头,对我说:“你走吧,我累了。”

我马上站起来,对他说:“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想开门,许雷又说到:“还有!上次你们来和我说话的那个什么什么周经理,以后我不想见他,也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情你和我单线联系。明白了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这个许雷,看来已经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总见面,毕竟是老谋深算,看来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这里,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个复印的地方把信封里的所有批文复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刘董事。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让刘董事到房间里坐下,刘董事又拿出记事本和笔,问到:“你汇报一下工作吧。”

我心里不是很高兴,只是觉得这个刘董事很奇怪,让人很难相处。不过,我还是跟他详细的汇报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许雷操bī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的,偷眼看刘董事,他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只是在笔记本上不停的写。我汇报完了,刘董事说:“我是出去办事情,路过北厘。老总让我来这里看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顺便看看事态的发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们公司很需要资金,你把批文给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刘董事仔细的翻阅着,看完以后,他点点头说:“明天你准时去找许风,尽快的把贷款先办下来,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听董事会开会的结果,不过我想马上就能定下来下一步的工作。”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我看看你这里的情况,还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和公司汇报。”

我点头说:“是,我明白。”

刘董事站起来说:“我要走了。再见。”

我说:“您再坐一会儿吧。”

刘董事说:“不了。我还有事情。”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刚想打开门,他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我说:“对了,告诉你,周总经理已经下来了,现在总经理是原来工程部的李部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想:这些高层的变动和我有什么关系?谁来谁走,他们一个个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刘董事,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休息了。

转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后,吃过早点,打扮了一下。选择衣服要下点工夫,许风和他哥哥不一样,对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话,他是很喜欢白颜色的。

我找出一条纯白色的尼龙连裤丝袜子穿好,然后穿上毛裤和一条浅黄色的女士裤,白色的高跟鞋,翠绿色的毛衣,外套还是昨天的那件羽绒服。许风搞起yín乱活动来是很过火的,什么最下流就玩什么,这个我比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会被他弄,我多带了一些卫生纸。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门。

许雷的财政局在正西,而许风的银行在正东,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达许风的单位正好是上午9点。

银行从来都是商业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穷,银行总是建设得高高大大的,许风作为北厘某银行的行长,自然是地位显赫的人物,连他办公所在的大楼都可以说是北厘最高的建筑了,一共有20层,金碧辉煌的,当然,这里面也不全是银行,许多层已经出租出去了。包括北厘市政府在内的许多企业都在这里租个办公的地方,或者是对外联系处,或者是接待处,进了大厦,人流不断,因为一层就是银行,此时也正是顾客多的时候,我避开人流钻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到了10楼。一进楼道,顿时觉得十分安静,一层那种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这根本听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许风的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许风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我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热气扑面。

房间大概有80平米,装修的很不错,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间的一角里有一个古香古色的侍女屏风,显得整个房间很典雅。

我走进房间,关好门,笑着说:“二哥,我来了。”

许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我来了,笑着说:“不错,挺准时的。”说着,他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一张皮椅子说:“来,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后把灰色的信封交给他。

许风放下手里的笔,把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然后放到一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现在正忙,一会找个人给你办理贷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许风办公。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许风这个人工作起来是很认真的,虽然我就坐在他对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没看我,一直低头看着文件,手中的笔,不时的写一写,点一点。房间里很安静,可以说是十分的安静,只有许风手里的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也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啪”的一声,许风办公室的门竟然几乎是被撞开了!

因为的确很突然,我和许风几乎都吓了一跳,还没有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叔!我找你玩来了!哈哈!”

这个人的声音显得很年轻,甚至还透着稚气。许风脸上yīn沉沉的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他笑着说:“我当是谁呢!大侄子来了!哈哈,来坐,坐。”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面前,高个子,细腰身,头发梳理得闪亮,脸型消瘦,尖尖的下颌,弯眉毛,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说话,一笑就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不过眼神中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我估计也就是20来岁,不会超过24岁。

不过他虽然年纪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蓝格子西服西裤,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欧罗沙”,手碗上挂着纯金的“帝雷尼”金表,脚下的皮鞋闪闪发光,他没系领带,里面是花格子衬衫,就是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纪轻轻,钱自然不是他挣的,肯定是他老子给他买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随意进出许风的办公室,可见他和许风的关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厘这个小地方,一个银行的行长几乎和财政局的局长等级相当,那么……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这个年轻人引起相当大的兴趣来。

许风站起来走向他,我也马上站起来面对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同时,这个年轻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劲看了我两眼,这才笑着说:“老叔,你这里有客人啊?”

许风笑着说:“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么来啦?你爸爸呢?”

年轻人说:“我爸爸上楼了,他去对外那边看看,我也没啥事情,过来找你玩来了。”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来,坐。”说着,许风拉着他走到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年轻人说:“老叔,上次你给我爸带去的酒,他特喜欢,还一个劲的夸奖你呢。”

许风说:“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们爷俩,我这里还有几瓶,带给你爸回去喝。”

许风又问:“你母亲身体好点了吗?”

年轻人说:“还那样,谁知道她弄的是啥病。老说心里难受,可到医院一检查,一点毛病没有。现在她在高级病房养着呢,我姐陪着她。”

许风说:“你那个什么健身房生意怎么样?”

年轻人说:“啥生意啊!我根本就是弄着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玩呗!

玩腻了我一送人。”

许风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胡来!呵呵”

年轻人突然放低了声音问:“老叔,那个女的是干啥的?模样挺溜的!”

许风轻笑了一下,也放低了声音说:“求你老叔我办事的,嘿!骚着呢!比婊子还骚!什么耍大棍,溜天沟,神仙脚,没她不会的!”

年轻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声问:“老叔,你上过了?”

许风yín笑着说:“哪次你见你老叔让锅里的肉飞了过?”

年轻人笑着说:“你说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许风说:“我骗你干个啥?不信啊?我让她当着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轻人笑着说:“来啊,让我也亮亮眼。”

许风没说什么,突然放高声音对我喊到:“小张,你过来一下我有事。”

其实我早听见他们的谈话了,心想:畜生!都他妈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早晚让你小子拉裤子!不过我又一想:这个刚来的小子,看来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衔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儿,以后好处少得了吗?

想到这里,我马上站起来,答应一声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我看到了里面,里面是一个被屏风隔开的小房间,一张黑色的真皮大沙发摆在那里,沙发的前面是个茶几,茶几的前面是个精致的小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彩电,底下还有dvd机,和两个大音箱。虽然布置得比较简单,可看得出这是许风的私人空间。许风正陪着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见我来了,急忙招手说:“你过来。”

我笑着走到许风面前说:“二哥,啥事?”

许风指着年轻人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个是石怀仁石大公子。”

许风一说这个年轻人叫石怀仁,我马上联想起北厘的市长——石怀忠!!

虽然我从省城到北厘的时间不长,不过总能听到北厘的老百姓私下里骂这父子两个不是东西,北厘的老百姓还把他们的名字叫成:是坏种(石怀忠)、是坏人(石怀仁)

可见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了!

今天见到这个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过,我既不是纪委的干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这个机会攀上石家这棵大树,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为自己做打算。

听完许风的介绍,我笑着对石怀仁喊了一声:“石公子!”

石怀仁没说话,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

许风把我拉到他跟前,yín笑着看着我说:“妹子,来,给我口活儿一个,我这里憋的慌。”

我听完,故意扭捏着说:“哎呀,二哥,干啥么,您先跟石公子说话,一会儿咱们再来。”

许风笑着说:“不行,我现在就要!来来!”

说着,他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子,三下两下就把裤子褪了下来。石怀仁在一边有滋有味的看着即将发生的这场yín戏。

(4)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

许风把裤子一直褪到脚脖子,两腿间的大**巴已经有了硬度,高高的翘着。

许风拉着我说:“你这闺娘!咋不听话呢!来来来!快点!”虽然许风说话的口气似乎在生气,可他脸上一直保留着笑容。

我半推半就的跪在了许风面前,他顺势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了下来,我刚一到位,许风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巴头儿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了。

“唔唔!唔唔!……”一进入状态,我便放开了,两只手摸着许风的大腿,头上上下下的用嘴套弄着他的大**巴,粗大火热的大**巴头儿被我用舌头来来回回的唆了着,yín骚的味道让我也浑身发热起来。

许风一边看着我,一边说:“来,快把衣服脱了。”

我急忙脱起衣服,小嘴儿没离开过他的大**巴。

三下两下,我便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色尼龙丝连裤袜子和高跟鞋,松软饱满的两个大nǎi子沉甸甸的垂在胸脯上,许风急忙用两只手分别抓住捏了起来。

“嘶!……爽!……”许风舒服的哼了一声。

玩了一会儿,许风推开我站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裤子扔在地上,回头对石公子笑着说:“大侄子,老叔我献丑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里脸色红润的说:“老叔我正好跟您学学花式。”

许风笑着说:“大侄子,那你算找对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来,那手法可是超一流的,今儿就让你看看。”

说完,许风对我说到:“妹子,卖点力气,让你石公子开开心。”

我浪笑着说:“二哥,瞧您说的,咱们石公子啥没见过啊?”

许风笑着说:“你那个浪劲儿上来,比黄盘里演的外国人还猛,咱们石公子哪见过。来吧。”

我笑着说:“去你的,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我和许风说笑着,在一边的石公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屏风后面顿时yín气缭绕了。

“啧啧,啧啧,啧啧……”许风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儿猛叼他的**巴,硬邦邦的大**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从暴胀的**巴头儿中挤出一丝粘粘的yín水儿来。

“嘶……嗯……”许风长长的哼了一声。摸着我的头,把屁股前前后后的抽送了几下。我搂着他的屁股,屁股很粗糙,不过因为体形的缘故,屁股上的肉十分厚实。

粗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儿里来回直撞,硕大的**巴头儿散发着无比的热量,yín水儿,唾液,均均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涂抹在坚硬的**巴jīng上,唆了大**巴的过程也是我泛浪的过程,不知不觉的,bī里的yín水儿已经冒了出来,透湿了白色的连裤尼龙袜子。

“操!真来劲!来!妹子!给俺来个爽的!给俺几磅!”许风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使劲操了几下。

我吐出许风的大**巴,整根**巴上都是粘粘的唾液和yín水儿,亮晶晶的。我笑着对许风说:“二哥,着急啥了,还能跑了您的保留节目么?您先稳当稳当,咱们先操操bī操操屁眼儿啥的,最后再弄那个,让您爽了。”

许风听完笑着说:“还是妹子会玩!”

我走到沙发旁边,把一只腿的连裤丝袜子退下来,然后把一只小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脚放在地上,就这么面对着石公子分开了大腿。

石公子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裤裆已经微微隆起了。

我笑着摸了摸已经湿润的bī,对许风说:“二哥,您上来吧。”

许风看了看石公子,笑着说:“好!”

大**巴操入bī里的一刹那,我和许风都哼出了声,粗大的**巴头儿就合着yín水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操了进来,许风一插到底,然后猛的一抽,一送,上来就是快速的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个沙发都因为我们的动作而晃动起来,可是我们三个人没人注意这个,我那两个饱满低垂的nǎi子,被许风用力操得来回乱晃,两只小脚更是象风中的小树似的摇摆起来,女人挨操的时候,是最yín荡最吸引人的时候,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看女人挨操的样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见许风和**得有声有色的,也不禁欲火上升起来,偷偷的将裤子拉链一拉开“扑棱”的一下,一根粗壮年轻的骚**巴就弹了出来,石公子赶忙用手抓住**巴jīng快速的上上下下的撸弄着,从大**巴头儿里马上就挤出一股粘粘的yín水儿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边,许风快乐的猛操着bī,“嗯,嗯,嗯,嗯”那边,石公子一边哼哼着,一边死盯着我们,手里紧张的撸弄着**巴。

“啊!啊!啊!啊!……”我一边yín叫着,一边猛挺大屁股,迎合着许风的**巴,粗大而火热的大**巴插在bī里,既舒服又瘙痒,嫩嫩的bī肉仿佛是多水的海绵一样,在粗壮**巴头儿的刮弄下,冒出无比的yín水儿来,许风下面猛干,上面也没闲着,两个大nǎi子早被他用嘴吸吮得奶头尖尖了。

“嗯……”紧张的一阵猛干之后,许风拔出大**巴,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的身上已经见汗了。

“哦……”我也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得浑身软软的,bī里的yín水儿也冒了出来,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着对许风说:“二哥?”

许风点点头,对我说:“来,先给**巴叼叼。”

我点点头,张开小嘴儿叼住**巴头儿猛的唆了起来。粗大的**巴上都是bī里的yín水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我用心的吃着许风的大**巴。

硬邦邦的大**巴转眼就崭新了,我特别在**巴头儿上弄了许多香唾,许风点点头说:“嗯,来撅起来。”

我浪笑着扭过身体,奋力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只小手扒在两片松软的臀肉上用力一分,一个没毛儿的黑色屁眼儿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许风乐呵呵的用一根手指顶在屁眼儿上,稍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他先抠了抠我屁眼儿,然后这才把大**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屁股一使劲“滋溜”

一下钻了进去。

“啊!……”我高声yín叫了起来,柔嫩的屁眼儿突然被坚硬的大**巴使劲插入,我当时觉得仿佛是一根铁棍插了进来。

许风似乎没有过多的预先动作,大**巴入位了之后,急忙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扑哧!扑哧!扑滋!……”粗大的**巴有节奏的开始操起屁眼儿来,许风两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动,仅仅凭借腰部的力量就熟练的控制起**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亲二哥!……操!……操!……

亲二哥!……啊!操!”我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

房间里,yín乱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一个女人被按在沙发上面猛操柔嫩的屁眼儿,旁边竟然还有一个血气方钢的年轻男人在参观,白色的连裤尼龙丝袜挂在小脚上在空气中快速的来回摇晃,高高撅起的屁股,用力分开的屁眼儿,饱满下垂的nǎi子,晃动的身体,嘹亮的yín叫,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可又是确实发生的。

“啊!……操!……”许风突然浑身一哆嗦,赶忙将大**巴从屁眼儿里抽了出来。

高挺的大**巴接连颤抖了两下,从**巴头儿里的龟缝中已经可以隐约见到白色的精子了。

我迅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只小手搂着许风的屁股,小嘴一张,毫不犹豫的叼住许风的大**巴唆了起来,粗大高挺的**巴上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气,在我柔软的香舌作用之下,许风也难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的捏住**巴根。转眼间**巴就被清理得崭新了。

许风满意的点点头,急促的对我说:“妹子,来个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着说:“弄个上次那个?”

许风点点头。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许风松开手指,他两腿一分跪到沙发上,粗糙的屁股猛的向后撅起,我则跪在许风的屁股后面,两手分开他的屁股,一个黑色的屁眼儿露了出来,柔软的舌尖轻轻的在屁眼儿周围画着圈,然后舌尖一挺挤了进去。

“哦!……”许风一阵哆嗦,舒服的叫了出来,声音都在颤抖。

“唔!……”我也yín荡的哼出了声。

我将两只小手从他的腿间伸进去,牢牢抓住许风的大**巴快速的撸弄起来,就好象是给奶牛挤奶似的。

许风一边享受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对在一旁观战的石公子说:“大……大侄子!……嘶!……这个……滋味太舒坦了!……操!……嘶!……这……她妈浪娘们儿!……舔……舔屁眼儿shè精!……操!!”

突然许风一阵哆嗦,我只感觉手里的大**巴猛的一挺“嗖!”的一下,一股浓浓的白色精子顿时喷射出来,径直打在皮沙发的靠背上!紧接着,许风**巴乱挺,我几乎拿不住了,粗大的**巴一喷、又一喷、再一喷!连续的shè精将一股股的精子喷射出来。

“啊!……”许风推开我,翻身躺在沙发上,臃肿的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呼喘着粗气。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时也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沙发里,仔细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裤子上,已经沾上了不少jīng液,原来他刚刚也shè精了。

许风最先起来,他穿好衣服,对我说:“妹子,在这里陪陪公子,你的事情么,我安排人给你办。”

我点点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

许风没说什么,走出了屏风。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给他的材料,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我只听见门锁一阵的响,许风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许风一走,我急忙站起来,先是拿出一些卫生纸把许风射在沙发上的东西擦干净,然后才靠近石公子身边轻轻的说:“公子,让我帮您擦擦?”

石公子点点头,我拿出卫生纸小心的擦着他的**巴,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石公子急忙从怀里掏出手机,我只听他说:“喂?……哦,爹……嗯……我正在许二叔这里呢……哎呀没事!我怎么能打扰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现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挂掉电话,石公子看着我给他擦着**巴,突然问:“你多大了?”

我笑着看看他,说:“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说:“看你这活儿玩的挺熟练的,怎么也是个老bī了。”

我笑了起来,说:“瞧您说的,啥老bī啊?这还不是让您那二叔调教的?”

石公子说:“你这样儿够俊,咋就便宜那个老流氓了?”

我心说:他流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笑着说:“也没啥,都是朋友了,没事在一块,也就是操个bī取乐,有了事情请他帮忙,不也好说点么?”

我看着石公子眼神,他眼睛里又有了欲火。

我浪笑着说:“石公子,您老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也操操bī,您也乐乐?”

石公子看了看我说:“光操bī都操腻了,没啥意思。”

我急忙说:“瞧您说的,女人身上三个眼儿呢,这个眼儿玩腻了,换个眼儿玩玩。”

石公子笑着说:“哪个眼儿?”

我笑着说:“屁眼儿。”

石公子终于被我逗弄起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脱掉裤子、上衣,我也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跪好,石公子凑到我跟前,一手按住我头,顺势将大**巴塞进我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

石公子的**巴既粗也长,十分棒硬不说,而且特别的骚,我用小嘴儿细细的唆了着他的大骚**巴,一股股的骚味儿直冲脑门儿,逗弄的我浑身的不舒服,恨不得一直叼着这根火热的大骚**巴才好。

“唔唔……啧啧……唔唔……”我一边紧紧搂住石公子的屁股,一边叼弄着他的大**巴,石公子则是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着屁股。

“嘶!……嗯……咋样?”石公子看着我问。

我吐出大**巴,浪笑着说:“骚!好骚的一根大**巴!石公子,您真是女人的客星啊!”

石公子听完笑了,说:“好好品品,二次立起来不容易,可玩的更长久。”

我不再说话,继续品起他的大**巴来。

(5)

石公子一边任由我猛吸乱舔,一边闭着眼睛嘟囔说:“嗯!活儿是真地道!

嘶!爽!……嗯……要是再有个bī就好了,一个叼,一个溜,那还不爽歪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我的老搭档——陈丽。我心想,陈丽如果在这里就好了,保证让这小子几分钟之内解决,凭借我们两的这身本领,这小子只要玩过一次就非上瘾不可!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着石公子说:“公子,您还别说,我还真有个姐妹儿,就是她暂时不在北厘。”

石公子低头看了看我,问到:“她叫个啥?活儿咋样?”

我笑着说:“她叫陈丽,活儿可浪了!绝对到位,只要您高兴,回头我们一起伺候您,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们姐妹儿绝对听您的。”

石公子听完,拍拍我的头说:“嗯,那好,有机会你们一块到我那里去,你有啥事儿,只要在北厘地面上,还没有我石怀仁摆不平的。”

听他说这话,我心里十分高兴,小嘴儿一张,又叼起他的大**巴来。

石公子玩了一会儿,拔出**巴对我说:“来,摆个姿势,咱们也来钻钻屁眼儿。”

我笑着从地上站起来,石公子拉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我弯下腰,一只脚踩到沙发上,使劲的向后撅了撅屁股,两片柔软肥硕的臀肉分开,黑色的小屁眼儿露了出来,由于刚刚被二哥干过一次了,所以柔嫩的屁眼儿早已在状态之中,二哥残留在屁眼儿里的yín水儿还不停的往外冒呢。

石公子高高的挺着硬邦邦的大**巴,把**巴头顶在屁眼儿上,屁股一送,大**巴十分顺滑的连根操了进去,一时间我们都舒服的哼出了声“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肉碰撞的声音,肉香四溢,刚刚被二哥挑起的yín骚性欲终于在石公子的大**巴上得到了补偿,屁眼儿内的股股yín骚闷痒也全被石公子那似铁棍一般的大**巴的酣畅抽操所解除。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石公子强有力的下下碰撞,我yín浪的高声叫着,似乎天地都有点旋转了,我只觉得嘴里发干,真渴望有一根粗大的**巴也同时塞进我的小嘴儿里来,否则,只会觉得空荡荡的。

“嗯!嗯!嗯!嗯!……操!……紧!……爽!……”石公子一边快速的激烈前后运动着,一边用双手抓着我屁股上的嫩肉,两个硕大的**巴蛋子也不时的拍打在我的大腿根上。

“哦……”石公子突然将大**巴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刹那间,我也仿佛失去了重心似的仰面躺在了沙发上,石公子顺势一俯身,大**巴一挺,我马上小嘴儿一张,两下配合的十分默契,石公子的大**巴头儿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巴头儿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嗓子眼儿,我一边尽力吸吮大**巴,一边忍住咳嗽,浑身上下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石公子一阵乱插,我也是白眼乱翻,直被插得不知道天地为何了,突然,石公子猛的哼了一声,粗大的**巴在我的小嘴儿里暴胀数倍,一抖!再一抖!一股股火热火热的浓浓精子直接射进我的肚子里了。

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石公子已经穿好衣服了,他看了看表,然后对我说:“妹子,我还有事情,你把你电话给我。”

我告诉了他我的电话,石公子拿出手机一边听一边记录下来,然后,他又对我说了他的电话,我也赶忙记下来,石公子笑着说:“以后有啥事情直接跟我说吧,我看你人不错,咱们也就是朋友了。”

我是一心想攀上他这根高枝的,听完,也急忙笑着说:“那以后还免不了要多麻烦公子您了。”

石公子一笑说:“啥时候你那个妹子来北厘,可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

我笑着说:“您放心吧,保证您满意。”

我们正说着,只听门锁一响,二哥许风从外面进来了,我慢慢的穿着衣服,石公子已经绕出屏风和许风说话,不时的传出阵阵yín笑,不用听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两个色男人讨论的那点龌龊的东西。

我穿好衣服走出屏风,石公子已经离开了,许风赞许的看看我说:“妹子,这次你来我这里收获可不小啊,呵呵,石公子对你的印象很好!以后你在北厘算是站住脚了,不过么……”

许风把门关好,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妹子,这石家两父子在北厘难免有点小议论,走的太近么,呵呵,你要小心啊。”

我听出许风的意思,看来这官场上的凶险真是时刻存在着,石公子叫许风二叔,可背地里却喊他是“老流氓”,许风自然也不是等闲之人,虽然表面上你好我好,不过却也早有提防了。我对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事不感兴趣,我只想利用他们完成我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就可以提到更多的钱,谁能帮上我,我就和谁好,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二哥,谢谢您。”

许风也笑了,对我说:“妹子,你的事情都办完了,一会儿你就去一楼拿东西,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你带好了。”

我一听事情已经办得妥当了,自然十分高兴,笑着说:“二哥谢谢您了!那我就先走了。您没事情闷的慌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许风笑着点点头。

我从许风的办公室里出来,坐电梯到一楼拿上我的东西,在回家的路上,我仍旧找了一个复印的地方将所有的文件都复印下来。官场凶险,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呢?尤其象我做的这种生意,法律我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人不能为了钱而把命都混丢了。

一切弄好,日头已经高高挂在中午的天空上,前几天的大雪已经融化了,风也小多了,天空放晴,这是一个安静的冬季午后。

回到家,我先洗澡,然后做了热呼呼的东西吃,吃了东西,倦意上来,我小睡了一会儿,下午2点,我重新穿好衣服,拿着文件。我的目标是省城总公司。

虽然北厘距离省城并不远,不过因为下雪路滑,车还是小心的开着,2个小时以后,汽车才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路。

走进总公司大厅的时候,我看看表,正好是5点。一些以前见过的同事都已经下班了,不过我没看见陈丽。

因为是外派人员,所以我有权利直接见刘董事,当我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陈丽正好也在。刘董事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永远的都是面无表情,陈丽则象一朵开放的花似的,对刘董事有说有笑的,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是在讨论下个月公关部的一些工作计划。

如果我在公司,那么这个工作是我来做的,现在是陈丽来做,比起面对刘董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倒更愿意在北厘呆着。

陈丽看见我来了,笑着拉着我的手,刘董事也微微的点点头,然后让我们坐在他对面的转椅上。陈丽不是外人,所以没有回避的必要,况且,很有可能,陈丽也会和我一起参与到北厘的事情中来,所以刘董事并没有特别的表示,陈丽也就留下了。

我先是向刘董事汇报了这两天的情况,然后拿出所有的文件让他过目,刘董事非常仔细的看着这些文件,半个小时以后,他才如释重负一般的躺进了皮转椅里,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嗯,不错,很好。张小姐不愧是咱们公司首席公关,能把这个项目做好,你立功了。”刘董事虽然脸上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听的出,他的口气的确是很开心的。

象刘董事这么的夸奖别人,我和陈丽都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很诧异,我笑着说:“应该的,您过奖了。”

想了想,我又说:“刘董事,我希望请求公司可以允许将陈丽也派往北厘,理由是……”

还没等我说完,刘董事挥了挥手,说:“不用说了,已经开过会了,陈丽原本下星期派到北厘,既然你来了,那你和陈丽就一起回北厘去,这个事情我批准了。”

我和陈丽听完都很高兴。陈丽甚至有点激动的抓住我的手。

钱,的确是最大的推动力,至少对我和陈丽来说是如此的,凭借着那点死工资,陈丽怎么能甘心呢?她当然希望有机会参与进来,丰厚的奖金,是一切做事的动力。

刘董事今天并没有交代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反而,他对于石公子和北厘市长却起了很大兴趣,反复的问我石公子这个人的情况,最后,他对我们说:“你们先回北厘,工作计划会很快到达。希望你们努力工作,当然,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个三人会议结束后,我和陈丽从公司出来。陈丽看上去很高兴,急着让我请客,我当然不会拒绝她了,所以我们在省城的一家川菜馆里好好吃了一顿。

晚上,起了风,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和陈丽一起回家。

陈丽的家位于北区,房子不大,陈丽和我一样,也是孤身一人,我们的想法比较一致,还不算太老的时候,弄一笔钱,成家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不止一次的来过她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住在一起的。

回到家,陈丽说:“张姐,咱们是连夜回北厘,还是明天早晨回去?”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呢?”

陈丽说:“这个破地方闷死了,我可不愿意再呆下去,我整理整理东西,咱们这就走,我估计12点以前能到北厘。”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虽然起了风,不过月亮和星星都清晰可见,看来今天晚上不会下雪了。我点点头对陈丽说:“那也成,你现在收拾收拾,咱们这就走。”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些衣服,内衣,丝袜,鞋子,化妆品,毛巾,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我和陈丽有过许多出差的经验,所以很快就弄好了。

现在的交通的确很发达,北厘和省城之间有24小时的班车,晚上9点多,我和陈丽已经坐在了车上,陈丽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吃着路上买来的零食,也不过是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怎么烦闷了,新来的那些同事怎么怪了,还有新上任的总经理怎么威风了,不过我一直比较纳闷,以前都是我们直接对总经理做汇报,现在却改成了刘董事。

陈丽说:“现在总经理这个位置不过是个幌子,刘董事才是真正的总经理,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就是没采纳刘董事的建议,所以才搞成今天的样子。”

我说:“那直接让刘董事当总经理不得了?干吗还弄个幌子?”

陈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北厘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刘董事做主的。”

我一想,管他呢,反正我对这些所谓的高层变化向来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懒的继续说了。

陈丽笑着说:“姐,北厘有啥地方好玩的?”

我听完一笑说:“那个破地方有啥可玩的?不过,我听许风说,在西山有个明朝时期留下来的寺院,赶明咱们去看看。”

陈丽笑着说:“在省城可把我闷死了!整天晃呀晃的,也不知道干个啥,真没意思。我早就想去北厘了。”

我笑着说:“到了北厘有咱们忙的,我看公司弄不好会在北厘有大行动。”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样了,世纪花园弄来弄去,弄成了个烂尾巴,北厘这边有地,有贷款,现在咱们如果能和石公子那边搭上关系,拿下几个工程,说不定公司真就把重心转移到北厘来。”

我想了想,说:“不会的。我肯定不会的。”

陈丽看看我说:“为什么不会?”

我说:“北厘做的再大,可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距离省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不过北厘的消费水平却和省城差太多了,老百姓都没钱,谁买房产?我总觉得,北厘不过是公司的一个退身步,救火的地方,早晚也和世纪花园一样——烂尾巴。”

陈丽听完点点头。

这时,汽车司机叫了一声:“还有没有去北厘的?走啦!”

车门一关,汽车启动了。

在汽车里晃悠了2个多小时,临近12点的时候,我才推醒靠在我肩膀上的陈丽,到北厘了。

下了车,车站黑呼呼的,几盏昏黄的路灯也没有几个亮的,不过满天的星星却都很清晰,风很大,气温仿佛又下降了,我和陈丽互相拥着走出车站。到了马路上,我们赶快找了一个出租车。

回到家,总算暖和过来,陈丽也来了精神,这看看,那看看,我脱了衣服,先把水弄好,招呼着她洗澡。

因为我在北厘的房子也不大,所以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在房间里的暖气特别充足,小小的房间反而显得很温暖活泼。

陈丽打开电视,看着,我见水热了,招呼她说:“妹子,去洗澡。”

陈丽答应一声,脱着衣服,陈丽比我的个头高一些,皮肤白嫩,两个饱满的乳房软软的挂在胸脯上,她和我一样,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腰很细,屁股又肥又大,白白嫩嫩的,大腿十分的修长,两只小脚,陈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不会见外,当着我的面她就把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我仔细看了看她两条大腿之间,一股黑耸耸的bī毛儿显得十分可爱,我看着她,笑着说:“妹子,你这一身肉啊,姐姐都羡慕呢。”

陈丽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你那一身浪肉才让我羡慕呢。”

我们说笑着,陈丽去洗澡了。

趁着她洗澡的工夫,我急忙把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找出来,想了想,最后把它们都藏在床铺底下一个不起眼的旧书包里。虽然我和陈丽是姐妹又是搭档,不过这些东西事关重大,我还要谨慎一些的。

陈丽一会就洗完了,走进卧室里,一边擦着长发一边说:“姐,你去洗吧,水还好。”

我笑了笑,脱掉衣服走进厕所。

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陈丽刚刚在车上睡了一会儿,所以现在她的精神来了,坐在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虽然电视里播放的只是一些北厘本地的新闻。

我把外面门锁好,走进卧室,关好门,见陈丽仍旧光着身子,说:“妹妹,围上点被子,小心别感冒了。”

陈丽笑着说:“我不冷,这屋里真热。”

我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拉好的窗帘,然后把灯一关也上了床。

我把被子摆好,然后半躺半依的坐下,陈丽见我躺下了,撒娇似的非要躺在我怀里,我扭不过她,也就随她了,我们两个在这温暖的小屋里光着屁股坐在一起,难免的,都有点意乱了。

好在以前也有过这么无聊的时候,和陈丽住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是光着屁股钻一个被窝里,你摸摸我,我摸摸你,亲个嘴儿,抠抠bī捅捅屁眼儿也是有的,两个娘们儿,弄弄也就睡觉了。

晚上,我们睡的都很舒服。

转天10点多我们才起床,各自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外面吃东西,现在陈丽刚刚参与进来,怎么说我也要带她先熟悉熟悉北厘这个地方,吃过早饭,我们叫了辆出租车在北厘城里转悠了一圈,北厘实在太小了,比不上省城的一个区大,不过麻雀虽小,什么还都很全,有商业街,住宅区,政府区,写字楼,法院,甚至听说现在还要在北厘东南面搞一个什么高新技术区。围绕着北厘转了一圈,也不过用了半天的时间,下午的时候我和陈丽回家了。

刚进家,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拿出手机,果然,是刘董事的电话。

“今天我和总经理碰了个头,你们在北厘主要还是多接近石公子这个人,现在北厘要搞高新技术区,听说就在北厘东南面的府城一带,现在咱们公司也对这个项目比较感兴趣,你也知道,世纪花园的工程亏空很大,现在虽然渡过了一些难关,不过为了把世纪花园收尾,咱们还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所以,你们要通过石公子介入到高新技术区的项目中去,国家拨款自然水分要大许多。”刘董事很仔细的说着。

我听的也很仔细,刘董事继续说:“石公子那边我还不太了解,你和陈丽先去摸摸他的底细,钱方面的事情听听他的意见,随时和公司联系。”

我听完说:“好的刘董事,我们一定办好。”挂了电话,我把刘董事的意思和陈丽说了,陈丽听完点点头说:“姐,你给石公子那边打个电话,约他出来见见。”我点点头,拨通了石公子的电话。

“喂?”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是石公子。

“石公子您好,是我,小张。”我笑着说。

“嗯?小张?”石公子似乎没听出来我的声音。

“前天我和您在许风的办公室里……”我提醒他说。

“哦!是妹子你啊!呵呵,你在哪里?”石公子想起来了,笑着问。

“我在家呢,石公子,我妹妹来了,您要不要见见啊?”我笑着说。

“哦!你妹妹来了!哈哈,那太好了,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啊,我当然想见见你妹妹了。”石公子高兴的说。

“反正我们也没啥事情,还真想到您那里去玩玩呢。您有时间吗?”我问。

石公子说:“时间我有的是,你们到我这里来吧,我在我的店里,胜利大街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你们直接上楼就找到我了。”

“那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一会儿见。”我笑着说。

“好好!”石公子也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高兴的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和陈丽各自收拾起来。

外面的天气又yīn了,呼呼的北风也刮了起来,眼看又要下雪。

我穿好黑色的连裤尼龙丝袜,裤衩和奶罩一律不要,陈丽也穿上白色的连裤丝袜子,一黑一白格外显眼,外衣还是比较不显眼的,我们也尽量不让人注意,毕竟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出了家门,上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来到胜利大街,胜利大街还算是北厘一条比较象样的大街,两边开着饭店,服装店,百货商场,这一条大街也就算是北厘的一个商业中心了,不过在我们看来,这里更象一个赶集的集市,和省城那些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比起来,这里实在不算什么。

在车上,我就已经和陈丽商量好到时候怎么说了,既然想打听高新技术区的工程,自然陈丽的身份成为了代表嘉华公司。

胜利大街1号,新世界健身娱乐中心。

说是中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面都刷上了金色的油漆,看上去挺鲜艳的,虽然如此,不过也能看出是座老楼改装的,一些老楼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

上了台阶,我们走进一楼的大厅,我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yīn沉沉的,已经开始飘落小雪花了。

不算大的大厅,正前面是一个服务台,一个模样很普通的小姐站在后面,可能是因为没什么客人,小姐看起来懒懒的。服务台的两边散落着几个沙发,侧面是一个棕色的门,里面放着快节奏的音乐,估计里面正有人做健身运动。

我和陈丽走到服务台跟前,问:“小姐,我们是来找石公子的。”

服务小姐看看我们说:“我们这里只有石经理,没有石公子。”

我说:“就是石经理,我们是他的朋友。”

小姐不再说什么,拿起电话,问到:“经理,下面有两个女的,说是您的朋友。”

呆了一会儿,小姐放下电话,指着服务台后面的一个小门说:“经理让你们从这个小门直接上3楼。”

我和陈丽走进了小门。

楼道很窄,应该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样子象是消防通道改装成的,总之这条小楼道显得十分破旧了。上到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楼道里很安静,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开着灯,两边的墙壁都很陈旧了,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学校,楼道不长,而且只有一个门,就是最顶端的一个红漆木门,门框上面写着几个字:总经理办公室。

我们上来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石公子正站在门口。他还是那身装束,不过头发显得有点乱。好象是刚刚睡醒似的。

“呵呵,欢迎欢迎,张小姐。”石公子虽然对我说,不过眼睛始终在陈丽身上乱转。

我笑着走过去,说:“石公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妹妹陈丽。以后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个头似乎比陈丽还矮一点,他两只眼睛盯在陈丽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听完我的介绍,石公子笑着说:“好!就这么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把门关好,锁上。

石公子的这间办公室几乎就是一间标准的学校教室,甚至连黑板都还没有去掉,看来这个三层的小楼以前的确是个学校。

办公室很大,地面上铺着花纹的地砖,正中央是一个办公桌,桌子上除了一个电话就是堆放着一些杂志,没什么正经东西,桌子后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许风一样,也在房间的一角里弄了个屏风,不过他这个屏风又高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屏风,不过看上去也是古香古色的,屏风遮挡了房间很大的一个角落。

“来,咱们到那边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兴的把我们让进了屏风里。

绕过屏风,我们看见了里面,屏风遮挡的这一角两面是墙,靠墙角的是一张大床,床头有暖气片,烧的火热火热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铺的不象是地毯,好象是一种厚毛毯,踩上去比地毯还软和,还舒服,床的旁边有沙发、茶几,对面还立着一个小电视柜,一台日本产的电视机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床的另一边是个小型的冰箱,看样子也是外国货。这里的布置和许风的办公室差不多,看来他们还是风格一样。

我们三个把鞋都脱了,石公子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从冰箱里面拿出几瓶可乐,打开来递给我们,房间里的暖气烧的很热,喝点凉汽水也好。

虽然还没到晚上,不过因为外面yīn天,所以房间里显得黑了些,石公子打开灯,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笑着看着我们,说:“二妹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着说:“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在地产公司做业务代表,是省城的嘉华房地产。”

石公子点点头说:“嘉华,嘉华,嗯,我听说过,是省城里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姐妹是女中的巾帼啊。”

陈丽笑着说:“看您说的!我们姐妹儿算个啥呢?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您才是真正的贵人呢!我没来北厘之前就听我姐说了,您石公子是北厘的大人物!

您跺跺脚,北厘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听完,笑着说:“哈哈,你姐姐过奖了,过奖了!”

我看石公子挺高兴,急忙把话题转入正题,说:“石公子,今天我们姐妹儿来呢,一方面是陪着您开心开心,另一方面呢,我们也的确有点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听完,说:“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华房地产,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说。在北厘这里,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还算是个人物,你先说说看。”

陈丽笑着对石公子说:“公子,是这么回事。听说现在咱们北厘想在府城那一带搞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正招标,所以我们公司想投标,不过,嘉华一直就是在省城发展,最近才到北厘来开拓,人也生,地也不熟悉,不过总是做生意,有好处当然大家分,至于说您的那份,自然是您来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顾照顾咱们,公子,不但您得钱,就是我们姐妹儿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边听着,没想到陈丽这次说的这么直接,以前我们出去公关可不是这样,这次陈丽一上来就把话说的很明白,开门见山,这样也好,让石公子自己考虑。

石公子听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会儿,说:“高新区的事情现在的确是弄的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这个事情,投标的公司有北厘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过你们也知道,北厘是个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主要还是要靠外面的公司来做,不过,现在国家对这方面弄的很严格,尤其是投标,都是有监督的,照顾当然是可以,不过……难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说“有难度”不过两只眼睛却在我们身上乱转,我和陈丽一看就明白了,没见着啥东西这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应允的。

我站起来,走到石公子身边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说:“石公子,石大哥!

这个小忙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们可是把您当成了贵人了!您总不能见我们丢了饭碗吧?您也别说个‘难’字,您是北厘大人物啊,这个算个啥?”说着,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别跟我说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谈谈,它要是爽了,啥都好办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说说的你就没个正经了。”

我扭过脸对陈丽笑着说:“妹子过来。”

陈丽浪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对陈丽说:“跪下啊?”

陈丽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开石公子的裤子拉链,把小手伸进去,一下就把他的**巴掏了出来,石公子啥也不说,就看着我们。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巴头儿问陈丽:“这是啥?”

陈丽笑着说:“**巴。”

我笑着说:“这**巴大不大?”

陈丽看了看说:“够大。”

我说:“**巴咋不硬呢?”

陈丽笑着说:“没叼。”

我笑着说:“你凑近点。”

陈丽一边笑,一边把脸凑近石公子的**巴。

我捏着**巴头儿放在陈丽的鼻子底下说:“闻闻,骚不骚?”

陈丽闻了一下说:“骚,真骚!”

我笑着说:“骚啥啊?再骚还能有咱们姐妹儿骚?来,妹子,让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里的功夫。”

说着,我把石公子的**巴头儿塞进陈丽的小嘴儿里。

(6)

下午刚刚3点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刺骨的寒风任意肆虐着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原本就并不热闹的胜利大街更加安静,仿佛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间里却是热火朝天。

灯光下,我和陈丽跪在地上,轮流用嘴吸吮着石公子的**巴,陈丽嘴上的功夫的确是一流的,温暖的嘴唇,柔软的舌尖,也就是三下两下,便将石公子的**巴逗弄得棒棒硬,硬邦邦了,石公子从床上站起来,乐呵呵的脱掉衣服,我和陈丽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只保留各自的一条连裤尼龙丝袜子,一黑一白,透过袜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石公子的大**巴狠狠的挺了两挺,算是对我们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开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挺的**巴头儿正好顶在我的小嘴儿上,石公子把两只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个nǎi子,一边捏弄着,一边抽送着屁股操小嘴儿玩。

我的两只手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只好随意的垂在两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儿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石公子的大**巴头儿,粗大的**巴头儿里不停的涌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儿混合着我的唾液全被均匀的涂抹在硬硬的**巴jīng上。

两个女人任意玩,石公子显得挺兴奋,粗大的**巴一连几个猛挺,看样子似乎要shè精似的。

陈丽在一边看着,也凑了过来,浪笑着说:“公子,别忘记我呢。”

石公子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巴,走到陈丽跟前说:“哪能忘了妹子你呢,来一个。”说完,他就重新摆好姿势,大**巴顺利的操入陈丽的小嘴儿里。就这样,我和陈丽轮流被石公子用大**巴来回玩了几个来回,石公子也觉得热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对女人的屁眼儿格外的偏爱,他让我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浪笑着问:“大哥,咱们怎么来?我们姐妹儿都听您的。”

陈丽也浪笑着说:“公子,您可别给我们留面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石公子看着我们的浪劲儿十足,也是非常高兴,乐呵呵的说:“好爽快的两个浪妹子!”说完,他指了指陈丽说:“去撅那,扒屁眼儿。”

陈丽二话没说,走到床前,先是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微微分开大腿跪在床沿上,两只小手分别从两边扒开了屁眼儿,陈丽的屁股很丰满,软软的,不过她的屁眼儿可是出了名的紧,灯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小ròu洞紧紧的闭合着。

石公子的大**巴猛的挺了两下,他将我拉到了陈丽后面叫我跪下,我刚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按进了陈丽的屁股里,原来他是想让我和陈丽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的吸吮着陈丽的屁眼儿,陈丽舒服的哼哼着,骚骚的浪bī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yín水儿,香嫩柔软的舌头深深的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顿时让陈丽骚了起来。

“嗯……嗯!嗯!……嗯!……”陈丽用一只手扒着屁眼儿,另一只手急切的伸到裤裆里揉搓起来。

石公子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yín戏,一只手也是紧撸大**巴,粗大的**巴是越撸越硬,越撸越有劲儿。

“嗯!”石公子哼了一声,高挺着大**巴走了过来,他让我跪到侧面,只见石公子站在陈丽的背后,先用手使劲的抽了两下陈丽那肥硕的屁股,然后才将巨大的**巴头儿顶在了她的屁眼儿上,或许是陈丽也感觉到了火热的**巴头儿,着急的连着哼哼了几声,一个肥白的大屁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声,屁股一用力,大**巴头儿破门儿而入,陈丽yínyín的叫了一声:“啊操!”

看见大**巴操入屁眼儿的一刹那,我也叫了一声:“操!”

石公子也不说话,只见他往陈丽的后背上一趴,两只手紧紧的捏着陈丽的两个饱满的大nǎi子,屁股开始十分有节奏的前后摆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巴来回顺畅的进出着陈丽那紧绷绷的小屁眼儿。

“操!操!操!啊!操!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丽一边嗷嗷的yín叫着,一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我在一边可以清晰的看到陈丽的两只穿白色尼龙丝袜子的小脚时而张开,时而绷紧。

我看着心里笑,想:这个小浪婊子,现在指不定多爽呢!那么根儿大**巴通来通去的,乐死了。

为了添点作料,我也在一边浪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干!干呐!使劲来!

干这个小浪妹儿,大哥!干的好!爽啊!”

石公子一边操着陈丽,一边对着我说:“妹……子!啊!好紧!……呦……

爽!……去……给俺推屁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后,伸出两只小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来,石公子把大**巴更加深入的送进陈丽的屁眼儿深处。

房间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这个一喊,那个一叫,再加上烧得火热的暖气,顿时我们三个身上都见了汗。

“公子,溜溜天沟?”我浪笑着问石公子。

石公子回头说:“好。”

我浪笑着分开他的两片屁股,伸出舌尖,随着他的动作,从会yīn一下子点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顿时舒服得浑身一阵的哆嗦,嘴里喊到:“爽!爽死了!”

连着溜了几下,石公子好悬没射了出来,他急忙叫我停下来,动作也慢了。

只听石公子对我说:“浪妹子,一会儿够你浪的……嘶……啊……”

陈丽此时已经舒服起来,一边小声哼哼着,一边送着自己的屁股。

我浪笑着说:“哎呀,公子,啥样的浪娘们儿在您的跟前还不是都乖乖的犯浪。”

石公子不再说话,只是猛的操了几下,急忙将大**巴抽了出来。灯光下,硬邦邦的大**巴闪闪发亮,粗大雄壮的**巴头儿仿佛抹上了一层油,又大又亮,已经微微张开的裂缝中时不时的挤出一股股透明的yín水儿来,尤其是不自觉的一挺一挺,让人看着那么可爱。

石公子快速的转过身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大**巴一挺直接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刹那间,一股yín骚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只觉得四肢发麻,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最近男人们似乎都喜欢这么玩。

“嗯……”我长长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头抓紧吸吮着还热呼呼的大**巴头儿,石公子也舒服的仰起头,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巴更加坚硬了。

“啧啧啧啧……”横舔竖吹的一阵忙活,只有陈丽在旁边浪笑着观赏着。

“嗯!”石公子抽出了**巴,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来,妹子,该你了。”

我笑着走到床边,把一只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仰面躺下,白嫩的屁股探出床头,两条大腿也拳了起来。

石公子把陈丽从床上拉下来,让她跪在床前为我舔屁眼儿,陈丽浪笑着说:“公子,我姐的屁眼儿可是宝贝呢。”

陈丽柔软的舌头细细的逗弄着我的屁眼儿,一股钻心的刺痒,我不禁笑出了声,陈丽笑着说:“不许笑。”可她自己却浪笑了起来,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陈丽把小嘴儿贴在我的屁眼儿上细细的舔着,一股yín欲直冲过来,我的bī也潮湿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yín叫着,一边使劲的搓着bī。我只觉得陈丽柔软的舌头使劲的挤进屁眼儿里,左转转,右转转,又痒又yín,小腹中升起的yín欲直冲大脑,bī里也潮湿起来。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开陈丽,走到床头,各自抓住我的一只小脚,大**巴一挺,顺势插进了屁眼儿里,一时间,我和石公子都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虽然石公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我刚才做过的,陈丽也自然少不了了,推屁股,溜天沟,完事还要吸吮大**巴,不过,显然石公子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在走过场,几分钟下来,他已经停了好几次,大**巴在我的屁眼儿里乱动乱挺,看样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几下清脆的肉肉互碰之后,石公子终于拔出了**巴,他急忙让我和陈丽并肩跪在地上,大**巴一挺,轮流插起我们的小嘴儿来。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声,插在陈丽小嘴儿里的**巴突然一抖,浓浓的白色精子喷发出来,石公子shè精了。

清理以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陈丽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两边陪他说话。

“以后你们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证让你们在北厘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兴的说。

“公子,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个事儿,您还多费心啊?”陈丽靠着石公子的肩膀说。

我也笑着说:“公子,您在北厘说一不二,何况,咱们是守法经营,不过是好象买东西的时候夹个位子而已么,您就帮帮这个忙吧?”

石公子听完,想了想,说:“行了,你们姐妹儿这么爽快,那咱也爽快,北厘有句土话,操了婊子不给钱,连个王八也不如。今儿既然上了你们姐妹儿,那事儿,我一定办,不过么……呵呵,以后你们姐妹儿……”

陈丽听到这,笑着说:“公子您放心!放一百个心!以后我们姐妹儿就是您的人了,随叫随到,任您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石公子看着我们可爱,一边摸一边聊,一会儿的功夫就缓上来了,又有了精神,他索性把裤子褪下来让我和陈丽轮流唆了他的大**巴,等大**巴硬的差不多了,就在沙发上把我们又操了一次。

……

……

……

外面的天黑了,因为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凛冽的西北风发狂似的刮着,房间里是春光无限,外面却是天寒地冻,真冷,冷的连大地都快冻僵了。大片的雪花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现在外面是一片白色,不过,抬头看天,却能清晰的看到一轮明月,看起来,风雪在明天也许会晴了。

(7)

晚上,石公子带着我们到北厘小有名气的“门里香”吃了一次,然后我们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两、三天以后,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电话,他让我一个人去他的健身俱乐部,说是有了点消息。

“让陈丽和我一起去吗?”我在电话里问。此时,陈丽并不在我身边,她去寻找以前我们说过的那个大庙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个人来吧。”石公子说。

“那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这次的事情现在看来挺顺利,不过,还是多留神的好。这个石公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点心眼总没错。

出了门,我坐上出租车。

到了他的俱乐部是下午1点多,我直接上楼,敲开了石公子办公室的大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原先的那些杂志被推到一边,几个用牛皮纸做成的档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说话。”石公子坐在办公桌后转椅上,他把两只脚高高的翘在桌面上对我说。

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他对面,拉过一把转椅坐了下来。

“公子,那个事儿……”我笑着问。

石公子努了努嘴,说:“瞧,这些是招标会的内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们公司会有用的。”

我高兴的说:“谢谢您了!”

石公子笑着说:“至于辛苦费么……呵呵,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掏出一只烟点上了。

我笑着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以后在北厘我们公司仰仗您的地方还多着呢。”

石公子赞许的点点头,说:“你们明白这个理儿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杰!呵呵。”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其实我的背景你们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亲是北厘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迁的消息,只要你们公司懂事儿,以后不愁发不了大财!”

我笑着说:“公子瞧您说的,我们发财?其实您老喝汤,给我们剩下几口就够我们吃上几年的了!”

这几句话让石公子听了很舒服,笑着说:“哈哈!好!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儿!哈哈。”

我笑着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捏着他的肩膀说:“这小嘴儿可不只会说话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yín笑着说:“小媳妇,今儿个就让你吃独食儿。呵呵。”

“啧啧啧啧……”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经把裤子脱掉,两条大腿架在转椅的两个扶手上。

硬邦邦的**巴高高的指在12点上,掠过会yīn,一个黑色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着粗大的**巴头儿,柔软的舌头快速的旋转着,舌尖直往裂缝中猛挤,一只小手轻轻的捏着两个蛋子儿,一只小手按在他的屁眼儿上轻轻的揉着。

“嘶……”石公子舒服的吸了口气,急忙把手中的烟捻灭,他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这特殊的服务。

“陂!……”我使劲的唆了一下他的大**巴头儿,把**巴唆的乱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来。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点弄着他的屁眼儿,小手抓住他的**巴jīng快速的猛撸着。

“哦!哦!!好妹子!爽!”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来,大**巴一个劲儿的乱挺,看样子似乎要射了。

我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蛋子儿,舌尖经过之处,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边吸吮,一边猛撸,房间里充满了风雨将来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关键时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机响了。

“操!”石公子恼怒的从怀里掏出手机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几乎要把手机拍裂了。

这一下,我也停了下来,手里的**巴迅速软了下去。

“喂!!”石公子几乎是吼叫着喊到,被打扰好事的恼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过他又马上安静下来了,只听他说:“哦!爹,是我……不,没什么……

我刚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赶回去……其实前儿看三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实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会弄好……行。那好,我挂了。”

放下电话,石公子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让我站起来,他也站起把裤子提好。

然后对我说:“刚才我三舅没了,下午我回老家操办丧事,过几天就回来,你先走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公子,那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点点头。

我拿起那些档案袋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尽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说什么。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健身俱乐部里出来,我找了个清净的小公园,打开那些文件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些文件都是红头字的,的确是北厘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些招投标项目的内部资料,这些资料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事先透露出来的,因为涉及到许多政府出资的问题,所以属于保密项目。

和以前一样,我仍旧把这些文件秘密复印了一份,然后才回家。

经过前几天的大雪,现在北厘已经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阳照射在地面上,到处是白晶晶的一片,仿佛是一个冰雪童话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陈丽还没回来,我把复印的文件收好,然后给陈丽打了个电话。

“你在那呢?”我问。

“姐,我在大庙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陈丽象个孩子似的高兴的说。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陈丽说。

“刚才我去石公子那里,他给了我几份材料,我这就去省城,晚上回来。”

我说。

“嗯,你去吧。”陈丽高兴的说。

“那奖金是我给你领,还是你自己领?”我问。

“哎呀,你领吧,就那么点钱。”陈丽说。

“那好。那你下午早点回家。”我说。

挂了电话,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门。

下午3点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门口,我碰到了公司的总会计师——刘辉。刘辉是个40多岁的女人,很胖,不过人很和蔼,和谁都很好,她和陈丽感情很不错,和我也算可以,只不过我经常出差在外,我们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进大厅的时候,刘辉正从里面出来,脚步很急促,似乎有什么急事儿,胖乎乎的脸蛋上竟然见汗了。

刘辉一向很稳重,所以我好奇起来。

“刘姐!”我叫了她一声。

刘辉注意到了我,走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笑容,说:“好些天没看见你们俩了!出差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咋了?有急事啊?”

刘辉说:“咳!别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条文,规划房地产市场,这不,现在省城里先展开自查自纠,房地产公司,无论大小,先从财务审计开始,这两天可把我忙坏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听完,关心的问:“查出来什么了?”

刘辉说:“那还没有,不过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财务面上也不太平。”

接着,刘辉看看手表说:“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这么干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现在是没查到北厘的那一支上,这么一笔一笔的巨款进帐,人家不怀疑才怪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又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心说: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电梯。

刘董事这张脸真象是个面罩,每次都是毫无表情,程序就是:他问,我说,他记录。

我心里想:真想看看这个刘董事有没有**巴,或许他就是个yīn阳怪胎而已。

最后,我把所有的文件给了刘董事,刘董事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他点点头说:“很好。你们做的很好。”

说完,刘董事把身子靠进转椅里,好象他很累。

刘董事看着我,慢慢的说:“最近省城搞审查,尤其是房地产公司的专项审计工作,现在搞的很厉害,大大小小的开发商们都提心吊胆的,真是腥风血雨,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的在北厘工作,咱们公司的几个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招标会的时候,咱们公司会由我本人牵头带领一个小组去北厘,你们的公关工作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铺平道路,确立咱们公司的绝对优势地位。北厘高新这盘棋,咱们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好。”

刘董事继续说:“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来一趟,我会交代给你一些事情,然后你回北厘。”

我点点头说:“好。”

从公司出来,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这时才发现,来省城的时候匆忙,我把手机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电话给陈丽打了一个,告诉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无话,转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从早晨9点,我一直等到临近中午12点,刘董事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和总经理以及公司智囊团的人物开会,利用这个时间,我到公司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财务部是最乱的,许多人出出进进,刘辉作为总会计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没打扰她,只是看了看。

这次回公司,我发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除了财务,对外的一些部门都是冷冷清清的,虽然我出差在外,不过名义上我还是公关部的经理,可公关部里除了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连每天的早晨例会都取消了!这让我感觉很不高兴,早晨的例会制度是我定下来的,为的就是让大家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开今天的新工作,现在连这个都不遵守了。

我叫来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把那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资源部去学习公司规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1点的时候,刘董事才开完会。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刘董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这是给那个石公子的。”

然后又说:“你和陈丽这次做的很好,你们的奖金已经分别打入了你们的帐号里了。”

我急忙说:“谢谢公司。”

刘董事继续说:“下一步,你们要尽快的打通石公子这条路,北厘的高新大厦、对外商贸大厦这两个工程咱们必须拿到手,”

我说:“我们一定办好。”

从公司出来,我在省城附近转了转,然后赶上下午2点的汽车回到了北厘。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来了,总琢磨着为以后做个打算,这样的生活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如果能弄到一笔钱,我就可以安生的过后半辈子,离开北厘,离开省城,离开的远远的,比如到海南去,隐姓埋名开始一翻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陈丽,陈丽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这些年,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过来的,遭遇都一样,不是姐妹,不过比姐妹亲。我想了想,只要有机会,有能力,我就带着陈丽一起走,毕竟她是我的好帮手,何况,陈丽在以前也曾经和我打算过一些当时看来并不实际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车已经到了北厘。

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我叫了出租车回家。

上楼,还没到家门口,我就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yín叫声,叫声很浪,不时的,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男人很高兴。

门并没关严实,虚掩着,我心里纳闷,推开门小心的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好。进了房间,听清楚了,正在yín叫的女人是陈丽,而男人是两个,正是许风、许雷兄弟。

我心想: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他们到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废话了。

我又想:现在虽然说许风、许雷和石公子比起来已经不算重要了,不过毕竟和他们有过交易,而且还可能继续交易下去,另外,他们俩掌握着北厘的财政大权,钱,毕竟还要从他们手里拿出来。

一时间,我忽然觉得许风和许雷十分重要起来。

想到这里,我推门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温度也很暖和,大床上,陈丽被两个男人任意摆弄着,许风仰面躺在床上,陈丽仰面躺在许风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袜子,不过袜子的前面和后面已经被开了两个口,露出了她的bī和屁眼儿来,陈丽的两条大腿被许风大大的分开架了起来,肥白的大屁股突了出来。

房间里的陈丽的确已经浪的可以了,两只黑色尼龙丝袜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大力的动作,两只小脚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一只高跟鞋已经被甩到了地上,陈丽的头发很乱,头顶上不知被谁将她的红色短三角裤衩给套了上去,此时许风在她的下面将大**巴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操着,而许雷则两只手捏着陈丽的nǎi子趴在她的身上操bī玩。

我一进门,他们都看到了,许雷乐呵呵的对我说:“妹子!快上来,就等你了!”

我想也没想,浪笑着脱光了衣服上床加入了战团。

(8)

原本yín乱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潮,一时间,偌大的一个床上,小脚乱甩,丝袜乱飘,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个喊:“爽啊!爽!大哥使劲操!bī里太痒了!”

那个叫:“爱!爱!屁眼儿!屁眼儿!再使劲往里插插!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操,越操越叫,房间里yín叫声越来越大。

许雷粗大的**巴插在我的bī里,热乎乎的,就合着润滑的yín水儿让我觉得特舒服,每次动作都感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瘙痒难以忍耐。忽然,许风不知道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大**巴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儿,微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

“啊!……”我兴奋的叫了一声,身体的充实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黑色的连裤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底下一抽,后面一送,后面一抽,底下一送,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只好乖乖就范了。

“扑!”许雷狠狠的抽出了大**巴,bī里的yín水儿顿时冒了出来,bī道里的yín肉发出丝痒,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

“哧!”许风的粗壮大**巴在此时竟然快速的插进屁眼儿里,力量之猛,几乎把我撞的向前蹿了出去,我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木桩结结实实的钉进屁眼儿里,充实感让我得到了满足。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任凭他们恣意抽操起来。

“啊!……”突然感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骚痒,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丽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的细细的舔着,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眼睛抽筋似的紧闭,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啊!!!”我高高的喊了一声,不自觉的将bī和屁眼儿一阵猛缩,热乎乎的女精喷射出来了……

许风和许雷见我泄了,便放开我,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陈丽一边尖声的yín叫着,一边把她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张开小嘴儿舔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一边看着他们激烈的玩着。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交给我们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希望许雷和许风尽快离开,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

想到这里,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陈丽一回头,我冲她眨眨眼,陈丽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浪浪的说:“大哥、二哥,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爽的,让您射大精!”

陈丽说的,也做的,她一向如此,伺候两个男人,她经验丰富呢。

果然,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床上,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一边给他们舔屁眼儿,一边用小手使劲的撸着他们的大**巴,这还有个名儿,叫,羊挤奶。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激的耍法,三下两下,许风和许雷就交代了。

玩过以后,我们轮流去洗个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齐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会。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我笑着问陈丽。

陈丽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咳,姐,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事吗,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机忘家里了,今儿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机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听就问我‘你是二妹子吧?我听你姐说过。’我一听是大哥,就说‘我挺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我常听我姐说,大哥二哥在北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陈丽说到这,许风对我笑着说:“你啊,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

哈哈。”

我笑着说:“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在北厘,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

许雷也笑着说:“二妹子真是爽快人!我们一进门,就特热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的我们心里直刺痒,哈哈。”

陈丽笑着说:“本来么,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里来,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认识认识,再有,就是怕哥哥们闲着寂寞,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看看天色渐渐黑了,许风和许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们,我和陈丽到附近的小馆子吃了点东西,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才回家。

回家后,我把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诉了陈丽,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的事情说的挺严重的。

“现在公司那方面很紧张,查的很厉害,我估计早早晚晚会查到北厘这一支上来。”我脸色凝重的说。

陈丽看着我,脸色也凝重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那咱们会不会有事情?”

我想了想说:“不好说,不过我估计八九会放不过咱们,毕竟北厘这方面都是咱们弄的,能跑了咱们吗?”

陈丽不说话,不过脸色越来越yīn沉。

我继续说:“虽然说咱们给公司出了不少力,不过,到时候么,哼哼,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谁还管咱们?弄不好,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咱们身上一推,让咱们顶死去。”

陈丽忽然说:“姐,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我早觉得现在咱们这么干,也真不是个事,窟窿越来越大,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也不过是拿咱们当枪使唤,到时候,说不定他们真会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陈丽说:“那你说咋办?”

陈丽想了好一阵,才说:“姐,反正咱们也这样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我想到不如现在趁着公司那边还没插手,咱们找机会弄上他一笔钱,跑路算了!”

我一听,正合心意,说:“妹子,你真这么想的?”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姐,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弄点钱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是啊,钱怎么弄出来呢?咱对财务这块可不熟悉啊?再说了,划钱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银行走帐的,要是咱们一提现,马上公司那边就知道了,那还不麻烦了?”

陈丽也一时间沉默下来,毕竟她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给她看,陈丽看了看说:“这些东西虽说很重要,不过也是举报他们时候用的上的,现在拿这些东西不能换钱。”

就这么着,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个晚上,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凌晨的时候,我们都睡了。

转天,吃过早饭。

我突然想起了刘董事交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这张卡是给石公子的,我对陈丽说:“妹子,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钱?”

陈丽说:“我咋知道,不过姐,钱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说:“走!咱们先去银行看看。”

我和陈丽穿好衣服出了家门,就近在附近的商业银行用自动取款机查看了一下,里面钱的数目让我们吃惊!好大的一笔钱!好几十万呢!

这笔钱虽然对石公子或者对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要是对我们来说,这么大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节省着一点花,够我们花个几年的,再加上我们以前的一些积蓄,这些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些钱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来,所以我和陈丽定好了约定,我们两个人把这个钱平分掉,然后抓紧时间在各个地点取。

……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好处想,事情就可能往好处发展,往坏处想,事情就越来越糟糕。偶然间,我看到了省城的报纸,公司出事情了。北厘这里也开始了金融系统的自查自纠,一下子,我和陈丽好象真空了。

我们向公司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刘董事的手机也一直没开机,就是在北厘本地,许风、许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和陈丽曾经到健身俱乐部找过石公子,不过那个俱乐部已经关门停业,原因不清楚。

我和陈丽最后的心理底线也被打破了,毕竟是两个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干着急。不过好在目前我们的手里都有了一点钱,我和陈丽商量以后,决定陈丽收拾好东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我在北厘等消息,为此,我们还换了一个住处,原来的电话卡都不要了,重新买了新的。

陈丽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决定去找一趟许雷和许风,只要见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临傍晚的时候,我坐着出租车到了许雷工作的北厘财政局,这个时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我,楼还是那个楼,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里面仍旧停着几辆车,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没看到许雷的那辆车。

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也要进去看看。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院子里。

一辆吉普车就停在原来许雷放车的地方,车的前台上放着牌子,上面写着“北厘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字,这几个字虽然不大,不过我看的很清楚,当时心里一紧,一阵不好的念头冲了上来。

走进楼道里,两边的宣传拦里仍旧是先进工作者的事迹展览,不过让我觉得吃惊的是,原先许雷的那个位置已经被撕掉了。

看到这里,我一切都明白了,许雷肯定出事了!否则,凭他是个局长,谁敢把他的先进事迹撕掉!?尤其是门口的那辆车,更让我确定了许雷的出事。

我也没上楼,直接从财政局出来了,坐上出租车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刚一进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

“妹子,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姐,公司这边都给封了!连大门都封了!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找不到!”

陈丽急促的说。

停了一下,她继续说:“姐,看来是出大事了,咱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先别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条上的日期是多少?”

陈丽说:“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来,既然是昨天,那么还不会那么快就查清楚的,我说:“妹子,你先回北厘吧,许雷他们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们的这个事,就是他们还有别的事,总之,早晚会查到咱们的。”

陈丽说:“那咱们就别在北厘呆着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北厘,咱们再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一下子倒在床上。

我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来省城和北厘是一起动手的,那边一查封公司,这边也把许雷、许风甚至石公子他们控制起来,人家是有计划的,一想到这,我更加觉得在北厘不安全了,甚至我后悔让陈丽再回来了。

时间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过去,我几次给陈丽打电话,可她一直关机,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陈丽终于回来了。

“急死我了,你干吗把手机关了?”我一边拉着她一边问。

“别提了,手机电池不够了,我保留一点电,为的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好给你打。”陈丽说。

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一起去陈丽的广西老家。商量好了,我们不再耽搁时间,连夜就走。

从房子里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颗颗闪动的星星以及弯弯的月亮,外面的气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风,一条并不很宽的路一直的延伸下去,路灯昏暗。

远处,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我可以想象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里围绕在桌子旁吃饭,我忽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萝卜青菜。

陈丽挎着我的胳膊,说:“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点点头,相依着走上这条小路,渐渐远去……

3

第三夜:重生

(一)

2006年6月30日中午,香港将军奥,华人永远坟场。

天空中微微的飘着雨丝,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房车,一会车门打开,里面走下三男一女。

四个人都戴着墨镜,似乎是很有必要掩盖下自己的身份。看的出他们都很出色,男的很帅气,女的虽然个子不高,光看流露出的那种气质,也必定是极漂亮的。女的挽着身材最高大的那名男子的手,两人似一对情侣。

“13年前的今天,日本的东京,也下着雨吧……”女人身边的那名男子喃喃地说,另两名男子沉默地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看看……”

墓碑前放满了鲜花,很多人在这里停留,悼念着他们心中一位永远敬爱的先生,这位先生在1993年的6月30日在日本与世长辞。1993年6月24日,只是因为参加一个日本电视台制作的节目的彩排,从一个3米不到的台上跌下,这位先生从此陷入了昏迷,最终在6天后逝世了。

当时的日本媒体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什么重大的事件来报道,报纸上透露的消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极度的不重视,但远在香港的很多人,却等到心碎了,一直到确认了他去世的消息,还是有那么多的人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他真的走了吗?正值英年,音乐事业正蒸蒸日上,刚发售了日文新专辑,不久前更是因为推出了一张粤语专辑火爆了香港的乐坛……

有人说,他在日本取的那个日文名不吉利。koma和英文昏迷coma读音十分的接近,确实,他从台上跌下后,就昏迷不醒,直到不治了。

后来很多人也指出,从他自己的音乐里,也不乏有让人揪心的预言。

《战胜心魔》的歌词里有一段:问谁做到/创意中闯荡未来/若明道理/冥冥中左右命途/世界弄人/不知不觉/每个决定可致命……

《海阔天空》: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情人》:woo……你可知谁甘心归去……

如果,他没有去日本发展,或者说错开那个日子,又会如何?每个人都会有跌倒的经历,大多人跌倒了,都能再重新站起来。可是,他跌倒以后,就不再站起来了,却让生命消逝于无形……

家驹,你在天堂好吗?我们永远怀念你。

——摆放在先生墓前的鲜花丛中,一个花蓝上挂着一张挽联。

香港的beyond乐队的主唱,一个伟大的音乐精英,这个伟大乐队的灵魂人物黄家驹先生,离开我们已经有13年了。

那四个人中的三名男性,当然就是beyond剩下的成员:黄家强、黄贯中、叶世荣。那名陪在黄贯中身边的女性,则正是他的女友,香港明星朱茵了。

祭奠过家驹,他们回到了房车,细雨中,车子缓缓地驰远了……

2006年6月30日,中国大陆,浙江省的一个小城市,傍晚。

“人死了,真的有灵魂吗?”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官员干部的短发胖子讷讷的问。他的对面是一个小桌,那边坐着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

“灵魂,当然有,只是一般的情况下人看不到罢了,从前有那么多的关于鬼神的传说,或者说可以看成是古代对灵魂出现的一种记载吧。”年轻人平静地回答。

“那照师傅你的说法,我的前妻是真的要来找我……这个……我该怎么办?”

干部的脸抽搐着:“那我那天看到的,真的是她!”

“应该吧,你的前妻,应该是死不瞑目的那一种了。你为了升官发财害死了她,她的灵魂含冤不灭,现在你的身体因为酒色过度,yīn气上升,正是她能够报复你的好时候……”年轻人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嘲笑。

“天,那我该怎办?我见鬼了!我见鬼了!我这次死定了,我的妈妈呀!”

干部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大门,走不远,又回过头来看看年轻人房间的门,那上面有个招牌写着:

《刘风灵魂研究中心》

“他也说帮不了我,人家是专门研究这个的,看来,我这一次是没的救了,翠花,我对不起你啊!我当年不该为了能和书记的女儿结婚,害死了你啊!你等着……我不要你来把我……我自己来找你……”干部似乎已经神智不清,疯子一似的哭叫着跑走了。

“鬼并不能真正的害死人,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被自己吓死,谁叫他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呢?”刘风对这种无耻的干部没有什么好感:“鬼并不生活在我们这个空间里,并不能伤害人,只不过它出现,能吓死人罢了,哈哈哈……”

(二)

2006年6月30日,香港浅水湾,一栋别墅,优雅的房间里,夜晚10点26分。

黑灰色的墙壁,淡红色的灯光柔和的给房间里洒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

房间里没有杂乱的摆设,似乎只是为了摆放那一张大床,床是淡兰色的,真的很大,六个人睡上去应该毫无问题的,不过现在床上只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的下身是光光的,露出了一双足已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呼吸急促的修长玉腿,现在这双腿正跪着,把一个流光溢彩的屁股翘了起来。她的上身是穿着衣服的,是那种很宽松的睡衣,虽然这样一来看不出她的乳房有多大,但明显的,这样的造型更能让和她做爱的男人疯狂。

一根粗大的yīnjīng,插在她的屁股缝里,正在她yín水漫溢的yīn道里飞快的抽插着,一个男人俯身贴在她的背上,双手隔着睡衣捏着她的乳房,咬着牙齿把腰部使劲的挺动着,yīn道里太狭窄了,虽然彼此做爱已经不下千次,可是这个迷人的肉穴儿依然狭窄依然,弹性不减。

“用力……paul……你好劲啊……插得我……好舒服啊……”女人被干得全身晃动着,头贴在了床上,但显然是爽得不行,叫床的声音非常大,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paul是黄贯中的英文名,现在他身下被他干得浪叫不断的女人当然就是那个美丽的女友朱茵了。祭奠完家驹后,他们离开了家强和世荣,来到朱茵的别墅里来过一个欢乐的夜晚。

每次做爱,朱茵都能感觉自己被贯中弄得爽到极点,贯中那根足有18公分的大yīnjīng插在自己依旧柔嫩狭窄的yīn道里,太充实了,他的持久能力又很长,搞的她是一个高潮连着一个高潮的来。

个多小时过去了,朱茵已经被干的高潮了五次之多,头都已经被操的有些发晕,可是贯中还是继续大力地抽插着,看来还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贯中的下身狠狠地撞击着朱茵的屁股,随着那一声声清脆的“拍拍”声,朱茵迷人的屁股被撞击的泛起一阵阵涟漪,肉波流动,在灯光下直迷人眼。

到底是被干了半个多小时了,朱茵高潮迭起,也有些体力不支,这时候贯中忽然更用力的往前挺了下屁股,朱茵按着床按得发酸的手支持不住,整个身子就往前一趴,身体贴到了床上。

贯中正干的性起,忽然的yīnjīng不能有效的插入到yīn道里,忙拉住朱茵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依旧拱的老高的,让她的身体支成了一个小尖角。

“朱茵,你不行了么?我还未够。”贯中吐了一口气,一手扶住那迷人的屁股,一手捏着自己依旧涨得发疼的yīnjīng,在朱茵的屁股上摔打着。

“哦……我无力啊,但我还想要……你别管我啊……你继续插进来,把我搞死……你插进来啊……”看来朱茵内心的欲望还是强烈得很。

有了爱人这一句话,贯中放了心,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又用手大力地分开了两个屁股蛋子。

朱茵那可爱的私处出现在了眼前,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外yīn啊。虽然已经是30岁的人了,又有过不少性伴侣,但朱茵的yīn部依然粉嫩异常,雪白的yīn户,鲜艳的yīn唇,因为被猛力的抽插微微张开的yīn道,那鲜红的嫩肉里yín水闪亮。往上一点的地方,一个娇小的肛门也因为高潮放松的似乎张开了一张小嘴,肛门四周的皱褶,密密地排列着,泛着异样的深红。

贯中用食指在她yīn道里画了一个圈,手指上就变得滑滑的了。“你好多的水哦……”他满足地说着,把沾满yín水的食指慢慢地插进了朱茵的肛门里,直到整个食指都被她的直肠紧紧的包住了,朱茵忍不住发出了“哦”的一声。

朱茵回手摸到了他的yīnjīng,拉着这根可爱的东西,凑到了自己的yīn道口上:“paul……进来啊……”

抚摸着朱茵的屁股蛋子,贯中下身一挺,整根粗大的yīnjīng重新撑开了她的yīn道,顶到了朱茵的子宫口上。他这次慢慢地抽插着自己的yīnjīng,食指在她的肛门里温柔的旋转着。每一次的yīnjīng抽动,自己插在肛门里的手指都能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肉膜感觉到。

贯中有时候用些力,隔着肠子压着自己的yīnjīng,这样每一次的抽动,身下的朱茵都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像是被无比粗壮的庞然巨物整个的塞满了,再也没有一点的空间。

“paul……paul……”她轻声地唤着自己的情郎,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

完美的性爱,是双方对彼此最无私的奉献带来的。贯中和朱茵都沉醉了,只是觉得很幸福,不管是猛烈的抽插也好,缓慢的做爱也罢,都能让身体里的那种无言的快乐发挥到极致。

贯中的眼神迷离起来,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自己的高潮要到了。又继续抽插了数十下之后,贯中将yīnjīng用非常慢的速度,一点点地插进朱茵的yīn道,直到guī头能明显的感觉到卡在了她的子宫口,他不再动作,任由自己的yīnjīng剧烈的喷射着jīng液,肛门里的手指也不再用力,被自己的yīnjīng跳动的节奏一点点的推到了外面,直到褪出了肛门。

朱茵彻底地迷乱了,无力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几乎就是在贯中shè精的同时,滚热的jīng液,跳动的yīnjīng让她没来由的又高潮了。在贯中长达30来秒的shè精时间后,刚刚高潮后放松一点的yīn道又被刺激的痉挛了,又一波紧跟而来的高潮,她的yīn道括约肌收缩着,yīn道内部的嫩肉颤动着,极度高潮后的子宫口大开,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快乐的迎接着那一汩汩浓浓的jīng液的到来。

……

“我们很幸福,是不是,paul?”黑暗中,朱茵紧紧的依偎在贯中宽阔的胸口,甜甜的说着。

“是啊,我们很幸福,没有比我们更幸福了。”贯中抚摸着朱茵背部光滑的皮肤,由衷地说。

朱茵把头靠得更紧了些,这就是生命里最让自己的快乐的男人了。

贯中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朱茵问。

“我忽然想,要是家驹还活着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和我们一样幸福呢。”贯中说。

“或者,他现在在另外的世界里,也过的很幸福呢,你说呢?”朱茵想了想说。

“希望吧……”贯中不再说话了。

朱茵上来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香吻:“好了,别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睡吧。”

……

2006年7月1日,早上8点45分,朱茵的别墅。

伸了个懒腰,朱茵从沉睡中醒来,忽然觉得不对,贯中已经不在身边了。

“这家伙,这样早起来,去哪里了?他精力还真好。”想起昨夜那激烈的做爱,朱茵又有些的迷醉了。

难道他是去弄早饭去了?那好,我就再懒在床上一会吧,反正这几天没什么工作了。朱茵这样想着,心里非常的开心,又继续睡了过去。

中午,11点13分。

朱茵是被饿醒的。

“有没有搞错啊,他去哪里了?难道就这样不说一声跑出去了?”朱茵可有点火气了。什么意思吗,还以为他是给自己弄早饭去了呢,现在好了,肚子饿死了。

拿起床边的手机,她拨了贯中的号码。手机铃声响起,却就在床的另一头。

气冲冲地打电话给家强他们问贯中的下落,却都回答说不知道。

贯中失踪了?这下,朱茵可急了,又再次拨通了家强他们的电话……

这以后的几天里,朱茵、家强、世荣都在四处寻找贯中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难道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吗?

(三)

2006年7月1日凌晨1点26分,朱茵的别墅。

贯中在黑暗里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一片漆黑,身边只有朱茵的呼吸声。

“我这是在哪里?我边上的是谁?”奇怪,他不是刚刚才和朱茵做过爱吗?

怎么都不记得了?

他慢慢地用手摸了摸身边的人,感觉出是一个女人光滑的皮肤,他想叫出声来,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是在日本的医院的吗?我不是还在昏迷的吗?难道这是医院的病房?边上的是日本性感的护士?

他摸了摸自己,也没穿衣服。不可能的!

他下了床,黑暗中扶着墙,在墙上抚摸着,心里只是感到害怕: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我到底是怎么了!

当他摸到一个凸出墙面的物件的时候,他咬牙按了下去。房间的灯亮了,刹那间,驱散了黑暗。他看到了整个房间的布置,很陌生。他也看到了大床上的朱茵,他不认识这个女人。她光着身子,侧身睡着,一双丰满的乳房紧紧的挤在手臂间,一张动人的俏脸一脸的幸福状,看起来是那样的香艳诱人。

可是他只是感觉到头皮发麻!

床边有男人的衣服,他不能再思考什么,赶忙拿了起来,匆匆的穿上,然后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房间的红外线感应灯亮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他忙蹲了下来,过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站了起来,顺着一个楼梯跑了下去,终于找到了别墅的出口,费了好半天弄开了大门,他不敢回头,跑了出去,冲进外面的黑暗里。

一声尖叫……

2006年7月1日,赤柱,上午9点27分。

贯中失神地逛在陌生的街头,他走了一夜的路,一直在思考着,可是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他走到了一个商场,茫然的随着人流挤上了电梯。

二楼的衣物卖场,一位热情的女售货员向他招揽生意。

“这位先生,买衣服么?有很多新款哦。”贯中站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前面的女生。

女生被他死板的眼光看的有点害怕:“先生,你需要买什么衣服,我帮你挑好吗?”

“你要做什么?我们不认识的吧?”个头比贯中小很多售货员差点是叫着说话了,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向自己冲了过来,伸出了手。

售货员被拉开了,她后面的墙上有一面试衣镜。

她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时候,男人用手指着镜子,发出了一声凄厉恐怖的叫声:“贯中!”

售货员被他的行为吓坏了,尖叫了起来:“救命呀!”

一时间,很多人涌了过来,贯中迟疑了一会,转身跑到了电梯,奔跑着,几下就消失在出口了……

(四)

2006年7月2日,中午11点20分。

他(是否还能称呼他为贯中?)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他现在只是感到不理解。当他从那个有女人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恐惧着,后来是害怕,害怕,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当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以后,恐惧和害怕已经到了极点,然后就是莫名的狂乱,在陌生的街头匆匆的穿梭着,使劲的打着自己的脸,捏着自己的手臂,是真的!

我,我怎么会变成了贯中?贯中什么时候染了头发?我现在是谁?

我不是黄家驹吗?!!!!

谁能解释?原来现在的黄贯中,发现自己是黄家驹!(或者说,黄家驹竟然发现,自己是黄贯中的样子!)

后来想得麻木了,感觉到了饿,摸摸衣服的口袋有个钱包,里面有些现金。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钱,但因为上面有数额,知道那是钱,走进一家餐馆,叫了些东西吃了起来。饿了要吃东西,这是人的本能。

填饱了肚子,他开始研究那个钱包。里面还有几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身份证上的证明,他还是被震惊的呆住了:

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证,黄贯中,男性,1964年3月31日……

2006年7月10日,香港将军奥,华人永远坟场,黄家驹坟前。

他呆呆的站在自己的墓碑前,这些天来,他通过各种渠道,慢慢地了解了不少事情。原来自己在13年前就已经死了,beyond也经过了几次的解散和重新组合。

自己现在是的身份已经是黄贯中,那天看到那个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黄贯中的女友朱茵。beyond和从前的经理人为版权打过官司,自己录的那盘没完成的音乐带被填上歌词,成了现在beyond最后一首自己写的经典遗作《抗战二十年》。

2005年,beyond宣布解散……

可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死了,那为什么现在又活了!死了13年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时间概念了呢?我死了13年?有这样的可能吗?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上面清楚的刻着:

黄家驹1962。6。10——1993。6。30

上面有自己的照片。

眼泪终于涌出了眼眶,无声的,虽然他为这不能相信的事实感到无助,好想放声痛哭一场……

我已经死了!死了13年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是个怪物?一个霸占了贯中身体的灵魂?那贯中呢?他死了吗?我以后怎么办呢!

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paul,你这是怎么了?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这些天你都在哪里?你怎么哭了?”朱茵一听说贯中出现在了将军奥,猜他一定是去了家驹的坟墓,马上打了电话给家强和世荣,然后一刻不停的自己驱车赶了来,终于找到了他。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离开……你是……朱茵……”他哽咽地说着。

“你说话好奇怪哦,你不认识我了吗?”朱茵听得一头雾水,还好,现在她心里只有重新找到情郎的欢愉,不想再去为这一点小疑惑费心,拉了他的手说:“走吧,paul,别在这里了,我们找了你10天了,大家都急死了,你这个人啊,真是的。”

任由朱茵拉着自己的手,他茫然地跟她迈步。(跟她走?冒充贯中,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吗?)

坟场门口,家强和世荣远远的走来,看见贯中终于出现了,家强快步冲了上来,挥手就打了他一拳:“paul!你好不够意思啊!胆敢玩失踪!我们都急的要上吊了,哈哈。”

“家强!”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家强,自己的弟弟,想不到现在已经留着胡子了,是一个很成熟的男人了。

走在家强后面的那个,是世荣……他都认识,只是和自己现在是“贯中”的认识角度来说,一切都有些痛苦和茫然,还有那种荒谬的感觉。

(五)

贯中失踪10天,后又在将军奥坟场被发现,一时间,香港大大小小的报纸都争相报道了这一事件。

其中,香港最八卦的《疯狂娱乐周报》还专门派出了狗仔队对黄贯中做了跟踪调查,后来发了一则报道:

“……paul被找回来以后,神智似乎有些不清。在女友朱茵和黄家强的陪同下立即到了伊利沙伯医院做了全面细致的身体检查,但院方称paul身体健康状况良好。”

“后来我们又跟到了其住所,朱茵一直在陪伴看起来不太正常的paul,我们发现paul的行为有些失常,对女友朱茵,也失去了从前的热情,沉默寡言……让人费解……”

“……paul失踪的10天当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不过有一赤柱的售货员称,她在7月1日,也就是朱茵发现paul失踪的第一天见到过他,当时他的行为很怪异……”

大概是过了半来个月,媒体的好奇心才因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可挖放弃了各种天花乱坠的报道。在朱茵他们的照看下,贯中似乎也恢复了很多,让大家放心不少。基本上他们只是认为,他在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有些失忆,只是一再的询问之下,他都闭口不言。不过一切迹象表明,情况并不很糟糕,他应该能很快的“记起”从前的事情来。

只是他自己本人并不轻松,因为他知道自己是黄家驹,绝对不是黄贯中!每天他的内心都在挣扎,很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可那会是什么结果呢?

被确定成精神病患,送进精神病院,从此失去自由。要不,就算是他们相信了,那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加上如何解释这件怪异的事情呢?还有自己复活了,那贯中呢?每次面对朱茵的时候,他都有种痛苦的想法:自己害死了她的男友啊!

所以,绝对不能说。

2006年8月3日,贯中的住所。

在自己的坚持下,这几天他都一个人住在“自己”的这所房子里。第一次当然还是朱茵送他过来的,然后他就一直在家呆着,很少出门,每天只是看看电视节目,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有很多的问题他已经想的头疼,从复活过来的这一个月,他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会“复生”在黄贯中的身体里的。

他能记得那天他从台上跌下来以后,迷迷糊糊的被送进了医院,然后意识虽然一直很模糊,但还是能记得自己当时是躺在一家日本的医院里,应该有好几天的时间,再后来……

就是自己醒来的那一刻!绝对清醒的意识!

难道自己先变成了鬼?然后很偶然的机会下,附上了贯中的身体复活了?可是从从前关于鬼附身的传说来看,鬼在死后发生的一切也都是有记忆的,实在不能解释自己怎么会对13年的时间一点感觉都没有?

人的真的有灵魂了?真能变成鬼么?真的能上了别人的身么?

本来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有灵魂,有鬼。因为自己不就是真的死了,现在附上了别人的身体活了过来吗?只是,为什么连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过程呢?

翻找了一些关于灵魂研究的书籍,虽然上面林林总总的说法有很多,基本上也都肯定世界上有灵魂的存在,提出不少灵魂借别人的身体复活的可能,但还是找不到有符合自己这种情况的说法。

如果灵魂是存在的,并且在某种条件下可以独立存在,那么,做为思想的存在,应该还是能产生时间和空间的感受和概念,但自己死了13年,却实在只是像昏迷了那一刻钟。

或者理解为当时自己的灵魂是和平常睡觉一样做了一个长眠?平常睡觉如果没梦,一早醒来倒也能失去不少时间的感觉,只是13年,和几个小时的睡眠毕竟又有不同。平常的睡眠也还知道自己是在睡中呢,可这13年?

他有很多问题想不通,面对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社会,陌生的环境,他也觉得不知所措。

但他还是非常渴望能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所以他努力的找来自己能找到的关于灵魂研究的书籍,然后很仔细的翻看,思考。一切都似乎是徒劳,后来他甚至想去问神,或者找个济公大师来帮自己解惑。但思来想去,这些都不是什么好办法,这些人不一定有真正能帮上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身份又是一个公众人物,一个不好,随便泄露点什么都让人够受的了。

终于,他在一本介绍灵魂研究成果的书上看到了一个人的介绍,让他看到了希望:

刘风,中华人民共和国浙江省人氏,16岁提出灵魂对应学说,大胆的假设了灵魂和身体的对应关系,解释了不少死而复生的灵魂学难题。其人并对灵魂的存在提出了种种构思,据说他曾经和人的亡灵做过深刻的交流。22岁创办了中国大陆第一个灵魂研究中心,自己担任中心主任,致力于灵魂学的研究……

看了这份资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找这个叫刘风的什么灵魂研究中心主任的年轻人来帮忙。对,他是大陆人,不认识自己,应该不会泄露出什么,加上他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比那些巫婆神汉装神弄鬼之流高强多了。

再看看,下面还用小号的字体印了刘风灵魂研究中心的地址和电话。

2006年8月3日,下午3点28分,刘风灵魂研究中心。

电话铃声不断的响着,把正沉迷在书中世界的刘风吵的好不懊恼。

“你好,刘风灵魂研究中心,请讲!”

“蕊好,我黑航钢个……”

“你是香港打来的吗?有什么事?”刘风一听对方的话兴趣就来了,香港打过来的哟。他暗自庆幸自己曾经自学过一段时间的粤语,虽然时间不长,但兴趣加上天分,居然能够并不很困难地用粤语和网络里的香港朋友交流,刚才他就改用了粤语。

“是啊,是啊,我是在香港给你打的电话,我是在书上看到你的介绍,知道你是一个灵魂研究人员……”家驹对刘风能用粤语和他交流感到很满意。

(六)

2006年8月5日,刘风从香港大屿山新机场下了飞机,他坚持不需要对方来为他接机,只是按照对方留下的号码,打了个电话,作为自己已经到来的通知。

2006年8月6日,下午2点12分,刘风出现在黄贯中的住宅当中。

等两个人坐下来谈的时候,刘风已经确定对方就是beyond的一员,吉他手黄贯中。

“你是黄贯中!电话里你还说你叫什么黄伟。”刘风很有风度地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家驹想不到对方能认识“自己”,微一错愕:“刘先生认识……认识我?”

“嘿,怎么会不认识呢,我可是beyond的崇拜者啊,可惜家驹死了,去年你们在红馆做了告别演唱,宣布beyond正式解散,真让人惋惜啊。”

一提到自己喜欢的beyond,刘风心情激动。

“原来是这样,那刘先生能答应我几个要求吗?”家驹一脸的沉重。

“啊,没问题,你说。”

“首先,你要保证不将我们的谈话内容做任何的泄露。”

“这个当然,我的工作本来就需要保密,要不我如果泄露出些东西出来,关于灵魂的东西讲出来都能吓死人,呵呵。”

刘风这样说,家驹也是相当的相信他能保守秘密。

“还有,我要和你说的事情很荒谬,我希望你真诚的相信我,不要把我说的话当做玩笑,好吗?”他已经是有点近乎哀求,因为他现在觉得对面的这位年轻人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要是他也帮不了自己,那自己就……

刘风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那种无助,心里盘算着:黄贯中要钱有钱,要名有名,他的女友又是让人看了眼红的美女朱茵,有什么能让他感觉无助呢?难道他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亏心事么?可是在各种纪录中,他一直的形象都是正面的,也没有必要……

“这个,也当然没问题,我是研究灵魂的,一直都在接触那些在一般人看来很荒谬的事件。在一般人看来,灵魂,鬼,这还不够荒谬吗?”知道等下就要转入正题,刘风也摆出了一派严肃的神情来。

“哎……”家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在刘风面前来回踱着步,思想在做着激烈斗争,终于,他站定了,望着刘风的眼睛,深吸了口气,努力的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我,我其实是黄家驹,并不是黄贯中!”

“你说什么?你是黄家驹!?”虽然在电话里,贯中已经告诉过他,有一件关于灵魂的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想请他来帮忙,自己也有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这样说出来,刘风还是被大大地震撼了一下。

家驹看着目瞪口呆的刘风,用力地点着头:“对,我是黄家驹,我死了13年了,可是一个月前,我的灵魂附在了黄贯中的身上复活了!你相信我,我没骗你的,我真的不是黄贯中!我是黄家驹啊!”说着说着,家驹已经有点失声,开始抽噎起来。

面对这样的一个失去控制的明星,刘风首先是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了,虽然这样的事情一听就感觉到太荒谬,但做为一个灵魂研究工作者来说,人类未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灵魂依托别人的身体复活,并不是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我明白了,你是死去13年的黄家驹,现在你的灵魂附上了黄贯中的身体又复活了,是不是这样?”刘风平静的问。

见对方相信了自己的话,家驹很激动:“是,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只是,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这13年来,做为一个灵魂,你在哪里?”刘风来了兴趣。

“问题就在这里啊,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也研究了不少书籍,都说灵魂如果存在,也是有意识的,可是我复活的感觉就好像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时间,13年,我只是记得我在医院里昏迷的那几天!”

刘风沉思了起来。他曾经接触过一些灵魂,因为自己是搞灵魂研究的,时间长了,有个别敢于现身说法的灵魂,曾经试着跟他接触,虽然鉴于不能理解的原因,和他接触的灵魂都没有给他提供完全真实的资料。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灵魂也是有感觉的,虽然那种感觉不同于肉体,但13年的时间,不可能没有一点概念!

看着刘风脸色越来越沉重,家驹心里十分的不安:“怎么样,刘先生,你能解释,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还有,我活了,那黄贯中呢?他去了哪里了?”

(七)

2006年8月7日,夜晚11点24分,贯中的住所楼顶天台。

这两天,刘风和复活的家驹做了全面细致的交流,包括事情发生时的情况,以及家驹自己了解到的各种信息,刘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把黄贯中的灵魂找出来询问!

白天,家驹依照刘风的吩咐,把天台上所有的地面和立面都涂上了黑漆,晚上,刘风又端来了一个同样是黑色的木盆,里面放了些水。

11点多的香港虽然灯火辉煌,但在贯中的住所这边,还是比较安静和黑暗的。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木盆旁边,家驹盯着那盆黑色的液体,虽然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心跳得很厉害。

“首先,你告诉我说,当晚,你离开的那个房子墙壁是黑色的,贯中本来就喜欢黑色,是吧?这也很巧,对于灵魂来说,一般的情况下,他们是不能现身在光线之下的,黑暗对他们来说才安全。现在的社会夜晚也是灯光灿烂,所以灵魂现身的机会就比古代少了。”

“白色的墙壁因为会反射光线,在黑暗里依然会让灵魂感觉到不安,所以,我们要把这里的一切弄得最大可能的黑暗。”

“至于这盆水,照我的研究,灵魂的单独存在是一种不同与人类的方式,他们的行动需要一个载体,或者说要一个指引。比如从前有人被鬼魂索命,是因为灵魂利用本身的精神力量改变了或者离他很远的人类身体上的某些成分,让它能把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指引,那样才能出现在那个人的面前,并且不即不离。这些成分,主要是人身体里面的液体,液体是比较容易改造的。”

“但是灵魂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要不,人类不是常常就可以看见灵魂了么?

加上贯中的灵魂才刚刚脱离身体的时间不长,有些灵魂的能力他还非常的有限,所以,我们要给他创造一个有利他出现的条件。这样一来,我们就需要这盆特殊的水。我在里面放入了你刚才交给我的一些jīng液,因为你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比较容易产生灵魂的共鸣。”

“如果他已经知道我们需要他出现的话,他一定能通过改造这盆能给他指引的水,最后出现在我们面前!”

刘风解释了这次的行动,然后两个人就静静的坐着,等着贯中的出现了。

2006年8月8日,凌晨1点20分。

静坐了两个小时的刘风和家驹,忽然同时有一种yīn冷的感觉袭来,那不是身体的感觉,似乎是内心的深处有一种特别yīn冷的感觉,言语实在不能形容。

“我来了,刘先生,家驹,你们等了我很长时间了吧。”

黑暗并没有什么变化,看来灵魂可以完全隐蔽在黑暗中。家驹本来很害怕,毕竟真的见鬼,谁能不怕?但因为想着自己也曾是鬼,贯中又是自己的好兄弟,也就安心了。

“贯中,你终于来了,或者你有很多话想跟家驹说,但有些事情,能不能让我先问问你?”

黑暗中的灵魂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当时,你的灵魂,哦,该这样说,你怎么会离开你的身体的呢?”刘风主要是想了解清楚家驹和贯中的灵魂互换原因。

贯中的灵魂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开了口:“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朱茵睡去后不久,我就死了,当时应该是凌晨1点多吧?”

“什么?你那天是死了!怎么会死呢?”家驹忍不住地惊叫出来。

刘风古怪地笑了一下,只是在黑暗中,谁也不能看到他的笑容罢了:“你先别问这些了,让贯中说下去吧。”

贯中的灵魂接着说:“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自己死了,那时候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不过我知道家驹怎么会附上我的身体复活。”

“什么,你知道?!”这下,家驹和刘风都吃了一惊。

“是的,我知道,因为我死之后离开了我的身体,看见了活着的时候看不见的东西。”

“你快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刘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离开身体以后,就见到了家驹的灵魂,正在空中漂浮着,然后就被我的身体吸收了。”贯中的声音很平静,也许灵魂本来就只是一种平静的表现吧。

刘风的脑子里搜索着各种的可能,贯中说看到家驹的灵魂在漂浮,然后被自己脱离的身体吸收了,究竟是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现象呢?一般灵魂附体都是灵魂有意识地“入侵”到身体里面,但家驹的灵魂为什么会是被吸收?

腾地,刘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贯中,当时你看见家驹的灵魂,他是怎么样漂浮的,你觉得他和你一样吗?”

贯中回答:“不一样,他的灵魂,是昏迷的,我看见他在漂浮,拉住他喊了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家驹浑身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刘风已经拍了下大腿开了口:“我明白了!确实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八)

家驹和贯中的灵魂都不出声了,刘风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了下去:

“家驹13年前在日本因为跌倒昏迷了过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巧,他跌倒的时候刚好被外力封闭了灵魂和身体脱离的出口,然后他的灵魂一直在挣扎,想离开身体逃出却做不到。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很难发生的,因为灵魂并没有实质,解剖学上也找不到有灵魂的存在,但是家驹的身体在医院里没办法医治,灵魂也因为不断地努力挣脱身体,造成了伤害,于是……”刘风说到这里,顿了顿。

“你快说,是为什么!”

“于是什么?”

家驹和贯中的灵魂都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提出什么看法。

刘风微微一笑:“于是,家驹的灵魂因为失去了力量陷入了昏迷,是灵魂昏迷,不是家驹身体的昏迷!事情就是这样,家驹死后他的灵魂被封闭在身体里,一直在深度的昏迷着,灵魂可以记得他还在挣扎的时候发生的一切,就是家驹记得的在医院的那几天的经过。”

停了下,刘风又接着说:“但是,等到灵魂连保持那一点意识的能力也没有了,就停止了挣扎,于是医院正式宣布家驹的死亡。后来,家驹的遗体被送回了香港,埋在了香港的坟场,结果家驹的灵魂不能突破那封闭留在了身体里,一直到今年的6月30日,家驹的遗体完全的腐坏到了可以让灵魂不需要力量也可以脱离的程度,于是他就无意识的跟随贯中到了朱茵的别墅里!”

贯中的灵魂没接声,家驹有不同的看法:“不可能吧?13年了,我的身体才坏掉吗?”

刘风耐心的解释:“一般来说,一个成年人的遗体,埋在土里最多7、8年就能烂完,但因为你的遗体里面有灵魂在支撑,所以被封闭的那一部分却要等过了13年才分解完成。”

“事情就是这样,家驹的灵魂跟随贯中到朱茵的别墅后,还是处于无灵魂意识的状态,之所以能跟着贯中,只是因为贯中在祭奠家驹英灵的时候精神里一心感伤家驹,这就给了家驹灵魂一个召唤。后来贯中死后灵魂脱离的身体,刚刚失去灵魂的身体恰好很微妙的给了家驹一个机会,你们想想……”

一顿之后,刘风又接下去说:“家驹的灵魂一直受到贯中身体的指引,现在贯中的身体失去了灵魂成了一个空壳,身体本来就会有一种吸引灵魂的本能,这样一来……失去灵魂的贯中身体,就吸收了家驹的灵魂!等灵魂进了身体以后,身体给灵魂提供了迅速回复能力的某种能量,于是家驹无意识的灵魂就清醒了,也就是说被激活了,后来的事情,就不难再解释了吧!为什么会失去13年的时间感,为什么会进入贯中的身体里面,为什么会复活!”

刘风说的很快,他心情很激动,这次的事件,也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奇异事例,做为一个灵魂研究者,这实在是一个太重大的发现了!灵魂也能陷入无意识的昏迷!

说完这些话,刘风满足的离开了天台,下到了房间里,把时间剩给这一对经历了奇异事件的好兄弟吧。

2006年8月9日,清晨6点35分,贯中住所。

刘风喝着咖啡,等到了从天台下来的家驹,家驹看来是一夜未睡。

“他走了。”家驹说。

“现在才走?”刘风很怀疑。

“不是,走了有两个小时了,但是我在想一些问题。”家驹脸上满是思索的表情。

“说来听听,好么?或者我还能帮你。”刘风给家驹倒了一杯咖啡,家驹坐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贯中和我说了很多,他说他不希望我这样下去,既然我在他的身体里面活了就要好好活下去,就算是代替他……他要我为了他好好的爱朱茵,可我……”

家驹捧住了头。

刘风想了想,开了口:“你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并不是贯中,对现在这样的身份,所能进行的事情都觉得不安,是么?这样想,你就错了。”

“错了?”家驹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是的,你想过没有,你要是不准备习惯自己是贯中这个身份的话,难道,你还准备公开这个秘密吗?要是把你是家驹灵魂进入贯中身体复活的事实公开出来,不要说没人相信了,就是相信你,那你怎么办?你是什么?想被灭亡吗?还是想让贯中死的不值得?想让朱茵伤心一辈子?”

刘风激动了:“人难免有一死,死而复活,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你还有梦想吧?你还有兄弟情谊吧?你知道你的音乐还有多少忠实的歌迷在聆听吗?你好好想想吧!是去破坏,还是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继续一个新的生命,创造一个新的beyond!”

2006年8月10日,刘风搭乘飞机离开了香港,他登上飞机的时候,是满脸带笑的。

(九)

2006年8月11日,朱茵别墅。

朱茵这段时间一直过的很茫然,贯中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和他联系,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把自己关在家里,让她很担心。不过她知道贯中一定有他的苦恼,从前段时间看来,他是要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所以也就没去打扰他。

快到中午了,眼看又是无聊的一天。

手机响了。

“喂,哪位?”

“朱茵,我是贯中……”

“paul!你在哪里!怎么现在才和我联系,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你吗?呜……”朱茵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好吗?我想清楚了,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就在你家的门口,你知道吗?我好想抱着你,告诉你我好想你!”电话的那头传来的声音,在朱茵听来是那么的让人快乐……

这一天,朱茵的心都似乎像小鸟一样快乐的飞翔了。她和情郎共进了午餐,然后从饭后到夜晚的来临,她都紧紧的依偎在贯中的身上,把他紧紧的抱着,深怕一放手,他又会跑了,就和那天的深夜一样……

离别了这样长的时间,对于“一对”相爱的情人来说,是多么的残酷。这段时间里,朱茵日日夜夜在盼望情郎能回到她的身边,和从前一样的爱她,疼她。

每每她从睡梦中醒来,一转身,发现身边人却不在,不知不觉,就任由自己的泪水湿透了床枕……

现在贯中终于出现在她面前了,是真正的出现了,和从前一样,或许还有点不一样,也许是现在他更热情了……

夜,终于到来了,好快。夜是安静的,祥和的,也是让人心动的。两个相拥相偎了整个下午的人,满足的听着对方心脏的跳动声。

“贯中……”朱茵娇声地低唤着,暗示着,他现在是到了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家驹不再犹豫,他俯下身去,找到了朱茵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一口,然后,将她娇小的身体横抱了,走进了那天他匆匆离开的房间。

家驹将朱茵轻轻的放在床上,又开亮了灯。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从现在开始,从前的自己要永远的成了过去,他复活过来,还要代替贯中活着。代替贯中爱她吧,这也是贯中对大最大的要求……

看着情郎迟迟不上来“欺负”自己,朱茵等不住了,一声娇嗔,伸手把他拉上了床,立即开始动手帮他脱衣服。当朱茵的手抚摸过家驹的身体,家驹的呼吸急促了,虽然还是有点迟疑,但他已经开始用手去帮朱茵褪去身体的武装。

互相拉扯着,两个人的衣物纷纷落下,蹬掉了鞋,又把衣服胡乱地推到了床下,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终于裸裎相向。

贯中的身体,朱茵是很熟悉的,可她还是觉得看不够,眼中带着痴情,呆看着面前裸体的情郎。而家驹那天只是用手感觉了一下,只觉得朱茵的皮肤光滑迷人,这次终于在灯光下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这个动人的尤物。

她的身体是毫无瑕疵的:皮肤一色的嫩白,胸前的乳房亭亭玉立,像两只最可爱的兔子,腰肢是那样的精细娇小,修长的玉臂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一张充满纯真的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低下头去,朱茵那双腿中间,细细密密的yīn毛虽然只是一点,却是那么的晃眼……

“paul……”朱茵的声音充满诱惑,还没等家驹有所反应,她已经把他身体推倒,然后抱住她的头,疯狂地亲吻起来。

香甜的舌头伸进了家驹的口腔,他不能拒绝这口舌绞缠的快乐,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朱茵却离开了他的嘴唇。他正有些疑惑,感觉胸口一凉,朱茵那溢着口水的小嘴已经贴上了自己的rǔ头。她灵巧的舌头混着口水,在家驹的rǔ头上调皮的舔着,有时候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家驹何曾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从前他和自己的女友做爱的时候,最多都是抚摸身体罢了,这样的口舌服务,还是第一次。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渐渐沉迷。

朱茵的头慢慢地往下移动,终于在他的胯间停住了。

毫不犹豫地,朱茵张开了小嘴,将家驹已经硬挺的yīnjīng含了进去。家驹感觉自己的yīnjīng进入了一个湿润的腔道,忽然朱茵的舌头贴着yīnjīng那么的一转,舒服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就像个贪吃的孩童含到了蜜糖,朱茵将家驹的yīnjīng不断地吸吮着,舔弄着,漫溢的口水提供了润滑,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在那guī头上转着圈,刺激得yīnjīng更加的粗壮了。

家驹现在已经迫切的想进入这个迷人的女体,让自己下身的宝贝爆发一下它的淤积,正想有所行动,朱茵却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转动了身体,将自己的双腿骑跨到了他的头部。

天啊,家驹一时间感到头晕目眩,朱茵那圆圆的臀部大张着,摆到了他的脸上,高鼓的yīn户就像一个成熟的鲍鱼一样,已经微微张开的粉红xiāo穴,正潺潺的流着蜜汁,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家驹没有再多想,他也不能再用脑子想什么。双手坚定的捧住了这性感的屁股,家驹将嘴对住了那迷人的鲍鱼,伸出大舌,愉快地舔了上去,换来了朱茵身体的颤抖……

也许,家驹的动作有些笨拙,他只是下意识的去用舌头去舔着,用舌尖去顶着,将朱茵的yīn部亲了又亲,但这毫不影响对朱茵的刺激。朱茵只感觉自己柔嫩的yīn部被他弄得酥痒难耐,yīn道里湿得不行,舌尖只能顶进去那么一点,她却想要他用粗大的yīnjīng来撑满自己的下身。

喘着气,朱茵的嘴离开了家驹的yīnjīng,一条由口水和马眼分泌的yín水混合成的丝线拉了好长。她急急地站了起来,转过身,下身对住了家驹的yīnjīng,身体蹲了下来。

18公分的yīnjīng直挺向天,guī头硕大发亮,叫朱茵看了就心跳不已,她一边扶住了yīnjīng,一边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分开了自己的小yīn唇,慢慢地把屁股往下沉……

家驹一边用手揉捏着朱茵那弹性十足的玉乳,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yīnjīng慢慢的靠近了朱茵迷人的xiāo穴,一会硕大的guī头进入了穴口,那嫩生生的xiāo穴又一点一点的,不断的吞吃着自己的yīnjīng,润滑,紧密,舒爽……好一个消魂的所在。

终于,整根yīnjīng完全地刺入了朱茵紧窄的yīn道,guī头直接顶在了子宫口上,将子宫更推后了一些。一时间那再无隔阂的交接满足感觉,让两个人都长长地吁了口气。

“paul,使劲些摸我的乳房,它们好需要你的爱抚。”朱茵将家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朱茵,你好美,好迷人。”家驹揉捏着玉乳,由衷的说着。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情郎称赞自己身体更让人快乐的呢?朱茵展颜而笑,抬动自己的屁股,开始做起了上下的运动……

女上男下的体位,女人可以有很多的运动方式,但朱茵现在只是直上直下的套弄着家驹的yīnjīng,让他的yīnjīng一次一次的大截拉出yīn道,又迅速套弄进去。紧窄的yīn道,柔嫩的yīn道壁大片地刮擦着家驹极度坚硬的yīnjīng,这样的快感是极度让人疯狂的。

朱茵面色潮红,双手按着家驹揉弄自己乳房的手做为支撑,上下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头发散乱着,却因为汗水粘住了,她仰着头,大张着小嘴,激昂的哼叫着:“啊~~啊~~啊~~”到后来已经是像陷入了疯狂之中,套弄yīnjīng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直摩擦到家驹感觉自己的yīnjīng像被一圈世界上最柔软的嫩肉擦得微疼,但又是那样充满了极度疯狂的快感!

朱茵长时间没有得到性的快乐,这次剧烈的交接实在是太刺激了。才过了5分多钟,她的高潮就不可抗拒地汹涌而来,她急促地“啊”了几下,yīn部紧紧地贴住了家驹的yīnjīng根部,先是顿了几秒,忽然又大力地磨着家驹的下身使劲地抛动着自己的屁股,yīn道内部一股yīn精喷涌而出,直直浇灌在了guī头上,本来就紧窄的yīn道壁强烈的收缩着……

家驹只觉得自己的guī头被一股热流迎面打中,直觉得yīnjīng被浇的舒服之极,一会朱茵的yīn道又是产生了强力的收缩,几乎像要把自己的yīnjīng夹断了似的,蓬勃的快感向他的下身涌来。

家驹一阵晕眩,就在朱茵yīn道的收缩将要慢下来的时候,他上身一挺,抱住了高潮的朱茵翻身压在了床上。抬起屁股猛力地抽插了几下,yīnjīng狠狠地插到了她yīn道的最深处,guī头直突入了微张的子宫口,伴随着子宫口的张合夹着他敏感的冠状沟,腰眼一麻,大量的浓厚jīng液喷涌而去……

yīnjīng强烈地shè精,不断地大力跳动着,把朱茵的子宫也连带着一起颤动。朱茵只觉得自己升仙入云,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度刺激下,她第二次的高潮迅速的到来,yīn道再次地收缩,yīn精又再喷涌,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有任何思想,一切如蜜,一切如梦……

紧紧地拥抱着,两个人都需要从极度高潮里缓回一点活力来。

足足过了半多小时,家驹和朱茵才相继幽幽回转,刚才的愉悦,依然余韵犹在。朱茵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捧住了家驹的头又是一阵热吻,说不尽的缠绵。

半晌,唇分,家驹想离开朱茵的身体站起来,不想身子一动,朱茵脸一红,“啊”了一声:“paul,你的还硬着呢,好劲哦。”

家驹微微一笑,轻轻的问:“宝贝,你还想要吗?刚才还未够?”

“未够,未够,一世也未够,我要你永远的占有我,永远的进入我,啊——paul,再来一次吧,好吗,让我们再做一次神仙,天色还早,我要……”朱茵满脸期盼。

家驹喃喃地说:“朱茵,我也要一生一世永远地进入你,和你一起做神仙,我永远爱你……”他抽出了yīnjīng,谁想yīnjīng一拔出,yīn道里积蓄的大量液体失去了闭塞的物体,yīn道壁闭合产生的压力将这大量的液体挤成了一股水柱,直喷的家驹下身和床都湿了一大片。

但谁还会去在意这些?一瞬间,彼此的深情话语让两个人的热情又充满了全身,这次朱茵背对着家驹跪了下去,拱起了迷人的屁股,穴口滴答着yín液,召唤着家驹进入。

“嗞溜”一声,整根yīnjīng没入了yīn户之中,家驹放纵身心,跪在朱茵的背后抱住了她精致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两个人都在细细体会性器官摩擦的快感,幸福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啵”的一声,家驹的yīnjīng因为yīn道实在是太润滑了,抽动的时候幅度太大了,一不小心滑落了下来。他忙用手捏住,对准了穴口准备再次进入,朱茵这时候却伸过一只手来,拿住了yīnjīng,转过头来说着:“paul,今天,我想要你完全地占有我,你进入我那里吧,好吗……”

朱茵将家驹的yīnjīng带到了xiāo穴的上方,对住了自己的可爱肛门,放开了手,又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来吧……进入我的这里……从前都未有过……但我今天要你……快来吧……”

家驹眼睛盯着朱茵的屁股,圆圆的屁股像一盘满月,yīnjīng对住的地方,一个微微分开的、深红色的小圆孔,在微微地张合着,也像在向他说道:来吧……来吧……进入我吧……

“朱茵,我要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家驹挺起了屁股,guī头撑开了朱茵肛门紧紧的括约肌……

(十)

2006年8月15日,家驹约见了家强和世荣。

2006年10月8日,晚上6点30分,香港红馆体育场。

一场名为《beyond*重生》的演唱会正在举行。

舞台上的,正是beyond三子:贯中、家强、世荣。之前的一个月,beyond宣布了他们复出的消息,立即得到了广大beyond支持者的热烈回应,经过一系列的筹备工作,beyond举行了这一场超大型的演唱会。

beyond就是beyond,虽然去年刚刚宣布了解散,隔一年就又开了演唱会让很多人觉得实在太玩闹了,但忠实的歌迷却疯狂了,红馆里几万观众为这个演唱会疯狂了。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盛会,光是公布的歌曲名单上就有超过60首歌,几乎囊括了beyond各个时期的经典作品以及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歌曲,更有消息指出这次的演唱会将会有不少beyond新创作的、具有强烈beyond前期风格的作品将会演唱出来,并有一首家驹未发表的遗作出现。

《天真的创伤》《真的爱你》《追忆》《现代舞台》《长城》《灰色轨迹》《光辉岁月》《农民》《谁是勇敢》《东方宝藏》《沙丘魔女》《回响》《坚持信念》《可知道》……

一首连着一首的经典,一个连着一个的辉煌,beyond三子卖力演出,歌迷无尽的疯狂,更让歌迷兴奋的是,主唱的贯中声线居然变得超级接近家驹,将一首首家驹的经典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

整场演唱会进行到了6个多小时,几首全新的旋律从舞台上beyond三子手里的乐器中流淌出来,虽然是新歌,但那浓重的beyond前期风格,让全场的歌迷迷恋至落泪。beyond,我爱你……家驹,我们爱你……歌迷们的嗓子已经尖叫到沙哑。

时间接近凌晨2点,忽然的,舞台上的声音静止了下来。

黄贯中背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中间,家强伴在了一边。

对着麦克风,贯中用嘶哑的声音说着:“真挚的感谢在场的所有观众,所有的嘉宾,能一起来分享这次的演唱会,beyond的成长离不开大家一直的支持。家驹已经离开我们13年了,他一直希望beyond能够做全球的演唱。

去年我们乐队宣布解散,心里面,也有难过。前不久,很偶然的一次,我在家驹遗物的一把吉他中,找到了一份乐谱和歌词,就是等下我要演唱的这首歌。因为这首歌的激励,我们决定重新编回beyond。”

“我们要坚持beyond的精神,实现家驹的遗愿,将beyond一直进行下去,将爱与和平一直进行下去,将乐与怒永远进行下去!这首遗作家驹已经完成了作词,歌的名字叫做《重生》。”

舞台中间忽然爆出了一大片美丽的烟花,一个激光全息的家驹显影以很快的速度在烟花中出现,又很快的透在贯中的身上,消失不见了,叶世荣的鼓声暴雨般响起,全场的观众全部站立起来,疯狂地摇动着手中的荧光棒。

贯中的手指飞快地抡动在吉他铉上,酷似家驹的歌声从他嘴里唱起:

谁可等待生命的再来一次谁可改变世间的一切错事睁看你的眼看看这世间你会发觉无用再流泪和汗重生吧擦亮你新的灵魂管他是否再次符合这时代重生吧力量是真正无限只要自己坚持永远的信念永不改变wo——hoho……

家驹动情地唱着,台下歌迷静静地听着,和beyond一起,感受着这首《重生》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力量和生命的感觉。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歌声快要结束的时候,家驹看见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点头微笑着,那是贯中,是一个灵魂。除了家驹,谁都没看到他的出现……

在歌迷的呐喊中,无数的丝带,在全场飘落,家驹拉起贯中灵魂的手,和家强、世荣一起向台下的所有观众鞠躬,做为这次演唱会的完美谢幕。

台下的一个角落,刘风静静地站着,看着台上的三子,当他们向台下歌迷鞠躬致意的时候,他笑着,眼睛里却噙满了泪花……

4

第四夜:家乡行

(1)回乡

岳高山将近十年没回家乡了。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一直强烈的思念着这个地方。

这次突然回来,是应中学老师的约请,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他倒想看看当年那些同学都混成什么样子。

回来之前,他跟二位好友取得联系,他们表示到时一定要来接他。

那天,他跟女伴一下车,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们。正不知所措时,一辆桑塔那轿车停在跟前。

车门一开,下来两名男子,齐声叫道:“高山,想死我们了,你终于回来了。”

高山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同学吴大海、顾长江。

在学生时代,这两人跟他关系不错。经常称兄道弟的,常在一起厮混。只是近年没什么联系,但高山时不时的想起他们,顺便也想起他们的妻子。一想到她们,他的心里酸酸的,苦苦的,仿佛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

高山忙走过去,跟他们握手,彼此都重重地摇着胳膊,一脸的激动,都望着对方,想看岁月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来。

多年不见,自然面貌有变。学生时代时,三人都是清瘦的,现如今呢,吴大海成个胖子,脸胖得圆圆的,有了啤酒肚。顾长江也胖了一些,鼻子上架了副白眼镜,还有点秃顶。岳高山自己还是个瘦子,只是脸上多了份成熟与沧桑。

彼此一打量,都笑了起来。高山瞅瞅二人,说道:“看得出来,你们都挺幸福的。”

吴大海撇撇嘴,苦笑道:“你可别逗了,我都变啥样了?谁还能相信我以前还是美男子呢?”

顾长江也连连摇头,道:“岁月不饶人呀,我觉得自己都老了。还是你行,高山,还是那么帅气。”顾长江冷静的声音中带着感慨与艳羡。

二人都直着眼睛瞅着高山,都在纳闷,为什么人家还是那么年青与健美呢?

高山冲他们笑笑,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说着,将女伴招了过来。

二人早注意到高山身后有个女伴,只是刚才光忙着跟高山打招呼了。

“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学生时代的铁哥们,大名是吴大海、顾长江。”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何小绿。”

小绿叫道:“吴大哥,顾大哥,你们好。我初来宝地,请多多关照。”

小绿分别跟二人握手,一脸的微笑。

二人一打量小绿,都心里一荡。这姑娘好漂亮呀,相比之下,自己老婆都被比下去了,简直是青菜萝卜。

这何小绿大约二十三四岁,生得如花似玉。那两只圆溜溜眼珠一转,明光闪闪,特别勾人。她笑起来时,甜如蜜,纯如泉,那股的青春气象风一样,几乎能将人吹倒。她的优点还不止这些,她还有一副天生的模特身材,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美感。

今天,她穿一条白色的半透明的套裙,那露在外边的细腰长腿,令二位朋友差点要流出口水。

毕竟顾长江要冷静些,见吴大海看直了眼,握着何小绿的手不放,还直咽唾沫,忙用手捅捅他的腰,吴大海这才象梦醒一般,干笑了几声,说道:“真是不得了,我以为见到电影明星了呢,真是太漂亮了。”

放开美人的手,看岳高山时,高山只是微微一笑,脸上颇有几分骄傲。二人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都不禁想到,这小子带这么漂亮的女友来是什么意思?不用说,是向我们两人示威来了。想将我们的老婆压下去,嗯,这个目的达到了。

也别说,这妞长得是够靓的,看来,这小子这些年混得不错。

吴大海笑道:“高山兄弟,小绿妹子,请先上车吧,住的地方我都给你们找好了。”

高山很感动,说道:“两位大哥,你们想得太周到了。”也不再客气,放好皮箱,跟小绿钻进轿车。

在车上,三位老友交谈起来。

在交谈中,高山知道老友近年的情况。吴大海现在是个小老板,开了好几家店铺。顾长江混到某机关里,现升到副处长了。

高山对朋友夸奖一番,然后说自己在南方开一家玩具公司,生意还凑合,勉强度日。听得说得可怜,那两人都摇头不信,都不住地叫高山为高大老板。

在谈话中,高山也免不了问到二人的老婆。吴大海说杨丹在跟自己一块干事业,打理生意。顾长江说柳青还当小学老师呢,每天都跟孩子打交道。说到自己老婆,二位都兴致不高。当初的热乎劲儿都蒸发了。

高山故意跟小绿发感慨说:“你不知道呀,那杨丹跟柳青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可比你长得漂亮多了。这两位老兄都比我强,一人一朵,艳福无边呀。”听得小绿吃吃直笑。

这话听得顾长江直皱眉,他没有说话。

吴大海忍不住了,说道:“我说高山兄弟,你可别提这事了,什么校花呀,都是老掉牙的历史了。跟你们小绿一比,她们呀唉……”心说,她们早成老太婆了。女人嘛,青春一走,就跟花失去水分似的,越来越无光。

长江心里不爽,猛踩一脚油门,那车便突然加快,一阵风般向前边驶去。

很快到了一家宾馆。将皮箱搬到订好的房间。这里宽敞明亮,窗明几净,室内的装璜都不错。几个人坐下,闲扯了一阵儿。无非是同学、老师等人的近况。

稍后,顾长江先站起来,见吴大海还盯着小绿不放,便有意咳嗽几声,吴大海警觉,也笑着站起来。二人向高山告辞,让他们今天好好休息,说明天他们两对夫妇做东,要在“九洲大酒家”宴请高山跟小绿。到时一定要让两位吃好,喝好,玩好。

高山再度感谢,跟小绿直送到楼下。

临走时,顾吴两位认真地看了一眼小绿。

不同的是,吴大海的目光是火热的,贪婪的,顾长江的是冷静的,迷茫的。

小绿只是笑着接受,高山呢,装作没看见。

二人重回房间,关好门后,小绿勾住高山的脖子,笑眯眯地说:“你那两位朋友好象有点色呀。”

高山的手伸入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嘿嘿笑道:“你不正喜欢别的男人注意你吗?那样能看出你的女人魅力呀。”

小绿瞅着高山的眼睛,说道:“你吃醋了吗?瞧你那小气样儿。不过,我好喜欢你这样子。”

说到这里,小绿“啊”地一声叫,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原来高山的手已按在小绿的隐秘部位上。那里是柔软的,也是敏感的。

隔着内裤,高山连抠带揉的没几下,小绿就发出甜美的呻吟,身子酥软,象瘫了一般。那干净的内裤上,出现一片湿迹,将高山的手弄得粘乎乎的。

小绿扭动娇躯,不顾羞耻地说:“操我,操我吧,现在就操我吧。”

高山的手指继续逗弄着xiāo穴,嘴上说:“那就快点求我,我最喜欢听女人求我了。你要说得骚一点。”

小绿没法子,娇声道:“我求你操我,用你的大**巴,狠狠地操我,操我的小骚bī。”

听到这种骚话,高山精神大振,将小绿推到床前,弯腰卷起裙子,扯下她的内裤,那两个小洞都被透明的yín水浸满了,卷曲的yīn毛闪着亮光,有说不出的yín糜。

高山激动极了,呼吸急促,他掏出自己已胀得跟棒槌一样的家伙,“滋”的一声给插了进去,显得很粗暴,他的脸上也有了狰狞之相,跟平时的随和、亲切判若两人。这时候的他,象一只下山猛虎,想撕碎一切。

(2)破身

高山光着下身,挺着他的大ròu棒,强有力地在小绿的穴中进出着,干得唧唧有声,yín水无声地向下流着。小腹一下下撞在白嫩的屁股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小绿啊啊啊地叫着,被干得娇躯前后乱动,象一朵风雨中饱受摧残的小花。

胸衣一鼓一涌的,自然是乳房在颤动。高山得意地插着穴,又将小绿的裙子往下褪,直退至腰间。于是,那两只圆润结实的nǎi子便亮相了。

在高山的勇猛抽插中,两只nǎi子颤颤地摆动,两粒粉红的奶头尖尖的,使人有吸吮的欲望。高山伸过手,一手一个,尽情地玩着。

“小绿,你的喳喳真好,又鼓溜又有弹性。你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呀。”高山大声夸奖着。将两只nǎi子随意玩着,时而拉长,时而压扁。

“你喜欢你就使劲玩吧,我的bī是你的,我nǎi子也是你的。你是了不起的男人,你操死我好了。”小绿在男人的攻击下,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服从自己的肉体的感受,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与欢乐。

高山一口气插了好几百下,直干得昏天暗地,yín液四溅。

稍停一会,他将上身也脱尽,光光的跟小绿缠在了一起。小绿光着下半身,裙子集中在腰部,乱糟糟的。她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浪叫着,那样子真是又迷人又可爱。

当小绿达到第一个高潮时,高山感受着小绿的yín水浇棒的快感。一会儿,他抽出ròu棒,那玩意上上下下都是水,亮晶晶的,象从胶水里出来一般。

高山让小绿脱光蹲下,他将ròu棒送到她的嘴边。小绿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上擦下边的yín水,张口儿将ròu棒含住。高山象干穴一样轻轻抽动着,感受着口交的快乐。干得小绿两腮一鼓一缩的,嘴角都渗出水来。

小绿将香舌伸出,灵活地在棒子上扫荡着,翻卷着,舒服得高山直喘粗气,全身震动,象要爆炸一般。

他叫道:“小绿呀,你真是个浪货,操你的嘴跟操你的骚bī一般爽呀。”

说着话,他按住小绿的头,屁股耸动,一下一下插起她小嘴来。小绿也配合着他的活动,将嘴唇收紧,香舌或顶或缩,总之以男人的快乐为准。

他那粗话令小绿感到一种堕落的兴奋与被征服的快感。

高山迅速在她嘴里顶了几十下,便扑扑地射在了她嘴里。射完最后一滴,他将棒子拔出来,红光满面地望着小绿,小绿知趣地将jīng液都咽了下去。

高山很满意,夸奖道:“小绿,这才是好姑娘,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将ròu棒再度伸向她的嘴儿,小绿张开嘴巴,用香舌将ròu棒舔得干干净净,guī头红通通的。这么一舔,那ròu棒又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高山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高山吩咐道:“小绿,你躺下。”

小绿便到床前后仰,高山拎起两条嫩得能掐出水的大腿,ròu棒向前凑乎,顶到红嘟嘟的小洞上,高山摇摇屁股,guī头在那里磨擦几下,便缓缓入穴。顶到花心后,小绿长出一口气。她的俏脸上充满春情,两只眼睛带着浪笑瞅着高山。

高山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继续操bī。那ròu棒做着活塞运动,似乎要吸干小绿似的。二人一起努力,使屋里春光越发灿烂。

高山沉醉在玩女人的境界中,而眼前却隐隐有两个女人的影子偶尔闪过。这两个女人多年以来一直挥之不去,象两根针一样不时刺痛他的心。

当房间静下来时,二人抱在一块儿。

小绿有气无力地说:“真想当你的女朋友呀,象现在这样,我再也没有什么烦恼了。”

高山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连着,说道:“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吗?”

小绿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后,小绿去浴室沐浴,胡乱想着心事,而高山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之前,顾长江跟吴大海开车来接。

二位问高山休息得怎么样?

高山回答道:“还是家乡好呀,恨不得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二人都笑起来,眼睛都瞅着小绿,小绿正对他们甜甜的笑呢,笑得二人的心里直痒痒。

上车后,二人告诉高山,说杨丹跟柳青都在酒店恭候他的大驾呢。高山连称不敢当,心里却翻江倒海的。

这一刻终于到了,虽然早就知道,他还是不能以平常心对待。见了面能说什么呢?好象无话可说的。

在高中时,杨丹跟柳青都是有名的美女,都跟高山有过一段风流韵事。

别看后来她们没嫁给高山,可在高中时代,顾长江跟吴大海根本挨不上她们的边。虽说三位当时都是有名的美男,但高山的光辉压过了他们。高山的学习成绩是相当不错的,在全学年是前十名的。这对于喜欢做梦的少女们无疑是一大诱惑,她们的目光都对着高山。

杨丹跟高山青梅竹马,打小关系就好。从小学到高中,二人经常一桌。

那是个淘气的姑娘,不时搞点恶作剧。一回,他起来回答问题,杨丹将他的凳子悄悄移动,结果使高山坐在地上,惹得哄堂大笑。

那个近视眼的老教师,便问是谁干的?杨丹眼珠一转,瞅着后座的吴大海不出声。高山见此,怒视着吴大海。老师还过来把吴大海训了个茄皮色,吴大海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他可不敢得罪这个杨美女。瞧着他那又急又苦的样子,杨丹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大家都处于青春时代,互相瞅时都觉得有点异样,心也都挺敏感的,都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人。高山跟别的女生说笑,杨丹就酸气冲天;而杨丹跟男生亲近时,高山也是吹胡子瞪眼。大家都知道,二人是好上了。

在二人相爱的路上,曾有过一个小插曲,那就是柳青的介入。原本平静的湖面,掀起一道道波澜。

柳青是隔壁班的文艺委员,歌唱得不错。因为班级近,她跟高山也算认识。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二人熟悉起来。

那年为庆祝国庆,学校出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合唱,由全校老师唱。另一个就是对唱,要选用一对男女学生。女生自然是柳青了,没有人争得过他。至于男生嘛,选来选去,把高山给选上了。他不仅学习好,长得帅,歌唱得也挺好听。

借着排练的机会,二人热乎起来。

高山瞅柳青时,他发现了一种不同于杨丹的美。

杨丹清秀活泼,婀娜多姿;柳青娇艳沉静,仪态万方。这两种美,都使高山沉迷,他在犹豫一段时间后,将爱情的触角指向柳青。柳青不大爱说话,有点傲气,但跟高山一块时,她就爽朗得多了。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也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学校的两个节目在当地演出后,受到较好评价。接着,这两个节目又到省城去演,出尽风头。高山跟柳青的对唱,获得一等奖。

演出后,二人都没有随车返回,都留在省城游玩。二人在省城都有亲戚,各住在亲戚家里。在那一周时间里,二人手拉手,尽情领略大自然的美。在游玩过程中,感情越来越深。彼此对望着,都能感觉有一股火在燃烧。

一天二人起早去登山,本想看个日出的。不曾想在上山的途中,于一个树林里发现一个奇异的画面,吸引了两人的眼球。

那是一对三十五六岁的男女,都脱得一丝不挂。地上铺了毯子,男的压在女的身上,气喘如牛的动作着。一会儿,二人又变换着花样,无论哪一式,都干得山摇地动的。瞧那模样,就不是夫妻。

高山跟柳青躲在一棵大树后,心跳快停止了。

那男人结实的身躯,粗大的家伙,使柳青大为震惊,啊,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她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要抬头。

高山则盯着那女人的大nǎi子大屁股不放,他是头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那女人虽长得不太标准,他也看得眼睛发直。他见到性器的结合,才知道男女间是这么回事。以前真是太傻了。

二人同时抬头,目光碰在一起都不好意思了,不再看了。

高山拉着柳青的手悄悄走了,离开这羞人的地方。

可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总是忘不了。闹得两位少年男女都有点不是滋味。

二人往山上去时,高山有意走在柳青身后,观察着柳青的体态跟肉体。她的胸脯已经很高了,屁股已经滚圆了,她已经成熟了。象一个桃子,可以吃了。

到得山顶,二人随便看了会儿风景,都不说话,目光怕对在一起。

要下山时,高山突然将她搂在怀里,火热的吻印上她的红唇。柳青只是轻微的挣扎几下,便顺从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感情火山般爆发了。

高山一边吻着,一边两手乱摸,毫无顾忌地在柳青的身上揉捏着,仔细体会着少女肉体的美妙。在性欲的驱使下,高山将柳青抱了起来,抱向旁边的树林,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已经长大了。

在那片不起眼的林子里,高山掏出从未用过的ròu棒子,刺穿了柳青宝贵的薄膜。

在少女叫疼的呻吟声中,二人一起步入成人之列。

那一天两人永远都忘不了的。

(3)杨丹

当高山来到酒店的单间时,杨丹跟柳青正等在那里。

一见到她们俩,高山百感交集,他真想哭上一场。昔日的情人,如今已是人妻,人生的变化是无法想像的。

那两位少妇一见到他,也都脸色微变。还是杨丹反应快,她嫣然一笑,跟高山握手,道:“高山呀,这几年你发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不跟我们联系呢?”

高山望着她的脸,她跟从前不同了,脸上尽是少妇的风韵,倒没有看到什么老态。眼睛还是那么灵活,神情还是那么佻脱。

高山握着杨丹的手,回答道:“哪里,哪里,我是混得不好,不敢跟你们联系,怕你们笑话我。”说着,礼貌地放开她的手。

当高山瞅向柳青时,柳青的眼圈一红,她定了定神,还是跟高山握了握手,说道:“我已经老了,而你还是那么年青呀。”

高山哈哈一笑,说道:“哪的话呀,我看你还是十八岁呢。”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桌上充满快乐的春风。

说实话,柳青比当年胖了些,脸上也多些伤感的气质。

一句话,二女没有叫高山失望,她们还是美丽的,不是青春的美丽,而是带点沧桑性的成熟的美丽。

高山也把小绿介绍给二女认识,二女都觉得眼前一亮,欣赏的同时,都觉得心里不是味儿。光yīn似箭,当年她们也曾年轻过,得意过,现在只有空虚的回忆了。

二女望向高山,心中都有了些酸意。

别看这些年过去了,二女毕竟不能忘记自己的初恋情人。高山给她们太多的温暖与伤害,随着时光的流逝,二女还有什么可怨的呢?说起来,她们自身也并非没有错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吧。

那一年,自从高山干过柳青之后,两人如胶似漆,好得如一人。一有机会,二人便要快活一番。杨丹发现高山不对劲儿,知道二人好上了,她自然想不到他们连那事都干了。

她因为喜欢高山,就忍着气,不跟高山发作,却找柳青大闹一番,说她是狐狸精,勾引了高山。柳青也不示弱,二人动起手来,在地上滚了一身灰。这事闹得哄动全校,把柳青的家长都招来了。

在此之前,他们已听到风言风语了,亲眼看见女儿的成绩一再下降,再加上打仗这事,使他们恨极了高山。柳青的父亲找高山谈话,让他离开自己的女儿,高山不肯。可打那之后,柳青对他冷淡了,原因是父母一番教育起了重大作用。

说你还小,不能谈恋爱,如果考不大学,你将来就完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围着锅台转吗?

这话对柳青影响很大,她常看见母亲不开心,母亲就是围着锅台转了一辈子的人,她可不想女儿也跟自己一样。当妈的软硬兼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迫使柳青含泪斩断情丝。

柳青跟高山说:“咱们分手吧,你要真爱我,就等咱们上大学再好。”

这话使高山大为伤心,流出眼泪来。

杨丹一见柳青跟高山分手,欢喜得不得了。立刻热情如火的投向高山怀抱,高山也正在苦闷之中,得到这美貌少女的慰藉,自然感动极了,何况原来关系就好。没用多久,二人又象从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杨丹父母不在家,高山去陪她。

那天天热,杨丹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不但四肢露在外边,连胸脯都露出一大片出来。

二人早就抱过,亲吻过了。那天晚上,在杨丹的闺房里,杨丹坐在高山的怀里,柔软的屁股磨得高山的棒子都硬了。他觉得呼吸都粗了,一抬眼,顺着杨丹的胸口看进去,两团白肉将花胸罩撑得隆起。那是多么具有诱惑性呀,虽然没有柳青的大,但那嫩,那圆,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从高山尝过肉味后,他再看杨丹时,目光都起了变化。

目光分明带着色情的成分,说白了,他想干她。他想知道,杨丹是什么味。

他听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插进去都是不同的。

高山将手伸入杨丹的背心里,去抓她的nǎi子。

杨丹叫道:“高山,你别这样呀,你怎么变坏了?”双手推着高山。

高山哪能放过她,猛地将她一推,推倒在床上。就在杨丹的床上,高山将家伙插进去,于是,他听到了第二个少女破身时发出的惨叫。

杨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道:“你这个坏蛋,你想要我的命呀?”说着,在高山的肩上咬了一口,疼得高山大叫。

杨丹笑道:“活该,谁叫你强奸我,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儿。”

杨丹脸上还带着泪水呢,这种样子又美又招人爱。高山压在杨丹的身上,缓缓地动着,那根硬硬的ròu棒在杨丹的小洞里逞着威风,象要刺穿它一样。那xiāo穴紧包着大ròu棒,那棒上既有少女的yín水,还有处女红。

高山亲着杨丹的红唇,两手捏着她红艳的奶头,细细感受着她的滋味儿。

那ròu棒一下下顶着杨丹的深处,给杨丹带去新鲜的而奇特的感受。她头一回干这种事,老实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她的疼痛稍好些时,她的屁股便试探着扭动了,这使高山感到高兴。

她跟柳青是不同的,柳青头一回时,羞得不敢睁眼,哪有杨丹这般勇敢呀。

高山一兴奋,便加快速度干起来,干得柳青的xiāo穴里yín水越流越多,连床单都弄湿了。

高山将ròu棒拔到穴口,然后再插进去。一插到底,少女的嫩穴夹得他直想狂呼。

“丹,你舒服吗?”高山一边干着,一边问着。

“舒服呀,舒服极了。”杨丹生硬的扭腰摆臀配合着高山。

高山见杨丹媚眼如丝,俏脸绯红,两只nǎi子在自己动作之下,一摇一摆的,真是好看。他便狠狠地干起来。干得杨丹直叫好,小嘴张合着:“高山哥,你的好硬呀,你插得我好美呀。”

第一回做爱就这么热情,以后那还得了?不过高山没心情想那么多,这少女的表现使他欲火焚身。他激动之下,将杨丹的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下身猛顶,干得xiāo穴红肉翻入翻出,那不多的yīn毛被yín水浇得发亮。

当高山将自己的jīng液射入杨丹的xiāo穴时,射得杨丹直叫。还主动勾高山的脖子,并献上香吻。

高山趴在少女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心中满是自豪感。他又干了一个处女。上一个让她跑了,这一个说什么也得娶来当老婆。

可是事与愿违,高山还是没娶成杨丹。

那年高考过后,没等发榜呢。高山的父亲心脏病突发死亡,这对高山是致命的打击。他的母亲跟人跑了,他是父亲一手带大的。在左邻右舍的帮忙下,总算将父亲的后事办了。

当高考成绩下来后,柳青跟高山榜上有名,而顾长江、吴大海、杨丹都落榜了。

能考上大学,这本是好事,可是父亲死了,他无依无靠,父亲只是一个小工人,根本没留下多少钱。命运将他逼到绝路上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放弃大学。他想自谋生路,他相信不上大学,只要自己努力上进,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当柳青知道他的决定后,就来劝阻高山,说自己要帮他上大学。高山接受她的好意,就答应她要好好想一想。

二人好久不在一起,这一见面,感到分外亲切。不知怎么搞的,就搂抱在一起,很自然地干起那事。

正快活时,杨丹冲了进来,见此情景,大骂高山混蛋,头也不回地跑了。

事后,高山多次上她家道歉,但杨丹闭门不见。关键时刻,杨丹的父母没有为高山说好话,反而泼冷水。

他们跟女儿说:“你看高山现在这个样儿,怕连养活自己都是问题。你跟着他,想一起要饭吗?你跟他还不如跟吴大海呢,那小子虽不怎么样,但他家有钱呢。他爹可是咱这里有名的富翁。要不你跟顾长江也中,那小子他爹可是一个单位的头头,权力可不小。女儿,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好好想想吧。”

结果,杨丹还是飞了。

高山痛苦得几乎想自杀,但他还是挺过来了。

他没有乞求别人的帮忙和怜悯,他只是将房子及家产卖掉,再到父亲坟前祭拜一番,然后孤身上路,他到城市去混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省城混了几年,没什么发展。在他听到两位昔日的情人都嫁人了,并嫁给自己的朋友时,他的心都碎了。他暗骂自己无能,她们就算嫁给自己,自己难道就能给她们好日子过吗?

他遥祝心上人幸福快乐后,又踏上南行之路。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我如果不能衣锦还乡,就让我死在外边吧。想不到,他到了那里,倒真的有了一番作为,不过,他得感谢一个人,那人并不是好人。然而,那人对他很好,有求必应,好象他们是亲兄弟一样。

(4)受害

在酒桌上,顾长江、吴大海殷勤劝酒,满面春风。

两位人妻,一个只是暂时的沉闷,稍后便活泼起来。另一个不说多少话,只是闷头喝酒,偶尔望望高山,一脸的忧郁。前者自然是杨丹,后者是柳青。

昔日的少年人,如今都奔中年去了。一切都变了。

那天六人都喝得飘飘然的。事后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的几天,高山领着小绿拜会当年的邻居及熟人。

大家听说高山现在已经是南方的一个经理,有出息了,都交口称赞,跟当年对高山的轻蔑跟嘲笑的态度截然相反。高山表面跟大家一团热乎,心中苦笑,这就是人性呀。人性本恶。

同学会那天,多年不见的老友相见,都另有一番感慨。老师的头发白了,学生们的脸上好多都有了皱纹。青春洋溢的女生,生龙活虎的男生,都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了。时光是无情的,依依的杨柳也快变成朽木了。

在同学会上,高山自然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不仅仅是因为他当年是班内名人、才子,也因为他从最远的地方归来,事业得意,高人一等。再加上身边领着个水灵灵的女友呢,更使大家佩服极了。别人也有领老婆的,相比之下,自然是黄脸婆了。

同学会乐了两天,大家各奔东西,高山算是完成了任务。他打算尽快离开这里,回去忙自己的公事。

可是两位朋友极为热心,哪舍得他离开呢?都先后邀请他来家做客。两位当年的情人,目光也露出留恋之意。高山心一软,就决定再呆上几天。自己也顺便再体验一下故乡的好处,以后止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天中午在吴大海家聚会。吴大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去年刚装修过来的,室内光彩照人。连高山这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连连称赞。由此可知,吴大海这些年混得相当不赖,杨丹跟着他算是享福了。

那天吴大海夫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绪挺好,喝着喝着,拼起酒来。高山有点支持不住,他觉的头有点晕,连忙到卫生间吐了几口,然后将一粒药放入嘴里,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两位老兄只是脸红了红,根本没事。两位人妻跟小绿都喝得脸红如火。

这顾长江跟吴大海有心要灌醉高山,轮番进攻,也小绿都不放过。没多久,小绿先倒下了,两位人妻也不行了。高山一见,也跟着倒下了。他要不是吃了粒解酒药,早钻桌子下边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关心,而是连声喊高山的名字。

高山故意装没听见,心道,我要答应了,他们还得灌我,不如装到底吧。这两个家伙,酒量还那么好。上学时就是海量,现在能力更强,简直是酒桶呀。

二位见高山醉了,他们一左一右,将高山送到北面一个房间里。放到床上,顾长江又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跟吴大海相视一笑,一起出去了。

人一走,门被带上。

高山心说,不用说,他们一定肯定将小绿送到我这里来了。

他躺在床上耐心地等着,等了足有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呢?

高山想不通。难道他们要对小绿使坏吗?不会吧?朋友妻,不可戏呀。

高山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没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到西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着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得你爽不爽?”这是吴大海的声音。

“你的嘴好棒,接着再舔。你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你舒服。”这是顾长江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高山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们放开我。”这是小绿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你可别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来。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吴大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顾长江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小绿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杂着呻吟。

吴大海哼道:“***,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女朋友给操了。

你说,我们操你对不对?”

只听小绿“啊”地一声叫,吴大海得意地笑道:“这下子干得好吧?操到你心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你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小绿微弱地叫了几声,接着连声音都没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

人家不许她发声。

高山怒火冲天,他在门口沉吟一会儿,这才踢门而入,大叫道:“你们还是人吗?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只见小绿正承受着二人的攻击。小绿躺在床上,吴大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劲地插呢,插得xiāo穴唧唧响。顾长江则跪在小绿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家伙在小绿的嘴里进出。

二人见到高山,吓了一跳,都啊的一声,将ròu棒拔了出来。

小绿哭着站起来,向高山跑来。

高山抱住她,说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给你出气。”

吴大海也不穿裤子,对高山说:“兄弟,实在对不起你,是小绿姑娘太漂亮了,我们哥俩实在忍不住了,就爽了爽。”说着话,对高山干笑着,胯下那粗黑的湿淋淋的家伙随着笑声不安地颤着。

再看顾长江,他是知耻的,先穿上一条内裤。他瞅了瞅高山,脸上带着一点不安。他说:“高山兄弟,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向你道歉了。”

高山叫道:“你们玩了我的女朋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两个禽兽?”

吴大海也同样叫道:“高山,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你当年不也操过杨丹跟柳青吗?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高山喘息着,说道:“当年她们是我的女朋友,**她们,是她们自己愿意的,我可没逼她们。可你们今天可是强奸。你们不服气是吧,那咱们到公安局说去。”

一提公安局,吴大海没词了。这事要弄到公安局,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

还是顾长江冷静些,他走近高山,向高山笑了笑,说道:“高山呀,咱们是好兄弟,有事好商量。何必上公安局呢?到了那里咱们的脸上都不好看。这事,咱们可以商量解决的。你说怎么办吧?是要钱,还是要物,我们都可以考虑。”

吴大海瞅着顾长江,说道:“顾大哥说得不错,高山,你就说句话吧,你说咋办就咋办。”

高山一边抱着小绿,一边盯着那二位看。

顾长江正对自己微笑,偶尔瞅瞅小绿。吴大海呢,两眼色眯眯的盯着小绿。

小绿身上没一件衣服,一身的皮肉象雪一样。屁股间的yīn毛正滴着水呢,吴大海的眼珠子都长了,刚才他还没爽够呢。

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到。

沉吟片刻,他便有了主意,说道:“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们的女人。她们在哪儿屋呢?”

一听这话,吴顾二人都觉得意外。

吴大海一笑,说道:“杨丹在隔壁呢,你去玩吧。”

高山向顾长江看去,他的脸色都变了。人家要玩自己老婆,他心里有点疼。

虽然他跟柳青时常闹口角,但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高山拍拍小绿的背,说道:“我去替你报仇了。”

小绿泪光闪闪地问:“那么我呢,我怎么办呢?”

高山叹了口气,说道:“你再受点委屈吧,我会补偿你的。”说着严肃地看她一眼,向门外走去。

吴大海一听这话,可乐坏了。他象恶狼一样扑向小绿。顾长江也犹豫着向小绿靠近。

小绿心一酸,眼泪又流出来了。

她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哭,为什么自己老是这么不幸呢?这就是人生吧。

(5)恶战

高山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

杨丹仰躺着,双腿微开,能看见根处黑色的裤衩。今天杨丹穿的是超短裙,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线条美。再看柳青,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滚圆而诱惑。可惜柳青穿的是长裙,不然的话,可见到她的裤衩的颜色。

高山见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高山望着二女酒红的脸蛋,心道,二位心上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当年咱们可没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高山伸手,将二女的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内衣了。

杨丹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nǎi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裤衩都勒进腚沟里。看前边,隔着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yīn毛出界了。

柳青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两只大nǎi子顶得乳罩都要裂开。大屁股象西瓜一样圆,那圆美的曲线令高山眼睛都直了。想当年,高山偏爱柳青的nǎi子跟屁股,他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高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年了,她们还是那么迷人。都是那么白,那么香,象两团玉放射着柔和的光辉。

高山哪里还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二女,使她们美妙的裸体如实地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细腻,一个肉感。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她们都曾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在远方想念她们之时,也免不了想念她们的肉体。她们在床上的百态叫我永远难忘。

高山自己也脱个光溜溜,想到隔壁两个男人在玩小绿,自己的心里虽没有那么愤恨,但不爽之感还是有的。我要狠操她们的老婆以作报复。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们操小绿,我就得以更大的激情操你们老婆。

高山上得床来,将二女都摆成仰躺状,将大腿都分开,于是女人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

柳青的毛没有杨丹的多,穴肉是肥美的,暗红的,微微张开。菊花细小,颜色淡淡。杨丹毛比从前还多,从腹下延伸下来,使xiāo穴变得神秘,并长到菊花之上。

衬着她们的白腿、nǎi子及漂亮的脸蛋,她们的私处象美餐一样招唤着高山。

高山见此美景,回想从前自己ròu棒在她们洞里逞凶的情景,他的性欲难以控制。

他首先扑向柳青,亲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nǎi子,一手插入xiāo穴。三路一起进攻,不多一会儿,柳青便有了反应,虽没有全醒,鼻子也有了声音。那是女人舒服时才会发出的。高山感到那里已经冒出水来。

高山微笑道:“我的好宝贝儿,你发骚了。”

说着趴在柳青的身上,将自己面目狰狞的ròu棒一动一动地往里插。因为有yín水的帮忙,柳青的穴又不是很小,没费多大劲儿,便插入半截。

高山感到被包容的快感,手捏着柳青的大奶头,再一使劲儿,将guī头顶在花心上。闭上眼体会几秒钟后,他便一下下有节奏地干起来。

干得柳青哼叫起来,那双美目也渐渐睁开。原以为是丈夫在自己身上,不曾想竟是高山。她感到又羞又怕,还有点喜悦。那ròu棒插在体肉,自己舒服极了,想当年自己的洞就没少被他光临。

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往下沉,叫道:“高山,怎么是你?咱们怎么会这样?你快起来,让长江知道会跟你拼命的。”

高山见她醒了,更为开心。他在柳青的嘴上重重亲一口,说道:“你不用怕他,他不会在乎的,他知道我在操你。”说着话,强有力地往里捅着,捅得柳青啊啊直叫。

“他怎么会不在乎?他是不会让别人碰他老婆的。”柳青还关心这事。

“宝贝儿,你现在别问这个,等咱们干完,你就会明白了。”说着吻住柳青的双唇,不让她说话。

柳青被插得全身好受,一时间也不再想什么丈夫,既然高山不怕,她还怕什么呢?何况自己早盼着有一天能跟高山重逢,重温那ròu棒的滋味儿。

这么想着,柳青张开嘴,让高山舌头进来,互相猛舔着。双臂也勾住他的脖子,双腿抬起,缠住高山的腰,配合着高山的动作,使他能更好的操bī。

高山兴发如火,ròu棒毫不留情,干得柳青yín水横流,一脸的兴奋。紧缠着高山不放,生怕高山跑了似的。她好象又回到少女时代。高山放开她的嘴,柳青便大声浪叫出来。

二人干得热火朝天,床铺直颤。

受其影响,杨丹悠悠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寻声一看,见高山正操着柳青。

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顾长江跟吴大海呢?

“宝贝儿,**得怎么样?你舒服不?”高山一边挺着下身,一边问。

“高山哥,你干得好极了。我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痛快了。你要操死我了。”

柳青爽快之下,也忘了自己是个教师,只知道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杨丹见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高山哥为什么只干她,不干我?看来还是爱她多一些。这个柳青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被男人一操也这么骚呀。你看她,又扭腰又晃屁股的,真是骚货。

见人家干得痛快,杨丹不禁将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摸起自己的宝贝来。那里已经流水了,yīn毛跟菊花都受到灌溉。

杨丹望着心爱的男人干别的女人,心里不平。自己抠着xiāo穴,不知不觉,双眼迷离,嘴里哼叫出声。

柳青转头一看,才知道杨丹在旁。想到自己的浪态尽被她看到,不禁脸上发烧。高山可不放过她,加快速度,象疯了一样插着xiāo穴。柳青想沉默无语也是不成。

高山干着柳青,冲杨丹笑道:“杨丹你好骚呀,一会儿,我好好操你。”猛干几十下,将柳青推上高潮。

接着,他拔出湿淋淋的家伙,将杨丹推倒,“滋”一声插入半截。

杨丹抱住高山,叫道:“亲爱的,你轻点,我好久没被这么大的玩意操了,别给插坏了。”说着话,张开小嘴,将香舌吐出,让高山享用。

高山吸吮着香舌,深刻体会到二女的不同滋味。ròu棒轻轻插着,插着另一种类型的sāo穴。

柳青的洞是宽而浅的,而杨丹是狭而长的,给ròu棒的刺激也各有所别。

“你为什么就不问你男人的事?不怕你男人闯进来吗?”高山笑问。

“我才不管他呢,我现在只要你操我,你不操舒服了,我就不放你。”杨丹热情如火地说。

美女有话,高山乐得享受。那根ròu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征伐着杨丹。他知道杨丹的胃口大得很,当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干了一会儿,高山半蹲在床上,抱着杨丹的大腿猛插,杨丹大叫道:“高山哥哥,大**巴哥哥,你干死我吧,我美死了。”

高山在美女的yín声浪语中,兴致更狂,插得那个力度,干得那个气势,简直要把杨丹操死。那充足的yín水将床单流湿了一大片。

不知干了多少下,终于叫杨丹高潮了。

杨丹的穴很会夹的,夹得高山受不了,也扑扑射了,射得杨丹直欢呼。

高山趴在杨丹身上喘息着,望望柳青,柳青正带着几分羞涩跟满足望着自己呢。高山冲她撇撇嘴,柳青露齿一笑,那牙好白呀。

休息一会儿,杨丹说道:“我还要,我还要,我没有吃肚,你还行吗?”

高山笑道:“行不行,要看你的了。”

杨丹奇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高山神秘地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口技如何了。”

杨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舔**巴。

当初在一起时,二人也曾这样玩过的,不过那时候杨丹不喜欢这样玩,嫌那味道不好。不过事过境迁,她的观念已不是从前,为难的是旁边还有观众呢。

杨丹瞅瞅柳青,柳青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高山明白杨丹意思,说道:“你不用看她,一会儿,她也会给我舔的。”说着话,高山跪在杨丹的脸旁,将ròu棒挺过去。

杨丹犹豫一下,还是翻过身跪在高山面前,将小嘴伸过来,伸出香舌舔了起来。

高山“啊”地叫着:“好舒服呀,简直要成仙了。”

杨丹见他快活,更加卖力地套着,吸着,使高山得到更多的快感。

高山不忘柳青,冲柳青使个眼色,说道:“宝贝儿,你也过来吧,我想让你舔。”

柳青坐起来,冲高山摇头道:“我不,我不,我不喜欢这招。”

柳青说得没错,多年以来,他丈夫常求她口交,她从来是不肯的。对高山的要求,她是心有所动的,但有杨丹在旁,自己是难以做到的。

当ròu棒再度硬起来时,高山让杨丹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了。杨丹自然照做,她已经顾不上柳青了。

高山走到柳青跟前,突然将ròu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乖,给我舔舔,我想你一定会舔得我舒服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柳青跟他一对目光,想到相见太难,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心一软,便张开嘴来,将ròu棒吃到嘴里。接下来,她就不会了。高山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的嘴当穴插,没几下就插得柳青嘴里流出口水来。

高山拉起柳青,让她跟杨丹并排撅着。两个屁股相映成趣,一个滚圆肥美,赏心悦目。一个小巧结实,线条流畅。那腚沟里都裂着一条缝,那缝里都一样的流着水,都等着男人来洗澡呢。

高山兴奋地走上前,在两个屁股上连摸带亲,连拍带捏的。一会儿,才将ròu棒插入xiāo穴里。时而干柳青,时而干杨丹,干得二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堪称是最美的二重唱。

这个时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耻,只记得跟初恋情人寻欢作乐,早把丈夫忘到九宵云外了。

三人尽情地乐着,他们都没有注意,房门开了一条缝,吴大海跟顾长江都向里张望着。

见自己老婆浪得跟yín妇一般,顾长江心里象打翻五味瓶一样。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

吴大海长叹几声,他想不到自己老婆这么骚浪,为何跟自己时就没有这么热情呢?一被高山操,就浪成那样。可见她的心里还是爱着他的。我究竟有什么不如那小子的。

再看柳青,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了。看看人家长得,那才叫屁股,那才叫nǎi子,老顾享受死了。俗话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吴大海盯着柳青的肉体,眼里闪着绿光。他多么希望那条在柳青洞里进出的ròu棒是自己的呀。

又过了好久,这个房间才安静下来。

吴大海真担心自己的床已经散了架了。他打心里佩服高山的战斗力。一男对二女,还能占尽优势,真是不简单。我要是有这个能力就好了。

他的心里同时还想着柳青,什么时候也能操操她呀。

(6)结局

高山跟小绿在家乡又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享尽艳福。他跟小绿搬到吴大海家,不时跟吴大海、顾长江交换着玩。

吴大海想跟顾长江换老婆,没等顾长江表态呢,柳青蹦高反对。吴大海只能作罢,心里总盼着有那么一天。

这下可好,高山等于有两个妃子,每晚三人都一块儿睡觉。

有意思的是,二女之间再不矛盾了。她们都表示要离婚跟着他,这使高山感慨万千。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自己也好想将她们收入家门。

离开时,高山给二女留下详细地址,不用说是让二女自由时去找他。他跟小绿向二位朋友告别,彼此都说了好多客气话。他们将高山二人送上车,还一一跟高山拥抱。

杨丹跟柳青二女望着高山,一脸的伤感。她们多希望能跟他长相厮守呀。

至于二女后来是否跟了高山,暂且不说,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一下。是说高山跟小绿到达省城后,关系也走到尽头。

高山跟小绿坐到一个安全的单间里,喝着咖啡,双方的眼神跟在高山的家乡时完全不同。

高山礼貌地说:“小绿,谢谢这些天你的合作,我很感谢你,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说着话,他从身上掏出两打钱来,又说:“先前说好是一万,不过后来有点意外。因此,我应该给你补偿。这里是二万,你拿着吧。”

小绿不接钱,只是以忧伤的目光望着高山。

高山将钱放在她跟前,又说道:“小绿呀,以后别再当什么小姐了,读完大学,找个正经工作吧,你长得漂亮,文化也不差,一定能成才的。”

小绿眼泪下来了,抽泣着说:“我也不想干这一行呀,可我家里穷,我这大学都要读不下去了。我不想辍学,干别的来钱慢,只好干这个。怎么的也得把大学对付下来。”

高山听得面色凝重,他不说话。

小绿抬着泪眼望着他说:“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好心的男人,我真高兴。我要是早遇到你,可能就不会那么惨了。”

高山说道:“你这样的姑娘干这个,实在太可惜了。”

说着话,他又拿出三万元钱,说道:“都拿去吧,够你大学毕业的了。以后不准再当小姐。”

原来小绿是高山在省城临时雇来的女友。她在一个大学念书。她放假没有回家,她想赚学费。

高山在南方刚刚谈黄了一个女朋友,到省城时,他想回乡总得风光一下,女人不能少,得在同学面前显一显。他便请省城的朋友给找一个,找到的就是何小绿,因为她文化够,出道时间短,脸上没有风尘之色。高山见了很满意,就点头同意。

何小绿见高山拿出这么多钱来,说道:“我不知说什么好,我一定还你的。

你给我个地址吧?”

高山摇头道:“算了,还什么还。你将来能好好做人就行了。”说着他站起身来。

小绿勇敢地冲上去,在高山的脸上亲了一下。

高山笑笑,跟小绿挥手,大步而去。

他得回南方公司了,这些日子他都是遥控指挥的,幸好公司里有他得力的手下,他不用太操心。

何小绿望着高山的背影,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叫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

5

第五夜:黑洞.白洞之黑洞

黑洞,宇宙中最黑暗的空间,在那里没有一丝的光明存在,也没有任何光明可以接近它而不被吞噬,我们就叫它光明终结者吧。

c市的夜晚异常热闹,尤其是周末的夏晚,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感受着阵阵晚风带来的一丝清凉,年轻的夫妇带着孩子漫步于花园小径,凉亭内的老者一边下着象棋一边谈论着那些陈年旧时,一群花季少女在草坪上嬉笑追逐,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平和而温馨,这一切的背后,一张黑手正在伸向那些平凡的人们,就仿佛那天边最后一丝夕阳即将没入黑暗一样。

m4l(meetingforlove)是c市最大的一家pub,无数寂寞的男女在这里尽情的发泄,寻找着今夜的伴侣。bar台前高腿凳上一位身材修长丰满的年轻女性翘着二郎腿,透明的高跟凉鞋挂在她那雪白的脚背上晃来晃去的,架在大腿上的另外一条光滑的大腿偶尔轻轻的摩擦滑动,上身一件淡蓝色吊带连衣裙无法将她那诱人的胸部包裹住,深深的乳沟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异常妖艳,她就是夏宇菲。

夏宇菲目光扫遍全场,没有发现一个让她有激情的男人。寂寞的红唇将酒瓶口完全包裹,纤细的手指在肩头的吊带上滑动,时而用指尖将它轻轻挑起,时而又将其拉到侧面的臂膀上,露出整个白嫩的香肩,另一根手指在瓶口调皮的滑动着发出微小的吱吱声。

“mayibuyadrinkforyou,pretty?”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孩上来打招呼。

夏宇菲抬头用迷离的眼光打量下这个阳光男孩,他也就十八、九岁那样的年纪,手中拿着一杯bloodmary,正在对着夏宇菲露出青春的笑容。夏宇菲心中一阵激荡,手指不禁在自己的粉颈上游动,一双晶莹的眼睛注视着那男孩的脸。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男孩的眼神有种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no,thanks。”对他歉意微笑一下,然后转过头去独自喝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宇菲转过头去看了眼那帅男孩,发现他已经和一个大学生打扮的女生打得火热。那男孩也发现她在看他们,于是挽着那女大学生走了出去。

“哎,看来今晚什么收获也不会有了。”夏宇菲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了bar台。

房门开了,家中一片寂静,夏宇菲将凉鞋甩落到地板上,然后一头扎进柔软的沙发中。酒精的作用使她产生幻觉,迷离的双眼望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品一物,记忆被勾起,往日的时光仿佛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现。

************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温馨的小窝!”赵刚结实的臂膀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嘴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镜头一转,我和赵刚紧紧的依偎在宽大的沙发内,头枕在他的肩头。

“明天我就要调去省厅了,我一定尽力工作争取升职,等我积攒够了钱就把你接过去,然后我结婚生子。”赵刚咬着我的耳朵。

“男人以事业为重,我会等你的。”我天真的笑着,眼神充满美好的憧憬。

镜头再一转,我和赵刚站在房间中央,两人都没有说话。

“宇菲,我们是不可能的,忘了我吧。”赵刚低着头。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你整个人都变了!”

“厅里有位女副厅长很看得起我,但……她……不希望我和其它的女孩子有染。”

“那祝你前途大好,事业蒸蒸日上吧。”我目含泪光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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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把她从回忆中惊醒,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个像框跌落到地上。她拣起地上的像框,那是她和赵刚警校毕业时照的,当时他们笑的是那么开心无邪,充满朝气,当年那个射击冠军夏宇菲已经堕落到夜夜买醉的地步,靠不停的交换性伴侣来填补心中的空虚。

“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晃着走进了浴室……

************

一阵急促的闹钟声把夏宇菲从梦中叫醒,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在洗手间洗漱完毕,简单的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换上了一套简单的牛仔t恤来到镜子前照了照。

镜子中的c市刑侦科第一大队探员夏宇菲英姿飒爽,一头精神的短发,高高的鼻梁和鼻尖,淡淡的唇膏下一对丰润的双唇。奶黄色的t恤下一对34d的乳房将前胸高高顶起,1米68的身高使任何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那么的有韵味。

“啪”夏宇菲对着镜子立正敬礼,这是她每天上班前的动作,只有这样她才能把不开心的事情抛在脑后专心工作,也只有专心工作才能让她的生活过得充实一些。工作可以说是她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工作狂。

办公室内乌烟瘴气,那些大烟筒们一大早就在座位上开始抽烟,夏宇菲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开皮包拿出一包520香烟,在行动中蹲点侦察,香烟对于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夏宇菲也不例外。

一支520叼在嘴上,正要用打火机去点,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大队长肖正走了进来。

“大家注意,10点钟到会议室开会,郑局长亲自主持,看来又有什么大案件了。”

郑局长是个典型的官僚局长,而且还很好色,夏宇菲一进会议室他就开始用他那双色迷迷的眼望着那饱满的胸部:“小夏,工作辛不辛苦,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你知道我们局里像你这样年轻能干的女警少,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谢谢局长关心,不是说要开会吗?已经10点了。”夏宇菲实在懒得理那个局长。

“咳咳,本市上周连续发生数起妇女失踪案,受害人都是20岁到30岁之间的年轻女性。犯罪分子如此猖狂目无法纪,严重的影响了本市的经济建设,威胁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作为人民的干警,我们应该……回报祖国……”郑局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夏宇菲陷于痛苦的回忆中,10年前她的姐姐夏宇青就是这么失踪的,10年来既没有她姐姐的消息,也没发现她姐姐的尸体,姐姐就这样在空气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夏宇菲翻开手中的档案查找着蛛丝马迹,希望可以找到线索,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姐姐的案件很可能与这个案子有关系。忽然她发现一张照片很眼熟,受害人马哓丽,本市音乐学院学生,周六晚上出去后就再没回寝室报到。这不就是那天在pub里被那男孩带走的女大学生吗,难道和那男孩有关?

“局长,我有线索。”夏宇菲打断了郑局长无聊的讲话。

“什么线索?说来听听。”郑局长不太高兴的说。

“这个马哓丽我见过,而且是在她失踪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她被一个男孩带走的。”

“好,做的很好,今晚就行动,把那个男孩抓回来审讯。”

“局长,我认为我们应该派诱饵去,等大鱼上钩后再来个人赃并获,那个男孩可能只是个跑腿的,抓他不一定有用,我们要引出幕后的黑手。”

“这个……诱饵是很危险的,必须在自愿的前提下……”郑局长露出了一张苦瓜脸。

“我去当诱饵。”夏宇菲腾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

************

夜晚的c市灯火辉煌,m4l内的喧哗声响彻整条街道。

夏宇菲玉足上的水晶高跟凉鞋踏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咔咔的声音,白色七分裤下露出雪白精细的小腿,左足颈上套着一条精致的脚链,脚链内藏着跟踪器,可以在3000米内接收到信号。一件露脐无袖短衫,脖子上一条真皮颈环,上面挂着一个小铃当可以将她说的话传送到外面的接收车内。为了配合头上银色的齐肩假发,她特意在嘴上擦了一层亮色水晶唇膏,又将自己黑色的眼线描得异常粗重,灯光下异样的诱人。

那男孩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饮料,眼睛却如猎豹般环顾四周,寻找着猎物。

“怎么这么巧,又遇到你了?”夏宇菲来到他的面前。

“哈,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叫夏宇。”那男孩对着她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不会吧,我们连名字都那么有缘?”夏宇菲装作惊讶的说,其实她的确有点惊讶。

“姐姐怎么称呼?”夏宇问道。

“我叫夏宇菲,是不是很巧啊?”夏宇菲轻轻的笑了笑,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

“姐姐坐。”夏宇把身边座位上放着的背包拿开。

不出十分钟,两人已经混的很熟了,夏宇菲从他口中得知他家里是做装修生意的,夏宇在本市的大学读运输专业的,今年已经是大二了。夏宇很健谈,而且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再加上他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外貌,夏宇菲感觉对这个小弟弟有点好感。

“不如我们出去兜兜风,呼吸下新鲜空气。”夏宇的手已经搭在她的肩头,嘴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时的热气吹开耳边的头发飘入耳内。

夏宇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竟然有一种要和这男孩上床做爱的冲动。

男孩开着一辆桑塔纳2000载着夏宇菲驶在高速公路上,后面一段距离跟着一辆北京切诺机吉普和一辆金杯海狮面包车。吉普内大队长肖正紧紧的盯着面前屏幕上红色的亮点,通过gps地图可以看出前面的车正在驶向一个废弃的码头。

“叫二队先到那码头去埋伏,等大鱼上钩再行动。”肖正拿起对讲机命令。

声讯接受器不时的响起夏宇菲开心的笑声,车内的队员们不敢相信平时正气凛然的女警竟然被一个小男生逗得那么开心。

“专心工作,别把目标跟丢了。”肖正一脸严肃的对他们说道。

桑塔纳2000开进了那家废弃的码头停了下来,后面跟踪的车辆停在了码头门外。

“大家检查装备,人来了我们就冲进去。”肖正把一盏活动警灯扣在车顶,队员也都套上了防弹背心,将子弹夹推入枪内。

声讯接受器传出两个人嘴唇相接,交换口水而发出的吱吱声和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吉普车内忽然变得异常安静,大家都咽着口水竖起耳朵听着。接着便是夏宇菲的衣物被撩起,胸部被亲吻吸吮的声音。

“姐姐乳房保养的真好,又大又挺,rǔ头还是那么的粉嫩。”吉普上的男人生理都有了反应,想象着平时可望而不可及的美丽女警被男孩吸吮胸部的情景,裤裆无一例外的顶起了帐篷。

随着扣子被打开,裤子拉锁滑下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裤子被从腿上拉了下来。

“弟弟……你弄的姐姐……好舒服。”夏宇菲那意乱情迷的声音。

……

“我要插入了……”

“嗯……啊……”女警羞涩而又带有企盼的声音。

“你的好大啊,快点……再快点。”夏宇菲亢奋的尖叫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及噗哧噗哧水肉摩擦撞击声使后座的一个警员兴奋的把jīng液射到了自己的裤裆。

女警那兴奋的yín声浪语使车上的男人们异常兴奋,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男根出没于女警雪白肉体间的景象,不知道平日工作时候一副专注表情的女警现在脸上是什么神态?

肖正举起了望远镜,车身摇晃着的桑塔纳后车窗映出男孩不断前后运动的身影,他的肩上搭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小腿上的脚链闪闪发着光,一双水晶高跟凉鞋在空中不停的晃着。

声讯接受器终于安静下来,吉普车内也悄然无声。

桑塔纳车内,夏宇摘掉yīnjīng上的避孕套,打开窗户顺手丢掉。夏宇菲正用纸巾细心的擦拭着下身,aì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座位上,屁股底下感觉粘粘的。

“抽烟吗?”夏宇菲穿好了衣物,拿出了一包520香烟。

“嗯!”夏宇接过香烟叼在嘴上。

夏宇菲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借助着打火机的亮光发现他的脸上现在完全一副冷酷的样子。

“没错,这男孩应该是犯罪集团的人。”夏宇菲心中念道。

520那略带果味的烟草吸入肺内使她开始思考对策,窗外远处草丛中人影晃动,那些应该是警方埋伏的人。如何能将对方一网打尽就看一会的行动了。

“很晚了,我们回去把。”夏宇菲说道。

“再等一会。”黑暗中的夏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还等什么?”她装傻的问。

对方没有回答,车内的空气仿佛凝结,死一般的安静。

“你……难道,我看报纸了,最近……失踪女性。”夏宇菲声音颤抖,一半是她故意装出来的,还有一半是马上就要得到答案的兴奋。

“别逼我用暴力,老实的在这呆着,一会就会有人接你上船。”夏宇俊俏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什么船,我不上船……”夏宇菲装着拼命挣扎的样子。

夏宇从包中掏出一把刀来,然后揪住她的头发,假发被拽了下来。

夏宇看着手中的假发,对着她晃了晃刀子:“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不想伤害你,说实话我还有点喜欢上你了,不过没办法。”

“为什么没办法,你可以放了我,我不会告发你的。”

夏宇又点了一支烟,使劲的吸了一口:“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家的装修公司出了事故,需要很多钱赔给人家,我也是没办法才干这个的,不过放你是不可能的。”

夏宇菲此时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少年,但警察身份的她又必须亲手抓他。

“嘟嘟……”海面上传来马达的声音。

“准备行动!”肖正拿起对讲机命令道,自己的手放在车钥匙上。

一条小船靠在岸边,船上隐约有两个人影,草丛后面的警员也猫着腰向码头靠近……

“咯”一个警员踩到了树枝,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黑夜却十分的刺耳。

小艇上的人马上拿起红外望远镜看了看,接着手中多了一把自动步枪。

“哒哒……”步枪冒着火舌,子弹向桑塔纳射去,夏宇菲打开车门滚到车尾,用轮胎作为掩。

警方也开火了,外面肖正车队的警笛拉响,子弹从她身边头顶飞过发出嗖嗖的声音。她抱住脑袋,车窗被打碎的玻璃四溅,身后的车身承受着子弹的打击发出当当的声音。她回头向夏宇望去,发现没有经验的他竟然躲在车门后。

“躲在轮胎后面。”她对这夏宇大叫,发现他的胸前已经中弹,鲜血染红了白色的t恤。

船上的人打光了枪里的子弹,然后开着船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警员们包围过来,肖正拿着对讲机狂叫着:“快给我联系水警。”

而夏宇倒在了夏宇菲的怀中。

“快告诉姐姐,他们是谁,要把我送到那去。”

“宝……昌号……”夏宇说完最后那句话便死在她的怀中。

************

c市警察局的会议室内,郑局长和肖大队长正在听取夏宇菲的行动汇报。

“……基本情况就这些了,肖队长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夏宇菲把稿纸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看着肖正。

“没有了,小夏总结的很详尽。”

“这回真是委屈小夏同志了,对了,那条船我已经叫情报科的人去查了。”

郑局长说道。

“当当……”一阵敲门声。

“进来!”

情报科的小赵拿着一打文件走了进来。

“是不是查到那条船,是渔船还是个人的船?”郑局长问道。

“宝昌号的注册公司是龙腾远洋运输有限公司,所有人是李宏军……”小赵打开文件说道。

郑局长瞪大了眼睛,从兜里掏出手绢使劲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局长,我们是不是申请搜索令,然后检查龙腾远洋的帐目,船只的出勤和货物明细。”夏宇菲兴奋的站了起来。

“等等……这件事可能有点麻烦,我要先向市长汇报,还得向省厅申请。”郑局长的脸已经被擦得变红了。

“为什么?还等什么?难道等他们销毁证据我们再去查?”夏宇菲的脸也因激动而变红。

“你懂什么,龙腾远洋是说动就动的吗?全市上万人靠他们公司吃饭,每年交纳多少税金,他们倒了谁去养活那些人,我们怎么搞经济?”郑局长生气的训斥。

“我只知道一个19岁的男孩被打死了,还有那么多的姐妹不知道被拐卖到哪里去了,我是警察我就要管。”夏宇菲也怒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切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

“好,我请假,我自己去查。”

“不准假,你给我老实的呆在局里,小肖,你帮我看着她。”说着他就往外走。

“好,我辞职,我不干了行了吧。”夏宇菲砰的拍了一下桌子,肖正赶紧上去劝她。

郑局长在门口站着想了想,回头说道:“假我可以给,1个月,无论查没查到都给我回来上班,还有在这个月里你做的什么都与局里无关,记住,有事直接联系我,别捅篓子,别冲动,不要擅自行动,这是我家里的电话和我的私人手机号码。”

郑局长丢下一张名片,然后走了出去。

************

夏宇菲在家呆了几天,主要是收集龙腾远洋的资料。她发现李宏军是十年前突然发家的,然后开始做起运输生意,结果越做越大,成为c市的龙头企业。十年前,正是她姐姐刚刚失踪的时候,难道姐姐的失踪真的和李宏军有关系?已经十年了,夏宇菲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夏宇菲和她姐姐自小就没了双亲,住在舅舅家里受人冷眼,一直都是姐姐照顾她的。那是一个大雨瓢泼的晚上,她正在发高烧,而且家里没有药,姐姐就打着伞出去给她买药,结果她姐姐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有人在路上拣到她姐姐的雨伞,但姐姐仿佛消失在空气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姐姐,我一定要找到你,为你报仇。”夏宇菲看着手中姐姐的照片流下了眼泪,平日被坚强的外表所掩盖的脆弱的心终于在今夜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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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宇菲开始思考如何拿到龙腾远洋的犯罪证据,自己是个正在休假的警察,要想通过正当渠道是不可能的。她在报纸上看到龙腾远洋正在招聘会计及出纳人员,于是决定去面试,如果录取了就可以从内部拿到龙腾的出入帐目。

终于到面试的那天,夏宇菲换上比较普通的套裙,脸上只是化了点淡妆,自己毕竟只是去找线索,没有必要牺牲色相。

当她走进面试间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一位30岁左右,漂亮而且身材丰满的女性。

“我叫夏宇菲,是来面试出纳的。”夏宇菲庆幸自己没有穿得太性感诱人,对方是女性当然不会吃这套。

“我是财务主管绍均美,身份证和学历证明带了吗?”

夏宇菲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花钱买的伪造的学历证明,自己平时是抓那些人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还需要他们。

绍均美看了看她的文凭,接着又上下的打量她一会,然后对她微笑一下。

“绍主管,可以录取我吗?”夏宇菲装作天真的样子问道。

“明天准时来上班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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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宇菲早早的就起床,梳洗早饭过后便匆匆的叫了一辆的士,一路上她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终于有机会将贩人集团一网打尽了。

来到财务部,夏宇菲发现这里工作的大部分是女性,但不是有身材没容貌,就是有容貌没身材,或是两者都没有,身材婀娜多姿容貌俏丽的她在这里异常的扎眼。

夏宇菲很快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自己是新手,平时只能数数钱,跑银行存钱取钱,公司的帐目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心里也越来越着急,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去查这件案子,现在所剩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难道要无功而返吗?不行,无论如何都要冒一冒险,李宏军的办公室就在楼上,就看自己如何能偷偷的潜入那办公室,她相信里面一定会找到什么犯罪证据的。

机会终于出现了,王姐,一个身材矮粗的中年女性,是公司的会计师,此时她正要拿着一份财务报告给李宏军看。

夏宇菲端着一杯咖啡向王姐走去,然后假装不小心的滑了一下,一杯咖啡倾倒在王姐的裙子上。

“啊,对不起啊王姐,我帮你擦。”夏宇菲连忙拿出手绢。

“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手间洗一洗,以后做事小心一点。”王姐气呼呼的走了。

“王姐,这文件我帮你送上去。”夏宇菲向远去的王姐喊道,也不管她听没听到,抱起文件就走上楼梯。

夏宇菲径直走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她的心在狂跳,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宏军可能出去吃午饭去了,于是她转动门把手,走进屋内。

李宏军的办公室富丽堂皇,巨大的写字台旁边摆着条镶嵌着金边的船模型,写字台后面就是李宏军经常坐的真皮按摩太空椅,整个写字间有200平米,四周摆满了各种古董和一些自己不认识的装饰。

夏宇菲快步来到写字台后,将桌上的电脑打开,屏幕上显示一排英文:pleaseenteryourpassword。看来想查看电脑的资料是不可能的,她并不是什么电脑解密高手,于是便小心的查看桌子上的文件,结果发现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

夏宇菲又试着打开抽屉,当她拉最下层的抽屉时发现竟然上锁了,心中不禁一阵兴奋,里面一定是非常机密的东西。她将自己的胸牌摘下来,把别针掰直然后插进钥匙孔内转动着,啪的一声,锁被打开了。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有几张海图、一些时间表,等等,还有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夏宇菲打开日记最后一页,发现里面记录的是人名、时间、经手人、船名,后面跟着的是进帐的金额,而最后那页的日期就是前几天。终于被自己找到了,这个就应该是李宏军的犯罪记录。

向前翻了两页,马哓丽的名字出现在纸上,后面经手人是夏宇。她马上把这页和有她姐姐名字的那页撕下来塞进右脚的高跟皮鞋内,还好公司上班时间不让穿凉鞋。

忽然,门外响起脚步声。

“难道李宏军回来了?这里无处可躲?怎么办?”

办公室的门开了,身材高大的李宏军走了进来,然后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啊,你是李总吧,我是财务科的夏宇菲,我给您送报表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又刮花了丝袜。”夏宇菲红着脸可爱的表情。

地上一条套着肉色薄丝袜的修长的腿,丝袜上一条被勾起的线团下面隐约着白净的肌肤,双手在那性感诱人的脚上揉搓着,每当夏宇菲低下头的时候,v领衬衫下雪白的乳沟便映入李宏军视线。

“没事吧,我帮你看看。”李宏军警觉的环顾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异样。

“不用麻烦李总了,不是太严重。”

“说了你也不信,我以前是学跌打的,我扶你到沙发上去。”

李宏军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夏宇菲,眼睛扫了一眼写字台,桌上并没有什么被翻过的痕迹,一份财务报表放在最上面,他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夏宇菲的身体埋在柔软的真皮长沙发内,脚放在李宏军的大腿上,脸上出现少女逢春般羞红。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就是c市罪恶的魁首,绑架自己唯一亲人的恶魔,正在给自己按摩的人,现在应该怎么办?继续装作陶醉的样子,还是将他制住?

“啊,疼啊,李总……请轻点。”李宏军这老狐狸忽然在她的脚腕按了一下,她马上装作疼痛的样子叫了起来。

“对不起,好久没给人按了,手都生了。”李宏军仿佛完全放弃了警惕。

“我如何能够逃脱,如果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怎么办,我反抗吗?不知道门外有几个保镖,我逃走的机会大吗?”夏宇菲继续装作陶醉的样子,脑子里却不断的思索各种可能性。

李宏军开始在她的脚心轻轻抚摸,他的确对人体的穴道有些了解,夏宇菲的体内仿佛升起一团火焰,身体也逐渐变得酸软。

男人的手沿着小腿向上攀爬,透过丝袜刺激着夏宇菲腿上的神经末端,生理上的兴奋和心理上的厌恶让她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两股势力在体内搏斗,最艰难的是脸上需要始终挂着陶醉又羞涩的表情。

一只手围绕着夏宇菲的膝盖,另外一只手已经到达她那丰满的大腿抚摸着,男人的眼中已经充满邪恶的欲火,动作也变得有些浮躁而粗鲁,丝袜被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反抗,男人这个时候精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最容易成功。”夏宇菲脑子里闪过这念头,准备行动了。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财务主管绍均美走了进来,她看到沙发上的情景不禁大吃一惊。

“夏宇菲,你在李总的办公室里做什么?”绍均美盯着她那羞红的脸问道。

“我……我把脚扭伤了,李总帮我按摩下,李总他……真是个好人。”夏宇菲就像做了坏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

“还不快跟我出去,很多帐目还等着你做呢。”绍均美板着脸说。

夏宇菲穿上了鞋站了起来,和绍均美走了出去。

“小夏,再见!”临出门口的时候,李宏军望着她那婀娜的背影说道。

出了办公室,夏宇菲终于松了一口气。再见,可能就是自己身穿警服来逮捕他的时候。

“跟我来会议室,我有话对你说。”绍均美说着走在了前面,夏宇菲只好跟着她去了会议室。

“我……”一走进会议室,夏宇菲便忙要向她解释。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夏宇菲的脸上,留下深红色的五指印。

脸上火辣辣的疼,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绍均美。

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绍均美突然抓住她的短发,向她怒吼:“小贱人,竟敢跑到办公室去勾引老板,看我不打死你。”又一巴掌打在夏宇菲另外那侧脸上。

“我没有啊。”夏宇菲捂着红肿的脸委屈的说,两行泪水从脸上滑过落下。

夏宇菲是女警,但她也是女人,被人打耳光而落泪很正常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秘密身份并没有被发现,精神一松懈泪水就流了出来。

“小贱货,在这还装什么纯情,当时面试的时候就被你那表情给骗了,装的跟刚入社会的大学生一样,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绍均美上前一把揪住夏宇菲胸前的衬衫。

等等,胸前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我的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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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军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情景,脑子里充斥着夏宇菲那雪白的大腿。

“找机会把她调过来做我的女秘书。”李宏军站起身来走向写字台,脑子里想着如何瞒骗绍均美把夏宇菲调过来。

绍均美是李宏军的情人,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底下兄弟都叫她“大嫂”。

在下面人眼中,李宏军是个恩怨分明的老大,自己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绍均美的协助,没有她也就没有今天的李宏军。可惜绍均美是个醋坛子,李宏军花钱找**她不管,但如果迷上哪个女人那就不得了了。

李宏军迷迷糊糊的走到写字台后坐在椅子上,然后猛地跳了起来。他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下,什么东西扎在自己的屁股上。

一个胸牌,上面的别针被掰直了,李宏军翻过来一看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上面的名字是:“夏宇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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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也在出汗,自己的胸牌应该忘在那办公室内了,可能现在李宏军的手下已经开始来找她了,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在不停的纠缠。

没办法了,只有先把绍均美搞定,然后逃走。

夏宇菲忽然抓住绍均美的手,然后使出一个擒拿术将她按到在会议桌上,把她的手掰到后面。

绍均美忽然用脚勾住夏宇菲的小腿,然后身体向后用力一靠,夏宇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板上。

夏宇菲轻敌了,她没想到绍均美是这么厉害的角色,看来不使出在警校学的那些看家本领今天是无法脱身了。

夏宇菲是警校女生的搏击冠军,绍均美也一点不弱,两人过了几招竟然都无法伤害到对方。

“你是谁?”绍均美问道。

“那你又是……”

夏宇菲还没回答完,绍均美突然偷袭一拳,不过这全在夏宇菲的计算中。她低下头躲过这拳,然后在绍均美的肋下全力一踢,跟着一个手刀砍在绍均美的后颈上。

绍均美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趴在地上捂着肋骨痛苦的呻吟着。夏宇菲忙找了条电线把她的手从后面绑上,顺手拿了块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略微整理下仪容,夏宇菲走出了会议室。

走廊内一切正常,并没看到什么打手的身影,不过夏宇菲的心却紧张的砰砰直跳。她快步穿过走廊,沿着楼梯下了楼,一楼大厅内也是一切如常。公司的大门就在眼前,夏宇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明媚,夏宇菲左右看了下没有发现身份可疑的人,于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一辆的士驶过,夏宇菲忙招手叫停,开门上了车。

“去市警察局。”

司机扳下计价器,启动了车子,这时夏宇菲的手机响了。

“喂,找哪位?”

“小夏,我是李总。”

夏宇菲听到了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勉强镇定的问道:“李总,什么事?”

“嘿嘿嘿,小婊子,当然是要你的命了。”

夏宇菲浑身的寒毛立了起来,后脊椎一股寒意,这时车停了下来。

“李总说了,暂时先不要你的命。”司机回过身来yīn冷的说道,手中拿着一把电击枪。

夏宇菲想反抗,可惜已经太迟了,两束拖着电线的电针飞镖已经飞到她胸前发出啪啪的响声。心脏仿佛被铁拳重击一般难受,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躺在后坐上不停的抽搐着,手机落在地面上,话筒里传来李宏军的笑声。

“完了,这回真完了。”肌肉已经麻痹,口水流淌到座位上,她的头脑还是清楚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开门进车,其中一个人将她的头放在腿上,另外那人搂住她那不停颤抖的腰部将她的屁股抬起放到腿上。两个男人分别给她带上了手铐脚链,然后用手在她身体上抚摸。

夏宇菲用她有限的视角可以看到男人的手在移动,但身体完全失去知觉,完全感觉不到被摸的部位。猥琐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抚摸,孤立无援深处险境,这只是开始,也许永远不会结束。

“可惜老大说不许碰她,真是浪费。”其中一个打手说。

“是啊,可能老大想亲自给她开苞,不知道是不是处,让我先来检查下。”

另外那个人说道。

“哈哈,可惜不是处了,而且还很敏感呢,真***是个婊子。”那个男人摸了一会说道。

夏宇菲屈辱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她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但可以想象男人的手正在蹂躏自己的下身,而自己恐怕也难逃被李宏军奸污的结果,然后呢?她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但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被扒光衣服站在台上,台下男人竞相出价的情景。身为人民警察的她将流落异乡成为男人泻欲的工具,这种事情以前只是在警局档案中才能看到,如今即将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两个打手把她架下车来。

这是一幢远离市区的别墅,四周绿荫环抱,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袅袅。那两个人架着她进了别墅的地下室,然后把她的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其中一个人还顺便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啊……”夏宇菲叫了一声,感觉已经恢复了。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铁门关上了,室内静得可怕,仿佛预示着暴风雨将要来临。夏宇菲环顾四周,整个房间仿佛囚室一般,除了一张铁床外只有桌子椅子,墙壁是水泥修葺成的,异常结实,阳光从房间高处一扇小窗户射进来成为唯一的光源。

“我的内裤怎么这么湿,难道……被男人摸就高潮了。”

夏宇菲羞涩的摇了摇头,自己的下身竟然在全无知觉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而且只是被人用手摸了一下。

逃走,一定要逃走。手铐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打不开的,那暖气管呢?夏宇菲用尽全力去拔那暖气管,终于松动了。咯的一声,暖气管的一个接口处断裂开,手铐滑了出来。

希望,她终于发现逃出升天的希望,下一步就是如何出去?

希望之后跟着的是失望,墙上的窗子太小了不可能爬出去,唯一的出口就是门,紧锁的铁门。门是从外面锁上的,看来要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门外传来脚步声,好像是向地下室方向走来。夏宇菲拿起那根断了的暖气管躲在门后,唯有等外面的人进来然后击倒他,自己才有机会逃出去。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夏宇菲挥起铁管向那人后脑劈去。

金属交接的声音,自己手中的铁管竟然被那人用盾牌挡住,几个打手冲进来把她压在地上,手被绑在身后。

“哈哈,夏警官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监视器吗?你在这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手中拿盾牌的人竟然是李宏军。

夏宇菲被打手押到李宏军面前,他手中拿着一份档案坐在桌子后面。

“夏宇菲警官,没想到你用的是真名。”李宏军翻开了档案说道:“现年24岁,未婚,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c市警校后被分配到本市刑侦科,工作认真上进,嗯,资料里少了点东西。”

李宏军邪恶的目光把夏宇菲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不知道夏警官的三围是多少?”

夏宇菲别过脸去不再理他,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既然夏警官不合作,那我只好自己亲自来量量了。”李宏军yín笑的说,站起身来向她走过来。

夏宇菲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身边两个壮汉按住使她动弹不得。李宏军的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但并没有接触她的身体。

李宏军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他经历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他调弄到情欲的最高峰,眼前这个漂亮女警更是人间极品,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忽然男人的双手紧紧压在夏宇菲的胸前,粗鲁的揉弄着。

“啊……”夏宇菲本来不打算出一声,但胸前遭到突然袭击使她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嘿嘿,还以为夏警官是哑巴呢,声音蛮好听的嘛。”

胸部、乳房被男人隔着衣服挤压着有了感觉,她的身体一向很敏感。

咔嚓……

上身的衬衫被瞬间撕裂,扣子溅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及白色胸罩出现在男人眼前。

“夏警官胸发育的不错,不知道里面垫了多少硅胶。”李宏军用手指在她乳房上捅了几下,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竟然是纯天然的,了不起,不知道平时胸前挂着这两块肉累不累?”

打手们轰然大笑起来,夏宇菲则咬紧了牙关。

男人用恶毒的语言和最龌龊的手段来侮辱,达到心理最大满足,决不能让他得逞,决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作为女警的她最后的尊严,男警官可以牺牲,而女警官往往会被匪徒侮辱强奸,她从做警察第一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

胸罩猛的被扯了下来,一对雪白晶莹的玉乳在空气中摆动,夏宇菲张大了嘴但没有出声。

李宏军充满欲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眼前的这个女人比想象中坚强,当然越有挑战性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兴趣。

李宏军极其温柔的解开她的ol裙子把它褪了下来,里面是和胸罩同样款式的白色内裤。

“这是什么?”李宏军用指尖划着她裆下的部位,那里一片被体液浸湿尚未完全干的部位发出一股yín荡的气味。

“原来夏警官这么放荡,不会是刚才按耐不住寂寞在这里手yín了吧。”

又是一阵哄笑,夏宇菲的脸变得通红。刚才在车上被男人摸过,自己的下身在不受大脑控制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身体最后的屏障--内裤被拉下,整齐的yīn毛呈现在李宏军眼前。

“夏警官对下身保养的不错嘛,是不是天天都修整你的yīn毛呢?”李宏军的手在那片乌黑的绒毛上抚摸,然后拿着一把梳子帮她梳理耻毛,不时的观察她的反应。

夏宇菲脸上全无表情,其实她心中紧张的要命。

李宏军终于按耐不住停止了梳理,然后一口气把脚上的裙子、内裤及皮鞋扒了下来。上身残留着敞开的衬衫,腿上只穿着丝袜的女警引来男人们的眼光,一张纸片从皮鞋内飘落到地上。

李宏军捡起纸片看看了,脸色一下子yīn沉下来。

“夏宇青,好熟悉的名字,应该是你姐姐吧。想不想知道她的下落?”

夏宇菲脸色微微一变,但这微小的变化逃不过李宏军的眼睛,他的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要打击眼前这个女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本来他想过把夏宇菲调教成xìng奴,但对他如此的深仇大恨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姐姐真的不错哦,当年她还是处女就被我开苞了,柔嫩洞紧,老子当时捅的她两腿直蹬拼命求饶,不过现在你姐姐可享福了,在泰国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服侍’,不像夏警官你这样寂寞的靠自己自摸。”

夏宇菲愤怒的要扑上去咬他,可惜身后两个大汉用力地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来,我要一边吃一边欣赏夏警官美妙的身体。”李宏军yīn笑着说道。

************

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蒸饺,李宏军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诱人的女穴。

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夏宇菲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在铁架上,上身成水平前倾,固定在铁架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固定,女人最隐晦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李宏军面前。

李宏军并不着急占有她,对于美丽的猎物他喜欢看着一点点崩溃的过程,从内部摧毁女人的自尊及人格。

李宏军把头凑得很近观察那美丽的花瓣,虽然夏宇菲的yīn部虽然不像处女那样yīn唇紧紧包裹,但颜色依然那么粉红,未经修整乌黑光亮的yīn毛环绕着yīn部卷曲着。

夏宇菲屈辱的闭上眼睛,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动作,但敏感的神经可以感觉男人注视着自己那幽兰之谷,男人呼吸出的热气喷到自己那个部位。她那里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而且现在是被李宏军这个魔鬼看着。

筷子,李宏军用筷子拨弄着花瓣,然后将筷子头插入两片yīn唇之间将它慢慢的张开,里面细嫩的肉壁显露出来。筷子忽然夹住上方yīn蒂包皮内那粉红yīn蒂,夏宇菲脸色变得铁青。

正义象征的女警竟然被黑帮老大用筷子玩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强奸绑架自己姐姐的人,夏宇菲已经无地自容了。她的心跳加速,浑身的寒毛竖起,肌肉因为神经过度紧张而抖动。

“铃铃……”手机铃音使李宏军皱了皱眉头,但他看到来电显示后还是放下筷子接听了电话。

电话是绍均美打来的,当然是问他怎么还没回家。

“嗯,我在审问那个女警,很快就回去。”李宏军应付了一下,然后挂断电话。

他再没有心情调弄眼前这女警了,只好速战速决了。脱掉裤子,用他的yáng具顶在夏宇菲的yīn部蹭了几下,yīnjīng开始充血勃起。

终于要来了,尽管夏宇菲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要被强奸的时候却令她异常紧张,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跳动。

“夏警官不用紧张,女人生下来就是准备撅起屁股为男人操的。”李宏军看着眼前那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将他那黑乎乎的yīnjīng顶在她的yīn道入口。

上帝设计了女人,给了她们永远无法设防的yīn部。男人突出的器官永远扮演进攻者的角色,征服女人成为男人特有的权利,生理结构的差异注定女人被侵犯的地位,古代是这样,现代亦如此,将来也不会改变。

随着李宏军腰部用力一挺,他终于进入那迷人的身体内。

“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下身仿佛被撕开般疼痛使她全身直冒冷汗,剧烈的疼痛直冲头顶。

精神高度紧张及对李宏军的厌恶使夏宇菲yīn道痉挛抽筋,异物的进入使扭曲的肌肉神经发出剧痛。

夏宇菲的哀嚎更加刺激了李宏军的兽欲,他更加卖力的在女警紧紧的yīn道中抽送。双手绕到夏宇菲的身前用力的握住乳房揉搓着,勃起的rǔ头则夹在两指之间,乳房被挤压成不同形状。

夏宇菲咬住嘴唇不让叫声发出,她决不能向李宏军示弱,但每次冲击都使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泪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上,嘴唇被咬出了鲜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但惨叫声却消失了。

“……臭婊子……你倒是挺能忍耐啊……看老子不干死你!”

李宏军加速抽送,双手在夏宇菲雪白的玉臀上用力拍打发出啪啪声,很快上面就留下一片红肿。

“忍耐,忍耐,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夏宇菲心中对自己说,但屁股已经火辣辣的,yīn道传来的剧痛几乎使她晕倒,额头上的汗珠,嘴唇渗出的鲜血,眼泪不时的滴在地上,紧握的双手发出咯咯的声音。

终于,李宏军的yīnjīng全根没入,然后抖动下将滚烫的jīng液喷射到子宫口。

“***,竟然是个石女。”李宏军看着自己被摩擦得火红的yīnjīng说道,未经润滑的女体对他来说也不好受,“老子就不相信操不开你的b了,明天再来继续操。”

打手将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夏宇菲从铁架上解下来拖到床上,然后给她重新带上手铐。李宏军带着打手们走出了房间,铁门被重重的关上。

地下室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体味和夏宇菲体内流出的jīng液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

深夜,李宏军的卧室内,绍均美已换好睡衣在床上等着正在洗澡的李宏军。

浴室门打开,只穿着内裤的李宏军走了出来上了床。

绍均美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问:“今天怎么洗了这么久?”

“嗯,可能是太累了,在里面险些没睡着了……”

“那我帮你放松放松?”绍均美的手隔着内裤在他的下身摸了摸,李宏军疼得马上皱了下眉。

“怎么了?”绍均美的目光闪烁不定。

“哦,没什么,累了,睡吧。”李宏军敷衍了一下,准备去关灯。

“等等,你要怎么处理那个女警?”绍均美问道。

“嗯……我还没想好呢。”

“免得夜长梦多,明天晚上就把她做掉吧,不能让她破坏我们辛苦创下的事业。”

“嗯……这个……我再想想吧,毕竟杀警察不是小事。”

“不用想了,我已有了全盘计划,连替罪羊都找好了,你看我的好戏吧。”

“那……好吧。”李宏军一脸的无奈。

************

地下室内,虽然天已经亮了,但依然很昏暗。

衣衫凌乱的夏宇菲精神萎靡地坐在床上,下体的疼痛让她一夜没睡好觉。对于性,她并不抗拒,而却她经常更换性伴侣。但李宏军却让她万分的厌恶以至于身体本能的抗拒,可能出于警察的身份,对拐卖姐姐元凶的憎恶,或是不清楚他们将如何处置自己。

沉重的铁门又打开了,这回走进来的是绍均美。

绍均美那仿佛受伤野兽般的眼神让夏宇菲浑身升起一阵寒意。

“啊……”头发被抓住,头皮的剧痛使她叫了一声。

绍均美揪着夏宇菲的头发把她拖下床,夏宇菲像狗一样在地上趴着,虚弱的身体和手铐的束缚使她无法反抗。

“臭婊子女警,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看你还敢勾引我老公。”绍均美恶狠狠的说道,一脚将她踹翻倒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猛的在她小腹踩了一下,夏宇菲疼的手捂着肚子圈起身子。

绍均美坐在夏宇菲高耸的胸前,疯子一般的抽打她的脸,很快脸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嘴角也流出鲜血。但绍均美并没有满足,她掉转过头一屁股坐在夏宇菲的脸上,她拨开女警身上破烂的衣服,接着开始拼命的打那丰满的胸脯。很快夏宇菲的乳房一片通红,rǔ头也高高的勃起。

夏宇菲的嘴和鼻孔被巨大的屁股压得喘不过气,唯一能呼入的便是下体传来的污浊臭气。她的头不断摆动,嘴和鼻子摩擦着绍均美的下部,忽然绍均美停手不打她了。

“婊子就是婊子,我让你yín个够。”绍均美轻蔑的笑了笑,然后掀起裙子把里面的内裤脱了下来。

夏宇菲美丽的脸,性感的红唇及高翘的鼻子又被绍均美的屁股盖住,微微发着酸臭的性器在口鼻之间运动摩擦,凌乱的耻毛不时的钻进她的鼻孔内。

“呜呜……”夏宇菲的脸被憋得通红,只能摇摆着头勉强呼吸,结果刺激脸上性器惹来yín水阵阵流淌到她的脸上、嘴里。

这女人疯了,这是夏宇菲的想法。男人对女人还会怜香惜玉,女人对女人只有赤裸裸的虐待,尤其是嫉妒的女人。

反抗?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夏宇菲靠腰部的力量把腿高高抬起,忽然盘过绍均美的脖子用力夹紧。

“呜……”

绍均美用手扣住脖子上的腿,但夏宇菲的腿的力量很大。一阵窒息使绍均美的yīn道急泻出大量的aì液及一些分泌物,流入夏宇菲的口中、鼻子中,呛的她一阵咳嗽。她的腿松了一下,绍均美终于摆脱趴在旁边喘气。

“完了,失败了!”

夏宇菲看到绍均美困兽般的眼神,全身仿佛坠入冰窖般,不知道什么样的折磨将等待自己。

绍均美终于恢复过来,她走到夏宇菲身边猛地抓向那丰满雪白的乳房,指甲深深的扎入乳房的肉内,疼的夏宇菲在地上滚动躲闪。那粉红诱人的rǔ头也没有逃过灾难,rǔ头被掐住高高拉起,仿佛要将它揪掉似的。

结束了,不,还没有。

绍均美离开了她的乳房,走到她两腿之间用尽全力用高跟鞋向那女人的隐私部位踩去,然后使劲的碾着。夏宇菲在地上蠕动着,哀嚎着,喘息着。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汗水淋淋的绍均美离开了她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女警。

“好好享受吧,今天晚上就是你在这世界上最后的时刻,对了,今天是八月十五,你可以去那个世界同你的家人团聚了。”绍均美手作手枪状在夏宇菲的头上比划了一下。

绍均美狂笑着走出了地下室,留下夏宇菲一个人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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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轻松的坐在酒吧内,喝着啤酒,老婆出差不在家,孩子住在单位的宿舍。想到老婆就怕,自己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老婆家里的关系,所以他对老婆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儿子找到了好工作,在龙腾远洋已经做了个部门经理,但夏宇菲执着的要去调查却让他很头痛,万一龙腾远洋不行了,儿子这几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郑局长看着身边走来过去的年轻女性,不禁心中痒痒的,但一想到如果被别人看到的可怕后果,马上心就凉了。

“唉!”老郑摇头叹气,忽然发现对面桌子上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向自己笑。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性,有着白领丽人那种成熟的韵味,同时又带有野性的味道,仿佛一朵饱满的带刺玫瑰,郑局长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最要命的是短裙下面那隐约闪现的黄色内裤,郑局长的眼睛仿佛掉了进去般。

忽然那女人站了起来,走到郑局长身边柔声问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可以……当然……小姐,我认识你吗?”

“我认识您啊,我见过郑局长你的照片,我同你儿子是同事。”

那女人俯下身,v字领口露出了雪白乳沟,一阵浓郁的香水向郑局长扑面袭来。

“哦,是这样。”郑局长拼命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知道郑局长你是好人,能听我述说心事吗?”女人轻轻的说。

“嗯……好……”

“我被我男朋友抛弃了,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吗?”女人动情的说道。

“不,你很漂亮!”郑局长马上接道。

“谢谢你,你真好。”女人感动的说,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情的看着他。

郑局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感到手被那女人温柔的拉住。

“今夜我好寂寞,你陪我好吗?”

郑局长仿佛鬼使神差般跟着女人站了起来,走出了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绍均美,叫我均美就行。”女人把头靠在郑局长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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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夏宇菲神情紧张的坐在床上,等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自己24岁年轻的生命就要在今夜结束吗?这么年轻就要死吗,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过呢。虽然在加入警队的那一刻曾发过誓要效忠祖国,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真的要死的时候却不像想象的那么轻松,勇气跑到那里去了?

铁门又一次沉重的被打开了,两个大手出现在门口,仿佛勾魂使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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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房间很宽敞舒适,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郑局长兴奋地坐在床上。

浴室的门打开了,一团幽香的水气先飘了出来,然后丰满的绍均美出现在郑局长面前。

他看着眼前这个出水佳人,浑身上下发散着诱人的魅力的,心脏仿佛要破体而出。

“怎么了?”绍均美向他笑了笑,他的魂魄就被勾了去。

不但魂魄,整个身体扑了上去一阵狂吻,然后把美人抱上床,女人发出阵阵浪荡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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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丰田子弹头行驶在夜色中,夏宇菲的身体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晃动。寂静的黑夜仿佛预示着死亡,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更加压抑着她那脆弱的精神。

死亡,死亡的恐惧正在侵蚀着她的身体。

死后会什么样,以前,她经常会看到那些被发现的尸体。美丽的身体将会僵硬,腐烂,发出臭味,苍蝇会把卵排到她身体溃烂处,虫子会在体内安家。

上天对死人是平等的,无论你生前多么美丽出色,最后都是化为一堆白骨。

对面的那两个男人正在盯着自己破烂衣服内雪白的肌肤,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阵燥热,mī穴内好像有股液体流出了体外。

“我疯了吗?”

死亡前夕,体内有种强烈的欲望,她不禁看着男人鼓起的裤裆,然后伸出了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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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正把头埋在女人丰满的胸前,仿佛婴儿依恋母亲的奶头般卖力的吸吮着,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香吗?”绍均美问道。

“嗯……”

男人沿着肚脐舔下去,这女人的皮仿佛奶酪般让人痴迷。

终于看到女人的下身了,女人两腿之间那丰满而又高耸的裂缝。

郑局长用手拔开缝隙,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美妙的味道。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的完美,自己的那个黄脸婆和她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忽然,衣柜的门被打开,闪光灯噼啪的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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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她股间抽送着,而她的嘴中含着另外那个男人的yáng具,不停的吸裹着。

车厢内yín靡的气氛,夏宇菲完全陷于歇斯底里的疯狂。

“反正要死,不如死前彻底的疯狂享受一番。”她心中对自己说。

……

身后的男人将jīng液喷洒在她迷人的yīn道内,而前面的男人将jīng液射入她的深喉。

男人shè精后虚脱地坐在座位上,女人则趴在地上,jīng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夏宇菲忽然看到了希望,眼前是男人脱下的裤子,别着手枪和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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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郑局长惊惶的指着那个拿相机的人,另外一只手不知道应该遮住自己的下身还是脸。

“哈哈哈,郑局长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床上的绍均美狂笑着说。

“你……你……你,想要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你忘了我们是龙腾集团的,就是你那漂亮的女警调查的那家公司。”

“你……你们,我是不会屈服的。”他涨红了脸说。

“那好吧,照片就寄给你的太太,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也在我们公司哦,我们有事也会拉他下水的,你想想吧。”

“你……真***卑鄙,我……我是……”郑局长结巴的说,然后慢慢低下了头,说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那小婊子今天晚上就会死,当然你却有机会再破c市贩卖人口集团,计划书你先看看。”绍均美丢给他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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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诡异的月光下银色丰田子弹头行驶在郊外海边小路上。

“砰砰”几声枪响从车内传出,前挡风玻璃溅上一大片血迹,车子歪扭着冲向路边,然后一个底朝天地翻入浅沟中。

良久,一扇窗户被踹碎,一个浑身是血的半裸女人艰难的爬了出来。

夏宇菲全身都很痛,车子翻滚的时候头被撞得晕晕的,一只胳膊脱了臼,还好没受什么大伤,身上的血都不是她的血。她靠在车身上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喜悦使她发出一阵傻笑,也许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不是很正常,也可能是撞了头的原因。

许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望了望四周,这里是荒凉的海边,该如何回去,难道这样走回去?

等等,郑局长不是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吗?

她拼命的回忆着电话号码,然后转身又爬回车内寻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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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放下那份文件,抬起头对绍均美问道:“你想栽赃给那些地痞,有人会相信吗?”

“郑局长,您是本市的局长,当然有办法了。”

“非得杀夏宇菲吗?没有其他的办法?”郑局长暖味的问了下。

“是的,她知道的太多了,别忘了,我们有事你也好不了。”

绍均美说话的时候眼睛冒着火,如果郑局长抬头看着她的话,一定会被吓一跳。

郑局长的手机忽然在床上嗡嗡的振动着,他忙上接起电话。

“喂,找哪位?”

听筒内传来夏宇菲紧张而又焦急的声音:“是郑局吗?我是小夏。”

“啊,你……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怎么了?你的声音好像……郑局是不是打扰你了,我真的有要紧的事,非常重要,我已经掌握龙腾集团的犯罪证据,他们还绑架我,然后……还好我逃脱了,郑局,你快派人来接我。”

“嗯,你在哪,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

郑局长放下电话,低下头陷入沉思。

“怎么了,谁打来的,难道是你老婆?”

绍均美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然后忽然抢过郑局长放在床上的手机。

“你要干什么?”郑局长站起来想要抢回来,但手伸到一半就停在空中。

他看着绍均美将手机屏幕对着他,上面显示最后接收的号码。

“这个号我认识,是我的手下的号码,你怎么解释?”

郑局长呆呆的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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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菲裹着破烂的衣物坐在岸边焦急的等待着,天空上的月亮非常的圆,月光照射在平静的海滩上。这种环境,本应该一对情侣光着脚丫在那柔软的沙子上散步,享受美好的人生。

她决定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就退出警队,刚才当她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是那么的恐惧,那么的怕死,完全同自己刚入警队时的豪情壮志不同。生命是如此的可贵,死而后生的她要用以后的时间去寻找一个爱自己的人,然后好好享受爱情。

一阵马达声打破了她美好的梦,海面上驶来一艘快艇。

“夏警官!”船上一个人高声的喊着,夏宇菲站起来使劲的挥着手。

……

海浪拍打着船板,夏宇菲却听不到,她完全沉浸在获救的喜悦中。当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船离岸边越来越远。

“同志,我们这是驶向哪里?”她问前面开船的那两个人。

“你的墓地。”一个冷冷的声音。

面前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男人那熟悉的yín笑再次出现,她只感到天旋地转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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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怎么处置小夏?”郑局长问道。

“我要那婊子去喂鱼,要她死后尸体被鱼吃光啃净。”绍均美脸上挂着yīn森的笑容。

“那……那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计划没有变化快,你是局长,随便找个女尸顶替就行了,怕什么。至于郑局长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绍均美忽然恢复了风情万千的神态,慢慢扭动着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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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呆滞夏宇菲又被套上了手铐脚链,男人手在她股间卖力的扣弄着。

上天仿佛在玩弄着她,当她刚刚逃离死亡就又将她丢入深渊,她彻底的崩溃了。

“啪”的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仿佛并不是很痛,神经好像也麻木了。

鼻子被男人捏住,没办法,她那樱桃小嘴反射的张了开来,男人粗大的yáng具整根伸了进去,一直顶到她的喉咙。

一阵呕吐的感觉使她恢复了一点感觉,她拼命想摆脱口中的东西,然后后脑被男人使劲的按住,使她无法动弹。

“婊子警察,大船上还有好多兄弟在等待着你呢,好好享受吧,这是你人生最后一次了。”

呜呜声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嘴被长久的撑开使她的脸颊酸痛,嗓子眼被guī头猛烈的冲击着,最后一刻男人把jīng液射入她的食道。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她趴在船地板上喘息着,另外一个男人又走到了她的屁股后面,yáng具高高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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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看着绍均美扭动着身躯骑在自己的胯间,自己的yīnjīng在那紧紧包裹温暖湿润的蜜道内不断变大。眼前这个美丽丰满的女人使自己感觉到极度的生理满足感,但生理快感的背后却无法掩盖那份恐惧与内疚。同样是充满魅力的女人,绍均美是邪恶的天使,美丽的躯体内一颗让人胆寒的内心,夏宇菲是那么的清纯善良美丽,然而她年轻的生命就葬送在自己那自私懦弱的性格中。

一阵快感冲击着他的下身,**巴抖动着即将shè精,然而他却忍住了。

他猛的起身,将绍均美使劲的压在床上,然后再次将yáng具猛的插进去。

“操死你个巫婆……操死你个魔女,为小夏报仇。”他心中不停的念着,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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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艇正向一艘大货船靠近,夏宇菲瘫软地躺在小艇上看着接近的货船。货船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坟墓,货船就是自己生命的终点,她艰难地爬起来想逃走,然而头发被人一把从后面抓住。无数的手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抬上货船。

夏宇菲全裸的躺在甲板上,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看着天上挂着的满月,不知道嫦娥姐姐能否看到人间的丑恶,谁来救救自己。

男人们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问道:“我们把她怎么办?”

“大姐说到公海把她沉下去,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先享受一下。”另外一个头目一样的男人回答。

男人们开始蠢蠢欲动了。

手,无数的手向夏宇菲伸了过来,仿佛地狱般恐怖的景象。

夏宇菲发出最深层恐怖的无助哀嚎叫声,然而很快就被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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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军打通绍均美电话的时候,她刚发动汽车。

“你在哪?事情办得如何?”

“我在开车回家呢,那女警被送到了货船上,到公海就把她沉海。”

“哦,那你开车小心点,主意安全。”

李宏军放下电话,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国际号码。

“阮女士,你好,这批货我又加了一个人,是免费送给你的礼物,是个漂亮的女警,很有性格的那种,你可以留在身边好好调教一下她。”

“嗯,好的,谢谢李先生,以后我们继续合作愉快。”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打完电话,李宏军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出现将来自己去泰国,已经被调教得驯服的夏宇菲为自己服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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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带来阵阵咸涩水气,满身jīng液的夏宇菲绝望的躺在那里。脸上,嘴里,头发上,身体,yīn道内外,后庭肛门,到处是男人射出的东西,整个身体发出腥臭味道。身体上的摧残还是次要的,面对死亡时刻的逼近那种无助的绝望已经彻底的摧毁了她的精神力量。她多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男人们继续他们的强奸轮奸,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已经是公海了。”那个头目对手下说。

哗啦啦,一个水手拿着沉重的锁链走了过来,给她绑在身上。

铁链是冰凉的,仿佛地狱之物。

身体被男人架起来。

她慢慢的向船舷走去,带动身上的锁链发出哗哗的声音,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船边摆着两个铁块,应该是要挂在铁链上的。

海风吹起已经被jīng液搞得乱乱的头发,也将她的脸吹得更加苍白。

她仿佛看到自己死亡的情景,苦涩的海水灌进自己的肺内,身体不时无意义的抽动挣扎。沉重的铁块将她拉入无底的海沟,成群的鱼撕咬着自己曾经那么骄傲自豪的身体,皮肤被撕开,鱼争抢着体内飘出的内脏,很快,五脏六腑将被掏空,成为海生物的新居。最终,自己将是那海底的一堆白骨,永沉海底。

终于走到了船舷,那黑沉沉的海面就在眼前,吞没一切的力量,一个人在它面前是那么的渺小。

她的腿一软,无力支撑身体而坐在地上,尿水也失禁的喷散到大腿上、甲板上。

一个男人嘲笑着她,把她的锁链和铁块绑在了一起。

她忽然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嘴向男人的裤裆伸去,只要让她再多活一会,她愿意付出一切。

男人一脚踢开了她,她躺在地上嗓子眼里发出无意义的咯咯声。

忽然头目的电话响起,他看了看号码,接着示意大家先暂停,然后接通了电话。

一阵“是,好的”的回答后,他走到夏宇菲面前。

“泰国欢迎你。”头目对她说了一句话,然后走开了。

泪水,她哭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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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泰国一所豪华别墅内。

一个身穿性感女警装的女奴像条狗般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脖颈上套着黑色真皮狗圈,她的主人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链。

电视内正在播放中国c市公安局长被省政府表彰的情景,同时追悼女警察夏宇菲为勇破贩人集团而牺牲。郑局长面对镜头朗读着悼词,当读到夏宇菲的名字时,他的脸上流下泪水。

女奴用空洞的眼神望着电视画面,眼色中偶尔闪现一丝光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两个打手把她架下车来。

这是一幢远离市区的别墅,四周绿荫环抱,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袅袅。那两个人架着她进了别墅的地下室,然后把她的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其中一个人还顺便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啊……”夏宇菲叫了一声,感觉已经恢复了。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铁门关上了,室内静得可怕,仿佛预示着暴风雨将要来临。夏宇菲环顾四周,整个房间仿佛囚室一般,除了一张铁床外只有桌子椅子,墙壁是水泥修葺成的,异常结实,阳光从房间高处一扇小窗户射进来成为唯一的光源。

“我的内裤怎么这么湿,难道……被男人摸就高潮了。”

夏宇菲羞涩的摇了摇头,自己的下身竟然在全无知觉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而且只是被人用手摸了一下。

逃走,一定要逃走。手铐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打不开的,那暖气管呢?夏宇菲用尽全力去拔那暖气管,终于松动了。咯的一声,暖气管的一个接口处断裂开,手铐滑了出来。

希望,她终于发现逃出升天的希望,下一步就是如何出去?

希望之后跟着的是失望,墙上的窗子太小了不可能爬出去,唯一的出口就是门,紧锁的铁门。门是从外面锁上的,看来要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门外传来脚步声,好像是向地下室方向走来。夏宇菲拿起那根断了的暖气管躲在门后,唯有等外面的人进来然后击倒他,自己才有机会逃出去。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夏宇菲挥起铁管向那人后脑劈去。

金属交接的声音,自己手中的铁管竟然被那人用盾牌挡住,几个打手冲进来把她压在地上,手被绑在身后。

“哈哈,夏警官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监视器吗?你在这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手中拿盾牌的人竟然是李宏军。

夏宇菲被打手押到李宏军面前,他手中拿着一份档案坐在桌子后面。

“夏宇菲警官,没想到你用的是真名。”李宏军翻开了档案说道:“现年24岁,未婚,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c市警校后被分配到本市刑侦科,工作认真上进,嗯,资料里少了点东西。”

李宏军邪恶的目光把夏宇菲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不知道夏警官的三围是多少?”

夏宇菲别过脸去不再理他,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既然夏警官不合作,那我只好自己亲自来量量了。”李宏军yín笑的说,站起身来向她走过来。

夏宇菲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身边两个壮汉按住使她动弹不得。李宏军的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但并没有接触她的身体。

李宏军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他经历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他调弄到情欲的最高峰,眼前这个漂亮女警更是人间极品,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忽然男人的双手紧紧压在夏宇菲的胸前,粗鲁的揉弄着。

“啊……”夏宇菲本来不打算出一声,但胸前遭到突然袭击使她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嘿嘿,还以为夏警官是哑巴呢,声音蛮好听的嘛。”

胸部、乳房被男人隔着衣服挤压着有了感觉,她的身体一向很敏感。

咔嚓……

上身的衬衫被瞬间撕裂,扣子溅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及白色胸罩出现在男人眼前。

“夏警官胸发育的不错,不知道里面垫了多少硅胶。”李宏军用手指在她乳房上捅了几下,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竟然是纯天然的,了不起,不知道平时胸前挂着这两块肉累不累?”

打手们轰然大笑起来,夏宇菲则咬紧了牙关。

男人用恶毒的语言和最龌龊的手段来侮辱,达到心理最大满足,决不能让他得逞,决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作为女警的她最后的尊严,男警官可以牺牲,而女警官往往会被匪徒侮辱强奸,她从做警察第一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

胸罩猛的被扯了下来,一对雪白晶莹的玉乳在空气中摆动,夏宇菲张大了嘴但没有出声。

李宏军充满欲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眼前的这个女人比想象中坚强,当然越有挑战性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兴趣。

李宏军极其温柔的解开她的ol裙子把它褪了下来,里面是和胸罩同样款式的白色内裤。

“这是什么?”李宏军用指尖划着她裆下的部位,那里一片被体液浸湿尚未完全干的部位发出一股yín荡的气味。

“原来夏警官这么放荡,不会是刚才按耐不住寂寞在这里手yín了吧。”

又是一阵哄笑,夏宇菲的脸变得通红。刚才在车上被男人摸过,自己的下身在不受大脑控制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身体最后的屏障--内裤被拉下,整齐的yīn毛呈现在李宏军眼前。

“夏警官对下身保养的不错嘛,是不是天天都修整你的yīn毛呢?”李宏军的手在那片乌黑的绒毛上抚摸,然后拿着一把梳子帮她梳理耻毛,不时的观察她的反应。

夏宇菲脸上全无表情,其实她心中紧张的要命。

李宏军终于按耐不住停止了梳理,然后一口气把脚上的裙子、内裤及皮鞋扒了下来。上身残留着敞开的衬衫,腿上只穿着丝袜的女警引来男人们的眼光,一张纸片从皮鞋内飘落到地上。

李宏军捡起纸片看看了,脸色一下子yīn沉下来。

“夏宇青,好熟悉的名字,应该是你姐姐吧。想不想知道她的下落?”

夏宇菲脸色微微一变,但这微小的变化逃不过李宏军的眼睛,他的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要打击眼前这个女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本来他想过把夏宇菲调教成xìng奴,但对他如此的深仇大恨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姐姐真的不错哦,当年她还是处女就被我开苞了,柔嫩洞紧,老子当时捅的她两腿直蹬拼命求饶,不过现在你姐姐可享福了,在泰国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服侍’,不像夏警官你这样寂寞的靠自己自摸。”

夏宇菲愤怒的要扑上去咬他,可惜身后两个大汉用力地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来,我要一边吃一边欣赏夏警官美妙的身体。”李宏军yīn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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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蒸饺,李宏军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诱人的女穴。

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夏宇菲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在铁架上,上身成水平前倾,固定在铁架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固定,女人最隐晦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李宏军面前。

李宏军并不着急占有她,对于美丽的猎物他喜欢看着一点点崩溃的过程,从内部摧毁女人的自尊及人格。

李宏军把头凑得很近观察那美丽的花瓣,虽然夏宇菲的yīn部虽然不像处女那样yīn唇紧紧包裹,但颜色依然那么粉红,未经修整乌黑光亮的yīn毛环绕着yīn部卷曲着。

夏宇菲屈辱的闭上眼睛,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动作,但敏感的神经可以感觉男人注视着自己那幽兰之谷,男人呼吸出的热气喷到自己那个部位。她那里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而且现在是被李宏军这个魔鬼看着。

筷子,李宏军用筷子拨弄着花瓣,然后将筷子头插入两片yīn唇之间将它慢慢的张开,里面细嫩的肉壁显露出来。筷子忽然夹住上方yīn蒂包皮内那粉红yīn蒂,夏宇菲脸色变得铁青。

正义象征的女警竟然被黑帮老大用筷子玩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强奸绑架自己姐姐的人,夏宇菲已经无地自容了。她的心跳加速,浑身的寒毛竖起,肌肉因为神经过度紧张而抖动。

“铃铃……”手机铃音使李宏军皱了皱眉头,但他看到来电显示后还是放下筷子接听了电话。

电话是绍均美打来的,当然是问他怎么还没回家。

“嗯,我在审问那个女警,很快就回去。”李宏军应付了一下,然后挂断电话。

他再没有心情调弄眼前这女警了,只好速战速决了。脱掉裤子,用他的yáng具顶在夏宇菲的yīn部蹭了几下,yīnjīng开始充血勃起。

终于要来了,尽管夏宇菲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要被强奸的时候却令她异常紧张,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跳动。

“夏警官不用紧张,女人生下来就是准备撅起屁股为男人操的。”李宏军看着眼前那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将他那黑乎乎的yīnjīng顶在她的yīn道入口。

上帝设计了女人,给了她们永远无法设防的yīn部。男人突出的器官永远扮演进攻者的角色,征服女人成为男人特有的权利,生理结构的差异注定女人被侵犯的地位,古代是这样,现代亦如此,将来也不会改变。

随着李宏军腰部用力一挺,他终于进入那迷人的身体内。

“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下身仿佛被撕开般疼痛使她全身直冒冷汗,剧烈的疼痛直冲头顶。

精神高度紧张及对李宏军的厌恶使夏宇菲yīn道痉挛抽筋,异物的进入使扭曲的肌肉神经发出剧痛。

夏宇菲的哀嚎更加刺激了李宏军的兽欲,他更加卖力的在女警紧紧的yīn道中抽送。双手绕到夏宇菲的身前用力的握住乳房揉搓着,勃起的rǔ头则夹在两指之间,乳房被挤压成不同形状。

夏宇菲咬住嘴唇不让叫声发出,她决不能向李宏军示弱,但每次冲击都使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泪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面上,嘴唇被咬出了鲜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但惨叫声却消失了。

“……臭婊子……你倒是挺能忍耐啊……看老子不干死你!”

李宏军加速抽送,双手在夏宇菲雪白的玉臀上用力拍打发出啪啪声,很快上面就留下一片红肿。

“忍耐,忍耐,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夏宇菲心中对自己说,但屁股已经火辣辣的,yīn道传来的剧痛几乎使她晕倒,额头上的汗珠,嘴唇渗出的鲜血,眼泪不时的滴在地上,紧握的双手发出咯咯的声音。

终于,李宏军的yīnjīng全根没入,然后抖动下将滚烫的jīng液喷射到子宫口。

“***,竟然是个石女。”李宏军看着自己被摩擦得火红的yīnjīng说道,未经润滑的女体对他来说也不好受,“老子就不相信操不开你的b了,明天再来继续操。”

打手将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夏宇菲从铁架上解下来拖到床上,然后给她重新带上手铐。李宏军带着打手们走出了房间,铁门被重重的关上。

地下室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体味和夏宇菲体内流出的jīng液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6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0

溪水还是很冷,凉得刺骨;骄阳仍旧明亮,晃得人睁不开眼。我静静地坐在岸边,空中满是泥香,心一如往常,空空荡荡,所存的只是那点无奈。

自然万物似乎都有自身轨迹,只要循规蹈矩便成。溪水延岸而行,太阳东升西落,山麓巍峨连绵,草木岁月荣枯……

事有例外,我想逃,逃离既定的命运……

************

“老头儿,找得我们好辛苦,躲在这么个犄角旮旯,费了我们多大劲!”

睁开双眼,只看见溪中倒映着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这次来的人不少嘛,真的还不放弃?”倒映在水中的灰衣老者说话了,声音嘶哑而缓慢,干涩得就像久年没用过的磨。

原来我已老成这样,双鬓已是花白,额上满是岁月爬过的沟痕,唯一能显现出些许生气的是那尚未溃散的眼神。

“还是不肯放弃那剑?何苦!”

“老头儿,这正是我们要说的!”

还是那把剑,还是那把剑……“那好,接住。”

我轻轻一摆手,一枚剑匣便飞过前去,很短,短得只能放进匕首,“啪!”

落在地上。黑衣众人先是一退,都愣了愣,继而走上前去。

“这真是‘徐夫人’?”领头的一人,一脸不信地说着,心中还暗自嘀咕,“这老儿不是听说挺难对付么,怎肯乖乖交出东西?”

“你们不会打开瞧瞧?”我平淡地说着,脸上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嘲讽。

为首一人,斜眼摆摆头,上来一个小卒,只见他有些胆怯,“上去!”他只好走上前去,壮着胆子,伸出长剑,剑尖搭上剑匣,顿了顿,喉结也动了动,刹那间,好像四周一片死寂,除了沉重的呼吸。

只听噌的一声,剑匣被挑开,一道寒光冲天而起,继而如水银泻地。这让人眼花缭乱的华彩看似带着妖艳,实则有着诡异,让人退却,让人窒息,让人感到黑暗的尽头。

最前面呆愣的一人根本没有反应,没有哀号,没有逃窜,只见银白和嫣红相错,漫天飞舞,草地上盛开着几朵艳丽的“桃花”。

他倒下了。

余下众人看得痴了,想逃可迈不开步子。只听得见哀号遍野,一个接一个倒下,瞪大的眼睛还述说着自己的惊讶和后悔。那飞舞的匕首代表杀神,寒光便是死亡的召唤。

不愧是“徐夫人”,嗜杀成性,不饮尽周围的人血根本不会回匣。我暗赞着,看着她向我飞来。看着她散发的森森冷意和流光霞彩,那剑已是离我仅几步之遥。

暗暗凝神运气,身旁只见草断jīng裂,四处乱舞,如同有人挥剑割断一般。是剑气,我已经能够将气实质化,御之为剑。“徐夫人”连撞几次,可惜仍是徒劳无功,无法进入气墙以内,只听见唔的一声,回到匣内,仿佛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哀怨。

没办法,该回去了,顺应我既定的命运,走向终局。离开那岸边不起眼的石碑,光滑的碑面上刻着若干已经开始模糊的小字“邺女阿茵卫人荆……武……

谨立。”

这一年,我三十七岁。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1

公元前二三三年。

燕都,蓟(今北京)。

郊外。

此处并不似临淄或咸阳,既无舞榭楼台,亦无车水马龙,有的只是百姓的安居乐业,和乐融融。当然,偶尔也有不协调的杂音——

“砰,哗——”几声巨响,街上已有几人扑倒在地。一女子拼命前奔,远看上去身材娇小,但也算玲珑有致,身后追着几位大汉,不一会儿就将其围住。

“兄台,你们这是——”旁边一路人刚开口,就煞了尾,低头走掉。

只因为首的一个大汉回转头来,但见他怒目圆瞪,煞气迫人,脸上的横肉还似在抽动。

“臭丫头,兄弟我们拉你回家坐坐,怎么恁地不给面子!难道非要我们用强不成!”

“啊,咦——”女孩只是不住摇头,一张俏脸已经吓得惨白。

“不会说话吗?难道要老子教你!”可她只是惊恐地摆头,并不言语,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字音。

“大哥,她是不是哑——”

“那有什么关系,这反倒新鲜!”说着那头领只是盯着眼前的猎物,一脸按捺不住的贪婪神色,目光尤其停顿在她那粗布也掩盖不了的高挺的酥胸,不时咽咽口里蜂拥而至的唾沫。

“不许动她!”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

“毛还没长全,便要英雄救美?”头领回头瞧了瞧,只不过是个半大小子,稚气未脱的脸庞,不过个子还算高。“给他尝尝厉害。”

少年怒目圆瞪,双手成拳握得很紧,目光锁着贼头和女孩。她并没有镇定多少,不过担心地望着那少年。

他回转来开始注意起围住自己的几个大汉,心中暗暗合计着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三个人,先攻最弱者,嗯,这个看起来最瘦,是他了。

一拳击出,那瘦子看着少年纤细的胳膊,不以为意,随便用手去格。“小心啊!”

噗的一声,“啊!臭小子,你耍诈!”少年拳头里的沙子,全扬到了瘦子的眼里,接着顺势给他小腹上来了一脚,瘦子暂时躺将下去。

剩下来两人,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凝神逼上前来。少年看着向自己欺进的大汉,退着,再退,继续……

“小子,没路了!”说着左边一人,已经飞起一脚,直奔少年的膝盖。他倒算是灵活,侧身上前,可刚跨出一步,便被右旁一人一拳击中下肋。很痛,可他还是顺势低头一撞,脑袋顶上了左边那人的胸口,结果两人一齐倒下了去……

等少年睁开眼睛,自己已被绑在树上,用力扭了扭身,仍是动弹不得。

女孩抬头不是,低头亦不是,手足无措之间,直如待宰羔羊。一双小手紧紧抓在衣角,身子还微微颤着,好像弱不经风的兰花,随时都会香消玉殒,这楚楚动人的姿态,越发让那头领心动如狂,欲念大起,伸出满是汗毛的大手,一把抓向她的椒乳。

“唔……呜!”少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破布塞住了嘴,根本发不出声来。

“老实看着吧!小混蛋!白送的。”少年肚子上又挨了一下。

“啊”的一声尖叫,那女孩先下意识地后退,却撞上后面的大汉,在众人团团包围之中,已经无路可逃。她只听见众人肆意yín亵的嬉笑,到处是难以忍受刺鼻的男子气味儿,自己已是身不由己,双手双脚被人牢牢擒住,按倒在地。唯一能动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抚摸之下,扭动起来更是让人觉得羞耻,可毫无办法。

胸前的衣服已被扯破,雪白的双峰顿时弹出,淡红的樱桃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看得人心连着喉头也一齐扯动,那雪白并非白得发腻,而是晶莹如玉闪着光泽,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裹体的衣服本就已在地上磨得得不成样子,又在众人的拉扯之下,四处开裂,灰黑的布衣更是反衬着雪白的肌肤。

向上瞧去,光滑细致颈旁散落几缕乱发,不过二八年纪,瓜子脸庞,眉如柳叶,眼中早已噙满泪水,小巧的鼻尖上满是汗珠,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并未屈服,身体贴着地面,微微抖着,曲线毕显。她并不丰满,可结实而挺拔的双乳,只手可握的蛮腰,身下耸起的圆臀散发着并不输给成熟妇人的魅惑。

那头领是个粗莽汉子,岂能按耐得下,直是脱了裤头,挺着那壮硕的阳物便要提枪上马,也没管女子衣裤尚未脱完,便要狠命顶上。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惨叫,全身绷紧,指甲死死掐入那摁住她的手。

“小娘们劲儿还挺大!急什么,还没正式开始呢!”

“兄弟们玩得可高兴啊,不如让我也加入吧!”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回头扫视,却不见人影。

“往哪瞧,我在这呢!”

一个青年已经站在众人之中。浓眉大眼,身长肩宽。白衣。只做庶人打扮。

但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笑,在这些人看来却像是挑衅。

“嘿,小白脸儿,这儿能有你啥事?要识相的,一边凉快去!”

那少女眼中先是一亮,又用力挣扎了几下,好像砧板上扭动的活鱼。

“不要白费这力气了,把力气留着待会折腾吧,嘿嘿!”

“独乐不若与人乐。大哥们就行个方便吧。”

“混蛋找死!给我上!”头领挥挥手,连裤子都没提,以为几个手下解决他不过像是捏碎只蚂蚁。

只听见嘭嘭几声,然后是遍地的呻吟。“他怎的这般厉害!”

头领转过身来,只看见青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心中已是不妙,又只能强打勇气,“你……你要怎的?我告你……我,我可是——”

青年一个箭步,猛地一拳,正中头领面门。这人凭空飞起,噗地掉在地上,动也不动,已然晕了过去。

那少女见了,先是欣喜若狂,刚想起身,用手一撑之下,又发现四肢无力,软倒在地,又发现自己身子没遮没拦,只得用手护住胸前那诱人的景象。青年走了过去,解开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扶她起来。

接着,他把旁边树上的少年也解了下来。

“谁让你救!我自己也能——”

“知道,小子。话谁都会讲,可身手还得靠磨练!”青年还是笑意盈盈,说着转身去了。

“穿‘丧服’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回头微微一笑说,“卫人荆轲!”,又走了两步,“丧服?呵呵。”

少年看着他离去,有些钦佩还有少许嫉妒。回过头来看看少女,发现她有些痴痴的,顿时不知怎的,心中一酸。

“阿茵,阿茵,发什么呆呢!”

“谁发呆了!”

“不发呆,怎么会卖东西给这些杂碎,他们还不得把你给卖了。”少年语气很是不快。

“还说,要不是你弄丢了昨天的钱,今天我怎么会来呢。我都差点让人欺负了!”少女一脸的委屈,差点掉出泪来。

“阿茵,对不起,我——”

“算了,刚才那个人怎么以前没见过,是——”少女的俏脸,已由刚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现在话这么多。不知是谁,刚才吓得话都说不出。”这话他并没说出口。

十四岁的我,并不能打。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2

日子本来很简单,也很惬意。我和阿茵自小认识,她家住燕都城外和父亲相依为命。茵父是个默默无闻的冶炼工匠,做着繁重的工作却没有什么收益;阿茵纺纱织布,拿到集市上换钱,虽然谈不上殷实,可也算安稳。

我是谁?不过是名街上的混混。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每天偷**摸狗,东讨西乞倒也自在。

一生也忘不了那个下午,那个改变我一生的下午。集市格外繁忙,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噔噔的马蹄,还有咕噜咕噜的车轮,地上的黄沙也被阵阵扬起,一个小童站在街头,满脸泥沙,眯着眼睛,昂头看看灼人的艳阳,脑子乱嗡嗡的。

这天可真热。

黑黑嘴唇已经干得像是龟裂的泥土,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妄图给自己几丝安慰,虽然口里早就没有了唾液。小鬼四处打量着,转着眼里乌黑的珠子,寻着有没有什么可以弄到手解解渴。

终于,空气中传来几缕清爽的气味,小孩将头转来转去,皱皱鼻子,锁定了方向,走了两步,好像味道消失了,再闻闻,再挪着小步子向前……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小姑娘,不过七八岁年纪。小孩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敢上前,以前的胆子都不知道飞到哪儿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是来自那个小姑娘身上,怎可能?小孩用力摇摇头。

可看着前面这个小姑娘,这个让自己的嗅觉发生毛病的小丫头,小孩只是呆呆看着她,噔大双眼,眼前好像有团团的迷雾,怎么也看不真切。街上嘈杂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灼人的温度也感觉不到,透体的清凉从鼻子直贯入体内,很舒服,很安心。眩晕,然后便是眼前一黑……

他费力的睁开眼,好似发了场大梦,发现嗓子里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自己躺在一个yīn凉处,四肢完全脱力,动弹不得。

“你醒了,还好吧?”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她?没错,相同的味道,清爽,干净。“喝水吧,你好像中暑了!”

嘴唇碰到茶碗温热,喝进去的液体却是冰凉,通体舒畅。

“怎样,好些了吗?”

小孩费力地点点头。她便开心一笑,“那我就放心了!”接着她又去摆弄自己的小摊儿。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安然自得的模样,和平日见到的充满浮躁、戾气的大人完全不同。难不成,她便是传说中的仙子?

她时而抬起头来,看了看旁边躺着的小鬼,见他没事,只是看着自己,便自然地笑笑。男孩不知怎的,一阵莫名激动,心怦怦乱跳,全身发热。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一次遇到阿茵,我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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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不再流浪,可生活也变得平庸。每日我都得陪老爷子(阿茵的父亲)

打铁,“小子,没有人会给你什么,你得自己用双手去挣!”

苦行僧般的日子并不难熬,毕竟每天都能看见阿茵。只是那之前,我的双臂的不停地拉动那个把手,老爷子说那是风箱。什么狗屁风箱,我怎么感觉不到一丁点清凉,端是越吹越热。

“开饭了,二位!”阿茵说道,已是傍晚。

“阿茵做的菜怎么老是这么好吃!”我已塞得满嘴都是,一天下来肚子饿得不行。

“那还用说!”她一脸的骄傲。

“舞阳,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老爷子有几分作弄似地笑着。

“爹,就不能夸夸女儿!”阿茵满脸的不依,那弯弯的柳叶也在中间打了个小结。

“隔壁家的那只笨狗把我采的草莓都吃了,阿阳帮我出气!”

“好了好了,我去把它的腿打断,成了吧。”

“你看我编的花环好看不?”

“好看。”

“那就送于你了!哈哈!不许脱下来!”

漆黑的双臂,在单调的来回拉动中逐渐变得结实,舞动打铁的大锤也越来越轻松,老爷子脸上的皱纹也日益明显,而阿茵和我一起呆的时间也愈来愈短,全然没有以前两小无猜的亲昵劲。记得早先每次欺负她,她都会跺着脚说:“秦舞阳,你个大混蛋!”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3

日子过得真快。

我不再是个顽童,尤其在阿茵集市遇险以后。

每天夜里我开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满是躁动不安。侧身,看着右边灰暗土墙;平躺,看着顶上漆黑的屋角;再侧……心头出现个人影,那个始终萦绕于心头,挥之不去的身影,从八岁起就扎根在灵魂深处的倩影。

可自从在集市上看见了阿茵的雪白胴体,我才发觉以前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原来她除了是个仙子,也是个女人。想着想着,居然觉得这么热,全身发烫,血液往下集中在某处,我也隐隐约约懂了些东西,比如少时在外边听到的男女间挑逗的疯话。

依稀看到阿茵披着薄纱向我走来,肌肤如玉,肩若刀削,双臂纤细光滑,前面玉峰高高挺起,透过薄纱显出两点樱红,看起来蛮腰弹性十足,加上修长的双腿,让我眩晕。一股按耐不住而扑上去的冲动,只让我想把她按倒在地,任我肆意鞭挞。

不知何时,忽觉得全身一震,一股粘液狂喷而出,全身脱了力一般,疲软地躺在床上,心中留下的是空虚,无聊和自责。

阿茵也变了,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可她现在无事之时,总发着呆,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想着些什么,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

但我知晓,她想的定然不是我!

日复一日,我的欲望逐渐变得更加强烈,开始不满足于内心的幻想,而是开始有了更加邪恶的念头。

黑寂的深夜,安静的小屋,里面只有细细的呼吸;透过门缝,清冷的月光投照在前方的枕席,她背对着门躺着,枕席间露出的白腻让人心动,乌黑的长发披散下去,一条微陷的曲线由上至下,很瘦,但并不缺乏圆润,腰间一缕肚兜的红色丝带在雪白的映衬下无比妖艳,末端隆起的浑圆臀部更是让我颤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每次窥视后,我都只有靠冷水让自己清醒;次日更是不敢与笑意盈盈的阿茵对视,只能埋头于锤炼,用汗水洗去自己的龌龊的记忆,可没有用,不过恶性循环而已。

“舞阳,小心手!”

“啊!”我愣了一下,手已经被老爷子抓了回来,险些被锤子砸中。

“差点废了!你个笨蛋!去洗把脸,想什么呢!”

凉水只能让我的头暂时冷却,心里的躁动依旧存在。我不管在心里上,抑或是生理上都深深被阿茵吸引,不能自拔。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对阿茵和阿茵对我是两种感情。

她从和我初遇到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没有改变,永远那么单纯,没有一丝情欲,把我当成玩伴,她眼中并没有我。迟早她将离我而去,在别的男人怀里……

每当想到这里,我总会有种莫名的愤怒和哀怨,为什么!

我的无耻,不管怎么隐藏,怎么掩饰,怎么压抑,最终还是爆发……

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身体的煎熬,终于一次鬼迷心窍——什么都不顾了,理智,道德,情感都抛之脑后,有的只是无耻的兽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茵,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老爷子已经睡了。阿茵的屋里传来的是若有若无,哗哗的水声,一下下撩动着我的心弦,一步步走近她的房门,耳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门内传来的柔腻歌声。

奇怪,这次的手竟然异常的稳,摸上了门,轻轻一触,没锁。我不由得咽咽口水,虽然口里早已干涸,微微推开条缝,刚好可以看到,那旖旎情景。

屋里雾气缭绕,若隐若现的雪白青春女体直接映入眼帘。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妖艳的曲线滑下,结实的小腹和水面接触的地方露出几缕黑色的芳草,其中隐藏着那隐秘的嫩红色的私处。

迷蒙的水气中,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脸上的两朵桃花更是明艳不可方物。长发瀑布般洒下,明眸皓齿,小巧鼻尖挺起,妍红的娇唇不时一张一合,像是恶魔的呼唤,引着我上前。

门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气血已经无法更旺盛,挡不住体内的呼声,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她瞪大眼睛,张开樱唇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便被我炽热的嘴唇贴上。我反拧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背到她的身后,就地扑下。

“阿阳,唔——不要。”

阿茵惊恐的扭动着娇躯,结果只是增大了我和她肌肤摩擦和接触,只看得到她的双腿不停的挣扎。瞬间,我火热的男根已经紧紧顶住了她光滑的小腹。原来,她的肌肤这么滑腻,她的红唇这么灼热,她的体香这么醉人。她的香舌想向外把我霸道的舌头顶出,这柔弱的抵抗越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这时我松开她的手,向下滑去,用力分开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无心欣赏,提起壮大的男根向前推进——

“啊!”的一声惨叫,“不要!”我抬头才发现,阿茵已是泪流满面。“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再次地,我嗅到了那清香,我几乎遗忘的清香……

“吃饭了!”

“怎么又去和别人打架!”

“今儿累着了吧,单独给你做的点心,别让爹知道了。呵呵!”

“还说,你怎么不早跟来,你要是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事了。都是你不好!让别人欺负我!”

“你醒了,还好吧?”“你醒了,还好吧?”“你醒了,还好吧?”

你醒了,还好吧?我真醒了!看着眼前雨打梨花的阿茵,和刚才突闪的幅幅画面,终于让我冷了下来。

“阿茵,对,对不起,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杏眼,发现自己已经干了通天的错事。

“滚出去!混蛋!”她只顾呜呜地抽泣,身子不时抽动着。

心中此时只有害怕,悔恨。完了!我做了些什么!阿茵被我侮辱了,被我这个混蛋给侮辱了。

我仓惶地逃了出去,脑中只有她哭红的双眼,满地的水渍,痛苦的哭泣和最后我回头一眼看到她的深深的眸子。是幽怨,是仇恨,是懊悔还是悲痛欲绝?我该逃走吗?去哪,该干什么,不知道。

在外边转了大半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这次就算死了,也换不回那个单纯可爱的阿茵;还有老爷子,不知他会气成什么样子,他原来身体就不再结实,再加上这次的打击,会不会大病一场……

周围的小虫,也嗡嗡个不停,头也越来越痛。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突然清静,眼前的小屋也格外熟悉。

原来,天已经发白,我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走到了家门口。长吸一口气,手用力按上了门。一进屋,便看见桌前的老爷子和阿茵,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我,我——刚才,我,在外边——”

“快点来吃东西,都凉了。出去散个步,还花这么长时间,快点,弄完就上工。”老爷子一如既往地“训斥”着我。

阿茵没有说?我有些呆呆的看了看阿茵,她本来白里透红的脸似乎更白了,是煞白。她只是抿着嘴,妍红的嘴唇都像要抿出血来了,没有接老爷子的话,更没有看我。

“嗯,嗯。”

话已经没有办法完整地从嘴里讲出来,虽然心头有着万语千言。

“快点,不要磨蹭了!”

老爷子的话让我无暇顾及其它,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一天终于过去,我带着一身的酸痛和汗臭味儿,还没来得及梳洗一番,就直接来到灶台。看着眼见柴火前面娇小的背影,我张嘴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发干的嘴唇,放弃了……

“什么都不要说,忘了吧!”她头也不回,就好像看到我在身后。说话的时候身子动也不动,静得可怕。

“不,阿茵,我——真对——”

“不用了!我不想听,真的,忘了它吧!”语气已是冷漠。

我已知道,一切已无法挽回。因为错在我,而且错无可恕。亵渎过心中的女神之后,我羞愤离去,只给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出去历练。

“历练?哼,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拿着这个吧!当你这么多年的工钱!”老头似乎还想打击打击我。

可惜我去意已决,无言,接过并不沉的钱袋,心里明白得很,这对阿茵家绝不是什么小数目。我深深一拜,转身走了出去,门外,我顺手把钱放在虚掩的窗台上。

十七岁,我再度成为流浪者。

************

我很胆小,所以并未走远,仍就留在燕都,不过凭着打铁练出来的蛮力给大户人家当打手——主子便是太子丹。他招揽了不少勇武之士,日夜操习。我很平庸,在这些人中,既不会优秀到招人妒忌,也不至于窝囊到被扫地出门。

反正我图的就是一口饭吃。记得离开时阿茵那天,我重归流浪生涯,再次被燕都的汹涌人潮吞没,心中只是想下顿如何解决。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4

“死老头,你要干嘛?”对着迎面撞过来的人,我把一肚子气都撒了出来。

“你老到看不见了不成?”

这白发白须的老者,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资质不错!”

答非所问,完全不理睬我的挑衅。

“什么资质?我是——”我心里暗自嘀咕着,可望着眼前这个看似比我还憔悴的老头,又没办法说出什么。

他那满是霜尘的脸上沟壑交错,肌肤呈灰黑色,像是久被风沙侵蚀。身子也单薄得厉害,骨架很大,可干瘦得紧,我总觉得这个人是在为弱不经风作着完美的诠释。可他依旧挺立的鼻梁和偶尔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告诉我,他并不是个糟老头。

“小鬼,瞧你一脸颓废,无处可去吧,不如跟我走!”

“谁告诉你说我没处去!”我似是被戳中心里最脆弱之处,立马反驳,“再说,跟你走还不如自己流浪!”

“呵呵,这么说你承认了自己无家可归了!”他微笑着,脸上有些得意。

“我——”

“来,到我这来!”不由分说,便拉着我来到现在的主人家——太子府。从此我总算有了个新的“家”。

这个老头就是太子家的一位客卿,还好亏他收留,我才不至于流落街头。但对这个怪老头,我始终没有好感。因为他有事没事就宣扬,“暴秦无道,天下诛之,秦王卑鄙小人,yīn险毒辣——诛秦,乃天命所归”。

我总是似信不信,他不过是秦之昔日叛将——樊於期。

“自己失败,却不服气,说这么多废话,你当时要是赢了,估计不会说自己无耻吧……”

这些我并不在意,只要是出门办事之时,一起的同僚都会嫌我走得慢,还说这个破集市时下还有什么可逛,六国硝烟四起,做买卖的越来越少。可我依旧如是,喜欢东逛西逛,嘴里还说着,“指不定能觅着什么呢?”

当然,我一次也没碰到过她——阿茵。

宁静终究会给打破,只因一个人的再次到来——当年救过阿茵的那个青年,卫人荆轲。

已经不记得是从哪日起,燕的集市上多了两个怪异的人。一个爱穿‘丧服’一个只着黑衣——活似黑白无常。两人闹市而过,边走边饮,黑衣击箸,白衣相和,引得不少人围观。

有些人纵使分离,仍会重逢。我到底遇着了她,就在那群看客里。她似乎也认出了荆轲,她望着那‘穿丧服’的,脸上娇羞若有若无。虽然早知她的柔情不属于我,可内心还是一痛。

从此我把这‘黑白无常’的放荡不羁称之为哗众取宠。

终于,燕太子丹决定刺秦,备好厚礼,拜请荆轲,商量谋刺秦王嬴政的‘大业’。

“现在机会还没到!”他总是一副笑脸。

“还没到?荆轲,你该不会怕了吧!我夏扶不怕!”一赤脸汉子喝道。

“我宋意也不怕!愿请命行刺!”这个人倒是青面獠牙很是吓人。

“舞阳呢?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怕了不成!”荆轲不经意说着。

明知他不过是激将,我还是白着脸,“当然不怕!”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喜怒哀乐无不刻在脸上,怎么行刺!贸然前往,只会错失良机,给秦王警醒。”荆轲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只是在等时机,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许久,荆轲仍是不动。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5

前二二八年。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行兵北进,屯于易水,燕岌岌可危。

太子丹终于急了,“荆卿,事态危急,已然没有退路。你所说的时机,难道还没到吗?”

“看来,等是等不来了。只有自己去创造了。”荆轲微微摇头。

夜深了,窗外风声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起风了。

但屋内还是很闷热。

“樊将军,暴秦对将军,可以说得上是恨之入骨,将军的亲人宗族,全被杀光,今还赏金十万,封邑万家,只为买将军的人头。”

“我自然恨嬴政入骨,可现在又有什么好办法。”樊於期一日比一日衰老,也只有仰天长叹。

“办法是有的,既可以替将军报仇,又可以给燕国解忧。”荆轲一如既往地平静。

窗外的树叶响得更加厉害了。

屋内也更热了。

“说,说。怎么办!”樊於期原本黯淡的眼神又开始闪闪发亮。

“如果能有将军的首级献与秦王,加上督亢——燕之粮仓,秦王必会大喜见我。只要有此机会,一剑便能要他永赴黄泉。”说罢,荆轲只是盯着樊於期,眼中有了些许期待,也有些怜悯。

“哈哈,不愧是荆轲!果然好计!”他站起身来,原本灰黑的脸也出现了几丝血红,颈部原本因为干瘦而突出的青筋愈发明显,身子也因激动,险些跌坐下去。

“老夫生无所恋,至今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他随即提剑进了里屋。

此时屋外已是狂风大作,突然间便听得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绵绵不断。那噌的拔剑声和沉闷的倒地声,也听不真切。

终于有了几丝凉气。

太子丹隔天才知晓此事,虽痛哭流涕,却改变不了樊於期的命运,该来的终就要来。

“太子。现在惟一所缺就是一把好剑!不,是好匕!专攻刺杀的匕首。”荆轲坦言道。

“匕首?这个好办,在燕国就有!那把决不下于春秋鱼肠剑的名匕首,‘徐夫人’!”太子丹很是自信。

事不宜迟,当日太子丹便和荆轲还有众勇士们一齐上路,说是去求匕首。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

熟悉的密林,同样的小屋,这个我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屋前那挥汗如雨的老者,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老人家,冒昧打扰了?在下是太子丹,今日来意是想求——”

“‘徐夫人’!”老人头也没抬,继续舞动着大锤。

“正是如此,早就听闻,徐老师傅家传的‘徐夫人’是天下第一的匕首。如今为了除虎狼之秦,保我大燕和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宁。希望老师傅能割舍,借匕首一用。”

“哈哈,这匕首并不值什么钱”说着抹抹额上的汗,“只是,这里有能拿得起它的人吗?”

“不知,徐师傅何意?”连荆轲也有些疑惑。

“看样子,出手的就是你吧!不错,确实比旁边几个小子强的多!哈哈!”

“这老头,摆明说我技不如人!”我一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得有些尴尬。

“好吧,看来不请出家什,你们是不会罢休的。”老爷子终于停了下来,那一直灼人的热浪也随着炉火一起平息下来。“阿茵,把‘徐夫人’请出来!”

“阿茵,她也在!”我有种想跑的冲动,怎想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相见。热浪似又再度来临。

一个女子缓缓走出,摇曳的身姿,现在看起来只有纯洁美丽之感,歪念头也已飞到九霄云外。

“爹,真的要拿出来吗?”声音如出谷黄莺,悦耳如旧。

只见她捧着一枚剑匣。匣身通体乌黑,看不出质地,长一掌半。

“打开吧!该见见天日了!”

她嗯了一声,打开了剑匣,我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看看左右,也都为之一凛。匣子里不是匕首,而是由黑布层层包裹的匕状东西。

“把布也打开!”

“是,爹。”阿茵似乎也很紧张。

我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边看着黑布一层层的剥落,还差一层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黑布上隐隐显现的银光。

原来“徐夫人”通体银光闪闪,和时下的宝剑的暗色完全不同。只这一条,便知是当世奇珍。

“不过,徐师傅。敢问这剑如何拿不得?”荆轲忍不住发话了。

“除了颜色亮点,没啥稀奇的!”夏扶也跟着话说,一脸不平。

“哈哈,这个红脸小哥,不妨来拿剑试试。”老爷子一脸的嘲讽。

“试就试,难不成,它能吃我。”他大大咧咧走了过去,伸手去抓。

“不要,会——”阿茵还没讲完,夏扶已经用手伸向了剑柄。嗡,匕首居然跃起,直扑夏扶手掌而去。缩手,后退。夏扶的反应真不慢,可匕首太快,现在已直扑他的咽喉。

荆轲反应最快,一剑劈将上去,自己的剑却被这既短又薄的东西一磕即断,大惊转身挡住太子丹。

“没事儿!”老爷子的声音和阿茵扔出的剑匣一起飞出,只见那短刃乖乖地被剑匣抓住,砰地落在地上。

一时间的兔起鹘落,周遭众人,当然包括我都来不及做出应对。除了荆轲!

“不错,我果然没有看走眼!荆轲,你果然配得这宝刃!”

“徐老师傅,可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子丹也缓过神来,不禁问道。

“‘徐夫人’乃天下第一凶器,其性嗜血。凡有出匣,必要饮血方归,绝无罢休!”

“难道可抵千军万马?”太子已是跃跃欲试,满脸的兴奋。

“那可不行,杀得数十人后,匕首便在数月内杀意全失!不过一把普通匕首罢了。这正是我想说的,‘徐夫人’得用这专门的剑匣保管。可倘若用此物,根本见不到秦王。”

太子丹和众人换换眼色,不禁都叹了叹气,“徐老师傅,今日之事,多谢。

就此别过。”

老爷子摆摆手,继续打他的铁。砰!哐!

我也只得跟着大伙儿一并离去。

“秦舞阳!”顿了顿,“你等等。”

我愣住了,是那梦中的声音。众人回头看看我,大家都一脸的坏笑,唯有荆柯面上似乎有些深意,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阿,阿茵。”我只能涨红着脸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从前,我依旧是那个笨拙的小子。

阿茵倒是大大方方走了过来,“阿阳,今晚我有事与你说,你来找我。”声音压得很低,很柔,勾得我心头直动。

“好啊。”我已经云里雾里,不知东西南北。

夜深,打铁小屋外。

一点风也没有,干冷。她找我能有什么事?该说什么?已经两年三个月零五日没见。

她已经出现在眼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更像女人了。而我,仍是个混小子。

“你过得好吗?”

“嗯,你怎么样?还有老爷子呢?”

“身体很好,你早上不是看到了吗?”

“哦!”

沉默。

“说正题吧,很晚了!”僵局总得有人打破。

“你们一定要用‘徐夫人’吗?”她看来很想知道,一脸的期待。

“嗯,问这个干什么?”我一脸的不解,“不是无法掌握吗?”

“不,是可以的,我要当面见荆轲大侠,告诉他!”

我听着眉头直皱,难道老爷子隐藏了什么秘密,可阿茵要见那个荆轲,还什么大侠!听着心里一阵发酸,“什么时候?”

“就今晚!”

看着她脸上的坚定,我发现阿茵已经变了,变得陌生,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她,只是依着往日习惯,仍旧顺着她,“那好,随我来!”

一路默默而行,都不说话,感觉上她只是跟在我后面,沙沙的碎步,几次我都想停下回过头去看看,可都忍住了。

“就是这里了!”漆黑的庭院,只有几处窗户透着亮光,很是昏暗,“左边那间屋子便是,现在,他还在练剑。”

“练剑?这么晚了,还在屋里练?这么辛苦?”她有些意外。

“我去告诉他,你来了——”她最后几个字仍在敲打着我的心,那句‘这么辛苦’任谁听,都能发觉她的些许关心。阿茵难不成——也许——不,应该是我想多了。

“不用,我自己去。”

我只好望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向昏暗,越行越远,直至吞没在门中。

************

灯光透着缝隙溜到庭院,窗上模模糊糊的人影晃来晃去,失落却一点一滴浸入心头。时断时续的声音,我听来愈发焦躁不安。

我屏气细听,也只捕捉到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处子’、‘元红’,不由得眉头大皱,便悄悄摸至窗前,借着昏黄看了进去。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6

两人,一桌,一灯,一席。

男人两道剑眉一扬,“茵姑娘,你刚才所说实在过于玄妙,即便真的奏效,荆轲也不能——”

女子脸上红晕更甚,上前一步,“不知荆大侠是否记得,五年前曾在燕都市郊,救过一名女子……”

男人摇头。她涨红着脸,说道:“荆大侠仗义行侠,助人无数,自是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不过从那日以后,荆大哥的身影便一直深深刻在阿茵心里,阿茵——”

站在窗外,我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心头如遭重锤,若不是斜靠着墙,几已跌到。虽早有预感,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心中还会隐隐作痛。阿茵,她早已心有所属,意中人便是名满天下的荆轲。

桌上的油灯似乎更旺了,屋内也变得真切。

“那法子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但我知你这一去,凶多吉少。”女子说到这里,语气已有些不忿,鬓角几缕丝发遮掩不住眼角的幽怨。

“也许这一次,我真的有去无回。你真想做我最后一个女人?”他脸上的笑意比以往更加柔软。

“既然来了,你赶我,也不走。”

只听见一声娇呼,女子已经悬空离地,不敢挣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着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只得用两只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素手白皙,衬着他的散发更加黑亮。

“从现在开始,无法回头了。”荆轲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脸上多了份少有的温馨和企盼。

她点点头,幅度不大,却很有力。

我只是呆愣地望着,想逃开,可灌铅的双腿似生了根。

记得很清楚,那张压得低低的脸,依旧眉目如画,只是不再像原来的墨色山水般脱俗,而是像工笔的桃花,娇艳无方。

屋内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清晰可闻;不过自己的呼吸仿佛停顿,只听得见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弄疼!”他依然微笑,就像冬日,让人只觉得温暖却不至被灼伤,女人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似在倾听有力的心跳,或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

男人将她平放在枕席之上,看着她一身淡黄裳子,领口处露出些许白腻,身子凑将上去,看着面前的玉容,居然有些痴了。

头发经过刚才的相拥厮磨有些凌乱,几缕细丝散落额前,不知是屋里太热还是过于害羞,脸上已经微露汗珠,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更加艳丽,柳眉下的两汪清水之中漆黑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

“不要这么看我!”她受不住男人的紧盯,侧过头去。

接下来,我再次眩晕,一如当年。

恍然间,她好像在我身前,酥胸一起一伏,樱桃小嘴一张一闭,吹气如兰。

我几乎按耐不住,想凑上前去,品尝她的芬芳。

她的双唇很是柔滑,我尽情在其间游动,很轻。直到见她呼吸急促,才放心将舌尖探入她微涨的红唇,来到光滑的贝齿。

她很害怕,咬紧牙关,于是我用上力一次次有节奏地击打,试图扣开大门。

许是累了,她的齿间微微张开条缝。我乘胜追击,猛一用力便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顿觉满口香津,通体舒畅。

我继续向前探寻着那湿滑的香片,刚一接触,它便怯生生像后退了几退。这时我的手已按住她高耸的玉峰,虽隔着衣物,却仍感到它的弹力极佳。

阿茵顿时吃不消,全身力气全失,任我在她口中逞强。沉醉在她浓郁的香液中,我还是感觉到她的香片略有粗糙,反而更添乐趣。不到半刻功夫,她嗯啊起来。

“怎了?我用太大力了?”我担心地问道。

“不是,是,喘,喘不过气。”她俏脸绯红一片,把头深深埋在我怀中,仿佛这里无比安适和舒心。

“还没习惯吧,以后不会了。”我吻了吻她光滑的前额,顺便用鼻尖拨了拨她鬓角的乱发。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她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我。

“嗯,起码今夜还很长——”我尚未说完,便卷舌伸入她狭窄的耳窝,搅动着她的逐渐上升的情欲。

就在她情意乱迷时,我已然将她衣衫脱落。曲线优雅,肌肤如脂如玉,峰顶上的殷红,还有修长玉腿前的芳草萋萋,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蛊惑。

“啊!”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她禁受不住那份羞耻,不自觉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不要怕,抱紧我。”说着我把她的纤细双臂缓缓拉开,搁在自己身后。

炽热的双唇开始从容地滑过她蝤颈,香肩,不时溜出舌尖,触摸着她光滑肌肤上的纹理,时快时慢,感受着她颇高的体温。女子一双藕臂自然圈住我宽厚的背胛,不由一颤。

我得意于她的情动,逐渐向下吻去,徘徊于双峰周围,时上时下,一只手分开臀瓣,指尖贴着娇嫩的横纹来回游弋,惹得她娇喘连连,媚眼半闭,墨色的珠子,就像黑夜的幽灵。

“阿茵,要来了。”我把自己早已狰狞得张牙舞爪的巨物,送到女子胯下那最柔弱的地方,轻抚着,那里泥泞不堪,花油满地。她也似是凭着本能在轻轻挺着柳腰配合。花瓣似是依然张开。

“我,我怕。”她紧搂着我,蛾眉紧蹙,“轻,轻点。”

我耳旁紧紧响着她的娇喘,那股温热的兰香让我更加血气沸腾。

火热的巨棒一步步推进紧窄的甬道,尽管有一定的润滑,仍旧步履维艰。可我并未停止,反而坚定向前,来到那不堪一击的阻碍。

“痛。”女子玉葱尖端已经深深掐入我的后背,玉腿也绷紧将我夹的更紧。

“忍着点,很快就——”

“等等,别忘了——”她眼里尚存几丝清醒,想起了什么。

她抬手从旁边衣物中摸出块白色绢布,垫到自己体下。我趁势舌挑她峰尖上的乳珠,慢慢地,她以小声的呻吟作为回应。

猛然一声莺啼,花房已被占得满满当当,我已用力贯穿信道,再往上瞧去,她该是不堪承受,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小口微张,不住喘着。

“死,快死了!”

“阿茵,已经完成了,不如就——”我看着白绢上绽开的娇艳的血梅,心中已是怜意大起。

她摇着头,反吻了上来,“大哥,继,继续。”我稍一犹豫,“阿茵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疑虑尽去,我这才发觉自己进入的地方,实在狭窄的惊人,而且似乎有着无穷吸力,揉挤着,收缩着,牵扯着他继续向前,虽然尽头已至;软中带硬的嫩肉不停触动着棒尖,刮得我几乎立马缴械,慌忙退后。

“啊,停,停一会儿。”

“怎么了?”我亲了亲她的殷红小嘴,心中暗觉奇怪,明明内里早已滑腻无比,怎会疼。

“刚才,很怪,酥酥的。还,还有些麻。”她蛾眉微蹙,一副不堪受用的样子。

“我们已完全连为一体了,很快,很快便会觉得舒服了。”

我顺势做起抽送,感受着处子的紧窄和花心嫩肉的让人心醉的挤压。动作随着花油的泛滥越来越畅快,她的呼声也由小及大起来,也不知她表示的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兼而有之。

两人纠缠的更加紧密,四处散发着yín糜的气息。

她渗出的香汗愈来愈多,面庞上更有若水洗,眼中似是布满了红色的暗潮,每一次穿插都向峰顶更进一步。

我也感到她体内的湿热更胜方才,但觉全身燥热,便封住她的芳唇,试图靠她的口中甘露解渴。一时间,两人上下相交,不分彼此。

她也开始能自发地迎合,一双雪白的小腿盘在他的虎腰上,只觉每一次到尽头时但觉酸到极处,但娇躯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攀向那最高的顶点。

转动着,研磨着,抽插着,她一次次地挺腰,都使我更加兴动发狂,终于力发到底,直冲花心。蕊心和棒头相撞,磨合,痴缠,我终于不能自己。

喷射,一股股的阳精奋勇而出,全都送进了她的花房内里。

“好,好酸——”

两人几乎一齐丢了,搂作一团……“啊,荆大哥——”

荆大哥……

我这才会过神,眼前窗内早已漆黑一片。

************

“荆大哥,不要啊……”

“刚才叫快活,叫要的,不知是谁?”

“好痛。”

“第一次都会痛。”

“——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这辈子,最‘痛快’便是今天。我很幸运地没有错过阿茵的初夜,可惜那个男人,并不是我。

每一句温存软语,每一声婉转莺啼,每一寸珠圆玉润;近在咫尺,就像在我身边发生一般,感知地真真切切;又似远在天边,无法触及,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

想走开,一直很想。移不开的不是步子,而是被撕扯的心。说不清的胸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告别处子;可全身又兴奋得全身毛孔张开,甚至感觉到了空中冰冷的水气。

终于安静了下来,里外一样漆黑。

到底是长大了,不会像上次,出了什么事儿,就一个人出去乱逛。我早就学会静静地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边告诉自己,这是天意。

无双国士是荆轲,美人在怀也是荆轲,他真的就是命好?所谓的妒嫉,只是一种卑鄙的自卑罢了。而我现在,实在自卑到了极点。

可惜今夜连行星都没有,伴随我的是倾盆大雨。

翌日,荆轲面见燕丹太子,手持的便是那匕首——徐夫人。不同的是,它此刻的银色光泽之中几道红色脉络清晰可见——阿茵的处子之血。

数月之内,匕首可离匣傍身。

我拼死自荐,一改以往的懒散,要求同去秦国。因为我想亲眼看看,看看荆轲此去的结果。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7

前二二七年。

咸阳。

秦王宫。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檐高廊阔,勾心斗角。

殿前的武士将领确实气宇轩昂,威武不凡。

正向前迈步之时,我斜眼瞧了瞧身旁的荆轲。他似乎也不是那么镇定,昔日在易水的风萧萧兮的豪情已然不再。换上的是谨小慎微,唯独眼睛里有着几许不易察觉的杀气,隐而不发。

可当我看到他手里的那匣子,里面装的可不只是卷督亢地图。我似乎又感觉得到,感觉得到阿茵的存在,一个闪神撞到身旁的兵士身上。

“拿下!”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几欲迸裂。

“大秦王上,燕使随从秦舞阳,鄙陋之人,忽见大秦天威,谓之魂破,乃一时失态,恳请大王恕罪!”荆轲慌忙为我开脱。

“罢了,让他殿门听命。你一人上前献图。”

事情和计划的几乎一模一样。只待图穷匕现,便是秦王嬴政送命之时。行刺一国之君,非同小可。在我看来,空气很凝重,嬴政的表情很得意,荆轲的手却是一丝未颤。

地图缓缓展开,嬴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这可笑的家伙,居然因为这个可笑的家伙,闹出这么大堆事儿来。

只见寒光一闪,匕首不早不迟,滑了半截出来。

嬴政大惊,反身离座。荆轲不忙不慌,提着匕首追上前去,欲要生擒他。因为这秦王殿内,非有诏令无人敢上前来。可追赶之中,嬴政根本没有机会喘息发令,所以我们早就打好了做这瓮中捉鳖的买卖。

一边逃着,嬴政还一边拔着腰间长剑,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愈发觉得可笑,现在只要我走上前去,合二人之力,秦王无路可逃。

事情本来已是十拿九稳。

“大王背剑!”殿外不知那里传来了一句。

果然,秦剑确实名不虚传,长而薄,需要很高的技艺才能做到,不过,并不是荆轲手中匕首的对手。

可嬴政奔向的不是荆轲,而是我。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手无寸铁的我,必然拦他不住,他一步迈出宫门便是我和荆轲丧命之时。可若能拼死一阻,以我贱命一条换取嬴政所谓的王命,值!想到这里,我反而从容起来。看着嬴政一剑横劈,我只是猱身而上,想把他扑倒在地。

噌一声响。

我正要拧住嬴政的脖子,却发现长剑并没有砍到我的颈部,秦王手里拿的也只是个剑柄。我下意识侧头回看,却见柱子上殷红的纹路和银白的剑身,依稀眼前又是那个雨夜,阿茵又在眼前,红像她的唇,白像她的颈……

我帮他制服秦王又如何,成全他的一世英明?

只这一刻的迟疑,秦王已然逃出殿外。

************

眼前的阿房宫,华丽远胜昔日秦王宫。

当日,荆轲掷剑救我,只身以一人之勇,杀百人之景,仍然历历在目,殿内血流成河,遍地横尸,最终力气不支,倒地。

嬴政亲自出剑,将其斩首。

当时同样遍体鳞伤的我,作为嬴政的昭示天下的招牌,给留了活口。他让我提荆轲首级去见燕太子丹,告诉他什么叫天命所归。那把匕首,就一直插在荆轲的口中。

在我回到燕都之前,阿茵已经一条白绫,随荆轲而去。

可今日,就算得夷平这阿房宫,我也会把嬴政找出来,告诉他,天要让他命归……

7

第七夜:四季情缘(春)

“……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於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於此乎?”台上的邵先生眯着眼睛,正摇头晃脑地吟诵着韩愈韩老夫子的《师说》。

我趴在桌上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直起身子将经过一整个冬天,冻得发脆的腰狠狠地伸了一下。唉,实在是太无聊了,早已滚瓜烂熟的课文已然提不起我任何兴趣。

身为邵先生的爱徒,我本不应有此想法。但三年来,邵先生肚里的所有文章我不敢说倒背如流,可至少也是了如指掌了。说句大不敬的话,即便不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先生通晓而我不知道的东西也已不多了。

我现在坐在这里只是混混日子,以此为借口,不用跟着爹风里来雨里去干活儿罢了。歪头看着木头窗格外,屋檐边垂下一排丝线般涓连不断的春雨,我越发地困乏起来。春日三月里的晌午,正是瞌睡虫漫天乱飞的时节。

“爹,吃饭了!”毫无征兆地,一声娇脆如汁水充盈的花jīng折断般的悦耳呼唤在门边响起。

是……是她,昏昏欲睡的我顿时精神百倍,循声向门边望去。

她提着个食盒,俏生生地立在门边,似一朵娇嫩的槐花儿。一对麻花辫儿用红色的头绳系住,老老实实地垂在胸前,蓝色碎花对襟夹袄已掩不住那小小的峰峦。剪裁得当的青色粗布裤子上略见水痕,穿着白布罗袜的小脚儿,蹬着双水红色的绣鞋,鞋头各绣着一只飞燕。

清秀的瓜子脸红扑扑的,像日头西落时远山上的丹霞,额前的刘海儿被雨水打湿了些,沾在粉嫩的肤上一绺一绺的,樱桃样的檀口微微开着,轻烟般的水气在她身前身后盘旋环绕。

秋水似的眼波从课室那头一直扫过来,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只见她嘴角轻轻一扬,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天灵盖上“滋”地逸出,转瞬就不知去向,而呼吸更是早不知何时就停住了。

“兰芝,你来了,”邵先生微微点了点头,转向他的弟子们,“先休息半个时辰,把午饭用了,未时我要考默记。”

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毛头小子“哄”地散了,我呆立了半晌,从椅背上挂着的褡袋里取出饭盒,走到堂外檐下找了块稍干净的地儿吃起我的午饭。

“事儿哥!”才吃了没几口,脆生生的娇呼在身后响起。

“兰……兰芝?”我慌忙站起身来,拍拍长衫后摆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在她面前,我总是自惭形秽?

“事儿哥,你近来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发辫,“我爹刚才说你了,说你上课老心不在焉,让我来问问你。”

“没有……没有啊,”近距离对着她,我心神更是完全被她的丽容所吸引,“师恩深重,我不敢分心,不敢分心。”

兰芝眼波又是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幽怨,“这就是了,这么多弟子中,爹最看重的就是你,好几次说你将来必成大器。我爹作了二十年的秀才,无人保举,又无钱可捐,到老都没当上贡生。他把一生的念想都托付在你身上,你可不能叫他老人家失望啊!”

“小时候算过命,姆妈说我十五岁前不能离家,今年我就去参加秋试,等年底过了生辰,我……我就能……”想来确有些羞惭,邵先生一贯以来对我照顾有加,我却不求上进,只转着得过且过的念头,当真愧对这七尺之躯。

“嘻,我就知道,事儿哥最明白事理了。”兰芝展颜一笑,顿时连满眼的春意浓绿都变成了灰白色,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那一抹淡蓝,在我眼中亮丽得耀目。

“对了,不是让你别叫我事儿哥吗?怎么又叫上了?”对于乡人给我取的这个外号,我有些反感。

“偏叫,偏叫,谁让你老爱多管闲事来着?”兰芝明眸流盼,嫣笑盈盈,再次失了魂魄的我立时又痴了十分。

“多听多看则识见广博,多闻多问则口齿便给,多行多作则心窍通明,古之圣贤尚且如此,我辈敢不仿效?且天下事天下人管得,何来‘闲事’一说?”我振振有词。

“噗哧!”兰芝一口气没憋住笑出声来,“酸,真酸,还敢自比圣贤?我看呀,你也就是个二愣子,”伸出一根葱管般的玉指点在我的鼻尖前,“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於尔乎?”

“好啊,你敢说我是愚人?”醒悟过来的我佯怒,伸手就欲呵兰芝的痒。她娇笑着逃开,我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古旧斑驳的廊檐梁柱在她的笑声中,似乎都多了些许生机。

“亮屋子,黑屋子,小媳妇儿,打汉子……”

不知何时,堂前我那些七八岁、十来岁的师弟后学们聚在一起,拍着手、唱着不知哪朝哪代流传至今的童谣。有的豁着牙,有的嘴边还沾着饭粒,可脸上都带着促狭的笑容。

“去!”兰芝啐了一口,脸上霎时飞起两朵红云,连浅浅的酒窝也酝酿出一酡迷人的丹朱,羞得猛转过身去面壁而立,飞舞的辫梢有意无意地将一缕馨香送入我的鼻端。

我强作肃容,挥手斥散嘻嘻哈哈的孩子们。虽看不见自己的脸,可滚烫的感觉让我清楚地知道,此时我的脸庞一定不输给高踞龛中的关二爷。不敢再看一旁的兰芝,我返身拾起饭盒匆匆而去。

于是,光绪三十三年的这场湿柔微暖的春雨中,一种只属于春天的东西,在一对少年男女的胸中悄悄地舒展着根须。

蝉在枝头聒噪地鸣叫着,屋里没有一丝风。闷热的天气让人身上粘粘腻腻地难受,汗水浆汁般不断涌出,滴落在书卷上,把墨汁凝成的字迹搅得也是粘粘腻腻地相互勾连起来。

即便手中的蒲扇上下翻飞,即便短褂的衣扣已全部解开,即便裤管已高高卷到膝头,我还是焦躁得无法静下心来读书。胸中郁积着的烦闷几欲从喉头冲出,甚至要把胸膛炸开。

九月就要应试了,那一天越是临近,我就越是看不进只字片句。坐立不安的我好几次压抑住摔东西的冲动,只在yīn暗的斗室内打着圈。

“大伢,大伢。”爹在堂屋内叫着我的乳名。

“什么事?”我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再将他们狠狠在地上砸成碎片,走到堂上去。

“你姆妈去了河边洗衣服,忘了拿胰子,你给她送去,”爹拿下嘴上的烟袋杆,用烟锅指了指天井边的木架子,“顺带出去透透气,别老憋在屋里,把脑子都读坏了。”

“噢!”我应了一声,别上短褂的衣扣,从架上拿下胰子,走出屋外。

少了屋瓦的遮挡,户外更是酷热难当。土地、草木、屋舍都烙上了一层白灼的日光,扎得人双眼生疼。我低着头快步穿过热浪滚滚的田地,走到前方的毛竹林中去。茂密的竹枝、竹叶荫庇下,才勉强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凉爽的感觉。前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让人心中为之一畅。

蜿蜒的溪水从竹林当间穿过,在树下石间打个转儿,作个小憩,再欢快地向远方奔行,继续着漫长的旅途。姆妈用布条将不到三岁的覃弟牢牢缠在背上,正蹲着溪边和几个女人一块儿敲打着衣裳,“啪唧啪唧”的响声和妇女们放肆的谈笑声在林间回荡。

“姆妈,给你。”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将手中的胰子递给姆妈。

覃弟见到我,手舞足蹈地叫着,“哥,哥。”

“我拿她们的用就得了,还让你跑这一趟。”姆妈口上虽这样说,眯成一条缝的眼中却满是笑意,“出来透透气也好,别老在屋里把人给闷坏了。”

听着她与爹如出一辙的话语,心里暖暖地好受,三个月后的乡试也不是那么可憎了。

“你以为大伢光是来给你送胰子的,”一向出言无忌的堂婶咧着嘴笑,“我看他是来见他的小媳妇儿吧?”

我正愣愣地摸不着头脑,姆妈把嘴向下游一呶,“兰丫头在那儿,你不过去打个招呼?”

我扭头一瞅,果然见到不远处那熟悉的娇俏身影,心没来由地“格登”了一下,脚下一个没站稳,踩翻了一块卵石,打了个趔趄。于是几个女人就越加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惊起了几只竹雀儿,也让滚烫滚烫的感觉再次爬上了我的脸。

“姆妈,那我过去了。”不敢再回头,我快步向下游那边走去,把戏谑的调笑远远抛在身后。

走到近前,我的心跳得越发厉害,“扑嗵、扑嗵、”地像是年节时集市上的大鼓。绕过一块人高的大石,兰芝背对着我蹲在溪边,手持衣棒不停击打着一件早已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就是邵先生常穿的那件。

她的一对麻花辫儿纽结着盘在头上,用一根荆枝穿过去固定住,几缕挣脱出来的发丝在雪白的后颈上驻足。青色的布衣让婀娜的身姿看上去多了一些柔弱的韵味,高高挽起的袖管前端的小臂,宛如刚从池中采下洗净的鲜藕。而后腰处因为躬身而露出的一小片玉色,更是让我的小腹火热一团。

“兰芝。”我站了一会儿,让心跳稍稍平缓一些,才轻声唤她。

她吃了一惊,转过身来见是我,抚着胸口露出受惊吓的表情,“事儿哥,是你呀,吓我一跳。”旋即给我一个甜笑,“不在屋里看书,上这儿干啥来啦?”

“我……我给姆妈送……送胰子,顺带过来和你打……打个招呼。”每次和她独处,我总是无法控制地不自然。

“这样啊?”她蹙了下弯月般的秀眉,“我别着头和你说话多难受啊!来,你到这儿来。”拿衣棒指了指溪中一块平坦的青石。

“哎!”我应着脱了鞋,涉水在光滑的青石上坐下,正面对着她。

“几天没见着你,我爹都有些坐立不安了。这不,早上还跟我说起,说不知道你功课做得如何,不知道你精神头儿咋样,唠唠叨叨的。我说呀,‘您老的弟子您还不知道吗?一准能行的,您就放心吧。’”她手上工夫不停,嘴上也不闲着,叽叽喳喳地跟吃了炒豆子似的。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注意力全集中到她那对白生生的脚儿上去。兰芝未裹过脚,一对天足如冰雕玉琢,散放着惊人的美态。两只小脚儿此时一只踏在溪畔的沙地上,一只半浸在清冽的溪水中。水波荡漾下,五个玉色的精灵像活了一般上下跳动。

我恨不能化身为水流,即使只是刹那,即使像溪水一去不返,只要能搔那秀气小脚丫儿的痒痒,能轻柔地抚摸她的纤纤玉趾。只要一次,一次我就知足了。

向上看,盈盈一握的脚脖子是粉嫩白皙,水光映射间,似乎可以看见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筋络。再向上,浑圆的小腿肚儿随着的她手上使力一颤一颤的,晃得我眼花瞭乱、目炫神迷。

“嗳,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兰芝抬头对上了我的眼神,发现了我目光所指,俏脸“唰”地红到了耳根,“事儿哥,你……”

“我……我不是……兰芝,你……我……”偷窥被当场撞破,我大窘,忙不迭分说,张口结舌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颓然低头,“我……对不起。”

气氛令人尴尬地沉默下来,兰芝止了捶衣,头低低垂着,小脚儿也不安地扭动,似欲收起又不知该摆向何处。

正当我无地自容欲找地缝时,她脆脆地笑了一声,“不学好!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让雀儿把那对贼眼啄了去才好。”

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脸儿粉扑扑的,红晕还未散去,见我抬眼看她,拿湿淋淋的手指刮着自己的嫩脸,瑶鼻可爱地皱了皱,“还是读书人哩,偷看女儿家的脚,不羞。”

见她不生气,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兰芝,你的……你的脚儿可……可……

真美!”

她似是没听见我的赞美,举起衣棒接着捶那件长衫,“听我爹说,在过去,女儿家的脚是不能让男人看见的,要不小心被看见了,就得……就得嫁给那个男人。”话音渐细,几不可闻。

“啊?”脑子“嗡”地一下,心儿狂跳不止,似乎我再不说点什么,它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我是说……我……”

她“哧”地一笑,冲着我吐了吐舌头,“瞧你那傻乎乎的样儿,谁说要嫁你啦?没听我说吗?那是在过去。”

巨大的失望瞬间将我淹没,从云端一下子跌到平地的反差让我一阵恍惚,面前俏丽的身影也模糊起来。

“轰隆隆……”沉闷的响声让我一惊,醒过神来抬起头看,不知何时已是彤云盖顶,黑沉沉的云气在头顶不断变幻聚集。探首向上游看,姆妈和几个女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兰芝,要下雨了,快些回去啊!”我从石上下来,回到岸边,手忙脚乱地帮兰芝收拾着衣物。

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二人匆匆回赶。狂风刮起,被两边密密层层青色墙壁般的竹林一挡,在弄堂般的窄径中碰撞了几下,咆哮着穿堂而来。卷挟着竹叶的朔风扑在面上隐隐生疼,我还勉强能抵受,娇小纤弱的兰芝看上去像随时要被吹走一般。

好容易风停了,周遭却一忽儿就yīn暗下来,几点水珠落在石板上,“咝”地升起一股白气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脚步不敢稍停,我心中暗暗叫糟,正没计较处,无数豆大的雨点瓢泼般从空中倾倒下来。

冒雨奔行了十数步,我拉着兰芝钻入竹林边菜地中的一个小小窝棚里去。这是乡农夜里看地时困觉的小草棚,仅能让二人容身。我随兰芝之后进去,狭小的空间已是再无任何转圜之地。

举目四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所有的东西都笼上了一层白色的水雾,三丈之外景物难辨。四下里全是巨大的水幕,看不见半个人影,耳中除了“哗……”

的水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事儿哥,我……我冷。”耳边传来虫鸣般的细声。

低头一看,只见兰芝双手环抱,全身精湿,乌发凌乱地粘在额前,水汪汪的美丽大眼看上去楚楚可怜。嘴唇已不复平日的红润,珍珠般的贝齿上下叩击,发出“咯咯”的轻响。淌着水珠的青布衣紧附在她的身上臂上,仿佛还在向中间不断地榨压挤缩。

事急从权,我再顾不得男女之防,两下脱下身上的短褂,绞成一团拧干,展开披在兰芝身上。空间有限,如此简单的动作,已让我的手臂被棚壁上的木刺剐出了几道血痕。

“那……那你呢?不冷吗?”她仰着头,眼里满是感激。

这么近的距离,她口中呼出的如兰香气毫无阻滞地喷在我脸上。挟着雨粉的风吹在赤裸的肌肤上,似乎也不是那么凉了。

我还未答话,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银弧闪过的同时,一声霹雳在头顶炸开。兰芝“啊”地惊叫,整个人扑到我怀里来。

“嘭!”这一下心跳,比刚才的天地之威还要更震撼。我双眼紧闭,只觉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张开。我所有的精力都化作看不见、摸不着的微细颗粒,从那些小洞中飘散出去,全身瘫软得再无半丝气力。

兰芝冰凉的脸庞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湿发在我脖梗上摩擦。而我肚腹上的那团柔软难道会是……她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恰好喷在我左胸的rǔ头上,未曾体验过的酥痒,让左半边身子麻木得再无任何感觉。

“呀!”随着又一声惊雷,她的惊呼也再次响起,“我怕……我怕……”

怀中的软玉温香瑟瑟发抖,不知她纤瘦的双臂哪儿来的这么大力量,勒得我生疼。鼻中不断嗅入女儿家的体香,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环抱着怀中少女的肩背,看上去自然得好像……好像我的手许多年前就是长在那里的。

“兰芝,别怕,我……有我在这里。”说着安慰她的话,我放在她背后的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是那么的真实,这不是在发梦。

“上天,”我虔诚地祈求,“请让这场雷雨无止境地持续下去吧。”

可惜世间事的发展变化总是与人的意愿相违背,过了半炷香的辰光,雨便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儿,连淅沥声也消失了,雨停了。

窝棚外,清澈的风撩开厚积的云层,金色的光柱从云缝间垂射下来,草木滴翠积水映碧,和刚才的暴烈相比。现在的山林村野,就似一只温驯的羔羊。

天晴了,雨住了。我也丧失了再搂着兰芝的理由,依依不舍地放手退出了棚外,她垂着头随后跟出。

湿漉漉的秀发依然凌乱,看上去却有一种虚幻般的美;青色布衣仍紧贴着娇躯,却勾勒出无与比拟的动人轮廓;秀气的睫毛和刚才一样轻轻颤抖,却散发着让人难以自持的楚楚动人。兰芝就在这样站在我面前,带着和雨后山林没有分别的明快鲜活,站在我的面前。

“事儿哥……”兰芝将我的短褂放入手中盛衣物的木盆里,抬起脸来正对着我。

从她眼里,我看见了感激,看见了羞怯,看见了怜惜,还有……和我一样的缱绻不舍?

“嗯……谢谢你!”她一扭身跑开,麻花辫儿在身后一跳一跳的向我挥别。

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若有所失地站在田地中,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青色的身影袅袅婷婷,像一片初夏时的青绿色叶子,渐飘渐远,终于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

八仙桌上一灯如豆,姆妈在哄覃弟吃饭,爹在和姆妈念叨着什么。我木然地扒着碗里的米饭,脑中无时无刻不充斥着那个娇俏的身影。我抱了她了,我抱了她了,手上温软的触感似乎仍是那么的真实,萦绕在鼻端的,也仍是那淡淡的幽香。已被干净布衣蔽掩住的胸膛,是不是还残留着她呼出的气息呢?

“啪!”额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缓过神来。

爹手中执着竹筷,正对我怒目而视,“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啊?什么?”兰芝的娇靥忽然变成爹的怒容,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这伢子,别是书读得太多,魔症了吧?”姆妈一脸的担忧,“咱毛家这么些年都没出过一个进士,好容易遇上个大伢学问大,可千万别有个好歹。”

“少胡说八道,妇道人家,别乱嚼舌头!有什么大不了的?中不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贩米,还指着功名吃饭不成?”爹的怒气渐渐消退下去,拿竹筷指着灶前一个盖着蓝布的提篮对我说,“吃了饭,你给邵先生送去。”

“又是那些土产吗?”我问。

爹平日里虽常不通情理,倒是个尊师重道的人,这是从祖父那里承袭下来的长处。

“嗯,天、地、君、亲、师。大伢,往后你就是再有出息,师恩可是万万不能忘的呀!”说着与平日迥异的言语,爹的脸上有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

“唔。”我嘴里应着,心里想的却是,“待会儿说不准又能见到兰芝了。”

身上又热乎起来,赶忙三下两下将碗里饭扒落肚,提起竹篮出了门。

可是我的希望再一次落了空,从邵先生说着感谢父亲的客套话,收下一篮子的腊肉笋干,到盛来凉茶让我解暑,再到不厌其烦地问我的功课。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我连兰芝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是不是睡了?这也太早了吧?这么热的天气她能睡得着吗?还是出去了?

一个姑娘家晚上一个人会去哪儿呢?可别碰上什么危险才好。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事儿躲着不敢见我?她会不会告诉邵先生了?应该不会吧……

“时候也不早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回吧,路上小心着点。”正胡思乱想中,邵先生这句话要不是提高了音量,我准也和前面一样,只当春风过耳。

“好……好的,先生您也早点歇息。”我起身鞠了一躬,沮丧地告辞出屋,没能见着兰芝,今晚这趟算是白来了。

刚走到院门边,只听得后院依稀传来“哗……”的水声。

我心中一动,“邵先生在堂屋,那在后面濯水的只能是兰芝了。”

循声而行,我沿着墙根绕向屋后。来到后院正北处墙外,水声“淅沥淅沥”

地越发清晰。一想到兰芝那娇俏的面容,我仿似喝了半斤烧刀子,耳根登时火烫起来。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喊:“走开,快走开,非礼勿视,你是读书人,怎能做此有辱斯文之事?”

另一个声音却说:“看一眼,就看一眼,那又有什么打紧?”

没费多大气力,第二种声音很快占了上风,将前一种声音压了下去。我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个破瓦缸,蹑手蹑脚地搬到墙根下,单足试了试力道,估摸着能承受我身子的重量。另一脚轻轻一登,双手扒住了墙头,小心翼翼地探首一窥。

皎洁的月光将不大的院落照得纤毫毕现,西角有个小小的板棚,离我只有丈把远,门上的布帘子没有完全拉上。高处看去,布帘的缝隙当中白白的什么东西正不停晃动。

定睛细看,登时,天地间的一切,连同我的呼吸一齐停住了。映入眼帘的,是不着寸缕的兰芝背对着这边,侧着螓首,正举着一瓢水从肩头上浇下去,水花四溅的情景。她……她此时竟是在出浴。

“唰啦……”的轻微水声此时听在耳里,不啻下午的狂风骤雨一般,扶着墙头的手和踏着瓦缸的脚,都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若是叫兰芝发现,我……我可真就百口莫辩了。”脑中转着这样的念头,身子却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眼睛也含不得眨,哪怕是那么一下,仍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美景。

兰芝湿漉漉的秀发打散了披在肩背上,闪烁着微光像垂挂的飞瀑,几股细细的水柱沿着发梢垂流下来。香肩如削,腿股修美,娇俏玲珑的身子比爹打出的新米还要白。背上点点水珠反射着月光,雪臀洁白耸挺,日里那对让我心动不已的小脚儿一只平踏在地上,另一只轻轻踮着,秀气的玉趾,圆润的足跟无一不让我心驰神往。

我的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烧,胯间那话儿早就高高昂起了头,隔着裤子抵在土墙上。不……不能再看下去了,一向以为自己心目中将兰芝视若天仙化人,此刻却对她行此禽兽不如之事,我岂非无耻下作之徒?这是对兰芝的亵渎啊!可此时若是一走了之,往后……往后也不知何时方能再睹仙躯……我心中天人交战。

欲走还留,正没计较间,兰芝身子一侧。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把脑袋缩到只露出一双眼睛。只见她探手从边上拿过一样什么东西,我的心“扑嗵”一下狠跳。月光下我看得真切,那是白天避雨时我给她披在身上的粗布短褂。

兰芝把我的布褂覆在胸前,将因侧过身子而惊鸿一现的秀美鸽乳掩住。双手抱胸,轻轻地将布褂在娇躯上摩挲,美目微闭一副陶醉的样子。嘴里还细声念叨着什么,隔得远了听得模糊,看口型似是在轻唤我的名字。

我手上沁出的汗水早将土墙渗湿,墙头的土坷垃被我紧紧攥在掌心。全身像掉进了蜜罐,甜得都酥了,“兰芝……兰芝她喜欢我!”两腿一软,手再也扒不住土墙,身体的重量“锵”地一声将脚下破瓮压碎,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不好!”我暗自苦叫。

心念方动,就听到墙内水声戛然而止,兰芝有些惊惶的嗓音响起,“谁?是谁?”

这一下真是非同小可,窥浴可不比日里偷窥她的玉足,若是被发现了,可不是嗔怪两句就能算了的。惊得魂飞魄散的我,顾不得跌痛的腰背,起身没命地落荒而逃。

一路奔回家,我一声不吭钻进屋中,心儿仍狂跳不止。闭上眼,那白花花的一团老在眼前晃动;睁开眼,床板上的yīn影似乎也变成兰芝的笑靥。

在这个因骤雨并不十分酷热难眠的夏夜里,十多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失眠”。一晚光是管儿就不知捋了几次,直到**叫初遍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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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爹出门去收米,姆妈抱了覃弟去堂婶家串门,我一人在家暑热难耐,便脱得只剩条犊鼻裤,在井台边汲水冲凉。正觉凉爽快意,背后忽然“呀”

的一声轻呼。急忙扭头,却只见兰芝挎着个包袱,羞红了粉脸,站在院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只把俏脸儿转到一边去。

当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昨夜方窥得她的玉体,今日却也被她看了个结实。大窘之下,我手忙脚乱地抢过井沿上的衣服蔽体,不慎将水桶碰落井中,慌忙地去抓时,又踩着地上的胰子,摔了个四仰八叉。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逗得兰芝忍俊不禁,倚着院门掩嘴娇笑,银铃般的笑声让我筋酥骨软,几乎没法从地上爬起来。

好容易站直身子穿好衣裤,将兰芝让进屋内。倒了碗凉茶给她,我在一边坐下,偷眼看着她。

今天的她头戴缀花三角包巾,腰束白作裙,外罩件绣着白花的蓝束腰,衣袖略略挽起,露出嫩藕样的小臂和葱管似的玉指。俏脸被热浪蒸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玲珑的鼻翼满布细密的汗星,几绺青丝被香汗沾在鬓角额边,让我禁不住有强烈地伸手替她拂去的冲动。

她捻着青花瓷茶碗送到嘴边,鲜艳欲滴的红唇凑上去浅尝一口,“事儿哥,你一人在家啊?”

“嗯……嗯……”光顾着看她诱人的唇,我差点儿没回过神来。

“爹让我过来替他谢谢贻昌叔送的土产,”兰芝放下茶碗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几对鞋底、一件布衫,“顺带拿些东西送过来,权作回礼,还有你的褂子,我洗过了。”

“先生客气了,”我忙不迭地接过来,“尽孝道本就是我们做弟子的份内之事,还回礼做甚么?”

“嘻,说话文绉绉的越来越像我爹了,”兰芝嫣然一笑,“爹还给我派了个活计,让我把你这俩月写的文章拿去给他看看。”

“我拿给你。”我起身向里屋走,她也站起身来跟我入内。

“喏,”我将一叠纸从屉中拿出,递到她手上,“都在这里了,到时先生若不满意,你可得替我分说两句。”

“那是你自个儿不用功要被爹骂,谁理你呀?”兰芝随手翻看着,一边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只是挠头傻笑,蓦地想起一事,惊出一身冷汗,急欲伸手去抢回稿纸却已迟了。只听得兰芝“咦”了一声,心知要糟,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进退不得。

兰芝手里最后几页纸上,已不是前面那些骈四骊六的文章,尺半见方的熟宣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看上去杂乱无章,可字只有两个,一个“兰”字,一个“芝”字,那是我彻夜难眠时的信手涂鸦。还有一些看上去无意义的线条,那是我随手勾勒出的心中神女的完美躯体。

昨夜我卧也不是,坐也不是,写下无数“兰芝”后心神不宁,顺手将纸张塞入屉中纸下。未料到今天会不慎带出,还让兰芝本人看见。当场气氛尴尬无比,二人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兰芝固然飞红了俏脸,我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沉默良久,还是兰芝先开了口,可绛唇贝齿吐出的话语却更让我羞惭欲死,“事儿哥,昨夜……墙外的人……是你吧?”

“不……我……我……那是……那是……对不起!”张口结舌了半天,我还是无法说出欺骗她的话,只得颓然认错。

如果说刚才我无地自容到要找地缝钻的话,现在的我真恨不得天上落下个霹雳来,将我整个儿打散,也好过站在这里面对着她。

“那……你全……全看见了?”不敢抬头看她,只听得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兰芝,我……我真不是人,我……我……”羞悔交集我再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抬手在自己脑门上重重捶了两下。

“不……不……”兰芝急忙擎住我手。

“别……别,你别这样,我……我……我不怪你!”这句话冲口而出,脸更是红得**冠一般。

“什……什么?”

“我……我说,昨夜的事我没……没有怪你……”兰芝小声重复一遍,娇羞不胜,把螓首扭到一边低低垂着,一时无语。

我愣愣地盯着她看,回味刚才她那句话,两人就这么僵在房中。离得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兰芝急促的呼吸,一股幽香若有若无地在我鼻端游走,撩拨得我心尖儿痒痒。

侧面看去,兰芝羞红的脸蛋儿美艳无俦,娇颜含嗔玉颊霞烧,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琼鼻刀削般的线条几近完美,还有嘴唇……那红得晶莹透亮的小嘴呀,我双眼渐渐模糊起来,眼前闪过一个个画面。课室门口浅笑轻抿的那张嘴;溪边伸出俏皮香舌的那张嘴;菜地窝棚中冻得发白的那张嘴;还有……小院内浴房中轻声呢喃我名字的那张嘴……

恍惚间,面前侧着身子攀住我胳膊的兰芝模样开始幻化,脸庞是昨日避雨时纤弱可怜的样子,身子却和昨夜窥见的那个和我衣裳贴身而处的赤裸着的秀美身躯重叠在一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从丹田涌起,我见犹怜的俏脸配上赤裸的无瑕娇躯让我再无法控制。

“兰芝,我……好想你!”反手回抱,扳过她身子,低头将自己的唇印上那对轻轻翕动的鲜艳唇瓣。

怀中少女“嘤”的一声,美丽的大眼睁得溜圆,身子像中箭小鸟般战栗着,放开我的手臂,慌乱却软弱地推挡着我的胸膛,可这种动作反让我更加冲动。口中娇嫩的软肉有着几乎把我炙伤的火烫,处子体香混合着凉茶淡淡的菊花味儿在我口鼻间萦绕,用舌撬开紧锁的牙关,轻轻一吮,鲜甜的津液毫不吝啬地流入我的口中。再一吮,舌尖就触到那娇嫩的丁香。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脑袋一阵晕眩,脚下软软的好像踏入仓中的米堆,抑不住前倾的身子,搂着同样娇柔无力的兰芝,我俩就这么向床上倒下去。

热血上脑,我不再满足于亲吻她湿润的唇,将目标转向兰芝紧闭的眼、耸挺的鼻、通红的耳、雪白的颈……幽香滑嫩,真是美味啊。我伏在床上舔吮得“啧啧”有声,兰芝仍只娇吟细细,偶尔做几下无意义的推挡动作,引得我越发放纵起来。

直到我解开她胸前那碍事的布钮,兰芝方才惊觉过来,“不……不……”猛发力将我推开,身子一翻,掩着微敞的前襟瑟缩到床的一角,“事……儿哥……

别……别……不能……不能啊!”跟着便坠下泪来。

我一见她泪,如醍醐灌顶般猛省,呆了半晌,缓缓退到床沿坐下,“禽兽不如,我真是禽兽不如!”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兰芝止住了啜泣,慢慢将衣扣系好,也移到床沿边,将纤细的小手放入我的手中,“事儿哥,你……你千万别恼我,我不是不愿意……不愿意你这样待我,只是……只是……现在不行,等你……等你……”语声渐轻渐细,后头的话再也听不见了。

“你……你是说……”我大喜若狂,返身抓着她的香肩,“兰芝,我……我真的……真的没听错吗?”

“嗯,”兰芝鼓起勇气对上我期盼的眼神,“我身子被你看见过,刚才……

你……你又对我这样,我……我……事儿哥,我知道你心中有我这个人,我……

我也……唔……我……我等着你……”红着俏脸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扭身将辫子一甩跑出屋去,留下心神俱醉的我一人在屋内发愣。

“哈哈……哈哈……我……我不是在发梦吧?”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感是如此真实,紧接着便是涌起来的欲将胸膛冲破的狂喜,“哈哈……哈哈哈……”

我狂蹦乱跳,不慎将头撞上了床顶,可那一点点疼痛我已根本感觉不到了。

于是,姆妈串门回来看到的,就是头上顶着个肿包的我,在屋内疯魔般起舞的古怪形状。

“天太热,我坐久了难受,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尴尬地解释着,看着姆妈怀疑的眼神,只望她以为我热晕头蒙混过去算了。

此后的日子自然如神仙一般快活,日里诸事不问,闭门念书。待到夜阑人静之时,我便钻穴逾墙,约出兰芝,二人找个僻静的去处,说那知心的话儿。若想得狠了,十天里倒是有五、六晚要出来私会的。

大树下,静听花开,席地而坐,喜怀中人比花娇;小溪边,月撒清辉,携手并行,乐眼前佳人似玉。甜言蜜语说了无数,自少不了功成名就后正式提亲迎娶云云,至情浓处,卿卿我我,揉揉捏捏,直把个小兰芝羞得娇嗔不依,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到我怀中来。可不论如何亲呢,兰芝总把持着尺度,怎也不肯让我一亲芳泽。直到那夜……

今儿个是中秋,心不在焉地吃完了团圆饭,我连赏月也没心思,窝进房里等家人睡去,好容易挨到二更,迫不及待地跳窗而出,和往常一样做贼似的蹩到邵家,翻墙来到兰芝窗下。

按约好的暗号“叩叩”轻敲了两下窗格,窗子“吱”地打开,露出兰芝亦嗔亦喜的面容。猴急地凑上去香了半天,我才伸手助兰芝跨出窗来,越墙而出。挽了玉人在竹林边上漫步,边听她纶音仙语说些琐事,心中甜丝丝的轻松无比,浑然忘了迫在眉睫的大考。

“事儿哥,你说月亮上真住着神仙吗?”

“没有的,吴刚、玉兔、嫦娥……都是人编出来的故事,都是假的。”

“嘻,什么呀,真煞风景,你就不会说几句人家爱听的?”

“唔……唔……便是真有嫦娥仙子,定比不上你一成的美貌。”

“嘻,先前挺老实一人,怎地学成这样?那张嘴不知抹了多少蜜哩!”

“兰芝,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要我说呀……”

“嘘,有人!”

临近晒谷坪,我忽听得前面似有人声,急止住兰芝说话。兰芝会意,乖巧地当即禁声,二人偷偷摸摸转身便欲离开。一阵夜风吹来,耳里听得越发清晰,隐隐竟似哭声。我好事的毛病当下便犯了,做了个“看看去”的手势,拉着兰芝向发声处摸去。

坪上有数十个二人来高的稻草堆,绕过两个草堆,眼前的情景登时让我面红耳赤。如银月光下,前面不远处,两条白生生的身子交缠在一块儿,正做那行云布雨之事。

握在我手里的柔荑一紧,兰芝一时没回过神来,轻“咦”了一声,竟愣在当场。我急拉着兰芝伏在草堆后,幸好我们在下风处,那对男女又媾合正欢,没察觉我二人。只见女人双手撑地,跪在那个最大的草堆前。男人半蹲着,双手扶在女人腰上,小腹和女人高耸的屁股紧紧相连,还在前后抽动,整个就是牙狗母狗交尾的姿势。

定神细看,那女面目姣好,像是村西开杂货店的毛得旺的婆姨。他男人不是到城里采买去了吗?算起来我还得叫她一声堂婶,看她平日里不苟言笑,没想到也会半夜出来野合偷人。许是嫌家里两个半大小子不方便吧?那男的……咦?那不是毛得旺的侄子水根吗?这……这……我没看错吧?

这两人还真会挑地方,谷场这儿地势稍高,村子那边若有人过来一眼就能看见。有充裕的时间躲藏,又背靠竹林,风吹竹叶沙沙正可掩盖声音,是个偷情的好去处。就是没想到我和兰芝也为了避人,无巧不巧从林子那边绕过来,瞧了个正着。

“婶……婶……侄……侄儿的手段怎样?”男人狠狠夯了几下屁股,喘着粗气问道。

“问……问那么多做什么?只……只管肏婶子就是。”女人被肏得“唉唉”

闷哼,两个硕大的nǎi子随身体动作前后晃动,煞是好看。

“和旺叔比起来呢?”水根仍不依不饶。

“啐……”女人啐了一口,“别提那没用的东西,冤家……冤家……你可比他强多了,瞧这一身的腱子。”反手摸着水根结实的胸脯。

这幕乱伦春宫看得我血脉贲张,没料到臂弯里的兰芝却也探着小脑袋,目不转睛地偷窥,娇柔的身子不住轻抖,可眼睛却定定的只是朝那边看,都不带眨巴的。我心中一动,悄悄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际,极轻极缓地解着兰芝束腰的裤带。

水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动作都停缓下来,“哦……婶,就……就是那里,摸……摸我的奶头儿,别……别停,好……”

女人嗤地一笑,“别舒服过了头,太早出了汁儿,婶子可不依!”

“婶,你就瞧我的吧!”水根吸一口气,弯着身子狂冲猛操,交合之处“啪啪”有声,把女人肏得是浪叫连连。

“唔……唔……好……好冤家,婶子……婶子的魂儿都快……快被你肏……

肏出来,啊……这一下好深,啊……啊……再……再快些……”将肥白的屁股拼命向后耸挺,女人努力压抑放荡的叫声,抚摸男人的手也转回来揉着自己的胸,一对葡萄大小的奶珠儿早肿胀成紫红色。

这边厢,兰芝的裤带已被我悄悄解开,炎夏衣裳单薄,手一伸进去就碰到滑腻的肌肤,里面除了肚兜儿竟是再无一物。兰芝这才惊觉过来,小手隔着布衫将我手死命摁住,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转过螓首猛摇,眼中乞怜之意明显不过。

我心中一软,却舍不得将手拿出,俯头轻轻舔她小耳,吐着气低声道:“兰芝,让我摸摸,只……只一下就好。”

不知是耳中被我呼入热气头脑不清,还是信了我的哀求,亦或是看了那边肉裎相对的情状不能自持。兰芝身子轻扭,仍在摇头却手足皆软,轻易就被我突破抵抗,掀开肚兜儿,握住胸前那只我朝思暮想的果子。

嫩嫩的玉笋比我想象过无数次的感觉还要更好,入手粉腻柔滑,一粒硬硬的豆儿抵在掌心,轻轻蹭几下,让它越发硬挺。手掌一搓,**蛋大小的雪团不住弹动。兰芝吃痛,却只是小猫一般轻哼,别过头去不敢看我。这更助长我的色胆,低头在她雪白的后颈上轻吻,嗅着少女身上皂角的香味儿。

清甜诱人的体香入鼻让我欲念大炽,另一只手抻着兰芝的裤子就向下拉扯,兰芝猝不及防,急伸手去提却已迟了,布裤被我一下扯到膝下。兰芝“嘤”的一声,上半身被我右臂环腰牢牢抱住,光凭手臂长度已够不着裤子,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急得小手乱摆。

此时的我早被情欲迷了心神,胯间那物事铸铁般耸立不倒。一门心思就是像水根一样,把兰芝压在身下销魂一度,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探手到她腿间,抚上了魂牵梦萦多时的地方。

就手处是热融融水渍渍的软肉,拿手指上下一搓,立马沾了一手菜油,滑腻腻的甚是好受。再向下一压,握住软乎乎的肉桃儿,稀稀疏疏的数jīng芳草从掌中掠过,痒丝丝的撩人心弦。

两个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沟渠里一压一放,捻住小肉芽儿前后拨动,水声就更加yín糜地“咕唧、咕唧”响起来。兰芝泪眼汪汪地只是低声娇吟,幸好那边的两位也到了紧要处,没能发觉我们的存在。

水根野兽般“嗬嗬”叫着,只是使劲冲撞。女人上半身瘫在草堆上,叫声早停,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看样子真个如她所说,被亲侄儿肏出魂来了。忽地听到水根闷吼一声,整个人僵住不动,猛地颤了几下也趴在女人背上。女人“啊啊”叫了几声也不再动弹,两人就这么叠在一块儿喘着粗气。

我知道,这就是女人说的“出了汁儿”了。怕被他俩发觉,手虽不舍得拿出来,却也不敢再动,只是拿臂紧紧环着兰芝身子,在草堆后等着二人离去。兰芝软绵绵的似是失掉了气力,任我摆布。

良久,就听女人“咭咭”的浪笑两声,坐起身来,将头凑到男人胯间,稀哩呼噜地舔了个干净。二人调笑了几句,穿上衣裳的水根还要伸手再摸两把,才慢慢走回村去。

见四下无人,我两手又活泛起来,继续对兰芝上下其手。

兰芝这才“嘤”的一声,出言告饶:“事儿哥……别……别……”

所谓“色迷心窍”,此时的我又如何听得进只言片语,“兰芝……兰芝……

今日花好月圆,正是好日子,咱们先成亲……再……再拜天地!”

“不……不……哥哥……今日你且忍忍,待日后……咱们……咱们……成亲我……我再……”

“兰芝,我……我实是难耐,你可怜可怜我,便……便遂了我愿吧?我……

我定不会负你!”

不知是心中亦是情火难抑,还是真被我软语相求打动,兰芝呜咽几声后停了挣扎,连眼也认命似的合上。我大喜,将她娇小的身子横抱起来,走到水根他们铺好的稻草边,将衣衫不整的她轻轻放下。稻草上还有刚才二人身体的余温,在这里,我马上要对兰芝做同样的事儿了。一想及此,胸腔中那颗心要蹦出来似的猛跳。

八月十五的月儿照得眼前白昼似的,兰芝平躺在我面前,美目紧闭,秀气的睫毛轻轻抖动,玉雕似的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身子微微发颤,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衣衫下摆露出水绿色的肚兜一角,盖住了两腿间神秘的丘阜。裤子已褪至膝下,中间欺霜赛雪的一截粉腿就这么裸着,月光照耀下更是白得耀目。

我用颤抖的手拿掉兰芝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掀开上衣和绣着荷花的肚兜,一对略略隆起的雪白玉兔便显现真容。比起握在手里的感觉,直接注视更是让我晕眩。白得几近透明的玉肤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一对鲜艳的红莓怯生生地站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上下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我完全傻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从未见过的胜景,好半天才省悟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忙不迭和衣扑上去,抓着那对美丽的nǎi子就是一通飞擒大咬。不顾兰芝“咿咿唔唔”地叫疼,口中用力吸吮着鲜红鲜红的奶头儿,双手还不闲着,将另一边的雪团揉捏得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觉得不过瘾就换过一边,过不一会儿,兰芝光滑的胸脯上湿答答的全是我的涎唾。顺着胸脯一路向下舔舐,舌尖划过平坦的小腹和微凹的脐涡儿,留下长长一道水痕,不做半点停留,我吻住了她两腿间的禁地。

兰芝惊呼一声,口中边“不、不……”的唤着,边拿无力的双手来推拒我的脑袋。我毫不理会她无用的抵抗,闭上眼深吸了一口鲜甜的气息,将口鼻更深地挤入兰芝紧紧合拢的腿间,伸舌舔食那条浅浅的沟壑。

鲜嫩无比的软肉品尝起来就像水从舌上流过,轻轻一吮,香甜的汁液混合了我的涎水被咽入肚中。无数的肉芽儿和舌尖紧紧交缠,那处隐隐还有种吸力,揪着拽着粘着我的舌头向里拖,让我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兰芝口中小声变换着“啊、呣、唔……”等不同的单音,推着我脑袋的手不知何时变成插入我头发,扶着我的头既不推也没拉,就这么扶着。一对玉腿不安地左右扭动,欲踡起来却不知为何又放平,肌肤火烫火烫的,气息也渐渐粗重起来。

再向下,顺着晶莹剔透的玉腿一路向下舔,很快遇到膝下碍事的裤子,向下推了几下没能推动。我直起身来,用劲一扯一甩,那青布裤像只青色的蝴蝶,在空中袅袅地飘舞,落在黄澄澄的稻草堆上。再三两下脱下她水红色的绣鞋,兰芝的下半身便再无一丝一缕的遮蔽。

我急不可耐地捧起小巧的脚丫儿直接放入口中,亲吻她光洁的足跟,吮吸她纤长的足趾,咬啮她玲珑的指甲,舔舐她娇嫩的脚心。

不久前兰芝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女儿家的脚是不能让男人看见的,要不小心被看见了,就得嫁给那个男人。”

言犹在耳,如今我不但看了摸了,还嗅了亲了,剩下的……站起身来三下五除扒掉自己全部衣物,赤裸裸地重新爬到兰芝身上,“兰芝,要嫁了!”其中一支辫儿的系绳不知何时已被挣开,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金黄的稻草上极是诱人。

兰芝举起双臂,环着我颈项,美目终于睁开,水汪汪的双眸一片迷离,“哥哥,我……我把身子给你,什么都给你!”

这句话比什么都诱人,我胸中“轰”的一声,似数百万斤火药同时引爆。我再也无法忍耐,抄起兰芝修美的双腿架在肩上,将竖了半宿的坚挺阳物在她胯下用力顶撞。可这里阻一下,那里滑一下,小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满头满脸的汗水。

“怎……怎的如此?”

话音刚落,那圆头圆脑的家伙终找准了方向,一头扎进疏草掩蔽的那个小水潭里,连根而没。兰芝长长地一声哀叫,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双手也在我手臂上抓出几条深深的血痕。

翠瓜乍迸,香汁四溅,一缕温热的浆汁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下流。已顾不得那许多了,温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住我的yáng具,柔中带韧的肉环箍住它最细的前端,湿润滑腻的肉壁正快速地收缩痉挛,强大的吸力和挤压让我魂魄似乎都要飞散。

兰芝本已止住的泪水又狂涌出来,俏脸扭曲,五官绞在了一块儿。用吃奶的劲儿夹紧了双腿,勒得我脖颈生痛,小手在我臂上只管拍打,“哥哥,哥哥,我疼……好疼啊……”

无法可施之下,我只得侧头不停地亲吻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兰芝,别怕,别怕,一会就好了,心肝宝贝儿,哥哥疼你,哥哥疼你……”

约摸一盏茶的工夫我都不敢稍动,静静地等着兰芝不住的抽搐和急促的呼吸平息下来。泡在湿暖肉壶中的ròu棒槌却涨得隐隐作疼,只得轻轻缓缓地收缩着屁股,让ròu棒的顶端在穴洞深处做些微不可察的转动,聊以自慰。

没曾想这小小的动作却取得意外的收效,兰芝不再喊疼,只是扭着身子轻轻呻吟,“哥哥,别……别磨了,麻……一阵麻酥酥的……唔……”僵硬的身体松驰下来,夹着我脖颈的腿也不知不觉松开。

行之有效我自是心中欢喜,把架在肩上的一对白腿放到腰间,伸长手把玩兰芝玉白色胸脯上樱桃似的奶头儿。下边也渐渐加大些动作,上下左右试图撬动紧窄无比的门户。

兰芝面色绯红,脸颊泪水未干,嘴里已在哼哼唧唧,“哥哥……哥哥……怎么……怎么回事,我……我里头像……像有小虫子在爬……痒得紧,痒酥酥的好生……好生难捱,你……你且动动,轻一些……别……别再弄疼我……”

耳闻纶音我自是如奉圣旨,当下将腰股由慢而快款款抽送。一心急就挺着六寸来长的ròu棒槌前后挥舞,没两下兰芝又是雪雪呼痛。记起刚才旺婶被水根肏舒泰时,就老揪着自个奶头儿不放,想来那也是个妙处。

我俯身用自己胸膛摩挲着兰芝胸前两粒翘挺的红豆豆,再放轻些力道。果然见效,兰芝的哀叫很快转成急喘,还有模糊不清的呢喃。再就是一排小银牙紧紧咬着下唇,随着我一下下的冲撞,一下下地皱着柳叶秀眉。

我知道这回对路了,用不着再顾虑她,登仙似的舒爽立刻强烈起来。盘在我腰间的嫩腿,跟着我动作一收一放姑且不言。阳物就如被成千上百只暖烘烘的软钩子,柔柔细细地挠;柱头处,一张无牙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咬,交合处“咕滋、咕滋”的古怪声音,让兰芝羞红了俏脸的同时,亦让我亢奋莫名。

很快地,她说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也传到我的ròu棒槌上,将ròu棒推到底狠劲研转几下。我眼前一花,脊椎一阵阵发麻,ròu棒猛一涨,激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洪流从狭小的孔穴喷涌而出,真个是连魂儿都射了出去。两手发软,我撑不住身子,伏在兰芝柔软的玉体上畅快地喘,从未试过的快感让我几近虚脱。

“哥哥,那里面……烫烫的是……是什么呀?嗯,要……要流出来了!”破了瓜的兰芝声音仍那么清甜悦耳,吃惊的样子也仍娇憨可人。

刚恢复点气力的我,忍不住捧着她的俏脸一阵猛亲。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小仙女儿,我终于得到她了!这动人的身子今后就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了。

秋湿露重,我恐兰芝失了红丸后身子孱弱,催她着衣返家。二人相拥而行,轻怜蜜爱只是缠绵,不觉来到村边庙宇。那是村人立了供奉观音娘娘的,初一十五,四时祭祀,香火倒也旺盛。

“兰芝,你来!”我心念一动,拉了兰芝走进庙内,点了残烛,在神案前跪下,举手向天,“弟子毛颖元,本惫懒之人,今有幸得邵兰芝垂青,感激不胜,当粉身以报。今日弟子在此立誓,此后定一心一意对待兰芝,终生相守,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若有违此誓,死后永堕畜道,万……”

下半句被兰芝的小手捂住了嘴里,转头看时,她一对美目已是泪光涟涟。

“事儿哥……”纵体入怀,嘤嘤而泣。

“兰芝,哭什么呀?”我将她脸上泪珠儿吻去,“今儿个是咱的好日子,该笑才是!”

“是……是……我这是太高兴……是喜极而泣。”她正了正身子,也学着我的样子举手立誓,“弟子邵兰芝……”

将她因心情激荡而颤抖不已的身子揽入怀中,看着她脸上露珠儿似的泪水。

我心里明白,从今日起,不光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彻彻底底都属于我了。

呵,秋天,果然是个收获的时节。

紧了紧身上的长衫,我加快步子,兴冲冲地向前赶,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见着我的兰芝,全身就兴奋得发热,深秋的夜风吹在身上也觉得没那么凉了。上月十九是兰芝娘十周年的忌辰,邵先生带了兰芝回浙江老家拜祭,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让我相思成狂,天天在村口盼,脖子都盼酸了。

今儿个听姆妈说她回来了,初更不到我就火急火燎地出门了,恨不得肋生双翼,直飞邵家。伸手在怀里按了按,硬硬的那根还在,那是我乡试后到省城给兰芝买的银簪子,待会我亲手给她戴上时,她一定又是红着脸娇羞地笑吧?一月多没见,不知玉人是否无恙,千万别瘦了才好。嘿嘿,一个多月没做那襄王神女之事,想必兰芝也和我一样情火难捺吧?

利落地翻过邵家院墙,照例来到窗下,让我吃惊的是还没等我敲窗,兰芝的声音便在窗后幽幽响起:“是……事儿哥吧?”

怎么?她是不是早在这儿等着我了?为什么不开窗呢?

犹豫一下,我还是开了腔,“是我,兰芝小宝贝儿,快开开,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我今儿坐了一天的车,有些乏了,改天吧!”兰芝那冷冰冰的一句话,把火烫的热情一下浇灭,我当即哽在原地。

乏?这是什么理由呀?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开开吧兰芝,让我看看你就好!”我仍不愿放弃努力。

“我真的累了,你……你还是走吧,待会让我爹听见就糟了。”兰芝的话音虽低,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坚持。

“那……那你早些睡,我先回去了!”眼见着实无望我只得悻悻而回。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接下来七八天的时间,兰芝都以各种借口避我不见。今天是疲累未复,明天就月事临门,让我头大如斗。变化决绝且事发突然,只知和祭母之行有关,细节却无从揣摩,想面询却怎么也见不着人,真叫人无可奈何。

好容易寻着个机会,在溪边苦守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堵住来洗衣的兰芝,她果然憔悴了一些,眼圈有些发青,估计没休息好,眉宇间也有一股淡淡的愁意,低着头只管走路。

我从树后闪出身来,“兰芝!”

兰芝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大跳,“嗯……是……是你!”

“为什么?兰芝,为什么躲着不见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让你恼我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我走上两步,大声问她,似要把几天来心中的憋屈全喊出来。

“不……没……我……我这几天身子不适……”

“你说谎,兰芝,我知道这不是真话,”我再踏前一步,几乎将脸贴上她的脸,“打从回来那天起,你就变了个人似的。这不是你,我……我……我喜欢的兰芝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我真的……”

“咱们都……都已经……你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对我说的吗?”问不出真相,我急得五内俱焚。

兰芝玉容一黯,“从今儿个起,咱们……咱们不要再见面了!”

脑子“嗡”一下,接着就是一阵晕眩,“兰芝,你……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从此就不要再见面了,”她眼中掉下泪来,“你……你就忘了我这个人吧!”回身便欲跑开。

我又怎会就此放过?探手抓住她的皓腕,“兰芝,今天你要不说明白,休想我放你走。”

“放开,你放开,我……我喊人了!”她挣扎着,推搡着,撕打着想从我手中逃脱。

“喊呀,你喊呀,就算你把全村的人都喊来,我也一样要问个明白,”犟劲儿一上来,我也抑不住狂乱的情绪,粗暴地将她拉入怀中,“你是我的,休想从我手中逃走!”

“才不是……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你忘了?我可还没忘,终生相守,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我将仍在挣扎的她用力搂紧,低声吟出那天在观音娘娘面前发的誓言。

那一瞬间,仿佛被击碎了什么,兰芝怔了片刻,紧抓着我前襟伏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没有忘,我……我没有忘,哥哥,我都……都和你说……”

坐在溪边石上,兰芝将这几天来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全都说给我听,经过了几天的困惑,我也终于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回乡祭母的邵家父女本来一切顺利,回程中却巧遇也来祭拜的兰芝舅家人,盛情难却之下,邵先生只得答应去庄上盘桓几日,谁料这一住便生出事来。

那个大少爷,也就是兰芝的表哥,见兰芝生得美貌,起了歹意。席间假意劝酒灌翻了邵先生,弄了截迷香,当夜就摸进房内将兰芝玷污,之后又以名节和父亲的生命相胁,连吓带骗让兰芝不敢声张。

“回来之后,我也想过一死了之,又……又担心老父年迈,无人照料,”将胸中苦水倒出,兰芝的哭声愈加凄切,“再后来,你来寻我,我……我又怎能以污浊之身事你?才砌词推托再三,直到……直到今天被你……被你拦下。”

“我……我要杀了那个畜生!”我捏紧了拳头,牙根咬得格格作响。

“不,不,”兰芝一脸惊惶,扯着我的衣袖,“他家财雄势大,你……这万万不可……”

“那你就白白让他欺辱了不成?”我像只暴怒的雄狮。

“许是我命该如此,”兰芝止了抽泣,哽咽着说着她的身世,“我……我本就是个苦命女子,五岁时便死了娘亲。爹体弱多病,带着我颠沛流离,好容易安顿下来,本指着父女相依为命,再找个能给我爹送终的人。如今……如今又被人污了身子,恐怕……恐怕……”

我心头“格登”一下,是呀,知道了这事后,今后的我们俩该如何自处呢?

我母通情达理,我父尊师重道,邵先生对我又最为疼爱,我原本一直认为,只要我和兰芝两情相悦,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阻碍,可是……

女子一旦失了贞节,可是比丢了性命更可怕的事。这事又不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旦漏了风,光是闲言碎语和背后指指戳戳的目光,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俗礼如刀,刀可是会要人命的。

就算我不介意,爹呢?娘呢?覃弟呢?今后叫他们还怎么在乡人面前抬起头来?而且,扪心自问,我真的能毫无芥蒂地面对吗?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对待兰芝吗?那个纯洁无瑕的兰芝……心乱如麻,抬头恰好对上了兰芝哀怜的目光,想来我此时的眼神一定也是紊乱且迷惘的吧?

冰雪聪明的兰芝,当下便明白了我的心意,俏脸全无血色,“哥哥,我现下已非清白之躯,若再和你在一起,没来由污了你的声名。你……你便……便将我忘了吧……”转身跑开。

我伸手去拉,手却僵在半空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她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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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眼珠眨也不眨,痴痴地望着床顶。这几天我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进食就寝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爹妈问我缘由,我也只用疲累推搪。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从此与她天各一方,慢慢将她遗忘?那刻骨铭心的恋情我能忘得了吗?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能忘得了吗?还有……草堆上那个激烈而又温柔的夜晚,这一切我都能忘得了吗?如果说能,肯定只是我自己在欺骗自己。

“大伢,吃饭了!”姆妈在堂屋外大声喊我。

“来了!”我懒懒应了一声,起身拖着身子向外走去。

坐到桌前刚端起碗,就看见院门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个人,是锁子,他也是邵先生的众多弟子之一。

“师哥,快……快去邵家,”锁子一脸的惊惶,“老……老师他……他过世了!”

手中竹筷“啪嗒”落地,我愣在当场,大张着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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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丫头,你就吃点儿吧,都好几天了,再不吃身子可要顶不住了。”姆妈手里端着一碗粥,弯下身子低声地劝说跪在地下的兰芝。

今天是邵先生的“头七”,棺柩该入土了。失节之苦紧接着又是丧父之痛,还有我的负心,这么些天来兰芝几乎是水米不进,只在灵堂上饮泣痛哭,如杜鹃啼血,还晕过去好几次,闻者无不泪下。一同带孝的我看在眼里心疼如绞,私下里也安抚过,可依然得不到她丝毫回应。姆妈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熬了锅粥送过来。

一身素孝的兰芝憔悴得不成样子,往日红润的脸蛋惨白惨白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窝深深陷了进去;唇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双眼混浊得再也无平日的神采灵动。泪水早已哭干,连摇头的气力都没有了。

“这孩子,怎不听人劝呢?”好话都说尽了,姆妈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将碗放在地下,转过身在一旁垂泪。

不知怎么的,今天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心神不宁,左右眼皮轮番猛跳,额上冷汗直冒,胸口也憋闷得慌。起初我只当这几天忙老师的丧事睡眠不足,可心惊肉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抬棺上山到埋椁入土,再到填土立碑,一直到天黑下来回到家中,都摆脱不了那种大难临头似的不安。

“大伢,”姆妈将我的夹袄递过来,“去邵家看看,兰丫头一人在家,那灵堂yīn森森的,可别让她吓着。这孩子着实可怜,你多陪陪她,不方便的话就让她过咱这儿住上一晚两晚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应了一声,披上夹袄出门。我心里明白,其实在精明的姆妈眼里,我和兰芝那点事根本就瞒不住,想来兰芝的温柔善良也让姆妈乐见其成吧?可要是姆妈知道……还会这么想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路想来,不知不觉已到邵家门前,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主屋竟是铁将军把门。我凑前细看,屋内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残破的窗纸,灵堂前白色的挽联和大大的“奠”字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心中悚然一惊,日里的不安感狂猛十倍怒潮般涌上来,终于明白这不祥的恐惧因何而来。

“兰芝!兰芝!”我急呼大喊夺门而出,在寒冷凄迷的黑夜中狂奔而去。

树下、溪畔、林中、田边……到处都没有兰芝的踪迹,“兰芝啊兰芝,求求你,你可千万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我心中默祷,仍是一路狂奔。越过谷坪,前边不远便是我俩私定终身的小庙了,隐隐可见昏黄的灯光从门窗透出。我心中暗喜,加快步子,口中大呼着兰芝的名字,三两步抢进庙内。

甫入门中,我当即被眼前的景像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地上一个香炉正缓缓滚动,主梁上青色布条悬着个人体还在微微摇晃,这不是兰芝又是谁人?我当下如坠冰窖,全身发凉,扑过去将她从梁上放下,拖过两个蒲团,将她身子在地上放平。

只见伊人双眼紧闭,本就憔悴瘦削的脸孔白得吓人,修长的脖颈间有一道青紫色的可怕淤痕。伸出狂抖的手一探,幸好……幸好口鼻间还有些暖气,忙摇着她肩,不停轻唤她名字。好一会儿,她才“嘤”的一声回过魂来,我胸腔中一颗心兀自狂跳不止。

“我……我这是在哪儿?还在……在阳世吗?”兰芝睁开美目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

“别傻了,你还活着呢,你……你怎么做出这种傻事来?”我话音竟有些哽咽,“若不是……若不是我早来一步……”后头的话再说不下去。

“事儿哥,是你!”敢情她到现在才看清是我,“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让我……让我就这么去了岂不更好……”说没两句泪珠儿又夺眶而出。

“你胡说些什么?”我惊惧渐散,浮上来的便是难抑的怒气,“先生尸骨未寒,你就寻死觅活的,叫先生得知,九泉之下也不安稳。”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兰芝就抓着我的衣襟号啕不止,“呜呜……爹,爹是被我害死的呀……”

我一愣,“怎么?”

兰芝哭得更厉害了,不过从她断续的话语中我也听了个大概。那天兰芝返家后一派凄苦,被邵先生瞧见,追问之下兰芝实在瞒不过,便说了受辱真相。邵先生气愤填膺,一口气没匀上来便栽倒在地。因年事已高,急救醒时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待郎中来时,邵先生早已魂魄归兮。

“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呜呜……把爹也害死了。你又不要我,如今……

如今我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兰芝紧搂着我,精神激荡下忍不住说出深埋在心中的言语。

“谁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当然要你!”我抓着她的肩头大声呼喝。

这么说非是无因,兰芝从死到生这么一遭,倒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见她挂在梁上时,我只觉整个天地都失落了,唯一的念头便是随她而去。而将她从阎罗殿前拉回时那种如释重负的轻快愉悦,也是我十几年的生命从未体味过的。

我何时也变得迂腐起来?只要她是真心待我,别说污了身子,便是断手断脚四肢不全我也一样要她!且说甚贞节已失?她最宝贵的处子之身不是我取的吗?

亏我还想着……真是惭愧!之前的我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呀?

忆往昔,大树下、竹林内、小溪旁……多少地方都留下我们甜蜜的回忆;草堆边、祠堂内、柴房里……多少地方都留下我们纵情欢爱的痕迹。草棚中全身精湿的她是多么楚楚动人,谷坪上以身相许的她又是多么的柔顺可人。昨日恩情一一在目,那桩桩件件的好又岂是说忘就可以忘得掉的?

“哥哥,你……你刚才说……说什么?”兰芝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苍白的俏脸也浮上一抹嫣红,“我……我没有听错吧?”

那既惊且喜的可怜样儿让我更是愧疚无已,俯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这里你不会忘记吧?咱们在菩萨面前可是发了誓的,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咱们终生相守,生死相依。”

兰芝闻言又惊又喜,六七天来强撑着的身子终支持不住,几口急气一喘,又晕在我怀里。

我抚着她的背心,掐着她的人中将她弄醒,直起身子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外面走去,“兰芝,走,跟哥哥回家。”

也许世间真有神灵,似乎感觉到我俩的心意。庙门外,黑沉沉的天幕上落下一朵朵洁白美丽的雪花儿,一片片一朵朵,不断投入广阔的大地的怀抱。

“兰芝,你瞧,下雪了,多美的雪花呵,”我低头蹭了蹭她的脸,“瑞雪兆丰年,明年咱村一定有个好收。明年这时候,等你守足了孝,我就娶你过门。”

兰芝轻“嗯”一声,将螓首深深埋在我的胸前,再不言语,任我抱着,踏着薄薄的雪,向前方不远处的点点灯火行去。

正是:

红颜自古遭天妒,良缘从来磨难多。

此情若是两不渝,并蒂交颈终有时。

8

第八夜:那一夜的风情

他呆立在一堆繁花碧树之间,丛林的暗影将他的身形隐没,可是皎洁明亮的月色,穿过斑驳的枝叶缝隙,隐约映射出他那痛苦挣扎的面容,很显然,此刻的他,极度地迷惘而疯狂,以至于俊美的脸孔都有些许扭曲。

然而,月色清明,一切经它清洗的事物终究无法遁形。那一身青色道服,脸上依稀残留的道貌岸然,让人轻易可以认出,他赫然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教全真教当今掌令弟子,未来的全真教掌门人:尹志平。

本应该在全真教内清修的他,此刻却在这终南山、古墓外的一片桃林内,神色痴迷、若有所思。

一切只因为他身前有一片空地,畔草青青,隐隐有晶莹的凝露,粉红的桃花片片飘落,而草地中央,罗衣飘舞、青丝飞扬,隐约可见那玉洁冰清,令他魂牵梦绕的容颜呵,飘逸如仙子,直欲临风而去。

绝色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尹志平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他自小在全真教长大,全真教就是他梦想和生活的全部,虽然他此刻仍是俗家弟子的打扮,可是他心里清楚并且坚决地相信:他的一生早已奉献给全真教,任何事物都不能够触动他的心。

遇上小龙女,这个如今在他眼前似乎被欧阳锋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的白衣女子,绝对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但他并不怨愤这个玩笑,尽管他隐隐知道,这个玩笑,可能颠覆他苦心经营的一生。

但是不管,此时此刻,他眼前只有一个女子,清且艳的女子。

一个神智清醒却无力挣扎,但依然不失清冷自若,反而为她本已绝色无双的容颜凭添几分凄迷,婉转若梦、我见犹怜。

他深深地凝望她,眼看着她清灵的容颜沐浴在月华下,时而莹洁如玉,时而潮红若丹,他猜想她正在努力运功冲穴,玉女心经绝非等闲,他心想,恐怕以后再也无法这样静静地看她,在如此良宵月夜、又是这般接近的距离。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经过了良久,尽管此时的他,陶醉得忘却了时间,小龙女依然没有自行将穴道冲开,望着她眼角一闪而逝的颓然,还隐隐夹杂着几分痛楚的哀伤,他心中大痛,暗恨欧阳锋点穴功夫歹毒之余,难免有几丝庆幸,又可以和梦中的伊人再多相聚片刻。片刻即是永恒,于此时的他而言。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一个女子,如此地清灵落寞,那种与世隔绝般的孤傲清冷仿佛是与生俱来,纵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觉得远隔天涯,无法靠近,更加触碰不得。

他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全真教中,那时他们正在处置犯事的一个三代弟子,似乎叫做杨过什么的,听说是通过郭靖郭大侠的关系才被收留上山的,他无心关注这些,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何况那杨过的师傅又是他最看不起的赵志敬呢。

可是就是这个杨过,他为何如此蒙上天宠幸,竟让仙子因他而与他们全真教为敌,甚至还将他带入古墓,朝夕相处,如今更是双宿双栖……

不是的,她可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绝无可能与杨过这纨绔子弟有什么瓜葛,充其量也不过是因为可怜他无家可归,好心收留他而已,对了,他们不是师徒相称么?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有这样亲密的关系?

他始终无法忘却,初见小龙女时,伊人白衣如雪,眼眸纯净如秋水,复又冰冷如霜,那样的她,虽然足以令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但她那非人间的仙姿,终令他望而却步,从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迎风玉立在芳草桃红中,雪白的衣衫、乌黑的发丝上缀满粉红的花瓣,仿佛是谪下凡尘的仙子,终于让他一直彷徨挣扎的心彻底沦陷,梦想触手可及的月夜,他决定不再犹豫,哪怕因此永堕黑暗轮回。

他蹒跚着从密林中走出,走向那正挣扎于凡尘的梦中仙子,一步、两步、三步……他在缓缓靠近,愈是接近、愈是紧张、愈是无力自拔,他不可能回头。

终于,他来到了伊人呼吸可闻的身后,口鼻间已经呼吸到伊人肤发体香,天然醇美,沁人心脾。

抬起颤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伸向伊人后肩,指尖认准方位,轻轻地一碰即退,身形也跟着飞退,翩若惊鸿。天——他终于触碰到感受到梦中仙子的肌肤,尽管中间还隔着一层白衣如雪。

“咦?她为什么还是这样静静地伫立,难道穴道仍未曾解开?不可能吧?以全真教博大精深的武学,怎么会连一个区区欧阳锋点穴也解不开,难道是因为方才他激动的心情乱了方寸,拿捏不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思动作亵渎了全真教历代祖先的神灵?”半晌后仍不见小龙女动作的他,心中猜疑。

终于还是忍不住,他重新靠近她,这回、如当初退却时一般,闪电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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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衫色遮掩住晶莹似玉的柔肩,罗衣纤巧绵薄,不耐春风拂动,更突出了小龙女纤巧而秀挺的雪白酥胸。

他比她高出个头,透过伊人的脖颈,从侧后方望去,小龙女那对绵延俊秀的雪峰,隐约可见上面各自点缀着一点茁壮的突起,映入他开始迷醉的眼帘,像两点相思的记认,飞入他眼底,也进驻他心底。

情欲如暗夜里的梦想在他心灵间疯狂滋长,他对她的所有凝结积蓄的渴望急速膨胀起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仍未足爆发的临界点。

在欲伸手触摸那犹如水过清香、风拂山林般清幽的绝美容颜时,他竟然迟疑惶恐,莫名的情绪滋生着,他尝试着挣扎抗拒,然一切都无法改变,他只有暂时放任它主宰自己的心灵。所幸,它就如昙花绽放般刹那芳华无可抗拒却又一现即隐。

夜风吹过,一丝黑发垂落拂过他正欲触碰伊人匀润娇颜的手。好似受惊般,他的手迅速收回,仿佛不忍亵渎这份圣洁,清风飘摇间,花瓣纷纷坠落,缀满伊人满目桃红,而她美丽艳红的脸颊上布满了散乱的发丝,就像待嫁新娘凤冠前垂落的流苏。

鲜红的凤冠、黑色的流苏。今晚,她是他的新娘!只能是他的新娘!

下定了决心,他双手伸出,从身后紧搂住伊人纤细的腰身,脸颊使劲地摩挲着伊人光滑的发丝,鼻间呼吸着伊人芬芳的发香体香,喉咙里艰难地咕隆两声,方才梦呓般呢喃道:“龙儿,你是我的,任谁也无法将你从我怀里夺走,今夜,我就要你成为我的新娘!”

说话间,汹涌的情潮再次将他淹没。他顺手解下那系在小龙女腰间的一方丝巾,轻轻地覆盖在伊人的头脸上,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心目中圣洁的仙子看到自己“龌龊”的亵渎行径么?

芳草绵长柔软,更何况还有满地落红堆积的花床,因此小龙女被放倒在地的身躯并没有丝毫不适,只是原本闭目运功调息的星眸感觉到有物轻轻触碰,缓缓睁开时,以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此时竟然不见一物,显然是被遮盖住了。

原本初始时,她忽然发觉到有人张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那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竟然在自己柔软矜持的腰间贪婪揉捏。她的心中已然惊骇无以,欲待张口而呼,只苦于口舌难动,又无力挣扎,当真是芳心惊惧、羞愤欲绝。

谁知道事情还不止于此,尽管脸上被蒙着一层轻纱,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人变本加厉,竟以口相就,在亲吻自己脸颊、甚至唇瓣。她当时心中第一反应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脸口髯。

顿时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太过调皮了,竟然来调戏我。

无怪乎他不先解开自己的穴道,又要用丝帕蒙上自己的脸颊,原来是怕自己责备不许啊。过儿,你却不知姑姑心中最爱过儿的,无论过儿要做什么,姑姑最终……都会应允的,真是个爱闹的小冤家。

小龙女心中遐思,对方的手也不曾闲着,芳心失神间,她只觉腰间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苦于自己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其实此时纵然小龙女穴道解开,恐怕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只觉得那双抚摩自己的大手,仿佛带有奇特异力般,使得自己浑身酥软,幸好是躺倒在地,否则也绝无自己站稳的气力。

且不提小龙女芳心迷乱,此刻的尹志平也是目瞪口呆,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怵了。眼前就是他一直梦绕魂牵的女子,可即使在最香最甜的梦境里,他也从未曾想过,伊人竟然会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一番景象:

小龙女上身的衣衫和亵衣已给他掀落至腰际,露出细嫩的纤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圆润清浅的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的私秘地带,在丝质绵薄的亵衣掩映下,还隐隐露出了一丛幽幽的绒一般的春草,凌乱而纠缠着犹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杂的思绪。

春草漆黑迷离,肌肤晶莹似玉,与她洁白的玉靥上流散柔顺、飞瀑轻扬的发丝恰恰形成惊心动魄地相互对映,更隐隐透露了一种令他怦然动心的艳与媚!

虽然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翘挺的丰臀,仍凸显出婷婷的柳腰,看在尹志平眼中,只觉得楚腰纤细掌中轻,娇柔堪怜、弱不胜衣,倾尽他所知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这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清丽。

而此刻的伊人,尽管轻纱遮掩,仍隐约见得:在她将舒未舒的眉眼处,樱唇微抿、鼻翼翕动间,已经勾画出一场迷离的春梦。

梦将要醒来,而戏正要上演。

欲焰张狂,他在陶醉中依然可以清醒地意识到:那耸立在两座雪峰之巅,在微冷的春风里摇曳、挺立的两点朱红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媚,一种惹人伤心的艳,尤其是点缀在那么雪白晶莹的赤裸女体上。

况且小龙女此刻的容颜虽然无法清晰,表情却是可想而知的娇羞楚楚。否则当清风掀起轻纱一角时,绝无可能在伊人洁白玉靥上寻觅到那一抹异样的嫣红未消,那正是因娇羞方才引发而来春梦迷离的冶艳。

雪白里的一丝嫣红,使她格外令人怜惜,形成了非人间的气质。而既然只见娇羞,不会是愤怒,因为轻纱上未见泪痕,那么,她,其实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的,是吧?

有了这样的觉悟,尹志平的心欢喜得似要炸了开来,而动作却愈发地温柔起来,圣洁的仙子啊,真的允许这样任我轻狂?

过了今晚,纵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颜,甚至更加艳丽!但风狂雨骤的夜,树上所有娇弱的桃花,想必定当全部飘落凋零。而洁白如雪的罗衣,其上想必也是落红片片,物是人非!

但于落叶纷飞、桃花堆积时,伊人可否记得梦里贪欢几度?

而在晓来雨过、午夜梦回时,伊人可曾想起夜里落花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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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止手上轻薄的动作,趴到小龙女的身前,就近地注视着她:

初遇的时候她虽然是一个纤细的女子,但若远山蜿蜒委曲的两道翠色青眉,掩映着明丽若秋水的眼神,清冷中散发着淡定从容,甚至还有一股不刺人却令人总感凛然的英气。

此刻,她仰躺在这里,感觉比谁都柔弱,宛如一种令人想着即使将她捧在手心,也会容易碎裂的晶瓷。刻骨的怜惜虽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却也同时可以引人产生类似毁灭的邪异欲望!

他再次凝视着她,这个清颜艳丽、玉洁冰清得近乎晶莹透明的女子,这个如今罗衫半解,玉体横陈于眼前香草繁花间的女子,仿佛要深深地将此情此景铭刻心底,留成追忆!

花般娇艳,风情若水,纤柔婉转间低回成一场春梦!

雪样纯洁,清颜似玉,岁月凝芳处洗潋出一曲轻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轻巧地掀开轻纱一边,低头亲吻那两片令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红唇,柔嫩香滑的触感令他荡然魂销,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求更多。

是魂梦里刻骨的相思在他嘴角凝结出浓浓的春意么?他怎么感觉到唇与唇的接触间逐渐有玉液滋生、香津暗渡呢?

管它呢,他不懈努力地吮吸着红唇的芬芳,舌尖却尝试着挤开那两排整齐闭合着的编贝,寻找到那芬芳花蜜的源泉,予以予求、毫无顾忌地吸取,便是他此生梦寐以求的幸福。

“呼——”一声轻微喘息声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攻克了小龙女樱唇脆弱的防线,进入了桃花源,并且捕获了粉嫩丁香,交结痴缠,芳香盈口,气息如兰,都足以令他沉醉销魂、欲焰滋生!

痴缠良久,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意犹未竟地,他盯视着伊人那令他爱不释口的香唇,发现她正用力地抿紧唇,以致那粉嫩的唇被挤压出凝血欲滴的深艳娇红。

轻纱掀起后露出了布满红晕的两颊,深陷出两朵深深的梨涡,那似乎是心灵深处散发的喘息声,原来是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怪不得感觉格外荡人心魄、撩人心神。

他再次俯身,亲吻她,隔着轻纱用舌轻轻舔弄她的鼻尖,同时头紧贴着她的前额温柔摩挲着,久久无法停止!

小龙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如兰似麝,而她的风华本来清灵如水的艳,眼角凝结的春情替她添了风流的妩媚,在她绝美惹人珍惜的轮廊上,隐透了一种令人怦然动心的风姿妖娆,使她如一朵空谷幽兰繁华地绽放在他眼底。

这样惹人的风情,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在她容颜上渐渐添染上一阵桃红,桃花一样的笑颜逐风而生,迎风处化作绮丽的春梦。此刻,他见了丽若春花的容颜,进一步,他要看看伊人赤裸的躯体是如何乱了春红?

心念所至、口手齐施之下,小龙女的艳正疯狂滋长着,爬上玉靥羞红;滑落秀颈嫣红;蔓延裸胸烧红。

而那原本晶莹如玉,圆润如霜的乳峰,也淡淡地现出粉红隐约其中,浅色的乳晕并未曾随酥乳的涨大而向四周扩张,反而更加紧密地包围着乳峰顶端中央,那令他触目惊心、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的记认般烙印于心底,令他休想片刻忘记!

此时山林的月光仍自皎洁,透过林稍枝叶间映射在小龙女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赤裸胴体上,添染出玉质的光泽,光影斑驳间,恰倒好处地勾勒出她乳峰挺立的曲线,恰倒好处地突出了她乳峰上两点樱红凸起,着实惹人遐思。

一对裸露的手臂垂落身侧,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兰花玉指,在月光不及之处的yīn影处,依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着蔻丹的圆润指甲,是自然地玫瑰红,偶有几根沐浴在月光下,便散发出令他心动神怡的靡靡春情!

春意如潮。他无可自持地将伊人的一只手捧起,直至她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随着他微微用力、微微颤抖,嫩滑的指尖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随意拂动,令他心痒难熬。

当伊人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他干涸炙热的唇,他无法抑制住激情荡漾,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完全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弄着,只觉入口芬芳,圆润柔腻,如痴如醉,爱不释口!

“嗯——”感觉到指尖被他舌头舔弄得微痒,尽管因为穴道被点,无法张嘴呢喃呻吟,小龙女还是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谁又能抗拒自己心爱人儿的爱抚挑引呢,此时的小龙女心中认定在自己贞洁矜持的玉体上作怪的人乃是芳心暗许的过儿,自然不堪情挑,已是娇喘细细,情欲暗生。

尹志平自然不知小龙女心中所思,他眼中只见伊人玉靥上红晕满布,艳色逼人!虽仍是那般我见犹怜,娇态可人,却终于不见了那股遗世独立般的清冷,使她犹如坠下凡尘的仙子,再不象之前那样与世隔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相对而言,他显然更乐意看到小龙女的这一面,但要它只能展现在自己一个人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他的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下,一路轻抚摩挲着滑落至她柔弱细削的香肩,停住那里,用手掌感觉伊人圆润手臂柔若无骨的触感,同时腾出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伊人的玉腕,恋恋不舍地将伊人的春葱玉指从自己的嘴里轻轻抽出,只见纤巧粉嫩的指尖上面犹自连着丝般水线,益发显得晶莹润泽,兰花滴露般秀色诱人!

牵引着这只玉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继续抚摩的同时,他弯曲着腰,俯下身躯,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青翠的柳眉,舌头顺着她长而微翘的黑亮睫毛向外梳理舔弄着,逐渐转移到晶莹圆润的耳珠,牙齿轻啮着,舌尖顶入优美曲折的耳洞,满意地看到粉红的艳进一步扩散,迅速蔓延遍了伊人整个臻首。

而这一系列地动作,他都下意识地没有完全掀开那面轻纱,至少不曾让它离开伊人那其实早因娇羞而紧闭着的双目。

尹志平炙热的嘴唇盘旋而下,寻上她的香唇,两人唇舌纠缠间,各自心中盈满着汹涌的爱恋春情,小龙女更是不堪,已经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让娇羞情欲烧红了自己的双颊,乃至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同时他原本停住伊人肩窝处的手指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抚上了她从未经人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可以想见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小龙女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

口鼻间盈满如兰似麝的芬芳,触手却是棉絮般柔滑轻弹,奇怪以小龙女的玉洁冰清、冷傲孤清,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他的手不断地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他的手都会在她乳峰和两点朱红凸起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但这样似乎仍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

耳旁传来小龙女急促剧烈的喘息,经过之前的一番施展,此时的尹志平自然不再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也知道怜惜佳人,所以乐得从命地顺着佳人芳心的期盼,双手齐施,对佳人的玉体展开无所不至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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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终于轻轻扯落那原本纠结在小龙女腰间凌乱的衣衫,将小龙女贞洁的身躯完全袒露于他眼底,他脑中嗡然一震,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无法言语,更无法动作。

小龙女一对修长秀美的玉腿伸得笔直,并拢的双腿间游离出几根乌黑柔细的轻丝,在春风飘摇间荡漾,一朵粉嫩的桃花冉冉坠下,恰巧落在那簇丝草丛中,堆成一抹黑色的妖红,分外绮丽娇艳。

尹志平再按耐不住,他俯低身子,双手爱抚摩挲着腻滑的玉腿内侧,嘴唇却寻上那瓣轻薄的桃花,鼻间贪婪呼吸着桃花清香的同时轻轻将它顶开,舌尖舔弄着那如情思缠绕的黑色细草,隐隐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充盈口鼻间,沁人欲醉。

“温柔乡里,天上人间”,尹志平却不急于探寻这梦想桃源深处溢出的女儿香,他转移阵地,口手并用,一路爱抚、亲吻而下,直至来到小龙女玲珑如月的秀足,方才恋恋不舍地稍作停留。

此时月光下的小龙女全身赤裸,唯有一对完美的秀足还隐藏在三寸金莲中,不见天日,尹志平自然不肯暴殄天物,也容不得小龙女敝帚自珍。

他珍而重之地双手捧住小龙女的那对三寸金莲,用手掌托住微微抬起,爱不释手地抚摩把玩之余,心中暗赞:“绝色金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也!”

尹志平虽然是个道士,却是俗家弟子,并且不知从几时起,他发现自己有个极为特殊的癖好,这曾经令他羞惭万分,一直强自压抑,可是当他第一眼看见小龙女的时候,这一直被苦苦压抑的癖好终于完全被诱发,且再难以节制。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尹志平未到全真教时就曾经读过传诵千古的《洛神赋》,当时他就对仙子临尘的一对仙足心向往之,更“愿在丝而为履,同素足以周旋”,此种心理,对于他一个修行的道士而言,恰是“他人不言好,我独知可怜”。

如今,小龙女就玉体横陈于身前,一对玉足也在他掌握之中,眼看多年的夙愿得尝,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原本,小龙女在他的心目中,何亚于洛神仙子,此刻,更添几分亲近之心。

以尹志平平常私下偷偷了解到关于三寸金莲有限的知识,仍可知道小龙女这对金莲可谓莲中神品,取的是纤云弄巧格,草绿色的鞋底、洁白的鞋掾、鞋面密布朵朵莲花图案,寓意绿野仙踪、凌波微步;出水清莲、冉冉无尘。

爱不释手地把玩良久,尹志平方才意犹未尽地将那对金莲温柔褪下,轻置于一旁,贪心的他,自然更不想错过品位那洁白不沾尘的罗袜,还有罗袜掩盖下的绝美天足。

随着尹志平手掌轻翻,小龙女一对小巧金莲翩然坠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白没有任何修饰的罗袜,小龙女自幼居于古墓,自然不会也不懂得缠足,可捧于他掌心的一对玉足是如此的玲珑纤巧,竟是天生的三寸金莲。

月光如雪,穿过林稍映射而下,绰约而朦胧,也因此使得这对天足完美展出钟天地灵气的玲珑曲线,而绵薄近乎透明的丝绸罗袜难以完全遮掩,隐约可见里面红嫩脚趾交织而成的美妙轮廓,透过洁白的罗袜,甚至可以看见各根玉趾上的趾甲,以及它们之间诱人的缝隙。

更可观的是随着尹志平手上的动作,小龙女仰躺的赤裸身躯一阵轻柔荡漾,原本并拢的双腿也隐约开合,粉嫩的桃源乍现即隐,雪白罗袜逐渐被拉扯而下,露出晶莹如玉的一截小腿,还有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踝,实在具备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罗袜飘然坠地,尹志平长吸了口气,视线顿时凝住,小龙女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对完美天足,绝对是超出这凡世间应有的美丽,恰如古语所云:“刻玉缠香,裁云镂月”,正是新荷脱瓣月生牙,尖度纤柔满面花。

掌心轻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隐隐流动着晶莹如玉的光泽,柔和完美的脚面弧度,如一弯新月,纤巧不过三寸,宛转玲珑,细嫩可人,脚踝纤细而红润,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玉质泛红的趾甲如颗颗珍珠般连环相嵌。

微微向后凸起的脚跟圆润纤巧,及脚踝处内缩收紧,由于久居古墓少行走的缘故,此处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柔滑细腻,整个脚掌弯成美丽的弧形,充盈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尹志平初次见小龙女莲步姗姗,弱不胜羞,瘦堪入画,如倚风垂柳,娇欲人扶,当时已经幻想着这仙子般的美女有着怎样一对令人心醉的绝美玉足,却未想及伊人竟然是天生三寸金莲,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如获至宝的尹志平忍不住反过手掌,以四指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着伊人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想象着脚掌心因着微痒肌肤自动收缩而来圈圈美丽的波纹,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

贪心的他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再次以双手掌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小龙女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子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

细细地逐个一一舔弄,甚至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啮那娇嫩的春笋,感觉到它们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口中可爱地蜷曲收缩,心中分外的激动,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在那对纤纤玉足上贪婪揉捏。

穴道被点的小龙女虽然全身酥软,无法动弹,但脚趾间酥痒的感觉一波波传入心湖,进而蔓延至全身,使得她鼻息急促,浑身羞红,足背不由自主地绷得笔直,在足心处形成了几道可爱的褶皱,分外撩人。

尹志平尽情品尝着佳人脚趾的甘甜,鼻端嗅着若有似无的沁香,一会儿大力地吮咂脚趾,一会儿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脚趾与脚掌间凹陷处的嫩肉,一会儿又将脚趾分开,舔舐脚趾间的缝隙,直到将十根脚趾轮番吸吮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在他无所不至的亲吻舔弄下,再加上唾液的浸润,掌中的一对玉足呈现出与方才又自不同的别样风情。

原本秀足上的肌肤洁白如玉,此刻却到处充盈着娇艳的粉红,紧缩的脚趾舒展开来,一根根如春葱般排列整齐,纤细修长,趾端弯弯的勾拢在一起,好比新月如钩。

犹自湿润的趾甲晶莹剔透,齐脚趾生长处点缀着片片玫瑰色光圈,混合着月色闪烁出自然健康的光泽。不堪肆虐的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微凸的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骨,令人见之心痒难熬。

而在他心情激荡时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捏,又使得这对原本洁白柔美的玉足上隐隐凸显红痕,尤其是足面,因着肌肤绷紧的关系,淡青色的经脉血管交错于红痕间,触目惊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怜爱之情,真是捧于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却忧心它化了。

小龙女的芳心却是娇羞无地,此刻她脸上覆着轻纱,目不能视物,朦胧只见一男子双手捧着自己矜贵的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甚至亲吻,虽然她心中认定亲薄爱抚自己的一定是爱郎过儿,但毕竟未曾亲眼所见,心中岂能没有几分忐忑之意。

再加上女儿家隐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终生的夫郎,也不是能够随意亵玩的,此刻罗袜尽除,玉足彻底暴露在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虽然娇躯无法动弹,不堪刺激的脚掌却自发地绷得笔直,如夜风中无助的花蕾般娇颤着。

极度娇羞再加上不堪其痒,小龙女只觉得面烧眼热、芳心悸颤,赤裸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最最贞洁的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草地,而她,欲双腿交叉厮磨、安慰遮掩下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无助地挨受着爱郎恣意地蹂躏轻狂。

望着小龙女那双晶莹洁白、粉嫩酥柔的小腿,尹志平禁不住食指大动,终于放过了佳人早不堪其扰的玉足,把它们生生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脖颈,头部左右转动,大嘴轮番亲吻着光滑而极富弹力的小腿肚。

这样一来,小龙女双腿被迫分开,最后的贞洁屏障也是失守,尹志平的视线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颤抖的花唇间游移,愈来愈近,迷糊中仍有感于此的小龙女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难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尹志平一边亲吻一边腾出手来扯脱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小龙女玉腿间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花瓣,口鼻间盈满流溢出来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觉得片刻也无法忍耐,只想着亲近那两瓣花蜜经浸润后愈显粉嫩诱人的花唇。

顷刻间,他的头脸已经逼近佳人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风雨打湿的两瓣花唇仍紧紧地闭合,蜿蜒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守护着桃源最后的贞洁,不容肆意侵扰亵渎。

小龙女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最最贞洁的花园,甚至可以感觉到爱郎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带来花唇和玉腿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那种羞人至极的场景,虽然明知无法看见,她还是惴惴难安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星眸乍闭又启,骤然之间,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闪电般由下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娇哼。

原来小龙女那在空气中轻颤的花唇,被尹志平一口吻住,腻滑滋润的花唇入口,仿佛要融化在他嘴边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满嘴芬芳。

双手来回抚摩着幼嫩洁白的玉腿,尹志平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他探出灵巧的舌尖,轻轻挤开两瓣紧密的花唇,舔弄着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眼睛却是无法窥视到桃源内的美景,因为舌头一旦退出,花唇如斯响应,重又密合,显示出惊人的柔韧性。

缺乏耐性的他索性放弃,他一味地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花房里,肆意驰骋,忽然舌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高架于他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尹志平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他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双腿分开,盘住小龙女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小龙女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男根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着jīng头带来的酥痒,他喘息着粗声道:“龙儿,无论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小龙女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小冤家,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曾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尹志平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胯下男根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小龙女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处子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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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小龙女并不太清楚处女破身时必定经历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偏偏她的穴道被点,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地痉挛起来。

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郎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体而入的刹那,尹志平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仙子终于完全被自己占有,顿时,他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地挺动着愈发昂扬的男根,在小龙女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他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尹志平耳闻着胯下仙子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仙子无法婉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男根,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芯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

何况,虽然一时无法仙子情动的娇颜,但目光所及,月光下仙子横陈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摇微晃,酥胸处高耸的一对玉峰朱红点缀,春风荡漾间婷婷化作并蒂莲。

目光迷离的他,心中又是圈圈涟漪激荡,他原本抚弄仙子腰臀的双手游移而上,分别掌握住那对乳波荡漾的玉峰,触手酥软而弹跳、腻滑无比,令他情不自禁地放柔放缓动作,温柔地将它们爱抚、摩挲,随心所欲地变幻出自己想要的形状。

拂面的轻纱不知何时被风掀起一角,隐隐露出仙子烧红的半边脸颊和下颌,尹志平的心中忽然掠过一股强烈地冲动,好想就此撩开小龙女脸上的轻纱,好生看看这令他梦绕魂牵的仙子那羞红的仙颜,铭刻于心用余生来追忆品尝。

只是犹豫了片刻,他的右手缓慢地伸向覆盖着轻纱,湿热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轻纱下的容颜,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扯起轻纱,然后松开手指,任它飘飞于风中、坠落于草地。

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小龙女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小龙女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尹志平爱欲横生,胯下不知疲倦肆虐于处子花房的男根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的jīng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他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地频频出击,寻找着那潜藏于仙子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jīng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得他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他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小龙女,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仙子娇嫩的花芯,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尹志平舌尖轻轻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爱郎如此这般发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挡不住。

偏偏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仙子再无法压抑,只觉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神魂飘摇的瞬间,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潮迷离,眼中依稀是有些熟悉的容颜,却分辨不得是否心爱的过儿,或许她也无心分辨,濒临灭顶的快感追随缠绕着她。

此刻,小龙女只觉得通体酥软无力,玉腿痉挛着、抽搐着,花房颤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人因为不堪刺激,竟然昏死过去。

尹志平闷哼一声,昂扬勃发的男根在小龙女自动收缩的花房夹弄下,快感频频、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热花蜜的浇灌,一时也进入爆发的边缘。

忽然,他心中掠过一个奇异的念头,硬生生止住濒临爆发的男根,勉力从小龙女那令人留连的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丝艳红,在风中凋落成桃花。

无暇顾及其他,尹志平迅速将小龙女高架于自己肩头的双腿放下,双手捧着那一对晶莹的玉足,移到自己的胯间,并用它们摩挲着自己已经开始间歇性颤动的男根。

充血昂扬的男根在小龙女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红嫩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热的jīng头巡回扫过,阵阵酥痒令他气血沸腾、喘息急促。

许是简短的中断延缓了濒临爆发的欲望,又或者心中想要占有、侵犯小龙女那对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尹志平操控着频频跳动的男根在晶莹细嫩的脚趾间轮番穿梭,尽情嬉戏。

昂扬的男根自发地分泌出晶亮的黏液,滋润着被他蹂躏得通红的玉趾,这远不如处子花房柔软紧缩的脚趾间隙,却疯狂地摩挲累积着他心底的渴望,他双手齐施,变换着角度让自己的男根肆虐到玉足每一寸肌肤,并遗留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玉足合拢,如并蒂莲花,散开则如两弯新月。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轮廓,男根穿插其间,拉出一条条晶亮的丝线,像极了花蜜沁吐的情状。

硕大的jīng头撞击在晶莹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无骨的绵软弹跳,微硬的质感带给男根一种轻微的疼痛,但又不仅于此,更多是异样的酸痒,痛并快乐着,如电的强烈酥麻纷至沓来,潮水般欲将他淹没。

知道快要爆发的他最后将那对纤柔秀美的玉足合拢,光滑细嫩的脚掌左右夹住粗长勃发的男根,快速的来回搓揉之中,尹志平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男根在仙子自动蜷缩出圈圈涟漪的脚掌间剧烈跳了数下,阳精怒射而出。

积蓄压抑的阳精溢满一对脚掌,沿途穿透了脚掌间的缝隙,飞溅到仙子圆润的肚脐、丰盈的玉峰间,甚至还有些触碰到那无意识微启的粉嫩樱唇……

************

月入山林,映照着桃花林中一对赤裸的青年男女,男子痴痴伫立,女子则玉体横陈于落红芳草间,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点点乳白的晶体,和着春露,在月色映照下晶莹润泽,桃红若梦,它如梦的眼睛,触目生辉。

一阵清风拂过,自极乐快感中清醒过来的尹志平呆呆地凝望着身下昏睡的小龙女,那曾是自己心中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子,如今却被自己鬼迷心窍地亵渎了,刹时,强烈的罪恶感充斥着他整个心胸。

木然地,他缓缓地为小龙女整理好衣裙、清洁残留的秽痕,不经意间,一方洁白的罗帕印入眼帘,上面桃红朵朵,异常鲜艳夺目,他颓然跪倒,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捧起那方罗帕,痴痴凝望,迷茫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方才受惊般一闪而逝。

杨过好容易安慰好自己的义父欧阳锋,因为惦念着姑姑,暂时将义父传授于他的绝世武功搁置脑后,匆匆忙忙赶回小茅屋,不想却在门前的桃林里看见已然熟睡的姑姑。

桃红若美,落英缤纷中,只见小龙女侧身而卧,秀目微闭,发堆花畔,月映桃林,照着伊人风姿秀美的轮廓,雪白的脸颊上隐隐一抹醉人的嫣红,如风雨过后的艳阳夺目,更显得她容色清丽、艳过春花。

伊人好梦正酣,嘴角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容足以证明。只在眼角隐约似乎有泪珠残留,皎月映照下,晶莹夺目、熠熠生辉。

9

第九夜:习剑生

「壹」

一个人练剑练到一定时候,会突然自由。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方圆十米之内,我想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包括我的师父。

是的,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这颗大槐树下,我突然天下无敌了。

剑就在我手里,我已忘记一切招式,手舞龙蛇,随心所欲。

常师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经被我三次逼出圈子了吗?他没有受伤,是因为我没想让他受伤!

常师兄一边手忙脚乱地东躲西跳,一边哇哇大叫。

啊,原来他不是叫求饶呀,而是在喊:“罗师弟!罗师弟!你疯啦!师父叫你有事……快点!否则又要被打屁股了!”

师父有个恶习,喜欢打人屁股。我怀疑师父有不可告人的瘾癖:比如喜欢看徒弟们白花花的屁股。尤其是傻师兄林莫声,遭打的次数最多,因为他的屁股最白。

我一直认为,奇剑门中,林师兄的屁股堪称首选,其白嫩的程度,我想,连胡师妹比之也是颇有不如的。

胡师妹--那个闪来闪去的小屁股,最近颇有迎风见长之势,后腰盈盈欲折,臀部则高高地突翘,并且还乱晃,真是岂有此理!如果那处不是禁区,练剑时,不知将要被我刺上多少回!因为她的屁股翘得高,所以转身时总是太慢,往往成为她周身最大的破绽,实在怪不得我的剑老想往上刺上一记,嘿嘿,所谓眼见不平,拔剑相助……

“啪!”

根据头顶传来的热辣爆脆的程度,我立刻判断出这记爆栗是胡师叔的杰作,手法既快,还带三分本门真劲,躲是很难躲开的,硬生生承受却会让眼角生泪。

我眼角果然溢泪了,泪眼模糊一看,胡师叔盘手入袖,仿佛什么也没干过:“走路时不许低头耷脑的!说过多少回啦?”

靠!居心不良呀!用心险恶呀!把我们嫡系弟子的脑袋敲笨,好让自己的徒弟脱颖而出吗?

“哇也——”

胡师叔仿佛知道我想些什么,一掌从后将我打进了大堂。

「贰」

师父已经在堂中高椅上坐定了。满脸严肃的师父看上去总是很可笑,我必须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才能跟他的表情搭配,此时我站稳身子,垂手而立。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nǎi子……”

我吓了一跳,师父每次讲话都如黄河之水天上来,让人喘不过气。

“啪!”师父突然嗔目怒张,一掌将翡翠烟斗震得滴溜溜乱转,翘柄直指向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冷静,冷静!让我细细回想一下:昨天那个场面的确很乱,闹哄哄的不像买米倒象抢米,而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群挤来挤去,一对高耸欲坠的nǎi子忽然被挤到我的眼前,当时的确有伸手捏上一把的冲动,可是手臂被人挤在下面抽不上来,更何况,吴老板二女儿的浑圆屁股正往我手心乱撞,实在没有舍此就彼的必要……

“师父!绝无此事!您老人家想想,以本门手法,若此事乃我所为,还能落了痕迹,被人认出吗?”

“嗯,这倒也是。”师父与胡师叔互相点头。

我大受鼓励,道:“再者,弟子家财万贯,年方十六,家中已给弟子娶下三房妻妾,皆为绝色,弟子怎又会有此闲心,沾惹凡花俗草?”

我三位妻妾的容貌,实乃铁证,不容师父与师叔不再次点头。

我有些得意忘形,滔滔不绝:“放眼当今铜锣镇,若有哪家女子入我法眼,还不是说上一声,我的管家就会花些银两买入家中?想要摸镇上谁家女子的奶,天天都可在家大摸特摸……”

“放肆!”胡师叔定是觉得此言伤及女儿胡师妹的尊严,大为恼怒:“越说越不像话了!”

师父却捋须沉吟道:“我倒觉得很有些道理,尤其是方才说你家财万贯……

嗯……”

我忙凑近师父耳边:“师父放心,即便铜锣镇再大旱三年,本门的粮食也不用发愁!”

师父肃容道:“此事业已查清,绝非长门弟子罗飞所为。退堂——”

「叁」

“相公到——!”

今儿怎么啦?远远看到我,三娘子小青就亲自掀帘唱到,脸上还隐约带笑。

“莫要中了什么诡计。”我心下暗自戒备,走到门边,狠狠掐了一把小青嫩得出水的脸颊,她居然不恼也不闹,面带余红,乖乖随我身后。

大娘子容娘在里屋,隔帘眺望,脸上不露声色。二娘子少筠原乃容娘闺中密友,被我偷搞上手后嫁过来的,与芸娘总是一鼻孔出气,此时她纤手扶案,侧首睇视,也是一言不发。丫鬟小六则只顾低头拂拭花瓶。屋里的气氛大为不妙,一副风雨欲来的阵式。

“倒茶——”

我大喊一声,想在气势上先发制人,打破僵局,同时一歪身仰倒躺椅,椅身不住摇晃。

“相公想要什么?”容娘不紧不慢地移步门边,语声虽平,来意不善。

“有茶没有?”我赶忙陪笑。

“你说什么?”容娘皱着眉,仿佛并未听清。

我心下暗自哭泣:苍天呀!爹娘呀!为何要给我娶个大我十岁的婆娘呀,从小把我带大,不像娘子倒像娘亲呀!

“我是说……娘子们想喝茶不?相公我来沏上一壶。”我忙起身,不敢自在地仰躺了。

三娘子小青“噗哧”一笑,我立即恶容相向。

“相公心情很好,想喝茶了是吧?”容娘的耳朵忽然又不聋了。

我啼笑皆非:“是……是啊。”

“为甚心情这般好?”容娘似笑非笑:“是不是路有艳遇,心有窃喜?”

我登时目瞪口呆,勉强还遗一丝假笑粘在脸上。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nǎi子……”

天啊,我要发疯啦!容娘的开篇怎能与师父一字不差啊!

稳住!稳住!没做贼却还心虚,那才冤枉哩:“娘子何出此言?”

“哼!”容娘面如寒冰:“小小年纪,有三房妻妾还嫌不够,居然在外沾花惹草!人家都找上门啦!”

我顿时吃了一惊,回望屋外,却被容娘一声冷笑,突然醒悟过来:即便有麻烦,也应早被芸娘料理完毕了。心下松了口气:“娘子,你上别人当啦!相公我规规矩矩,从不干乘乱揩油的下流事。定是那米行老板的女儿见我年少英俊,又多才多金,想借机赖上咱家,嫁我为妾!娘子——千万明鉴呐!”说话间,我心里咯噔一下:咦,如果真是这样,要不要娶她为妾呢,那娘们的身段nǎi子倒真是一流啊!

猛一抬头,容娘正目不转睛地向我注视,赶忙闪眼入窝,礼揖候判。

容娘道:“是吗?——你们听听,原来咱们相公竟是这么一个人呀,倒失敬了!”转头道:“小六,还不给相公沏茶!”

二娘子少筠与小青吃吃直笑,丫鬟小六则低头忍笑:“哦!”

我只有厚了脸皮,团团作揖,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却暗自寻思夜间如何施展身手,好好教训容娘——瞧瞧她现在这般可气模样,妇德何在?夫纲何在?

「肆」

我一般是白日习剑,夜间读书。哼,文武双全,代价是很大的!每每掩卷熄灯,三位娘子早已各自入睡,这也给了我一种自由,夜间想与哪位娘子亲热,悄悄爬上她的睡床即可。

照例,我夜读时候,除了丫鬟进来添茶倒水,娘子们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我用功的。今夜我心藏有事,看了两节《汤问》,头昏脑涨,便将书丢至一旁,从墙角故纸堆里翻出一本春宫图册。

“哇,就用这个姿势好了!那男子看上去很勇猛,女子折腰而倒,目迷鬂乱,好像已经抵挡不住了,然交接处男子的尘根依旧粗莽直捣……”我细细默察,一面寻思容娘肯不肯这样让我乱来呢?

“相公!”纱窗外一声唤,吓得我手忙脚也乱。

小青咯咯直笑。这丫头片子初过门那阵,每次行房,总是皱着眉头,推三推四。最近却初韵滋味,时不时会来撩拨于我。上月也是在书房,被我按在书桌,狠狠将她的小身子翻来覆去鼓捣了一番,她满面扑红,却又不敢出声,很是过瘾。

“相公,你在干嘛?”

“读……读书呀。”

“怎么满头是汗?”

“古文艰深,真是……真是太难了!”我摇头道。

“相公歇一歇,姑姑煲了汤,让我端给你喝。”小青是容娘的嫡亲侄女,嫁过来后,还是改不了称呼,成天“姑姑”、“姑姑”的叫,容娘甚是心疼这个侄女,在她娇惯下,小青很敢跟我来捣乱。

小青鼻尖涔着细汗,小心翼翼将汤钵放到桌上。嘿嘿,幸好她刚才是一路端着汤来的,不然我的“宝贝”很可能就被她发现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向三叔买来的呀!

“好——那就歇一歇吧!”我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的臂膀乘势一把将小青搂过身来,坐于腿上,小青屁股轻轻扭了几扭,面色微红,并不再动。

我心中一乐:小妮子春心动矣!正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大腿上猛觉一痛,“哎哟”一声,差点跳将起来。

小青咯地一笑,跳下身去:“姑姑看到我们这样会骂的哦!”

“哼!容娘看到,将她一块擒了!”

这话才出口,心里先觉一荡。

小青娇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乱晃:“吹牛——吹牛——”

我大喝一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出了屋外,皱着小翘鼻子,冲我羞了两羞。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声音消失在长廊尽头。

我喝了汤,腹间暖洋洋,甚是舒畅。又在榻上打坐一会,愈发精神抖擞。看看时候差不多,yín笑一声,出了书房。

「伍」

我爹娘五十岁上才得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爹生怕自己年岁一高,幼子孤弱,家业难守,因此在我七岁时,便早早替我娶了妻室。容娘到我家来,满门皆惊,这样一位绝色娇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长大吗?我爹娘着实烦恼了一阵,却见容娘入门后规规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与我更是亲如姐弟,终于放下心来。

我十三时,偶然间与容娘初试人道,得趣后便欲张狂,容娘却怕我年幼,气血未足,闺阁把守甚严。我爹娘见容娘稳重,遂将家事渐交于她掌管。

容娘威仪日甚,但床第间偶露风情,却加倍诱人。我一向对她是又爱又怕。

我从书房出来,穿过长廊,见容娘房中尚未熄灯,窗纸上映着容娘的侧影,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开房门,道:“娘子,还未歇息么?”

容娘转过头来,眉间忧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怜惜,爹娘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琐事都要容娘操心,便问:“娘子,何事烦恼?”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日郭家被抢的事么?最近饥民闹事,山贼也来添乱,我很担心咱家在城外的粮库,若是被贼人盯上,那可麻烦了。”

我好似一下给人泼了盆冷水,半响方道:“娘子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叫上几个师兄,把东西运到城内。”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没戏唱啦!”

容娘蹙眉道:“这么乱,城内便没事么。”

我拍胸脯道:“有我们奇剑门在,谅那些匪贼也不敢进城闹事!”

奇怪!我一拍胸脯,底下怎地就硬了呢?添乱呀!

幸好容娘没有发觉,我赶忙把档中尾巴夹了夹。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声:“娘子?”

容娘面色微晕,侧身往小圆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儿怎么上我这来了?”

我喉声低哑:“想姐姐了呗。”

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实欢喜,已有些日子没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语带微嗔:“哼,说得倒是好听。”裙幅微晃,绕到桌后,弯腰从紧里边取了我喜爱的铜锣冬茶。

我紧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举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儿颠了颠,偎近了身子:“时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颊间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让人安生歇息么?”

我一听,欲火耸动,嘴便油了:“怎么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转身移步妆台卸装。

我不由惊叹,容娘身段愈发纤腰隆臀了,舒臂褪鬓,腰姿袅袅,只是镜中人红颜清减,虽面带新红,难掩玉容苍白。

「陆」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精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直至弄到酣处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yín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根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说!”容娘显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来,一张挟带平日余威的粉面逼前而近,我一惊相让,歪身仰跌,尘根朝天乱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扭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硬,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奸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处:“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yín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yín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rǔ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硬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被奸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奸?!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

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处,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

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yīnyīn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

“奸诈呀奸诈!”李师兄大喊。

他***,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讪讪地将席子从胡师妹旁搬开一些。

胡师妹则始终不作一语,装作不见,似乎真遇上了这些暧昧情景,平日泼辣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风乍起,很有些凉意。吴师兄江湖经验较足,弄来许多枯枝,生火取暖,也提防野兽乘夜伤人。

胡师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瞧着甚是小巧可爱。

李师兄睡不着,凑近我:“罗师弟,听说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儿,长得到底如何?”

胡师妹闭着的眼儿忽然颤动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

李师兄的嘴努了努。

“胡师妹?”

“——胡说!我可没说!”

静夜悄语中忽然传来脆亮的斥声,我和李师兄都吓了一跳。

“师妹,你……!”李师兄语无伦次:“你装……装睡,我说的是胡师叔,他见过罗师弟大娘子一回,赞……赞不绝口呀!”

“啊?”

“胡说!”

我与胡师妹异同声。

“不信就算!睡觉喽——!”李师兄蒙头就睡,回复了平日的洒脱。我恨不能将他揪起问个仔细。

我转头看向胡师妹,见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玖」

“幸亏吴师兄熟悉道路,不然咱们就迷路了。”

“吴师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

“无本生意。”

“哈哈,吴师弟,没想你也会开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饿了!”

“转过那个山头,前面有家野店。”吴师兄对这一带果然很熟。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间草屋,此时在我眼里,却顺眼得很,尤其还有淡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拾」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后,整个儿作狗儿相奸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硬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nǎi子两个揣!”其他匪贼轰然响应。

“腿儿生来长得白唉……”

“一个相好四个伯!”

“眼儿生来水亮亮喽……”

“一个洞洞八杆枪!”

“卟!”

声音轰闹中,一个匪贼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边一人以为他笑翻了身子,伸手去扶,也软软倒下身去,接着就是牵着李师兄坐骑的那个山贼。等吴师兄和另外两名山贼醒过神来时,六人中已丧失一半。

李师兄哈哈大笑,从马背跃下,握着一柄短匕,朝吴师兄扑去,吴师兄举剑欲刺,手背一疼,长剑“当啷”落地。李师兄持匕相扑,只是虚张势子,却用暗器先伤了敌人。

李师兄拾起吴师兄的长剑,回转身来,两名扑来的山贼不由顿步迟疑。李师兄虚晃一式,剑从身后逼近的吴师兄胸侧穿出,拔出来,血箭直射,吓得剩下的两名山贼一轰而散。

“李师兄,哇……唉呀……你太帅了!”见到李师兄如此痛快杀敌,我忍不住一泄如注。

“噢,对不起……师妹。”我赶忙低头致歉。

李师兄向我打了个手势,随即往吴师兄看去。

吴师兄捂着胸上伤口,身子摇摇欲坠:“你……你?”

李师兄叹道:“吴师弟,你向来沉默勤俭,据说家室也不富,却突然花下大笔心血钱,孝敬几位师叔,只为求得入洛试剑。几位师叔虽怜你用心良苦,答应你参加入洛人选,暗中却已起了疑心。”说着,李师兄又摇了摇头:“谁都知道,以本门的实力,上洛阳也只是花些闲钱,瞧瞧热闹罢了。你的举动实在令人不解,掌门便派我来瞧瞧你究竟要干什么,没想,果然瞧了你一出好戏!”

吴师兄圆睁双目,惊怒交集,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可怜,可怜,由你去罢!”

李师兄叹了一声,走过来将我和胡师妹身上的绳子解了。

胡师妹双手一活动,转身便打了我一嘴巴,随即掩面痛哭。我心中有愧,抱着胡师妹柔声安慰,李师兄向我使了个鬼脸,跃上旁边一乘马匹。

“啊哟,不好!”我突想起一事:“我家中万分危险!”

“放心吧!”李师兄道:“行前已有人发现山贼潜入城来,鬼鬼祟祟地窥探你家,掌门已派人守护了。”

“阿弥陀佛!是哪位师兄?回去可得好好谢谢他!”

“胡师叔呀!”李师兄道:“胡师叔说,他一向仰慕你家大娘子,誓死也要护得她周全……咦,罗师弟,你慌什么?”

我也不顾山路陡峭,急急策马回行,胡师妹紧紧缩在我怀中。

10

第十夜:死亡游戏

天灰蒙蒙的,我站在甲板上,夹杂着丝丝腥气的海风拂过我的脸。看着前面模糊的小岛越来越近,心里觉得很不安,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我低下头思考着……船渐渐驶进了小岛的简易码头,码头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人,大家都很紧张。

“终于看到陆地了,哈哈。看来我们的旅途快结束了。”一个声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寂静,其他的人开始相互议论起来。我顺着那个声音望去,看到一个长发青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的人群。他的眼睛扫过我的脸,他微微一笑,向我点了点头。

“快下船,磨蹭什么?快!快!”只见一群武装人员冲上了甲板,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推搡着人群……

“妈的,别推我,我们会走的!”一个青年一把推开一个武装人员,大声地骂着……

“叭”一声枪响,那个青年应声倒在了甲板上,胸口冒出了鲜血,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几个女孩还尖叫了起来。刚才打哈哈的长发青年挤到了我的身边扶住我。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该死的社会渣滓,快走!”一个军官打扮的人呵斥着骂道。

我们被赶下了船,几个女孩大声喊叫着,企图逃避未知的命运。几声尖叫嘎然而止。她们被几个武装人员从船上扔进了海里,接着船上响起了一阵枪声,海面上很快涌起几团血水,几个女孩的尸体慢慢地漂浮在海面上。天还是那样灰蒙蒙的下着雨。

下船以后我们被集中在一个大厅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给我们训话:“各位,很荣幸和大家见面,我叫劳亚。是你们的教官……”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阿拉伯青年的右眼赫然插着一把亮闪闪的匕首,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一头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不动了。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劳亚冷冷地扫视着四周恐惧的人们,“我最不喜欢我讲话的时候有人在窃窃私语,你们原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管,在这里你们就要听我的!想得到自由吗?我可以给你们,可惜的是每五十人里面只能有两个人可以得到自由,所以你们必须杀死其他的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着得到自由。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努力的。当然,出于替你们考虑,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你们会接受短暂的训练。不要奢望逃走,我知道你们被送来的时候身体里已经安装了跟踪器,我会随时监视你们。

它们会陪着你们玩完这个游戏。当然,如果你们死了,”

劳亚脸上掠过一丝嘲笑的神色,“它就会停止运作。训练完之后你们就要进入游戏了,你们将会有六天的游戏时间。如果在六天后还有两组以上的人活着。

那就对不起了,你们将会全部被杀死,会像猎物一样被捕杀,明白了吗?我相信你们已经明白了。大家快努力吧,我会把最后的幸运儿送出这里,让他们重获自由。”

“我期待着这一天。我想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劳亚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男孩子们被带出了大厅,只留下了大约一百五十多个女孩子。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命令下,我们被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被分别带入一些房间中接受身体检查。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外边的女孩子比刚才少了很多。也不知道她们被带到哪里去了,但是我无意中听到了那些色迷迷的守卫的几句对话。

“拉尔,这次好像又筛掉了二十几个,除了身体弱之外,长得都很漂亮。”

“是吗?看来我们又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上次分给我的那个女孩子的味道实在是太棒了。要不是上面命令必须把她们干掉,我还真舍不得她呢!”

“一想到那些妞我真想现在就去挑一个过瘾。”

“算了吧,我们面前这些妞儿是不允许我们干的。我们只能去干那些被淘汰的妞儿了。”

“哈哈哈……”

从这些对话中我模模糊糊知道了那些女孩的命运。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努力地学会了使用各种枪支,然后进入了最后的“游戏”。

我们被分成两人一组,我和来自国内的阿龙分在一个组参加“游戏”,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就是我在船上遇到的那个长发青年,从那一刻起,我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残酷的“游戏”已经进入了第二天。在第一天里,有六个人已经被其他组的人杀掉了。

追杀是可怕的,第一天里我亲眼看到中国的一组少年被杀死,恐怖的场景现在还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一个17、8岁的女孩被两个日本少年轮奸,然后他们把枪塞进女孩的yīn道开枪,子弹从女孩的胸部打了出来。那个男孩则被日本少女玩弄后割下了他的yīnjīng,男孩捂着下身疼苦地在地上滚着。他们最后都被砍掉了头颅,鲜血喷得很高,赤裸的身体被遗弃在山坡上。

我翻转身看着躺在身边的他,想着昨晚的激情,我不禁伸手轻抚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同时爱抚着他那疲软的yīnjīng。

他的yīnjīng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又勃起了,他伸手搂住我,吻着我的唇。我慢慢张开嘴让他的舌吸吮着我的津液,我觉得自己好象又迷失了,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他的yīnjīng在我的手的撸动下变得又粗又硬,我的yīn唇也因为兴奋而肿胀了起来,yīn道里分泌液也流了出来。

我转身跨骑在他的身上,手里握住他的yīnjīng对准了yīn道坐了下去,又粗又大的yīnjīng把yīn道撑得胀乎乎的,一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大脑,我轻伏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摇摆着我的腰部,让他的yīnjīng在我的体内四处摩擦着,乳房摩擦着他的胸部。

“啊……”我不禁呻吟了起来。一股难以言表的瘙痒从yīn道传遍全身,我加快了动作,感到每一下都很舒服也很快乐,逐渐我的大脑迷雾一般,身上布满了一层香汗,yīn道内的肉壁紧紧地箍住他的yīnjīng,yīn道一阵阵地抽搐,一股yīn精喷洒在他的guī头上,我随即瘫软在他的身上。

yīnjīng仍在我的yīn道里坚挺着,他翻转身把我压在身下,开始抽插了起来,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深入了我的子宫。一种渴望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迎合着他的抽插,手指慢慢找到了他的肛门,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将手指插了进去,他全身一个激灵。

“啊……”他呻吟着,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直捣我的花蕊。

“啊……快呀……再使点劲……好舒服……我爱你……”我左右摇摆着头大声地呻吟着。

“我也爱你……啊……”阿龙喘息着回应我。

他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拼命地挺起小腹迎合着他的撞击,我感到他的yīnjīng在我的yīn道内越来越烫、越来越粗。

“啊……我要射了……”阿龙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射到里面……阿龙……把它们射进我的身体……我需要它们。”我大声尖叫着。

他使劲地抽插了几下,yīnjīng在我的yīn道内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jīng液,滚烫而有力地浇在了我的花蕊上,烫得我全身阵阵抽搐,yīn精再次喷洒了出来。我紧紧地抱着他,指甲深深地抠进了他的背部。

“你爱我吗?”我说道。

“当然爱你,为了你我宁愿牺牲我自己。”他说着。

“不要好吗?我们必须要都活着。”我说道。

阿龙对我笑了笑,吻了吻我的额头。

“好吧,我答应你。”我们就这样赤裸着抱了很久。

托阿龙的福我们逃过了几次追杀,现在我们正静静地躲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两个美国少年从树林中慢慢出来,他们拿着枪朝我和阿龙隐藏的地方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高个男孩,一边走一边对后面的女孩说:“爱娜,我们真的被抛弃了吗?难道这里就没有人权了吗?”

“是呀,我们现在失去自由了,而且一直被对手追杀着。我不想死,我想回家。”女孩哭着说。

“妈的,反正是死,不如拼……”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枪响,只见美国少年的头部被掀去大半,一头栽倒在路上。看到眼前发生的情景我忍不住要吐,阿龙忙把我抱进他的怀里,我慢慢平静了下来。

四个阿拉伯装束的青年提着武器从后面赶了上来,女孩吓得蜷缩在地上。

“美国人!哈哈……”一个阿拉伯青年说道。

“阿基,还有一个,真是漂亮的小妞。”另一个阿拉伯青年说道。

“你们两个把住前后道口,我们享受完了就换你们。”叫阿基的阿拉伯青年对其余两个人说道,然后他来到女孩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美国人?”

女孩点点头,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阿拉伯青年。

阿基抬手就打了女孩一个嘴巴,狠狠说:“该死的美国佬,我的父母就是被你们的飞机炸死的,是你们美国人害得我变成今天这样。”

说完一把撕开了女孩的衣服,露出了白色的胸罩。阿基一把扯掉了女孩子的胸罩,露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另一个阿拉伯青年则粗鲁地扒光了女孩的裤子。

正在发生的一切对女孩来说都象没有发生似的,从同伴被打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木然地看着眼前兴奋不已的男人。

阿基把女孩的头发抓住,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胯下,从裤子里掏出他的yīnjīng硬塞进女孩的嘴里。女孩张开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死去的伙伴。阿基的yīnjīng在女孩的嘴里很快硬了起来,他拔出yīnjīng翻转女孩的身子,掰开女孩雪白的臀部,yīnjīng在女孩的花蕾摩擦了几下,猛地插进了女孩的肛门。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尖叫了起来,阿基听到这尖叫声加快了速度,他死死抓住女孩单薄的身体,拼命地把yīnjīng一次次捅入女孩的肛门。

站在旁边的阿拉伯青年一边看着阿基和女孩的动作一边撸动着自己的yīnjīng,他的yīnjīng也勃了起来。阿基对着他喊道:“你也来,阿多。”

阿拉伯青年过来躺在女孩的下面,yīnjīng对准女孩yīn道。阿基使劲往下一压,阿多的yīnjīng插入了女孩的yīn道。

两根yīnjīng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女孩的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呻吟声,两个阿拉伯青年同时加快了速度,女孩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阿基突然大叫一声,yīnjīng在女孩的肛门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射出了自己的jīng液,同时阿多也在女孩的yīn道里射出了jīng液。女孩也大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阿基和阿多提上裤子对其余两个阿拉伯青年说:“该你们了。”随后各自使了个眼色,拿起枪站在路的两边……

正当那两个阿拉伯青年和女孩交欢激烈时,阿基和阿多手中的枪对着正在交欢的三个人开始射击,一阵集密的枪响之后,地上两男一女的身上布满了弹孔,躺在血泊之中微微地抽搐着。

“去死吧,白痴。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游戏只准一组人活下来吗?哈哈……

哈哈……”阿基大笑着说道。说完他们两个拾起地上的武器弹药,很快消失在来时的路上。

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我再次忍不住吐了出来,强烈的呕吐把我的胃里已经掏空了,阿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从行囊里拿出一瓶水给我让我净净嘴里的污物。

“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可是这是游戏规则,要想生存就必须杀掉他们。你必须要在接下来的四天里适应。因为你不杀死别人,别人就会杀死你。

你明白吗?”阿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肃过。

“嗯!”我回答道。

“好吧,休息一下。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嗯!”我看着他的脸温柔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他的身边,我有勇气去面对一切困难。

阿龙看着我走过来轻轻地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可是现在是迫不得已,原谅我好吗?”说完吻了吻我的脸颊,把我拥在了怀里。

休息了一会,又补充了点食物,我和阿龙拿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着前进着,前面不远处升起了屡屡烟雾并夹杂着阵阵枪声。我和阿龙伏在了山坡上透过望远镜看到昨天的那群日本少年正在合伙攻击着另一组中国少年。

阿龙气得骂道:“这群该死的日本侏儒,叫你们都死!”说着举起了手中的自动武器。

“啪啪,啪啪……”几个点射之后,两个日本少年的胸前绽放出几朵美丽的血花。他们同时栽倒在地上。两个日本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色,爬在地上不敢抬头。

“把她们交给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可能是被昨天他们的恶行所激怒的吧。阿龙对我点了点头,趁着混乱时冲到了她们面前缴了她们的枪。这时被围攻的两个中国少年也冲了出来。

“阿龙,怎么你也来了?”为首的那个男孩子说道。

“哈哈……南海一霸天天也会来到这里。”阿龙打哈哈地说道。

“阿兰,是你吗?”我对着那个女孩说道。

“芸姐,是我呀。”女孩回应着我。

那个叫天天的少年冲上去打了那两个日本女孩几个嘴巴说道:“妈的叫他们追杀了一天一夜,亏了遇上你们!”

阿龙对我说:“芸芸,看你的了。”

我咬了咬牙,想着昨天被他们杀死的中国少年,拿起枪对着她们歇斯底里地喊道:“婊子,不想死就把衣服脱掉!”

日本女孩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我形同发疯般的样子,不敢说话,她们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该死的日本鬼子。”我一边骂着,一边随手抓起地上带有污渍的内裤塞到了她们嘴里。她们惊恐地看着我,同时非常配合的张开嘴让我把小小的内裤塞进去。

天天用绳子绑住她们的双手,将她们吊在树上。两具雪白细腻的身体让天天眼中一亮,“你们还想活吗?”天天问道。

两个日本女孩拼命地点着头,同时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从小腿上拔出雪亮的匕首。

“去死呀!你们那天在杀死那两个中国人的时候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要把你们的心挖出来喂狗!”我大声地骂着。

“别急,这样就让她们死也太便宜她们了,我要让她们后悔这辈子做日本女人。”天天抬手拦住了我,他走到了日本女孩面前,用手摸着她们的乳房。

天天把嘴移到了一个日本女孩的乳房上用舌头舔着她的rǔ头。女孩的身体一阵颤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看着日本女孩的样子,阿兰的呼吸明显地加重了,她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这个场面。

“妈的,日本妞还挺骚呀,我还没有干什么她已经湿了。阿龙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天天对阿龙说道。

阿龙看着两个赤裸的女人,有些意动,但是他还是转过头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我假装没有看到,心里却忐忑不安,“阿龙你要过去吗?不要,不要……”

阿龙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对着天天笑了笑却没有动,手里握着武器站在我的身边。

天天这时把手扣向了女孩的yīn唇,女孩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妈的,真他妈骚……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天天边说边把粘满女孩yín液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抹了抹,顺手拉下女孩嘴里的内裤。他转到女孩的后侧褪下自己的裤子。

我隐隐看到他的yīnjīng已经高高地勃起,不禁脸上一红。

天天抬起少女雪白的屁股,用手扶着yīnjīng对准她的下体,然后身体猛地往前一顶。

“我叫大岛光子,她叫川上美惠……”光子的话音未落,就像被什么猛击了一下,全身绷得紧紧的,本来秀气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显得非常痛苦。天天的yīnjīng强行插进了她的肛门。

“哦……真紧呀。没想到这个婊子的肛门还这么紧,夹得我好舒服。”天天用力地抽插着女孩子的肛门。

光子漂亮的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眼里充满了泪花。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眼前的场面让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阿龙的手。我感觉到全身发热,两颗rǔ头变硬了,将贴身的衣服顶出了两个凸起。看到吊在旁边的日本女孩紧闭着双眼,双腿也在不停地扭动着,我想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吧。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虐待她的感觉。

“阿龙,把另一个女孩子交给我!”我狠狠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他侧过脸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天天,你就享受那个女人吧。另一个交给我的女人处理。”

“没问题,我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插遍。”天天有点喘气了。

“你的女人?”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瞪了阿龙一眼,捡起地上一根细细的藤条,慢慢走到另一个女孩子面前。

我看着她的身体,暗暗地和自己相比。“哼!乳房没有我大,身上还有些赘肉。阿龙怎么会对你动心?”我用两根手指抓住女孩的一颗粉红色的rǔ头用力拉长,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不是我拉你的乳房让你觉得很舒服?”

美惠的泪水不能控制的流着,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放过她。

“想让我放了你?”我残酷地笑了笑,这一刻我不再是个单纯的女孩,而是一个渴望宣泄愤怒的复仇者。

女孩拼命的点着头。

我右手的细藤条带着风声落在女孩的另一个乳房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向后退,但是左rǔ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敢动弹。一阵快意难以遏制的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手抓住她的左rǔ头,另一手不停地挥舞手中的藤条。

藤条一次次落下,她的右胸上不断地增添着一道道血痕。女孩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着,长发在空中滑着弧线。嘴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声音。

打了一会儿,我感觉有点累了。放开已经变得红肿的rǔ头,我拍拍她因为剧痛而极度扭曲的脸,嘴里冷冷地说:“嗯,你的反应很不错,我很满意。想必你也很快活吧?不要失望,等一会儿我们继续。”

天天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沾满了血的yīnjīng,转到她的正面,上下打量一下之后,抓起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带血的yīnjīng刺进她娇嫩的yīn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龙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皱着眉头看着女孩的身体。女孩的两个rǔ头都红肿了起来,一边乳房还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另一边乳房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印,看上去非常恐怖。

“芸芸,你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我残忍?你忘了那天她们是怎么对待那两个人的吗?她们竟然在强奸了那个男孩子之后割掉了他的yīnjīng。难道她们不残忍吗?如果要使我们现在和她们换个位置,她们会怎么对待我们?”我被阿龙的话激怒了。我依靠的男人竟然说我残忍,这让我无法接受。我愤怒地看着阿龙的眼睛。

阿龙不说话了,他也知道那句话伤害了我。他叹了口气,向后边退了两步。

看着我慢慢走过来,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努力往后缩,希望能避免即将到来的折磨。

“分开你的腿!”我提着藤条冷冷地看着浑身颤抖的少女。

听到我的话之后,她使劲并拢双腿,双脚交叉在一起。我抬手就是一下,藤条正抽在她的脸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了出来。女孩子屈服了,她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柔嫩的yīn部暴露出来。我伸手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着她的两片yīn唇,大拇指摸到了了她的yīn蒂,慢慢地揉着。

美惠敏感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rǔ头上的疼痛、yīn蒂上的酸麻交织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

“看看你的同伴,她现在被干得非常舒服。你看看呀。”

美惠下意识听话地转过头去,映入她眼中的场面是那样的霏糜:

就在刚才自己被眼前的中国女孩折磨的时候,自己的同伴已被解开了双手,口中的内裤也被扔到了一边。她现在正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屁股蛋上印着几个红红的手掌印,那个中国男孩正跪立在她背后,yīnjīng一次次消失在同伴的身体里。一丝淡红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双手支撑在地上,不停地摇摆着身体,两个乳房悬在空中不地画着圈,她的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呻吟。

美惠体内的情欲之火被这个场面点燃了,yīn蒂被不断的轻轻挑逗着。yīn唇已经慢慢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洞口,肉壁轻轻地收缩着,一缕缕液体从yīn道里流出。

“舒服吗?如果觉得舒服的话就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觉得现在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看着眼前可怜的牺牲品轻轻点着头,努力地张开大腿。我把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她湿润的yīn道,四处探索着。身为女人,我知道我现在所带给她的刺激,从yīn道里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我的手。她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层红霞。

我猛地抽出手指,右手的藤条带着风声由下向上,狠狠地抽在她的yīn唇上。

快感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yīn唇和yīn蒂被藤条打中,钻心的疼痛闪电般地传遍全身,一股股液体从yīn道深处蜂拥而出,女孩全身颤抖,竟然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痛彻心扉的感觉弥漫了她的身体。

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湿了。我疯狂地抽打着女孩的yīn部、大腿、腹部,在那里留下了一片片痕迹。

天天的yīnjīng现在正在女孩的嘴里抽插着,他一手抓住女孩的秀发,一手抓住一个乳房,腰部快速的前后摆动着。天天闷哼一声,在女孩的嘴里喷发了,他抽出疲软的yīnjīng,将上面沾着的液体涂在女孩的脸上。白色的jīng液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光子艰难地咽下嘴里的jīng液,抬头看着天天,“您舒服了吗?如果您舒服了是不是可以不杀我呢?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天天提起裤子,看着跪在脚下的女孩不断地点头,他讽刺地一笑,“既然这样,你就去死吧~”说完,他拔出腰上的手枪,把枪口顶在光子的额头上扣下了扳机。

光子的天灵盖被子弹掀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芸儿,快点结束吧,枪声会招来其他人的。”阿龙抓住我的手。

“没有时间了?那就玩到这里吧。”我扔下手里的藤条,抽出手枪转到美惠的身后,把冷冰冰的枪口顶在她的肛门上,“你一定已经习惯了肛门被插吧?现在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了。”说完,枪管噗嗤一声深深插入美惠的肛门,四处搅动了几下,然后扣动了扳机……

太阳垂下了西山,我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树林里,这时岛上的广播开始了:“经过了一天的游戏,想必大家都累了吧,现在开始宣布一下昨天和今天的游戏死亡者名单!”广播里传出被称做“死亡之神”的劳亚教官的声音。

“中国的刘军,杜月。俄罗斯的安娜,米基卡。美国的爱娜,劳斯。日本的山本大野,小野进二,大岛光子,川上美惠……一共28人。今天的游戏结果不错,请剩下的游戏者继续努力,早日获得自由!”

“妈的,劳亚你个王八蛋去死吧!”天天骂道。

“算了吧,你骂他有作用吗?到我这边来,我有话对你说。”阿龙边说着边对天天打了个手势让他去他那面。

我走到阿兰身边坐了下来。阿兰把她的头依在了我的胸前。

“我们都会死吗?我不想……我好想我的妈妈……我要回家……”她喃喃地说道。

“会的,你会没事的,我们都能回家的。”我安慰着她说。

阿兰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她抬头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我爱怜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她张开嘴来迎合着我,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中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我的手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裳,落日的余晖洒在阿兰高耸的乳房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我轻轻地抚摸着阿兰的乳房,在我的手指的触摸下她的rǔ头渐渐耸硬了起来。

“唔唔……”阿兰的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轻轻地滑过她的小腹,手掌抚摸着她的yīn毛,两根手指触摸到她的yīn唇。阿兰不自禁的并拢双腿,身体扭动着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双腿逐渐分开,yīn道内的分泌液也多了起来。

我褪去她的裤子,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阿兰用嘴含住我的rǔ头吸吮着,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伏下身体靠近她的下体,用舌慢慢地舔吮着那两片厚厚的yīn唇,牙齿轻轻刮弄着她粉红色的yīn蒂。

阿兰把她的手指插入了我的yīn道慢慢地抽插起来。“啊……”我轻轻地呻吟着,yīn道内瘙痒的感觉阵阵传入大脑。我加快了嘴上的节奏,阿兰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阿龙他们正在那里感叹着命运,却被我和阿兰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走到我和阿兰的隐蔽处看到眼前的情景。阿龙轻轻拉了拉天天,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地对天天说:“天天,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

天天看了阿龙一眼,也大声地说:“好的,我去四周看看情况。”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连忙和阿兰穿上衣服,走出隐蔽处。看到到阿龙和天天站在眼前,我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全身好像都红透了。

天天说道:“阿龙,没有什么情况,我们可以出发了。”说完就走到阿兰身边帮她收拾行装。

天渐渐黑下来了,我们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作为今晚的藏身之所。为了安全,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男人们找来一些粗大的树干挡住了洞口,均匀的撒上枯黄的树叶。一切布置好之后,天天带着小兰占据了山洞的靠外边一侧,阿龙拉着我拐过一个弯走到了山洞的底部。

我紧紧地趴在阿龙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男人的体味,我现在觉得阿龙的胸膛是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一天的疲惫涌上我的心头,我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去拿枪。

“嘘……安静。”我还没拿到枪,就被阿龙抱在了怀里,他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说。

我一下子放松了,感觉阿龙的嘴唇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根,痒痒的,让我浑身发软。这时候,我才分辨出那刻意压低的呻吟声是阿兰发出的,同时还夹杂着天天的喘息声。

我挣脱阿龙的怀抱,小心翼翼的向天天他们靠拢。我很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却非常希望能亲眼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爱的。在山洞的拐角处,我悄悄地探出头去。

一缕月光透过树干和树叶的缝隙洒进洞来,两具雪白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隐约可以看见:阿兰躺在地上,双腿紧紧地盘在天天的腰上,双手搂住天天的脖子。天天的双手抓住阿兰的两个乳房爱抚着,下身和阿兰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屁股前后摆动着,小腹有节奏地撞击着阿兰的屁股,发出“啪、啪”声音。

天天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阿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阿兰快乐的呻吟让我想起了阿龙那根火热坚挺的yīnjīng,想起了它在我的身体里四处撞击给我带来的快乐。我小心地偷窥着,一只手伸进裤子,轻拂着我的yīn毛,一根手指灵活的挑拨yīn蒂,舒服的感觉从我的胯下向我的全身蔓延着。

突然我感觉有两只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并用力一拉,我的裤子被轻松的褪到大腿弯。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芸儿,我要你!”

他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回响,我的上衣已经被推到了肩膀上,两只乳房暴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他的手很快抓住了我的乳房,手指非常有技巧地挑逗着rǔ头。酥麻的感觉从rǔ头向四周荡漾着。

“芸儿,你已经湿了。”一根滚烫的yīnjīng在我的两片yīn唇之间摩擦着。一股股分泌物不受我控制地从yīn道里流出,打湿了我的yīn毛。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用力地把屁股撞向他的腹部,渴望他的yīnjīng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解除我体内的那股空虚感。

被充分润滑的yīnjīng毫不费力的贯穿了我的身体,在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yīn道被yīnjīng填得满满的,异常的充实感让我大叫了起来。

“阿龙?”阿兰的呻吟突然停止了,天天警惕地借着昏暗的月光向这边看。

“天天,是我。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正忙着。”阿龙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粗大的yīnjīng有力地在yīn道中抽插着。

被他们发现了!!我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伸手想推开阿龙,但是手臂被他一把抓住。yīnjīng更加有力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深入之后不是马上抽出,而是在我的yīn道里旋转一圈。他的guī头像是有灵性一样研磨着柔嫩的肉壁。

肉壁反射般的收缩夹着guī头。我感觉自己快被那根yīnjīng融化了,全身发烫无力,大脑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一声声快乐的呻吟从我的嘴里传了出来。

“芸儿,你夹得我好舒服,我真想永远这样和你做爱,芸儿,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自由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你!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阿龙喘息着说。

“龙哥哥,你好厉害呀,我好舒服,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yīnjīng不断的冲击着我的思想,他的话语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不假思索的回应着他,同时疯狂地撅起屁股迎和着他的撞击。

一浪一浪的快感冲刷着我的思想,小腹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当快感达到顶峰时,从乳房和yīn道涌来无边的巨浪,我来不及反应,就淹没在极度的快感之中。腹部抽搐着,yīn道壁强有节奏的收缩,牵连着子宫口也一张一合的收缩,aì液从身体里不断涌出。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双手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趴在地上,屁股仍然高高撅起。

当我恢复思考能力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那根坚硬的yīnjīng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它仍然被我的肉壁包裹着。“龙哥哥,你还没有射出来吗?”我有些虚弱地扭过头看着他的脸。

阿龙微微一笑:“芸儿,我还早。不过看着你享受比我自己shè精更兴奋。芸儿,我要继续了!”话音未落,yīnjīng再一次开始了抽送。

“啊~”高潮还没有完全消失,我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很多。yīnjīng摩擦着我的yīn道,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了愉快地叫声……

“天天哥,我还没有达到高潮呢。”阿兰幽怨地用手绢擦拭着湿乎乎的yīn道口,白色的jīng液从她的yīn道里流了出来。

“阿兰,因为我太兴奋了。等明天晚上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天天把阿兰的身体抱进怀里,轻轻地玩弄着她的乳房。

“嗯,我知道了,天天哥!”阿兰扔掉了手中沾满jīng液的手绢,乖巧地把头靠在天天的胸膛上,静静地倾听着洞里面传出来的yín言浪语。

“他们好厉害呀。”阿兰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对我们的疯狂表示钦佩。

“兰儿,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吧?”天天伸出舌头舔着兰儿的耳垂。

“天天哥,我不生气了。你饶了我吧!”阿兰全身发软地瘫在天天坚实的胸膛上。

天亮了,我被阿龙从睡梦中叫醒,“芸儿,我们该出去了。还有四天的时间了,越到最后活下来的人越难对付。”阿龙已经穿戴整齐,自动步枪挎在肩上。

我急忙穿好衣服,收拾好随身的装备和阿龙一起向洞外走去,“咦?天天他们呢?”拐过弯之后我没有看到那两个人,我的心里有些紧张。

“他们十分钟之前离开了,我们商量好了。如果最后一天我们都能活下来,我们就想办法一起逃出去。而且我们也说好了,不以对方为目标。”阿龙简单给我解释了一下,从洞口探出头去小心的观察着洞外的情况。

在确定安全之后,我们离开了那个山洞,快速地穿过树林,登上了一座事先选好的山峰。在山顶上我们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从那个地方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一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我们趴在地上,平端着步枪,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黑点出现在远处。我和阿龙同时发现了他们,枪口同时对准了那个方向。

十分钟过去了,在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男一女,他们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嗯,不是天天他们。芸儿,你对付那个女的,男的交给我。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心软,不然死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我们要一起开枪,明白吗?”阿龙说完就举起枪瞄准了那个男的。

我心里非常紧张,我有些艰难地举起枪,尽可能将那个女孩子套进瞄准镜。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和我差不多大,身材娇小挺拔。十字架的中心对准了她丰满的胸部,我颤抖着,心里有一种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

“芸儿,别紧张。不要忘了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阿龙发现了我的不安,他低声地提醒着我。

是呀,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为了自己、为了阿龙、为了自由,我必须开枪。我点点头,秉住呼吸,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瞄准镜上。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射击。一、二、三!”随着“三”字出口,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托带着后坐力重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得我流出了眼泪。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瞄准镜中的那个女孩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发出一声惨叫,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我用瞄准镜寻找另一个男孩子,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额头上被子弹穿了一个小孔,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小孔中流出。

“我们是不是下去看看?”我放下步枪,揉了揉发痛得肩膀,低声问阿龙。

“不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刚才的枪声一定会引来其他人。安全第一!”

阿龙放下枪,转过头对我温柔地一笑。我点点头。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两组人同时出现在我们视野中。他们都还没有发现对方,但都是非常小心地搜索着前进。

“不错。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活下来的人就是我们的目标!”阿龙故作轻松地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五分钟之后,一组人发现了被我们袭击的人。他们仔细查看之后,一个人对着女孩开了一枪,女孩子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芸儿,你没有击中她的要害。下次一定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阿龙有些不满地说。

我没有理他,只是注意那两组人的行动。很明显,枪声惊动了另一组人。他们马上快速地移动起来。他们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对方,一时间枪声大作。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一组人被打死,另一组人死了一个,另一个负了伤。

我还没来得及瞄准,阿龙的枪响了,受伤的人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很快就有人会注意这座山峰的。”阿龙收起武器把我一把拉起来从另一面下了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毫不怜悯地将对手杀死。我不再有同情心,心中只是希望最后活下来的人是我们。

随着猎杀与被猎杀,人越来越少,时间也过去了三天。明天是最后一天了,现在只有三组人活下来。我们、天天还有那两个阿拉伯人。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我们早上四点就潜伏在一片齐腰深的草丛中。露水打湿了我们的衣服,但是我们连手都没有抬一下。毕竟和失去生命比起来,露水算不了什么。

“龙哥哥,你能确定他们会出现吗?”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对阿龙换了称呼。他对这个称呼也非常满意。

“应该会的,毕竟只能有两个人活着出去。他们必须找到并杀掉我们才能安全地离开。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阿龙轻声地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动静。

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失去耐心了,放下枪,我趴在草丛中闭上了眼睛,毕竟这些天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需要稍微打个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枪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抓起枪紧张的向草丛外看去。

枪声越来越密集。阿龙在仔细观察了几分钟之后沉重地告诉我,天天他们正受到阿拉伯人袭击。

“我们怎么办?出去帮助他们吗?”我想起来阿龙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们现在帮不了他们,因为我只看到了他们,还没有发现阿拉伯人。他们好像也没有发现敌人的具体位置。”阿龙有些无奈地回答我。

我顺着阿龙的示意,用瞄准镜向那个方向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天天他们正躲在一棵大树后边盲目的向外射击。我马上把瞄准镜向他们射击的方向移动,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我发现他们了,这两个阿拉伯小子。你们还真会躲,竟然躲在岩石后边。

可惜我们这里是射击死角,他们被岩石挡住了。”阿龙有些兴奋也有些失望地低声说。

我在阿龙的指点下终于发现了两支从岩石后伸出的枪口,枪口还在不断地射出子弹。

“天天!”突然,从树后传来阿兰的惊叫声。

我飞快的转过镜头,看见天天手捂着胸口倒在阿兰的怀里。几分钟之后,阿兰缓缓地放下天天的身体,举起枪从树后冲了出来,她一边疯狂地喊叫着,一边向前方泼洒着片片弹雨。

但是她还没有冲出十米就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她一头扑倒在草地上,手中的枪扔得老远。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却不能帮助他们。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出,滴在手上。阿龙也咬着牙克制着自己。

“快看,阿兰还活着!”阿龙摇了摇我的肩膀。我看见阿兰慢慢地在地上爬着。从方向上来看,她是要回到天天的身边。

我刚想爬起来去帮助她,却被阿龙严厉的声音阻止了:“不要动,他们要出来了!打死他们,我们还来得及去救阿兰。”

打死他们!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中的枪转向了那块巨大的岩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着杀人。

几分钟之后,估计阿拉伯人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一前一后地走出岩石,他们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阿基,看来那个女孩还活着,真希望她不会马上死去。我已经有三天没有干过女人了。”

“我也一样。等我们过完了瘾就去找最后的两个中国人,杀掉他们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我强压心底的愤怒,和阿龙交换了一个眼色,就把落在后边的那个阿拉伯人套进我的瞄准镜。

“一……二……三!”话音未落,两颗复仇的子弹挣脱枪膛,带着死亡的尖叫,向两个目标飞去。

两个阿拉伯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同时被击中。一个当时就死去了,另一个发出难听的叫声。

我和阿龙端起枪,把单发射击换成连发。同时站起身,缓缓向那个没有死去的阿拉伯人走去。

当我们离他还有几米时,他才发现了我们,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他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我们求饶。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他扣下了扳机。求饶声嘎然而止,他身上被子弹钻出了无数的小孔,本来显得清秀的脸被子弹打成了蜂窝。阿龙没有说话,转过身对着另一个人射击,子弹把尸体打得乱颤。

“阿兰!!”我扔掉手里的武器,转身向阿兰跑去,阿龙也向天天走去。

她趴在离天天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我蹲下身把她翻过身抱进怀里。她的腹部被子弹击中,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我焦急地呼唤着她。

在我的呼唤之下,阿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努力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和天天在一起。这是我答应过他的话。”

我抬起头求助的看着阿龙。他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抱起阿兰,转身向树下走去。在那里,天天静静地躺在地上,阿兰被轻轻放在天天的身边。阿兰艰难的扭过头,看见了她希望看见的人,她努力挤出笑容,伸手抓住了天天的一只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阿龙把天天和阿兰放进我们曾经一起呆过的那个山洞里,然后用石块将洞口封死。忙完这一切之后,武器被我们扔到了一边。我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阿龙的怀里,阿龙轻拂着我的秀发。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还有四个小时。”阿龙终于打破了沉默。

“嗯!”我明白他的意思,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可以返回营地,等待着自由的那一刻到来了。

“既然时间还长,我们是不是做点什么?”阿龙的嘴又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从背后握住了我的乳房,无比温柔地爱抚着。

我闭上眼睛,享受阿龙对我的爱抚,从rǔ头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瘙痒。我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体。我转过身,任由阿龙脱掉我的上衣。我兴奋的看着他的嘴贴上一个乳房,舌头舔着rǔ头,软软的rǔ头很快变得肿胀,麻麻的感觉从rǔ头传到我的腹部。我抱住他的头,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

两个rǔ头在阿龙娴熟的挑逗下像两颗红樱桃一样骄傲地矗立在雪白的乳峰顶上。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插进了我的裤腰,按在了我的yīn部,yīn蒂在手指肆无忌惮的挑逗下慢慢充血,我感觉yīn道深处分泌物慢慢地多了起来,甚至有一小部分流出了yīn道,沾湿了他的手指。我直起身体,裤子被阿龙褪到了脚腕,将我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要求下,我分开双腿面对着他。

阿龙的眼死死地盯住我的胯下,他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仔细端详一阵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把头埋进我的胯下。

“龙哥哥,我好舒服呀……”一股热气直冲我的yīn部,我感觉自己的yīn唇被手指分开,一条温暖的舌头轻轻地靠了上去……

我慢慢把阿龙的衣服褪了下来,阿龙的yīnjīng早已经勃起,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动着。用嘴含住他的yīnjīng套弄着。阿龙的yīnjīng在我的嘴里越来越挺拔,我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我感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阿龙的手摸着我的小yīn唇爱抚着,我感到yīn道内阵阵麻痒好希望他的yīnjīng插进来。

“啊……”我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跪爬到我的身后,用手扶正了yīnjīng对准了我的yīn道口,他一用力整根yīnjīng进入了我的yīn道。

“啊……好胀……好难受……好热……哦……”我呻吟着。

阿龙臀部用力地朝前撞击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

“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用力……快啊……啊啊啊啊……”

我大声地叫着,用力朝后缩着臀部,迎合着他的撞击。我用力地夹住双腿,使劲地收缩着yīn道。

阿龙把全身伏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他的已经插得更深了。他的guī头一次次撞击着我的yīn道深处,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快感通过yīn道壁传到全身。

阿龙的上身紧贴着我的上身。身体用力地向前顶,yīnjīng不停地摩擦着yīn道娇嫩的肉壁,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在上面揉搓着。

我感到快感向全身袭来,大脑渐渐一片空白。全身被汗水湿透了。yīn道内抽搐着紧紧地箍住阿龙的yīnjīng。

“啊……我……我不行了。”

“再坚持一会。”

“哦……哦……我全身都麻了。”

阿龙可能也有点累了,他停了下来。可是他还没有达到高潮。

他抽出yīnjīng,yīnjīng还是高高地勃起着。

我感觉到yīn道内好像失去了什么。我伏下身。臀部仍然高高地耸着。我感觉到yīn部仍在抽搐,肛门也在一开一合的。

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美感。我感到阿龙正在注视着我的臀部,也听到了他正在喘着粗气。

我感到阿龙的guī头顶在了我的肛门。

“可以吗?我想试试。”

我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轻点……那里会疼的……”

guī头慢慢地挤进了我的肛门,我感到自己的肛门快要被撑裂了,感到一阵疼楚。

但有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觉,我用力地撑起双手。

“噢……疼死我了……”我大声地叫着的时候,阿龙的yīnjīng已经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肛门。

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第一次做爱时的感觉,但比那更疼。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全身疼得直在颤抖。阿龙感到了我的疼痛,把自己的yīnjīng插在肛门里一动不动。

“真紧呀,快把我的yīnjīng夹断了。”

为了让我不要太紧张,他有意的调笑着我。

我咬了咬牙说道:“来吧……”

阿龙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左手从后面摸着我的乳房。右手拨开我的yīn毛抚弄着我的yīn蒂,他的手捏住yīn蒂,一连抚摸,一边轻轻揉着。

右手的两个手指插入了我的yīn道。我感到肛门疼得要命,他的yīnjīng把肛门胀得难受极了。可是yīn道内却痒得要死,yīn蒂被他按住,手指插在yīn道内。浑身酥麻酥麻的。

这样抽插了一会,他的yīnjīng仿佛湿润了好多,在肛门内抽插得顺利多了。

阵阵麻痒从直肠传来。我迎合着他的yīnjīng,阿龙的yīnjīng在我的直肠内抽插速度也加快了很多,我感到他的yīnjīng在我的直肠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啊……”他呻吟着,“芸儿,我要射了……”他声音急促地对我说,身体的抽插速度猛地加快了几下。

“啊……”随着阿龙的一声低吼,我感觉到他的yīnjīng在我的直肠内有节奏的抽搐着。

滚烫的jīng液射在我的直肠里,jīng液烫的我阵阵全身发抖……

三天之后,一条船送来了三百多少年。在离开的时候我们被送上了这条船。

当船离开岸边的一刹那,我的心中无比的激动,终于自由了,这自由实在是来之不易。我扑进阿龙的怀里失声痛哭,阿龙也流淌着眼泪紧紧抱住我。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我们终于自由了!”

11

第十一夜:光之翼战记

夜,亚特兰蒂斯首都玛雅,某私人机场。

随着一阵引擎巨响,一架小型客机缓缓降落。黑暗中,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互相望了望,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小声道:“就是这一班了,准备动手。”

说完,几个黑影如狸猫般蹿了出去。离他们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将夜视望远镜收了起来,跟着一闪而没。

胡安世的腰杆总是挺的笔直,虽然从军火交易获取的暴利让他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也使他变得身宽体胖,但他仍将自己视为一名军人,时刻保持着军人的气势和警惕性,因而能在这乱世中一飞冲天,成为地下军火买卖中的大佬。

胡安世身边永远跟着一名彪形大汉,甚至在他纵欲的时候。那就是巴朗,唯一被胡安世信任的人。胡安世能处在这个位置逍遥这么久不死,巴朗居功甚伟。

也许是因为深夜的缘故,机场大厅内,旅客寥寥。

一名机场保安人员快步走了过来。

“对不起,请各位出示您的证件。”

胡安世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掏证件。就在这时,那个保安人员,突然贴了过来,一只手并成手刀,朝胡安世左边胸膛戳去,动作之快犹如电光火石,不过就在这手碰到胡安世胸口的一刻停住了,后者连头都没抬一下,只见巴朗的手紧紧的拿住了这名杀手的手腕。

巴朗冷笑道:“嘿,身手不错嘛。不过还是慢了……”

巴朗话未说完,突变再生,那手腕竟发生不可思议的翻转,瞬间摆脱了巴朗的控制,在他错愕的一刹,朝他的咽喉抓去,他迅速的闪身,躲过致命一击,不过肩膀被抓下一片肉来,饶是巴朗这样的硬汉,也疼的龇牙咧嘴。

几个保镖总算回过神来,赶紧要拔枪射击,可两个动作快的刚把枪掏出来,便觉得颈部一阵剧痛,倒了下去。

“是忍者!老板,小心!”

巴朗看的很清楚,就在两个保镖要举枪的一刹那,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并以极高的速度朝两人翻着跟头俯冲过去,在接近他们身体的一霎那,出手捏碎了二人的颈椎骨,手段异常狠辣。

巴朗心中一震,“糟糕,是尤伽教会的人!”

那忍者动作奇快,瞬间制住了胡安世,巴朗和几个保镖顿时陷入被动。尽管对胡安世来说,秘密暗杀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像这么凶险的情况,这么厉害的杀手,还是头一次遇到,一向沉稳的他头上也冒出冷汗。

“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无非是为了钱,我可以双倍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何况你们杀了我,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容易。”

胡安世毕竟老奸巨猾,这时候惊惶失措是没办法拯救自己的。

那个冒牌保安,哈哈大笑,指了指周围,道:“看到了吗,那个看报纸的,那个推货车的,我们早已安排好了,胡安世,你违抗主教大人的意旨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他手上多了一根细丝,勒住了胡安世的脖子。胡安世脸上已然血色全无,心知此回无可幸免。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娇斥:“住手。”

只见出口外走进一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年轻女子,只见她眉目清秀,瑶鼻樱唇,一头秀发扎在脑后,身形娇小却不显瘦弱,显现出动人的青春气息。周围几个负责望风的杀手也因为情况出现变故而靠拢过来。

一个杀手yín笑道:“好漂亮的妞儿,死了怪可惜的。”

言下之意,他根本没把面前的少女放在眼里。

少女冷哼一声,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印结,刹那间,一阵流光异彩从她手上溢出,那制住胡安世的忍者顿时觉得双手其痛无比,赶紧松开了手。

“老板!”巴朗忙冲过去。

几个杀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光之翼的人?”

“什么?”胡安世和巴朗均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世界上真有这样一个组织?”

少女傲然道:“你们几个一起上吧。”

“不要以为你是光之翼的,我们就怕你!”

杀手们登时变的怒不可遏,呼喝着冲了过去。

这少女毫不慌张,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几个人之间从容穿梭游斗。

这时,大厅外警铃大作,几个杀手心叫不妙,一个忍者猛的跳出圈外。

少女忙喝道:“不要逃!”

只听轰的一声,跟着一阵浓烟……

************

一辆豪华轿车飞驰在公路上。

“对不起,我的任务是将你送达目的地,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我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请你住嘴吧!”纳兰玉冷冷的说道,气愤的心想,这可恶的家伙,丝毫不感激自己救了他的性命,反而一再提出一些非礼的问题。

胡安世也不生气,仍是一副死皮赖脸的色相,他是越发喜欢上这个少女了,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冰冷气质,以及紧身衣包裹之下的丰挺乳房,让他心动不已,若是能用手抓住,想必会爽到极点,这样的冲动对于胡安世这样见惯美女的人可是极少有的。

车子在一个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

纳兰玉道:“就是这里了,请下车。”

巴朗疑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们来有什么目的?”

经过前番惊险的刺杀事件,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胡安世摆摆手,故作很有风度的笑道:“不必多虑,要她想害我,不必等到这时候。纳兰小姐,请!”

纳兰玉对他的装腔作势感到非常恶心,不过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对着这丑恶的嘴脸多一分钟都是煎熬。

这时,从别墅里走出一个身穿礼服的大汉,对纳兰玉说道:“纳兰小姐,将军说,请你也来。”

纳兰玉微一错愕,咬了咬牙道:“好吧。”

几个人在大汉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豪华客厅。

“嘿,胡老板,一切还好吧?”

胡安世打量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年纪轻轻,相貌文雅,一副标志性的金丝框眼镜。

“原来是康将军,哈哈。”

康平,31岁,亚特兰蒂斯情报局局长,兼玛雅警备部司令,中将军衔,属于亚特兰蒂斯政界少壮派人物。

胡安世接着说道:“还好,还好,就是这位纳兰小姐不大爱理人。”

康平微微一笑,望了纳兰玉一眼,道:“哦?小玉,怎么能这样对待胡老板呢!”

纳兰玉狠狠瞪了康平一眼,也不说话,把头转到一边。

康平正要发作,胡安世却笑道:“我就喜欢纳兰小姐这种率直个性,合我的口味!不过康先生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好了,何必搞这么神秘?”

康平哈哈大笑,道:“可不能让您白帮忙,在那之前,还要请您欣赏一点东西。”

胡安世好奇道:“哦?”

“小玉,把你的外套脱了吧!”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康平,都是一脸诧异,尤其胡安世兴奋的张大了嘴,纳兰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康平不悦道:“难道你要我重复一遍么,把紧身衣脱了!”

“不,不要!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回去了!”纳兰玉抗拒的说道,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康平喝道:“混帐!看着我!”

只见康平摘下眼睛,眼中现出一层黑气,站在一旁的巴朗俯身对胡安世耳语道:“这是尤伽教会的黑巫术!”

胡安世闻言神色一变,不得不重新思量此行的安危。

说来也奇怪,纳兰玉突然变得温顺了许多,将双手搭上了领口,胡安世赶忙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

“这,这,好性感!”

胡安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原来纳兰玉紧身衣下,穿的是长筒靴,黑色渔网吊袜,小的不能再小的皮质内裤及胸罩,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伴着主人的紧张心情微微起伏着。

康平命令道:“快,用你的嘴巴,帮胡老板吸出来!”

纳兰玉似乎有些不愿,但最终还是慢慢走到胡安世面前跪下,解开了他的皮带。丑陋的yáng具一下子弹了出来,纳兰玉稍稍犹豫一下,终于张开鲜嫩的双唇,将散发着阵阵腥臭的yīnjīng裹了起来,先是用柔嫩双唇不住的横向摩擦着guī头,然后将大半个yīnjīng没入口中,还将头使劲的昂起,让男人能看到她屈辱又无奈的表情。

胡安世亢奋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一把扯掉性感的胸罩,捉住了垂涎已久的肉团。她的乳房不大,就像两个笋尖微微向上翘,摸上柔软又有弹性,少女的乳晕和rǔ头娇小可爱,使他忍不住把玩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从纳兰玉的腋下穿过,抓住她的小屁股,揉捏起来,由于习武的缘故,她的臀部非常结实。

“哦,唔……”胡安世渐渐有些吃不消了,纳兰玉似乎怕他射在自己嘴里,动作幅度小了许多。

胡安世顿时觉得不爽,于是粗暴的摁住纳兰玉的头,每次抽插都将yīnjīng深深的顶入到她的喉咙。看着女孩儿被顶的连翻白眼,想要呕吐的样子,他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要射了,噢……”

胡安世经过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之后,终于在纳兰玉的小嘴里爆发了。

“唔,唔……”

纳兰玉拼命的晃着脑袋,无奈被胡安世死死的压住,腥臭的jīng液充满了她口腔。

胡安世满足的赞道:“噢,好爽啊!”

“咳,咳……”

纳兰玉被呛的咳嗽起来,嘴角流淌着肮脏的jīng液,眼神迷离的靠沙发上。

“真是极品啊,康先生调教的太出色了!”

康平推了推眼镜,yīn沉的笑着道:“哦,胡老板,我正要跟您谈论这件事情呢,还真是麻烦啊,你搞的这个小美人可是白傲翎的手下,唉,您以后可要小心了!”

胡安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惊道:“你什么意思?”

白傲翎,33岁,亚特兰蒂斯议会副主席兼国防部长,号称玛雅最漂亮也是最可怕的女人。

想起白傲翎以前的霹雳手段,胡安世不由得一身冷汗。

康平悠悠的说道:“她只要知道你对她的人做了什么,嘿嘿……”

胡安世怒道:“你到底要我干什么,为什么陷害我?”

康平沉声道:“只要你把价格压低到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

胡安世绝望的瘫在了沙发上。

************

罗泊尔湖地处亚特兰蒂斯西北的高原,一年四季烟波浩淼,气象万千,湖畔神女峰高耸入云,罕有人迹,面湖一侧为绝壁,寻常人更是难以涉足。

绝壁上一名身着蓝衣的女子飘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容让人难以猜测她的年纪,那一双眼睛仿佛秋水寒谭,显得她像冰山雪莲般不可亵渎。这女子身后便是悬崖,阵阵山风拂乱了她秀气的短发,普通人若是身处这等险地,必定难以保持从容,然这女子却面色平静,仿佛置身平地,那气势便如仙子下凡,将山川景致的秀美给比了下去。

此时,却听一阵仙籁般的嗓音传来。

“傲翎,你来了。”

原来这女子面前是个不起眼的山洞,那说话声便源于此。

“嗯。冰秀,你真的要出关吗,可你的伤势?”白傲翎忧虑的说。

“尤伽邪教声势达到巅峰,联邦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怎能坐视不理?况且我的伤已无大碍,之所以没有出关,是因我对圣光能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白傲翎闻言,粉脸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道:“太好了,有你帮我,不难重振联邦的声威!”

************

纳兰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处,甫一进门,她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趴到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康平对她的侮辱越来越离谱,今晚竟要像妓女一样做那种事情,而自己居然没有拒绝。

纳兰玉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告诉白主席?不行,白主席要求那么严厉。若是师傅在就好了,每年去罗泊尔湖就那么几天,都来不及跟师傅诉苦……”

联邦大厦。

“梆,梆……”

“请进,啊,是小玉。”

身着纯白制服的白傲翎抬起头来。

纳兰玉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这位气质高贵的主席,“白主席,您找我?”

白傲翎微笑道:“是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师傅回来了。”

纳兰玉登时兴奋的冲到白傲翎身边,拉住她的手,急声道:“师傅她现在在哪?”

白傲翎苦笑道:“唉,你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她在……”

未等她说完,纳兰玉已经冲了出去。

白傲翎摇头道:“这孩子。”

************

联邦议会大厅。

出席本次秘密会议人不多,但每个人都是亚特兰蒂斯重要部门的最高官员。

会议的气氛十分沉重,楼兰帝国几天前刚在一场足以左右今后事态发展的战役中获胜,尤伽邪教——这个令亚特兰蒂斯又恨又怕的组织,在战争中起了巨大的作用,其大主教且身为绝世武者的慕容纵横,展现了当代最强者的统治力,自七年前与光之翼的决战中败给姬冰秀之后,慕容被迫率教中主要力量隐居起来,亚特兰蒂斯势力也在这段时间空前高涨,然而好景不长,尤伽邪教不但已恢复元气,慕容更是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短短的一年间,楼兰帝国在所有战役中全胜,而亚特兰蒂斯的政权已是危在旦夕。

与会的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副主席白傲翎,白傲翎看了看时间,已经迟了十分钟了,正要派人去询问,一个柔美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众人目关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袍的绝美女子,如飘瀑般的垂肩秀发,玉骨冰肌似透明般的肌肤,优雅完美的气质及充满智慧的皎洁神采,让所有人目光驻留。不少人心中暗想,还有这等美貌与气质不逊于白傲翎的女子啊!相较之下,挽着她胳膊的美少女纳兰玉便给比了下去。

“冰秀!你回来了!”

联邦议会主席洪烈激动的站了起来。

白傲翎神色复杂的望了微微失态的洪烈一眼,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光之翼本代的圣女,姬冰秀,七年前正是她迫使慕容纵横退出两国之见的争斗。”

“嗡……”会议席上低声议论起来,不管之前他们只不知道姬冰秀的存在,显然她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始终有个神秘的组织与尤伽邪教进行着不懈斗争,虽然只有几个人知道光之翼的存在,但那种潜在的作用却是很多人能感觉到的,因此也产生了不少的传言。

康平看了看失态的洪烈,轻蔑的撇了撇嘴角,转而朝纳兰玉望去,可这个小妮子却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高高的昂着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采。

“哼,”康平冷笑一声心想,“师傅回来了,就觉得了不起了,忘了你在我胯下那些yín荡的表演了吗?”

会议以讨论战局为主,姬冰秀的出现无疑给往日压抑的气氛添上不少亮色,也使得以洪烈为首的妥协派势头受到沉重打击,加重了主战派的白傲翎发言的分量。

言辞激烈的白傲翎,沉静如水的姬冰秀,两人坐在一起,仿佛火与冰两种美的组合,这让所有男性与会者企盼着会议能多开一会儿,甚至有人还进行着强词夺理式的发言,以期拖延时间。

会议结束,白傲翎要求康平单独留下。当会议厅空荡荡,只剩下两个人时,白傲翎神色变得肃杀起来,双眼仿佛蕴着坚冰,冷冷的盯着康平。康平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知道白傲翎也是光之翼培养出来的,她身上的杀气可不是做秀。

“康平,你以后离纳兰玉远一些,若你再敢打她的注意,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康平脑中飞速运转着,纳兰玉这小骚货应该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来,否则白傲翎不会使这种语气,于是他赶紧陪笑道:“白主席,我跟纳兰玉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没有……”

白傲翎最恨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听到他这种腔调,便觉得反感,禁不住怒道:“你给我住嘴,以后纳兰玉调到我身边,从此以后她的工作与你无关!你最好记住我的话,你舅舅不是永远都能保着你的!说罢,白傲翎转身离去。

看着白傲翎曼妙的身形渐渐远去,康平yín笑着自语道:“嘿,即使怒极了,走路的姿态仍是这么优雅啊,早晚我会让你这大屁股美女在我胯下浪叫求饶。”

************

“冰秀!”洪烈朝前方优美的背影呼唤道。

姬冰秀微笑着转过身来,冲洪烈点点头,“洪主席,你好。”

洪烈快步走上前,抓住姬冰秀的玉手,仔细端详着她女神一般的绝美容貌,那细腻无暇的娇嫩脸颊上,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淡血色,给眼前丽人添上一病态美感。

“冰秀,你的身体痊愈了吗?”

听得洪烈关切的询问,姬冰秀心中一阵感激,当年洪烈是坚定的主战派,是光之翼的绝对支持者,也帮了她不少忙,姬冰秀当然能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火热爱意。而且,洪烈本身也是一个美男子,虽年长她十几岁,反而使他更具成熟男性的魅力,所以姬冰秀并不讨厌他,尽管自己由于修炼圣光力量早已断绝了男女之间的情欲,却不忍伤他的心,一直跟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想不到七年来,洪烈对她的爱慕丝毫不减。

姬冰秀嫣然笑道:“嗯,你看我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洪烈充满感情的说道:“唉,冰秀,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这些年太艰难了,我为了你一回来就能控制局势,便努力攀升登上了妥协派权力的巅峰,可之前的那些战友纷纷骂我是叛徒,我连个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说着,洪烈的眼眶湿润起来。

姬冰秀望着满含深情的洪烈,任他握着自己的柔荑,轻轻的说道:“真是难为你了,以后保护联邦的使命就交给我吧。”

************

宁静的院落,残败的花瓣旋转摇曳,散落遍地。

姬冰秀凭窗而立,幽幽的说:“这么多年,你的神经一直这么紧绷着?”

白傲翎玉容现出一丝yīn郁之气道:“联邦的形势每况愈下,我怕撑不了多久了。”

姬冰秀扬起秀眉,凝视着这个坚强的女主席,或许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她才会露出那柔弱无助的一面。姬冰秀宽慰道:“只要我们再次将慕容纵横击败,便足以把气势扭转过来?”

白傲翎苦笑道:“我怎么能再让你去面对那个疯子,坦白告诉我,今天你来迟了,是不是因为伤势还没有痊愈?”

姬冰秀愕然道:“唉,真是瞒不过你。”

白傲翎秀眉轻蹙道:“慕容纵横怕是已经领悟了洞极无限的奥秘,那是唯一能与圣光之力相抗衡的力量。”

姬冰秀走上前去,轻轻搂住白傲翎的双肩,秀目闪出异样光彩,道:“我们并非毫无机会,星宿石是黑洞能量的唯一破绽,我仍有有十足的把握击败他。”

************

玛雅,某私人别墅。

“滚!”胡安世大声呵斥着,将两个服侍他的美女推到一边。

自从上次享用了纳兰玉的樱桃小嘴之后,他对其他女人的“性”趣大减,而康平答应再给安排他一次“服务”,却一直没有兑现,这让他猴急难耐。

“砰,砰”

几声巨响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浑身是血的巴朗踉踉跄跄的奔了上来。

“老板,小心……”

话没说完,这个忠心的保镖便昏死在一旁。

随着一阵脚步声,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一字排开,数支黑洞洞的枪管指着胡安世。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守法良民!”胡安世高举双手急声大呼。

“守法良民?哼!”

一声冷笑,跟着是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嗒,嗒”声,一个身着蓝色红边军服的冷艳女子走了上来。

“白傲翎!”

胡安世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神情十分萎顿。

白傲翎狠狠的盯着胡安世道:“我问你,星宿石是不是在你手上?”

胡安世暗中舒了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

“十秒钟!”

白傲翎朝身后一挥手,“唰”,所有枪一起抬了起来。

胡安世大惊失色,连忙说道:“我卖给了康平!”

白傲翎点点头,冷冷的说:“你若敢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罢打了个手势,三个警察收起枪,来到胡安世面前,一个按住他的手,一个按住腿,另一个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胡安世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高度紧张起来。

“干,干什么?”

白傲翎眼中射出怒火,沉声道:“你心里清楚,这次算你走运,饶过你的狗命!”说罢转过身摆了摆手。

“啊!”

整个别墅回荡着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康平!你出卖我,你不得好死!”

白傲翎回头望了一眼胡安世的别墅,恨声道:“康平,又是你!”

************

联邦大厦。

康平推开办公室的门,整个房间内云雾缭绕。

“舅舅,是你!怎么不把窗户打开?”

康平心中暗想,一定出了什么岔子,否则洪烈不会一大早就跑到他的办公室等着他,难道又是白傲翎那个臭婊子搞的鬼?

“舅舅,有事你就叫我过去好了,何必亲自……”

“叫我主席!”洪烈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是,主席,您找我有什么事?”

洪烈“呼”的站了起来,指着康平的脑袋,怒道:“康平,你胆子可真不小啊,连光之翼的人你都敢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康平心知事情败露,软了下来:“我也是一时冲动嘛,光之翼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洪烈暴怒道:“你给我住口,你这是什么态度?”

康平嬉皮笑脸的说:“舅舅,我知道喜欢姬冰秀,不如我帮你把她搞定?”

“你,你,从今天开始,我撤销你所有职务,你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洪烈险些气的说不出话来。

康平闻言,知道舅舅动了真怒,急道:“舅舅,你怎么能为了光之翼那几个臭女人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帮你,你这个主席早就让白傲翎给取代了!”

洪烈一只手扶着头,一只手指着门,他深知这个外甥已经无药可救了,道:“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康平也恼了,歪着头说:“好啊,你这懦弱无能的笨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糗事,只会抱着姬冰秀的衣服像狗一样舔,有本事,你把她摁在胯下搞啊!”

“啪!”

康平也不躲闪,吃了一计清脆的耳光。

“好,咱们走着瞧!”

抛下一句狠话,康平摔门而去,只留下洪烈瘫坐在办公桌上。

************

浴室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整洁清雅的客厅里,散发着女孩儿闺房特有的香气,康平很享受的嗅了嗅,yín邪的扬了扬嘴角。

“啊!”

纳兰玉发出一声惊叫,一双胳膊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热烘烘的嘴巴,吻着她的耳垂。

“唔,好香啊!”

听到身后那个恶魔一样的男子发出赞叹,纳兰玉心跳不由得加快,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尖声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嘿,还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被开苞了,灵力也大幅下降了吧?”

恶毒的话语让纳兰玉生出妥协的想法,不过想起了师傅,少女又有了勇气,用力的撑着双臂。

“不要碰我,滚开!”

康平怎么肯放手,手指隔着浴巾在纳兰玉胸前轻轻的搓捻着,少女的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

康平戏谑的说:“好敏感,光之翼的女战士有这么敏感的身体啊!”

纳兰玉急得快哭出来了,臻首左右摇摆,躲避着康平的舌头。

“哎呀,真是yín荡,这么快硬了!”

康平一只手继续捻着渐渐挺立起来的rǔ头,另一只手伸到浴巾下面,没有衣物的阻挠,细蛇一般的手指轻松的从柔软的毛发和嫩肉中滑了进去,寻到了娇嫩的yīn蒂,轻轻揉捏起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爽吗?”

“快放开我!”纳兰玉喘息着说,身体融化了似的倒在康平怀里,挣扎也渐渐变得无力。

康平将手从肉缝中抽了出来,将两根手指放在纳兰玉眼前,yín笑着说:“真yín荡啊,你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呢!”

“不要!”

纳兰玉将头别在一边,心中不由气苦,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身体,甚至怀疑自己是天生的yín贱。

康平猛的将纳兰玉推到了墙边用身子顶住,再慢慢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不要欺骗自己了,想要我插进去吗?”

纳兰玉努力的摇头,然而康平漆黑的瞳孔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无法抗拒,只觉得双腿被抬起,自己却没有反抗,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火热的yáng具粗暴的分开了柔软的yīn唇,顶进了yīn道最深处,然后故意停住。

“唔,好舒服!”

康平长吸了口气,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

纳兰玉发出欲拒还迎的呻吟,开始时还藉由康平一直胳膊抬起的双腿,也放荡的盘到了康平的腰间。

“啊,要来了,快些!”

浴巾在剧烈的早已掉落在地上,粉嫩翘立的rǔ头随着男人的耸动,在粗糙的胸膛的摩擦着,羞耻的心理使得官能上的感受更加清晰,纳兰玉很快达到高潮。

康平的yīnjīng仍是坚硬如铁,他轻蔑的嘲笑着,说:“你这小骚货,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说着,将完全迷失在肉欲中的纳兰玉扔到了床上,抬起她的乏力的玉腿,继续伐挞起来。

“喔!”

一声低吼,康平达到了快感的巅峰,灼热的浓精打在纳兰玉子宫内壁上。

“每次做之前都无知的以为,光之翼的女人是多么的圣洁,谁知道跟别的女人一样都是一样的浪蹄子,真教人失望。”

康平冷漠穿着衣服,与之前的狂热,形成极大的反差。

纳兰玉双颊潮红,全身轻微颤抖着,显然尚未从高潮中回复过来,闻言嘶声到:“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康平冷笑道:“你去告诉白傲翎啊,把你在床上的表现告诉你那些光之翼的战友,看看他们是什么表情。”

看着他扬长而去,纳兰玉“哇”的一声,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

这是一个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除了墙壁上狰狞的远古魔神的油彩图案,便只有无尽的黑暗。

七限天神坛,尤伽教会的中心所在。

趴在地上的人偷偷望了望四周,赶紧将头压得更低。

墨色的神幔后传来低沉而极具威严的声音,“夜叉王,星宿石的事情进展如何?”

夜叉恭声道:“禀主教大人,属下已查明星宿石的下落,一个月内必会将其呈上。”

“嗯,在光之翼的势力范围内行事须得小心,据闻,光之圣女姬冰秀已经出关,此事要尽快办妥。”

夜叉闻言神色一凛,想起当年姬冰秀谈笑间连败教中数名高手的情景,不由的胆寒,连忙道:“请主教大人放心!属下全力以赴!”

“好,你去吧。”

************

“砰”,房间的门被踢开,一队持械警察冲了进来。

“举起手来!”

康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喝道:“你们干什么?”

跟着是白傲翎、姬冰秀、洪烈等人一起走了进来,康平这才觉得事情不妙,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纳兰玉已经和盘托出了。

只听白傲翎冷冷的说:“情报局局长兼玛雅区警备司令康平,私藏一级军事机要物品星宿石,现予以逮捕,这是联邦政府的最高逮捕令!”

康平惊道:“什么?!我是情报局局长,怎么能算私藏?”

白傲翎冷哼道:“你以为跟尤伽邪教的秘密勾当能瞒得了多久吗?”

“这是诬陷,这……这完全是陷害!”康平将目光转投向洪烈,怒道:“舅舅,这个逮捕令你签署了?”

洪烈叹道:“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没关系,你先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坦白交代,再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人身安全。”

康平狂笑着后退,道:“我知道你们都串通好了,我才不是傻子,我可不跟你们走。”

姬冰秀从容的说:“康平,我以光之翼的名义保证,你只要交出星宿石,没有人能为难你。”

白傲翎使了个眼色,所有枪全部瞄准康平。

洪烈大惊失色,忙走上前去,道:“大家冷静!”

康平忽然眼中闪过一丝yīn毒之色,只听姬冰秀高呼:“小心!”

一道光晕朝康平打了过去,谁知康平身形急旋,像一道旋风一样贴着光晕转了过去,将洪烈制住。

“魅影幻踪!”

姬冰秀惊呼,虽然这一击她并没有伤人之意,但能从容躲过像她这样级别高手的一击还能有所动作,却不是一般身手能办得到了,这是尤伽邪教的武术。

众多警察因为洪烈安全也不敢开枪,以至让康平得手,这下更加投鼠忌器。

白傲翎厉声道:“康平,你不要存有幻想了,难道你还想着全身而退么?”

“我杀了你!”

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高速冲出,直奔康平而去。

白傲翎和姬冰秀一起惊呼:“小玉!”

“哗”,一阵玻璃碎响,三个人从窗口摔了出去。

姬冰秀身形疾闪,第一个到了窗前,刚要发力救起三人,忽然窗台下飞起两道耀眼的亮光,致命的刀气逼面而来,姬冰秀想也没想,玉指连弹,两名忍者登时虎口爆裂,渗出血来。不过刀风挟带的狂暴能量也让姬冰秀气息一窒,就在这一瞬间,两名忍者反借姬冰秀之力,弃刀而逃。

这时,白傲翎已来到姬冰秀身后,向下一望,叫道:“不好,下面竟有人接应!”

原来,楼下之前便有几个人候着,康平三人刚着地便被制住,塞进一辆货车里。

“夜叉王座下,雷藏、雾隐受教了!”

两名杀手早有准备飘然降落在货车上,跟着绝尘而去。

原本计划没这么简单,两名杀手本想躲在窗下,伺机引走姬冰秀,其他人动手救走康平,谁知冒出个自杀式的女子,反而帮了他们。

白傲翎气的俏脸发白,命令道:“玛雅地区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封锁全城,绝对不能让他们走脱了!”

姬冰秀摇摇头,道:“让士兵们小心些,夜叉王是慕容纵横手下六大祭司之一,他的弟子擅长暗杀,这两人已被我重创,不过我看慕容纵横早有预谋,下面接应的几个人应该都是高手。”

白傲翎恨的咬牙切齿,道:“康平这个狗贼,果然早就串通好了,让我抓到他,一定杀了他!”

************

三天后。一架私人飞机由玛雅郊区起飞,秘密飞往楼兰帝国的都城迄罗。

雾隐担心的问:“亚特兰蒂斯的的空中方面不会有事么?”

他跟雷藏二人看似由姬冰秀手下轻松脱身,实则苦不堪言,强大的圣光力险些要了他们性命,不过一个月内他们是没办法动武了,饶是夜叉提前警示,两人仍是低估了姬冰秀的实力。

康平轻松的翘着二郎腿,说:“雾隐你多虑了,我这情报局局长可不是白当的。”

雷藏好奇的问:“最后那封信摆平的?”

康平摇摇头,奸笑道:“不是,与那封信无关,那信是给白傲翎的,我说如果她肯陪我一晚,我就把星宿石亲手奉上,不知那贱人看到信的内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雷藏等几个人均露出猥琐的yín笑。

双手被锁住的洪烈,脸上一直是愤然的神色,此刻终于忍不住了,道:“康平,你这畜生,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雾隐笑道:“嘿,洪先生,你错了,康先生可不想跟我们合作的,是你们逼他走到这一步,怨不得别人。”

一直面无表情的纳兰玉,冷冷的说:“他的心术不正,才会被你们诱惑!”

康平讥笑道:“那么说你心术端正,不知在我胯下浪叫的贱女人又是谁?”

雷藏笑道:“康先生,我记得你说这个小美人交由我们处置的?”

纳兰玉闻言色变道:“康平,你不得好死!”

康平不屑的揉了揉太阳穴,摘下眼镜,打了个呵欠。

雷藏等人yín笑着围了过去。

“小美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不就说要轮番干你么。”

“喔,这乳房可真有弹性。”

“哎,这大腿才光滑呢。”

衣物被扯落在地上,全身赤裸,能量被封印起来的纳兰玉,犹如一只无助的小羊羔,双手抱胸,蜷缩在座位上。

“你们这些混蛋,我跟你们拼了!”

洪烈怒吼着冲了过去,只一记手刀,便被轻松打倒。

“哈,没人会救你的,小美人,死心吧!”几个人哄笑道。

很快,无法抵抗的纳兰玉四肢被拉直,呈一个大字,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

小嫩瓜似的乳房被数只手紧紧攥着,扭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倏又弹回原状;两只秀气的玉足,也被人把玩着,甚至被衔到了嘴里吮吸;少女私处两片可爱的嫩肉也被强行分开,蛆虫一样的舌头在温暖的腔道内蠕动着。

纳兰玉尖叫着,无力的挣扎着,几个人将这些反抗的动作跟她在机场搏斗时所展现的英姿相对比,成了这场肉欲大餐的佐料。

“我先来!”

雷藏在性事上也展现着老大的风范。

“这样效率太低了,我看她这小屁股颜色也不错,还是双管齐下吧。”

雾隐早就急不可耐,赶紧让几个人把纳兰玉抬起来,自己坐到她身子底下。

“不要啊!”

纳兰玉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然而她此时的力量就跟一般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很快就被摁住。

“啊!”

干涩的小屁眼和刚刚分泌出少许黏液的yīn道几乎被同时戳入,撕裂的痛楚使纳兰玉发出令人凄惨的哀嚎。两根钢锥似的yīnjīng,仅仅隔着一层薄肉,高速的来回摩擦内壁。由开始火辣辣的灼痛,到阵阵麻痒,纳兰玉两个xiāo穴已渐渐麻木,只能感到一轮接一轮的活塞运动。她的嗓子早已喊的沙哑,到最后,连低声的抽泣也停止了,只是两眼空洞无神的望着机舱顶部。

旁边不远处,康平安祥的闭着眼养神,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

三年后。

昏黄的日光照射着玛雅街头,古老的建筑物全变做传说中的黄金神殿,街角处的骑士雕像如木偶般俯视着行色匆匆的人们,无数细小的尘埃颗粒在氤氲的空气中漂浮翻滚,肃穆的教堂不时传出唱诗班那和谐而空灵的歌声。整个城市四处弥漫着,繁华、不安、浮躁与危险。

如今的亚特兰蒂斯疆域比之几年前已经缩小到五分之一,用势若威卵来形容丝毫不过分。亚特兰蒂斯联邦与楼兰帝国之争已持续了数百年,之前双方一直势均力敌,邪恶的尤伽教会的出现一度打破了两国力量的均衡,幸好神秘组织光之翼及时保卫了亚特兰蒂斯。其后的百年间,光之翼在圣女的带领下与强大的尤伽教会展开地下斗争,迫使楼兰皇帝的野心迟迟未能实现。不幸的是,三年前亚特兰蒂斯重要官员康平叛离联邦,还带走了足以改变一切的星宿石,尤伽教会的首脑慕容纵横因此获得了可以毁灭世界的力量。

从此,亚特兰蒂斯陷入被动,不过民众对于那次离奇出走的内情并不知悉,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丑闻。从光之翼不再是秘密开始,他们相信姬冰秀和白傲翎两位女神一样的人物还在,亚特兰蒂斯就永远都会有一线希望。

夜幕降临,玛雅城西区,宏伟的伊撒兰顿教堂楼顶,三个身着黑色斗篷的怪人,仰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

“还是老样子呢。”站在前面的人喃喃的说。

他身后的两人似乎有些紧张,敷衍说:“唔,不过,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那女人可是冷血动物啊!”

前面的人霍然转身,冷静的说:“楼兰统一整个大陆是不可阻挡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突然拊掌大笑。

西北方向,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跟着是数道炫目的流光划过夜空。

“雾隐,雷藏,我们去会会傲慢的女主席。”前面的人将斗篷上的帽子向下拉了拉,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联邦大厦。

神色黯淡的绝美女子倚在窗前,秀眸闪着绚烂的流星雨耀出的辉光。一只精美的瓷杯倒在地上,暗褐色的咖啡肆意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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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峰。

两片陡峭的悬崖如犬牙般对立,一黑一白,于万丈深渊之前卓立的两个人仿佛从混沌初开,万物成形伊始,便极端的对立着。

“我输了。”打破沉寂的是那个白袍的女子。

“姬冰秀,其实你自知没有胜算的,难道想靠这一战给尤伽与光之翼百年间的纷争作个了断么?”与姬冰秀相对而立光头男子开口道,他的嗓音有着魔鬼般的磁性。

只见这人一身黑色僧袍,身材魁梧,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眉宇出奇的俊逸,目光如鹰眼般锐利,浑身上下散发出傲视天下的霸气和诡异的邪气。这样独特的容貌与气势,世间只有一人,便是尤伽教会的大主教慕容纵横。

姬冰秀默不作答。冰冷清澈的罗泊尔湖倒映着天上一道道的焰火明光,将她那空山灵、清水芙蓉般超尘脱俗的气质,衬托的格外分明。如此恬静超然、飘逸若仙的清秀气质,让视女人若粪土的慕容纵横,也不得不另眼看待。

“据说光之翼每一代圣女均是绝世美人,看来不假,与十年前相比,你的气质更加完美。”

凡俗女子不入慕容纵横的法眼,只有气质与容貌的完美结合,才能他如此夸赞。

姬冰秀闻言,心中一动,以她柔美至极的声线说道:“慕容先生,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却仍可以力战而亡。”

慕容纵横皱眉说道:“如此愚蠢的寻死方式,难道能挽回光之翼覆亡的命运么?”

姬冰秀轻叹道:“好吧,如果慕容先生能放过其他人,我愿把身体交与你任意处置。”

“什么?!”这石破天惊的话语在慕容纵横的心里激起千层浪,令他难以招架,一时陷入沉思,半晌道:“你说的其他人指亚特兰蒂斯包括光之翼所有?”

姬冰秀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笑意,道:“若他们不主动挑战,你可以不伤害他们。”

慕容纵横双目如炬,沉声道:“你要清楚,你献身于我意味着什么,我决不会手下留情,你受到的将不光是身心之辱,你的意志更会永堕黑暗,你想好了吗?”

************

玛雅,联邦大厦。

“白主席,有三个楼兰的使者请求会见。”

秘书的话打断了白傲翎的思绪,她稍稍愣了愣神。

“楼兰的使者?他们在哪?”

白傲翎心生疑窦,怎么会来得这么巧。

“又见面了,白主席,你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哟。”

“是你!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白傲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难怪这人的身形看起来这么眼熟,竟然是失踪三年的康平。

“嗳,慢着,我好歹也算是客人,你怎么能如此怠慢?”康平将帽子掀开,不紧不慢的说。

白傲翎怒道:“你这无耻的狗贼也算是客人?快把这叛国贼铐住!”

雾隐和雷藏两人忙挡住冲进来的卫兵。

康平皮笑肉不笑的说:“姬冰秀现在的生死掌握在我们手上,说不定现在她已经被慕容纵横击毙了呢。”

卫兵们顿时群情激愤,欲抬枪射杀这个侮辱圣女的家伙。

这时,白傲翎反而冷静下来,只有她知道姬冰秀的处境,摆手制止了冲动的卫兵。

“康平,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康平使了使眼色,白傲翎作个手势将卫兵遣散,一旦姬冰秀落败的消息传出去,玛雅的局势就很难控制。

康平的神色十分轻松,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仍是这里的高级官员似的。

“白主席,我这次要说的关乎亚特兰蒂斯民众的安危,请你勿要冲动,仔细考虑考虑。我们已经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但是仁爱的皇帝却不想伤害未来的无辜子民,所以如果亚特兰蒂斯联邦肯接受无条件投降,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流血事件发生……”

白傲翎拍案而起,斩钉截铁道:“亚特兰蒂斯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你不要做梦了!”

康平叹道:“这是何苦呢,连姬冰秀都败了,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现实的目标,牺牲无辜的生命?”

白傲翎强忍心中沉痛,玉脸一寒道:“告诉我,纳兰玉是不是已经死了?”

康平想了想道:“也许还活着吧,不过有没有被夜叉那伙手下玩傻掉,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白傲翎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康平足可以死上一百次了。

……

************

直升机穿过冰封雪域,没入一条巨大的裂谷,许久方才安然着陆。

一座黝黑的铁桥通向对端的大门,桥下的深沟里翻腾着炙热的岩浆,没有任何守卫。

这里就是七限天神坛,姬冰秀望了一眼头顶的一线天,心中十分沉重,也许此生将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慕容纵横道:“你在后悔你的选择?”

姬冰秀咬了咬银牙,坚定的回答:“不,我只是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慕容纵横傲然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随我来吧。”

两个人穿过几条yīn暗的走廊,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屋子的中央有个奇特的大圆盘。

只听慕容纵横朗声道:“历代光之翼被我们擒住的女人都会被送到这里,不过你是第一个圣女。”

姬冰秀心中一紧,沉声道:“她们最终结局如何?”

慕容纵横道:“这要看历代主教的兴致,有的被黑巫术调教成女奴,有的被摧残致死,有的则在无尽的凌辱中哀嚎,过着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生活,尤伽对待敌人从来不讲究温情。”

一向从容淡定的姬冰秀粉面现出怒容,痛斥道:“你们真是一群恶魔!”

慕容纵横狂笑道:“难道你能逃脱此等命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说罢,慕容双手隔空一拂,雪白的丝袍顿成片状散落一地,完美无暇的玉体不再有一丝遮掩。

姬冰秀虽有着惊人的修为,但她毕竟是一个头一次跟男人赤裸相见的女人,任其往日多么潇洒飘逸,此时也如同寻常少女般,双手环抱胸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性感的锁骨,光洁的脖子,秀气的双肩,纤细的玉腿,以及交汇处乌黑油亮的一丛,再配上那闪着圣洁光辉的玉容,一切显得如梦幻般旖旎而不真实。

慕容纵横的小腹生起一团热火,他已被激起强烈的性欲,对普通的美女早已失去兴趣,他已经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想不到你竟如此清瘦,是否因为七年前那一战?”

慕容纵横深知,那一场对决虽然他输了,但尤伽武术岂可容人小视,那些残余的气劲必会如腐骨之蛆般折磨对手,想来姬冰秀的日子亦不好过。之后他更是闭关苦修,终于领悟了尤伽武学的最终奥秘,完成了尤伽教会几百年来的夙愿。

姬冰秀在慕容纵横的命令下躺到那个圆盘上,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失去重力似的慢慢升了起来,悬浮在空中。可见尤伽能存在世上几个世纪绝不可能仅依靠武学,其本身的科技力量也毫不逊色。

慕容纵横道:“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你对联邦还不死心?”

他的双手在姬冰秀身上下抚摸着,所过之处,白皙到透明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细小的颗粒,最后双手攀上乳鸽般的胸膛,轻轻揉捏着。

姬冰秀心若止水道:“我想你清楚,我委身于你是迫于无奈,你难道要我主动取悦你吗?”

慕容纵横有些着恼,旋即又恢复冷静道:“我知道修炼圣光力量的女人必须是处女,在修行的同时,你的身体组织会产生一些变化,会渐渐失去追逐性欲的本能,不过我会好好改造你,让你体会到做一个真正女人的乐趣。”

姬冰秀自下定决心舍身饲狼之时,便有了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将受到无休止的非人折磨,可是为了亚特兰蒂斯的人民,她愿意做这样的牺牲,但是自己真能忍受得了这些侮辱吗,会不会丧失本性沦为恶魔的工具?想到这她不禁星眸黯淡,心里笼罩上一层yīn霾。

这奇异的圆盘设计的十分巧妙,漂浮在上方的人可以被摆弄成任意姿态。姬冰秀那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被轻易分开,露出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处子yīn阜,粉嫩的yīn唇紧密的闭合着,稀疏的yīn毛间,一条神秘的缝隙昭示着桃源圣地所在。

慕容纵横将两根手指并起,朝那诱人的玉门摁了下去,然后双指猛的一分,姬冰秀娇躯一颤,从未示人的鲜泽嫩肉暴露出来,花瓣一样的小yīn唇微微地开启着,一股处女特有的体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传入鼻间,慕容纵横皱了皱眉道:“今天是你行经之日?”

姬冰秀脸山顿时泛起红霞,羞道:“不是。”

原来那些可怕的劲道不仅让姬冰秀娇躯消瘦,更是常常弄得她流血不止,在第一次公开亮相的会议上,她的迟到也并非有意外的事件要处理,而是在运功调理。之前的巅峰级别对决,怎能不使她内息紊乱。

慕容纵横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掌按到了她没有羊脂美玉般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一会工夫,一股暖流由小腹升起,姬冰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畅,颤声道:“你,你做什么?”

慕容纵横道:“你是否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强行运功?”

姬冰秀奇道:“你怎么知道?”

慕容纵横傲然道:“尤伽武术博大精深,可伤人亦可活人,我现在要驱除你体内这股yīn寒之气,不然你如何为我产下后代?”

姬冰秀平静的道:“不,我不会怀孕的!”

慕容纵横狂笑道:“即使你修炼圣光力,我亦可把你改造回来。你与我的后代必定是绝世武者,哈哈哈哈!”

因为修炼圣光之力的女人是不能生育的,姬冰秀之前并未往这方面想,此刻听得慕容纵横所言,身心如坠地狱,想到小腹渐渐隆起的样子,一股悲哀的情绪笼上心头。

更可怕的是,一种麻酥感随着那股热流从小腹发散出去,姬冰秀渐渐感到浑身躁热,又过了会儿,下体仿佛遭蚂蚁啃噬般麻痒起来,即使她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也知道这是欲火中烧的感觉,不由的斥道:“你好卑鄙!”

慕容纵横笑道:“怎么,感觉很舒服么,不要压制自己的欲望,不然一会儿你会很痛苦。”

姬冰秀想起了在神女峰闭关的时候,曾在墙壁上刻着前代圣女留下的清心咒法,在心里默念起来,虽然她的能量被封印起来,但这种收摄心神的口诀仍然有效,灵肉仿佛已分开,不再受外物所扰。

慕容纵横见她原本焦躁难耐的表情,又变回沉静的圣洁,红宝石般精致的rǔ头仍然处于半硬状态,耻丘下的yīn唇也像开始一样紧紧的密合,守卫着主人的贞洁。

慕容纵横有些沉不住气了,将姬冰秀的身体翻转到面朝下方,圆盘上升起三根细金属棒,每一根顶端还附带半圆形的网罩,在姬冰秀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金属棒由她的秘处探了进去,小金属网罩撑开小yīn唇紧紧罩住嫩芽般的yīn蒂,另外两根金属棒则与两个粉红的rǔ头相连接。

姬冰秀柔弱的娇躯在电流中扭动挣扎,曾经飘逸如仙的圣女如无助的少女般大声哼叫。

“再让你装圣洁!我要把你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慕容纵横狞笑着。

************

玛雅,一如既往的平静。

康平等三人搞的灰头土脸,几乎是被赶出了联邦大厦。

康平恶狠狠的道:“白傲翎这臭婊子手上还有什么资本,翻脸也太快了吧,竟然这么嚣张,难道有什么yīn谋?”

雾隐道:“不知道姬冰秀是不是被主教大人击杀了?如果她还活着,拿她来要挟白傲翎倒是不错。”

康平瞳孔猛的收缩,惊道:“难道是这样!光之翼的这些女人跟妓女有什么两样?”

雾隐和雷藏两人狐疑的看着康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康平冷笑道:“我们赶紧回迄罗吧,否则就算白傲翎放过我们,也会被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市民打死。”

说罢看着两个一头雾水的同伴,仍是满脸困惑的样子,笑道:“怎么?还不明白?想想吧,当知道了心目中的女神被楼兰捉了去,群情激愤的亚特兰迪斯人在女主席的率领下开始绝地反击,发誓要把女神给救出来,此时慕容纵横又被姬冰秀扯住,而楼兰的战线又拉的这么长;白傲翎顾忌朋友的安危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可失去理智的民众可管不了那么多,或许真的会拿在玛雅的几个楼兰使者出出气。我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两个忍者顿时紧张起来,态度也恭敬了许多,连忙问道:“那您有什么对策吗?”

康平yīn险的道:“当然是有了,先回楼兰吧。嘿嘿,险些被这帮恶毒的女人摆了一道,白傲翎,我会再回来的!”

************

七限天神坛。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纯物理刺激带来的灼热躁动,曾如云中月般神秘、似旷谷幽兰般淡雅的姬冰秀,此时却在电流中迷失。

慕容将手指插入甩动的秀发,将她的头抬起,俯下身去吻住迷人的朱唇,用力的吸,她的口水温暖而粘稠,他很满意。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将她的莲藕般的双臂高高抬起拉直,好像张开双翼的天使。

他赞叹着造物主的杰作,伸出舌尖,从她的腋下开始舔,一直到翘挺的娇小臀部,再到白净纤巧脚掌,大量汗水附着在婴儿般细腻的皮肤上,咸咸的带着她的体温。以往羞于见人的小yīn唇也肆无忌惮的敞开,露出充血的yīn蒂。摸了摸翕张的唇瓣,手指上垂下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他大笑着,知道火候到了。

电流骤然而止,一阵莫名的空虚在胸前和下yīn处疯狂蔓延,姬冰秀喉咙发出浅浅的呻吟。

“不,不要停……”

慕容欲火高涨,猛的将她的胴体翻转过来,让她倔强硬挺的乳房在自己的视野内。他捏着她柔软的脚掌,将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腿抬起,挂到肩上。

粗长的yīnjīng超过寻常的尺寸,不过借助aì液的润滑,硕大的guī头轻易的滑入紧密的处子幽径。

“喔!”

慕容感受到膣壁上一圈圈嫩肉的挤压,反抗着粗暴的侵入,yīnjīng停在那片象征着处女贞洁的薄膜前停滞。

姬冰秀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的喘着气。

慕容对女体的反抗嗤之以鼻,下身用力一挺,yáng具直刺到子宫。

“啊!”

凄厉的尖叫,仿佛不是出自那个优雅端庄的圣女。

慕容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然后彻底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将鲜红的内壁翻了出来,还带出斑斑血迹,血的红色让他亢奋。

姬冰秀忽然间觉得委屈,拥有圣光力的她本可以抗拒任何企图使她不洁的侵犯,为了不相干的人的利益,她放弃了守护她的力量,这是否值得?旋即又为这种想法感到耻辱,她知道产生这种想法是堕落的开始。

慕容的体力近乎于无限,连续抽插了两个多小时,方才有泄意。

姬冰秀感觉到体内那分身的暴涨,哀求道:“不要在我的身体里,求你!”

慕容冷酷的拒绝,反而将她紧紧抱住,越发狠毒的抽动。

电流再一次开启,在失重的空间里,慕容的jīng液一滴不漏的被姬冰秀承受,他抚摸着她的平坦的小腹,似要将射入的精华在子宫内壁上涂匀。

************

玛雅。

民众的情绪果然如引着的炸药般爆炸沸腾起来,无数传单当空飘扬,神情激昂的讲演者站在高处慷慨陈辞,形势如康平所料,亚特兰蒂斯愤怒了。

白傲翎脸色苍白,心情恶劣到极点,失去挚友意味着她今后要孤身奋战。落到敌人手里的姬冰秀将遭受什么样的侮辱,她根本不敢去想,如果可能,她愿意代替姬冰秀去承受一切。她后悔没有杀了康平,若不是他,事情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那个畜生,现在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

一个月后,七限天神坛。

姬冰秀依旧悬浮在那个圆盘上方,原本鲜润的朱唇变得灰白,漆黑的秀发互相粘结成束,娇嫩的花瓣有些浮肿,浅粉色的菊肛带着血痕,浑身汗湿油腻散发出酸臭。她的意识不存在清醒的时刻,随时可能到来的高潮让她放肆的浪叫,虽然在刚开始的几天,她还能刻意的隐忍。

她能感觉到慕容的动作,有时他凶狠的撕开她身体的每一个洞,甚至玩到她大小便失禁,有时却又温柔的抚摸她的全身,让她舒畅的毛孔尽张,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魔头?

直至有一天,房间里突然有人说话。

“怎么样,亲爱的舅舅,女神的粪便味道不错么?”

姬冰秀娇躯猛的一震。

趴在地上的男人猛的抬起头,紧张的向四周张望。

“不要找了,你看不到我的。”

“康平,你这个无耻小人,你要干什么?”

“别这样,舅舅,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轻松的潜入到这里么?”

姬冰秀呻吟道:“洪烈,真的是你,你帮我擦拭身子的?”

洪烈低着头不敢看她,虽然她不再纯洁。

“是。”

“我,我,现在,好难看。”被慕容yín辱是一种牺牲,但是她的丑态被洪烈看到让她觉得羞耻,姬冰秀感到无地自容。

洪烈猛的抬起头,像个睡醒的狮子,大声道:“你现在知道羞耻了么?但是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我不配捅破你那神圣的处女膜?你这么喜欢被慕容纵横干吗?你知道自己叫的多么浪吗?你的身体跟那些婊子一样臭!”

“哈哈哈哈,舅舅,这样就对了,你早该这样了。”

“畜生,你给我闭嘴!”

“哟,真是了不起,舅舅,你生气了。”

姬冰秀挺动着娇躯,挣扎道:“对不起,洪烈,我……噢……”

她的话在浪叫声中湮灭。

又一次高潮。

************

玛雅,格兰斯华尔特广场。

康平就站在广场旁建筑物的楼顶,望着对面那个超大的屏幕。

“嘭,嘭”两个黑影从空中翻滚下来。

“两位事情办的怎样了?我可等不及要去见我们漂亮的女主席了!”

两个忍者道:“一切按照康先生的指示都做好了。”

一小时后,康平出现在白傲翎的办公室。

“你这狗贼居然还敢来我这里!你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白傲翎一见到康平便怒不可遏。

“不要冲动嘛,我这次可是肩负重要使命。”康平仍是一脸标志性的坏笑。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白傲翎一脸寒霜。

“我想,你最好让你的手下别进来,除非你想让他们都看到赤身裸体的姬冰秀。”

说着康平从怀里掏出接收装置,连到白傲翎的显示器上。

屏幕闪了闪,出现了画面,白傲翎一下子揪了起来,这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光之翼圣女吗?整个人较几个月前丰腴了许多,窄小的胸罩,像蝴蝶结一样扣在硕大的乳房上,布片儿一般大小的内裤像是贴在yīn部,可能一个抬腿就会使春光外泄,脚上穿着性感的红皮靴,脖子上是黑色的项圈,雪白的肌肤上闪着油光,她的气质不再像天上的寒星般孤高静谧,泛着红晕的脸上透着yín靡和惘怅。

白傲翎颤声道:“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你还好么?”

姬冰秀沉默了片刻,幽幽地道:“还好,只是,我怀孕了。”

白傲翎惊愕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格兰斯华尔特广场的大屏幕上,一幅香艳的图像取代了广告。

一个亚特兰蒂斯人顶礼膜拜的风华绝代的美女,像条水蛇一样扭摆着赤裸的身体,在一个两鬓花白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

亚特兰蒂斯的男子,每个都曾想一览她身体的秘密,不过绝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本应被擒住但英勇不屈的姬冰秀和失踪已久的洪烈,上演着激情片段。放荡的呻吟尖叫在鸦雀无声的广场回响,无数人驻目仰望,女主角幽雅的表情和yín荡的举止,相互对比,刺激着他们的性腺,一会儿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情欲、耻辱、羞愧……

过了一阵子,镜头突然切换。

一身性感打扮的姬冰秀的画面,两个人的声音。

“实在不行,联邦政府就解散。”姬冰秀的声音。

“可我实在不甘心,民众的情绪已经调动起来了,这时候无论如何要把反击进行到底。”白傲翎的声音。

“可是,一旦激怒慕容纵横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以他的身份,应该会遵守诺言。”

突然,画面上的姬冰秀捂住小腹,皱眉道:“不行,他在召唤我。”

说完,画面终止。

广场上的人们依旧沉默,不过目光中已经蕴涵着怒火。

“骗子!”

不知谁喊了一句。

气氛一下子沸腾了。

“去死吧,政府!”

“光之翼,狗屎!”

“去你妈的,我再也不为你们卖命了!”

各种各样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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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大厦。

白傲翎怒视着康平,恨道:“我这次绝对不会手软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康平冷笑道:“算了吧,你这话说了多少次?可我不还活得好好的,你仔细听听窗外的声音,不要再做梦了!”

远处传来暴动的声音。

白傲翎脸色一变,把秘书喊了进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秘书赶紧附到白傲翎耳边把情况告诉她。

霎那间,白傲翎玉容失去血色,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喃喃的说:“康平,你好恶毒!”

康平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扔到白傲翎桌上。

“亚特兰蒂斯政府解散,除了玛雅,其他地区由楼兰帝国接管,改奉帝制,只保留玛雅作为特别行政区,实行议会制,由我担任议会长,考虑考虑吧。”说完,从容的走了出去。

不过,康平这回可不像以往那么幸运,刚离开白傲翎的办公室没几步,就被卫兵用枪指住了腰眼。

“对不起,康先生,白主席请你回去。”

康平举起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乖乖的跟着卫兵往回走。

“想要动手了么?嘿嘿,要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吧。”康平心道。

果然,白傲翎面含杀机,要卫兵把门反锁上。

康平故作惊惶道:“难道你要杀我?”

白傲翎冷冷的道:“不错,我同意签署这份协定,三天后召开联邦议会,但前提是你必须死!而且我要亲手杀了你!”

康平道:“这么严重吗?难道你就不管你那可怜的妹妹了么?”

白傲翎色变道:“你,什么意思?”

康平大笑道:“不要装糊涂了,白主席,只要我一死,我的心腹马上会杀了纳兰玉,你或许可以拿亚特兰蒂斯跟皇帝换我的命,可我这条烂命抵的上你那可爱的妹妹吗?”

白傲翎脸上yīn晴不定,道:“你威胁我!”

“我可以让你看看她。”

康平将那个接收装置再次连到显示器上。

那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几个大汉围住一个娇小的女子。

白傲翎目光满含焦急,道:“小玉!”

那个房间里应该也有个屏幕。

纳兰玉惊叫道:“白主席,救救我!”

纳兰玉本可以轻松将这几个大汉击倒,但此刻能量被封印起来,她跟一个普通的姑娘没什么区别,只能一步一步向后退,一脸惊恐的表情。

很快,她就被逼到了墙角。

“啊,不要啊!”

几个大汉像饿虎扑食一样冲过去,开始撕她的衣服。

白傲翎一双粉拳用力地握着,对康平说:“你放了她,我不为难你!”

康平不紧不慢的说:“那可不行,一旦你反悔,我只能任你宰割,除非你跟我走一趟,照我说的做。”

白傲翎怒道:“你休想!你又想玩弄yīn谋伎俩!”

纳兰玉的衣服很快被撕成碎片,雪白的胴体被几个大汉按住,又捏又摸,还有个大汉恶心的舔着她的脸。

白傲翎心揪得紧紧的,纳兰玉并不知道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为了让她能在艰苦的斗争中存活下来,她对纳兰玉一直要求得很严格,有时甚至不近人情,但这都是为她好。她是白傲翎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看到这一幕,她感觉比她自己受到这些侮辱还要难过。但是,康平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留在世上一天,都是多余的,该怎么办呢?

纳兰玉像只柔弱的羊羔躲闪着大汉们的非礼,不过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她的双腿已被轻易的分开,露出妓女般丑陋的私处。她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噙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够了!”白傲翎咬牙道:“我接受你的条件,但你要把她带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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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轿车朝玛雅郊外驶去,车子在路边一个苍翠掩盖的小路前拐了进去,绕了几道弯,眼前景致豁然开朗,一个华丽的庄园出现在前方。

“这是什么地方?”白傲翎疑惑的问,她在玛雅呆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这里有个庄园。

康平笑道:“嘿,情报局总要有些解决私事的地方吧。”

白傲翎冷哼道:“我劝你不要耍花招。”

康平诚恳的道:“唉,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既然你都答应我的条件,我还有必要搞鬼吗?”

白傲翎怒道:“给我住嘴,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的东西!”

康平忙点头称是。

两人走进一间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大屋,屋子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桶,上方吊装一个娇小的女子,旁边则是一架高高的梯子,梯子顶端有一个平板伸到吊索的滑轮旁。

白傲翎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康平道:“这桶里面是酸液,如果我死了,她就会掉下去。”

吊着的女子正是纳兰玉,她听到两人对话,艰难的转过头高声喊道:“白主席,不要管我,快杀了那个恶魔!”

白傲翎怒视着康平,看的他直发毛。

康平道:“行了,你先把她拉上去,再把她解下来就行了,我要走了。你不要动歪脑筋,这里装有监视器,只要你稍有异动,她就会掉下去。”

白傲翎道:“慢着。”

康平还没来得及发问,白傲翎的拳头就打了过来,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狠,康平虽然身手不必她差多少,但先失主动,只能抱头鼠窜。不过白傲翎就像个腐骨幽灵,追着康平痛击,发泄着多年来积攒的愤恨和压抑。

康平感觉骨头快被打散了,忍不住叫道:“你想我杀了她吗?快停手!”

果然,纳兰玉的身子往下沉了沉。

白傲翎停止攻势,喝道:“滚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康平抹了抹嘴角的血,狼狈的走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急着逃走,而是来到另外一间有着数个屏幕的屋子。

“臭婊子,下手真他妈狠!”康平恨恨的道。

屏幕上显示着刚才那间屋子的情况。

白傲翎将系在纳兰玉身上的锁链打开,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似乎很圆满,不过出人意料的事再次发生。

“小玉,你,为什么?!”白傲翎惊怒的说着,在纳兰玉搂住她的瞬间,一股寒气从背上涌到全身,紧接着身体开始麻痹。

这个“纳兰玉”哧哧的媚笑着,摸着白傲翎的脸道:“真是个冷艳的美人,难怪康先生这么着意你……”

后面的话,白傲翎就听不清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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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傲翎全身被绑在大圆柱上,一个黑衣男子狞笑着慢慢走到她跟前,明晃晃的刀逼近她的脖子,那脸逐渐清晰起来,竟然是康平!

“不要!”白傲翎猛的惊醒,“不对,这是哪里?”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强行按住,显然能量被封印了,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痛。

“啪!”

她扭过头一看,差点又晕了过去,下身已被剥的精光,只留下脚上的高跟鞋和白色的制服上衣,康平,这个恶棍,竟然在用力的拍打她的屁股,原本雪白紧翘的屁股已被打的通红。

康平笑道:“睡的舒服吗,白主席,我可是一直在帮你放松臀部肌肉呢。”

白傲翎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叫道:“把你的臭手拿开!”

康平做出一副谨慎的样子,嘘声道:“小声点儿,这里可是议会大厅,我们现在在主席台上,所有的议员都在下面呢!”

白傲翎惊道:“什么?!”

下面的议员都在交头接耳发出“嗡嗡”的声音,显然白傲翎还没出现,让众人感到焦急,不过也有人在讨论着别的事。

“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尖叫的声音?”

“嗯?好像是拍打什么东西吧?”

……

主席台既高又宽,发言的人需要站着说话,所以两个人藏在里面,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白傲翎又惊又怒,却又不得不小声问:“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纳兰玉被你弄到哪去了?”

康平笑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议会马上就要开始,你准备宣布政权移交事宜吧,我待会儿会制造一个让你能突然出现的机会。你放心,那个是夜叉手下的忍者雪月,只要你肯合作,我保证你会见到她的。”

白傲翎沉声道:“我死都不会让你统治玛雅!”

康平奸笑道:“那我只好让各位议员看看他们美丽的女主席的下体长什么样子咯,我想大家都是渴望已久的吧,呵呵呵呵。”

白傲翎颤声道:“你无耻!”

康平将脸凑到白傲翎眼前,yín邪的说:“不,他们可没那么好运。在你昏迷的两天里,我仔细观察了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真是太完美了,唉,我真不舍得让他们看。哦,对了还有你的气味,洪烈那个老不死的总是对女人的气味很感兴趣,我想你这样又美丽又骄傲的女人一定很香,不然他怎么那么着迷,不过可惜啊,你的脚有一股酸臭味,外yīn处也有点腥骚,不过这些地方气味还算比较淡,但这里就不象话了。”

说着,他的手指钻进白傲翎那性感的臀缝,顶到那娇嫩的菊蕾上,轻轻的按着。

白傲翎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徒劳的甩动着腰肢,骂道:“世上竟有你这么下流的畜生!”

康平仿佛没听到,将手指放到鼻尖,深深的一吸,道:“臭烘烘的,不过,我喜欢。”

白傲翎气的咬牙切齿,不再理他。

议会开始的时间已经过了,不少议员开始焦急起来。这时扩音器传出声音。

“各位,请检查一下你们的桌下,应该都装有一颗炸弹。”

康平道:“快站起来!”

白傲翎一惊,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站起来的,虽然从下面看,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整洁的制服,但从臀部以下赤裸着的事实让她极为不适,而且康平还在下面做着无耻的举动。

议员们确认了存在的危险,纷纷抬头大骂,不过当他们看到白傲翎的时候,均面露惊疑之色。

“难道刚才是她在桌子下面?”

“是啊,只有藏在那里才能突然出现啊。”

“混蛋,竟敢这么侮辱主席,她也可能是从主席台后面的门走进来的呀。”

“但那距离不是有点远么?”

“如果刚才她已经到了门口的话,就差不多嘛!”

不过众人看到白傲云一如既往的冷漠高傲的表情,都打消了猥琐的猜测,等待着她的发言。

白傲翎尴尬的站在主席台上,抵御着康平的骚扰,康平恶心的用舌头在她光滑的大腿根部舔着,她用力的夹紧双腿,康平只能遗憾的抚摸着浓黑的倒三角。

白傲翎不得不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示意他把手拿开,不然自己没法讲话。

康平则笑着将手挪到她的小腿上,眼神通知她只能接受这样的让步。

白傲翎努力稳了稳情绪,平静的开始发言。

康平听着她冷澈的嗓音,又起邪念,一只手罩上她结实的屁股。白傲翎眼睛连忙斜瞟着,表示抗议。

康平却笑着说:“这么敏感啊,轻轻摸一下屁股就害臊了。那么这样呢?”

说着,中指突然的插进她柔软的肛门。

白傲翎身子一颤,毫无防备的插入让她一下慌了神,差点摔倒,幸亏康平在后面扶着,她语调也变得极不自然,这议员们对这个一贯冷傲刚强的女主席产生了怀疑。

“今天,她很奇怪啊。”

“突然的出现,无端的紧张。真是怪异啊!”

康平则yín笑着抱着她紧绷的大腿,脸贴在她光滑的臀侧,手上感受着她肛道的挤压。

当白傲翎犹豫了半晌,艰难的吐出“康平”二字的时候,台下轰然大乱。

“什么?那个叛徒?”

“我坚决反对!”

“不要傻了!怎么反对!这分明就是胁迫嘛!”

白傲翎心头顿时用上孤独无助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全身无力的靠在康平身上。

康平感觉到她屁股的肌肉松弛下来,两腿也微微的分开,手指马上钻到她的私处,逗弄着柔软的花瓣。

死亡的威胁战胜了正义的理智,决议被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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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穿过纷飞的纸屑,将游行示威的队伍甩在了身后。

康平嘲笑道:“愚蠢的家伙们,手刃了自己的政府后,还无聊的发泄么?”

白傲翎虽已穿戴整齐,但康平在议会上对她的羞辱已让她恨入骨髓,她冷冷的说:“你的yīn谋已经实现了,为什么不放了纳兰玉?”

康平yín亵的盯着她的胸膛,笑道:“不要急,还要带你见几个老朋友。噢,你的nǎi子可真不小,我从来没注意过啊。”

白傲翎气的脸色煞白,却拿他没有办法。

车子停在一座别墅前,熟悉的场景让白傲翎一下子想起了它的主人。

“你,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康平笑道:“紧张了?嘿嘿,当年你那么狂傲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极不情愿的白傲翎几乎是被架到楼上的,尽管在楼下就听到惨叫和求饶声,眼前的场面还是让她勃然变色。肥胖的胡安世卖力的挥动着一根黑色的皮鞭,地上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打的四处乱爬,身上的军装也被抽的七零八落,好像一根根布条披在身上,而这女子从身高到样貌,居然非常像白傲翎,除了她的气质。

“你这变态的猪佬!”白傲翎羞愤的斥道。

胡安世抬头看到二人,顿时又惊又喜,把鞭子仍在一边,大笑道:“看看谁来了,哈哈,白主席,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康平,我算是服了你了!”

康平笑道:“胡先生说哪里话!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是康某的原则。”

胡安世道:“二位劳顿一天想必饿了,我已置办了一桌酒席,有请二位!”

酒菜丰盛,白傲翎心想已经两天没吃饭,若不吃饱喝足,更难有力气逃走,于是她索性狂吃痛饮了一番,然后冷冷的盯着两个吃的慢悠悠的男人。两个家伙倒也不急,边吃边聊,还时不时用猥琐的语言调戏一下冰山似的白傲翎,虽然换来的总是横眉怒目,二人却乐此不疲。这一餐足足花了三个小时。

饭后,三人来到一间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精巧的金属床,周围有好几只金属臂,密密麻麻的线从床底连出来。

白傲翎没有做无谓的反抗,默默的躺了上去。她心想,此番受辱不可避免,越是反抗,他们便越兴奋,只有忍辱负重,寻找机会逃出去,才有机会复仇。

床底伸上来四只金属臂,将白傲翎的四肢牢牢禁锢。

胡安世兴奋的说:“你知道吗,白主席,自从被你废了男根以后,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你绑到床上,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蹂躏你,可惜你太强了,我只能找一个跟你样貌相似的女人发泄,但是她的气质差你太远,你的名字起的很好,你那冷傲的样子,整个玛雅找不出第二个!”

康平点头道:“嗯,胡先生却也因此成了一名优秀的调教师,也算另有所成吧。”

胡安世接着道:“不过,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我要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每天都趴在地上乖乖舔我的脚……”

“呸!”白傲翎打断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厉声道:“你给我记住,你可以侮辱我,却不能夺走我的意志,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她的眼神仿佛蕴着坚冰,胡安世的心底不由冒出一股寒意,仔细看了看她已经固定好,才放心下来,笑道:“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性格,要是太容易屈服,就没意思了。”

康平推了推眼镜,笑道:“快开始吧,让我见识见识胡先生的手段,我都等不及了!”

来这里之前,康平给她换上了蓝红的军服,雪白的衬衣,黑亮的军靴,配上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以及腊梅般冷艳的玉容,让她显得格外的英气逼人。即使平躺着,仍能明显的看出她胸前军服包裹下的完美轮廓。

胡安世双手握住她的衣领,猛的撕开,蓝红的外衣和洁白的衬衫褪到一边,露出白色的胸罩,她的眼睛没眨一下,这份定力让胡安世佩服。接着,他把衬衣从她的裤腰中完全抽出来,然后用手勾住胸罩中间细窄的连接处,用力一拽,颤颤巍巍的椒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樱桃般的rǔ头周围环绕着粉红的乳晕,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那精致的肚脐微微起伏着。

胡安世将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膛上,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没想到,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身体竟这么敏感。你的乳房很丰满,形状也很漂亮,难得是你已三十多岁了,胸还这么挺,腰也很细,没有赘肉,你的身形保持的很好啊。”

白傲翎就像一块冰,冷冷的,仿佛死去一般没有反应。

胡安世顿觉无趣,将她的那一只手不能尽握的乳房,捏成压腰葫芦状,看着它弹回原形,还狠狠的扭那两只娇嫩的rǔ头。

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白傲翎咬着牙一声不吭,默默的忍受。

胡安世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胸脯,赞道:“果然很硬气!”

说完,一只手从她的衬衣下伸了进去,手指触碰到她的腋窝。

“腋毛没有修剪?你从来不穿露肩的裙子吗?”

胡安世说着,将手抽出来闻了闻,有点汗味。

白傲翎虽然容貌出众,却从不以此为傲,即使是出席宴会,也总是那一身白色制服。

胡安世终于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军裤扯到胯部,同样是白色,薄薄的真丝布料下面,黑色的yīn毛若隐若现。胡安世吞了吞口水,按下按钮,两只金属臂将她的脚踝斜上向上推,这样她的腿就弯曲分开;一只金属臂从床下伸出来,将她的裤子从中间切开。胡安世抓住断成两截的裤子一拉,白傲翎全身便只剩下小巧的内裤和黑皮军靴。

胡安世在她光滑结实的大腿上抚摸着,他发现一道伤疤,那是在她早年的军旅生涯中留下的,他叹惜道:“若没有这道疤痕就完美了。”

他的手指在她晶莹如玉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游走,然后准确的寻到她的yīn唇,隔着薄薄的内裤上下滑动着。

白傲翎的身体轻轻的抖着,虽然感到恶心,但下体同时也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痒,仿佛解放了她多年来禁锢着的某根神经,她为此觉得羞耻。

胡安世察觉到她柔软的私处有些湿润了,她的敏感再一次让他惊讶。

“这么快就湿了,莫非你仍是处女!”

白傲翎脸像火烧一样,骂道:“下流!”

胡安世一脸的神往,从窗下摸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隔开她的内裤。

“毛发很浓密哟!”胡安世惊叹着,按下按钮,一只金属臂伸了上来,前端两个夹子夹住她微微翕张的唇瓣,缓缓打开,一片粉红湿润的嫩肉呈现在眼前,他将脸凑上去仔细观察,道:“噢,女人味好浓!”

白傲翎忍不住斥道:“你怎么这么变态!”

胡安世心情有些紧张,没有理她,又一只金属臂身上来,前面的小镊子一样的东西,将两片凸起的小yīn唇扯开,答案就在眼前。

“呼!果然是处女!”胡安世舒了口气,道:“你割去我的东西,我也要从你身上取点纪念品。”

康平也凑了过来,看着那白色的肉膜,之前他根本没想到她会是处子之身,听到胡安世的话,不禁觉得惋惜,于是讶道:“我一直以为你会有个姘头呢,没想到你还守身如玉。”

其实,他是想靠制造性丑闻扳倒她,找了好久也没有结果,反而挖出个纳兰玉。

“仔细看着吧!”

胡安世将白傲翎的头支起来固定住,由床下伸出一面镜子,这样她就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扩张开的yīn道,看到下身被拉扯成这样羞耻的形状,她不由的骂道:“无耻!”

她本想闭上眼睛不看,但是一根前端带着细针的金属臂凑到了她的下身,她顿时紧张起来,穿着靴子的足背绷得笔直。

“你要做什么?!”白傲翎惊恐的叫道。

她拼命的想躲开,腰部却被金属圈固定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细针伸到自己的yīn道里,她感到那针头仿佛伸出了什么东西,把yīn道内壁撑开,然后就是给蜜蜂蛰了似的一痛,针头慢慢的抽出,还带出一片中间带孔的小肉片。

胡安世笑道:“就是这个了,白主席的处女膜,还真是可爱啊。”

康平取过了仔细看了看,跟胡安世评论起来。

白傲翎心里混杂着愤怒,羞耻和无奈,她后悔为什么没杀了这两个变态狂。

胡安世把她的处女象征放到她眼前,笑道:“你很幸福啊,哪个女人破处会像你这么轻松,一点痛楚都没有。”

白傲翎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怒道:“你以后这样羞辱我,我就会屈服么,做梦吧,除非你杀了我,总有一天我让你们这些畜生下地狱!”

胡安世也不生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将她的处女膜放到一个盛满液体的小瓶里。

“你很生气?你当年让人阉了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胡安世冷哼道。

白傲翎义正词严的道:“你侮辱纳兰玉难道考虑过她的感受?”

康平愕道:“咦?纳兰玉没告诉你她是被我陷害的?这小婊子看来还有点念旧情。嘿,不过话说回来,你事情被搞清楚就擅自处罚别人,难道是联邦给你的权力?”

白傲翎冷冷的说:“你们这些渣子丧尽天良的事太多了,罪行加起来足够死十次了,只不过你们仗着钱势才能逍遥法外。”

康平冷笑道:“呵,要是你没有权力和金钱又怎么能够处决别人?你的高傲不也是建立在这两样东西的基础上,像你现在这处境难道还想替天行道?”

白傲翎一时语塞,她如今不再是亚特兰蒂斯的主人,恐怕再也无力去跟这些魔鬼周旋了,但是绝对不能屈服,她坚信邪不胜正,她冷冷的说:“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要我低头,休想!”

一阵机械运作的声响之后,白傲翎的臀部被移到床边,胡安世调整金属臂将她的腿抬高,捏着她的屁股说:“你身上最完美的就是屁股了,不像一般的中年女人那么宽,你的两片臀肉结合的很紧,臀缝很性感。”

白傲翎大声道:“要做就来吧,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胡安世笑道:“不行啊,有些地方不干净,还要清洁一下。”说着,他用力的掰开她的屁股,露出颜色淡淡的菊坑,手指一碰,菊纹倏的收紧,胡安世凑上去嗅了嗅,皱眉道:“气味不大好,还是洗洗吧。”

白傲翎骂道:“你们太下贱了,竟然连……那地方也不放过!啊……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胡安世笑着道:“白主席从来没做过么?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要经常做才行哦。”

药力强劲的浣肠液在体内激起阵阵便意,白傲翎红着脸骂道:“卑鄙!”

胡安世对康平说道:“这时候插入感觉会很棒的,要不要试试?”

康平道:“她那里还很干涩吧?”

胡安世笑道:“我这仪器可以在她yīn道里涂满润滑液,嘿嘿。”

康平yín笑道:“你怎么不早说!”

白傲翎正在集中精神对抗着越发强烈的便意,突然感觉yīn道内有异物插入,不由的急道:“快拿出去,不要在这时候!”

康平感受着她yīn道内壁的阵阵挤压,爽的低呼道:“喔!果然很紧!”

白傲翎三十多年来第一次于男子交嬗,yīn道被那火辣辣的撑开,虽然免去了破处剧痛,却也极度不适应,仿佛一条蛇钻进了下体,心里的恶心厌恶感将那灼痛感放大。她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康平像看透了她心思般,将yīnjīng突然顶进了最深处。

“啊!”

“噗,噗……”

花蕊被袭击的异样感觉,使她忘了屏住肛门的肌肉,放了一串响屁。

两个男人顿时讪笑起来。

“呵呵,白主席干这种事的时候也放屁么?”

“啊,白主席这么冷艳无双的人,竟然大庭广众下发出这种声音。”

白傲翎又羞又气道:“住嘴!快放我下去,我要去厕所。”

胡安世笑道:“不要急,还要坚持一会儿,我要看看白主席的极限哟。”

“喔!我不行了!”康平在超乎寻常的刺激下,提早爆发了,jīng液像机枪喷射一样狠狠的打在白傲翎的子宫里。

白傲翎心道:“可恶,竟然把那么肮脏的东西留身体里!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了,怎么办?”

胡安世揉着白傲翎光洁的小腹,手指摁着她的屁眼,笑道:“白主席果然耐力惊人!”

白傲翎大声道:“快把手拿开,我忍不住了,让我去方便!”

胡安世松开手,看着她布满汗水的雪白臀丘,还有那不停起伏着的菊肛,笑着说:“就在这里解决吧,我们都想看看白主席排泄的样子。”

白傲翎骂道:“去死吧,啊!”

先是一阵激流,接着是褐色的半块软粪喷薄而出。

康平赶紧捂住鼻子。

胡安世很享受似的说道:“喷的好远啊!”

白傲翎喘着气骂道:“你们简直不是人!”

自从少年时候参军开始,她就对被强奸作好了思想准备,这在战争年代并不稀奇,但是在敌人面前排泄,却是她不能接受的,带着强烈的屈辱和仇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一只金属臂喷出清水,清洗着她屁股上残留的污秽,当水流击打在柔软的肌肤上时,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滚落,想到还不知要遭受多少这样残酷的yín辱,她不禁感到心灰意冷。

这时,天花板突然摇晃起来,紧接着整个房间开始剧烈的震动。

康平推了推眼镜,平静的道:“慕容纵横完蛋了。”

白傲翎错愕道:“你说什么?”

胡安世吃惊的问道:“你不会把那东西用来……”

“你以为我忍痛把纳兰玉那小妞送给你玩,还被打成平民,是为了什么?”

康平接着道:“我料到,慕容纵横知道洪烈和姬冰秀之间的丑事,一定会勃然大怒,这时我那没用的舅舅又钻到某个缝隙里让他一时找不到,他便只好拿姬冰秀出气,他一定会吸掉她的圣光能量,可惜只要运用黑洞的能量,就会引爆在她体内的星宿石。唉,可惜了那个美人。”

白傲翎惊道:“难道你一直想杀慕容纵横?”

康平笑道:“你莫非还想靠武力守住亚特兰蒂斯?就凭那些落后尤伽几十年的科技?要不是楼兰内部权力的争斗,亚特兰蒂斯早就灭亡了。慕容纵横功高震主,目中无人,皇帝早已对他不满,再加上他有灭世之能,岂能留他这个祸害?

他可真蠢到极点了,皇帝要的是享受统治臣民的乐趣,你说他那套把人屠光的理论能行得通?可是慕容纵横在尤伽教会已经根深蒂固,要彻底铲除他的势力谈何容易,除非擒贼先擒王,再以迅雷之势将他所有的亲信连根拔起。于是我让舅舅把星宿石植入她的体内,嘿嘿。”

白傲翎失色道:“那姬冰秀不也会死掉?”

康平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道:“亏你还是联邦主席,阻止慕容纵横毁灭世界这样的大事,这点小小的牺牲算什么?我那龌龊的舅舅也跟你一般,迟迟不肯下手,当真费了我一番口舌!”

白傲翎忿然道:“你用了什么诡计,洪烈怎么会忍心害她?”

康平冷笑道:“你以为我那舅舅是什么好东西,我只跟他讲明道理,他就屁颠屁颠的去做了。他会把姬冰秀和慕容纵横生下的小美人儿养大,再培养她的圣女气质,这不又是一个姬冰秀?倒时候再让这小圣女被自己尊崇的老爹强暴,欣赏她那绝望的眼神,那真不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白傲翎的心仿佛坠入冰窟,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多么恶毒的计划,这简直不是人能想出来的,她的眼神像刀锋一样锐利,仿佛要将康平大卸八块。

“康平,你死定了,我发誓!”

康平不屑的说:“哦,是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楼兰帝国驻玛雅特别行政区最高长官兼守军司令,尤伽教会夜叉王。玛雅的事务我直接对皇上负责,处置任何人都可以先斩而后奏。”

胡安世赶紧躬身道:“胡某见过康将军!”

白傲翎却冷笑道:“玛雅还有好多正义之士,他们恐怕不会屈从,就是那些杂乱势力也未必会服你。”

康平哈哈一笑道:“我可不像你讲究些个什么正义、光明的狗屁论调,你知道玛雅有多少人想见见他们白主席的身体么?嘿嘿,光是利用这一点就可以摆平大半敌对势力哟!”

白傲翎脸色惨白,怒道:“我宁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康平瞟了一眼胡安世,yīn笑道:“在我手里,你想死也难,我要把你调教成全玛雅最高贵的婊子!”

白傲翎顿时眼前发黑,坠入绝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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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玛雅的局面已平静了很多,此刻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不是政权更替的是非,而是新政府不久前开办的一家夜总会。原因是那里有一个神秘女郎,她虽有着超一流的身材,可从不献艺,只是变换着各种服装和造型,远远的坐着。但她却吸引了无数人蜂拥前往,因为她非常像一个人,那就是亚特兰蒂斯联邦前主席白傲翎,尤其是她穿上雪白的制服或者红蓝军装的时候,而且这些衣服都是特制的,最需要遮掩的三个部位全暴露在外面。

由于她一个人总是坐在高台上,又戴着银色的面具,所以人们就更想走近她身前一探究竟。可是,只有会员才能享受这种待遇,也只有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才有资格办理会员。玛雅上流社会流传的谣言是,这个女郎脸上的面具是固定在上面的,需要密码才能解开,据说有人得到了密码,证实那女人就是白傲翎,并且还跟她发生了肉体关系!把那个美艳强硬的女主席压在身下征服,这样的事怎能不让人趋之若鹜。

不过也有一些正义人士对此嗤之以鼻,比如原能源部长雷研武。雷研武已经六十多岁,身形有些佝偻,不过精神依然矍铄,他原本是洪烈一系的,所以一直反对康平执政,他认为白傲翎早已流亡到异地去了,说不定正准备着起义呢。

雷研武推开办公室的门,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跳,赶紧将门关上。

桌子上躺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而且还很年轻的样子,高耸的胸脯将白色制服撑起微微起伏,她似乎睡着了。他检查了一下面具,是锁在头后面的。

“难道是那个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她真的很像白傲翎啊!那个一向冷若冰霜的女上司?!”想着想着,雷研武的yīnjīng有些发胀了。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还有一种办法能确定她的身份。他首先确认锁好了门,然后走到桌前,轻轻脱下了这神秘女子的高跟鞋,拎起来嗅了嗅,一股很淡却很熟悉的气味!老迈的yīnjīng一下子勃起了。

“对,肯定是她!”雷研武兴奋的想。

当年他跟洪烈“趣味”相投而结为好友,洪烈曾帮他搞到了白傲翎用过的鞋袜,这让他亢奋了好一阵子,后来这事情不知怎么竟被她知道了,从此他一直受这个女上司的冷眼看待,但越是这样,他越渴望得到这个冷漠的女人。

他激动的捉住两只秀气的玉足,白玉般的脚掌,脚跟和脚尖透出粉红色,想必是长期穿高跟鞋的结果,滑腻的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张开嘴巴咬住纤巧的脚趾吮吸着。

白傲翎渐渐醒了过来,足尖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拗过头一看,雷研武竟然像老狗一样在舔她的脚,她又羞又怒,猛的翻身滚落到地上。

雷研武一惊,连忙退后,转瞬间回过神来,又朝地上的白傲翎扑了过去。

“你是不是白傲翎?”雷研武压着下面柔软的娇躯,急促的问道。

白傲翎摇头不答,将脸转到一边。

雷研武扭过她的脸,狞笑道:“你一定是白傲翎,告诉我!”

白傲翎仍是不作声,雷研武有些恼怒,道:“妈的,我不信你不开口!”

说着,他唰的一下撕开白傲翎的上衣,一对白里透红的玉乳立时跳将出来,他那粗糙的大手狠狠的聒着这对娇嫩的乳房,发出“啪,啪”的脆响。

白傲翎银牙紧咬,就是不吭声,眼眶里泪水打着转。雷研武解开她的腰带,捉住裤腰,连着内裤奋力扒下。昔日威风凛凛的联邦主席,被注射了药物,浑身像高烧一样无力,徒劳的推阻着这个卑鄙的老头。

雷研武中指粗暴的插入她的私处,又失望的抽出,扯住她黝黑的yīn毛喝道:“可恶,你给了谁了?”

他迅速掏出丑陋的yáng具,吐了点口水抹上去,凶狠的插入干涩的yīn道,然后抓住她那丰润玉滑的双肩,开始拼命的撞击,发泄着积攒了多年的性欲。白傲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失声呜咽起来。雪白的乳浪翻涌波动,粗糙摩擦着紧迫的膣肉,仿佛烧红的铁棍在她的体内抽插,强烈的灼痛让她发出阵阵惨呼。

“啊,啊……”

雷研武很快就射出了污浊的jīng液,大口的喘着粗气,抓着满是指印的乳房,满足的道:“真紧!”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康平走了进来。

“想知道揭开她的面具看看么?”

……

************

yīn暗的密室。

“都一个月了,这里还是这么紧!”

康平将手指塞进白傲翎狭窄的直肠里,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整只手没入原本娇小的肛门,屁眼周围的原本细密肛纹消失了,平整的肌肉紧紧的勒着手腕。

白傲翎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嗷!”

陷在她身体里的手突然握成拳头,康平yīn狠的道:“你今天被那臭老头干的很爽啊!”

白傲翎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嘶声道:“把你的手拿出去!”

康平奸笑道:“这可不是我的手!你知道是谁的吗?嘿嘿,这是纳兰玉的,她不是修炼的印结术吗?那手一定很娇嫩,我就把它们都切下来,拿给胡安世,让他给这两只加上了神经控制装置,以后我就用这只手来干你的屁眼!”

白傲翎睁大了眼睛,眼眶仿佛要撕裂开,歇斯底里的扭动挣扎着,她的理智已完全崩溃。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就这样,永远不要屈服,我就是要你恨我,这才是我喜欢的那个女强人!”

房间里回荡着康平丧心病狂的笑声。

12

第十二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样逃脱宿命,但在那宿命降临之前,我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海德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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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路灯似乎都灭了,延伸的道路象是通往地狱一般的黑暗,我回想着刚才刘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声,笑得连方向盘都几乎握不住,脸上有些痒,我伸手摸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脸上流满了泪。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炸裂开来,这感觉让我心痛,就好像儿时失去了我心爱的玩具手枪一般心痛,我想哭,于是便把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嚎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发泄出了什么,当哭得晕晕沉沉的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我胡乱的擦了擦脸,重新开动汽车,却又觉得身上发冷,刚才从刘玲家出来时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已经不翼而飞。

“操,什么时候沈阳的夏天也开始这么凉快了?”我向车窗外吐了口唾沫,然后把车开上道,但我这是要去哪里呢?

漫无目标的把车子在街上开了几圈,我才想起肖琴还在等我。我不爱她,事实上我觉得我没有爱过任何人,包括刘玲,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怀念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纯洁的坐标,因为我烂,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异常强烈的渴望近距离的感受完美,现在呢,一切都结束了,完美纯洁的偶像替我亲手打破了她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还有钱,至少我还有几个和我一样的朋友,至少还有肖琴,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肖琴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并没有让我吵醒,我脱了外衣上前摇了摇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会,这才完全从睡意中摆脱出来:“你回来啦?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说着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让我坐下,然后从灶台上把锅端了过来。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给我做的粥,她见我没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锅碗,然后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刚买的睡衣,几乎透明的睡衣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视线从她圆润的双肩滑落到那没有胸罩痕迹的洁白后背,然后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条丁字裤从而把丰满硕大完全展现给我的屁股上。

一瞬间,肖琴性感的身子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恍惚的想,这是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女人?

这恍惚中萌生出来的荒诞想法却让我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欲望,于是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于是我的yáng具渐渐勃起,于是我站了起来从裤子前开口里掏出瞬间坚硬的那个叫做**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后面,最后,我把**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用力的向里面挤。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她便迅速的擦干了双手转过身体,用两臂攀住我的脖子,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向我的嘴贴了过来。

我强忍欲望,躲开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脸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幽怨起来,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让我的**巴越发的坚硬,直挺挺的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肖琴感觉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脚踮起来,把我的**巴夹到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然后轻轻的前后挺动腰肢:“想要了?”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不是要,是操!”说着我把手挤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从她的乳房一直摸到长满yīn毛的yīn户,最后,手掌代替我的**巴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肖琴却忽然推开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把睡衣脱下,彻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条小小内裤的身子。

“我好看吗?”肖琴微微侧身站着,双手从她的脖颈后缓缓向上,把那一头柔顺的长发撩起,然后又把双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摇晃,最后,她微微的分开两腿,双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间,把挡住春色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在yīn毛丛中找到自己的两片肉唇缓缓的分开它们,对我露出里面的粉嫩。

“好看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yín秽的姿势,又抬眼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嘶哑的告诉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却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体,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轻轻分开我的双腿。她一手握住我仍旧高高翘起的**巴,一手托住yīn囊,然后用小嘴轻轻的向guī头上吹气。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肖琴这才伸出舌头,缓缓的在我的冠状沟上舔了一圈,然后收回舌头,深深的在guī头上面吻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她的唇顺着**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yīn囊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微微张开了小嘴,把一只睾丸吮到了嘴里轻轻扯动了几下然后吐出来又吮住另一只,然后她就这么含着睾丸,把脸贴到我的大腿内侧不再动作。

老实说,今天的肖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她从不曾象今天一样风情万种过,以前的她是一个稍微有些青涩的少女,而今天,却变成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我低头看着她,并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肖琴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睾丸:“想要了吗?”没等我回答,她便为我解开腰带,给我退下裤子。

我握住**巴揉搓了两下,然后把guī头对准她的小脸,肖琴明白过来,再次俯首含住**巴,然后上下活动起来。

原本有些平缓的情绪在肖琴强烈的套动中又变得激烈起来,虽然她已经很卖力的在为我口交,但我还是觉得不够,这就差一点点的感觉让我觉得要爆炸一般难过,于是我站了起来,微屈双膝,双手扶住肖琴的脑袋,肖琴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所以她向后挪了挪身子,把双手从我两腿间伸过搭在椅子上,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摆好了姿势,我便开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并不大,可却能将我的**巴完全的容纳。我向前挺腰,缓缓的把整根**巴都插到她的嘴里,guī头肆无忌惮钻进她完全开放的喉咙,然后再抽出来,只留半个guī头在她的双唇之间,之后再插进去……

这种缓慢的抽插并不影响快感的发生,相反更加强烈,我强忍着疯狂发泄的冲动,慢慢的体会着肖琴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直到快感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我才加快了速度,没几下高潮就降临了。

我搂着肖琴的后脑,死死的把她的脸摁在我的胯间,**巴在她的嘴里不断抽搐跳动着把一股股jīng液尽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咙深处。肖琴如以往一般发出浅浅的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但她从不挣扎,今天也没有。

当完全排泄出欲望和jīng液以后,我松开了肖琴。她离开我的胯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掉眼角的两滴泪水。

肖琴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轻声问:“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服。”

和肖琴洗过了澡之后,我们上了床。肖琴赤裸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的胸膛上乱画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长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她。

肖琴答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啊?”

“是爱吗?你爱我吗?”

我当然不爱她,所以我只能反问回去:“你呢?你爱我吗?”

肖琴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脸贴到我的怀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送你去机场呢。”

之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肖琴从我怀里爬起来,轻轻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还想和我说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便装做熟睡的样子。肖琴又推了我几下,见我没有反应,便下床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客厅里响起她刻意压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他送我,你就别来了,我们在上海见吧……现在?现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现在我不能出去……你别胡闹,挂了吧。”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电话那边是谁?她同学吗?是她喜欢的男人?

肖琴进来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却迟迟没有躺下的迹象,我偷偷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肖琴正抱着双膝坐在我旁边看着对面的墙,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肖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躺到我身边,轻轻的把脸贴到我的胸前幽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这辈子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下辈子一定会补偿你的,好好的爱你,给你做个好媳妇……”

肖琴哭了,滚烫的眼泪染湿了我胸前的皮肤。

肖琴,其实你根本用不着这样,我不爱你,也没指望让你爱上我,我满足你的愿望,送你去上学,不过是因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无所有的羔羊,仅此而已,何况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快要睡着了。可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却让我清醒过来,身边的肖琴也慌乱的跳起来,跑到沙发边从她的包里取出手机。

她再度跑到客厅,和来电话的人通起话来:“你疯了,不是告诉你了吗?什么?叫你不要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好吧好吧,我现在下去……”

结束通话的肖琴回到卧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什么反应,便下床套上一内裤,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这才转身出去了。

肖琴出门后,我睁开眼睛,然后下床来到阳台向下看去,单元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过了一会,萧琴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两个人立刻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萧琴拉着他向小区的花园走去,两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忽然强烈的想知道两人将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于是我胡乱套上衣服下了楼,然后也向假山那边摸去。

进了花园假山区,我慢慢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假山上仔细听过去,传到耳朵里的是一个女人刻意被压抑住的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那……是肖琴的声音。

一瞬间,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夹杂着苦涩的酸意,我虽然不爱这个女人,但她毕竟是我名义或者说实质上的女朋友,毕竟现在和我过着与夫妻无异的日子,毕竟——毕竟我终究有些喜欢她。

我压抑住心里的翻腾,探头向那边看过去。

那边浓厚的夜色里,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见,她高高仰着头,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在她身前那个男人的胯间不停的活动着,而那个男人把裤子脱到大腿根处,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后活动着,脑袋却埋在萧琴被撩起上衣裸露出来的胸脯上疯了一般拱着。他一只手拼命的揉捏着肖琴丰满的屁股,一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不停的掏着。

两人激动的用手刺激对方的生殖器官,胡乱的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最后,那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他扳过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压下去,使肖琴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然后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后,猛的把脸埋进她的股沟,拼命的舔了起来,活象条狗一样,肖琴终于克制不住的放声呻吟起来。

但当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巴向肖琴屁股里捅去的时候,肖琴却停止了呻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为什么?!?”那男人痛苦的高声质问,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连连摇头:“不行,现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说过了,等到了上海以后我什么都给你,你怎么就等不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肖琴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个姓金的垃圾有什么资格碰你?!?”

肖琴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你别这么说,他不是坏人……”

“你还替他说话?他不是坏人是什么?这个肮脏的嫖客,强奸犯不是坏人难道我是坏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连连跺脚,连裤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脚下堆成一团。

肖琴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声……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他的话我早就到酒店里去卖身了,要不是他的话你父亲治病的钱哪里来的?

你的学费生活费哪里来的?我又怎么能到复旦去上学去和你在一起?他对我很好的,我们这么骗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别让我对他太内疚了好不好?”

那男人听了她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肖琴搂到怀里:“小琴,苦了你了,都是因为我……”

肖琴紧紧的抱着他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肖琴轻轻推开了那个男人,那男人问:“你怎么了?”

肖琴轻声说:“对不起,没让你满足,你看你下面还这么硬,我用嘴帮你射出来吧……”说着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屁股,然后张口将那个男人依旧勃起着的**巴含了进去。

那男人向后几步靠在假山上,低头看着肖琴给他口交,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便打算回去,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忽然抬起头,我看到他的双眼,竟不由浑身冷了一下,因为我看到了一双象狼一般的眼睛!

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认识肖琴的前前后后,原来她说的都是假的,她并不是为了虚荣才出卖自己的初夜,并不是为了圆自己的梦想才想去复旦读书,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想到这里,我竟然嫉妒起来,那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穷鬼都能有肖琴这么好的女人为他做这么多,可我呢?我除了钱还有什么?这些沙滩城堡一般的财产如果没了,谁能象肖琴对那男人一般对待我?

也许我这种人只能过自生自灭的日子,没人肯给我什么,我也不能给别人什么,从刘玲家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这只没有皮毛的羔羊已经披上了外衣,可现在想想,我还是原来那只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

肖琴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脱光衣服,然后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她刷牙漱口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最后,她赤裸着重新爬上了床,趴到我怀里。

原本有些空荡的心,此刻被一种莫名的平静充满,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睡了。

肖琴却推起我来:“醒醒啊……”

我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肖琴咬着下唇,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我想让你再……再操我一次。”

看着她红润的嘴,我忽然想起刚才她含着别人**巴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猛然上头,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到yáng具吹了气一般猛烈膨胀起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发骚了?”

她腻笑一声:“嗯,发骚了。”

我靠到床头坐好,示意她给我裹,肖琴猫一般爬到我胯间伏好,张口把**巴含了进去。

我仔细的看着我的yáng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不由想起了初识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于是我让她停止并躺到床上,而我则翻身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yáng具在她的口唇间不住厮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又看了看我。

“象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肖琴愣了一下,随后可能是想起了我们最初的那一夜,对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轻一点啊,别象那时候似的┉”说着,她张开了她的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肖琴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生涩,她熟练的轮流吮舔着我的睾丸,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guī头顶在她的喉咙上……

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当初的肖琴无法忍受我深深的插进她喉咙,而现在的肖琴却能轻松的容纳。

我蹲在她头上不停的操她的嘴,直到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我的身体,这才趴到她身上,把**巴向她的yīn唇顶了顶,肖琴分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然后用手扶着我的**巴对准她的逼,我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把**巴插进她的身体。

肖琴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连带着我不得不热烈的响应她的热情,我用双手支着床,屁股不停的下压上拉,把我的**巴在她的体内不住的抽插着,一刻也没有停止。

二百下还是三百下?当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滴落的时候,同样满身汗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乱的在我身上乱摸,同时口中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她高潮了,yīn道不住的抽搐着死死夹缠着我,两条腿却笔直的伸向天空,纤细的脚趾蜷起来又伸展开。

我还在不停的操她,丝毫不顾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肖琴也许是又来了一个高潮,刚刚有些平静下去的yīn道再一次强烈的抽搐起来,这次不止她的脚趾,连她的身体一起剧烈的扭动着,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蹙着眉讨饶般的看着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别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操死你这个小婊子!”我大吼着更强烈的抽插起来,可仅仅几秒之后,我就丢脸的射了。

高潮之后的肖琴象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在我的抚摸之下发出一声声满足的低吟,等完全平静下来以后,肖琴展开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还想不想要?”

我摇摇头说:“算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要坐很长时间飞机的。”

肖琴把嘴贴到我耳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后面吗?现在我给你好不好?”

也许是肖琴在离别之前报答我一下?但欲火已经发泄的我此刻心里想起的却是刚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这让我再也无法提起兴致,甚至让我对身边的肖琴也起了一点厌恶之心,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激情过后正常的感受,肖琴的行为并没让我讨厌她,再说,她迟早是要回到别人怀里的,不是吗?

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个可以给她提供金钱的凯子。而在我来说,肖琴只不过是生命里众多临时女人中的一个,只是陪我的时间比别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这一切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的时候,肖琴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离肖琴离开还有五个小时。我下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从保险柜里取了一万来块钱放到肖琴的包里,最后给她简单的留了张纸条:肖琴,我公司里有点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去机场吧。去了好好的学习,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肖琴是什么时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四处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她最喜欢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饭。

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里和王凯他们几个到处玩乐、喝酒、把马子操逼,而家里又住进了一个姿色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小妖,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身子象面条一样柔软,我喜欢一边操她一边让她弹琴给我听。

小妖很活泼,是个十分开朗的姑娘,唯一让我有些遗憾的是她太年轻太虚荣了,但好在她很聪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一次和王凯他们几个说起小妖,几个垃圾双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帮他们也在音乐学院搞几个乐呵乐呵,我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我去音乐学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领她到商贸吃了顿饭,然后便把她带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春美好的肉体上发泄了一番。

过后,小妖边握着我已经软下去的**巴,左右乱甩边腻声央求我,说:“哥呀,礼拜天我去逛街的时候看见范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没有课,带我去买好不好?还有啊,上次你给我的零花钱也花没了,你再给我拿点儿吧……好不好嘛?”

我捏着她丰满挺翘的屁股说:“好啊,咱们小妖提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满足过?明天就去,你看上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小妖眉开眼笑,猛的扑到我身上狠狠的亲了我一口,然后细声细气说:“哥哥真好……哥你还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舔什么?”

小妖轻轻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坏,就想听那些……”

“我是真没听懂啊,你到底要舔什么啊?”

小妖冲我皱了下鼻子:“舔什么,我想给你舔**巴,这下行了吧?”说着她钻进被子,爬到我的胯下含住guī头舔了起来。

我虽然有心再干她一下,但实在是懒得动,便躺在那里让小妖一直用嘴给我吹,小妖刚跟我的时候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经验并不丰富,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一直没进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会含着我的guī头在嘴里用舌头乱舔,但这并不影响快感,小妖软中带硬的小舌头每次都会让我感到舒服。

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头攻击之下,我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里。

等我的**巴停止shè精以后,小妖才抹着嘴钻出被子钻到我怀里:“我做的好不好?”

我说好,舒服极了,忽然想起答应王凯他们的事,于是我对她说:“明天晚上有时间吧?我带你见几个朋友……对了,你明天回学校以后找几个漂亮的晚上带出来,给我几个朋友介绍介绍。”

小妖忽闪着大眼睛问我:“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我点了根烟吸了几口,然后告诉她:“都是垃圾,但有钱,比我还有钱。”

小妖点了点头:“那就好办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妖已经和几个女孩子站在那里了,我降下车窗招呼她们上车,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钻了进来。

几个女孩子都上来以后,小妖向我介绍她们:“哥,这是小兵,这是囡囡,这是笑笑,她们都是我们系里的,和我同岁……哎,给你们几个介绍一下我男朋友,过一会儿等我买完了东西咱们就去┉哥,你朋友请咱们到哪里吃饭啊?”

我边开动车子边摇头:“不知道,不过咱们吃饭不是去万豪就是去海馨,你们喜欢吃什么?想吃海鲜的话去海馨好了,我打电话让他们订个包房。”

几个女孩子都没什么意见,于是我便给王凯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海馨订房,而我则拉着几个女孩子去了太原街。

到了范思哲专卖店,小妖挑了几件衣服和两个包,想划卡的时候我看到另外三个女孩艳羡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对小妖说:“你让你同学也挑几件衣服,算是见面礼好了。”

小妖面露得意之色,很大方的对三个女孩子一挥手:“去挑吧,随便挑。”

几个女孩子欢呼一声跑到店里,小妖挽住我胳膊亲了我一口:“哥你真好,真给我长脸。”

过了一会,几个女孩子拿着挑好的衣服回来了,我结帐之后和四个姑娘在街上逛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她们去了海馨龙宫,和服务员核对一下之后,服务员带我们上了二楼。

进门发现王凯,老佟和叶子都已经到了,我回头对几个显得有些害羞的姑娘说:“去吧,看哪个哥哥好就过去坐旁边。”

可还没等几个姑娘有所动作,三个不知羞耻的垃圾便象挑小姐一般招呼起来了:“来,那个蓝衣服的妹妹过来坐哥哥旁边……”

叶子干脆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个叫囡囡的长发姑娘回到座位坐下。

瞬间便分配完毕,好在三个姑娘只是稍显羞涩,却没什么不满之色。

三对男女很快就熟悉起来,哥哥妹妹叫得十分亲热,我小声问小妖:“你跟你同学说了没有,只是临时交个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这还用说啊?谁不知道啊?”

饭局很快就散了,几人迫不及待的分别领着姑娘去鬼混,好在他们没忘了结帐。

我没吃饱,于是和小妖留在包房里继续吃了起来,吃饱以后我回想起刚才三个姿色出众的姑娘,竟然起了兴趣,于是我让服务员没招呼别进来,然后不顾小妖的不满,在包房里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这次份外刺激,我很快就感到高潮要来,于是我拉过龙虾船,把jīng液都射到龙虾肉上,小妖边提裤子边奇怪的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射了精,让小妖把**巴擦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以后才拿起筷子,夹了片龙虾肉在jīng液里滚了几滚,然后递到小妖嘴边:“来,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没吃过,来,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给我点零花钱!”

操,就***知道钱,一瞬间我的怒火爆发了。

我甩手把沾了jīng液的龙虾肉扔到地上,然后从手包里随手抽出一捆钞票扔到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给你。”

小妖愣愣的盯着桌子上的钱,我一摆下巴:“拿了钱给我滚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蹭到我的身边拉了拉我的衣服:“哥,生气啦?”见我不说话,她便有些慌了,连忙拿起筷子去夹船里沾了jīng液的龙虾肉往嘴里送:“我吃,我吃还不行嘛……”

我忽然间对她无比厌烦,不想再看她,于是便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别这样啊,我小,不懂事,你原谅我一回吧?”

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样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软了下来,但还是想离开这里,于是我对她说:“我没生你的气,你也别多想,先回学校去吧,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说着我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对她说:“小妖我告诉你啊,以后不管你跟了谁,都不要那么直接的开口要钱,全世界没一个男人喜欢贪财的女人。”

说着我扬长而去。

此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没接,以后她便没有再和我联系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新年已经过去了,一天出门的时候,对门的老张正兴高采烈的往楼下走,我问:“张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老张咧着大嘴告诉我:“我闺女放假了,今天回沈阳,这去机场接她呢。”

大学放假了么?我站在门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来,她也放假了吧?她会回来吗?

我歪头笑了一下,想什么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边过的好好的,回沈阳来干什么?见我吗?呵呵。

上午我找几个部门经理开了个会,散会后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饭,却意外的接到肖琴的电话,这是她去上海以后第一次和我联系。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肖琴的声音。

“嗯,我知道,你怎么样?过得好吗?”

“挺好的,我寒假的时候就不回去了,机票也挺贵的……”

“嗯,那就在上海呆着吧,你钱够用吧?”

“够用了……”

聊了几句,肖琴没有了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无声的拿着电话。过了好半天,肖琴才开了口:“我……我想求你点事……”

“你说吧。”难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么?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种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事情不至于明着提出来吧?

她提出的不是这事:“我不想住学校的宿舍了,想找个房子住,你……你给我拿点钱好不好?我想买个房子……”

“买房子?你不打算回来了?”我奇怪到了极点,就算是她要骗我钱,也不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方法吧?

“不是的,我……我当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挺便宜,想买下来住,也算是投资,等毕业了再卖出去没准还能挣一笔钱……”

她的话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聪明是不会用这种明显的假话来骗我的,也许是他那个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这样,也许这并不是肖琴情愿做得事情,她临离开沈阳的头天晚上和那个男人说的话可以证明这一点,一定是那个男人的主意。

但奇怪的是,尽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想拒绝她。于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问她:“你说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钱?”

“一百……不,五十万,五十万就够了。”肖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她报了价后又吞吞吐吐的问我:“你……你真要给我钱吗?”

“嗯,给。”我肯定的告诉她:“把账号告诉我,下午我就给你划过去。”

记下她给我的账号,我挂断电话,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心想,这大概才是我和她的结束,也罢,就给你一百万,算是分手费吧。

不知为何,我倒感觉有些轻松起来。抽了烟,我让会计进来,把肖琴的账号给了她:“你从公司的流动资金上抽一百万打到这里,现在就去。”做完这些,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边,肖琴就在那边。

小会计做事很麻利,没多久就打回电话告诉我事情办完了,我犹豫着要不要给肖琴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肖琴,希望你能过上你喜欢的生活。”我对着窗外自言自语着。

几天后我在家接到过一次电话,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知道,那是肖琴。

这以后,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上班工作,下班玩乐。很快春节就到了,大年初三的时候,叶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初五到他家里去聚一聚,平时几乎是每天都见的,有什么好聚的?不过怎么说也是过年,吃点饭玩玩麻将也不错。

初五到了叶子家,发现老佟和王凯早就来了,三人可能是无聊,正在用扑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风吹的还是几个人打架了,钱撒了一地。

我见他们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两把,可几个人却飞快的收拾起扑克,埋怨我说我来的太晚,把他们几个都饿坏了。

叶子没准备什么,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错。他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满杯,然后把酒举了起来:“先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后,他又给我们倒满了。

“这次我敬你们三个一杯。”叶子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王凯奇怪的看着他:“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客气?可不象你了啊。”

叶子没说话,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这才开口:“其实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里?”我们都很惊讶。

叶子苦笑一声:“一直以来我都在想着离开这里,沈阳这个地方太让我压抑了,我讨厌这种感觉,它甚至让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觉……说这话可能很好笑,但我还得告诉你们,其实我下了好几次决心打算离开沈阳,离开国内,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舍不得你们几个……”

叶子的眼睛有些湿润:“从小到大,我只有你们几个朋友,我真舍不得。但后来我还是决定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么,就是再舍不得,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所以我还是决定走了,去南非,头两天我已经把一切手续办好了,过了十五就走。”

是伤感吗?我不能仔细的描述心里的感受,但真的很难过,长久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饭泡妞,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寻找寄托,突然间却失去一个,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不过,这是叶子自己的选择,看来他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长久的沉默以后,王凯给叶子倒满了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去了那边好好的过,想我们的时候打个电话。”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伤感的气氛,于是便站起来:“叶子,那你做做准备,收拾收拾行李什么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时候说一声,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凯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来,说要走。

叶子没挽留,也没起身送我们,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十五很快过去了,可叶子却什么消息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也不接,王凯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问了问,他叹了口气说:“叶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谁也没说。”

南非?叶子此刻大概已经到了那里吧?我从书柜里翻出世界地图,找到了南非,仔细的看了起来……

叶子的离开带给我们的冲击都很大,好长一段时间里大家似乎都没有了聚在一起喝酒开心的欲望,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多才渐渐好转,我,王凯和老佟见面的次数渐渐开始频繁,最终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虽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后都避免不了那种寒冷空虚的状态,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日子,起码热闹,起码不让我感到寂寞孤独,某些时候这就很让我感到满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春节前的头两天,一个杭州的客户邀请我去他那里过年,本不怎么想去,但对方极力邀请,我还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事实上来这里过年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坏,我甚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开始理解叶子作出的决定了。

回到沈阳刚进家门我就接到了王凯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老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连忙开车赶到医院,老佟的病室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妈面容憔悴的呆坐在老佟的床边,而老佟则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可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心里发酸,实在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却正迎上推门而进的王凯。

下了楼,我和他一人点了根烟。默默的抽完以后,王凯低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告诉我:“前天发作的,送进来就确诊了,医院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说老佟平时并不是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可怎么从来都没听他说过?肝不舒服,他为什么还要没有节制的抽烟喝酒……

老佟一直没醒,医生说是什么肝昏迷,也许老佟会在昏睡中死过去。我和王凯寸步未离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老佟醒了,可却虚弱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见到了我和王凯,他勉强的笑了笑,对我们点了点头。

十点左右,老佟终于走了。临走以前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凑过耳朵仔细的听了听,老佟不停的在说他冷,冷……

当老佟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和王凯不约而同的瘫坐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老佟,我知道你为什么冷,因为我和你一样,我知道你的感受,现在好了,你离开这里了,那边一定不会象这边那么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后,我和王凯整整喝了一夜的酒,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喝酒。

一直喝到清晨我们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转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市里兜着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老佟临走时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那些食草动物,那些被狮子猎豹当作食物的食草动物们,它们每天过着顺乎天命的生活,尽管每天都要面对死亡,但它们却很满足的享受着太阳,草原,享受着生命的本身。

可我们什么时候满足于自己的生活过?比如说我就觉得自己活得很压抑很委屈,事实上,我甚至怀疑过人活着这件事的本身有什么意义和价值,也许就是这些怀疑让我和老佟这样的人常常感到空虚和寒冷,使得本应该是自然而然的生活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过够了这种日子,象叶子一样,他的离开是自己选择的。是的,一定是这样。

我忽然强烈的想和谁聊聊天说说话,于是我便想拿出电话,可就在这时候,一声巨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接着,我觉得似乎是一列火车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黑,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浑身感到轻飘飘的,我觉得我好像飞起来了,一直飞啊飞的,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学校。

都在,他们都在,我看到刘玲正坐在花坛边读书,看到体育委员正和几个同学在篮球场上打球,看到班长正在教室里打扫着卫生,咦,那是谁?那不是老佟吗?

他和叶子正蹲在墙脚下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俩干什么呢?”我边问边走过去,老佟抬头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小卡片:“车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叶子也对我扬了扬手,他的手中同样有一个小卡片。

“你们去哪里啊?”我加快了脚步,可却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到他俩身边,老佟和叶子站了起来:“你别过来了,王凯还在那边等你呢,我们俩走就可以了,你留着吧……”

两人慢慢想校门口走去,我急了,向他们跑过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头对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后和叶子一起走出校门,不见了。

“老佟!叶子!你们等等我!”我大喊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还有王凯消瘦异常的脸,他见我醒了忙回头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个医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后对王凯说:“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几天院观察一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凯松了口气,脸上又回复了他一贯的微笑:“你小子可吓死我了……”

我一头雾水:“我怎么住院了?”

原来我***出车祸了,脑袋破了个大口子,外加上脑震荡,导致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住院观察了几天以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刚出院王凯就把我拉到饭店大吃了一顿,然后带我就近找了家练歌房。进了包房以后,王凯打发了让我们点东西找小姐的服务员,然后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开口:“有点事和你说说,你得想开点。”

我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心情却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朋友死了车祸出了,还有什么能让我想不开的事?

看我点了头,王凯从包里取出几张纸递给了我,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还真让我的脑袋晕旋了一下。

原来,哥们儿我公司里的副经理和小会计互相勾结,在我出了车祸公司上下人心浮动的时候席卷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钱跑路了。

公司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只能宣告流产,前期的巨额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没了资金就意味着我将无法进行原本的贸易业务,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已经收取了定金却还没组织货的几笔生意不但要偿还定金,甚至要支付违约金,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我这种本没有多少资产的贸易公司将要倒闭。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王凯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你公司的情况我大概的了解一些,本来你投资的几个项目我可以借钱给你继续下去,但这俩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吗?”他话锋一转:“老穆头两天进去了。”

“老穆?哪个老穆?”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随即反映过来,他说得是沈阳的第一号头子。

“被查了?”

王凯点了点头,说:“不止他一个,这次下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业的……现在已经开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

王凯和老穆属于典型的权钱交易,他现在正在中街搞的商业广场就是通过老穆以极底的价钱从台湾人手里搞来的,后期投入的资金也是通过老穆贷的款。

我意识到,王凯可能要惹上麻烦。但王凯却没什么大祸临头的样子,还像平时一般笑咪咪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铃,然后对我说:“今天什么也别想,好好玩玩。”

说话间,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王凯点了酒水和果盘,然后让服务员叫几个小姐进来,服务员出去后一个少妇带着十来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了。王凯制止了她说话,挑了四个姑娘以后就让她们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玩乐,可看王凯很有兴致的样子,又不想扫他的兴,于是只能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闹。

喝了很长时间以后,王凯开始放浪形骸,不但解开了上衣,甚至连**巴都给掏出来了,他大着舌头握住自己的**巴左甩右晃,说:“谁过来给我裹两口,哥们儿大大的有***赏!”

我看他有把俩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门边把门拉条小缝,对站在门对面墙前的小伙儿招了招手,小伙儿过来凑过耳朵,我问:“包房里让不让干?”

小伙儿笑了起来:“哥哥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上楼开个房间不是更好吗?我们家楼上有睡房。”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玩完就走。”说着我拿出一百块钱塞给他:“帮看着点,别让人进来。”

反锁上门之后我转过身子,发现王凯已经把裤子全脱光了,露着屁股站在沙发上,一个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巴裹个不停,剩下的三个姑娘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王凯见我回过了头,对我大叫:“铁子,你也来试试啊,爽死了!”

我没答理他,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两个陪我的姑娘缠了上来:“大哥,脱了吧,好好让你爽爽。”

我被扒下裤子,两小妞把脑袋凑到一起轮流给我口交,虽然我满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却没受到什么影响,开始还是软绵绵的**巴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带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两个姑娘给我带套,俩姑娘见我要开始干活了,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个的屁股正打算干进去,王凯却在一边发话了:“干一个就行,另外一个留着。”

我扭头看去,见他正和我一个姿势,捧着个屁股干个不停,另外一个闲下来的姑娘则光着身子坐在一边。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个满身大汗的下场也没什么要shè精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经连假模假样的呻吟都懒得发出来了,象个死人一样趴在沙发上不动,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来一拍小妞的屁股:“给我吹出来。”

小妞转过身子开始工作,十分尽责的服侍着我的**巴,因为我极度的放松,

没多久我就把积攒了好长时间的jīng液射了出来,喷了小妞一嘴。

王凯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酒,见我也完事了,便给几个姑娘发了小费然后打发她们出去。

两人都穿上衣服以后,王凯叹了口气,问我:“你知道为什么要了四个小姐吗?”我摇摇头。

王凯盯着我看了半天:“另外两个是给老佟和叶子叫的……”

我还是没有明白,疑惑的看着他,王凯苦笑一声:“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的……叶子也死了。”

我一时间没听懂:“你说什么?”

王凯仰着头盯着天棚的某一点:“叶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时候我得到的消息,他在那边投资失败了,破产了,这小子没过几天就开枪自杀了……”

老实说我想哭,但却哭不出来,只能傻子一样满脑子空白的呆坐着……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公司里和几个坚持留下来的职员善后。那些正在进行的项目本来我还抱了一线希望,辛苦的跑了几天,希望能借到钱进行下去,可几天跑下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倒赔进去不少维护费用,没有了一点希望,我只好放弃了。

另外比较好的消息是,几家需要偿还定金并支付违约金的客户都是老熟人,没落井下石,只让我们把定金还上,违约金什么的都没要,但就是这些定金也不是现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加上私人户头里的钱,勉强还上了钱,这样,善后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后,我用自己私人户头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钱给一直留在公司善后的几个职员每人包了个大信封,然后又请他们吃了一顿,之后,我便宣告公司倒闭,我个人破产。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无所有了,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其实也不能说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朋友呢。

王凯拿了笔钱给我赎回了房子,另外又给了我几万块,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说得一样,他也只能帮我这么多了。

几天之后,王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进去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判,但已经穿上了号服。不过精神状态倒是不错,还像以前那样笑咪咪的,两人聊了点没什么营养价值的话,快到时间的时候。

王凯终于把笑脸收敛下去,十分正经的告诉我:“别学叶子,咱们从前什么罪没有遭过,大不了从头开始……你干点什么吧,开个饭店也好象以前那样在五爱街弄个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说了。总之哥们儿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饭了。”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了,当然要听他的话,去看王凯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着干点什么。

现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还有四万来块钱,房子是王凯给我赎回来的,不能动,但四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在五爱兑床子的,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开饭店么?且不说饭店能不能挣钱,我本身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象练摊,怎么说也是干那个出身的。

在市里转悠了几天之后,我终于决定下来干什么了。卖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场租了个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货,便正式开始了我的小买卖。

卖鞋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跟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无非就是多卖点力气而已,不过我这身子骨可照从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烂的日子给糟蹋的,另外就是挣不了多少钱。

生意好不好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挣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饭没别的什么开销,所以两年以后我就结束了跳蚤市场的摊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阳春天搞了个小店。

这里的条件,可比跳蚤市场那昏暗的见天看不到太阳的大厅强多了。每天可以听听音乐,可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赏一下逛街的美女,还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我曾见到小妖挽着个很有派头,但比她整整矮了一头的秃脑袋老头从我店前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以前跟我的时候那样,赤裸裸地跟老头开口要钱,但看那老家伙对她宝贝得不行的样子,想来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对付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营业额要比在跳蚤市场的时候高出了一大块,虽然买东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个能赶上那边卖十双鞋的利润,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王凯被判了四年,因为除了行贿以外没有查出他别的问题,而且金额不是很多,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剩下的时间里我得多挣一点,等他出来以后,我打算和他开个店,也许没以前我们那么风光,但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

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赚钱,然后每人找个媳妇结婚,每人再生个孩子,休息的时候我们两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然后找个饭店大吃一顿,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

这念头支持着我每天风雨无阻的出来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犹豫的挥刀宰人,支持着我节省每一点开销,连去批发市场上货的时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车,而是自己骑着三轮车去。

老张给我打电话,说刚从南方进了批女鞋,保证是沈阳市面上没有的款式,一般这样的货相对来说好卖一些,于是我让三铁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轮车去老张那里拉货。

警察抓三轮车抓得利害,城管那帮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专拣小路走,当钻出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马路对面的建筑是原来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间,我有种转世重生的感觉。

很多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事情都冒了出来,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女孩,还有那些不在的朋友,叶子,老佟,还有刘玲,肖琴……但脑中的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吗?都是我认识的人吗?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猛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都没感觉到寒冷了,以前那种常常令我发抖的令我空虚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身上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很长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法去想什么事情,也许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什么羔羊吧,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可没这个时间,我还得赶紧去老张那里把鞋拉回来呢,这批货要是真象老张说得那么好,那一定好卖,把价定高点的话,离我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我边盘算着,边用我的老残腿奋力的蹬起了车,向前方驶去,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13

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

夏天突然来到了,四季的更替在这个城市越来越不明显,仿佛总是从冬天到夏天,再从夏天到冬天。

如同往日一样,沈国中在接到了安丽明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都大开着,连那顶蓬的天窗,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

一会他就把那辆新款的丰田吉普开到了她指定的地点。他并没有将车开进停车场,就停放在那个酒店的马路边,清晨的街道空气里还弥漫着昨晚啤洒和香水味道,街上的男孩、帅哥打扮使他们看起来像孪生兄弟们,步伐急促行色勿忙。

一些像卡通娃娃一样的漂亮女人不时地夹带着香风走过,她们是那种特权阶层的异性的理想猎物,有时她们也会反过来做猎手。

从酒店旋转门一朵粉云飘至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台阶,天好像陡然也粉亮了,安丽明匆匆地过来,这那像是四十过半了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不绷地裹在高高翘起摇摇欲坠的屁股上,上身却是穿着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衬衫,长不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乳峰,把紧身衫缚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粒钮扣,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两片乳杯,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

她打开车门坐到后排上,随口说了声:“局里。”

沈国中装着不经意地溜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他们坐在飞驰的车子巡游在繁忙的城市,每一条散满梧桐绿叶的街道,每一个优雅迷人的咖啡馆、餐厅,每一幢华美得令人不能呼吸的现代楼厦。

公安局女局长安丽明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确,昨晚她就睡不上几小时,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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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丽明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语:“几点了。”

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度逐渐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

“天就要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发的毛丛上。

安丽明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两瓣肥厚的肉唇已经启开,但能感到肉唇渗透而至的yín汁湿漉漉的,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男的,一条大腿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上,中间的那地方更加展开以便他手指的搔弄。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适合清晨的做爱,房间里有种异样的宁静,宽大舒适的大床上两具近乎赤裸的躯体蜷缩纠缠起来。

男人掀开雪白的床单,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白皙的上身,她确有了一个圆满隆起的胸,乳房的形状有着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状,灵动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显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诱惑。

男人确认她那一处肥厚丰满的肉唇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了的ròu棒从侧面缓缓进入。

安丽明此刻已无意抗拒,非但如此,她还主动迎合着,轻轻将腿左右分开,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尽致地吞纳了。

男人躺在她右侧,随着每一次挺进和后退,她的乳房就会微微向上浮起或下沉。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进退当中,男人温柔地紧抱着她,用舌尖舔她的耳垂,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项一边继续着游走在她的乳房上,她丰盈的乳尖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尖硬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把在她两瓣肉唇上,中间的手指若有若无般点戳着肉唇顶端那探出头来的肉蒂。

他的刺激渐渐地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觉,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的安丽明,已不满足这温情脉脉一样的抽送。她像猴子一样灵巧地翻了个身,跨坐到了男人的上面,仿佛完全忘记了太阳即将升起、天空即将大亮,开始积极扭动起身体。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的情欲激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和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噗”声音,她轻盈的抛弃和重重的砸落没完没了,终于,当朝阳升起,远方的天际被映红的那一刻,安丽明轻声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紧接着她挺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给我!”

男人稍事迟疑,但他马上意识到她是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起攀上顶峰,不禁凑起小腹努力地坚顶着,那一根胀大了变长了的ròu棒使她的感官惊悚起来,她不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给我……”

随着这声呼喊,所有的粘膜都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的ròu棒,他终于一泻千里,喷射出一直极力忍而不发的全部。

安丽明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那是吸干男人精髓满足的呐喊,也是打倒一再坚持的男人之后胜利的呼唤,两人都在日出的同时达到顶点。

刚开始做爱时才刚泛白的窗际,此刻映着火红耀眼的晨曦,亮度更增。知道床上暴风雨般激情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和那一瓶妖艳欲滴的玫瑰花。恰与这刚升起的太阳相反,男人耗尽所有精力,像浮木般躺在床上。

窗外似已开始新的一天运行,但在这顶楼的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相通。

“要不要喝点酒。”男人嘴角挂着淡郁而迷人的笑意地对她说,安丽明孩子气般地点了点头,他挣动起赤裸的身体走下床,走向那一只亮晶晶的酒柜,拿出一瓶法国红酒,分别倒在两只高脚酒杯。

她就斜卧在床头中间,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如同玉雕一样倚在床头那厚软的靠垫上边,仅仅用红色毛毯的一角,从大腿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她完全赤裸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时,她女人的尊严和自己是公安局长面对下属的气势,却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手揣着酒杯走了过去,“老刀的东西别忘了拿走。”他没话找话,把酒杯递给了她。

她点点头:“我让小沈过来拿。”她喝着酒,咳嗽了几声,他拍着她的背,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我的那事怎样?”做为她的下级派出所长的刘宣,小安丽明差不多十岁,年龄上的优势让他说话从不掩饰自己,“好的,两个科长,一个管治安、一个管行政,随你选。”她瞟过他一眼说:“至于谁来接替你,那得由我定。”

他慢缓缓抬起了头,想要再仔细对她说什么时,却看见她不言不语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子,扭头拿起床头的睡裙,慢慢地穿了起来,渐渐地,如同关门一样,她的裸白也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

沈国中将局长送到了她的办公室,像往日一样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整理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的卷宗档案。

安丽明进了里间的卧室,沈国中一抬眼见窗台上,蓝瓷瓶里一簇紫罗兰含苞欲放,那嫩绿的叶子肥厚青翠,枝头的一捻红蕊,很像是灵蛇吐信一般,四下里探出了头,暗绿玉璞雕的叶片在阳光下现出一层灰尘。

沈国中拿过浇花的水洒想去卫生间接些水来,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门里觑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安丽明,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整个后背曲折玲珑变得婀娜了,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子上一节节一寸寸都是活的。

他整个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费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闭了,而在他内心深处,在来自骨髓的某一隐秘的不可显露告人的地方,却同时地产生一种鼓励他睁开眼睛的渴念,他为这一丝勇气而担忧,又为这一丝勇气而兴奋。有些害怕,又有些想念,像贼对偷的胆怯和渴望。

他就那么木然地立在办公室的中间,刚刚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的沈国中从未听过、见过,安丽明手中的绸红内裤,狭窄得只是前后巴掌大的一块布片,被她卸下来挂在床头,像一双目光灼红的眼睛在那儿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沈国中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善男,在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桌上刚泡的参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样地隆起着,他赶紧趁她没出来时坐到了椅子上。

换上了深灰色夏服的安丽明从卧室慢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慢慢显出彤红的光色,照亮了这个窗户前摆满了青翠欲滴花草的办公室。沈国中端在手中的花洒还没放下,脑子里又想起安丽明白嫩的肌肤,脸色有些苍白。

安丽明穿警服和套衫,给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时显得可爱,惹人怜惜,更像艳色诱人的成熟妇人。穿警服时矜持中带着沉稳,这样反而同眼前的环境更相称,在威武中潜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经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将败未败时回光返照的那种美艳。

沈国中的心突然地涨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面听见外面树上的蝉声,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鸣一样,他望着窗户,就在那紧闭的玻璃反光里,一个身影,满身的血液喧嚣的沸腾像开闸似的直奔了起来。

“去,到下边等着刘宣,他有东西送来。”安丽明在办公桌上寻着本子和笔说:“我在五楼有个会。”

沈国中爽朗地应了,甚至有点飘飘然地的,楼道上,别的科室的同事都笑着向他问好,也有的对这新来的瘦高的年轻人投过好奇的目光。他对着锃亮的电梯不锈钢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沈国中过来替女局长开车的日子不长,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深得她的信任,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的每一个同事都沿袭着做为警察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时刻剌激着像沈国中这般敏感骄傲的年轻人,使他对之既爱又恨。每天当他穿上警服的时候,就想着那天能做点什么引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如绚烂的烟花噼里啪啦升起在这里的天空,这几乎成了他的一种生活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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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皇冠游龙般徐徐地驶了进来,停到了办公楼底下,沈国中正翘着屁股整理着车上的踏垫,觉得后面有一东西轻轻地顶碰着,顿时吓着一跳起来,挥手猛击想将它抖落。才发觉是刘宣用公文包掸着,他大声地拍打屁股,掩饰他的窘态。

刘宣将墨镜摘下来,指了指车子说:“你别白费力气,有时把车子洗得太干净也不行。”

沈国中拿块布拭擦着手,一脸不惑地问:“怎么说,哥。”

刘宣对着倒车镜挤压着鼻翼边上一颗不起眼的痘子,慢条斯理地说:“太锃亮了不显得总高高在上的吗。有时,得弄些泥土,让人知道我们也经常在乡底下跑。”

“哥说得是,说得是。”沈国中恍然地说。

刘宣故做神秘地在他耳边又说:“兄弟,好好干,安局在老刀开发的楼盘里给你备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这我可不知道,谢谢哥。”沈国中就差一点振臂高呼。

刘宣从他自己的车里拎着一塑料袋交给了他,回头笑笑对他说有空喝酒,就钻进了那黑色的车子里。

沈国中的眼睛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去远了,还是那样若有所思地站桩似的呆着,不免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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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会议室时,安丽明的讲话还没完。只听见她铿锵有力而又富于感染力的声音:“我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会还你一丈。”

沈国中的心里觉得暖烘烘的,的确,曾有一所长在茶叶罐里装了三万块钱送给了她,而安丽明隔天吩咐他送回给人家,并对他说:“他确实有难处的,老爷子刚在医院里躺着,家里也不容易。”

安丽明从不直接收取人家送来的礼物,就算她想要的也往往假手以她自认值得信赖的人。不用打开塑料袋子,沈国中就知道里面是钞票,而且有差不多二十万,像以往一样,现钞他总放到安丽明卧室中衣柜里掩藏着的保险箱,再听从安丽明吩咐或存或做其它用途。

沈国中还没打开衣柜,就见地上凌乱不堪的换下的衣服,那几根带子的绸红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床上,他的身上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

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条内裤,他见到了下裆的地方有一滩凝固了的斑斑白迹,沈国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手放在那柔软的布片上磨擦着,突然意识到裤裆里男人的东西正亢奋地胀挺着,他的右手就拿着报纸包裹的那一叠钞票,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裆里面,那东西看着勃起得很厉害,也大得吓人。掏了出来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跃跃地跳动。

在上午明亮光线下他睁大了眼睛,温馨的空气里托着一根剑拔弩张的yáng具,他看到了青黛色的guī头像挂着冰凌的一滴jīng液。他用绸红的内裤拭擦着guī头,轻薄的织物像舌苔一样麻酥酥地舔着他光滑的yáng具,就有一阵畅快贯彻全身,在两片绸红的布块包容下,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紧促地套弄不能停止,沈国中通过手掌已进入一片红色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右手上的纸包脱落到了,成捆的钞票掉到地毯上,更有几张零碎的散了开来。

肿胀的血管紧贴着乌黑的yáng具急快的套弄着,他闭住了眼睛等待着最原始的快乐,等待着一场欲仙欲死的喷射送出来无数的精虫。

一阵高潮突如其来从小腹波及全身,沈国中长长嘘了一口气,他用一种自己也略带恶心的热情满足自己。温淋淋地从痉挛中释放出来,那片绸红的布块上白色的渍印上新添上去奶白的jīng液,他蹲下身去收拾遗落到地上的钞票,发觉粉红的钞票上也有斑斑的白渍,那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茶几上有一青瓷盘凤尾花,红得热烈,羽毛状花穗浸出香味,好像在回答他心中的问题:就这一次,不会第二次开花。

沈国中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办公室或是在饭桌上吃饭时,安丽明曾无数次仔细地观察过他,不知道他在楼下擦洗车子时,她曾经长久地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凝视他,因为浓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风树枝,遮住了她的心灵和视线,使她不得不转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把他从葡萄叶的缝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细地看他额门上的汗,像珠宝店的老板在放大镜下看一粒钻石或玛瑙,看他卷起袖子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动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紧绷绷的撑在裤子里的臀部,像观赏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沈国中是安丽明自己挑选来的,那时候局里从体院招了一批人组织篮球队,她就一眼看中了他。她让他替她开车,帮她办事。

安丽明不知向来处事慎重的自己一下就让他迷倒了,对沈国中产生好感一方面来自于女人的虚荣,他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方面来自于她对现在的情人刘宣越来越多的反感。

她渐渐地发现刘宣不仅是个捞钱的高手,而且背景尤为复杂,他对她提出的要求越来越无理,野心随着跟她感情的深入也越来越膨胀。他不仅是自己要挪动到局里,而且空下来的位置还要他的小兄弟过来接替,他已快要把自己当做局长了。

安丽明觉得忍无可忍,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她的下级,她的情人身上,她觉得她被愚弄了,她要收回这份被羞辱的感情。而沈国中对此,却从未觉察,不晓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不到被关在花园里的一株牡丹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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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安丽明总要先洗个澡,老公老陈则忙着做饭,孩子已经高中住了校,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就像墙上的壁钟,每天总是那样单调机械地重复。

他们的家装饰得富丽堂皇,就如同安丽明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一样,是她殚精沥血费尽心机的结果,从一个北方的农家孩子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这其中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乳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你吓唬谁?你想怎样。”她用异常平静的眼睛瞪着他说,他那高傲的薄嘴唇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双腮,一直延长到下颌。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老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还是安丽明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yīn道里,她仰着头颅闭上了眼睛,那根东西刚刚插进了一半,老陈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屁股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

男人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安丽明积蓄了多时的欲望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他们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安丽明雪白的腿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他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安丽明心里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他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工作的她认为老公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jīng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安丽明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我这辈子的幸福完了。

那时候刘宣出现了,这位有着一张粗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安丽明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龄相差了十岁,尽管安丽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从一开始,他就带着预谋,最起码也是另有企图,可是,那个时候安丽明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正在外地学习,当刘宣带着一大堆礼物去看她时,就在他们的第一顿晚饭的厢房里,刘宣轻而易举就将她俘虏了。从那时起,安丽明的情欲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无异于在那儿久等的一把铁锁,终于在这个男人身上等到了开启的钥匙。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刘宣身上那一股性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刘宣终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安丽明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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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中在局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平日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安丽明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

安丽明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窥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畏头缩脑,很是有剌激性的,她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火辣辣的欲望。

这天快要下班时,沈国中接到了防台风通知,他拿着市里的电话记录进了局长办公室,就见着安丽明坐在大写字台后的皮椅打电话,舒舒服服,雍容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她只管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电话线握在手里玩弄着,那电话线圆滚滚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

沈国中将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后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开了花,小小的一朵,很红,悄悄地开着。

楼上正逐渐地陷入一片黑暗,远处的其它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跳烁过来,像点点星光缀在黑幕上。

沈国中把身子扑到了窗台上,迎着风狂吹了一阵,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脸埋到了臂弯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气,引起了安丽明一种近于母爱的反应,她想去吻他脑后的长发,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脸,仅仅是现在见着他那姿态,便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心里热着,手脚却是冷的,一阵哆嗦。这冷冷的快乐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

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个头,宽肩膀细腰身,浑圆紧绷的臀部,都是平时里她看在眼里的,安丽明稍稍踌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脚地向他走去;不想沈国中感官异常敏锐,觉得背后有人,嚯地转过身来。这和安丽明原来的愿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几步,人有些眩晕。

“看来晚上回不了家。”安丽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微弱的灯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灯光也是亮一阵又暗了一阵。

那夜里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警车消防车急救车的鸣叫声,没有紧急集合呼叫的呤声,没有台风,连一只苍蝇都没上门打扰。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的水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巷里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沈国中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那边电话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刚跑出来,仿佛听见办公室里面有了些响动,他怕万一在黑暗里和她撞到一起,便打算退回去了。

安丽明还是从卧室里出来,可是她好像匆促间摸不着电话机,门外的沈国中便就近将电灯的开关一捻。灯光之下,却把他看呆了,她刚是从床上起来,披的只是件轻薄的睡衣,也没系着那钮扣,就这样敞胸开怀的样子。

沈国中愣在那里十分的震动,心间徒然兴奋异常地激动,她一只手拿起了听筒,一只手紧拢睡衣,也没扣上,其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沈国中也免不了心慌意乱,她扭身站着,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睫毛低垂着。刚才出来得匆忙,把一只拖鞋也踢掉了,没有了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那边已挂上了电话,想是打错了的,安丽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手还按着电话机。

沈国中这边把手搁在门钮上,表示不多谈,向她点头笑着说:“我以为来了什么事。”

“没事,刚接着就断了。”她随随便便地对答着,一只脚从睡衣的下摆伸探了出来,盲目地寻找那只鞋子,沈国中就见着那晶莹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乱找,那只鞋还是没寻着,他看不过去,走上前要弯腰拿起给她,她恰是已经踏了进去。

沈国中又不好意思起来,无缘无故略有点悻悻地问道:“这么一扰,又是睡不着。”

安丽明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不能睡的。”说完,她捻亮了办公桌上的一盏灯,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他从来没看见她如此的娴静。

沈国中倚到窗前,侧着脸看窗外的黑暗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声充斥着这安静的屋子,那些叶子像风尾草,一阵风吹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耳边恍如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铃铛。

沈国中两只手抄在口袋里来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闪烁的火苗,可是她只顾对着那一些卷宗翻弄,沈国中烦恼起来,走近着,帮她翻起那些档案,有意打搅她,可是她并不理会。

沈国中又是气又是怕,他从椅子后面伸手拥抱她,把她的脸扳过来,安丽明娴熟地把脸一偏,娴熟得早就准备好了一般。他们接吻了,沈国中发狠地把她压到了办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纸夹滚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搁着那盆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里并没有月色,似乎就有个月亮在照着。

沈国中把手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烫的,热辣辣地点啄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那一刹那,安丽明如同是站立在一个美丽的深潭的边缘上,有一点心悸,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沈国中,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让人迷乱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体味,看到肌肤呈现出来的五彩缤纷。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他伸手搅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胸前,沈国中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做声,沈国中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沈国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几乎像是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她飞快地拎进了卧室的床上,这时安丽明的脑子里一阵空白,此时此刻她只要还有最后一丝控制能力,就该从床上把他推开,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也一点不想要谨慎。就这样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这个巨大的房间里此刻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宽敞寂静充满着如此陌生的气味。

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却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夏天的风鼓蓬蓬的在脸颊上拍动。

他们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安丽明感到在做爱之前的这种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而来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他赤裸的上身紧绷的肌肤泛出古铜色的光芒,热烈而亲昵地贴附在她洁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抚在他前胸,他饱满坚实的胸脯更加紧靠贴向她,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着。

沈国中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她的rǔ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她的小腹下处那卷曲的细毛像太阳射出的万道毫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混和着他温热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子宫里一股股汁液从深处渗泄而出,安丽明已不能忍受如此温文尔雅的调弄,她的双手慌乱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终于让她擒到了男人腰间裤带,解开那扣子让她彼费周折,索性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一根胀挺了的东西掳获出来。

那雄壮勃起的东西像一只苍鹰在空中飞来飞去,伺机俯冲捕食,紧紧地握捻着给她坚硬饱实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沈国中已将裤子连内裤都褪掉,安丽明的双腿松垮地缠在他腰上,两腿中间那一处像是被烫伤一般不安分的摇晃着,她的屁股拱贴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颤抖。他进入了,浑圆硕大的guī头刚触着她的肉唇,柔软的腰际一沉,就锐利地直捅了进去。

大得吓人的yáng具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胀痛,“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叫着。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ròu棒深陷到底,安丽明长叹了一口气,此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

一阵短暂的静寂,安丽明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国中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她的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竟是那么地紧致,肉唇就像水母一样黏滑而膨胀,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服从和配合。

沈国中的大手一只捞起她丰满的屁股,一只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试图摆动臀部,她的双足更加紧迫地绕住,而且慢慢将上身向上仰起,整个人悬空起来贴向沈国中,他只能沉下腰把她轻轻放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渐渐适用了他的抽插,把自己平滩摆放在床上,沈国中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突然加快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安丽明只觉得胸中有金鼓交鸣冗长繁重的一阵激荡,只听着风狂雨骤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头脑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压迫下来,沈国中剧烈的怂动仿佛是开足马力的战车,鸣鸣轰然地碾迫进来,又是一阵凶犷的冲击,肉体在紧紧地绞着绞着,绞得像扭麻花似的,疯狂地交缠、挤榨,她的肉唇哗哗流下来的yín汁迅速沾湿了周围的毛发。

此时的安丽明,不仅没有刚才的那种欲迎还拒战战兢兢的承受,反而变成了情欲热烈的火鸟,只需看看她这毫无顾忌、贪婪而精力充沛的姿态,就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她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时续地吐出,沈国中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叫嚷下去,吃力地说着:“不,不,不要这样。”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一个劲说:“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沈国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yín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肉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沈国中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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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夜:屈辱生涯系列报道——超级名模

第一章

九月十八日am7: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报纸除了报道明月、报道月饼,还有一则台北与赌城拉斯韦加斯的联机报道:

“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韦加斯担任著名情色俱乐部嘉宾,却传出服务未能让该俱乐部邢姓老板满意,不准其返国,最终是靠居间安排这项活动的邱姓知名经纪人协调,才让她返国与家人共度中秋……”

像这种洪姓名模与银行界富商晚餐,索价五百万;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开千万礼物……之类的花边消息每天都有,或许哪一天的报纸没有相关报道,那才是个大新闻呢!

这篇报道能被各报纸都刊在影剧版头条,是因为女主角是第一名模林芷翎,但各报主编报道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能趁机放上林芷翎美美的清凉照,以刺激报纸的销量。至于这则传言的内幕与真实性,事实上根本无人去追查与深究。

就拿在华人世界以狗仔闻名的香港壹周刊来说:虽然摆在热探针,用了个耸动的标题“卖艺变卖身、林芷翎赌城中招”,但内容却是老少咸宜普遍级版本,而非真实发生的xxx级版本。

第二章

九月十三日am6:00

“铃……铃……”

林芷翎刚入睡,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林芷翎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才六点多。

由于七月初在大连拍p&g的广告片时被马踩断肋骨,休息了整整二个月,积欠的录像、拍片及拍照合约堆积如山。勉强恢复工作的这几个星期,几乎都是不眠不休的日夜赶工。

昨天晚上拍一个果冻的电视广告,被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到家。

干她们这一行,又不像别人,一回到家就可以倒头就睡。如果不仔细卸妆,好好保养肌肤,让肌肤状况维持在最佳状态,不要说会影响工作,恐怕第二天都无脸出门见人。

事实上脸蛋和身体就是模特儿的谋生工具,就像出租车师傅照顾他的车子、厨师照顾他的炉子、锅子似的必须勤洗、勤保养。

模特儿在工作中脸部当然是涂满了各式化妆品,事实上就连身体,为了增强肌肤的质感与亮度,也像刷了层油漆似的上满了粉底与彩妆,这些可不是随便洗个脸、洗个澡,就能清除干净的,得用深层卸妆油仔细的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清理干净才行。

光洗净及卸妆当然还不够,光一张脸就得再以清肌露洗脸、上保湿化妆水、涂抹乳液、眼霜、颈霜,再贴上面膜、除皱眼膜,至于四肢的美手霜、美足霜,小腹的除纹霜与润肤乳当然也不可少,但更重要的当然是重要部位的丰胸霜、紧实霜。

一趟搞下来,足足得三个小时。

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林芷翎死命捂着耳朵,抵死与电话铃声抗争,可是打电话来的猪头却比她更有耐性,就是不肯挂掉电话。

林芷翎心想会这么烦人的,大概只有她的经纪人邱黎,只得无奈抓起电话。

“快起床了,我的乖女儿。”话筒里传来邱黎的娘娘腔:“我们到拉斯韦加斯去海捞一票吧。”

“不要嘛,人家还要睡觉啦。”林芷翎向她的经纪人撒着娇。

邱黎心想:到了拉斯韦加斯你想不要上床睡觉我还不答应呢。

不过嘴里还是哄着林芷翎道:“你不是一天到晚想去渡假吗?还不赶快?金字塔(luxor)、金银岛(treasureisland)、米高梅(mgmgrand)、二十一点、百家乐、吃角子老虎、巨星秀,还有让人逛得眼花缭乱的巨型商场都在等着你呢。”

“人家现在哪有精神去逛街啊?”

“快打起精神,30万美金已经在赌城等着你了。一个小时后,我到你家接你,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噎!你不知道我要出门,得花多少的时间做脸、上妆、梳头、护肤、挑衣服……”

“别啰唆了,一个小时后见。来不及化妆、换衣服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光溜溜的也没关系。”

“讨厌啦……”

第三章

九月十三日am7:00

当邱黎来到林芷翎这栋因为代销而低价买下的别墅门口时,林芷翎脸上戴着遮去半边脸的太阳眼镜,头上带了顶遮去另外半边脸的遮阳帽,全身套在宽松及膝的直筒麻袋装中,不情愿的开门探头出来,抱怨道:“我还没整理行李啦……”

邱黎一把把她拉进车里:“美国什么东西没有,到赌城全部重新买过。”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包续道:“有护照、有美金、有信用卡,哪还会缺什么东西。”

“咳!骗你的啦,人家哪会那么不专业啊。”林芷翎吩咐邱黎的司机:“小吴,麻烦你帮我把行李箱搬上车。”

“怪怪!三大箱行李。”邱黎夸张的嘲笑着:“你是在逃难还是要移民?”

“嗨!顶着全国第一名模的头衔,要是让人发现我穿的太邋遢,那岂不是要让人家误以为我们国家还是在衣不蔽体的经济水平?”

“衣不蔽体?你们这些名模穿的衣服那才真的是叫做衣不蔽体呢。”

“讨厌!你都不知道人家的为难处!”林芷翎用粉拳猛敲邱黎。

“知道!知道!不要说衣服、化妆品,光是你为了配衣服的鞋子就带了十几双,对吧?”

“哼!人家是敬业的模特儿,总得有专业的素养。”

“知道!知道!来,乖女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王惠珍,是我们公司的新人,这次让她当你的跟班,跟着我们到拉斯韦加斯学习、学习。”

林芷翎盯着眼前的小女孩,上下打量。

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女孩被看的脸都红了,才结结巴巴、怯生生的向林芷翎打招呼:“我叫王惠珍,请林姐多照顾。”

“看你,被我看两眼就脸红成这样,将来怎么在众人面前展示你的身体?”

叫王惠珍的小女孩,被这奇怪的问题羞得脸更红了。

林芷翎心想:的确是个连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倒的甜姐儿,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给人清纯玉女、乖乖牌形象的感觉;特别是脸蛋儿娇小,是摄影师最喜爱的标准巴掌脸美人儿。看来是具备适合吃这行饭的外型,但能否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模特儿圈存活下来、能否适应模特儿圈这个大染缸,那就还言之过早了。

“你怎么会进入这一行呢?”

“说真的!或许很少有人像我这样幸运,因为一张被放大的照片,就奇迹似的拍了生平第一支广告。其实我早在高中时代就有被星探跟踪的经验,不过因为家里家教很严,我答应妈妈先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所以当时便一概拒绝。”

“看的出来是家教很严的乖小孩,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林芷翎心里这样想着,嘴里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当上模特儿的?”

“是大一的时候,我的同学到学校附近照片冲印店洗我们班上的活动照片,老板问我的同学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张我的照片放大挂在店里。我的同学想想应该无所谓吧!就这样,没多久之后,一个制片助理跑到班上来找我,请我去试一支片子,我本来是不答应的,结果全班同学起哄,把我押到试片场,没想到一试就ok!就这样赚进第一笔广告模特儿酬劳,这笔酬劳可是我当一整年家教的薪水呢!”

“你真是很幸运,”林芷翎感慨的说:“当年我起码试了三、四十次镜,才接到第一份工作。”

“是啊,月初这个广告主又指定要我再拍续集,而且指定要我先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

林芷翎难过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一定是这个出钱拍广告的富商看上了王惠珍,让邱黎先把她调教调教,再来摘食。

“因为爸爸听说邱老师是林姐姐你的经纪人,所以才答应。爸爸好迷你喔,你所有的海报他都有耶!这次爸爸也是因为知道是跟你一起来,才准许我向学校请假来拉斯韦加斯见习。还要我一定得请林姐姐回台湾后到家里作客呢!”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把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推入火坑的主要力量,难过的不想再说什么。

一方面也实在太困了,没力气再理她,沉重的眼皮一合上,就人事不醒了。

第四章

九月十四日pm6:00

模特儿非朝九晚五,而是日夜不分的工作性质,让林芷翎练就了一身有时间睡觉就猛睡的本事。这趟飞行让这一年来,除了七、八月间因为受伤修养之外,工作全部满档的林芷翎满足的一睡二十个小时。当她清醒时,已到了全世界最着名的赌城--拉斯韦加斯。

拉斯韦加斯,曾背着罪恶之城恶名;在财团投资下,这个由数不尽霓虹灯打造起来的沙漠之城,已经成为全球最具规模、最好玩的娱乐之城,不再是亲子旅游的禁地,企业不再禁止会议、奖励旅游前往。拉斯韦加斯,已经成为全世界娱乐的代名词。

虽然拉斯韦加斯当局,也企图扭转一般人对“赌城”的既有印象,朝向多元化的观光角度经营,希望不夜城“拉斯韦加斯”能成为老少咸宜、适合举家前往的观光胜地,但赌博与色情还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工业。

“这次的客人是邢青洪。”邱黎遣开王惠珍,让她去寻找邢青洪派来接他们的车子,开始向林芷翎做工作说明:“97之前,在香港表面是演艺界的大亨,事实上是靠经营情色工业起家。怕回归之后被中共扫黄清算,才移民到美国来发展。听说本来是在拉斯韦加斯旁边的沙漠里搞了一个牧场,作为训练模特儿的基地。”

“模特儿训练基地?”

“专门在俱乐部及私人聚会表演的模特儿,懂了吗?”

“喔。”林芷翎嘟着嘴不懈的回应。

“这几年又不耐寂寞,在拉斯韦加斯的撒哈啦饭店包租了一个场子,开起俱乐部来。”

“是多大岁数的人?”

邱黎yín笑道:“五十出头。不过我想他当年在香港黑社会混过,身体应该还相当结实,不会是个银样蜡头枪,冷落了佳人。”

林芷翎冷冷的瞪了她的经纪人一眼,不再理他。朝被王惠珍领着来接他们的年轻小伙子走去。

“林小姐,一路辛苦了。我叫judas郑,邢老板派我来接你们。能有机会见到你本人真是太荣幸了,对您,我们这些在美国的华人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你本人比电视及海报照片上还漂亮的多。”

这种奉承的话,林芷翎听的多了,不过还是露出招牌的甜蜜微笑表示感谢。

judas郑神魂颠倒的,帮他们把行李般上了奔驰休旅车,并招呼他们上车。

“我这就载你们到饭店,事实上我们邢老板也是住在这撒哈啦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他已经在房里恭候林小姐大驾。他也帮邱先生、王小姐订好房,等明天有空他再邀两位到俱乐部参观。”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讲的这么露骨,寒着脸不回应。王惠珍还是一副天真浪漫的兴奋表情,不知是否真的没听懂。

邱黎倒是毫不在乎的样子,轻松交涉道:“林小姐坐了20个小时的飞机,必须稍微休息整理一下,化个妆、换个衣服能上工。”

“没问题,总统套房里面是有好几间独立的房间,林小姐可以在客房里先更衣,我再带您到主卧室见邢老板。”

第五章

九月十四日pm8:00

judas郑替已经盛装打扮的林芷翎推开主卧室厚重的门扉。

等候多时的邢青洪在他那给人非常没有亲切感的脸上,勉强挤出个不自然的笑脸相迎:“林小姐,欢迎!欢迎!”

邢青洪望着林芷翎身上那袭gucci2005春夏新款露背装,心想:刚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胸前只用一幅狭窄的布条紧绷,除着露出乳沟外还看到两个丰满的雪球,另一幅狭窄的布条则由左肩至右腰斜披着,没有遮掩住太多的胴体,反而因为造成若隐若现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仅及臀部,低到微露股沟的腰身,充分突显腰与臀的玲珑曲线,至于玉腿更是完全暴露。

邢青洪的目光满足的在林芷翎全身游走:“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五届百事音乐风云榜颁奖典礼上穿的那套吧。”

“唉哟,邢大哥,你事业庞大、工作繁忙,居然还会记得这种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会不关心呢?为了看你这套火辣热装,我还特别叫人将颁奖典礼录了起来,好反覆欣赏呢。哪像北京那些没水准、没眼光的村夫、愚妇居然还当众对你大叫不要脸,给你嘘声,真是气死我了。所以我才跟你的经纪人邱黎联络,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慰你一下。”

“邢大哥,你这么关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宠若惊。”

“像你这样的美女,哪有男人不关心、不在乎?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小弟前世一定敲穿了千只木鱼,今天才能有机会与林小姐共处一室。”

林芷翎心想:这关敲木鱼什么事?这只跟你砸美金有关。不过就当它是演戏吧,使出招牌嗲声:“邢大哥,您太抬举小妹了,应该是小妹千年积德,才有机会在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短小精干,理了个小平头,看起来相当的有精神。

一张国字脸,虽说是正在和自己调笑,却还是给人一种威严、霸气的感觉。

不过林芷翎倒是喜欢他直接了当的个性,反正就是上床这一回事。不像跟一些政治人物办事,明明就是男盗女娼,可是连真刀真枪打炮时,说起话来都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才真叫人恶心。

“邢大哥,你讨厌,天还没黑呢,你就想着共枕眠。”

“林小姐教训的是,我们就先坐一会儿。”

邢青洪边说边往房中一张单人沙发坐下。

这下林芷翎就傻眼了,因为房中就只有这一张椅子:“人家要坐在哪儿?”

邢青洪笑着拍了拍大腿。

“讨厌!”

“这可是真皮沙发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弹性的俏臀在大腿上扭动,让邢青洪色心大起,双手不客气的在林芷翎裸露二十四寸小蛮腰上搓揉了起来。

“真是对不起!现在你坐的这只是便宜的布沙发,不是皮沙发。”

“那我就来把它变成皮沙发。”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带。

林芷翎解开了裤带,双手就顺势将邢青洪的西装裤及内裤一并往下扯,露出布满青筋的yáng具。

虽然已见多了男人的yáng具,但林芷翎每次见到陌生男人的那话儿,总是只能感到恶心想吐。

但为了工作,也只能压下厌恶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无邪笑容及稚气的嗓音望着邢青洪道:“邢大哥,让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看就直接用你的xiāo穴舔吧。”

会抢着用嘴巴去舔yáng具,当然不是林芷翎犯贱,实在是因为邢青洪一点也没有情趣,不来点前戏就要直接搞,自己的yīn道还干巴巴的,怎么弄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娇,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没的商量。

林芷翎现在会接的客人,或说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业的老板就是在政坛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别人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没有反驳的余地。所以她也早就学会逆来顺受,省得自讨没趣。

只得起身解开裙扣,露出裙下的丁字裤及高筒丝袜;当然还有那双被新闻媒体吹捧为全国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当她正打算解开上衣时,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这样就行了,快坐上来。”

林芷翎无可奈何的就这么穿着高跟鞋踩上沙发,双手扶着邢青洪的双肩,缓缓蹲坐下去。

当私处隔着丁字裤那道细细的布条碰撞到了邢青洪的yáng具时,林芷翎正准备用小手拨开丁字裤,顺便揉一揉自己的私处,看能不能刺激出一些微的aì液时,邢青洪又出声干涉:“让我的小弟弟自己来。”

就这样用yáng具把丁字裤那道细布条往林芷翎的yīn道里面顶进去。

“邢大哥,你好讨厌啦!”但刚解开腰畔丁字裤蝴蝶结的细嫩小手就被邢青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没关系,我不在乎跟你的小裤裤共享一穴。”

“可是人家不要嘛,人家只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这么出名的xiāo穴,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呀,怎么会只要我的小弟弟?还是先用你的小裤裤擦擦干净再用比较好。”

林芷翎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粗鄙、这么白,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邢青洪望着她那以天真无邪而受到男人热烈喜爱的清纯脸庞,露出像是第一次听到脏话的表情。那种迷人的表情,让邢青洪差点就把持不住,喷了出来。

大吼一声:“操!”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纤腰,猛的提臀冲刺。

“痛!”

一击到底的邢青洪也不愿意一下就玩完了。因此也按兵不动的享受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超级名模。一手在她的腰身、大腿游走,体验着所谓凝若滑脂的手感。

而原本抓着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调皮的到处寻找林芷翎的性感带。一会儿捏捏她的耳珠子、一会儿扫过她的红唇、一会儿揉揉她的小蛮腰、一会儿搔搔她的骼肢窝、一会儿摸摸她的大腿根、一会儿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脐眼,偶尔还屈指隔着薄薄的胸衣轻弹她的rǔ头。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弄得浑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动着,可一扭动,那被一根大屌插的满满并且还被guī头顶住子宫口的xiāo穴却又更加难受。而且被挤进xiāo穴里的小半节丁字裤与嫩肉的摩擦,更提供了林芷翎一种与被yáng具抽插完全不同、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游走的双手,就是不肯到xiāo穴附近来替自己解解痒。

本想过来抚慰一下yīn唇、yīn蒂的双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断拨开,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己曲腿抬臀的做起活塞运动解痒。

邢青洪一见林芷翎已经动情,双手停止对女性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着当出钱的大老爷,接受林芷翎的性服务。

本应是男欢女爱,互诉甜言蜜语的情境,邢青洪却用像是在审视餐桌上的食物似的目光盯着林芷翎小腹,并用带着理性的冷冷语气说道:“我以后都要叫我旗下的妞儿,把yīn毛剪成像你这样的长短。”

“噢……邢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的性交技巧比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还差,倒是你这刚冒出点头长短的yīn毛,碰触我小腹时,感觉还满新鲜的。”

当红的林芷翎,这一年来可说是被全国的男人奉为女神,想一亲芳泽的人要是真排起队来,说不定真能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听到正在与自己性交的男人,居然把自己与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相比,不禁悲从中来,眼眶一红,差点就哭出声来。本来对邢青洪还有一点点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你把人家拿来跟妓女比……你……”

“我是不该把你跟妓女相提并论。”邢青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示,用更yīn冷的声音续道:“在我眼里,你比娼妓还不如,起码在我手下干活的女孩都还会不断努力练好各式技巧,来讨好男人,来保住饭碗;我看你就只是顶着个第一名模的名号,开着腿等着钱进来而已。”

林芷翎听的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浑身发抖;正想拂袖而去,低头却瞄见两人还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直觉总不好就这样抓破脸,并说服自己:还是一切向“钱”看,先隐忍他一下。

除了自找台阶下的轻声反驳道:“那你干嘛还要找人家?”一边装可爱的双拳轻槌邢青洪胸膛、一边转移话题道:“人家的yīn毛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绪起伏的样子,yín笑道:“你的yīn毛是惹了我,惹的我yīn部痒痒的,怪舒服一把的。”

这半长不短的yīn毛其实是因为林芷翎身为走秀模特儿,常有机会穿着一些非常清凉的衣物,甚至是小内裤或是性感泳装走秀演出,为了防止露毛演出,走秀模特儿的行规就是得刮除yīn毛。但林芷翎之前急着赶飞机,刚刚更衣时judas郑又一直催,所以已经三、四天没有刮yīn毛了。而由于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人的胡子一样,越是刮的勤,越是长的快、长的粗。因此已经在yīn唇附近及小腹上长出一片扎人的毛刺。

加上两人是采取老树盘根的性交姿势,由女人胯坐在直挺坐着的男人身上,小腹及yīn部充分接触,因此让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只是邢青洪可不是这样就能满足的人,看林芷翎只顾着讲话,就偷懒不再套弄,“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林芷翎丰满有弹性的臀肉上:“别偷懒,在把小裤裤全塞进你的xiāo穴之前,不准停下来。”

林芷翎低头望着起码还有三分之二露在yīn户外的小布条,心中暗骂道:“变态!”但想想还是赶快办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经纪人邱黎来跟他说只陪他这一个晚上。

嘟着小嘴,双手扶着正舒服靠在沙发椅背上的邢青洪的双肩借力,运动自己蜷曲分胯在男人大腿两侧的美腿,并扭动下体,好让夹在男人yáng具与自己yīn户之间的丁字裤,藉着摩擦力往自己yīn道里塞。

为了达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让邢青洪的yáng具插入时,得夹紧xiāo穴往下套,那种紧密的磨擦套弄,让邢青洪舒服的高声喘息。

但由于要让丁字裤只进不出,抬臀让邢青洪的yáng具抽出时,又得放松xiāo穴的肌肉。就在这自行强迫yīn道一松一紧的蠕动之间,加上比人体皮肤粗得多的布料的摩擦,让xiāo穴嫩肉的敏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十轮抽插下来,不但累的林芷翎娇喘连连,也yín叫连连。

当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裤全挤进自己的小bī中,已经浑身汗水淋漓,累瘫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应该也被搞的很兴奋了的邢青洪,还是很平静的伸出手指捏着还露出在林芷翎yīn唇之外的最后一小段丁字裤布条,冷静的道:“别偷懒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坏,都不出力。”

“出什么力?难道我是付钱来让你爽的吗?给我好好干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点子弄得人家xiāo穴好痛。”

这倒是真话,因为丁字裤的布料再怎么细致,还是比男人yáng具的皮肤粗糙的多,刚才那么激烈的摩擦,在激情下还不觉得痛,但这一停下来真的感到嫩肉可能被擦伤了。

邢青洪捏着露在yīn唇外的布条,往yīn蒂上拉动,弄得林芷翎又开始yín叫扭动起来。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么弄得进去呢?”

“那要不要我帮忙啊?”

林芷翎撒娇的跟邢青洪亲了个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们到床上弄,好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说:我可以帮你把这东西塞进去,”边说又边用布条去拨弄林芷翎的yīn蒂,“想挨插就得自己来。”

“可是人家xiāo穴真的很疼……”

“那就换屁眼上阵吧。”

“邢大哥,你好讨厌喔,都要用这种怪招……”

“玩屁眼算什么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给你来个……”

林芷翎还真怕他又出什么变态的要求,赶紧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一边抬起屁股,让依旧坚挺的yáng具离开xiāo穴后,挪动身体向前,准备用后庭花来服侍他,可是由于邢青洪坐的太直了,林芷翎已经全身都贴在邢青洪身上,让他的脸隔着薄薄的上衣,整个埋进她的咪咪,guī头还是只能顶到xiāo穴与屁眼之间的会yīn。

“说你技巧差,你还生气,我教你吧,把身体后仰,用手撑住。”

一边说一边拉开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双手,往她的身后掰,让她身子后仰成反弓状,靠分开置放在他双膝两侧撑住沙发前缘的双手,来支撑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着跪坐在他胯下,身体在他大腿上空展现美丽弧形的名模,满意的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块美金一炮的妓女没得比的。我们这就来试试你的屁眼值不值一夜三万美金吧。”

伸出双手捧住两片坚挺又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边享受的抚摸着那两团迷人的神秘小山丘、一边将隐藏在她双峰间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顶天立地着的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这时才发现:她上了邢青洪的当,因为被摆成现在的姿势后,为了支撑悬空的上半身,她的双手、双脚跟本就无法移动半分,只能任由邢青洪摆布。

当邢青洪空出双手,抓着林芷翎搁在他左右两胯旁边的美丽脚踝,往半空中举起时,林芷翎只能无奈的尖叫着,让男人的yáng具,靠着她自己的体重,缓缓压入自己的肛门。

当邢青洪让她的双脚分别挂在他的双肩上时,邢青洪的粗大yáng具已整根都没入林芷翎的后庭花中。

“你这骚货原来是喜欢走后门,还先擦了这么多润滑油,插起来一点都没劲儿。”

林芷翎无限委屈的抿着嘴任他嘲笑,只能讨好的反驳:“人家是洗干净了,方便你玩啊。”

事实上:她虽然不得已,干起这不名誉的勾当,但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像肛交这变态的行为。偏偏好像每一个买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洞不可,几乎没有一个肯放过她的屁眼的。

开始的时候也不懂,肛门不知被插裂了多少次,才学会接客前,先替后门上好润滑油,加上直肠口也被玩的松弛了,才比较没有再受伤。

“要不要我帮你把xiāo穴里的丁字裤取出来啊?”

林芷翎仰起倒悬在沙发外的脑袋瓜子,拚命的点头。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林芷翎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心中虽然暗中咒骂,还是乖巧的用双脚在邢青洪的双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运动自己的臀部,让邢青洪享受抽插屁眼的乐趣。

可是这样子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人了,林芷翎摆动了几十下就已经手脚发软、香汗直流。

而xiāo穴中却又是另一番恼人的难受滋味,只因为邢青洪装出一副信守承诺的样子,真的开始将她bī中的布条抽出来,使得塞满xiāo穴的布团在bī中不停的与嫩肉磨擦,搞的林芷翎yín叫连连。

林芷翎实在受不了了。虽说她为了保持身材及超时工作的体能,是每天都定时到健身房报到运动,但今晚一方面是刚下飞机,时差都还没调整过来,实在是困的要命;而邢青洪弄的姿势又特别古怪,用到的肌肉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一阵激烈蠕动下来,已经全身酸痛不已,头低脚高的姿势,让小脑袋瓜充血暴涨似的昏眩。

更让林芷翎受不了的是:服侍了邢青洪大半个小时,前后洞都让他玩遍了,他的小弟弟确还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而更令人气馁的是:邢青洪还依然板着一副冷酷的棺材脸孔,一丝兴奋动情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绝招,嗲声哀求:“邢大哥,你真会玩,人家xiāo穴被你弄的好痒喔,人家yín荡的小bī好想跟你的小弟弟亲亲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着帮你的骚屁眼止痒啊,你的yín穴我就先用手指头帮你解解馋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尝过手指头的味道,保证你就不爱男人的小弟弟了。”

不理林芷翎的反对,粗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气的入侵了女人最私秘的圣地。

身为女奴牧场老板的邢青洪,果然不负调教高手的胜名,只用食指腹在xiāo穴中抹了二圈,就让一向以天真、纯洁形象出现在国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操弄下,羞辱的达到了高潮。

邢青洪年轻时混过黑道,学人练过些铁砂掌之类的硬功夫,功夫是学的不怎么样,但用赤手不断刺击在大锅中炒的火热的铁砂的训练方式,倒是让手指腹磨的粗糙异常。加上对女性g点的掌握,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yīn道最敏感的g点被他像砂纸般粗糙的手指搓揉,也难怪已被调戏了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钟就弃械投降了。

邢青洪得意的看着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胜追击的再将另一手的食指也硬挤进还在激烈收缩蠕动的bī中。

只听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芷翎高叫一声,竟然又再次高潮。这次的刺激一是来自于在xiāo穴之外猛抠yīn蒂的二只大姆指,二是来自勾在g点上用力拉开yīn道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则是隔着yīn道壁,磨擦着他自已插在林芷翎直肠中的yáng具的右手食指。

看着号称国内第一美女的甜美脸孔因连续二次的高潮而扭曲变形,原本清秀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团所呈现的yín虐之美,让邢青洪终于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灼热的jīng液像高压喷射的浣肠液,直入林芷翎的身体深处。

下体的两个私密洞穴,一个正享受着女人最愉悦的性高潮,一个却又被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着,让林芷翎欲哭无泪。

刚shè精的邢青洪似乎兴趣未减,将挂在他肩上的双脚安置到沙发椅的两侧扶手上,然后用还带着林芷翎yín液的双手抓住横陈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将她身子拉起来,让林芷翎又成面对面的贴身坐在邢青洪怀里。

“把上衣脱了,让我瞧瞧你出名的nǎi子吧,看看是否被马踩扁了。”

林芷翎像个小妻子似的,温顺的将紧勒着胸部的胸衣解开,让正面像碗、侧面像水滴的完美胸型,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开扶着她脖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把玩起两个丰满的雪球。

“以后如果还有人说你的胸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证两颗饱满的乳房绝对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只要肯让人随便这样玩,哪里还需要有人出面证明?嘴里头还是恭顺的说明:“我是因这三年密集使用丰胸瘦身秘诀之后,整个胸型更见丰挺,所以才会有一些闲言闲语。”

“我叫人收集了不少你的照片、海报,不过,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的rǔ头,本来我还以为是已经被人玩的乌漆抹黑,所以不敢露出来见人,没想到还挺鲜红的吗!”

“邢大哥,你老爱欺负人家;如果不是人家喜欢你,哪里会让你这样……这样……”

“你不必灌迷汤,光看你胸部的肤色与全身这么一致,不像随时都戴着胸罩的良家妇女,nǎi子的颜色都是没照过阳光的惨白,就知道你光着上身让人瞧的时间比包在衣服里的时间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家,虽然我们模特儿不穿内衣是很平常的事,除了因为胸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觉得穿内衣不舒服,主要还是因胸型很难买到合适的内衣,但我们少穿内衣,不表示我们就是整天露给别人看啊。反而像你说的:我们模特儿为维持胸部的肤色与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较曝露的服饰时,破坏了美感,我们都是连太阳都不敢晒、泳都不敢游的。”

“没露给别人看?我看光在大连医院里看过你nǎi子的医生、护士,真真假假加起来恐怕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个吧。”

“您别乱说,什么真医生、假医生的。人家从进医院到出医院,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贴着胸贴的。”

“我可不相信。”邢青洪用刚刚才替她带来高潮的粗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胸前二颗粉红的圆珍珠,yín笑的说道:“你老实说,有多少男人摸过你这二粒骚奶头的?”

“三个……喔……十个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家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看起来奶头是你的敏感带,恰巧我对挑逗女人的奶头最有心得,你再不老实说,我保证马上让你的yín叫声,传遍整个撒哈啦饭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说……我说……”rǔ头被邢青洪当成珠子般,被飞快的转动着的林芷翎己经头冒冷汗、浑身**皮疙瘩的尖叫着:“三十个,真的不到三十个……

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调斯理的笑道:“别急,别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几号老公。”可二手却不但没慢下来,反而还加重了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来之前就算过了。”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说!”

被邢青洪掌握了制命害的林芷翎,毫无思考狡辩的空间,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说!”突然将林芷翎往外一推,让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个奶头的拉力,悬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惊叫着赶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颈子,将身体拉回来贴在他胸前,不敢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说,我是说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轮奸强暴的!”

“有意思,这是你几岁发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岁。”

“什么……”这个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誉为全国第一美女的林芷翎,到三十岁还是处女?有谁会相信?快从实全盘招来。”

林芷翎闭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忆中:“那是在我担任那个让我成名的房屋行销广告模特儿的销售案,结案那天发生的事情。”

这个房屋行销广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从十几岁兼差当平面媒体模特儿开始,虽然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力争上游,但却一直没有碰到好的表现机会,十几年来在这个行业里沉沉浮浮,一直都只是个二流的模特儿。直到去年接了这个房屋行销的代言案,透过树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层楼高全身大看板,全国男人才迷上了这个:穿着露出清晰乳沟比基尼上衣、遮不住臀线的热裤、却又展现出一副天真无邪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几年,原本是从来不出席工作外的应酬与活动的,但是这个案子让我一夕之间功成名就,业主以庆祝销售率百分之百的感谢餐会名义邀请,加上我一向信任的经纪人邱老师保证只是在餐厅吃个饭,所以我就去了。”一脸悲戚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语的续道:“我跟邱老师到时,餐厅包厢十二人的大圆桌已坐了十二个参与这个案子的地主、包商……”

说到这里,林芷翎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这次邢青洪倒是没有催促她,还伸出舌头替她舔去不断滴落的泪珠。直到她稍微平静下来才再追问下情。

不愿再自揭疮疤的林芷翎,将头轻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交待地道:“反正我喝了一口老板递来的茶之后,就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老板在说什么大家有福同享、大家来领红利之类的话。等我清醒就已经是身无寸缕、光溜溜的躺在大圆桌上,维护了三十年,要献给我丈夫的贞操,也被人夺去了。”

林芷翎摸了摸还没恢复雄风的小****,转移话题道:“我们不要再说这些破坏邢大哥兴致的事了。我们到床上让小妹再继续服侍你好吗?”

“怎么?才刚泄了身,就又发浪。”

林芷翎用粉拳轻敲邢青洪已经有点发福走样了的胸膛,抱怨道:“邢大哥,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是怕你还想玩,才舍命陪君子;其实人家已经被你这个欺负女人的高手,弄的骨头都快散了,你还这样说人家。”

“没想到你这个小妞这么有职业道德,那大哥我待会儿就拿出点压箱本事,让你知道什么叫‘爽’。不过,难得有机会请到第一名模亲临,总得见识见识你的专业服装秀表演,你就先为我来场私人走秀吧。”

“人家被你剥的光溜溜的,还表演什么服装秀?”

“我不是还留下了你四十四寸美脚上的丝袜及gucci的最新款性感高跟鞋。”指了指座位前方那张大约二公尺长、一公尺宽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几,道:“这正好给你当伸展台。”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脱不了身了,卖弄身材总好过挨插。右手掌遮着下体私处,左手小臂横在胸前,遮住另外二点,踩上原木茶几,摆出专业的pose。

“不错、不错,看的出来你干妓女是还有待加强,做模特儿倒是真的有专业素养。”

林芷翎又好气又好笑的嗲声埋怨:“人家从来没有露点演出过。”

可是终究在舞台上被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转睛盯着瞧的经验实在太丰富了。林芷翎在这小小的舞台上似乎又恢复了自信,弯腰躯体的摆出各种优美造型。尤其身为专业的模特儿,林芷翎知道并会展现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镜头的角度,让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价,不过一个人表演终究还是单调了点儿。”转头对房门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看到judas郑推门而入,赶紧用双手掩住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给你介绍一下,judas郑是我的司机兼保镳。他也是你的老乡,艺术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原本在台湾当演员,也演过几部功夫电影,年初才到美国来发展。其实你们也算是同行,对吧,judas?听说你也接过一些模特儿的case?”

judas郑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儿,恭敬的向邢青洪报告:“我们这种跑龙套的角色跟当红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要说不能相提并论,事实上我连给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过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弄些花式吧,弄的好待会儿就特准你替她提鞋。”

judas郑老老实实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请林小姐多指导。”

邢青洪奸笑道:“你得先换好戏服啊,否则这戏怎么演。”

judas郑会意的快手快脚就将身上除的一丝不挂。

不再等老板吩咐,跨上当成表演舞台的茶几,来到还在发愣的林芷翎身后,温柔的握住美女的一双手腕,缓慢但坚定的将美人儿的双臂展开,让林芷翎玲珑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处,再次毫无保留展示在邢老板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当judas郑把他结实年轻的胸膛贴上林芷翎光滑柔细的粉背时,二个人同时浑身一振。

judas郑下巴贴着林芷翎的香肩,将嘴凑到她耳边,带着歉意的低声说道:“老板的指示,不得不执行,还请林小姐见谅。”并在她身后摆弄起她的身体,变换着各式的pose。

在人们面前展现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专业,与男性模特儿同台合作,甚至肌肤接触的经验也是多如牛毛,judas郑也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而是中规中矩的展示着双方的身材。

但这样反而让林芷翎更不舒服,因为在模特儿的专业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无数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只靠天生的本钱加上运气,就能轻松的成为第一名模。但是现在在这房间里,邢青洪却把她所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当成性的娱乐,用来满足他的性需求。

在林芷翎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邢青洪不知从哪里取过了一罐喷雾罐,丢给正跪在她脚边,让她踩在他肩上摆pose的judas郑。

judas郑接住这喷雾罐,就往自己的胯下猛喷。

林芷翎知道他们又玩新花样了,但自己其实也无可奈何,干脆眼不见为净,假装不知道,侧过身继续展示自己完美的侧面曲线。

judas郑再次贴上她的背部,双手伸到她身前,轻压她二侧胯骨,还把一直避免碰触到林芷翎肉体的yáng具贴上了她的臀沟。

“林小姐,对不起,冒犯了。”

林芷翎心理早有准备,无奈的叹息道:“没关系,来吧。”

judas郑知道老板还在等着,不敢再耽搁。事实上自己也已经欲火如焚了,当下不再假惺惺的维持风度,原本在她胯部的双掌,将她大腿略为撑开,胸膛前倾,压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着前倾,早已涨的紫红的guī头顺势顶到了mī穴门口。

虽然在耳边用带点自卑、带点祈求原谅、也带点美梦成真的兴奋的语气呢喃着:“林姐……很遗憾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与你……虽然我很高兴……”yáng具却一点也不迟疑的不断挺进。

“第三十个男人,”林芷翎心理这样想着:“而且是个不必付钱,吃白食的男人。”

当yáng具顶到子宫口时,毫无“性趣”的林芷翎还是发出了让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抱怨的yín糜哼声。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点。”

judas郑听命从膝盖窝处将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着撒尿般的举着,加上bī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yáng具,让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红,也让邢青洪兴奋的起身来到yín荡的纠缠在一起的胴体之前。

“judas,你还真有两把刷子,才一会儿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兴奋充血。”边说还边屈指轻弹林芷翎的要害--已肿胀高耸的rǔ头。

“不要……”林芷翎一边尖叫一边想用手去阻挡邢青洪的咸猪手,却差点失去了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扑去,情急之下双手向后抱住judas郑的脖子才稳住了身子,但却让自己成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势。

邢青洪取过刚刚judas郑用过的喷雾罐,在自己已经又睡醒了的小弟弟上拚命喷洒。

“刚刚被你的骚劲搞的我早泄,这次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么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里还是装模作样的讨饶:“不要啊,刚刚邢大哥就已经弄得人家晕死过两回了,邢大哥您可得温柔些,不然人家受不了的。”

“别怕,我跟judas都会很温柔的,是吧,judas?”

虽然明白大概很难躲过被两个男人一起玩的命运,林芷翎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邢大哥,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郑大哥麻烦您放姐姐下来。”

“别忙,别忙,让judas负责做苦工就可以。咱俩只管享受就行了。”

“遵命!老板!”不等林芷翎反应,judas郑已经抱着双腿大开、bī里还插着yáng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过去。

“不行啊!你们要做什么!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林芷翎语无伦次的哭喊着,与之前撒娇的语调完全不同,因为她被邢青洪的举动吓坏了:他居然把yáng具往已经被judas郑从背后插的满满的xiāo穴移动。

邢青洪无视于林芷翎的尖叫与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现在先别拚命叫啊,林小姐,待会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叫。”

双手拉开紧紧包覆着judas郑yáng具的两片娇嫩小yīn唇,涨的紫红的小弟弟贴着另一只也是涨的紫红的小弟弟,向娇嫩的xiāo穴挺进。

“饶命啊……邢大哥……饶命啊……”

当邢青洪的guī头挤入judas郑yáng具与yīn蒂之间残余的狭小缝隙时,林芷翎已经到了快发疯的临界点,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开原本反手紧抱着judas郑的双手,猛推不断挺腰贴近的邢青洪。

“不能这样弄啊!会裂开的!”

丝毫没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旧得意的大笑道:“别担心,林小姐,像你这种没生过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尝双响炮或许会比较辛苦,但玩过之后,保证你以后就不肯玩单枪了。”

心情激荡的林芷翎只感到一阵晕眩,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的贴到邢青洪身上。

“靠,这么娇弱。把她抱到床上等她醒了再弄,别让她又像错过失贞的美妙时刻一样,又错过了两屌插一bī的美妙时刻。”

第六章

九月十四日pm10:00

悠悠转醒的林芷翎,发现她是躺在床上,不过当她挣扎着想起身时,才发现她自己其实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且yīn道里还插着这个男人的yáng具,幸好从yīn道的充实度,她知道:里面只有一根。

刺激她醒转的是由自己最敏感的rǔ头所传来的阵阵快感。

忍受不住刺激的林芷翎,才刚忍不住微微喘息,就听到在她身下的judas郑向站在床边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奶头的邢青洪报告:“林小姐好像醒了,我们是不是……”

“那就别耽误时间,用力干吧。我已经约了她的经纪人,午夜要带他们去咱们的俱乐部玩,要是待会时间不够,让林小姐被肏的不满足,就唯你是问。”

judas郑知道老板的意思是:午夜前没能让他上了大量持久不泄的麻药的大屌爽起来,自己就惨了。赶紧用双手接过老板搓揉美女rǔ头的工作,并顺势用双臂将仰卧在她身上的林芷翎紧紧抱住。

邢青洪一个箭步,跨到床上,捏住自己的小弟弟就往已被塞的满满的嫩穴里塞。

当林芷翎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时,guī头已经挤了进去,yīn唇正紧缠着邢青洪yīnjīng与guī头之间的凹陷部位,阻止他的yáng具再向前进袭。

林芷翎并不是一般的流莺,能玩得起她的男人可不多;加上又没有固定的性伴侣,除了破瓜那一夜,就只被十几个男人侵入过身体。从她粉红鲜嫩的yīn唇,就可确认:是与那些一晚接十几个客人,yīn唇都被玩黑了的妓女不同。

同时被塞进两只屌,就算是经验老道的妓女也没多少个尝试过。更何况邢青洪及judas郑的性器官在药物的帮助下,比一般正常男人的yáng具都还要大上一、两号。林芷翎这时所受的折磨实非旁人所能体会的。

“邢大哥……饶了我吧……只要别两个人一起上,您要怎么玩都可以。”

“我说芷翎小姐,你邢大哥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嗜好,就是发愿要让所有我上过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被我抽插时的快乐感受;我买你的这十天里,我保证你每一次挨肏,都会有不同的感受,而且每一次挨肏都会让你永生难忘。这双响炮只算得上是个开胃菜。”

“你太变态了,我不要接你的生意了,快放我走。”

“林小姐,你的经纪人难道没有教好你吗?你干的这活是买方说话,不是你这个卖方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的。”

邢青洪像是要教训林芷翎似的,突然猛力的挺腰。在林芷翎的惨叫声中,邢青洪yīnjīng又挤入了一、两公分。

看着已经嘶吼的声嘶力竭的美人儿,邢青洪得意的说道:“叫你插两根屌有啥了不起,我一个晚上付给你三万美金。你知道在国内打一炮了不起就三十块美金,你她妈的,我一次找一千个人插你,都算合理。所以林小姐你说我变态,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男人肏女人,最大的满足感是来自于女人被征服时的那种婉转娇啼,愉快呻吟。我如果是喜欢听你现在的惨叫声,那我去杀头猪、杀只**就行了。”

俯下身去亲吻林芷翎张的像死鱼阖不拢的鱼嘴般的泛白嘴唇,续道:“如果你再像杀猪般乱叫,我就真让你一个晚上试试千人斩的滋味。不过看在你第一名模的特殊身份上,如果你在我yáng具插到底之前,能够好好的愉快叫床。一插到底之后,我们就马上换个姿势玩,怎么样?”

林芷翎别无选择的仰了仰头,表示点头同意。

“叫床啊。”又开始挺进的邢青洪催促道。

“好舒服!”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哭泣、在呻吟,林芷翎还是努力的哼着:“好爽,好充实,好兴奋……”

但也不知道是林芷翎的yīn道真的太狭窄,还是邢青洪故意要折磨她,插入了三分之一左右的yīnjīng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在林芷翎身下的judas郑,一边在她耳边加油鼓励:“林小姐,只要你尽量放松,就能做得到,婴儿那么大的脑袋,都能通过yīn道,两只yáng具实在没什么。”

一边加强力度的刺激着她的rǔ头及yīn蒂,希望能让她的yīn道多分泌一些润滑液。

林芷翎也强忍着剧痛,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将还穿着高跟鞋及丝袜的修长美腿缠上邢青洪的腰部,帮助邢青洪增强插入的力道。希望他快点进入。

“不说些我喜欢听的话,那可不算数喔。”

“邢大哥你插的人家都无法思考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亏你还主持那么多电视节目,每个女人每晚都会说的话还要我来教你吗?

judas你就帮她提提词吧。”

“邢老板插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服……”

“怎样舒服法?”

“又痒、又麻、又充实……”

“那为什么刚才又哭天抢地的喊痛?”

“……这……你要我怎么说呢?”

“赶快想个好理由,才能说服邢老板继续肏你啊。”

“因为……因为……我yín荡喜欢挨插。”

“这个理由不错,快告诉邢老板你有多yín荡。”

林芷翎被羞辱的哭了出来,但为了赶快结束肉体上的痛苦,不得不继续羞辱自己来取悦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

“我……呜……我下贱……我靠出卖肉体维生……我喜欢别人看我的肉体……

不要再问我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邢青洪心想:林芷翎这毫无水准的叫床表现,才真的是连一炮十美金的妓女都不如,但却也间接证明她并不像那些拚命捞钱的名模那么烂交。

想到这点,还有大半根yīnjīng露在外面的邢青洪满意的笑道:“老实说,实在是插的我的**巴都发疼了,judas换你来吧。”

一边说一边抽出**巴,往床上一躺等着享受别人的服务。

judas郑赶紧抱起52公斤体重的林芷翎,将她安放到邢青洪高耸的yáng具上。

“老板,我看林小姐的小bī是真的塞不下两只yáng具,是不是我们换一个花样玩,不然真弄伤了,老板你往后这几天玩起来也不能尽兴。”

这个建议正符合邢青洪的想法,乐的顺水推舟道:“想不到judas也会善心大发,你是不是被我们这位第一名模给迷住了?”

judas郑尴尬的傻笑:“老板你今天怎么还没把最喜欢的美足开封,就插起穴来了?”

邢青洪伸手握着坐在他身上的林芷翎的脚踝说道:“林小姐号称第一名模,甜美的面貌、傲视群伦的三围曲线、完美的身材比例,的确都无可挑剔,加上身体柔软、伸展度灵活、仪态与协调完美的肢体语言,难怪在一年内,以奇迹似的旋风红遍港台,可说并非浪得虚名;但是非常可惜的就是脚趾头太糟糕,完全不及格!”

邢青洪先除下了林芷翎左脚的高跟鞋,再将左腿的丝袜褪下,握着她的脚掌向judas说明:“林芷翎身高174公分,脚掌居然有26公分长,算是一名大脚姐姐,不符合我们中国人喜爱的纤细小脚的美学观点,而且我想她是因为从小学习舞蹈,加上当模特儿之后长期穿高跟鞋,因此脚趾头都弯曲变形了,这么一只脚掌如果不是配在第一名模身上,我看都不会去看它。”

虽然林芷翎也常抱怨自己的脚:脚长26cm,在一般店面贩售的鞋子中,总是找不到符合尺寸的鞋子,流行的鞋子、可爱的鞋子往往是穿不进去的;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与表演,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但自己还是花了好多功夫在照顾自己的脚丫,像每早出门前都会修剪的长短得宜,还要精心涂上迷人寇丹的脚趾甲;每晚睡前都要去角质、滋润、美白保持的不但连一丁点**眼都没有、还比很多女人脸皮还白皙的脚掌,怎么说也有九十分。

没想到竟然让邢青洪这样捏着脚,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脚似的说三道四,让林芷翎觉得自己毫无人格。

更没想到邢青洪说着说着,居然粗暴的将林芷翎一把推到床下,还忿忿说:“真是倒胃口。”

被摔到床下的林芷翎惊讶的抬头望着邢青洪,但她接下来看到的事却更让她吃惊:只见judas郑竟然躺到邢青洪怀中,让邢青洪的yáng具插进了他的屁眼中。

林芷翎还看到背对着邢青洪的judas郑,眼角滴下了泪珠,露出了可能比刚才自己被羞辱时更椎心难过的表情。

看着两个刚刚还在跟自己做爱的男人,在床上演出妖精打架,林芷翎觉得恶心的只想吐。

第七章

九月十五日am0:00

所有美国主要城市的午夜,都是像死城一样。

但在位于莫哈末沙漠中央的拉斯韦加斯,午夜才是一天中最精采的时间。

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30家超级大型赌场饭店,披着华丽外衣下,包装着独特的商业主题。与传统饭店的概念不同,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的赌城饭店,卖的不只是房间;业者给游客的,是充满想像、欢乐的主题,结合住宿、赌城、购物、美食、娱乐的多元空间。

饭店不再只是饭店,而是一个主题乐园、一个秀场、一个购物商城,还有博物馆、赌城等功能,每个饭店就是一个深具特色、主题的景点。

林芷翎与经纪人邱黎、小跟班王惠珍在邢青洪与judas郑的带领下,在饭店华丽的赌场中穿梭,笼罩在营造着欢乐气氛的声光效果,及夹杂着不时传来的中奖惊呼声之中,就连林芷翎都几乎忘记了刚刚所受的屈辱,让人不得不佩服饭店设计者营造欢乐气氛的功力。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虽然不晓得林芷翎的大名,但刚梳洗过、换上白色细花连身洋装,露出光滑右肩与玉臂的林芷翎还是吸引着过往游客的目光。

可爱的面容、飘逸的长发,配上左肩上的粉红大蝴蝶结,就好像是由东方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搪瓷娃娃,可在短裙之下就只有几条细绳缠在脚上的那一双秾纤合度玉腿,又好似来自神秘国度的原始性感女神,让过往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望上一眼。

尽管昨天的不愉快,还在心中挥之不去,但习惯了在人前展露欢乐气息的林芷翎,还是毫不吝啬的献上甜美的笑容,让四周的游客都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邢青洪像个出巡的国王,骄傲的带着美丽女奴与仆人来到他位于赌场大厅较偏僻角落上的王国--银矿皇朝私人俱乐部。

以闪亮金属为建材的后现代主义风格门扉,华丽而巨大的像是一座机械城堡的入口,门边还安置了一对像是模仿中国守门石狮子概念的一对怪物。

王惠珍来到门前东张西望却不得其门而入,跟在她身后的judas郑笑着拿出一张闪亮的银色磁卡,在门边的怪物眼前扫过,硕大的金属门无声的展开,露出门后的黝黑通道,给人一种怪物开口噬人的错觉。

“这是私人俱乐部,不接受一般客人,”judas郑向王惠珍说明,“对了,王小姐你满二十岁了吗?依据美国政府的规定:二十岁以下是不准进入银矿皇朝私人俱乐部。”

“为什么?人家已经满了十八岁也不行吗?”

“恐怕是不行,因为我们的表演比较香艳。”邢青洪笑着拿出两百美金递给王惠珍:“这恐怕是年轻的唯一坏处。小妹妹你自己四处去逛逛好吗?等午后,再带你跟我们一起到牧场玩,好吗?”

“好啊!”王惠珍本来就对跟着几个臭男人一起去色情俱乐部感到很别扭,乐得有机会脱身,“那林姐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邢青洪抢着帮林芷翎回答:“林小姐要来学习别人演出的精髓,小妹妹你自己去玩吧。”

王惠珍俏皮的跟大家挥挥手,目送其它人进入走道。

林芷翎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大家背后,在冗长的漆黑通道中前行。

“喔,邢老板你的保安做的太棒了,”邱黎惊呼着道:“居然还有金属侦测门。”

“这是为了防止客人携带摄影器材进入。”

“是怎样的表演要这么小心?真是太令人期待。”

“邱兄别心急,这就到了。”

邢青洪伸手往一片漆黑的墙上推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由秘门之后泄出。

门后是一间成扇型的漆黑大房间,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扇型顶点的舞台上。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女侍,领着众人来到舞台前,特别保留的vip包厢。

说到show,不到赌城,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多的五花八门表演节目可瞧:巨星秀、音乐歌舞秀、魔术秀、法国式丽都上空秀(lido)、百老汇音乐剧表演、马戏及杂耍表演、脱口秀(talkshow)、pub演唱(loungeshow)……名目繁多。

而正在舞台上演出的则是一部强调与观众互动的音乐剧;虽然已进行过半,但因为剧情并不复杂,林芷翎跟邱黎很快就看懂了。

剧情大意是:

在十九世纪初期,一位来到荒凉的拉斯韦加斯拓荒的金发美女买下了一座银矿矿场之后,指挥一群黑奴进行开采。

在因缘际会之下,美艳的女主人看上了一位健壮的男黑奴,并给了他男主人的地位;但是这个男黑奴在家乡的未婚妻,也被卖到这个矿场做奴隶。

而当有一天,成了矿场男主人的黑奴在安慰被女主人百般虐待的初恋情人,不幸被矿场女主人撞见时,故事就进入了高潮。

女主人愤怒的准备将女奴处死,男黑奴为了初恋情人,跪求他的主人妻子:恳求她的宽恕。

“我何必再养着这头吃里扒外的小母狗?”女王愤怒的咆哮。

“她身体壮硕结实,是矿场中最强壮的奴隶,一个人可干十个人的活……”

男黑奴立场尴尬的为真爱的女人说情。

“好,你去把她给我扒光,让我看看她有多健美。”

“由你来评估太不公平了。”身为禁脔的男人冒死为他的至爱求情。

此时背景音乐嘎然而止,让所有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舞台上。

女主人向台下的观众说道:“那我们就找一位公正的绅士来评鉴。”

话还没说完,judas郑就抓起邱黎的手高举。

当女演员识趣的来到邱黎面前邀请,邱黎已被judas郑推上舞台。

接下来就是让全场观众都捶胸顿足、十分后悔手脚没邱黎快的香艳演出。

刚与男人偷情的棕发黑美人,脱去上衣露出一身段练过的健美肌肉。

judas郑向林芷翎介绍:“这黑妞叫monica,是2003年ifbb健力比赛的重量级冠军,还拥有ms。olympia头衔。”

黑美人monica拉过邱黎的手,让他恣意的在自己身上抚摸,并且随着邱黎的手掌所到之处,摆出各种姿势,像中国功夫运功似的,运劲于邱黎抚摸下的那块肌肉。

从高耸的像座小山的二头肌,凹凸起伏的背肌,分明的八块腹肌;邱黎已不只是用手摸,而是兴奋的整个人都靠到monica身上。

“公正的绅士,你想看我的下半身吗?”

还没等邱黎会过意,台下观众已齐声大喊:“yes!”

“那公正的绅士,你得自己动手才行;否则我自己动手脱裤子,主人又要安我一条勾引男人的罪名。”

在观众如雷的脱、脱、脱喊叫声中,邱黎顺应民意,拉开黑美人monica裤腰上的松紧带,将她腿上的裤子往她的脚掌上移动。

双手抓着monica38寸巨臀的邱黎惊讶的赞叹:“哇!连都是脂肪组织的屁股也锻炼的跟两块石头似的。”双手顺着涂满了油的乌黑光亮健壮美腿来到也锻炼的像是两块石块的小腿肚,“靠!简直是像在摸大理石像一样。”

已跪趴在monica脚边的邱黎,死盯着正踮着脚趾使力的脚底板。

全身黑的发亮的黑美人除了牙齿、眼白之外,手掌心及脚底板也是白里透红的。

大概是由于反差的关系,monica的脚丫子雪白的让人忍不住想拥上去亲吻一番。受不了诱惑的邱黎真的伸出了舌尖舔上了她的脚掌心。

正全身使劲紧绷肌肉的monica,像是正在使铁布衫、金钟罩的武林高手被人点到命门死穴一般,突然浑身肌肉乱颤、缩成一团,银亮的娇笑到喘不过气来。

“公正的绅士,求你饶命。”

“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活人,刚刚我还真以为你是座大理石像呢!看你笑的这么好听,想必舌头还是软的,没被练成石头。”

“公正的绅士,我除了舌头,还有两个地方也一直练不硬。”

“你除了舌头还有哪里是软的?”

“公正的绅士,我的rǔ头跟yīn唇也一直练不硬。”

此语一出,全场观众的情绪又被点燃,全场充斥怪叫、口哨,最后变成整齐一致的:检查!检查!的呼声。

monica反手解开比基尼式胸罩,将裸露出的雄伟胸部凑到邱黎身前,双手抱在脑后,用劲紧绷胸肌之后,才开口请求道:“公正的绅士,矿场女奴正等着你的检查。”

邱黎当然不会客气,先用龙爪手试试双乳的硬度,果然硬如山峰;接着再使出佛祖捻花微笑的绝招,往峰顶两粒紫黑珍珠捏去。

“是黑妞的rǔ头天生就是紫黑色的?还是你自己玩的太过火了,搞黑的?还是刚才男主角演戏太投入,被他捏的乌青了?”

monica倒是挺入戏的,顺着剧情答道:“公正的绅士,我们矿场女奴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财产,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是不许自己使用自己的身体的。

只有得到女主人犒赏的守卫们,才能使用我们的性器官。”

邱黎也配合的向饰演美艳矿场女主人的金发白妞问道:“那我能借用你的财产吗?”

金发美女夸张向台下的观众道:“我们找来的公正人士被这个女奴迷住了,我们还能相信他的评鉴报告吗?”

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有赞成也有反对。

金发美女将邱黎及全身只剩一条小内裤的monica都推到台前:“那我们还是听听这位绅士怎么说吧。不过在这位先生对你的身体讲评之前,黑妞,你先跟大家报告一下你的尺寸吧!”

“是主人。我身高172cm、体重70kg,三围40-28-38,双头肌40cm,大腿65cm。”

“我的评鉴是:在我们中国几十亿人口中,就算是男人也找不出多少个有这么强壮的骼臂及大腿。”邱黎边贪婪的抚摸着黑美人的结实肌肉边说道:“更难得的是连脸蛋都长的这么甜,丝毫不输给我旗下的模特儿,只拿来当牛、马用,未免也太可惜了。”

“那么,各位,”矿场女主人提高声调的向台下观众吼道:“我们是否请这位东方绅士,再帮我们评估一下这个女奴是不是适合拿来当xìng奴隶?”

这次观众的欢呼声几乎把屋顶给掀了。

“不过……”金发白妞故意吊着大家胃口,直等到场内寂静无声了,才续道:“我们是不是也请这位东方绅士的美丽女伴上台,来跟monica比一比谁更适合当xìng奴隶?”

两个扮演黑奴的男演员,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跑到台下夹着正在跟着大家惊叫的林芷翎,就往舞台上冲,百忙中还取出一副镶满紫色亮片像蝙蝠女用的眼罩替她带上。

此时舞台上降下两个用铁链悬在半空中,直径约20公分的钢环。一群男演员七手八脚的先替林芷翎跟monica带上皮手铐,然后高举她们的双手,分别锁在一个钢环上。

金发白美人笑嘻嘻的来到林芷翎身边:“这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芷翎。”

“ok,芷翎,刚才monica已经跟大家报告过她的身材,请你也跟大家说明一下你的尺寸。”

林芷翎一方面觉得好玩,一方面想想反正带着眼罩也不怕被人认出,因此大方的回答:“我身高174cm、体重52kg,三围34-24-36,可是我不知道我双头肌跟大腿有多粗,只知道腿长是112cm。”

金发白美人趁林芷翎在讲话的时候,轻拉她肩上的蝴蝶结。

“嘿!你在做什么!快住手!”话还没说完,连身的衣服已掉到地上,而更糟糕的是:为了搭配这件裸肩的衣服,林芷翎照例没有戴胸罩。所以这么一来她就只比monica多了一双细带高跟凉鞋及一副化装舞会用的眼罩,裸身穿着小内裤被吊在舞台上。

舞台上黑、白两具美丽的胴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嘻闹的俱乐部再次寂静无声。

掌控着一切的女主人宣布:“咱们就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让男人销魂。”

一挥手,在离二具美丽胴体左右约一公尺的地方,又各缓缓降下一个钢环,一直降到差不多美女臀部的位置才停下来。

在林芷翎的尖叫声中,一群光着上身的黑人抓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她左右这两个钢环上。林芷翎就这样像个上下颠倒的t字型,成一字马的被悬空绑在三个钢环上。

十几只兽爪还趁机在她细嫩的娇躯上卡油,就连敏感的玉颈、纤腰、大腿都毫无顾忌的大力揉捏。更要命的是:几只没有能够占到好位置的魔爪,竟然大胆的侵犯起她私密的rǔ头。

在旁边的monica也被摆布成相同的样子,并且也像林芷翎那样不断挣扎、不停扭动,想躲避在她身上不断抚摸的怪手。只是大概是因为腋下、腰部、脚心都不断受到男人攻击的关系,嘴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而非像林芷翎般惊吓的呜咽声。

直到矿场女主人慢条斯理的把围在她们身旁的苍蝇们驱赶到一旁,林芷翎才喘过气来。却没想到身旁的金发美女竟然一把将她的小裤裤给扯了下来。

林芷翎又惊又怕又气。虽然在众人面前展示美丽的身材是她的专业,而自从上了经纪人邱黎的当,误入陷阱之后,这一年来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对她而言也已是家常便饭;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三点全露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更别提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赤裸羔羊般yīn户大张的被悬吊着。

“让我们来试试哪个女奴隶比较能让男人销魂吧。”金发美女一边宣布、一边取过旁边一个小女奴手中捧着的两根细木棒。

金发美女两手高举着这两根细木棒,向台下展示:“你们的****有没有这么粗?”

此语一出,台下传来一震怒骂:废话、你她妈的污辱人、两只加起来都没老子的粗……

“这么说,如果能夹的紧这跟木棒的bī,就能夹断你们的****啰?”

会意到接下来要表演什么项目的观众,发出了欢呼与尖叫。

“这位东方美女,”矿场女主人来到林芷翎身前用木棒轻触着她的私处,并贴在她耳边私语:“待会比赛开始时,请用力夹紧这只宝贝,谁先夹不住,就算输。老板要我转告你:如果你输了就要摘下你的眼罩,让你的身份曝光。”

林芷翎吓得脸色发青、惊声尖叫:“不可以……”颤栗的哭声,一点也听不出成名的娇嗲嗲招牌嗓音。

矿场女主人迷惑的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实在不明白老板这招数有什么可怕?

居然这么有效!

也转头跟黑美人交代:“老板也交代:要你全力取胜,别丢了他的脸。你要是输了,老板说保证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处罚。”

“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这只黄种**的。”monica信心满满的回答。

金发美女转身指着手上的细木棒,向台下观众说明:“为了展现yīn道的紧缩力道,我们在棒子上抹了油。”她指了指木棒下端作成弯勾的部分:“并且每一分钟为女奴加挂500克的砝码,谁先让木棒脱离yīn道掉落,谁就是输家。”

“你先来,吸进去。”矿场女主人将细木棒顶在了monica乌黑的yīn唇上。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monica靠着yīn道蠕动的力道,就训练有素的将两公分直径、十公分长的木棒“吸”进yīn道中。

由后台捧出一个上面放满砝码的铜盘的黑奴,见细木棍已被monica吸的只剩弯勾部分露在yīn户外,就取了一个砝码交给女主人。

金发美女将砝码上的套环往挂勾上一挂,并下令将舞台边上的一个计时沙漏翻转。

当沙漏中的沙子来到代表一分钟的刻痕,金发美女准确的将第二个砝码挂了上去。

瞬间增加的重量让短棒滑出了三分之一,但很快的就止住了滑动。

观众们边鼓掌、边欣赏monica全身紧绷鼓涨的黝黑油亮肌肉,特别是紧紧夹住木棒的小yīn唇,还有突出的几乎像是男孩的小****般的yīn蒂。

当挂上第三个砝码时,monica已因用力过度而肌肉颤动。

嬉笑的观众还以为她是故意装出来的表情,其实monica是真的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来紧缩自己的yīn道,才勉强阻住木棒滑离yīn道的速度。因为既使是用手掌,要靠捏着一根涂满润滑油的木棒来吊起一公斤半的东西,都是很难完成的动作,更何况是用娇嫩的小bī。

monica是专门为这样的表演努力练习过的。虽然yīn道已训练到能夹住在她xiāo穴里shè精的yáng具,让办完事的小****继续留在yīn道里享受她的yīn道按摩服务。可这样的紧缩力量也只足以吊起三个500克的砝码。

果然当第四个砝码褂上之后,木棒就已无法阻止的慢慢滑出她的yīn道。

在一声yín靡的“啵”声之后,终于脱离她的yīn户,掉落地上。

“三分半钟。”矿场女主人大声宣布:“接下来换我们东方女奴上场。”

已被吊的手脚发麻的林芷翎回过神来惊叫道:“我不要啊……你们不可以……别这样……不能啊……”

但金发美女只是笑嘻嘻的望着她,用木棒轻捅着她的私处,戏谑的问:“准备好了吗?客人在敲门了。”

边说还边伸出空着的手,粗暴的捏着她的nǎi子道:“没想到中国妞也有这么大、这么挺的nǎi子,想必你也是骚货一个。”说着说着,突然毫无预警的就把木棒直插到底。

林芷翎还来不及叫痛就听到金发美女吼道:“夹紧啦!第一个砝码来了!”

“啊……不行啊……”木棒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不住的往外滑。

林芷翎刚刚看monica一直到挂上第四个砝码才支持不住,以为第一、二个砝码没什么了不起的困难。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身历其境,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已经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yīn唇及yīn道口上了,可是木棒还是不停的在往外滑动。

已准备放弃的林芷翎忽然感到身旁的美女在拉扯她脸上的眼罩。

“不可以啊……不可以拉……”

“那你的sāo穴就得用点力啊。”

雪白的大腿因过度使力而浮满青筋,加上满身香汗淋漓,让美丽的待宰羔羊呈现出与黑色肌肉女完全不同的yín靡景象。

但从yīn道里持续传来异物滑动的感觉,让林芷翎觉得一切的努力都无法夹住这根恼人的小棒棒。

可是她实在经不起曝光,想到如果国内报纸出现像“林芷翎在赌城三点全露x级演出”之类的报道,那她真的是只有一头撞死一途了。只能奋力的紧缩自己的yīn道,祈盼能将那根可恶的异物留在自己最私密的体腔内。

似乎经过了一世纪的煎熬,沙漏才来到指示着一分钟的那条刻痕。

看着金发白妞拎着另一个500公克的砝码往自己的下体移动,林芷翎害怕的摇晃着被三个钢环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想躲避拎着砝码的手,可是当然是徒劳无功。

不过林芷翎发现她可以靠双手用力引体向上,让张开成一字型的双腿略略并拢;只是这么一来却让原来比较接近水平方向的yīn道,更往地面倾斜,让yīn道里的小木棒更加速下滑的速度。林芷翎本能的弯曲与收缩右腿,用脚后跟将已快掉出yīn道口的木棒顶回yīn道内。

全场观众看到身材姣好、带着遮住半个脸庞眼罩的神秘东方女子,好像表演软骨功似的超水准演出,全都兴奋的鼓掌叫好。

只有还被吊在舞台上的monica愤怒的大喊:“犯规!犯规!”

相对的,靠着二十几年苦练舞蹈所锻炼出来的柔软度,而有了稳赢不输的绝招的林芷翎,心情愉快的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矿场女主人征询台下观众的意见:“这样算不算犯规?”

一部份人支持黑美人认为是犯规,但也有人认为不算犯规,只是最后似乎全场达成了一致的决议:要求换一个比赛花样,以便能继续欣赏黑白双妞的裸体激情演出。

“ok!”矿场女主人大方的同意:“monica你要怎么向大家证明你的bī比这位东方美人更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沉迷在你的xiāo穴里?”

monica鄙视的望了身边的林芷翎一眼,骄傲的道:“我的yīn道肌肉锻练的跟我身上的肌肉一样,伸缩自如,保证让有幸光临的yáng具,乐不思蜀。不像她只会耍些肢体上的特技。亲爱的主人,请你解开我一只手、一只脚,我来展示给大家看。”

饰演她未婚夫的黑人,替她解开高举的右手及水平悬吊着的右脚。

“有谁能提供一罐可乐?”monica大声的问台下的观众。

热情的观众立刻递上了一大堆百事可乐及可口可乐。

矿场女主人弯腰拾起一瓶铝罐装可口可乐,在monica眼前晃动,并问道:“低贱的女奴可没有权利享用美利坚合众国最成功的产品!”

“亲爱的主人,”monica谄媚的回答:“我不是上面这张嘴要用,而是下面这张嘴要的。”

“看在你那张嘴提供了广大美国民众的性服务工作,就特别犒赏你一瓶可乐吧。”

monica不多啰唆,就用接过来的铝罐瓶底捌开自己的yīn唇,旋转着可乐罐,往私处里塞。

由于左脚还被水平的拉开着,成九十度角紧绷的胯部,让yīn道口无法做最大程度的扩展,因此铝罐在二片乌黑的小yīn唇上不停磨擦,却进展有限。

monica赶紧改变姿势,将站立的粗壮右腿微曲,让胯部略微放松成圆弧形,以便再次用力将可乐罐往yīn户里面塞。

一般人总会有黑人在性方面比较没有节制的误解,但事实上不管什么肤色的女人,都有yín妇,也都有贞节烈女。monica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特别是为了要在这个对黑人仍有所歧视的社会中力争上游,monica更一直避免,甚至说害怕发生男女关系,因此从小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尤其自从勤练健美运动之后,更是常被人误会是一号同性恋,而缺少与异性交往的机会。但很不幸的:甚少使用的鲜嫩xiāo穴却被邢青洪逼的演出这个扩yīn变态节目,实在是苦不堪言。

但为了生活、为了金钱,只好当成是在锻练腹肌、胸肌、背肌一般,是在训练yīn部肌肉。

终于在monica的喘息声中,铝罐通过了yīn道口。所谓头过身就过,剩下的部份就比较容易了。

在观众的鼓掌助性下,可乐罐一寸一寸的侵入monica私密的性器官。

最后竟然把整个三百多毫升的铝罐完全塞进yīn道。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两片外yīn唇还能合拢在一起,将xiāo穴“恢复原状”。除了稍微隆起的小腹及外凸的私处,让人感觉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竟然被粗暴的埋入了一瓶可乐。

金发女主人还故意叫人把monica还被悬挂在钢环上的左脚放下来,并且命令她双脚并紧,让monica痛苦的体验着yīn道被完全塞满的感觉。

金发女主人一边欣赏着黑美人欲哭无泪的表情,一边来到被遗忘在一旁的林芷翎身后,像全场观众宣布道:“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我们的东方女奴的bī,是否有像非洲女奴这么大的伸缩弹性。”

“不行啊!我做不到!会裂开的!”林芷翎看到她手上的可口可乐,吓的哭闹不停。

在观众的起哄声中,judas郑走上舞台说道:“我们东方人不习惯西方的食物。”

林芷翎见到judas郑上台来英雄救美,真是感激涕零,把他当成是救命恩人,完全不在计较几个小时前他在总统套房里助纣为虐的行为。

只是她没想到judas郑可不是来替她脱困的,而是奉邢老板之命来把她往炼狱里面推的。

“不过她既然来到美国,我们让应该让她体验、体验咱们美式足球的乐趣,大家说对不对?”一面说,一面拿出一颗橄榄状的东西。

它比真正的橄榄球小上很多,但长度却也不在刚刚被塞进monicayīn道里头的铝罐短,而且它中央最粗的部份却明显的是比可乐罐还要粗。

当观众还在狐疑:难到真能把这样大的东西弄进看起来比肌肉女monica娇小瘦弱的多的东方小美人身体里面?judas郑已经开始行动。

只见他拿出一根充气用的球针,插入位于小橄榄球其中一个尖端的打气孔,将橄榄球的气放了出来。然后把被放光了气的小橄榄球卷收起来,让它变成好像一支二~三十公分长的胶皮棍子。

在林芷翎的惊叫声中,judas郑将胶皮棍子当成假yáng具似的,插入林芷翎还被大张在半空中的私处。

由于双手双脚都还分别被绑在由天花板垂挂下来的三个钢环上,成倒t字型悬挂在半空中的林芷翎,只有任judas郑随意摆布的份。

幸好这个小橄榄球的皮大概不是太厚,折迭成的棒子还不算太粗,林芷翎庆幸自已还勉强能够接纳。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乐观,或许该说是太低估邢青洪的残忍与残暴程度。

看着judas郑将工作人员取来的打气筒接上还露在自己yīn唇中央的充气用球针上,林芷翎不但是吓的四肢发软,而且连求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可是judas郑却像是嫌她被虐的还不够,慢调斯理的替橄榄球打着气,要让她好好享用yīn道不停被扩张的可怕感觉。

四周的观众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芷翎慢慢隆起的小腹。林芷翎痛苦的喘息声,在全场鸦雀无声的情况下,比奋力嘶吼还要动人心弦。

下海快一年的林芷翎,也接过好几个性变态客人,被超大假yáng具搞过,也被鸭嘴器整过,可是跟今天比起来那真都是小巫见大巫。

当yīn道已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金发女主人还亲自上前来确认道:“的确是已经打足了气。”

“看来还是东方女奴略胜一筹。至于落败的黑美人会得到什么样的逞罚,明晚让我再来告诉各位。请各位继续欣赏热舞女郎为大家带来的精彩表演。”

下一个节目的演员们,在震耳的音乐声伴随下,摇摆着曼妙身躯冲入人群与观众们同乐。

舞台区的布幕才降下,在其它演员协助下解开手脚束缚的monica,就不顾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抠着自己的yīn户,努力的设法把可乐罐取出来。

还被吊在半空中的林芷翎,用祈求的眼光看着judas郑,等待着他的援手。

“对不起,林小姐,”judas郑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的冷汗,望了一眼走正领着邱黎走上舞台的邢青洪,轻声的在林芷翎耳边抱歉道:“你知道的,这事我做不了主。”

邱黎对他旗下名模的遭遇并不太关心,反而驻足与正用粗鄙的姿势抠着yīn户的monica调笑道:“这罐可乐,能有机会一亲芳泽,真是太幸福了。”

“邱兄,好像对黑妞及肌肉女并不排斥?”

“我就喜欢尝鲜。整天接触的都是黄金身材比例、白皙肌肤的模特儿,久了难免也会腻吗。”

“邱兄你这是整天有鲍鱼、鱼翅煲吃,却去羡慕人家的青菜豆腐。monica你就陪邱先生到他房里好好玩玩吧。邱先生可是个大玩家,自己旗下美女就不可胜数,你可别丢了我们俱乐部的脸。”

“是老板。”monica手拎着刚辛苦从yīn道里抠出来的可乐瓶,虽然有点无奈,却也只能乖乖服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搂着邱黎离去。

慢慢踱到林芷翎身前的邢青洪,夸张的责骂judas郑道:“表演都结束了,怎么还不快把林小姐放下来,连打气瓶都还连着,多难看啊。”

judas郑这才赶紧把林芷翎从环上放下来。

但原本被吊在钢环上的手脚只是因为血流不足而发麻,可这一动,四肢却是锥心的刺痛,加上已透支的体力,让被解下来的林芷翎只能无力的依偎在judas郑身上。

“果然让我们再次证明:受到凌虐的女人会对施暴者成产生心理上的依赖。

不过我们也是先回房间再玩吧。”

四肢的酸麻虽然难受,但从未经历过的下腹肿涨,在双脚稍稍合拢之后,更觉得好像要爆裂开来,让林芷翎不得不出声哀求道:“先……拿出来……再走……”

“在大庭广众下搞不好看吧。”邢青洪扯下了她的眼罩,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浴袍替她披上,催促道:“快点走吧,美女。我跟judas的小弟弟都已经快忍不住了。不过,现在要你一次服侍两只yáng具应该没问题了吧?”

第八章

九月十五日am3:00

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从俱乐部到总统套房的这一段路。

低着头,双手紧抓着没有腰带与扣子的浴袍,穿过人来人往的赌场与饭店大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体,更怕被人认出她是来自台湾的第一名模。

一般来说:当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常常有助于忽略当时的肉体疼痛。

但私处的可怕刺激,还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齐摧残着林芷翎。

因为塞在她yīn道里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yín具,足以让配戴着它的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来像缩小版的橄榄球,在向着她子宫方向的尖角上居然还有一丛硬毛,随着身体走动,不断的搔着她的子宫口。而不知设计者是如何精心计算的,球体最宽大的部位布满了一圈突起的硬颗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顶在女人最敏感的g点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处,小yīn唇被挤出yīn道紧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而有一小节坠出xiāo穴的橄榄球体。没有天良的yín具设计者,在这与小yīn唇紧密接触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纸还粗糙的材质。这一段路走下来,林芷翎的小yīn唇内部已被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一进房间,林芷翎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塌在地板上,用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嚷嚷着:“快把它取出来。”

“自己把它拿出来啊,又没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讥讽的说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气放了。”

“唉哟,谁还随身带着球针?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挤出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我一直在用力挤,但是没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婴儿都生的出来,这么一个小球有什么难的?你***就是偷懒,昨天还跟我拿翘,说什么两根**巴就插不进去;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自己证明:像这个大概有十根**巴粗的东西,在你的烂穴里也是进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来,让她自己看着办。”

judas郑脱下还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仅存的细带高跟凉鞋后,取过一个项圈给林芷翎带上,这项圈在背部的位置还有一段三十来公分长的宽皮带,皮带的最底端则一上一下的排列了两个皮手铐。当戴好之后,林芷翎双手就这样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后,不但动弹不得,还得拚命的在背后向上高举,否则就会往下拉动项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郑扶起戴好项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间中央摆好的两张高脚椅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即使是已经惊惶失措,林芷翎的声音还是那么嗲。

邢青洪看着两脚分别踩在相距几乎有一公尺的两张高脚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们想看看清纯可爱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妇生产的现场直播。”

“咱们第一名模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yín叫当配乐,一定会更精彩。judas?”

judas郑会意的又在放着sm道具的柜子里挑出三只挂着铃铛的夹子。

当这三只夹子夹上林芷翎的rǔ头及yīn蒂时,果然房间里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的yín叫声。

“对了,林小姐来到赌城都还没机会试试手气。”正得意的搂抱着judas郑热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点子,抬起头来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说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时之内把球排出来,我就两天之内都不碰林小姐,让你白赚六万美金,怎么样?”。

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士,聪明的脑袋瓜还是相当灵活的,马上就听出这条件里的陷阱:“不止邢大哥,还包括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马上爽快的答应:“只要你做到,两天之内我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让你在拉斯韦加斯轻松的度两天假;不过你要是继续偷懒,一小时后就让你试试双龙取珠。嗯……说不定可以再找几个人来三龙取珠、四龙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肉,不幸接了这摊生意,其实就只能任邢青洪摆布。但如果真让邢青洪继续这么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残了。他肯提出这样的赌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点就爽晕过去。因为原本为了保持平衡怕从高脚椅上跌下去,而不敢乱动,所以吊在rǔ头及yīn蒂上的夹子虽然沉重,但因没有晃动,还能勉强忍受。可这小腹一用力,身体一晃动,三个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就像是三只手在猛力的来回扯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yīn蒂及rǔ头。

没生过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像拉大便似的,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与那颗恼人的橄榄球奋战。

“差一点忘记!”看着使劲到面红耳赤、不断发出嗯声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么,忽然笑的更暧昧道:“上次那个日本妞球没排出来,倒是排了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个肛门塞给她塞上。”

看到judas郑从sm道具柜里挑出的肛门塞,邢青洪用更加残忍的语气说道:“这个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这个骚货昨天到我房里之前,就自己主动在肛门里涂好润滑剂,准备玩后庭花呢。用你专用的那个。”

judas郑听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变了脸色,但也只能服从的拿出一只又粗又长,像是特大号假yáng具的东西。

用橄榄球塞在yīn道里、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夹在yīn蒂上,到底是什么滋味,judas郑没能亲身体验过,可这只特大号肛门塞可经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虽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yín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断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肠里塞。

邢青洪满意的看着:眉头紧皱、额头紧绷,嘴唇被银牙都咬出血来的脸庞,向judas郑说:“我今天才了解:为什么人家会说西施捧心也美过精心装扮的东施。你看咱们第一名模连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美,这种美女虐待起来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judas郑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论点:“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妆还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成了丑八怪。调教师有再高的玩兴,也会被浇熄;玩多了那种次级货,真令人担心会成为习惯性阳痿。只是像林芷翎这种高级货真是太稀少了。”

“不过,玩林芷翎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顺从了。对不会反抗的女人施虐,就像玩拍了不会跳的皮球,令人没劲。”

judas郑以过来人的身份,意味深长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干模特儿的通病。老板你别看模特儿在广告文宣或广告影片中,表现都是那么自信、亮眼、有个性,其实我们在拍照或拍片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接受导演跟摄影师的指挥,至于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更是得听命于化妆师、造型师。在工作中,模特儿其实跟个木偶一样;干久了就比较能逆来顺受,就算身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应该也是一样。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较不会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第一名模岂不是最适合拿来当美女犬啰?

这可正对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后,就载林芷翎到牧场,让老板娘好好调教一番吧。”

在颠鸾倒凤的邢青洪和judas郑面前,用她的yín叫、哭喊、喘息及从私处传来的悦耳铃铛声,替那两个变态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丝毫也不知道还有更精采的节目正在等着她。

第九章

九月十五日pm4:00

judas郑驾着越野吉普车载着林芷翎、邱黎、王惠珍以及monica沿着拉斯韦加斯大道往城外驶去。

“邢老板因为白天有香港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无法陪大家,不过老板娘已在牧场恭候大驾。”

穿着露出乳沟的清凉小可爱、露出臀沟的低腰七分裤的王惠珍坐在了助手座上,好奇的东张西望。

judas郑也尽责的担当起导游的工作:“右手边这是威尼斯饭店,2002年开门营业的威尼斯商人饭店,以威尼斯水都为饭店主题,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复制出威尼斯水都。清澈运河绕着大桥转,船夫们高唱着意大利歌谣,献给船上情侣;饭店内购物大街更是让人惊喜连连,购物中心的天空有着云彩变化、意大利建筑沿着运河而盖,游人们轻松搭着船、听着船夫高歌杜兰朵公主,仿佛置身威尼斯。最令人惊喜的是,威尼斯商人饭店还有一座古根汉博物馆,梵古、马谛斯、雷诺瓦、莫奈的名画都在展出之列,这也是拉斯韦加斯努力从低艳的罪恶之城,转变为全球娱乐、有品味度假城市的证明。”

“哇!火山爆发耶!”王惠珍手舞足蹈、兴奋的尖叫着。

“火山爆发是海市蜃楼饭店(themirage)的招牌,这饭店是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stevewynn),耗资7亿3千多万美元打造的,拥有热带、玻里尼西亚风情的圆形中庭及缤纷多彩的赌场。史帝夫韦恩在饭店开幕时公开表示:海市蜃楼饭店将超越饭店的极限,给予房客全然不同的娱乐感受。的确,从饭店大门前的火山爆发,就能看出他的巧思,运用声光效果十足的表演,塑造饭店主题气氛,每15分钟就有一场火山爆发的表演。”

“看!海盗船!”

“这个是金银岛(treasureisland)饭店,是以加勒比海海盗为主题的饭店,在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饭店外观像极了迪斯尼乐园的加勒比海海盗的设施。一艘仿造的海盗船、人造海还有浪潮漂来荡去,非常适合年轻旅客住宿。每到晚上,金银岛前总是热闹滚滚,8时、10时在加勒比海海盗与英国军官们在饭店前,上演开炮、跳水、烟火的海盗表演。烟尘滚滚,游客则是看得着迷不已。”

王惠珍嘟着已晒的两颊通红,像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红苹果的娇嫩脸庞,抓着judas郑的手臂撒娇道:“judas哥,我们晚上能不能来看?”

judas郑不置可否的笑道:“刚刚通过的是西泽宫,虽然早在1966年就开幕营业,西泽宫(caesarspalace)在1997年投下6亿美元重新整修的焕然一新,巨星席琳迪翁也是西泽宫秀场的主力歌手之一。西泽宫以罗马时期的皇宫为主题,地中海罗马风情在购物商场中展露无遗,游客可以在圆形剧场、罗马喷泉旁用餐,随处是大理石石雕,到了晚上,每个整点还有水神与火神战争的表演。”

“前面这一栋是伯拉吉欧饭店(bellagio),以重现托斯卡那城市风情打造,是拉斯韦加斯最优雅的饭店,这也是由赌城闻人史帝夫韦恩打造的,由布莱德彼特、乔治库鲁尼演出的电影‘瞒天过海’(ocean’seleven)就是在伯拉吉欧饭店取景。如城堡的饭店前,有一个人造湖,里面暗藏着上千个制造水舞的喷泉,每天晚上每15分钟的大型水舞秀,是饭店的招牌演出。赌城最著名的秀场--o秀,也是在这家饭店内演出。”

静静坐在后座、呆呆望着窗外的林芷翎,听到他提到舞台秀,想到今天清晨自己被迫所做的演出,眼泪控制不住的成串滴落下来。她最终是把球“生”了下来,她也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生小孩,因为那种痛苦与屈辱她绝不愿意再次回味。

第十章

九月十五日pm5:00

当车子驶进银矿皇朝牧场的戒备森严的大门,停在奢华的别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热情的赞美声,从痛苦的回忆深渊里唤了回来。

judas郑领着大家来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风格的豪华会客室,女主人已经悠闲的喝着下午茶在等候着贵客。

正优雅的用骨瓷茶杯啜着午后红茶的贵妇人,抬起头来用风情万种却又让人感受到其威严的眼神扫过正步入会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温柔却又简洁有力的自我介绍:“我是凌晴霞。”

她的确是不必再多言,因为“凌晴霞”这三个字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华人世界最著名的红星,从60年代称霸到90年代,从青春玉女演到风华贵妇,从娇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侠客,得过无数影后头衔。而且说起来凌晴霞还是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老前辈呢。在早期物质匮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档的产品才请的起她来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妇,从此在娱乐圈消失,连小道消息灵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来是嫁给了邢青洪,隐居到拉斯韦加斯的沙漠里来。

“啊!”王惠珍忽然掩嘴惊叫。

事实上她从跨进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装饰繁复的会客室,就一直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终于让她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原来是在凌晴霞坐的贵妃椅旁边,应该是要趴着只波斯猫或是贵宾犬的地方,竟然趴着一个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却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微皱了皱着那两道著名的浓眉,举起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着四肢、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个招呼啊。”

这特殊的宠物还真听话的不得了,迅速的双手双膝撑地,爬行到众人面前,抬起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o!mygod!”这次轮到邱黎惊叫:“她……她……她……是……

汪竺娴?”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认出身份,满脸通红羞愧的低下头去。

原本像一个优雅贵妇般半倚半坐在贵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害什么臊?头抬好!”

伸手就举起挂在椅边的一条皮鞭,“唰”的一声,就在汪竺娴又白又嫩的丰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宽的鲜红鞭痕。

“耶!”王惠珍跺着脚,伸手指着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凌晴霞用君临天下似的眼神盯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好一阵子,才展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好久没见到能这么英气勃勃,仗义执言的美人儿了。”

可怜的王惠珍,怎么也想不道自己的侠义举动必须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价,还继续理直气壮的教训着凌晴霞:“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

“咳!小女孩,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论是演艺圈还是模特儿这个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会。像我、像林芷翎是将多少竞争对手无情的踩在脚底下,才有今天的风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风光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时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实上,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连自己都帮着别人作贱自己。”

凌晴霞说到这里,探过头去在王惠珍耳边耳语道:“我证明给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经高高昂着头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痛的浑身颤抖的汪竺娴一边猛点头,一边不停汪!汪!汪!的叫着。

“这几位贵客听不懂你的狗语,特准你用人话说。”

“我……狗……性……还……不……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很久没有说话了,汪竺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让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高高抬起的脸庞露出了让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叹道:“不愧是走红台、港、日、韩,演出过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员,光看这表情,就让人想抱起来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这样怜香惜玉,还是冷冷的道:“用人话说。”

“要多向狗狗……老公……学习。”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王惠珍听到汪竺娴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脸迷惑不解的再次指着凌晴霞抗议道:“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你自己问她我有欺负她吗?”

“没有!没有!”汪竺娴没等王惠珍发问,抢着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兴的用鞭稍拨弄人形犬的乌黑秀发:“算我没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娴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撑在地上的四肢摇摇欲坠的发起抖来。

凌晴霞却没有再理她,招呼着邱黎、林芷翎还有王惠珍道:“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着嘴,倔强着说:“我没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为杵的向还恭敬的站在门边伺候着的judas郑说道:“现在吃晚餐是早了点,我跟邱老师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个下午茶,吃点点心。如果王小姐还不饿,那你就先带王小姐四处参观、参观,呆一会儿再过来吧。”

自己则亲自领着邱黎和林芷翎来到布置成南洋风的大庭园,在一排迎风摇曳的椰子树环绕中,还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园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阳余晖里。

微风徐来,让人无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虽然环境美不胜收,但林芷翎却心寒的直发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样的勇气,拒绝与这个蛇蝎美人一起共进晚餐。不过就像凌晴霞刚刚说的:这十多年在模特儿圈奋斗挣扎的过程,已经让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没有不顺着出钱的大老爷、少奶奶意思办事的本钱。

凌晴霞优雅的请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着仿古罗马时期的奴隶服饰,在四周伺候着,有的摇扇、有的驱蚊,有的流水般的递上酒水、美食。林芷翎与邱黎一左一右陪着凌晴霞在长条型餐桌后,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禁有着时空倒错的感觉。

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望着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后爬行的雪白肉体,终于忍不住问道:“她真的是汪竺娴?怎么会……”

凌晴霞得意的笑着踢了乖乖趴在她脚边的人形美女犬,拍着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屁股上还带着两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声,咭哩咕噜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体人意的小狗。

“翻过来,让客人能清楚的欣赏到你的身体。”

原本蜷曲着四肢趴着的女人,不但赶快翻转成仰卧,还将双腿缩起到胸前,并用双手扳着两个膝盖将双腿往身体两侧张开到极限,让女人最私密的下体,夸张的陈列在主人及来宾们眼前。

“自我介绍一下啊,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接到主人这个新命令,汪竺娴才发现要在摆出这样屈辱姿势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脱光衣物、裸露身体还要令人羞耻上百倍,但这半年多来所受的教训,让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违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几个如蚊鸣的字眼:“……我……

是……汪……竺……娴……”

汪竺娴在华人影坛也是无人不晓的响叮当人物,她是在台湾出生到香港发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灵”一片走红于台、港、日、韩。被视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圆、暴肥走样的身材,成了两岸三地的影视头条新闻。随即被经纪人解除合约,而投书各大媒体:宣布退出影坛,从此影视活动全部停摆。

“大家都以为你是到加拿大进修去了,”邱黎露出会心的微笑,“原来是到了凌姐旗下……”

听邱黎提起旧事,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汪竺娴,一股陈年往事浮上心头:自己从小就外型亮丽,常常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喜欢运动却不太喜欢念书,中学时期为逃避繁重的课业,在同学怂恿之下便报考京剧学校。15岁拍摄了第一支广告,17岁时拍摄第一部电影,让香港电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签约赴香港发展。电影、电视戏约不断,并与中、港、台当红男歌手祁勤成为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

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变了样。

“介绍详细点啊。”凌晴霞饶有兴趣的继续逼迫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的汪竺娴。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围34-25-34……”

邱黎已经入境随俗的,真把她当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来抚摸她浑圆的肚皮及像两团松软面团的双乳讽刺道:“34-25-34是你发胖前的三围吧?”

凌晴霞发出得意的笑声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牧场可是绝不容许有身材走样的女奴。她这身材是因为我特喜欢她怀胎三月的丰满身材,所以经常让她保持着怀孕的状态。从她去年九月来到牧场我就让她怀上baby,然后每三个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这胎正好快满三个月,正是奶丰、臀肥、bī肿的最佳状态。”

原本已身心疲惫的不想理会周遭事物,更不愿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听到这可怕的做法,还是忍不住惊呼道:“你怎么能这样……”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着大刺刺张开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yīn狠的道:“你来告诉林小姐,这是不是你应得的逞罚?”

汪竺娴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机械式的回答道:“这是我十年前与主人合演‘西方不败’时批评主人:身材走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所应得的逞罚。”

这下就连邱黎也暗自惊心于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为十年前的一句批评,就用这么歹毒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不过看到汪竺娴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美艳女星,受到这种连母狗都不如的对待,却又让他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兴奋。

凌晴霞并不在乎两个人的异样眼光,得意的继续说明:“要让她怀孕可容易的很,只须随便找几十个人上她,一个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无声无息的从人间蒸发却是花了我一番手脚;先得骗她接下一个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参加演出的剧本,然后将她努力增肥的臃肿照片泄漏给影剧记者,引起话题并破坏影迷对她的喜爱,然后让相关的人都出面否认汪竺娴是因拍戏需要而变胖,打击她的信誉及形象,最后还得收买她的经纪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隐。”

“我们前前后后用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让她能顺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稳稳的在我这里当只乖狗狗。”凌晴霞愈说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娴现在的身材虽然没有你旗下美女们好,可是这一身浪肉,奸yín起来的手感,与yín靡的感觉,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没兴趣。”邱黎有点尴尬的回应。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业界都知道你只对强壮的男人有兴趣。”转头问林芷翎:“你们在他背后都昵称他‘姐姐’对不对?”

林芷翎点点头,心想:他不吃窝边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们,大概是唯一的好名声吧。

“不过,听说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讳的yín笑道:“monica那身黝黑发亮结实的肌肉,真是太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没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让monica来替你享用着个贱女人吧。”

随侍在一旁的monica闻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丝不挂的在餐桌前,摆出健力比赛的各式pose,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一位金发女奴才端着一个放了一些道具的银盘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来,取出过盘中一根约半公尺长的粗短棒子。抬起右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yīn户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yīn户,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讶的想着:她的yīn道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yín具是要给两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monica利用它们将假yáng具紧紧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yáng具似的,在monica的yīn蒂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rǔ头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rǔ头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yīn环时,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yīn部的洞竟然是打在yīn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yīn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裸体模特儿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yīn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yīn环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yīn唇上,可没有人是穿在yīn蒂上的。

因为yīn蒂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松,即使是穿rǔ头,因为rǔ头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rǔ头的表面,因此从rǔ头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经的yīn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yīn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将yīn环穿过yīn蒂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yīn蒂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yín液从xiāo穴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yīn环,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yáng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yáng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yīn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yīn蒂上的yīn环,用假yáng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rǔ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怕yīn蒂被假yáng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yín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yáng具紧密接触的xiāo穴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yáng具上的yīn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yīn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yīn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rǔ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yīn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yáng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yīn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yín形yín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yīn环与假yáng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yīn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yīn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yín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yīn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yīn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yáng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bī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yīn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yīn蒂、rǔ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点yín水来湿润yīn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练成一条yín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yín荡;像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yīn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yín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有的拨开yīn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yīn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bī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群。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卖。”judas郑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yín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yín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yín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xiāo穴,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bī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ròu棒的yīn道,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xìng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xìng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取ms。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yáng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艘yīn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郑领着林芷翎、王惠珍来到四周都镶着水晶镜子、正中悬挂着价值上千万水晶灯的宴会厅。

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廷式宴会厅,虽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画栋的精致设计与典雅布置,让人除了感受到豪丽奢华之外,也能感染到优雅高贵的气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还有邱黎已经坐在圆桌的靠墙那一面,留了二个靠进门处的坐位等他们。

judas郑很绅士风度的替二位小姐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

王惠珍见没有judas郑座位,嘟嚷道:“郑大哥不陪我们一起吃喔。”

judas郑打趣道:“光说这椅子,张张都是欧系中世纪木雕古董,一张就值上万美金,我担心坐垮了赔不起。”见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着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赶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国进口的骨磁,光是一个小茶杯就是我一个礼拜的工资。王小姐你可别真的打破了,到时要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只见王惠珍举着茶杯,像电影停格似的张大嘴巴、二眼发直,静止不动。大家正要耻笑她时,才发现:她并不是被judas郑的话给吓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烛台”给吓到。

这个欧洲宫廷式宴会厅四面的墙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装饰,而眼前的这二座“烛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烛台,乍看之下并不突兀,问题是它们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娴及monica。

二人分别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边的地毯上,并拢朝天高举的双脚,靠小脚肚倚在餐桌边支撑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话,从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见一双雪白的脚掌及一双乌黑的脚掌从餐桌边缘伸出来。

脚底朝天的四只脚丫子,都分别用大脚趾头与脚食趾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大红蜡烛。

略微向脚心方向倾斜的红烛,不断有烛泪滴下,正好滴入二人双脚紧并而形成小碗状的脚心窝子里。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滚烫的烛泪滴到敏感娇嫩的脚心子时,脚丫子的抽搐、脚趾头的蜷曲,还有透过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丰满大腿的颤动,件件都显示脚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却还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欢我们牧场专用的烛台?要不要再拿二只过来?让我们来个烛光晚餐?”

当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摇头,邱黎已高声叫好道:“邢兄你这一招比日本a片的滴蜡烛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这可就有点不识货了。a片或是玩sm用的蜡烛都是所谓低温蜡烛的假道具,你听那些女优哼啊哈啊的,其实都是在演戏。

咱们用的可是真货,烛泪的温度比假货高的多。除了这二只母狗,别人滴在肉多皮厚的地方也许还行,但脚心子滴个二滴就满地打滚了,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形烛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释道:“这‘人形烛台’是日本明治时代最后一代的德川幕府纠结保幕派浪人组成的特务小组,所发明的最有效的审讯方式,据说连严守武士道、已经一心求死、连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无法在这‘人形烛台’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点不相信:“这么说,我们这二位可爱的小妞比杀人不眨眼的浪人还要有骨气?”

“邱大哥你这话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气的,折磨起来愈有意思……”凌晴霞边说边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发毛,不满的讽刺道:“她们难道是木头人吗?要是受不了,不会挪一挪大拇趾,让烛泪不要滴到脚心上……”

林芷翎想到刚才自己在庭园里的多言,害的汪竺娴要承受纹身之刑,吓的惊声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继续发言。

不过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为杵,还条理分明的解释道:“我们这两座‘人形烛台’其实是已经经过改良的。我给这两座‘人形烛台’亲眼看过的十八世纪的日本古版‘浪人组酷刑图册’里面画的人形烛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绑的倒吊,并且用十几公分的长钉从犯人的脚背钉入,贯穿双脚从脚心钉出,当作蜡烛座,可不是像这样挪一挪大拇趾就能获得解脱的。”

“我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忍住,不让烛泪滴出脚心窝子之外,我就不动用长钉贯穿她们的脚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可是这种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却又不敢的‘非自愿式自虐’,比外力强加的体罚:例如拿着鞭子乱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听得如坠冰库,遍体生寒。

邱黎却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见!高见!”

邢青洪yín笑道:“其实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把这两双美足给毁了。汪竺娴跟monica的脚丫子可都是万中选一的好货色。”

邱黎两眼发亮道:“原来邢兄也是恋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兴的问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这牧场里最好的两对裸足好在哪里?”

“好啊,邢兄你这是考起小弟来了?汪竺娴的双足丰腴,从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长方整,整只脚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坏美感的骨节,称的上是柔弱无骨,替男人足交时想必能提供滑细柔润的美好触感,而小脚趾那美丽的弯弧,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yín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娴的小脚趾与众不同。一般咱们华人的足部就算再怎么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为蒙古利亚种的遗传因子,小脚趾的指甲都会分叉,总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但是由于汪竺娴的父亲虽然是安徽宿县人,但他母亲却是南洋种的台湾山地人,因此小脚趾的指甲没有裂开,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说是一百分的脚丫子。”

“monica的脚丫子虽也是万中选一,但是跟汪竺娴的一比,就明显略逊一筹,不过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过monica独一无二的足交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让monica用两只脚丫子搞的我差点精尽人亡,她与汪竺娴比,胜在脚掌厚实,脚趾头结实有力,并且还有黑人脚背与脚心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的天生优势。虽然邢兄认为她足型不如汪竺娴,但我认为有一股自然的野性美,因为她告诉我由于从小家贫,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因此脚型自然发展,不像咱们这位第一名模,从四岁开始,整天把脚塞在芭蕾舞鞋里,干了模特儿之后,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来把好好的脚趾头故意扭曲变形。”

林芷翎虽然对两个逐臭之夫的谈话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也没想到足部在恋足癖的眼里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评自己的脚趾头让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闭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忆里:“从小没鞋穿的monica,除了让脚型自然发展之外,把脚底磨的像粗砂纸一样粗;足交时配合柔嫩的脚心,那种磨在guī头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羡慕邢兄能随时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过……如果说汪竺娴、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还有一位美女的脚趾头绝对可以被评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过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说……”

“没错!”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蓝的露腰小可爱,配上低腰的七分贴身牛仔裤,将大家的目光由v字领口、小蛮腰,一路引到美丽的小腿肚和没有穿袜子的裸足。没有穿袜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简单的黑色高跟鞋,发亮的黑皮鞋前缘开口的地方,开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终将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露的脚趾缝上。

邢青洪、邱黎两个色狼这样死盯着王惠珍的脚趾缝,害的她双脚不断退缩、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藏起来。

“嘿!古人是怎么说来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脱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别吃醋,我是说:王小姐故意只露出脚趾缝,引人遐思。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脚趾是美是丑,却比脱光了放在这里的汪竺娴或monica的脚丫更吸引人,更让人有要把她的鞋剥下来,一窥全貌的欲望。”

邱黎叹服道:“邢兄真是高见,不过我保证能剥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绝不会失望。自从她上次到我公司试镜,看到她裸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头丧气’只想盯着她的脚看。”

“真有这么好?”邢青洪色迷迷的望着清纯可爱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可以脱下鞋来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玉足吗?”

王惠珍气得拍桌而起,跺脚道:“你……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还是小狗吗?”

拍桌声响震惊了守在门外的保镳,二位面貌狰狞的大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压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让王惠珍被吓的哭了出来。

邢青洪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装成没看见,继续嘻皮笑脸的催逼:“别不好意思啊,模特儿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体,让大家同乐吗?”

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王惠珍,虽然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坚持的摇着头。

“邢兄你还没见到宝,就这么心急,”身为王惠珍经纪人的邱黎,像个老鸨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实这小妞的足型与汪竺娴和monica完全不同,并非丰腴不见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是胜在脚趾头修长,几乎有monica脚趾头长度的两倍,根根脚趾都是圆滑柔嫩那是不用说的,重点是纤细灵动,舞动起来好像手指一样灵活。邢兄你想想看:这样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训练,让她舞动十只美丽的脚趾替我们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邢青洪听得直咽口水,边用手指搔着还在强忍滴蜡烛酷刑的汪竺娴美足,边想着该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该跟这二位前辈多学习啊,干模特儿的还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那还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脚趾头伸出来给大哥瞧瞧,你没听过: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王惠珍哽咽的反驳:“我不要……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来打定主意拚命想做个隐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实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圆场道:“邢大哥,您别欺负小妹妹吗,人家也才拍过一支广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哟。”

“喔!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nǎi子又有脑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邢青洪兴奋的离座来到王惠珍跟前,将满脸横肉的丑脸,贴到吹弹可破的娃娃脸前,yín邪无比的说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议:请你来替我们俱乐部做一次宣传活动,当然要是光着脚丫子的活动……哈哈哈……不对、不对,应该连屁股及nǎi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们俱乐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着急的疾病乱投医的向经纪人邱黎求援:“邱老师……”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过她这趟来拉斯韦加斯只是来当芷翎的助理,不适合同时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谈到生意,就精明起来,”凌晴霞挖苦道:“马上就谈起条件来,哪像我老公只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不过……”凌晴霞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刚刚林小姐好像说想要回去过中秋节,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这二、三天,王小姐没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档,请惠珍小姐开工,林小姐你说好不好?”

这摆明了是要陷林芷翎于不义。林芷翎无助的看着比她更无助、依然被二个保镳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战:是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为了无亲无故的王惠珍自我牺牲,不逃回台湾;还是可以为了脱离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炼狱?

只见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则像看戏似的,看着她这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猴子,会如何反应。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继续施压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来帮我们俱乐部代言,当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应该也会同意让贤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点头,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挡下这可怕的“工作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心碎,她敬爱的林芷翎背弃了她。

“就让……惠珍……一个……一个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还在断断续续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来、来、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一下宣传方式。”

看着做着无效挣扎的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满罪恶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魔窟,也无法让心情好起来。

倒是邱黎不忘保护他的“财产”:“邢兄,我们惠珍可还是一个小处女,可别……嘿嘿,让我没法向她老妈交待。”

已走到门口的邢青洪诡异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结实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证,不过那片最值钱的肉膜,我一定完璧归赵。”

凌晴霞满意的欣赏这幕她亲手导演的黑色人性悲剧,愉快的大笑:“现在的小妞可开放的很,说不定待会她见到咱们院子里的狼犬,就像这只母狗一样见了狗**巴就发情,老公你拉的住吗?”

“对了,说到母狗,林小姐,你答应帮我们家这头母狗改变造型,可不能黄牛。没完成之前可不许开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无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娴道:“汪姐这么美的肉体,我怕我随便画,一找人纹上去之后,可就回不了头,白白毁了凌姐你精心挑选的素材。是不是让我趁回台湾的这二天仔细打个草稿,等过完中秋回来,再正式开始替汪姐做人体彩绘?”

“大师作画总是有些怪癖,我们只好尽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点东西,别糟蹋了大厨精心为二位贵客准备的‘烛光’大餐。”

林芷翎没想到凌晴霞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放她走,一时竟答不上话。

邱黎则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弄着monica随着烛泪低落而蜷曲扭动的脚趾笑道:“那我就先尝尝这一道黑色烛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请尽情享受黑烛台的热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来点特别的?”

林芷翎试探道:“我这几天玩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真是凑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复疲劳方法,就跟我们刚刚讨论了半天的脚丫子有关?你有没有看过‘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

林芷翎点了点头。是实上她对片子中介绍的:只有当天晚上要蒙主人宠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别是女主角巩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时的那种春心荡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难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爱抚女人的脚丫子,比插穴还要让女人兴奋。”

正舔食着monica朝天高举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辩护道:“凌姐,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还有我们这群识趣的恋足男人。”

“我们牧场的judas郑服侍女人的脚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较看看啊?”

凌晴霞没有给林芷翎反对的机会,就把judas郑叫了进来。

接获女主人吩咐的judas郑,一头就钻到水晶面的大圆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脚前,细心的替她解开她脚上的nike球鞋鞋带,取下时还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带有第一名模脚底气息的球鞋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林芷翎,看着judas郑除下她玉足上,已经沾满她的汗水的运动袜,还伸舌在袜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到她的脚丫子。

当judas郑的舌尖沾点在她的脚心上打转时,林芷翎已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声。

而当judas郑轻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扫过她的脚趾脖子时,连昨晚被折腾到现在都还隐隐做痛的xiāo穴,都泌出了aì液。

一旁的邱黎已经替monica取下脚趾缝夹着的蜡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monica的足交服务。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举左脚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内侧,右脚背捧着他的yīn囊,邱黎就已经兴奋的怪叫连连。

当monica用脚趾熟练的翻开他的包皮、以脚趾尖扫过他guī头后方的棱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他的yīnjīng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他的guī头上使劲摩擦着,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时一样,只剩愉快的喘息。不过monica昨天就已经发现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声中,将脚拇趾刺进了他的肛门,果然让邱黎达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jīng液喷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于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红唇及高耸的山峰上。

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除,让新滴下来的滚烫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奋的鬼叫声,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udas郑嘴边。

judas郑不敢怠慢,抛下第一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bī。只能手足无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udas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奸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uda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yīn道的“老汉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udas郑用手爱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当juda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紧捏着juda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udas郑的大腿。

juda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yīn蒂四周的包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yīn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udas郑得努力的用guī头摩擦着她的yīn道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的乐趣。而且juda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yīn道口外的那两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yīn唇,否则juda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udas郑身后,学着judas郑刚才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uda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体,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yín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yín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xiāo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yīn唇被从yīn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yīn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yīn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yīn唇、麻绳、小yīn唇、绳结、小yīn唇、麻绳、大yīn唇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bī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bī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yīn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yín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yín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yín娃似的,持续不断的yín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yín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yín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半身躯体。

“喔!这就是‘渔网缚’啊!”邱黎欣赏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网状连身泳衣的青春肉体。

“邢兄真是好技术,”邱黎指着王惠珍胸前像是两颗水蜜桃般的秀丽尖挺的乳房尖端道:“这两颗这么小的rǔ头,邢兄居然也能打个绳圈让它们从小绳洞里穿出来,而且还能紧紧捆住。待会走动起来想必也跟yīn唇、yīn蒂一样,能享受到麻绳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识货。只是这种麻绳还有一个妙处,邱兄可能不知道,才会以为只是磨擦这么单纯的刺激。我使用的这条麻绳可是特地到日本订制的,它的特色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绳面上布满了未经清理的坚硬琼麻纤维,就像布满一根根短刺一样……”

“邢兄是说:这个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来的皮肤,还有奶头、大yīn唇、小yīn唇、yīn蒂正有无数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邱黎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邱黎像是在检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般,用手指在每个网洞中细细的抚摸。

“真是杰作啊!”

“邱兄这是在称赞王惠珍的肉体,还是在称赞小弟的手艺?”

“哈哈哈……都有,都有。”

“说到手艺,小弟针对这‘渔网缚’做了一个伟大的改良,原本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过我想邱兄一定也会非常喜爱。”

“邢兄是说……”

“邱兄是否有发现,我没有留下绳头?”

“对啊,难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状泳衣。而不是没有美感的乱绑一通。”

“我要说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绳头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难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点头,邱黎震惊的结巴道:“你把……布满细刺……四、五公厘直径……粗麻绳……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

邱黎的震惊表情让邢青洪得意极了,“别忘了,一条绳子是有二个绳头。”

“二个绳头?你是说……”

“而且我还特别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绳子,大概每边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无法置信的邱黎,听的兴奋到张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来。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为了用这二段绳子替惠珍小妞开发后庭花,害得我全牧场的员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声吵的无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声中,judas郑停下了车,向邢青洪报告已经到了拉斯韦加斯的市区。

那些坐在跟随他们座车后方箱型车里的邢青洪手下们,已有人敏捷跑到车门边打开车门,恭请老板下车。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确定要跟林小姐回台湾?不留下来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为难的叹息道:“我可不敢让我的摇钱树离开我的视线,只好放弃邢兄导演的这出精采宣传秀了。”

“不然这样吧,”邢青洪建议道:“你应该不像林小姐一样这么麻烦,还要换衣服、整理行李什么的。我们就让要跟你们一起回台湾的judas郑带林小姐回饭店整理行装,邱兄先留在这里看我怎么让慧珍小姐再来几个高潮。等班机时间到了,叫judas郑跟林小姐顺便帮你把行李拿出来,绕到这里来接你一齐去搭机。”

“太好了,就这么办。”

一说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动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车。

邢青洪装出非常绅士的风度,向手脚发软、全靠他与邱黎扶持才勉强站立在车门边的王惠珍彬彬有礼的说道:“感谢王小姐答应牺牲色相,替我们俱乐部做宣传工作。是否可以请王小姐现在就将衣物除去,以便开始工作?”

已经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还有什么幽默感,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动手,那就让小弟代劳了。”

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将罩在她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这动作引来路人的一阵惊呼,王惠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居然是拉斯韦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韦加斯大道。

虽然说美国民风开放,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露出被以sm方式捆绑的性器官,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观。路过的老老少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裸露的肉体,一边怒骂无耻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红,像是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过来,顾不得生理的不适,一手遮着酥胸、一手掩着下体。

邢青洪凑到邱黎耳边低语道:“整会害羞的小妞这才有意思,对吧?”

“邢兄高招,让她像刚才那样浑浑噩噩的游街,那就味如嚼蜡了。”

邢青洪慢条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过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长约一米六、七十公分的细铁棒,正中及两端共有三个皮环。

邢青洪的手下将王惠珍正遮掩着私处的双手粗暴的拉开成平举,让邢青洪能顺利的将皮环分别扣在她的双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双手就这样被细铁棒限制住,只能乖乖平举着。

王惠珍正庆幸:细铁棒下方印着俱乐部广告的布幕,长度及膝,披在身前恰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见不得人的地方时。但一阵风吹来,掀动布幕,春光乍泄,害王惠珍羞的惊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后,摸着她裸露的可爱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道:“这里是拉斯韦加斯大道头,就麻烦你一路走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底,替我们俱乐部好好宣传一番吧。对了,如果你不耽误时间,我估计你黄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韦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没问题的,大家只会用眼睛看,不会对你毛手毛脚。”

“不过,如果你因为贪图享受不断的性高潮,而耽误了时间,”邢青洪奸笑道:“那些太阳下山后出来活动的无业游民、毒贩、吸毒者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保证让你难以想像。”

邢青洪温柔的替她把头发挽到头上扎好,不让秀发遮住她的脸庞:“你要记得保持微笑喔,路人们都会抢着拍照留念的,说不定恰好会有你的亲朋好友在这里,亲眼欣赏到你的精彩演出呢。”

王惠珍吓的双脚发软,担心到:如果真的被熟人看到那该怎么办?

“站好,站好,我们不陪你了。你知道吗?上次帮我们宣传的那个模特儿,因为走慢了,入夜后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给轮奸了,还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说完就领着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车里。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中央,在摄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发抖。

第十五章

九月十六日pm2:00

拉斯韦加斯大道又叫“thestrip”,大道两边是俗称strip区的新市区。关于“strip”名称的由来,据说是60年代赌城名人guymcafee的主意,他觉得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酒店林立,风华绝代,让人想起好莱坞日落大道(sunsetstrip)的繁华景象。不过strip这个词,也有脱衣舞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strip翻译为“脱衣舞区”。

judas郑载着林芷翎又回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在邢青洪跟邱黎搭乘的箱型车旁停了下来,准备接邱黎去搭机。

“林小姐一路顺风。可别一回去就把我给忘了。”

林芷翎拿出她最招牌的广告词,用招牌嗲声向邢青洪撒娇道:“才不会忘记你呢!”

不过心中却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再落到他手里。

林芷翎心想邢青洪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刚才居然yīn错阳差的帮她躲开了邱黎的监视。在她印象里:邱黎从她去年突然一炮而红之后,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紧逼钉人,幸好在刚刚这紧要时刻,他只顾着在这儿看裸女。

邱黎一直依依不舍的不肯上车,猛盯着路边的王惠珍,突然大叫道:“她又泄了。”

邢青洪夸张的拿着望远镜观察,并向大家报告:“yín水又流过整条腿,滴到地上,污染路面了。”

“不晓得处女达到性高潮的次数是否有世界纪录?如果有,我们惠珍小姐一定已经打破记录了。”

由于林芷翎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弃王惠珍于不顾,独自逃离拉斯韦加斯,甚至是出卖王惠珍换取脱离邢青洪、凌晴霞魔掌的机会。因此下意识里一直拒绝去看王惠珍的现况,只想赶快上车,远离这伤心地。但是听邱黎这么一叫,还是忍不住的向路边的王惠珍望去。

只见王惠珍张着双手,举着布幕,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前行,让林芷翎浮起耶稣背着十字架赴难的画面。

林芷翎这才注意到邢青洪这个恶魔真的是照昨天说的:没有让她穿鞋子。由于林芷翎有过好多在艳阳高照的沙滩上拍照的机会,因此她知道在像今天这样的恶毒阳光下,路面有多烫人,忍不住低声哭诉道:“你们真的让她光着脚丫子,在滚烫的柏油陆上走……”

邢青洪得意的回应:“一停下来就会烫伤脚丫子,正是催促她不要停下脚步的动力啊!否则你想:正在性高潮上的女人,哪还记得要干活?”

“而且邱兄已经欣赏过她的脚趾的灵活度,今天再利用踮着脚尖步行六、七个小时,好好训练一下她的脚趾力度,可以有助于让她早日成为足交的高手。”

judas郑望着远方的王惠珍:虽然她四周围满人群,judas郑却清楚感受到她的孤独无助,让他心中善的一面对王惠珍产生无限同情,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安慰。

只是从侧面这个角度望去,王惠珍美妙的s型曲线一览无遗,让judas郑心中恶的一面,忍不住幻想着要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奸污。

就光说邱黎及邢青洪念念不忘的美足:虽然从这个距离,judas郑无法看清楚她美丽的足形,可是细致白晰的足踝,让judas郑有想要跪到这美丽女神足下亲吻膜拜的冲动;但另一方面:邢青洪替她特意擦上渗着银粉、带有金属效果的银亮脚趾甲油,随着脚趾扭动而不断闪烁舞动的情景,却又深深挑起他属于男人的欲火。

judas郑强迫自己将眼光从王惠珍几近全裸的美妙肉体上移开,再次催促邱黎:“快赶不上飞机了!”

看到邱黎犹豫不决的窘态,邢青洪火上加油的故意气他道:“邱兄真的不留下来吗?最精彩的部份还没开始呢!”

“邢兄是说入夜以后会有无业游民……”

“那算什么!要光看轮奸秀,随便上网都能找出一百部真实的轮奸纪录片。

‘渔网缚’真正最迷人的部份是在为受刑的女人解下绳子的那一刻。”

“解绳子的时候?”

“这个秘密邱兄不知道吧?你看日本a片有很多捆绑的情节,可是你是不是几乎没看过a片把替被捆绑的女优解开绳索的过程录制下来?”

“对呀,可是我以为那是因为没啥好看……”

“你错了。不是因为没啥好看,而是因为太精彩,常常有女优在被解除绳索的过程真情流露,发骚到做出连a片的不敢播出的情节。”

“邱兄,你一定有过长时间不动造成血液不流通,例如马桶蹲太久的时候,当开始移动发麻的肢体,让血液流过,而开始有知觉时会怎么样?”

“刺痛难当呀!”

“那邱兄你应该就可以想像当紧勒在王惠珍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时,那种仿佛全身同时遭到针刺的感觉,”邢青洪咽了口口水,故意压低声音续道:“尤其是被勒的血液不通好几个小时的rǔ头及yīn唇……啧啧……真是……”

邱黎想像着:王惠珍的性器官与自己蹲太久马桶之后的手脚一样刺痛,兴奋的也直咽口水。

“除了生理上的超级刺激之外,当被捆绑的女性被解除绳索时,心理上会有一种获得解脱的放松感,因而会暂时失去自制力,以致于会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男人的yáng具,来满足被压抑了好几个小时的性欲。”

无法忍受再去知道更多王惠珍可能的卑惨遭遇,林芷翎假装撒娇的催促邱黎上车。

还在幻想着:纯情美少女到时候到底会yín荡到什么程度的邱黎,在林芷翎不停的催促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

虽然王惠珍已被远远的抛在车后,邱黎也满脑子还是她不断涌出yín水的美穴跟完美无暇的美足。

只听到邱黎自顾自的解释道:“我也是农家子弟,小时候在乡下,谁都没鞋子穿,男男女女大家都光着脚丫子,也不觉得脚丫有什么性感的地方。可是现在住在都巿里,往来于上流社会,大家一层袜一层鞋的把脚掌裹的密不透风,偶尔有美女偷偷露出一小节脚趾,甚至脚缝就能害人兴奋不已,真不知是啥道理。”

“芷翎啊,咱们过完中秋就赶快回来,一方面快点把邢青洪这三十万美金赚到口袋里。另外也别拖久了,让邢青洪把王惠珍的美足给毁了。嘿!邢青洪这混蛋,让王惠珍这样光着脚丫子走一天,脚掌非磨的粗巴巴不可;不知还能不能回复原来的柔嫩?还***暴殄天物,在全新的原装屁眼里硬塞进两节那么粗大的麻绳!”

林芷翎心痛的想:王惠珍被毁的难道只是脚掌、屁眼?自己身心的伤痕又岂是三十万美金就能抚平的?邱黎却只把他旗下的模特儿当成性玩物跟生财工具。

林芷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第十六章

九月十七日am0:00

747昏暗的客舱中,所有的乘客都已进入梦乡。

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做着甜蜜的归乡梦。在梦中还面露yín笑的邱黎想必是沉醉在与monica的激情异色之梦中。

林芷翎却是从可怕的梦境中惊醒。

“做恶梦了?”judas郑取出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冷汗。

“我梦到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林芷翎还无法从她的噩梦中挣脱出来,双手紧抓着judas郑的手臂,低泣道:“她们全被凌晴霞害死了。”

“别胡思乱想。邢青洪、凌晴霞虽然手段狠毒,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弄死女孩子的,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

“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们杀过跟他们作对或是不听话的男人。但漂亮女孩是他们的生财工具,他们不会任意糟蹋的。”

林芷翎展露出安心的甜美笑容问道:“你是说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她们都没事了?”

而她这自我安慰的愚蠢幻想,马上被judas郑沉重的摇头否认给残酷的揭破了。

“那她们会……”

“我无法臆测她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遭遇,因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招数。我所知道遭遇最惨的一个,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坛的后辈,跟汪竺娴类似,也被凌晴霞认为当年是耍手段抢了她的风采,因此加以报复。你听过汉朝吕后把戚夫人弄成人彘的故事吗?”

林芷翎颤声道:“你是说被砍断手脚,弄瞎、弄哑、弄聋,然后,养在茅坑中……”

“凌晴霞没有把她弄瞎和弄聋,因为凌晴霞跟对付汪竺娴一样也不断让她怀上小杂种,并且还已经让她生下了两个女儿,凌晴霞说不要让她像人彘一样又瞎又聋,以免将来看不到、听不到她生下来的儿女yín荡的样子及痛苦的yín叫声。事实上,我到牧场的第一天,就被带到新进员工专用厕所参观,当时她就已经这样被打断四肢丢在新进员工们的公厕中。”

“老板还命令所有新进员工都必须用她的舌头做为公用的擦屁股草纸;一方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听话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后果。你这次大概是呆的时间不够长没见到,下次再到牧场,凌晴霞一定会带你去参观。”

“不!我绝不回去!judas,你一定要帮我!我绝不能再接受邢青洪、凌晴霞的工作!绝不能让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约卖给他们!”

judas郑拍着依偎在他怀里啜泣的林芷翎:“你真舍得放弃第一名模的亮丽生活吗?真能够从一个可能是全国最知名的名人,而回归平淡的生活吗?”

林芷翎坚定的点头:“很多人带着有色眼的眼光看待模特儿这个行业,事实上模特儿业和其它的工作一样,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职业,社会上常有许多关于模特儿陪吃饭、伴游的流言,实在是受了像邱黎这种不肖业者的拖累。模特儿的工作不是领固定薪水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很多人以为当了模特儿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其实绝大部分的小模特儿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靠车马费维持生活。”

“晋身名模之列确实身价不凡,但能成为名模的又有几人?以一个走秀模特儿来说:走一场秀大约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但一场秀走下来虽然也花不了太多时间,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儿得花时间试镜、定装、彩排、再加上正式上台,平均下来二至三个工作天绝对跑不掉,别忘了:经纪公司还要抽取三至四成的佣金呢。帮杂志拍照,一般行情一个通告是六十美金,不过,每一次拍摄下来,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时间,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环境下,一个模特儿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

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余年中,试过的镜少说也有好几千次,然而好运从未降临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个售屋平面广告,神奇的是:从此咸鱼翻身,身价水涨船高,只是也让自己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老实说,模特儿这一行说穿了不过是在贩卖包装精美的女人肉体罢了,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简直已经是个人瑞了,而且我也好怕:这一年来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来……”

judas郑像她的亲老公似的,亲吻着她甜美娇嫩的脸庞及娇艳欲滴的红唇,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别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一定帮你脱离邱黎的控制,帮你不再受狗仔队的威胁,不让他们拿这些陈年往事伤害你及你的家人。”

“谢谢你,你知道吗?干模特儿的,不要说没有权利凭空消失,连假装生病躲起来都不行:因为从众多模特儿当中竞选出来的广告模特儿,绝对无法中途更换人选,所以在摄影当天生病了,即使是发烧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现场完成工作。像拍广告片之类动用庞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为模特儿生病而无法工作,甚至是前一天因为意外而脸部受伤而妨碍了工作等状况,模特儿本人必须支付一切人员、器材、场地空转的庞大费用。”

“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0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yīn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采花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还将香舌探进他的嘴,缠绵而激情的热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芷翎立刻抢着解释道:“像这种法国式的热吻,我是因为拍片子的需要,导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学的,虽然也跟很多男人这样热吻过,可是那都是演戏,真正让我真心献吻的你是第二个……”

“喔!”林芷翎惊觉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自白道:“这辈子真正跟我交往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我15岁。你知道吗?我15岁就一个人离乡背井出国读书,当小留学生,在加拿大无亲无靠的时候,遇到了同乡的他。我是一个爱上就无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谈起曾经交往十五年的校园之恋,红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来。

“年纪大了之后,我们也发现个性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总希望我的第一个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诱骗失身的那一天,我带着身心的伤痛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抚慰我的伤,我多希望他能给我支持,没想到他听完我的遭遇,第一句话竟然是:责怪我为什么故做矜持,不早早把处女之身献给他,白白便宜了别人。”

林芷翎激动的无法自持,泪水沾满judas郑的前襟,久久才回过神来,淡淡的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见过他一面。”

judas郑紧抱着这个大家都以为是光鲜亮丽、骄傲无比,其实却是可怜无助的小女人,郑重的承诺:“我是个小人物,无法改变什么、无法保证什么,但我发誓愿意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不用生生世世,只要今生今世,能有人可以相互依偎我就满足了。”

judas郑感慨道:“三天前我们还是素昧平生,没想到……”

林芷翎再次用热吻阻止judas郑。

“经营了十五年的感情都无法有好的结果,让我不像以前一样再相信人力可回天。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但我相信老天爷的安排。祂从茫茫人海中凑合我们结为夫妻,一定有祂的深意,”

像是笼罩在上帝的慈光中,林芷翎在新婚夫婿的怀中像个小女孩似的安祥入睡。

第十七章

九月十八日am11: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午间新闻的头条新闻不是关于何家大小该到何处赏月,也不是关于全家应到哪里享用中秋团圆大餐。而是关于第一名模林芷翎临时召开记者会的现场报道。

上午十一点,大批一、两个钟头前才接获通知的记者们,在这个中秋佳节里临时被抓来出公差,原本个个都是一张臭脸。但一来到会场,见到林芷翎迷人灿烂的笑脸,也都没啥怒气了,纷纷拿出相机捕捉第一名模的迷人风采。

只是敏感度高的人却也都感觉到气氛及情势有些异常,因为大家居然都是接到林芷翎亲自的电话通知,而不是由她经纪公司负责公关的助理来联络;而且会场见不到前呼后拥的经纪公司工作人员与保全人员,只有一位似乎是来打杂的小弟,有点儿不知所措似的,呆呆站在林芷翎的旁边。

最诡异的是,第一名模今天穿得也未免太朴素了:毫无花俏修饰的白衬衫、旧牛仔裤、毫无高度的平底鞋,简单的绑个马尾,脸上脂粉未施,虽然迷人的笑容依旧,但像是个邻家的小妇人,多过像是全国第一名模。

“大家好!”林芷翎用她那标准的轻柔而又带点儿嗲气的声音,吸引了在场记者的注意:“今天请大家来是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是,我前天在拉斯韦加斯结婚了。”

林芷翎一边说一边深情的望向站在一旁的judas郑。当judas郑走上前来搂住林芷翎的纤腰时,似乎全场的男士同时都发出了呕心泣血的叹息声。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

judas郑扬了扬一直捏在手中的结婚证书,心中深深的感谢赌城那全世界独一无二,牧师、证人、伴娘、伴郎随时待命,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都可以在三分钟之内结成婚的结婚制度。

又想起前天利用邢青洪替林芷翎争取到回饭店整理行李的机会,judas郑与林芷翎躲在浴室里让judas郑早一步请到房中等待的牧师、伴娘、伴郎与证人证婚的可笑情景:牧师站在马桶盖上,伴娘、伴郎站在浴缸中,证人坐在洗脸盆上,在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形下替他们俩完成了终身大事。

judas郑仰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被全国男性票选为最佳梦中情人的娇妻,在全场不断的叹息声中继续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第二件要向大家报告的是:因为我与经纪人邱黎邱老师订定的合约中有,一旦我结婚就无条件结束经纪合约的条款。”

“当模特儿的十年时光真是记忆满满、收获多多。舞台上的缤纷灿烂和热情掌声我都领略过,而舞台下的辛苦努力我也挥汗付出过。这些点点滴滴的历程,不论是酸是甜,对我都是永难忘怀的回忆!也正因为走过这一遭,使我一个来自平凡家庭的小女生得以开启眼界,体验精采绝伦截然不同于既往的生活经验。”

林芷翎把令全国男性神魂颠倒的娇躯依偎到老公的怀中,续道:“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多到让我无法负荷。再说今年11月29日就是我三十二岁的生日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里简直是个人瑞了。因此我正式宣布:从此刻起结束模特儿生涯。也拜托大家不要再追踪报道我私人的生活,让我们能像所有平凡的夫妻一样,平平凡凡的过生活。”

全场哄的一声,所有问题像乱箭发出。

“以前听说你的经纪人邱黎,24小时盯着你,不让男人靠近你,就是因为怕你陷入情网吗?”

“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小……小……”

“不是听说你正在与股市大亨交往吗?”

“谈谈你们的新婚之夜……”

“听说上海有人要求金屋藏娇……”

“你的经纪人邱黎会轻易的就放弃你这棵摇钱树吗?”

林芷翎紧抓着judas郑的手,逃命似的夺门而出。跳上停放在门口那部厂商赠送给她的鲜红休旅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句她最招牌的广告词:“请不要再为我打分数了。”

林芷翎大概还是惊魂未定,猛踩油门以超过百公里的时速,让这部由她代言的韩制小休旅车在市中心奔驰。

judas郑伸出手,轻抚自己新婚妻子的大腿。

“嗯,老公,我想把这部车跟别墅都卖掉,好不好?否则一定整天都有一串狗仔队跟着我们……”

听到自己以前每天打手枪的对象,用小妻子的语气再跟自己商量,judas郑全身都酥了。

突然,车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邱黎愤怒的吼叫声透过车中的百万音响传来:“你们这两个小杂种居然敢耍我,林芷翎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

“邱老师,求您放过我吧,我这一年来也为您赚进了千万美金。您就让我趁还没有变成残花败柳之前,能找个归宿吧。”

“放你妈的屁,就算把你榨干了,你的骨头也要留着给我熬汤喝。”

叽……林芷翎害怕的浑身发抖,就这样把车给刹停在快车道上,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透过车中扩音系统继续传来邱黎yīn狠的威胁:“你给我搞清楚,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只能替我赚钱的狗。我让你跟谁交配,你就得乖乖的跟谁交配,想自己把bī献给土狗插,门儿都没有。”

被邱黎说成土狗的judas郑刚想插嘴,才叫了一声:“邱先生……”

就被邱黎的怒吼给打断:“臭小子,你以为搞这一手就能独占花魁了吗?我告诉你吧,像邢青洪这样的长期客户,林芷翎起码有二十个。”

judas郑惊讶的望着林芷翎,林芷翎似乎不敢正视judas郑似的,闭上了眼睛,梨花带泪的娇美脸庞,带着屈辱与委屈的神情缓缓的点头承认。

看到爱妻被人这样威胁,judas郑终于忍不住尝试展现作丈夫的气概,回嘴道:“林芷翎已经不想再干了,你要怎么样。”

“哼!哼!哼!像邢青洪这样的客户,可不是你说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我这样说吧,惹恼了这些大人物的话,他们不论哪一个都有能力马上让你们从人间蒸发,把你豢养起来,变成他们家里的私人玩具。你看看被邢青洪豢养的汪竺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芷翎想起汪竺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哭着道:“邱老师,求您看在我这几年为您做牛做马的份上,救救我吧。”

邱黎并非是个只懂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事实上他心思细密、精于计算,否则如何能周旋于这些黑社会老大、政界名人、企业大亨与名女人之间?因此并不继续跟林芷翎斗气,而是审量了目前情势,当下就做出对自己最有力的决定。

放缓语气道:“如果你还是第一名模,整天活在闪光灯下,这些家伙再有本事也很难让你突然消失,可是一旦你宣布退休,那……咳……”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无法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呜……呜……呜……”

“这些年来,我可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你说是吧?你过腻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我了解,不过凡事都得慢慢来啊。我看我们就各退一步吧,你每个月替我工作两个礼拜,其它时间就去陪你的小牛郎,怎样?”

林芷翎无助的看着judas郑。

judas郑得意的向着电话大吼:“姓邱的,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林芷翎是我的了,没我的同意你连碰都别想再碰她一下。”

也不等邱黎回应,就把手机给关上。

judas郑看着吓坏了的娇妻,伸手替林芷翎擦拭眼泪并将她抱到怀中,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搓揉起依偎在怀中像只受惊小白兔的第一名模,小弟弟也不老实起来。judas郑看了一下手表,折腾了半天,不但完成了终身大事,还把邱黎这个猪头给甩掉了,没想到才正午十二点。

“肚子饿了吗?”

林芷翎楚楚可怜的摇着头。弱女子的形象比她一贯的亮丽与阳光形象更让judas郑有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的欲望。

“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嗯。”

第十八章

九月十八日pm1:00

“我可以抱新娘子进洞房吗?”

脸上还带着泪珠的林芷翎娇羞的圈起双手搂着她新婚丈夫脖子,娇滴滴的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judas郑一手扶着林芷翎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盖窝,将身高比他还高的长腿名模捧进了卧室。

将全身软绵绵的林芷翎往床上一放,双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林芷翎也用最大的热情回应:先用湿润的舌头舔遍情郎的唇,再轻轻顶开情郎的唇将灵蛇般的舌头主动的探进情郎的口中,舌尖像弹钢琴似的由左至右,又由右至左的磨擦着情郎的牙齿。

当林芷翎的舌头扫过judas郑的牙龈时,judas郑忍不住舒服的喘息,林芷翎趁机让舌头闯过了情郎的两排牙齿,用舌尖温柔的搓揉着情郎的上下内牙龈及上颚,然后才让情郎早已蠢蠢欲动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在自己的领地上用自己的舌,抚慰着爱人的舌。

judas郑右手已经不安分的解开了林芷翎牛仔裤头上的铜扣,林芷翎主动的扭动丰臀像蛇脱皮似的让贴身的牛仔裤由自己的美腿上褪下。

judas郑放开了美丽娇妻的唇,跪到床下,俏皮的用嘴咬开了妻子丁字裤上的活结,顺势咬住了林芷翎已经勃起的yīn蒂,两排牙齿像锯子似的左右搓磨着女人最娇嫩的圣地。林芷翎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双脚夹紧情郎的躯干、双手压着他的脑袋,让情郎能更肆无忌惮的吸吮、咬噬自己的肉芽。

已经欲火高涨的judas郑双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拨开林芷翎的手脚,跳上床垫,准备好好的享用自己娇妻。

“judas,”林芷翎挺起上半身,环抱着judas郑,双手爱抚着他的双臀,柔声的问道:“今天让我用嘴服侍你好不好?”

judas郑诡异的yín笑着看着他的小妻子。

只见斗大的泪珠从满腹委屈的林芷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冒了出来。

“人家不是yín荡、不知羞耻,只是我全身都被臭男人玩过了,不要说bī跟屁眼不知装过多少肮脏的jīng液,连手、脸、乳沟、nǎi子、小腹、肚脐眼、背部、臀部,甚至连脚掌心都被男人的jīng液沾污过。”已经是泣不成声的林芷翎哽咽道:“只有嘴巴,我一直不让人在里面shè精;这是我唯一还算干净,可以的留给我丈夫使用的地方……”

judas郑被感动的也流下了热泪,激动的说道:“你想太多了,全国的男人,有谁不幻想着能得到第一名模委身下嫁。我能获得你的青睐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再说我也不是处男啊……甚至连肛门都……”

林芷翎泪眼汪汪深情的看着judas郑,轻吻他的唇,阻止他再往下说,低声下气的请求道:“请允许您让我用嘴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服侍您好不好?”

judas郑有点儿做贼心虚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芷翎扶着judas郑,让他在软绵绵的床上躺下,双腿并拢的在他身边面向已经一柱擎天的yáng具跪坐了下来。

林芷翎弯下身子让小腿、大腿、上身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一起,然后情深款款的用双手扶住judas郑已涨得通红的yáng具,樱桃小口微张,含住已经泌出aì液的马眼,像在使用一只巨型吸管似的吸吮guī头及马眼内的aì液。

当林芷翎用红唇轻刮他的guī头,为他清理残存的aì液时,judas郑已忍不住快乐的轻哼起来,右手也不规矩的探进林芷翎被白色衬衫下摆遮住的股沟。

林芷翎顺从着夫婿的暗示,抬起贴在丈夫身侧的左腿,跨过他的身躯,让迭坐的双腿分置于丈夫身体的左右两侧,紧实迷人的俏臀就悬在情人的眼前。林芷翎怕这样他的情郎还不满意,将原本轻握着他的宝贝的双手自动的移到自己双臀上,用力的将紧俏的蜜桃形臀部用力的向左右扒开。

judas郑望着全国男人都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的神秘谷在自己眼前展开,兴奋的让充血的yáng具又涨大了一圈。

林芷翎似乎也感觉到嘴中宝贝的变化,放开了小嘴,用伸长了的舌头,拨开了情郎的包皮,以舌尖在guī头下方充满男人体臭的沟渠中绕行。

被美若天仙的娇妻这样搞法,要不是像judas郑这样训练有素的牛郎,配上那已被各种偏方抹剂、喷剂摧残的灵敏度大降的guī头,一般的男人大概都已经精关不固了。

judas郑也技巧的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开娇妻yīn蒂的包皮,用食指、拇指捏着她那已经肿胀充血的yīn蒂,一边捏、一边转、一边扭,还一边拉。

虽然林芷翎被情郎整的难受的左右摇晃着坚挺的双臀,可是双手还是乖乖的掰着两片雪白的臀肉。judas郑看到爱妻这股骚劲,忍不住将另一手的食指猛力的搓入林芷翎被自己拉的微微张开的屁眼。

看到屁眼被强制插入的林芷翎,竟从yīn户中滴出了yín液的yín荡表现,judas郑思绪回到自己第一次与林芷翎性交的场景:这个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努力用她迷人的小bī套弄着主人那根丑陋恶心的yáng具,而自己却只能像只公狗似的,捡拾主人用剩的屁眼。

一股不平的怒气让judas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大拇指抠进了林芷翎的yīn户,让拇指与直肠里的食指强力的磨擦夹击林芷翎那娇柔的私处,就像那一夜自己被邢青洪当成性交机器一起折磨林芷翎一样。原本是用手指肚搓揉林芷翎的yīn蒂的左手,也粗暴的改用食指及拇指指甲,像要掐断她的yīn蒂似的猛力施暴。

受到新婚丈夫暴虐对待的林芷翎,却不知爱人的心情变化,依然双手捧着自己的臀部,让情郎尽情的享受。一方面低头将爱人的yáng具完全融入自己的口腔,直到guī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咽喉,林芷翎还怕丈夫不够舒服,努力的想让丈夫的yáng具能再更深入自己的身体,但咽喉的肌肉却不是可以用人的意识主动控制的,被异物侵入的咽喉发生了激烈的痉挛。

卡在咽喉的整个guī头被痉挛的肌肉强烈的搓揉挤压,让judas郑尝到有生以来最愉悦、最强烈的口交。

judas郑兴奋的抬头张口咬住被自己拇指挤出窄小的yīn户,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yīn唇。

像火山爆发般喷出的浓稠腥臭jīng液喷进林芷翎的食道及气管。原本被yáng具堵住咽喉,已让林芷翎难过的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取悦情郎她拚命的忍耐着,现在气管被jīng液呛到,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的眼泪、鼻涕、口水直流,浑身颤动的林芷翎,像是被钓离水面的鱼儿,痛苦的扭动着娇躯,而鱼钩就是他爱人的牙,钩的是她娇嫩的小yīn唇。

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的林芷翎,汗水淋漓的软瘫在她的新婚夫婿身上。两片紧闭的大yīn唇好似护卫着受了伤的小yīn唇,在可怕的敌人面前颤抖着,而受不了引诱的敌人伸出了火红的舌头,挤开了担任护卫的大yīn唇追寻着小yīn唇的踪迹。

还没恢复力气的林芷翎,见情人才刚泄了精就又有“性”趣了,体贴的配合着小情人的需索,赶紧将还残留在嘴里的jīng液咕噜的吞咽下去,以便张口问她的爱人:“让我先帮你把小坏坏舔硬了,让你方便玩yīn户跟屁眼好吗?”

“可爱的老婆,可不可以先让我的小弟弟跟全国最贵的nǎi子亲近亲近?”

林芷翎委屈的低声抱怨:“人家已经是你的妻子,全身上下随便你爱玩哪里就玩哪里。我以前出卖nǎi子让别人玩,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人家?”

边说边将身上的白衬衫褪下,挪动着分跨在男人左右的双膝,向男人的下体爬行。

judas郑轻拍正颤动着向前挪动的臀肉,笑道:“老婆你别误会,我说最贵的nǎi子是说你的双峰保了五千万元的意外险。糟糕……”

“怎么了?”

“我要是把你的nǎi子玩软了、玩松了,保险公司会不会来向我索赔啊?我可干一辈子都陪不出五千万元。”

被judas郑惹得破涕为笑的林芷翎,娇笑道:“你讨厌!我被马踩伤了nǎi子,也没叫马赔啊!我们来看看是我的nǎi子硬,还是你的小弟弟硬,还是马蹄硬。”

双手分别抓着自己的双乳,就要往judas郑的命根子夹去。

judas郑也不甘示弱,一把将林芷翎推倒,翻身跨坐到她的小肚肚上。

林芷翎顺从乖巧的将自己价值五千万,像两座连绵小山峦一样的乳房向左右拨开,露出乳沟等着她的丈夫来享用。

judas郑也不客气,将小弟弟直驶入山沟般的乳沟中,双手摆出捻花微笑的手势,捏着林芷翎两粒鲜红的rǔ头,好像是要把两坨丰满的胸头肉拔出来似的,用力高高提起。

judas郑并不喜欢乳交,因为总觉得不如直接插入yīn道或是直肠中来的舒服,但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没碰过像林芷翎这么棒的nǎi子。跟乳房太小的女人乳交那就不用提了,根本没有乳沟可以玩;但nǎi子够大的女人,乳房却又都是脂肪没有肌肉,抓着软趴趴的nǎi子贴着yáng具磨擦,还不如自己打手枪算了。

银矿皇朝俱乐部的黑美人monica算是不错的乳交对象,硕大的40寸胸围,又勤练健美、胸肌发达,可是和林芷翎这对价值千万元的双峰比起来,monica的奶型外扩,双乳之间的乳沟是v字型的,**巴插进去顶多只能磨擦到三面;可是林芷翎的双峰从小腹看去却是)(型,**巴插进双乳与身体构成的三角形空间中,那种完全被充满弹性的乳房包覆的全新体验,让judas郑的yáng具享受到有点像插穴却又非常新鲜的感觉。而且,虽然monica的40寸结实大nǎi子,的确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可惜西方人的皮肤非常的粗糙,实在无法与林芷翎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拟。

“喔……老公,人家的rǔ头是人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把人家的rǔ头当小珠珠这样转、这样拉,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xiāo穴痒的受不了了……”

林芷翎难过的双脚乱蹬,原本环抱着judas郑协助他抽插自己乳沟的双手,也伸到了自己的xiāo穴上。修长的玉指在门口犹豫徘徊着,不知是否该深入幽径,以减焚身的欲火。

“喔……老公,求求你插插人家的xiāo穴好不好?”

虽然judas郑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乳交,可是全世界大概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抗拒的了第一名模的这种要求。

judas郑依依不舍的让小弟弟离开了迷人的谷地,温柔的用手替林芷翎拨开已流到了眼睛里的满头汗珠,笑道:“想挨插得自己摆好姿势啊!”

林芷翎娇羞的嗯了一声作为响应,双手扶着还跨坐在自己腰上的judas郑的腰部,帮他跨坐起来,然后屈起修长的双腿从老公的胯下往上半身缩,当脚掌通过情郎的胯下时,还调皮的用十只脚趾轻拨着老公的卵蛋。

最后在紧抓双脚脚踝的双手帮忙下,将迷死全国男人的双腿分别往自己身体的左上方及右上方伸的笔直,直到屁股悬空、反弓的脚趾头触到脑袋上方的床垫为止。

在成v字型双腿根部的xiāo穴,朝天直立,让judas郑想起了汪竺娴那个已经被玩滥了的bī,不禁有一点倒胃口。

但当林芷翎用嗲死人的yín声,喘息的恳求:“喔……老公,我要……”时,就算是柳下惠也忍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吸引力。

judas郑已经无法坚守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手法,雄伟的ròu棒像打桩似的垂直进出着林芷翎已泛滥成灾的水井,钻入时是一箭穿心、直抵花心,巨大的冲力每次都让林芷翎难受的高喊:“……好痛……人家不要了……”抽出时是完全撤出饥渴的xiāo穴,不到林芷翎骚痒难耐的尖叫:“……好痒……人家还要……”不肯再次插入。

“……人家不要……”及“……人家还要……”奇妙的循环着。直到第一名模用她那迷死全国男人的44寸长腿夹着她老公的脖子,用没有人听得懂的语言高叫着,才划上了休止符。

夕阳从林芷翎豪华别墅的大片落地窗洒了进来,洒在床上那几乎是完美无暇的,像丝缎般的光滑胴体上。

正在享受着情郎温柔抚摸的林芷翎,轻声的问道:“老公,我刚刚太投入,你会不会嫌我太yín贱?”

judas郑用他的亲吻和抚摸做为回答。经过了一下午的缠绵,judas郑还是片刻都舍不得让林芷翎离开他的怀抱。

“老公,这真的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的性高潮。”

judas郑无法体会林芷翎要解释些什么,都已经被近百个男人玩过了,如果自己还会存着要享有她的第一次的幻觉,那自己就是个大白痴了;不过还是信口安慰她道:“有性高潮没什么可耻的啊?”

听到自己的新婚夫婿这样敷衍她,林芷翎委屈的哽咽道:“请你相信我:从一年多前被男人强暴到今天之前,我是跟很多人上过床,每次为了满足客户,也都会假装被他们干的达到高潮,可是那都是演戏。老公,我想让你跟我洞房时,能够分享到我的第一次性高潮,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

judas郑用手捂住了林芷翎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深情款款的望着林芷翎美丽的眼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其实你才认识了我五天,你怎么知道我值不值得你付出这样多的爱?”

“五天很多了,耶和华六天就造出了全世界。我相信上帝的神秘安排,既然我们yīn错阳差的结了婚,我相信上帝就是要我成为你的妻子。”

“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么会有像邱黎、邢青洪这种人来欺负你……”

这次换林芷翎用手捂住judas郑的嘴:“乱说话,那是上帝在考验我,有过那样不堪的经验,我才会更珍惜一份纯真的爱。事实上当你三天前向我诉说起你未婚妻背叛了你时,所展现出的那种椎心之痛,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深情的人,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是不会背弃我的好丈夫……”

judas郑忽然暴躁的大叫:“不要再说了!我未婚妻向我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永远不会背弃我,可是……”粗暴的拉起床上的林芷翎,把她拖到客厅的角落,指着客厅角落上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箱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的林芷翎,小心翼翼的摇着头:“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这是我让人趁我们早上开记者会宣布我们结婚的时候送来的。你知道这箱子是干什么的吗?”

judas郑不等林芷翎回答,一边掀开了箱盖,一边就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这是用来装你的,邢青洪跟凌晴霞已经从香港开出他们的游艇在公海上等你了。”

judas郑一边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一边取出箱子中的手铐将林芷翎的右手从背后铐到左脚踝上,完全被吓呆了的林芷翎根本就不知道要反抗。

“我马上得把你送到海边的渔船上,已经安排好的渔船会把你运出国界,交给在公海上等你的老板跟老板娘。”

另一只手将已经被按趴在地上的林芷翎的左手从背后铐到右脚踝上。

“老板娘说,汪竺娴她已经玩腻了,就让给牧场里的狼犬、獒犬、马啊、驴的去玩。她要改玩你这个第一名模。”

当judas郑取出阻口器给林芷翎带上时,林芷翎依旧震惊的说不出一言半字,只是泪眼汪汪的望着她打算托付终身的新婚夫婿。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那是因为老板答应帮我把未婚妻也绑架到牧场,让她也尝尝做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的滋味。”

judas郑将地上的林芷翎像货物似的提起来,放进箱中。抚摸着超级名模动人的肉体,心中升起想背叛邢青洪带着林芷翎逃走的想法。

望着林芷翎纯真的脸孔,心中五味杂陈、天人交战,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喃喃自语道:“老板也答应要放我自由。我没有笨到会去相信他,其实我也不在乎,我会在牧场陪着你……我向你承诺过:我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我会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judas郑闭上眼睛,眼角泌出泪珠。但终究是狠下心来,砰的一声,使劲的盖上了箱盖。

当落地窗外红的像血一样的落日余晖,被箱盖隔离。林芷翎知道: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灿烂的阳光了。

15

第十五夜:乱情

(一)yīn谋

「怎样?那小子真的开始练那纯阳诀了吗?」

发话的人声音略带惊讶,此人一身武服,长相俊伟不凡,但在江湖上却声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花贼之一的「玉面狐」许陵,不单武功高强,轻功更是非常了得,其人亦狡猾无比,所以即使面对江湖白道多次的围捕仍能脱身。

那名负责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许陵的好友和同党,在江湖上名头不响,多次暗中帮助许陵,为的当然是与他分一杯羹。

没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关系,每次会面都会在一些破弃的房子、险峻的山岭又或幽深的丛林中。

唐盛道:「嗯,这小子自昨晚开始便一直躲在内室不出,他那对美人姊妹则一直在助他行功,***,我从未见有人比韩瑜这小子更有艳福了,竟有这么三个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许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他「天令门」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现在虽今非昔比,但绝不会容许他的后人作出不轨行为,所以嘛,这小子是只有乾瞪眼的份儿!」

唐盛陪他笑了几声,又道:「他的娘每天也到山上寻药,看来是想用她的炼丹术助他儿子行功。」

许陵讶道:「想不到连「紫烟仙子」也得如此操劳,怪只怪她有这么多个不选,却挑了个短命鬼韩琼。哼,可惜这种摧发内功的丹法最忌分心,这将成韩瑜这小子的致命伤。」

唐盛道:「但据闻向紫烟尽得剑狂向雨辰这老鬼的真传,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怕不易。」

许陵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好了,试想一下,当她的宝贝儿子练那纯阳功走火入魔、她的两个女儿要舍身施救时,她还可以有多少智谋来应付我们呢?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好帮手。」

唐盛讶道:「好帮手?」

许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门的人。别忘了短命鬼韩琼曾先后杀了数十名魔门高手,魔门对他天令门恨之入骨,这回不乘他儿子羽翼未成,更待何时?」

唐盛拍腿道:「坐收渔利!确是好主意。但我们怎知道他们何时会去上云素山庄找碴呢?」

许陵笑意不改,转头望向山后的城镇,道:「想知道的话,就要找找我们的老朋友了。」

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许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时,此地再见。到时我们再好好商量我们的乘仙大计。」

唐盛笑道:「乘仙大计!若真能和那紫烟仙子干上一场,那就真个「乘仙」

了!」

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yín亵邪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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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聚丹田、意守于元阳……」

一身轻软缎绸、被名为「霜雪双仙」的绝色美女韩凝霜俏立在这座隐秘的内室之中,手握着名动天下的「纯阳诀」,正以她宛妙的嗓声念着其中口诀。

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亲弟韩瑜。

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韩瑜正依着亲姊所念的口诀修练纯阳诀的第八重「天凝阳火」。整个身体泛着火红,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沾湿,天灵盖上不断冒出灸热的白气。

他现在所行的乃是最霸道的功法,受外力之助以速成的方法改造自己的体质,以期在短时间内修成这神功。

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亲妹韩凝雪,与乃姊同具倾国之色、身具先天纯yīn之质的她正以寒yīn之气,为兄长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积聚的火毒。

外露出细白嫩肤因纯阳之气而泛着淡淡桃红,上面佈满点点汗珠。

韩瑜将纯阳真气,转过第六十四个周天后,停了下来,缓缓将它们重新导引至奇经八脉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韩凝雪感到兄长体内的热气渐散,显示他的第八重神功已然功德圆满。

韩瑜深深的呼一口气,由衷道:「姊、雪儿,谢谢你们。」

韩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们的修行也会有进境喔,所以不用谢了。」

韩瑜一跃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们迟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见识见识啊!」

韩凝霜将经藉收好,听到此话,却给勾起了心事,叹道:「江湖险恶,多的是卑鄙yín邪之徒,我宁可在此长居,也不愿踏出江湖半步。」

韩瑜笑道:「姊怎地这么快就灰心了,江湖虽险、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处,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们一起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韩凝雪一脸雀跃的鼓掌道:「好哇!哥你这算是答应过了,到时候可不准食言啊。」

韩凝霜白了她一眼,心叹这妹子虽经神功所炼,变化了气质,偏总仍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儿。

韩瑜探手在乃妹因染红而益显娇艳的脸颊上轻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为定。」

目光落到乃妹长发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儿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姊有话要说。」

韩凝雪笑着答应一声,几个步伐离开了房间。

韩瑜道:「依姊你看,我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功成?」

韩凝霜道:「那就要看娘亲的「玄碧寒」能否及时完成了。刚才我看得出,连雪儿的凝yīn之气也无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强行去练,可能会火入元神,后果难测。」

韩瑜当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更会变成一个四处採纳处女元yīn的狂人。这事件曾发生在他的祖父辈的前人身上,最后被他的祖父韩奕亲手打死。

岔开话题道:「娘不是说魔门有异动吗?这几天好像也没有什么消息。」

韩凝霜望着他正容道:「魔门的事会由娘亲亲自解决,你千万不要分神,专心练功。」

韩瑜虽知娘亲有「美剑仙」之称,但天令门除他三兄姊妹外再无高手,一旦魔门与其他外道恃强进攻,那里还抵挡得住?

韩凝霜见他一脸忧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加上青霞、赤霞两姊妹,该已可抵上我们其中一人了。」

韩瑜苦笑道:「一人?」

沉默片刻,决然道:「若我不能及时功成,你们不用理我,自保要紧。」

韩凝霜摇了摇头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

见韩瑜呆瞧着自己,垂下脸叹道:「姊怎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韩瑜望着乃姊好半晌,吁了一口气,道:「吃饭的时候到了吧?」

韩凝霜挤出了点笑容道:「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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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高手王狄和许陵来到了一个属于魔门的聚拢之所,由于许陵与魔门素有往还,加上他与王狄的特殊关系,因此特准进入。

王狄听过许陵的来意后,微笑道:「许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许陵正要回话,身后忽地现出一道彩影,然后是扑面而来的迷人香气,两名身上只披单衣的性感美女,彩蝴蝶般舞至二人身前,盈盈施礼。

王狄见许陵脸上略现错愕,道:「许兄请随意挑选一人。哈,若然喜欢,可着她们脱掉衣服再仔细挑选。」

这两名美女年龄都不过二十,且绝对是万中选一的上乘货色。

两女的目光同时射在许陵身上,美目里泛着又期待又兴奋的热炽情感,连许陵的老到眼光一时也辨不出是真是假。

但王狄能展出来的尤物,当然是上上之选,许陵自不会拒绝,随意挑了一个后,便道:「王兄确定这些女子没有问题吗?」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子内,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门上粗暴的大力摩擦,弄得她一阵剧烈的麻痒和疼痛,秀丽的脸上偏是一副春意荡漾,小咀卖力的娇吟呼喊,身体更不断美妙的扭动着,以丰满的酥胸玉臀极力的讨好着正在她身体上狂暴猥亵的王狄。

王狄又将她的脸扭向许陵,道:「许兄且看这个浪货儿的眼神,然后你便会明白一切。」

许陵定神一看,只见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剩下疯狂的热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片,竟是失去了自主的意识,不由省悟道:「魔门第一奇药忘忧合欢散!」

王狄失笑摇了摇头道:「许兄虽博通药理,但对我魔门之秘仍所知甚少,这娃儿之所以会如此放浪,全因体内植入了我们丹士所炼的的内丹。」

许陵大奇,忘了怀中美女,追问道:「天下竟有此等内丹?」

王狄忽正容道:「这是魔门不传之秘,许兄可千万不能泄露啊!」

许陵叹道:「这下我可被你勾起兴趣来了,我发誓绝不泄露一二,快告诉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开了怀中女子的衣裙,雪白无暇的玉腿跟那道粉红缝隙立即展现在许陵眼前,命令道:「坐到几上,分开双腿。」

少女没有半点羞态,反满目含春的看着正紧盯她腿间的许陵,依言坐到几上,分开一对修长的美腿,让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细毛丛集覆盖下的桃花源正渗出潺潺玉露,不断从花瓣间的边缘带流泻而出,显示此女正陷入动情的阶段。

王狄笑道:「小骚货早湿成这副模样哩!许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女yīn有何玄妙之处。」

「喔~~啊~~!」许陵先以手指刺进那湿润的花径中,凭他的独特手法玩弄起来。少女立刻发生满足的欢声,玉臀有点夸张摆弄起来。

许陵见此女玉门极其紧窄,大奇道:「此女绝非处子,何以玉门能保持紧度和弹性?」

王狄笑道:「内丹不单能直接改造女体,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让她们在元yīn大量倾泄后能迅速恢复过来,不致因脱yīn而早死。」

许陵笑着叫了一声「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处子般细窄的花径一波接一波的挤着他的手,且变得越来越是温热,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器!既紧凑、富弹性、肉壁又会自行伸缩,这也是内丹的改造成果吗?」

王狄微笑道:「许兄是否还感到有一团火热藏于其中?」

许陵的手忽地一阵抽动,少女全身立即剧烈的抖动起来,诱人的娇吟声化作高亢的尖叫声,一道银光闪动的热流从花心处喷射而出。

看着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软倒在桌上,许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变化后的内丹了?」

王狄点头道:「正是,内丹经男子元阳的滋养后,便会变成女体内的一部份,再也无法分开、化解。然后会逐步激发、强化她们体内的春情,磨蚀她们的理智,变成极易动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许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数颗转赠,好让许兄也能培养出几个绝色尤物。」

许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贵,王兄既让我知悉这个秘密,又以内丹相赠,想必另有所求了?」

王狄哈哈一笑道:「这样小弟也不妨实话实说了。十天后我魔门会派出高手直捣云素山庄,向紫烟纵能侥倖退之,也难翻出许兄的掌心吧?」

许陵道:「这么说,你是对那双姊妹花生出兴趣了?」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许陵和他对望一眼,笑了起来,道:「就这么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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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庄、内厅。

换过一身水蓝衣袍的韩凝雪进入厅中,见韩瑜、韩凝霜等早已就坐,便问道:「娘亲还没来吗?」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门、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会过来的了。」

她的声音清脆却予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愿意跟你说话,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现。

此女乃除向紫烟和三兄姊妹外武功最高的门人,不论年纪、辈份均比三人为长。

韩瑜苦笑道:「为我一人而令众人如此劳碌,唉……」

赤霞瞧着他道:「正因如此,师弟更应专心致志,不要辜负了掌门夫人的期望。」

韩凝霜微笑道:「赤霞师姊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嘛!」

韩瑜摇头失笑道:「我这人是不迫不行的,错非今次庄园面对重大危机,这纯阳诀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韩凝雪瞪了他一眼,娇哼道:「真没出息!刚才还说什么闯荡江湖呢!」

韩瑜对这美丽妹子的「没大没小」早习以为常,嘿然道:「有雪儿这种美人儿看着,我当然是不敢不用功了。」

这句话,无疑在暗讽她在练功时总是喜欢装成师傅的模样督促他这个哥哥,比乃姊尤有过之。

韩凝雪对他的「美人」讚语毫不受落,大嗔道:「什么「这种」?你想说我野蛮吗?」

韩瑜望向乃姊,道:「霜姊你看,这样还不算是野蛮吗?」

韩凝霜笑道:「我没意见。」

正说间,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烟出现在厅门前,伴随着她的则是小师妹青霞。由于真气的调养,令这位「美剑仙」美丽仍不减当年,但却添了少妇的成熟以及丧夫寡妇的沈郁。

先夫猝死的打击对这位名震江湖的绝色侠女可说非常沈重,一贯活泼好斗的性儿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儿子武功有成并接掌天令门后,便避世隐居,过孤僻而宁静的简单生活。

这对一个尚只有三十五岁的女子来说,是过份消极了点。

那「玄碧寒」在乃丹学中至yīn至寒之物,炼者不单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在炼丹的过程更须损耗真元,以合于其性的元气养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烟自小便跟随娘亲修习丹术,不单青出于蓝,且更创新犹,利用精神术和真气之助以调理丹性,降低了炼丹失败的风险。

四人见到向紫烟的模样,吃了一惊,韩凝雪立即站起来,想扶母亲就座。

向紫烟适才在丹房以真气灌入炉中达半个时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内力仍感消受不了。

向女儿摆了摆手,道:「娘没事。」见四人一脸忧色,脸上挤出了点笑容,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七日功夫,当可完就。」

三人对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两女的助力,将足以抗御纯阳诀第九重「纯阳无极」那股刚烈无比的阳气,免致韩瑜遭到走火入魔之厄。

修习纯阳诀本不需如此大费周章,但因韩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缘,否则经脉将无法承受体内突如其来的澎湃真气。

向紫烟坐好后,精神稍振,望向韩瑜道:「瑜儿双目神光闪聚,当是「天凝阳火」已成吧?」

韩瑜点了点头,道:「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有霜姊、雪儿助我就足够了。」

韩凝雪娇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蛮吗?何以还要我来助你?」

韩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讥,将沈重的气氛一下子都变得轻松起来。

向紫烟看着女儿的少女情态,不自觉想着当年穿插在列位名动江湖的人物时,曾迷倒无数男子的自己,更联想到初遇韩琼时,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着的回忆,心中黯然一叹。

与韩琼生活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最美丽也是最伤感的回忆。

他去得太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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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个王狄!」

唐盛听过了许陵的所述后,冷笑道。

许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这傢伙是「吃**不成反蚀把米」,想想看,这两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来应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

唐盛讶道:「那凝霜、凝雪两姊妹真那么厉害吗?」

许陵道:「既能助韩瑜行功,两女必已练成「玄yīn诀」,只是这点,已知她们内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门本门武学和向紫烟的亲授,肯定足以收拾两三个王狄有余。」

唐盛吐舌道:「好个天令门!」

许陵思索片刻,道:「药材、工具都准备好了没?」

唐盛一拍身后的药箱,道:「全在这里,嘿,真费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齐。

你打算到那里炼这「回春醉香」?」

许陵从怀探出一个铁壶,道:「只要物品齐备,就地也可。」旋又笑道:「这么说来,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错了人哩!」

唐盛嘿然道:「这王狄所赠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这仙子身上?」

许陵哼道:「我怎知这傢伙会否设局害我?我会先找个女的来试试,然后再决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说,那内丹确有奇效……」

许陵凝看着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实料,若能下在向紫烟身上,我和你都会受用不尽呢!」

唐盛笑道:「给你这么一说,我就真个急不及待了要找人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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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狄刚将那名美女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泄了两次,将她驱离后,正在卧榻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装束、蒙着口脸的女子闪身而入,来到榻前沈声道:「你和那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与她尖锐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触后,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锐派你来的?」

裴锐乃魔门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门的参谋军师。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诉我你与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从容不迫的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来到塌上想必也是个尤物。」

女子娇叱一声,左手一扬,一支长针闪电掷向王狄,准确的刺在他耳旁,沈声道:「最后一个机会。」

王狄的表现却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来乖乖伺候我一晚,否则我是绝不会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处的机关射出数枝长针,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长笑一声,执起身旁的被单激旋起来,一把卷走了那几支劲力十足的长针。接着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转眼间来到女子身后,一手制住了她玉颈的要害。另一手则撕去了她脸上的黑巾,让他能再次看到这个教人心神颤动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没有一般魔门女子的妖媚邪气,反而有着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清纯娴雅。

有点像韩凝霜那种出尘的气质。

韩凝霜是他第一个首次见面便心动的女子,然后就是眼前这个急切报仇的人儿。她的姊姊段秀婷正是被许陵、唐盛轮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悽然道:「若果王门使愿助芳儿杀死许陵和唐盛,芳儿愿意献上一切。」

魔门只有三个「门使」,负责掌理不同任务。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轻划过她嫩滑充满光泽的脸颊,笑道:「多么令人心动的提议!」

他在魔门中已算是比较温柔的男人了,否则早二话不说,将此女拉到床上先玩个痛快了。

轻轻放开了她,又道:「可你刚才却在喊打喊杀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呢?」

那叫芳儿的女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来到他身前三尺许立定,转过身来,一把拉下头罩后,竟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你的一毛一发我都曾看得一清二楚。」

芳儿想起自己入门时被这个冷漠俊秀的门使验身的情景,脸颊不自觉的染上一阵红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动,续道:「坦白告诉你吧。今次许陵和唐盛确是我任务的目标,但你绝对不可以置身事内,否则只会坏了我的事。明白吗?」

芳儿盯着他道:「那为何你会……」

王狄笑道:「你是说那桩交易?哈,我赠他的那些内丹是特别炼造的,与一般的不同,含有剧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yín,必会中毒惨死。哈,这就是想捡便宜的代价吧。」

芳儿想起自己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歉然道:「门使,刚才……刚才芳儿一时冲动……我……」话还未完,双目又再逸出泪水。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芳儿乖乖听着,待攻云素山庄那天,你到山后的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韩瑜、许陵和唐盛后,便要好好尝尝芳儿的味道了。」说罢在她隆起的圆臀上轻拍了一记。

芳儿受他强大信心所感染,更有点迷失在他独特的男性魅力中,脸蛋红了起来,道:「到了那时,只要是王门使说一句,要芳儿怎样也成。」

王狄微笑道:「这约定只限于你我之间,绝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吗?」

芳儿欣然点头,主动的献上香吻,告辞去了。

王狄轻抚了脸颊一下,嗅吸着她唇上那清香的气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肠这么软,自己还算是那门子的魔门使?

对她,对韩凝霜都是一样。

一样的心软。

************

「呜……呜……!!」

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绳子凌空吊着,双手捆成一团高悬头上,双脚被麻绳扯开成人字型。

四周挂上了火把,将少女雪白的肉体照得份外妖艳而惹人暇思。

她的咀里被塞了一团布料,除了「呜呜」的叫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经过达半小时的挣扎后,少女终于放弃抵抗,清丽却仍带半分稚气的脸庞上由最初的惊惶恐惧变作悲哀伤痛,因为她认识到自己将无法逃离眼前这两个男人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县令的掌上明珠,却被许陵看中,在半夜被许陵以迷香弄得不省人事,然后便被带到这里来。

奇怪的是,出手的许陵却似对她的身体没太大兴趣,进洞后便一直蹲坐一旁研看那邪门的丹药,反是一脸猥琐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体。

「呜呜……」敏感的yīn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尖锐的触觉像利刃般刺进了少女的脑海,雪白的娇躯又再挣扎扭动起来。

唐盛将咀凑到早泪流满面的少女的耳侧,以舌头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的掰开那道粉嫩的玉沟,指头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呜~~!呜~~!」未经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脸猛地一仰,本来闷沈的叫声变得高亢,以大声的呻吟来宣传体内狂涌而上的麻痒火热的奇异感觉。

唐盛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边拉开她口中的布帛,笑道:「乖乖的叫给老子听,那便让你吃少点苦头吧。」

说罢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过我~好~吗~~啊~!」少女娇弱的哀求着。除了这样,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可她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李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从娇美的花瓣处潺潺流出,花蕾处亦因对方的刺激,由粉红化作艳丽的鲜红色。

唐盛知这小娃儿已然动情,将沾满yín水的手在她面前笑道:「看这个!若不是想要男人,怎会湿成这副模样?」

「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了~~唔喔~~!」

唐盛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体游走,一时挑弄她的rǔ头、一时抚弄她的菊穴,只不动她的xiāo穴一下。

「嗯……你……在干……什么……唔……!」

少女只觉体内麻痒渐退,下体处却生出空虚的无助感觉,她很想叫唐盛玩玩她的花穴,但仍是说不出口,只好强自忍受。

正玩得起劲,许陵忽转过头来道:「我要她的yīn精。」

唐盛会意,笑道:「小yín娃,待老子让你尝尝昇天的感觉吧!」

一手玩弄着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则同时以两指刺进花穴中,猛地抽动起来。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了喔~~!」

少女只觉唐盛的手像钻进自己的核心处,稍一翻动,她的身体都会生出天翻地覆的震撼感觉,然后全身像被他牵动着似的扭动起来。

分开的两腿间不断飞溅出银白色的yín水,她的身体整个绷紧了起来。

唐盛欣赏着处女泄身的美景,笑道:「来了。」

许陵一跃而起,拿着一个银盘,接下了少女胯间喷洒而出yīn精,笑道:「这女的是你的了。」

唐盛再也按耐不住,一把解下了身上衣服,挺着男jīng,一把刺进少女的处子之躯。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

她柔弱的娇吟声令唐盛本已大炽的欲火更是高涨,沾上了落红的男jīng更是疯狂的抽动起来。

泄身后的少女却很快忘却了痛楚,随着花径与男jīng的摩擦,快感又再汹涌而至,悲泣声很快便被婉转娇吟所代替,完全屈服了在唐盛的yín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于山洞之中,瀰漫着男女情欲的春意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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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

向紫烟目光专注在丹炉上,看着炉盖缓缓被升起。

青霞将悬挂着炉盖的绳子捆好,移到向紫烟身旁,看着炉中不断溢出的寒气,紧张的道:「成功了吗?」

炉的中心放着一具白玉杯,杯中隐现蓝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烟一双细柔的玉手缓缓上移,手心泛起了一道奇妙的白烟,以漩涡的方式包围着金杯,那情景奇异却又充满优美的感觉。

炼丹也分水炼、火炼,而今次用的却是「冰炼」。

向紫烟叫道:「将杯盖上!」

青霞忙依言用玉盖子将杯盖上,向紫烟也收回真气,心头一阵疲惫,叹道:「立即交给瑜儿,不可泄了元气,着他服后立即运功,否则会镇压不住寒性。」

青霞一声答应,提着玉杯闪身去了。

向紫烟仰望丹房上娘亲的肖像,轻叹道:「娘亲,你在天之灵,须保佑瑜儿可一举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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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

「王狄!差些儿便着了你的道儿了。」许陵笑道。

这几天他除了炼制他的独门春药「回春醉香」外,便是钻研王狄给他的内丹。发现这些内丹虽是货真价实能改造女体的奇品,但却加添了毒性,可令行yín者在欢好时,毒入男根而死于非命。

唐盛看着泄身多次致昏睡过去的少女,由衷叹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事,否则我死了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陵微微一笑,道:「现在这内丹的效果,你该有悟于心了吧?」

唐盛回味无穷的道:「这叫碧心的丫头给我们下了这丹后,竟越变越有风情、越操越是有劲儿,越干她便越骚浪,嘿,真是太爽了!」

许陵提醒道:「现在离魔门动手的日子还有三天,千万要保留体力。」

唐盛兴奋的道:「这是当然的了,嘿,一想到向紫烟给下了此丹时的浪态,我那话儿又翘起来了。」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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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秘坛。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从藏身处移身至此地,为的是与魔门的主人--圣女侯凤舞见面。

才刚踏进秘坛,便已跪了下来,大声道:「门使王狄,参见圣女。」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发现不妥当的地方。

侯凤舞脸上如常的罩了一重纱,可那碧蓝色的眸神已似有倾倒万千众生之力,纵未见其真貌,却似已慑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圣女的堂皇华服,而是一袭紫红色的轻纱,惊人动魄的完美身段若隐若现,以王狄的从容冷静,心亦不由急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侯凤舞忽娇笑了起来,盯着他道:「王狄啊!凤舞在等着你呢!」

王狄深吸一口气,提步移至卧几前,淡淡道:「圣女有何指示?」

侯凤舞一把拉去脸上的重纱,让王狄能得睹这千娇万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纱蓦地被揭开,王狄一时看呆了眼。这是继韩凝霜后,他第二次生出惊艳的感觉。

她的五官只能用完美无暇来形容。

玉脸、朱唇、瑶鼻、小耳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来更是一个无懈可击的整体。

侯凤舞目光紧锁着他,唇上轻吐道:「佔有凤舞,这就是我的指令。」

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牵了出来似的,双手自主的抚上了这地位尊祟的美女的脸上,咀则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凤舞芳躯猛颤,将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紧压在自己的诱人的肉体上,瑶鼻不断发出「嗯唔」的声音,双手温柔的为王狄宽衣解带。

王狄像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般,两手自动的为她褪下轻纱,温柔但有力的搓揉这美女胸前那丰满的两团软玉。

侯凤舞白玉凝脂般的胴体猛地扭动起来,迎合着对方越来越放肆的爱抚。

当王狄摸上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宫时,侯凤舞「呵」的一声,欢叫了起来。

王狄完全陷于亢奋的状态,失去没有一贯的耐性,没待时机完全成熟,便挺枪要战。

侯凤舞轻呼一声,双手缠上了王狄的脖子,让粉嫩湿润的花穴对准粗大的男根。

王狄低喝一声,男jīng没根而入,直冲花心。

侯凤舞欢快的猛扭蛇腰,好让男根能更深入、更顺畅的抽动。小咀在王狄不断的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声。

王狄只觉有如置身极乐,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交合的快美感觉。

侯凤舞忽一声娇呼,二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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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庄。

韩凝霜、韩凝雪两姊妹正专注看着刚服下「玄碧寒」的韩瑜,只见他的脸色急速的变化着,一阵红一阵蓝,显示出他体内的真气正产生惊人的变化。

现下韩瑜要做的,就是导引这至寒之气,激发体内纯阳真气,实现「纯阳无极」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期,成败与否,全看韩瑜和她两姊妹之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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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狄悠悠醒转,全身竟像添了新的力量,体内真气旺畅,完全没有狂欢过后的疲乏。

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的侯凤舞移了过来,挨到王狄的肩的上,笑道:「王郎觉得怎样了?」

王狄握上了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了新的力量,整个人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侯凤舞微笑道:「这是我门的「接天术」,现在你已有了凤舞一半的力量,对于完成任务,将大有帮助。」

王狄吃了一惊,正要施礼,侯凤舞制止了他,微嗔道:「现在你是人家的情郎,不准这样!」

这绝色美女竟会像个女孩儿般向他撒娇,王狄全身都充满轻飘飘的美妙感觉,失笑道:「那以后王狄该如何待你?」

侯凤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聪明,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王狄忍不住又和她亲热起来,直到黄昏才离开。

回到居处,却发觉段秀芳(芳儿)早在等候着他,一脸忧色。

一见他进来,立即跃了起来移到他身边道:「你是否见过圣女。」

王狄坦然道:「没错,我昨晚还跟她相好了几趟。」

段秀芳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不同了?」

王狄皱眉道:「为何这样问?」

段秀芳移近了他,轻轻道:「侯凤舞是天生无情的人,如此突然对你另眼相看,门使不觉得有问题吗?」

王狄先是愕然,然后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凤舞想要拢络自己以对抗裴锐等三大魔门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门使!」

王狄从沈思中醒了过来,道:「她向我施展了「接天术」。」

说到「接天术」三字时,心中打了个突。

他曾听说过这是一种移功的心法,更有驾驭受术者的能力,至于那能力是什么、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了。

段秀芳挨入他怀里道:「门使现在该清楚自己的情况,芳儿也不多话,今次任务,门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说到最后,泪水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在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后的一个可依靠的人了。

王狄轻拥着她,心情渐转沉重,对于侯凤舞,他是绝不会再有半点痴心妄想的。

旋又感受到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没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梦中。到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什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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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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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庄。

向紫烟手握父亲所赠的「烟雨剑」,正在庄园中全力施展着由父亲所传,为她赢得「剑仙」美名的精妙剑法。

园内的花木在她强大剑气的笼罩下,全被牵扯得东歪西倒,枯黄的叶子纷纷落下,随气劲席卷在她的四周。

今天她的秀发再次束成了少女时喜爱的马尾,没有半点衰老的如花玉容,未因生育而变形的优雅身段,令她看起来竟只像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身轻如燕,剑法飘逸优雅、灵动多变是她武功的特质。她武功虽是师承父亲「剑狂」向雨辰,但走的路子却大相径庭,由此可见她武学的造诣,已达别创一门的宗师级境界。

天下除天令门传人韩琼外,再无人能与之相比。

向紫烟和韩琼的姻亲,本足以令天令门重振声威,再次领导武林,但却因韩琼放荡不羁的个性,加上向紫烟对丈夫的千依百顺,成亲后的数年一直在云游四海,致令天令门落得门户破落的境地。

韩琼的猝死,令当时只有二十五岁的向紫烟背起了重振天令门的重责,这对于已有了三个孩子的她来说,是非常艰辛的路。

在韩瑜身上,她看到了韩琼的影子,却只继承了他的优点。她知道,只要儿子过了这关,他日必成大器。

但若是过不了,又会如何呢?她不敢想像。

「纯阳诀」乃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同时亦是最危险的心法。没有铁石般的心志,根本不可能练就。

「瑜儿,他办得到吗?」

向紫烟稍一分心,澎湃的剑气为之一窒,整套剑法亦再也施展不下去。

轻叹一口气,瑜儿竟成了自己的致命伤!

如无法放下心中的忧虑,她很有可能无法抗御高手云集的魔门。

「谁?」向紫烟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强大的气劲袭向自己,玉腕一翻,烟雨剑遥指后方。

魔门三大高手之一的徐元飞卓立园中,山中虽佈有不少弟子设防,但却绝对拦不住他。

徐元飞一身方士服,看起来像个道貌岸然的居士,但曾随丈夫与魔门周旋多年的向紫烟却清楚知道,此君是个彻头彻尾的魔人。

向紫烟冷冷的道:「想不到是你来了。」

徐元飞微微一笑道:「向掌门该知我的来意。随着令夫的死,天令门与魔门的恩怨亦应一笔勾销,只等向掌门点头。」

向紫烟知他故意提起先夫之死,好让她露出心灵的破绽,淡淡道:「天令门与魔门誓不两立,天下人皆知,如今你却说什么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岂不惹人笑话。」

徐元飞叹道:「若非情不得已,谁希望与「美剑仙」动手呢?」

向紫烟闪电移前,剑气直迫徐元飞,娇叱道:「徐兄既然谦让,小女子可就不客气啰!」

面对这美丽剑仙的进击,以徐元飞一花甲的功底亦不敢轻忽,双掌微抬,两道气劲分左右击向对方。

向紫烟柳腰一摆,曼妙的身影激旋而起,竟化敌人之气劲为己用,剑尖疾刺徐元飞面门要害。

变招之速、用劲之妙,纵然向雨辰复生,也要拍案叫好。

向紫烟的实力,仍远超他的预期。

徐元飞哼了一声,受对方气势,猛退一步,袍袖蓄劲疾打向烟雨剑的剑尖,整个人被冲得离地而起,正要脱身,后方一阵寒冷彻骨的真气直攻而来。

徐元飞刚想到「霜雪双仙」时,已被玄yīn真气直侵心脉,登时脉断身亡。

向紫烟轻轻一翻,落到地上,剑回鞘内,道:「霜儿做得很好。紧记对着魔门之人,绝不可有半点同情之心,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韩凝霜收回与妹妹的「飞雪剑」成双的「飘霜剑」,轻轻点了点头。

向紫烟知女儿心事,移了过去,着人移走徐元飞的屍身,叹道:「若非万不得已,娘是不会让你杀人的。」

韩凝霜轻轻道:「霜儿明白的。」

向紫烟心思又回到儿子身上,道:「只得雪儿助瑜儿真的可以吗?」

韩凝霜抛开愁思,微笑道:「雪儿的心思不在我之下,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向紫烟道:「魔门的人看不到徐元飞回去,很快便会找上门来,霜儿好好调息,明天任何事也将可能发生。」说罢在女儿的白玉般的粉额上轻吻一下,转身去了。

韩凝霜仰望乌云渐聚的天空,似乎天也在预示一些事情要发生了。

弟弟的神功可成吗?

魔门,只靠娘亲和自己应付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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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韩瑜全身汗如雨下,感觉如遭火烧,只有丹田一穴有寒气聚拢。

他成功的将寒气导遍全身,纯阳之气立即被激发起来,灌注入经脉之中,「玄碧寒」确有奇效,比之霜姊、雪儿联手助他行功更为有效。只要多费十多个时辰,他便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

但此刻寒气被驱散,他面对的又是一场吃力的驾驭真气之争。

一是神功练就而成一代高手。

一是火毒入于元神而成狂人。

「雪儿助我!」韩瑜渐感难支,阳火之气令他的神智开始生出古怪的联想,这是火入元神的先兆。

韩凝雪早看出兄长的不妥当处,当即解下身体能脱的衣物,双手疾按在韩瑜头上的各处大穴,导入与阳火相剋的玄yīn气。

现在的她早将外面的一切抛诸脑后,全力帮助兄长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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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我们一众门人下山?」

听到向紫烟的命令后,一众天令门门人都大感愕然。

程氏四兄弟的长兄程金首先道:「程金虽不才,但决不背离天令门,请掌门收回成命吧!」

近百名的门人同时跪下,高呼道:「请掌门收回成命!」

向紫烟站了起来,沉声道:「我不是要你们背离庄门,而是暂避一下……你们……」

诸徒之首赤霞娇呼道:「看着掌门与敌决生死,而我等袖手旁观,不是也等若背叛了吗?」

向紫烟微笑道:「这么说,你们是坚决不走的了?」

青霞移近前去,跪下咬唇道:「我们决与掌门共存亡!」

向紫烟暗叹一口气,她实在说不出「你们即使留下,也只是以卵击石。」

的话,琼哥哥若还未死,该知应该说些什么吧?

忽一名负责外巡的弟子奔了进来,惶然道:「魔门的裴锐、张麟还有十二名长老都来了。」

向紫烟和一直侍立一旁的韩凝霜对望一眼,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比她们所想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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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狄立在对山山顶上,看着魔门的人,心中陷进了强烈的矛盾中。

他刚接到侯凤舞的指令,要他乘乱生擒凝霜、凝雪两姊妹。

她看穿了他对韩凝霜的心意?

有裴锐、张麟,加上数十名魔门高手,加上窥伺一旁的许陵和唐盛,纵有剑仙向紫烟在,云素山庄亦注定要变成废墟,韩瑜亦难逃一死,关键只是如何保住韩凝霜。

王狄暗叹一口气,要杀韩瑜、许陵、唐盛不难,前者神功未成、只属二线高手,二者因心有所求、故有迹可寻,武功更在自己之下,后者更是武功平平,要杀他根本不废吹灰之力。

但韩凝霜、韩凝雪比自己武功只高不低,该如何应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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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云素山庄上,本来安宁恬静的广场一下子变成可怕的战场。

天令门一众质素参差,碰上江湖经验丰富的魔门之人,起始时确如向紫烟所说的,以卵击石。

裴锐、张麟和十二名实力最高的长老联攻向紫烟和韩凝霜二人,亦只能战个不相伯仲。

向紫烟覆天盖地的惊人剑气固是难近;但韩凝霜那种冰寒的玄yīn真劲则更是难防。

剑术上向紫烟确较女儿胜上一筹,但论气脉悠长则及不上身具纯yīn之质的韩凝霜。

向紫烟百忙中仍不忘察看形势,见程氏兄弟的四门剑阵竟然守得无懈可击,赤霞、青霞亦因她们引走实力最强的敌人,以较深厚的功力一个接一个的放倒实力较次的敌人。

韩凝霜忽地一声娇叱,衣袖一扬,玉臂猛翻,十数道玄yīn真气以剑尖激射而出,一瞬间迫退了正围攻向紫烟的敌人,娇呼道:「娘亲!」

向紫烟会意,烟雨剑划出万千道骇人的剑光,笼罩着刚被玄yīn气打得气血翻涌的裴锐。

裴锐知难身免,全身气劲凝聚长刀之上,在重重剑光中破入了向紫烟的剑气内。

「噗!」裴锐硬吃了向紫烟一剑,真气直贯而入,经脉破裂,重重撞到一棵树上,七孔流血而死。

向紫烟则娇哼一声,向后退一步,玉容一下子变作了惨白,但很快又回复了血色。

张麟和十二高手见魔门第一高手惨死,在大惊下,攻势一时缓滞了下来。

韩凝霜稍一回气,正要再取一敌,一道雄伟的身影从天而降,手中长剑疾扫向飘霜剑,真劲凌厉无匹,不由大讶,回剑胸前,来者正是王狄。

此时天令门已开始佔上优势,战局随着裴锐的死更被扭转过来。

张麟和王狄对望一眼,没有了裴锐,实在无法抗御向紫烟天下无双的剑法。一声令下,全面撤走。

断后的王狄待自己人走远,向负责监视他们撤退的韩凝霜道:「凝霜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韩凝霜暗叹一口气,向王狄点了点头。

她下了一个决定。

王狄见她答应,不由大喜过望,领着她去了。

向紫烟扫视广场上死伤的门人和敌人,呆滞了片晌,徐徐道:「伤者移至外厅治理,死者以柴枝火葬。」

说罢,暗自压下内伤,领导众人拯救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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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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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哥?」

韩凝雪感到兄长的真气忽然走岔,忙助他调正,然后发觉兄长本来神光凝聚的双目忽然变得涣散起来。

韩瑜自听到打杀声渐退后,便发觉自己脑海不断勾起各种奇怪的绮想,对眼前绝色的妹妹生出了欲念。

但身体受纯阳真气猛烈冲击的二人却茫然不知,室内早已瀰漫着「回春醉香」。

韩凝雪见哥越来越不对劲,忙娇呼道:「哥!集中精神!」

韩瑜的喘气声渐渐变得急促细密,目光不自控游移在妹妹玲珑浮突的绮丽胴体上。

为了更快释出令人难受的热力,她的身上只剩银白色的丝绸肚兜,舍此再无他物。

她从来对韩瑜都不守男女之防,岂知兄长在这要紧关头竟生出欲念。

韩瑜无法压抑心中欲念,脱口而出道:「雪儿……你……好美……」

韩凝雪仍不明白兄长不妥当的地方出在那里,娇喘着答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吗?练功要紧!」

韩瑜眼里的神光渐褪,代之而起的是疯狂的欲火,喃喃道:「不行了……我不行了……」

韩凝雪轻叫道:「哥!坚持下去!」

韩瑜听到妹妹的呼叫声,却像听到种种诱人的细语,欲火愈烧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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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厅。

身心俱疲的向紫烟刚喝下了一碗由青霞打回来的井水,忽感有异,忙叫道:「此水有异,别喝!」

但已来不及制止。

喝下井水的弟子纷纷昏倒在地,最后只剩下内功最深的向紫烟和没喝水的青霞。

许陵昂然踏进外厅,含笑看着昏倒了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二人身上,满足的笑道:「韩瑜小子走火入魔、韩凝雪舍命救亡、韩凝霜中伏被擒。紫烟仙子啊,现在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向许某人施展吧!」

韩凝霜中伏被擒只是他杜撰出来的,目的当然是扰乱正运功抗毒的向紫烟的心神。

在正常情况下,冰雪聪明的向紫烟必不会被他骗倒,但在刚刚才经历苦战、身受内伤、分神抗毒的她已无法分辨,一下子以为全是许陵一手策划的yīn谋,美目射出前所未有的怒气,叱道:「卑鄙无耻之徒!你……喔……」分神之下,再也无力抗御许陵下于井水的特制迷药,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青霞尖叫一声「yín贼!」,拔出腰间佩剑,疾刺许陵面门。

许陵「啧啧」连声,侧身一让,脚下轻轻一踢,青霞身子一倾,已倒入了他怀里。

许陵饶有兴致的拨弄她的秀发,笑道:「好!想不到除了紫烟仙子外尚有一个小美人儿。哈~!这回老天真的待我不薄!」

「放开我!」青霞猛地挣扎,却被许陵在颈后一拂,晕了过去。

唐盛移了过来,背着麻绳,兴奋的道:「成功了!这位紫烟仙子该捆到那里去?」

许陵嘿嘿邪笑道:「当然是她与韩琼睡了多年的房间哪!」

唐盛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向紫烟,飞快去了。

************

练功房。

「哥!!不要!」

韩凝雪一声悲恸的尖叫,已无力制止眼前的惊变。

「呜喔~~!」韩瑜一声惨烈的巨叫,两掌向前一推,内力所余无几的韩凝雪被他强大的纯阳真气推得猛向后飞,重撞在后面的墙上,咀里喷出一大口鲜血。

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全身化作炭红色的韩瑜猛一仰头,百脉中受纯阳气挤压的血液狂喷而出,化作一道可怕骇人的血雾。

韩凝雪倒在墙下,哭着看着兄长走火入魔可怕景像,摇着头,小咀只喃喃哀叫道:「哥……不要不要……」

韩瑜忽中止喷血,弯下身来,发出一阵令人胆颤的吼叫声。

然后猛一抬头,眼里全是骇人的血红,像头野兽般缓缓走向浑身无力的韩凝雪,大口大口喘息着,在他脑海中,她再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可供其採补的猎物。

韩凝雪望着哥哥的神情,清楚知道他要干些什么,本来哀痛的心情反平静下来,想到了解救哥哥的唯一方法。

毁了自身名节也好,背上乱伦罪名也好。

只要救回哥哥,雪儿什么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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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紫烟悠悠醒转,骇然发觉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全被粗大的麻绳紧缚在床的四角。暗一提气,竟是一点真劲也使不上,体力也像涣散了似的。

「咿呀」一声,房门打开,许陵高硕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向紫烟厉叫道:「yín贼!你到底想怎样?」

许陵目光扫视在向紫烟出自娘胎那精彫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丝毫没垂下的迹象,反因乳腺发展而变得更丰满圆润,细腰、小腹都全不受生育影响,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配合她的绝世姿容,确是他所见过最完美的女体。

暗吞了一口涎沫,一把拉过身旁的青霞,笑道:「现在我们先预演一齣好戏,然后便轮到紫烟你当主角了。」

向紫烟那会不知他们会干些什么,白晢的脸上略过一丝红晕,想侧过脸去,但因关切青霞,却又不能不看着。

许陵见她在看,心中暗笑,双手熟练的握上青霞的一对玉乳,搓揉起来。

笑道:「舒服吗?」

「喔~~唔~~!很~舒服~~喔~~!」

青霞不知为何像要讨好许陵似的,竟放声呻吟起来,声音充满妩媚春意。

向紫烟一看便知她给下了药,忍不住叱道:「yín贼!你对她做了什么?」

许陵为了让她看得清楚,故意探手到青霞的花穴口,放肆的玩弄起来。笑道:「当然是教她一尝永世难忘的美妙滋味了!」

「啊~~!唔喔~~!好~~喔~~!」

青霞俏脸一仰,叫声越益放浪撩人。细腰轻轻扭动起来,迎合着许陵的魔爪。

看着这个一直侍候自己的女徒被如此不堪的玩弄,向紫烟惊讶的发觉自己竟有一丝异样的兴奋感。自己也曾被他下药吗?

许陵忽停了下来,笑道:「向掌门,你的另一高徒也在另一厢房享受着同一滋味呢!」

向紫烟心中一痛,赤霞看来也逃不过这两个yín贼的魔爪。一阵悔恨涌上心头,要不是自己一时不慎、就不会落入如此田地。

许陵不知何时已解下衣服,脸红如火的青霞立刻分腿坐于其上,隆臀上下捻动,将许陵紫红色的阳物套弄在自己的花穴中。

「喔~~!啊喔~~!好涨喔~~!啊~~!啊~~!好美喔~~!」

向紫烟耳里不断传入青霞放浪的yín叫声,胸口处渐感一阵难耐的闷热。

事实上在她昏迷之时,许陵早将内丹置于其女yīn之中,此刻失去内力的她更受醉香所惑,神思不断的驰往男女情欲的方向去。

向紫烟独守空房已近十年,一直因练功而潜藏着的欲火在这一刻从心深处再度燃起,花穴中释出了一点点的玉液,落在血红色的内丹上,立前化作一团火热之气,入侵玉沟中的每一道神经之中。

「为何会这样?」

向紫烟感到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炽热起来,脑海不断的驰想着与丈夫云雨缠绵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啊~~!啊~~!要丢……要丢了~~啊喔~~!」

许陵笑了一声,腰一挺,往青霞的花穴内一冲,青霞立即尖叫一声,第三度在对方奸yín下泄身。

任由她软倒在一侧,许陵的目光落到俏脸红晕上昇的向紫烟身上。

以许陵视天下女子为玩物的狂傲之心,亦要暗暗佩服眼前的这位绝色绝艺兼备的美女。

天下无双的丽质、天下无双的剑法、再加上天下无双的机谋才智。连许陵也暗自庆幸有佔有这美女香泽的机会。

但在外有迷香、内有邪丹、身有内伤、内力尽失的情况下,无论向紫烟心智如何坚毅,也再无力抗拒自己的了。

「yín贼!不要……碰我……」

向紫烟看着许陵邪恶的大手摸上自己的脸,双力下意识的猛力一挣,但当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许陵只觉手中肌肤有种吹弹可破的纤柔触感,探手轻握上向紫烟的下颔,重重的吻在那道弧月般的纤薄朱唇。

向紫烟拚命想制止许陵舌头的攻势,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香舌更是不受控制和他纠缠起来。终在自己的体内沾上了对方体液。

这对自丧夫以来,一直贞洁自持的她来说,是一致命的打击。

「琼哥哥……紫烟……也要完了……」

向紫烟心中泛起绝望的感觉,一双美目缓缓合上,两道泪水徐徐滑下。

许陵知她的身体早已投降,现在要从心理方面入手,让这美女完全的成为自己最动人的玩物。

他为了增加征服这美女的情趣,故意以药物减弱了丹性,让向紫烟保持一丝的理智,好等自己能狠狠折辱这位天下第一的侠女。

邪恶的大咀缓缓移离了她的小咀,舌头有技巧的舔弄她敏感的玉项。

一阵阵的麻痒感令向紫烟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此刻的她,身体的敏感度比之初夜时还要强胜几倍。

「不要……不要……」

向紫烟无力的喃喃叫着,四肢完全脱了力的放软床上,任由对方摆佈。

许陵一边欣赏着这美女渐渐动情的美态,一边摸上了她饱满的乳房,以划圆的方式轻轻揉弄。

「唔……嗯……」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强烈触感,尚余一丝理智矜持的向紫烟苦苦的紧抿着唇,轻哼出声,忍耐着许陵双手带给她玉乳的美妙感觉。

乳峰上的红晕缓缓扩张,深红色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翘起,玉峰的主人则因许陵指尖的挑引而轻轻颤抖起来。

许陵见她抿唇苦忍,冷笑一声,将她胸前一对敏感的rǔ头狠狠的各自吸啜了一下,登时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吱吱」水声。

「呵~~!」向紫烟身子猛颤了一下,一颗心几乎要从中跳将出来似的,小咀不自控的轻呼了一声。

许陵手口兼用的玩弄刺激着这对完美的酥胸,另一手沿她娇软纤滑的如柳细腰下移,摸上了她滑腻结实的大腿。

「喔~!停手……你~快停手~嗯喔……!」

当心头已是春意荡漾的向紫烟感到对方摸上了自己除丈夫外,无人碰过的圣宫,以残存的一点气力,叫出了这句话。

「喔~~喔~~不……嗯~~!唔~~!」

许陵笑了笑,右手却变本加厉的对那双迷人的花瓣猛烈摩擦,令向紫烟发出阵阵失神的低吟声。

许陵看着这位仙子越来越不堪挑逗,不由yín笑道:「向掌门,未知令我的功夫与令先夫比之如何?」

向紫烟呻吟着道:「yín~贼!喔~~!喔啊~~!不~~不要啊~~!」

许陵见她不肯屈服,以二指捏着了她全身最敏感的花蕾,粗暴的狂搓起来。冷笑道:「到底是谁?是我?还是韩琼?」

向紫烟那堪如此暴烈的刺激,下身传来的剧烈触觉几乎令她疯狂,因兴奋而泛起淡淡桃色的身体猛力的扭动着,想要避开许陵的魔爪。

许陵被她完全逗出了凶性,左手按到她乳房上,用相同的方式粗暴的蹂躏着那乳峰和椒乳。可怜一对雪白无暇的玉乳被扭作诸般形状,引下了可怕的血红手印。

「啊喔~~!啊啊~~!是……你……喔呀~~不~~不啊~~!」

向紫烟在汹涌澎湃的感官狂潮中,一阵虚弱下终于吐出了这句话来。

当许陵的手令她昇上灵欲的巅峰时,向紫烟已再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娇美的娇体只能随之抖动扭摆,娇吟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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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嗄……嗄……」失去理性的韩瑜重重的压在赤裸绮丽的妹妹身体之上,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喘叫声,怒涨的男jīng正狠狠的冲击着粉嫩紧窄的玉沟中。

韩凝雪没有半点反抗,任由哥哥在体内疯狂的宣泄兽欲,细腰更配合的款扭摆动,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动。

肉体上的痛楚并没有动摇她的心灵,此刻的她正暗暗凝聚残余的玄yīn气,准备以yīn精导入哥哥体内。

她不知道这么做能起多大作用,但若能救回哥哥,她愿意付出所有。

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韩瑜疯狂的冲击,一种教人迷醉的美妙悠然而生。

「尽情佔有雪儿吧~~!雪儿……雪儿一定……一定会救回你的……喔啊~~!哥哥~唔喔~!」

韩凝雪白洁无暇的胴体紧缠上哥哥的身体,忍耐着处女宫被撕破的痛楚,也在他耳边纵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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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未知母亲、弟妹遭厄的韩凝霜随王狄走了好一段路,压不住心中对庄中的关虑,不耐的问道:「你到底有何话要说?」

王狄是故意引她出来,好让许陵向向紫烟等下手,被她一问,不由心中有鬼,叹道:「在下助攻云素山庄之举,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韩凝霜别过脸去,冷冷道:「少转弯抹角了,请直接一点吧。」

此时月光从乌云中现出,银光洒落在本已有仙女之姿的韩凝霜脸上,显得份外冷艳出尘。

王狄凝看着她散发出惊人魅力的玉容,心中却是矛盾之极,自己如此设局害她一家,怎还说得出口要她跟随自己?

一阵气急败坏的奔跑声从后方传来。

韩凝霜定神一看,竟是程氏四兄弟中的四弟程铁,讶道:「程师弟……」

程铁还未来到韩凝霜身边已然跪倒了下来,呜咽着道:「韩师姊,掌门她……为许陵为擒,请……你尽快回庄去……魔门……魔门又……」说罢,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韩凝霜大吃一惊,来到他身旁蹲下,探他脉搏,骇然发觉他已是力竭气尽,再无半点生机。

王狄倒想不到张麟的反攻如此迅速,侯凤舞是否有亲自出马呢?

韩凝霜站了起来,寒声道:「你引我来这里,目的却是向娘亲下手?」

王狄摇头道:「天令门今次难逃一劫,韩瑜肯定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为祸苍生的狂物,韩凝雪必被他所杀,向紫烟身中「朱血内丹」,凝霜姑娘该为自己着想,何苦回去陪死呢?」

韩凝霜无法分辨他的话孰真孰假,飘霜剑闪电离鞘,印在王狄的脖子侧,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王狄凝望着她,苦笑道:「若杀了我可令你好过一点,尽管下手吧!」

韩凝霜看着他喘了几口气,脑海略过自己初涉江湖时,多次为王狄所救的回忆,一把长剑就是抹不下去。

「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韩凝霜背起师弟的屍身,以最高速度,赶回庄去。

王狄暗叫一声完了,慌忙赶上。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让她落入魔人之手。

就算是,那人也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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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庄。

「魔门的人回来了!」唐盛来到房中。

许陵望了向紫烟一眼,见她火红的脸上一片沈溺在男女情欲的茫然,对于「魔门」二字亦似已不闻不问,答道:「依计行事。」

见唐盛目定口呆的看着全身赤裸的向紫烟,不由笑道:「只要逃得掉,以后日子还多的是!」

唐盛暗吞一口涎沫,点头去了。

许陵转过头来,笑道:「美人儿,是你上演好戏的时候了。」

事实上向紫烟的确听到「魔门」二字,但此刻的她还可以干些什么呢?

许陵压在她灼热的身体上,挺拔的阳物抵在早已yín水流窜的玉门上,以刺进了一小截,然后徐徐的廝磨起来。

「喔~~!喔呀~~嗯~~!」

向紫烟再也没有压抑体内腾升的欲火,轻轻的娇吟起来。

许陵依然保持浅出浅入的动作着,逗引着她,笑道:「想要吗?」

向紫烟的玉腿夹上了他的腰,喘息道:「要……我……要~~啊~~!」

许陵见她已抛下羞耻之心,叫了声「好」,腰部猛挺,在这绝色美女体疯狂的抽动起来。

令他最意外的,向紫烟虽已是生过三个小孩的母亲,但玉沟仍是相当的紧凑,加上内丹的帮助,绝对是个精品中的精品。

「喔啊~~!嗯~~!嗯喔~~!哦~~!唔啊~~!」

向紫烟合上双眼,让自己忘记对方是谁,小咀宣泄着欲望的忘情娇呼着。

许陵知道没有时间再慢慢享受她,一把握上向紫烟的丰臀,粗大的阳物猛然的捣向花心处。

「啊~~喔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向紫烟细腰往向上挺成一月形,再度到达了高潮。

许陵给她的yīn精一烫,再按不住精关,喘息道:「你以后也是我的了。」

腰间一顶,阳精喷射在这侠女的花宫之中,留下一道永志不忘的痕迹。

高潮过后的向紫烟神智清省了少许,当她意识到这yín贼已在自己体内射出后,一时生出羞惭欲死、无地自容的感觉,泪水又是控不住的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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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喔~~!」

韩凝雪白玉般的大腿沾满了点点落红,随aì液纷涌而出。

「雪儿……?」

在高潮的一瞬间,一道精纯之极的玄yīn之气从生死窍直传而上,有如拨开云雾般震醒了韩瑜失去了的意志力,散乱了的纯阳真气像重获新生般再度回归正轨。

刚泄身的韩凝雪在他耳边喘息道:「将火毒驱于任脉,都交给雪儿吧~~啊喔~~!」

韩瑜低哼一声,毕生第一束的阳精激射而出,喷洒在乃妹的体内。

韩凝雪满足的娇呼道:「哥哥的……好热……好舒服……」

韩瑜坐了起来,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的呆瞧着红潮未褪的妹妹,纯洁无暇、清丽绝俗的俏脸上挂着一丝动人的笑意,微湿的美目里射出教他一阵心悸的蜜意柔情。

韩凝雪挨在他怀里,轻声道:「娘亲还在外面。」

韩瑜猛然省悟,正要站起,却被妹妹拉着亲吻了一下,轻轻道:「雪儿在这里等你。」

韩瑜不敢碰触她如火的痴情目光,走了出去。

眼前的事实,教他一时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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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陵满足的看了昏迷过去的向紫烟一眼,刚穿回衣服,竟察觉一道惊人的杀气迫人而至。

「砰!」

木门在一道灼热无比的真气轰成碎片,许陵一时目瞪口呆,不能置信的看着门后的人。

「韩瑜!」

韩瑜刚才救回了程金,知道庄园已遭厄,又知母亲为许陵所擒,于是着程金救回所有昏倒的人后,立即离开山庄,自己则赶来这里。

看着床上的娘亲,狂怒、悲愤、痛恨交集的韩瑜二话不说,一拳照脸轰向许陵。

许陵只觉自己四周全被韩瑜惊人的气劲所包围,心中暗惊纯阳真气的霸道狂猛,冷哼一声,倒后破窗而出。

韩瑜无暇追击,见母亲被麻绳所困,拔出被挂墙上、父亲的佩剑「正阳」

,「嗖」的一声,四条麻绳同时断掉。

随手抓上一块长布替向紫烟盖着身体,悲叫道:「娘亲!」

本昏睡过去的向紫烟悠悠醒转,淒迷的美目张了开来,隐见丈夫韩琼的身影,心头的悲愤、无助、虚弱的诸般苦情纷涌而至,「哇」的一声,伏在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琼哥哥……紫烟对不起你……」

韩瑜听着母亲的哭叫声,知道她在遭厄后,情绪激动下误将自己看作死去的父亲,心中乱成一团,只好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一向在自己心中那武功高绝、勇敢坚强、机智聪明的母亲,此刻竟像个无助的少女般在自己怀中哭泣,对比起刚才的忿怒,韩瑜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怨恨。

不将魔门连根拔起,不将许陵碎屍万段,他实愧为韩家和天令门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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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韩凝霜回到庄中,将师弟的屍身安置在一花圃之中,见众人不知所纵,唐盛则鬼祟的庄中四处窥探,不由心生疑惑的质问道。

唐盛见这仙子般的美女认不得自己,心中暗笑,袖中暗捏开藏着「回春醉香」的筒子的盖,移到韩凝霜身旁,答道:「在下少剑派左成,刚才见到凝雪姑娘,她有话传于凝霜姑娘……」

韩凝霜微一皱眉,怎么会有外人在呢?

王狄从后面赶至,见到唐盛,而韩凝霜却毫无防范,大叫道:「凝霜!小心!」

韩凝霜芳躯一震立即省悟,玉足疾踢唐盛胸口,这名恶贯满盈的yín贼惨叫了一声,肋骨节节粉碎,来到地上时,已是死屍。

韩凝霜冷冷的瞧了王狄一眼,不再理他,直往练功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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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韩凝雪已回复了一成的内力,正要与哥哥会合,忽「咿呀!」一声,韩凝霜打开房门,骤然见到妹妹无恙,奔了过去,将她一抱入怀。

韩凝雪正要向乃姊道出情况,韩凝霜却断然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魔门又回来了,我没时间解释了,娘亲和弟弟到那里去了?」

韩凝雪摇了摇头,忽见到神情木然的韩瑜抱着睡了过去的向紫烟,来到练功房。

韩瑜见到三天没见的乃姊,一时间舌头打结,全说不出话来。

韩凝霜细审弟弟的神情,已知发生在娘亲身上的事,心中猛烈抽搐了一下,轻轻道:「魔门的人很快便会来了,我们从秘道逃走吧!其他人呢?」

韩瑜道:「倖存的师兄妹沿小路下山去了。」

韩凝雪轻轻道:「我们真的放弃云素山庄了吗?」

韩瑜苦笑道:「现在已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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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瑜没死,也没发狂。」

这是王狄从一名躲在后园中的门人口中得到的情报,想不到韩瑜这小子福大命大,不单化解了许陵设下的yīn谋,更顺利的练成了纯阳诀,将来肯定会成为魔门的大敌。

王狄凭他敏锐的感官,跟踪着四人移动所造成的蛛丝马迹,见他们进入一房间后,忽不见了,悄悄进入,发觉柜子内暗藏一秘道,猛一咬牙,关好柜门,步进秘道之中。

他宁当魔门的叛徒,也不愿出卖韩凝霜。

很傻吧?

心中苦笑一声,直往下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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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脚。

「有人跟踪我们。」仍抱着娘亲的韩瑜首先生出警觉。

韩凝霜心中一叹,道:「我来应付他,你们先到山后的秘湖去吧。」

韩瑜、韩凝雪同时点头,这里现在以韩凝霜状态最好,由她应付自是最为妥当。

见到韩凝霜腰悬飘霜剑,俏立小丘上,王狄还以为事有转机,大喜移了上来,道:「凝霜!你……」

韩凝霜本意是要取他一命,可是见他孤身前来,飘霜剑竟是出不了鞘。

冷冷的道:「别迫我出手。」

王狄苦笑道:「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知凝霜姑娘有何打算?」

韩凝霜淡淡道:「这个与你应该无任何关系吧?」

王狄正要说话,体内忽然一阵异变,真气竟然不由自控的逆转起来,血脉逆行,全身立时产生一阵无法承受的剧痛,以他的硬朗亦要惨叫一声,滚倒地上。

韩凝霜还以为他在装模作样,但见他冷汗狂冒,脸上出现不正常的剧烈抽搐,眉头一皱,移了过去为他把脉。惊讶地发现他体内有一道邪异的真气正不受控的摧破他的经脉,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暗叹一口气,一连在他背心猛拍三打,打破了他的护体真气,这样做等若废了他的武功,但也同时救了他一命。

王狄吐出一大口鲜血,头脑立即清醒过来,知道这是侯凤舞认为自己背叛后立即施展邪术,教他血脉逆行而亡。

苦笑道:「谢谢你救回我一命。」

韩凝霜轻轻道:「但也废了你一辈子的功夫。唉~!你……」

王狄听她的语气,知道她只是在同情自己,不由忿然道:「找你的弟妹去吧,我王狄还死不了。」

韩凝霜再无话可说,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王狄呆看着已远去的韩凝霜,心中一阵剧烈的抽搐,生出失去了所有的空虚感觉,他完了。

现在的他功力尽失、背叛了魔门、仇家遍天下,那里还做得成人?

我还可以怎做?

天,可否给我一点启示?

全身虚虚浮浮,失去功力的感觉令他的心头变得无比软弱。

看着身旁的长剑,拿了起来,竟是如此的沈重。

徐徐拉出剑身,自嘲的道:「我王狄想不到最后要死在自己的剑下。」

正要往颈上一抹,芳儿的声音略过耳边。

「不要~!」

长剑被一柄短刃挑起,失去功力的王狄拿不住剑,脱手掉下。

段秀芳扑入他怀里,哭道:「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

王狄苦笑道:「我再也做不成王狄了,现在的我,大概只是个超级大傻瓜兼笨蛋吧?」

段秀芳哭着道:「我知道侯凤舞在山庄上施术后,立即寻上了一个天令门的人,知道秘道的出口,于是立即赶来找公子你,幸好……幸好你还没……」

王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怀,对自己的情爱。

叹道:「我武功已失,又多仇家,跟着我没有好结果的。」

段秀芳仰起俏脸,轻轻道:「死,芳儿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王狄胸口一热,因韩凝霜而来的失意一扫而空,大咀重重的吻在芳儿柔软的唇上。

段秀芳情意绵绵的回应着。

拥着她,王狄感到生命失去了的意义一下子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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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山庄。

一身劲装的侯凤舞盘坐于内堂之中,手中握着的则是纯阳诀、玄yīn经,绝美却显得冷酷的玉脸上忽晴忽暗,没有人猜到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魔门三高手之一的张麟道:「禀告圣女,向紫烟、韩氏兄妹不知所纵,至于王狄他……」

侯凤舞淡淡道:「不用找了,他已经死了。」

张麟眉头一皱,却知不好追问下去,又道:「我们抓到为数不少的天令门人,该如何处置呢?」

侯凤舞微笑道:「张门使认为该怎么处理呢?」

张麟道:「当然是斩草除根。」

侯凤舞轻描淡写的道:「向紫烟那两名爱徒是否包括在内?」

张麟点头道:「凡女门人都被关到一内室中。」

侯凤舞站了起来,淡淡道:「我要的是赤霞、青霞两女,其他的,张门主看着办吧!」

又道:「放出两道消息,其一,向紫烟身中媚药,竟与儿子、门人等yín乱;其二,我魔门在云素山庄搜寻纯阳诀、玄yīn经不果,二经尚在向紫烟手上。」

张麟先是一呆答应一声,告辞去了。

侯凤舞心中冷笑,天令门终在她手中覆灭了,但韩琼杀兄之仇,却还只报了一半。

现在天下不论黑道白道,都将会四出搜寻四人的下落,为的当然是纯阳诀、玄yīn经,又或是一个情欲也难以自制的向紫烟。

不用费魔门半分之力,也能令四人难以有好日子过。

还好比这更好的策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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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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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川山脉中的一个秘湖旁。

「喔~~!唔喔~~!啊~~!」

半身浸在水里的向紫烟伏在岸边,玉臀抬起,被儿子的小腹撞得「拍拍」作响。

母亲娇柔胜雪的完美胴体确令韩瑜的肉体兴奋莫名,可他的心神却是一片平静,为的是要化去向紫烟体内的内丹。

只有天下无双的纯阳真气,才有可能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

「啊~~!啊~~!啊~~!丢了~~!喔~~!」

向紫烟俏脸一仰,高声浪叫时,韩瑜的阳精同时射出阳精。

韩瑜见娘亲泄身,慌忙退出男jīng,问道:「还在吗?」

向紫烟脸红如火的伏在岸边的青草上,玉臀间的花穴处缓缓流出自己的yín水和儿子的jīng液,喘息着轻轻的道:「还……在……」

她的心再不知该如何面对韩瑜了,为了助她化去内丹,韩瑜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让她如置身云端,快美无比。但当高潮后,却又生出来自母性的羞愧。

每次交合虽然能助她化去一点内丹的邪力,但却令她对韩瑜出生畸形的恋栈之情。

天令门的破灭令她失去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这情况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对儿子生出依靠之心。

韩瑜拿过衣服,盖在娘亲身上,道:「娘亲,先回去休息吧。」

此刻听到「娘亲」一字,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烟凝看儿子一眼后,忽将衣服抛到一边,移到韩瑜身前,淒然一笑道:「现在还做得成你的娘亲吗?在你心中,我只是成了个yín荡的女人吧?」

韩瑜不敢望向母亲充满诱惑力偏又让他勾起作儿子回忆的玉乳,断然道:「娘亲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一样的。」

向紫烟将玉乳贴在儿子的身上,声音变得娇柔而充满磁性,回复成嫁入韩府前那个能颠倒天下男子的「紫烟仙子」,樱唇轻吐道:「可你在娘亲心中再不是那个瑜儿了。」

见韩瑜一脸挣扎的模样,妩媚一笑道:「你爱娘亲吗?」

韩瑜差些儿要合上眼来抵抗那诱惑,答道:「爱,可是……」

向紫烟将玉指按在儿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对面的欢好一次,不许合眼,也不许默运心法。」

韩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烟已是嫣然一笑,将身体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韩瑜当然不知这曾是娘亲和父亲调情的把戏,呆了一下,下体一阵温热,向紫烟已将他的阳物包含咀中,轻轻舔弄那粗大的guī头。

向紫烟以她熟练的手法,细意的挑弄儿子每一处敏感点,滑嫩的香舌不断的卷缠着火热的男根。

韩瑜无法抵抗娘亲的挑逗,忽哼一声,阳精狂泄,射在母亲的小咀之中。

水花四溅,向紫烟美人鱼般飞出水面,来到他身前,右手将儿子阳物上的遗精轻轻抹去,以一种充满魅力的手法放进咀里,香舌也在唇边轻轻舔去白浊的jīng液。

见到此情此景,尚属性爱雏儿的韩瑜那消受得了,喘息中将娇笑着的向紫烟一把抱起。

忽然他发现了除剑术、姿容外,娘亲的第三个天下无双。

这是他首次没有后悔与娘亲发生这种关系。

紫烟仙子确是名不虚传。

「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向紫烟心中念道,一双玉腿已配合的缠上儿子的脖子,让花穴对准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满期待的热炽目光射向韩瑜,下体处滴下一点点不知是湖水还是aì液的液体,只等韩瑜的进入。

韩瑜的手落到娘亲的细白柔软而富弹性的隆臀上,深深进入了养育了自己的神圣之地。

向紫烟美妙的摆动玉臀,迎向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边热情的娇呼着:「喔啊~~!看……着~~我~~喔啊~~!」

「娘亲……!」韩瑜低哼一声,俯头轻轻咬弄着母亲胸前细巧的蓓蕾。

胸前一阵美妙的痒感,向紫烟雪白的玉体轻颤了一下,娇吟道:「是紫烟……

叫我紫烟~!啊~~!啊~~!」

韩瑜让娘亲挨到岸边,男jīng的抽动更剧烈了,窄小的玉门不断溢出aì液,可见向紫烟在儿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兴奋。

「啊~~啊~~!紫烟~~要丢了~~!看着我~~!看着娘亲高潮的样子啊~~喔啊~~!!」

向紫烟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二人同时昇上情欲的高峰。

「射……进来啊~~!喔啊~~!啊~~!」

韩瑜shè精过后,看着双目失神的娘亲,想到以后能她共渡无数晚上,心中竟泛起一丝满足的感觉。

************

木屋中。

「哥和娘亲好慢喔!」

韩凝雪看着桌上由她姊妹联手完成的晚餐,纳闷的道。

这间屋和当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亲手所制,凭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了一般人所无法完成的东西。

韩凝霜知道二人是去了「解毒」,看着这几天缠得韩瑜甚紧的妹妹,心中一叹,这个家好像全变不同了。

正想间,在姊妹讶异的目光下,韩瑜牵着娘亲的手走了进来。

向紫烟忽向一脸疑惑的韩凝雪招了招手,然后向韩瑜打了个眼色,领着雪儿去了。

韩凝霜望向韩瑜,叹道:「告诉我!你是否和娘亲也已经……?」

韩瑜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韩凝霜移了过去,轻轻道:「那对我,你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心?」

韩瑜一呆之时,韩凝霜又已移了开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边,姊要听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时,向紫烟和韩凝雪回来了。两女均脸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韩凝雪愿意接受向紫烟和韩瑜的关系。

韩凝霜没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

半夜。

韩凝霜、韩瑜并肩坐在湖边。韩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烟虽察觉一对儿女有异动,但只扮作不知的装作睡着。

韩凝霜静静的看着湖边,浪平如镜的湖面反映着月光,射在她的脸上,一身轻柔的纱衣,看上去彷彿嫦娥仙子下凡赏湖。

「姊?」

韩凝霜芳躯一颤,转过脸来,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倾诉无尽的、绵绵的情话。

韩瑜忽然略过一丝明悟,姊姊才是那真正爱上自己的人。

雪儿对自己的只是一种哥哥盲目的纯真感觉,事实上她并不明白如何区别自己的情感。

娘亲对自己也只是一种依赖,将他视作父亲的替身,这点他是明白的,也没有说破。

只有霜姊,一直以来坚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将所有时间留了下来,陪着他玩耍、习武、谈天说地。

他没有忘记那一晚当还未成熟的自己在说着谈婚论嫁的事时,姊姊眼中的一丝黯然。

那时他以为那是因为姊姊找不到理想的对象,现在他明白了。

为了不想令自己走进万劫不复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声,反比之母亲和妹妹对自己更拘谨,甚至在练剑时故意避免了所有碰触。

原来还以为姊姊对男女之防特别敏感,现在他明白了。

他又想起娘亲命他以速成的方法开始修练纯阳诀时,姊姊曾坚决反对,更说他资质不够,根本难以速成。

那时的他给气得和她吵了一场,原来还以为她不会再帮自己练功,岂知最后却是她首先提议,由两姊妹轮流助他行功。

其时他以为姊姊是怕自己成为累赘,所以帮他,现在他明白了。

「姊!我明白了。」

韩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么了?」

韩瑜表现出男性的本色,移了过去将她狠狠的压在草地上,神思伴随着回到数年前的回忆,笑道:「姊姊,我想亲你。」

韩凝霜脸上昇起一丝红晕,轻轻道:「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的姊姊啊!」

韩瑜见她没有忘记,反记得一字不忘,接着叫道:「可是姊姊不是说我乖乖洗澡便答应我一件事吗?」

像当年的小韩瑜一样,定定的凝视着姊姊的秀美绝俗的脸上。

韩凝霜美目里渗出了喜极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说亲咀的吗?

怎么又不亲了?」

韩瑜伸出手来,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续道:「姊姊,你好美!」

韩凝霜探手轻抚着弟弟的脸颊,柔声道:「再不亲便没机会了喔!」

那年的小韩瑜天真的笑了笑,亲的却不是姊姊的咀,而是在脸颊上。

「现在的韩瑜不会那么笨的了。」韩瑜双手紧握着姊姊的手,重重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韩凝霜一声「嘤咛」,丁香轻吐,热情的和应着弟弟的舌头,炽烈的交缠起来,雪白的俏脸上染上了一道红霞。

身上的衣服随弟弟的手而渐渐减少,白玉凝脂般的胴体,与皎洁的明月恰恰成了最完美的映衬。

韩瑜将赤裸的姊姊抱起,让一丝不挂、脸泛脂红的她挨在自己怀里,叹道:「妹妹、娘亲然后是姊姊,我韩瑜还能算是个人吗?」

韩凝霜轻轻的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韩瑜凝看着姊姊的脸,天意让他们成为一对本应不能结合的姊弟,但天意又安排这样的命运给他们。

脸上一阵温软,怀中姊姊的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韩瑜不由泛起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觉。

四周一片寂静,天地间彷彿只剩下姊姊轻柔的声音:「在想什么呢?」

韩瑜笑着摇了摇头,让乃姊平躺在草地上,道:「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神话,一个平庸的小伙子和一个从天而降的美丽仙子的故事。」

韩凝霜嫣然一笑道:「我弟弟怎会只是个平庸的小伙子呢?」

韩瑜双手与她相握,身体贴上了她温软的娇躯,道:「但故事的结局是小伙子最终成才,可是仙子却离他而去。」

韩凝霜柔声道:「姊姊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没有飞昇的本事呢。」

说罢一双白玉般的藕臂缠上了弟弟的脖子,一字一字道:「就让这故事从今日开始改写好吗?」

韩瑜凝看着姊姊深情的目光,含笑点头,两手则徐徐下移,在她巧夺天工的娇美身体上展开挑情手段,导引着这青涩的仙子步进男女间最原始却最教人心醉的情欲世界。

韩凝霜的玄yīn之躯在弟弟的挑逗倍添敏感,他的每一碰触都令她全身感官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感觉且是有增无减,猛烈的冲击着她坚守着的、女性独有的矜持,瑶鼻散出阵阵似有若无的娇哼声。

「嗯……唔……」

韩瑜埋首在姊姊雪白的胸前,细细的用唇舌感受那坚实而丰弹性的乳峰、用鼻子品味着少女独有的香气。当擦过顶峰处粉嫩的一点嫣红时,身下的姊姊四肢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阵不其然发出的娇喘声,提醒着他怀中的美女的娇体是如何敏感。

「喔……嗯~~!」

韩凝霜胸口的起伏渐转急促,体温随着弟弟越来越放肆的双手而上升,每擦过一寸肌肤,都会留下一道温热的触感,久久不退,这令她生出错觉,以为韩瑜像长出了无数手掌,同时在抚弄着她的身体。

韩瑜仔细的察看着姊姊的变化,亮丽的双目像濛上了一阵水雾、一阵由爱意和欲火交织而成的气息,本来白里透红的脸庞现出醉人的桃红色,下凡仙子的动情美态,将他完全震慑住了。

韩凝霜双手抚上了他的脸,让他正向着自己,以最诱惑的语调轻唤道:「姊全给你了,还等什么呢?」

韩瑜在进入姊姊体内的瞬间,心中暗祈天意不要再将他们分开,那实在太残忍了。

「啊~~!喔喔~~!」

出乎意料的,处子之躯没有为韩凝霜带来很大的痛楚,反是男女交合带来澎湃快感令她情难自禁,高声娇吟起来,芳躯美妙的扭动着,自然而然讨好和取悦着韩瑜、她心中最疼爱的弟弟。

二人以疯狂的性爱、热烈的缠绵,为一切厄难、苦楚都划上了句号。

在这一刻,什么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

(五)兄妹

一度成为武林盟主的天令门云素山庄在一天之内被夷为平地,前武林盟主韩琼的妻子、「紫烟仙子」向紫烟与她的儿子、两个女儿「霜雪双仙」同告失踪,魔门在云素山庄之中也寻不到震撼武林的绝世武学「纯阳诀」和「玄yīn经」,显是天令门一众在临危将宝笈取走。

但真的是这样吗?除非找到韩氏一众,否则永远无法知道真相。

自韩琼死后,王弈之就以隆重的声望和深厚功力压倒其余诸派人物,昇为新一任的盟主,他就如任何一个见过向紫烟的男人一样,曾深深的迷上了这位无愧于「仙子」之名的侠女。因此当他听到天令门覆灭的消息时,确有如五雷轰顶的震撼。

王弈之凝望书房上「侠道在于义」的横匾,当年赋此字的人不是旁人,却是他平生最佩服、也最妒忌的人韩琼所书。

当年此子以一手惊心动魄的正阳剑震慑众派,更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对魔门三个分支进行猛击,结果是,其二破灭、余下的门众之首侯龙飞遭韩琼重创,魔门表面上看似一蹶不振,没有再起的可能。

向紫烟的剑法独步天下,几可与父「剑狂」向雨辰媲美;韩凝霜、韩凝雪都以芳龄练成绝学「玄yīn气」,至于长子韩瑜虽寂寂无名,想亦绝非平凡之辈,难道魔门真的人才辈出,这三位绝色绝艺的佳人也要挡架不住吗?

其中更甚者,是说魔门的人在向紫烟身上下了无法化解的内丹,可使这位仙子般的美女变成天下最yín荡的女人,更与韩瑜有了不可与外人道的奸情。

「爹!找我们有事吗?」

王弈之育有一儿一女,男曰宇逸、女曰宇倩,都是年少早熟,深得父亲及本门师兄姊的器重。

王弈之道:「今次我要逸儿和倩儿给我去找一个人。」

王宇逸长得清秀轩昂,年少时的经历让他年纪虽轻却已能担当大事,处事亦甚有分寸,有种他这年纪所欠缺的圆熟和老练。

此时他已猜出个大概,便问道:「是否要找韩家的人?」

王弈之微笑欣然道:「不愧我的好儿子。倩儿也跟着哥去吧。」

王宇倩比哥哥小了一岁,只有十七,长得花容月貌,性子温文尔雅,为人知书守礼,甚为规矩,因此王弈之放心的让她随哥哥出去办事。

王弈之叹道:「只是有一点你们必须小心,现在中原诸派表面上都对魔门此举甚为不满,更有人不断向我提出攻打魔门的巢穴,以显声威,其实暗中不断派人明察暗访,务要找出韩家一众,好将「纯阳诀」、「玄yīn经」一举取走。」

王宇倩道:「那纯阳诀、玄yīn经会不会已经落入魔门手上,而魔门却放出假消息让众派的人去找韩家的人的麻烦呢?」

女儿的分析听得王弈之连连点头,道:「倩儿说得不错,这也非是不可能的事,魔门的妖人最擅用的就是这种技俩。」

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道:「总言之,你们必须在众派或魔门的人找到之前,见到韩家的人,并将这道信交给向掌门,然后回来向我覆命,明白吗?」

王宇逸和妹妹对望一眼,同时答应了。

王弈之召来侍从,吩咐道:「将众派的来使请到大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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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一座废弃的房子内。

「啊~~!啊喔~~!」

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段秀芳正跨坐在王狄身上,柳腰以一种深具法度的节奏扭动款摆着,花穴蜜液倾泻而出,一紧一缩的套弄着王狄精壮火红的男根。

她正以魔门一种交合传功的方法,助爱郎回复功力。

王狄脸上平静而没半丝情欲,身体虽是与秀芳激烈的交合,心灵却全集中在摄取女体导入的真气。

这是他悟自魔门典藉的移功法。到秀芳达到高潮的一刻,这股真气将可于他胯下的生死窍凝聚,吸纳为己所用,这需要绝对集中的意志,否则不单令秀芳本源受损,更是前功尽弃。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喔~~!狄……哥哥……秀芳……秀芳要来了……啊~~!啊喔~~!」

俏脸不自觉的仰起,咀里一阵尖叫,段秀芳只感全身绵软无力,然后伏到王狄的胸口,喘息道:「成……成功了吗?」

王狄忽地张开双目,内息渐渐恢复过来,虽比之他原有的内力仍相去甚远,但凭此一突破,他即可再窥武道,不求尽复旧观,但至少能保护自己、保护所爱的女人。

一个翻身将玉人香汗淋漓的胴体压在体下,又是感激又是兴奋的道:「芳儿啊,真的辛苦你了。」

段秀芳凝望着他好半晌,脸上的红晕稍退,轻柔的笑道:「最重要是狄哥哥能回复功力,芳儿受一点点苦算什么呢?」

她的清纯、她的柔情是如斯的动人!

想着自己脑海韩凝霜拂拭不去的影子,对比起秀芳待自己的情深一片,王狄不由苦笑道:「王狄何德何能,要芳儿待我如此呢?」

段秀芳坐了起来,在朦胧夜色中展现出丰满的优美身段,道:「秀芳最初身入魔门时,以为自己会沦为xìng奴,如非有你暗助人家,人家……喔……真的不敢说下去了。」

王狄也坐起,道:「不能是我因为看上了你的身体,所以才这样做吗?」

段秀芳横了他可爱顽皮的一眼,道:「狄哥哥那时候不是专门负责调教女子的吗?你有心得到人家身体的话,芳儿根本没法反抗,还得乖乖伺候,对吗?」

王狄听得哑口无言,自己那时确是看上了她,只是因为韩凝霜的事将他的心神全吸引住了。

或许恋上一个人后,自然而然的会将他的诸般坏处都忽略了?

段秀芳续道:「可是,当人家知道你竟然和许陵那奸贼勾结时,我真的很难过,自己最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憎恨的人的好朋友!」

王狄感到她一双柔荑因激动而颤抖着,淡淡道:「一直以来,许陵和我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段秀芳紧挨在他怀里,深情的道:「所以当大哥承诺会杀死许陵时,芳儿就决定要成为……成为狄哥哥的女人。」

王狄苦笑道:「当我的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唉……芳儿你……」

段秀芳以纤指虚按着他的唇,道:「不准再说。」纤弱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和脖子,道:「在芳儿眼中,王大哥是最温柔、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王狄双手不由将她紧紧抱着,为了让自己和她都能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回复功力,这是他自入魔门以来首先有苦练武功的决心。

一直以来,他都太过疏懒了。

侯凤舞这蛇蠍女人想不到使计这么狠,连自己这个魔门支柱也不惜以美色除去,又借向紫烟的手杀掉门中长老如裴锐等人,来强化自己对魔门的控制,以达到她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狠毒!

回复功力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韩瑜等人,以防他们遭到侯凤舞的毒手,再设法弄砸侯魔女的好事。

想到这里,连心都痒了起来呢!

他的严冬,终于要成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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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山的岳岭本非是魔门之地,但侯凤舞却在此建起了自侯龙飞死后,失落了的圣坛。

自她使计杀了门中最心腹大患、最有能力与她争权的王狄、裴锐后,她很快提拔了好几个由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子掌魔门要务,自己则潜心苦练魔门的奇功心法,又深研纯阳诀、玄yīn经,冀能觅方破解韩家一众惊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着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门遭韩琼率众清剿后的残众,对天令门有着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凤舞的亲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雀、男名碧龙,都是侯凤舞一手抚育的孤儿,体内更育有侯凤舞苦炼成的奇异内丹,使他们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还要胜上几筹。

「全部留下,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入。」

侯凤舞一身素服,脸上不施脂粉,与平日面对门众那妖艳至极的华装截然不同,只见她徐步步进一个圣坛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听哥的话,练功如是、念口诀如是、连她最擅的丹术也是哥亲授的,从小到大的保护,无微不至的爱护,令她十五岁前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女。

一切都在兄长中伏后改变了。

韩琼毁了哥哥,毁了她许多同门师兄姊,毁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来的,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机心算尽的日子。

她坚持下去的目的,是报复、还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神的躯壳--哥哥的躯壳!

「哥,凤舞来了。」

打开石门,凤舞那白袖一扬,将手中火熠一挥,闪着火光的飞屑一点点的溅到灯油上,四周油灯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凤舞的眼中,这只是一张最舒适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无暇的男体,那张脸赫然就是当年魔门的圣君侯龙飞!他虽已身死过十年,但身体仍完好无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脸色竟如常人般红润,不见半丝苍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门圣女」这几个字像一下子从侯凤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双美目之中所荡漾着的,全是一种只有少女脸上才可得见的热忱眼神。

侯龙飞在别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却知道,他是活着的,他只是失去他的元神!

因此她不惜费尽苦心,破天荒的炼成了「定颜丹」,养在哥哥的体内,让他的身体能在断绝了与心神相连下保持性命,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让哥恢复过来的方法。

「哥,凤舞来向你请罪了。」

凤舞跪坐在哥哥身体之旁,细腰一弯,吻在她最锺爱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余温。只是哥的双手不会再从前般紧抱着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飞瀑洒下,再一次将完美的肉体献给哥哥--即使他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温柔和热情。

尽管如此,侯龙飞一息尚存的男体在她绝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气味……」

凤舞单是呼吸到哥哥阳物上的气息已是一阵情动,胯间一片湿润,她再不犹豫,将哥哥的宝贝收进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摆动着,花径在她媚术的控制下紧紧将阳物套弄着。

艳名远播的绝色圣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体上,作着种种最yín贱的女子才会做的狂放浪荡的动作,在她来说,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讨好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对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让人感到异样。

「喔喔……哥哥……人家……要丢了……」

凤舞一声娇吟,将yīn精贯注在哥哥体内,让他体内的定颜丹得到滋养。

她伏在哥哥身体上,无力的玉手抚在哥哥沉睡的俊脸上,她会好好利用魔门的力量,将向紫烟和韩家彻底毁掉,再去寻找将哥哥治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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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了。

魔门表面上终止了对韩氏一众的搜索,反倒是众派的搜捕却是如火如荼,似乎不找到两部宝典,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哥,我们在这里已经十天了,他们真的会出现吗?」

王宇逸探开藏身大树的一条桠枝,观察外面的动静,答道:「韩琼与纪家堡主纪云锐乃结拜兄弟,他们的儿女更曾订下婚约,即使韩琼死了,这个婚约仍然有效。」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晰见整座桃花水楼,这座楼的主人,正是纪云锐那与霜雪二仙齐名的女儿。

王宇倩轻轻道:「哥,你说那韩瑜与韩凝雪有不伦的关系,是真的吗?」

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处密林现出一道强光,然后响起一阵阵惨叫声,向妹妹招呼一声,闪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头一阵紧张,跟着哥哥脚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着的尽是魔门的精锐高手,他们一直暗暗追摄着韩氏一众的尾巴跟踪至此,更先他们一步在这处密林设下埋伏。

王宇逸只听得下方冷笑连声,一道迅速无比的身影在魔门众人的刀光剑影下穿插,所到之处,就会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犹胜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几筹。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见的可怕,所被击倒的人,不是断颈丢头,就是断手断脚,虽是致死之伤,但这种伤不熬上数天的痛苦,是不会死掉的。

正想间,那身影竟已能感应他的所在,飞扑而至,更挥出一拳遥击他身处的地方。

王宇逸飞身上跃,只见对方空中像幽灵般紧摄而至,那顾得上什么送信,当下施展出浑身解数,勉强挡着对方看似轻松无比的单掌,到第六招,对方飞脚踢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热的真气入侵,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

而对方更只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男子罢了!

王宇逸又是一声惨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树上,树干被他的身体冲得陷了下去。

不论力量、速度、招式,对方都佔尽优势,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哥!」

一声惶急的娇呼声从上方响起。

那人确是韩瑜,只见他闻声后反应微一错愕,停下了快要将王宇逸击毙的手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

就像雪儿的声音……

王宇倩挡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儿,怒道:「韩公子!我们只是盟主派来的传信者,为何要无故伤人!」

韩瑜看了宇逸的长相,又见她容色可人,确似善类,却冷笑道:「不论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或是魔门妖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分别。」

王宇逸咳出一口鲜血,宇倩忙将他扶着,只见他喘息道:「不论韩公子以我等为善类……与否,我们也只是要将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的选择。」

说罢将父亲的信交到韩瑜手上。

韩瑜心忖一看也无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愤愤不平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断他三道经脉,击断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带他去疗伤,否则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难保。」

王宇逸苦笑道:「谢公子提点。」

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谢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门往日的名望,竟然出了这么个凶暴之徒!」

韩瑜却不以为意,淡淡应道:「天令门与我已没有关系,什么恶名善名,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自居名门,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倒是魔门之人,即便做尽恶事,灭我韩家之门,你们这些自居明门的人却视若无睹!一方面声讨魔门,一方面却为宝典明争暗斗,还敢自称什么武林盟主!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你们没有向我试探宝典的下落份上,你们早就死了。」

王宇倩一听更是恼火,抗声道:「韩琼当年以武林盟主身份,却只顾领着向紫烟云游四海,才让魔门有再起之机,空负「剑侠」之名,实为一好色之徒,不也是同样可笑……?」

韩瑜却只想到与姊姊妹妹争吵时的回忆,咀上竟认真答道:「我爹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本来就是我外公向我爹许下,将娘亲嫁给他的条件……」

谈到娘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搐。

王宇逸伸手制止妹妹,不让他们再吵下去,艰苦的道:「韩公子请先看看我爹的信……」心中却想到,即使以韩瑜这种级数的绝世高手,始终仍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而已。

韩瑜见他意志坚定,受了重伤仍不失名门弟子的气慨,不由心里生出几分敬意,当下便将信打开细阅起来。

王宇倩不理会韩瑜,将哥哥放下坐好,便运功助他疗伤。

韩瑜将信读毕,以真气将它缓缓吹起到半空,一掌击去,只见那信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俯下身来,用手搭在王宇逸肩上,将一道真气注入他受伤的血脉,淡淡道:「告诉你爹,韩瑜只剩下孤身一人,要的只是魔门尽灭、妖人尽杀,其他一切,并不放在我心上。不要说话,这只会令你伤上加伤。」

王宇逸虽很想向他追问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的下落,却苦于无法开口。

「立即带你哥去吧,那古泉有延生之力,迟则不及了。」

韩瑜又望了宇倩一眼,眼里射出一种连对他心怀忿恨的宇倩也感心软的深情目光,转身去了。

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他会这样看我?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一把扶起哥哥,一步步的朝那古泉去了。

树上却伏着一个身影,凝看着整个过程,直至王氏兄妹缓缓离开,才闪身去了。

************

今夜的王狄心情甚佳,感觉比之当年荣任魔门「首席女子调教师」还要爽。

因为他不单功力尽复,更胜从前,又不断创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挑情手法、武功招式、暗器、春药等东西,比之在魔门时那种颓废生活有着天渊之别。

最妙的是芳儿不单没有半丝反感,更让他不断在她身上作新的尝试,变成了他的最爱也最忠心的女奴,尽管他不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

「芳儿。」

「嗯?」

王狄温柔的凝望着一头可爱的小兔儿般蜷伏他怀中的娇娆,道:「我在想,也是时候去看看韩家的人了。」

秀芳微笑道:「狄哥哥是否仍是忘记不了韩凝霜呢?」

「我是担心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喔~怎么斗得过魔门的人呢?」

「可是……凝霜姑娘的武功比狄大哥还高……」

「芳儿没听过孤掌难鸣吗……」

「那向掌门、韩公子、凝雪姑娘可都是高手喔……」

「他们心肠太善,我怕他们被骗了啦。」

「向掌门向以多智出名,狄大哥不就可以放心了吗!」

「那紫烟仙子啊,在云素一役,还不是yīn沟里翻船……」

「那可是狄大哥你害的喔……」

「……芳儿。」

王狄乾咳一声,脸上一副严肃的道:「这都是我种的孽,我应该一力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明天起,我们先到纪家堡去!纪老头可是那个死鬼韩琼的「老襟」

兄弟!」

秀芳笑得在他怀中乱颤,道:「狄大哥何不早说?这样就不必费那么多唇舌了,对不?」

王狄佯怒道:「昨晚我那「肉蛤贝沾蜜大法」还没施齐,芳儿还想尝尝那地狱般的滋味吗!!」

秀芳妩媚一笑,柔声轻吐道:「芳儿不敢,只想任凭主人处置……」

王狄呵呵一笑,这丫头今晚有得受了。

************

东原城郊。

三个月前,在众派的元老级人物都到了王家府上作客之际,这里曾发生一幕惊心动魄的大战。

数十名美艳动人的少妇被全身赤裸的吊在树上,两名大汉正一前一后的将ròu棒送进两个已被蹂躏的美穴之中。

她们全是中原派中的有地位的女师、女徒,在地方有一定的名气,但此刻的下场却远比不上下贱的妓女。

其中部份的魔门门人还嫌不够痛快,将一些放了下来,连那小咀在内的肉穴全被佔据。

「啊……啊……」

其中一名却是个少女,她是唯一倖免于魔人蹂躏的女子,然而她此刻的痛苦却比受到轮奸更为难受。

她名叫莫雨晴,是其中一名目睹韩家四人被人设计加害的人。

她的下体不知被这些妖人放了什么,只是稍加摩擦,全身便热如火烫,特别是眼前尽是男女交合的景象,耳里尽是肢体碰撞、yín言乱语的声音,教她避无可避,下体痒得半死,渴望着男性的滋养。

「喔……嗯……我……」

「丫头!肯说了吗?」

一名俊伟的男子含笑站在她身前,那可恶的大手再次摸向她春水满盈的xiāo穴口,那根指尖像要把她弄疯似的拨弄着。

他身旁尚有一名女子,但她那有闲情去看?

「啊……别这样……快……死了……」

莫雨晴连声颤吟,被分开吊着的玉腿因为刺激过度微微发抖。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放心,你绝不会死,只会变成更加yín荡的婊子。」

莫雨晴只觉探进体内的手放了回去,不由松一口气,美目稍开,只见另一个更高大的男子来到身前,咦,此人怎么如此眼熟……

「许公子提供的情报的确没差,韩家的人果然曾经到此。」

一把娇俏、充满童稚之气的声音响起道:「笨蛋,什么许公子?许哥哥快要是我门的门使啦。」

莫雨晴麻痒稍减,头脑渐转灵活,许公子?就是许陵吗?那么她身前的魔门人物又是谁呢?

「碧龙哥哥。」

这男的就是碧龙?

「碧龙」转过身来,出乎莫雨晴意料的,微笑道:「放她下来。」

「啊!」莫雨晴从树上被放了下来。

「紫雀,你来决定如何处置她吧?」

那叫紫雀的小女孩脸如冠玉、娇小玲珑,头上紮了条双辫,使她看起来更加稚嫩,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是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紫雀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莫雨晴,柔声道:「这个姊姊好可怜喔,不若我们放她走吧?还有那些大姐姐,都放了她们吧?」

碧龙点头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吧。」

莫雨晴大讶,莫非自己听错了?

紫雀手中不知亮出了什么兵刃,只见闪了几闪,莫雨晴身上的绳子已全数被割下。

许陵冷冷道:「滚!若再被我捉住,我要你生不如死。」

莫雨晴虽是全身赤裸,但这时也顾不得了,勉强掩着要害,光溜溜的飞快跑走了。

许陵看着她的背影,笑道:「真有点可惜,这丫头挺标致的。不过我们现在倒可以猜猜看,这个诱饵,可以钓出多大的鱼来。」

碧龙淡淡道:「最好是王弈之亲来,那就精彩之极了。」

许陵叹道:「说起来,这老傢伙还有个美丽女儿,要是让我碰上的话……」

紫雀一脸娇嗔的缠上了他的臂,道:「讨厌啦,许哥哥有了人家还想别的女孩。今晚人家不放过你啦。」

碧龙和许陵对望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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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带来的恐惧,往往都不是即时的感觉,只是一种累积的回忆。

死的人可能不值一哂、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经历、也可能有着……心爱的人。

但为何下手时,都能那样的狠呢?是纯阳气的效果吗?

韩瑜满怀心事,举步往桃花水楼走去。

心头又再涌起一幕幕可怕影象。

那是一个很宁静的晚上。

一群群曾经与他们交好的所谓名门正派,挂着「朋友」的旗号,向他们施以救援之手,谁知却是一帮帮人面兽心的奸徒,将他们四人陷进一个大yīn谋之中。

那夜中原四个最大的门派精锐尽出,以千人之众围攻他们,比魔门进攻云素山庄时规模更大。

看着娘亲、姊姊、妹妹一个个先后被擒后,他简直疯了,连自己杀了多少人也忘记了,直至现在,那股暴烈之气,彷彿仍然凝在他心上,所以只要是敌人,他都会用最狠辣的方式对付,毫不留情,王宇逸不愧为武林盟主之子,竟能挡他全力使出的七招,方受伤倒地,换了是一般的所谓派主、帮主,连三招也挡格不住。

他的纯阳气已到达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即使姐姐、雪儿夹攻,也已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样又如何呢?他不也同样的保不住她们吗?

他没有告诉王宇逸真实情况,是怕会打草惊蛇,触动其他向他家人暗暗窥伺的敌人。

无论如何,不管魔门还是名门,都是他韩瑜的敌人。

说实在,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从纪家堡那里得到什么支援,只是冒险一搏,因为他曾见过这位与他曾有婚约的纪家小姐一次,那印象深刻之极,令他到现在仍感到,就算没有了婚约,她仍是一个可信任的朋友。

「韩公子。」

背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韩瑜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的轻功看来仍需多多锻炼,回过头来,只见来者一身黑衣,体态轻盈窈窕。

「姑娘既能确认在下的身份,想必是纪家堡的人?」

那黑衣人撕开头罩,一头垂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现出俏丽动人的花容,竟是个与雪儿差不多年龄的可人儿!

只见她微微一笑,施礼道:「小女子牡丹,只是纪小姐跟前的一个小丫头而已。小姐知道公子有难,早着我和几个姊妹暗中寻找,知道了东原那件事后,便想到公子可能来此求救,所以牡丹便来了与公子相会。」

小丫头?韩瑜心中好笑,自己现在是天下灸手可热的被追击对象,能有资格被派来寻找自己的人,没点斤两怎行?

牡丹又垂头歉然道:「东原帮与中原众派勾结的事,牡丹也略有耳闻,可惜不能及时知会公子……」

韩瑜苦笑了一下,事实上娘亲也曾指寻找中原帮派相助是行险一搏,只不过大家都没猜到他们远比想像的更卑鄙无耻吧!

又道:「小姐现在是否在楼内?」

牡丹点了点头,道:「由牡丹领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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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桃花水楼不远的古泉处。

「倩儿……我自己下去就好……」

「哥,不行啊,我还要藉泉水之力,用内功助你迫出经脉中的瘀血。」

王宇逸心中苦笑一下,情急着要助他疗伤的宇倩不理男女之别,已将衣服解下,现出白璧无暇的胴体,只剩胸前的小亵衣,来到哥哥身后,玉手贴向哥哥的背上,默默的运起功来。

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咀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王宇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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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娇妻

春至桃花开。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了姐姐、失去了雪儿、失去了娘亲,再艳丽的桃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别?

他自问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打击,没有冬梅般的坚毅心志。但纵是铁石心肠的人,当发觉自己一向所依的、所爱的一切都消失时,失去生存的目的后,他的生命剩下来还有什么?

仇恨。

这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公子,这边请。」

牡丹领着韩瑜穿过一道道跨过一广大莲池的九曲桥,来到一座高雅的楼阁,这令他想起了云素山庄,想起了娘亲、姐姐授他武功时那慈祥的容颜,还有那娇美温柔的声音……

他曾想过练成纯阳诀后,再振天令门之门风,继父亲后再成盟主,可是这一切都已变成一个讽刺的笑话。

「公子!」

韩瑜惊讶醒来,原来牡丹见他一脸沉思的样子,识趣的没有打扰他,直到来至楼前,方轻轻的告诉他已经到了。

「小姐正在楼上。」

韩瑜走进了牡丹为他打开的木门,发觉身处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书房。

一个倩影正凭窗张望,闻声缓缓转身,一道慑人的目光扫向韩瑜。后者一阵愕然,为的是佳人玉脸仍依稀记得,但气质却已是回然不同。

楼下纵是桃花盛开,仍远比不上这位娇艳无匹的楼主。

韩瑜忽生出想退缩的感觉。

他不应该将她卷入这个仇恨的漩涡中。

「韩瑜!记得梦瀰吗?」

她的声音总如天籁般清脆动人,但最教韩瑜温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称「梦瀰」。

他正想着如何以最简洁的方法,说出自己心中所思时,佳人却已开芳口,教他一时招架不来,勉强笑道:「纪小姐……」

纪梦瀰嫣然一笑,道:「如果韩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请继续叫我纪小姐吧。」

韩瑜喟然一叹道:「梦瀰还是那样喜欢将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吗?」

二人曾短短相处了三个月,但对彼此的性格脾气却是瞭如指掌,像已是多年的夫妻似的。

纪梦瀰美目略过黯然之色,歉然道:「对不起,韩家遭此大难,你远道前来这里,我不应该开玩笑的。先坐下说话好吗?」

韩瑜一脸犹豫不决,他该怎么办?是要求她相助?还是让这位千金小姐好好的过她快乐的人生?

纪梦瀰冰雪聪明,早猜着他的心事,柔声道:「我刚接到了一道新消息,是与向掌门她们有关的。」

韩瑜知她从不会开这种玩笑,急忙问道:「是什么消息?」

纪梦瀰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闪着智慧的光芒,轻轻道:「在我说出之前,可以答应我三个条件吗?你答应了,我就立即动员纪家堡的人力助你寻找向掌门她们。」

韩瑜眉头一皱,不知她用意为何,道:「我不答应又如何呢?」

纪梦瀰轻轻道:「我同样会助你,但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们。」

韩瑜忿然站起,冷冷道:「梦瀰这是在耍我吗?好!先听听你的,再决定也不迟。」他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唐突佳人,连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纪梦瀰听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韩瑜真的变不同了。」

韩瑜淡淡道:「这只好怪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这不是姐姐常说的话吗?

梦瀰这才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他,道:「第一个条件,寻回她们之前,你不可以擅自离开这座桃花水楼。」

她有什么资格制止自己?

韩瑜再次怒气上涌,却勉强压下,道:「第二个呢?」

「寻回她们之后,不可再有任何不轨。」

韩瑜本应感到愤怒,但看到纪梦瀰的目光后,却觉得怒气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力和无奈感,对,姐姐还是姐姐、妹妹还是妹妹,在情在理,他都不应再做出这种事……即使他是如何深爱着她们。

看来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确,冤冤相报何时了?

要是能救回她们,魔门的仇,还算得上些什么呢?

韩瑜泄了气的坐倒地上,颓然道:「最后呢?」

纪梦瀰深深的凝望着他,一字一字的道:「你必须娶梦瀰为妻。」

韩瑜剧震一下,道:「韩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只是个……」

纪梦瀰盈盈站起,走向门口道:「梦瀰就给你一晚时间想想,如何?」

韩瑜霍地站起,探手紧抓着她的玉手,决然道:「我答应。」

纪梦瀰转过身来,温然笑道:「这才是纪梦瀰的好夫婿嘛!」

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帮派押解向掌门她们的队伍,在数天之前遭到伏击,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同告失踪。」

韩瑜吁出了一口长气道:「梦瀰早猜到我会答应了吧?」

纪梦瀰轻轻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关系一样。」

韩瑜讶然道:「你怎么……全都知道?」

纪梦瀰凝看着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又牵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诉我的,你身上的火毒将要再次发作,必须立即予以治疗。」

韩瑜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密林激战,那一闪而逝的感应。

那人就是梦瀰,而她的武功看来亦跟自己相去不远。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竟会有如此慧质兰心的妻子。

姐姐,如果你在的话……也都……

梦瀰回过头来,微笑道:「在想凝霜姊吗?」

又被她猜中了。

「其实以向掌门她们的才智,怎会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们假装失手,然后待敌人松懈后再觅机会逃走,以东原帮等人的实力,根本看不牢三个这种级数的高手。再说,没有一个帮会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宝典的秘密。」

韩瑜冷笑道:「玄yīn经、纯阳诀都在我的脑袋里,根本用不着那以古文写成的正本,只不过他们无法擒住我罢了。」

他这一切早该想到的,只是在心神荒乱的情况下,脑袋转得不太灵光罢了。

又试探的问道:「梦瀰对宝典有兴趣吗?」

纪梦瀰娇笑道:「宝典我早看过了,两门的修习过程都是异常艰辛,何况本门的万花功也是当今绝学之一,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韩瑜叹道:「但要治疗火毒,以往是以yīn气相剋,将过盛的阳火化解,而做得到的只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

纪梦瀰横他一眼道:「对我们的万花功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来到一座满栽奇花异草的花园之中,唤道:「牡丹、杜鹃、雏菊、水仙。」

连同刚才在楼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红、紫、黄、白的服饰现身在韩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礼。

纪梦瀰柔声道:「由明天起,她们就成了将万花功传给你的人。」

万花功乃纪家堡本门武学,如今肯传授于他,等若承认了他女婿的身份。

韩瑜心中却微一错愕,难道竟是早有准备?万花功虽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对纯阳功的灼热火毒,又有什么效果呢?

但见纪梦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道:「梦瀰,看来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纪梦瀰斜着眼看他,轻轻道:「不喜欢这样吗?」

韩瑜还可以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纪梦瀰放软了语气,温然道:「除了刚才的三个条件外,梦瀰什么都可以答应的。」

韩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应的从容神态,不由一阵气闷,忽地探手搂着她腰,出手之快,连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纪梦瀰白了他一眼,却任他搂着细腰,但当韩瑜要强行索吻,她却将玉指虚按他唇上,轻声道:「韩瑜啊,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吗?还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欲……」

韩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梦瀰不应先显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吗?」

纪梦瀰本来从容不迫的美目上现出几分嗔意,俏声道:「她们在看着呢!」

这副娇嗔的神态,却勾起了心中雪儿那种刁蛮却可爱的美态,对,她们生死未卜,自己却在这干什么事?

颓然放开了手,道:「一切暂由梦瀰作主吧。我无话可说了。」

************

「沙沙沙……」

在壮丽的岩山之间,奔流而下的飞瀑在艳阳照射中映出一道鲜艳的长虹,这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缓缓坐起,身上的外伤已好了七八,但内伤仍相当沉重,纯阳真气那暴烈杀伤之气相当强,无法化解,更无法抵抗,难怪爹指出修习纯阳诀的人,除非有金钢铁石般的意志,否则不成废人便成狂物。

韩瑜又如何呢?他能够克服吗?

王宇倩不知从那儿採到了些野果蘑菇,回来见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还不可以乱动喔!」

王宇逸这段时期一直受妹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反以往万事要由他保护的景况,不由叹道:「哥真没用,现在反过来要倩儿来照顾我了。」

王宇倩将一串紫红色的野果放到他咀边,微笑道:「那么待哥好了后再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吗?」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岂非周而复始的照顾对方,直至老死?」

说这话时,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转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想法。

王宇倩却听得俏脸一红,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间一阵尴尬,茫不知将要来的危险。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王老鬼的一对儿女在打情骂俏。」

二人同时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于一岩山旁的树上。

王宇逸见多识广,一看便认出对方,大吃一惊道:「你是……王狄!」

他的惊讶,却是因为据闻王狄在围攻天令门时被韩凝霜击死,原来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对魔门深入的认识,从魔门的传讯网得到了大量的情报,得悉此间曾有魔门门人围攻韩瑜失败,正欲往桃花水楼,路经此地,却遇上了这对与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刚才两兄妹一副暧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恶作剧之念,飞身一跃,落到地上,再缓缓移向二人,微笑道:「这位王家小姑娘长得如此可人,难怪连自己的兄长也……」

王宇逸望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说八道。」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经机缘巧合下,拙合了一对兄妹,今日有缘相遇,不若我也当一次月老,让两位结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韩瑜和韩凝雪。当然真正的经手人,却是许陵。

王宇倩听得粉脸通红,大嗔道:「你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长剑已疾刺向对方。

王宇逸吃了一惊,知道妹妹绝非王狄对手,可恨他内外俱伤,根本不可能跟对方动手。

「魔门与我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可以称我为混蛋又或坏人,但绝不可以再用「魔人」这个名号了。」

王狄一边说话,一边从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来数十剑,看准一个破绽,一掌击向她玉腕,让她的长剑脱手掉下。

乘势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连点她数个大穴,让她软倒在自己怀中。

「倩儿!」

王宇逸见妹妹垂危,不顾一切的跃了起来,却被王狄手指弹出的一颗小石击中要穴,颓然倒地。换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该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

「你这魔人,快放开我!」

王狄望了虽不能动、但仍怒目瞪着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着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听着!我是yín贼!是yín贼啊!」

一把轻轻的笑声从树林响起,宇逸虽有察觉,但这时他实无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气又恼,连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不过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兴趣,我就将你妹妹的处子送给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了一惊,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杀了我们。」

「啊~~!」

宇倩一声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开,一对晶莹丰满的玉乳从中弹了出来,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动着。

她紧咬着唇,侧过脸去,不敢碰触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泪珠来。

她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特别是在哥哥面前。

两兄妹之前虽因疗伤而有过肌肤之亲,但都相当克制,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

宇逸一脸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韩瑜来,面对妹妹受辱,他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将脸转了过去,以免见到了妹妹的清白之躯。

咀里暗暗含了一颗石头,默默等待机会攻击。

王狄在宇倩耳边轻轻吹气,道:「哥哥不理妹妹了,该怎么办呢?」

宇倩眼神里恨不得将他碎屍万段,只恨身体却全然动不了。

「喔啊~~!你干什么!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了一惊,以为这yín贼这么快动手,岂知转脸去看时,王狄却只是在稍稍用力扭了扭宇倩的脸颊,见他看来,立即另一手立即运力一扯,将宇倩身上的衣服尽数去掉,露出整个白玉般的美丽胴体。

细肩美乳、柳腰长腿,连御女无数的王狄也啧啧称奇,这丫头的确是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儿。

宇倩眼有泪花,呜咽着道:「哥……求求你……别看……」

宇逸立即尴尬的闭上眼睛,咀里亦不忘喝道:「奸贼!你在弄什么鬼?」

王狄从怀中掏出一枚朱红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来晃去,笑道:「这颗是「朱血内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会变成yín娃荡妇,且每十二个时辰便需要与男子欢合,否则就会下yīn出血而亡,不知你这个妹子被下了此丹,会变成何等模样?」

宇倩听到脸色转白,小唇颤抖着道:「哥……」

宇逸当然听过朱血内丹,更知道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虽没见过本物,但王狄这时拿出来,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虚。

「你……停手!」

「喔!你……这yín贼!快放开我!」

在宇倩的尖叫声中,王狄手指将朱丹捏在指间,熟练的拨开宇倩胯间的花穴口,将内丹放进她花心处。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过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问嘛,我这人十分好相与的,坦白说,我可以放过她,也可以放过你,但你们必须完成一件事,我才会放行。」

宇逸道:「什么事?」

「啊!」

王狄将赤裸的宇倩穴道解开,推了过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当然是在我面前狠操你这美丽妹子一顿。」

「王狄你这……」

宇逸正要喝骂,岂知宇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却轻轻道:「哥……不若……不若我们就依了他……」

宇逸吃了一惊,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道:「不行!我们这样做,岂不是……」

王狄冷笑道:「岂不是丢尽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对吗?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这个武林盟主,干了几多不见得光的丑事,才登上盟主的宝座!」

「住口……」

王狄道:「忘了告诉你,韩琼的死,与你爹有直接的关系。别忘了你爹和韩琼可是情敌啊……不过当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韩琼、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韩琼剑法,天令门那来的威风?」

「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狄耸肩道:「问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难怪连韩琼那聪明的傢伙也栽在他手里。」

宇逸勉强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真的是如此吗?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连宇倩也没发觉自己脸色开始转红,颤声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这样的……」

王狄叹道:「日久见人心。不管魔门名门,斗争和小人是无所不在的。」

宇逸心中一震,类似的话也从韩瑜口中说过。

这两个人,一个出生魔门、一个出生名门,都异口同声的说出相同的话,难道所谓的名门,真的只是仗着「大义」二字去排除异己的卑鄙之徒吗?

可是……

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说的对吗?」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轻吟一声,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儿……觉得好热……下面好像有虫子在咬我……啊……好丢人喔……」

宇逸剧震一下,知道是丹药开始发作了。他可以怎么办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还在犹豫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时辰去满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体灼灼的烧了起来似的,美丽的丰乳不断往哥哥身上推挤,吐着一阵阵香气的小咀娇喘细细,在哥哥颈上、脸上热情的吻着。

「倩儿……」

宇逸一脸迷茫的看着妹妹一双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乱成一团,他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哥……倩儿想……亲咀……」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胴体紧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对软玉将宇逸挤得一阵晕头转向,但却苦于身体无法推开妹妹。

「哥……不喜欢倩儿吗?」

宇倩泛着水雾的眼睛紧盯着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几分幽怨、几分不悦,似对哥哥不为所动甚是不满,玉手牵紧哥哥的双手,轻抚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让宇逸能感受到她体内血脉的奔腾。

那神情美丽、娇艳而不失少女的羞涩,那动人处一步步的让宇逸坚固的意志慢慢软化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动了起来,连同他理智最后的一丝抵抗,陷进了妹妹那对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岩山之旁,咀角含笑的看着两兄妹的yín戏。

两兄妹就在泉边,忘却了人间所有,投进了男女情欲的漩涡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从岩山后跳了出来,嗔道:「狄大哥怎可窥人yīn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

段秀芳细眉一蹙,道:「他们真的会就此廝守?」

王狄听得想大笑起来,却勉强忍住道:「男的俊俏英伟、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马、朝夕相对、又历出生入死--有什么不可能呢?」

秀芳轻叹道:「但他们是兄妹喔!」

王狄将秀芳紧搂入怀,柔声道:「情到浓时,生死都可以忘了,何况不过是兄妹的名头?若我这刻说我就是秀芳你的亲兄,秀芳会否立即离我而去?」

段秀芳轻挣了一下,轻轻道:「狡辩!」

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温柔的摩擦着她细緻的嫩肤,邪笑道:「好妹妹别生气,让哥来逗你欢喜。」

「坏哥哥……啊……!」

段秀芳脸红过耳,啐了他一口,一双玉乳上那鲜红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紧握,想说的话登时化作了一声轻呼。

眼光中却透露出「会被人听见的」的求饶目光。

王狄却不放过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声被别人所窥听,最好是先用布堵着咀巴。」

段秀芳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裙摆之中,在一阵阵美妙的快感传来的同时,狠狠的咬上了王狄的肩头。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欲火,只看她玉沟处稍现蜜液,他便挺枪而出,冲击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宫。

「嗯……呜……」

段秀芳被他的抽动弄得娇躯发烫,脸颊因要强忍快感而有若火红,小咀咬得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儿……倩儿要死了,喔啊~~!」

另一边的宇倩比之秀芳还要缠人,四肢蔓藤般将哥哥缠个结实,让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冲进自己的xiāo穴之中。

阵阵娇吟喘息声彼此相闻,特别是王狄和秀芳,看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亲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热情交沟,兴奋处绝不下背着乱伦之名做着禁忌yín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别这样……啊啊……」

王狄最喜欢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宫,更喜欢边看边干,乾脆将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从下而上的在她美穴抽动挺进,让那花瓣间一开一合的绮丽春光,尽现于两兄妹眼前,自己同时将他们缠绵的动作看个明白。

「啊……哥……哥……」

体下的妹妹虽是千娇百媚,但早将心怀放开的宇逸闻得尚有美女在旁娇声欢叫,忍不住转头一看,只见到秀芳那不输与乃妹的清秀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后的王狄每一挺动,她的娇吟哀叫声都似盖过四周的声音般,笼罩着他的耳朵,感觉王狄就似的ròu棒只须轻轻稍动,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具清纯少女的肉体上,那胸前的玉兔儿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阵阵乳浪,还有胯间aì液被ròu棒挤得水花四溅、发出「啧啧」声响的yín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宇逸的心,教他的动作更是狂猛,有点像要与王狄竞赛般,将身下美丽的亲妹妹干得媚态百出,以满足某种男性的支配快感。

两女又何尝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奉迎和讨好他们呢?

「喔……哥……嗯……看……看着你的妹妹……啊……丢……丢了……啊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

宇逸和王狄几乎同调的低哼一声,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将阳精灌进体下的美人穴中。

岩山下泉水旁,一时变得春色无边。

************

看来,除非她们死了,否则一切都将会继续没完没了。

她们从不想什么扬名立万,但斗争这东西却一直缠绕她们不放。

她们也从不稀罕什么仙子美名,但这东西却同样的困扰着她们。什么仙子?

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只是女人,只是个意yín的对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们所遇的,不论魔门名门,同样以yín娃荡妇的名头落到她们身上。

侯凤舞一定已经夺去了纯阳诀、玄yīn经,后果可能相当严重。向紫烟心中暗悔不曾将宝典毁去,致有今天的焦虑。

向紫烟等一行人摆脱了东原帮和一众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庄的方向,沿途仍不断遭遇魔门、众派之人的袭击,几乎没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内力武艺,也不胜疲惫。

尽管对方的实力远及不上她们,但凭人数的优势,加上消耗战术,也足以令她们不断负伤。

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韩瑜,她们会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远遁。

照理说,瑜儿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庄、纪家堡两个地方。

向紫烟刚行功完毕,内力才恢复六成;至于剑术较差的凝雪虽然内力比娘亲深厚,但外伤内伤却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没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伤也最轻。

「霜儿、雪儿怎样了?」

向紫烟转身看去,凝霜正以双掌贴在妹妹背上,以玄yīn气助她疗伤。

「呜……」

凝雪清丽的脸颊上阵红阵白,忽地小咀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上身无力的往后倒下,挨入姊姊怀中,唇边尤带着几丝鲜血,美目中的眼神涣散无力,整个人极为憔悴,让紫烟和凝霜都是一阵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拭去她咀边的血迹。

凝雪轻轻咳嗽了几声,软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声道:「雪儿先好好休息,醒来就可以见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怀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又要跑了喔~!」

紫烟和凝霜对望一眼,都是吃了一惊,只听得一阵嬉闹欢笑声从远而近,直往她们这个方向前来。

远处现出了几个小童的身影。

她们这刻处处受敌,被人发现总不是好事,正要躲起来,一把甜美的声音响起道:「等等……你们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烟和凝霜闻声更是惊讶,这不是青霞的声音吗?

怎会这么巧的?

就在她们一刻的犹豫间,一个面目娇倩可爱的小女孩,和两个小男孩,跟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奔了过来,在她们跟前丈许处,将小**抓住。

其中一个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姊姊,这里有几个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过来,「怎么……咦?」

向紫烟又惊又喜,站了起来,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的呆瞧着她,然后是「哇」的一声,扑入师父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向紫烟想起这个曾被许陵沾污的乖巧徒儿,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头一酸,也呜咽着哭了起来。凝霜也轻咬唇皮,美目中泪光闪闪。

三个小童似懂非懂的抱着小**看着两人。

好一会后,二人才分了开来,青霞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伤,凝雪更一脸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怀中,大讶道:「师父……你们……都受伤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亲还好,雪儿伤及经脉,恐怕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复不来。」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个小孩柔声道:「你们三个,乖乖的先回家去等着,姊姊去买些糖果回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三个小孩欢叫道:「好啊。」说罢倒真听话的回去了。

青霞转头,又道:「魔门的人暂时还未寻到这里来,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门的事,不若师父暂时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皱眉道:「我们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张大夫己是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为自己无出,这些孩子都是收养回来的。」

向紫烟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办吧。」

************

武功更强、更高,那个人不想?

可是当发觉自己到了极限时,又有那个人会愿意放弃、甘于认命?

绝色美女、又有那个男人不动心?

可是当心仪的美女恋上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及得上的人时,那个男人会忍得住妒忌,改爱慕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对方?

正是这种心态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错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向无尽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这次孤身前来,为的不仅仅是两部宝典而已,更为身中「朱血内丹」的向紫烟,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连武林盟主也不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向紫烟能摆脱东原帮和中原众派早在他意料之中,这帮乌合之众,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那有将四人重重包围的本事。

他本来行如意算盘,是让东原帮的人耗尽向紫烟等人的内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锐一举生擒,岂知向紫烟有先见之明,假装失手被擒,再挨机逃走,使他的计画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灵敏数倍的耳朵,听得远处有女人喘息的声音。

脚下轻功一展,飞快的来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脚步踉跄的走来,身上只披了一块长布,胸前双乳一晃一晃的,极是诱人。

王弈之观察良久,方发觉竟是中原绿水帮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参与东原一战,当下立即闪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门的朱血内丹,情欲难禁,沿路上不断被遇上的农夫、樵夫见到,就地行yín,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将她收回家中,只好这么给她披块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惊愕之际,莫雨晴已扑入他怀中,眼中全是飢渴的神色,娇喘细细的道:「干我,求求你,快操我……」

看样子这丫头是中了春药之物,王弈之心道,当下脑袋一转,将莫雨晴抱入怀中,指尖探向她胯间的mī穴口处,轻轻摩擦,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点……」

莫雨晴在他怀中水蛇般扭动着,胯间的yín水如泉涌出,两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咀大声的呻吟起来。

王弈之笑道:「告诉我你所遇到魔门的人的下落,我就答应干你吧。」说罢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故意搔不着痒处的逗玩少女的下yīn。

莫雨晴全身发热,喘叫道:「他们到了谯郡细阳……啊啊……求求你了,快干我……」

这丫头一向盛气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门之手后,也不过变成个只会挨操的小骚货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像头母狗般趴伏地上,这才掏出胯间阳物,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就那么狠狠捅进少女脆弱的xiāo穴中,只觉一刺之下,无数阳精秽物流了出来,沿那细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妈的,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么人操过,髒成这个样子。

但也顾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紧抓着莫雨晴浑圆的美臀,一手大力的拍打着,让一个个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来蓄积的欲火得以发泄,莫雨晴也顾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摆腰扭臀,让王弈之的ròu棒更深的插进自己的xiāo穴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阵狠插,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处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屍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屍身一眼,闪身去了。

************

这是什么地方?

凝雪四处张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将她的身和心尽数掩盖。

「娘亲?哥?姐?」

蓦地里,前方现出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手执长剑,朝着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缓缓飘近。

「爹!」

凝雪娇躯一震,小咀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那张脸却非是凝雪心中父亲那慈祥的脸,充满愤怒、惊叹、忿恨和悲恸。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吗!」

「呜……爹,不是这样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门无后、使韩家血脉断绝,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吗?」

「你是罪人!韩凝雪是乱伦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传来一阵一阵愤怒的呐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眼前的父亲凝看着她,两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长剑。

「爹!」

剑光一闪,长剑笔直的刺进了自己的心窝处。

「啊~~!」

凝雪猛起起来,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

向紫烟挣开眼来,耳内传来女儿凝雪淒婉的呜咽声。连忙起身,移到女儿身边,柔声道:「又是那个梦吗?」

青霞也醒了过来,轻叹道:「我去弄块毛巾与她。」

凝霜则芳踪渺然。

「雪儿喜欢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们说我有罪?」

凝雪投进了母亲的怀抱中,细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微红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阵心碎。

向紫烟心中也是慼然,凝看着女儿,她又何尝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儿重新睡着后,向紫烟拿起了丈夫的「正阳剑」,轻触着剑身。

每次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怎不会像女儿般想到「乱伦」这么一个可怕的罪名?比对起沉醉于爱欲时的她,在内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单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样的错,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爱欲之间,连自己变得糊涂了。心爱的丈夫早死、庄门溃灭、门人死的死、伤的伤,女儿为救儿子一命犯下乱伦的禁忌,甚至不知羞耻的恋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姐姐凝霜,原来一直对弟弟有种异样的、教人费解的恋情。

她忽地想起了纪梦瀰这个特别的小女孩,要是瑜儿找上了她的话,她会履行未完的婚约吗?

或许她们不应再与韩瑜相见,就以一信告知他她们已无大碍,任由他留在纪家堡中,过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儿又造恶梦了吗?」

青霞从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条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额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侧,像从前般挨在师父的腿上,轻轻道:「自从云素山庄被魔门烧了,我和赤霞姊她们都失散了,后来被险些……险些被几个魔门的人擒着,身上又有伤,糊里糊涂之间来到这个山头,幸好张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们家中养伤,顺便替他们看着孩子。」

向紫烟将长剑收起,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头,淒然道:「只怪师父没用,让你被奸贼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阵悲戚的颤抖起来,呜咽道:「是青霞没用才对……没有保护师父、保护天令门和云素山庄……」

向紫烟紧抱着徒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似要将这近半年来所受到伤害尽情以泪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边轻轻道:「师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个青霞了……」

向紫烟收止哭声,忽地感到不妥,怀中的青霞竟已将真气蓄势待发,双掌同时击向她两个大穴处。

向紫烟想要退开也已不及,两手才刚举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进的青霞已将她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撞倒了身后的几子,咀里「哇」的一声,喷出几口鲜血,内伤更趋严重。

青霞眼中闪着之前没有的奇异光茫,显是受到妖术所制,竟就那么拔出正阳剑,闪身移前,往向紫烟攻去。

向紫烟勉强挡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儿啊,你在那儿呢?」

正想间,身后一声巨响,那本来一副祥和相的张大夫一掌打破房门,击向她的后背。

向紫烟忙乱中勉力相抗,只见对方的肉掌忽化作无数掌影,惨哼一声,肩头中掌,跌倒地上。

剑光飞闪,青霞一声娇叱,正阳剑已横在她颈边。

「张大夫」移了过来,撕开面具,淡淡笑道:「许陵有幸,又再见到韩夫人了。圣女有令,着我跟青霞请韩夫人到岳山去。」

「许陵!你这……」

向紫烟不能置信看着这个曾污辱自己的奸贼,想起韩瑜那拳,显然无法将这恶人打死,颤抖着的咀唇在愤恨之中,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陵凑咀到她耳边,轻笑道:「能与韩夫人再续前缘,实属许陵的万幸。」

向紫烟怒不可遏,正要叱骂,已被青霞击中要穴,昏倒过去。

许陵双目似要射出光来,上前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绝色美人抱了起来,转过头去,受伤后毫无反抗力的凝雪已被紫雀点了穴道,抱了起来,笑道:「好!

现在就看碧龙了。」

************

一阵阵清越高扬的萧声在村口的小山上响起。

小瑜小瑜……

这就是凝霜一边吹奏、一边想着的两字。

在东原、在生死别离一刻,她选择跟随娘亲,离开弟弟,是做对还是做错?

错了吧?否则她怎么会柔肠百转,苦苦相思?

直到此刻,她仍然无法理解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无法明白他们这段乱情从何而来、因何而来?

但她总是喜欢见到他,喜欢见到快乐的他。

他哭了她温柔的抚慰、他闷了她不分日夜的相伴、他乐了她就满怀欢喜,天下间有这种姐姐和弟弟的亲密吗?

「啪啪啪!」

凝霜微一愕然停下,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一名俊伟的男子缓缓走近,淡淡笑道:「如此明月夜,得闻佳人妙音,碧龙实在太幸运了。」

凝霜暗暗吃惊,魔门的人既寻到此地,那娘亲她们……

表面上保持冷静如水,冷冷道:「你们将我娘亲妹妹怎样了?」

两人曾几次碰面,也交过手,知道双方的功力不相伯仲,以凝霜的状态,绝非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非是孤身一人。

碧龙一副风度翩翩,微笑道:「我知道凝霜小姐身上有伤,不宜相持,不若我们订个约如何?就是若小姐答应不反抗随我回岳山,你和你妹妹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凝霜道:「那我娘亲呢?」

碧龙摊手苦笑道:「圣女的意思我又岂能干犯呢?」

凝霜长剑离鞘,遥指对方,心中也在犹豫,知道娘亲妹妹已然遭擒,自己是否该脱身逃去,再寻人相助?

不!我怎可以看着娘亲受辱呢?

小瑜啊……姐姐可能要跟你就此诀别了……

「飘霜」的剑身轻轻一抖,便要疾刺向对方。

碧龙轻叹一声,举起一手,凝霜身后的密林处,跳出无论魔门门众,手中各持勾刀飞索,「嗖」的一声,十多道飞索疾射向夜空下因真气发动而长衣飞舞韩凝霜。

凝霜娇叱一声,旋风转身而起,将「飘霜」舞成一道剑圈,将迎面而来的飞索一一斩断,玄yīn气激射而出,转眼间,已击倒十多人。

何必呢?

碧龙看着他平生最倾慕的女子,看着她的剑气逐分逐分的减弱,心中反覆的问着这个问题。

双脚一动,整个人凌空而起,手中长索一挥,卷向已渐渐脱力的韩凝霜。

「何必呢?」

凝霜微一错愕,只见碧龙一脸温柔的目光,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为对方的长索卷去,然后身子一软,倒入对方怀中。

「小姐放心,在下说到做到,绝不让你和令妹受到伤害的。」

听着对方的话,一时之间,凝霜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才好。

************

王狄用了几天时间,成功避过楼中侍女,潜入桃花水楼中,骇然发觉楼中之人正密锣紧鼓,准备韩瑜和纪梦瀰的喜事。

当他闪身至一花园时,赫然发觉韩瑜这臭小子正身处群芳丛中,还向数名姿色上佳的美女在高声调笑。

本来应该最急于相救凝霜三女的人,此刻竟然在做着这种事!

王狄对韩瑜恨意本就因凝霜而深化,此刻见他不理姐妹安危,公然在此间享尽温柔,以王狄对凝霜的眷恋,见到其弟置之不顾,岂能不气?

再也顾不得身份,闪了出来,大喝道:「韩瑜!你这混帐!」

韩瑜除了身边的水仙和牡丹外,尚有侍侯一旁的杜鹃和雏菊,前者连忙拦在他身前半丈许处,冷冷道:「你是谁?」

王狄冷笑道:「老子王狄是也!」

四女闻此名都是一惊,同时站起。

韩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缓缓站起,道:「王公子以魔门门使身份,擅闯我这座水楼,可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王狄冷哼道:「魔门的王狄已经死了,我已非魔门的人。你这座水楼?哼,听起来,你倒真当了自己是纪家女婿。」

牡丹踏前一步,娇声道:「韩公子已是我家姑爷,什么当不当的?」

韩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与梦瀰早有婚约在先,如今我也只是履行约定罢了。」

王狄望着四个狠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冷笑道:「好清福啊!既可享尽纪家的富贵荣华,又可享受美人恩,如此人间天堂,那里去找呢?」

韩瑜皱眉道:「王兄来此,只是要嘲讽我一番而已吗?」

「不。我没有这种资格。」

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韩瑜是否还将那三个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已。听清楚了,她们现在谯郡一带,寻不寻来,是你阁下的事,我言尽于此。」

又盯着四女笑道:「还有着你的美人儿不要追来,否则我见一个干一个。」

「三个苦命的女子……」

韩瑜脸色一变,身体剧震一下时,王狄已腾身而起,在四女赶及之前,跳出水楼的围墙外,消失不见。

韩瑜在一鱼池边坐了下来,深吁了一口气,似要将压抑着的情绪全吐出来,苦笑道:「不要追了,楼内除了我和梦瀰,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的却是王狄显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而王狄仍深爱着姐姐,而自己却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习万花功。

这阵子他的确有点被身旁这四位又像师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儿迷住了,这不是说他早染指四女,而是与这几位美人儿相处,确是一件乐事,至少……至少能稍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道:「姑爷不必心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踪魔门的动静,不会让魔门的人得逞的。」

年纪最小,身型也最娇小的雏菊也来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爷一时冲动,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会立下约定喔。」

水仙忽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柔声道:「不若……先由我们四个教授公子我门的桃花八式,以备小姐新婚之夜,如何?」

韩瑜见雏菊听得小脸一红,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道:「是那八式?」

立在一旁的杜鹃妩媚一笑,道:「姑爷尚未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当然不会知晓,不若今晚就由我们侍候公子入浴好吗?」

水仙又在他耳边以她最诱人的声线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许我们随时可在姑爷身边侍寝。」

如此诱惑的请求,却勾起韩瑜心中对向紫烟的记忆,若论诱惑力和魅力,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胜得过娘亲。

至于梦瀰,就像姐姐一样,总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挑动他的情欲。

韩瑜此刻只想立即投进四女的温柔乡,抛开那销魂蚀骨的相思之苦。

************

有先见之明,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为智者。

当事情变得不寻常,才会发觉以往行事的方针有错时,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么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亲妹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早在破入妹妹体内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着的精彩,不再是虚幻的名利追逐,而是最真挚最感人的爱。

他忽然深深的感受到韩瑜恋上至亲的痛苦。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宇倩在他怀中坐了起来,见哥哥手执着父亲的飞鸽传书默然不语,忍不住问道。

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从,特别当那天失身予他之后,更是形影不离,连哥哥离开半步也感害怕。

这是个三纲五常的世代,没有比恋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着我回去,先召集庄门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号令天下进击魔门;至于倩儿你,则留在山上陪伴娘亲和一众女徒。」

宇倩脸色一变,道:「那……倩儿不就是要与哥哥分开?」

王宇逸叹道:「哥答应你,一定尽快完事,再带你远走高飞。」

宇倩见他已下决心,那敢抗议,咬着唇皮,默默的颔首答应。

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勾动了宇逸的情欲,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脸颊,在唇上轻轻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对哥哥的温柔情意绵绵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都会助父亲了结这场斗争,尽了他作儿子的责任。

接下来的,就是对所爱的人的责任了。

************

凝霜缓缓张眼,发觉自己身在马车,全身一阵软弱,内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龙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风光,见她醒了过来,温然一笑道:「凝霜小姐你好。」

「我妹妹呢?我娘亲呢?」

凝霜尽管知道自己已落入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们三人被分开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师妹紫雀看管,至于韩夫人……」

「我娘亲怎样?」

碧龙现出一个「你是不该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暂由许陵看管。」

凝霜娇躯剧震,差些儿没昏倒车上,怒道:「这yín贼……」说着便要立刻站起身来。

碧龙制止了手下们的动作,叹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

凝霜紧咬着唇皮,强忍心中的愤恨和不满,起伏的胸口也急速的呼吸了几下才能稍稍冷静下来,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将我弄晕过去。」

碧龙再次苦笑了一下,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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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要摆脱过去的梦魇,但这可怕东西却总是紧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肉体上一阵阵火热的快感,还有正将自己压在体下的奸贼,却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又被下药了吗?是与不是,彷彿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丽而yín荡的身体,再一次使自己的灵魂堕落了,她的腰际、玉臀的动作,全在奉迎着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渐渐的,不仅是身体,连她的心也在承认,许陵的确能轻易挑逗起自己的情欲,连以风流闻名的丈夫、身具旷世奇功的儿子也远及不上。

「呜呜呜……」

向紫烟只觉自己xiāo穴中的ròu棒一阵颤动,在阳精冲击下,俏脸一侧,小咀里闷闷的低吟一声,三种液体同时倾出了体外。

一是高潮时喷出的yīn精、二是受辱时悲愤的泪水,还有就是咀角不能自抑的津液。

为怕她咬舌自尽,向紫烟小咀中被塞入布团,虽令人听不到她出谷黄莺般婉转动人的啼声,但总比让她伤害自己好。

许陵那令人厌恶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脸上,擦去她的泪水和津液。他今次没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为他的确已深深的迷上了她。

像属于恶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双乳,那曾是最能讨好丈夫、养育了儿子的逸品,但今天却成了满足这恶魔yín欲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情欲难禁,玉户中春水四溢!

许陵野狼般的牙齿忽轻忽重的咬啜着她朱红色的rǔ头,出乎他意料的,向紫烟咀里一声闷吟声,没有乳汁多年的rǔ头竟被他的咀挤出了鲜甜的奶水!

那曾只属儿自己女的味道,竟被这奸贼嚐到了。

向紫烟已渐渐失神了,连身体更是失去控制,玉乳在许陵几近不停的刺激逗弄下,生出这种最教她羞耻的反应!

许陵yín笑一声,将她咀中的布团放开,对她的乳房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

「喔喔……奸贼!强奸我吧……尽情的蹂躏我吧……嗯……啊……」

向紫烟大声的尖叫着,眼神却是涣散而混浊的,说这话时,她感到自己的泪水、yín水、奶水同时疯狂的涌出,竟然单是乳房受到刺激,她便已到达了高潮!

「yín娃……我最美丽的yín娃……」

许陵一边笑着,一边分开她一双美腿,奸yín……不……该是满足她,满足这个天下最美的yín妇!

「啪」的一声,粉臀与他身体的一下碰撞,为新一轮的yín戏展开序幕。

向紫烟将藕臂玉腿同时缠上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疯狂的摆动迎合他,玉臀在他抽插下一阵阵因快感的颤抖着。

她甚至不知羞耻的骑上了对方,将全身最敏感的乳房送到他的咀边,任他品尝自己充满弹性的坚挺丰乳,还有自己丰盛鲜甜的乳汁。

她的双手熟练的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头、掌心、红唇、甚至指甲,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许陵,

对,她不再是什么仙子、掌门、甚至母亲,她只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就让它尽情释放吧?她的心已经很倦、很倦了。

她的脸庞是如此艳丽、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疯狂、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放纵……

许陵受她惊人的妖媚感染,ròu棒涨得更惊人了,每一抽送间,两人都会不自禁的轻呼起来,交沟处飞溅出一阵阵的春水aì液。

在这一刻,向紫烟支配了这场肉欲大战,连许陵都被她牵着走,完全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

「好个yín娃……我……插死了你……」

许陵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双脚高举过头,让她细腰弯至一常人难作的弧线,她将ròu棒顶到她最深的花心处。

「啊啊……丢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

向紫烟尖叫连声,雪白的娇躯剧震一下,分开的玉腿点点滴滴尽是自己mī穴中喷泻而出的yín水,再次在对方的奸yín下泄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绿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疯狂的肉欲交欢,彷彿更有着一种yín乱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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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岂会无事?且是无时无刻都教人惊喜!

「堂堂武林盟主,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们呢?」

王弈之剧震一下,进入谯郡后,他一直小心翼翼,而这人却能在自己的最高状态下暪过自己的五官。

现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数个,又不可能是韩家三女,那么……

前方的雾气隐约现出一个身影,朝着他慢慢步近,伴随着的,竟是一阵阵的冷笑声。

最奇异的是,这笑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完全佔据了他耳朵,让他无法以听觉接触到周遭其他的一切。

这丫头在笑我?她到底是谁?

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满不安的感觉,气势上弱了几分。

那女子手执长鞭,终于从雾气中现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倾国之绝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门门主侯龙飞的兵刃。

「王盟主记得十四年前,长安一战吗?」

「你……你是……」

王弈之双目紧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脸如寒霜,道:「记得赵蓉月和她的手下吗?」

王弈之听得心头「霍霍」跳动起来,因为正被对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赵蓉月是侯龙飞在世时座下四门使之一,而在当时更是侯凤舞的师父,长安一役中受命伏击众派的人,却和手下们中了反埋伏而全数遭擒,被当时的王家庄主王善为首的一众将她们困于地牢之中,以各种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赵蓉月乘看牢者一时松懈,凭本事脱走,却在逃回魔门阵营前伤重致死。

「蓉月姊向以机智闻名,而却中了王善这天杀的蠢才的埋伏,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遭到心爱的人出卖呢?」

王弈之额角冒出汗斑,对,一切都是他的计画,而背后使计的主因,却是向紫烟。是她嫁给了韩琼,教他妒忌难忍之间,却恰恰让他碰上了情窦初开的赵蓉月,被他利用魔门这一弱点,狠狠打击了魔门。

女子脸如寒霜,咀里说的却尽是她最痛心的回忆:「蓉月姊就是在我怀中死去的,她死得好恨,连眼睛无法合上啊!」

王弈之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个曾与自己相恋的女子,被自己出卖后受尽凌辱,临死前的一刻那愤恨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颤声道:「你就是……侯凤舞?」

女子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道:「对!王盟主是来找向紫烟的吧,但很可惜你在未见到她之前,大概已丢了性命。」

王弈之勉力一振,长剑离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么容易吗?」

侯凤舞眼中神光一闪,急步向前,将金蛇长鞭舞成一团幻光,卷向王弈之手中长剑。

二人转眼间,兵刃已交击了数次。

侯凤舞的鞭法乃兄长亲传,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将王弈之压在下风。

「王家剑法,不外如是!」

侯凤舞一声娇叱,金鞭眼看便要扫中王弈之,只见他一记诡异侧身,以剑柄反挫,身体闪后半尺,完好无事的立在原地。

这步法剑招犹如奇锋突出,全非稳紮稳打的王家剑法路数。

侯凤舞忽地娇笑起来,道:「王盟主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联想。」

王弈之见强如侯凤舞也对他近乎神奇的轻功不但没有半点惊讶,且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中大疑。这手功夫得自一个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个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认识?

「本门有一位师兄,最喜乔装假扮,却甚是好色,尤其喜欢将一些魔门的怪技传授一些无知小子,代价却是他身边的女伴或是姊妹。不知王盟主这手武功的背后是否也曾有个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作牺牲呢?」

王弈之身体再次剧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门门人的亲授?

还有小柔……一个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师妹……自己却为了什么旷世奇功,出卖了她。

侯凤舞冷冷的瞧着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鄙视和不屑,续道:「我这位师兄,好色而残忍,那位牺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爱的小师妹吧?」

「住口!」

悔恨、愧疚、悲愤令王弈之发了疯,他笔直的往侯凤舞扑去,一副欲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

「十足一头疯狗!」

侯凤舞嘲笑一声,轻巧的避开他的一击,金鞭一挥,全数打在他背心的大穴上,堂堂一代盟主,就这样丧家犬般昏了过去。

她暂时不会杀他,还要好好利用他的丑行,狠狠打击那群「名门」的士气,重建魔门的威信。

这是哥哥的愿望,也就成了她的愿望。

************

桃花水楼。

韩瑜醒了过来。

身边的玉人犹自酣睡,身上只有轻薄的亵衣,动人的娇体轮廓若隐若现,特别襟口敞开,那座雪峰间那道张张的谷沟,美丽而诱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国色、身具奇功;又同样精擅乐曲,一个擅萧、一个擅琴。

昨天是他和梦瀰的大婚,没有来客、没有任何祝贺和礼品,有的是纪家独有的「花銮」仪式。

纪家堡的主人原是女性,从万花的花性中悟出能化解百毒的传奇武学。

这座桃花水楼确有若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恼都排除在外,可是……

韩瑜刚想将身体稍动,身边的娇娆却已被惊醒。

「韩郎……?」

初醒的纪梦瀰的声音没有平常的冷艳,话语中似有无数感情释放出来,份外的动人。

今晚他们没有行房事,但也有种安稳和宁静的感觉。

「姑爷!」

外面忽传来牡丹焦急的声音。

韩瑜制止了想要起来的纪梦瀰,打开房门,看到的人却不是牡丹,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美丽少女。

那女子一脸焦急,道:「狄哥哥在魔门的人手上抢到了这个,立即跟我说带来这里见你,他自己……不知到那里去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旁的牡丹则一脸苦笑的抚慰着她,将她拉到一旁去,又向韩瑜点了点头,示意她相信这少女并无恶意。

狄哥哥?是王狄吗?这是……

韩瑜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奇怪的包袱,捧到房中的桌边,纪梦瀰披上了一件长衣,来到他身旁。

「这……」

当韩瑜看到当中之物时,失声叫了起来。

那是三把长剑,「正阳」、「飘霜」、「飞雪」。正是娘亲、姐姐和雪儿的兵刃,且是真品,他绝对不会认错。

兵刃被夺,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遭擒或是被杀。魔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的杀死她们,因为她们尚有利用的价值,但她们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实在是不堪设想。

纪梦瀰的玉手握上了他颤震中的手,轻轻道:「这是个陷阱。」

韩瑜没有看她,凝看着三把宝刃,急促的呼吸着。

纪梦瀰续道:「魔门是想将韩郎引出来,现在你的万花功火候未足,无法完全化解纯阳气的火毒,我怕……」

韩瑜平静的道:「我只用万花功又如何呢?」

纪梦瀰苦笑道:「这样的话,别说人家,夫君你连牡丹她们四人也打不过。

更不用说魔门的一众高手了。」

韩瑜沉默下去,知道她绝不会容许自己在功成之前离开半步。

纪梦瀰从后抱紧了他,轻轻道:「夫君就听梦瀰的话多等数天,待功成后,梦瀰一切都听夫君的话好了。」

她如此温婉柔声的哀求,韩瑜实在无法拒绝,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妥协了。

牡丹的声音再次响起:「姑爷、小姐,我已经将那位小姑娘安置到厢房休息了。」

纪梦瀰望了望正闭上眼睛在歎息的韩瑜,道:「这三把剑,暂时……」

韩瑜却坚持道:「不,就放在这里吧。」

牡丹瞧了纪梦瀰一眼,见她没有表示,便轻轻道:「那牡丹告退了。」

说罢将房门关上。

「啊!」

纪梦瀰一声惊呼,娇躯已被韩瑜抱了起来,二人同时倒在床上。

韩瑜拉开她长衣的系带,解开那薄薄的亵衣,将脸埋在她一对乳峰之间,呼吸着她无时无刻总散着阵阵花香的美丽胴体。

「韩郎……嗯……」

纪梦瀰瑶鼻中一声轻哼,只觉韩瑜的咀正熟练的吸弄她细緻的rǔ头,双手不断在她胸前最敏感的肌肤上摩来擦去,技巧高超而细腻,没几下功夫,已将一向高洁自持的千金小姐弄得娇喘细细,脸泛朱色。

「梦瀰真美……」

韩瑜看着眼前的娇娆,总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姐姐,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这位贤淑的娇妻,可是他确是难以自抑。

「嗯……喔……」

纪梦瀰浑体微微抖着,小巧的耳垂被韩瑜灵活的咀舌弄得一阵奇痒,胸前两颗小蓓蕾在他的揉弄下也渐渐化开。

韩瑜一边在她耳边、玉乳上、粉项上施展挑情手段,逗得这美人儿在怀中轻喘低吟,玉体猛颤,渐渐放开了矜持。

「韩郎……你是故意的……喔……故意的逗人家……噢……」

纪梦瀰一声低吟,只觉韩瑜的指尖像呵她痒似的细细拂过她玉腿间那道细细的玉沟,逗得她花瓣间一阵湿润。

韩瑜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是桃花八式中的玉兰拂穴手,我还没有用过,今夜让梦瀰尝个新,对不?」

说罢指头又是一弄,只见她玉腿一抖,不自禁的夹住了他作恶的手。

「韩瑜!你……再这么坏……人家不放过你了……」

纪梦瀰美艳的玉乳起伏得又急又快,星眸却凝看着丈夫,眼神里嗔怨中却泛着丝丝情火。

韩瑜一口咬上了她敏感的rǔ头,令这娇妻不堪的侧过俏脸轻轻低吟,笑道:「坏些不好吗?桃花八式梦瀰只尝过三式,今晚就一次尝遍吧。」

纪梦瀰感到自己完全落在下风,但又莫奈他何,只能狠狠的白他一眼。

韩瑜哈哈一笑,施出「翻云覆雨手」,探进了她的宝穴之中,硬软兼施的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翻云覆雨」起来。

「喔喔……韩郎……梦瀰……快受不了了……啊啊……」

纪梦瀰连声哀叫求饶,全身忽紧忽软,纤细的腰肢不堪挑逗的猛地扭动,一双玉手紧抓着被子。

「啧啧啧……」

韩瑜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这美人儿的玉腿根处,也隐隐可听到aì液翻动的声音,柔声道:「梦瀰的宝贝是难得的水穴,敏感之极,泄身更可将yīn精喷出,享尽女体高潮的快感。」

纪梦瀰那听得到他的话,全身尤如火烧,炽烈的快感令她完全失神了,小咀更可看到一丝忘情的津液,双腿不自控的紧紧绷着。

「天……啊……梦瀰……快疯了……啊啊啊……」

纪梦瀰俏脸一仰,两腿连同花径的一阵抽搐,一道银露喷射而出,配合她失神娇喘的动人神态,又是美丽又是诱人。

当她以为韩瑜就此放过了她时,韩瑜却分开了她一双美腿,将一道火热再次进入了她体内,慢慢的填满她细窄的花房。

「啊啊~~!坏蛋……想真的弄疯梦瀰吗……?」

纪梦瀰一声娇呼,那粗大可怕的男根再次深深的贯进了自己花心处,那感觉快美而痛楚。

韩瑜凝看着她,却不发一言,只依桃花八式的交合技所说,一缓一急的挺动着身体,腰身上下盘动,藉男根之力,将纪梦瀰宝穴中的敏感带全数开发。

「喔喔……啊啊……」

纪梦瀰甜美的娇吟声就体内的快感般,几乎没有间断,夹着他的一双腿忽放忽收,只觉夫君实在太过厉害,只怕再这么行房几次,她就要变成名符其实的荡妇了。

韩瑜将所有八式释数施展后,身下的娇妻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床上染了一大片尽是她的aì液yīn精。

「韩郎……喔……来……梦瀰要给你生个可爱的孩子……」

纪梦瀰玉体紧缠上韩瑜,让他进行最后冲刺。

「嗯嗯……」

韩瑜寻上了她的唇,一边痛吻,一边在她体内泄出阳精。

因着纯阳诀的关系,他的精元极是旺盛,到纪梦瀰吻得喘不过气时,他才停止泄精,只见爱妻宝穴处一片狼藉,全是白浊的aì液精浆。

纪梦瀰紧拥着他,娇喘道:「夫君是否在怪梦瀰?所以故意惩罚人家?」

韩瑜道:「梦瀰刚才一副快乐的模样,何来惩罚的罪名?」

纪梦瀰不知想到什么,忽脸色一沉,道:「知道吗?刚才你在人家身上使坏时,叫了几声「姐姐」……」

韩瑜苦笑道:「梦瀰……」

纪梦瀰合上两眼,轻声道:「梦瀰自问不是器量浅薄的人,可是当知道自己的夫君跟自己敦伦时想着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难受韩郎你能够明白吗?」

韩瑜歉然道:「对不起。」

纪梦瀰凝看他片晌,轻轻道:「梦瀰明白了,凝霜姊在你心中,始终是……」

韩瑜不断轻吻在她俏脸上,道:「有些东西,或许需要梦瀰帮我去忘记。」

纪梦瀰柔声答应,二人再次缠绵了起来。

真的忘记得了吗?

他又想起了桌上的三把宝刃。

************

王家庄。

王宇逸身后聚集达数百人的同门,母亲、宇倩和一众女眷都在庄门前相送。

这次出战魔门的岳山新坛,他召集了近三千人,都在衡阳城齐集,再谋进攻的路线。

「哥哥……一路小心了……倩儿和娘亲在庄上等你……」

宇倩忍着心中激情,恰如其分的向哥哥道别。

宇逸点了点头,冷然转过身来,振臂一叫道:「魔门不灭,誓不回头!」

「誓不回头!」

数百同门受他感染,随着他大声的叫了起来。

宇倩看着哥哥的背影,忍不住转过身去,以免被人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带倩儿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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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瑜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想的。

真的连娘亲姊妹也不管了吗?

王狄闪身进了魔门的一个秘坛,那里的门众见到了他,都是呆了起来。

「王……狄大哥!?」

这些人全是曾跟随他四出「採花」的亲信部众,每个因为他的猝死的消息而心存疑惑,这刻看他忽然现身,无一不是又惊又喜。

王狄看着众人,却苦于无暇解释,大喝道:「蒋子嶢!」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呆滞中醒了过来,应道:「在!」

王狄笑道:「把我的东西拿来!」

蒋子嶢连声答应。

王狄伸出一只食指,指向众人道:「侯妖女自以为杀了老子,但老子却活了下来,现在我决定要去岳山去找她理论,你们那个肯跟我去?」

众人对望一眼,几乎同时站起,道:「愿效死命!」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魔门名门的共通处,在于总有一群易被煽动的笨人。

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送死,只是利用他们套取情报、或者作个跑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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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水楼。

韩瑜穿上了由梦瀰亲手为他缝制的长袍,腰间挂上了那三把宝刃。

他本意不欲回头,但在离门而去的一刻,仍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床上正酣睡的梦瀰一眼。

梦瀰,韩瑜要打破承诺了。他实在等不及了。

每天睡梦时,看见的尽是三女惨遭凌辱的情景,那实在太可怕了。

对梦瀰或许是不公平的,但他实不愿让她介入这场斗争之中。

「姑爷!」

那是雏菊稚嫩的声音。

韩瑜刚跃下水楼的外墙,心中苦笑一下,道:「雏菊要来阻止我吗?」

雏菊俏目微红,垂着俏脸摇头道:「雏菊不敢。雏菊只是想知道,姑爷救出韩夫人她们后,会否再回来呢?」

韩瑜点头道:「那当然。」

雏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轻轻道:「这是纪家本门的水解丹,可破百毒,在姑爷而言应是无用,但对其他人,或许会用得着。」

韩瑜接过小瓶,收入怀中,雏菊已扑了过来,轻轻道:「姑爷请保重。」

韩瑜想起浴池为她破身的动人情景,逗起她脸,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要是留得住性命,韩瑜一定回来。」

雏菊现出一个十四岁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颜,伸出小指天真的道:「我代小姐跟你勾手指。不许赖皮喔!」

韩瑜微笑跟她小指一勾,在她的目送下,闪进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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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你知不知道娘亲在受着什么苦?你知道吗?

「喔喔……」

凝雪忍着锥心的羞涩感,一声低吟,玉户「啧」的一声射出一道小水枉,yīn精尽数喷射在铜盘之上,娇体一软无力的倒在浴池之旁。

紫雀收回沾满了这美丽仙子aì液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凝雪和凝霜姊姊的身体十分敏感,偏偏又是个水穴,省了紫雀不少功夫呢。」

凝雪喘息道:「我姊姊的内伤治好了吗?」

紫雀答道:「凝霜姊姊的伤已治好了,否则她的yīn精也是没用的。」

凝雪忍不住道:「你们要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紫雀微笑道:「对不起,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提着铜盘站起,道:「凝雪姊最好尽早沐浴休息,否则如此损耗元yīn,对身体会有影响。」

凝雪沉吟道:「我娘亲呢?」

紫雀犹豫片刻,答道:「在圣女有任何命令之前,她会一直被留在许门使的寝室。」

说罢启门而去。

凝雪差些咬破唇皮,最后只能无力的浸入浴池之中。

哥哥……你到底在那里呢?是否在想办法救雪儿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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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

「魔门真卑鄙!」

王宇逸看着心中的急报,心中大震,王家庄和几个邻近的几个门派遭到魔门的突袭,也就是说,倩儿被捉了。

但魔门为什么如此愚蠢呢?这样做只会令众派的人更上下一心,不将魔门杀个片甲不留就不摆手。

他不得不将激动的心情镇压,不仅因为过千双眼睛,正看着他这个领袖发号施令,更因为侯凤舞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

「这分明是魔门下的战书,相约我们它的岳山去,决一死战。」

「王公子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就立即出发吧!」

只见王宇逸虽乍闻恶耗,但神色却异常平静,抬头望了众人的神色,无一不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不清楚魔门会有什么陷阱计略应付他们,只知道自己如不够决断,妹妹和娘亲的下场都会非常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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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真相

向紫烟秀发散乱的跪坐着,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身边站的是什么人。

只知道清省的感觉是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醒来?乾脆让我死了吧?

向紫烟不敢去想这十多天以来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许陵,一种令羞愧欲死的感觉,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缠绕着她的心,无论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始终洗不去那污浊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韩瑜会来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个yín贱的母亲,她每天不知廉耻的讨好着曾沾污自己身子的yín贼,她甚至为素未谋面的魔门门众献上自己香舌、肉体。

如果她有能力,她会自杀,用血来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

下颔忽地一紧,她的脸被迫仰起来。

侯凤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向紫烟秀美无暇的脸颊下颔,道:「向掌门,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向紫烟两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脑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凤舞放开了手,向紫烟立即春泥般软倒在地,身旁的许陵和碧龙,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个兴奋、一个怜惜。

兴奋的是向紫烟这位绝色终于抛开了所有尊严,甘心情愿的当魔门中最美丽和放浪的xìng奴,而他许陵则可每天享用她香艳的肉体。

碧龙却见证过向紫烟这朵最艳丽的鲜花盛开时的美态,此刻见她整个人憔悴下来,渐渐变成了魔门蹂躏下的残花败柳,心中涌起阵阵怜惜之情。

他们身处的是一个地下的广场,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尽是巨型的铁笼,笼中困着的都是男性,外面悬着的却是一排排的年轻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龙望了望神色兴奋的许陵,知道今晚的这场「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划的。

这人确是天生的yín贼,按理说应不为圣女所喜,为何……

今晚在这里上演的,将是一幕幕男女杂交的yín乱情景。

侯凤舞命人将向紫烟扶了起来押到一旁,道:「将王弈之带过来。」

一阵手铐链条摩擦地上的声音响起,令铁牢中的众派之人都醒了过来,然后是一阵哗然,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双目满佈红丝的王弈之被带了出来,押到广场的中央。

侯凤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颔,看着将要上演在这个伪君子身上的好戏。她平生最恨虚伪卑鄙的人,这王弈之也算得是当中的表表者了。

许陵来到场边,笑道:「王盟主请看看你的身后,那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爹!」

「师父!」

王弈之浑体剧震,回过头来,身后正中央所缚着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庄的两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们这帮妖人!快放开我们!」

许陵邪笑一声,将手一扬,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门门众立刻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丽的裸体拚命挣扎,但还是被对方抓着双腿,将邪恶的ròu棒刺进体内。

「喔~~!不要……」

两女仍是处女,被这种粗暴的方式,剧痛之下,一阵悲叫哭号声响遍了整个广场,血水同时滴落在她们体下。但那些魔门门人的ròu棒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药,不消十多下的抽动,两女的脸颊已渐渐转红,鼻里发出阵阵性感的轻哼声。

「呜……」

王夫人丰满的肉体被妖人无情的蹂躏着,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时被数人抚弄着,被吊着的双手无助的紧握成拳,泛着泪光的美目无助的望向王弈之。

许陵笑着移到宇倩身后,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难耐呢?看看你女儿的身体,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发慈悲,先让你尝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泪人儿,呜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许陵笑道:「这么好看,为何不看?」说着在宇倩的抗议声中,将她的腿在父亲和众派的人前分了开来,让美艳的玉户粉臀展现在众人前。

众派中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三女的yín戏,还有盟主千金的美丽胴体,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来。

王弈之也是脸色转红,双手微微发着抖,他内功被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向贞洁的夫人已渐渐屈服在对方的雄风下,玉腿紧紧夹上正在奸yín自己的妖人,高声娇吟着。至于两个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xiāo穴被ròu棒插得春水猛喷,俏脸上尽是yín荡之色。

我还坚持什么?还在坚持什么?尊严是要靠能力坚持的,而他这刻,只是个在众人心中可笑的傢伙!

许陵将一丝不挂的宇倩放了下来,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让她倒入父亲的怀中,两边传来了婉婷、婉娉两女高潮时的尖叫声。

王弈之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看着怀中如小鸟般抖震着的亲生女儿,心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来,像三头可爱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个浑圆的玉臀美艳的摆动着,热情的迎合着任何进入体内的男子,微张的小咀很快也被火热的棒子充满,连一双玉手都不自禁的套弄着任何来到身边的男根。是徒儿、是师兄弟、是谁也不重要,她们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户中的火辣的奇痒……

宇倩全身发软,只能看着父亲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颤声着摇头道:「爹……

求求你……不要这样……」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yín浪表演,一声大叫,将ròu棒捅进女儿细窄的mī穴之中。剧痛令宇倩一声尖叫,无助的四肢用力挣扎,却制止不了父亲的ròu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自己的身体。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儿……是倩儿……啊啊……」

宇倩的哀叫声在场上一阵阵的响起,却只进一步激发了王弈之的狂性,还在旁观看的众派门人,男的纷纷抢夺身边的女人,无法争到有利位置的,则只能倚着牢门,探手到下体套弄起来。

许陵忽举起一手,有几个魔门门众立即将铁牢打开,将原被悬吊在外的众派女徒全放进铁牢之中……

尖叫声、喘息声、衣衫扯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个个铁牢中,接受自己一个个同门师兄师弟的奸yín,只觉自己三个xiāo穴很快很快已被ròu棒填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在混乱之中,她们忘记了干着自己男子是谁,甚至不知道插进体内的ròu棒有几多根,只知道感觉很美、很快乐……也很痛苦。

一时之间,除了场上男女欢合的春声,还瀰漫着一片浓重的呼吸声和男女体上那特殊的气味,欲望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广场。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抛进困着王家庄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轮的轮奸,她们的xiāo穴已经红肿不堪,却犹自扭臀挺腰,娇吟啼叫着……

场上中央的王弈之犹自拚斗着,只见他一手高高的抬起女儿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躏女儿浑圆的酥乳,腰间马不停蹄的挺动着,胯间阳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进女儿花房之中,同时在刺穿女儿的心。

大家都疯了,连爹也疯了……

宇倩却强忍着身体因父亲的奸yín而来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正想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大叫一声,在自己身体射出曾养育出自己的阳精。

宇倩悲叫一声,见自己xiāo穴中流中阵阵尽是父亲的阳精,羞耻的感觉让她的体力回复过来,一把推开了失去了内力的父亲,跑了过去,扶起了整个胴体尽是jīng液秽物的母亲,抱着她大哭起来。

此时另一边的师徒yín戏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阳丹的一众男弟子一一泄身后全身喷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着一个个在自己体内射出阳精的同门师兄弟的鲜血,自己的胴体则佈满了他们的鲜血和jīng液﹐在一种绝望的感觉下,相对着狂声娇笑了起来,清秀的双目中,却流淌着阵阵苦涩的泪。但这些泪水,还有些什么的意义呢?

四周的铁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后无不七孔流血,死状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纷纷颤抖着瑟缩一角,眼神射出疯狂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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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娘的!这么窄!小混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

跟在他后面的蒋子嶢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说要一条最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圣坛的地道啊!」

王狄一边艰苦的爬进一道异常狭窄的地道,一边骂着。他整个人几乎只能平躺着向前蠕动着,侯妖女好地点不选,偏选了这么个地下水道作圣坛,妈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说话,一道不知从那里来的水流,将他们冲得晕头转向。

「这天杀的小子!点了条鬼门道给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无能为力的任由水将身体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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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间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哗啦」一声,入水口处竟爆出了一个男子,她差点惊呼叫了出来之前,那男子闪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樱桃小咀,一手示意她不要作声。

她下意识的一拳击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论这种埋身搏击,这小丫头再厉害也斗不过他,双手放开了她的咀和腰,鬼魂般闪到她身后,速度快捷无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点在她背心大穴上,暂时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来运气还真不错!在我强奸你之前,告诉我韩凝霜和韩凝雪藏身的地点。或许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王狄这时这才发觉对方正是个年轻少女,比芳儿还小,身体却非常丰满,皮肤细滑无比,加上浸浴的关系令她全身湿透,整个女体看起来更是逗人。

紫雀惊魂甫定,平日的机智又再回来,大声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头!别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咀,冷笑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尝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惊,王狄手中银光一闪,将数支沾上了药液的银针刺进了她几个穴道,又凑咀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咀硬到何时。」

「啊……」

说罢又将银针拔出,一把将她推到池中。

「这……这是什么?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觉身体一阵抖震,全身上下,如像无数小虫在皮肤来回蠕动,奇痒无比,娇躯一阵抽搐,竟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固是清脆动听,但一具丰满的少女胴体,这样在池中扭来扭去,也不失为一种绚丽的春光。

「怎样?肯老实回答问题了吗?」

「喔……哈哈……她……在房外对出那最大的房间……哈哈……求求……你……解开它……」

「好好好,待验证了你的不是谎话再说吧。」

紫雀勉强站起在池中,双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不要……

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这药最多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就让她好好受受吧。

************

广场上的屍体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个个带走,她们将被训练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凤舞神情平静,眼前发生的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淡淡道:「碧龙。」

碧龙一言不发,将向紫烟抱了起来,放在广场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谁。」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脸上表情空洞,站了起来,移了过去,接触到向紫烟憔悴的脸后,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了这张脸,就是她,让他错误的一生开始,是否也会以她作为自己一生的终结吗?

「你……王……庄主?」

向紫烟俏脸轻轻一颤,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将她紧抱入怀,一字一句的厉声叫了起来:「杀死侯龙飞的,不是韩琼和向紫烟!是我!我才是那个偷袭的卑鄙之徒!」

侯凤舞剧震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颤道:「你说什么?」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声惨然的长笑,道:「当年长安一战,我是其中一个见证者,二人为免两败俱伤,各自收起最后一式,故虽受重伤,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龙飞施展学回来的巫术,令他陷进奇怪的昏迷,又利用与韩琼的关系,在他练功的时候,以相类的手法,令他身亡。错的是我,要死的人应该是我!」

侯凤舞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一直以来自己都报错了仇?

却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个教我施术的老者亲来,才有希望。」

碧龙忙道:「圣女,那么向紫烟现在该如何处置?」

侯凤舞坐倒席上,凝看着他一会,才道:「交给你全权负责。」

碧龙轻轻道:「自刚才开始,许陵就失了踪。」

侯凤舞站了起来,举步往藏着哥哥的密室,道:「见之即杀无赦。」

向紫烟呆若木**的瞧着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琼哥哥如此早死?

碧龙将她抱了起来,往困着韩氏姊妹的房间去了。

「逸儿他……很快会来了。」

王弈之忽向爱妻女儿微微一笑,猛地往天灵盖上一击,立即口喷鲜血,仰倒地上。

两女同时一声悲叫,抢到他身边,无论他犯了何等样错,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和温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亲面上一抹,王弈之的双目终于合上。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

「轰!」

在魔门受伤倒地的门众惊骇的目光中,韩瑜双剑合击,在转眼间,破开了厚达两尺的圣坛大门。

这人是怪物吗?

韩瑜左手飞雪、右手飘霜,背插正阳,孤身直闯魔门这岳山圣坛。沿途虽不住遇上魔门门众的截击而减慢了进度,但最后都在他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击退。

娘亲、姐姐、雪儿,韩瑜来了。

************

「娘……娘亲!」

刚重聚的韩家姊妹霍起站起,被解开了内丹禁制的向紫烟再也忍耐不住,扑入两个女儿怀中,大哭起来。

「圣女看来……已经弄清了真相。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的瞧着碧龙。

凝霜让妹妹将娘亲扶进浴房一边,让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当她回过头来,正要说话,见碧龙背后人影一闪,却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碧龙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滚,避开了来者的一记直劈。

王狄闪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这算是来早了吗?」

碧龙认清了他的样子,惊讶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确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释道:「碧龙他……不算是敌人。」

碧龙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虽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将他击倒或是擒下。」

王狄听得一呆,这傢伙不是敌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总之立即放了她们,我就这样跟你去见侯凤舞吧。」

「有那么容易吗?」

外面传来许陵的冷笑声,然后是一阵破风声响。

十数枝长针往他们迎面飞来。

王狄碧龙同时叫了起来:「小心!」

王狄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失去内力的韩凝霜滚到地上,碧龙长剑离鞘,健腕一翻,将飞针挡开,其中一枝却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许陵手中现出两支铁爪,冷笑一声,像老鹰般扑向碧龙,二人战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进浴房之中,还关上房门。

王狄只感一阵头昏目眩,先运功迫出银针,其毒立即迅速扩散,又从怀中取出三支镇毒的银针刺于其上,这才站起。

只见碧龙「砰!」的一声,被击得撞到墙上,胸前被划上了几道血痕,许陵功力之高,竟远超进攻云素山庄时的级数。

************

(八)魔劫

「哥哥……」

密室之中的侯凤舞正呆瞧着哥哥的身体,忽地另一面爆出一声巨响,一道灰白的身影闪电飞出,飞越石棺,五指长达半尺的指甲直取侯凤舞的胸口。

侯凤舞娇哼一声,两边翠袖一翻,一道真劲扫向对方。

「嘻嘻……」

那人一声诡异的笑声,奇迹似的空中加力,将侯凤舞劲力全数化解,还去势未尽,侯凤舞全力一挡,被劲力冲得撞破石门,倒飞向外。

侯凤舞刚要站起,粉项前一凉,对方那可怕的修长指甲已点在她脆弱的咽喉上,咀上却仍能冷静道:「你是谁?」

那人将面罩扯开,现出的竟是一头的银发,还有那异常苍白的丑陋脸庞,绿色的眼睛闪着异光。

侯凤舞娇躯一震,他就是将巫术传给王弈之、利用他先后将韩琼和侯龙飞两个天才横逸的高手害死的人--也就是魔门残余的本脉外,唯一的生还者后真。

侯凤舞不理对方可怕的脸容和威胁,沉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将我哥哥也一起杀了?」

「我要用他的身体施展秘术。」

后真冷笑一声,长长的指甲一翻,侯凤舞身上的衣服尽数破开,现出这圣女美艳的裸体。

「你~~啊啊啊~~!」

侯凤舞一声惨叫,后真已将他尤如岩石般嶙峋的男根刺进她体内,那阵剧痛连这坚强的美女也要禁受不起,发出一阵惨烈的痛叫声。

最令她震惊的是,伴随他异物的,是一道极之怪异的真气,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注入她的体内。

是魔门别支的秘术?

「停下……不……啊……快停……啊啊啊~~!」

侯凤舞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仰天一声尖叫,在yīn精泄出的一瞬,大半的功力在同时被对方吸进体内。

「在韩瑜那小子来前,让我先将你吸个乾净吧……不过你于本门有功,就让我这宝贝来奖励吧。」

后真狞笑一声,一把将伏在地上的侯凤舞双手扯了起来,对准了她浑圆的粉臀,那异物像永不会疲倦般,再次捅进侯凤舞的美穴之中……

侯凤舞心中剧震,这次的感觉竟是截然相反,由剧痛,变化成极之美妙的感觉,令她魂为之销,在这怪物般的男子的奸yín下,高声娇吟起来。

后真的指甲,在她光嫩的身体不断揩擦,显然他也承认此女能带给他很大的快感,边将她的身体撞得连声作响,边yín笑道:「如此尤物,杀了有点可惜,那就乖乖作我的奴隶吧。」

一股奇异的力量透进侯凤舞的体内,令她娇吟声更是极其yín荡,美丽的胴体缠着对方佈满可怖伤痕的身体,mī穴中随对方的抽插紧缩着,小咀、玉乳、mī穴三方面的讨好着这恶魔般的男人。

************

另一边的形势也告分明。

碧龙惨哼一声,再次被击得整个人倒飞向后,胸口处一大片血迹。

王狄比他情况更差,被许陵击倒了三次,再也爬不起来,他的左臂已全数发黑,再也没有半分感觉。

心中苦笑,还应允了芳儿会全身而退,看来今回真个要壮士断臂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起。

一把雄浑的声音响起道:「许陵!」

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恨意。

一道灼热无比的真气将许陵全面笼罩,在王狄和碧龙惊讶的目光中,许陵身子似几乎动弹不得,然后是身上几声「啪啪」的骨折声,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已倒地身死。

如此可怕的武功,不就是……

韩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背上还有被一招击昏过去的紫雀。

「王兄,这是水解丹。」

王狄愕然接过,韩瑜将紫雀放到地上,已无暇理会二人,一脚踢开浴房门。

三个绝色美人并排而立,正全神留心刚才的战况,见他进来,美目中射出又惊又喜的眼神。

韩瑜还未有机会说话,身上只有单衣的妹妹己扑入怀中,喜极而泣。

这一刻,拥抱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

广场上。

后真刚运功将侯凤舞的真气纳入体内,只听到广场的另一边较脆弱的墙上一声巨响,被火药炸开了一个大洞。

以王宇逸为首的众派门人的数十名精锐份子终于赶到。

后真一声冷笑,飞身扑向一马当先的王宇逸。

「噹!」

一阵掌心与长剑交击的响声。

王宇逸哼了一声,被击得连退十多步方能立定,其他弟子立即涌上,将后真重重包围。

后真仰天大笑,狂叫道:「今天你们全部难逃一死!」

那叫声以内力迫出,震得众人都是一阵昏眩。

王宇逸看出他的意图,喝道:「散开!小心毒物暗器。以湿布遮脸。」

众人这才醒觉,以早准备好的湿布掩着口鼻,又退后十多步,避开后真身上发出的毒烟。

后真可怕的绿目一闪一闪瞧着他,冷冷道:「好小子,那我就先宰了你!」

身影一闪,以惊人的速度一眨眼间已扑至王宇逸面前,王宇逸身边则是连声惨叫,好几名门众都被对方一击而倒,他临危不乱,施展出应付韩瑜时悟出的剑式,竟堪堪的挡住了后真的七记攻击。

后真忽神情一动,往后翻跃回到广场中心,众人都离他近两丈之遥,对他极为忌惮。

王宇逸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苦笑,众人既不敢前,那等若让这可怕的傢伙自出自入,众派留此大患,必成祸根。

但要数一人能将他击倒,恐怕只有……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飞身而出,遥遥的以拳一轰,击向后真,那道灼热的劲力,连旁边的门众也感觉得到。

后真冷笑一声,迎面一挡,全身一震,连他所站立的地面也陷了下去。

众人一声哗然,韩瑜已闪至广场之中,与后真遥遥相对。

当他从侯凤舞口中得知,真正的杀父仇人的身份,在姐姐和雪儿的肯首下,来到广场对付后真,至于王狄、紫雀、碧龙则分头去救人。

想想也觉好笑,今日魔门算是真的土崩瓦解,但众派方面也好不了多少,无数弟子死于魔门之手,元气大伤。

剩下来的,就是这个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傢伙了。

气劲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在众人肉眼难辨的极速之中,一转眼间已交换了不下百招了。

王宇逸心中稍定,有韩瑜这种绝世高手在,加上众人的力量,要将这怪物击倒应该不是难事。

他留意不到的,却是韩瑜神情的变化。

每一次交击,韩瑜的眼神便添了一分戾气,攻击也变更狠更狂。

当他不得不弃用万花功,而以纯阳气与后真全力对攻时,火毒就会再次在他经脉中释出,渐渐延至他的全身。

后真忽地一退,往后飞跃,目光中射出一奇异光茫,罩定了韩瑜。

韩瑜神情一动,渐渐被火毒佔据的心灵在牵引下,竟大叫一声,一掌朝后真击去,岂知这一招去势太强,自己也被反震而来的劲力撼动经脉,往后倒退了一步。

后真身影一晃,轻松避开他雷霆万钧的一掌,身体诡异的在空中变速,击向失了势子的韩瑜。

就在这刻,广场的入口和被王宇逸等炸开的洞口处,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声和琴声。

是姐姐的萧声、梦瀰的琴声!

最教人惊讶的,是两女初次以内力迫出清音时,那节奏出奇的合拍,抑扬顿挫间,配合得完美无暇,也因为效果倍增。

姐姐喜欢在他练功在旁奏曲以宁其心神,梦瀰也是一样。

声音传来,不但韩瑜的心灵再次清醒平静下来,也令后真的进击滞了一滞。

韩瑜一声长啸,两掌往前猛推,掌心释出一道强大无比的刚烈气劲,将后真的身体重重包围,就像许陵刚才所受的一击一样。

纯阳无极!

后真全身剧震,所有真气在同一时间被消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的骨骼像要被狂猛无比劲炸开似的。

但他毕竟魔功深厚,竟能在纯阳气破体而入的一刻,跳出韩瑜的力场,飞出众人的包围,直扑藏着侯龙飞身体的密室。

韩瑜回过头来,望的不是全数呆立的众派人物,而是姐姐和梦瀰,向两女微微一笑,紧追着后真去了。

后真闪到侯龙飞的身体旁,运起最后内力,立即施起魔门一项最高深的法门「移心法」,一种可以将精神传移到受术者体内的巫术。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他眼中的奇光闪至最盛的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身上只剩一成功力的侯凤舞闪到床边,淒然笑道:「这样你就无法得逞了。」

玉手中的短剑一闪,刺进了侯龙飞的心脉所在!

后真又惊又怒,正要一掌将她击死,韩瑜已闪电扑至,在他回身还击的一瞬间,先一步一掌击在他的额角。

「砰!」的一声,这魔人头骨爆裂,整个人往后便倒,当场身死。

侯凤舞看着哥哥胸前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忍不住「哇」的一声,伏在哥哥屍身上哭了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狄、碧龙、紫雀同时涌至,前者叹了口气,什么杀己之仇,这一刻都似已不复重要。后者则是一阵黯然神伤。

十多年的痴恋,最终竟如此亲手画上句号,那能不教人叹息呢?

许陵和几个曾经横行天下的採花贼竟然都是后真的弟子,这是最教他们惊讶的事实,如不是许陵身上的纹记,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韩瑜闪身而出,来到广场,出乎意料的,是王宇逸和宇倩兄妹,不理众人惊讶的目光,公然的拥吻起来。

既已下了决心,又需要犹豫什么?

谁看见了又如何呢?

一把娇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

韩瑜回过头来,向美丽的妹子笑了笑,也将她拉入怀中,痛吻起来。

眼角处却见到梦瀰和姐姐,正以相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个责备中带娇嗔、一个温柔中带热情。

************

(九)桃源

侯凤舞凝望眼前洪洪烧起来的木棺,王狄立于她身后。碧龙和紫雀则负责将其余的门众解散。这对师兄妹合作惯了,应付许陵如是,以后的亦如是。

碧龙很清楚凝霜的心意,并不含糊,拉了紫雀便走,以他的身手,要到那里去都不是问题。

魔门真的完了。但斗争将仍是没完没了。

这是人的无知,还是人的本能?

死去了的韩琼、侯龙飞;向紫烟、韩瑜、还有他王狄,无论魔门名门,不也是一个个的被出卖,一个个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侯凤舞一直没有说半句话,神情平静。

王狄心中不由对这位魔门圣女有了新的印象,昨天他看着她将侯龙飞的屍首细心细意的洁净后,又费尽心机的为兄长粉饰棺林,那一刻的她,只像个癡恋着哥哥的妹妹,那里像个心狠手辣的魔女?

直到现在这刻,她脸上脂粉尽去,一身纯白的素服,长发也没作任何粉饰,竟有种出尘的美态,与向紫烟、凝霜等相比亦毫不逊色。

王狄看着她将哥哥的骨灰收进一瓷瓶之中,道:「你有什么打算?」

侯凤舞苦笑的道:「你是否觉得我的种种作为都很可笑呢?到头来,却都只是一场空。」

王狄微笑道:「每个人生下来就只会追求自己所爱,侯姑娘又岂会例外?」

侯凤舞默然片刻,忽娇笑了起来,道:「王狄你不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吗?

为何忽然叫起侯姑娘了?」

王狄耸肩道:「但你予我的感觉是:我不再认识你,跟那时的你换了人。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侯凤舞转过身来,望向他道:「你不恨我吗?我曾下手杀你,只是失败了而已。」

王狄微笑道:「我既死不了,那你的罪名亦不成立,说到底,我该是讨厌……

不,是懒得找人报仇的那种笨人。」

侯凤舞轻轻道:「我真弄不清楚何者是笨何者是聪明了,或许,看见你总是一派悠然自得、了无牵挂的模样,你是更值得羨慕的人。」

王狄仰天笑道:「最值得羨慕的该是韩瑜那小子!天下美女几乎都尽归他所有,唉!可惜凝霜就是看不上我这笨人。」

侯凤舞横他一眼,道:「凤舞比之韩凝霜、向紫烟她们又如何呢?」

王狄听得一阵砰然心动,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吞了一口咽沫道:「平分春色、各擅胜场。」

他曾与她有合体之缘,很清楚当她要刻意诱惑男人时,会是迷死人的精灵。

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道:「可是……」

侯凤舞玉手轻触瓶身,道:「我的希望已经没了,剩下来的只有回忆。」

王狄移了过去,欣然道:「也对,人的眼睛看的,该是未来的事才对。」

侯凤舞道:「你的芳儿呢?不怕她反对吗?」

王狄微笑道:「她不会反对的。」

侯凤舞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总是喜欢这么霸道吗?」

「错了!」

王狄严肃地修正道:「这是默契,由男女间了解而来的默契。」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一个由伤心里解脱、释怀的笑、一个是为自己幸运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间再如何寻去?

************

桃花纷飞,一片落在碧潭上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曾与韩琼游湖看花的向紫烟已不复存在了,剩下来的是一个污秽的身体和一个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头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泪再次在向紫烟美目中滑落,就在这一刻,一道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将她紧抱着,还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抱着我,紧一些。」

她双手很自然的紧搂着这臂弯,他身上的气味予她一种安稳的感觉,那纯是一种无助的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吗?

两次被种下朱血内丹令她的内力大损,日以继夜的凌辱更是将她的自尊彻底摧毁。

向紫烟站了起来,回过头来,俯视着正以爱怜眼光看着她的儿子。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韩瑜看着娘亲,叹道:「既然是可怕的回忆,那为何要把它重提呢?」

向紫烟轻轻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许陵的确曾令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你的爹身上,我也从未体验过。」

韩瑜听得大为惊讶,一向庄重的娘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将男人在床上的本领比较起来,道:「可当时娘亲不是身中内丹吗……」

向紫烟平静的道:「虽然如此,但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为何自己身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娘亲是甘心情愿的被他污辱的。」

「娘亲……」

向紫烟探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道:「娘亲己不再是什么紫烟仙子,而是一个yín娃荡妇,瑜儿是否会鄙视我呢?看。」

在儿子错愕的目光中,向紫烟全身衣服尽数褪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身体,那双美乳在日夜不断的刺激下,显得更是高耸入云,鲜红色的乳晕竟已澄兴奋的状态,玉户处隐隐可见点点蜜液。

向紫烟淒然笑道:「娘亲是否很yín荡呢?单是被儿子拥抱,身体便有如此的反应。看……」

说罢伸手往自己一对豪乳上,轻轻一挤,只听得「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汁水,在饱满的乳尖喷出,溅到地上。

韩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亲身上的变化。

小咀中轻吟一声,玉户间竟随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缓缓流下。

向紫烟微红的脸颊上现出一丝哀戚的笑意,道:「看……娘亲的身体,就是变得这样的丢人……唔……」

说罢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美目现出情欲的火焰,轻轻道:「对不起,娘亲忍不住了,要在儿子面前手yín了……喔……」

修美的大腿在韩瑜面前分了开来,现出春水泛滥的美穴,纤细的玉指在茂密的丛林下细细抠弄那两对鲜嫩的花瓣,另一手则用力的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阵阵哀吟娇喘,全都传进了儿子的耳中。

「喔喔……瑜儿……」

向紫烟在自己的抚弄下,脸如火红,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儿子,香舌还在唇上轻轻舔着,咀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艳无伦,秀眸中闪烁着放浪的光芒,勾慑着韩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儿……娘亲……要丢了……真的丢了……啊……」

向紫烟一声高声娇吟,玉指猛地一阵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的在儿子前高挺起来,玉户处yīn精猛喷,那情景韩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体随即软倒,倒在韩瑜的身前,美目中现出茫然。

「娘亲……」

韩瑜正将娇弱无力的向紫烟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旁窥视,这时再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将娘亲抱了起来,将她挨在两女之间。

向紫烟娇喘道:「霜儿、雪儿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吧?」

凝雪因娘亲的失常而一阵伤心,俏目微红道:「那一定是那什么朱血内丹的后遗症……」

向紫烟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想起许陵,想起他yín恶的手段,身体……

身体才会兴奋起来……」

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够予娘亲更大的快乐呢?」说这话,自己也是俏脸一红,对她来说,这等事实在太羞人了,可是为了助娘亲克服心魔……

向紫烟伸出手来,抚在儿子的脸上,道:「瑜儿不曾学过什么床第之术,要在挑情手段上胜过许陵,怎么可能呢?」

韩瑜道:「我在桃花水楼修习万花功时,倒曾学过一些闺房之术,娘亲……」

向紫烟美目中闪过兴奋之色,腻声道:「娘亲的身体就在这里,尽管使出来喔。」语气充满了诱惑之意,她还需要什么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对望一眼,各自站了起来,在韩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白玉般无暇的娇体脱得一丝不挂,三具巧夺天工的美丽女体可谓各擅胜场,娘亲丰满美艳、姐姐纤长清丽、妹妹巧俏玲珑,令韩瑜目不暇给,

「喔……你们……」

向紫烟和两个女儿同时平躺草地上,霜雪二女一左一右的吻上了娘亲细巧的耳垂。加上韩瑜双手,六只手同时在向紫烟丰满动人的胴体上,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向紫烟那对更加成熟的豪乳在两女温柔的玉手下化成各种形状,曾喂哺了两女的rǔ头不堪玩弄的化了开来,闪着银光的津液缓缓流下,它的主人则发出阵阵诱人的啼叫喘息,似在要求两女更尽情的玩弄她。

韩瑜看着在娘亲在姐妹二人的挑逗下再次动情,将一道温柔的纯阳气自他指尖导入,传到娘亲花房中的会yīn之中,向紫烟高亢的娇声在他的逗玩下几没停下来的空间,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喔……嗯……啊……」

向紫烟的身体在经历两次中丹毒后已变得异常敏感,单是两女两条小舌对她丰乳那温柔的逗弄,已使她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aì液如潮的流出,顺着儿子的指尖滴下,韩瑜的抚弄更是教她疯狂。

「喔……瑜儿……快……进来……啊……!」

向紫烟还未满足,她半闭半开的美目的目光飘到韩瑜的巨阳上,渗着津液的小咀里发出yín荡的呼唤声。

韩瑜笑了笑,却不回答,将脸埋在娘亲的腿间,在湿得不成模样的玉户上展开他纯熟的舌功,凝霜见状,玉指移到娘亲的腿间,用指头轻拂着她细嫩敏感的肌肤,让弟弟的挑逗更是事半功倍。

「啊啊……瑜儿……怎么这么厉害……喔喔……娘快给你弄疯了……唔喔……」

那边的凝雪则是俏脸一红,受那yín靡的气息影响,吐纳也急促起来,看着娘亲如痴似狂的浪态,芳心想着要是被哥哥的舌头舔在自己身上,不知会有何种美妙的感觉呢?

「啊啊~~!娘……要丢了……喔……啊啊啊……!」

听着娘亲越来越高的娇啼声,凝霜凝雪连忙用小咀在娘亲高耸的乳蒂上用力吸啜,只听得一阵阵声响,韩瑜则以舌头轻轻一翻,过剩的蜜液立即溅了出来,舌尖再顶在花房中贲起的蓓蕾上。

「喔……瑜儿……好美……啊啊啊……死了……」

向紫烟身上「啧啧」连声,在连声尖叫中,体内甜美的乳汁、酸涩的yīn精同时喷泄在三个儿女的咀里,凝雪凝霜尤自舔着唇边的乳汁,胯间因兴奋而一阵阵微微发烫。

向紫烟己是全身发软,瑜儿成功了,在刚才的一刻,她甚至忘记韩琼,完全在儿子的舌功中神魂颠倒,但当她看到正粗犷的喘息着的儿子,那源自雄性的野性目光,她才知道,刚才只是个开始。

韩瑜没有说话,挺起了在纯阳气的改造下更可怕的巨物,分开了娘亲春潮泛滥的两片鲜嫩花瓣,它们虽历经众人的蹂躏,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太大了……」

向紫烟惊讶的看着儿子的宝贝,只觉它的比之以前更是巨大可怕,忍不住身子一缩,一阵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矛盾感觉涌出心头。

「嗯……」

霜雪两女芳躯忽地一颤,却是韩瑜的手摸上了她们的粉臀,那灼热的触感令她们瑶鼻中吐出一声轻吟,她们的欲火也渐渐燃起,此刻看到韩瑜男性的象徵,脸上更是一红,生出女性的欲望。

「啊……啊……慢点……」

向紫烟轻轻娇吟着,单是那硕大的前端已教她受不了,凝霜见状,探手到娘亲被男根撑开的xiāo穴前,在勃起的花蕾上轻轻抚弄着,小咀轻轻噬着她敏感的乳尖。

「啊啊……」

韩瑜一直默不作声,忽突如其来的,胯间的巨物和两手的中指同时突进,探入了三女的美穴之中,弄得三女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啊~!娘亲要被你撑开了……」「嗯……哥哥……好坏……」「喔……小瑜……你……」

三女回过神后,不约而同、双目含嗔的回眸看他。看着堪称三张世上最美的脸庞,韩瑜心头生出一阵要将三女彻底征服的欲望,刚才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转眼间三女已是软弱无力的任他摆佈,凝霜凝雪都伏在娘亲被韩瑜撞得上下起伏着的身体上,玉臀细腰面对哥哥、弟弟的挑逗,只能软弱的或避或扭,aì液却不听话渗漏出来,告知韩瑜,他的双手正给姐妹二人极大的快感。

向紫烟在韩瑜粗野有力的动作下,连百来下的抽动也承受不住,在三女起落有致的娇吟声中,连丢了三次,小咀角的津液已乾,玉户口不断流出aì液阳精,美目里全是连续高潮过后的茫然目光。

「啊……哥哥……别……那么快……喔……」

韩瑜不知何时已退出娘亲的身体,一手托起了妹妹细长的美腿,让她侧着身子承受他的进入,只见她玉臀间全是自己弄出来的aì液,她的粉臀又轻又软,却甚是娇小玲珑,一声撞击下,也只会轻轻的跳动。

他御女的技巧早在与牡丹四女欢好时练得神乎其技,连初承恩泽、又一向高傲贞洁的梦瀰也被他杀得弃甲倒戈而降,更何况是这个由他一手开苞、娇柔癡缠的美丽妹子?

「喔……哥……不……啊啊~~!雪儿不行了……」

只见他还没有真正展示他的功夫前,凝雪似已受不住他的攻势,已在哀声求饶了,但韩瑜当然不会如此易与,不将妹妹浪态勾引出来,他是不会停止在这娇小玲珑身体内的动作。

两手更不闲着,一忽儿逗她的小巧雪乳、一忽儿将手指放进她喘息不己的小咀之中,逗弄她的小舌,一忽儿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揉扭捏,逗得她娇体猛颤,柳腰不依的细细扭动、小咀哀吟不已。

凝霜嫩脸通红的看着弟妹热情的欢好,向紫烟柔腻的声音忽地响起:「霜儿啊,让娘亲也教你些床第之术……不然的话,这样跟瑜儿欢好,只会像雪儿那样任他施为,尖声求饶,连自己的样子怎样丢人也忘了喔。」

向紫烟引领着女儿的手摸索自己艳丽无匹的胴体,咀中说着挑逗的言语,凝霜起始时有些含蓄和抗拒,但渐渐的,在娘亲的引导下,本来就灵活的玉手更是熟练起来,两母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互相爱抚着彼此美丽的身体,甚至将自己甜美的津液,透过灵巧的小舌,沾到对方的肌肤上、rǔ头上、大腿上。

对于娘亲调情的手段,韩瑜也是暗暗惊讶,想不到连一向清纯有若池莲花的亲姊,也可以变得如此美艳风骚,充满性魅惑力。

「哥……喔……看着人家嘛……」

听到雪儿的娇嗔声,韩瑜忙将视线转移,重新落到妹妹火红的脸上。

她脸上尤带点依稀的稚气,但这已成了她独特的吸引力,每当亲热时,总能逗起他的怜爱,不忍伤到了她。灵动的星眸中却泛着热烈的情火,令韩瑜再不感到她昔日那个爱玩爱闹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深深爱上了自己的女子。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大了,更深入的佔有着自己可爱动人的妹妹,姐姐和娘亲的yín喘娇吟声不断催动二人的欲望,也让韩瑜胸口有如火烧,腰部的动作更狠更快,胯下的火棒将娇滴滴的妹妹弄得浪叫连连,不能自已。

这时,向紫烟分开女儿双腿,让二人胯下湿润鲜艳的花穴紧接在一起,然后将蛇腰一扭,轻轻的研磨起来,凝霜身子本就敏感,在母亲温柔和技巧的逗弄下更是不能自已,那边的雪儿也缠上了哥哥的颈,在此起彼落的yín叫声中,三女一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韩瑜狠狠的用力一顶,雪儿尖叫一声,哥哥滚热的元阳精华烫得她全身一阵发麻,双目往上一翻,软倒在小湖边俯伏下来娇喘着。

向紫烟伏在仍有些茫然失措的女儿身上,故意让她们腿间两对娇艳的花瓣正向着儿子,娇喘着轻笑道:「霜儿等你等得好苦呢!」

对比起母亲的热情求欢,凝霜的示意显得特别内歛含蓄,但眼中燃起的情火却似更能触动韩瑜的欲望。

「喔……小瑜……」

韩瑜看着两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如此诱人的姿态,男根再度被两女的yín态点起而坚挺起来,二话不说,移了过来,在姐姐的轻吟低喘中刺进了花穴之中。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只见韩瑜边将如火的ròu棒刺进了姊姊的桃花洞中,另一面用两指在母亲的肉穴中翻弄着。

看着两个雪白圆润的美臀在面前晃动,韩瑜两手完全没有闲着,舌头更肆无忌惮的探进了母亲的菊穴之中。

「啊~~!瑜……儿……那里不行……不……啊啊~~!!」

面对儿子对佔有自己菊穴的欲望,向紫烟再次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小咀离开了爱女,向儿子发生一阵不依的抗议,但在他的挑弄下,很快玉臀便乖乖的配合起来,尽情享受儿子一咀一指带给她的快乐。

不知是否早知会有此一天,她每天都会彻底洗净全身,连两个xiāo穴都没有遗漏,像是在等待儿子玩弄她的身体般。

当凝雪回复气力后,再次坐了起来,哥姊和母亲已经换了体位,由凝霜和韩瑜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姊姊的细腰在哥哥的火棒上盘扭着,母亲则分开双腿跪坐在哥哥脸上,向儿子奉上她早aì液横飞的鲜嫩花穴和沾满了他津液的纤巧美妙的花庭花。

韩凝霜的姿态有若下凡仙子向人间男子求欢般美艳动人,长发随她的摆动而飘摇着,一对坚挺的雪乳微微抖动着,娇吟声宛妙而甜美,比之什么仙音梵乐都要扣人心弦。

紫烟仙子则完全开放了她来自上天的完美躯壳,任由这胴体成了儿子欲望的祭品,在儿子充满技巧的大咀和手指的挑逗下,两个肉穴不断泻出不知是aì液还是唾液的汁水,配合她和女儿的美妙的娇吟天音,将这乱情yín荡的美完全发挥出来。

受到这yín乱的影象刺激,凝雪的呼吸再次不能自主的急速起来,移到哥哥的身边,像母亲般向他发出诱人的需索道:「啊……哥……雪儿也想要……」

「啊……」

韩瑜将腰身一挺,顶得姊姊一阵欢叫,再将舌头撤出母亲洁净的菊穴,又手指一翻出了好几滴母亲的aì液,才向妹妹笑道:「先让哥哥看看雪儿的xiāo穴。」

凝雪听着母亲和姊姊的叫声,有些羞涩的在哥哥面前分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让粉红色的娇嫩花穴完全展示出来,一对纤手还轻轻将肉瓣分开,让哥哥一窥全境。

韩瑜一边应付母亲和姊姊,一边伸出一手,探进了妹妹的花穴之中,叹道:「雪儿的xiāo穴真美。」

「喔~~!哥……雪儿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喔喔……!」。

凝雪双腿一阵抖动,细腰熟练的配合哥哥手指的抽动,让身体能再次享受那美妙的滋味。韩瑜同时满足着三女,但他却没有半点yín秽的感觉,肉欲的快感加上心头能满足所爱的欢喜,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向紫烟忽伏下身来,呻吟着向儿子道:「唔……那……娘亲的穴美……不美?」

韩瑜看着娘亲的美穴,想起这就是自己所出之处,不由兴奋的道:「娘亲的穴当然美。」

凝霜将粉臀一扭,用花径将弟弟磨得又美又痛快,娇喘道:「那姊姊呢?」

韩瑜感受着她xiāo穴中肉壁和火棒廝磨而来的快感,叹息道:「美。全都美。」

三个雪白的娇躯狂野的舞动、身体上散出的浓郁香气、yín乱却又有着说不出的优美的叫声,使他如置身极乐,享受着凡间所能尝到最快乐的滋味。

随着姊姊渐渐到了泄身边缘,韩瑜不由在母亲和妹妹的体内加快动作,好让四人再次同时升上欲望的顶峰。

向紫烟终于不支倒地,沉沉睡去,剩下来的姊弟妹三人,却似意犹未尽。

男女间的吸引最是微妙,那管是亲姊亲妹,一旦放开了心,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自己无法控制,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两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在眼前,他更有何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呢?

「啊啊~~!哥哥好大~~好美……喔~~!啊~~!」

韩瑜全身一阵快美的感觉,却是凝雪将他巨阳套入了自己湿润的花穴之中,玉臀轻轻的摆动着,小咀忘形的叫了起来。

「瑜,求求你,可以帮帮姐吗?」

看着妹妹满足的神情,凝霜欲火更是难耐,竟这样将细腰一摆,雪白丰满的臀部向着弟弟的脸,以最诱人的甜美声线哀求着。

女体完美无暇的曲线、玉腿间澄粉红色的美穴、美穴间那一点点银白色的aì液,将韩瑜仅存的意志完全擭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细意的舔尝着姐姐mī穴间的滋味,比之娘亲的美穴,姐姐和雪儿的xiāo穴更是粉嫩可人、紧緻无比。

霜雪姊妹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两具近乎完全相同的美丽胴体紧缠在一起,随着韩瑜ròu棒冲击的节奏,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尖,两女甚至互助亲吻着对方,以香舌互相交缠,唇边不断流出一丝丝银津。

两女狂放迷乱的浪态,令韩瑜再没法有所保留,他的手开始在亲姊凝霜浑圆的玉臀来回抚弄着,指尖一次又一次拂过那敏感的菊穴,每一次都令凝霜全身剧震,娇啼不已。

到了后来,以两女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沾了aì液阳精的两具雪白的胴体双双倒在地上,再也无力迎合越来越疯狂的韩瑜。

韩瑜双目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亲姐、亲妹两具完美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娇躯上aì液、香汗的气味,柔弱的娇喘呻吟,还有蜜液中流出的春水阳精,眉目间似拒还迎的妩媚美态,都足教叫他再一次陷于疯狂、再一次以ròu棒刺进了亲姐妹的mī穴之中,再一次沈迷于近亲乱伦的迷乱热情中。

这时凝雪的娇吟声再度响起,侧卧于地上的她,纤细的玉腿再一次被亲哥哥分了开来,搁在肩上,花穴外的唇片再一次遭到那男根张开,直透进花心深处。

凝霜微微挣眼,看着亲弟亲妹在自己身旁进行着最激烈的性爱,凝雪那听来似是哀怨婉转的啼声,韩瑜野兽般的沉重喘息声,二人胯间性器炽热的撞击声,都迅速燃起了她的欲念、燃起了她对ròu棒的需索要求。

「啊……啊……!」

一阵高亢的欢声,出自凝雪娇喘不已的小咀之中,让凝霜知道她再度泄身,韩瑜则满足的笑了笑,抽出ròu棒,朝凝霜望来。

凝霜呆瞧着一丝不挂的亲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性欲的火焰,但这刻予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真挚。再次让凝雪伏在地上稍息,韩瑜移了过来,抓住躺平的姊姊一双丰满的美腿,将它们推向了她的胸前,让姊姊沾满自己阳精的xiāo穴暴露出来,然后定定的凝望着。

「小瑜……快来……」

aì液在他的凝视下,竟再次渗出,沿美腿的曲线徐徐滑下,一种yín靡的美感油然而生。凝霜不理这姿态有多羞人,玉手紧紧的缠上亲弟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出自己的渴求。

韩瑜在她唇上一亲,ròu棒如狼似虎的直闯女宫之中,两手却与姐姐的玉手紧紧握在一起。

「嗯~~!啊啊……!!」

凝霜连声浪叫,这位仙子已抛开了所有的以往对男女事的矜持和执着,也不再顺着弟弟的意思开放自己的身体,而是倾力在弟弟身上榨取最美妙的快乐。

此刻连凝雪也无力加入了,天下间似就剩下他们这对姊弟,激烈的做爱、缠绵、喘息、呻吟……

就在这刻,远声飘来一曲清越的琴声,凝霜神情一动,兴奋和快感沖得她尖叫一声,在弟弟阳精的沖击下,泄得身子四肢全数发软的平躺地上。

韩瑜温柔的爱抚着姐姐娇柔的身体,一边吻着她清丽无匹的脸庞,柔声道:「那是什么曲子?我好像听过姐姐你奏过。」

凝霜一口仙气吐在弟弟耳边,轻笑道:「此曲名「乱情谱」,乃是你姐姐与梦瀰合谱的乐曲。」

乱情谱!

韩瑜正想着曲名的含意时,姐姐温软的唇已封上了他的咀,天地再一次被旋转颠倒起来,一切看起来都似梦如幻,姐姐……梦瀰……

韩瑜忽地双目圆挣,体下的竟然已非是姐姐,而是他的娇妻梦瀰!

「什么时候……」

纪梦瀰轻叹一声,道:「我的好夫君!你的梦还未醒来吗?」

韩瑜剧震一下,道:「这全是梦?我……」

在纪梦瀰一阵娇笑声中,另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在他背后轻轻的腻着声道:「小瑜啊,知道吗,梦瀰代我们完成任务,有了韩家的骨肉。」

韩瑜呆瞧着纪梦瀰娇羞的脸颊,只听得她娇嗔道:「若是个女儿,可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韩瑜正容道:「绝对不会,可要是个儿子,我也不许你……」

纪梦瀰大嗔道:「你当人家是什么!」

韩瑜笑了起来,将两女搂进怀中,这一刻,他的确成了最幸福的人,谁又会想过不足一年之前的他,是个家破人亡、受尽天下人唾骂的亡命无耻之徒?

天意弄人,或许也是天无绝人之路,让他找到了他的桃源。

16

第十六夜:风声边界

(一)

边界村无论是远看,还是近望,永远是不见底的荒凉。

塔兰部族和西玛部族也似乎永远没有讲和的那天。

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几个游侠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弱冠的玉面少年,显得那么的扎眼。

“小子,很白净啊,好久没尝到女人了,拿你对付对付吧!”胡长马说。

旋即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大笑,与外边凄厉的风声参和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找叶南祯大侠的!”少年的眼睛四处打量,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心里大侠的样子。

胡长马:“老叶,人家找你的,可能是生意来了。”

火堆旁一个落拓的中年人微微地侧目,刹那间,凌厉的光芒让少年的心不禁一寒。少年感觉,这个人一下变了个样子。

叶南祯嘴里叼了根稻草,围着一张破旧的羊皮袄,好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的流浪汉。少年不禁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南陲第一高手,“曲手刀”叶南祯?

“曲手刀”并不是刀的名字,也不是招式的名字,是传说叶南祯的手腕运用得巧妙,本来威猛见长的刀技。在他的手里变得柔和又有魔力,但是更要命。

据说,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曲手六探”的六连招。南陲有传,得见“曲手六探”,死而无怨。

“过来。”叶南祯慵懒地招了招手,少年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

“你,就是……叶大侠?”

“如假包换。”

“‘曲手六探’的叶大侠?”少年又问。

“什么手什么探的,就是砍你六刀。”说完,叶南祯象切菜一样用手掌挥了六下。

少年的失望劲再也不能隐藏,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大侠,怎么会这副模样?

少年问道:“那……那我可以看看曲手刀么?”

“刷”的一下,一把黑漆的刀飞了过来,没有刀翘,是从他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拨了出来。少年接过一看,比普通的刀短了一倍,刀背厚了近一倍,刀锋也不是很锋利,跟自己家里切水果的也没什么两样。

少年看了很久,道:“是不是宝刀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叶南祯笑答:“二两银子卖你了,回头我到铁匠铺顺手拿一把就是。”

听了此话,少年差点没昏过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听说书。还是立志看四书五经,考个功名的好。

抽烟袋的葛四忽然道:“我儿子估计也这般大了,可惜长得比我还难看。要是有这小伙子那么俊俏,也不用我拼老命赚钱讨儿媳了。”

又是一阵大笑,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一直觉得被说俊俏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少年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外走。外面风沙漫天,可是他管不了这许多。马在风中长鸣了几声,被带起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

他刚要开门,忽然一样东西飞了过来,死死地钉在木门上。少年抬头一看,汗“刷”的一下,留了下来,赫然是叶南祯嘴里的那根稻草。

少年的眼睛又亮了,比来的时候还要亮,他惊喜地回头望了过去。屋子里的人都在微笑地看他,好像大家都知道什么,却不告诉他的那个表情。

“外面风这么大,马贼都不出来了,你干嘛着急走?”叶南祯道,他忽然发现,这个英俊的少年,很象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是,风好大,风好大……”

“明天去西坡打马贼,你要不要去?”叶南祯问道。

“去,当然去!”少年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外面漫天的黄沙也无发吹熄。

(二)

马英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不过功夫却反而越来越精进。边界村头号敌人,马贼之王马贵有次打劫,抓了个教书的先生。马贵虽然是个武夫,但是对读书人多少是有点敬畏的,他没有杀那个先生,好酒好菜招待后,要求索要一个名字。

先生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应和,道:“马帮主一代豪杰,英明绝代,就叫马英明吧!”

马贵想了想,异常满意,送了先生三两文银,亲自送下山去。并规定,谁再叫他马贵,赏掌嘴五十。甚至连官府的通缉告示上面的名字,都令属下去改掉。

他三天两头就跑去看看,每次看到通缉人的名字由马贵改成马英明,就会满足的大笑,然后再带领队打劫去。

此时马英明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是其属下最困惑的时候。

“怎么都是死人,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马英明正色道。

左宏德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到是有一个。”

左宏德是马英明的第一谋士,亦是多年的朋友。

“你说叶南祯?”马英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是,明天西坡他一定会去。要不,我们改变下计划吧?”

“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么?”马英明仰天大笑

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

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rǔ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巴从水里捞出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guī头,无限地膨胀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xiāo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yīn唇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aì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yīn蹄上摩擦着,配合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yīn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jīng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

叶南祯把手扬了起来,道:“看仔细。”

只见那根木头在叶南祯的手腕上转来转去,象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手腕的变换之下,上下翻飞,就是不离开手腕的周围。

“好神奇!”少年惊呼。

“神奇吧,不能白看吧?给我打壶酒来吧!”

“好!”少年兴奋又幸福的样子还没有消失,人已经在门外了。

“喂,风小些再去……”叶南祯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驿站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有了一些笑意。

胡长马道:“你的手腕真的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叶南祯白了他一眼,道:“两年前,和大街旁那个杂耍的小地痞学的。”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小家伙好玩得紧,今天我他妈才发现,我还会笑。”胡长马感叹道。

“是啊,要是我儿子……”葛四的话没说完,几个人都做睡觉的样子。

葛四识趣地闭上了嘴,又觉得有点憋屈,又接着道:“你们这帮光棍,你们懂什么?”

还是没人理他。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夹杂在风声里,急匆匆而来。

“什么鬼天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后面跟着两个人,叶南祯看到这两个人,脸色沉了下去。

“啊,有人啊,对不起几位,外面风太大,借地躲避一下。”

少女说的是客气话,可是人一点客气的样子都没有,像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可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他们在和叶南祯对视。

“这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眼’韩端么?后面的是不是‘青石狼’扎里炽啊?”叶南祯调侃道。

“能在这里看见叶六探,真是三生有幸。”韩端冷冷地道。

“毒眼”韩端,中原有数的高手,他的眼睛异常特别,有一只眼睛总是斜着看人。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狰狞恐怖,且心狠手辣,所以人送外号“毒眼”。

扎里炽是和月族的第一高手,此人出了名的惟利是图。他所到的地方,不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钱。

“叶六探,叶南祯,叶大侠!”少女惊呼,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

还没等叶南祯回答,门开了,少年提着酒坛子走了进来。

“叶大侠,你的酒。”可是当他看到少女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看得痴了。

(五)

西玛族是个热情的民族,他们最看不起冷漠而理性的塔兰族。在这里,只要天气好,总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姑娘们载歌载舞。所以到了夜里,是这里是最热闹、最逍遥的时间。大家忙了一天都从家里走出来,总会有个地方让你扎堆,跟大家热闹一番。

可是偏偏在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看起来心事重重。两个人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西玛的族长索达和头号门克路方台。

“索大哥,事情过去五年了,你还耿耿于怀么?”

“哎,毕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怪我太冲动了一些。”

路方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一直怀疑有人挑拨,最有可能就是塔兰多哲这个老匹夫。”

索达点头道:“这几年我也一直想这个问题,可是李大哥也不辩解,族里那多人要求杀他,当时真是……”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回忆伤心事的时候,就象在伤口上撒盐,每面对一次,都会疼痛万分。过了半晌,索达的眼神好像飘向了远方。

“容花一定恨死我们了,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二八的少女,那样愤恨又绝望的眼神……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必也是大姑娘了。”

“爹,路叔叔,你们聊什么呢?出去喝酒啊!”

一个高大魁梧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索达唯一的儿子——索战。现在已贵为西玛族七勇士之一,是族里的骄傲。

“这就去。对了,咱们上次和塔兰的边界之战是什么时候?”索达问道。

“三年前入冬的时候,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打仗,他们什么时候赢过?”索战不无自豪地回答。

他说的也是事实,奔放的西玛族比较尚武。而理性的塔兰比较崇文,大小战役,多半是西玛胜利。

“三年了,平静这么久还是少见。”路方台也觉得有点奇怪。

索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道:“走吧,喝酒去。”

走到外面,一阵风吹过,索达的右眼,没来由地狠狠跳了起来!

(六)

“过来!”叶南祯命令一样的口吻,对站在门口发呆的少年说。

少年迅速地走了过去,眼睛还是不离开那女子半分。少女和他对视了一下,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到是少年的脸红了起来。

“叶大侠,久仰久仰,晚辈李荣花。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日得见南陲第一高手,荣幸之至,小女子这厢有礼。”说完,李荣花很江湖地打了个手辑。

叶南祯这才仔细地打量面前名字叫李荣花的女子,看样子和排场是个老江湖了。不过人长得分外地俏丽,清秀可人,心道:“怪不得傻小子那副德行……”

叶南祯回以礼貌的手势,道:“不敢不敢,不嫌弃叫我叶大哥好了。小子,你也是。”

在这个荒凉的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些礼节早已经陌生了。叶南祯发现,韩端和扎里炽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出手的姿势,而李荣花却自然得很。是他们的习惯,还是我多心?

习武之人,都有种特别的感应。他们能往一个地方一站,空气里流动的危险与不安,都会被他们感知出来,并紧绷起神经,这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忽然,韩端冲少年摆了摆手,说:“你过来一下。”

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做好,出于礼貌,准备过去。

“不许去!”叶南祯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掉跟针都会清晰地听见。

“叶南祯,你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韩端很不悦。

叶南祯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他站这边,有话你过来说。”

韩端大怒道:“叶六探,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叶南祯轻蔑地一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这样想,我有什么法子?”

韩端斜着的那只眼睛变得更斜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特别沉、特别慢。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一场大战好像没办法避免了。

电光火石间,韩端速度暴涨,一道黑光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手腕一抖,魔术般右手多了一把刀。“当”的一声,所有人才看清,韩端的手上,那把薄得像纸片的黑色软剑。

叶南祯的笑容不减,刀光如匹练划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正手握刀,变成了反手握刀,左手上多了根闪亮的铁针。韩端顿时面色大惊,飞一样地向后褪去,叶南祯象影子似的粘着他,

刀向韩端的胸前推去,很平实的招数,可是韩端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叶南祯的左手针,随时都可以发出来,这平实的一招,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此时,扎里炽出手了。他并没有攻击叶南祯,而是向少年扑来。叶南祯又象影子一样退了回来,横在扎里炽面前,左手针向扎里炽的眼睛点去。扎里炽身体微倾,还没等还击,叶南祯的短刀象雪片一样跟了上来。幸好韩端的软剑及时赶到,三个人打在一处,却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

“退!”

叶南祯大喝一声,气势惊人的一刀,将两个人逼退,左手的一跟针变成了三根。

“着!”

随着又一声大喝,叶南祯的左手一扬,两个人急忙就地翻了出去。叶南祯笑了,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发出去,象变魔术一样一会有、一会没、一会三根、一会五根。

韩端和扎里炽爬了起来,又气又恼,却再也没有再动,对李荣花道:“我们走!”

说完,两个人健步走了出去。

李荣花抱腕道:“不愧是南陲第一高手,小女见识了。两位朋友多有得罪,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鱼贯地出门,随后,几个人的马蹄声又和着风声急匆匆地远去了。

“好神奇,好精彩!”少年好像还在梦里,没有缓过神来。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韩端为什么找你麻烦么?”

“不知道,不过叶大侠……叶大哥,你的绝技不是曲手六探,怎么还会有暗器?”

“又是听说书的人说的是不是?”叶南祯无奈地问道。

“是的。”少年老实回答。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叶南祯,‘南针’本来也是我的绰号之一,只不过叫得响亮索性就当名字用了。说书的既然把我说成大侠,当然不会说暗器的事情了,你怎么那么笨?”

“那曲手六探是怎么回事?”

叶南祯一耸肩,道:“很抱歉,我也不太懂。”

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叶南祯忽然象个害羞的小姑娘,弱声道:“叶来香……”

(七)

今天是塔兰菊若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镜子里秀美的脸没有伤感,也没有喜悦,看起来跟平常没分别。此中滋味,外人是难以理解,也许只有父亲和她明白个中明细。母亲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模样,任由几个丫鬟在梳妆打扮,却一言不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菊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关切地问。

菊儿回头向母亲一笑,道:“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婚嫁人,不是每个女人必经之路么?”

夫人看着女儿的脸,竟掉下了泪珠,道:“记得这些年娘教你的一切,相夫教子,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娘,难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哎……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非要你嫁给那个张生。女人啊,永远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父亲也是为我好吧。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悉心调教。我想,他的决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夫人似乎心情稍有好转,道:“这些年,每次你都是护着你父亲,你这丫头。”

“娘!”菊若嗔道,把老夫人逗笑了。

“好了,我和你父亲你准备准备。虽然你父亲说低调操办,但是怎么说也是塔兰族长女出嫁,细节上马虎不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

当夫人走出去的时候,菊若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

此刻,张生紧张得要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好,竟然能成为塔兰家的女婿。对于族长的安排又惊喜又意外,又感激又惶恐。百般滋味,竟然在大婚的这天,席卷而来。

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书生,手无缚**之力,且经常生病。自从三年前蒙族长收留,一直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居着在这个地方。还想考个什么功名,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些他都知道、都懂,可是读书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他相信,书中自有颜如玉。没想到,今天他竟真的等来他的颜如玉,这巨大的赐福,怎能不让他百感交集?

一个人的时运,真的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未来的岳父在外面等他,马上过门的老婆在塔兰府等他。他不敢在想下去了,整了整衣裳,大红的新郎服,大红的花,黑色的新朗帽似比乌纱。

“族长,让您久等了。”

张生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鞠得很深,很深。

“叫错了吧?”塔兰多哲捻须笑问。

张生的脸一红,等了好半天,才吞吐道:“尚……尚未拜堂,我,我……”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要喝个痛快,不能像往常一样,知道吗?”

“小……小生知道。”平时,张生是滴酒水不沾,可是今天,他知道,不喝不行的。

人不算多,但是来的都是塔兰家重要的人物。西破据说是塔兰家幸福之地,每对夫妻都要拜拜西破的不老松,企求永久的幸福。

这颗老松居然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也不怪人们对它充满了离奇的遐想。西坡里塔兰的境地六十丈左右,塔兰家上数的高手都来保护。此外,场边还多出三个特别的客人。正是受雇而来的叶南祯、少年和胡长马。

看着新娘走出来的时候,大红的盖头不禁让人对下面的脸孔好奇。

少年低声道:“不知道她漂亮不,我猜一定没有荣姐姐漂亮。”

说到此处,少年的脸不禁一红。

叶南祯看着少年,笑道:“一见钟情啦?”

少年脸越发地红润,可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好像坚定地在说“是”。

叶南祯对胡长马道:“告诉他,我们这里流行的歌谣。”

胡长马低声说:“有一首很著名的歌是这样唱的,‘如果你爱一个女人,那么你就把她抢过来,干了她!’”

叶南祯和胡长马憋不住笑了。

少年听了愤然反驳道:“粗俗!爱情是神圣的,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相敬如宾,男人建功立业、女人相夫教子。我相信,荣姐姐一定和我想的一样。”

少年说到这里,心早已经飘到了远方。叶南祯看到少年单纯的模样,突地心生怜悯,也不再说话,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新郎、新娘在树下庄严的跪拜着,似乎幸福已然降临。

(八)

“贱人,快点舔!”韩端命令着脚下的少女。

这不是别人,正是少年的梦中情人——李荣花。

李荣花被绳子捆得象个粽子,混身赤裸,两个rǔ头死命地从绳子的缝隙,挤了出来。她跪在韩端的脚下,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脚趾。屁股撅着,供后面的扎里炽欣赏。

扎里炽手里拎着马鞭,不时地抽在李荣花肥美的屁股上,两个屁股瓣已经伤痕累累。可是,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痛苦,yīn唇上已经分泌出无数的aì液。

她吮吸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个脚趾都象美味一样,细细地品尝。

“真是条母狗,居然长得这么漂亮。”

韩端斜斜的眼睛,露出无尽的鄙视,又格外的开心。他心里闷着一口气,而李荣花正是他泄气与泄欲的工具。

一年前,三个人立下了一个约定,他们帮她报仇,她任他们玩弄。

“你真的可以承受么,什么玩法都承受?”韩端冷冷地道。

“当然,四年里我什么样男人没睡过,什么花样没经历过。只要可以复仇,就算你们把我吃掉,亦无怨无悔!”

“成交!”

韩端这个人虽然狠辣,但是为人倒是一向讲信用。在江湖里,可以狠、可以毒、可以yīn,唯独诚信是大家相同的法则。好人与坏人只要上了一个级别,都会把诚信变为行走江湖的第一原则。像“毒眼”韩端这样的一个一流高手,自然也是如此。

少女说复仇时候恨恨的眼神,是最吸引韩端的,任何贞洁的女子,都没有这样的执着。他尿了一泡尿在青石台阶上,道:“把它舔干净!”

少女二话没说,沿着尿线路把所有的尿水全部吸进了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从那天起,李荣花就成了他的xìng奴和合作伙伴。这是多么复杂的关系,可是在江湖里,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婊子,好不好吃?”韩端抓住李荣花的头发问道。

李荣花眼睛已经迷离,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俨然是条发情的母狗。

“好吃,如果再臭一点就更好了。”她气若柔丝地回答。

“哈哈,大爷的**巴臭,要不要吃?”韩端大笑道。

“要吃,求求主人,快赏赐我吧!”

从李荣花的表情里,找不道一丝的虚假,她是真心渴求的。

“啊!”

这时候扎里炽的皮鞭落了下来,李荣花的yín水又分泌了一些。这一鞭,像石子落在水面上,带起了一阵涟漪。

韩端看着扎里炽,扎里炽这个人,惜话如金,一年半载的也很难开次口,做爱的时候亦不例外。

“去求你扎大爷!”

李荣花象小狗一样蹭着膝盖,用小狗企求骨头一样的眼神看着扎里炽。扎里炽看了她一样,一鞭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红印记。

“啊,求求你,扎大爷,赏赐**巴给我吃吧!”

李荣花的小脸上,多了几滴泪珠,看上去楚楚可人,又分外地yín荡。

扎里炽好像对虐待不是那么热衷,甚至都没有李荣花兴致。他放下鞭子,把**巴抽了出来,塞进李荣华的嘴里。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少女的舔吸。

“你这个人真是很没劲,我来!”韩端略带失望地接过马鞭,手指象李荣花的伤口摸去。

少女含着**巴的嘴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韩端的手指摸到少女的yīn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将yīn唇扒开,皮鞭准准地落在了少女那翻出的嫩肉上。

“啊……”

少女痛得身体战栗不止,很长很长时间才停止颤抖,嘴里又恢复了吞吐的动作。这时候,少女的yín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几滴,巨大的痛苦,引发了那要命的高潮。

“真是天生做狗的好材料。”说完,他把少女掉了过来,扎里炽将**巴插入少女的xiāo穴。

他看着少女的表情,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气呻吟,眼睛闭合着。

“睁开。”韩端命令着。

少女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他将一口浓浓的口水慢慢吐到了少女的脸上。

口水顺着少女的脸庞、鼻子,一点一点地行成一流。少女很配合地伸出舌头,将口水接进嘴里,咽了下去。

扎里炽的**巴抽插得越来越快,李荣花的xiāo穴仿佛有一种特别的吸力,可以牢牢地吸住插入者的灵魂。他的脸绷了起来,横肉展开,看起来让人惊恐。

韩端知道他射了,道:“老兄,给你女人真是浪费,这就完了。”

扎里炽看了他一眼,在李荣花的屁股上深情地一吻,道:“在我们家族,不会这样对女子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子。他们下榻的地方,是塔兰族的贵宾府第,离族长府不远。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院子里面有颗垂杨柳,一个很惬意的地方。

韩端不禁有点扫兴,他脱光了衣服用屁股对着少女,离少女有几步的距离。

李荣花手绑在背后,用膝盖蹭了过去,走过的地方,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少女把舌头伸进韩端的屁眼里狠命地搅动,韩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右手在**巴上套弄着。

“再深一点,快!”韩端命令。

少女又将舌头极力地伸展,不过似乎已经伸到了尽头。

“贱人!”

韩端声嘶力竭地大喝,jīng液射出去好远。

韩端大口地喘息着,把两腿分开,又命令道:“从我胯下钻过去,把jīng液舔干净。

李荣花从他的胯下慢慢地钻过,将沾着泥土的jīng液用舌头一点一点钩起。韩端看着少女撅起的屁股,将软下去的**巴对准它。一会儿,他的尿液分几流撒了出来。尿水打在少女屁股上的伤痕处,四处的飞溅,滚滚的热流,带来的微微的疼痛。

韩端象泄了气的皮球,长出一口气后,转身离开。李荣花筋疲力尽地躺在周围渗有韩端jīng液尿液的地上,看着风把树枝四处飘动和并不明朗的天空。忽然想起,今天是另一个少女大婚的日子……

(九)

马英明带了四十个马贼,在离西破不远处观望,他知道今天来可能没什么收获。可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是马英明,马贼之王,马英明。

“老大,只要四十个人,是不是少点?”副帮主赵铁忧虑地问。

马英明嘴角一裂,道:“我们今天不打劫,来冲冲喜,哈哈哈!”

属下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也不解释。

“一会听我命令,冲出去,当他们的人迎上来的时候,立刻撤退!”

“是”

“人家大婚,大家冲的时候,冲得要好看一点、有气势一点,我要排山倒海的感觉,听见没?”

“是!”

马英明又是一阵大笑,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冲!”

他一声令下,四十匹马分成十队,一字排开,整齐有序地冲了出来,带起来一阵一阵的烟尘。

“马贼来了!”

人群里有人惊呼,妇女和小孩吓得脸变了色。

“叶大侠,拜托你了。”塔兰多哲走到叶南祯身边说道,然后又道:“塔兰家的家丁和壮士,现在都归叶南祯大侠指挥!”

这时候,大家把眼神纷纷的落在了叶南祯的身上。一身退色的衣服,一脸的胡子,脸实在有点脏,脏得看不出年龄。不过他的眼神,让人感到安宁。

“一个都不需要,我们两个足够,帮我照顾他。”叶南祯翻身上马,姿势优雅漂亮。

“我也去,不是说带我打马贼的吗?”少年不服气地反驳。

“好,那就一起。”

塔兰多哲道:“就你们几个,会不会有点危险?”

叶南祯举起了左手,纵马冲了出去,后面胡长马和少年紧紧跟随。人们就看见三骑马扎进了漫天的烟尘里,那背影和气势,好像有必胜把握一样。

马英明看到了叶南祯,叶南祯看到了马英明,双方勒马。

“马贵,不给面子,抢劫也挑个日子嘛!”叶南祯嗔怪道。

少年愣了,他沸腾的热血一下冷却了不少。这哪是打仗,简直是和熟人老友打招呼。

“我叫马英明,***,我不是来打劫的,看人不能老眼光嘛!”

“难道你是来庆婚的?”

“你答对了,我不来,你还有什么价值么?”

“干你娘,马贵,今天你很特别!”

马英明大笑,道:“我叫马英明,再叫我马贵,我跟你急。我走了,后会有期!”

说罢,一群人“呼呼啦啦”的掉头就跑。这次,就没什么队形可言了,又恢复了马贼本色。

少年完全傻掉了,这究竟了是怎么一回事?

“叶大哥,你怎么不追,怎么不杀了他,为民除害?”

叶南祯笑着看他,道:“你知道马贼和大侠有什么区别么?”

少年摇了摇头。

叶南祯回答道:“马贼白天是大侠,大侠晚上是马贼!

说罢,掉转马头,和胡长马两个人向回跑去。

少年呆在那里,想了又想,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说书的不是这样讲的……”

(十)

虚惊一场,婚礼一如计划中进行着。所有人,进入塔兰府,人不是很多,当时场面依然热闹。新郎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吐字已经不清,还被祝福的人,一杯又一杯地轮着。塔兰多哲夫妇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拉着新郎一起,一桌一桌地敬酒、问候。

“叶大哥,我将来要是娶了荣花姐姐,那该多好啊,你记得要参加啊!”少年喝了几杯后,也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她不是很适合你吧?”叶南祯道。

少年道:“叶姐姐英姿翩然,一看就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真有点配不上。”

说到这里,少年不禁有点黯然。叶南祯这才发现,酒这东西,真是能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江湖气很浓重,你看起来长于世家,看起来不怎么和谐。”

“怕什么,我喜欢她,我的父母不会反对的。说书的讲过多少流传民间的佳话,我希望将来会有我的一段。”

叶南祯苦笑,看来这个小伙子一定是评书听多了。他知道,每个在江湖里行走的女子,都是有故事的人。可是,他该怎么告诉这个傻小子呢?

新郎张生已经喝得几近不醒人事,在塔兰多哲的搀扶下,走进了洞房。塔兰菊若安静地坐在那里,很规矩、很端庄。她隔着通明的红盖头,看见父亲扶着丈夫走了进来。

父亲关门的时候,丈夫轰然倒在桌子上,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就没声音了。看到父亲好像微笑地看了丈夫一样,然后朝自己走过来,菊若的心兴奋地跳了起来。

塔兰多哲把女儿的红盖头掀开,发现今天的女儿格外地美丽,笑道:“想不到掀盖头居然是我,你丈夫很没用啊!”

菊若倩笑回答道:“恐怕连洞房也要替他入了吧?”

“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么,我有个提议,你过来。”他拉着女儿的手,走到仰面朝天躺在桌子上,张生的面前,然后继续道:“骑在你丈夫的身上,把屁股撅起来。”

菊若的脸红了,不过这个yín荡的想法,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她踩着板凳上了桌子,两腿跪在丈夫的臀部两侧,将胸膛和两只手,压在丈夫的胸前。丈夫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她面前,秀气的五官、白净的脸。

塔兰多哲将女儿的长裤短裤迅速地解下,扔在床上,女儿美丽的yīn部和屁股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享用了无数次,但还是爱不释手,越发喜欢。女儿的xiāo穴已经泛滥了,手指一摸,泥泞的象雨后的沼泽。

“菊儿,原来你比我更期待啊,你这么yín荡。”

“爹,求求你,快进来吧!”菊儿无力地乞求着,丈夫此刻睡得正香,他要是睁开眼睛,会怎么样呢?

塔兰多哲知道不能在屋子里呆得时间太长,迅速挺枪,直捣女儿的xiāo穴。

“相公,你好厉害……”菊儿眼神迷离,对着丈夫的脸呻吟。

塔兰多哲感到异常的刺激,在女儿的新房、女婿的身边干自己的女儿,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心跳。**巴的进出,带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女儿的xiāo穴,如盛放的花朵,yīn唇完全地翻了出来。yīn道既湿润温暖又异常地紧缩着,guī头的刺激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

“啊……相公……父亲……老爷……啊……”

菊若完全模糊了意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下体的快感让她疯狂。一阵狂野的冲击之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喷出了许多许多的液体,她高潮了。

塔兰多哲也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伴着女儿的yín水一起,从女儿的xiāo穴里“咕咕”地流着,黏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张生鲜红的新郎服上!

“痛快!”塔兰多哲长出了一口气,问道:“菊儿,喜欢吗?”

“我快死了。爹,我想撒尿。”菊若因为高潮产生了浓烈的尿意。

塔兰多哲突发奇想,道:“你丈夫的脸好像有点脏,给他洗一下吧!”

菊若冰雪聪明,立刻会意,不过有点胆怯地问道:“这,这不好吧?会不会把他弄醒?”

“不会,现在就是砍他一条胳膊、一条腿,他也不会完全的清醒。总也不喝酒的人,第一次喝这么多,一定醉得很深。”

塔兰菊若娇媚地一笑,蹲在桌子上,下体正好和丈夫的额头成直线。一会,金黄色的尿液象瀑布一样涌出来,打在张生的脸上。张生下意识地躲了几下,可是还是没有醒来。当最后一滴尿完后,塔兰菊若的笑容可爱得不行,象个做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我出去了,你用热布给他清理一下,把他弄到床上去。”

“好,爹,今天好舒服……”

“是吗,以后还有更舒服的,哈哈哈!”塔兰多哲大笑地急忙走出来。

屋子里面只剩下菊若和张生两个人,她把张生的衣服脱掉,拿起沾了热水的布一点点擦着丈夫的脸。这时候,张生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菊若一跳。他看到自己美丽的娘子,正给自己擦拭。

“娘子,你真好,辛苦了。”张生握住了菊若的手低声道,说完又睡去了。

(十一)

索战在西玛的集市上乱逛,这几天手气奇差,打算找一个算命的看看运气。

说来也奇怪,每次算命都会算得很准,他按着术士的方法做一遍后,立刻转运。

今天,他又来到了这个地方,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

“老神仙,我又来了!”索站很礼貌地打着招呼。

老头抬头瞧了瞧头,道:“索公子,是不是又来求转运之术?”

索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点头道:“正是,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不顺了。”

老头示意他坐下,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相。

索战心道:“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难道人的运气真是在脸上写着么?”

“索公子,你有杀身之祸!”老头忽然道。

索战笑道:“我来算赌运,怎么来的杀身之祸呢?”

老头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听老朽一言,马上回家,无论谁叫你,都不要理睬。”

索战笑意更浓了,道:“老神仙,今天是怎么啦?我这些年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在西玛,谁敢杀我?再说,谁有这个本事啊?”

老头道:“索公子,那我送你两句话吧,请牢记。”

索战道:“请赐教。”

老头道:“不出西玛,不理故人。”

索战起身告别,心道:“以后再也不信这东西了,还是老实练练赌术吧!”

忽然,他听见背后有人叫他:“战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索战一回头,惊呆了,这不是,这不是失散五年的荣花妹妹么?

“荣花,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荣花真的是你吗?”

索战惊喜地看着李荣花,可是,他发现荣花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战哥哥,你知道五年前我的父亲死得多惨么,每次踏进西玛这个地方,我就伤心欲绝。可是,我却想见你!”

“荣花,我……那是长辈的事情。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很多事情都不明白的。”

“不,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再见了,战哥哥。”说完李荣花飞身上马,向边界村驶去。

索战来不及反应,立刻在路边抓过一匹马,飞一样地追了上去。

“荣花,等一下,你要去哪?”

两匹马一前一后出了西玛的地界,在空旷的边界村里奔跑。李荣花终于停下了,回头的时候,脸上依然有泪痕。

索战忽然想起了术士的话:“不离西玛,不见故人。”

忽然,两道身影射了出来,还来不及反应,两把利器都已插进了他的胸膛,快得他没感觉到一点疼痛。他感到无比的清晰,荣花脸上的泪还在,眼神里闪烁着歉意与仇恨。这个复杂的眼神,是荣花妹妹的吗?原来她的出现,是为了带走他的生命。

“荣……花……妹妹!”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人翻然缀地,死不瞑目。

“不堪一击!”

韩端的嘴角浮现出轻蔑的笑容,再轻轻地擦拭他的软剑,而扎里炽直接把弯刀收入鞘中。

“婊子,今天收工,回去爽吧!”韩端淡淡地道。

李荣花看着马下的索战,胸口痛得厉害,道:“好,让我一个人先静静,晚上回去任凭处置。”

韩端和扎里炽拨马走掉了,李荣花一直愣愣地站在哪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她狠狠地抽打着坐骑,马可是没有方向的乱跑,她越打越狠,马越跑越快。

她跑进了一个山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马蹄声在山谷里回响着,清晰地传向四面八方。她发现一个水潭,很小,她从马上跳下来,一头扎了进去。水潭里根本没什么水,只是没到了她的胸前。潭水很冷,刺骨的冷,可是现在,却异常舒服。

十二年前,她九岁,索战十岁。他们年龄相仿,彼此父母亲是结拜的兄弟,所以他们两个经常玩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自然也经常争东西打架。

可是有一次,荣花发现,索战有个很漂亮的族牌。她当时不知道,那是只有索家直系的族人,才有权利佩戴的信物,她向索战要了几天,索战都没有给。

终于有一天她睡醒,发现那个漂亮又威严的族牌放在自己的床头。她高高兴兴的去找索战,可是她走到索家门外的时候,听见了鞭子声和训斥声,那是索达的声音,他在责罚自己的儿子丢失了族牌。

索战跪在哪里,一言不发,眼神坚定。小小的荣花哭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还有一次,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又吵了起来,她气得蹲在那里哭。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她再抬头的时候,发现索战跌的鼻青脸肿的。

“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

索战埋怨道:“都是你,老是哭哭哭的没完。我没办法,想抓个鸟窝里的小鸟给你嘛!”

儿时的往事一件一件地浮现在脑海里,她忽然发现,这几年,脑海里除了报仇两个字,其余的一切记忆都丢掉了。

“哭哭哭的没完,现在连哭可能都不会啦,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心软!”

她又想到了父亲死的那天,那山呼海啸的唾骂声,无数的人,男男女女的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她亲眼看见是索达,亲自砍下了父亲的首级,父亲临死时候哀伤地看着她,像受伤求死的野兽。一切象海啸般的袭来,平静的心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

“荣花姐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抬起头来,发现一个无比纯净和激动眼神在看着她,正是驿站里的那个少年。

(十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生悠悠转醒,发现妻子一丝不挂地睡在他身边。妻子熟睡的样子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安详。他亲了妻子一下,妻子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简直是仙女下凡,他不禁看呆了。

上午只记得婚礼前,后来自己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看天色,应该是傍晚十分了吧?难道已经行完夫妻之礼了么?要不要等妻子醒来问问,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起身,发现桌子上有准备好的茶水,张生倒了一碗,不禁为妻子的贤惠所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没有前程就没前程,没功名就没功名,老天已经给了最完美的补偿。

“相公,你醒了,昨天你喝了好多啊!”床上传来了柔和的声音。

张生回头,妻子刚睡醒的眸子闪亮晶莹。

“哎,都怪我太没用了,昨天真是……”

“相公不必挂心,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醉一醉又何妨呢?”

“还是娘子说的是。只是,昨天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生说到这里,脸一红,言外之意是自己做没做过,都想不不起了。菊若的脸粉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指了指床里。张生赫然发现,隐隐的血迹。

“我现在还在痛呢!”菊若抱怨道。

张生只觉得深深的歉意,可是他看到妻子若隐若现的身体时,下面的话不争气地来了反应。本来穿得很少,菊若看见了张生支起的裤裆,娇羞无限地闪开了脸庞。看了这副表情,张生越发忍耐不住,摸上床去,从后面搂住妻子的身体。

当他摸到妻子大nǎi子时,**巴竟跳了起来。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被什么突然烧了一下。他板过妻子的身体,菊若的脸更加的羞红。

“相公……”

这一声相公,真是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张生深深地亲吻着自己的妻子,两个舌头火热地缠绕到一处。张生的两只手在乳房上又揉又撮,慌忙而急切。

菊若的两个rǔ头膨胀起来,娇羞道:“轻点,相公……”

张生一听,也觉得自己象个急色鬼,放慢了动作。顺着妻子的脖子,一点一点地亲了下来。菊若娇喘着,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张生含住rǔ头,忘情着吮吸着,可是当他吻到下体附近的时候,菊若伸手捂住了。

“不许看,羞死人了,相公你好坏!”

“慢慢来,反正是自己的妻子。”张生心道,然后微微一笑,道:“娘子,我要进去了。”

他掏出早已经颤抖得厉害的**巴,向妻子的下体捅去,可是捅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入口。尴尬的他,汗一下子流了下来。菊若伸出小手,拉着他的**巴,把它引导进来,张生顿时充满了感激之情。

进去之后,那温热润滑的感觉让张生如上云端,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倒在美色前。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张生开始慢慢地抽插,每进一次,都有种要射的感觉。

也就二十下左右,张生便再也忍受不住了,“扑扑”地都射了进去。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获得了平生最大快感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我可能是太紧张了!”他结巴地说。

菊若坦然一笑,道:“相公,菊若已经很满足了。去清洗一下吧,然后,我去……”

张生看到妻子并没有怪罪,言了声“好”,就去洗澡了。菊若的xiāo穴奇痒无比,张生前脚刚踏出去,她就用自己的手指,在yīn蒂上狠狠地揉搓起来。

(十三)

叶南祯、胡长马和少年三个人从塔兰家回来,已经中午了,三个人都是一身的酒气。

进门的时候,少年走在最后一位,他发现了那跟钉在门上的稻草。他好奇地想,自己拔一下,会不会拔出来,还是会拉断呢?想到这里,不禁对叶南祯的武功更是叹服。他伸手一拉,一下子就拔了下来。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稻草里赫然藏着一根钢针。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

叶南祯打了一个嗝,笑道:“你以为真的有人能把稻草,从那么远的距离里射到门上么?”

少年困惑了,说书人说还可以飞天遁地呢。

叶南祯又打了一个嗝,慢慢地说道:“其实发暗器无非三种手法,转腕、平腕和抖腕,再配合相应的真气运用,形成不同的效果。很轻的东西,一般都是平腕,比如针啊,石子什么的;再重一点的,比如飞镖、飞刀就用抖碗;然后就是转腕,比如正常用的兵器,枪、刀什么的。”

少年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怎么听懂,他又问道:“那你身上有几根针啊?”

叶南祯瞟了他一眼,一挥左手,“哗”的掉下来一堆。目测一下,至少有两三百根。

“自己数,然后把数字告诉我,我先睡会。”

少年惊呆了,心道:“这些针都藏哪啊?”不过他还有个更想知道的问题。

“叶大哥,你多久没洗澡了?”

“洗澡?那你得问葛四,我记得上次去平南城是一年半以前吧,和这老家伙一起洗的。”说完,倒地睡去了。

少年忽然感觉,自己象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他又走道葛四的面前,问道:“你们都不洗澡的么?附近有没有地方洗啊?我都好几天没洗了。”

葛四依然啃着他的老烟袋,答道:“附近,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个没人住的山谷,里面好像有个坑,你去试下运气吧!没干枯的话可以对付洗洗,不过我看玄。”

少年顺着葛四的指引,真的发现了一个山谷,这里象是幽静了千年的荒山。

别说人,连鸟兽都难得一见,少年不禁害怕起来。

“有人么?”

有人么有人么有人么……他听见自己不大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回响着。他都想马上就跑回去了,他发现在叶南祯的身边,从没担心过安全的问题。可是自己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他忍受实在不了。

“怕什么,你也是一代名将之后。”他鼓励着自己。

终于发现那个水潭,不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马。难道有人?他走上前去一看,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水潭里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李荣花姐姐。

(十四)

李荣花看见少年,惨然一笑,对少年挥了挥手,让他下来。少年本来想痛快地洗个澡,可是在荣花姐姐的面前,怎么好能脱掉衣服呢?但是他又不能拒绝,也穿着衣服走进了湖水。

两个人面对面地在水里泡着,这时候,山谷里居然有了一丝不知道久违了多少年的阳光。打在湖面上的,闪着耀眼的,夕阳的红光。可能太阳快下山了,把最后的余霞,撒到了这里。

“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啊,有谁欺负你么?”少年发现了他的心上人很憔悴的样子,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没有,以前有,现在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李荣花象是对他说,又象是自言自语,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的神采。

少年又道:“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人。”

李荣花未干的眼睛,泪水又静静地滑落,道:“小弟,姐姐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老实地回答姐姐,好吗?”

少年看见她无助的样子,心里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水很冷……

“你恨过人么,恨了多久,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感受?”李荣花问道。

少年沉思了一下,答道:“恨过啊,当时有把那个人撕碎的冲动。不过两三天就好了,为什么要恨很久呢,为什么要有仇恨?”

李荣花的眼睛涌出愤怒的红色,厉声道:“如果一个人杀了你全家,你会不会恨他?”

“我……不知道……姐姐,你怎么啦,你的样子好吓人?”

山谷里两个人的声音回响着,似乎隔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空荡的山谷。

“没什么,姐姐今天……你不会明白的。”

“姐姐,需要我吗?我可以帮你报仇,帮你挡刀剑,什么都可以。姐姐,不要这样子……”

看着憔悴的她,少年忽然有了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他真的想分担她一切的烦恼,解决她一切的问题,这想法剧烈地燃烧着。这可能就是父亲说的,男人骨子里的责任感。

看着少年,李荣花哑然失笑,自己的问题,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怎么解决得掉?

“姐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很多问题都想不清楚,事情发生了,才知道有那么多的问题要面对,以前都是好好的……”

“说书的人说,侠客和侠女是快意恩仇的,不象我们普通人那么婆妈。”

李荣花的心莫名地一震,道:“是啊,快意恩仇,恩就是恩、仇就是仇,干嘛要自寻烦恼?”

“一定要让西玛的人血债血偿!”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韩端那飞在空中的鞭子,自己yín乱的模样也接踵而至。原来,只要在那根鞭子下面,她的心灵才是自由的。可以完整地做回自己,释放自己心底的困惑。每次被打、被折磨、被凌辱,都有种回到过去,回到小时候没有忧虑的那个年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姐姐,你在想什么?”少年看李荣花怔怔地出神,静静地问。

“没什么。谢谢你,小弟,能过来抱一下么,水好冷?”

少年看心上有些颤抖,大踏步地蹚着水过去,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李荣花的心,开始有了温度,身体也渐渐的温暖。原来,只是一个少年的怀抱,都是这么好。

“姐姐,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弄的,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我。”少年发现她的伤痕。

“没,没人欺负,不想说话了,姐姐有点累……”李荣花脸一红,可是她的表情,少年看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一对雕塑。最后一丝阳光打在李荣花的脸上,她好像一个孩子,在父亲的臂湾里睡去。

(十五)

两天前,马英明的马贼窝,来了一个眼睛斜斜的不速之客。马英明当然认识他了,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眼”韩端。他一个人来的,带来了一单天大的生意。这大买卖是,灭掉西玛族,共同分享西玛的领地。

马英明的心忽然狂跳不止,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个疯狂的念头。可是一切听起来,都是非常诱人的,而且一个完美的计划摆在他面前。

韩端说,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族战就要开始,塔兰那面,一切安排就绪。

双方各分一半的领土,他只要索达的人头。而且,他的同伴们,七天后就会陆续抵达,都是显赫的黑道高手。

“九命怪道”天鹤上人;“鬼门书生”兰无药;“怒乾坤”聂伤;“双修罗刹”柳莹姑;“青石狼”扎里炽;“狂徒”平一雷。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名字,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一流高手。当听到这些名字,马英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一口答应了,婚礼那天的行动,就是为了给塔兰多哲一个信号。韩端走了之后,马英明悉心准备,集中了手下所有的六百名马贼日夜操练。探子告诉他,索达之子死于边界村时,这个马贼之王一声狂笑。

会是一个新的时代么?一个属于我马英明的时代!

(十六)

当少年兴奋地跑回来的时候,发现叶南祯人不见了,他不禁有些失落。他好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叶大哥,葛四还是吸着他的烟袋,胡长马寂寥地发呆。

少年问:“叶大哥呢?”

胡长马道:“洗澡去了。”

少年又差点没昏倒,怎么叶大哥总是做让他惊奇的事情呢?

“不对啊,不是只有那个水潭能洗么?”

葛四挠了挠头,道:“我忘记了,不花钱的地方只有那一个,花钱的地方有很多。”

少年登时火起,不过想了想,那样的话就不会碰到荣花姐姐了,可能真的是上苍的安排。少年有了一点点的神往,几个人很静地坐着,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声响。

“对了,胡大哥,你和叶大哥很熟么?你了解他的过去么?跟我说说吧!”

胡长马道:“你不是听了几年评书么,还没听够?”

“别提了,我再也不相信说书的了。没一样对上的,都是骗的。”

胡长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他本人的经历,只会比评书更传奇、更曲折,造物弄人啊!”

少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听书的嗜好,象小虫子一样,立刻搞得他心直痒痒,道:“胡大哥,详细说说,好不好?我们几个干坐着也没有事做。”

胡长马想了想,这小子说的也对,道:“今天我心情好,你听完了保准嘴巴会掉下来。”

“快说吧,现在耳朵都快掉下来了!”

少年急切的样子把胡长马逗笑了。

“叶南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三十有三,大我两岁。”

“才三十三,看起来象五十……”

“他天分之高,世间罕。尤其那对手可以说,除了上苍的恩赐,实在没有办法解释。他可以临摹当代和过去,任何书法家和画师的作品,而且模仿得一般无二,甚至他们的后代都看不出。雕刻、插花,甚至刺绣,都比女人好上千倍、万倍。这一对手,鬼斧神工,无所不能。”

少年伸了伸舌头,他还真不知道,叶大哥还有这么多的技能。

“说实话,他的武功,相对于手的造诣只能算是末流,但是依然声名显赫。

十四岁出道,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二十四岁的时候,他的声誉达到了顶峰,获赞南陲六省第一高手。不过,那时候他还不会曲手六探。

“后来,他爱上了江南著名的才女蝶小桃。也就是著名的南楼之战,连败七大高手,终于赢得美人芳心。”

“这个说书的有讲,几乎江湖的人都知道,继续说。”

少年眼睛闪着光芒,胡长马说书的本事,看来也不差。

“江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将会成为未来的领袖。他的武功、他的学识、他的工艺、他豁达的性格,当然还有英俊的外表。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比他更完美。”

……

“然而,结婚之后,这个人就从江湖里消失了,隐居在一个很普通的地方。

他靠临摹字画为生计,和妻子过着安静又普通的生活。开始我为他遗憾,慨叹红颜祸水。可是当我看到他们快乐的日子后,改变了想法,也心生向往,过稳定的生活。”

……

“然后,一天是叶南祯,就永远是叶南祯,他不找麻烦,麻烦自会上门。因为他的声望和故事,几近传进大街小巷,乃至皇宫后院。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平静地过日子呢?”

……

“也就是他儿子三岁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大有来头,是隐居多年,传说是当世第一高手陆文堂的弟子,名字叫唐晋。”

“啊!”少年惊呼,道:“‘火烈鸟’唐晋!”

胡长马点了点头,接着道:“正是,此人的武功自是十分了得,而且会会叶南祯,是他的梦想。他嗜武成狂,不过倒是很有礼貌,被拒绝了三次后,便不再打扰。中间我去了一次,我还记得小叶冲,他的儿子,对我说,前两天来个坏叔叔,不和他玩还对他凶。”

……

“那时候叶大哥简直变了一个人,没有一点的江湖气,很平凡、很平凡的一个百姓。给我亲自调配的茶叶,品质很差的茶,到了他手里,就变的那么好喝,他那对手真是夺走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啊!他做的粗茶淡饭也是恬美可口……”

……

“他歉意地笑着对我说,照顾不周。那感觉真是和自己的老邻居没任何的差别,他的笑容自然恬淡。就是那次后,我不再为他遗憾了,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虽然,他的刀,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可是谁曾想,有一天叶南祯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小孩被唐晋抱着,地上赫然是妻子蝶小桃的尸体!”

……

“孩子哭个不停,唐晋一边哄,一边笑,那笑容就是个恶魔。‘对不起,叶大哥,刚才,有了对嫂子的非分之想,可是她不配合,我一失手……’”

“这个禽兽,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少年流下了眼泪,他仿佛看见了叶大哥当时的样子,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与此了吧?

“小叶冲哭着、喊着叫爸爸,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唐晋一松手,小叶冲的尸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叶大哥,抱歉,很少抱小孩,没什么经验,该死,该死啊……’”

“**他个妈!”少年咬破了他的嘴唇,声嘶力竭的大骂。他的眼睛红得象个兔子,泪水模糊了他的脸。

胡长马压抑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接着说道:“叶大哥没描述他当时的感受,但是你我都能猜到,可能当时连仇恨都不记得,完全的没有意识了。”

“‘叶南祯,是不是很想杀我?可是你的刀呢,在哪里?你现在的样子,怎么来杀我?’唐晋说完后,扬长而去。他给老叶三天时间,准备家人的后事和准备与他一战,他刚走出去,叶大哥就昏倒了。三天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吧?唐晋死于曲手六探,这个时候,叶六探的名字才被大家传开。”

少年擦干了泪水,点头道:“想不到,叶大哥他有这么痛苦的过去。”

“后来他去找了陆文堂,并且被江湖里传得神乎其神的一战,不过什么结果叶大哥到现在也没告诉我。此后的日子,我们就一直在流浪,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说来复杂,一嘴带过吧!反正他后来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算算六年了吧。一般人早被江湖忘记了,可是他是叶南祯,他就是在这里,还是被你找到了。”

少年还沉浸在故事里,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人,衣着整洁,相貌英俊又刚毅,眼神深邃如大海。少年看了好久好久,惊讶地跳了起来。

“叶大哥,天,差一点就认不出了,真的是你么?”

洗得干干净净的叶南祯,笑起来格外的好看,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就是洗个澡,刮了下胡子,换了套衣服……而已。”

(十七)

父亲这两天不知道忙什么,居然不见人影,丈夫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塔兰菊若只好看些书来打发时间。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实,没有采摘就会异常的难以忍受。她把书狠狠一甩,甩得好远、好远。

“如果来个采花yín贼就好了……”她崛起小嘴,一只手支着下巴在乱想。

她想到了父亲,这些年yín乱的生活,一阵阵感慨和悸动涌上心头,再礼教严格的塔兰家,外人又怎能想象。第一次和父亲交合,还是在她十六岁的年纪。她刚开始对异性有幻想的年龄,男女之事在野书上读到过一些,每次读描写男人阳物的时候,小脸就变得滚烫。

有一次经过马棚,一匹马硕大的yáng具一下子吸引了她的视线,那长长的垂下的话儿,端是吓了她一跳。她匆忙离开,可是这个画面却淡忘不掉,现在偶尔还在脑海里浮现。后来,她发现许多下人都不去茅厕小便。在一个偏僻的空地,从那里回来的人都是一边走,一边系着裤子。她推测,那里就是下人们经常小便的地方。

反复地考虑了几天,可是还是不自觉地溜了过去,躲在一个角落里,心跳个不停。站在那里,又觉得自己荒唐,刚想转身离开,一个五短身材的火夫跑到那里,掏出自己的yáng具,湍急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她终于看到了男人的性器,一个很粗的头在前面,中间的部分看不太清楚,和她想象的,也没大区别,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下体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她回去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塔兰多哲。

“菊儿,你去哪里了?”塔兰多哲发现女儿神色慌张,走路匆忙。

“没,出去走走。”菊若闪烁地回应。

“走路一点也不端庄,平时是怎么教你呢?”塔兰多哲微微有点怒意。

“女儿知道了。”菊若的头很低很低。

躲过父亲的追问,她回到卧房,躺在床上,她想象着刚才的情境。想着那个男人的yáng具居然直了起来,直奔她的下体刺了过来。

“不要啊……”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水淋淋的下体,抵挡刺来的yáng具。

谁知越是抚摸,越觉得难以忍受。xiāo穴无端地痒了起来,身体莫名地燥热。

rǔ头和衣服摩擦的感觉,也强烈起来。怎么平时都没发现呢?

“难道我是如此yín荡的人,这么渴望男人?”

她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她迅速地整理衣衫,下床拿了一本书,想平静一下。书上面的字只是模模糊糊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一点都看不进,身体的燥热一点都没有消散。

“菊若在吗,给母亲请安了么?”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她把门打开,发现父亲的眼睛,好像和往常不同,一个很迫切的眼神。

“还没有去,马上就去。”菊若轻轻地把门合上。

“这些天,我重金购买的补品都有吃吗?不过,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女儿每天都吃,的确多了许多力气。”

塔兰多哲不经意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很满意地点点头。当他看到女儿含情的杏眼,便确定他的目的已达到,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好,以后不用吃了,补药吃多也伤神。”

“女儿全听父亲的。”菊若柔声答道。

这时候父亲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细长,红色的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不硬也不软,有个不大的小钩,小钩下面缠着红色的线。

她接过来,上下端详,从来没见过,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父亲笑得越发地神秘,捻着胡须,笑道:“此物对女人来说,乃是一宝,叫做‘仙子钩’。被它勾一下,以后就可以做仙子了。”

菊若也笑了,道:“菊若不是小孩子了,父亲不要哄我,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塔兰多哲道:“你坐到床上去,为父告诉你它的奇妙。”

塔兰菊若很是好奇,一向严肃的父亲今天表现得怪怪的,不过她从小对父母言听计从,从不反抗。她乖乖地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她发现自己的下体部分竟不知道如何隐藏,慌忙把双腿并在前面,脸颊绯红起来。

塔兰多哲很满意地一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突然伸出食指,在她的身上点了一下,她立刻再不能动半分。

“父亲,你干什么啊?”她流露出惊恐的目光,父亲的笑容有一点下作。

“带你享受人间极乐啊!”说完,竟分开她的双腿,用“仙子钩”在她的yīn蒂处摩擦起来。

“父亲,不要,您今天是怎么……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迅速地爬上了脑海。本来还没平息的身体,翻倍地滚烫起来。

塔兰多哲也不说话,看他的样子,好像成竹在胸的谋士。

“啊……父亲……您……”

菊若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乱成一团,快感的反噬和心理的排斥激烈交织,又形成了一种新的洪流。她感觉自己的yīn部,已经湿得快从小裤里渗出水来。这时候塔兰多哲取出一把剪刀,把下体部分的那一块,剪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正好使自己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出来。

“仙子钩”直接和yīn唇yīn蒂发生了接触,阵阵的快感更加直接。父亲居然拿过了一个镜子,她看到自己完好的衣装里,一个圆形的洞口,黑色的yīn毛已经湿成了团,再看自己的表情,一幅很陶醉的样子。

“你看看你的打扮,是不是很yín荡?再看看你的脸,象被强迫的脸么?为父知道你一直很渴望。”塔兰多哲的话像一把刀子,几乎刺穿了菊若最后一道的防线,镜子里的女人,那种极其渴望的表情已无法隐藏。

原来,一切都在父亲的观察之中,可是,可是……

“您毕竟……是……父亲……”她的灵台尚有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地说出最后的抵抗。

谁知道父亲的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被水浸泡的xiāo穴开始张开。镜子里,是粉红色的yīn唇,强烈的羞辱感让她不忍再看。可是又忍不住地继续看,看那个小钩子,在自己的xiāo穴的边缘来回的摩擦,看那个足够羞耻的小洞。又想到对面的人竟是自己的生父,一股身体内的火焰被这个念头彻底地点燃了,她甚至看见了自己的yín水打湿了床单。

“菊儿,父亲早就发现你甜美身体下yín荡的血液。你把自己看仔细,是不是很渴望有东西进入你张开的xiāo穴呢?女人会让自己快乐才是聪明的,告诉父亲,是不是很想要?”

菊若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第二个答案了,她快被这欲火化为灰烬。

“父……亲……别……说……了……弄……我……吧……”她完全地放弃了抵抗,她想让自己快乐。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你要忍受一下!”

塔兰多哲看女儿那副急切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用“仙子钩”稍微往xiāo穴里探了探、轻轻一挑。

“啊……”一阵下体撕裂的剧痛差点令菊儿昏去,撕心裂肺的痛,下体好像被炸开,她的xiāo穴涌出了阵阵血迹,和着yín水参杂,汩汩地流着。

“父亲,怎么那么痛?”她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一下,痛一下而已,否则这个还叫‘仙子钩’么?女人都是先苦后甜,只是有太多的女人只会受苦,不会享甜。”

塔兰多哲的“仙子钩”慢慢地插进了yīn道内,只不过已经不是很痛了。到后来,又恢复了刚才的温度。

“血是流干了,可是yín水却流不干,你是天生yín荡的女人。”

“是……吗?”

菊若刚才的痛苦瞬间就消失了,她认可了父亲的说法。回想一下这两天来的表现,自己可能真的是个yín荡的女人吧?

塔兰多哲清理了一下女儿的下体,擦干了被yín水冲淡的血迹,把仙子钩放在了一旁,伸出长长的舌头,大口地品尝起来。浓烈的少女气息,带着一点点血的腥味,让他都有些难以把持了。

“脏……父亲……呜……”菊若说了一句马上就没声了,她体会到了这绝妙的快感,父亲做的都是对的,因为自己这样更舒服、更渴望了。

塔兰多哲终于得手了,漫长的十六年等待,三个月慢性媚药的积累,一旦爆发出来,那劲道是任何烈性的yín药所不能比拟的。他真的是等不及了,迅速地褪下了自己的下衣,长长的**巴立在女儿面前。

菊若羞红的小脸神情忽地一变,她也终于看到真的了。她下意识的竟伸手摸去,那一跳一跳的guī头,远比自己渴望的心跳慢得多。

“我的女儿,你真是贱到了家,竟然自己找上了它,是不是想含一含?”

是的,不是想含一含,是想一口吞下去,这正是菊若此刻的第一反应。原来自己天生这么下贱,那干脆就贱到低好了,父亲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她一口吞了下去,直抵自己的喉咙,看过一些野书,吹喇叭的基本动作,自己也幻想了许多次。她一口一口地吞吐,慢慢地竟然熟悉起来,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会做了。裹着裹着,竟然爱上**巴上有菱角的部分。此刻她忘情地舔吸着,好像刚刚学会一样东西,新鲜感的诱惑让人无法停止。

“噢……乖女儿……贱女儿……你……哪里……学的?舌头在卷一下,抵住马眼,对……”

塔兰多哲也不禁奇怪,女儿确实很有天分,有吹喇叭的天分。他不愿意再等了,只一小会他就把自己的**巴拔出来,挤进女儿的xiāo穴里。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二八年华的女儿,在自己的身下。他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女儿的yīn道完全适应,突然停下了。

正在呻吟享受的菊若,被这突然停止的行为弄得极其失落。

“父亲……怎么停了?女儿好痒……”

“父亲老了,没有力气了,你自己来吧!”塔兰多哲笑答。

他躺下去,菊若骑上来,菊若竟真的自己动了起来。立刻,致命的快感消除了所有的失落和yīn道的空虚。菊若感觉自己被滔天巨浪卷上了空中,她再也停不下来,疯狂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乳房都快要甩了出去。

终于,高潮的火山在菊若的身体里爆发了。瞬间,感受不到一切的存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天上回到人间。父亲的jīng液和自己的体液,慢慢地渗出到父亲**巴的周围。

塔兰多哲没想到女儿竟是如此的疯狂,三个月的药期可能有点过火了。他用手指沾起混合的液体,送到女儿嘴边。

菊若想都没想就张开小嘴吮吸,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那吮吸的冲动和感觉实在太好了。

(十八)

“叶大哥,叶大哥”少年兴奋地喊着。

叶南祯一皱眉,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洗了澡么?”

“不是,不是,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保准你猜不到!”少年道。

“李荣花。”叶南祯像是随口那么一说。

少年惊讶地看着他,道:“你是怎么猜到的啊?就是她。”

叶南祯道:“除了认识我和她,你还认识别人么?”

少年想了一想,的确是个笨问题,然后把这个桃花运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拥抱的那个字眼时,脸上幸福的小表情表露无遗。

“运气不错啊,早知道我也去了!”叶南祯打趣地道。

少年忽然恢复了严肃,道:“说严肃点的吧,叶大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今天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在这里隐居了,你要振作!”

“你明白什么了,我的过去么?不是,你看,我象有事的人么?”叶南祯反问。

“你在隐藏,否则你为什么在这里混迹啊?你是大英雄,应该是做大事才对啊!”

叶南祯笑了笑,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瓜,道:“傻小子,过去的事情了,我早没事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喜欢,或者说习惯了。你以为我这是消沉么?你啊,以后真不应该听说书了。”

又接着说道:“是,开始的时候的确痛不欲生,天天买醉,专门找没人的地方生活,这些倒是干过。不过后来就好了,并且喜欢上这里简单的生活。可能打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不适合那个瞬息万变的江湖了,在这里打打马贼,当当保镖,看家护个院,哪里不好么?”

少年似懂非懂,不过他看到叶南祯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也许真的应了书里一句话吧,人各有志。

“各位,我嗅到了战争的味道,西玛和塔兰的一战,恐在所难免了。西玛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今天我去塔兰部查看一下,到时候我们确定要不要趟这个混水。”叶南祯对屋子里的众人说道。

葛四老眼一眯,道:“平静三年了,早该打了,但愿这次赚票大的,然后我们也该换地方了。”

叶南祯没有说话,嘱咐少年不要乱跑,大踏步地向塔兰部走去。快要到达的时候,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鬼门书生”兰无药么?

(十九)

韩端住的地方,今天热闹起来,他的几个黑道朋友,同日而至。天鹤上人居前,年纪最长,柳莹姑最后,年纪最轻。

“无量天尊,韩兄好久不见,居然选得如此淡雅之地,正对贫道胃口啊!”

韩端正打算和李荣花欢好,听见众朋友感到,不禁喜上眉梢。

“牛鼻子,给我让开,柳美人呢,怎么躲到后面去了?”韩端边说边向柳莹姑走去,所有人都数落的大骂,清静的院子霎时沸腾起来。

“怕挨你的鞭子啊,所以离得远些,要众家哥哥保护!”她一袭蓝衣,举止如若十八岁少女,因为常年练就双修之术,好像越活越年轻。

韩端的斜眼上下打量,顿觉柳莹姑混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妩媚。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个动作,都会让人产生欲望。

“都准备好了么?”聂伤问道。

韩端点了点头,道:“万事具备,只是有一个大麻烦,很大很大的麻烦。”

“怎么?”众人都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有一个大高手,可能会对我们不利。而且,他身边的一个少年,好像是平南王的儿子。”

“这个人是谁,陈庭烯的儿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他们都和平南王有很大的过节,平南王乃是当朝廷第一名将陈庭烯,一生纵横沙场,在朝中有很高的声望,很显赫的地位。而平南王正好是他们的靠山——镇南王的朝政死敌。(作者注:事情复杂,详情见前传。)

“看相貌非常相似,本来想抓过来问问,可是那人阻拦,所以未能确认。”

“烈百辛?”平一雷问。

韩端摇头,道:“比‘揲影剑’还麻烦。”

“那一定是‘岳晚龙’!”

韩端又摇了摇头,道:“岳氏头人出名的富贵病,能来这种地方?”

“啊?”柳莹姑一声轻呼,道:“那只剩下一个人了,该不会是……是叶南祯吧?”

韩端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叶六探’。”

“无量天尊,想不到一代英豪居然落魄于此。更想不到,他能成为我们的对手,世事难料啊!”

“九命牛鼻子,你感慨什么?现在他的武功,这样说吧,我和青石狼联手,一个照面就落了下风,要取我们的性命,也不是难事。”

兰无药忽然笑了一下,道:“韩兄如果真的如此顾忌,我们先除掉他便是。

合我们几人之立,怕是陆元堂来也是有来无回,怕他做甚?”

韩端道:“我亦有此意,正受了一口窝囊气。不除‘叶六探’,韩某此恨难消,进来商议!”

几个人陆续的进了房间,小院子恢复了平静。

远处,有一双眼睛流出轻蔑之色,他自言自语道:“真要是陆元堂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自大寒暄么?”

(二十)

索战的尸体停放在大厅前,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索达看着儿子的尸体,脸上是说不出的凄苦。每个人的眼睛里,更是有无尽的愤怒,他们就等族长一声令下,马上就踏破塔兰,讨个说法。

“方台,你随我来。”索达拉着路方台走进了后厅。

路方台叹然道:“索大哥,发令吧,大家心里憋屈啊!”

索达道:“这次他们用这样极端的手段,一定是有所准备了,一场生死存亡的族战在所难免。路兄弟,我有一个秘密,今天一定要说出来,就是五年前事情的真相。”

索达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路方台,里面有一封信,路方台看完大惊失色。

“索大哥,原来荣花是……那战儿岂不是……那为什么不告诉荣花呢?”

索达道:“当年曾经彼此立誓,这个秘密永远地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对荣花说。”

路方台点了点头,又道:“那李天秀为什么会背叛呢?”

索达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追问,此刻的他,已经老泪纵横。

(二十一)

韩端摆了一桌不算丰盛的酒菜,老友相聚,天大的事情要先放一放,总要先喝一场。天鹤真人今年已经六十有八,但是酒量却是最好,所有人都醉眼惺忪,只有他还清醒地浅酌。

“牛鼻子,你,你还是那么能喝?”韩端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短续地说道。

兰无药道:“老道,小心喝多过不了古稀啊!”

天鹤大笑,道:“出家之人,怎会对生命之事困扰,你也太小瞧贫道了。”

平一雷道:“人家出家之人酒色全戒,你是一样不少,居然也仙风道骨的,真是邪门。”

天鹤道:“酒色不过是形式,杀人放火我做得还少么?修真贵在修心,善恶之行、喜怒之行早已看破,真的事事拘谨,那不是修道,是受罪。”

柳莹姑眨着一双迷离的醉眼,看着李荣花,赞道:“荣花妹妹真的美煞人,怪不得‘韩毒眼’甘愿为你趟这个混水。”

李荣花被她看得本来红润的脸颊愈发娇艳,似乎快要透明。她第一次被同性的人这样看着,却没有一点的不安。柳莹姑的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吸引。

“姐姐过奖了,小妹怎比了姐姐万种风情,颠倒众生。”

柳莹姑被她一反夸,心情更加舒畅,道:“哟,妹子不但人美,小嘴更甜,姐姐可否索一个香吻。”

她话音未落,众人一致赞同,有点头的、鼓掌的、起哄的,还有推桑的。李荣花听闻此言,身体没来由地热了起来,感觉衣服好像变紧了,紧得令呼吸都不自然。

“小妹当是受宠若惊,求之不得呢!”

她刚说完,柳莹姑扫了一眼不坏好意的众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把垂下来的头发甩向身后,美艳的嘴唇已经伸道了桌子中央。李荣花看姐姐人已至,也站起来弯下腰肢,迎唇边吻。

两个女人的舌头缠绕到一起,口津相换,忘情地吻到一处。两个人长时间的湿吻不但使彼此产生了强烈的感觉,在坐酒意盎然的男人也都开始口干舌燥,欲火直升。

韩端自是第一个忍不住,他跑到柳莹姑的背后,双手肆无忌惮的从后面抓着柳莹姑无比硕大的胸部,立起的**巴,已经抵住了柳莹姑的屁股上。刹时间,柳莹姑的呻吟声随之而来。韩端三下两去,除去了她上身的衣物,那一对巨乳让人惊愕。垂下来的时候,几乎掉进桌子上的菜盘里。

“你的nǎi子怎么越来越大啊,是不是总被野男人抓?”韩端抓的起劲,嘴也不闲着,他和大多数的江湖人一样,喜欢用低俗的语言刺激彼此。

那边,扎里炽也解去了李荣花的上衣,她的乳房本来很大,可是和柳莹姑比起拉,整是差了一圈。两对乳房在桌子上摇曳着,两个女人以最短的时间进入了状态,她们互相激吻,紧闭着双眼,看到这副情境,还有谁坐得住呢?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到底是几只手,你扯一把、我拉一下,两个赤裸的娇躯已经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柳莹姑丰满,李荣花修长,两个人身材都很可人。兰无药的手,顺着李荣花的大腿内侧摸去,刚摸到根部,已经沾上了点点aì液。

“姐姐……”

“妹妹……”

两个女人的呼喊着对方,象两只掉进狼群的小绵羊在寻找依靠。

兰无药拿过两根筷子,轻轻插进了李荣花的xiāo穴里,然后双手往两面一分,粉红色的yīn道壁垒上起伏纹路都清晰可见。

“好漂亮,还能这么搞。”平一雷和聂伤两个人把脑袋挤了过来,虽然玩过女人不少,这么仔细看女人xiāo穴的结构还是首次。

兰无药道:“你们两个粗人,怎有本公子这份雅致。”

说罢,他示意天鹤把蝇甩借来一用,老道笑眯眯地递给了他。兰无药用前面的毛毛拨弄着李荣花的yīn蹄,顷刻,又痒又痛又舒服的感觉,传到了李荣花的脑海,她的屁股不觉颤了起来。水汪汪的xiāo穴,似待涌的泉眼。

韩端这时候忽然走了过来,道:“你们不了解她,应该对她粗暴一点”

说罢走到李荣花的背后,向下狠命一按,“啪”的一声,李荣花的正个人跌落到桌子上。装菜的盘子被砸得乱作一团,菜汤和油迹沾漫了李荣花的乳房和肚皮。

“啊……”李荣花惨叫一声,韩端的**巴随即插进去,抽插起来。

柳莹姑微微一笑,道:“你这辈子,恐怕不会对女人温柔了。”

韩端喘息道:“你问她……喜欢不喜欢。”

爬在桌子上,污垢满身的李荣花迅速做出反应。

“啊……我……喜欢……”她闭着眼睛,身子在桌子上蹭个不停,左边的脸已经被染成黑色。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动,只有天鹤微笑地在看。

柳莹姑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媚眼如丝,软声道:“道长,不会是有心无力了吧?让奴家服侍一下道长好吗?”

她气若柔丝的声音伴着眼里的流波,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有劳。”天鹤解下长裤,还没等脱干净,柳莹姑的小嘴已到。

天鹤的**巴不算太大,也没有完全勃起,毕竟是上了年纪,不能是年轻人相比。柳莹姑小手握住**巴,张口含住天鹤垂下的yīn囊,小手慢慢地撸动。她用的每分力都恰到好处,随着天鹤感觉得上升而慢慢增加节奏,还一边娇喘呻吟。

“果然是双修魔女。”聂伤一边说,一边走来,撕咬着柳莹姑的耳朵。

“坏人,你要舒服死人家啊!”柳莹姑吐出yīn囊,柔声说道。然后开始舔吸天鹤的**巴,慢慢地,天鹤的**巴终于抬起了头。

聂伤不失时机地把柳莹姑的屁股抬起来,一挺而进。

“嗯哼……”柳莹姑感到了阵阵快意,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快。柳莹姑的吹箫功夫,自非常人可比,不消片刻,天鹤就把自己的那点阳精,悉数射出。

“无量……天尊!”老道一声大喊,身体象叶片一样飘到了床上。

其他人等在无暇说笑,只剩下男人亢奋着神经,女人高涨的情欲。

韩端也到了最后的时刻,他狠狠揪起荣花的头发,玩命地发起最后的冲刺。

“跪下!”韩端大喊。

李荣花赶紧转身跪过来,几乎是同时,韩端的jīng液强有力地射过来。正好射到了她的眼睛,浓浓的jīng液沾满了睫毛,一点点流下。李荣花的视线模糊了,好像罩着厚厚的雾气。

还来不及喘息,平一雷立刻填补了xiāo穴的空缺,那急切的样子,似等候多时了。他刚把**巴放起来,李荣花的高潮就滚滚地到来了,她剧烈的起伏着胸口,乳房泛着微红。

“啊……我……不行了……”

她不喊还好,一喊,平一雷更加来劲,生生地把她抱起来,看着她挂着jīng液的小脸,欲仙欲死的表情,不狠狠地捣一捣,怎对得起这yín荡的模样?

“无药兄,和一雷干她屁眼!”射完无事的韩端成了指挥官。

兰无药会意,走了过去,**巴抵住菊花,缓缓地伸了进去。

“啊……”

李荣花脏乱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平一雷,双手围着平一雷的脖子,似乎要死过一样。两次高潮间隔太短,很容易让女人脱力。此刻的李荣花,两股不同的刺激已经把她搞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看他们多开心,你们也模仿一下。”韩端又转向这头,露着惟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你……坏……死……了”柳莹姑呻吟道。

聂伤的**巴还在她体内疯狂着。

可是扎里炽并没有动,好像执意在等位置。本来这样的场面,对扎里炽来说就很不习惯。他们族对女人都是很尊重的,而且本身人又内向。他微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慢慢地套弄着,看着局势。

“聂……哥……哥……好,好……厉害……我……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柳莹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而李荣花气都快喘不匀了。片刻,三个男人相继爆发了,韩端头一次认真听男人的叫声,感觉很有趣。鬼门书生叫的最尖,平一雷最响,聂伤最短最干脆。

两个女人被抛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李荣花都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了,污秽的身体在地上都油墨一样,在地上留下了痕迹。

只剩下扎里炽一个人没有爽过了,韩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慢慢玩,我们洗澡去了。一会带这两个女人洗澡,就是你的事了,哈哈哈!”

说罢,几个男人都去了后屋洗澡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扎里炽和地上两个半死的女人。他看着女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忽然觉得有些反胃,所有的欲望全消。犹豫了片刻,穿好衣服,一手一个,扛着两个女人走向了后屋。

“真想不到,李荣花居然这么放浪。”远处的叶南祯庆幸刚才没走,他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裆下,也支得老高。

(二十二)

回到驿站,几个人都围了上来,问东问西,少年自然是最快、最好奇的。

“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发现,不过觉得有点危险。”叶南祯拍着少年的肩膀,又继续道:“小子,你……”

少年头一次发现叶大哥说话有些吞吐,连忙催促道:“怎么了,叶大哥,快说啊!”

“没什么……可能会有危险,你还是走吧!”

胡长马和葛四惊讶地看着他,这句话从叶南祯嘴里说出来,的确让人惊讶。

少年咧嘴一笑,道:“我不会走的,我不怕危险。如果错过这次战役,我会后悔一辈子,我不要在用耳朵听故事了。”

“老叶,我们该怎么做?”胡长马问道。

叶南祯考虑了许久,道:“等他们大战后的结果吧,可能这次每个人都有麻烦。”

(二十三)

李荣花偷偷地溜出屋子,悄悄地走向马棚,她解开缰绳一回头,发现了韩端斜的几欲竖起的眼睛。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要去哪里?”韩端厉声问。

“我,我……”李荣花的眼神闪烁不定。

“是去驿站吧,我猜的对么?”

李荣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乞求道:“求求你,不要牵连他们了,我只要索达的人头就够了。”

韩端一个耳光把她裹了出去,李荣花的脸上,留下了五个火辣的指印。

“索达的人头我会给你,其他的,由不得你了!”

说罢,点了李荣花的穴道,把她扔到小屋的床上,随后出来,把门锁住。

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韩端道:“大家都准备好了么?这次可是一举多得的买卖。”

平一雷道:“废话,我们还用准备么,下一步怎么做?”

韩端道:“明后天可能就要开战了。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天鹤和莹姑随塔兰一起,我和其余的兄弟先去驿站解决叶南祯。合我们五个之力,绝对有必胜的把握,然后去战场汇合天鹤兄、莹姑妹。记得,想办法把战斗格开,让索达直接和塔兰多哲火并。如果塔兰死掉,你们上去解决索达;如果索达死掉,你们把塔兰多哲杀掉。还要记得把索达的人头给我的那个贱人带回来,交给她。”

天鹤道:“这是为何?”

韩端眼睛看向远方,道:“以后塔兰和西玛所有的一切都归我们,难道不好么?”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二十四)

今天是边界难得一见无风之日,塔兰和西玛两族所有的精兵战将,囤积于边界。

“索达,你准备好后事了么?”塔兰多哲的扬声道。

“塔兰匹夫,逞口舌之利何用,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上场一战!”

“好,今天让就要你死个明白!”

双方自不会在气势上输给死敌,索达把手一挥,西玛六勇士各率队冲出,气势如洪!

“无量天尊!”天鹤力喝一声,和柳莹姑带着塔兰家的人马迎了上去。

一时间,血肉横飞,天昏地暗,所有人都投入了杀戮。

索达直奔塔兰多哲而来,生怕他跑掉一样。哪知塔兰多哲不但没有跑,亮起长剑,横于胸前,一个毫无破绽的守势。索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一直看不起的塔兰多哲,竟是个内家高手。

“痛快,今天我们就分个胜负!”

索达声到人到,漫天的剑花象网一样罩向塔兰多哲,空中的身姿宛如雄鹰俯冲。

“来吧!”

塔兰多哲长剑画弧,动如脱兔,边退,边挡。刹那间,将索达的攻势化为无形。

索达剑头轻点,飞腿随至,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兰多哲以剑抵剑,左右横推,再次拆招,葛地反手一扫,扫向索达咽喉。索达大惊,一个跟头倒翻了出去,塔兰多哲如附骨之蛆,不待索达身形立好,长剑又斜刺过来。索达滑步错过,并左手双指曲塔兰多哲二目。两个人你来我往,杀在一处,转眼间,几十招数拆过。

天鹤杀得胡须血红,七尺峨嵋刺所到之处,无人可挡。六勇士之首齐洛眼看已招架不及,命在旦夕。陶僵和高忘忧飞速赶来,三个人围攻,可是依然落于下风,双方级数差得太远了。天鹤从容不迫,左手捏十字决,在几个人之间如穿花蝴蝶一样穿越。

“无量天尊,看招!”老道峨嵋刺轻挑开陶僵的刀,一掌拍在他的身上,陶僵只觉胸前一热,嗓子眼发咸,一口鲜血朝天而出,手上刀瞬间脱手飞向空中。

“阿陶!”齐洛惨呼,眼睛似要掉出来,人象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受死吧!”天鹤人如鬼魅,长长的峨嵋刺已刺入齐洛的胸膛。

地上的尸体成片成片地叠加着,所有的人都丧失了理智,见人就杀,已经分不出敌我了。可能只有柳莹姑还保持优雅的身姿,一对“雪花”短剑飞舞起来,如天女散花,霎是好看。但是,看到的人非死即伤,又如何欣赏?

也不知道打了几时,场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索达和塔兰多哲亦伤痕累累。

两个人喘息着,身形分开,对视着对方。

“老匹夫,居然找帮手!”索达大怒。

“哈哈哈,这还不算,恐怕此刻你们的女人正被马贼蹂躏吧!”塔兰多哲仰天长笑。

索达冷笑,道:“想打进西玛家,没那么容易。”

说罢,两个人又打在一处,塔兰多哲剑奔索达心脏。谁知索达没有躲,一剑反刺过来。以命搏命,塔兰多哲赶紧撤剑隔开,可是索达更加凶狠,招招不留余地,渐渐地把塔兰多哲逼向了绝境。

“你疯了!”塔兰多哲脸变了颜色。

索达象个愤怒的狮子,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老匹夫,索某今天根本没打算活命回去!”索达言罢,门户大开,杀招也更狠。

塔兰多哲一咬牙,横竖躲不过,热血一振,再不躲闪,当索达剑刺过来的时候,同时狠狠地还了一剑,看到底谁先闪开。

(二十五)

驿站里,此刻也挤满了人,叶南祯和韩端对望着,相隔五步之距。

“‘叶六探’!”

“‘韩毒眼’!”

韩端笑了笑,道:“很好,我来要人。”

“借口吧,你明明是来找我的。”叶南祯盯着韩端的斜眼,好像看穿了他所有的心事一样。

“不重要,叶南祯,准备受死吧!”说罢,软剑象毒蛇吐信一样亮了出来。

兰无药的铁扇;平一雷的鬼头刀;聂伤的银枪;扎里炽的弯刀,全部扬了起来。

“都给我退得远些!”叶南祯对身后的几个人命令道。

刹那间,韩端五人同时出手,封住了叶南祯所有的退路。

“着!”叶南祯并没有拔刀,凌空飞起,飞到了最高点,大喝一声。

漫天的钢针如雨点般打来,刚刚动起来的五个人,立刻象鸟兽散去。叶南祯像叶片一样飞向了平一雷,刀光一闪,劈了下去。

平一雷大惊,鬼头刀急忙横过头顶,叶南祯左手象捏兰花一样把手指一弹。

平一雷瞪大的眼睛再也不能闭合,咽喉处,一个很细的针眼,鲜血迅速地喷出。

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韩端。原来,那天叶南祯根本没流露出如此恐怖的实力。一个照面,狂徒平一雷就被解决了。

韩端当即立断,大喝道:“攻少年!”

兰无药心领神会,铁扇一指,直取少年眉心。叶南祯迅速反应,但是扎里炽的弯刀已至,一道优美的弧线划了过来。

“给我闪开!”叶南祯硬生地一挡,震得扎里炽后退三步。

胡长马横在兰无药身前,葛四挡住了聂伤。他们为叶南祯,争取着时间。

韩端冷笑,道:“‘叶六探’,你以为只有你有暗器么?”

言罢,只见他手指夹着一个黑色的弹丸,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颜色大变,登时横刀向后倒飞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屋子里浓烟一片,紧接着传来好几声惨叫。

当叶南祯从烟雾里钻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胡长马和葛四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他惊呆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巨大的悲伤和愤怒涌上心头。

“啊!”他象狮子一样怒吼着,以最迅猛、最恐怖的速度冲了过来。

兰无药,聂伤扎里炽散在三角,欲做困兽之斗。韩端的瞳孔忽然收缩起来,他看见闪亮的六个刀花,每一朵都那么漂亮,那么炫目,却又那么寒冷。就象六朵花同时开放,根本分不出先后,一瞬间,灿烂到极致。

“‘曲手六探’!”

聂伤倒下了,扎里炽倒下了,兰无药也倒下了,没有一点声音,甚至都没来得及体会死亡的滋味。韩端软剑抵住少年的咽喉,恐惧之色溢于言表,行走江湖多年,从来都没害怕过。

胁持人质是他最鄙视的事情,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亦狠。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他连一点战意都没有了,只剩下恐惧,无尽的恐惧。叶南祯象个天身般耸立在他面前,象一道自己永远过不去的关,象一道死亡线,“曲手六探”比传说中更可怕千倍、万倍。

“放开他!”叶南祯一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象踩在他的心上。

“你肯放我离开,我立刻放人!”韩端颤声道。

“不可能”叶南祯斩钉截铁的回答。

“杀了他,别管我!”少年坚定地喊着,那神情似乎当韩端的剑根本就不存在。

韩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我保证他在我前头没命,叶南祯,你自己选择。”

叶南祯和少年使了眼色,少年会意身体微倾。叶南祯左手一扬,两根刚针没进了韩端持剑的腕部。少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出来,叶南祯飞身扎向他们错身的缝隙。叶南祯的刀刺入了韩端的胸膛,与此同时,韩端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也刺入了少年的后心。

“我……说……过,他会……死在……我前面,我……我不会……失信于人的……”韩端在狂笑中死去,尸体轰然倒地。

叶南祯赶紧伏住少年,内力源源不断地送进少年体内,可是,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反应。叶南祯的心沉了下去,右手的刀“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叶……大哥!”少年声音微弱,嘴角的血不断地渗出。

叶南祯把他平躺在地上,眼睛红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以为,自己再不会悲伤,可是一个人生刚开始的少年就要在他手中死去,两个战友已经死去,这一切都是他托大的错。

“在……”叶南祯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力的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

“叶大哥,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叶南祯看着少年还稚气未脱的脸,强挤出一丝微笑。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少年也笑了,可是却笑的如此凄然。

“我的名字叫陈风林,大风的风,森林的林。”

“好名字,比叶南祯好听得多。”

少年又笑了笑,眼神变得空洞无光,本来平静的天气,忽然起了风,很大很大的风,那声音,好像有人在风中哭泣。

“我想见……荣花姐姐……”说完这七个字,少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叶南祯的泪水在也隐藏不住,他哭着道:“你知不知道,你爱的人,是个婊子!”

(二十六)

马英明率领着他的马贼,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西玛族的城外。杀了几个看守后,马队便横冲进城中,街道空空,这里就象个无人居住的空城。

“奇怪啊,这么容易……”

“得手”两个字还没说出,一支雕翎箭射进了他的眉心。数百个西玛家的族人从四面八方涌出,为首拿弓的正是路方台。

马英名从马上坠落,一代马贼之王竟然死的如此窝囊,与他一同落马的,是他的美梦。马贼立刻乱了套,四散逃离,西玛的勇士杀得性起,准备追击。

“都给我回来,支援前方,出发!”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向边界涌来,这次才是真正的倾巢而出。

此刻,索达和塔兰多哲的自杀式打法终于有了结果,两个人都把剑,送到了对手的身体里。但是他们还在支撑着,好像谁不愿意先倒下。最后,两个人竟脸对脸倒在一处,生命顷刻就要流逝。

塔兰多哲忽然笑了,缓缓地说道:“我有个女儿,我一直享受她的身体和爱恋,我终于可以说给一个人听了。”

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冤家。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含笑死去。

“我也有个女儿,可我却一直被她仇恨!”

索达看着天空,停止了呼吸,眼角赫然多了一滴眼泪。

战场里完全乱做一团,就是两个族长的死也好像无人发觉,都是见人就杀,手里有什么就用什么,西玛家连连败退。这时候,路方台指挥着人马杀到,局势立刻扳了过来,他指挥若定,刚刚胜势已成的塔兰,陷入了全面的被动。

天鹤和柳莹姑已经杀得快脱了力,两个人边战且退,似乎陷入了包围。这时候,他们两个发现了索达和塔兰多哲的尸体。

“莹姑,你去把索达的人头取下,我去擒住那个西玛家的指挥者,胁持他退走,看来塔兰家是顶不住了,就是不知道‘韩毒眼’他们怎么还不来?”

柳莹姑道:“可能是遇到了麻烦,就这样定了。”

柳莹姑杀开一条血路,一剑将索达人头取下。当西玛家的人看到了族长的人头时候,都发疯一样扑过来,把柳莹姑围在中央,攻势如潮。

天鹤大喝一声“无量天尊”,直向路方台扑了过去,他知道,自己和莹姑,都挨不了多久。

路方台看有人以惊人的速度从空中扑来,越过了保护他的人群,连忙搭弓,可是箭没上线,天鹤的大手象老鹰抓小**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他胁持着路方台,几个起落,扎进了柳莹姑被包围的地方,一声长啸,道:“无量天尊,都给我让开!”

柳莹姑已经混身是血,眼看支撑不住,看见天鹤的到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路方台作为第一谋士,且有百步穿杨的绝技,在族里的威望不在索达之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攻击,散作一个更大的圈。

“我们走!”

天鹤抵着路方台,带着柳莹姑慢慢地出了困境,两个人个随便抓了一批马,押着路方台,向他们的住地驶去。进了屋子,两个人已经疲惫不堪,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回来。他们的脸色都变了,恐怕韩端他们都凶多吉少。柳莹姑马上去小屋,解开了李荣花的穴道,把人头抛给了她。

“妹妹,这是你朝思暮想的吧?”

看着索达的人头,李荣花脑袋“嗡”的一声,心头一时感慨万千。一瞬间,恢复所有的善良,对索达的人头根本都没有在意。她只有一个想法,去阻止韩端他们,不要再打了,她要让韩端带她离开,以后专心的做他的奴隶。

“谢谢姐姐!”话音未落,她人已经射了出去,迅速上马准备向驿站奔去,刚要离开,她看见天鹤和路方台。

“荣花!”路方台一声大喊。

“路……叔叔……”她的仇恨已经彻底消失,现在的她,不再恨任何一个人了。

路方台看着她,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道:“荣花,你知道么?你的父亲不是李天秀,是索达,是索达!”

路方台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就惊呆了,包括柳莹姑和天鹤真人。

路方台又道:“而索战,是你的亲哥哥!”

李荣花怔住了,旋即一声冷笑,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路方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抛给了李荣花。

李荣花打开了锦囊,里面是母亲写给索达夫人的一封信。

上面写道:

嫂夫人,万分感激索大哥和夫人将小女过继于门下,以解我夫妇无后之痛。

以后无论是否有子嗣,都会把荣花当亲生女儿看待,将来也一定会让荣花继承家业,大恩不言谢,来世我们夫妻愿做牛做马,还赐女之恩!

——江栖凤拜上

上面娟秀的字体,正是“母亲”江栖凤的。李荣花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几欲跌落。原来自己一直想杀,今天终于被杀的那个人,竟是自己的父亲。

“不!”李荣花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拍马冲了出去。

(二十七)

塔兰多哲的死讯传到了菊若的耳朵,宛如晴天霹雳,菊若立刻昏了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睁开了泪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守在她的面前。

“娘子,你醒了,岳父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娘子,现在全府上下已经乱作一团,你现在是塔兰府的主人了,要以大局为重。”

相公的声音象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感觉距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

“娘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你要挺住!”说罢,张生松开了她的手,奔向厨房。

菊若泪水滂沱,摇摇晃晃的走到床下,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匕首。

此时张生正好端饭菜回来,见娘子拿起匕首大惊失色,立刻大喊:“娘子,不要,不要寻短见!”

他匆忙地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菊若。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菊若的匕首,刺进的却是他的心脏。他睁大了眼睛,大得快要掉出来,倒下的时候竟没小一分。

过了好久好久,菊若凄然一笑,悠然道:“父亲死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二十八)

当李荣花象个没有灵魂的尸体走进驿站的时候,听见叶南祯的声音。看见了满地的尸体,她最想见的人,韩端,也是其中之一。

叶南祯的泪还没有干,狠狠地看着她,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李荣花站在那里,叶南祯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好久好久,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叶大侠,你说得没错,我是个婊子,是个母狗。我的亲哥哥被我害死了,我的父亲被我害死了,一个爱我的少年也被我害死了。你说,老天对我是不是很好?”

叶南祯也呆住了,他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如此可怜,甚至比自己当年都可怜千万倍。

李荣花的笑容里,布满了泪水,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哭还是笑。

“连唯一的一点乐趣,现在也被老天剥夺了,可能这便是我的结局吧。”

说完,刀光一闪,人象花枯萎一样缩成了一团,她的目光痴痴的,也不知道再看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侮辱你,这不是你的错。”

叶南祯抱着她,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

“叶大……侠……就怕我这……一条狗命……抵不了……这……罪恶。”

外面的风声凄厉的呼啸着,世界上,好像只剩下叶南祯,一个活人。

(二十九)

叶南祯骑着马,头也不回地向边界外驶去,他要永远离开这里,不再回来。

当他来到边界的尽头时,发现一个绿色衣服的少女。看身形,像是塔兰家的大小姐,塔兰菊若。

“陌生人,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少女忽然开口哀求。

“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

“好,上马吧!”

他拉着少女的手,把她拉到马上。

“驾!”他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扬起了蹄,带起许多的烟尘。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了,边界村只剩下漫天的风声,似乎,永远都停不了!

17

第十七夜:岳灵珊被掳记

华山派众人拜别金刀王家,坐上大船离洛阳而去。令狐冲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无心与众师兄弟胡闹,终日独自在船舱内抚琴自乐,残度余生。而岳不群见此顽徒鲜有的安静,自也乐得个清闲,整日与夫人在船上观看两岸美境。

殊不知,华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阳境内,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冲未离开洛阳之时,任盈盈已暗中知会其属下的江湖人士,对华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个江湖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此帮江湖黑道人士为讨任盈盈欢心,整日派其属下或亲自向令狐冲献媚,弄得历来喜好清静的岳不群也无可奈何。

************

船航至兰封境内已到夜间,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时才继续航行。夜静深宵间,众弟子都已经去睡觉了。岳不群闲步进入与岳夫人独居的船舱内,但见夫人素衣披身,横卧于船舱内的床塌之上,双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来。岳不群顿感喉干舌燥,额间微微发热,两腿间之阳物立时勃然而起。

岳夫人虽是将到四旬之人,但肌肤胜雪、体态匀称,兼之一直对容貌爱惜及保养有加,所以久经岁月的她还如初为人妇时之容颜。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满意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间往往令丈夫满足非常。有妻如此,岳不群如何能不为之而动情?

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实是无奈得很。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听得丈夫开口求欢,却仍有着羞涩之意。双额立显晕红,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处只一板之隔,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

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低声道:“师哥,我们此时行房虽好,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如让他们有所察觉,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

听罢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马上运起“紫霞神功”,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回神再细想,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

想到此处,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师妹,刚才为夫运起本门神功,探听到众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欢好了。”

听罢岳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红的脸庞微微低下,任由着丈夫为自己宽衣解带。衣衫尽解的岳夫人通体宛如白雪,两颗微微暗红的rǔ头翘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双峰犹如两座雪山,而暗红色的rǔ头犹似被太阳照得白雪融化后,裸露着的山峰之巅。一丛乌黑亮丽的体毛长于下腹之上,两条雪白的娇腿欲张欲合,让人观之顿感怦然心动。

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顿时失控,立即将手伸到妻子腿根之处,在那两片娇嫩的户肉上轻轻揉搓起来。在丈夫调弄之下,岳夫人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户穴内春潮直喷而出,顿时弄得腿根处浆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无法克制那羞涩之心了,她连忙解下岳不群的裤带,将丈夫的阳物含进口中。岳夫人本对此龌龊之事极为不耻,但自觉得近日由于在外连续奔走,自己未能尽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见到岳不群如此鲜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顾及礼仪廉耻了,一心只想着为夫君解决这燃眉之急。当岳不群的阳物进入口中后,她便马上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一股麻痒之意从阳物处直冲心间,岳不群顿感难以忍耐,连忙运起“紫霞神功”将内力注入阳物之上,以此来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将阳物送进岳夫人体内,就落得个精浆泄尽的尴尬场面。

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门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习者舞剑时剑气纵横,而且在运功之时能倾听出方圆数十丈内的轻微声音。岳不群能将此神功运用于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为显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师了。

感觉到口中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却妇人应有的礼仪廉耻了。但见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后连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双雪白的豪乳使劲地揉搓,岳夫人也毫不客气地提起那坚硬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接着猛然往下一坐。但听得“吱”的一声脆响,岳不群的阳物便整根没入到岳夫人的户穴里。

当阳物进入温暖而湿润的户穴内,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顶,guī头立时直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顿时禁不住“噢”的一声轻呼。听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娇呼声后,岳不群的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但见他双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对柔软而雪白的乳房,阳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动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频率,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体深处顶去。

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之下,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户穴内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经脉。阳物在户穴内进去之间,不停地磨擦着穴内的嫩肉,令岳夫人兴奋得浑身颤抖。若在平常,岳夫人早就毫无顾忌的呼出呻吟声了,但正在异常亢奋中的她还是强行克制住这样的举动。因为她知道,自己与丈夫交合时所发出的床语莺声,绝对不能让与此地只一板相隔的众弟子听到。

但见岳夫人紧咬银牙,鼻孔不停地喘着粗气。她双手按住岳不群的肩膀作为支撑点,臀部猛烈地往下坐,并且将户穴内的肌肉紧紧收缩,狠命地缠绕住那硬如铁棒般的阳物。此时岳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户肉紧紧缠绕,一股麻痒之意再次由guī头直窜心窝。他连忙加倍催动“紫霞神功”,以此来抵御此股无法控制的瘙痒,免得在妻子面前颜脸尽失。

岳不群加倍催动神功不久,忽然听得岸上不远处有一对男女正轻声私语。在细细辩认之下,此二人却是岳灵珊与林平之。岳不群心内明白,女儿因与林平之日久相对而暗生情意,日间惟恐众同门耻笑,所以趁着夜静深宵时到岸上相聚。

听得岳、林二人谈论起林家剑谱之事,二人谈论中隐约含有怀疑令狐冲独吞剑谱之意,岳不群立时将运在阳物上的神功转移到耳朵上窃听,不再理会阳物上阵阵的酸麻。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冲着林家的《辟邪剑谱》而来,此时听得林平之跟女儿谈论起剑谱的事宜,他岂有不全神窃听之理。

岳不群将注入阳物的神功转移后不久,一股精浆就难以克制地倾泄进岳夫人穴中。精浆泄尽后,户穴内的阳物便快速地软了下来。望到岳夫人那略带怨怼的眼神,岳不群一边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边继续全神窃听岳灵珊与林平之谈论剑谱之事。

“呔!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里出言诬蔑令狐公子!”正当岳不群全神窃听之时,忽然从夜空中传来一声暴喝。

岳不群立感不妙,连忙一边系好裤带,一边提起长剑窜出船舱,飞身跃至岸上。但见岳、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壮汉擒获,已然离岳不群有数十丈之遥。

白衣壮汉身后,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头男子为其断后。

看着两名不速之客飞速远去的身影,岳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无法追上此二人,就算是追上了,也无法确保安全地救回岳、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无谓的追击,以便静观其变。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时亦跃到岸上,看到此等景况也作无奈之举,只好与岳不群回到船舱内,商讨如何迎救岳、林二人的方法。

************

两名壮汉箭步如飞,犹如沙场上两匹狂奔中的战马一样。而岳、林二人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似的,被那白衣壮汉提在手里竟然动弹不得,二人显然是都被点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两名壮汉奔了大约十余里后,左拐右转地就进入了一间宅子的大堂内。未等白衣壮汉将岳、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个宅子点得灯火通明。宅子内灰尘满布,家具陈旧,显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获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样。但见那白衣壮汉身材魁梧,比寻常人还要高出半个身,脸相虽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肤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双三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风耳、满脸都是麻子,肤色犹如泼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壮汉将二人抛到地上后,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后人竟然会落到咱‘漠北双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剑谱》后,我白熊就可以与大哥一起名扬天下了。”

黑熊点头道:“嗯,兄弟说得没错!待咱兄弟俩练成那《辟邪剑法》后,一同杀上黑木崖去,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全都夺来,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帮狗种牵制了。而且还会令服了‘三尸脑神丹’的人臣服于咱们脚下,这可是天下最为风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将林平之提了起来,凶道:“小子,快将你家的《辟邪剑谱》交出来,让爷爷们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剑法!若然敢说个‘不’字,老子就将你大卸八块用来下酒!”

林平之听罢,即道:“两位前辈明鉴,若我林家剑法真能独步于江湖,余海那狗贼焉能将我林家杀得只剩下晚辈一人?奉劝二位前辈一句,请尽早放了晚辈二人,若晚辈的恩师‘君子剑’岳先生寻到此处,恐怕两位将难逃身首异处。”

林平之一番言语顿时气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这个未长须毛的乳臭小儿!老子兄弟二人纵横漠北多年未遇敌手,还会怕华山派的一个伪君子吗?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听得此话犹如当头雷鸣,顿觉满脑眩晕。白熊那紧跟着扇过来的两巴掌,令林平之立时满嘴牙血,两颗牙齿顿时夺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穷凶极恶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语也枉然,只会招来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只是既气又恼地将头低下。

见得林平之一脸恐慌,一旁的黑熊yīnyīn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剑谱》的下落,那也罢了。嗯,今夜能与小兄弟见上一面也属有缘,就让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后辈吧!嘿嘿……”

黑熊言罢此话,便从僧袍内取出一样东西来,放进口中咬了一口后,递到林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递到面前的东西竟是一只已然煮熟的人手。

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虽曾经过一场灭门磨难考验,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万分惊慌与气愤之下,顿时就当场晕死过去。

“他娘的,这外强中干的废物真不经吓!”白熊说罢此话后,将林平之再次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这样拷问是得不到结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儿是此废物的心头肉,咱们若想得到《辟邪剑谱》,那得在此妞儿身上下点工夫方能有所收获。”

白熊点头道:“大哥言之有理,应当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劳顿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点东西下肚,再来收拾岳不群的臭女儿。”

“兄弟若不嫌弃,此物就送与兄弟充饥。”黑熊说罢,就将那煮熟的人手递了过去。

白熊看了看,皱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头好,兄弟怎敢夺兄长所爱。再说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么新鲜了,吃起来不能尽兴。”

黑熊笑道:“兄弟多虑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岂有长幼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够新鲜,可取出早几日从洛阳衙门擒来的女人充饥。此骚货长得满身嫩肉,宰来生吃,兄弟必能尽兴。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将此女人取出来,与大哥一同享用,今夜要一醉方休。”白熊说罢此话,径自往宅子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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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双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后,兄弟二人便飞奔赶至洛阳。到得洛阳后,此二人贼性不改,乘夜潜入洛阳衙门内盗取金银。在盗取金银之时,洛阳知府正与小妾赤身裸体地在房内交欢。二人见那小妾容颜绝伦,便yín性大发,顺道将那赤身裸体的洛阳知府小妾掳走。

那洛阳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烟,芳龄二十有一,本是洛阳城内的名妓。因容貌出众,加上床功绝顶,所以洛阳知府不惜重本,将柳如烟买了回来,纳为第三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将柳如烟买回来后,便夜夜与其欢度房中趣事。

“漠北双熊”将柳如烟掳劫来后,便雇了船只暗中跟着华山派一行。闲来无事之时,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将柳如烟拿来随意奸yín。到了兰封境内,二贼便弃了船只,带着柳如烟上了岸。寻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将柳如烟藏于此宅子的后堂内后,二人便四处作案,并继续暗中盯着华山派一行。

那柳如烟本出身于烟花之地,天性喜好yín乐,对贞节之事极为淡薄,加之见此二贼穷凶极恶,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尽力迎合二贼的奸yín,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条。将柳如烟尽情奸yín后,二贼本想将其烹杀吃之,但见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连连,所以二人都不舍得将其烹杀。

“漠北双熊”此番暗中跟随着华山派,名为暗中保护令狐冲,其真正目的却是冲着《辟邪剑谱》而来。今天夜里见得岳、林二人落了单,二贼岂有放过此大好机会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诬蔑令狐冲为由,将他们二人犹如老鹰叼小**般的掳劫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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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将提在手中的柳如烟抛到黑熊面前。但见那柳如烟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却掩盖不住她那绝伦的明艳。柳如烟身上只套了件男装的长袍,脚上却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金丝凤头绣花鞋;长袍的下摆处,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两颗小巧玲珑的rǔ头凸露在袍胸处,随着胸脯的起伏约隐约现。让人观之,满脑顿生遐想。

见得柳如烟此般模样,黑熊顿觉欲火中烧,两腿间之阳物立时悄然而起。黑熊二话不说,将不知所以的柳如烟提了起来,将其按在一张陈旧的四方桌上后,捋起她的长袍下摆至腰间。柳如烟那雪白的臀部顿时就露了出来,那白如冬雪的臀部上,依稀可见片片乌青,显然是时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动作,柳如烟心中了然,今夜又难逃此黑肤恶贼一顿凌辱了。柳如烟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将身体紧贴桌面,双手紧抓住桌子,双脚踏稳地面,翘起臀部等待那恶贼发泄yín欲。期望那恶贼尽兴后,自己身体免遭一番毒打之祸。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轻拍两下后,他便将僧炮脱下,解开裤带将那黝黑的阳物腾了出来,然后将阳物送进柳如烟的yīn户内,并开始抽送了起来。柳如烟一声“噢”的娇呼后,便尽力迎合黑熊的抽送,并不时哼出那令任何人听了都心动的呻吟声。

见得柳如烟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欢欣之余不禁略带点可惜,若不是白熊要将此骚货烹杀用来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几日。但回头细想,兄弟间的情谊岂能被此万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处,黑熊便收起怜惜之情,拼命地在柳如烟的户穴内抽插。

柳如烟虽天性喜好yín乐,但心中却这等逼奸的行为极为厌恶。无奈那黑熊天生剽悍,柳如烟自知无能抵抗,为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无休止的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烟在倍受凌辱中竟然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体内的津液从花心处直涌而出,弄得黑熊的yīn囊上都沾满了yín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阳物,将娇嫩的户穴撑得没一点缝隙,阳物死死地顶住了穴心,再随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烟心中顿时生出说不清的爽快。此时黑熊只感到户穴内的肌肉不断地收缩,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阳物,他顿时舒爽得“噢噢”的连连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见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时正饥肠辘辘的他很快就将那yín欲之意压了下去。将柳如烟提到大堂后,白熊本想马上将其烹杀,以解腹中之饥饿。见黑熊二话不说便上前将柳如烟奸yín,为了不令此异姓兄弟感到败兴,白熊也只好强忍腹中饥火,待黑熊尽兴后再作定夺。

但见得黑熊将柳如烟摆弄近半个时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道:“大哥,小弟此时正饿得很,请兄长尽快完事。”

正忙于抽送的黑熊应道:“兄弟,先别着急,为兄就快完事了,请务必稍等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将此妞儿的臂膀剁下来充饥,大哥请继续办事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万万不可!若先将臂膀剁下来,一来此骚货必然死去,那为兄就不能尽兴了;二来肉质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不够鲜美了,兄弟饱餐之余也难免落得个败兴的下场。”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顾忌小弟当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会点了此骚货的穴道,那她便对疼痛全无知觉,而大哥也可以继续尽兴了。此骚货的穴道被封后,创口处也不会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质不够鲜美了。”

黑熊听罢,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计而行!”

听得二贼的对话,柳如烟心知不妙,自己的躯体竟然将会成为此二人的果腹之物。由洛阳到兰封的路上,柳如烟便知道二贼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如烟都为保命而尽力迎合二贼,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经自己一番努力,还是难逃被烹杀的命运。想到此处,柳如烟不禁悲从中来,哭泣之声随即响起。

见得白熊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双眼不怀好意地瞄着自己的手臂,柳如烟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掳劫以来,自问都能伺候得两位满意。求二位能留贱妾小命一条,妾身今生与来世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呜呜……”

听得柳如烟此言后,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说的话可是当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则过后别来后悔。”

柳如烟立即点头应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请大王明鉴。”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子可没有逼你!”白熊笑着说罢此话,然后望着一脸恐慌的柳如烟继续道:“这牛和马当主人肚子饿的时候,当然是心甘情愿地被主人宰来充饥了。你既然答应做牛做马报答咱兄弟俩,这已经说出口的话可不能反悔。嘿嘿,现在把你宰了还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烟即慌道:“那……那我不当你们的牛和马了……”

“你娘的!这已经承诺的话,还能收得回去的吗?”没等柳如烟把话说完,白熊便骂了起来。

白熊见柳如烟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点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然后举起刀子直挥而下,便将一条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来。说也奇怪,躯体与臂膀的创口处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许血浆。而从柳如烟的神情来看,她竟然连一点痛楚的状态也没有。

柳如烟见得自己的臂膀就这么剁了下来,虽未感觉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吓得口青脸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条已与身体分离的臂膀,放进口中大嚼狂吞,柳如烟顿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了过去。

正在柳如烟身后疯狂抽送的黑熊,见得她如此的惨状,一种莫名及难以克制的快感忽然直冲脑间。但觉guī头上一阵麻痒,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颤抖后,黑熊的精浆便泄了出来,都泄进了柳如烟那粉嫩的户穴内。

黑熊穿回衣衫,夸奖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让为兄尽兴,也能令兄弟解馋。”

“谢大哥夸奖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应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瘫在桌面的柳如烟瞄了一会儿后,道:“兄弟,现在咱们弄一锅鲜美的人心汤滋补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请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点炊具回来。”白熊说罢,便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手臂,一溜烟地奔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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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外面提了个铁锅回来,他还从怀里掏出了勺子、汤碗及一些烹调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是从别人家里偷回来的。也替那被盗的一家子感到幸运,白熊这个恶贼只偷他们家的炊烹之物,而没有取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东西后,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几块大石头回来。将那些石头摆弄了几下后,竟然就让他弄成了一个简陋的灶子。白熊接着拆大堂内的两张凳子作为木柴,便在那简陋的灶子里生起火来。等火烧得旺盛时,黑熊便把已经装了清水的铁锅放在灶子上。

见得锅中的清水烧开,白熊便将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烟翻过来,然后撕开套在她身上的男装袍子。柳如烟那对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时便展露出来,如此美境白熊也不细心欣赏,挥起刀子便要开膛取心。

此时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挥刀的手,道:“兄弟,先别急着取心。这骚货现在已经晕了过去,心里流的血浆必然不多,那吃起来便不能尽善尽美了。咱们应当将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时候将心取出,这样吃起来才能够格外鲜美。”

“嗯,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后堂取些清水来,将这骚货弄醒。”白熊说罢,便独自去了后堂取水。

白熊从后堂端出来一盘清水后,便往柳如烟当头泼去。柳如烟嘤咛一声后便醒了过来,看到二贼正凶目圆瞪地往自己望来,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时柳如烟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无补于事,只得默默流着眼泪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杀。

白熊将盘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烟胸膛处,经过一番擦洗后,正要挥起刀子开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挡住白熊的挥刀之势,并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白熊心中顿觉不解,他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位异姓兄弟。

黑熊微笑着解释道:“兄弟,此时取心甚为不妥。这骚货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她的心里必然未能充满血浆。要先将nǎi子硬生生地割下来,让她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在神情紧张之下,血浆必然涌进心里,此时才是取心的最佳时机。”

听罢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顿开。他一声不哼地点了柳如烟胸前各处穴道,然后将那对娇嫩的乳房割了下来。望着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柳如烟虽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吓得浑身不停地打颤。在极为惊惧之下,柳如烟体内的血液也跟着高速地流动,血浆果真一下子就涌进了心脏里。

白熊把一只割下来的乳房递到黑熊面前,道:“大哥,这骚货的肉特嫩,不比练武之人那样,肉质比较结实,吃起来有嚼头。如果煮熟来吃,那便什么嚼头也没有了,需得生吃才能尽兴。”

黑熊笑着夸奖道:“嗯,兄弟说得对。哈哈,兄弟这段日子脑袋开窍不少,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脑子细想一下,比从前进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将手中的乳房放进口中啃了一下后,笑道:“呵呵……大哥,别用言语来损小弟了。若论起智谋,小弟实是拍马难追兄长项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气的活儿,所以小弟一直视兄长为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从。”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觉得有此知己夫复何求。在一番大笑后,二人便将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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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乳房肉后,白熊用衣袖擦干净满嘴的鲜血,拿着刀子走到柳如烟身前,将她的一双腿和只剩下的一条手臂剁了下来。然后再破开胸膛掏心,并将其它内脏也取了出来。看着他那熟练的架势,犹如屠场里那些经常杀猪宰牛的屠夫一样。

柳如烟的身体连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死去了。由于在白熊挥刀之前,已经点了柳如烟身上的几处重要穴道。所以当开膛的时候,喷出来的鲜血并不是太多,只有少许血点溅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过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马上放进铁锅里煮,并加上白熊之前偷来的佐料。过不多时,锅里的汤水便烧开了。见得那颗人心在锅里滚来滚去,黑熊满心欢喜,他那条暗红色的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看着黑熊那个可笑的馋样,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似的。

黑熊叮嘱道:“兄弟,这肝脏可以丢进锅里放汤,但那肠脏就不怎么好了,为兄觉得丢弃为妙。因这副肠子内有黄白之物,怕吃了后闹肚子。”

“好的,一切听大哥吩咐便是。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于那小腿跟臀部的肉嘛……用盐来腌制一下,过几天再拿出来食用,肉质也不会变坏。yīn部处的肉毛多,而且还带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丢弃算了,大哥认为如何?”正低头忙着切人肉的白熊应罢,抬头看见黑熊点了点头后,便拿起那条刚剁下来的手臂递给黑熊,道:“这条手臂的滋味不错,请大哥享用。”

“谢兄弟了!”黑熊道谢了一声后,接过那条手臂便大嚼起来。

白熊将那肝脏切成碎块后,便丢进铁锅里,接着继续分割尸体。不一会儿的工夫,柳如烟的尸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和两条小腿。白熊用盐来腌制了那两条小腿后,便用刚才从柳如烟身上脱下来的袍子,将头颅和那些内脏、骨头包了起来,丢到宅子外面。

黑熊见得锅中之物已经煮熟,便盛了一碗热汤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请喝碗鲜美滋补的人心肝脏汤吧!”

白熊也不客气,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后,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这骚货的肉不但鲜嫩,而且那人心和肝脏也鲜美无比。早知道这骚货身上的肉是这么好吃,咱们早就该宰来吃了。哈哈……”

二人对视大笑一番后,便犹如风卷残云般的,将那锅人心肝脏汤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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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见大堂内到处都是血污,腥臭之味直冲进鼻子里,便从后堂取了好几盘清水出来,将大堂内的血污冲洗干净。顺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满鲜血的人肉清洗干净,并将大块的人肉切成适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块。

黑熊看着那烧得正旺的灶子,突发奇想道:“兄弟,趁灶子烧得这么旺,将人肉烤着来吃,那滋味肯定不错。”

“好。”白熊答罢,便在那堆已经切好的人肉上洒了点盐,并加了一些其它的佐料。

黑熊把一张凳子拆了,丢进灶子里烧,只留下两条凳脚。他从怀中取出了刀子,将那两条凳脚的一头削尖,再用清水洗干净削尖的凳脚。然后拿了两块调好味的人肉穿在凳脚上,放进灶子里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宅子大堂内便充满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灶边上,“吱吱”的响个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让任何人见了此般情景都会垂涎三尺。在一旁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心情直涌心间,而口中的涎沫也在此时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后,抢过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脚,卸下人肉便狂啃猛吞起来。没几下工夫,那块只烤得几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进肚子里。白熊一边用舌头舔着流到手上的肉汁,一边拿起人肉块穿到凳脚上继续放进灶子里烤。

黑熊看着这如此猴急的兄弟,脸上只微微一笑。他从腰间解下装酒的葫芦,拔开木塞喝了口酒。一边将烤熟的人肉放进口中咀嚼,一边用眼瞄着先前被抛到地上的岳灵珊,满布麻子的脸上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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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漠北双熊”掳劫到此处后,拷问与毒打林平之、奸yín与宰杀柳如烟的情景,岳灵珊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这一切她都耳闻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时,岳灵珊已经吓得脸如土色。当黑熊与柳如烟yín欲时,岳灵珊在感得害羞之余,又觉得天下间怎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将那呻吟声叫得如此欢快。到后来柳如烟被宰杀的时候,岳灵珊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还是偷偷地张开了双眼,见得柳如烟被剁得血肉模糊,她顿时就吓得满脑空白、双眼呆瞪。

岳灵珊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来都在父母护荫之下长大,而且众同门都对她溺爱有加,向来都生活在幸福与快乐当中。看到这从来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恐怖事情,她岂有不当场吓得屁滚尿流之理?此刻见得黑熊正yīn笑着向自己瞧来,岳灵珊心中的恐惧真是难以笔墨形容。

“漠北双熊”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从来都不愿意让别人亲眼看到他们宰人。没有将岳灵珊弄晕就把柳如烟生宰了,其实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熊的用意是,让岳灵珊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俩是如何的凶残,然后以此来威胁她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测,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如果没有目的,他是不会收林平之做徒弟的;林平之为求得到华山派的庇护,他必然是会将《辟邪剑谱》献给岳不群,以表他对师父的忠心;而岳灵珊是岳不群的亲生女儿,《辟邪剑谱》的事情必然会略知一二,所以这事情一定要在这妞儿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测也是合乎常理,但他万万没有算到的是,就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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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见得岳灵珊满脸惊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间隐约渗有尿迹,心中便知自己刚才的计谋凑效了。将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后,黑熊便一边拍着肚子,一边脸带着yīn险的笑容向岳灵珊走去。

见得黑熊向自己走来,岳灵珊慌道:“你……你想干……干什么?”

“你就是岳不群的女儿吗?”黑熊冷冷地问道,停顿了一会儿后,冷笑着继续道:“放心,我不会杀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们肚子未饿前,将那《辟邪剑谱》的下落说出来,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嘿嘿……”

岳灵珊听罢,浑身不禁一阵哆嗦,呜咽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那剑谱在哪儿啊,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呜呜……”

“哟,不知道就算了,干嘛哭了呢?小姑娘经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岳灵珊几句后,便转头对白熊道:“兄弟,你刚才也真是太凶残啦!

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尿得满裤子都是啦!快过来将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们伺候不周,一气之下不说出那《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咱兄弟俩今夜算是白忙了。”

岳灵珊听罢此言,立即惊叫道:“不!不要……别脱我的衣服……”

岳灵珊的话还没说完,白熊便一声不哼地走了过来,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灵珊苦于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边呼出那毫无作用的尖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熊将自己脱得浑身赤裸。

通体精赤的岳灵珊立时满脸羞红,雪白的娇躯连连颤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无助的哭泣声。但见她那对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惊恐与羞愤之下起伏不定。两颗粉红色的rǔ头犹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样,傲然地翘立于乳峰之上。娇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丛乌黑而稀疏的耻毛延伸至腿根处。两片微显暗红而鲜嫩的户肉,在两条大腿不停颤抖之下约隐约现。

俗话说,饱暖思yín欲。已经酒足肉饱的白熊见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时便兽性大发,两腿间的阳物顿时便翘了起来。白熊一手扒开自己的裤子,跪在岳灵珊两腿间,提起阳物便往她的户穴内塞去。看着他那副猴急的丑态,便如有十年未曾碰过女人似的。

白熊连捅了几次都未能将阳物塞进户穴内,他顿时便气得大骂了起来,不一会便将岳灵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狗血淋头。原来岳灵珊见得白熊犹如猛兽般的扑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惊得收缩了起来。而白熊那就似婴儿手臂般的阳物,在岳灵珊的户穴肌肉收缩之下,再加上没有yín液来滋润,当然是无法进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个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头上的一丛头发,便递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见递到面前的那丛头发,便马上明白了过来。他“嘿嘿”的yín笑了两声后,将头发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户穴内,并用手指轻轻地揉搓着户穴上方的yīn豆。

岳灵珊觉得自己下体有一样东西塞了进去,但觉那样东西在下体内慢慢地转动着,令自己有一种难以克制的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着yīn豆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地揉弄,但那种痒得发毛的感觉令人心烦意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猛抓一下。此时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声娇呼后,顿时便放松了全身蹦紧的肌肉,一股yín浆情不自禁地从户穴深处涌了出来。

白熊见得时机已到,便将户穴内的头发拉了出来,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阳物捅进了岳灵珊的下体。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后,便晕死了过去。失身于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计其数,所以他知道这是女子被破处后,普遍都会有的反应,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马上便开始在户穴中抽送了起来。

抽送十数下后,岳灵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岳灵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白肤恶贼污辱了。岳灵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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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本想让白熊扒光岳灵珊的衣服后,便继续拷问《辟邪剑谱》的下落。岂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后,便兽性大发地将岳灵珊奸yín。黑熊不想败了自己兄弟的兴致,所以便不加阻拦,待他尽兴后再来拷问。

此时见到白熊抽送得正欢,黑熊那刚刚熄灭的欲火又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

再看到岳灵珊那娇好而粉嫩的身躯,黑熊的性欲再也无法克制了,两腿间的阳物顿时翘起。黑熊一边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着自己的阳物,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白熊完事。但白熊摆弄了将近半个时辰,仍然未见完事的迹象。

黑熊急道:“兄弟,为兄那命根子正在焦急,能否快点完事?”

白熊应道:“小弟正在兴头里,离完事还远着呢!要不……这妞儿还有一个后门,可以安置大哥的命根子,那滋味肯定不错,大哥不防试试。嘿嘿……”

白熊说罢,便一边继续抽送,一边将岳灵珊抱进怀中,然后躺倒在地板上。

看到岳灵珊屁股朝天地趴在白熊身上,黑熊一边“嘿嘿”的yín笑着,一边将裤中的阳物掏出来,并连忙走上前去。

看着岳灵珊那犹如去壳熟**蛋般的臀部,黑熊狂吞了几口涎沫后,便伸手掰开两片臀肉。但见那雪白的溪谷中,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隐藏在其中,看到此娇艳的花朵,黑熊顿时觉得欲火大盛。更令黑熊赞叹不已的是,女人的肛门那里通常都有些黑毛与硬皮,而岳灵珊那儿却是光滑而洁白。见得如此美境,黑熊禁不住伸出手指,在那迷人的菊穴内掏挖。

岳灵珊虽满脑混沌,但二贼的对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明白他们言语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现在见到黑熊如此玩弄自己,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心中顿时一惊,连忙用力地扭动着臀部,祈求能躲开黑熊那根可恶的手指。岳灵珊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样扭动臀部的姿态,更是激起了黑熊的情欲,使得他更加放肆地掏弄菊穴。

在又惊又怕之下,岳灵珊哀嚎道:“不!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啊?嘿嘿……姑娘是不是觉得后门奇痒无比,要老子的宝贝插到里面去解痒啊?哈哈……”黑熊yín笑着问道。

听得黑熊如此无赖的问话,岳灵珊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气急败坏地怒叫道:“本姑娘的清白之躯已被这白肤恶贼所污辱,你若敢再来打我后门的主意,我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我仍能咬舌自尽,让你兄弟二人不能尽兴!”

黑熊听罢,也不动怒,yīn笑道:“嘿嘿,岳姑娘请勿动气,既然你不肯合作也算了。在下突然觉得肚子很饿,这就去把林平之剁了来解馋。岳姑娘,请问可以吗?嘿嘿……”

一听此言,岳灵珊心中顿时大慌,急叫道:“别……别伤害我师弟!我答应了你,还不成吗?”

黑熊早就料到岳灵珊会屈服,笑道:“哈哈,看来岳姑娘也是识时务之人,不枉咱们兄弟二人这么辛苦地把你擒来了。”

说罢此话,黑熊便走到岳灵珊身后,从口中吐了些涎沫在手中,然后将手中的涎沫涂在他那黝黑的阳物上。一切整理妥当后,黑熊便跪在岳灵珊臀部后面,掰开两片粉嫩的臀肉,将那沾满涎沫的阳物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菊穴里。

岳灵珊顿时感到后门那撕裂般的痛楚直涌心头,痛得脸色灰白、冷汗直冒,心中的悲苦令她连哭声都无法发出来,只能让泪水默默地在自己的脸庞流淌。在黑熊毫不留情地抽送了几下后,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但见她“啊”的一声惨呼,便再次晕死了过去。

看到岳灵珊那痛苦的神情,白熊立时觉得一种莫名的兴奋直冲上脑子。他不由自主地将阳物往户穴里猛烈挺送了几下后,便感到guī头上一阵的麻痒,紧接着一股精浆就泄了出来。而正在抽送着肛门的黑熊还真是个废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竟然在白熊泄精后不久,便将精浆泻进了岳灵珊的菊穴里。

二贼一番喘息后,便一齐将插在户穴与肛门内的阳物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便坐到灶子旁继续烤人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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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瘫在地上仍然未醒的岳灵珊,喝了口酒的黑熊突然心中一惊,道:“兄弟,为兄刚才算错了一步,看来这回坏事了。竟然没有算到,这两个小混蛋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若得不到那《辟邪剑谱》,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但白忙,而且恐怕也会有性命之忧。”

白熊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呆会儿咱们继续拷问,那《辟邪剑谱》不就到手了吗?”

黑熊摇头苦笑道:“嘿嘿,兄弟这么想就错了。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在咱们百般恐吓与凌辱之下,仍然不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以这样的实情看来,绝对可以肯定的是,别说是这妞儿与林平之不知道,就算是岳不群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剑谱》在哪儿。”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若真是审不出《辟邪剑谱》的下落,咱们将岳不群的臭女儿送回去不就了事了吗?”白熊道。

黑熊“哎”的叹了一声后,道:“如果咱们刚才没有拿那妞儿来行乐,送回去当然是没问题了。但如今事情都干到这份儿上了,若送了回去后,令狐公子必然知道咱们糟蹋了他的师妹。令狐公子要是将这事情告诉给了任大小姐知道,那咱们兄弟二人的性命就算是完了。哎……都怪为兄当时只顾着yín乐,没把事情考虑周全。”

听罢此言,白熊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慌道:“那……那可就惨了。任大小姐若是派人来追杀咱们那倒没什么,咱们打不过还有双腿可以逃跑。但要是她不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按时给咱们,我情愿被一刀剁死,也不愿受那‘三尸脑神丹’的折磨。大……大哥,现在如……如何是好?”

黑熊沉思了一会儿后,道:“嗯,现时兰封境内到处都是黑道上的朋友,这妞儿被咱们擒了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就算任大小姐不下令追杀咱们,那帮黑道人物也会为了《辟邪剑谱》而到处寻找咱们。为今之计嘛……只有将这两个小杂种都剁了,再来个毁尸灭迹,给黑道上的同仁们来个死不认帐。”

“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宰了那两个小杂种。”白熊言罢,便提起刀子往岳灵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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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还未走到岳灵珊身前,黑熊突然向着宅子外大声叫道:“敢问外面哪一位朋友到访?请进来说话,‘漠北双熊’在此恭候!”

听到黑熊此叫声,白熊马上停住了脚步,也向着宅子外大吼道:“哪一个杂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快点给老子出来!”

“呵呵……计无施冒昧了,望黑、白两位贤兄见谅。”一把yīn柔的男子声音从夜空中传来。

此话音刚落,一名中年男子便从外面窜了进来。但见他头戴方巾,身穿一套灰黑色的长袍,脸容虽然给人的感觉是无精打采,但那对炯炯发光的眸子却是令常人望而生畏。再看到他那一副从容的神态,一见便知是个诡计多端的人物。

黑熊向计无施拱手笑道:“呵呵……原来是江湖上绰号‘夜猫子’的计先生到了,咱兄弟二人有失远迎,望计兄勿怪。计兄虽未曾踏足关外,但兄的威名已远播漠北,今日得见兄长真颜,实乃咱兄弟俩之福份啊!”

黑熊虽满口恭维之言,但心中却暗暗叫苦。他知道计无施寻到此处,必定是为了岳灵珊而来。此刻有一个外人在此,若将岳灵珊来个杀人灭口,那肯定是万万不能。如将计无施也一起杀了灭口,兄弟二人合力虽可以将其击败,但要取其性命却是千难万难。

心中正踌躇间,忽见计无施正色迷迷地瞄着一丝不挂的岳灵珊,黑熊便马上心生一计,笑道:“哈哈……原来计兄也是同道中人。此妞儿嫩滑可口,请计兄随意享用,算是送给兄长跟咱兄弟二人初次见面之礼。”

“这……怎么好意思呢,想我计无施何德何能啊,初次与两位见面便得此厚礼款待,小弟真乃受之有愧呀!”计无施虽满口谦逊之言,但还未把此话说完,他便将自己那翘得笔直的阳物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猴急地往还没醒来的岳灵珊走去。

计无施揭开长袍前摆,跪在岳灵珊两腿之间,然后提着阳物往那娇嫩的户穴内插去。岳灵珊的户穴内本已灌满白熊的精浆,所以计无施插进去时非常顺利,但听得“唧”的一声轻响,阳物便一下子直抵黄龙。望着计无施急不可待地开始抽送起来的色急丑态,黑、白二熊看得不禁莞尔。

在几下抽送之后,岳灵珊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内,有一样棒状的物体在不停地抽动着,此时的她已经知道那东西是男人的阳物。醒来的岳灵珊没有张开眼睛,她并不是害怕而继续闭着双眼,而是她知道睁开了眼睛也无补于事,只会令自己感到更加难堪。所以她索性禁闭双眼,默默地任由着计无施糟蹋自己的身体。

岳灵珊曾经想过以自尽来保住自己清白的身躯,但她心中知道自己死后,林平之必然会被那两个恶贼百般折磨。岳灵珊不想林平之受到任何伤害,因为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师弟,情愿自己受到诸般屈辱,她也要千方百计地保住爱郎的周全。

计无施是个色途老手,他懂得如何去怜香惜玉,跟二贼只懂得一味的狂抽猛插完全不同。但见他双手握着岳灵珊胸前那对傲然的娇乳,左、右两根食指随着下体抽送的节奏而轻轻揉抚,顿时将岳灵珊弄得娇喘连连。

虽然心中不愿被这个陌生的人奸污,但在计无施如此高明的床技调弄之下,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欲在岳灵珊心中燃烧了起来。岳灵珊此时只感到一片迷糊,在迷迷糊糊当中,她潜意识地将正在奸yín自己的人当作是林平之。当幻想起林平之正与自己交合,岳灵珊顿时便忘却少女应有的羞耻感,她那娇柔的呻吟声随着计无施抽送的节奏呼了出来。

当听到岳灵珊那诱人的呻吟声,计无施顿时乐得忘乎所然。在紧窄的少女户穴内一翻猛烈地抽送后,计无施只感到浑身舒坦无比。此时的计无施心中只想着如何尽情享受此天下难寻的尤物,早已将来此寻找“漠北双熊”的真正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天下难寻的尤物正是岳不群的女儿。

摆弄了将近大半个时辰后,计无施突然全身一阵抽搐,握着一对娇乳的双手猛然加力,精浆在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之下直喷而出。看到自己那绵绵糊糊的精浆从少女的户穴内缓缓流出,带着一脸满足神情的计无施不停地喘息着。

************

计无施一番喘息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感谢道:“承蒙两位错爱,初次见面便得此天下难寻的尤物款待,他朝有用得着计无施之处,计某定会知恩图报,以报两位兄长厚待之恩。”

黑熊笑道:“哈哈,计兄不用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任大小姐办事的人,有福应该同享才是。想不到岳不群的臭女儿能让兄长如此开怀,小弟等实感意外啊!

嘿嘿……”

听得黑熊此言,计无施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刚才自己奸yín的少女竟然就是岳不群的女儿。再看到有一名少年正人事不知地躺在大堂地板上,他便知道眼前这躺在地上的一对少年男女,就自己刚才受令狐冲之托前来寻找的人。

此时计无施知道已经进了黑熊的圈套,他冷笑道:“嘿嘿,想不到我计无施也有上当的时候。敢问黑熊兄一句,计某自问从未与‘漠北双熊’有任何过节,何以二位诱小弟搀和进这趟浑水里?”

黑熊笑道:“哈哈,计兄请别动怒,是咱兄弟的不是了,确实是不应该拖兄长参和进这趟浑水里的。只是势成骑虎,小弟也不得不得罪一下了,万望兄长勿怪。”

计无施道:“呵呵,想必二位曾经也有将计无施来个杀人灭口的念头吧?”

黑熊点头道:“明人不作暗事,计兄初到之时,小弟确实是有将兄长灭口的念头。‘漠北双熊’虽是鲁钝之人,但自知之明总是有的,凭咱兄弟之力击退计兄不难,但要将兄长灭口就无能为力了。既然计兄已经寻到此处,而咱们也无力管住兄长的嘴巴,所以小弟便想出了此下策了。”

计无施“哎”的叹了口气后,道:“计某心中还有点不明白,小弟到现在还未言明来意,二位何以料定小弟是为了寻找此二人而来的?”

黑熊大笑道:“哈哈……计兄的智谋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难道连这点也没想出来吗?此时兰封境内到处都是任大小姐的人,华山派有两名门人被擒走,岂有不一下子就传出去之理。能寻到这里的人只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而来;二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迎救此二人而来。”

计无施连连点头,苦笑道:“黑熊兄智谋如此惊人,计无施栽在二位手中也不冤枉了。小弟确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而来的,但如今事情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敢问二位有何高见处理以后的事情?”

黑熊道:“在计兄未到之前,咱兄弟俩就想好杀人灭口的法子了。以兄长的高见,此法子可否适用?”

计无施沉思了一会儿后,道:“不妥,不妥。一来,小弟不好向令狐公子交差;二来,两位也难脱此干系。如果杀了这二人,咱们三人以后就难以在江湖上立足了。为今之计嘛……只有把这两个人放了回去。但……”

“不成,不成,要是将他们放了回去,咱们三人强奸过这妞儿的事情非捅出去不可。到了那个时候,咱们还有命活吗?”还未等计无施把话说完,白熊便急道。

黑熊拍了拍白熊的肩膀,劝道:“呵呵,兄弟请别着急。计兄既然敢放人回去,必然有法子令这妞儿无法说出今夜的事情。”

计无施“嘿嘿”的向着黑、白二熊奸笑了两声后,便走到岳灵珊跟前,yīnyīn道:“岳姑娘,在下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前来接姑娘回来的。刚才不知姑娘就是岳先生的掌上明珠,故此多有冒犯了。姑娘回去之后,如不怕堕了华山派和令尊的名声,请随便将今夜的事情说出去。如姑娘绝口不提此事,咱们三人也为了保住性命,也绝对不把这有污姑娘名节的事情说出去。”

岳灵珊心里十分明白,事情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若回去将今夜的实情说出,父母与大师哥定会为自己报仇,但这样的后果是,华山派必然会为了此事而颜面尽失。更令岳灵珊担忧的是,若不答允此事,自己与林平之的性命就难以保存。在权衡利弊之下,岳灵珊心中虽不情愿,但也只好无奈地答允了。

眼中含泪的岳灵珊轻声道:“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师弟,放了我们回去,我保证绝口不提此事。但这是关乎我名节的大事,你们如何才能让我相信这事情不被传出去?”

计无施正色道:“请岳姑娘放心,咱们三人虽都是黑道上的人物,但向来都十分注重承诺,答应过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反口。再者,今夜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对咱们是绝对没有好处的,所以姑娘可以绝对放心。”

听了计无施之言,岳灵珊知道事已至此,也不能不答应了。但当她看到仍然躺在地上的林平之后,心中忽然感到一点不安。计无施乃武林中第一聪敏机智之人,见到岳灵珊这样的神情,他岂有不明白之理。他马上走到林平之身前,认真地审视了一番,发觉林平之未曾醒过来后,便肯定地向岳灵珊打了个眼色。岳灵珊心中一宽,便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到岳灵珊答应后,黑熊微笑道:“既然姑娘答允了,那咱兄弟二人向姑娘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来为难姑娘和这姓林的小子。”

“呵呵,黑熊兄都已经向姑娘作出承诺了,岳姑娘就可以安心了。”计无施道罢此言,便转头对白熊道:“白熊兄,劳烦你带岳姑娘去清洗一下身子,好让她光光鲜鲜地回到岳先生身旁。小弟这就去外面雇两乘轿子回来,恭送岳姑娘和林少侠回去。”

白熊“嗯”的应了声后,就抱着岳灵珊去了后堂清洗。计无施向黑熊交待了几句后,便去了宅子外雇轿子。看到事情都安排妥当,黑熊满心欢喜地坐到灶子旁,一边继续烤人肉、喝酒,一边等待计无施雇轿子回来。

过不多时,计无施便从外面雇了两乘轿子回来。把已经梳洗打扮好的岳灵珊和还未醒来的林平之送了上轿子后,计无施便吩咐轿夫将轿中二人送到渡口,交到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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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女儿和徒弟能安然回来,岳不群夫妇又惊又喜。岳夫人看见女儿身上没有被凌辱的痕迹,便也安下心来。询问与安慰女儿和林平之几句后,便带着女儿进了船舱休息。

在船舱中,面对母亲轻声的询问,岳灵珊不敢将被人凌辱的实情说出来。但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人糟蹋,她不禁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岳夫人见得女儿哭成这样,心中估计女儿由于江湖阅历浅,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之故。所以也不再追问下去,安抚女儿入睡后才离开船舱。

岳不群从林平之口中得知,掳劫女儿和徒弟的便是“漠北双熊”,他顿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女儿和徒弟在此二人手中能全身而退,岳不群心中也极感安慰,因为他知道江湖中的险恶,能够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万幸了。

18

第十八夜:暗花 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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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ing」

1997年4月1日晚,我在华冠星海娱乐城4楼打电动。20点45分,接到全哥的call,说是劈友。地点在东街的maya酒吧。

15分钟之后,我心急如焚赶到maya。却发觉这天是愚人节。

我当时拎一只黑色布包,藏着全是砍刀。手心汗水浸透了,虎口也是剧颤。

不知是紧张还是懊恼。记得那一天maya的灯光很暗,人见不到我的窘态。

我的名字叫欧阳辉南,我是一个古惑仔。以前在技校念书的时候,我的编号是6531。

1997年4月1日夜晚9点,我第一次见到maya的灯光。三个小时之后,我在协和医院1717病房送走全哥。

原来他call我乃是真有其事,只不过地点不在maya。他们四人去交货,被一帮东英仔撕了票,阻在地铁站内,当即砍死三人。全哥中到16刀,颅骨也裂开。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令他可以爬得出来。又被路人送进医院,最终死在病床。

当时我拉住他手,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笑容浮现,低声讲话:

“辉……你要照顾好ana姐。”

……

ana姐是全哥的女人,平常在夜总会上班。当时全哥死前,我打遍她的call,等了很久也不见回,猜想她是有客人。

在全哥走后第三天,我带ana姐在西桥的贫民区租下一间房,屋顶阁楼。

出门是老街和菜场,陈腐嘈杂,空气中常有海鲜的腥,油烟的骚。

四周的建筑已十分残破了,在斑驳的外墙上贴满凌乱的广告和海报,有些已褪色。街边的小店门前总是摆好几桌麻将;ana姐说那些围成一桌的人,面孔都是雷同。

每天傍晚我出门的时候,常会遇见吹口琴的老伯,深色短裤,塑料凉鞋,发黄的棉质背心上微微渗着汗湿。

一个月通常有两场方言戏,有时我会去看。

那天看戏的时候,老伯问我怎会不带女友同来。我有些笑容尴尬。认识她五年,在一起住完十三个月。始终相敬如宾,只因她是大嫂。

狭小一间房,再以木板分隔,端是秋毫无犯,不似旁人所想。

我是古惑仔,她是夜总会的小姐。如此相依为命,也算彼此衬托。

ana姐很照顾我,五年来如此。只是全哥在时,她更多与我言笑,该是从前他们吵架时,我常向着她。

其实吵归吵,两人的感情总是美好。全哥要我照顾她,便是放心不下。

我想。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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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辉南」

1997年7月11日晚上,大约10点整。警察忽然冲进disco临检,我们这些看场的马仔只好提前收工。在熊叔那边吃完一碗米粉,一时无事可做,这便想到回家。

“阿辉,点解唔帮你阿嫂打包份啊?”熊叔满面堆笑,热情洋溢。

“系哦,咁……睇睇边d佐料好d?”

最近时间,天气炎热,很多人都不愿意出来嫖。ana姐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渐渐闲在家中,懒去上班。今晚我收工早些,早该想到拎份宵夜给她。只是全哥死后,她的口味越来越乱,我竟有些不知该选什么味。

“哇……猪肚木鱼喔,好补奶啊!”

假如那时苏秀行没有按下我,我必会掀翻熊叔的摊子。原来妓女真的是很卑微的职业,哪怕你只是夜摊的老板,一样可以放肆调笑。

开门的时候,我便听见异声。一时不堪多想,还是硬下头皮。

只见ana姐赤裸着躺在床上,旁边一个满目委琐的印度人仓皇在提了裤头,慌忙间想要夺路而逃——她真的把生意做到家里。

那印度人倒是十分伶俐,见我面色难看,目光却又闪避,已然猜中了几分。

稍稍稳住阵脚,也不急着逃串。

ana姐一边卷起薄毯,腾出手点上一支香烟:“阿辉,你返嚟啦。”一边朝那印度友人细声道:“我细佬嚟架。”

在她眉眼之间,端是妩媚神色。我本想发飙动手,见到ana姐如此,也只有软了下来,勉强与那印度人点头做态。

谁知他更是贱到一品。当了我面掏出一张钞票,舞弄两下,发出清脆响声,yín笑着塞进ana姐双乳间:“出嚟叫**,都要讲d信义,话系话搞到一半……

钱尼样野都系要计架!”

ana姐听后竟是笑厣如花,颔首称谢。我却面如铁青,怒不可竭。恨不得当场劈了这条阿三。

他倒视若不见,又在ana姐前额轻吻,鼻尖挑弄。手肘有意碰她乳尖,伴随口唇的节拍,蜻蜓点水一般。

ana姐媚笑着骂他色鬼。

他居然正色站定,神情肃然。电扇之前,眉目优柔,两簇鼻毛迎风招展,听他分明在叹:“我唔系一个极之咸湿(色情)嘅人,我……剩系寂寞。”

言罢转身即去,再无半分眷意。

我懒得再去鸟他,因为苏秀行已拿好砍刀等在路口矮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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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粉扔在桌上,我盯着她,久久话不出声。待她开始穿衣,我只好避开了视线。她低头的时候,发丝倾泻盖过眼神。双手轻捷麻利,一秒之内已撩起内衣肩带,轻巧合上背扣,再往腰间围起一抹裙。

“我……带了米粉俾你食。”

她好似听不见,脚趾轻挑,穿进一双拖鞋。蓝色甲油,黄色鞋带,衬得明媚娇艳。在她右脚踝骨,系着一只红线银铃。迈开慵懒步调,端是轻巧灵犀。她径自去了冲凉,全然不顾看我。

我其实有些不爽,只是不便分说。当了嫖客的面,她可以如此欢颜,廉耻也抛得开。而在我面前,她始终是大嫂。

很多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愿多说。我深吸一口烟,奋力呼吸。吸进焦急,呼吐烦烧。蛮后悔早了回来,撞破这幕。

等了她很久不见出来。在澡房前来回跺步,又听不见冲水声音。

“缴水费啦,”只得在门外反复念叨:“缴水费啦。”

先前全哥在时,私下里常将尿尿讲成是“缴水费”。原本是打趣讲法,此时故作悠扬,说来也是缓解叔嫂间的尴尬。

其实那有甚么“水费”可缴,只是盼望她出话应声,我便安下心了。上月初五,正是苦力强的儿子在澡房煤气中毒。侥是医救及时,方才拾回一命。

良久。

仍是不见她应。十分惊吓间,正想如何撞开门来。待我稍进门边,又分明听见某种声息,是她幽微抽噎。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ana姐忘带毛巾,又不便由我送去。在她洗净之后,只得靠进墙角,令到身上水珠慢慢风干。

1997年7月11日夜间,11点又过一刻。

我靠进天台澡房的粗糙外墙,仰望夜空中风月流光,指尖烟蒂忽然明灭。

而她藏在澡房内无声抽泣,不肯披上外衣。

远眺层楼玉宇的阵型,统统列成缭乱布景。

这夜繁华盛市,灯光普照。

***********************************

“其实……我……你……ana姐……”

全哥过世之后,新跟的大佬待我很是一般。无力照顾好ana姐,真当令我十分无奈。其实她原本便是妓女,何况生计艰辛,我又如何敢去责怪她?

而我偏又不愿看到。也从未料想,她竟把生意带回到家中。

“ana姐,你,你……你……做生意……都唔系一定要带返屋企嗝……”

这句哽在喉间,咽了许久,最终还是细声讲出。

她抬头望我一睸,眼角轻颤,薄唇微启,终于没有说话。

一碗米粉早已凉透糊汤。指尖抚在烟蒂,按在薄膜餐具边沿,回转熄灭。生出刺鼻气味。

又再转身进房,一件件收好身家衣饰。时时走动,步调慵懒如常,也不肯再讲话,只有听取脚铃作声。

那夜之后,再没有见她回来。

在我想来也会愧疚,但有些东西,总归是要守的。

只到每当念及全哥,便只剩唏嘘而已。

我对苏秀行讲:“出来捞,都系为钱。待我储够数,就会好想有个家。”

“辉。等到我上了位,也不会忘掉你。”

以前的时候,全哥也会常常这样讲我听。可惜,到死他也没有上位。后来我跟了花石舫的暴龙驹,在他手下做看场马仔,也才认识的苏秀行。

苏秀行是难得一见的靓仔,很多时候我会与他游荡街中。据说郑伊健也是这样遇见星探。只是苏秀行从来不去勾女,也有人讲他同志。

“秀。你不会明啦。”

——其实我方才说出那句话,他只听得懂前半。

那日荡在繁华闹街,两人站进一间内衣店的橱窗跟前,有过如此的对白。

“秀……你话……点解你会出来捞?”

“总之……我想……也不是为了看这些花绿内衣。”

一言惊醒,我便忽然意识到尴尬。最初停在这内衣窗前,乃是想起几日前ana姐仓皇遮身的样子。这人型模特的身材,是有几分像她。

现在此时,ana姐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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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城」

1997年7月31日晚,我在西洪路大排挡。方才点来一碗米粉,忽然接到谭咏麟警司的call,说是出工抓人。地点是花石舫的“芭娜娜夜总会”。

熊叔的米粉做工地道,无论哪一款佐料都算民间佳肴。好可惜今次错过好口福。来不及吃下一口,就被call去出工。

“呃……熊叔啊。钱,我放在桌上。”

“哎呀,孙sir,咪怕,都未郁过筷子。我咪留底自己食啰。”

我学着白咸不淡的白话:“出嚟当差,都要讲d信义,话系话吃到一半……

钱尼样野都系要计架!”

这句的音律十分跛脚,引来客人一阵取笑。

我是湖南长沙人,警校毕业之后,来到这个陌生城市上班。起初时候,常常会不适从。譬如语言、生活、整个城市都会令我觉得格格不入。

可能是因为不适应的缘故,业绩十分平庸。谭咏麟警司告诉我讲:“要走进一座城,就要先走得出自己。其实你本身就是一座城,偏偏紧闭城门。”

我的名字叫孙秀城,我是一个警察。在东区分局上班的时候,我的编号是4108。

1997年7月31日晚,我自西洪路大排挡钻进夜街,一路夜景繁华,声色犬马。taxi停在芭娜娜门前,已近了零点。

“你叫什么名字?”

“ana。”

“呃……根据举报讲,这边有人从事卖yín活动,请你跟我回去警局一趟。”

“咁晚啦,仲去差局?”

“小姐,请说国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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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芭娜娜下楼时,ana走在我身前,我发现她的脚很美。

一双精致拖鞋,黄色鞋带,蓝色甲油,衬得明媚娇艳。在她右脚踝骨,系着一只红线银铃,轻巧灵犀。

我妈妈的舅妈有个邻居,她好象懂得看相。记得她以前讲过:“一个好命的女人,应是小手大脚。”

我那时留心过ana的美足,端是纤纤细弱,浑如玉饰一般灵犀。我想,这样绝色一双脚,缘何惹尽尘埃?

大约20秒后,我便印证了担忧——概因雨后湿滑,拖鞋踏足未稳,她竟会硬生生跌倒在路旁。

她抬头望我,貌似楚楚可怜。我将她扶了起,目光相迎,又有些看得痴了。

好在少顷也就挣脱出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柔声道:

“呃……你……先跟我去警局吧,我办公室有跌打油。”

ana似乎看透我所想,微微眨眼而已,也不知是抗议还是屈从。几分老辣地张开手臂,示意要我搀挽。于是我连taxi车费也顺道省下,这条三公里长夜街,任凭我们相依而行。

“哗!这不是4108?我还以为全局我最风骚,想不到你也在这边偷吃!

还不介绍一下?”

“没有喔。没有喔。她,呃……她,她是扭伤脚啦。”说话这人,乃是我的同事阿树。这条夜街通常由他在巡,每夜这个时点,他都会在此游动,“呃……

呃……你家的陈哀咧?”

“嘿嘿。我都好尽职在上班喔,哪里会像某人。”

话中的陈哀是他的女友。虽是不曾谋面,却时时听谭咏麟警司讲到:“干警察,毕竟不是做影星!哪里有那么多孤胆英雄,无间卧底!警察工作,常常就是巡巡街,走走场的枯燥!”随即话锋又转,向阿树坏笑道:“不过,你们也要尽责!就像6308,天天埋头巡街,忽然也就巡来一位靓女!”

其实我和6308根本没有私交,在当时说来却有着几分羡慕。因为我相信他是一个好警察,否则也不会把到靓女。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陈哀很快弃他而去,投身妓女。而这场纠葛更是悱恻支离,始乱终弃。大约一年之后,6308终于死在另外一个女人手里。

关于这场戏,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1997年8月1日零时又过一刻,我跟6308讲完几句话,随后背道而行。当时我的手放落在ana纤腰,想来是透出汗。

路过maya的时候,她忽然将头埋进我腋下,猜她不想碰见熟人。先前我不知道,原来一个妓女也会懂得羞涩。

辨不清又怕错觉,那也只记得她发香。

在昏黄的街灯下,禁不住意马心猿,也曾染指她的秀发。她将一双纤手妩媚轻和。绕指柔。

月色未央,流云似水。

涌起一片夜空,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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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内为她按摩。

我妈妈的姑父以前都练过香功,所以说我的按压手法会很靓,也会渐渐令她回忆往昔:

“以前我有个男人,常常这样为我疗伤。那时我喜欢高跟鞋,只要穿来给他看。后来他死了,我爱只穿拖鞋。一直都以为,你不穿高跟鞋就不会扭伤……原来是搞错。”

她问我要了一支香烟:“伤不伤脚……并非你穿什么鞋,”深吸一口,幽幽轮回,吹出淡淡烟丝,“是看你走什么路。”

她的国语说得并不好,却有别样味道。捧着她的弱质脚踝,轻擦而过,银铃悄声微作,好似一阵和弦。想她如此漂亮的双脚,换若衬上一双高跟鞋,该是如何妖艳步点,媚骨穿行。

“认识他七年,打掉三个孩子。我是妓女,他是古惑仔。他被人砍死那夜,我在陪客人。很多人怪我,其实是他们不懂得……”

“无限次,他叫我不要再做,又无法给到我安适现在,清淡未来。那日愚人节,他连一句甜蜜谎言也忘记给,非要跑去砍杀。女人都会很好骗,两句甜言也要心花盛放。”

“那夜我趴下供人yín乐,透过落地玻璃,分明见了他的背影,握紧砍刀,慌忙扑进夜街,冷冷清清,下落不明。那夜其实我穿了高跟鞋,光鲜漂亮,反倒成全了旁人。”

“两小时后接到他兄弟的call。我好生忧心,心跳如狂。讯号也是不停传来,犹如一道催命急咒。偏又为人骑在身下,任凭再大焦急,总是无法回电。

呼机按在手心,疯一般剧震。客人骑在我身,也是发了疯一般……”

……

我没有想过一个妓女会说出这样往事,更惊诧于她的淡定。那一刻,于她眼角,分明未落一滴泪。

深深吸烟,淡淡愁容。

而我看得出她的荒芜。当她嘴角掠过这款笑意,冷冷清清,茫然若失,像极午夜散场的平静。

“人散尽了,剩我孤单在跑。一行街,两条巷。雨点溅落霓虹,好似深海中珊瑚……”

撩撩踝骨上的红绳,手心划过小腿的曲线,我开始尝试着安慰她,好细声唤她的名:

“ana……”

我说:

“我知道……每一行,都系有行规。”

***********************************

天下之大。

以前我听说有人一面听佛歌一面写色文,不知他敢不敢跑去警察局里面做爱呢?从未想过,素来低调的我今次竟做了出头鸟。

“笨鸟先飞”也正是这个道理吧。

那夜,我跟了ana抱拥在一起,飞往高处。

或许是我方寸先乱,又或她的本意如此。你避得开一双媚骨脚踝,纵也敌不过她那淡淡一睸。无心似有情。莫非恒河暗涌,一念菩提。

刹那之间,皮相剥去,只剩恶虎扑食的本能。yīnjīng矗立,春暖花开。

她张开的身体,好似一座神秘城堡,令我占据每寸角落,地动山摇。顺延乳房的曲线,子宫的静电,绮丽的汗腺,呼吸喘息,昭然妖艳。

在我的吮吸中,她发出激动低音,仰起头来,发丝垂楼,好象海水中繁生的藻,舌尖轻挑,贝齿微启。

寻去吻她,却为她避了开。

再次捧起她面颊不容脱逃,她却用眼神拒我。那个时候,我跟她的距离不过一张纸片的轻薄,她的眼神再无余地。虽是颇令索然,也不尽强求了。

后来我才知道,妓女这一行。最珍贵,便是亲吻。

你可以射杀她全部自尊,却无法藉着她的形体希冀到半分温存。

而我只有转战到乳房。

指掌所及,尽是酥软丰盈。浑如冰雪肌肤,倘是落力稍重,便惟恐要留下淤痕来。每是小心翼翼,却又觉得不甘。

而她渐热渐燥,分不清沉醉还是挣扎。环绕在花蕾悠悠划圆,耻骨抵触,鬓角厮磨。灯光在唇彩的光泽反射,映成点缀。

两具肉身赤裸呈现,交缠伏叠,贪婪又热烈。藉着一次不期的夜遇,就这样深入彼此。全然不顾因由,不留余地。

在她的深处,闷热而潮湿。如此高温环境,亦令我越发狂燥,每次动作附带着宣泄的残忍。甚么教养、风度、品质、身份统统溺死在她的体液之中,呻吟中超度。

将她双足分开,高举了起。

即便狂乱的节奏下,竟也不由得分心细赏。从未见过这样的双脚,这样的女人。当我挑弄脚趾脚心,她会更加尖声高叫,纤腰扭送,锁骨起伏,俏臀荡漾,酥胸就要炸开一般。一阵电流自腿脚侵袭全身,颤栗禁脔。弄到铃声也乱。

看她两腿间,亦是一片湿滑,触手可及。情趣所致,染指过处,但觉细腻娇嫩,耻毛柔软。这腥臊妖媚的女子,她终于逼近熔化。摇摆身姿,像极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激流中跌荡。

shè精的前一秒,我忽而想起她是妓女。

“唔……在……里面吗?”

她猛得将我抱紧,双腿死死蜷在我的腰际。两具身体,容不得一寸相距。又在耳根轻声作允,幽幽暖暖。

久久不肯分开,直至东方微白。

扶了她下楼,送进taxi。此前当算的钱,已都结了清。我知道每一行,都是有行规的。

破晓的阳光好似清淡温水,却在刹那间洗尽夜色的斑斓。目送taxi的远去,我站在道路中央。

生机盎然。

***********************************

「欧阳辉南」

14点35分。

西桥。贫民区。

起床。洗脸。在全哥的灵位点上一柱香,转身出门即去。

一身衬衣仔裤洗到残旧,发型也散乱,倒也合衬这片旧区的破落风物。在ana姐离开之后,其实这些也不紧要。

彼时苏秀行已等在了路口矮墙。

“而家(现在),去边度(哪里)?”

“灯街。”

在巴士站牌边找到一家小食店任意填饱。天色微变,想起家中天台上晾挂的衫裤。

“阿行,你,你等我一下,我,我屋企嘅衣服晾咗五日,一直都唔记得收。

而家返去收。”

苏秀行冷冷道:“衣服而已,这么认真干什么。”

话音未落,巴士已经驶来,两人便上了车。

15点27分。

花石舫。灯街。

走进城市的繁华闹区,满目商铺琳琅,行人接踵。不知他为何要来,也懒去问。全哥死后,苏秀行是我唯一朋友。

可能是因为长得靓,常常有人在背后指他gay。其它我不知道,总之是朋友。

那日下午,就这样在街中来回游走。有时坐在街心广场吸烟,观望徒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常常会习惯看人。就像无声流过的电影胶片,浮光掠影,一闪即逝。有人牵绊肉麻,形影联袂。也有孤单散落,各自为阵。

老人家说:“江、湖、海;尸、屎、尿。”

每一个人,都是世间万象。无论奈河桥上行色寥寥,还是教堂里红毯蜡烛。

每张脸面,俱是一般雷同。呼吸用肺,亲吻用嘴。热过热闹,冷过冷清。

终于下雨。两人躲进一间服装店内。时间是1997年8月2日17点13分。我终于忍不住要问他:“阿行,行行企企咁一个下昼,你到底搞么啊?”

他听了轻轻皱眉,再又细声道:“呃……阿辉,不如你陪我买件衣服?”如此答非所问,亦令我感到莫名。而他俊美神色,优柔话音却是教人难以回拒。

挑选一阵,拣出一件格子衬衣问我如何。我觉款式还好,色泽显得暗了。又换一件,领口稍稍有疵。他兴致颇高,转眼又挑三件要我参谋。

“蓝色最好,但系size太大,你著唔好睇。”

“我想也是,如果……有暗纹印花的话,应该会更好看。”一面说,一面轻抚衣袖,仿佛摸索着甚么珍贵爱物,眼神痴迷,若有所思。如同自语一般:“这里针线精细,衫扣也有型,他见了定会好生喜欢。”

见他吟了一阵,这才想起我在身边,神情略有尴尬:“呃……阿辉,就选这件蓝色好啦。”

我应他道:“衫嚟嗜,系唔系噤认真吖。”

——这句颇为生硬,恰好奉还给他。衣服而已,有似也无。

他即刻买下那件。站在店铺继续避雨,我们很久没有讲过话。望着雨中的街景,也不知在想什么。期间有个陌生女孩跑来问他共伞,他也不爱理睬。抱紧衬衣盒子,贴近胸前,其它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将到天黑的时候,雨终于停下。再过40分钟disco正要开场,吃饭已来不及。巴士驶来,这便上了车。

华灯初上,又要轮回到夜幕。每天生活如此,循规蹈矩。

打开巴士车窗,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吐进暧昧夜风。沿路霓虹闪了又现,红了又蓝,好似深海里珊瑚。

束束流光掠过他面庞,照出倾城的哀艳。纵然借来形容女子的词汇,依然道不清苏秀行的俊好。

原来人世间真的会有一种美,足以超越性别。

可惜度过一个莫名的下午,弄到三分烦烧,七分浮躁,早已无心去赏。

初来的夜色好似温香迷雾,却在刹那间笼罩清醒的城市。雄壮的巴士,穿透骚动的夜街。

人在其中,形如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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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在disco看场。

人影骚动,噪音颠狂。这般声色中的男女,夜夜只在贪欢。腰骨扭送,指尖放肆,阵阵莫名的兴奋,交织迷幻眼神。

很多人都以为disco的夜场藏着某种玄妙魔法。原先也有过期待,就像虔诚的观众,等待着魔术师凭空变出白色鸽子,谁知溅落了一地**毛——

ana姐是这样说的。她不喜欢disco的气氛,常常劝我不要做,而我不过冷眼旁观。其实我痛心她做,因为每一行都是有行规的,我不相信一个妓女可以冷眼旁观。

何况一个人眼睛再冷,并不代表你不会受伤。

那天晚上几个洪盛仔跑来闹场,为首是丁耀。警察赶来之前,我砍倒三人,可惜被丁耀走了。当时我和苏秀行背向而立,挥舞刀光。场内的群人都在惊声尖叫,也不知惊惶还是喝彩。

那个时候,我们好象踏在修罗道场。灯光映在鲜血,幻出绮丽色泽,越浓烈,越极乐。一只酒瓶砸在阿坤后脑,再有人补上一刀,两刀,三刀。他轰然倒地,嘴角似有笑容。

远处警笛响起,方才冷却下来,由后门暗道逃离。

半小时后,花石舫。堂口。

讲完事件经过,苏秀行细声道:“我跟阿辉只是擦伤,不过死了两个兄弟,徐锦江伤得重些,整块头皮掀起,秋生哥送了他去医院。大哥,你看是不是要开战……”

“一帮洪盛的靓仔,居然扫到我场!”暴龙怒吼一声,重重砸向供桌。关帝象前,他沉默作拜:“d事点搞,我自然有分数。”一边摸在脸上刺青,思量半晌,缓缓讲道“阿辉、秀行、带鱼你地三人辛苦了,今晚我带你地去happy下。”

出来跟大哥,其实就是做牛做马。有时候你累到很辛苦,当然也要找人骑。

暴龙带我到芭娜娜夜总会,苏秀行忽然有事,率先离开了。

看见廊内的妖艳灯光,薄墙透出莺声呢喃。兴奋之余,竟有些力不从心。不知为什么,眼前浮过熊叔的米粉,香滑滋润,色味俱佳。假如要我选择一款佐料的话,我一定会说牛鞭。

妈咪笑面相迎,热情奔放。挽着暴龙哥一连推介了十多位小姐。可能是因为太过热情的缘故,暴龙哥突然将她抱起,任凭她竭力挣扎,嘶声叫喊。砰地踢开一间空房,不由分说将那妈咪按下床去,端是君临天下的霸道——

“出嚟叫**,都要讲d道义。虽然你系妈妈桑,我都唔当你系外人架!搞!

一样照搞,钱尼样野都系要计架!”

言毕关门放狗,留下我与诸位小姐一并笑到肚疼。

“我大佬够义气,连妈妈桑都睇埋。”

见我这般调笑,一群妓女更是花枝乱颤,有人应声道:“系啊,系啊,真系义薄云天架。”

笑语连连,本是轻盈畅快的嫖妓旅程。正要随手牵位靓女来场“友谊波”,却在此时无意瞥见内厢开门……

她神情依旧,容颜略有些憔悴了,长发微微散乱,额角似有汗滴。几张钞票握进手中,一双拖鞋迈开慵懒步伐,脚上铃铛分明在作。

“an……”此番不期而遇,刹那间,声音哽塞,“ana……你……”

她自我身边擦过,冷冷瞟来,眼神默然。

在她身后,跟了一位四眼青年。一身衣着整齐,眉目之间颇显温雅,不见丝毫暴戾之气,他是ana姐今晚的客人。

侥是如此,我依然目露凶光,伸出食指指在他前额。仅有如此而已。

“ana姐,你,你……”情急之下,仍是说不出话来。

她转过身来看我,少许沉默,用国语淡淡说道:“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安娜,我叫红月,刚从台湾来。”

“我……你,我……ana姐……你……”

如我万般焦急,她却泰然自若。例行公事的腔调,不卑不亢,不蔓不枝:“这边的姐妹都是最好的,一节钟,250。先生有没有中意的?”

“我……你,你,我,ana姐……”

“先生你一定累坏了,阿娇,你泡点茶。”

自从一周前令她负气出走,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责,满目所见都是她身影。

想起往昔片段,林林总总,缭乱层叠。离开她的日子,直如失落魂魄一般。

此番终于忍无可忍,头疼欲裂,周身颤抖,好似将要炸开一般。

“好!你!你唔识我吖嘛!我,我而家花钱嫖你好唔好!”

嘶声吼出这句,只觉眼角剧颤,气息急促,臂上青筋暴出,凝结的伤口也都快要暴裂开来。

“对不起,3点整,到我下班。要么……”她抽出一支香烟,轻巧地翻转一周,擦亮火机,手势花俏。吸进一口烟雾,浅浅淡淡瞟来一睸:

“要么,改天,你嫖我。”

随即勾上四眼仔的臂弯,整个人软掉一般,朝他身上倚了去。

“啊——啊——啊——”

……

我已记不清当时喊了什么。砸烂三张桌,六只椅,两盏灯,一扇玻璃门。为什么全世界都可以嫖她,骑她,享用她的妩媚。惟独在我面前,她要矜持高贵。

其实我爱她,她知道。

只因她是大嫂,奈何也要死守。

我已记不清追出几条街。周身玻璃划伤,新伤旧伤。血一路流,雨一路溅。

落在开裂的皮肉,也会像刀割。一路跑,一路嘶声吼叫。疯一般挥舞双手,挣扎也似搏斗。

其实我爱她,全哥知道。

然而有些东西要守,直到死前,他也没有勇气刺破。

而我只有在这里跑,分不清追还是逃。

只因她是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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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城」

很多事情我没有问,她也没有说。

先前我约过她几次,她只是不肯出来。

“要请神,你就去道坛。嫖妓,就到芭娜娜。”

那时我欲说还休,她也是欲言又止。荡在繁华的灯街,牵牵手就像旅游。路过valentino的时候,我低下头看她拖鞋,艳黄粉蓝,散漫步调。一双脚踝灵犀漂亮,红绳所系,银铃轻荡。

“几年了?”

ana好似没有听到,素面朝天,眼望流人,眼神之间无限慵懒神游。

如此这般,也便无畏多贪。只将两手相握,尾指缠绵,在我已是尽欢。

“ana,我想……买件衣服给你。”

“好啊。”

没想到,她竟欣然应允。

好耐心在更衣室门口等了她久久。那些连衣、吊带、短衫、长裙披上她身仿佛盎然生意,秀美如琅。镜中绰约风姿,映出活色生香。

原来那些羽裳罗裙,真的是为媚骨而织。

见她满目琳琅甄选,姹紫嫣红穿梭。时又投来似水眼波,笑意翩然。我竟看得痴醉,期间遇见线人与我招呼,只好当成罔闻。

原以为会满载而归,最终ana却没有挑中一件。她说她不爱买衣服,只会喜欢挑拣。时装繁多,说来都是皮相。她说:

“孙秀城,你们男人,更加喜欢女人一丝不挂的样子。偏偏女人买来那么多衣服,粉饰不过一具玩物。”

刹那无言以对,匆忙接声:“呵,也是。衣服而已,总归不必太认真。”不由低头看看制服上的警徽。

阳光之下,分外耀目。

不知道为什么,ana总喜欢将一件事情说到可悲。惟独在靓衫丛中,有幸见识她那暖暖笑容。

或许看破太多的世情,经过太多的冷暖。红尘泛过,她再无一丝惊诧。笑似非笑,乍暖还寒。剩系花非花的矜持,毒非毒的怨咒。

如此撩弄我心,甘之如怡。“如果有一天,”我心中暗语:“当她吻我,我就娶她。”

可惜这一句,始终没有机会说出。向一个表白,首先需要勇气,然而也有时宜。不知为什么,我本是准备说的。话从口出,却变了成——

“ana。不要再做了,ana。”

记得当时我们坐在灯街美食圆的7号台,大厅播放的音乐是老鹰乐队的加洲旅馆。她好似听得投入,良久才有应声:

“阿全在的时候,也会常常对我讲这句。每次做完爱,就对我规劝。其实我也劝他,依然没有办法。”

“他不做古惑仔,靠什么营生?我没有人来嫖,一样要饿死。他只知道叫我不要做不要做,却又无法给我一个家,一份生活。”

“后来他死了,我还在做。他兄弟又来劝我……那天晚上芭娜娜那个男人,我只有无言以对……其实,孙秀城。怜惜一个人,要么给她未来;要么……干脆忘记。”

“因为我要的,你们给不了。”

一曲未完,她却说了很多话。我知道她已看透我的所想,依然选择委婉的方式回绝。透过眼镜片,透过玻璃墙,及目所见依然街路喧嚣,人群汹涌。而在此刻,我分明觉得孤独。整个城市静成一片沙漠,她分明近在眼前,伸出手去,要来都是虚空。良辰美景,统统不过海市蜃楼。

“呃……”

“ana,我……是不是,还可以去芭娜娜找你?”

她笑。好象看着调皮小孩。

怜惜一个人,要么给她未来;要么……干脆忘记。

想起那天夜里的情形,害怕某天ana也要怜惜我。倘若她选择忘记,我会不会歇斯底里?

1997年8月7日中午12点又过一刻。

花石舫。灯街美食圆。

我扑身上前,不由分说将她抱进怀中,如同疯子一般。狠狠一吻落在嘴唇,舌尖放肆,气息急促。手指钻进秀发,掠过面颊、前额、后颈,贪婪摸索,指尖剧颤。

动作强烈粗暴,饭菜跟着翻倒狼藉,引来食客连声呼叫,以至惊动保安。

而我视若不见,自顾狂吻。旁人看来,形如饿狼一般,偏偏一身警察制服挺拔,也算十分消遣。

她始终没有挣扎,双手虚浮,任我施为。也全无半点回应,一分妖娆。

不记得这一吻持续多久,也不知她在何时离开。

那天下午,我遇见6308,他说我的眼睛看起来很像哭过。

我忘记了。

一直以为ana就此将我忘记,所以想到用一个吻的方式做成告别纪念。可能是因为她临走的时候没有说再见,于是从此真的没有再见面。

很多年以后,我收到过一份请柬。还是很快认出她的娟秀字迹。

尤其我的名字孙秀城,在她写来更是分外别致。

我才想起当年是不是会错了意。

也都无干紧要了。那个时候,我早已回到湖南长沙。生活很好,父母很好,妻儿也好。兜转一圈,越发喜欢家乡城市。

很想去参加她的婚礼,只因处理一个印度犯罪团伙的走私要案,委实分身乏术。好容易觅到空闲,在黄兴中路买下一双valentino,随后打包寄了去。

在包裹单填下接收地址的时候,邮局的小姐问我是不是广东人,她说我的口音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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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辉南」

露天戏台上,民间艺人穿着花绿衣服。刀枪剑乩,红粉胭脂。方言的唱腔,这般煞有介事。

苏秀行全然听不懂,细神在听我讲。

待我说完,他才开口道:

“ana姐,她其实常常回来。阿辉不知道,那天我在路口等你,见到一个女人在天台上为你收衣。”

“还有一次,我推开你的家门,”他说:“那时你躺在床上睡熟,她的双手在你脸上轻轻地抚摩。我分明站在那里,她也看不见,从发际到面颊,抚过耳眼鼻喉,再落到胸膛……”

“阿行,你呃(骗)我。你系她前面,点解会睇唔到喎?”

“房间里光线很暗,到后来我也才看清——她根本没有睁过眼。”

……

其实我知道苏秀行并没有骗我。记得送走全哥那天,ana也是这样,闭上眼含着泪,在他冰冷的面颊发肤一寸寸抚过。后来常常捧起全哥的遗像,也是如此婆娑。红烛黄纸,凄凉漂亮。

还有那些衣服,原来我没有记错。

全哥在的时候,三人爬上山顶,俯瞰城市夜景。她指着西桥的破旧楼房,她说每处亮灯的窗户,都有一户人家。那却不一定,会是一个家。

所以她走了,她会来看我,而不是回来。

当她将我捧进手心,掠过每寸轮廓,偏不愿令我醒,不肯睁眼看。分明相爱两人,从她指尖在我鼻尖,隔绝无限光年。

想来人世间的剧痛,一如人去楼空,一如咫尺天涯。

“咁……”我终于心如死灰,“即系叫我去死。”

听我这样说,苏秀行好似有所想。

“这样……有件事不如让给你做,阿辉……看你有没有兴趣……400万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给她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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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8月10日晚间11点。

芭娜娜。

我急匆匆推开门,有些女人认出我,我没有说话。

目光四顾,焦急找她。在脸上,却看不到一丝表情。妈妈桑好似迎上来,满口暧昧措辞,也不知讲的什么。

后来我看到ana姐,其它都不重要了。

像野兽一样撞开包厢的门,将她按在身下。

她竭力挣扎,我偏要强吻。她终于脱出来,狠狠一记耳光劈在我脸上。

我没有看她眼神,毫不迟疑,继续侵犯她。而她依然挣扎。

将她牢牢按进沙发床,纤弱手腕,分明还要翻覆。我像饿狼一样吻她,耳眼鼻喉,每处贪恋。如此野蛮暴动,不容半点反抗。

也不吭一声,只有一阵阵野性低音,藏在喉间咽呜。

料想不到竟是这般刚烈。此时她蜷了膝盖,硬生生撞在我小腹。力道之重,足见歇斯底里。

剧痛之间,她已抽出手腕。“啪——啪——”又是两记耳光,直令我面门火烫,金星飞溅。

一边抱腹忍痛,略停了刹那。只见ana姐眉心深锁,怒意凛然,气息略有凌乱,周身亦是微微震撼。神色之间,却又端正坦荡,不蔓不妖,无有惊诧。她正色道:

“辉……我系你阿嫂。”

在她嘴角,分明留着吻痕,眉骨沾了我的唾液。她正色而立,颜形清素。在她眼中的色,我已分不清谴责还是忿怨,坚贞还似惨淡。

那天她穿浅蓝衣裙,腰身裙带裁剪贴和,一层薄纱衬出清淡素然。本是风尘中的女子,在这变故之下,自该吟吟唱唱轻描淡写了去。

而我此刻看了她,美艳之中竟透出一份清宁圣洁。直如一瓣青莲,独立血雨腥风。又似堕入阿鼻地狱,荡进修罗道场。刹那十方,原来惊现苍兰。

于我焚心火焰,正是这份圣洁。

三千世界,凡人尽可以玩弄她,凌辱她,只要你付的起钱。

非要我珍爱怜惜,非要她冰清玉洁。这俗世里众生,俗世里人伦,俗世里规戒,凭地这般煎熬!

你是杀手,她是妓女,他是警察,我是古惑仔……款款外衣,纷繁皮相。原来一世一生,说穿不过“江、湖、海;尸、屎、尿”。

逃不出、冲不破。归去来兮,轮回生灭。

思海中忽然掠过全哥,招手也似挥别。

而此刻的我,已没有任何挂碍了。

这命中的女子,此刻近在眼前。素然站定,铿锵独立。

如此最后执念,强奸做成盛宴。

……

衣裙撕碎了,还有内衣,内衣撕毁了,还有身体。在她近乎疯狂的挣扎中,我比野兽残暴。

拳打脚蹬,嘶声尖叫,牙齿也要抗挣。她咬我,我咬她。

撕扯她的头发,嘶咬她的乳房,她反应那么激烈,也不知是疼痛还是鼓舞。

当我撕下她的内裤,她反而停止了挣扎。那个时候,我抬头看过她一眼,在她的眼瞳,有一抹猩红。

我听见她在细声唤我:“辉……”

从前未来,再没有听过她这样柔声唤我。这般温暖亲和,缠绵缭绕。好似年少时贪欢,前世里流光。

这样的呼招,本是可以有温暖的。而我举起了屠刀,必不会放下心魔。凡温暖的必是片刻,必不会长。它也是未能坚实的,它必是刹那的幻觉。

将内裤拉下脚踝,我贪婪地端详隐秘的身体,亦听到铃铛作响。我不禁纵声狂笑,依此破除她最后的术。

看这美妙胴体,好生玲珑浮凸,不可方物。衣着尽数剥落,白是细雪冰雕,艳是粉嫩生香。春光呈现,再无半缕遮饰。惟余一记红绳,缠在脚踝的骨,系下一只铃儿。

几多年,未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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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她脚,轻浮放肆。只因这媚骨,销蚀我心魂。

含着她脚趾,贪婪吮吸。这般猥亵举止,却撩起剧烈的反应。仿佛一股电流刺透全身,酥痒难当,引来一阵娇吟,花枝乱颤。

越性感,越敏感。

不知道先前那些肮脏的男人懂不懂欣赏这双玉足的漂亮。

我希望,我是第一人。

每一个妩媚的女人,都应该有一双美妙的脚。如此纤巧风骨,灵犀尤物。可惜ana今天没有穿高跟鞋。

我听一个写色文的人讲:当你卸下一个女人的高跟鞋,比卸下她的内衣更加美妙。

原以为她放弃了反抗,半推半就,也要与我享用美妙时光。谁知当我弯身下去,手指方才触及禁区,下身忽而一阵剧痛。

趁我意怠,她再次曲膝一撞,不偏不倚击中要害之处。直令我痛不欲生,惊怒交加。见她目光冷冽,仓促蔽上衣裙,面上红晕犹未褪去,口中似要说话,终于还是叹息。

如此场景,亦教我不知何去何从。一时间趴在地上无力起身。

她本该就此开门离去,交由妈妈桑料理残局。偏又持着锁柄,许久拧不过一圈。暗灯之下,背影怅然孤立。

终于回过身,自茶几上的纸盒中抽出纸毛巾。缓步到我身前,俯身蹲下,为我轻擦额角汗滴。捧起我的脸,指腹掠过鼻尖下颚,好似怜惜,好似告慰。

或许是她表达歉意方式,或许心知肚明。

我再次像凶兽一样扑倒她,拉扯她的头发,撕毁衣裙。因为前番的教训,我不再留下丝毫余地令她反扑。

我是必奸她的!

记不清我怎样打她,也记不清她怎样挣扎。只记得是在最为剧烈关头,她曾用啤酒瓶砸向我的脑门,碎了。我扯着她的头发,撞向包厢的墙壁。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耗尽气力。而我骑上她的身体,祭出怨怒的yīnjīng。

只一下,便得逞。

声声狂笑湮没了她的呻吟。那呻吟并非呻吟,倒也像极了惨叫。刀子刺入心肺,莫非会有这样惨叫?

——当我冲破yīn户防线,那些所有尊卑、人伦、情谊统统碎裂开去;那些所有悲苦经营、良苦用心全然一击刺穿。

在她白皙的乳房,清晰可见抓痕,荡漾起伏之间,如此分外醒目。破碎的衣裙零星附在身上,双臂无力摊开,侥是我怎样奋力,也不见一点动弹。

秘道中渐渐温湿,空气中嗅得出体液味道。我提着她双腿,分开弧度,不时摇曳。触点厮磨,令她不自觉挺送收缩,臀部牵使下肢颤动,耳旁似有叮铃。

恨我不生三头六臂,能教一时之间染指各处风景,舔吸周身完肤。

玩味丰满酥胸,揉捏勾勒,端是好生享用。又见她雪白小腹一阵忽然起伏,小小肚脐眼儿,也要勾起无限遐思。方才触碰,纤腰娇然扭送,细软绒毛抵触,撩得我又是难奈。

迫不及待。

将她双腿夹进腋下,腾空前臂;一手将她臀部抬高,好再继续施为。此时ana姐的股沟间已潮湿一片。触手所及,十分yín糜感觉。而我偏要令她更加泛滥成灾……

指尖骚动,yīnjīng骚动,人身骚动。她极力掩饰本能的欢娱,不愿发出美妙声音,纵然露出迷情姿态,却要三分隐忍,时时咬紧上唇,不肯更加放纵。而我杀的更深更急,她也只好松了口。发自深喉绝叫,薄唇轻启,舌尖妩媚,一时片刻放浪。

教我狂乱且又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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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之外,yīn道之中。那夜我醉生梦死,春暖花开。

原来地狱天堂只在一线。

爱一个人太久,会病狂;病入膏肓,诸法无常。

ana姐——

某年月日,我终于变作禽兽蹂躏你的身体,将污浊的jīng液射进子宫。这那个瞬间,你可曾有过爱恨?

本该彼此怜惜的两个人,却用强奸的方式苟且偿还。只因彼此的心结,作成两人的劫。

“江、湖、海;尸、屎、尿。”

人世一生,莫非冥海里的蜉蝣,浑浑噩噩,营营役役,也不知此去何从。漂流浮生,宿世迷茫,我们分明这样接近,偏不肯彼此相顾,相约伴老。

ana姐,这时的你美极。

你赤裸着身,好象热带鱼一样光鲜。长发披散,令我看不见眼角眉梢。你抱了膝盖,蜷在墙角,听得见凝重呼吸。暗灯之下,烟火明明灭灭。

在你双腿之间,溢出腥臊液体,缓缓汇在地上,一滩狼藉。

我站进你面前,绵软的yīnjīng垂落视线。那些嘴角的咬印,乳房的抓痕,腿间的精斑,足以摧毁一座坚实牌坊。

然而这份渎圣勇气,其实来自苏秀行。

“如果……”

“ana姐,明天我有命回来……”

“我……娶你。”

我终于说出这句,便也释然了。径自穿好衣服,只身离去。

ana姐始终没有说话。

临别的时候,我吻遍她的脚踝,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而她始终没有再说话。

打开门,又再关上。当我走过芭娜娜的长廊,我听见一些声音。不知是不是她在哭。

1997年8月11日零时又过三刻。

我在芭娜娜强奸过我的大嫂,之后仓仓扑进夜街。

我的名字叫欧阳辉南,我是一个古惑仔。以前在技校念书的时候,我的编号是6531。

14个小时之后,寰宇中心双子楼b幢,裙楼4层会展厅。

当我拟准时机掏出手枪……

忽而瞬间灰白,转而宁寂,继而虚空。

连对方的枪声也未及听见——

电光石火,那枚子弹自眉心穿越。少量渗血,概无痛觉;在我倒地时瞳孔泛散,掌心翻转,指尖略有微颤。

藉此——

丧失这笔暗花的契机。

disc。aend

thedarkflowerⅲ

暗花ⅲ

aug。7p。m。17:27a。d。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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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b

「opening」

1994年3月15日,我捅了一个男人七刀,因为他骗我。当时他扑倒在血泊中,痉挛颤动。而我静在那里,也不知该去何处,只看见他的一双手扑进暗红血渍,指尖轻挑,好似蝴蝶翅。

后来警察带走了我,给我两年九个月的刑期。

我的名字叫苏秀行,我是一个古惑仔。以前在西桥监狱坐牢的时候,我的编号是2218。

监中有个号友叫作余良森。虽不算高大,却坚实挺拔。人与他说话,他也不爱去理,一双眉目好似刚强,时时又低头缄默。

认识他,是在我19岁的生日。那天有同住的犯人抢我伙食,又来欺凌我。

说我长得像女仔,便要供他yín乐。也不知余良森从哪里站出来,拳脚舒展,那人随即服了软。

事后余良森遭到警察“严厉训斥”。躺在狭窄的铁床,他已不能动弹,我跪在床边长久照料。

当他睡着时候,我便轻抚他面颊,留连颚骨轮廓。某次倒在他胸膛睡去,又被鼾声惊起。

门外长廊里,巡夜的脚步滴答。我蜷着膝藏进墙角,痴痴望他。铁窗透过一束光,一张床,一脸黄。

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总之那三年,在他温暖胸膛,被我当成睡床。

1995年9月16日,是他刑满的日子。先前他一直没有说,也该是害怕分别。

那天我出工回来,他便消失不见。一张牢房铁床,整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不曾有人睡过。只在枕头上,找到熟悉味道。

那之后的15个月,我一直很低潮。人与我说话,我也不爱去理,一双眉目好似忧伤,时时又低头缄默。

待到我刑期圆满,已是1996年的冬天。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余良森。却发觉很多东西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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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行」

在江湖上跑,没有人不想捞。捞的多了,也就成了社团。

那时洪盛、东英乃是最大社团。加上近年串起的一合会,已成鼎立。

而我却跟了花石舫暴龙。出不出头,上不上位我无所谓。所以会跟他,其实另有其因。

三条街,十几个场,并没有太多事情要你去做。平日里,暴龙要我帮他看一间disco。期间我认识的阿辉。

1997年7月11日晚上,大约10点。警察莫名其妙跑来临检,我们便提前下了班。

那天晚上,有个印度人讲话很嚣张。我帮阿辉砍了他。当时他从阿辉家中下楼,我已等在路口矮墙——

“你……你唔好乱嚟吖,我,我……我系印度人!”

“去你妈的印度人!印度人不讲番话,跑来这边满口白话。砍的就是你!”

“我唔只识讲,仲识写咸湿故仔(色情故事)咧……你唔好砍我吖!我仲领咗贱人嘅花红!我讲你知啊!你唔好乱嚟吖……你……你……”

这印度佬疯疯癫癫,一边挣扎,一边鬼叫,令我好生不爽。手起手落,下刀之重,当场教他仆倒地上。

几只铁皮垃圾桶翻倒下来,压在他肩膀手臂,破碎的啤酒瓶搞到一地狼藉。

我掏出纸巾,擦拭刀刃上血渍。也不去管他死活,即刻转身返家。

途中后悔,竟忘在阿辉家洗一次澡。

辛苦忙碌一天,再又砍人,在我身上难免余下血汗味道。

而我不希望余良森会闻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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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去时候,他已睡熟了。

房间凌乱。地上两片锡箔,一支注射器,还有吃剩便当。移开餐盒,看见一滩黄色黏液,带着浓烈的碱性气味,是阿森呕出的。

旧家具也会有温馨。橱柜上摆着合照,那天倚在他身前,他的一双手自从身后揽来,围作半个圆。

此刻床上,他展开睡姿竟又瘦去一圈。

轻步向前,为他合上被褥,触到嶙峋肋骨。

这之间,千般言语只好凝了叹息。

人跟人相爱是很武断的事情,一秒钟可有一世。两年前缘遇,转而分割,继而重逢。这男子,我是想了要来一世。

因而在这秒,端是要叹息的。

前时他眉目刚强,炯烁且又威武,再不似如今憔悴。

其实一个人强壮雄极,你反而不知怎样叹息。欠他越多,越发就作成依赖;这依赖惯了重了,也就不事怜爱。

以前的房东问过我:“点解你唔带他去阿根廷睇瀑布?”

我是真的很想。只不过梁朝伟并没有吸毒。

起先我们吵过很多次,每次每次他都会发怒。他砸完东西我会哭,我哭完他会抱我,他抱我我就会说,我就会说森哥,我只在你一人面前哭。

……

未犯毒瘾的时候,生活如此静好。

然而想要维持这样的好,惟有越来越多白粉。

后来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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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灯街,是想遇见一个人。

我怕他耍滑头,所以带上欧阳辉南。谁知他很机警,终于没有露头。

人说“打仔洪盛,4仔东英”。从前我其实想跟丁耀,他是洪盛会的438纸扇。由于我恰好知道,他是东英山鬼的人。

那时丁耀说:“不如……你去跟花石舫的暴龙。”

“耀哥……我……我只想要粉。”

“暴龙是花石舫的土霸王,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花石舫……有一条灯街。”

那时我不知道,原来丁耀他这样说,乃是有道理的——

四个月前,越南毒枭阮文斗在本埠遇袭身亡。关于死因至今众说纷争,有人认定是杀手暗花,也有人说是黑帮残斗,警方曾推测事件与越共中央有干。

事情于是没有过度宣扬,但很多人都知道,阮文斗生前将一批数量极巨的白粉藏在灯街某间仓库。因为死的突然,还未来得及动。

“灯街虽然繁华,却不在于长度,也不见得金贵。头尾两间kfc,一家梦丹蓝婚纱影楼。三座报摊,四家食杂,夏天刨冰,秋冬煲汤。中段有快餐店、面馆各一。以前还有两家音响行现在都仆了,贴出空铺招租。”

我略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八零年代起,灯街就以贩量成衣为主,向东左手一共五十四,右手五十七,共一百一十一间全是服装生意。之外另有鞋店十四间,错落分布。”

丁耀品茶浅笑:“跟暴龙才几个月,居然搞到这么细致。阿行,你真是选错了行。”

“耀哥你不要笑我。如果有的选,我怎么又会跟他?”

“暴龙虽然草包,却不至于脓包。自家势力小,你就要懂得低调。要么早给人除了根。”

“呵,他又怎么会低调?暴龙若懂得低调,桃子都要偷猴。”

“越南鬼上天之后,先是警察把灯街翻了个遍。之后老大的儿子david又带社团的人来搜,搞到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然后东英山鬼和一合会的宝仕龙先后又来凑热闹,当然还是一场空。”

“这些……耀哥,我为什么不知道?”

“哈哈,”丁耀笑容亲和,柔声道:“你是矮骡子你当然不知道。”

原来矮骡子真的是矮骡子。同样一条灯街,同样一片江湖,我数得再清楚,觉得再分明,看到不过表象。

“花石舫,明处来说,毕竟是暴龙地头。看来,他真是有够低调。”

“出来混,就要讲义气。当你没有资格讲太多的条件,你能讲的,唯一只有义气。”丁耀沉醉茶香,眉眼细成一线,冷落我在一旁,兴至而谈:

“你以为他真是傻瓜。我们都找不出,他又何苦浪费时间。只要桃在树上,风头过了,还是他拿。即便他也拿不到,最终落进黄土,也好过跟人抢到头破血流,然后两手空空。”

“耀……耀哥,有否想过这个……根本……就是假……”

“这个。你不妨去问暴龙本人。”

“我是矮骡子,他怎么会说。”

“是啊,他不会说。但你有眼睛看的见。明天下午呢,你……是不是空跑去一趟灯街?遇见的话,可能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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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真的去了。

可惜并没有遇见什么有趣事情。那天我买了一件衬衣给余良森,是依三年前的size。

见他穿起衣服,捉襟见肘样子,不禁又是怜惜。偷眼望他神色,可见欣喜,因而也跟着轻松了。

“森哥。我前次还见到一双皮鞋,棕色系带,应该会配喔。下次我买回来给你。”

“好喔,乖仔,改天陪你逛街嘛。”

在森哥瘾未犯时,其实一切安好。那天缴完电费,手中所剩恰好够一双鞋,他于是陪我逛街。行至半途,他忽然有奇想,要我原地等他,然后转身跑去。返回时候,手中竟拿来一对冰激凌。

“乖仔,鞋店都好远。不如我们来吃哈根达斯。”

他说话时的样子,每每令我痴。那日盛夏天气,他着清爽新衣,凉风席席。

乘车到郊外。顺延河边公路,两人牵手漫游。手中的冰激凌一直没有吃,行到累了停下休息,倒数它层层融化,也是有快意的。

大片的云彩掠过城市的天空,阳光映在水面是一点点红。

他站在身旁,我坐在堤岸,悬空的双脚荡啊荡。

美景良辰此刻,我说:“森哥,你吃喔。”

我转过身,要将手中冰激凌递给他分食。却见他双拳紧握,面肌抽动。太阳穴处已是虚汗淋漓,周身浸湿,直如落水一般。

乃知他毒瘾又犯。

毕竟哈根达斯的yín荡,敌不过一克白粉的欢场。

“森哥,你……”

“我……我,还好……我没事。”

往往他说没事就一定是没事。因为他有事的时候,根本已经说不出话。

急忙乘车回家。那班巴士没有空调,我靠在他身上,他的衬衣湿透。

“哗,”我说:“都这么粘咧。”

“衣服嘛,你越臭汗,它粘你越紧。”

不知他是否另有所指,这句子听来刺耳。

想想其实也然,他余良森我苏秀行又何苦怜惜一件衣服。

随后我中途下了车,换乘去找阿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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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跟人的感情可以换乘,我也会很愿意尝试改变线路。

其实我想过欧阳辉南。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线路去接受一个男人。但他很爱他的大嫂;他大嫂也爱他。

所以,我始终无法告诉他太多。

记得丁耀说过:“男欢女爱,无非想要一个家。想家,就不再有野心。”

两个月前,我从丁耀的床上下来,他为我披上衣服,这样对我说话。森哥之外,他是我唯一的男人。

第一次,也是最终一次。

那夜我供给他yín乐,只为换来一笔暗花的线索。

我不过想要改变一些事情,却被他说成有野心。后来因此死了很多人,而欧阳辉南是第一个。

他死在游戏开始的时候。

一直到16个月后,丁耀和东英山鬼联手,一举灭了洪盛。据说那些天,他们囚禁了两个绝色美女日夜奸yín,场面十分劲爆。

不过丁耀始终没有出马。一是他喜欢男人;二来,他还有野心。

我和丁耀的一夜情始终隐秘之极。那夜maya的7,一首老歌惊艳莫名,留言板上柳暗花明。

我跟他距离最近的时候,只隔两只酒杯,四层玻璃。他说,阿行,不要说我看得起你,我只不过看见你会勃起。既然你给了我一个晚上,那么我也给一个发财的机会你。

“出来跑,有人求名,有人求财;有人走正道,也有人捞偏门。老人家这辈子什么都见过,早该淡出江湖。但他的儿子david却很有作为,用老人家贩毒赚来的钱拿来大搞慈善……”

“那有什么不好?”

“好啊,好的很哪。老人家常常讲:‘江、湖、海;尸、屎、尿。’人这辈子营营役役,转眼都要归为尘土。恶贯满盈,不如广结善缘。他让david去竞选立委,更好为民众谋求福利。”

“老人家不老嘛,真当是与时俱进。”

“他这样唱,我便这样听。反正在这国度,这类说辞早也听了惯了,”丁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可惜很不顺利,政界一些官员始终对david成见极深。屡在公众场合大肆揭发黑帮家境,更有甚者引为奇耻大辱,扬言要一举扫除本地的黑社会。好在老人家在‘上头’有些朋友,强令媒体封锁消息,这才不至太过尴尬。”

“那么……”

“那么老人家当然很不开心……人不开心,当然就会有点表示。那群官员中反对呼声最高两个,一人200万。阿行,你做不做?恰好,你也不是我们洪盛的人。”

当时我没有答应他。因为他说的后半句,很难听。

每一行都是有行规的。黑社会走黑社会的道路,立委讲立委的台词。你不过是矮骡子,玩什么暗杀,揭什么暗花。

而我想到余良森,竟又踌躇了。

其实一个人不愿去做坏事,并不代表他善良,而是没有把握。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怕死。

“江、湖、海;尸、屎、尿……阿行,你……也不必太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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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真的可以不上心,事情或者就变了。

几天之后,我跟欧阳辉南各自烦烧,看戏想要散心,那时他说出心上的人。

“咁……”他说完心如死灰:“即系叫我去死。”

而我于是有所想,随即说出我心中的事。

“这样……有件事不如让给你做,阿辉……看你有没有兴趣……400万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给她一个家。”

时间是8月11日14点15分。

地点在寰宇中心双子楼b幢,裙楼4f会展厅。

本埠财政司长陈田秋霞女士将于此召开联合新闻发布会,一同主持会议的还有来自北京当局的高层人士。与会成员多是本地政界与地场界的要员,据悉东南亚某著名财团派出代表列席。大批来自日本,欧美的记者将对本次会议进行live播出……

会议的安保工作由本地高级警官谭咏麟先生负责施行。丁耀在他身边有人,该是由此才获得这张pass证件。

我取出递到阿辉手中:“阿辉,晚些你去maya找丁耀,给他看这个,就说是我朋友,他会给你家伙。那……祝你成功。”

其实那一刻我的心情矛盾,倒也无干他的生死成败。像是烫手山芋,给予旁人,且喜且怜,莫非又有余香?

他无声凝息,眼神望我,眉目之间好似优柔。手中一张记者证,痴痴紧握。

一如救命的草,一如催命的符。

他转过身,匆匆扑进夜街。

露天戏台上,民间艺人穿着花绿衣服。刀枪剑乩,红粉胭脂。方言的唱腔,这般煞有介事。

虽不知唱的什么,却会好生沉浸。忽然回过神来,惊见整个空场,惟独剩我一人。

一时仓皇逃避。

路过熊叔夜摊,我停下来买一盒米粉。

熊叔笑脸相向:“阿行,今晚点解得你一个嚟?阿辉呢?哦,我知啦!你呢碗粉系打包俾佢嘅。”

以前每次,我总会跟着阿辉一同出现,想来他是习惯了。

当时我并没有解释,显然这份是给森哥。也正像阿辉,从来也只为他大嫂。

想来大家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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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

欧阳辉南是我杀的。

那时入场的人员很多,镁光此起彼伏,不同证件的人穿梭游走,真当混乱的紧。

亲王和将军,还有四个中国人并坐在席位。

我隐在他们身后的人群,凝望这个时地。

那个男人,注意他已经很久。他一进场就四下环顾,目光流落在各处的exit,从来也不看席位方向。

真当稚嫩的很。

不知道他如何通过安检,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杀谁。总之他的枪还没有拔出来,我便提前结果了他。

当时混乱的场景我并不想累述,总之搞到大家一时难堪。中国的警察也没有找更多的麻烦。依照当地法律,或者可以给我罪行。

这事情无聊的紧。况且开枪人士乃是外邦亲王的近卫。击毙的,更加认定是一名凶徒。

……

这记突发事件,在官方报道中俨然轻描淡写。诸如“外籍保镖击毙凶徒,epac论坛如期进展”;“本度地产会谈惊现枪手,幸被警方人士力毙当场”云云。

此间数则新闻,极之简明扼要。对于我的身份、来路、性别、名字一概略去不谈。该国的宣传事业素来如此。

不过此次,亲王欢喜的紧:“朱雀,你的枪是快的,你的机警也是要被赏赐的。”

其实朱雀并不是我名字,而是某个部落名称。它是消亡了,我是延续。

1975年。中南半岛。兵荒马乱。

在西原、顺化、岘港、西贡、河内。这些地方的战火连成一片,蔓延至更多的国家和土地。

那一时,亲王避在锡金。

某次他经过刚渡的丛林,步入一间废弃的喇嘛寺庙。他见到我的母亲。

战火吞噬了她的男人,她的部落,吞噬她的余生。我的母亲,她身上都是血污,血污染红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披过面颊,面庞惨白的像是一张纸。

她的女儿吓得藏进佛像后面,蜷着身子,抱着膝盖。单薄瘦小的身躯不停在颤抖,然而没有眼泪。

他给她水,给她果腹的粮食。但她快要死了,她要把女儿托付给他。

他问她名字,也不知是问她还是问女儿。她听不懂他的语言,她就说朱雀。

然后她就死了。朱雀成了她的名字,又再为我世袭。

我的名字叫朱雀。我是苏恩-达拉亲王的近卫。在以色列接受特攻训练的时候,我的编号是3068。

那一年夏末,随亲王入境中国。

一场高开低走,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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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城」

当时我置身现场。

我记得谭咏麟警官面如死灰,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发生这样的事,乃是他的极大失职。

而我只顾欣赏那女人的美丽。她一枪毙了刺客,也不急着收势,平举单手,持枪而立,神气静凝,仿佛也定格为一张秀。

此时四方惊寂。我看见硝烟在她枪口慢慢地散。

后来她在maya问我,“你是不是当时就喜欢上我了?”

真的没有。

那个时候我在想另外一个女人。

那刺客的双目,乃是我掩盖的。可能是朱雀的枪太快了,来不及让他闭眼瞑目。也可能……他在世间,或者还有别的眷恋。

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男人,却又有些模糊。

但是我确信,我读懂了他最后的眼神——在某个地方,一定有某个人为了你而等待。可惜,回不去了。

半年之后,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回到家乡湖南。飞机起飞的刹那,气压震撼,忽然耳鸣胸闷,那时我分明是忆起这记眼神。

抵达长沙时,父母和亲朋早已等在机场。阿姐讲我瘦了,我说很忙,都没时间进补。小妹讲我胖了,我说很忙,都没时间锻炼。

呼吸着家乡空气,竟会如此惬意。虽然那天机场的风很大,细雨中夹杂着米雪。好似迎我回来。

……

警局开会,一开四个小时。

最终得出结论,此番刺杀的对象并非外宾,而是针对陈田秋霞女士。因为她开罪了黑帮,在江湖上已经放出暗花。

“那么,不如我们直接端掉洪盛……”

我意气分发的率真,立时引发一阵笑语。6308走过来拍拍我肩膀:

“每一行都是有行规的,小四眼儿。警察没有证据,跟黑社会……也只有相敬如宾。”

谭警司始终眉头紧锁,自顾大口吸烟。这次的案情,假若他给不出一个完满交代,极有可能会从职位坠落,再被分至某间警校挂名。

在他前额,铺上一层汗湿,时而来回跺步,时而欲言又止。忽然大声喊着6308的名字,好似灵光一现:

“呃……你,你今年几岁?”

“二十七。”6308答应道。

谭警司听罢微微摇头,半晌又转而问我:“你……你呢,阿孙?”

“我,我二十五岁呀。”有些不明就理,仍是据实答了,眼神之间颇见一分无辜。

谭警司眉角顿舒,慰然讲道:“好啊。有志气!阿孙,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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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要我顺藤摸瓜,藉由死去的刺客寻找更多的线索。谁知却完全另有所指——

四个月前,越南毒枭阮文斗在本埠遇袭身亡。据说死前遗下一批毒品,数量之巨,乃是闻所未闻。传言藏于灯街某处,随后警方黑帮明里暗处曾有多番搜索,竟然皆告无功。

排除惑星势力介入的可能,其间必然蕴藏玄机。然则事关重大,几经汇报,“上头”研究决定:将灯街连同整个花石舫一并铲平。掘地三尺,也要查找那批毒品,以绝其患。

今度的地产会议,明为招标,实际已将“灯街-花石舫”的改建交由相关工程部门。所谓论坛,不过走一个形式。

然而阮文斗其人,生前与越共高层渊源极深。今次越共方面虽未露面,却委托友邦苏恩-达拉亲王前来竞标,实是来者不善。

谭警司与我说了这许多,也令我颇为惊讶。不禁又思量起己身安危。

有人的地方,就有人下三滥。

在花石舫,有个叫暴龙的王八蛋。我今番的任务,即是与他相干。

“因为有人看见阮文斗死前三天,跟暴龙见过面。”

“那……为什么不早动手?弄到现在这么急迫。”

“暴龙很滑头,丁耀都奈何不了他,何况警察。而且,”警司深吸一口烟,“今天早晨,我才收到这张照片。”

他递过一张照片给我。红笔圈出的乃是暴龙,另一名卷发男子显然是已死的阮文斗。

“早晨收到的信,是寄到警局。也不知是谁寄的,但照片鉴定过,绝对不是伪造。真的没想到,下午会就出事。”

他又将暴龙的情况仔细分说了,好教我牢记,临别鼓励我道:

“阿孙。你年轻、又是外地人、面孔生,应该很有胜算。二十五岁,是人生最精彩的年华,你要好好把握!”

虽然我自命不是一个好警察,却懂得是非和立场。那天谭咏麟走后,我一个人想了很多……

可能是因为想的太多,这一次的精彩年华我终于没有把握好。进而令到谭咏麟警司无限狼狈。半年之后我离开本城回去家乡,想也不知他是否变作校长。

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那时,你为什么选我?你应该让林秀树去做,他是好警察,办起事情,也要更加稳妥。”

“因为,你二十五岁吧。”他的语气平淡而又坚实。

……

我想有些故事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

因为你知道的越多,遗憾也就越多。

站进路边岸堤,夜风秋凉。眼下浪潮翻涌,心生离愁万千。口中分别句子,纵然挥之不去,讲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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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行」

“三九天……乖仔哟……你粘我好紧喔!”

余良森斥了句,发觉乖仔依然困睡。轻悄悄推开自己胸前的手,又小心移开蜷在腰间的腿。自语道:“搞什么嘛,会热啊!”

话语之间睡意颇重,他显是被热到醒来。恼怒之下,不免憨怨了数句,便又鼾声作响,奋力沉睡。

少顷,一阵身躯翻转声音,继而灯光点亮——

“乖仔喔!这么大热天,你还粘粘粘,粘你亲娘咧!你再粘来身上,我……

我,我还要怎么睡咧!”

“唔……什么喔……好冷啊,森哥。”

“哗!乖仔,恭喜呀,你成仙咧。”

“真的会冷,好冷啊,森哥。”

当时我真的很冷,辨不清晰那是怎样感觉,总而某种寒流来袭,莫名其状,内外交攻。

森哥关闭了电扇。转轮叶片息下,一屋蚊虫飞响,听之心浮气躁,却凭添一许生气。

原来这夜晚,乃是欧阳辉南的头七。

森哥紧紧环抱我,双手犹似睡床。这般酥馨安适,顷刻间抵达光年。由他在守算天明,分分钟惊惧是必被驱散的。

顽皮我假意睡着,分明是领受他那抚摩。自发鬓、前额、眉骨及又耳廓,过了发际,寻在后颈,浅尝游移。我如常暖了透了痴醉。

我偏又不甘,贪欢更要偷望。好生害怕为他察觉,一念间只得强忍了笑,静在他的臂弯,暖洋洋就到日出。

那日下午起来,森哥沉沉睡了在床。我调配好剂量,将针筒放进桌上。这时瞥见了一旁新衫,早也皱乱一团。

在这昏黄天气,脏黄墙壁,眼前所见一切,全似无声叹息。

转念又想到阿辉,昨夜晚上,他其实另有一人要去看……

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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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去了maya的7。丁耀早已等在那里。

“你朋友死了。你说他不怕死。好啊,那我相信你,现在他真的死了。”

“耀哥你真是大慈悲。”

“不敢当。”丁耀淡然说道:“陈田秋霞……她死不死我真的无所谓。但你朋友浪费我一支手枪,一梭子弹,还有一张辛苦得来的记者证件。”

他缓缓在我手臂抚摩,目光不愠不火:“你朋友这一死,弄得我很——不高兴。”

“据说……恐怕……是意外。”

“是啊,意外。泰国人,要么就是柬埔寨人。大家出来混,哪来那么多循规蹈矩?不是你给别人意外;就是自己死在意外。”

他继续道:“那天我叫你去灯街,是暴龙和亲王的人接头。可惜意外下了一场雨,大家都要避。”

“耀……耀哥,我……我只想有些钱,或者……能够搞到粉。”

“我知道啊。”

他将我细手揉进掌中,摩挲呵护。maya的音乐旧是那曲,回转且不息,忽而纯粹空灵,忽而放荡无羁。那夜丁耀这般待我,分不清惊怒也是妖娆。

“其实很简单,只看你怎么玩。想拿暗花,那你不妨去杀陈田秋霞、去杀林信达。若是想分一杯羹,那么你帮我看好暴龙。阮文斗那批货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

“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耀哥……我,我不想有意外。”

“会呀。那你可以去杀陈田秋霞,我在这里等你。”

我知道丁耀是在逼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走了以后,我一个人留下来想了很多。

可能是因为想的太多,声边分明有人叫我,我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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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

1997年8月18日。23点又差一刻。

我在maya的7惊见了一男人,他的皮肤细腻,面相精美。我见他趴在桌台,怅然若失,久久也不动弹,好似一幕黑白胶片。

他的眉眼是细长的,口唇的单薄的。暧昧的色灯之下,瞳孔闪着湖水之泽。

可是隐藏了许多愁,否则他默默不肯做声。我曾经期盼眼神可以交汇,而我是寻找不到的。

那个时候,我伸出手去触摸他背上的衣——

莫非堕天使的传奇。黑色羽?

如此妄想,这般举动,真当也没有廉耻。只怪一念间,爱上这个男子。

由此伊始,堕入这场宿怨。其间惊噩变乱不可分说,犹如飞马行空,直坠两万由旬。

七年之后,我在吴哥窟遇见一个印度人。尝与他说起这出,而他不愿旁听,他说:你不妨在这土墙上掘一个洞……

他说很多人只有一面之缘;很多事情不过一相情愿。

我在刚渡的旧庙中等了他七天,终于有了所悟。

回到1997年8月18日。23点又过一刻。

那时烟还在手中烧啊烧,酒还在吧台摇啊摇,心中还在想啊想。男子忽然站起,转身是要离去。我慌忙才道:“先……先生,你……你的包。”

帆布背包线型粗犷,断然非他所好。拎将在手,颇为沉重,像是枪械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这只布包本是丁耀遗下的。

他停了停,少少寻思,随即接了去。再未开口言谢。只见他薄唇轻启,浅尝笑意,眼角眉宇,恍然绝世风景。

在那一时……我,我竟忘了问他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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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又等了将近两个钟头,后来在芭娜娜找到暴龙。

他有些滑头,令我很不喜欢。

“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讲‘不看僧面看佛面’,约好了见面是你,放起鸽子又是你。亲王的实力你很清楚。龙哥,你这样真是不太高明。”

“朱雀姐……你,你唔好老屈我喎……我,我头先被班差佬(警察)缠住甩唔到身。”

“你不要跟我耍花样,要么你今天走不出这里。”

也许是我说话的语气太过冷锐,为他搓背修脚的两只妓女怵然退避了去。妈妈桑也只好埋头数钱,全做没有听见。

那时暴龙赤着上体,腰间裹了长巾,周身也是刺青。然而在他神气,却无一丝凶煞,反是畏缩嘴脸,不时眉目蠢动,一则示弱讨乖,更是暗示此地不便开口诠释。

“差佬都话,而家我嘅处境好危。但系阿姐你放心,佢地(他们)一定会派多d人来保护我。”

暴龙一面说,一面不停暗指墙壁,示意隔墙有耳。我无法信任他,冷声应道:“你现在跟我去见亲王,有亲王近卫来保证你的安全,只比警察周到。”

用指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眼神轻蔑,我又追加一句:

“暴龙,你最好乖一点。”

他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不知何去何去。

这时有个高大的男人迎上前来,亮出一款警察证件——

“小姐对不起,这位刘顺龙先生暂时需要协助警方办案。”

他带一副无框眼镜,眉目颇显书卷气息。虽是未算英俊,却与人文质彬彬。

我记住了他的话音和名字。4108,孙秀城。

“孙警官办案的时地的真是别出心裁呢。”我微笑说道:“既然如此,怎能被我打扰了,我还是先行告辞吧。”

孙秀城点头也算称谢。

“暴龙大哥,几时有空闲,还要请你赏个脸过来喝咖啡。”

暴龙诚惶应诺,直如企待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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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城」

朱雀。

后来我告诉她,在芭娜娜的七天前我们其实见过,而她没有记住。

我说那天在寰宇中心,那位绝世的女子,她持枪在手,孤立人群。刹那全场宁静,几如传说。

她是很自信的女人,近乎独断的自恋。“那时,”她说:“那时你一定就喜欢上我了。”

我没有更加辩白。或许警察的职业,惯用事实说话。

而事实上,在1997年8月18日的夜晚,我带着暴龙去了芭娜娜。当时我劝他跟警方合作,他很识相,也很乖巧。

为了令他更加合作,我为他申请了线民的待遇。而他开口就说“芭娜娜”,颇令我始料不及。据说这间夜总会中,暴龙乃是义薄云天的伟男子。

那夜我在隔壁包间,是一位北妹坐陪聊天。起先两个人都很拘谨,我在擦眼镜,她在找话题。后来消遣起暴龙:“千万人出来叫**,属他最讲信义,连妈妈桑他也是要‘睇埋’。”

听她说话半咸不淡,我于是问她哪里人。她讲湖南巴黎。我当时以为惊奇,因为在我记忆当中,湖南无此地名。

忽然我才明白,人家辛辛苦苦出来卖,你就不要问她过去。一个妓女最当不愿启齿,便是家乡故地。

为了缓和气氛,我说了很多笑话她听,最后我忍不住还是问:“今天晚上,ana……她不在?”

那个妓女想了很久,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大,大哥。她……她,你……

你还是不要再想她了,你……你,你是好人。”

我想我听懂了她的话。以前ana也告诉过我……关于,流转和遗忘。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行规,跟妓女讲感情,不如学暴龙“讲义气”。她说ana走了,你要追问行踪,莫非又是湖南巴黎,三国九七。

那时听见暴龙敲打墙壁,我于是帮他解了围。

当天晚上,朱雀穿着透视装,灯光之下,映出深色内衣。如此清丽面庞,曾令我几欲窒息,在她眼神中冷媚,分不清绝色天成,还是特攻训练课程。

这具人型工具表演,冷冷暖暖皮相。

倒数渐去,是她高跟鞋踏落阶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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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除非你跟警察和合作,既往不咎。否则,越南人不会放过你;丁耀和那帮东英仔更不可能放过你。今天晚上花石舫被扫了七个场。另外四个,我们警察也不可能天天为你守着。”

他说是啊孙sir,好在家中并无妻儿老小,否则定是仆了。

“暴龙,那批货……你到底藏在哪里?你交出给警方,我们保护你。”

原本以为暴龙很滑头,绝对没有理由会这么爽快承认。谁知他四下环顾,随后问说,你一个人怎么保护?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会是一次攻坚,竟这般顺利,我说:“暴龙,我们先离开这里,谭警司马上征调警员保护你的寓所。这期间,我会24小时跟你在一起。”

我当即取出行动电话,与谭咏麟汇报。还未按下号码,只听一声枪响,手心一阵火烫,那只行动电话已被震落在地——

开枪的是朱雀。

原来她并未离去,只当知道此时我势单力薄,便要抢走暴龙。顾不上枪伤,我撕声喝道:“暴龙!你快跑!”一面左手掏枪,欲要回攻。

“砰!”

再一枪穿过我肩膀。

我顺势破窗跃出,临时看见一群妓女惊骇逃避,看见暴龙点头致意。

随后。

自由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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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行」

那时我赶去芭娜娜找暴龙,走上阶梯的时候,好象听见枪声,再是“哐啷”

一声传来,似乎有人坠楼。

然而出来混,毕竟不是叫你救死扶伤。我快步上前,推开芭娜娜的玻璃门,看见了暴龙还有先前maya见过的女人。她用枪指着我,面无表情。

“阿姐,自己人。”暴龙慌忙示意。

她于是放下枪,嘴角略有轻颤。眼神看来,淡然间又见警惕。

“阿行,这位是朱雀姐。”暴龙又向我说道。

“呃。”我应声。

朱雀沉寂片刻,转向暴龙道:“你……还想玩滑头?”

暴龙的神情诚挚又委屈:

“朱雀姐啊,你唔系来真架哗?我诡个差佬之嘛。边度有咩货吖?都系江湖嘅谣传嚟架,你……你要信我呀,我……o个越南佬,阮文斗,我连见都未见过,点知道会搞出咁多事出嚟架?”

他说他根本是骗那个警察,根本没有传说中那批货。他连阮文斗都没见过,所有一切,不过都是江湖谣传。他说的十分激动,俨然黑帮窦娥。言语之间,只差声泪俱下:

“阿姐啊,朱雀姐啊,求你信我啦,我真系乜都唔知道架。”

朱雀冷笑一声,“好啊,我听信你无所谓。看看亲王是不是也信你。”

“我……”

“少废话,跟我走。”

朱雀的声音听来十分寒意。我想暴龙若是被她带走,那位亲王一定会好生招待。丁耀要我盯紧暴龙,此番看来,我当侍机而动。

正要思量如何应变,那妈咪忽然开腔道:“龙哥,你结帐再走也不迟啦。”

言罢移步走来,珠圆玉润的腰身端是几分贵态。

“砰!”的又是一枪。

电光石火之间,朱雀击倒了妈咪,再将冒烟的枪口逼在暴龙前额。

原来那妈咪的手中分明握着一柄匕首。她作态接近,乃是要救解暴龙。可惜瞒不过朱雀,一枚子弹击穿她的肱骨,这肢圆润右臂由此作废。

冷汗在暴龙额上冒,朱雀倒是柔声莞尔,“暴龙哥。我看,我们还是快些上路吧。”

她也不理会满地嚎啕的妈咪,任由得全场惊愕的妓女。于是收枪,独自走了在前,只等他暴龙乖乖就范。

与我擦肩的时候,侧目有过一瞥。然后站定下来,她问说: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

我当时沉默以对。其实并非刻意,而在思想。

“呵,”她还是惯用冷笑:“你真是有趣呢。我不妨再问过一次好吗?”

我其实看懂了暴龙的暗示,却没有想到事情远远不止于此。

忽然灯光熄灭,我不顾一切扑倒她。那时我想的,仅为帮助暴龙逃脱。否则她若带走暴龙,丁耀的计谋便只算虚设……

后来回想起这一扑,总是惊叹自己的壮举。早先具有这样勇气,或者阿辉也不必替代我去杀陈田秋霞。

那么多人为财死的表演,原来归根到底,总关一份情。

我那时强压她在地,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延缓她挣破。触到她的鼻息,擦过她的乳房。从前现在,素未与女子如此逼近,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彼时生死一线。

而在我意念,俨然尽是森哥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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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换别人等不等的到灯亮。

总之灯亮的时候,我很好,她很糟。

两支手枪指着她,一是逼在眉心,另是架在额角。

暴龙手中的枪,显然是她的。另一支由一个妓女拿着,也不知从何而来。她说白话的口音,有些半咸淡,却透着犀利刻薄,我猜刚才拉下电闸是她。

“朱小姐你唔好乱动吖,等我们老板娘包扎好,她就返来伺候你。”

暴龙示意帮手的妓女捆绑严实,既而皮笑道:“朱雀姐,真是得罪了。”

转而对我讲:“阿行,你做得真系好!我地好兄弟,讲义气!今夜一齐来happy一下!”

我说不必。

出来混,我并非希冀多高的happy,只是想要一个机会可以偿。森哥予我这般好,在我是必偿的。然而始料不及,一路走来,欠下越多。先过欧阳辉南的头七,又令朱雀折翅当空……

那一时。她冷冽的目光自下而上望穿,恍如一记冰刃,刺透我骨髓。

1997年8月19日。凌晨四点又差一刻。三更寒。

妓院毕竟是妓院,各色道具乃是一应俱全。

妈妈桑为朱雀注射了催情药,还有人问是否追加口服避孕药。她们将她双手捆绑到严实,再又拉下铁门,架进内室把她吊挂起来。

我只是独独看着,也不帮手,也不做声。忽然觉得暴龙笑起来的样子,很有几分像是丁耀。

占据内室的一角,我始终都在旁观。冷眼相望,沉闷吸烟。心念浮浮沉沉,手心也被汗湿了。

他也不急着奸yín,先后三次在她手臂和臀部注射催情的药剂。那本是口服的药丸,研磨成为粉末,再又稀释了,做成悬浊液体,灯光下幽幽的蓝。

朱雀的双手被绑在一起,麻绳系在两只手腕的关节。再有一根铁链条穿插而过,再被牢牢焊接在天花板的顶端。

也不知是早有准备,还是临时设置的排场。朱雀的身型显得纤长,这般吊将起来,若是踮起脚,高跟鞋的尖头应当可以勉强触及地面。

即便如此,她总也是无从发力的。

暴龙此时坐进我身边,倒是不急着碰她。递给我一支香烟,我接了夹在耳朵。那时我看见朱雀的面色,隐约泛了绯红。

她将头垂到很低,凌乱的头发倾泻下来,无法令我看清表情。

“出嚟行,都要讲d信义!死八婆,你今日唔求我,我暴龙一定唔会奸你!”

暴龙讲的坦坦荡荡,振振有辞。他分明要奸,还要等到她哀求,真当是君子义气。

我想,假如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的春药,世界早就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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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暴龙可以这样稳得住气。

朱雀吊挂在那里,三三两两的妓女围拢她,像是附生的虬藤,紧缠在美好身体,施展yín巧技。

她摇摆且又呻吟,动静难静,怎样抵抗高亢的情欲。这画面本是负载着某种悲剧情调,譬如惩罚一个女人的轻敌,傲慢孤僻。

在我眼内,而这款pose却是妖娆的骚。

天花乱坠。

而我的呼吸急促了,乃是想起阿森的亲昵。某天时地,谁将这样的轻吻,幽幽落入耳跟,蔓过后颈。谁将指尖贪婪,游走薄衫,发鬓厮缠,锁骨敏感。

神思荡漾开,烟灰陈积也忘抖落。香烟一支,夹在手指一双,与那……有些型似。

“阿行——”

被暴龙惊断了浮想,慌忙又是窘迫:“龙,龙哥,他们……为什么都,都来逼你?东……东西……你,你究竟藏在哪里?不如,不如交了出去。大家,大家都比较好过。”

出来走江湖,毕竟不是过家家。你好过;不等于他就好过。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惟恐兵荒马乱,物我两伤。

两个人都好过的事情,无非像是这样——

一节钟,三刻钟。

朱雀体内的药力终于越发强效。

昏红光照,室温燃烧。看来好似经受土耳其浴,催出骚动体热。汗珠儿悬在发尖,铺上额际,耳跟及在颈部俱是一层香湿。充血的红眼睛,不敌迷乱,又似苟守残念,不堪背叛。

诸如此类表演,骚而艳。

一个女人,她即便心如刀匕,身似玄冰;当她热了骚了湿透,她一样也会想要想叫。

妓女们更加精湛yín巧,贴衫搔痒直如四两千均。撩得山雨欲来,危城将倾。

你看她们引逗,端是恰倒分数的微妙,也不偏激,也不手软。若是冒进,更忌喧宾夺主;只以妙手迎合,因势利导,朱雀注定是要沦落了。

彼时场景,我其实想到余良森。很多年以后,在他一双手,是我留下温度;还是……深深浅浅,针孔的疮疤。

我无法不挂念余良森。倘若今番失策,我是无法供给他的。

暴龙还未开始动作,他此刻先要享用这个绝色的女人。

而我只有等。

其实即便无关性趣,即便心中忐忑;当在两米开外,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在你面前发情,你是无法不去欣赏。

她穿淡色衬衣,精致素雅,身形妥贴,煞是靓极。质地虽显轻薄,却又剪裁得体,无论矫造,不蔓不枝,实属低调一款。

衬了低腰仔裤,水洗磨白,又托出纤长腿型,将将无从挑剔。一双高跟凉鞋藏在裤腿,此刻吊挂起来,终教无处遁形。个中隐藏的足型,定然也似璧玉。

本是轻妆素裹女子,本当自赏清高冷艳。

而今此刻。那款轻薄衬衣汗湿了,更加贴在肌肤,身姿毕露,媚骨春光。肩胛酥胸,腰腹线型,处处风情迤俪。手腕捆绑悬起,双臂举在头顶,这便紧扯了衣衫,令到双乳尤其昭显,呼之欲出。

室内烟气笼罩,灯色幽暗,光影略有层叠。

细看方知,于她双腿之间,涌出的体液竟而湿透牛仔布料,形成一片yín亵痕渍。不住还在厮磨,左腿右腿,乞乞哀哀。那侍她的妓女环顾穿梭,偶尔触碰一下,隔着粗糙布料,有心无意擦过。

朱雀惟有收缩急颤,亢奋娇吟,这般毒火焚身,歇斯底里。

那一时,她眼中溢出迷幻的流光,几令我低头回避。

你在煎熬灼烧,她在yín巧缠逗,他在守算分数,我在无所适从。

天边忽然泛亮,暴龙示意要闭紧窗帘。

我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快一点做他爱做的事情。

这样。大家都好。

……

据说那个国家的高层很yín乱。

像她这样的特异身份,何况姿色卓绝,想必早早成为苏恩-达拉亲王的胯下玩物。偶尔被暴龙抓来玩一玩,也算换换口味。

原本不该同情,但若身临其境,难免又会有于心不忍。

那时暴龙问她,要不要我搞你?她不应。

他说好。他也不去碰她,而是随手抓来一个妓女,三两下衣服剥光,很直接就是提枪上马。

那妓女仿佛全身也是g点,激昂忘我,其乐无穷。像极革命歌舞的气派。姐妹们更加前仆后继,涌来推波助澜。

一时yín声翻滚,春色满堂。

序幕已然揭开,正题也要将近。我抽出夹在耳朵的香烟要点,发现它已经很湿了。

朱雀真的求他了,他叫她用中文汉语,她依了。他又叫她大声一点,她抽动着,全身都在抽动,头发甩呀甩,汗珠儿飞溅,可以听见颈骨关节的细微声音。

他见她不肯大声哀求,挥挥衣袖又跑去找别人交流。

“不……不要!求,求你……快……快……”

她真的是在嘶喊,发自本能的急切。他微露笑意,停在原处等她继续说完。

“快……呃……快……求你……龙哥……”

暴龙真的很够义气,再未更加为难她。直是扑了上去,双手抬起她下巴,恶狠狠一记狂吻。

药物的效力如此巨大,假如朱雀不是被吊着绑着,此时一定会主动强奸他。

解开扣子,她连内衣都湿透,雪白的乳房一碰就会爆炸……

我确信她的身体处于崩溃的临界。仔裤褪到小腿时,清楚看见一滩水渍,由内而外。

“呃……你快……”

他的动作确实很快,丝毫不见拖沓。随后从她下身沾一点水,在自己鼻尖嗅嗅,再将手指伸进她口中。她本能的去舔去含,薄唇轻启的样子,有一种狼狈的贪。

这好象脱水的鱼,忽然失去优雅的权利,曝露赤裸身形。你看她眼神,且是怨恨且是贪,真当美妙之极。

前前后后,有过三四个妓女跑来找我“切磋”。其实我都蛮理解她们,可惜没有爱好。

“靓仔……你系基佬喔?”

我冷眼相视,懒去睬她。即便不是基佬,也没有情理去同这群**婆分说。暴龙又来问我是否要一起,我佯作罔闻。

想要冷眼旁观,却又心如乱麻。交叉十指,以为安详坐定,怎又会浮躁难平?

最后一次跟森哥在一起时……

那时我趴在他的身前,十指和膝盖支撑在软软床褥,他揽在我的腰,因势利导。低下头去,看见淡淡的汗水滴落在床单,慢慢吸渗。

当时我伸手拧开台灯,他抚过我后背,他说我越发懂得娇娆了。

我找借口说要享受身体,就像你吸毒,就像我爱你。

其实彼时,是因嫉妒朱雀的妩媚……且又是我无法比拟的术。

分明他分明是在亵玩,她竟那么欢,贪婪激享,身体热烈。

他拧捏着雪白的乳房,卑鄙地侵凌她娇嫩的肉体。朱雀沦为醉生梦死的形,分不清屈服还是虔诚。

从前我奢想过一万年的相爱,两颗心的尽欢。曾经迷信付出和偿还,相守和维造。那时我忽然明白,原来人世间的极乐,只不过需要一针一剂。

然后你待她花瓣张开,yín水期待。

你看她的身体就像热带鱼缤纷娇媚。扭送着臀部,酥胸起起伏伏;高翘的鼻尖透着yín荡妙趣,唇角溢出透明的液。

满目yín糜画面,只令我心间无限错觉。

这般奸yín恶业,变作一场饕餮会宴,声色绘演。

一群饥饿的妓女纷纷加入其间,过处无孔不入。一时yín声络绎,不堪形容。

我独坐激赏,难以收拾方寸。

那是1997年8月19日的早晨。

窗外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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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darkflowerⅲ

暗花ⅲ

aug。25a。m。10:27a。d。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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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ing」

那段时间开始秋凉,天亮时间的越来越迟。病房里的咖啡清淡,就像护士妹妹的体香。

我的名字叫孙秀城,我是一个警察。在东区分局上班的时候,我的编号是4108。由于一项任务的失败,致使枪伤,致使坠楼。

醒来在这间病房。

有时候6308会来看我,有时候我也会看报纸新闻。窗外的梧桐叶子慢慢的落,事关黑帮的报道一天比一天多。

好象我开始住院城市就入秋。每到秋天,大家都会格外忙碌,小时候念书常常有课文赞美丰收。

人是这样。

有付出就希望收益。无论你是警察还是古惑仔;杀手还是农民。

“前天地铁站,黑帮大伙拼,死了八个。加上下午凤凰广场,一共十九条人命。我们反黑组也牺牲了两个兄弟。”

“地产招标怎么样?谭警司,他……他怎么样?”

“那个什么亲王真是有钱,北京方面拿他没有办法。眼看只有拖一拖,对外宣称评估方案,其实,真的很为难。”

“难怪有人要杀陈田秋霞。”

“对呀。谭警司说她是北京方面的亲信,杀她当然可以敲山震虎……其实特区刚刚成立,谁的位置都不是太稳……”林秀树分析说:“今天你坐得舒服,转眼就换个人顶下来。就像换衣服一样。”

“呵,这些做政客的……也真是好辛苦咧。”

“一样,”他又来笑我天真:“黑社会也一样,我们警察也一样。”

我当时靠在床上想了很多,却还是无法消化这些句子。不过我知道,由于我的失手,谭警司差一点被人换掉。其实那一次,我已经想到过离开。

既然大家都坐不稳,何必要去苦苦支撑。支撑到后来,真的死了很多人,各行各业,牛鬼蛇神。有些我知道,另有些也是我不知道的。

林秀树离开之前忽然指我手中水杯:

“这种橙汁很好喝喔?那……我……再去帮你买?”

“橙……橙汁?这……分明是……”

那一句我没有说完。惟独看见杯中清水,惊愕而又惊愕。

或许撞破色盲的隐情,林秀树再没有来过看我。某次“睇波”(看足球)时候,好象听他讲喜欢祖云达斯(尤文图斯),要么也就是纽卡素。

而我也有些记忆不清了,我想,不会是因为坠楼吧?

再过半个月,终于在maya遇见那个令我坠楼的女人。

听说她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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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行」

那以后暴龙就开始shè精。

少量多次。

朱雀吊在那里,如同油尽灯衰,早早昏迷不醒。我自从她身边经过,会忍不住去缕她头发,谁知手指所触又是一渍黏湿。也不知什么液体。

拉开窗帘是蓝天白云,风和日照。照出这具胴体的光影,白是雪白,yīn是yīn霾。狼藉中又透露别样妩媚。

暴龙的yīnjīng慵懒瘫在一旁,腥骚气味。

“龙哥……那批货的事……情况也……有些危急……”我焦急催促。

他懒洋洋回应一声:“系吖。咁……不如……你替我口交缓解下?”

我自是无法依从,却藉由此揣测了他的所想。

情势危急,更不要随随便便动作。洪盛、东英、一合。无论暴龙向哪一方示好,其余便是要开罪;更有警察黄雀在后。而今又是苏恩-达拉亲王介入,事态愈发错综复杂。

满世界都在寻他,奈何哪方更没有胜算。现时暴龙唯一可以去做,即是躲藏隐匿,然后侍机而动。

“或许……你不该去碰亲王的女人。”

暴龙摊开手,满面无辜表情,像是责难我不该扑她倒地。

人在江湖。之前我无法任凭她带走暴龙,交与那亲王;这也像此后,暴龙无法放任这样的女人,相敬如宾对峙。

来到这样的阵局,纵然咎由自取,亦是身不由己。

暴龙于是说给我一个计谋。

我又依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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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

醒来。睁眼。

一幕赤裸的背——

在maya见过他背影。而我不愿相信,任何男子再有这样的形。

那一时,心思缭乱,周身隐痛。

当他转过身,目光竟是矜持。

一间房,一张床,两个人躺进一起,周身赤裸,心若止水。

“你……你,你记得多少?”

与他对视,会迷离。当时他若不说话,我或许一直静到天黑。与他这样近,才可以嗅他身上的气味,享受他说话的声音。

我试图整理零碎的记忆,好似拼接一副杂乱图型。他在旁边微微的呼吸,碰到我耳际微微的痒。

“多久了?”

“一夜一天。”

“暴龙呢?”

“我不知……”

“这里。什么地方?”

“我朋友租的房间,矮骡子,他在前些天死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你叫我阿秀就可以。”

“好。阿秀,”我试着迎击他的目光,同时以最冷漠的声音挑衅他,“阿秀,你对我这样,不怕我杀你?”

他似乎惊惶惧怕,本能的退缩身位,约在顷刻间又再强作镇静。而他尚未对句,我竟忍俊不禁,嫣然莞尔,真当不知害臊。

只怪阿秀紧张时的样子,堪堪令我着迷。

他跟了笑了,说:“你……你若要杀,何……何必问人姓名。”

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零智商,因而我也无可幸免。全不知是哪儿来的气派,就连来龙去脉也不待他分说,我便娓声道:

“你这死烂秀,问你几次才要肯说。连害我yīn沟翻船,你真当歹毒的紧。”

我也觉得惊异,原来“歹毒”这个词……竟可以这样来说。

窗棂的倒影指示黄昏,阳光射落在地板和墙壁。贴墙的旧报纸泛起淡淡的黄色,藉着日期标记,你可以倒数时光。

爱一个人是这样武断,没有缘由,也没的商量。

那时他躺在身前,皮肤细腻,眼神柔软。

孩子气,男人香。

你会不自觉想要触摸,想和他亲切。而他是不会放肆的,就像一只小兽的温驯,腼腆而拘谨。

两个人接吻的时候会轻轻抗拒,形成一种美妙的错位,然而也是香艳的。可享他胸膛的热度,腰腹的拘束。每到这样的时候,本能会闭起眼睛。

也当想起亲王的yín行。

喜来登酒店的总统房内,一面巨大的落地防弹玻璃。亲王拨开窗帘,俯瞰整座城市夜景,当他昂扬起高贵的yīnjīng,凭栏笑傲,一览群楼低。

我分开双腿,乳房贴在冷冷的玻璃,呻吟的气息朦胧成水迹,手指抓出一道道痕。有时他将jīng液射入我眼眶,我依然眼神膜拜;有时射入口腔,也要鸣谢他恩养。

当他的yín乐做成我的天书,身体就会飞扬跋扈。多年以来接受他的恩赐和造养,信奉他为主人。每一滴体液是要为他而流,每一个举动是要为他而取悦,而我是要心甘如怡。

他在体内风光放肆,令我奇痒难以容忍;愿要点燃情欲,千般娇媚,我必迎合他的术。即便滴辣和鞭打,或是其他不伦的花式,我必是要嫣然的。

一年以前,某次亲王的老友阮文斗想来要yín我,我用随身的短匕刺伤了他。

亲王本要惩罚我,要我供阮文斗把玩两个七天。那一番我流了泪,我说亲王,朱雀只是惟独供你的。

亲王力拒了阮文斗,言说要封我作为王妃,准我孕他的孩。他抚摩我的乳房和中央,水是要为他而流。我还是拒绝了亲王的恩慈,我只要护卫他,奉献给他身体。奉以他的性器,做我的愚忠。

直到我遇见苏秀行。

1997年8月19日,黄昏又到黑夜。我跟他在一间贫民房的旧床上翻滚厮磨,自由自我。那一天的空气透着迷迭的香,而我们终于没有做爱。

我想他一定是累了。

***********************************

苏秀行睡着以后,有一个女人来敲门。

远远聆听到脚步声,我就知道那是一个穿着拖鞋的女人。

我猜她是这里原来的主人,她有钥匙,却轻轻的拍门。后来我打开门,见了她青白的娥眉,惨淡的愁容。

那一刻,我已放弃了杀她。

后来我还帮她整理了很多东西,那些有灵台的遗像,旧时的衣服。我一件件递给她,她一件件的烧。

天台一角,火光哀哀。火光之上,是浓浓的烟熏。所以那个时候,她看起来很像在哭。

无风。烟火直上而去,烧焦的黄纸和杂质就跟着飘啊飘。

好象隐隐约约远处有老人家在唱戏,唱的什么真当也听不明。

我和她始终没有讲一句话,而苏秀行也一直没有醒来。

她走之前,我见她从脚踝似乎扯下什么,然后丢进火中。我一直站在她身后两三米,安静矗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跟你无关,就不要靠的太近。

***********************************

「ana」

很多人走的很急;很多事情,发生的也很匆忙。

我走下台阶,走进夜街,我其实一直不想回望。无奈道路很黑,唯一可以倚仗,即是身后天台的火光。

只是越走越淡。行至熊叔的夜摊,就为白灯掩盖了。

那天有人在熊叔摊上闹事——

“傻鸟熊!你这条未够班的废柴!我分明叫的是小肠,你……你,敢用大肠充数!我,我阿康——今夜势要将你轰杀!”

那发话之人乃是新近串起的靓康,我曾在冻肉超市打过照面。一年之后,我有个姐妹又与他几度纠缠。

此时靓康傲立在宵夜排挡,嘶声呼啸,端是气贯长虹。那熊叔急急赔笑,嘴脸好生谄媚:“大……大佬哇……”

靓康厉声喝道:“你——给我收声!我要你仆街当场!”一记劈腿直将餐桌掀了个翻。

“口胡!战吧!”一群马仔应声附庸,继而拥上前砸烂锅碗气炉。其余食客纷纷走避,只见靓康脚踏狼藉,飞扬笑傲。

“哈哈,咳咳,哈哈哈。”

熊叔萎缩一旁,抱头低呜:“我不甘啊——不甘心……”

那段时间江湖上很乱,时时都有械斗。然而看见熊叔的痿相,竟然又会幸灾——其实他的摊子早该被人砸了。

而我想到此处,不禁又浮出往事来。

偏偏那夜无风。入秋的夜空,抬头就看见星座。那些好象城里的灯火。

第二天夜里,我去了华冠星海上班。

***********************************

「苏秀行」

有时候我可以把谎言说的很缠绵。

这样暴龙的誓言才会够壮烈。

他找来这里的目的,即是求我行家法。他说他色迷心窍,污了二嫂清洁。真真罪该万死。

演到声泪齐飞,肝胆俱裂,他说我真是不知……朱雀姐与秀弟,一双璧人,竟遭此劫。他说那几个妓女已被他杀尽了,现时他乃是来领死。

朱雀一直是这样的女人,在她脸上,你看不见春夏秋冬。

除非谁灌她春药,除非我陪她缠绵。

那时她将手枪插入到他口中。一秒两秒。抽出。

他是凛然,她是凛冽。

我适时道:“那批货,怎么办?”

……

后来商议的结果是这样——

由朱雀请出苏恩-达拉亲王。在原先谈好的价钱,象征性上涨3%。一手交钱,一手出货。并由她担保暴龙安全。

再由我与暴龙做六四分。其后海角天涯,恩怨勾销。

朱雀忽然问我:“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情结或习惯,我不假思量就应了阿根廷。

此时余良森是否会在家中,孤单单等不到我。

那是1997年8月20日21点再过一刻。在阿辉家中,我已度过一天两夜。暴龙离开后,朱雀去了洗澡。

我在浴房的木门前呆立,好似听雨。然而想到将与分别,竟也惆怅起来。

其实我知道,她的洗澡,乃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几个小时后,她将归回到喜来登的总统套房。在那同时,我会静躺在余良森的胸膛。

两款迥异景象,忽然交错层叠,而我缠在其间,茫茫然不知所措。

她的一双素手,终于击不溃壮烈的愚忠。绯色缠绵,也只是告别之前秀一出文艺汇演。

我在浴房的木门上轻轻的敲,从此不会再见。又不愿令她听见声音,怕是打开了门,一切又要改变。

很焦急要去见余良森,步点却沉重缓慢。可能是因为道路太黑暗,再没有光源作为倚仗。本想在熊叔那里打包一盒米粉,偏偏寻又不见。听说他的摊子被人砸了。他很是不甘心。

那一夜多云天气,漆黑中走到灯街。我在报摊换了一枚硬币,随后找间电话亭,打通丁耀的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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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城」

转眼是1997年的9月,我虽然出院,而肩伤还未痊愈。那时很多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不少人也都有了收获。

因而警队也给我放了假。

记得我学广东话学过一首歌,是讲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为了让时间过的快一点,我就会想到去maya跟人家相遇。记得那段时间里面,我遇见过不少有趣的人。

比如那张7号台,常常有美女就位。而我呢,常常也会跑去搭讪。

某一天晚上,某一个女人。

“呃……你好吖,小姐,你……你好象每次都是一个人喝森佰加喔?”

我努力表现的很像金城武,可是人家没有睬我。

另一天晚上,另一个女人。

“是喔?靓女,我……我上周五也看到一位靓女在这边写留言诶。你们,你们应该是好朋友对不对?”

后来我还跟她说了森多拿和金毛玲的故事,我猜她一定没有看过王家卫的电影。因为她一直没有理会我。在她走掉以前,不小心在酒杯底下压了一根头发,不过是银白色。

再一天晚上,再一个女人。

“……不过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吖,你心里一定暗暗喜欢我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么热情奔放的女生诶……哪哪哪,我不耍宝了好不好?我只是想,想,想请你喝酒啦……”

从那个女生肃穆的表情,透出很强的党性,我真的怀疑她是党校出来的妇女干部。

又一天晚上,又一个女人。

“……哪,你这样戴太阳眼镜肯定就是失恋。哪哪哪,我偷偷跟你讲,我每次失恋咧,都会跑去殴打狼狗。然后它很生猛追过来,我就会跑、跑、跑、一直跑……”

结果我还没有说完她就跑掉了。看来学金城武,也要遇得见林青霞。

……

最后直到有一天,终于有人理睬我。

不过我实在没有想到会是她。记得6308跟我说,那个外邦亲王已班师回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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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姐对不起。是这样子,因为我刚才远远的走过来嘛……我第一眼哪,不是说什么第二、第三眼……哎呀,看到你实在是漂亮兼优雅,偏偏我这个人,又是非常腼腆,真的是打我成残废也都不敢跑来表白……现在仅仅是斗胆过来请你喝一杯酒,希望你可以赏一个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变的这么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别的城市别的警察会不会像我这样放得开。

然而这个女生真是很漂亮,当她抬起头,我就惊呆了。

“孙警官脱下警服真当是潇洒的紧,那天我真该将你打成残废。”

“朱……朱雀!我……我马上可以报警抓你。”

“你们中国人真当是风趣的紧。贼喊捉贼,原来警察也会扬言报警呢。”

我思量片刻,想了透了,也可有轻惬的对答。

习惯性推推眼镜,笑声道:“恩啦,报警不如抱啤酒你说对不对?”

“柠檬汁加冰。”

她酷酷地应了一句。

……

“其实我真的是第一眼,就凭在寰宇中心的那一枪。哎呀,惊艳哪!”

“呵,孙警官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原本想调戏她,反被她搞到尴尬。看来我油嘴滑舌,终究只是皮笑的本领。

我慌忙移开了话头,问她那夜之后的情形。

她饮了一口柠檬,淡淡说:“后来被那个暴龙强奸了。”

我再一次无言相对,折服于她的气派。做男人真的是很委屈,当你听见这样的说辞,能教如何以对?

好在她始终淡定,一张绝色面庞,全没有春夏秋冬,“我在这里……是为等另外一个男人。他叫阿秀,你有没有见过他?”

“别的阿秀我不知道,但在你面前,好象也有一个阿秀喔。”我终于找准机会挥动巧舌,冀望缓解一下气氛。

而她也很领情,随即嫣然一笑,“那好啊,你可以有知情权。”

女人的美,确然有一种霸权。我分明知道她的一笑一颦俱是虚伪的表象,然而由衷受用。也不知是天性还是邪欲,虽然我对这样的人型工具全无好感,更加切忌迷寐心窍,却又……真真无法抗拒。

于是。

她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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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亲王对那批货的渴求她是知道的,它甚或关系到一场政治风波的掀起。

在东南亚的许多国家并无法度可言,金钱和武器足以构铸有力的强权。

亲王很快接受了条件,并再度要“赏赐”朱雀。那一次“赏赐”的进程中,亲王觉察了她的异常。正因亲王的存疑,才令他保留住性命。

而在那个时候,朱雀还不知道。

她坐在暴耸的yīnjīng,媚骨妖娆,跌宕风骚。这场临别汇演,她要如此倾心。

玻璃视界中,投映出绝世的风姿;窗外繁华闹市,绯暗夜空。藉着镜中的虚实,她开始憧憬下一场愚忠。

很多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零智商,其实死守愚忠。

在她的描述,我又一次看见ana。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人跟你无关;偏偏又为之吸引。可能是因为我知道了太多,终要逃避这座城市。

而她说她的阿秀也失踪了。

“约定交易的时地,洪盛早早设置下埋伏。我原先也以为是暴龙在玩花样,可是当他们扫清了场,就开始逼他交货。他装无辜,他们就剁他手指,”她呷一口柠檬,好似助兴:

“刀刀砍在骨节,一只掌,砍十刀,随后再又从……”

她说:“那天亲王没有露面。我带足了美金,外带十几条人,五六支枪……

所以我很快跳海逃生。那笔钱数目颇为不小,我那时很惊惶,也觉得亲王欠缺谨重。那时我潜在水下,隐在礁石。我看见那只皮箱中九成也是泰国株,要么便是越南盾。仅仅在表层铺置了美金。”

她虽未言明处境,我却苦苦笑了:“那你岂不是回不去了?”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回去,可是阿秀他……失踪了。”

“也许……”我又改口道,“也许他很快就会出现,只是还没有到时间。”

“所以。阿秀。我们——需要彼此等待。”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他们初识的地方。自从那夜开始,朱雀在等了他57个星期。我帮她续过签证,也曾利用警局的网路帮他查探阿秀的消息。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多阿秀,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个故事,更无法甄别出每一个人。很多年以后我看见一个姚明拍的电视广告,忽然就开始笑。

那时我早已回到湖南长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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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

无论你是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有两个天性。

一是爱美;一是怕死。

“所以很多东西……菱香,我们都避不过。女人要坚韧而美丽,向着时光的潮涌,向着悱恻的未来,我们要足够勇敢,与之交汇。”

当夜阿辉走了以后,我一个人留在芭娜娜的包厢,贴在墙壁,放肆地嚎哭。

记得在他shè精时,他说“缴水费”。那一刻,我仿佛堕进时光的河流。两个人分明是应该接近的,而我偏要抗拒。

“阿辉死前给我打过一个传呼,我拿着电话,久久没有按下键盘。浮悬的手指急剧的颤,好似磁场中在挣扎。”

那时眼泪划过面颊,我再也哭不出声音。

“不知道那个时候,假如我推开门追上他,事情会不会改变。菱香,你说会不会变?”

我换到华冠星海上班后,认识一个姐妹叫菱香。记得阿辉尾七那夜,我终于开始害怕。菱香在我背上柔柔的拍,然后她拿来粉底和眉笔:

“不如你画浓一点的妆。这样他来了,他也认不出你。”

当天晚上,我接了两个客人。他们说我很美。肌肤厮磨的时刻,我曾经想起过阿全和阿辉。不过已没有眼泪,因为无所畏惧。

一个画浓妆的妓女,她是不可以哭的。

她即是铿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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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和菱香去maya,有时一个人去。

每次去maya,总可以见到漂亮的女人。有些并不认识,而我隐隐知道一些事情。

比如那位扎起辫子,素色短裙,白色球鞋,滑雪眼镜,好象网坛美少女。我知道陈田秋霞是她杀的,暗花是200万,不过好象被洪七放了鸽子。

“细声些,洪七的女儿常常会在这里,也不知她在做什么,但她出没。”菱香在耳边警醒着。

“还有那位长发垂肩,低领毛衣的……她更加可怜。爱上一个男同性恋,自己却不知道。”

“其实女人都是这样。冀望中正的情缘,又分不清时地,连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一半愚忠,一半无奈。因而命运悲哀。”

看着那个苦等的女人,想去知会她真相,转念又不知如何分说。

我去了找她借火,在她桌上遗了一份报纸。

在她点火的时候,我偷偷望她眼神,看得见一分痴。想来一个女人的执爱,即是在合适的时间,遇见一个莫名的人,堕进一场惊诧的缘分。其间所谓的真,亦是长或短的时间,深或浅的皮相。

其实如果她有闲去读那张报纸,会看见一则报道。说一个姓余的道友,如何死于爱滋。

不过没有关于苏秀行的描述,也不知来龙去脉。

看来是真的不知所踪。

那段时间江湖上很乱,流传的暗花越来越多,发生任何事情也都未算叵测。

几个月以后,有个叫银狐的杀手杀了龙头洪七。传闻是因为一批白粉,也不知与暴龙的死有没关系。

也有说暴龙是和陈田秋霞葬在一起。

又一年圣诞节,丁耀被炸死在市郊的公路。那时我和菱香在一起,人群中我认出当年的冻肉康。还有一个人的背影,很像苏秀行。

那时我劝菱香不要再做了,不如找个人相遇。

很遗憾她没有听。

很多年以后,我真的遇见合适的人,转眼想要结婚。那时我写过一封信给孙秀城,结果他寄来一双高跟鞋。

我遴选不出一款合衬婚纱,怎样才够配它。可惜那个时候,菱香又不在了,否则她对婚纱实在是很有考究的。

至于她为什么不在,那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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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

1996年底的时候,我在一间冻肉超市打工。

1997年初,我砍光头飙三刀。警察抓我坐牢,是被洪盛会的丁耀出面保出来。

之后,那间冻肉超市开除我。

丁耀却叫我入了社团。起先我跟的大哥是四眼鸣。

1997年7月11日晚上,陪鸣哥打完麻将散场。

路过老街矮墙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在地上挣扎,他周身是血,多处刀伤不浅。我当时救下他,而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很三八的印度人。

那些日子,我初初开始走江湖,他教会我不少道义。记得养伤期间,我有时带他去公路吹风,会看见银白色跑车呼啸而过,带来阵凌厉风声,汽油热度。

某天当我上了位,必会有一辆这样的跑车,所过之地,扬起风尘。我说,或有那天,我必定不会忘记你。

他仰望或微笑,烟蒂抛出很远。他说的一些话,一时乃是我听不懂的。之后他消失在这个城市。分别前,我帮他寄过一封信给警局的谭咏麟警司。

接下来发生了很多事。有些我没有参与,有些身临其境;有些毫不知情,有些避之不去。那些关于江湖的伦理,暗花的布局;关于杀手的童话,警察的表演。繁多一切,说穿不过“江、湖、海;尸、屎、尿”。

可能是因为经历的太多,半路出家的我,早早又带着妻子离开。

2005年9月,我在南中国某个旅游城市降落,带着妻子和女儿。那天爬山爬到累,坐在路边的竹椅上少息。忽然有个印度人跑来借火,我笑,他莫名。

我于是请他为一家三口拍照片,他欣然应允了。

那一记闪光,大家都很开心。

19

第十九夜:法官的女儿

「一」

刚放下饭碗,何继红便匆忙地往自己的小房间跑去。

“这孩子,都不知道帮忙洗一下碗。”父亲不满地摇头道。

“算了,闺女在学校也忙了一个礼拜了。难得回家一次就让她放松一下吧。”母亲宽容道,“又没多少碗,我一块儿洗不就得了。”

“看看,孩子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唉。”父亲无奈地一摊手。

坐在书桌前的何继红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和网友聊得起劲,对外面父母的对话充耳不闻。桌上放着一大杯冰水。笔直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裸露的圆润肩头上,健康的少女肌肤散发出一种青春的光泽。

窗外的夕阳将一抹如血的余晖涂抹在她身后的墙上。

她正在和一个网名叫华生的网友聊最近在本市发生的一系列连环谋杀案。何继红是在一个推理小说爱好者网站上和华生熟识的。

何继红自己的网名是“海边的安琪儿。”

华生:你说你老爸是市高院法官,那你从他那里听到什么内幕消息没有?

海边的安琪儿:哪有什么内幕,你知道我平时都住校宿舍,只有周末才见得到我爸。他这人在家又从不谈工作上的事。

华生:那你多撒撒娇,哄得他高兴了,说不定能打听出些线索来呢。

海边的安琪儿:我哪有那闲工夫,我们医学院的课业有多重你知道吗,还有学生会的工作,球队的训练……我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呢。

华生:我就不信你对这个案件一点兴趣都没有。嘿嘿,到目前为止,那三起凶案的被害人都是和你一样的女大学生,说不定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海边的安琪儿:好啊,我正想看看那杀手长什么样呢。如果他很英俊,说不定我会嫁给他。

虽然满不在乎地开着玩笑,何继红还是感到心头掠过一丝莫名的寒意。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看着屏幕上对话框里跳出的文字:

华生:听说,那个杀手每次把女孩子杀掉后,都会剖开她们的肚子,把一篇新约《启示录》放进去,用血将它浸没……

海边的安琪儿:变态!恶心!

华生:也许是凶手在传递什么信息,你说会不会和宗教有关?

海边的安琪儿:打住。我得去洗手间吐一会,等着啊。

姑娘进了厕所,却不是为了呕吐。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坐上马桶,一边听着身下的哗哗水声,一边还在想着华生刚才的问题。想了一会没得出什么结果,何继红便撕下一段厕纸擦了一下那个最柔软敏感的部位,随即站起身来……

挂在她膝弯处的是一条淡黄色的性感丁字裤,狭小的裆部有一些淡淡的分泌物痕迹,还有一两根卷曲的yīn毛掉落在上面。见此情景,何继红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到目前为止还算是自己的男朋友的城大计算系的名叫秦天的男生。

自己当初和秦天交往,是因为觉得他人老实又有上进心。但是很快发现秦天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常神经兮兮地弄出一些让何继红哭笑不得的尴尬场面。

后来何继红在秦天的电脑里偶然发现他收藏了大量的网络色情图片,便开始对他心存鄙视。然而真正使何继红产生和秦天分手想法的原因,是因为她最近无意中发现秦天还有一些非常古怪的“爱好”,令她感到非常恶心。

但是何继红知道秦天是一个非常敏感脆弱的男人。如果现在她直截了当地提出分手,他肯定受不了。她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在她对秦天逐渐冷淡的同时,何继红却和那个华生开始热络起来。她从未见过华生,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网。华生在网上有时候也显得很痞,常会和何继红谈论起一些敏感挑逗,令女孩子脸红耳热的话题。但是何继红却一点都不讨厌他。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姑娘想着,起身整理好衣服。

刚从厕所出来,就听见门铃响声,接着便看见父母在招呼客人:

“啊呀,稀客稀客,高局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吃了没有?”

“刚吃完,哈哈。天热出来走走,到了你这楼下,顺便上来串串门儿,不打扰吧?”

大腹便便的市公安局高局长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头发稀疏花白,一手拿着把檀木折扇,声音十分洪亮。

“您肯大驾光临,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平时只怕请都请不来呢。”母亲把来客领到沙发旁,“高局长,您请这边坐。”

“哟,今儿个你闺女也在家呀?”高局长坐下后打开折扇,一抬眼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何继红,连忙堆出一脸慈祥的笑。

“高伯伯好。”何继红大方地招呼道。

“哎,好好。好久没见,继红越来越标致了,哈哈。”高局长眯起眼睛,收起折扇朝何继红指指点点,令她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檀香味。

“老何啊,你这闺女真是没得说,国色天香,一代佳人啊!”高局长一边搜索枯肠,同时目光仿佛粘在了何继红的低胸睡裙领口上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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