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缠上你 - xp1024.com
《登堂入室缠上你》


1

古铜色镂花铜门被一只白皙幼滑的小手儿轻缓推开,清清朗朗的细致嗓音随着推门的动作有韵律的一字字丢落在前进的腿儿后方。

「可是那些景点在国中毕业旅行时就已经玩过了,不能换别的地方吗?」小手的主人微嘟着嘴,模样煞是可爱。

「换什么地方?」爽朗的男声从卢漩的手机受话孔,怕被人忽略般的急急大声传出。

过大的音量让卢漩眉头略蹙。

她又忘了把手机拿远一点,害得她的耳朵又受到大声公的摧残。

「我们来个火车随兴之旅,看坐到哪儿有灵感就到哪下车。」

一说完,她立刻将手机移远。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我是不介意啦。」她几乎可以猜想得到大声公的谄媚笑脸。「但我们班有四十人耶,怎么能用这么随便的玩法!」

「可是这样比较有趣啊!」通过前方小花园的卢漩拿出钥匙,打开住家的白色木门。「都玩那种旅游书上有的景点,好无趣喔!」

卢漩轻轻叹气的幽幽嗓音让大声公差点就脱口答应她的希冀。

「不行!就算我答应,开班会的时候一定会否决的!」他得坚持立场,免得被同学叮得满头包。

「喔……」

长长一声软咛,让话机另一端的大声公差点腿软。

脱掉脚上的黑色皮鞋,规规矩矩端置于鞋柜内,卢漩拿下肩上书包丢在客厅沙发上,随即转身到厨房开启冰箱,捧出冰凉的冷水壶。

「不然我等等去找些旅游景点,妳没去过的我们再去,好不好?」大声公折衷提议。

台湾有点名气的景点她都玩遍啦,所以才想来个随兴火车之旅嘛!

当毕业旅行的负责人好麻烦喔,她的idea一直被另一个负责人否决,让她好丧气。

「好吧,你找到再跟我说喔,掰掰!」

大声公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卢漩已把手机阖上,杜绝他吵死人的音量继续摧残她的耳朵。

踮高脚尖打开上方壁橱,小心翼翼的拿出她专用的马克杯,还没放到流理台上,猛然出现的耳语低喃,让她险些松手打破杯子。

「妳要跟那个男的去哪?」

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充满磁的男中音,淡而清新的沐浴香味逸入鼻间,熟悉得令她心音颤动。

「没,我们是在谈──啊……」

白色制服下的酥猛然被大手所攫,隔着白色内衣揉动,暴得使她不由得轻启樱唇小口。

「想背着我跟男人去玩?嗯?」卢云歌拉高她的内衣,几乎紧束到她的喉头。

两边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着细致的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不断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的质感引发异样的酥麻自尖窜流开来,硬挺了柔软的花蕾。

「我没有……没有背着哥哥跟别的男人去玩……」卢漩呼喘着气,软软靠在卢云歌坚实宽厚的怀。

「那刚才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蕾,卢漩惊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娇吟。

「是……是……」

「是什么?」

她喘着气,故意不说出实际情况。

只要她不解释清楚,卢云歌就会继续欺陵她的身体,带给她销魂的快感,彻底将她占有。

她知道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好随便、好荡。可是……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她就是喜欢他表面冷淡其实充满醋意的质问,还有那惩罚意味浓厚的蹂躏。

「说!」卢云歌撩起她的裙襬,毫无怜香惜玉意味的直击被内裤所保护的柔润。

砺指头蹭入花缝间,夹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壶深处强烈的渴望,纤腰因此轻摆,紧绷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我们只是在讨论寒假旅游的事……」

「寒假旅游?」卢云歌漂亮的眼眸危险的瞇起。

他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挤入她的深幽之中。

长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引出甜蜜浓腻的花蜜,沾湿他的指头,在薄薄的亵裤晕染上淡淡的痕迹。

花蜜湿滑了略微干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进出更为顺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强烈的感觉到他灵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娇嫩,不断的刮出一道道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体内,她想狠狠的箍紧他,不让他离开。

在肌肤相亲的时刻,她要独占他!

「我想火车随兴之旅,他说不要。哥,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背着他跟男人去玩,还敢问他有没有好建议?

卢云歌口一火,长指退出,转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流理台上。

大手一甩,深蓝色的裙襬撩至腰间,露出雪嫩圆臀。

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蜜满溢的爱早已濡湿大腿与臀瓣,在西沉的晕黄阳光照下,闪动晶莹光泽。

他褪下下身的牛仔裤,昂扬欲龙弹跳而出,灼热的抵着她的腿间。

「妳觉得我该给妳什么好建议?」

他下身一沉,直接捣穿她的幽柔女。

灼热瞬间充满幽谷,热烫得让她微颤。

「啊……」她随着体内的情潮轻吟。

「妳想要我给妳什么好建议?」他不屑冷哼,强力顶击她娇嫩的蜜,激捣出泛滥花蜜。

青葱般白玉纤指用力掐住流理台边缘,与他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哥高中时的毕业旅行……都去哪里?」

毕业旅行?他心中微微一愕。

「台湾有名的景点,爸妈都带我们去过了……我……我想不出新意……」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他此刻的错愕。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熟悉,即便他只是愕愣了一下下,她也可以感受得到那若有似无的停顿。

鬼灵……卢云歌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要有新意?我等等告诉妳!」

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为野蛮的强力挺进,击毁她勉强撑住的力道,让她只能无助的发出宛若泣吟的娇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随意的转换角度,为了惩罚她的小小心机,他不顾她的柔弱娇喊,将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红肿,赤铁更在每一次的抽之中越见硕大,推挤着她的幽柔花瓣,强迫她跟随着他攀上爆炸的巅峰。

意识恍惚中,她想起了两人初初见面的那个时候。

那年她六岁,他九岁。

他们以兄妹身分相见,父母叮嘱他要好好照顾新妹妹,乖巧伶俐的他点头说好,热切的牵起她的小手,分享他的故事书与玩具。

他疼她宠她爱她,让饱受失去亲人之痛的她,再次享受到天伦之乐……

这样的童稚真爱,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她的意识飘回到遥远的十二年前……

「云歌,这是小漩,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好好的爱护她,知不知道?」

母亲柔柔的声音传入年方九岁的卢云歌耳中,他置若罔闻,直盯着母亲白皙玉手所搭着的小小肩膀。

小小的身子,细细的身材,乌黑柔密的长发披泄在薄背上。

粉嫩唇儿紧紧抿着不安的线条,浑圆晶亮的灿灿水眸以畏缩的神情盯着他。

她的两只小手紧抓着母亲的衣襬,怯生生的,对面无表情的卢云歌有种畏怯。

她的母亲与卢云歌的母亲是好朋友,后来因为一个远嫁北部,一个在东部,见面的时间少了,联络也减少,但彼此的情谊并未因时空而改变。

半个月前,卢漩的父母趁年节上台北玩,顺便探望好久不见的好友,谁知在中途发生车祸双双过世,独留独生女在世上。

卢漩少有亲戚,而且因为父母没留下什么财产,成为烫手山芋的她,一直没有人肯出面领养她。卢母看不过去,想自己家里经济小康,再养两三个儿女都不成问题,再加上好友是因为来看她途中出车祸身亡,与丈夫几番讨论后,就把原名为谷漩的她带过来了。

卢漩有张细致面容,大大的眼睛与小小的鼻子跟小小的粉唇,白皙幼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极了母亲摆在钢琴上的陶瓷娃娃那般细致俏丽。

他瞪着她,不知怎地,有一股强烈的欲望在口中翻腾,这使得他无表情的面容看上去严肃极了。

他想要她!

他想要独占这尊亮丽的陶瓷小娃娃!

他是不是很讨厌她?卢漩害怕的想。

他是不是不希望她做他的妹妹?小小年纪的她哀凄不已。

爸爸妈妈死了,舅舅他们都说家里没办法再养一个孩子,孤单一人的她好害怕,怕她以后再也没人疼爱,就要流落街头当小乞丐。

还好卢叔叔跟阿姨愿意收养她,要她当卢哥哥的妹妹,尝尽人情冷暖的她一看到阿姨温暖的笑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

怕再次失去挚爱的人,所以她的手始终抓着阿姨的衣角不放。

她清楚的看到卢哥哥瞪着她抓着阿姨的手,目光之严厉,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不知不觉的就把手松开了。

他一定不喜欢我,不想我当他的妹妹!卢漩的眼泪已在眼眶悬浮,蓄势待发。

她真的得流落街头当小乞丐了……

突然,眼前的英俊小男孩脸色一变,转为灿烂的笑颜,让她几乎看傻。

「嗯!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妹妹的。」卢云歌抬起脸,用一种近似大人的成熟语气,对担心他会不接受新妹妹的母亲大展笑颜。

卢母顿时松了口气。

「我就说云歌一定会接受小漩的。他这么成熟懂事。」卢父拍拍妻子的肩。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会有点担心嘛!」

云歌打小就是个正经乖巧的好孩子,他心成熟,俨然像个小大人,不像同年龄的小朋友,还处于打闹任的顽皮年纪。

他在学校成绩年年拿第一,每学期都当班长,模范生年年有他的份,是学校里所有老师异口同声赞赏的优异学生。

在家里,毋需父母交代就会自动帮忙做家事,父母忙时也不会任撒泼,要求带他出去玩。

他很安静,却又让人一直意识到他的存在,有着强烈的存在感,让众人对他的乖巧无不竖起大拇指,直说卢母好福气,生出这般懂事的好孩子。

「小漩,我带妳去我房间玩。」卢云歌朝她伸出手。

卢漩看了看他友善的手,再抬头看卢母,不太确定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去吧!」卢母轻轻推了她一下。「哥哥要陪妳玩喔。」

「哥哥要陪我玩吗?」他刚刚感觉还好凶的啊。

「我房间有很多故事书,还有积木、乐高、遥控车,很多很多玩具喔。」

很多故事书跟玩具?卢漩听得眼睛都发亮了。

「我还会弹钢琴,妳会不会?」卢云歌问。

卢漩摇摇头。

卢哥哥会弹钢琴耶!好羡慕喔!

卢云歌一眼就看出她眸中的欣羡之意。

毕竟卢漩不过是个六岁的小朋友,任何心事都藏不住。

「那我教妳弹。妳想弹两只老虎,还是小蜜蜂?还是要弹泥娃娃?」

「都要!」卢漩兴奋的点头。

不知不觉,她的一颗心都被卢云歌的提议所吸引,小手早就放在他温暖的手掌里。

她的小手儿一放上,卢云歌立刻五指收拢、握紧。

「那我们先去弹钢琴,再看故事书。」

卢漩开心得直点头。

目送着两个小娃儿离去,卢母宽慰的松了一口气。

「以后妳就是两个小孩的母亲,要加油喔!」卢父揽着妻子的肩膀。

「你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

卢云歌教卢漩学会了一首儿歌,卢漩就不想学了。

她是个有良好学习力,却无法持之以恒的小朋友。才刚学会弹小蜜蜂,就拉着卢云歌,央求他带她去看故事书。

卢云歌完全依她的意,带她到他的房间。

一进入卢云歌的房间,卢漩立刻惊讶得小嘴张成O形。

卢云歌的房间有一整面墙是书架,上头摆了好多好多书,除此以外,角落还有一个大箱子跟架子,放的是他早就不玩,但母亲舍不得丢掉的玩具。

「哥哥的玩具好多喔!」卢漩蹲在玩具箱前,兴奋的挑选着。「可是没有洋娃娃。」她丧气的嘟着嘴。

「妳喜欢洋娃娃?」

「嗯!」卢漩用力点头,「我最喜欢洋娃娃。」

「那晚上叫妈妈带妳去买。」

「真的吗?」漂亮的大眼充满惊喜,「我真的可以买洋娃娃吗?」

「当然可以。」卢云歌情不自禁抬手她滑顺的秀发,「只要我跟妈妈说一下,妈妈一定会买给妳的。」

「真的?谢谢哥哥!」卢漩开心的拍手。

「只有谢谢啊?那我不跟妈妈说要买洋娃娃给妳了。」

卢漩的笑容僵凝了,「为什么?」

「要感谢一个人一定要有实际行动,不然就不叫感谢。」

「那小漩要怎么做?」卢漩担忧的凝视着卢云歌。

「要亲哥哥一下。」

「好。」卢漩立刻倾身亲上卢云歌的脸颊。

「妳亲错地方了。」卢云歌指着自己的唇,「要亲这里。」

「喔。」

她以前都是亲爸爸妈妈的脸脸,怎么哥哥要亲嘴嘴呢?不过没关系,哥哥对她很好,又会请阿姨买洋娃娃给她,不管亲哪里都可以。

于是她调整角度,小小的粉唇儿落在卢云歌宽厚的唇上……

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卢云歌就将她视为他的所有物了吧?

当高氵朝仍在她体内回荡,他的男依旧在幽密处颤动,趴在流理台上轻喘的卢漩如此猜想着。

当她与卢云歌第一次亲吻后,卢云歌还一脸正经的警告她,除了他以外,不准亲其他男生的嘴唇,就算他爸爸也一样。

当时的她很呆也很单纯,不管卢云歌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

反正只要她照卢云歌的话去做,他就会对她很好,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尽办法替她弄来。

她很喜欢这个哥哥,依赖他、黏着他,爸妈都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而深感欣慰。

但如果她不照他的话去做,下场就会很凄惨。

她还记得,卢云歌十岁生日那天,他要求她放学后立刻回家,但她因为跟学校饲养的小狗玩得忘了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回家,他就生气了。

他不会直接对她发脾气,他只是冷怜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将玄关的花瓶打碎。

她吓了一跳,呆愣当场。

接着他在她耳旁说了一些重话,譬如她再不乖就要叫父母不再收养她,要把她丢到外头当乞丐之类的话语。

她被他吓得大哭,刚好进门的卢母看到花瓶碎了一地,再加上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立刻慌张的问怎么了。

她张嘴,还来不及诉说自己的委屈,卢云歌已经先她一步开口。

「妈妈,对不起。我刚跟小漩在玩,小漩不小心将花瓶打破了,她很害怕会被妳骂,所以一直哭,我怎么哄她都不听。」

卢漩诧异的转头看着说谎却面不改色的卢云歌。

卢云歌也盯着她,嘴角弯出一丝狡猾。

他是最懂事、最体贴的好孩子,他的字典里是不可能有「说谎」两字的,因此卢母完全相信他的说词。

「只是打破花瓶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卢母拍拍卢漩的肩膀。「以后小心一点就好了,知道吗?」

从那次起,即使她无法以文字完整形容对卢云歌的感觉,但她已经彻底体认到,这个男人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

从此以后,她对他更是百依百顺,成了被他完全驯服的猫。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正常的,也以为兄妹之间本来就会亲亲嘴、搂搂抱抱,别人家的兄妹也应该是这样。

直到卢云歌十八岁那一年,她意外撞见卢云歌在铜门外,与他当时交往的女朋友亲吻时,一种又酸又辣的情绪腐蚀了她的理智。

她终于知道,她对卢云歌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兄妹之情……

「滚开!」

当时的她不假思索,冲出大门,一把推开那个讨厌的女生。

面貌清秀的女孩惊愕的望着紧紧抓住卢云歌手臂的卢漩。

「妳是谁?」

她问的是卢漩,责问的眼神却是放在卢云歌身上,这让卢漩又是老大不爽。

「妳问我是谁,就应该看着我,干嘛看哥哥?」卢漩狠瞪她一眼。

「哥哥?」女孩顿了一下,豁然开朗,「原来妳就是打小就爱黏着云歌的妹妹?」

「就是她。」卢云歌轻笑。

十八岁的卢云歌身高已有一八○,五官端正突出,潇洒俊逸的气质,博学多闻的聪明脑袋,以及在篮球场上追逐圆球的迷人丰采,醉死一缸女孩。

同校、隔壁校的女孩为了卢云歌的女朋友宝座抢得头破血流,她可是用尽了心思,才得到现有的暧昧位置。

说暧昧,是因为她跟卢云歌牵过手;约过会,刚才也接过吻了,但那最重要的「喜欢」两字,她还不曾从卢云歌口中听过。

「那妳又是谁?」缠着卢云歌手臂的力道越发紧箍。

「我是云歌的女朋友。」漂亮女孩回答时,面容虽高傲且充满自信,但在她的心里却是潜藏着一丝忧虑。

她害怕卢云歌会当场否决她的说词,到时她不仅难堪得得挖洞钻,还要回去抱棉被哭,她怎么会不担忧!

「女朋友?」卢漩每每惊讶时,小嘴就会张成可爱的O形。「你交女朋友了?」

卢云歌只是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既然卢云歌不否认,那就表示默认啰。漂亮女孩开心的扬了嘴角。

任妹妹对「哥哥的女朋友」敌意再重,妹妹就是妹妹,永远也当不了哥哥的伴侣。

「云歌,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学校见。」漂亮女孩笑脸盈盈。

「嗯。」

卢云歌低下头,漂亮女孩立刻趋前将粉唇凑上。

卢漩见状,立刻松开缠着卢云歌的其中一只手,狠狠的打中女孩的脸,将她推到千里远,并迅速踮起脚尖,将唇印上卢云歌的。

亲眼看到妹妹吻哥哥这惊人一幕的漂亮女孩呆愣当场。

卢漩双手再次缠上卢云歌,偏脸盯着漂亮女孩,眼中充满挑衅。

「你们……接吻?」还吻得这么自然?

「要妳管!」卢漩哼了一声。

「她一向如此。」卢云歌笑得不痛不痒,「我们家比较开放。」接着他抬手对她摇了摇,「掰。」

再开放也不是这样吧!漂亮女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进去吧!」卢云歌带着卢漩一块走进门前的小花园。

「哥,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卢漩微嘟着嘴,不满的看着卢云歌。

「妳猜呢?」

「你们刚刚有接吻!」可恶,这不是她的专利吗?

「我们也有接吻!」

「可是我只吻过你!」

「那是当然的!」卢云歌的手指抵着她的嫩唇,「妳的唇是我专属。」

「那你的唇也应该是我专属的!」怎么可以被别的女生吻去?气死人了!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妳想反驳我吗?」卢云歌微笑如常,眸中却有浓厚的恫喝之意。

卢漩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她的唇一直是哥哥专属的,可是哥哥却认为他的唇可以给任何人?

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既然如此,她也要把她的唇给其他人!

体内的轻颤终于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卢漩想撑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将她压下。

「以后不要玩这种把戏。」说罢,卢云歌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齿痕。

在长发遮掩的面孔下,是窃笑的喜悦之色。

「为什么不行?」

她转过身来,手臂一个用力,坐上流理台。

雪随着她跃起的动作晃动出艳丽的波浪,悬挂在脚踝上的底裤在前后摆动的小腿上轻荡。

她衣衫不整,内衣还紧箍在口,制服上衣有数颗扣子已经脱落,露出一大截的雪白小腹。

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处若隐若现,白色体沿着腿部曲线,缓缓往下滴落。

她此刻的浪荡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偾张,令人难以相信她只不过是个方满十八岁的高中女孩。

这是他这两年来调教的结果──冶艳、放浪,但那张俏丽小脸,依然清纯得如山谷小花。

「哥,你说为什么不行嘛?」细细的嗓音娇嗔。

她抓住他仍火烫的巨物,状似漫不经心的在她大腿内侧敏感处摩挲,让卢云歌忍不住暗喘了口气。

这女孩撩拨男人的功力一次比一次强了。

如醇酒般的琥珀色眼瞳自浓密长睫下偷觑着他。

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可她偏就故意爱问。

她喜欢看到平常一向冷静自持的哥哥丧失了理智的模样。

强烈的占有欲清楚的布满他深邃的眼眸,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气。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时吓得半死,尔后,却明了这是激出哥哥占有欲的方法。

她一直嫉妒着卢云歌从不曾间断过的女朋友,她愤恨他除了她以外,还跟其他的女孩相好,所以她也要以牙还牙。

你交女朋友,那我就交男朋友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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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漩外型清秀甜美,小小的巴掌脸,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和圆嘟嘟的嫩唇,跟在她旁边摇尾巴的男孩同样可以装满好几卡车。

但心中始终只有卢云歌,也一直坚守着她的唇只有卢云歌可吻承诺的她,对那些男孩都不屑一顾。

但既然哥哥的唇不是她专属的,那她就把他的独占权给收回来!

在晓得卢云歌有女朋友之后,卢漩也从追求她的一托拉库男孩中挑了一个在她眼里尚算顺眼的斯文男孩。

她让他牵她的手、搂她的腰、她的头发、共吃一碗冰,还大胆的让他送她回家,并仿效卢云歌的作法,在家门口让他吻了她。

她已经不再是卢云歌专属的了!

然而在男孩的嘴唇快碰上她时,她却有股转身逃走的冲动。

不,她一定要报复哥哥!

是这份坚持让她控制了快发抖的双脚。

男孩的唇终于碰到她的,那种感觉与卢云歌吻她时是天壤之别。

卢云歌吻她时,她的口满满是幸福的感觉,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只希望他能够吻得久一点,最好一辈子嘴唇都黏在一起。

男孩吻她时,她除了想吐,还是想吐。

他的气息让她感到恶心,他贴在她唇上的触感令她有欲呕的冲动。

她默默在心中数了五秒,然后推开他,跟他说再见。

不等男孩回答,她已快速转身,冲入了屋子。

白色木门一阖上,她立刻用手用力抹唇。

好恶心!那种感觉好恶心!

发现用手抹不掉那种作呕的感觉,她连忙脱下脚上的鞋,想冲到浴室去,用漱口水将那感觉去掉。

不料她才跑到客厅,就看到卢云歌两手环,好整以暇的端凝着她。

他面无表情,却让卢漩没来由的背脊发凉。

「哥……哥哥?」他怎么会在家?

卢云歌缓步朝她走来,每跨一步,卢漩的小手温度就下降一度。

他会不会知道她已经收回他的专属权?

她是想报复他,但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从小的经验让她得知,她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卢云歌是绝对不允许她擅自忤逆他的决定的!

卢云歌的脚尖就停在她的脚尖前方,轻抵着她。

「妳刚刚在门口做什么?」

「我……」

「那个男孩是谁?」

他的声音好冷好冷,冻得她直发抖。

「是……是……男朋友……」

「男朋友?」卢云歌微挑单眉。「我有说过妳可以交男朋友了吗?」

卢漩紧抿着嘴,恐惧的摇头。

「既然没有,那妳怎么敢呢?」

「我……我……」

我想报复你交了女朋友!可她就算有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搧风点火。

她知道自己死定了,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

「妳让他对妳做了什么?」卢云歌的手指抵上她颤抖的唇,压出一个凹痕。「让他吻妳?」

她怕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还有呢?他还碰了妳哪里?」

「只……只牵牵手……搂腰……」

「牵手搂腰?没有做其他的?」

卢漩闭着眼睛用力摇头。

卢云歌的脚步继续往前,绕过了她。

就在卢漩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正要大松口气时,冷不防卢云歌的手由身后将她的腰环住。

她以为他只是要男孩曾经过的地方,没想到他的手竟然倏地往上,环住她已算丰满的脯。

她惊喘口气。

「他有没有过这里?」卢云歌问。

「没有!」

他好像没听到她的否认,隔着制服与内衣,大力揉着她的两团绵。

「他没做过这样的事?」

「没有!真的没有!」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不应该想着要报复哥哥的!她错了!请原谅她!

「我不相信,我要检查!」

他将她的上衣衣襬从裙内抽出来,逼她抬起两手,让他将上衣脱掉。

接着他再解开她裙子的扣环,没一会儿,裙子就在地上散成一朵蓝色的花。

只着内衣内裤的卢漩两手环着,意识到他专注的审视眼神,难堪的眼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哥哥,我真的没有……我跟他才刚交往,今天是第一次接吻。」

「妳想我会相信吗?」

卢云歌抬高她的下巴,狠狠含住她的双唇。

他暴的吻她,将粉唇吸吮得又红又肿,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当他放开她时,卢漩惊异的发现,那男孩留给她的恶心触感已消失无踪。

卢云歌自然不会知道卢漩的心境变化,他快被她给气死了!

他叮咛过她多次,她只属于他,任谁都不准碰她一寒毛,她竟然将他的警告抛诸脑后,还公然在家门口相拥接吻!

也许在他不注意时,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属于他的小漩早就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他彷佛看到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浪荡模样,大方的为那男人敞开双腿,将自己完整的献给对方……这场景让他怒火中烧,失去理智。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雪白内衣,大小刚好的浑圆玉弹跳了下,粉红色蕾懒懒的躺在峰顶,像懒洋洋的裸裎美女,轻招着手等候他的到来。

「哥哥?」完全没料到他竟会脱下她内衣的卢漩整个傻住了。

然而更让她料想不到的还在后头。

卢云歌接受慵懒蕾的召唤,不假思索的低头咬下,齿间造成的痛楚让卢漩轻蹙了眉。

「哥,你不要……呃啊……」

卢云歌舌尖灵活的弹动逐渐硬挺的尖,大手热切的照顾另外一只凝,指尖辗揉粉色瓣,让她无助的只能任他搓揉,在他指间滚动。不断发出的阵阵酥麻,软化了卢漩的拒绝。

她的轻喘让他兴奋,随着他的爱抚而产生反应的蕊瓣更让他产生爱怜,专心的疼爱这两朵娇艳的花儿。

2

一阵阵刺刺又麻麻的奇异感觉不断透进她的口,窜流至小腹深处。

她觉得好热……好热……热得像快着火般。

她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轻扭圆臀,在她浑然不觉时,磨蹭着卢云歌的大腿。

自那暖暖的花壶深处,漫溢出甜蜜的花津,染湿了薄薄的底裤,熨烫上卢云歌的腿。

他察觉到她的需求,想她竟然会有这么自然的反应,好不容易遗忘的怒火又再次扬起。

他没想到卢漩是因为他才敢这样放纵,他只想到她在他不注意时,已被其他的男人占有,习惯了男女之间的情事!

宠溺一方玉的巨掌滑下平坦小腹,扯裂娇贵的蕾丝内裤,手指分开羞怯的花瓣,捏住她柔弱的花核,指尖无情的揉捻拉扯,逼迫她速速为他绽放。

更为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卢漩情不自禁地自喘息转为娇吟。

「不……」她用力夹紧大腿,害怕那让她堕落的快感。「哥……不……」

「多少人这样过这里?」长指探往口,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黏腻的花蜜沾上他的指尖,使他很容易就可以进入紧窄的花径。

她摇着头,「没有……」

没有人碰过她,除了他……除了她最爱的哥哥……

「当真没有?」恶意的长指挤入花,快速的抽。

她感到些微的疼痛,但快感很快就将轻疼淹没,随之而来的是她随着情欲摆荡而不断溢出喉口的春吟。

「啊啊……」

她觉得这样娇喊的自己好丢人,在哥哥的手指爱抚下,不断扭腰的自己好羞耻,可是她好爱,好爱他抚她身体肌肤的感觉,喜欢他恨不得将她毁坏的暴。

「哥……」小手紧掐住卢云歌宽厚的肩膀。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深处快速的累积,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这动作反而将卢云歌的手指紧紧夹在她的深幽之中。

「这么有感觉?」他咬牙,再加入一指。

「啊──」她蓦地仰头娇喊,那得到高氵朝的放纵让卢云歌强忍许久的情欲也跟着勃然。

他忿然抽出长指,水蜜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

她软软的依靠在他肩膀,轻颤不止的娇躯透出妖艳的粉红色,染红了卢云歌的眼眸。

他一把抓起掉落地上的衣物,扛起虚软无力的卢漩,大踏步迈向他的房间。

就在那一天,她成了卢云歌的人。

沿着大腿滴落的暗色血证明她的清白,她疼痛的落泪,但并未因此取得卢云歌的怜惜。

他在她充血紧致的花内尽情驰骋,她痛苦的吶喊悉数吞入他的喉中。

「妳是我的!」

他不断的在她耳边低喃重复,强迫她烙入脑子里,不准有片刻的遗忘。

「哥……」

紧抓着他手臂的小手指节已发白,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难以承受啊!

「我疼……好疼……」求求你对我怜惜……

「这是妳背叛我的惩罚!」

卢云歌抬高她的双腿,分架他两边肩上,雪臀因此翘高,使他的壮能更为深入,每一下都直抵花壶最深处。

「我没有……」她哭喊着摇头,「我真的没有……」

她只是想报复哥哥漠视她的存在,另外交了女朋友,她只是想抗议他的唇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的女生可以占有,她只是……只是想独占他的所有!

她痛苦的想逃,费力的扭动身子挣扎,想要离开这可怕的折磨,可是她动得越厉害,受到嫩壁挤压的男就越勃然。

「不要乱动!」卢云歌抓回想翻身逃走的卢漩。

她再乱动下去,他会无法控制,提早倾泄在她的花床之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紧蹙的眉心纠结着让人心疼的褶痕,瞧见她眼角不断的溢出悲凄的清泪,小嘴不断的求饶,哀求他放过她一马。

她疼他也疼,但他不能心软。

他要让她记住,唯有他可以碰触她,唯有他能占有她的全部,其他的男人都不行。

他要让警告伴随着疼痛烙进她的记忆,一辈子不准忘记!

他的巨掌箝住她的圆臀,扣住她的纤腰,强迫她接受因他的壮摩擦而带来的毁灭痛楚。

「哥……」

终于,她认分的不再挣扎,一双水汪汪大眼哀哀怨怨的凝视着他,泪珠儿不断的滚落,湿透了颊边发丝。

事后,他对躺在床上掉泪的卢漩冷淡的丢下一句,「我说过的话,妳最好谨记在心!」

他开了门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又背对着她道:「妳是我的,别的男人不准碰,即使是一寒毛。」

当时的她还不够聪明,能够明白卢云歌占有她的真正原因。

她只看到表面的他,以为他气她,所以给她严厉的惩罚。

自此以后,卢云歌俨然成了管教严格的严父,只要有男生打电话给她,不管是为了课业,还是私心想追求她,那天晚上,她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在她第二次受到惩罚时,以为又会再次尝到那几乎将人撕成两半的巨大痛楚,却意外发现,除了卢云歌刚进入她睁,因她的小过紧而有些疼外,当他的巨大整个没入甬道,她莫名感受到一阵激擦的快感。

那就好像被蚊子叮咬时,以指甲刮弄的舒畅。

甚至,当她隐约发现卢云歌对她的醋意时,她不再以卢云歌的惩罚为苦,反而乐见他大动肝火,硬将她的衣服脱掉,狠狠的「重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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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前端不断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年轻的男还来不及疲软休息即再现昂扬,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体,抹上卢漩的细肤。

纤指握着赤铁,状似漫不经心的来回摩擦,指尖沾上男的爱,涂抹在她红艳的唇。

「咸咸的。」

她顽皮的轻吐小舌,下一秒做出让卢云歌全身欲火窜升的举动──

粉红小舌环绕粉唇一周,将属于他的爱含入嘴中。

「妳这个……小妖!」

卢云歌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将她往前拉,那微张的感粉唇整个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红又肿。

他恣意的纠缠柔软小舌,在湿热的口腔内翻搅,大力吸吮软唇,牙齿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占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着她的花唇,在湿滑的花来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顶上早就充血饱满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处窜流。

「哥……」她呼唤着他。

是「哥」还是「歌」?这里头的玄妙只有她知道。

她从不叫他哥哥,只单叫「哥」,像是腻喊着他的单名,暗暗表明她与他的亲昵。

她这点小心思,聪明敏锐的卢云歌焉有不知的道理,包括她玩弄的一点小手段,想引起他醋意的小心机,他都看在眼里。

曾经,他不清楚他对卢漩的感觉到底是对玩具的占有、妹妹的疼爱,还是更多的其他,所以他从不规避其他女生的追求,也不拒绝她们缠上他的手,甚至吻上他的唇。

似游戏般的暧昧,让他越来越明白──

他爱她。

从第一眼相见,就深深爱上。

从他第一次勃然大怒她与其他男生接近而强硬的占有她之后,他就不再与其他女生有任何暧昧情愫,他保持着适当距离,他的身、心都属于卢漩独有,但他却从不说出口,让卢漩明白。

他醋意重,卢漩也不遑多让。

她老爱在不确定他心意的时候,搞出一个男生来激发他的妒意,让他重重的惩罚她。

他清楚明白她的把戏,可一知道有男子与她过从甚密──即便明了那是卢漩刻意制造出来的暧昧──他就恨不得宰了那男的,更命令卢漩不准再跟那个男的有任何联络!

两人玩着谍对谍的游戏,但卢云歌硬是比她高上一层。

卢漩到现在仍不确定卢云歌到底还有没有跟其他女孩交往,问了也没结果,故她惶惶不安,只能借着身体肌肤的亲密,来抚慰她的惴然。

每一次卢云歌醋意大发的占有,都是她心上大石落地的时候。

「歌」是抗拒不了她的。

「歌」是想一辈子独占她的!

前的雪被卢云歌的大掌挤出各式形状,蕾突出在他两指之间,随着他揉捏的鲁,无助的在他指间滚动,夹击出阵阵快感热潮。

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濡,动情春水持续自花壶深处漫溢,热烫灼身,无名的空虚感叫她饥渴得快发狂。

「哥……」她抓着他的昂然往口推。「哥,我要……」

「乖女孩,把他推进去。」卢云歌舔着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边下命令。

「好……」她将滚烫的赤铁往自己的口塞。

硕大的前端拨开前方阻挡的嫩,挤入蠕动不已的花口。

层层嫩壁咬着他的大,却无法完全吞噬。

「哥……你那里太大,我没办法……」她焦躁难安的扭动玉臀,小手拚命推挤着他的巨,渴切他填满空虚。

「别急……」卢云歌安抚着她。

她的花好紧,他又太硕,即使春露将甬道弄得湿滑,不靠他这儿出点力,仍难以顺利进入。

「哥,你来……」媚眼哀哀凝睇着他。

她急切的恳求,卢云歌反而想多折磨她。

他浅浅的入,缓缓磨转巨,慢条斯理的碾着嫩壁。

「哥……拜托,再进来……」他仅在口盘旋,让她的花径深处好痒,痒得她快受不了了。「拜托你……再进来……」

卢云歌强忍着一逞快意的渴望,捺着子问,「想要我多进去?」

「全部……全部都进来……」

卢云歌铁了心要多折磨她一会,仍是缓缓的入再抽出,多次在口徘徊摩擦着轻颤的嫩,就是不肯狠狠的占有她。

「哥……」她发狂的低泣,「给小漩好不好……」

「我给妳了。」他缓缓的将前端挤入即退出。

不!那样一点也不够!

哥一点都不想将她占有吗?

「哥……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妳希望我多进去?妳有多渴望我进去?表现给我看。」

「怎么表现?」她轻舔被情热焚灼得干燥的唇。

「就像现在这样。」砺指腹摩挲娇嫩的下唇。「引诱我,让我冲动。」

闻言,卢漩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头,张嘴含入,将他的长指当成他身下的肿胀男,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灵活的舔舐他的指头,指间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卢云歌险些失去自制,冲入她的深幽之谷。

「小妖,妳真行……」卢云歌发出喘息,但仍没回应她的要求。

还不够吗?她要怎么做才能引发哥的冲动?

卢漩放开他的手,两手揉捏着自己的玉。

她抓着小手无法完全掌握的,大力的搓揉,指尖捏着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着墙,垂着眼,沉溺在口的阵阵电流,娇俏的脸蛋布满放荡的红晕。

只是这样还不够,她滑下一只手到粉色花园,分开丰软的花唇,找着自己敏感的小核,两指夹弄,不断的来回搓弄着。

「啊啊……好……」

她的花壁因为全身窜流不止的电击般酥麻而颤动不止,火热的春水更是泛滥,彷佛要将他的男跟着烧灼起来。

卢云歌再也无法忍耐了!

巨掌扣住卢漩因快感而轻摆的娇臀,沉下劲腰,一举将花径贯穿。

「啊……」卢漩发出战栗的喊声,自抚的小手眼看就要松开。

「继续!」卢云歌低吼命令。「让我看妳有多放浪!继续!」

「好……」

卢漩的小手跟着卢云歌冲刺的频率,夹击着尖,搓捻着花核。

三方同时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拢,她晓得那蚀人心魂的高氵朝即将到来,指上的速度立刻跟着体内的波动加快。

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巅峰之际,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我回来啰!」

那是卢母的声音。

过于沉溺于男欢女爱的两人并未听到开门的声音,等知道是卢母回家时,她人已在玄关脱鞋。

卢漩惊慌的睁眼,不知所措的盯着卢云歌。

他们就在厨房欢爱,卢母只要转过客厅,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哥,怎么办?」要逃到哪去?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楼梯在玄关处,是不可能逃回房间去的。

「嘘!」

卢云歌迅速拿起散落的衣物,抱着卢漩闪入厨房后方的仓库。

「云歌,小漩,妈回来了喔。」

躲在仓库内的两人屏气凝神,听着卢母的脚步声停在客厅,朗声叫唤他们的名。

喊了许久,仍没人应声。

「奇怪,我明明有看到他们的鞋啊,怎么没人应?」

纳闷的卢母想他们也许在房间听着随身听做功课,所以没听见她的叫唤。

「本来要叫云歌帮我提菜的,」她轻叹口气,「还是自己来吧!」

拿起两大袋沉重的食材,一走进厨房,卢母的脸绿了。

「是谁把豆浆弄倒了却没擦干净?」卢母不悦的低嚷。

豆浆?卢漩忍不住笑出来。

在她身后的卢云歌一感觉到她身体的些微变化,立刻捂住她的嘴,预防她笑声泄漏,同时将他仍昂扬的湿滑热铁自后方挤入她的小内。

「唔……」卢漩轻喘了口气。

在他进入的同时,幽谷立刻起了反应,将他的昂扬吸住。

卢母看着流理台上与地上「水」与「豆浆」混合的脏乱,皱着眉头念道:「一定是小漩喝东西又不注意了!」

她才没有!卢漩不悦的嘟嘴。那都是哥弄的!

「坏事都会赖在妳头上!」卢云歌坏心的在她耳边耻笑。

卢云歌从小就是模范生,做事、说话都一板一眼,还有洁癖,卢母当然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讨厌!卢漩张嘴咬捂着她的掌心。

又不是她,干嘛诬赖她……好嘛,她也有份啦,但罪魁祸首是哥,头一个该被念的应该是他才对!

「咬我?」卢云歌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再咬啊!」

手指肆无忌惮的搅弄她的香舌与蜜津,卢漩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这个小荡女!」卢云歌对她此举十分满意,长腰摆动的频率更快了。

卢漩身前的仓库门突然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是卢母要拿拖把出来清理厨房的秽物!

卢漩心中暗喊糟糕,这时在她后方的卢云歌立刻推挤她的身体,大掌撑在门上,不让卢母顺利将门打开。

「怎么又卡住了?」卢母将身子整个贴在门上,用力往前推。

从来都不知道仓库门会卡住都是儿女搞的花样的卢母,使劲全力想将门推开。

卢母推得越用力,卢云歌的亢挺就越深入卢漩的深幽处,两团丰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的尖在门板上摩擦着,让她更是快意十足。

卢母不断的旋转门把,那位置恰好位于卢漩的花唇处,突出的尖端刺激着她的圆核,左转右转的辗磨,让她几乎崩溃,汹涌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满了腿间。

母亲再不放弃,她就要举手投降了……

「算了!」卢母不再坚持,「用抹布擦好了。」

她的放弃让仓库内的两人均松了口气。

「好险。」卢漩拍拍口。

「好险?」卢云歌顶击她一下。「妈想进来,妳那里怎么更湿?」

「呃……」她怎么好意思说是那门把的作用呢!「人家紧张嘛。」

「越紧张就越湿?」

他拉高她的臀,让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尽情敞露,硕亢挺毫无阻碍的冲刺个过瘾。

「唔……可能吧……」她痛苦的捂着嘴,预防声泄漏,被外头的卢母听到。

幸好卢母没多久就打开了抽油烟机,让她可以不用再那么克制,偷偷的让娇吟荡漾在指缝间。

「那我们下次去能让妳紧张的地方。」

「哪里?」

卢云歌神秘的但笑不语。

他俯身在她背上,拧捏她粉嫩的头,听着她咬牙隐忍的痛苦喘息,让他更想狠狠的蹂躏她。

每一次的占有都无法真切的让他满足。

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了,可这还不够,他还要占有她所有的时间,拥有她所有的生命!

「等妳高中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什么?」

外头排油烟机轰隆作响,让她听不清楚他求婚的低喃。

好话不说第二遍,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张扬的渴望。

他强悍的不断挺进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凶猛撞击,捣出更多的黏腻春露,在拍合的臀间发出羞惭的声响。

啊……今天哥好勇猛,比以前还要放纵,一定是大声公让他吃醋到不行。

他对她的占有、他的醋意,都只有在有其他男生介入的可能时才会表现出来,不然他就像个严肃正直又疼爱她的好哥哥,在宠着她的同时,与她保持兄妹间的适当距离。

她不要这样!

她想光明正大的跟哥哥在一起,想要无时无刻在动情时,可以拥抱他、亲吻他,更甚者,可以与觊觎他的女人宣示她的拥有权。

可首先,她得先确定哥对她的心意。

哥是否也跟她一样,强烈的爱着她?

除了用男生来刺激他以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

毕业旅行呢?她想到预计三天两夜的毕业旅行,是她第一次离家外宿。

哥会不会因此对她深深思念,而对她倾诉心底的情意?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不是吗?

说不定……说不定哥会因此对她表白爱意。

想到哥亲口对她说「我爱妳」,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窜过愉悦的战栗。

他一个猛然撞击,更让她险些失控尖叫。

哥,我要你!我要你!

她在他的狎玩下,在心中泣喊着。

她狂乱的抬手拉下他的头,吻住他的感厚唇,与他唇舌放浪缠绵,直到情潮泄尽的一刻……

晚餐已经准备妥当,厨房的抽油烟机也已关闭,仓库内的两人轻喘着,默不作声的整理衣物。

「待会怎么出去?」卢漩问。

「一起出去。」

「一起出去?」

卢漩下文未出,卢云歌已开门走出。

卢母在客厅看电视,等小孩跟丈夫回来用餐。他们虽然不用担心走出仓库时会被撞见,但要回到楼上一定得经过客厅,很难解释他们为何会连袂出现。

卢云歌不慌不忙的走到后门,轻轻开启,再略微用力的关上。

「谁?」听到后门传来声响的卢母站起身来,往后门走去,「你们现在才回来喔?」

「刚跟妹在后花园拔杂草。」卢云歌不慌不忙地道。

「难怪我叫人都没听到。」

后门与后花园间的阶梯上置有两双拖鞋,卢母心中对鞋在人却不在的疑惑立刻消弭。

「快去洗手,吃饭了。」

「好。」卢云歌点头,「我们先洗澡,拔草拔得一身汗。」

「快去!」卢母不疑有他的点头。

卢漩偷偷暗笑,快步跟着卢云歌一块上楼。

卢漩的毕业旅行以少数服从多数举手表决,最后决定的旅游地点包括位于中部的几个名胜地如溪头、日月潭、剑湖山、九族村等,让早就去过的卢漩心里有些闷。

「我们班的同学都好笨喔,那些地方很多人都去过了,再去有什么意义嘛!」晚餐桌上,卢漩扁着嘴,不悦的抱怨。

「也不能这样说啊!」卢母宽慰她的情绪,「妳虽然去过,但是跟我们一起去的,这次是跟同学一起去,说不定会更热闹好玩喔!」

卢漩瞥了一眼从头到尾不发一语,静默吃饭的卢云歌。

没有他跟她一起去,不管同行的人是谁,都绝对不可能更好玩的。

「对啊!」卢父笑道:「这是高中最后的一次旅行,妳就别想那么多,好好的玩吧!」

「喔!」卢漩耸耸肩。「要去三天耶,好久喔。」这表示她要跟卢云歌分开三天耶。

「三天会很久吗?」卢父有些讶异。

「隔壁的小花还嫌三天太短,恨不得玩上一星期呢!」卢母啼笑皆非。

「人家……人家没有离开家里那么久过啊!」卢漩扭捏道。

「还没出门就想家?」卢父哈哈大笑。

「小漩爱撒娇,依赖比较重。」卢母慈爱的女儿的头。

才不是那样呢!她是因为跟卢云歌有三天见不到面,所以才会感到不安嘛!

不知道会不会有女生趁她不在的这三天,又公然在家门口吻她的哥,说不定还登堂入室,到哥的房间跟他翻滚,生米煮成熟饭,等她回家的时候,家里就多一个大嫂了……

越想越离谱的卢漩悚然一惊,彷佛未来的事已被她遇见般,吃惊的瞪着坐在她旁边的卢云歌。

「看我干嘛?」卢云歌夹了大块鱼,放到卢漩碗中。「吃饭时专心吃饭,不要胡思乱想。」

「没有啦,我是……」

「小漩想你啦。」

「人家不是想哥啦!」卢漩红着脸否认,「人家是想大家啦!」

「我知道!」卢父笑着摇头,「还没出门,就开始想家里的人,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后结婚怎么办?」卢母故意摆出一脸忧愁。

「她一定每天回娘家报到。」卢父也摇头叹气。「让夫家气昏了头。」

「那就给小漩找个住在附近的人嫁,就不用担心这问题了。」

「好!」卢父一拍大腿,「那就嫁对面的大儿子吧,就在对门,回家方便。」

「后街的小儿子也不错。他妈跟我很好,不用怕会有虐待媳妇的事发生。」卢母呵呵笑。

「小漩,这附近街坊邻居,妳喜欢哪家的儿子,老爸去替妳说亲!」卢父越说越上瘾了。

「爸……」卢漩无可奈何的看着玩心重的两夫妇。「他们……」

忽然,卢漩隐约感觉到自身体右侧传来的压力,她灵的大眼滴溜溜的一转,微笑道:「爸,对门的大儿子跟后街的小儿子其实都不错,不过你也要看看人家喜不喜欢小漩啊!」

「那我说后街的小儿子一定喜欢妳。」卢母挺起背脊,分享八卦,「他妈很久以前就跟我提过他喜欢妳,要妳以后嫁进他们家。」

「后街那小儿子啊……」卢父下巴,「人很正直。不过就是太老实了,呆呆的,小漩嫁过去,会不会把人家欺负得去申请家暴啊?」

「人家才不会呢!」她感觉到那压力变成杀气了。「老实才好啊,才不会劈腿。像那些嘴巴甜的都超会劈腿的,跟那种人结婚才不安心呢!」她故意转头看着卢云歌,征求他的同意,「哥,你说对不对?」

这小妮子是故意的!卢云歌银框眼镜后方的瞳眸一闪。

「我也觉得后街的小儿子很适合妳。」卢云歌不疾不徐的喝了口热汤,「个相反,刚好可以互补。」

「连云歌也这么想啊!」

一听到聪明的儿子赞成后街的小儿子跟卢漩结婚,两老竟然沉默了,一改适才胡闹的模样,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我也许真的可以去跟他妈妈说看看……」

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嫁个近的、能放心托付的,比较重要。

不会吧!不是在开玩笑的吗?怎么哥才说一句话,气氛就变得不同了?卢漩呆愣了一下。

「哥!」卢漩急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卢云歌拉开嘴角,「我是真心这么认为。妳跟后街的许大伟很相配。」

「我们哪里相配了?」胡扯!

许大伟是二愣子,每次见到她只会傻傻的笑,曾有一阵子她还觉得他这样冲着她傻笑,让她觉得很恶心!

她才不要跟一个她觉得恶心的人配对!

「妳自己不也这么说?」卢云歌推推眼镜,「妳说他老实,是很好的老公人选。」

「我是……」

「对啊!小漩,妳刚才不也这么说吗?」怎么这会儿又翻案了?卢母不解的抬起眼。

「我想说……我想说你们在开玩笑,所以才跟着瞎起哄嘛!」

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激起卢云歌的醋意,谁知道会整到自己!

「瞎起哄的啊?」卢父与卢母相视大笑,不约而同转过头来,「我们也是开玩笑的啊!」

什么?卢漩瞠眼。

「后街小儿子哪配得上我们家可爱的小灵!」卢父呵呵笑着。

「我才舍不得把女儿送给那呆头鹅!」卢母横了卢漩一眼。

厚!到头来是大家一起整她!

「你们……讨厌啦!」卢漩生气的埋头吃饭。

「多吃点鱼。」卢云歌再夹了块鱼放到她碗中。「DHA可以让妳的脑袋聪明点。」

卢漩瞪了卢云歌一眼。

他回敬一个嘲谑的微笑。


3

洗干净用过的碗筷后,卢漩立刻冲到三楼最后方,卢云歌的房间。

她连门都没敲,直接开门大踏步走进去。

「哥。」

卢云歌一转过头,卢漩立刻冲上去,两手抓住他的颈,重重吻上他的唇,力道之猛,险些撞歪了他的眼镜。

「你说我跟后街的小儿子很相配,是真心的吗?」她嘟着嘴,鼓着气,不悦的询问。

「那小儿子没什么不好。」卢云歌摘下眼镜,凉凉道。

「他哪里好?他有你好吗?」那许大伟跟她的哥,可是天地之别哪!

「我?」卢云歌肩膀斜侧,挂在椅背上,以看不出心思的眼神端凝趴在他大腿上的卢漩,「难道妳结婚的对象是我吗?」

那天他在仓库一时心动求婚,在抽油烟机的噪音干扰下,他知道卢漩并没有听清楚。

还好她没听清楚。卢云歌想。要不他就少了很多戏弄她的乐趣了。

卢漩虽然很喜欢刺激他,跟他玩闹,可到最后认真起来的都是她。

他太知晓她的个了。

「唔……」卢漩白皙的双颊红了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一直都不太清楚卢云歌的情意,所以她也不是很肯定卢云歌是否有那个意思跟她结婚。

她很怕表错了情,会被奚落嘲笑,那比死还痛苦的!

「妳不想嫁给我?」

咦?卢漩暗暗瞪大眼。哥这句话的意思是……

卢漩满怀期待的抬起头,「我想……」

「其实许大伟比我还适合妳。」卢云歌一本正经道:「妳的个强硬又霸道,配那软子恰恰好。」

「我哪有强硬又霸道!」

就算她当真如此,到他面前,还不是变成棉花糖一颗,让他捏圆捏扁,或是直接丢入嘴里吃下肚,都毫无怨言!

「妳没有吗?」卢云歌挑高单眉,「那妳刚来我房里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她强吻了他。

「妳干嘛强吻我?」

「因为……」

「因为我说许大伟适合妳,让妳不高兴。」卢云歌大摇其头,「还敢说自己个不强硬不霸道?」

「人家……人家不想听到那样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嘛!」卢漩抡起小拳头,对着他的大腿又敲又打。

「为什么?」

「还问!」讨厌!就不信他不知道她的心意。

一个女孩子家任一个男人对她为所欲为,一心一意只想着他,这还不够明显吗?

再问下去,就要来个爱的大告白了!

卢云歌抖抖肩,他可是最受不了这种「感时刻」,他对麻兮兮的话没兴趣,他通常都是以行动代表语言,干净俐落的直接把她推到床上,以他的身体、他的勇猛,诉说他对她的爱有多强烈。

「妳真是小笨蛋一个……」

卢云歌的手扣上她的下巴,正要吻上她的粉唇时,冷不防一旁传来母亲的声音。

「你们俩在房里干嘛?」

卢云歌转头一看,手上抱着一迭已经整理好的衣物、眼神怪异的卢母正站在门口。

「眼睛里还有东西吗?」卢云歌不慌不忙的问傻住了的卢漩。

「啊……」卢漩一时转不过来,不知该如何反应。

「还有?」卢云歌空着的另一只手以让她可以感觉到痛楚的力道,拉开她的眼睑,接着用力一吹,「还有吗?」

「呃……」被痛醒的卢漩眨眨眼。「没有了!眼睛不痛了!」

她慌忙站起来,煞有介事的对着卢母眨了几下眼睛。

「哥他……刚才在帮我吹眼睛。」

被父母发现是她最害怕的事,故她有些无措的两手拍着大腿。

她怕父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且她现在年纪还小,被反对的机率更高,故她希望在上大学之前都不要被发现。

「喔。」卢母纳闷的脸色转为带笑的面容,「我帮你们把衣服折好了,自己拿自己的回去放。」

「好。」卢漩立刻飞奔过去接过衣物。「谢谢妈。」

她将卢云歌的衣物放在他床上,为免让卢母有瓜田李下之想,随即与卢母连袂走出房间。

「妳什么时候要去买毕业旅行用的东西?」卢母问。

「星期天。」

「妈跟妳一起去。」

「好啊!」

「我还是觉得许大伟满适合妳的。妳真的不考虑?」

「妈!」卢漩的语气超无奈的。

卢云歌笑着转过椅子。

再半年,卢漩就毕业了。

再半年,她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一丝可能会离开这个家。

什么后街的许大伟、对面的王大彬,他们的距离会比他近吗?

哼!

与同学一起出去旅游,感觉果然跟家人一块出门不相同。

虽然也很有趣,而且人多非常热闹,可是在卢漩心中,还是有个部分是空荡荡的。

真希望哥跟她是同年纪,就读同一个学校,最好还在同一班,这样她从早到晚都看得到他,也可以一块毕业旅行,若他身边有什么莺莺燕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可在第一时间就将情敌砍杀……

「小漩?」一旁的同学推推发愣的她,「发什么呆啊?轮妳出牌了!」

卢漩连忙从手上丢了一张牌。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玩了一整天的同学们一来到饭店,没有一个显露出疲样,仍神奕奕的讨论接下来要玩什么。

一次可容纳八个人的房间分成了两组,各据一角玩扑克牌,大家夸张的嬉笑怒骂,只有卢漩三不五时在发呆。

都九点多了,哥还没回家是去哪了?卢漩心中不断的想着这个问题。

她一到饭店立刻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跟父母哈啦了一阵之后,她即表示想跟卢云歌说话,没想到他竟然还没回家,打他的手机又没人接,让她好担心。

他会不会跟女朋友去约会了?

说不定他们现在也在饭店里,正在床上玩摔角游戏!

在她的脑海中立刻有个场景成形──

卢云歌全身赤裸的抱着一个女孩,他很开心的赞美着女孩的玲珑身材,还说女孩的身材比她还要好,然后他们亲吻,然后嘿咻,然后……

卢漩用力甩了甩头,赶忙拿起一直搁在脚旁的手机,慌乱的按下快速键。

手机响了好久好久,最后进入语音信箱。

「都不接电话!」她生气的阖上话盖。

讨厌啦!干嘛都不接电话?明明知道她今天毕业旅行,他还说到饭店要打电话跟他报平安,结果呢?他本就不见人影!

气死人了!

「小漩,妳是怎么搞的?一直打电话。」玩输的同学边洗牌边好奇的问。「男朋友喔?」

「没有啦!」卢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看着同学洗牌的手。

「哥哥啦!」跟她交情不错的朋友吕潼讪笑道:「小漩有恋兄情结。」

「那么出色的哥哥,要我也会有恋兄情结。」

洗牌的同学一说,大家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卢云歌是他们的学长,其在校的丰功伟业大家均有耳闻,他还是本校的大学榜首,外型又英挺俊俏,在荳蔻少女的心目中,他就像个出色的白马王子,让人垂涎三尺。

「不要嘲笑我啦!」卢漩抓过同学洗好的牌,「我来分。」

一整晚,她都是这样心神不宁的打着电话、等着电话,但卢云歌始终没有回电给她!

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发现仍没有来电讯息的她心头悚然一惊,慌忙打电话回家。

「妳哥?在房里睡觉啊!」尚睡眼惺忪的卢母打了个呵欠。

「妳确定?妳要不要去看看?」

「他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回来,还有带消夜给我们吃,后来就没再出去了。」

既然回家了,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她呢?

难道是作贼心虚?

「说不定他半夜出门了。」去跟他外面的女朋友约会!

「妳哥不会半夜出去溜达。」从没有这种前科。

「说不定……说不定他昨天首开先例啊!妈……」她哀求着,「去帮我看看啦!哥没回我电话,我很担心。」

「好啦!」受不了她撒娇的卢母只好走到三楼,敲敲儿子的房门,「云歌,你在吗?云歌?」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卢云歌慵懒的声音,「我在。什么事?」

「有没有听到?」卢母问电话那头急坏了的卢漩。

他真的在家?太可恶了!竟然没回她电话!

「妈,等哥醒的时候,妳请他打电话给我好吗?」

「好。」卢母笑叹了口气,「这下妳放心了吧?」

这孩子,就是离不开她哥。

「嗯。」卢漩闷闷应声。

她是放心了,但也气坏了。

那一整天,她照样玩得心神不宁,时时刻刻注意着口袋里的手机,就怕漏接了卢云歌的电话。然而一直到那天晚上十二点,卢云歌依然没消息,打电话回去还是没人接。

他不理她了吗?

他是不是打定主意一辈子不理她了?

他有了新欢,所以不要她这个旧爱了。他腻了她,所以对她的安危也不放在心上,承诺也不放在心上了……

呜……

四周灯光皆暗,睡在她旁边,玩了一天累得呼呼大睡的同学发出轻微的鼾声,只有卢漩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天花板,眼角蓄满了泪水。

她只是出来玩个三天,他就移情别恋了!他们的爱情好不坚固,这么容易就摧毁了……

也许哥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她离开了三天,他还觉得他终于自由了!他说不定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回家,都别去缠他!

将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的卢漩暗自呜咽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哭累的她才闭上眼沉沉睡去。

在即将跌入梦乡的剎那,一阵震动自她手心整个麻上来。

她倏忽清醒,瞧见一直握在她手里的手机传出亮光,在她掌心抖动不已。

她慌忙将手机盖掀开,彩色视窗上闪着斗大的两个字──云歌。

天!他终于打来了!

她慌忙将按下通话键的手机置于耳旁,因为太紧张竟忘了开口招呼,只顾着讶然喘息。

「睡了吗?」卢云歌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朵,在静谧的夜里,特别动听。

这是她头一次在异地接到卢云歌的电话,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不知为何,她觉得特别感、特别有男人味,好听得让她心跳不止。

「还没……」这样说好像她一直等着他似的。「睡了,早就睡了!」

「那我不吵妳了,掰!」

「等等!」卢漩慌忙出声阻止,「你这样就要挂电话了喔?」

「妳不是睡了?」

「睡了还是可以讲电话啊!」

卢云歌轻笑。

他完全可以想象卢漩此刻嘟着嘴、鼓着粉红双颊的可爱模样。

「毕业旅行好玩吗?」

「好玩。」但没有他,好玩度至少扣除百分之五十。「你为什么都没有接我电话?」她要兴师问罪了。

「我昨天忘了带手机出去。」

「那你回来时可以打电话给我啊!」

「回来时太累了,洗完澡就睡着了。」

「那今天白天呢?今天白天总可以打电话给我了吧?」

「白天妳在旅行,且旅行是团体活动,我想妳应该不方便接电话。」

「哪有,我很方便!」不管他什么时候打来都方便!

「干嘛?这么想我?想到打了几十通电话?」

当他昨天回家拿起手机,发现竟然有二十三通未接来电时,他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又想到在楼下看电视的父母神情泰然自若,还告诉他,九点多时卢漩有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对照一下来电时间,他推测这是她找不到人的「夺命连环call」。

好新鲜的夺命连环call。

看着手机视窗上一整排她打电话来的时间,卢云歌心头浮起很坏的想法──他想看看她有多想他!

所以他故意不回电,第二天照样不将手机带出去,直到他觉得这小妮子应该思念他思念得快疯了,才回电给她。

「我哪有,我怕你发生事情嘛!」

「我这么大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唉唷……人家就是怕嘛!」

「我看妳是怕我跟其他女生跑掉了。」她的小小心思他会不透吗?

这女孩就爱胡思乱想,他也由得她去胡思乱想。

「才……才没有。」讨厌,怎么都被他猜中了。

「妳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我在妳身边?」

「人家无时无刻都嘛想……」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爱黏着他。

「想不想我抱妳?」

「想啊,可是你又不在。」

「妳可以在脑子里幻想啊!妳现在先闭上眼睛。」

「要干嘛?」卢漩纳闷的问。

「照着我的话做。」

「好。」卢漩乖乖将眼睛闭上。

「想象我现在就压在妳身上。」

「好色喔!」卢漩嘻嘻笑。

「我的手现在在妳的头发。」

「嗯……」卢漩想象着她最最熟悉的云歌着她头发的感觉。「很难想象耶,没有被的触感。」

「那妳把妳的手当作我的手,妳的头发。」

「好。」她着自己的头发。

「然后妳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妳的脖子,妳的锁骨……要慢慢的,很轻柔的。」

「嗯……」

她照着卢云歌的指示,小手从脸的顶端一路往下抚,经过巧的下巴,滑过纤长的颈,再轻抠着喉口的小凹处。

「感觉到了吗?我的手在妳。」

「嗯……」她感觉到了。

「然后,把妳的手伸入衣服里头。妳有没有穿内衣?」

「没有。」她睡觉不穿内衣的。

「很好。」他是明知故问。「捏住妳的房,大力的捏它,用力搓揉它。」

真的要这样做吗?卢漩有些犹豫。

「妳的手在妳的部了吗?」

「没有……人家觉得这样怪怪的……」

自己自己的部让人觉得好害羞喔!而且旁边还躺着其他同学……虽然她整个人缩在被窝中,但她还是忍不住会想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现在是我在妳。」卢云歌换另一种诱引的说法。「我最喜欢大力揉捏妳的部。它好软、好香,圆圆的像包子一样,让我忍不住咬上好几口。」

「呵呵……」卢漩偷偷低笑。「真的像包子一样?」

「不信妳自己看。」

她将手放上部,初时小心翼翼,慢慢的放大了胆子,加重力道,揉捏着口的小包子。

「怎么样?是不是像软软的包子?」卢云歌问。

「嗯……有像。」

好怪,她觉得好像有种怪怪的感觉在口骚乱,让她情不自禁越揉越用力。

这是哥的手,这是哥在抚她、揉捏她部的手……

「妳的头硬了吗?」

指尖滑到峰顶,她感觉到尖不像平常一样平平软软的瘫在口,而是略微突起。

「有一点。」

「那捏妳的头。」

她伸出两指捏住峰顶上的粉色嫩蕊,碰触的剎那,一股酥麻即窜了出来,让她心口一窒。

「记得我都怎么玩她的吗?我喜欢搓揉她,直到她变硬为止。然后我会拉她,用指腹按着她旋转。」

「我记得。」她照着记忆去玩弄自己的尖。「我都记得……唔……」

被窝内像被谁置入了暖炉,温暖得让她全身发热。

「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有……」

「用手指转圈圈……拉它,拉到妳觉得刺痛……」

「唔……」小嘴情不自禁地微张,轻声喘息。

这感觉……好美妙……她从不知道这样玩自己的身体也会这么舒服。

花壶情动,温热湿滑的蜜逐渐蔓延出来,湿濡了干燥的花,在她的底裤上晕染开来。

感觉到身下的湿意,卢漩两腿情不自禁的夹紧,需求感自下腹窜起,玩弄雪的动作更加鲁。

电话另一端的卢云歌听到了卢漩的喘息声,明白她已经进入状况。

这个小浪货。

想到她着自己雪白房的浪荡模样,卢云歌体内的情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解开裤头,拉下拉炼,他掏出悄悄硬挺的昂扬,大手套入,上下搓弄着。

「小漩,妳的那里湿了没?」

「哪里?」

「妳的小。」

揉挤房的手下移到平坦小腹,滑入运动裤内。

指尖触探底裤底端,一片湿意染上她的指尖。

「湿了……」她难为情的低声道。

「哥想进去妳的小。」

他套弄着欲龙,低低的喘息声连卢漩都听得清清楚楚。

哥想进去她的小……

听到卢云歌的话,卢漩觉得从花径深处窜出了一阵痒,令她好想放什么东西进去止痒。

「我也想……我也想哥进来……」

可是哥在遥远的台北,没办法在她身边,没办法帮她止痒……

「哥……人家那里痒痒的……帮人家……」她近乎低泣的哀求。

「把妳的手放进去,当做那是哥。」

「好……」

拨开底裤边缘,卢漩一下子就找着花蜜泛滥的花。

她小心翼翼的挤开柔嫩的花,将长指挤进狭窄的花径。

「放进去了吗?」

「放进去了……」

她很自然的学着卢云歌平常在她体内驰骋的动作,纤指不断的来回抽。

「舒服吗?」

「舒服……可是……可是好像不够……」

跟哥的那里进来的感觉不太一样,好像……好像没有被填满的感觉。

呜……她要哥!她好想哥喔……

「妳放几手指?」

「一。」

「那再放一。妳的手指太细,这样妳会不过瘾。」

「好……」不管卢云歌说什么,她都乖乖的照做。

在湿滑的花径内,她再挤入第二纤指。

紧窄的花径被她的手指撑开,她依着本能挺起了臀,让她的手指可以更深入。

平滑指腹揉捻着娇嫩壁,摩挲着敏感皱褶,激情花不断的流泄,湿透了她的手心与身下的被褥。

「唔唔……」她强咬着下唇,预防声泄漏。

她还想要更多……

拇指循着花缝往上,寻到顶端的圆润花核,正颤颤迎接她的到来。

指腹按上,一阵狂喜立刻窜过,她立刻加快手指的律动频率,边搅弄花,边揉弄散发阵阵快意的花核。

「哥……唔……」

在她体内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眼看着就快将她淹没。

她无意识的喊着他,顺着身体本能,手指的律动越来越蛮,几乎快将腿心揉烂。

他的小漩快高氵朝了。

卢云歌自她急促的喘息,明白她现在的情况。

「小漩……」他低低念她的名,手上的套弄速度也跟着加快。「我们一起高氵朝……小漩……」

透明的稠不断的溢出昂扬的顶端,热度越来越高扬,烫着他的手心。

「嗯啊……」强烈的快感紧攫住她所有感官,她头一昂,情不自禁发出娇吟,荡漾在高氵朝的极乐云端。

「喔……小漩……」

卢漩高氵朝来袭时的春吟让卢云歌更是亢奋,再也无法自制的跟随着她一起步向高氵朝。

浓浊的体在空中激而出,落在深蓝色的牛仔裤上。

他呼喘几下,正要出声,却听到卢漩那边有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小漩?小漩!」睡在卢漩旁边的同学摇着她的身子。

吓了一跳的卢漩连忙将手机藏到腰后,拉开被子,装作睡眼惺忪的问摇醒她的同学。

「什么事?」她煞有介事的揉着眼睛。

「我刚才好像听到妳在尖叫……妳没事吧?」

「喔……」卢漩俏脸红了红,「我刚刚作恶梦,梦到有鬼在追我。」

同学松了口气,「原来是作恶梦。我还以为妳怎么了。」

她不只听到尖叫,还听到很沉重的喘息声,本以为卢漩生病了,还好没事。

「我没事啦。妳把我叫醒,刚好远离恶梦,谢谢妳啰。」卢漩朝同学感激的绽放灿烂笑颜。

「没事就好。」同学打了个大呵欠,「睡觉吧!」她翻身躺下,没一会就进入梦乡。

亲眼见到同学再次睡着,鼾声轻起,卢漩这才慌张的钻回被窝,拿起手机急切的喊着卢云歌。

「哥?你在吗?」

「我在。」

「刚刚差点被同学发现了。」

「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嗯……」她很想否认,可是……「很刺激。」

他们好几次嘿咻是在差点被发现的情况下完成,在家里要小心父母,出来玩要小心同学,虽然提心吊胆的,可好奇怪,她觉得身体反而更敏感,更容易高氵朝。

「可是……」卢漩自己的内裤,「人家的内裤湿了,好不舒服喔。」

最惨的是连运动裤都湿了……希望明天早上起来时,它已经干了,不然同学一定会以为她这么大的人了还偷尿床啦!

「没带替换的吗?」

「人家只带两条……」只过两夜当然带两条小裤裤呀!

「那明天穿着那条内裤回来见我,让我知道妳今晚有多浪。」

「哥……」

讨厌的哥说那种好羞耻的话,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才好。

「好了,快去睡吧!明天不是很早就要起床吗?」

「嗯……那亲人家一下。」

卢云歌抿唇发出「啵」声,卢漩立刻回应更大的一声。

「这么大声不怕被同学发现?」

「不管不管!人家就是要大声的亲哥。」

「随便妳。快去睡!」

「好。嗯……哥,你不可以跟其他的女生玩亲亲喔。」

「好。」

「不可以跟别的女生太好喔。」

「好。」

「你要想我喔。」

「有。」

「要很想很想我喔。」

「妳要不要去睡?」卢云歌哭笑不得。

这小妮子真是超爱撒娇的。

「要很想很想我喔!」没得到答案,卢漩是不会放弃的。

「好。」

「小漩也会很想很想哥的。哥晚安。」再「啵」一声。

「晚安。」

卢漩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哥终于打电话来了,而且还跟她亲亲爱爱,呵呵……她今晚一定会有个好梦。

明天终于要回家,她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哥了。

有句谚语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跟哥可是好几个秋没见了,会这么这么的想念,是理所当然的啊!

毕业旅行终于结束,校车载卢漩回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傍晚五点。

她提着大包小包,愉快的冲进家门,与父母打声招呼、搂搂抱抱之后,就跑上楼去找卢云歌。

「小漩?」才想问旅行好不好玩的卢父一看到女儿飞也似的冲上楼,一脸错愕。「跑那么快要去哪啊?」

「找她哥吧!」卢母老神在在的回答。「小漩从小就黏她哥,跟强力胶一样。」

「怎么不来黏我呢?」卢父感叹。

他对女儿也很好、很疼、很宠啊。

「女儿大了,心总是别人的。」卢母意有所指。

「还没那么大吧?」不是才十八?

「够大了!」卢母拍着丈夫的手,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笑意。


4

「哥!」

卢漩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到三楼,气喘吁吁的喊着卢云歌。

「哥,我回来了,我有照你的交代,把──」

一冲到门口,卢漩悬在唇瓣的「把内裤穿回来了」七个字,硬生生吞回喉咙。

她讶异的看着与卢云歌共坐在床上,亲昵的共同翻阅相本,不时传递笑语,面容娟秀,气质典雅的高挑女孩。

「妳回来了。」卢云歌抬头。

「这是……」女孩讶异的问着卢云歌。

「小漩。」

「原来是小漩。妳长得好大了。」女孩笑道:「我跟云歌在看妳小时候的相片。妳小时候长得好可爱喔!」

卢漩绷着脸,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拿起相本,不悦的甩到地上。

「什么叫小时候很可爱?现在就不可爱吗?妳是谁?为什么坐在我哥哥的床上?凭什么叫我小漩?」

女孩眨巴着大眼有些错愕,但她没被卢漩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坏,反而跟着卢云歌一块儿吃吃笑起来。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女孩掩着嘴笑。

「没错吧!」卢云歌两手撑在脑后,往床上躺去。「她醋劲超大的,妳不小心点,当心她杀了妳。」

「到时你可要保护我。」

「当然!我一定会保护妳。」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在耻笑她吗?

还说什么哥会保护她,预防她痛下杀手?

太过分了!她只是三天不在,哥就公然将女朋友带回家,看他们亲昵的样子,说不定她不在的这三天,都在这床上翻云覆雨,所以才没时间接她电话、没空回她电话!

「狐狸!」卢漩生气的抄起地上的相本,往女孩头上砸去。

卢云歌见状,立刻跃起翻身,将女孩保护在怀里,卢漩手上的相本因此打在卢云歌的背上。

他真的保护她!

卢漩气坏了,「啪啪啪」重打了卢云歌数下。

「我讨厌你!讨厌你!你去死!去死!」

哇的一声,她大哭着冲回自己的房间。

「Shit!」

背脊挨了数下大板的卢云歌暗骂了声,在他身下的女孩又是想笑,又是不敢的以手掩嘴。

「你还好吧?」女孩轻声问,怕泄漏了忍俊不住的笑意。

「没事。」卢云歌坐起身来,揉了揉背脊。「不乖的小妮子,我得去教训她。」

竟敢公然打他,她皮在痒了!

卢云歌走到隔壁卢漩的房间,用力将房门推开,再砰然关上。

两人房间就在隔壁,他们的对话卢漩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他做错事,是他移情别恋,是他爱上了别的女孩,她只是打了他几下,满腔怒火还不够宣泄,他就要来教训她!

太过分!太恶劣了!

他可以做错事,她就不行吗?

「走开!」将脸蒙在被里,哭得惨兮兮的卢漩闷声喊着:「走开!我不要再看到你!」

「妳要我去死,是吧?」

站在床边的卢云歌双手环,声音很冷,冷透了卢漩的心。

「你背叛我,你去死去死!」她愤怒的捶着床。

「好!」卢云歌咬牙点头。

什么好?

听到他竟然回应她的气愤之词,她更生气了。

「去死啦!我讨厌你!」

过没多久,卢漩听到房间窗户被用力打开的声音。

她速速抬眼,在泪眼朦胧中,赫然看到卢云歌一脚跨在窗上,两手扶着窗框,大有准备跳下去之势。

她一看傻眼,一骨碌坐起,害怕的问:「你要做什么?」

「妳不是叫我去死?那我死给妳看,称妳的意。」

「你……你是吓我的。」

哥才不会照她的话去做,不然现在他房里就不会有那个漂亮女孩的存在了。

「妳看我是不是吓妳的!」

卢云歌后脚一蹬,整个人爬上窗子。

「不!哥,不要!」卢漩吓得冲过去,一把抱住卢云歌的长腿。「你不可以死!」

「妳刚不是叫我去死?」

「人家是气话啊!」气话他也听不出来吗?

「我不认为它是气话!」卢云歌作势要跳。

「不要!」卢漩尖叫,更用力抱紧卢云歌的两条长腿。

「妳不要我跳?」

「不要!」她死命摇头。

他跳了,万一真的死掉,她也会活不下去的!

「不要我去死?」

「不要!」

「那以后要不要乖乖听话?」

「要!」只要他活着,她一定乖。

「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准使子撒泼!」

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人家是看到你跟女生在一起,所以才会很生气的!」卢漩满腹委屈。

「以后不准生气!」

「可是这样很不公平……」

见卢云歌右脚迈向空中,卢漩慌忙点头,「我不生气,不管你跟谁在一起都不生气好不好?不要跳!拜托!」

她宁愿看到他跟别人双宿双飞,伤透她的心,也无法忍受卢云歌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没有他,她的人生就没有意义;有了他,就算他最终是别人的,她也……她也愿意。

呜……这就是爱得比较多的人的悲哀吗?哥本就不重视她,与她的承诺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她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

「自己说的话要记得。」

「好……」

卢云歌这才满意的跳下窗子。

卢漩傻傻的看着僵凝脸色终于松缓的卢云歌,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哭什么?」卢云歌食指拇指成圈,一弹她光洁的额头,「还不去跟表姊打招呼!」

「啊?」她愣了愣,「表姊?」

「妳不记得了?南华表姊啊。」

「南华表姊……南华……」她倏地瞪大眼,「住在日本的南华表姊?」

「才三年不见,妳就把她的脸忘记了?」卢云歌斜眼睨她。

「我……」

她本没仔细研究南华表姊的脸。

她一看到有个女人跟卢云歌一起坐在床上,脑袋立刻联想到色色的场面,以为那女的一定跟卢云歌有一腿,当下火气发作,噼哩啪啦的就泼妇骂街起来。

「不然妳以为她是谁?」卢云歌明知故问,就是想看她的窘状。

她因难为情而脸红的模样好可爱,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吞下肚。

卢漩果然如他所料双颊飘上嫣红,小手不自在的在身前搅扭。

「我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呜……好丢脸喔!

「也不问清楚,就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我怎么知道?谁叫你还故意跟她讲些有的没有的,我以为你们在嘲笑我嘛!」

「就说妳是醋桶!」卢云歌食指戳戳卢漩的头。

「人家才不是!」

「还敢说不是?」卢云歌再戳。「还敢拿相本打我?妳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对不起嘛……」小手伸到卢云歌背后,揉着她刚才打他的地方。「有没有很痛?」

「现在才想要揉?已经来不及了!」

「哥,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卢漩手指扭着他的上衣,低声下气道歉。

「现在会说对不起了?刚不是还叫我去死吗?」

「人家是气话嘛!」扭着上衣的手伸到他的T恤内,抚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拜托你别生气。」

「想用美色转移注意力?」嗯哼,小妮子越来越大胆了喔。

「人家……」她指指制服裙,小小声的说:「有把那条内裤穿回来喔。」

「昨天自抚湿透的内裤?」

「嗯。」卢漩害羞的点点头。

「脱下来给我检查。」

卢漩缓缓拉高裙襬,一条白色印有小花的棉质内裤自她裙下显露。

她两手拉着小裤,慢慢褪下,动作慢条斯理,却快速的引爆卢云歌体内的火山。

小裤褪到膝盖下,她抬起右腿,墨色花园在裙下若隐若现;褪下一边,再抬起左腿,教人心猿意马的女秘密再次一闪而逝。

纤指捏着小裤的顶端,凑到卢云歌眼前。

整个画面煽情极了,小腹火山喷涌的卢云歌一把抓下内裤,丢到一旁,按着卢漩纤薄的肩,一把将她按在冰冷的墙上。

「告诉我妳昨天怎么自己的?」他抬高她的下巴问。

「就照你昨天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呀。」卢漩眨巴着大眼,神情无辜至极。

「现在表演给我看。」他隔着裙子,用力了一把她的腿心。

「现在?」

「对,现在。」

卢漩在心头挣扎了一会儿,害羞道:「那……那我要到床上去。」

卢云歌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我要盖着棉被……」她拉棉被的动作被他制止。

「妳盖着棉被,我哪看得到?」

可是顶上的灯光强烈,她平躺在床上「表演」给哥看,她很不好意思耶。

看穿她的扭捏,卢云歌坐到她旁边,手抚过她眼皮,要她将眼睛闭上,再拉起她的手放在她的两团绵之上,俯身在她耳旁低喃。

「想象这是我的手。」他喃喃低语昨晚的通话内容,「我正在妳……」

他的低喃是恶魔使坏的咒语,受到迷惑的卢漩不自觉的照着他的话,拉起上衣,纯白棉质罩包裹着两颗浑圆。

「妳昨天是没穿内衣的。」卢云歌动手把她的内衣解下。「现在握着妳的房,搓揉她。」

小手照着他的指示,握着她的柔软,大力揉弄。

那异样的舒服感又回来了。

「捏妳的头,用力的扯她!」卢云歌伸出舌尖,舔舐她白嫩的耳垂。

白玉指尖捏着粉红色的蕊瓣,左搓右揉,没一会儿就转为嫣红的媚色,硬挺在她指尖。

粉红色的小嘴也因那酸麻的快意而透出轻喘。

「妳昨天就是这样自己的吗?」

「嗯……」

自指尖窜出的快感使她不由得微微张开双腿,热潮自体内漫涌而出,温暖了腿间。

「妳的腿张开了,那里很想要?」

「想……」

「那里给我看。」

「好……」

双眼被他的大手罩着的卢漩拉高裙襬,袒露赤裸的白嫩小腹。

墨色细软耻毛覆盖的三角地带,与她白皙的肌肤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下子就吸引住他所有的目光。

他干涩着喉头,凝视着卢漩缓缓下移的纤手,覆盖在那细毛之上,穿透了她的指缝,轻柔依偎。

「把腿张开一点。」他要看得更清楚。

卢漩将腿张得更开,但卢云歌仍觉得不够,大手霍然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到他可以看清她女全貌的角度为止。

卢漩纤长的手指顺着花户的曲线,滑入了花缝之中。

「把那里拨开,让我看。」

「这里吗?」卢漩轻挑花缝,难为情的问。

「对。」

卢漩抿了抿唇,大胆的以指分开花贝,粉色花在卢云歌眼前闪动着粼粼莹光,情欲的中心点默然伫立,等待着主人的温柔抚慰。

花口的柔嫩微微颤动着,情潮不断的自口溢出,沾湿了她臀部底下的蓝色裙子。

「她。」他命令,嗓音听来比适才更瘖痖。

他的男在他的腿间勃然,鼓胀得令他疼痛不已,但他强忍着。

他还要看到她更多的自抚举动,那会让他更兴奋。

卢漩的手指在花唇上游移,绕着欲望中心巡礼。

那敏感的小花核因她不时的碰触而充血绷紧,传送着需求的快感,也让卢漩喉间的喘息更为加重。

「她要妳。」卢云歌抓着她的手按着欲望核心。「让她爽。」

「好。唔……啊……」

当她揉捏着圆润花核时,口中的喘息一转为娇吟,纤腰不自觉的摆动起来,情潮更炽,但她却觉得体内更空虚。

她想要填满这份空虚。

不用卢云歌交代,她自动自发的伸出两指,下弯挤入蠕动不已的花。

「啊──」瞬间被填满的空虚让她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

她顺着体内的渴求,不断的扭腰,手指进入又退出,用力摩擦着红肿的嫩壁。

「哥……哥……」

她喊着他,律动的频率逐渐加快,红嫣的小脸神情近乎崩溃。

他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了。

卢云歌双眼泛着情欲的红,直视着那快将她腿心揉坏的小手,使劲的在深幽之中摩擦出强烈的快感,直至将她没顶。

「哈啊……」卢漩喘着气,身子软瘫。

「高氵朝了?」卢云歌瞇着眼问。

「嗯……」

「爽吗?」

她点头。

「再来让妳享受更爽的。」他松开罩着她双眼的手。

一下子突然接触强烈光线的卢漩先是用力闭紧了眼才缓慢张开。

一张眼,她就看到卢云歌一把扯下长裤,连内裤也一块被他扯落,昂扬的巨物瞬间高昂在他腿间,如雄赳赳的巨龙。

肿胀成暗红色的欲龙因强烈的欲望而颤动,紧绷得青筋浮现。

她从没见过卢云歌的分身肿成这么大过,她不由自主的暗吞了口口水,想到那勃然放入体内会产生多大的快意,花壶深处的春水立刻汹涌分泌,切切等待他的到来。

卢云歌拉开她的长腿架于他两边腰上,他上身倾前,硕大的分身抵着湿热滑腻的花口,却不进入。

「哥……」卢漩央央哀求,情不自禁摆动娇臀,顶触他的热杵。

柔嫩的口摩挲着他敏感的顶端,销魂的触感令透明滑泌出小孔,与她的香甜蜜津缠绵一起。

「说,要我。」他的嗓子彷佛被灼坏了,低哑得几乎难以辨认。

「哥,我要你。」啊……快给她吧!

「再大声一点!」

铁杵磨蹭肿胀的嫩,酥麻快意不断扩散,幽谷深处更是空虚。

「哥,我要你!」她昂头娇喊。「要你!要你!」

她再也受不住折磨,小手握住他几乎难以圈起的昂扬,放入花。

敏感的顶端倏忽受到紧致的嫩壁所包围,他再也按捺不住寻求快感的渴望,劲腰沉下,将身下的壮用力挤入窄深处,直至没。

他很快的退后,接着再一个用力的贯穿,强力的拍击她娇嫩的臀瓣。

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力道前后摇动,如快被撞坏的布娃娃,毫无招架之力。

雪在她口甩动,甩出一道又一道浪荡的弧线。

他一把抓住,张口含入鲜甜的蓓蕊,灵活的舌尖卷起、吮缠,她情难自禁的两手抓着他的头发,抹乱他帅气的发型,小口不断溢出浪荡的娇喊。

「哥,好!哥……求你……求你把小漩弄坏……」彻彻底底的,毫不留情的将她破坏殆尽。

长腿缠住他的腰,驱使他一次次更深入的撞击,引领她奔向畅快的高氵朝。

「妳怎么会这么浪啊?娃!」卢云歌笑着咬扯她嫣红的尖。

「是你害人家变得……变得这么浪的……啊──」

纠缠的春水在交合处吟奏着激情的乐章,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春情氛围,凌乱的被褥上,纠缠的两人紧抱着彼此,贴合的身躯无丝毫空隙。

热杵在她体内尽情辗磨,她的嫩壁越紧缩,他的分身就越硕,扯住了系着快感的线。在他一次强烈的贯穿,扯断了细线,瞬间将她抛掷到高氵朝的顶端,花壁立刻窜过一阵强烈的抽搐。

激烈的颤动崩溃了他的自制。

「小漩!」卢云歌低吼一声,在连续数次的快速抽送后,在她柔软的花床上洒落炽热的种子。

卢漩抱着趴在她身上的卢云歌,侧过头想亲吻他的唇时,卢云歌突然撑起了上半身,作势站起。

「哥,等一下嘛!」卢漩用力拉下他,「人家三天没见到你了,想再多抱抱你。」

「我是不介意啦。」卢云歌嘴角坏坏的一扬,「不过南华还在隔壁等我们。」

「南华……」卢漩瞠目,「南华表姊还在?」天!她都把她忘了!

「不然呢?」卢云歌翻身拿来卫生纸,擦拭分身顶端的秽物。

「那我们刚刚……刚刚做的事她不就都听到了?」只有一墙之隔,听不到才怪。

卢云歌耸耸肩,「要不要自己去问她?」

他分开卢漩的两腿,细心擦拭她腿心的色稠。

「我不敢!」她将脸埋在他大腿间,「我不敢出去见她了啦!」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

「这不一样啊!」

被听到她浪荡的春吟,跟知道两人在一起是很大的差别耶!后者乍听可是很清纯的交往啊!

「因为表姊来,妈说要一起出去吃饭,妳确定要赖在房间里?」

「嗯……」卢漩在他身上扭着身体撒娇。

「妳不出去,那我出去啰!」卢云歌丢掉卫生纸,穿好衣物走出房门。

「哥,等我!」不要放她一个人!

「那妳动作快点。」

「好。」

她连忙换上干净的衣物,跟在卢云歌的身后走出房门。

石南华自三年前到日本读大学后,一直没回台湾,当卢母问她想吃什么料理时,她毫不考虑的大喊:「中式料理!」

在台湾时,她向往日本的生鱼片、寿司、拉面,可在那住了三年后,她超想念台湾色香味俱全的大火快炒餐饮。

于是,卢父开着车,带着家人与客人一同来到复兴南路上的粤式餐厅。

铺着桂色与白色餐巾的圆桌上静置道地的广式佳肴,桌旁的人们以石南华为中心点,询问着她在日本的种种。

卢云歌就坐在石南华与卢漩之间。

石南华挨他挨得很近,不断的与他热络谈笑,卢漩则因为与卢云歌欢爱被石南华亲耳听到,心中觉得难为情,故一直不太敢直视石南华的眼睛,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眼前的脆皮鸽、梧州纸包**等美食上。

「妳怎么一直吃?」卢云歌拿起茶壶为她填满空杯。「这么饿?运动过量?」

明白卢云歌在笑她,卢漩扁了扁嘴,「都嘛是你。」

「我怎么了?」

桌底下,卢云歌的手就搁在她的大腿上。

一旁跟卢家两老聊着北海道泡温泉趣事的石南华瞥了交谈的两人一眼,眼神莫测高深。

「明明知道南华表姊就在你房间,还那个……」

「妳不也知道?」不然她的醋意打哪来?

「我以为……我以为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仅一道墙之隔耶!虽然路上南华表姊一直都没有说奇怪的话,也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可是想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声浪语统统都被她听进去,卢漩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有人在……」卢云歌嘴巴凑近她的耳,「不是更刺激?」

说着,他的手撩起她的裙襬,指尖上她的底裤。

他突如其来的直接碰触,让卢漩手一震,险些打翻手上的饭碗。

「爸妈都在耶!」拚命压低音量的卢漩瞟向父母的方向,「被看到怎么办?」

「放心,有桌巾挡着。」他才不怕。

「不要啦!」

卢漩移动了下臀部,卢云歌立刻抓住她的大腿,将她拉回原位。

「妳不要乱动。」他轻斥,「妳乱动才会被发现。」

「哥……」她觉得脸有些热热烫烫的。

她猜她一定是脸红了,连忙低下头去,拚命扒饭。

「吃点虾卷。」卢云歌泰然自若的以筷子夹了块虾卷放进她的碗,空着的左手则已拨开她底裤边缘,按揉着她的花唇。

「告诉我,为什么妳连吃饭也可以这么湿?」卢云歌谑笑道。

「哥,拜托……」她苦苦哀求,却不敢乱动,就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我记得妳说过,越紧张就越湿?」

染上湿意的指尖突地捻上顶端软嫩的核蕊,恣意揉捏起来。

卢漩呼喘口气,死命夹紧大腿,与卢云歌带来的快感抗衡。

喔……她快受不了了!她好想放声浪吟……

卢漩咬紧牙,用力得满脸通红。

「小漩。」石南华突然将话峰转到她身上,「妳怎么了?脸红红的。」

卢漩如受到惊吓般霍地抬头。

「呃……是……是那个……」

「妳吃到辣椒了吗?」卢云歌面不改色的为她解围。

「啊……对啊!刚才不小心吃到辣椒了!」卢漩挤眉弄眼,小手在嘴前搧了搧,「真的好辣。」

「是哪一道菜辣椒放得这么重?」卢母纳闷的看着桌上菜肴。她不记得她有点辣口味的菜肴啊!

「我去漱个口好了,这么辣有点受不了。」

卢漩忙推开卢云歌还放在她腿心的手,拉整裙子后站起,快步走到洗手间。

石南华望着她的背影一会儿,「我也要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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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桶上的卢漩纤手按着口,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她真该感谢南华表姊注意到她的状况,要不云歌若越玩越起劲,她恐怕会为了憋住体内翻滚的情潮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会不会也表示南华表姊发现了云歌在她裙底做什么?

卢漩惊喘一声,懊恼地将脸埋在掌心。

讨厌的哥啦!虽然她很喜欢他对她的亲昵行为,可是他不顾身旁有人的大胆举止,真的会害死她啦!

怕待得太久会引起家人怀疑,故卢漩情绪稍平复后就起身离开厕所,没料到才刚将厕所门推开,她就看到站在洗手台前补妆的石南华。

她惊喘口气,觉得心跳在剎那间停止了。

「嗨!」石南华透过镜子跟她打招呼。

「嗨,表姊……」想到她可能注意到刚才发生什么事,卢漩的双颊微微泛着难为情的粉色光泽。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卢漩装傻。

「我看到云歌将手放到妳腿上。」石南华诡谲一笑,「你们不会连吃饭都在做那档子事吧?」

「没……没有……」心虚的卢漩立刻结巴。

「阿姨他们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卢漩连忙摇头,「拜托,不要告诉他们。」

「你们是偷偷来的?」石南华瞪大眼,「为什么?」

「呃……我是想……」

「怕阿姨他们会反对?」

卢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也是有可能的。」石南华双手交叉在前,「妳才十八岁,又是好友的遗孤,反对是当然的。」

「所以我想,至少等我考上大学,再跟爸妈讲……」

「讲什么?」

「讲我跟哥在一起的事。」

「喔……云歌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果然。」

「果然?」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个字的语气怪怪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你们在一起,是你们在隔壁翻滚得太热烈,我才明白的。」

真是有够激烈的,害她在隔壁听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卢漩小小的脸儿红得像苹果一样。

「云歌跟我说,妳是个很黏人的妹妹,而且超爱吃醋的,还说如果被妳看到我在他房间里跟他一起聊天,妳可能会二话不说冲过来杀了我!」

虽然没那么严重,但如果不是卢云歌帮她挡着,她恐怕也被相本打得不成人形了。

「他只说我是个黏人的妹妹?」她还以为云歌已经跟南华表姊说明他们的关系了。

「对啊!」石南华点头。「对了,妳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跟云歌交往过。」

卢漩漂亮的美眸因过度震惊而瞪大。

「妳果然不知道。」石南华轻叹口气,「他这个人真会瞒。」

「为什么?妳……妳不是阿姨的女儿吗?」

「我跟妳一样,」石南华笑了笑,「都跟卢家没有血缘关系。」

她在亲属称谓上虽然是卢云歌的表姊,但她其实是父亲和前妻所生,与卢母毫无血缘关系。

「那你们……你们……」

「该做的都做了,就跟妳一样。」

卢漩纤细的身子晃了晃。

她一直以为卢云歌的女朋友就只有她抓包过的那一个──虽然她也曾怀疑过他说不定还有其他女友,但都只是暗自担心。

她没有再抓到其他证据,也没有再亲眼看过他与其他女孩子有暧昧关系,可没想到的是,她的「情敌」就在这么近的地方,而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也是偷偷来的。」石南华轻笑,装做没看到卢漩苍白的脸色,「瞒着彼此的爸妈。他们在楼下聊天,我们在楼上聊天……妳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聊天。云歌这个人力无穷,不管何时何地,他想要就来了。」

她口中所说的云歌跟她所认识的哥是一样的。

这么说来,他们真的交往过?

卢漩感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冷透了她的心。

「那……那你们现在……还有在交往吗?」

她觉得她的声音好哑、好虚弱无力。

5

「在我决定去日本的时候分手了。不过……」石南华拉长了尾音,偏着头似在考虑。

「不过什么?」卢漩的声音发颤,怕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我想在台湾的这段时间,跟他重续前缘。」

「不可以!」卢漩不假思索,抓住石南华的臂膀,「哥是我的,现在是我的!」

她抓得用力,让石南华感到疼。

「会痛!」石南华一把扯下她的手。

「对不起。但是……」她昂头很坚定的说:「我不会让妳跟哥重续前缘!」

「哈……」石南华掩嘴轻笑,「我开玩笑的。瞧妳紧张的。」

「开玩笑的?」她不太肯定的问。

「开玩笑的。」石南华低头将口红丢入皮包内。「要出去了吗?」

「嗯。」

石南华的话并未让卢漩放下心中的大石,反而更惴惴不安了。

原来哥在外头果然一直有女朋友……他的身边不只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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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石南华在卢家过夜。

她就睡在三楼的客房,卢漩房间的隔壁。

整个晚上,卢漩都竖耳倾听着隔壁的声音。

她心中因石南华的话而惴惴不安,怕她会趁她一个不注意,偷溜到卢云歌的房里与他「重续前缘」。

你有没有跟南华表姊在一起过?

这句话一直梗在她的喉头,想问,又不敢问。

怕问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会让她夜不成眠。

不敢问是因为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他们的关系尚止于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现在的她去质问他过去的情事,她怕他会生气,认为她无理取闹。

可是她心中真的很慌啊!

她跟卢云歌那么的亲近,竟然对他与石南华的事一点都嗅闻不到气息,可见卢云歌瞒骗的功夫有多高了。

换言之,若他现在还有跟其他女生交往,她相信她一定也会被蒙在鼓里。

对卢云歌而言,她到底是什么?

这是她一直存在心口的疑问。

他限制她、占有她,对她与别的男人交往充满着醋意,但她却无法断定他是否专情于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隔壁的房门悄悄的开启了。

一直严密注意石南华房里动静的卢漩立刻屏气凝神。

石南华的脚步声小心翼翼的经过她房门前,在卢云歌的门前停住,接着卢漩听到敲门声。

「谁?」卢云歌略微沙哑的声音窜入卢漩的耳膜。

「是我,南华。」石南华以气声回答。

她声音放得低,像是怕被人听到,但字字清楚,故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听到她的说话内容。

「什么事?」随着问句响起,房门打开了。

「我睡不着。」石南华有些困扰的说。

「不习惯?」

「可能有些恋床。」她吐了吐粉红小舌,「你睡了吗?」

「刚躺下。」

「介不介意我打扰你?」

卢云歌微笑,「进来吧。」

他邀她进房去?黑暗中,卢漩一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

她迅速推开棉被,溜下床,靠在与卢云歌相隔的墙上,专注的听闻隔壁的对话内容。

「小漩不在?」石南华顾作惊讶状,「我以为你们会睡在一起。」

「好歹家中还有大人在。」所以要收敛一点。

「你跟小漩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左右。」如果是体关系的话。

神关系的话,已经有十二年了。

「也就是说,我去日本一年之后,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卢云歌点头。

「这中间呢?有交其他女朋友吗?」

卢云歌但笑不语。

「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时,还有其他的暧昧女友。」坐在卢云歌床上的石南华随意的晃着脚。

他跟石南华在一起时就劈腿?那他现在……现在一定也有劈腿啰?

卢漩抿紧唇,感觉到有股温热爬上了眼眶,再缓缓落下两颊。

「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倒是全相中窝边草。」

「我来者不拒。」卢云歌不在乎的说。

闻言,石南华脸色微变,有些动气。

当初是她倒追他没错,可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让人生气。

她轻哼,「你条件好,倒追你的人一大堆嘛!」

卢云歌挑了挑眉,「妳是来对过去的事兴师问罪的?」

「不!」石南华抬手推倒他,将他压制在床,「我来重温旧梦的。」

「我们的梦有到这种程度?」他不记得他们有上过床。

他从不跟倒追他的那些女生上床。

他不拒绝她们,也跟她们有过亲昵的举动,但这些都只是为了确定他跟卢漩之间的感情,当他心中的疑问厘清之后,他就从来者不拒变成绝缘体了。

他们的确是没到上床的程度,但那时的她非常清纯,倒追已是拿出她毕生最大的勇气了,上床这事从没在她的脑袋里停驻过。

然而出国三年,她已经脱胎换骨,体态也已转为成熟的女体,她自认现在的她不只美丽,更充满感魅力。

要从娇小又任的卢漩手中抢走他,她相信只要费点心思就可以达成。

石南华轻笑,抬腿跨坐在卢云歌的大腿上,倾身向前,让他可以看清楚她口正中央那条鸿深的凹线,及丰满的。

「妳成熟了。」卢云歌微弯嘴角。

「不只部长大了,其他的地方也成熟了。」她眨眨媚眼,「不想试试?」

「可。」

这张门票拿得也太容易了吧!这让石南华有些始料未及。她以为她还得秀出更多感,才能让他心笙动摇呢。

「帮我脱衣服。」石南华举高纤臂。

卢云歌抬高手,为她脱下身上的针织衫。

一双丰满雪在上衣褪尽之后,傲然耸立于两臂之间。

「想不想看?」她的部可跟小女孩的小笼包有着天差地别,触感更是不同。

「秀出妳所有的筹码吧。」

卢云歌没有照她的动作去做,他安然躺在床上,两手交叉于颈后。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等着女人投怀送抱。」

「明白就好。」

他们要上床了!汹涌泪水飙落卢漩颊边。

她紧握着拳,有股冲动想冲到卢云歌的房里,大声质问他怎么可以背叛她!

以往她看到对他示好的女人,她一向如此。就像今天下午她怒气冲冲的出手打人,她对于想抢走卢云歌的女人从不手下留情。

但这会儿,心口的冲动依旧,她的身体却是僵直,一动也不动。

她以为,她只要捍卫住她的哥,谁都抢不走。

她以为,即便他曾与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他最喜欢的还是她。

她以为,这两年来,卢云歌身边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再也没有其他。

她以为……她有太多的以为,原来全都是自欺叹人。

哥的心里不只有她一个,还有很多很多个。

哥可以上床的对象不只有她一个,还可以有很多很多个。

她从来不是最特别的,从来不是。

她的天真梦终于被打醒了。

难以承受的悲恸让她的双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两手撑地爬回床上,拉起棉被盖住头脸,却仍可以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谈话声。

她知道卢云歌的做爱技巧高超,等等就可以听到石南华疯狂的声浪语。

想到卢云歌硕的赤铁在石南华体内驰骋的情景,卢漩就难掩崩溃的拉开床头边的抽屉,拿出耳塞用力塞住耳朵,再拿起枕头盖在后脑勺上。

她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听!

卢云歌慵懒躺在床上,优闲的神态摆明等着看石南华如何诱惑他。

你能保持冷静也只有现在了。石南华在心中冷笑。她不信待会他不会猴急的扯掉她的衣物,紧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将他的男狠狠的送入她的幽柔。

石南华两手往中间一夹,雪更见丰满,几乎快溢出罩,粉色瓣蕊在边缘若隐若现,挑逗卢云歌的视觉。

「我跟隔壁的小妹妹,哪个身材好?」石南华充满娇媚的问。

「妳。」但他比较喜欢卢漩的小包。

卢云歌坚定的语气让石南华绽放灿烂的得意笑靥。

「帮我……」她趴在他身上,「把内衣解开。」

卢云歌依言照做,手绕到她背后解开背勾,石南华两手轻轻一晃,内衣自她的手臂脱落。

再起身,两颗浑圆丰满的椒在她前轻晃了晃,搭上纤细的腰肢,在他大腿上磨蹭的圆臀,堪称魔鬼身材。

可惜还是不属于他的喜好。卢云歌心中暗叹,脸上淡然微笑不变。

石南华两手握住丰,恣意扭捏揉转,丁香小舌舔舐着嫩唇,感得很妖艳。

她边揉弄雪边移动臀部,坐在他的男上磨蹭着。

「云歌,我那里好热……」她腿心不断的蹭着,等待他的变化。

「哪里?」卢云歌明知故问。

「这里。」石南华蹭得更厉害了。

「这里?」卢云歌手到她两腿之间的微微突起。

「唔……」石南华轻喘,「拜托……帮我解热……」

「要我脱掉它吗?」这样才好散热。

「嗯。」石南华千娇百媚的点头。

卢云歌解开裤头的扣子,拉下拉炼,感的红色内裤随着逐渐加宽的Y字展露。

柔细的耻毛布满红色蕾丝之后,其下就是充满诱惑的女幽柔,石南华相信任何男人瞧见这充满诱惑力的画面,没有一个不会卸甲投降。

石南华一个转身,抬高双腿,缓慢的褪下长裤,顺便展露她一双长腿。

她真重。而且她刚才的旋转差点压坏了他的宝贝,万一以后不能再拿来好好惩罚他可爱的小漩,他一定会拿强力胶封了石南华的花。

脱掉裤子之后,石南华再转回来,这举动让卢云歌又在心头暗骂一次。

「云歌……」石南华拉高自己的上衣,以她的尖摩擦着他的头。

软软嗓音娇滴滴,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来去,双腿之间早已蹭出动情花水,但她身下的男仍是不见动静。

他那里该不会很小吧?石南华心头暗惊。但他既然有办法让卢漩狂喊浪叫得似快晕厥过去,应该有过人之处才对,怎么她怎么磨,他的小弟弟都没有逐渐硬起的感觉?

她等不及要亲眼见证他的分身是否如她想象中傲人,还是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

在平坦小腹上游移的手移入睡裤,拨开他的内裤裤头,探入寻找他的分身。

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找着了她的目标。

他的男如同睡着般懒懒的垂挂在腿上,显示他一点都不兴奋。

她刚才卖力表演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都引不起他的情欲?

石南华难以置信她娇美的魔鬼身材竟然会毫无用处,纤手拉下他的睡裤,抓起他沉睡的男,卖力的揉弄着,立誓要见到他壮大为止。

她用手套弄、用嘴吸吮,用舌舔弄,但任凭她招式用尽,卢云歌的分身就是不肯清醒。

「你无能!」她大惊失色。

「不。」卢云歌凉凉道:「他对妳没感觉。」

「怎么可能?」她石南华想钓上的男人,从没失败过。

「回房去检讨妳自己吧。」卢云歌推开她,套上裤子,打了个呵欠后,钻入被窝内。「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陪她耗了这么多时间也够了,可以放他好睡了吧!

「怎么可能!」羞愤难当的石南华一把抓起床边的衣物,怒气冲冲的离开房间。

行经卢漩门口时,她忍不住狠狠一瞪。

她会弄清楚的!

她不相信她的魅力会比青涩的卢漩还差!

早上起来,在浴室刷牙洗脸的卢漩发现她的眼睛肿得比核桃还要大颗,立刻想到引起她哭泣的原因,一时悲从中来,泪水又是止不住。

哥跟其他女人上床了,她该怎么办?

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与他维持从前的关系,还是跟他撕破脸讲开,要他说清楚讲明白,问他到底要谁?

「小漩,妳不是备胎!」卢漩瞪着镜中的自己,气愤的握拳。

她决定选择跟卢云歌摊牌。

她要弄清楚他的男女关系到底有多混乱,她要知道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多少个女人,他是不是真的来者不拒,只要女人肯给,他就愿意要!

以冷水敷眼睛,直到没肿得那么大,她才换衣服下楼用早餐。

这天虽是假日,但身为医生的卢父早上仍有看诊,卢母则上市场去买东西了,其他人似乎还在睡,故餐厅里没有半个人。

心不在焉的啃着半冷的吐司,变硬的煎蛋,卢漩脑子里满满都是对卢云歌的怨怼和疑问。

在自问自答问,心思一转,她不禁又想,她问清楚又如何呢?明明知道她人就在隔壁,就算她已睡沉,他们嘿咻的声音仍极有可能将她吵醒,让她发现他们在做爱,但卢云歌还是不顾她的心情,跟石南华上了床。

他本就是个负心汉,超级劈腿狂!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早。」卢云歌懒懒的声音传来。

卢漩抬头,乍看到卢云歌英挺的身材,俊逸的面容,口情不自禁怦然。

相识那么久了,每一天初见,她仍是为他心跳不已。

她这么这么爱着他,为什么他要背叛她?

「妳怎么了?心情不好?」坐在她旁边的卢云歌手抚上她的眼,「哭了?」

「因为……」因为我听到你昨天跟南华表姊上床了。「因为我昨天睡前看了本惨绝人寰的大悲剧小说,哭肿的。」

她干嘛不说出实情?她干嘛编谎言?

「妳真是爱哭。」卢云歌笑着她的超大眼袋,倾身亲了下。

都已经跟别的女人有一腿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表现得这么亲昵?卢漩的心阵阵发着疼。

「妳不太对劲。」卢云歌将她的小脸蛋托起,「好像在生什么气。」

卢云歌一向敏锐,她的谎言只能欺骗一时。

「我……才没有在生气。」

卢云歌将她别过的脸硬转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卢漩咬着唇,嘴巴开合了一会后,吶问,「你……你以前是不是有跟南华表姊交往过?」

「她跟妳说了?」卢云歌松开硬夹着她下巴的手,「没错。」

「真的有交往?」原来石南华说的全都是真的。

「妳在吃醋?」靠着椅背的卢云歌斜睨她。

「我才没有!」她不是吃醋,她在生气,生他背着她劈腿的气!

「小醋桶因为吃醋在生气。」卢云歌呵呵笑。

「你为什么要跟她交往?」卢漩诘问。

「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妳确定妳真的要翻?」卢云歌脸色略沉。

别拿这种过往云烟的事来烦他,好吗?

「我只想知道原因。」

「我那时跟好几个女生交往,难道都要跟妳报备?」

「我……」卢漩咬唇。

她知道卢云歌在责备她无理取闹。

「妳管现在的事也就算了,竟还管到三年前去?」卢云歌故意用手指将桌上的刀叉弄得锵响,让卢漩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那是不是下次出现一个幼稚园时交往的女孩子,我也要像现在一样接受妳的责问?」

那不是过去式,是现在进行式!至少石南华是现在进行式,她应该可以问吧?

「我……」

「那我问妳,两年前跟妳在门口亲吻的那个男的,妳为什么要跟他交往?」

「那都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卢漩重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问了。」

她说不过他。

就算她问起为什么他昨天要跟石南华上床,想问清楚他是不是还有其他女朋友,他也一定有办法说得她哑口无言,最后还要她自己认错。

「不问就算了吗?我有这么好打发吗?」

「不然要怎样──啊……」纤腰突然被提起,转眼间,她就坐在卢云歌的大腿上了。

昨晚有个女人到他房间里头挑逗他,虽然引不起他的兴致,但在她走后,他体内的情欲却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他来到卢漩房门口敲门唤她的名,想与她共赴云雨,大战三回合,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睡死了,任他怎么叫就是不醒,还差点将楼下的父母给吵起来。

昨晚她让他孤枕难眠,现在她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你要干嘛?」卢漩蹙着眉心问。

「干嘛?」卢云歌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雪间,「我要这样。」

「这是餐厅,会被看到啦!」卢漩慌忙抬正他的脸。

「又没人在。」

父亲去看诊,中午才会回家,母亲上市场时都会跟邻居聊天,回来时也差不多快十一点了,他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弥补昨天的空虚。

「有啦!」他的新欢──不,旧爱兼新欢。「南华表姊在啊!」

「她在睡觉。」

「万一她突然下楼来呢?」她一点都不想被南华表姊看到她们共同享用一个男人!

「下来就下来。又不是没听过。」

也可以让她知道,谁才是有资格让他的分身硬挺的人。

「不要啦!」她一点兴致都没有。

「不要?」卢云歌直接将手伸入她的运动裤内,穿过臀瓣,画弄花口,「让我们听听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在说不要。」

「哥……」

卢云歌才不理在他肩膀上的推拒,灵活的指尖在口转呀转,没一会儿就沾染上薄薄湿意。

他将被春水染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下面的小嘴说她想要。」

「才没有!」卢漩红着脸用力摇头。

她挣扎着想要下地,可卢云歌才不依她所愿。

他直接拉高她的运动上衣,连着雪白色内衣一块被拉高至口,两颗浑圆雪在早晨的阳光下更显得白皙细腻,樱色瓣蕊透着娇嫩的欲色。

「先吃妳,再吃早餐。」

卢云歌埋首含入其中一方蕊瓣,将嫩嫩的粉红色吸吮成殷红的艳色,挺立在他舌尖,任由他舌尖摆弄,慌乱的左闪右躲。

他的碰触总会在第一时间就引起她体内深处的悸动,她对他的自然反应习惯到令她心惊。

「哥……啊……」

酸软的快意透过他的舌尖而来,娇臀情不自禁跟着情潮的涌动而左右摇摆,柔软的腿心辗磨着他的男,很快的她就感觉到他的硬挺,突起在她的腿间,让她本能的依着欲望的渴求,以她最敏感的顶端,刺激着他的亢挺。

「哥……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她残余的理智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真的不要?」卢云歌抬起脸来,脸上有着邪佞的笑容,「但妳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他用力拉扯着她敏感的蕾,娇啼立刻自小嘴溢出。

「若是当真不要,妳这里在磨什么?」

卢云歌的大手再探她的腿心,透明春水已经染透底裤,渗到运动裤上来了。

「啧,妳湿透了。」

「才没有……」卢漩的小脸更红了。

「没有?好倔强的小嘴。」卢云歌捏捏她的下唇。「我们来问问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湿透了。」

他拉开裤头,早就蓄势待发的勃然立刻高昂挺立在他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花户,那热烫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颤,春潮更为汹涌。

他二话不说,提高她的纤腰,手劲轻放,腰一挺,他的男就直接滑入她的紧致花内,瞬间填满所有空隙。

「看,妳湿透了!」他恶意的囓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坏心的讪笑。「好容易就进去了。」

不知该如何反驳的卢漩只说得出一句,「讨厌!」

这声娇羞的「讨厌」,让卢云歌瞬间情欲大涨,大手握住她的纤腰,胯间的长物用力向上顶击,火热的摩擦她瑰嫩的花壁。

两团绵如波浪般剧烈晃动,诱引着他大掌的拨弄。

他将掌心轻放在她前,在每一次的顶击时,圆挺的蕾就会摩擦过他的掌心,不断窜来酥酥麻麻的感受。

每一次的摩擦就让她的尖更为硬挺,嘶喊着想要更多的渴求。

「哥……」她挺起,一手托高凑至他嘴前,「拜托……」

「拜托我什么?」明知她情欲难耐,他还是坏心眼的故意逗她。

「她想……她想要……」啊……她好痒啊……「要你这样。」她干脆直接将蕾放入他唇中。

敏感的蕾一碰触到他柔软富有弹的感厚唇,她喉口立刻涌出一阵娇吟。

「小漩,妳浪成这样,我以后恐怕应付不了妳。」呵呵……

「才不会……哥这么厉害……」他每次都弄得她舒服得不得了,像背上装了翅膀,翱翔在天际那般的淋漓畅快。

「是吗?」既然他的小浪娃都这么推崇他了,他不卖力一点怎么行?!

空出手来将桌上的餐具推到一旁,他将卢漩就地转了一圈。

那扭转似的强力摩擦,让卢云歌险些失去自制。

那又湿又滑却又始终紧如处子的花径真是难得的绝品啊!

卢云歌将卢漩放倒在冰冷的桌上,受不住冷的她轻喊了声。

「好冷。」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等等就让妳热得烧起来。」

抬高雪臀,卢云歌将热杵退后到几乎看到圆端,再猛然一个冲刺,自她娇嫩的甬道狠狠摩擦而过,强烈的刺激让卢漩忍不住昂头娇啼。

餐桌上的餐具应和着卢云歌的顶击频率砰砰作响,激情中的两人完全无视噪音的存在,热烈的投入所有心神,彻底的享受极致喜乐。

他的巨物每经过一次摩擦就彷佛更硕大一些,口的娇嫩花随着他强力的进出而翻转,几乎快要被磨出血来。

「啊……好……让我坏掉!把我弄坏掉……」趴在桌上的卢漩早已被他捣弄得心神迷乱,连自己说了什么也不清楚。

「妳是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把妳弄坏?」卢云歌趴在她身上,侧过她的头,伸出舌头与她的小舌缠绵,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搅弄,吸取彼此的柔滑。

「哥……我……我快了……」她强烈的感觉到花壶的紧缩,经验告诉她,那强烈的狂喜即将将她淹没。

「我们一起到!」

大手扣住她的臀,更为强力的抽送。

跟着而来的强烈欢愉让卢漩浑身震颤,几乎在狂喜中晕厥。

急剧收缩的花用力套紧他的赤铁,逼迫他卸甲投降。

一阵抽搐战栗自部震颤而来,他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灼烫的热立刻自顶端激洒而出,喷泄在她的深幽之中。

在激情餐厅的入口,一个女孩讶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不是冷感。

他狂野的举动,强而有力的抽,持久的体力,在在都显示他是难得的猛男。

他的小弟弟不是软弱无力,不是对女人没感觉,反而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硕。

当卢云歌将热杵自卢漩体内抽出时,她吃惊的瞪着那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的巨物,后齿瞬间咬紧。

他很强、很猛,只是……他对她没、感、觉!

学校虽然已经放寒假,可为了大学指考,卢漩还是几乎每天都要到补习班去报到。

而原本预定只来玩两天的石南华,却突然改变主意,希望卢云歌能多带她出去玩玩,毕竟她已经出国三年,国内新增了很多旅游地区,让她非常有兴趣。

卢漩在心里祈求着卢云歌能拒绝石南华的要求,但潜意识告诉她不可能。

答案揭晓,卢云歌果然答应石南华的要求,愿意开车带她出去玩,这答案让卢漩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坏得不得了。

他们已经旧情复燃,出去玩等于是情侣约会,而她将被放在家里,眼睁睁看着他们亲亲昵昵的出门,感情发展得越来越好,最后卢云歌就会抛弃她,跟石南华双宿双飞……

这天,卢云歌载着石南华打算到渔人码头逛逛。

搭顺风车要去补习班报到的卢漩看着他们两人在前座卿卿我我,口沉甸甸的,像有颗大石压着。

她人就坐在后面,卢云歌还不收敛,那等她下车之后,不就更过火?

「嘴巴张开。」石南华拿着一颗草莓,凑到开车的卢云歌嘴前。

卢云歌张嘴,石南华立刻将草莓放入,同时送上自己的手指。

「你咬到我的手了。」石南华假装生气的娇嗔。

「那给妳咬回去。」卢云歌空出右手,石南华立刻回敬一口。

「妳真咬?」卢云歌立刻甩手。

「你说要给我咬回去的啊!」石南华轻哼了声。

自眼角余光,她注意到卢漩越来越黑的脸色。

哼!越生气越好,最好气到大吵一架,最好气到分手!石南华不爽的诅咒。

她搞不清楚卢云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在床上对她没兴趣,可又不介意跟她打情骂俏……她想,也许他对她不是完全没感觉,而是因为当时卢漩的房间就在旁边,他多少总要防着卢漩一点,毕竟他现在交往的对象是她。

那个小笼包妹啊……她就不信她当真赢不了!

卢云歌当然也自后照镜瞧见了卢漩难看的脸色。

她的双颊气得鼓鼓,嘴巴嘟得高高,真是说不出的可爱诱人。

他喜欢看她吃醋,醋吃得越重,表示她爱他越深。

「来,再一颗!」石南华再挑选了一颗鲜红的草莓递过去。「啊……」

口一股气上来,卢漩不假思索的冲上去,张口咬掉石南华手上的草莓。

「这是要给妳哥吃的耶!」石南华不悦的轻嚷。

「这是我妈买的,我为什么不能吃?」卢漩不甘示弱的回敬。

「是阿姨买的没错,但是给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吃的。」

「我不能吃吗?」卢漩不与石南华吵,一双大眼直瞪着映在后照镜中的卢云歌。

「妳当然可以吃。」

趁停红灯的空档,卢云歌拿起搁在石南华腿上的草莓,放了颗在自己唇上,转过头朝卢漩招手。

卢漩立刻倾身向前,以口对口的方式接过草莓。

「好甜!」卢漩开心大喊。

一旁的石南华看得脸绿。

「我也要吃。」石南华撒娇道。

「拿去。」卢云歌将草莓放回石南华腿上,专心开车。

「为什么不喂我?」石南华不悦道。

「我在开车啊!」卢云歌泰然自若地答。

石南华咬了咬牙。

没关系,她可以等下个红灯。

过了数个路口,终于等到她期待已久的红灯,她立刻迫不及待的转过头去,要求卢云歌喂她吃草莓。

「南华,妳好像忘了妳年纪还比我大。」卢云歌笑道。

意思是叫她别跟年纪小的人撒娇?石南华好气。

「我比你大又怎样?只不过大了半年多啊!」

「那就是比哥大了!」卢漩立刻回道:「年纪大的跟年纪小的撒娇,好恶心喔!这里我最小,只有我可以跟哥撒娇。哥,对不对?」

「妳说的都对。」卢云歌附和卢漩的话。

「哥说我说得对!」卢漩开心的昂高头。

势单力孤的石南华扭头不悦道:「不跟小孩子计较。」

「妳才像小孩子!」卢漩故意学石南华大力扭头看窗外,还从鼻子哼声的愠容。

卢漩将石南华的神韵学得道地,气炸了石南华,惹笑了卢云歌。

看到卢云歌忍俊不住的笑意,卢漩越加得意了,从石南华那儿吃的闷亏好像也因此得到了一点平反。

可是到了补习班下车后,看到载着两人的车子远去,卢漩的心情又整个荡了下来。

在她听得到的时候,他们都敢做爱了;在她看得到的时候,他们都敢打情骂俏了;那在她听不到也看不到的时候呢?他们会做什么?

卢漩不敢想象那画面,只要有点情景浮现,她立刻摇头甩掉。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哥就再也不理她了?他会与石南华双宿双飞,将她一个人丢下……

她不要被抛弃!

她无法忍受再次被抛下的悲恸!

就如同当年她的父母车祸过世,独留她一个人那样令人无法负荷的沉重伤痛……

当年她还小,痛苦或许还不会扎得那么深,可现在她已经十八岁了,与卢云歌在一起的日子更是在父母身边的两倍,这也就表示当卢云歌离开她时,她会痛苦到恨不得一死了之……

不要离开我!她在心中吶喊。如果要让卢云歌亲口提起要离开她,那她……那她宁愿先放下!

卢漩下车后,车内就陷入一片沉默。

石南华故意赌气不讲话,卢云歌也就顺势不开口,但他的神情是怡然自得的,还跟着音乐哼起歌来,看起来心情极佳。

她都板着一张脸,满脸不悦了,难道他没发觉,不哄她不询问吗?

沉不住气的石南华终忍不住道:「你不会真的要跟她在一起吧?」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石南华自鼻孔哼气,「难不成你想跟她结婚?」

卢云歌耸肩。


完完结

他不想跟她说得太多,省得她破坏他打算在卢漩毕业典礼时发表的求婚计画。

「不想结婚还玩成那样,真过分。」

「这跟妳无关。」卢云歌不痛不痒的。

「你都没有想过女孩子的心情吗?她如果知道她是被你玩弄了,一定会伤心透顶的。」

「小漩有请妳当发言人吗?」

「什么?」

「没妳的事就请闭嘴。」真烦!如果不是父母之前有交代,他本不想带这女人出去玩。

「我是替她抱不平……」

石南华还想大放厥词,卢云歌突然方向盘一打,来个大转弯,措手不及的石南华险些撞上车门。

「你要去哪?」他怎么往反方向走?

「回家。」

「我们不是要去渔人码头?」

「要去妳自己坐捷运去!」

说完,卢云歌果真在路旁停车,打开车门要石南华下车。

「我自己一个人去有什么好玩的?」

「妳只有两个选择。」卢云歌不容置喙。「回家跟自己去。」

石南华憋着气沉默了会。

「我不会再说了。我们一起去渔人码头。」她选择妥协。

「没有第三个选择。」

卢云歌关上车门,仍是往家里的方向前进。

态度太差劲了吧!石南华越想越气。

回想刚才卢云歌对待卢漩的模样,和现在对待她,真是天差地别。

她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小笼包了?他的眼睛是被蛤仔糊到了吗?他懂不懂谁才是真正的至宝啊?

好,他不给她面子,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石南华没想到的是,机会竟然那么快就到来了……

那天晚上,卢家来了个访客。

出去应门的是卢漩。

访客是位高高瘦瘦的女人,五官娟巧细致,看得出来有点年纪,但笑起来的模样却有着年轻女孩的甜美。

当她看到卢漩时,以迟疑的目光盯着她好一会,接着神情有些激动的问道:「请问妳是这家的女儿吗?」

「是啊。」卢漩点点头。

「妳是不是单名一个漩?」

「对。」

女人的纤手立刻捂住嘴,瞳眸中有热泪涌进。

「小漩,妳知道我是谁吗?」女人的嗓音呜咽。

「我不知道。」卢漩怪异的看着突然就哭泣的女人。

「我是妳姑姑……小漩……」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情绪的激动,一把抱住了她。「天啊!妳长得这么大了……」

被拥入怀里的卢漩眨巴着一双大眼,还不太明了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来了?」

见卢漩一直没进来,心生怪异的卢母出来查看。

「请问妳是?」卢母询问抱着她女儿掉眼泪的女人。

「妳应该是卢徐玫静小姐吧?」女人问卢母。

「我是。」

「妳好。」女人放开卢漩,走上前用力握住卢母的手。「我是谷彦明的妹妹,谷叶芸。」

「叶芸?」卢母惊讶的瞪大眼,「妳不是在美国吗?」

谷彦明刚去世的那年,谷叶芸人虽在美国,仍赶回来奔丧。

她虽然很有意愿想接卢漩过去,无奈她婆婆强力反对,最后只得黯然作罢。

「我上个礼拜刚回来。」

「小漩,这是姑姑,快叫姑姑。」卢母连忙拍了发愣的卢漩一下。

「姑姑好。」对于面前的陌生女子,卢漩喊得有些别扭。

「先进来坐!」卢母忙招呼客人进门。「怎么会想到来找我们?」

「说来不好意思,是去年我婆婆过世了,我趁这个机会跟我先生说想接小漩回来照顾,我先生答应了,所以我才过来的。」

「妳要接小漩走?」卢母愣了愣。

「是的。」谷叶芸点点头。「让你们照顾小漩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好意思,有关于她这些年的教育费用跟生活花费,我一定会补偿你们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卢母严肃的说:「小漩已经是我们家的孩子了。」

「不!小漩身上流的是我们谷家的血。」谷叶芸一把拉住卢漩,将她拽在身边,「我希望她可以认祖归宗,将姓氏改回来。」

两边的母亲吵来吵去,卢漩像个娃娃一般被拉来拉去,小脸蛋上不知所措,卢父则与卢云歌面面相觑。

「妳们别吵了,坐下来好好说吧!」卢父出面缓颊。

「怎么好好说?」越吵越火大的卢母转头大喊,「人家要把小漩抢走了,你还不快来帮我!」

两个女人一人拉一只手,像在拔河一样,好像谁的力气大,谁就赢了。

「卢太太,这不是抢。」谷叶芸严肃道:「小漩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孩子!」

「当年她孤苦无依的时候,你们不要她,现在她在我家生活得好好的,妳才突然出面要讨回去,有没有道理啊?!」卢母气得脸红脖子。

她养了十二年的乖女儿耶,就凭「血缘」两字就想从她手中抢走?门儿都没有!

「所以我说我会给你们钱……」

「谁稀罕妳的钱啊!要钱我家也有!老公!拿存款簿给她看,我们就算要养小漩一辈子都没问题!」

见两位母亲吵得不可开交,可怜的卢漩被拉来拉去,手疼得眉心都蹙起了,看不过眼的卢云歌走上前,扯开两位母亲,将卢漩拥入怀里,边揉着她发疼的手臂。

「妳们也闹够了。」卢云歌推了推鼻上的眼镜,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位母亲。「小漩已经十八岁了,她要跟谁走,应该由她决定。」

「对啊!」卢父立刻上来帮腔,「应该由小漩决定才对。」

闻言,谷叶芸立刻冲上前,蹲在卢漩前方,轻握着她的手,诚恳地道:「小漩,我是姑姑,妳忘记我了吗?」

卢漩摇摇头,「对不起,我忘记了。」

「没关系。」谷叶芸轻叹口气,「当年大哥大嫂过世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妳接去美国,可是那时妳姑丈刚在美国创业,经济比较拮据,我婆婆因此大力反对,我无法可想,只好放弃妳……我真的不是不要妳,而是环境不许可。请妳原谅我,好吗?」

「没关系,那些事我都忘记了。」她只知道她在卢家过得很好,伤心的事早被快乐的事所掩盖了。

「小漩。」卢母思考了好一会才道:「不管妳做什么决定,爸妈都没有意见,毕竟妳也不小了,我相信妳有自己的想法。」

卢母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她有十成十的把握,卢漩一定会继续留在卢家。

不只是因为多年来的感情,还有她跟卢云歌早就超过兄妹的情感,她相信卢漩这一辈子都会是他们卢家的人。

不只是卢母心里这么想,卢父跟卢云歌也抱持着同样的想法。

卢漩,是属于他们的。

唯有站在一旁看戏的石南华抱持着不同的想法。

她希望卢漩能跟她姑姑走,到遥远的美国去不要再回来,这样卢云歌就会成为她的了!

「小漩?」谷叶芸希冀的眼直盯着她。

她要待在哪里?她当然是想待在卢家!

如果姑姑是上个礼拜就出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马上拒绝她的好意,坚持继续成为卢家的小女儿。可是现在,她心里却好犹豫。

她抬头望着抱着她的卢云歌,再看看站在客厅另一边的石南华,想到他们背叛她的事实,清丽的眼瞳里盛满了哀伤。

她只有哥一个男人,她的心也自始至终都在他身上,可是他呢?他却不是以同理心对待。

他有很多女人、有很多劈腿对象,他本就不理会她的感受,只在乎自己的欲望,这样的一个坏男人,如果她还坚持要守在他身边,那她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蠢女人了。

过去她不知道他的交友状况,呆呆的被骗也就算了,现在她什么都清楚了,她还要一错再错,继续被骗下去,等有一天,他对她腻了,狠心将她抛弃,她才肯清醒吗?

「我……」卢漩踌躇开口。「我不知道,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还是无法马上下决心离开的卢漩挣脱卢云歌的怀抱,转身冲上楼去。

「小漩,我等妳!」听到有一线希望的谷叶芸开心的大喊。

听到卢漩的答案,卢家一家人显得很错愕。

「怎么会……」卢母不敢置信的问着丈夫,「小漩说她要考虑?为什么?我们对她不够好吗?」

卢父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小漩有她自己的想法吧。」卢父搔搔头,不明白是不是他们待卢漩不够好,所以她才会无法决断。

「这是我的电话。」谷叶芸在名片上写下她下榻的饭店电话置于玄关的鞋柜上。「等小漩有了决定,请打电话给我。」

谷叶芸走后,那张名片就孤零零的被置于鞋柜上,无人有心思去理会。

百思不得其解的卢母问儿子,他们是否做错了什么。

卢云歌摇摇头,安慰母亲道:「也许小漩只是不想让她的姑姑太难堪,所以才说她会考虑一下。」

「说不定喔!」天乐观的卢母立刻绽开笑颜,「小漩一定是怕她一下子就拒绝姑姑的提议会让她难过,才说要考虑。」

「没错!一定是这样。」卢父也跟着笑开脸。

真的是这样吗?不知为何,卢云歌自己竟然没有把握。

他望着楼梯的尽头,思忖了会,快步跑上楼梯。

众人离开玄关后,石南华蹑着脚尖走上前,拿起了那张名片,嘴角奸巧的扬起。

不管妳是不是为了要给姑姑面子才说要考虑,我都一定要让妳离开卢家!

巨掌握住卢漩房门的喇叭锁,用力一转,文风不动。

她在想什么,竟然把门给锁上了?

「小漩。」卢云歌砰砰敲着房门,「开门。」

里头的小人儿静默了会方回答,「哥,让我静一下,好吗?」

「我数到三。一、二、三。」

「三」字刚落,房门就开启了。

她从来就抵不过卢云歌的威胁,拗不过他的要求。

卢云歌进入房间,反手将门关上,并顺道开了灯,为昏暗的房间带来光亮。

食指抬起娟巧的下巴,镜片后的双眸直视着她,随之而来的压力,让被迫迎视的卢漩眼神有些游移。

「妳还要考虑什么?」卢云歌问。

她要考虑的事可多了。

在姑姑提出要她认祖归宗的要求时,她第一个念头是拒绝。

十几年不见的姑姑对她而言如同陌生人,陌生的环境也会令她局促不安,谁也不知道迎接她的会是什么样的亲戚,他们是否也会像卢家两老一样把她当成真正的女儿,发自内心的疼爱。

可是当她再想到卢云歌时,她坚定的心意动摇了。

她深深的爱着卢云歌,从第一眼相见直到现在,从没变心过,一心一意只爱着他。

她曾经以为卢云歌也以同样的分量与她互相喜欢,谁知她只不过是他玩玩的对象。

他交过无数女友,即便跟她在一起也跟其他女人劈腿,他毫不顾她的感受,直接在她隔壁的房间上了别的女人,隔天还装做没事,在餐厅大胆的要了她。

他对她只有欲。逼迫自己面对这一点,让她痛彻心肺。

难道她要继续跟其他的女人共同享有他吗?她很明白她做不到。可是主动离开他,跟他分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每天都会见到面,看他继续悠游于花丛之间,她知道自己将会被嫉妒啃噬得体无完肤。

所以她犹豫,甚至在刚才,她已经做下了决定──她要离开这里,离开卢云歌,让空间与时间协助她将他淡忘。

望着他奕奕有神的双目,她想着,若是他强烈的占有欲只针对她一个人,不知有多好……

「哥。」粉红小嘴儿弯出狡黠,「你吃醋了喔?」

卢云歌单眉微挑。

「人家要跟姑姑去美国,你这么担心啊?不想让小漩去喔?」卢漩指尖磨着他的下巴,很轻佻的。

「妳是想要我惩罚妳吗?」卢云歌放沉嗓音,布满浓浓威胁之意。

「说嘛!」卢漩的小手在他结实的前摩挲着,「你是不是在吃醋,怕姑姑把我抢走了?」

「最好是这样!」卢云歌低头,瞬间夺去她的呼吸。

他狂猛的吻着她的唇,火舌在她口内恣意搅动,吸住她的小舌放入他口中,咂吮至她几乎快断气才放开。

他转身将她抵在墙面,直接撩起她的裙襬,扯去薄薄的小裤,指尖一探,花已带湿气。

「跟着妳的姑姑去美国吧。」卢云歌邪佞的嗓音在他吻上她耳垂的时候响起,「看谁能满足妳这个荡的小东西。」

「美国很多勇猛的男人,他们一定能满足我……啊──」

紧窄的甬道突然被长指刺穿,她忍不住娇喊了声。

他挤入了一指再一指,灵活的在娇嫩的花壁拥弄,捣出大量湿黏的动情花水,转眼间就湿透了腿间。

「妳要几个男人才能满足妳?」

「每天一个,一个礼拜七个。」

啊……哥太明了她的敏感带,弄得她好舒服喔……

「一天一个?」他加重力道,更残虐的玩弄着她的花径。

拇指扣上顶端的花核,大力的揉捻,酥麻的快意如电流般窜流全身,娇臀摆动得更用力了。

她依着身体本能去迎合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手指在她体内不断的擦出火花,她吟哦着,喘息着,忽然,强烈的快感攫取她所有的感官意识,她全身一阵战栗抽搐,软倒在他温暖的怀。

「这样就高氵朝了?」

「哥好……」她细细的喘气。

「谁能让妳这么快就高氵朝?」他持续捻弄她的敏感。

「哥……」翘臀再次为他而轻摆。

「妳以为能在美国找到第二个我吗?」

「我可以一直试……啊……一直试……」口的尖喊着空虚,她不假思索拉开上衣,挺起,迎向卢云歌的唇。「哥……拜托……」

「何必拜托我?」卢云歌故意忽视两团绵的寂寞。「去找妳美国的野男人啊!」

说完,他突然抽手,在卢漩的错愕目光中,离开她的房间。

卢云歌生气了。她很清楚。

以往这个时候,她会快步追上他,挑逗他,让他持续未完的惩罚,当两个人共赴高氵朝时,他们之间的所有不快不满也会随着烟消云散。

但她知道这一次不会,至少她不会。

她黯然走向床边,将自己扔掷在柔软的床铺上,腿间仍残留的湿意,高氵朝的余韵,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曾经带给她的快乐,也更无法忽视他给她的巨大痛苦。

「我爱你啊!哥……为什么你不爱我……」

卢漩小脸埋在棉被里,所有的埋怨跟着泪水一起消失在软软的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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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

餐厅里,坐在靠窗位置的石南华一看到谷叶芸,立刻挥手要她过来。

「妳就是卢云歌的表姊吗?」

「对!」石南华点头,「叫我南华就可以了。请坐,要不要喝点什么?」

「请给我一杯摩卡。」谷叶芸对服务生交代完,立刻又问,「妳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

闻言,石南华装模作样的露出一脸愁容。

「唉,我也不知道是该告诉妳才好,还是不应该说。毕竟这是很不光彩的事……」

石南华的欲言又止,让谷叶芸心头七上八下。

「是跟小漩有关的吗?」

石南华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思忖了三秒钟后方点头。

一定是很严重的事!谷叶芸吓得手心冒汗。

「小漩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她紧张的抓住石南华搁于桌上的手。

「她没事,她人很好。」

谷叶芸抓得用力,石南华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将手抽出。

「是吗?」但谷叶芸并未因此而宽心,「那妳说跟小漩有关的重要事,是指什么?」

「嗯……其实小漩住在卢家,一直是他们家独生子的玩伴。」

「这有什么吗?」谷叶芸纳闷,「家里只有两个小孩,玩在一起很正常啊!」她才怕卢云歌会排斥小漩,欺负小漩呢。

「不是妳想象中那种两小无猜的玩伴。」

「不然是什么玩伴?」小朋友跟小朋友在一起,不就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吗?

「是床上的玩伴。」

谷叶芸愣了愣。

「卢云歌藉地利之便,很早以前就将小漩拐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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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卢家是怎么回事?小漩是我哥哥的遗孤,可不是被卖给卢家的!」

与石南华谈完,火大的谷叶芸立刻怒气冲冲的直奔卢家,卢母大门方打开,她立刻横眉竖目的怒骂。

一头雾水的卢母还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谷叶芸立刻用力将她推进去,朝着屋内大喊。

「小漩!妳在哪里?姑姑会保护妳!姑姑带妳走,离开这个骯脏乱的地方!」

「谷小姐,妳说什么骯脏乱?」卢母不悦的问。

「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事,妳难道不清楚?」

「我儿子做了什么?」

「不知道妳儿子做了什么事?那叫妳儿子出来问啊!卢云歌!你给我出来!」

谷叶芸的大嗓门将卢家人全都吵下了楼来。

「有何贵干?」卢云歌站在楼梯口问。

在他之后下楼的卢漩被他挡在楼梯口,隔着他的手臂,好奇的张望。

「小漩,快过来姑姑这里!」谷叶芸一看到卢漩,立刻朝她招手。

横亘在她前方的手臂强而有力,铁了心阻碍她与姑姑的「团圆」,卢漩只能无奈的隔空对望。

「卢云歌,你干嘛挡着小漩?」谷叶芸冲上前去,抓着他的手。「让开!」

「不让!」想抢他的女人?门儿都没有!

「妳看看妳教的好儿子!」谷叶芸咬牙转身对卢母怒吼,「小漩才十几岁就失身于他,被他玩弄……」

「姑姑!」卢漩紧张的大喊。

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让妈知道她跟哥在一起的事!

谷叶芸不理会卢漩,一步步逼近卢母,继续说下去。

「妳做母亲的竟然任由儿子糟蹋别人家的女儿!如果是一心一意的对待她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有其他女人……」

「姑姑!拜托妳不要说了!」难堪的眼泪飙出了卢漩的眼眶。

「我怎么可以不说!」谷叶芸回吼,「他这样糟蹋妳,他的父母也难辞其咎!」

「跟我爸妈没关系,妳想发脾气就冲着我来!」卢云歌一脸严肃道。

「妳刚说什么云歌还有其他的女人?」卢母不解,「云歌不是只跟小漩在一起吗?」

「原来妳知道?」谷叶芸惊讶的瞪大眼。

不只是谷叶芸,其他人也都呆住了。

「我当然知道啊!」卢母耸耸肩,「大家就住在一个屋檐下,能有什么秘密?」

说来也难为情,两个年轻人的热情也传染了他们两老,本来像仪式般初一十五才会演练的床笫情事,现在也跟着孩子们一样,一有冲动就脱掉衣服亲密结合。

他们夫妻的感情也因此越来越好,这两个孩子功不可没啊!

「妳竟然放纵妳的儿子玷污我的侄女?!」一听到原来是做父母的纵容儿子,谷叶芸当下气得想杀人。

「不是的!」卢漩焦急的喊,「不是妳想的那样!」

「不然呢?就算妳是自愿的,妳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判断能力?!」

「姑姑,拜托妳别再说了!」想到他们做的事母亲都看在眼里,卢漩更感到无地自容。「我已经决定要跟妳一起去美国,在这里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

「妳说什么?」卢云歌怒气冲冲地回头,「妳要去哪里?」

「我要跟姑姑去美国!」

「妳敢去,我打断妳的腿!」卢云歌废话不多说,直接威胁!

「你敢打断小漩的腿,我跟你没完没了!」谷叶芸立刻呛声。

「关妳屁事!」卢云歌脱下正经八百的面具,怒道:「十几年没有任何音讯,也不曾关心过小漩,这时候才跳出来说要带走她,还处处以姑姑自居,未免太过虚伪!」

「血缘关系是你无法切断的!」

「小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被卢家领养,她是卢家的女儿,如果有一天她需要除去卢家养女的身分,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谷叶芸狠狠瞪着他。

「因为她将要嫁给我!」卢云歌占有十足的将卢漩一把拽入怀里。

嫁给卢云歌?卢漩吃惊的抬头。

「哥……」

「闭嘴!」卢云歌大手将卢漩的小嘴整个盖住。「开口就想气死我,今天不准妳再说半个字!」

「你就是用这样的说法将小漩骗上床的?」

「请不要用妳骯脏的想法来论断我们之间的感情!」卢云歌不屑的冷哼,「我一开始就打算小漩高中毕业之后跟她结婚!我可以允许妳半年后回来参加婚礼,但若想带走我的新娘,妳最好有踏不出这个家门的打算!」

被限制发言的卢漩心口纷乱,热泪不断的溢涌出眼眶。

她好开心原来卢云歌有娶她的打算……可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呢?难道他想在结婚之后持续外遇吗?

谷叶芸好像听到卢漩心中的疑问,严厉的问:「你外头的女朋友呢?」

「我外头没有女朋友。」卢云歌斩钉截铁道:「我唯一一个承认的女朋友只有小漩,没有其他。」

「可是你跟南华表姊上床了!」卢漩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拉下卢云歌的手,紧张不安的说。

「我什么时候跟她上床了?」卢云歌挑眉道。

「我听到了!就在南华表姊来的那一天晚上,她跑去你房里,你们上床了……」

「上床个鬼!」卢云歌用力拉开卢漩的耳朵,预防她听不清楚,「我对石南华一点感觉也没有,想上床也得看我的那里肯不肯!倒是妳,那天晚上睡得很熟嘛!我怎么叫妳都不应,还敢栽赃我跟石南华上床?!」

「可是我真的听到了……」

「妳真的听到的话,那妳有没有听到我叫妳?」

「我……我不想听到你们嘿咻的声音,所以我戴上了耳塞……」呜……她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小漩,不是妈站在哥哥这边,云歌跟南华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喔。」卢母笑道。

「妳怎么能确定?」卢漩问。

「因为那天晚上,除了云歌敲妳房门、还有踹门的声音外,我们什么激烈的声音都没听到啊!」

卢漩愣了愣,「这么说,我们……我们在楼上……」

「你们在楼上发出什么热情的声音,楼下都听得很清楚。」

天啊!卢漩的小脸蛋立刻红透,就连旁边的卢云歌也脸红了。

原来父母当真什么都知道……

想到他们每次摔角摔得很快乐,父母也在楼下将所有的声秽语都听进去了,两个孩子立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卢母转过头来对谷叶芸劝道:「叶芸啊,我跟妳说,我们家的云歌是很死心眼的,他既然认定了小漩,就绝对不可能让妳将小漩带走的,我看妳死了这条心吧!」

「我认为决定权还是在小漩身上。」谷叶芸不放弃的对卢漩好言相哄,「小漩,跟姑姑走好吗?姑姑一定会很疼爱妳的,而且美国那边的教育环境良好,妳去了那里绝对不会后悔的。」

卢漩唇方张,立刻感觉到环着她的手臂用力箍紧。

原来是她误会了。

哥不仅没有跟南华表姊乱来,他也没有其他的女朋友,而且他想跟她结婚,一辈子守护着她……

想到能在这个家里,跟心爱的爸妈一起生活,与最爱的哥结婚生小孩,她立刻开心得想落泪。

「姑姑,谢谢妳的好意,可是我很喜欢这里,喜欢爸妈,喜欢哥,我爱他们,我想跟他们一直生活下去。」

此时此刻,在卢漩脸上绽放出的幸福微笑,是谷叶芸所看过最甜美的笑靥了。

她轻叹了口气,终于放弃初衷。

「如果妳做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也只能支持妳。」她走上前,将一张名片交给卢漩,「如果妳遇到不如意的事,想跟姑姑诉苦,姑姑随时在这里等妳。」

「谢谢姑姑。」

深深看了侄女一眼,与卢母道别后,谷叶芸离开了卢家,一场混乱终于结束。

「好啦!我看我得去跟南华聊聊。」卢母走向三楼,准备直接出马替儿女处理掉挑拨离间的花痴。

而等谷叶芸一离开视线范围,卢云歌立刻抢过那张名片,二话不说撕个粉碎。

「姑姑的名片……」卢漩吃惊的喊。

「名什么片?咱们之间还有帐要算!」

想逃离他,还诬赖他跟石南华有一腿,看他怎么修理她!

呜……哥要惩罚她了,她好怕喔!卢漩嘻笑着攀上卢云歌的背。

「哥要算什么帐?」柔软的脯在他背上磨蹭着。

「什么帐?」卢云歌将她拉下来,压在地板上。「妳等等就会知道了!」

卢漩眼明手快的挡住他落下来的唇。

「妈在耶。」他直接把她压在客厅地板上,太大胆了吧。

「她什么都知道!」

所以,受罚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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