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雁孤鸿 - xp1024.com
《独雁孤鸿》


归家

荒凉的古道上,嫣红的夕阳中,一位人类少年和一位老仆人正着急的赶路,那少年衣衫褴褛,头发蓬松,似是经历了许多不平凡的事情,而那老人则骨瘦如柴,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但这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却又一种慑人的气质,使人不敢小觑。少年望着前面的路,看着路标上的“阳城”二字,眼神中顿时失去了那种少年人不该有的沧桑和成熟,但此时虽有千言万语,终究是一句话,少年对身后的老人说:“终于到家了,一路上辛苦你你”。

老人回答说:“少爷,你千万别这么说,能陪少爷一起游历,是吾皇对我的信任。我感到非常荣耀”。

少年没有再说什么,抬头望了望前面的路,抖了抖身子,继续埋头向前走。这少年正是夏国国君的儿子柯栱,在这个年代,每一位即将登位的夏国王子都要在仆人的陪同下外出游历,让他了解外面的风土人情,以便日后更好的管理自己的国家。

现在他们已经外出游历了五年,五年中,他们经历了无数的生死折磨,在这茹毛饮血的世界里,两个人沿着先辈制定的最危险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多少次在睡梦中惊醒,多少次又在屈辱中求生。终于让一个少年成长成一位强壮的青年,完成了一位王子应该完成的使命。每一位完成使命的王子都将会是一位合格的皇帝。

虽然很远就看到了那座屹立千年的夏国都城-阳城,但望山跑马死,欲海万丈渊,等真正到达阳城却是到了深夜。望着这座雄伟的都城,柯栱的思绪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当时他才7岁,他的父亲便将他送去夏国的盟友北方狼族那里去学习战斗技巧,他还记当时带着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他的父亲在城墙上为他挥手祈福,母亲则十里相送。

在北方狼族学习五年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到都城,便被父亲要求去完成王子的游历使命,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又是五年过去了,此时跟随在自己身边的百人队伍只剩下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柯栱想快些回到父母身边,亲吻一下母亲的脸,感受一下父亲的慈爱,但这跨进都城的一步却如何也迈不出去,因为夏国王子游历又一个规定:必须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游历而来的人才能踏进都城,象征着与日同辉。

两人在都城外凑合一夜,第二天,两人踏进阳城。仆人举起王子游历归来才能举的“红日东升旗”。得当得知王子归来的时候,整个城内都沸腾了,他们载歌载舞,铺花成路,因为他们都知道:每个游历后能活下来的王子将来都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国君,带领他的子民们在这个时代更好的活下去。柯栱受到了人民的热烈的欢迎。

等两人走到皇宫前面,夏皇柯民亲自迎接自己的孩子。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每个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离开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爱中快乐的成长。让他们不受一点委屈,不受一点磨难。但夏皇知道那样只会禁锢了孩子的思想,让他变得懦弱,让他没有勇气和智慧统领自己的族人。所以为了孩子今后的成长,夏皇必须让孩子离开。而如今孩子平安回来,怎能不激动高兴。

柯栱来到父母身前,跪下身说道:“父亲,母亲,我回来了。”虽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却包含了孩子的千言万语。

母亲满含热泪,用手抚摸着孩子的脸说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终于回来了。”然后忙扶起孩子,但孩子却没有被母亲扶起来。他依旧跪在地上。这时母亲想到了什么,退回到丈夫身后。随后夏国皇帝说道:“柯拱,我的孩子,恭喜你能够活着回来,但请你告诉我,你在旅途中经历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你走到了哪里?”

柯拱知道这是夏国最高的礼仪,只有王子和最伟大的夏国功臣才有资格接受这样的询问,于是恭敬的回答:“在天地的带领下,我出了城门,便和仆人一路向西行走,很快便进入了蒙国的都城,在那里生活了一年,然后继续向西走,穿过库思山脉,绕过青湖,最后来到了蒙国的圣地——内古平原,在那里了解了蒙国人的生活习惯。随后又跟着蒙国部队进入死亡峡谷,和蒙族人一起训练了两年,然后便返回阳城,回来的路上向北拜访了北方狼族,然后通过北方狼族的时间通道传送到了灵族,在那里居住了一年。

这是每代王子必走的道路,一路上隐姓埋名,只有走到人族的盟友——北方狼族那里才敢亮出自己的身份。虽说“不经历风雨,怎么会有彩虹”。但是如此残忍旅程,又有几人能够平安归来。

当把一个孩子置身与中州大陆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野兽,他不仅要与恶劣的环境搏斗,还要警觉来自阳城的危险。自从踏出阳城,整个世界变开始与他为敌。从制定这个规则以来,有多少孩子客死他乡,多少父母忍痛悲伤。然后便不得不再从全人族中再重新选取新夏国皇帝。

自从自定这个规格以来,每一个王子都是历经生死,可能有人半途而废,可能有人客死他乡,但没有一个夏国的王子敢弄虚作假,如果半途而废只是不适合当夏国的皇帝而已,如果弄虚作假,那么丢人的就是整个夏国的子民。

夏国皇帝扶起自己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祥说道:“好,好,你做的很好。快起来吧,我的孩子。”然后高兴地对着全国人们说道:“为欢迎我儿回来,我全体夏国子民庆祝三天,大赦天下。”说完,人民便是一阵欢呼。

世间充满巧合,在这一天,一位流浪人也来到了阳城,但他的到来为我们拉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史诗传说。

启程

夏国的城堡内,柯栱正和父母吃饭,饭桌上,母亲一直为儿子夹菜,想要补偿这十年孩子的缺失的爱,柯拱也给父亲母亲夹菜,十年再相见,他是多么的知道母亲,父亲的可贵。一路上,支撑他挺过一个又一个难关的就是想再见一眼自己的父母。现在一家人正天伦之乐。

这时门外侍从报道说:“外面有一位流浪人求见”

夏国皇帝听到侍从说有人求见,很不满:“今夜无论什么人都不见,让他明天再来。”夏国皇帝说道。

门外侍从本就觉得现在打扰皇帝和家人团聚是不好的,但那流浪人拿出了一个牌令——一个刻有火焰山的牌子,并坚称只要给皇帝看,皇帝会马上接见自己。

侍卫看这个流浪人英姿魁梧,有一种坚毅沧桑的面容,绝非是池中之物,便又硬着头皮向夏国皇帝报道:“那流浪人拿出了一个牌令,说只要您看见这个牌令,一定会接见他的。”

夏国皇帝本来想喝退那名侍从,毕竟父子刚刚团聚,柯民也不想被破坏这来自不易团圆。但王子还是劝阻父亲:“现在整个皇城都知道现在我们正一家团聚,但这位流浪人却执意要拜见父王,可能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父亲还是接见一下会更好。”这时皇后舞天宠爱着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劝皇帝接见那位流浪人,“既然孩子都说了,你就接见一下吧!”

柯民没办法,也只好宣那位流浪人进来。于是侍从递给柯民牌令,便走出去宣流浪人进来。

夏国皇帝看见牌令,猛地一惊,随即叫住侍从快步走了出去,柯拱和皇后都非常吃惊:是什么事情让自己的父亲、丈夫如此着急,而不顾形象。但想归想,仍和柯民一起迎了出去。

走出门外,看见那流浪人,但见那人: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杂乱的的头发必是经过了长久的路途,长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身上散出些许霸气。这真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柯民走到流浪人跟前,紧张的说道:“末日山出事了?”

流浪人将头低了下去,默认了末日山的事情。随后抬头说道:“这几日鬼方族大举进攻末日山脉,我族人不得不派人抵抗,以至于忽略了封印。现在末日山封印已经松动。”

末日山一直是每个人族国君最担心的事情,每一届人族国君都会派人加固封印,如今夏国、蒙古更是隔几年便去加固一次,因为预言映照的时间正是现在。

皇帝柯民听到这件事,反而镇定了许多。最后说道:“古老传言,魔君天孤将带着地狱的军团再次降临人间,人族将在这次灾难中陷入灭顶之灾。看来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临了。”

流浪人早就听闻过这种传言,并没有多少惊讶。说:“人族在众种族中数量最多,是充满智慧和勇气的民族。夏国、蒙国都拥兵百万,如果这场灾难是躲避不掉的。我相信我们人族在这次灾难中必会浴火重生,更加辉煌。”

“鬼方族,一群浮泛无根之辈,朕迟早灭了他们,现在封印松动了多少?”

鬼方族是万年前魔君天孤制造出来的种族,现在居住在南方十万大山了,即使派兵百万前去围剿,也不一定能伤到这个种族的分毫,因为十万大山里迷雾瘴气横生、猛兽毒蛇遍地。也唯有鬼方族能在那里生存。

“封印现在只出现了一丝裂缝,但里面囚禁的是魔君,我族不得不谨慎,所以便派我前来告知陛下。”

夏国皇帝想了想,郑重的说道:“好的,朕知道了,既然万年前的预言已经来了,那就得亮出剑来。要让这天地知道:人族不是孬种,这次绝不在退缩。”

流浪人不禁为夏国皇帝的凛然霸气所感染,心中默念“绝不退缩”。皇后则默默地站到了夏国皇帝的身后,抚摸着夏国皇帝的后背。给了一个男人最柔情的依靠。现在的中州大陆,人族的数量虽然是最多的,也是一个勤劳勇敢的种族,天下各族都多少依赖夏国、蒙国。但虽如此,人族仍是一个背负了万年的骂名的种族。在万年前的魔君大战中,那届人族统领退缩了,带领全体人族深入大山避难。

虽然保存了实力,迅速崛起于中州大陆。但从那时起每一个种族都看不起人族,现在的人族都背负着“胆小懦弱”的包袱,使人族长久的不能正视自己。

流浪人被邀请到皇宫内,出行前,族中长老就告诉自己:“到了阳城,便不要回来了。一切听夏国皇帝的调遣。”

入夜,天上一轮新月,皎洁的月色洒满庭院。夜初静,人已寐。整个世界都在一片静谧祥和中。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夏国皇帝站在卧榻外,看着如此唯美梦幻的夜色,但又似乎看到了夜幕中魔鬼的狰狞,撕嚎,天地间的一场血流成河。不禁打了个冷战。

于是对身后的侍从说道:“把远方的客人叫来。侍从应声后便马上去找流浪人了。夏国皇帝自言自语道:“孩子,原谅我吧。”不一会,侍从便带着流浪人到了夏国皇帝的面前。

夏国皇帝对着流浪人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流浪人尊敬的回答道:“伏凡。”

夏国皇帝默念了声伏凡,说道:“好名字,伏虎降龙,但你绝不是甘于平凡之辈,你族中长老希望你能傲立在中州大陆,为世间百万年永远传颂。但想为世间传颂,必要有一番成就。”

伏凡知道夏国皇帝想说什么,便开口说道:“有什么事可以交给我去做。”

夏国皇帝也不在废话,毕竟时间太宝贵了,便说道:“我想请你去一趟迈雅族,向迈雅族的至高皇索伦说明现在的情况,请求他们的帮助。”

伏凡非常的诧异,毕竟迈雅族是最看不起人族的了。万年前的那场战争,就是迈雅族主导了。当时的迈雅族虽然打败了魔君,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迈雅族的人口不到百人。于是便问道:“去迈雅族求救,他们会答应吗?”

夏国皇帝回答道:“只希望索伦是一个真正的先知。天孤是不会容许天地间有可以和他抗衡的种族的。你带上我的手信,天一亮就出发吧!”

“是”伏凡答应道。然后便回去了。

夏国皇帝正想转身回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又找来侍从,吩咐说:“你去把柯拱喊来。”

不一会,侍从就把王子带来了。柯拱见到父亲,问道:“父亲深夜招孩儿来有什么事。”

夏国皇帝现在转过身来,抚摸着儿子的肩膀,柔声的说道:“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你能够平安回来我和你母亲都很高兴。但有些事也应该由你来完成了。”

柯栱不解的回答道:“什么事要我去完成?”

柯民解释道:“那名流浪人带来的消息:一位魔君即将出世。古老的传言,他的出世将会给人族带来没顶之灾。他的欲望将填满整个中州大陆。震天的战鼓即将敲响,遥远的东方将会传来死亡的噩耗。我们没有时间准备,战争随时都会到来。”

听到这里,柯拱便明白回答道:“父亲常说,我出生的的那天,整个夏国都在为我祝福,我的身上布满了夏国对我的期待。我是在全夏国人民的祝福中出生的,那么我就要为全夏国奉献我的全部,至死不悔。”

柯民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孩子,你能这样想,那么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位伟大的人族领袖。现在我派你和伏凡一起去迈雅,请求迈雅的帮助。你是我夏国的王子,此番前去也会显出我夏国的诚意。”

柯拱单膝跪地,双手捧天,郑重的接下来这个任务。这是一种仪式,意思是向天地保证完成任务。

夏国皇帝忙扶起柯拱。说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翌日,天刚微微亮,伏凡和柯拱就到了城门外面,夏国皇帝站在城墙上,向他们挥手道别。眼中含满泪水,却不敢在儿子面前擦拭。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聚。

伏凡和柯拱飞身上马,他们一刻都不敢耽搁,毕竟事关重大,柯栱接到父亲的使命,不敢怠慢,而伏凡则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天孤带领的士兵就会兵临夏国城下。一路上,他们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在这场和时间的赛跑中,他们已经落在了后面。由此踏入未知的旅程。

柯栱和伏凡两人骑上快马,已经疾行了一天,此时天渐渐暗了下来,西方的太阳印红整个天际,现在两人已离开人族的阳城近千里。

这时他们经过一处相对宽敞的开阔地。柯拱勒住马,环顾四周,便对伏凡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这里的确是一处易守难攻的休息地。随后,柯拱和伏凡便下了马。柯拱将马拴在周边的一棵树上,然后从周边找了一些枯叶树枝,点起火堆。伏凡也拴上了马,在周边布置了一些机关陷阱,便来到了火堆边坐了下来。

柯拱将手里的烤肉分给了伏凡一些。便问道:“魔君是什么人,为什么我父亲看见那张牌令会如此紧张。”

柯拱在7岁的时候就离家远行,随后的时光都是在学习、游历,接触的人是最底层的战士,所以关于末日山天孤的事情柯栱并不知道。

伏凡想了想,他身为王子,游历归来,不出意外便会成为夏国的下一位皇,也该知道一些关于人族的传说了。于是说道:“那是一万年以前的事情了。”

“当时迈雅族自称是神的仆人,他们的族人都掌握着强大的巫术,借此他们征服了整个中州大陆,并且和当时的北方的狼族,灵族都有很深厚的友谊。他们靠强大的巫术稳稳的统治着这片大陆。各种族族民和平相处,生灵安居乐业。被当时所有的种族尊称为至高族,迈雅组的皇帝被称为至高皇。直到有一天,天孤的诞生,让他们的统治崩塌瓦解。最后失去整个中州大陆。”

“一个人,毁了一个统治?”柯拱显的不太相信伏凡的话,

“是的,他是迈雅人族诞生的恶魔”。伏凡看看天空,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轮新月刚冉冉升起,便讲起了这一段快要被历史遗忘的传奇。

“那是一万年前的一个夜晚,迈雅皇城中的一位迈雅女子正在临盆生子,在他们迈雅族,每一个降临的新生命都被认为是神的恩赐,所以当时迈雅族的许多巫师都齐聚在这里。甚至包括迈雅的大长老索隆天。而当孩子即将要出世的时候,迈雅皇城突然黑云压城,电闪雷鸣。顷刻间便暴雨如注,狂风乱作。”

“圣人出世,必有祥瑞,但这黑云压城,难道上天也认为这个孩子不详?”柯栱听到伏凡说到这里,提出疑问。

“上天自有安排”伏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继续讲述:“因为太痛苦,当时这个母亲的力气用完了,只能采用外力接生,正当迈雅族巫师准备采用巫师接生的时候,外面突然一个巨大的闪电划破天空,将黑夜照耀的成白昼,笔直的劈中接生的这间房子。”

柯栱一阵沉默,伏凡也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当时整个皇城几乎沦为废墟,人畜死伤无数,而且为那名孩子祈福的巫师们全部死亡,甚至连触摸到天地本源的迈雅的大长老索隆天也不见了踪迹。只是那名孩子却安然的躺在母亲的怀里,没有受一点伤害,这个孩子被取名为天孤”

后来,孩子长大了,但却受到了迈雅族所有种族的仇视,他被当成灾难的化身。不得已,他和母亲被逼离开皇城,在一处深山中度日。

天孤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天孤的母亲上吊自杀了,于是天孤学的学的昆仑山的一处家族传承,又奇遇般的获得了神龙骨,用神龙骨和数万巫师的生命造就出了鬼方族,那个地方就是现在有名的“巫冢”自那以后,中州大陆上的巫师开始青黄不接,也是那以后,有些巫术永远的消失了。当时改造完鬼方族,便开始正式讨伐迈雅族。当时迈雅族的至高皇是天孤的父亲。”

伏凡讲到这里,不得不再次停顿,因为下面的故事对这位夏国的王子可能有些残忍,但不管残忍与否,故事总要有一个“好”的结尾,于是伏凡继续讲述道:“当时迈雅族联合北方狼族、灵族和人族应战,而天孤有鬼方族和结盟而来的魔族,大战一触即发。”

“魔族?我以前也有听闻过这个种族,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世间真的有魔族吗?”柯栱游历多年,但奈何接触的都是战争、计谋,这世间的传闻不是一个“小兵”应该知道的。

“当然有魔族,他们现在依旧活在中州大陆,而且随时准备卷土重来。我曾经见过一个,他身强体壮,嗜血凶残,五六个精锐战士都不一定能拿下他。只是不知道这个种族居住在什么地方。”伏凡说完魔族的事情,继续讲万年前的大战:“当时双方势均力敌,人族虽然很弱小,但骑兵精锐还是可以一战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人族在人皇的带领下全族退居深山。没有参加那场大战,也因此人族迅速崛起于中州。”

“当时那场大决战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天孤亲手杀死了他的父亲。战争结束后,迈雅族的族人所剩无几,灵族和狼族都在那场战斗中元气大伤,族中几乎没有了青壮年,灵族回到了东海以西的灵云大陆。狼族搬到了昆仑山北面,天孤被灵族封印,鬼方族逃到十万大山里,魔族不见了踪迹,只有人族迅速繁衍生机。”伏凡继续讲“随后天孤发下誓言:待我重出之日,我定要让大地在我的怒火中颤抖,让恶灵陷入无尽的绝望,让我的仇人永生永世不得轮回。迈雅族、人族都要死”

“那场战争是迈雅族获胜,如果人族支援迈雅族,获胜只会更容易,为什么人族会撕毁盟约,没有理由人族会退出那场战争啊”柯栱不解,人族完全没有道理退出啊,如果说人皇对时局判断错误,那直接加入天孤的军队也无可厚非啊,为什么会退缩那?

柯栱不解,伏凡也不知道,两人只能对那场战争关于人族的退缩的事情进行各种假设、推翻、再假设……。

第二天,伏凡和柯栱更是抓紧时间赶路,一刻也不敢停歇。从阳城到迈雅皇城,骑上血马至少也要十多天,但他们两个只用了七天便赶到了迈雅城下。此刻的两人精神萎靡,赶到的时候竟都在马上睡着了,引来许多市民的旁观。

醒来后,也没有关心身旁之事,便快马奔向皇宫。当柯拱亮出夏国之子的时候,皇宫守卫便直接带他们到大殿中等候。没过多久,迈雅至高皇便从侧门走了出来。柯拱和伏凡马上行礼,高呼:“拜见至高皇。”

迈雅如今虽然在中州大路上势力根本排不上名次,但迈雅族的神秘巫术仍在。故此各种族没有取缔对迈雅皇的称谓。没有减少对迈雅族的敬畏。所以,现在无论什么种族,见到迈雅皇依旧要尊敬的喊一声“至高皇”。

“我人族的孩子,你们从万里之外来到这里,一路很是辛苦吧!”至高皇关心的问道。

柯拱回到道:“多谢至高皇挂念,使命所致,不敢谈辛苦,我们这次所来,是我父皇有一封信要我亲手交给你。”说完,便从腰里拿出人皇交给他的信递给至高皇。

至高皇打开信,仔细的阅读完说:“你父王所说我已知道,但此时牵扯重大,非我一人所能决定。你们俩现在我皇城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再给你们答复。”

柯拱回答道:“当然,能在这美丽的皇城歇息,是我俩的荣誉。”随后,柯拱和伏凡便在侍从的带领下离开了大殿。

此时的索伦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在帮与不帮之间陷入抉择。最后,他像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叹息。然后便通知下去,召开迈雅族的至高会。迈雅族的至高会,是所有的迈雅族人都参加的一个大会。虽然现在迈雅族族人总共不足百人。

没过多久,大殿之中便坐满了人。

于是索伦说道:“一万年前,魔君天孤横空出世,书写了一个属于他的时代。他让我们迈雅族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将我们迈雅族从各族拥戴的至高统领变成现在的傀儡种族。虽然他在那场战斗中被灵皇封印在了末日山地洞里。但是现在封印已经松动,万年的预言也在这个时代应验,中州大陆将会再次为他的出现而变得腥风血雨,狼烟四起。但是他现在只想报当日人族撕毁盟约之仇。刚才人皇来信请求我们迈雅族的帮助,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这时,一个迈雅族的长老站起来说道:“人族,是最胆小懦弱的种族,我们这次出兵帮助,难免他们不会像上次一样撕毁盟约,逃进深山。我们不能相信人族。”刚说完,便引来下面的一阵争论。

这时,又一个长老站起来说道:“是的,如果当时人族帮助我们对抗讨伐军,我们不会像现在一样当个名义上的至高皇,而是真正的各族领袖,我也反对派兵。”

索伦听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大家不要有什么顾虑,畅所欲言,”随后民众便开始了各种激烈争论,但细听之下,都是在数落人族曾经的背信弃义,胆小懦弱。竟然都是反对派兵支援的声音。

这时,索伦说道:“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好了,明天中午,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然后便宣布会议解散。

第二天中午,伏凡和柯拱便被叫到迈雅大殿中,索伦在大殿中等候着看见他们两个来到了大殿,便起身迎了上去。对柯拱说道:“贤侄,在我们这里住的可还舒服。”

柯拱回答道:“住的很是舒服,多谢至高皇的挂念。”

索伦答复到:“侄儿,我也不瞒你,你也知道我族现在势力微小,能力有限。真的不可能阻挡魔君的大军。所以,请你转告你的父亲,我们无力派兵支援。”

柯拱听到这里,神色变得黯淡,虽早已知道这个结果,可是当他确定无误的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一直等待着奇迹的出现,但奇迹却没有出现。心情总会变得失落。然后,柯拱和伏凡起身告辞,便赶往阳城,向夏皇报告这个消息。

追杀

现在,围绕末日山脉的战火随时都可能被点燃,数千万的人族子民即将在魔君的怒火中化为灰烬。但现在请求支援却被拒绝,伏凡和柯拱出来城门,望望前方的路,遥远苍茫没有尽头,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片未知的命运等着他们俩。

正想加鞭赶向阳城,但被身后的一个迈雅人叫住了。俩人回头望去,发现并不识的此人,心中不免诧异。伏凡问道:“你是谁?叫住我们俩为什么事?”身后人回答道:“我叫吉焕,是迈雅族的史官,听说现在魔君天孤封印松动,即将会为整个中州大陆带来灾难,所以我皇命我向二位提供一些关于魔君的消息。希望你们人族可以打败魔君,永远除去这个恶魔。”

柯拱和伏凡听到是关于魔君的消息,便立刻下马,先是向索伦致以最高的问候,然后才问吉焕关于魔君的事情。吉焕正想回答,伏凡便察觉到附近有人跟踪,便向柯拱示意。此时,柯拱和吉焕也察觉出有人跟踪,便停止了对话。就此错身离开。俩人错身时,吉焕在柯拱耳边说道:“月上中天的时候,我们在十里之外的长亭再见。”然后柯拱和伏凡便起身上马,向前飞奔儿去。

路上,柯拱和伏凡商量吉焕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有风险,但如果吉焕真的知道关于更多的魔君天孤的事,一定不能错过。最后,两人在长亭旁边的客栈里歇息。准备晚上的赴约。

夜渐渐深了,月亮升也出来了,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普照大地,像是给大地盖上了一丛银灰色的缦布。这必是一个游子思乡,浪子思情的时候。所以今晚注定无人入睡。柯拱也走出客栈,刚走出去,便看见伏凡一个人在客栈门口哼唱着一曲的相思曲,曲调婉转悲凉。为这个夜更增添了相思之愁。于是他便悄悄地走了过去。仔细倾听:

深夜的月光洒落大地,宁静的夜风吹拂。

我像是一个孩子,不敢再人前赞美你。

我像是一个姑娘,放不下年轻带来的羞涩。

我只能夜夜远眺你的家乡,让明月带去我的思念。

你是我心中的格桑花,我好想穷尽一生去保护你,爱抚你。

伏凡此时专注的望着月亮,希望月亮可以寄走他的无限情思。“你哼的是什么曲子,蛮好听的。”柯拱问道。

伏凡回答说:“没什么,随便哼哼的。你怎么也出来了。”

柯拱也没有正面回答柯拱得话,说道:“今天的夜真美。不知道以后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看着一轮明月。”

伏凡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再次转移话题说:“观看如今大势,我们人族面临着太多的危险。如果现在你是人皇,你会怎么对待这一场已经被预言出来的战争?”

柯拱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如今人族强大,灵族和狼族现在是偏居一隅,人族虽然有夏国、蒙国之分,但如果是事关人族的生死,我想两个国家会并肩作战,而其他的种族大多是依附这我们和蒙国,那么未来的战歌将是用人族的鲜血谱写。”

伏凡接过话说:“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人族站在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们的盟友可能也是自顾不暇。但是,你一定要坚信在这场战争中我们人族必胜,如果连你也动摇了,那么我们人族也将真的面临灭顶之灾了。”

柯拱接到话说:“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责任很大,使命很重,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我有很大的责任却没有与之对应的力量。我不怕死,只是怕没有光明的前方。”

伏凡和柯拱再次望向月亮,心中满是愁肠。

这时,月亮已经到了中天。而现在从远方正飞奔来了一匹白马,马上的人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迈雅人。吉焕也看到了伏凡和柯栱,便朝这里骑来。来到这里,也没有下马,直接对两人说道:“后面有追兵,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伏凡和柯拱都是飞身上马,然后赶快的朝着前面的路奔去。对于柯栱和伏凡来说,吉焕是陌生人,但事出从急,如果真有人追杀,那就后悔莫及。在马上,柯拱问吉焕:“是什么人?追我们干嘛?”

吉焕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一个女人,也是从外面来迈雅城的。而且很厉害。”

“一个女人,怕他干嘛?难道她还有三头六臂吗。”柯拱说。

伏凡不解,他们来到这里,本是极为机密的。来到城里才表明身份。在迈雅城,应该没有什么人敢如此放肆。更何况他和柯拱都是初识这个吉焕,不放心他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来找我们的。”

吉焕回答道:“我看时间,月快到中天了,便骑马前来和你们回合,路上遇到她,她向我打听一个人,听那女子的描述是您的同伴。”说完指了一下伏凡。伏凡更是诧异,平生和迈雅族就没有联系,而且此次也是初来迈雅族,怎么会有人来追杀她那?

吉焕没有理会伏凡的诧异,继续说:“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们了。便告诉了她你们在十里外的长亭。没想到,她听完之后,便立刻对身后面说:“兰姨,我们现在就赶往长亭,看他这次还怎么跑。”我一听情况不对,便抄近路快马赶了过来。”

伏凡听到兰姨,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当吉焕说完,伏凡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紧张的对吉焕说:“她是不是一身黑衣,而且还带着个黑色斗篷。可能还骑着一匹红色的马。是不是?”

吉焕说:“是的,你们见过她?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和你有深仇大恨。想是从很远的地方追过来的。”

伏凡这时完全没有了那种天下尽在胸中的气概,现在的他,满脸都写这惊恐。柯拱和吉焕看到伏凡脸色的变化,心中满是疑惑。想来是遇到了极可拍的对手。于是柯拱说:“放心,我们这面三个大男人,还怕对付不了两个女人。”

伏凡回过神来,说道:“她不是女人,她是。。。”

伏凡还没有说完,他们身后便响起了一个极其美丽的声音说道:“我是什么,你说啊。”

伏凡和他们两个忙回头看,但见身后出现的是一个极美的女子,一身黑衣,凸显出完美的身材。在加上一件黑色斗篷,又为其增加了一丝神秘。像女神一样高高的只能仰望。再仔细看,完美的五官,洁白的面庞。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神。如果人世间的美丽有十分,她独自占了七分。但此刻她脸上却满是愤怒,双眼紧紧的盯住伏凡。

伏凡间事情不妙,勒住马正想转身逃跑,被后面的兰姨挡住,只能低着头皮说:“那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还想纠缠到什么时候。”

“不死不休”那个女孩冰冷的说完,便从马上直接拿出剑向伏凡刺去。伏凡反应也很迅速,拿出剑来护住自己的身体。柯拱和吉焕正想去前帮助伏凡,但被兰姨挡住。只能先转移目标,对战兰姨。伏凡和那名女子现在是打的不可开交。一个将愤怒化成力量,每一剑都朝伏凡的要害刺去。一个像是怜香惜玉,只守不攻,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另一面,柯拱和吉焕对战兰姨,并且很快的便占了上风,并将兰姨擒住。柯拱正想过去帮助伏凡,但被吉焕拉住说:“不要多管闲事,自己惹出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的。”

柯拱不解,问道:“什么意思,再不帮忙,伏凡就要被这个女人杀死了。”

吉焕回答道:“你看伏凡的打法,我猜他们两个肯定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子还是影杀教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会是太低。”

“影杀教是什么教派?我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柯拱问道。

“你不知道影杀教也很正常,你7岁便出国游历,而且行走的路线都是蒙国的聚居地,那里几乎不会出现影杀教的人。影杀教的人都精通刺杀之术。尤其是在黑夜中,他们就像是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潜伏在你的周围,在你稍有些大意的时候,他们便会立刻取走你的性命。而且这个女子,一看就是从小就开始训练杀人的。如果她选择夜里刺杀伏凡的话,那么伏凡多半会没命的。现在却不用担心。”

果不其然,没有一会,那个女子便香汗淋漓,累的直喘气。但她却并没有逃跑,而是拼尽全身力气也要给伏凡一击。但好在伏凡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将那名女子制服在地上。

随后伏凡和柯栱便将那个女子子绑了起来。这时,伏凡走到兰姨身边为她送了绑后,对她说:“兰姨,对不起,改日一定亲自去影杀教赎罪,我会去向宗主求亲。”说完,将她自己的马千里过来,为兰姨松绑,然后递给她缰绳。又说:“兰姨,我现在有要事走不开,幽珺还请您多费心。说完给幽珺松绑。

对她说:“幽珺,是我对不起你,等我忙完了这一件事,一定在上影杀教,像你父亲求亲。”

幽珺知道伏凡肯定不是杀她,所以有恃无恐,对伏凡说:“现在才想娶我,晚了,你让我在全影杀教面前谈不起头,我和你的仇不死不休。”说完和兰姨骑马飞奔而去。

一万年前

等幽珺和兰姨走远,伏凡才恋恋不舍的回头,此时柯栱和吉焕都很好奇这是一段什么要的故事。但事有轻重缓急,于是柯栱和伏凡看向吉焕。

柯栱首先开口说:“你不会只是迈雅族史官这个简单吧,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索隆天这个人,我是他的徒弟。”吉焕解释说。此时是伏凡诧异了,索隆天不是消失了吗,消失了一万年了,为什么又出现了。于是不解的问道:“索隆天已经消失了一万年了,难道他没有被死在为天孤接生时候?”

“死了,但也没死,当时索隆天确实被那道天雷击中,但所幸有一缕魂魄游离出去,落在了迈雅族图书馆里。是他要求我告诉你们关于那场真相的。”

柯拱听到吉焕的话,说道:“关于魔君天孤,伏凡已经对我说过了,我们已经知道他的今生来世了。”

吉焕对此并不吃惊,他很熟悉这两个人的身世。于是说道:“不,你们只知道他的今生,却不知道他的来世。”

伏凡不解问道:“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被隐藏了吗?”

吉焕说:“事实上,还有很多事情被隐藏了起来,不曾被发现。”

“还有很多事情?”柯拱感到自己对这个未来最大的敌人了解的太少了。

吉焕接口说道:“是的,有的是他不愿说出来的,有的则是那场战争之后的故事。不过这些资料对你们了解魔君会有更大的帮助。”

柯拱和伏凡知道现在不是编故事的时候,他不辞辛苦的来到这里,肯定不会是拿自己开涮的,于是一起说道:“愿闻其详。”

吉焕望了望天空,一轮新月散出柔美的月光,月光铺满大地,似是这样的好天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他很快的回过神来说道:我是迈雅族的史官,我们族现在虽然空有至高皇的称号,但我们族毕竟还是各族的统领。掌管着中州大陆上所有的历史文献。对天孤的史料,要比你们知道的都要多。

天孤出生在我们迈雅族的天穹家族,天穹族是我们迈雅族最厉害的符文师家族,甚至研究出来可以起死回生的符文来。本来这样的家族应该是拥有很多子孙后代的大家族,但他们家族一直人口稀少,到了索亚那一代,更是单脉相传。

所幸,索亚认识了一个迈雅族的流浪人,她很爱这个流浪人,不惜将家族里的符文录交给他,让他练习。他们很快的就结婚。而且没有过多长时间,索亚就怀孕了。当天穹家族知道索亚怀孕了。把天穹家族高兴死了,索亚也得到了至高的关照,甚至当时的至高皇都亲自到天穹族里去看索亚。

只是世间无常的事情太多,在索亚怀孕了的几个月后,战事突然从边疆传来:魔族要拥兵自立。战火已经开始向迈雅族蔓延,于是至高皇便调集精兵前去镇压。当时魔族准备充分,又在中途截断了迈雅军队的补给。使迈雅军陷入进退两难中,因此战事一直僵持着。

于是至高皇便从皇城了征兵。流浪人也报名参加了。当时天穹家族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他去,索亚也不想让他去。毕竟自己的妻子马上就要生了,他有一万个理由不去。但他却执意要去,并对索亚说:“你是一个大家族的独女,我却是一个被流放的人,我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却深深地爱着你。我不能被人瞧不起,我必须要有资格爱你,照顾你。所以这次前去,我一定会得到一个勋章,然后亲手把塔交给你,让它来见证我们的爱情,让我可以配的上你。”可能说的要比这更动情,但他终究说服了索亚,去边疆了。

当天索亚要生的时候,天穹家族不惜将当时迈雅族的大长老索隆天请来为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祈福。随后吉焕自己猜测道:“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都像是一个阴谋。当时我师父已经触摸到了天地大道,中州大陆可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所以天煞不惜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为引,将我师父杀死。”他看了看伏凡和柯拱,不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猜测有多少的相信。

吉焕继续讲述:那个迈雅族的游侠叫天煞,是迈雅族被流放的一个家族的。他们族和那一代的至高皇争夺皇位的时候失败了,于是被至高皇流放出中州大陆。对于天煞来说,当时他登上王座最大的障碍就是我师父,”

我师父当时修行近千年,一身功法近乎本源,天地间已经难有力量可以将我师父杀死,但依旧还是有的,当时天穹家族有一个“天雷乱阵”是他们家族的一个禁术,这种禁术阵法制成要耗七七四十九天,还要附加上各种天材地宝。借此引来的天雷强悍无比,世间没有力量可以与它相抗衡。

当时我师父为索亚接生,进去索亚家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但当时并没有在意,直到天上开始电闪雷鸣,我师父才仔细观察了这个地方,发现这里不仅埋下了天雷乱阵,还有欺天换地阵,两个阵法相辅相成,让我师父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当时我师父本想速速离开这里。

但这时索亚因难产昏厥过去。我师父便转身进入她的房间。询问情况,这时产婆要求爷爷用巫力接生。我师父和其他巫师于是用巫术将你悬浮在空中,当快要出生的时候,那道阵法引来的天雷也来了。我师父和其他巫师只能用全身的巫力挡住阵眼的那道天雷,最后,我师父和那些巫师全部死亡,天孤和他母亲却安然无恙。还有一点,当时天煞就在屋外。

柯拱和伏凡听完后,心中满是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是像吉焕猜测地那样,那么这个人就太心狠手辣,城府太深了。吉焕望着他们俩的脸,心中已猜到他们的想法。于是抽了口烟,继续说道:“后面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天孤被灵皇封印在末日山里。现在又出来了。那一万年前的故事似乎已经结束了。但我在迈雅的藏书阁了仔细研究了天孤的所有的资料,发现事情绝不是这样就结束的。”

柯拱不禁诧异:事情难道还没有结束吗?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的。”

吉焕再次回答道:“我们都知道魔君与迈雅族的那场战争惊天动地,但却有许多的不可解释的谜。第一:那场灵王并没有帮助迈雅族,而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才出现封印了天孤。要知道,那个时候,灵王是活了无尽岁月,修为与天孤不相上下,如果是他和天煞联手,可能天煞和天孤的战争失败的就是天孤。”

伏凡和柯拱对那场战争的细节并不清楚,因此提出疑问:“可能他有什么事耽搁了。也可能是她忙着抵抗鬼方族或者是魔族兽族,没有机会参加天煞和天孤的父子之战。”

吉焕也知道会有这样的疑问,再次说道:“不,灵王一直没有出现。我们的迈雅族的藏书阁中有记载那场战争的魔法水晶,灵王是在他们父子战刚一结束就出现在战场上,很快便将天孤封印然后囚禁在末日山。随后就消失了,似乎是专门来封印天孤的”

吉焕看着伏凡和天孤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又说道:第二,当时据传,天地间有一股力量在掌控中州大陆。但那股力量很隐秘,我师父曾经察觉到过那种力量,他告诉我那股力量掌控整个中州大陆,大陆上的所有生灵就像是猪圈里的猪,每隔一段时间便宰几个最肥最大的。但师父也只是猜测。

对了,还有天孤当时掌握了一种禁忌力量:炽热。是一种可以和太阳争辉的力量,但那场战争中,天孤没有使用。

柯拱和伏凡第一次听说禁忌力量,更没有听过这些事情,都不明白吉焕想要说明什么。脸上都堆满了惊讶于迷惑。吉焕看到柯拱和伏凡的脸,知道自己说的他们不能理解。但自己也说不清这些和天孤有什么关系,只是感觉这件事将会改变历史。

然后接着说:“第三:你们还记得魔君被囚禁是发的誓言吗?他说:待我重出之日,我定要让大地在我的怒火中颤抖,让恶灵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让我的仇人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这时,伏凡和柯拱回过神来,伏凡问道:“他发出的誓言,难道不是针对人族吗?更何况万年前的预言已经显示:天孤重出之日,便是人族的最大危险降临的时候。”柯拱听到伏凡的质疑,也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也有着这样的疑问。

吉焕又解释道:“他发出的誓言可能真的不是针对你们人族的那。要知道,他最大的仇人是他的父亲——天煞。而且他的第二个誓言是让恶灵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我们中州大陆称所有的种族都是生灵。所以,我一直以为那些禁忌的力量是对付这些恶灵的。还有,你们人族如今强大,如果有一场波及全种族的战争,那么你们人族肯定会是众矢之的的。另外,那是一万年前的预言。预言万年后的事情,又有几分真那。”

最后,吉焕意味深长的说道:“在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战中,如果我们连最大的敌人都不了解,那这场战争还怎么打?”

说完,他们三人都陷入沉思中。

等了一会,吉焕认为他们俩已经消化了这个信息,于是再次建议说:“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有必要去一趟灵族,即使天孤出来后真的要与人族开战,我们也要去灵族寻求帮助。”

白肤人

柯栱听完吉焕的话,心中一时间难以抉择,毕竟如果此去灵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此时自己刚回家,便再次远行,心中也是万分不舍。毕竟这只是一个迈雅族史官的一面之词,有必要不远万里去寻求一个真相吗?

但如果不去,在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战中,连最大的敌人都不了解,那么这场大战将是非常的被动。

思索再三,最终柯栱还是接受了吉焕的建议,启程去灵族,但柯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对吉焕和伏凡说:“可是父皇还在等至高皇的态度。”

柯拱刚说完,吉焕便说:“不用着急,我有办法。”于是吉焕擒住将自己身边的一只飞蛾。用自己巫棒围着飞蛾转了一圈,嘴中念念有词。然后那飞蛾变成一只雄鹰。于是再次对柯拱说:“你写封信,这只雄鹰会送到你们的人皇那里。”

柯拱看见这只雄鹰,马上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段布片,在上面写了几段话便交给吉焕。吉焕则将布条绑在老鹰的腿上,在鹰的耳边吟唱了一阵巫术,便将它放飞。那只雄鹰被放飞后,飞快的冲入云霄向着阳城的方向飞去。

突然,亭子左面发出一声喊叫。是伏凡在远处的一个陷阱触动了,一个魔族被吊挂在树上。伏凡、柯栱和吉焕立刻拿出武器警惕,向那个兽人方向走去,而刚出了长亭,三人便被包围了。

围他们的都有人族、魔族,数量一共五十多,统领是一个人族,骑着狼骑兵,身上画着各种符号的纹身,赤露这肌肤。剩下的士兵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全部是白色的皮肤,连坐骑也是白色的,柯栱游历过很多地方,但自己确认从未见过甚至是听说过有白肤的人。吉焕和伏凡也从未见过甚至听过有白色皮肤的生灵。

吉焕注视着统领,看他的装饰,越看越觉得像是萨满,这是一种已经失传的职业,据说能将一些未知的力量附加在自己身上。但吉焕也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萨满。

这时,萨满装饰的人双手一挥,包围的兽人立刻扑向伏凡和柯栱,柯栱和伏凡也立刻举剑相迎。柯栱刚与白肤人拼在一起,便感到了不对劲,这些白肤人明显要比普通的人的力气大,打法近乎野蛮。伏凡也感到了吃力,这些白肤人没有什么招式,但每一次劈砍都准确狠辣。力量上的差距让他渐渐体力不支。这个小队魔族虽然不多,但每一次的攻击都让伏凡招架不住。

包围圈慢慢缩小,这时,一道白光从萨满骑兵前面照射过来,所有的白肤兽人都感到不适,转过脸去躲避白光。原来是吉焕,此时的他一手拿着巫杖,一手拿着短剑,威风凛凛。好不霸气。

白光闪过,渐渐消失。白肤兽人萨满转回脸,看着这个年轻的人,再次右手一挥,身边的两个狼骑兵立刻冲向他。狼骑兵冲锋速度很快,眨眼间便到了这位迈雅人身边,正当狼骑兵举刀砍向他的时候,此人突然间消失,白肤萨满看着消失的景象,陷入沉思。而那名迈雅族人在消失后竟出现在了伏凡和柯栱的身边。

此时三人背靠背。包围圈再次合拢。为了拿下这三个人,白肤兽人萨满命令两个狼骑兵下来加入战斗。

打斗一触即发,在两个狼骑兵加入战斗后,三人现在的情况依旧是处处危机。伏凡拼死杀了十几个白肤人后被其他的白肤人砍中后背,所幸伏凡躲闪的急,刀只是砍中了肌肤,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而迈雅族人靠着变化莫测的巫术,也击杀了五六个人。

柯栱此时却只能招架,两名狼骑兵和其他的多名魔族在围攻他。这时,柯栱突然浑身散发着寒冰的气息,从剑尖处发出了一道“寒冰轮”,寒冰轮急速旋转向前,正前方的两个人和两个魔族躲闪不及,被寒冰轮扫中,当场死亡。后面的被波及的也都身受重伤,白肤人骤然间能战斗的只有二十多人。

柯栱用完寒冰轮后,精神一阵恍惚,但他咬牙坚持住,不让自己漏出破绽。

白肤兽人萨满急于抓住柯栱,于是在狼骑兵上,开始吟唱,柯栱和伏凡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那名迈吉焕知道,然后对柯栱和伏凡说:“这是在召唤亡灵的。没想到世间还真有这种法术。”

等白肤兽人萨满吟唱完,周边从地底深处突然爬出了好多的骷髅生物,他们有人族,有兽族,还有其他的各种动物。骷髅兵拿着骷髅当兵器,骷髅动物则用利爪和尖牙,在白肤兽人萨满的指挥下扑向三人。三人被迫再次战斗起来。现在的三人情况都不好,面对这些骷髅大军和剩下的白肤兽人,只能有招架之力。三人陷入危机。

伏凡、柯栱和吉焕在白肤兽人和骷髅兵的的围攻下已经越来越难支撑。现在他们每一次的招架都非常的吃力。身上早已都伤痕累累了。反抗只是在拖延时间遵从自己内心的荣耀:战到最后一刻。希望已经断绝。

这时,一只飞蛾从吉焕的耳边经过,他听到飞蛾的声音,转过脸去,低语着对飞蛾用巫术吟唱。吟唱完之后,转过脸去对柯栱和伏凡说:“再坚持一会,我们会获救的。”

柯栱和伏凡不知道吉焕的话是真是假,但这句话无疑让他们看见了希望,而希望则可以让人重新散发出斗志。于是,柯栱和伏凡再次振作起来,迎接下一波的冲击。

或许三人的命不该葬身于此。一道黑影突然从树林的黑暗中冲出来刺向白肤兽人萨满,白肤兽人萨满在黑影靠近的时候感受到了来自黑暗中的威胁,在战狼上将身子向前猛一倾斜。躲过了黑暗中的刺杀。

虽然白肤人萨满险险的躲过了黑影致命的一击,但后背还是被划出一个血痕。黑影见一击刺杀不中,没有再去杀白肤兽人萨满,而是快速从腰间拽出一条长鞭,启动鞭上的机关,长鞭上瞬间挂满匕刃。这一连串的动作在黑影还没有落地就已经完成。然后黑影杀向白肤兽人和骷髅军。

突然出来的刺杀让白肤人萨满精神出现涣散,使精神没有一直集中,因此他召唤的骷髅兵b便马上呆滞不动,这让柯栱,伏凡和神秘迈雅族人找到了突围的机会,马上向最弱的骷髅兵方向突围。现在三人中除了迈雅人稍微好一点,柯栱和伏凡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他俩搀扶着在迈雅人的掩护下慢慢撤退。

此时,黑影刺客用鞭刃挡住了白肤兽人们的进攻。她的鞭刃出招诡异莫测,根本不是这些靠蛮力的白肤兽人所能抵挡的。不多时,所有的白肤兽人的身上都是一道道血鞭痕。这些鞭痕虽然不致命,但每一道鞭刃打在白肤兽人的肌肤上,鞭刃便将肌肤的肉一寸一寸的划下来。血流不止,疼痛难忍。

而在这个时候,天边飞来了三只巨鹰,神秘迈雅族人招呼伏凡和柯栱骑上巨鹰。三人刚一骑上巨鹰,巨鹰便展翅飞向远方。

此时白肤萨满看着远去的飞鹰,从身后拿出一把长弓,张弓搭箭射向柯栱,伏凡间箭矢过来,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于是用身体挡住了箭矢,箭矢插在了伏凡的左肩上,从飞鹰上掉了下来。

黑影看见伏凡掉落,马上起身跳跃抱住伏凡,迅速钻入黑暗,不见了踪影。

白肤人萨满看到柯栱骑巨鹰逃走,无可奈何,只能收拾残兵回去。

集权

柯栱和吉焕在巨鹰上,想要回去救援已经不可能了,而且伏凡跌落下巨鹰的时候对两人大喊一声:“查明真相”。于是两人只能忍痛继续往灵族飞去。

入夜,在夏国最重要的东北大营中,一个黑衣人悄悄的来到主帅的帐前,帐里面是夏国最赫赫有名的元帅--东北王秦川。现在秦川驻守的地方叫雪伦山,雪伦山面积不大,但却至关重要,小小的雪伦山驻扎了夏国十多万精兵。

雪伦山他向北连接昆仑山,是去北方狼族最近的道路,东边则是一个小的平原地带,叫雪伦平原,这个平原虽然处在极北地区,但只要到了夏天,便会长出漫山遍野的牧草和各种无名花,甚是好看,但这好看的背后却是以数以百万的的尸体在供养。

其实雪伦平原很小,百万人都可能将他挤满,但是这里却至关重要,如果夏国占领了雪伦平原,那么夏国的军队就会像是一把利矛对准了蒙国的胸膛,这个小平原再向西便是蒙族门户蒙塞,如果夏国占领了蒙塞,那么夏国的军队将直接威胁蒙国的首都--布城,因为从蒙塞到布城中间没有一座城池、也没有一个山脉,一马平川。所以蒙国也在小小的蒙塞屯兵数十万。

而如果蒙族占领了这块地带,那么他们便可以直接绕雪伦山去阻断人族和北方狼族的通道,让两个联盟种族不能在战争打响的时候马上连在一起作战,而那时北方狼族想支援人族就只能向东绕昆仑山。这样至少也得耽搁七八天的时间。

此时秦川还坐在自己的大营内,作为雪伦山的元帅,他不仅要考虑怎样去和蒙国作战,更要思考怎样让自己的部下更好的在这里生活下来。现在,寒冬将至,而本应该到的生活物资现在却还没有到,这让他很着急,无心睡眠。

这时,他突然听到营帐外传来了三生狼叫。叫声两长一断。隔三个呼吸后再次出现,于是马上去账外迎候。

秦川来到帐外,发现没人,于是将身边的侍从撤去,并将所有守卫安排在十丈远,如有靠近着格杀勿论,等所有人到位之后,黑衣人悄然出现在大帐内。

现在秦川的大营内,只有两个人,但秦川却没有坐在主帅座上。此时帅座上坐着一位中年人:但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者君王的霸气,有这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他便是夏王柯民。

秦川知道,夏王不远万里孤身来到雪伦山,而且还用了他们之间特有的隐秘传声,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商议。而这件事其他人肯定不知道。是绝对保密的。

“你亲自来,是都城里发生事情了?”秦川也懒得客套,直接说道。

人皇也不计较秦川的“不知礼节”,回到道:“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你以前说过,要是真的有大战来临,夏国必然会未战就四分五裂。”

“是的,战争的时候,不能要民主,只需要服从。民主是战争之后的事情。”秦川坚定回答说。

“其实我一直相信你的话,但当时还没有战争,民主的政治也可以为我省去很多的麻烦事。最重要的想改变一个种族万年的体制太过艰难。所以我一直没有去做。但现在,人族的生死大战来了,万年前的预言映照的就是今天。”柯民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秦川已经基本明白了。继续问道:“你怎么计划的?”

“现在人族的各种势力似犬牙交错,根本理不清楚。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灭掉最大的一个势力,杀鸡儆猴。”

“你的意思是灭掉蔡家。”秦川按柯民的思路询问道。

“是的,蔡家的势力太大了,他们控制着人族差不多有一半的经济。而且占领迷城。向北直接威胁阳城。我不信任他们。”人皇柯民说道。

“可是,万一他们在战争中听你的调遣,人族不是丢掉了一个很大的势力吗?”秦川反问道。

“战争来临,我必须把所有的力量都紧握在我的手里,不能有丝毫的侥幸。”柯民解释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秦川知道他已经都计划好了,也懒得再去问为什么,于是再次询问人皇。

柯民抱歉的回答说:“接下来就要委屈你了。”

秦川并不在乎柯民的抱歉回答,淡然的说道:“你有什么计划?”

“明天你率众突袭兽族的蒙塞,不管成败,你都要假装战死。等你战死后,雪伦山一定会再选一个元帅。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荆棘王——蔡明去镇守雪伦山。这样蔡族才不会怀疑。”柯民解释着自己的计划。

“然后那?你不会只是想把荆棘王调到雪伦山吧。”秦川询问道。

人皇继续解释道:“当然不是,蔡明到雪伦山,一定会带上自己的亲卫部队还有荆棘家族的权谋者。那是荆棘家族的顶尖的战力。他一到,蒙族便会立刻对他展开攻击,我通知了狼族,不让他们支援,到那时,荆棘王必死。”

“但是你这样会丢掉雪伦山,为了一个家族势力,丢掉雪伦山,值得吗?”秦川不解。

“你不知道,在这即将到来的战争中,蒙族绝不会再是我们的敌人。届时为了中洲大陆,我们一定会共同作战的。”人皇再次解释道。

秦川思索着柯民的计划,再次问道:“只是荆棘王死后,马上会有下一个荆棘王诞生。这样对蔡家家族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这些人荆棘家族很快便会再培养出来。”

“下面就是我的第二步计划了。还有你假死后,就来我这里吧,我需要你。”

“怎么,阳城看来不太安宁了”

“阳城一直不安宁,只是以前没有战争,他们争夺的只是利益的多少而已,不必为了生存而斗争。但现在的阳城是个火药桶,而阳城中却人人拿着一根火把,没谁知道这个火药桶什么时候会被点燃爆炸。”人皇解释说。

“一万年前的预言了,真假都不知道,真的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秦川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预言是真的。好了,我要赶回去了,再不回去,长老会该起疑心了。再见了我的朋友。”说完,便披上斗篷,走出营帐。骑上马奔向阳城方向。

秦川看着渐渐消失的人皇的身影,也喃喃的挥手到:“再见了我的朋友。”然后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军营:我的这些兄弟,他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啊。我又怎能抛弃他们。

而与此同时,迷城迷堡内,人族长老蔡骨召集蔡家家族的所有掌权者,召开会议。夏国权利的游戏正式展开。

幽珺

从幽珺被伏凡放走后,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准备再次返回来杀伏凡,没想到伏凡三人遇到了危险,不得已只能出手救下伏凡的命。

伏凡和幽珺从小就认识,因为两家的长辈是结拜的好兄弟,当时幽珺的父亲幽冥执行一个刺杀任务,那时候幽冥还不是影杀教的教主,但却在争夺教主的时候被人设计,本来是一次简单的任务,后来竟然变成最难的金色任务,身受重伤,而且后面追兵不断。

而当时伏凡的父亲伏王正好有事经过,便顺手救下了幽冥,但没想到有人为了这个设计出动了几百人,于是幽冥和伏王便一路杀一路逃,逃了千里才摆脱追杀,在这场被追杀中两人惺惺相惜,便结为兄弟。

虽然末日山和影杀教相隔千里,但每逢过年两家都会互相拜访,基本就是今年去你家,明年到我家。

幽珺大伏凡几岁,所以两人相处一直是幽珺欺负伏凡。本来幽珺把伏凡当成弟弟看,有什么事情也不避讳,但没想到他们俩的事情在两个家长眼里的却是“感情深厚”。

于是两个家庭一合计,私下商量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了。伏凡本就喜欢幽珺,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但幽珺一直把伏凡当成可以随便欺负的弟弟,现在突然告诉她要结婚,一时间难以接受。所以开始对这场父母之命的婚事极力反对。

而最近一次伏凡到幽珺家过节,满心欢喜的带了满满三大车的礼物,临走的时候伏凡的父母都惊讶了:这是还没有娶妻就把东西往媳妇家搬,如果要是娶了妻子肯定要忘了娘啊。

伏凡到了幽珺家,幽珺的父母是热烈的欢迎,虽然对这个定亲幽珺有些不同意,但她的父母多精明啊,早就看出是这丫头只是不懂感情,要么有一次伏凡受伤,明明静养几天就可以了,这丫头非把帮派的大补灵药--千机丸给了伏凡。以至于伏凡伤好后的好几天都必须泡在寒潭中。比受伤更加痛苦百倍。

伏凡来到影杀教,见到了幽珺,但幽珺却对他爱答不理,甚至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给伏凡正脸。本来慢慢的来肯定会暖化幽珺的心,幽珺的父母也是劝伏凡慢慢来,自己的闺女自己了解。但伏凡却真的以为幽珺不想和他结婚,是自己配不上她。

于是,伏凡为了证明自己,闯入影杀教的禁地,接受影杀教的试炼,等出关的时候,伏凡拿着影杀教的试炼令牌,满身是伤,刚出关便直接栽倒在地上,幽珺的父母立刻将伏凡送到伏凡的房间帮他疗伤,而幽珺更是把影杀教所有的关于疗伤的药统统给伏凡用了。口服的帮着喂下,外敷的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幽珺的父母和教中的一干人长老都是无奈。

本来教中的人都很喜欢伏凡,再加上伏凡这次试炼拿出来的是掌教令牌,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伏凡是完全有资格接任影杀教的,他们也都知道这个掌教令牌要拿到有多么难。

本来是一件好事,伏凡证明了自己,两个人也开始慢慢走在了一起,但是唯一没想到的是伏凡吃了太多的灵药,身上火气难灭。

半夜醒来,伏凡看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幽珺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股邪火顿生,再加上吃了太多的灵药,身上心火难平,于是把幽珺拉倒了床上,幽珺此时也清醒了,本能的反抗,但一个女子在床上有怎能抵挡得过一个精壮的二十岁左右的汉子,于是狗开始狂叫,人世间最原始的呼喊震撼着影杀教的所有帮众。

“要不要去看看!”幽珺的母亲有点担心。

“现在去不合适吧,我们还能带着人去捉奸,明早再说吧!”幽珺的父亲也是无奈的回答。

时间慢慢流逝,但幽珺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减弱,幽冥和他妻子也无心睡眠。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现在到床上就睡觉,一点用都没有了”幽珺母亲开始对丈夫嘲笑

“废话,他吃了那么多灵药,那可都是固本培元的大补之物啊”但是幽冥只敢在心里嘀咕是一点也不敢反驳啊,因为事实如此。但心中仍然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这小子一点惩罚。

狗叫声到了凌晨才停止,影杀教的帮众们也是一夜没有合眼,早起的人一个个都是睁着熊猫眼,一边呵欠连声,一边笑呵呵交头接耳。

伏凡到了中午才醒,看到身边的幽珺,再想一想昨天的荒唐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幽珺也醒来,看到伏凡,心中更是愤怒,想起身就打伏凡,但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伏凡也一样,两个人只能大眼瞪小眼,想打的没力气打,想躲的也没力气躲,幽珺只能有嘴咬伏凡的胳膊,一个个牙印很快便铺满了伏凡的胳膊,直到没地方下嘴为止。

此时幽冥和妻子来到了这里,看到幽珺在咬伏凡,以为两人正在起腻,于是只能干咳一声,提醒他俩:“你们差不多可以了。”

幽珺看到父亲来了,只能用被子蒙住头,而伏凡此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想动也动不了,只能静静地等着幽冥发话。

“你们俩起来,到大厅”幽冥说完便和妻子离开了,留下伏凡和幽珺大眼瞪小眼,但也不能违抗,只能是起床。

两人搀扶着穿上衣服,看到床上满是污秽之物,幽珺又是狠狠的咬了伏凡一口

影杀教的议事厅,各长老齐聚,而且都是笑声莹莹。只有幽冥全程黑脸,伏凡和幽珺坐在最后排。幽冥发话了:“伏凡,这事你怎么办。”

伏凡扶着凳子勉强的站起来,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只是幽冥的脸更黑了,而幽珺则是假装看不见。“我这就回末日山,下聘礼,您看可以吗?”

幽冥黑着脸道“听说你们家族有一把天螭剑,我影杀教很想参观一下,你看怎么样。”

幽珺听到父亲要天螭剑,心中也是一惊,只能很担心的喊一声:“父亲”

幽冥听到父亲两个字,脸又黑了几分,本来就够丢人的了,现在女儿还没嫁人那就想着婆家的事情了,于是很不客气的对幽珺说:“还嫌不够丢人吗”

幽珺只能别过脸去。

天螭剑在伏凡家族已经存在了上万年,是家族的传承之物,让伏凡的父亲拿出来肯定要是割肉一样的感觉,但现在的伏凡热血当头,只要能得到幽珺,就是把命给他都没关系,于是很大方的说:“没问题,我马上启程,这就去拿剑,我家还有好多五色铁精、魂婴花、魂婴果,我也献给伯父。”

此时是幽珺脸黑了:你都给我父亲了,我嫁过去那还有什么东西啊。算了,我嫁过去的时候再拿回去。这样想通之后脸上还有点得意。

幽冥看到女儿的得意的脸,就知道这丫头再想什么,越想越生气,但也只能干“哼”一声。

伏凡以为教主是对自己不满意,于是马上离开,生怕走得慢幽冥改变主意。

幽珺在影杀教苦等一月有余,但还是没有等到伏凡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此时教内有些议论,说伏凡始乱终弃,幽珺也是担心伏凡,于是便偷偷下山前去末日山。

还没有到末日山,很巧路上遇到了伏凡,但看到伏凡去的方向是阳城,一点没有提亲的意思,便私以为伏凡真的不想提亲了,于是便有了前面的三次刺杀,但每次刺杀伏凡想解释,但幽珺都没有给他机会,直到这一次追杀,才有机会和伏凡呆在一起

疗伤

伏凡被幽珺救了之后,在一处茅草屋里疗伤,这草屋是幽珺花5个金币买下的,在这种地方,5个金币绝对是一辈子的收入。甚至这些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金币。

那一箭射中了伏凡的左肩,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因为前面和白肤族战斗中受了很多处伤,再加上左肩的这一处,伤口太多,血流了太多,此时的伏凡奄奄一息。

幽珺身上也没有带止血的药,只能简单的对伏凡做伤口包扎,当脱掉伏凡的上衣的时候,一身健壮的肌肉呈现在幽珺面前,幽珺还有点小害羞,但也只是一瞬,便认真的帮伏凡包扎。

当伏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看到幽珺趴在自己的床头,心中很是欢喜,于是故意再次睡去。感受着幽珺难得的温柔。

幽珺醒来,感受到了伏凡的动静,知道伏凡醒了

“我要走了,我父亲把我许配给了另一个人,你知道父命难为,你好自为之”说完装式要走,刚要起身,便被伏凡一把拉住。

“我喜欢你,嫁给我吧”伏凡望着幽珺

幽珺本想笑,这傻小子,还真信,但自己辛辛苦苦来找你,最后还要我照顾你,这是什么道理,于是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我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伏凡着急了

“看你表现吧”说完便强制离开了床头,临出门的时候不忘说一句:“我做的饭你记得吃,我去镇子上买些治伤的药。”

伏凡看桌子上真的有一碗粥,黑乎乎的,但总归是饭,于是伏凡起床小心的抿了一口,味道还行,然后大喝一口,之后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全吐了,这是什么味道了,整个是吃木炭啊。

幽珺回到小木屋,首先看到的是碗里面的粥几乎没有动,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心想:我好心帮你做饭,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啊,你居然不吃。但看到躺在床上的伏凡,一动不动,可怜巴巴的,火气也减小了不少。

幽珺走到伏凡床前,对伏凡说:“脱掉衣服,给你上药!”

伏凡听到脱衣服,有些扭捏,幽珺看他还不好意思,又说:“干嘛,还不好意思,你的什么地方没看到过,快点脱。”

伏凡也是无奈,只能硬撑着起床,但试了几次都没有起来,主要是失血太多,现在全身乏力,幽珺看伏凡起不来,只好过去帮忙。扶着伏凡做起来,帮他脱去外衣,再次看到伏凡那一身的腱子肉,幽珺再回想起那疯狂的一夜,脸骤然红起来。

伏凡现在更是扭捏,让女人帮忙脱衣服,简直比再砍他一刀还难受,但没有办法,从小伏凡就习惯听幽珺的话,记得小时候,幽珺告诉他影杀教的寒潭里有五色鱼,没想到伏凡真的在晚上偷偷的去捉鱼,只是鱼没有捉到,自己差点冻死。当然幽珺也被她父亲打了一顿。

给伏凡敷上药,再帮他穿上衣服,幽珺坐到床头,对伏凡说:“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你们三个,这段时间你惹什么事了?”

伏凡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面对幽珺质问的语气,只能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从来没见过有白肤色的人族。”

“白肤色的人族,确实没有听闻,但中州大陆何其之大,没有听过也不是什么奇事。对了,你没有去提亲,这段时间干什么那?”幽珺又问道

听到幽珺的询问,伏凡如实说:“末日山封印出现裂缝,父亲让我告诉夏皇,因为事关重大,我只能先去阳城。”

“你们守护的地方出现问题了?难道魔君真的要出世了?”幽珺有些担心。

伏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说:“万年前的预言真假难辨,但让人族做好准备,总是有备无患。”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相对于个人的爱情、亲情甚至利益,整个人族的生死是最大的事情。伏凡也觉得有些沉重,便准备换一个话题,于是说道:“我家族的储藏室你去过,你喜欢什么,我都当成聘礼,我记得我们仓库里有好多晶玉、乌藤木,还有一些黑金、赤金、紫金,不知道影杀教用不用的上”

幽珺听完伏凡的话也是一阵无语,自己还想着从影杀教顺些东西带回末日山那,这傻小子居然还想着多备聘礼。

“带一两根乌藤木表表心意就行,我影杀教又不缺你这点东西。”本来幽珺想的是没必要下这么多聘礼,但伏凡一听急了。

“那怎么行,我是要明媒正娶你的,聘礼怎么可以少,我再带一车黄金去过,如果还少我就把我父亲的收藏的那些宝贝也带过去,反正我父亲只要我一个儿子。”

幽珺差点没背过去去:“你带那么多东西给我父亲,我嫁过去还有什么,陪你一起喝西北风吗?”

“这是我的诚意,这是我一定要拿的”伏凡也硬气了,关于男人尊严的事情,伏凡从来不会妥协,幽珺也知道伏凡是驴脾气,也不与他计较,反正你带来的东西自己都会原封不动的带回去。

那自己要拿些什么东西陪嫁那,嗯?就吧第二储藏室搬空吧。影杀教一共有两个储藏室。

两人说着暧昧的话,转眼间到了中午,幽珺再次自告奋勇的去做饭。

饭好之后,幽珺扶着伏凡到桌前,伏凡看着满盘的黑乎乎的菜,不敢下嘴。但是转眼看到幽珺的表情,只能忍着还要装成很好吃的样子,消灭完了一桌子菜,事后还得到了幽珺一个赞赏的眼神。

伏凡吃完饭,便到床上躺下,从窗口的余光中看到幽珺正在外面吃鸡腿,甚至还有牛肉、馒头,这肯定是幽珺买药的时候捎来的,没敢拿进屋,于是,眼一黑,睡了过去。

幽珺陪着伏凡在茅屋里修养了三日,伤势已然没有什么大碍,幽珺执意让伏凡再多休息两天。怎奈伏凡太固执,他想要尽快回去准备聘礼,先把幽珺娶到手,自己心里才能安生。于是不顾幽珺阻拦,一大早便出发到末日山。幽珺放心不下,和伏凡一起回去。

一路上两人打情骂俏,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好不快活自在。幽珺虽然不再把伏凡当成弟弟,但内心还是觉得伏凡是个小孩子,都说男孩成熟的晚,这也难怪,何况是面对自己最喜欢的人。

这不,路上伏凡看到山崖间有一朵长着七彩颜色的花,非得要想着摘下来给幽珺带上。本来就带着伤,精力、身体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不伏凡差一点跌落山崖。幸好幽珺一把抓住伏凡,才能“幸免于难”。最终伏凡还是把这朵七彩花摘了下来。

对于差一点跌落山崖,伏凡一点也不在意,还在幽珺面前有意无意的显示自己有多么勇敢,每次给幽珺显耀,幽珺都很一脸无语:这是什么,这完全是小屁孩啊?算了只能嫁鸡随鸡!

最让幽珺可气的是伏凡执意要把花朵插在自己的头上,本来幽珺出门都是一身紧衣,颜色也多是暗色、灰色为主。一些女子的装饰从来不带,因为对于刺客来说,隐藏于黑暗中不被发现才是最安全的。到后来自己长大了,也根本就不屑于用装饰品来装饰自己了。因为自己很美。

此时幽珺是一百个不情愿,多次躲闪,伏凡也不气馁,继续往幽珺头上插,现在一个躲,一个追,打闹起来。此时被伏凡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伏凡拿出七彩花,慢慢的把花插在幽珺的头上。如此端详了一会,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幽珺的额头,正当伏凡再次亲吻的时候,幽珺脸一歪,双手捉住伏凡往外一使劲,伏凡便趴在了幽珺的旁边。

两人此时都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天空高远、洁净,由于大地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此时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朵插在幽珺头上的七彩花正在慢慢枯萎。在幽珺的手腕上渐渐形成一个七彩花的印记,但此事两人都没有察觉。

两人躺在地上,打闹了一会,随后继续赶路,关于插在幽珺头上的七彩花,两人也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伏凡才发现:“你头上的那朵花那?”

幽珺同样很不在意这朵花:“可能掉了吧!”

是啊,对于恋人们之间的赠送,没有谁会在意礼物的贵重,他们在意的只是爱着的人是否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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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

俗话说: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而如果皇帝在秘密谋划一件事,那么这件事将会绝对会影响整个国家。

此时,夏国的都城里弥漫这一股悲伤的气息,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这股气息的来源是:东北王秦川战死。按理说一个统帅的战死不至于让整个阳城都悲痛,但秦川不是常人啊。

秦川本是阳城秦家人,原名叫曹川,秦家曾经本也是富贵之家,怎奈天有不测风云,秦家的生意接连失败,而当时秦家的家主又视赌成疯,于是很快秦家便沦落成了普通商贩家庭,曾经的宅子、仆人也都消散殆尽。

更可恨的是当时秦家家主,也就是秦川的姥爷把自己的女儿秦媪卖给了人家做仆人。当时是买到平阳公主家做女仆,平阳公主是夏皇的姐姐,而因为秦媪长得漂亮,被平阳公主的丈夫曹寿霸占,生下来秦川,当时取名为曹川,随后又生下来妹妹曹婵。但生下曹婵后不久秦媪便离开了人世。

后来曹家人根本看不起他们兄妹两人,把他们俩当成奴仆畜生一样虐待,等卫青稍大一点后,便和妹妹逃离曹家,改名秦川,跟随了母姓,妹妹也改名成秦婵,后在山间砍柴度日。

有一次,秦川和妹妹给母亲扫墓,偶遇当时还是少年的夏国太子柯民,柯民对秦婵一见钟情,当时的柯民刚游历归来,无心朝政,经常到山间游玩打猎。秦川和秦婵不知道柯民是夏国太子,

渐渐的秦婵也喜欢上了柯民,随后柯民亮出自己的身份,于是秦川和秦婵便跟随柯民回到夏国皇宫生活。次年,秦婵便生下来柯栱。

秦川到了皇宫,因为之前听了很多柯栱给他讲的游历途中所见,深感夏国的孱弱,于是开始读兵书。如此过了几年,柯民登上了皇位,封秦婵为皇后,本也想封秦川一个官职,但无奈秦川没有功绩,于是便把秦川放到军营中,熬些功绩回来。

秦川此一去,便大海凭鱼跃,山高任鸟飞。他的功绩便如箭矢般传来。先是百兵平山贼,奇计战华城。随后一步一步的升到大将军的位置。秦川的军队冻杀不拆屋,饿杀不打掳,所到之处,民众无不欢欣围观,举手加额,感慕至泣。

而秦川也是与将士同甘苦,待人以恩,常与士卒最下者同食,士卒伤病,秦川亲自抚问,卒家庭困难,让相关机构多赠银帛,将士牺牲,厚加抚恤。他带领的军队皆可以一当百,为天下所震撼。

随后,夏皇命秦川镇守雪伦山,这里的功绩更是伟大,当时多少个统帅都被蒙国打败,无数的夏国军队和物资源源不断的补给才能和蒙军相持一下。

而当秦川镇守雪伦山的时候,提出先据战地以待敌,在会战中,根据蒙军的阵势和地形特点,用长矛克制敌军的精锐骑兵,先发制人。并及时改变部署,加强两翼,先弱后强,以两翼攻击作战击败蒙军,从而一举击败雪伦山的蒙军。真正拿下了雪伦山。

此后,秦川的开始减少雪伦山的驻兵,现在已然和蒙国的士兵数量不相上下,都是十万左右。两个国家在雪伦山打了几场,有来有回,都有输赢。但已然是稳稳的在雪伦山站在了脚。

柯民曾在大殿上当众赞扬秦川:天生将材,社稷之臣。

而秦川将军战死,是人之殇,亦是国之殇。举国悲哀都不为过,但不管如何悲痛,雪伦山现在急需一个统帅。

现在,夏皇召集所有的文臣武将,在大殿召开雪伦山的会议。议题只有一个:重新选取雪伦山的统帅。

虽然议题是重新选取雪伦山的统帅,但能担此重任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要么是蔡家的长子蔡明,要么是沈家的二子大将军沈赞,或者是镇守十万大山的南天王陈棠,还有就是雪伦山的副统帅秦风。所有的人选都避不开这四个人。当然,夏国的将士无数,但现在可以委派的只有这四个人。

四个各有能力,蔡明和沈赞有家族背后的支持,而且两个人也都是常年效力于军伍,战功、能力都是上上之选,沈赞更是军事天才,在兴岭矿山争夺战,更是以低于蒙军一万的兵力夺取了兴岭矿山。为夏国的铁器生产开辟了一条捷径。

南天王陈棠是从小兵一步一步升起来的,没有家族的助力,靠的是一个一个的军功,能力绝对非凡,接着是秦风,是雪伦山的副统帅,跟随秦川多年,亦是有勇有谋。只是在秦川的光辉下,显得有些暗淡。

各大家族都到场后,会议开始,这次因为沈赞来皇城述职,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各位,秦川战死,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是我夏国的耻辱,但雪伦山大家都知道,地理位置太重要,他不仅是夏国和北方狼族的战略要道,他也是我夏国最荣耀之地。这里不可以一日没有统帅,所以各位有任何觉得能担此重任的人都可以推荐。”

夏皇柯民说完,底下议论纷纷,虽然这次大会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但要真正的选举一个人,却要慎之又慎。

这时,张恒站起来,他是张家的代表,也是夏国的户部司徒,而且张家世代是夏国的名门望族,但家族的利益点都在经商上,很少有人去军伍历练。现在对张家来说是一个机会,只要张家可以守住雪伦山,那么家族的势力、影响力将会大大的提升,而且也会在军权上分一杯羹。

“雪伦山至关重要,不容有失,我张家愿意倾全族之力,镇守雪伦山,如果雪伦山有失,世间将在我我们张家。”张恒愿意拿全族之力去博取一个机会,这无可厚非,没有军权,商人只能是依附,不会有真正的根基。所以他愿意拿全族之力去拼。

如果是别的地方,给就给了,但雪伦山,是万万马虎不得的,这个人不仅要有军事才能,还要有身后一群人的支持,即使如秦川,后面给予支持的也是夏皇。

柯民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样的军事重地绝对不会落在一个没有参加过军伍的人的手里,即使下面的所有人都同意,自己肯定也不会同意。

果不其然,张恒刚说完,沈家沈赞就站起来,说:“雪伦山不是平常之地,不能有丝毫马虎,一个张家还抵不上雪伦山。如果没有真正的在军队效力过,是绝对不能派过去的,雪伦山不容有失啊。”

一句话说的张恒哑口无言,诚然一个张家是万万抵不上雪伦山的,张家,皇帝可以说灭就灭,但雪伦山却不可以说丢就丢。

“你觉得谁合适?”夏皇问沈赞。

“我觉得是蔡家长子蔡明合适,蔡明我与他相识,有军事能力,是靠真正的战功才成为的大将军,而且我们都知道,蔡家有绝对的实力去支持蔡明,单说铁器,蔡家掌管夏国将近两成的铁器制作,还有棉衣、盐巴等,都绝对是能完全供应雪伦山的前期的消耗。”

其实来到这里的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人选,蔡明绝对是他们人选中的前三,但让柯民没有想到的是,选举蔡明的提议会是沈赞提出来的。本来柯民还担心沈赞会自荐,那样自己的计划可能真的走不下去了。因为沈赞的能力和沈家的势力都与蔡家不相上下。

听到沈赞提起蔡家,蔡家的话语人不得不站起来:“我们家族身为夏国的子民,为夏国责无旁贷。但我们家族的还有一人也可以担此重任,那就是蔡明的弟弟蔡阳。”

蔡阳也是行伍出身,现在是阳城的左统领,柯民见过此人,此人俊俏无比,有保国护家的决心和忠诚,不管是靶场练兵还是胸中计谋,他都是远远的甩出其他千夫长,将军,但此人却缺少王者该有的霸气与决绝。他会是一个好将军,但却成不了一方霸主。

最重要的夏皇的这场策划中没有他的戏份。但这次会议是要下面的文臣武将提出候选名单,无论是谁都可以拿出来讨论。虽然夏皇柯民知道现在自己站出来不合适,但为了自己的计划,必须要站出来。正当夏皇柯民想站起来反对的时候,沈赞比柯民更早的站起来了。

“蔡阳我也相识,此人确实是难得的军事奇才,他会是一个好将军,但却成不了一方霸主,谋断不行,缺乏身为元帅的气度。”沈赞提出疑问。柯民看着沈赞,心中诧异:这沈赞难道知道自己的计划?但此时也不好询问。于是回答道

“沈爱卿说的有道理,我见过蔡阳,此人是个人才,领兵打仗可以,统帅一方不行。”夏皇说完,就证明蔡阳已经不在人选之中。

众臣议论纷纷,这时,兵部司马吴起站起来,说:“南天王陈棠合适!”语气非常肯定。南天王陈棠从小兵一步一步升到统兵大元帅,能力出众,最关键的是当时他还是靠自身的力量未到30岁便已然是夏国南方最有为的大将军。

随后被当时还是南方兵马大元帅的吴起看中,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现在吴起回到皇城担任兵部司马,统领天下兵马。他的提议是谁都不可以忽视。

但他也不在夏皇的这场策划中,现在即使是军事天才沈赞也不敢有丝毫的不认同,于是现在只能是夏皇自己站起来,说:“其实孤最先考虑的也是陈棠,陈棠去,雪伦山无忧。但陈棠一去,南方的十万大山里的鬼方族谁去镇压。”

吴起站起来回答说:“鬼方族现在不敢踏出十万大山一步,我想即使陈棠不在,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吴起自信满满,也确实,南方的战时一直没有北方惨烈,但南方要面对的种族太多,各种势力犬牙交错,一个处理不好,那也将是一场惊天大战,而北方的战争只有蒙国,双方打的有来有往,就是靠人,靠数以万计的人去填战争的这个窟窿。

“陈棠绝对不能离开南方,相反,还要给那里增兵,因为下一场大战很可能就发生在那里。”柯民此话却绝不是为了集权,而是参考了很多信息再加上陈棠的来信得出的答案。

众人听到这里,感到奇怪,南方一直没有大的战事,一些达官子弟去历练也是去南方,关于南方他们一直以为是富庶之地,游玩之地。至于战事,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说了。

“陈棠前几天来信,要求增兵,我已经同意,另外,从各地召集工匠,修建城墙工事。这件事所有人不能怠慢,违令者斩。所有南方军队统一归陈棠管理。”人皇趁此机会,下达了命令。然后继续说:“吴起,陈棠给你的信估计三两天就到,你全权负责南方兵马的调到,户部司徒张恒,你负责粮草调动,如果有人耽误,军法处置。”

这件事在座的都不知道,但是夏皇既然言之凿凿,肯定确有其事。要么这么大的调动,光是粮草消耗就是夏国将近一年的国库收入。

陈棠的事情就此结束,接下来还有人提议秦风,除了沈赞,其他的人大多是反对,原因就是你秦风没有家族依靠,自身影响力不行,难以服众。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不可能让你一个“无依无靠”之人占领。即使如陈棠,也是有兵部司马吴起做的后盾。

之后就是讨论蔡明到底能不能担此大任,其实对于蔡明,所以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他本来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能力有,财力有,人脉有,也没有谁能提出反对的理由,只要蔡家同意就行,即使蔡家不同意,也不行,因为国之大事,岂容你一个家族左右。

蔡家其实也乐见是蔡明,毕竟如果能统领十万大军,那蔡家的势力、实力将会再上一个台阶。于是大会在蔡明即日上任中结束。

大会结束后,除了兵部司马吴起和沈赞,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对于他们俩留下,离开的人都没有意外:吴起留下,肯定是谈他那宝贝女婿的事情,沈赞留下,他本来就是来述职的。

沈赞

夏皇带两人离开大殿,到大殿的偏殿,刚走到偏殿,吴起便迫不及待的询问:“陛下,南方真的会有战争?”

柯民知道吴起会问,回答说:“是的,陈棠快马密报,不会有假,南海近日出现了很多大漩涡,有渔民发现漩涡中有大量的生灵在集结,陈棠亲自去巡视过,证实了这件事,我估计与天孤的出世有关。此事现在极为保密,陈棠曾下令所有外传此事者军法处置,所以整个中州大陆知道此事的人很少。”

“那么这次我们的敌人是谁也不清楚?”吴起再提出疑问,对于吴起和夏皇来说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吴起关心的不是兵力多少,而是敌人是谁。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但如果敌人都不知道是谁,那么这场战争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是的,陈棠也不清楚,所以才会直接快马密报,请求增兵,陈棠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果是他熟悉的敌人,即使再难打,他也不会请求增兵的。”夏皇回答道。

吴起确实很了解陈棠,他是一个绝对自信的人,曾经出兵,说只带100便可胜利,就真的敢只带100人去深入鬼方族。还能砍下鬼方族一个长老的头颅。这种自信可见一般。

接着夏皇继续说“另外,你可以亲自去一趟南方临海港,和陈棠一起,告诉他,这件事万万不可大意,你去制衡着他点,这家伙太相信自己了。”

吴起也是非常了解陈棠,知道陈棠的脾气,也只有自己和夏皇才能制衡着他一点。

柯民说完,将陈棠的来信交给吴起。吴起拿到信,展开,是陈棠的笔记,信中也是充满了自己对南方战事的担心,吴起看完,便告退。按照信中的说法,实在是南方的局势非常紧迫,容不得吴起耽搁。

吴起走远,柯民才看向沈赞,眼神凌冽,充满杀意,沈赞知道,自己哪怕有一句的说谎,夏皇绝对敢立刻杀了自己,于是立刻跪下,惶恐的说:“臣有罪。”

柯民根本不在乎一个沈赞,即使是一个沈家对他也不是一个砝码。看着跪在地上惶恐的沈赞,便已经知道沈赞对于自己的计划有了解,是有人泄露出去还是他自己猜测的,柯民不知道,于是对沈赞说:“说你知道的。”

这种时候,沈赞哪敢有半句假话,只能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有一句假话,柯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沈赞也是赌,如果这件事能过去,那么他和整个沈家就会更加强大。

因为蔡家倒下后,蔡家所有的生意将会无人照看,那么沈家定会分满满的一杯羹,而且在军权上,自己甚至能拿下雪伦山的统帅之位。但如果赌输,那么沈家和他自己将会万劫不复,而这个赌,就是在赌夏皇的信任。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于是说道:“魔君出世,大战在即,但夏国现在宗族大多,每个城池几乎都是大宗族在掌控,所以如果战争打响,没有谁知道这些宗族为了利益会选择什么?万一他们选择了投靠敌人,这个口子一开,那么夏国将岌岌可危。”

柯民没想到沈赞看的这么透彻,诚然,这就是自己的担心,军权只能掌握在元帅、将军手里,而决不能掌握在宗族手里,人心难测,有几个宗族可以用灭族的决心来守卫自己的城市那。所有的宗族都可以投降,不过是利益之争罢了,但夏国却决不能输。

沈赞看夏皇没有动怒的意思,于是便稳稳了心神,继续说:“如果把最大的宗族蔡家推出去,杀一儆百,其他宗族便会马上行动起来,或者交兵权,或者起兵反抗,但那时候不管怎么选择,他们的势力和实力都是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摆在明面上的力量都将不足为虑。”

柯民不得不多看一眼这个沈赞,他凭借自己的一个举动,就能推演出这么多,而且还说对了,这样的军事人天夏国少有,整个中州大陆也少有,但是自己的计划其他宗族的人也会有人看出来吗?

“你是怎么推测出来的?”柯民提出自己的疑惑

对于沈赞而说,下面说的话才是最危险的,稍有不慎,就是杀头之祸。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刚才既然在大殿上说话了,那对自己来说就没有了退路。现在对于沈赞最大的难题就是既要让夏皇觉得他的谋划天衣无缝,又要让夏皇看出自己的价值。官场最大的马屁就是你永远要照顾领导的面子

于是回答说:“不是我推测出来的,而是我感受到了,我经历了那一场战争。”

这点让夏皇意外,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那一种看臣子的脸。沈赞知道下面就是具体的过程了,于是继续说:“我从兴岭矿山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了一趟雪伦山,正好经历了那一场战争。”

夏皇没有说话,意思是让他继续说。

“战争当时既然打响,身为臣子怎么旁观,于是我带领随从也加入了那场战争,当时看到秦川元帅陷入围困,便前去救援,没想到还没有到地方,秦川元帅便被敌人砍下马,等我到了秦川元帅落马地方的时候,秦川元帅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迹。

我当时深入敌军,也陷入包围,这时是一个士兵救了我,但我能感受到这个士兵的气势,正好看到这个士兵的手上有一道伤痕,这道伤痕我只在秦川元帅的身上见过,而此时回到都城,便遇到“秦川元帅战死”的消息,所以才推测出来。”

整个事件已经明了,沈赞静等夏皇的处置,总之,是死是活全都是夏皇下面的几句话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听完这句话,沈赞知道自己赌对了,因为这件事目前只有自己知道。也证明夏皇没有杀自己的心。

“此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沈赞回答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说完,柯民便径自走了,留下沈赞一人在偏殿中,但此时沈赞意气风发,没有了刚才的唯唯诺诺。

赌对了,便是前程似锦,赌错了,便是人头落地,幸好,沈赞赌对了。

海上危急

海上的早晨,如诗、如画、如梦、如同虚幻的仙境。海中的大船静静地躺着,一切显的那么宁静和神秘。柯栱和吉焕挂起船帆,到船头静静的看着这大自然的馈赠。

现在一轮红日极其壮美地即将跃出地平线,把海天的交界处染成了金光一片,在泛着磷光的海面上,闪烁着,跳跃着无数光芒,有几分神秘,几分辽远,偶尔阵阵微风拂过,那清澈绮丽的光波,一层层,一圈圈流动着、荡漾着,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令人产生无限美好的遐想。

吉焕静静地站在船头,任凭海风肆意的吹,吹乱了头发,吹乱了思绪。继而又吹醒了思绪。

这条船是柯栱花费大价钱买下来的,所以船里面的食物和淡水很多。船开始在大海上行驶,随着波浪起伏,向未知的海的中心驶去。

海是最危险的地方,她怒的时候波浪滔天,随时都可以将重千吨的船只吞没。她安静的时候,又是碧波荡漾,像一个孩子。

但即使最安静的海面上,海下面也会是暗流汹涌,造出一个一个的死亡之地。所以不管你在陆地上有万般能耐,在这里你都要遵循大海的规则。而柯拱和吉焕都没有驾船的经验,不知道什么样的海域底下会有暗流,什么样天气会引来狂风暴雨。只能是认准方向,随着波浪前往灵云大陆。

两人在大海上漂流,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现在身处在茫茫的大海上,不知道自己航行的方向是否正确,也不知道船里面的淡水还能够维持几天。像是在黑夜之中摸索着前进,四周都是茫茫的,海天交接处,他们似乎已经航行出了这个世界。

柯拱和吉焕都有些担心,毕竟是大海无情,在这里发生意外真的是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柯拱掌舵,吉焕走到船头,向前方极目望去,但见前方还是茫茫一片,根本没有一点陆地的痕迹。心中再次失望。突然,他看见前方黑压压的一片正向自己的方向飞来,等看清楚,才发现那是一片黑云。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吉焕赶紧知会柯拱,让他现在就尽可能的远离这片黑云。柯拱听到吉焕的知会,赶忙调转船头。但最终还是晚了,很快大海上便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大滴大滴的雨点开始落下来。

柯栱爬到船帆上,用刀子割断缠在一起的绳索。便马上和吉焕向下面爬去。此时的船在暴风雨中起起伏伏,浪一个接着一个的拍打着船。天上暴雨如注,大颗大颗的雨点打在船上,像是下定决心要将这只船击沉一样,猛烈的轰击着。

这只船左右摇摆,随时都可能翻掉。柯拱和吉焕在船上死死地抓住船舵,控制船的方向。暴风雨越来越大,两人在船上左右摇摆,根本站不住脚。

这时,吉焕把柯栱都喊了过来,交给他两个符箓,对柯栱说:“这是避水符,它可以让我们短时间在水中自由行动。”柯栱接过符箓,将它放在身上后,继续与暴风雨搏斗。

船现在已经是分崩离析了,沉掉似乎只是迟早的事。这时,吉焕突然好像听到一阵呐喊声,声音很齐整,但此时暴风雨的危险远比耳边的呐喊更加危险,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尽力保持船的平稳。但在这么大的暴风雨中,他们两人的力量简直是微不足道。

而此刻,前方突然一个大浪向他们涌来,那个浪至少有百米高,巨浪的震动就将他们向后推进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这已经不是这条船所承受的范围了。于是两人都拿出避水符,准备跳船逃生。

突然,巨浪打来的时候被一个庞然大物挡了一下,让着滔天巨浪没有直接拍打在这艘“小船”上,柯栱和吉焕仔细看这个庞然大物,才发现这是一条天鲸,身高足有百米,是他挡在了大船的前面。但仔细看,这头天鲸满身是伤,一条血迹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顺着天鲸来的方向,吉焕和柯栱看到两艘大船,说是船,不如说是木筏,只是这木筏太大,以至于在这滔天巨浪中也没有被掀翻的危险。

等木筏靠近,吉焕才发现木筏上是将近百人的白肤族部队,战列整齐,一看便是有着多年多年生死战斗经验的部队。

木筏上的白肤族统领也看到了柯栱的大船,或许对他来说,这艘船就像已经是囊中之物,于是瞥了一眼这艘船,命令数十个白肤族战士登船抢夺。自己则继续追天鲸。

柯栱也看到了木筏上的白肤族统领,两人眼光交错,船和木筏便擦肩而过。而那数十名白肤族战士接到命令,马上登船。吉焕和柯栱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于是拿起武器准备应战。

第一个登船的白肤族战士看到“迎接”自己的只有两个人,也很诧异,但情况不容他细想,马上举起斧子砍向柯栱,柯栱现在是以逸待劳,早有防备,轻松的躲过这一斧头,然后一个“鹞子转身”,砍下了白肤族的脑袋。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白肤族也登上船,看到躺在地上的伙伴,恼凶成怒,举起武器便杀向柯栱和吉焕两人,柯栱和吉焕两人举起武器抵抗。这时候,其他的白肤族也都登上了船,立刻加入战斗。

吉焕和柯栱现在都了和白肤族作战的经验,知道他们虽然力量巨大,但作战技巧不足,一些取巧的一击致命的手段没有,所以这次和白肤族作战,倒也显得轻松,不多时,柯栱和吉焕便杀死了这十几个白肤族战士。

之后,柯栱回头看了一眼木筏的方向,木筏已经淹没在大雨之中,只能看见一个残影。吉焕和柯栱不知道这些白肤族为什么要追杀天鲸,但两人都知道,这个种族将会是中州大陆的灾难。

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了,浪也没有出现过百米高的。似乎能躲过这场灾难。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雨便停歇了。太阳高照,抬头望去,一块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绣在丝手帕上的花朵。

好像刚才的那场暴风雨只是两人的幻想,这么美的天空怎么可能会有暴风雨出现。怎么可能会出现危机,但两人都知道,刚才的危险是真真切切的,手上的伤证明了刚才有一场战斗。

船继续向前航行,刚才似乎只是一段航行中的小插曲,但未知的旅程还有没有刚才的危险,两人都不知道。

伏凡遇天孤

伏凡一刻也等不及了,立马着手准备聘礼,家里能拿的都装上了马车,看的伏王一阵心痛,但谁让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那,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而伏凡的母亲则陪着幽珺说话,看着伏凡忙前忙后,也不过去帮忙,就只是看着,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伏凡听到母亲和幽珺的笑声,干的更加起劲了,拿自家的东西拿的更加顺手,无所顾忌。

傍晚时分,伏凡和幽珺吃完晚饭走出门外,看着门外月光似水,弥漫成夜色,炊香回旋河畔,大路两旁树木蓊郁,在月光的映衬下一如黑色长廊。在这舒适的夜晚,伏凡和幽珺两人渐渐向远处行走,一路谈谈笑笑,完全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此时已经半夜,两人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刚才只顾说话,逢山过山,遇桥过桥。现在的两人站在一个山洞门口,伏凡以前也没有见过这个山洞,这是一个神秘而且阴森的山洞,像一个怪兽张开了大嘴,像是要吞噬一切的光明。不知道它那无限的漆黑里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让站在洞口的两人都为之颤栗。

此时山洞传出暖风,拂在两人脸上让刚才的颤栗瞬间瓦解,两人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洞中忽然有一丝光亮出现,若隐若现,像是在召唤他们俩。探索永远是年轻人最渴望的事情,尤其是在最爱的人面前。

于是伏凡毅然走进山洞,其实幽珺也想进山洞看看,她虽然是影杀教的人,但因为父母的爱惜,一点危险的任务都没有分给她,让她一肚子的好奇心无处化解。虽然幽珺大伏凡几岁,但毕竟也是少年少女,于是幽珺也跟着伏凡走进山洞。

步入山洞,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而刚才的那一阵暖风像是一个幻觉,石壁缝隙间是密的不透光的苔藓,单是站在山洞里就不自觉地脊背发凉,恨不得马上离开此地。而光亮依旧在若隐若现,越往前走,越黑,光亮出现的时候还能看着点东西,光亮没有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浓得像化不开的稠墨。

这时候,两人越往前走心里越胆颤,当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的时候,山洞还没有到头,两人都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生怕松开后就再也找不到对方。最终,幽珺还是有些担心,,说:“要么我们回去吧!”

伏凡心中也早有此意,但刚才一直好面没有说,而这个山洞确实什么都没有,要么怎么会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洞中的一点变化也没有。

正当伏凡准备返身回去的时候,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守护者?”声音真真切切,两人都听到了。

有声音就代表里面肯定有人,有人就不用担心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了,不管里面的人是如何的凶残,总归是能够直接面对的。

“你知道我,你是谁?”伏凡问出自己疑问,因为两人对里面的情况都不清楚,现在也都不敢向前。

刚才两人就像是被蒙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心里的才会有巨大的恐惧,而现在,两人被取下了面罩,看到了前面站着一个人,但却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是恶是善。于是伏凡才有此一问。

“守护者,已经懦弱到这种地步了吗?”里面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伏凡的问题,而是提出这样一个无奈的疑问,这点倒是勾起了伏凡的好奇,伏凡一直以身为末日山的守护者而骄傲,就是见了夏皇也自有一种傲气。但没想到今天会被人看不起,于是不在说话,拉着幽珺的手便继续往洞深处走去。

幽珺跟着伏凡后面,随时警觉来自周围的危险,前面茫然未知,只能是更加警觉,随时保护着伏凡。两人大约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了一片山洞的开阔区域,这个区域里中间坐着一个中年人,被光束捆着,伏凡也看不出这些光束是什么。

伏凡看了一眼幽珺,似乎这样的一眼就能给他无数的勇气,于是问道:“你是谁?”

“你们家族世代守护着这封印,你不知道我吗?”

世代守护的人,那他不是魔君天孤又是谁。伏凡和幽珺一阵后怕,声音都是有一丝颤抖:“你是天孤?”伏凡问道。

伏凡此时的颤抖不仅是因为害怕,更大的原因是终于知道了伏家世代守护的理由。虽然伏凡从小就知道伏家在这里世代镇守末日山,但已经过去了一万年,末日山里面的魔君到底还没有没都不知道。

现在看到了天孤,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家族存在的意义。

幽珺也是惊讶,但还算镇定,因为她知道此时魔君还冲不出这个封印,因为如果能出去,那岂不会早就出去了,还有那些光束死死的缠着他,应该是这些东西在囚禁这他。

伏凡没有害怕天孤,根据迈雅族巫师吉焕的讲解,说实话还有些赞同他的做法,但伏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诅咒中会有人族。

当时人族退居深山,没有协助迈雅族,这对于天孤是好事啊,伏凡想不明白,当时和柯栱一起讨论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弄明白。

这时,天孤说话了:“你们现在的人族实力如何?”

伏凡不想回答,如今自己能进入山洞,那么离天孤出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现在如果让他知道人族的实力,他会更加容易谋划,所以伏凡不会说,幽珺也不会说。

天孤看出来伏凡的想法,知道这个问题伏凡不会回答,于是又换了一个问题:“那你听过天谕山吗?”

这点伏凡倒是可以如实回到,因为天谕山伏凡确实没有听过,回头看了一眼幽珺,幽珺也是摇摇头,于是告诉天孤:“没听说过。”

“看来他们隐藏了起来。”天孤嘀咕了一句,伏凡和幽珺也没有听清楚,这时候,天孤才开抬起头仔细观看两人,他们一个气宇轩昂,一个天生丽质,都是人间龙凤,不自觉的天孤展看自己的源眼,看到了天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禁眼色凝重。

“看来也是一个被天玩弄的人。”天孤感慨到。

伏凡和幽珺不知道此话何意,天孤也没有回到,只是又展开源眼看了一下幽珺,发现幽珺有一股灵气笼罩全身,仔细一看,原来这道灵气来自于“七色玲珑花”。又不仅感叹:“七色玲珑花,好长时间没见到了。”

天孤的这两句话伏凡和幽珺都不知道何意,七彩玲珑花是什么东西两人都不知道。但在这种魔君面前,两人也都不敢造次,只能呆在那里。

“你叫什么名字?”天孤看向伏凡说出了第三句话

这句话两人都听明白了,伏凡回到到:“伏凡。”

“如果你遇到了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以来我这里,即使人死了也是有办法复生。”天孤说完看向幽珺,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伏凡和幽珺对于天孤的前面一句话很是不理解,难道人死还能复生?但现在也不能反驳,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来头太大了。他是可以造出一个种族的人。

幽珺听到天孤问自己的名字,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回答说:“幽珺。”

天孤听到幽珺的回到,沉默了一会,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珠子,一甩手带到了幽珺的手上,和七色玲珑花合二为一,幽珺看着那个珠子落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消失了,不知道是何意,但两人现在知道了一件事:天孤杀自己易如反掌。

但两人都想不通天孤为什么要给这个珠子,天孤看到两人的疑惑,只是随便的解释道:“珠子名叫噬魂珠,是一件保命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天孤会赠珠,也不知道这珠子到底有什么用,但现在珠子和幽珺的身体融合,也拿不下来了。伏凡不知道天孤为什么会有此举,但天底下最凶残的人赠送的东西伏凡多少有些担心。

幽珺现在心神明阔,珠子入体的时候自己好像就能看到天地间流动的力量,能感受到这些力量的在身边流动,其实她不知道,这些就是中州大陆本源的力量,是索隆天毕其一生才发现的力量。此时的幽珺像是坐在宝山上却不知道怎么用这些力量,只是疑惑。

天孤看出来两人的疑惑,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你们伏家存在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吗?”

伏家存在的意义当然是守卫封印,不让魔君出世,这个意义在伏凡和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幽珺也知道,夏皇也知道,甚至一些有权势的人都知道,此时突然听到天孤这样回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到了。

“守护封印。”最后伏凡只能如实回答了。天孤听到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

天孤像是预料到伏凡会这么说,于是说:“此事你可以问一下你的父亲。要知道,没有几个家族可以存在一万年。”

是啊,家族的传承存在数百年已经不容易,存在千年在整个中州大陆都是凤毛麟角,而存在万年的家族,根据伏凡的了解,还真的只有伏家一个家族。

难道自己的家族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伏凡不知道,也不在这上面纠结,只是又提了一个问题。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伏凡提出一个困在心中很长时间的问题,就是当初和柯栱一起讨论、推翻、再讨论的事情:人族为什么会退出那场战斗。

“当时的人族为什么会退出那场战斗?”

天孤没想到伏凡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道:“如果能保证一个种族万年的发展,我想没有那个种族可以拒绝。”

万年的发展,确实不容易拒绝,如果人族没有退出那场战争,那么人族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飞速发展。但值得吗?

伏凡正在思考天孤的这句话,没注意被天孤一甩手来到了天孤面前,幽珺看到伏凡被天孤拉倒他身边,于是立马掏出匕首准备刺向天孤,天孤看到了幽珺的举动,又是一甩手,将幽珺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伏凡看到自己在天孤面前也是一动不能动,顿感不妙,于是用力挣扎,但都无济于事,天孤现在看着幽珺,对于伏凡的挣扎一点也不在意。“小姑娘,无须担心,我只是要送给你郎君一个造化。”

于是将手放在了伏凡的头上,真气灌顶,伏凡马上进入虚幻的境界,脑中越来越清晰的出现了一道阵法,但伏凡不知道此阵法到底用什么用,但能感觉到自己脑中一个小人“天孤”正在演示这道阵法、

知道是天孤在教授自己,于是开始学习,这一学习便是两个时辰,幽珺看着陷入虚幻中的伏凡“手舞足蹈”,不禁更加的担心起来。但却无可奈何。

当伏凡从虚幻中走出来,幽珺看到伏凡醒来,奋力一搏,困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终于解开了,于是抓住伏凡,从天孤身边带走。

与天孤保持一定距离。这时候天孤说话了:“此阵法名为‘束魂阵’,在今后这个阵法将会救这丫头一命。后面望你珍惜。”

说完又死一挥手,伏凡和幽珺便出现在了洞外,此时洞内的天孤倒是感慨一句:“倒是天资聪颖之人,接下里的困局,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两人来到洞外,幽珺检查伏凡没有伤势,倒也只能原路返回。还有一件事伏凡更加的在意,那就是聘礼。至于遇到天孤的事情,伏凡和幽珺都闭口不谈。因为伏家有一个禁忌:私闯禁地者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在家没有呆满三日,伏凡便装了满满的三大马车聘礼,这就要准备前去影杀教。此时马车停在伏家的门口,随时准备出发。

幽珺陪同伏凡的母亲一起走出大门,伏凡本以为母亲送到门口就行了,谁知道跟着幽珺一起上马车了,这下看的伏凡有些不解,于是问:“妈,你干什么去啊!”

伏凡母亲没有开口,幽珺先开口了:“伯母陪我去影杀教,你有意见吗?”

伏凡没想到母亲会陪着自己去,其实伏凡一点也不想让母亲陪着自己去,要么两个人子在路上干点什么事情,还要提防母亲突然出现,太不自在。于是说到:“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去哪里干嘛啊。”

伏凡母亲一脸得意的看着儿子,伏凡的小心思做母亲的怎能不知道,但儿子下聘礼也是大事,自己前去会显得更加隆重,这也是伏王夫妻俩商量好的。

更何况两家关系很好,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幽冥两口子了,正好借此机会去看一下。但是伏凡的母亲没有说出来。

“怎么,我不能去啊!”伏凡母亲回答说

伏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幽珺探出头来,对伏凡说:“是我拉伯母去的,你有意见吗?”

伏凡哪敢有意见,于是只能回到跨上马,回到前面。于是,数十人的聘礼大队便出发了。伏王则站在门口,看着这数十人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

林堡

在经过巨浪危机后,柯栱和吉焕又在大海上航行了七八天,此时的船上淡水已经不多了,食物也快见底了,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海面,吉焕和柯栱都陷入了绝望之中。此时的浪花拍打在船上,像是一声声嘲笑。

这时候,突然,一个浪凝固在前面,没有拍打过来,船继续向前走,此时整个大海和天空都突然间的凝固住了,柯栱伸手触摸那个将要袭来的浪,是海水无疑。两人没有经历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两人都不敢有大的动作。面对这样的未知的境况,都显得小心翼翼。这时,吉焕突然感受到什么,伸出手摸了摸前方的浪花。吉焕手伸触摸到浪花后,感到丝丝凉意,但手竟然没有被水打湿。这时,吉焕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里的一切。过了好长一会,他回头对柯栱人说:“这里是一个屏障壁,我们现在就在这个屏障壁里面。再向前走,就会有出口。”

柯拱听到这里是屏障壁垒,也就放下了一些胆子,学着吉焕也伸出手去摸那个巨浪。

吉焕看他们的表现,于是解释道:“这里的确是屏障壁,是巫术大能做出来的无形的巫术屏障。但这个屏障壁应该是只能挡住水。我们是误打误撞冲进来的。它算是救了我们一命。但像这样的屏障壁,绝不是平常的巫师能做出来的。”

柯栱认同了吉焕的说法,但也有一个疑问:“我听说过屏障壁,但他们一般都是薄如纸张,这个屏障壁居然里面可以行船,这太匪夷所思了。”

其实吉焕也有这样的疑问,但这确实是屏障壁无疑的,只能说施法者太强大了。两人的疑问都转化成对制造这个屏障壁的人的无限敬意。

由于屏障壁是单独的一个空间,里面无风无水,所以两人只能下船在屏障壁中继续前行。现在的四人在屏障壁中行走,让外人看来,两人就像直接在大海上行走一样,逍遥自在。

两人越往前走,就越对这个制造屏障壁的大能敬佩。因为屏障壁宽度越大,建造出来的难度就越大。而现在两人行走了将有半柱香的时间,但依旧没有走出这个屏障壁。突然,屏障壁中迷雾密布。遮住了他们前面的道路。

吉焕当先停下来,招手也让柯栱停下。然后仔细的感受这些迷雾。过了一会后,对柯拱说道:“迷雾里面都是树木和青山的味道,前面应该有个岛,出口肯定就在前面了。”

柯拱听到出口在前面,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时,迷雾消失了,前方正如吉焕刚才说的那样,是一个大岛,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岛上的树木。

两人游上岸后,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湿衣服,便向丛林深处走去,森林遮天蔽日,正中午的时候在这里面却像夕阳刚落下去的时候一样幽静安详。这里的花草很茂盛,像地毯似得铺满大地,走在上面,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在森林中摸索了好一会,终于柯栱发现一条小路。昏暗的背景下,这条小路的两旁隔三差五的竖起一棵树灯,让这条小路显得更加的幽静。穿行在林间小道,小草铺满大地,各色各样的花儿点缀其间,迎风笑着,红艳艳的草莓果玛瑙似的惹人馋。

等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吉焕很随意的选择了一边,就走了过去。在这样幽静的犹如暮色降临的森林中,的确不适合花费很多的力气去选择那条路。柯栱跟上吉焕。

没过多久,两人便发现了一个村子。此时,刚好有一个灵族人从村中走出来,于是吉焕向前询问道:“请问这里到林堡怎么走?”

林堡是灵族最大的聚集地,灵族的灵皇也住在那里面。柯栱游历的时候去过林堡,但当时是从北方狼族那里坐时间通道直接到了林堡。省略了中间的路程。

那个灵族一点也不怕生,听到询问,便友好的指路说:“你们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不过,这里是海岸线上,林堡林谷中央,像你们这样走下去,会要很长的时间。”

吉焕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便再次询问道:“那有什么快速道生命之树的方法吗?”

灵族回答道:“我们村有角鹰可以借给你们,带你们过去,”

柯拱和吉焕听到灵族如此友善,便对指路的灵族人说:“多谢了。”

灵族人见两人也都是和善之人,便对他们说:“跟我来吧。”

两人跟着灵族人,路上,柯栱打听到这个灵族人叫艾天,所居住的村子叫葛布村,盛产棉花和葛。进入村子,村子里的灵族人可能很少看见“外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看。不多一会,两人便跟着精灵来到了一处房屋前。

屋前坐着一位老灵族,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一把的胡子,正在阳光下打瞌睡。这时艾天走向前摇这老精灵的胳膊说:“村长爷爷,快醒醒,有人要借角鹰。”

这时,村长从昏睡中醒来,迷糊的看着精灵和五个“外人”,很随意的问道:“你们是来借角鹰的。”

吉焕回答道:“是的。”

村长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示意艾天,让他去蒙栏中去牵角鹰。然后便在此坐下,迷糊起了双眼。

从村长那里借来角鹰,两人便沿着艾天给的方向出发了,路上,两人见到百般神奇。五人飞到树林上面,但见这些树林形成一个华盖,遮住下面。但在这个华盖之中,又有一两棵树冲破了华盖,直冲云霄,耸立云天。

天上面,不时有两只巨鸟飞来,在天地间遨游。这些巨鸟性情温顺,不攻击他们。有时还和他们一起飞翔,像是在为他们护航。

当累了的时候,两人去树林下面休息。树林中有精灵们建造的木屋,而且屋内设施俱全。这种木屋很多,以至于他们每次下来休息的时候都可以发现这中木屋。

而且虫蚁走蒙也不靠近这些木屋。有时他们会听到大树在低语,河流在唱歌。看到梦幻般的溪流,大树和花草。

如此飞行了两日。吉焕和柯栱终于到达了林堡。当他们到了城堡的大门口时,看见一位俊俏少年带领着几个灵族人在迎接他们,柯拱看见俊俏少年,少年看见柯拱,两人赶忙迎上去拥抱在一起。

好一会,当两人松开的时候,吉焕看那个灵族少年,但见那少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光。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粉瓣,目送秋波。虽怒是而若笑,即嗔时而有情。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随后,柯拱将少年拉着走向吉焕面前,对他介绍说:“这位就是灵族的王子,艾隆。他是在我游历的时候遇到的,多次救我与危难之中。别看他年纪轻轻,其实他已经五百岁了。”听完柯拱得介绍,众人都忍不住再次看向这个少年。但这个少年依旧和煦如风,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随即,柯拱指着吉焕对艾隆介绍到:“这位是吉焕,是迈雅族的巫师。曾是迈雅族的史官。是一位博学的大智者。”艾隆听完柯拱得介绍,对吉焕道了句“荣幸”。吉焕也回了句“荣幸。”

介绍完,艾隆便带领他们进入了林谷城堡中。

两人跟随艾隆进入灵城林堡,林堡城处处都是树木花草的香气,城堡依山而建,让整个城堡都徜徉在自由安详之中。不见繁杂。路上,柯拱问艾隆:“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艾隆解释道:“你们来的时候经过葛布村,那个葛布村的村长是我们灵族的一个长老,是他飞信告诉我的。”两人听完,才释然。如果自己这一行人的行踪这么容易便被人知道,那么后果真不敢想象。

不多会,两人便随艾隆到了城堡的大厅里,以朋友身份坐下,然后,艾隆对柯栱和吉焕说:“你们这次不远万里前来灵族,是为了什么事啊。”

柯拱回答说:“万年前,天孤横空出世,点燃了整个中州大陆的战火,现在,末日山的封印松动,而传言他的出世将会给人族带来覆灭的灾难,所以,这次来是想请教灵皇大人关于天孤的事情。”

艾隆听到五人是前来拜见自己的母亲的,顿时为难道:“可是我母亲现在不在这里,她出去了。”

灵族的灵皇是女人,这是全中州大陆都知道的事情,而且据说灵皇本人长得极其美丽,只是很少有人能见到,即使是蒙皇和夏皇,也都从来没有见过灵皇,上次柯栱游历来到林堡的时候,也没有见到灵皇。

但这次有事情特意前来拜访,不曾想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却不能如愿见到女皇。柯栱和吉焕都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艾隆看到五人神色变化,也很惋惜的说:“我母亲已经有几百年没有走出过林堡了,但大约一个月之前,我的母亲不知何事急匆匆的离开这里。”

艾隆刚说完,从大厅外走过来一个女灵族,这女灵族身着华贵,神色淡雅。展现出一生傲然于天地间的尊贵之气。艾隆看到是自己的姐姐来了,于是便起身对众人说:“这是我的姐姐艾薇儿。”

艾薇儿进到大厅后,看了柯拱一眼,柯拱也看了艾薇儿一眼,两人无言,于是艾薇儿便移开目光,看向吉焕说道:“你们此次为天孤而来。”

柯拱回答道:“是的,天孤出世,意染人族。但万年前天孤被囚禁有很多不解的谜团,我们前来向拜见女皇大人,想能明白万年前的真相。”

艾薇儿听完柯拱得简述,于是便对众人说:“天孤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母亲过几日就回来了,你们先住下吧。”柯栱听到女皇过几日就回来,欣喜不已。于是,艾隆便安排两人的住处。

对战

临近傍晚,艾隆找到柯拱,两人一年多没见,都甚是想念。吉焕参观灵族。灵族是最热爱大自然的民族,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大自然的馈赠。这里有最美,最香的花,有最珍奇的动物,还有最浓厚的灵韵气息。

艾珏也从房间中走出来,她似乎也独钟与这黄昏梦幻的气息。看到吉焕正在林堡的军望塔上,便走过去打招呼道:“这里看黄昏是在灵族最美的三件事。”

军望塔是林堡最高的地方,以前上面有人守护,现在因为林堡没有了战事,所以也就荒废了。吉焕看到是艾珏来了,便无暇再看风景,于是便转头看向艾珏,说:“那另外两件是什么?”

艾珏解释道:“另外一件是骑上巨鹰翱翔在森林之上,那时穿越云海,在巨树之间穿梭,身边有巨鸟为伴,遨游天地。”

吉焕听完艾珏的解释,在想起那天在天上飞翔,的确有天地广阔任我遨游的激情壮志。也却是算得上是最美的事。

随后,艾珏继续解释道:“最后一件我从未见过,只是听见过的前辈说,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座天宫,不是虚影的海市蜃楼,是一座在中州大陆上从未出现过得宫殿,而宫殿的美丽也是绝无仅有的,于是便被当成是在灵族最美的事。”

吉焕没见过天宫,但能成为整个灵族都公认的最美的事,想来是很美的。但此时,这里的黄昏是最美的。于是两人不再言语,安心的欣赏这天地间少有的梦幻。

这时,艾珏又开口说:“我一直想知道巫术和灵术哪个更厉害。”

吉焕听出她要和自己切磋,灵术和巫术是中州大陆上唯有的两种超自然力量。各种族都有巫师会和灵术师会,两种力量也争斗了无数的岁月。吉焕一直没有机会和灵族人战斗一场,毕竟灵云大陆离中州大陆太远,以至于中州大陆很少有灵族人。

于是回答说:“我也很想知道。”于是,两人走下军望塔,到了一座小桥上,分站在桥的两边。

吉焕和安珏分别站在拱桥的两边,桥下溪水哗哗的流过,溪水拍打着石头,让人以为严肃的对决变成浪漫的切磋。

这时,柯栱和艾隆也出来散步,正好看见桥上的两人。这时的安珏已经在手中操控着一只水精灵,幽蓝的水精灵在安珏的身前飞舞,看不到一点战斗的样子。吉焕看见安珏操控的水精灵。

这时,一只飞蛾飞过吉焕的身边,吉焕将飞蛾禁锢起来,让它留在自己的手掌中,然后在它的耳边低语的几声,突然这只飞蛾变成了一只巨鹰,笔直的冲向安珏,安珏看到吉焕的进攻,瞬间将自己手中的水精灵变成一只水鹰,迎上猛冲过来的巨鹰。

两个人依旧站在桥的两头,桥中央,两只鹰在激烈的搏斗,两只鹰的每次缠斗在一起,水鹰的攻击伴随着水滴的滴落,变得越来越弱。巨鹰只是浑身湿漉漉的,掉了几根毛,其他的没有什么损伤。战斗的结果显而易见。

此时,巨鹰飞到高空,俯身再次冲向下面的水鹰。水鹰危在旦夕。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水鹰突然消失,一只火鹰从安珏的方向冲向水鹰的位置,然后向上迎接冲击下来的巨鹰。吉焕的巨鹰看到火鹰,立刻改变飞行轨道,但因俯冲下来的速度太快,改变轨道已经来不及。

这时,吉焕在火鹰的上方建立了一个屏障,使巨鹰有了个落脚点。巨鹰拼命拍打着翅膀,想减缓下落的冲击力。突然,当落到火鹰上方的时候,突然巨鹰停止了降落,好像是落地了一样。而火鹰向上冲击的时候,也撞上了吉焕建立的屏障,瞬间,两只鹰再次分开。

吉焕呼唤回自己的巨鹰,在它的耳边再次低语了两声,然后,巨鹰变回原来的飞蛾,扑棱扑棱的飞走了。安珏也收回了自己的火鹰,变成火元素消散在天地之间。

这时,柯栱和艾隆不禁为这样的对决喝彩。其他灵族听到喝彩声,都出来观看,只见吉焕和安珏分别站在桥的两边。不明所以。于是便询问刚才看到的身边人:“怎么啦?”

其他看到对决的人听到询问解释道:“他们俩在对决,巫术和灵术的对决。”

林堡最高的城堡上,一扇门也打开了。似是也被下面的对决吸引住了一样。

吉焕和安珏依旧没有动一下身子。像是这激烈的对决不是出自他们的手一样。这时,天空突然阴暗了下来,皇宫上面飘来两块阴云。吉焕知道这时安珏召唤来的自然之力。当两块云朵撞击在一起的时候,便会产生强的的雷霆之力。

所以吉焕开始慎重的将自己包围在屏障之中。自然之力是强大的,非人类所能抗衡。安珏也知道雷霆之力非人类所能抗衡,虽然她不能操控这种力量,但却可以掌握这种力量的释放的强弱。

所以接下来的雷霆之力是完全可以使人够承受的了的。吉焕也知道他完全可以承受下来这个雷击。但切磋不等于对决。现在切磋她使用自己可以承受下来的力量。但真当生死对决的时候,谁会使用只给人挠痒痒的力量。

于是,吉焕利用所学的光影学,在屏障中制造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镜像。然后本身则悄悄的隐藏在镜像之后。然后再次运用光影学,将自己隐藏在太阳之下。

两块云很快的撞击在了一起,继而一道闪电也准确的击到了吉焕。但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闪电竟然将吉焕和他建立起来的屏障壁完全的击散。安珏知道自己操控的力量,这道闪电还杀不死一个巫师,立刻感到情况不对,于是立刻在自己身前建起了一堵水幕。

此时水幕的出现,影响了这片区域的光影,所以此时吉焕也只能显现出身子,他出现在了水幕的另一边。围观的人都吃惊了。这难道就是巫术的力量吗?它居然可以使人隐藏在太阳下。而且居然还可以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边上围观的灵族和伏凡,柯拱等人都不禁的惊叹一声。而林堡上那扇窗口的女人也点点头。

站斗仍在继续。

吉焕和安珏站在水幕的两侧。都全神防备着对方。突然,吉焕的脚下窜出一道冰锥,吉焕虽然反应比不上柯栱、幽月等人,但毕竟刚才是全神贯注的防备着安珏地袭击,所以在感受到袭击的时候,便向后一跃,躲过了从地下窜出来的冰锥。

但刚躲过了一个,在他的下一个落脚点,突然又窜出来了一道冰锥。吉焕只能再次向后跃起躲开。如此反复,狼狈不堪。最后,吉焕只能再次回到了桥的另一端。

而当吉焕刚退到桥边的时候,安珏便操控水幕向吉焕碾压过去。而吉焕此刻刚站稳脚,就再次迎来水幕的推进。于是吉焕立刻举起自己手中的魂仗,发出巫力,来与安珏的灵术力抵抗。水幕在两种力量的挤压下,“嘭”的一声炸开。而此时因为水幕离吉焕很近,所以在水幕炸开后,吉焕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落汤鸡。

此时,吉焕领悟到了灵术的厉害,而安珏也了解了巫术的神秘。于是,安珏拿出一把匕首,吉焕握紧魂仗。都准备在真正的决斗中来考验对方的实力。正当两人准备再次个展身手的时候,林堡上飘落下一女子。吉焕和安珏看到那名女子,都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但见那名女子翩翩从天而降,犹如天外飞仙,又像是掉落凡间的天使。让人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怕惊动了这个“天外”的来客。但她那一身紧束的精灵外袍竟然使这个高贵典雅的女子散发出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随意间散发出的皇者气息让人忍不住要下跪拜见。

随后,这名女子落在了安珏的身旁,爱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宠爱的说道:“就会胡闹。”看向吉焕和栏杆外柯拱人,然后说道:“柯拱,吉焕。你们来了,一万年前,天孤告诉我你们的名字。而现在,你们终于来了。”

五人和身后的精灵神情都一脸诧异,不敢相信的看着灵皇。因为他们都知道:“预言师是不可能预言出名字的。”

预言术是用自己的精神力量通过星辰贯穿时空,让未来的场景显现。然后通过自己的推演和对真实生活的掌控,预言师才能预言出十年甚至是百年的事情,而只有很少的预言师将精神附在空间和时间之中,完全掌控星辰的力量,才能到达千年甚至万年的预言之力。而预言师的每一次预言,都会对自己的精神有巨大的损伤。

而万年前的预言能精确到姓名的,在中州大陆上,从来没有过。

精灵女皇看到所有人的表情,安慰说“你们不必惊讶。和他的敌人相比,他还很弱小。”

然后不等其他人表情转换,继续说:“时间如梭,转眼间,万年已过,而一万年前,我还很小。”

三讲天孤

灵皇一身皇衣,雍容华贵,她走到溪边一处草地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显得落落大方,其他的人都围在灵皇身边,听她讲那段逝去的传说。

灵皇闭上眼睛,像是在想这个故事该从什么地方讲起,等了一会,灵皇终于开口说:

“故事就从迈雅族开始吧,当时的迈雅族是当之无愧的众族之首,他们强大,睿智,高傲。很多种族都甘愿在他们的庇护和奴役之下生活。于是他们被称为至高种族,而迈雅族的皇也被称为至高皇。

那时候的中州大陆上有很多种族,如魔族、狼族、矮人族、夸族等等,而当时的人族很弱小,在其他种族面前只有依附和臣服,根本没有和其他种族争夺资源的力量。”

这些事情柯栱、吉焕甚至艾隆、艾薇儿都知道,但一个好故事必须有一个伟大的背景,而灵皇的简单几句话就为这个“故事”展开了一个史诗般的开头,灵皇没有停下,继续讲:

“后来如你们所知,那场大战在末日山打响,战争持续了十天十夜,千万的士兵死在了那里,尸体盖住了末日山,迈雅族被天孤打的一蹶不振,以至于现在只是空有至高皇的空名。魔族、夸族消失了,狼族和我们灵族也都远离了中州大陆。只有人族迅速崛起。”

战争持续了十天十夜,千万的士兵战死沙场,这将会是怎样的一场战争,柯栱不敢想,吉焕和艾隆也不敢想。灵皇不知道这几个小辈心中想到了什么,继续用讲故事的口吻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天孤师承何人,但是自从天孤学成归来的时候,便一路高歌猛进,先是以数万巫师的性命造出鬼方族,然后合纵连横,联合当时的魔族、妖兽攻打迈雅族。”

这点几个人也都知道,没有大惊小怪,但听到妖兽两字,几人心中都是惊讶,妖兽只出现在各大古籍之中,现实中没有人见过妖兽,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种族,有什么能力。难道当时真的有妖兽?

“还有一个事情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你们了,当时在两军即将开战的时候,天地间突然出现一丝隐藏在时空中的黑暗气息,当时很多人都感觉到了,但只有天孤只身前去探寻这股气息,据说天孤在这股气息中战斗了三天三夜,最终将这股气息消灭掉,但也因此身受重伤。”

柯栱到时听过吉焕讲述过黑暗气息,但当时吉焕讲,柯栱和伏凡只当故事听,而当灵皇讲出来,那一定是确有其事了。如果世间还有公正的人,那么这个人不是至高皇而是灵皇。

“世人都传天孤是魔君,一怒成千万尸。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千万的尸体换来了中州大陆万年的和平,天孤从黑暗中出来,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我的父亲,告诉我父亲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父亲以命守护的。”

“后来就是接下里的那场战争,我父亲没有参加那场战争,只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出现,集全灵族之力封印了天孤,但是,没过多久,我父亲和众多参与封印的长老就魂归自然了。一万年了,我也一直想知道我父亲当时为什么会死,于是我去了一趟末日山。”

灵皇去末日山的事情几人都知道,但他们都以为灵皇是去查看封印的,没想到连灵皇也是去探寻一万年前的真相。一万年前的那场战争到底隐藏了什么?天孤到底谋划了些什么?柯栱、吉焕不知道,现在看来,万年前的那场战争一定是一个大阴谋。

“我找到天孤,他还被封印着,天孤只告诉我,要我做好战争的准备,其他的事情他不能说,如果说了就会被那些隐藏的力量发现。当时我隐约感觉我父亲和众多灵族的长老不是封印了天孤,而是用生命在保护天孤。可能万年前时期的真相,只有等天孤出世才能知晓。”

灵族守护天孤?灵皇的这个观点完全颠覆了几个人的世界观,存在了万年的事情,原来都是假的吗?这件事对几人的震撼很大,一个文明坚持了一万年的真理,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你曾经坚持认为一个苹果加上一个苹果等于两个苹果,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其实是四个苹果。而且你还不能反驳。

灵皇不会在乎他们几个人怎么想,对于她来说,把自己所知道的真相告诉这些孩子们,就是对真相最大的尊重,突然灵皇想到了什么,继续说:

“对于,关于那三则诅咒,其实也不是针对人族,而是在保护人族,当时的那届人皇是在天孤的授意下才退出的那场战争,至于为什么天孤也不能说。”

柯栱听完,也不知道该相信还是不相信,难道让父亲担心的魔君会是救世主?

“接下来的这场战争每个种族都不会幸免。我会派遣灵族战士,去帮助中州大陆,但我们只会和黑暗的力量做斗争,不会参与到中州大陆的势力争夺之中。”

这是一个承若,如果中州大陆能得到灵族的帮助,那么未来的这场战争会再添几分胜算。吉焕看到灵皇的表态,再看自己迈雅族的至高皇,顿感一声无奈。

灵皇说完,便起身说:“万年前的事情我也是只知道这些,那些隐藏在历史中的真相还得要你们去发掘。未来是你们的。”

说完,灵皇便凭空消失在几人的眼前,对于灵皇的离去,众人也都起身,对着灵皇表示尊重,伏凡低头,艾隆、艾薇儿双手抱胸,而吉焕则是展开双臂低头。这几个动作都是各种族对离去人的尊重。

灵皇离开后,柯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千辛万苦来到了灵云大陆,见到了灵皇,但是灵皇却也不知道万年前的事情。

柯栱心烦意乱,很快也离开了这里。吉焕也一样,本来就是找灵皇去探寻真相的,但没想到灵皇也对真相知之甚少。唯一庆幸的事就是天孤可能真不是敌人。但是如果天孤不是敌人,那么谁会是接下来的敌人?

永远,不了解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女皇姬迪

第二天,柯栱起了个大早,实在是无心睡眠。战争将起,但敌人却还没有露面,这对于一个深爱自己子民的皇族来说是怎么样的难受。正惆怅的时候,门外灵族的侍卫敲门说:“柯栱王子,我皇有要事要您去一趟议会大殿。”

柯栱听到灵皇相邀,赶忙简单的梳洗一下,便急忙忙的到了议会大殿,灵族的议会大殿及其华丽,毕竟是一个存在了万年没有经历过战争的种族,他们的家底是非常丰厚的,连大殿上的座椅都是用秘银打造的,要知道秘银在中州大陆上是及其稀有的,夏国中,只有那些将军的剑才会是秘银打造的。

柯栱坐下来,看到大殿上除了灵皇、艾隆和艾薇儿,还有一个人认识,那就是当时刚登上灵云大陆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老村长。这个人艾隆给柯栱介绍过,此人是灵族的一位长老,叫做葛天,一身灵力惊人,已经触摸到了天地本源。

灵族人陆陆续续的到来,过了一会,灵皇看到人都已经到齐,于是站起来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天孤即将破开封印,我前几日去了一趟末日山,看到了天孤,她让我们灵族做好战争的准备,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情。”

灵族那些将军、长老没有人在大殿上私下讨论,柯栱很疑惑,这要是放在夏国的大殿上,遇到这样的事情,文臣武将估计早就吵翻天。

这时,那个“老村长”说话了,他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坐在秘银椅子上很平淡的说:“那场战争过去了一万年,除了天孤我想当时参加了那场战争的人应该都不在世间了,所以对于那场战争的真相我们也无从得知,但是战争一定会席卷我们灵族,做好战争准备,这无可厚非。”

“老村长”刚说完,另一个灵族长老的接话说:“我们做好战争准备,这是肯定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在座的想过没有,只要我们卷入中州大陆的战争,那么就不能再独善其身了,而是要拼全族之力的,为了一个万年前的预言,值得灵族冒着灭族的危险去帮忙吗?”

这位灵族长老名叫艾升,是灵族女皇的叔叔,也活了一万多年,但是没有参加万年前天孤的那场战争,所以对于那场战争的真相他也不是很清楚。但这句话说的也在理,毕竟,准备战争是魔君说的,谁也不知道魔君说的是真是假。

艾升说完,其他的灵族人开始小声议论,毕竟事关灵族生死存亡大事,每一个抉择都要慎之又慎。

这时候,又有一个年轻的灵族人站起来,对着灵皇先是双手交叉,然后看向艾升,说:“艾老说的有道理,但如果真的战争来临的,那股黑暗力量绝不容许有我们灵族这么大一个势力的出现,所以,战火一定会蔓延到灵云大陆,到那时候,还有那个种族会和我们一起作战。”

这位灵族人说完,便坐下来,他知道最后决定权在灵皇手里,自己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是为了灵族。但是他刚一坐下,议论声便再次出现了,这次声音明显比刚才的声音要大,仔细听,有支持出兵的,也有不支持出兵的,一时间意见难以统一。

看着下面激烈的讨论,灵皇也一时拿不定注意,这时候,灵皇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给自己说的话,当时的灵皇经历了那场大战后,身体快速虚弱,或许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于是便把唯一的女儿叫到面前,告诉她:

“记住,孩子,一万年后,如果你有不能决定的事情,那就在大殿上喊一声‘天孤’,我会给你指引方向的。”

灵皇看下面议论纷纷,都说的很有道理,心想:事关全灵族的生死存亡,这或许就是父亲所说的自己不能决定的事情了,于是站起来,对着大厅大喊一声:“天孤”。

众人被灵皇的举动震惊,议论也暂停了。他们都不知道一向儒雅的女皇为什么会大喊一声天孤。

众人不解,柯栱也不解,但是当女皇喊了一声天孤后,王座上慢慢呈现出一道虚影,等这道虚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一些年长的老人发现是上一届灵皇。于是慌忙跪下,灵皇看到是父亲的影像,也慌忙站到了旁边,柯栱看到其他人的举动,自己也跪下来。

跪下很快,那虚影也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毕竟这只是一道没有灵魂的影像,那虚影的第一句话就是:“看来已经过去了一万年了。”

这话说的很自然,但多少也能听到一些无奈,这道没有灵魂的影像毕竟是上一届灵皇有意识的时候留下来的。

众人不敢应答,只等虚影继续说:“天孤现在出世了吗?可能出世了吧,如果出世,我灵族的众人都需要记住,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人族。赢得后面的战争。”

众人没想到上一届灵皇会这么说,但也无所谓,既然灵皇有吩咐,那照办就是了。但是这句话在现任的灵皇听来,却是更加断定了自己的猜测:灵族在保护天孤。

现任的灵皇当时见到天孤的时候,天孤虽然没有明说,但对她来说,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天孤让人族有了一万年的发展修养。以至于现在人族成为中州大陆上最大的一个势力。但是天孤和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现任的灵皇不知道。

正当灵皇还在想天孤和父亲一万年前到底因为什么而选择并肩的时候,虚影灵皇的下面的一句话就提到了她:“我女儿姬迪还在吗?”

女皇听到父亲喊自己的名字,慌忙答应道:“在的,父亲。”女皇原名叫姬迪,是上一届灵皇姬如天的唯一的女儿,万年前,姬迪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便一起前去末日山了。后来,父亲平安回来,母亲却死在了那场战争中,只是之后没过多久,父亲也死了。当时她按照灵族的年龄还是一个小孩子。

但是迫不得已,这个小女孩只能登上皇位,掌管整个灵族,没有了父母慈爱的陪伴,也没有了伙伴朋友的帮助,有的只是灵族的各种琐事。一个小姑娘唯唯诺诺的登上皇位。

皇位在别人眼中是权利欲望,但是在一个小女孩眼中,却远远不如父母的一个夸张,伙伴的一个羡慕。

灵皇现在是生前留下的虚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长成了什么样子,只是停了一下继续说:“孩子啊,是父亲对不起你,那么小就让你登上皇位。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让你登上皇位,根据我和天孤的占卜,你后面的路将会更加曲折,路上会出现无数的磨难。你一定要冲过去。

还有一点,记住,我的孩子,千万不要认识天孤,他是一个被上天抛弃的人,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会带来灾难。一定要远离天孤,如果你已经见到了天孤,那你就不要走出灵云大陆。”

灵皇不知道父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已经见到了天孤,而且还交流了很长的时间。但是灵皇知道,父亲一定是为了自己好。但战争将至,自己真的能够不走出灵云大陆吗?

“本来是想告诉你们万年前的真相,但我现太虚弱了,我只能告诉你们万年前的天孤是为了中州大陆而被囚禁的,他是中州大陆最伟大的人,你们要相信他,支持他,要么灵族和整个中州大陆都会化为灰烬。”灵皇姬如天继续说完,影像就停止了,然后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众人看到这里,心里都不是滋味,现在的众多长老都认识上一届灵皇,他们知道灵皇姬如天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灵。但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有些长老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灵皇姬迪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消失,只能将眼泪留下心里,随后,姬迪走上皇座,再次成为灵皇,再次换上那副尊贵不容侵犯的模样。说:“既然天孤是为了中州大陆,那么一定有一场战争是我灵族不能避免的,我宣布,明日后,选兵十万,前去中州大陆。”

其他的长老听到灵皇的命令倒也没有什么,既然宣布开战,那就开战。没有什么好退缩的。柯栱听到灵皇开战的命令,心里是真心喜悦。灵族出兵,就代表了中州大陆必然会有一场大战,人族在这场大战中又多处了几分胜算。

灵族从来都是一个没有谁敢侵犯的种族,也从来都是中州大陆实力最强悍的种族之一,即使是人族也不敢对他们有丝毫的不尊重,因为灵族的势力都在灵云大陆,对于处在中州大陆的人族来说,灵族在暗处,没有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么强大。

女皇继续说:“葛天为统帅,我族士兵暂时驻扎在东海海岸,我会派人去和夏国和蒙国商议,让他们把东海海岸让出来。”

葛天领命,柯栱听到灵皇还要和蒙族商议,就知道这些灵族士兵只会和那些威胁中州大陆的黑暗势力战斗,对于中州大陆原住民的势力争夺,他们是不会插手的。但是柯栱也不在意这些。一切都是为了中州大陆,当然也为了那些夏国的子民。柯栱握了握自己的拳头。

军令一处,白将集结,最后,确定了出征的人员,他们是葛天为统帅,统领十万灵族士兵,兵分三部,一部艾隆为大将军,统兵四万,驻扎在夏国领地的东海海岸,一部是葛文胜为大将军,统兵四万,驻扎在蒙国领地的东海海岸,一部是艾薇儿为大将军,统兵一万,前去末日山守护。另外,再派五百斥候,打听中州大陆的一些隐藏种族的消息,合纵连横,统帅为吉焕。三日后出发。

葛文胜是葛天的儿子,此次也在出征的名列中,吉焕是迈雅族人,由他前去寻找隐藏种族会更加容易。

此外,灵皇还下令,灵云大陆的所有军事设备全部重启,派兵驻扎,一些的军望塔和海岸堡垒也重新翻修,派兵驻守。军队重新实行军功制,有能力者皆可有作为。

接着,灵云大陆忙碌了起来,一道道军令快马飞鹰传到到灵云大陆的每一个地方,现在,所有灵云大陆的灵族人都知道,战争要来临了。

等到了第三天,在灵族海岸,一艘艘大船已经都准备完毕,这些船都叫天鲸,是灵族用灵云大陆专有的玄铁木打造,即使遇到百米风浪也不会被冲垮。他们那庞大的身躯排成一排,从远处看像一条条巨鲸随着风浪翻越,银灰色的涂漆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在蔚蓝的大海上,他们定能劈波斩浪,勇往直前。

灵皇站在海岸的军望塔上,看着这一艘艘的大船,为心中原来的担心平添了几分安稳。葛天站在海岸上临时搭建起来的点兵台上,也看着这些排成队的大船,知道,此一去定是一场恶战。这些灵族的将士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还能够活着回来。

万年的和平今天被打破,不知道这万年的和平让这些灵族的战士还有几分血性。

于是运用灵术扩音,喊道:“我灵族战士们,或许你们不解,我们此去的目的是什么?我告诉你们,是胜利,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胜利,无论多么恐怖也要争取胜利,无论道路多么遥远艰难,也要争取胜利,为了这片美好土地上你们所拥有和珍爱的一切,我们要争取胜利,誓死奋战。”

葛天说完,下面一阵欢呼,葛天等欢呼完,继续说:“有人说,我们为什么要参加这场战争,我告诉你们,等若干年后,你会庆幸自己参加了此次中州全种族的大战。到那时,当你在床边,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问你:‘爷爷,你在那次中州全族大战时干什么呢?’你不用尴尬地干咳一声,把孙子移到另一个膝盖上,吞吞吐吐地说:“啊,,爷爷我当时在在灵云大陆送信件那。”与此相反,弟兄们,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孙子,爷爷我当年跟着那个狗养的葛天并肩作战!’

葛天说完这句话,穿上吹出高昂的号声,一艘船接着一艘船,最后汇集在一起,声响直冲云霄。

葛天看动员的差不多了,于是大声一呼,再用全身的灵力做扩音媒介:“出发”,此声一出,震撼着灵云大陆没一处的灵族人。随后镇定自若的走上最中间的那艘大船,起航,奔赴战场。

夺取九婴

为了得到九婴的力量,蒙皇想尽了一切办法去获取极冰寒铁,但极冰寒铁一直掌握在北方狼族的手里,流落在外面的很少。蒙皇也曾向北方狼族提出按照三倍的市场价购买,但是被北方狼族拒绝了。也是,毕竟北方狼族与夏国是联盟关系。他们是不可能给蒙皇极冰寒铁的。

但是今日,蒙皇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如愿得到了足够的极冰寒铁,而且对蒙族没有丝毫损失。得到极冰寒铁后,蒙皇立即命令铁匠着手打造武器盔甲。

接着就去了一趟萨满院。

蒙皇到了萨满院,正好看到蒙丹和鬼巫也在萨满院,两人正和萨通谈论九婴的时期,蒙皇进来后,与三人围桌而坐。

蒙皇将极冰寒铁的事情告诉萨通三人,说:“极冰寒铁已经到手了,能打造一个五十人的小队。”

萨通三人都有些惊讶,他们都没想到蒙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真的能得到这么多的极冰寒铁。最终还是萨通先提出了自己的困惑:“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得到这么多的极冰寒铁?”

蒙皇有些得意,在他们三人面前,蒙皇很少有得意的时候,毕竟,萨通作为蒙族的大长老,活了不知道多少的岁月,反正是从蒙皇记事的时候萨通就是蒙族的大长老了,蒙丹也一样,至于鬼巫,其实蒙皇对于他是敬畏。

蒙皇本姓吴,叫吴天军,本也是官宦之家,后来当兵,从小小的百户,一路征战,直接到了蒙族的皇帝。

当时萨通、蒙丹等人都很看好这个姓吴的年轻人,无论是军事还是政治都是顶尖的人才,所以最后吴天军得到了萨通、蒙丹的扶持肯定,顺利登上了蒙族的皇位。

其实,萨通和蒙丹看吴天军,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因为吴天军讲情义,重感情。虽然渴望力量,但不迷恋权利。这样的人单纯,好控制

蒙皇得意后,解释说:“是夏国,柯民在搞集权,想用雪伦平原做诱饵,干掉蔡家,所以和我做了一个买卖,我要他用3000斤的极冰寒铁作为交换,他同意了,今天已经把3000斤的极冰寒铁送了过来。”

“我们蒙族的代价是什么?”这点要弄清楚,否则拿雪伦平原做赌注,多少有些亏本。于是萨通才有此一问。

“我们蒙族不需要什么代价,只是几次佯攻。等明日,蔡家的蔡明一到,我们就佯攻,干掉了蔡家。雪伦平原还会恢复原来的格局。”

三人听完蒙皇的讲解,已然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夏皇为了集权,送给了蒙皇3000斤的极冰寒铁。这件事对于现在的蒙族百利而无一害,只是不知道夏皇柯民完成集权后会做什么。但不管他做什么,现在蒙族最重要的事情是得到九婴的力量。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完成,等蒙皇说完,蒙丹就接着他的话说:“看来柯民为了接下来的战争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只是不知道柯民现在对天孤的事情知道多少,如果他还以为天孤是敌人,那接下里蒙族和夏国必有倾国一战。”

蒙皇现在不在乎和夏国的战争,他现在在乎的只有如何获得死亡之神九婴的力量。对于蒙丹说的,很不在意,于是向三人询问关于九婴的消息:“三位大人,如果要获得这个力量,我还要准备什么吗?”

听到蒙皇的问题,鬼巫回答说:“有了这3000斤的极冰寒铁,成功的机会已经有了一成,接着就是搜集蒙国上下所有的寒冰类宝物,分配给去的士兵。如果只靠极冰寒铁的寒性,不一定能抵挡住九婴的烈焰。

还有就是如果能在火石矿洞附近建造一个巨大的寒冰水库,如此成功又能多出一成。”

萨通和蒙丹知道鬼巫为什么要建造寒冰水库,因为他掌握了一个禁忌力量:‘寒寂’。此力量一处,周围冰封万里。封冻一切,如果周围能有一座巨大的寒冰水库,那么他的寒寂的力量将会更加的强大。

蒙皇不知道寒寂,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建造一个寒冰水库,但是听到能多出一分胜算,即使倾举国之力也在所不惜。于是将建造寒冰水库的指令记下。对鬼巫说:“我马上安排人去建造寒冰水库。”

鬼巫听到蒙皇的话,欣慰的点了点头。之后说:“此事我和蒙丹、萨通商议过,我会跟随你前去,另外,蒙丹还需要一百名进入天命境界的术士分散在火石矿洞,”

一百名进入天命境界的术士绝不是小手笔,即使对于蒙国来说,恐怕也要征集好几天。术士要看天赋,而进入天命境界的术士更是天选之人,这绝对是蒙国大大手笔,蒙皇虽然知道获得死亡之神的力量很难,但没想到会需要一百名进入天命境界的术士。甚至要鬼巫和蒙丹亲自坐镇。

鬼巫看到了蒙皇的心疼,毕竟术士进入天命境界的术士如果放在战场上,绝对会是一个惊动天地的力量,如果全部放在蒙塞,那么雪伦平原早就拿下了。但既然是需要,蒙皇也不拖延。

蒙丹和萨通也看到了蒙皇心疼的表情,于是萨通对他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死亡之神九婴的真正力量。”

蒙皇虽然心疼,但是为了九婴的力量,也只能放手一搏,于是对蒙丹说:“我立刻照办。”蒙丹虽然是蒙族最大的术士,但他根本不接触政治。所以寻找术士的事情还是要蒙皇亲自办。

“既然你已经拿到了极冰寒铁,那么我们的计划也要提前了。”萨通看到蒙皇的决心,于是对蒙丹和鬼巫说到。

鬼巫也是这样想,只好将原来的计划提起,于是对他们三人说:“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一趟火石矿洞,查看一下里面的具体情况。”

最后是萨通,也按照原来制定的计划说:“那我就和蒙丹去寻找冰寒之物。”

蒙皇看到三人如此帮助,心生感激,但千言无言只能是说:“多谢三位,此生不敢忘记。”

“好,既然如此,此事可快不可慢,我们就分头行动。”萨通接着蒙皇的话说道。

萨通说完,四人便各自分头行动。夺取九婴力量的计划便悄然开始了。

蔡明上任

夏国这边,蔡明带着蔡家的谋臣武将,一路大张旗鼓前去雪伦山,好不神气,也是,毕竟是去统领十万雪伦山的精锐士兵的统帅,这点得意蔡明无法掩饰。路上,蔡明为自己想了好几个称号:蔡天王、雪伦王……

十万雪伦山的精锐士兵啊,这股战力即使放在整个中州大陆也绝对是不容小视的。而对于蔡家,这股战力绝对可以让蔡家势力更上一从楼。蔡明越想越开心。

到了雪伦山,蔡明看到有原本雪伦山的文臣武将出来迎接,他们站队整齐,军容凌冽。不愧于是秦川带出来的兵。而这些文臣武将看到蔡明到来,于是立刻半跪,手扶武器,高喊:“恭迎元帅”

蔡明看到这些军队,心中异常的得意,有这样的军队在,自己不光能守住雪伦山,即使前去攻击蒙塞都有把握。看着跪在最前面的副统帅,蔡明认得此人,此人就是原来的秦川统帅的左膀右臂:副统帅秦风。

秦风跟随秦川多年,对雪伦山非常了解,而且一肚子军事谋略绝不在自己之下。但现在秦风和这些军将士还跪在下面,蔡明知道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依仗。

于是赶忙扶起跪在秦风,说:“众将士快请起。”

秦风被蔡明扶起,众将士看到秦风起来,也都立刻站起来,只是动作整齐划一,非常壮观。等众将士起身后,蔡明便在秦风的指引下,来到军中大帐。

等到了大帐中,蔡明坐在了统帅的宝座上,左右分坐着谋臣武将,秦川坐在武将的最前列,而文臣坐的最前面的是一个叫宇文京的人,蔡明对此人不了解,但能坐在文臣的最前边,想是很有谋略。蔡明不敢对此人有丝毫的小视。

蔡明站起来,对着文臣武将说:“秦川是夏国的骄傲,也是夏国最大的荣耀。更是雪伦山的守护神。秦川统帅战死,我是非常悲痛。”

蔡明说完,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众将士看到蔡明端起酒杯,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统帅这样做了,下面的人也只能站起来,端起酒。

蔡明看到将士也都站起来,知道这些人还是对自己尊敬的。于是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把杯中酒喝了一半,然后说:“敬秦帅”

秦风和宇文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喊出:“敬秦帅”

其他的文臣武将看到秦风和宇文京这样做了,也都满饮一口,大喊:“敬秦帅”。

此事很正常,但是在蔡明开来,这个军队还是不服自己的,因为如果是他们都服自己,那么自己站起来喊出敬秦帅的时候,其他的所有的文臣武将都应该一起喊出敬秦帅。但是他们是看着秦风和宇文京先喊出:“敬秦帅”,然后才喝酒喊敬秦帅。

这件事蔡明虽然没有恼怒,但多少也不开心。

之后又一想,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初到此地。还真的不好与他们结怨。其他蔡明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做出一点功绩,他们是不会服自己的。军队中的人都是这样的性子。直来直去,但只要他们服了自己,那一定是死心塌地的。

想明白了,蔡明也就释然了,毕竟这都是秦川统帅的亲军。

之后,蔡明问秦风关于雪伦山的军备的情况,秦风一一回答,没有半点虚假,然后又询问了宇文京关于雪伦山的制定的战略,宇文京也是一一回答,没有半点虚假。

听完秦风和宇文京的报告,蔡明才知道雪伦山的守卫有多么不容易,首先,现在的军备物资还没有到,其次军队已经精简到了十五万人左右了,而且还有连年的与蒙军作战。

关于物资,从前雪伦山的物资都是最先到达的,但是最近几年,雪伦山的军事物资是年年减少。因为对于朝廷上的那些人来说,雪伦山有秦川在已经是稳如磐石了。

关于物资减少的问题蔡明是知道的,那时候因为秦川的开始实现精兵战略,所以减掉了很多兵,以前雪伦山常年驻兵有二十五万左右,再加上很多地区来这里的实习兵、农务兵、工程兵等等,往常所有的兵种加在一起大约有三十万左右。

而秦川这几年一直在减兵,留下来的都是能以一当十的精兵。现在所有的兵种加在一起大约有十五万左右。

所以,夏朝的一些大臣便以雪伦山兵员减少为由,开始减少对雪伦山的粮草物资供应。但却从来没有物资晚到的时候。

蔡明问秦风:“雪伦山的物资为什么会晚到这么长时间。”

秦风回答:“物资在路上遇到连天大雨,车不能行,马不能走,等雨停下,路变得泥泞难走,这才导致军备物资没有在规定时间到达,我亲自去查看过,确实如看见的那样,路太难走,物资几乎都是靠人力搬运。”

所以当时的秦川统帅也没有治那些运送物资部队的罪。只能慢慢的等。

而根据宇文京所说的军事战略方面,秦川是依山而制,在山体里建造了很多通道,各种堡垒密集,并且在雪伦山上建起了万里城墙,

这座万里城墙由城墙、敌楼、关城、墩堡、营城、卫所、镇城烽火台等多种防御工事所组成,是一个完整的防御工程体系。这一防御工程体系,由各级军事指挥系统层层指挥、节节控制。

蔡明以前在陈棠元帅麾下做事的时候,看到过这种城墙的图纸,可以说是防御军事的天才之作,城墙上有垛口墙,垛口墙的上部设有望口,下部有射洞和擂石孔,以观看敌情和射击、滚放擂石之用。有的重要城墙顶上,还建有层层障墙,以抵抗万一登上城墙的敌人。

当时陈棠看完之后,连说秦川厉害,自己也想建造这样的城墙,但是考虑南方的气候、势力、种族等各方面的原因,没有建造。

关于现在雪伦山的军队方面,雪伦山的守卫只剩下十万多。之前由于秦川战死,这些秦川带出来的士兵便疯狂的攻击蒙族,短短几日,由原本十五万的军队便差不多减兵五万,当然蒙族也一样。一时间雪伦草原尸横遍野。

但有一点蔡明想不通,按照宇文京所说的雪伦山的战略方向,雪伦山是以防守为主,为什么秦川会率兵攻打蒙塞?

但是即使蔡明想不通,他也不敢质疑秦川的决定。

蔡明听完所有将军谋臣的表述,知道现在自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粮草物资还没有到,如果再过几日,寒冬来临,将士们吃穿都会成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就很大了。

于是问秦风:“如果按照这个进度,粮草要多长时间才能到。”

秦风也是如实回答:“我和宇文将军估算过,最短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这时候宇文将军也战了起来,说:“那场大雨连续下了一个月,现在粮草已经晚了将近一个月了,再不及时送来,我军的吃穿都会成大问题。”

蔡明知道粮草问题的严重性,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没有粮草,还打什么仗啊,但现在确实粮草运不过来。只能先解决吃的问题。

于是对众将士说:“这次随我来的有五十匹快马,先杀了,再加上留下来的食物,让将士们吃一顿饱饭。后面的我会想办法。”

虽然知道五十匹快马分给十万人众,根本分不了多少,但是这些对于士兵来说多少是个欣慰,然后蔡明有问秦风:“离这里最近的城市是哪一座?”

“是土南城”。秦风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不先去土翻城借粮啊”蔡明问道。

这时候宇文京接着蔡明的话,回答:“土南城的官方存储的粮食我们都已经借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大户,地主的粮食,如果他们不借,我们也不能抢粮,只能是先忍着,等粮食运输过来。”

蔡明听明白了,土南城有粮,但都在一些大户手里,秦川当时也是无奈,既然人家不想借,他也不能强取,于是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于是蔡明将身后自己的亲卫军叫到面前,告诉他:“你去一趟土南城,说我们蔡家以高处市面三倍的价格收购粮食和马匹。另外,让家里面备好钱财,你速去,此事不能有丝毫耽搁,否则军法处置。”

侍卫领命,然后快速离开大营。剩下的将士看到蔡明的举动,也都是心里一暖,毕竟,自己和士兵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

秦风这才知道依附与大家族的好处,如果是自己,绝对没有能力去收购土南城的粮食马匹。只有宇文京对此事不屑一顾。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蒙族来袭

晚上,蔡明出去巡营,看到三人一排,五人一队,在各营地来回穿梭,守卫森严,越看越对秦川崇敬,这样的军队,在谁手里都将会是一个威震中州大陆的势力。但现在这样的军队在自己手里,心中顿时豪气冲天,吟出:

寒光冲天耀雪伦,

铁马金戈将士寻。

蒙塞已然囊中物,

他日踏马游青湖。

正当蔡明意气风发之时,突然听到人马嘶鸣,这时候,听到一战士大喊:“蒙族来袭!”

这一声大喊,不仅惊动了蔡明,也惊动了所有的将军,其他人纷纷起床,到蔡明的大厅集合。而此时蔡明回到了大厅,听这位战士的战报,原来蒙族人趁着自己刚来的时候,举兵攻打雪伦山。

此时,刚起床的将军谋臣很快的来到了蔡明的营帐内,纪律鲜明,没有一丝慌乱。

蔡明让刚才的战士重述一遍战况。等战士说完,蔡明说话了:“众位将军,我初来雪伦山,不了解情况,你们你们怎么看。”

“敌军人数不明,还是要去营外看一下才能决定。”秦风根据以往的作战经验,回答说。

这是最稳妥的做法,其他将士都赞同。蔡明也知道战争就是虚虚实实,如果没有弄明白敌人的真正意图,贸然前去,很容易遭到伏击。于是命令秦风前去指挥。

秦风接令,马上策马前去战场,随后,其他的将军也随时准备作战。因为这里是雪伦山的指挥军营,离雪伦山的前线还有一段距离。

随后,蔡明根据以往的作战经验,又派了几名军官去守卫雪伦山的左右两翼,毕竟,敌人的真正意图还不知道,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强守卫,以不变应万变。

此时的议事大厅里武将谋臣所剩无几,蔡明知道,雪伦山比自己的这个指挥部重要,所以把能派走的人都派走了,而宇文京留了下来。

蔡明焦急的在来回踱步,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一个战报送到大厅里,越想越着急,如果雪伦山在自己手里丢掉,蔡家将会直接面临夏皇的怒火,当然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夏国和北方狼族的通道就会受到破坏。

蔡明想到北方狼族,突然脑子一闪现:不管蒙族如何谋划,夏国和北方狼族的这条战略要道一定是他们攻击的对象。而雪伦山对于下夏朝的意义就在于此。于是立刻召集其他留守的战士,前往雪伦山守卫。

命令:不能让一个蒙人攻击这条要道,违令者斩。

最后,蔡明还是不放心,于是召集所有的将士前往要道守护,自己也亲自前去。宇文京跟在蔡明的身后,看着蔡明的背影,不禁一声叹息。

将士很快到了各自的位置,看到雪伦山城墙下面的蒙军寥寥数几,都很诧异,但军令如山,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有没有隐藏在黑暗中的蒙族人,于是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今夜注定无眠。

蔡明的先行军很快到了要道的守卫地点,而蔡明跟在最后面,此时蔡明身边侍卫只剩下两人,这两个人是蔡明从蔡家带出来的,一直没有离开寸步。

蔡明自尽

宇文京看见蔡明也快到达了要道的守卫点,知道自己要开始行动了,于是一个闪现,出现在蔡明面前,接着在他面前一挥手,蔡明便沉睡过去。然后一只手抓起次蔡明。

蔡明的两个侍卫看到宇文京的举动,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何意,但绝非善意,于是立刻掏出武器去抢蔡明。宇文京看到两个侍卫向自己攻击,于是又一个闪现,出现在两个人的后面,随后一只手触空,汲取大地本源之力,很快,手上便出现了两个冰魄,接着又一挥手,两个冰魄攻击向两个侍卫。此事皆发生在一瞬间。

两人看到宇文京出现在了身后,慌忙转身,等刚一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冰魄向自己袭来,于是立刻拿出武器招架。

此时,两个侍卫不知道宇文京何意,也不知道宇文京效命于谁,等站好,一个侍卫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劫持我家少主。”

宇文京没有与他们废话,刚才的两个冰魄已经试出了两人的实力,两个一个是大巫师级别,一个有是六层剑圣级别,用这两人来保护蔡明,看来蔡家很看重此人。宇文京现在也不藏拙了,亮出自己的气息。

刚一散出气息,大巫师侍卫便惊讶到:“你是天巫。”

宇文京向两人微微一笑:“如你所见。”接着便是两道‘耀辉’攻击向两人,那个六层级别的剑圣还好,一招破天剑挡住了‘耀辉’的攻击,而那个大巫师在天巫自怯三分,虽然也抵挡住了这次攻击,但也堪堪退了好几步。

接着剑圣的破天剑便攻击向宇文京,而大巫师则是用冰魄、天雷协助攻击。在距离雪伦山夏国和北方狼族的要道后方,一场战斗便打响了。

宇文京被剑圣的破天剑连连紧逼,不容宇文京有丝毫分神,而旁边还有一个大巫师协助,各种冰魄、烈焰向自己袭来,一时间只能招架,但宇文京是战场出生,他知道战士如果想在战场上活着,那一定要不怕死,不能害怕,要敢于直面那些强大的人并战胜他们。

于是宇文京手中汇城一把手刃,直取大巫师的人头,而剑圣看自己的伙伴被袭击,赶忙砍向宇文京,本以为宇文京会躲开,但没想到,宇文京冒着被剑圣砍一刀的危险,也要杀了大巫师。

最终,宇文京背后中了一刀,虽然不深,但很长,一瞬间血便流了宇文京一身,而大巫师则被宇文京拿下头颅。

现在只剩下一个六成的剑圣和一位天巫,按照以前的对决,同等级的剑圣是完克巫师的,但现在是一个还没有晋级成剑圣的人和一个天巫,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刚才宇文京被克制只是因为被剑圣潮水般的攻势挡住了。更何况对于这个剑圣,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剑圣如果到达敌人身边展看攻势,便一时间很难让他停下来,除非是另一个剑圣,找到破绽,一剑取走性命。否则等剑圣的剑势展开,对于巫师来说,很难让他停下来。

而此时,宇文京拿下大巫师的人头,对战剑圣,显得易如反掌,宇文京施展出‘光隐’,消失在了剑圣的面前,而后施展出‘镜像’,从剑圣后面偷袭,而剑圣察觉后面有异动,便举剑砍向‘镜像’。

‘镜像’奋力一挡,消失在了剑圣的面前,而宇文京抓到空隙,直取剑圣,剑圣察觉到了上当,使出一个“鹞子翻身”,瞬间离开原来的地方七八丈远,宇文京扑了个空。而看到袭来的宇文京扑了个空,剑圣脸上一阵笑意,随后便攻向宇文京。

宇文京看到剑圣攻来,没有躲避们,只是举起手刃相迎,双方兵刃一接触,剑圣瞬间换了招式,直取宇文京的左胳膊,宇文京没想到剑圣会换招,左胳膊躲闪不及,被剑圣砍了下来。

剑圣砍下宇文京的左胳膊,立刻感觉不对劲,这也是一个‘镜像’,于是再次施展“鹞子翻身”,又离开了这个地方七八丈远,正当得意之时,被背后虚空中一道手刃砍掉脑袋。

砍掉脑袋的速度很快,脑袋落地后,宇文京还能看到剑圣一脸惊讶。

但宇文京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用巫术为自己的伤口镀上一层草木源力,止住伤口流血,然后提起蔡明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宇文京把蔡明带到一处山间的木屋中,捆绑好蔡明。蔡明醒来,看到宇文京将自己捆绑住,怒上心头,对宇文京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京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手中的一封信放在灰鹰的腿上,然后走到门外,将灰鹰放飞,一切都显得很自然。

蔡明看到宇文京没有搭理自己,于是又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是啊,蔡明想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自己初来雪伦山,任命也是皇帝下达的,自己来的理所当然,而且自己的任命没有动用任何阴谋诡计,也没有触及任何人的利益,所以蔡明想不明白。

宇文京做完所有的事情,看向蔡明,发现此人一脸刚毅,是一块将军的材料,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没办法,谁让他挡住了夏皇的路。能被夏皇用雪伦山做诱饵,也算是看得起蔡家了。

这时候,从门外走出来一个人,此人一身白衣,鹤发童颜,手拿幽魂杖,显得高洁淡雅,但此人的进来让蔡明恍悟:原来是皇帝在算计他。

其实蔡明认得此人,这个人是夏国的十大长老之一,名为吕侯,是夏国源巫教五大副掌教之一。已经达到了天巫上阶,再往上一步就能触摸到天地本源的力量了。能调动他的只有源巫教掌教和夏皇。

源巫教掌教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所以他这次过来,只能是接到了夏皇的委托。蔡明感到无力:自己蔡家再强悍,也没有能力和夏皇扳手腕啊。

吕侯进门之后,宇文京喊了一声“师父”,之后便把一面薄镜给他。

吕侯接过薄镜,注入一道巫力,然后薄镜上边出现了刚才宇文京和两个侍卫战斗的画面。

画面很快播放完,然后吕侯问宇文京:“你认为谁比较好扮演?”蔡明看着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知道这是一场针对蔡家的大谋划。

“那个剑客,虽然他是剑圣,但是通过刚才的战斗,我了解的比较多。”宇文京回答说。

“好,那你就扮成剑圣,拿着这封信,到蔡家告诉他们夏皇的计划。”吕侯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交给宇文京。。

蔡明不知道他们何意。吕侯说完,走到蔡明面前,说:“我知道,你们蔡家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会安排后路的,你告诉我你们蔡家的安排,我可以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事关蔡家的生死,蔡明岂能说出来,不得已吕侯只能用搜魂术搜寻蔡明的记忆。

蔡明感到脑中一阵空白,然后又一个小人在自己的脑中穿梭,他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搜魂术,此术修习及其艰难,稍有不注意便会让自己变成痴呆,所以中州大陆上很少有人修习此术。

蔡明能感觉到,那个隐藏在自己记忆最深处的秘密即将被搜魂术找到,于是猛力挣扎。但旁边有宇文京摁着,蔡明的挣扎显得无力且可笑。

当蔡明感觉搜魂术即将要找到自己隐藏的家族秘密的时候,一发狠,用自己的头部向后猛的撞击木板,蔡明脑中搜魂术的小人也跟着猛一晃动,一时间难以找到刚才的搜寻点。宇文京看到蔡明撞击木板,便用手死死按住蔡明的头部。

蔡明不能动头部,然后闭上眼奋力将自己的思绪打乱,最后一狠心,将舌头咬了下来。疼痛感立刻袭向蔡明的大脑,此时的蔡明满脑子都是疼,在加上思绪混乱,所以脑中的小人一时间也找不到隐藏在蔡明最深处的秘密。

血很快充满蔡明的嘴里,蔡明一口血全喷在了吕侯的脸上,但吕侯没有丝毫受影响,继续全神贯注的搜寻记忆。

终于,蔡明因口中鲜血挡住了呼吸,在加上疼痛难忍,疯子一样的死掉了。正所谓:

英雄亦是多无奈,

皇权路上万骨枯。

生前我是无敌姿,

死后必然是鬼雄。

蔡明死后,吕侯也不能再查询了,于是只能无奈结束搜魂。只是很可惜的说到:“倒也是一位英雄人物,未来定能镇守一方,只是可惜了。”

宇文京看到蔡明咬舌自尽,心中也是对蔡明多了几分敬意。如果换成是自己,真的敢咬舌自尽吗?

一个蔡明还不值得让吕侯前来,吕侯来此的目的就是找到蔡家的秘密,宇文京想到两人来此的要事,于是问道:“师父,可搜寻到了什么?”

“死的突然,只搜寻到了一个教派的名字‘影杀教’,你拿着那封信扮成剑圣侍卫去蔡家,让蔡家做好叛逃的准备,我和夏皇会突袭蔡家,抓住蔡家逆反的把柄。

切记蔡家在中州大陆根深蒂固,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吕侯回答说。

吕侯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徒弟,他天资卓越,勤奋刻苦,以后肯定会超越自己,所以再三嘱托宇文京要要小心,宇文京谨记。拜谢完师父后,两人便分头行动。

灵师现身

柯栱和吉焕跟随着灵族的十万大军前往中州大陆,启程的时候,两人听到岸边上送行的灵族人的送别歌声,歌声婉转,让人落泪。

月,月。

你在黑夜中你照亮了归家的路。驱逐阴霾,带来清明。

月,皎洁如你,平和如你,能否帮我找一个人。

他是我的孩子,远在边疆。

他是我的爱人,还在流浪。

请您帮我找到他,知道他一切安好。

月,明亮如你,孤寂如你,能否帮我做一件事。

黑夜的战场上请保护他避过刀剑的伤害。

黑夜的路途中请为我归家的孩子引导光明。

请您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一切安好。

我的孩子,我的爱人

你在远方好吗?吃的好吗?睡得好吗?一切都好吗。

那里的战争停止了吗?你踏上回家的路了吗?

回家的路上有豺狼,你要小心啊。

回家的路漫漫长长,你要坚持啊。

你看啊,村口的老树挂满祈福。

你听啊,村里的娃娃把你歌颂。

要平安归来啊!

此去不知归年,这样的歌声让柯栱和吉焕也都能感到那种亲人上战场的痛苦。但没办法,这场战争已经到来,没有谁可以避开。

船队浩浩荡荡,数百艘的“天鲸”战船排列整齐,驶向中州大陆,船队两侧,是无数的海豚在上下飞跃,看着赏心悦目,海豚自古就是大海的精灵,有他们的送行,对灵族战士很是鼓舞。

当海豚们一起越出海面的时候,那一瞬间比拟于永恒虽然不可能飞上天空可是那瞬逝的美永远在记忆深处。柯栱和吉焕看着这样的船队,对大战充满了信心。

这时,葛天将吉焕和柯栱叫到自己的船舱里,此时船舱里坐满了灵族的将士,等柯栱和吉焕来到船舱,有灵族人为他们让座,两人本要推脱,但葛天示意他们坐下,于是两人只好遵从。

等两人坐下,葛天问两人:“你们现在的中州大陆还有灵师的存在吗?”

柯栱听到灵师一脸茫然,吉焕虽然在迈雅图书馆见过灵师的介绍,但在中州大陆还真的从没有见过真人。只知道灵师是和自然最相通的,修习精灵之力,是最容易接触到天地本源的职业。

于是柯栱回答说:“我在中州大陆上从未听过灵师这个职业?”

葛天对于柯栱的回答也有预料,毕竟即使一万年前的中州大陆上,灵师也是寥寥无几,更何况灵师的修炼太难,天赋,运气、坚毅一点也不能少。还有就是一般修习精灵之力的灵师都都隐身与自然之中。他们一般不会轻易现身。

灵族和灵师的关系要追溯到很遥远的时候,灵族的所有功法都是脱身与灵师这个职业。但两者又有差异,真正的灵师可以拿自然万物为己所用。而灵族只是借用自然万物的力量,用完消散后还是要归于自然。

还有一点就是灵师无论是什么种族,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修习,但灵族的功法只有灵族可以修习。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都是运用天地间中的灵力。

葛天也不在这上面过分追究,又问道:“那你们现在的中州大陆的人族都修习什么?”

这点柯栱知道,虽然不能说详尽,但毕竟自幼生长在皇家,接触的修习的东西还是很多的,于是说道:“我们人族修习很多,有巫术、术法、萨满术、剑士、刀客。”

“人族也能修习巫术了?”葛天说完这句话没有看柯栱,而是看向吉焕,毕竟吉焕是迈雅族人,他们才是巫术的缔造者。

吉焕看到葛天的眼神掠过自己,知道葛天心中所想,于是回答说:“是的,不仅人族,现在中州大陆上的所有种族都可以修习巫术。而且天赋不在我们族之下。”

这点倒是葛天没有想到的。以前是迈雅族依靠强大的巫术来维持统治,但现在全种族都可以修习巫术,那么迈雅族的巫术垄断将不会存在。但是一些强大的巫术肯定还在迈雅族手里,要么他们现在也不会还是至高种族。

术法运用者倒是一直都存在,他们运用的是隐藏在中州大陆源力之外的力量,他们能创造出不存在与中州大陆上的东西。术士一直是最神秘的存在,因为他们的传承是靠血脉的。而且很多术法对自身有很大的危害,所以术士在中州大陆上很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关于术法葛天很了解,灵族也有修习术法的。剑士和刀客葛天也很容易理解,在灵族,也有伟大的剑士,修习成剑圣,甚至还有剑神的存在。

但用刀的却没有,可能是刀走凶猛,剑走偏锋,而灵族人多是矫捷,所以对剑的理解更加容易。

但是萨满葛天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于是询问道:

“萨满是什么?”

柯栱听到询问,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如实回答:“萨满他们相信万物有灵,可以将万物赋予在自己身上,可以给出征的战士祝福,也可以控制天气、预言、解梦。这些人认为世界上各种物类都有灵魂的。

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们与其他宗教人员最大的不同是能够以个人的躯体作为人与鬼神之间实现信息勾通的媒介。

作为这种媒介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神灵为主体,通过萨满的舞蹈、击鼓、歌唱来完成精神世界对神灵的邀请或引诱,使神灵以‘附体’的方式附着在萨满体内,并通过萨满的躯体完成与凡人的交流。

二是以萨满为主体,同样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精神世界里上天入地,使萨满的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

柯栱讲述着,葛天和其他灵族人都认真的听着。毕竟萨满对于这些灵族人是一个新的概念。

“我曾经接受过萨满的祝福,他们祝福完,我真的感觉身强力壮了。”柯栱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葛天听完柯栱的回答,心中很了猜疑,于是继续问:“你见过他们施法吗?”

柯栱回答说:“见过,当时我游历到蒙族,经历过萨满的祝福,他们当时是将祖神像挂于树梢,东、西两侧分别挂日、月和大雁,树间皮绳上悬挂驯鹿或犴等兽头、喉、舌、心、肺、肾脏以及四肢和尾巴,兽头朝向祖神,然后围着篝火跳舞。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舞蹈,但是能感受到一股力量进入我的身体。”

柯栱说完,葛天似乎在印证自己的猜疑。最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于是又问道:“现在中州大陆最厉害的萨满是谁?”

柯栱不知道葛天何意,萨满最厉害的是蒙族的萨通,夏国虽然也有萨满职业的存在,但多是一些江湖骗子,没有进入朝堂。

对于葛天的询问,也必要隐瞒,如实回答道:“应该是蒙族的萨通。”说完看了一眼吉焕,吉焕也点点头,然后柯栱继续说:“萨通是成就最高的萨满,我虽然没有见过,但在蒙族,一直都有萨通的传说。”

这点葛天有些意外,柯栱是夏国人,难道夏国没有厉害的萨满吗,于是提出疑问:“你们夏国没有厉害的萨满吗?”

“夏国最尊崇巫术,虽然也有萨满,但是却不像蒙国那样全民面尊崇。”柯栱解释道。

葛天听完柯栱的讲述,心中依然明了。

这个话题就暂且搁浅,于是又问了一个问题:“夏国和蒙国现在实力如何?”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真的只有柯栱能回答。他是夏国的皇子,虽然在外游历多年,对夏国的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而游历途中又多是待在蒙国,所以对两国的军事力量十分了解。于是回答说:

“蒙族的骑兵强悍,现在光骑兵就将近一百万,据说所有的兵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百万。而我夏国步兵厉害,现在总兵力差不多有八百万。现在差不多势均力敌。”柯栱也不藏私,毕竟灵族是来帮九州大陆忙的。蒙族部队虽然强悍,但人却稀少。环境恶劣。夏国贸易发达,人口众多,但各种家族、宗门林立,不能团结。

葛天了然,心中有了大体的答案,又问道:“那其他种族你了解吗?”

其他种族在中州大陆上的势力柯栱还真的不是太了解,吉焕了解一点也不是很详细,于是这个问题在两人都不太清楚中结束。

船此时已经离开灵云大陆很远了,已经看不到海岸线了。现在天海一色,海在灿烂的阳光下平平铺开,微波起伏,像一块硕大无比的绿翡翠,温暖而温柔。碧绿的海面,象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漪,一望无极,这几百艘战船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依旧显得孤单。

赶赴影杀教

伏凡骑着高头大马押着聘礼,骑在最前面,一路上好不得意。

幽珺和伏凡的母亲坐在马车里,聊着家常。不死从马车里传出一阵欢笑声,一路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但是因为有聘礼的缘故,一路上停停走走,再加上伏凡、幽珺两人玩心太重,路上逢山游玩,遇店停歇,现在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距离影杀教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

这一日,天色见晚,日薄西山的辰光中,沉默的寒鸦驮着艳丽的云装霓裳,迎着鲜红灿烂的夕阳,凌空飞过,孤零零的古树,目送晚霞的消逝。

此时正好前面就是一处客栈,众人商议下马停歇。伏凡先走进客栈,商量好价钱,便招呼着仆人下马停歇,然后走到母亲和幽珺所在的马车旁边,说:“母亲,前面有一客栈,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这样的事情一路上发生了很多次,所以母亲和幽珺也有依着伏凡。然后两人在伏凡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到客栈里面。

很快数十人的聘礼大队便坐满了客栈,伏凡很大方,让客栈的管事人把好酒好菜尽管招来。客栈管事人看到是来了一个大主顾,于是赶忙招呼,一句“好嘞,客官稍等。”便急急忙去了后厨。

等数十人再加上伏凡、幽珺、伏凡母亲和伏凡的二叔,整整坐满了三大桌。客栈管事人也很利索,几人刚一坐下,一些凉菜、碗碟和酒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伏凡的一桌就坐了四个人,除了伏凡外,还有幽珺、伏凡的母亲,和伏凡的二叔。

伏凡的二叔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剑圣,差一步就能晋升为剑神。二叔名叫伏师,一身武艺超群,伏凡的剑术就是跟二叔学的。但因为二叔没有子嗣,所以一直都是把伏凡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这次作为聘礼的押运,也跟着伏凡去影杀教。

几人坐下后,伏凡摆上碗筷,为二叔倒满一碗酒,然后也为自己倒满酒,而对于两个女性,伏凡知道母亲是从来不喝酒的,幽珺虽然喜欢喝酒,但是只要她沾酒就醉,一醉就发酒疯,幽珺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在未来婆婆面前,幽珺是不敢沾酒的。

二叔伏师和伏凡满饮了这一大碗,顿感心生痛快,于是问二叔:“二叔,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剑圣啊。”

伏凡自从和白肤族一战后,越来越感到自己实力的弱小,更加让自己难为情的,是最后居然是让幽珺给救了,如果当时不是幽珺破了那个白肤萨满的死灵召唤,自己真的就可能死在了那个地方。

“你现在已经要摸到剑圣的门槛了,很快就能达到剑圣的实力,这事情不能着急,要慢慢来。”二叔给了他一个肯定,也对他有一些告诫。什么事情都不可着急。

“对了,二叔,你知道有人族是白色皮肤的吗?”这个问题伏凡一直想问父亲,但当时在伏家的时候伏凡满脑子都是聘礼的事,给忘了,这次突然想起来,便问二叔。

“白肤色的人族我还真没有见过,但是白肤色的矮人族到是见过一个,你怎么问这个问题?”二叔不知道伏凡为什么会突然问道这样一个问题,很是疑惑。但这件事幽珺知道。幽珺也很想知道白色人族的事情。

听到二叔的疑问,于是伏凡便将自己和白肤族战斗的经历说出来,着重说了一下自己是如何以一当十,杀得白肤族片甲不留的,只是最后一个不小心,遭了他们的暗算,受了一点小伤。然后被幽珺救下。救下之后的事情一笔带过。

幽珺看伏凡说的洋洋得意,脸上全是不屑,心想: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但现在也不好驳了伏凡的面子,只是眼神告诫伏凡丢人的事不要再说了。

幽珺自从在山洞里遇到天孤,自己眼前的事物便变的很奇怪,因为自己总能看到眼前一股股气体流动,她想抓住,但却抓不住。

但是脑子里却可以控制这些气体,只要脑子里想,这些气体就会跟随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东西呈现在眼前,她想到剑,眼前的其他便聚集成剑,想到刀便聚集成刀。

但是当幽珺把这些奇怪的事情告诉伏凡的时候,伏凡却看不见,只是说幽珺出现了幻觉。

此后幽珺也不在意了,而当她不在意的时候,这些气体反而不见了。当真是奇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叔听到伏凡的一战,就知道肯定是一场恶战,他太了解伏凡了:自己的这个侄儿太要面子了。但白肤色的人族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也不好分析。唯一见过的一个白肤色的矮人还只是因为住在海洞里,因为长时间没有见阳光,所以身体出现白化。

白肤族的事当成了饭前的一个小插曲,除了伏凡,也没有人会在意,很快,一些热菜便上来了,整鸡整鱼,牛肉猪脑。好不丰盛。那些跟随押运聘礼前来的人算是有了好福气。

正当众人大快朵贻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两个商人打扮的旅人,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一个旅人对另一个旅人说:“听说了吗?蔡家谋反了。”此话说完,两人也走进了屋子,到伏凡旁边的一处桌子旁坐下

“蔡家?那个蔡家?”另一个旅人不解,但也对此事很不在意,一个家族谋反而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谋反这样的事情在十几年前发生了很多次,等到柯民当上皇帝后,这样的事情才有了好转。

所以另一个旅人不在意这件事,只是想知道又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族谋反了。

“蔡家你都不知道,迷城蔡家,夏国最大的家族。”说谋反的旅人解释道。

“哦,是那个蔡家,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谋反啊,他们在夏国生意做的很大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另一个旅人更加不解了:蔡家靠着夏国的庇护,非常富有,生意覆盖全中州大陆,而且蔡家的长子蔡明不是刚成为雪伦山新的统帅吗。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蔡家指示蔡明勾结蒙族,意图占据雪伦山,差一点就让雪伦山失守。如果不是秦风统帅看出了蔡明的阴谋,说不定现在雪伦山就真的到蒙族人手里了。”说谋反的旅人根据自己听到的传闻,解释道。

“那现在那,蔡家的人抓到了吗?”另一个旅人问道。

“据说已经抓了很多蔡家的人,但是蔡家的家主还有一些子嗣逃跑了,现在正在全国通缉那.。”这是一个大事件,谁能掌握这个事情的真相,谁就能占据聊天的话语权,而这个旅人似乎掌握了不少的事情。

幽珺听到是关于蔡家的事情,很在意,因为好像自己的母亲就是蔡家人,但是自己也不太确定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个谋反的蔡家人,母亲也很少给自己说蔡家的事情。

此时,显示出更着急的却是伏凡的母亲,因为伏凡母亲和幽珺母亲因为两个丈夫的原因,相处的很好,所以伏凡母亲对幽珺母亲的一些事情很了解

幽珺的母亲是姓蔡,叫蔡菲儿,是蔡家家主的妹妹。也是蔡明的姨妈,以前伏凡的母亲还见过这个蔡明,当时蔡明还小,一心想要上阵杀敌,报效国家,那时候几个母亲还嘲笑过小蔡明。

伏凡的母亲站起来,走到两个旅人的面前,焦急的询问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幽珺、伏凡和所有参与押运的人都看着伏凡母亲的举动,有些不解:蔡家谋反难道和伏家也有关系。

两个旅人看到伏凡的母亲,再看旁边一群人凶神恶煞的都盯着他们俩,顿时心中慌了几分。于是那个进们说蔡家谋反的旅人,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是听说的,但是现在蔡家的生意都关门了。”

伏凡母亲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耽搁,于是饭也不吃了,起身示意伏凡二叔到门外,伏凡不解母亲的举动,问道:“妈。怎么了?”

伏凡母亲告诉伏凡:“有些问题,事关你的岳母。”伏凡没有再问,既然母亲发话,那就一定有道理。

伏凡也无心吃饭了,而伏凡母亲让押送聘礼的侍卫继续吃饭,不要在意这些时期。只是让二叔到了门外,随后捡重要的,把蔡家事情的起因告诉了二叔。

二叔听完,察觉此事不简单,此事可大可小,如果皇帝真的要大动干戈,那么影杀教就逃不掉,但如果只是就事论事,只找寻牵连此事的人,那么影杀教将会安然无恙。但现在却没有谁敢判断此事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二叔说:“那我先过去,探听一下。”

伏凡母亲应允,则是伏凡和幽珺也走到门外,此时看到二叔神色慌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伏凡母亲为了不让两人担心,只是说二叔有事,要先走一步。

其实伏凡母亲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仅凭两个旅人的话不足以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没有告诉两人真相。

吃完饭,大家找房间睡下,伏凡母亲越想越是担心,不自觉的想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伏凡还很小,一次过节,自己和丈夫带着伏凡去影杀教做客,当时正好蔡家家主也带着蔡明去影杀教,因此见过蔡明。

当时蔡明十五六岁的样子,在庭院里带着幽珺和伏凡玩耍,玩到兴起之时,站在木桩上,说:“男儿必当报效国家,锦衣华服去,马革裹尸还。”当时伏凡和幽珺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咿咿呀呀的跟着蔡明。

蔡明也不在意两个小孩是否听得懂,毕竟当时伏凡才3岁,幽珺也才5岁多点。但当时的这句话被伏凡母亲听到,感觉到了此人的一心报国,雄心壮志。随后的几年中伏凡母亲又多次听说过蔡明的壮举。着实欣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将军,虽然有家族的支持,但大将军之位何其重要,没有真正的军功做铺垫,怎么可能被夏皇任命为大将军。

所以伏凡母亲想:如果蔡明不是谋反那?那就是被陷害了。

那么是谁要陷害蔡家那,是其他家族为了利益?如果这这样,那蔡明统帅的雪伦山一定会有其他家族的人。但是又有那个家族的势力敢染指雪伦山那。

雪伦山自秦川开始,一直都是夏皇直接掌控,没有谁敢去雪伦山捣乱。

如果不是其他家族,那会是谁,一些朝中大臣?可是他们的理由是什么那?有谁有这个能力那?伏凡母亲想到了一个人:夏皇。伏凡母亲越想越是担心,如果是夏皇的谋划,那么蔡家将绝无生还的机会。

伏凡的担心

银色的月光透过了淡绿的窗帘,婆娑的树叶投下了模糊的暗影,温柔的夜风轻扣着她的窗槛。四周充满了沉寂,这间客栈也仿佛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轻纱。

伏凡现在睡不着觉,白天母亲的举动太异常了,二叔也行事匆匆,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于是在窗前思索着这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就是这件事肯定和蔡家有关。但蔡家和伏家又有什么关系那。

幽珺现在也睡不着觉,在窗口来回走动,白天听到的蔡家是母亲的家族吗?自己的母亲姓蔡,但是那个谋反的蔡家吗?幽珺不确定,她的母亲没有告诉过她关于舅舅、表哥之类的事情。

仔细回想白天的事情,好像听到了一个叫蔡明的人,蔡明是谁,幽珺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这个人,明明感觉对这个人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伏凡和幽珺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房门,相约到了客栈外面,此时月光似水,但两人都无心欣赏。伏凡问:“白天,我母亲举止很怪,二叔也是急匆匆的走了,不会是出现什么事情了吧。”

这也是幽珺担心的,伏凡母亲的举止和二叔的急匆匆肯定是和蔡家有关,但这个蔡家是母亲的蔡家吗?幽珺不知道。于是回答伏凡说:“我也不知道,你知道蔡家吗?”

“蔡家,当然知道,他们是我们夏国最大的家族之一,几乎全国任何地方都有蔡家的生意。”伏凡回答。

“伏凡,我母亲可能也是蔡家的。”幽珺有些担心。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要赶快回去一趟。”伏凡听完幽珺,心中也担心起来。

“我也不是太清楚,有可能是那个蔡家。伏凡,我该怎么办那。”幽珺说出自己的担心,再强大的女人有时候也需要男人的陪伴。幽珺想要伏凡给自己一个建议。这样重大的事情她不愿一个人做决定。现在能帮助的她的,只有伏凡了。

伏凡能感觉到幽珺的心情,于是说:“要么我们先快马回去一趟,这件事不管真伪,都要尽快弄明白。”

幽珺也有此意,只是刚才心烦意乱,想要找伏凡商议一下。两人商量好之后,便去马棚,骑马就便直接奔向影杀教。

两人的事情都被伏凡母亲看在眼中,心想幽珺现在可能知道了些什么,而且自己刚才也是越想越担心。于是先去押送聘礼的小队长屋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便也骑马前去影杀教。

急忙的赶路,三分之一的路程五天二叔便先到了影杀教二叔到了影杀教,亮明身份,拜见了影杀教教主幽冥。

“原来是伏师到了,欢迎欢迎。”幽冥热烈的欢迎。关于幽珺的事情,幽冥是知道的,也知道伏凡和他的母亲即将押着聘礼前来,所以认为伏师到来,是先行商量结婚的情况。

虽然现在出来迎接的应该是由幽冥和蔡菲儿,但是妻子昨天急匆匆的离开了影杀教,不知道所谓何事。所以现在只有幽冥出来迎接了。

很快,幽冥便邀请伏师前去影杀教的偏殿,两人到了偏殿,坐好后,伏师便说:“蔡家谋反的事情你可知道。”

幽冥这几日都在影杀教,闭关学习灵隐剑法,没有走出去,对于外面的时期都不知道,所以关于蔡家谋反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但听到蔡家谋反的事情,心中陡然一惊:“什么?蔡家谋反?”

“是的,我们在路上听到有人说蔡家谋反,所以才特意赶来询问究竟。现在蔡家的生意都已经停止了,不管谋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蔡家肯定遭到了危机。”伏师根据伏凡母亲的交代和路上的听闻,如此说道。

“此事我不知道,我会马上派人查看清楚的。”此事事关重大,伏师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再联想到昨日妻子急匆匆的离开,幽冥可以判断,蔡家肯定遭到了危机。幽冥想要知道具体的事情,所以说:“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现在外面都在说,是蔡明勾结蒙族,害的雪伦山差点失守,而且查到了蔡家通敌的书信。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是蔡家在夏国的生意都已经关门了,这是我亲眼所见。”伏师将自己听到的、见到的都告诉了幽冥。

正说话间,妻子已经回来了,差人把幽冥喊到了后山。幽冥听到妻子喊自己去后山,知道事情真的有些不简单了,于是立刻邀请伏师前去后山。

等到了后山,看到妻子和岳父以及岳父家的亲眷在一起,他们都神色忧愁,行色匆匆。幽冥和伏师看到此情景,知道事情已经很严重了。

蔡菲儿看到丈夫和伏师赶过来,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蔡菲儿认识伏师,以前蔡菲儿和丈夫去伏家做客的时候,还看过伏师练剑。蔡菲儿立刻迎上去,拉着幽冥的手,说:“我蔡家遭人陷害,现在想先在此躲避几日。”

幽冥对于岳父在此躲避不在乎,这是人之常情。只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蔡菲儿悲痛难过,只是落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这时,蔡家家主站了出来,说:“我族被夏皇设计,他们陷害我族通敌,现在已经被通缉了。”

被夏皇设计,此事绝不是小事,但幽冥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岳父和他的亲眷没有地方可去,于是立刻安排他们住的地方。随后,幽冥、伏师和蔡家家主来到一间小屋子。

幽冥介绍伏师说:“这是末日山伏家人,叫伏师。是值得信赖的人”然后转向蔡家家主说:“这是我岳父蔡山,蔡家的掌舵人。”

介绍完毕,幽冥问蔡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篇《男儿行》,与君共赏。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门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真相

蔡山听到女婿幽冥的询问蔡家发生的真相,也没有必要隐瞒,于是就将蔡家这段时间的经历说出来。

等蔡山讲述完,伏师和幽冥才知道了这段时间蔡家的经历和关于蔡家,夏皇设下的这个巨大的阴谋。

蔡家的厄运要从蔡明当上雪伦山统帅的时候说起。

当时,在朝会上,蔡家以压倒性的优势,为蔡明拿下了雪伦山的统帅的职位,全蔡家人都异常的高兴,拿到雪伦山统帅之后,蔡山在阳城和迷城两个地方大摆了三天的宴席,往来宾客无数,热闹非凡。

而且在宴席期间,很多生意都主动找上门来,挡都挡不住,大摆三天的宴席的非但没有花一分钱,还净赚了几十万金币,蔡家的生意也确实上升了一个层次。仅仅三天的时间,夏国所有的生意都被蔡家染指了。

但是好事却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蔡家便受到了蔡明的一封信,信中说雪伦山的粮草因大雨耽搁,现在还没有运到,现在雪伦山的士兵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吃过饱饭了。希望父亲支援。

蔡山接到信。不敢有丝毫耽搁,既然雪伦山有难,蔡家当然义无反顾,于是蔡家立刻差人去给土南城送钱,让当地的商户去收购东西。然后运往雪伦山,而且还从雪伦山附近调用了大量的食物,棉衣运往雪伦山。只此事,便花费了蔡家将近一半的钱财。

可想当时蔡家为支援雪伦山付出了多少钱财。

后来,蔡家来了一个人,他是蔡明的侍卫,他告诉蔡山,蔡明被雪伦山的宇文京杀死了。而且当时他拿出一封信,信是蔡明写的,蔡明在信中说自己当雪伦山统帅其实都是夏皇的算计,目的就是消灭蔡家。

当时的蔡山起初不信,以为是有人在算计蔡家,当时蔡山虽然长子死了,十分痛心,但是战场上生死平常,也是无奈之事。只要雪伦山没有丢掉,那蔡家就算对得起这份职责。

于是便将这件事只当成一件孩子战死的时期处理。

接着没过几天,蔡山就察觉夏皇在暗中调查蔡家,本来蔡家一心为国,虽然是商贾之家,但当国家有困难的时候,蔡家都是第一个捐钱捐物的。

这个时候的蔡山还以为是夏皇感觉蔡家的钱财太多,要敲打一下。

这也无所谓,大不了花钱免灾,但是当蔡山认为只是花钱免灾就能过去的时候,夏皇居然拿到了蔡家私通蒙族的书信。

这点让蔡山很吃惊。因为蔡山根本没有书写过这样的书信,怎么可能会被夏皇拿到。

直到现在蔡山才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但有谁会栽赃陷害那?而且没有给蔡家任何辩解的机会。

紧接着夏皇就直接派沈赞去缉拿蔡家人,当时蔡山在慌乱之中,看到来送信的那个侍卫在给沈赞指路,那时候,那个侍卫变成了另一个人,蔡山认得他,他就是宇文京。

逃亡之中,蔡山和几个亲人从蔡家的一处秘密通道。

后来,事情也就明了了:就是夏皇在设计蔡家,宇文京是跟随秦川的,他们都是夏皇的嫡系部队。是只属于夏皇的精锐部队。

这时候,蔡山说了一句话,让伏师和幽冥害怕,当时蔡山说:“我怀疑秦川根本就没有死,而是以假死来让蔡明当新的雪伦山统帅,这样,如果雪伦山有失,那蔡家就真的百死难辞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圈套就太大了。

后来蔡山一路逃亡,路上看到蔡家的生意全部关门,所有蔡家人都被斩首,血流成河。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蔡山悲愤交加:“我蔡家为夏国忠心耿耿,他柯民不能这么对我们蔡家啊。”

蔡山讲完,痛哭流涕,能让一个夏国最大家族的家主痛哭,可见是悲伤到了什么程度。

“那你们在这里安全吗?按照你说讲述的,夏皇肯定是要对蔡家赶尽杀绝的。”听蔡山讲述完,伏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蔡山没有回答,是幽冥接上伏师的话,解释道:“夏皇应该不会找到这里,因为我们是刺杀的教派,为了不给我们教派和蔡家添麻烦,当时我迎娶蔡菲儿的时候是秘密举行的,而且当时蔡家也是宣布蔡菲儿是染上疾病,无药可治,死的。

所以我们影杀教和蔡家的时事都是秘密进行的,这件事就是连我女儿幽珺都不太清楚,”

听完幽冥的解释,再对照当时幽珺听到蔡家的反应,知道幽冥说的是真话。但是伏师是谨慎之人,还是说:“那也要做些应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句话得到了蔡山的赞同,毕竟设圈套的是夏皇,他是一个泱泱大国的国君,而且处心积虑的设置了这么大一个圈套,目的就是要对蔡家赶尽杀绝的。

幽冥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于是说:“我知道,我会安排的,你们暂且住下,即使他们知道这里,一时半会也不会找到的。”

说话间,伏凡和幽珺也已经到了影杀教,两人没有时间耽搁,下马后幽珺直接去找母亲,伏凡在旁边陪着。当幽珺看到母亲的时候,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几天的狂奔,终于得见,一切都还来得及。

于是幽珺问母亲:“妈,那个蔡家是你的家族吗?”

蔡菲儿没有想到这件事已经被女儿知道了,看来夏皇的行动很迅速,既然女儿都知道了,那这件事可能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夏国,甚至是整个中州大陆。

蔡菲儿也没有必要隐瞒,于是说:“是的,现在蔡家正在被全国通缉。”

伏凡和幽珺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都是沉重,这时候,幽珺又问:“那蔡家真的谋反了吗?”

这件事对于两个青年人来说很重要,一路上,他们就商议认为:只要蔡家没有谋反,那么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蔡菲儿回答说:“没有,但是现在也和谋反一样了。”说完是一声无奈。

蔡菲儿自幼在宗家大族里长大,对于那些阴谋权利很了解,既然是夏皇的谋划,那么蔡家就真的是百口难辩了。如果夏皇是一个昏君,听信谗言,那么蔡家还有可能在今后的几年有平反的可能,甚至还能再次恢复现在的局面。

但是夏皇是夏国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他说的所有话就会被民众所信服。蔡家将永远难以翻身。

伏凡不知道里面的厉害关系,站出来,说:“既然没有谋反,那我让我父亲去劝说夏皇,让他对蔡家网开一面。我父亲的话夏皇应该能听进去的。”伏凡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幽家的女婿,所以也是为幽家着想。

蔡菲儿听到伏凡这样说,心里暖了一点,但是此事夏皇拿雪伦山做设计,不可能仅凭伏王的几句话就能让其改变主意的。于是说:“不用麻烦了,这件事如果能到此结束,就已经是上天对蔡家最大的庇佑了。”

此时,幽冥、伏师和蔡山已经商议完,从小屋子出来。根据刚才的商议,现在全部影杀教的所有人不能下山,而且山下的所有影杀教弟子也不准上山。此事,幽冥很快的就去安排了。

伏凡和幽珺又和蔡菲儿说了一会话,问了一些关于蔡家的事情,然后就多是安慰幽珺的母亲。这些话虽然对于蔡菲儿来说没有丝毫的作用,但能听到几句暖心的话,心中也是欣慰,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的安危。

伏凡和幽珺安慰完蔡菲儿,于是便从蔡菲儿的房间里出来,刚走出来,正好看到伏师和蔡山。

伏凡和幽珺不认识蔡山,但看到此人和伏师在一起,也没有多想。于是伏凡便过去问伏师:“二叔,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伏师在蔡山面前也不好回答,而这时候,幽珺的母亲蔡菲儿也走了出来,指着蔡山说:“珺儿,这个人是姥爷。”

幽珺和伏凡都是一愣,因为幽珺从来没有听说过父母说过自己有一个姥爷,伏凡当然更不知道,所以两人都有些惊讶,但惊讶归惊讶,既然是姥爷,那幽珺只能对着蔡山喊了一声:“姥爷。”

蔡山看到幽珺温雅秀美,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于是对很和气的说:“好,好”

随后,蔡菲儿给蔡山介绍了伏凡。关于伏凡即将和幽珺结婚的事情没有说,只是说:“这是末日山伏王的儿子,叫伏凡。”

蔡山看伏凡也是一表人才,又连说了几句好好。因为伏凡和幽珺的到来,蔡山和蔡菲儿暂时脱离了那种悲痛,开始其乐融融,

幽冥吩咐玩之后,和众多长老又商议了一番,告诫他们现在现在影杀教的所有人员的走动都需要请示。违令者杀。然后又单独留下了大长老,说:“如果影杀教有灭教的危险,你带着众人从通道中逃走,放下千斤石。”

虽然大长老不理解,但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就单纯的把这件事认为是影杀教得罪了一个大人物。

这个时候,伏凡的母亲也赶了过来,伏凡母亲知道此事的严重性,稍有不慎,影杀教就会被夏皇全部消灭。所以一路上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快马加鞭。

当伏凡的母亲走进门,看到所有人都在,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来之前,她自己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

众人相互聊了几句,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此时仆人上了一大桌子饭菜,现在也是一大桌子人,除了幽冥、蔡菲儿、伏凡的母亲、蔡山、伏师等人,还有蔡山带来的五个蔡家人,他们分别是:蔡家的老管家,也是天巫级别的高手蔡田,蔡山的妻子王氏也是蔡菲儿的母亲,还有就是蔡山的小女儿蔡红,另外两个是蔡山的贴身侍卫,一个叫高峰,一个叫高山。

等蔡山介绍完所有人落座后,气氛一时间陷入诡异,毕竟以伏凡这边坐的是来下聘礼的,本是喜事,而蔡山这边做的则是蔡家人,是刚遭灭门,却是悲事,但众人相聚在一起,又是喜事。一时间饭桌上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幽冥看着这诡异的饭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悲事不容易提,免得伤人,终于,他找到了一个话题,于是问伏凡:“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伏凡听到幽冥的询问,立刻站起来说:“聘礼现在还在路上,已经准备好了,但天螭剑我拿来了”说完,将天螭剑献给幽冥。

幽冥拿到天螭剑,仔细端详,其实当时幽冥索要天螭剑只是一时的气话,伏凡把自己的女儿骗走,那个做父亲的不心疼。知道天螭剑是伏家的宝物,于是拿天螭剑试探伏凡,没想到伏凡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

之后幽冥特意给伏王回了一封信,说天螭剑的事情:“天螭剑只是借来看看,等幽珺回去的时候,还让伏凡带回去。”

幽冥拔出剑来,一道寒光伴着龙吟声,在座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剑便知道绝非凡品。幽冥抚摸着这把剑,连声说:“好剑,好剑。”之后把剑又放回剑鞘中,交给了蔡山,蔡山也仔细端详了这把剑,也连声说“好,好。”

然后幽冥说:“既然你把剑拿来了,那你和幽珺的婚事我也就同意了。”

伏凡听到幽珺的父亲同意,正准备谢谢,但门外突然有侍卫大喊:“报,有人攻山!”这一声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攻山的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一时间大家也都没有心情吃饭,都慌忙到影杀教的最高的一个望归塔上查看敌情。

血色婚礼

几人慌忙到了望归塔,看到山下面的部队,这个部队高举夏国军旗,就知道该来的已经来了。

这个军队行动时要象风一样迅速,队列象树林一样整齐,攻击时要像烈火一样毫不留情。防守如大山,发动如疾雷闪电,一看就是夏国最精锐的部队,所幸山路崎岖,上山的路很不好走,所以留给影杀教还有一些时间。

这时候,幽冥开始想着如何退敌,对周围的人说:“后山有一个秘密通道,山的右面还有一处小山路,我让人先带你们走,你们先走,我留下来保护,毕竟是我影杀教的基业,死也要死在影杀教里。”

蔡山看到此时的情景,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再有活路,夏皇找到这里,肯定是将此山围的水泄不通,怎么可能会有一点疏漏,设了那么大的一个局,现在还有最后一步,以蔡山对夏皇的了解,肯定已经封了下山的所有路。

蔡山已经心死。其余众人也都无奈,所以也就不再想着逃跑的事情了。山下夏军太多,这一个小小的影杀教如何能脱身那。抵抗只是无谓,于是幽冥下令,所有的影杀教徒众退到练武场。

军令一出,影杀教所有的教徒都退到了练武场,此时,饭桌上的人也都到了练武场,现在影杀教教徒还有一百多人,再加上影杀教的长老,亲眷、仆人,大约二百人齐聚在影杀教。

幽冥走上练武场的点将台,对下面的众人大声喊道:“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了,我影杀教抵挡不住夏军的攻击,是我对不起你们,大长老会带领你们从我们影杀教的秘密通道中逃出去,等你们逃出去之后就隐姓埋名,过完一生。”

这件事幽冥和大长老商议过,如果影杀教到了不能幸存的时候,由大长老带着人先逃出去,封上千斤石。只是没有想到上午才商议好的事情,下午就要实施了。

之后,除了几个衷心的侍卫和长老外,其他的人都跟着大长老去了秘密通道,现在练武场上还剩下二三十人。没过多长时间,夏皇就领着沈赞和其他的将军攻上了影杀教,来到了练武场。

夏皇和沈赞看着还剩下的二三十人,知道其他人都已经转走,但夏皇不担心,现在又五万大军包围着这个小小的影杀教,所有人插翅难飞。而且夏皇名单上的人都在这个练武场,所以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蔡山看到夏皇,无可抑制的愤怒在他的血管中奔腾翻滚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时像有一颗炸弹在心房里炸裂,从心里发出一股势力辐射全身,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了。但是即使如此,还是要忍着,因为现在的反抗只是徒劳。

后面上山的夏国军队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将影杀教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几人插翅难飞。这时候蔡山走出来,对夏皇怒喊了一声:“为什么?”

是啊,他现在虽然已经知道是夏皇在设计他,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蔡家没有谋反,而且对皇家忠心耿耿。要说功高盖主,也不成立啊,当时蔡家除了蔡明是大将军外,其他的势力都是在生意上。完全威胁不到皇权啊。

柯民没有回答,他知道蔡家没有罪,但自己既然来了,那他们就有罪,有大罪,于是说:“蔡家谋反!”

蔡山听完,仰天大笑,谋反是多么可笑的借口。

其他的几人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心态也就平和了。但这时候,伏凡走出来,跪下对夏皇说:“请让我完成婚礼。”

所有人对于他的做法都感到很是诧异,但是他们不知道,和幽珺结婚是伏凡最大的执念。伏凡的母亲也知道在这里,死是必然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于是也跪下,说:“看在我伏家时代守护封印的事情上,请容许我儿完成婚礼。”后来幽冥、蔡菲儿、幽珺也跪下了,之后,所有还存活下来到二三十人都扑通跪下。

下跪就是已经心死,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再看跪下最前面的伏凡,夏皇还记得当时第一次见伏凡,那时候他意气风发,即使见到自己也没有下跪,但是现在,他却跪下了,所有的骄傲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夏皇很是得意。下跪就是臣服,蔡家臣服只是一个开始,后面夏国内所有人都会臣服。夏皇享受这这份臣服,成人之美的事情夏皇还是很乐意看的。于是说:“好”。

等夏皇说完好之后,伏凡便拉着幽珺走到最前面,现在没有鞭炮,没有喧鼓,甚至连头盖都没有,两人手牵着手,由蔡山为他们主持婚礼。

此时,因为伏凡的父亲没有到,于是伏凡的母亲将二叔拉倒自己身边,二叔本就是伏凡的师父,受得起这一拜,于是幽冥、蔡菲儿、伏凡母亲、二叔伏师站在一排,蔡山站在旁边,看到所有人就位,于是高喊:“一拜天地。”

一拜天地本是向身后对着天地一拜,但身后却是夏皇、沈赞等人,伏凡肯定不会拜他们,于是便朝着自己家乡的方向来拉着幽珺向左面一拜。

拜天地代表着对天地神明的敬奉,伏凡却是对着末日山一拜。此后的因果却也因此而成。

一拜天地之后,接着就是二拜高堂。蔡山高声喊出:“二拜高堂”,现在蔡山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在这上面发泄了。

两人转向幽冥四人,对着他们就是一拜,这一拜代表敬畏父母、祖先。

第三拜是夫妻交拜,蔡山看伏凡和幽珺两人拜完父母师父,接着喊出“夫妻交拜”。

伏凡幽珺两人转身,对着面。伏凡看到幽珺一脸嫣红,比平时更美丽了。而幽珺看着伏凡,一脸得意,心中是十分的欢喜,暂时忘记了旁边随时都可能要他们命的夏国军队。

于是两人慢慢对着跪下,低头一拜,两人头不巧碰再来一起,幽珺此时更是一脸的娇羞,跪拜完成,本来接下来就是送洞房了,但这一步看来是不能进行了。

入洞房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但现在只能免了这一步骤。蔡山也知道现在不能按照礼节完成入洞房,于是在两人夫妻交拜完,起身之后,直接喊出:“礼成。”

婚礼完成,夏皇便退到前面,沈赞看夏皇退到后面,知道下面就是自己的事情了,于是大手向着伏凡一挥,众多将士便冲向伏凡等人。

禁摩令:与故事无关

这篇文章与故事无关,只是最近回家因摩托车的事情发些牢骚。

摩托车轻便灵活,行驶迅速,除了正常的骑行外,还可以用来巡逻、客货运输等。本来存在即是合理,但这个合理的存在却被禁掉了。我喜欢摩托车,但买的摩托车却只能放在家里,束之高阁,久而久之都忘了我还有一辆摩托车。当时买车的时候有消息称禁摩令要去除了,徐州不再禁摩了,是的,现在徐州在特定的地方也能骑摩托车,但徐州下面的县城却还是在禁摩托车。想不通,也弄不懂,为什么现在还在尽摩托车。

其实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道路交通安全法》等法律法规,城市禁摩是不合法的歧视性政策,而且国家层面从未颁布禁摩法令,禁摩似乎只是地方在禁,说了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主要的理由我罗列了一些:1、摩托车太不安全;2、摩托车扰乱交通秩序,造成交通拥堵;3、摩托车没有规矩,不好监控;4、骑摩托车在路上看起来乱乱的,不雅观;5、污染环境。看起来这些观点似乎合情合理,但社会在发展,而且发展到了现在,这些理由还成立吗?

首先摩托车太不安全,诚然,骑摩托车确实不安全,有人做过一个统计,按照每亿公里的死亡数的话骑摩托车的人死亡率是开汽车的人的36倍。是的,既然不遵守交通规则,死亡也是活该,但既然有人不遵守交通规则,你大可以吊销他们的驾照,或者是高额罚款,谁违法谁负责,该行政拘留行政拘留,该判刑枪毙就枪毙。或者是进行对摩托车的严格管理,凭什么要禁止我骑摩托呢。就比如自从国家严查酒驾以后,酒驾下降了将近50%,这不就是管理带来的好处吗?或者是提高摩托车的安全性,强制骑车必须戴头盔和护具,这也是都可以接受的啊。如果因为摩托车不安全而禁止摩托车,这个我只能呵呵了,难道因为菜刀会伤人,就把菜刀禁了吗?难道因为长个屌就可以判你强奸罪?这叫未罪推定。摩托车只是一种交通工具,不要赋予其更多的意义!

第二,摩托车扰乱交通秩序,造成交通拥堵,关于这点我就呵呵了,摩托车他们的灵活性够强,因此随意性也很强,绝对不可能是阻碍交通顺畅的因素。要知道一辆两轮机动车在道路上行驶需要的道路面积大概只是汽车的1/10到1/3。或许很多汽车驾驶员抱怨摩托车占用了机动车道停车,但是你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犯,对于侵犯了别人的利益你怎么不在乎那,要知道在中国,占用非机动车的汽车,远多于摩托车占用机动车道停车。而且很多汽车反而仗着自己块大,常常在逆行超车的时候逼迫摩托车让道。而且,现在开着四个轮子在大马路上、在十字路、在停车场排的整整齐齐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占用的是整个社会的公路资源。而且因为汽车多了,红灯的时间越来越长,你们在车子里风不吹雨不淋的等红灯时是挺得意的,但凭什么我们骑摩托车、电动车、甚至行人要和你们一样等那越来越长的红灯。占用社会资源最多,污染最重,也好意思出来说三道四。

当然还有摩托车没有规矩,不好监控,骑摩托车在路上看起来乱乱的,不雅观,的确,这都是客观存在的真实原因,我们反对禁摩令的人也不狡辩,但是这些问题难道不应该是道路交通部门的应该去管理的吗?纳税人养了执法者是让他们为人民服务的,遇到问题直接禁掉而不是想着怎么可以管理好,这不是一个部门应该有的态度。有人说骑摩托车就有了飞车党、摩托车抢劫等,这样的事情可能还有,但现在摄像头等辅助执法设备越来越发达,可以通过视频监控来执法,根据车牌号处罚啊。还是上面提到的一句话,难道因为菜刀会伤人,就把菜刀禁了吗?摩托车只是一种交通工具,不要赋予其更多的意义!有坏事的发生不能怨一个机械,他们又没有思想,人如果有坏的想法他们总有办法实现。

当然还有污染环境,这就更扯淡了,要因为这个原因最应该禁掉的不是摩托车而是汽车,而且摩托车是国家允许生产的,它的污染属于国家允许范围内,把环境污染归咎于摩托车,真是罚不当罪。如果摩托车要是会说话,它一定比窦蛾都冤。还有如果真要禁,那就从国家层面判定摩托为非法的,然后禁销售,禁生产,不能落牌,不能有驾照。这些做到了吗?一方面成产摩托车,一方面限制各种自由,这简直就是不讲道理。可以倡导、鼓励不使用摩托车,就像是鼓励禁枪,禁毒一样,慢慢深化人心,但直接禁掉,说不过去啊。

禁令这样一个决定,常常并不是对社会最有益的决定,而又一定是最不受民众欢迎、最影响民生的决定,所以永远都应该是最后的选择。

择。

血色婚礼3

“母亲”,随着幽珺的一声高喊,伏凡和他母亲才注意到幽珺这边,幽珺这边,她母亲蔡菲儿本来是与夏皇的剑圣侍卫战斗在一起,但是蔡菲儿的武力不是剑圣的对手,于是渐渐落了下风。

沈赞本来是在旁边,不知道什么原因,沈赞也加入了混战,只是他没有加入伏师、幽冥和高山、高峰那边,而是选择了蔡菲儿。本来蔡菲儿就不是夏皇剑圣侍卫的对手,现在在加上沈赞,蔡菲儿就更加难以招教了,于是沈赞趁蔡菲儿没有注意,砍下了蔡菲儿的右手。

幽珺看到母亲的一只手被砍了下来,心里悲痛,本想过去相助,但是被周围身边无数的士兵死死围住,想过去不可能。

蔡菲儿被砍下右手,蔡山和幽冥都想过去相助,但两人都被夏皇的侍卫缠住,分身不了。蔡山是蔡家的领导者,对政治、商业很精通,但对自身的武力没有研究,所以剑法也没有剑圣级别,以至于和夏皇侍卫的打斗是处处受制,完全没有能力过去。

而幽冥本想过去,但刚才和蔡菲儿对战的那个剑圣侍卫看到蔡菲儿被砍掉了一只手,于是立刻去围攻幽冥,幽冥以一敌二,对战两个剑圣,也是招架多,进攻少。虽然幽冥也是剑圣级别,而且精通刺杀之术,但现在在战场上,刺杀术根本施展不出来。想冲也冲不过去。

伏师对战暗影卫的剑神和天巫,三人打的有去有回,隐约间还占上风。于是抽空还要保护一下伏凡的母亲。

蔡山的两个侍卫高山和高峰这边也不乐观,本来有一个夏皇的侍卫是对战高峰的,但是看到和高山对战的侍卫有些不敌,于是过去支援,而现在高峰被夏国的战士包围,砍完左边砍右边,但就是杀不完,冲不去去。

高山这边,对战一个绰绰有余,但两个就有些吃力了。三人身上的伤口都在慢慢增加,最后,高山实在撑不住了,于是完全放弃了防守,全部改成进攻,两个侍卫在他的疯狂下竟然有了怯战的意思。

但两个侍卫虽然有些怯战,但攻击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于是高山身上的伤口却是越来越多,最后,高山砍下了一个侍卫的脑袋后另一个侍卫砍掉左腿。

高山站立不稳,又被一剑捅在了背上,高山心狠,让剑直通自己的身体,而他自己则顺着剑缩短了两人的距离,然后抱住另一个侍卫,一只脚猛然使劲,从影杀教的上山通道上摔了下去。

高峰看到自己的兄弟战死,心中发狠,对着围住的士兵不要命的攻击。因为招式、心态乱了,所以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最后,被士兵用乱刀砍死。

这时候,烟雾越来越浓,弥漫开来,遮住了很多士兵的视线,幽珺终于可以施展影杀术,于是幽珺在烟雾中来回穿梭,冲出了包围圈,来到母亲身边,此时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刚才一直被沈赞压着打,现在全身伤痕累累。

烟雾没有迷住沈赞的眼,沈赞看到幽珺加入了自己的战斗,二话没说,直接刺向幽珺,幽珺躲闪开之后,与沈赞对战。但沈赞毕竟是久经沙场之辈,对幽珺的刺杀术完全不在意,在沈赞面前这些完全是小儿科,于是幽珺一个不注意,被沈赞砍了一刀,正当想要再补一刀的时候,蔡菲儿挡住了那一刀,沈赞的刀直接刺进去蔡菲儿身体。

蔡红和他母亲吴氏本来是被影杀教的弟子们守卫着,但影杀教弟子被夏皇的士兵越杀越少,现在只有几个人了。吴氏这时候在后退的路上被台阶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蔡红本想拉起母亲继续走,但被母亲阻止,吴氏高呼一句:“快走!”

蔡红不想走,硬拉起母亲,但还是被赶来的夏军一矛刺进了母亲的身体。

蔡红无奈,只能退到影杀教的房间了。这个房间本来是影杀教弟子休息的地方,有很多棉被,而此时蔡红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点燃的蜡烛,于是计上心头,直接将蜡烛倾倒在棉被上,火苗由小变大,瞬间变成了熊熊大火,很快大火就已经是人力难以阻挡了。

此时幽珺高喊一声:“妈!”心中悲愤交加,天地元气也开始狂暴,只是这时候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眼前中的气流的运动再次出现。

幽珺凝聚着这些元气,全部汇聚成剑气,全力攻击向沈赞和他身后士兵,这些士兵没有什么感觉,但沈赞感觉到不对劲,于是慌忙躲开,而没有躲开的士兵全部被元气汇聚成剑气透体而亡。

夏皇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伏师、两个暗影卫和在后山的吕候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天地源力变得狂躁了,他们都知道,要想控制天地源力,必须是已经接触到天地源力的前辈们。对巫师来说,能接触到天地源力的是巫圣,是比天巫更高的层次。

而看到是幽珺,夏皇很诧异,但也不容多想,他知道,这个小小的地方如果有控制天地源力的存在,那么自己的所有士兵都不可能存活,于是提剑亲自攻击向幽珺。

伏凡守卫着母亲,已经渐渐难以支撑,不时还要伏师过来支援一下。但伏师对战的是两个暗影卫,一个剑神一个天巫,虽然打的不相上下,但毕竟有等级压制,伏师也越来越吃力,而那位剑圣级别的暗影卫也一样,他从来没有见过剑圣的实力,可以和他这位剑神打的难分伯仲。而且这位剑圣对剑法领悟之高,完全超过自己。各种剑法招式可以随心所欲。

伏凡母亲看着伏凡,知道伏凡现在越来越难支撑,也知道只要自己不死,自己的儿子不会退半步。于是对守护在自己前面的伏凡说:“记住,活下去,末日山需要你!”

说完便捡起旁边的一把利剑,自刎而死。

蔡山也渐渐支撑不住剑圣的攻击,被剑圣抓住蔡山的破绽,一剑砍下了蔡山的脑袋。

而幽冥这边,看到妻子被杀死,心中怒上心头,此时烟雾已经很浓了,幽冥的刺杀术可以完美的展开,于是直接游走到刚才围攻妻子的侍从旁边,在烟雾中直接砍下了那个侍卫的脑袋。而刚才的两个剑圣侍卫一时间没有锁定住幽冥的气息,想要在人群中再次锁定,已经很难了。

血色婚礼2

随着夏皇的一声令下,夏国将士一拥而上,刀剑兵戈齐上围住蔡山、伏凡等人。

终于,这场大战在一个士兵想要用矛刺杀蔡山,而被蔡山一剑砍下脑袋中开始了。

于是,夏军潮水般的向众人杀过来,而影杀教这些人则迅速围成两个圈,仔细看这两个圈,一个圈的中心是伏凡的母亲,一个圈的中心是蔡山的妻子吴氏和蔡红,因为三个人不会武功。所以以两人为中心守卫着。

伏凡的母亲这边,是伏凡和伏凡的二叔,还有一些侍卫,蔡山这边则是幽冥、幽珺、蔡菲儿还有蔡家的几个人。

影杀教的众人面对敌人的攻击且战且退,退了不足十米,他们前面就已经倒下了三四十人。他们有夏国的士兵,也有影杀教的弟子。

因为伏凡的二叔伏师是剑圣级别,差一步就是剑神了,所以这些夏皇带来的士兵对他如同切瓜砍菜简单。而蔡山这边,高手很多,有幽冥、蔡田等人,实力更是强悍,一时间夏皇的军队奈何不了他们。

虽然硬磨也能把他们都磨死,但这些精锐的战士死在这里可惜,于是夏皇将吕侯和自己身后的五大侍卫全部喊来,拿下他们。

夏皇身边的五大侍卫,都是剑圣级别的高手,此五人一处,战场情况立刻改变,这五人,有两人对战蔡山的两个侍卫:高峰、高山。

高峰和高山都是多年前就晋升到了剑圣,与同样是剑圣的侍卫打斗在了一起,四个人实力不相上下。剩下的三个侍卫,一个对战的是蔡山,另外两个分别对战幽冥和蔡菲儿。

而吕候这边,因为吕侯是天巫级别的高手,巫师是不擅长这种战场厮杀的,所以很自然的,侯选择了蔡山的管家蔡田。

吕候和蔡田两人都是天巫的实力,唯一的差别在于蔡田只是一个家族的供奉,所接触的巫法不多,而而吕侯则是夏国的十大长老之一,又是源巫教副掌教,所见识的功法要远远对于蔡田。但是蔡田比吕侯晋升为天巫的时间更早,一身巫法娴熟,所以两人用巫术打的有来有回

伏凡和幽珺都没有在武力上达到一定的实力,伏凡还没有达到剑圣的实力,幽珺擅长的是刺杀,对于战场上的厮杀经验不足,所以,两人分别负责保护自己的母亲和祖母。

此一战,没过多长时间,影杀教瞬间便血流成河,横尸无数。而这里面杀人最多的就是伏师,伏师杀人用技而不是用力,往往都是很巧妙地将夏皇的士兵一击必杀。

夏皇看到此情况,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有想到伏家人也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还有一位剑神级别的高手。

但现在情况就是如此,不得已,夏皇只好将自己身边的两个暗暗影卫也派了出去,这两个暗影卫都是夏皇柯民的贴身侍卫,对夏皇寸步不离,数次保护了他的性命,他们一个是天巫,一个是剑神。所习得的功法更是中州大陆上数一数二的。

两人接到夏皇的命令,很快就加入了这场混战,两人的目标都是伏师。

影杀教的众人越战越吃力,而蔡田和吕侯这边,蔡田以前见过吕侯,知道吕侯也是一个天巫级别的高手,心中不敢怠慢,于是等吕侯刚一到自己面前,蔡山直接一道“巫能冲击”攻击向吕侯,“巫能冲击”是巫师最开始学习的巫术,只要是巫师,这一招是必学的。

“巫能冲击”靠的是纯巫力的攻击,将自己身体里的巫力用冲击波的形式释放出来,这也是检验一个人巫力的纯度和能力最直接的体验。

吕侯对蔡山是不了解,他以前只知道蔡家有一个管家是天巫级别,而对于这位天巫的实力和修习的是什么巫术都一概不知。

但吕候知道,想要了解的对方实力的唯一办法就是硬接这道“巫能冲击”,通过对方释放的能力去反过去追溯对方的巫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于是吕侯直接在身边凝聚成一个巫屏,抵挡住了这道巫能冲击,然后被蔡田的“巫能冲击”反震出了几步,虽然被反震出了好几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挡住了,现在,两个人对对方都有了初步的判断。

吕侯能感觉出蔡田巫力很纯,很强大,自己用全部的力量凝聚成的巫屏,虽然没有被打破,但也是被反震出了几步,而想要达到反震,就代表着对方巫能虽然和自己相差无几,但巫术的运用上却比自己高出一截。

而蔡田此时通过刚才攻击的反馈,也已经对吕侯有了大概的了解。

两人的战斗都没有用那些巫师的技巧型的能力,因为他们都知道,所有那些巫师的技巧型能力,在另一个同等级的巫师面前都是透明的。所以,两人的战斗变成了斗法一样。

吕侯生生硬接了蔡田的“巫能冲击”后,接着他两手一开,双手中间汇聚成了一道闪电,这道闪电发出“滋滋”的声响,吕侯没有停下,双手握住,闪电便凝聚在了手上。

蔡田知道这是巫师的另一个领域,叫“己身”,就是将巫师的能力直接附在自己身体上让自己更加强大,他们这些的人一般称为战斗巫师。他们擅长的是近身作战。

蔡田没想到吕侯居然是战斗巫师,一般而言,巫师是讨厌近身战斗的,这样的话,一些强大的需要引导的巫术就施展不出来。此时的蔡田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吕侯近身,否则的话自己精纯的巫术变发挥不出来。

战斗巫师很早就存在了,只是修习的人很少,因为巫师太怕近身了,所以就出现了修习近身巫师的战斗巫师,他们不怕和传统的巫师对战,因为他们可以用巫师能力缩进距离,与那些不是战斗巫师的人进行贴身战斗。

而这些巫师也不怕与剑士、刀客作战,如果与他们作战,战斗巫师可以在战斗中用巫师能力。一样可以对敌人进行压制,只是战斗巫师太难修炼。

于是等吕侯将闪电凝聚在手上的瞬间,蔡田便一招“巫隐”再加上一招““雾烟阵””,封住了吕侯的前面。

蔡田释放出“雾烟阵”,不仅是要封住吕侯的视线,而是要为影杀教等人弄出多一丝的逃生机会,因为蔡田知道,如果和吕侯一对招,那么接下里生死难料,也没有机会再帮助蔡山了。所以,直接一招“雾烟阵”,封了影杀教。而这一招也消耗了蔡田很多的巫力。

蔡田的这招“雾烟阵”,生出的烟雾在影杀教慢慢扩散,“雾烟阵”这一招一般是用在战场上,一般是用“雾烟阵”在战场上封住对方的视线,方便自己的军队逃跑或者转移,但这一招在战场上是需要很多人巫师来一起释放。

吕侯没有想到,蔡田一个人变可以释放“雾烟阵”,虽然这个烟雾只是覆盖在了影杀教,但即使这点地方吕侯知道自己也做不到。

吕侯察觉到了“雾烟阵”,“雾烟阵”从自己身边扩散,其实“雾烟阵”对于和巫师对战来说,效果不大,巫师一般都会学习“源眼”的一个巫术,这个巫术专门破雾烟、隐身和迷幻阵。

当然每个人的源眼实力不一样,布置的迷幻阵也不一样,主要还是看布阵者和施法者的能力。但是对于简单的烟雾,所有巫师学习了源眼后的巫师,都是可以一眼看破的。

所以这些烟雾对吕侯一点影响也没有,而巫隐,则让吕侯一时间锁定不住蔡田的气息。便开始静心感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吕侯感到自己身后有一阵寒风,知道蔡田可能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然后吕候一转身,就散射出一道烈焰,虽然知道蔡田在身后,但不知道他在哪个方位,所以这道烈焰范围很广,几乎是将身后两三丈的区域全部覆盖,而且成扇形向前面延伸。吕候前面的一些战士躲闪不及,被触及到,瞬间身体变燃烧起来。这一招也让吕侯的巫能减少了很多。

蔡田没有想到吕侯这么狠,直接用这么大的烈焰去寻找自己,对他自己周围的士兵完全不在意。

蔡田刚才在吕侯身后射出来的“寒源箭”,碰到烈焰,冒着烈焰有前行了几米,最终还在在吕侯前面消失。

而因为烈焰的范围太大,蔡田躲闪不及,被烈焰刮到,虽然没有丝毫影响,但还是被吕侯察觉到了气息,于是吕侯双手凝聚的着闪电,攻击向蔡田。

蔡田知道现在已经也不能躲闪了,只好从巫隐中显出身来,直接一招“巫空爆”在吕侯身边爆炸,吕侯硬挺过爆炸,没有分心抵抗,只为快速近身到蔡田身边。

蔡田没想到吕侯这么狠,但也没有了办法,等吕侯冲过来,只好和吕侯进行近身战。吕侯的近身有各种巫术加身,蔡田每一次和吕侯过招,都会被吕侯手上的闪电震得发麻,但没有办法,蔡田想要脱身,但吕侯紧逼,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惨烈,已经从影杀教练武场打到了后山,蔡田看自己实在是难以甩开吕侯,于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将自己的身体前面漏了出来,而吕侯看到机会,当然不会客气,双拳齐进,猛轰蔡田的胸,而蔡田故意受了这一招,然后用“轻身术”借用吕侯的力,瞬间脱离了吕侯的攻击范围,但身体也是实实在在受了吕侯的一击,在离吕侯五六丈远的地方咳血不止。

吕侯看距离又被拉开,知道再想近身也是不易,于是也没有跟过去,两人再次拉开距离。

这时候,蔡田知道再打下去对自己太不利了,自己身受重伤。于是开口说:“这一招你能接住,那我也就认命了。”

吕侯知道既然已经不能近身,那这场战斗就会变成蔡田的主导,于是也只能硬接蔡田的这一招。

蔡田说完,没有理会吕侯,只是用单手凝聚了一个光点,大喊一声“爆”,随后光点快速飞到吕侯身边,然后爆炸开来,就是一招“巫空爆”,吕侯知道蔡田接下来一招会很厉害,于是做好全身防护,在身体前面附加了山土盾,然后在身边又添加了一个巫屏。

等光点靠近的时候,吕侯全力准备,但没想到是简单的“巫空爆”,但吕侯不敢放松警惕,全力防备着,果然,第一个“巫空爆”爆开之后,紧接着在身边周围爆开数十个“巫空爆”,将吕侯周边炸出一个个大坑,吕侯因为身后没有防护,被炸到,后背出现很多血迹。

不得已,吕侯瞬间将全部身体覆盖了山土盾,然后用全身的巫力凝聚成一个覆盖全身的巫屏,瞬间像是一个被蛋清包裹着的蛋黄一样。

果然,数十个“巫空爆”完了之后,紧接着就是数百个“巫空爆”在身边炸开,之后,便是无数个“巫空爆”一直在身边炸裂,时间一直持续了五六个呼吸。

吕侯将全身巫能掏空,身体也被炸的没有一点好的地方,被爆炸的所震的肝胆错乱,外伤、内伤都触目惊心。而蔡田施展出来这一招,也瘫痪在了地上,躺下来。刚才硬撑着伤,释放了这一招,自己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现在只能比谁恢复的快一点。

正当蔡山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身披盔甲的战士站在了自己头上,之后看见一道寒光砍向自己的脑子。

吕侯看到蔡田被战士杀死后,心中才是常常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恢复绝对没有蔡田快,而且蔡田刚才只是巫力用尽在加上他强行使用,身体只是力竭。但自己却是内伤严重,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

刚才的那个战士想要扶起吕侯,但被制止,自己现在只能先通过自己慢慢调整一下,如果扶起,恐怕很快就要死去。于是,那个战士站在旁边守护着。

血色婚血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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