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东周群芳 - xp1024.com
《独占东周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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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东周群芳作者:土豆油第一章重生成一国之君“老师你看,这墓葬居然保存得这样好。”四川绵阳市郊,一处新近发现的考古现场里,几名大学生众星拱月般围着一名专家教授打扮的学者。

说话的人白净斯文,他叫奚齐,考古专业的大学生,这次和同学一起跟随导师进行考古任务。

导师王教授,已经五十多的年纪了,是国内考古领域的知名人士,在省市各级文物部门博物馆都挂有职务,这次奚齐几人便是以王教授助手的名义过来实习一下。

当然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奚齐几人在勘察和发掘文物时都显得非常熟稔。

“不错,初步判断,这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墓葬,能保存得这么好,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主教授也是有些奇怪,按说几千年下来,陪葬的竹简应该早已朽坏才对,但这里的竹简却是大体保存完好,仅仅是因为绑扎的绳子腐烂,散落成一地的牍片。

一名男同学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牍片,突然咦了一声,照着上面的记载念了起来:“晋献公二十六年薨,秋,立奚齐,国政付荀息。”这名男同学促狭地看了奚齐一眼:“哈哈,奚齐,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是个国君呢。”“一边去,我姓奚,他姓姬,八竿子也打不着。”晋国公室源自周朝王族,自然乃是姬姓,这名男同学也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而已。

奚齐也不在意,随手拿起了一块陪葬的玉佩端详起来。这是一块龙纹青玉,触手软滑,显然质地极好。

就在这时,突然地面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摇晃,所有人都是立足不稳。

“地震了”天摇地动,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

墓室崩塌了,在被重物压倒前,奚齐惊慌之下死死地攥住了手里的龙纹青玉。

头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奚齐感觉到头痛欲裂。

“我没死”这是奚齐意识里的第一反应。

“奚齐我儿,为何你要如此狠心”奚齐蓦然发觉,自己身边竟然趴伏着一名宫装少妇,声音中无比悲切。

“国母请节哀。”床边,一名长袍老者劝慰道,不过语气显得生硬,似乎对宫装少妇心里有不小的意见。

这是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而且还有一个古朴大气的玉屏风,茫然地躺在大床上望着周围古色古香的摆设,还有屋内一身古装的男女,奚齐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哪个剧组。

“国君醒了”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尖叫。

哭得泪眼模糊的宫装少妇闻声抬头,惊喜若狂地将奚齐揽入怀中,嘴里连连说着:“醒了醒了就好,醒好,天不绝我儿,天不绝我儿”屋内顿时跪倒一片:“天佑国君,天佑大晋。”怎么回事

奚齐一点准备都没有,只感觉鼻端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而且脸颊还碰到了一处软绵坚挺的事物,触感美妙无比。

蓦然,无数记忆碎片涌来,一瞬间仿佛要将脑海挤爆,奚齐一声痛呼,然后眼前一黑就再度昏迷过去。

“太医,快传太医”宫装少妇焦急地大喊。

夜色如水。

醒来的奚齐看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有脑海里莫名多出来的记忆,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重生的事实。

自己竟然穿到了近三千年前的春秋时期,而且还成为了晋献公之子,晋国新君,姬奚齐。

奚齐前世可是考古专业,虽然主攻汉唐史,但对于先秦历史也有研究,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姬奚齐,那可是个杯具人物。继位之时年仅十四岁,主少国疑,内有世卿大夫心怀不轨,外有兄长觊觎大位,地位岌岌可危,仅仅只是短短的十个月,就在晋献公的葬礼上遇刺身死。

根据姬奚齐的记忆,献公的丧礼本来不应该拖延十个月之久的,但以大夫里克为首的官员却是以献公一代雄主,葬礼不可简陋为由,硬是将本就豪华奢侈的陵寝再度扩建,一直拖到了十几天前,这才终于让献公的灵柩下葬。

葬礼过后,姬奚齐就能正式执掌国政,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但就在丧礼上,一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死士竟然用一块削尖的竹片刺进了姬奚齐的肺部。以春秋时期的简陋外科医术,这种伤势基本很难挽救,他必死无疑。

按照历史,姬奚齐死后,在其他几个公子流亡异国的情况下,相国荀息将会立他的弟弟卓子为新君,然后不到一个月就被里克一党带兵攻入宫里杀死,然后迎三公子夷吾回国,史称晋惠公。

但是现在,姬奚齐没有死,反而在昏迷了十几天之后醒了过来,而灵魂,则是替换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奚齐。

“以后,我就是姬奚齐了。”奚齐脸上苦笑,因为年代久远,春秋时的历史在史书上向来就是一笔带过,尤其是姬奚齐这种短命君主的记载是少得可怜,在史书上仅仅留下短短的几行字就概括了一生。

也正因此,奚齐对当前情形完全就是两眼一摸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才好。

不过晋献公和晋惠公夷吾乃至后来的晋文公重耳在历史上篇幅不小,倒是可以为奚齐提供一些信息。最起码也能认清敌人,凡是忠心于夷吾和重耳的大臣,显然都不会是姬奚齐的支持者。

目前已知的最大敌人就是大夫里克,乃是已故太子申生的死忠。献公立姬奚齐为嗣,里克从来都是反对得最为激烈的人。

这个时代的大臣,可都是家里豢养着大批私兵,如果有一定数量的贵族联合,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宫城也是守卫不住。

危在旦夕,这就是奚齐现在的感觉。

“奚齐,你身子未好,怎么跑出来了”绝美的宫装少妇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出现在奚齐身后,一脸的嗔怪和关心。她就是晋献公最宠爱的夫人骊姬,也是姬奚齐的生母。

骊姬身边则是一名艳丽少妇,成熟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风韵,姿容仅比骊姬稍逊一筹。

骊姬本是骊戎首领的女儿,献公五年前672年,晋伐骊戎,得骊姬及其妹。献公姬诡诸被骊姬的姿色所迷,宠爱无比,甚至不惜废长立幼,最终逼得太子申生自杀,二公子重耳和三公子夷吾是连封地都被迫放弃,流亡异国。

“没什么,就是感觉屋里有点闷,出来走动一下。”奚齐的语气多少有些生硬,新的身份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因此对于骊姬这位“生母”,心里始终有些疏远。

骊姬虽然注意到了奚齐的异状,不过还以为是奚齐伤势刚愈,也就没有在意。

这时骊姬旁边的艳丽少妇掩嘴一笑,道“姐姐,你就别责怪奚齐了,多走动其实对身体也有好处,这些天难得见奚齐这么精神,可是值得高兴的事呢。”靠着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奚齐想起来了,这艳丽少妇就是少姬,骊姬的妹妹,自己这一世的小姨。

“你啊,就会惯着他。”骊姬横了少姬一眼,不过却是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对了,姐姐,之前奚齐生死未知,荀太傅立了卓子为世子,以防万一,不过眼下奚齐已经平安无事,我看卓子这世子之位,还是废黜了吧。”少姬犹豫了一阵,说出了这一番话。

世子,乃是诸候的继承人,当时奚齐情况危急,荀息便将少姬的儿子卓子立为世子,以防不测。

少姬也是逼不得已,自古君位无情,如果她不提出来戓者晚些提出来,恐怕就会被骊姬怀疑有觊觎之心。

荀息,名黯,字息,因灭虢袭虞献计有功,为晋献公所重用。

荀息为人忠诚,足智多谋,又是武公旧臣,忠心耿耿事奉晋献公近30年,乃是晋献公最信任的托孤之臣,不但任命为太傅,是于病榻前拜荀息为相国,主持国政,权倾朝堂。

即便奚齐太过文弱,骊姬一党又太过专横,害死太子申生,逼得诸位公子子外逃,荀息尽管心中不喜,但因为对献公的忠诚,荀息一直在竭力维持奚齐的地位。

如果没有荀息拥立,恐怕奚齐即便有献公遗命,也根本无法登上君位,因为骊姬在晋国,实在是太不得人心了。

听了少姬的话,骊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却是显得愈发真诚:“妹妹,难得你这么有心,这样吧,我一定让奚齐赏赐卓子一个富饶的封邑,嗯,妹妹觉得蒲邑如何”蒲邑,本来是公子重耳的封地,重耳外逃,蒲邑自然也就成了无主之地。不过蒲邑乃是公子重耳的新筑之城,自然谈不上繁华,但土地也算肥沃,比起偏远山区,却又是好上太多。没办法,晋国内稍微繁华点的邑城,大都是士大们多年经营的封地,即便是国君也不能随意褫夺,逼得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为了不去偏远小邑,只好自己筑城作为封邑,结果现在却是便宜了别人。

“谢谢姐姐。”少姬盈盈施了一礼。

第二章妹妹会暖床“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在这宫中相依为命十几年,终于熬出头了,以后,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眼见少姬如此识趣,骊姬轻轻一笑,仪态万千。

能将阅美无数的晋献公这位一代雄主迷得团团转,甚至不惜废长立幼,骊姬自然乃是倾城国色,即便已经生育,仍然风姿不减,反而添了几分迷人的风韵。而且奚齐的苏醒也让骊姬心情大好,容光焕发。

古代女子成婚极早,十四五岁就已嫁人生子的并不少见,奚齐登位十月,如今刚满十五岁,骊姬也不过是三十岁而已,犹是大好韶华。

“奚齐,夜了,快些回去歇息吧。”骊姬走了过来,伸出晶莹如雪的玉手在奚齐头上怜爱地抚摸。

虽然奚齐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英气少年,身高是已经比骊姬还高出半个头,但在骊姬眼里,奚齐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她却不知道,眼前的奚齐已经不是往日那个文弱的姬奚齐了,而是有着成年人心理的大学生奚齐。

面对骊姬的亲昵举动,奚齐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眼前近在咫尺的骊姬,一举一动都有种惊心夺魄的美态,体香清幽,吐气如兰,一身紫蓝色宫装,双腿高挑,眉目精致,胸脯高耸,肌肤嫩白如玉,颈下一片雪白细腻,头上饰以珍珠玛瑙,加上那一抹鲜艳的红唇,顾盼间风情显露,浑然如画。极品祸水

恐怕那颠倒众生,让周幽王不惜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不过如此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奚齐此刻被骊姬的绝世姿容所摄,心中也是暗自扼腕,为什么居然穿越成骊姬之子,如果穿成晋献公姬诡诸,岂非就可大享艳福嗯,如果穿到晋献公年轻时就好了。

骊姬一张俏脸宜嗔宜喜,不重不轻地在奚齐额头上敲了一记。

“好啊,连娘亲都敢调戏,该打。”“呃,这怎么能算调戏呢,我只是想作首诗赞美娘亲罢了。”奚齐捂着额头狡辩,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不过他又不是真正的姬奚齐,尽管有着他的所有记忆,但一时还未能适应骊姬的母亲身份,自然会被骊姬的美色所慑。

“那好,你作一首完整的诗赋出来,娘亲就饶了你,不然”骊姬作势欲打。

少姬则是显得笑意盈盈地在旁看着,一副其实我只是路过的姿态。

奚齐好不容易才定了定神,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吟道:“君王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戎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这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千古名作长恨歌,脍炙人口,本是讲述唐明皇和杨贵妃之间的爱恨缠绵,现在则是被奚齐选了两段出来拼凑成自己的作品。不过这也是穿越众的一大福利,不用白不用。

而且奚齐因为这是东周的春秋时期,考虑到晋献公的身份,将“汉皇”改为“君王”,鉴于骊姬出身骊戎,“杨家”也是改为“戎家”。

奚齐本以为这次展露文采,可以震住诸女,但他却漏算了一点,骊姬和少姬可是出身戎族,可不是那些从小受华夏文化熏陶喜欢无病呻吟的豪门贵女,自然对这些诗赋之类的不太感冒。至于那几名宫女,则是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她们连字都不识,虽然觉得奚齐这位新任国君很有文采才华,但可惜,真的听不懂。

这首诗赋里的描述和骊姬的生平颇为吻合,骊姬也是心有触动,不过她朱唇轻启,却是给奚齐泼了冷水:“奚齐,君王一词乃是专指天子,你可不能乱用,免得外面那些老家伙又跳出来指手划脚。”这个时代,只有周天子才能称王,各国诸侯,分封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臣民则称之为国君,诸侯彼此间则依照拥有的爵位来称呼,只有宋国郕国等少数的几个中原国家是正牌的公爵,而晋国,就是世袭侯爵,晋献公虽然称公,但那也只是晋国尊称而已,周王室是不承认的。当然,因为晋国被献公被治理强大,威压列国,而且晋国一脉本身也是王族旁支,对王室的朝贡一直也算丰厚,因此对于献公自封公爵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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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子也只好默认了。

不过这是春秋时期,周王室即便衰弱没落,形如摆设,但余威犹在,除了楚国,各诸候在自己国家内私自提升爵位的并不少见,但绝对没人敢私自称王,何况晋国表面上一直都打着尊王的大旗。

奚齐如今地位并不牢固,如果这“君王”一词流传出去,虽然是抬升献公,但也会被反对者指摘年少无知、不尊王道,会让本就没有多少人心的奚齐加流失人心。

奚齐这才明白自己无意间犯了个错误,不过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大夫里克等人反对奚齐立为国君的理由肯定又会多上一条。

“知道了娘亲,以后我会谨言慎行的。”奚齐深吸口气,至少在自己坐稳大位之前,做事不能太随心所欲。

“那就好,有荀太傅和优施大夫辅佐,我儿定能稳如泰山。”骊姬颔首,“夜了,回去歇息吧,养好身子。”按照记忆中的礼节向骊姬行了一礼,奚齐向着寝宫返回。

优施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奚齐眉头一皱,根据史书记载,这个优施似乎是晋献公的宠优,也就是比较得宠的伶人,不过因为献计骊姬,助其逼死了太子申生,将奚齐扶上国君之位,几个月前被封为大夫。

等等,野史上说这个什么优施貌似和骊姬私通其实这个说法有些无稽,大的可能是后人中伤,毕竟晋献公可是一代雄主,不是好糊弄的人,又是专宠骊姬,骊姬根本就没必要冒着风险与人私通。不过这也难说,毕竟献公年老,未必可以满足骊姬的索求。

奚齐走在半路上,脸色铁青无比,如果这个优施真的做了自己这一世的便宜爸爸,他死定了,先阉再杀,腰斩凌迟,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看着奚齐走远,少姬却是突然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姐姐,奚齐长大了呢。”少姬侧头看向骊姬,意有所指。

想到奚齐先前的异样,骊姬脸上莫名微红:“是啊,十五岁了,也该长大了。”“听说狐大夫家的小女儿可是艳丽非常,荀太傅家的孙女是秀美之姿,我看和奚齐挺般配的。”少姬浅笑道。

骊姬眼中光彩流转:“嗯,奚齐长大了,也是时候成婚了。”“奚齐哥哥”甫一回到寝宫门口,奚齐就看到了一名身着火红宫衣的少女,十一二岁的年纪,俏生生地立在门内等候。少女一声清脆的叫喊,然后就飞快地扑了过来,软玉温香入怀。

周室崇尚火德,因此大多数情况下,旗帜服饰以赤红色为主。晋国乃是宗周诸侯,自然也是崇尚红色,甚至连献公新建的都城也因此取名绛都。绛,即代表深红色。

面前的这名小萝莉,精致面容在火红宫衣的映衬下显得白里透红,明眸皓齿,脸颊上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虽然还处在长身体的阶段,但是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木莹”奚齐想起来了,这是晋献公的众多女儿之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两人从小就感情很好。

虽然骊姬仗着献公专宠,在绛宫一惯霸道专横,不过姬木莹的母亲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孩,对奚齐的地位毫无威胁,自然不会为难她们母女。

而且木莹也和奚齐非常投缘,这次奚齐遇剌,她这些天可是一直担忧难过。

“奚齐哥哥,这是我亲手炖制的鸡汤。”木莹从身边侍女手中的托盘上拿过盛汤的碗,献宝似地捧到奚齐面前。

这碗是原始青瓷,釉色胎质都远远及不上后世的瓷器,不过却又比普通庶民用的粗糙陶碗好上太多。

闻着香浓的鸡汤,奚齐心中一暖,然在木莹的注视中将鸡汤喝光。

味道挺不错的,很香。奚齐有些回味。

“奚齐哥哥,好不好喝”木莹娇声软语,想要得到赞许。

“嗯,好喝,比尚膳房的厨子做的还好喝。”奚齐夸赞了一番,顿时令木莹满心欢喜。

木莹笑靥如花:“那我以后天天给奚齐哥哥炖汤喝好不好”“好。不过现在夜了,乖,是时候睡觉了。”奚齐捏了捏木莹娇俏可爱的小鼻子。

这个时候的奚齐也是有些疲倦了,毕竟伤势刚愈,最需要好好修养。

深夜,奚齐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到被窝里钻进来一具娇小的身体,顿时惊醒:“谁”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因为被刺杀才让奚齐代替,这是奚齐穿越重生的第一天,可是一直不敢大意。

“是我,奚齐哥哥”奚齐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由一愣:“木莹你怎么”木莹靠了过来,有些羞怯地道:“奚齐哥哥,我怕。我想抱着你,我怕明天早上看不到你。”她是因为当日的刺杀而留下了心理阴影。献公下葬当日,她就站在旁边,亲目目睹了那名死士将削尖的竹片剌入奚齐的胸口,然后在护卫赶上来之前用那块竹片自杀。

抱着怀里青涩的身体,奚齐心里莫名地躁动起来。

“木莹。”奚齐轻轻地在木莹耳边说着。

“嗯”木莹娇羞地把头埋在奚齐胸口,不过黑暗中,奚齐也看不清她的脸,但木莹仍然羞的不行。

奚齐促狭地往木莹耳朵里吹气,木莹身子一扭,不依地捶了他一下:“哥哥,你别这么坏。”声音娇甜,撩拨得奚齐有些心痒。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但就是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才吸引人。

少女的身体很青涩,但正在发育之中,显得很有青春活力,而且木莹还很依赖地紧抱着自己,奚齐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哥哥,你别呵我痒,哎呀,不许再搔了”木莹身体扭曲,笑声仿若银铃,却是奚齐恶作剧地呵手搔她腋窝和腰际这些易痒处,木莹不甘示弱,也去搔奚齐,嬉笑打闹了一阵,木莹的小手突然碰到了一处凸起的地方,顿时好奇地道:“哥哥,你这里是什么东西,怎么我没有”“那是哥哥养的巨龙。”要害之处落入木莹的掌握,那种奇特的触感,顿时让奚齐身体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啊,这头龙不会吃人吧”木莹松了手,有些惊怕。

“怎么会呢,这是哥哥养的,你别怕”木莹的手脱离巨龙,令奚齐有种失落的感觉,揉着木莹的头发道:“乖,帮哥哥的巨龙弄一下好不好,不然哥哥很辛苦。”“可是,木莹不会。”木莹怯怯地道。

“不会可以学。木莹,你帮下哥哥好不好,它不舒服,哥哥也会很难受。”奚齐化身禽兽,诱骗着无知的小萝莉。

“那,怎么弄啊”木莹迷糊地睁着眼睛。

奚齐褪下腿间的衣服,让巨龙露了出来,然后牵着木莹的小手握着它,循循善诱:“来,你这样双手握着它,轻轻地,嗯,这样一上一下地来回套弄,哦,对,就是这样,乖,木莹真是哥哥的好妹妹”木莹似懂非懂地伸出柔软雪白的小手握住那条软软的巨蟒,轻轻地在上面抚摸起来,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奚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的巨龙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越来越膨胀起来。

奚齐满足地呼着气,不单单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亲手调教这种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令奚齐有种邪恶的成就感,而且这种事只要开了个头,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呀,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哥哥,它怎么变成棍子了啊”木莹忽然惊叫道。

要死了,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会出事的奚齐只觉得心里有一股原始的欲望悄然滋生着,他毕竟是一个心理完全成熟的男人了,而且这具身体也已经十五岁了,就算真刀实枪也毫无问题。

“哥哥,它怎么变了棍子啊”木莹很不解。

火灾了奚齐只觉得热血沸腾,急需专业人员前来降火。

“这是哥哥的金箍棍,要是木莹不听话,哥哥就用这根大棒狠狠地抽木莹的小屁股。”“哥哥不要,木莹一定乖乖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加卖力地活动起来。

就是你越听话,才越想用“棍子”抽你

跨下玉手纤巧,旺盛的欲火,烧得奚齐越来越难受。

受不了了

奚齐猛然一个翻身,将木莹压倒在床上。

“哥哥”木莹又惊又羞,不知道奚齐怎么了。

奚齐双手顺着木莹的小腹而下,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间,然后坚挺灼热的巨龙紧紧地顶在了少女的腿心处,在那幽谷桃源处不断摩擦,挺动,冲撞。

隔着一层木莹身上的衣物,仍然可以感觉到少女体态的美好,那种温滑的触感,令奚齐长长地吁了口气。

虽然没有插入,但龙头时而磨擦,时而对着蜜唇顶上一顶,多少也能缓解一下奚齐的渴望。

“哥哥,好热,好难受”木莹无力地承受着,娇躯滚烫,鼻子无意识地哼嗯着,双手不自觉地缠上了奚齐的脖子,青涩的芳草处,也是渐渐地有了一丝水泽。

许久之后,奚齐蓦然一声低吼,抽搐着喷发,隔着一层衣服,直接射在了她的大腿尽头处

湿热的精液浸过那层薄薄的小裤,滑滑的,粘粘的,热热的潮湿,甚至有一些与木莹的蜜唇紧贴在一起,粘住了。

第三章酒色财气权翌日,天才蒙蒙亮,与木莹相拥而眠的奚齐就被宦者令成安命人叫醒。

宦者令,掌管宫内的所有宦者内侍,地位相当于后世的太监总管。

木莹羞得不敢抬头见人,作贼心虚地躲在被窝里当起了驼鸟,而且一想到昨晚上的羞人场景,就羞得没脸见人了。或许是因为奚齐遇刺昏迷到苏醒的喜忧起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头脑发热。

奚齐脸皮再厚,这时也是有些不自在,虽然木莹年纪还小,这时候的风气也没有明清礼教的毒害,但兄妹同床,还是太什么了点。

不过宫女们都没有露出什么异色,即便有,她们也不敢表露出来。伴君如伴虎,由不得她们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你们快些为国君衣。三卿大夫们已经到朝堂了。”成安站在门口,对着宫女们催促。

成安五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乃是武公近侍,亦是献公心腹,侍奉晋国君主四十余年,可谓三朝元老。

而且成安为人谨慎少言,素得献公宠信,因为当初嫡位争夺之时从没有在献公面前说过诸公子的一句好话,也从没在献公面前说过奚齐和骊姬母子的一句坏话,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也正因此,成安的宦者令之位一直稳泰山。

任由宫女们侍候着自己梳洗,奚齐看到面无表情的成安目光不经意地掠向木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咳咳,那个”成安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国君和木莹公主如此兄妹情深,这是好事,不过国君伤势刚愈,还请小心身子。”要不是看见成安一脸坦然,奚齐都差点以为这是在挖苦暗讽自己。

其实奚齐不知道,这个时代虽然周室提倡周礼,并且要求诸侯遵守礼法,但实际上周室分封天下,统而无治,自平王东迁以来影响力江河日下,积弱已久,早就无法约束诸侯了。

如今各国诸侯包括其治下的权贵们,表面上道德谦谦,背地里其实**至极,兄妹乱伦,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不被抓住把柄捅出来就好。而到了一百多年后的春秋末期,是礼崩乐坏、人心不古,王纲解纽、道德沦丧,各种逆乱人伦之事屡见不鲜。

奚齐如今所在的春秋中期,虽然还没到礼崩乐坏的地步,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和肆无忌惮而已。

成安侍奉武公、献公多年,久在宫廷,什么龌龊事没见过,早已司空见惯了。何况奚齐如今乃是一国之君,谁敢加以指责成安又不是一向反对奚齐的大夫里克一派,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在宫女的侍候下,奚齐先换了心衣也就是内衣,然后是中衣,以及一袭红底黑纹的曲裾深衣,然后还要再套上一件无襟的绛紫色外袍。

这还只是常服,适用于一般的正式场合,穿戴起来已经让奚齐感到繁琐,如果是祭祀、册封、年节之类的重要场合,则要穿戴衮服,加的隆重,也加的繁杂。

头顶冕冠,脚踏玄舄履,腰缠玉钩带,华衣美服,奚齐本就相貌俊朗,这一下是显得英气勃发,气质不凡。

一名内侍适时地捧上一个木匣,里面放置着数块精美华贵的玉佩,等候奚齐选择。

春秋战国崇尚“君子比德于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说法,但凡稍有身份地位者,必然玉不离身,出席重要场所时,是要佩戴一块珍贵的玉饰以显庄重。

这次是奚齐遇刺以来的首次朝会,自然不能轻忽。而且如无意外,献公下葬后的奚齐终于可以正式参与国政,掌握权力了。如果不是大夫里克等人联合起来拖延献公的葬礼,奚齐早就可以行使国君之权了。

“这是”奚齐伸过手随意一瞥,目光掠过其中一块玉佩,顿时浑身一震,心中升起滔天巨浪。

拿起那块玉佩端详,奚齐可以肯定,这块玉佩和自己前世在古墓里发现的那块龙纹青玉一模一样,无论质地、色泽、纹路、手感以及某处暇疵都一般无二,绝对就是那一块。

成安看到奚齐选中龙纹青玉,介绍道:“此玉名为龙纹青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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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乃是古之异人献与成王,曾为天子佩玉,后来昭王南征楚国全军尽没汉水,此玉即为楚国所有。直到平王东迁,楚国方始归还周室。子颓之乱时,献公初继大位,贡以钱粮珍宝,支援郑、虢两国拥立惠王,勤王有功,惠王便将这块龙纹青玉赐下,以示嘉许。”因为曾是周成王和周昭王的随身玉佩,这块龙纹青玉的象征意义自然极不寻常。而且传说乃是古之异人进献天子之物,这又为它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奚齐眼中惊疑不定,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应该在那场地震里死了,但却居然穿越成了晋国的少年国君,现在看到这块龙纹青玉,他不得不产生联想了。

就在这时,手中的龙纹青玉蓦然传来一阵灼热,然后一股信息犹如潮水般涌入了奚齐脑海。

成安等人发现了奚齐的异样,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

感受到龙纹青玉的神奇,奚齐明白了,给了自己一次重活的机会,导致自己穿越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这块玉佩无疑了。

强忍住心中的震骇,奚齐将龙纹青玉悬在腰带上,深吸口气,向着门外走去。

不过走在路上的时候,奚齐却是在消化着刚刚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

圣王五法,酒、色、财、气、权。

这是一部非常特殊的修炼功法,甚至可以说是魔道功法。

据功法介绍:酒色财气权,每天做五件事,可以全方位地增强身体素质,做的越多,则效果越好,甚至最后像二郎神般肉身成圣也有可能。

酒色财气权

奚齐有些目瞪口呆,这是打算逼我做一个昏君的节奏

然后奚齐就对身边的小内侍下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命令:“马上给寡人拿瓶酒来。”寡人,乃是诸侯专用的自称,现在的奚齐已经习惯了身份的转变。

身后的成安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喝酒,带着一身酒气面见大臣,显得太不庄重了,尤其是在目前这种主少国疑的情况下,绝对会流失人心,太不明智了。

久历风雨的成安暗暗摇头,并不看好奚齐的未来。

不过成安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自然不会谏言规劝,眼见那小内侍还在怔立,当即喝道:“快去。”那名内侍醒神过来,生怕国君怪罪,当即一溜小跑。

很快,一壶杜康酒就送到了奚齐面前。

杜康又名少康,乃是夏朝的第五位君王,同时也是酿造高梁酒的始祖,因此高梁酒也被称为杜康酒。

这个时代的酿酒工艺比之后世简陋太多,基本全是低度酒,而且酒液也比较浑浊,口感不佳。

不过奚齐顾不得这些了,一口酒液下肚,就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奚齐顿时眼睛一亮,有效果

也不管是不是心理影响的错觉,奚齐直接将一壶酒喝光了,而且毫无醉意。

力量增强了大概二十分之一,明明变化很小,奚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但他就是可以感觉得到。显然这种能力也是因为那块神奇莫测的龙纹青玉。

第四章形势险峻“国君到”“臣等参见国君。”奚齐走进议政堂,离得稍近的几名卿大夫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顿时眉头暗皱。

荀息则是面露不喜,只是他忠于献公,又是托孤之臣,尽管认为公子重耳适合执掌晋国,也仍然在一片反对浪潮中全力扶持奚齐登上君位。

“国君伤势初愈,正该好好休养,实在不宜操劳国事,臣恳请国君回宫,国事可暂托相国。”说话者三十余岁,相貌英伟,。

奚齐认出来这人叫做屠岸夷,武士出身,曾是献公心腹大夫东关五的门客,如今则位居七舆大夫之一的左舆长,掌管绛宫守卫。

因为奚齐之前被刺,宫中守卫以及七舆大夫都经历过清洗,在这种情况下,屠岸夷的地位就愈发突出了。而且他乃东关五一党,因此深得骊姬宠信,委以左舆长之职。

屠岸夷一番话不但表现得自己忠心耿耿,而且还不留痕迹地挑拨了奚齐和荀息的关系,如果奚齐不是有着二千多年后的记忆和见识,知道荀息忠贞不二,否则还真的会担心荀息权重欺主。

深深地看了屠岸夷一眼,奚齐心中冷笑,这段时间他一直拼命回忆所有关于晋献公、晋文公的历史,这个屠岸夷,可一点也不简单啊。

先是靠着东关五登上了晋国朝堂,奚齐死后,荀息扶立卓子,屠岸夷却又联合里克、邳郑、共华、骓遄等人发动家兵攻入绛宫,迎立夷吾后一转身就把昔日盟友卖了,导致里克一党被夷吾大肆诛戮,自己则摇身一变,登上了中军将之位,手握兵权。

这是个危险的两面派。

联想到上次被刺,多半也和屠岸夷脱不了关系。

恐怕献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明明已经为奚齐扫清障碍,文有荀息,武有东关五和梁五,不但逼死太子申生,几个儿子也被迫逃亡异国,是逼着大臣们立誓不得相助诸公子,奚齐却仍然坐不稳君位。

里克等人能够成功,屠岸夷的功劳至少占了一半,因为他是七舆大夫之一的左舆长,掌管着绛宫七分之一的守卫,关键时候,屠岸夷的倒戈绝对是致命一击。

奚齐心中已然生出杀心,但表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因为现在的屠岸夷,明面上属于东关五一派,根本没人知道他的野心。而右司马东关五和左司马梁五,则是献公旧臣,执掌晋国兵权,乃是奚齐的支持者,但这两人都是平庸之辈,能力不足。不过他们若是雄才大略,恐怕献公也不会放心“屠岸大夫有心了,寡人身体已无大碍。”奚齐面上欣然,但心中的杀机却是愈发强烈了,任谁知道这么一个心怀不轨之徒负责守卫自己的安全,恐怕也是寝食难安。

“对了,怎么不见里克、邳郑几位大夫”奚齐扫视一圈,问道。

一名四五十岁的长须男子站出来回答:“禀国君,里克大夫和邳郑大夫有病在身,目前在家休养,还请国君见谅。”这是大夫贾华,也是里克一党。

病了奚齐眼神一冷,恐怕是在家里商量着怎么推翻自己吧。

“几位大夫都是我大晋的国之栋梁,为国事累坏了身体,寡人特准其在家休养三月,赐百金。”奚齐沉声道。

“不过国事为重,这几位大夫的职事暂时就由相国一并兼理吧,辛苦相国了。”奚齐向着荀息施了一礼。

“国君言重了,臣受先君大恩,国君无需如此。”荀息连忙还礼。

在场的大臣们却是心中一凛,这是要收权的节奏

不过这也是里克几人自己送上把柄,奚齐顺水推舟,让他们休养三月,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错来。即便是贾华等里克党羽也一时间找不到理由阻止。

“国君仁厚,真乃大晋之幸。”东关五和梁五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

这一次朝会,奚齐因为没有处理政务的经验,基本插不上嘴,不过奚齐也不指望可以一下就执掌大权,那样太不现实。

“国君,前面就是名花苑了。”一名十七八岁的青衣小内侍恭敬地道。

“你叫什么名字”奚齐看了他一眼,问道。

“奴才名叫图吉。”小内侍心中一喜,以为得到了国君看重。

“好了,你们退下吧,寡人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奚齐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然后就挥手让他们退下。一想到屠岸夷,他就心中烦躁,偏偏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左舆长这个职位掌管绛宫北门,一旦里克等人率领家兵造反,可以从北门长驱直入。

有这样巨大的威胁在,奚齐寝食难安。也幸好今天早上屠岸夷自己跳了出来,不然奚齐一时间还真想不起他来,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屠岸夷这个人野心不小,能不能暂时拉过来,等大局已定后再一脚踢开

这样的想法一掠而过,奚齐摇摇头,与虎谋皮,太容易玩火**了,自己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和重耳夷吾比起来,自然不会让人看好,否则屠岸夷也不会明明是东关五的亲信心腹,却和里克一党暗通款曲了。偏偏他手上毫无证据,不能轻动。

说到底,掌握在奚齐手上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通过一上午的观察,再加上后世的历史和自己的分析,奚齐对目前的形势总算有了个大致的判断。

现在的晋国朝野,分为三大派系,一是里克派,一是重耳派,一是中立派。

里克一派乃是太子申生的残余势力,屡经献公打压后,已是风光不再。但在地方上,仍有不少党羽,又有屠岸夷这个内奸配合,不容小觑。里克也不简单,在申生死后,身为太子少傅的他主动交出兵权,终于保住了性命,并且熬到了献公归天,成为奚齐迫在眉睫的最大威胁。

重耳派则比较隐蔽,或者确切地说,这只是一个比较松散的同盟。这也是重耳的聪明之处,在献公处心积虑清除太子申生和诸公子势力的时候,重耳没有主动发展和安插他自己的势力,而是不动声色地结交国内精英人物,用友谊的名义建立了一个朋友圈子。只要看一下追随在重耳身边的那些人,就可以发现重耳的潜势力到底有多大了,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贾佗、介子推,还有狐毛、先轸等等,都是晋国各大世家中的出色子弟,现在却无怨无悔地追随重耳逃亡,不离不弃。

中立派则是献公旧臣,也是晋国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因为对骊姬陷害太子申生的作为反感,一直游离在奚齐身边,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若是有中立派支持,奚齐的地位根本不会有丝毫动摇。

还好荀息虽然也很反感骊姬,但却是献公死忠,一直尽力扶持奚齐,不过荀息耿直,不耻东关五和梁五的为人,以致于奚齐的支持者被分成两大阵营,力量分散。

第五章美女,你跪下“真是岂有此理,狐突欺人太甚”奚齐过来向骊姬请安,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骊姬怒气冲冲的声音以及少姬劝慰的话语,而且还有“砰”的响声,显然是盛怒之下的骊姬顺手摔烂了什么东西。

“出什么事了”奚齐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碎成几块的花瓶和一脸怒容的骊姬,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细问之下,奚齐才知道,原来骊姬和少姬眼见奚齐已经年屇十五,是时候大婚了,听说大夫狐突的小孙女狐姬貌美非常,于是便打算召入宫中见上一面,若是果真明艳动人并且骊姬中意,便代奚齐纳为夫人。

“狐突老狗,简直欺我”骊姬怒不可遏,“他若不愿,明言拒绝即可,但却居然派人说他孙女几日前已经返回少阳山的旧居”少姬看了奚齐一眼,愤愤不平地道:“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姐姐方才得知,那狐突的孙女,竟是在刚刚才出了城门回狐家的封邑”听了事情原委,奚齐终于明白骊姬为何如此光火了,这个狐突若是不愿孙女入宫,大可婉言谢绝,可他却以孙女狐姬几日前已经返回封地为托词,而偏偏,这事还被骊姬知道了真相。

什么是打脸,这就是

奚齐心中也是恚怒,狐突的这一手,可是丝毫也没将他这国君放在眼里,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狐氏一族,本是姬姓,与晋国公室同出一脉,同为晋国始祖唐叔虞的后代,因其祖被封于狐氏大戎,故改姬姓为大狐。

到了狐突这一代,因为两个女儿狐季姬和小戎子被晋献公纳入宫中而擢升中大夫,狐季姬生重耳,小戎子生夷吾。

也就是说,目前晋国中能够对奚齐地位产生严重威胁的两位年长公子,都是狐突的外孙。

在这种情况下,骊姬想要与狐家联姻,当然是自取其辱。

“娘亲,难道你不知道狐氏一族和重耳夷吾的关系”奚齐疑惑地看向骊姬,曾几何时,狐季姬和小戎子两姐妹可是骊姬的争宠对手,按理说骊姬不可能不清楚狐家与自己一方乃是死敌。

“我本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是狐突自己不要,怪不得我。”骊姬脸若寒霜,眸子中充满杀机。献公死后,里克一党咄咄逼人,除了荀息,朝野上下竟是再无助力,东关五和梁五两个庸才根本靠不位,她也是发现了危机,这才尝试着拉扰狐家。

在骊姬看来,即便狐氏拒绝联姻,自己也释放出了和解的信号,在奚齐目前已是国君的大势下,狐家怎么也会权衡利弊,犹豫迟疑一番,然而,骊姬低估了狐突的坚定立场。

这一刻,骊姬真的有种冲动,想要将狐氏一族尽数诛灭。可是骊姬也知道暂时还不能这样做,否则必然激起所有献公旧臣的愤慨甚至抵制,到时候笑得最开心的恐怕就是里克一党以及流亡在外的重耳和夷吾。

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骊姬恨恨地将手中花瓶摔碎,犹是不能解气。

坏消息真是一件接一件。

心情本就不好的奚齐面沉似水:“娘亲放心,总有一天,我要狐突为今日后悔,跪在面前哭着求着将那什么狐姬双手奉上”宽大的书房内。

“国君,优施大夫到了。”宦者令成安站在奚齐面前,轻声道。

“让他进来。”奚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成安暗自摇头,在他看来,这个国君地位未稳就沉迷美酒,实在是“臣优施,参见国君。”优施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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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高大,可惜那一双眼睛中的奸狡将他的卖相破坏殆尽。

虽然向骊姬献计逼死了太子申生,在奚齐登位后因功而封大夫,但优施在朝堂上并不如意,饱受排挤。

优施本是献公生前的宠优,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耍杂技的伶人而已,出身低微,自然不受那些重视出身的世卿大夫们待见,何况优施还是害死申生的元凶,因此被视为奸佞之徒。

“起来吧。”尽管并不喜欢优施的人品,但奚齐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根本无人可用呢,这个优施能力不怎么样,但小聪明还是有的,而且他的命运已经和奚齐连在了一起,至少不用怀疑他的忠诚。

“优施,你说寡人可以相信你吗”优施一惊:“国君何出此言优施自问从无二心,为国君赴汤蹈火亦是万死不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奚齐终于开口道:“那好,现在寡人有一件大事交给你办,你若是让寡人失望,以后就不要回来了。”片刻后。

看着优施离去的背影,再看看似乎若无其事般继续饮酒的奚齐,成安却是暗暗心惊,他一直站在旁边,对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他不看好的国君,竟然命令优施以重金秘密收买绛都城中那些不得志的武者,这是想做什么

难道他这副贪图逸乐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

若是装的,那么如此机密之事,为什么不屏退左右,为什么要让自己听到

成安后背莫名一寒,这时奚齐却是看向他,幽幽地道:“成安,寡人可以信任你吗”这句话,和之前对优施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如出一辙,但此刻听在成安耳里,意味却是大不一样,这分明就是在逼自己站队

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奚齐,成安觉得有些看不透了。

奚齐玩味地捏弄着酒杯,直视成安,似是要逼他作出抉择。

“老奴如今五十有六,历侍武公、献公两位先君,一直勤勉做事,国君何苦逼迫老奴”成安苦着脸,他可不想卷入权力争斗的漩涡,这种事素来风险极大,一小心就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的下场。

“臣不密,失其身。君不密,失其国。”奚齐一字一顿,听得成安心头一颤。

“听说宦者令有一个叫做成虎的侄子”奚齐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得力的护卫。”话不用说得太透,奚齐相信成安绝对不会听不懂自己的意思。

“这”成安犹豫了,不知该不该拒绝,“老奴侄子虽是武馆教习,粗通武艺,但前些年却是在与人比斗时伤了左手,恐怕”武馆教习

奚齐眼晴一亮,他只知道成安有个会武的远房侄子,没想到居然还是武馆的教习,那就不能放手了,拉拢了成虎,岂不是等于多了一批武馆学员作为助力

“英雄莫问出身,左舆长屠岸夷,当初也不过是一介武士,寡人若是没有记错,中舆长之职,似乎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奚齐开出了自己的筹码。这个成安,绝对是老狐狸,即便逼他表态,若没有足够的利益,恐怕也根本无法让他真心效力。

成安浑身一震,中舆长,那可是七舆大夫之首。

这个时代可不像东汉唐末,宦官的地位非常低,以致于成安身为宦者令,侄子成虎明明武艺非凡,却是只能做一个小小的武馆教习,庶民出身的人想要做官,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那些世卿大夫们对于出身可是极其看重。

武者也同样有贵贱之分,最低层的就是成虎这种庶民出身没读过多少书的武人,另一种则是武士,一般是贵族出身,受到过良好教育。

武人,基本一辈子都是做卒子的命,而武士,一般都是被当做将领来培养,两者间天差地别。

像屠岸夷就是武士出身,因此靠着东关五的关系,可以毫无争议地担任左舆长,位列七舆大夫。

看到成安意动的样子,奚齐笑了。

“国君,酒多伤身,还请不要多饮。”一名宫女送上醒酒茶,对着奚齐规劝道。

因为圣王五法,奚齐虽然喝了很多酒,但其实并没有什么醉意,反而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体质在增强。

酒色财气权,就是圣王五法的修炼之道。

看到面前匀称美妙的身姿,奚齐心中一动,手一用力,就让这名十七八岁的美貌宫女立足不稳,跌在奚齐怀里。

“国君”怀中美女猝不及防,不由惊呼道。

“你叫什么名字”奚齐感受着对方娇躯上的温热,欲念升腾。

“奴婢叫做红玉。”美女脸上一片羞红,如受惊的白兔般逃离。

奚齐脸色一沉:“你,跪下”第六章有女红玉天子之怒,伏尸九姓,诸侯之怒,血流漂杵。

奚齐身为国君,红玉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看到红玉顺从地跪在地上,奚齐走了过去,捏起她的下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负责寡人起居饮食的女史了。”女史,乃是宫中女官,掌管着一定的事务,身份比普通宫女要高很多。

“奴婢谢谢国君”红玉不敢直视的奚齐的眼睛,只感觉今天的国君很古怪,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仿佛要将自己吃掉似的。

奚齐只感觉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燃烧,眼里的红玉,也变得加可人了。而且喝了那么多酒,此时的奚齐也不免有了一丝醉意。

伸出手,轻轻地从红色宫衣的领口探了进去,掠过颈上滑腻光洁的肌肤,然后触到了那一团耸起的酥软温热。弹力浑圆,着手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奚齐不由得用手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红玉的身子明显一颤,奚齐的右手抚上她精致白嫩的脸颊,沉声道:“乖,不要乱动。”说着左手还在红玉怀里惬意地捏了捏。

“嗯,哦。”红玉紧咬着唇,秀眉微蹙,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鼻音,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奚齐听得欲血沸腾,俯下身子,一口吻在了红玉的唇上。

“呜呜”红玉骤遭袭击,慌乱地想要挣扎,奚齐却是右手滑下,将魔爪覆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曲线和惊人的弹性,奚齐越发的冲动起来。

红玉身躯僵硬,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敢违逆国君的宠幸,只能任由奚齐施为。

“国君不要”趁着奚齐吻向脖颈的空隙,红玉无力地呢喃着,瘫软如泥。

炽火如焰,一发不可收拾。

奚齐压在红玉身上,让他的体温,还有那股灼热滚烫,与怀中玉人亲密贴紧,并且再度吻住了红玉的沁香樱唇,贪婪地吸取津液。

很难受红玉身躯如蛇扭摆,面色潮红,秀目微闭,鼻子无意识地轻哼着,不自觉地将手缠在了奚齐的颈上。

奚齐双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摸弄揉拧,呼吸粗重如同野兽解开红玉身上的罗衫,顿时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奚齐眼前。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被紧紧地束缚在小小的一层贴身抹胸之内,面对奚齐充满欲火的目光,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着,但却不敢有任何抗拒,一双美目闭紧,任凭奚齐为所欲为。

终于,在奚齐一双色手的撕扯下,红玉身上再无片缕,让人爱不释手的丰润玉乳顶端,两颗嫣红稚嫩的红豆含羞初绽,纤纤细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一蓬淡黑的毛发不知何时沾染了丝丝湿意,芳草萋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遮掩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奚齐欲火万丈,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身下美人的一只娇嫩乳头贪婪地吮吸啮咬起来。

“啊别好难受”红玉情不自禁地娇喘,一丝不挂的火热女体扭动起来,明明觉得这样难受极了,可偏偏身体深处却又无比渴望,身上那浓郁的男子阳刚气息熏得她芳心慌乱,紧张而又羞涩。

似是并不满足于此,奚齐一只作恶的大手沿着腰臀滑下,然后触碰到了那一片泥泞的幽谷桃源,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仿佛吹弹得破。

“噢”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遇袭,红玉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死命夹住双腿,双手捂住私住,只是身体酥软的她,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了奚齐的狎玩,很快,奚齐的食指便冲过阻挠,进入了那梦寐以求的肉穴玉口,长驱直入。

处女的阴道开口非常狭窄紧凑,仅能勉强让奚齐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抽送,少女的娇嫩肉壁每次接触到指端的指端,都会身体抖动,不堪承受般地发出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然后分泌出滋润的水液,让沟壑幽谷之间变得湿润濡滑。

这个时候,奚齐下身的巨棒已是坚硬异常,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一个冰清玉洁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子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欲体如焚,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

蓦然,奚齐感觉到娇美的肉穴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阴道不断收缩,一大股温热的滑腻液体自花心喷涌出来,红玉竟是在这一霎那飘上云端,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氵朝。

“我死了么”红玉娇吟不已,已经彻底迷失在那美好销魂的快乐与享受之中。

奚齐再也忍耐不住了,撩起深衣,露出早已高昂着头的巨龙,让红玉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此时的幽谷花已,泥泞不堪,红玉是迷乱模糊,任由奚齐施为。

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阴茎抵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划过两片粉嫰的阴唇玉户,不停摩擦,然后对准了红玉已经湿滑的玉门,顺着缝隙向洞口进军,慢慢往前顶。

红玉这时只觉一个火热坚硬的巨棒已经顶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随着巨龙的挺进,紧闭的处子玉穴像是被撑开撕裂似的,不由眉头紧皱,有些心惊肉跳。

抚摩着红玉雪白柔软的腰身,但见胯下佳人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鼻中仿佛嗅到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刺激得奚齐欲焰高涨。

腰身一挺,坚硬的巨龙挤开阴唇,肆无忌惮地进入了阴道口。

处女的阴道很紧,很窄。因为红玉刚刚泄过一次身子,因此巨龙进去后有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阴道肉壁紧紧收缩,奚齐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舒服得低吼一声,差点就把持不住,精关失守。

“啊疼”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红玉就感受到下体传来仿似撕裂般的痛楚,顿时死死地抓着奚齐的胳膊。

看到红玉的反应,奚齐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向里前进,直到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阻隔,然后猛然一冲,尽根戳入紧嫩的蜜穴,直接贯穿了红玉保持多年的处女膜。

“啊”红玉痛苦不堪,瑧首猛地向后仰起,眼泪都出来了。

“嗯,好痛啊唔”一股殷红的处子鲜血从狭窄甬道渗了出来。

“别怕,等下就不会痛了。”奚齐强忍着不动,享受着处女穴温暖的包裹,双手逗弄红玉酥胸双峰,揉成各种形状,俯身温柔地吮吻着少女的脖颈,爱怜地抚慰道。

等了一会,待红玉稍稍适应之后,奚齐在修长浑圆的美腿上抚摸起来,然后巨龙怒吼,在那桃源密穴内挺动着,抽送着,撞击着。

红玉刚开始还是蹙着眉头呼痛,但随着奚齐的抽插,也是渐渐被挑逗出了情欲,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娇啼喘息,娇滑雪白的玉体扭摆晃动,有时还上下摇动来迎合他的抽插。

“啊噢啊”奚齐一下猛插到底,直入花心,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顿时让红玉忘情地叫喊呻吟起来。

“舒服吗”奚齐捏揉亵玩着少女的胴体,低头在红玉耳垂调笑道。

红玉羞赧无比,这时奚齐又是一次凶猛的冲击,快感汹涌而来,红玉不禁仰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

“啊快一点啊喔喔哟啊,我不行了”在这种激烈的抽送中,红玉一连高氵朝了几次,瘫软如泥,可是犹未尽兴的奚齐哪肯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抱着她的小蛮腰,强有力的冲击一次比一次个猛烈,冲撞到阴道底部的花心深处,每撞到底一次她就发出歇斯底里似的娇呼,腰肢耸起,迎合着体内硬得像铁棒般的阴茎,获取多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门口蓦然传来一声惊喊:“奚齐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奚齐面色不由一窒,是木莹她怎么来了

但他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根本停不下来。

木莹站在门口,看到房内一地狼藉,不由脸容羞红,双手捂脸,可是却有些好奇地将指缝拉大,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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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将目光落在了奚齐身上。

“奚齐哥哥,她是不是犯了很大的过错,所以你要罚她”木莹怯生生地道。

“肯定是了,不然你不会用身上的棍子打她,而且还打得那么凶。”木莹自问自答,然后又看了正在承受狂风暴雨一直如泣似诉的红玉一眼,娇声嚷道:“哥哥,你别打得这么凶啊,你看,她快死了”这个妹妹太极品了

奚齐脸色有有些发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来身为哥哥,是应该教导妹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了,虽然昨晚上已经给她上了一课,不过那是“乐器”课,任务还是很艰巨啊。

又是抽动插送了几百下,奚齐猛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巨龙猛地顶在了阴道深处,然后喷射出一股温热的精液,红玉也是感觉到了那一股强烈的热流,花心一颤,然后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又是一股蜜汁汹涌而发,喷洒在奚齐的巨龙之上,双方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高氵朝。

不过此刻的红玉已不知泄了几次,又是新破瓜的少女,哪堪征伐,此时瘫软得简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欠缺。

奚齐也是累得喘气,不过他却是没有忘记,身边可是还有着一个拖油瓶存在,顿时悻悻地瞪了木莹一眼。

看到红玉的“惨”状,木莹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身子,哥哥好凶啊,都快把人“打”死了

“哥哥,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对你多好啊,昨天还炖了鸡汤给你,还还你不是都忘了吧”看着面色不是很好看的奚齐,木莹有些心虚,可怜兮兮地道。

奚齐这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板着脸道:“过来。”“奚齐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木莹拉着奚齐的衣袖撤娇。

“趴上去。”奚齐指着旁边不足半人高的几案说道。

“哥哥,人家对你那么好,你要用棍子打我”木莹一脸委屈。

看到奚齐虎着脸,木莹委屈地趴在了旁边的那张几案。

“啪”奚齐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木莹的小屁股上。

“知道错了没有”“才没有”感受到臀上的疼痛,木莹又伤心又委屈。

“还敢倔嘴”奚齐眼一瞪,又是一巴掌拍落。被木莹撞见了这种事,这让他怎么不恼羞成怒

“哥哥你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你了”木莹眼圈一红,泪珠不断滑落,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乱闯的”奚齐又是一巴掌拍下去。

木莹这次不吭声了,眼泪不断涌现,梨花带雨般惹人心怜。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小姑娘的逻辑很简单,那就是奚齐居然打她了,也就是不疼她了。

“木莹”奚齐心中不由一软,不过木莹这次却是使小性子,把脸偏过一旁,理也不理。

看到木莹的样子,奚齐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这么天真可爱的妹妹,说几句就好了,不该打。

“生气了”奚齐伸手去擦木莹脸上的泪痕,哄道:“木莹乖,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奚齐哥哥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哥哥了。”木莹委屈地偏过脸,双眼红红。

“怎么会呢哥哥最疼木莹了。是哥哥不好,来,木莹打回来,这样总该消气了吧”奚齐捉着木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了几下。

“才没有。”木莹嘴硬地道,不过却不再排斥奚齐帮自己擦拭眼泪的举动了。

“还疼吗我揉揉。”奚齐轻轻抚摸着刚才打过的地方,有些心疼地问道。刚刚一时气过头了,下手有些重了。

“嗯。”木莹脸上泛起了一丝微霞,羞怯不已,只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奚齐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

奚齐柔声细语:“刚刚哥哥气糊涂了,木莹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青涩少女的身体还未长开,但奚齐揉着揉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松手了。

看着木莹那精致若瓷娃娃的俏脸,奚齐突然伸手,将她揽入怀内。

“奚齐哥哥。”木莹羞怯不已。

“木莹,以后不要嫁人,一辈子留在哥哥身边好不好”奚齐凑到木莹耳边,低声道。

“嗯”木莹娇羞地靠在奚齐肩上,秀美的耳廓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声若蚊蝇。

第七章怜香好不容易终于摆平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姬木莹,小姑娘被奚齐哄得满心欢喜,然后亲自下厨炖鸡汤去了。

说起来木莹也很可怜,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献公则根本不管她,这么多年来也就和奚齐比较亲厚,现在则被奚齐欺骗人家小姑娘单纯天真,俘获身心。

这时已是傍晚,奚齐刚刚在红玉身上辛勤劳作,身上还残留有汗味和气味,眉头皱了皱,奚齐决定先洗个澡再说。

晋国的都城本是翼城,自从庄伯起兵,历时数十年,至武公一代,终于以曲沃代翼,以小宗取代大宗,成为了晋国的主人。后来献公继位,耗费无尽人力物力营造新城绛都。

献公留给奚齐的遗产之一,便是这座奢华大气的绛宫,即便是澡房,也修饰得富丽堂皇。

而且分为两进,外间是用宽大的木桶洗浴,里间则是一个巨大的池子,名为汤池,献公在世时经常与众美在池**浴,骄奢淫逸至极。

“国君,奴婢已经命人烧水了,但若是要用汤池洗浴的话,恐怕还要等等。”此刻的澡房内,一名宫装美女站在奚齐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着。

这宫装美女名叫怜香,乃是掌管澡房大小事务的女史,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风韵娇媚,皮肤白里透红,细致滋润,尤其是胸脯的丰满程度,是比骊姬都稍胜一筹。

“要等多久”奚齐有些贪婪的视线落在了怜香高耸的酥胸上,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

“恐怕要大半个时辰。”怜香欠了欠身子回答道。

汤池太大了,若是要用来洗浴的话不知要耗费多少开水,以往都是提前通知,提前备好,这一次奚齐突然过来,怜香一时间也是措手不及,仓促间根本没有那么多开水。

大半时辰那岂不是大概一个半小时

奚齐本来还打算体验一下汤池的奢靡**,不过要等这么久,奚齐可没这个耐心,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

“算了,那就用澡盆好了。”“是,国君。”怜香松了口气,连忙吩咐身边的宫女服侍奚齐洗澡。

很快,一群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抬着一只一米半高,两头翘,元宝形状的木质澡盆进来,盆上雕刻着逼真的龙纹,磨得光滑溜顺,盆内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奴婢为国君宽衣。”几名青春可人的宫女走上前来,柔嫩的小手在奚齐身上游走,很快,就将他扯得一丝不挂,然后,将仍然还没反应过来的奚齐搀进了澡盆。

“咳,你们退下吧,寡人一个人洗就行了。”虽然立志要做一个昏君,但奚齐前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进澡房,被这几名宫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洗澡,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

“国君,礼不可废,此乃天子定制,诸侯之规。”就在这时,怜香忽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走到了奚齐面前。

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婉转流畅的曲线,还有纤长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美妙风景,以及胸前双峰上的两点嫣红,奚齐有些看得呆了,小腹处热血燃烧,他的这具身体才十五岁,正是处于青春期的骚动,顿时欲念升腾,铁柱擎天。

“怜香你,你这是”“国君,奴婢侍候你洗浴。”感受到奚齐灼热的目光,怜香心中不免窃喜。

深宫寂寞,怜香进宫十年,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不是那些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女,每逢夜深人静,怜香都会生出一股渴望,她的身体早已成熟,有着自己的索求和需要。

虽然奚齐只有十五岁,但却是怜香在这深宫之中唯一可以接触到的男子。

而且陪侍国君洗澡,本身就是宫女的份内事,只是以前的奚齐少不事,怜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这次若非察觉到奚齐的视线经常落在自己胸前,怜香也不会亲身上阵。

踩上旁边的软竹马扎,怜香扶着木盆,小心翼冀地滑进水里。

就在刚刚,怜香抬腿跨进来的那一瞬,迷人的沟壑间裂着一条小口,充满了极度的诱惑。奚齐在缭绕的水汽中将那一抹黑色丛林看得真切,一览无遗,兽血沸腾。

怜香媚眼如丝,玉腕扬起,轻轻地为奚齐搓洗着身体。

奚齐呼吸粗重了不少,猛然伸出手将怜香揽在怀里,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身抚上了挺翘的美臀,另一手直奔高地双峰,大力揉弄,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国君不要”怜香吐气如兰,欲拒还迎。

美人在怀,奚齐双手邪恶地乱摸乱捏,怜香很快就被浑身酥软,无法支撑,一双眼睛是娇媚得仿佛能滴水。

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朦朦胧胧,似懂非懂,此刻看到这么一幕,都是粉脸如血,好像火烧般,不敢多看,可偏偏心里却又很是好奇。

气息靡乱,呼吸粗重。

奚齐贪婪地在怜香脖颈和胸前吮吻着,双手紧抱,让怜香坐在自己腿间,亲密无间。

这个位置,非常适合于做些什么,就是她那温暖滑腻的两瓣肥臀,也已经被托到某一处,那儿,有凶兽怒目,正在诱人的软花柔卉外虎视眈眈,张牙舞爪。

那一条膨胀的玉柱,已经找到了肥沃的河谷地带,准备一举突破,肆意暴虐

一声娇呼,怜香面红耳赤,温软无力的小手蓦然抓住了那一道擎天玉柱。

奚齐身躯微震,只觉得舒服惬意无比,那种舒畅,比泡在暖洋洋热呼呼的水里不知强上多少倍。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是自己先行编织了温柔陷阱来引诱奚齐,可事到临头,怜香却又有些害怕了,想要退缩。

“国君别,别”怜香几次挣扎着要起来,都被奚齐死死地抱住,动弹不得。而她挣扎摇晃的姿态,在紧紧贴身的情况下,不仅不能提醒邪恶的家伙及时恢复理智,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思贪婪。

“啊”怜香痛呼一声,眼角甚至因为疼痛而泛起泪珠。

“喊什么都还没进去”奚齐有些气急败坏,大龟头仅仅塞进去那么一点,怜香居然就身体一抖,双腿绷得紧紧地,让自己的巨龙都差点被甩出玉洞。

不过怜香的小穴确实非常非常的紧,窄小的腔壁挤压得火热的肉棒难以寸进。

“我,我怕痛”面对奚齐的不悦,怜香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不敢抬头。

“真是个妖精”奚齐心里痒痒的,用牙轻咬着她的玉乳,吸着她的乳汁,腰身上挺,双手则是抓着那盈滑性感的腰肢往下压。

“疼”怜香抿着唇,脸色发白,一副楚楚动人的娇弱模样,“不要”奚齐下身艰难地挺进着,怜香的阴道真的很窄,而且崎岖起伏,腔肉不断挤压,还未完全进入,就让奚齐巨龙被夹得生痛。

“妈的,长痛不如短痛”奚齐下了狠心,猛一咬牙,巨夫火热的肉棒干脆一捅到底,直接刺穿了那层处女膜。

“呜啊”怜香痛极,身体绷直,双手指甲深深陷在奚齐肩上的肌肉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丝丝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入水里,宛若绽放的桃花。

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怜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奚齐肩上,不过没敢用力,因此只是留下了排齿印,没有咬破皮肤。

揽住她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奚齐又是狠狠一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狠狠地向着怀中娇弱无力的怜香那湿润娇嫩的甬道中顶了进去,将她幽深火热、紧狭娇小填满,巨大的充实和涨痛立刻充满了怜香下身的美穴,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但同时却又有种肆虐般的快感。

破瓜的剧痛让怜香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沉而凄惨的呻吟,奚齐充分享受了一会刁处子美穴的狭窄紧缩和湿润温暖,接着便开始了猛烈而快速的抽送,粗大的巨龙在雪白肥嫩的双臀间不断进出,带动着鲜艳的嫩肉里出外进,浴盆中水流波动,雾气缭绕中,怜香的一张娇媚面庞上似嗔似喜,双颊晕红,似痛苦,又似享受。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巨龙的出入,怜香的桃源被撑得门户洞开,水压荡漾,巨大灼热的大棒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

柳眉微皱,银牙轻咬,怜香发出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娇啼,每当奚齐的大龟头触及腿心深处的花芯,琼鼻内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一双如藕玉臂也在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奚齐颈后,一双如脂如玉、修长润滑的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他腰后,将他紧紧夹住,娇柔的上身胴体无力地靠着男人的胸膛,随着每一次冲击起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便会与奚齐的胸膛摩挲磨擦,两粒翘起的娇小乳尖在胸前碰触,令奚齐加卖力地一上一下地在玉门小穴内顶动起来。

奚齐这时突然用手抓住怜香的双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大肉棒对准略微有些红肿的阴户,松开手,怜香啊的一声惊叫,整个身体猛地落了下来。

“哎”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深顶,撞得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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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娇躯酥软,那种畅快,那种冲击的感觉,就像在云里飘,海里荡,又酥又麻,只能伸出手臂和双腿死死地勾住对方,渴求着,希冀着,渴望这种快乐继续降临。

这一霎,忴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由感到羞愧,想抗拒,可身体却又是那么的需要。

可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却是拔出了自己的巨龙,挑逗似地用龟头轻顶着阴户上的那粒敏感柔嫩的阴蒂,一种强烈的空虚感袭上了怜香身心,刚刚习惯了奚齐巨龙进出的美穴,顿时变得很不适应。

“给我给我,快”奚齐恶作剧似地把肉棒移到阴唇处,一沾就走,然后摩挲着微微凸起的阴阜,怜香急了,羞红着脸:“我要”“你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奚齐故意撩拨她。

怜香脸红如血,屁股乱动,想要让自己的肉穴寻找到可恶的巨龙,让它进入该进的地方,可是奚齐总是不让她如愿,怜香顿时急了,伸出手想要扶着巨龙对准位置。

“想不想要”奚齐一手揉弄着怜香的一双玉乳,一手微微托起怜香的雪白臀部,让自己的巨龙在美穴桃源的边缘游弋。

“想”怜香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羞耻的感觉让她不敢去看奚齐戏谑的目光。

“这才乖嘛”奚齐往怜香娇俏秀美的耳垂上吹气,“想要什么”“我我想要国君宠幸”“还有呢”奚齐不依不饶。

怜香将下巴靠在奚齐的肩膀上,声若蚊咛:“怜香想要国君的大肉棒”奚齐硕大的龙头对准阴唇,齐根没入,怜香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奚齐的粗大的进入让胴体深处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虽然带着少许痛感,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也让人销魂,食髓知味。

“嗯,哧,啊”奚齐肆意挺送抽动,几乎每下都能顶到花心,顿时怜香让一阵急促地娇啼喘气,鼻间的温热气息喷在奚齐脸上,似是在催促,又似是在表明她此刻获得的欢愉。

“舒不舒服爽不爽”奚齐看见她娇媚和发情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豪,让一个绝色美女被征服着婉转承欢,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

“嗯,怜香很舒服,什么居心”“国君,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左司马梁五和右司马东关五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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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过后,立即跳出来反对。

即便是心中对重耳夷吾两人充满同情的荀息,也是连忙劝止:“国君不可,我大晋自桓叔以来,再无百里之封,此事决不可取,臣恳请国君三思。”“这”奚齐为难了,曲沃代冀的故事他自然知道,他也觉得这样不大妥,但没办法,不给出让人无法拒绝的利益,又如何暂时稳住朝堂上的重耳和夷吾一党至少也要让他们不要和里克他们联合才行。

有曲沃代翼的例子在前,一块可以慢慢经营坐大的封地,肯定能让重耳和夷吾一党心动。只要给他们一个希望,至少在目前重耳夷吾逃亡国外联络不便的情况下,这些人在同一阵线,毕竟像里克这么极端的人还是很少的,只要他们不头脑发热跟着里克搞政变,奚齐绝对可以轻松很多。

事实上,里克一党乃是太子申生的残余势力,与重耳和夷吾之间并非铁板一块。

在原来的历史上,里克先是刺杀奚齐,然后在一个月内以家兵攻入绛宫发动政变,杀死了荀息扶立的新君卓子,夺得大权。里克打算迎立公子重耳,但重耳却婉言谢绝了,根本不敢归国,可见重耳其实对里克其实戒心很大。

而夷吾听说之后,却是连忙与里克联络,许诺赐予里克封地五百里。但是夷吾对里克也不太信任,又说动了秦国派兵护送这才敢返回晋国,然后一等坐稳君位就立即诛尽里克一党,只有屠岸夷因为出卖里克,反而得到夷吾的重用。

正是因为这三大派系间的貌合神离,才给了奚齐拉一派打一派的机会,重耳太沉稳,多半会继续留在国外观望风色,但夷吾就不同了,很可能会为了得到这块封地而暂时向奚齐服软。

“不知大司空意下如何”奚齐看着堂上的一人询问道。

司空士蒍是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者,乃是献公旧臣,位居晋国决策层数十年,士氏一族,乃是中立派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

不过士蒍却是非常圆滑:“一切但凭国君定夺,臣并无异议。”狐突这时却是上前道:“国君仁厚,臣以为先君若是泉下有知,必然大感欣慰,诸公子也会感激国君的封赏,忠心辅佐,天下人亦会对国君此举赞不绝口,称颂国君乃是少有的明主。”重耳和夷吾的母亲乃是狐突的两位女儿,奚齐的这次耐人寻味的分封,狐突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得益者,因此即便再是看奚齐不顺眼,也只能违心地拍下马屁,好让奚齐无法反悔。

深深地看了狐突一眼,奚齐堆起假笑道:“狐卿所言,正合寡人心意,诸位大夫无须再劝,寡人心意已决,不过”“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目前不在国内,封地不可无人打理,这样吧,寡人任命里克大夫暂代蒲邑大夫,邳郑大夫暂代屈城大夫,直至两位公子归国为止。”奚齐唇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听到这个任命,众人都是心中一惊,一时间摸不清奚齐的真正意图。

荀息低头沉思,士蒍则是眯着眼,仿佛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少年国君。

里克、邳郑等人之前装病被奚齐顺水推舟地命其在家休养三月,此刻根本不在朝堂上。

贾华、共华等里克党羽想了想,正要跳出来反对,刚喊了声:“国君”奚齐却是摆摆手:“寡人身子有些乏了,国事就交由诸位爱卿商量着办吧。”说完一甩袖就走了,根本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

第十章美貌清夫人“是不是觉得很纳闷,以为寡人的脑袋进水了”走在宽敞曲折的廊道内,奚齐看了成安一眼,随意地说道。

“老奴不敢,国君此举定有深意,老奴不敢妄自揣测。”成安低眉顺眼,一副忠仆的样子。

成安的利用价值非常大,想要让成安效力,那就不能让他觉得自己这艘船有随时沉没的危险,要让他觉得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因此奚齐只能向成安解释一下,免得他误会自己是个没前途的昏君。

“若能将重耳和夷吾诱回国内,百里封地又如何,若是任由他们四处乱走,万一说动齐国秦国这样的大国出兵,那就危险了。”奚齐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尤其是秦国现在掌权的秦穆公,可是一心想要建立威名取代齐桓公的霸业,万一秦国出兵,手中没有嫡系亲军的奚齐绝对只能悲剧。

一旦夷吾借了秦国大军返国,晋国二军,上军未必可以指望得上,而下军,不跟着造反就算侥幸了,毕竟太子申生以前可是下军统帅。

成安毕竟也在宫中经历数十年,听到奚齐这么一说,也是马上反应过来:“国君远见,老奴佩服。”“其实寡人也知道,寡人的地位其实并不稳固。”奚齐颇有深意地瞥了成安一眼。

成安沉默了,这种事情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不妥。

“其实百里封地又如何,蒲邑和屈城,又如何及得上曲沃繁华,人口众多,想效仿曲沃代翼,又岂是那么容易”奚齐自信地道。

“重耳、夷吾,只是远忧,寡人最担心的还是近忧,只要能让他们不跟着某些人乱来,便什么都值得了。”奚齐虽没有指明里克一党,但成安却是心照不宣,之前奚齐遇刺,虽然没有证据,但谁都知道,里克绝对脱不了干系。

“成安,寡人已是对你推心置腹,但愿你不要让寡人失望。”奚齐紧紧地直视着成安。

成安心中一凛,他这时已经隐隐猜到了奚齐似乎是准备对里克下手了,若胜,则奚齐可以借机立威,而自己的侄子成虎,也能进而成为大夫。若败,则是万丈深渊两人此时说话间,已然走近了一处湖畔凉亭。

凉亭中此时有一名宫装女子正在观赏风景,神色落寞。

看到身着绎色袍服头顶冕冠的奚齐,候在凉亭外的两名宫女连忙跪倒。

“奴婢参见国君。”凉亭中的宫装女子也是一惊,从那种沉思落寞的状态中醒来,来到奚齐面前低身见礼:“妾身见过国君。”声音婉约柔美。

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极品女人,二十岁左右,黑发如瀑,皮肤雪嫩瓷白,眉目伶俐如画,颀长脖颈线条优美,精致,白嫩,如白璧无瑕,吹弹得破,特别是那种端庄清冷的气质,仿若天人。

按照宫装女子的贵妇服饰,显然应该是献公生前的姬妾之一。

感觉到奚齐那灼热而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宫装女子目光一凝,似是有些不喜,然后便告退了。

看着宫装女子美好娉婷的背影走远,奚齐对着成安问道:“她是谁”成安思索了一阵,有些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禀国君,这位应该是清夫人。”“清夫人”奚齐眉头微皱,实在是毫无印象。

“若老奴没记错,清夫人据说是虞国公主,应该是五六年前进的宫,清夫人平素深居简出,老奴也是差点想不起来。”虞国公主

献公二十二年,采纳荀息“假途伐虢”之策,连灭虢、虞二国,这个清夫人,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应该就是在虞国灭亡之后进的宫。

奚齐眼睛微眯,脑海里刚刚初见清夫人的惊艳一幕挥之不去。

“哥哥。”奚齐刚一回到寝宫,木莹就欢喜地扑了上来。

“你们退下吧,寡人要小憩一会。”奚齐挥手屏退了所有宫女内侍,然后揽住了木莹。

木莹虽已习惯了奚齐的亲密,但仍然娇羞不已,螓首深埋。

“奚齐哥哥,今天朝会是不是很累啊。”木莹乖巧地替奚齐捏着肩膀。

不知为何,清夫人那仿若天人的俏脸一直在脑中浮现,奚齐心中一热,猛然低头吻在了木莹的唇上。

哥哥好坏木莹闭上眼,羞怯地任由奚齐轻薄,鼻息也是急促了几分。

十三岁的青涩少女已然开始发育,身体也是略具规模。

奚齐就这样抱着木莹向寝宫的内间走去。

迷乱中的少女这时触碰到了身下的床铺,顿时惊醒,睁开秋水般的双眸,脸上满是恳求与羞赧:“哥哥不要,现在还是白天。”“木莹乖,你看”奚齐将木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那里,早已热血充盈,坚胀如铁。

木莹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可奚齐却恶作似地将那顶起的帐篷贴到了木莹嘴边。

热力传来,木莹面色绯红,差点身体一软倒在床上。

奚齐一双魔手在小姑娘还未完全长成的胸脯上揉弄着,木莹的一对山峰乃是少见的笋形,令奚齐有些爱不释手。

“奚齐哥哥,不要”木莹迷乱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蝇。

奚齐凑近木莹此刻已是一片通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木莹羞得扭头,但奚齐却是不肯放过她,将小腹下的野兽贴紧了小姑娘的幽谷位置,隔着一层衣服时快时慢地摩擦起来。

“嗯”木莹粉脸如血,双腿紧夹,只感觉那处羞人的隐秘处一阵阵的痒,而且水液泌出,将身上的亵裤都弄湿了。迅速攀升的体温让木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灼热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木莹只感觉自己就像死去了一般,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汹汹而出。

奚齐也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变化,却是将自己的小伙伴移到了木莹的脸上,不断地在小姑娘的嘴唇,鼻子,脸颊,额头,颈边以及耳朵上轻摩慢掠,木莹身子近乎虚脱般无力,竟是只能任由奚齐尽情作恶。

“呼”奚齐觉得还不过瘾,又抓住木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伙伴处,又在木莹耳边软语胁逼。

“帮哥哥揉揉好不好这里憋得好难受”“坏哥哥”木莹娇憨地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你听不听话哥哥生气了。”奚齐厚脸无耻地想要人家小姑娘为自己打飞机,就像是一个拐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大叔一般想着祸害小萝莉。

“哥哥”木莹小嘴撅起,显得无比的可爱天真,不过心里又有点小得意,哼,坏哥哥也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

在奚齐的多番催促下,木莹最终也只能顺从,在奚齐的小伙伴上缓缓地套弄起来。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因此木莹这时操弄起来倒也不太生涩,显得有些娴熟。

木莹小脸晕红,可爱的小耳垂上也是有了一丝红色,芳心娇羞无限。

“哦”享受着美妙的触感,奚齐蓦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过了一会,贪心的奚齐又不满足于这样隔着一层衣裤的抚弄,褪下碍事的衣物,露出了青筋毕现、狰狞可怖的庞然大物,此刻的巨蠎,暴露在空气中,火热逼人,看起来暗红中带着些微的黑色,顿时让木莹显羞怯。

可是心中的好奇又忍不住让小姑娘偷眼打量,心如鹿撞。

“哥哥,你这棍子好吓人啊”木莹一边套弄着,一边感受着巨蟒的可怕温度和坚硬,心中顿时想起了上次撞见奚齐和红玉交欢时的情景。

那么大的棍子捅进那位宫女姐姐身体里,怎么塞得进呢难怪她叫得那么惨,哥哥也是的,太凶了,竟然用棍子“打”人

不知男女之欢的木莹想到尿尿的地方那么小,竟然插进去这么硕大的东西,顿时有些悸怕。

“乖,帮哥哥这里也弄一下,对,就是这样”奚齐一边陶醉地享受着,一边调教着朦朦胧胧的妹妹,指导她专业的技巧,让自己加舒服。

一双柔软的小手卖力地为奚齐服务,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连奚齐那只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柔软粉嫩的手掌与那鼓鼓的蛋粒,睾丸轻轻触碰,那种四肢百骸通体舒爽、火热麻痒的感觉,让奚齐简直舒适得想要哼出声来。

房间中温度陡升,木莹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因为双手不停运动,有些累得气喘吁吁。胯下玉手纤巧,身前玉人娇态纯真,鼻中微微的处子清香,这一切,都让奚齐小腹处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

随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巨蟒越发狂暴躁热,突然一小股滑遗乳白色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冒出马眼,顺着蟒头被木莹的纤纤玉手在套弄间润滑了整根肉棒,木莹顿时好奇起来:“咦,哥哥,你这里怎么会出水呢这不是棍子么”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因为深宫中只有太监和宫女,木莹对这些都是朦朦胧胧,懵里懵懂,奚齐骗她说是自己的棍子,傻乎乎的木莹还以为奚齐身上的巨蟒真的是一根用来“打”人的棍子。

“嗯,哥哥这根棍子可是宝贝,神奇着呢,木莹以后肯定会喜欢”“才不要”木莹一脸娇憨地鼓着嘴,“哥哥的棍子肯定打人很疼,木莹才不会喜欢呢”小姑娘嘟嘴的样子太可爱了,感受着巨蟒憋涨得越来越难受,奚齐忍不住了,按住木莹的小脑袋,将她的樱桃小嘴往自己的巨蟒顶端凑近。

“哥哥”看着近在咫尺的庞大蟒头,木莹吓了一跳。

“木莹,哥哥的大棍子现在很热,你快用舌头舔舔他,或者干脆把它含进你那樱桃小口里面,帮他降降火气啊”“啊不,不行的它这么大,这么粗,怎么能放得下呢会不会,把我的小嘴撑坏了”木莹一副怯怯的样子,羞涩难当。

“可是哥哥现在真的很难受”奚齐一脸痛苦的神情,木莹芳心不由一软,可是看着狰狞的大巨蠎,木莹又畏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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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撑坏的,木莹乖,帮帮哥哥好吗”奚齐循循善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哄骗着天真可爱的妹妹,“要不,你试一试先用你的小香舌,帮哥哥先舔一舔看看,然后慢慢含进嘴里,很好吃的快照我说的做,要不然,哥哥我可是会生气的,到时就用这根棍子打木莹的小屁股”“木莹会乖的,哥哥不许打木莹。”木莹想起那天红玉的“惨状”,顿时心中一惊,要是哥哥真的用大棍子“打”屁股,肯定很疼的,那么粗、那么大,自己的小屁股怎么塞得进啊

“那木莹这么乖,就按哥哥说的做。”木莹眼神怯怯的望了一眼手中握着的青筋暴起的粗大巨蟒,虽然依然很害怕,但她心里终究十分在乎哥哥,怕他真生气,也怕真的“打”自己屁股,无奈下只得壮着胆子用那双纤纤玉手,将他双腿间的狰狞巨蠎握在手中,俯在奚齐的胯下,慢慢地把自己的樱桃小嘴凑了过去。

“啊,好腥”木莹慢慢张开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口,伸出里面可爱的丁香小舌,怯怯地试探着伸到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大龟头上,在那渗出液体来的小小红沟处,轻轻地舔了舔,然后便忍不住抱怨道。

“别怕,很好吃的,慢慢就会习惯的。”奚齐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安慰道,而且另一只乎也是不安份地在木莹刚开始发育的小白兔上肆虐,弄得小女孩儿面色涨得通红,浑身软软地。

木莹强忍着不适,又是小心翼翼地舔弄了几下,慢慢适应和习惯了这种味道,似乎觉得那条看上去狰狞的深红色巨蟒,也并不是想像之中的那么可怕。

“啊,好舒服,木莹真乖,哥哥爱死你了对,就这样,继续,好爽”眼见奚齐越来越陶醉享受的神情,木莹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木莹加卖力地伺候起来,张开粉嫩红润的唇瓣,细心地舔吮起来。

娇嫩红润的小脸上,流露出来的专注和认真的模样,看得奚齐恨不能立即化身禽兽,将轻音柔体易推倒的妹妹压在畅快驰骋。

片刻后,在奚齐的催促下,木莹终于怯怯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火热的巨蟒进入了一个温润舒适的所在,那一瞬间,奚齐仿佛羽化飞仙般,被汹涌的快感淹没。

不过下一秒,木莹就苦着脸将大龟头慌忙吐了出来,而且似乎呛着了,“哥哥,不行了,味道好怪。”奚齐又是一番软语劝抚,加上一双色手在妹妹身上游走作恶,好说歹说,才终于让木莹皱着好看的眉头和鼻子重新吞入巨蠎。

木莹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木莹也从奚齐的反应中熟能生巧地找出不少心得,越来越有技巧,甚至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

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木莹有些艰难地咽下,可爱的小脸两边不断地收缩,拼命地吸吮着,为了取悦哥哥,木莹表现得很努力,一边舔弄吞吐,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

房间内,娇俏的少女俯首在哥哥身下,小嘴不断吞吐,长长的巨蟒直直地挺身而出顶在她的口腔娇嫩的肉壁上,糜乱淫靡的气息让人沉沦。

“噢”在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奚齐只感觉巨蟒再次倏然暴胀,奚齐突然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按住木莹的后脑,腰身一挺,巨蠎加深入,硕大的龟头抵紧在妹妹木莹的喉咙深处,乳白色粘稠的生命精华喷发,几乎全部射进了木莹的嘴里。

“咳,咳”毫无经验的木莹猝不及防,大部分喷涌出的生命精华被迫吞咽下去,顿时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忙吐出巨蟒,一双美目含羞薄嗔地瞪着他,气鼓鼓的样子。

这时巨蟒又是一阵胀动,剩余的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喷了她满脸。一些乳白色的生命精华从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看起来非常的淫靡。

“哥哥”木莹气死了,又羞又恼。

第十一章虞国公主夜色如水。

奚齐不自觉地走向了上午偶遇清夫人的那处凉亭。

圣王五法,果然是昏君最爱。

酒色财气权,对应人体的五大属性:力量、体力、敏捷、智力、精神,只要每天做这五件事,就等若修炼,可以逐渐增强体质。

根据奚齐的感觉,酒,可以舒身活血,强筋健骨,增加力量。色,经历了红玉的那一次尝试,竟然有强化自己身体精力的效果,使自己神采奕奕,显然是增加自己的体力。而财和权,奚齐现在还未真正掌握军政和国库,因此还无法进行修炼,不过必然是增加敏捷和智力。钱财流通运转,可以增加敏捷,而权力的掌握,显然是需要政治智慧才能玩得动,因此增加智力显然顺理成章。至于气,若是奚齐没有理解错,指的应该就是精神状态,情绪、性格和习气之类,也就是人的七情六欲,尤其躁动气盛或者大喜大悲之时,修炼的效果佳。而气的功效,则是提升奚齐的气质魅力,使之形成气场,若怒,则使人生畏,若喜,则使人亲近,间接地影响旁人的情绪。

这种有别于常识的修炼,属性加点,让奚齐产生了一种玩网游的感觉。

这圣王五法,显然应该是一种魔道功法,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行。

而且根据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圣王五法,乃是昏君必备,竟是殷商的亡国之君纣王帝辛留下的传承,纣王虽然雄才大略,但却因为锐意变革,损伤了传统贵族的利益,加上酒色财气方面被人以此大做文章,硬是将纣王宣扬成了一代暴君。

帝辛重用奴隶,触犯贵族利益,西周一方给帝辛设立的六大罪状里,排前的便是“轻慢祭祀”,“任用贱民为官”以及“以贱民辱贵族”。说白了就是纣王企图改革奴隶制社会,最终被以西周姬发为首的奴隶主们和利益受损的殷商传统贵族推翻。

帝辛远征东夷,国力耗尽,虽然俘虏了十几万奴隶,可却被西周乘虚而入,十几万奴俘虏作乱,冲乱了商军的阵势,导致了牧野之败,**于鹿台。

不过奚齐是断断不可能舍弃圣王五法的,毕竟这种修炼方法,绝对是每个正常男人梦寐以求,而且奚齐自认为比帝辛多了二千六百多年的见识,知道天下大势,绝不可能走上帝辛的老路。

“咦”奚齐蓦然发现脚下踩到了一件什么事物,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件拇指大小的玄鸟形玉饰,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钟鼎文。

借着清淡的月光,奚齐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辨认出来这是一个“虞”字。

“难道是清夫人的东西”奚齐细细感受着玄鸟玉饰的光滑玉质,不应该啊,周室取凤鸣岐山、天下大吉之意,因此凤凰与龙成为周室的图腾,虞国乃是宗周诸侯,按理应该和晋国一样以龙凤为图腾,怎么清夫人这个虞国公主身上会有玄鸟玉饰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玄鸟,那可是殷商遗民们的图腾,难道这位清夫人和宋国有什么关系,又或者她的母亲就是宋国贵女。

不知道是不是圣王五法增强了体质的缘故,奚齐短短时间内就推理出了这些。

远处,突然走过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娇小身影。

“小荷,你找到了吗”“没有啊,这玉饰可是夫人母亲的遗物,夫人都找了一天了,谁知道在哪丢的。”“所以我才喊你一起找啊,今早夫人来过这里,也许能找到呢”“小莲,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夫人”“你真笨,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让夫人空欢喜一场要是万一找到了,到时夫人高兴之下肯定会有赏赐下的。”“说起来夫人也挺可怜的,进宫这么多年,连国君一面都见不着。”叫做小荷的侍女忽然叹了口气道。

“谁说没见着,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一次吗”另一个叫做小莲的侍女娇声道。

“可是我说的是老国君,不是新国君,小莲,新国君比我想像中的英朗俊气呢”小荷眼中冒起了小星星,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她们这些一辈子只能呆在宫中的女子来说,最想的自然就是能得到国君垂青宠幸,何况奚齐年轻俊朗,本身就符合许多少女心中的形象。

清夫人进宫这么久竟然连献公的面都没见过

奚齐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说她如今还是完壁之身

是了,五六年前虞国覆灭之时,宫中女眷尽入献公之手,清夫人乃是虞国公主,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估计还是个美人胚子,因此被收入绛宫。但献公很可能当时忙于享受虞君的一众美艳夫人,加上献公本就姬妾众多,又有骊姬、少姬这样的倾城祸水,而且献公已是晚年,多半是转眼就将这位虞国公主给忘在脑后了。

“小妮子思春了”小莲嬉笑着在小荷胸前抓了一把。

“呸,你才思春了呢”小荷不甘示弱地反击。

两女嬉笑打闹着转过了凉亭边的假山,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凉亭内的奚齐。

在灯笼火光的照映下,是奚齐那张英气俊朗的年轻面庞。

小莲、小荷两女显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奚齐,吓得连忙跪倒,话都说不出来:“国、国君”“妄议宫事,你们胆子不小啊。”奚齐面沉似水地吓唬道。

“国君饶命”两女脸色煞白,连连磕头,惧怕无比。对她们这些小宫女而言,奚齐可是一言间就可对她们生死予夺的国君,尤其她们现在竟然议论国君,这可是死罪。至于反抗小莲、小荷两女是想都不敢想。

“过来。”奚齐坐在凉亭中央的石礅上。

两女不敢违命,恐惧地跪着爬了过来,脸上全是惊恐,不知道奚齐会如何处罚她们。

“你们是要找这件玉饰么”奚齐将手中的玄鸟玉饰亮了起来。

玉饰找到了,可是却惹怒了国君,两女想到等待自己的命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妄议宫事,本来是死罪,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寡人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奚齐伸手托起了小莲的脸颊,缓缓说着。

第十二章北国佳人夜。

因为丢失了母亲的遗物,虞清夜不能寐,半睡半醒间又是醒了过来。

睡不着简单地披着外衣起身,虞清决定,继续找,如果真的找不到玄鸟玉饰,她以后都无法心安。

“小莲,小荷”烛光摇曳,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虞清奇怪地走到了寝宫门口,左右张望,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只有院子外黑漆漆的夜色仿如恐怖怪兽的巨口般,黑得让人心悸。

“这两个小妮子跑哪去了”虞清秀眉微蹙,有些不悦。

简约的宫殿内,形单影疏。

看着暗淡无星的夜空,只有一轮孤月散发着凄清的微光,虞清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

进宫也有五六年了,在这里,虞清再也不能像当年的虞国小公主那样自由,想出宫就出宫,想郊游就郊游,在这晋国的绛宫之中,她只是献公为数众多的姬妾之一,因为不得宠,居住的宫殿也是简陋偏僻,和动辄数十上百人服侍的骊姬、少姬相比,她的身边就只有两名宫女,清茶淡饭,铅华弗御。

深宫冷寂。

不过虞清心里也颇有一丝庆幸,幸好当年自己太过青涩,以致于虽然吸引到了献公的注意,但也没有太过重视,毕竟当时的宫室之中,群芳竞艳,后来时日渐久,献公是似乎将她忘在了脑后,虽然日子清淡了点,但至少,她不用侍候献公这个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年长的老头子。

思绪纷飞间,虞清蓦然听到了一声叫喊:“夫人”“你们两个妮子,刚才跑哪去了”虞清嘴上轻轻地责怪着,不过她性子一向清淡,倒也没有处罚她们的意思。

小莲和小荷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她俩刚刚可是议论国君时被奚齐抓个正着,吓个半死,虽然奚齐大度地没有追究,但却要她俩带他去见清夫人。

此时可是夜深人静,血气方刚的年轻国君去见美貌绝色的清夫人,哪怕小莲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宫女,也知道不妥,可她又能如何,难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还能够拒绝国君

小荷倒是没有像小莲想的那么多,她的脸色不太好只是因为还没有从刚刚的心悸中缓过来。

“夫人,玉饰找到了。”小荷邀功似地将玄鸟玉饰举到了虞清的面前。

接过玄鸟玉饰,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虞清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小莲小荷身后的阴影处,还站着一个男人。

“夫人,这可多亏了国君呢,是国君在早上的凉亭里找到的。”小荷笑着道。

“国君”虞清闻言不由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两女身后不远处的奚齐。

烛光昏暗,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出奚齐身上绛底黑纹的诸侯常服。

在整个晋国中,这种服饰只有国君才能穿戴,否则就是僭越,乃是死罪。

“妾身见过国君。”虞清慌忙见礼,只是她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肩上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可谓衣衫不整,心中不由大为窘迫。

因为虞国亡于晋国之手,虞清心中对献公和奚齐这两位晋国国君毫无好感,因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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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怎么可能,奚齐身为立志要做昏君的男人,又岂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嘴边的肥肉。

淡红昏暗的烛光映衬下,只显得虞清娇颜如花,份外诱人。

铅华洗尽得素姿,美人衫薄意态娇,春雨着意长箫远,梨花解语恃慵怜。

而且虞清脸上一点化妆的痕迹也没有,这可是却产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

虞清心中屈辱,但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忽然双臂一伸,揽住了奚齐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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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眼见玉人态度大改,奚齐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软玉温香,伊人美貌,奚齐怎么把持得住,顿时血气涌动,对着虞清诱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虞清如遭电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又如天旋地转,忘记了推拒,也忘记了呼吸,刹那间喘不过气来。

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芳甜的津液,奚齐轻轻撬开虞清的晶莹贝齿,将舌头贪婪地伸了进去,虞清一惊,顿时回过神来,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体无力,手臂酸软只能是徒劳而又软弱的挣扎。

糟糕的是,奚齐身上的火热似乎会传染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竟然让虞清身体深处也是生出一种躁热,只有扭动身躯时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良久,唇分。

“真美”奚齐紧紧凝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瑶鼻秀美,檀口红润,精致的鹅蛋脸简直完美无暇,明艳动人,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出凡脱俗,弯而浓密的长睫笼盖着氤氲着雾气的秋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着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轻薄。

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能够拥有,绝对是每个男人莫大的福气。假如让这么一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奉迎而侍,那是一种极大的征服和成就感。

两人的脸庞此刻相隔极近,甚至彼此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脸上。

紧压在虞清身上,奚齐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热娇躯的惊人弹性,线条优美的脖颈泛着晶莹水灵的玉泽,笔直雪白浑圆,修长细致的美腿触感柔滑,窈窕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浮凸,丰满高耸的酥胸被奚齐的胸膛挤压,隐隐感觉到两粒小巧娇挺的硬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奚齐怦然心动,小腹处的巨蟒也是坚硬如铁,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或许是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作用,虞清似是认命了,默许了奚齐对自己的非礼轻薄。

奚齐在虞清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吻一下,然后起身抱着虞清去了她的闺床。

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干净整洁。

奚齐火热地盯着虞清,伸手却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虞清的绝美娇躯便出现在奚齐眼前,裸裎毕露。

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玉腿修长,肌肤美韵腻人,那峰峦起伏的胸前软玉,娇挺浑圆,两点嫣红夺人心魄,还有那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隐若现,使得奚齐欲望炽烈,浑身火热,兽血沸腾。

可惜羞怯的虞清紧紧并拢双腿,让奚齐未能尽览那美妙的神秘丛林。

饱满而上翘的胸型很美,奚齐俯低身子,吮吸抚摸着虞清一双傲人耸立的雪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虞清身体明显一震,但却强忍着不哼出声,抿着唇,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

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处子清香,彻底激起了奚齐的情欲,他压在虞清的胴体上,沿着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侧脸和耳垂,甚至连眼睛、额头、脖颈也不放过,舌头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同时奚齐的一双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对雪白娇嫩丰满挺立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抚摸、揉捏、撮弄。

渐渐地,在酥麻的感觉侵袭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间发出了轻哼,光滑洁白的肌肤上也开始泛起了诱惑的绯色。

这时,奚齐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着小腹滑了下来,触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地。

“不要”虞清浑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却迟了一步,尽管她已夹紧双腿,可是奚齐的右手食指还是找出空隙挤了进去,作恶的手指一弯,探入了两片阴唇内。“啊”虞清惊呼,如蛇般扭动着,强烈的奇异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可是芳心深处,又隐隐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因为虞清双腿夹得太紧,奚齐的手指无法灵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让弯起的半截手指寻到洞口,然后进入了蜜穴内,指甲还轻轻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肉。

“不”虞清一脸慌乱,娇俏的胴体颤栗不已,私密之处也连连的抽搐收缩,然后喷射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乳白色香液。

不是吧这么一下就高氵朝了这,也太敏感了吧奚齐惊得目瞪口呆。

虞清脸蛋一阵发烫,羞得没脸见人,扭过头不敢面对奚齐,十足的驼鸟心态。

此时床单已经被大量的液体沾湿,因为双腿并拢紧夹,导致了虞清的股沟和大腿内侧湿淋淋一片,泛滥成灾,奚齐抽出手指,带起了一根闪着晶莹光泽的长长的粘稠细丝,这淫靡的一幕看得奚齐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坚若钢铁,胀热得吓人。

不能忍了

奚齐猛地用力分开虞清的如玉长腿,呈大字型,顿时让虞清感到无比羞耻,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却被奚齐抓住大腿,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挤进了她的下身。

“清儿,我要全部进去了会有点痛,不过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奚齐在虞清耳边温柔低语。

“不要,不要”虞清恳求似地呢喃着,可是随即下身蓦然剧痛,被奚齐的巨蟒捅进了汪洋一片的蜜穴。

“啊”虞清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如今终于还是失守了。唯一的庆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迈的晋献公,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虽然这个男人也是晋国人,但至少,他懂得诗赋,不算是不学无术。

好紧,好舒服。

奚齐压在虞清身上顶撞挺送,只觉得里面紧窄温暖,让人流连忘返。而且随着抽插的动作,美妙的甬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了处子鲜血,随着粗肉棒的连续抽插,带出了白白红红的淫液。

虞清起先还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两次高氵朝,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沦,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娇啼着,如泣如诉。

就在这时,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强烈至极的肉欲刺激,双臂死死揽住奚齐的后背,玉体一阵颤抖,花房深处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极乐巅峰。

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体质,估计就算是强暴,也会连续产生快感吧,单是这么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虞清已经泄了四次身子,神智都变得迷乱起来,半昏半醒。

“难道是春水穴”奚齐有些激动,这可是名器,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其是虞清还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这就加难能可贵了。

春水穴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别多,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抽动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过会像虞清这样敏感的也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番云雨过后,奚齐拥着虞清倦极而眠,睡梦中的虞清,人比花娇,眉目间犹残存着一丝春意。

第十五章暗蓄力量“这些钟鼎文,太繁复了。”奚齐放下手中厚厚的竹简,有些很费脑细胞的感觉,就算有这具身体前任的记忆,但对于习惯了简体字的奚齐来说,这些鬼画符般的钟鼎文还是太伤神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突兀决定分封重耳夷吾百里之地的举动,大臣们对奚齐的态度或多或少地产生了微妙变化,即便是本来想要跳出来反对里克、邳郑担任封邑大夫的里克一党,也变得态度模糊起来,既不说去,也没说不去,显然是内部出了分歧。

“国君,太史求见。”一名小内侍进来禀报道。



奚齐不由怔了一下,根据记忆,在他登位以来,除了荀息、东关五、梁五、优施这些支持者,还是第一次有其他派系的大臣觐见自己。

太史,位列中大夫,负责记录晋国的历史,看上去似乎是个闲职,但实际上,太史的地位在中大夫里位列前三,仅在负责祭祀礼仪的太祝和负责占卜的太卜之下,在春秋时代,太史的职能就相当于后世的宣传部长和学术权威,没有太大的实权,但影响力不容小觑。

“宣。”奚齐挥手吩咐道。

片刻后,一名宽袍大袖,六十几岁的老者大步迈了进未,行了一个跪礼:“臣姬嶷,参见国君。”这一任的太史姬嶷,已经当了二十几年了,而且出身桓庄二族,游离于各大派系之外。

桓庄二族,指的乃是桓叔、庄伯的后裔,在武公以武力夺得君位之后,桓庄二族便成为了晋国宗室。

论辈份,姬嶷还是奚齐的远房族叔,当年献公为了防止宗室尾大不掉,重演曲沃代翼之事,几乎诛尽桓庄二族,仅有少数几人因为庸碌无能而得以幸免。

奚齐走出书案,将姬嶷扶起:“太史为国操劳起,然后依礼跪坐在奚齐下方的一张几案后。

春秋时期有坐而论道的惯例,大夫们面见国君,都拥有坐席,当然,这个时代的人都只有跪坐的习惯,椅子这种东西至少也要近千年以后才会诞生。

“不知太史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呢”重新坐定后,奚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姬嶷目光灼灼,说道:“国君在昨日朝会上曾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难道太史是为了分封诸公子之事而来”奚齐眼睛微微一眯。

“国君误会了。”姬嶷摇头,“臣昨日细思国君所言,字字珠玑,发人深醒,实乃治国良言。”姬嶷向着奚齐拱手道:“臣斗胆,敢问此言出自哪位大贤,如此大贤,若能得见一面,实乃臣之幸也,臣恳请国君成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段乃是出自礼记第四十二篇的大学,儒家的四书五经之一,但现在孔老夫子根本都还没有出生,自然也就没有儒家学说存在了,当初奚齐抛出来也只是用来掩饰分封诸公子的用意而已,没想到居然能得到姬嶷推崇,因此奚齐只好厚着脸皮道:“咳,太史有所不知,这其实乃是寡人所著大学中的一段,让太史见笑了”“啊”姬嶷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将嘴巴合上,不过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才十五岁的国君,竟然能够著书立说了

“太史莫非不信”奚齐看了姬嶷一眼,这个老头,似乎还是个学术迷啊,不过这样也好,就凭我这多了二千多年的知识,就不信砸不到你趴下。

“臣不敢。”姬嶷话虽这样说,但脸上的狐疑那是谁都看得见。

“寡人骤登大位,继先君图求霸业之遗志,为了晋国大兴,不敢片刻有失,于是遍阅典籍,每每苦思,这才终于稍有所得。”奚齐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现在奚齐实力太过薄弱,尽管太史只有影响力没什么实权,但若是能多一位支持者也是好的,再怎么说姬嶷家里也有近百家兵,值得拉拢。因此奚齐索性将大学全文背了出来,然后又有选择性地将讲解了一些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听得如获至宝。

儒家学说能够被后世封建王朝的历代君主推崇,自然有其独到之处,不然汉朝以后的统治阶级也不会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了。

孔夫子之所以不受重用,主要是因为春秋末期礼崩乐坏,诸侯攻伐不断,儒家学说也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而现在乃是春秋中前期,时局比较稳定,因此姬嶷对儒家学说大感兴趣也是正常。

儒家的核心乃是“仁”,对于经历过献公清洗宗室的姬嶷来说,这一套自然很对他的胃口,他最担心的,就是奚齐如同献公一般暴而好杀,不过奚齐搬出来的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大为改观。

“寡人年幼,遇事若有错失,还需太史提点。”奚齐试探着道。

“国君见解过人,真乃大晋之幸,臣必定竭力辅助。”姬嶷抚须道,虽然没有直接效忠,但也不无支持之意。随后姬嶷又与奚齐探讨了一阵,这才告辞而去。

待到姬嶷走后,宦者令成安走了进来,脸带喜色:“恭喜国君。”“可惜不是太卜。”奚齐心里却是有是小小的遗憾,在这个人人迷信鬼神遇事皆要占卜的时代,若是能够获得太卜支持,绝对可以促使一大批中立者站到奚齐这边。奚齐并不知道,现任太卜史苏,表面上是中立派,其实却是他的反对者。

“对了成安,宫外情况如何”奚齐问道。

“老奴正想禀报,成虎目前已收拢了三十几名相熟的学员,而且还用重金网罗了五十多名实力不菲的武人。”成虎虽然已经被奚齐收为护卫,不过并未在宫中当值,而是被奚齐派了出去招揽人手。

“连一百人都不到”奚齐有些失望,就算再算上优施那边,掌握在手中的力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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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太少了。

“国君咐咐过要保密,老奴不敢乱来,免得走漏风声,因此让成虎找的都是以前认识并且知根知底的人。”成安解释道,“若是大肆招收人手,恐怕会引起有心人注意。”在屋内踱步了一阵,奚齐蓦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成安,你告诉成虎,用重耳的名义去招人,嗯,再派个人去曲沃,就用夷吾的名义。”成安眼睛一亮,连声称妙,这一招太绝了,用重耳和夷吾的名义,绝对不会引起里克的警觉。

第十六章被骊姬撞破怜香双腿盘在奚齐腰上,玉臂勾着他的脖子,红唇在奚齐身上动情地胡乱亲吻,两人从床榻上起来,身体紧密地合在了一起。

奚齐每走一步,就往那紧窄娇小的深处一挺一送,怀中的美人便轻轻地呻吟一声。

“国君,快点嗯嗬”怜香脸上一片诱人的酡红,双目迷离,简直是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了。

怜香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一对饱满丰润的娇挺玉乳紧紧也贴在他胸前,那双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是本能地紧紧盘在奚齐腰间,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

奚齐抱着怜香走到了寝宫的窗边,让怜香的背部靠着墙,然后轻缓地动起来,及至动作越来越激烈,怜香仰着雪嫩的脖颈僵直不动,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痉挛颤抖,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浸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因为姿势的缘故,一丝丝的湿滑液体从幽谷的缝隙滑落,流在地上,蜿蜒一片。

场面淫靡之极。

有了这些爱液的滋润,奚齐在美穴甬道里的抽插越发顺滑,整根肉棒,好像泡在蜜罐里似的,而且美女的桃源幽谷内热热的,嫩肉蠕动收缩,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吮吸,说不出的舒爽。

穿越成国君就是好,这深宫之中,美女如云,不但任由他撷取采摘,而且还这些佳丽还都曲意奉迎,但求鱼水之欢,婉转相就。

前世,奚齐只是二十一世纪的考古系大学生,而现在,却是晋国的一国之君,天下女子予取予求,以晋国的强盛实力,奚齐就算想要异国公主,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对许多小国诸侯来说,如果能攀上晋国,一两个女儿姐妹算什么倒不如拿来联姻,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

虽然现在的奚齐有名无实,内忧外患,已经被大臣们架空,不过奚齐可是穿越者,拥有超越这个时代两千多年的眼界,他相信,自己迟早会真真正正地主宰这个国家兴亡,甚至君临天下。

“别动了,奴家要死了”激战良久,怜香也有些顶不住了。

“大胆刁民,还不俯首归降信不信寡人率亿万大军再杀你一次”奚齐调笑着轻咬了那雪白胸脯上的鲜红葡萄一口,却是仍然在大力冲击着。

这些天的荒淫生活,令奚齐甘之如饴,而且体质也是渐渐增强,精力充沛,气血旺盛,好像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劲似的。

圣王五法,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

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怜香娇媚地神态看得奚齐欲火涨,不顾玉人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挺着庞然大物般的巨龙,将玉人娇软无力的胴体横陈在床上,自己则是双腿微屈站在床边,就那样时而轻插猛送,时而急冲猛撞,巨蟒挺动不休,使得胯下佳人秀目迷离,媚态娇慵,发出一声声的悦耳娇啼,桃腮嫣红,惹人怜爱。

“寡人这么用力,你喜不喜欢”“怜香喜欢嗯,好舒服”怜香在奚齐的冲击下喘息着道,她这时也是放开了,只要能讨好奚齐,说些浪荡话也没有什么。

“那好,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奚齐扳过怜香的身子,坐在床沿上,然后拍了拍怜香的翘臀。

怜香会意,坐到了奚齐的大腿上,背对着奚齐缓缓坐了下去,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将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容纳包裹,一插到底,直达最深处的花心。

“哦”奚齐和怜香几乎同时发出了惬意畅快的吟哦。

将脸贴在光滑性感的雪背上,奚齐双手各抓着一只丰盈的乳房,一边捏弄揉玩着,一边让腰身前后轻摇,炙热坚挺的巨蟒研磨着湿濡温暖的腔壁,怜香上下耸动,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

下身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令人欲罢不能。

良久之后,怜香蓦然娇呼:“啊好舒服要死了我,我不行了”浑身瘫软下来的怜香,稍稍喘息了一会儿,便强撑着从奚齐身上下来,自觉地跪到地上,把脑袋埋在了奚齐的腹下,将那头怒气冲冲张牙舞爪的狰狞巨兽含进嘴里。

沾满了蜜穴爱液的巨蟒被怜香吞进了檀口小嘴里,丝毫不顾那淡腥的异味。

怜香一边含弄,一边仰头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奚齐,像是个期待大人赞许的童真小孩。

奚齐舒爽地眯起了眼睛。

“哥哥,我们去后苑赏花好不好”清甜的声音随着木莹闯了进来。

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眼前淫靡的这么一幕,木莹顿时羞红着脸轻啐了一下。

不过木莹虽然面红耳热,但因为曾经被奚齐循循善诱过,木莹的接受能力已经比以往大有长进,倒也没有羞得去捂眼睛,反而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

小姑娘现在还是天真无邪的年纪,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的含义,只以为贪玩的哥哥又在欺负漂亮姐姐玩这么羞人的游戏。

突然多了一名旁观者,身无片缕,全身上下暴露在空气中怜香也是大感尴尬和羞怯,不过为了讨好奚齐,却是根本不敢停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人看着的刺激感,双腿间又有些酥痒起来。

又被这个丫头撞见了,奚齐心里也有些微微着恼,不过也没怎么生气,反正木莹早就是自己这个哥哥的自留地了,奚齐真正恼的不是被木莹撞见,而是木莹老是这么没规没矩地随意乱闯。

看到那狰狞的凶兽不断地被怜香吞吐,时不时还殷勤地伸出香舌舔弄,似乎非常享受也很好吃的样子,小姑娘不解了,怎么自己上次尝试的时候觉得味道好大呢

“木莹,哥哥现在正在办正事,你先出去。”面对木莹天真无暇的眼睛,奚齐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

木莹却是一撅嘴不依了:“才不,你上次哄人家玩这种游戏,现在又说是正事了,鬼才信你。”“国母驾到”宫门口的小内侍突然尖声喊了起来。

什么骊姬来了

奚齐措手不及,心中一急,精关顿时一失,然后便爆发在了怜香口里。

不过这时候奚齐根本顾不得这些了,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咳,咳”怜香有些艰难地吞下男人的精华,擦擦嘴巴,连忙开始穿戴起来。

“木莹,快帮帮哥哥。”“活该,谁让你老做坏事。”木莹娇嗔地瞪了奚齐一眼,然后才上去帮奚齐摆弄衣服。

“奚齐”骊姬来得比想像中要快。

一踏入寝宫门口,骊姬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奚齐和正在帮他摆弄衣服的木莹,旁边还有一名匆忙间遮掩不及露出大片肌肤的女子。

闻着房间里那种靡乱的气息,再看到眼前的景象,身为过来人的骊姬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跟随在骊姬身边的几名宫女都是脸色一红,羞怯地低下头盯着脚尖,不敢多看。

骊姬意味深长地看了奚齐一眼:“我儿真的长大了。”糗大了,居然被骊姬撞破,奚齐尴尬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大娘。”木莹跑了上来见礼。

“木莹真乖。”骊姬有些怜爱地抚摸了一下木莹的头发。

爱屋及乌,一向宠溺儿子的骊姬对从小陪伴奚齐长大的木莹还是挺好的,当然,这也是因为木莹只是女孩,不会威胁到奚齐的地位。

“好了,你们退下吧。”骊姬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侍女。

“娘亲,这次你过来是有什么事么”奚齐这时终于穿戴整齐了。

“奚齐,娘问你,为什么你昨天在朝会上要分封重耳和夷吾”骊姬一脸威严地质问奚齐,“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我们娘俩的生死大敌么”骊姬前天带着少姬出宫郊游去了,没想到今天一回宫就得到了这样的消息,立即跑了过来想要问罪。

“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是不是成安本宫一定要将他夷三族”骊姬还以为奚齐是听信了哪个小人的撺掇,这才一时头脑发热。

“这是我的主意。”奚齐答道。

“什么”骊姬凤目圆瞪。

“正因为他们是生死大敌,所以才必须分封他们。”奚齐解释道。

“我儿,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要不是太宠爱儿子,骊姬早就怒得一巴掌掴下去了。

“娘亲可还记得伯姬”奚齐说道。

“伯姬”骊姬双眉一蹙,不悦地道,“她不是早就嫁了去秦国么,还提这个贱人作甚”伯姬,也就是穆姬,如今的秦穆公夫人,因为乃是献公长女,所以被称之为伯姬。伯,即是排行第一的意思。因为她是齐姜所生,又是太子申生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因此一直被骊姬厌恶。

叹了口气,奚齐对骊姬的政治智商是不抱任何希望,只能为她详细解释起来。

“如今的伯姬,听说在秦国极为得宠,而且对申生之死耿耿于怀,夷吾现在就在梁国,离秦国仅百里之隔,万一让夷吾联合伯姬说动秦国国君借兵,到时就麻烦大了。”听到秦国可能出兵,骊姬脸色终于变了,不过也仅仅是微微色变而已。

“秦国,不过蛮夷而已,当初献公在日,秦人卑躬屈膝,这等小国,何足惧之。”你也说了那是献公还在的时候了,奚齐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解释道:“若只有一个秦国,当然不怕,但重耳就在翟国,若是翟国也出兵,那就腹背受敌了,何况还有里克一党。”“这么说,我儿是打算将他二人诱骗回国,然后杀之”骊姬有些想当然了,就算奚齐抛出如此大的诱饵,也绝不可能让重耳和夷吾放松警惕,就算回国,他们也绝对只会呆在封地,绝不敢踏入绛都半步。

奚齐要的,其实就是一个时间差。想要接手封地,划定边界、清点户籍人口之类琐碎事务怎么也得有一两个月吧,那些重耳派和夷吾派的士大夫们忙着封地的事,自然也就不会给里克一党太多的帮助了,那样奚齐的计划才有成功的可能。

第十七章里克之谋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一名须发斑白、两颊消瘦的老者此刻正在缓缓的呷着杯中茶水。

这名老者,便是故太子申生的支持者,上大夫里克。

里克不但曾经是申生的太子少傅,同时也是一名能征善战的统帅,与太子太傅杜原款一文一武,曾经是晋国的两大柱石。

申生自杀之后,献公大肆打压申生一党,逼死杜原款,诸大臣噤若寒蝉,里克知道事不可为,立即主动交还兵权,不再与其他大臣往来,终于在献公的打压下保住了性命。

晋献公西伐骊戎、北征皋落狄、灭霍、魏、耿、虞、虢,兼并了今山西中、南部多数国家,可谓横扫太行山以西,奠定了日后晋国称霸的百年基业。在晋献公二十多年的东伐西讨、南征北战中,里克善于将兵,凭借着自己独当一面的统御之才,成为了献公开疆拓土的最得力的副手。在献公诸臣之中,没有谁的地位能在里克之上。

这也是尽管如今里克没有任何职权,只剩下一个上大夫的虚衔,但仍然可以稳稳压制住荀息的原因,毕竟荀息之前只是谋臣而已,资历功勋远远比不上拔城无数、灭国众多的里克。

尽管明知道奚齐被刺乃是里克一手安排,哪怕没有多少政治智商的骊姬在狂怒之下也不敢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下令诛杀里克。

像重耳派、夷吾派,曾经都是申生的坚定拥护者,只是在几年前申生死后,这才自立一派,也正是因为太子申生太得人心,太得士大夫赞誉,已经深深地威胁到了献公的君权,这才导致了献公决意废立,不然献公根本就寝食难安,生怕哪天睡醒就突然大权尽落申生之手。

权位之争自古残酷无情,就算申生表现得再恭顺,也仍然难以让献公心安。否则哪怕骊姬再得宠,也根本不可能陷害得了申生,献公可是灭国无数的一代雄主,是否诬陷,献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只是骊姬对申生的陷害刚好给了献公动手的理由而已。

此刻里克身边,还坐着邳郑、共华、贾华等亲信心腹。

“是时候做个决定了。”里克脸色肃然,“我们的身家性命,还有晋国的兴衰,就在今天的一念间。”“里克大夫的意思是”看着里克眼中的坚决,贾华心中微叹,看来里克还是想要冒险啊。

里克扬起手,做了一个切的手势:“为太子申生报仇雪恨,就在这几日。”“我还是觉得那件事太过冒险了,毕竟绛宫守卫前些天才清洗过一次,只有屠岸夷这个左舆长,风险太大了。”邳郑开口道,说完,又恨恨地补了一句,“荀息曾经也是太子申生的支持者,但他现在呢,竟然真的遵献公之命扶立奚齐,迂腐愚忠”“还有士蒍那个老狐狸,太奸猾了,若是他肯站在我们这边,到时动手的把握至少也有九成。”共华的话里怨气不小。

里克眼睛微眯:“士蒍一心明哲保身,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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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了,只要他不妨碍我们就行了,至于荀息若是处理内政倒也适合,不过军国大事,还是要杀伐果决才行,多谋少断,根本不足为虑。只要尽集甲士,以屠岸夷为内应,顷刻间夺下绛宫,大事可成。”“不妥,即便所有人的家兵加上,也才千余人,加上招募的数百武人死士,仍然太薄弱了。绛宫有卫士两千,屠岸夷手中仅仅掌握了三百人而已,而且绛宫内门一旦关闭,倘若半个时辰内攻不下来,等到城卫军及时赶到,你我便尽成瓮中之鳖。”邳郑摇头,若是没有第二种选择,他当然会义无反顾地支持里克,但自从奚齐提出分封重耳、夷吾之后,他便觉得这样风险太大了。

邳郑劝说道:“那个奚齐,不知为何竟然分封重耳、夷吾两位公子百里之地,屈城产良马,蒲邑三面环山易守难攻,若是我们尽力辅佐两位公子,不出三年,即可拥军数千,到时两面夹击,加上心向我们的士大夫,必能一举而下,一如当年曲沃代翼。”“三年太久了,我等不了。”里克却不同意,“而且给了荀息三年时间,很难说会有什么变故,荀息求稳,我们便应该反其道而行之,万一齐国插手,那就不妙了。”“齐侯会插手他可是天子册封的侯伯长,而且素闻齐侯贤明,怎么会襄助骊姬这种祸害”共华皱眉了。

在正式文书上,齐国乃是侯爵,因此各国对齐桓公姜小白的正式称呼乃是齐侯。

里克冷笑:“对齐侯来说,正因为骊姬乃是祸害,才有扶持的价值。当年诸侯盟会,若非献公抱病不能成行,齐侯的霸主之位焉能如此轻易坐稳,郑国衰颓已久,列国诸侯中能与齐国相争者,只有大晋,齐侯又岂会让我晋国安稳。扶持骊姬、奚齐,则能使晋国陷入长久内乱之中,一如郑国当年。”听了里克这一番话,邳郑几人不由恍然。

看到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里克又道:“为何奚齐会有分封诸公子之议,而且还要吾与邳郑当封邑大夫无非便是调虎离山,徐徐图之,而且以此重利相诱,一旦诸公子归国,便可暂时不用担心诸公子向列国借兵。奚齐不过一黄口小儿,绝对没有此等谋算,必定是荀息献的计策。”里克不愧是屹立晋国数十年的老臣,一眼便看穿了奚齐的用意,不过里克猜错了,这不是荀息的计策而是奚齐的布局。

“荀息求稳,我等便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克下绛宫,掌握朝局,否则晋国一旦陷入内乱,空耗国力,只会白白让齐侯坐收渔利。而且若是按尔等所言,经营封地,效曲沃代翼之旧事,即便成功,又该立哪位公子为君呢”里克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

“自然是重耳公子,按照嫡长继承之礼法,诸公子中重耳公子最为年长,而且为人宽厚,颇有贤名。”贾华毫不犹豫地道。

其余几人都是颔首,面露赞同。不过邳郑却是沉吟不决,他对重耳很有好感,但对夷吾也是非常看好,一时间有些摇摆不定,难以抉择。

里克却是反问道:“但夷吾公子会同意吗退一步讲,即便夷吾公子肯,郤芮和吕甥等人难道也会甘心么”确实,若真的依靠经营封地积蓄实力,然后两路夹击来推翻奚齐的君位,到时夷吾手中握有兵马,羽翼已成,恐怕还真的会造成晋国的长期内乱。

想明白这些,众人都是面露惭色。

“里克大夫所言甚是,是我们糊涂了。”“既然诸位都想明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里克杀气腾腾地做了劈斩的手势。

第十八章娇柔少女“恭喜国君,眼下已在曲沃募來武人三百九十五人,翼城四百一十一人,绛都招募的武人目前已有不少被其他人招揽,因此只有一百七十三人。”书房内,成安正在向奚齐汇报。

“也就是说,所有武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一千人”奚齐脸色一喜,没想到短短几天,成安等人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成果,有这一千人在手,奚齐的把握就大了。

武人中品流复杂,有游侠儿,也有会些武技的市井混混,武馆学员,退役兵士,还有一些则是在列国逃之而来的落魄武士,不过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倒是让奚齐的招募力量加壮大。

“不过这些人新附未久,而且又是以重耳和夷吾的名义招揽而来,成虎素来愚钝,老奴担心”成安欲言又止,显然对于如何彻底掌握这批人有些忧心忡忡,不过话语中却又隐隐凸显了成安等人的重要。

其实奚齐也知道,目前的情况下也就是成虎以及他的那些学员比较可靠,那些新募来的武人犹如一盘散沙,想要完全整合根本不可能,但若是运用得好,却又会收到奇效,反正奚齐也不指望靠这些人和里克一党正面对阵,这批人将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支奇兵。

“这些武人落魄已久,寡人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许以金钱厚利,让他们卖命应该不难。成安,寡人的内库暂时任你支用,一定要为寡人办妥此事。”奚齐神情凝重地道。

也是多亏了献公灭国无数,掳掠四方,因此绛宫内库之中财物珍宝几乎堆积如山,不然奚齐还真的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招揽来起来力量。皇帝不差饿兵,要是连钱也没有,谁还给你卖命

“国君重任,老奴必定用心尽力,不让国君失望。”成安躬身应道。

“对了,大老虎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动”奚齐问道。

大老虎便是奚齐给里克起的代号,以免言谈间泄了口风,让里克起了戒心。面对里克这个威望极大的元老旧臣,奚齐不得不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现在奚齐的优势就是里克等人不知道奚齐早有准备,有心算无心。

“不出国君所料,大老虎这几日在府中与他的爪牙们来往甚密,恐怕他怎么都想不到,国君对此早有防范。”成安的嘴角掠起了一丝微笑,政变最重要的就是机密,若是被人预先知晓并且加以防备,那么除非政变的这一方实力雄厚到无可抵挡,否则就难逃失败的下场,毕竟奚齐可是献公指定的继承人,而绛都的大部分力量,可都是掌握在奚齐的支持者手上。

对于里克,奚齐虽然不敢轻视,但也有极大的信心可以掌控局面。原本的历史上奚齐被刺杀而死之后,荀息立少姬之子卓子为君,里克可以起兵政变成功,一是猝不及防,二则是卓子只有三四岁,人心不附,因此里克这才可以轻易攻入绛宫。但奚齐不同,他可是献公指定的继位者,代表了正统和合法性,在这个名不正则言不顺的古代,这本身就是一种优势,毕竟一手建立了晋国威势的献公在国人心目中还是有着很深的威望。

“停止招募,让成虎带人返回绛都吧,以防万一。”奚齐沉声道,“成虎办事得力,寡人也不吝奖赏,以即日起,他便是寡人的公乘卫士了。”公乘卫士,也就是国君身边的护卫长,距离大夫只有一步之遥,有了这重身份,成虎已经等于摸到了七舆大夫的门槛。

成安心中激动,连忙跪下谢恩:“老奴代成虎感谢国君恩典。”“成安,你侍奉先君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寡人长大的,劳苦功高,寡人不是薄情之人,你们叔侄二人乃是寡人的股肱之臣,只要助寡人完成大事,猎虎成功之日,寡人绝不相忘,富贵芬勋,名传后世,我等君臣相得,必能成就一段佳话。”奚齐将成安扶起,一番温言允诺,顿时让成安感受到国君对自己的重视。

宦官的地位素来低下,奚齐这么一番做派,令成安心中也是有所感动。

“国君如此恩重,老奴叔侄二人纵使肝脑涂地,也绝不会辜负国君厚望。”成安走后,奚齐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古树,若有所思。

一名小内侍这时突然带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启禀国君,国母命人前来请国君过去一趟。”“国母那边派你过来,有什么事”骊姬派过来的乃是一名二九年华的俏丽宫女,身姿窈窕,奚齐看得有些眼热。

这个年纪的少女,正处于一生中最美好灿烂的年华,那种青春活力的气息,那种纯真清丽的姣好,就是最容易诱人犯罪的催化剂。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动人俏丽,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饱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全身肌肤光滑如玉,容颜极为清纯秀丽。白玉般的鹅蛋脸,柳叶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乌黑如黑钻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

“回国君,国母与少姬夫人在含春殿设宴,想要请国君过去一聚,共同享用晚餐。”那名俏丽少女感受到奚齐灼热的眼神瞟向了自己的丰满胸脯,顿时羞得眼晴不敢去看奚齐,想起上次跟随骊姬撞破了奚齐的好事,脸上是有些发热。

“哦,那你带路吧。”奚齐也是认出了这名宫女乃是骊姬的贴身常。

“是,国君。”俏丽宫女如蒙大赦似地舒了口气,然后转身,转身的时候,那小蛮腰一扭,带动胸前的波涛汹涌和后面美臀的摇摆,实在是惊心动魄的壮观,让人遐想。

看着她水灵灵诱人的样子,奚齐这一刻有种化身禽兽的冲动,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

走在道路上,看着行走在前方两步处的宫女,奚齐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名叫小茶。”此时乃是炎夏,因此小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深衣,透过薄薄的衣裙,丰满的双乳显凸出,甚至隐隐还能瞥到内里的那一件抹胸,丰润的长腿,显得她身材高挑丰挺,行走间俏臀摇动,惹人心热。

不久之后,小茶也是察觉到了身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烧伤般的灼热,令人心慌。

第十九章婉转承欢小茶心慌意乱之下,在经过一座假山时不知道绊到了什么,顿时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怎么了”奚齐上前关切地道。

“疼”小茶这一下似乎摔得很重,脚扭伤了,痛得眼泪都浮现了。

“扭伤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看到小茶忍痛捂住脚踝,奚齐蹲了下来,“我来看看伤得怎么样。”不等小茶同意,奚齐便脱下了她的鞋子。

“国君不要,奴婢不敢劳烦国君。”小茶还未反应过来,脚上鞋子一松,一双纤巧秀气的玉足便露了出来。

“嗯,有些红肿,不过揉一揉应该就没事了。”奚齐露出了大灰狼看见小红帽般的微笑,一双手轻托起小茶的玉足,在脚踝处轻轻地揉了起来。

“国君不要,若是让国母知道,一定会责罚奴婢的”小茶顿时心中惊慌,她只是个身份低下的宫女而已,若是让奚齐这个国君纡尊降贵地替自己按摩,这岂不是等若主仆身份对调万一传到骊姬耳中,她就惨了。

“不要乱动。”奚齐摆出国君的威严,一手抓着小茶的小腿不许她挣扎,“国母不会知道的。再说了,你伤了脚怎么给寡人引路”事已至此,小茶虽然心内惴惴不安,但也只能坐在地上任由奚齐轻柔地为自己揉按脚踝上扭伤的地方。

“好点了吗”奚齐问道。

小茶忸怩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面对奚齐的目光,不过她脚上的痛楚确实减轻了。

奚齐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小茶那丰满圆润的胸脯,以及那浑圆诱人的臀部曲线,心中不由一荡。小茶只觉得奚齐的视线灼热得吓人,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呢,刚刚有没伤到”奚齐的魔手不安份地沿着玉足往上,按在了小茶的膝盖上。

“没有,没有”小茶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那这里呢,需要我按一下吗”奚齐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一双色手却已不知何时落在了小茶弹性良好的大腿内侧。

“啊”小茶受惊,伸手想要按住奚齐侵犯而上的魔掌。。

奚齐这时却轻轻地在小茶大腿内侧揉了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裤,那种丰韵柔软的触感令奚齐兽血沸腾。

小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奚齐的双手透着一股热力,热乎乎的,烫的自己一阵激灵,让自己无力抗拒。

“不要”小茶无力地按住奚齐的双手,想要阻止他进一步。

奚齐欲血如火,身下的猛兽早已觉醒,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咦,小茶,你这里怎么起了两个大包,是不是刚才摔着了”奚齐一脸坏笑,故作惊讶地盯着小茶的一双饱满丰挺的白兔,然后不等小茶反应过来,一双魔掌已经攀上了那处敏感之地,嘴里还假装正经地说道:“我看看,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不是的,国君”要害之地被袭,小茶大惊失色,连忙护住胸口,但她又怎么可能打消奚齐的念头。

“你看你,伤得这么严重还硬撑,都肿成两个大包了”奚齐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用力地捏了捏。

小茶羞得脸红如血,急声道:“国君不是的,这不是肿的”小茶急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奚齐却不理她,一只魔掌继续蹂躏着那高耸绵软的玉峰,另一只手却侵袭向小茶的后背,然后滑落那深幽的股沟,并且将半边臀肉包裹住,揉成各种形状。

小茶面红耳赤,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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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唇,可爱的琼鼻不时发出奇怪的嗯哼声,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敏感部位沦陷,小茶身体酥麻,提不起力气抗拒,只能任由奚齐肆意轻薄。

看着清纯娇嫩的少女一步步陷入自己制造的深渊,奚齐兴奋无比,大手放肆地抓着两只可怜的玉兔不断揉弄,另一只作恶的手则在臀瓣股沟上流连逗弄,或者拉起臀肉,挤压摩擦起来,撩人心弦。

被阵阵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不断刺激,小茶一张清丽精致的俏脸此刻娇艳欲滴,玉人娇躯都微微颤抖,以极小的幅度轻微抖动起来,喘息也渐渐急促,红唇微启,贝齿晶莹,吐出芬芳如兰的气息。

奚齐忍不住将一口吻在了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吮吸着那甘香的津液,贪婪地索求起来。

“唔”小茶下意识地扭头想要摆脱,只感觉身体温度不断升高,烫得难受。

奚齐身体前倾,将小茶压倒在假山下的草地上,小茶双手胡乱而又无力地挣扎着,推拒着,却反而刺激得身上的男人加兴奋,那如铁似金的巨大野兽愈发胀大,迫切地需要宣泄的温暖渠道。

奚齐身体一动,让那狰狞的巨蟒紧紧地贴在了小茶那神秘的三角区域上,轻轻摩擦,似乎这样就能让快要爆炸的巨蟒得到安抚。

小茶眼波迷离似醉,只感觉双腿间那羞人的敏感地带上突然压上来一根铁杵的坚硬事物,火热火热的,仿佛能让自己燃烧。那种感觉太奇妙了,让少女一下子全身绷得紧紧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禁不住呻吟出声,全身发麻,鼻间全是炙热的气息,腿心芳草处分泌出润滑的水液,湿了亵裤。

毕竟已是二九年华,对于男女情事,小茶已经有些开窍了,多少也能明白那烫热的巨蟒到底是何物。

拒绝吗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宫女,而对方,却是堂堂国君,在这深宫中,没有人可以违逆他的意思。可是不拒绝的话,会不会让国君觉得自己是个淫荡随便的女子

小茶陷入了矛盾纠结的心态中。

奚齐在小茶脸上、脖颈、耳垂处乱啃乱吻,一张大嘴大力吮吸着娇柔少女的檀口红唇,吮吸着那香津玉液,隔着一层衣裤,昂首挺胸的巨蟒抵着那潺潺幽谷死命缠绵,磨擦生热。尤其是感受到身下美人儿湿了亵裤之后,奚齐是被心中的火焰灼烧得简直难以自持。

小茶迷乱地搂着奚齐的腰,身子不时如蛇扭动,娇喘吁吁,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第二十章小茶新妇耳鬓厮磨,亲密交缠,奚齐只感觉身下巨蠎似乎都快要涨裂了。

腾出手一扯,将小茶的腰带解开,没有了腰带束缚,小茶身上的曲裾深衣便分了开来,露出那一抹白色的束胸。奚齐往上一推,便让小茶那对白花花的圆肉露了出来。

奚齐从小茶的嘴唇一路往下吻,经过那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脖颈,然后逼近了那一处商耸丰挺的山峰,迫不及待地将一颗嫣红娇嫩的葡萄吸入嘴中,不断舔吸逗弄。

“啊”瞬间如受电击般的快感刺激,令小茶身体轻微的颤抖,小声地呻吟起来。随着奚齐身下巨蟒在花径处的不断磨擦耸动,加上胸部乳尖在甜美的如潮快感中逐渐充血硬了起来,两处要害尽被奚齐占据,小茶不由自主地挺起背脊,让自己的下巴高高仰起,彻底地沦陷了。

这个时候的小茶,早就沉浸在那从未享受惊的美好之中,再无一丝抗拒,迷醉在这极端而又强烈的刺激,如在云端之上,飘飘然不知身处何地,不知今夕何年。

“喔喔啊,国君不要喔舒服死了噢”小茶娇吟不已,一手揽着奚齐的脖颈,好像要将他的脑袋压进自己的胸前深沟,让那一双娇柔丰的小白兔继续遭受男人的侵犯和肆意的蹂躏,另一手则下意识地抓着散乱的衣裤一角,使劲地抓着捏着,喘息着,渴求着,颤抖着,享受着。

奚齐这时却不满足于此,他微微起身,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让那火热骇人的巨兽暴露在小茶面前,然后在小茶娇媚羞怯的神情中将她的所有衣物褪了下来。

小茶嘤咛一声,配合着他把她身上最后一处遮羞之物剥去,那是一条已经沾湿了的洁白亵裤,小茶圆浑结实的丰臀和修长亮白的双腿向上翘起,让奚齐的手缓缓地将之从小茶胯间脱了下来。奚齐轻托起小茶的身体,让褪下来的衣裙垫在地下当作被单。

绝美性感的处子胴体就这样全部裸裎在奚齐眼前,让人血脉贲张,欲念燃烧。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欲望大炽的奚齐分开小茶的两条玉腿,在汁液渗出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狂暴狰狞的巨物抵住了幽谷口,开始缓缓前进。

处子的阴道总是太过紧窄,虽然有了前戏,挑逗起小茶的情欲,使得幽谷多了一些湿意,但依然进入得很艰难,而且小茶秀目紧阖,显得很紧张,双腿下意识地绷紧,阴道收缩,是让奚齐的巨蟒只能崎岖而行。

身体内塞入异物,小茶感到很不适应,也有些害怕,只觉得下身入口处的火热胀大撑得阴道很难受。

美妙的人儿等着自己宠幸,这时奚齐哪还忍耐得住,腰身猛地一挺,破关而入,原先只进入了龟头的巨兽猛冲直撞,刺进了蜜壶底,抵达那处迷人销魂的温暖所在。

“啊痛”小茶低呼,星眸紧闭,因为疼痛而双眉紧蹙,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动弹,双手死死地搂着压在身上的奚齐。

“痛”伊人低低呓语,惹人心怜,奚齐也暂时控制住了深入抽动的冲动,转而俯首吻上身下丽人的嘴唇,加以爱抚和慰藉。

在那无比紧密的结合处,一丝丝的殷红滑落,这是少女的象征,也是女子一全中最珍贵的事物。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护花。

奚齐抚摸着小茶雪白的俏脸,轻轻地动了动:“还疼吗”“嗯”而此刻的含春殿中,骊姬正在与少姬举杯宴乐,俏脸嫣红,眼波流转中増媚态,似是已经有了一丝醉意。

“哈哈,妹妹你输了,快罚三杯。”骊姬和少姬正在猜拳,不过骊姬总是等少姬出拳了自己才出,因此少姬输多赢少。

“姐姐你又耍赖”少姬不依地娇嗔着,一副可爱的小儿女态。

“哪有,明明是你眼花了。”骊姬吃吃笑着,伸手去搔少姬的胳肢窝。少姬最怕呵痒,顿时笑得如银铃般,想要反击,却又笑得身体无力,然后被骊姬拿起青铜爵杯,捏着鼻子灌酒。

“姐姐,你太坏了。”少姬喝得不少了,眼神迷醉地打了个酒嗝,酒意上来,索性一把搂住给自己灌酒的骊姬,吻住她的香唇,将自己口中的酒液全数哺到骊姬嘴里。

两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闹作一团,这香艳的一幕顿时令大殿内活色生香。

不过除了殿内侍候的宫女,根本没有人可以一饱眼福。

嬉笑打闹了一阵,骊姬突然想起一事,皱眉问道:“奚齐呢,怎么这么久还未到”“回禀国母,奴婢不知,或许国君身边有什么事一时耽搁住了,奴婢这便命人前去催问。”骊姬身边的一名美貌宫女连忙说道。

骊姬这时又喝了杯酒,摆摆手不太在意地道:“那好,小竹你去看看吧。”“是,国母。”那名叫小竹的美貌宫女遵命,退了出去。

朝着国君书房的方向一路前行,转过几处拐角,小竹蓦然听见前方的假山后传来了一阵若隐若无的女子呻吟声,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难受的啜泣,而且那女子的声音也让小竹隐隐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声音”小竹好奇地走近假山,耳中听到的声音也愈发清晰起来,不止有女子如泣似诉的娇吟,还伴随着一阵奇怪而又有节奏的啪啪啪之声,仿佛骤风暴雨正在欺凌击打娇弱海棠。

小竹顿时听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但却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了过去,然后便看到假山下的羞人一幕。

两具脱得光溜溜的肉体正在假山下不断地交缠翻滚,抵死缠绵。

一名男子压在小茶的身上猛力撞击,对身下人儿的哀鸣呻吟置若罔闻,只是在拼命地冲撞抽插,疯狂耸动。

“奴婢要死了,好舒服,啊、啊死人了,我快死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小茶”小茶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竟然还是在和人行那荀且之事她不是奉了国母之命去请国君到含春殿的吗那国君呢

看到压在小茶身上的男子,小竹蓦然惊醒,这后宫里头除了国君,根本不可能有别的男子,也就是说,自己居然撞破了国君的好事

小竹脸色通红,捂着嘴不敢再出声,慌乱地想要逃离此地,但不知怎么回事,那羞人的声音和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要命的是伴随着身后那啪啪啪的冲击之声,小竹只感觉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大腿深处有种痒痒的怪异感觉,双腿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半天都挪不动几步。

“站住”奚齐抬头,冲着小竹命令道。

第二十一章含春殿小竹身子微颤,却是不敢违逆,只能满脸惊惶地回身跪倒:“奴婢万死”小茶虽然也听到了小竹的声音,心中羞怯无比,但在奚齐的冲击下却是犹如飘在云端,忘乎所以。

“过来。”奚齐看了小竹一眼,吩咐道。

小竹面红耳赤地跪趴着膝行到奚齐身边,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双腿间的谷径深处又痒又热。

“你叫什么名字”奚齐伸出右手挑起了小竹的下巴。

这又是一名美貌的宫娥,二十出头的年纪,容颜清妍,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的瑶鼻,恰到好处地生在她那古典雅致的玉脸上,和小茶的清纯俏丽相比,小竹就宛如深藏闺阁中的大家闺秀,秀外慧中。

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胸前高高耸起,犹如两座高不可攀的雪峰,看着修长的雪白的脖子,仿佛天鹅般吸引人的目光。

而且小竹身为骊姬身边的女史,掌管诸多事务,发号施令,因此身上又多了一股上位者般的气质,似乎不可轻渎。

“奴婢名叫小竹。”小竹眼睛紧闭,不敢去看奚齐和小茶此刻的羞人姿势,怯声说道,“国母见国君迟迟未到,所以命奴婢前来看看。”如果不是小竹提起,奚齐沉浸在美妙销魂的男女之欢里,还真的忘了骊姬正在含春殿内等着自己。

“你撞破了寡人的秘密,你说应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奚齐威胁似地说道。

小竹一惊,连忙说道:“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绝对不会和国母胡说”“那就好。”奚齐的手从小竹脖颈滑下,顺着衣襟探入怀内,隔着一层胸衣抓住一团嬾肉揉弄起来。

小竹不堪挑逗,身子一软,几乎就要软倒地上。

“嗯”小竹承受着奚齐的亵玩,忍不住婉转呻吟,俏美的脸颊晕红一片,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一看就是明显已经情动。

“把衣服脱掉”奚齐命令道。

“啊”小竹惊呼,“国君”“我说什么你没听见”奚齐勾起小竹的下巴。

“是,奴婢遵命”小竹颤着声音道。

她的敏感部位被奚齐袭玩揉捏,身体又软又痒,手脚也是不听使唤似地提不起力气,只是解开腰带都用了很长时间,然后则是深衣,肚兜,以及小裤。磨蹭了许久,小竹终于按照奚齐的吩咐,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雪白娇躯,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峰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似乎又羞又怕。

小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神秘地带,蜷曲细长的茂密毛发遮掩着桃源洞口,下身是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断有晶莹的露珠缓缓渗出遇见奚齐和小茶的活春宫,听着那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小茶的吟声浪语,小竹哪里抵受得住,春心萌动,幽谷处水流潺潺,泥泞非常。

眼看小茶不堪征伐,已经在如浪潮般的冲击下进入了迷糊的状态,瘫软如泥,未能尽兴的奚齐干脆将湿乎乎的大鸡巴拔了出来,目露邪光地逼视着面前的妙龄少女。

这么可口的美食送上门了,不吃掉简直对不起自己饥渴的小伙伴。

“趴下,对,用手撑地,屁股抬高点,撅起来”按照奚齐的咐咐,小竹跪伏在地上,弹性良好的诱人香臀高高抬起,露出肥沃的桃源幽谷,羞耻无比地摆出了后入式的体位。

奚齐欲火涨升,按着小竹的臀肉,然后找准阴道入口,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猛力一刺,贯穿了代表少女贞洁的那一层软又略带弹性的薄膜。

这就是当国君的好处,坐拥后宫佳丽,可以为所欲为地随意开苞。

小竹尖声呼痛,俏脸疼得都有些变形了,那种破瓜的疼痛,仿佛能将她撕裂成两片,火辣辣的钻心无比。

但随着奚齐的抽送,下身处的痛楚不再那么强烈,而是隐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充实感,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小竹开始感觉到男女交合的欢愉,情难自禁地热烈反应着,娇啼呻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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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小竹紧紧地咬着唇,鼻中发出动听的哼咛来回应奚齐的冲杀,芳心迷乱如醉,沉沦在欲海中几乎不可自拔,而且随着身后男子每一下强有力的插入和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阴道腔壁,然后轻抬翘臀,好让对方可以插得深入“娘亲,小姨”当奚齐迈入含春殿的时候,骊姬和少姬已然喝得有些醉目迷朦,连衣衫都有些凌乱。看到奚齐进来,骊姬举起青铜爵杯,醉态可掬地招手道:“奚齐来了啊,快陪娘亲喝了这杯酒”“酒”旁边醉醺醺的少姬眼睛蓦然一亮,然后上前想要夺过骊姬手里的酒杯,“我的,都是我的。”“不给你喝”骊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躲了开去,将手里的酒杯倒向自己的玉口。

“我要喝我要喝”少姬却是不依地拉扯着骊姬。

闻着殿内的薰薰酒气,奚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拉拉扯扯的骊姬和少姬。

“国君,有大事。”成安这时忽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了一眼气喘不已的成安,奚齐询问道:“什么事”成安环顾四周,低声道:“刚刚得到消息,邳郑出城了。”邳郑,乃是晋献侯之后,姬姓,邳氏,属于晋国宗室的旁支,曾与里克南征北战,出谋划策,为晋国疆土的扩张做出了突出贡献,拥护太子申生,在里克一党中,威望仅次于里克。

奚齐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已是傍晚,估计再过一阵就是入夜了。邳郑这么一个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突然在这个时候出城,实在耐人寻味。

“国母醉了,你们送国母和少姬回宫歇息。”奚齐对殿内的宫人下令道。

“我没醉,你才醉了”骊姬和少姬醉眼朦胧地被一众宫人搀扶着离开了含春殿。不一会,殿内便显得空空荡荡,仅剩下奚齐和成安两人。

“还有什么异常吗”奚齐双目微凝,脸上不动声色。

邳郑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出城,这里头到底有什么阴谋奚齐皱眉了,难道是想要策反驻在城外的上军但又不太可能,毕竟按照晋国律法,没有虎符和调兵文书,超过三百人的调动是绝对不允许的,就算邳郑和上军将赵夙勾结,下面的军佐也多半不敢妄随,何况即便调来上军,绛都也有五千城卫军,又有高城坚墙可守,因此上军看似拥有兵车千乘,三千精锐甲士以及近十万辅兵步卒,但春秋时期兵农合一,只有在发生战事时才会征召都城附近千里的国人庶民入伍,因此上军大营平时只有数百将佐和千余兵土常驻。

奚齐对邳郑的去向不敢掉以轻心,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里克那边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就是今天下午派了不少下人去市集采买商品礼物,然后送到了一些士大夫的府邸,但加上邳郑突然出城,老奴心里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所以就马上前来禀告国君。”“你做得很好。”奚齐在殿内踱步。

深吸一口气,奚齐眸色冰冷:“看来里克很可能是要动手了,那些商品礼物应该只是一个幌子,或许是他们约好的暗号也不一定。”“让成虎他们做好准备吧,以防万一。”奚齐吩咐道。

“是,老奴这就命人前去通知。”第二十二章决战之夜“对了,命人召屠岸夷过来。”奚齐眸光冰冷,淡淡地负手道。

是时候摊牌了,这个屠岸夷身居左舆长之职,手中握着300卫士和一处宫门,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危害就太大了。

“老奴遵命。”成安躬了躬身,然后迟疑着说道:“国君,此事是否先通知一下荀相国,也好让荀相国做好准备。”“不,等确认里克起兵之后再去通知。”奚齐踱步,否决了成安的提议,然后看了他一眼,解释道:“里克毕竟纵横朝堂数十年,以他的智谋,不可能没有在朝中大臣身边安插眼线,所以最好等里克起事之时再去通知,免得打草惊蛇。”奚齐冷笑道:“哼,恐怕里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对手其实不是荀息,而是寡人”在里克眼中,奚齐只是个年幼无知的少年而已,根本不会知道,如今的奚齐,其实拥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和见识,身为考古系大学生,奚齐不知读过多少关于权力斗争和宫廷政变的历史。

宫廷政变,最重要的就是猝不及防,迅雷不及掩耳。

里克当年曾经位极人臣,党羽无数,即便经过献公打压,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筹谋大事,是在诸多大臣身边都布有耳目,掌握朝局。可是他根本不会想到,他忽视了奚齐。

杀里克,这是奚齐蓄谋已久的盘算,不然绛都城中无时无刻都有这么一个能量极大的家伙心怀不轨,而且还曾经派人刺杀,里克不死,奚齐根本寝食难安。

而且挟诛杀里克一党之威,奚齐就能摆脱被群臣架空的命运,从而奚齐被杀,大势已去之下,里克凭借其威望可以轻易收拢公子党和中立派,掌握绛都,届时整个晋国都不会有他东关五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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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克,既然你不放过我,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杀谁”东关五也是发了狠,面容狰狞地道。

“什么里克反了”梁五本来正在搂着歌姬饮酒作乐,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呆住了,青铜爵杯咣当一下掉落在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请大人马上召集家兵”报信者乃是成虎在武馆的学员之一,眼见梁五不知所措,连忙催促道。

“对,对”梁五如梦方醒。

将怀中温香软玉般的美貌歌姬猛地推开,梁五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人呢,都死哪去了快来人,本司马要出兵平叛。”梁五这时蓦然想起一事,急声说道:“城卫军,你们通知了城卫军没有”“右司马放心,国君早已有所安排,城卫军那边自然有人知会。”看着方寸大失的梁五,报信者心内鄙夷。

在奚齐的计划中,城卫军是最重要的一环,自然不会将其遗漏,否则没人通知的话,天知道城卫军几时才能收到消息,什么时候才能赶来

夜色初浓。

巍峨的绛宫已然在目,被众人簇拥的里克深吸了一口气。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就越需要冷静。

“什么人”宫城上的士兵发现了里克等人,看到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迫近,顿时如临大敌。

“屠岸大夫可在”里克骑在马上仰头喝问。

“是里克太傅么”城楼上出现一道身影,火把映照下是一张英气的年轻面庞,正是左舆长屠岸夷。

“正是老夫。”看到熟悉的身影,里克心中大定。正是因为有屠岸夷作内应,里克才敢如此行险,否则单凭他这近二千人,没有攻城器械,哪怕宫门上只有区区三百人,也绝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攻下。

而且上一次正是屠岸夷暗中帮忙,里克才能安排死士混入献公的葬礼上行刺奚齐。事后绛宫七舆卫都被大肆清洗,唯独屠岸夷因为乃是东关五的门客,躲过一劫。这一次,屠岸夷也将会帮助里克政变,对骊姬一党发出致命一击。

第二十四章你输了“敢问里克太傅,带兵进逼宫城,此乃何意”屠岸夷明知故问。

里克仰头高声道:“老夫听闻宫中有贼人作祟,所以立即率众前来平乱,还请屠岸大夫打开宫门,以免耽误大事。”所谓的贼人作祟只是借口,为的只是让屠岸夷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开门而已,毕竟凡事讲求名正言顺,你总不能对着城楼上的数百守卫说自己乃是来弑君造反的吧。不过对里克来说,宫中的骊姬一党就是贼人,是他必须铲除的对象。

“什么竟有此事”屠岸夷一副震惊状,然后吩咐左右:“来人,火速开门,让里克太傅进入。”一众绛宫守卫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敢轻动。

能够当上守护宫禁的卫士,这些人基本都是献公时代的旧人,自然知道屠岸夷的命令有失妥当,宫门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但是屠岸夷乃是他们的上司,加上军人服从命令乃是天职,而且里克功勋卓著,乃是献公时代的第一武将,统领大军战无不胜,军中威望仅次于已经逝世的献公,因此这些兵士尽管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敢反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屠岸夷勃然大怒,“我的话不管用速速开门”一众卫士不敢说话,也不敢依令行动。

里克也知道单靠屠岸夷的威望不足以压服所有人,策马上前,对着城楼上大喝道:“老夫乃是卿大夫里克,事奉武公、献公数十年,尽忠职守,历任太子少傅、上军将、大司马,西伐骊戎、北征皋落狄,灭霍、魏、耿、虞、虢诸国,尔等莫非要阻挠老夫不成”城楼上,一众卫士都是脸色动摇,里克乃是晋**神,在军中威望极高。

“开门”屠岸夷适时地怒吼。

犹豫了一下,有十数名军士下了城楼,吃力地拉开了沉重的大门。

“太子,你看到了么今日,里克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看着面前缓缓打开的宫门,里克神色一阵激动,今夜过后,晋国将再无骊姬一党。

“太子,当年你若是听从老夫劝谏,出走他国,只要等上几年,这晋国早晚便是你的”里克思绪飘飞,当年太子申生获罪于献公,献公打算废立,传令逼申生自杀,里克劝其逃亡,可惜申生却是至孝,不愿因自己出走外国而令献公成为诸侯笑柄,也不愿申辩而惹献公不快,愁闷地自缢于新城。

若是申生肯出逃外国,一俟献公薨逝,以申生的民心加上里克辅佐,举国上下都必然拥立申生为君,可惜申生却是太过孝顺,最后选择了听从献公的命令而自杀。

“先君英明一世,霸业将成,可惜却是晚年昏聩,宠幸骊姬,听信馋言”里克神色蓦然一冷,看着面前的内宫深处,想起当年英俊宽厚的太子申生,因为骊姬一党的陷害,最后被逼得自缢新城,里克心中的仇恨便是无可遏止。

这个时候,里克已是在百余名部下的簇拥下通过宫门的那一段甬道,进入了绛宫内的广场上。

但就在这时,屠岸夷蓦然一声厉喝:“关门”“砰”原本敞开的宫门这时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关上,并且下了粗大的门闩,然后上锁。

里克这次起事,总共有近两千之众,其中有骑兵百余,率先进入,其他人本来打算跟随而进,没想到形势陡然逆转,猝不及防之下,只能眼睁睁地被挡在门外。有人反应过来,猛力前冲,撞在了大门之上,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大意了

因为事情进展顺利,所有人都料不到屠岸夷居然临阵倒戈,将里克和他的部下分成了两截,一道宫门阻隔,将一千多人完全挡在了宫城之外。

没有攻城器械,单凭一千多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攻陷这处宫门,基本上绝无可能。何况此时里克已经陷在了宫门之内,而在他身边,仅仅只有区区的百余骑兵。

面对如此惊变,饶是里克久经战阵,此刻也禁不住赫然色变,拔剑质问道:“屠岸夷,你这是什么意思”城楼上的屠岸夷现出身影,在他身后,紧紧站立着几名严阵以待的兵士,只是却根本不像是屠岸夷的护卫,反而手握剑柄,一瞬不瞬地盯着屠岸夷,似乎只要他稍有异状,便会立即就地格杀。不过相隔甚远,这几名兵士又处于黑夜中身看不真切,因此里克一直没有发现异状。

“里克太傅别来无恙”一声轻笑,黑暗中的城楼上走出几道身影,火把光芒的映照下,被簇拥其中的奚齐出现在里克眼中。

“竟然是你这黄口小儿”里克眼瞳一缩,心中震骇,看着一脸胜券在握的奚齐,他这才发然,这个一直被自己轻视的少年原来竟是有如此心机和布局,让自己都栽了个大跟头。

“大胆,竟敢对国君无礼,罪不容诛”奚齐身边的宦者令成安立即跳出来表忠心,指着里克厉声斥骂。

“一介黄口小儿,也敢妄称国君”从军数十年,里克终究经历过大风大浪,这时也是冷静下来,“骊姬一党祸国殃民,乱我宗法,迫害诸公子,老夫今日乃是替天行道,扶我大晋社稷于将倾”“我乃先君指定的继承者,嗣掌国祚,名正言顺,凭什么不能做国君你敢谋逆,寡人便敢将你族灭”奚齐冷笑,“事已至此,里克你纵然垂死挣扎又有何用”“从你踏入绛宫的这一刻起,你已经输了。”奚齐居高临下,字字诛心。

“老夫军旅战阵数十年,屡战屡胜,南征北战,灭国拔城,期间经历过的凶险场面又岂止今日”里克剑指奚齐,一脸的狂傲和不屑,“只是一道宫门而已,难道就能挡得住老夫”“来人,给老夫夺回此门”里克杀意腾腾,“你在此处正好,待会老夫杀上城楼,我看有谁挡得住我”“你这骊姬贱人所生的孽种,吾势杀汝”第二十五章大势已定“放肆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辱骂国君”成安高声怒斥。

“什么国君若非陷害太子申生,逼走诸公子,这国君之位又岂轮得到一个黄口竖子来坐”里克不甘地怒减,双目圆睁。

里克麾下的一众家兵这时有三四十人下马,想要夺回宫门。

宫门处的十数名武士也是取出武器,他们都是得到奚齐重赏的敢死队,悍不畏死,而且他们早有准备,在大门后藏有几面大盾,持盾而守,加上甬道并不是太宽阔,仅能容下七八人并排,里克等人发挥不出人数优势,强攻不下。

“杀”喊杀声响起。

一队队卫士从楼梯口下冲,与里克一方交战起来,从侧面减轻了守门武士的压力。

“里克,大势已去,你输了”奚齐不屑地看了里克一眼,然后从旁边卫士手中取过火把,扔向城下。

熊熊燃烧的火把在高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弧线,然后掉在了城楼下。

似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从四面八方的黑暗处冒出一群群甲仗齐整的卫士,不下数百之众,飞步赶来,将里克等人围在当中。

不仅如此,城楼上的房屋内又是上百名手执青铜利剑的武士涌出支援,使得楼梯处的守卫力量再度增强。这上百名武士却不是绛宫卫士,而是之前秘密招募而来的武人,当先领头者正是成虎手下的几名学员。

正是有这些人在,足以压服屠岸夷和那些卫土中的异心者,奚齐才有底气亲临现场,设下这么一个局坑死里克。

奚齐这也是在赌,毕竟里克可是武将出身,又不知道屠岸夷已被策反,一马当先闯入绛宫的可能至少超过八成。当然了,即便里克不是首批进入,奚齐也仍然可以关门打狗,以局部优势先消灭掉敌人的部分力量,到时凭宫城的防御,对方没有攻城器械,短时间内绝对攻不下来,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现在么,在里克和他的大部队被一道厚重的宫门截断联系的时候,就已经等若注定了他败亡的下场。

里克的这百余人尽管都是骑兵,但那是为了代步而已,春秋时代,车战为王,骑兵并非主流,而且在目前这种被包围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距离,根本无法发起冲锋,也就发挥不出骑兵的优势。

历来政变,靠的就是出其不意,当奚齐早就提前预防,有心算无心,里克的结局也就显而易见。

若是算上宫门和城楼的守卫,此刻奚齐身边的兵力已经占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看到汹涌而来的数百卫士,即便里克再如何勇武,也不禁脸色一变,大势已去,不是他所能挽回。

一名全身带甲的英武军官这时排众而出,对着城楼上的奚齐抱拳施礼道:“臣上舆长勃氐,参见国君,请恕臣甲胄在身,未能全礼。”“勃氐大夫免礼。”奚齐面露微笑,心中大定。此时此刻,一切尽在掌握,大局已定。

勃氐,本来只是一名小小的武士。六年前,重耳、夷吾在申生死后,从绛都逃回各自的封地,献公大怒之下派军讨伐,重耳不敢抵抗,任由大军攻占蒲城,勃氐率先入城,拦住重耳去路,逼其自杀。重耳不肯,在护卫的保护下爬墙而逃,勃氐杀完护卫后只来得及斩下重耳的半截袖子,重耳从此流亡翟国。

而勃氐则因此而得到献公赏识,得以进身大夫之位,担任上舆长。

正因为勃氐如此忠心耿耿,有过向重耳挥刀的事迹,奚齐在成安的推荐下选择了让他参与这一次计划,至于其他的几舆,奚齐不敢保证他们的忠诚,担心走漏消息,并没有提前通知。也正因为勃氐的加入,让奚齐的安排变得完美,可以让奚齐不用头疼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把近千募来的武人塞进宫内而又不引起里克警觉。

毕竟近千人哪怕分成几十批进入绛宫,也是太过显眼了,很难瞒过有心人的注意,至少绛宫七舆守卫是肯定瞒不住的。

不过现在有了勃氐的这一舆卫士,奚齐就不用安排那些募来的武人进宫了,可以将他们放在宫外里应外合,前后夹击。尽管勃氐的一舆卫士不过三百人,但都是当年献公几经挑选的军中精锐,三百人的实力抵得上一千招募来的乌合之众。

“谢国君。”勃氐转身看向里克:“里克,大势已去,你莫非还要负隅顽抗”“老夫纵横战阵,戎马半生,你不过无名之辈,杀你如屠土鸡瓦狗”混战中,里克一剑刺入一名卫士的胸膛,鲜血四溅。

“哼”勃氐大怒,“里克,你老了,你的时代终将结束。今夜之后,你的家族也将在晋国不复存在。”绛宫外,共华大夫满面焦急地指挥着家兵们撞门,可是没有攻城中,单靠人力,根本就不可能撞开厚重的宫门。

“快,撞开大门,每人赏千金,美女十名,田地华宅通通都有,予取予求。”共华、贾华、骓遄等大夫因为乃是文职,没有随里克首批进宫,否则他们要是一同陷落,这些家兵恐怕就群龙无首,四五分裂。

“怎么办里克大夫被陷在宫里了,屠岸夷这个小人,该死,竟然敢背叛我们”骓遄怨天尤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里克大夫撑不了多久的。”听着宫内传来的厮杀声,贾华忧心如焚。

“若是邳郑大夫在就好了”“攻一定要把里克大夫救回来。”共华抬头看了一眼城楼,咬牙道,“事已至此,没法回头了,若是失败,我等不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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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葬身之地,还会牵连家族。”共华厉声呼喊:“叠人墙,攻上去,第一个登上城墙的,赏千金,谁能救出里克大夫,赏万金,各家大夫的姬妾女子,予取予求,就算要老夫的女儿侍寝暖床,也绝无二话”如此重赏,顿时激起了所有人的士气,尤其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夫们豢养多年的忠心家兵和贪图钱财私募而来的武人死士,因此在共华的命令下,都是悍勇无比地叠着人墙,发起进攻。

第二十六章血染宫城此时城楼上还有两百多名守卫,面对叠人墙这种原始简单的攻城方式,或用戈矛,或用弓箭,有序而又整齐地进行反击,因为有居高临下的优势,共华一方伤亡惨重。

喊杀声四处响起,这是一个流血之夜。

“国君请放心,这些人攻不上来。”看到奚齐脸色微变,屠岸夷一边指挥战斗,一边说道。

屠岸夷的能力确实不错,指挥得井井有条,不过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野心太大,不易掌控。这是一把双刃剑,若是用得不好,会伤到使用者,但若是用得好,又往往能得到很好的效果。例如这乛次,若非屠岸夷主动配合,也无法这么轻易地将里克诓入宫内。

奚齐看了一眼正在攻城的家兵,没有说话,因为他看到了,绛都内有十几处打着火把的长龙正在向着这边快速移动。

成安兴奋地道:“国君你看,是我们的援军到了”“快,快一点”黑暗中,骑在马上的东关五不断催促着,尽管这些家兵已经用两条腿跑得飞快,喘气连连,东关五仍然觉得慢,心急如焚,生怕晚了一步。

此时的东关五和梁五以及其他骊姬一党的队伍已经在两名报信者的引导下汇合到了一起,差不多有五百多人。

“杀,救驾平叛本司马给每个人记大功,赏十金”远远看到正在用叠人墙这种方式进攻的共华一方,一向贪财的东关五难得大方了一次。

“上,杀一个赏两金,杀两个赏五金”发现宫城尚未陷落,梁五心中一定。不过看到对方人多势众将近二千之数,梁五又不由有些畏缩起来,只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后退半步,只能开出赏格鼓舞士气。

东关五也清楚五百家兵顶不了大用,不过能骚扰一下对方也不错,至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等待城卫军赶到。

“是时候了,让成虎他们出动吧。”奚齐吩咐道。身边的一名卫士用火把点燃一支火箭,然后射向天空。

火箭穿空,明亮的光芒在空中飞得很高,隔着很远都能看到。

“是国君的信号。”宫城外的一处房宅内,时刻抬头看天生怕错过什么的成虎看到了夜空中的那点火光,身躯一震,扬手施令,“所有人出发,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杀”一群群拿着兵器的武人杂乱无章地奔向了宫城外的战场。这些被金钱招募而来的武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过近千人混合一起的声势倒是很惊人,至少有了他们的加入,共华等人腹背受敌,顿时压力大增。

宫城短时内攻不下来,后面又来了一大群敌人,共华、贾华、骓遄等大夫都是脸色发白,他们知道,这一次恐怕要完了。

因为要分出一百五十人保护奚齐,成虎身边只剩下堪堪八百人。奚齐之所以要等到东关五等人的家兵才让成虎出动的,便是担心这些乌合之众发现人数相差悬殊,心怯之下不肯卖命。如今有了东关五等骊姬一党的家兵打头阵,这些募来的武人们顿时勇气高涨,争先恐后地想要痛打落水狗。

“传令下去,杀里克者,寡人将里克的封邑赏赐给他财帛女子,绝不吝惜”奚齐的命令甫一传达下去,顿时交战中的所有绛宫守卫都一下子红了眼,不要命似地扑向了里克等人,状若疯虎。

在奚齐的计划中,里克是必杀之人,绝对不能让他逃走,不单单因为他是这次政变的领导者,重的是,里克的威望太大了,身为晋**神,统领大军数十年,里克一日不死,奚齐就一日无法心安。

可以预见,公子党和奚齐,迟早有一日是必定兵戎相见的,一旦让里克逃到重耳那边,以里克的能力名望和重耳的公子身份,对奚齐的威胁实在太大了。

“杀里克,得其封邑”众人眼中的里克顿时变成了一座会移动的金山。

春秋时代,一个封邑的重要甚至超过了一座金山,拥有封邑,可以成为人上人,可以在领地内一言九鼎、生杀予夺,什么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都是虚的,只有封邑才是真正的地位象征,拥有封邑,可以繁衍家族,世代相承,只要你不谋逆造反,你的子孙后代就永远都是晋国的贵族,是高高在上的特权阶层。

封邑,对于底层的卫士来说,原本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但现在,却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面前,怎么不叫人疯狂红眼何况里克功勋卓著,曾经身为献公时代的第一重臣,他的封邑自然丰饶肥沃,人口众多,绝对是一等一的富庶大邑。

在欲望和利益的驱使刺激下,所有人都是爆发出了强烈到极点的战斗力,即便里克和他的百余名心腹私兵再如何勇武剽悍,这下也是陷入了艰难的苦战中。

要不是奚齐这个国君就在城楼上,负责守卫宫城抵御共华进攻的两百多名卫士都想要转身跑下城楼加入围杀里克的行列当中。

看到里克及其部众被数量多出几倍而且人人悍不畏死的卫士疯狂攻击,屠岸夷知道,里克完了。封邑的诱惑是这些普通卫士所无法拒绝的,即便是他屠岸夷,当初不也是为了得到好大的封邑和权势,这才选择了暗中靠向里克一党的么

看着陷入重围的里克,屠岸夷心中微叹,除非有奇迹发生,不然里克的败亡无可挽回。但是自己呢,奚齐会放过自己么想到这里,屠岸夷就是一阵惴惴,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自从被奚齐骗入含春殿之后,他的生命就已经不受自己掌控,只能任由奚齐摆布。

屠岸夷野心勃勃,明明身为骊姬一党,但为了利益却可以向里克投诚,也正是因为野心太大,屠岸夷很怕死,至少在实现自己的野望之前,屠岸夷不想死。

血染宫城,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胜利的天平已经倾斜向奚齐这一方。可是屠岸夷根本无法开心,因为他无法保证奚齐真的不会介意自己的背叛,不会秋后算账,卸磨杀驴。

第二十七章大清洗之夜“屠岸夷,你敢背叛老夫,难道就不怕秋后算账”里克一剑斩杀一名扑过来的卫士,一边浴血奋战,一边高声大喊,“当初要不是有你安排,老夫的死士又岂能顺利混入葬礼行刺成功将心比己,你若是奚齐这个孺子,敢放心让你这种反复无常之人留在身边”里克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无处可逃的地步,都是因为屠岸夷的出卖,心中的恚恨可想而知,里克将当日刺杀奚齐的事当众讲出,为的就是拉屠岸夷下水,临死也拉个垫背。当然,如果屠岸夷因为这番话而惶恐后怕,甚至是重新投入里克的阵营就喜闻乐见了。

听到里克的话,屠岸夷脸色一白,里克所说的正是他现在最担心的。

悄悄地看了一眼十几步外的奚齐,屠岸夷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疯狂的想法,若是他暴起发难,只要奚齐一死,群龙无首之下,里克未必不能反败为胜。不过微不可察地瞟了瞟紧贴在身后的几名持剑卫士,屠岸夷第一时间就打消了这个危险的念头,先不说能否杀得了奚齐,但无论如何,他屠岸夷肯定是死定了,而且被他坑苦了的里克还不一定会领情。

舍己为人,屠岸夷还没有伟大到这种程度,不然也不会乖乖配合奚齐坑害里克了。

似是感受到了屠岸夷的目光,奚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心中有鬼的屠岸夷只觉得奚齐这一眼饱含深意,似是充满了浓浓的警告意味,顿时心头一颤。

以前的屠岸夷,只觉得奚齐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国君弱不禁风,非是雄主之选,跟着他没有前途,但是今日,冷眼看着众人厮杀而面不改色的奚齐就那样随意地站在城楼上,仍然是那副俊俏文弱的面容,可是却让屠岸夷感受到那种生杀予夺的威仪。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却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气质。

“臣,臣罪该万死”屠岸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以后命运的恐惧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这个时候,屠岸夷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成安悄悄地向奚齐打了个杀的手势,不过奚齐权衡沉吟了一会,微微地摇了摇头。

对屠岸夷这个背叛者,奚齐曾经不止一次动过杀机,但最终还是按捺住了。政治,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快意恩仇,就如历史上的晋文公重耳,曾经两次差点死在勃氐手中,但后来登上君位,却也没有将勃氐治罪,众人皆服其贤,因此重耳非常轻易就稳定住了国内局势,成就霸业。如今里克伏诛在即,奚齐日后的最大对手,便是目前躲在翟国的重耳,而重耳,最擅长的就是假仁假义,无论行事作风还是一些经历都和后世三国的刘皇叔高度相似,容不得奚齐掉以轻心。

杀一个屠岸夷不难,但要收尽朝野人心却是不易,现在正是奚齐急需树立威权的时候,冒然毁诺,必然有损自己的形象,以后拉拢中立派或者公子党的时候人家就未必敢相信你的许诺了。若是留下屠岸夷,不但可以显现自己大度的一面,也可以起到千金市骨的效果,连曾经参与刺杀的屠岸夷寡人也可以宽待,你们这些中立派还等什么

“屠岸大夫毋须惊疑,寡人说了不会杀你,便绝不会食言。”奚齐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但听在屠岸夷耳中,却简直仿如天籁,“你这次也算是为剿杀里克一党出过大力,功过相抵,你以后好自为之。”“谢国君不杀之恩”屠岸夷心中惊喜,他真的很怕奚齐卸磨杀驴。

这时,又是一群手持兵器的家兵冲了过来,顿时让共华一方加雪上加霜。而且这些人中的一名长须老者,正是荀息。

“共华、贾华、骓遄、韩宣”荀息怒目,指着这些大夫一个个喊出了他们的名字,“先君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谋逆犯上”“相国此言差矣”虽然形势越来越不利,韩宣仍然不后悔自己的作为,“骊姬乱国,奚齐暗弱,非大晋之福,我等起事,一是为了重立新君,使晋国大兴,完成先君霸业,二是为了替太子申生招仇雪恨”“国君乃是先君献公所立,虽然年幼,但继位以来并无过错,尔等如此做,意欲置先君于何地”荀息同情太子申生的遭遇,但并不等于会认同里克等人的谋逆,忠于献公的他此刻气得胡须直抖,“里克呢”“里克大夫在宫内,恐怕此刻已经凶多吉少了。”共华惨然笑道,“荀息大夫,你所拥立的这位奚齐,可是很不简单哪”“你说什么”荀息皱眉了,这才注意到形势和他原先所想的不一样,奚齐这方,竟是占了上风。

这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连地面都产生了些微的颤动,显然有大队人马正在靠近。

不一会,四面八方涌来一群群杀气腾腾的士兵,其中还夹杂着数十辆青铜战车,至少上千之众,全副武装,一看便是善战的精锐。

“城卫军梁由靡在此,谁敢作乱”一名身着盔甲的魁伟男子站在一辆战车上喊道。

梁由靡,乃是晋国大将,前年曾随里克、虢射出征,在采桑大败赤狄,梁由靡出身梁氏,祖上曾为梁国宗室,属于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人。不过梁由靡在战斗中敢于冲锋陷阵,在政治上爱憎分明,坚持法治,明刑弼教,但凡触犯刑律者,就绝对不会姑息。

“完了”共华知道,大势已去了。

而此刻的士氏一族内,士蒍在书房内踱着步。

“家主,城卫军已经出动了。”有下人冲进来禀报。

“这么快”士缺脸色不由一变。

“怎么可能”士毂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才多长时间按照常理,城卫军那边这时说不定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素有老狐狸之称的士蒍也是露出了惊疑的神色。

“家主,不好了,那个伶人优施,带人杀进了旁边里克大夫的府邸”管事士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士蒍眼中爆出骇人的精光。

“那个伶人出身的优施,就在刚刚,带人杀进了里克大夫的府邸。”士风这时指着窗外喊道,“家主你看,起火了”起火的那一处,明显正是里克的府邸。

士缺和士毂两兄弟面面相觑。

士蒍怔怔地看着那处火光,半晌后蓦然喝道:“所有人马上随老夫进宫,平叛救驾”“父亲”士毂骇然道。

“闭嘴”士蒍一声暴喝打断了士毂的话,然后命令士风:“快去。”说完后,士蒍抓起墙上悬挂的宝剑,踏出了书房。

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火光燃烧的里克府邸,士蒍躯体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自己,终究是小看了那个十五岁的奚齐。

今晚,晋国的朝堂将会重新洗牌。

这是一个大清洗之夜

第二十八章威权“混蛋,是哪个家伙放的火”看着熊熊燃烧的一处厢房,优施气急败坏,恨不能一剑斩了那个坏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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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火势不是太大,起火的地方也只是不太重要的厢房,一切都还在控制之内。

“本大夫警告你们,这是国君交待下来的差事,你们是本大夫募来的武人,若是再敢乱来,国君降罪下来,本大夫可是会杀人的。”优施脸色冰寒,若不是他的家兵只有二三十人,他也不需要倚靠这些临时招募来的落魄武人。

“国君有令,所有男子一概格杀勿论,至于女眷,通通集中到一间院子内,听候发落。”优施杀意腾腾地扫视一众手下,“不许胡作非为,依命行事,明白了吗”而此刻的宫城处,喊杀声已是惊动了整个内城及绛宫。

寝宫中的骊姬惊醒过来,脸色很不好看地询问侍候身边的宫人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不知”宫人们也是胆战心惊,黑夜下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也不敢前去探查。

宫城外,形势随着城卫军的到来而尘埃落定,仅仅几个冲锋,便将混战中的共华一方彻底截断成几股。

事实上这些起事的家兵和武人在成虎等人和东关五等人的攻击下尽管还能抵御,但也胆气已失,等到城卫军赶到,是感到绝望,因此几乎是一触即溃。

奚齐冷眼旁观,没有说什么降者免死之类的话,这些家兵都是里克一党豢养多年的党羽,根本不可能招安过来,而且既然他们敢附众谋逆,就需要杀一儆百,毕竟若是让他们成功了,奚齐的下场唯死而已。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匹夫受死”勃氐一声大喝,一剑刺进了里克的胸膛。

血战良久,里克陷入重围,饶是他再如何勇武过人,也是年近六十,气力不济,最终被勃氐所杀。

“里克死了,里克死了”人群爆发一阵阵的欢呼。

“启禀国君,臣幸不辱命,已将里克枭首。”勃氐割下里克死不暝目的首级,走上城楼,单膝跪下,毕恭毕敬地呈到奚齐面前。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奚齐只是看了里克的头颅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勃氐身上,赞赏地道:“勃氐大夫不愧是我大晋的勇士,而且忠心耿耿,为寡人立下如此大功,从即日起,七舆守卫改为金吾卫,宫中七门各设一名统领,勃氐大夫则为金吾卫将军,列位中大夫,总掌绛宫戍卫。”“此外,以里邑为封地,赏百金,赐绢五十匹,以示嘉奖。”“臣勃氐,谢国君重赏,但凡国君有命,勃氐万死不辞”勃氐欣喜若狂,不但升了官,而且还得了里克的封邑,金吾卫将军,听起来可比七舆大夫威风多了。

“里克大夫”听到宫城内的欢呼,贾华失魂落魄地悲呼。

“诸位,事已至此,已是无力回天。”共华看着手下部众在城卫军的攻击下死伤严重,惨然一笑,神色中说不出的苦涩。

“唯死而已。”韩宣倒也刚烈,横剑于颈,“吾先走一步,但愿重耳公子日后可以效曲沃旧事,为我等报仇”说罢,自刎而亡。

“唯死而已”其余诸人也是知道奚齐绝不会放过自己,为了免得落败被擒后受辱,纷纷仿效韩宣自杀而亡。

随着共华、贾华、骓遄等人的死去,那些家兵没了效忠对象,纷纷丢下兵器投降。

“国君,这些人如何处置”成安恭声问道。

“杀了”奚齐面色一冷,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政变,怎么可能饶恕,“涉事者尽诛,家属贬作苦役,主事者褫夺封邑,夷三族,妻女充为官奴。”政变结束了,可是晋国朝野的大清洗,才刚刚开始。

深夜,宣政殿内灯火通明。

陆续赶来的一众世卿大夫都是神色各异,不敢多言,不少人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得奚齐不快。

“臣梁由靡,参见国君,臣救驾来迟,请国君降罪。”处理完事情的梁由靡大步走入殿内,单膝跪地。

奚齐脸上露出笑容,上前几步扶起梁由靡。

“梁将军乃是国之柱石,何罪之有这次若非将军及时赶到,要平息叛乱恐怕还要费上不少工夫。”“国君运筹帷幄,臣不敢居功。”梁由靡心中复杂,和许多人一样,原本他也认为奚齐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不是英主之选,然而今夜一战却让梁由靡再也不敢看轻,若非奚齐安排人前来报信,梁由靡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召集部下赶到,如今想来,里克一党的叛乱竟似是尽在奚齐掌握一般。

想到那名叫成虎的人自称国君身边的公乘卫士,拥有近千人,梁由靡便是一阵心惊,什么时候,国君身边竟然有了这么一股秘密力量

此时此刻,在奚齐身上,梁由靡仿佛看到了一点晋献公的影子。

“梁将军不必谦让,对有功之士,寡人从不吝啬。”奚齐声音不高,但却隐隐有种不容拒绝的威严,“此次平叛,梁将军立下大功,寡人打算将其升为上军佐,不知诸卿可有异议”梁由靡眼中也是不由露出了一丝炙热。

上军佐,乃是上军的二号人物,非常显要。如今的上军佐毕万,曾为司徒,侍奉献公多年,因功而封魏城,也就是后世三家分晋的魏氏始祖,而且其孙魏犨追随重耳流亡在外,这是奚齐心中的一根刺。不单单是毕万,就是上军将赵夙,其孙赵衰也是重耳的心腹谋士,奚齐借机让信奉法制、刚正不苛的梁由靡升任上军佐,也是为了可以让上军不致于失控。

当然,春秋时期兵农合一,上军虽然编制达十万,但在没有国君符节调动的时候,只有几千名将士看守大营,其余充当兵员的国人和庶民都是返回家中。

但对于奚齐来说,若是不能将晋国最强的上军握在手中,一旦重耳归国逼宫,奚齐要么空有上军而不敢征调,要么就必须承受上军临阵倒戈的后果。

尽管赵夙和毕万对献公忠心耿耿,但不代表也会对他奚齐忠心。

事实上不但是赵夙和毕万,晋国大多数手握重权的卿大夫都有家族子弟追随重耳。

第一卷第二十九章虞清的幽怨此时毕万身在城外十几里远的上军大营内,根本无从反对。

荀息觉得不妥,这样似乎太急切了点,想要说话,不过念及里克之乱自己竟然事先一无所觉,险些酿成大患,心中有愧,看到此刻的奚齐一改昔日的文弱,竟然懂得往军方插钉子,便也不欲跳出来反对。

士蒍眯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看到和以前判若两人的国君,尤其是今晚的诡异,这种情况下,善于明哲保身的士蒍就不会多说什么了。

对这个十五岁的国君,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毕万脾气火爆,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十足一个莽夫,因此在朝堂上没什么同盟。

诸大夫你看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一名五十出头的老者犹豫着道:“敢问国君,不知国君打算让毕万将军改任何职”“太子少傅。”奚齐淡淡地道。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太子少傅,这可是里克生前的职务之一,在这种敏感时刻,奚齐居然让毕万改任此职,实在耐人寻味。

“毕万将军劳苦功高,而且年事已高,寡人打算召回国都,一来,可以安养天年,二来,寡人也另有重任委托。”奚齐面无表情地扫了那名老者一眼,缓缓道:“这位大夫寡人甚是面生”“不敢劳烦国君垂询,微臣庆郑,仓廪令属下佐官,司职狩猎及耕作之事。”庆郑却是夷然无惧,坦然面对奚齐的目光。

仓廪令,这可是中大夫,掌管一国财政,同时负责狩猎和粮食生产,实权相当重,不过庆郑只是其下的佐官之一,仅仅只是下大夫,一般情况下很少有机会出现在朝堂之上,这一次庆郑乃是因为听闻宫城出了大事,召集家兵赶来,这才能够进入宣政殿议事。

除了得到奚齐命人报信的骊姬一党,殿内的一众大夫绝大部分都是迟来一步,在奚齐平叛结束后这才带着家兵,以一副忠君爱国的姿态赶来,因此奚齐对这些人都谈不上好感。

不过庆郑这个名字却是让奚齐有种熟悉感。

看到奚齐神色似乎阴沉,殿内诸人都是不敢发话,荀息则是想着如何善后,里克事败,朝堂上下的大清洗已是不可避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晋国必然会有一场大震荡。

庆郑奚齐终于想起来了,此人可是在后世被夷吾所杀。

原本的历史上,里克政变成功,迎立重耳,重耳担心里克专权,不敢归国,夷吾则许诺封给里克土地一百万亩,封给邳郑土地七十万亩,获得了里克拥立,而且夷吾为防里克,还以割让河东五城的条件换取秦军护送,最后在秦齐两国的干涉下返国继位,也就是晋惠公。可是夷吾继位后,不但将诺言抛诸脑后,收买屠岸夷,诛尽里克一党,河东五城也没有割给秦国。

夷吾失信,翻脸不认人,寡情薄义,引发众多朝臣不满,庆郑便是其中之一,后来晋国连续几年大旱,靠秦国借粮才度了过去,庆郑也因成功说动秦国借粮而升任仓廪令。但到了秦国大荒,夷吾却又不肯借粮给秦国,反而兴兵攻秦,庆郑愤其无信,屡谏不果。秦军怒而伐晋,大战之中,夷吾的马车陷在泥淤中,召庆郑驾车,庆郑置之不理,反而冷笑:“不用了,幸人之灾不仁,背人之施不义,不仁不义者何以御国败不亦当乎。”夷吾无奈,改以梁由靡驾车,最后被秦军俘虏,后来好不容易归国,怒杀庆郑,庆郑不逃,坦然赴死。庆郑生性耿直,颇有干才,可惜却遇上了不能容人自私自利的夷吾。

奚齐也是自私的人,不过却比贪小利而失大利的夷吾目光长远得多,而且庆郑应该是中立派,至少不是夷吾一党,这么一位能臣,值得拉拢。

“寡人打算任命庆郑大夫为绛都令,不知庆郑大夫意下如何”“绛都令臣只知有绛邑大夫,不知此乃何职”庆郑疑惑了。

“绛邑乃是我大晋都城,地位特殊,寡人拟将其治邑大夫改为绛都令,位列中大夫,可参与国事,以示尊荣。”奚齐郑重地道。

位列中大夫,参知国事。

众人都是一惊,这种擢升可是非同小可,毕竟原本的绛邑大夫虽然属于下大夫中的上等,但中大夫可都是朝中重臣,让一个县邑大夫拥有每日朝会的资格简直相当于一步登天了。

“国君不可,此事宜当慎重。”率先反对的居然是庆郑。

“寡人早已深思熟虑,一国都城,攸关重大,岂可与其他县邑等同,况且绛都富庶,多有权贵卿士,若是世族子弟犯法,绛邑大夫身份低下,如何处理长此以往,必风气败坏。因此寡人设绛都令,准其列中大夫,参知国事,若有权贵不法之事难以伸张,亦可报与寡人以及一众卿大夫。”绛都令,这只是奚齐抛出来的一个探路石,用以测试大夫们的态度,奚齐可是还有后续的一系列变革。

“国君所言在理,臣深感赞同。”士蒍突然发话,态度坚决地站在了奚齐这边。

这个老狐狸奚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不过这个时候士蒍的支持确实很重要。

“小莲,打听清楚了吗,外面这是怎么了”灯光下,虞清的脸庞上有着不安,她是被外面的喊杀声惊醒的,可惜后宫和宫城间的宫门被锁,很难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此后宫内人心惶惶。

“夫人,我听说好像是太傅里克谋逆,想要弑君”小莲也是从骊姬身边的一名宫女口中听到,不过具体的情形如何却是不得而知,“奴婢也是听人说的,现在宫里人人都慌得很呢”“什么”虞清大惊失色,她当然清楚政变的残酷性,那可是血流漂杵、你死我活的斗争,弑君虞清的心中顿时滑过了一张英气俊朗的面容。

“哼,想他干嘛,他都已经将你忘了,何必去管他的死活,死了正好”虞清眼神幽幽,只是不知为何,却是有些揪心起来。

第三十章佳人倾心在上古先秦时代,姓氏是贵族的专利,一般的民众,只有名字没有姓先秦时代的女子取名,一般是名前姓后,例如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便是姒姓,虞国乃是宗周诸侯,以姬为姓,因此虞清应该叫做清姬。

不过春秋战国,贵族们一向有以封地为氏的习惯,就像后世秦始皇他爹异人,质于邯郸时,就一直自称为秦异人,又例如信陵君魏无忌,明明魏氏先祖毕万姓姬,但因为受封魏邑,便以魏为氏,因此信陵君不叫姬无忌而叫魏无忌。

虞国宗室姬姓,虞氏,因此称作虞清倒也没错。

而虞清身为虞国公主,对于晋人都是毫无好感,尤其是对强夺了自己身子的奚齐,就谈不上感情了,只是不知为何,在听说里克起兵意图弑君之后,虞清却又不由地焦心起来。

每个女子对于得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难以释怀,尽管并不是甘心情愿,两情相悦,但不知不觉间,虞清对奚齐也有了一种复杂莫明的情愫,憎恨吗,不太像,毕竟灭虞国的时候,奚齐才十岁不到,不甘吗,或许有吧,但尽管奚齐半强迫地要了自己,可虞清早在六年前进宫时就已经有了失身的准备,至少奚齐不是那个老迈的献公,若是有得选,至少奚齐年轻,英气俊朗,而且懂得诗赋,不是一无是处的纨绔。

怨恨吗,也不太像,虽然奚齐太急色,可正如他所言,他是国君,这后宫佳丽,自然可以任他撷取,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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烝母,固然不合礼法,但自平王东迁以来,周室对诸侯的约束力已经江河日下,列国诸侯中,乱伦之事并不少见,像几十年前的新台丑闻,宗周诸侯之一的卫宣公还是太子时就与父亲侍妾夷姜有染,生下世子级,后来为世子伋求媳,娶来齐僖公之女宣姜,然而在举行婚礼前,宣公得知所聘儿妇美貌,便在黄河上筑了个新台,自己就把她纳为己有,并且另外给世子伋娶了别的女子。

对于奚齐,虞清多少有些恨不起来,她的抵触,多是因为虞国被晋国所灭,父亲被掳,自己也身在深宫,从此不得相见,音信皆无。

可是那个奚齐,自己又何必担心他的生死,后宫美女如云,恐怕他早已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不然何以夺了自己红丸之后,连续两天不闻不问

人心就是这样奇怪,奚齐若是对虞清天天关怀备至,虞清心有成见,恐怕还未必领情,但是这两天奚齐不见踪影,一副饱食远飏的迹象,虞清又不免自艾自怜起来,难道我就这般没有吸引力,比不上宫中的那些庸脂俗粉

刚经历人事的女子最是敏感,毕竟初为人妇,转变巨大,尤其心高气傲的虞清自问美貌倾城,顶多只稍逊于骊姬的风韵,这宫中女子又有哪个及得上她,又怎么肯服输

虞清眼神幽幽,她不知道,此刻的她简直和那些深闺怨妇的表情一般无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青铜宫灯下,虞清一脸幽怨地端详着手中的锦帕,上面所绣的钟鼎文,正是奚齐当日所吟的佳人歌。

“清儿在看什么呢”奚齐走进虞清的寝宫,看到虞清呆呆地看着一幅锦帕,顿时好奇起来。

“啊”听到声音,怔怔出神的虞清惊醒,这才发现奚齐的闯入,顿时有些慌乱地想要收起锦帕,可是奚齐这时却已走到近前,眼见虞清手忙脚乱的样子,似乎有什么秘密不想让自己知晓,好奇之下,便伸手去抢锦帕。

“快还我”虞清大窘,想要夺回,可是撕扯间,奚齐却是看清了锦帕上的其中一行字,念了起来:“一顾倾人城”奚齐看向虞清,顿时脸色古怪起来,他猜到了,这锦帕上绣的肯定是那首佳人歌。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虞清脸都羞红了,抢回锦帕,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都怪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绣下了这首诗,偏偏还让他瞧见了虞清又是懊恼又是羞涩。

“原来清儿这么想念寡人”奚齐心情大好,果然美女都喜欢才子,不枉自己以前背了那么多诗词歌赋。

“谁、谁想念你了”虞清羞赧地瞪了奚齐一眼。

“清儿不用多说,睹物思人,见诗如见寡人,我明白的。”奚齐脸上一副我懂的的神情,虞清又羞又气,嘴硬地道:“才没有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是清儿的夫君,可不是什么人。”奚齐似笑非笑,“清儿不用辩解,其实寡人懂的,女儿家脸皮薄。”“你”虞清气结,“你无赖”“清儿是怪寡人这两天没有来看你吗”奚齐想要去揽身前佳人的腰肢。

“国君言重了,虞清只是区区妇人,人微言轻,又岂敢怪责国君。”虞清别过身去,不假辞色。

只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她现在神情语气活脱脱就像是怪责丈夫冷落而心有怨气的妻子。

奚齐欺身上前,伸出双臂,不理虞清的抗拒,从背后将她整个娇躯都环在怀中。虞清奋力挣扎了一会,眼见无法挣脱,便也只好放弃,默许了奚齐的轻薄。

既然都已失身于他,便是搂抱又如何呢虞清眼波幽怨,心中悲苦。

“是我不好,这两天冷落你了。”奚齐紧贴着虞清的香背,双手环腰,感受着佳人娇躯的软玉温香。

“国君不必如此。”虞清声音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虞清命薄,承受不起。虞清虽是弱质女子,但也不是你想起时便说一堆好话,想不起时便抛诸脑后。”原来佳人是怪自己这两天不瞅不睬感觉到虞清的浓浓怨气,奚齐反而开心地笑了,这种态度的虞清,至少比清高冷傲的态度好多了,最怕就是她毫不在意,那样只能得身,永远得不到心。

哈哈,以前闲聊时富二代学长传授的泡妞技巧还真有用,像这种性子清傲的女神,你越是晾着她,她就对你越来劲,反之,在得到她的心之前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不会在意你。

第三十一章白头吟轻轻嗅着虞清乌黑发丝上的淡淡清香,奚齐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这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个真正怦然心动的女人,无论从任何角度,她都似乎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烟暖雨初收,清辉玉臂寒。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秀色掩今古,荷花羞恣妍。朱粉不深匀,转眄沁芙尘。”“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凝梳润彤芸,凤歌兰渚东。”“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奚齐在虞清耳边轻吟,对这种贵女出身的佳人,还是要靠诗词歌赋来征服打动她的芳心。

果然,虞清静静听着,眼中异彩连连。

这首诗赋,文辞华美,字里行间栩栩如生地描述出了一名倾世佳人的芳华绝代,引人遐想。被奚齐如此赞美,即便虞清再如何清傲,也总是喜欢听的。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虞清眼恍惚,被这一句勾起了心事,曾几何时,她也是豆蔻年华,也曾憧憬过日后的如意郎君,可是天意弄人,晋国灭虞,她被收入绛宫中,从此再也不得自由。

思绪凌乱的虞清一时间如同浑浑噩噩般,竟是连被奚齐上下其手肆意轻薄而不自知,直到奚齐作恶的大手从裙下探入了敏感的丛林圣地中,这才醒神过来,慌忙伸手按住腹下,秀脸涨红:“不许乱来”可是晚了,禁秘的门户已经被魔掌覆盖,而且还不安份地揉捏起了那颗珍珠般凸起的蒂核,另一只手也是攀上了那挺拔温软的高峰,虞清身体阵阵发烫,被撩拨得酥软无力,只能将身子倚在奚齐怀里,这才能勉强支撑着不软倒在地。

这个坏家伙,怎么总是这般急色虞清又羞又恼,芳心大乱,原本因为白头吟而生出的触动顿时无影无踪。

“你你无赖”虞清身下此时已是一片湿泞,媚眼如丝,拥有名器的女人在身体上的需要远比普通女人强烈得多,若是虞清还是处子,自然还能忍耐,可是虞清已经被奚齐破过身子,身体深处的渴望已经被唤醒,抵抗力变得非常的弱。

“清儿,寡人这两日冷落了你,其实也是另有苦衷,所以寡人特地作了这首白头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奚齐低头,在虞清耳边说着情活,而这时的虞清,已是秀脸晕红,娇吟细细,而且奚齐还将手指探入了那狭紧温洞的蜜道内轻轻活动,虞清死死地夹紧双腿,想要压制着不哼出声,可是却也只是徒劳。

虞清几乎瘫软如泥般地倒在奚齐身上,腿都颤抖着站不稳了,就这么一阵抚弄挑逗,她又到了接近极乐的巅峰,但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在桃源丛林内肆虐作恶的大手突然抽了回来。

就在即将进入生命高峰的时刻,奚齐居然戛然而止,让虞清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得无比难受。

虞清含嗔薄怒地横了奚齐一眼,可是一向饱受周礼熏陶的她,根本就拉不下脸来向对方主动求欢。

“舒服吗”奚齐促狭地吮向虞清的耳垂,呵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颈之间痒兮兮的,她感觉全身懒洋洋、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而且竟然鬼使神差似地呢喃道:“舒服”“那你想不想舒服点”奚齐双手肆虐在佳人的胸前玉峰上,将她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几乎到处都是皱褶。

“不想”虞清断断续续,艰难无比地吐出了两个字,似乎很难受地低吟着,俏美的脸颊满布晕红。

“那就是想了”奚齐断章取义,声音中透着玩味。

虞清虽然涨得俏脸通红,但却出奇地没有反驳,显然卡在高氵朝边缘让她非常难受,而且感受到顶在她腰臀处的那根火热灼硬的东西,她的心跳就莫名加快,身上泛起无端的燥热,如桃花般的丽颜绽发出受情欲催动的红晕,美目迷离。

奚齐双手捧起那饱满高耸的两团圆肉,柔软傲挺的玉乳在他掌中释放着大量的热度,拇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挲着她丰满的玉峰。

“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嗯”虞清水眸含雾,情难自禁,口中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听在耳里,像是一种默认,顿时羞怯无比,连忙举起皓质呈露的玉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

奚齐会意地淫邪一笑,微微压了下腰,让那硕大坚挺的火热巨物贴在清丽佳人美臀中间的裂缝上摩擦,那温烫的热度以及硬度,即便隔着薄薄的衣服,也如实地让虞清感受得真切无比。

“喜欢吗”奚齐俯下脸凑在她白嫩的耳边悄悄的对她说着挑逗的话,“想不想我插你,狠狠地干你”雪白娇嫩的耳廓因为奚齐说话时吹出的热气而发红,白里透红的小巧耳朵让他伸出舌头,舔划着她的小巧耳垂。

“不要这样”可怜的虞国公主沦陷在奚齐的魔掌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在对方的逗弄下,一溃千里,身体越来越软,连呢喃都是那般无力。而且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嫩面绯红,娇吟细急。

奚齐一手搂住虞清柔若无骨的腰肢,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开始挤在美臀沟里上下左右的挺送蠕动,同时腰部小腹也用力向前压迫丰满柔软的美臀,随着奚齐逐渐加大力度,虞清呼吸加急促,丹唇微张,呵气如兰,口鼻间呼出的气息炙热无比,而且情迷意外中,虞清一双原本夹紧的大腿也是不自觉地左右分开,好让奚齐的肉棒能顺着股沟加深入。

奚齐越发放肆起来,巨棒在美臀下挺送抽插,那顶端的大龟头是可以摩擦到虞清那湿润的幽谷口,虞清娇啼不已,神智渐渐模糊。

紧密接触,奚齐可以轻易地感受到虞国公主美臀上热乎乎的肉感,奚齐晃动腰部,享受着难得的销魂美妙。

就在这时,奚齐却是抓住了虞清的右手,然后按着她的玉手抚上佳人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摸向了神秘的花园“啊”虞清一声惊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根本就是徒劳,软弱无力的她,只能任由奚齐施为。

“来,别害羞,我教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也能获得快乐”奚齐抓着虞清的手,一齐碰触到了湿漉漉的蜜穴,抚弄阴唇,邪恶的奚齐,竟然控制住虞清的手,让她抚慰自己那憋得难受的美穴,同时奚齐挺动不休,巨大的硬物深入股沟,热力逼人,虞清发出呜呜的鼻哼,死死地咬着唇,鲜红的唇瓣几乎要流出血了。

在会阴处磨擦的庞然大物顶端慢慢触到些许黏稠的体液,摩擦的快感彻底淹没了虞清的理智,她双眼迷蒙,不由自主的娇喘,全身剧烈扭动,被奚齐紧紧抓着的那只手是变得顺从地任由奚齐带动着自慰起来。

“自慰呢,这可是一门高深的技艺”奚齐的手带动着虞清的手在那泛滥成灾的幽谷花径上游走,感受着裙下女体的热力,奚齐来劲了,空气中弥漫着靡乱淫糜的气息,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了虞清和奚齐的指尖,颤抖的颗粒慢慢爬上光滑的肌肤,强烈的刺激一浪接一浪,摧毁了端庄淑女最后的一丝羞耻“啊啊”虞清短促地叫了起来,声音悦耳,看起来诱人至极。

“喏,这颗像珍珠一样凸起的,是你的阴蒂,最敏感了,抚摸撩拔它,可以让你得到飞一样的美妙销魂”“这是你的阴唇,就是你下面的小嘴,你摸摸,是不是很有快感”“你的蜜穴里边呢,可以用手指轻刮那些嫩肉,很舒服的哦”“好滑啊,流了这么多水,好爽吗”奚齐手把手地教导着虞清自慰的技巧,虞清羞赧至极,可是被奚齐抓着手,无法摆脱,而且这种自己抚摸私处的行为,也令虞清芳心感觉刺激无比。

“啊”虞清胸脯剧烈起伏,发出绵密的喘息声,身体向后扭曲,娇躯摆动越来越剧烈,也不知道是在闪躲奚齐的蹂躏,还是肉体本能地在索求快感。

一股股蜜汁喷洒而下,沾满了奚齐和虞清的整个手掌。

虞清的灵魂都仿似升了天般,说不出的惬意和慵软。

“里克叛乱,寡人刚一平定就来看你了。”奚齐抱着虞清,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娘亲那边肯定也会心焦,我等下还要去她那边。

听到奚齐的话,虞清一愣,他连骊姬那边也没去,第一时间就来看自己

虞清心中的感觉一时复杂无比。

“今晚洗白白等我。”奚齐顺手在虞清的一双娇美玉乳上捏了一把,这才向外走去。

身后,虞清眼神复杂地望着奚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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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好有料的小姨“娘亲,小姨。”一脚迈进骊姬的寝宫,奚齐看到了兴高采烈的骊姬和少姬,而成安和优施,则侍立一旁,正在讲述着自己今夜的所见所闻。

骊姬和少姬本已在先前喝得酩酊大醉,只是却被宫城处的厮杀声惊醒,此时都是脸带醉红,神态举动间有着慵懒似的风情,一颦一笑美得夺人心魄。不过这两位成熟风韵迷人的大美人此刻都显得非常亢奋,她们已经从回来报信的成安和优施口中知道了大概,一直以来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里克一党,经已尽诛。

“优施可是从未试过这般威风,按照国君吩咐,带着一众人等撞开里克府邸大门,凡是男子一律斩杀,女眷则尽数驱赶到同一处院落内”优施说得眉飞色舞,骊姬和少姬则是听得巧笑嫣嫣,只觉得出了一口胸中恶气。

看到这一幕,奚齐眉头不由一皱。

“参见国君。”看到奚齐的身影,优施和成安连忙上前行礼。

“起来吧。”奚齐淡淡地说了一声。

“奚齐我儿,快让娘亲看看可有伤到哪里,不是娘亲说你,你是千乘贵躯,何必亲临阵前那么危险。”骊姬看见昂首阔步的奚齐,眼睛当即一亮,喜笑颜开地拉住奚齐的衣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娘亲你不懂,若不是我亲自压住,恐怕镇不住那个三心两意屠岸夷,到时就杀不了里克了。”奚齐也是没办法,他若不在场盯着,实在很难说屠岸夷时会如何,万一又反水到里克那边就不妙了,若无他配合,根本不可能诓得里克进入宫城,届时里克倘若见势不对逃出绛都,那就是无穷的后患。

骊姬凤眼一寒,恨恨地道:“屠岸夷这个贼子,枉本宫那么信任他,甚至打算让他担任中舆长,我儿为何不命人杀了他”“娘亲,寡人允诺过不杀他,若是食言,不利于日后收拢人心。”对于屠岸夷,奚齐另有安排,当然不能就此杀了。

“姐姐,这些事交给奚齐处理就、好了”少姬有些头重脚轻地端着青铜酒杯走过来,说话间还向着骊姬喷了个酒嗝,“你、你就别操心了,来,喝酒”“喝喝喝,你个酒鬼”骊姬好气又好笑地夺过少姬的酒杯,不过她自己也喝了不少,也是多少有些醉晕晕的感觉,少姬则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双目迷醉,挽住了旁边的奚齐的手臂,那双傲人挺拔的玉峰酥胸似是不经意地触到了奚齐胳膊。

至少也是c罩杯。

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奚齐心中惊叹,偷偷地瞥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小姨胸部居然这么有料。

“恭喜国君”优施趋前两步,谄谀着笑道,“里克已灭,从此晋国上下再无人可以威胁国君,大权可握,可喜可贺。”奚齐侧头看了优施一眼,这个优施为人处事八面玲珑,在察言现色和阿谀奉承上确实有一套,难怪以一介杂技伶人的低微出身能够混到今日。

只是奚齐却很不喜欢,优施相貌堂堂,懂得巧言令色,放在宫中实在太危险了,很容易擦出火,尤其是如今骊姬和少姬生活寂寞、无人慰藉的情况下,必须防患于未然。

“优施,寡人不是命你乘乱捉拿里克一党的家眷么”奚齐语气中颇有问责之意。

优施听出奚齐的不喜,心中顿时一惊,慌忙答道:“回禀国君,里克一党合共三十一名大夫,臣皆已将其府邸攻占,一应财物也已封存,正需同国君汇报。”他是幸臣出身,一旦没了宠信,那就犹如无根之萍,谁都可以踩上两脚,因此心中惴惴,不知哪里出了错惹得奚齐不快。

骊姬一党看上去是以骊姬为主,但谁都清楚,实际上这一切都源自于奚齐这个国君,若是没了奚齐,一切的荣华都是空中楼阁,转瞬即毁。

“那就好。”奚齐微微颔首,优施能够爬上今时今日的地位,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必须好好敲打一下,免得日后他仗着小聪明以为可以将自己玩弄在股掌内,“邳郑呢,抓到他没有”邳郑是里克一党的二号人物,是里克行军打仗多年的得力副手,同样在军中颇有威望,在里克起事前已经出城,意图不明。

“据臣拷问出来的口供,里克起事自知凶险,所以特意让邳郑离开,万一失败也不致于全军覆没”优施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奚齐的脸色,“优施斗胆猜测,邳郑极可能会去重耳或者夷吾的封地。”便宜重耳了。

奚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耳麾下本身就是人才济济,五大贤士赵衰、孤偃、贾佗、先轸、魏犨,虽然此时声名未济,但在历史上无一不是厉害之辈,赵衰善谋,精通军事,孤偃机智,长于政治,贾佗长袖善舞,擅于交际,同时世是理财能手,先轸文武双全,统帅之才,魏犨是个牛牌气的莽夫,但武力过人,是冲锋陷阵的猛将之选,而且还有忠心耿直的孤毛、介子推、肯臣等一众追随者,若是再有邳郑辅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优施大夫辛苦了。”奚齐负手,平复了一下心情,即便重耳再强又如何,其见识始终也会受到这个时代的局限,自己可是穿越者,有什么好怕的。

“寡人若是没记错,优施大夫似乎还没有食邑”奚齐看向优施缓缓说道。

优施大喜,国君突然提起,莫非是打算赐下一个封邑

奚齐沉声道:“这次平乱,你也出了不少力,诛灭里克一党,收回不少封邑,这样吧,寡人将贾华的封邑赏赐给你,并且提升你为内史,论功行赏。”“谢国君厚赐,优施感激不尽,愿为国君效死。”优施拜倒谢恩,心中喜悦,又有苦涩。封邑是他渴望已久,但升任内史,他却不太甘愿。他原本是仆大夫,负责掌管宫中开支和同外传达国君的命令诏书,是国君身边的贴身秘书,位不高,但却权重。内史乃是中大夫,掌管册封和爵禄于夺以及政令文书,尽管显赫,可却比不上仆大夫的举足轻重。

毕竟仆大夫就相当于国君的发言人,经常出入宫禁,令一众权贵都必须忌惮。

第三十三章酒乱迷情“我儿,优施立下大功,而且多年来忠心耿耿,出谋划策,才有我们母子今日,只是内史之职似乎不妥,便是封为司寇也未尝不可。”骊姬却是不太满意,她是戎族出身,爱憎分明,向来是谁对我好,我就对他好,优施当年献计助她除去申生,让她成功登上国母之位,这份功劳她一直记着,只是以前有里克一党制肘,她只能让优施担任仆大夫。如今里克已死,晋国上下再也无人可以阻碍她的决定,她便打算让优施登上卿大夫的行列,在她看来,司寇的这种权位自然是要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上才能放心。

里克一党被诛,朝中顿时空出了数量不少的位置,邳郑本是司寇,如今他已出逃,这个职位自然也就空悬,由谁顶替,奚齐暂时还未有所决定,但绝对不是优施。

发现奚齐面有不豫,优施也是机灵,立即行礼道:“国母,万万不可,优施有自知之明,能升任内史已是意外之喜,实在不敢奢求司寇之职。”其实优施何尝不想成为卿大夫,身居高位,但他也知道,若是他真的当上司寇,不要说其他人,恐怕连同属骊姬一党的梁五和东关五也会对自己无比嫉恨,毕竟这个时代,他的伶人出身决定了他不受重视血统的贵族们待见。

奚齐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优施懂得进退,还算不错,春秋时期,唯血统论盛行列国,庶民出身者即使再有才干,贵族们理都懒得理你,何况优施还是杂技伶人出身。

此时号称齐国千古贤相的管仲出身贫苦,幼年丧父,先与鲍叔牙经商,然后从军,最终执政齐国,匡助齐君姜小白九合诸侯,称霸天下。看上去这似乎是庶民逆袭成功的神话,一直为人津津乐道。但实际上,他乃是周穆王的后代,姬姓,管氏,世居颍上,管仲只是家道中落而已,他是贵族之后,若非如此,纵然管仲再如何经天纬地之才,或许能当个普通大夫,但想要执掌大权,也会受到齐国贵族阶层的一致抵制。

尽管奚齐本身没有这种歧视的思想,但如果真的任命优施当司寇,肯定会受到众多的激烈反对,甚至可能会让中立派从此转变为反对派,而且优施也不适合。

优施虽有智谋,但对于治国理政却不擅长,何况司寇掌刑狱治安,至少也需要精通刑律方可胜任,奚齐原本的打算是让优施以后专门负责出使外国,毕竟优施能说会道,天生就是当外交家的材料。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当本宫没提过吧,好好为国君办事,我们母子不会忘了你的。”骊姬也没有坚持,死敌里克伏诛,她心情大好,笑吟吟地拉着奚齐坐到自己身边。

“是,国母,优施定会努力侍奉国君,为国君效力。”优施偷偷抬眼看了看奚齐,心中松了口气,伴君如伴虎,优施在朝中毫无根基,全靠骊姬和奚齐的信任才有今日的富贵,这个国君如今简直好似变了一个人般,城府深沉,杀伐果断,由不得优施不小心谨慎。

“时候不早了,优施你回去吧。”骊姬下了逐客令。

“是,臣告退。”“成安,你也辛苦了一天,回去歇下吧,寡人这里暂时不必由你侍候。”奚齐转头看向成安。此时他坐在骊姬和少姬两个大美人中间,鼻端幽香阵阵。

“那老奴先行告退了,国君万安。”成安欠身行了一礼。

眼见着优施都有了自己的封邑,旁边的成安看得眼热,虽然他是宦官,但他的侄子成虎,却也是有资格获封食邑的,只是成安却不敢开口,只能暗自心急。倒不是成安担心奚齐会忘了他和成虎,而是这种等待确实让人心焦,而且封邑之间也有三六九等,成安自然希望成虎能得到大富饶的封邑。

成安的神色落在了奚齐眼中,奚齐笑道:“成安,你放心,这次诛灭里克一党,你和成虎居功至伟,寡人一直都记在心里。”“此事全赖国君英明决断,运筹帷幄,老奴叔侄两人实在不敢居功。”奚齐欣然道:“宦者令无需推辞,放心吧,寡人到时定然给你一个惊喜。”“老奴代成虎谢过国君,愿国君福寿万安,早日称霸。”成安一张老脸几乎笑出花来。

称霸么奚齐目光一凝。

齐、晋、秦、楚,这是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庞然大物,如今的霸主当之无愧乃是齐桓公姜小白,在管仲、鲍叔牙的辅佐下九合诸侯,甚至连今年刚继位的周襄王在尚为太子时差点被废,也是靠了齐桓公的扶持这才得以幸免。若是没有记错,历史上的管仲会在六年后病死,导致了齐国这个第一强国的没落,晚年昏庸的齐桓公重用小人,在管仲死去两年后因为内乱而活活饿死,五公子忙于争位,齐桓公的尸体在床上足足放了六十七天,尸体生出的蛆虫都从窗子里爬了出来,仍然无人理会。

堂堂一代雄主,死得却是如此憋屈窝囊。

不过貌似齐桓公的女儿都长得很是水灵奚齐一下来了精神。

秦女刁蛮,吴越绝色,齐女多情,楚女善饰,若是能和齐国联姻,似乎也挺不错。奚齐摸着下巴,眼睛亮了起来。

“奚齐,想什么呢”骊姬喝了杯酒,脸颊微红,烛光下显得份外诱人,“来,陪娘亲喝两杯。”碍眼的里克一党被尽数诛灭,骊姬和少姬都是格外开怀,兴致很高,而庆祝的方式自然就是喝酒了。

“对,喝酒”少姬兴高采烈,骊姬则是皱眉。

“喝喝喝,你看你都成酒鬼了。”嘴里这样娇斥着少姬,骊姬却是又灌了两杯酒液下肚。

“咯咯,明明姐姐爱喝,偏偏说我。”少姬明显有些喝高了,咯咯笑着,去搔骊姬的痒,却被骊姬一推,然后整个娇躯都半倚在奚身上,“呀,头好晕”在奚齐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少姬领口上露出一小块白嫩的肌肤,在娇俏挺拔的胸部衬托下,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就显得愈发吸引人。

第三十四章癫狂夜色先秦时期,因为椅子还未发明出来,权贵们平时宴乐都是跪坐在柔软的坐席上,酒到酣处,甚至直接睡倒在坐席上,而且后面还摆放有小屏风让人用来靠背。

少姬似是觉得这样靠着不太舒服,竟是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奚齐怀里。

骊姬和少姬都没觉得这样亲昵有什么不妥,毕竟在她们眼里,奚齐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感受着那丰润肥沃的两瓣美臀,还有热度惊人的腴软娇躯,奚齐亢奋得一下绷紧身体不敢乱动,立时热血沸腾心跳加速。

少姬身上穿的是一件浅红色的宽领深衣,露出素色的胸衣和脖颈处的雪白肌肤,此时的少姬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成熟妩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打动人心的韵味风姿。

乌发如瀑,体香怡人,细长的双眉,秀直的琼鼻,风目迷离,红润微厚的性感嘴唇,贝齿晶莹,让人忍不住生出低头吻下去的冲动。

“小坏蛋,看什么看,咯咯。”少姬顽皮地捏着奚齐的脸颊,娇笑着。

“小姨太漂亮了,奚齐想多看几眼。”奚齐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少姬却也不恼:“嘻嘻,小奚齐也学会调戏人了,姐姐,你看,你看你儿子长大了呀”少姬酒气上涌,脸色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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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姬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娇笑道:“那也是被你带坏了,哈哈哈,小酒鬼”“我,我、才不是酒鬼”少姬打了个酒嗝,然后不耐地挥着手,嘟囔着道。

“小奚齐乖,帮、帮小姨倒酒。”少姬这时懒得动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指使奚齐为自己喂酒,一双秀眸似闭半合,显然是醉得不轻。

奚齐将酒杯端到少姬口边,轻轻地倒进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内,少姬惬意地享受着冰凉可口的酒液,鼻里时不时无意识地哼上一声。

“酒呢酒呢”骊姬拿过酒壶往青铜爵杯上倒酒,却是发现没酒了,顿时失态地直叫嚷。

“快去取酒来。”奚齐对着骊姬身边侍立的小茶和小竹命令道。

小茶不敢去看奚齐,小脸微红似是想起了当日那不堪的一幕,转身飞逃似地去殿外取酒。小竹则是略带幽怨地悄悄瞥了奚齐一眼。

“我要酒,酒”骊姬含糊不清地喊着,笨拙地在案几上摸索着,少姬偎在奚齐身上,得意地咯咯直笑,似乎在幸灾乐祸般。

“不,不给你喝”骊姬一副醉态地夺过少姬的酒杯,少姬顿时不依了,扑上去想要抢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酒杯,“你、你才是酒鬼,太坏了”“我是姐姐我最大你,你一边去”骊姬一边往自己嘴里倒着酒,一边推着少姬,两人拉拉扯扯打闹间,钗横鬓乱,衣衫都变得有些凌乱。

两个倾城绝色的大美人,此时都醉得晕乎乎的,为了一杯酒而撕扯在一起,身上浓浓的都是酒气,美目朦胧,娇颜如血。

“我的酒,我的酒我的我的,是我的”少姬不甘心地大嚷大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扑倒骊姬,然后吻上她的香唇,贪婪饥渴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酒液。

这活色生香的香艳一幕顿时让奚齐看得心热,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了两女身上,那丰盈的酥胸,那修长的纤腰,那明艳娇媚的玉容,那弹性惊人的大腿,那皓白雪滑的手腕“酒,酒来了。”小竹小茶端着托盘回来,将酒壶放在了案几上,她们也是看到了闹作一团的骊姬和少姬,不过不敢多看。

“你们退下吧。”奚齐挥手道。

“是,国君。”小竹小茶看了一眼骊姬和少姬,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退了出去。

“娘亲,小姨,酒来了。”“酒酒在哪”少姬有些醉态可掬地起身,而骊姬则是躺在地上呢喃着,一只玉手探入怀中抚摸着,一副难受的样子,似是被少姬勾起了身体上的渴求。

少姬此时却是酒醉无力,头重脚轻,一个踉跄倒在了奚齐身上,一对丰挺饱满的软玉山峰撞向奚齐的面庞。

坐在软席上的奚齐只感觉脑袋简直像是陷入了两团柔软而又有弹力的物体里,而且还有一股奇异的乳香传进了奚齐的鼻子里。

少姬刚生下卓子才三四年,正是奶水充足的时期,奚齐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凸起的乳尖上似是因为这一下而挤出了许多奶汁,使得胸衣上湿了一块。

人们常说女人生过孩子后体形就变了,少姬的体形也确实生出了变化,不但屁股和腰变得加丰满性感了,而且变化最大的地方就是那丰挺的胸部,饱满硕大得惊人,由于分泌乳汁的原因,双乳经常沉甸甸的涨痛,乳尖也经常不自觉地就湿漉漉的了。

“哎哟”少姬反应迟钝,好一会后才娇呼一声,然后摸着奚齐的头,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乖,疼不疼不要哭噢”“我要喝酒,嗯,好热啊”少姬无意识地呻吟着,有些语无伦次,“这次不给坏姐姐喝。”要命的是,少姬此时神志不清,反而搂住奚齐,一对波涛汹涌的胸部仍然抵在奚齐脸上,而且还扭动着娇躯磨蹭起来,似乎这样可以让身体愉悦似的。

“啊”奚齐满足地一声低吟,这也太什么了,热血燃烧,小腹下顿时涨得老高,怒挺的巨物直接顶起了一个帐篷。

“卓子不要哭,乖,娘亲喂奶给你吃”少姬俏脸酡红,眼神紧闭,已经醉得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竟是将奚齐当成了卓子,扯开了衣领,将胸衣往上推,如玉般雪白的大白兔露了出来。

“快吃,吃了就要乖乖的”少姬一边吃吃笑着,一边将那媽红的小点往奚齐的嘴里送。

奚齐下意识地含住,轻啜了一口,很甜,很甘香,也很能解渴。

少姬眼神迷醉,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好象要把整个大白兔都塞进奚齐嘴里,奚齐配合地将脸往前挤压,呼吸都是急促起来。

第三十五章熟透的风情高耸丰满,傲挺娇人,软绵绵、热乎乎的半圆软肉塞进了奚齐嘴里,乳晕膨胀,一股股乳汁分泌出来,被奚齐不断吸吮着,满口芳香,少姬满脸桃红,轻轻地哼着。

她半闭上眼,左臂搂紧奚齐的头,右手托着一只硕大丰挺的大白兔,乳头对准奚齐的嘴巴,将乳头连同整个乳晕都塞进奚齐嘴里。

“快些吃,不许闹”“要听话哦”奚齐搂住绝美小姨的腰身,侧着头,鼻子不安份地陷在那深深的乳沟内轻触着,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以及乳香的味道,舌头在她的乳尖和乳晕上舔吻、吮咬、摩弄,细细品味着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牙齿偶尔轻轻噬咬着她那嫣红葡萄上略显粗糙的肉纹,舔吮着她乳晕上的颗颗肉粒以及那细软的汗毛。

奚齐虽然同样喝了不少酒,但拥有王王五法的他,大量喝酒可以逐渐增强体质,因此身上虽然酒气醺醺,但实际上却是心神清明,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享受着少姬醉态癫狂下的哺乳喂奶,奚齐兴奋无比,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实在太出人意料了,奚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今晚能够拥有如此艳福,这可是自己的小姨,倾城绝色,风情娇媚,完全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咬上一口都能使人沉沦在那种芳甜甘美之中,这是做了多少年梦都盼不来的,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只为了这一刻的酒乱迷情。

奚齐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抱着一团火,这团火烧得自己无比难受,血脉贲张,但却根本舍不得放开。

酒的化学成分是乙醇,一般含有微量的杂醇和酯类物质,具有特殊的、令人愉快的香味,并略带刺激性,能让人体的神经中枢变得兴奋和亢奋,大量饮酒的效果实际上和服用致幻药差不多。

“好不好吃”少姬的意识彻底错乱了,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麻痹成一片空白,神智不再清醒,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正在干什么。

“哇噢噢没奶了别别吸啦痒,别吸啦,都被你吸完了哎唷”酒,真是人类的一大神奇发明,少量饮用可以缓解疲劳,促进血液循环,宴会饮酒有助彼此交际,心情不好也可以一醉解千愁,开心时则需要喝酒助兴,而且还能够成为人们做坏事时的挡箭牌、遮羞布。

酒能乱性,有了醉酒的这一条借口,奚齐现在即便做出再如何过火出格的事情也有了完美的掩饰。否则在少姬神智正常的时候,奚齐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一步,捅破这一层禁忌人伦的束缚。

奚齐轻轻地呷住乳投,用牙轻咬,舌尖拨弄着乳尖,每次舌尖将乳尖压倒,每次乳尖又傲挺起来,甚至舌头将乳尖压进傲人的乳肉稍一放开,乳头又倏地地弹了起来。

奚齐一手托着少姬的腰臀,分出一手袭上了少姬另一边的那座山峰,将看似高不可攀的玉峰抓在指掌间,攫在手中,尽情地把玩抚摩,时而轻轻爱抚,时而大力揉挤,变幻出种种形状,弹性十足的良好触感,摸上去仿佛飘飘欲仙,令人爰不释手,流连忘返。

“嗯呃”少姬一张白玉无暇的精致脸庞上醉红酡霞,兴奋得浑身乱抖,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起来:“啊啊嗯”“哎呀,好痒咯咯姐姐你别挠,我怕痒”少姬这时忽然笑得如银铃般差点喘不了气,却是身后的骊姬不知什么时候趴在坐席上,居然扒下了少姬的鞋袜,露出那白生生的脚掌,然后用手指在脚心上轻刮慢划,挠少姬的痒。

少姬这时痒得直笑,小腿拼命挣扎,却是被骊姬牢牢抓住,无法脱开。

骊姬也是醉得朦朦胧胧,挠了一会之后半跪半爬地绕到奚齐身边,迷离懵然的凤目瞧着奚齐,忽然含糊着道:“奚、奚齐你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咯咯,没有没有小、小时候可爱。”歪着头又看了一眼,骊姬醉态醺然,口齿不清。

“过来,过来让娘亲抱”“姐姐,你认错人了,他是卓子,咯咯,卓子乖,快喊娘亲”少姬摸着奚齐的头,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卓子是少姬的儿子,今年才三岁,是个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小奶娃。

“是卓子”骊姬呆呆地愣了一下,一副不解的样子,“怎么,怎“嘻嘻,乖,这是你大姨,小时候抱过你呢。”少姬娇笑着,好像骊姬的吃惊让她很得意似的。

面对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奚齐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埋首在少姬胸前拱着,少姬咯咯娇笑,然后推开奚齐的脑袋,随手拿起一瓶酒壶。

“乖,别闹,娘亲这里没奶了,嗯,娘亲给酒你喝”少姬往娇鲜欲滴的檀口里倒着酒,然后一下吻住了奚齐的嘴,将自己口中的酒液全数哺到了奚齐嘴里。

冰凉的酒液混合着少姬嘴里的津液进入到口腔里,奚齐幸福亢畜得简直想要大吼,贪婪地将舌头伸入少姬的香唇内,捕捉到那条滑腻的小香舌,在口腔内搅动纠缠,拼命地索取着。

少姬高耸傲挺的胸脯在急促起伏着,似是在这种激烈的亲吻中无法喘气,可是那种让人室息般的刺激愉悦却又令少姬无法割舍,双手紧紧地搂住奚齐,生怕他跑掉似的。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骊姬醉目迷朦,只觉得口干舌躁,一张嫣红的俏脸凑了过去,地在少姬和奚齐的脖颈以及侧脸处胡乱地亲吻着。

在少姬的“呜呜”娇吟声中,奚齐双手用力,让她的美臀亲密无暇地紧贴在自己大腿上,小腹处傲然挺立的火热巨兽顿时陷入了那迷人的股沟内,而且可以感觉到小姨那神秘丛林处居然已经有了点点湿泞。

“啊”奚齐一手大力抓着少姬的美妙臀肉,另一手则肆虐在那饱满傲人的双乳上,邪恶的情火,让奚齐双目通红,什么都不顾得了。

第三十六章荒唐之欢“咯咯,怎么这么调皮,不要乱摸,这样我会很难受哎呀,不许乱来”少姬火热惹人的娇躯如蛇般扭动,一双白嫩光滑的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缠绕在奚齐腰际,水灵灵的娇媚凤目含春带雾,仿佛能滴出水似的,脸颊是红晕遍布,嫩滑如丝绸锦缎般顺滑娇柔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撩人心色的淡淡粉红,性感完美的丰满胴体弹性惊人,此时是犹如火烫,热得让人恨不能脱光身上的所有束缚,祼裎以对,肉帛相见她在奚齐怀里无意识地乱动,一双傲人挺拔的玉乳在男人的胸膛上来回磨动,那露出的嫣红小点因为充血而变得坚涨硬实,顶在身上,带给奚齐不一样的感受。

那肥美桃源的黑色芳草秘地,一下贴在了奚齐的大腿根处,水草萋萋的幽谷小径,已经分泌出淫靡的湿滑美液,透出靡乱的气息,一点点液体滴下,让奚齐那热度超高似乎快要被情火刺激得爆炸的庞然大物享受到一阵清凉,这个时候奚齐才发现,原来少姬身上竟然是真空,她竟然没有穿亵裤

这个小姨,还真是闷骚啊,难道是觉得那里被布料包着不透气很难受

迷迷糊糊之中,少姬胸前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但随即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给覆盖住了,兴奋的乳头挺立了起来,正顶着奚齐的掌心,他顺势在她胸前画着圆形,在两颗乳头间来回旋转著。

而且奚齐挟着少姬的腰往下按,顿时让她那湿热润滑的丛林芳草地和巨大硬挺的肉棍紧贴在一起,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了龟头,美好的触感销魂般曼妙迷人,使人有种奋不顾身的冲动。

抚触着弹手的触感,奚齐灼热微红的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心底高涨的欲火,禁忌的刺激,反而烧得他血脉贲张,怀中软玉温香的女体,那种诱惑和风情,让人欲罢不能。

这简直就是一团火,热烈的温度仿佛能烧尽一切,可是奚齐怎么舍得放开,这么一具绝美无伦的玉躯娇体,简直就是天赐尤物,不知多少人渴望能一亲芳泽,小姨,小姨又如何,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

“亲爱的小姨,你真美,也好,平时你那么宠惯我,现在你一定很寂寞吧,来,今晚我会好好地慰藉你”奚齐肆无忌惮地在美艳小姨的娇躯上揉捏起来,少姬坐在奚齐的大腿上,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放纵着,直到奚齐的一双淫手沿着少姬浑圆玲珑的曲线不断的向下摸索,并且深入了酒醉少妇的大腿内侧,少姬这才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体。

“啊那里不能碰,噢,好热,热”少姬迷迷糊糊,只能任由奚齐为所欲为。感受着温香胴体的软滑与细腻,奚齐贪心不足,吻上了少姬的红唇,吮吸着那满口甘香的津液,仿佛喝蜂蜜那般甜美。

“我也要,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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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姬双目无神,一双玉手在奚齐和少姬身上胡乱摸索,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凭心而论,骊姬绝对是奚齐一生中所见最为美丽的女子,即便是风华明艳的少姬,绝色清丽的虞清,也仍然要稍逊骊姬半分。

这是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容光四散的祸水红颜,绝对可以媲美祸灭夏朝的妹喜,倾亡殷商的妲己,以及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为了她,晋献公日夜专宠,甚至不惜废长立幼,逼死仁孝英武的太子申生。

这时少姬蓦然抓住了奚齐的头,嘴唇凑了上来,在奚齐脸上和嘴边舔吻起来,嘴里还含糊着不断呢喃:“酒酒”原来少姬竟然是在吸吮奚齐嘴角的残余酒液。

因为两人的癫狂,此时少姬和奚齐身上的衣服都在意乱情迷间沾上了许多酒液,少姬在奚齐身上乱吻乱舔,奚齐心中突然一动,拿过酒壶,撩起衣服,在昂扬傲立的小伙伴上倒酒。

浓烈的酒味顿时吸引了骊姬和少姬的注意。

“我的,我的,给我”少姬叫喊着想要抢夺酒壶,奚齐却是不给,反而按着少姬的头,让她惹人垂涎的红润美唇贴向那骄傲地昂首怒目的巨兽,因为洒了不少的酒液上去,此时的巨兽显得湿淋淋的,不断地往下滴着酒液。

“这里,看,这就是美妙可口的酒液,你可以尽情地舔”奚齐循循善诱,以美酒这一诱人的香饵将自己的绝色小姨一步步推向邪恶的深渊闻着那浓醺的酒香,少姬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不由地檀口微启,伸出那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在那火热火烫的硕然龙根上舔了一下。

吮吸到可口的酒液,酒醉状态下的少姬来劲了,红唇一开,迫不及待地将奚齐的凶狞巨兽纳入口中。

巨兽那深红色的顶端嫩肉瞬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销魂所在,这种强烈的愉悦感,顿时传达脑际,让人好像得道飞升般美妙无比,如在云端之上。

“啊”奚齐舒服地抖了一下身体,他的巨兽快乐地颤抖着,差点就要射将出来。

“嗯,好喝,好香”巨肉棒上的酒香令少姬迷醉,吧哧吧哧地舔吻着,享受着美艳小姨给自己的唇舌服务,奚齐心中得意,下身的野兽也是愈发狰狞起来。

这时骊姬却是推开少姬的脑袋,一手抓住那灸热的巨龙,然后含进了嘴里。

“不行了,太舒服了,太邪恶了。”看着骊姬绝美倾城的玉面,奚齐差点就射出去了。

“我的,是我的”少姬像是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也是凑了过来,两个闭月羞花、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一人一口,争抢着奚齐的巨棒。

奚齐挺着巨涨的肉棒站立,在他面前,跪着自己这具身体的小姨和娘亲,一人舔吻着一边,服侍得奚齐舒服销魂,简直灵魂出窍般美妙,火热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传进大脑,然后再传遍全身,妙不可言。

开始时奚齐还需要往巨蟒上倾倒酒液来引诱骊姬和少姬,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两女似乎在情欲的本能下喜欢上了这“津津有味”的大家伙,你一口我一口地吮舔吞吐,螓首前探,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面前男人的硕大龙头,然后把雄伟的巨龙整个含进自己的樱桃小嘴里。

奚齐看着胯下美艳绝伦的两张玉脸,心中的得意简直无可形容。

“嗷”奚齐这时抓起骊姬的如云秀发,仿佛在冲刺美穴阴道般把自己的火热巨物插入了她的红唇朱唇里,直抵口腔,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伴着极度娇柔的温暖感觉从自己的下体传来,奚齐不禁爽得打了个哆嗦。

少姬迷糊下想要舔吮巨蟒,却一时找不到目标,竟然抓起奚齐右手的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吮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丝口水流下嘴角,看起来淫靡无比。

“啊,哦”奚齐挺着下身在骊姬口中驰骋抽送,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而巨大的棒身之上,此时也是沾满了骊姬嘴里的津液,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奚齐一边抽插,一边伸出左手滑入了骊姬的宫衣领口,手一用力,将半露出来的胸衣扯开,揉弄起骊姬的美乳双峰。

骊姬并不是那种爆乳身材,但她的身体完全符合黄金比例,没有任何缺陷,她的胸形很美,很挺,刚好一手可以掌握,而且还丝毫不见下垂。

这完全就是上天赐予男人的尤物。

“呜呜”骊姬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丁香小舌无意中在他龙头下最敏感的嫩肉处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奚齐这下再也忍受不住,猛然爆发,一股股的生命精命几乎全数喷入了骊姬的喉咙深处。

“咳,咳”骊姬吐出了奚齐的巨蟒,可是大半的乳白色液体都已经被她无意识中吞咽下去,残余的小半精华则是被奚齐毫不客气地颜射在如玉般的精致俏脸上,包括鼻子、脸颊、以及嘴角。

骊姬有些茫然失神,眼眸中满是迷离,咂巴咂巴着可爱的小嘴,似乎在疑惑刚刚吞咽下去的生命精华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她竟然还似乎意犹未尽,伸出香舌去舔嘴边的乳白色精液,这香艳淫荡的一幕,看得奚齐身体发热,刚刚射完开始颓软的大巨蟒顿时再次抬起头来,凶恶狰狞,青筋浮现。

“我的我也要”少姬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猛地一口含住了奚齐刚刚射精过的大硬肉棒,酡红的俏脸上玉眸迷懵,仿佛很陶醉似地用香舌在口腔肉搅弄着敏感的龟头,将残留在巨蟒身上的点滴白色液体尽数吮入咽喉,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而且少姬一边舔着,一边还用媚眼如丝的大眼睛貌似无辜地看向奚齐,神志不清的她,衣衫半裸,看起来份外有种天真的娇媚。

“你这么骚,你姐姐知道么”眼见到少姬这幅样子,奚齐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少姬扑倒,撩起了她的下身衣裙,卷在腰际。奚齐瞪大了眼睛,抓住少姬的脚踝往两分开,顿时美艳少妇股间那诱人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带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之下,呈现出两片粉红娇嫩的小阴唇花瓣,而这两片肥美多汁的阴唇花瓣下,是一处神秘的禁地,那是鲜红色的嫩穴,此时已经湿湿的了,乳白色的汁水,散发出无比淫荡的气息,而嫩穴的正上方就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粉红阴蒂。

“棒棒,我要棒棒我要喝好喝的”少姬星眸半阖,娇靥泛霞,透露出淫乱的媚态,她胡乱地叫嚷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空气,似乎对奚齐的那根粗大肉棒念念不忘。

“急什么,等下一定喂饱你。”奚齐贪婪地注视着成熟小姨那几近完美的阴唇花瓣,“上面的觜喂过了,现在也该轮到下面的小嘴了。”奚齐急不可耐地找准位置,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小腹猛地一刺,那炙硬如钢的巨物“哧”地捅了进去。

“啊,真紧”温热的嫩穴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而且甬道紧窄,腔壁嫩肉会蠕动似的挤压着奚齐的巨蟒,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嗯,痛嗯,好舒服”少姬双眉蹙着又很快松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被奚齐的粗大凶器齐根尽入,她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的痛楚,但很快就彻底沉醉在那种火热填塞的满足里。

随着那条粗大火热的巨蟒在她美妙嫩穴中的游动、深入,少姬开始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的快感,阴毛摩擦阴毛的舒爽刺激,被巨物插进空虚的嫩穴里面的充实感,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已是不知身在何处。

听着胯下玉人一声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奚齐加勇猛起来,将那双修长光滑的美腿搭在肩上,奚齐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着,这种禁忌人伦的刺激,烧得他口干舌躁,浑身血液加速,巨棒硬如铁柱。

“嗯,哦,嗯”少姬柳眉微皱,星眸紧闭,一张红晕遍布的俏脸上露出欢愉的春情,上身后仰,如蛇般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挺动着,好让奚齐的每一下撞击都能够加深入,大量的滑腻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将奚齐无比粗大炙热的凶器迎进了粉嫩美穴的花心深处。

骊姬这时从后面抱住了奚齐的胸膛,软玉温香的娇躯,以及一双傲挺耸立的玉乳紧紧贴在奚齐背上,而且骊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不断地扭着身子,摩擦生热。两团饱满温软,弹性十足的乳肉磨蹭起来,让人心醉神迷。

被一对姐妹花前后包围,如此香艳的一幕,足以让任何男人大流鼻血。

“好爽啊,用力啊插我嗯,好深哦”奚齐加疯狂地狂顶猛插,干得少姬呜呜直叫,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突然一声呐喊,然后全身上下都在抽动,一双玉腿无力地夹紧奚齐的脖颈,湿淋淋的跨下,正往下不停滴着晶莹剔透的春水蜜汁。

少姬整副娇躯极有韵律节奏地颤拌着,使劲地喘着气,媚态毕露,一双美眸远比平时充满了诱人的春情,她高氵朝了。

奚齐抽出巨龙,只看到那淫水泛滥的美穴就如涨潮一般流出了大量的春水蜜汁,阴处玉门还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不断的伸缩,小美穴口就像鲤鱼小嘴一般张闭,好像在呼吸空气似的一张一合,有节奏的收缩着,少姬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般,享受着高氵朝过后的余韵。

“很爽是吧,今晚一定让你爽个够”奚齐翻转了一下少姬的身体,让她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坐席上,俯下身紧压在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背上,一只手握住了饱满硕大的豪乳亵玩揉捏,轻轻地挑逗挺翘的小红豆,另一只手则半搂住风情少妇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并且手掌紧贴着微微鼓起的阴阜,几根作恶的手指深入在水草丰茂的丛林禁地,寻幽探秘。

奚齐调皮地在湿淋淋的芳草地上轻轻玩弄着弯曲柔顺的小草,慢慢地寻觅撩拨起藏在神秘幽谷下的阴核,那颗珍珠般的阴核正冒出在两片粉色幽谷上,粘着之前春水蜜汁的光芒闪烁着万千的风情春意。

又玩弄了一阵美丽小姨的丰满女体,奚齐提枪上马,灼热的巨蟒狠狠深入少姬体内,顶到了美穴花心最底处。

“驾,驾”奚齐扬起手掌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下下拍打着那肥美诱人的臀肉,一边猛力前刺,带动着绝美少妇一步步地向前爬行。

“乖,我的小母狗,我插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很欲仙欲死”奚齐此刻的行为已经完全被心中的欲望所支配,他拍打着少姬高高抬起的屁股,“啪啪啪”地一下又一下,打得少姬的臀肉上出现了一条条的红色印痕,可是这种凌虐般的快感反而使得少姬加忘乎所以,放浪大叫。

随着兴奋至近似疯狂的抽插后,奚齐清楚感受到自己在美穴里的大巨蟒被紧紧的包裹,蜜穴最深处里有一股柔性的吸力,紧紧地吮住插进来的大龟头,就像舌头似的在上面舔弄吮吸。

酒乱情迷,几近癫狂,少姬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栗,美穴口是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作恶的凶器,带给交欢中的男女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驾前进,驾”奚齐好像骑着马儿般每一下顶得无比凶猛,驱使着跨下的少妇在劲力的作用下往前微挪,一步步地在大殿内慢慢爬着,而且随着奚齐在少姬下身的抽插,两人交合处不断溅下狂欢的玉液,在地面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痕。

奚齐浑身躁热,狰狞的凶猛巨兽不断往胯下的大美女两腿中间抽出插进,绝美的风情少妇流出了很多的春水蜜汁,伴随着大巨蟒的抽出而夹带出来,再随着大巨蟒的捅进而把美穴口大量的春水蜜汁溅飞,喷在奚齐大腿和少姬的美臀上,一些七零八落的春水蜜汁还喷溅到了地上。

奚齐亢奋无比,大巨蟒坚硬火热,干得千娇百媚的小姨娇啼喘喘,也不知已经泄了几次身子,巨物进出如同狂风暴雨般快、猛、准,一连串的大力冲刺,使得湿得一塌糊涂的娇嫩美穴不断响起“噗啧噗啧”的淫乱声音。

这是个癫狂的夜,奚齐抱着少姬的腰狂插猛抽,少姬则被一浪一浪的冲击顶得神迷心颤,每插一次,就往前爬行一步,特别是胸前那两团玉兔是相互撞击晃成一波肉浪,好不容易终于在大殿内爬了一圈,终于又绕回到了坐席处。

突然,奚齐一阵阵颤抖,积蓄多时的阳精猛然爆发在了春潮敏感的小穴内,一股股烫热的生命精华喷进美穴里,打在正在收缩的子宫肉壁上,如此猛烈的刺激顿时令少姬酥爽得浪声呻吟。

一阵疯狂的呻吟之后,少姬的修长玉腿不断的抽搐,而雪白的胸脯是剧烈急促地起伏着,张开小巧红润的嘴唇不断喘着粗气,粉颈玉脖也是白里透红,鲜艳夺目,香汗淋漓,是一丝丝汗珠挂玉脖和额头上,整副娇躯玉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很显然,她又一次经历了性高氵朝的洗礼。

一夜荒唐,极尽欢愉。

少姬软倒在坐席上,身上满布着吻痕和欢爰时留下的瘀青,玉脸绯红,尽是激情之后的余韵,杏眼紧闭,显然已经不堪鞭挞,加上酒意的作用,似是正在倦极而眠。

海棠春睡,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而且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是隐隐有些微亮。

奚齐却是仍然意犹未尽,圣王五法,以酒色财气权来作为修炼,可以增强体质,因此虽然几度耕耘,但奚齐却根本不觉得疲倦,反而有阵阵热流直通四肢百骸,狰狞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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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愈发涨挺,翘首怒张。

看了瘫软如泥的小姨一眼,奚齐将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骊姬身上。

虽然骊姬是这具身体的生母,但现在的奚齐已经不是那个文弱怯懦的姬奚齐了,而是有着后世记忆的考古系大学生,在奚齐眼中,骊姬仅仅只是名义上的母亲而已,他根本就没有在心里认可。

骊姬太年轻了,才三十岁,风华正浓,拥有成年人心理的奚齐实在很难把这么一位祸水级别的绝美御姐当成自己的娘亲,当成姐姐还差不多。

这注定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同时也是奚齐的幸运之夜。

酒,羞愤难当,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咬着唇幽怨似嗔地睨了他一眼,动人的女儿娇态,顿时引得那胯间巨兽愈发狰狞。

因为天热,躺在床上的虞清此时被下的娇躯仅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那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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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羞急之下想要盖回被子,却是被奚齐制止。

“不要”“清儿,你的身体要这样淫荡”“呸,你、你才淫荡呢”虞清羞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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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太什么了,可是虞清芳心深处,却又有些舍不得停下来。

就这样抽插了近百下,因为进出得太过频繁,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都被干成了白沫,每一下挺送,都会让虞清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婉转承欢,恣意迎合。

“来,好清儿,我们再换个姿势。”“才不要,你坏死了”虞清娇羞薄嗔,可最后还是乖乖的按照奚齐的要求,趴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而奚齐,则挺着骄傲的大家伙跪在她身后。

从后面看上去,虞清的美臀高高翘在空中,显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一对白嫩的小腿分开,胸前两颗如嫩笋状圆润的丰满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悬着,从奚齐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诱人的臀沟下的雏嫩菊门和蜜液潺潺的芳草幽谷。

摆出这么淫靡羞耻的姿势体位,虞清羞得连脖颈耳垂都红透了。

奚齐右手握住自己那硬热肉棒,用龟头去磨蹭她稚嫩的阴唇,去轻轻的顶虞清的小阴核。没磨几下,虞清就急得扭着屁股,似乎在帮她的蜜穴找阴茎插,可奚齐却故意逗她,就是不捅进去,反而俯下身来趴在虞清曲线优美的背上,伸手到她胸前去捏揉把玩那对如小鸽子般的白嫩玉乳。

这一捏揉之下,只把虞清弄得为动情,仰起头来,闭着双眼,动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在奚齐的挑逗下,她已经开始轻喘了,美臀主动地挺向奚齐,甚至一只手往后边伸过来想要抓住他的巨物往桃源洞口里送。

“想要吗想不想我像刚才那样插你”奚齐淫笑着逗弄她。

“想”下身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虞清这时再也顾不得羞耻,放下了所有的矜持,重重地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摸索着他那藏在她丰腴白嫩的两片屁股间的热棒,显示她已迫不急待要他捅进去了。

奚齐直起身,一手稳住绝色佳人的美臀,不让她乱动,然后另一只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棒般的巨龙,将涨得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湿润无比的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腰身猛挺,一路直捅到底,进入到她体内最深处。

“嗯”虞清陶醉地仰着头,长长的一声娇吟,完全沉迷在腿心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

奚齐腰腿用力,疾风骤雨般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是猛插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肉棒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像走要被他从嘴里给撞出来一般。

“啊快一点啊喔用力啊好美,好棒”在这种强有力的冲击下,虞清也是情迷意乱,再也忍不住了,喉咙里高亢动人的娇呼,放浪的叫床声如泣似诉,动人无比。

奚齐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挺、送,一手抓着虞清的腰臀,一手揉弄着佳人的玉乳,一下一下把她向后拉,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触感,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背部,小腹不停地碰撞向两片圆浑白嫩的臀,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他每次一插到底时,虞清的阴道就自动收缩,紧紧夹住奚齐的阴茎,好像生怕他拔出去似的,而奚齐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阴道将他的阴茎整个包住磨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男人猛力地插,用力地戳。

而虞清则彻底迷失在了这快感连连的情欲中,身体被大力撞得晃动不已,秀发零乱蓬散,娇啼声声,香汗淋漓,床铺都被滴下的淫水沾湿了一团,那个模样显得淫荡而又放浪,跟原本清纯脱俗的样子简直判若二人。

也许抽插了几百下,也许抽插了几千下,反正奚齐没有去计算,但从虞清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十分钟里她已经至少来了两三次高氵朝。

大量的春水润滑着花径谷道,让奚齐抽动起来毫不费力。

他没让慵软无力的佳人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抓着她嫩软的小蛮腰,快速地抽插,猛力地撞击着她小穴的最深处,让她的娇啼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高氵朝一波接一波的累积上去,每一次高氵朝的巅峰都比前一次高,这样肆意放纵地干着绝美诱人的清冷女神实在太刺激了,奚齐也是终于产生了射意,快感如潮,他忍不住了。

于是一阵猛烈抽动后,奚齐将火烫的巨龙直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穴底,然后他感觉脑袋一热,腰一凉,茎身似乎麻麻的,巨龙前端膨胀着好似被什么异物撑开,奚齐一声低吼,爽快畅意地将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虞清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巨棒同时仍然猛力抽动着,边射边插。

虞国公主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极乐到来,而且她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肉棒阵阵的膨涨,“啊啊”的连声叫唤,最后在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两腿一软,趴倒在床上。

奚齐奋力射尽生命精华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

第三十八章军权“国君驾到”当奚齐步入巍峨宏伟的大殿内时,一众朝臣早已经等待超过半个多时辰了。

若是以往,这些贵族们估计早就纷纷跳出来对奚齐迟迟不至的行为大加抨击了,即便奚齐是国君,也必须捏着鼻子忍了,因他们肯定个个用上劝谏的借口,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听不进人言,是庸君,是昏君

换了是献公,哪个敢吭半句

谁让你这个国君没有威望呢,还年仅十五岁,主少国疑,而且还是逼死了太子申生才坐上这个位子,大臣们当然欺软怕硬了。

但现在不行了,里克一党昨夜才被歼灭,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敢轻易去触这个霉头,生怕惹得这个少年国君不快,将自己牵连进叛党的行列,身死族灭。

即便是荀息,也不愿为这些细枝末叶来指责奚齐,里克一党几乎尽灭,朝野震荡,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权力迭,也不知空出多少权职重位,荀息忙于处理善后,各种章程调度,熬了一个通宵到现在,年老的荀息也是感到精神不济。

士蒍仍是习惯性地眯着眼,在他看来,奚齐故意迟到,分明是这个少年国君给大臣们的第一个下马威。从昨夜奚齐突然设置绛都令的试探来看,士蒍可以猜测到,今天的朝会,只怕非比寻常。

几十年来,士蒍屹立朝堂,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但自从那天奚齐突然一反常态地分封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开始,士蒍就发现这个少年国君变了,及至此次里克政变被轻易平定,加上屠岸的叛变,突然出现的成虎等近千武人,都是让人越看越为之心惊。

“参见国君。”“诸位爰卿平身吧。”看到殿内跪满一地的众臣,奚齐第一次感觉到心头畅快。昨夜之前,这些人里的很大一部分,恐怕都对自己颇有微言吧,但现在,这些人要么诚惶诚惶,要么神色凝重,要么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这才是一名国君该有的威权,就算不能使人敬服,至少也要令人常怀畏惧之心。

“谢国君。”一众大夫们偷眼去瞧奚齐的神色,许多人都是心中惴惴,不知道会否在这一次残酷的宫变中受到清洗。

政变,历来都是血腥的大清洗,胜利者为了扩大势力,往往也会找借口牵连那些不明对这些人的处置问题。

因为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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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后,这些人未必有份参与里克一党的谋逆,不过无论哪个时代,造反者的亲属族人都不可能不受牵连。

“臣以为,犯上作乱的诸大夫的直系亲属应当枭首,附从者一律贬为苦役,其余人等可流放至北方戎狄之处。”荀息缓缓说道。

“不妥,谋逆乃是大罪,怎可轻纵”庆郑反对,丝亳不惧荀息的身份,照样直言不讳,“若是法度崩坏,岂非人人心存侥幸”奚齐赞赏地看了庆郑一眼,这些话由庆郑说出来自然最好,不然由他驳了荀息的面子,毕竟不是太好。那些人,就算再无辜,奚齐也是绝不可能手软的,若是按荀息所言,贬作苦役和流放,从一呼百应的人上人变成谁都能踩两脚的地底泥,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绝对不会甘心,流放苦役恐怕这些人最后都会逃到公子重耳的身边,为推翻奚齐的统治恢复自身荣光而奋斗不已。

政治斗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读过那么多历史资料,奚齐当然不会傻到连斩草除根这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当即颔首道:“庆郑大夫所言甚善,依照律法,谋逆者,应当夷三族。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右司马梁卿和优施大夫办理吧。”荀息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再坚持固执,他也只是不忍见这些共事多年的昔日同僚们血脉断绝,这才略尽人事而已,其实他也清楚结局不会有所改变,历朝历代,谋逆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大忌,不可能不祸及家人。

“昨夜平定里克之乱,全赖将士用命,如今想来,寡人仍是惊悸不已。”奚齐环顾四周,一副犹有余悸的样子。

士蒍眼中蓦然爆出了一团精光,他知道,戏肉终于来了。

“此次事变,只差一点便攻下了宫城,为免日后重蹈覆辙,寡人决意增设中军,暂时编制一千五百人,常驻绛都,以防不测。”奚齐眼神幽幽,将殿中诸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士蒍一震,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少年国君,他竟是要抓军权,而且竟是要新设一军,如此便能轻易绕过上军和下军,快速地获得韩原出身的本土氏族,但两人间真的没什么血缘关系。

“国君,韩简大夫素来勤勉,为人清朴,未必会与里克有所牵涉,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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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国君明察。”荀息出列为韩简求情。

“既然有相国求情,也罢,先关起来,寡人改日亲自审问。”奚齐也只是想用韩简立威而是,倒也不是非杀不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经过韩简的这一变故,所有本来打算反对的人都是索性当起鸵鸟,噤若寒蝉。

一处宽大的宫殿内,一名面白无须的小内侍走在前面领路。

“国君,是这里了。”小内侍引着奚齐走到了一间房间内。

奚齐施施然走进房间,小内侍会心地一笑,然后识趣地远远避了开来。

房间不大,没什么华丽的陈设雕饰,不过很整洁干净,采光度也挺不错。

真正吸引奚齐目光的,却是床边站着的一名女子。

她的年纪约莫十七八岁,一身浅红色罗裙,脸色苍白,隐隐可见哭过的泪痕,此时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正在看向奚齐:“你你是谁”声音悦耳清脆,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眉目如画。

“洛姬,今年十五岁,郑国贵女,父亲是郑厉公出逃蔡国时所生的庶子,因为不得宠,所以连封邑也没有。你有两个哥哥,对你很好,你在半年前嫁给里克的嫡子里豹,不过就在昨夜,里克宫变失败了。”“你到底是谁”洛姬神色大变。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奚齐露出微笑,可是在洛姬眼里,却如同恶魔般。

独占东周群芳(41-45)

“里豹在哪里”这次搜捕,虽然抓到了洛姬,但是里豹却是居然逃走了。

“我、我”洛姬有些心虚地退了几步,“不,不关我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们渴求的恩物。

因为奚齐的撞击太过用力,每抽插一次,秦柔便会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动一小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渐渐挪移了十几米的距离,接近了小树林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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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送上门的少女“嗯,啊,不要,不要停”

秦柔俯下身子,双手扶着面前的树干,纤腰弯低,双腿分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狂风暴雨,香汗涔涔,仿佛太平洋上的一叶孤舟,身不由己。

她发出粗重地喘息,忘乎所以地放浪叫喊。

在那种极端愉悦的快乐中,她屈服了,也迷失了,只懂得拼命地索求着,奉迎着,婉转承欢。

秦柔本就是久旷怨妇,自从丈夫暴病早亡,她就再也未曾尝试过这般强烈刺激的男女欢好,她今年才二十七岁这几年来,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独守空房,心中的那种寂寞凄苦,又有谁人知晓

像她这种久未经人事的少妇,正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多年来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突然遭受到情欲的挑逗和火热的冲击,反应只会比常人加激烈。

“啊,啊我快死了,嗯”

但就在这对野外偷欢的男女都即将步上美妙巅峰的时候,树林外蓦然由远至近地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

“菲烟姐,这名花苑好大啊,我都差点迷路了,还有那些名花异卉,好美啊,比我家里的花园好多了”声音清脆,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加上那话泼的语气,显然这是一名年龄不大的女子。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奚齐显得兴奋了,征伐起来愈发猛烈。

“你啊,这么喜欢,干脆搬进来住好了。”另一名年岁稍长的女子取笑道,显然她就是先前少女口里的菲烟姐了。

“啊可以搬进来住么”少女有些迷糊,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了,你嫁进来不就可以天天在宫里逛了么。”

“啐,我、我才不嫁呢,又不知道国君长的什么样子。”

“好啊,你这小浪蹄子,春心动了是吧。”树林外,那菲烟姐笑着搔少女的痒。

少女脸色微红:“人家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不然你关心国君的样子干嘛你看,脸都红了,嘻嘻。”

“菲烟姐你人家不理你”

“哈哈,我家的小紫灵害羞了,好可爱哦,乖,让姐姐摸摸,唔,好大啊”说笑着,菲烟姐在少女紫灵的胸前摸了一把,少女娇羞,不依地跺脚,想要报复回去,可是菲烟却一扭身,便避了开去。

打闹笑乐间,两女离这片小树林越来越近。

听到对方走近,奚齐和秦柔都是稍稍一惊,然后原本激烈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秦柔一手捂着红润的小嘴,不让自己的娇啼声发出来。

奚齐却是促狭地反而腰身猛挺,秦柔忍受不住,虽然捂住了嘴,但却还是发出了呜呜的低声喊叫。

“菲烟姐,你听到了吗,树林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少女紫灵好奇地探头探脑,可惜树林里漆黑一片,什么也没看到。

“好像自酿自卖的杜康酒,别处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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