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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美策》


楔子

楔子

话说自古以来,有香香公主之美貌的女子不少见,有建宁公主之权力的女子也不少见,在女尊世界里三夫四侍的蹩脚穿越者更是数不胜数,但是,要在男尊世界里兼具以上所有条件的人,就是寥寥可数的了。

可是,姜昕就是这么个人,她甚至因为嫌记名字太麻烦,就给自己的三夫四侍排了编号……

“小九,你去看看牛奶热好了没,孩子们都饿了!”姜昕抱着其中一个怎么都哭不停的孩子,又开始了每天那些絮絮叨叨的发号施令道,“小二,叫你顾的奶妈怎么还不来?你不知道去催着点啊?小三,我都说过都多少次了,你现在的身子不能下床,这里没有什么地方非你帮忙不可,你给我回去躺着去养胎去。小四,我的外衣呢?你昨天晚上给我丢哪里去了?什么?没有了?那你还不快去找其他的?小五,过来抱着这孩子,我抱一上午了,胳膊都酸死了。小六,咱家的那些下人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仗着我客气,就真不把我当主子了啊?你去说说去,他们要是再都给我偷懒,你就把他们都‘请出’咱公主府吧,咱家养不了这么多闲人。小片小八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小十,叫几个侍女进来给我梳头,我说把头发剪短了,你们还都不同意,我自己可是没有本事每天弄这些头发还有,那个死皇帝呢?不要以为他就可以轻松了,难道这些孩子里没有他的啊?他有本事生,就得有本事养!去,叫他过来给他儿子换尿布!”

这时候,“小八”刚好从外边回来:“不用叫了,皇上他现在正在上早朝呢!”

“上早朝?”姜昕一听,柳眉倒竖,“早朝上到现在,他还没上完啊?他骗谁呢他?十一,备车,我要立刻去看看他还在上什么早朝呢!”

“小八”看着姜昕起身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为皇上祈祷,希望皇上被姜昕逮到的时候,不会“死”的太惨……

“哎哎,皇上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和小八关系最好的小七小声问道。

小八懊恼的摇了:“哎,别提了,还不是邻国使节求婚的事,他们想把自己国家的公主嫁给皇上。”

“啊?这事皇上还敢瞒着昕儿啊?”小五一边晃着怀里的孩子一边问。

“快别说了,我看这次皇上又驶悬的了,等昕儿回来之后,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了!”小十叹息道。

小四倒是幸灾乐祸的:“要是昕儿生皇上的气了,顶多就是和皇上冷战,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还是等昕儿回来之后再好好哄哄她吧,大不了,她只要我们不要皇上就是了。”

这爆姜昕带着十一下了马车,直冲皇宫,那里就三个目标人物——龙椅上的皇上、邻国使节,以及站在一旁的美丽的邻国公主。

姜昕泼妇捉奸般的到来明显吓到了“相谈正欢”的他们:“皇上,这就是你所谓的早朝吗?!”

第一章 天使愿望大甩卖

“我没有香香公主的美丽,也没有建宁公主的权力……噢噢噢噢,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姜昕大声唱着歌,为自己第十九次失恋,重回单身贵族的行列而庆贺,每次恋爱,她的男朋友都说她根本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不过,这也没有说亏了她,她每次恋爱失败之后,都是高歌一曲,然后不痛不痒的继续游戏人间。

这就是姜昕,年二十四,大学毕业却没什么正当职业,偶尔在网上做做,向杂志社投一两次稿子,赚点稿费,凑合着过日子,早逝的父母留给她一栋两层楼的套房和一笔存款,反正又没人管她,于是乎,她每天都是得过且过的。

和男朋友吃过散伙饭,姜昕抱着从超市里买来的一箱泡面走回家,没有了男朋友就等于没了免费饭票,接下来的日子她又要吃泡面了。

“哎,小妹妹,你好幸运啊,今天你遇到了我,我是天使,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说吧,你有什么愿望!”突然,跑出来一个大叔级别的男人,一头鸡窝乱发,简直没品到了极点。

姜昕呵呵一笑:“大叔,你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土了吧?虽然我这个人不怎么挑,不过你要追我,也要先去拾掇拾掇自己吧?下次再找女生搭讪你一定要先去理发店弄弄你的‘鸡窝’,哎,我这可是好心劝你哦。”

“小妹妹,我真的是天使!”大叔说着挠了挠自己鸡窝的头发,这下姜昕可算是真真的明白了,敢情这“鸡窝”就是这么挠出来的啊?

“你说你是天使,那你有什么证据?”姜昕放下怀里的泡面,“我就在这里,看看你是要给我‘爱情呼叫转移’里的爱情手机,还是要给我‘爱情呼叫转移’之‘爱情左右’的拉风跑车?”

“手机?跑车?不好意思,天堂最近经济紧张,要是我这个月里再找不到客户给我‘合格签字’,我这个月的工资又要泡汤了啦。”大叔说的声泪俱下,“小妹妹,为了我下个月的工资,你一定要许个愿望让我来帮你实现啊!算我求求你啦!”

“啊?”姜昕听得嘴角,原以为这个大叔适意搭讪,现在看来,这位大叔好像是神经不正常啊,“大叔,这世界上哪里会有什么天使、天堂的?你该不会是脑筋不清楚了吧?难道你失业了?所以受到的打击太重了,脑子糊涂了?”

大叔眼冒泪光,看上去挺渗人的:“呜呜,小妹妹,我真的是天使,你就许个愿望吧!”

姜昕确定自己一定是遇到了神经病,对神经病不能讲什么道理,天晓得这个神经病会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眼下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顺着他吧。想好之后,姜昕对“鸡窝”大叔笑了笑:“是,是,是,你是天使,是天使,好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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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拦住了姜昕的去路:“等等,你不要赚你还没有许愿呢!”

“愿望?”姜昕刚刚抱起来泡面,随口掰道,“我要睡尽天下美男,吃尽天下美食,享尽天下荣华……这些够了吧?”

“可是,可是一个人只能许一个愿望啊!你到底要哪……”大叔敬业的掏出笔记本,记着姜昕随口乱掰的愿望,再抬头问的时候,趁他一不留神溜走的姜昕已经不见了人影,大叔自言自语的补上刚刚的问题,“你到底要哪一个?算了,那就第一个愿望好了,好像是睡尽天下美男吧……”

“呼——还好我跑得快啊!”姜昕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放下泡面就要拿钥匙开门,钥匙,钥匙,钥匙呢?!姜昕翻来翻去的找不到钥匙。

“小妹妹,你要找的是这个吗?”突然有一只手将姜昕的钥匙递了过来,姜昕一抬头,就看到了刚刚的那个“鸡窝”大叔,“啊!你是怎么跟上来的?!”

大叔傻傻的挠了挠头发:“我跟上来才能帮你实现愿望啊。”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来了!”姜昕慢慢的后退。

“鸡窝”大叔苦恼的说:“你们人类怎么都是这样啊?小妹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天使啊!”

姜昕还是不肯相信:“你要是真的是天使,就实现了我的愿望再来找我啊!”

“这倒是啊,这样你就不会怀疑了啊!”“鸡窝”大叔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

接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姜昕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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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昕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被湖包围着的小孤亭里。

“你醒了啊?”又是那个“鸡窝”大叔。

“我这是在哪里啊?”姜昕四处张望着问道。

“鸡窝”大叔嘿嘿一笑,掏出了个红皮本子:“这里是天堂的公园,这个是天堂湖上的天堂亭,你许了愿望,我会帮你实现的,实现之后,就请你在这个本子上签上你的大名。”

“我不要什么愿望啦,我要回家啊!”姜昕道。

“不行不行,你既然许了愿望就一定要实现!”“鸡窝”大叔摇了,“对了,你许的愿望是睡尽天下美男!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睡尽天下美男……”姜昕一脸黑犀不是吧?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遇见可以许愿的天使,难道要实现的就是这么一个随口乱掰的愿望么,“那,我可不可以换个愿望啊?”

“鸡窝”大叔挠了挠头说:“不行,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已经上报到总部去了。”

“啊!!!我不要啊,我要回家!!!”姜昕大哭大闹。

“不行,要是愿望实现不了,你就回不去了,这是总部的强制约定。”“鸡窝”大叔再次打破姜昕的痴心妄想。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姜昕翻白眼,现在是不是说,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那你要怎么帮我实现愿望啊?”既然如今再哭再闹也没有什么用了,姜昕只好接受现实,好进一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第二章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姜昕翻白眼,现在是不是说,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那你要怎么帮我实现愿望啊?”既然如今再哭再闹也没有什么用了,姜昕只好接受现实,好进一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你的愿望是睡尽天下美男,这个愿望实现起来确实很有难度,先让我查查看……”大叔煞有介事的翻开一本蓝皮本子,“嗯…嗯……有了,这里,这个好!”

“什么?什么?”姜昕扑上去问道,毕竟事关自己未来身家,姜昕可做不到若无其事。

“这里,你要睡够多少个美男,我才算是完成任务…一个、两个、三个……”“鸡窝”大叔旁若无人的数了起来,数的旁听的姜某人满脸黑线。

大叔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站在一旁的姜昕那深沉的“怨念”,只好安慰似的的说:“不会让你吃亏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啊,连我看着都流口水哦,小妹妹,你有福啦!等你睡够了这些个美男,就可以回来了,怎么样,不错吧?”

姜昕嘴角抽搐着问道:“那他们都是谁啊?都叫什么名字?”先问清楚,才知道将来要“睡”谁啊!

“鸡窝”大叔招牌动作,再次挠了挠头:“这个嘛…天机不可泄漏,反正我知道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在一旁在指点你的,放心,放心!”

“你们天使就喜欢骗人,我才不信这一套嘞!”姜昕扑上去就要抢那个蓝皮本子,“我才不管什么‘天机不可泄漏’呢,给我啦,我要看啦!”

由于姜昕的突然袭击,“鸡窝”大叔拿着本子的手一个不稳,就使得那个蓝皮本子落到了天堂湖里,顺着水流就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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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窝”大叔和姜昕就维持着刚刚争夺的姿势,愣在那里,感觉头上好像有乌鸦飞过一般……

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下一秒,几乎同时,“鸡窝”大叔和姜昕不约而同扑向亭子的栏杆爆看着顺着水流就飘走蓝皮本子,姜昕机械的问道:“嗯…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大叔无辜的摇了。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知道那些美男都是谁了?有几个了?”姜昕翻白眼。

大叔拍了拍姜昕的肩膀:“嗯…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好像有十几个,就,十几个。”

“十几个?还‘就’?”姜昕彻底的败下阵来。

“我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鸡窝”大叔拉起姜昕的手,抖一抖,背后居然长出来一对翅膀,翅膀扑哧扑哧就飞了起来,“跟我赚我们现在先去你以后要生活的世界看看。”

“心如死灰”的姜昕任由着大叔连拖带拽的拎了起来,在经过一段路程之后,大叔带着她来到了空中悬浮着的一个黑色的门前,门自动打开,大叔拎着姜昕就飞了进去。

好美的建筑哦,不管是建筑细节还是占地面积,都简直可以和故宫拿出来比一比了!雕栏玉砌,雕栏画栋,粉雕玉琢……这些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公主府的豪华奢侈,只可惜现在……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高位上坐着的一名身着杏黄色锦缎绣花云服的少女,将手中的青瓷茶杯狠狠的摔向了面前跪着的两三名一品大臣打扮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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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员一边小心的后退一边说道:“是,臣等谨遵金樽公主吩咐。”

躲在远处的姜昕嘴角抽搐的问:“你不要告诉我,我就要‘穿’到这么个刁蛮公主的身上……”

“鸡窝”大叔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你的愿望在你生活的世界根本没有办法实现,所以只好带你来这里了,如你所见,这个公主实在是太刁蛮了,所以,她本身活不过16岁就会死,等她死了,你就能……对了,你们称这个叫什么来着?”

“是穿越!而且是灵魂穿越!”姜昕狂汗,闹了半天,敢情还是穿越啊?就算她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她天天写小说,做的,网络上那些个穿越泛滥的文章,她可是都一一拜读过了的,只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天使,甚至许了个“睡尽天下美男”的愿望,弄到现在这种地步,最后,居然还要穿越到一个刁蛮公主的身上。

“对,对,对,是穿越,是穿越!”大叔呵呵的笑着说,“这个公主就是这个国家的‘金樽公主’,今年15岁,叫做廖金樽,这个国家的皇帝是她的皇兄廖金衡,就是‘衡原大帝’,也称作‘衡皇’。”

“她皇兄是皇帝?这么说,这里就不是女尊世界了?”姜昕奇怪的问。

“女尊?当然不是啊!这里和你们世界的古代有点相似,都是男尊女卑的。”大叔回答道。

“不是吧?那我要怎么‘睡尽天下美男’?这里要是和我生活的世界的古代一样,都是男尊女卑的话,女人要是敢再嫁,死后下地狱都要砍成两半的封建社会嗳,那怎么可能三夫四侍,坐拥那么多美男?你该不会是指,让我当这个公主,等到国破家亡的时候沦落到当,然后再……”姜昕翻白眼,鄙视他。

“鸡窝”大叔连忙摇:“你不知道,这个金樽公主有多厉害,她可是这个国家最有地位的人,连衡原大帝都要让她三分。这不是吗?衡原大帝刚刚结束选秀,要大婚呢,她也要大婚,而且是一次‘娶’十几二十几个美男子,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面首,这些都堪比衡原大帝的后宫妃子了。再说,你不是也看到了她住的公主府了吗?豪华的就和皇宫有一拼啊!”

“真的假的?这里不是男尊女卑的吗,那怎么可能会……”姜昕半信半疑的问。

“哎呀,这个内情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讲,不过,我保证一定像我说的那样。她很快就会死,到时候,你就放心的穿越到她身上,等着每天都睡美男吧!”大叔傻笑的可恨。

第三章 非女尊世界的女尊公主

“真的假的?这里不是男尊女卑的吗,那怎么可能会……”姜昕半信半疑的问。

“哎呀,这个内情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讲,不过,我保证一定像我说的那样。她很快就会死,到时候,你就放心的穿越到她身上,等着每天都睡美男吧!”大叔傻笑的可恨。

姜昕看着“鸡窝”大叔,一脸不信和鄙夷:“那又这么好的事啊?就凭她一个公主,就可以在男尊世界里三夫四侍的,你该不会在是哄我吧?”

“哪有?”“鸡窝”大叔连连否认,“不信,你可以跟在她身边先观察观察啊,她到大婚前一天才会死的,这之前你跟在她身爆注意一下她的言行举止,好在穿越过去之后模仿她,以避免轻易被人怀疑。”

“模仿她?听说我是,不是演员吧!”姜昕嗤之以鼻。

“鸡窝”大叔挠挠头,掏出来一个药丸似的东西:“其实你也不必一直模仿她啊,只要你自己机灵点,对付过去她身边比较熟识的人就行啦,来,我给你这个,你吃了之后就会变得像灵魂一样,可以跟在廖金樽身爆不被她发现,等她死了之后,你要立刻附在她身上,到时候我会再来的,你先去吧!”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了?”姜昕接过来大叔给的药丸,怀疑那是不是人吃了就一命呜呼的毒药,这个自称是天使的天使杀人灭口的哄骗手段。

大叔很无辜的摇了:“你还没有给我签名,我怎么会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了,你先跟着廖金樽,到时候我会再来,帮你成功穿越到廖金樽身上的!”

细想一下,要是这个大叔真的想杀她灭口的话,又何必那么费事的把她带到这里再“灭”?唉,算了吧,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姜昕像是被赶鸭子上架般无奈的耸耸肩,吃下了大叔给她的药丸说:“那我姑且就先相信你好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那些名单居然还没有拿到?!”自从姜昕跟在正牌廖金樽身后,她又第一百零一次发脾气,任性指数简直是建宁公主都望尘莫及的。

“回禀公主,与您大婚的男子的名单明天就送到了,您何必如此着急于一时呢?”有个下人壮胆的说。

金樽公主马上就踢了他一脚:“你反了啊你?我说今天想看名单,我今天就要看到,你听不懂是不是?要是听不懂,那你以后就不要在我公主府呆着了,给我滚吧,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是,是,是……”那个下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姜昕实在是无语了,这个公主真的是刁蛮的让人想一揍而后快,动不动就要打人,不过,她到底是凭什么可以这么刁蛮的呢?“鸡窝”大叔能说的那么肯定,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可是,这个金樽公主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身份呢?到底是什么,竟让她敢准备在皇帝大婚的同一天肆无忌惮的娶夫纳侍?

嗯,下次逮到“鸡窝”大叔,一定要从他嘴里抠出来点内幕,姜昕如是想到。

廖金樽每天都要化大浓妆,穿的都是繁重的绫罗绸缎,戴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金玉首饰,这些也都是一个公主应该会做的,但是,最让姜昕难以理解的是,这个金樽公主,居然要给她未来的夫侍们点处子记,为此还特意请了一大堆的御医研究,看看男子的处子记要怎么点,不是处子的,还都进不了她的公主府呢,当然,这是除了特别美的美男子的。这让就爱你更新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一句话——我诗主我说了算!

还有就是,这个世界里女子生孩子,要先喝国家圣庙供奉的泉水的,这一点倒像是在女儿国,不过,女人只喝泉水也是生不出来孩子的。而这个金樽公主竟然想出来了更绝的招数,她不喝,要她将来的夫侍们喝,还要是她宠爱的夫侍才有资格喝的。天哪,这里可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这个公主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太女尊了啊?这种种迹象都让姜昕不得不怀疑,难道这个金樽公主,是女尊世界穿越过来的吗?

实话说,这几天姜昕跟在金樽公主身爆看到的,听到的,简直就是彻底颠覆了她的一切思维啊!这个金樽公主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数,还真是一般人很难以理解的啊!所以,一想到自己将来要模仿金樽公主这样的女子,姜昕就一点把握就没有了。

“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说我以后都不喝这种茶了吗?你的耳朵聋了啊?”得,这刚清净还没多久呢,就又来了!为了不使耳朵聋掉,姜昕只好先捂着耳朵躲到一边去了。

那个下人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小的知道错了,公主饶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茶沏错了,再重沏就是了,至于吗?可是在正牌廖金樽眼里,这就是“至于”。

只见金樽公主上去就给那个下人两个脆响的耳光,泼妇骂街般的尖声大吼:“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是,公主……”可怜的下人连忙捂着被金樽公主打红的脸,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这会儿已经一脸疲惫的倒在的金樽公主,姜昕珍惜着这难得的清净,今天就是金樽公主大婚的前一天了,她丝毫不能懈怠,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正牌的金樽公主就一命呜呼了。

而她,姜昕,就将带着“睡尽天下美男”的神圣使命,正式穿越落户到这个世界,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大婚,顺便解救一下这些被正牌金樽公主折磨过的下人。

姜昕越想越兴奋,美男啊!虽然这个愿望许的有一点不理想,可是再仔细一想,美男啊,她姜昕要坐拥天下美男,羡慕死那些在边上干着急的人,她就兴奋的要流哈喇子了,却没有注意到的金樽公主有些发白的脸色。

第四章 送嫁的是天使

而她,姜昕,就将带着“睡尽天下美男”的神圣使命,正式穿越落户到这个世界,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大婚,顺便解救一下这些被正牌金樽公主折磨过的下人。

姜昕越想越兴奋,美男啊!虽然这个愿望许的有一点不理想,可是再仔细一想,美男啊,她姜昕要坐拥天下美男,羡慕死那些在边上干着急的人,她就兴奋的要流哈喇子了,却没有注意到的金樽公主有些发白的脸色。

“咳咳,咳咳,咳咳咳……”躺在的金樽公主突然咳嗽不止,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她这一阵咳嗽,立刻把本来还沉浸在对未来美好幻想之中的姜昕惊醒了过来,姜昕连忙走上前去,却不知所措。

“哎!”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姜昕一下,姜昕惊得猛一转身,却看见原来是“鸡窝”大叔一脸笑意。

姜昕撇撇嘴:“你干嘛突然出现,都不事先打个招呼的?你不知道这样吓人是可以吓死人的啊?”

“鸡窝”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别说这些,金樽公主马上就要死了,你准备好啊!”

其实,看了不少穿越小说的姜昕,看待灵魂穿越占用别人身体这种事的时候很自然,对身体的原主人是一点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的,本来嘛,就算姜昕不用,这身体也只是白白的烂掉而已。再宅姜昕跟在金樽公主身边这几天,看到她如此的刁蛮,一开始对要占用她身体的一点点愧疚,早就荡然无存了,不过,眼下,她还是摸着自己那还没有被狗吃掉的良心问:“那金樽公主她最后会怎么样呢?”

“你问她?”大叔看着躺在痛苦不已的正牌廖金樽,“她会去投胎啊,重新开始她新的人生。”

“哦……”姜昕点点头,看了看廖金樽,“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

“”大叔摸了摸下巴,说:“她啊,她这是喝茶骂人的时候呛到喉咙了,气管里进了水,活活呛死。”

“啊?”姜昕顿时对金樽公主很是同情,但同情归同情,就像“鸡窝”大叔说的,这是正牌廖金樽的命,谁也改变不了,现在唯一能为她祈祷的就是希望她早点死去投胎,好不用再咳嗽的那么痛苦,不过,等等,命运真的是改变不了的吗?那她自己……

“天使,你说这是金樽公主的命,那我穿越到这里来,难道也是命运?那么说,我以后的命运你都知道的喽?”姜昕沉下声音问道。

“鸡窝”大叔不愧是天使,立刻就感受到了姜昕满脸堆笑下奸诈的意图,于是连忙诚恳至极的摇了:“不,不,不,你穿越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你自己许的愿望,这并不属于命运记载之内,而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以后会变得怎么样。”

“真的?”姜昕眯起眼睛哄吓着问。

“真的,真的!”大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姜昕吃定了,当场就乖巧的光点头表示自己说的句句属实。

“咳咳……”金樽公主突然猛地咳嗽一声,就没在发出任何声音了,姜昕和“鸡窝”大叔反射性的回头看去,金樽公主已经没有了呼吸。

“鸡窝”大叔连忙推着姜昕的身体:“快点,你快过去,只要你躺到她身上就行了!”

姜昕走了过去,看着金樽公主有些苍白的面容,默念着“一路走好,投个好人家”,才小心翼翼的躺到金樽公主的身体上,就在这时,姜昕顿时感到一股强劲的拉力,把她吸了进去,她随着这股感到天旋地转的力量晕转,接着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洞般,眼睛睁不开看不见任何东西,等她能够再睁开眼时,她已经穿越成功了,姜昕抬起金樽公主的,现在也是自己的纤纤玉手,感受着自己和这个新身体的契合度。

“鸡窝”大叔走了过来:“恭喜啦,现在这个身体就是你的了,要好好使用哦。”

姜昕走到了梳妆台前,看着这张金樽公主的脸,这几天因为正牌廖金樽的任性,她还没敢仔细看过这张脸,现在一看,真的是堪比香香公主的美貌。白皙如雪的皮肤,柳叶细眉,飞扬的眼角更突出这对凤目的有神,的鼻梁反衬得她几许可爱,红唇幼嫩诱人。现在她就是金樽公主了,这张脸就是她的了。

再站起身来,轻轻一旋,身体很轻盈,姜昕把把腰围,竟然连一尺八都不到,她不由得惊叹道:“这公主平常都是吃什么的,身材居然会这么好?”

“鸡窝”大叔拍了拍姜昕的头:“好了,不要再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因为你和皇上的大婚是同一天,所以皇上和一些大臣今天就会来向你贺喜,他们和金樽公主的关系很密切,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小心应对,不要让别人怀疑你,你可要注意一点哦。”

“啊?那怎么办?我可不认识他们啊。”姜昕连连,“万一我认错了人,那岂不是全都穿帮了?那我还不如先装死,然后假装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比较好。”这可是灵魂穿越之“必杀技”啊!

“不行!”大叔否定,“你马上就要大婚了,这样突然失忆只会更加令人怀疑,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在你旁边帮你,顺便介绍他们给你认识,金樽公主的个性你也看到了,你平常只要装的为所欲为,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行了。”

姜昕点点头:“装刁蛮这倒是没什么,可是,这个金樽公主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事啊?她这么为所欲为,难道皇上都不闻不问的吗?”

大叔神神秘秘的说:“其实,金樽公主在这个国家的地位高到是你难以想象的,无论她做什么,皇上都不会拿她怎么样,你就放心吧!”

姜昕听出来“鸡窝”大叔话里有话,正准备“循循善诱”的加以逼问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禀告:“启禀公主,皇上驾到!”

第五章 神秘的兄妹关系

大叔神神秘秘的说:“其实,金樽公主在这个国家的地位高到是你难以想象的,无论她做什么,皇上都不会拿她怎么样,你就放心吧!”

姜昕听出来“鸡窝”大叔话里有话,正准备“循循善诱”的加以逼问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禀告:“启禀公主,皇上驾到!”

“请他在大厅等候!”姜昕对着门外随便招呼了一声,转头焦急的看向“鸡窝”大叔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大叔微微一笑,失去了踪影:“放心,我会一直在你旁边提点你的,你快去见见皇上吧。”

“你在哪里啊?”姜昕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隐去了身影,你们人是看不到的,放心,都到这里了,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大叔的声音证实着他确实还在这里。

姜昕和大叔来到大厅,有个身穿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那里,他长的和廖金樽并不是很像,但却又是另一张俊美的面容,古代男子所特有的长发垂顺至腰际,头上不是皇冠而是玉簪挽髻,英气逼人的眼神和高挺的鼻梁,显得他美丽的脸多了一些稳重,有些薄的嘴唇颜色微红。

这个绝对是极品美男,但是姜昕还是暗暗告诫自己,眼前这个美男绝不是自己能要的,虽说自己和这位皇上美男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自己现在这身体和他可是兄妹关系,一不小心可能导致的后果。

“他就是廖金衡,今年24岁,和廖金樽不是同胞兄妹,廖金樽的母妃在难产的时候就过世了,就留下廖金樽一个女儿,廖金衡还有一个同胞妹妹比廖金樽大一岁,叫廖金越,仍待嫁闺中,但是她和廖金樽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这次也不会来向你贺喜。”是“鸡窝”大叔在姜昕的耳边小声的提示。

姜昕看着眼前的皇上美男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就顺着大叔刚刚的提示,学着正牌廖金樽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金越皇姐不来看我,难道是因为我在她之前大婚,她这个做姐姐的受不了吗?”

“金樽。”皇上美男微皱眉头,“你不要总是针对金越,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你都比她拥有的要多得多,虽然那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可是,她并不知道内情啊,父皇宠爱你,却一直冷落她,她这个做姐姐的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既然什么都有了,平时就忍让她一些。”

“你和她是同胞兄妹,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了。”姜昕试探性的接了一句,猜测着廖金樽到底有什么不同,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使得廖金樽做什么都为所欲为。

廖金衡叹了口气,说:“你若是实在容不下她,你我大婚之后,我再给她找户好人家嫁了,这样行吗?她毕竟是你皇姐,也没有做过什么实质上伤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对她做得太绝了。”

啊?廖金衡居然在和她商量廖金越的婚事,俨然把她的决定当成了“最后判决”,难道这个金樽公主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力吗?现在就是说其中没有什么隐情,姜昕打死也不会相信了。

“再说吧。”姜昕并不清楚正牌的金樽公主和廖金越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了避免露馅儿,她决定暂时和廖金衡“打太极”。

廖金衡走近姜昕,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凤凰金簪:“这个算是送你的大婚贺礼,你平时什么珍惜古玩、绫罗绸缎都没有缺过,这个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若是你还算是喜欢,就收着吧。”

姜昕刚要接过廖金衡手中的金簪,“鸡窝”大叔却突然在她耳边说:“千万不要收!”

姜昕连忙将手小幅度的收回来说:“还是算了吧。”

“你一定要这样吗?”廖金衡看着姜昕的眼神开始变质,变得有点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的那种眼神,不再像刚才兄妹之间那样的单纯,“到现在你还是那么恨我,恨我抢走了你的皇位?但是,先皇这样安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若你是男子……是,我知道,如果当初是你继承了皇位,不要说是这一个簪子,就是我们廖国的每一分土地也都是你的,可是,你现在所拥有的,哪一样受到了亏待呢?这次你大婚,不也都是照着你的意思办的么?你还有什么不满?”

啊?啊?啊?姜昕彻底反应不过来了,什么?什么?廖金衡抢走了廖金樽的皇位?!这里不是男尊世界吗?怎么会有这种纠纷?难道这个金樽公主如此受宠,建宁公主都比不上她了,她简直,对,简直可以和乾隆的十公主相比了,乾隆曾经说过,如果十公主生为男儿身,就立十公主为储。但是,十公主到底是嫁给了和珅的儿子,在历史上被一笔轻轻的带过,这样一想,金樽公主又似乎比十公主还要受宠,至于被宠到何种地步,那就难以估量了。

可是,面对着像金樽公主这样受宠的妹妹,严重威胁到廖金衡的皇位,他不是应该将她除之而后快吗?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句句婉言相劝,甚至有些奇怪的情愫夹杂在里面,这其实不能怪姜昕太,她毕竟混了两三年的,看了不下于一千本小说,自认对于这一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深有感触。

姜昕觉得这样猜下去实在很累,又很冒风险,干脆先打发皇上美男走人,然后再好好的盘问盘问“鸡窝”大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有别的事了,皇上就请回吧。”

“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廖金衡突然扳过姜昕的身体强硬的说道,“金樽,纵使是我当了皇上,这廖国的一切,最后还不都是你的吗?你又何必一定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金樽,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可是,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骗你了,我发誓!你说,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做才肯原谅我?”

第六章 大臣们也来掺和

“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廖金衡突然扳过姜昕的身体强硬的说道,“金樽,纵使是我当了皇上,这廖国的一切,最后还不都是你的吗?你又何必一定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金樽,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可是,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骗你了,我发誓!你说,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做才肯原谅我?”

被皇上美男的气势一逼,再加上姜昕之前对所有的内情都不清楚,所以使得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凭着她多年当“腐女”的经验,现在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正牌的金樽公主和廖金衡的关系绝非一般的兄妹手足之情,就仅仅廖金衡刚才的那番话,便已经暗藏“暧昧”了。

廖金衡见姜昕不说话,认定了是姜昕还不肯原谅他,这使他顿时有些颓废:“金樽,抱歉,我实在不该在你大婚前一天和你说这些,你就当我刚才怎么也没说,不用放在心上,我就先在这里祝贺你喜结连理了。”

姜昕正沉默着,等“鸡窝”大叔再给点提示,却又听见门外有人禀告:“启禀公主,三位顾命大臣到。”

“请他们进来。”姜昕下意识说道。

三位顾命大臣一进来,看到皇上也在,便纷纷变了脸色行礼:“臣等见过皇上、公主。”

“各位不必拘礼,朕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各位大臣慢走。”廖金衡似乎适意要避开这三位顾命大臣,在他们施礼起身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大厅,还真有点君不君、臣不臣的感觉。

三位顾命大臣对于廖金衡的离开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很快的调整好表情,一起恭祝姜昕即将大婚:“恭喜公主就要大婚,预祝公主早得贵子。”

“最左边的是廖金樽的舅舅董绪晟,比廖金樽的母妃董晚卿还要小一岁,但他从结发妻子过世之后一直没有再娶,所以到现在仍旧无儿无女,只有廖金樽这一个侄女,平时和廖金樽也十分亲近,因为廖金樽母妃的关系他很得先皇信任,在朝中任职一品文官的太宰,有了自成一派的势力,在这世界里恐怕就数他最值得你信任。”“鸡窝”大叔终于再次在说话了,“中间的是三朝元老李之渲,你这次娶得份位最高的美男子就是他的嫡子李彦,而且,这门婚事是先皇给你们定下来的。最右边的是先皇亲封的镇远将军寒湛王习寒,今年才23岁,和正牌廖金樽就见过几次面,相较之下,他应该和廖金衡的关系比较好。”

“各位,都说了不必拘礼,快请起吧。”姜昕扶起最左边的太宰董绪晟,微笑着说道。

太宰像是看待自己女儿一般,对着姜昕慈爱的一笑,拿出怀里的一只翡翠玉镯说:“公主,这是你母妃留给你的,希望能在你大婚的时候交给你,如今臣就借花献佛,当是送给公主的大婚礼物,希望公主喜欢。”

“谢谢舅舅!”姜昕接过来那只一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随即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听到姜昕叫自己“舅舅”,太宰微微一怔,才反应过来:“呵呵,大婚就表示着成人,公主果真是长大了。”

姜昕在心里吐舌头扮鬼脸,看来正牌的金樽公主以往对自己的亲舅舅也很刁蛮吧?

三朝元老李之渲送上来一把枣子:“臣的嫡子能嫁到公主府,实在是臣的福气,臣知道公主的府上一向什么都不缺,索性就简简单单送上这把枣子,希望公主早得贵子,臣的嫡子将来若是有什么不称公主的心了,还请公主到时候一定要多多包涵。”

姜昕看李之渲一脸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好像真的是对这次的大婚感恩戴德的。不是吧?在男尊世界里,强迫你嫡子“嫁”到公主府,甚至是逼他一个大男子将来过门了,还要喝圣水生孩子,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真心的感到这是先皇的恩宠,拜托,“嫁”给这么一个刁蛮的公主,(当然,现在姜昕穿越过来的金樽公主不是了,)到底有什么好的?

于是,姜昕对他笑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公主,臣常年在外征战,既没有像太宰那样的精细之物,也没有像李大人那样的寓情之物,只有将臣随身玄铁打造的匕首送给公主,区区薄礼,望公主笑纳。”寒湛王习寒拔出腰间镶有宝石的匕首拔了出来,呈于姜昕你面前,他早就对金樽公主的刁蛮和奢侈有所耳闻,无奈自己本来就不好那些奢侈玩物,呀就只有这一把匕首细致了一些,所有他送上这匕首之前,也已料想到金樽公主一定不会高兴。

姜昕反而没有那么多心思,能看到传说中的玄铁匕首,她激动还来不及呢,当下就收了下来,爱不释手的拔开看看那传说中的“玄铁神兵”:“谢谢寒湛王,这真是把防身的利器。”

“只要公主喜欢就好。”虽然姜昕的反应出乎习寒的意料,但也许是那匕首精致的匕鞘确实能入得了公主的眼,他便没有再多想。

“公主明日即将大婚,繁文缛节众多,今日还请早点休息,以备体力,臣等就不再打扰了。”太宰董绪晟俯身施礼,表示要走了。

“是啊,是啊!”三朝元老李之渲也附和的点点头,“公主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明日是臣的嫡子和公主行大礼,臣也要先行回去,再交待一下臣府上的琐事。”

“既然两位大臣都这么说,那我也和两位大臣一并告辞了,公主留步。”习寒临走时又奇怪的看了姜昕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姜昕才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大叔,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了,这个金樽公主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她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特权?”

第七章 半夜还来?!

“既然两位大臣都这么说,那我也和两位大臣一并告辞了,公主留步。”习寒临走时又奇怪的看了姜昕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姜昕才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大叔,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了,这个金樽公主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她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特权?”

可是却迟迟不见“鸡窝”大叔出现,姜昕奇怪的四处张望:“大叔?大叔?天使大叔?不要躲了,这样不好玩的!再不出来我可要乱来了哦……”

还是没有回答?姜昕突然想到自己是否是上当受骗了呢?这个天使“鸡窝”大叔明明说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现在却还是没了踪影,大叔是嫌她麻烦了吗?还是,因为“鸡窝”大叔不想告诉她,亦或者不能告诉她,她刚刚问的那些问题,所以才走了呢?

哎,不管是哪一样,免费天使的售后服务和责任心实在叫人不敢恭维,怪不得自己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什么免费产品,宁愿买贵的。

她不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没有用到“灵魂穿越必杀技”假装失忆之后,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女人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绝对是很浪费时间的,证据就是姜昕本人,她坐在房间里一想就是一下午,等回过神来,已经晚上了,还不晚,对于经常白天闲逛半夜赶稿子,或者半夜还在忙着在作者和网站之间相互联系奔走的姜昕来说,这个半夜确实不能算晚。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了,别了,她的的职务,别了,她还没有写完的短篇小说,别了,杂志社天天向她催稿的美丽小编,别了,她最爱的指甲油以及诸如此类的化妆品,别了,花花的夜生活,甚至要…别了,她的单身生涯……

现在,作为金樽公主,她该睡了。

可惜,刚刚才趴在要睡觉的姜昕,就听见窗户的响动声,她连忙机警的坐起来:“谁?谁在那里?”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走向了姜昕的方向,仿佛轻车熟路,这更让姜昕觉得心慌,是相约的熟人么?还是早有预谋而来的刺客?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好像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姜昕有些心虚却还是壮着胆子的大声问:“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叫侍卫过来了!”

“是我。”那人叹了口气,点亮了床头的灯,坐在床爆姜昕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却不由得吓了一跳——他是皇上廖金衡!这个廖金樽公主和皇上果然有些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不过,姜昕却不能相信,他和她真的能亲密到这种地步吗?

他半夜径直闯进闯进了她的闺房吔!他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难道是…吗?想到这个,姜昕,现在的金樽公主,禁不住向后靠去:“新婚前夜,你来做什么?”难道是来说要“恩断义绝”的?还是要表明自己真心不变的呢?又或者是来甜蜜一夜?

不行,她不要往想了,越想越害怕……

“我知道,不管是我以前骗你,还是现在利用‘他’来牵制你,都是我不对,我卑鄙,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样痛恨男人,我只是…只是想保廖国昌盛,将来这廖国回到你手中的时候,也能更强盛。当然,这同样也是为了我从小的抱负,我想当一代明君。”皇上抓住姜昕的手,皱着眉说,看来事实远不像姜昕想的那样。

被一个实际上完全陌生的男人抓住了手,就算对方是美男,姜昕还是觉得不自然,于是便又暗暗用力的抽了回来:“皇上,我要睡了,有事,以后白天再说。”

“金樽,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是已经如你所愿的,取消了‘他’和李家的婚事了吗?虽然这次你大婚没有‘他’,但那是你说的,非要‘他’是真心和你在一起才让我赐婚,是‘他’…‘他’不愿意‘嫁’给你,实在不是我的错啊!”皇上抓不住姜昕的手,顿感失望,“你放心,‘他’很好的,只要你以后继续在朝堂之上支持我,我就保证绝不会害‘他’,‘他’就仍然是他的高官厚禄。”

这下姜昕听愣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多出来个“他”?还好像是正牌金樽公主很在乎的一个人?晕了啦……不过,姜昕到底是写小说的,对于这些“多截系”的理解力,她绝对不差。细想一下,她虽然闹不明白皇上究竟欺骗了正牌的金樽公主什么,但也大概清楚了情况,皇上刚才说利用某个人威胁正牌的金樽公主在朝堂上支持他,而那个某个人,很可能才是金樽公主心爱的那个人。

“卑鄙!”姜昕对皇上简洁而鲜明的评价道,不过,当她话说出口时,才追悔不已。就算自己现在的身份再得宠,先皇也已经去世了,如今手握大权的是现任皇上,如果她说的话真的逼得皇上恼羞成怒,那她岂不是要“自做孽不可活”的“死不瞑目”了?

姜昕屏息凝视的等待着皇上的反应,这一刻,真的好静……

“对,是我卑鄙!我是卑鄙!”皇上突然抓住姜昕的一双手,使劲的捶打自己的身体,“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止,不,打到你满意为止。”

姜昕慌忙将双手抽回来,她实在是闹不明白皇上的态度,是什么让他这么“委曲求全”的看球金樽公主的原谅,她现在该怎么做?此刻想装自己是失忆,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那她要怎么混过去啊?

谁知,当姜昕抬头看去的时候,却见皇上眼神里满是无奈,他语气里满含失落的说:“看来,你还是不肯给我得到原谅的机会,还是这么的讨厌我,甚至是不要那支你明明就喜欢的簪子,也不想和我有一点点身体上的碰触……”

第八章 皇上很卑鄙

姜昕慌忙将双手抽回来,她实在是闹不明白皇上的态度,是什么让他这么“委曲求全”的看球金樽公主的原谅,她现在该怎么做?此刻想装自己是失忆,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那她要怎么混过去啊?

谁知,当姜昕抬头看去的时候,却见皇上眼神里满是无奈,他语气里满含失落的说:“看来,你还是不肯给我得到原谅的机会,还是这么的讨厌我,甚至是不要那支你明明就喜欢的簪子,也不想和我有一点点身体上的碰触……”

姜昕心里一惊,原来金樽公主这么不待见皇上啊,怪不得“鸡窝”大叔不让她收下簪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是这个皇上太卑鄙了,居然利用金樽公主喜欢的男人来威胁她,而且,再加上皇上之前自己口口声声说骗了正牌廖金樽什么事,所以,正牌的金樽公主一定和皇上结怨很深,但是这次,姜昕并没有注意到皇上话里的“暧昧”成分,因为这个所谓“身体上的碰触”,也许还有更深一些的含义。

“天已晚了,明日还要大婚礼节繁琐,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免得明日没有力气,惹得新妃子不高兴,反倒成了我的过错了。”字字生疏,任谁都听得出来姜昕话里的暗讽,看来,她也已经注定要对这个皇上没有半点好感了,“再说,皇上与我可是兄妹,深夜相会这等事情有理也说不清,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皇家耻辱?皇上,我是金樽公主,和皇上是最不能有什么暧昧谣言的,到时候恐怕不能像你平时随便留情,再随便给你留情的女子一个名分就能掩庚去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皇上,她叫他皇上?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想想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就只叫过他这一次皇上在刚刚,虽然以前和现在的理由各不相同,但是……难道,金樽这次真的很生气,她在提醒他那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吗?对,事到如今,他和她之间也就只剩下互相算计了吧?这一切不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吗?是他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算计她的啊,她再也没有当年在皇宫那副天真的模样了。

“樽儿,你说什么?你叫我皇上?我……”皇上眼神黯淡,“我只希望可以恢复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没有别的意思,罢了,罢了,我也知道,自己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你就不用再明朝暗讽了,我的身份低贱我清楚的很,我也从来不在公主面前称‘朕’,现在又怎么敢高攀公主,与公主有什么兄妹之情呢?我不过就是你的管理廖国的工尽”

姜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你的意思是在说,这还都是我的错了?!”

皇上心里起身很清楚,即使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还是会毅然决然的选择那么赚就算是面对现在这种局面,他也不后悔!因为他,也没有退路啊,当时的情况是,他再往后退,就是死路一条。

“是我的错,路是我自己选的,不能后悔,如今我是廖国的皇上,而你……”姜昕好奇的竖着耳朵去听,皇上却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姜昕顿时再无气力,倒在:“皇上慢赚不送。”

岂料刚刚还身怀歉意的皇上,突然语气冰冷的说:“等你我大婚之后,我就要征讨西边的附属国,在朝堂之上,你必须要支持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姜昕浑身一颤,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当然猜得到皇上说的后果是什么——应该是有关于正牌的金樽公主那个心爱之人的吧。这时,皇上突然像个“皇上”了,冷血无情,被皇上这种凡事都要“物尽其用”的人掐住软垃远比被无赖揪住把柄相威胁要来的痛苦,厉害的“皇上”向来都是机关算尽的,不是吗?自古君王多无情,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想到这里,姜昕对皇上的好感指数顿时跌到负3000度,虽然这个好感指数本来也不是正值。

“你放心,我和你之间不是约定好了吗?‘他’对我而言是我和你谈条件唯一的筹码,不到关键时刻,我绝不会轻易拿‘他’怎么样的。”见姜昕没有说话,皇上的口气又突然软了下来,“你…算了,‘他’明日会回来的,到时我遣‘他’来看你就是了。”

这是软硬兼施吗?还是先给别人一个耳光,再给个棒棒糖哄一哄?姜昕越想越生气,索性面向里背过身去,甚至替正牌的金樽公主感到些许悲凉:“谁让皇上就是皇上,悉听尊便!我要睡了,皇上请回!”

“那好吧,金樽,你记着,大婚第二天,我在朝堂之上等你!”皇上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不知为何,姜昕突然很想和他作对:“不记得!”

“这句话,等到你永远不在乎‘他’的时候再说。”皇上的牙缝里冷冷的挤出这几个字。

姜昕也许就只是为了嘴上占占便宜:“是吗?原来只要等到我永远不在乎‘他’的时候就行了啊,那我想应该不远了吧?明日可是大婚之日,想来应该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吧?”

“你不会的。”皇上还是淡淡稳稳的说。

姜昕胸口顿时烧起了一把无名怒火,许是为了虽然可恶其实也很可怜的正牌廖金樽吧:“你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是很容易变心的!有时候,女人更喜欢日夜陪在身边的那个男人。”

女人更喜欢日夜陪在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其会不知道?!当年在皇宫里不就是……

“你不会的。”口气还是这么肯定的让人恼火,做为男人皇上显然不知道对付女人,多数情况下应该先服个嘴软,否则女人认真的闹下去,后果也是不堪想象的。只见皇上扬起自己好看的剑眉继续说,“若是你能永远的不在乎‘他’,何至于到现在还被我牵制着?”

第九章 遇故,此故非彼故

女人更喜欢日夜陪在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其会不知道?!当年在皇宫里不就是……

“你不会的。”口气还是这么肯定的让人恼火,做为男人皇上显然不知道对付女人,多数情况下应该先服个嘴软,否则女人认真的闹下去,后果也是不堪想象的。只见皇上扬起自己好看的剑眉继续说,“若是你能永远的不在乎‘他’,何至于到现在还被我牵制着?”

姜昕沉默了,对于她而言,这个所谓的“他”根本就是个陌生人,“他”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可是她现在占着人家金樽公主的身体,总不能翻脸就“忘恩负义”的为了一己之私,不小心害了人家心爱之人吧?那样可是会遭雷劈的哟……所以,在她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之前,至少目前,她只能妥协。

不过,她没有做梦也想到,今夜之后,她就会很快将自己这个善良的决定彻底推翻,也打破了现在她和皇上之间的所有平衡,一切将重新洗牌……

“皇上倒是很了解我。”姜昕突然微微一笑,但是,心里对皇上的厌恶又平添了许多。

皇上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拂袖离去,离去前,他说:“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而她说:“如果你不来打扰,我会更早休息。”

皇上走了,姜昕却开始想,正牌的金樽公主,难道就是这样被逼的性情暴躁,喜欢作弄男人的吗?原来,她也是个可怜人啊,和自己一样吧……

天亮了,马上就要准备迎娶新郎了,姜昕不得已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打着呵欠,昨天皇上的突然造访让她一夜难以安枕,这个死皇上,真是害人不浅!

“公主,臣在。”突然,有个陌生男子走了进来。

“谁?为何不经传召就私闯本公主的寝室?”姜昕不禁大怒,自己现在贵为公主了,难道这闺房是谁都能进的吗?连通报都没有,还殊天化日之下,自己现在还没有穿好外衣——虽然,其实现在自己身上穿的,在原来世界的观点来看,就已经裹得很严了,没有存在任何“走光”的危险。

“臣,江水寒。公主说过,臣来见你不需经过传召,所以下人们就放臣进来了。”男子没有抬头,他仅仅说他叫江水寒,只是,这江水寒又是谁?难道她该很清楚吗?他为什么可以不经传召就进来,甚至好像比皇上和正牌的金樽公主还亲近?现在千万要稳住,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误判断,导致引起不必要的蝴蝶效应,再说,马上就要大婚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姜昕绝对不会好过!可恶,可恶的“鸡窝”大叔,在关键时候根本没有个人影!

“快说话呀,这个叫江水寒的男人,可是廖国二品文官要员即中书省的中书令,也是正牌金樽公主的最爱之人啊!”此刻不知如何应对的姜昕,耳边突然响起了“鸡窝”大叔急切而又担忧的声音。

姜昕听了这话,现实压抑住自己的狂喜,然后才说:“水寒何必如此拘礼,倒显得生疏了。”

“臣今天是特意来祝贺公主大婚的。”江水寒淡淡的说话,竟没有一点情人之间的特有温度。皇上昨天说的一定就是这个江水寒吧?他可真是人如其名。适意的吗?说话这么冷淡?难道是希望和金樽公主拉开一些距离,以防止皇上再动不动就拿他威胁她?这样想当然好,不过,现在又没有外人,他何必如此淡然?就好像是相恋已久的女友要出嫁了,新郎不是他,他却还说“恭喜”一样,他就不怕她将误会他太软弱,亦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爱她?毕竟,女人很容易会误会。

而且,应该是她来应付他,以免他怀疑自己的身份,而不是现在,他反而一副想要应付完她,然后早早离去的样子,现在这到底算什么啊?!皇上说的好像是江水寒不愿意“嫁”给廖金樽,而廖金樽亦不愿意逼迫江水寒,是因为正牌廖金樽真的爱江水寒,所以不愿意将他弄进公主府轻薄了他,还是,其实是有内情的呢?晕,真的很想晕过去,这些好复杂哦……

姜昕故意激他,想看看他之所以那么淡然,是不是太能忍了:“既然知道是我大婚,为何不准备一些贺礼,怎么?难道你堂堂的廖国二品文官要员,中书省的中书令,连一个小小的贺礼都买不起吗?”

本以为这个叫江水寒的男子会说些讨人喜欢的情话,例如什么“我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贺礼”,又或者是“我将自己这个人送给你,可好”,结果他,江水寒却说:“来得匆忙,没有时间仔细挑选,况且公主府里奇珍异宝甚多,有何差了臣一个的进献。”

这叫什么话,难道他不知道,在女人眼里,只有心爱之人送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奇珍异宝吗?正牌的金樽公主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榆木脑袋”啊?甚至还因此被卑鄙的皇上所牵制!想着想着,姜昕皱起眉来:“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抬起头来说话吧!”

闻言,这个男子终于抬起了头,他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俊朗非凡的相貌。他应该是个文职官员,皮肤很白皙,没有边关武将的粗野狂放,精致的五官拼接成一张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和皇上相比,他的脸更显得柔和一些,总体上却又谨慎非常。这张脸,叫人一看就难以忘怀,姜昕也是如此,可是姜昕的理由和别人的就大大的不同了。

因为这张脸,曾经是姜昕心中最美的风景,却也是她如今仍旧做着的噩梦!虽然身在异世,她的眼睛却透过一切,回到了很久以前,是啊,很久以前,因为感觉就像是——恍如隔世。

是的,她曾经在原来的世界,见到过这样一张脸,这张足以让她刻骨铭心,甚至终身难忘的脸,不,为何来到这里还要让她遇见这张脸呢?真的是上天在和她看玩笑吗?还是始终都不肯放过她呢?

第十章 姜昕的恋爱记事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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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张脸,曾经是姜昕心中最美的风景,却也是她如今仍旧做着的噩梦!虽然身在异世,她的眼睛却透过一切,回到了很久以前,是啊,很久以前,因为感觉就像是——恍如隔世。

是的,她曾经在原来的世界,见到过这样一张脸,这张足以让她刻骨铭心,甚至终身难忘的脸,不,为何来到这里还要让她遇见这张脸呢?真的是上天在和她看玩笑吗?还是始终都不肯放过她呢?

“你,出去!”姜昕冷冷的说道。

江水寒意外的看着姜昕:“公主?”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姜昕忍住哭泣的冲动,用命令的口气说,“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江水寒不解的扬眉道:“金樽?”

“我说了,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听不懂吗?还是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公主?!”姜昕大吼。

“公主息怒,臣这就出去。”江水寒最后没有再争执下去,俯身行礼而走。

待江水寒走后,“鸡窝”大叔不解的问:“姜昕,你是怎么了?江水寒可是正牌金樽公主最爱之人啊,你这样做,他一定会怀疑的!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昕没有说话,眼泪止不住就要流下来,这让“鸡窝”大叔慌了手脚:“对不起,是我说话语气太重了,你先不要哭啊,你刚刚怎么了?”

“大叔,你知道为什么我交男朋友都如游戏一般呢?”姜昕的眼泪在流,但是声音里却没有抽噎。

“鸡窝”大叔摇了,他并没有刻意去了解姜昕的过去,和她以前的为人。

姜昕流着眼泪说:“其实,我以前爱过一个人,不,那时候,应该只能算是小女孩的崇拜吧。那个人是学校里三年级的学长,也是学校里有名的白马王子,他叫杜垠迁,和这个江水寒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而那时的我,不懂化妆,也没有什么魅力,我也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可是,我唯一一次鼓起勇气给他写的情书,却也……”

“他拒绝了你,是吗?是和你交往了,不久,却又狠狠的把你甩了?还是同时交了很多其他的女朋友。”大叔猜测道。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或许不会这么恨他,我自己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因为我很清楚,谈恋爱啊,谁会没有遇到那些事的时候呢?”姜昕摇了,“我知道我给他写情书他一定会拒绝,因为,他当时已经有了一个美丽的女朋友,和他很相配的女朋友。我写情书只是因为想告诉他我的心意,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而已。可是,他却以那么残忍的方式羞辱了我……”

“羞辱?”大叔听得瞪大了眼睛。

“要说清楚的话,应该从那年他要毕业了说起。那年,他就要毕业了,作为他二年级的学妹,我很想在他走之前告诉他我喜欢他,我花了三个晚上,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在他去学校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他好久,才看到他一个人走在路上,我怀着少女青涩的心,着把情书交给了他,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我只知道我只是单纯的为了圆自己的一个美丽的梦,仅仅如此而已。如果之后,他没有那么做,我想,这个美丽的梦将会在我心里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姜昕慢慢的说,好像是在缅怀自己纯真无邪的过去,“他居然在毕业聚会的时候,把我写给他的情书当成是一个即兴玩笑说了出来,他怀抱着他的美丽女朋友,就那么自然的说了出来!当然,那时的我太天真,自己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长相也不是很好,应该是个灰姑娘吧,所以,我喜欢他,成了一个天大的笑柄!当我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写得情书,成了别人口中的和相互传看的笑话,我痛苦的简直想死!”

“鸡窝”大叔担心的皱起眉:“姜昕……”

“没什么,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姜昕打趣自己,“我到底没有那么傻,我没有选择去死,而是转校了,离开了那个让我心碎的城市,说来也巧,离开那个城市,其实,原因是因为我父亲要调职,我和母亲就跟着父亲搬家了。不过,一切并没有完全好转,虽然我之后下了决心要改变自己,我甚至真的变漂亮了,但是,我还是留下来‘后遗症’——我不再相信真心,我和任何男生交往,都没有再用过真心,所以,那些和我交往过的男生,都成了我生命里匆匆的过客。于我而言,我便继续不痛不痒的游戏人间,反正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我想,我不管在哪里,这辈子只要我有着关于他的那些痛苦记忆,我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姜昕,你……”大叔懊恼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送你来到这里,却让你想起了痛苦的往事。”

“所以啊,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江水寒将会是‘我’最心爱的人,我讨厌他的脸,看见他的脸,我会受不了的……”姜昕抱着自己的头,“不管你怎么说我,说我迁怒也好,说我自私任性也好,反正,我就是不要,我不要!我之前的痛苦还不够吗?难道现在还要因为这个人的这张脸,受制于那个卑鄙的皇上吗?我受不了了!就算我现在这样做,那个江水寒会因此变得怎么样,我也不管,就算他怀疑我,我也不怕,就算是对不起正牌的金樽公主,她来找我索命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他!我这种的心情,你能体会的到吗?”

“姜昕,我知道了,没事的,你才是金樽公主,你现在就是,你爱谁或者不爱谁,由你自己决定!”大叔安慰的拍了拍姜昕的肩膀,“放心,我会帮你的。”

姜昕哭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大叔。我已经决定了,那个江水寒,我不会可以对付他,但是,要我假装爱他,我绝对做不出来!”

此时,门外有人禀报:“公主,吉时已到!”

第十一章 和一群美男大婚

“姜昕,我知道了,没事的,你才是金樽公主,你现在就是,你爱谁或者不爱谁,由你自己决定!”大叔安慰的拍了拍姜昕的肩膀,“放心,我会帮你的。”

姜昕哭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大叔。我已经决定了,那个江水寒,我不会刻意对付他,但是,要我假装爱他,我绝对做不出来!”

此时,门外有人禀报:“公主,吉时已到!”

“去吧,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送上门的美男很多哦!我先预祝你新婚快乐喽。”“鸡窝”大叔给姜昕擦擦眼泪,“记住,今天虽然是你迎娶很多美男过门,可是,唯一能有资格和你拜堂的,就只有世代承袭三朝元老李之渲的嫡子李彦,因为皇上也要今天大婚,所以皇室长辈们和朝臣们都不会来参加你的大婚,再加上你也知道,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们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一般都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来的,就只有送嫁的人,你要应付的人不多。好了,最后祝你早点实现‘睡尽天下美男’的愿望。”

“嗯,就算是为了不要再看到江水寒那张脸,我也要早点实现愿望,离开这里!”姜昕点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美男啊,我来了!”

大叔呵呵一笑:“一提美男,你恢复的可真快啊!”

姜昕跟着喜娘一同来到了大门口,哇!好壮观的场面!简直是“花轿又见花轿”啊!她没有想到原来真的是这些美男坐花轿嫁进公主府,姜昕大致的数了数,一,二,三,四……怎么这么多花轿?有这么多美男要嫁过来吗?汗颜,这个金樽公主真能娶。

“公主,请踢轿门,每个轿门踢三次!告诉轿子里的人过门以后要听踢轿子的人的话。”喜娘在一旁指点着。姜昕看了看后面一望无尽的长长的花轿队伍,实在是无语了,这么多轿子,难道她都要一一踢过吗?这样踢下去,会不会把脚踢残了啊?

可是,一切由不得她多想,喜娘已经在催了,她只好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想要坐享齐人之福也,必先“劳其脚踝”,还能怎么办啊,踢吧!

姜昕来到第一个轿子面前,里面坐着的应该是李彦吧?虽然现在还有不错的精力,她也不敢踢得太用力,不然疼的是自己的脚。即使是这样踢轿子,直到踢到第十三个轿子的时候,姜昕实在是踢不下去了,直接回头对喜娘说:“我乏了,这后面的就算了,直接请轿子里的人都下轿进府吧。”

“是!”喜娘不敢多说,向所有轿子边的人一招手,他们就默契的一起掀起轿帘,所有轿子中的美男都一一下轿,美男们并没有戴喜帕,姜昕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风格各异的美貌面孔,此刻,简直形成了一道独特亮丽的风景犀天哪,这些美男真的都要嫁给她吗?这齐人之福享受的未免太招人嫉妒!

冷静!冷静!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千万,一定,必须,要挺住啊!绝对不能丢人的流鼻血啊!

姜昕摸了摸头上子虚乌有的汗水,和喜娘先进了府,后面跟着一群美男,像“鸡窝”大叔说的一样,没有多少人来参加她的大婚,其他的美男也都被领去各自的位置,只留下了第一个轿子里走出来的李彦,姜昕这才仔细的看了他的脸,长发挽髻,飞扬的凤目,高挺的鼻梁,整个一典型的古代美男,可惜了,他左边的脸好像被谁打了一巴掌,有些许红肿。

李彦看到姜昕在观察他红肿的脸,便轻轻摸了摸自己脸上红肿的部分,冷冷一笑道:“怎么?难道公主对我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还不满意?那需不需要再给我右边的脸一巴掌提醒提醒李彦了?”

什么?难道这是她打的?不对,难道这是正牌的金樽公主打的?太疯狂了,她做什么要这么冷虐美男啊?这么一个好好的美男居然在大婚的时候破相,未免太顾人怨了吧?难道正牌的金樽公主真的恨男人恨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只针对李彦一个人呢?哎,根本猜不透正牌金樽公主和李彦之间的关系……姜昕满怀怜惜的看了看李彦:“好好养伤,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嘻嘻,以后她会好好疼他的!

“墨主想怎么对付我?又想到新花招了吗?”李彦依旧冰冰凉的样子,不过让人感觉好酷。

姜昕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吧,她承认,这一时半会儿确实难以让他对现在的“金樽公主”有所改观,以后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和美男培养感情。

这时,喜娘在旁提醒道:“公主,要拜堂了。”

好!姜昕和李彦一同跪在礼堂之上,向天地祭拜,后面位置的美男也跟着一起跪下,顿时,整个大厅跪满了各式各样的美男,好壮观啊!

姜昕和李彦跪拜完天敌之后,便被喜娘扶到了堂前的两个主位之上,只听得一旁的小厮向厅里跪着的众位美男喊道:“行礼,奉茶!”

哦!这个姜昕就明白了,这就好像逝时候小妾进门,正室会陪着老爷坐在主位上,接受新进的小妾来奉茶。不过,要和这么多美男奉的茶,应该不会喝到撑死吧?那可不行,她才刚刚要开始享受美男呢!

虽然一开始,姜昕对于这个“睡尽天下美男”的愿望确实有些某种意义上的排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又不像某些小说里写得那么惨,不是深陷牢笼受尽虐待,就是身背救国救民的重则大任,她只要来睡美男就行了,实在是享受啊!

容不得姜昕再多想,的美男们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奉茶了,姜昕也得以一个一个好好的欣赏。谁知第一上来奉茶的居然和江水寒的脸长的有些相似,也就是说,长的和杜垠迁有些相似。

第十二章 贴身侍卫也是美男

虽然一开始,姜昕对于这个“睡尽天下美男”的愿望确实有些某种意义上的排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又不像某些小说里写得那么惨,不是深陷牢笼受尽虐待,就是身背救国救民的重则大任,她只要来睡美男就行了,实在是享受啊!

容不得姜昕再多想,的美男们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奉茶了,姜昕也得以一个一个好好的欣赏。谁知第一上来奉茶的居然和江水寒的脸长的有些相似,也就是说,长的和杜垠迁有些相似。

你能想像一下姜昕现在的心情吗?这简直是五雷轰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要不是因为眼前的这张脸更显得有些女气,她还当真会以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江水寒或者杜垠迁呢!

怎么办?现在要直接走人吗?不能啊!可是,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啦!再看着这张和杜垠迁相似的脸,她会受不了要掀桌子的。哎,老天真是爱捉弄她!

感觉到姜昕特殊的眼神,奉茶的男子竟然微微:“公主,是浸月模仿的还不像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姜昕看李彦脸上的伤,李彦说“怎么?难道公主对我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还不满意?那需不需要再给我右边的脸一巴掌提醒提醒李彦了”,她看眼前这个奉茶的男子和江水寒酷似的脸,他说“公主,是浸月模仿的还不像吗”,姜昕隐隐觉得,正牌的金樽公主一定和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眼下很难以理解的是,眼前这个男子说的话。

“他是江水寒的弟弟江浸月,这就是正牌的金樽公主之所以娶他的原因。”“鸡窝”大叔在一旁提点。

江水寒的弟弟,怪不得长的这般相似,看来是正牌的金樽公主娶哥哥江水寒不成,所以改换成娶弟弟江浸月,在成亲之前,江浸月可能就已经知道原因了,才会模仿哥哥江水寒,还担心正牌的金樽公主不满意,甚至问问她“是浸月模仿的还不像吗”,哎,可惜,实在是可惜,现在她姜昕才是金樽公主,再好死不死的就是,她恨透了这张和杜垠迁相似的脸。

姜昕摇:“好了,都下去吧,今天这茶不喝了。”看到和杜垠迁如此相似的脸,不管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都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江浸月很奇怪,他出门之前明明问过了府上所有的人——“我现在的样子和哥哥很像吗”,所有人都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他本来是很有自信的,可是金樽公主却连他奉的茶都不肯喝,那么,这是不是说明金樽公主觉得他这个替代品终究是比不上正品,所以最后还是对他失望了,要放弃他了?这预示着,他将来在公主府的日子绝对会很不好过!当然,姜昕是不会知道他现在心里所想的这一切的。

姜昕的意外反应让后面排队等着奉茶的美男们很是措手不及,但他们也都不敢多说什么,又或者根本就不想说什么,就纷纷乖巧的跟着小厮们,去各自的新寝室了。江浸月也被喜娘扶了起来,推给了一旁的一个小厮,小厮带着江浸月很快的从姜昕眼前消失了。

美男们太多,还有四五个等着安排寝室的候在大厅,正在姜昕准备起身回自己寝室的时候,谁料,大厅里的一个美男突然挥出随身闪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向姜昕刺来,侍卫们上前拦阻,却被那美男直接用匕首贯穿胸膛,侍卫倒下了一片都没有拦住那刺客,他根本势不可当!眼看着美男刺客就要冲到姜昕面前,她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呜呜,她好倒霉,难道今天就要葬身这里了吗?只是不知道这样死了之后,“鸡窝”大叔会不会再给她安排去别的地方穿越。

姜昕敢发誓,这刺客绝对不是自己的仇人,她才穿越到这里几天啊?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招人如此仇恨?那就一定是那这倒霉的正牌廖金樽!她也太冤枉了吧,一来到这里就要替正牌的金樽公主背黑锅,还要在大婚这种好这日子里被人刺杀,果然,事实教育我们平时要积德行善,不然会很容易就和别人结怨,然后,不知道那天就会在路上被某个路人所报复。

闭上眼睛是条件反射,姜昕听到了众人的尖叫,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不知名的冷笑,却独独没有匕首刺进胸膛的痛苦。突然听到一阵刀剑相搏的声音,姜昕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刚才那个想要行刺自己的美男已经到在血泊之中,那惨象看的姜昕直犯吐,而杀了他的是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冷峻男子,不过,这个男子显然是站在金樽公主这一边的。

“属下弄脏了公主的礼堂,请公主恕罪!”冷峻的男子双手一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所谓的“弄脏了公主的礼堂”,应该是指礼堂之上死人的鲜血。

“鸡窝”大叔用隐去了身影的手给姜昕拍了拍背,防止她想吐的难受:“这个是你的贴身侍卫,云默。”

“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云默淡淡的问,没有夹杂任何私人的感情。

刚刚那个美男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就刚才看来,他的武功和胆识过人非常,却在眨眼之间就被自己的这个贴身侍卫一剑毙命……姜昕恶寒,要是这个贴身侍卫想要她的命,应该很容易吧?

姜昕没有回答云默的话,他看着姜昕一副打量的目光,有些奇怪的问:“公主,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没有什么!”姜昕摇,难道要说自己刚刚安全了,就看着他的脸发花痴吧?的确,姜昕看到这个叫云默的贴身侍卫,不得不叹息,这个金樽公主也太浪费资源了吧?居然连身边一顶一的贴身高手都是绝色男子啊!云默和其他男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眼神,明明是一双凤目,却泛着寒光,气质冷艳,简直堪比武侠小说里少女们疯狂追捧的偶像派少侠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云默她要不要得?

第十三章 初夜的压力

这本书还是自由的!爱在哪里传就在哪里传,哈哈

“没,没有什么!”姜昕摇,难道要说自己刚刚安全了,就看着他的脸发花痴吧?的确,姜昕看到这个叫云默的贴身侍卫,不得不叹息,这个金樽公主也太浪费资源了吧?居然连身边一顶一的贴身高手都是绝色男子啊!云默和其他男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眼神,明明是一双凤目,却泛着寒光,气质冷艳,简直堪比武侠小说里少女们疯狂追捧的偶像派少侠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云默她要不要得?

“喂,人都走了,你还在犯花痴啊?怎么?你对他有意思哦?”“鸡窝”大叔好笑的问姜昕。

姜昕回头一笑:“亲爱的天使,难道你都不知道,女孩子是有‘英雄情结’的哦?不管女孩子们各自喜欢什么样类型的男生,其实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就是希望和自己相爱的那个男人永远会在关键时刻救下自己,来个漂亮的英雄救美!而且,英雄又是个冷艳的俊男,女孩子在那种时候最容易动心了,这可是我做了那么多年总结得来的经验哦!”

“鸡窝”大叔耸耸肩:“那么说,你真的动心啦?”

“我又不是白痴毫无感觉,刚刚那种情况,我当然会动心啊!”姜昕说的理所当然,不过她又不由得皱起眉来,“大叔,你说,那个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啊?这个金樽公主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最好这一次就老实的全部交代,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

谁知等回答等了许久,“鸡窝”大叔却再次消失无影了……可恶!姜昕真想破口大骂,这个大叔一到关键时刻就溜人,摆明了把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都丢给她一个人,简直太没有友爱之心了!含给她等着,下次再想溜可就没有这次这么容易了!

“公主,李彦公子已经在新房等候了,公主要先去沐浴吗?”婢女在一旁等候她的命令。

沐浴?的确是该去沐浴了,刚才的刺客可是整整吓出了她的一身冷汗啊!再加上现在是夏天,天气好热,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婚礼服把姜昕活活的包成了一个“超级人粽”,于是,她点了点头:“那好吧。”

这哪是什么沐浴啊?浴室里洒满新鲜的,香味四溢也就算了,这里的婢女居然一个个技术一流,三四个婢女一起上,势必要将姜昕服侍的忘乎所以,旁边还有美女吹拉弹唱的完美听觉享受,这简直就是最高档次的VIP俱乐部的终极服务,怪不得自古以来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掌权,高高在上,太享受了嘛,这一切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就这样,在婢女们的殷切服务后,姜昕里里外外的洗的很舒服,如果换作是在原来的世界,姜昕恐怕会说:“服务的不错,下次来了还捧你们的场子!”

“公主,请这边走。”刚出了浴室,姜昕跟着婢女往李彦的房间走去,公主府和皇宫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从姜昕的房间到浴室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再从浴室到李彦的房间也绝对不近,这段在路上的时间,刚好就给了姜昕一个好好自我矛盾的机会。

今天晚上去了怎么办?她是来睡尽天下美男的,李彦绝对而且无疑是个极品美男,谁说不是的,那他一定是个瞎子,那么,她就“睡”了他么?这个…怎么好像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味儿?看李彦在礼堂上的那个样子,说他和正牌的金樽公主是真心相爱的,打死她也不相信!万一自己再一逼迫他,那他……

不过,放着一个极品美男在身爆只许看不许“吃”,这简直就是变相折磨嘛!

“公主,已经到了。”婢女将姜昕带到一处不亚于皇宫建筑的寝宫前,“奴婢告退。”

别了婢女,姜昕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李彦的房间,房中的小厮看到姜昕,都识趣的纷纷退下,房间里就剩下了姜昕和李彦两个人,这个时候如果不做点什么,好像就真的对不起今天辛辛苦苦的娶亲了。

“嗯…那个……你的脸还痛吗?”姜昕决定先把气氛弄得温馨一些,不要想在礼堂上一样剑拔弩张。

“含公主是担心什么?难道怕李彦还不知道分寸,妄想做这公主府的男主人吗?”李彦说话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放心吧,李彦会安分守己的,因为公主给我的那一巴掌让李彦刻骨铭心!”

“那么说,我打你巴掌的理由,你记得很清楚了喽?”姜昕知道自己这是在套李彦的话,但此时什么都不知情的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李彦仍旧坐在床焙“公主放心,李彦记得很清楚,虽然我名义上是这公主府的男主人,可是实际上,我只诗主府里的一个卑贱的夫侍,公主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爱的只有中书令江水寒!这公主府男主人的位置永远是留给他的,谁也不要想觊觎一丝一毫!怎么样?公主?我记得不错吧?”

什么?正牌的金樽公主居然这么专情?为了江水寒,什么都做得出来嘛,竟然可以对李彦这样的美男“痛下杀手”,这点可真是姜昕望尘莫及的,要是她,她绝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先不管正牌的金樽公主在这种权高至上的身份下,到底是怎么做到专一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美男,姜昕忍不住摸了摸李彦美丽的脸,轻轻揉了揉他脸部红肿的地方:“现在还疼吗?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听了这话李彦微微怔住,回过神才发现姜昕的手正在“非礼”他的脸:“公主,又想做什么?”

哎,看来正牌的金樽公主以前对李彦的态度确实很差,不然,现在李彦怎么会一点都不相信她的示好呢?伤脑筋,要知道,她做人的原则一向是——不管到最后和美男们有没有“好结果”,至少也要和人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李彦,如果我说我突然回心转意了,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办?”姜昕哄吓道。

第十四章 玩消是开不得的

听了这话李彦微微怔住,回过神才发现姜昕的手正在“非礼”他的脸:“公主,又想做什么?”

哎,看来正牌的金樽公主以前对李彦的态度确实很差,不然,现在李彦怎么会一点都不相信她的示好呢?伤脑筋,要知道,她做人的原则一向是——不管到最后和美男们有没有“好结果”,至少也要和人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李彦,如果我说我突然回心转意了,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办?”姜昕哄吓道。

“这是什么意思?”李彦不解。

姜昕“恶毒”继续“循循善诱”:“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想和你行夫妻之礼,你会怎么办……”

这话里面捉弄人的成分居多,姜昕十足的恶心肠,谁让之前李彦对她如此防备,让她的好心成了“驴肝肺”,不过,她好像忘了,这里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这里的男人可没有女尊世界里的男人那样“小媳妇”。

所以,李彦并没有如姜昕意料之中的脸红,而是很无所谓的回答:“既是如此,公主请便。”

“啊?你说什么?请便?你说真的?!”姜昕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李彦居然答应的这么干脆。

“真的!”李彦别过头去,有些艰难的给予回答。

姜昕看着李彦绝美的侧脸,暗叹自己真的是太有艳福了,既然人家都答应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装什么纯洁小孩了,废话少说,占便宜先!

且看姜昕怎么笨手笨脚的去非礼美男,只见她慢慢的凑近李彦的脸,伸出左手轻轻的将李彦绝美的脸转过来,先忽视掉李彦没有温度的眼神,姜昕闭上了眼睛,小心的将自己的红唇印到了李彦的唇上,没有李彦的回应,这个吻轻易结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吻也锡了,脸红的姜昕就权当这是满足自己对美男的小小幻想啦:“我刚才说的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走了,你也早些睡吧!”

谁知就是这一句,让李彦终于忍不住火冒三丈。她凭什么?!想想自己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完全都是拜她所赐,李彦就忍不住恨她!

为什么自己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姐妹们一样嫁到公主府?李彦不服,真的不服,尤其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眼前的这个女子。父亲说,他必须嫁给这个女子,因为这是先皇的遗诏,目的只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子的权利,为了拉拢他父亲!

他知道自己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他将来的婚事一定是政治联姻,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他已经想开了,也没有敢让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子,因为他给不起相守一生的诺言。他曾经想过,也许将来运气好一些,能娶到一个温文娴熟的女子为妻,夫妻相敬如宾的生活下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未尝不可,他可以将一切的热情都放到男人的事业上去。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是个男人,却要嫁给一个女人!从此自己就得像其他女人一样,守着闺房,等着这个女子的宠幸过一生?!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他难道不该恨吗?他可不是圣人!

“是啊,公主永远只当和我是个玩笑,我在公主眼里就只是个玩笑!可诗主却用玩笑决定了我的一声!”李彦和廖金樽在幼时就见过,那时候,他才不过五岁,就是因为才两岁的廖金樽玩笑般那句“喜欢”,先皇就将他指给了她,那时的他还小,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就要忘了,直到三个月前,皇上的圣旨下到李家,让他准备出嫁,那一刻他感受到的耻辱,让他甚至有了和廖金樽的同归于尽的冲动!玩笑啊,玩笑!他恨玩笑那东西!

他这一吼,彻底把姜昕给吓到了,她并不知道李彦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她似乎做了件很不该做的事,还好死不死的踩到了李彦的死。

“我…我看今晚我还是先走吧。”姜昕准备开溜。

“卓”李彦突然危险的眯起眼睛,“公主何必这么着急着走呢?今晚可诗主和李彦的大好日子,看,李彦还为此特意的点了处子记呢!”

处子记!这个处子记点的更是耻辱!李彦强行将姜昕拉了回来,吻上了姜昕的唇,感到姜昕微微的反抗,李彦随即加大了手劲。这个女子更可恶的是,居然在圣旨下到李家一个月之后,登堂入室的羞辱他!

她来到他家,她说她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她不愿意娶他,就算是娶了,她也不会爱上他!她说即使以正夫的礼仪娶了他,他也永远不可能诗主府的男主人,因为那个位置是留给另一个人的。他恨,他要为她守节,她却只爱另一个男人……

恨意将理智吞没,李彦将姜昕压到了,伸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吻着她裸露在外白皙脖颈,他想告诉她,他是一个男人,不是她手中的玩物!

姜昕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终于意识到这里的男人,没有女尊小说世界里的男人那么娇柔,急忙大呼:“不要!李彦,不行!快放开我!”

不要?李彦眯起眼,之前她不是很有兴趣的吻了自己吗?现在却又说不行!可恶,她果然从来只当自己是她的玩粳她和他在她眼里只是游戏,而她,是那个随时可以喊停的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他,再把他丢开!但是,在这种时候,他不会再让她高高在上了!反正她和他之间,又不会留下什么?!

于是,李彦冷笑:“放心,公主,你事先已经下了命令,不准我喝圣水,不是吗?所以今晚过后我不会有你的孩子的,自然也不会和你心爱之人争地位,你还担心什么?”

姜昕微微着身体,突然“恶趣味”的将双手环上了李彦的脖颈:“那如果,我说,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你愿不愿意?”

第十五章 从李彦开始

于是,李彦冷笑:“放心,公主,你事先已经下了命令,不准我喝圣水,不是吗?所以今晚过后我不会有你的孩子的,自然也不会和你心爱之人争地位,你还担心什么?”

姜昕微微着身体,突然“恶趣味”的将双手环上了李彦的脖颈:“那如果,我说,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你愿不愿意?”

李彦再次愣住:“公主还想和李彦开玩笑吗?”

“我哪有?”姜昕说的很无辜,“李彦,你要知道一件事——是美男谁不喜欢呢?”

“但是,公主不是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吗?”李彦喑哑着声音问道,“还是说,公主又想羞辱李彦了呢?”

想起江水寒,姜昕就连带着想起那两个让她讨厌至极的人——杜垠迁和廖金衡,于是,她不由得撇撇嘴:“李彦,从今以后,金樽公主没有什么心爱之人,要说心爱,那李彦何不试着成为我的心爱之人呢?”

“看来公主还是想羞辱李彦!”李彦眯起眼睛。

“我说了我没有!”姜昕很恼火,这怎么都说不听的呢?!她干脆再次吻上李彦的唇,她讨厌杜垠迁,讨厌廖金衡,顺带着对江水寒都没有什么好感!呜呜,她…想哭……也许她是该寻找自己的幸福了,用一生来恨杜垠迁,逃避爱情,太傻了。那么,李彦,就是她重新开始一切的不错的选择,毕竟,他们已经手续齐全的办完了大婚,再说,美男子谁不喜欢啊?

姜昕有些微激动,她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睡尽天下美男的吗?就算和李彦没有好结果,事后也不需要她负责啊,更何况,新的生活总要在新的事物里体验的,美男多的是,要睡尽天下美男美男得花不少时间,哼含她就不相信到最后没有一个美男会喜欢自己的!

人为什么会**,因为身边的环境给他们创造了一个**的条件!而她现在就身处于这么一个环境中,好吧,她承认自己已经**了,但是还能怎么办呢?美男放在自己面前,就差标了个牌子写上“任君品尝”了,她又怎么能再装傻装纯洁呢?现在她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有钱人喜欢挥霍了,甚至有事没事拿钱来点烟,烧着玩,就一句话——咱有,咱管烧!

她现在就是有资本可以夜夜睡美男,甚至夜夜新人不断,那么,她就“有花堪折直须折”喽!

“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李彦拉开了姜昕的吻,自己却吻上了姜昕的锁骨,这个女人总当他是玩粳但数了今晚,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因为不管如何,他都是个男人,他该告诉他,男人可是不好惹的。

那个一直在房顶上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才将房顶上掀起的瓦片盖上,却也未敢有松懈,他仅仅抱着自己的宝剑,靠着房顶的瓦片,小眯了一会儿。

天亮了,姜昕挣扎着起了身,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是睡到了美男,这种情况下,她是不是该安慰的对李彦说:“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不过,这种话姜昕光想想就会感到恶寒想吐,再宅李彦还没有睡醒,就是她真的说得出口,也没有人听啊!姜昕仔细看了看床单,居然没有落红?!她有些心虚,难道这正牌的金樽公主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那“她”居然还敢给李彦点处子记,简直……

简直就是“贼喊捉贼”嘛?堂堂的公主婚前失身,先不要讨论自己从处女穿越成非处女有没有吃亏,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正牌的金樽公主也许受得了闲言碎语,她可受不了!毕竟,这身子的第一次给了谁,她又不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就算是受人家指指点点,也是“她”活该,而她,根本无辜嘛!此刻,她真恨那个“奇偶我”大叔,这些事之前居然都没有告诉她,她根本就是上当受骗了嘛!

姜昕想了半天,趁着李彦还没有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涂了一点血迹,就当她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李彦吧,反正对她自己而言,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李彦!李彦,真的是个美男子呢!她脸一红,就为了这种艳福,穿越到这里也没有吃亏不是吗?美男,好梦哦!

再留在这里,等到李彦醒了说什么好啊?还是先溜吧……只是姜昕没有想到,因为她这次溜得太顺利了,竟然在以后,让她养成了睡完就溜的习惯。

昨晚是第一次,李彦并不懂得控制,在他醒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姜昕,只看到了的一处醒目的血迹,笑容不自觉的浮上了他的嘴角,不管她以前的心爱之人是谁,他都不会放她走了,因为,他现在相信了她说昨晚的话。

PS:话说从来没有卡文的我,居然在这一章卡文卡了不少于六次,好吧,我承认自己确实不擅长于写这个,所以大家就将就着看吧,至少,这一章主要要埋得很多伏笔我埋好了,请大家期待下一章吧!

第十六章 和廖金衡殿上过招(一)

再留在这里,等到李彦醒了说什么好啊?还是先溜吧……只是姜昕没有想到,因为她这次溜得太顺利了,竟然在以后,让她养成了睡完就溜的习惯。

昨晚是第一次,李彦并不懂得控制,在他醒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姜昕,只看到了的一处醒目的血迹,笑容不自觉的浮上了他的嘴角,不管她以前的心爱之人是谁,他都不会放她走了,因为,他现在相信了她说昨晚的话。

落跑以后的姜昕并没有跑多远,就被下人“逮”个正着:“公主,快点上朝去吧,时辰已经很晚了。”

“上朝?”其实就算之前廖金衡用很“特殊”的方式,告诉了她要上朝的事,但是由于她个人对于女子上朝这种事情很没有概念,所以,她老早就忘了她是要上朝的,而且还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现在去不会太晚了么?”姜昕皱皱眉,其实她已经很累了,这个时候只想早点去睡觉而已。

“公主,皇上派来接公主进宫的轿子就在外面等候,而且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了,公主要是不去的话,他们恐怕很难向皇上交代……”这个“逮”到姜昕的下人的立场很清楚,他之所以这么劝公主,只是因为——下人何苦为难下人。

“嗯?”姜昕挑了挑眉,看来皇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让她上朝喽?那就不要怪她上朝之后会作出什么事情,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把柄在皇上手里了,至于江水寒?江水寒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该死的,她怎么还没有来?廖金衡坐在大殿之上,上朝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却唯独不见姜昕的影子。为了保证姜昕会来上朝,廖金衡老早就派了人去接她,但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如果姜昕自己不肯来,派去接她的下人再多,去得再早,也没有什么办法。其实很久以前,他也和廖金樽讨论过江水寒的事,他很清楚江水寒是他在廖金樽面前唯一的王牌,不到关键时刻,他是绝不会动江水寒的,他也不敢。所以,再其实,他也不是很有把握那天晚上真的威胁到了姜昕。

“皇上,这次远征未免太过唐突!老臣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是雪国不过就是我廖国的一个小小附属国,至于在皇上刚刚大婚之后,就起兵吗?”朝堂之上,居然有人敢这样质疑。

镇远将军寒湛王习寒危险的眯起眼睛:“兵部尚书,皇上尚未大婚之前,你说不可,皇上大婚之后正式成人,你还是说不可,难道真要等到皇上七老八十了,再说此事么?!”

“老臣绝无此意!”兵部尚书说一套做一套,而且话中有话,他自称是“老臣”,也不过是倚老卖老。

此刻,廖金衡还没有还嘴,就听见有个女子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嘹亮的响起,而对廖金衡来说,那还真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意味儿:“大人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那又是其他哪些意思呢?”、

这话摆明了是帮廖金衡的!姜昕走进殿内,看到了大婚前一天向她贺喜的那三位顾命大臣就站在前面最显眼的位置,于是,她噙着笑,走了过去:“各位顾命大臣,早上好!不好意思,本来我和皇上说好了今天来上早朝,却偏偏来晚了,实在该打!”

“公主这是哪里话?”姜昕的“便宜舅舅”立刻站在姜昕这一爆加上刚刚姜昕在门外偷听到的寒湛王习寒的话,就只差三朝元老李之渲没有表态了。

姜昕并不傻,她知道皇上说的肯定竖家大事,她就算真的和皇上过不去,也不能任性的那江山社稷开玩笑,如果将来廖国真的因此灭国,她可担不起罪责。所以她虽然来了,却也留着小心思现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再来确定自己进殿之后要怎么表态。

听了姜昕一开始进殿的话,寒湛王习寒有些吃惊,其实,他早对金樽公主的名声有所耳闻,金樽公主通常都很喜欢和皇上作对,就算最后她和皇上能达成共识,但是,也没有人见过她一开口就支持皇上的。

姜昕并没有注意到寒湛王习寒奇怪的眼光,而是回头看向了李之渲:“李大人,据说李夫人思儿心切,李彦在府上之日就对彦甚是宠爱,今彦已嫁入我公主府,想必李夫人以后很难见到彦,为了不让李夫人思儿成疾,我下朝之后一定会好好安排,以便将来带着李彦多回几趟‘娘家‘,你看这样如何?”呵呵,姜昕微微一笑,威胁人嘛,谁不会啊?她来之前可是准备充足的很呢!在来上朝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上,她就在下人嘴里套出了不少的“重要消息”。

谁不知道李之渲李大人是出了名的喜欢自己的嫡子李彦,与其说是李夫人对李彦宠爱有加,倒不如说是李大人对李彦更是视若珍宝!不过,姜昕聪明的不在朝堂上说是李大人,而说是李夫人,所以,这是委婉的威胁,正话反说,意思就是,要是李大人不站在她这一爆她就永远不带李彦回“娘家”,到时候思儿成疾先不是李夫人,而是李大人喽!

果然,“身经百战“的李大人听得真切:“感谢公主如此安排,李某就先代贱内谢谢公主了。而且,刚才臣就觉得皇上和寒湛王的主意不错,雪国虽然是边境小国,但是如果放任它,就会给其他附属国立了‘榜样’,到时候,其他附属国一并作乱,局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但是,有些人却故意拖延,臣甚至就觉得,这些人是不是雪国派来的奸细!”

好,李大人不表态则已,一表态就一针见血的提出定论,吓得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说个“不”字,姜昕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押对了宝:“李大人说的是!”

龙椅上坐着的廖金衡勾起嘴角,现在的金樽公主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她很有主见,也不再小孩子气的跟自己赌气了,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水寒吗?

第十七章 和廖金衡殿上过招(二)

好,李大人不表态则已,一表态就一针见血的提出定论,吓得朝堂之上再无人敢说个“不”字,姜昕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押对了宝:“李大人说的是!”

龙椅上坐着的廖金衡勾起嘴角,现在的金樽公主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她很有主见,也不再小孩子气的跟自己赌气了,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水寒吗?

看着殿上笑容可掬的姜昕,廖金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现在之所以站在他这一爆应该都是为了殿上的中书令江水寒吧?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他的威胁起了效用,可是,为何他的心里却又隐隐有些不甘呢?难道是因为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所以不习箍

“看来对于收复雪国之事,众位大人已无异议,那这事就请皇上亲自定夺了,皇上请下旨吧!”最终,姜昕的“便宜舅舅”董绪晟出来打圆场。

皇上这才回过神来:“既然如此,镇远将军寒湛王习寒为主将,明日午时启程攻打雪国,不得有误!”

“臣领旨!”镇远将军习寒跪下接旨。

在姜昕眼里,这些简直就是一场戏剧,她这旦角不来不行,但来了也不过是草草几句话而已:“皇上若无其他事宜,就请恕金樽体力有欠,先行告退了。”

谁知皇上并没有就这么放她缀“公主且慢,朕还有事情要说,公主还是再留下一会儿吧。”

姜昕其实很想说,自己对廖金衡提出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而且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再待下去,她可能会真的忍不住拖鞋砸他!但是,还能怎么办呢?是廖金衡不识相,非要挑战一下她的忍耐极限,冒着被她砸鞋的危险要她留下,好吧,那她就留下来,看看廖金衡接下来到底要讲什么!

廖金衡看着姜昕举出的步子再次收回,便料定了可以用江水寒继续威胁她,虽然这么做确实很卑鄙,而且接下来的事情也有点自私,但是,他别无它法。

廖金衡翻开手札,微微一笑:“朕感念镇远将军为廖国鞠躬尽瘁,特下旨准许镇远将军之王位可以世袭,寒湛王可将自己的王位传给任何一个你满意的子嗣。”

这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旨意,看了姜昕刚才的反应,廖金衡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于是廖金衡没有再把这件事当作是讨论的内容,而是直接下旨。可是,他错了,姜昕对于世袭制和分封制相当反感,镇远将军是靠自己的本事当上王爷的,她没有闲话好说,可是,这种存在很大弊端的世袭制,她绝不容许!

“皇上且慢!”姜昕“举手发言”,“我不赞成皇上这种做法!世袭的确是个不错的嘉奖,但是它有很大的弊端,很可能造成深远的不良影响!”

“此话何将?”皇上还未说话,寒湛王先开了口,他对于眼前这个以前没有多少接触金樽公主,有些自己的看法了,也许,传言也并非完全可信,他愿意听听这个金樽公主所说的“弊端”是什么。

殿上的廖金衡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他很奇怪姜昕从开始到现在的反应,她心里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姜昕这才看向了寒湛王习寒:“请恕我多虑,我只是想,如果这么世袭下去,万一寒湛王哪一代子嗣薄弱,只有一个儿子,偏不巧的就是,这个儿子又是痴傻之人,难道皇室也要将王位封给他吗?这岂不是成了天下的笑柄?!寒湛王,你说不是吗?”

“公主!”廖金衡终于忍不住说话,她这是在干什么,故意找事吗?寒湛王怎么可能会将王位传给一个痴傻的儿子,他寒湛王又怎么会有痴傻的儿子,难道老天会瞎了眼吗?!难道她又忘了江水寒的去留还捏在他的手上吗?他似乎要再提醒她一下了,“朕想,之前因为中书令江水寒有公务只身在外,所以他和李大人之嫡女李如丝的婚事才被暂时搁下,现在中书令已经回来了,这事是不是要重新定论啊?”

他在拿江水寒威胁她,他又在威胁她!姜昕眯起眼睛,看着高高在上的廖金衡,她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廖金樽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威胁到她!现在,是她绝地反击,给皇上一个警示的时候了!

此时站在顾命大臣之后的江水寒,并无半点反应,因为他心里有数,金樽公主是一定不会让他娶亲的。

其实,连廖金衡都是这么想的,他之所以这么一提,不过就是希望姜昕在他封寒湛王世袭的事情上松口,可是,谁也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姜昕居然说:“是啊,这事确实应该好好说说,给下个定论了!”

廖金衡一愣:“公主这话的意思的是……”

“这是喜事,不能再拖了,若是他们双方都无异议,就尽早选个日子,完婚了吧!”姜昕笑着看向皇上,“到时候,我一定要去中书令府上,讨杯喜酒喝喝!”

姜昕说完这话,龙椅上的廖金衡、李大人以及自上朝以来都很淡定的江水寒都不由得一颤,金樽公主刚刚说了什么,难道是他们耳朵失聪,都听错了吗?

但是,姜昕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们都清醒了:“皇上,我看选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好了,如何?”

姜昕这是在和皇上赌气,她自己心里清楚,但是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方法,可以表明她自己的立场的了,她就是要告诉廖金衡——拿江水寒威胁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公主此话当真?”廖金衡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但是,姜昕却一点也不“珍惜”:“哎呀,多谢皇上提醒,我忘了啊,我这么说有点逾矩,这种事情应该由皇上定夺,至于喜事成不成,日子怎么选,也要看当事人他们的意愿,我是不能干涉的!所以,这事,还是请李大人和中书令仔细商讨之后,再请皇上下旨赐婚吧!反正我是绝无异议!”

第十八章 和廖金衡殿上过招(三)

“公主此话当真?”廖金衡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但是,姜昕却一点也不“珍惜”:“哎呀,多谢皇上提醒,我忘了啊,我这么说有点逾矩,这种事情应该由皇上定夺,至于喜事成不成,日子怎么选,也要看当事人他们的意愿,我是不能干涉的!所以,这事,还是请李大人和中书令仔细商讨之后,再请皇上下旨赐婚吧!反正我是绝无异议!”

她这是怎么了?廖金衡皱起眉来,他现在说的可是江水寒,她怎会是这般反应?她真的不在乎江水寒了吗?那她刚才又为何要帮自己呢?廖金衡猜不透。

“皇上,还有其他的事吗?”姜昕挑了挑眉,似乎江水寒和李大人嫡女的婚事已经讲定,可以进行下一话题了,殊不知不只是廖金衡、江水寒和李之渲这几个“有关当事人”对她刚刚的那番话感到吃惊,就连那些“事不关己”的大臣们也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其实,江水寒和李大人嫡女的婚事刚一告吹的时候,金樽公主和江水寒的暧昧关系就不可避免的成了大家口耳相传的话柄,在其他人看来,她,和江水寒的关系早已“不清不楚”,现在她却又为何说得如此大方?

廖金衡心里汹涌翻腾,若是她真的不在乎江水寒了,那么,他以后还有是立场和她谈条件?若说她是假装不在乎江水寒,也不太可能啊,毕竟这里可是朝堂,万一江水寒和李如丝的婚事都在这里敲定,那就真的事成定局,谁也无法改变了,所以,她是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耍这种把戏的,至少不会是在这里。如此一想,就是第一种可能性最大了,让他头痛的可能。

殿上似乎没有人敢继续说话,直到镇远将军说:“其实,我觉得公主的担心确实是有必要的,既然如此,就请皇上收回成命好了,臣也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己去争取。”

“这怎么行?将军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是啊,这怎么行?他堂堂一个皇上,难道只因为金樽公主提出了质疑,他就要收回成命吗?这样的话,只会让臣子们在她面前更加放肆而已!

姜昕看了看镇远将军,看来他还算是个比较正直的人嘛想必他也教育不出来什么“糊涂儿子”,再说了,她刚刚的说法对于实行世袭制的古人来说,确实太震撼,而且有些苛刻了,因为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这个身份不也是世袭才来的吗?

姜昕的“便宜舅舅”董绪晟也看出了姜昕眼里的悔意,于是再次出来打圆场:“呵呵,将军为国尽忠,确实该奖,但诗主的担心也确实有必要,不妨大家各退一步,世袭王位还是世袭王位,但是,如果真的有公主所说的那种情况发生的话……”

“那就请皇上将王位收回!”寒湛王习寒微微一笑,晓以大义的配合董绪晟打圆场,廖金衡也只好“借坡下驴”:“如此甚好,此事就这么定了!”

“谢皇上恩典,公主作证,我习寒在此立誓,倘若后嗣可为王,则王之,若真的不幸被公主言中,我习寒后嗣不得上天眷顾,那就请皇上拿回王位,习寒自当绝无怨言!这般,公主觉得如何?”习寒扬眉。

姜昕佩服的对寒湛王一拜:“寒湛王如此深明大义,是廖国之福!不过,我刚才那么说只是对事不对人,言辞之间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寒湛王多多包涵!我对于寒湛王的做法深感佩服,我国有寒湛王带头能够如此处事,我廖国何愁不能稳坐江山?”

姜昕说完这话,心里狂汗,自己这根本就是“打完人家的脸,再给个帖哄哄”,说的还净是一些“场面话”,真不知道寒湛王心里会不会记恨她。

廖金衡稳坐龙椅,眼睛却一直盯着姜昕,如今她确实是不一样了,好像真的是大婚之后,完全长大了,自己也许再也掌控不了她了吧……

江水寒看着姜昕,心里也是一震,她还是以前的她吗?今天她的说话态度都和以前大大的不同了,真的只是因为大婚吗?还是之前她对自己前去贺喜时的态度,就已经事先给了他预示呢?仔细一想,他去向她贺喜那天,她的态度确实让人奇怪,可是,她似乎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吗?她是这么就轻易放弃的人吗?可是在她大婚前,她还那么的依恋自己,即使他们的关系其实不像其他人看到的那样……那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呢?竟然足以改变她这么多?

李之渲想的也不少,因为这个金樽公主的任性,他嫡女的婚事算是告吹了,他担心他的嫡子李彦嫁到公主府后的日子会不会很难过,所以也就没有为了嫡女李如丝的婚事和她“撕破脸”,但是她现在的态度完全一转变,他如今是拿捏不准她到底会怎么样了,她刚才甚至变相用李彦来威胁他,他现在是该庆幸嫡子嫁给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公主,还是该更加为嫡子担心呢?毕竟,聪明的公主比任性的公主更难让人掌控。

“公主言重了,我首先身为廖国的顾命大臣,便要多为国家考虑,后为镇远将军,保卫国家的利益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至于王位,只不过是一个名号,何足挂齿?再者说,臣个人也觉得公主的说法很有道理。”寒湛王看着姜昕,眼里琢磨的意味居多,他对于这个以前对于自己而言,一直是活在别人传说里的她,突然有了不小的兴趣,他最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别人的传说也并非都是空来风,毕竟,她确实娶了李大人的嫡子,至少她的离经叛道的确属实。

PS:哈哈o(∩_∩)o…哈哈,与之前那一章相比,这三章写得实在是太顺了!其实我个人很喜欢这样的情节,颠倒一切吧!把自以为是有些卑鄙的皇上踩在脚下吧!写得真是大快我心!

第十九章 廖金樽的许多谜团

“公主言重了,我首先身为廖国的顾命大臣,便要多为国家考虑,后为镇远将军,保卫国家的利益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至于王位,只不过是一个名号,何足挂齿?再者说,臣个人也觉得公主的说法很有道理。”寒湛王看着姜昕,眼里琢磨的意味居多,他对于这个以前对于自己而言,一直是活在别人传说里的她,突然有了不小的兴趣,他最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别人的传说也并非都是空来风,毕竟,她确实娶了李大人的嫡子,至少她的离经叛道的确属实。

“呵呵,将军真是为臣之榜样啊!”姜昕客套的陪笑,这种似乎永远没有重点的相互吹捧真是无趣。

终于下了早朝,这种早朝简直比姜昕高中那三年的早自习更加费神,今天和廖金衡的殿上过招,让姜昕是彻底的出了口恶气,这下这个卑鄙的皇上应该知道她的厉害了吧?以后休想再用江水寒来威胁她了!

对了,她的腰还很疼呢!回到府上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行,至于李彦?她还答应了李大人陪李彦回一趟“娘家”呢,不过她现在再见他会不会有一点尴尬呢?

“来人!”姜昕现在是刁蛮任性的金樽公主,不必对下人太客气,“人都死哪里去了?本公主回来了!”

“小的在,公主,有何吩咐?”下人慌忙跑来。

姜昕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小厮:“嗯,你去告诉李彦一声,就说我已经答应李大人让他回‘娘家’一趟,至于想在‘娘家’呆几天,看他自己高兴就好。”毕竟刚才在殿上也是靠着李彦的老爹才能“耀武扬威”的嘛,现在对李彦当然也要大方一点喽。

“是,小的遵命。”下人慌里慌张的去报信。

今天心情大好,姜昕索性就去看看自己的“后宫”,这座公主府还真是豪华啊,真不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在“她”老爸面前有多受宠,以前听“鸡窝”大叔说过,这座公主府是先皇,也就是正牌金樽公主的老爸死之前就给金樽公主盖好了的,这里一处处房间就和皇宫里的宫殿一样气派,而她娶进来的那些美男子就真的像是她的“妃子”一样,等着她去宠幸……

这简直就和女尊世界里的女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了嘛?要说真的有哪里不一样,那就是女尊世界里的女皇帝要处理每天忙死人的政务,而她,只要享受就可以了,再加上她来这里本来就是要睡尽天下美男的,噢,好幸福啊,只要不要看到江水寒那张让她回想起过去痛苦回忆的脸,和廖金衡那个随时能够要她小命的卑鄙皇上,她真的都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哎,等一下,自从她来到这里,还想有很多事“鸡窝”大叔都瞒着她,而且她也百思不得其解。第一,“鸡窝”大叔为什么说她这个金樽公主可以为所欲为?第二,就算金樽公主再受“她”老爸宠爱,现在当皇帝的毕竟已经换成了“她”皇兄,“她”皇兄为何还要如此谦让“她”呢?第三,金樽公主为什么能“娶”男人,住这么豪华的公主府,却没有任何人能反对?第四,从廖金衡威胁她的态度上来看,为什么似乎只有得到了她的支持,那些政务决策才能最终敲定?

还有,金樽公主贵为公主,“她”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谁?就目前来看,给了江水寒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江水寒对正牌的金樽公主又算是怎么样一个态度?如果他们真的是倾心相爱,金樽公主为什么不嫁给他?或者说,他为什么又不“嫁”给金樽公主,落得要被廖金衡用婚事相威胁的“下场”?

来不及等姜昕再往想,就听见有人叫她:“公主,你终于来了,浸月等你很久了。”

姜昕一抬起头,看到的竟然是一个没有丝毫印象的美男子,这个?他刚才说什么?他是江浸月?

“你是江浸月?”姜昕很质疑,他怎么和之前她看到的江浸月一点都不一样呢?准确的说是,他和江水寒或者杜垠迁的脸再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自称自己是江浸月的美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跪了下来请罪:“公主恕罪,都是浸月的错,浸月忘了在嫁进公主府之后,一定要模仿哥哥江水寒的样子,浸月…浸月以为公主今天还会去李公子的寝宫,就…今天就没有易容成哥哥的脸,浸月知道错了,不管公主怎么罚浸月,浸月都毫无怨言,但是请公主千万不要赶浸月出府。”

啊?!敢情昨天大婚的时候,江浸月戴的是人皮面粳特意易容成江水寒那张脸的吗?还是正牌的金樽公主要求他的吗?“她”为什么要怎么做啊?真搞不懂!不过,那么说,她现在看到的才是江浸月真正的脸?姜昕仔细看着江浸月的脸,美,简直太美了,虽然和江水寒和杜垠迁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可是,他的脸绝对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了吧?这根本就是一张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脸!细眉下长长的睫毛,凤目勾人,挺直的鼻梁和红艳的唇,真不明白,正牌的金樽公主怎么会让江浸月易容成江水寒的脸!

姜昕开始严重怀疑正牌金樽公主的审美观,还是因为,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才出西施吗?虽然江水寒的长相也确实是很漂亮的,但是因为那张脸和杜垠迁长的太像,所以她对那张脸非常排斥。

江浸月看着姜昕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脸,回想着她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脸了,她对他始终是那么的冷漠,因为她爱的只有他的哥哥江水寒而已,即使他哥哥心里永远有着另一个女子的身影,她都不肯把放在他哥哥身上的目光,分一点放在他身上。他爱的是多么的卑微啊?在和她大婚的那些美男子中,恐怕只有他,是唯一一个求她来“娶”的吧?哪怕她说,他嫁进公主府之后,永远只能“用”他哥哥的脸。

第二十章 美男江浸月

江浸月看着姜昕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脸,回想着她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脸了,她对他始终是那么的冷漠,因为她爱的只有他的哥哥江水寒而已,即使他哥哥心里永远有着另一个女子的身影,她都不肯把放在他哥哥身上的目光,分一点放在他身上。他爱的是多么的卑微啊?在和她大婚的那些美男子中,恐怕只有他,是唯一一个求她来“娶”的吧?哪怕她说,他嫁进公主府之后,永远只能“用”他哥哥的脸。

“你还记得我以前为什么要你易容成江水寒的样子吗?”姜昕还是在用老招式来套话。

“记得。”和李彦相比,美男江浸月就明显温和了许多,“公主不想娶我,是我自己想要嫁给公主。我知道公主喜欢的是我哥哥,我也不敢想要代替他,但是只要国主愿意娶我,不要说公主要我一辈子在公主府易容成哥哥的脸,就算是再多的条件我也心甘情愿。所以请公主念在我是初犯,饶了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就是就寝了,哪怕诗主不再浸月房里,浸月也会易容成哥哥的脸的,只求公主,不要敢浸月出府!”

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疼……不对,不对,她怎么能用“惹人心疼”去形容一个男人?姜昕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用双手捧起来江浸月的脸:“你们是兄弟,为何长相却差这么多?”

江浸月看着姜昕,眼神里的点点失望,似乎是在责怪姜昕忘了一件很不应该忘记的事情:“公主难道忘了吗?我和哥哥都是江家的养子,我们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自然就…长的不像……”

“哦……”姜昕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么,浸月,你以后还是保持你自己的模样吧!”

“公主,为什么?”江浸月紧张的问,他怕,他害怕,害怕公主说不要他了。本来就是因为哥哥不嫁她,她需要一个人来做哥哥的替身,他才有机会进公主府的这道门的,他真害怕自己那里做的不好,然后她突然就对他说,她不需要他这个不称职的替身了。

他有人在乎他,他和江水寒从小就是江家的养子,哥哥做什么都比他好,养父和养父唯一的嫡亲女儿,眼里心里就只有江水寒,就连金樽公主也是,她明明知道哥哥的心里还有谁,她却还是将心放在哥哥身上,而他,从来都是被遗忘的那一个,所以他希望公主她有一天也能像对哥哥一样对他,他甚至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江家,他知道此刻他除了去争得公主的爱,就什么也没有了,江家有江水寒撑着,江家唯一的嫡亲女儿也已经远嫁,而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姜昕并不知道江浸月心里的想法,她依旧笑着:“因为我突然发现浸月你的脸好漂亮,所以,你还是保持你自己的样子吧,你这样我很喜欢哦!”

姜昕这么说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一来,她确实很讨厌江水寒那张和杜垠迁酷似的脸,二来,江浸月本来的脸的确是绝世美男才足以与之相媲美的绝色。

虽然听江浸月的说法,好像是江浸月苦恋正牌的金樽公主不得回应,但是,正牌的金樽公主已经不在了,现在她才是金樽公主!反正都已经大婚过了,江浸月已经算是她的人了,江浸月美男长的这般迷人,那她就不客气收下了吧,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浸月很不理解姜昕为什么突然说喜欢他的长相,他只是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知不是很好吗?以前她的眼里就只有江水寒哥哥,现在她却知道他也有一副好面相了,她终于注意到他了,不是吗?即使,也许他永远代替不了江水寒在她心中的位置。

“公主,那我哥哥……”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她。

姜昕脸色突然一变:“以后在公主府,不,至少在我面前都不要提起你哥哥,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说句实在话,她对这个江水寒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先不说江水寒的“长相问题”,她甚至不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江水寒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今天在大殿上,江水寒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

难道那都只是正牌的金樽公主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是这样,那江水寒早就应该拒绝过正牌的金樽公主啦!难道正牌的金樽公主那么痴情,居然都不死心?甚至还利用自己公主的身份和“鸡窝”大叔所说的权力,阻止了江水寒和李大人嫡女李如丝的婚事?还是江水寒欺骗了正牌的金樽公主的感情?可如果真的是那样,江水寒又会有什么目的呢?至少到现在她已经大婚了,她还看不出来江水寒能得到什么好处。又或者是自己小说看多了,得了“小说综合症”,所以对这些事情,总是喜欢联想一些有的没的?

“是,公主。”不明白姜昕心思的江浸月眼神黯然失色,他只知道公主的心绪又飘远了……果然,公主是因为什么原因和哥哥闹别扭才想起他的吧,让他恢复自己的样貌,也不要再提哥哥的事情…听起来甚至有些任性的话……公主现在这么说一定是因为和江水寒哥哥闹了矛盾吧?那么,等她和哥哥和好了,她还是会讨厌他的吧?但是,他心里还是会为公主刚刚说的话感到雀跃,至少公主她想起不是别人,而是他,不是吗?只要他可以等,那么,总有一天,在公主的心里一定会有一个特意留给他的位置,他这么相信着。

姜昕看着眼前这个堪比“林黛玉”的美男,老是觉得是自己那里说错了,唐突了美人似的,为何总感觉他那么可怜……天哪,女人最难抵抗的就是这种看上去很脆弱很需要爱的男人啊,这种情况下,女人也最容易母爱泛滥,当然,姜昕也是不能例外的啦!

所以,姜昕靠上去,贴在美男江浸月耳边说:“浸月…要不然我今晚就留在你寝宫里好了……”

第二十一章 她又睡了谁

姜昕看着眼前这个堪比“林黛玉”的美男,老是觉得是自己那里说错了,唐突了美人似的,为何总感觉他那么可怜……天哪,女人最难抵抗的就是这种看上去很脆弱很需要爱的男人啊,这种情况下,女人也最容易母爱泛滥,当然,姜昕也是不能例外的啦!

所以,姜昕靠上去,贴在美男江浸月耳边说:“浸月…要不然我今晚就留在你寝宫里好了……”

“公主此话当真?”江浸月实在太过震惊。

姜昕抚摸着江浸月的脸笑道:“我骗你做什么?”

于是,江浸月也跟着笑了,是啊,她骗他做什么?

退朝以后的廖金衡心绪不宁,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今天的金樽公主反应很奇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派人去打探这今天来她的动向。

这一打听,廖金衡才真的意识到现在的金樽公主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在大婚那一天,就在李彦寝宫里过了夜,简直是不可思议!

她不是喜欢江水寒,发誓此生心中只容得下江水寒一人吗?那她又为何会在大婚当天就和李彦燕好呢?他不理解,他甚至是不想往下理解,因为综合之前姜昕在大殿之上的表现,就已经将一个很有可能的事实摆在了他的眼前——她或许已经不爱江水寒了。

不过,这什么会呢?试问世间有几个人,可以几天之间就放弃自己原来的感情,尤其是像廖金樽那样执着了那么久的感情。当然,廖金衡难以置信是对的,因为他不知道,现在的金樽公主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现在的金樽公主是姜昕,而姜昕呢?却又偏偏讨厌江水寒那张脸,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局面,对廖金衡来说非常棘手的局面。金樽公主不喜欢江水寒了,也就是说,廖金衡以后别想用任何东西来威胁她。

这样,就完全打破了廖国这些年的平衡,因为廖金衡清楚得很,金樽公主身上有他必须顾忌的东西,可是现在,他手里却没有足以让她顾忌的东西了。以后,他面对她,便没有任何胜算了,这让他很头疼。

但是,他心里还是存有一丝的侥幸的,万一这次只是金樽公主和江水寒闹了些矛盾——这些年,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们闹矛盾了,也许她只是想利用李彦刺激一下江水寒,报复江水寒的无动于衷,也说不定啊!毕竟这样的情况,这样的解释,才比较正常合理。

然而,探子现在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廖金衡不得不推翻之前那些“美好”的解释:“回禀皇上,打探出来了,今晚李彦回了三朝元老李大人府上,金樽公主就留宿在江水寒江大人的弟弟,江浸月的寝宫里。”

“什么?!”李大人府上,李彦大叫。

“公子,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去公主府打探的下人担心的问,不就是听到金樽公主今夜留宿其他男人的寝宫而已吗?公子回来了,金樽公主当然会留宿在其他男人的寝宫里了,不然,她干什么要一次娶那么多美男子啊?公子的反应实在有些过了吧?

“你先下去吧。”李彦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下去。是的,他听到金樽公主今夜留宿其他男人的寝宫,他确实很生气。她怎么能这样呢?昨天晚上,她还口口声声说要试着爱上他,怎么今夜就留宿在其他男人的寝宫里了?就因为他今晚回了“娘家”不在公主府吗?还是说,她昨晚又是在和他开玩笑呢?又或宅是他昨晚第一次太没有节制,弄痛了她?

可是,他坐在这里想,是一定没有结果的。

这时,李大人突然走了进来:“彦儿,你在想什么呢?这次你回来了,为父希望你能多住几日……”

李大人是很疼惜李彦这个孩子的,这可是他老来得子的嫡子啊,那些妾室生的也大都是些丫头,现在早已嫁了人,都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虽然先皇说过,这个家最后是可以交给李彦的,可是没办法,他这唯一的嫡亲儿子现在也“嫁”了出去,他人已老,嫡子却不能侍奉身爆将来他过世了,也实在是遗憾哪。

“不,父亲。”李彦突然打断了李大人的话,“父亲,我想我明天就要回去,回公主府了。”

李大人李之渲很不解:“为什么?为父的已经很金樽公主说好了,这次回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不会阻拦,也不会过问的。可是这次你若是这么快便回去了,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答应了不过问?父亲,请你告诉我,她是不是求了你什么事?”李彦一想到她之所以让他回来,很有可能是拿他当成是和他父亲之间谈条件的筹码,他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他不想完全被利用。

李大人叹了口气,说出了大殿之上的所有经过,证实了李彦并没有猜错,她确实是拿他当成了和他父亲之间谈条件的筹码,但是,她并不是为了江水寒,听父亲说来,她那样做倒更像是为了廖国。而且,听父亲讲,她之后在大殿上对于江水寒和他妹妹婚事的态度,她应该是真的不再爱江水寒了吧?

这又让李彦稍稍宽了心——至少那晚,她并没有全骗他,她的心里不再是只有江水寒。

“彦儿,你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就多留些时日吧。”李大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心有怜惜,他虽然贵为三朝元老,却不能给自己的儿子,一个男人都该有的尊严,甚至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嫁”出去,他心里有愧啊。

李彦也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父亲确实是老了,他身为人子,确实应该好好的孝敬父亲,常伴其左右,可是,他也必须要回去,他要问问金樽公主,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对他说的,所谓的“试着爱你”,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于是,他说:“父亲,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吧,但是明天,我就走。”

第二十二章 狡猾的姜昕

“彦儿,你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就多留些时日吧。”李大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心有怜惜,他虽然贵为三朝元老,却不能给自己的儿子,一个男人都该有的尊严,甚至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嫁”出去,他心里有愧啊。

李彦也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父亲确实是老了,他身为人子,确实应该好好的孝敬父亲,常伴其左右,可是,他也必须要回去,他要问问金樽公主,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对他说的,所谓的“试着爱你”,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于是,他说:“父亲,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吧,但是明天,我就走。”

和一个极品美男就这样单纯的睡到天亮,实在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姜昕一大早醒来就是这个想法。以前她虽然教过一些男朋友,可是他们长的都很“国字脸”,看上去老实憨厚的,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可是在谈恋爱的时候,这种人难免就很无趣了,所以情侣之间该有的“冲动”,姜昕一次都没有过。

但是来到这里以后,姜昕身边的都是些美男,而且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他们都各有千秋,大大刺激了姜昕的感官享受。说句实在话,姜昕现在感觉还是蛮爽的。可是,她也知道,她和这些美男们虽然已经大婚,不过,在这样一个男尊世界里,强迫他们都嫁进这公主府里,她在他们心里一定是“邪恶且不顾伦常的化身”。虽然这并不是她做的决定,但是她必须承担这之后一系列的“后果”,没办法,谁叫这些美男现在都归她了呢?凡事“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所以,姜昕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要和这整个公主府的美男们打好关系,真的是难以接受她这个人的,她也不勉强,等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了,她就把他们送出公主府。要是愿意和她和平相处的,随他们自愿去留。至于那些确定和她成为夫妻的,那她就和他们好好培养感情,就像她现在和江浸月的一样。

她不“侵犯”他,尽量抹平他在正牌金樽公主那里所受的委屈,让他慢慢的试着接受她这个金樽公主。

对于江浸月来说,姜昕的举动确实让他很难以理解,姜昕现在对他很好,她昨晚只问了他的事,却绝口不提江水寒,似乎在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了江水寒这个人。但是这也让他感到很不安,天下间恐怕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正牌的金樽公主对江水寒的感情,她现在怎么能说不爱江水寒,就不爱江水寒了呢?

如果她当真这般无情,那她以后难免也会对他如此,更何况他也没有信心可以让她爱上他,爱的像爱江水寒那么深,就像现在这样的相处,他就满足了。

江浸月现在的心情很矛盾,于是,他终于忍不住问:“公主,我哥哥他到底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江浸月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是想知道做什么会让她生气,他以后好小心一点,避免成为第二个江水寒。

“打住!我说过不准再提江水寒!”姜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浸月,我说过了,我已经忘了江水寒了,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姜昕昨晚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她是不可能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去爱江水寒的,不管江水寒和正牌的金樽公主有什么样的感情,都不是她能承担的。现在她就自私一点,告诉所有人,她不爱江水寒。如果江水寒是真的爱正牌的金樽公主,这样一来,就囊让江水寒对她彻底死心,以后看是新的生活,如果江水寒对正牌金樽公主的感情是假的,那她就更不用愧疚了。

“公主!”突然一个声音惊住了姜昕,难道是她幻听吗?她居然听到了李彦的声音!难道是她思念李彦过度,所以产生了幻听?不可能啊,李彦才走了一天!

这确实不是她的幻听,因为下一秒,李彦就直接闯进了江浸月寝宫旁的小花园,将姜昕和江浸月“逮”个正着:“公主真的是好雅兴,我说公主怎么那么好心,大婚第二天就准我回去见父亲,我本来还很感激的。不过现在看来,原来公主是为了方便另寻新欢啊!”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悍妇捉奸的调调啊?姜昕叹息,其实她准李彦回去想住几天住几天,确实有别的原因,但并不是为了什么方便另寻新欢,而是…而是……哎呀,总不能告诉李彦,是她那晚对着美男一时把持不住……所以现在见了他就会很容易脸红吧。

话说回来,姜昕是个很倔的人,那种打死也不认错的倔人,吃软不吃硬的她,对李彦这种说法自然很不满,而且她会“死鸭子嘴硬”的不顾“后果”,先力保嘴上占了便宜:“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吧?我是金樽公主,这公主府里的美男,哪一个不是我明媒正娶娶进来的?我既然娶了他们,留宿他们的寝宫也是很正常的,我为什么要先把你支赚才方便‘另寻新欢’?”

李彦看着姜昕,不禁怒火上涌:“那你那晚说过的话呢?还是开玩笑吗?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江水寒?”

昨晚说的话?姜昕看了一眼同样有所不安的江浸月,觉得是该跟他们挑明一切了:“我那天说过的活并不是开玩笑。李彦、浸月,你们最好都清楚的记得,我,现在和江水寒没有半点瓜葛,你们也不要再提起他,而且,我现在心里并不爱任何一个人。对你们我喜欢,但是说到爱,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你们真的希望我爱你们,那么你们就努力给我看啊,看看到时候谁更能让我动心。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们的公主,你们就把我当成普通女子,我也只当你们是朋友。”

李彦冷哼一声:“难道公主在大婚那一晚之后,还能轻巧的说,只当我是个朋友吗?”

第二十三章 李如丝的造访

昨晚说的话?姜昕看了一眼同样有所不安的江浸月,觉得是该跟他们挑明一切了:“我那天说过的活并不是开玩笑。李彦、浸月,你们最好都清楚的记得,我,现在和江水寒没有半点瓜葛,你们也不要再提起他,而且,我现在心里并不爱任何一个人。对你们我喜欢,但是说到爱,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你们真的希望我爱你们,那么你们就努力给我看啊,看看到时候谁更能让我动心。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们的公主,你们就把我当成普通女子,我也只当你们是朋友。”

李彦冷哼一声:“难道公主在大婚那一晚之后,还能轻巧的说,只当我是个朋友吗?”

这让姜昕怎么回答呢?在她生活的那个社会可没有他们“古人”那么保守,而姜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处女情结的,甚至,她还是很期待那种尽情邂逅的,以前她之所以还是处女,那是因为她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所以,对她而言,那晚虽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但是,她除了看见李彦会脸红的不良反应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她可不会因为第一次给了谁,就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人。就是夫妻结婚了,要是以后在生活上出了什么问题,不也会离婚吗?

更何况,她现在用的是正牌金樽公主的身体,而正牌的金樽公主把第一次给了谁,她还不知道呢!

“如果你有功夫去想这个,不如多想一些办法,来吸引我!”姜昕冲李彦展露一个大大的笑容,表示她对于那晚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对她来说,人有那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因为李彦是个终极美男啊!看着李彦这张脸不会想入非非的人才奇怪嘞!但是身体和心却并不是绑在一起的,“不过,我有一件事要事先说明,要我爱上一个人非常的困难,也是就是说我不会轻易被感动,所以,你们一定要有十足的耐性哦!”

不过,从李彦紧皱的剑眉上就可以轻易看出,他们这样的“古人”,是很难以理解姜昕这种新新人类的“新新想法”的。因为这里毕竟是男尊女卑的古代啊,这里的女子选婿,都是父亲一些公子到府上做客,她们在各自的闺房里偷看一眼,就决定了的,这虽然类似于现代人所说的“一见钟情”,但像姜昕这样的人,最“深恶痛绝”的就是“一见钟情”,除非有一天,她能彻底摆脱关于杜垠迁的“恋爱后遗症”。

这时,一名小厮走了进来,禀报:“公主,李大人家的嫡女李到访,希望可以和公主私下聊一聊。”

姜昕看了李彦一眼:“既然你妹妹都说是要和我私下聊一聊,那我就不带着你一起去了,对了,昨晚我和浸月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不要和他过不去了。”

说完,姜昕就走了,她也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还要说自己和江浸月没有什么,就算他们有什么又怎么了?大概是不希望李彦冤枉了江浸月吧?因为江浸月看上去太好欺负了?还是她不希望李彦误会她呢?

来到了前厅,李如丝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本来她是不能来的,因为身为女子,她必须恪守“三从四德”,不能随意出府,所以她这次来是先请示过父亲的。

“公主,我这次来是带一些东西给我兄长的,他今天走的匆忙,父亲给他准备的东西,他都来得及没有带上。”李如丝见下人下去,才去了面纱,客气的说。

当然会没来得及带上了,姜昕偷偷的耸耸肩,因为李彦要来找茬嘛,要是回来晚了还能抓到她和江浸月吗?不过姜昕还是客套的说:“有劳李姑娘亲自送来了,真是麻烦你了,其实你让家丁送来就是了,何必还亲自跑一趟呢?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很过意不去。”

“其实,我这一次来,还有其他的事情想和公主聊聊。”李如丝笑笑,“不知道公主方便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姜昕点了点头,其实她也猜到了,要是真的只为给李彦送东西,有何劳李大人的千金亲自登门?刚才下人吟告了,李如丝来是有些事想和她私下聊聊,要是没有什么事,李如丝何必要私聊呢?而且这个私聊,显然也是把李彦摈除在外的。

李如丝低下头:“公主,想来你也应该知道,小女子和江水寒江大人的婚事在近了吧?”

“嗯,知道。”听了李如丝的问话,姜昕在心里顿时转了几个圈。李如丝突然说这个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李彦,因为她要和江水寒大婚了,所以希望自己能对江水寒彻底死心,对她哥哥好一点?还是为了她自己,因为她和正牌的金樽公主一样喜欢江水寒,所以要自己以后不要再惦记着江水寒这个人了吗?这点姜昕倒是不怕,因为自己在大殿上已经表明态度了。

“听说公主之前对江大人的很好,连上次推迟了小女子和江大人的婚事,都是因为公主。”谁知李如丝的下一句话,却说的让姜昕措手不及,“所以小女子先在这里为上次的事谢过公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昕心里一惊——难道李如丝不喜欢江水寒么?不过,这也有可能,有谁规定了有婚约的两个人,就一定要相亲相爱的啊?

李如丝捂着手绢:“公主,本来我以为自己和江大人的婚事会就这么算了,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向父亲表明态度。可诗主昨天在大殿上的一番话,却又让我深陷局中,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在怪公主,而是想请公主帮个忙,取消了我和江大人的这门婚事。”

“啊?”姜昕张大了嘴巴,“你…你……”

李如丝跪了下来:“公主,我自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公主对江大人的情深,不管公主现在是不是放弃了江大人,可是,如果连公主你都没有办法感动江大人,那么,试问小女子又有什么能耐,可以令江大人回心转意,忘却过去,知道珍惜眼前人呢?”

第二十四章 还要进宫

李如丝捂着手绢:“公主,本来我以为自己和江大人的婚事会就这么算了,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向父亲表明态度。可诗主昨天在大殿上的一番话,却又让我深陷局中,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在怪公主,而是想请公主帮个忙,取消了我和江大人的这门婚事。”

“啊?”姜昕张大了嘴巴,“你…你……”

李如丝跪了下来:“公主,我自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公主对江大人的情深,不管公主现在是不是放弃了江大人,可是,如果连公主你都没有办法感动江大人,那么,试问小女子又有什么能耐,可以令江大人回心转意,忘却过去,知道珍惜眼前人呢?”

啊?这什么跟什么嘛?!不过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李如丝确实不想嫁给江水寒。姜昕连忙扶起来跪在地上的李如丝:“你快请起啊,有什么你起来说就是了,如果我能做得到,我就一定会帮你的。”

“公主,眼看着我父亲就在选日子了,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求你帮忙的。公主,我是真的不想嫁给江大人啊!我们女子的婚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然我有千般不愿,到时候也必须出嫁。但是,我知道公主你不一样,既然你可以打破伦常,让皇上答应你娶夫纳侍,你就一定能帮我取消这门婚事,求求公主了,公主之恩,如丝将永生难忘。”李如丝不停的请求,让姜昕实在不忍拒绝。

“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帮你想办法的。”姜昕诚恳的说,因为不管怎么样,李如丝想所面临的问题,多多少少都有她的过错,她当时在大殿上急于表明自己的立场,听到李如丝和江水寒有婚约,她潜意识里就自以为是他们两情相悦了,但她却没有想到过问当事人的意愿,如果江水寒和李如丝都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么她那样做,岂不是恰恰害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吗?

“公主此话当真?”李如丝看恳切的看着姜昕。

姜昕肯定的说:“是真的。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事也有我的过错,我会尽量想办法弥补的。对不起,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不想嫁给江水寒。”

李如丝叹了口气:“我们和公主不一样,我们平常女子的婚事从来都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的,所以我们根本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我也就没有和别人说过我自己的想法,所以就算公主不知道也不诗主的错。”

“好了,你放心,我会进宫和皇上说说的,你先回去等消息好吗?”万恶的男尊女卑,万恶的旧社会,听完李如丝的话,姜昕还真是庆幸正牌的金樽公主有个那么疼爱“她”的老爸,现在倒是让她白捡了个便宜,能够和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一样,活得潇潇洒洒。

李如丝点了点头:“公主,那我就先告退了。”

李如丝走后,姜昕一直在想,李如丝说的“试问小女子又有什么能耐,可以令江大人回心转意,忘却过去,知道珍惜眼前人呢”,这番话到底有着什么样深刻的含义?难道是说江水寒其实爱的是别人,但是正牌的金樽公主却费尽心思,想要让江水寒忘了过去,爱上“她”吗?不是正牌的金樽公主,也不是和他有婚约的李如丝……那江水寒爱的到底谁?还活着吗?

真是错综复杂的多截系……姜昕实在懒得想了,反正江水寒会怎么样,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现在只管怎么解决答应了李如丝的事就好了。

可是要解决李如丝的事,她就只有进宫。

万般无奈的姜昕,只好进了宫,她在心里不止一遍的诅咒“万恶”的“鸡窝”大叔,自从他那次消失了以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这天使“售后服务”的态度还真差,不过,她坚信“鸡窝”大叔一定会再来的,因为她还没有在他的本子上签名!哦吼吼……

“公主,到了。”小太监领着姜昕来到御书房。

“哦,那你先在外面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出来。”姜昕吩咐道,毕竟一会儿还要指着他来领路出宫呢!

“是,公主。”小太监乖巧的答话。

姜昕走了进来,看到了正在批阅奏折的廖金衡,她不好意思打扰,就现在一旁坐下,可怜着外面的小太监,不知道要站在那里等她等到什么时候了。

从姜昕进来的那一刻,廖金衡其实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故意不说话,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一进来就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可是她这次却懂事的坐在一旁,这让他不禁起疑,真的是她长大了懂事了,还是眼前的这个廖金樽,根本就是别人假冒的呢?

“有什么事?”廖金衡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姜昕这次凑上前去:“皇上,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守于李大人嫡女和江大人的婚事……”

“哦?你之前不是说了,这件事你没有意见吗?怎么现在又来过问了?”廖金衡眯起眼睛,果然,她并不是对江水寒毫无感觉的,可是,那她之前又为什么和李彦、江浸月一起过夜,难道她和他们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这一解释让廖金衡感到莫名的雀跃。

姜昕看着廖金衡一脸得意的神情,顿时感觉自己很不爽,她直接否定掉了之前想和廖金衡好话好说的想法,索性算不讲明白:“我不同意江大人和李大人嫡女的婚事,是因为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不想嫁给江大人,并不是我对江大人还有什么留恋,爱信不信!”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难以相信,你说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为什么现在却是由你出面呢?这实在叫人费解,难保你不是借此来反悔这门婚事。”廖金衡现在想的,只是让她承认了对江水寒的留恋,以便拿到她的把柄,保持原有的平衡,那么这门婚事,他也是很“乐意”帮她取消的。

第二十五章 廖金衡的眼神

姜昕看着廖金衡一脸得意的神情,顿时感觉自己很不爽,她直接否定掉了之前想和廖金衡好话好说的想法,索性算不讲明白:“我不同意江大人和李大人嫡女的婚事,是因为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不想嫁给江大人,并不是我对江大人还有什么留恋,爱信不信!”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难以相信,你说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不同意这门婚事,那为什么现在却是由你出面呢?这实在叫人费解,难保你不是借此来反悔这门婚事。”廖金衡现在想的,只是让她承认了对江水寒的留恋,以便拿到她的把柄,保持原有的平衡,那么这门婚事,他也是很“乐意”帮她取消的。

看到廖金衡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姜昕心里的小恶魔都冒了出来,促使姜昕一定要和廖金衡对干到底,就算他们前生便是冤家吧:“好,要不然这样吧!关于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我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不要强迫她和江大人大婚。但是江大人想和谁成亲我不管,他不是正在选日子吗?等他选好了日子,他想娶谁都随他的便,只要那家的姑娘也愿意,我就绝不会插手。”反正就像李如丝所说的那样,江水寒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心上人吧?他想娶就娶去,她又不是正牌的廖金樽,没有那么傻,去守着一个心里都是另一个女子的男人,她才不相信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到底想说什么?”廖金衡发现事情和发展和他预想的实在差距太大,他现在真的怀疑眼前的她到底是不是廖金樽,如果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怪异的举动?为什么会突然站在李如丝那一爆却对江水寒一点也不关心了?难道女人的心真的是那么容易,说变就变的吗?女人?还是说只有眼前的她呢?

“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如果皇上还是听不懂,那么我建议皇上应该马上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你的耳朵有没有问题。”姜昕“善意”看着他说。

廖金衡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他的气势突然压了过来,看着姜昕冷冷的说:“你是谁?你不是金樽!快说,是谁让你来冒充公主的?真的金樽公主现在又在哪里?不说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来了,来了,这就是灵魂穿越者不用穿越必杀技装失忆,一定会面临这种问题,她就是一开始太相信那个“鸡窝”大叔了,才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好嘛,人家现在终于怀疑了,不过幸好这身体是正牌的金樽公主,她怕什么?只要打死不说真相,又有谁能猜得出来这前因后果的?但是,这公主身上没有什么胎记吗?她还真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话说回来,谁会对已经是自己的身体那么好奇,每天都还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啊?万一没有胎记,那要怎么证明她就是廖金樽?

“不要想了,廖金樽身上是没有胎记的!”紧急关头,耳边响起“鸡窝”大叔的声音!姜昕的心里有点欢呼雀跃了,只要大叔来了,她就一定有救了,“你现在解开自己的上衣领子,给他看看你左臂腋下一寸处,那里有一道伤疤,很不起眼,但是他记得很清楚。”

姜昕没来得及问廖金衡怎么知道那道隐蔽的伤痕的,她直接照着做,解开了上衣衣领,给廖金衡看了看:“还记得这个吗?这下你没什么好怀疑的了吧?”

在廖金衡眼里,赫然印着那道疤,他当然记得这道疤,这道除了他和廖金樽之外,就不可能有人知道的疤,一来是疤的位置比较隐蔽,就连姜昕都没有注意到,二来是疤的痕迹很轻,几乎都看不见了。但是廖金衡知道,这道疤是他和她之间最后的连系。

没有任何人能仿制出来的疤痕,那么眼前的她就一定是金樽公主了,毋庸置疑,可是她现在怎么……

“皇上,我变了,我不再是以前的廖金樽了,我不再喜欢江水寒,也不再留恋以前的一切,所以,我希望从现在开始,皇上也能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我,你不用再怀疑什么,我就是廖金樽,只是心变了。”姜昕学着自己以前写小说里面用的“情句”对他说。

“忘了过去,只是心变了……”廖金衡反复的念着这句话,仿佛联想起了很多东西,姜昕不想打扰,就这么和他一直僵持着,知道她发现廖金衡看着她的眼神不再那么单纯了,她才跟着他的眼光望到自己此时有些“春光外泄”的白皙锁骨。糟糕!她忘了这里逝代,在现代社会,女人穿衣服露个锁骨很正常,但在这里,这种样子简直就是等于在勾引廖金衡了嘛!

本来她觉得她和廖金衡现在也算是兄妹了,怎么说他这个当哥哥的,也不会有那种想法吧,可是她并不知道其中所涉及到的种种真相,所以她也料不到廖金衡现在会用和那晚李彦看她的一样的眼神,来看着她,这让她感觉很不好!而且在她正准备不着痕迹的把衣服拉回去的时候,却被廖金衡一手拦截。

廖金衡的大手有力的将她的一双小手“俘虏”,他眼神里有些奇异的光芒在闪烁,她有些惊慌失措了。但是廖金衡这么做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吓她,因为他已经吻上了她的锁骨,这种感觉好痒好热,弄得她很不舒服,危机,这是绝对的危机!她该怎么办?

天哪,现在说廖金衡和廖金樽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她是一定不会再相信的啦!廖金衡现在敢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就说明他以前就已经对这些轻车熟路了。突然,廖金衡狠狠的咬了她胸前一口,咬痛了她,似乎是在惩罚她此时的不专心和胡思乱想。

PS:放心,本文绝没有兄妹的事,这个是剧情安排所需要的伏笔,请大家慢慢耐着性子往后看,就一定会知道真相的!

第二十六章 大叔很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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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金衡的大手有力的将她的一双小手“俘虏”,他眼神里有些奇异的光芒在闪烁,她有些惊慌失措了。但是廖金衡这么做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吓她,因为他已经吻上了她的锁骨,这种感觉好痒好热,弄得她很不舒服,危机,这是绝对的危机!她该怎么办?

天哪,现在说廖金衡和廖金樽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她是一定不会再相信的啦!廖金衡现在敢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就说明他以前就已经对这些轻车熟路了。突然,廖金衡狠狠的咬了她胸前一口,咬痛了她,似乎是在惩罚她此时的不专心和胡思乱想。

廖金衡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恼什么,当他看到她身上陌生的吻痕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血气直冲到他的全身各处,让他的理智有些招架不住。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锁骨上狼藉的吻痕,有些是廖金衡刚刚弄上去的,也有些是那晚李彦的“杰作”,她想,如果无视廖金衡之前威胁她的那些可耻的手段,其实廖金衡这个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换到是在现代社会,他绝对是找的最佳对象,虽然不知道身材怎么样,不过长相方面简直是无可挑剔,但是现在是在这里,他是皇上,而她现在用的身体是他妹妹的。

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克制,绝对绝对不能犯下这种错误,这种事是难容于世的!而且她身边有很多美男,她没有必要跨越禁忌,一定要和他做点什么,对,她要理智。更何况她还知道,现在“鸡窝”大叔也在场呢,不管廖金衡再怎么挑逗,她都没有了兴致。

姜昕挣脱了廖金衡的大手,猛地推开了他:“皇上,事情我已经说完了,我等你最后的决定,反正对于李大人嫡女李如丝的事,我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姜昕正要转身逃离,却又被廖金衡拉住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李大人嫡女的事就按你说的办。”

“是吗?那我就先在这里代李如丝谢谢皇上恩典了。”这次,姜昕再也挣脱不开廖金衡的手。

她该怎么办?姜昕想求助“鸡窝”大叔,谁料此时“鸡窝”大叔却在她耳边说:“廖金衡也是个标准的美男嗳,难道你现在一点都不会动心吗?”

哎,什么叫不动心?不动心的话她还算是正常人吗?她这是不能动心,不敢动心好不好?不过怎么说,她很是很有道德观念的好不好?面对着“鸡窝”大叔问题,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大概在天使这种“动物”的神经思想里,就没有什么人类的道德观吧?

可能是见姜昕对他的话毫无反应,“鸡窝”大叔又说:“哎?你是不是嫌我在这里比较碍事?那你早说啊!我先回避一会儿就是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昕听了这话,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狂便“鸡窝”大叔的一种冲动,她尽量小声的回嘴:“你要是想我以后在你那本子上签名,你最好说话不要那么‘欠扁’,赶快给我想想办法,帮忙摆脱这变态死皇帝啊!”

“鸡窝”大叔为难的说:“这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在说什么?”突然,廖金衡冷不丁的问道。

姜昕没有回头:“我说,如果皇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那我要先回去了,请皇上放手。”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赚这么讨厌看到我吗?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你身上那道疤也是我害的,可是,我愿意弥补,真的。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不用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皇上,这更让我惭愧。”廖金衡还是没有放开她,“金樽,你是变了,我感觉的到,但是你变得太多,我甚至要认不出你来了,所以我刚才才会误会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怎么办?我现在根本弄不清我想敢什么,金樽,你能了解吗?”

听到廖金衡这番话,姜昕不禁有些生气,为正牌的金樽公主,也为现在的自己。因为不管怎么听,这番话里都字字虚伪,于是姜昕回过头,就像是她做网络浏览那些小说的时候,用边看边骂那小说里负心男人的态度,尖锐的对廖金衡说:“你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而且,我也一点都不了解。你不让我叫你皇上,那么,好,廖金衡,请你放尊重点!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金樽……”廖金衡看着姜昕,深感抱歉的说,“对不起,这次是我失态了,你,你走吧……”

姜昕有点不放心的又看来他一眼,难道是她刚才说的太重了,他受不了了?不过,姜昕看到自己手腕上被廖金衡握出来的深深的红印,她就立刻推翻了先前的想法,她哪里说重了,相比之下,应该是他下手重吧?姜昕走到门旁,“鸡窝”大叔突然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吗?他……”

担心,她担心!她担心以后廖金衡还会这么对她,所以她又说:“廖金衡,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以前所有的恩恩怨怨,不管谁欠谁,全都一笔勾消,我不需要你补偿什么,你以后也不要对我再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好好做你的皇上吧,至少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皇上,以后你所做的决定,只要是对的,我也都会支持。”

是的,既然她之前怎么问“鸡窝”大叔,大叔都不肯将以前的事坦白告诉她,那么,她就不管以前正牌的金樽公主和廖金衡有过什么关系,因为那些都和她无关,如今她就是唯一的金樽公主,她要开始新的且只属于她的生活,现在都和廖金衡挑明了,将来才不会再和他因为“往事”而纠缠不清,因为那些“往事”对她来说,就只是个空白。

多了许久,廖金衡都没有答话,姜昕就走了,欠扁的“鸡窝”大叔还在问:“你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第二十七章 解毒,每月一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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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既然她之前怎么问“鸡窝”大叔,大叔都不肯将以前的事坦白告诉她,那么,她就不管以前正牌的金樽公主和廖金衡有过什么关系,因为那些都和她无关,如今她就是唯一的金樽公主,她要开始新的且只属于她的生活,现在都和廖金衡挑明了,将来才不会再和他因为“往事”而纠缠不清,因为那些“往事”对她来说,就只是个空白。

多了许久,廖金衡都没有答话,姜昕就走了,欠扁的“鸡窝”大叔还在问:“你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好了,都说了我不喜欢他啦!”姜昕瞪了“鸡窝”大叔一眼,“天下间不是,是美男我就要喜欢的!”

“可是,他真的很不错哦!”“鸡窝”大叔劝道。

“吵死了!你要是再在这里没完没了的,我就一辈子不给你签名!”姜昕“凶神恶煞”的“威胁”道,“还有,今天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廖金衡和正牌金樽公主是什么关系,我就跟你翻脸,知不知道?!”

大叔挠了挠头,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会这么冲动,至于,他和已死的廖金樽以前的关系,这个,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要体谅我一下啊,身为天使,我们都是有很多规章制度的,不能违规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对我说了!骸”姜昕冷哼了一声。

“呵呵,你不要生气了,今天晚上你还有艳福呢!”“鸡窝”大叔贼贼的笑了,“这个是你自己之前就惦记上的美男哦!所以要好好享受!他就要来了,为了不破坏你的好事,我就先走了。”大叔说完就又不见了。

“喂,喂,喂,你说谁有艳福啊?我之前说我看上谁了啊我?你这个死大叔,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公主府上还有李彦呢,我还敢有什么艳福啊?!你这个骗子@¥¥&amp;&amp;&amp;”骂着骂着的姜昕突然停住了,因为她想起了一个人——云默!对啊,她之前是觉着云默很帅的啊,他在大婚礼堂上救了自己,那个样子简直就是艳惊四座啊!不过,他是她的贴身侍卫啊!又不是她娶进来的美男,要是说今晚她和江浸月会怎么样,她或许还会信,可是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云默……大叔刚才走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姜昕摇了,决定今晚还是在自己的寝宫里睡。

接受过奢侈足以与慈禧太后媲美的沐浴,姜昕自己一个人躺在,双眼盯着天顶胡思乱想。她今天干嘛不娶找江浸月啊?不是想和江浸月美男培养感情吗?难道是李彦回来了,她怕了?不想对他不忠贞?李彦确实是一个绝版美男,她还是很有福气的嘛……

不对,她现在绝对不是能专情的人,更何况她还没有爱上李彦嘛!那又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鸡窝”大叔最后的那句话吗?自己真的信了吗?还是说,其实是自己比较期待和云默……所以才……

哎呀!这怎么可能嘛?云默是绝对不会愿意的!难道“鸡窝”大叔之前那么说,是暗示她可以对云默用“强”的?不,不会吧?难道要她主动?她扪心自问,自己可没有拇引人的本事。

就在姜昕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冷冰冰的云默竟然真的现身了:“公主,请恕属下打扰了。”

“嗯?你,你怎么进来的?”姜昕尴尬的问,她实在不想让他知道,她刚才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我一直都跟着公主,就连公主大婚那晚,为了护的公主安全,属下也一直在房顶,未敢离开啊!”云默据实以答,但是他丝毫都没有想到,这话在姜昕耳朵里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一个让她更加尴尬的事——那她和李彦在寝宫里发生的事,岂不是全让云默看的一清二楚了?!天哪,她要怎么做人啊?!

“公主怎么了?这些你不是知道的吗?”云默问。

“嗯,知道,我知道,没什么,没什么的。”姜昕无奈的回答,除了说“没什么”还能怎么办呢?谁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到底和多少人结怨,云默跟在她身边也是为了保护她啊!所以,她还能说什么呢?

云默听了也没有多心,只黍在了姜昕床焙“公主,今天又到月底了,属下来求公主解毒的。”

什么?解毒?姜昕不明白所谓解毒的事,难不成大叔就像想让她利用给云默解毒的条件,来逼迫云默就范,想想自己装大灰狼,骗云默小白羊的那个邪恶模样,姜昕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做出那种事,侵犯美男太“顾人怨”了,她要稳住,稳住!这个时候一定要想些纯洁的事,于是姜昕就一直想云默救过她一命:“解毒,当然可以。”

可是当姜昕痛快的说过“可以”之后,她才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不知道云默要的解药在哪里!在她的想象里面,解毒嘛,就云默刚刚的说法来看,姜昕猜得出来他中的毒那一定是到月给解药的,小说的“狗血情节”看太多了嘛,经验之谈,可是她也没有见过正牌的金樽公主偷放过什么解药啊!就算有,难道云默那么厉害会偷不出来,还要向她求吗?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穿帮了!姜昕连忙“补救”:“哎呀,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不然你等等?”

姜昕就想着赶快让云默出去,她好求“鸡窝”大叔帮忙对付啊!可是云默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一到月底这个时候就要毒发,他必须快点解毒,不然失去理智的他会更加控制不了自己,现在,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变红:“公主,属下不行了,属下实在忍不住了,请公主体谅,属下真的要得罪了。”

姜昕心颤,难道他要“严刑逼供”,让她交代出解药的下落?不要啊!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可是,云默却突然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十八章 解毒,每月一次(二)

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姜昕就想着赶快让云默出去,她好求“鸡窝”大叔帮忙对付啊!可是云默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一到月底这个时候就要毒发,他必须快点解毒,不然失去理智的他会更加控制不了自己,现在,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变红:“公主,属下不行了,属下实在忍不住了,请公主体谅,属下真的要得罪了。”

姜昕心颤,难道他要“严刑逼供”,让她交代出解药的下落?不要啊!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可是,云默却突然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个的吻,吻的姜昕几乎要丧失了理智,凭着她多年的“腐女”经验,她终于意识到了云默所说的解毒是什么了——就是和她……天哪,难怪“鸡窝”大叔料定了她今晚一定会有艳福,这个绝对是云默自己送上门来的艳福嘛,这个便宜她可以“吃”的心安理得!反明天早起她不用觉得是自己很邪恶。

云默救了她一命,现在也算是她报恩吧,更何况云默还是个极品冷美男,只要是看到他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尖叫的!而现在,他却向她“投怀送抱”,说不激动那是假的!虽然他刚才好像真的是忍得很辛苦,但是当他吻着她的唇的时候,却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个他自己所珍惜的人一样……

云默抱着姜昕,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什么:“对不起,公主,我知道你很辛苦,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痛苦,对不起,我虽然知道,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姜昕不明白云默此时说的话,但是她也没有意识再去理解,只有云默一直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我知道公主你一直都不幸福,我只能远远的守护你,我只能保护你的安全,却永远无法保护你千疮百孔的心,我知道你恨皇上,但我也知道你还是爱他的,我知道你其实很善良,只是皇上一直在咄咄相逼,你怕牵连无辜才会力保江大人,可是那么善良的你,为何偏偏要生在这帝王家呢?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过得那么辛苦,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他在说什么?姜昕听不进心里去,她只能感觉到云默紧贴着她的胸膛,和那胸膛里的心跳,她为什么会感觉到云默是在同情她,可怜她呢?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让云默来同情的,只是他喃喃低语时的表情,总是那么深含疼惜,她不由自主的摸上了他的脸,想让他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她,那太刻意,也太尖锐。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那么男人呢?男人对于无助的可怜女子,总是会有天生的怜惜感……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台照射到,“呜~”头好痛啊!姜昕这才慢慢的恢复起意识,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了,她好像是把云默给“吃干抹净”了吧?的确,此时的云默还躺在她身旁,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倒显得他不那么冷冰冰的了。

这个样子的他,她很喜欢,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该说什么呢?她希望他对她不止是像对一个公主、一个需要他保护的主子那样,她固然是需要他保护的,但是,她更希望他对自己是有另一种感情的,就算现在只是像对待朋友一样的感情也没有关系,反正来日方长。云默是足以让她动心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他都为她“舍命相救”过一次了,说不感激或感动,那都是骗人的,如果他和她相遇在杜垠迁之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以身相许”,但是现在,她不会。不过,她会试着和他走到一起,因为,他是个好男人,还很优秀。而且她觉得他很特别,他似乎很了解以前的廖金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姜昕思索间,云默已经醒了,他不愧是侍卫,特有的警觉性让他很快就清醒过来,看向了先他之前就已经醒来的姜昕,他无声的开始穿衣服,等到他麻利的穿戴好了,他才低下头局促的说:“公主,下个月底,属下还会冒犯,万望公主恕罪,属下先告退了。”

云默的这一句话,完全提醒了姜昕,她和他之间不会这么一夜就结束,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每个月都至少有一次“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相拥。这对于姜昕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

可是,这一次姜昕仍没有就这么让他赚她叹了口气说:“反正你也要在我身边保护我,就不用再回避一会儿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去用早点,你也一起吧。”

听了姜昕的话,云默有些不理解,以前他跟着“她”,都是按照“她”的要求,在没有人行刺的时候,他都是隐去了身形,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这个任何人也包括“她”,他心知那是因为“她”不喜欢他跟在身爆可是又碍于是先皇的旨意,“她”只好同意所提出的条件,可是姜昕现在居然说要和他一起吃早点,这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不过他,很乐意接受。

看着云默点了点头,姜昕对他微微一笑:“那我们就走吧,下人美计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云默顺从的答应,这一反应让姜昕在心里定格了关于他所有的印象——他“只”是个很忠心却也很能干的侍卫,这一“误解”,让本来是“小说达人”、的她,完全想不到“她家”的云默,武功的造诣究竟高到了哪一种程度?

第二十九章 美男们都很强悍

看着云默点了点头,姜昕对他微微一笑:“那我们就走吧,下人美计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云默顺从的答应,这一反应让姜昕在心里定格了关于他所有的印象——他“只”是个很忠心却也很能干的侍卫,这一“误解”,让本来是“小说达人”、的她,完全想不到“她家”的云默,武功的造诣究竟高到了哪一种程度?

和云默吃完早点之后,姜昕挺悠闲的逛起了公主府,她很安心,反正云默就在身爆只是隐去了身形,这可比那个欠扁的“鸡窝”大叔好用的多。

但是,活了不少个年头的姜昕,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被一群美男给堵截。

“公主昨夜睡得可好?”

“公主,昨夜可是有人服侍的不好?”

“公主安康,不知道公主现下想去哪里?”

这一群突然冒出来的美男可把姜昕吓得不轻,他们七嘴八舌的“问候”个没完,要不是因为她看清了这是一群她八抬大轿娶进来的美男们,而不是一群狒狒,她恐怕早就吓晕过去了。她摸了摸胸口,确定心脏还在跳,才颤悠悠的开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回禀公主,今天是新月开头的第一天,各位主子都是想陪伴在公主身爆以便公主晚上好选人服侍啊。”小厮在一旁提醒,“到了今天,公主就不必只留宿在李主子的寝宫,或者等李主子不在府上才能宠幸其他主子了,你可以每天晚上随意选一位主子的寝宫留宿,以便早日诞下贵子,给皇室添福添寿,添子嗣。”

啊?难道这些美男们所以突然跑来对她大献殷勤,就是为了要她今天晚上选他们侍寝的吗?不,不会吧?她原来一直以为这些美男应该很恨她,躲着不想见她呢,现在他们怎么会那么热情啊?

“那是因为他们想于你,早日怀有你的孩子,将来说不等有机会继承大统!”又是大叔,有声无人。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姜昕低声的埋怨道。

“你真的是嫌我来得晚吗?我要是来得早,坏了你的‘好事’,你能‘饶’了我吗?”“鸡窝”大叔贼贼的说,“好了,还是快点想好,你今天晚上要睡哪个美男吧,哪,他们都在‘望眼欲穿’呢!”

“我警告你,你最好还是赶快把他们为什么想生我的孩子的原因,都如实的交代清楚,不然,就小心你本子上的签名!无论如何,这次的事你也该详细的告诉我了吧?”姜昕唇形不动的小声问他。

“鸡窝”大叔说:“好了,我告诉你,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这是先皇死前就下旨公告天下的,先皇说,将来若是廖金衡没有子嗣,那么皇储的人选,就会在金樽公主的子嗣当中,所以你现在才能娶那么多美男,而你眼前的这些个美男才想要‘拼死拼活’的你。”

什么嘛?姜昕知道这些以后,对于眼前拼命献殷勤的美男们顿时没了兴趣,他们还真无聊,为了有那么小到不能再小的的机会,就放弃在这个男尊世界里,他们身为男子应该有的自强自尊。虽然先皇下这道旨是爱护金樽公主的表现,可是也不仔细想想,廖金衡怎么会没有子嗣?他还刚刚大婚,年轻气盛的……

“嘁!真无聊!”姜昕本来想要逛逛公主府的意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大大的叹了口气,走人。

“哎,你别走啊!”“鸡窝”大叔在她耳边说,“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美男,现在送上门来的哦!”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嘴‘刁’了,行不?”姜昕翻白眼,“一想到他们的目的性那么明显,害得我连玩的心情都没有了,哎!扫兴,大大的扫兴!”

“话不是这么说的,其实他们之中有些人也是被自己的家族逼得,你也知道金樽公主在廖国的地位有多高了,在这公主府里,就好比是在皇宫里,他们身后的家族和皇室联姻,来巩固各自家族的利益和地位,所以你现在的身份,也是他们拉拢的重点目标,”大叔这次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过‘宫斗’的小说,有些人也都是出于无奈,他们如果不了你,就会像尸里失宠的妃子一样,被家族抛弃,日子将会变得很难过的!所以你要谅解啊!”

姜昕有点心软了,对啊,他们确实是不容易啊,皇宫里的妃子们,至少在心里方面这一关好过些,而他们,他们是在这男尊世界里长大的呀,当他们被自己的家族送进公主府的时候,他们究竟是怎么在心里说服自己接受这些安排的啊?要是她,她应定会受不了,以死相搏的!死是最容易的了,但是要忍受着这些坚持活下来才更加辛苦,在他们进公主府大门的那一刻,他们恐怕就已经准备好开始“违背自己真心”的生活了,这样一想,他们还真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啊!

那她刚才对他们的轻视,岂不是很可恶吗?

“去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顺便回头去看看,有没有一两个,你自己中意的。”大叔在一旁鼓动。

姜昕终于回过了头,她看了看那些想跟上来,又不敢跟上来的美男们笑着问:“你们之中有谁会弹琴,或者什么的吗?我突然想听听了。”

“我会!”从那群美男中,果真站出来一个人,他穿着白色锦袍,一副优雅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有“宝”!

穿着白色锦袍的美男似乎知道姜昕不会记得他是谁,一开始就自报家门:“我是一品太史令的庶子,霜桦,现有幸能为公主弹琴,实在荣幸之至。”

霜桦?这是个好名字,很像他这个人。

PS:埋伏笔埋的我自己都好心急啊!真想大家能早点看到所有的真相,这篇花了我不少的精力,因为有很多地方我并不擅长,这次都是第一次尝试,也请大家多多谅解,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第三十章 庶夫霜桦

看样子这本书签比较好吧,想让我签的立刻把收藏送上,我还不容易上了新作收藏榜,大家要顶啊,不要让我掉的太惨到时候,我会加更报答亲们的!

姜昕终于回过了头,她看了看那些想跟上来,又不敢跟上来的美男们笑着问:“你们之中有谁会弹琴,或者什么的吗?我突然想听听了。”

“我会!”从那群美男中,果真站出来一个人,他穿着白色锦袍,一副优雅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有“宝”!

穿着白色锦袍的美男似乎知道姜昕不会记得他是谁,一开始就自报家门:“我是一品太史令的庶子,霜桦,现有幸能为公主弹琴,实在荣幸之至。”

霜桦?这是个好名字,很像他这个人。

“那好啊!你给我听听!”姜昕看着他笑道。

相信大家从小就很羡慕神雕侠侣之类的江湖情侣,少女最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众人瞻仰的英雄。什么是英雄?不止是要武功一流,最重要的还是要有着卓越的外表,风流倜傥的气质,想想看,一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在月下轻轻的吹着箫,难道不是气质吗?虽然现在姜昕面对着霜桦,背景并不是皎洁的月色,但是,这丝毫无损于霜桦如月色般醉人的气质。

“遵命!”霜桦淡淡的回答,随即,下人就给霜桦送来了一支箫,霜桦拿起箫的一瞬间,其他的美男顿时都屏息凝视,不敢懈怠,姜昕感到有些奇怪。

“鸡窝”大叔连忙解释道:“这个霜桦也不简单,他不仅是太史令之子,而且还是和‘天下第一雅’繁轻尘齐名的才子,他们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世人为求‘天下第一雅’繁轻尘之音,肯出资千万两白银,这个霜桦的身价自然也不会太低,所以,他现在愿意吹奏箫声,大家当然是非常安静,以示恭敬了。”

姜昕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叫霜桦的美男也是大有来头的啊!看来公主府里到处是“宝”,随便一“挖”,就“挖”出来一个霜桦。霜桦的箫声真的很好听,那声音悠扬深远,连一点都不懂音律的姜昕都有点陶醉。

一曲结束,众位美男都不由得拍手喝彩,仿佛霜桦已经不是他们争得姜昕欢心的竞争对手,姜昕走向霜桦,仔仔细细看了看他的容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微笑,有点僵硬,姜昕猜,这个霜桦估计就是大叔说的那些“无奈的人”,只可惜了,面对这样的美男,姜昕实在是不忍心“侵犯”,幸好她还有她家的云默和江浸月,否则她一定会郁闷而亡啦!至于李彦,骸他的“气势”未免也旺盛了吧?不行!为了以后自己不被李彦“骑”在头上,她决定暂时冷落他一段时间!再加上刚才“鸡窝”大叔说的,先皇的那一道圣旨,也让她心里有了个疙瘩,她很担心,李彦也不过就是为了那道圣旨,才来到她身边的。

像霜桦这样的美男子,她不会去碰他,也绝不让他碰,这样她和他就能好好相处了吧?打定主意,姜昕笑了笑说:“好,吹的不错,辛苦你了,我也该走了。”

姜昕说的话再简单不过了,因为她想表明自己对他不会做出“太亲密”的事,这样疏远一点的应答,应该比较合适吧!但是,霜桦并不是这样想的,姜昕冷落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因为他是庶子,从小就没少受到太史令的冷落,所以他才拼了命的虚心学习,到现在已经是人人称颂的才子了,虽然他比不过“天下第一雅”繁轻尘,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他?因此他才被先皇看中,指给了廖金樽,也就是现在的姜昕为庶夫,姜昕的嫡夫自然就是李彦了。

一直志向很高的霜桦,总希望可以得到皇上在才华上对他的赏识,却并不愿做一个女子的小夫侍,但是,先皇那一道传位的圣旨,无疑是又给了他希望——翻身的希望,他早就想着将来一定要翻身给他的父亲,太史令好好看看,让太史令后悔这么多年来都忽视了他这个儿子!他来到公主府之后,就是想将来有机会成为廖国皇位下一任正统继承人的生父,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赢得姜昕的好感。不过,最大的矛盾就是,他并不喜欢姜昕,也不想被姜昕怎样亲昵的对待。

姜昕对他冷淡,假设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应该是安心的。可是,他偏偏还想借助姜昕的力量站起来,如果他被姜昕冷落,这辈子则更是出头无望!他来公主府之前,虽然听说公主心里只喜欢江大人一个人,但是,他有信心可以赢得公主的喜爱,所以他才会考虑,在赢得公主宠爱的之后,要怎么样和公主保持距离,以免他每天都要带着个“面具”,装笑脸,可惜姜昕刚才冷淡的态度,已经将他所有的想法打乱。

要是姜昕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铁定会讽刺他一句“爱吃又没胆”!也不想想,世界上那有那么好的事?凡事有好就有坏,想要什么,就要为此委屈自己些地方,“想在河边散步,还想不湿脚”,这可能吗?尤其是她姜昕,才不会平白无故给人家做“跳板”用呢!

幸好的是姜昕现在还不知道霜桦心里在想什么,她刚听完一曲妙音,心情也不错,就对众位美男说:“好了,各位也应该累了吧,都回各自寝宫里去吧,我还算闲,就再到处走赚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

“公主难道不应霜桦陪同吗?”小人小心的问道。

姜昕转过来头,看了看霜桦,在他的脸上可找不出来一点乐意陪她走走的感觉,姜昕只好自我安慰,她这是尊重美男人权,是以身作则的弘扬“公主府友好观”:“我看霜桦也已经累了,就免了吧。”

免了?霜桦有些惊讶,难道公主如此不待见他?是因为公主除了江大人之外,就真的不在乎其他人了吗?可是,江大人马上就要和李大人的嫡女成婚了,不是吗?而且,这桩婚事连公主也点头答应了啊!

第三十一章 送上床的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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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转过来头,看了看霜桦,在他的脸上可找不出来一点乐意陪她走走的感觉,姜昕只好自我安慰,她这是尊重美男人权,是以身作则的弘扬“公主府友好观”:“我看霜桦也已经累了,就免了吧。”

免了?霜桦有些惊讶,难道公主如此不待见他?是因为公主除了江大人之外,就真的不在乎其他人了吗?可是,江大人马上就要和李大人的嫡女成婚了,不是吗?而且,这桩婚事连公主也点头答应了啊!

如果公主真的对江大人还有留恋,又何必同意江大人和李大人嫡女的婚事呢?这显然不合情理。但是,如果说公主对江大人死心了,却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姜昕在公主府溜达了整整一天,本来还很有兴致问问这都是那些名字的寝宫的她,到了最后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记住那些繁琐的名字了,什么“少斌宫”啊,什么“逸祈阁”啊,虽然这些宫和阁的名字,都是按照住在那里面的美男主子的名字取的,以此联想,除了李彦身为她的嫡夫,住的地方叫“昭阳宫”以外,江浸月住的就叫“浸月阁”,霜桦住的就叫“霜桦宫”,可惜姜昕听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了,但是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这公主府里,在那些庶夫之中,也还有等级划定,像霜桦那样身份毕竟比较高的,住的地方称“宫”,身份相对稍差的美男所住的地方就叫“阁”。

而且那些身份稍差的美男子,在三年之内都没有被姜昕召去侍寝,他们就要被贬为下人,迁出那些阁子,以便将来有住处,安排新来的美男。她真的很同情刚刚那些对她“意图不轨”的美男们,尤其是那些身份稍差的美男们,可是,又总不能让她因为同情,就把那些美男都召来侍寝吧?不可能!所以,那些身份稍差的美男们,你们自求多福吧。还是封建制度害死人啊!都这么压迫了,这些公主府里的美男却没有一个敢反抗的,难道真的只为了先皇的一道遗旨,他们就甘心的嫁给她,失去在男尊世界里的男子尊严?

“鸡窝”大叔一路隐去身影,卖力的给姜昕讲解,却听得姜昕一身冷汗——幸好她现在是廖国的金樽公主,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自己会过的多么悲惨呢!

“好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姜昕翻了个白眼,对身后一直跟着的小厮说,也对“鸡窝”大叔说。

“鸡窝”大叔还是用只有姜昕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就累了?那你就早点回去吧,今晚,祝你好运!”

“嗯。”姜昕懒懒的应了一声,等她应声之后,她才仔细想了想大叔刚说的话,今晚,祝她好运?什么好运啊?!但当她想再问的时候,大叔又已经溜了……

可恶的“鸡窝”大叔!姜昕在心里又一次痛骂他!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回她自己的寝宫“祥凤宫”,洗洗早点睡才对!她一路轻轻的打着呵欠,跟着小厮,拐了很多次,这才总算是回到了祥凤宫。

小厮已经退下,姜昕也在婢女的服侍下沐浴完毕,这么几天来都是一样的沐浴服侍,起初还有些拘谨和不好意思的姜昕,渐渐的就变得心安理得了,反正这都是正牌的金樽公主留给她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沐浴之后,连婢女都退下了,她像前几天一样,穿了件如纱的睡衣裙,就准备扑向她最爱的大床,这张大床又舒服又宽大,足足可以睡下四五个人。

但是,她在抬起右手撩起床纱的那一瞬间,就立刻愣住了,其实,她是想说,她是完全给“雷”到了。因为原本很豪华的,此时不多不少,正好躺着一个浑身被大红色锦缎全部包裹着,只露出头颈的美男!大大的咽了口口水,洗吸了吸鼻子里若有似无的鼻血,姜昕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纳闷着,这个美男是从哪里来的?现在又怎么会躺在专属于她的?!

再仔细一看,姜昕更是吓了一跳,这美男不就是霜桦吗?天哪,你能想象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吗?风流倜傥的霜桦公子,被人像庶人棍一样包着。看过“穿越时空的爱恋”那部电视剧了没?霜桦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那部电视剧里的女小偷小玩子,被红绸缎包裹好,送到皇长孙朱允文准备侍寝的样子。

天哪!地呀!不要再这么捉弄她了,好不好?姜昕之前才好不容易决定不会碰霜桦,现在霜桦却被这么放到了她的,难道是在考验她的自制力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姜昕试探着问道。

霜桦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的手臂和大腿都被锦缎包裹着,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别的动作,他淡笑着说:“难道公主让霜桦,不就是想让霜桦侍寝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吧?今天她遇到的那群美男,都是冲着想让她召侍寝才一拥而上的,而她选了霜桦,也就等同于是选了今晚召霜桦侍寝?!她居然忘了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她一定会在到现在这种情况之前,就把一切说明白了——她不需要侍寝!

难道这就是“鸡窝”大叔说的“祝你好运”?

今晚,就她和霜桦?姜昕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放下了撩起来的床纱,在后退的过程中,她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幸好她没有真的栽倒,不然那多丢人?

姜昕揣摩着,她到底要怎么和霜桦说,告诉他,她今晚真的累了,不需要他侍寝了,可是这只是拖延之计,治“标”不治“本”。还是要说,她不喜欢勉强和她在一起的美男,所以不想动他?可他会信吗?

那么,她到底该怎么做?姜昕冥思苦想着,难道要她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直接就和霜桦先……不要吧?光是想想,她也会觉得自己会很没有原则的,可是就这么放着一个优质美男,在这里晾着浪费吗?

第三十二章 纯洁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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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揣摩着,她到底要怎么和霜桦说,告诉他,她今晚真的累了,不需要他侍寝了,可是这只是拖延之计,治“标”不治“本”。还是要说,她不喜欢勉强和她在一起的美男,所以不想动他?可他会信吗?

那么,她到底该怎么做?姜昕冥思苦想着,难道要她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直接就和霜桦先……不要吧?光是想想,她也会觉得自己会很没有原则的,可是就这么放着一个优质美男,在这里晾着浪费吗?

现在的霜桦有点猜不透姜昕在想什么了,其实,他毕竟是男尊世界里长大的男子,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一些事,但是,他对那些事还是比较容易看得开的。所以他这时就不明白了,姜昕到底是在扭捏什么?

此刻被洗的干干净净,放在的霜桦,可是那些下人小厮们辛苦劳动的结果,社会教育我们,绝对不可以浪费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那么,姜昕现在要怎么办?去把霜桦吃干抹净吗?只见她又走上前去,撩开床纱,很正派的说:“你等一下,我去拿剪刀。”

剪刀?她拿剪刀干什么?霜桦虽然困惑,但是他并没有多嘴去问,或许在他看来,姜昕只是想去找些变态的东西来折磨他吧。等姜昕在寝宫里找来找去的,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成果以后,她终于想起来,虽然她现在这身衣服不方便出去,但是寝宫外还有很多小厮、婢女在候着,于是,她直接对着门外一喊:“我要剪刀,外面的人,快去给我拿把剪刀送进来!”

外面的小厮和婢女,跟霜桦想的差不多,他们都以为是姜昕想折磨着霜桦玩玩,去拿剪刀递进去给姜昕的婢女,看到床纱里面霜桦那有些模糊的影子,甚至还对他感到万分同情,希望他不会被公主折磨太惨。

只有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姜昕,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遣退了婢女之后,就将手伸进床纱里,一手拉着裹着霜桦的红绸缎,一手小心翼翼的用剪刀,轻轻的剪开束缚了霜桦那一段红绸缎,在确定了霜桦的手已经得到了自由之后,姜昕把剪刀放在霜桦的手爆说:“剩下的,你自己弄吧,我怕弄伤了你会很痛。”

霜桦没有多说什么,他拿起剪刀,看了看床纱外站着的姜昕,就开始动手,将裹着他自己身体的那些红绸缎全部剪开了,然后他才说:“公主,已经好了。”

好了?这么快?姜昕一转身,却看到了霜桦用手撩开了床纱,英眸也直望着她,而且全身都在空气中的样子,天哪,姜昕的大脑已经有些运转不灵了。

虽然姜昕没有很白痴的张大嘴巴,但是霜桦也看得出来她的惊讶程度,不过,他还是走下床来,向姜昕行礼:“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姜昕有些无语,难道她之前所表现的态度,完全是在对霜桦“鸡同鸭讲”?他就一点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吗?还是正牌的金樽公主留下来的“声名”真的如此远播,以至于再没有人肯相信她的“纯洁”?好吧,她承认自己平常也都不怎么纯洁。不过,拜托哦,她这次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腐女”本性,“纯洁”一回嗳,结果都没有人信,未免也太打击人啦!

现在还不是讨论正牌的金樽公主,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名声”,现在重要的是如何跟霜桦解释。直接赶霜桦走吧,又怕因此让下人以为他失了“宠”,以后对他就“狗眼看人低”了,这种情况姜昕以前做的时候,在参考电视剧的时候,经常看到,那她不是反而害了他吗?可是就算今晚让霜桦留下的话,她也必须把情况和他一次说清楚,以免他想“歪”了。

深呼吸一口气,姜昕进行自我催矛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优质美男”神圣不可侵犯,她要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在姜昕接收到霜桦投过来的疑惑目光的时候,她才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我今天真的累了,你还是先去找件衣服披了,再在这里睡一晚就算了。”

在霜桦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姜昕连忙又强调的补充了一句:“纯睡觉,就只是单纯的睡一觉!”

虽然这么说,让人不论怎么听,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但是,霜桦依然很恭敬的说:“是。”

姜昕看着霜桦,虽然她是很想和他一次讲清楚,可是她面对着霜桦那张优质的美颜,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她个人真是想法“残忍的”告诉他,说实话,她之所以不愿意和霜桦美男有“实质上”的关系,只是因为她不想和公主府的这些美男们,每天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而已。因为她只要想想那些美男在她面前争宠,甚至不在乎在这个男尊世界里,正常男子所特有的骄傲,就是只为了有她的孩子,将来有机会继承大统,她就冷汗一身。以前她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她就不能再装“糊涂”,自欺欺人。

说到底,是利益性太强的关系,最容易让人戒备。

这里只有一张床,姜昕可不想睡地铺,于是她跳上床,随手拉了一张被子盖在身上,就要睡,但是她“一不小心”往霜桦那边看去,又看见霜桦还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好吧,她想起来了,她的寝宫里应该没有他能穿的衣服,但是,就算他的身材的确很好,他也不用就一直呆在那里充当“艺术雕塑”吧?最后,她只好把自己的被子递给他:“要是找不到衣服,你就盖着被子睡吧,嗯,早点睡吧,晚上不要着凉了。”

不等霜桦说什么,姜昕就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睡觉去了,不,应该说是去装睡去了,因为她还在等霜桦先睡,才能最终确定自己的“安全”,放心睡觉。

第三十三章 李彦版捉奸

呜呜呜5555555~~~~~为什么俺一说要加更,收藏就掉了呢?你们到底希不希望俺加更?

好吧,她想起来了,她的寝宫里应该没有他能穿的衣服,但是,就算他的身材的确很好,他也不用就一直呆在那里充当“艺术雕塑”吧?最后,她只好把自己的被子递给他:“要是找不到衣服,你就盖着被子睡吧,嗯,早点睡吧,晚上不要着凉了。”

不等霜桦说什么,姜昕就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睡觉去了,不,应该说是去装睡去了,因为她还在等霜桦先睡,才能最终确定自己的“安全”,放心睡觉。

等了一会儿,油灯被人熄灭了,她能明显感觉到霜桦躺倒了,再等一会儿,床那边就没有了一点动静,估计霜桦已经睡着了之后,在黑色的空气里,姜昕的戒备渐渐被疲惫击退——她终于也睡着了。

梦里,姜昕梦到了云默,她甚至感觉到了云默胸膛处的温暖,意识迷糊间,她将头放在了云默的胸膛处,用力的蹭了几下,确定了那胸膛处的真实,她才安心的勾起嘴角。但是,她的梦里突然又出现了李彦,李彦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她,大声的质问她到底喜欢谁,她连忙说:“嗯,李彦,其实我,我还是蛮喜欢你的……”

嗯……姜昕嘤咛一声,歪过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姜昕刚醒来就看到霜桦放大的美颜,再仔细一看,原来她枕着的不是云默的胸膛,而是霜桦美男的。而此时的霜桦,正睁着一双英眸看着她,看的她有些脸红,她这时最想说的话就是:“我可是什么‘重点步骤’都没做,你不要让我负责哦!”

可是,姜昕看着霜桦无辜的眼神,这叫她怎么说的出口啊?于是,她就这么一直和霜桦僵持着动作。

突然,寝宫外传来争吵的声音,只是这争吵的声音并没有“打扰”到的两人,以至于,等到引起外面争吵的“罪魁祸首”李彦同志闯进来的时候,姜昕和霜桦的动作都没有一点要改变的意思。所以,李彦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姜昕和霜桦亲密相拥。

“廖金樽!”李彦火大的吼道,震得姜昕终于回过神来,动作麻利的闪出了霜桦的身爆速度之快,就好像是她做贼心虚一样。她昨晚上是梦见了李彦来捉奸,只不过,对象并不是她和霜桦,而是她和云默。

霜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李彦,他当然认得这位诗主的正夫:“公主还未起床,请先出去等着吧。”虽然霜桦这么说,李彦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态势。

“怎么了?”姜昕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是她的寝宫,霜桦是她的庶夫,不要说她其实和霜桦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是她真的和霜桦有了什么,李彦到底是出于什么立场来找茬啊?所以,她立刻理直气壮。

李彦冷笑:“公主真是好兴致,夜夜新人嘛,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再‘哄’他,和公主试着相爱呢?”

姜昕可以感到此时自己的脸上一定布满了黑犀因为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男尊世界里长大的男子,就算是奉旨嫁给了她,但是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还是排斥和他们“有关系”的她,再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试问,这个男尊世界里的常人家男子,哪个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也有“关系”?那就等于是给他们戴“绿帽子”!所以说,她永远不要期待公主府里的美男,像那些女尊世界里长大的男子一样,以妻为天。不过今天这事,她很无辜好不好?早知道今天早上会有这么一出,她昨天晚上就不补充当纯洁的小妹妹了,那样,就算是今天李彦要对她发火,她也不亏了啊!后悔啊,她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后悔过。

姜昕没好气的说:“李彦,不管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霜桦要穿衣服了。”

李彦看来躺在被子里的霜桦,又看了看姜昕:“好,公主,我就在外面等着,等着公主给我解释!”

说完,李彦就甩门而去,甩门声震得姜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李彦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他的眼神里明显有“杀气”,她等会儿出去了,要怎么跟李彦说啊?

李彦一赚就有两个小厮走进来,他们一捧着一套衣服,显然是给姜昕和霜桦准备的,但是他们并没有直接送上来,而是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刚才小人们已经竭力阻止李公子进来了,可是……”

哦,原来刚才寝宫门外的争吵声,是这么一回事,姜昕大度的摆了摆手:“没事,你们起来说话吧!”姜昕心里很清楚,这些小厮不过是下人,李彦非要进来的话,他们也不敢拼命拦着啊,要是把这笔账算在他们的头上,她这些年来的古装小说和电视剧就白看了。

“谢公主恕罪!”小厮们一见姜昕不打算处罚他们,连忙笑着从上来,“公主,小人们为你更衣。”

更衣?!姜昕瞪大了凤目,被婢女看光光的沐浴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些小厮也……不行!绝对不行!

“嗯,你们先给霜桦更衣吧!”姜昕顾左右而言他。

“是。”小厮们立刻麻利小心的为霜桦套上外衣,霜桦毕竟是太史令家的出身,对于这种在太史令家算比较正常的贴身服侍,也习以为常,所以他在穿衣过程中,连抬起手臂的姿势都很自然,并未有一点尴尬。

小厮们很快就给霜桦穿好了衣服,姜昕立刻裹了裹自己身上比较单薄的古代版“睡衣”说:“你们把衣服放在,就先下去吧,我会自己穿。”

小厮们不敢有所质疑,都行了礼先退下了。

霜桦拿起的衣服,走向姜昕,姜昕连忙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公主遣退下人,难道不是想让我服侍你的吗?”霜桦问的很自然,因为他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姜昕再次满脸黑犀嘴上却说得诚恳:“你把衣服放下吧,既然你已经换好了衣服,就先出去吧,我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别人也在场。”

第三十四章 男人间的宫斗

俺今天一看收藏狂掉,心里真的是太难受了,俺虽然不是为了收藏才写书的,但是俺看着那狂掉的收藏,拦也拦不住,俺心疼啊!心疼的俺本来今天就不想加更的,但是俺冷静之后仔细问想想,如果不加更的话,俺就是不讲信用,那样就太对不起那些还在支持我的亲们了,也对不起俺自己的小良心,所以俺还是来了。希望亲们以后尽量不要让收藏再狂掉了,俺回去继续哭俺的书去了嗯,是继续码字去了

霜桦拿起的衣服,走向姜昕,姜昕连忙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公主遣退下人,难道不是想让我服侍你的吗?”霜桦问的很自然,因为他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姜昕再次满脸黑犀嘴上却说得诚恳:“你把衣服放下吧,既然你已经换好了衣服,就先出去吧,我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别人也在场。”

霜桦怔了怔,虽然他不理解姜昕一直以来奇怪的行为举止,但是为了避免和姜昕起冲突,他总是配合。

霜桦放下衣服,走了出去,寝宫外李彦正站在那里等候,在接受到李彦极不“友好”的眼神洗礼之后,霜桦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姜昕在梦里说过的话——“李彦,其实我,我还是蛮喜欢你的……”,他猜测着,难道公主不喜欢江大人了,现在却喜欢上了李彦吗?他,终究是又迟了一步吗?不!不会的!他一定能再将公主的心夺回来的,这一刻,他将向李彦宣战!

“公主昨晚睡得可好?”李彦冷声问,实则试探。

霜桦微微一笑:“公主睡得自然是很好,怎么?难道你以前服侍公主的时候,全主不高兴了?”他并没有说姜昕昨晚讲的梦话,而是语气暧昧的反问李彦。

李彦立刻感觉到了霜桦的敌意,这也对,现在,他们本来就是敌人嘛!看霜桦现在的样子,李彦中招的误解了真实的情况,他以为昨天晚上姜昕和霜桦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愉快的事”,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的恼怒!他委屈自己,嫁给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就是这么对他的!她说愿意试着让他代替江水寒在她心里的位置,但是,她转身就有又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江浸月就算了,他可以理解是她一时之间还无法将江水寒完全忘掉,需要江浸月的辅助,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把江浸月当成正正经经的对手,可是这次从霜桦的事情上看,他彻底觉悟了——她根本就是骗着他玩!

和姜昕的事情可以等会再说,但是,至少现在在这里,他绝不能向霜桦示弱:“我和公主之间的事情,何须向你说明?你可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身份!”

“身份?”霜桦勾起嘴角,“那和公主的宠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你我都是在贵族家族长大的,这个不用我说,你也一定不会不知道吧?对了,我听说公主还没有准你喝圣水吧,你说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公主不想要李彦生的孩子。

霜桦终于看到了李彦眼里些许的失落,李彦从小就得到父母的百般宠爱,自然是没有霜桦争宠的手段高明,霜桦一个小小的挑拨,就能激起他心里的波涛巨浪,他下意识问道:“难道公主就准你喝了吗?”

霜桦笑得放肆,却没有正面回答就走了。因为他就是要这样误导李彦,让李彦和公主之间有了误会,他才能趁虚而入。他这一笑,果然让李彦的误会更深。

姜昕留在寝宫里,并不知道外面那两位美男,誓不相容的“男人间的宫斗”,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小小的感慨一下——只要是“宫斗”,不管是男人间还是女人间的,都会斗的很“惨烈”!只不过这次“宫斗”是完全以她为中心的。等她刚刚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李彦就等不下去的再次闯了进来:“廖金樽!”

姜昕猛地回过头:“你又怎么了?”

她还问他怎么了?!李彦怒火旺盛:“你之前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你说要忘了江水寒,试着接受我,可是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昨晚你和霜桦……你是不是又喜欢上霜桦了?你是不是觉着骗我很好玩?”

他果然误会了她和霜桦,姜昕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她并不知道李彦误会的是什么,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和自己明媒正娶的美男,单纯的一起睡了一觉而已,是李彦自己想太多。所以,姜昕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没有骗你啊!我骗你怎么了?对你我只是说,现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想要让我爱上他的男人就必须付出努力,而且我并不限定这个人一定要是谁,这个人可以是你,可以是江浸月,可以是霜桦,也可以是任何一个优秀到足以令我动心的男人。”

“你!”姜昕这一番话压住了李彦的气势,李彦有些挫败的说,“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身为女子你不喝圣水,也不准我喝,你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圣水?生孩子?她现在的身体才多大?才16岁耶!但是,她现在是在古代啊!古代的女子这么大就已经是孩子的妈了,更何况她身上还有那么一道圣旨放着,给她传宗接代的责任很重啊!这将关系到廖国未来皇室继承权的问题!只不过,是姜昕自己一直在忽视,在她看来,就算是这孩子不用她亲自来生,可是,她还是希望等将来和她爱的人生,因为她怕,怕将来孩子出生了,却不是在父母挚爱的关怀下长大的,她拿不准自己,万一她因为不爱孩子的父亲,就不爱孩子了,她要怎么面对那个小生命?如果孩子的父亲只是想利用孩子登上廖国皇位,从而掌权掌势,她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姜昕又忍不住开始质疑李彦嫁给她的动机,难道李彦也是为了皇位继承的那一点机会,现在才主动和她说要生她孩子的问题吗?

姜昕终于鼓起勇气问道:“李彦,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一定要据实回答我——你要生我的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将来有机会继承皇位吗?”

李彦一时间被这个问题惊住了,他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他这个反应却加深了姜昕的担心,姜昕有些心酸,李彦嫁给她,又不是因为她和他之间有爱,她现在问李彦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自找不爽!

第三十五章 大女人小女人

谢谢大家在我评论区里的留言和建议,我会勤奋码字更新,报答大家的!!

姜昕终于鼓起勇气问道:“李彦,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一定要据实回答我——你要生我的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将来有机会继承皇位吗?”

李彦一时间被这个问题惊住了,他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他这个反应却加深了姜昕的担心,姜昕有些心酸,李彦嫁给她,又不是因为她和他之间有爱,她现在问李彦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自找不爽!

她希望得到李彦怎么样的回答?如果李彦说不是的,她就会相信了吗?李彦和她真正的认识才不过几天,她和他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有爱情?李彦说实话,也只会让她更难过。其实姜昕心里清楚的很,整个公主府里所有的美男没有一个是因为爱她才和她大婚的,不是吗?就算是江浸月,他也是为了正牌的金樽公主才那么委曲求全的,在云默眼里,她只是一个任务,充其量是个责任,而她,不过是个“冒牌货”,这个认知让姜昕一瞬间感到很挫败,于是,她转过头去,失落的说:“算了,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问吧。”

李彦有些措手不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的作为那么在意呢?在他嫁到公主府之前,不就已经决定了随遇而安吗?他不是应该对她视若无睹的吗?

原来…原来他是做不到的啊……他在乎她的作为,很在乎,甚至是想时刻掌控着她的动向,他不能忍受她夜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是他和她现在各有的身份,都决定了他不可能阻止她做任何事。全天下的男儿都可以将自己的妻子锁在深闺大院,却唯独进了这公主府的男子都不可以。公主?是啊,她诗主!

姜昕其实是个很奇怪的女生,说她想做女强人吧,她却一点也不喜欢工作,她自己的说法是——她天生就不是“劳碌命”,与其让她享受着自己辛苦劳动赚来钱的纳自豪感,还不如让她享受男友的“奉献”来的高兴,她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当“米虫”。可你要说她这样算是个小女人吧,她又有自己很独立的想法,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最讨厌别人不经过她的同意就随便替她做决定,如果想让她死心塌地的把一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天,在家相夫教子,做个完美的家庭主妇,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会比较痛快!

不过,姜昕的这种心态,在现代社会也不是很难以让人接受的,但是这里逝代,所以不管是霜桦还是李彦,都很难以理解她的想法,又或许说,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不管是姜昕还是金樽公主的特权,都是难以被理解的存在,现在,两者结合,则更甚。

姜昕看了看一直沉默的李彦,终于“满含绝望”的说:“如果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这也要出去了。”

经过刚才自己仔细的一掂量,李彦觉着他也确实没有什么立场再在这里责难姜昕,人家诗主啊,就算她的第一次对象是他,那又算什么呢?即使她说的都是骗他的,他也要听啊!上次回家的时候,父亲曾告诫他,现在的金樽公主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让他小心不要怠慢,他还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公主确实和传闻的差了不少,她似乎变得很坚定沉着。

也许霜桦说的对,他和这整个公主府的男人们没有什么不同,就像是皇宫里的嫔妃们,一样要靠争宠来争地位,公主宠爱谁多一点,谁的地位就脯而公主想要宠幸谁,哪里是他管得着的?于是,李彦淡淡的说回了句“是”就转身离开了,或许这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吧,今天那么冲动就闯进来的他,也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

李彦走后,小女人心态一上来的姜昕,越想就越生气,李彦这个“死榆木脑袋”,还真的不知道哄哄她啊?连句哄骗女孩子的好话都不会说,就知道冲她发火,以后一定找不到女朋友!不对,不对,现在李彦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讲,都已经是她的男人了,他还上哪去找女朋友啊?这会儿大女人心态一上来的姜昕,又觉得李彦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应该是个诚实可靠的男人,不会终是甜言蜜语的骗她,再说了,今天她提出的问题确实有点为难李彦,不是都说了“人无完人”吗?她也不能期待太高。至于江浸月,看江浸月那样子,姜昕就有种直觉,觉得江浸月不一定就是真的喜欢正牌廖金樽,可能就是看正牌的廖金樽对江水寒用情太深,让江浸月觉得羡慕了而已,那只能算是一种很模糊的想被爱的感情,不过这也附和古代婚姻模式,男女双方有几个是因为爱的死去活来的,才成亲的?大多数还不都是“一眼效应”,一次看对眼了,差不多就成了,要是男方家确实都不错,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也有很多亲姐妹一起嫁给一个男人的,太常见了。

姜昕正想着,云默却突然现身了:“公主还好吧?”

云默的突然出现,吓了姜昕一跳,姜昕连忙摇:“没…没什么啊!我很好啊。”

“公主,自从你大婚之后,你似乎就变得更容易伤感了,”云默低下头,看着姜昕,“以前属下看公主,就觉得公主够可怜的了,现在的公主更加身不由己。但是,属下一定会竭力保护公主周全,至于他,公主还是不要再想了,他现在的态度,公主你不是很清楚了吗?无论你和多少男人在一起,他都不会在乎的。”

云默说的是江水寒吗?姜昕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一点温暖,云默似乎更把她当亲人关心,于是她笑笑:“嗯,我不会那么傻的,我说过了我会彻底放弃他。”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传话:“公主,皇上派人来接公主去上朝了,请公主早些过去。”

第三十六章 江水寒的婚事

云默说的是江水寒吗?姜昕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一点温暖,云默似乎更把她当亲人关心,于是她笑笑:“嗯,我不会那么傻的,我说过了我会彻底放弃他。”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传话:“公主,皇上派人来接公主去上朝了,请公主早些过去。”

什么?又要上朝?昨天廖金衡怎么没有提前来和她打声招呼呢?算了,去就去吧,她有什么好怕的?

云默已经适时的躲了起来,姜昕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确定没有什么差错才推门出去:“走吧。”

坐上了轿子,和上次一样,姜昕很快就到了皇宫,廖金衡派来的人脚力好啊!到了皇宫,姜昕就看到满朝文武都在向她行注目礼,好像她这次的到来至关重要,就连寒湛王习寒都不曾例外,这让姜昕瞬间警觉起来——廖金衡该不会是给她下什么“套”吧?

廖金衡看到姜昕来了:“公主来了啊,来人,赐座。”

姜昕有些狐疑的坐了下来,等着廖金衡的下文。

廖金衡看了看江水寒:“今天没有什么事,朕就说说江大人的婚事吧,江大人和李大人的嫡女本是天作之合,可惜,朕也不能强迫当事人的意愿啊,如果朕硬要乱点鸳鸯谱,只会害了他们而已,所以朕决定,这件婚事就算了,李大人、江大人可不要怪朕啊!”

廖金衡说的很委婉了,但是姜昕当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姜昕不明白的是满朝文武的眼神,廖金衡一说完婚事作废,大臣们更加集中目光在姜昕身上,姜昕不由得一阵恶寒,难道说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江水寒的事情,世人皆知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些大臣怎么会反应如此敏捷,立刻把事情联系到了她身上。

不,不会吧?那廖金衡为什么还要让她来上朝?这不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吗?这下可好了,满朝文武肯定是以为她不准,廖金衡才被迫取消婚事的。这下她的名誉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之前说要让江水寒和李如丝大婚的事,还是她在大殿上亲口同意的呢。

“臣不敢!”江水寒听到廖金衡这么说,却依旧波澜不惊,仿佛这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内的事,就连李大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这种理所当然让姜昕更加郁闷,难道正牌的金樽公主,以前就经常这么反复的对待江水寒的婚事?所以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事已至此,姜昕只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顺便把这件事说清楚:“既然如此,就请皇上准许李大人的嫡女自行选择未来的夫婿吧。”像李大人这样身份的大臣,想要和他联姻的人多不胜数,既然她都已经帮了李如丝这一次了,为了避免李大人以后再将李如丝嫁给一个她本人不喜欢的男子,姜昕干脆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再为李如丝请了这道旨吧!

“准了。”廖金衡也赞成,算是顺水人情吧。

“那我就先代李谢过皇上了。”姜昕其实很佩服李如丝,在这个男尊女卑世界里的男权主义,比姜昕原世界的古代是有过这无不及,婚姻大事,李如丝是不能反对父母的安排的,就算将来所托非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个世界里,女子不能改嫁,如果要和丈夫断绝情意,女子也不能再回娘家,只能去当尼姑,但是这个世界教育出来的女子李如丝,却知道找谁帮忙才有用,李如丝能勇敢的来找她为自己争取,这可比这世界里那些只会哭哭啼啼,完全顺从命运和父母的女子,有主见的多了。在姜昕心里,已经把她算作是自己的朋友了,姜昕也衷心的希望她将来能找到一个好归宿,因为以姜昕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把这个世界变成男女平等,李如丝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也已经算是这里的女子最大的幸福了。

说完李如丝,这件婚事还有个当事人江水寒,姜昕潜意识里并不想和江水寒有太多的牵扯,偏偏之前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和江水寒牵扯太多,本来对江水寒就已经下定结论的姜昕说:“皇上皇恩浩荡,不如也准了江大人,以后江大人的婚事,除非是江大人自己求皇上赐婚,否则皇室再也不做任何干涉。”

姜昕以为这样就是表明她自己的态度了,但是这话在廖金衡听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廖金衡算是比较清楚江水寒和正牌金樽公主的关系的了,如果他现在答应了姜昕的提议,他以后就再没有可以威胁她的筹码了,没有皇室的赐婚,江水寒就绝不会再娶任何女子,而且他不确定,姜昕上次在书房里对他说的“以后你所做的决定,只要是对的,我也都会支持”,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就是——他眼前的金樽公主真的是变聪明了很多,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他是完全没有理由拒绝她的请求的。

“准了。”廖金衡现在这算是“缓兵之计”。

姜昕看着文官队伍里的江水寒,在她看来,江水寒已经会尽快将他喜欢的女子娶进门,以防止她和廖金衡反悔吧,这样她和他之间的事就能彻底撇干净了吧?姜昕笑着说:“江大人,还不快谢皇上恩典。”

“臣谢皇上恩典!”江水寒跪下谢恩,其实姜昕这几次的表现,也都让江水寒大吃一惊,他和廖金衡有一样的感触,如今的廖金衡比以前精明的多,看着她狡黠的笑容,轻松明媚,很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好了,江大人请起吧,退朝!”廖金衡匆匆带过。

下了朝,江水寒和诸位大臣都走了,姜昕也打算早点回去,却在出了大殿之后就遇到寒湛王习寒,看着习寒有些不怀好意的邪肆笑容,姜昕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看来想要回公主府去,还有这一“关”要过。

第三十七章 寒湛王习寒

恩恩,差点又忘了感谢给我鲜花的亲们,今天我才看见我有了23朵花,好高兴啊!

“好了,江大人请起吧,退朝!”廖金衡匆匆带过。

下了朝,江水寒和诸位大臣都走了,姜昕也打算早点回去,却在出了大殿之后就遇到寒湛王习寒,看着习寒有些不怀好意的邪肆笑容,姜昕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看来想要回公主府去,还有这一“关”要过。

“公主!”习寒笑着走向姜昕,“公主真是令臣佩服,不过,臣感觉公主和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啊!”

姜昕有点心虚,她当然和以前不一样,因为她是姜昕,不是原装的廖金樽,不过,她这个金樽公主却也没有谁能否认的,毕竟这身体确实就是廖金樽,于是,她笑笑:“谢谢将军的评价。但是,传言不过就是传言罢了,人多口杂的,自然和我本人的为人不甚相同,我想,依照将军的聪明,应该不会那么轻信市井谣言,就对我随便下结论吧?将军,你说是吗?”

姜昕这话的意思很简单,要是习寒轻易相信那些市井谣言,就轻易怀疑她,那习寒就是个大笨蛋!

“哈哈,公主好口才,但是我可不这么想!”习寒明显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一个人的为人可能与传言中所说的不太相同,可是,公主这样的判若两人,倒是十分稀奇,所以我对公主有些质疑,也不为过吧?”

习寒很聪明,这么多年在战场的积累的经验,使他对激将法一类的招数,全盘免椰所以自然也就不会上姜昕的当了。姜昕确实口才很好,因为她是嘛!口才不好的话,怎么和作者们周旋啊?毕竟那些作者可都不是好对付的,就说她来这个世界之前吧,因为她带的一名作宅终于修炼为“大神”级别的新星,所以那作者的新书,就成了所有网站眼里的“肥肉”,她还在苦恼要怎么拉住这位作者呢!结果这位作者就说要她安排推荐,她只是,说白了,也不是责编,她自己偶尔写写书,还不一定能安排到推荐,她只能把好书报上去,至于是否能安排推荐,还要请上面的主编批示。哎,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年头,做什么工作的人都不好过,想要混碗饭吃,多不容易啊!问世间,又谁能体谅她的苦处啊……

好了,言归正传,习寒VS姜昕,第一战。

习寒虽然带兵打仗,但是他的心思很细,想要对付他,可不容易。姜昕挑了挑眉:“将军这话实在是让人费解,将军说质疑我,不知道是在质疑我什么。”

“公主刚才还很聪明,怎么现在却糊涂了,难道是在装糊涂吗?”习寒慢慢靠近,“我的意思很清楚,我怀疑你不是真正的金樽公主,而是一个冒牌货。”

“呵呵,呵呵。”姜昕装作大方的笑了起来,“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不是廖金樽?你跟我很熟吗?将军这话未免也太武断了吧?还是将军以为,有谁敢冒着杀头大罪,来顶替廖国的金樽公主我?!我可难以苟同!”

习寒扬眉:“是吗?可是在我看来,为了保证真正的金樽公主的安全,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以防万一,还是很有必要的事情,毕竟,我是答应了先皇的,一定会保护金樽公主,不让她被人利用和伤害。”

“那我倒是要感谢你了,谢谢将军你这么‘关心保护’我,但是,你要怎么确认我是不是真正的金樽公主?难道你还想直接来验明正身啊?”姜昕嗤笑道。

据“鸡窝”大叔所说,习寒应该和是廖金衡一派的人,和她的关系可不怎么样,要他守系廖金樽,在姜昕看来,倒不如说是他在帮廖金衡,别有企图。

习寒摇:“公主说笑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做?而且,就像公主说的,我和真正的金樽公主也不熟,我又怎么能辨出真假来?不过,公主还是去找一下宫里资格较老的训育嬷嬷,仔细的看看,会比较保险,也唯有这样,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不是吗?”

去!居然跟她来这一招,第一战,姜昕败。

接下来,习寒VS姜昕,第二战开始。

“时候不早了,我这就要回去了,至于相不相信我的话,随便将军你好了,反正我也没有必要和义务,去打消你的疑虑!”开玩笑,让她脱光光了给那些大妈们看,她光是想想,晚上都会做恶梦啦!不行,绝对不行!姜昕在心里狂,“将军请让开吧!”

习寒突然低下头,贴近姜昕的脸,这个姿势怎么有点熟悉啊?对了,廖金衡!姜昕的心跳徒然加速,天哪,请老天爷保佑,不要再来这么一次了!只见习寒慢慢的靠近,说:“难道公主是想让我强行带你去?”

姜昕看了看习寒,不愧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身材真好!剑眉和狭长的眼角,高挺的鼻子,有些厚的嘴唇,配上这么一副好身材,简直就是天生“健美男”,但是现在姜昕考虑的是,她如果要逃跑的话,有习寒如此高大健壮的身躯挡着,她应该是逃不掉的吧?

“好了,好了,我全招了还不行吗?”姜昕顿时挫败的说,“我身上没有什么胎记,就算你让那些将我从小抱大的奶妈们来,到最后,也验不出来什么的!”

第二战,姜昕再次惨败,有望刷新败战最短时间。

习寒VS姜昕,惊心动魄的第三战,这就要开始了。

“那就不好说了,我看只能把这件事禀告皇上,再行定夺了!”寒湛王习寒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习寒看来,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如果眼前的金樽公主是假的,他这么说,应该会让她因心急而露出破绽。

皇上?廖金衡?对了,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廖金衡上次已经确认过她的身份了啊!姜昕连忙接道:“好啊,你去问问皇上,看皇上会怎么说,我想,皇上那儿应该会给你一个很完满的回答,恕我就不奉陪了。”

第三十八章 意外的礼物

感谢紫幻香香送我的钻石,哇哈哈好高兴,今天的鲜花到32朵了偷着乐去啦!

“那就不好说了,我看只能把这件事禀告皇上,再行定夺了!”寒湛王习寒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习寒看来,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如果眼前的金樽公主是假的,他这么说,应该会让她因心急而露出破绽。

皇上?廖金衡?对了,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廖金衡上次已经确认过她的身份了啊!姜昕连忙接道:“好啊,你去问问皇上,看皇上会怎么说,我想,皇上那儿应该会给你一个很完满的回答,恕我就不奉陪了。”

反正习寒和廖金衡是“一伙”的,就让他去问廖金衡去吧!不管他们一伙人怎么怀疑,都有廖金衡作证。姜昕说完,就理所当然的推开了习寒,大步走了。

这次,习寒并没有拦着她,第三战,姜昕胜!

只是,姜昕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寒湛王习寒嘴角爆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确乎真的是不一样了,习寒暗暗的想,看来,以后的事也许会更有趣吧。

姜昕回去公主府之后,才刚刚在大厅里坐定,就见小厮急急忙忙的来禀告:“公主,江大人又差人来送东西了,人还在外面候着,公主仍要亲自过目吗?”

什么?!江水寒给她送东西?她没有听错吧?姜昕正喝着茶,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将嘴里的茶全部喷了出去,她咳咳的呛道:“你,你说什么?”

“江大人又差人送礼物来了。”小厮又回答了一遍,公主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以前,江大人不是隔三岔五就会送些东西过来吗?公主怎么如此“吃惊”?

又?敢情还不是第一次?她和他的关系有这么好吗?还是说,其实她并没有弄清楚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江水寒的真正关系?真令人费解……于是,怀有高度好奇心的姜昕,终于说:“嗯,那就让他送上来吧。”

来送东西的是个小厮,小厮恭敬的跪在地上,将东西呈上来,交给姜昕,姜昕打开那方形的红色盒子一看,里面放着的居然是一副翡翠耳环,在这个世界如此亲昵的礼物,本应该是夫妻之间才能相互赠送的,但是,它现在却出自于江水寒那里,诡异……

姜昕敢用廖金衡和习寒,以及“鸡窝”大叔的脑袋打赌,江水寒是绝对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对他存有的特殊感情的,如果江水寒像姜昕猜的那样,并不喜欢正牌的金樽公主,那么,江水寒就应该彻底向她表明态度,直接拒绝她的任何东西,更不用说现在反倒送东西给她了。就算江水寒是为了今天在大殿上,她帮他说话,才向她表示感谢,也不应该送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礼物啊!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姜昕正想着,却见江浸月走了过来,笑着问:“公主,是我哥哥又送东西来了吗?这次还是耳环么?”

啊?听江浸月这么说,姜昕就更加迷惑了,什么叫“还是耳环”?难道这已经让所有人习以为常了吗?

江浸月走过来,看到姜昕手上的耳环,笑意更加明显:“呵呵,哥哥也真是的,自从那次和公主上街,公主你说了句喜欢耳环,我哥哥这么久以来,就一直送你耳环,在没有其他的东西。”江浸月笑着,心里却在难过,哥哥还是往公主府里送耳环,而公主也依旧拿着耳环想着哥哥,之前公主对他说过的话,也许就只是一时的玩笑吧?公主心里始终还是有着哥哥的。

姜昕忍不住嘴角抽搐,难道之前都是她想错了?江水寒和正牌金樽公主的关系很好?那么说,她岂不是早就在江水寒面前露出破绽了?可是也不对啊!江水寒明明对她大婚的事情非常冷淡,如果他是真心喜欢正牌的金樽公主的话,就不可能是那种态度!

算了,算了,管他呢!反正她姜昕是一点也不喜欢他,就单单是因为他和杜垠迁如此相似的那张脸,她就不想和他有瓜葛,索性这一次就直接说清楚!就算江水寒因此怀疑她又怎么样?爱情是最善变的,只要廖金衡知道她是真的就够了!姜昕在心里掂量完之后,就将手里的耳环放到方形红盒子里,对那地上跪着的小厮说:“你把这东西还回去吧!还有,告诉江大人,我以后都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请他以后就不要再这些东西过来了,否则,我见一个就扔一个!”

绝情是必要的,否则就会像是情侣间闹得小别扭,有些暧昧,只会更让江水寒误会。一旁的江浸月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雀跃,公主刚刚拒绝了哥哥的礼物!她没有骗他,她真的是下定决心要忘掉哥哥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果然“守得云开见月明”!

姜昕不知道江浸月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最惊讶的是送东西的小厮:“公主,小人回去以后不好交代啊!”

“你就把我说的话直接告诉江大人就好了!”姜昕摆摆手,“好了,你走吧,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以前来公主府送这东西都是美差,因为公主每次都会很高兴的打赏他们一些东西,而这一次,小厮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但打赏没有,东西也没送出去。

然而姜昕的表情,看上去有点阴晴不定,所以,那小厮拿回方形红盒子也没敢多问什么,就告辞走了。

姜昕劳累的捏捏自己的肩膀,大大的舒了口气,哎,真累人,看来当上了公主也不见得全是好事,就像她以前羡慕的那些责编们一样,责编们算是她“上头”的人,不过照这看,他们也不见得都过得很轻松。

“公主,今晚要浸月服侍吗?”江浸月试探的问。

“不,不用了,今天上朝我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今晚不用任何人侍寝。”姜昕一句话又打碎了江浸月那一点点的希望和幻想,但是姜昕的最后一句话,又给了他希望——看来公主是真的累了,不是讨厌他。

第三十九章 逛街去吧(一)

谢谢大家给我的鲜花和钻石,哦吼吼我会奋力码字的

“公主,今晚要浸月服侍吗?”江浸月试探的问。

“不,不用了,今天上朝我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今晚不用任何人侍寝。”姜昕一句话又打碎了江浸月那一点点的希望和幻想,但是姜昕的最后一句话,又给了他希望——看来公主是真的累了,不是讨厌他。

小厮送公主府出来,就连忙回到江府,小心的向江水寒禀告了情况,并将方形红盒子呈了上去。

江水寒拿过来盒子,打开了看看,里面是一对上好的翡翠耳环,这还是他之前,去最好的珠宝坊里定做的,翡翠上边还有裹金的珍珠,没有什么差错啊?那么,她又是在和他闹什么别扭?她是再气他哪里?

“公主还说什么了?”江水寒问小厮。

小厮这才战战兢兢的说了出来:“公主,公主她还说了,请主子以后都不要送她什么东西了,她不会再收了,如果主子再送,公主就把东西直接扔出去。”

她真的生气了?江水寒心里有些疑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摆摆手让小厮下去。江水寒问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却一无所获。他很清楚自己和金樽公主的关系,也很清楚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公主大婚,甚至和他断绝来往,都是在他意料之内的事情,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会如此,早晚而已。他现在不是应该很轻松吗?为何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怅然呢?

他以为金樽公主早晚会碰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就彻底的忘了他,那时,他就能真正的获得解脱,他一直在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她能成熟起来,能认清他和她的真正联系,他便能放心的离开她的生活了。但是,她真的成熟起来的今天,他却对她有一丝不舍了。

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昨晚姜昕美美的睡了一觉,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在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和她分床的情况下,安稳的睡了一觉,一大早醒来,她便觉得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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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奴婢来服侍你梳妆!”一个小婢女在门外。

“哦,进来吧。”姜昕虽然很想“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但是介于她一点也不会古代的梳妆技术,又不敢弄个新潮的发型去刺激别人,就只好麻烦婢女了。

婢女进来之后,就开始为姜昕梳妆,老实说,在被婢女梳妆的这段时间,姜昕直犯困,差点就睡着了。为什么说差点呢?因为在姜昕就要睡着的时候,婢女突然问:“公主,公主,你看今天你想戴那对耳环?”

“耳环?”姜昕看了看首饰盒里放满了的首饰,金光闪闪的,还真刺眼,为了替自己的耳朵着想,姜昕只好指了指最小的那对珍珠耳环说:“就这个吧。”

“公主很喜欢这对耳环,平时不是都不舍得戴吗?”婢女笑着拿了起来,“这个是江大人第一次送给公主你的礼物,你放了好久都舍不得拿出来,怕弄坏。”

啊?这个是江水寒送给她的?姜昕皱起眉:“这里面还有那些耳环是江水寒送来的,你都给我挑出来!”

婢女不解且小心的问:“公主,这…公主的耳环一向都是江大人送的啊!公主让奴婢都挑出来么?”

“嗯,都挑出来。”姜昕一边在心里叹息着江水寒居然送给正牌的金樽公主,这么多的耳环,一边说。

结果,婢女就把首饰盒里所有的耳环都挑了出来,拿到姜昕面墙,请她过目。姜昕看的有些嘴角抽搐,江水寒居然送了这么多耳环给正牌的金樽公主,难怪正牌的金樽公主对他那么痴情——定情信物太多了。

姜昕收起自己有些财迷的眼光,清了清嗓子说:“你把这些耳环都收起来,等一下就派人,将这些耳环一个不差的送到江大人府上。”虽然姜昕很喜欢这些个个都很值钱的耳环,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留下来,因为她在这里以后的生活中,都不能再和任何与江水寒有关系的东西,有一点点的瓜葛。既然她不能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江水寒继续情呀爱的,就要和江水寒断的清清楚楚,不留一点希望,这是她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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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婢女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来毛病。

“怎么了?你有问题吗?”姜昕回头看那个婢女。

“没,没什么。奴婢不敢。”小婢女连忙,“可以如果那样的话,公主今天就没有耳环可以戴了。”、

晕!正牌的金樽公主以前除了江水寒送的耳环,就什么耳环也不戴了吗?真痴情……可惜不是她姜昕。姜昕立刻站起身决定道:“那我今天就上街去卖!”

“公主要上街?”小婢女抱着一堆耳环问道。

姜昕挑了挑眉:“怎么?不行啊?”这里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好像就是不能随便上街的吧?想起这新,姜昕心里面也没有底了。不过她现在可是廖国的金樽公主耶,她连男人都能娶,难道还不能上街啊?

果然,小婢女摇:“不是,不是,公主当然可以上街,只诗主以前都不爱上街的,奴婢有点惊讶。”

这么说,就算她上街,也能没有多少人能认出来她是谁喽?太好了!姜昕立刻就说:“那就今天吧,买了耳环,我再顺便出去散散步,这些耳环你下去吩咐。”

“是,公主,奴婢这就去。”小婢女乖巧的应道。

姜昕看了看铜镜,想起来夫妻之间应有的亲昵礼物,想想这公主府上的美男们,自从嫁给她之后,就已经失去了男子可以随便出门的自由,心里顿时感到一些内疚,好吧,这次上街买耳环,就顺便给李彦他们买点东西,就当是自己的一点心意,回来再送过去。

所谓上街逛街,姜昕就没有安排轿子,而是一路上带着云默边走边玩,为了不把钱弄丢,姜昕就让云默拿着银票,这一路上云默紧紧跟着她,倒是羡慕死了那些在街上蒙着面纱,路过的女孩子们。

第四十章 逛街去吧(二)

哈哈,感谢亲们:书友第一名紫幻香香,送我5颗钻石,书友第二名,ridian,早就送了我11朵鲜花,书友第三名,guwei646,送我一颗钻石我知道大家不一定都有钱送我钻石鲜花,只要是支持我,给我收藏的亲们,我都感激涕零啊谢谢,挨个亲过

姜昕看了看铜镜,想起来夫妻之间应有的亲昵礼物,想想这公主府上的美男们,自从嫁给她之后,就已经失去了男子可以随便出门的自由,心里顿时感到一些内疚,好吧,这次上街买耳环,就顺便给李彦他们买点东西,就当是自己的一点心意,回来再送过去。

所谓上街逛街,姜昕就没有安排轿子,而是一路上带着云默边走边玩,为了不把钱弄丢,姜昕就让云默拿着银票,这一路上云默紧紧跟着她,倒是羡慕死了那些在街上蒙着面纱,路过的女孩子们。

这时,姜昕才注意到,这个世界里的女子,和她原世界里古代的女子确实一样,少女们留着发辫,已婚女子就会把头发盘起来,这些都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却是留着发辫的!这可不是她故意要求的,而是小婢女们就一直这样给她梳妆,只是她自己没有在意。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姜昕并不放在心上,她和云默一起来到珠宝店,云默不喜欢那些女孩子的首饰,就执意不肯靠近去,而是守在一旁。姜昕穿的很是华丽,珠宝店的老板立刻殷勤的问:“姑娘想要什么?”

“我是来买耳环的,家里那些旧了的耳环,看着就烦,我都扔了。”姜昕也毫不客气的充“大款”。

果然,她这么一说,老板的眼睛立刻笑得眯成一条虾“哎呀,姑娘,那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珠宝店可是百年老业,童叟无欺,再加上这可巧刚进了一批新货,款式花样都是最新的,姑娘要不看看?”

看看也无妨,姜昕点了点头:“嗯,你拿来看看吧。”

老板马上拿出一对精致的耳环,这耳环确实很漂亮,镂空的金边环中镶着玉环,玉环里再镶着镂空的金环,金环里最后镶着一整块圆玉,美得恰到好处。

“老板,这个多少钱?我要了。”一名男子突然说。

姜昕这才意识到,此时突然出现的男子,指的正是她手里的这对耳环,她还没有看完,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就直接要跟她抢,太没有素质了吧?姜昕一眼瞪过去,却看到一个年轻儒雅的男子,飞扬的眉目,泛光溢彩,高挺的鼻梁有些不羁,微薄的嘴唇显得他有些薄情,下颌处是一道优美的线条,勾勒出他风流的相貌。他手里摇着一把扇子,正对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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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个大头鬼!不要以为长的好看就了不起了,她家里的美男多的她都看不完了!于是,姜昕毫不客气的继续瞪着他:“你刚才说你要这对耳环?”

“是的,姑娘。”那男子摇着扇子,嘴角含笑。

姜昕撇撇嘴,他笑得还真欠扁:“可是,我也想要。”

贪财的老板顿时提议:“那就老规矩,价高者得!”

这老板的一句话,让姜昕不由得开始怀疑,这男的该不会是这老板雇的“托”吧?想到这里,姜昕感到索然无味——她可没有兴趣,去当“冤大头”,有钱也不带那样浪费的。因此,她摇了:“既然这为公子喜欢,那我就让给他好了,老板,你再给我拿别的。”

果然,老板的脸色立刻有些“晴”转“阴”,不过,他还是堆着笑脸,把姜昕手里的耳环卖给了那个摇着扇子的男子,又给姜昕拿了一些新的耳环来看。

姜昕拿起一对白玉耳环,虽然不如刚才那个精致,却也别有一般净洁,谁知,那男子再次说:“我要了。”

又是他!姜昕只好把那对白玉的新月形耳环放下,任凭老板再将耳环卖给刚才那个男子。所幸,这珠宝店的老板确实没有骗人,剩下的还有很多好耳环,他总不能都买走吧?姜昕也懒得和他争,于是她就继续看,可是,当她终于选中了一对扇子形的金耳环的时候,那个男子又说:“老板,这个耳环我也要了!”

“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搬来想彻底无视某人的姜昕,“小宇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这人适意的啊?

“呵呵,姑娘终于肯理凌某了?”那男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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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白了他一眼:“我认识你吗?干嘛要理你?”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姜昕还真担心这男子认识她。

“姑娘当然是不认识凌某的,凌某初到国都殃城,全名凌间浪,初见,冒犯了。”那男子客气的说。

“冒犯倒是算不上!”姜昕哼了一声,“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再在这里等多久,要买多少耳环,买什么样的耳环,干脆你先挑,等你挑完了我再买。”

凌间浪答道:“我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样的耳环,所以才在这里等姑娘挑,我想姑娘的眼光应该不错,我跟着姑娘买些好样式的耳环,才好拿去送人啊。”

原来这人来买耳环,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的啊?

“照你这么说,也确实情有可原。可是,你这样的话,我还要买吗?我这次是专程来买耳环的!”姜昕指着自己的耳垂,“就算是你钱多的可以,你买一对还不够吗?难道一定要买耳环吗?再买别的不行啊?”

“这,恐怕不行,她就是要耳环。”凌间浪扬眉。

又是一个只要耳环的!姜昕立刻联想到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江水寒身上,联想到江水寒,她就不可避免的联想到杜垠迁那张脸,也因此,她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难道天下情侣就都要送耳环不可吗?算了,她不买了还不行吗?骸真是的,今天一出门就晦气!

姜昕将耳环放到柜台上,看了凌间浪一眼:“那你就全买回去好了,我可没有时间再在这里浪费!”

姜昕说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因为她还要想想,给李彦他们买些什么东西回去,耽误不得。

姜昕一转身就走了,可是她并没有走出凌间浪的视线范围,凌间浪将那三对耳环收起来,看着姜昕的背影轻笑,这个姑娘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第四十一章 逛街去吧(三)

终于想起来去看作者专区留言,看到好从追来的亲们的留言,好高兴啊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

姜昕将耳环放到柜台上,看了凌间浪一眼:“那你就全买回去好了,我可没有时间再在这里浪费!”

姜昕说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因为她还要想想,给李彦他们买些什么东西回去,耽误不得。

姜昕一转身就走了,可是她并没有走出凌间浪的视线范围,凌间浪将那三对耳环收起来,看着姜昕的背影轻笑,这个姑娘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姜昕和云默继续逛街,走到河爆这里都是“花街”,现在是大白天,所以都守着门的,姜昕在心里搞笑的想,那不然,她干脆就买个花街里的姑娘,回去送给李彦他们?可是她又仔细一想,不行,不行!那不等于适意给自己带“绿帽子”吗?!

“公主,公主?”云默注意到姜昕在盯着这“花街”里,一点也没有要继续往前走的意思,便问。

姜昕连忙心虚的回过头:“嗯,怎么了?”

“公主还要往前面去吗?还是现在就回府?”云默试探着问,其实是催促着姜昕远离这“花街柳巷”。

“哦,我们往前面去。”姜昕大大的一笑,说道。

走到一间“羽衣坊”的时候,姜昕突然停下了脚步,往坊里走去,没错,这里就逝代的“成衣店”。

给李彦他们买什么好呢?现在他们也算是她的“家眷”了,难道要给他们买胭脂水粉吗?那样的话,她该不会被他们打死吧?这里可是男尊世界啊~那买箫?可是李彦和江浸月又不见得会吹。买剑?那就更不靠谱了,因为李彦他们,不都是文人出身吗?

想来想去,姜昕决定给李彦他们一人做件衣服,反正不管是谁,总是要穿衣服的吧,再说,买衣服送人也不会丢人,不过,要姜昕亲手做衣服,那还不如让她去买,因为她做的肯定是现代的“乞丐服”,试问,这里有谁敢穿?他们要是真的见了那种衣服,八成还会以为,那是姜昕赏赐给他们专用的“侍寝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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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越想,笑得就越邪恶,看的她身后的云默心里也一阵毛躁。老板倒是不害怕姜昕那“诡异”的笑容,毕竟人家打开门做生意,除了怕没钱赚,还能派什么?于是,老板和气的问:“姑娘要做衣服?”

“嗯,我要做几件男人的衣服,全要上好的衣料,不过,不能是一样颜色和款式,至于身高什么的……”姜昕说着就回过头看了看云默,嗯,云默的身材好像有点太健美了,说白了就是“瘦”,倒是刚才那个叫凌间浪的风流男子,他的身材应该比较合适,可惜他不在这里,也帮不到忙。

“我们先看看衣料吧。”姜昕对老板说,至于身材,等一会儿衣料和款式都选好了,再想办法吧!

“刚才买耳环的姑娘!”谁叫的?叫她么?她刚才就去买耳环了,于是,姜昕反射性的看过去。嗯~该不会是她出现幻觉了吧?姜昕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他不就是那个凌间浪吗?想曹,曹就到吗?

姜昕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人家‘羽衣坊’打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你能来,难道我就不能来了吗?”凌间浪笑得很欠扁。

“你当然能来!先站在那里不许动!”姜昕连忙指着凌间浪对老板说,“老板,你就照着他的身材做。”

“好嘞!”老板立刻拿起尺子来到凌间浪身旁,量东量西的,凌间浪有点莫名其妙,动作却还是很配合。

待老板量好了尺寸,凌间浪才笑着问:“怎么?我和姑娘才初次见面,姑娘就要给我做一件衣裳吗?”

“你想得美!”姜昕回答的一点也不客气。

老板问:“姑娘要几件衣服,要什么颜色和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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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李彦、江浸月、霜桦,姜昕想了想说,“我要三件,一件竹纹,一件月白色,一件蓝色。”

“那款式呢?”老板满脸堆笑,姜昕指的都是他店里最好的衣料,还要三件,这下他要大赚一笔啦!

姜昕想了想:“你拿来做好的款式我看看再选,多加点钱不要紧,不过,我要你今天就做出来,我等一下就要带回去!”多算点“加班费”的确不要紧,但是,她一定要今天就带回去,好给李彦他们一个惊喜!

“拿娘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老板转身去后堂。

这时,已经完全被姜昕“忽视”的凌间浪,有些委屈的问:“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芳名呢?”

没想到,姜昕居然直接白了他一眼,且不答反问:“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不走啊?”

凌间浪苦笑,这姑娘怎么有点“卸磨杀驴”的样子,刚刚拿他当作衣裳架子,现在不用了就轰他走了。

还好凌间浪自认为脸皮很厚,便掏出了那三对耳环,陪笑道:“这三对耳环送给姑娘,算作初见的礼物。”

姜昕看了看凌间浪,又看了看那三对耳环:“你不是要买去送人的吗?现在反倒给我,是做什么?”

“呵呵,今日我刚到这国都殃城,在街上巧遇姑娘,便对姑娘突生仰慕之情,这才买了姑娘喜欢的耳环,以做小小心意。”凌间浪自我感觉良好的说,“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在外乡,家中又无什么亲人,愿意告知芳名,和我做个朋友,常常来往,也是我的荣幸!我在这殃城的‘天下客栈’落脚,姑娘何日方便了,也可以去那里找我,我自当请姑娘一杯薄茶。”

这种伎俩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骗那些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通常都能很快得手,不过,这次倒是可惜了,他遇上的是姜昕,这个世界里最不按牌理出牌的姑娘。

姜昕拿过那三对耳环:“既然你这么说,耳环我就收下了,只是,我并没有兴趣和你做什么朋友。至于你在那所谓的‘天下客栈’落脚,和我也没有关系。”

第四十二章 讨价还价

哦吼吼,现在对我真的是考验的时刻啦,推荐榜都已经下了,就看大家以后支不支持我了,如果大家力挺某雪,某雪已经会报答大家的!呵呵,关于这个凌间浪,大家一定要注意哦,因为他的表现会更“精彩”!

这种伎俩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骗那些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通常都能很快得手,不过,这次倒是可惜了,他遇上的是姜昕,这个世界里最不按牌理出牌的姑娘。

姜昕拿过那三对耳环:“既然你这么说,耳环我就收下了,只是,我并没有兴趣和你做什么朋友。至于你在那所谓的‘天下客栈’落脚,和我也没有关系。”

姜昕或者别的什么都不行,但是,她还是能看得出来凌间浪这种花花公子的小伎俩的。虽然凌间浪这种说法在这个世界里,已属“露骨”,但是姜昕是谁啊?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她不只见过比凌间浪更无耻的“**”,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就出来找一些不经世事的女孩子,连哄带骗外加脚踏多条船,她自己甚至都在网上装扮成花花公子,去“招摇撞骗”过,论这方面的“功底”,凌间浪恐怕还要拜姜昕为祖师呢!

姜昕对于像凌间浪这种人,只秉持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决不轻饶!所以,现在她这番打击人的话,还算是跟凌间浪客气了呢!

凌间浪听了姜昕的话,果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笑容也僵持在他的脸上。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听了他的话,姜昕不只没有羞得脸红,还冷冰冰的直接拒绝,这可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铩羽而归啊!

凌间浪下意识开始“检讨”自己,照自己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长相,应该不会有问题啊,难道是他一开始用“那种方式”买耳环给姜昕的做法不对?可是,那个女子不喜欢像他这样的美男子,送的礼物,而且她现在不是收下了吗?至于刚才他请求的话,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台词”,曾经还是那么的屡试不爽。

他来这殃城确实还没有两天,不过,他用以前的伎俩,对付这殃城的女子也是绰绰有余的,昨天他还骗到了一个“小家碧玉”,那么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姜昕回过头时,老板已经准备好了几个新款式,女人的本性爆发,使姜昕彻底无视在场的其他人,开始仔细的翻倒那些衣服款式,凌间浪想靠近去看看,却被云默冷冷的拦在了两米之外,凌间浪看的出来云默的武功很脯不敢轻举妄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姜昕挑衣服有结束的可能,他便有些自讨没趣的走了。

姜昕和“羽衣坊”的老板“唇舌剑”的了一番功夫,这才有了定论,姜昕最终选定了三种款式,都是很简明大方的样式,她对云默一招呼:“云默,付钱!”

老板笑眯眯的说:“三种上好的衣料,限时做工,姑娘,我看你第一次来,一共算给你四百两银子。”

哪知,姜昕一听价钱又摇了:“不行。三百两!”

“这恐怕不行,姑娘你要我们马上就去做,今天之内赶出来,我们就要停下手里其他的活计,这不加点银子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啊!”老板也不想退让。

姜昕冷哼一声:“即使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来,也不该诳我,我是要你现在就去赶工,但是我给你三百两银子,就已经算了赶工的费用。老板,我知道就是再好的店,也不可能时时生意兴隆,大户人家都是在换季的时候才来做衣服,而现在正是做衣服的淡季,试问,你手里又能有多少做不完的活计?我这次一来就定了三件上好的衣服,已经是格外照顾你生意了,如果三百两银子还讲不定,那这生意你就别跟我做了。”

姜昕暗自庆幸以前看了不少的古代小说,有些作者们写得非常详细,例如古代人用什么刷牙啦,用什么洗衣服啦,什么时候一起去做衣裳啦,现在姜昕可是很有这种“常识”的,她不只能随时随地的拿出来“显摆显摆”,还能借此巧舌如簧的和人家讨价还价。

果然,“羽衣坊”的老板被姜昕说的已经有些动摇了,他本来因为姜昕这么着急的做衣服,就算他提到再高的价,姜昕这时候也得被迫答应,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姜昕先提出来可以不跟他做这笔生意。

想想姜昕说的话,老板不再怀疑姜昕是外行,估计她是那家大户里的管事女工,对这些事情都很清楚,他这次要四百两银子确实有点偏脯也难怪她不肯答应。于是,老板客气的说:“那就给三百五十两吧!”

“不行!我就给三百两!不做拉倒。”姜昕很强硬。

这时,云默走过去,在姜昕耳边说:“公主,我们还有四万两银票。”云默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提醒姜昕,虽然他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五百两现银,但是,他们还有银票,她不需要在这里和老板玩“拉锯战”。

可是,姜昕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她回过头等老板的回答,老板见云默终于和姜昕有商量的意思,估计是自己刚才开的价“有门”,便说:“就三百五十两!”

“那就算了。”姜昕作势要赚却见老板没有再挽留,她便小算盘一打,又说,“老板,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次的衣服如果做得好的话,我过几天还会来做,你不会只赚这一次的钱。哎呀,只可惜了老板你,硬要把这机会让给别人,唉,那我就去别家店做吧!”

其实,姜昕说要赚只是为了压价,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别家店重新选衣料和款式,能在这里搞定最好,等一会儿,她还想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呢!

再看“羽衣坊”的老板,他果然被姜昕说的动心了,这时候是做衣服的淡季,能拉一个主顾自然是很难得的,况且姜昕给他的三百两价码,也有不少赚头,他索性一咬牙:“好吧,三百两就三百两,我们做了!”

姜昕回过头,露出胜利的笑容:“云默,给银子!”

第四十三章 旋暝宝剑(一)

其实,姜昕说要赚只是为了压价,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别家店重新选衣料和款式,能在这里搞定最好,等一会儿,她还想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呢!

再看“羽衣坊”的老板,他果然被姜昕说的动心了,这时候是做衣服的淡季,能拉一个主顾自然是很难得的,况且姜昕给他的三百两价码,也有不少赚头,他索性一咬牙:“好吧,三百两就三百两,我们做了!”

姜昕回过头,露出胜利的笑容:“云默,给银子!”

姜昕先让云默给了“羽衣坊”的老板一百五十两的定金,交代好老板,他们先离开这里,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再来取,老板也同意了,看老板答应的那么爽快,姜昕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那里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生意,人手充足,而且她给的钱也确实不算少。

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羽衣坊”,姜昕说:“等下我们来拿衣服,你帮我收好,我要给李彦他们一个惊喜。”

“是,公主。”云默眼神有些暗淡,他以前就很少看她笑,现在她这么开心的笑了,是为了给李彦他们买东西,不过这也对啊,李彦他们是她的夫侍,她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倒是他,为什么却有些不甘心呢?

姜昕并没有看到云默的表情变化,她大步往前去,寻找卖兵器的店面,终于找到了一家“兵器铸造”,这个店名起得还真是没有创意,算了,铸造兵器的粗人还能取什么雅名呢?姜昕也不计较,便走了进去。

“姑娘,这里是卖兵器的,你走错了吧?”她刚进来,就有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小伙计,客气的问道。

“怎么?就不许我买兵器吗?”姜昕指了指一阵跟在她身后的云默,“你看好了,这个可是行家,你去告诉你们老板,最好把你们店里的好兵器统统拿出来,让我挑挑,不要想用一般的烂铁就来打发我!”

小伙计从小就在这里当学徒,见过不少来这里买兵器的人,也早就炼就了一番识人的本领,他一看云默,便知道姜昕说的不错,他忙陪笑:“好嘞!你们现在先在这里等等,我这就进去跟我们老板说一声!”

姜昕听了,就往外面的靠背椅上一坐,等着。

过了一会儿,老板就跟着小伙计走了出来:“姑娘,是你要买兵器吗?想要什么样的兵器?剑,还是刀?”

姜昕答道:“我只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兵器!”

“哦?我这里最好的兵器就是剑,我这就让伙计去拿!”老板看了看云默,也不再怀疑小伙计说的话。

小伙计很伶俐,他转身进了内堂,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抱来了三把剑:“老板,都在这里了!”

这三把剑都摆在了姜昕和云默的面前,精光闪闪。“挑挑吧!”姜昕指着面前的那三把剑,对云默说。

此刻的云默,虽然并不知道姜昕为什么突然要买剑,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多嘴问主子,所以他只照着姜昕的吩咐,看了看那三把剑。

“怎么样?”姜昕问他。

云默一一打开剑鞘,仔细端详,据实以答:“这第一把剑通体精光,可见锋利,但是剑本身却很重,用这种剑的人必须内力深厚,而且力气很大,若是受伤的人用这种剑的话,就未免拖累!第二把剑倒是轻巧,剑身上还有一些秀纹,可见这应是女子的用剑,因此这种剑通常都是舞剑之用,不在力敌兵器之列。第三把剑倒是很好,剑锋剑鞘都属精品,但我猜测,这把剑并不是新锻造的剑,应该是它以前的剑主将它留在这里的,看着剑饰,它以前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这位公子好眼力,这三把剑你都看出了底细,其实不瞒你说,第三把剑确实不是新剑,但它绝对是出自我们‘兵器铸造’,它以前的主人当年带来一块炼剑精材,要我们按照他说的模样铸造一把剑,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一把。”老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本来我们这里,除非是少东家的特意嘱咐,就不会按照别人现提的要求铸剑,我们只卖自己造好的剑,但是那块炼剑精材实在是千年难遇,因此,我们就答应了。”

看着老板叹了口气,一旁的小伙计便接着说:“但是,没过了多久,这剑的主人就带着这把剑回到了我们这里,说是已经用这把剑报完了仇,在尘世早无牵挂,要把这剑卖给我们,换些银两就此隐居。因为我们铸造的剑都很好,所以就从来没有被退回的前例,我们老板不敢做主,就去请示了我们少东家。不过,一来是这把剑确实很好,二来是我们少东家也很佩服这把剑原来的主人,于是,我们便将剑高价收回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姜昕点了点头,可是她买这把剑有特别的用途,绝对不能是一把“二手货”,刚刚听云默的说法,却也只有第三把剑比较合适,怎么办?姜昕沉思的一下问:“你们还有更好的宝剑吗?”

老板摇了:“姑娘,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刚才这位公子说,这第三把剑是旧的,不过,我想这位公子也一定已经看出来这把剑的玄妙,这真的是世间难求的宝剑,恐怕再也没有能比这更胜一筹的了。”

姜昕回头看了看云默,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只可惜不是一把新剑……姜昕站起身,遗憾的说:“我看你们‘兵器铸造’也不怎么样嘛,镇店之宝居然还是一把旧剑,其他的新剑又不堪入目,实叫人扫兴!要是你们这里真的没有别的好剑了,我们就走。”

“姑娘慢着!”被姜昕这么一说,老板有点沉不住气了,“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诋毁我们百年老店吗?我们店在这殃城多年经营,不论是信誉,还是兵器的铸造,都是数一数二的,岂能容你乱说?!”

第四十四章 旋暝宝剑(二)

呜呜呜,收藏居然在往下掉某雪蹲在厕所边画圈圈好可怜哦~~这样我怎么能加更啊?

只可惜不是一把新剑……姜昕站起身,遗憾的说:“我看你们‘兵器铸造’也不怎么样嘛,镇店之宝居然还是一把旧剑,其他的新剑又不堪入目,实叫人扫兴!要是你们这里真的没有别的好剑了,我们就走。”

“姑娘慢着!”被姜昕这么一说,老板有点沉不住气了,“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诋毁我们百年老店吗?我们店在这殃城多年经营,不论是信誉,还是兵器的铸造,都是数一数二的,岂能容你乱说?!”

“我是不是胡说,也要讲证据的。难道我说你们店里的镇店之宝只不过是一把陈年旧剑,是骗人的吗?”姜昕故意激道,反正有云默在,她怕怎么啊?

“难道姑娘不承认这确实是一把无所睥睨的宝剑吗?”老板拿起第三把剑,“要说这前两把剑各有不足,那位公子是行家,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一把世间难求!”

姜昕不以为然的说:“那剑再好,也不过是别人用过了不要的,要是你们想从我这里挽回声誉,那就要再拿出来一把没有人用过的,真正的好宝剑才行!”

声誉是一家店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声誉,便没有了生意,老板咬咬牙:“好吧,姑娘,你先等一等!”

老板在小伙计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小伙计惊讶的说:“老板,真的要把那把剑拿出来吗?那是……”

“叫你去,你就去!”老板皱着眉催促道。

“是,老板。”小伙计连忙慌张的往内室跑去。

姜昕勾起嘴角,看来果然有门!这些店主也真是的,都不肯将好东西先拿出来,还要她用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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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小伙计就抱来了一把,用全新的虎皮包裹着的宝剑:“老板,宝剑我已经拿来了。”

“姑娘,这才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暝剑。”老板小心的将虎皮摊开,拿出里面黄金做鞘的宝剑说。

云默眼前一亮,不自觉的走上去,打开剑鞘,剑锋出来的那一瞬间,寒光四射。“好剑!”云默道。

姜昕听云默这么说,就点了点头,却故意取笑:“老板,刚才你不还说,之前把剑是最好的,无与伦比的吗?怎么现在又能拿出更好的宝剑来了?那你倒是说说,这把剑和之前那把剑,哪个才是最好的?”

“都是世间难求的宝剑,而且是全新的!”老板答,“之前的那把剑,和这一把暝剑是出自于同一块炼剑精材,之前那一把是旋剑,两剑并称旋暝宝剑!当年旋剑的主人没钱铸造兵器,就和我们少东家商定,除了造他那把剑需要的精材,剩下的精材就全归我们,所以,少东家就命我们在同一炉里铸造了这两把剑。”

“云默,是这样吗?”姜昕问云默。

“嗯,老板说的不错!这把宝剑和刚才那把剑的剑身,各有一个字,这上面的是暝,那上面的是旋,除此之外,剑身所用的精材确实同属一块!”云默抚摸这暝剑,赞不绝口,就不知道公主要把这把剑送给谁。

姜昕笑道:“那就好,老板,这把剑我要了!”

“不行!”老板连忙:“这把剑我们不卖的!”

姜昕皱起眉:“你们是卖兵器的店面,怎么还有不卖的说法?你是觉得我们买不起吗?你尽管开价吧!”

“姑娘,不是我们怕你买不起,只因这把剑是少东家的,我们真的不能卖!”老板作势就要将剑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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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一伸手将剑轻轻压在桌子上:“你们少东家也是商人,不要说这把剑了,这整个店铺都是他的,他要是想卖,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卖的?你们开个价,我付不起的话,自然不会强买。”

老板不想和姜昕纠缠,他之所以今天会拿出这把剑,只不过是刚才中了姜昕的“激将法”,但是他还是很清楚的,这把剑他绝不能自作主张的卖出去,于是他就随口报了一个不低的价:“四万两白银,不能少!”

四万两白银?姜昕微微一笑:“那好,成交!”

姜昕当然看得出来老板是真的不想买,所以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先有把剑弄到手的可能再说。老板知道自己报的价格很脯他也以为姜昕听了之后,应该就会自动放弃,就算姜昕没有答应,想要再讨价还价,他也可以借此说不买,没想到姜昕此时答应的却是那么爽快,倒堵了他的嘴。

“云默,拿银票!”姜昕拿起那把暝剑,说道。

“等等,姑娘,那把剑我们真的不能卖!请把剑留下,银票带走。”老板拦住了姜昕,他不知道看上去也不算怎么有钱的姜昕,怎么能一下子就拿出来四万两银票,但是,那把暝剑,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带住

“我若是不肯呢?”姜昕说着,把剑握的更紧。

老板义正言辞的说:“那我们就要去衙门告你,说你们强买强卖!请姑娘就此打住,好自为之吧!”

“我们?强买强卖?”姜昕挑了挑眉,“这话从何说起?刚才是你说四万两银子就卖的,现在银子我也给了,你却又说绝不能卖。我倒要问问,这究竟是谁的错!你要去衙门,那好,我们这就一起去,看看我们到了那里之后,衙门的人会怎么说!不过,老板,我告诉你,这事就算告到了衙门,任谁说,都会把剑判给我们。与其到最后你们什么都没落着,还会毁了店里的声誉,倒不如你现在就收下银子,放我们走。”

姜昕如今是志在必得,刚才老板既然因为店里的声誉,而被迫将这把暝剑拿出来,那么她现在就还有声誉来对付他。果然,老板顿时气焰消散,态度也软了下来:“姑娘,你就行行好,不要让我没法交代!”

云默见那老板确实为难,便小声对姜昕说:“公主,不如我们去别的店里看看,就把这剑还给他们吧!”

第四十五章 非三好老婆

认识我的亲们都知道,我是最喜欢埋伏笔的~~所以看我的书要有耐性啊~~~谢谢大家诚恳的提意见,其实女主这次之所以强买人家的东西,也是为了以后的情节做铺垫的哦吼吼,大家猜猜!

有位小妹请我推荐她的书,我就来吼吼——她的书:恋上绝色爹爹,有空看看!飘走~~

姜昕如今是志在必得,刚才老板既然因为店里的声誉,而被迫将这把暝剑拿出来,那么她现在就还有声誉来对付他。果然,老板顿时气焰消散,态度也软了下来:“姑娘,你就行行好,不要让我没法交代!”

云默见那老板确实为难,便小声对姜昕说:“公主,不如我们去别的店里看看,就把这剑还给他们吧!”

“不行!”姜昕回答的斩钉截铁,她好不容易才把剑骗到手,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要知道,这可是她准备送人的,而且她也给了银子,又不是明抢!

云默心里居然突生一股妒意,他不知道姜昕要把剑送给谁,但是这个人在姜昕的心里,一定很重要!

老板见姜昕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他只好放姜昕赚等少东家回来,再拿着四万两银票向少东家请罪,请少东家处理吧。

话说,凌间浪别了姜昕以后,依旧在街上闲逛,既然刚才那个已经没有指望了,他就再去物色新的目标吧,这街上的美貌女子却不多啊!可是当他正抱怨着走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就突然被人从后面点了,一个麻布袋罩了下来,他浑身无法挣扎,眼前一黑,唯一想到就是——自己居然也有被人强抢的一天!

出了“兵器铸造”,姜昕和云默直接奔向“羽衣坊”,说实话,姜昕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衣服带回去,看看李彦他们的反应,当然,姜昕也不指望他们太感动,她只是希望能缓解缓解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话说回来了,上次,李彦好像真的是生气了吧?

“羽衣坊”的老板很收信用,姜昕到了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好了衣服,也已经包好了,云默付了一百五十两白银,拿了衣服,就和姜昕离开了“羽衣坊”,姜昕有点累了,也没有什么想逛的,想买的东西,于是她就让云默就雇了顶轿子,坐着轿子回去了。

轿子里,姜昕摸了摸手中的衣服暝剑现在由云默拿着,虽然暝剑并不重,但是她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女子拿着回去,一定会不太好看吧?天色已晚,轿夫为了早点结束生意,回家睡觉,脚程自然就快。

很快就到了公主府,姜昕一下轿子,云默就给了轿夫们银两,跟着姜昕走进了府中。姜昕终于回来了,她一进来就看到一脸怒意的李彦,呵呵,姜昕在心里干笑,难道她娶得这个嫡夫,是个标准的“悍夫”?

“我回来了!”姜昕有点服软的陪笑说。

李彦冷冷的看着姜昕,还有她手里的包裹,她出门了这么晚才回来,难道是出去“拈花惹草”了?这个世界虽然是男尊女卑,但是里可不乏小倌,那些长相美丽的男子比起红透的花魁,可不逊色!

“李彦,你看我买了什么!”姜昕看着李彦几乎要爆发的表情,连忙拿出“必杀技版法宝”——竹纹的新衣,“这件新衣服是给你的!赚快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你不知道,为做这件衣服,我等了好久呢!”

李彦狐疑的接过来,一看,果真是一件新赶制的衣服,很华丽很漂亮,那么说,她之所以回来这么晚,就只是为了给他买件新衣服,而不是去了?

要是让姜昕知道李彦现在的想法,姜昕一定会骂他“笨蛋”,也不想想,公主府这么多的美男她看都看不完,干嘛还花钱去,万一不干净呢……

“谢谢。”不管以后穿着这新衣怎么样,姜昕有心送他一件衣服,就表示他和她直接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昨天他想了好久,也想明白了,姜昕永远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但是他必须是姜昕最爱的那一个!

李彦说什么?谢谢?她没有听错吧?其实姜昕心里一直都明白,像她这样的女子,在这个世界里,就已经算是可以“浸猪笼”几百个来回的了,李彦能嫁给她,而不是“宁死不从”,她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她承认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是在她原来生活的世界里,也不能是个算是个好老婆,所以,在李彦对她的恶劣态度上,姜昕根本就没抱任何可以改善的期望。

而现在,李彦居然对她说“谢谢”,姜昕蒙过之后,立刻尴尬的笑笑:“呵呵,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李彦的眼中突然有些奇异的光芒,姜昕想起了大婚的那晚,连忙说:“啊,对了,看我今天逛街好累,我要赶快回去休息才行,李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果然,李彦有些失望点了点头:“那好吧。”

李彦这才走了,姜昕大喘了一口气,好险,要是今天晚上在和李彦……她明天铁定是要爬不起来啦!她真的不是个好老婆,所以,李彦美男你认命吧!

“来人!”姜昕将怀里藏着的另两个包裹拿了出来,给了小厮,“把这两件衣服送给江浸月和霜桦,嗯,白色的那件是江浸月的,蓝色的是给霜桦的,去吧。”

小厮接来包裹,答应道:“是,公主放心。”

姜昕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惧内”啊?刚才她就不敢让李彦看到这两个包裹,现在才敢拿出来让小厮送去。这个情况让姜昕顿时有点郁闷,难道她就唯独怕李彦,这辈子要被他“吃定了”?

“好了,你下去吧。”姜昕闷闷的说着摸到了身上硬硬的东西,对了,还有那三副耳环,姜昕拿了出来看,那个凌间浪空有一副好皮囊,不过,从他的言辞上,姜昕也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个到处留情的“流氓”,但是耳环没有错,而且她还是很喜欢这三副耳环的。

还有,不知道“兵器铸造”的老板要怎么跟他的少东家交代,抱歉啦,她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人都下去了之后,云默才现身:“公主,这把剑,公主要如何处置,诗主拿着,还是先放在我这里?”

第四十六章 比较喜欢云默

“好了,你下去吧。”姜昕闷闷的说着摸到了身上硬硬的东西,对了,还有那三副耳环,姜昕拿了出来看,那个凌间浪空有一副好皮囊,不过,从他的言辞上,姜昕也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个到处留情的“流氓”,但是耳环没有错,而且她还是很喜欢这三副耳环的。

还有,不知道“兵器铸造”的老板要怎么跟他的少东家交代,抱歉啦,她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人都下去了之后,云默才现身:“公主,这把剑,公主要如何处置,诗主拿着,还是先放在我这里?”

姜昕这才回过头,看见云默爱惜的看着那把剑,看来她刚才坚持买下这把剑是对的!如姜昕所见,云默确实是很喜欢这把剑,“兵器铸造”的老板一点也没有吹嘘,这把剑通体锋利,吹毛立断,若不是像云默这样的高手使用,旁人是很容易自伤己身的。

“云默,那把剑是送给你的,你不拿着谁拿着?”姜昕眼里眉里都是笑,她早就想好了,虽然在她心里,看待云默和李彦他们一样,她觉得可以和李彦他们谈“爱”,就可以和云默谈“爱”,况且,云默可不像李彦那么强势,他保护着她的安全,却不干涉她任何事。

但是云默到底是她的贴身侍卫,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不能送他一些,和李彦他们一样的礼物,幸而云默的喜好不难猜,练武的人嘛,应该都是喜欢兵器的,像云默这样的消瘦形,当配宝剑!

云默听了姜昕的话,有点难以置信:“公主,这把剑真的是要送给我的吗?这把剑如此贵重,要四万两白银,属下只不过是一个下人,怎么能收得住呢?”

“不要推辞了,不送给你,那我要送给谁?”总不能让她送给寒湛王那个混蛋,讨好他,希望他不要再找她的麻烦吧?想起来习寒,姜昕气不打一处来。

“这…那属下就谢过公主了!”四万两白银的宝剑,和一百两一件的新衣,哪个更贵重?云默不用想就知道,这一次上街,公主为了给他买这把剑,毫不犹豫的就出了四万两白银,试问,他怎么能不感动?比起李彦他们,公主送给他的是最贵重的礼物,他又怎么能不高兴?这不就是表示,他在公主的心里比李彦他们更重要吗?他的心竟然莫名的雀跃起来。

但是,云默并不知道,对于姜昕来说,不管是三百两白银,还是四万两白银,都不是她辛苦赚来的,她就是坐享其成,而且心安理得,所以,这些礼物的价格她并不在乎,只要能买到合适的礼物送出去,表示她的心意,就都是一样的,这无关乎谁重谁轻。

浸月阁里,江浸月打开包裹,看到了姜昕送他的新衣,还未及穿上,一股暖流就溶遍了他的全身,他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关爱过,这份礼物来的实在是太难得!搬来姜昕这么久买来找他,他还以为她已经把他忘了,但是今夜还能拥有这份惊喜,他几乎忘记了一切,只是小心的将那件新衣抱在怀中睡去……

霜桦宫里,霜桦接过小厮送上来的新衣,看来公主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冷淡嘛~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问小厮:“公主可还有送给其他人这东西?”

小厮回答:“还有李彦公子和江浸月公子受赏。”

江浸月?没听说过,估计现在还不足为惧。他如今最大的对手就是嫡夫李彦,为了在公主府里的地位,他必须先把李彦“弄下台”!新衣是吗?霜桦拿起蓝色新衣眯起眼,心里盘算着明日要如何对付李彦……

就在姜昕这边还在“皆大欢喜”的时候,“兵器铸造”的老板可就没这么好命了!他们的少东家泪解阑回来了,看到暝剑不在了,立刻大怒:“暝剑怎么了?”

“回禀少东家,是被以为姑娘强行买去了,她还留下了四万两银票。”老板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不要狡辩,如果不是你将暝剑拿出来,有谁能强行买卓!”泪解阑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糊弄的,他之所以不准任何人将暝剑挂在店铺里,招揽生意,就是因为他知道暝剑的“魅力”,任何一个使剑的练武之人,都难以抵抗它的!只赖它锋芒太过,世间难求!只要他不在铺子里,任何一个人都能将暝剑夺住

不过,是一个姑娘强买的?泪解阑皱起眉:“你说是一个姑娘强行买走的?她还出了四万两白银?”

“是的,少东家!”老板吓得跪在了地上,“少东家,我知道错了,请少东家不要撵我赚我全家老小就靠着我做这份工,挣些家用,勉强糊口啊!”

泪解阑并不傻,他知道“兵器铸造”不能一天没有老板,这个时候,他也很难找到,像现在这个老板一样忠诚的了,所以,他并没有打算撵走他:“好了,起来吧,我有事要问你,你是说,那个姑娘是使剑的高手吗?”使剑的女高手,在江湖上,他没听说过啊!

“不,不是的!是拿娘身后的一名美男子,他才是使剑的高手,对了,少东家,我想起来了他们的古怪了,那男子虽然很懂行,能一眼看出那两把剑和旋剑的缺点,却好像只是那女子的随从,而那女子没有戴耳环,她虽然扎了耳洞,却没有戴耳环!”老板一看少东家并没有撵走他的意思,就连忙讨好的说。

“哦?听你这么说,那个男子的武功一定很浮而能驱使如此的高手,还能随手就出了四万两白银,来买暝剑,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女子!”泪解阑眯起眼睛,好!有种!居然敢抢他的暝剑,就是一个不戴耳环的姑娘吗?他泪解阑记住了,不管她是谁,都跑不掉!

“啊嚏!”姜昕摸摸鼻子,这个时候是谁在想她?该不会诗主府里,那些深夜寂寞的美男们吧?汗!

第四十七章 今夜还有床伴?

“哦?听你这么说,那个男子的武功一定很浮而能驱使如此的高手,还能随手就出了四万两白银,来买暝剑,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女子!”泪解阑眯起眼睛,好!有种!居然敢抢他的暝剑,就是一个不戴耳环的姑娘吗?他泪解阑记住了,不管她是谁,都跑不掉!

“啊嚏!”姜昕摸摸鼻子,这个时候是谁在想她?该不会诗主府里,那些深夜寂寞的美男们吧?汗!

姜昕猜的不错,是有人在想她,而且是个冷峻的美男子,眉宇间的寒冷之气,让见到他的人都感到冷飕飕的,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适中的唇,他就是爱剑如痴的“武学疯子”,同样,也是不把那四万两银票放在眼里的,神秘莫测的泪解阑,惹上这么一个人……

“感冒啦?”就在这时,姜昕的耳边响起“鸡窝”大叔深切的问候,吓得她差点去见正牌的廖金樽。

“喂,喂,我不会因为在古代患个伤风感冒就死了,而会被你给活活吓死。真是的!你哪一次出现能不能先做个铺垫,不要突然蹦出来好不好?!”姜昕没好气的翻白眼,这“鸡窝”大叔到底是天使还薯啊?

“呵呵,不好意思,我下次会注意的!”谁叫姜昕现在是他的客人,人类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吗?他就小小的顺着她一点吧!只是单纯的“鸡窝”大叔并不知道,人类是经常欺骗“上帝”的。

姜昕摆了摆手:“好了,本公主这次恕你无罪!”

“蹬鼻子上脸”指的就是姜昕这种人!她现在这幅得意的样子,真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姜昕径直的往自己寝宫里赚反正她和“鸡窝”大叔也不是外人了,用不着说个话,还傻傻的在外面吹凉风。

姜昕走进来寝宫内室,“鸡窝”大叔这次却很有前瞻的,没有跟进来,他在寝宫外数了三个数,就听见姜昕“啊”的一声高分贝的尖叫,随即就冲了出来。

姜昕冲出寝宫之后,大口喘着气,天哪!太雷人!她清楚的记得她今晚没有召任何人侍寝啊,那么她的,怎么还会有一个脱光光的乖乖等着的美男?艳福不要一下就给她太多,好不好?她会“吃”不消的!

“怎么了?”“鸡窝”大叔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儿。

“那…里…里面的…又是谁?”姜昕刚才那一声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她现在已经有点缺氧了……

“鸡窝”大叔奸笑道:“啊!你说里面的那个美男啊?这不可能怪我哦!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惹来的美男,你再进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才不要进去呢!”姜昕义正言辞的有点搞笑。

“那你想怎么样?里面的那个再怎么说,都是个美男啊,难道你还嫌弃吗?大,说实话,你到底在挑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享受着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的艳福啊?”大叔嘿嘿的笑着问道。

“我不是见到美男就发‘花痴’的人,好不好?我可不喜欢有脸没脑的!”姜昕嘟起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上次被“鸡窝”大叔一说,她就对公主府所有的美男们“寒了心”吧?“说到美男,就现在我认识的美男之中哦,我还是比较喜欢云默,除此之外,就是,目前我还没有堕落到‘’的地步。”

“哦~原来你喜欢云默那一型的啊!”“鸡窝”大叔恍然大悟,“可是,你怎么就知道里面的那一个就不好呢?乖,进去吧,反正你又不会吃亏!不要忘了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是来睡尽天下美男的哦!”

“我知道,我知道!”姜昕一副听够了的样子,“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我干嘛要睡尽天下美男呢?只要睡尽我喜欢的美男,不就好了嘛~哪还会有现在这种事,美男啊,现在听到美男,我就想要直接晕倒!”

“鸡窝”大叔催促道:“好了,大,凡事有得必有失,你就不要再抱怨了,去吧,美男在等你哦~”

“鸡窝”大叔的劝慰之后,姜昕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终于再次走进来寝宫内室,其实,她自己也很好奇,的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刚才她吓得逃也似的出来了,根本就没有看清那男子的长相。上苍保佑,千万不要再像是李彦那样的了,不然,不要说以后她会“吃不消”,就是今晚,她也绝对糊弄不过去!

姜昕慢慢的往床前靠去,她很没有胆量的眯起眼睛小心的看,这个男子和霜桦被送来的那天不一样,他身上的布料比霜桦身上的还少,只是为了起一点勉强的遮羞作用,难道说是因为她今天从账上支出四万两白银,所以公主府已经穷到,买不起像上次那样一块完整的布料了吗?嗯…这是个问题……不过也因此,那些布料并没有能阻碍那男子的手脚。

可是,那他干嘛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装挺尸?还蒙着脸?就算是要侍寝,难道他就不应该主动一点吗?他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欢装矜持,所以要男孩子“勇敢”吗?好吧,看来这个是“新来的”,没有受过“专业的教育”,什么都不懂吧?就这样一个嫩小子,还想来勾引她吗?未免太敷衍了吧?这简直就是侮辱她,不行,她要好好的作弄他一下!姜昕恶毒的想。

此刻恶趣味满满的姜昕,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的矜持,她故意凑上去,将自己的呼吸轻轻的喷在他脸上的纱巾上,隔着纱巾,他也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空气。

哈哈,作弄美男果然很好玩,姜昕可以感到这个男子很配合的呼吸急促起来,哦~哦~她怎么忘了,这公主府里的男子都是处子来着,就算再争宠,其实他们在那一方面都很纯,都很小白呢!那么,就让她这个相对有点经验的前辈,来好好调教一下他吧!

第四十八章 啊!是你!

此刻恶趣味满满的姜昕,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的矜持,她故意凑上去,将自己的呼吸轻轻的喷在他脸上的纱巾上,隔着纱巾,他也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空气。

哈哈,作弄美男果然很好玩,姜昕可以感到这个男子很配合的呼吸急促起来,哦~哦~她怎么忘了,这公主府里的男子都是处子来着,就算再争宠,其实他们在那一方面都很纯,都很小白呢!那么,就让她这个相对有点经验的前辈,来好好调教一下他吧!

就在姜昕准备“扮猪吃老虎”,给这位“学生”来个震撼教育的时候,“学生”突然着声音说:“请…请放过在下吧,在下是正经人家出身,不是男宠……”

啊?他刚刚说什么?他求她放了他?难道这个男子是她强娶进门的吗?呸,呸,呸,不是她,不是她,应该是正牌的金樽公主才对!不过,正牌的金樽公主会这么做吗?“她”好像只钟情于江水寒吧?

可是,等等,这个声音她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姜昕劈手就夺下来盖在那男子脸上的纱巾,在她看到那男子的脸,也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以后,她活像中了个闷雷一样,一脸死灰着说:“果然,是你!”

这个男子是谁?是的,他就是花花公子凌间浪!

其实,凌间浪自己也很郁闷,他可是闻名于花丛的凌大少啊!曾几何时都是迷倒万千少女的美男子!结果今天却走了“霉运”,遇到一个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的女子——姜昕,让他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这样也就算了吧,这“霉运”居然没完,他还被人暗算,送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先是一群小厮,将他团团围住,给他里里外外都冲了个澡,他敢发誓,虽然他平时很爱干净,偶尔还发作一次“洁癖”,但是,,这一次,绝对是他人生中洗的最干净的一次。

之后,那些小厮就只给他围了一块绸缎布料,于是,他就成了现在这样,除了重点部位,其余全殊溜溜的造型,想他堂堂一介风流公子,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在姜昕刚刚夺下他脸上面纱的前一刻,他还以为是殃城里,那个喜欢养娈童的老变态男人,派人抓了他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下省略一千字自恋的夸词)……的美男子,想要对他乱来。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会是姜昕!

姜昕啊!这不就是他白天看上的美女吗?原来这美女也对他有意思,才派人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请他来的吧?虽然他不太习惯被这样处理,但是,如果对象是像眼前这般美貌的女子,那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哈哈,,原来是你啊!”凌间浪扬起眉来。

姜昕现在嘴角严重抽搐,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怎么会是凌间浪这么个花花公子?难道这个男人也是她公主府里的庶夫吗?天哪,她不要活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超级自恋的男人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想现在就和在下春宵一度吗?那就请先给在下解开道吧!”凌间浪笑着说,“,春宵苦短,何苦再浪费时间呢?”

姜昕有种瞬间被石化的感觉,她只希望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幻觉,她只要现在闭上眼,再睁开他就会不见了,但是已经闭上又睁开的眼睛,清楚的告诉姜昕,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她只好装严肃的问凌间浪:“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送你进来我的寝宫的?”

凌间浪无辜的说:“,你在说什么?难道不是你派人,将我从大街上掳到这里来的吗?我本来好好的在大街上走着,却不小心被人暗算,醒来以后就在这里了,难道不是你对我有意思,才安排的吗?”

姜昕听完凌间浪的话,立刻就有种瘫软在地的冲动!不…不会吧……难道真的诗主府的人,将凌间浪掳到这里来给她侍寝的吗?就因为她今天在街上,和这个凌间浪多说了几句话,公主府的人就以为她是喜欢凌间浪,便自作主张的将凌间浪送到她的?

天哪,天哪,这是不是表示,姜昕以后上街,就要避免和那些与她年岁相差不远的男子的接触,以防再发生今天这种无厘头的事?那她还不如不要上街!

先不要想太多以后的事情,眼下凌间浪就已经是她的一个大麻烦了!姜昕看得出来,不管是凌间浪给她的第一印象,还是就刚刚他的那一番话,都说明凌间浪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还欠了一屁股情债!

“呵呵,凌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姜昕假笑,“我就是当今廖国的金樽公主廖金樽!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和我今晚春宵一度,你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从此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安分守己的侍夫。怎么,你可还愿意继续?我可是很乐意奉陪呢!”

事实上,姜昕想的一点没错。经过姜昕这么一唬,凌间浪仔细一掂量,觉得姜昕应该并不是在骗他,是啊,眼前这个美貌的女子,除了是那个掀翻道德伦理,娶夫纳侍的金樽公主,还会是谁?要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又怎么能如此将他直接绑到府上寻欢作乐呢?

于是,他的态度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呵呵,原来是金樽公主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愚昧无知,竟然妄想能服侍公主,小的该死,请公主降罪吧!”

他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负责任的男人,要他做情人绝对可以,要“栓死”他,铁定没门!所以,像姜昕这样连带着隐患的艳福,他宁可不要!

“哦?如果我说要让你侍寝来赔罪呢?”姜昕一见自己竟能如此准确的掐到凌间浪的“死”,不免又得意起来,想好好耍耍他,于是,她就故意这么说。

第四十九章 苦命的采花贼

于是,他的态度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呵呵,原来是金樽公主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愚昧无知,竟然妄想能服侍公主,小的该死,请公主降罪吧!”

他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负责任的男人,要他做情人绝对可以,要“栓死”他,铁定没门!所以,像姜昕这样连带着隐患的艳福,他宁可不要!

“哦?如果我说要让你侍寝来赔罪呢?”姜昕一见自己竟能如此准确的掐到凌间浪的“死”,不免又得意起来,想好好耍耍他,于是,她就故意这么说。

凌间浪无语问苍天,难道这就是他多年风流,所要背负的报应吗?金樽公主的“盛名”在外,他很清楚,自己若是落在她的“魔爪”里,一定会“生不如死”!神啊,他以后一定规规矩矩做人,好好听父母的话,不再乱闯荡江湖,惹女人,至于这个报应,就免了吧!凭他的相貌,他可不想老死在公主府啊!

“公主,其实我根本配不上伺候公主,因为我是…我是……”凌间浪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可是要怎么样才开的了口呢?“公主,我常年在外,早已不是处男,而且我还和不少女子先有了股肌肤之亲……”

“你是说,你是采花贼?”姜昕笑得很阴险。

既然姜昕都挑明了,他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嗯…江湖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和那些女子想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可从来没有逼过她们!是…是她们事后为了自己的名节,才都推到我身上的……”

“哦?是吗?”姜昕看着凌间浪为自己“白痴”的辩解,突然觉得很搞笑,一个已经承认自己是采花贼的人,居然还在这里有些委屈的解释“事实”,他也不想想,有谁会相信呢?不过,这也证实了姜昕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有的猜测——果然是留恋于“花丛”的“花蝴蝶”采花贼,怪不得对她无事献殷勤!

“公主,小人不敢有所隐瞒……”凌间浪低下头。

姜昕点点头:“如此的话,那侍寝之事就算了吧。”

凌间浪好不容易可以大喘一口气,放松一下,没想到姜昕下一句话,几乎让他后悔到咬掉自己的舌头。

姜昕“慎重”的说:“那你一定会很多采花贼的招数喽,说来给我听听,也好在这漫漫长夜解解闷啊!”

“啊?”凌间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昕,仿佛在看一个变异生物,“公主,那…那都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伎俩,我看公主还是不要听,会比较好。”

姜昕奸笑:“哦~那这漫漫长夜岂不是太寂寞了,算了,我改变主意了,就你,今晚你还是侍寝吧!”

姜昕适意的,现在凌间浪的“死”掐在她的手上,她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凌间浪只要敢不停她的话,看她会怎么收拾他!哈哈,威胁人就是爽啊!难怪廖金衡会那江水寒屡次威胁她,呸,呸,呸,她在这么高兴的时候,干嘛想什么廖金衡?真是扫兴!

凌间浪听着姜昕一派“无辜”和“无奈”的决定,立刻选择“缴械投降”:“公主,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哎,他敢不说吗?真是倒霉,看来这个金樽公主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好色成性,对美男一概不会轻易放过,就连他也……她居然比他还要像“采花贼”,栽在她手里就认命吧,现在,他还试乖就范比较好,因为他现在手脚都不能动,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份。

“嗯,其实我也就是喜欢主动和她们接近,就像…就像今天对公主那样……我不适意要拿公主和她们比较,之前都是我狗眼看人低,公主恕罪!”凌间浪道。

姜昕摆摆手:“好了,好了,只要你照实说,本公主恕你无罪!快点说吧,说得不好,我要重重罚你!”

此刻姜昕在凌间浪眼里,就是一匹狼,还是一头眼里泛着阴险的绿光的狼,这个“重重”的意思,听在凌间浪耳朵里,就成了最可怕的预警。至于姜昕说的那个“说得不好”,他怎么觉得姜昕是在听评书啊?而他,就是那个被逼的“苦命”的“说书先生”……

“是,公主,小人这就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虎落平阳还被犬欺呢,凌间浪自我安慰,“其实我也就是主动送些东西给她们,以博得她们的好感,这样,她们自然而然会投怀送抱了……”

啊?就这么容易?这古代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子不都应该是很矜持的吗?哪会有凌间浪说的那样“开放”?一定是凌间浪以为她“不懂行”,才乱讲的。况且,姜昕是女的耶,凌间浪这么说,不等于是在她面前抨击她女同胞吗?她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姜昕装作不耐烦的说:“谁要听你这些废话啦?我是问,你有哪些‘法宝’,例如说逃跑时候用得轻功啦,还有点啦,对了,你有什么能迷晕人的迷粉吗?”

这…这叫凌间浪怎么回答啊?他只好摇了:“公主,一向都是那些姑娘们心甘情愿的跟我好,我从来不用那些下三滥的‘迷粉’,至于轻功和点……”

什么?不用?也就是说没有喽?姜昕皱起眉,本来她还想见识一下古代的那些迷粉呢,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她失望的叹了口气:“真扫兴!”

哪知凌间浪这边心正悬在喉咙里呢!姜昕这么一说,凌间浪连忙说:“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姜昕早就想学功夫,只是她想,像云默那样的,学的一定是上乘武功,没有个十几年下不来,而她嘛,只不过是想学一些防身和逃跑的功夫,以便在自己不小心落单的时候,能够保命,甚至可以在某些时候,学学采花贼,作弄作弄某些美男,于是,她说:“好了,我不难为你了,不过,你要把轻功和点教给我!”

第五十章 姜昕版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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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凌间浪这边心正悬在喉咙里呢!姜昕这么一说,凌间浪连忙说:“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姜昕早就想学功夫,只是她想,像云默那样的,学的一定是上乘武功,没有个十几年下不来,而她嘛,只不过是想学一些防身和逃跑的功夫,以便在自己不小心落单的时候,能够保命,甚至可以在某些时候,学学采花贼,作弄作弄某些美男,于是,她说:“好了,我不难为你了,不过,你要把轻功和点教给我!”

“啊?公主,这个,这恐怕不妥吧?”凌间浪道。

“不妥?”姜昕眯起眼,“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那你今晚就侍寝吧!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一美男呢!”

“公主,我错了,我错了,我教,我教你还不行吗?”凌间浪欲哭无泪,好吧,面对姜昕,他彻底投降!其实在凌间浪看来,姜昕之所以要跟他学这些“采花技术”,无非就是想以后更方便的“侵犯”天下美男,所以,他当然是不想教了,以免日后被那些受姜昕“迫害”的美男痛骂。可是,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啊!

凌间浪在心里默念,哥们啊,不是他想这么做,实在是,兄弟他也是被逼的啊!目前为了自保,他只能屈从于姜昕这个“恶势力”,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听到凌间浪的回答,姜昕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以后你就是我师父了,为了做个凭证,你先等我一下。”

凌间浪是很好奇姜昕打算干什么,但是他躺在动不了,只能乖乖的等着。不一会儿,姜昕就拿过来一张纸,大概是因为这是正牌金樽公主的身体吧,这个世界里的字,姜昕不仅能看得懂,还能流畅的书写,她刚才就是去拿笔,写了一份“拜师合同”。

“我念念,你听着,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们就正式成为师徒关系。”姜昕笑着说,“第一条,自本协议签定之日起,凌间浪和姜…嗯,和廖金樽正式成为师徒关系,纯属自愿。第二条,在本协议有效期间,凌间浪必须负责教会廖金樽轻功和点。第三条……”

姜昕的这个协议,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建立的,试问,又怎么能达成“纯属自愿”呢?况且这个协议对于凌间浪来讲,根本就是毫无概念的。所以说,姜昕美其名曰“念给凌间浪听”,其实质不亚于,是在现代社会的公开法庭,宣读最后判词的“一锤定音”,而凌间浪除了无条件接受这些不平等条约,就别无它法了。哎,凌间浪简直是自讨的苦吃,谁让他来到殃城,就偏偏要去招惹姜昕这个“魔女”呢?

“好了,我念完了,你可有什么意见?”姜昕问。

有意见?他敢有吗?刚才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姜昕的招数,反抗无效!凌间浪只得苦笑着回答:“没有。”

“那就好,你来签个名吧。”姜昕将笔递给他说,

凌间浪无辜的说:“公主,我还被那些擒我来公主府的人,点着呢,不知道能否劳烦公主,给我解?”

是吗?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姜昕有点后知后觉的说:“好吧,你告诉应该我怎么做,要点哪里?”

“公主,你往我背后左肩下三寸处看,那里有一处位,公主只需在那里用力一点即可。”凌间浪正在琢磨着,如何在姜昕给他解之后,便立刻逃走。

或许是凌间浪过于期待的目光,提醒了姜昕什么,就在姜昕往凌间浪背后比划了半天,准备给他解时候,她突然就停住了手:“算了,你还是按个手印吧!”

希望的再次破灭,让凌间浪差点想要吐血,而姜昕则是很自然的找出一块朱砂印泥,将凌间浪僵硬的左手大拇手指按在印泥上,复又按在那张“协议”上。

“好了!”姜昕看着那张“协议”,笑得眯起了眼。

凌间浪在心里狂哭喊,天哪,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签卖身契呢?手指印一按,他就彻底被卖了……看来,姜昕真的是他的克星,而遇见姜昕,将会是他这一辈子,心中永远的“痛”,他此刻去死的心都有了。

姜昕将“协议”收了起来,才高高兴兴的爬上了床,这一举动,又差点吓得凌间浪口吐白沫,而姜昕看到凌间浪脸色惨白的模样,才“安慰”他说:“我说了我不用你侍寝,就会说到做到!不过,这里只有一张床,现在天色已晚,不能把你弄出去,我也总不能出去睡大街吧?安啦,就先将就今天一晚吧!”

凌间浪这才缓过神来,这个样子,倒有点像是被强抢过来的“小家碧玉”,又委屈又单纯,可是将这两个词放在凌间浪身上,却不免有点恶搞的成分。其实,姜昕刚才之所以没有给凌间浪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担心凌间浪这个采花贼,会半夜控制不住“本性”,突然对她……那她岂不是“吃大亏”了?

换句话说,凌间浪根本不用担心姜昕把他怎么着。

啊~这真是“美妙”的夜晚啊!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深夜里,某位美男一个人在心里偷偷的哭泣啊……

虽然这一夜凌间浪几乎没敢睡,再加上欲哭无泪,他只这一夜的时间,脸色就憔悴的好多,但是,看上去倒有点像是之前“纵欲过度”的后果。而因为凌间浪被点,姜昕这一夜很放心,就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明,第二天醒来以后,自然神采奕奕,精神充沛。

“啊!”姜昕从华丽的被窝里爬了出来,看了看黑眼圈挺重的凌间浪,立刻明白了——看来昨晚有人比她睡得还要不安心,于是,她索性大方的打招呼,“师父早啊!我昨晚睡得可真好啊!师父你呢?”

凌间浪因为道还没有解除,只能僵硬着脸皮,像是被人掐着嗓子的说:“多谢公主关心,我很好。”

第五十一章 男人宫斗第二回合

“啊!”姜昕从华丽的被窝里爬了出来,看了看黑眼圈挺重的凌间浪,立刻明白了——看来昨晚有人比她睡得还要不安心,于是,她索性大方的打招呼,“师父早啊!我昨晚睡得可真好啊!师父你呢?”

凌间浪因为道还没有解除,只能僵硬着脸皮,像是被人掐着嗓子的说:“多谢公主关心,我很好。”

很好?才怪吧!姜昕勾起嘴角,师父你要挺住哦~

就在姜昕作弄凌间浪,而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霜桦却早早的来到了李彦住着的“昭阳宫”请安。

这点和皇宫里妃子向皇后请安没什么区别,但是,这是霜桦第一次来向李彦请安,所以,对于李彦来说,他这应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庶夫霜桦前来请安。”霜桦不卑不亢的说。

“嗯。”李彦昨晚因为姜昕送他的衣服,本来是很高兴的心情,莫名的就因为霜桦的到来,而弄得很糟糕,于是,当李彦回答霜桦时,声音就有些无力。

“昨晚临睡前,我听闻公主送给你一件新衣,所以今早特来看看。”霜桦微微一笑,说得倒是诚恳。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李彦没有疑心,就命小厮将收在衣柜高处的新衣拿了出来——他本来也不打算现在就穿的——毕竟这也是姜昕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霜桦走近前,看了看那件新衣,看来公主真的是很有心,这件新衣和他身上穿着的这件,不管是款式还是衣料,都不一样,可见都是她特意挑出来的。

但是,这又怎么样?他还是有办法能借此挑拨,他拉起自己身上蓝色衣料做成的新衣的衣角,和李彦命小厮拿出来的那件放在一起做做比较,笑着说:“呵呵,看来公主真的是体贴我们,不止给你做了件新衣,还给我这区区的庶夫做了一件,今日能和你共享公主如此宠爱,真是霜桦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呢!”

霜桦这是在挑衅,他的意思很明显——姜昕给李彦做了一件新衣,却也给他做了一件,虽然款式和衣料不同,但是在姜昕的心中,他们两个的“重量”相等,即使李彦现在贵为嫡夫,也不比他高到哪里去。

霜桦赌对了,李彦确实不知道姜昕除了他之外,还给霜桦做了一件衣服,不知是什么心态作祟,李彦突然感到一股被欺骗的耻辱!原来昨晚姜昕回来这么晚,并不只为了给他一个人做新衣,原来…还有霜桦!

即便如此,李彦还是强作笑意:“公主这般恩赐,是你我的福气,以后,你需要更加小心伺候才是,以免不小心触怒公主凤颜,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届时,和我共享公主恩宠的,就不知道会是谁了。”

李彦这一反击也不弱,看来在上次和霜桦的“对阵”之后,他已经长进了不少。现在,他就是要告诉霜桦,这里和皇上廖金衡的后宫一样,受恩宠的妃子今天可以是你,明天就可以换作是别人,而皇后之位,就和公主府嫡夫的位置一样,是不会轻易被动摇的。

果然,霜桦的脸色立刻有些苍白,这是霜桦的“死”,他就是因为身份不够,到那里都低人一等,但是他从不服输,他敢于为自己的想要的而竭力争取,他每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选择,就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在那才选择之后,接踵而来的一切后果和挑战。

于是,霜桦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有些无奈的说:“是啊,你说的真对,公主的心啊,是你我都难以掌控的,我也只能尽力去讨公主的喜欢,趁着现在得宠,希望能得先祖保佑,尽快给公主生个皇子,这样,以后就算失宠了,也好有个寄托和念想,你说,是不是?”

霜桦在大婚前就知道,公主,也就是当时正牌的金樽公主,和李大人嫡子李彦关系不好,“她”早就安排好公主府的人,不准让李彦喝圣水,生下皇子,就在大婚那一夜,他买通了伺候的小厮,更加证实了这一点,所以他知道,在姜昕撤下不准李彦和圣水的命令之前,这都会是李彦心中最大的疙瘩,也是他最大的可乘之机,虽然那晚,他其实没能真的给姜昕侍寝。

李彦握紧了双手:“呵,我也希望公主能早日有个皇子,不止是你,最好有更多庶夫受宠,这样公主才能开枝散叶,一享儿女绕膝之福啊!不过,到时候我可能就要很累了,因为只要的公主的孩子,都要叫我一声爹爹呀,我得带他们去学四书五经,将来成为栋梁之才,哎,谁叫我诗主的嫡夫呢!责任所在啊!”

李彦这招回得漂亮!就算你霜桦将来生了个皇子,难道其他人就生不出来了吗?就算你生的皇子最得宠,那孩子将来还不是要先叫李彦一声“爹爹”,其次才能轮到霜桦——这就是嫡夫的优势,霜桦比不了!

这一点也再次打下了霜桦的气焰,霜桦冷静一想,如今的公主,似乎还没有想让那个庶夫怀孕的意图,公主府里一切看似平静,其实更是暗潮汹涌,霜桦很清楚,这样下去,他的处境也会很不好受。

这场男人间的宫斗,可一点也不必皇宫里,那些女人的争斗要好到哪里去,本来嘛,像这种没有硝烟的战场,永远是斗争最激烈的地方。试想一下,如果让姜昕知道了,她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小说题材,再发挥想象写一本绝世小说,小说的名字就叫《男人间的宫斗》,到时候在现代世界发表,绝对会很叫座!

但是现在,姜昕并不知道,不过,也幸好她不知道,不然就没了以后那些更加重要的故事发展了。

姜昕刚刚从祥凤宫里出来,就命人给她那个“便宜师父”安排了一个“宿舍”,对外看来,只是姜昕又从外面纳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侍而已,只可怜了凌间浪,就这么开始了他“漫长”的被囚生涯……

第五十二章 署名为寒的信笺

但是现在,姜昕并不知道,不过,也幸好她不知道,不然就没了以后那些更加重要的故事发展了。

姜昕刚刚从祥凤宫里出来,就命人给她那个“便宜师父”安排了一个“宿舍”,对外看来,只是姜昕又从外面纳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侍而已,只可怜了凌间浪,就这么开始了他“漫长”的被囚生涯……

“兵器铸造”这爆泪解阑还在发着火,他已经差人把殃城所有大户人家的,全都查了一遍,却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有而耳洞却不戴耳环的姑娘。他忍不住大骂那些手下,但其实也不能怪他那些手下人,不要说他们查不到金樽公主那里了,就是他们敢去查,此刻的姜昕也已经带上耳环了,这个线索彻底断掉。

泪解阑现在只有去找他那个无良的弟弟——泪介澜,不但他们两个的名字相似,由于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双胞胎,所以连长相都是一模一样的俊美。后来也是因为这样,姜昕觉得很难分辨他们兄弟俩,就开始了一次“排名运动”——给他们这些美男排了编号。

“弟弟,你帮我查一个人!那是个扎了耳洞,却没有戴耳环的漂亮姑娘,出手很大方,应该是家里很有钱的,昨天还在殃城里出没,今天就没有人见过她了。”泪解阑皱起眉看向自己的弟弟,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弟弟能不能找到那个姑娘,暂且试一试吧。

泪介澜果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懒懒的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哥哥?你不是说分了家业各做各的吗?”

“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你快点让你的手下去查查!”泪解阑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喜欢占便宜。

泪介澜一听,立刻笑着说:“好,哥哥稍等一会儿。”

等了一会儿,泪介澜吩咐下去的手下回来了,并在泪介澜耳边说了一阵,泪介澜脸色有些凝重的遣退了手下,才对泪解阑说:“客栈里最近没有接待什么漂亮姑娘,哥哥,你也知道,姑娘家家的,谁到处连跑,看来拿娘应该就是这殃城里的人,而且刚才我还查到,拿娘去你们‘兵器铸造’之前,去过‘羽衣坊’,但是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大方啊,就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还和‘羽衣坊’的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呢!”

其实姜昕之所以在“羽衣坊”里,和那老板讨价还价,甚至现在拜凌间浪当师父,都是为了自己以后离开殃城做准备,现在看来,以后出去节省旅费她没问题——她会杀价啊!剩下的就看姜昕那“倒霉师父”凌间浪的了,他什么时候教会她那些逃跑保命的招数,她就可以“出师”,到江湖上去“祸害”那些美男了!

本来姜昕是个得过且过的懒人,要是放在刚来那会儿,你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出殃城,到外面“辛苦”讨生活,可是,现在她这不是没别的法子了吗?

一想到公主府里的美男们都是为了有她的孩子,将来可能继承大统,才嫁给她讨好她的,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李彦大概也是那样,不然,他干嘛好好的三朝元老的嫡子不当,嫁给她来争宠?所以,连李彦她都不敢再“亲近”了,再想下去她就要得抑郁症了。

不是让她来睡尽天下美男吗?好啊!那她就隐瞒身份,去江湖上找美男去,公主府这里的就先晾着。

姜昕想到这里的时候,泪解阑和泪介澜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泪介澜苦笑道:“哥,我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拿娘该不会是什么疯子或者变态吧?”

当姜昕正在对未来的“光明”生活,而万分憧憬的时候,一个婢女走来禀告:“公主,有一封信。”

嗯?姜昕收回了心神,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

公主,今晚西郊树下相见。署名:寒。

署名是寒?是习寒吗?姜昕想起寒湛王习寒在那天下朝之后,面对她的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难道那人对她的身份还没有死心吗?这次找她去,又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招,想要对她“严刑逼供”,还是诸多试探?晕~他有完没完?她才不要配合他,当实验室的小白鼠!再说了,他一个将军干嘛管这么宽?!听“鸡窝”大叔说过这个习寒的地位之后,她就决定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像他这种人手握兵权的人最自恋了!

可是名字里有寒的,也不只是习寒一人啊!新的内容太简短了,她根本看不出来端倪。那会是江水寒吗?可是,她不是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吗?他找她去,还有什么话要说呢?说得多了,她还要担心会不会露馅儿。所以不管这信是谁写的,她都不想去赴约!

姜昕把信随手一扔:“送信来的是什么人?”

“回禀国主,是个面生的小厮,奴婢们不认识,他只留下这封信就走了。”小婢女战战兢兢的回答。

姜昕看到小婢女很害怕的样子,就突然想起来正牌的金樽公主好型很喜欢在这种时候,打骂下人。在她这里可不兴那一套,姜昕微笑着说:“你怕什么?我以后不会随便打人了,好了,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谢公主,谢公主。”小婢女如获大赦的下去了。

哎,真不知道正牌的金樽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公主府里的婢女小厮,其实都是很乖巧的,她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被伺候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姜昕有一点原则——做人要惜福。追求更好的东西,要求下人们“精益求精”没有问题,但是打骂这种过激的行为还是免了,就当是给自己积福吧!必要的时候可以软硬兼施,恩威并进,才能到达好效果。

想好了以后对待下人的“政策”,姜昕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打算研究一下古代的宝石翡翠,解解闷,可是研究了很久之后,姜昕只好放弃——她连珠宝是真是假都辨认不出来啊!无聊至极的姜昕总算想起来那封被她随手丢了的信,她问:“西郊在哪里?”

第五十三章 赴约西郊

姜昕有一点原则——做人要惜福。追求更好的东西,要求下人们“精益求精”没有问题,但是打骂这种过激的行为还是免了,就当是给自己积福吧!必要的时候可以软硬兼施,恩威并进,才能到达好效果。

想好了以后对待下人的“政策”,姜昕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打算研究一下古代的宝石翡翠,解解闷,可是研究了很久之后,姜昕只好放弃——她连珠宝是真是假都辨认不出来啊!无聊至极的姜昕总算想起来那封被她随手丢了的信,她问:“西郊在哪里?”

一直跟她身后的云默走了出来:“公主要去?”

晚上,树下,姜昕叹了口气,她还是来了……

或许是真的很无聊,又或者是因为好奇心作祟,总之——她是来了,她很好奇约她的人究竟是谁。是习寒?是江水寒?或者又是哪个从未现身的人……反正有云默跟着她,她不用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你果然来了。”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姜昕回过头,不错,来人就是江水寒,他一脸忧郁。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姜昕尽量冷淡的问。

江水寒走进她,微笑着说:“我就知道,虽然你大婚之后,真的变了很多,但是你一定会来赴约的。”

“做人不要那么自信!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再来这里了。”她又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信,要是知道来了以后是这样,她就不来了。姜昕试着后退,她不习惯和江水寒这张脸靠的太近,貌似亲昵的气氛会让她浑身不舒服,想要逃离。

江水寒看了看姜昕耳朵上的新耳环,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她是决心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她在后退,她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不再爱他了。这不是他一直希望的吗?只要她不爱他了,他就没有那份责任了。

为何现在他看着她的疏离,却有些心痛呢?其实在江水寒来之前,他就已经想过很多了,自从她大婚之后,她变了好多,她在大殿上的勇敢,她的一颦一笑,在何时已经渗如他的心里,纠缠着他。

在他发现自己的心意之时,已经逃离不了呢?怎么办?他对她真的动心了的时候,她却已经不爱他了,这是报应吗?报应他以前不知道珍惜她的爱,江琪说的是对的,可惜他始终没有真的努力去接受她……

姜昕看着江水寒有些矛盾的表情,猜测着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在想正牌的金樽公主么?对不起了,她帮不了他,甚至不能代替正牌的金樽公主继续爱他。至于江水寒和金樽公主的真正关系,她都没有理顺。还有这个江水寒的态度,总是误导她的思维,到现在这一刻,她都不知道江水寒是不是真心喜欢廖金樽。

万一江水寒真的是和正牌的金樽公主,两厢情愿的相爱呢?那江水寒现在该多难过啊——她对他那么的绝情。像是同情一样,姜昕不自觉的靠近他,安慰似的对他说:“不要难过了,不爱你的女人你又何苦再爱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你随时可以重新开始的。”

姜昕的本意,是希望江水寒不要为她耽误自己的幸福,她希望他能重新开始,但是她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这话听在江水寒耳朵里,就变了个意思,她是在说江琪吗?他养父的亲生女儿江琪?

“是的,我该忘了的……”江水寒看着近在眼前的姜昕,“我会忘了她,那么,你愿意还接受我吗?”

啊?姜昕怎么觉得,她和江水寒完全是在鸡同鸭讲呢?难道江水寒是在说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又是谁?和正牌的金樽公主也有关系吗?好混乱啊……早知道当初就不听“鸡窝”大叔的,不该为了保证大婚的顺利进行,她能及时“吃”到美男,而放弃了那次装失忆的大好机会!现在后悔也为时晚矣了啊!

哎,虽然无数的前辈,证明了世上没有后悔药的,即使有,也没有人会拿去卖的,而预防总是胜于治疗。但是,此刻的姜昕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试着糊弄过去:“江水寒,江大人,我们不适合,我也…不想再被皇上威胁了,而且那样对你而言,也是一种伤害。”

姜昕想,既然廖金衡那么明目张胆的,用江水寒来威胁她,至少,江水寒本人总该是知道内情的吧?

江水寒果然有些犹豫,但是他随即又说:“我不在乎,公主,如果你真的不想因为我,再受到皇上的威胁,不如,就让我请旨,求皇上将我赐婚给公主吧?”

啊?!姜昕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怎么能行?!因为江水寒这张脸,先不要说她会不会爱上他了,就是让她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她也撑不过三天啊?或者换一种立场,就算姜昕最后忘了,杜垠迁曾经给她的伤害,爱上了江水寒,那么,江水寒爱的又是谁呢?

更别提其中或许更加复杂的关系,江水寒刚才说的那个女人——或者还有其他更多的人,也牵扯在里面——她可不想以后没完没了的玩“猜谜游戏”,所以,江水寒,她一定要拒绝到底!这次不能再“藕断丝连”。

就在姜昕暗下决定的时候,江水寒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许了,于是,他就吻上了她的唇,没有什么技巧,就是唇瓣的,可是却激起了姜昕激动的情绪,她带着江水寒加深了那个吻,江水寒感到她的主动也很高兴,他激烈的配合着,吻得快要窒息。

不行,马上就要缺氧而死了!姜昕放开了按在江水寒脑后的手,意识瞬间清醒过来,看清了和她接吻的不是别人,而是江水寒,她立刻脸色烧红。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经过和李彦、云默那两夜之后,她太久没有男人,所以今天才会这么失态吗?

“你快走吧!”姜昕低下头说。好丢人啊,她之前还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江水寒,刚刚却又和他……

第五十四章 向天使逼供

不行,马上就要缺氧而死了!姜昕放开了按在江水寒脑后的手,意识瞬间清醒过来,看清了和她接吻的不是别人,而是江水寒,她立刻脸色烧红。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经过和李彦、云默那两夜之后,她太久没有男人,所以今天才会这么失态吗?

“你快走吧!”姜昕低下头说。好丢人啊,她之前还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江水寒,刚刚却又和他……

江水寒看了一眼羞愧的姜昕,笑着说:“我走了。”

他走了吗?姜昕小心的抬起头,果然没有再看到江水寒,她放松的叹了口气,却看到了突然出现的“鸡窝”大叔:“嗨,你在这里混的怎么样了?想我吗?”

姜昕咬牙切齿的回答:“想!我快想死你了!”想你个大头鬼!姜昕在心里狠狠的骂了“鸡窝”大叔一句,谁让他关键时刻不出现,总是最后来马后炮!

“呵呵,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鸡窝”大叔笑着说,“放心,你家云默很有侍卫道德,离得远着呢,他听不见我们再说什么,只要你不乱动手就好。”

姜昕吐舌头,她刚刚确实想对“鸡窝”大叔动手呢!因为她想抓住大叔,好好问问江水寒的事。算了,现在不能动手也没有关系:“大叔,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告诉我,江水寒和正牌的金樽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是再隐瞒我,我可就真的不‘干’了啊!”

“姜昕,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能说啊!要是让上司知道我泄密了,不但‘饭碗’肯定不保,我的小命也就危险了啊!”“鸡窝”大叔很为难的说。

“也就是说,只要你的上司不知道,你就可以告诉我喽?”姜昕狡猾的“循循善诱”,“你说吧,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保证不会让你上司知道!”

“鸡窝”大叔点了点头:“也是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又不是满世界打广告,我上司应该不会知道的。”

“就是的嘛!说吧说吧!这样也有利于我早点完成‘任务’,对你我来说都好。要是你执意不告诉我,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就这么慢慢拖下去吧,看看啊,是对你的业务影响比较严重,还是对我来说比较糟糕。”姜昕一派软硬兼施,巧舌如簧,把自己准备对待下人的“政策”,先在“鸡窝”大叔身上做做实验。

事实证明,还是有点效果的!“鸡窝”大叔终于答应了:“那好,我就只告诉你一点,关于江水寒和廖金樽以前的事哦!你要保证,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你傻了?我跟谁说去啊?”姜昕不耐烦的回答。

“呵呵,好像也是啊!”大叔不好意思的说。

“鸡窝”大叔的解释,姜昕终于明白了江水寒为什么对她的态度那么不明确,原来江水寒真正喜欢的女子是江琪。当年江水寒的养父江辙,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江琪,虽然不是膝下无子,但只有一个女儿,在这男尊世界里就等于是后继无人,没有香火更是大大的不孝,奈何江辙的正房夫人已经过世,妾室们又无所出,他就只好抱回来了两个男孩子,一个是江水寒,另一个就是姜昕家的江浸月,希望能够延续香火。

这个延续香火,和养子的概念还是有所出入的,江辙的意思是想将这两个男孩子,培养成有出息,将来前途无量的好男儿,再由他唯一的女儿江琪,最后在江水寒和江浸月之中,选一个成亲,有点男生版“童养媳”的意味儿。这事江水寒和江浸月也都清楚,只有江琪毫不知情。后来吧,自然是江水寒更优秀一点,或者是江辙已经认定了,让江水寒娶江琪,当继承人。

江浸月的态度,“鸡窝”大叔讲的时候一带而过,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鸡窝”大叔真的很“抠”,说了只讲江水寒和廖金衡,就一点不讲江浸月!而江水寒从小就喜欢江琪,他那么努力多半也是为了江琪,本来挺美满的。可惜的是,江琪却偏偏喜欢上了一个穷秀才,和人家相爱了,还拼了命要嫁给人家。

哎,可怜江辙一片爱女之心,自然是不会答应。可是,江琪和廖金樽从小就是好姐妹,她就像李大人的嫡女李如丝一样,去求廖金樽帮忙,廖金樽缠着先皇,先皇很宠廖金樽,最终只好答应给江琪赐婚。

皇上赐婚,江辙是没有办法再阻拦了,而江水寒也很有风度,真心的祝福了江琪,而那时候的廖金樽,对江水寒很同情也很佩服,再说白一点吧,廖金樽觉得是她拆散了江水寒的姻缘,她很抱歉,再加上小女生的总是太感性,所以,以后江水寒有什么事,她都尽量帮着点,慢慢的,那感情就和爱模糊到一起了。

江琪按照习俗回门的时候,江辙不愿意再见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只有江水寒和廖金樽宽慰了她一番。

她看得出来廖金樽对江水寒的感情,一来,她感激廖金樽当初帮她求了赐婚,二来,她也希望江水寒能早点忘了她,她就私下里劝江水寒对廖金樽好一点,让他试着接受廖金樽的感情,所以,总结起来就是——江水寒不喜欢正牌的金樽公主,他全是为了江琪的一句话,才对廖金樽好的。这叫做替江琪感恩吧!

“要他假装喜欢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女子,还要时不时的对她好,还真是难为他了!”姜昕冷冷的说。

“鸡窝”大叔耸耸肩:“廖金樽也不傻,她看得出来江水寒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她也不在意,所以在她大婚之前,她并没有请皇上下旨,把江水寒也娶进门——其实,廖金樽对江水寒只是同情,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吧,毕竟他们都是在感情上受过伤害的。”

“哦,所以,这才给了廖金衡,威胁廖金樽的机会了,是吧?”姜昕点点头,“哎,等等,你说什么?”

第五十五章 萍贵人有孕了

“鸡窝”大叔耸耸肩:“廖金樽也不傻,她看得出来江水寒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她也不在意,所以在她大婚之前,她并没有请皇上下旨,把江水寒也娶进门——其实,廖金樽对江水寒只是同情,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吧,毕竟他们都是在感情上受过伤害的。”

“哦,所以,这才给了廖金衡,威胁廖金樽的机会了,是吧?”姜昕点点头,“哎,等等,你说什么?”

“鸡窝”大叔好像被姜昕提醒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

姜昕眯起眼看着“鸡窝”大叔:“你刚刚明明说了,你说‘廖金樽对江水寒只是同情,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也就是说,廖金樽并不喜欢江水寒!而且她曾经喜欢过一个人,还因此受过伤害!那个人是谁,快说!还有,廖金樽的第一次又是给了谁?也是那个人吗?”

“这个我真的不能说!”“鸡窝”大叔后退着,“我只能告诉你,廖金樽的处子之身,就是给了她喜欢的那个人,不过,在你来之前,她已经和那个人闹翻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快点说!坦白从快,抗拒从严!”姜昕一脸危险的表情,慢慢的靠近“鸡窝”大叔。

“那个人是谁,现在还不到我告诉你的时候!”“鸡窝”大叔采取缓兵之计,“到时候了,我会告诉你的!”

姜昕阴沉着眼神:“不行,现在就说,立刻,马上!”

就在这时,云默突然走来:“公主,你没事吧?江大人都已经走了好久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你一个人站在这里,等会儿会着凉的。”

“我不要紧。”姜昕回过头看向云默,有些心虚的答话,再转回头的时候,“鸡窝”大叔已经不见了,只有她耳边响起“鸡窝”大叔的声音:“我先走了,这次可能要走很久,不能随时来看你了,你自己多保重!”

可恶!居然敢开溜?!姜昕只好回过头看向云默:“我们回去吧!”哎,谁叫她很喜欢她家的云默,再说了,云默也是为她好,就算是他打断了她对“鸡窝”大叔的“逼供”,也不适意的啊,她不能怪他。

姜昕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她一直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想,正牌的廖金樽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她”连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那个人,可见“她”应该是很喜欢那个人喽!那“她”又是为了什么,最后和那个人闹翻了?那个人也喜欢正牌的金樽公主吗?

不是姜昕想猜来猜去的,谁叫她现在就是金樽公主呢?金樽公主以前的事,她都要弄清楚才行!

姜昕往床下摸了半天,终于摸出来一个手工做的很烂的布娃娃——姜昕亲手做的——代表廖金樽的牌位,每天姜昕还要拜一拜呢。姜昕摸了摸布娃娃,同情的说:“廖金樽,原来你这么可怜啊?占用你的身体,真的是很抱歉,希望你投胎以后要有福哦!看来你和我在感情上,同样的可怜。不,应该是我比较可怜吧,我的初恋还没有开始,就被烂人杜垠迁给毁了……”

第二天才刚醒来,姜昕就听到门外有人:“公主,公主,皇上派人来请,请你快点进宫一趟!”

姜昕只好马上从爬起来:“我知道了,就来!”

一边穿衣服的姜昕,一边诅咒无聊闷骚的廖金衡,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变态的花招,要对付她!那也不用一大清早的来扰人清梦,嗯,虽然她是醒了,不算是扰她清梦了,可是有什么事非要现在就找她?

姜昕在心里埋怨了半天,到底还是去了。不去能怎么办?皇上找她进宫嗳,要是不去,那叫抗旨!

姜昕一到皇宫,廖金衡就来迎接她了,搞得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皇上何必还等在宫外呢?这叫我如何受得起啊?皇上找我来,究竟有什么大事?”

最好是有什么有价值性的事,否则她就要发火了。

廖金衡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寝宫里面走。姜昕猝不及防,就被动的任由廖金衡拉了进去。

他们一进寝宫,就看到一名既娇小,又惹人怜惜的女子躺在,那女子看到廖金樽也来了,立刻恭敬的说:“臣妾萍贵人给公主请安,臣妾身子多有不便,不能起床给公主行大礼了,还请公主多多见谅啊!”

“嗯。”除了“嗯”,姜昕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廖金衡带她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该不会是要现场演一出“活色生香”的闺房戏码,给她解闷看吧?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收戏票钱,姜昕“恶毒”的想。

“金樽,萍贵人她刚刚已经被御医诊出来,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廖金衡看着姜昕,尽量表现的诚恳。

怀有身孕,那的确是不能给她行大礼,不过,就是这萍贵人没有身孕,她姜昕也不想收什么大礼。可是,廖金衡找她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但是,萍贵人怀孕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廖金衡大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又不是身体残疾,一定宠幸了不知道多少女子,要是真没有一个女子怀有身孕,那叫才奇怪哩!

廖金衡看姜昕没有什么反应,就又说:“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朕已经吩咐下去,让御医准备堕胎药了。”

哎?姜昕奇怪的看着廖金衡,他居然要堕胎?!

果然,萍贵人一听到要堕胎,脸色也顿时变得苍白如纸:“皇上,臣妾没有抗旨,御医让我在侍寝之后喝的堕胎药,臣妾一点也没有少喝,是御医看着的啊!可是,臣妾还是怀孕了,这是皇上的孩子啊!这是天意,天意让皇上有这个孩子,求皇上不要打掉他啊!”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姜昕翻白眼,萍贵人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算算也在大婚的日子里,所以那孩子确实就是廖金衡的嘛!廖金衡干嘛要打掉孩子?

第五十六章 堕胎的理由

果然,萍贵人一听到要堕胎,脸色也顿时变得苍白如纸:“皇上,臣妾没有抗旨,御医让我在侍寝之后喝的堕胎药,臣妾一点也没有少喝,是御医看着的啊!可是,臣妾还是怀孕了,这是皇上的孩子啊!这是天意,天意让皇上有这个孩子,求皇上不要打掉他啊!”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姜昕翻白眼,萍贵人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算算也在大婚的日子里,所以那孩子确实就是廖金衡的嘛!廖金衡干嘛要打掉孩子?

等等,萍贵人是说,给廖金衡侍寝过得女子都要喝堕胎药?廖金衡不想要子嗣了啊?古人不都是很重视子嗣的吗?子嗣代表家族兴旺,若女人怀有身孕,临盆的时候遇到难关,男人都是要先保住孩子的啊!

再者说了,就算是廖金衡真的不想要孩子,可能是目前还不想要吧,那也不用把她拉来啊!这孩子是堕胎给她看的啊?莫名其妙!姜昕沉默中细想了一下,嗯…该不会是真的是堕给她看吧?廖金衡从刚才开始,态度就非常“可疑”,他说这个孩子只是个意外,他不要,这就好像是特意在告诉姜昕一样,又好像是在做一个保证,保证他不会要孩子,这是为什么呢?

沉默,姜昕只有沉默,她觉得事有蹊跷,肯定和先皇有关系,先皇的圣旨说,如果廖金衡没有子嗣,那么,未来的皇储,就要从廖金樽的子嗣里面选。难道意思就是指这个?廖金衡不要孩子,也就是没有子嗣,所以……天哪!这一切都是先皇安排好的吗?

萍贵人还在苦苦哀求着皇上,她以为皇上是因为她怀了龙种,才特意将她接到寝宫里好好照顾的,就算这孩子是个意外,那也是龙种啊,皇上能不疼吗?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如此!这时候,小太监突然进来禀告:“启禀皇上,三位顾命大臣已经到了。”

“宣他们进来,你们全都下去,等会儿御医来了,只要把堕胎药送进来就行了。”廖金衡冷冷的吩咐道。

“是。”小太监不敢多说,立刻转身就出去了。

寝宫里的其他小太监和婢女也都退下了,三位顾命大臣一起走了进来,廖金樽的舅舅董绪晟,三朝元老李之渲,镇远将军寒湛王习寒无一缺席。这阵仗怎么有点吓人呢?姜昕突然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各位顾命大臣都来了,那就好,朕领先皇遗命,虽然未曾通告天下,却也一直暗中遵守,皇宫里妃子的生孕纪录,朕也都不瞒各位。刚才我已经告诉金樽公主,这次的孩子确实是个意外,而且,我不会留下。”廖金衡淡然的说,好像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一样。

姜昕像是求救一样,看向那三位顾命大臣,结果那三位顾命大臣像是约好了一样,对廖金衡的做法表示同意,纷纷点头,董绪晟还夸赞的说:“皇上果然没有让先皇失望,萍贵人肚子里的孩子的确不能留。”

连寒湛王习寒也说:“我相信皇上没有违背先皇的遗旨,皇上已经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我们三位顾命大臣,还有金樽公主,这就已经证明了一切,不是吗?”

“哈哈,将军说的是啊!”李之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居然还笑着说,“皇上能如此,臣等慰然啊!”

啊?这些顾命大臣是来看好戏的啊?没听明白廖金衡是要打掉那孩子吗?那可是廖金衡的第一个孩子啊!他们来着就是跟着起哄的吗?姜昕再看向萍贵人,她已经一副听天由命的凄苦样子了,也对,姜昕虽然不知道内情,可是姜昕也听得出来,这三位顾命大臣和廖金衡的话里,几次三番的提到了先皇的遗旨。

这从某一方面,就证实了姜昕一开始的猜想——这事里的蹊跷果然和先皇有关!先不管先皇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遗旨,迫使廖金衡不得不,当着她和三位顾命大臣的面,将这个孩子打掉,她和萍贵人就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孩子是没救了的,姜昕叹了口气。

“皇上,御医送堕胎药来了。”门外的小太监道。

“把药送进来吧。”廖金衡对着门的方向说道。

小太监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进来,把一碗看上去黑糊糊的,还冒着热腾腾的气的药放在了桌子上。

“你出去吧!”廖金衡摆摆手,小太监就下去了。

在三位顾命大臣的注视下,廖金衡端起那碗药,准备送过去给萍贵人喝,就在这时,姜昕突然说:“皇上,这才一个月的身孕啊,要是现在就堕胎的话,对母体会损伤很大吧?要不然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姜昕也就是乱找的借口,她当然不想看着一个才一个月大的孩子,就这么被堕胎了,要是她强留不成,就先来个缓兵之计吧,可是她这缓兵之计好像没用。

董绪晟直接否决掉姜昕的说法:“公主,要是往后拖,等这孩子大了再堕胎,对母体的损害会更大的。”

廖金衡现在已经走到床边了啊!姜昕,姜昕,快想办法啊!要怎么办才能阻止廖金衡打掉这个孩子?

可是就在这时,廖金衡突然停止了动作,而是回头看向那三位顾命大臣,以及还在苦想办法,帮萍贵人留下那个可怜的孩子的姜昕,说:“她咬舌自尽了。”

什么?!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姜昕一下子就傻眼了,才一会儿的时间就一尸两命啊!萍贵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孩子保不住了,她也不想活了吗?姜昕感到无力,她尽力了,可是她帮不了她,或者说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帮她,姜昕知道的太少了……

李之渲叹了口气,说:“如今有了这个前例,我想以后这后宫里的妃子们,也都能以此为戒了吧。”

廖金衡道:“李大人放心,朕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先皇既然下令,不准朕留下子嗣,朕就一定会遵守遗命,后宫里的妃子以后都不会有身孕!”

第五十七章 传宗接代很重要

李之渲叹了口气,说:“如今有了这个前例,我想以后这后宫里的妃子们,也都能以此为戒了吧。”

廖金衡道:“李大人放心,朕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先皇既然下令,不准朕留下子嗣,朕就一定会遵守遗命,后宫里的妃子以后都不会有身孕!”

啊?原来是先皇的遗命,不准廖金衡有子嗣?!

姜昕瞪大了双眼,难怪刚才廖金衡说皇宫里妃子的生孕纪录,他都不瞒三位顾命大臣,看来三位顾命大臣也是知道这件事的!难怪他们刚才那么说……

那也就说,将来的继承大统的皇储,就只能是姜昕的孩子?天哪!廖金樽这个先皇老爹,对她这个女儿到底宠溺到了什么地步啊?真叫人难以想象啊……

看向萍贵人的方向,姜昕感到有些心冷,先皇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命令呢?廖金衡和廖金樽不都是他的孩子吗?为什么厚此薄彼到了这种程度呢?就算先皇再喜欢廖金樽,希望她的孩子继承大统,也不能让廖金衡无后啊!廖金衡当初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答应的呢?可怜的萍贵人,就成了那先皇遗旨的牺牲品。

更可怜的是那个孩子,生在帝王家本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现在却只有一个月的生命,还未看到世上的太阳和光亮,就死去了,好无情的帝王家和圣旨啊……廖金衡和这三位顾命大臣,怎么能这么残忍?

不,现在廖金衡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他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死了,如果这个孩子能活下来,不管是男是女,将来都会叫他一声“爹爹”的吧?作为帝王,就算是和自己没有爱情的人生下的孩子,廖金衡也会疼爱的吧?可惜,他却注定没有那个机会了。

“公主,公主。”董绪晟看着发呆的姜昕喊道。

“啊?”姜昕回过神来,“舅舅,什么事啊?”

“你大婚也有一个月了,为何迟迟还不见什么消息?”话里暗含责备和催促,董绪晟说,“你和李大人的嫡子李彦,你的嫡夫,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捏?”

“没有啊!”汗,敢情是要逼她生孩子啊,姜昕有些无语,刚才她还在想董绪晟问她什么消息呢?原来是怀孕的消息。那真是抱歉了,没有圣水哪来的孩子,她和李彦、云默唯二的那两次,却谁都没有喝圣水。

再者说,姜昕还没有想过要当人家的妈。一旦有了孩子,姜昕恐怕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老人们都说,孩子碎了娘的心,大人都是被孩子们催老的。

虽说姜昕的孩子生下来,可能真的不用她亲手照顾,可是想想自己的孩子被人家抱进了皇宫,她就看不到了,她又会很矛盾的不舍得。而且,那孩子要是将来真有个什么事,到时候谁也拦不住姜昕担心啊!

李之渲见姜昕说话的时候闪烁其词,料想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便以退为进:“公主,你应该早日孕有龙种了,要是我儿真的不如公主的意,公主也可以宠幸别的庶夫,至于彦儿那里,今天就由老夫去说说看。”

“啊?”姜昕尴尬的说,她不傻,也不是不知道李之渲这招“以退为进”,他要去说说李彦,恐怕就和她舅舅催她生孩子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了,可是姜昕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拦,再说了兴许李彦和李之渲想的一样,让李之渲去烦李彦,总比来烦她要好得多,“可以啊,李大人和李彦许久不见了,去我府上看看也好。”

寒湛王习寒不是长辈,这话他也不便多说,只是看着姜昕一笑:“我就先在这里预祝公主早得贵子。”

“客气,客气。”姜昕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这房间里已经有一个人,就这么被先皇遗诏给逼死了。

先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说他真残忍,居然可以逼他的儿子选择无后,他却偏偏那么疼爱廖金樽,为廖金樽谋划了一切,这三位顾命大臣,大概就是先皇留下来监督廖金衡是否违背先皇遗诏,维护廖金樽的权力的人。不明白先皇到底是这么想的,乱了,姜昕的脑子已经乱了,要评价一个人真的好难。

这时,董绪晟又说:“皇上,这事对外怎么说?”

廖金衡看向躺在已经死去的萍贵人——他们现在才想起来那个苦命的女子:“就说是意外吧。”

意外,是啊,意外,都是因为这个意外的孩子……

廖金樽不敢看死去的人是什么样子——连她父母因为意外去世的时候,她都没敢去看,她偷偷的双手合十:“如果求神有用,愿萍贵人和她的孩子,以及廖金樽,在投胎转世以后,都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吧。”

“为了掩人耳目,就照平常的祭礼下葬吧,对萍贵人家里人不要做太大的赏赐,反正历朝历代,妃子间相互争斗,死一两个胎死腹中的宫娥,也属正常。”李之渲贵为三朝元老,对这样的事见到麻木了。

“朕会那么做的。”可是廖金衡也很麻木的说。

“皇上,要是这里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姜昕对这种场景看不下去了,再呆下来一分一秒,她都会忍不住想哭,曾经她说自己很无情,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是生是死她都不关心,可是,萍贵人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是因为先皇的遗诏才死的,而先皇的遗诏是为廖金樽才下的,而她现在就是那个廖金樽!

廖金衡看了一眼姜昕,“大发慈悲”的说:“那好吧,这里的事由朕来处理,你们都可以先回去了。”

“臣等告退。”以李之渲为首,三位顾命大臣告退。

“告退。”姜昕敷衍的说了一句,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皇宫,李之渲和董绪晟都跟在后面,他们都打算去公主府一趟,传宗接代之事很重要,不能拖了。

只有寒湛王习寒一点也不紧张,他掏出怀里的一个小包裹,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走着瞧!

第五十八章 和李彦生孩子?

“臣等告退。”以李之渲为首,三位顾命大臣告退。

“告退。”姜昕敷衍的说了一句,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皇宫,李之渲和董绪晟都跟在后面,他们都打算去公主府一趟,传宗接代之事很重要,不能拖了。

只有寒湛王习寒一点也不紧张,他掏出怀里的一个小包裹,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走着瞧!

来的公主府,董绪晟拉着姜昕要谈些事情,李之渲去找了李彦。姜昕当然知道李之渲去找李彦要说什么,但是她可不敢阻拦,免得李之渲被迫转移目标,再和董绪晟联手,对付她一个人,那她不就惨了?

所以,在目送李之渲走后,姜昕只有在心里默念,但愿李彦好运,他和她毕竟夫妻一场,而现在,就是该他为她这个妻子分担“痛苦”的时候了,哎,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夫妻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自动忽略“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姜昕,现在要对付的只有董绪晟了,不过这个“便宜舅舅”可不是好对付的,看他一直沉着脸就知道了。

沉默了良久,姜昕硬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你可以说她和“善良”无缘,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同情刚刚死了的萍贵人了,如今她更担心自己——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而活着的人还有更多的问题要去苦恼,其实在姜昕看来,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加痛苦和可怜。

就像现在的姜昕,董绪晟终于开口了:“公主,我是你的舅舅,所以我都是站在你的立场上,为你考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李彦,但是你现在很多地方的根基都不稳定,你需要拉拢李之渲这一脉的关系,听舅舅话,不管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先和李彦生个孩子!”

“和李彦生个孩子?”姜昕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董绪晟叹了口气:“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快就逼你,舅舅知道你心里苦啊,今天你看到萍贵人怀孕了,一定更难受,但是你也看到了,廖金衡这么防范,可还是有宫娥怀孕,只一次还好说,要是以后再二再三呢?谁能保证廖金衡他不会有留下那些孩子的念头?是,我们手里是有先皇遗旨,可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对不能将先皇遗旨请出来,那会动摇廖国的江山啊!”

董绪晟说的,姜昕只能听懂一半,她不明白的地方总结起来有三大点。第一,董绪晟说知道她心里苦,应该是因为他也知道,廖金樽以前爱上的那个人是谁,以及前因后果,但是他为什么要提到萍贵人怀孕呢?第二,董绪晟怎么敢直呼廖金衡的名讳,就算先皇再怎么疼爱廖金樽,而不待见廖金衡,廖金衡都是先皇之子,现在的皇帝,他怎能如此不尊敬呢?第三,先皇的遗旨里到底有什么,竟然能动摇廖国的江山?

算了,猜来猜去的没有结果,还不如不猜了呢!

“所以,公主你必须快点生有子嗣,这样我们才有了更加稳固的资本,可以和廖金衡继续斗下去!这话我不当着李之渲的面说,就是因为现在他和我们还不是一条心,他所想的就是在你和廖金衡之间,找根平衡木赚他越是想保持中立,你就必须越把他往下拉,拉到我们这一爆寒湛王那里我们是不用想了,但是李之渲,我们一定要争取过来!”董绪晟叹口气。

姜昕为难的说:“舅舅,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迎接一个孩子的到来……”

“这个你不用准备,我想李之渲现在也在和李彦做交代,他之所以不肯全力帮我们,就是因为李彦不受你待见,若是李彦怀了孩子,也就是他的孙子,以后有机会继承大统,你看那狡猾的李之渲,会不会站在我们这一笨”董绪晟冷哼一声,交代道,“所以,这是就这么定了,你今晚就去李彦住的昭阳宫留宿。”

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正牌的廖金樽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但是,姜昕却很讨厌被别人轻易左右,乱做安排,一旦别人逼得越紧,她就会越反感,越反弹。

这爆其实李彦也不必姜昕好到哪里去,李之渲一进来昭阳宫,李彦就紧张,尤其是在李之渲张口问他,金樽公主待他如何的时候,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姜昕对他好吧,上次她还特意给他买了件新衣,可是,姜昕也给霜桦买了一件,他在姜昕的心里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她可以对他好,也可以同时对别的人好,这让他伤心,尽管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姜昕不可能只爱他一个人的事实。

见李彦不说话,李之渲换了个问题:“那自从你嫁到公主府以后,公主可曾碰过你么?一共有几次?”

李彦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只好亮出来自己的左手臂,那上面的处子印记已经不见了:“就大婚一次。”

“可惜你没有怀上孩子?”李之渲皱起眉问道。

李彦低下头,有些委屈的说:“父亲,公主现在根本就没有意思,让公主府里的任何一个男人怀孕,而且大婚那天,她也并没有让我喝圣水……”

“什么?”李之渲站起身来,“公主不想要子嗣?”

“可能诗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选好为她生育子嗣的男人吧,是我不好,没有讨得公主的欢心。”李彦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痛,如果他和公主只是一对平凡夫妻该多好,他不会让她和其他任何男子见面,更不会让任何男人和自己分享她,当然,他也不会娶小妾。那样的话,也许他们早就相爱,而且有孩子了。

但是,“如果”之所以是如果,就是因为它是不可能实现的,而现实摆在那里,容不得李彦不去面对。

李之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问道:“彦儿,你跟为父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金樽公主了?”

第五十九章 说爱,不为子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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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之所以是如果,就是因为它是不可能实现的,而现实摆在那里,容不得李彦不去面对。

李之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问道:“彦儿,你跟为父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金樽公主了?”

“彦儿,你已经嫁给了金樽公主,为父当然希望你能真心的喜欢金樽公主,也只有那样你才不用每天的阿谀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可是为父也怕你是真的爱上了金樽公主,她将来还会娶更多的男子,要是你爱上了她,你以后就要面对更多的男子,来和你一起分享你爱的人。”李之渲捋了捋胡子摇了。

李彦沉下头,没有回答。不过,幸好李之渲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就算李彦现在这样不说话,他也猜得出来李彦的心意:“彦儿,听为父一句话,你若是真的喜欢上了金樽公主,你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的宠爱,为父知道让你这样做很为难,但诗主府里可不比外面那些男娶女嫁,你要时刻记住,在整个廖国之中,只有金樽公主的身份最高贵,不过以后发生任何变局,她都不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在她对你未曾厌倦的期间,快点有孕!”

李彦抬起头,无奈的说:“可是,父亲……”

“好了,你放心,今晚金樽公主一定会来你这里,放心,董绪晟那个老狐狸会劝公主来的,为父最疼爱的就是你这个儿子,一定会为你安排好。”李之渲看着李彦,“只要他们一天需要为父的支持,金樽公主就一天不敢随意冷落了你,彦儿,这次你可要把握机会啊!”

其实李彦也知道,李之渲之所以这样做,除了是因为疼爱他,最重要的还是想李家的孙子,以后有机会继承大统,就算是最后没能即位,照母亲金樽公主的身份,将来也能封为亲王,巩固李家的势力。

但是他真的不想和姜昕绕来绕去,诸多算计。

姜昕这爆董绪晟总算是说的心满意足的,准备走了,这时,李之渲也出来了,两位大人会意的一同离开了公主府,至于他们两个离开之后,还打算怎么互相试探,姜昕现在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因为接下来,今晚,她还要面对更严重的问题——李彦。

李彦,从内心上讲,姜昕对他并没有反感,相反,李彦的种种行为举动,其实和姜昕以前生活的现代社会中的男人,并没有多大区别,都是一样的爱管人!

姜昕已经不是初次来到这个世界了,在公主府里一大群美男的包围下,她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种生活,男人的霸道、吃醋,在她眼里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了。

因此,姜昕一边咬牙切齿的,责怪自己没有勇气镇压李彦,被他吃定,一边她又觉得这样很像是正在恋爱的男女,对对方的欲都是因为喜欢。反正总结一条就是——面对李彦的态度,姜昕自己都很矛盾。

时间不会因为你希望它留滞在那里,它就会不动的,世界上最好纵的就是人,董绪晟一番“滔滔不绝”的“教诲”,就让姜昕乖乖的去了李彦的昭阳宫,虽说是姜昕害怕,明天再被董绪晟来一遍“震撼教育”,最终才选择妥协的,但是时间就不会因为姜昕威逼利诱,而做任何改变——晚上的时间还是到了。

一进李彦的寝室,姜昕就看到床边桌子上,放着的一碗圣水,还有早已等在床边的李彦。这一刻,姜昕突然有些恼怒,难道李彦也只是为了那一碗圣水,那一个有机会继承大统的孩子,之前才对她霸道吗?

“公主。”李彦尽力听父亲的话,对姜昕毕恭毕敬,讨她欢心,虽然他并不知道父亲所说的话,更不明白金樽公主为何是廖国最高贵的人,但是他已经嫁给了她,他已经爱上了她,她于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人。

可是李彦这样异于平常的表现,却更加加深了姜昕对他的怀疑。姜昕走到了桌子前,端起那碗圣水,轻蔑的问:“原来你也是为了这么一碗圣水,才嫁给我的啊?一开始李大人来找你,我还以为你会很不好过,不过现在看来,你和你父亲想的一样啊,都只是想要一个,将来有机会继承大统的孩子而已!怎么?今天你父亲来了,又给你支了什么招啊?说来听听!”

“公主,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我不会愿意给你怀孩子!”李彦感到被误会的屈辱,他极力解释。

可惜,姜昕并不相信:“哦?是吗?原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啊?嗯,不错,这确实是个好理由,还有吗?”

“公主,我是真的爱你,就算你不是金樽公主,就算你没有高贵的身份,将来就算我怀的孩子你不喜欢,你不让他继承大统,我还是喜欢你,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李彦直直的看着姜昕,他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伪装,自然也不怕被姜昕看透什么。

“不用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相信你。”姜昕看向那碗圣水,“你想要孩子,可以啊,你尽管放心,我今天就是受我舅舅之命,来让你怀孕的。”

误会,李彦握紧了双手,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误会,更能伤人心的呢?和误会有牵扯的事,最后都会搞得一团糟,只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误会竟然有和他牵扯在一起的一天,男人一直不能理解后宫深院里的女人,为什么一个个都机关算计,因此九五之尊的皇上一旦发现后宫里有宫妃阴险深沉,就会讨厌那个宫妃。

但是,那些宫妃之所以互相算计,只是为了能在皇上心里有一点位置,为了争出头之日,仔细想想她们不也是很可怜的吗?可惜皇上不会体贴她们的心。

就像现在,姜昕也无法体谅李彦的心,或许相较之下,李彦更可怜吧,因为他是真的爱姜昕,而他甚至没有算计过什么,就被姜昕这样误会,他要怎么办?

第六十章 说爱,不为子嗣(二)

就像现在,姜昕也无法体谅李彦的心,或许相较之下,李彦更可怜吧,因为他是真的爱姜昕,而他甚至没有算计过什么,就被姜昕这样误会,他要怎么办?

李彦走过去,将姜昕手里的那碗圣水夺了过来,一把摔在地上,碗摔在地上碎成片片,圣水溅了一地。

李彦看着姜昕:“现在你相信了吗?如果你要我证明自己对你是不是真心,这样够了吗?只要你肯相信我,我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孩子,因为我根本就不稀罕,有个将来能继承大统的孩子,我只不过是爱你而已。”

姜昕低头看了看溅了一地的圣水,才抬起头:“你不后悔你说的话?你愿意为我一辈子都不要子嗣?”

“我想要子嗣,不过,如果只是因为子嗣,你才不相信我,那我宁可不要!”李彦坚定的回答。

姜昕知道,对于这里的男子而言,没有子嗣,就等于没有继承人,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现在李彦肯说这样的话,敢做这样的保证,姜昕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来到这里以后,除了知道她来历的“鸡窝”大叔,和什么都不会干涉她的云默,她真的是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肩膀了,她也希望有个人是来爱她,有个人能理解她的处境,可以安抚她感到不安的心。

“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让你很难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姜昕坐在了椅子上,“李彦,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一个来自很遥远的地方的人,那地方远到我走一辈子都回不去,不,应该说是我自己不想回去,因为那里也没有什么好让我留恋的,但是对于你来说,我不是什么廖国的金樽公主,从和你大婚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是!而我的真名,叫做姜昕。”

“你说你不是金樽公主?”李彦问,“你的意思是,你顶替了真的金樽公主?那金樽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姜昕淡淡的说,“所以李彦,你如果说爱我,那我请问,你爱的是廖金樽还是姜昕?”

姜昕知道她在赌,赌李彦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是她拿生命做得一次豪赌,如果李彦去告密,她就有可能会死,但是她愿意相信李彦。她并不喜欢那样装来装去的生活,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刻意要求自己,要装的很像金樽公主,她有她的个性,她的心,现在李彦说爱她,她也不想顶着廖金樽的身份去接受。

李彦问:“金樽公主死了?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除了我,只有你。”姜昕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你说,你叫姜昕?”李彦慢慢的半跪在姜昕的面前,“那我可以叫你昕儿吗?昕儿,不管你来自哪里,我确定,我爱的是和我大婚的你,但是你千万不能和把你不是金樽公主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这牵扯到了很多事,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内情,我担心一旦你的身份,以我一个人的能力,绝对救不了你。”

李彦内心里盘算着,他爱姜昕,为了保证姜昕的安全,金樽公主的身份绝不能被怀疑,继续装下去是姜昕活下去唯一的出路。否则一旦事情败露,恐怕连他的父亲李之渲都不会帮他们,他一个人又能力有限。

可恶,李彦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一个男人很失败!现在他心爱的女子将一切告诉了他,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保证她的安全,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他心爱的女子又是个这样坚强的人?居然能自己扛着这么多压力,撑到现在?李彦心疼的看着姜昕想,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不然,她就太辛苦了……

“你是说,你爱的是我?”姜昕眼角里有泪水。

“是,昕儿,我爱你。”李彦拉起她的手,“我只是难以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你和金樽公主长的一模一样,难怪没有人怀疑你。”

姜昕低下头,原来李彦以为她和廖金樽长得一模一样,但并没有往灵魂方面去想,不过在也好,现在对于她而言,廖金樽的身体就是她的身体,她每天也有很讲良心给廖金樽上香,祝“她”投胎以后能幸福。

自从杜垠迁的事过去,都多少年了,姜昕交了多少男朋友,她自己都记不清除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过爱她,现在她终于听到了,李彦说爱的是她。

“李彦,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姜昕问。

李彦道:“如果你愿意跟我说,我会很高兴的去听,但是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孤立无援,能将事实告诉我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其他的,还是等以后你平复好心情再慢慢告诉我吧,只要你记得我爱你就好。”

“李彦,谢谢你,我也喜欢你。”姜昕笑了,看来这局她赌赢了,“但是,李彦,我现在还没有想过要做母亲,更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为一个新生命负责,所以生孩子的事,能不能再推推,不过我不是……”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现在的身份是个很大的隐患,我们要时刻警觉,避免有人怀疑你的身份,我当然明白你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精力再分给孩子,所以现在不要孩子是对的。之前是我不好,一开始我不知道你有这些顾忌,才没有体谅你。”李彦将姜昕抱在怀里,“等到有一天,你真的安全了,我们再要孩子,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李彦,谢谢你……”姜昕一脸幸福的靠着李彦。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声明,”李彦吻上了姜昕的额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跟我讲,不准让我乱担心,也不要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你要记住,我是个男人,还是你男人,你随时可以依靠我。”

“知道啦!”姜昕伸出手臂环上了李彦的脖颈,“我的男人,孩子不要,但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能少啊。”

第六十一章 新署名为寒的信笺

“知道啦!”姜昕伸出手臂环上了李彦的脖颈,“我的男人,孩子不要,但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能少啊。”

李彦会意的吻上了姜昕的唇,闭上了眼睛的姜昕,放松心情享受这个吻,她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也没有告诉李彦,其实他大可以不必担心她的身份被揭穿,因为她就是廖金樽,虽然灵魂是姜昕,但在这里,在这个世界,上穷碧落下黄泉,她就是唯一的廖金樽!

姜昕不说,是因为有一点点私心,她想享受一下被李彦小心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就没有过。

衣裳落在地上,姜昕紧紧依偎在李彦的怀里,现在她心里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她也终于可以放纵自己和李彦在一起,不用再担心李彦对她好的动机不纯。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没有说清楚之前,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去胡思乱想,误会也就随之而生,但是当一切都讲清楚的时候,误会也就会完全瓦解,所有的事都会豁然开朗。所以,这一晚,姜昕觉得很幸福,或者应该说,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更加欢愉吧。

(PS:双手合十,我知道我在少儿不宜的情节这方面真的是水平有限,而且在上传章节的时候,查的又很紧——从让我改书名就能看出来,有一两个词语不合适就过不去,所以我就只能含糊带过,咱看情节嘛~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可怜的某雪飘过……)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姜昕就感到腰部一阵酸痛,“罪魁祸首”正笑容可掬的看着她:“昨晚,好吗?”

姜昕当然知道李彦在问什么,这好似这种闺房情趣,实在太让姜昕脸红了,她索性力道不大一脚踢过去,然后裹了裹被子转过身:“讨厌,你快下去吧!”

“这可是我的寝宫,再说现在天还早,我下去干什么啊?”李彦凑过去,亲了亲姜昕的脸颊,“还是说,我昨晚伺候的不好,让昕儿不高兴啦?那要不要我这就来补偿一下?”说着李彦就要往下吻,他会技巧了。

姜昕连忙吓得推开他:“你干什么啊?我累了。”

“来,让我看看是真的假的?”李彦抱住姜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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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问我真假,昨晚要不是你…现在我的腰能这么痛吗?”姜昕撅起嘴,“算了,不跟你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李彦将姜昕从报了起来,“现在你该起床吃早饭了。”

姜昕在李彦的帮助下,总算是穿好了古代繁琐的衣服,最后却还是在李彦的搀扶下才走到外面,准备吃早餐,李彦吩咐过下人,早餐很快就送了上来,姜昕一边吃饭,一边“幽怨”的看着李彦,小声说:“看来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比较会无师自通,可怜我的腰~含这几天我要好好修养,在此期间罚你禁欲!”

李彦苦着脸:“好吧,我禁欲,不过有这么疼吗?”

“当然很疼!”姜昕正在扮可怜,一个婢女就送上来一封信:“公主,还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厮送来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彦吩咐道。

下人走后,姜昕才打开了那封信,信上还是约她出去,这次换在殃城桃花林,署名还是“寒”!

应该还是江水寒吧?他怎么还有心思找她出去?

看着姜昕皱起眉,李彦不解的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大事。”姜昕摇,这个江水寒,上次跟他说了不去西郊了,就换个地方约,难道她说的话,这人一点就没听到心里去吗?不过,上次好像是她最后立场不坚定来着,也难免江水寒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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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为什么会在最后对江水寒心软呢?难道是她对江水寒有了一些莫名的感情了么?因为昨天她和李彦化开误会,坦白了各自的心意,让她对爱情的恐惧得到了安抚,姜昕已经能面对杜垠迁以前在她心里留下的创伤了,她现在可以理性的回想那件事了。

所以现在不要说是江水寒,就是杜垠迁他本人站在姜昕面前,姜昕也能很大方的对他说:“学长,好久不见,最近好吗?”摈除了杜垠迁那张脸的影响,她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要在讨厌江水寒了。那么,她除了一开始的讨厌和排斥,她对江水寒还能有什么感情呢?会是爱吗?不,这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

姜昕不断的要提醒自己,江水寒自始至终喜欢的就只是江琪,是那个和她素未谋面的女子,就算是江琪已经嫁人的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可是人的感情,不是会随着“不可能有结果”的一句话,而随时收回,就算是江水寒以后不能和江琪在一起,但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拦江水寒继续爱着江琪的心意,因此,她也就更没有什么理由再在中间插一腿。

对于这种感情,姜昕其实很佩服,江水寒爱江琪到了何种地步,居然可以帮江琪向廖金樽感恩?

既然这事和正牌的廖金樽没有多大牵扯,她拒绝他就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了,再说了,江水寒只是为了替江琪感恩才对她好的,这样下去也会为难江水寒。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去和江水寒说清楚,让他不要再对她任何误解,再说了上次她已经从“鸡窝”大叔那里,得到了最新情报,知道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再去和江水寒说清楚,就一定会事半功倍。这事情如果能完满的说清楚,她和江水寒以后都会很轻松吧?

打定了主意的姜昕,对李彦微微一笑:“真的没事,我自己就能搞定的事,要是我最后解决不了,你再去。”

“昕儿,你不要勉强自己。”李彦关心的说。

“哎呀,我知道,我还有你啊!”姜昕挑了挑眉。

李彦宠溺的看着她:“来,让为夫喂你吃早餐。”

现在还一派轻松的姜昕,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次赴约会遇到什么事,那使本来不紧张她真的担心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 这次又是谁?

李彦宠溺的看着她:“来,让为夫喂你吃早餐。”

现在还一派轻松的姜昕,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次赴约会遇到什么事,那使本来不紧张她真的担心了起来。

吃了早餐,姜昕就去找了江浸月,想起江浸月,姜昕还真的是很不好意思,这个可怜的美男好像已经被她冷落好久了,但她很清楚自己对江浸月只是同情。

江浸月的浸月阁里,还真是很冷清,是因为他不得宠吧?可是姜昕却没有办法对他更好,给他希望就是让他以后更加失望,而且在这公主府里,有很多美男子与江浸月的境况都差不过,她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宠幸吧?算了,等将来有机会,她再好好想想办法。

“公主,你终于来看我了。”江浸月见面激动的说。

姜昕听了这话反而更加不好意思:“浸月,我这次来,是想带你去见见你哥哥江水寒,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忘了他了,但是他对我似乎还是有误会,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你是他弟弟,如果我跟他说,我喜欢上了你,他应该就会彻底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公主的意思是,其实公主也不喜欢浸月,是吗?”江浸月低下了头,“我知道我比不上我哥哥,连他都无法讨得公主的欢心,就更不要再说我了。”

“浸月,现在没有人再要求你和你哥哥比什么了!我不喜欢你哥哥了,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以跟你说实话,我对你只有同情,但是这不代表以后我不会喜欢你,浸月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被代替的,你可以做你自己,即使真实的你没有别人优秀。”字字真心,自从姜昕知道了江水寒和江浸月从小的身世之后,她就更加可怜江浸月,江浸月似乎从小就是个不被看重的孩子,江水寒的优秀完全掩盖了他的一切。

刚才姜昕说的话都不是谎话,对于姜昕来说,一个女子接受不只一个男子的心意,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大概是之前NP穿越小说看得太多,她虽然讨厌一夫多妻,但却并不反感一女多夫,况且她现在还有金樽公主的金字招牌罩着,如果遇到其他合适的男子和她相爱了,也没什么,所以江浸月还是有机会的。

女人都是感性的,在她们心里,什么样的感情都可能会转化为爱情,但至少现在,姜昕并不爱江浸月。

也因此,这次找江浸月帮忙,姜昕对他很愧疚。

这次,姜昕去赴约,并没有让云默跟来,而是带上了江浸月,她的意图很简单——带上江浸月,应该就更有说服力了吧?虽然这样做有点对不起江浸月。但是,愧疚她也愧疚过了,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接受江浸月,因为江浸月实在是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的美男子,他比江水寒也不差啊!

姜昕和江浸月来到了桃花林,桃花林的桃花亭里已经坐了一个人,看背景确实是一个男子,姜昕就和江浸月走了过去,但在他们看见那人是谁的时候,却颇为惊讶,姜昕不解的问:“习寒,约我来的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江水寒?”习寒站起身,看了看江浸月,“公主,我看你还是让他先回去比较好。”

虽然不明白习寒约她出来的目的,但是姜昕对习寒这个人一直都有警觉,的她,潜意识便里排挤手握兵权的将军,因为这种人不好惹。再说了,既然约她的不是江水寒,那也就不用让江浸月作陪了。

于是,姜昕回头看向江浸月:“浸月,你先回去吧。”

江浸月一向识趣,他点了点头,就告辞先回了。

“现在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了吗?”姜昕问。

习寒突然站起身,慢慢逼近姜昕的脸,“恶魔王子”?看着距离这么近的习寒,姜昕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确实,习寒是恶魔,他的心机可一点也不差。

习寒伸出手臂,按在两根桃花亭的柱子上,将姜昕困在两根柱子之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你到底想说…呜…呜呜……”姜昕刚张口,就被习寒强吻了,习寒的吻相较于李彦就更为霸道技巧。

终于放开了姜昕,习寒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姜昕的额头:“你这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居然能让本将军看着,却一点也不讨厌,我想要俘虏你……”

“将军,你在说什么?!我是廖国的金樽公主,不是你战场的敌人,更不会被你俘虏!”姜昕态度强硬的说,“我希望你以后见到我,都放尊重一点,不然的话,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什么,放开手,我要回去!”

“不客气,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习寒一脸“我很好奇很期待”的表情,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包裹,“不过在你对我不客气之前,你最好把这个解释清楚。”

姜昕被强行接下那个包裹之后,就动手打开了它,里面居然就是她做得那个廖金樽的布娃娃,上面还有“廖金樽之灵位”,她本来是想用那个那哀悼廖金樽的,毕竟她来到这里占了“她”的身体,就算即使这身体她不占,也会白白的腐烂掉,但是她还有有愧。

没想到现在这东西,竟然会成了她最大的破绽,本来她只要打死不说,就没有人有办法识穿她,可是那东西现在就摆在她的眼前,她还能怎么办?怪不得习寒敢约她出来,还动手动脚,言辞调戏,他根本就是认准了姜昕不是正牌的金樽公主,才有恃无恐。

看来是姜昕来的时候太大意了,没有做好一切的准备,现在真的是六神无主,情急之下,她只能说死不认账:“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又是谁做的?这不是在咒我死吗?不过,你为什么要我给你解释?你应该去问做这东西的人要解释吧?”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这可是你寝宫里的东西啊!”习寒贴在姜昕的耳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六十三章 权力的诱惑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这可是你寝宫里的东西啊!”习寒贴在姜昕的耳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将军,难道你没有去想皇上确认过吗?还是他没有回答你?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找皇上说清楚?!”姜昕决定强硬到底,打死也不承认,“不过,我希望在确认过之后,将军就能把心放在保卫国家上面,而不是整天浪费精力,在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上!”

“好了,你以为我没有向皇上确认过吗?你放心,问题不是处在皇上那里,皇上也很明确的表示过,你就是金樽公主,不过加上这个布娃娃,我才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习寒眯起眼睛,“真的金樽公主早已经死了吧?而你,应该就是廖金衡安插来的‘冒牌货’,所以我问他,他才会一口断定你的身份!对不对?”

原来习寒是这样想的,难怪了,姜昕就知道,廖金衡应该不会否认她的身份,但是这也扯得太远了吧?明明廖金衡就完全不知情,习寒也能联想的到,这下,姜昕只好耸耸肩说:“习寒将军,我只能说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你当初实在是不应该去从武,而是应该从文,你看看,这摆明了是在浪费人才嘛!”

“你不用讽刺我,更不用避重就轻的扯开话题,”习寒微笑着的脸上隐藏着恶魔的深沉,现在还是夏天,不是桃花开放的季节,在这里只有偶尔吹动风,“怎么?这样就害怕了,你的身体在哦~”

姜昕的确在,习寒的不动声色和一口认定,让她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习寒带来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他好奇的问:“你和廖金樽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廖金衡从哪里把你找来的,他为什么这么信任你?难道他许给了你什么的东西,还是说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你胡说什么?!”姜昕生气的推开了他,她可不想和廖金衡有什么关系,这个身体可是正牌廖金樽的,她可不喜欢,也不敢接受那种禁忌的感情。

习寒被姜昕推开之后,不怒反笑:“好烈的性子!不过,本将军就喜欢你这泼辣的!听着,不管你以前是谁,是谁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习寒你这个变态!受虐狂!”姜昕狠狠的骂道,“你敢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廖金衡杀了你吗?”

“对了,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提醒了我,我警告你,不要把今天我跟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泄露出去,不然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习寒淡淡的说。

姜昕看着他:“为什么?你现在才怕了吗?”

“怕?我怕什么?我的‘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廖国三分之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吗?”习寒坐在石椅子上,玩味儿的说,“如果我用这三分之二的兵权叛变,你说会怎么样呢?而且,我还有你这个筹码——廖金衡敢杀害金樽公主,找人冒名顶替,再加上董绪晟手里的圣旨,你说你和廖金衡还有命吗?”

是啊,如果习寒叛变,那廖金衡的皇位一定会不保!不过,她为什么要担心廖金衡啊?姜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可是转念一想,要是廖金衡下台了,她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了嘛~她担心的有理!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昕努力耐下心问道。

“现在终于看清形势,愿意妥协了?”习寒扬眉,在收到姜昕“废话少说”的眼神后,他才接着说,“我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以后只做我的女人,我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而且,我以后也会支持你在廖国的地位,现在局势未定,为了拉拢李之渲,我可以允许你宠幸李彦,你也可以让他怀有身孕,但是最后要继承大统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孩子,你给我生的孩子。”

“哈哈,原来你也是为了一个能继承大统的孩子,才来找我的啊?”这次换姜昕轻蔑的看着他,“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是真心想维护廖国,遵守先皇遗旨呢!习大将军,哦?”

习寒勾起嘴角:“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廖金衡坐的那个位置本就应该是廖金樽的,他根本不配坐!现在既然廖金樽已经死了,那位置就是人人得而夺之。而我,只不过是走了一个捷径。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但是你若胆敢向第三个人泄露半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习寒的算盘打得很响,只要这事保密,廖金衡也还蒙在鼓里,那将来姜昕怀了习寒的孩子,就会被误解成是廖金衡的孩子,这样一来,廖金衡就会全心全意的辅佐习寒的孩子,那习寒的孩子继承大统就指日可待了!董绪晟是站在廖金樽那一边的,只要他不知道真相,一定也会傻乎乎的帮习寒的孩子即位。

至于剩下的那个李之渲,习寒也不怕,到了木已成舟的时候,就像他现在和姜昕说的一样,他手里有廖国三分之二的兵权,量李之渲也不敢玩别的花招。

姜昕并不知道习寒的计划,但是她不傻,她猜得出来习寒要她保密的原因——那应该和廖金衡与董绪晟都有关系,既然习寒误会了她和廖金衡的关系,那么习寒也一定做了相应的安排,可惜,习寒到头来一定会发现,那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所以姜昕答应了他:“好,今天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这就乖了嘛,两天后,殃城浣溪小苑,我在那里等你,这是我的令牌,有了这个,那里的人绝不会阻拦你。”习寒见姜昕就范,便掏出来一块金牌给她。

习寒的意思刚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要姜昕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帮他将孩子推到皇位之上,姜昕看着那块金牌,却不断的犹豫,没有伸手去接。

第六十四章 第二次刺杀

习寒的意思刚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要姜昕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帮他将孩子推到皇位之上,姜昕看着那块金牌,却不断的犹豫,没有伸手去接。

姜昕自认为是很狡猾的,但是,习寒比她还要狡猾,他来之前显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姜昕来到这里以后,就向她宣布“最后的审判结果”。这一局,姜昕输得太惨,她刚才答应习寒,不向别人透露今天的事,也只不过是想先和习寒拖着,可是习寒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步步紧逼,乘胜追击。

姜昕避重就轻:“将军,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吧。”

“那你要想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只是在拖延时间?”习寒凛冽的逼问,“拿着令牌,两天以后,我在浣溪小苑等你——给你两天的时间够了吧?”

姜昕看着这块令牌想了好多,她想到了李彦,想到了云默,还有江浸月……他们都太宠她了,可是这个习寒,却时时刻刻都在抓她的把柄,这个鲜明的对比,让姜昕更加厌恶习寒,要她心甘情愿的做习寒的女人,那会比杀了她,还要为难她,还要不可能。

但是眼下的局面不容得姜昕说不同意,不过姜昕也明白一个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男人都可以不怕面子受损,先在必要的时候选择妥协,那她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问题呢?

反正糊弄人又不用付钱。

想好了以后,姜昕收下了牌子:“我先走了。”

“请。”习寒笑着扬眉,他这个表情看的姜昕心里更加火大,她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以后习寒要是落到她手上,她绝对会让他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其实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像姜昕这样的女人,一般情况下,她会记仇记很久!

姜昕头也不回的走出桃花亭,小路上光秃秃的桃花树,让人很难想象桃花盛开时的美景,姜昕怀有心事,走的也不快,就在这时,有一个蒙面人一剑刺了过来,姜昕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已经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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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云默保护,姜昕吓得跌倒在地。

幸而习寒及时出手,在关键的时刻,一脚踢开了黑衣人刺向姜昕的剑,黑衣人见刺杀失手,也不纠缠,飞身就要离去,却被习寒一颗石子打在腿上而倒下。

习寒回过头一把将姜昕拉进怀里:“你没事吧?”

漂亮的英雄救美,就好像刚刚威胁姜昕的人不是他一样,而姜昕现在腿软的倒在他的怀里,脸色惨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刺杀了。

第一次刺伤的时候,她才刚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熟悉,所以在这个世界里生或死都不能触动她,上次的刺杀,姜昕还怀抱着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再回原来的世界就是了。但是这第二次,姜昕很害怕,因为她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她不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再去面对那个空荡的家。

即使这里有习寒的威胁,有很多的曲折。

“我没事。”姜昕慢慢能够自己站稳了,她没有拒绝习寒的扶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宜逞强。

习寒见姜昕能站起来了,才放开她,走向那个刺客,刚才他打中了刺客的麻,现在这个刺客已经不能再动了。习寒揭开他的黑布蒙面,是一个女人。

姜昕走过去:“是谁让你来刺杀我的?上次在我大婚的时候刺杀我的人,和你是不是一个人派的?”

那女子不说话,似乎想要沉默到底。姜昕没了办法,她想了想,却不知道正牌的廖金樽到底和谁结怨了,又或者是她之前哪里做的不对,得罪了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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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派你来的?”习寒冷冷的问道,“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军队里当军妓!”

果然不愧是刚刚威胁了姜昕的习寒,说话果然够毒,那女子本来僵硬的脸顿时写满了害怕:“是…是金越公主派我来的,上次那个人也是金越公主派的。”

“怎么是她?”姜昕皱起眉,怎么会是那个她素未谋面的皇姐?!她没有的罪过她啊——都没见过,“金越公主她是我的皇姐,她为什么要杀我?”

“金越公主说,要是金樽公主死了,她就能想办法把凤萧兮,从金樽公主的公主府里偷出来了。”那女子看了看习寒凛冽的眼神,还有什么感隐瞒的呢?

“凤萧兮?哪又是谁啊?”姜昕脱口而出。

习寒一掌将那个女子打晕过去,才面向姜昕:“凤萧兮的事,我有所耳闻,据说当初金越公主很喜欢凤萧兮,就向皇上请旨,要皇上给他们指婚,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凤萧兮却被金樽公主夺走了,在金樽公主大婚之时,被送进了公主府,现在他应该还在公主府里的某处院子里,你今天回去一问便知。”

姜昕看向习寒,本来想问他为什么告诉她这些,可是转念一想,她才记起来,习寒刚才已经认定了她不是金樽公主,她不知道,他当然会帮她解释这些事。

“我能救得了你这一次,不能保证还能救你下一次,这个女子我先带走拷问一下,逼她说出金越公主还派了多少人来。”习寒将那个女子拎起来,“你要小心一点,我可不想两天之后,看到的是你的尸体。”

习寒的这句话提醒了姜昕,他只不过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计划,能够继续进行,刚刚才救她一命的。

“你放心,我不会是死在你前面的!”本来还想道谢的姜昕,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白了习寒一眼,狠狠的说,“既然你救我,不过是为你自己,那我也就不用向你道谢了,那女子你想怎么处置和我无关,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习寒道:“那个凤萧兮确实很危险,他的武功极脯而且,他恨金樽公主,一点不比金越公主要少。”

第六十五章 凤萧兮

习寒道:“那个凤萧兮确实很危险,他的武功极脯而且,他恨金樽公主,一点不比金越公主要少。”

习寒的意思很犀利——凤萧兮恨金樽公主,而现在姜昕就是金樽公主。这是警告,或者提醒。

姜昕并没有回答习寒,就离开了,因为不管习寒说什么,她都有自己的看法的决定。只要这个凤萧兮,现在真的还在公主府里,她就一定回去看他的。

既然廖金越是因为凤萧兮才要杀她的话,她就该把这件事早点处理掉,不管凤萧兮喜不喜欢廖金越,她都该赶快把凤萧兮放出公主府,免得误会更深。

姜昕回到了公主府里,云默现身相见:“公主。”

“嗯。”姜昕淡淡的应了声,“对了,云默,你知道公主府里有凤萧兮这个人吗?他现在在哪里?”

云默回答:“公主,凤萧兮是我的师兄啊!他现在在公主府的一处小院落里,被人看守囚禁着。”

“你师兄?”姜昕有些惊讶,“那你带我去吧。”

“公主真的要见他?”云默有些担心的问道。

姜昕点了点头:“我想把他放了,如果继续把他留在公主府,只会让他和金越公主都恨我,何必呢?”

云默带着姜昕来到了那处院落,果然,院门被紧紧的锁住了,院子前面还站着两个看守的侍卫。

姜昕走了过去:“开门,我要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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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侍卫们立刻把锁打开了。

姜昕推开了门,坐走了进去,院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云默小心的陪在姜昕身后,伺机而动。

“见过公主。”伺候的小厮连忙跪下接驾。

“免礼吧。”姜昕往里面望去:“凤萧兮在哪里?”

“我在这里!”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张扬的眉目,英俊的脸,相较于云默又阳刚了些,这就是凤萧兮吗?难怪廖金越喜欢他。

云默暗暗握紧了手中的暝剑,他能感觉到此刻凤萧兮身上的危险气息,他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关键点就是谁先抢占先机,所以云默一刻也不敢大意。

“凤萧兮,我打算放你离开这里。”姜昕很直接。

凤萧兮楞了一下,随即冷笑着问:“哦?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金越公主现在不喜欢我了,所以你也就不稀罕我了,要放了我,是吗?公主如此的大恩大德,我是不是该跪下来感激一下呢?”

凤萧兮是云默的师兄,当初他很傲慢,就连金越公主都入不了他的眼里,虽然廖金越对他百般示好,他都毫不理睬,偏巧那时候,廖金樽和廖金越正好闹得很凶,廖金越要嫁给凤萧兮,廖金樽就偏要拦着,因此凤萧兮就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她们两个争斗的“玩具”,这对高傲的凤萧兮来说,是个耻辱!

凤萧兮不想娶廖金越,但是他也不想和廖金樽扯上关系,所以在廖金樽请旨要娶他的时候,他也拒绝。然而闹到最后,他被强行赐婚给了廖金樽,像个女人一样的被圈养在这深宫里,对他而言就更是个耻辱!

当初廖金樽大婚的时候,他是被点了道,灌了昏睡的药,才架上的花轿,可是廖金樽踢轿门的时候,却“故意”在提到他的轿门前的时候,说累了,不踢了,这就造成了凤萧兮更大的误会,廖金樽确确实实把他当成了一个抢来的玩粳一旦抢到手之后,便开始任意轻贱,加上前两项,就是凤萧兮人生中三大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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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结论是,凤萧兮不喜欢廖金越,恨廖金樽。

因为习寒之前的解释,姜昕也大概猜得出来凤萧兮对她的憎恨,只是她不知道凤萧兮喜不喜欢廖金越,于是她耐下性子说:“金越公主还喜欢着你,如果你也喜欢她,我就请皇上下旨,给你们赐婚,算是为我之前强迫你嫁给我的一点点补偿,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说出来,我能满足你的一定答应。”

虽然强娶凤萧兮不是姜昕的注意,但是她现在就是廖金樽,她既然担起了廖金樽的一切地位,也就要为正牌廖金樽以前做过的错事,尽量做些弥补。

廖金越还喜欢他?凤萧兮眯起眼睛,猜测着这话的真假,但是,当他看到姜昕眼里的真诚之后,就不再怀疑了,姜昕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骗他,不是吗?

“这么说,公主是打算把我让给金越公主了,是吗?恕我愚昧,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大方了?”凤萧兮语带讽刺,冷着一张脸。

这简直是小说里面最经典的语气,姜昕努力正色道:“娶不娶金越公主是你的自由。如果你不喜欢她,我绝不勉强,你还想要什么补偿也都可以直说。”

“补偿?你能给我什么补偿?”凤萧兮突然大笑了起来,“现在世人都知道,我凤萧兮奉旨嫁给了你金樽公主,你觉得我出了这公主府,还能有别的地方容得下我吗?我不喜欢金越公主,可是我如果离开了公主府,就算你不请旨,你能保证她不会请旨吗?”

其实当初,如果廖金樽没有请旨,求皇上将凤萧兮赐婚给她,那凤萧兮也会被指婚给廖金越,倘若真像姜昕说的,廖金越还喜欢着他,他前脚出了这公主府,后脚就会被廖金越请旨带赚说不上那个比较惨。

因此,于凤萧兮而言,现在他是进退维谷。所以他如果要离开公主府,就需要完全婚姻只有的保证。否则,他离不离开这个公主府,有什么区别吗?既然没有什么区别的话,他倒宁愿是继续呆在这里。

反正姜昕又没有召他侍寝。

这个嘛,姜昕确实是不能保证。一开始她来找凤萧兮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请他离开公主府,至于他和廖金越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只要全都和她撇清,廖金越也不用再找人来刺杀她了吧?

但是现在,凤萧兮的话却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

第六十六章 是为难还是真心

但是现在,凤萧兮的话却明显是不打算放过她。

“当初是我强行把你关进了这公主府,那么现在,我也只能再把你送出公主府,至于你和金越公主是事,我不想管。”姜昕可不想再和廖金越有误会,毕竟她和她现在也算是姐妹嘛,不要老是你死我活,“再说了,把你强行娶进公主府之后,我也没有好过多少,金越公主派了刺客,想要我死,再得到你。”

姜昕已经很尽力的说的诚恳了,不料凤萧兮却说:“即使如此,那我就更不能离开这里了,金越公主要嫁给我,可是我却根本就不喜欢她,她要杀你,你要不要杀她,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懒得知道,不过,如果你想把我交给金越公主,以求和解,我绝对不会配合,不信你试试,到时候金越公主要是问我为什么不同意,我就说是因为我喜欢上了金樽公主。”

“你要是这样的话,就继续留在这里好了,随便你!”姜昕赌气的说这个凤萧兮还真是难缠!如果姜昕保证廖金越不会强迫他成亲,那么,这和她放不放他离开公主府,还有什么区别?廖金越还是会恨她,想要杀她!那她又何必来这里“解决”凤萧兮?

“即然这样的话,墨主可以走了。”凤萧兮道。

忍住,忍住,千万不要生气!姜昕努力的凑出来一个笑脸:“凤萧兮,你要是不喜欢金越公主,你可以自己去跟她说,干嘛一定要把我也一起拖下水?更何况纠缠下去,金越公主一天对你不死心,我就一天别想安宁,你也就没有自由,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是没有什么意义,可是你觉得我和跟金越公主说,她会听吗?”凤萧兮笑道,“如果这样下去我们都不好过,那么你就想办法让我爱上你好了,只要你能让我真心的喜欢上你,那我也就不需要什么自由了,也许金越公主也会因此对我死心,皆大欢喜嘛。”

“你说什么?”姜昕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她突然出现幻听了吧?

凤萧兮走到姜昕的面前,挑眉说道:“你刚刚不是说觉得对我有亏欠吗?那好啊!如果你能让我爱上你,那我们之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消,不过…我劝你不要打别的主意,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感到气势有点不对,云默连忙侧身到姜昕面前,阻拦凤萧兮再靠近她:“师兄,你适意为难吗?”

“含你怎么我是为难她还是真心?不过云默,你干嘛怎么紧张?”凤萧兮勾起嘴角,“该不会是你已经喜欢上她了吧?呵呵,这样的话,就更好玩了。”

“这还用想吗?凤萧兮,你这根本就适意为难我!”站在云默身后的姜昕说:“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想办法让你喜欢我?比起你,我更喜欢云默!”

她果然不喜欢他,她当初果然只是为了和廖金越争一口气,才把他娶回公主府的!凤萧兮时时刻刻的记着那份屈辱,现在就是他报复的好机会!于是他说:“是吗?那好吧,为了表示我是‘真心’的,我先想办法让你喜欢上我吧!比喜欢云默更喜欢我……”

这什么人啊?姜昕和他根本无法沟通:“随你!”

说完,姜昕转身就走了,云默紧随其后,凤萧兮这才开始细想,是啊,他这么说,是为难还是真心呢?

姜昕出了凤萧兮的院子,气呼呼的对看守的侍卫说:“以后这里不用再锁着了,凤萧兮他什么时候想通了,要离开公主府了,你们绝对不准拦他!”

离开了那院子,姜昕回头看了看云默:“云默,你之前该不会也和他有什么过节吧?不然的话,怎么一提到你喜欢我,他想掺和进来的兴致就更高了?”

“嗯…”姜昕的问题让云默很不好意思。

姜昕看到云默脸红的样子,立刻想起来她还从来没有和云默的关系那么露骨呢,于是她将凤萧兮的事先抛到一焙“云默,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云默苦涩的说:“公主高贵的身份,不是我这种人能配的上的,云默不敢妄想得到公主的垂青。”

“云默,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就不要管什么身份,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就行了,不是吗?如果你想像李彦他们一样当我的夫侍,才觉得安心的话,我可以娶你,但是那样的话,你就不能每天跟在我身边了。”姜昕认真的和云默商量,“你说呢?”

云默抬起头:“公主,你真的能接受我?”

“当然!我可不会开这种玩笑。”姜昕笑道。

“云默不要什么名分,先皇派我保护公主,让我能以这样的名义,每天陪在公主身爆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云默跪了下来,“不管公主做什么,云默都不敢干涉,即使以后公主身边有更多的男子,云默也不会怨番只要公主一直记得云默,我便再无所求!”

原来连云默都是先皇安排给廖金樽的,那么说,云默身上中的毒,需要一月一次的解药,也可能是先皇下的喽(正牌的廖金樽,恐怕想不出那样的办法),先皇想以那种方式让云默保证金樽公主的安全,果这就像是子母蛊,母蛊的寄生体活着,子蛊的寄生体才不会受到波及,实在是很高明的办法……不过,先皇竟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是一位怎么的父亲呢?

“云默,你要对我有信心!我才不会喜欢上那个凤萧兮呢!他根本就是为难人,我们不用管他,等他想清楚了,他自然就会走了。”姜昕扶起云默,“云默,以后,你不用再对我行这么大的礼了,你也不用觉得自己身份低微,因为你在我心里一点也不低贱!”

“谢谢公主。”云默终于释然的笑了。

连云默也得到了,今天晚上,姜昕先不打算去想习寒那档子破事,可是正在她准备美美的睡一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公主,该翻牌子了!”

第六十七章 翻牌子召侍寝

连云默也得到了,今天晚上,姜昕先不打算去想习寒那档子破事,可是正在她准备美美的睡一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公主,该翻牌子了!”

翻牌子?什么意思?姜昕随口应道:“进来吧。”

小厮推开了门,手里还捧着一个类似于木制托盘别的东西:“公主,你该翻牌子,选夫侍侍寝了。”

啊?什么改这规矩了?不是吧?敢情金樽公主和皇上一样,晚上找个人一起睡觉,还要翻牌子啊?再说了,她刚被习寒威胁过,虽然她不会向他屈服,但她还没想到对铂再加上一个难缠的凤萧兮,更是足以让她吐血,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去睡美男?

“太尉大人昨天已经吩咐过了,让小的们给公主伺候牌子,以后都不得怠慢,请公主翻牌子吧。”小厮捧着放满背面朝上的绿玉牌的紫檀木托盘说。

是太尉大人安排的?她那个便宜舅舅董绪晟?姜昕想起来昨天他对她的“震撼教育”,不禁咽了口口水,为了以后不让他再找自己的“麻烦”,前五不能给他落下什么把柄,所以她还试乖的翻牌子吧。

看着这些绿玉牌,姜昕觉得真是浪费,多好的绿玉,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现在却全都成了召侍寝的牌子,简直是暴殄天物嘛~董绪晟安排的,这牌子应该都是李彦的吧——他不是说了,让她拉拢李家吗?

既然都是李彦的牌子,她怕什么?翻就翻吧。

但是当她随手翻起一个牌子,放在托盘上之后,她的脸色立刻变了一变——那居然是霜桦的牌子!

“恭喜公主,是霜桦服侍,小的这就去安排了,先行告退。”小厮看到之后,便举着托盘下去了。

看到小厮脚底抹油一般,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溜了,姜昕知道自己今晚又别想睡个好觉了,她也不是不想让小厮讲霜桦换成李彦,但是那样做的话,霜桦以后在公主府的日子就铁定不好过了,再说了,本来嘛,她对霜桦的印象也不算是很差,何必害了人家?

大不了,她今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夜战”。

小厮回到敬侍房,连忙将托盘里的绿玉牌收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再急急忙忙的往霜桦的寝宫里跑去。

小厮到了霜桦的寝宫,霜桦正在清闲的品茶。

“霜桦夫侍,这事成了,公主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些绿玉牌我都及时拿回来了,没有任何人发现。”小厮掏出来袖子里的绿玉牌——就是刚才姜昕翻的那一托盘绿玉牌——绿玉牌的正面都是霜桦的名字。

霜桦看着那些绿玉牌,微微一笑,随即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精美的玉璧:“这是谢谢你的,收下吧。”

“谢谢霜桦夫侍赏赐,等一下,敬侍房的人就会过来,这些绿玉牌还请霜桦夫侍快点收好,小的这就先告退了,以后还有用的到小的的机会,小的一定都办你办的好好的。”小厮收起了精美的玉璧,就走了。

是的,霜桦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他看得出来姜昕的心机不重,所以才设了这个局——小厮说的,所谓的太尉大人的意思,根本就是骗人的,霜桦当然知道这一举动的危险,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从李彦的态度上,他就能看出来,公主的心不在他的身上,而在这个公主府里,公主的宠爱就意味着一切。

至少公主给他买过一件新衣不是吗?那就说明,公主也不怎么讨厌他吧?所以,他有机会的,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在公主府再进来新人之前,他一定要有自己不可替代的地位——也许诗主孩子的父亲。

至于上次进府的男人,好像叫做凌间浪,他本来还担心公主会很宠幸那个凌间浪,可惜公主把那个凌间浪放在公主府里之后,就从来没在那里过过夜,不过,这样说明了公主的无情吧……

霜桦将绿玉牌收起来之后,就将茶具的一小碗水端了出来——那是圣水。他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董绪晟和李之渲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金樽公主大婚已久,公主府里却还是没有任何夫侍有身孕的事。

可是大婚以后,公主就很少召人侍寝,而且整个公主府里,根本就没有圣水,没有圣水,没有肌肤之亲,又怎么会有身孕?上次她召他侍寝却又不碰他,支持他不能再以静制动了,他要自己行动,现在争取到了侍寝的机会,他再喝下这早已准备好的圣水,只要他今晚的手段够高明,他就不信公主不会就范!

想到这里,霜桦又不禁有点失落,他不明白公主上次召了他侍寝,为什么最后又不碰他?他知道,虽然自己的容貌未必最佳,但也是很美的,曾经有许多女子倾心于他,而公主为何能看着他却一点不动心?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另一个小厮的声音:“霜桦夫侍,公主今晚召你侍寝,请快出来吧!”

“知道了,我这就来。”霜桦来不及多想,直接把碗中的圣水喝了下去,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成功,

即使公主以后还是不喜欢他,他也需要一个孩子,保住自己的公主府的一个位置,更好的话,也许公主还看在他给她生下一个孩子的份上,还好待他虽然公主现在不想要孩子,可是等到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公主就是那孩子的母亲,她会忍心不爱孩子吗?

打定了一切主意,霜桦走到门前,打开了门:“今晚,烦劳各位让霜桦自己去好吗?当然,事成之后,霜桦一定会好好报答各位,现在,各位就先请回吧。”

霜桦说的“报答”,倒是很有效果,门外的小厮们没有坚持:“那就请霜桦夫侍自己去了,只是莫要让公主等得急了,小的们先都退下去了。”

“请走好。”霜桦微微一笑,今晚他要好好的准备一下才行,公主啊公主,你可知道这公主府里男人们,都过着怎样的生活?不争的就要被人踩下去!

第六十八章 我不是色女

“请走好。”霜桦微微一笑,今晚他要好好的准备一下才行,公主啊公主,你可知道这公主府里男人们,都过着怎样的生活?不争的就要被人踩下去!

霜桦有委屈和无奈,被迫强颜欢笑,他面对姜昕的时候,因为没有爱情,只是献媚讨好,所以他并不容易,今晚,云默也比他好不到那里去。云默是姜昕的暗卫,姜昕在寝宫里的时候,他就在寝宫的宫顶查探这附近的安全,本来平时这时候,云默是没什么事的,但是自从今天,姜昕放任凤萧兮在公主府乃至整个廖国自由行走之后,他就没有以前那么好命啦。

“谁?!”云默察觉到有高手逼近,警惕的问道。

“呦,师弟,你何必如此紧张,是你师兄我来了。”凤萧兮飞身来到了姜昕祥凤宫的寝宫宫顶,自然的和戒备的云默打招呼,“我听说今晚,公主要宠幸的人不是师弟你啊?难道师弟你就不觉得难过吗?”

“不用你在这里刻意挑拨!”云默拔剑相向,他从来没有想过独自姜昕所有的爱,只要她告诉他,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他就满足了,而今天,姜昕已经将心事告诉了他,让他吃下了“定心丸”,所以此刻不管凤萧兮怎么说,他都不会动摇分毫。

凤萧兮被云默手中出鞘的宝剑剑锋吸引住了目光:“师弟,你何处得来的宝剑?这简直是世间罕见的宝物!难道又是师父偏心,只留给你的吗?”

凤萧兮说的就是暝剑,云默不自觉的握紧了剑柄,有些自豪的说:“这诗主送给我的,名叫暝剑。”

“呵呵,怪不得你对她那么上心,原来她这么宠你啊?”提起金樽公主,凤萧兮就暗暗讽刺,“不过,师弟你倒也好骗,一把宝剑就将你的人和心,一并骗去了,公主若是个商人,一定很会做生意吧?”

“师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云默坚守以待。

凤萧兮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说的一派轻松:“没什么,我就是想来搅局,想来破坏你和你的公主!”

云默一剑指向凤萧兮:“那就请师兄不要怪我这个师弟以下犯上了!师兄,请赐教吧!”

凤萧兮对云默的反应嗤之以鼻:“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不冷静,那个金樽公主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你改变就了那么多,你真的这么紧张她?”

“师兄,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当然不能理解我现在的作为,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习武,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最爱的人,才想要赢你的!只要我云默活着,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保护公主!”云默在警告凤萧兮不准乱来。

“我是打算要破坏你和你的公主,但我没说是要杀她啊!”凤萧兮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剑,“不过,你我师兄弟好久没有切磋过武艺了,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于是,寝宫之上,顿时变得刀光剑影。

姜昕躺在想啊想,该不会今晚霜桦还会被人给包成“粽子”一样的给送进来吧?哦哦,幸好她是腐女却不是色女,只要到时候不流鼻血,万事OK!

等了一会儿,一曲悠扬的箫声传入姜昕的耳中,是霜桦!这悠扬的音调,甚至让姜昕可以想象得到,霜桦按动箫孔的白皙双手,还有他那一张美丽的面孔……姜昕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她就像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老是那么紧张呢?哎,她都有了李彦和云默了,想装纯也不像!

门被轻轻的推开,身披一件宽大的斗篷的霜桦停止了吹奏,走到姜昕面前,跪了下来:“公主。”

“嗯,你先起来吧!”这次不是“包粽子”啦?不错,不错,有“前途”!姜昕有点不好意思弯腰去扶跪在地上的霜桦,“地上又硬又凉,我们还是早点上床休息吧。”但是话一出口,姜昕就后悔了,她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这话也太暧昧了吧?

而就在姜昕伸手将霜桦扶起来的时候,霜桦身上的宽大斗篷便滑落在地,这一瞬间,姜昕完全愣住——霜桦除了披了一件斗篷,里面什么也没穿!

曾经,姜昕不只一次的骂那些狗血剧情里的女主,看着个美人都不知道享受,简直是暴殄天物,兼急死她们这些看戏的人,但是现在,她竟然也成为了她以前最讨厌的那一型女主,老天爷,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有这么勾引人犯“限制级”错误的吗?

嗯,她是不是应该立刻“扮猪吃老虎”,先睡了霜桦再说?本来嘛,她来到这里,一不是为了留芳百世,名垂青史,二不是为了某些变态的实验数据,她就是来享受美男的!要不是有习寒那种烂人来搅局,她其实什么都不用麻烦,就直接把霜桦给吃掉……

可是,她现在已经有两个喜欢的人了,爱吃醋的李彦和最贤惠的云默,对于霜桦这样的美男,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之前,她还是不要随便招惹比较好——算是给她以后喜欢的美男先留着位置吧……

不过,目前的形势是,送上面前的美男霜桦,和自制力不佳的姜昕,这场PK战,姜昕没有把握获胜。但是,好像怎么算都不会是她吃亏吧?她就是把霜桦“吃干抹净”了,再直接落跑,也没有人会问罪吧?

没有圣水,就算她真的犯了“限制级”的错误,姜昕不用担心霜桦给她弄个孩子,来时刻提醒她今晚的一时忘情,再说了,这还是霜桦自愿的,她又没有“霸王硬上弓”。但是这样做的话,是不是有点没良心?她不想对霜桦负责任,又怎么能“指染”他?

所以结论是,她碰不碰霜桦,全取决于良心。那么,她该不该要良心呢?姜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姜昕“自我苦恼”的时候,突然有个黑衣人持剑从窗户处冲了进来,窗户上立刻出现了大洞口,姜昕暗叹,古代的门窗果然存在着很大的质量问题。

第六十九章 第三次刺杀

就在姜昕“自我苦恼”的时候,突然有个黑衣人持剑从窗户处冲了进来,窗户上立刻出现了大洞口,姜昕暗叹,古代的门窗果然存在着很大的质量问题。

来不及多想,那手持剑的黑衣男子就冲了过来,想要刺杀姜昕,霜桦见状,立刻将姜昕推开,姜昕不及反应就被霜桦推到了一爆她在再想霜桦看去,霜桦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斗篷披在了身上:“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刺杀金樽公主?”

那持剑的黑衣男子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刺向倒在地上的姜昕,霜桦一点武功都不会,但是就在如此危机的时候,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姜昕的面前,于是,那持剑的黑衣男子刺过来的剑并没有刺到姜昕,而是被霜桦紧紧握住,剑尖刺偏进了霜桦的左肩。

姜昕看到霜桦挡在了她的面前,硬生生的替她挡住了利剑,但是那剑已经穿透了霜桦的左肩,鲜血从霜桦的背后往下流,姜昕连忙大叫:“云默!快来啊,有刺客!”

那黑衣男子明星没有想到霜桦会这样做,他见剑已经无法夺回来了,姜昕也喊了人,想要刺杀成功已经无望,于是他便纵身,从刚才那面窗户处跳了出去,逃跑了。

姜昕将霜桦扶到床脚焙“霜桦,你怎么样了?”而听到姜昕呼救的云默和凤萧兮,立刻收回了各自的剑,停止了打斗,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坏了,金樽公主出事了!”

等云默和凤萧兮赶到的时候,姜昕正搂着满身是血的霜桦在哭,地上还有一把血迹未干的剑,云默走了过去:“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可恶,他刚才不应该和凤萧兮打的。

“云默,你快点去追刺客,只要能追到他,将他带回来,不问死活!”姜昕狠狠的说。

云默低下头:“是,公主。”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姜昕抱着霜桦,此时的霜桦还有点微弱的意识:“公主…你没事吧?刺客呢?”

“刺客已经跑了,你放心,我已经让云默去追了,我一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你就放心的好好养伤吧。”姜昕勉强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霜桦,谢谢你救了我。”

“能救了公主,是霜桦的运气,公主,霜桦没事的……”霜桦也回以一笑。

“什么你没事啊!你看看你的双手,都已经被剑割伤了,要是你的一双手就这么废了,你将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呢?”姜昕的笑容里掺杂了与多的泪水,从来,从来就没有一个男人肯为了保护她,而不要自己的性命,没想到这第一个就是霜桦——她一直忽视的美男子。

霜桦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受伤很严重,刚才那个刺客想要将剑抽回去的时候,他握住了那把剑的剑锋,不肯松手,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放手了,姜昕必死无疑!

“公主,我……”霜桦不及再多说些什么,就昏迷了过去,他到底是个文人,没有任何内功,身体的承受能力自然也比云默和凤萧兮的要差得多,再加上他本来受得伤就不轻,从他左肩和双手上流出来的鲜血,都几乎要将的被子染透,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但是,他的昏迷却吓到了姜昕:“霜桦,你…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死啊!”

她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也许霜桦会这么失去……不,她不要!她不要为了她而宁愿牺牲自己的霜桦就这么死去。只要霜桦能够好过来,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会去做!姜昕沉下心,廖金越,都是廖金越,她以后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可恶的皇姐,她不是想要凤萧兮吗?含将霜桦伤到这样了,还想要得到凤萧兮吗?她休想!

凤萧兮走过去,看了看霜桦的伤势:“公主,我先帮你把他抬到,再帮他止血吧!”

姜昕点了点头,凤萧兮才将霜桦架到了,帮他点了止血的道,他回头看了看被闯破的窗户问道:“公主,那个刺客是从窗户那边闯进来的吗?你可知是什么人?”

“什么人?”姜昕冷笑,“还不是为了嫁给你不顾一切的金越公主,派来的人!”

习寒想要利用她,当然不会想她这么早就死,所以也只有金越公主会这么做!

凤萧兮听得出来姜昕话里的讽刺,今天这事也确实有他的不对,如果不是他引开了云默的注意力,这个此刻恐怕就不会得手,的这个男子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于是他有些愧疚的说:“公主放心,他只是伤到了左肩,皮外伤而已,不会有性命之虞。”

“可是,他是为了我才受得伤!他一点武功都不会,根本就不该卷进这件事里来!”姜昕咬着唇,“本来我是不想和金越公主闹僵下去的,毕竟她虽然派人杀我,却没有能伤及我分毫,我只想放你离开公主府,随你们两个人像咱们样就怎么样,不要再来打扰我,但是,现在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金越公主伤了霜桦,她就一定得偿还,否则我决不罢休!”

好坚定的口气,就是为了这个躺在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子吗?凤萧兮不只是出于什么心态,说:“没想到公主还是这么一个多情种,对公主府的男人如此的体贴呢!”

姜昕看着昏迷过去的霜桦:“如果现在受伤躺在这里不是霜桦,那么死在这里的就是我!随你怎么说,我都只能告诉你一句话——与我有恩宅我一定报答,与我有仇宅我也不会放过。凤萧兮,你不是想让我爱上你吗?那好啊,我等着看你的作为,我要让金越公主后悔,因为经过这一件事,我永远也不会将你还给她了——我要让她什么也得不到!”

凤萧兮突然扳过来姜昕的肩膀,强烈的吻上了她的唇:“我本来就不是金越公主的人,有什么‘还’与‘不还’的?不过,你既然说了这话,就永远也不要反悔……”

第七十章 暝剑的伏笔

凤萧兮突然扳过来姜昕的肩膀,强烈的吻上了她的唇:“我本来就不是金越公主的人,有什么‘还’与‘不还’的?不过,你既然说了这话,就永远也不要反悔……”

云默以最快的轻功追出去以后,很快就发现了那个逃跑了的刺客:“站住!”

飞快的拔出随身的暝剑,云默直直的刺向那个刺客,刺客自然是知道云默的厉害的,这也是他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云默不在的时候,再向姜昕下手的原因,那刺客左躲右闪,拔剑抵挡,却不料被云默手中的暝剑一剑砍断。好剑!好功夫!云默绝对是个劲敌!现在那刺客只想快点脱身,纠缠的久了,他一定会败在云默手上。

云默知道,姜昕说了,只要将这个刺客抓回去,可以不问死活,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姜昕还是想留活口,以便查清到底是谁下命令要刺杀她的,所以,云默在和刺客打斗的过程中,都稍稍收手,以免真的要了这刺客的性命,也因此有些绑手绑脚。

云默的反应被那刺客看在眼里,他就故意冲向云默手中的宝剑,果然,云默连忙下意识的一收手,竟然让那个刺客有机可乘,他一个闪身就向后逃去,但是,就在此刻,突然有一名男子飞身而下,截住了刺客的去路,并一剑将那刺客的性命结束了。

好快的剑法,好快的身形!云默暗暗叹道,要是他和他较量一番,也不知道是谁更厉害一点。云默走了过去,确定那刺客已经死了,便试探的问:“敢问兄台刚才为何出手?”

那男子转过身来,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上——他就是“兵器铸造”的少东家泪解阑!他之前找了好久,甚至不惜向自己那个无往不利的弟弟低头,都没有找的暝剑的下落,没想到他今天只是出来走赚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竟然看到一个男子手持他的暝剑,正在追捕一个黑衣人,但是那手持暝剑的男子却迟迟动作僵硬。

泪解阑本来以为买了他暝剑的人,会是个多么了不起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人,似乎是空有一身相貌而已,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起他亲手铸造的暝剑?!也因此,这就更加坚定了他一定要将暝剑夺回来的决心!否则会辱没了暝剑的身价!

泪解阑晃了晃手中的旋剑:“我是看不过去了!区区一个黑衣人你都杀不了,像你这样的人,也配用我的暝剑?!简直就是辱没了它!我给你四万两白银,劝你还是速速将那暝剑还给我,不要逼我动手,否则的话,我自当要你好看,在死在伤后果自负!”

原来这个神秘男子是冲着暝剑来的!云默的右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暝剑,如是这男子要别的,那还好说,可是这暝剑是姜昕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就是死,也不会交出去!

“兄台,实在抱歉,这把剑是他人赠与我的情意,我绝不能给你!”云默拒绝道。

“骸你若不肯给我也罢,但是你要先打败我才行,如果你能打败我,证明你比我更有资格拥有暝剑,我以后就不再追究此事!”泪解阑挥动手中的旋剑,“看剑!”

云默见说解无效,只好硬生生的接下了泪解阑的剑招,并举剑开始反击:“兄台,既然你如此坚持,在下云默就不客气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这话还是等到你打赢了我再说吧!”泪解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旋剑砍向云默,“你若坚持不肯还我暝剑,我就直接杀了你,一了百了,在你死之前,我就让你是个明白吧——我就是‘兵器铸造’的少东家泪解阑,当日就是你们强买强卖,夺了我心爱的暝剑!”

原来这个神秘的男子就是“兵器铸造”的少东家泪解阑!看来“兵器铸造”的老板并没有骗他们,当初姜昕执意要买下暝剑送给他,本是一片好意,没想到却暗引危机……

云默运动身体中的全部内力,将内力全推到了暝剑中,再以暝剑接下旋剑的招数,两剑本是同根生,相生相克,再加上两方运剑之人又都是高手,两剑交锋的时候,顿时火花四射,却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泪解阑眯起眼睛,看来,是他小看这个叫云默的男子了。

“兄台,我真的不想和你再斗下去了,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云默现在更担心姜昕那边的情况,刚才他离开公主府的时候,只有凤萧兮在那里,霜桦还受了伤……

“那你就将暝剑留下,我必不再纠缠!”泪解阑再次举剑向云默刺去,招招致命!

云默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暗暗发起身体里潜藏的内力——这些内力他本来以为永远也派不上用场了呢,没想到今天他真的遇到了,一个可以用这些内力与之较量的高手,这对于云默来说是很难得的,他当初和凤萧兮一起拜师,却成为了师父最优秀的弟子,从那以后,他就再无敌手,一般的像那些刺客,他一个人轻易就能解决,更别提像现在这般认真起来了。所以,兴奋,云默前所未有的兴奋!一如现在他对面的泪解阑。

泪解阑接下了云默的招数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云默突然加强的内力,看来他这次真的是误打误撞,找到了一个好对手呢!这让一直也都是无敌的泪解阑,同样感到了难得的兴奋!没错,要赢,就要赢想云默这样的对手,难才真的是大快人心呢!

“兄台,现在住手来得及。”云默最后的劝解道。

“少废话,出招吧!”泪解阑明显感到了云默与之前的不同,但是他身为一个武学痴人,何时知道“怕”是什么意思?赢了自然高兴,但是如果殊明正大的比试,就是他输给了武功比自己还高的人,又有什么可丢人的呢?而且,他必须要讨回暝剑!

第七十一章 云默的解药

“少废话,出招吧!”泪解阑明显感到了云默与之前的不同,但是他身为一个武学痴人,何时知道“怕”是什么意思?赢了自然高兴,但是如果殊明正大的比试,就是他输给了武功比自己还高的人,又有什么可丢人的呢?而且,他必须要讨回暝剑!

云默握紧手中的暝剑,后退一步再跃起身子,只听得“唴”的一声,泪解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手中的旋剑已经飞出好远,半个剑身插入地下,好厉害!

“得罪了!就此别过!”云默双手一拱,将暝剑插回剑鞘,飞身离去。

这个叫云默的男子果然是个高手,暝剑幸得此主!泪解阑眯起眼睛:“来人!”

“属下在!”一名男子于黑夜中现身,恭敬的拜见泪解阑。

“追上去看看此人的来历,速速回来向我禀报!”

云默回来之时,姜昕靠在床边已经睡着了,霜桦身上的伤都上过了药,只有凤萧兮守在一旁,凤萧兮见云默回来了,便问:“你怎么去这么久,刺客追到了吗?”

“死了。”云默走到姜昕身爆轻轻的拥住她柔柔的身躯,她今天一定吓到了吧?

凤萧兮见云默答的简洁,知道他是不想说刚才发生的事,于是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像是在宣战一样的说:“云默,很遗憾,现在你怀里的这个女子,我要得到她,包括人和心。”

云默回过头,看出凤萧兮眼中的认真,迟疑的问:“你也喜欢上金樽公主了?”

喜欢?他喜欢上她了吗?霜桦受伤时,她是那么的担心,说要报复金越公主,也是那么的坚定,她是个有决心的女子,虽然听到她是要报复金越公主才说要和他在一起的,他还是忍不住默许了,他想,那是不是喜欢还未可知,但是,他知道,她对他是特别的。

“喜欢不喜欢的我先不管,总之我要她!其他的等我得到她再说!”凤萧兮突然收起认真的表情,玩味儿的说道,“云默师弟,看来我和你之间,永远也不会有和平。”

“如果你是真心的喜欢公主,我不拦你,只要公主也喜欢你,我也可以和你和平相处,共同侍奉公主,但是如果你只是为了和我的意气之争,为了不让你伤害公主,我就一定会将你驱逐,不管你是不是我师兄!”云默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子,信誓旦旦的说。

凤萧兮勾起嘴角:“那好啊,我倒是要看看,除了武功,你还有什么能赢我!顺便告诉你,是你家的公主说要留下我的,要逐我出公主府,你还要先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就在此时,云默怀里的姜昕醒了过来,她迷糊的睁开了眼,看到了拥她在怀的云默,和一旁的姜昕,凤萧兮故意的说:“公主,既然云默回来了,我就先回院子了,请公主不要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萧兮会等着以后能有机会伺候公主,告辞。”

对于凤萧兮的话,姜昕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看到云默的脸色果然微变,凤萧兮随即已有所指的给了云默一个笑容,才拉了拉袖子,满意的离开了。

“那个刺客呢?”姜昕看向还在昏迷中的霜桦,问道。

“已经死了。”云默随着姜昕的目光看过去,“公主,今日是云默的过错,如果不是云默一时为了意气之争,大意有失,也不会害得霜桦夫侍身受重伤,请公主责罚。”

“这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是我的影子,总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这些刺客一次又一次的趁机来刺杀,你也不能全挡了。”姜昕拿起霜桦的左手,看着上面一层层裹紧的纱布说。

云默皱起眉,是啊!虽然他武功了得,但是不可能和姜昕寸步不离,姜昕现在的年龄已经过了学绝世武功的最佳时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姜昕自己学会一些逃跑的功夫,到时候能拖延就拖延一时,于是他说:“公主,不如我教你一些武功,到时候你也能自保。”

云默要教她武功?其实这个姜昕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知道云默的武功了得,哪里是她这块材料一年半载之内能学会的?而且云默教得武功,学起来必定很艰辛,让她跟某前采花贼凌间浪学,还差不多,所以,打定主意的姜昕摇了:“不必了,等我明日处理完金越公主的事,以后就没关系了。”

是的,姜昕已经下定决心了,她一定要给金越公主一个警告,让她知道她姜昕可不是好惹的,霜桦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金越公主不见点血就想让姜昕放过她,是不可能的!

突然,云默有些脸色微红的说:“公主,虽然这种时候,我说这种话有些不妥,但是…一个月之期已经到了,云默想…想……”

看着云默一样的表情,姜昕顿时明白了大概——看来是云默身上的毒发作了。

姜昕看了看的霜桦,她怎么忍心打扰他休息,他为了自己伤的那么重,可是,云默身上的毒也不能不解,她真不知道先皇老爹到底给云默下了什么毒,要怎么样才能一次解掉?于是她抬起头对云默说:“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吩咐下人准备一间房间。”

云默配合的点了点头,看着姜昕走了出去,再回头时,目光已经落在了桌子上的圣水上,突然有一种疯狂的念头缠住了他的脚步,占据了他的心思——他想给她生个孩子!

但是不经过她的允许,他就要生她的孩子,她会生气吗?还是惊喜呢?他不知道……思虑再三,云默走了过去,端起桌子上的圣水一饮而尽……

等姜昕再回来的时候,云默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快要睡着了,姜昕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对云默抱歉的说:“没办法,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找了半天才找的一个值夜的小厮,到现在才准备好房间,我谬去吧。”

第七十二章 不要对他这么好

等姜昕再回来的时候,云默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快要睡着了,姜昕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对云默抱歉的说:“没办法,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找了半天才找的一个值夜的小厮,到现在才准备好房间,我谬去吧。”

夜里,温存过后,姜昕抱着云默的腰:“你还记得怎么样才能彻底解了你身上的毒吗?”

云默心跳加速,不明白姜昕的本意,这毒当初是先皇亲手下的,并且还当面告诉了他们两个,这毒没有办法彻底解去,他只能永远呆在姜昕身爆才能活命。而姜昕并不知道这一点,她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帮云默解毒,不过,她这样做倒不是想让云默离开她,因为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互相表明心迹了,想做的时候就做了,何苦还要被这毒累着?

见云默半晌不说话,姜昕以为要么是这毒真的无解,要么就是连云默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毒也不会伤人性命,她和他永远不会再分开,还害怕什么呢?不能彻底的解了也无妨,她把脸埋在云默的胸膛里尽情的吃豆腐:“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有问,好了。”

云默着身体决定撒一个谎:“公主,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毒自然就解了。”

“真的?”姜昕抬起头问道,额头处正好碰到了云默的下颌。

云默低低的应了声:“嗯,是真的。”其实云默很紧张,因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撒谎。

不过细想一下,姜昕觉得也有点道理,先皇不就是希望云默能永远对她忠心吗?如果云默愿意给她生个孩子,那就表示云默已经决心跟着她了,他和她之间自然就不用毒了。

思虑半晌,姜昕蹭进了云默的怀里:“云默,等霜桦的事完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嗯。”云默抱紧了怀里的人,她这么说明明就表示了她对他是何等的真心,可是他为什么跟到更加的不安呢?他怕失去她,怕对自己这么好的她突然离开他,他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她,却不能失去她,爱的太深总是容易让人患得患失。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的时候,霜桦就醒了,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没有看到姜昕的身影,他苦笑一声,看来就算他昨天晚上替她挡了那一剑,她还是不会在乎他!

但是就在这时候,他却听到了姜昕的声音:“霜桦,你醒了?这么早啊?”

此时的姜昕在霜桦看来,有点搞笑,没有平常穿着的华服,而是一些短衣,头发也盘了起来,手里端着一盆温水,水里还有一方白布——堂堂一个公主倒像是粗使婢女。

“怎么样?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想吃什么就说,我让下人去弄。”姜昕是来照顾霜桦的,做人要知恩图报,人家拼了性命护自己周全,她照顾他养伤——天经地义。

“公主,你昨天一晚上都守在这里吗?”霜桦试探着问,她昨晚好像累到了。

“啊?嗯……”不知如何回答,姜昕索性糊弄。如果不是因为云默…姜昕的确是打算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反正她是不好意思告诉霜桦,昨天晚上她是去和云默滚床单了,“对了你的伤口…你现在好像只能吃白米粥,我去让下人给你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霜桦看着姜昕出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安定了,看来他昨天的做法没有错!昨晚在刺客想要刺杀金樽公主的时候,他也犹豫了要不要去帮她挡,不过他后来还是挡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刺客的突然搅局,已经注定了他昨晚给姜昕侍寝无望,他之前的心思也就白费了,不甘心的他想,如果刺客杀了姜昕,他就要一辈子老死在这公主府里,或者是给她陪葬,那样的话,他霜桦就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所以,他倒不如拼了性命保护姜昕,命好的死不了的话,他就一定能在姜昕心里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地位,就像现在。

看来他没有赌错,姜昕果然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她昨晚才会守了他一夜,这就足够了,虽然他还是没有侍寝,但是在姜昕心里,已经没有人可以代替他的那一份位置了。只要他还有那份位置,他以后就还有别的机会,再接近姜昕,凭着他的手段,他就不相信姜昕最后会对他不动心!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可是霜桦没得选择,他只有姜昕了,凭着他的心思,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一双手肯定是废了,他此生恐怕都不能再了。

霜桦想了很久,姜昕已经回来了,她手里还端着一碗白米粥:“粥好了!”

她这是要亲自喂他吃吗?霜桦不解的看着姜昕,姜昕真的坐到了床爆她小心的舀了一勺子白米粥,轻轻的吹了吹,又用自己的舌尖尝了尝勺子边溢出来的粥,确定了温度合适,才笑着送到了他的嘴角:“来,张嘴,你的双手还不能拆纱布,我来喂你吃吧!”

霜桦本来以为,姜昕只会让下人来服侍他养伤而已,没想到她居然亲自喂他!她是廖国的金樽公主啊!而他现在只是一个重伤之人!为何在他向她献媚的时候,她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受伤了,不能亲身服侍她就寝了,她却反倒亲昵的来照顾他呢?她对他是愧疚吗?因为他是为了她才受伤的吗?如果只是这样,她何必亲历亲为的照顾他呢?

姜昕看霜桦不张嘴,就哄到:“乖乖霜桦,把嘴张开,我知道这个白米粥味道太淡,等你伤好了,我在让下人给你每天做很多好吃的补偿你,现在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霜桦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姜昕,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他的亲娘都未曾这样照顾过他,他的心一直是苍凉的,所以从他嫁到公主府那一刻起,他对姜昕只有算计而已,连这次挡剑也是!但是,现在姜昕却如此真诚的照顾他,不要对他这么好,他受不起!

第七十三章 霜桦的爱恋

霜桦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姜昕,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他的亲娘都未曾这样照顾过他,他的心一直是苍凉的,所以从他嫁到公主府那一刻起,他对姜昕只有算计而已,连这次挡剑也是!但是,现在姜昕却如此真诚的照顾他,不要对他这么好,他受不起!

姜昕不知道此刻霜桦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以为他还有怨,便说:“你放心,我这次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不管是谁派的刺客,我都会让她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公主,霜桦只是一个小小的夫侍,不敢多求。”霜桦别过脸去,不看姜昕。

姜昕将手中的白米粥放在了一旁:“霜桦,你告诉我,当时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剑?”

霜桦浑身一颤——她终于还是问了,可是,他该如何回答她呢?如果据实以说,她会不会就此离开,永远的将他弃了?虽然他事先准备好了感人的说辞,但是,当他看着她真诚的脸的时候,却无法下定决心要骗她,沉默的霜桦低下了头,索性不做解释。

“霜桦,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才为我挡的剑,我只想告诉你,这就够了——你是我此生遇到了第一个肯为我挡剑的男人,我谢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当然我也不会放过那些在背后使坏的人,这不只是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更是为我自己,你明白吗?所以,你只需安心接受就好。”姜昕拥着霜桦的身躯,这整个公主府里的美男子们,她注定不能一一兼顾,但是对于霜桦,她却不得不顾虑,或许原因,不只是他以身救了她这么简单。

“公主,霜桦已经是这般模样了,你何苦再费心呢?”不知为何,霜桦自己找别捏一般的说,“霜桦的手恐怕要废了,从此便再不能为公主了,作为公主的夫侍,霜桦没了能公主的唯一特长,以后公主府里年年新人换旧人,霜桦早晚会被取而代之。”

霜桦说完这话,自己心里都在,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含有威逼与任性的语气说话,到底是想让公主回答他什么,他又想从公主嘴里听到什么承诺?他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变得语无伦次,大脑不清,撒泼无理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想要在姜昕面前维持自己一个贤良淑德的形象吗?怎么这会儿却似闹别扭一般的小女人呢?

姜昕叹了口气:“霜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安心,或许真的是以前我太忽略你了,不过,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只要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她听得出来霜桦语气里的“怨妇”口气,但是,她现在再不能承诺给他唯一了,她已经有了李彦,有了云默,将来还有更多……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给霜桦做补偿的,她干脆就把问题直接踢给霜桦本人,让他自己去想要什么,只要她力所能及的,她都不会让他失望。

“那我就只要你爱我!”此言一出,说话的人和听着的人都是一愣,霜桦想,他刚才真的说出口了吗?姜昕想,她刚才确实听到了什么了吗?

“不过,公主不必保证只爱我一个人……”霜桦咬着唇补上了下一句话。

霜桦说了什么?!他说要她爱他,那他对她那?也是爱吗?姜昕握紧霜桦随意放在的双手:“霜桦,如果让一个你不爱的人去爱你,也不会是件幸福的事,你要我爱你,那么你能爱我吗?为我挡剑的时候,你心里是爱我的吗?你自己可有答案?”

他是爱她的吗?霜桦看着自己被姜昕握住的双手,也在心里问自己。姜昕是他的妻,却偏偏又是廖国的金樽公主,她能给他他期盼已久的身份地位,也能给他荣华富贵的生活,他是不需要她一定去爱他的,她只要觉得对他有亏欠,哪怕只是当他做恩人,他的后半生也会比这公主府里的其他男人要好过很多,但是,他不知何时变得贪心了。霜桦发现自己不只想要姜昕身边的位置,他还想要她心里的位置,这种念头一旦滋生,便再也无法压抑。

“公主,我是你的男人,这一生心里只能有你。”霜桦的双手反握住姜昕的手。

姜昕定定的看着霜桦,不依不饶的说:“那你就说爱我,否则,我不爱你。”

她是得寸进超但是她需要霜桦肯定的答案,她确定自己现在能够去爱别人了,但是她一定要先拥有别人的爱,唯有如此她才能爱的安心,才能不怕再受伤。或许在之前,霜桦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美男子,她和他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同在公主府生活,但是姜昕在心里也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真的不动心吗?面对这个可以为自己去死的男人?

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想要拥有霜桦的爱,她是自私,自私的不想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放手,倘若上天要罚她,就罚她永远和他们在一起,好好的补偿他们吧……

重压之下,兼有威逼,看来姜昕不打算接受他含糊的说法,想要“混”过去自己的心的霜桦被迫暗自深思,他应该是爱她的吧?不然的话,他为什么想要她的爱呢?既然他现在就爱她,何必再去管当时他为她挡剑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我爱你……”霜桦看着姜昕,认真的说,其实这话对着自己爱着的人,并不是多么的难以启齿,况且姜昕说的话意思很清楚——他说爱她,她便就也是爱他的。

姜昕伸出手摸上了霜桦的脸颊,指尖下一片滑腻:“所以,我也是爱你的。”

这么一个美男子也爱她,她真的是很幸福了,不是吗?不过,就算是这份姻缘是廖金越派来的此刻“误打误撞”成全的,她也不会为了今日霜桦的“自投罗网”,而放弃对廖金越的报复,动她姜昕也许没那么严重,但是敢动她的男人,她就万万不能忍受了!

第七十四章 夜深而习寒到

这么一个美男子也爱她,她真的是很幸福了,不是吗?不过,就算是这份姻缘是廖金越派来的此刻“误打误撞”成全的,她也不会为了今日霜桦的“自投罗网”,而放弃对廖金越的报复,动她姜昕也许没那么严重,但是敢动她的男人,她就万万不能忍受了!

姜昕陪着霜桦,这诗主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李彦和云默都不娶打扰,脸凤萧兮都识趣的没有来纠缠云默,因此,到了晚上,姜昕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谁会造访。

就像现在这一幕,云默拦住了那人往前赚那人却一点也不畏惧。

姜昕被寝宫外的声响吵到了,霜桦因为需要休息早早的就睡下了,她守在一旁,本来就要睡着了,却发现云默在寝宫外拦下了一个人——一个不像是刺客也不像是朋友的人。

那人一见姜昕走了出来,便笑了:“公主,我可是等了你足足两天呢!想好了吗?”

虽然在夜幕下,姜昕还是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不过这句话已经彻底的说明了那人的身份——他是习寒!他真的来了,在姜昕一点也没有想到任何对策的时候,他就来了!

这两天头疼的要命的姜昕,已经快要不记得她和习寒在桃花林里说过的话了,她一门心思的照顾霜桦,连李彦那里她都没有去安抚解释,但是让姜昕宽慰的是,虽然李彦本人没有来,却也时常派小厮过来,给她送些东西,东西她是不需要,但是她可以从中看出李彦的态度——他是明白事理的,也体谅她,不生她的气,而且还和以前一样关心她。

而霜桦受伤的整个过程,云默是除了姜昕以外最清楚的,他自然也不会因此闹别捏。不过这个习寒,就不会理这么多了,他在意的不过是他的计划而已。

见姜昕不说话,习寒看向云默:“公主,难道你是要让我当着他的面,再提醒你一遍?”

可恶的习寒!姜昕在心里暗骂道,但是,她还是转过头对云默说:“你先回去吧,放心,他是不会伤害我的,我和他说会儿话,等一会儿就回去。”

“是。”云默一向听话不多嘴,不管姜昕说什么做什么要什么,他都无条件答应。

云默走了以后,姜昕才回过头看向习寒:“你来干什么?”其实姜昕的全话是——以你的本事去查我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岂会知道我这两天忙到焦头烂额,甚至到现在还没空找金越公主报仇呢,怎么还会有时间去想你的那档子事?你还这么不识相的来干嘛?

姜昕不耐烦的腔调让习寒有些挂不住了,本来不是他抓到她的小辫子的吗?她又不是真正的金樽公主,凭什么凶?对啊!明明是他占得上风,到现在怎么成了自己不识相了?

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习寒,使劲板下来自己的脸:“你别忘了我说过只给你两天!”

“那又怎么样?!”姜昕现在心情极度不爽,看到习寒,就有种想要迁怒的感觉。

她居然敢说——那又怎么样?!习寒咬牙道:“你就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吗?”

“信,我当然信,”姜昕明明是一脸“我当然不信”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一拍两散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撕破脸皮,到时候恐怕最懊恼的就是那个计划了多时的某人。”

姜昕暗讽加明讽,似乎一点也打算让步的意思,话里是“针尖对麦芒”的尖锐矛盾,不过她说的确实不错,如果习寒真的和她撕破脸,杀了她再和廖金衡争天下,那最该后悔的,应该是为此一捷径事先铺设了很多的习寒,然后才是她姜昕!

“含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场”习寒冷冷的警告姜昕,免得反而气势输她。

“上次你抓到的那个女刺客还在吗?”放心,姜昕不会得寸进超她只会得寸进丈!听听这问话的口气,就能感觉到现在姜昕对习寒的态度——就像是上司对下级一样。

虽然不乐意接受姜昕的态度,不过习寒还是回答了她:“还活着啊,怎么了?”

“明天就把她送到我公主府里来,我要带她去找廖金越算账!我看她还能不能再派杀手来刺杀我了!”听听,这简直是在命令习寒啊!看来,姜昕生气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她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习寒瞪着眼前的女子,却不想姜昕在看到习寒瞪过来的目光之时,便立刻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看什么?看我没有死成,有点可惜?”

“毕竟金越公主是皇室血脉,廖国真正的皇女……”习寒挪捏的说。

“哪有怎么样?谁让她派来的刺客不长眼,居然敢动我男人?”姜昕不屑的说,要说是皇室血脉,她现在的身体不也是吗?大家都是皇女,谁怕谁啊?再说了,又不是她的错!

本来说到怒气冲冲的姜昕,却被习寒一把拉入怀中,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近在她的耳畔:“你说谁是你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关系!”

“习寒,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威胁人,也不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姜昕一想起躺在的霜桦,就火焰万丈脯“李彦、云默和霜桦,他们都是我男人,有谁伤到了他们,我会跟她拼命!我不管你有多少的计划和算计,至少你要记住这一点——我是一个人!”

习寒抱住姜昕的手臂突然收紧,舌尖也开始在姜昕的耳垂处打转:“那么,你至少也要明白一点——你对我来说唯一的价值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自己仗着那一点价值,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无所顾忌,我可以立刻送你和你的男人们到地下去恩爱!”

姜昕浑身僵硬:“习寒,我希望你以后,不要为自己说过的这句话而后悔!”

“你这女人!”习寒将舌尖探入姜昕埋在衣领里的脖颈处,却明显感到她在退缩,完全不像是说话时的强硬,“如果你觉得和不爱的男人欢爱难以承受,不妨就爱上我……”

第七十五七章 准备讨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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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习寒将舌尖探入姜昕埋在衣领里的脖颈处,却明显感到她在退缩,完全不像是说话时的强硬,“如果你觉得和不爱的男人欢爱难以承受,不妨就爱上我……”

“你放开我!”姜昕一用力就推开了习寒,不是因为习寒体力差于姜昕,而是姜昕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看着倔强不肯向他低头的姜昕,却是不怒反笑。

“怎么?难道我有这么差劲吗?‘公主’真的看不上眼?”习寒玩味儿的说。

姜昕咬了咬嘴唇:“习寒,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斗,你把上次那个女刺客交给我就行了!”

习寒挑了挑眉:“若是我不给呢?”

“不给?”姜昕冷笑,“你不要忘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只是为了跟我争一口气,而不肯答应,哪天我要是不小心被金越公主派来的刺客给杀了,你就哭去吧!”

习寒突然眯起眼,认真的看着姜昕:“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姜昕倔强的仰起头,“万一我要是死了,你计划的一切都会泡汤!”

“呵呵,好,有意思,真有意思!我的‘公主’,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竟然知道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了?”习寒冷冷的看着姜昕,没了之前半点的嬉皮笑脸。

姜昕吃准了习寒要她活着,因此并不畏惧:“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才知道老人们为什么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了,因为只有被人威胁了之后,才能学以致用,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现在的对手是你,我怎么能不变强呢?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师父呢!不过我这也不算是威胁吧?我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全,顺便替我的男人报仇而已,这也没有损害到你的利益,不是吗?甚至不需要你费多大的力气。除非你说,你有心上人就是廖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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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副牙尖嘴利!”习寒扳过来姜昕的下颌,“好,这事我应你了,明日,人便送到!”

姜昕撇开了习寒的“爪子”,头也转到一焙“那就谢谢寒湛王了,慢住不送!”

“用完了我,就开始赶人了啊?‘公主’真的好无情啊!你要记住,你这样做这能更加引起我兴趣,等我得到了一切之后我一定会……”习寒勾起嘴角,飞身立刻了公主府。

一定会?他一定会怎么样?管他呢!姜昕转身就走向了霜桦所在的方向。

第二天天一亮,守在霜桦床边的姜昕一夜都没有睡好,等到了凌晨的时候,才睡着了,梦到了“鸡窝”大叔回来了,她嘴角边还挂着笑,霜桦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笑了。

姜昕一向浅睡,霜桦不大不小的笑声正好惊醒了她,她迷糊之间睁开了眼睛:“霜桦,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怎么?饿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要是不想吃白米粥,我可以再给你偷偷弄些你喜欢吃的东西,咱们不让大夫知道就行了……”

“不用,公主,真的不用。”霜桦握住姜昕的手,摇了,“公主,你真的不必每天都守在我身爆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你这样下去反而会体力不支病倒的。”

姜昕笑了:“霜桦,你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我守在你身笨不准含糊作假!”

“嗯…这个…公主…我……”霜桦有点为难,其实他一直没有敢奢望,姜昕真的每夜都守在他身爆但是,说真心话,他当然希望姜昕就在他身爆最好永远都不离开。

“不说就是默认了!”姜昕一副“我说了算”的样子,“既然你希望我陪在你身爆你就不要假惺惺的让我走了,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我要是生气了,就一定要狠狠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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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姜昕说的处罚是什么,但是姜昕生气却不是他想看到的,于是他连忙点头:“公主,我以后不会了,但是,公主,你的身体也很重要啊!守着我不必睡在地上啊!”

“呵呵,我本来是没打算睡的,不过人的意志力就是比不过周公老大的召唤……”姜昕傻傻的笑了,猛然间她又想起来霜桦不知道周公是谁,就补充道,“周公是‘睡神’。”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公主,寒湛王的军营送人来了,请公主验收。”

受到了霜桦疑惑的眼神,姜昕笑了笑:“没事的,那个人是我向寒湛王要的,她是我们报仇的关键人物,只要有她作证,就算金越公主再怎么厉害,也就跑不掉了!你在这里等我,我今天要上朝,向皇上,给你讨个公道回来,相信我!”虽然姜昕并没有见过金越公主这个所谓的皇姐,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姜昕信心坚定!

“嗯,公主,我相信你,但是如果公道讨不回来,霜桦也不在乎,这一剑已经让霜桦看开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只要公主好好的,霜桦别无所求!”霜桦笑着说。

“我知道了。”姜昕揉了揉霜桦的手,“放心吧,霜桦,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对你,即使你的手真的不能再了,我依然不会抛弃你,好好养伤吧,不要多想。”

姜昕离开了寝宫,走向外面的大厅,那里已经有一个女子跪着等候多时了,不用多说,这个就是上次刺杀姜昕的女刺客了,姜昕走到她面前:“你可知道我让你来所为何事?”

“小女子不知!”那女子倒是嘴硬。

姜昕蹲了下来,正视她:“你要给我嘴硬,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再把你交给寒湛王,让他这个变态,好好的,想尽一切办法的去折磨你。”反正习寒不在这里,任她随便骂。

那女子一听到寒湛王,果然忍不住浑身,姜昕看来心里暗骂习寒果然够变态,不过,她态势故作淡然的说:“今天我带你上殿,到殿上问话的时候,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的话,我一样把你送回寒湛王那里,我想他一定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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