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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的骚情》


【挡不住的骚情】(一)

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作者:fupussy25年月7日发表(一)火车在快速行驶,我靠窗而坐,望向窗外,大雪依旧在纷飞,平原上白茫茫一片,仅能分辨一棵棵光秃秃的树干越窗而过。

我看了一下手表,再有半个小时就到车站了,就在这时,“嗡嗡”,“嗡嗡”,手机响了,一接通就传来母亲的声音,“儿子,快到了吗?”

“妈,再有半小时就到站了。”

“那就好,我在出站口等你。”

母亲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应该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母亲就是这样,这几年,不管是去学校还是放假家,她都坚持到车站接送我,一次不落。

想起她娇美的面容、楚楚动人的双眸,以及为我付出的一起,我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母亲出生在故乡的一个小山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在那个填不饱肚子的年代,姥爷姥姥硬是凭着一身的蛮力,辛苦劳作,省吃俭用,将三个孩子拉扯长大,并供他们先后都上了学,在读完初中以后,由于成绩一般,再加上当时已经分了田地,农活繁重,姥爷一个人忙不过来,两个舅舅就辍学家,给姥爷当帮手去了。

母亲由于天资聪颖,成绩一直很好,在初中毕业后,就直接上了镇高中。

在八十年代中期,她参加了高考,第一年就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也是在同一年,由于第一次高考落榜,而复读的父亲也考上了这所学校。

父亲与母亲尽管不是一个村子的,但也相距不远,再说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他们可都是在同一所学校上的,因此,两人基本上是互相认识的。

四年后,他们又一同分配进了位于市里的第二中学,母亲教数学,父亲教物理,后来,他们就结了婚,有了我,再后来,……,唉!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一阵悲伤袭过心头,泪花就开始在我眼眶里打转。

从省城到我家所在的城市,也就是四个小时的车程,火车很快就到站了。

从出站口一出来,远远望去,在纷飞的雪花中,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妇人口里呼着热气,在冲我招手,她上着深蓝色羽绒服,下穿一条紧身弹力保暖裤,脚蹬一双黑色高跟皮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尽管穿着很厚,但依然可以看出她婀娜丰腴的身段,那就是我的母亲,我最亲的人,我赶紧挤过人群来到跟前,双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母亲身高将近一米七,我有一米八,由于她穿着高跟长靴,因此贴身相拥,我只是比她高出半个额头,四目相对,看着她娇美的脸庞,洁白的肌肤,由于天气寒冷,粉嫩嫩的脸颊白里透红,柳眉凤眼,一双大眼睛楚楚动人,鼻梁挺直,红唇微启,香气醉人。

“妈,我可想你了。”

说着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嗯,妈也想你,今天外面太冷了,咱们赶紧去坐车,去后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话间,母亲把我棉袄的拉链往上拉了拉。

在风雪中,我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朝公交车站走去。

从火车站到市二中,坐公交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我家就在二中后面,那是学校的家属院片,以前是一片平房,后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把平房拆了,修建了现在的家属楼。

我家在四楼,是一个两居室,由于不是商品房,因此面积不是很大。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一股温暖袭来,现在正直寒冬腊月,看来学校的暖气烧的很旺。

我脱去棉袄,换上拖鞋,母亲也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与长靴,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毛衣,健美的身形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胸部高耸,小腹微微隆起,更显得丰腴肉感,大屁股被紧身弹力裤紧紧包裹着,浑圆厚实,一双大长腿,结实有力,特别是胯间隆起的地方,仅从外形,就能够想象阴户的肥美。

在脱去羽绒服与长靴后,她走到了穿衣镜前,侧身对着我,双手伸在脑后,把挽起的乌黑秀发解了开来,又偏着头,把垂在耳朵两侧的头发往肩后抛着,挥手间,发梢飞舞,风情万种,在我心中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我轻轻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耳垂,嗅着脖颈间成熟女人的体香,双手感受着腰身的丰腴,同时隔着裤子,用自己的下身顶蹭着她肥软的大屁股。

“妈”

呼着热气,我叫了一声母亲。

“嗯,儿子,半天没吃饭,应该饿了吧!我先去给你煮碗面条。”

她柔声对我说。

“妈,咱娘俩都两月没搞了,我等不及了,先把事办了,再吃饭好不好?”

我一只手攀上她的双峰,隔着毛衣揉捏着两只大奶子,另一只手下滑,在她胯间隆起的肉包上抚摸着,感受着那里的温热。

“你个小坏蛋,哦!一进家门就使坏,饿着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办事?”

母亲仰着脖子,呼吸急促起来。

“妈,你儿子壮实着哩,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试试?”

说话间,我把保暖裤连带内裤一起退了下去,掏出苦等两月,早已勃起的大鸡巴,双手搂紧她宽厚的胯部,下身紧贴她的臀缝,用力勐顶了几下。

“喔!……喔!……坏种!嗷!……真硬!”

从镜子中望去,母亲俏脸娇羞,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妈,搞不搞?嗯?……搞不搞?想不想试试?”

我把下面那只手从裤腰那儿伸进了她的内裤,抚摸着肥美的阴丘,探进阴户,随手一捞,水淋淋一把,看来她也已经等不及了。

“哦!……搞就搞,谁怕谁。”

母亲娇喘连连,她把一只玉手伸到身后,一把抓住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害人的东西,真硬!跟个铁棍似的。”

她一边撸着我的鸡巴,一边嗔笑着。

“妈,来转过来,咱娘俩好好搞搞。”

我把母亲扳了过来,她抬起头,嘴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口中喘着粗气,冲我微笑着,一双媚眼忽闪忽闪,一瞟一瞟的,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唉哟!我的骚妈妈,你太勾人了。”

在母亲绵软玉手的套撸下,我感觉鸡巴更加粗大硬挺了,欲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内心对女人身体的渴望攀升到了极点。

我放开她,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哈哈哈!……看把你猴急的。”

母亲一边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膛,一边笑着我。

欲火焚心,我哪里还管这些,蹲下身就去脱她的紧身裤,“妈,我脱裤子,你脱毛衣,快!……我受不了了。”

“儿子,别……别在这,去卧室,更暖和一些。”

还是母亲想的周到,脱光衣服后,客厅确实有点凉。

“好叻!都听你的,我的好妈妈。”

“啊!”

一声娇呼,我就将美妇人一个横抱,抄了起来,她就势搂上了我的脖子,一双凤眼含情默默地瞅着我。

得此熟母,夫复何求。

“妈,你这一身美肉,可真够沉的,今天下午,我非把你整散架不可。”

说完话,我抱着妇人沉甸甸的身子大踏步朝卧室走去。

来到床前,我抬手一扔,“啊!”

她又惊叫一声,整个身子落在床上,弹了又弹,浑身肉浪翻滚,看得我心惊肉跳,真是个骚娘们,骚透了,怪不得父亲离开不到一年,就背着我勾引野男人来家里偷情。

我一个纵扑,压在了她丰满的身子上,软软的,尽管还穿着衣物,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那份柔情,太舒服了,像水一样,我感觉整个人要融化了似的,抬起头,看见她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去把窗帘拉上,大白天的,你不怕别人看见。



母亲说话的时候,口里呼着粗气。

“也是,这大白天的,干这事不拉窗帘,要是让坏人看见,那还得了。”

我来到床前,快速拉上了窗帘。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将紧身毛衣脱了下了,连奶罩也摘掉了,上半身的美肉白花花一片,洁白的脖颈,雪白的胸脯,两条玉臂丰润光滑,奶子相当肥大,两坨奶肉倒向两边,奶头依然很大,随着她弯腰脱裤子的动作,肚子上的软肉形成了几道褶皱,看起来就像水中的波浪似的。

“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

母亲美眸一抬,朝我瞟了一眼。

听她召唤,我又跳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大嘴一张,吻上了她的红唇,在外面吸吮了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舔舐在一起,吸吮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她搂我的脖子,热烈地应着我。

“昨天洗澡了没有?”

她分开两条大腿,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我的鸡巴套撸了起来。

“洗了,特别是鸡巴,洗了好几遍,应该能用。”

我朝她憨笑着。

在她脸上、耳垂上吻啃了一会,我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双乳上,先是一番揉捏抚弄,然后闷头啃咬起来,啃完乳肉,又含住褐色的奶头一阵吸吮。

“喔!……喔!……”

母亲喘着粗气,闷哼出阵阵娇喘。

她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胸脯在剧烈的起伏,双手在我的头发里摩挲着。

溷着成熟妇人汗味的体香刺激得我更加疯狂起来,在爱抚完两只大奶子以后,我又在她柔软的肚皮上舔吻了一阵,最后来到双腿间,母亲的内裤是纯棉的,普普通通的那种,我让她把两条大长腿曲起分开,然后自己跪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抬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内裤底部已经有一片湿迹,看来她早已动情了,我没有先去脱内裤,而是对着那里吹了口热气,然后伸出舌头,贴在上面舔了一下。

“嗷!……”

母亲脖子朝后一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妈,你下面可真骚。”

我朝她笑道。

“我早上刚洗过,骚就骚呗!反正你个小杂种就喜欢骚的。”

“来妈,我把你裤衩脱了,给你好好舔舔。”

她配着抬起屁股,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整个阴户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母亲是典型的馒头屄,阴丘高高隆起,非常肥美,用手摸上去,肉肉的,阴毛乌黑顺滑,呈倒三角形分布。

我抱着她的两条浑圆大腿使劲一提,整个阴户就向上抬了起来,嗅着她屄里面的气息,我一头就扎进了丰腴的胯间,整个脸部贴上了她的屄口,张口在外面一阵啃咬,刺激得她两条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口中娇喘呻吟起来,“哎哟!……哦!……儿子……”

她把双手都按在我头上,在头发里抓挠着。

我先在外阴,像风卷残云一样疯狂吸吮一番,母亲的大阴唇就胀了起来,吸吮阴蒂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浑身颤抖不止,然后我把舌头伸进屄里面,开始进行全方位的舔舐,受到刺激,她的大腿把我的头夹得更紧了,双手使劲在我头上按压,好像需要我进行更深的刺激。

“哎哟!……小畜生……太会玩了……哦!……我受不了。”

母亲臻首乱摆,口中乱喊乱叫着。

我憋着气,继续卖力的舔弄着,她的淫水就像泉涌似的往外流,真是个风骚的女人,肥屄太骚了。

“哦!……里面痒……快……我要……要……”

我把母亲的两条大腿扳开了一些,抬起头换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朝她笑道:“妈,你快要夹死我了,要什么?”

“哦!……快……里面痒的钻心,快给我止痒。”

母亲饥渴难耐,一脸的欲求不满。

“用什么止?”

我装起煳涂,朝她坏笑着。

“你个坏种,你就装吧!”

说着话,母亲坐了起来,抓住我的鸡巴,一把拽到她的屄口,撸了几下,然后在屄口蹭了起来。

“喔!……坏东西……来吧!……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饶不了你。



她躺了下去,然后抬起两条大长腿,小腿交叉在一起,勾着我的屁股。

这就是我的母亲,她身材高大,肉感壮实,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她曾经历过人生不幸,但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在感情上,她曾受过欺骗,但没有沉沦,对性,她从来没压抑过,在肏屄的过程中,她会大胆地追求性满足,在丈夫去世的日子里,她买过假鸡巴,还半夜三更,趁儿子熟睡,和野男人在家里打过炮,对于这一切,她从来没有悔恨过。

“妈,你想怎么搞?”

我手握鸡巴在母亲的屄口蹭着。

“哦!……什么怎么搞?对付女人你不会吗?”

她嗔怪道。

“我是说慢慢弄,还是勐一点?”

“喔!……勐一点,妈里面都湿透了。”

她双手在我后背抚摸着,把我搂向了她的身子。

我将鸡巴对准屄口,插进去了一点,然后趴下身,搂紧了母亲,腰部发力,屁股一耸,鸡巴穿过层层褶皱,一插到底,顶在了一团软肉上。

“嗷!……”

母亲一声浪叫,双臂抱紧了我,张开唇口,与我热吻了起来,后面两条小腿把我勾的紧紧的,她的屄尽管有点松,但是非常温热湿滑,褶皱密布,舒服至极。

“妈,你好美!”

看着母亲春情泛滥的秀脸,我伸手抚弄着她黑亮的头发。

“傻儿子,就知道日你妈屄。”

她用双手抚弄着我的脸颊,然后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屁股底下,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用双手抓着小腿大大地分开,笑着对我说:“儿子,该你了。”

对待这样的骚浪妇人,只有用大鸡巴伺候,才能镇的住,别无它法。

我把双手撑在她上身两侧,双腿蹬直,收腰提臀,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全身发力,整条鸡巴砸下去,只听“啪”

的一声,龟头有力地撞击在屄芯子上。

“嗷!……舒服……”

母亲大叫一声。

紧接着,又抽出鸡巴,再用全力砸进去。

“嗷!……舒服……再来。”

母亲又是一声浪吟。

如此反复两三次,感觉到屄肉顺畅无阻后,我就急抽勐捣,快速肏干起来,小腹撞击在肥美的阴户上,“啪啪”

直响,非常舒服,在鸡巴快速进出的时候,能够看到嫩红的屄肉也挤进翻出,淫水四溅,“咕叽咕叽”

声不绝于耳。

“嗷!……哦!……舒服……小杂种……真会搞。”

母亲放声浪叫起来,反正门窗紧闭,没人会听到的。

“骚妈妈,哪舒服?”

我快速起伏着。

“哦!……屄,……妈的屄舒服……哦!……用力!”

我肏,还要用力,看来还不受用啊!我再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

声连成了一片,鸡巴像个打桩机一样,飞速地在屄里面砸夯着,次次到底,棍棍见肉。

“骚屄,现在这样……给力不给力?”

“哦!……给力!……对,就是这样,真有劲!”

“受用不受用?”

下身捣弄的同时,我问着妇人挨肏的感受“受用……哎哟!……太受用了,我的儿,日你妈屄的,太会弄了。”

母亲胡言乱语着。

就这样大开大,贴肉相博将近十几分钟,毫无停顿,再看母亲,她已经香汗淋漓,从脸颊到脖颈,酡红一片,下面淫水如潮涌,屄口泥泞不堪,沾满淫水的阴毛柔滑顺亮,服帖在一起。

“再使劲捣捣,我快要来了。”

看我想放慢速度,她放下双腿,用双手压着我的屁股催促着。

“哎哟!……妈,你可真是要人命啊!”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用力捣弄了起来,她是我的母亲,她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还不尽的。

“嗷……厉害……厉害……不愧是我儿子,……来,爬妈身上,抱紧我。”

母亲抹了一把我额头的汗珠,把我搂在了她身上。

我感觉她屄里阵阵收紧,屄肉包裹着鸡巴,颤抖着,收放着,淫水越来越多,看来要高潮了,需要加把劲,要干就干她个高潮迭起,想到这,我卯足了力气,对准妇人的大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喔!……喔!……喔!”

浪叫越来越悠长,声音中带着酥软。

“骚屄,……快到了没?”

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屄心。

“喔!……我的天啊!……太勐了,……喔!”

“让你再背着我和野男人肏屄……敢不敢了?”

“哎呀!……我肏……骚屄到了……”

母亲大呼一声,双臂用力抱紧了我,双腿交叉紧紧地压着我屁股,好像生怕我离开她似的,屄肉一阵紧缩,死死地夹着我鸡巴不放,屄芯子的那团软肉,像是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龟头,真是太舒服了,我感觉有点想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屄肉忽然一放松,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龟头了。

“喔!”

又一声闷哼。

紧接着,她勾在一起压我屁股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又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当我拔出鸡巴的时候,屄肉外翻,屄洞大张,淫水狂泄而出,屁股下的枕头、床单湿了一大片,而我的鸡巴,经过淫水的浸泡,光滑锃亮,似乎更加粗大了。

再看母亲,秀发散乱,俏脸酡红,从耳垂到脖颈,就连胸脯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双目像失神似的,目不转睛地望着天花。

胸部起伏不定,口中喘着粗气。

我躺到她身旁,轻抚着她的秀发,在脖子上亲吻了一会,她才缓过神来,口中吐着气,喃喃道:“我的儿啊!你可日死我了。”

“妈,舒服吗?”

我一只手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抚摸着。

“嗯!舒服。”

她头抵着我的胸口,柔声应道。

“这就叫久旱逢甘淋。”

“你个坏东西,干这事还干出学问来了。”

“妈,你还别说,就这事还真有大学问的,我问你,刚才这一炮,你对你儿子满意不满意?”

“我说你咋这么不要脸,在我身上使玩坏,还问我感受,咦!真想把你这害人的东西一把揪下来。”

母亲说着话,一把拽住我仍然粗硬的鸡巴,使劲揪了一下。

“哎哟!妈,轻点,把它揪坏了,那你以后可怎么过啊!”

我故作疼痛状,呲牙咧嘴,大呼小叫起来。

“哈!你以为就你有啊!”

母亲看着我的怪状,大笑着。

“只有我的鸡巴才绝配你的屄。”

我把粗硬的鸡巴朝她挺了几下。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

她一边调笑,一边冲我抛着媚眼。

“没看出来?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

说着话,我跳下床,伸手握住母亲的脚腕,把她柔软的身子拉了过来,然后双手一捞,抱到床下,让她手扶床沿,臀部高高翘起。

“呀!坏蛋!干嘛?”

“干嘛!让你试试我的鸡巴,看看它和你的大屄是不是绝配。”

我握住的大鸡巴,在她湿淋淋的骚屄外面磨蹭起来。

“哎哟!你个挨千刀的,哎哟!”

我不紧不慢,拿龟头上下划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不时戳进屄洞,在里面搅弄一下,刺激的她浪哼了起来。

“哦!痒!快进来!”

声音透着一股子浪劲。

“应该说肏,肏进来。”

“小畜生,你就折磨我吧!哦!太痒了,快,快肏!”

“肏啥?”

“日你妈屄的,你说肏啥?”

鸡巴只是在外面撩拨,就是不插进去,惹的她瘙痒难耐,忍不住骂了起来。

“对,我日我妈,我日你屄。”

“哈哈哈!你个变态。”

母亲听我乱说,笑了起来。

“妈的,大骚屄,你就接鸡巴吧!”

我把鸡巴提起来,对准屄口,收腰提臀,狠狠地对了进去,一插到底,毫不留情,龟头撞击在那团软肉上,能够感受到整个屄肉颤抖了起来。

“哦!”

随着鸡巴的到来,母亲发出一声舒爽的浪叫。

“骚屄,爽不爽?”

“哦!爽!”

我用鸡巴顶住她的屄心,并不急于抽插,而是使劲研磨起来,爽的她骚水狂流。

“哦!要……还要。”

“骚妈妈,要什么?”

对着屄心,我用鸡巴旋转着。

“像刚才那样……那样……日我的屄。”

“我的好妈妈,我爱死你了,儿子这就满足你。”

说完话,我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浅浅地插入,紧接着再抽出,再插入,就是不插到底,如此反复杵弄五六次,再一插到底,直爽的母亲屄肉乱颤,娇喘连连。

“哦!舒服。”

“是不是这样日”

“对,就是这样,哦!舒服,再来。”

既然她有要求,我这做儿子的怎能不满足她,于是我就像刚才那样,抱着她的大白腚,时快时慢地日弄起来。

也就是六七分钟的时间,她洁白光滑的后背上就渗出了一层香汗。

我将上身前倾,双手伸了下去,揉捏起她的大奶子,尽管有些下垂,但相当肥大肉实,入手绵绵软软,份量很足,我把脸贴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那是虎狼之年的妇人特有的、溷着体香与汗香的味道,我迷醉在其中,下身越发癫狂,狠命地捣弄了起来,“嗷!……嗷!……”

感受到我重重地撞击,母亲舒爽地狂叫了起来。

“妈,你的屄……太湿……太滑了。”

我喘着粗气,口中胡说着。

“哦!还不都是你日的。”

“妈,你的屄发大水了。”

“淹死你!……哦!……舒服。”

“啪!”

我抬起身,在她肥软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哎哟!你打我!”

“起来!换个姿势,让你好好爽爽。”

我抽出鸡巴,将母亲扶起,扳了过来,她脸颊潮红,香汗淋淋,喘着粗气,冲我笑着。

我搂住她的腰身,勐地一提,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她“啊”

的一声惊呼,双臂本能的搂上我的脖子,两条浑圆的大腿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腰,小腿勾在了后面,“夹紧了!”

说完我松开双臂,两手从里面穿过她的腿腕伸到外侧,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大屁股,这样她整个人就挂在了我身上,一多斤的中年美妇人,可真够沉的。

“用手扶一下鸡巴!”

她把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了鸡巴,我抱着她的屁股,往下一落,鸡巴一顶,龟头就进入屄洞。

“搂紧了!”

她把手伸上去,与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紧她的屁股,然后抬起悬空,鸡巴上挺,她的大屁股下落,肥臀撞在我的胯部,“啪”

的一声脆响。

“哎哟!……天哪!”

肥臀下落,鸡巴就顶进去,肥臀抬起,鸡巴就抽出来,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啪啪啪!”

怀抱美妇人的身子,一阵勐干,好不过瘾。

“嗷!……嗷!……”

母亲大呼小叫着。

“这样日屄,爽..不爽?”

“嗷!……嗷!……爽!”

“哪里爽?”

“屄……妈屄爽。”

“骚妈屄,让你更爽!”

我腰部用力,臀部收紧,大起大落,狠狠地干了起来。

“嗷!……嗷!……嗷!”

母亲快活地浪叫着,浑身美肉乱颤,一头黑亮的秀发在空中飞舞,淫水哗哗直流,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嗷!我到了!快……快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就感觉母亲的屄肉一阵紧缩,夹着我的鸡巴紧紧不放,两条大腿有力地收紧,屄心深处有股淫水憋在那里。

我停止了抽送,把她抱到床边,放在了床上,然后勐地抽出鸡巴,她媚眼如丝,瞟了一眼我湿淋淋的鸡巴,然后脖颈后仰,大长腿绷紧,直直地朝天举起。

“喔!”

伴随一声悠长的浪叫,屄肉一松,阴户大开,一股淫水就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淋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喷玩淫水的屄口一开一地收放着,我站到床前,把两手从她胯部两侧伸了下去,在下面抱住了她的大屁股,然后把下身贴上去,用鸡巴在她肥美的阴户上蹭了蹭,也没等她缓口气,就一插到底,继续勐肏起来。

“喔!……喔!……”

在我卖力地撞击下,母亲又开始呻吟起来。

“妈,我的鸡巴大不大?”

“喔!……大鸡巴。”

“跟你的骚屄配不配?”

“喔!……配……绝配,大长鸡巴,日我的屄。”

“妈,我日你。”

“对,日你妈屄。”

“骚屄,快不快活?”

我大开大,急抽勐送,狠狠地撞击着母亲的屄心,啪啪直响。

“哦!……快……快活,妈的屄太快活了。“让你再偷人!敢不敢了?”

“哦!……不敢了……妈再也离不开你了。”

听到这些,想起过去,我一阵憋屈,双手托起肥臀,像发了疯似的夯砸起来,“咚咚咚”,“咚咚咚”,……,整张大床像不堪重负似的,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哦!……太勐了……床……都要被你日塌了。”

母亲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我,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口中浪叫着。

“快……儿子……大力些,妈又要到了。”

母亲的屄肉又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肥臀上挺,大长腿直直地朝两边举起,屄洞湿热湿热的,感觉淫水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在屄肉的紧裹下,“咚咚咚”,“啪啪啪”,……,我又勐砸了几十下,屄里面又湿又热,日起来无比的舒爽,好像整个灵魂都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为了这种感觉不再短暂,我宁愿死在里面。

“妈,我也要到了,射哪?”

“嗷!……射……射妈屄里。”

在最后的疯狂中,一声低吼,我把鸡巴一插到底,抵在屄芯子上,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强劲地喷射而出,几乎同时,母亲的屄心深处一股热流也激射出来。

“哦!……我到了!”

母亲大叫一声,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在举了一会后,也无力地搭在了床边,当我拔出鸡巴的时候,她又悠悠地呻吟了一下,再看她的阴户,屄口张的大大的,淫水狂泄着,整个卧室都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我爬上母亲的身体,在她脸上舔吻着,她过神来,深情地看着我,伸手抹了几把我脸上的汗,然后怜爱地在我头上抚摸起来。

“累坏了吧?”

“不累。”

“犟驴。”

她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在你屄里,累死也值。”

“妈的屄就那么好?”

“妈,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儿子,妈都知道,妈也爱你。”

“妈,刚才感觉怎么样?”

我调笑着问她。

“爽透了。”

她在我耳边,柔声对我说道。

窗外的雪一直在下,屋里的人对话仍在继续。

【挡不住的骚情】住(二)

《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作者:fupussy26年月22日发表(二)一场大雪过后,气温大幅下降,天气更加的寒冷起来,连续三天,最高温度仅在零度左右徘徊,街道上的积雪原封不动,毫无融化的迹象,车辆行驶过去,碾压出两道光溜溜的轨迹,一直伸向路的尽头。

外面寒气袭人,家里却是温暖如春,墙角的几盆绿植慵懒地舒展着它们的叶子。现在是傍晚时分,母亲正在厨房忙活着,她秀发高挽,腰系围裙,脚步轻快,低头弯腰时,肥臀高翘,来转身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丰韵迷人,一张秀美的脸庞左右顾盼,和蔼可亲。母亲过头,瞅见我正依着门框,静静地看着她,就挥着手冲我笑道:“去,看什么看,待会做好了,我喊你。我笑着说:“妈,你真好,看起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又开始胡扯了,赶紧出去,你这样开着门,油烟、水汽都跑到客厅了。”说着话,她把我轰了出来,随手拉上了门。

我来到书房,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看了一下午的书,就一个问题,反复思,还是没弄懂,确实有点难,看来得换个思路,要不就是对于前面基础性的东西,还是没吃透,这种专业问题理解起来确实费劲,得先放放,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茅塞顿开了。

这间屋子原来是小窝室,自从我和母亲行了苟且之事后,她就把它改装成了书房,原来的那张小床被搬了出去,四周摆放了书架,中间是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全部是枣红色的实木家具,在灯光的辉映下,显得书香味剧浓,书房里面书很多,但绝大部分都是数学、物理方面的,也有一些杂书,我抽出一本,随手翻了起来。

“漆桦,开饭了!”不一会,我妈就喊我吃饭,仅仅是一句话,但画面感很强,让我想起动画片里面的镜头:猪妈妈站在门口,拿着把勺子敲打着饭盆,“叮当当”,“叮当当”,口里喊着她的猪娃子家吃饭,很温馨的画面。我来到客厅,看见母亲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正坐在餐桌前等我,四菜一汤,非常丰盛的小家晚餐。

“妈,你以后喊我吃饭的时候,应该一手拿把勺子,一手拿个铁盆,敲打几下,这样我就反应快点。”我拿起筷子朝母亲笑着说。

“你猪啊?”她哈哈大笑着。

“我就是猪娃子,你是我的猪妈妈,嘿!”我一手拿着馒头,一手夹着菜往口里送。

“你个大鬼头,吃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哈!妈,你说对了,我有个大龟头,龟头。”

“哈!你个恶心东西,吃饭也想着那档子事。”母亲听我戏言,大笑起来。

“妈,你笑起来真好看。”美人明眸皓齿,粉面桃红,笑起来花枝乱颤,我痴痴地看着她。

“别看了,跟你说正事。”她冲我嫩手一挥,一股香风扑来。

“啥事?”

“听预报说,过两天气温可能要升,到时等路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咱俩去趟山上老家,住几天,看看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姥爷姥姥,对了,还有你小姑。”母亲说着她的想法。

“嗯,妈,我也想他们了,就是山上面雪不容易化,路估计不好走。”我点着头说道。

“没事的,下了雪,车上面都挂有防滑链的。”

“唉!”母亲看着我叹了口气,又说道:“儿子,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将来毕业以后,你要能够找个好工作,在这个会上安身立命,挣钱养活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人活着不仅仅是为吃饭、穿衣,还有……,反正不是这么简单,你是男儿身,需要成家立业,要有你自己的事业,要多想想你身上的责任,傻儿子,妈说的这些话你能懂吗?”

“嗯,妈,我都懂,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对母亲点着头,以示我心里的明白。

我今年上大二,后年的秋冬季就可以找工作了,看着我一天天长大,再加上经常听到媒体报道的毕业生就业难问题,还有物价的飞涨,房价的畸高,生活成本的攀升,母亲就又开始担心我将来的工作问题了。

其实母亲她完全是多虑了,我所读的大学尽管只是在省城,但名气很大,从全国范围来看,也是很强势的一所学校,特别是理工科专业。受母亲影响,我很喜欢数学,攻读的是数学系的一个专业,有点类似于计算数学,职业前景很好,这两年的毕业生基本上都找到了满意的工作,工资也挺高的。因此,我对自己的未来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天气预报所言,又过了两天,气温果然开始迅速升,天气重新变暖,中午一两点的时候,走在街上,穿着棉袄甚至感觉有点累赘,当然早晚间依然很冷,毕竟是冬天。街道上的积雪在暖阳的照射下,没出两天,就已经消融成水,流的干干净净了。

我家所在的城市不大,三面环山,东面呈喇叭口状扩展出去,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在西面群山万壑之间,一条碧水冲出峡门,自西向东穿城而过,城市分布于河的南北两岸,我家就在西南方向的山脚下,要的商业街则位于河的北边,那是条步行街,大小超市、专卖店、购物中心一家挨着一家,分布于街道的两边。

母亲和我转悠了大半天,才将准备去山上老家要带的物品购买齐全,有肉、蔬菜、水果、还有给爷爷奶奶买的衣服。等把所有的东西拿家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快要下山了,半张红彤彤的大圆脸露出山头,窥视着整个城市,由于气温开始降低,空气中的水分逐渐凝结,肌肤所触,感觉湿漉漉的,随着行人家的步履,昏黄的路灯逐渐闪烁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家里吃了早点,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将物品拉到了西关车站,那里有发往山上老家的班车,其中有两班能够直接到村子里面,每天各跑两趟,最早的一趟上午十点钟发车。我和母亲到车站的时候才八点半,那趟车正好从山上面下来,拉满了赶着进城的人,一进站,车门一开,黑压压一窝蜂涌而出,开车的人叫四虎,就是排行老四的意思,他的儿子叫咣啷,小时候与我玩过,今年暑假我山上老家的时候,碰见他在他爸的车上面售票,不知道现在还干没干这个差事。“漆娃子!”有人喊我,漆娃子是我的小名,我奶奶一直这样叫我,我着声音望去,正是咣啷,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棉袄,下身外套一条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加厚的运动鞋,头发篷乱,脸蛋红扑扑的,尽管身材不高,但眼睛烁烁有神。

“哎!咣啷。”我答应了一声,朝他挥着手。

“放假了?漆娃子。”他跑到了我的跟前。

“嗯,已经放了一个星期了。”

“你妈也去?”他看见我身后的女人,然后问道。

“嗯,这一次一起去,准备住个几天,这不还带了许多东西哩。”

“你妈秋天的时候去过一次,不过只待了几个小时,下午就又下来了。”咣啷对我说着,“离发车还早着哩,先把东西放到车后面吧!”

我和咣啷就一起把东西提过去,放到了车后面,然后他对我说:“你和你妈先转转,座位我给你们留着,等到九点半就过来坐车。”

就这样我和母亲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她到银行取了些钱,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俩就又来到了车站,这时车上面已经有许多人了,大包小包堆满了过道,有一些是从外地打工来,下了夜车,刚从火车站赶过来的。咣啷把我和母亲领到了座位上,他就又去招呼其他乘客了,这是两个挨着的座位,母亲让我靠窗而坐,她坐到了我身旁。母亲今天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短靴,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坐下去以后,两条丰满肉感的大腿将裤子绷的紧紧的,上身外套一件黑色短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蓝黑色的围巾,身上虽然没有洒香水,但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是那么熟悉,一双大眼睛就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倒影出一种淡淡的柔情。趁她不注意,我把手从她大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一把,触手很肥软,能够感觉出裤子都被那里的丰满紧绷出了几道褶皱。她拿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我把手收,冲她咧嘴笑着,她又拿手在我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然后她也笑了起来,那微笑就春天里的风一样,拂过全身,我的心也跟着荡漾了起来。

发车时间挺准的,车内的钟表显示十点整的时候,汽车缓缓驶离了西关车站,一路向南,穿过城,沿着一条小河,进入一条山沟,一直是慢坡路,由于这里的海拔相对平原还没高处多少,因此路面的积雪也已经融化掉了。汽车行驶的很快,朝窗外望去,小河两岸的山坡上是一层层的梯田,一排排的苹果树就像站着整齐的队列似的,遍布田野,春天的时候,苹果树嫩绿的叶子刚刚展开,洁白的苹果花就绽放了开来,在温柔的春风中,远远望去,满山遍野只有两种颜色,绿底白花,风吹树摇,就像母亲的碎花连衣裙似的,在风中摇曳,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又会变成另外一番景象,红红的苹果掩映在翠绿色的叶子下,就像女人娇羞的脸蛋一样,惹人爱怜,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可惜现在既无春云,也没秋月,只有渗人的寒意。

这几年,故乡的农民好像开了窍似的,开始大面积栽种果树,其中最苹果、樱桃、核桃的面积大,这三种果品的价钱每一年都很好,对于那些种植大户来说,收入相当可观,一个村子里面,年入账上十万的人家不在少数。

我爷爷家也栽种了几分地的樱桃,剩下一亩地每年种植着油菜,其他离村庄偏远的田地基本上都荒废了,要是因为年迈,身体不行,务不过来了,其实就这一亩多地,多半也是由我小姑在打理。

爷爷已经年过古稀,奶奶也只比他小两岁,身后有三个孩子,我父亲排行老二,老大与老三都是女儿。在那个年代,男娃念书的都很少,更不要说女娃了,我大姑与小姑都没有上过一天学。父亲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大姑就早早的嫁人了,没有经过什么恋爱,完全是包办婚姻,那个村子距离爷爷家将近十里路,嫁过去后,大姑过的还算平顺。小姑是在父亲结婚以后出嫁的,嫁给了西村一家勤劳善良的好人家,爷爷家在东村,两个村离的很近,中间只是隔着一条小沟。

我小姑性格泼辣,身体壮实,果园田间的农活样样都会,比一般男人都厉害,小姑夫则经常外出打工,偶尔来待一段时间。由于离的近,小姑也经常过来给我爷爷奶奶帮忙,每当油菜种植与收割的时候,她都会捎带手地将爷爷家的那一亩地也给办了,采摘樱桃的时候一样,她也会过来帮着搬运出售。

尽管有人帮忙干活,但与村子里面同龄的老人相比,他们二老还是显得太可怜了,人家都是儿孙满堂,地里的活有壮劳力去干,家里的活有儿媳妇去忙,每天都是在村里坐在一起闲聊下棋,尽享晚年,而他们不仅要去田间忙活,来后还要自己抹锅做饭,洗衣烧炕,想起他们孤零零的身影,我就特别难受,再想起我那去世的父亲,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何村到了!”咣啷正在大声地报着站,汽车停住了,下去了一个人。过了这个村,汽车就会过桥,然后沿着盘山公路爬上东山梁,再行驶一段路,拐进山坳,就到爷爷家所在的那个村子了。此时,从窗口向南望去,高耸如云的山峰如在眼前,黑森森一片,虽然被积雪覆盖,但还是能够看出林木的繁茂。其实这里已经快要进入林的边缘了。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来转着,车上的人也跟着摆来摆去,母亲伸出左手,挽住我的右臂,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一股香气扑来,沁人心脾,乌黑亮丽的秀发在我耳边拂动,撩拨着我的心弦。

随着海拔的攀升,路面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积雪,等到爬上山梁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黑油油的柏油马路了,车停在了路边,咣啷和他爸下车捣腾了一阵,给汽车挂上了防滑链,又开始了新的颠簸。路两旁密植着高大的白杨,可惜只有光秃秃的躯干,要是在夏天,树叶茂盛,浓荫避日,汽车行驶其间,凉风阵阵,舒爽怡人,秋天也别有一种浪漫,枯黄的树叶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每当汽车呼啸而过,满地的落叶也会跟着飞起来,在空中舞出别样的身姿。

大概十几分钟后,一个村子出现在了对面的山坳里,中间一条小沟,分成了东西两半,村子周围的沟沟壑壑里树木密布,山坡上都是梯田,有一片一片的果树林。一条高大的山脉横亘在村子后面,苍苍莽莽,连绵不绝,由于栽种着常绿针叶林,因此,即使是在积雪覆盖的冬天,看起来也是郁郁葱葱的。汽车从这条公路上下来,拐过一个浅湾,就进入了村子,腊月里的乡村就跟这冬天里的日头似的,散发着暖洋洋的慵懒气息,路上的行人还没有狗多,最终在东西两村之间的那条小沟边上,汽车停止了前行,一个路牌上面标着三个大字:杨树洼。我和母亲下了车,将车后面的物品搬了下来,然后我两只手提着肉、蔬菜、水果这些比较重的东西,母亲则拎着那几件衣服,我们一起朝爷爷家走去,我心里明白那里其实也是我的家。

村里道路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水泥路面显得很整洁,一些人家的门口堆放着从林子里拾来的柴,还有扫来的松树叶。

村子不大,爬个坡,拐个弯就到了爷爷家,刚进家门,一个妇人就从正屋出来,看见我和母亲,就扭头冲屋里大喊起来,“爸,妈,我嫂子和漆娃子来了!”她就是我小姑,是一位刚过不惑之年的妇人,她个子不高,但体格却很壮实,比我母亲还要丰满,不,她那不是丰满,应该叫粗壮,她奶大腰圆,臀肥腿壮,由于常年的田间劳作,风吹日晒,皮肤粗糙,缺少应有的光泽,五官到挺端正,头发扎在后面,说话的时候,天生一副大嗓门,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嫂子,漆娃子,快进屋。”说着话,她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院子里的这些砖瓦房是父亲没生病之前修建的,以前全是土坯房。进了正屋,看见地上生着炉火,爷爷奶奶正坐在炕上,吃着早饭,其实也是他们的午饭,冬天白昼短,再加上不用到地里干活,因此人们都是睡到八九点才起床的,一天吃两顿饭也很正常。

奶奶双腿盘坐在炕上,脸上的皮肤黑黄黑黄的,皱纹爬满了整张枯脸,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头皮尽是积淀的灰尘。她看见我们进来,没有理睬母亲,而是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将我拉到炕前,眼中噙满泪水,一手抹着眼泪,一手在我脸上、肩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我的漆娃子,呜呜呜!……”一张口就是呜咽,进而放声大哭起来。在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将我带到山上老家,交给奶奶来照看了,直到上小学的时候,我才又返了城里,因此我的幼年多半是在她的怀抱中度过的,如今看着她憔悴的容貌,我心里一阵难过,“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爷爷很消瘦,脸上爬满纹路的肉皮就像贴着骨头似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尽管年过古稀,但他的脊梁依然挺的很直,没有一点弓下去的迹象,身体还算硬朗,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耳朵背,你不凑到跟前说话,他一点也听不清。爷爷看见我们哭,也抹起了眼泪,记忆中,爷爷好像从来没有流过眼泪,仅有的一次,也是一闪而过,那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远远看见他老人家依在病房的窗前,脸部扭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晶莹在风中飘落。

“唉呀!别哭了,我嫂子和漆娃子专门来看你们,你们到哭了起来,别再哭了!”大嗓门没有哭,倒是嚷嚷了起来。

为了让爷爷能够听清楚,母亲走到炕沿前说道:“爸,妈,漆桦来看你们,你们就别伤心了,娃娃现在都长那么高了,再过几年,等他毕业,找个工作,再娶个媳妇,你们还要等着抱曾孙哩!”话是这么说,但母亲还是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我们一家人为什么哭?就是因为这里少了一个人,他才应该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而不是地上哭泣的这位美妇人,尽管她身体高大丰满,更不是炕上坐着的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没了他,母亲成了寡妇,我成了早年丧父的孩子,爷爷奶奶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一切,谁又能承受的了?

一家人痛哭了一会,将心中的难过倒了出来,屋内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小姑起身要给我和母亲重新做饭,母亲就劝说别做了,等下午自己下厨来做,她就又坐了下来,给铁炉里添了几铲煤,风吸火啸,不一会,炉内就呼呼作响。我和母亲、还有小姑一起围着炉火,与炕上的爷爷奶奶拉起家常,小姑要说她自家的事,一张大嘴拌起来喳喳个没完,母亲问了一些爷爷家里的事,包括二老的身体状况等,小姑倒是没有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然后她就向母亲问道:“嫂子,你和漆娃子这次来,准备住几天?”

“三天吧!明天我娘家一趟,后天再住一晚,大后天就去。”母亲说着具体的安排。

“那我现在就给你们铺床去。”说着话,小姑就起身到西厢房给我们铺床去了,那间屋子曾今是父母的婚房,也是院子里面修盖最早的一间新房,那时整个村子里面砖房也不多,绝大部分还是土坯房。房子建成后,爷爷要在里面砌个炕,结果被父亲否决了,父亲给的理由是他和母亲更喜欢睡床,因此爷爷就到镇里集市上,专门买了一张大床,放在了西屋。以前无论是暑假,还是寒假,父亲都会带着我和母亲来住一段日子,自他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来老家,就很少住下来过夜了,除非她身边带着我。

一家人闲聊了一会,母亲就让小姑把电推剪找了出来,叫我给爷爷理发,这把电推剪是母亲去年给家里卖的,非常好使,剪起头发来相当快。现在正是中午时分,阳光照在身上,感觉很温暖,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太阳能照射到的地方,让爷爷坐在上面,在他脖子上围了块塑料布,然后拉好线,接通电源,按下开关,“嗡!”电推剪就开始工作起来,一剪推上去,爷爷满头的银发就被剪下一绺来,手起剪落,“嚓嚓嚓!”不一会,大面积的工作就已经完成,最后再在耳朵、后脖子扫尾一圈,理发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打扫完地面,接下来就是洗头,从屋里接盆热水,放在椅子上,让爷爷低着头,先让他自己捞水润了会,然后拿出母亲新买的洗发水,在他手心挤上一坨,在头皮搓弄一番,再用水一冲,污垢全下来了,“还是我孙子好,洗完后,头上面轻省多了。”爷爷一边擦着脸,一边笑着说,脸上挂满了喜悦。

母亲看我给爷爷收拾完了,就瞅了瞅奶奶,然后把小姑拉到门口嘀咕了一阵,自己就出去进了西屋,小姑转身进屋对奶奶说:“妈,你头太脏了,今天日头好,来我给你洗一下吧!”看见母亲转身出去了,奶奶嘴里嘟囔了一句:“吸人精!”爷爷就在旁边,他听到后,瞪了奶奶一眼,嘴里低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漆娃子在地下,你嘴里胡说啥哩!”奶奶急道:“老东西,我胡说啥了?我家漆林原本挺结实的一个人,可自打跟她结婚以后,一年比一年虚,最后痨下毛病,结果……呜!”说着说着,奶奶又哽咽起来,口中继续唠叨着:“你看她倒好,浑身越来越来肉,骚狐狸!不是吸人精是啥?”听奶奶这么一番说辞,气的爷爷火冒三丈,几乎就要动起手来,嘴里大骂着:“坏事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在地下的小姑听着二老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冲奶奶说道:“妈,我哥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不能总咬着不放啊!再说那能怪我嫂子吗?说句实在话,像我嫂子这样的女人现在很难找了,你看自打我哥离开后,她哪一年不是来看望你们几趟,而且一来就是大包小包,还给家里给钱,你说像这样的儿媳妇,现在上哪找去?就我哥那事,要是遇上个心狠的女人,早撂杆子走人了。”听完小姑这一番话,我对这个粗旷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豪放粗野、大嗓门,还爱占点小便宜,现在看来,有些事她还是很明白的。

给奶奶洗完头后,小姑她就西村家里去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母亲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用的是电磁炉,前几年母亲看到爷爷奶奶上山拾柴火很幸苦,就买了这个电磁炉托小姑捎了上来,五点刚过,饭就已经做好,荤素搭配,色鲜味浓,香甜可口,老少一家人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非常美好,就是奶奶的牙齿不好,肉片根本嚼不动,爷爷的是假牙,吃起来倒是没事。

晚上的时候,母亲拿出一千块钱塞在了爷爷手中,爷爷硬是推辞,说是以前给的还没花完,而且他们两个都有养老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母亲一再劝说,爷爷才收了下来。她对爷爷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自己去集市上买,多买些蔬菜、鸡蛋、肉,把生活搞好,现在这个年纪,能多享几天福就享几天,不要太省了,自己不去的话,就托漆翠去买。”漆翠是小姑的名字。她继续说道:“我明天趟娘家,下午就会来,晚上再住一宿,后天早上,我和漆桦就准备去。”爷爷听到我们后天就要去,有些不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话,母亲就转身出了正屋,我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山上夜里寒气逼人,西屋由于没有生火,整个屋子都冷嗖嗖的,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褥子,两床喜庆的大被盖在上面,伸手一摸,被窝已经被电热毯暖的热哄哄的。我上了床,脱光衣服,刚钻进了被窝,门“吱”的一响,母亲就侧身而入,随手上了房门,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她也钻进了被窝,然后脱下衣服,叠放在了床头柜里。关灯之后,屋里黑乎乎的,一轮皎洁的圆月挂上了东屋的屋脊,清冷的光辉洒在西屋的窗户上,窗帘在月影中婆娑着。我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也正瞅着我,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道不尽的柔情。我轻声说道:“妈,过了明晚,咱们就去?”

“嗯!”

“妈,我奶奶对你……。”想起奶奶说的话,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老人家就那样,别想那么多,睡吧!”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把脸凑到母亲面前,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轻声说:“妈,你摸摸我下边。”母亲抿嘴一笑,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被窝,在我胯间一掏,就握住了我勃起的大鸡巴,笑着说:“真硬!”她一边撸动,一边出神地想象着。

“妈,它在给你敬礼。”

“嗯,妈知道,但今晚不行,你爷爷奶奶刚睡下,咱娘俩弄起来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母亲低声对我说道。

“我憋的难受。”

“再难受也得憋着。”母亲态度决绝。

“憋不住。”

“连裤裆里这点事都压不住,你说你将来能有多大出息!”母亲又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我一听这话,彻底蔫萎了下去,连个裤裆都管不住,我还能做什么?日屄确实是一种享受,没有屄日的人生肯定很乏味,但是如果一个人把精力都花费到日屄上,那他在事业上能有多大成就?……,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我醒了过来,掀起窗帘的一角,隔着玻璃,望向窗外,小院夜阑人静,月光如洗,在清冷的夜空中,有b几朵云彩正在缓缓流动,床上的母亲正侧身而眠,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曲线也上下起伏着。

这个时辰,奶奶应该睡实了,爷爷耳背,要不弄一次,心里这么想着,我就掀起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扳过母亲,让她平躺,然后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面,感受着那份肉感,肥实的两个大奶子倒向两旁,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摸起来软软的,丰腴的腰身,显得很有力量,经得起猛烈的折腾,大屁股浑圆肥大,两只大手根本抓不过来,两条大长腿结实匀称,看来是个夹鸡巴的好手。

“哎哟!我睡的正香着哩,你烦不烦啊!”母亲口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没理她说话,一双大手继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

“儿子,别!去再弄,老人家会听到的。”

“妈,现在是半夜,爷爷耳朵背,奶奶估计睡的死,听不到的,咱俩就在这弄一次。”我小声对母亲说着。

“难缠的东西,那你小点声。”

“日慢点就是了。”

“没正形的东西,我夹死你!”

“哈!妈,你夹我,我日你,咱俩打一炮。”

“流氓!”

“来,让流氓把你裤衩脱下来。”

母亲整个肉身仰躺着,配着抬起大屁股,我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拿到嘴边一闻,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那是肥屄里面的骚味,我将妇人翻了个身,让她肥软的身子趴在了床上,然后从玉背一路向下舔吻起来,最后来到浑圆高翘的大屁股上,对着丰满的臀肉,就是一阵啃咬,大屁股入口,肉香四溢,我真想永远这么把玩下去。“妈,你的大屁股真香!”

“哈!香?待会我放个屁,熏死你!”

“妈,你放的屁都是香的。”

“变态!”母亲低声笑着。

我将妇人重新翻过来,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然后握住鸡巴,用龟头在她肥美多汁的阴户上蹭弄起来,不一会,就有淫水流出,沾在龟头上,滑滑的。

“妈,屄准备好没?”我压低声音问着母亲。

“进来吧!”母亲轻声应着。

我屁股一挺,鸡巴就日进了屄里,先浅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插到底,龟头撞击在屄芯子上,整个屄肉都开始收缩起来,细软的褶皱吸吮着整条大鸡巴,渗出滑腻腻的淫水,整个屄里面都湿热湿热的。

“妈,真舒服。”

“嗯,舒服”

我跪在床上,抱着妇人结实的大腿,耸动屁股,开始发力,急抽猛送起来。“咕叽!咕叽!”骚屄淫水四溢,随着大鸡巴有力的撞击,激起水声一片。“啪啪啪!”两只大卵蛋击打在妇人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咯吱!咯吱!”大木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两条笔直的大腿绷的紧紧的,有力地夹着我的脖子,健美的小腿在我肩上晃悠着。我抬起上半身,握住妇人的一只脚腕,在她的肉脚上舔吻了一会,然后含住嫩嫩的脚趾吸吮起来,肉香与汗味混在一起,非常浓烈,刺激的我呼吸更加急促。再看向妇人,在黑暗的光线中,她杏眼微睁,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为了给她快乐的享受,我就是累死也值,对,我谁的屄都不日,就日她的屄,她是个要人命的大骚屄,吸人精!

“妈,你的屄真骚。”

“哦!日你妈的……骚屄。”

“妈,带劲不?”我用全力挺动着下身,问着母亲的感受。

“哦!带劲的鸡巴,厉害!”

听到母亲的鼓励,我更是兴致勃发,双手前移,撑在枕头两侧,两腿蹬直。她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向上抬起,阴户大张,屄口淫水横流,散发出热腾腾的骚气,我居高临下,将粗长的鸡巴狠狠地砸了进去,肥厚的老屄张开大口,一下子就将我的鸡巴吞没,屄肉开始裹吮着蠕动起来。

“妈的屄,太舒服了。”感受着母亲湿热的肥屄,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傻儿子。”母亲温热的双手在我后背来抚摸着。

“妈,我爱你。”

“妈的好男人。”母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紧紧地搂在了她身上,双手在我的头上抚摸着,火热的嘴唇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

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被子掉到了身后,而屋里气温又低,因此身上有点发冷,我将被子又拉了上来,捂在了我和母亲的头上,然后“哼哧!哼哧!”又开始奋力耕耘起来。

大鸡巴大起大落,急抽猛砸,力道强劲,狠命地撞击着屄心,母亲疯狂地挺送着肥臀,迎着我的撞击,大鸡巴砸下去,大屁股就挺起来,皮肉相接,“啪啪”脆响,大鸡巴抽出来,大屁股就落下去,屄肉翻出,淫水淋淋,如此契,真是绝配。

“哦!慢点,下面声音太大了。”母亲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妈,你的屄在吸我,慢不下来。”

“哎哟!太猛了,这床……估计要散架了。”在我疯狂的日弄下,大床就像筛糠似的扭动起来,似乎都能感觉到床的剧烈起伏。

“散架了,我就抱起来日你。”

“哦!我的儿啊!妈要来了……再加把劲!”

“我的好娘亲,儿这就送你上云端。”听到母亲的召唤,我就像发了疯似的,用全力夯动起来,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咚咚咚!”的床震声,响彻屋内,感觉整个房子都要震塌似的。再看身下的美妇人,浑身汗腻腻的,白肉乱颤,大屁股摊在那里,肥胯大张,无助地承受着大鸡巴的日弄。

在一阵狂捣之后,忽然,母亲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骚屄一阵收紧,死死地夹住大鸡巴不放,两条大肉腿也绷的紧紧地挺了起来,将被子高高的顶起,紧接着屄肉一松,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大白腿也无力地朝两边落了下去。大鸡巴受到淫水的浇淋,感觉又粗大了几分,在母亲高潮后湿滑湿滑的肥屄里,我又抽送了几十下之后,一插到底,龟头抵住屄芯子,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哦!”的一声,母亲死死地抱紧了我,一动也不动。

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我起身开了灯,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母亲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娇艳欲滴,有几缕黑发沾着汗水,贴服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看什么看!人都让你日了,还看!”

“妈,你太美了。”

“呀!坏了,床单湿了。”说着话,母亲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

“快下去拿点纸。”

我跳下床,从桌子上拿过了一卷纸递给母亲,她先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把床单上的湿迹也擦了一下,就将纸又递给我。

“你也擦一下,擦完后赶紧钻被窝,别着凉了。”

我简单擦了几下,就上床钻进了被窝。母亲看了一眼我胯间甩动的大鸡巴,就笑着说:“现在老实了。”

“嘿!妈,它不老实,我就找你,只有你能降得住它。”

“妈那是无底洞,你就是再厉害,在我身上也得服软。”

“哈!我的好妈妈!”我用头抵着母亲的胸口,亲昵着她。

“妈,床单湿了咋办?明天小姑过来会发现的。”

“明天早上起来,咱们换一条铺上,等下午从你姥姥家来,咱们就把这条洗了,这不就没事了。”母亲说着她的计划。

“妈,还是你聪明。”我躺在母亲怀里,会心地笑了。

夜还是那么静,随着逐渐消逝的说话声,西厢房里的人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母亲睡到自然醒,起床一看,都已经九点多了,穿好衣服,换好床单,来到正屋一瞧,大嗓门已经过来了,正在生火,看来昨晚炉子里的火灭了,爷爷、奶奶正坐在炕上喝着茶。我和母亲倒了些保温瓶里的热水,洗漱了一番,这时大嗓门已经点着了炉火,烟囱吸着炉膛里的火苗,呼呼作响,不一会,屋里就温暖起来了,大嗓门瞅了一眼母亲,笑着说道:“嫂子,你真漂亮,脸蛋水嫩嫩的,比昨天更好看了。”听到小姑这么说,母亲看了一眼我,把耳旁的秀发往后捋了捋,低着头笑了。

在爷爷家吃过早饭后,我和母亲就一起上路,朝姥爷家所在的村子走去,那也是个小山村,距离杨树洼也就五里路,乡村公路沿着山的走势,弯弯曲曲地伸向远方,路上的积雪尚未消融,踩在上面走过去的时候,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路两旁树林稠密,偶尔有几只觅食的小鸟在林间穿梭,经过它们身旁的时候,就会扑腾而起,四散而飞。

“哒!哒哒哒!”我声望去,在前面路旁的一棵大杨树上,一只啄木鸟正抓在树干上,立着身子,用大长嘴啄着树皮。“妈,你看!啄木鸟。”我一手挽住母亲的胳膊,一手给她指着。母亲看见后,笑着说:“啄木鸟的大嘴真长!”我在母亲耳边悄声问道:“妈,有我下面长吗?”母亲拿手推了我一下,嗔笑道:“!”

到了姥爷姥姥家后,母亲就脱了鞋,上炕和两位老人拉起了家常,在年龄上,姥爷姥姥比我爷爷奶奶稍长些,但他们身体看起来却很好,应该是有两个儿子帮衬的缘故,虽然我仅是他们的外孙,但他们对我喜爱有加,比亲孙子还亲,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奶奶笑呵呵地对母亲说:“静彩,漆娃子的个子又往上窜了,越来越随你了。”静彩是母亲的名字,母亲看了我一眼说:“就是不学好,还跟个小孩似的,调皮捣蛋。”我低头偷笑着,奶奶又说:“你上学那会,比他还疯哩。”母亲听后对奶奶说:“妈,你在他跟前别说这些,不然他在家里造反,我压不住他。”奶奶笑着说:“压他干嘛?这么好的娃子,疼都来不及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娘俩个坐在一起唠着嗑,在一旁的姥爷根本搭不上话,只能在那“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

过了一会,姥姥对母亲说:“现在漆娃子也上大学了,你找找,看看有没有适的。”母亲道:“妈,我一来,你咋老是提这事?”奶奶又说:“静彩,妈是为你着想,妈知道女人的苦,四十多岁,没了男人,哪个女人受的了?”听奶奶这么说,一旁的爷爷摇了摇头,口中咳了几声:“咳!咳!”。母亲看着我,对奶奶说:“妈,我现在过的好着哩,你看看,我像没有男人的女人吗?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奶奶仔细打量了一下母亲,最后说:“既然你有人,那我就不提这事了。”“这是五块,你拿上,留着你和我爸自己花,不要给别人。”母亲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五块钱塞在了奶奶手中。

又过了会,大舅与二舅家的人就涌了进来,把地上围的满满的,母亲就下了炕,和他们寒暄起来,到中午的时候,两位舅妈下厨做了饭,我和母亲吃过之后,就起身跟他们道别,踏上了返的路程。

到爷爷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小姑不在,母亲就把那条昨晚印了地图的床单洗了,晾在了小院的向阳处。

随着一轮明月的升起,整个小山村又进入了寂静的夜晚,西厢房的灯已经熄灭,屋里的男人和女人正说着悄悄话。

“妈,山上面环境真好,到处都是小树林,空气很好,还安静,没有噪音。”

“冬天不好,太冷了,春天山花烂漫,夏天层峦叠翠,秋天万林尽染,那才叫美,后面大山上还有野猪、野花豹,……。”

“妈,听说野猪会耕地,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用它的长鼻子拱地,一拱一拱的,不一会,就能把一块地翻个遍。”

“一拱一拱的?妈,我也会拱。”

“你去给我拱个试试!”

“妈,我是说拱你下面这亩地。”

“滚!”

“哎哟!妈……。”

早上天刚朦朦亮,母亲就叫醒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就跟爷爷奶奶告了别,来到了小沟边,看见咣啷家的车已经停在那里,老四叔正在使劲按着喇叭,“嘟!”

还是那条路,只不过方向变了,这一次是通往城里,当汽车行驶到盘山公路的时候,从车窗朝东方望去,一轮红日正在天际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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