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遇见永远 - xp1024.com
《当爱情遇见永远》


1-2

第一章

“什么要我去保护一个歌手”陆阙东听到自己的任务,差点没拍桌子兼跳脚。

“而且还是个学生歌手!拜托,这叫做当保母,好不好”一个高中生,只差没要把屎把尿的,除此之外,还什么都很难缠,所以——

“我不要去哦,要去,派别队的队员去。”想他一个堂堂保三总队的大队长,大毒枭不去抓,去保护个小鬼头这像什么话!

“这事你还是先看过委托人之后再说吧。”

“谁来说情都没有用的啦。”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以示他的男人本色。

“是吗”分局长才不信。 “别把话说得那么满,小心待会自打嘴巴。”

“啧,局长,这你就不了解我了,我陆阙东说话一向不打诳语。有几分真,说几分事,我说不去就不去!”

“可是那个委托人长得年轻貌美。”

“她像王媲、西施都没用啦。”人家他心里只有一个人,悄悄的放在心底好久了,所以——哼,那些庸脂俗粉,本就不能人他的眼。

“还是看看再说吧,委托人待会就来了。”

“那还要等多久”他很忙耶。

陆阙东没耐的在局长办公室内走来走去。附注:接下来的剧情,请翻阅星语情话157爱情五步曲之“当爱情遇见守候”

★天长地久的踪迹★

若是公司行号之间要举办员工不迟到、不早退的比赛,那冠军一定是非“黑白企业”莫属。

只要是上班的日子,黑白企业的员工必定是在八点五十分以前便到达公司。

而下班时间是五点,可是呢,员工们却在五点十分才会陆续步出公司大门。

这是为何原因呢

黑白企业是冠以两位总裁的姓为名。黑幽,高大、强壮的体魄,帅气、迷人的五官,再加上好相处的随和脾气,未婚,员工们给了他一个外号:黑马王子。

白贝羽,瘦削、挺拔的身躯,优雅、俊美的表相,加上妙语如珠的个,未婚,员工们也给了他一个外号:白马王子。

两位总裁向来是以身作则。上班时间是九点,而两位王子一定会在八点五十五分相继走进公

司。下班时则是在五点五分离开公司。

众家女子便坚守着两位王子每天规律的时间表,看着两位王子上班及下班。

现在时间:中原标准时间早上八点五十五分。

“黑总,早!”黑幽前脚才刚踏进公司,员工们已异口同声向他道早安。

“大家早!”黑幽回了员工们一声早及一个迷人的笑后才步人他专属的电梯。

“喔!好帅、好迷人哦!”

“黑马王子真是帅呆了!”

众家女子陶醉在黑幽迷人的笑容之中。

过了三分钟后,大厅再度响起一声——

“白总,早!”

“大家早!”白贝羽心情雀跃的和员工们打过招呼后,即高高兴兴的步入他专属的电梯。

“白总今天心情很好哦!”

“他好帅哦!”

众家女子再度陷入陶醉之中。每个人都在幻想着有一天他们能看上自己,王子们深情的眼眸投注在自己的身上。众家女子怀着好心情及美丽的幻想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附注:接下来的剧情,请翻阅星语情话158爱情五步曲之“当爱情遇见伤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台北。

凯悦大饭店国际厅内正在发表本世纪未最盛大的一场珠宝大展,各式各样雕细琢的珠宝玉饰令人目不暇给,光是看就已经够让人心动,更何况是穿戴在婀娜多姿的模特儿身上展示。

悠扬的音乐响起,模特儿的肢体曼妙地随着节拍而舞动,珠宝的兖丽光芒早巳让人目眩神凝,恨不得能将之据为已有。

伸展台上,只见身材玲珑有致的模特儿身着各色系的薄纱礼服,在人造风的吹拂下轻扬飘逸,若隐若现的粉嫩肌肤将宝石特有的光芒烘托的更加耀眼。

贵宾席上,只见与会来宾交头接耳的讨论着,赞叹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张董,恭喜你,这次的展示会相当成功,由与会来宾争相订购的情形看来,要卖至一件不剩是轻而易举的。”培训这次展出模特儿的公司负责人,本身亦是着名模特儿出身的桑纺惜,微笑着说道。

来宾们争相抢购的热烈情形,让这次展出的情形比预期来得成功,令纺惜心中大石得以落下。

只见珠宝商张有财洋溢着笑容的胖脸频频点头叫好,本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他臃肿的身材配上宛

如弥勒佛似的浑圆大脸,十足就是暴发户的标志。

“谢谢。刚刚工作人员跑来告诉我,这批珠宝直到刚刚为止已经卖了七、八成,有这么好的成绩,你最居首功呀。”张有财竖起大拇指称赞着。

“哪里,是您这批珠宝漂亮,我只是负责将它的灿烂和美丽展现出来罢了。

“这是哪儿的话,我还怕桑小姐你不肯接我公司的案子,毕竟珠宝展示的风险远比服饰来的

高。”张董直言道出纺惜刚开始不肯接下这个案子的顾忌。 ‘

纺惜风情万种的回眸淡笑,优雅宜人的气质将她的美烘托的更耀眼,她态度悠然的将长发拨到耳后,让细致无瑕的嫩耳露出来。

“没办法,您也知道我这家模特儿公司刚成立不久,一有闪失纺惜可赔不起呀!”

“那这次可有万全准备”张董一副生意人的口吻闲道。

“这次珠宝都是我自己保管,直到刚刚才交给公司的员工拿给模特儿,安全的很,您放心吧。”

纺惜话刚说完,就看见负责帮她看管这批珠宝,的核心干部——孟瑜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纺惜,不好了……”

看她一副事态严重的表情,!纺惜二颗心也忐忑不安的狂跳着,微微攒起眉心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时,张董的人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神情紧滞的对张有财咬耳朵,只见张有财诧异的挣大了圆眼,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他迅速的转过头看着纺惜,一脸不确信的对着她说说道.“桑小姐,!真品你拿到哪儿去了?把它拿出来,免得顾客们把事情闹大。”

“我不知道啊,自从贵公司将这批珠宝交给我之后,我一直将它锁在保险箱里,直到今天才拿出来。”突如其来的噩耗让纺惜慌了手脚。

“真品呢真品到哪儿去了难不成有人从模特儿身上偷天换日的将珠宝窃走”张有财口气尖锐的大声吼叫。

这时,原本投注在模特身上的镁光灯纷纷转向两人,哗然声从会场四处响起,看来已经有入耳尖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纺惜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四周,此起彼落的批判暄哗声,紧绷的心瞬间沉人无底深渊。

完了,看来明天她铁定上各大报头条了。

面对刺眼的镁光灯,纺惜用手遮着额头以躲避从各个角落不断闪烁的灯光,一脸沉稳的说道:

“张董,您放心,珠宝既是你交到我手上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决不会让你吃亏。”她以负责任的态度安抚珠宝商,随即一阵旋风似的转往喧哗声不断的后台了解详情。

外表看似沉稳的她,天晓得此时有多心慌,这批珠宝市价超过两千万,如果没了,她纵使倾家荡产也不够赔呀!

此时,她只能暗自祈祷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工作人员开她玩笑而已。附注:接下来的剧情,请翻阅星语情话159情五步曲之“当爱情遇见痴傻”

★天长地久的踪迹★

“怎么样我们这个月的收入如何”黎采心手中抱着两岁的女儿,无聊的拭着指甲,并对一旁的会计兼扫地——也就是她这间服饰店唯一的员工黄瑞嘉问道。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啦,她这间服装店由于定价实在是有点过高了,随便一件衣服的订价都在五位数以上。每天是都有客人上门没错,但当顾客只

要一看到上头的标价就会咋舌,然后摇头离去,所老实说,服饰店只要一个月可以卖出三套衣服,她真的是该愉笑了。

尤其她又是这种懒散的个,只要有客人上门,她全都交恃一句“自己来”,本就不会上前去招呼,多亏请了个任劳任怨的黄瑞嘉,否则她这间“采心服饰店”老早就关门倒闭。

“还不错。”黄瑞嘉笑着点点头。“ !

“卖出了几套衣服啊”黎采心随口问道。

“四套,净利差不多五仟元。”

“五仟”黎采心皱起了眉头,将女儿丢到了一旁去,走到黄瑞嘉的身旁, “才五仟叫还不错”她扬高了音调。

敢情她的小会计以为她们赚的是美金吗!不然净利五仟元怎么会跟多扯上边呢

“恕我说一句,你知道我们这里记帐是用新台币记帐吧”她双手交叉瞪视着黄瑞嘉。

“我知道啊!老板娘,我是会计当然知道我们记的是新台币,但是……上个月我们扣除水电及我的薪资些有的没有费用之后是亏耶,所以相较之下,这种盈余本来就应该算是还不错的了!”·黄瑞嘉无辜的说道。

黎采心一听到黄瑞嘉所言,眉头都皱起来了, “好吧、好吧!随便啦。”反正,就算亏也不是亏到她的钱,她怕什么!

嗯……不对,应该说她开这闲店的钱是从别人那里挖来的,所以不怕。

对,不怕!只要不要亏到她的老本,她都不怕。附注:接下来的剧情,请翻阑星语情话161爱情五步曲之“当爱情逼见残酷”.

★ 天长地久的踪迹★

雨,好大的雨。

收音机里不时发出台风警报,要低洼地区严防水灾。

晚上十点零七分,强烈台风朝墨西哥湾的波扎利加市直扑而来。 .

黑漆的波扎利加市,一艘艘的游艇在水面上穿梭,空中有直升机盘旋;,这些人并不是警察,也不

是某个国际人道救援组织;他们是青蝎帮副帮主奥村建和他的党羽,目的在搜寻青蝎帮老大——安东尼范。

这些人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地搜寻自己的老大,摆明了是——叛变。

每十艘游艇都配有大型探照灯凡是有影子移动,一律扫。

此刻,在教堂的钟楼上,有两个人影紧紧依偎,淹水已涨到他们的鞋底。

孟霏像被保护的雏**,被范超峰坚强的手臂搂在怀中,她的脸贴在他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跳沉稳悦耳,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悸动。

“我爱你。”范超峰俯低头,·突然沿着她的鬓发吻到耳珠。

“你说什么”孟霏一愕,只觉得一阵酥麻传到心窝,没听清楚。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范超峰将吻转移到她的唇上,而搂着她腰的手也跟着加重力道,几乎快折断她的腰了,·但她没喊痛,她本连话都无法说,她的嘴被他的舌占满,密不透风。

他的吻十分强烈饥渴,令她少荡神迷,忘却危险。

半晌,他松开了她,表情凝重:.“答应我,永远勿忘我。”

“我答应你;我永……”孟霏虽然觉得他要她说的话怪怪的,但她—时没反应过来,话还没说完,肩膀忽然像被刀子砍到似的,痛彻全身,颈子

一歪,身子二瘫,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时光荏苒,三年过去……

午休结束的音乐声响起,孟霏好不容易丛恶梦中惊醒。

擦去额头的冷汗,孟霏端绉—杯,却喝到一嘴茶叶,起身往厨房加水。

孟霏现在负责“大女人杂志”月刊,公司位于台北,但不在大女人俱乐部内,她独立门户,公司坪数不小,办公室却只有十二张桌子,另有暗房、

摄影室、会议厅、设备齐全的厨房、可供淋浴的浴室,还有一间供员工无法回家时睡觉用的和室,不过和室常被大家拿来饮酒作乐。

一打开写着“总编室”的门,就听到夏盈比一群麻雀还吵的声音。

夏盈八成又去骚扰聋哑的谢咪,两人每次讲话像雏同鸭讲,各说各话。

孟霏好奇的走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我遇到天下第一帅男!”谢咪快速地朝孟霏打出手语。

“孟霏你来得正好,快替我翻译谢咪的手语。”夏盈猴急的说。

“你看你,,鼻血都流出来了。”孟霏将茶杯放在桌上,一面将夏盈的话直接翻译成手语让谢咪知道,一面将谢咪的手语翻译给夏盈了解,翻译完之后,立刻从桌上的面纸盒里抽一张面纸给夏盈擦鼻血。

“不用,鼻血流得越多,我的脸会越白皙。”夏盈将面纸拿来擦口水。

“黑骨**流光了血,还是黑骨**。”谢咪促狭地比划。

“她说你是黑美人白了反而不好看。”孟霏故意翻译错误。

“骗人,她在头上比了一个**冠,分明说我是**。”夏盈努努嘴。

夏盈和谢咪一是摄影师,一是文案负责人,两人刚从学校毕业,皆是好色处女。

只要方圆五百公尺之内出现帅男的踪影,两人就像鲨鱼闻到血腥味,直扑而去,恨不得一口把帅男吞进肚子里,占为已有。

谢咪打着手语。 “我搭电梯上来时,一个很帅的男人碰了我肩膀一下。”

“他在钓你!”孟霏一边读手语,—边回打手语。

“不是。”谢咪失望地摇头:

“当时搭电梯的人很多,我等人少时故意将手帕掉到他脚边,他居然一脚踩过去,真是气死我了。” .

“就算你扒光衣服躺在他面前,他照样从你身上踩过去。”夏盈嘲讽。

“他可能是个大近视,没看到手帕。”孟霏安慰地拍拍谢咪。

“难怪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谢咪信以为真。

“如果你的部有我一半突出,他就会看到你了。”夏盈比了比部。

“大有什么用,他早过了喝的年龄。”谢眯轻蔑地比划。·

“婴儿才喝,男人是用吸的。”夏盈撅嘴发出喷啧声。

夏盈一头染红的长发,穿着感,素有“红发魔女”之称,思想保守,但最爱说黄话,孟霏每次遇到这种话题,总是充耳不闻,打手语问:

“他有多帅”

“高大、英使、充满男子气概,害我湿了。”谢咪咧开嘴笑。 !

“拜托你讲话淑女一点。”孟霏做出昏倒的手势。 ·

“你若是看到他,我保管你也会湿。”谢咪理直气壮。

“我现在口‘干’得要命。”孟霏拿起茶杯,

打算去厨房,摆出一副对“帅男”话题没兴趣的模样,也难怪她如此,在她心中,天底下最帅的男人只有一个——安东尼奥范,也就是范超峰。

谢眯拉住孟霏的手臂,很严肃的比划。·“你需要跟男人上床。”

夏盈嘴道: “连我家那只结扎的母猫私生活都过得比你复杂多了。” .

孟霏失笑.: “你要带它去兽医那儿检查看看有没有得病” .

“你欠抓!”夏盈用尖指甲刮孟霏的手臂。 .

“饶命!”孟霏放下茶杯,发出惨叫。

“夏盈以下犯上,应该减薪降职。”谢咪建议。 ·

“我担心脸会被抓花,破相毁容,”孟霏做出少惹为妙的手势。 ,

!

“我决定去每一个楼层的公司,找出那个男人的身分。”夏盈突然起身。 .

谢眯见状,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比出“我也要去”的手势。

“小姐们,请注意,现在是上班时间。”孟霏指着手表。

“你总不希望我们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吧!”谢眯可怜兮兮地比着手语。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不希望我们恨你吧!”夏盈语出威胁。

“快去快回,两位‘水昆’小姐。”孟霏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接着两人就像一阵风似的吹出办公室,说实话,她很羡慕她们,能这样快快乐乐地追求爱情,

不像她,三年了,她整个人停格在三年前,虽然外表看起来和三年前几乎完全一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态苍老了。 !

这三年来,大女人俱乐部发生了大大小小许多不同的爱情故事,;寻:-个爱情故事都有圆满的句点,唯独孟霏的爱情是个问号,没有人见过她穿裙子,也没人见过她跟男人说话·,更没人见过她多看男人一眼。

新进的女孩,像谢眯和夏盈,私底下都以为她是不婚主义者!,却不晓得孟霏三年前所遭遇过的事——

她被安东尼奥范绑架的事,‘只有大女人俱乐部的五个创办人知道。

三年前,孟霏被墨西哥警方发现时已是奄奄—息,对昏倒之后所发生的事浑然不知,因为她的英文并不流利,是宋小曼和孟云天妻赶到墨西哥把她接到日本,至于她在安东尼奥范手中的遭遇,她绝口不提。

她们只知道,孟霏做身体检查时,已不是处子之身。

日后孟霏自己从网路上找到她出事那天的英文新闻报导,逐字查阅英语辞典方才得知安东尼奥范死亡的消息,但孟霏不相信安东尼奥范已经死了,

只要尸体一天未寻获,她就相信他还活在世上。

为了重逢,她在穿着上保持三年前的习惯,简单的T恤,洗得快变白的牛仔裤:一头乌溜长发被编成麻花辫,走路时像两条会自己跳舞的魔术绳,她痴心地以为这样他便会出现,就像“似曾相识”那部电影,克里斯多夫李维为了见珍西摩儿一面,就是穿着三0年代的打扮。

她知道电影跟现实不能相提并论,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回到“总编室”的同时,牛仔裤口袋的大哥大响起。

“喂!我是孟霏。”孟霏打开大哥大应道。

“我是小曼姐,你快来总部一趟。”宋小曼十万火急的说。

“有什么大NEWS”孟霏感到吃惊,一种不祥的预兆自心底冉冉升起。

“天大的,在电话里说不方便,总之你快来。”宋小曼加重语气: “还有,立刻命令你的部下——远离帅男。”

“我有两个部下刚才才去寻找帅男……”孟霏皱着眉说。

“不妙!快去把她们找回来。”宋小曼颤着声大叫。

“好,我马上去找她们。”孟霏匆匆挂断电话,心中充满疑问。

与男人作对,—-向是大女人俱乐部的主张,但如今大女人俱乐部最强悍的创办人——宋小曼却急电大家——远离帅男。

帅男有什么可怕为什么宋小曼的声音会发抖

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小曼却惧怕帅男,怎不叫孟霏感到惊讶!

★天长地久的踪迹★

孟霏跑到电梯前,灯号显示电梯正往十五楼下去。

大女人杂志社是位于十八层办公大楼中的第十六层,据管理员表示,第十七和十八层在三天前被同一个人买下,打!算要开健身沙龙,预计在两个星期后开业,目前只有装潢工人在,所以她决定从楼梯闲向下逐层寻找谢咪和夏盈。

问过十五楼的三间公司,柜台小姐均表示她两人已来过,孟霏松了一口气。

突然想上厕所,这栋办公人楼的洗手间不在办公室内,而是设在各楼层的楼梯间,如厕洗手后,孟霏走出女厕,对面的男厕走出一位男土,三年来不曾波动的心湖,此刻仿佛被巨石掷中,她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神似的脸孔

而且,她和范超峰跟厕所十分有缘,和“他”也一样。

朝她步步逼近的男人,有一张她认得的脸,但却感到陌生。

脸型和五官跟安东尼奥范完全一样,就连眉角上的疤痕也如出一辙。

可是眼神和气质却完全不同于安东尼奥范,范是骛的;

“他”却是沉敛的,还有个最大的差别在于,范充满杀气;而“他”是一身邪气,就在她百思不解当中,

“他”从她旁边绕过,往楼梯间走

“范超峰!”孟霏忍不住地大叫。

“他”对这个名字毫无反应,仍然往下走。

“先生,请你留步。”孟霏冲动地拉住他的衣抽。 ;

“他”回过头,神色自若的问: “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你是谁”孟霏放开手,没头没脑的反问。

"我叫冷烈,刚从美国来台湾。”冷烈直视着她说。

“你不叫范超峰或是安东尼奥范”孟霏也以专注的眼神打量他。

冷烈蹙着眉反问: “范超峰是谁安东尼奥范又是谁”

看他的神情不像在说谎,他似乎真的不是范超峰,但她越看他越觉得他就是范起峰没错,孟霏叹着气:

“你很像他,我一个朋友,长相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小姐,你的凯子的方法太土了。”冷烈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我不是在钓你,而是你真的很像他,连声音都像。”孟霏辩解。

“他是你男朋友吗”冷烈感兴趣地问。

“是的,他失踪了三年。”孟霏的眼眶微微发热。

“既然他三年都不跟你联络,这表示他本忘了你。”冷烈一口咬定。

“不会的,我们约定过,永远勿忘对方。”孟霏神情坚定。

“你是处女吗”冷烈眼睛微眯,更显得他的心思深不可测。

“你这么问很失礼!”孟霏的脸条地红了起来,原因却是害羞大于生气。

“我只是猜想,你之所以如此在意失踪三年的男友,大概是因为被始乱终弃的缘故,对不

对”冷烈笃定的说,虽然他的用字十分刻薄,但他的眼砷却闪过一丝庆幸的光亮,这光亮像是在暗示她难劫难……

孟霏怔住,劫难最近会有什么劫难发生莫非跟帅男有关

老天!她竟能从他的眼神读出他的心思,这岂不表示他就是范超峰,虽然他口口声声否认,但就凭心灵相通这一点,她敢跟老天爷打赌,他的的确确是范超峰,不过如果他是范超峰,他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她

从他的神情看来,他是真不认识她,而不是忘了她。 :

这只有一种可能——他丧失记忆了。

深吸一口气后,孟霏决定以迂回的方式证明冷烈就是范超峰。

“你错了,他并没有抛弃我,我们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分开的。”

“如果我是他,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离开你这位美人。”冷烈顽皮地眨眨眼。

“我能不能请问你几个问题”孟霏咬了咬辱,强忍住对地轻佻的行为表现出不屑的反应,范超峰绝对不可能出现像冷烈这种登徒子的脸部表情,这令她感到难过,断讯的三年,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冷烈看了看手表,考虑之后说:

“我只能给你十分钟。”

“三年前你人在哪里”孟霏赶紧闲,不敢浪费时间。

“迈阿密。”冷烈从容不迫的回答。

“你有没有去过波扎利加市”孟霏接着问。

“这个市名连听都没听过。”冷烈摇头。

“你的背上有没有蝎形刺青”孟霏挑重点问。

“背上没有,不过胳臂上有一只蜘蛛刺青。”冷烈耸耸肩。

“不可能!”孟霏失声地大叫: “你什么时候去刺蜘蛛的”

“十岁时。”冷烈撩起袖子,手臂上确买有只黑寡妇。

“我不相信。”孟霏脸色刷白,在她印象中范超峰的手臂并没刺青。

“你要我脱衣服验明正身吗”冷烈露出促狭的眼神。

“要。”孟霏毫不犹豫答道,她深信他的背后应该有和范超峰一样的青蝎图腾。

“在美女的面前脱衣,是我的荣幸。”冷烈开始松开领带和衣扣。

看着他宽衣的动作,比钢管猛男还要感,孟霏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三年,

他是怎么样过日子做牛郎吗全球最大的青蝎帮帮主伦落到以身体讨生活,这个想法令她锥心泣血。

当他转过身时,完整无瑕的背部皮肤,证明他的确不是安东尼奥范。

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及时阻止自己欲伸出去试探他背部皮肤是真皮或假皮的手,孟霏悲伤得无法说话,喉咙好像被什么掐住,半晌才回复呼吸,勉强地开口:“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冷烈边穿衣,边问道: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叫孟霏。”孟霏气若游丝的回答。

“很高兴认识你,你在这楝楼上班”冷烈追问。

“十六楼,大女人杂志社。”孟霏尽可能地面带微笑。

“以后我们是邻居,我将在十八楼开健身房。”冷烈以贪婪的眼光将她从头到脚浏览一遍, 然后以赞赏的口吻说:

“虽然你的身材不错,怛我还是欢迎你下星期天来参加开幕酒会。”

“我一定去捧场。”孟霏应付的说,但她一点想去的念头也没有。

“能让你念念不忘,我想他大概是个不错的家伙。”冷烈嘻皮笑脸的说:

“不过你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的眼前就有一棵大树。”

“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孟霏对他的毛遂自荐完全不感兴趣,既然冷烈不是范超峰,跟他说话就显得毫无意义,还是快去找夏盈和谢咪比较要紧,于是孟霏朝他点点头,

“我先走一步。”

“真无情,问完话就不想理我了。”冷烈撇撇嘴,冷哼一声。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突然想起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孟霏心虚答道o .

“你该不会故意编个理由,想摆脱我”冷烈质问。

“是真的,我在找两个女孩子。”孟霏解释。

“她们怎么了”冷烈好奇的追问。

“她们去找帅男……”孟霏倏地住口,眼神充满惊叹号。 .

光看他那双犀冷好看的双眼,两个字飞快地进人她脑海——帅男!

两人面对面站着,相隔只有数公分的距离,她几乎可以吸收到从他鼻子吐出来的热气,她确信他在听到“帅男”两个字时,曾经出现不规律的喘息,紊乱而急促,虽然仅是数秒的时间,但她清楚地捕捉到他不正常的反应。

难道他就是宋小曼要所有大女人远离的帅男!

接着,冷烈做出一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拉向自己怀里,然后嘴唇霸道而暴地压在她唇上,他不仅强吻她,而且他的手掌竟在她前游移……

更过份的是,他的拇指居然掐住她部最敏感的部位。 ·

被他搓揉的蓓蕾迅速地变硬,还有一点微疼。

但是孟霏完全没有抵抗,因为这蛮横的吻法竟和范超峰相同…… ;

一阵急切的大哥大铃声响起,;冷烈猛地放开她,他的眼眸蒙上—层痛苦的欲火,他急急地道了一声歉:“对不起。”然后一边接电话,一边快速地走下楼梯。

孟霏真想捉住他,要他再次拥抱她、亲吻她,可是她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幽幽地说: “没关系。”

直到冷烈的背影从视线消失,孟霏才慢慢地回过神。这是巧合吗冷烈不单长得像范超峰,连强吻的方法都如出一辙。

除了背上没有蝎子刺青之外,冷烈的长相、声音和某些动作都像极了范超峰,本来孟霏对冷烈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现在又重燃一线生机,不过他不稳呐呼吸声,令她相当忧心,但当务之急是找夏盈和谢咪。

在四楼找到谢咪的那一刻,孟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夏盈呢”孟霏左顾右盼,不祥的感觉强烈笼罩她的心头。

“我们俩原先是一起走,后来夏盈建议分开走,她从一楼,我从十三楼。”谢咪比划:

“我走了十个楼层都没遇到她,她八成遇到帅男,请他喝咖啡去了,她跷班,你一定要扣她薪水。”

“糟了!”孟霏一声惨叫:“夏盈不曾迟到早退,我担心她遇到危险。”

“会有什么危险”谢咪偏着头,露出一副百思不解的神情。

“社长打电话要大家远离帅男,这表示接近帅男会有危险,至于会有什么危险,社长要我到总公司再说。”孟霏叹口气:

“现在我们一起去问管理员,看他有没有看见夏盈”

孟霏拉着谢咪快速来到大厅的管理站,问道:“你有没有看到红发魔女”

夏盈是这栋办公大楼有名的“红发魔女”,连门外的流浪狗都认得她,见了她每次都要狂吠几声,管理员窃笑地回道:“有,十五分钟前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亲热地走出去,两人上了一部黑色宾士。”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孟霏焦急的追问。

“标准的帅男。”管理员形容: “身高至少有一百八十公分。”

“他的眉角有没有——道刀疤”孟霏一脸忐忑不安。

“我又不是女人,没看那么仔细。”管理员补充:“不过我倒是注意到红发魔女走路姿势怪怪的,大概是钓到有钱的帅男,乐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有注意到车牌吗”孟霏怀疑夏盈被下了迷药。

“号码没记,但车牌是外交使节专用的绿色。”管理员回想的说。

“谢谢你。”孟霏道谢之后,转身对谢咪打手语: “谢咪你先回公司,提醒大家千万远离帅男,我去总公司一趟。”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停在

“大女人杂志社”隔壁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内。

冷烈走向宾士车,车旁站了一个司机,恭敬地打开后车门,冷烈坐了进去,接着司机关上车门,

回到驾驶座,平稳地将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同时在后座坐了一个帅男,手中举了一只长脚杯,杯里是颜色非常漂亮的金黄体,微微的气泡,散发着一股微薄的葡萄香味,冷烈蹙起眉,他不喜欢酒味,酒令他感到头痛,但他绝不在人前表现出来,他点燃一烟,按下车窗,却将一口白烟吐向帅男。

“抓到了吗”冷烈问道。

“在后车厢里。”帅男小心翼翼的说。

“我说过,出任务时不许喝酒。”冷烈铁青着脸。 ;

“我是庆祝自己完成任务才喝的。”帅男快速地将香槟一饮而尽。 .

“你用什么方法完成任务”冷烈眼神一敛,令人不寒而栗。

“嗯……”帅男咬着下唇,脸上的血色逐渐流失。

“我警告过你,不要使用乙醚。”冷烈严斥,他的嗅觉异常敏锐,空气中只要有一点味道都逃不过他的鼻子,其实地打开车窗的目的,不单是冲淡酒味,还有驱散残留在帅男手指的乙醚。

如果让孟霏看到他现在的表情,肯定会更加怀疑他就是范超峰,没错,这才是冷烈本来的面目,正如他的名字,冰火相容,因为任务的需要,他在女人的面前以多情种的模样出现,但私底下的他却是不折不扣的无情恶魔。

“她不肯跟我走,我才会出此下策。”帅男神情激动的辩解。

“下星期的开幕会你不用出席了。”冷烈再吸一口烟,就将烟弹到车外。

“为什么”帅男额头的青筋暴出,看得出他神经紧绷到极限。

“你的行踪败露了。”冷烈冷冷的说。

“不会,我做得天衣无缝。”帅男咽了咽口水。

“司机告诉我,你叫他将车子开到大门口。”冷烈指出问题所在。

“有……有什么问题吗”帅男一副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样子。

“你真有种,在众自睽睽之下绑架良家妇女。”冷烈抬了抬眉。

因为疤痕使他的眉像把刀子,当他拍眉时看起来就像在挥刀,十分可怕,这是他杀人前的习惯动作,但见过他抬眉的人,都无法将他的习惯动作警告别人当心,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帅男浑然不觉死神已经来到,仍以充满自信的声音解释:

“我搂着她走,就像一般的情侣那样亲亲我我的走出大厅,不会有人那么无聊注意到我的。”

“你难道没想过那个女孩一头红发有多么醒目!”

“这……”帅男哑口无言。

“而且还有一个聋哑的女孩认得你。”冷烈拿起座位上的靠枕。

“我去除掉她。”帅男陡地一颤,声音变得紧绷。

“不用,你到地狱怯等她。”冷烈从怀中取出一把装有灭音器的枪。

“饶……”帅男还没来得及说出“命”字,血飞溅在靠枕上,命也没了。 ;

冷烈桨靠枕丢到帅男身上,收起枪,脸色平静地仿佛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售蚂蚁,对着司机说:

“回去之后,把这辆车开到偏远的地方烧了。”

司机似乎早料到这样的结果,机械化的回答: “是。”

这就是“黑寡妇”的做事风格,凡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帅男只有死路一条。

但身为“黑寡妇”的成员,从来没有人敢背叛组织,因为背叛不仅是死路一条,甚至还要赔上一家人的生命。

如此恐怖的组织,为什么还有人敢加入说穿了,还不是为了钱。

在"黑寡妇”组织里,——年只要完成三次任务,就可以获得一百万美金的生活费,而且任务说来并不难,献二个处女给“里寡妇”就是所谓的三次任务,所以“黑寡妇”的成员个个是帅男的原因就在此。

毕竟,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喜欢帅男,爱“美”是人类的天。

冷烈忍不住想到美丽的孟霏,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对三年毫无音讯的负心汉情有独锺的女孩,说来奇怪,明明是初次见面,但他对她竟有很多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他们认识了很久,久到相知相许……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误认,但这次和前几次都不同,前几次见到他的人都像见到鬼似的怕他。倒是孟霏,一点都没有怕他的意思,甚至表现出爱……他摇了摇头,她爱的不是他,而是像他的那个负心汉。

坦白说,他对那个负心汉的感觉也相当特殊,他嫉妒“他”占有过她,但同时他又感谢“他”占有过她,只要不是处女,就不会成为“黑寡妇”攻击的目标。

“黑寡妇”是他的妻子裘蕾所创建的,没错,他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女儿安妮,所以他不可能是孟霏口中的范超峰,他是个爱妻爱女的好男人,除了安妮的健康情况每下愈况之外,

他的婚姻可以说是完美极了。

但他有点忧心,孟霏对他的影响力……

不!他用力地摇头,将孟霏甜美的音容抛到脑外。

只要想到安妮,他可怜的女儿.他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安妮的生命,必须靠饮用处女血维生,这就是裘蕾创办“黑寡妇”的原因。

“黑寡妇”的一切行动,从招来帅男,掳掠处女到取血,冷烈从不参与,他只负责善后工作,清除一切不利于“黑寡妇”的蛛丝马迹。

此时他口袋中的大哥大响起,是裘蕾打来:

“今天的成果如何”

“虽然捉到一个,但大女人俱乐部已经有警觉了。”冷烈据实回答。

“没关系,按照原订的计划进行。”

“安妮的情形如何”

“不太好,我想这一个月至少要捉十个才够。”

“下次请你召募会员时,不要只挑帅男,要挑聪明的帅男。”

“我记住了。”裘蕾话峰一转: “安妮想跟你说话。”

彼端传来童稚但虚弱的声音: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看完‘睡美人’,爸爸就到家了。”冷烈声音变得好温柔。

“我马上去看。”安妮兴旧的说。

挂断电话后,冷烈再次提醒自己,有这么一个可爱又贴心的女儿,他不该,不能,不许,也不可以搞外遇……

第二章

“夏盈找到没”宋小曼劈头就问。

“没有,管理员见到她跟一个帅男离开。”孟霏蹙着眉说。

“真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宋小曼气愤地猛力拍桌,震翻一杯茶。

花语焉见状,立刻扶正茶杯,并用随身携带的面纸擦掉水渍,虽然男奴制度已废除,但女人国现在正流行看猛男秀,而且大部份的猛男都是帅男,远离帅男的命令可以说是最让她忧困,她问道:“为什么要远离帅见”

宋小曼特地召开!“远离帅男”会议,将亚洲区大女人俱乐部所有的负责人聚集到台北,她的神情哀痛而激动,咬牙切齿道:

“你们听我说,大女人俱乐部这次成了某个帅男组织攻击的目标,光是香港的俱乐部,昨夜就不见了五名会员,再加上夏盈,我担心这六名女孩凶多吉少。”

“最坏的下场是什么”孟霏眼眶泛红。 :

“我不知道。”宋小曼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悲观。

“那个帅男组织为什么要针对大女人俱乐部”孟霏呐喊。

“据我所知,因为大女人俱乐部的会员有很多是处女。”宋小曼说。

“处女帅男捉处女要做什么”一向开会不说话的殷若雏也紧张起来。 .

“强暴吗还是报复”各种猜测耳语充斥会议室,会议室顿时像至而场般闹烘烘,安筱板要求道:

“大家安静,小曼,请你说详细一点。”

“事情是这样子,美国警方在年初发现一个可怕的统计数字,在七年之内,失踪的处女居然高达三百多位,更可怕的是,光是这三年失踪者就高达雨百名。”宋小曼喘口气继续言道:

“而且有证据题示,因为美国警方高度的注意,处女失踪案在美国本土销声匿迹,但在亚洲却有增加的趋势。”

“处女失踪案彼此的关连有多少”安筱筱像侦探般询问。

“不多,只知道所有的处女都在认识帅男之后离奇失踪。”宋小曼回覆。 ·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出自神偷世家的廖敏发表意见:

“这个组织应该是在年初才渗透人亚洲,我们可以朝这方面下手。”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搜集到年初进入台湾的秘密组织相关情报,据我手边现有的资料,最有可能的有三个,分别是毒苹果、神猫会和黑寡妇……”

一听到“黑寡妇”,孟霏整个人变得坐立不安,虽然她表现出很专注的样子,

但她完全听不到宋小曼在说什么,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冷烈的手臂刺了一只蜘蛛,那只蜘蛛会是恶名昭彰的“黑寡妇”吗

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呢冷烈如果真是范超峰,又跟帅男组织有关,孟霏担心说出来会把大家吓坏,尤其是孟云姐姐,她孕吐得十分严重,万一把胎儿吓出后遗症,她这个做阿姨的可担待不起。

三年前,小曼的儿子就是因为被范超峰“吓破胆”,而成了爱哭鬼。 ;

可是,冷烈如果真是范超峰,这件事非同小可,孟霏自认无法独力处理,她需要建议和协助,但环顾围绕着会议桌的大女人们,虽然美其名都是大女人,真正有能力面对如此惊涛骇浪的,只有宋小曼和安筱筱。

等散会后,再私底下找她们两个商量对策,孟霏心想。

此时,孟云发问: “我不懂,帅男怎么知道那些女孩是处女”

“对啊,处女膜是在体内,难不成帅男用放大镜检查过!”花语焉附和言道。

“不用那么麻烦,用守砂就可以了,只要拍到天应的部位,颜色如果维持红色就表示还是处子身。”殷若雏不亏是出身神医世家。

“天应在哪儿”孟云追问。

“小腹和肩膀都有。”殷若雏回答。

“啊!”孟霏陡地大叫,她想起冷烈在下楼梯时曾碰过她肩膀!

这一声惊叫,引来全部的目光,宋小曼狐疑地问: “孟霏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谢咪,她是第一个遇见帅男的,

她说她在电梯里被帅男拍过肩膀,我想夏盈有可能就是被那个帅男绑架。”孟霏掩饰完自己的窘迫之后,想到了一个问题:

“谢咪也是处女,不过她却安然无恙……”

“那是因为帅男只要身体健康的处女。”宋小曼解释。

“难怪谢咪没事。”孟霏恍然大悟,谢咪是天生失聪。

“谢咪亲眼目击过帅男,我担心她会被灭口,立刻派人接到总部来,妥善保护。”宋小曼当机立断,拿起桌上的话机,紧急连络铃木拓介派忍者执行任务。

·

“小曼,你看我们要不要报警”殷若雏顺便一提。

“那样会打草惊蛇,万一他们转移目标,即使大女人俱乐部不受到攻击,但会有更多的处女继续成为受害者。”宋小曼有心终结帅男的犯罪。

“我反对,各位请原谅我这么说……”安筱筱语重心长地说道:

“在座的大家都不可能成为帅男下手的目标,但我们的部属却有很多是处女,

以她们为诱饵,我怕这会造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悲剧。”

安筱筱虽然已经跟东方纬结婚,但东方建纶仍是她心头上的一道疤。

孟云同意道.:

“敌暗我明,对方的实力不可小觑,再说我们大女人俱乐部不尚武力,固然会员多数练过防身术,但仅能自保,不足以作战。”

做了女王的花语焉,怀千万里地道: “事关天下女同胞的安危,我们应该要有舍身求仁的正义感,将帅男绳之以法。”

“如果不挺身而出,帅男的目标总有一天将是末成年的处女。”廖敏提出警告。

眼看分成两派,大家你三自我一句地讨论,久久没有结论,殷若雏打破僵局说道:

“这事攸关生死,我建议大家回去把利弊得矢告诉属下,然后投票,后天再开会统计投票的结果,再决定未来的方

向。”

“我有一个建议,只能处女投票,这样才公平。”孟霏接着提议。

“好,我赞成,到时候少数服从多数。”宋小曼点点头。

“万一有处女因害怕而想退出,我们绝不能阻拦:”安筱筷附带说明。

“就这么说定,如果有最新消息,我会尽快电告大家。”宋小曼作出结论:

“在散会以前,我还是要提醒大家,远离帅哥,以策安全。”

★天长地久的踪迹★

散会之后,孟云因为远从新加坡赶来,便想拉着许久不见的孟霏去喝咖啡。

“姐,咖啡因有害胎儿健康,等你孩子生了之后,我再陪你喝。”孟霏心系着冷烈,本无心陪孟云,而且这三年来,虽然和孟云见面的机会不多,但孟云一天一封“伊媚儿”,已经快把她烦死了。

姐姐喜欢跟妹妹聊天,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是孟云三不五时就在“伊媚儿”内附寄一张男人的履历表,算一算,三年下来她一共收到两百三十一张履历表,个个才貌出众、

“鼻子英挺”。

据孟云从古今中外书得到的结论, “鼻子英挺”的男人表示事强。

所以,她只要看到“鼻子英挺”的男人,不管老公在不在旁边,毫无忌讳地就请人家喝咖啡,若是对方未婚,立刻调查起人家的祖宗八代;若是对方已婚,居然威胁要告人家诱拐有夫之妇,以妨害善良风化反咬一口。

看来“风骚桃花”认识男人的本事并没因为结婚而退步。

她真佩服锺斯姐夫,人家说聪明的女人在婚后要对老公睁一眼闭一眼,依她看姐夫是两眼都闭了,真不知他算是聪明的男人还是愚笨的男人

其实,她了解孟云招蜂引蝶的目的,是为了替她牵红线,但就算孟云介绍当今首号大众情人——瑞奇马丁,她也不会因此移情别恋。

“我才不会做出伤害我孩子的事。”孟云挽着妹妹的手臂踏上电扶梯,脸上露出母爱的光辉,

“你喝咖啡,我喝牛,一人喝两人补。”

“姐,你该不会又想推销‘大鼻子情圣’吧!”孟霏翻着白眼讽刺。

“这一次,保证能激起你的荷尔蒙。”孟云胜券在握的说。

“夏盈失踪,我哪有心情相亲!”孟霏心烦的应道。

“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他是你姐夫三叔公的小姨子的邻居的儿子,我有人情压力,反正你看一眼也不会掉块,而且搞不好你还会被电到……”孟云苦苦哀求,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想逼出几滴眼泪。

“好了,我看就是了,免得你把眼睛挤成斗**眼。”孟霏投降了。

“乖妹妹。”孟云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往妹妹脸上猛亲一下。

“拜托,你又不是属狗,干嘛把口水往我脸上抹!孟非擦了擦脸。

“这是爱的魔咒,希望你早日找到白马王子。”孟云哈哈大笑。

“当心笑得太用力,把孩子笑出来。”孟霏语出警告。

“医生说每天大笑三次,生出可爱小孩的机率比较高……”说到育儿术孟云开始滔滔不绝。

坦白说,孟霏非常羡慕孟云的妈妈经,这是孟云结婚三年来头一次传出喜讯,当时医生说孟云的体质像她妈妈,很难受孕,盂云听了大哭一场,虽然试管婴儿已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孟云坚持自然怀孕。

她的理由是小孩子必须是爱的结晶,而不是科学的成果。

后来若雏去求退隐的神医爷爷,花了三年调养生息,终於有了眉目。

一想到若雏,孟霏心想有必要找她问问,怎么样能让失去记忆的人回复以前的记忆

到了大女人俱乐部内附设的咖啡厅,带位的服务生似乎早料到她们会来,带领着她们坐到最角落的位子,孟霏一眼就看到桌上放了一叠厚得可以打死一双牛的资料夹,孟霏不悦地问:

“姐夫三叔公的小姨子的邻居有几个儿子”

“你姐夫三叔公的小姨子有很多邻居。”孟云贼笑。

“这么厚一叠,我看了就头痛。”孟霏借词推托。

“快打开来看!”孟云用命令的语气。

“真苦命!”孟霏手肘拄在桌上,以闪电般的速度翻阅。

“你翻那么快,到底有没有看清楚!”孟云看她的翻阅速度狠是怀疑。

“我有学过速读,保证每一张都看过,不信,你考我。”

孟云从中随便抽出一张: “我问你,蓝蔚建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一秒钟不到,孟霏就说出: “他是民国五十六年三月十一日丑时出生。”

“这里面谁的鼻子最挺”孟云当孟霏是瞎猫碰到死老鼠,不小心蒙到的。

“风间智,他结过婚,老婆过世,是暗天皇的幕府。”孟霏如数家珍。

“你觉得如何”孟云露出兴味的眼神,风间智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妹婿人选。

“很好……”孟霏打着哈欠说: “不过不来电。”

孟云没好气地回道: “我看你最好去医院检查看看荷尔蒙是不是有问题”

风间智在小曼的婚礼以男傧相的身分出现,当时几乎夺去新郎的光采,因为在女客的心中,新郎是死会,自然比不上风间智来得有吸引力,而且他可以说是在这叠资料中鹤立**群,本来孟云还以为胜利在望,没想到孟霏就是不知好歹……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一步。”孟霏起身。

“等等,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你为什么拒绝男人”孟云拦阻孟霏离去。

“你因为指腹为婚而得到一个优质男人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你的好运。”

“你该不会是因为咱们的老爸三妻四妾,所以对男人有恐惧症……”

盂云尽量不提到范超峰的名字,虽然她一直很关心孟霏跛绑架之后所发生的事,但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孟霏失去贞,一定是那个混帐下的毒手。

一想到孟霏的身体被那个混帐过一次,十次,百次……她就好恨!

当然,盂云并不知道孟霏和范超峰的关系已由敌人变成爱人,所以她才会积极地替妹妹安排相亲,想借此医好她一一一朝被蛇咬,终生怕草绳的心态。

“我才不怕男人。”孟霏耸了耸肩说。

“你可知道认识两百三十一个男人,再加这次五十三个,总共两百八十四个男人,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而你却三言两语就拒绝我,伤我的心,让我的心血化成泡影……”孟云埋怨的说。

“对不起。”孟霏低着头喃喃言道。

“这种事不是道歉能解决,你必须告诉我你拒绝的真正原因。” ;

“因为那两百八十四个男人中,没有我要的。” :

“你究竟要什么样的男人”孟云还是不肯放弃。

孟霏咬着唇,突然沈默不语,但双颊涌现——抹嫣红

灵光—闪,孟云有点开悟,这种说到男人话题时,会莫名其妙脸红的状况,通常表示恋爱了,没错,孟霏心中一定有了感情寄托,但会是谁呢三年前,孟霏情窦未开,而这三年以来,盂霏心如止水,她想不出来孟霏的爱从哪来又去了哪

这其中的关键在於——孟霏被绑架的那段时间!

不!孟霏怎么可以爱上范超峰那个大坏蛋!

只有妓女才会爱上流氓,孟霏出身清白,头脑正常,绝不可能做这种傻事。

一定跟家教有关,孟家是孟子的后代;从小就灌输女儿们从一而终的观念,孟霏一定是因为处女膜被范超峰强夺,才会有这种要不得的认命想法,现在都已经是千禧年,她必须好好地开导孟霏才行。

孟云话峰一转: “小霏,你被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你问这干什么”孟霏提高警觉。

“我关心你,”孟云诚挚的说…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孟霏低着头啜了口咖啡。

“问题是,你本就没提过。”孟云严肃地道:

“不愉快的事摆在心里,日积月累会形成郁闷,造成慢疾病,医书上都这么写。”为了生个优质宝宝,孟云看遍医学百科全书,俨然自认为无照医生。

“我一点也不郁闷。”孟霏轻淡的说。

“那你为何不变男朋友”这句话孟云已经问了不下一千次。

“丘比特不我一箭,我有什么办法!”孟霏耸了耸肩。

“我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同恋”孟云像要戳破汽球般战兢。

“放心,我的‘趣’正常。”盂霏闻言失笑地回道。

“那我就替你和风间智安排约会。”孟云自作主张。

“你别**婆了。”孟霏板起脸,脸色不擦粉都像死人。

孟云的眼睛气得喷火, “我只是叫你交朋友,又不是叫你嫁给他。”

“你别发火,当心生出辣椒。”孟霏担忧的说。

“要我不生气,你就答应我跟他吃个饭……”孟云苦口婆心。

“姐,你要我当场跪下来求你吗别强人所难嘛!”孟霏眼眶一片湿红。

孟云蹙着眉头,女人的眼泪在男人看来是心疼,但女人看了是心烦,孟云近乎火冒三丈地吼道:

“叫你去吃饭又不是叫你去吃毒药,你干嘛哭哭啼啼,搞得像我要逼你死似的……”

“姐。我不想去,因为我不可能爱上任何男人。”孟霏收敛哭容。

“因为范超峰吗”孟云终於忍不住说出她这一生最不愿说的三

个字。

“不……是。”孟霏故意把两个字拆开说。

孟云更加怀疑地看着孟霏,孟霏说话向来是干净俐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今孟霏反常,个中道理不难了解,孟云咄咄逼人地说:

“女人拒绝认识男人,通常只有两种可能,一她是同恋,二她心有所属,你既然不是前者,那就表示你是后者,说,谁是你爱的人”

虽然孟云心中明了范超峰的可能极大,但她不愿从她口中说出。

“姐,你不要逼我。”孟霏求饶道。

“你拒绝我三年,我难道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早就怀疑他是你拒绝我的原因,我只是不愿意相信你这么盲目,居然……居然爱上范超峰!”孟云显得气急败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你不了解……”孟霏有口难言。

“我了解,你是被从一而终的观念害的。”孟云打断孟霏的解释。

“不是,在筱筱姐结婚那天,我就爱上他了。”孟霏不讳言地道。

“老天!你居然对他一见钟情!”孟云讶异地睁大眼。

“我的心中有爱,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对。”

“我倒觉得应该伤心,你怎么会爱上那个混帐”

“爱本来就是没有道理,更何况他答应我要改邪归正。”

孟云摇摇头, “他已经死了,你该不会想一辈子守寡吧!”

“在他尸体没找到以前,我相信他还活着。” 孟霏执迷不悟。

“如果他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不来找你”孟云残酷的说:

“依我看,答案只有一个——他本不爱你,傻妹妹。”

“他爱我,这件事我百分之百确定。”孟霏红着脸说。

“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清醒”孟云叹气,她真想把妹妹的头敲烂。

“永远勿忘我,是我跟他互相的承诺。”孟霏自顾自地说。

“我希望他值得你永远勿忘。”孟云嗤之以鼻。孟霏无心再跟孟云耗时间,从种种迹象看来,冷烈手臂上的蜘蛛极有可能就是黑寡妇”,如此一来,三个神秘组织中,

“黑寡妇”是处女失踪案幕后主使者的可能也大为增加,她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宋小曼,集合大女人俱乐部所有的人力,愈快查明真相:才能愈快阻止冷烈继续犯错。

一口饮尽己冷的咖啡后,不待孟云唠叨,孟霏起身告辞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是孟菲吧,请进。”听到们口有敲门声,宋小曼立刻回应。

“小曼姐你怎么知道是我!”孟霏进来,并把门轻掩上。

“我在等你,我在开会时就看出你另有心事。”宋小曼莞尔一笑。

能够身为大女人俱乐部的社长,头脑不仅要聪明,胆大心细更是不可缺少的要件,当年在筱筱的婚礼上,范超峰的威胁确实会让她忧心仲忡,不过一物克一物,她一眼就看出来范超峰为妹报仇的恨意,在见到孟霏时已减少许多。

孟霏被绑架,她相信不是出自恨,而是爱。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范超峰会因为爱而丧失警觉心。

那个叫奥村建的副帮主,正是捉住这个机会,谋篡帮主之位。

整个大女人俱乐部,除了孟霏之外,宋小曼是第二个相信范超峰并没死的人。

不过,范超峰现在人在哪呢

她看得出来,一向开会专心的孟霏,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心神不宁,会让她如此魂不守舍的原因,保证跟范超峰的下落有极大的关系。

果然不出宋小曼所料,孟霏连椅子都来不及坐,一见面就说: “我碰到一个长相几乎跟范超峰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宋小曼神色自若。

“他叫冷烈,健身房的老板。”孟霏对宋小曼的镇定显得佩服。

“健身房开在哪”宋小曼追问。

“两个星期后,在‘大女人杂志社’的楼上开幕。”

“时机十分可疑。”宋小曼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我认为‘黑寡妇’可能就是处女失踪案的幕后组织。”孟霏详细说道。

宋小曼拿起话筒,十分有效率地交代安筱筱即刻调查“黑寡妇”,然后又拨了通电话给铃木拓介,要他派几个帅男,想办法混进“黑寡妇”,此外她又交代秘书。通知在警界中的女警,找寻挂有大使车牌的可疑黑色宾士车。

孟霏站在办公桌前,对宋小曼的当机立断,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了十分钟,宋小曼才挂断电话,以感的口吻说:

“小霏,虽然你对被绑架的过程,一个字也不提,但我看得出来你爱上范超峰了。”

“你想劝我……”孟霏顿时浑身不自在。

“不,我不是劝你不要爱他,而是要劝你万一冷烈不是范超峰,我希望你不要产生移情心态,不要把冷烈当成范超峰的替身。”宋小曼晓以大义。

“我懂,但小曼姐,冷烈真的是范超峰,虽然他不记得我,虽然他背上的蝎子刺青没了,不过他的形貌,他的声音,还有他某些习惯动作都跟范超峰如出一辙,我想地应该就是范超峰不会错。”孟霏一脸坚信不疑。

“我只能说,光凭第六感是不准的。”宋小曼谨慎地言道:

“此外,请你原谅我这么说,因为你不是处女,我想他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能得到更多的证据证明他的身分,我会尽力帮你查明他失去记忆的真相。”

孟霏既感动又激动地说: “小曼姐,你不反对我爱上大魔头!”

“你那么爱他,这代表地一定有值得你爱的地方。”宋小曼体恤的说。

“是的,他答应过我要改邪归正。”孟霏露出甜美的微笑。

“小霏,有件事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宋小曼眼神黯淡下来。

“是关於夏盈吗?”孟霏脸色愀变,肩膀不由地颤抖。

“嗯,在欧洲曾经发现一名失踪的处女,她全身的血被抽干了。”

“黑寡妇,要处女血做什么”孟霏大吃一惊。

“一种古今中外都迷信的,认为处女血能养颜美容。”宋小曼叹息。

“真是变态!”孟霏双手握拳,指关节泛白。

“我怀疑‘黑寡妇’的首脑是个女人。”宋小曼斩钉截铁地道。

如果“黑寡妇”真是女人,孟霏无法相信,范超峰怎甘愿听令於女人

他,不论是范超峰或是冷烈,.跟“黑寡妇”究竟有何关系

褪 融 褪 ·

夏盈失踪的第三天,噩耗笼罩着大女人俱乐部。

从警方传来的消息得知,挂有外交使节的车牌在山谷里寻获,除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宾士车之外,车上还发现一名右边太阳中弹的男焦尸,不过据拥有该外交车牌的大使表示,该车并非该国所有,车牌是仿冒的。

宋小曼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久久不能说话,这是她第一次在大家的面前露出快哭的表情,其他人就更不用讲了,早巳泪流不止,最伤心的当然是香港负责人和孟霏,她们两个眼睛肿得像红枣,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

“大家别哭了,我们现在应该化悲愤为力量。”安筱筱打气道。

“投票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全部赞成主动出击”黎愁宣布结果。

“我很高兴,大女人俱乐部如此勇敢。”

小曼强颜欢笑地说。

“可是,唯一的线索断了……”花语嫣丧气的说

“没有断,我已经确定‘黑寡妇’就是我们的仇敌。”宋小曼语出坚定。

“黑寡妇,的总部在哪里我们要怎么进攻”黎愁问道。

“它没有固定的总部,是一个流动组织。”宋小曼解释:

“据我所查到的资料,德国在六年前有黑寡妇蜘蛛侵入民宅事件,当警方追查到蜘蛛来源时,那幢别墅刚好失火,四年前在美国德州也发生同样的事,所以我才做此大胆假设。”

“老天!那我们该怎么办”花语焉手足无措的问。

“我还是那句老话,请大家远离帅男。”宋小曼提出警告:

“尤其是你,语焉,请你现在务必禁止帅男进人女人国表演猛男秀,以免引狼人室。”

花语焉迅速拿起电话: “好,我立刻下令将所有的帅男驱除出去。”

廖敏焦急地道: “光是远离帅男,不足以终结处女失踪案。”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来头”安筱筱探问。; ‘

“我向世界各国情报单位查询过,所得资讯十分有限,目前只知道‘黑寡妇’的首领是个迷信处女血能让她青春常驻的变态女人,她很有钱,喜欢穿黑衣服,极可能曾经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宋小曼露出一筹莫展的失败表情。

“我想起来了,我爷爷曾经说过他曾遇到过一名女医生,

医术不在他之下,那名女医生会很多邪恶的医术,最恐怖的是让七十岁的人看起来只有十七岁,我想‘黑寡妇’的首领极有可能就是她。”殷若雏一五一十的说。



“照若雏的说法,她应该是个千面女郎,面容随时会改变,要捉她简直比登天还难。”孟云哭丧着脸。

“只有一个办法,深入蜘蛛。”宋小曼瞟了一眼孟霏,接着说:

“她没有固定总部,但有很多捕捉猎物的蜘蛛,这一次查到她一个蜘蛛、就在大女人杂志社的楼上,叫‘梦菲思健身俱乐部’。”

“我们都去参加……”花语焉冲动的说。

“我们去没有用,她要的是处女。”宋小曼摇摇头。

“小曼,我看我们干脆报警,让警察为民除害。”孟云建议。

“健身俱乐部只是钓鱼的场所,要找到她杀人取血的基地,才能证明健身俱乐部是‘黑寡妇’的幌子,否则就算叫FBI来也没用。”宋小曼泼冷水的说。

“这不行,那不成,我们岂不是只能坐以待弊!”廖敏深表不满。

为了顾及孟霏,宋小曼不便把冷烈的名字说出来,;特别是当她听到殷若雏对“黑寡妇的介绍后,她对冷烈是范超峰的可能加到八成,她含蓄的说:“有一个人,只要他肯为我们带路,我们就能一举捣人‘黑寡妇’的核心。”

“那个人是谁”孟云好奇地问道。



“他的身分现在不能说。”宋小曼以一种惺惺相惜的眼神望着孟霏。

“小曼姐,我自愿去执行这次的任务。”孟霏义无反顾。

“一切拜托你了。”宋小曼感激的说。

“宋小曼,你好过份,居然赞成我妹妹独闯龙潭虎!”孟云佯怒。

“姐,你别生气,当心孩子生出来变丑八怪。”孟霏取笑道。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和小曼眉来眼去……”

孟云早就发现小曼和妹妹的眼神之间,有某种不寻常的暗号交流,令她不禁怀疑那个男人的身分,特别是孟家家教森严,孟家女向来禀持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从小到大过着与男人隔绝的生活,和孟霏说过话的男人,除了爸爸、锺斯、锺斯爸爸之外,几乎找不到第四个男人……

其实是有第四个男人——范超峰,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难道他还活着!不不不!打死她都不愿相信那个大魔头没死!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昕到你孩子叫我一声阿姨的。”盂霏报以甜笑。

“小曼你葫芦里买什么药”花语焉忍不住问道。

“良药。”宋小曼叮咛着孟霏: “小霏你记住,健身俱乐部开幕那天,千万别喝饮料,还有想办法制造机会跟他单独相处。”

3-4

第三章

夏盈已经失踪十三天了,大女人杂志社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下。

表面上大家继续维持正常作息——上班、午休、下班,但办公室里少了夏盈,就像马戏团少了小丑,没了欢笑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烦闷和沉默的表情。

孟霏像往常一样,每隔七天就去花店买“勿忘我”,说来也巧,夏盈是人马座,而人马座的幸运化正是“勿忘我”,明知夏盈生还的机会渺茫,但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但愿掌管生死簿的判官笔下留情。

因为花店营业的时间比一般公司上班的时间晚,再加上这栋办公大楼有六部电梯,此刻进出的人潮并不多,孟霏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后,将磁卡往凹槽一刷,捧着花束,走进电梯,心里一直盘算。

今晚的计划——“梦菲思健身俱乐部”的开幕晚会。

电梯到了一楼,门忽地打开,冷烈高大的身影像座会移动的山似地走了进来。

冷烈先是对着她微笑,接着忽然说: “永远勿忘我。”

“你……你说什么”孟霏脸上涌现一股重逢的惊喜。 ·

“你手上拿的花的名字。”冷烈偏着头,表现出连自己都很困惑的模样。

“你对花很有研究”孟霏睁大好奇的眼睛。

“完全没有。”冷烈两手一摊,眼神显得更加混乱。

“很多人听过‘勿忘我’,但却很少人见过,它从欧洲引进台湾的时间不超过五年,你是如何知道它就叫‘勿忘我’”孟霏小心翼翼地求证。

“我不晓得我怎么会认得它,而且更奇怪的是,我还想到它有另一个名字,叫‘相思草’。”

冷烈笑容冻结,搔了搔头发,表现出对自己的脑袋充满疑惑的样子,因为他连梅花和樱花都分辨不出来,可以说是标准的花盲,照理来说他不应该认得

“勿忘我”。

他很仔细地再看了一眼“勿忘我”,脑中仍是一片模糊空白。

可是,在他的耳畔·,不知为什么却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又柔又细的浅吟,像风吹过竹林的声音,又像女人的声音,不停地重覆呢喃“勿忘我”三个字……

为什么他对“勿忘我”了若指掌是谁告诉他的?

孟霏正好问到他心中的疑问: “你可记得是谁告诉你的”

“不记得。”冷烈莫名地叹了口气。 ;

“你为什么叹气”孟霏觉得地似乎若有所思。 ,

“看到‘勿忘我’,我突然觉得中有股郁闷……”冷烈坦诚答道。

正当孟霏想再问下去时,三楼的雷梯门打开,进来了一对男女,盂霏记得女的是六楼的工读生,仍在读高职,而男的十分帅气,标准的帅男,那个女孩简直挂在帅男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如同被强力胶黏住,令孟霏蹙起眉头。

但冷烈却面无表情,眼神深邃得像大海,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

“今晚我等你。”帅男深情的说。

“你不来我学校接我吗”女孩有点意外。

“不行,今晚孟霏丝严幕,我走不开。”帅男为难地道。

“我已经向我同学说过要介绍你给大家认识……”女孩失望的说。

“会有机会的,过了今晚我们就是爱人了,以后我每晚都去接你放学。”

“你可要温柔点,今晚是我的初夜。”女孩一脸娇柔。

“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宝贝有多好。”帅男呵呵地笑。

孟霏感觉得到这个女孩今晚将永远失踪,她想出声揭穿,但她不行,她没有足够证据能证明帅男的谋,所谓捉奸要在床,她只能将这件专告知宋小曼,派人暗中跟踪和保护这个女孩的人身安全。

电梯到了六搂,帅男和女孩走了出去,态度却变成两个陌生人,各走各的。

难怪每个处女失踪案的亲友都不知道处女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原来在公众场合时,帅男跟处女保持距离。

孟霏装作对他们的事不感兴趣,继续问冷烈: “为什么‘勿忘我’,会让你产生郁闷的感觉”

“可能是我不喜欢这种花。”冷烈的回答明显有了戒备。 ;

“哦。”孟霏咬咬唇,心中想着该如何突破这种咫尺天涯的疏离感。

“你有一对坦白的眼睛,你知道吗”冷烈凝视着孟霏的眼睛说道。

“你从我眼中看到什么”孟霏屏息的问。

“你对我不喜欢‘勿忘我’感到难过,因为你的他喜欢。”

“你猜错了。”孟霏愉快地轻笑:

“他是个不喜欢花的大男人,因为他认为花有损男子气概,他喜欢的是‘勿忘我’这三个字。”

“这一点我颇有同感。”冷烈心有戚戚焉,

“你和他相像之处还真不少。”孟霏暗示的说

“可惜,我不是他。”冷烈不是滋味的说,他嫉妒死那个男人了。

十六楼的电梯门打开了,孟霏显得犹豫,她想跟他在一起,她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她还是跨了出去,毕竟那个高职女生命在旦夕,虽然她不是大女人俱乐部的会员,可是人命关天,她必须尽速将此事告诉小曼。

没想到冷烈跟着她踏出电梯,腼腆的说: “想不想去顶楼吹风”

“好啊,你先上去,等我五分钟,我把花好就去。一盂霏突然灵机一动。

“五分钟后见。”冷烈不疑有他。

进到“总编室”,盂霏连忙以电话将事情告诉小曼。

然后,她打开最下层的抽屉,取出镜子和化妆包,三年了,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女为视己者容的心情,但她又不好意思化妆化得太明显,双颊淡淡扫了——点粉,樱唇轻轻涂了一点红,接着走到一幅画的前面,移开画,打开嵌在壁上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只宝蓝色锦盒。

盒里有一对钻石耳环。是范超峰送她的。

这对钻石耳环不仅是两人的定情物,而且还是范家的传家宝。

所谓的传家宝,当然就是给媳妇的信物,她希望此物能让冷烈回复记忆。

一见到孟霏,冷烈目不转睛道: “你真美!”

“你的意思是,我不化妆的时候很丑吗”孟霏佯装生气。

“不,你化不化妆都美,只不过你为我化妆更美。”冷烈油腔滑舌地说。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其实美的是这副耳环……”孟霏刻意炫耀。

“这副耳环是很美。”冷烈并无特殊反应。

“冷先生……”和预期的结果不同,孟霏显得失望。

“请叫我冷烈。”冷烈话中有话地笑道: “叫‘先生’好奇怪。”

孟霏脸红了起来,冷烈比范超峰流里流气多了,虽然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但她还是喜欢原来不近女色的范超峰,冷烈有点假,她总觉得他轻佻的言行举止是装出来的,为的是接近女人,迷惑女人不知道他在“黑寡妇”组织中扮演什么角色

一想到他极有可能是杀处女的凶手,她的心沉人谷底。

虽然他过去杀人不眨眼,但他杀的都是黑道中人,所以绝不能让他一错再错,她必须尽最大努力,唤起他的记忆,孟霏凑近他,将头发完全拢到耳后,露出闪闪发亮的耳环,试探的问:

“难道你不觉得这副耳环很眼熟”

冷烈眼神一僵,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两手抱着惨叫:“啊……”



“冷烈你怎么了”孟霏不知所措地怔住了。

“我的头好痛。”冷烈痛苦的说。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孟霏忍住想抱他的冲动。

“不用,我随身带药,只要吃药就好了。”冷烈从上衣的内袋取出一颗胶囊,往口里一丢,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说:

“每当我用脑过度,就会头痛欲裂。”

“你有去医院做个彻底检查吗”孟霏关心说道。

“我的身旁就有医生……”冷烈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应该告诉她,他身旁的医生就是他的枕边人,可是他说不出口,只好岔开话题:

“今晚健身俱乐部开幕,欢迎你来。”

“我一定会去。”见他刚才的模样,孟霏不忍心再追问下去。 .

但她的心中充满疑问,范超峰并没头痛的毛病……

衣香鬓影的开幕酒会,其实这么形容是不对的,因为除了冷烈之外,其他男人都可以说是衣冠不整,他们的穿着像摔角选手,不但露出结实的肌,而且男象征在紧身衣的突显下仿佛快爆出来。

冷烈在这群卖弄身体的男人中,俨然像个公爵,态度优雅而迷人。

身为酒会主人,冷烈自然是没办法特定跟一个人讲话,和冷烈打过招呼之后,孟霏和谢咪站在角落一隅,冷眼观察敌情。

“谢咪,他是不是你见到的帅男”孟霏瞄了一眼冷烈。

“我没见过他,不过他这径的教练全是帅男。”谢咪以手语说。

“的确,这问健身肩大有文章。”孟霏同样以手语回答。

“大部份女客年轻身材好,本不需要花钱健身。”谢咪眼珠骨碌碌地转动。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帅男。”孟霏叹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去试试看,女客中有哪些是处女。”谢咪拿出粉饼盒,假装补妆,其实盒里是殷若雏和廖敏的共同杰作,成份不仅是守砂,还加上讯号粉,只要是处女,这些粉末就会黏在处女肩上,忍者就能随着讯号暗中保护处女。

望着谢咪走进人群,孟霏并不十分担心谢咪,她的手表是个小型警报器,只要轻轻碰一下,在这栋办公大楼的内外早已布满了随时待命的武装忍者,便会冲进来救人。

原定八点开始的舞会,在女。人天生迟到的习惯下,演奏爵士乐的帅男乐团,直到八点半女客人数差不多到齐,才改奏热闹的森巴,只见一个个妙龄女孩被帅男拉进舞池,帅男的双手摆在女客的臀上,将两象征紧密贴合,跳起黏巴达。

孟菲以冷淡但不失礼貌地微笑拒绝过请她舞的帅哥,她的目光被坐在临时吧台一角的女郎吸引,那是一个艳光四的女郎,穿着黑色晚礼服,这是孟霏注意她的主因,此外孟霏感到奇怪,竟没有一个帅男过去邀请她跳舞……

她似乎很神秘,眼神藏在手持有冰雾的玻璃杯之后,不知在看什么地方

此时,在孟霏身边那个被拒但不识趣的帅男,

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举动,嘴巴直说个不停,但孟霏一句也没听清楚,这时孟霏忽然了解到,他是派来监视她的,所以才会死皮赖脸杵在她身边。

一个帅男酒保经过,孟霏身旁的帅男自作主张地拿起两只高脚杯。

“来一杯吧!”帅男讨好地露出洁白牙齿桨笑。

“我不喜欢喝酒。”盂霏摇摇头,深怕酒里有掺药。

“放心,杯中装黄色体是柳澄汁,透明的才是含酒成份的香槟。”

“怎么所有的男土都喝柳澄汁”孟霏接过杯子,假意沾了一口。

帅男小心翼翼的说: “老板规定,上班时间不准喝酒。”

“你们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孟霏刺探的问。 .

“标准的不跟狗说笑。”帅男轻蔑言道: “你好像不喜欢他。”盂霏看出这是一个大嘴巴的帅男。

“他也不喜欢我,老是派我做初级教练,接三四十岁的女客,你还是我所遇到最年轻貌美的女客。”帅男叹口气,

“高级教练的底薪,是我的五倍,真气人。”

孟霏懂了,原来帅男有分等级,像眼前的帅男,可能是因为嘴巴不牢的原因,所以他做的是真正教练的工作,至于诱拐处女,想必他完全不知情。

. ·

“坐在吧台的那位黑衣女郎是谁”孟霏打探的问。

帅男正想开口,但脸色突然刷白,仿佛在孟霏身后见到鬼……

孟霏回头一看,冷烈原本是以凶狠的眼光瞪着帅男,立刻改变成感的微笑,并伸出手臂,不容孟霏拒绝,拉着她滑进舞池,柔声地说:

“你真没眼光。”

“为什么你会如此说”孟霏十分意外,在他眼中看到妒意。

“居然跟本俱乐部最烂的教练有说有笑。”冷烈非常不屑。

“他没你说的那么差。”盂霏有意让他更加吃醋。

“你喜欢他!”冷烈一副跌破眼镜的样子。

“我没说,他只不过是个聊天的好对象罢了。”孟霏促狭一笑。

“你跟他聊了些什么”冷烈关切的问。

“聊你……”孟霏脸上涌现一阵热潮。

“你如果想了解我,应该来找我聊。”冷烈正色的说。

“你那么忙,要招呼客人,又要注意酒会……”孟霏微微抱怨。

冷烈的目光热情地燃烧起来,柔声道: “为了你,我可以抛开一切。”

一瞬间,他搂在她纤腰上的手,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两人的身体立刻热呼呼地相贴,就像其他舞者一样,相拥而舞,孟霏因为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一开始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

范超峰也常这么做,在她毫无预警之下,热情如火。

很快地她丰满的峰,在他强健的膛抵触下,开始变得硬挺。 ;

然而,她身体门反应跟他相比,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他的男象徵绷紧着他的裤子,仿佛迫不及待地想钻进秘处,但他必须忍耐,不是因为这是大众场合,其实有两三个穿着迷你裙的女客秘处已被帅男的手指援拨伸人,脸上露出狂野的欲火,冷烈的顾忌在于他的妻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他的内心深处有一股熊熊火焰,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即使和他的妻子做爱,他都没有如此激情狂猛过……

或许是,结婚得越久,生活就变得越无趣,也越公式化。

安妮今年六岁,换句话说他正值七年之痒的危险期。

一定是这个缘故,他才会对孟霏神魂颠倒!

“你的身体好柔软。”冷烈的手不规矩地抚她的臀部。

“我可以告你骚扰。”孟霏红着脸说。

“你告吧,我愿意赔你神损失。”冷烈玩世不恭的说。

“我的价钱很贵。”孟霏骄傲地说。

“说吧,你要多少”冷烈冷不妨地捏了一下她的臀部,使她的身体不由地更贴近他,虽然森巴音乐是快节奏,但他两人却慢慢地摇摆身体,彼此摩擦。

“抱我更紧一点。”孟霏靠在他肩膀上,喃喃说道。

“遵命。”冷烈高兴得叹了——口气,狠狠地把烦恼借叹气吐出去。

孟霏没听出他叹气的意思,她越来越确定冷烈就是范超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激素,味道熟悉得令她心荡神迷……,

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冷烈的肩膀后方,像支利箭从人群中过来。

是那个坐在吧台的黑衣神秘女子对她所发出的—敌意目光,盂霏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这时候的黑衣神秘女子站起身,手上没拿高脚杯,而是牵了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女超她逐步逼近。

一种情敌式的较量心态,使孟霏也以不友善的目光打量她。

她的身材像个会喷火的尤物,足以把圣母峰的积雪融化,但她的眼神却像西游记中的芭蕉扇,足以杷维苏埃火山熄灭,她看起来像世上最冷和最热的综合体,足以摧毁一切她看不顺眼的人事物,包括杀人……

忽然,小女孩甩开黑衣神秘女郎的手,冲到冷烈身后,叫了一声: “爸爸!”

一瞬间,冷烈像触电般地推开盂霏,脸上顿失所有的表情。

孟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显得快昏倒似的摇摇欲坠。

适时谢眯走了过来,支撑住孟霏的身体。

“烈,这位小姐是谁”黑衣神秘女郎下马威似的亲了冷烈脸颊一下。

“她是楼下大女人杂志社的总编,孟霏。”冷烈不带一丝感情的介绍:“这位是内人,裘蕾,和我的女儿,安妮。”说完后就一把将安妮抱在怀中。

“冷太太你好,还有安妮长得好漂亮。”孟霏的胃紧缩成一团。

“孟小姐年纪轻轻就做总编,想必很有办法。”裘蕾说话夹枪带棍的。

“我姐姐是老板之一,我是靠裙带关系有这种好运。”孟霏谦虚的说。.

“烈,安妮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抱她去睡。”裘蕾看了女儿眼。

“爸爸是我的泰迪熊。”安妮搂着冷烈的脖子说。

“这孩子,每晚都要跟她爸爸睡才睡得着。”裘蕾暗示他们父女情深。

“可是,每次我醒来,爸爸都睡在妈妈房里。”安妮故意说道:“而且两人每次都没穿衣服

睡觉,羞羞脸。”

孟霏压抑住想哭的冲动,挤出笑容: “看来你们有个幸福的家庭。”

冷烈皱着眉头说: “时间不早了,我先抱你去睡。”

此时裘蕾的手很自然地伸人冷烈一只手臂中,笑容甜得像抹了一层蜂蜜。

冷烈冷冷地朝孟霏点个头, “我失陪一下,请孟小姐继续留下来玩,待会有抽奖活动,希望你能中大奖。”

当他转身走上回旋梯之前,孟霏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眸似乎恳求她不要走……

为什么他要她留下来他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一个有妻有女的已婚男人对未婚女人抛媚眼有什么意义?虽然伤心欲绝,但孟霏仍决定留下来——等他。

她已经等了他三年,再多等一两个小时,又何妨?

★天长地久的踪迹★

谢咪拉了拉孟霏的手臂,以手语说: “可怕!”

“什么事可怕”孟霏回过神。

“他女儿不是他亲生的。”谢咪慎重的比划。

“你胡说什么!”孟霏吓了一跳,其实心里希望谢咪没看走眼。

“他女儿的眼珠是灰色的,这表示她有西方人的血统。”谢咪明白指出。

“她脸色好白,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好导致眼珠变色。”

“还有,她的黑头发是染的,我看到她的发是金色的。”

“你确信你没看走眼!”孟霏半信半疑。

“我的耳朵不好,但上天却给了我一只锐利的眼睛,弥补他对我的歉意。”谢咪露出一口白牙, 微笑地比着手势:

“我看得很清楚,那个女孩虽然只有六岁,但她说话完全没有六岁女孩的天真,而且她妈妈眼睛一眨,那个女孩便说话,真奇怪。而且她说的每——句话都明显地在刺伤你。”

“我想这其中必有很大的问题。”孟霏有同感地点点头。

她想起伊恩和雀喜儿就曾经遇到被生长激素控制的汉娜,由二十二岁变成十岁女孩,这种医术对“黑寡妇”来说应该不是难事,看来安妮也有可能做过这种手术,由此可见,冷烈头痛的毛病一定也是“黑寡妇”搞的鬼。

事情很明显,这个叫裘蕾的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恶名昭彰的“黑寡妇”!

谢咪又拉了拉陷入沉思的孟霏,比划着: “酒会里共有十个处女。”

“你在她们肩上都洒了讯号粉了吗”孟霏以手语问。

谢眯露出笑脸,比出ok手势。

“你先回公司,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孟霏说。

“孟霏你该不会对那个男的……”谢咪了然于心。

“他是我此次来参加酒会的重要目的,详细情形我以后再告诉你。”

“孟霏,你要小心他太太。”谢咪眼神充满警告的意味。

“我知道。”孟霏笑笑,她相信冷烈绝不会让“黑寡妇”伤害她。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个小时过去了,酒会依然热闹滚滚,不,是更火辣辣了。

孟霏看见不少女人,应该不是处女,跟着帅哥走向往十八楼的回旋梯。

当那些女人再走下楼来时,头发明显地经过重新梳理过,眼神蕴含朦胧的流波,双颊泛着红

光,一副刚被爱抚过的模样,令孟霏感到心如刀割。

从酒保手中接过一杯又一杯的香槟,孟霏想麻痹自己的神经,但仍然无法阻止自己不去想冷烈和裘蕾在楼上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太太正在吃醋中,做丈夫的当然要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

该死!盂霏不由自主地咒骂自己,干嘛迳往不愉快的牛角尖钻!

或许他真的只是去哄女儿睡觉而已!

虽然她很想这么想,可是她的心就是无法平静,向酒保再要了——杯香槟后,她打开落地窗,双手支在栏杆上,一口饮尽香槟,然后发泄似的将高脚杯往黑漆的楼下砸,十七楼毕竟高了些,没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倒是听见心碎的声音。

室内嘈杂的音乐声被落地窗阻隔,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一些,但从十八楼传来的吟哦声却勾起她一串泪珠……

身后的落地窗忽地被打开,光听脚步声,她就没有回头的打算。

“我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冷烈的声音显得有点局促。

“找我做什么”孟霏冷硬着声音反问。

“你在这做什么”冷烈问道,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找她做什么……

“看星星。”孟霏将双手从脸颊拨开头发,趁机抹掉眼泪。

“我陪你看。”冷烈才跨两步,孟霏忽然大叫阻止他。

“你别靠近我,我最讨厌药皂的味道。”孟霏真正讨厌的是他洗过澡。

在这种时候洗澡,通常代表他刚才流了很多汗,事情很明显,他之所以流汗是因为他刚才

做爱过量,一想到他和裘蕾……孟霏的眼眶立刻又一片模糊,她难过得想从十七楼坠下去……

冷烈开口解释: “安妮身体不好,刚才吐了我一身,所以我才用药皂洗澡。”

“少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十八楼是什么地方……”孟霏冷哼。

“没错,十八楼是休息室,但我身为酒会主人,没时间休息。”冷烈突地扳过她肩膀,四目交缠,他的眼神出现怜惜:

“孟霏,你哭过!”

“没有的事,是风大,有砂子吹进我眼睛里。”孟霏打死不承认。

“为何不坦白说出你的感觉”冷烈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黑眸。

“什么感觉”孟霏故意抬高下巴,装出一副骄傲样以回避他的眼神。

“你对我已婚的事感到伤心。”冷烈的嘴角浮现自嘲。

“冷先生……”孟霏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他的婚姻和女儿的种种……

“这一声冷先生,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又变的遥不可及了。”冷烈叹气。

孟霏随口说: “我只是觉得被骗了,所以有点不高兴。”

在她心中,还是认定冷烈就是范超峰,再加上谢咪对安妮的观察,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她太爱他了,所以她决定原谅他和裘蕾的婚姻,因为他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才娶了裘蕾,而且她甚至怀疑本就没有婚礼。

“你从没问我结婚没”冷烈一脸无辜。

“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结婚,却故意不戴婚戒”孟霏反唇相讥。

“不是故意,而是我向来讨厌饰物,金银珠宝有损男子气概。”冷烈耸耸肩。

“我了解。”孟霏欣喜若狂,因为范超峰也是如此。

“为什么和你相处的感觉如此舒服”冷烈受到她的笑容感染,也变得十分愉快,甚至捧起她的脸颊,像捧起世界上最名贵的唐瓷娃娃的骨董商,眼神充满浓烈的疼爱,让人看了心悸。

这一刻,孟霏几乎认走他的记忆回复了,泪水在她眼底迅速凝聚。

他俯下头,又是那股莫名的下意识,使他的唇主动贴向她的唇,炽热而跋扈,此时留在她体内的酒发作了,是烈火,也是狂流,她冲动地搜索着他身上的钮扣,熟练地解开,然后伸手抚久违的男膛。

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发出满足喟叹声接受他的吸吮。

当她发现他的欲望迅速鼓涨,她大胆地拉开他的裤链,抚他的宝贝。

一声如同野兽的狂吼自他喉咙发出,他觉得既快乐又痛苦,但他不能要她,

最起码不能是现在,他清楚地知道在墙角,整个健身房,甚至是洗手间都有隐藏式针孔摄影机,而裘蕾必定正在监看他们……



“我想我们该停止了。”他再次推开她,拉上裤链。

“你怕对不起你老婆”孟霏语气充满轻蔑。

“不是,我怕你会后悔。”冷烈摇了摇中指。

“我才不怕,我也不会后悔。”盂霏坚定的语气如铜墙铁壁般。

“你这么做只是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冷烈干涩的说。

孟霏近乎是用嚷的: “你是他,我向天发誓,我一定会唤起你的记忆。”

“你喝了酒。”冷烈舔了舔舌,忍住头痛的折磨。

“我没醉。”盂霏的脸像甜菜一样红。

“这里有摄影机,我不想让你身败名裂。”

“如果你知道我曾经遭遇过的事,你就会明白我不在乎身败名裂。”

冷烈在她的耳畔轻语: “我在乎,我要你知道我只想保护你。”

第四章

酒会结束后,冷烈一走进休息室。迎面飞来一瓶香水。

冷烈的头反地一偏,香水瓶砸到门板,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毒药,味。

裘蕾像个疯妇似的狂叫: “你居然敢背叛我!”

“裘蕾,相信我,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任务需要。”冷烈安抚地说道。

“你吻她,这算什么任务需要!”裘蕾妒红了眼。

“—个吻不算什么,她是大女人俱乐部的要角,让她放松对我的心防.大女人俱乐部岂不就成了咱们的囊中物。”冷烈坐到床上,以无比温柔的手探人穿着感薄纱睡衣的裘蕾低领口内,搓揉着她的头。

裘蕾很快就欲贲张,欲火和妒火在她体内争战,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投降,但她的嘴一向强硬:“可是,我不希望你亲自出马,而且我讨厌那个女人。”

“不人虎,焉得虎子,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妮。”冷烈将她的睡衣拉到小腹上,两粒像水球的房弹了出来,其实冷烈毫无趣,但他仍装出色咪咪的模样,紧紧握着她的房挤压。

“你说的是真的”裘蕾浑身酥软。

“甜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冷烈甜言道。

‘‘如果你敢骗我,我绝不轻饶你。”裘蕾喘着气说。

“我不会有外遇的,我爱的是你和安妮。”冷烈举手发誓。

“那个女人是狐狸,你可千万当心,别假戏真做了。”裘蕾正色警告。

“你放心,如果让她享受一次可以让她听令于我……”冷烈开始讨价还价。

“我不喜欢你牺牲色相。”裘蕾坚决反对o

“你别忘了,这个月还差四个处女。”冷烈沉敛地道。

裘蕾眼露邪光地纠正, “是三个,今晚已经捉到一个。”

“立刻放过今晚捉到的那个高职女生。”冷烈皱起眉,铁着声命令。

“为什么”裘蕾相当不解。

“因为我发现,今晚大楼内有很多身分不明的可疑男子。”

“难道警方已经注意到我们!”裘蕾微微发抖。

“就让他们以为这里是总部,咱们用声东击西的方法,另外设据点。”

“烈,如果每一个帅男都像你这么聪明,安妮的病早就好了。”

冷烈一个翻身,将裘蕾压在身下,含住一只房,模糊的说: “所以你要相信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爱你和安妮。”

“爱我,我要你今晚非常非常爱我。”裘蕾紧紧抱住在她身上的强壮身躯。

虽然裘蕾陷入激情快乐中,似乎不再追究冷烈小小出轨的事,但她其实非常痛恨他在其他女人面前甜言蜜语,尤其是那个叫孟霏的小女孩。以她们两个年纪相比,裘蕾足以做孟霏的祖母,没人敢相信她真正的年龄是八十二岁。

不过两人的生理结构看起来只差四、五岁,所以她的内心才会充满不安全感。

幸亏处女血,使她得以保持永远的二十七岁。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为了另建新据点,冷烈忙得不可开交。

冷烈四处奔波,不过他像神龙一样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

时间匆勿过了两个星期,处女失踪案不再发生,令宋小曼感到相当纳闷。

原本主动出击的策略,也因此改成守株待兔,当然这个任务同样交给孟霏处理,经过盂霏将开幕酒会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告知之后,宋小曼对冷烈是范超峰的可信度增加到九成,因而她非常放心孟霏的安全。

整整两个星期没见到冷烈,孟霏的心情变得十分浮躁,导致这一期的‘大女人杂志’面临开

天窗的危险,所以孟霏只好留在公司熬夜加班赶稿。

午夜十二点过去,盂霏才猛然发觉晚饭没吃,肚子饿扁了,但厨房里的冰箱只剩雨颗**蛋,她只好开车到不远的二十四小时超市买补给品,打算开火煮泡面。

从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电梯门忽然在一楼打开。

一见到来人,盂霏微笑地开口打招呼: “真巧!我们老是在电梯里相遇!”

“看你提得那么重,我来帮你提。”冷烈体贴地接过孟霏手中两袋物品。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休息”孟霏以闲聊的方式提出疑问。

“刚从台中出差回来,还有一堆公事没办完,你呢”冷烈回答。

孟霏苦命地叹了一口气: “加班。”

“看你买那么多吃的东西,还没吃饭吗”冷烈关切地问道。

“忙得忘了吃晚饭,你吃饱了吗想不想陪我一起吃宵夜”

“你要煮什么大餐请我”冷烈不饿,但想跟她在一起。

“如果你不介意,吃泡面如何”孟霏自知厨艺不佳。

“好啊。”冷烈点点头,只要她开口,叫他吃大便他都肯。

进到‘大女人杂志社’,孟霏虽然对烧菜不行,但她做事井然有序,连泡面都像受过训练的士兵排得直直挺挺,冷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脑中忽然队飞进一道闪雷般……

冷烈困惑地喃喃: “我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你想到什么”孟霏屏息等待奇迹出现。

“你排东西的方式,我好像曾经见过。”冷烈思索着说。

“在何时在哪里见过”孟霏心跳得好快,随时准备冲上前去抱住他。

“不记得,不过好像是个女孩……”冷烈努力回想。

“你记得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长得如何”孟霏追问。

冷烈无奈地摇摇头,眼神空洞而无助的说:“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再想想看。”孟霏恳求的说道。

“你别再问我了,我的头现在像被火车压过,好痛。”冷烈捧着头呼痛

“算了,回复记忆这种事 不能急,慢慢来吧。”孟霏自言白语。

见她表情是那么地失望,冷烈为了讨她欢心,脱口而出: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记忆,有空我去问裘蕾。”

“为什么要问她”孟霏尽量保持平稳的腔调,心中却充满妒火。

“她对我的一切了若指掌。”冷烈一边吃止痛药一边说。

“从现在开始,我们能不能不要提到她!”孟霏脸色迅速冻结。

冷烈抿了抿唇,做出封口的表情,虽然他还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孟霏做家事,但他心中五味

杂陈,一来是孟霏始终背对着他,他可以猜想到她此刻的心境一定很不平静,正在努力使她自己心平气和;二来是他开始怀疑,为什么裘蕾对他的过去比他自己还清楚,这点确实值得他深思…

事实上,孟霏的心情如冷烈所想,但她的妒火很快就消失了,在孟家,她是不受宠的三娘所生的‘赔钱货’,比起孟云有爷爷疼爱的长孙女身分,所受的待遇只比女佣好一点而已,所以她很容易不记恨,不记怨,而自我怜惜。

自从范超峰给了她爱之后,她的心更宽广无限,不过她是绝不会原谅‘黑寡妇’的,不但

剥夺了冷烈的记忆,甚至训练他为杀人工具,残害无辜的处女……

恶人自有恶报,她相信地狱会为‘黑寡妇,增设第十九层。

当她转过身时,一大锅的泡面已经煮好。

“要不要来—颗生**蛋”孟霏开口问道。

“老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泡面加生**蛋,”冷烈显得非常惊讶。

“我会算命。”孟霏笑道,泡面加生**蛋是范超峰的嗜好,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决定从他的习惯和嗜好中,逐一找出两人相同之处有多少,如果答案是多,而且是很多,那就表示冷烈的的确确是范超峰。

冷烈半真半假地问: “那你帮我算算看我会不会有小老婆”

“不会。”孟霏毫不犹豫的说,世上没有女人能容忍跟另一个女人分享爱情。

“真可惜!”冷烈自告奋勇地接过孟霏手中的锅子, “锅子很烫,我来端吧,要端到哪里吃呢”

“和室”,孟霏指了指‘总编室’,旁边的门。 ·

进到和室,除了矮几外,一眼就看到叠放整齐的床单和枕头。

冷烈暧昧地问: “这间和窒平常是做什么用途” ;

孟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吃饭和睡觉,我最近天天加班,外面治安不好,所以只好暂时住在这儿,以公司为家。”

“饱暖思欲,你难道不怕我会变成色狼”冷烈把锅子放在矮几的垫乎上。

“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两人隔着矮几对坐,孟霏故作镇定。 .

“除了柳下惠之外,我认为天底下并没有正人君子。”

“我对人的判断一向很正确,我说你是正人君子你就是。”孟霏强辩,其实她才不怕他是狼,相反地她希望他是狼,因为范超峰原原本本就是一匹大色狼,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像匹狼。

“这么说,每位通过你正确判断的男人,你都邀他们来这儿吃宵夜!”

“你是第一个来这儿跟我吃宵夜的男人。”孟霏把生**蛋打人碗里。

“这三年来,你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冷烈好奇地追问。

“等他。”孟霏声音变得冷硬: “面糊了就不好吃了。”

冷烈一边吃面,一边若有所思,半晌又问:“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孟霏心里有数的问: “你想问什么”

“除了他以外,你难道从未跟别的男人交往过”;冷烈正色严肃的问o

"这三年,不要说跟男人上床,连亲吻都没有。”孟霏低着头说。

“不对,我记得不久以前,你才接过两次吻。”冷烈促挟地反唇相讥。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他,所以才……”孟霏说不下去了。

她说不下去的原因,是因她无法告诉他,一想到他的吻她就全身酥麻,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怕他看出她喜欢他的吻,甚至希望他不仅吻她的唇,她还想要他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外表看起来她是个淑女,其实她骨子里满风骚的。

谁叫她和风骚桃花是血相连的亲姐妹!

只不过她是闷骚型的淑女。

“为了他,你居然守寡三年!”冷烈似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你少乌鸦嘴,什么守寡,他还没死。”孟霏拿起筷子扪。他手背。

“吃一碗要被揍一下,我看我吃—碗就好了。”冷烈装可怜道。

“随便你。”孟霏忍住笑意,继续低头吃面。

“啊!”冷烈突然放下筷子,双眉拧了起来。

孟霏猛咳一声, “叫那么大声,你想害我被呛死是不是;”

冷烈有点不太高兴地说: “我懂了,你邀我,是因为你仍认为我是他。”

孟霏一时之间无法作声,他的话说中她的心声,烧红了她的脸,但她不想说谎,只好坦然地承认: “是这个原因没错。”

“你很诚实,不过诚实得有些笨!”冷烈咯咯笑 。

“不许笑我笨!”盂霏伸脚从矮几下愉袭,狠狠踹他一脚。

不料却刚好踹到冷烈两腿之间,痛得他跳起身,背对着她跳来跳去。

“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看医生”孟霏赶紧起身,焦急地跟在他背后。

“我若是因此丧失功能,你要怎么赔偿我” .

“我赔你医药费,移植新的男象征。”

冷烈一脸痛苦,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割舍男象征”

“想变女人的变人。”孟霏毫不犹豫的说。

“变人的男象征本不曾用过,万一移植到不会勃起的,我该怎么办”冷烈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完了!毁了,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福了。”

“那我让你踢一脚,陪你变成残废。”孟霏一—时情急说道。

“你我一下,试试看它还能不能翘起来。”冷烈调戏的说。

“去你的,我再补你一脚好了!”孟霏发现上当,脸色丕变。

“开玩笑的,你可别再踢我一脚,否则我会变成柳下惠。”冷烈开始求饶。

“怏吃面吧。”孟霏坐回原位。

冷烈得了便宜还卖乖, “能娶到你的人,祖上肯定烧了好香。”

而他,冷烈心想,他的祖先一定不是佛教徒,没烧过香……

★天长地久的踪迹★

“要不要来一罐啤酒”孟霏把碗筷收到厨房之前问。

“不了,谢谢,我喝酒会头痛。”冷烈挥挥手。

“哦!”盂霏神情古怪地诧叫一声。

“你对这点感到惊讶,一定是因为他会喝酒。”冷烈一口咬定。

剥了一声,孟霏拉开啤酒环,畅快地边喝边回答, “不,他也是喝酒会头痛。”

冷烈微微一怔,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他想了想,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他严肃的说:“也许我跟他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他只有一个妹妹,不过现在在神病院。”孟霏指出事实。

“看来你还是把我当成他。”冷烈忍住心中的失望,没人喜欢当别人的影子。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孟霏一口饮尽,又开了一罐啤酒。

冷烈蹙着眉说: “你别喝那么多,会喝醉的。”

“不用担心,我的酒量不错。”孟霏又喝了一大口。

其实她就是想灌醉自己,因为借酒能装疯,因为酒后能乱……

没错,她要用‘’来证明冷烈和范超峰是同一个人,虽然他消失了三年,她也独守空闺三年,但每至夜晚,她就想起他爱抚她的方式,那么地强烈,那么地狂暴,仿佛要撕裂她的身体,与她融合成连体婴。

他那又野又蛮的做爱技巧,每次完事后都会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印。

其中一个红印,是特别用牙齿啮咬下的记号,在不能说的地方……

如果冷烈也有如此习惯,那么他百分之百就是范超峰。

再打开一罐啤酒,冷烈忍不住抢下她手中的啤酒,声音虽严厉,但眼神却十分温柔的说:

“你难道不懂喝醉的女人很容易让男人对她做出某种事… ...”

“什么事叫某种事”孟霏装傻的问。

“不好的事。”冷烈含蓄地回答。

“我对男人不是完全没经验,那种事怎么能说不好……”

“他到底教了你什么你怎么会如此天真”

“他教我很多,尤其是床上功夫。”孟霏以撩人的姿势坐在榻榻米上。

为了今晚,不,应该说是白酒会那天之后,孟霏一改常态,不再穿牛仔裤,而是改穿裙子,而且还是迷你裙,除了谢咪心知肚明之外,其他女孩还以为太阳以后可能要从西边出来

此刻她双腿微开,细白的大腿内侧和粉色亵裤一览无遗。

看着如此良辰美景,热血一古脑儿地冲到冷烈脸上,他强烈地想要拉开她的双腿,扯掉她的内裤,但他却以双手环,阻止排山倒海的欲望,因为他尊重她,不想趁人之危,他嘎着喉咙说:“你真的喝醉了!”

孟霏眨了眨眼问道: “我请你吃泡面,你是不是应该要报答我” .

“应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再喝酒。”冷烈君子的说。

“过来抱我!”孟霏展开双臂,向他乞求。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冷烈陡然地抽了一口气。

“你,我要你。”孟霏毫不犹豫的说,明知这是很大的赌注,但她完全不后悔,她不再说话,起身接近他。

冷烈无法动弹,任由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没有办法推开她,虽然以力气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但他的心就像航行希腊海的船员,她则是女妖,他无法抗拒她美丽的蛊惑。

孟霏踮高脚,将温热的唇衔着他的耳垂,以舌尖逗弄。

接着她的手肆无忌惮地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然后伸人他的膛。

“孟霏,我承认我非常喜欢你,可是我结婚了。”冷烈沙哑的说。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盂霏的舌尖探进他耳窝内搔痒。

“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冷烈狼狈的说。

“我不在乎。”孟霏的手指掐住他敏感的头。

“不要逼我,孟霏,我怏受不了了。”冷烈发出重的喘气声。

虽然他口头上一再拒绝她,并努力不让自己回应,但心里却渴望她继续下去。

“抱我,求求你。”孟霏感觉到他颈部的血管急速搏动。

“老天!原谅我……”冷烈用手包住她的臀部。

他急切地捕获她的辱,双手寻找她裙后的拉拉练,一面褪掉她的裙子,一面将她压到榻榻米

上,由外向内抚她感的大腿,直到两腿的中心。

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裤,他感觉到掌心好烫,不知是来自她的花心,还是来自他内心深处,总之这感觉太美妙了,一触即发的欲望,使他呼吸困难,着了魔似的想要伸人她的小

内一探究竟……

当地猛力地扯开那条内裤时,一股女发情的腥香味散发出来。

她比他更想要他,这想法令他感到心荡神驰,兴致勃发。

此时他腰际勾在皮带上的大哥大响起——铃铃铃……

“对不起!”冷烈挣扎地起身,眼神错综复杂,充满痛苦和情欲。

“求求你,不要回应电话。”孟霏快速地将手环住他颈背,企图不让他走。

“如果我不接,会有人‘杀’过来!”冷烈摇头,声音绝望而悲伤。

“我不怕。”孟霏腰挺得直直的,浑身充满旺盛的战斗力。

“我怕,我怕你受到伤害。”冷烈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望着那对深情的眸子,孟霏情不自禁地贴着他唇,并发出吟声; 。嗯……啊……”

一声含糊的喟息,冷烈伸舌探人孟霏的口中虽然她的嘴里充满酒味,但他毫不在乎,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使他抵抗住酒味不令他头痛,只知道这股力量非常甜美,这时铃声突然停止,冷烈也在瞬间停止热吻……

“怎么了”孟霏想再吻他,却被推到一臂之外的距离。

“我该告辞了,谢谢你的热情招待、”

“铃声已停,就表示对方没重要的事…

“如果十秒钟之内手机再响,你要答应我让我离开。”

“为什么你非接不可”孟霏心疼不已的问。

“因为,我担心刚才是通查勤电话。”冷烈一脸有难言之隐的神色。

“你很在乎她!”孟霏咬了咬唇,眼眸模糊了起来。

“不是,我在乎的是你。”冷烈发自肺腑的说。

孟霏本来想问他为什么在乎她比在乎他妻子重,但不出冷烈所料,不到八秒,大哥大手矶的铃声再度响起,冷烈连‘再见’都来不及说,整个人匆忙地跑走,留下孟霏,颓丧地坐在榻榻米上。

抬眼看向天花板,泪水滚落她白瞥的颈上,滑落到榻榻米上,像被打翻的——杯水,渐渐渗入榻榻迷的细缝中,但她的意志反而更坚强,她知道那通电话是‘黑寡妇’,打来的,她知道今晚如果让他逃掉,明天他会躲到天涯海角……

不!她绝不能让他被‘黑寡妇,控制住,从冷烈痛苦挣扎的表情中,她发现到他‘好爸爸和好丈夫,的记忆是硬被输入脑中的。

上个星期,宋小曼请来神医爷爷,和她三个人 开了一次小型的秘密会议。

神医爷爷不讳言的说,以目前尖端医学而言,只要在脑的记忆过路中装上晶片,不但抹杀过去的记忆,还可以塑造假记忆,这在美日很普遍,通常会对某些重要人物故意制造假车祸,然后借着脑外科手术之名,趁机使之丧失记忆。

神医爷爷表示,那名女医生就是脑科手术的超级名医。

不过,神医爷爷还说,那名女医生在去了传说中的‘吸血鬼’发源地——匈牙利之后,人就离奇失踪了,如果她还活着,算算年纪应该有六十岁以上。

一想到冷烈跟个六十岁的老妪做爱,孟霏光想就想吐了。

孟霏站起身,走进杂志社内的浴室,以带有‘勿忘我’香气的香皂洗澡,她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冷烈拜倒在她身下不可!

另一方面,回到‘梦菲思’健身俱乐部的冷烈,气喘咻咻地接起手机。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彼端传来裘出高兴的声音。

冷烈冷声应变: “我刚才在厕所,总不能叫我光着屁股出来接电话吧。 ”

裘蕾的语气充满猜忌: “你干嘛说话的语气那么凶!”

冷烈反噬一口道:

“是谁先凶的成天怀疑我搞外遇,动不动就用审问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是你老公,又不是犯人·..,..”

“好嘛!你别生气,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裘蕾打断冷烈滔滔不绝的抱怨,虽然她是以

求饶的语气说话,但如果这是通看得到脸孔的先进通讯电话,冷烈将不难发现她的脸扭曲变形,摆明了是强压住怒气。

“这还差不多。”冷烈声音放缓。

“你什么时候回到健身房的”裘蕾探问。

“不久前。”冷烈点燃一烟,每当他心烦时他就会抽烟。

“为什么不打电话回家”听筒传来打火玑的声音,更加重裘蕾的疑心。

“你看你,又来了,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冷烈暴跳如雷的指责。

“人家在家等你等得眼皮直跳,担心你才会问。”裘蕾嗫嚅地说道。

“我在泰山收费站打给你过,本来想到了健身房再打给你,谁知道我肚子痛得半死,一回到健身房就跑厕所,拉得我整个人都快脱水了。”冷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

“你快回来,我替你打点滴,补充流失的水份。”裘蕾关心道。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那你要忙到几点才回来”

“我尽快。”

“我今晚好想要你。”裘蕾刻意发出吟声。

“你若是忍不住,先用按摩舒解一下。”冷烈感到一阵反胃。

裘蕾不依的说: “讨厌!那些又硬又冷的机器没一个比得上你强壮勇猛。”

“你越晚挂电话,我就越晚回去干你。”冷烈邪恶的威胁。

“好嘛!好嘛,我挂电话就是了。”裘蕾急道。

“替我亲安妮一下。”冷烈挂上电话,自叹自己是个虚伪的男人!

但,他知道裘蕾比他更虚假,在他还没回到家的这段时间中,她一定会召帅男到床上舒解她的欲火,虽然他早就知道她不忠,不过他不在乎,他甚至希望他回家之后,她已经疲力倦,不要来烦他,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裘蕾是个欲强烈的女人,一天五次是她最低的限度,而任何一个白天要上班的男人,哪有办法每天干她五次,就算超人来做裘蕾的老公,不出一年,恐怕也会成为人干……

此刻,他脑海中的影像从裘蕾转成孟霏,因而他的脸色也渐渐变红。

他好想知道,当孟霏在他身下承受雨露时会是什么模样

不!他摇了摇头,他是个有妇之夫,不该幻想外遇!

还是赶快工作要紧……

5-6

第五章

一踏出“梦菲思”健身房,冷烈傻了眼。

孟霏穿着透明的晨褛,站在幽黯的楼梯间,走道上的投灯使她更显感。

从她低垂长长睫毛的样子看得出来,她对自己感的模样其实很害羞,也很紧张,这种楚楚动人的娇态,致使冷烈的心脏疯狂猛跳,他不禁舔舔嘴唇,整个人像饿了十天没吃饭的馋鬼看到美食,恨不得能一口吃下她……

虽然他的男象征从西装裤内几乎要蹦出来,但他用理智强忍住冲动。

他必须先弄清楚,她是为勾引谁而做此打扮

是为范超峰还是为他冷烈

“你这么做是为他还是为我”冷烈嘎哑着嗓子问。

“两者都有。”孟霏仰起脸,诚实的说。

“我不懂,两者都有是什么意思”冷烈黑眸光一闪,变得十分冷酷。

冷烈此刻的神情,仿佛范超峰的灵魂又回到他身体里,孟霏更加确信冷烈就悬蒸超峰,她毫不退缩的说:

“在我心中你和他是同一个人。”

“说什么傻话,我是我,他是他,我和他永远是两个人。”冷烈露出挖苦似的嘲笑:

“就算是连体婴,在医学上仍视为双胞胎,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

“我能从你抱我的方式,得到更多的证明。”孟霏鼓起勇气说。

“万一我不是他,你岂不是让我白干了!”冷烈故意用下流的语气说。

孟霏红着脸,但语气坚定: “我不后悔。”

“是不是只要像他的男人,你都用上床的方式来证明”

“你是我这三年来,唯一一个想上床的男人。”

冷烈掀起一边嘴角,不屑的调侃: “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对他的冷嘲热讽,孟霏不与置喙,突然伸手解开晨褛腰问的带子,露出里面比基尼式的内衣,风情万种的问:

“看着我,难道你能无动于衷吗”

“不能。”冷烈抽了一口气,男象徵在裤子里蠢蠢欲动。

“那你还等什么”孟霏转身往楼梯间走下去。

“你要去哪里”冷烈呆立原地。

“请跟我来。”孟霏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冷烈仿如中蛊般,随着孟霏的脚步一直走进“大女人杂志社”。

这时候,他的理智也化成了情欲,—不再坚持他在她心中是替身的地位。

到了和室,先前的矮几被移到墙角,几上燃了一支心型腊烛,闪闪烁烁的烛照着她敞开的晨楼,雪白的肌肤从颈部一直到沟,隔了一层小小的障碍物之后,再延伸到平坦的小腹,接着又是一尘二角小障碍物,最后由大腿一直到足踝……

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冷烈摇身一变成野兽——色狼。

“碰”地一声,盂霏整个人被压倒在榻榻米上和冷烈的身下。

“是你自找的。”冷烈动手扯去她的晨褛。

“没错。”孟霏也不甘示弱地解开他的皮带,并一举拉下裤链。

当雄伟的男象征被握住时,冷烈发出兴奋的吼声: “看不出来你顶骚的。”

“我是风骚桃花的妹妹,骚是家传。”孟霏的手掌上下搓弄着男。

“天呵!你弄得我好爽!”冷烈岂能让她专美于前,大手立刻攻向三角秘处。

“让我快乐。”孟霏张开双腿,更方便他的攻势。



“你真是让我疯狂。”冷烈以食指戳向秘,直驱而人。

“嗯……”孟霏配合节奏扭动着身躯,并发出连连娇吟。

“你里面又湿又热!”如挖到宝般,冷烈在她的耳畔扬起轻笑声。

“快点占有我,快……”积存了三年的欲水, 孟霏整个人只想破堤而出。

“别急,宝贝,我要慢慢玩。”冷烈抽出手指,褪去她剩下的内衣。

凹凸有致的胴体,在烛火的照耀下,令冷烈不停地吞咽口水。

冷烈一面欣赏,一面快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他的唇如雨落般,吸吮有她的头,然后是小腹,接着是更下面的部位……

一看到孟霏森林深处开满了沾着露水的红花,冷烈再次以手指拨弄。

红花静静地绽放着,看似娇柔,但用手指一拨,从里面又开出另一层花。

孟霏感到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花心蔓延到全身,不由地将冷烈的头压向自己……

“吻我,我要你吻我那里。”孟霏抬高臀部,大胆地要求。

“你不仅骚,简直是骚到骨子里。”冷烈伸舌撩拨。

“我喜欢你。”孟霏不断地呢喃。 “我也喜欢你,而且好喜欢。”冷烈近乎呓语的说。

久违三年的鱼水之欢,使孟霏浑然忘我地拉扯冷烈的头发。

“你真够野!”冷烈一边亲吻秘处,一边用手用力挤捏她膨胀的部。

“对,就是这样,你尽管要我,别客气。”孟霏气息紊乱但咬宇清楚的说。

“我怕弄痛你……”冷烈原本还不敢太鲁的动作,像是听到圣旨般完全放纵开来,他抬起头吻着她的唇,改采手指抚着她感的深处……

他的手指像回到熟悉的巢,不停地往里钻,直到手指完全被花心包住。

“啊……”孟霏非常兴奋地乱叫,准备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我来了。”冷烈抬起自己的臀部,将他两腿放人她两腿中间。

他进入她体内的动作急遽猛烈,惊心动魄,仿佛地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你好!”盂霏双腿环在他腰上,任由他又冲又刺。

“宝贝,这样还不叫。”冷烈将她双腿抬到和身体成垂直角度。

更深入的冲刺,使得孟霏叫声更大更狂野,“啊——嗯——”

“怎样你喜不喜欢”冷烈以得意的声音问。

“啊……喜欢……好喜欢。”孟霏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有让你更喜欢的姿势。”冷烈突然抽出玄铁般的硬。

孟霏陷入迷乱阶段,还没弄清楚他想干什么,身体被翻了过去,脸趴在枕头上,身体被提高,接着他的手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抬得更高,然后他又是一刺,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向前一倾,

随后他两手各握住一只垂悬的房,偏着头,以舌尖舐着她的耳窝。

“宝贝,你喜不喜欢‘狗仔式,”冷烈邪气的问。

“只要你喜欢的,我通通都喜欢。”孟霏没意见,只顾着喘息。

“我要你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胜过以前任何一次。”冷烈带着醋意说。孟霏没有回答,心里觉得冷烈跟自己吃醋,有点好笑。冷烈却当孟霏不说话是默认,心头一阵欢喜,抵着浑圆的臀部加速戳进戳出。不止如此,他的手指死命地掐着她的头,又是旋转,又是拉扯。

“快!我快受不了了!”孟霏狂呼过瘾。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太容易满足了。”冷烈暴地进攻。

“人家三年没做爱了,所以身体比较敏感。”孟霏努力挤出话。

“爱……”一听到爱这个字,冷烈的动作濒临出边缘。 “爱我……永远爱我。”孟霏支离破碎的说。

一阵火热的热潮,将两人同时带向天际……

褪 褪 褪

静止的和室,空气中仍残留暖暖的热气流;玲烈抱着在他身上的孟霏,拨弄着她的长发问:

“你累了吗”

“一点也不累,我觉得全身又软又酥,好舒服。''孟霏据实回答。

"我可以再要你一次吗''冷烈下身又亢奋了起来,比起跟裘蕾如同嚼腊的做爱,孟霏让他感觉到自己象只蛮牛,做再多次,非但不觉得疲倦,而且还游刃有余,就算一个晚上做十次都问题,力充沛极了。

"你要几次都行,因为我老早就是你的女人。''孟霏贴着他的膛说。

"你看清楚,我叫冷烈,不是那个人。''冷烈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你是冷烈,不是他。''孟霏虛以委蛇。

虽然从他做爱的方式,她更加确信他的身分,但可惜他并想起。

看来她希望以此唤醒他记忆的方法失败了,必须改采神医爷爷的方法,以外科手术取出他脑中的晶片,能让他想起他是谁。

为了打消冷烈的火气,孟霏主动握住他的那话儿。

"你真是个可人儿。''冷烈双眸微阖,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这次换我让你快乐。''孟霏突然钻到他两腿之间,含住他的巨物。

"你真是个可人儿。''冷烈双眸微阖,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这次换我让你快乐。''孟霏突然钻到他两腿之间,含住他的巨物。

"太好了''冷烈喘一声,迫不及待地挺直巨物,伸入她的喉咙里。

随着她舌尖的舔舐,冷烈的巨物不停地颤动,整个人陷入难以形容的快感中,虽然裘蕾有时也会用这一招剌激他,但从来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他兴奋。身体彷如被电极贯穿四肢百骸。

孟霏一边吸吮,一边用手指爱抚逗弄巨物下的两粒球。

一种快爆的冲动。使冷烈迅速地抓住孟霏的肩膀,將她提起来。

"该我了。''冷烈暴地咬住如草莓般的头,左手抱捏另一只房,右手则是顺着茂密的森林,滑进女蕊中,反覆深入出。

当指尖碰到深不可测的小时,一声娇嫩的呼声传出。

"啊''孟霏不由自主地將双腿打开,挺高臀部,方便他的进出。

此时泠烈感觉到他的手指彷彿在温暖的沼泽中游走,他知道孟霏已经准备好了,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满足她,他想在今晚吻遍她每一寸肌肤,找出她每一个感帶,然后永远记在心上。

因为他怕过了今晚之后,他將再也机会拥抱她。

以后,他只能靠着不断的回味今晚,才能渡过漫漫长夜。

一想到以后有些晚上,他是得扮演尽职的丈夫,让裘蕾在他身上泄欲,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他的喉咙,他忽地將脸埋进她大腿内侧,用力吸吮着她的蜜汁,冲淡喉咙中那股不悅的恶心感。

“别这样!”孟霏越是想抗拒,蜜汁分泌越旺盛。

“你的味道好,我喜欢。”冷烈不断地用舌头舔舐,舔得她娇喘连连o

“嗯·....·嗯·.....”孟霏仿女口陷身在熊熊烈火中,任凭火舌吞噬。

冷烈将右手移到小花球上,巧妙地旋弄。

“我不行了,求求你快进来。”孟霏身体开始抽搐。

“我来了。”冷烈一个起身,然后深深地挺进。

一波接一波的进进出出,使得孟霏的吟哦声也一声接一声。

充满生命力的巨物占领了整个道,时而往前冲刺,时而左右旋转,连抽了数十下之后,孟霏已达到再一次的高氵朝,但冷烈并没有马上出,而是坐起身子,让孟霏坐在他阳具上扭臀摆动。

“啊……我好像快燃烧了!”孟霏如骑在烈马上,双荡来荡去。

“我才快目眩头晕了!”冷烈看着那对活蹦乱跳的双,眼神出现迷惘。

“嗯……”孟霏星眸微阖,沦陷欲海中,没注意他砷情有异。 ;;

“好奇怪!我突然觉得这景象好熟悉……”冷烈喃喃自语。

“讨厌!人家正卖力演出,你居然心不在焉!”孟霏则是太过激情。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想到一些画面……”

一听到冷烈说“想”字,孟霏张大眼睛追问:“你想起了什么”

冷烈没有回应,他像掉了魂似的,双眼空洞迷茫。

“你怎么了”孟霏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又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好烫,盂霏心想,他白天出差,之前加班,刚才做爱,算起来休息时间只有吃那碗泡面的时候,她紧张兮兮的问:

“你是不是劳过度”

“不要停,继续摇摆。”冷烈突然鲁地抓住她的腰,指挥她”下摆动。

“冷烈,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孟霏气若游丝的问。

一心二用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孟霏其实已经不行了,想求他给她一个痛快,快点出来,但眼看他快要回复记忆,为免除他动“开头”手术的痛苦,她忍着自己快要爽爆的身体,努力地上上下下冷烈一边享受,一边追忆,

“我看到一个女人……”

“她长得什么模样”孟霏屁股像装了马达似的,加速来回升降。

“她有一头很黑很亮的长发……“冷烈正觉得快想起什么时,大脑忽然像断电般,所有的影像一片漆黑,同时他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疼。

“还有呢”孟霏觉得十分欣慰,只要他能想起,这点小辛苦不算什么。

“没了。”冷烈叹了口气,双手玲不防地抓住两粒圆球把玩,并且不正经的说:

“不想了,你难道不觉得这时候想别的女人,顶煞风景的。”

“你快给我想!”孟霏不甘前功尽弃。

“不是我不肯想,是我的头好痛!”冷烈蹙着眉解释。

“好吧,你什么都别想了。”看他不像在演戏,盂霏心软的说。

“我现在只想干你。”冷烈抬起身子,衔住一只涨红的头。

“讨厌!用那么低级的字眼。”孟霏故意峨嘴.做出被冒犯的不悦。

“如果你讨厌我,我就做不下去了。”冷烈出奇不意地翻身,将孟霏的身体翻到下位,但在这个过程中,两象徵仍然是紧密地接合。

孟霏宛若快要窒息的呼唤: “人家才不讨厌你,人家……”

“人家怎么了”冷烈露出期待的眼神。

“不告诉你。”孟霏抿着唇,脸上流露出撒娇的媚情。

“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冷烈忽然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整个花心不但里面被巨物撞击,连外面都被两个球撞击,这等于是双重的刺激,令孟霏又惊旦喜,但她却口非心是的说:

“好鲁!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会把我的腿撕裂·.....”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冷烈身体突然有此僵硬,若有所思的说: “这句话我好像曾经说过!”

孟霏屏息的问: “你想到什爱”

“我头好痛,我要出来了。”冷烈快速地抽送下身。

“哦——”孟霏完全陷入欲海中,已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事。

在汗水淋漓之际,两人的双手紧紧相缠,一起攀上快乐的喜马拉雅山巅……!

高氵朝过后,冷烈从孟霏放在枕旁的面纸盒,抽出柔软的面纸替孟霏擦拭湿黏的花心,然后从放在一旁的西装口袋中取出一瓶药罐……

“不行,你不行吃药。”孟霏如电光火石般夺下药罐。

“为什么”冷烈双眉紧缩,手按在太阳上,显得非常痛苦的样子。

“药通常都会有副作用,你这样养成依赖不“药通常都会有副作用,你这样养成依赖不行”孟菲用心良苦。

“我听你的,不吃药,靠自己放松。”冷烈沉吟道。

“我去替你放盆热水,泡泡热澡或许有用。”盂霏穿上晨褛。

当孟霏欲从冷烈身边走过时,冷烈突然拉住她的手,将脸颊贴在她手心上,感动的说: “你对我真好。”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对你好下去。”

“永远……这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会令我有鼻酸的感觉”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永远对我们两个的意义。”孟霏笃定的说。

★天长地久的踪迹★

冷烈阖上眼,静静地浸泡在浴缸中。

一夜春宵,对他来说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

他不想走,不想离开,他真希望她能够永远躺在他的臂弯中。

但是天快亮了,一夜未归,用肚脐想就知道裘蕾此刻一定气出鱼尾纹,说也奇怪,裘蕾一生气,尤其是帅男没完成任务时,鱼尾纹就会像雨后春笋般冒出,让她看起来老了十数岁,擦再多的保养品都无效……

可是只要处女一抓到,第二天她的鱼尾纹全部消失,那张脸不但回复貌美,而且年轻,裘蕾解释貌由心生,抓到处女,等于安妮的病有救,她的心情因此而好,人自然就变美。

这番说辞,他以前从未怀疑过,然而现在他则是觉得自己以前很笨!

处女血,真的只是用来治疗安妮的病还是另有用途

突然门被打开,孟霏走进来,坐在浴缸的边缘,纤纤手指按在冷烈的太阳上,关切的问道: “头还痛不痛”

“好多了,这方法还真有效,下次我头痛时就泡澡。”

“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替你按摩”孟霏将手指移到冷烈的肩膀上。那宽宽的肩膀,壮壮的肌,使她不禁又意乱情迷起来。

“只要来一瓶蛮牛就好了。”冷烈开玩笑的说。

“蛮牛没有,牛如何”孟霏将晨楼褪下,将两腿伸人浴缸中。一个女人能够毫不扭捏地将房呈现在男人面前,充份显示出她对自己的身体满信心,这对高耸圆饱的房,确实足以让每个男人为之疯狂,冷烈立刻伸出双捧着她的房,像捧着世上最珍贵的明珠……

“更好。”冷烈将脸埋在双峰之间,将头含在嘴里。在淡红的晕上,有些白色的小颗粒,一经吸吮从那里就会散发麝香味。

“好舒服。”孟霏挺高部,双腿微微张开,做出勾引的美姿。

“你的身材真好,独守空闺实在太可惜了。”冷烈一手如她所愿地探向花心。

“今后,随时欢迎你来。”孟霏不想那么快发情,但却控制不住蜜汁流出。

“你真傻,叫我来等于是引狼人室。”冷烈手指深入浅出地逗弄。

“啊……”很明显地,孟霏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浑身皮肤因此而发红发热。

“老天!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浴缸太小,冷烈起身将她抱回和室。

“峰,你只要爱我就好了。”孟霏浑然忘我的说。

“你叫错名字了。”玲烈如被泼了盆冷水,闷闷不乐地坐直身子。

“你是他,你真的是他。”孟霏的双臂从他后背绕到前,紧紧地圈住他。

“我求你不要再把我当做他的替身。”冷烈近乎咆哮地大叫。

“你真的是他,如果你不是他,那么你今天不会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感觉。”

冷烈一愣,孟霏的话像一针,戳破他一向自以为圆满的汽球,球体分崩离析散成数个碎片,他猛然发觉,记忆中确实有过一张想不起面容的女人脸孔,她到底是谁



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孟霏,可是记忆偏偏又没有孟霏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想到过去就会头痛难道裘蕾在他脑里动了手脚

以裘蕾的医学素养来说,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在没找到答案以前,他仍然不愿相信冷烈只是一个虚构的幻影,就像照镜子一样,镜中人或许会以为自己才是真实的,到底冷烈是镜中人还是范超峰是镜中人叹了一口气后,冷烈强硬的说:“我只能说,我是有点怀疑,但那是因为我被你的执着感动。”

“我想到他有一些习惯,也许你会慢慢想起来你究竟是谁”

“如果我不是他,你会怎么样跟我断交吗”

“我不晓得,也许我会大哭一场,但我会跟你成为朋友。”

一听到是朋友,而不是情人,换成冷烈想大哭一场。

他是有妻有女的已婚男人,面对单身女子,除了做普通朋友,他还能怎样

外遇虽然是很多男人都会犯的过错,但对他而言,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他反倒觉得跟孟霏在一起才是对的,跟裘蕾同床共枕简直是酷刑……

就算他想将她金屋藏娇,从她的语气中,他知道她对范超峰怀有忠贞不二的情感,若不是她认定他是范超峰,今晚的一夜情是绝无可能发生,说了半天,她对他其实一点爱意也没有,而他却已经偷偷爱上她。

但他不会说出真心话,而是以讥诮的口吻回应, “朋友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不然你想怎样”孟霏察觉到他的话似乎有意掩饰什么……

“范超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冷烈刻意改变话题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三年前‘自大水仙’故意掩饰什么……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三年前,因为妹妹的缘故,范超峰和大女人俱乐部结下梁子。

范超峰发誓要让大女人们好看,致使宋小曼下令俱乐部进入备战状态。

盂霏当时还不完全是大女人俱乐部的正式会员,三年前她正值高商毕业,有时会到大女人俱乐部帮忙,有时则到图书馆看书准备考大学。

被绑架的那天晚上,她答应帮一个同学看店,那个同学最她最要好的朋友,父母离异,母亲就靠那一间店将她抚养长大,当天同学的母亲去日本捕货,而同学的男友正好珲平岁生日,同学想把自己当礼物献给男友,虽然孟霏大力反对,但还是屈服在同学的眼泪攻势下,答应帮她看店。

店,是一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店。

店名叫“夜诱之屋”,一听就知道所卖的东西一定脱不了感二字。

从窗外往里面看,隔着蕾丝纱帘,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色木头模特儿,穿着玫瑰色内衣裤,让人感觉店内迷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

事实上它不同于一般的情趣商店,而是——家女内衣裤专卖店,也兼卖香水或是一些羽毛制品,像是羽毛鞋、羽毛扇、羽毛围巾……凡是能让女人在夜晚变得更迷人惑,这里的商品可以说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来这里的客户,多半都是熟客,而且还都是贵妇人及影视红星。

孟霏不是第一次来“夜诱之屋”,以前她也常跟同学一起来看店,因为生意太好了,同学的母亲常去日本补货,而把店交给她们两个看管,光是看店而没卖出一件商品的打工费是两千块,每卖出一件还可以抽售价的5%佣金,所以孟霏很喜欢来这儿,唯一的麻烦是,偶尔客户会要求她穿给她们看。

所幸“夜诱之屋”是纯女的私密空间,也可以说是男人禁地。

穿上千奇百怪的感内衣,对孟霏而言是好玩又刺激的游戏,而不是工作。

刚送走一位官夫人,照平常的程序是要立刻锁门,以免有企图不良的男人跑进来,但孟霏正在更衣室里忙着替另一位千金小姐挑选洞房花烛夜要穿的感内裤,一时疏忽,没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等到送走了千金小姐,锁上店门,打算去上厕所时,赫然发现范超峰已在厕所内。

“你在这儿干什么”孟霏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应对。

“借洗手闲。”范超峰坐在马桶盖上说。

“既然你已经上完了,请你出去,这儿不欢迎男人。”

“我还没上,看你好队急得想上厕所的样子,就让你用……”范超峰忽然顿了一顿,目光暧昧地将孟霏从头到脚梭巡一遍,然后又说:

“等你上完厕所之后,我再上比较好。”

一股危险的气息朝孟霏逼近,她开始紧张了,知道他口中的“上”不是指上厕所,而是上她,这一紧张令她更想尿尿,但她仍然拼命保持住稳定的站姿。

“你给我滚出这间店,不然我就报警。”

“我劝你别想大多,快上厕所吧,免得尿在裤子上。”

“请你出去!”孟霏忍不住双腿交叉。

“我偏要留下来。”范超峰背靠着洗手台,一副扰闲自在的模样。

“你——”孟霏感到眼前一片模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男人感到惧怕。

“我知道我很可恶。范超峰伸手攫住孟霏的肩头,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将她强压到马桶上,不顾她的抵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伸进她裙子内,并将她的内裤拉到足踝,抬起她双脚,将它拿在手上。

孟霏的脸瞬闲红了起来,但尿意无法忍耐,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表情。

冲水声响起的同时,孟霏板着红色的脸孔说“把内裤还我。”

“这条内裤我买下了。”范超峰将内裤放进口袋里。

“它是非买品,还给我。”

“我偏不还。”

算了,反正店里多得是内裤,她走到店里随便拿一条穿就好了,可是……

可是她要怎么走出厕所呢她注意到他的五官虽然俊朗,但却是极度冷酷无情,宛若用石头雕刻成的古希腊邪神,浑身充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残忍气息,对女人和弱小动物丝毫没有同情心。

她该怎么办她担心自己无法度过今天的难关



不论如何,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想法子冲出“夜诱之屋”去求救!

“拜托你把脸转过去。”孟霏拿起卫生纸,如厕完的习惯。

“擦干净点,等一下才好办事。”范超峰冷笑。

“办……办什么事”孟霏整个人无法自主地轻颤。

“鱼水之欢。”范超峰毫不羞耻的直说。

“你无耻!”孟霏心脏一阵紧缩,卫生纸从手中飘落。

范超峰一手抽出卫生纸,一手捉住她手腕,邪佞地说道:;“来,我帮你擦。”

不要——”孟霏想扳开箝住她手腕上的大手却徒劳无功,两人的力气相差天南地北,眼见他一个抬手,她整个人就被拉离马桶……

太快了,快到她连眼皮都还没眨,他手中的卫生纸已经压在她两腿之间。

“啊——”孟霏尖叫,快速地夹紧双腿。但范超峰的手指却丝毫不受到空间狭小的影响,不但穿破卫生纸,还很轻易地拨开两片花办,直接按在突起的花核上,如人无人之境般旋转逗弄。孟霏喘着气,双腿越夹越紧,可是感觉却越来越奇怪……

她那下面怎么会感觉是舒服而不是痛苦难堪呢

一股不知名的体突然从她体内流出……

“不——”盂霏身子猛地向后一退,再次退到马桶上,坐了下去。 ;

“要怪就怪你那天不该得罪我”!范超峰趁势将她双腿拉开,身子蹲在中间。

“把你的脏手拿开!”孟霏慌乱惊恐地大叫。

“反正你早晚都是要给男人,我今天就教你一课。”

“不要……我不要……”孟霏双手不停地朝他的手臂和膛一阵乱打。

“你越是挣扎,休怪我越是残暴!”范超峰长指一伸,探进幽闭的小内。

“不要碰我!”孟霏身子抵到水箱,已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这就是你出言顶撞我的惩罚。”范超锋一手突击紧捏她的房。

“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孟霏哽咽求饶,身体僵硬不敢抵抗。

“太迟了。-范超峰毫不温柔地将她双腿用力扳开,然后他突然俯低头,将视线栘向花心.观看他手指在内深入浅出时她身体的反应。

“啊……”盂霏羞愧地想用双手阻挡他的视线,双手却跛他拍开。

盂霏的大腿内侧十分白皙妩媚.体态看似苗条,但下半身裸露之后,臀部和大腿显现出感的丰腴,她的个子不像她姐姐孟云那如模特儿般的骨架.她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身材却非常凹凸有致。

在她浓密的森林深处,此刻开满了湿润的花朵。

范超峰满意的说: “你这儿好湿……”

“求你饶了我!-盂霏感到下身正不寻常地收缩。

“你这里真是漂亮!”范超峰头向前仰。

“你要干什么。盂霏察觉有异,以双手挡住他的前进。

“让我舔舔看味道如何。范超峰一掌抓住她的双手,一掌抓住她的大腿。

“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做!-两行清泪从盂菲脸颊漓落下来。

“老子肯舔你,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高兴才对,不准哭。”

范超峰恣意地将舌尖探向湿润的花心.如同一条很会钻的小蛇,花心是女最敏感的地带,即使想要忍耐,蜜汁仍会汨旧流出,这对初历鱼水之欢的盂霏而盲.无异是无力招架的折磨。

没——会儿,孟霏感到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从他雪尖滑行的深处贯穿全身,她的小腹立刻如浪潮般起伏.虽然她不愿承认.但她知道她的身体背叛她了。

“啊……啊……”盂霏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听到娇吟声。

“很舒服吧!小处女!”范超峰邪气地调侃她、

“不……”盂霏从喉咙深处发出反抗声。

“这儿湿成这样,还敢说不要……”范超峰暴地抬高她的臀部。

眼看范超峰一手拉开裤链.掏出巨物,孟霏看了立刻别过脸,但她分辨不出她不敢看的原因.是因为害羞了还是厌恶

就在于钧一发之际,范超峰突然放开她.双眉一皱,眼露杀气……

此时,店坚传来孟霏同学的叫声: “盂霏你在哪里”

一听到有入朝厕所走来,范超峰一手将巨物放回原处,拉上裤链,一手从腋下取出黑得发亮的手枪,对准门口……

“你掏枪干什么-盂霏吓了一大跳。

“谁不听话,我就杀了谁。”范超峰狠的说。

“求你别伤害我的同学,我答应你任何事。”孟霏开口哀求。

“把衣服整理好,跟我一起走出去。”范超峰扭开厕所的门。

一走出厕所.盂霏的同学和她的男朋友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吓得浑身发抖c

很快地,范超峰将他二人捆绑在一起,井用胶带封住他扪的眼和嘴,然后用手刀砍向他们的颈肩,让他们昏倒.接着强押孟霏坐上他停在店门外的车,又强迫她喝下不明饮料,令地昏睡……

第六章

孟霏张开眼睛,眼神茫然地环顾室内。

这是一间可以听到浪潮声的房间,四壁贴着淡粉色点缀着海贝的壁纸,所有的家俱都是法国式手工细,甚至还有镀金的扶手椅,洛可可的大镜子.可见屋主财力雄厚,这间亢满女人味的房间,极有可能是他金屋藏娇的香闺‘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盂霏耸了耸酸痛不已的肩膀,地似乎睡了很久,而且不是银舒服的熟睡,她记得她醒过来几次,有在船舱里,也有在货柜车里,醒来时都是迷糊状态.还要靠范超峰喂她吃饭……

但她一点都不感谢他,因为她之所以无法自己用筷子吃饭,完全是因为她被施打了安眠药,浑身乏力,连打蚊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带她到这儿有什么目的囚禁地虐待她折磨她还是杀了她

她不太懂,她只是大女人俱乐部创办人之一的妹妹,而且大女人俱乐部向来公私分明,地位在她之上的大女人不下两三百人;他为什么要拿默默无闻帅地出气就算他要报复,目标也

应该锁定在“自大水仙”和其他四位创办人身上才对!

如果他真如铃木拓介所说,是个响当当的黑道大人物,为了几句护主之言就绑架她,这种小题大作的作风,她相信他迟早会因小失大,一败涂地。

到时候她若还活着,必定会嘲笑他白痴、瘪三、蠢蛋、无能……

骂得正爽时,门被推开来,一个皮肤晒成古铜色,留着米粉头的东方女子走进来,手上提了一篮子的衣服,朝她瞄了一眼,然后嘴角微微一扬,一副不友善的表情……

孟霏以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请问,这儿是哪里?”

“青蝎帮大爷的公馆。”东方女子将篮子扔下,还用脚踢了一下。

“把我捉到这儿干什么?孟霏发觉她是一个坏脾气的女人。

“干什么?瞧你还懒洋洋地坐在床上的模样,你以为你来这儿是做少***吗,给我滚下床……”东方女子一把掀开被单,并将孟霏拉到床下,趾高气昂的说;“你给我听好,我是明珠,你要叫我明珠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属下,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是来做佣人的……”孟霏松了一口气的喃喃自语。

“是下人。”明珠充满敌意的说:“把这篮衣服叠整齐,放进衣柜里。”

“是。”孟霏不敢吭气,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的,这么好的一张床,让你这个贱人给睡脏了。”明珠坏心眼的说:“衣服叠好后,把床单和床罩都拿去洗,还有弹簧垫也拿出去晒太阳,免得滋生细菌。”

孟霏把衣服叠好放入衣柜,然后抱起床单和床罩问:“洗衣机在哪?”

“想用洗衣机门都没有,你给我用手洗。”明珠坏心的说。

“明珠姐,我该去哪里洗?”孟霏忍气吞声。

“你跟我走。”明珠打开房门,扭腰摆臀地走出去。

孟霏抱着床单和床罩跟在明珠身后,她的态度看起来十分谦卑,但她的眼珠却不停地转动,她打算尽快弄清楚这里的环境,然后想办法逃出去,不过她的想法很快就破灭了,因为她发观墙角有监视摄影机……

看来这间公馆的保全做得密不透风,连蚊子飞进来几只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机会之后,她忍不住问:“范超峰人呢?”

“放肆!”明珠突然回身,一记巴掌打在孟霏脸颊上。

“你干嘛打我!”孟霏感到脸颊又烫又热。

“叫他大爷,不许叫大爷的名讳。”明珠借题发挥。

“大爷人呢?”孟霏咽了一口口水,将冲向喉咙的怒火熄灭。

“就凭你这副身材想见到大爷,比登陆月球还难,除非……”明珠捧起自己的巨波,得意的说:“除非你有我这么大的子。”

“我不懂,我要见他跟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让我告诉你这儿的规矩,大爷是不会没事见我们这些女人的,他只有在想要发泄时才会叫女人去他房间。”明珠鄙视的说:“像你这种小学生身材的女人,依我看,大爷是永远也不会对你有趣。”

孟霏笑道:“最好,反正我也不愿成为他的玩物。

“成不了他的女人,你的下场会更惨。”明珠冷笑地道。

“怎么说?”孟霏感到背脊一阵凉。

“这儿常有客人来,大爷都是叫他不喜欢的女人招待陪宿。”

孟霏一听,脸色瞬间刷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杵着不动,像个死人似的看了就讨厌,快走吧,你今天有一堆事要做。”

明珠之所以对孟霏这么坏,完全是因为嫉妒孟霏所住的房间,那间房间可以说是这里最好的房间,也是这里的女人梦寐以求的房间,不过明珠以为孟霏是好狗运才住到那间房间,一定是昨晚大爷太晚回来,随便将她放到那间空房,一定是这样没错。

孟霏以沉重的步伐跟着明珠雀跃的脚步来到水槽边……

“快洗吧,洗不干净可要重洗,我就坐在你后面监视,你可别想打混。”

★天长地久的踪迹★

做完了明珠交代的所有事,已是晚上十点。

孟霏才得以到厨房吃冷饭冷菜,不过她因身心俱疲而没有食欲。

但是明珠却硬逼她吞下冷饭冷菜,当她好不容易吞下半碗饭,一个守卫却进到厨房,很不高兴地拿走剩下的饭菜,这时孟霏才知道明珠陷害她吃狗食……

一连五天,孟霏都是在明珠的虐待下渡过,但却没有一个人帮她,直到第六天晚上七点,孟霏被明珠叫去洗厕所,而且不准戴塑胶手套。她正蹲着刷马桶,突然被人从身后抱起来……

“啊──”孟霏发出尖叫声。

“安静!”范超峰热唇沿着她的颈项舔舐。

“放开我!”孟霏将手上的刷子高举,做出威胁的动作。

“不放!”范超峰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而易举地夺下刷子并扔到一旁。

“你想干什么?”孟霏企图以扭动身体摆脱束缚,却反而带来反效果。

“真舒服,你扭得越厉害,我越舒服。”范超峰哑着嗓音说。

随着身体的摆动,孟霏的臀部很自然地摩擦到范超峰的裤子。

说时迟那时快,等到孟霏发现不对劲时,她的臀部中心点已经被一铁硬生生地抵住,孟霏想要逃脱,但范超峰的手却牢牢环绕在三角地带,令她无法动弹。

“我们两个好像跟厕所很有缘。”

“鬼才跟你有缘,我是倒楣才碰到你。”

陷入这种不利的情况令她相当恼火,她以指尖朝他手臂下去……

做了这么多天的苦工,她的指甲被磨损得凹凸不平,再加上她恼羞成怒,发起狠来丝毫不输野猫,抓得他皮破血流,但这种小伤对受过枪击刀砍的范超峰来说,本不算什么,连痛都没感觉到。

一抹邪笑扬起,范超峰毫不留情地将一手探入裙内,掐住柔嫩的花瓣……

“好痛──”孟霏大呼,双手不敢再抵抗,眼中盛满盈盈泪水。

“在我的地盘反抗我,你是自讨苦吃。”范超峰松手。

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手,而是将手指钻入前开式三角裤的开口处,在这儿的女人一律只能穿裙子和前开式三角裤,以方便他随时攻击,这点孟霏到现在才明白,她已经成了他的禁脔之一。

“不要……”孟霏急急抓住入侵的手。

“你还是学不乖吗?”范超峰的声音充满严厉的威胁味。

“你杀了我好了。”孟霏不肯放手,但他的手指还是蛮横地到花蕊。

“亲爱的女孩,我怎么舍得杀你,我疼你都来不及。”范超峰像狗一样伸长舌头,湿湿地从孟霏含泪的眼角舔到颈动脉。

“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男人!”孟霏缩起脖子。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你很炔就会爱上我的。”

“你做梦,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我们试试看。”范超峰没有预警地将孟霏的身躯半推半抱地压在墙上。

“试什么?”孟霏心乱如麻,手抵着墙,背脊却挺得比墙还直。

“试试看你是不是会爱上在你裙子内那只作恶多端的手!”

范超峰修长的手指像小铁,深深地入她紧密的道,由于里面又干又涩,令孟霏不由地咬紧下唇,眉眼挤皱,双腿夹缩,痛得心脏几乎抽搐痉挛,她知道他故意折磨她,为的是要她投降求饶……

但她才不会如他所愿,他越是虐待她,她就越坚强。

然而,范超峰可不是个笨蛋,对付女人,他可以说是个中高手。

说实话,他刚才并非有意那么暴,而是猴急,若不是从她僵硬的身体传达出讯息,他还不知道他弄痛了她,现在他要善用他引以为傲的手指,让她明白她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几经逗弄,干涩的花沟像被大雨浇入般充满湿意。

孟霏又是难过又是舒服,狼狈不堪的喊道:“不要……”

“除了不要以外,你还会说什么?”范超峰另一只手抚她弓起的臀沿。

“不……”随着指头每一次的爱抚,孟霏感到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

“说你要,我就放了你。”范超峰将热气吹送到她耳窝里。

“你休想骗我。”一阵暖风吹入,使得孟霏身心俱颤。

“快说!”范超峰抽送手指,引来潺潺水声。

“我……我要。”孟霏从鼻腔发出沉沉的喘息声。

此时,孟霏分不清她是屈服,还是她真的想要,因为她感觉到溢满花媾的蜜汁正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去,可能是觉得难过的缘故,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开,反而扩大他手指活动的范围……

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使她感到快乐得房都燃烧了起来。

终于她忍不住扭动臀部,发出娇嗔的呻吟:“啊……啊……”

“很好,今天晚上我会满足你。”范超峰却在此时将手指自小内抽出,孟霏及时咬住欲发出失望叹息的下唇,她以为这就是结束,可就错了,他那两只大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捏挤着她的房……

“哧!你瘦好多!”范超峰像怀疑被偷斤减两似的秤她重。

“骗子!你快放开我!”孟霏感到受辱,回复理智。

“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没有好好吃饭。”范超峰将手搭在她肩上。

“听说你不喜欢小部的女人,所以我刻意减肥。”孟霏回答。

但她却对他在发现她部变小之后,这么快就收手,心里涌上一种复杂难懂的情绪──失望、空虚、难过……她不敢相信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应该庆幸她的小使她逃过狼劫,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

她是怎么了?心湖像被他的手指捣乱似的,乱得不可收拾……

就在她百思不解之际,范超峰扳过她的肩膀,一照面,他惊诧的说:“老天!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

“睡眠少有助消耗脂肪,这就是黑眼圈的由来。”

“你没吃好,没睡好,又在洗厕所……”范超峰眼神出现残光。

“运动有助减肥。”明珠虽然对她不好,但孟霏惧怕吐实会引起杀机。

“我了解了,一定是明珠那个贱女人虐待你!”

“不是她,是我自己虐待自己。”

“你把我的智商看成多少?”范超峰几乎要捏碎地的肩骨。

“不关明珠姐的事,我是因为不想你碰我……”孟霏越说越小声。

“闭嘴!”范超峰狠狠一瞪,盛怒中带着提醒的语气:“让我告诉你,为了成为我的女人,不仅是明珠,这里的每个女人都不是好惹的,她们全是帮中之人,舞刀弄枪的功夫不在男人之下,你最好跟她们保持距离。”

“你打算怎么处置明珠?”孟霏知道再欺瞒下去,反而会让事情更糟。

“由你鞭打明珠。”范超峰松开手,毫不犹豫的说。

“我?不,我下不了手。”孟霏又摇手又摇头。

“你很善良,不过善良会成为你的致命伤,你最好别让人发现。”

从他深邃的眼中,她看到了担忧,孟霏封锁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出现裂缝……

★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着孟霏的面,一声传中,范超峰叫人去把明珠找来。

明珠本以为今晚有福了,喜孜孜的去报到,但一看到范超峰头上火冒三丈,而他身后的孟霏却脸泛柔光,明珠猜想孟霏八成刚刚才从大爷身上尝到甜头,并且借机告他一状,看来她得步步为营……

若是她今天有受到半点惩罚,有朝一日,她要千倍万倍向孟霏讨回!

“大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明珠强颜欢笑的问。

“我叫你好好照顾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勤虐待她!”

“我以为照顾是那种意思……”照顾的术语,在帮派中确实有死的意思。

“我说的照顾是把她当少服侍。”范超峰眼中闪过一抹温柔。

少?这怎么可能?他抓她不是为了报复吗?孟霏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以前你叫我照顾新来的女人,都是要她们做家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范超峰气急败坏地道:“真不得了了,你竟然敢跟我预嘴!”

“明珠不敢,明珠知错,请大爷原谅明珠。”明珠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爷──”孟霏看了于心不忍,出声想帮腔……

“你闭嘴!”范超峰咽了咽气,心知孟霏自露破绽,将来必有苦头吃,如今他只能期望她的善良能得到明珠的感激,他网开一面的说:“看在孟霏的面子上,暂时饶你一命,现在你去侍候她洗澡,今晚送到我房里。

“是,大爷。”明珠起身,但控制不住以恶眼偷瞄了孟霏一眼。

“瞄什么瞄!是我的决定,又不是她,你瞄她做什么?”范超峰怒道:“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贱女人,轻饶你不得,你不用服侍孟霏了,我叫别的女人做,至于你,所有的厕所,你叫她怎么洗,你就怎么洗,限你今晚完成,若让我发现你偷懒,后果自行负责。”

如此大的怒火,令孟霏不由自主地抖颤,若说她心里害怕,倒也不完全是这样,她已经感觉到他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厉斥明珠,但她不懂,他为什么要保护身为禁脔的她?他不是要报复她吗?那么—一越多人折磨她

不是越好吗!?

他到底安了什么心眼?她怎么也想不透……

★天长地久的踪迹★

孟霏一身雅香地坐在范超峰房里的床上。

房门虽没上锁,可是她却像只关在鸟笼的金丝雀,无处可飞。

此刻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想到不久后她将被撕裂吞噬,她的心开始狂跳,像个快活不过黎明的心脏病患,浑身打颤,喉咙窒闷,必须大口的呼吸才能避过死神的攻击……

为什么他的目标是她?这个问题,在她脑中问了不下千次。

他要明珠服侍她,说得好听是少,但她想通了,他是要亲手折磨她。

蓦地,门外响起稳健有力的脚步声,孟霏两手环互抱,仿佛要防止心脏从膛爆跳出来

当房门被打开的瞬间,她以为她会晕死过去,但她却静坐不屹,连她都没想到她早已做好失身的准备……

“让你久等了。”范超峰一进房就往她身上扑。

“我恨你。”孟霏如同被压在巨石之下,四肢无法动弹。

“我的手会变魔术,会让你对我由恨生爱。”范超峰的手如蟒蛇般缠住她。

“你的手再厉害,也只能得到我的身体,永远得不到我的心。”孟霏憎怨地道。

“这句话我早听腻了,有太多女人对我说过跟你一样的话,但到了最后她们不仅把身体给了我,还要求我收下她们的心,不过……”范超峰嗤鼻的说:“我坦白告诉你,我对女人的心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的所作所为令人不耻!”孟霏冷哼地别过脸。

“你知不知道激怒我会有什么下场?”范超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

“除了威胁及惩罚外,你大概想不出别的办法对付女人。”孟霏大无畏的说。

“强暴。”范超峰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孟霏心猛然一缩,虽然她吓得直冒冷汗,但她佯装坚强的说:“你有本事就先收服我的心,再收服我的身。”

“我说过,我对女人的心没兴趣。”范超峰的手指懒洋洋地在她心脏所在的左上旋绕,没一会儿,被他逗弄的头硬挺了起来,他得意地补充,“但我对心外的房充满趣。”

从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令孟霏相当难堪,脸色为之一红。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指突然掐住高耸的头,不停地拉扯,令她又痛又乐。

孟霏心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她跟他玩过的女人一样容易被欲征服,这是羞辱,她绝不能投降,忍着身体的快意,她冷漠的说:“强暴只会使你得到冰冷的身体。”

“你的身体不是冰做的,是火,这点你我都很清楚。”范超峰语出揶揄。

“这次我绝对不会被你挑起欲火!”孟霏大声地掩饰心虚。

“我今天不仅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还要戳破你的牛皮。”

“你会有报应的!”孟霏感到眼前一片模糊。

“你这张嘴,马上就会有现世报。”范超峰一把揪住孟霏的头发。

“好痛!你快放手!”斗大的泪珠沿着孟霏的脸颊滚落。

范超峰毫不怜惜地将她拉到床下,他则坐在床缘,手仍揪着她的头发,邪佞地命令:“给我像只母狗趴在地上。”

“是。”孟霏不敢反抗,乖乖地照他的指示做。

“把我裤子的拉链拉下来,掏出我的宝贝。”范超峰大大地张开双腿。

“是。”孟霏伸出颤抖的手,将长在黑丛中的怪物掏出来。

“把嘴巴张开!”范超峰将怪物挺向孟霏的脸前。

“不!”孟霏紧抿着唇线,瘴哑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你若是不张嘴,明天我就让你去陪十个客人睡。”范超峰恐吓她。

孟霏才一张开嘴,怪物便迫不及待地钻进她口中。

而范超峰一边揪着她的头发,驱使她的头前前后后抽动,一边以哑的声音命令:“给我用舌头舔它、吸它、爱抚它。”

原本在口中的怪物像只快速长大的小蛇,一下子就突变成庞然大蛇,占满她的口腔,令她感觉好难受,终于她受不了地将它吐出来……

“站起来。”范超峰松开手,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凶残。

“是。”孟霏紧抿着唇线,阻止自己再说出蠢话,而且认命地任他将她脱到一丝不挂,然后失神地望着他脱他自己的衣物,唉!他是那么地庞然高大,不但身高如此,连那个长在黑丛中的怪物也好大……

再次被他压在他身下,他急切地亲吻她的嘴唇,搓揉她的房。

不过,他的手很快就转移阵地,向白皙的小腹移下去,一手在她身上好像找不到好位置似的徘徊游走,另一手却穿越密草,拨开两片花唇,在花心深处又又戳,玩得不亦乐乎……

接着他的唇顺着她的下巴、细颈、沟,然后将粉嫩的头含在口中。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至少要吃三颗木瓜。”范超峰很不满意地下达命令。

“嫌我部小,你何不去找明珠她们!”孟霏断然言道。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范超峰狂肆地舔舐。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孟霏设法以说话引开身体的反应。

“因为我打算玩死你。”范超峰吸吮着如红莓般耸挺的头。

“啊……嗯……”孟霏无意识地柔声娇吟。

“你非常感!”范超峰一脸得意。

“为什么你会挑选我为报复的目标?而不是别的大女人?”

“这你以后就会知道,现在别再说话了,放松身体为我燃烧吧。”

此刻孟霏的小已溢满蜜汁,她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摆动腰部,增加手指与壁之间的摩擦,随着他高明的挑逗技巧,她不断地嗯声轻吁,整个身体发出阵阵颤粟的抖动,她不知道这就是高氵朝……

而男人只能一次感觉到一个高氵朝,在释放之际,不像女人可以在一次中感觉到数个高氵朝,所以当范超峰将手指移向突起的花球,孟霏又有了第二个高氵朝……

一波波的快感如巨浪般吞噬处子的矜持,使得她娇喘连连。

“嗯……嗯……”孟霏星眸半张,小腹却急速鼓动。

“你这里湿得可以行船了……”范超峰沉笑。

“求你……”孟霏浑身瘫软,连声音都虚渺得像从天涯海角传来。

“求我什么?范超峰轻轻地将孟霏的双腿抬到肩上。

“让我死……”孟霏语无论次的说。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玩你一辈子。”

“我不行了……你快进来。”孟霏大胆的要求。

“我要冲进去了,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范超峰一个挺身。

“啊──痛──”孟霏痛得大叫出声,同时眼角也流下泪。

范超峰的男象征比一般的男人硕大,入的瞬间,冲击自然比较强烈。

对初历鱼水之欢的孟霏来说,紧密的处女膜要承受那么雄伟的穿透,撕裂的痛楚超乎想像,简直可以说是痛彻心扉……

但随着慢慢的蠕动,蜜汁又开始分泌,这股触痛也因为滋润而渐渐消失。

望着她痛苦扭曲的脸蛋放松了许多,范超峰关心的问:“好一点没?”

“好多了。”孟霏吁了一口气,被他的温柔感动。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范超峰热情地进出。

“我已经不行了,你快出来好不好?”孟霏好想休息。

“再让我戳一百下,我就让你休息一个小时。”

“书上都说大部份的男人只能戳十数下就出来了……”

“你现在明白女人爱我的原因了吧!”

一阵狂笑,伴随着涔涔汗水,良久良久才爆发出绚烂的烟火……

★天长地久的踪迹★

范超峰担忧的没错,明珠并没有因为孟霏代为求情而心存半点感激。

相反地,她联合其他被冷落的女人孤立孟霏,趁着大爷忙于帮中事务之际,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工作推给孟霏,因为她深知孟霏有颗善良的心,绝不会在大爷面前打小报告,日子一久更加明目张胆地欺侮孟霏。

孟霏并不怪明珠,她习惯了繁重的家务事,因为她在孟家也是如此过日。

但不同的是,她在孟家无人疼爱,在青蝎帮却有范超峰的照顾,反而是她很同情明珠和其他女人,一到有客人来的日子,所谓的客人都是些黑道份子,多半都是**皮鹤发的肥猪,她们必须陪他们睡觉,真是可怜。

虽然孟霏不止一次要范超峰别把女人当玩物,但范超峰却以这是江湖规矩,回拒孟霏的请来……

时间匆匆过去,孟霏在青蝎帮已足足待了八十天。

她不是没想过要打电话给大女人俱乐部,要大家别担心,但范超峰不准。

说真的,虽然范超峰保护她、照顾她,甚至没有再跟别的女人上床,但她一点也不了解他心理的想法

她不知道他对她好,是出自于爱?还是?尤其她现在身材愈发成熟感,难免会认为他是因为的成份居多……

她不敢惹他生气,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已经证实自己怀孕了!

这个消息,范超峰还不知道,她仍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担心他不喜欢小孩,她担心他会以怀孕破坏身材为由叫她堕胎,可是,她现在已经出现害喜症状,想要瞒住他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害喜的缘故,她变得十分贪睡。

睡得正甜,被子突然被抽离,孟霏张开眼,看到一脸凶相的明珠。

大爷今天要从墨西哥回来,明珠打算把握机会,变本加厉地欺侮孟霏。

“今天大爷回来,大爷喜欢干净,每个女人都早早就起来工作,你别想愉懒。”

“明珠姐,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恐怕无法工作。”

“莎莉昨天跌伤了腿,今天还不是拐着脚工作,你也不能例外。”

“我不想做,我宁愿让大爷惩罚我。”孟霏自恃范超峰对她疼怜有加。

“不要以为大爷上过你,你就有特权、我被上的次数比你多,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被取代,所以我劝你还是安份地跟大家一起工作,建立良好关系,免得日后大爷不要你,又被大家排挤,你就苦命了。”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真的不想下床。”孟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敬酒不喝,你喝罚酒。”明珠卷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样,恶狠狠的说:“我就不信,拉不起你这只用猪。”

“好好好,我起来,你别碰我。”孟霏担心腹中的胎儿。

“工作已经分配好了 你负责擦灯。”明珠已预先锯松一层梯阶。

“哦──”孟霏来不及下床,一阵反胃,吐到床下。

“你怎么了?”明珠的眼神充满怀疑和猜测。

“我昨晚吃坏肚子了。”孟霏隐瞒的说。

“吐过之后就没事了,擦完吊灯,你再回来清理你的呕吐物。”

“是。”孟霏懒得跟明珠斤斤计较。

“先从大爷房间那盏吊灯开始擦。”明珠指挥若定。

明珠不动声色地走出房间,一到门口,脸上就露出鬼魅般的冷笑。

一想到孟霏难逃流产的命运,积压在她肚子里的怨气,这下子全消了……

其实,明珠越来越猖狂也不是没理由的,三天前她和副帮主奥村健暗通款曲,得知他有篡谋的意图,两人约定,事成之后奥村健理所当然是新帮主,而明珠则升格为帮主夫人。

青蝎帮上上下下都知道大爷独宠孟霏,所以奥村健认定孟霏是大爷的弱点,他要明珠想办法让孟霏受点伤,大爷必会因此带孟霏去参加下个星期在哈瓦那举办的黑帮高峰会,这么一来他就有机可趁了。

虽知伤害孟霏,大爷肯定不会轻饶,但未来帮主夫人之位,令她垂涎。

梳洗完毕,不知有诈的孟霏抬着明珠放在她门外的梯子,一步步踏入陷阱……

“碰”地一声,孟霏从梯子上摔下来,脚下流出鲜血,她挣扎地拖着身体,想要爬到门边呼救,但一双女人的腿忽然挡在她面前,抬头一看是明珠。

“快帮我叫医生来!”孟霏气若游丝地抱住明珠的足踝。

“等你血流差不多了,我再叫医生。”明珠咯咯地笑,并踢了孟霏一脚。

“我求求你……”孟霏虚弱得失去知觉。

“你以为怀孕很了不起嘛!哼!”明珠充满恨意的说:“我也曾怀孕过,但大爷不准我生,你也甭想生。”

又是“碰”地一声,这次是房门被撞开,范超峰凶狠地掐住明珠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贱女人,不但见死不救,居然还落井下石!”

“大爷,我是开玩笑的……”明珠从咽喉发出呜呜含糊的声音。

“你不想活了,拿我孩子的命开玩笑!”范超峰朝着门外大叫:“来人啊!快去给我叫医生来,还有把明珠给我绑到树上,鞭打至死。”

“超峰,得饶人处且饶人……”孟霏求情的说。

一阵晕痛,孟霏眼前一片漆黑,没看见范超峰放开明珠,冲到她面前时,双眸又红又湿,流下罕见的男儿泪……

7-99完结

第七章

仿如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似的,孟霏醒来后只觉身心俱疲。

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手覆上肚子,孟霏的眼泪顿时滴了下来,孩子没了。

没了也好,孟霏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哭泣,毕竟青蝎帮不是养儿育女的好地方,她不想让自己的骨在打打杀杀的环境下成长,她不想让孩子像范超峰那般凶残,但是……

但是她依然泪流不止,天知道她多想要这个孩子!

她好爱好爱这个孩子,她也好爱好爱孩子的爸爸──范超峰。

是的,她爱他,她一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直到现在她才认清自己的心情。

她和其他女人一样,想把身心都给他,可是他说过他不要女人的心,因为这句话,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能爱上他,此刻她终于明白,她在提醒自己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爱上他,他是她十八年来第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孟家严厉的家规,使她与男人隔绝,爸爸从没注意过她的存在,钟斯姐夫虽然对她不错,不过他当她是妹妹,让她有男人是异的感觉,只有范超峰……

她该怎么办?明知不该爱上坏男人,却偏偏爱上一个超坏的男人……

一如流失的孩子,她的爱情最后也会无疾而终吧!

不要再哭了,孟霏将枕头换了一面。想要侧睡,这才看见范超峰坐在床头的椅上,双眼阖闭,看似睡着了,她凝视着他的睡容,想从中找到爱他的理由。

他实在太特殊了,少了暴戾杀气,却仍然有股傲漠冷气……

半晌,范超峰睁开眼,黑色的瞳孔中闪现一抹悲情。

“让你受苦了!”范超峰蹲到床边,大的双手紧紧包住她冰凉的小手。

“还好。”孟霏微笑,一股暖暖的电流从手上传遍四肢百骸。

“这个孩子没了,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

“你想要孩子?”

“当然,我喜欢小孩,而且越多越好。”

如果他真喜欢小孩,他为什么不准明珠生?从他做爱不用保险套的习惯来看,其他女人一定也曾怀过孕,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孟霏将心中的疑问,以玩笑的口吻刺探他的反应:“这里有好多女人,一人生一个,你就有十六个孩子,可以组成两支球队。”

范超峰严肃的说:“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孩子的母亲。”

“为什么?”孟霏的心猛地揪紧,神情紧张地想听他的回答。

“这就是我绑架你来的原因。”范超峰平静的说:“你是处子之身。”

“哦。孟霏从发白的嘴唇中勉强回应。

原来他把她当成生孩子的机器,比起那些被当成玩物的女人,不过是五十步看百步,本质同样是机器,只是她这台机器上多贴了一张“私人专用”的标签,不像她们是公用机器,人尽可用。

从来没有过这么失望的感觉,使她深感人生毫无意义,爹不疼,娘不爱,已经够悲惨了,她本以为爱情的箭能改变她灰暗的人生,没想到她却被这支箭得体无完肤,心碎肠断……

见她脸上挂着悒郁,范超峰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明珠?”孟霏反问。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范超峰冷酷地说:“我要把她卖给人口贩子,让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接客,接到她那里烂掉,生疮长脓,再把她买回来做下女,杀**儆猴,让其他女人知道欺侮你的下场是什么。”

听完后,孟霏惨白的脸上有种愤慨的神色,她镇重的说:“如果这个惩罚是为了我,那我要求去除前面的惩罚,直接罚明珠做下女就可以了。”

“她害你失去了孩子,你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宽宏大量?”

“明珠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她和其他女人被你们男人当成泄欲工具,心理难免不平衡,才会做错事……”

范超峰抽回手,打岔说道:“就算你能原谅杀你孩子的凶手,但我不能。”

“超峰,我求你,大人有大量。”孟霏语调温柔似水。

“你叫我什么?”范超峰难以置信般张大眼睛。

“对不起,我叫错了,大爷。”孟霏还以为她触怒了他。

“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名字?”范超峰对这种说词显然不接受。

“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孟霏回道。

“别怕,告诉我实话,你对我有什么感觉?”范超峰一脸期待。

“我不知道。”孟霏感到双颊好烫,心怦怦狂跳。

“你的心跳得好厉害!”范超峰的大手突然捏住她的左。

“不要,我身体还没复原。”孟霏羞怯地感到头在他手心快速变挺。

范超峰收回手,叹气道:“我真想马上再跟你有爱的结晶。”

“你……爱……”孟霏像舌头打结般无法说清楚话。

“好吧,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你。”范超峰用镇定的声调说:“既然我要说实话,我看我还是更老实一点,其实我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才绑架你,该你告诉我,你刚才叫我超峰,是不是出自爱?”

“没错,我也爱你。”孟霏主动用粉臂环抱范超峰的颈子,噘着嘴说:“都怪你说你对女人的心没兴趣,所以我才不敢对你表白。”

“亲爱的,我们真是天底下最傻的恋人!”

范超峰移坐到床上,热情地覆盖她期待接吻的红唇。

这一个热吻,可以说是他们所吻过最美好的经验,以后他们会有更多更甜腻的接吻,充满爱,不再有怀疑和猜忌……

深吻之后,范超峰拥着孟霏说:“下个星期,我带你去哈瓦那。”

“我不喜欢见到那些人。”孟霏幽幽的说,她知道在哈瓦那有一场为期三天的黑帮高峰会,要讨论黑帮之间利益分配的问题。

“你放心,我也不喜欢那些人看你的眼神。”范超峰亲吻着她的额头说:“你在饭店等我,我现在分分秒秒都舍不得你离开我的视线……”

“真希望你能不去哈瓦那开那个鬼会。”

“高峰会每三年一次,不能不去,但其他会议以后我会派别人去。”

趁他心情好,孟霏重提旧话:“超峰,放过明珠,以德才能服众。”

“你心地这么仁慈,怎么做青蝎帮的帮主夫人?”范超峰变相地求婚。

“你要我下跪吗?”范超峰蹙着眉问。

“这是大女人的传统。”孟霏点点头,眼中有一抹胜利的光采。

“哎呀!我没准备戒指……”范超峰摊摊手,莫可奈何的说:“等到高峰会开完,我们飞去赌城结婚,到时我再拿十克拉钻戒向你下跪求婚,你说好不好?”

“不好也得好。”孟霏顿时觉得热情像被一盆冷水浇熄。

说不出是什么缘故?她总觉得心凉凉的……

★天长地久的踪迹★

到了波扎加利,天公不作美,传出要刮大台风的讯息。

但黑帮高峰会照常举行,而孟霏则在十个保镖的保护下,在饭店守候。

奥村健虽然人陪着范超峰开会,但手下叛徒和墨西哥杀手却在饭店进行谋叛变。一场激烈的枪战,在警方闻风赶到以前,保护孟霏的人马已全部被歼灭,孟霏因此落到叛徒手中,范超峰得到消息已是会议结束,正和奥村健坐上防弹车。

此时他所做的第一个反应是──拔出鞋子里的枪,抵着奥村健的太阳。

“大爷,你干嘛拿枪抵着我的头?”奥村健脸色吓白。

“奥村健,你别装蒜了,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大爷,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我绝不可能出卖你。”

“如果你真对我这么忠心,能死在我的枪下你应该觉得很光荣。”

“你疯了,随便杀掉副帮主,帮中兄弟以后没人敢效忠你。”

“我何止疯了,我现在只想杀、杀、杀……”范超峰正准备扣下扳机。

奥村健急声大喊:“等等!如果你杀了我,你的女人也别想活了。”

“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范超峰咬着牙说。

“我看这样好了,我们不如来谈谈如何交换人质……”奥村健话还没说完,一声重击,被范超峰以枪柄敲了一下,鲜血从额头沿着脸颊滴到西装上。

下了马威后,范超峰拿出一支大哥大,命令道:“拨通电话,由我决定人质交换的时间、地点和方式。”

“你别激动,我拨电话就是了。”奥村健哀声说道。

电话拨通,范超峰接过手机,一听到是女人的声音,范超峰皱起眉头,毫不惊讶的说:“明珠!你也有一份,很好,一个小时后,就由你带着孟霏来四号码头进行人质交换……没错,奥村健现在在我手上,只要孟霏有一丝委屈,你们就到四号码头替他收尸,然后我再叫人替你们收尸。”

说完后,范超峰也不管明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立即关掉手机,命令司机到四号码头,接着他拉下自己的领带,将奥村健的双手反绑在后……

另一方面,明珠也急忙地驾着车带孟霏到指定的地点,在她的车前车后至少有七辆车跟随,风大雨大的夜晚,车速又快又急。

快到目的地时,跟随的七辆车有的先行离去,有的故意将车速减慢,此时明珠忽然以单手驾车,另一只手则伸到孟霏身前,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索,之后明珠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并叫道;“把衣服脱掉!”

“你……”孟霏神情茫然,手指不听使唤地发抖。

“动作快一点,时间不多。”明珠一把拉下头上的金色假发,丢到孟霏腿上,前面一百公民就是约定的地点。”趁着大雨视线模糊,后面跟踪的车辆又保持在一定距离之外,明珠才想到这可行的办法。

车停了之后,明珠叮咛着孟霏:“进行人质交换时,只要一看到我跟奥村健交会,你什么都不要管,立刻跳到水里,希望你的游泳技术足够帮你渡过难关。”

“那超峰呢?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

“你放心,大爷比九命怪猫的命还多一条,他死不了的。”

“明珠……”孟霏极欲说出感谢的话,但被明珠以手势阻止。

“别说什么麻话,我不喜欢听,而且我是为我自己才救你。”

就这样,孟霏假扮明珠,押着假扮孟霏的明珠下车,走向死亡之约……

★天长地久的踪迹★

“看来范超峰是个超级大混蛋!”冷烈失望的说。

“我不许你这么骂他!”孟霏冷不防地朝他膛捶了一拳。

“你真傻,居然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帮头子倾心。”冷烈嗤之以鼻。

“我相信他终会为了我而改邪归正。”孟霏充满自信地粲笑。

“他已经死了,想改邪归正只能寄望投胎了。”

“他没死。在没找到他的尸体以前,只能算是失踪。”

虽然她躺在他臂弯中,可是却对以前的男人念念不忘,冷烈难免吃醋。

不过孟霏对他跟过去的自己争风吃醋觉得好笑,但也同时觉得悲伤,从他的言语中,她看不到他对过去有任何概念,明珠和奥村健这两个名字,对他像陌生人般毫无意义,看来他真需要动开脑手术了。

问题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说服他进开刀房呢?

看到她眸光的焦点不对,八成又在想旧情人,冷烈心往下一沉,很不高兴地打断她的思绪,

“当然找不到,现在已剩下一堆白骨埋在墨西哥的地底。”

“找不到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他还活着,只是丧失记忆。”

“真可惜,他的故事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冷烈耸耸肩。

孟霏长叹一声,不得已采取宋小曼的策略……

半个月前的酒会,谢咪看出安妮有西方血统的破绽,这件事告知小曼后,小曼立刻做了调查,多亏了小曼出身德国情报界的三嫂──雀喜儿的帮忙,从美国弄到极机密的──X档案。

那是一份令人不可思议的资料,但档名不叫“黑寡妇”,而是“吸血女魔”。

上面记载着,一个医术高明的女医生如何成为“吸血女魔”的经过,并说“吸血女魔”在四年前被联邦探员以杀人罪通缉,在墨西哥的一间汽车旅馆引火**,焦尸和“吸血女魔”的DNA相符,这个案子本来应该是结束了,但他们怀疑近年来有个叫“黑寡妇”的组织首脑跟吸血女魔有某种程度的关连。

因为“吸血女魔”和“黑寡妇”皆是──处女失踪案的主谋。

资料上附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女医生的照片,跟她所见过的冷太太截然不同,不过孟霏并不觉得意外,女医生通脑部和整型手术,据神医爷爷表示,女医生的技术高明到天衣无缝,完全看不到缝合的痕迹。

所以冷烈背后没有刺青,极有可能是“黑寡妇”做了换肤手术。

再说,“吸血女魔”消失前最后的落脚地是在墨西哥,而波扎加利市也在墨西哥境内,所以范超峰被“吸血女魔”所救,之后两人化名为冷烈和裘蕾的可能非常高。

另外还有一张是女医生已故女儿的照片,她在七岁时死于意外车祸,距今已有三十年,但这个女孩活生生地就是安妮,五官相同,个儿娇小,只是一个金发灰眼,另一个是黑发黑眼。

神医爷爷说过,处女血能够使人年轻,维持活力,但没有让人长大的功用。

也就是说,处女血让安妮复活,但却没办法让她长大,她的年纪将永远不可能超过七岁,事实上如果安妮真是那个女孩,那么她现在应该有三十七岁了!

难怪安妮脸色异常苍白,因为死人的脸本来就是白色的。

“冷烈,我有照片想给你看。”孟霏下定决心的说。

“是他的照片吗?”冷烈表面上漫不经心的问,心里却急切地想看照片。

“不是,你的心脏最好很强,那是一张会让你吓一大跳的照片。”

“我不信天底下会有这种恐怖的照片!”

孟霏起身,从皮包中取出金发灰眼的照片,放在榻榻米上。

“这个小女孩很面熟……”冷烈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照片。

“她是安妮。”孟霏再取出另外两张照片。

“不可能!”冷烈顿时大惊失色。

“绝对不会错,这是她没有染发和没戴有色镜片前的照片。”

“我不信,她明明就是我生的,我和裘蕾都是东方人,她不可能有西方血统,这张金头发的照片你一定动了手脚。”冷烈一口咬定。

“安妮的眼珠颜色是灰色,她不是你的种。”孟霏冷静的说。

没错,照片是动了手脚,但和冷烈的想法刚好相反,金发灰眼的才是正片。

三十年前的照片和现在的照片毕竟不同,必须以更新科技将照片变换时空,才能取信于冷烈,然后冲洗三张不同的照片。第一张是金发灰眼,第二张将影中人的头发和眼睛涂黑,第三张则以特殊效果强调她发和眼珠的原色……

“她身体不好,所以眼珠颜色比较浅。”冷烈自欺欺人地辩解。

“你看仔细,最后这张放大的照片,显示她的发是金色。”

“你大费周章地做这些无聊事,为的是什么?”

“你和安妮毫无瓜葛,连你的婚姻……”

冷烈发火了,他不但脸色气得通红,连脸部总线都紧绷,握着拳头的指甲关节泛白,原来深情的眸子变得非常凶残,就像范超峰生气时,眼眸会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直瞪着孟霏,令她无法再说下去。

看到孟霏惧怕的神情,冷烈猛然回过神,咽了一口口水,冷却喉中的怒火,声调平和的说:

“你别再说了,安妮是我的女儿,我还亲自到医院看她出生。”

“据我所知,裘蕾是医术非常高明的脑科医生。”孟霏冒着生死危险说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冷烈的思绪已经乱到了无法思考。

“在人脑植入不同晶片改变记忆,已不是新闻。”孟霏指出。

“天亮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冷烈脸上浮起一个凄然的笑容。

“冷烈,如果你有时间,何不去医院做脑部断层扫描检查!”

“我人好好的……”冷烈两道浓眉忽地紧锁。

“你有头痛的毛病。”孟霏一语道破。

“为了证明我是你的旧情人,你就这么该死的不择手段吗?”

“我是为你好,我不希望你被人利用,成为杀人工具。”

孟霏再也受不了了,她想到夏盈和那些无辜的处女,被抽干血的惨样,而范超峰却是帮凶,她不禁悲从中来,她的心好痛好痛,双手覆在脸上,但大量的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渗出,哭得泣不成声。

冷烈伸出双臂圈住她,低喃的说:“你哭得我好心痛。”

“你说这句话,难道不怕我杀人灭口?”冷烈轻抚着她的后背。

“不怕。”孟霏叹气的说:“因为我爱你。”

“不!”冷烈忿忿地推开孟霏,怒道;“你爱的是他,不是我。”

“你就是他,你就是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孟霏脸上爬满了泪水。

“好,我会去医院,证明你的他早就死了。”冷烈暴的诅咒。

接着冷烈背着孟霏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女人杂志社。

孟霏直到望不到他的背影,才起身穿起衣服,一边唱歌一边收拾和室。

冷烈去医院,这表示范超峰回到她身边的时间不远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裘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充满谴责。

“我在公司睡着了。”冷烈没理会她,直接往房间走去。

“你骗人!”裘蕾迅速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追打着冷烈的背。

“你发什么神经啊!”冷烈一个回身,抓住她的双手,这是他头一次以怨恨的眼光瞪着裘蕾,以前他是个好好先生,明知道裘蕾跟帅男乱搞,让他戴绿帽,但他都不会生气,因为他一气就会引起头痛……

难道真如孟霏所说,他的脑里被装了什么鬼晶片?

一想到可能很大,一把怒火冲到他的头部,令他头痛欲裂。

“好痛!你弄痛我了!”裘蕾眼眶涌上泪水。

“对不起,裘蕾,我不是有意的。”冷烈随即放开手。

然后他走到浴室用冷水泼脸,看起来是在消除火气,回复好好先生的模样。

事实上他是咬着牙在洗脸,忍着头痛,他想得很清楚。如果他不能编一个谎掩盖昨晚风流的罪状,裘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说谎不是为他,而是为了保护孟霏,他不要她受到一点伤害。

当他走回客厅时,裘蕾仍坐在沙发上,蜷缩得像一只可怜的母老虎。

冷烈宛若驯兽师般动作优雅,但步步为营,提高警觉,以防母老虎噬他一口。

“亲爱的,让我看看你的手要不要紧?”冷烈依着裘蕾坐下。

“你不用假好心,”裘蕾别过脸,部气得波涛汹涌。

“好了,别生气了,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你要跟我上床吗?”冷烈手伸向起伏的部,这是最聪明的办法,燃起裘蕾的欲火,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夹住她的头,旋一旋,转一转,裘蕾的怒火自然会消失……

可是他的手指僵便不动,事实上,他想把手自她的部拿开!

见他迟迟没动,裘蕾拍开他的手,皱着鼻说:“你身上有香水味!”

“那只是你的幻想。”坚决否认,是外遇男人面对老婆质询时必要的态度。

“你老实说,昨晚你跟哪个野女人上床了?”裘蕾咄咄逼问。

“我昨晚一个人睡。”冷烈神态自若。

“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你的身体。”裘蕾恶声命令。

“你把我当成什么?”冷烈的俊险因头痛和愤怒扭曲变形,变得像失去理智的杀人魔,暴的吼叫:“我是你老公,不是你手下的帅男,你把我当他们一样叫脱就脱,叫上就上,你的玩具吗?”

裘蕾吓得全身发抖,“烈,除了你之外,我从来没有别的男人。”

冷烈的过去她做了一番调查,他是青蝎帮的帮主,不论是男人、老人、女人甚至—一孩童,凡是激怒他的人,他统统视为敌人,他对敌人的手段不是用普通的刀子,而是用斧头、电锯之类的工具活生生地支解。

让人在死亡的过程中充满恐惧,这是何等痛苦的死法。

若不是她深黯医学,在他脑部装了行为控制晶片,此刻她恐怕已成碎。

“你以为我是信口开河,没有证据吗””冷烈眼睛眯成一条缝。

“烈,我错了,我承认我过去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我昨晚没有,算了,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计较了,好不好?”裘蕾一面道歉,一面注意冷烈的表情,她深知冷烈气愤过度会引起头痛……

“以后你若是再怀疑我,我就要你好看。”冷烈两主按着太阳。

“快别生气,我去拿药给你吃。”裘蕾正欲起身。

“我不吃药。”冷烈立刻出声阻止她。

“为什么?”

“吃药只能暂时舒解头痛,我想去大医院检查。”

“我就是医生……”裘蕾的脸色猝然转白,眼神闪闪烁烁。

“问题是,你没治好我头痛的毛病。”冷烈以讥诮的口气打断她的话。

顿时裘蕾哑口无言,她当然不可能治好他的头痛,因为他的头痛是她一手造成的,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辩解的说:“你的头痛是家族遗传病,就算大罗神仙也治不好。”

“哦?是吗?”冷烈狐疑地扬起眉尾。

“你只要不胡思乱想,不生气,头自然就不会痛。”

“我是人,又不是布娃娃,怎么可能不会生气!”冷烈直率的说。

“你以前就很少生气,我想可能是受到工作压力影响所致,这样好了,你现在乖乖地待在家,处女的事由我负责。”裘蕾自弹自唱。

“也好,我趁这段时间去医院做脑部断层检查。”冷烈故意再提一遍。

“我刚才就说过,你的头痛是家族遗传,治不好的。”

“你好像很希望我的头痛治不好!”

本来冷烈对于孟霏说他脑里被装了晶片还不太相信,但裘蕾坚持不让他去医院的态度令他心寒,现在他不用去医院做扫描了,直接去医院做开头手术,要医生取出那该死的晶片。

“我当然希望你好,只不过你去医院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我又不用工作,每天闲在家里才叫浪费时间。”

“你可以在家照顾安妮。”

“你烦不烦啊!想尽办法阻止我去医院,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裘蕾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

一股冲动,冷烈以一只手如钳子般夹住裘蕾的颈子,但他并没有马上用力,而是以威胁的口吻逼问:“你说!我头痛是不是你搞的鬼?”

裘蕾紧张的说:“我没有,你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如果你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会掐死你!”冷烈慢慢加重力道。

“烈,你放手,我快不能呼吸了……”裘蕾吓得掉下眼泪。

此时安妮手中正拿了一杯牛来到客厅,一看到冷烈的行为不禁失声尖叫:“爸爸你干嘛掐妈妈的脖子!”

“妈妈刚才被口水呛到,爸爸在帮妈妈顺气。”冷烈松开手。

仿佛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的裘蕾,十分害怕冷烈兽再发,赶紧躲到女儿身后,以贤淑的声调说:“时间不早了,爸爸要准备上班了,我们去替爸爸做早餐。”

“不用了,我肚子不饿,我换件衬衫就去公司。”

“爸爸,我替你倒好了牛,你一定要喝。”

“安妮真乖,真孝顺爸爸。”裘蕾借机提醒冷烈。

“谢谢你,安妮。”冷烈接过牛,眼睛却不由地紧盯着女儿。

“爸爸,你今天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安妮十分敏感。

“爸爸昨晚工作太累,所以眼睛有点不舒服。”

虽然冷烈没看出安妮的眼珠和发色有何不对劲,但他的心却觉得毛毛的。

这对母女,真的是他的妻子和女儿吗?

第八章

冷烈喝过牛后,头痛的症状好了,心情也平稳下来。

而且他的大脑还一再地告诉他,裘蕾的贤慧,安妮的可爱……

快快乐乐地工作,他不再想去医院,也不想孟霏,直到黄昏他才发觉事有蹊跷。

老天!安妮在牛中事先掺了解痛药!冷烈很快地就想到原因,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想到自己把安妮捧如掌上明珠,为了她不惜丧尽天良,虽然他没有亲手抓那些处女,但他却是幕后主使者……

原来安妮跟她妈妈一样,是一丘之貉,是邪魔的化身。

他现在只想冲下楼,紧紧抱住孟霏,向她诉说,向她忏悔……

可是,健身房里的帅男每个都是裘蕾的鹰爪,他不能就这样跑到大女人杂志社,他也不敢用办公室的电话或手机打给孟霏,以裘蕾的明,这些通讯设备一定都装了窃听器,唯一的办法,就是走出裘蕾的天罗地网。

不顾帅男的拦阻,他执意走出健身房,出了办公大楼,立刻跳下计程车,如他所料,计程车后多了两三辆不明的车子跟踪,他叫司机停到东区最繁华的百货公司,脱下西装,混在人群中,然后再到地下室偷开别人的车子离开百货公司。

他并没有到任何一间饭店或旅馆投宿,因为一般人偷情都是到那种场所,裘蕾一定会想到,所以他避而不去,直接到大女人台北俱乐部。

在见过宋小曼之后,由宋小曼打电话叫孟霏来。

两人一见面,什么话也没说,立刻缠绵拥抱,跌进激情的涡流中。

许久,两人身上流满汗水,房里还残留着男欢女爱的气味,而孟霏仍然喘着气躺在冷烈的臂弯中,微阂着眼眸

享受着风雨过后的祥静……

冷烈却迫不及待的说:“我要跟她离婚。”

“你跟她本就没有结婚。”孟霏的声音有些酸。

“对,我真笨,这一切都是裘蕾制造出来的虚假记忆。”

“我立刻请神医爷爷替你取出脑中的晶片。”孟霏准备起身。

“不,现在还不要,我必须回去一趟。”冷烈伸手抱紧她温暖的身体。

“你还要回去干什么?”孟霏脸绷得紧紧的。

“将裘蕾的秘密基地找出来。”冷烈吻掉她的不高兴。”事实上,冷烈从来不过问裘蕾如何处置处女,因为将人血抽干是不仁道的行为,他不想看,所以他也不想知道裘蕾的秘密基地在哪儿,一直以来他以为血是给安妮喝的,但先前和宋小曼一谈之后,他才明白真相。

“不!你会有危险!”孟霏猛烈地摇头。

“如果不能将裘蕾绳之以法,会有更多的处女受害。”冷烈晓以大义。

“我知道,可是我怕那个女人……”孟霏害怕得全身发抖。

“你要对我有信心。”冷烈建议道。

“超峰,这么危险的事,我们可以请暗天皇帮忙……”

“这件事一定要我亲手做,否则我对那些处女将一辈子良心不安。”

冷烈哑着嗓子说,悔恨涌上他心头,泪水从他脸上流下,流到孟霏裸露的肩上,孟霏起身环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泪痕,喃喃地安抚:“不是你的错,你是被控制的,身不由己。”

吸了吸鼻后,冷烈央求的说:“孟霏别跟我争了,夫唱妇随,你应该听我的。”

“我们还没结婚。”孟霏羞涩的说。

“快了,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马上结婚。”

孟霏没有露出喜色,反而心有余悸,“你不能像上次那样黄牛。”

冷烈伸手抓过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天鹅绒匣子,把它打开,匣子里有一只晶光璀璨的戒指,他很快地把戒指套在她手指上。

“不会的,戒指我都买好了,我果然没记错,尺寸刚刚好。”冷烈在欢喜中略带遗憾的说:

“不过是在百货公司买的,不是很贵。”

“它是无价之宝,里面有你的一颗心。”孟霏十分满意的说。

“这是订情戒,结婚当天,我会送你真正的大钻戒。”

“超峰,我爱你。”孟霏流下感动的珠泪。

“我也爱你,而且好爱好爱你。”冷烈的手偷偷滑向她两腿之间。

“你又想要了!”孟霏装出吃惊的样子,不过她的双腿可是很高兴地张开。

“我想早一点做真正的爸爸。”冷烈咧嘴露出雪白的贝齿。

“不!”孟霏忽地将他的手拉出来,一抹悒郁在她眼中挥之不去。

“怎么了?”冷烈不解的问。

“我不知道该不该怀孕?”孟霏脸色凝重。

“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冷烈拍脯保证。

“你打算用什么法子找出裘蕾的秘密基地?”孟霏不敢掉以轻心。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跟宋小曼商量好对策了。”

“小曼姐怎么说?”孟霏缓和脸色。

“她现在在替我准备送给裘蕾和安妮的礼物,以解释我这段期间失踪的原因,还有两份无色无味的迷药,体的,要我到了秘密基地之后,想办法抹在裘蕾和安妮用的杯子里,另外她也在我的衣服上洒满追踪粉……”

不待冷烈说完全盘计划,孟霏双手赞成的说:“好吧,既然小曼姐同意,那我就不再反对了。”

“你居然相信她胜过相信我!”冷烈觉得自尊受到打击。

“因为她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大女人!”孟霏将他的手拉回花心上。

“瞧你把她说得无所不能!”冷烈撇了撇嘴,但手指却抗拒不了诱惑。

“有她,保证万无一失。”孟霏开始扭动臀部,全心全意地投入鱼水之欢中。

本来冷烈还想说一些吃味的话,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天长地久的踪迹★

宋小曼准备送给裘蕾的礼物,是一个处女!

这名处女,是大女人俱乐部的成员,也是自愿者。

这是进入秘密基地唯一而且痛苦的方法,宋小曼也是不得已的。

从和冷烈的对谈中,宋小曼了解到裘蕾现在迫切需要处女血,当然依裘蕾的聪明,一定会怀疑处女身上装有追踪器,所以她在处女身上没有装置任何东西,而是在冷烈的衣服和车上都洒了追踪粉。

另外,她还给了冷烈一个神医爷爷做的药丸,要冷烈在进门前吞进肚内,她预估裘蕾绝不会相信冷烈的话,甚至有可能迷昏他,替他重做脑部手术,而药丸能让冷烈在一个小时之内醒来,让他能偷偷在裘蕾和安妮杯里涂上迷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一见冷烈回家,裘蕾怒气冲冲的问:“你上班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替我孝顺的女儿选礼物。”冷烈抱起安妮,亲了亲脸颊。

“爸爸,是什么礼物?”安妮表情冷淡,跟她妈妈一个鼻孔出气似的。

“在爸爸车里,妈妈要不要一起来看?”冷烈谄媚地笑道。

“你放下我女儿,我们不稀罕你的臭礼物。”裘蕾不领情的说。

冷烈听话地放下安妮,他的脸色开始转变,笑容消失,取代的是冰冷无情,这也是计划,他也知道裘蕾不好骗,所以他必须视情况表现喜怒哀乐,“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那个处女放了。”

“你说什么?”裘蕾眼睛为之一亮。

“我今天特定跑到百货公司,想找一个处女弥补我昨晚的不对……”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的行踪?”裘蕾半信半疑。

“我想给你们一个意外惊喜。”冷烈没好气的说。

“安妮,快跟爸爸亲亲。”裘蕾使个眼神。

“不用了,我决定放她走,我也不稀罕你们的谅解。”

“爸爸不要生气,安妮要抱抱。”安妮伸出白嫩的小粉臂。

冷烈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伸出大手抱起安妮,忽地颈后传来一针刺痛。

“安妮,你在爸爸脖子上刺了什么?”冷烈跌坐到沙发上。

“是麻醉剂,过几天,你就会忘记台北的一切,我们一家人将重新开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冷烈拼命地甩头,做势要甩掉昏沉的感觉。

“冷烈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裘蕾冷哼。

“算你狠……”冷烈终于抵挡不住麻醉剂,而昏睡过去。

一如宋小曼所料,裘蕾将冷烈和处女带到她位于二十层楼高的秘密基地里。

神医爷爷说过,大部份的手术都要在病人血最清的时候做比较好,所以裘蕾不会马上对冷烈和处女进行手术,她先用生理食盐水注到他们的身体……

这时冷烈已经清醒,身上一丝不挂,可见裘蕾心思缜密,为了防止他衣服上有追踪器,所以在家里时就将他扒得光,不过百密一疏,她忘了取下他的手表,而手表其实是个空壳,里面是神医爷爷特制的迷药。

冷烈并没有马上行动,直到中午裘蕾和安妮去吃庆功宴,他才起身寻找杯子。裘蕾和安妮饭后有喝红茶的习惯,所以很容易就找到杯子,依照计划将迷药涂在杯内,然后他再躺回活动床上装睡……

许久,裘蕾和安妮吃完饭回来,安妮如预期地去泡红茶,裘蕾则来到冷烈的床前。看了一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冷烈的脖子用一铁条锁住,令冷烈无法行动……

“你干嘛把我锁起来?”冷烈大为紧张。

“哈!你醒了!”裘蕾继续将他双手和双腿以同样方式锁住。

“你怎么知道我是醒的?”裘蕾敏锐的察觉力,令冷烈心中暗叫不妙。

光着身体不得动弹地躺在床上,处境比砧板上的鱼更难堪,不但任人宰割,还要承受裘蕾色迷迷的目光……冷烈唯有把自己想成穿了国王的新衣,假装自己真的有穿衣服,才能忍受这样莫大的羞辱。

“因为你手上的针歪掉了,代表你刚才有起来行走。”

“你不笨,‘黑寡妇’,不,我应该叫你‘吸血魔女’。”

裘蕾将冷烈手臂上的针管拔掉,将活动床推到手术灯下,冷冷的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你刚才起来做什么?”

“不告诉你。”冷烈神情坚定。

“你如果不说,可是会有苦头尝的。”裘蕾的手紧紧握住他的男象征。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冷烈强忍住生理原始的本能。

“我怎么舍得伤你,尤其是这里。”裘蕾上下搓揉。

“拿开你的脏手!”冷烈的男象征不为所动。

“为了替你动手术,我的手刚才才消毒。”裘蕾咯咯笑了起来。

“无耻的贱女人!”冷烈暴喝,眼中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这样骂自己的老婆,你好伤我的心。”

“鬼才跟你结婚,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自讨苦吃。”裘蕾以指尖戳进他站不起来的男象征泄愤。

话毕,手术灯通亮,一阵强光逼得冷烈不得不阂眼抗拒,当他再慢慢睁开眼时,安妮端着放了两杯红茶的托盘走近床旁,瞄了一眼冷烈,过去在她脸上天使般的笑容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宛若娃似的朝冷烈的身体梭巡并露出贪婪的表情……

“妈妈,红茶泡好了。”安妮轻快的说。

“乖女儿,你说我们要怎么处置爸爸?”裘蕾拿起一杯红茶。

虽然裘蕾和安妮手上皆各拿了一杯红茶,但冷烈的脖子和四肢被铁条锁住,除非他有超人的异能,否则就算裘蕾和安妮昏倒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他仍是躺在活动床上,等她们醒来,任她们宰割。

现在他只能期望宋小曼有备用计划,能及时赶到救出他和处女。

“杀了他,永除后患。”安妮快刀斩乱麻的说。

“不行,他是所有爸爸中,妈妈最喜欢的。”裘蕾舍不得。

“他既然这么行,妈妈你让我也玩一玩。”安妮舌尖沿着唇舔一圈。

“不可以,他是我的,你另外找别的帅男玩。”裘蕾严肃的说。

冷烈怀疑自己耳朵听错,才六岁的安妮居然已经有经验!

“我已经会玩男人,你很意外吗?”安妮喝了口茶,润润喉说:“告诉你,我实际的年龄是三十七岁。”

裘蕾接着解释:“安妮在七岁出车祸脑死,我花下巨资将她冰冻起来,一直到我找到处女血这个办法,原则上是救活了她的脑,但因为她脑部成长细胞已经坏死,无法修复,所以她的年龄永远不会超过七岁。”

“怪物!你们母女俩都是怪物!”冷烈恼火地咆哮。

“你骂吧,你尽情地骂吧,等我喝完这杯红茶,你就再也骂不出来了。”

“不!你休想再改造我!”冷烈看着裘蕾将红茶一口饮尽。

“千不该万不该,我实在不该来台北,让你遇见旧情人,不过我会弥补这个过错。”裘蕾甩了甩头,甩掉晕眩的感觉,颤着手指指着冷烈的脑部,失笑道:“这次我不用晶片,而是直接切掉你的记忆神经,让你永远忘了她。”

“我永远都不会忘了孟霏。”药效已经发作,但冷烈却无法脱身。

“碰”地一声,裘蕾回头一看,安妮倒在地上,她还来不及呼叫门外的守卫,自己也“碰”地一声,不支倒地。

冷烈颓丧地躺在活动床上,他现在只能期望孟霏是对的!

──宋小曼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大女人,胜过裘蕾……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大女人俱乐部的儿童游戏室。

宋小曼、花语焉、安筱筱、廖敏的小孩全聚在这里,小孩的个竟跟他们的父母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抱错孩子般。

个最强的小曼,儿子球球个偏偏最弱,生下来时可能是被范超峰“吓破胆”了,一见生人就哭,最严重的一次是见到色男人伊恩,哭到整个人脱水,送医急救,从此伊恩成了拒绝往来户。

天才的小曼为了弥补球球,现在天天炖“蛇胆”给球球补胆。

花语焉一女一子,女儿小涵快四岁,是个超级母老虎,儿子小隽两岁,是个超级过动儿,坐五秒钟就要起来跑步,而且每天睡眠时间跟拿破仑一样只三小时。

安筱筱的女儿大大,也是两岁,却是个自闭儿,到现在连妈妈都不会叫,不过筱筱一点都不担忧,她说爱因斯坦也是到三岁才会开口说话。

廖敏的女儿快乐,刚满一岁,还看不出来个如何……

这五个小孩聚在一起,只见小涵一拳打哭球球,小隽把大大惹哭,快乐则是听到哭声就跟着哭,看来小涵和小隽这对姐弟是来替母报仇的,因为花语焉以前是专被宋小曼和安筱筱欺侮的,所以世界满公平的。

这时,一脸忧愁的孟霏走进来,看到花语焉正指责小涵和小隽,而安筱筱正安抚大大,倒是宋小曼弃哭得快断气的球球不管,反而抱着快乐,孟霏直觉走到球球身旁,哄他到不哭为止。

小孩就是小孩,哭过之后,不愉快也不见了,又玩在一起。

如果大人的世界能像小孩一样不记仇,该有多好!

“已经三个小时了,范超峰不知怎么样了?”孟霏哀声叹气的说。

“他现在被关在秘密基地,裘蕾准备对他做开脑手术。”宋小曼老神在在。

“既然如此,我们赶快去救他!”孟霏焦急的说。

“不急。”宋小曼无动于衷。

“小曼姐你说什么?”孟霏眼中出现怒光。

“是他说他要自己将裘蕾绳之以法,要我别手。”

“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来,这是不是表示他孤单奋战失败了?”

“他活该,自以为是了不起的大男人,就该受到惩罚。”花语焉落井下石。

“让他尝点苦头,他才会明白咱们大女人不是好欺侮的。”安筱筱深表赞同。

“现在他正处于生死关头,你们居然还说风凉话!”孟霏眼眶泛泪。女人天生小心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看她们三个悠闲地陪着小孩玩耍,完全不顾她的心情,孟霏自然以为她们还在为三年前的事生气……

“我自己去救他。”孟霏莽撞而冲动地说道。

“你知道裘蕾的秘密基地在哪吗?”安筱筱以嘲讽的口气问。

“不知道,不过我想你们也不会告诉我。”孟霏恨透了她们的冷漠。

“那是当然的,我们不希望你白白去送死。”花语焉一副猫哭耗子的慈悲样。

“你们错了,他死了,我一样不想活。”孟霏气愤的说。

“真伟大,好了,小曼你就别再考验她的爱情了。”花语焉拍拍手。

“考验?爱情?”孟霏茫然地看着小曼,神经紧张得快要绷断。

宋小曼拍了拍孟霏的肩膀,“看来你要独当一面,还需要时间磨练。”

“小曼姐,你不要再卖关子了。你到底救不救范超峰?”孟霏声音便咽。

“孟霏,难道你没看见这里少了一个人吗?”

“少了……廖敏!”孟霏这才发现,快乐的妈妈不在。

“廖敏已经去救他和处女了。”宋小曼笑着说。

“对不起,小曼姐,我误会你了。”孟霏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我是为了你将来着想,范超峰本并不好,不让他知道大女人的厉害,我担心他以后会欺负你。”宋小曼出自一片好心。

“他不会对我不好的,你们太多虑了,事实上他是第一个关心我的男人。”

孟霏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光采,她将三年前被绑架的往事说了一遍,事实上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福,不仅拥有爱情,还拥有这群大女人的友情,这些关怀,足以让她挥别过去爹不疼娘不爱的影。

“光是关心而已,你就有陪他死的念头,你也未免太傻了。”花语焉促狭地说。

“他对我不止是关心,他爱我,我也爱他。”孟霏窘得粉脸娆红。

“算一算时间,他们大概再一个小时就会回来了。”

“裘蕾和安妮怎么处置?”

“收尾的工作,自然是交给咱们的老公们去做。”

“孟霏,学着点,善于利用大男人,是大女人必修的课程。”

“我懂了。”孟霏点头微笑,但她的心思却想着一个小时之后,她该以何种方式庆祝范超峰浴火重生?最好的庆祝方法,当然是把自己当成香槟酒,让他苦尽甘来,可是她该怎么离开儿童游戏室,才不会被她们嘲笑呢?

在宋小曼和安筱筱的面前,要不让她们着穿心事太难了,于是她将目光锁定花语焉,她比较没那么聪明,孟霏对着她问:“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花语焉毫不含糊的说:“去洗个香喷喷的泡泡澡,然后到床上等他回来。”

“那是你们结了婚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我跟他又还没结婚……”

“少来了,你是风骚桃花的妹妹,骚是你们家的遗传。”

“洗澡前别忘了照一下镜子,看看你眼中的欲火烧得比火山还炽烈。”

“我劝你赶快去洗,免得神医爷爷来了,你还没高氵朝就被打断。”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围剿孟霏,逼得她做出反击:“在小孩子面前讲这些,你们真是失败的妈妈。”

宋小曼反唇相攻:“说的也是,那你留下来替我们看孩子好了。”

安筱筱附和言道:“对,换我们去洗澡,到床上去等我们老公回来。”

花语嫣打开门,做势要丢下小孩去洗澡。“小隽晚上都不睡,害我最近欠缺滋润,急需要鱼水之欢。”其实她都是趁着小隽白天睡觉时,天天得到滋润。

“不来了,你们以多欺少,我不理你们了。”孟霏夺门而出。

“别跑那么快,担心摔断腿,什么都不能做。”宋小曼调侃的说。

孟霏不敢听,但身后的爆笑如雷贯耳,令她羞红耳!

看来在大女人俱乐部待久了,口吃都会变成舌灿莲花,花语焉就是一例。

★天长地久的踪迹★

随着时间流逝,冷烈开始向上帝乞求奇迹出现。

突然,一阵风从窗户的方向吹进来,冷烈转动脖子,看见一个女人跳进来。

她就是廖敏,来自神偷世家,是台湾传奇人物廖添丁的后人,凡跟偷有关的技巧──攀爬、开锁……她是个中高手,也是神偷世家最厉害的。

其实她大可跟铃木拓介领军的大男人们一起冲进来救人,可是宋小曼要范超峰欠大女人救命之恩,才设计出这种高难度的救援方式,由她和廖慧两个乘滑翔翼降落在楼顶,再搭升降索下来救范超峰和处女,然后再乘滑翔翼离去。

当她一看见躺在活动床上的男体,廖敏顿时傻了眼!

看到朋友老公的裸体,这教她该如何是好?她应该表现出害羞?还是花容失色?或是当自己是瞎子?真是一个大难题……但完成任务要紧,好不容易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廖敏走向活动床,傻呼呼地说:“嗨!你好!我是来救你的。”

“就你一个人来,能救我和那女孩出去吗?”冷烈满脸狐疑。

“还有一个在楼顶,绝对没问题。”廖敏的视线停在冷烈颈部以上。

“宋小曼人呢?”冷烈还以为宋小曼会直接进攻。

“她在大女人俱乐部里,我想她不是在喝茶,就是在陪小孩子玩。”

“她可真是悠闲!”冷烈的语气又酸又涩。

“这种小事,本用不着她亲自出马。”廖敏先将被施打迷药的处女放到升降索上,然后拉拉绳索,由在上面的廖慧先送走处女。

冷烈哼了一声,居然把他和处女的生命看成是芝麻小事,这个宋小曼实在太猖狂了,有朝一日他要挫挫宋小曼的霸气,不过先解决眼前的困难比较重要,冷烈担忧的问:“电脑锁你会开吗?”

“小意思。”廖敏拿出小型电脑,一边解码一边说:“我叫廖敏,是廖添丁的后人,来自神偷世家,现在是大女人俱乐部的要角之一。”

不到三分钟,五个锁全都解开了,冷烈尴尬的说:“我刚才不是有意看扁你的。”

“看在我跟孟霏是好姐妹的份上,我不会在意的。”廖敏眨眨眼。

“孟霏还好吗?”冷烈坐起身,廖敏很自然地将身体转后。

“如果我们不快点回去,她恐怕会急出心脏病。”廖敏调整升降索。

若是他们知道她现在正在享受泡泡澡,不气得吐血才怪。

冷烈支支吾吾的问:“待会我要怎么出去?”

“从窗户搭升降索……”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准备衣服?”

“没有,我没想到你会是这个样子。”廖敏叹了一口气,“我们该走了,你抱紧我的腰,我们一起上去,然后再乘滑翔翼,不过我先声明,我很不愿我老公以外的男人碰我,我是为了孟霏而忍耐。”

“我和孟霏结婚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坐大位。”

“这主意不错,可以接受。”廖敏高兴得跟冷烈击掌为证。

接着两人共乘升降索上到顶楼,然后再共乘滑翔翼翱翔天际。

此时如果有女朋友抬头往上看,保证第二天长针眼,看到天空中有个好大不洁之物。

“待会你能不能帮我去买衣服?”冷烈央求道。

“我出门从不带钱包。”这是小偷的习惯。

“你有没有手机?”

“有,可是小曼姐叫我不要带。”

一般的情况是,出任务的人都要跟总指挥随时保持联络,而宋小曼却反道背驰,显而易见这件事有蹊跷,但迎身袭背而来的冷风使他冷得连大脑都会发抖,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降落地点人多不多?会不会有闪光灯?

“你要送我去哪里?”

“我们直接飞到大女人俱乐部的顶楼。”

“到了之后,我在顶楼等你,你帮我叫孟霏去买衣服。”

“小曼姐要我一到顶楼,就拿报纸给你看。”廖敏不假思索地道出。

“看报纸做什么?”冷烈不着头绪地蹙起眉头。

“奇怪!今天没什么重要新闻……”廖敏也是一脸迷雾。

“我懂了,她明明算准了我没穿衣服,居然不替我准备衣服,而是……”

冷烈气得说不下去,在他的内心有一股炽烧的戾气,使他冲动地想杀了宋小曼,但同时却有另一个警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就凭宋小曼人不在场,却能知道他的处境,可见她不是普通的小女人……

更何况他现在能顺利脱困,完全是因为宋小曼完美的计划所致。

如果杀了宋小曼,岂不是恩将仇报,那么天下人,包括孟霏铁定会唾弃他。

看来,他只能选择把耻辱往肚子里吞……

“听说你以前跟小曼姐有过节。”廖敏同情的说。

“我听孟霏说过,我害她儿子早产。”冷烈眼中没有丝毫歉疚。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劝你最好别再跟她作对。”廖敏苦口婆心地劝道。

冷烈不吭声,作对的念头是没有,但却很想跟宋小曼一较高低,她是一个可敬的对手,智慧和胆识都不输男人,不过即使回复范超峰的身分,失去青蝎帮,他如同一只断翅的老鹰,想跟拥有暗天皇和豪门男人做后援的大女人俱乐部较量,无异是拿**蛋砸石头,白白浪费了蛋钱!

对于青蝎帮,他一点东山再起、夺回帮主之位的企图也没有。

从青蝎帮到黑寡妇,他的身分不论是范超峰或冷烈,都令人可憎。

现在他只想好好地跟孟霏过平静的生活,直到年老……

多做些善事,是他以后唯一想做的事。

第九章

冷烈用报纸围住身体,引起大女人俱乐部的骚动。

此时,孟霏完全不知情,她依照建议盖着薄被躺在床上等候。

她快乐地竖起耳朵,倾听门外有没有男人厚重皮鞋踩过地砖的声音,当那声音接近门边的那刻,她将掀起被子,给他一个特大号的惊喜──一丝不挂的娇躯。

但没有穿鞋的冷烈,走起路来自然是没有声音,当他打开门走进来时,孟霏来不及掀被,不,应该说是她愣呆了,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进到房里,冷烈就将报纸忿忿地自身上扯下,然后出气地捏成一团,往墙上掷去,又滚回他的脚边,接着他又猛踩几脚,把纸团踩成扁平状,这才走进通往浴室的房门,哗啦啦的水声随即传出。

发生什么事了?孟霏这才发觉冷烈不太对劲,她原本还以为他故意穿报纸,制造惊喜,看他对报纸的作为,她总算明白他是在生报纸的气,为什么他不穿衣服而穿报纸?她必须问问他。

进到浴室,水洒声很大,烟雾迷漫,冷烈正站在莲蓬头下,大量的热水将他头发上的白色泡沫冲到脚下,他双手撑着墙上,任由水流奔窜……

孟霏悄悄地踏进浴缸里,站在冷烈身后,掌心盛满沐浴,从他腋下绕到口,他膛的肌动了一下,但这是伸手关掉水所引起,无声地允许她继续下去,他正需要火辣辣的热情,才能让他不去想宋小曼那个贼婆娘……

居然在大厅安排欢迎的列队,其中还有他最讨厌的闪光灯!

借着滑溜的手感,她的手如泥鳅般在他身前背后钻动,等到他上半身都涂满沐浴之后,她蹲身,从他的足踝往上游走,最后来到男象征,上搓下揉,片刻间挺立如刚打好的钢铁,又热又硬。

接着他再次打开水洒,冲掉身上的泡沫,然后他坐在浴缸里面,双膝并拢,让男象征一枝独秀,并将他身体转向,捧着她的臀部,让它呈倾斜的姿势慢慢往下放,对准口了进去。

她在他上面不停地缩放臀部,配合着他放在她腰际提上提下的节奏。

房像是随波起舞般,充满了的律美感,令孟霏不由地握起自己的房,着魔地又揉又挤,这样的动作令她身后的冷烈更起劲了,加快抽送,不多久,曼妙的吟声盖过水洒的声音,整间浴室充满炽烈──

一阵排山倒海的大浪冲上岸,骨软筋酥,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休息。

喘过气后,冷烈自小内撤退,抱着她柔软无力的娇躯,直奔卧房的床上,但孟霏忽地想起冷烈的头发是湿的,等会神医爷爷要替他检查头部,不先把头发吹干可不行。

“我帮你吹干头发。”孟霏跳下床,从抽屉中取出吹风机。

“头发湿有什么关系!”冷烈被强拉起身,任由孟霏为他吹头。

“等会神医爷爷会来看你。”冷烈终于要变回范超峰了,孟霏好高兴。

“哦。”冷烈并没有喜色,他的思绪还在想宋小曼那贼婆娘。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孟霏眼露关怀。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冷烈故作姿态地打哈欠。

“你为什么穿报纸回来?”孟霏关掉吹风机,收进抽屉后坐回冷烈腿上。

冷烈考虑半晌之后说:“嗯……裘蕾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光,廖敏来救我时,一时找不到东西遮掩,所以只好找报纸。”

孟霏没有起疑,自顾自的说:“这次真的要感谢小曼姐,她不但救了你,而且黑寡妇的资料,还有请出封刀的神医爷爷为你开刀,都是她的功劳,没有她,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得知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是宋小曼,冷烈感到哭笑不得,她既然有诚意救他,为什么又让他如此难堪,莫非跟三年前的恩怨有关?

冷烈追问:“上回你跟我说她儿子因我而早产,现在情况如何?”

“球球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大家都说是被你吓破胆的。”孟霏苦笑道。

“你也这么认为吗?”冷烈自觉冤枉。

“以公平客观的立场来说,我认为,是的。”

“这样好了,等晶片取出来后,我负责将球球训练成男子汉。”

“我跟你一起训练他。”孟霏小手轻抚他扎人的毛丛。

“啊!你里面湿了!”冷烈的食指不甘示弱地探入羊肠小径。

“你还不是一样,这又硬又。”孟霏以手心圈住伟岸的神木。

冷烈亢奋的问:“趁神医爷爷到来以前,我们再玩一次如何?”

“夫唱妇随。”孟霏感到花心泛起春潮。

“你真会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冷烈翻身将她压到床上。

“废话少说,快尽义务。”孟霏双手双腿像章鱼般缠住他的身体。

“是,老婆大人。”冷烈轻挑慢捻地抠弄花心。

"哦好舒服''孟霏星眸半张,脸上洋溢着妩媚。

手指入小中,随着不断地搅动,里面越来越湿滑,但嘴唇却越来越干燥,舌尖不由地舔舐唇沿,使得唇瓣像早晨带露盛开的玫瑰,鲜红欲滴,大脑神经中蛊似的命令冷烈立刻吸吻娇唇,务必將她的甜美吸入心扉。

一手搓揉房,一手挑动花心,再加上热吻,孟霏很快就招架不住。

"啊,快给我''孟霏打开通道,乞求进入。

冷烈霍地起身,將仿佛即將引爆的核子弹头,一致推向隧道深处。

正要开始抽送,门外响起殷若雏敲门的声音"孟霏,我爷爷来了。''

"好,我们马上就来。''孟霏应付的说,可是小却紧缩,不肯让阳物出去,孟霏懊恼小声的问:"怎么办'']

"你总不能叫我鼓着它去见人吧。''冷烈律动着下身。

"那就快一点。''孟霏快乐地享受撞击的快意。

冷烈一面进行野兽般直撞似的攻击,一面挤捏饱满的房,想要自己快点出来,但身体反而不想那么快结束,尤其是听见孟霏香艳的吟声,他的阳物像加满油的车子引擎,跑得更快,却更耐久。

"啊嗯''孟霏浑然忘我地大声吟哦。

就在迸发火花之际,殷若雏又来敲门,哀声叹气的说"拜托你们两个快一点,爷爷是不喜欢等人的。''两人不敢有所流连,快速地跳下床。

"马上就好!''孟霏心虚地回答。

"你有有准备我的衣服''冷烈一副手足无措样。

"糟糕,我不知道你衣服穿。''孟霏自责贪欢误了正事。

"那我怎么办''冷烈一脸男子汉大丈夫要流泪的表情。

"咦,衣柜里有男装。''孟霏拉开衣柜斗惊叫。

"算我服了宋小曼。''冷烈点着头说。

手术过后,冷烈,不,范超峰仿如从一场恶梦中醒来。

他记起在波扎加利市的种种,从四号码头交换人质开始,他和司机同时以枪瞄准奥村健的头,而远远的另一方则见明珠押着孟霏从车上走下来,两女走了几步路,当

他看清走过来的人是明珠不是孟霏时,奥村健也发现异状,但他和奥村健皆不知道明珠想干什么

"噗通''一个落水声,他的视线被声音吸引,就在他想跳下去找孟霏的瞬间,他看到明珠拿起枪要杀奥村健,但四面八方顿时响起枪声,虽然他有亲眼看见,但他猜想司机和明珠都死在枪林弹雨中,而他很快地找到孟霏,在大风大雨中消失于海面。

不过他们可以逃的范围很小,毕竟雨势太大,泳技再好也要有休息的时间,再加上奥村健那帮人锲而不舍,将他和孟霏逼到无路可走,为了让孟霏活下去,他打昏她,然后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出去和叛徒力拼。

在他身中数枪,但都不是要害之际,数艘来路不明的汽艇从奥村健他们船后突袭,当奥村健被击毙后,那些乌合之众立刻窜逃,而他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所见到的救命恩人就是裘蕾……

他永远记得他跟她说:“我要去找我的爱人。”

等到他再醒来后,他已不是他,他成了黑寡妇的丈夫,冷烈。

虽然裘蕾对他有救命之恩,但利用他为泄欲和杀人工具,两人算是互不相欠。

范超峰头裹着纱布,向坐在一旁削苹果的孟霏问道:“裘蕾现在如何?”

“被关在暗天皇的地牢里。”孟霏低着头专心削苹果。

“大家决定怎么处置她?”范超峰幽幽地吐气。

“她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处女,照理来说越早让她坐电椅,越大快人心,可是美国那边想要研究她,正向暗天皇施压。”孟霏忿忿不平的说。

范超峰激愤的说:“不能让步,绝对不能让她成为实验的对象,天知道有多少野心家幻想青春永驻,若是处女血使用的秘密到了那些野心家手上,恐怕以后每年死的处女更多。”

“小曼姐也是这么说,但为了不得罪美国,又能让处女血的秘密不传扬出去,小曼姐建议,由神医爷爷刀,将裘蕾的记忆神经切除,永除后患。”

“那安妮妮?她会不会也知道处女血的秘密?”

“没有新的处女血补给。她在你进开刀房的当天,病死了。”

“黑寡妇组织中的那些帅男都抓到了吗?”

“他们为钱出卖灵魂,正依涉案的轻重接受暗天皇的审问。”

一声沉重的感叹从范超峰口中吐出,他掩住脸,惭愧地问:“我会有什么惩罚?”

放下水果刀,孟霏拉开他的双手,充满怜爱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婉声说:“在你有生之年,至少要做—千件善事,弥补过错。”

“谢谢你……”范超峰握住她的双手,神情激动而感激。

“不是我,是小曼姐,她讲话才有份量。”孟霏眼中闪着泪光。

孟霏当然想替范超峰求情,但不说别的处女,夏盈是她的属下,冷烈跟夏盈的死绝对脱不了干系,她怎么能顾此失彼,所以在会议上,她没有开口的权利,她一直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默默地合十祷告……

“多亏了小曼姐,以冷烈已死为由,化解大家对冷烈这个头号共犯的不满。”

“这辈子,我要在她面前抬头挺,难矣!”范超峰感叹的说。

“她老公正在招募宋小曼受害人联谊会,你就去报名参加。”

“有哪些人受过她的毒害?”范超峰感到欣慰,还好不只他一个手下败将。

“有她小哥,她老公,我姐夫,筱筱和廖敏的老公,再加上你……”

“暗天皇呢?”范超峰发觉少了一个大男人。

“小曼姐跟暗天皇两人像龙凤双胞胎,有为对方两肋刀在所不惜的义气。”

暗天皇是用什么方法收买了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宋小曼呢?这点将是宋小曼受害人联谊会成立后,首要的课题。

喜宴的尾声,范超峰和孟霏站在大女人俱乐部的门口,一一与贺客握手道谢。

两人的脸颊因为终日保持微笑而僵硬不堪。婚礼是他们两人的,本来他们属意办个小而巧的教堂结婚礼即可,但廖敏反对,她作主要大而美的豪华婚礼,他们只好听命行事,这全怪范超峰,欠了一屁股的救命恩情。

席开五百桌,但范超峰和孟霏合计过,他们两个认识的人加起来不过三十桌,其他全是廖敏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这场喜宴俨然是廖敏为弥补自己公证结婚的缺憾而召开,因为当年廖家老反对她和“迷幻罂粟”任竞遨结婚,直到快乐生出来才获得谅解。

此刻,其他大女人都在新房做好闹洞房的准备。

高跟鞋、保险套、花生米、香槟、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看来这将是个非常难过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和新娘有可能今晚无法亲亲……

“廖敏,你的手又来了!”孟云一声大叫,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家教问题,见到贵重物品就手痒。”廖敏将新娘的首饰从口袋中取出。

“我看叫神医爷爷替你把手神经修一修好了。”安筱筱摇头。

“不要,在我还没从大英博物馆把外国人抢走的中华宝物偷回来以前,我的手绝对不能改邪归正。”廖敏志向宏伟的说。

突地,宋常睿推开门,皱着眉问:“老婆,小隽的裤子呢?”

“他尿裤子了吗?”花语焉一点也不焦急地吸了口香槟,已有醉意。

“不是,他把裤子脱了,穿着小象保险套到处现宝。”

“你平常不也是爱在家里光屁股,他是有样学样。”

花语嫣此语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喧哗,宋常睿红着脸急急退出房间。

接着,老公们的那话儿成了大女人们的话题,一会儿比手划脚,一会儿争锋相对,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老公比输,说的最夸张的,居然是殷若雏,她形容暗天皇的那亢奋起来跟象腿一样硬……

所有的大女人都形容过自己老公之后,才发现宋小曼像个听众似的,表现出对她们的话题有兴趣但不表示意见的神情。问她铃木拓介的男象征如何?宋小曼笑而不答,回想着过去:

“高贵嘉德利亚兰”花语焉嫁给“豪门臭男人”宋常睿。

“多刺玫瑰”也就是宋小曼把她自己嫁给“初恋情人”铃木拓介。

“风骚桃花”孟云嫁给“指腹为婚”的大茂土豆钟斯。

“自大水仙”安筱筱嫁给“复仇小男人”东方纬。

“永远勿忘我”孟霏嫁给绑架她的“青蝎帮帮主”范超峰。

“迷幻罂粟”任竞遨虽然不是大女人,但也算是一份子,娶了神偷女廖敏。

“薄命海棠”殷若雏可以说是最最好命的,嫁给高高在上的暗天皇。

只要加入“大女人俱乐部”,有情人皆可成眷属,宋小曼微笑,这是个好卖点,就以此为新的广告词,让全天下的女人们都知道加入“大女人俱乐部”,最大的好处就是──婚姻幸福美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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