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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我的大龄女友去私奔》


1.

给男人个**他会受用一整天,而教男人像**一样去用他的手,他会终身受用。

1.

我昏暗的房间中。

我坐在床边,何芸走了过来。

她突然伸手解开了她西装中间的一颗扣子,衣服敞开了,我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空的,两颗浑圆的球体在她的胸部上,是完美的水滴状,骄傲的上扬着,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真美,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禁感叹了一下。

“何姐……我……”我浑身大汗,手足无措。

何芸一条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她坐在了我的大腿面上,她眼睛中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现,那是泪花,两滴眼泪落了下来,“我太傻了——”她说着,伸手把我推到在了床上,“时间可以杀死一切,包括回忆,是吗?我太傻了,我以为你和他一样,他和你一样。其实你不是的,你和那些被这个社会染黑的男人一样的,他也变成这样了吧——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现在是一个荡妇了,死算什么?你把我送人?好啊,我本身就是一个荡妇的,就喜欢让人上,多一个上我也不多,来啊,上我——”何芸说着,冷笑了一下,泪水还在继续,她的身子朝我倾了过来,两颗浑圆的球体凑着我的脸挤了过来——我一紧张,脸偏开了。

cut——

关于这件事情,我和何芸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至少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哭,我想得我有个解释,事情的发展都是有联系的,前面好歹得有个铺垫,不然**也会索然无味的。

首先我想说说我自己,我是一个有责任感有态度有使命感的作家,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写的东西都得富含一定的哲理性,能体现这个时代人内心的焦躁、不安和遭遇的,我很鄙视那些空洞和无病呻吟的假文艺——但是!

但是我只要一没钱我就写黄色小说一没钱我就写黄色小说……

咳咳。

好了,首先说说关于美少妇的定义。

我不知道权威的界定是多少岁数的女人,是那些二十岁就当上了贵妇的女人,还是一个标准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总之,我第一次见到何芸的时候,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收腰翻领小西装,我的脑海中闪现的就是:这个女人真漂亮,皮肤白净,身材的线条苗条有致,身上的部位丰满玲珑,把那件小西装撑得鼓鼓的,上翘的圆臀更是把那件小西装的后摆给顶得微微张开;我的第二个念头是,她身上有的,不是那些年轻女孩的稚嫩,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所独有的浓郁女人韵味。

何芸今年三十一岁,是我们单位人事处的副处长,三十一岁,作为一个女人,坐上了这个位子,算是不容易了,如果有门路,也许以后就可以踏上仕途也说不准,一个女人走上仕途,那在中国,是要经历千辛万苦的,若非家中有门路,更是如此。

何芸的老公是我们这个省会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叫成连发,今年才三十八岁,可谓是壮年得志,加上他的父亲原本就是省里的高干,在很多人眼里,他以后的仕途是无量的。

那么你们可以想见,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和她上了床,那我以后会是怎么一个死法。

你们定要说,得了吧,小样,就你这猥琐鸟样,又瞎白活了吧?

好吧,我在这里要说的是,我所说的是真的,这个故事里面,它的整体框架和内容中有百分之七十六是真事儿,在这件真事儿的基础上,我要写出来,自然得进行一些渲染和虚构,但是切记,这是一件真事儿,不急,急了上火,以后会要命的,自宫都来不及,所以且听我慢慢道来。

2.

我进单位三个月后,上头就把我选了出来,给我额外了一个任务,就是编纂我们自己单位的报纸,大多数单位没有自己的报纸,我们单位的领导为了突出自己给上层看,从去年开始(那时候我还没进单位),单位开始编纂自己的部门报,内部发行,上面主要是一些大小事务的新闻,以及单位内部人员在上面的文章。上面的命令下来了,下面不得不执行,可是苦了管事儿的文案室的老张,老张今年五十多岁了,连电脑都不会用,平日里虽说能摇笔杆子,但遇到这种相对正规一些事务,还真是难办。

好弄歹弄,去年那两期报纸,总算是出来了,原本厅长的意思是,每个月一期报,结果半年时间只搞了两期,这让厅长很不爽,隔山传音发表了一些意见,扬言要阉了老张头,这弄得老张头诚惶诚恐。老张头是个老好人,老实巴交的,当年他能被调入文案,主要因为他的字儿写的好,好端端的干了大半辈子的文案,谁知道碰到这么回事。好在第二年的时候我来了。

我和老张头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一起聊天抽烟,我给他递了几次烟后,他知道我大学里面学的是中文专业,这可把他高兴坏了,立马给上面打了报告,要求我辅助他的工作,这着实让我恼火了一些时候。我以前在仓库办公室,那活儿说累不累,每天把事情办完之后,就在办公室上网冲浪,这下可好,我成了老张头的义务工了——据说半年只有两百块的辛苦费,要不是老张头说我的名字最后会被放入编辑栏中,我真是想装死狗不上墙了。

因为有了我的帮助,新闻稿件的编辑和报纸的排版问题就彻底解决了,我以前在大学时候在校报干过杂工,多少懂一些门路。上半年三月份的报纸出来以后,老张头对我说领导很满意,首先说是这份报纸好歹有报纸的模样了,我看着报纸上我的名字出现在正面标题的下方,翻过来,几乎每页上方都有我的名字,那时候也产生了一丝自豪感,我幻想着领导肯定注意到了我这个新来的人的名字。这样一来,我的干劲儿上来了,每天自己分内的工作搞定之后,就想着报纸的事情。每个月上旬收集稿件写新闻稿,下旬就着手编辑校订和打印,那几个月每天我都很忙乎,日子也过的快多了。

五月份的时候,我在自己租的一个月几百的破房子中想到了一个丰富报纸的法子,就是这个法子,让我第一次有幸和何芸说上了话,而且还是她亲自来找我的。

不过说实在的,当初我还真没有想那么多别的事儿,我只是想把报纸办好了,让领导看着高兴,觉得我是个可塑之才,仅此而已。那时候我对女人这件事儿,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我说过,以前我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我和一个女孩谈恋爱八年。在这八年里,每年她生日的时候——我是说等我手头开始有自己的钱之后——在那之前,高中的时候,她生日的时候,我会在送她的自己叠的几百只纸鹤的每一只纸鹤的右边翅膀下面写上i love u,每次用的都是带栀子花香的新蓝色中性笔,每次都会把love中间的o画成心状,八年一直没有变过,甚至连他妈的书法和字号都没变过;进入大学之后和大学毕业最后的那个情人节,我总会提前两个月出去额外打工,从大学的家教到毕业后的午夜调酒师兼职助手的工作,有一次去工地当搬运,咱这样细皮嫩肉的,两个爪子弄得都是血泡,为的就是在送她礼物之外还能给她换娃娃熊,你可以说一个狗屁娃娃熊至于那么多钱吗?我要说你懂个屁,我买的是一家子熊,熊妈熊爸还有两个熊崽,最后还有配套的家具设施——总之,雪是一个虚荣的、好幻想外加任性的小女人娃娃熊控,从小过家家过惯了,所以每年我都会给她新弄上一家子熊,她宿舍里已经放满了熊,但她很开心有新的熊——

晨雪。我的初恋啊。

我们在一起七年,我高中的时候追上了她,或者说我们之间不是追和被追的关系,而是互有好感,考了同一所大学,在同一个班,在社团一起工作,后来又在学生会一起,关系亲的不得了。我们谈了七年,加上毕业后那一年,整整八年。他妈的人懂事儿之后剩下的有几个八年?!毕业的时候很多朋友都和恋人分手了,就剩下我们两个硕果仅存,那时候我们相爱着,更是自豪的相爱着,觉得我们的爱情度过了世界末日。我们信誓旦旦,说要一起奋斗,一起蜗居,攒钱,挣下我们的第一套房子,成家,生娃娃,抱孙子,老了以后一起看夕阳……

毕业后我们住进了一个破败的集体宿舍大楼,两个人工作的地方不同,工资更是不够花,一个在城市东边,一个在西边,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上班,晚上回家的时候半点半快九点,吃完饭快十点,收拾一下,又得赶紧休息,每天说不上几句话,周末的时候两个人懒洋洋的睡着,**,然后又睡觉,**。

那些熊放在角落里,以前还会用塑料纸套上,后来就不套了,落满了灰尘。再后来雪说处理掉,太多,放不下了,我的心在流血,可是她说了,我就去做了,全都扔了。就这样延续了半年时间,雪的情绪明显不对了,我能说什么呢?我有资格说什么?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却跟着我这个年轻的穷小子,凭什么呢?我到底是相信了以前一个舍友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不要奢谈爱情,先奋斗,以后当个贪官,或者成个奸商,等你四五十岁了,就可以回过头来玩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了,想玩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有钱有权,好日子都在后头呢!如果颠倒了,你就是个傻逼——不,是一个傻球。

一年以后我们分手了,雪说她父母让她回家乡去,说在那边给她安排了工作,那时候她还问我要不要跟她走——她的意思是,你要是爱我就会跟我走,就会放弃你的事业——问题是,我他妈的现在有什么事业?!跟你走了又能有什么事业?!跟她回去,让我也给她父母养着,我是个男人,这不是入赘,却比入赘更丢脸,我犹豫了,于是她得出结论,还流着眼泪,原来我不爱她——哦,原来如此。

好吧,她要离开我,还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但或许的确如此——反正这样好让她自己以后的心情能够好过。行了,我认了,那时候,我真的在想,感觉以后都不会再爱了。

雪回到了家乡,半年以后,我从朋友那里听说她在家乡结婚了,男人是一个国企的业务经理,比她大七岁。

我辞职了,离开了我们上大学的城市,也告别了我的青春,呵,才二十四岁。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我的家境说不上富裕,但父母好歹在我们省的省会城市工作、退休,有点底子,我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然后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去考考公务员,父亲说要是出什么问题,就给送礼,他说他好赖认识几个领导,和我去的这个城市好歹是有联系的,但我还算争气,或者说,这个城市不算黑,我到底是给录取了。

五一放假的时候,我想出了一个点子,我准备在我们的报纸上再新开一个版块。那份报纸的政治和工作氛围过于浓重了,因为这样,每次下发去了,也没人当回事,根本没人看,本来就是面子工程。我想在报纸上开一个“笔汇”版块,专门刊登自己单位内部人员的投稿——稿件内容不限,随便写,业务类、工作累、散文类、心得类甚至是意见小说类的都可以。

老张头一听我这个意见就说好,他向上面领导报告了一下——老张头总是这样,屁大点事儿都要请示一下——据他说他请示的时候还专门提到了我的名字,用他的话来说,他是个等退休的人,我还年轻,也算是为我铺路,我想这本身就是我想出来的点子——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挺感激老张头的善心的。

领导批准了,要求是别搞乱就成,我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哈哈,一份破报纸,别真把自己当根葱!我设计了一个征稿启事,在文印室打印出来,每个办公室——后勤部,前厅办公楼甚至是门卫处都散发了一份。两个星期后,我的征稿邮箱中没有任何动静,这也难怪,在一个事业单位来说,大多数人谁管你这事儿还给你写稿子抒发浪漫主义,闲的蛋疼啊?

我又等了一个多星期,眼看就要排版编辑了,还是没有一份稿件投来,这让我多少觉得有些沮丧,甚至想着索性自己动笔用几个笔名写几篇。

所以你们可以想见,当何芸来到我办公室,把一份打印稿交给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欣喜和惊讶。

3.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何芸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脖子上挂着一串银色项链。那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美的无与伦比,丰满的胸部鼓鼓的,腰部收了进去,小腹处没有一点赘肉,平坦柔滑,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注意到她的曲线——中间腰部收了进去,一条柔美的曲线朝下滑去,慢慢的张开,那件裙子紧紧得裹着她丰满圆滑的胯部,平日里我自然不敢正眼瞅着人家,这会儿我只是目测了一下,就能够确定她这种身材是典型的黄金比例——腰部细,但又不细的过分,和上下的丰满刚好成最和谐的比例,据说女人生育过后,身材会变得成熟丰满,如果保养方面做得好,身材比例就会达到这种黄金点。面前的何芸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的孩子应该不大。我想。

她一进来,我就站了起来,人家毕竟是领导。

“何处。”我说。

“小刘,你们征集稿件呢是吧?”

“嗯,是的。”我说着,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我这里——”何芸顿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我发现了她眉宇之间的羞涩——只有一丝,我不知道缘故,那是一种少女的难为情,但只是一闪而过,在她面前,我毕竟只是一个小科员,这一点我明白,她更清楚,“你看一下吧。”

“好的,何处。”我说着,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稿子,顺手翻看了几下。

“何处,这是您写的吧?”我说。

何芸微微笑了一下,“你看吧,你们专科出身,眼光高一些,千万别看人啊。”

“哪里哪里——”我连忙客气着,“我一定好好编辑。”

何芸冲我笑着,她的笑容特别的迷人,“你看吧,编辑的话,只要不全改了都行,呵呵……”

“对了,何处,你把你的邮箱或者联系地址写一下吧,原本是邮箱征稿的,你直接送来了,就把联系方式留一下吧。”我说。

“搞得还挺正规呀。”何芸说着,我递给了她一支笔,她俯下身子,在办公桌上一张纸上写了起来。我转身走回了办公桌,站在她正对面,看着她写。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着,连衣裙的领口很大,这样一来,胸口的风光就冲着我露了出来,我能够看到何芸衣领中,两颗浑圆的,被粉色乳罩紧紧裹着的半个球体,那两颗球体紧紧地朝中间凑着,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胸和沟儿,我只是瞄了一眼,就连忙把眼睛移开了,可是何芸写了她的邮箱地址,又开始写她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忍住,又朝她露出的丰满的胸部看着,看一眼,连忙把眼睛瞥开,但又忍不住,眼睛又会扫一下。

最后一次我扫过去的时候,何芸突然站了起来,我的眼睛刚好和她的眼睛对上了。

大约只有零点一秒。

“写好了。”她说着,把笔放下,冲我笑了笑。

“好的,何处你放心吧,这个月就能见报的。”我说。

“你忙吧。”何芸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她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了,“小刘,你大学是学文学的?”

“嗯,是啊。”我说。

“哦,”何芸点了点头,“高材生,挺好的。”

“哪儿的事儿。”我连忙客气着。

“我听何主任说,你挺能喝酒的?”何芸说着,笑着看着我,“年纪轻轻的,还挺能喝?”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我进了单位,前几次和单位的同事出去吃饭,后来就让我们主任发现我特别的能喝,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只是喜欢醉了的感觉,醉了之后,就不那么憋屈了,蛋疼便适可而止——这事儿估计是何主任给她说的,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有些不好意思。

何芸笑着看着我,“行了,你忙吧。”她说着,出去了。

她出去之后,我才觉得自己的喉咙眼儿干的要命,心脏好像被释放出来一样,突然开始猛跳,一下子就脸红脖子粗了。我想着刚才看到的何芸的胸部风光,突然想到,自从和雪分手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哪怕只是和自己的上帝右手,也很久没有过了。

3.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何芸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脖子上挂着一串银色项链。那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美的无与伦比,丰满的胸部鼓鼓的,腰部收了进去,小腹处没有一点赘肉,平坦柔滑,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注意到她的曲线——中间腰部收了进去,一条柔美的曲线朝下滑去,慢慢的张开,那件裙子紧紧得裹着她丰满圆滑的胯部,平日里我自然不敢正眼瞅着人家,这会儿我只是目测了一下,就能够确定她这种身材是典型的黄金比例——腰部细,但又不细的过分,和上下的丰满刚好成最和谐的比例,据说女人生育过后,身材会变得成熟丰满,如果保养方面做得好,身材比例就会达到这种黄金点。面前的何芸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的孩子应该不大。我想。

她一进来,我就站了起来,人家毕竟是领导。

“何处。”我说。

“小刘,你们征集稿件呢是吧?”

“嗯,是的。”我说着,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我这里——”何芸顿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我发现了她眉宇之间的羞涩——只有一丝,我不知道缘故,那是一种少女的难为情,但只是一闪而过,在她面前,我毕竟只是一个小科员,这一点我明白,她更清楚,“你看一下吧。”

“好的,何处。”我说着,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稿子,顺手翻看了几下。

“何处,这是您写的吧?”我说。

何芸微微笑了一下,“你看吧,你们专科出身,眼光高一些,千万别看人啊。”

“哪里哪里——”我连忙客气着,“我一定好好编辑。”

何芸冲我笑着,她的笑容特别的迷人,“你看吧,编辑的话,只要不全改了都行,呵呵……”

“对了,何处,你把你的邮箱或者联系地址写一下吧,原本是邮箱征稿的,你直接送来了,就把联系方式留一下吧。”我说。

“搞得还挺正规呀。”何芸说着,我递给了她一支笔,她俯下身子,在办公桌上一张纸上写了起来。我转身走回了办公桌,站在她正对面,看着她写。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着,连衣裙的领口很大,这样一来,胸口的风光就冲着我露了出来,我能够看到何芸衣领中,两颗浑圆的,被粉色乳罩紧紧裹着的半个球体,那两颗球体紧紧地朝中间凑着,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胸和沟儿,我只是瞄了一眼,就连忙把眼睛移开了,可是何芸写了她的邮箱地址,又开始写她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忍住,又朝她露出的丰满的胸部看着,看一眼,连忙把眼睛瞥开,但又忍不住,眼睛又会扫一下。

最后一次我扫过去的时候,何芸突然站了起来,我的眼睛刚好和她的眼睛对上了。

大约只有零点一秒。

“写好了。”她说着,把笔放下,冲我笑了笑。

“好的,何处你放心吧,这个月就能见报的。”我说。

“你忙吧。”何芸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她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了,“小刘,你大学是学文学的?”

“嗯,是啊。”我说。

“哦,”何芸点了点头,“高材生,挺好的。”

“哪儿的事儿。”我连忙客气着。

“我听何主任说,你挺能喝酒的?”何芸说着,笑着看着我,“年纪轻轻的,还挺能喝?”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我进了单位,前几次和单位的同事出去吃饭,后来就让我们主任发现我特别的能喝,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只是喜欢醉了的感觉,醉了之后,就不那么憋屈了,蛋疼便适可而止——这事儿估计是何主任给她说的,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有些不好意思。

何芸笑着看着我,“行了,你忙吧。”她说着,出去了。

她出去之后,我才觉得自己的喉咙眼儿干的要命,心脏好像被释放出来一样,突然开始猛跳,一下子就脸红脖子粗了。我想着刚才看到的何芸的胸部风光,突然想到,自从和雪分手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哪怕只是和自己的上帝右手,也很久没有过了。

4.

月底的时候报纸出来了,那个版面只刊登了何芸的那篇文章,说实在的,我很是惊讶,因为像何芸这样的女人,已经三十出头了,可是她写出来的东西还是那种青春期小女生的感觉,这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好奇,但也没多好奇,想来女人都是这样,虚荣透顶就是无聊,无聊透顶了又要幻想,接着虚荣,循环反复无常罢了。

六月初,有上层领导来我们单位检查,检查完后,单位刚好有聚餐,说是上头来的领导都要参加,加上我们这些进单位没多久的底层科员全都要参加,是给我们面子说。

酒桌上我们小年轻坐在一桌,其它桌子上都是位子比我们高的,要么就是资历比我们老的。不过老张和我坐在一起,怎么说老张虽然有老资历,但毕竟没有位子,没有位子没有背景,只能和我们这些底层的人混了。开吃之后,我只管埋头吃,上来一盘吃一盘,平日里我的伙食可没这么好,自己一个单身汉,又不会做饭,每天盒饭泡面凑合着,轮到这种场合,我可是从不谦虚的,来酒喝酒,来菜吃菜,好不快活。喝到后来,一个桌子的年轻人都不喝酒了,就我和老张两个人喝。老张好酒量,看到我这个对手,更是快活透顶,不一会儿,我们两个新开的一瓶河套王已经见底了,我觉得脑瓜子晕乎乎的,老张更是满面红透。

这时候,何芸和另外一个领导来到了我们的酒桌。她和另外一个领导专门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桌子上,说白了就是领导的勉励。

那天何芸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款长袖衬衫,下身是工装西裤,因为她身材丰满,衣服都被撑得鼓鼓的,我喝的有些过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胆量,她一过来,她说的话我没有听到,眼睛却瞟到了她的胸部,我感觉那几颗扣子都快里面的内容被撑掉了。

“小刘——你这可不行啊——”何芸突然说,我这才回过神来。

何芸指了指我的杯子,我一看,杯子里没酒了,当时我也豪爽,拿起了旁边的酒瓶,可是酒瓶里没酒了。

“来——我给你倒点。”何芸说着,将自己的高脚杯扬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何芸就把自己酒杯中的酒倒进了我的杯子。我定睛一看,这女人!居然把她杯中的五分之四倒给了我。

“何处——你这也不行啊,变相了欺负小年轻——不行不行——”何芸旁边的那个领导——我以前没见过他,是上头来的调研员,姓张,脑袋秃顶,头发油腻,蒜头鼻子厚嘴唇一脸禽兽样,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他说着,就要把自己的杯中物往何芸的杯中倒。

何芸连忙避开——“不行啊,我真的不行了,”何芸连忙求饶,用手遮掩着胸口,那样子可真是楚楚动人,“我今天已经喝多了,上头领导来了,我破例才喝酒的,要不然我平时都不动白酒的。”

“哎——不给我面子是不?”那个油头调研员裂开了厚嘴唇,我眼睛随便一瞄,居然发现他的大爪子已经放在了何芸的身后,就放在她的腰畔和上翘的臀部相间的位置,手时而还往下面摸一下。何芸把身子移开了,那人又会装模作样靠上去,装出亲热的样子,把手再放上去,何芸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反感。

这真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不知道这朵花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人家的主还是公安局副局长呢!妈的。

说实在的,平时要是清醒着,我肯定不会管这种事儿,得过且过关我屁事?!问题是,当时我他妈的喝大了,喝多之后哭一场是最好的发泄方式,问题是你不能在同事面前哭啊,于是乎心中的憋屈没处发泄了,那怎么办呢?

我胳膊一扬,当着众人的面儿一口喝干了一高脚杯的白酒,众人都愣住了。

老张碰了我一下。

我把喝光的杯子朝那个调研员一伸。

“给我。”我说。

场面尴尬了瞬间,但我却觉得心头爽呆了,管他妈的呢。这个老色鬼,我一看他那个爪子放在何芸身上,就知道他心术不正一个猥琐男,谁知道他刚才喝酒的时候有没有往杯子里吐呢,说不定他刚才把喝过的酒又吐回去了,这会儿假惺惺的又要倒到何芸的杯子里——日你妈的!

我心头骂着,觉得眼球涨涨的,盯着那个调研员——就是你们这群王八蛋,我想到了晨雪,在那一瞬间,我还想就是面前这种老男人,秃顶油头蒜头鼻加口臭,把晨雪给娶了,在床上睡晨雪。

“小伙子挺能喝啊——”那个调研员眯着眼睛说——眯你麻痹的眼啊!“大家出来喝酒,就要喝个痛快——”他说着,转身到了临桌,拿了一瓶新酒过来——

操!跟老子拼酒?!你大爷的,老子已经战斗这么久了,你他妈这会儿过来拼酒?!

“来——”他说着,给我倒满了酒,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行了行了——”何芸出来打圆场,“小刘,我看你也喝多了,酒量再好也不能这么喝,这么吧,这杯酒我喝了——最后一杯,时间也不早了。”

“哎——何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个调研员说着,我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有些恶心。

他给何芸也倒了一杯,然后大家举杯,我也举杯,把手中的酒喝光了,这杯酒下去,我觉得肠子暖融融的,知道自己真的喝大了,却觉得兴奋相当。

那个调研员见我喝光了,一拍手,“好酒量!党和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来,小伙子,有前途!”他说着,又给我倒了一杯,何芸阻拦了一下,可是根本没有用。

于是我们两个又连喝了两杯,每次都是一口喝光,最后一杯喝完之后,我觉得自己不行了,喝的太猛了,那个王八蛋之前肯定没喝多少,这会儿过来和我拼酒。我想着,觉得胃里开始恶心。

我离开了座位,想去厕所,那个调研员还叫我,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他正坐着,见我过来了,以为我是来给他倒酒的,刚把酒瓶拿起来,人还没站起来,我就觉得喉头压不住了,原本是想去厕所的,但这会儿已经受不了了,我还没来得及找垃圾桶,一股股精华咕噜咕噜几下涌了上来,然后从我的鼻子和嘴巴里喷了出去。

还别说,我的靶子还挺准的,那股五颜六色的流体精华顺着那个秃头的发光头顶如壶口瀑布之势一般浇了下去,活生生如同给他了一个大淋浴。

我吐着,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只想赶紧吐完,吐完之后还冲着光头如同狗熊嚎叫一般不断干呕着,每次我干呕一下那个调研员就张着挂满流体的脸颊瞪着那双狗眼张着大嘴巴哇的叫一下,我干呕了几下,然后又是一股股的黄箭蓝剑绿箭白箭从我的口中射了出来,再次给了他免费淋浴。

液体噼里啪啦落地之声,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嘈嘈切切琵琶行,一连响个不停,好不欢快。

整个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5.

“泥马勒戈壁!”调研员顺手抹了一把脸,好似刚从水面钻出的旱鸭子一样,大口喘着气,破口就骂了我一句。

啥?!我骂了隔壁?!他居然敢骂我?!狗日的,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从小大一直是街头巷尾年级的扛把子大哥大谁他妈当我面骂过我?!你这猥琐货色居然敢骂我?!你不是妈逼里钻出来的居然敢骂天下的母亲!我虽然也经常说“他妈的”但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语气助词,是虚词没有实意的——所以你大爷的老子扯爆你蛋蛋!

我这样想着,真的火了,虽然吐过之后浑身无力,但心头的火气已经窜了上来,“你再骂一句。”我说着,伸手一掏,势如闪电,冲着他裆部的鸟儿一记龙抓手,不知道是我喝大了动作迟缓还是对方动作过于敏捷,他屁股一撅来了一招缩阳入腹,我抓了个空。

“泥马勒戈壁咋了?!”那个禽兽还骂!面不改色——好,你等着。

那个王八蛋伸手扯住了我的领子,这哪里是官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官场。

“走——走,出去说——”我说着,又想去抓他家蛋。

何芸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刘!——别胡来——还嘴硬!赶快给调研员拿纸去——”何芸说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一把推开了我,别人没有看见,我却感觉到了疼,那一下子我的酒有点醒了,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我一下子怂了。心想还好刚才抓空了,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我从桌子上拿了纸,递给了调研员,调研员伸手打掉了。

我想完了,这下子,这种上面来的调研员,连厅里的领导都要巴结他的,我却好,给人家冲澡了不说,还想阉了人家,这下糟了,我肯定要被清退了。有其他人上来护驾帮忙,饭厅里有些混乱,那个调研员被人护着骂骂咧咧地去了洗手间,我坐在桌子旁,衣服扣子有几个开了,露着肚皮,两眼直勾勾像头死驴一般坐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后来听老张说,是何芸开车把我带走的,路上何芸问我家在哪儿,我连话都说不清,哪还知道我住哪儿,何芸没办法了,就开车把我带回了她自己家。

我迷迷糊糊的,自己知道自己被人扶着上楼,那人是何芸,我还能闻到旁边何芸身上特有的香味,我摔了好几次,每次起来之后旁边何芸都架着我的胳膊,我整个胳膊都搂着她,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使劲儿捏了一下,我听见旁边的何芸轻轻叫了一下,然后我的手被她拿开了——最后我感觉自己躺在了一张大床上面。那床又大又绵,上面散发着的味道就是刚才我闻到的那股香味。

我躺着,感觉天旋地转。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我歪了歪脑袋,看见何芸正在洗手间。

她的卧室旁边正对着的就是洗手间,我看见洗手间的灯亮着,何芸刚进去,门半掩着,我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我的眼前突然晃过了一个雪白的肌肤,那一下子我睁大了眼睛。

何芸正在洗手间中换衣服,她脱下了那件白色的衬衫,我看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肌肤上面只挂着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和下面穿着的白色小内裤。何芸以为我喝醉了,所以大意门没关上,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没想到我居然还睁着眼睛,而且正在看她。她转过身去,我看见那条白色的洁净小内裤紧紧地勒着她肉呼呼的圆圆的臀部。

我的眼前有些转,那臀部真美,是标准的桃形,浑圆、结实、紧凑、上翘,白色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股沟中,我感觉我下面慢慢地硬了。我当时正在想糟了,这让她看见了,还不丢死人了,但当时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就在那时候,我看见何芸伸手把她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幕。内裤滑落到膝盖处,何芸突然转身,她朝外面看了一眼,也许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就这样,我们两个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就只有一瞬间,然后我看见洗手间的门轻轻地关上了,我迷迷糊糊的,当时的感觉只是自己裤裆处紧绷绷的很难受,后来我听见洗手间传来了水的声音。何芸在洗澡。

我终于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还在想,真奇怪,为什么房子里没有其他人,她老公呢?他们的孩子呢?

6.

晚上的时候我做梦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大了睡着之后还能做梦的,我梦里正躺在何芸的怀里,她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扣子没有扣,两颗饱满的**蹭着我的额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香味,我抬起头嘴巴在她的肌肤上像猪八戒一样拱来拱去,感觉逼真极了,她冲我笑着,还伸手抚摸我的额头。貌似梦中我还遗精——sorry,这么大了,应该叫shè精,射了一裤裆。

第二天我居然很早就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在别的地方睡觉不习惯的缘故,尽管头痛欲裂,胃里还是有些反胃,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想何芸真是体贴,简直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晚上她把她的床让给了我,自己估计是到客厅沙发上睡觉了,也怪不好意思的,我昨晚虽然喝醉了,但自己的丑态还是清楚的,正想着待会儿肯定要尴尬的,我手往旁边一撑,就感觉手下软绵绵滑溜溜的,还暖融融的,我回头一看。

我日。

浑身的汗毛嗖得一下就竖了起来。

我首先看到的是两条莲藕一样细嫩修长洁白的腿,那是两条女人的腿,我的眼睛向上滑去,两条浑圆的腿,中间是被子遮着,她的胸部袒露出来,我能看到一颗浑圆饱满的**露在外面,闪闪有光泽,然后是修长的脖颈,然后是脸蛋——

何芸。

原来是何芸。我想,我伸手摸了摸我下面,然后就从床上掉了下去。

我摸到了我的两颗蛋蛋**裸的挂着,我家小弟**裸地垂着,整体造型犹如一头非洲象的两个屁股蛋外加中间一条软绵绵的尾巴一般。

我操!我大叫了一声,何芸一下子惊醒了,她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看到我光着身子坐在地上。

“何处……我、我——”我满头大汗,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遮着太假不遮又太猥琐——我伸手就是给自己一顿嘴巴子,“我、我我我不是人!我牲口!我禽兽!”——这他妈叫什么事儿,你昨晚为了解救她所以英雄呕吐来救美,结果最后自己当天晚上把美给睡了,你这还是人吗你!我骂着自己。

何芸从被子里出来,一下子挪到了床边,她**着身子也下了床,一把抓住了我狂扇着自己的手,“小刘!”她的声音里面有淡淡的谴责意味。

我想这下我他妈真玩完了,我得罪了上头来的调研员,原本就是工作不保了,现在又睡了市公安局副局长的老婆,这下估计得进监狱了。

“小刘——你别怕——”何芸说着,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她柔软的胸部贴着我,我当时突然想到,妈的,昨晚不是梦!

“我是自愿的……”何芸说。

“什么……”我大惊失色,何芸的胸部紧紧地贴着我的肩膀,太刺激受不了了,我连忙挣扎了一下,离开了她柔软的怀抱。

“昨晚上,我是自己上到床上来的……”何芸说着,头低下了,我发现她的脸红了,宛如一个十八岁的含羞少女一般,“不过你别怕,我们虽然这样,但什么都做。”

“何处——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明白,我肯定提前射了,还好还好——好个屁!摸了拱了还好?!这可是局长太太!哎哟我了个去……

“要真的有错的话,说对不起的也应该是我——对不起……”何芸说着,重新回到了床头,开始穿衣服,她先穿上了内衣,然后在上面罩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她便扣扣子便说,“小刘,我们昨晚上都喝多了,我不知道我做的是不是糊涂事,但我知道你是个好男孩——也许我不应该这样的,”何芸说着,转过了身看着我,“但是——”

她说着,突然停顿了,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何芸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知道吗——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我说。

何芸叹了口气,“你看看我这个家——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啊——我当然觉得奇怪了,她老公呢?

“你先生……”我说。

“他经常这样,夜不归宿,你现在知道了,别人看我生活幸福,那都是我平日里装出来的,总不能把家中的丑事儿外扬出去,我又不是现代祥林嫂,我只能伪装着,伪装幸福。”何芸说着,眼中突然掉下了两颗珍珠般的泪水。泪水滚落在床单上,她低下了眼帘。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一个寂寞空虚的少妇。怪不得呢——昨晚上酒后失足,这就难免了,“你刚才说——你想到了谁?”我说。

何芸看着我,“小刘——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荡妇?!你说。”

我摇了摇头,我是这样想的,但我得摇头啊。

“也许的确如此——甚至是昨天晚上,那个恶心的调研员趁机占我便宜,我虽然心里觉得恶心,但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一种被虐被凌辱的快感,我……”何芸说着,开始猛烈的摇头,“我是一个荡妇!我是一个荡妇!”

“何处——”我说,想着怎么来安慰她,何芸突然抬起了头。

“看到你——我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你让我想到了我第一次爱上的那个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你和他的气质有点像,都是学文学的,他想成为一个诗人……”何芸说着,突然住口了,眼泪簌簌簌地往下落。

7.

那天上午,说来也奇怪,我们就这样,一个在床上, 一个在床下,我光着屁股挂着**和蛋,听着何芸说了她的那个故事。何芸在和现在的这个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成连发结婚之前有一个男朋友,他们是在大学中谈恋爱,最后分手的。用何芸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除了没钱什么都好。

“他有诗人的气质,说以后要带我到处去流浪,他说要带着我,边打工边流浪,带我去看全世界,他要当一个流浪诗人,追求理想主义到了极端,甚至超过了我们当初这些女孩子天真的幻想,”何芸说,“他追求他的那个理想国,并且死脑筋,相信这个世上除了物质之外,真的存在精神的世界合理性,在那个世界里,一切都美的令人窒息。”

“所以你最后和他分手了?”我说。

何芸点了点头,但很快又开始摇头,“我是一个女人,我想要有一个稳定的家,有我们的孩子,有我们世俗的生活,这一切光靠精神是换不来的,我后来嫁给了成连发,是相亲认识的,他比我大了七岁——我不知道,”何芸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他原来是那样的美好,那时候我以为钱和稳定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结婚后我总是想他,我以为慢慢就会忘了他,也许真的会这样,有一段时间,我以为的确如此,但当我想起他,心里就会疼得厉害,最后这一切折磨着我的心,我每天外表光鲜,我嫁的人并不爱我,我的内心遭受着煎熬……”

何芸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的心里开始作痛,我想到了雪。当初雪和她是多像啊。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最后都会这样想?”我问她。

“什么?”何芸说。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最后都会这样,像你这样想?对不起——我是说,最后,你们都会想到自己曾经用生命爱过的,也被人用生命爱过的那个人?”我说,心里疼的厉害。

何芸看着我,眼中满含柔情,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也许吧——”

她说也许的时候,我心里好受了一点,我还能想什么呢?对于雪,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难不成我幻想一下至少我在她心底深处还拥有简单的一席之地,这不行吗?你麻痹的。

不过我知道了何芸的秘密,原来如此,不过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世界这么大,你的生活怎么样,上帝并不关心,别人也不会在意,大家都如此,凑合活着吧。

“小刘——你放心,昨晚的事儿是我的错,酒场上我很感激你,我知道你当时是看不惯那个混蛋对我做的事儿才那样的,当时你让我觉得特别的心疼,疼的要命——单位的事儿我帮你摆平,我不会让领导太难为你的……”何芸说着,伸手挽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弄到了耳后,这个动作是那样的妩媚。我突然有些后悔,昨晚我怎么醉了,面前这样的一个美少妇,我居然就在没有一丝知觉的时候和她在床上滚,没有一丝快感,虽说没做,但事后连回味都做不到了。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她这样一个三十一岁的女人,按理说,大多数女人这时候已经心定了,只想生活安稳就觉得幸福了,可是她居然还能写出那种青春期小女人的文字来——说的不好听那叫有心理疾病,但对女人来说,有病本身就是一种美。想想林妹妹,爱死了都!

“何处——”我说。

“别叫我何处了……”何芸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以后叫我何姐吧,要是……你还瞧得起我,觉得我不是那种太坏的女人的话……”

“好的,何姐。”我说,“您和您先生……”

“他在外面有人,我知道的,但什么都不能说,我自己在心灵上早就出轨了,能说什么呢?说了,对谁都没好处,我们在各自的单位都是有头有脸的领导,以后还想要往上爬,所以我们也一直都没要孩子。”何芸说,他们还没有孩子这点儿让我有些意外。

8.

那之后,有几次饭局,何芸都会给我打电话,她说她酒量其实一点也不好,刚好我酒量好,又是个男的,有我在她身边她觉得有安全感,不只是挡酒的事儿,这种事儿,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对何芸,我是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我能感觉到她依赖我,而且是真诚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我突然想到了张学友的那首《她来听我的演唱会》,那首歌唱的很好,三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的确如此。

这期间我请假回家了一趟,因为我爸病了,查出来是尿毒症,这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是晴天霹雳,医生说没法子,这种病只能按期来血液透析了,这样可以延续生命。那时候我自己也积攒了一些钱,加上我爸我妈还有积蓄,所以暂时看上去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我爸我他们的积蓄是给我以后买房结婚的,他死活不愿意治疗。我问了一下医生,每星期一次,一次就得五六百块,医生说还好发现的比较早,切不可再拖延了,咱平头老百姓,医生说啥就是啥。我大致算了一下,这样一来,每个月就是两千多,我每个月工资也就三千,但我没说什么,先拿出了我积蓄九千中的一半儿,给医院交了两个月的。再怎么说,治疗才重要,钱都他妈是浮云,那边可是生我养我的爹娘啊,我这个做儿子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养我的父母了。有句话说的好,小时候,你是父母的孩子,父母养你,你长大了,父母就是你的孩子,你抚养他们。至于买房结婚之类的事情,自从我和晨雪分手之后,我已经不去考虑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为二老送终了,我就从单位辞职,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喝死,抽烟抽死,去找小姐射死,他妈的,这世道,老子早就没兴趣了,以后无牵无挂了,狂欢一把,然后把这世道砸到富人的脸上让他们去慢慢活吧。

他妈的,老子恨富人!富人睡了我死了还想爱的初恋啊!你们妈痹们的!

陪着父亲做了第一次的透析之后,我就回去单位了,我给我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监督父亲,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做了,就给我打电话。

因为何芸的关系,厅长就那天酒桌上的事儿也没有多追究我,只是口头上批评了我一下,这让我感到很庆幸,平日里要是被领导批评了,我肯定觉得不爽的。

那之后,我在实质上成了何芸的挡酒大将,逐渐的,每次他们领导们的饭局何芸都会带我出去,一方面我给她挡酒,她喝多了我还能送她回去,另一方面,因为这个缘故,许多厅里厅外各个地方的大小领导都知道有我这个能喝酒的小伙子的存在,这对刚进单位的小年轻来说,是个开眼界长脑子的好机会,没准儿遇到赏识你的贵人了,以后就有好果子吃了。

好归好,每次何芸喝多了之后,我送她回去——每次我被允许送她回去,都是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但自从我们上次喝醉之后差点煮成熟饭之后,那以后我们再也做过什么,甚至是摸一摸都没有,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纯洁的时候,只是当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半生不熟虚套吧唧的同事关系了。

有一次晚上已经很晚了,我送何芸回去,那天尽管有我挡酒,何芸还是喝的有些多,我扶着她到了床上,她躺在了床上,我伸手帮她脱衣服。每次我帮她脱衣服之后,第二天我都会上火,舌头上全是泡,有时候早上起来鼻血乱喷了一镜子,两个眼睛肿的鼻泡一般,活像一只被怪兽打击过后挂彩了的凹凸曼,不解释。

那天晚上我伸手解开了她的外套,看着她丰满的胸部在白衬衫下面不断起伏着,透过扣子之间的缝隙,我能看到她衣服里面雪白的**。那天晚上我差点把持不住,想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了,多一次也不多,那段时间我也是欲火中烧,我想扯掉她的衣服,把她脱个精光,然后扑上去。

这时候何芸口中突然喃喃了几句,后来我听清了,她说好难受啊。她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被人欺负了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突然酸了一下。

后来我总算是把持住了,虽然我们之前有过亲密接触,但那之后,我感觉何芸真的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一样看待,对我很信任,我不忍心做出那种事儿,虽然事后她不一定会怪我,但我还是不想那样。我自己在厕所里用我的上帝之手解决之后,就离开了她家。

说实在的,那段时间,我还真挺享受这种感觉,我觉得我就像何芸的一个贴身保镖,何芸对我而言,还是有那种神秘的不容侵犯的美感的,主要因为第一次我喝大了,没有丝毫印象,只是知道自己射了,就好比你边走路边和人聊天,聊着聊着突然射了,你说这有什么意义和意思?所以何芸的圣体是什么滋味,我其实一点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最好把那件事儿忘掉,我希望我能在这个女人身边,一直陪着她,每次能和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美丽女人出去,送她回家,对我这样一个单身汉来说,是一种享受。

这种享受很快就被打破了,我被人算计了,而且是身败名裂,差点进了牢子。

其实啊,这种美差,只要是个男人,只要有**有前列腺能分泌激素,每个人都是挤破了头想干的,你想想,我这样一个小年轻,整天有机会在一个大有前途的美女处长身边晃荡,不让人羡慕嫉妒恨死才怪。那些狼眼,表面上不敢做,其实一个个都偷偷地瞄着何芸的大胸和屁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1.

有一天,我们后勤部办公室的孙主任给我打电话,要我到他那儿去一趟,听上去语气挺和蔼,这和这杂种平日里的作风不同,平日里他对我这样的小年轻说话从来都是从鼻孔里面哼哧的,像头猪一样。

我去了孙主任的办公室,一进门,孙主任就给我倒了一杯茶,这让我颇受宠若惊。

“小刘啊,来单位一年多了,还习惯吧?”孙主任一笑,脸上的皱纹比我阴囊上面的还多还密集,感情这逼是找我来谈心来了?莫非是上面布置的关心年轻下属的任务?

“还行还行——”我说着,自然也是满面堆笑,搓着手,莫非是想要提拔我?前段时间发生了那事儿,看上去不太可能。

“小刘啊,是这样的,你看你,挺好的一个小伙子,上次那事儿——”他指的是上次我得罪那个上头的调研员的事儿,“其实你也清楚,要不是何处长,你还挺麻烦的,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那是那是,孙主任说的是。”我说,心里捉摸着这逼想干啥。

“这样的,其实吧,作为你的上司,我也挺关心下属的成长的,遇到这种事儿,我自然不能让这件事儿把你的前途给毁了,你要知道,上面的调研员是什么分量,这种人,咱不能得罪,你刚进单位,更是得罪不起,我给你安排了一下,咱们一起出去,和张调研员一起吃个饭,你说你也挺不懂事的,发生了这种事儿,就自己一个人闷着,难不成让人家来给你赔不是?”

“说得对说得对,”我高兴地说,“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也想啊,发生了那件事儿,虽说是个意外,但我心里其实惶恐的很,就是没有门路,这不,有主任搭桥,我求之不得呢。”

“那就好。”孙主任说完,给我说了时间和地点,晚上七点在虹桥酒店二楼“一枝梅”包间中。

晚上七点的时候我准时到了虹桥酒店,去了包间,我原本以为对方肯定不会给我好脸色,还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谁知道那个张调研员和孙主任已经赶到了,人家有车,不比我两个轮子的。我进去之后就连忙赔不是,张调研员看上去心情挺好,只是说算了,反正是意外,加上我那天喝醉了,说不计较了。

我们开始喝酒,有酒喝,我是来者不拒的,酒过三巡,我发现孙主任和张调研员互相使了个眼色,我立马觉得不对劲儿了。果然,过了一会儿,那个张调研员开始假装关心我。

“小伙子,其实那天我也是喝大了,咱俩都喝大了,这杯酒下去,一笔勾销——”说着,我们又碰了一个。

“其实啊,一开始,我就看你是个好小伙,能喝,就是好干部!有前途!”张调研员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他悄悄地朝我凑过了脑袋,像在说悄悄话,孙主任在旁边剔牙,“小刘啊,想不想到上面去干?”

“想啊,不过也只能想想。”当时我也喝大了,管他妈的主任还是调研员,我还想说我他妈想进国务院呢!

“这话说得,有志者事必成——家里条件怎么样?省国土厅办公室现在有个肥缺,办公室秘书,人家要求的条件可高了,博士生毕业呢——但你也知道,国土厅,那现在,都是肥缺啊……”

“这我可不够资格。”我说。

“这话说得——摇笔杆子,那有够不够的话,我看你就行,你们单位那个报纸,是你办的吧?政府工作嘛,干起来,就是头猪,干的久了,上道儿也是早晚的事儿——这可是马克思的教导,你要是想啊,我可以帮你,掏点钱是必然的,我是看你小伙子不错,我也在上头干,想带着你一起上去,以后你就跟着我,怎么样?”张调研员眯着眼睛,看上去一脸醉相。

我看着那个调研员,心里觉得不对劲,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王八蛋还是不可信。

“咱话说开吧,你说说,有什么条件?”我问他。

2.

“瞧你这小伙子!”张调研员好像生气了,孙主任拍了我一下。

“小刘啊——你怎么这样?张调研员是赏识你,所以才给你指一条明路,你怎么这么说话——罚一杯!”孙主任说,我也不客气,喝了一杯。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酒也喝好了,最后我摇摇晃晃地回去了,回到我的小宿舍,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去上班,孙主任来找我,问我昨晚上的事儿考虑怎么样了,我说好啊,我给家里打电话了,我爸说要是事儿能成,就是借钱也没问题。孙主任说那就好,明天晚上,你叫上何处长,我们一起再出去吃个饭。

我愣了一下,为啥要叫何处长?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说说,你一个平头老百姓,没有引荐啥的,人家上头凭啥要给你这个好处,叫上何处长,那是增加你自己的厚度,也是给你长面子,再怎么说,你和何处长的关系也不错的,这是多好的资源,何处长是个明事理的人,肯定会帮你,对她又没啥损失,她不会拒绝你的。”孙主任说着,朝我眨了眨眼睛,那模样猥琐极了。

我想想骂了隔壁的这狗日的说得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就给何芸打了电话。

何芸说她正在外地出差,明天下午才能回来,不过也刚好,我们约定的是明天晚上的饭局。

何芸问我是谁请客,我说是上次那个调研员,我怕她皱眉不去,便连忙说了那个调研员给我说的往上调的事儿,我还说了孙主任的意思。

电话那边何芸沉默了一下,然后她说好的,明天晚上她一定赶到。

晚上的时候我老早在和何芸越好的地方等她,晚上七点的时候,何芸开着她自己的车,准时到了。下车之后何芸对我笑了笑,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我内心里是很反感官场上这一套作风的,加上我在何芸心目中并不属于那帮乌合之众,现在却要为此而不得不把她也扯进来。但何芸的笑容给我了勇气,我决定豁出去了,人总是要出去拼一拼的,不能说是黑是白,但只要拼过一次,哪怕是吃了狗屎,以后的路途就会平坦多了。

我想着张调研员给我说的关于往上面调的事情,这是一个好差事啊,进了政府机关,像我这样没钱没关系的,只能尽量的靠近领导身边——省国土厅办公室,那和厅长秘书差不多了吧?这样的话,没准儿哪天我还真的能爬上去呢!

酒店小包间中,孙主任和张调研员已经等着了。这个小包间是属于私人的,是和张调研员订的房间连到一起的,很高档那种,客厅中是就餐的地方,旁边还有两个小卧室,门都关着。张调研员一见我和何芸进来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他一下子扑了上来,和何芸握手,我却分明看见这禽兽的手抓着何芸光滑洁白的手不放,还慢慢滑动着——骂了隔壁的,要不是老子有求于你,今天干死你妈的!

我心里有些不爽,但好歹识大体,也就坐下了,何芸坐在我旁边,张调研员坐在他旁边,偌大一张圆桌,我们三个坐在一边,孙主任坐在另一边。

官场文化,上来先吃,吃一会儿了就开喝,事情都是在熏熏然之际达成的。

我发现今天的酒喝得很快,不一会儿,一瓶白酒就见底了。我朝桌子下面一看,他娘的,下面还有好几瓶呢。张调研拿起了一瓶新酒打开,又给何芸倒酒,何芸连连摇头。

“张调研——我今天只是个陪衬,不是主角,你别给我灌了,我喝不了了,我开车来的……”何芸伸手放在了嘴巴上面,那样子简直妩媚极了。

“哎——何处——你说你,这里就你一个大美人,我们才是陪衬,话说的话,绿叶配鲜花,我是个臭男人,绿叶算不上,我是牛粪,鲜花插牛粪上,哈哈哈……”张调研员厚颜无耻道,说话的时候,一只爪子还按在何芸的肩膀上,却是抓上去的。

“张调研员,我们谈正事吧。”我说,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对对对——正事儿——”张调研员说着,坐了下来,他把他的大致意思说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我这方面得表示点儿,他那边给搭桥,到时候直接去副省长家里跑一趟——当然了,至于礼轻礼重,那就是我自己的事儿了。我当然明白的,这帮当官的,他们脑子里都是一坨屎,逻辑简单的很,无非吃喝嫖赌这几类就可以放倒他们的。

“还有啊——”张调研员说着,脸上显出了醉相,他身子朝我这边一靠,我和他中间坐着何芸,他的手一下子按在了何芸的大腿面上,何芸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去一下洗手间。”何芸说着,站了起来,张调研员的手就顺着何芸的大腿面上摸了下去。何芸离开了座位,张调研员还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何芸的臀部看。

“小刘,走,出去,我们到隔壁抽根烟——”对面的孙主任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以为他是要叫我出去给我说一些私底下的话,就站起了身。我们走出了客厅,来到了旁边一个小卧室中,只剩下张调研员一个人在客厅。

3.

“小刘啊——”孙主任给我递了一根烟,“家里条件还好吧?张调研员的意思很明白了,人家愿意给你搭桥,你这边可不能掉链子——”妈的!还以为他要说啥金玉良言呢,原来就是这些我他妈早就清楚的东西!傻逼。

“是是是——孙主任,这个我明白,明白……”我说着,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知道自己最多再喝几杯,就到量了,今晚可不能多喝了,不然会误事儿,我知道自己一喝多,就容易暴走。

“对对对——”孙主任眯着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我们烟抽完了,何芸刚好也从洗手间出来了,我们一起进了客厅,何芸碰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差不多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要走了,可是那个张调研员听见了。

“是啊,是啊,差不多了,这样吧,我们每人再喝一杯——最后一杯。”孙主任说着,拿起了酒瓶,给我和何芸一人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和孙主任也倒上了酒。

我们举杯,我只想快点结束,头一仰就喝了下去,何芸分成好几小口,也喝了下去,我放下了杯子,眼睛随便瞥了一下,发现张调研员和孙主任的杯子中的酒都没动,他们两个正在窃窃私语——放在以前,我肯定要拍案而起了,妈的,哪有这样喝酒的,可人家毕竟是领导,我只好闷不做声了。

我坐了一会儿,觉得脑袋愈发的昏沉,我看了看旁边的何芸,发现她脸蛋红扑扑的,正在用一张纸巾擦汗。我想站起来,觉得双腿沉甸甸使不上劲儿,眼前的张调研员和孙主任的样子变得远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飘渺了……

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脑袋放在桌子上,我歪着脑袋,看见旁边的何芸被一个黑色的影子搀扶着,何芸摔了一下,一只手扶着额头,那个黑影子突然一把把何芸懒腰抱了起来——他们出了包间,我想大喊大叫,但我又想到张调研员对我的承诺,便放弃了,事实上当时我也没有力气去喊叫什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一下子惊醒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按理说人喝醉了不应该这样的,可是我的确是被惊醒的,好像是被什么声音给惊醒了,我醒过来之后,觉得天旋地转,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客厅的桌子上趴着。左右两边的卧室的门都紧紧地闭着。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一个卧室的门前,伸手推开门,发现里面那张大床上面没有人,屋子里没有人,我又走到另一间卧室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那张大床上面,张禽兽正岔开两条腿骑在仰面躺着的何芸的身上,他背对着门,因为太兴奋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开了。

张禽兽已经把何芸的上衣扒了个精光,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开始时候骑在何芸的腹部,用他的家伙在何芸丰满的胸部胡搞——然后他身子朝下面一滑,开始哗哗哗地扯何芸的裤子。何芸一动不动,看上去是睡着了,任由这个禽兽摆布——

我看到这里,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我回到了客厅的桌子旁边,低下了头。

如果我进去阻止他的话,那么我的事情就黄了。我想。

何芸。算了吧,我和她其实没什么交情,她老公都没管,关你屁事啊。我想着,拿起了酒杯,往嘴里灌,但发现酒杯中没酒了,杯底有一些白色的沉淀物。我仔细的看着那些白色的沉淀物——那是一种药物。

这个王八蛋刚才给我们下药了!怪不得刚才他们两个都不喝酒呢!

一想到这儿,我顿时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一个傻逼了。是的,他以为我是个傻逼。

泥马勒戈壁的!!!我原本就喝大了,这会儿心里正纠结着,我想到了何芸平日里的一颦一簇之间的笑容,那样美丽的、美好的笑容。

就因为她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丈夫不忠,就因为她当年留恋了这个物质世界,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柏拉图爱情,所以就得任由里面那头猪在她身上乱拱乱摸??!!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我突然想到了晨雪。

晨雪。

我站了起来,冲到了卧室门前,一脚踏开了门。

那个禽兽刚把何芸的裤子脱下来一半,听见身后一声巨响,大吃一惊,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还以为是警方扫黄呢。

我他妈来扫你狗日的蛋来了!我大吼一声,冲上去——飞了起来——然后就发现我骑在了张禽兽的脖子上,我的**埋没了他的耳鼻喉,我紧紧地夹着他的脖子,差点把他闷死!

哇哇哇——张禽兽大叫着,张口就咬,我一闪,要不然就被咬掉了。

然后我骑在他的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开始打他的脸。

“你敢打我。”禽兽说。

我打了他的鼻子。

“你再打我我不给你办事儿了!!”禽兽大叫。

我站了起来,一脚踩进了禽兽的嘴巴里,禽兽呜呜呜哭了起来。

“你再哭。”我说,又给了他一拳。

禽兽捂着嘴巴,疼的满地打滚。我走到床边,拉起床单,正要用床单遮住何芸的身子——她的胸罩已经被那个禽兽扯掉了,两颗丰满浑圆的**挺挺地立在柔软的胸部上,我用床单遮住了何芸,想把她抱起来——就在这时候,何芸突然醒了——妈的,这到底是他妈什么迷药?!!这也叫迷药?!傻逼!

何芸醒了,她猛地坐了起来,可是很快,又倒了,但她的眼睛飞快的旋转着,看清了周围的一切,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扯掉了,她的泪水簌簌簌地流了出来。

我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打开了,这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何芸挣扎着坐了起来。

4.

“何姐……”我想要解释。

可是何芸扶着头,她的眼泪并没有停止,“你们这些……”她骂了一句,东倒西歪,抓着自己的衣服冲出了卧室。

我傻逼了,呆呆地坐在床头。

这下完了,偏偏这时候醒过来了,她一定认为我和这个禽兽合谋了!他妈的!这个王八蛋,我忽的一下跳了起来,走到了地上坐着的张调研员身边。

“你……”张禽兽脸色发白了。

我蹲了下来,看着他,牙齿恨的嘎嘎作响,我想咬死他!但我先忍住了,我不会让他这么舒服的,我看了看周围,发现门后面挂着两把雨伞,我回过头看着他,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菊花伞?”

“菊花伞?”张调研员好像在努力想着什么,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你……”

我起身,去门后面拿了雨伞,又回来了,开始给他解释,“菊花伞的意思就是——首先你得明白,菊花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菊花是什么意思吗?”

“菊花……”张调研员说,然后高兴地点了点头,为终于能够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而开心,“明白——明白——啊——”他大叫着,因为我已经掀翻了他,膝盖顶着他布满疤痕的恶心的屁股,我一把按开了他的屁股,大叫一声——“这就是菊花!!!”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你想干啥!!啊——”张禽兽嘶声乱叫着。

“而所谓菊伞,就是把这个东西——”我在他眼前扬了扬手中的伞,“插进你的菊花里面——”我说着,对准他那恶心的菊花把手中的伞插了进去,张禽兽鼻涕眼泪尿液全都流了出来。

“然后——”我气喘吁吁,把心头的恨全部发泄了出来,“打开伞——就像这样——”我说着,按了一下伞把儿上的按钮,只听轰隆隆一声,张禽兽的脸一下子绿了……

那天晚上我原本还想在这个杂种身上把中东地区的各种性虐刑具用一遍的——还有阴囊天地钻、老二金刚钳、包皮焦炭灰——等等,等等,我保证,我可以利用周围的环境自己把这些大杀器制造出来的——但当我在用完菊花伞后,突然想到何芸下楼去了——她开着车来的,问题是,她这样子,怎么还能开车回去呢?!

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心惊肉跳——我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张禽兽已经晕过去了,我夺门而去……

5.

刚跑到酒店楼下,我就看见远处停车场旁边有一个人躺着,我走了过去,发现有一个人躺在中间的血泊中,那人的脸迎着灯光,嘴巴张开着——居然是孙主任!

天哪!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四处看了一下,没有看到何芸的车,我朝着马路方向狂奔了过去,依旧没有看到何芸的车,她已经开车走了,可是,她那样子,怎么还能开车呢?

如果路上出了什么车祸——那我就是死不足惜了啊。

我吓坏了,一路朝前无目的的跑着,最后口干舌燥,再也动不了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楼道中已经没人了,我上了楼,来到三楼,刚转过身,就看见我自己的房门前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何芸。她坐在我的房门前,正在瑟瑟发抖。

接下来,就发生了一开头,我给你们提到的那件事儿——

何芸看见我回来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泪眼中却充满了仇恨——

我走了过去,打开了门,她进来了,我也进去了,进去之后,我刚打开灯,脸上就挨了何芸一个耳光——这耳光打得我很疼,钻心的疼让我心头产生了一股无名火,再想到我和那个张禽兽之间事情也就此黄了——而且不仅黄了呢,说不定连我现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了!我一想到我父亲的病还需要花钱,但我却偏偏说不定都会丢了工作——而现在,这个娘们居然还打我!

何芸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不想给她解释什么,反正也是白搭——我正想着,又听见啪的一声,左边脸上又挨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了何芸的领子——“你他妈再打我一下!”我大叫一声——“他妈的刚才要不是老子的话,你就让那个王八蛋给睡了你他妈现在还打我!”

何芸吃惊地看着我,她没想到我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她一言不发地、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继续吼叫着,把嗓子眼中的憋屈全部吼叫了出来,“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是天上的金贵仙子!男人碰不得你?!他妈的再说了那个王八蛋又没把你怎么着,你打什么打?!你要真的那么冰清玉洁,那个禽兽模你的时候你就给他一个耳光呀!你还不是让人家摸,为什么?就因为那个畜生比你官大!现在在这里装模作样什么呀!你们这些当官的,为了自己能在体制里面混口屎吃,巴不得跪下来给人家舔**呢!现在还装什么正经!一天就他妈知道装逼!草!现在还打我,那天晚上别往我身上爬呀!”我像一头撒泼的野狗一般乱吼乱叫, 直到看到何芸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才戛然而止,我坐在了床边。

屋子中灯光昏暗。

6.

我坐在床边,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心头又有些后悔——我他妈干了什么呀,人家可是单位的处长,你他妈真的想死了?人家老公可是公安局副局啊……

何芸背靠着门,低着头,她已经不流泪了,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地面,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刚才说的话太过分了,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像何芸这样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太残忍了——我突然明白了,骂了隔壁的,刚才我喝下去的药,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迷药!难道是海乐神?!和迷药混在一起了?张禽兽想快活,便要给何芸下春药混迷药——怪不得我刚才浑身发热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炸了呢!怪不得平日里温柔可人的何芸刚才的举动如此骇人……

我想说点什么——“何姐……”我说。

然后我看见何芸朝我走了过来。

她突然伸手解开了她西装中间的一颗扣子,衣服敞开了,我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空的,两颗浑圆的球体在她的胸部上,是完美的水滴状,骄傲的上扬着,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真美,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禁感叹了一下。

“何姐……我……”我浑身大汗,手足无措。

何芸一条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她坐在了我的大腿面上,她眼睛中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现,那是泪花,两滴眼泪落了下来,“我太傻了——”她说着,伸手把我推到在了床上,“时间可以杀死一切,包括回忆,是吗?我太傻了,我以为你和他一样,他和你一样。其实你不是的,你和那些被这个社会染黑的男人一样的,他也变成这样了吧——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现在是一个荡妇了,死算什么?你把我送人?好啊,我本身就是一个荡妇的,就喜欢让人上,多一个上我也不多,来啊,上我——”何芸说着,冷笑了一下,泪水还在继续,她的身子朝我倾了过来,两颗浑圆的球体凑着我的脸挤了过来——我一紧张,脸偏开了。

何芸伸手抓起了我的手,把我的双手扯到了她的两颗丰满的**上面。我感觉她那两个**在发烫,在发抖……

“抓——抓呀!日我!日我呀!”何芸哭喊道,身子颤抖着,俯下了身子,我的脸上感觉到了大滴的泪水。何芸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脸上,软绵绵的几乎快要把我的心融化了——作为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还能保持淡定站起来大叫一声够了的话——那他肯定没长**。

我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狠命地吮吸着胡云丰满的胸部,双手开始用力,何芸依旧在哭,我的手摸了下去,从她的裤子中伸了进去……

那天晚上我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何芸的圣体滋味——如同在温暖的圣母的身子中潇洒的遨游一般,又仿佛在此起彼伏的大海上面漂泊着……畅游在何芸柔软温暖的**之上,让我想到了以前我和晨雪的**——但晨雪和何芸不同,晨雪还太年轻,她只是个女孩,而何芸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她身上所拥有的浓郁女人韵味是晨雪所没有的,也不可能拥有的——但我并没有在比较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晨雪。我的晨雪。

我的手掌、鼻尖、舌头探索着何芸身子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狠命地嗅着、摩擦着、舔舐着她私密部位的味道——耳垂、肩胛骨、腋下、乳沟、肚脐,下面那团浓郁的毛发,还有那潮湿温暖的下方……

我进入何芸的身体的时候,何芸已经不流泪了,她只是在我的肩膀上狠命地咬着,咬出了血。我的动作由此更加的激烈,我们仿佛都在互相怄气,都在互相折磨对方,何芸咬的越狠,我的动作就越剧烈,最后我几乎是狠命地,“啪啪啪——”——猛烈地撞击着她——她终究不是白天里在单位的那个女领导了,她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脆弱的、娇软无力的小女人——所以最终我彻底征服了她,她松开了牙齿,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在我的胯下喘息、颤抖,逐渐的,她的身子像一条柔软的蛇一般拼命扭动了起来……

我紧紧地拥着她柔软的成熟玉体,随着她的扭动而上下起伏来回往复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我的小白鸽——我的小鸽子——雪——我的小白鸽……何姐……”何芸听到我的声音,再也无法忍受,她呻吟了起来……

7.

激情过后,我的小木床已经摇摇欲坠了,何芸趴在床上,满身大汗,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一缕缕乱发粘在她娇红的脸颊上。我平躺着,心中有说不出来的一种快感——但是这种快感中,又有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何芸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很久没有说话。

“我明天去自首……”何芸突然说。

自首?我吃了一惊。

“刚才——”何芸说,突然掩住了面,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我终于明白,原来,刚才她从酒店跑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孙主任,那个畜生看她衣冠不整东倒西歪的样子,以为她还神志不清,就假装去扶她,他扶着她进了电梯,在电梯中他的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何芸冲出了电梯,孙主任见四下无人,也追了上来,何芸跑到了车上,发动了车,正好看见孙主任从车对面跑来,她心中一发狠,一踩油门——于是孙主任躺在血泊中,变成了平板。

“明天我去自首。”何芸说。

“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我说,看着何芸。

“我已经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通宵不归,我也变成了个荡妇,和你上了床,我已经毁了,我是个龌龊的女人……”何芸哭着说。看到她抖动着的圆滑的香肩,一股怜香惜玉之情从我的心头涌了上来,我伸手把她抱到了我的怀中,亲吻着她。何芸哭得更厉害了,我们赤身**紧紧拥在一起,慢慢地,我感觉自己下面又硬了,狠狠地顶在何芸柔软温暖的小腹上面,何芸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的**也上来了,我翻过身,再一次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

又一次激情过后,我们气喘吁吁,抱在一起,我紧紧地抱着她,她也紧紧地抱着我。

“人活着真累。”何芸说,“永远也不会满足,永远也不会。”

“你想什么呢?”我在她耳边耳语。

“得到一个东西,就得失去另一个……”何芸口中喃喃道。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意思是,得到了真正的爱情,就得承受物质匮乏的痛苦,而得到了丰裕的物质,就失去了完美的爱情——这个世上,能二者兼得的,有几个人呢?

就像我和晨雪一样,我们拥有彼此的美好年华,却无法长相厮守——长相厮守是需要物质基础的,我是个穷光蛋,只能把她拱手相让给比我强大的其他男人……

比我强大?!我心中突然发狠了——**!比我强大?!老子为什么不是那个好莱坞傻逼电影中的末日英雄?老子要能拥有那些杂种的超能力了,我他妈还为世界和平做努力?!笑话!老子要毁灭这个世界!毁灭全人类,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活着都没尊严了,我他妈凭什么还要拯救?话是这么说,我也想到了我自己——我给那个省里来的调研员使用了菊花伞——何芸又开车撞死了孙主任——我们两个都玩完了——我会失去工作,何芸会进监狱,没准我也会进呢!至少性虐一条就足够了——草!我性虐?!我性虐你大爷!

索性这样生不如死任人宰割,还不如——

“何芸,跟我跑吧。”我说。

“什么?”何芸吃了一惊。

“跟我跑吧——你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初恋情人吗?那为什么还要让这样的生活折磨你自己?”我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何芸,她脸上还带着泪痕,“跟我跑吧——我带你走,我带你去找你爱着的那个人,我带你去找到他,你去告诉他!你告诉他你一直爱着他!你还一直爱着他!人活着就这短短几十年,难道你真的愿意这样把你的生命就给荒废了吗?”

“我……”何芸犹豫了,我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去。可是过了一会儿,何芸突然坐了起来,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赤身**,浑身上下洁白如雪,又是如此丰满,真是太美了……

“我愿意。”她说。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们今晚就跑!”我对她说。

“嗯!”何芸使劲儿点了点头,可是接着,她又犹豫了一下,“可是……如果他已经不爱我了呢……”

“你怎么这么傻?!你们女人为什么都这样?!”我生气了,“你爱他难道只是因为他爱你所以你才爱他吗?我告诉你——爱一个人,只是因为你爱他,你爱他这就够了!你明白了吗?难道你还迷恋着你这体制内富足无忧的生活?!我是个穷光蛋,我一无所有——”我说着,突然想到了我的父母,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我必须得跑了,我跑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的话,就真的完了。“你自己决定吧。”我说。

何芸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跟你走,我去找他。”她说,我一把抱住了她,心中却涌起了更强烈的悲哀感——要是这个女人说,我跟你走,我爱你——那该多好,你失去了你的爱情,却在这里要帮助别人寻找她的爱情,多么可笑?!

7.

激情过后,我的小木床已经摇摇欲坠了,何芸趴在床上,满身大汗,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一缕缕乱发粘在她娇红的脸颊上。我平躺着,心中有说不出来的一种快感——但是这种快感中,又有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何芸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很久没有说话。

“我明天去自首……”何芸突然说。

自首?我吃了一惊。

“刚才——”何芸说,突然掩住了面,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我终于明白,原来,刚才她从酒店跑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孙主任,那个畜生看她衣冠不整东倒西歪的样子,以为她还神志不清,就假装去扶她,他扶着她进了电梯,在电梯中他的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何芸冲出了电梯,孙主任见四下无人,也追了上来,何芸跑到了车上,发动了车,正好看见孙主任从车对面跑来,她心中一发狠,一踩油门——于是孙主任躺在血泊中,变成了平板。

“明天我去自首。”何芸说。

“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我说,看着何芸。

“我已经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通宵不归,我也变成了个荡妇,和你上了床,我已经毁了,我是个龌龊的女人……”何芸哭着说。看到她抖动着的圆滑的香肩,一股怜香惜玉之情从我的心头涌了上来,我伸手把她抱到了我的怀中,亲吻着她。何芸哭得更厉害了,我们赤身**紧紧拥在一起,慢慢地,我感觉自己下面又硬了,狠狠地顶在何芸柔软温暖的小腹上面,何芸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的**也上来了,我翻过身,再一次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

又一次激情过后,我们气喘吁吁,抱在一起,我紧紧地抱着她,她也紧紧地抱着我。

“人活着真累。”何芸说,“永远也不会满足,永远也不会。”

“你想什么呢?”我在她耳边耳语。

“得到一个东西,就得失去另一个……”何芸口中喃喃道。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意思是,得到了真正的爱情,就得承受物质匮乏的痛苦,而得到了丰裕的物质,就失去了完美的爱情——这个世上,能二者兼得的,有几个人呢?

就像我和晨雪一样,我们拥有彼此的美好年华,却无法长相厮守——长相厮守是需要物质基础的,我是个穷光蛋,只能把她拱手相让给比我强大的其他男人……

比我强大?!我心中突然发狠了——**!比我强大?!老子为什么不是那个好莱坞傻逼电影中的末日英雄?老子要能拥有那些杂种的超能力了,我他妈还为世界和平做努力?!笑话!老子要毁灭这个世界!毁灭全人类,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活着都没尊严了,我他妈凭什么还要拯救?话是这么说,我也想到了我自己——我给那个省里来的调研员使用了菊花伞——何芸又开车撞死了孙主任——我们两个都玩完了——我会失去工作,何芸会进监狱,没准我也会进呢!至少性虐一条就足够了——草!我性虐?!我性虐你大爷!

索性这样生不如死任人宰割,还不如——

“何芸,跟我跑吧。”我说。

“什么?”何芸吃了一惊。

“跟我跑吧——你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初恋情人吗?那为什么还要让这样的生活折磨你自己?”我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何芸,她脸上还带着泪痕,“跟我跑吧——我带你走,我带你去找你爱着的那个人,我带你去找到他,你去告诉他!你告诉他你一直爱着他!你还一直爱着他!人活着就这短短几十年,难道你真的愿意这样把你的生命就给荒废了吗?”

“我……”何芸犹豫了,我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去。可是过了一会儿,何芸突然坐了起来,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赤身**,浑身上下洁白如雪,又是如此丰满,真是太美了……

“我愿意。”她说。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们今晚就跑!”我对她说。

“嗯!”何芸使劲儿点了点头,可是接着,她又犹豫了一下,“可是……如果他已经不爱我了呢……”

“你怎么这么傻?!你们女人为什么都这样?!”我生气了,“你爱他难道只是因为他爱你所以你才爱他吗?我告诉你——爱一个人,只是因为你爱他,你爱他这就够了!你明白了吗?难道你还迷恋着你这体制内富足无忧的生活?!我是个穷光蛋,我一无所有——”我说着,突然想到了我的父母,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我必须得跑了,我跑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的话,就真的完了。“你自己决定吧。”我说。

何芸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跟你走,我去找他。”她说,我一把抱住了她,心中却涌起了更强烈的悲哀感——要是这个女人说,我跟你走,我爱你——那该多好,你失去了你的爱情,却在这里要帮助别人寻找她的爱情,多么可笑?!

8.

我们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那天晚上天色阴沉,何芸身上带着银行卡,我们第二天早早的去银行,把里面的钱取了出来,重新办了一张卡,存了进去——何芸随身携带的卡是她平日零花用的,可是居然也有八万块——我们计算了一下,这笔钱足够我们花一段时间,足够我们逃得远远地。

我们从银行出来,何芸的电话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单位打来的,她没有接——想来是张傻逼回去报警了,这会儿警察正在全城搜拿呢!

我们沿着一条街走着,准备打一辆车去飞机场——何芸不能开她自己的车了,那辆车仍在我住的地方的院子中。路上出租车很少,等了老半天,突然我听见从街角方向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草!我失误了!警方一定通过何芸的手机信号锁定了我们的位子——正在这时候,一辆出租车路过,我们上了车,出租车径直朝机场方向开去了。

到了机场之后,我们买了票,临近的一班飞机已经起飞了,我们只能等下午的,我们拿了飞往g城的票,离开了机场,我们不敢在旅店开房,但也不敢在大街上溜达,我把手机的电池卸下,何芸也把她手机的电池卸下,我们在外面吃了一顿饭。中午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雷声滚滚,电闪雷鸣,我们去了机场,在一处角落中避雨,下午的时候起飞时间到了,我们上了飞往w市的飞机。

飞机起飞了,我们总算松了口气。

我靠窗,何芸坐在我旁边,她外面穿着那件暗色的小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职业衬衫,我看着她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久久不能平息。她的脸色很难看。

这一切简直太疯狂了,就在短短十几个小时里面,我们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飞机刚离开这座城市,就发生了巨大的颠簸,广播里说飞机遇到了强对流气候,但广播中安慰大家说没有关系,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返航——我却在心中保佑着,千万别处什么差错啊——正在这时候,外面一闪——所有人都看见了外面云层之间的闪电,飞机避开了云层,从云层的下方飞了过去——然后我看见两块黑色的云彩撞到了一起,一道明亮的光华把触角延伸到了我靠着的那扇窗子上面——天哪!我分明看到,那触角居然伸到了我的眼前!!我只觉得浑身一抽搐,耳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响雷声,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小包间中,那是空姐的休息室,我闻到了一股香味——这应该是空姐门换衣服的地方,我挣扎了几下,想要坐起来,伸手去扶我的头,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景象——我发现自己的手指之间,随着我的运动,居然有火花冒了出来!

天哪——我刚才被雷劈了!!难道那股电通遍了我的全身?!

我又定睛一看,发现手好端端的,我以为自己做梦了,正欣慰着,伸手去拿旁边的杯子,我端起了水杯,发现水杯中的水居然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抬起另一只手,放在水杯口上面,定睛看着杯中的水面——盖着杯口的手掌往上抬了一下,杯中的水平面居然随着我的动作往上升了起来——我居然把杯子中的水给牵引了起来!!

我手一松,杯子落在了地上,可是水还在空中悬浮着!!外面的人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推开了门——何芸焦急的脸出现在了门口,几乎在同时,悬浮在我手掌下面的那团水落到了地上,溅开了花……

我操!我居然因为这大自然的伟岸,获得了大自然的力量!!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超能力?!昨晚还意淫着呢!!

但是,这到底是祸还是福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何芸没有看到我身上的神奇,她焦急的脸庞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何芸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办呢……”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把她紧紧搂在我的怀中,“放心,我没事,我怎么会丢下你呢?这一切已经够残忍了,我不会的——我一定帮你找到那个人,我发誓……”

1.

g市靠近香港,是南方的一座繁华的核心城市,当然了,这鬼地方的房价也能吓死鬼。我和何芸下了飞机之后,住进了一个小旅馆,过了两天,平安无事,我们开始在网上注意租房信息,最后找了一个三环附近的一室一厅的房子,我们搬了进去。

靠近窗子的是一条繁华的夜市街道,到了晚上的时候,整条街灯红酒绿,各种夜店妓院和半妓院全部开张,我们在房间里,虽然关着窗子,依旧能够听到外面那些浪笑和贱男的淫荡吼叫声,大大小小的不良青年是里面的主力军,这鬼地方的消费档次并不高,所以那些习惯了进高级会所的老板一般是看不上这里的。

有一天晚上我带着何芸出去吃饭,进了一家米线店,店里面人很多,男女都有,饭还没上来,就看见门口进来了四五个穿着黑色无袖衫的青年男子,都剃着橄榄头,胳膊上面有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那几个人进来之后嚷嚷了几声,老板就走了过去,点头哈腰,一再的说再宽限两天之类的话,我这才明白,这几个人是黑社会的,不知道是什么帮派的,反正是来收保护费的。

他们收便好,一听老板说没钱,就开骂了,这时候服务员刚好把我们的饭端上来了——米线砂锅,锅里面还在沸腾。结果那个流氓一脚就踹了上来,锅翻到了我和何芸的桌子上面,溅了我们一身——何芸尖叫了一声,那是滚烫的汤,溅到人身上很疼的。何芸站了起来,我也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泥马勒戈壁!”对方的口音中带着浓郁的港台粤语感,但这句骂人的话倒充满了国骂的味儿——“坐下!”一只大手在我的后脑勺就刮了过来,我头一偏,对方打了空。

“哎哟我擦!”一个长相黑壮的汉子走了过来,“你娘的!怎么着?想出头?你麻痹的!老子就烫着你马子了怎么着?老子还摸呢——”那王八蛋说着,手朝着何芸的胸部就抓了过去,何芸吓坏了,身子一躲,碰到了后面的椅子,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碰到这种事儿,我身上又没有带什么利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都没有法子——从小到大——我也在外面混过,对混混这行熟悉得很,但也恨的很,知道遇到了这种人,没必要还讲他妈的博爱精神,弄死一个那叫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我手一抬,一把打开了那壮汉的胳膊。

“你娘的!”壮汉吼叫了一声,抬脚朝我踢来,我身子一斜,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腿,往后一扯,对方一个劈叉,摔在了地上。

然后那几个人都朝我扑了上来,我一下子被撞到了,他们骑在我身上,用拳头打我,用脚踢我的脸,我觉得眼睛上有红雾,知道自己流血了。

“把那小娘们给我抓到车上去——”壮汉叫唤着,何芸吓哭了,朝周围的人求救,周围的动物们都冷漠的看着,有人低着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我手舞足蹈,一爪子伸了上去,抓到了壮汉的球——那时候我已经彻底的失控了,旁边有一把刀,我一定捅上去——但就是在这种情绪下,我突然感到手臂上一震,然后就觉得那壮汉的裤裆湿了——壮汉浑身发抖,哆嗦了几下,倒在地上开始吐白沫。

所有人哄得一下散开了——这帮杂碎!他们围着那壮汉,壮汉的腿子抽搐了好几下,不动了。有人翻他的眼皮子,有人摸他的胸口,然后几个人互相看了看。

“还活着。”他们说,然后都回过头来看我。我趁机站了起来,一拳砸到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畜生脖子上——何芸尖叫了一声——这时候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看到了我的拳头砸出的火花——那人的脖子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顿时火花四溅,脖子一团焦黑——他也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又去翻他的眼皮,摸胸口,然后看着彼此。

“死了。”他们说,然后鬼哭狼嚎着一哄而散,撒腿朝外面跑去了。

我坐了下来,周围吃饭的动物都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原本想再要一份饭的,但何芸拉着我的胳膊,低声催促我快走,我站了起来,搂着何芸往外面走。

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都是黑压压的人头,至少有一百多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无袖衫,胳膊上清一色的文着蓝色的图案。

2.

今天真他妈倒了霉运了,才来这鬼地方没一个星期,看来人他妈倒霉了出门进门都会踩到屎!

那群人朝我们逼近了过来,我看到旁边有一个空隙,一把抓住何芸,朝那个空隙狂奔了过去,我三拳两脚踹开了几个人,我看见他们手中都拿着砍刀——这他妈什么社会?!

何芸被我抓着,飞快的朝前面跑,我才跑了几步,又冲出来一个杂种要拿砍刀砍我,我一躲,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又是一串火花——这时候,我感觉后脑勺嗡的叫了一下,腿一软,就看见天空在上面,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椅子上面,嘴巴上面勒着一条布,我挣扎了两下,被人泼了一杯水,我彻底醒过来了——这是一个密室,墙壁上面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刑具,对面是一张长沙发,上面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旁边站着四五个保镖。

“小子——”其中一个大奔头中年男人看我醒了,开始说话,“我的人被你打死了两个, 伤了不少——我们三合会来g城以来,这是第一次啊,你说说,要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我他妈没法说话,一个人走上前来,一把扯掉了勒着我嘴巴的布条,我大口喘着气,发现脑袋可以活动了,我连忙朝四处看着,我想知道何芸在哪里——何芸在我的侧面,她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墙壁上,衣服完好——看来还好,那些狗日的没有凌辱她。

“这是你老婆?”中年男人问我,指了指何芸。我没有回答,冷冷地看着他,一个年轻人上来给我一耳光,“说话——妈的!”

“哎——”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那年轻人退下了。

“小伙子,说实话,我们的老头子很生气,知道为什么吗?”中年男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因为被你抓爆鸡蛋的人,是我们老头子的侄儿,你说说,你让他绝后了,这麻烦了——”

“放了她。”我说。

“会的——会的——你别急嘛——当时老头子就在车里,原本是路过——你知道的,老头子的侄儿今年二十了,老头子想让他出来混,以后当个帮手,所以今天就派他去收保护费——这可是他第一次干这事儿,但是你却捏爆了他的蛋——”中年男人笑了笑,“不过啊,我偷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老头子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个侄儿,只是碍于他家乡哥哥的面儿,所以才答应带他上道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看着那人,不知他要说什么。

“当然了,捏爆了我们的人的蛋,还是得付出代价的,但我们都见识了你刚才的身手,挺不错的,是我们想要的人——怎么样?明白我的意思了?”中年男人说。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混黑社会。”我说。

“哦,哦,好的,请等一下,做完这件事儿之后,我就放你们离开。”中年男人说着,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一声机关的响声,接着,对面的那堵墙就活动了,翻转过来——墙那边的一张白色的铁窗露出来了——床上面居然躺着一个裸女——我能看清那女人的眼睛被人蒙着,嘴里面塞着布,呜呜呜的呻吟着,脑袋左右摇摆着——她四肢被束缚在了铁床上面,形成了一个大字。她下面茂盛的毛发处正对着我们的方向——所有的男人都开始淫笑,但没人说话。

“让他起来——”那个中年男人只说了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说过话。

几个人走过来,解开了束缚着我的腰部的绳索,把我拉了起来,我的胳膊腿还是被捆着。

这样我可以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身子和脸了。

3.

那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美女,看上去最多二十多岁,身体是如此的洁白、丰满。胸部的两个**是两颗圆圆的球体,她虽然躺着,那两颗球体依旧是如此的浑圆,随着她身子的抖动而微微发颤。她的腰部很细,胯部臀部却很饱满,这是一个典型的黄金比例身材——我想着,觉得她和何芸的身材是一样的完美——妈的,这时候了,我居然想到了这些……

那个中年男人开始脱衣服,脱得精光,然后走到了床边,脚一抬就上到了床上,他背对着我——我回头看了看何芸,发现何芸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那中年男人的臀部严重下垂,肉很松,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的鸟儿已经勃起了。

他朝下一蹲,整个身子就垮在了床上那个裸女的身上——那个女人感觉到了这些,口中发出呜鸣,脑袋左右摆动着,可是无济于事。

接下来,那个中年男人跨在那女人的身上,双手肆意的玩弄着女人的身子,开始先是抚摸,后来就变成了揉捏,最后是狠狠地掐着那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整个密室中只有那女人痛苦的呻吟声——接下来,中年男人明显兴奋了,他强奸了那个女人。

他做完之后,其他人——包括另外一个中年人,还有剩下的四五个小弟轮流着上,他们对那个女人肆意玩弄,最后又进行了**。这些做完之后,他们意犹未尽,从墙壁上拿下了皮鞭,将那女人吊了起来,开始用鞭子抽打,每抽打一下那女人都从嗓子眼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嚎——我回过头去冲着何芸,我想让她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何芸泪流满面,浑身都在发抖。

那个女人后来被折磨的浑身鲜血淋淋。

最后,那个中年人用绳子将那女人的两条腿倒吊了起来,左右分开,那女人整个身子成了一个倒的“大”字,中年男人抡起皮鞭,对准那女人的**狠狠地抽了下去——

何芸发出了一声痛苦、惊恐的尖叫——那个女人闷哼了一声,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那帮人做完了这些,中年男人一示意,其他人把那女人放回了床上,墙一推,转了过去,整个密室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4.

“好了——”中年男人摩擦着双手,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然后对我说,“那是你老婆?”

我心中突然泛起了强烈的恐惧……

他朝何芸走了过去——“日你妈逼我操——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杀你全家!!”我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可是无济于事,我被重新按在了椅子上,被捆了起来。那几个人把我的衣服摆正,正对着何芸的方向。

何芸吓得尖叫起来,“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她尖叫着。

那中年男人走到何芸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何芸的下巴,看了起来,何芸吓得泪流满面。

“你老公眼光不错嘛——多漂亮的一张脸,还有这身子——”他说着,看着何芸的身子,双手突然抬起,一把扯开了何芸的上衣,我大吼一声——他手一抬,掀起了何芸的胸罩。

何芸两颗丰满洁白的**瞬间就跳了出去——“不——不……”何芸尖叫着,身子扭动、颤抖着,可是她双手被吊着,无可奈何。

中年男人抬手在何芸两颗丰满的**上面狠狠地抓了几把,然后一把拉开了何芸牛仔裤的拉链,他手往下一落,脱下了何芸的裤子。

这样,何芸的整个**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她身上只有那条粉色的小内裤了。何芸闭上了眼睛,脸偏到一边,流着眼泪。

“住手!”我大叫一声,“你说——你想怎么样?!日你妈的!”

中年男人的动作停止了,他走了过来,朝我的脸上一拳。

“小子,我们做交易前,你先记住这个——”他说着,又给我一拳,我感觉他的拳头坚硬无比,打得我眼前黑乌乌一片,“记住嘴里干净点。”他说。

然后他重新坐回了沙发——“我们老头子有些欣赏你——当然了,主要是因为,最近,老头子有些心烦,需要找个人,去帮他杀个人。”

“先放了她。”我只想说这句话。

“解开。”那中年男人招了招手。

一个人走到何芸旁边,解开了绑着何芸的绳子,何芸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她刚倒下,就伸手扯上了衣服,把自己的身子掩盖了起来。

“怎么样?”中年男人狡猾地看着我。

“我不是杀手——”我说,转头吐了一口血水。

“问题是,你已经杀了人了,而且我们都看到了,至少老头子说,你身手不错——这件事,老头子觉得,如果能够让你帮他完成,他才会安心。”

“杀谁?”

“一个杀手。”

“杀手?”我睁大了眼睛。

“是的,有人雇他来要我们老头子的命,老头子早已经退居二线了,但最近却因此寝食难安。”

“你们自己难道没有人?”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下,“当然有人,我们已经前后派去了七个人,五个内部的杀手,两个雇佣来的国际职业杀手,这七个人一去不回,没了音讯——而那个人,看到这幅地图了吗?”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副中国地图旁边——这鬼地方挂着地图干什么?

他的手放在了新疆省的位置上面——“而那个人——”他接着说,“他正从这个地方,骑着一辆黑色哈雷,朝我们这个方向来了——”他说着,手一比划,在地图上斜着画了一道线,最后落在了广东省的南边位置。g市。

5.

就这样,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似乎完全没有了叙述的必要了,如果我不是个傻子的话,我就得按照那种经典情节的设置——答应,成交——然后展开一段雄壮的进行曲,开始一段惊险无比的厮杀——但问题是我不是傻逼。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我是一个单位的小科员,我不就是想接着张变态这个路子,往上面爬么?他妈的全中国有谁不是这样?为啥偏偏是我倒了霉?!坐飞机都能让雷击中?!!我操天它大爷的!现在好了,身上莫名其妙的有电了——说实在的,当初说要带何芸去找她的那个神马神马忘不了的初恋情人——这些话,当时其实就不是真心的,我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就是试探了一下——反正当时我完了,何芸也撞死了孙主任,当时就想着,如果我要是逃亡的话,路上有个慰安妇也不错。现在好了,我他妈成了一个怪物,就和他妈拳皇里面的二阶堂电痞子一样了。而且我还发现,只要我情绪一激动,一发力,身体中的电流——能打死人,估计有几百伏了——这样就糟了,我都害怕牵何芸的手了,这一牵手——你说吧,想我这样从小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青年,那肯定是要接吻了,再说吧,这一接吻,像我这样的君子风度,那肯定要善解人衣了——你说他妈的解了何芸这样女人的衣服,我的血压能不升吗?这他妈一升,一激动,还没插估计就放电了,这他妈一放电,我这他妈一放电!我操!

说归说,我头脑还算清晰,学乖了,看现在这处境,身边还有一个众狼垂涎的何芸,我得负责,不能乱来,脱身为首要任务——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带我去见了他们的老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黑帮,但看这情形,靠近香港,估计和三合会有关了,虽说进入二十一世纪,三合会已经开始转型,当年那些在国际上杀出名气的三合会,早已经被越南黑帮代替了——人家要进入大陆市场,怎么进?人家要做合法生意了。但尽管如此,需要的话,我这样的崽子,人家是不会留意我这条狗命的。所以乖一些还是最好的。

我当时给这些人提出的条件是,先放了何芸,但人家不是傻子,他们对我的条件是,任务完成了,就让我和何芸离开——我想了想,这种事儿,我是不可能完成的,他们要我杀的人是一个职业杀手——用他们的说法来说,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杀手,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死神”——听起来像个娘们,没人知道这个代号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据说,自这个人出道以来,七年的时间,没有他完成不了的任务,黑白两道通吃,他成了一个符号,死的符号。在这几年中,死神一共接过七次刺杀任务,这七次全部成功,其中有一次是刺杀巴基斯坦前总理贝?布托——据我所知,我从新闻上了解到的情况是,巴基斯坦前总理贝?布托是2007年12月的时候,参加一次竞选集会的时候,被恐怖分子自杀式袭击所杀害——但我从这些黑社会人的介绍中了解到,那只是新闻上的说法,新闻上说,在那次袭击正式得逞之前,已经发生过多次针对贝?布托的刺杀活动,但都失败了,最后一次是遭遇了自杀式炸弹袭击,贝?布托本人的遗体上并没有找到弹片——但那个黑社会中年人告诉我,这里面有玄机。

“行业中有这样一个传说——”那个中年男人说,“当然了,我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当时这个炸弹——汽车炸弹,原本已经被控制住了,警方发现了可疑之处,当即采取行动,控制了现场——可是,最后炸弹依旧是爆炸了——后来这个传说得到了印证,‘死神’在2007年11月的时候进入了巴基斯坦,就是为了赶上这次集会——谋杀组织已经经历了多次失败,他们知道,贝?布托不会这样容易就被一次简单的恐怖袭击所杀死——所以他们那次行动的重点看似是汽车炸弹,事实上却是他们用重金雇佣的‘死神’的狙击枪——死神在汽车被控制后——这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他当时人在高台位置,用狙击枪打爆了车上的炸弹,促成了那次谋杀活动的成功——当然了,我们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这些东西是没法得到确认的,你是知道的,我对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对你的目标有一个感性的了解……”

6.

“这个人一般的要价是多少?”我试探着问了一句,纯粹是好奇。

“一次任务——最低的一次,据我所知,是七十七万。”中年男人笑了笑。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我呢?”我问他。

“如果成功了,如果你还活着,我们给你一百万。”中年男人说。

“一百万?”

“一百万,不少了。”对方说。

“一条命?这个貌似有些不划算……”

“美金。”

“成交!”我斩钉截铁道。

一百万。美金!!我操——我做起了白日梦,完全把可能会遇到的一切困难忘记了——我甚至忘记了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一百万美金?!!如果我成功了,我得到了这笔钱,那我就带着何芸,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岛国,买套房,做点小投资——然后每天就躺在床上,数钱——那时候何芸也许还会问我,为什么我不带她去找那个人了——但我是有十足的自信的——我已经得到过何芸的身子,据说,女人有了第一次之后——当然了,不只是处女的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我有信心,在床上征服何芸,让她拜倒在我的胯下,不再去想那个人。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身体上征服她——那时候,我可以把我父母也接走,当然了,这需要时间,也许还会有些麻烦——但是啊——七八百万人民币啊……

三合会老大——人们都叫他老爷子——让他的手下给我和何芸安排了住的地方,是一个星级酒店——当然了,外面是有人把守的,他们允许我和何芸出去,但会有人跟踪,一旦发现我们有逃跑的迹象,就会杀了我们——这是对方扔下来的狠话——除此之外,他们说,我需要什么,只要是和这次任务有关的——信息、网络到武器配置、装备到人员手下,都会满足我。他们给我两个星期的时间来做准备,然后我就会一个人离开广东北上——他们之前的计划是,死神正从中国西北方向往广东这边来,但他们说死神有个习惯,从来不会乘坐不属于他自己的交通工具,他有自己的车,这次他骑着一辆摩托。离开新疆之后,黑社会派去的眼线就失去了死神的下落。甚至是黑社会派进地方的卧底都没法从敌人那边的组织中了解到关于死神的下落——

“是什么人要杀你们老大?”有一次我问那个中年男人,对方嘿嘿一笑,告诉我让我当心些,如果我知道的太多了,我就没法活下去了。

从新疆那边——可是广东香港地区的黑社会,怎么也不可能和新疆那边的黑社会发生利益冲突或者恩怨啊。但我不想考虑这么多了。

第一天住进了那个酒店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我和何芸一些重要的沟通,都是通过手语或者纸笔完成的。我告诉何芸看情况见机行事,我们一定要在这两周里面做出一个全面的准备,先看看能不能逃脱——我也不是傻了,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如果能逃就逃,逃不了,就去干这个任务!不然还有什么法子?!

“如果你要是失败了……”何芸看着我,突然不说话了。

“不——”我对她说,“如果真的不得不这样,那我至少会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他们的魔爪!”我的声音很轻,但依旧害怕被人听到了。

外面时不时会有脚步的声音,那是黑社会派的人守在外面。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都累了,这几天实在是匪夷所思,我们都累坏了。问题是,房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大床,怎么睡呢?我的意思自然是我和何芸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很明显,何芸不是这个意思——尽管我们已经进行过亲密接触了。

“那不是我的本意……”何芸低下了头,“那天晚上真的是个意外——小刘——我一直拿你当我的弟弟来看的,你能理解吗?我真的很难——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不是一个好妻子,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一个病人,心理有疾病,这辈子都毁了——时光没法回流,不然我宁可没有经历过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我没话说了,可是心里觉得很不爽——她为什么不为我考虑一下——我他妈凭什么这样啊?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为了她,我至于和张禽兽翻脸?!他妈的!现在倒好,什么他妈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子本身就不是君子!我想到了我爸的病——想到自己的前途就这样没了,现在身陷囹圄,就是因为她啊——可是她呢?!居然真的希望我为了她付出这一切,居然真的就希望我为了她去找那个人!当时我的心中突然产生了对何芸的恨!女人难道都是这样?女人为什么没有一点人道主义精神呢?为什么从来不知道悲悯为何物?她们流眼泪,只是因为心痛她们自己!就和晨雪一样——就和晨雪那个婊子一样!

晚上我睡在了地铺上,何芸没有脱衣服,在床上睡。我心中的恨在那时候达到了极点,我骂着晨雪是个婊子——你他妈不是想要优良的物质生活吗?!好吧,那我祝福你,和何芸一样,你那个比你大了快十岁的老公玩腻了你,就去外面找女人!

我怎么也睡不着,床上何芸的呼吸逐渐均匀了,我知道,她睡着了。我偷偷从地铺上起来,走到了床边,看着被子下面何芸的身子——被子起伏的、何芸身体玲珑的曲线——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和何芸**的时候,她赤身**的样子。我坐在床边,轻轻地掀开了被子。

7.

被子下面的何芸真的很完美——尽管我已经得到过她,对她的渴望,没有淡薄,却发到更加浓郁起来——她背对着我,侧着身子,蜷缩着睡着,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所为。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身子,我慢慢地把身子俯下去,从她的长长的、耷拉在枕头上的柔软秀发开始,用鼻子闻着——她的洁白的脖子,然后是后背那条柔滑的曲线,一直滑到了她的腰部,小蛮腰细细的,然后隆起,是胯部,臀部……我的手放在了她穿着谨慎牛仔裤的胯部,慢慢地移动着,最后滑到了她圆圆的、宽宽的饱满臀部上面。那条股沟是那样的深邃,我的手指朝着那条诱人的沟壑伸了进去——何芸的身子突然一震动,她醒了——她猛地坐了起来,可是我的身子顺势一扑,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小刘——不要!不要这样……”何芸双臂抬起,撑住了我的胸膛。

“何芸——何芸——”我喘着粗气,一只手已经插入了她的两腿中间,她的两条大腿狠狠的绞在一起,把我的手紧紧地夹住了,我感觉手臂暖融融的。

“不要!小刘——求求你——别这样……”何芸压低了声音,不敢大声喊,但我感觉到她的力气很大,是一种绝对的抗拒——这反倒让我有了一种渴望征服她的冲突,这令我兴奋了起来。

我不再说话,使出浑身的力量,把她的双手按在了枕头上面,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耳根处,脖子上面乱啃了起来——“不——”何芸哭喊了出来。我是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得到她的。我不顾及她的哭喊,骑跨在她的胸部,用两个膝盖顶住了她的胳膊,腾出双手,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

两颗滚圆硕大的**跃了出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前一天晚上那个黑道中年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情——我的动作一下子僵硬住了。何芸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落在地上,何芸还在床上哭着。

但我的欲火仍然没有熄灭。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禽兽,我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冲出了门,门口两个黑道小弟吓了一跳,但他们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对我毕恭毕敬的,我问他们最近的夜总会在哪儿?

那两个小弟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对我说,大哥想去快活?好说,我带你去个地儿,那里面的姑娘,身材脸蛋都是上品。

就这样,一个人继续守着门,另一个带我去了夜总会。

我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要**发泄一下,我原以为我已经征服了何芸,我原以为,何芸以后对我不会再设防,但可惜,不是这样——女人啊。既然如此,我就要在女人的**上发泄!

那个叫兔仔的小弟带我出去,我们上了一辆出租,出租车直奔g市最大的一片午夜娱乐街。在车上,兔仔对我说,上头已经交代过了,我外出的花费都由他们报销。他的意思是,我是个红人,以后还要我罩着他。当然了,通过他所说,我心里也知道了,看来这次任务,只有他们帮会中少有的几个人知道。这是一项保密的任务。但可惜他们选错了人,我虽然垂涎那以白面美金,虽然身上有特殊功能,但这不代表,我就很牛逼了。

绝世高手,在现代社会的枪子弹前面,也就是一瞬间倒地的事儿。

兔仔带我去了一家名叫“秋夜之魂”的夜总会。门面看上去很大,很豪华。

8.

8夜总会的冷艳女孩

在路上的时候我还想,如果我要是制服了面前这个小弟,那我岂不是可以逃脱了?我正想着,回头看了一下,发现这辆出租后面还跟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迈腾,一直紧紧地尾随着,看到这幕的时候,我就彻底死心了。他妈的,今晚先爽一把再说!

进了夜总会之后,那个兔仔明显对这个地方很熟,地方的副经理看上去也知道兔仔是什么人,一来就很热情。兔仔说这是我大哥——然后指了指我——我什么时候成大哥了?我觉得有些可笑。

“了解了解——”副经理满面堆笑。

“阿兰和香香在不在?”兔仔问道。

“阿兰不是今晚的班,香香在——怎么?兔哥发财了?香香可是咱们这里的‘天使’级别,一晚上很贵的……”

“去你妈的!”兔仔骂了一句,“告诉你,我大哥身后有我们老大作保,怎么样,这够不够?”

“哟——够够够!大哥,这边来,我去叫香香。”副经理说着,伸手一拦我的肩膀,我和他朝夜总会左边一条走廊走去了。

兔仔朝我眨了眨眼睛,“大哥,香香可是个大美女——一晚上八千呢!”

我当然不知道他所说的这个香香是个怎样的货色,但想来风尘女,大同小异吧,无非就是长得漂亮,身材魔鬼罢了。

副经理带我进了一个包间,对我说香香马上就来,然后就出去了。

包间中的灯光很暧昧,一张柔软的长条大沙发,上面布满了雪白的绒毛,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想到女人腹部的皮肤。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身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出现在了门口,她靠在了门边。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没见过漂亮女孩,我的前女友晨雪就是美女,何芸更是个大美女——但尽管如此,我的眼睛还是一下子就直了,这是我没法控制的,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我的确是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如此清纯可人的女孩。

如果是一个长得过于完美的女人,那也罢了,但偏偏不是这样,香香的美是有她自己独一无二的特点的。我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大,却恰到好处,是双眼皮,非常精致,鼻梁挺挺的、绝强的立着,嘴巴小小的抿着,粉色的唇彩闪着光芒。但最美的是她的皮肤,她的脸如同冰白色的玉雕刻出来的一样,就像一个美女,因为温度过低,而冻得发白,带着些微粉一样——我的眼睛朝她的身子瞥了一下。她的身子给我的第一映像是细细的一条——但绝不是那种干瘦的感觉,相反,尽管她的身子单薄无力,但偏偏胸部特别的饱满,那样一件松垮的连衣裙,胸部紧紧地绷着衣服,形成了凸起的一大块弧线——腰部细细的收进去,然后是胯部——丰满的胯部圆润无比——她侧着身子站在门口,我可以看到,她的臀部浑圆上翘,紧紧地顶在门板上,因为上翘得太厉害,以至于她那柔软的后腰处离开门板好一大块空隙。

“这个女孩今晚真的能属于我?”我想着,看着她的眼睛。

香香的脸上化妆是如此的惊艳,配着她的美丽脸蛋和这完美的身子,让人恨不能去一口一口在她的身上舔下来!但她脸上却偏偏一点笑容也没有,甚至有一种冷傲的感觉——但却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性冷淡,相反,那是一丝绝强,一丝挺拔,更是一丝挑衅——仿佛在说,就你这样的臭男人,也配得上我?——于是就会令男人产生彻底占有她,让她在你的胯下流泪、求饶、颤抖的征服欲!

9.

9.**之夜

那一刻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令我心烦的何芸了。何芸身上更多的是一种良家妇女的闺秀感,是一种干净,是一种不可冒犯。而面前这个女人,当你想到,她即使是这样的冷傲,你依旧可以随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一把的时候……

“老板——”香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你不想让我进来?”

“哪里——”我说着,站了起来,“进来吧。”

香香笑了一下,她这一笑,走了进来,却可谓是颦蹙一笑步生花,差点把我的魂给勾去了。

香香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连衣裙撩起的刹那,我看到了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她抬起腿,压在了另一条腿上。我回到沙发上,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突然笑了。

“笑什么?”我问他。

“你是大老板?”她说。

“你觉得像吗?”

“不像。”

“那像什么?”

“大学生。”

“大学生也找过你?”

香香摇了摇头,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烟盒,“双喜?这样的烟,大老板是不会抽的。”

“对我来说够好了。”

“你和龙爷什么关系?”

我刚想问龙爷是他娘的谁,但转念一想,明白了,刚才那个副经理,肯定说我和兔仔他们那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而这个龙爷,估计是兔仔他们的老大。

“半生不熟吧。”我说。

“好大的口气——你是他亲戚吧?”香香拿出了里面一根烟,我为她点了火。

“我要是说不是,你是不是就甩袖子走人了?”

“那倒不至于——你把我们这行的女人想的太贱了。”香香吐了口烟,她抽烟的样子很妩媚。

我在心里想,他妈的,贱不贱看看你下面的木耳颜色就知道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不就是先酝酿吗,酝酿,**,最后插进去,这没什么难的。不过我还不想那么快就这样了,我想好好享受面前这个美女,和她慢慢来,这样最后的**才会更加强烈。

过了一会儿,香香起身,放了一首音乐——她看上去没心思和我调什么情,毕竟是我掏钱,而且我估计她看出来了,我没多大前途。她放音乐的时候,蹲在前面的cd点唱机前面,连衣裙绷得紧紧的,我看着她背后的轮廓,一个玲珑的鸭梨形状,太性感了……

音乐响起,香香走了回来,她站在我面前,我看着她,她慢慢的蹲下,蹲在我的两腿之间,手在我的裤裆处抚摸了起来。我吃了一惊,但没有动,过了一会就有感觉了,香香肯定也感觉到我那块儿大了、硬了。过了一会儿,她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一只手握住我弟弟,来回套弄着,然后开始从下往上舔,之后是含了进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早已不匀称了。我看着她的身子,她俯下身子的时候,两个丰满的**夹在胸前,如此波涛汹涌,再配上她的气质,她的脸蛋——还有她那充满肉感的嘴唇紧紧的包裹——我闷哼了一声,身子朝前一顶,香香呛了一下,我一把抱住她娇滴滴柔软身子,把她压倒在了地板上面……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居然没有放电。

10

那天晚上我和香香睡在了那个包间中,早上的时候才回到了酒店。

我回去的时候何芸已经起来了,她的眼睛有些发肿,看来昨晚哭了很久。她看见我进来了,把身子偏向了窗户。我走到她身后,坐在床上,过了良久,她突然说话了。

“你骗我……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说。

我骗她?我不知道我怎么骗她了,但也许事实早已不止于此,经过昨晚床上的那场风波,她已经对我不信任了,当初我信誓旦旦动情地对她说要带她去找那个人,可是现在,我却利用当前的形势,想要占有她,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受骗的感觉的。

但我没有法子,昨晚那是动物性大爆发,现在这种形式,我也无能改变,当初来g市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又不是我把她掳来的。

“我在想办法,带你逃出去。”我无精打采的说着,躺在了床上。

何芸没说话。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烦躁。过了一会儿外面门响了,我去开门。兔仔站在外面。

“大哥——今早上你走得倒快——”兔仔一脸疲惫,看来昨晚也通宵鏖战了,“龙爷让我来叫你过去一下。”

龙爷——果然是龙爷。我看了看何芸,何芸朝我这边看着,我对她点了点头,“我马上回来。”我对她说,她点了点头——毕竟,这时候,这种地方,她也只能依靠我了。

兔仔带我出了酒店,上了一辆黑车,就是昨晚跟着我们的那辆车,车穿了几条街,在一栋大楼前面停了下来,我一看上面写着“龙通发娱乐城”——看来这是这个龙爷的大本营了,这种地方,估计和昨晚我去过的地方差不了多少。

我们上了楼,电梯到了13楼,这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龙爷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六十多岁的男人,他看上去好像有什么病,一直用一块白手帕捂着嘴,有时候会咳嗽一下,我进去了之后,惊讶的发现,屋子里除了这个龙爷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赫然就是昨晚的香香!

“小伙子——你身份证上写着,你姓刘是吧?我就叫你阿刘了——”龙爷又咳嗽了一下,“昨晚快活吧?”

我吃了一惊——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圈套。

“香香,去给阿刘沏茶——”龙爷说着,香香看着我,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她的脸还是那样的妩媚、清纯——我看着她抿着的柔软的粉色嘴唇,想着她昨晚就是用这张嘴含着我的。

香香给我沏了杯茶,端到我面前,正眼都没看我一下,依旧是那样的冷傲——可是昨晚我的确是让她颤抖喘息过的!

“这是我的干女儿——龙香儿,你也知道的,你可以叫她香香。”龙龙指了指回到自己身边的香香,香香面无表情。

“龙爷——您找我来——”我说。

龙爷摆了摆手,“阿刘啊,咱们已经把话说开了——我知道你是个身手不错的年轻人,但现在情况有变了,之前啊,我们说让你准备两个星期,然后就行动,但现在情况有变了——咳咳……”龙爷咳嗽了几下,身子颤抖了几下,“就是昨天的时候,我的眼线给了我最新的消息,哎……我不是怕死,我是从血海飘香中游过来的人——但问题是,现在我有家室,有妻儿,也老了,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累了——所以我才委托你这件事情,想尽快解决了这件事,省的我麻烦,我的家人也一天提心吊胆——就在昨天,我的眼线告诉我,在107国道上面,湖南段发现了‘死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照这个速度,也许在未来几天内——任何一天,那个魔鬼就可能来到g市——”

我明白了,今天找我来,是来催我,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了。

“我想啊——你肯定是需要准备的,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了,所以我就给你派来了一个人——”龙爷看了一眼身边的香香,香香依旧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香香是我的干女儿——以后也会是你的得力助手——你只管放心好了,香香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本领呢——这绝对是一个得力助手,可以允许你省去剩下的准备工作。”龙爷朝香香摆了摆手,香香走到书房去了,过了一会让从里面出来,手中抱着一个黑色的长条盒子。

“这是我们提供给你的武器——三把枪,一把沙漠之鹰手枪,一把来福,还有一只可以拆分的狙击——我们说好的报酬不会改变,事成之后,七百万现金就给你——另外,”龙爷斜眼看了一下香香。

“香香昨晚把你服侍得还好?”龙爷看着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香香,香香依旧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听到似的。

“那就好——事成之后,我们会安排你——当然,前提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安排你去我们设在爪哇岛的避暑别墅去,那个地方一直闲置着一套房——当然了,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这样安排,帮你逃脱大陆警方的追捕——那时候你可以带着香香,还有你房间中那个女人一起去那个海外的别墅,那个别墅算我送你的,怎么样?”龙爷眯缝着眼睛,看上去在等待我的回答,可是我还没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女人,不是你妻子吧?要不然,昨晚她也不会那样。”

什么?!这么说,昨晚他们监控了我和何芸的那个房间?!房间中安了隐秘摄像头?!我操!我心头顿时一火,可是很快就压了下去,这种时候,发火就等于找死。不过,这个龙爷所说的这一切,对我的确是蛮有诱惑力的——试想一下,在那个岛上,有一个我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的别墅,手头大笔的现金,最重要的是,身边可以有两个世上绝顶的美女服侍我——一夫双妻——这是现代社会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而且也符合我自己的想法, 我原本就想着,如果能有一个地方,最终能够彻底征服何芸的心,那样是最好不过的。

“什么时候行动?”我问他。

“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

“我还是那个要求,我要带何——我房间中那个女人一起去。”我说,心想他肯定会拒绝的,这毕竟是他手中的筹码了。但我没想到龙爷居然点头了,那时候我突然明白了,面前这个香香,也许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在床上她的功夫昨晚我见识过了,下了床,她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子。也许她受过训练,魔鬼训练,手头会功夫,甚至是很可怕的功夫——这样一来,恰好就监视了我,也算是控制了我了。但我毕竟还是从面前这个老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真诚——如果我完成了任务,如果我真的能完成任务,他也一定会信守诺言的。

我想到了昨晚上床上绝强不依的何芸,想到了在我的胯下扭动着洁白的丰满身子的香香,想到了那一百万美金,想到了未来会有的生活……

那天我们在龙爷的房间中,达成了一致。第二天动身背上,去狙拦一颗射向龙爷的、势在必得的子弹——“死神”。

1.

第二天,我们动身了,龙爷为我们提供了一辆墨蓝色雪铁龙,香香开车,我和何芸坐在后面,我们的东西就放在后车厢中。我们沿着107国道北上,一路上会有龙爷的人给我们提供需要的信息——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们发现了“死神”的踪迹的话——自从上次他们在湖南境内的107国道上面发现了“死神”之后,又失去了一切线索。他们认为死神肯定换道了,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如果对方是一个简单的人的话,那么之前那么久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有关他行程的半点信息?说成是有意为之更好,死神故意让自己的踪迹被人发现,也许是另有所图——如果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完成这次任务的话,他一定事先准备好了一切,这次被发现自然也可能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但这一切都是我的想法,事实上直到我们上路了,我才开始认真考虑目前的状况,说实在的,我倒不希望那么快就碰到死神,那样的话,那并不是你死我活的问题,而是我死他活——除非天降陨石,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的车在高速路上开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出了广东省,进入了湖南。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们的车开进了一个小镇子,我们今晚上在这里过夜。

如何过夜呢?找一个旅馆,怎么开房呢?我想着这些,这是一个大问题,我倒是希望三个人开一个房,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但眼下的情况看来不会如此。

何芸一直没有和我说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一方面,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依赖我,可是经过了那天晚上我的霸王硬上之后——她对我又有一些警惕了——这真是奇怪,如果我们之前什么都没有做过,那她这样我还能理解,可是我们毕竟已经做过一次了啊,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些,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这样子只是暂时的,等到她明白,她已经一无所有只能和我在一起——去流浪的时候,她自然会软下来的。那之前,我也想好了,不再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香香就不同了。香香既是我的副手,同时也是我的女人——也许这次任务我完不成,她会奉命杀了我,但在这之前,我不用担心这些,我只要祈祷,我们不会和那个死神迎头撞上就成。

车一进入这个小镇子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整个镇子只有零零星星几盏灯亮着,这里又不是农村,但看上去人好像都出去打工了,可事实并非如此——灯光虽然很少,但我能感觉到这座镇子的动静。我们的车在小镇的路上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偏僻的小旅馆。我们下了车,准备在这里过夜。

出了车门之后我们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儿——现在是夏末,往后还有一个秋老虎——但这里的温度却有一些过分——我一下车就闻到了一股腐朽的气味,空气黏糊糊的一点流动都没有,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正在沸腾的大染缸中。下车几分钟后,我整个身体就让黏糊糊的汗给浸透了。我们往前走了几步,那个旅馆在二楼,我们刚要顺着旁边的楼梯上去,何芸突然尖叫了一声,她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看,那是一团黑乎乎的毛,粘在地上,上面嗡嗡飞舞着苍蝇。这是一只死猫,被车轮子压死在路上,粘在地面上,早已经腐烂,一股酸臭恶心的味道进入了我的鼻孔。我皱了皱眉头,拉了一把何芸,我感觉何芸的手有些发抖。

我们上了二楼,那个旅馆的灯亮着。

2.

我们推开了门,门廊处有一个小门房,窗子窗帘拉着——这种地方居然没有空调,他妈的,今晚有的受了。我心中骂了一句,看了一眼旁边的香香,汗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流了很多了,将她的耳鬓粘在脸上,因为太热,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却显得更迷人了。

我敲了敲窗子,过了一会儿,窗帘拉开了,一张脸凑在了窗户上面。

何芸又叫了一声,我也朝后退了一大步。

那是一张怎样可怕的脸啊。我的眼睛落在了那张苍老的男人脸颊上的窟窿上面。那个老男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左边位置有一个黑窟窿,窟窿里面还长着黑毛。

门开了,我有些紧张。

“住店啊?”那声音仿佛是混合这喉咙中的浓痰咕噜咕噜的发了出来。

“嗯……住店。”我说。

“三个人——要几个房?”老男人眯着一只眼睛,盯着我身后的两个女人看着,他微微张了张嘴,我看到他嘴巴中残缺的几颗黑色的牙齿。

我操!他妈的异形啊!

我看了看香香,又看了看何芸。

“两个。”香香突然说,看着我,“我和你一个房,她一个房吧。”

我看了看何芸,何芸好像想说什么,但嘴巴张了张,没有回应。

老头儿的目光落到了何芸身上,他的眼睛盯着何芸,从何芸丰满的胸脯一直看到她的脚上。

“看啥?!”我喊了一声,老头儿有些不知趣,嘟囔了几下,走了进去。

“要身份证吗?”我问他。

对方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拿出了两个钥匙,才说,“不用。”

我们往三楼上去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老头的眼睛还是盯着我身边的两个女人,我知道他在看什么,上楼的时候,他只能是看她们的屁股了。

“这老头真恶心。”上了楼之后,香香说。

“晚上睡觉注意点,”我对何芸说,“除了我,别人敲门都不要开,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就叫,我就在隔壁。”

何芸看着我,然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转身把门关上了。

想来她对我也不信任的,这有什么法子呢?

我和香香进了我们的房间,把门关上,香香在屋子中寻找着空调,可是别说空调,就是连电风扇都没有。这下糟了,这鬼地方,看上去不可能有洗澡的装置的。今天晚上一定非常难熬的。

但我们坐了一天的车,这会儿已经够疲惫了,我躺在了大床上面,看着香香在床边换衣服。

她脱下了自己上身的白色衬衫,身上只有那件红色的胸罩了。她背对着我,丝毫不顾忌什么,她站了起来,脱下了下面的长裤。这样,她身上就只挂着那条胸罩和内裤了。我看着香香挺翘的、被黑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内裤,觉得下面开始有异样的反应了……

“要做吗?”香香转身问我。

她这句话一下子让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他妈的,怎么感觉跟个工具一样。

“好啊。”我懒洋洋的说。

香香爬上了床,她抬腿一下子垮在了我的腰上,我想要坐起来,可是香香手一推,我又倒在了床上。香香伸手摘下了胸罩,两颗洁白的大奶跳了出来——她的**混元坚挺,一点下垂的感觉也没有——也许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何芸的身子虽然也丰满,但她的胸部很柔软,加上**大,摘下胸罩的时候,会因为过于柔软而微微下垂。

而香香不同,她的身子就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却可以把男人烫死。

香香跨在我身上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晃动起来,她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小内裤,身体朝下面挪动了一下,这样她的两条腿就跨在了我的裆部。她就这样不断摩擦着,我的老二和她的秘密花园隔着我单薄的裤子和她的小内裤……我的下面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高高的凸起,顶着她的胯私密处……过了一会儿,她脱去了自己的内裤,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我的弟弟不等她呼唤就自己窜了出来,香香丰满柔软的屁股重新坐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的蛮腰开始扭动了起来……

做完之后我感觉很疲惫,倒头就睡了。香香在我身边也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我揭开了何芸身上的被子,压在她身上,何芸誓死不从,我就强逼她,扯下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去脱她的裤子,我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何芸尖叫着,哭喊着——然后我就醒来了,刚要回味一下梦中的情景,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何芸真的在尖叫,在哭喊!

就在隔壁房间,我一个机灵猛地跳下了床,一把扯过地上的内裤套上冲了出去。

3.

骂了隔壁的!肯定是那个色老头!!他有房间的钥匙!

我冲到何芸房门前,脚丫子一抬,光着脚一脚踏在了门上,然后我蹲了下来,抱着脚呲牙咧嘴的——好疼啊……

我重新站了起来,对着门用我的身体撞击着门,撞了好几下之后,门锁咔哒一声,门一下子被我撞开了。

眼前的景象顿时令我毛骨悚然——

何芸蜷缩在床脚,身上裹着白色被单,她的眼中只有惊恐,看着对面,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正对着她床的是墙壁和窗子,沿着墙壁,站了一排人——不!那不是人!那些东西长着人的形状,但都耷拉着头,头上长着长长的一缕一缕的滴着绿色液体的毛发。它们就那样站着,站成一排。旁边的窗子开着,这时候,我看见一只干枯的布满了污垢的爪子攀到了窗台上,有一个怪物爬到了屋子里面来了!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我第一个反应是往外跑——但我没这样做,我怎么能这样做——我冲到了床边,一把抓住何芸的胳膊,朝门口冲了过去。

这时候,一个怪物走到了门口,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我骂道。但无济于事,还好有身上有闪电的力量呢!我这样一想,又想这会儿我的情绪万分冲动,身上的特异功能应该可以发挥出来吧。我这样想着,大吼一声,朝前一个箭步,挥拳就朝着那怪物的头上砸去——

砰!怪物晃了几下,我感觉我的拳头陷了进去,收一收,我发现自己手臂上全是黏糊糊的绿色、黑色的液体——真他妈恶心!我的电呢?!该来的时候不来!我日他妈!

那个被我打中的怪物摇晃着,朝后退了好几步,站在了走廊上。其它怪物都愣住了,它们愣愣地盯着我们看,我用旁边的床单开始擦手,然后那些怪物就开始发抖,过了一会儿,就从他们嗓子眼中传来了呱呱呱、嘎嘎嘎、嘻嘻嘻的声音,其中一个怪物还捂着肚子在呱呱呱的叫——他都呱呱呱的弯下腰去了——日他妈的!这帮王八蛋居然在笑我!笑你麻痹呀笑!自己长得跟个**一样还他妈笑我!我这样一想,顿时恼羞成怒,冲到一个笑的最开心的怪物面前,朝着他的脖子上打了一拳,就在那一瞬间,一串火花溅起,那怪物浑身抽搐了起来——哦!我打出了雷光拳!

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我身上这种特异功能得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出来了:一定得在被羞辱进而愤怒的情况下,就和那天在饭店中打那帮黑涩会的人一样,当时何芸被那个王八蛋调戏,我感受到了羞辱,进而是愤怒——现在也一样,这些长得跟**一样的杂种笑我,所以我才能发挥出来。大自然母亲真是好奇妙呀!

我这样想着,又朝另外一个家伙打了一拳,然后就听见轰轰轰几声——那声音如此巨大,几乎把房间震得动了起来。我回头一看,香香站在门口,手中端着那把来福喷子,我转过头来,发现面前这些怪物早已经四肢不全倒在地上抽搐了。

我想的没错,香香果然是个高手。是一个床上床下的决定好助手!!龙爷真是周到!

4.

我们刚冲出旅馆,就看见我们的车在起火,隔了几秒钟之后,车开花了,然后就轰的一声爆炸了,这下糟了,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在车上,车没了,东西也没有。我们只剩下香香拿着的那把来福了,当然,天无绝人之路,毕竟钱财是随身携带的。

一个黑影子在暗处闪动了一下,我冲了过去,一把把那个家伙揪了出来。

是旅馆的那个色老头儿。他一脸惊恐,以为我要宰了他,我当然要宰了他,但要先问个明白。

“你他妈为什么要算计我们!”我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这一拳没有带电,不至于打死他。

“他妈的——你们活不成了!你们活不成了!”色老头虽然很害怕,但嘴上很硬,于是我又给了他的嘴一拳,他开始流血。

“你放了我——”色老头挣扎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你们活不到明天早上的,等一会儿,三更的时候,整个镇子的尸体就全活了,你们会被吃光的!哈哈哈……”

尸体复活?!我大吃一惊,总觉得这不是真的,但我刚才千真万确看到了何芸房间中的那些怪物。

“那些都是什么鬼东西?!”我大吼一声,一脚踩在了老头儿的胸上。

“咳咳咳……尸体、尸体、你放了我——”

“我他妈现在就宰了你!”我说着,要从香香手中拿过来复枪,但香香已经抢先下手了,哗啦一声她上了膛,冲着色老头儿的脚丫子就是轰的一下,我再一看,我操,这枪真他妈猛,一枪下去,色老头的人脚变成了鸡爪子,血肉横飞——

“哇——”色老头儿在地上鬼哭狼嚎了起来,“别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据这老不死的所言,这个镇子以前是一个小村落,后来发展了乡镇企业,村子慢慢聚拢了很多人,在村子下面发现了煤矿,村子自己凑钱,开了黑矿。村里的人自己下矿都发了财,由此也不让自己的孩子出去读书了,有的人家一家老小都在矿上工作。有一次,地下煤矿瓦斯爆炸,结果连锁反应,整个村子差点被掀翻天——当时死了三百多号人,里面还有不少小孩子。当地政府害怕事情闹上去影响不好,就隐瞒了消息,把这场特大事故说成小灾小难,然后就毁灭了证据,死了家属的老百姓想往上面闹,都被当地政府给“请”了回来——如此一来,民怨四起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当年兴旺发达的村镇逐渐的被人遗弃了,人越来越少,当地政府开始着手搬迁,想让人都迁出这个村镇,这样一来,当年的惨案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有一天,村外来了一个算命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瞎了一只眼,人们说他总是对着太阳诅咒,口中念念有词,便觉得这老头儿不简单。村里几个老人私下里召集了其他人,去找那老头儿算了一卦。那老头儿说,这个村子阳气已尽,唯有玄黄之灾能够令它起死回生。但那些老人心中有怨,他们想的可不是重新兴旺这个村子,他们只是思念自己死去的亲人……据说他们和这个算命先生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之后不久,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村里人就看见黑乎乎的街道上面,出现了晃动的人影。没人敢上去细看,这些晃动的人影,浑身血肉模糊,有的甚至被烧焦了肢体,但他们不从来不对村里的人下手,只是对外面来的人——比方说上面来的调研组啊,拆迁队啊,甚至上层领导来视察都不放过——本县县长有一次带他的公子来这里,想要商讨关于迁移的事项,结果晚上就失踪了,人们说县长带的人都被那些怪物——那些复活的尸体拖进了当年早已经荒废的地下矿井去了……

55.

通过这老头儿的讲述,我终于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想想就让人觉得后怕。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车子被人毁了,现在怎么办呢?

“日你妈的,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宰了你!”我说,“你弄坏了我们的车子!”

“不——不是我——我只是出来看看,出来看看而已,不是我干的……”老头儿呲牙咧嘴道。

“不是你干的还有谁?!”我骂道,踹了他一脚。

“他们需要新鲜的肉和血,还需要外来的新鲜阳气——”老头儿说。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们三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那些怪物吃人?!这太可怕了。

我正想着,就看见远处街道上摇摇晃晃过来了几个黑色影子,它们朝我们这边过来了。

“快跑!”我朝香香大叫了一声,转身抓住何芸冰凉的手,何芸浑身颤抖,看上去都吓傻了。

“你们跑不掉的!”死老头儿在后面大叫一声,我愤怒的回头,正想打他,却见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窟窿——“看看我!看看我!我身上的肉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往下萎缩——”他说着,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胸膛,我操他娘的——这狗日的,胸口上面还有一个黑洞洞的窟窿,腋下也有一个——这老不死的眼看着就没多少肉了……

“这里的人,就受了诅咒,这是一场灾难!就像病毒一样,会慢慢地侵蚀你的**,到时候,就会变成和他们一样!”老头儿撕心裂肺的叫唤着,然后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腿上血肉模糊,居然还能笑出来,“小伙子,反正也跑不了,为啥不留下来,你身边还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留下来,趁死之前及时行乐,多爽?!”

我想了想,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好像也蛮有道理的,正想着,就看见香香头一回儿。

轰隆一声,色老头儿的脑袋开了花。

看到这一幕,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那把来福从香香手中拿过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别再开枪了,没子弹了。”我对香香说,却发现香香的脸色已经变了,她虽然厉害,但毕竟是个女流。

“少废话!”香香道,“现在情况紧急,一切由我指挥——走!”香香说着,用枪指了指我。我这才知道,我和何芸,都已经落入了香香的手掌心了,这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在床上香香的**我一只手都抓不住,但被人控制着,我宁可不要那样的香艳。

没法子,只能跑了,我们一口气跑到了村子外面,可是外面荒芜一片,之前来的那条路上,居然再也没有看到一辆车。看来这条路早已经荒废了,我们阴差阳错,偏偏踏上了鬼门关。

我们站在村落外面的一片空地上面,天空漆黑一片,很难想象,在祖国的大地上,这种地方和g市那样的繁华居然能够同时存在。

“怎么办?”何芸终于说话了,她拉了拉我的胳膊。

“听她的吧,现在她是老大。”我说,看着香香。

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村子中慢慢地涌出了很多黑色的影子,卧底上帝呀——一大群活尸就这样朝我们过来了!

“这边走——”香香说着,推了我一下——

“温柔点!”我说。

“废话少说!”香香语气强硬,我本身想说你要是再对我这么牛逼,我一晚上弄你十次,看谁牛逼。但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这种情况,估计以后都弄不了了。

我们朝着村落旁边的山影方向跑去。

那地方别看很近,跑过去却要好久,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何芸累坏了,脚也磨破了。我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光溜溜的,这可怎么办。我想了想,就对何芸说,你把你的咪咪罩解下来。

“啊?”何芸吃了一惊,以为我不怀好意——废**话,我要是怀好意,至于这样吗?

“我来给你包扎一下。”我解释道,“要不然我把我内裤脱下来给你包扎。”

“哦……”何芸很不情愿的样子,她胳膊伸到了背后,从衣服下面解开了胸罩,然后抽了出来,递给了我。

“你们他妈快点!”香香骂了一句,明显对我们现在这样子很不爽,他妈的,你又不爱我,你的任务就是我的工具,你管得着吗?我想着,没敢说。

我拿着何芸柔软的、带着体温的胸罩,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你快点……”何芸说着,坐在地上,脱下了鞋子,把她那白净光洁的脚丫子伸了过来。

我捧着何芸的脚,用胸罩给她包扎好了。

“我来背你——快点!”我说着,转过了身。

何芸磨蹭了几下,俯到了我的背上——这就是我的目的,你们想想,如果戴着胸罩的话,这样肉感肯定就不强烈了——何芸胸部紧贴在了我的背上,我感觉到她没戴胸罩的两个**奇软无比,压在了我的两个肩胛骨上面,我整个身子一酥,连忙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时候不能掉链子!

我手往后一伸,两边各一个抱住了何芸的两条大腿,她就这样骑在了我的后腰处。我感觉后腰处她私处的隆起部位正顶着我,我可是曾经深深地进入过这个部位的啊,现在她却不让我碰她,但这种情况下,我偏偏就是要碰,她也无可奈何——哎哟我操!上辈子修的什么福……

就这样,我穿着一条裤衩,脚踩拖鞋,背着何芸,和香香一起朝着山跑去了。

我们来到了山脚,转过一个小山坳,这时候,一个黑山洞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何芸你下来一下,”我说,“我内裤快掉了。”

何芸连忙从我背上跳了下来,她一跳下来,就看见我的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我冲她嘿嘿一笑,何芸转过了身。我提起裤衩,又对她说,上来。

“上个屁!”香香说,指了指那个山洞,“今晚先躲在这儿,等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

我们走进了山洞中漆黑一片,没有火光。相比而言,外面那些怪物更让人觉得恐怖啊。

这时候估计已经过了四更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原本就很疲惫,加上刚才的遭遇,这会儿我们三个都觉得累的要命。后半夜的时候,山里面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我们都觉得有些冷,随身又没带能铺的东西,加上处于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我们只好在山洞里面腾出了一块空地,然后三个人在墙角处,并排躺下了。我们尽量靠得近一些,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同时醒来。我在脚旁边用枯树枝点了一堆小火,就让它那么照着。

就这样,我躺在中间位置,何芸躺在我的左侧,香香躺在我的右侧。

我平躺着,两个女人都背对着我。她们都是万众挑一的美女,身材玲珑丰满,把背影留给我,把又圆又大的香臀冲着我,这样子让我怎么睡觉,真是的。

我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很清醒,怎么也睡不着,我侧过了身子,看着左侧背对着我已经睡着的何芸。火光闪动,眼前何芸均匀丰满有致的身子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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