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玫瑰 - xp1024.com
《带刺玫瑰》


第一章

在桃园的中正国际机场.一架自香港飞来台湾的华航班机,降落在跑道上,香港年轻富商吴佩孚下了飞机,通过海关的检查,走出出境门口,坐上一辆桂冠大酒店派来接客的迎宾礼车,直驶台中

桂冠大酒店……

吴佩孚看着台中的街道,他第一次来台中洽商。

礼车把他送到大酒店,迎宾小弟把他的行李送进一五二八。

房间,吴佩孚从皮夹中掏出几张零钞打发行李小弟。

他在房间内踱了几步,然后拿起了电话:

「喂,请问青山制茶公司的邓总经理在不在?」

「对不起。我们总经理不在。」电话里传来一道女声。

「请问你是他的秘书林婉玲小姐吗?」

「是的,请问您贵姓?」

「我是香港嘉诚公司的董事长吴佩孚,既然邓总经理不在,那么麻烦你转告邓总经理,晚上七点在桂冠大酒店,二楼西餐厅,我想和他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请你转告他,好吗?」

「好的,我一定会替您转达。」

「谢谢你,林小姐。」

「不必客气,再见。」

放下电话,吴佩孚踱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透进房间,让本来有点暗的房间霎时变得光亮起来。

吴佩孚是个相当成功的生意人,今年三十出头,仍未婚。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踱回床边自言自语起来:

「这个邓文章。相当的狡猾,每次和他谈生意,都赚不到钱.不过我有信心,这次一定可以把这笔生意作成。

吴佩孚对着镜子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放水洗澡,边洗边想:

「哼,我就不信,凭我长袖善舞的能力,加上我亲自出马,还怕你跑了不成。」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在一片柔和的气氛,桂冠大酒店,二楼商务西餐厅内……

「邓总经理,关于我们上次谈的那笔生意……」

吴佩孚坐在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对面,他就是这次吴佩孚此行的目的,青山制茶有限公司的邓文章,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暴发户」。

邓文章有些自大,却是一位老于世故的生意人。

「你是说那一批春茶吗?」邓文章拿起烟斗,点燃烟草,淡漠的瞥眼吴佩孚。

「是啊,不知您是否对我们公司所开出的价码,还满意吗?」吴佩孚脸上露出抹讨好的笑容。

「价码是不错,但是,天芒公司比你们公司给的一千五百万价码,还高三百万哟!」邓文章吸了一口烟,嘴角露出抹狐狸般的笑容。

「还高三百万?」吴佩孚一听,心凉了半截,他给的价码对双方都是有利可图的,却没想到另一另家公司杀出本没得赚的价钱。

「他们势在必得,所以愿意给这个价码。」邓文章吐了一口烟解释。

「那么,您的意思……」吴佩孚试探的看着邓文章。

邓文章又吸了口烟,缓缓地吐烟圈,然后又敲了敲烟斗,让人 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

「我是这么认为,你们嘉诚公司信用好,而且我们也合作过多 次,每次合作得都非常愉快。」邓文章终于吐出一长串的话。

「让你赚钱,当然愉快。」吴佩孚心里不满,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

「刚,您说到天芒公司……」吴佩孚看着他,想搞清楚他的意思。

「天芒公司,这次之所以势在必得,主要是想打击你们香港的市场,因为他们已经料到这次的生意,你一定亲自出马。我本来是想卖给他们,不过,今天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跟我很投缘,所以这笔生意,我们就以一千八百万元成交……」邓文章拍了拍吴佩孚的肩膀。

「谢谢您这么看重我,真是十分戚激。」吴佩孚虽如此地说,但心里又感觉到啼笑皆非,心里直骂他是老狐狸。

不过,吴佩孚为了往后生意长远大计,只好无奈地继续扮着笑脸了:

「为了感谢您,让我请您去喝酒跳舞,好吗?」

「好,当然好,我最喜欢跳舞。」邓文章吐出一口烟圈,脸上一派喜悦之色。

「那好,说走就走。」

也没花多少时间,两人便来到「白云大舞厅」,邓文章一走进舞厅,便急着叫人找方大班,看他的样子,是这家舞厅的常客。

方风仪从邓文章走入舞厅,便看见他了,他一张帅脸含着一抹招牌式的雅气笑容,从另一头走过来。

「嗨,邓总经理,怎么这么久,都没来跳舞呀?」方风仪热络地向邓文章打招呼。

「是啊,恐怕有一两个星期没来了,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吴佩孚先生,香港嘉诚公司的董事长。」邓文章高兴地向方风仪介绍。

「欢迎您的光临。 」方风仪伸出手和吴佩孚握手寒喧。

「方大班,方小甜好不好?」邓文章一脸笑容,问起方小甜,听他的口气是方小甜的常客。

「不好。」方风仪想也没想就摇头。

「为什么?」邓文章一脸的笑容霎时垮了下来。

「您没来,她怎么会好?」方风仪故意跟他调侃。

「呵呵,真的吗?那得赶快把她叫来,顺便叫方安莉,过来陪陪我这位朋友。」邓文章乐不可支,马上向方风仪摆了摆手。

「好,我这就去找她们过来。」方风仪笑了笑,转身去叫人。

「小老弟,我告诉你,这方安莉可是一朵有刺的舞国玫瑰,你可要小心应付,别被她的刺刺着了,而方小甜,她就像是一朵茶花。两人比较起来;差不多,不过方安莉比方小甜要漂亮些就是了。」方风仪走后,邓文章倚着自己是白云舞厅的熟客,靠近吴佩孚耳悄声提醒他。

吴佩孚狐疑地看邓文章一眼,带刺的玫瑰,听起来不是很容易应付的样子,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带刺了。

吴佩孚这么想着的时候,二个娇美的女孩出现在他们跟前。

「邓总经理,好久不见了。」说话的是舞国有名的带刺玫瑰方安莉,方小甜就站在她后面。

方安莉是个中美混血儿,因此她的轮廓非常的鲜明,身材高挑 又丰满,所以更显得她的婀娜多姿,尤其是气质也很好,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方小甜的气质也不错,不过她是属于小家碧玉型的。

「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等好久了。」邓文章看见姗姗来迟的二 人,有点发牢骚,又有点心痒难耐。

「对不起,刚有客人,所以晚了一点。不过一听说是您来了,您看我们不是马上转台过来了吗?」方安莉妩媚地向二人露齿一 笑,连忙解释。

「是啊,我听说你来了,马上就过来了。」方小甜甜甜地偎在邓 文章身边坐下,一只玉手还拍了拍他的手背。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邓文章被方小甜这么一哄一诱,马上心花怒放,他的手趁机搂上她的纤腰。

「只要你高兴,不生气就行了。」方小甜仍是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好,等一下,我去告诉方大班,你们今天晚舞的节数,我全买了……喔,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方安莉,你可要好好陪陪他哦,」邓文章说完,也不问吴佩孚是否同意,拉着方小甜就去跳舞了。

正好乐队奏出一曲「探戈」,两人的身影很快隐没在忽明忽暗的舞池之中。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在哪儿高就?」方安莉脸颊现出浅浅的酒涡,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男人。

「我是香港嘉诚公司的吴佩孚,这是我的名片,请多指教。」吴佩孚递上名片给方安莉。

「失敬,失敬。看不出来吴先生这么年轻就当了董事长,真可以说是年轻有为。」方安莉接过名片,看了眼名片上的称谓,满嘴是奉承的话语。

「别捧我了,我只不过对经商有点兴趣,再加上父亲留下的一点产业,我能有今天的局面。」吴佩孚看着方安莉淡淡地笑了笑。

「吴先生,太客气了。」

方安莉拿起酒杯风情万种地向吴佩孚敬酒,那张漂亮的脸上,露着抹妩媚的笑容,吴佩孚恍似触电一般。眼前的方安莉果然是一位与众不同的舞小姐,而且相当的漂亮。

她穿著一件纯白曳地的长礼服,美戚的双肩,露在外头,浑圆白嫩的手臂,轻放在桌上,诱人的脖颈,挂着一条打造致的白金项链,镶着钻石的坠子,闪

着亮光,乌黑轻飘柔软的长发垂着,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分明,樱桃似的嘴唇,鲜红欲滴,小巧挺秀的鼻,不知羡煞多少人。

她真的太漂亮了,吴佩孚简直是看得整个人都傻住了。

「咦,吴先生,您怎么了?」方安莉看他一脸呆相,痴痴地看着她,她妩媚一笑,望着酒杯内的酒,轻摇了几下。

「喔,没什么,我觉得你实在太漂亮了,你应诙去参加选美才对。」吴佩孚回神,但仍痴看着她,满面真诚认真地提议。

「吴先生,您别开玩笑了,我这种庸脂俗粉,怎么可以去参加选美?何况,我的职业是舞女。」方安莉说得黯然,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敛去。

「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触发你的伤感。」吴佩孚连连道歉。

「不,这怎能怪您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方安莉目光中含着一抹幽怨,自怜起来。

「方安莉小姐,你喜欢什么消遣娱乐?」吴佩孚见她如此说,连忙岔开话题,令美人伤感,他委实不该。

「我们做舞女的,没什么消遣娱乐可言,如果唱歌、看电影是属于消遣娱乐,那么应该就是唱歌、看电影吧!因为客人喜欢私下约我们唱歌、看电影……」

我想,我说了半天,还是等于没说,因为刚所说的那两种消遣娱乐,也算是在工作范围内。您想,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的人,哪还能谈到什么消遗娱乐,对吗?」方安莉自嘲地笑了笑,反过来问。

「听起来,好象也对。」吴佩孚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点头。

「对就对,不对就不对,哪有好象的?」方安莉不禁笑起来,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像某些绣花枕头,空有其表。

「的确如此,假若说对,好象有点不太对,假若说错嘛,又好象有理……」

吴佩孚说话时,手里的烟,跟着他的手,在空中晃动着。

方安莉听他如此说,仍然只笑了笑没说话。

「方安莉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好象是混血儿。」吴佩孚把手上的烟按在烟灰缸内弹了弹,她那深遂而漂亮的五官,看似混血儿。

「是的,我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中国人。」方安莉点头。

「美国人是很豪放的,而且爽快,你是不是呢?」吴佩孚笑问。

「有那么一点豪放,也有那么一点爽快,」方安莉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吴佩孚有点好奇地问。

「吴先生,您好像在调查户口。」方安莉娇地怪责。

「噢,对不起。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请原谅我的冒失。」吴佩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歉。

「没关系,我只是和您开玩笑而已,不过您问起我家里,倒是把我难住了。」方安莉一脸娇笑,简直能够颠倒众生。

「为什么?」吴佩孚满眼疑惑的问。

「为什么……?只不过我是个没有家的孤儿。」方安莉淡淡地说,脸上没有悲伤的神情。

「你的父母……」吴佩孚一愣,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身世,心底不禁泛上份怜惜。

「他们已经不在了。」方安莉拨了一下秀发,瞥他一眼。

「你都没有兄弟姐妹吗?」吴佩孚皱了皱眉。

「没有,假如说有,那应该是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我很喜欢他们,我每一年都会寄点钱回去给他们,聊表心意。」方安莉俏美的险上露出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方安莉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又好。」吴佩孚感叹起来。

「饮水思源,做人本来就应该怀恩报本的,不是吗?」方安莉脸上带着那抹淡笑。

「奇怪,音乐都停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吴佩孚坐着,观看四周,搜寻邓文章和方小甜的身影。

「不用找了,他们已经不在这里,方小甜一定让邓总经理给带出场了。」方安莉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一脸了然。

「哦。」吴佩孚闻言点了点头。

舞池里,音乐又再度响起,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朦胧地几盏灯。

「方安莉小姐,我们跳一曲,好吗?」吴佩孚伸出手邀请她。

「好。」方安莉轻轻地拉着裙角,随同吴佩孚步人舞池,两人轻轻的拥抱着。

吴佩孚感觉到一阵阵属于少女的幽香,飘进鼻中,心神不觉恍偬……

「吴先生,踩错了。」方安莉轻声地提醒他。

「对不起,我跳错了。」吴佩孚赧然地道歉,都怪他自己太心不 在焉了,拥着怀里的美女,他的心都醉了。

「没关系,吴先生,您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方安莉 把头轻轻放在吴佩孚肩膀上,她的头发有如瀑布泻下,一阵发香,若有若无地飘扬空中。

「方安莉,方安莉……」吴佩孚心醉神驰地看着方安莉那张近 在咫尺的美颜,如痴如醉地轻唤她的名字。

「嗯。」方安莉轻柔地应着。

吴佩孚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灯亮了,音乐也停了下来。他不得不放开方安莉,走回座位。

「方安莉,你什么时候开始下海伴舞?」吴佩孚问出一个比较关 心的问题。

「一年前。」

「为什么要做舞女呢?」吴佩孚有点不明白,忍不住要追究底。

「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告诉您吧!」方安莉向他妩媚地一笑。

正在这时候,邓文章带着方小甜进来。

「你们去哪里?为什么到现在回来……」吴佩孚看见他们有些生气,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把他扔在舞厅,所以语气也没先前那么恭敬。

「小老弟,该回酒店了,舞厅快要打烊,小姐们,都要下班了。」邓文章并未回答吴佩孚的话,反而叫他早点回酒店。

吴佩孚一听,也就不在意邓文章,有无回答他的问题,他赶忙起来:

「那好,我送方安莉小姐回家。」

「别急,别急!年轻人不能急,我老人家都不急了,你年轻人急什么?」邓文章笑禧地取笑他。

「自大狂……」吴佩孚心里暗骂他一句。

「唉,您们别争了,要送我们回家,就快一点吧!」方小甜在旁边制止两人。

方安莉,只是微笑着看他们说话。

「对,方小甜小姐说得对,小老弟,我们不能浪费人家小姐的时间,记住,下次不可再犯了。」邓文章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瞥吴佩孚一眼。

「我……」吴佩孚有口无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走,我们回去吧!」方安莉见吴佩孚欲言又止,拉着吴佩孚就往门口走去。

吴佩孚扔下邓文章,快步跟上方安莉。

「何必跟他生气,他本来就是这种个,所以他每次一来,姐妹们就说老顽童来了。」

「可是他很会做生意,而且可以说是个中好手。」吴佩孚有点不可置信。

「哼,不管你是多么会做生意的男人,看到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的。」方安莉哼着鼻子一脸不屑。

「真的吗?」

「骗您有什么好处?来我们这儿的,还不是一些董事长、总经理、总裁、老板一大堆,他们都是很会做生意,不过,看到女孩子,都是一样一副色相。」

「那我呢?」吴佩孚很想听听,方安莉口中的他。

「差不多吧,不过比较好一点就是了。」方安莉笑笑,挽起吴佩孚的手臂。

「噢,在你跟中,我原来这么差劲啊?」吴佩孚看她一眼,他有表现得很色的样子吗?只不过他的神魂差不多被她迷了去而已。

「还算好吧!」方安莉妩媚地向他一笑。

他们走到舞厅门口,街道上显得有几分清静。

「搭出租车,送你回去如何?」吴佩孚拍拍挽着他手的方安莉问。

「好呀!」方安莉愉快地表示赞同。

来了一辆出租车,吴佩孚招了招手,出租车停在他们身边,两人上了车……

「对了,方安莉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下海做舞女呢?」吴佩孚握着她的手,把头偏过去,不知为什么,他很想了解她要当舞女的原因。

「其实每个人,都不愿做这种工作,像我们舞厅里的姐妹,大多是因为环境所逼,不得不出来做这种工作,而我是因为……」方安莉欲言又止。

「方安莉小姐,你不想说,没有关系,我不在意的。」吴佩孚见她 说得有点吞吐,以为她不想把自己的隐私告诉别人,而他也不想挖人家的疮疤,急忙解释。

「告诉您也无妨。」方安莉晃了晃头,像下定决心似的,「我之所 以会下海做舞女,是因为在我读高三那一年,被人强暴了,那时我心里非常悲伤,痛恨所有男人,一心一意只想报复男人,于是我辍学,离开孤儿院,拖着疲惫的身心,来到台中。我举目无亲,什么也不会,正当在车站徘徊的时候,一个人走过来,他叫阿诚,他的兄弟都叫他「大头仔」,他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说他可以帮我找。他人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所以他要帮我介绍工作,我就跟他到一栋公寓的四楼,他就把我介绍给方大班,方大班对我很好。他说,我的条件不错,他有信心,定能把我栽培成舞国名花,而且他教我如何成为一朵美丽的「带刺玫瑰」,您知道什么叫「带刺玫瑰」吗?」

方安莉说着,掉头看着认真听着她说话的吴佩孚。

「什么是带刺玫瑰呢?」吴佩孚不解,透过昏暗的灯光,他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

方安莉笑了笑,然后向他解释:

「带刺,就是不要让客人轻易地得到。对付客人,要采取若即若离的手腕,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再掏空他们口袋里的钱。」

吴佩孚听她这么说,心底不觉打了一个冷颤。

「好狠的手段!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这个应该是属于行业机密和个人隐私,你不应该说的。如果把我吓跑了,你就赚不到钱了。」

「我不想骗您。」方安莉仰头看着车顶。

「为什么?」吴佩孚这就不懂了,她干嘛不想骗他?

「没有为什么,我只希望您今天回去后,就不要再到舞厅来找我。要不然,等我改变主意,您就完蛋了。」方安莉把目光从车顶投到他的脸上,向他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

「听起来,好象很可怕!」吴佩孚不觉皱起眉头。

「最好,您对这些话,要有所警惕。」方安莉撒下鱼饵的同时,不忘提醒他一句。

吴佩孚不信,心里不禁思忖:「你真有这么厉害吗?你叫我不要再找你,我就偏要,我要你成为囊中之物。否则,连一个弱女子都赢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神都已被她勾去了,不能够再见美人,他哪会甘心?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带刺呢?

第二章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不多,不久后,出租车就来到一幢别墅前……

「就是这儿,麻烦你按两声喇叭。」方安莉告诉出租车司机。

「叭!叭!」出租车司机依她的要求,按了两声喇叭。

楼上的窗帘被掀开,窗前露出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她的身影罩在夜色之下,让人看不太真切。

「安莉,是你回来了吗?」宁可欣在窗前看着外面问。

「是。」方安莉从车上下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宁可欣飞快地下楼,打开了门,方安莉转身向随她下车的吴佩 孚道了一声谢,吴佩孚说了句晚安,然后坐回出租车内,方安莉目 送他离去。

「安莉,他好象是个小白脸咆。」宁可欣看着离去的出租车,她也看见刚那个年轻男子,白白净净,不过就是给人一副小白脸的 感觉。

「大概是吧!不过我有信心,可以让他上钩。刚我使了一点 小小计谋,相信他明天就中计了。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方安莉边说边上楼,漂亮的脸蛋满是不屑。哼,又一个愚蠢的男人,看他刚的模样,又被她迷住了。

「安莉,你刚认识他,对他了解不深,不如先跟他交往看看,假若不错,就为自己的将来,留个后路。」宁可欣提醒方安莉,她也是 为她好。

「你懂什么……」方安莉气冲冲的走进屋去,她是舞女,见识的 男人可是比宁可欣这个幼儿园老师还要清楚。

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只要看见美女,满脑袋、甚至边脸上都写上色字,他们那副猴急的样子,用色鬼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宁可欣见方安莉走回屋内,只是耸耸肩,并不以为然。

她们俩几乎是自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都来自于同一所孤儿院,她们都互相了解对方,她也知道方莉安为何要当舞女,虽然她很不赞同,但也帮不了她多少。

方安莉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今晚这个香港客,心里说不出有什么感觉,想要计她的欢心,哪有这么容易的?否则她就不叫」带刺玫瑰」了。不过,她可以肯定,他还会到舞厅,而且会为她不惜砸下大把大把的金钱。

方安莉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皎俏的美颜,唇角弯出一抹美丽的笑容,她就等着大鱼上钩罗。

果然第二天下午茶舞时间,吴佩孚走进白云舞厅,马上点方安莉的台,方安莉款款走到他跟前,坐在他对面注视着他。

「我昨晚不是叫你别再来找我了吗?怎么又来呢?」方安莉倒了杯酒,轻啜了口,其实她心里可得意了,她无往而不胜,还没有谁不裁在她手上的,「因为我想见你,所以就来了。」吴佩孚看着美人,一双眼睛炽热如火。

「吴先生真会说笑。」方安莉笑了笑,举起酒杯向他敬了敬。

吴佩孚看着美人笑,他也笑,两人互相敬酒,喝了也不少,不久后,吴佩孚买下方安莉的节数,带她出场……

在「香水咖啡店」里,面对面瞧着美艳动人的美人,吴佩孚忽然兴起一个想放纵的玩乐念头,他想好好地放松自己。

「安莉,我第一次来台中,人生地不熟,你想个节目来玩玩,好吗?」吴佩孚看着美人,那眼神中的炽热几乎要把她融化。

「什么节目?计算机游戏吗?」她哪知道他想玩些什么?她故意逗着他问。

「不是,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想放松自己,找个地方玩。」

人压抑久了,总该宜泄一下,这是第一次,他这么冲动地想搁下繁重的事务,暂忘所有,好好的玩玩。

「唔……放松的地方啊?」她沉思了下,眨了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提议:

「那就离开这里罗……去梧栖港吃海鲜。」

「听起来不错。」他点头附议。

梧栖港,渔村小镇。

满桌海鲜,廉价却美味。

吴佩孚楞楞的看着方安莉,那些海鲜上桌,她几乎就沉溺在这些美味佳肴之中,只见她双手扒着蟹壳,筷子让她嫌麻烦地给丢在一边。

她吮着手指,嘴巴塞了满口蟹黄。那毫不做作的表情,就像一个嘴馋的小小女孩,迫不及待地恨不得把所有美食吞咽下肚,那模样天真可爱极了,谁会想到她是风情万种的舞国玫瑰?

「吃啊! 怎么不吃?」方安莉看了眼动也没动的吴佩孚,她把一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一脸满足。

「噢,好。」吴佩孚看着她吮手指的动作是那么自然,他呆愣愣地点头,呆愣愣地看着她。

「怎么?你不习惯吗?别这么挑剔,不吃,可是会饿肚子哟!虽然这里的菜,没有你住的酒店的高级菜单名字好听,可是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她喝了一口汤,满手油腻腻的。

「不,不是。」吴佩孚摇头,但目光仍然没离开她。

「不是?」方安莉笑了笑,「我这个人呀,吃什么东西全看心情,只要高兴,我可以花很多钱吃大餐,也可以打细算,茶淡饭,人嘛,活得开心就好。」

她活得开心而坦率,这就是她的人生观?

「噢,是,我的意思是说……」吴佩孚见她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知道她误解他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没有不习惯,只是看见她这么真实的一面,这么随而不做作,他有点愣住而已。

「你也不用太认真啦……」方安莉柔柔地一笑。

吴佩孚听她如此说,也笑着拿起碗筷,一边享受美味的海鲜,一边听她闲话家常。

「我们大班呀……」她又吮了一下手指。

「我们舞厅……」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她的舞国生涯,以及舞林中的种种。

吴佩孚听着她边吃边细细絮语,时不时入一句,时不时又含笑点头,吃得快乐面满足。

她平凡,不让人感到压力,原来平凡也是一种幸福。

吴佩孚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而这份满足感,居然是来自眼前的美人。吴佩孚也学她的样子,把筷子扔到一边,双手扒蟹壳。吃得有滋有味。

方安莉见他如此,妩媚地朝他一笑,那笑容里有着最纯真的快乐,在这儿,她有别于舞厅之中,那个带刺玫瑰,

「你脸上这儿有点脏。」看见吴佩孚股上沾了脏东西,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想为他抹去。

谁知她的手也不是很干净,她这么一抹,吴佩孚脸上更脏了,半边脸上画了一道像猫须的污渍,方安莉见状,咯咯咯地笑起来。

「怎么了?」吴佩孚见她笑得开心,伸手抹脸,他自己的手也干净不到哪儿去,这么一抹,又再添一道污渍。

方安莉见状笑得更开心,吴佩孚看着她笑,也跟着她笑。趁她笑得高兴之际,吴佩孚伸出手,在她那张美丽的俏颜上,也画上一道污渍。

方安莉「噢」地跳起来,也不甘示弱地再次伸手画上吴佩孚的验,本来吃着海鲜的两人,忽然玩得不亦乐乎。

二人手牵手从海鲜店出来,一望无边的海岸,夕阳带着最瑰丽的霞光,映照得海水如串串珠彩,哗哗的潮水,翻涌着海沙,卷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安莉。」吴佩孚拉着方安莉的手,与她一起踏着浪潮,那种感觉真的是他从没有过的轻松惬意。

「嗯。」方安莉朝他露出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的纯真与无邪。

「看,我们的鞋子,你的裙子都湿了。」吴佩孚看一眼方安莉被潮水打湿的裙子和鞋子,又看一眼自己的鞋子,脸上也堆上笑容。

「是啊。」方安莉斜睨他一眼,这个香港客也挺有意思的。

方安莉说完,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

吴佩孚被她这一吻,连心魂都被她勾去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 的美娇娃,方安莉见他一副呆相,风情万种地朝他一笑。

吴佩孚也傻傻地回她一笑,方安莉含着笑意转身而去,吴佩孚 终于回过魂来,迫着美娇娃而去。

夕阳西沉,夜,渐渐地黑下来,阵阵海风吹来,吹散一天的闷 热。吴佩孚拥着方安莉的肩膀,看着天穹一弯明月,周围静悄悄 的,只听到海涛哗哗声响。

方安莉把头靠在吴佩孚的肩上,很享受这份宁静带给她的感 觉,让她暂时忘却自己是舞国中的带刺玫瑰,方安莉那颗小头颅动 了一下,吴佩孚搂着她肩膀的手滑到她的腰际,把她搂进自已怀 里,在迷蒙的月色下,她带着一份神秘的美感,媚惑着他的心魂。

「安莉……」吴佩孚轻喃着她的名字,把脸缓缓地凑近她。

方安莉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孔,她嫣然一笑,在吴佩孚差点吻上她的时候,她推开了他。

「安莉。」吴佩孚想拉回她,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

方安莉回眸给他一抹灿烂的笑容。

「别急。」方安莉伸出一手指,按在自己的唇边,那模样既纯 真又娇俏,简直颠倒众生。

「噢,安莉。」吴佩孚看着月色朦胧下的美人,心为之夺,魂为之颠倒。

「你来抓我啊!」安莉突然玩兴大起,她一面回头娇笑,一面跑。

「好,看我不把你抓住,我就不姓吴。」吴佩孚拔腿就追。

「来啊,快来啊!」方安莉在前面咯咯咯地娇笑着,边跑边回过头来向他投来一瞥。

方安莉跑出没多远,就被吴佩孚一把抓住。

「看你还跑不跑?跑不跑?」吴佩孚得意地抓住方安莉。

方安莉笑倒在他怀里,美人在怀,吴佩孚目光炯炯地盯着怀中笑得好不开怀的美人,方安莉抬起头,看着在月色之下,眼神炽热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她柔和地一笑,把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上。

吴佩孚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当她的唇瓣轻轻地碰触他的唇那,他差点呆掉,但当她的唇准备离开他的唇时,他终于回过神来,化被动为主动,紧紧地把她

拥在怀里,恍偬要揉进他的体内,猛烈地吮吻着她的红唇。

他吸吮着她那娇艳小巧的唇瓣,一双大手爬上她的骚,方安莉这时候用力地推开他,在月亮之下,那张美丽的脸上带着一抹迷惑众生的笑容。

「你忘记了,」方安莉仰脸看着痴看着她的吴佩孚,提醒他,「我是舞国之中的带刺玫瑰。」

那又如何?他知道啊!

「安莉。」吴佩孚轻唤,不解地看着她。

「带刺的玫瑰,即是令每个人为我神魂颠倒,然后再掏空他们口袋里的钱。」方安莉伸出雪臂,纤弱如无骨的手轻拍吴佩孚的脸。

他愿意啊!现在就算她要掏空他的口袋,即使把他的魂也送上,他也甘心情愿,把他的所有的所有全部奉上。

「安莉,你说,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吴佩孚急切的语气,那痴迷的很神;简直就像一个深陷热恋之中的男人,他看着罩在月色下,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美感的美人。

方安莉一双藕臂勾上吴佩孚的脖子上,她娇俏的嫣唇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呵呵,这男人这么快就上钓了呀?

「我什么都可以要吗?」方安莉把雪臂环上他的脖子,媚惑人的目光是如此勾魂摄魄。

「对,即使倾我所能,我都能满足你。」吴佩孚一瞬不瞬地看着 眼前美人。

「即使是你所有的一切?」方安莉妖娆地看着他的跟睛。

「是。」吴佩孚用力点头。

方安莉露出抹柔柔的笑容,那笑容里是胜利是满足。

「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你愿意为我庆祝吗?」方安莉在他的脸 上亲了一下,她知道他的心魂,都已被她捕获了。

「愿意,愿意。」吴佩孚频频点头,看着美人脸上倾国倾城的笑 靥,他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真的?」方安莉一双美丽的眼睛,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看他神 魂颠倒的样子,他已逃不出她的手心了。

「真的。」吴佩孚没差点举手起誓了。

一舞钟情,再舞倾心。

于是吴佩孚,每天都到白云舞厅报到,每日挥霍千金,为的就是博得美人一笑。

「安莉。」这天,吴佩孚把方安莉带出场,二人坐在「香水咖啡店」内,吴佩孚看着她,「你想到哪儿娱乐消遗?」

「我?」方安莉指着自己鼻尖问。

「对,你平时都做什么娱乐消遣,而你又特别想去玩的地方?」吴佩孚耐心地解释。

「你说笑了,你是客人,干我们这行的,只有顺着客人的喜好而已,哪有什么自己的娱乐消遣。」方安莉翻了翻眼。

「那就别当我是客人,只当是你的朋友就好。」吴佩孚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玉手。

「嘻,哪有这样的理?」方安莉轻笑起来。

「去唱KTV如何?」吴佩孚提议。

「好,如果你喜欢,我们现在就去。」方安莉说着就站起来。

「不,」吴佩孚一把拉住方安莉,把她拉回椅子上,「不是我喜欢,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去。」

「真的?」方安莉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地看着他。

「嗯。」吴佩孚点头。

「那好,我们走吧!」方安莉重新站起来。

「这么说是你喜欢罗?」吴佩孚也站起来。

「对。」方安莉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二人来到KTV,吴佩孚只坐在一旁,让她尽情地舒展歌喉,方安莉尽情地高歌,玩得很尽兴,是她当舞女以来,陪客人到KTV最开心的一次了。

「唱啊!你不唱只有我唱,会很没意思啦。」方安莉把坐在一旁的吴佩孚拉起来,把麦克风塞进他手里。

于是两人又合唱了几首歌,唱得方安莉都有点累了,她倒在沙发上,偎在吴佩孚的怀里。

「累了吗?」吴佩孚体贴地问。

「嗯。」方安莉轻点一下皜首。

「那我们回去吧广吴佩孚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无限怜爱。

「时间还早呢。」方安莉看一下时间。

「也不早了。」吴佩孚俯下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要不我们去看场电影。」方安莉从他怀裹坐起来。

「好,我们先去吃宵夜。」

于是两人像一对情侣般,手牵手走出KTV,先去吃宵夜,然后再去看了一场午夜场电影。

第三章

第二天,「白云大舞厅」的化妆室,正在化妆的方小甜瞥一眼方安莉。

「安莉,这几天香港客都来捧你场喔,你应该嫌了不少。」

「对啊!那个香港客天天都来捧你的场。」方曼君抽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自从张福华被捕,又自杀在狱中,方曼君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她的发财梦也破了。

但她长得如花似玉,来捧她场的男人不少;自然她从那些男人身上也捞到不少好处,但她仍然没后悔,毕竟她对得起自己。

「你不也一样。」方安莉瞥一眼方小甜,「那个老顽童很捧你,他每次来都带你出场,你应该也赚了不少。」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只要有人捧场,我们会赚得多。」方曼君不以为然地点着烟,吸了一口:

方小甜笑了笑,她伸手了脖子上的项链,心思却飞到和邓文章在一起时的鱼水之欢。

大家正说着,方大班叫方小甜和方安莉去坐台。

「老顽童和香港客又来了。」有姐妹嗤笑起来。

方安莉和方小甜来到吴佩孚和邓文章跟前,二人坐下,邓文章 看了眼吴佩孚,挽起方小甜滑下舞池,又留下吴佩孚和方安莉两 人。

吴佩孚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方安莉,他来舞厅,只为看美人,在他的心目中,方安莉就是他的女神。

「跳舞吗?」在舞厅的方安莉,又回复到她和他初识时的冷漠,她似乎在提醒他,她和他之间,只是舞女与客人之间的关系。

吴佩孚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就喝酒。」方安莉倒了二杯酒,举起酒杯向他敬了敬。

吴佩孚从她的眼神中,只看到生疏和冷漠,平时那个无拘无束的美人不见了,眼前的美人仍然是舞国中的「带刺玫瑰」。

「你知道,我来是为了看你。」吴佩孚举起酒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沉的声音,恍偬在告诉她,他很喜欢她。

「谢谢吴先生的赞赏。」方安莉妖挠地一笑,啜了一口酒。

「我们出去走走,如何?」吴佩孚很不习惯如此生疏的方安莉,他发誓他一定要把她追到手,不惜任何代价,不惜付出他的所有,从第一次看见她,他就被她迷惑住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她也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孩,他现在真会被她的若即若离,弄得不知所措,「好。」方安莉知道她的节数,他全买了,陪他出场也是应该的。

二人手挽着手走出「白云舞厅」,只见前面邓文章搂着方小甜钻进轿车内,他们比他俩更早一步出场。

邓文章每次来到白云舞厅,只点方小甜坐台,每一次和她下舞池跳舞,只跳一半便离开舞厅,带她出场。

邓文章发动轿车,离开舞厅后带方小甜去吃宵夜,然后轿车在路上绕了几圈,来到一幢小别墅前。

「甜甜,心肝宝贝……」

邓文章带方小甜来到小别墅内,迫不及待地拥她在怀,含着她两片柔软的唇办一阵热烈的吸吮,他的吻带着几分鲁,满嘴的酒气醺得她有几分迷醉。

「你这个色鬼。」方小甜被他吻得珠唇微启,不过她还不想就这么样如他的愿,因此她推开了他。

「呵呵呵,我的美人儿,你还害什么羞?」邓文章又想把方小甜扯进怀里,他带她来这儿共渡良宵又不是头一次。

方小甜却不想那么快如他的愿,她朝他妩媚一笑,躲过他的魔爪,跟他玩起捉迷藏。

邓文章也不生气,他见捉不住方小甜,又继续向她扑来,在他差点抓住她那,她滑溜得像鱼儿一般,又被她逃了。

「嘿嘿嘿,小美人,只要我把你抓住,我非要把你的衣服脱光光不可。」邓文章一脸笑,很乐于和她玩这种你追我跑的游戏。

方小甜咯咯笑着,嘟起红唇,伸手向他送出一个飞吻。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邓文章浑身热血更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条钻石项链。

「小美人儿,来啊!只要你拿到我手上的项链,它就是你的。」 邓文章得意洋洋,他就不信她不喜欢。

方小甜看着他手上的项链,向他拋一个媚眼,丁香舌绕着红唇,舔了一圈,双手在自己身体抚了下,那骚媚的劲儿,令邓文章更加兴奋。」

他顾不了许多,马上扑到美人跟前肥项链套上她的脖子上,把她扯进怀里,狠狠地含着她的红唇猛烈地吸吮。」

方小甜心里得意非凡,她珠唇轻启、贝齿微分,把自己那条香 软滑嫩、甜美可爱的丁香小巧玉舌献上,和他绞缠在一起。

邓文章啜吻着她芬芳的丁香小舌,一双大手也没空下来,探入美人衣衫内,握着她前那团凝脂,逗弄着凝脂项端的蓓蕾。

方小甜给他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颜晕 红如火,芳心怦怦乱跳,娇羞的美态迷人至极,被点燃的欲火迅速地漫延全身。

邓文章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并把自己的下体紧贴她的腹部,那硬梆梆的东西,恍惚在告诉她,他准备和她大战一场。

方小甜哼哼了声,她这一声呻吟,恍惚给予邓文章鼓励,他解开方小甜衣衫上的钮扣,缓缓地褪去她的衣服。

没多久,方小甜身上几乎脱得一丝不挂,身上只穿著紫色的蕾丝内衣裤,她骚眼媚睨,一手扯着邓文章的领带,也缓缓地帮他脱掉衣服,然后把他的外衣随便一扔,外套被扔到地上。

邓文章看着方小甜,魂儿都被她勾去了,他也动手扒掉她身上仅着的蕾丝内衣裤,如像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无瑕的娇躯,犹如高贵的维纳斯女神,带着一丝娇妮裸裎在眼前。

邓文章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更加沸腾起来,他努力地咽了下口唾,大手握着她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揉捏搓弄。

方小甜也不甘示弱,她迅速扯掉他身上的衣物,扯掉他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把他的外裤脱下,用嘴巴咬着他的内裤,把他身上仅剩的衣物缓缓地褪掉,那怒举的阳物.一下子呈现在她眼前.邓文章更加兴奋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几乎跑出来呼叫着吶喊着,要马上把她按在地上大干一场。

「婊子,我要干死你,要你臣服在我的胯下。」

邓文章两只大手捧着她雪白的圆臀,把自己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他略显松驰肥胖的肌,挤压着她前二团雪白的凝,身下怒举的涨硬更贴紧她的肌肤左右磨擦。

方小甜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然,她媚眼含春,腮满桃红,她向他拋一个媚眼,轻轻推开邓文章。

「好啊!那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

邓文章马上把她扯回怀里,一只大手伸进她下面的花丛,用力地揉玩拨弄,方小甜浑身一颤,二腿紧夹他的手指,邓文章一脸笑,把他的手从她两腿间抽出来。

言小甜弯下腰,由邓文章的膛吻起,她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块略显肥胖的肌,也吸吮着他的头。然后沿着邓文章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

那庞然大物。

方小甜跪下捧着邓文章那怒举的阳物,她睁着媚眼,端详着那大的略带乌紫色的坚挺。

邓文章得意非凡的笑着命令她:

「喜不喜欢?喜欢就快给我舔。」

方小甜也没异议,双手握住邓文章的胯下的巨物,把她那颗美丽的脑袋凑近,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她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舔舐着那阳具,那怒举的坚挺一路沾满了她的唾,她的纤纤素手还时不时弄着他的毛。舌尖也时不时舔刮着他的囊。

「把它含进你的嘴里。」邓文章把自己的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向她下命令。

方小甜马上张开小嘴肥那巨大含进檀香小嘴内,邓文章那大家伙直迫她的咽喉深处,双手捧着方小甜的脑袋,开始抽送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方小甜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嘴里痛苦地「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邓文章此刻却停止了抽送的动作。

他把他那擎天柱从方小甜的小嘴里抽出来,把美人儿从地上拉起来,吮着她的红唇,拼命地吮吸猛啧,直把她的小嘴吮吸得又红又肿。他的手也没空闲下来,上下游移在美人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揉捏着她前的凝雪

他两手挤压着那二团雪峰,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凝雪上的那点粉色蓓蕾,方小甜「嗯嗯」了声,邓文章马上把她抱起来,把她抱进房间放在那张四柱大床上。

她雪白的胴体放置在床上,勾画出一幅极至荡的画面,邓文章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神秘圣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跟前,他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落到那幽兰圣地上,在她的花丛深处不断舔弄吸吮。

「嗯啊——」

只听方小甜浪叫一声,身体急促地摇摆起来,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邓文章得意地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然后再把整片舌头都滑入她的花幽丛中,方小甜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起来:

「喔,啊……啊……噢,好爽……啊,啊…… 爽死…… 了。」

邓文章见她有如此反应,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的幽兰圣地里搅拌。

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方小甜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而出,」邓文章一双大手抚过她雪白浑圆的翘臀,扳开她的双腿,时而手指与舌头并用,一起舔弄亵玩她的幽,时而又只是用手指或用舌头亵玩逗弄她的幽谷。

邓文章的舌头忙碌地舔舐、吸吮着方小甜幽美的花径,他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方小甜敏感的花瓣,他的大手轻抚她的俏臀,不时还光顾一下方小甜那美丽

的菊;这时候的方小甜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连连,她轻摇香臀,源源不绝的蜜从她的幽谷之中流泄而出,她把自己的幽谷更紧地去迎合邓文章的手指和舌头。

方小甜整个幽谷都已湿漉漉的一大片,邓文章马上站起来,来一个饿虎扑羊,把他略显肥胖的身躯压在方小甜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搓揉着她前的二团凝雪,随即俯下头去,把凝雪顶端的蓓蕾含在嘴里,舌失灵巧地绕着那对粉色蓓蕾,舔啃吸吮,很受用地品尝那柔软甜美又充满弹的双。

方小甜哼哼唧唧的呻吟不已,邓文章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轻拉、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舔弄她那对粉色蓓蕾,直到那二团凝峰雪丘上,美丽眩人的粉色蓓蕾,傲然怒放,挺立如石。

方小甜一双手抱着邓文章的头颅,任凭他埋首在她的双峰之间,亵玩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蓓蕾。

邓文章的舌头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舔弄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再次落到她的幽兰圣地,那儿早已蜜横流,春水泛滥;邓文章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他那大阳具,却并未急着挺进她的体内,他只在她湿淋淋的幽谷边上轻轻地来回磨擦逗弄,方小甜却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早把矜持娇羞拋到脑

后,她放荡地哀求起来:

「快啊……啊……啊……噢,好哥哥……求……求你……我…… 要……我想……要你……快……进人……去。」

邓文章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荡模样,嘴角露出抹邪的笑容,他把那巨大的坚挺抵住她水潺潺的蜜,方小甜双脚大张、一副早已等不及的姿势,准备承受它的蹂躏。

但邓文章似乎并不急,他看着已欲火难耐的方小甜,他仍然只握着他那巨大的坚挺,在方小甜的两片花瓣之间来回磨擦、点碰,直到方小甜被他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开始颤抖,美艳的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嘴里更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哀求:

「啊……啊…… 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 快……进去……让我爽……啊……」

邓文章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终于放弃对她的折磨,将那长的阳具,对准方小甜那已湿成一团的漂亮幽谷,狠狠地进去。

「噢——」

方小甜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着邓文章那张略显福态的脸孔,在他那巨大进人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虚空的地方终于被充满,她畅快淋漓地大叫一声,并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邓文章并未完全把他的坚挺进去,他只进入了一半,便停住了挺进的动作,他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欲火焚身,只想着尽快宣泄与他共赴云雨的美人,他凑

近她的耳边诱哄:

「你想要,就大声地叫声哥哥,求求我。」

方小甜哪还顾得什么羞耻,她媚眼如丝,放荡地高声吟叫:

「啊……哥哥……好哥……哥,求你……求你……快干我……」

邓文章听她如此哀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把那长的阳具又顶入几分,方小甜张大着艳红的嘴巴,发出叫声:

「啊……啊……呜……啊……啊……呼……呼……嗯……嗯……」

邓文章知道是时候了,他腰间一沉,用力地猛然挺进下去,只听方小甜更加放荡地大叫:

「啊……噢,好爽……啊……噢,爽死了……啊……噢……你

好厉害啊……呀,哦……噢……啊 ……啊……啊!」

邓文章只是缓缓地律动起来,他恍惚仍然要引发方小甜更大的激情,但方小甜哪忍得他如此的折磨,更忍受不了浑身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呻吟起来:

「喔,好哥哥……你好……啊……求……求你……求你……呜…… 快……快点。」

邓文章却不急,他用命令语气喝令她:

「把你的大腿再张开一点。」

方小甜乖乖地把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大大的张开,让他更深地进人她的身体,她甘心情愿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成为欲海之中的荡娇娃。

邓文章开始快速地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抽挺进。

它每一下有力的抽送挺进,令方小甜如沐春风,它在方小甜幽兰的密中有力而急切的进出,阵阵快感令方小甜感到充实而满足,似乎整个幽谷都被那巨大的坚挺挤塞得满满似的,而当它抽离的时候,体内的一切又都变得空虚不实,令她只想紧紧抓住它,不让它有离开她身体片刻。

方小甜幽谷之内的蜜奔涌而出,邓文章每次的挺进抽送都为方小甜带来无边的快感,方小甜忘我地舔着嘴唇荡叫:

「啊……啊……啊……我喜欢你……进人时……的感觉。」

方小甜娇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动着,腮满桃红的脸蛋春情勃发,既放荡又陶醉的神情,让邓文章看了更是兴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因阵阵快感而不断迎向他,前二团凝雪也因身体不断的起伏而上卞耸动,那娇美的胴体上,沾满着晶莹的汗水,勾画出一幅荡至极的春图。

方小甜那幽兰美丽的幽谷,如饥似渴地吞吐着那巨大而有力的坚挺,两片艳红的花瓣,随着他的律动而收缩、开合,随着不断的抽送挺进而源源流出的蜜

,沾满了整坚挺,湿了方小甜的整个下身;方小甜把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邓文章被她挑起更高的欲火,把方小甜修长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头,更用力地抽送挺进,在她的身上驰骋纵横。在邓文章激烈的挺进中,方小甜情难自禁热情地扭动娇躯、娇喘地响应,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大张、时而高举,时而缠上邓文章的腰部,随着他的每一下抽送与挺进,用力地夹紧、迎接他的抽送,并放荡地吟叫起来:

「啊……啊……哥哥……你……你进的好深……噢,啊……你顶到了我的花心……噢…… 啊呀……喔…… 我的好人…… 我的哥哥…… 你好用力喔,啊……你让我……我好爽……」

邓文章看着身不放荡娇啼的美女,满意极了。

「你舒服吗?」他一面抽送一面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舒服……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 好哥哥……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哎唷 …… 好舒服……」

方小甜浑身痉挛,如潮的爱喷涌而出。她大声浪叫着,那模样既满足又放荡,那源源而出的,湿烫着邓文章的下体;令他如被狂潮淹过一般,兴奋异常,他狠狠地抽送了无数下后,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种子进了方小甜的身体,。二人同时达到高氵朝。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邓文章的大嘴凑近方小甜,在她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态意地吸啜着方小甜甜美而感的嘴唇,方小甜热情的响应着,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邓文章怀里,四唇相接、两舌相交,方小甜和邓文章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邓文章的舌头纠缠着方小甜馥郁的丁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方小甜也不甘示弱,她那柔软湿润的小香舌,也钻进文章的口腔内贪婪地与之揽缠,两片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直至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方小甜推开邓文章。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方小甜突然玩兴大起,她媚眼如丝地斜睨邓文章,那俏丽的美颜上仍带着几分沐浴雨露后的陶醉。

「好啊!」邓文章如斯响应,「趴下——」

邓文章很配合地乖乖地趴在地毯上,他虽不知道方小甜玩什么花样,但他知道这小甜甜要出来的花招,总是令他又爱又恨。方小甜跨上他仍汗水淋淋的背,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圆臀上拍了一下。

「快走。」

方小甜那茂密的花丛,带着一份湿润的温热紧贴在他背上的肌肤,那丝丝湿湿的热流,轻轻的磨擦,每每令他血脉奋张。邓文章很听话地在地上四脚地爬走,方小甜双手做出个拉着缰绳的姿势,嘴里还「的得的得」地叫。

「快点。」方小甜两脚夹紧身下的邓文章,从地上捞起他的领带,作势往他的臀上挥了一下。

「是,是。」邓文章爬得更快了,那幽兰圣地紧贴他肌肤的地方,像注入一股热浪般,令他兴奋异常。他忍不住扭动起略胖的身躯,磨擦那神秘的领地,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圣地幽谷深处源源而出,温烫他的肌肤。

方小甜见他如此听话,开心得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笑得前那团雪白的浑圆不停地上下颤动,他在她身下不断扭动身体,那姿势可爱极了。

邓文章见她笑得开心,也跟着她笑,那种贴的感觉,尤其是那神秘的幽兰圣地紧贴他的背,暖烘烘又湿湿润润。令他再也忍受不了。邓文章爬了几个来回之后,身体轻轻一侧。把在他背上笑得不亦乐乎的方小甜弄倒在地毯上。

邓文章顺势把自己略显肥胖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方小甜仍然咯咯浪笑,邓文章把他那已然涨硬的坚挺进她的体内,方小甜一愣,继而荡开一抹骚媚不已的笑容。

「婊子,我还没玩够你。」

邓文章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好厉害……啊。」

刚刚经受过一轮高氵朝的方小甜,此时体内又掀起了另一场欲雨狂潮,幽兰圣地又再度承受猛烈的冲刺撞击,邓文章不断的律动和越来越狂暴的冲刺,让她觉得他的那巨大坚挺在她的花心内就像一的热的火往,在她的幽里撒下一把火,不断地燃烧奔腾。

方小甜娇哼一声,随着他不停的律动,迅速点燃身上的欲火,她娇哼媚喘,蠕动着柔软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响应着他每一下热辣的抽送,承受着他每一次狂野的冲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叫啊!婊子,难道你不过瘾吗?」

邓文章每一下抽送都是那么狠那么野,他盯着她的眼睛,话说得有点俗,但她幽谷蜜里潺潺而出的蜜,证明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

「哎……哎 ……喔……啊……嗯……嗯……哦……顽童哥哥…… 啊呀……好哥哥……太……噢……啊……呼呼……呀……太爽了,噢……我的哥哥……我……服了你了。」

方小甜大声地浪叫起来,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接纳那巨大玉柱的蹂躏,她修长的大腿紧贴邓文章的腰部,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灵魂的同时,迅速贯穿她的全身。

邓文章 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离来加强冲刺的力度,然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挺猛送,直把方小甜亵玩得娇哼连连,春心荡漾,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而邓文章像头发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小甜的蜜挺进深人。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晤……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哥……哎呀……好……爽……喔……啊……唔……干……干……用力……我……啊……唔……」

方小甜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在空中胡踢乱蹬,时而又大张大合,时而把邓文章紧紧夹紧,时而又甩动那颗娇美的头颅,那放荡的模样溉糜又冷艳。

随着那有力的坚挺不断的深人抽送,方小甜的灵魂与体,又一次享受着畅快无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体内,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的邓文章,看着身下的荡娇娃,恶狠狠地骂:

「骚货,荡妇!看我不把你的骚破怎么行?」

他把所有的力气凝聚在下体,直朝幽兰花径的最深处猛挺下去,弄得方小甜的花径一阵阵紧缩,花谷内的嫩紧裹着玉柱、玉柱挤玩着花瓣,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方小甜和邓文章。

「哎呀……嗯……我的……好人……好哥……哥……你……你……把……我……我玩……玩死了……啊…… 噢…… 唔…… 求你……喔……不行……了……噢……哥……哥……我不……行了……拜托……唔……噢…… 嗯……啊…… 我……我……不……行…… 了……」

方小甜此时已吸气少呼气多,她娇喘连连,向他求饶。但邓文章越越起劲,他像狂牛般的冲刺着她的幽兰花径,方甜和浑身哆嗦、四肢颤栗,承受着极度欢愉的春潮,又一次喷而出。

方小甜随着高氵朝喷洒出来的,如温泉般地淋溅在邓文章整坚挺上,温润着那玉柱,久久方歇。

邓文章看着她爆发春情时的荡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如决堤的洪水般,一迸激在方小甜神圣的幽兰圣谷里面,一股又一股地浓灌溉滋润在方小甜的花心深处。

邓文章的坚挺依旧紧顶在方小甜那娇嫩的幽兰圣地,并未抽离她的身体,那硕大长的玉柱,在她那温热、湿润的幽谷最深处浸泡,滋润着,二人的汗水和

水,把地毯都濡湿了。

邓文章看着媚眼生俏,仍然沉浸在两欢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稳下喘气息的方小甜,露出抹邪的笑容:

「喜欢刚我干你的感觉吗?」

方小甜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

「嗯……喜欢……喜欢极了。」

高氵朝后的方小甜,媚眼如丝,艳红的双唇微张,娇俏的美颜带着一丝佣懒和满足,那对浑圆的双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娇羞美艳。

她修长的双腿仍然大张,刚饱尝过欲雨狂潮的茂密花丛,沾满了与春潮,从销魂蚀骨的幽兰圣地源源而出,那骚媚的模样放荡至极。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汗渍斑斑,在日光灯的照下,白皙的肌肤分外光滑细嫩,柔软如丝,令人爱不惜手。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胴体,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令人欲死欲仙,神为之夺,魂为之颠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着的方小甜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眼波流盈,勾魂摄魄,俏丽的美颜上,仍然带着一抹沐浴雨露后的红云,媚眼轻拋,小嘴呼出的气息,是如此惹怜爱, 令人欲罢还休。

第四章

「你想到哪儿去?」方安莉挽着吴佩孚的手臂,站在「白云大舞厅」的招牌下询问吴佩孚。

「你说哪儿有好玩的,我们就去那儿。」吴佩孚拍拍她的手背,只要能让他天天看见美人,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都甘心情愿了。

谈妥生意后,他本应马上回香港的,但他没有,他延迟行程,不惜洒下千金,只为见美人一面。

方安莉斜睨他一眼,漂亮的眼睛转了转,略沉思了一会。

「不如我们去打保龄球,然后去吃饭,再然后去看电影……」方安莉都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了,这几天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唱KTV、看电影、吃饭、逛街,所有想到能玩的节目,他们都玩过了。

「好。」吴佩孚没有异议,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安莉和吴佩孚来到保龄球场,二人兴致勃勃地打了几场球,吃了顿日本料理。然后二人来到电影院,方安莉站在电影院门口却改变了主意。

「我们不看电影,怎么样?」方安莉双手环上吴佩孚的脖子,朝他妩媚一笑。

「哦,好。」吴佩孚伸手搂着她的纤腰,完全没有异议。

「那么,我们去看星星,如何?」方安莉挽起吴佩孚的手臂,迷惑人心的笑容,简直颠倒众生。

「好。」吴佩孚跟着她的脚步招了出租车。

二人来到大肚山上,幽静的山丘清风阵阵,天上的星辰熠熠闪烁,月亮挥洒着清辉,一对对情侣互相依偎着,说着悄悄话。

「看,这儿是不是比看电影更有意思?」方安莉站在山边,娇颜笑靥是如此纯真美丽,令人心神为之一荡。

吴佩孚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仰脸看着天上的星星。

「安莉,愿意跟我说说你的父母吗?」吴佩孚俯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我的父母?」方安莉仰头看着他。

「嗯,你不是说过你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中国人吗?」吴佩孚会问她的父母,是希望能够对她多一点了解。

方安莉却一下沉默了下来,她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对他们已没多少印象,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因车祸离世。」

「所以你被送到孤儿院去。」吴佩孚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为她感到难过。

「你也不必替我难过,我这些年都是这么过了。而且啊,孤儿院的王老爹,他对我们很好。」方安莉想起王老爹,他就像她的父亲一样关心、照顾她,而且她有孤儿院的兄弟姐妹,她从来不感到自己孤单。

「那就好。」吴佩孚不舍地在她的额头亲了下。

「你很多愁善感喔。」安莉伸手在他的额头戳了下。。

吴佩孚一手握住她的玉手,眼神炽热地看着隐在半明半暗的月色下的美人。

方安莉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起来,她轻轻推开他。

「安莉,有想过不当舞女吗?」吴佩孚伸手把她拉回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的眼睛。

方安莉听他这么问,却轻笑了起来。

「没有,而且我不当舞女,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方安莉好笑地自嘲。

「不……」吴佩孚想说什么,被方安莉打断。

「不,」方安莉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难道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吴佩孚没说话,握着她的手,就在这月色蒙胧的山上,他体内的荷尔蒙迅速分泌,他已深深为她着迷。

吴佩孚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捕捉住她的红唇,轻轻的吮吻起来。方安莉看着他在跟前放大的脸孔,有一的迷糊,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吴佩孚上下轻舔逗弄她二片唇瓣,吮吻她嘴里的芬芳,濡湿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内游走。

方安莉珠唇微启,暗吐珠香,香甜可爱的丁香小舌,与他紧紧绞缠在一起。

吴佩孚吻着美人的红唇,双手爬上她前的凝雪,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起来。

方安莉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瑶鼻娇哼,芳心乱跳,被点燃的欲火游走全身。

「安莉。」吴佩孚把她拥在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发稍,他如果再这样吻下去,他不担保在这儿会要了她。

方安莉被他吻得心跳如鼓,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似乎一切都有点失控了,她轻轻推开吴佩孚,她现在心里乱成一团麻。

「安莉。」吴佩孚哪肯让她走,他把她重拉回自己怀里,他吻了吻她的发稍,你怎么了?」

「我有点累了,我们该回去了。」方安莉轻轻地又推了他一下。

「好。」吴佩孚点头,握着她的玉手,招出租车回到她的住处。

宁可欣在楼上听到声音,知道是方安莉回来,下来开门。

「吴先生,你好。」宁可欣打开门,看见跟在方安莉身后的吴佩孚

「你好。」吴佩孚这段时间每晚送方安莉回来,宁可欣不认识他也难。

「上来坐吗?」宁可欣问。

「不了,下次吧!」吴佩孚摇头婉拒,「安莉,晚安。」

吴佩孚在方安莉的脸颊上啄吻了下,向她挥手道别。

方安莉伸手了被他吻过的脸颊,看着吴佩孚离去的身影。

「安莉,安莉。」宁可欣唤方安莉几声,见她一脸失神,伸手在她跟前扬了扬。

「噢。」方安莉终于回魂。

「怎么?舍不得?」宁可欣调侃她。

「哪里。」方安莉边说边蹦蹦蹦地上楼。

「吴先生这人,感觉上不错。」宁可欣跟在方安莉的身后,几次跟吴佩孚接触下来,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错?」方安莉走进小客厅,轻嗤一声,像很疲累地倒坐在沙发椅上,拨了拨一头长发,一副不以为然。

虽然这几天来,她都是和他在一起,给她的感觉是轻松自在,但每个来「白云舞厅」点她台的人,不都差不多?只不过她有她的原则,她不轻易跟客人出场,而吴佩孚把她的节数全买,她也跟他出场几次,「感觉,感觉是很重要的。」宁可欣笑了笑,坐到方安莉的身边。

「你又知道什么是感觉了?你今年多大?男人我见得多了,他们啊,都没有一个是好东酉。」方安莉又轻笑一声。

「你还是这么认为吗?」宁可欣怪怪地看她一眼。

「不是吗?」方安莉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

「但我觉得你的表情在说不是。」宁可欣斜靠在沙发椅上。

「哼,你又知道了?」方安莉斜睨她一眼,她什么都不懂,整天就会跟幼儿园里的小鬼头打交道。

「安莉,说真的,你喜欢怎样的男生?」宁可欣靠过来,看着她的脸部表情。

「没想过,」方安莉摇头。

「你总得为自己打算。」宁可欣不很赞同地看着她。

「打算什么?没听说过干我们这行的,就要趁年轻,狠狠地赚够本吗?」方安莉顺手理了下自己的长发。

「你也没打算做到老吧?」

「到老了,谁还会理你?」

「随便你,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宁可欣耸了耸肩,她站起来,留下方安莉在小客厅上,自己好好想清楚。

方安莉打了个哈欠,也走回自己房里,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天,在车水马龙的人海,娇小美丽的宁可欣捧着一个大纸箱,箱内都装满了红红绿绿的饰物,都是小朋友排练节目的道具,下星期幼儿园举办国庆活动,

园长规定每个班最少都要上演一个节目。

宁可欣带的是小班,但是为了办好那个节目,宁可欣亲自跑去文具店采购排练的装饰品和道具。

她捧着大纸箱准备转进一条小巷,就在拐弯角,一辆轿车急驶而来,在差点撞倒宁可欣那一,轿车「吱」的一声急停了下来。吓得宁可欣尖叫一声,把手上的大纸箱掉到地上。

从轿车上走下一个俊朗儒雅的男士,他竟是白云舞厅的大班方风仪。

「小姐,你没事吧?」方风仪文质彬彬,走到被吓坏的宁可欣跟前。

「噢。」宁可欣终于回魂,她看一眼方风仪,又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大纸箱,以及掉了一地的物品。

宁可欣弯腰收拾满地的物品,方风仪也蹲下帮忙,因为这儿是路口,来往的行人和车流都不少,宁可欣伸手去捡摇鼓,方风仪刚巧也伸出修长的手,俩人的手同时落在那面小鼓上,形成互相握手的姿势。

宁可欣如触电般,忙不迭放手,粉脸上迅速飞上抹红云,方风仪看了一眼宁可欣,把那面小鼓拿起来。

「你要到哪儿?让我送你一程,如何?」方风仪把小鼓放回大纸箱内,把纸箱捧起来。

「噢,不,不用了。」宁可欣连连摇头摆手。

「不要紧,为表我的歉意,就让我送送你。」方风仪说着,把纸箱捧上自己的轿车。

「不,真的不用了,我就在前面不远。」宁可欣伸手指了指前面,走上前想抢回自己的纸箱。

「不要紧。」方风仪把纸箱放在后尾厢,打开车门请宁可欣上车。

宁可欣看看他,又看看轿车,虽然眼前的男人长得一表人材。也算风度翩翩,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她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

方风仪似乎看透宁可欣的犹豫,他笑了笑,对她吩咐:

「你等一等。」

说完,方风仪没待宁可欣会意过来,坐上驾驶座,把轿车停靠在路边。宁可欣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见方风仪从车上下来,把纸箱从车尾厢取出来,站到她跟前。

「走吧!」方风仪偏了偏头,笑看着她。

「噢,」宁可欣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行了。」

「刚没吓坏你吧?」方风仪岔开话题。

「有一点点。」宁可欣想起刚,还心有余悸。

「真对不起。」方风仪歉然地瞥她一眼。

「也不能全怪你。」宁可欣听他道歉。心里反而不好意思了,刚她自己也有不对,没看清楚就突然出现在路口。

「你开幼儿园的?」方风仪看一眼纸箱内红红绿绿的道具,开玩笑地间。

「是幼儿园老师。」宁可欣嫣然一笑。

「很配你的气质。」方风仪转过头来看着她。

「是吗?」宁可欣回望他,只一眼,她的心却噗通地跳了下。

「是的。」方风仪手下美女如云,有清纯型的,有美艳型的地有妖艳型的,但眼前的女孩,美丽中带着一股清纯,清纯中又柔和着一股秀雅的气质,的确是个当老师的料。他又用眼睛丈量她的三围,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服标准的身材。

「谢谢。」宁可欣笑了笑,指着前面的幼儿园,「我到了,谢谢你。」

「不客气。」方风仪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把纸箱递给她,「你行吗?」

「行。」宁可欣接过纸箱,刚刚,她都拿了一大截路了。

「我姓方,叫风仪,你呢?可以请教你的芳名吗?」方风仪站在那儿,似乎并没离开的打算。

宁可欣偏头看他一眼,眼稍眉角都露着笑意。

「我很多谢你送我回来,但我们不会再见,也最好不见。」用这招来泡妞,太老套了,她不会上他的当。宁可欣头一摆,捧着大纸箱跨进幼儿园。

方风仪露出一抹笑容,挑了挑眉,她把他当成流氓?专门在路上泡妞的小白脸?真是小辣椒一个。

宁可欣捧着纸箱跨人幼儿园,一个三、四十岁的园工迎面过来。

「宁老师回来了?」园工和她打招呼。

「是的。」宁可欣点头。

原来她姓宁呀?方风仪站在那儿一会,脸上露出抹有趣的笑容,转身回到车上,驾车离开。

吴佩孚又带方安莉出场,二人看了场电影,然后去逛街疯狂地购物,吴佩孚为方安莉添置了许多漂亮的衣物,又送了只漂亮的翡翠玉镯给她。

「为什么送我这么多东西?」方安莉和吴佩孚回到她的住处,宁可欣去上夜校不在家,方安莉偎在他身边,看着手上那只晶莹通透的玉镯。

「你值得我送。」吴佩孚俯下头,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啄吻了下。

「你可别忘了,我就是要掏空舞客的口袋的带刺玫瑰。」方安莉轻轻推开他,又一次提醒他。

「我愿意,如果你有本事,尽管来掏空我的好了。」吴佩孚热灼的眼神看着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为什么?」方安莉仰起脸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

「不,别说。」方安莉伸手捂住吴佩孚的嘴,她不想知道,她从沙发上站起来问,「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我什么都不想喝。」吴佩孚说着,把站起来的方安莉拉回他的怀里。

「那你想要什么?」方安莉被他抱在怀里,仰脸看着他。-

「安莉。」吴佩孚低沉的声音充满浓浓的爱欲,他轻唤她的名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眼眸中表达的浓情厚意是如此明显,她没道理看不懂。

方安莉似乎受了蛊似的,默默地回望着他,客厅内擦出浓浓爱的火花,吴佩孚的脸缓缓地靠过去。

他含住她两片像水蜜桃般美艳的红唇,一阵天旋地转的狂烈吸吮,他的大手隔着衣衫爬上她的骚,轻揉细捏。方安莉被他吻得瑶鼻娇哼,脸红如火,芳心怦怦乱跳不停。「」

「安莉……」吴佩孚边吻边在她唇边低哺,他自从第一眼看见她后,他整个心魂都被她勾了去。

正在热吻的二人,都没留意到从外面回来的宁可欣,看见吻得浑然忘我的二人斤可欣「噢」地惊呼一声,她知道,她回来得很不是时候。

热吻的二人迅速分开,方安莉丽靥晕红如火,不敢直视宁可欣,忙不迭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衫。

「你们可以当我是隐形人,继续继续,我现在马上消失。」宁可欣边说边准备转身离开。

「可欣。」方安莉连忙叫住准备离开的宁可欣。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啦!」宁可欣心里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打扰了这对鸳鸯。

方安莉低声嘀咕了句什么,但粉脸上的红云仍如火灼一般。

「可欣,放学了?」吴佩孚拍了拍安莉的背,出声打破尴尬,看看时间,原来九时多差不多十时了。

「是的,我不知道你们在,否则我会晚些回来。」宁可欣一脸很不好意思。

「你还说?」方安莉不依地站起来。

「我没说什么啊!」宁可欣边说边笑着闪回自己房间。

「我们去吃宵夜吧!」吴佩孚提议。

「好,」方安莉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走到宁可欣的房门前,「可欣,一起去吃宵夜。」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宁可欣在房间内响应她。

「不可以不去。」方安莉有点霸道地敲着宁可欣的房门。

「我还有许多事要办呢!」宁可欣拉开房门,举起手上那一堆道具。

「搞什么?你在幼儿园做不够,还把这些东西带回家来做。走啦!去吃宵夜。」方安莉不由分说,拉着宁可欣就走。

宁可欣被方安莉拉着一起去吃宵夜三人来到附近一家叫「星辉酒楼」,来吃宵夜的人不少,三人边吃边聊,吴佩孚一直细心体贴地照顾方安莉。

第五章

今天,是方安莉的生日,吴佩孚在酒店专门为方安莉庆生。吴佩李倒了二杯红酒,举起酒杯。

「安莉,祝你生日快乐,年年岁岁美丽如昔。」

「谢谢。」方安莉也举起酒杯轻吸一口。

吴佩孚并从衣袋出一个锦盒,递给方安莉。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什么?」方安莉接过来,看一眼吴佩孚

「打开来看看,看是否喜欢?」吴佩孚嘴角含笑,没直接回答她,眼睛热切地看着她,并示意她打开来。

方安莉打开锦盒,盒子里是一条白金钻石项链,心形的链坠,熠熠生辉的钻石,耀花人的眼睛。

「好漂亮。」方安莉看着锦盒内的钻石项链惊叹不已。

「喜欢吗?」吴佩孚看着脸上乍现惊喜的方安莉,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嗯。」方安莉欣喜地点了下头。

「来,我为你戴上。」吴佩孚帮她戴上项链,吴佩孚握着她的玉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方安莉伸手了垂挂在前的项链,妖娆地朝他一笑。

吴佩孚又倒了二杯酒,互相碰了碰杯,话匣子打开,二有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气氛既浪漫又融洽。

「安莉,吃完饭,我还有礼物要送你。」吴佩孚看着方安莉,那眼神有着炽热的爱火,也有着深深的渴望。

「是什么?」方安莉抬头看他。

「待会,你就知道。」吴佩孚却故弄玄虚。

二人吃完饭,吴佩孚拉着方安莉直上他的房间,打开房门,一只纯白胖胖的北京狗,乖乖地蹲在椅子上,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二人。

「好可爱的小狗狗。」她过去,伸手了下小狗狗的毛发。

「汪。」北京狗朝她吠了一声,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下她的手。

「它喜欢你,你喜欢吗?」吴佩孚站在方安莉的身后问。

「嗯。」方安莉点头肥北京狗抱起,北京狗瞪着一双圆圆的、咖啡色的、像玻璃珠般秀气的眼睛,佣懒地依在她的怀里。

「她叫嘟嘟,是只狗女孩。」吴佩孚了下北京狗,目光中满是柔情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原来你叫嘟嘟呀!」方安莉抓着「嘟嘟」的两条前腿肥它摇晃了下。

北京狗又「汪」地叫了声,似乎在说是。

「安莉。」吴佩孚紧紧地把方安莉拥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稍上,轻轻地磨擦。

「嗯?」方安莉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吴佩孚拥着怀中的美人,托起她的下巴,热烈地吸吮着她二片秀巧的唇瓣,霸道的舌头采进她的口腔内,小嘴内散发着馥郁芬芳的酒味,混和着她甜蜜甘醇的气息,令吴佩车迷醉。

他的一双大手爬上她前的雪丘,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他的手落到她的纤腰,又来到她的背后,「刷」地拉开小洋装后面的拉链,把手探进那大片细嫩娇白的肌肤。

「噢。」方安莉轻哼了一声,媚眼生悄地轻轻推开他。

「安莉。」吴佩孚低唤一声,方安莉趁机滑出他的怀抱。

「有酒吗?」方安莉风情万种地朝他一笑,打量一眼房间的周围。

「有。」吴佩孚取出红酒,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他预备了一瓶。

吴佩孚倒了二杯酒,炽热的目光紧锁着她的情影,她因背后的拉链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边的肩膀裸露出来,说不出的佣懒妩媚。

「安莉。」吴佩孚看着眼前的美人,只觉得血在他的体内沸腾。

「嘘。」方安莉伸出一指按在唇边,因酒的作用,她皎俏的美颜上已泛上一抹桃红,在朦胧的灯光下,恍似是一幅美人醉态图。

「来,我们来猜拳如何?」方安莉轻拨了一下垂落的秀发,举手之间诱人迷醉,令人不敢说—个不字。

「好。」吴佩孚虽已连喝了几杯,更抑止不住体内的兴奋。

于是两人猜起拳来,方安莉猜输了,举起酒杯打算一饮而尽,吴佩孚把她手上的酒杯一把抢过来。

「我来喂你喝。」吴佩孚说着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抓住还没回过神来的方安莉,把他的唇印上她的红唇上,把嘴里的酒灌进她的嘴里。

有部分酒咽进她的肚里,但更多的却从她嘴角顺着下巴流到前,吴佩孚趁机吮吻着那二片有如樱桃般鲜艳欲滴的俏丽红唇,一双手索把她身上半套的洋装扒下来,很快的,方安莉身上只剩下蕾丝罩和内裤。

「你坏。」方安莉媚眼如丝地看一眼吴佩孚。

吴佩孚也不答话,他俯下头沿着她的嘴角,吮吸着流淌下来的酒,那琼浆玉在她嫩白的雪丘洒下一大片,他的唇印上那大片的酒渍,吮吻着雪丘上的甘泉。

「噢,你怎么行?」方安莉浑身一颤,把他推开。

「安莉。」他的眼神炽热得有如一团火,不断在他的眼里跳跃,血脉在他的体内不断奔涌,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他要她。

「猜一次拳。不公平。」方安莉柔媚地一笑,伸手扯着他前的衣服。

「好,我们再猜拳。」吴佩孚伸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脸,二人再次猜拳,吴佩孚故意输给她,自觉地喝下一杯,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脱衣服?」方安莉带着几分醉意斜闲着他。

「这样公平冈!」吴佩孚耸了耸肩膀,挑了挑眉头。

「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方安莉挑逗般把俏

脸凑近吴佩孚,温热的气息由上他的脸颊,并伸出纤纤素手,抚上他壮实的肌。

吴佩乎把她的玉手握在宽大的掌内,把她扯进自己怀里,眼眸中跳跃的火焰更炽更热。

「我们猜拳,我们饮酒。」方安莉被他眼眸中跳跃的火焰,灼得有点害怕起来,她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倒酒。

吴佩孚伸手把她扯回怀里,方安莉身子一歪,手上的酒全部洒在她的身上,沿着前雪白的肌肤缓缓向下流淌。

「嗅。」方安莉看着自己满身的酒,惊呼一声。

吴佩率夺过她手上的酒瓶肥她身上那件蕾丝罩也扒掉,一双凝白如雪,美丽得令人呼吸为之急促,血脉为之责张的玉峰,尤其是那玉峰之上,那点粉色诱人的蓓蕾,都如此夺人心魄。

吴佩孚把酒瓶内的酒全都倒在方安莉那雪白的用体之上,方安莉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此疯狂的举止,还没来得及惊呼,吴佩孚已把炽热的唇,沿着缓缓流淌的玉,吻上她沾满琼浆的雪峰。

「嗅。」方安莉娇喘一声,浑身像燃起一团烈火,整个人软倒在吴佩孚的怀里,再没力气挣扎。、一滴滴佳酿美酒挂在绝色美人,高耸雪白的玉峰,那粉色

诱人的蓓蕾尖上,恍似是人间最甘醇美味的玉,吴佩孚如饥似渴地把田凑近那点蓓蕾,把挂在尖上的玉舔进嘴里,阵阵甘醇芬芳在他嘴里化成世上最美味的甘露,更渗入他的心。

「嗅——」方安莉一声娇喘,双手捧着吴佩孚的头颅,他那糯艺的舌头轮流吮吸着她娇挺的蓓蕾,一双大手挤互揉捏着前的历雪,他反复舔弄着捏玩着

她的双肥她前那大片酒渍舔尽,未到小腹处,落到花丛山密的小丘之地。

吴佩孚此时却停不动作,他抬起头看一眼脸色桃红,眉眼之间带着几分醉意的方安莉,他站起来肥方安莉拥在怀里,有力的臂膀围着她的娇躯,厚实的肌顶着她前柔软的雪丘。

方安莉带着几分欲望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在他的舔吻逗弄下,再加上酒的作用,她觉得全身燥热难耐,一股情潮在她身上奔涌,她把一条修长的大腿,缠住吴佩孚的腿在他身上轻轻磨擦。

吴佩孚俯下头,吮吻着她的红唇,绕着她的唇瓣吮吻一圈,又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灼热湿润的舌再度采人她的口内,在她口腔里游走。

方安莉红唇微启,暗吐珠香,香滑诱人,甜美嫩滑的丁香小舌与他灼热的舌头紧紧纠缠。

「汪——」被冷落的北京狗,不甘示弱朝两人吠了一声。

正被激情燃点的两人,都没理会「嘟嘟」的抗议,小狗狗见两人不理它,绕在他们身边又是蹭又是舔,因没得到响应,只得乖乖地蹲到一边。

吴佩孚一边继续吸吻着她的双唇,一双大手在她有如像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上下游走,他握着她前二团粉嫩雪丘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方安莉已星眸微醉,娇哼细喘,桃面腮红,欲火难禁的样子。

吴佩孚把她抱上床,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高挺怒举的紫乌色擎天玉柱,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吴佩孚吻着方安莉的粉颈,一只手抚摩她的玉蕾,一只手采到她的下,滑进花丛之中,探寻那幽兰的神秘之地。

「你真美。」吴佩孚在方安莉耳边低声赞美。

「是吗?呃……真的吗?」方安莉搂着吴佩孚的脖子,脸上露出抹颠倒众生的笑容。

「是的,我的女神。」吴佩孚分开方安莉的双腿,那神秘的圣地,幽兰的花径,令人血脉奔涌,带着一丝羞涩完全裸露出来。吴佩孚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后头采进方安莉的花蜜丛中,舔租着她花从。

方安莉多汁的花丛早已完全湿透,源源的蜜不断从那销魂的幽谷泛进而出,吴佩孚舔开花丛之中两片嫩红的花瓣,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盖在幽谷口上,那泛滥而出的蜜双沾满了整个幽。

吴佩孚知道她早已为他准备好,他跃马提枪,握着他那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在她的花丛边上来回地磨擦了几下。

「晤……」

方安莉早已抵受不了他的折磨,娇喘不已,呻吟出声。

「噢,你……快……进入……去……啊……」

吴佩孚看着欲火难耐的美人,他也早已等待不及,挺立的玉柱高举,青筋暴现,吴佩孚腰间一沉,用力挺进,把巨大的坚挺进方安莉的身体里,在她身上律动起来,「呀……啊……」

方安莉一声娇喘,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人了她的体内,她只感觉到身体虚空的地方,马上被一股喜悦盈满。

随着吴佩孚不停的律动,方安莉娇哼媚吟,把自己娇软美丽的身体,更紧地贴紧他,迎接着他每一次的抽送律动,承受着他每一下狂野欢愉的驰骋;她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环上吴佩孚的腰际,用力地夹紧着他,恍惚要他更紧一点更快一点,在她身上驰骋。

房间内春色撩人,高涨的情欲弥漫在整个房间,更多的欢愉令方安莉不禁高声地浪叫起来:

「哎唷……啊……啊……你,你的……噢……啊…… 快…… 哦,快……快活死了,哎呀……」

方安莉在他身下扭动娇躯,那高涨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和欲火,几乎把她淹没,狂热的情潮从幽深的花径源源不断地流出。

吴佩孚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他恍似跃马横枪的将军,驰骋在肥沃的领土之上,誓要征服他美丽的女神,拜倒在他的胯下。

「啊…… 哎唷…… 你好厉害啊…… 哎唷唷…… 我要飞了,哦……哦……我飞了……」

铺着蓝色真丝的床上,粘上汗水以及混和着从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不断流出的蜜,几乎全湿透了。

方安莉星眸微张,腮红如火,高涨的情欲,令她婉转娇啼,呻吟不已,「你快活吗?」吴佩孚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神情

「噢……嗯…… 快……快活……死了…… 哎唷 …… 哼……哦…… 我……好……快活……哎唷…… 哎唷……好美……」

方安莉紧得不断和着他律动的节拍,扭动她那娇美的身躯,吴佩孚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坚挺猛抽狂送,在方安莉的体内不断的推进抽出,和着方安莉奔涌的玉,把方安莉的幽谷抽得发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声,恍惚奏响一曲和鸣的爱乐曲。

方安莉高氵朝迭起,兴奋得时而扭动娇躯,时而摆动美丽的头颅,时而把玉臀抬高紧紧相迎,紧窒的幽吸着吴佩孚的巨大坚挺,发出一阵阵吧嗒吧嗒优美的声音。

「啊……啊……轻……轻一点……啊……啊…… 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好快……乐……嗯……喔……好快……乐……好……爽。」

巨大的坚挺纵横在她紧窒的幽谷之中,没人她紧窄娇小的花径之内,方安莉浑身痉挛,如潮的爱喷涌而出。大量玉从幽谷深处喷洒而出,把两个人的毛全都湿透了。

方安莉的高氵朝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更多的春潮沿着幽兰谷地婉蜒而下,方安莉的臀部都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来的玉。

「嗯……嗯……嗯……啊……啊…… 」 方安莉心魂仿似都被情潮淹没了般,她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愉悦畅快无比的喘息声。双手紧抓着吴佩孚壮的手臂,指甲几乎没入他的皮之中。

吴佩孚的巨大坚挺暴涨难耐,上部奇痒难忍,他也开始最后的冲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断在方安莉的体内推送抽拉,和着方安莉涓涓而流喷洒而出的玉,和着律动的迅速,不断发出更美妙动生的「吱……吱……吱……吱……」声,和体相交时的」啪……啪……啪……啪……」声

那不断奏响的爱曲乐,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韵,令方安莉显得更加兴奋,她双腿内弯,卷住吴佩孚的屁股,仿佛要吴佩孚用力再深入一些。

「噢……好……舒服……好……快乐……」

方安莉在他胯下娇声呻吟。和着他每一个节拍,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承受着他给予的每一次的欢愉,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修长的一双玉腿盘上他的腰际,将他紧缠在她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冲刺。

这一次疯狂的云变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方安莉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境界。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雪白娇嫩娇躯一阵抽搐、幽紧缩,他那有力巨大的玉柱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的在她的幽兰谷中深处挺进、抽送,直捣黄龙,抵触着她敏感热情的花心,把她亵玩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令她娇喘媚吟,忘情地浪叫起来:

「啊!我……好……爽……我……我……噢……哦……你…… 你实在……太……太……强……太……了……啦,我快要……噢啊……我快……不行……了……喔……」

方安莉在他胯下尽力相迎,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温烫的喷在她热情的幽之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夜深了,两人这时稍微平息下来。

「我们去洗个澡,如何?」吴佩孚在方安莉的耳边问,「嗯。」方安莉点头,刚的承欢令她满身的汗湿。

吴佩孚抱起方安莉,方安莉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两人像对恩爱的情侣,在浴室里轻声细语,轻轻搓揉着对方的肌肤。

蒸汽热浪、漫声细语,温馨的气息弥漫在浴室窄小的空间,吴佩乎温柔的爱抚,美妙感觉让方安莉陶醉。

吴佩孚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般,眼前美艳动人令人神魂颠倒的大美人,一双如小兔子般活蹦乱跳高耸的玉峰,恍得他心神为之迷醉,他心目中高贵美丽的女神,是那么实在的就在跟前。

「安莉,我令你满足了吗?」吴佩孚揉搓着她凝白如雪般娇嫩的肌肤,有点爱不惜手。

「你……真坏。」方安莉伸出一指,媚眼带着一丝欲后的娇佣,戳上他厚实的肌。

吴佩孚捉住她的纤纤玉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方安莉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娇羞的低下头,吴佩孚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安莉。」吴佩孚看着她,缓缓地把脸靠过来。

「你坏。」方安莉嫣然一笑,故意躲开他凑过来的唇。

「安莉。」吴佩孚伸手拉住欲走的方安莉,方安莉咯咯笑着躲开他的魔爪,她身上湿润光滑,吴佩孚差点抓不住她。

吴佩孚见她笑,他也笑,吴佩孚终于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伸手在她的俏臀上轻拍了下。

吴佩孚把白毛巾裹上方安莉的身上,沐浴过后的方安莉,就像一朵娇羞的白芙蓉,美丽得夺人心魄。吴佩孚把她抱回床上,扯掉她身上的白毛巾。

「安莉,你好美。」

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吴佩孚倒了二杯酒,把一杯递给方安莉。

「祝你永远快乐。」

「谢谢。」

二人互碰酒杯,方安莉把酒一饮而尽,吴佩孚看着她,眼神越来越炽热。

「你怎么了?」方安莉看他如火般燃烧的眼神,心神也为之而悸动不已。

「你这儿沾上了酒渍。」吴佩孚说完,把头俯过来,濡湿的舌头舔上她的唇角肥挂在她嘴边的酒渍舔掉,他的唇印上她的唇。

「噢。」方安莉娇哼了一声,二人倒卧在床上。

他的吻带着几分温柔,满嘴的酒气熏得她有几分迷醉,灼热湿润的舌头探人她的口内,在她口腔里游走,吮吸着她的甜蜜。

吴佩孚一面热烈地吸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掌握着她前粉嫩的雪丘,指尖轻轻搓揉挑逗雪丘上那粉色的蓓蕾,一手滑到她两腿间,探人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圣地,并把自己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方安莉讶然于他的热情,那灼热的身体,怒举的坚挺,都在表示他有多想再次与她共赴欲死欲仙的意境,共沐爱的甘淋雨露。

吴佩孚把她两腿分开,把自己的身体压上方安莉,双手揉弄着她前粉嫩的凝雪,俯下头把那双粉色的蓓蕾,轮流合在他的嘴内,吮吻舔舐,直到方安莉忍不住娇吟起来。

「噢……唔……」

吴佩孚捧着她一只娇,托起方安莉的头,把那高耸诱人的蓓蕾送到她自己嘴边,方安莉瞥他一眼,兴奋的暗吐香舌,轻舔自己诱人的蓓蕾。吴佩孚握住那凝雪玉峰从她的嘴里送到自己嘴里,舔舐逗弄起来。

「呜……啊…」

吴佩孚沿着她的小腹,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那温热的舌头舔舐逗弄花丛之中敏感的花瓣,不停地把两片嫩红的花瓣含在嘴里,舔舐逗弄,方安莉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双腿并拢肥吴佩孚的头紧夹在两腿之间。

「啊……啊 …快……快……停下来……噢……啊……啊,我受不……了……了……啦……」

吴佩孚双手扳开她并拢的两腿,那湿润的舌头,探入她那温热湿润幽谷之内,更买力地在她的幽里翻搅舔弄,吸吮着从那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蜜。

如火般的欲望席卷她的全身,恍惚从每一个细胞中呼啸着进裂而出,方安莉雪臀摇摆,呼吸急促,娇喘嘘嘘。

吴佩孚吸吮着她幽谷之中甘美的蜜,灵活的舌头时而舔舐逗弄方安莉敏感的花瓣,时而又把濡湿的舌头探进她湿润的幽。

「噢,快……快…… 我要……要你……」

方安莉已呼气多吸气少,她娇喘媚吟,扯着吴佩孚壮的手臂,一脸央求地看着他,媚眼带着浓浓的情欲,只想舒缓身上不断攀升的欲火。

「好,我来了,我让你满足。」

吴佩孚提着自己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挺进她湿润不已的幽内。

「啊……」

方安莉发出一声畅快不已的娇吟,吴佩学不断地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送挺进起来。

吴佩孚时而急抽猛送,时而又缓缓进出,他索把方安莉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双手捧着方安莉如凝脂般嫩滑细腻的雪臀每一次的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人,每当他抽出推进时,将刚在方安莉花心里的缓缓带出,流湿了整个床铺。

「你舒服吗?」吴佩孚一边抽送一边问。

「舒……舒服……死了,啊……噢……哦……,我舒服……死了。」

方安莉娇呼气喘,阵阵欢愉令她挺臀相迎,百般相就。

「你满足了吗?」吴佩孚看着在他身下,已瘫软如泥的美人,更用力地在她身上驰骋。

「噢……啊……你……噢…… 满……足,我好……满足……」

吴佩孚律动得越来越快,他全身窜过一阵骚麻的感觉,下腹的坚挺恍似暴涨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长长的坚挺,全部埋人方安莉那湿润温热的幽之中,紧紧地顶在花心之上。

「宝贝,我要了,甜心,这是你今晚,我送你的另一份生日礼物,喜欢吗?呼……噢……」吴佩孚兴奋得喘着气。

「哦……啊……喜……喜欢,我好……喜欢,噢……啊……你别……别……再……忍一忍……我要和你……一起……噢……同时出……拜托……你……求你……噢啊……别出来……让我和你……一起爽……一起……飞天……噢 啊……」

吴佩孚却已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

「喔!我受不了了,我来了……呼……啊……」

「噢…… 喔……啊……,我……也要了……啊……多点……我……要……你很多……跟你……一起爽……」

没等方安莉说完,吴佩孚的巨大坚挺深深地埋进了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他双手捧着方安莉雪白美丽的俏臀,阵阵温暖的体沿着男人的喷而出,人方安莉幽谷之中的最深处。

方安莉只觉埋在她体内的巨大坚挺一阵颤动,吴佩孚那灼热温烫而大量激而出的,便迅速淹没了她的幽谷口,那温热酥麻、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

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象连灵魂都快要被吴佩孚的溶化般,只听方安莉忘情地尖叫起来:

「啊……啊……我,我……也来……了……我,我……好爽……啊……啊……」

在方安莉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的也大量的奔涌而出,溅湿了吴佩孚的下体和一大片的床褥。

方安莉修长的腿紧勾着吴佩孚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沐浴在他那浓浓爱的灌溉下,娇喘媚吟。

吴佩孚完,并未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两人依然恋恋不舍地缠绵在一起,互相抱着对方,甜蜜地拥吻着。

第六章

吴佩孚仍如往常般,每天都买下方安莉全场的节数,但是这一天,方安莉却气冲冲地跑到他跟前,气冲冲地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能每天全买下我的节数呀!」

她说这话时,有点气急,这段时间,她的节数全都由他包了。

「为什么呢?」吴佩孚舒适地靠在沙发椅上问,他有点不解,看着眼前的美人,他心里由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念头。

「我需要生活,我不能每天只应付你一个客人。」方安莉没看他,她也有她的难处,他应该懂吧?她们当舞女的,怎么可能只应付他?

「你每天需要多少,你开出来,我如数照给,绝不皱一下眉头。」吴佩孚狠吸了一口烟,为了得到美人,他愿洒下千金,他也不只一次告诉她,即使她要掏空他的所有,他也心甘情愿。

「话不是这样说,我要是只坐你的台,会得罪其它的客人,何况你又没有包养我,我也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钱。」方安莉气嘟嘟的,他是送了不少金银珠宝给她,但哪一个想得到她的人,不都是出手宽绰大方?

「我不是要包养你,我要的是娶你,你愿不愿意?」吴佩孚弹了一下烟灰,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方安莉。

「我……」方安莉一时楞住,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吴佩孚深深地看她一眼,站起来就走,留下坐着发呆的方安莉。

这怎么可能呢?方安莉心想,这问题她连想也没想过,而且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来得太快了,我……我应该……怎么办?」方安莉心乱了,她不知道如何去应付这种事情。

方安莉心乱如麻托腮沉思,这时,有客人点方安莉的台子,方安莉连忙收拾起紊乱不已的思绪……

「安莉,这个客人,有钱又有势,要好好抓住。」方风仪在方安莉的耳边叮咛,要她好好把握机会。

「好。」方安莉投给大班方风仪一个感激的笑容。

方安莉莲步款款地走到这个有钱又有势的客人面前,轻盈盈地一笑;这个客人,一见到方安莉有如出水芙蓉,貌美如花,马上起身相迎,请她坐下。

「请问先生贵姓,如何称呼?」方安莉嗲声嗲气地问。

「我姓殷,名商棋。」殷商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殷先生,在哪儿高就?」方安莉回他一抹笑靥。

「我是大安集团的副总裁,今日慕名,特地前来一睹舞国玫瑰的风采。」殷商棋满面谄媚,那副色的模样,恍惚恨不得把她马上搂进怀里。

「又是一个浮华的花花公子……」方安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厌恶不已,不过脸上的笑容更加可掬。

「我那么出名呀!」方安莉说着,趁机暧昧地轻轻打一下殷商棋的手,殷商棋有点受宠若惊。心神更加荡漾不已。

「方安莉小姐,我可以加倍买你的节数,你愿意和我出场吗?」殷商棋抑制自己心头的狂热,热情地邀请。

方安莉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更轻嗤不已。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了,真是软骨头,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方大班说他腰缠万贯。她倒要试他一试。

方安莉转了一下眼,故意把眉头一皱,神色黯然,一脸懮色,楚楚可怜的婉拒他:

「对不起!我今晚有急事,我必须去看我的妹妹。」

殷商棋一听,以为得不到佳人的青睐了,但看她满面懮色,原来是她有事又放下心来。不过又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于是忍不住关心地问:

「安莉,怎么了,你妹妹发生了什么事?」

「好小子,叫得那么亲呢,这未免太快了吧!」方安莉在心里冷笑连连,不过她美丽的大眼睛,却落下泪来……

「我妹妹,前天发生车祸,到现在还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说着,她的声音竟哽咽起来。

其实方安莉是回想到她过去,被强暴的悲伤往事而落泪。

「在哪家医院成送你去看她。」殷商棋连忙大献殷勤。

「哦,不是,我不是要去看她,我是要去……」方安莉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话还没说完,竟倒在殷商棋怀里,轻轻地啜泣。

殷商棋趁机搂着她,爱怜地安慰,并关怀的问她要去哪里。

「假若你有什么困难,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殷商棋把握机会,要好好表现自己。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渴求别人的帮助。」方安莉迅速地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坐直身子。

「刚抱一下……」殷商棋心里不无遗憾地想,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心里兴奋不已。

「谁说你求我了,这是我自己愿意帮助你的呀!」殷商棋握着她的手,色地看着她,趁机表明自己对美人的关怀。

「段先生,您真好。」方安莉梨花带泪地朝他嫣然一笑,又把另外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背。紧握他的手。

殷商棋被美人握着手,霎时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轻飘飘的。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到底下班后,要……要去哪里?」殷商棋被方安莉逗得说话有些结巴,那兴奋的程度,只有他自明。

「我要去借钱。」方安莉幽幽地低下头,看起来很可怜,只是,她是低头在盘算着,到底要敲他多少,合算。

「为什么要借钱?」殷商棋很奇怪地问,他打从娘胎出生。就从没缺过钱,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不知道有人会为了这点小事。要借钱的,因为他父亲就是大安集团的总裁。

「我妹妹至今昏迷不醒;每天光是医院的医药费。就要将近七、八千元而且还需要另外请一个特别看护,您想,就凭我一个弱女子,哪来那么多钱,不借钱怎么治好我妹妹呢?唉!这么一来,我的房租、治装费、生活费,都成问题了,殷副总裁,您说这种事,我能开口吗?何况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我要自己担负起这责任。」方安莉一脸坚强。

「安莉,我觉得你好伟大。」殷商棋看着她坚强的俏颜,很动容。

「哪里,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尽的责任。」方安莉不以为然的说。

「这就是你的可爱,也是你令人钦佩的地方。」殷商棋紧握她的玉手,满面说得很真诚。

「看样子,他已经差不多了。」方安莉心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手表,决定今晚就到此结束,她就不相信她钓不了这条大鱼。

「对不起!殷副总裁,今天我想先失陪,明天还希望,您能来捧场。」方安莉起身,撩了下头发,甜甜地对殷商棋微笑。

「一定来,一定来。」殷商棋连连允诺,他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依依不舍,他想开口,请她多留一下,不过,方安莉已经明白的告诉他,她有事情。

殷商棋一脸不舍地叹气,他的一举一动嘟逃不过方安莉的眼里。

哈!这样就上当了,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公子。

方安莉下了饵,只等着收网,她相信她今次钓的大鱼,一定会收获甚丰。

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方安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被吴佩孚那句话,搞乱了一颗本来平静的心,她索坐起来。

「可欣,你睡了吗?」

方安莉站在宁可欣的房门前,现在已是夜深人静,宁可欣早就睡了,但此刻的方安莉,很想找人聊聊天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方安莉购买的,她出来当舞女只几个月,就为自己添置了不少东西,本来宁可欣要付她房租,方安莉说什么都不收,而且宁可欣的收人比她的少许多。

「干嘛啊?」宁可欣含糊的声音在房间内传来。

「噢,你睡,没事了。」方安莉想了想,把宁可欣从睡梦中吵醒,很不人道,于是她踱回沙发。

「什么事?」宁可欣从房间打着哈欠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方安莉。

「安莉,你怎么不睡?」

宁可欣走到方安莉跟前。斜靠在沙发上。

「睡不着。」方安莉好象有满肚子烦恼似的,瞥宁可欣一眼。

「为什么睡不着?」宁可欣揉了揉眼睛,她从来没听方安莉说她睡不着。

「还不是那个吴佩孚。」方安莉嘟起红唇埋怨,她被他搞乱了一颗心了。

「他又怎么了?」宁可欣听她如此说,仍然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并很不雅地打了个哈欠。

「他说要娶我。」方安莉烦恼的就是这个,太突然了,令她手足无措,「哦。」宁可欣听她这么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哦什么哦?你不觉得太突然了吗?「方安莉不满宁可欣的反应,她应该也跟她一样,被这道消息炸得七荤八素对。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向你求婚奇怪呢!」宁可欣用手捂住嘴巴,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方安莉这回可奇怪了,难不成宁可欣是吴佩孚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你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吗?他分明就是个深陷热恋中的男人。」宁可欣站起来,她困死了,方安莉不睡,她还要睡呢。

「哦。」看见她的男人不都是一个样,什么深陷热恋中的男人?

「哦什么哦,快回房睡吧!」宁可欣边说边回房间去。

「你睡吧!我想睡的时候,会回房睡。」方安莉还没理出个谱,她还不想睡。

「随便你。」宁可欣的声音消失在房间内,只一会儿便传来她均衡的鼾声。

方安莉在厅上发了一会呆,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既然他给三天时间她考虑,她想这么多干嘛?而且说到结婚,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第二天,宁可欣起了个大早,弄好早餐坐在餐桌旁慢咽细嚼,方安莉满面睡眠不足地从房间出来,看见她,含糊地不清地嘀咕了句什么。

「怎么今天这么早起床?」宁可欣问。

「我昨晚都没睡好。」方安莉洗脸完出来,也坐在餐桌旁。

「为吴佩孚要娶你的事烦恼?」宁可欣塞了片吐司进嘴里,方安莉虽然比她大几岁,但有时候,她比她更像小女孩心。

「没有,他的事有什么好烦的?他说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还没到,不是吗?」方安莉状似要赶走什么烦恼似的,挥了挥手。

「那你干嘛睡不好?你又不要赶上班,可以继续睡啊!」宁可欣不相信她的说法,没烦恼?她摆明就是很烦恼的样子。

方安莉含含糊糊地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呢。

「我要去上班了。」宁可欣吃完早餐,背上挎袋离开。

方安莉躲在家里,好象也没什么事要做,她倒回床上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宁可欣骑着脚踏车,心里想着幼儿园的事情,今天就是国庆日了,不但邀请了家长们来观看小朋友的节目,还邀请了幼儿园的大股东来参观,所以每个班级都卯足了劲,把自己最好的节目表演出来。

宁可欣急着回幼儿园.没留意到前面是红灯,她骑着脚踏车向前冲,在十字路口差点撞上准备转弯的轿车。

「吱。」轿车在差点撞上她那.急煞住掣,把宁可欣的魂拉了回来。也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她呆呆地站在路中.轿车上的男人推天车门下来,看见宁可欣,却皱起眉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你没事吧?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方风仪打量一眼吓呆的宁可欣,他见她二次.二次都要点撞上她。

「怎么又是你?」宁可欣在看见方风仪那,吓散的魂终于归位,她不悦地指责。

「是啊!怎么这样巧?」方风仪没跟她计较,他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眼,「你还好吧?没事吧?」

「没见你,就当然没事了。」宁可欣也不知是怎么的,她跟他也不过就是第二次见面,而且这次是她犯规在先,但她和他就是很不对盘,她忍不住就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你没事就好。」她好象很看他不顺眼耶.方风仪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你当然好了,又不用你赔偿。」宁可欣低声啼咕。

「你想要我赔偿?」方风仪好笑地看着她。

「我收取一点点收魂费也不为过吧?」宁可欣大概跟着方安莉住久,人也染上她的习,她不敲一敲眼前的男人,好象很对不起自己。

「你赶着上班吗?」方风仪帮她扶起倒地的脚踏车,这台老掉牙的脚踏车必须要去修理能用了。

「是又怎样?我今日要迟……哎呀!」宁可欣惨叫一声,猛地将话题打住。

天!她都只顾着跟眼前的男人拌嘴,都几乎忘记今日对幼儿园的师生来说有多么重要。

都是这个男人,如果害她迟到,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宁可欣没再理方风仪,急急地往前跑。

「喂!」方风仪见她突然扔下他,连脚踏车都不要就跑掉,想她必是赶着上班,他马上回驾驶座。

宁可欣拼命在人流和车海中奔跑,方风仪踩足油门,追着她的身影。

「宁小姐。」方风仪把车停在她旁边。

宁可欣白他一眼。

「上车吧!我送你上班。」方风仪打开车门,知道她赶时间。

宁可欣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他的车。

「还需要考虑吗?再考虑就要迟到了。」方风仪很有耐心地看着她。

事实上她如果再犹豫下去,她真的会迟到。于是宁可欣钻进车内,方风仪没待她开口,向着幼儿园的方向驶去。

「我如果迟到了,你非赔偿我的损失不可。」坐在车上的宁可欣凶巴巴的,一点都没有身为搭顺风车的自觉。

「你要我怎么赔?」方风仪好笑地瞥她一眼,「唔……我算一算。」宁可欣偏起头,真的在心里算计起来,「你赔我二干块好了,算你很便宜了哦,」

方风仪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宁可欣听他如此放肆大笑,气嘟嘟地鼓起腮帮。

「有意思,有意思,我赔你。」方凤仪嘴角含笑,「但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宁可欣鼓着腮帮不满地嘀咕。

「我总得知道要我赔偿的那位小姐姓甚名谁吧?」方风仪握着方向盘,把轿车驶人幼稚国那条巷子里。

「宁可欣。」宁可欣很不甘愿地把自己的大名报上。

方风仪把车停靠在幼儿园的门前,从皮夹取出五张千元大钞。

「不用这么多,我不会白占你便宜。」宁可欣从方风仪手上抽出二千块,准备下车。

「那二千块是付你那台脚踏车的赔偿费.三千块是陪你的收惊费。」方风仪把钱塞进宁可欣的手上。

「呵,你还挺大方的。」宁可欣不屑地轻笑,她又不是方安莉,能敲多少就多少。

「多出来的,就当是我请你饮茶。」方风仪也不以为然。

「噢,那我就不客气了。」宁可欣把钱收起来,准备推开门下车。

「下班的时候,要我来接你吗?」方风仪很有风度地问。

干嘛?这是他泡妞的第几招?

「免了,我们不熟,再见,最好是不见。」宁可欣把车门「砰」地关上。

方风仪挑了挑眉,好笑地摇一摇头,目送着她进人幼儿园,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他开车离开。

但是,当宁可欣下班的时候,从幼儿园出来,和幼儿园的其它老师挥手道别,她却看见停在校园门口旁边的轿车,轿车旁依着和她有着二面之缘的方风仪,

他凤度翩翩,仪表出众,宁可欣看见他,心里禁不住「噗通」地跳了几下。

宁可欣装作没看见他,打算视而不见走过。

「嗨!」方风仪从车厢内拿出一束红玫瑰,把花束递给宁可欣。

宁可欣一看见那束花,却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宁可欣瞪方风仪一眼。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方风仪笑了笑,看她浑身带刺,很自然让他想起方安莉,不过限前这个幼儿园老师,却又比在舞林中打滚的方安莉,单纯得多了。

「我们很熟吗?」宁可欣紧蹙秀眉。

「不算很熟,但也不算陌生。」方风仪仍然脸带微笑,「俗语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很希望能够交上你这个朋友,而且……」

「而且什么?」宁可欣看着他,要他把话说清楚。

「而且你今天没了交通工具,我想你上下班也不方便,为补偿你的损失,所以我来接你下班,看你要去哪儿也行。」

宁可欣听他这么一说,她都忘了没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了,她沉默地看着他,看他人模人样的,或者她可以信任他?

「怎么样?或者我送你去重新买一辆新车?」方风仪好心地提议。

宁可欣认真地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方风仪打开车门 ,做出个请的姿势,请宁可欣上车。

方风仪先带宁可欣到一家格调高雅,很有情调的餐厅。

「干嘛?」宁可欣看着请她下车的方风仪,张牙舞爪。

「吃饭啊!我想,先解决民生问题最重要吧?」方风仪很有气度地且彬彬有礼。

宁可欣瞥他一眼,心想这男人还挺绅士的,方风仪见她没吭声,又追促一声,宁可欣再瞥他一眼,姗姗而下。

第七章

下午茶舞前的化妆室,众家姐妹围坐在镜子前化妆,方小甜画好眉,从化妆包拿出口红,却不小心把口红掉到地上。

「噢,完蛋了。」方小甜捡起口红,整支口红都断了。

「先用我的吧。」坐在她旁边的方安莉把口红拿出来,递给方小甜。

「谢谢。」方小甜接过口红在唇上抹了一下。

「噢,我这个月……来迟了。」方曼君有点恐慌地叫起来,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你麻烦了,说不定是有了。」方小甜很好心地提醒她。

「知道父亲是谁的吗?」方安莉问。

「她啊,谁知她是谁跟谁的。」方小甜好笑地取笑方曼君。

「你还不是一样?如果你有了啊,不都是一样不清不楚?」方曼君伸手打了下方小甜,「那你干嘛不小心点?」方小甜笑她像个白痴,枉她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只知道跟男人上床,就不知道做安全措施。

「哎呀,欲望高涨起来的时候,还管得着有没有雨衣。」方曼君却很会为自己辩。

「那就没办法罗。」方小甜双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你惨了,你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能陪客了。」方安莉瞥方曼君一眼。

「是啊。」方曼君一副很烦恼的样子。

有客人陆续来捧场,姐妹们陆续被点名坐台。化妆室内倏时安静下来,只剩方安莉还对着镜子梳妆。

方安莉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里不期然地想起吴佩孚,又把殷商棋和吴佩辛比较起来,殷商棋年轻又富有,比吴佩孕还英俊,派洒。

但殷商棋只是个绣花枕头,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浮夸华而不实,而吴佩孚比较成熟稳重,没有公子哥儿的流气。

认真比较起来,吴佩孚长得并不好看,吸引她的,是他身上那一股独特的气质,就是他的牡力。

「唉,想他作什么?」方安莉甩了甩头,有点不理解自己,都怪他那句要娶她的说话,令她从昨天到今天都一直心烦意乱。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大班方风仪在化妆室的ti上敲了敲。

「安莉,赶快去坐十七号台,昨天那个殷商棋又来了。」方凤仪对正在化妆的方安莉吩咐。

「他来了,那我得故意拖慢一点。」方安莉对着镜子,拿起粉盒扑粉,头也不回,准备来个缓兵之计。

「为什么?」方风仪靠在JI拄上涧正在画眉的方安莉。

画眉的时候,不能说话,要不然会画歪了,所以方安莉画好眉后,对着镜子瞧了几下回答他:

「我存心吊他的胃口,他已经差不多了,只要我再下点功夫,他大把大把的钞票,非亲自往我的口袋塞不可。」

「你那么有把握?」方凤仪挑层看着她,这个由他一手栽培的舞国玫瑰,的确迷倒了不少来这儿的男人,她也从来没有败绩。

「当然。」方安莉回过头,看着方风仪自信满满。

「祝你好运不过千万要记住不要让他等得不耐烦了。」方风仪提醒她。

「你想我会那么傻吗?」放下眉笔,方安莉笑着反问方风仪。

方风仪耸耸肩,笑着离去。

等方风仪离去,方安莉拿起桌上的口红,淡淡地抹了一下,对着镜子瞧了又瞧,再打开手提皮包,拿出化妆棉,把多余的拭掉,又拿起一块,轻轻地吸掉唇上多余的口红。最后总算就绪,方安莉扮

着镜子转了圈:

「凭这,还怕他不上钩吗?」

方安莉高雅款款地,走到殷商棋面前。

「殷先生,您来了?」方安莉噙着一抹灿烂的笑靥,与殷商棋打招呼。

「安莉,你今天好漂亮。」殷商棋看着姗姗来迟的方安莉,两眼直直地瞪着她,一脸痴呆相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方安莉今天穿了一件鹅黄紧身长袍,凹凸分明,曲线毫无遗漏的表现了出来,令殷商棋不禁大吞口水。

「您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很难看?」方安莉嘟着小嘴,假装不高兴。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前也很漂亮不过今天更是漂亮。」殷商棋连忙辩解。

看他一副神魂颠倒钓样子,方安莉心里轻嗤不已,这个男人这么容易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名副其实的纨绔公子。

「这还差不多。」说完方安莉坐得更靠近殷商棋一些,并侧身抚弄他的衣领:「您知道吗?我今天是特地为您打扮的。」

「真的?」殷商棋欣喜若狂,已经心痒难耐了。

「难道您以为我骗您?」方安莉停止抚弄殷商棋的衣领,仰着头,娇地望着殷商棋。

殷商棋更是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我……我没这意思。」

殷商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在身上一阵索后,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美丽致的小盒,递给了方安莉:

「这是一颗钻戒,是我特地买来送给你的。」

「喔,好漂亮。」方安莉打开一看,钻石炫人的光采,立刻耀眼四周。

「你喜欢吗?」殷商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间。

「喜欢!当然喜欢。」宝石谁人不爱?方安莉太高兴了,她没想到这厮出手,竟然那么大方,「安莉,我带你出场,如何?」殷商棋突然俯下脸对方安莉说。

「出场,要去哪里呢?」方安莉愕然地间。

「我带你去逛街,再买一些东西送你。」殷商棋说完拉着方安莉就往外走。

「哦,殷先生您真好。」方安莉高兴得跳起来,在殷商棋的脸颊亲了一下。

这样一亲,更加坚固了殷商棋送礼的决心。

「安莉!」吴佩孚突然出现,方安莉着实地吓了一跳。

「有事吗?」方安莉硬着头皮问。

「这位先生,请您允许我和方安莉小姐说几句话?」吴佩孚礼貌地征求着殷商棋的同意。

「喔……」殷商棋不知道应该答应还是拒绝。

「殷先生,我去一下,马上回来。」方安莉说完,又故作亲热地在殷商棋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殷商棋有点受宠若惊,伸手抚了抚被吻的脸颊,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好,你去吧。不过,要快一点回来。」殷商棋捏了一下方安莉的手。

「放心。」方安莉回殷商棋一个灿烂的笑容。

于是方安莉带着吴佩孚来到化妆室,此刻的化妆室内空无一人。

「有什么事吗?」方安莉看着吴佩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有点不高兴,冷冷地发问。

「我今天要回香港。」吴佩孚平静地说,说得就如同事不关己一般。

如此说他是来辞行的,方安莉倏然抬头瞪着他。

不是说要娶她吗?不是说要给她三天的时间考虑?都还没开始,怎么就结束了呢?她该怎么办?

方安莉的心情,随着这一连串的疑问,起伏纠葛着,久久不能平静。她低垂下头;没有将这些疑问质问他。

吴佩孚见方安莉久久不说一句话,于是托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

方安莉倔强地把脸转过去,重重地吸了一口气问:

「你来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方安莉说得有点鼻酸,倔强的她,不愿让他看见她自己在哭。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的心底在想什么了,他来辞行,她从心底却泛上浓浓的不舍。

「我来,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吴佩孚目光炯炯地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方安莉。

方安莉仍然偏着头没理他。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我有事要回香港,明天是第三天,我会从香港打电话,问你的答案。不过,也许我会亲自回来,听你亲口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吴佩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哼,你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嫁给你?」方安莉冷哼一声。

「当然有把握。」吴佩孚自信满满。

「难道,你没看见有人对我很好。」方安莉抬头,冷睨他一眼。

「是的不过你喜欢的人是我。」吴佩孚把她拉到前,托起她的脸庞,在她脸上细细地打量一眼。

「哼。」方安莉又哼了一声,挣脱他,转身走出化妆室。

「后天,听你的消息——」吴佩孚在她的身后大声喊。

方安莉款款地走到殷商棋面前,殷商棋狐疑地看她一眼,又看一眼后面,他刚听到吴佩孚大声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问她:

「什么后天,听你的消息?」

「他是疯子,不要管他,我们先去逛街再说。」方安莉挽起殷商棋的手臂,双双离开「白云大舞厅」。

殷商棋真的很大方,又慷慨。只要是方安莉看上眼的首饰,他二话不说的就全买下;买了将近五十万元的首饰送给她,她今天收获甚丰,方安莉好高兴,主动把红唇贴上他的唇上。

殷商棋见大美人主动示好,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他一直想得到美人的青睐,尝尝这远近闻名的舞国玫瑰,是如何的带刺,一见之下,她果然与众不同,现在

他砸下大把大把金钱得美人青睐。

殷商棋马上化被动为主动,吸吮着她的红唇,一双大手也没闲下来,悄悄地爬进她的衣衫爬上她前的浑圆,轻轻地揉捏,殷商棋见她没反对,凑近她耳边,大胆地向她提议:

「我们到酒店。」

方安莉脸泛红云,媚眼斜睨,一副欲言又止,似有什么为难着她一样。

「怎么了?」殷商棋见状,忍不住问。

「没什么。」方安莉蹙着秀眉,状似心事重重。

「噢,对了,你妹妹的事情都办好了吗?」殷商棋一脸关怀地问。

「也差不多了吧,」方安莉说得吞吞吐吐,「只不过还差一点。」

「差多少?」殷商棋看着她问。

「七十来万吧?」方安莉说得也没个谱,既然他要问,她便答。

殷商棋二话不说,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写了一百万的数额,然后交给她。

「这些应该够了吧?」

「我不能要你的钱。」方安莉推拒递到脸前的支票,心想这小开还真大方,如果每位客人都像他这么大方,她大概只做一年舞女,就不用再做了。

「你不用跟我客气,是我要送你的。」殷商棋把支票硬塞到方安莉的手上,「而且我也不想你为了钱,总是愁眉苦脸的,」_

「但是……」方安莉状似犹豫状,但内心里其实在不断窃笑。

「安莉,这张支票是台支的,你不用担心到时取不了钱。」殷商棋以为她在担心这个,连忙向她解释。

「哦。」方安莉点头。「那好吧倒时我凑够钱,再还你。」

「不,不用你还,这是我送给你解决燃眉之急的。」殷商棋一脸慷慨大方。

「那我就不客气罗,真的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方安莉忘情地抱着殷商棋,在他的脸上狠吻了一下。

「就这样啊?」殷商棋却很不满足,只让美人亲了一下,他还嫌不够。

「那好,我今晚也不用急着赶回去。」方安莉像下了决心似的,这是一笔非常公平的交易,她不给他甜头,他又岂会这么大方。

于是方安莉跟着殷商棋来到酒店,殷商棋跨进房间,便追不及待地把方安莉扯进怀里.用力地吸吻她的红唇,那猴急的模样,恍若是饥渴了许久的饿狼一般,他边吻着美人,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游移。

方安莉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她轻推他,他却更紧地搂着她不放,含着她两片嫣唇,猛吮狂吻,方安莉被他吻得有点晕头转向,被点燃的欲火,迅速在全身游窜。

「安莉,我的宝贝。」殷商棋边吻着她,边低声呢哺,美人在抱,他就等着这一刻。

方安莉被他紧拥吮吻,吻得鼻翼翕动,娇哼连连,贴紧他身体处,只觉得一硬梆梆的东西,硬涨地顶着她的小腹。殷商棋更用力地把她贴紧他的身体,恍惚在告诉她,他有多想要她。

殷商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掉,方安莉的身上霎时只剩下围和内裤,那层薄薄的衣料,本遮挡不住呼之欲出的浑圆。

殷商棋一双大手爬上她的骚,扯掉那层薄薄的布料,方安莉被脱得光赤裸,一具雪白晶莹的胴体,闪耀着眩人的光芒,犹如挺立在风中的玫瑰,是如此美艳迷人。

殷商棋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娇美之花,现在正赤裸裸地站立在他跟前,他血脉沸腾不已,努力咽下垂涎的口水,迅速把她抱

上床,爱不惜地抚弄着她凝白如雪的肌肤,在她雪峰与两腿之间游走。

「好……美,安莉,你真的……好美。」酒不醉人人自醉,殷商棋因为兴奋,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殷商棋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带着几分愚鲁,又带着几分迷醉后头猛舔过她的俏颜,吸啜她的红唇,濡湿的舌头带着猛烈的激情,在她的口腔内翻搅纠缠,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

方安莉热烈响应着他的吻,了香小舌也钻进他的口腔内,两人吻得浑然忘我,房间之内霎时充满了浓浓的爱欲。

殷商棋离开方安莉的红唇,双手握着她前二团如雪浑圆后头轻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蓓蕾上绕着圈圈。

方安莉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骚麻的感觉贯穿全身,她哼哼哪卿起来,主动把自己的浑圆的双峰送进他嘴里,恍惚要让自己在他的嘴里融化。

殷商棋搓揉舔弄那双浑圆双峰好一会,他的舌头舔弄过她身上赛白如雪的肌肤,落到她的小腹处,来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长着花丛的幽兰圣地。他的手缓缓地划过那一片花丛,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让那神秘的地带完全裸露出来,幽兰的花径,令人血脉奔涌。

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羞脉脉地裸露着,殷商棋把嘴唇凑过去,濡湿的舌头来回舔舐逗弄它们,又轻轻地拉扯它们,在她两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圈,然后缓缓地靠近那茂密的花丛,又慢慢的把头移开。

方安莉哪受得了他如此的亵玩,她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 好舒……服……」

他把鼻尖埋在他的花丛之中,舌尖在她的花丛之中来回舔舐,燃点她身上的热情,方安莉被他那舌头撩拨得情不自禁把双脚抬起,把自己的幽谷更加靠近他的舌头。

殷商棋用舌头分开那两片覆盖着幽的花瓣,当她完全张开时,他的舌头在她的花丛之中上下舔弄,用手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那隐藏在花丛之中,有如小珍珠般的花蒂,早已坚硬挺立,正等待着他的品尝。

殷商棋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花蒂,嘴唇做圈形,把花蒂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她,方安莉混身像触电般全身颤抖,把所有的矜持羞赦全拋到脑后,一浪高过一浪地浪叫起来:

「啊……呜……啊…… 你……你……好……厉害……好厉害……厉害……啊……我……让……你……玩……死了……啊……呜……」

殷商棋的舌尖舔舐过她的花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小花核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他轻巧地吐出方安莉的花蒂,舌尖依然轻舔着那儿,他伸出二手指,慢慢将手指滑入,并逐渐加快速度。

方安莉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雪臀上下摇摆,把雪臀拱向半空,又送回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蜜从她的花心处喷泄而出,随着她上下不停的摆动,殷商棋更用力地含着她的花蒂不放。

「呜……呜啊……噢……哎呀……呜……啊……嗯啊……哼……好……好爽……啊!噢啊……饶了我吧!哦……噢……啊呀……呜呀……」

那源源而出的蜜,沾湿了殷商棋整个下巴而那恍如珍珠般的花蒂,仍然含在他的嘴内不放,他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方安莉的妙漫滋味,好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终于,方安莉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吟般的哭音哀求起来:

「哦……啊……求……求……你……给我……快!呜……求……求你……快……快点……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殷商棋知道方安莉已欲火焚身,但他并不急在她的身上驰骋,满足她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方安莉的花蒂,舌尖照旧舔弄着那儿,他的手指依然快速地在那幽内进出。

眼看方方安莉就要决堤,殷商棋吐出方安莉的花蒂,反倒惹得方安莉频频高声央求: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噢啊……不要……停下来呀……」

殷商棋知道是时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起身跪到方安莉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一面告诉方安莉:

「美人儿,想爽就快叫我声哥哥。」

方安莉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肥那幽兰蜜完全裸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他进行攻城掠地,一听殷商棋如此说,立即娇滴滴地浪叫:

「喔……好哥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我要你,你快给……人家……人家……等不及……喔……」

殷商棋听她如此央求,那浪的声音骚麻入骨,他整个人乐得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长的坚挺已经有大半埋进方安莉蜜潺潺的蜜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进占,立刻让方安莉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饥渴的娇颜上,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紧抱殷商棋的身体,在他背

后紧紧地划过一道道血痕:

「喔……呜啊……哦……就这样,用力……噢……快用力。」

这个以带刺玫瑰美名者称的美人,现在却在他的胯不放荡得有如妇一般,殷商棋不禁洋洋得意地笑起来:

「骚货,好哥哥我就来了。」

随着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一沉,整个没入了方安莉的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囊,在他的大腿处微微晃荡。

被欲火焚身得再无矜持可言的方安莉,脸上顿时泛出舒畅而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吐出满足的叹息:

「噢!好……就是这样……嗯……哦……不要停……人家等你……好久……人家要你……要你。」

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在殷商棋的腰背上,随着他狂野的律动,恍惚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殷商棋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前不断晃动的玉,揉弄着那粉色蓓蕾,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他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圣谷之内,方安莉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殷商棋的抽送越来越急,方安莉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大声: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欢……你这……样……噢啊……」

殷商棋看着悄美的美颜,蒙上浓浓的欲,神情迷醉的方安莉,舞国的带刺玫瑰,现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那份殊荣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向方安莉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她的味道是如此甘醇甜美冷殷商棋迷醉不已。

方安莉被他吻着双唇,下体不停地被他用力的冲刺,原本盘缠在他腰部的双腿,改架在殷商棋的肩头。

这种姿势大开大合,让殷商棋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冲刺。

只见殷商棋全身僵硬如铁,猛烈而凶悍地律动起来,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撞击声,间或穿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

方安莉曼妙嫩白的身子,迎合着殷商棋的冲刺,不停地蠕动,泼红的美颜春情荡漾、前的玉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方安莉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那巨大的坚挺,浪水不断从她蜜之中源源而出,方安莉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过了不久,殷商棋抱起方安莉,两人换了姿势,方安莉一屁股坐上去,便把殷商棋那巨大的坚挺埋进自己体内,先是雪臀微掀,轻轻地套弄着,然后便旋转起雪臀摇晃起来。

殷商祺搂抱着方安莉,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脖子,吸吮她玉蜂上的蓓蕾,还不时拉扯、拧捏着那粉嫩的蓓蕾。

随着方安莉不断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那头如云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凌乱飞舞,左右摇摆,那充满诱惑的曼妙娇躯,摇晃的玉峰,拋掷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形,绽放出一波波动人的美景,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嘴里不断发出的吟哦,勾划出一幅相当靡的爱画面。

殷商棋弓身而起,把方安莉连推带压地扑倒在床上,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殷商棋十指紧握着方安莉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临天下般充满气势,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安莉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高高举起,时而又大张大入口,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刺。

随着殷商棋的每一下入与抽出,方安莉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

「啊,啊……你好厉害……噢,啊……我……我好过…… 瘾,噢…… 啊呀……喔……呼呼……殷公子,我的好人……我爱……死你……了,用力……噢……用力……我爽死了……」

殷商棋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方安莉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方安莉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刺。

美丽带刺、高贵艳丽的美人。在他猛烈的进占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

「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安莉双手死命地环上殷商棋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方安莉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殷商棋身上。

方安莉随着高氵朝喷洒而出的蜜,如泉水般浸泡着殷商棋整坚挺,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殷商棋待她从高氵朝中缓缓平息下来,他的嘴在她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方安莉柔软湿滑的丁香舌,方安莉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殷商棋怀里,热情地口吻着他,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逗弄,她的舌头亵玩着他的口腔,两人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方安莉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他的口水,方安莉也将她口中的蜜,热切地送进殷商棋的咽喉,俩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方安莉已经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但殷商棋的欲火却尚未宣泄。

他放开方安莉的舌头,深埋在方安莉幽径的坚挺,又展开另一轮的进攻,殷商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疯狂地抽、尽情地蹂躏,以最大的距离来撞击又缩短距离去急猛抽。

方安莉在他猛烈的进占下,春心荡漾、晕头转向、娇喘不休,殷商棋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拼命地往她的幽深处挺进。

刚高氵朝过后的方安莉,幽兰花径再次接受着另一场甘淋雨露的洗礼,神圣的花心再度受到激烈的冲刺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狂野的刺击,让她觉得

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体内不断燃烧。

只见方安莉娇靥上春潮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冷地高声叫床起来:

「噢……唔……嗯……啊……爽……好爽,我的里面……好胀啊……哎呀……喔,喔……我的好老大……噢……我的好人…… 啊……噢…… 你……好喔,啊哈……嗯……噢,噢……爽,爽……死我了」

她只觉得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荡漾,骚媚魅惑的娇颜,此刻益加显得妖艳动人,惹人怜爱,艳红温润的双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如嘶,哼哈吟哦,时而摇动着她那美丽的头颅,鬓发飘扬,增添她无限风情。

殷商棋双手抱起方安莉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一下比一下激烈、一

下比一下深纵,每一次冲刺撞击都到达花心深处。

方安莉在他猛烈的律动之下,全身血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娇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 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

舒服。」

殷商棋看着在他胯不已化成一滩春水的带刺玫瑰,得意非凡:

「好一个荡的骚货,看我不把你干个够。」

随着他不断的深人抽送,不断改变速度,方安莉的灵魂与体享受着一阵阵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弄死……了……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唔……干……干……我……唔……唔……」

方安莉一阵手舞足蹈,狂呼乱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春潮蜜再度喷洒而出,殷商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在方安莉的幽兰圣谷里,一股又一股地浓浓的热灌溉着她,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方安莉从激昂的春潮之中缓缓地透过气来,她舔着红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

「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殷商棋趴在她的身上,久久并未抽离她的身体。

高氵朝后的方安莉,只见她双高耸、蓓蕾怒凸,娇美的玉躯上,汗渍淋淋,娇颜上红云未退,用眼拋掷摄魂摄魄的媚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殷商棋轻拥着方安莉,活湿的舌头探到她柔软的耳垂下,在她的耳腔内舔积搅弄,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俏丽美艳脸蛋,一双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玉峰之上,轻揉着那二团浑圆,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捏弄。

殷商棋埋在她幽里的坚挺,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他不停地点碰、磨擦着方安莉的蜜,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捻搓揉、恣意种玩着。

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平喘过来的方安莉,哪经得起他如此这般的逗弄,在殷商棋挑逗般的爱抚下,那股酥麻酸痒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点燃,在她的身上游走全身。

殷商棋很有技巧地撩拨。挑逗,只见方安莉粉脸上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骚痒,她再忍不住娇喘呻吟。

殷商棋把方安莉的娇躯翻转过来,让方安莉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从她的后面如蚊龙出海,直入到底,那股异常骠悍的进入,恍惚深入到方安莉的五脏六腑,虚空的地方马上被充实,方安莉闷哼一声,「啊……」地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殷商棋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起来,方安莉雪臀高翘,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断摇摆,前那二团凝雪摇晃轻荡,迎合着殷商棋的动作,不管他是缓缓律动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无间,配合着殷商棋的旋律和节奏。

殷商棋拨开方安莉如云般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细嫩娇美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玉峰上来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轻咬着方安莉的耳垂问:

「宝贝,喜欢我这样吗?」

满脸嫣红羞郝的方安莉雪臀高抬、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浓浓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娇羞地轻点一下头:

「嗯。」

殷商棋着着方安莉如此痴醉撩人的神色,忍不住吻上她红润的双唇,舌头采进她的口内,吮吻着她的甜蜜。

他开始挺动胯下坚挺,一阵阵狂抽猛送,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两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有对欲最原始的追求。

殷商棋一面律动,双手时而握着她前着摇荡不停的玉峰揉搓,时而又轻抚玩弄她那敏感万分的菊蕾,不断地爱抚着方安莉的大腿和雪臀。

方安莉在殷商棋如此高超的亵玩之下,只见她娇哼不绝,星眸微闭,满脸诽红,又一次进人欲望的深渊。

「啊……啊……好……好……舒服……呀!」

方安莉满脸嫣红的浪叫起来,那荡的叫床声,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会是舞国中的带刺玫瑰。

殷商棋索把手指探人方安莉的菊花小蕾内,只觉一层层嫩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让殷商棋更加亢奋起来。

殷商棋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驰骋,恍惚非要她沦为他的奴隶肯善罢甘休,他拼命的狂抽猛,直到方安莉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噢……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噢……啊…… 我完了……我泄了……啊……好人……好哥……哥……爽死……我了。」

方安莉高挺雪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籁簌的颤栗起来,一阵阵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内更是一阵阵强有力地收缩,把他那巨大的坚挺紧夹在幽谷之内,令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如潮般欢愉的蜜,从方安莉的幽深处激流而出,令殷商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双手捧住方安莉的雪臀一阵扭动抽送。

「我来啦!」殷商棋大吼一声,温热的种子同时激而出。

第八章

殷商棋真的很大方,又慷慨。她今天收获甚丰,方安莉好高兴,也给了他不少的甜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在将近午夜时分,殷商棋送方安莉回到家门。方安莉撒娇地,同殷商棋道了一声「再见」,目送着殷商棋不舍的开车离去。

打开大门,方安莉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嘟嘟,嘟嘟。」

胖胖的北京狗,摇着肥短的尾巴,跑到方安莉的身边,方安莉把它抱起,轻轻抚着;轻轻抚着它。夜深人静,方安莉陷人一阵思潮……

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她思绪有点混乱,有点理不清,想起吴佩孚,她却又陷入一份迷茫和不知所措里。

「哎,我到底怎么办呢?」

这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问题,吴佩孚的深情,殷商棋的金钱攻势,她目前就好象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该何去何从,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想起吴佩孚,他浑身充满的魅力,却又是她无法抗拒的,尤其是他向她求婚,是如此信心十足。

「吴佩孚,竟然那么有把握,说我一定会嫁给他。」方安莉自言自语,「哼,我方安莉,哪是那么简单。我恨他,我恨他!」

但她不可否认,吴佩孚说得没错,她心里面喜欢的人是他。正因为如此,她矛盾重重,内心里交织着两种不同的心情,互相纠结着。

「唉,烦呢!怎么会这样呢?」方安莉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到底是答应吴佩乎的求婚呢?还是继续接受来自异的爱慕的目光,享受这种虚荣?

「嘟嘟,嘟嘟,你说我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所措了,居然要小狗狗为她出主意。

嘟嘟在方安莉的怀里,动了动。它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方安莉叹气抱着嘟嘟,进到客厅。

进人客厅的方安莉,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宁可欣。

「可欣,你怎么睡在这里?」方安莉摇摇熟睡的宁可欣。

「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宁可欣揉着惺松的睡眼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应该先去睡的不用等我啊。」方安莉把嘟嘟,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一脸睡意的宁可欣。

「安莉,我发觉你最近心情,好象不太好。」宁可欣睡意朦胧地看着方安莉。

「嗯,好象有一点。」方安莉也不否认地点头。

「何止一点,我看的出来,你很矛盾。」宁可欣知道她是因为吴佩罕求婚的事,令她恍似掉人迷里。

方安莉没说话,她低垂着头,一脸心事都写到脸上来了。她的眼前不断重叠。

着吴佩孚和殷商棋的身影,吴佩孚的爱,令她的心里恍似涌上一股暖流,而殷商棋的好,又让她觉得身为漂亮女人的美好。

「是的。」方安莉抱着双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

「真爱难寻,要找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宁可欣年纪虽比方安莉小,但懂得的道理可不比她少。

「可欣,后天是星期天,你幼儿园不用教课,我们回孤儿院,好吗?」方安莉并没直接回答宁可欣的话,却忽然抬头对宁可欣建议。

她是在逃避吧?看她一脸的矛盾,宁可欣想,也许回到孤儿院,让方安莉自己好好想一想,可能她就会想通了。

「好呀!我们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宁可欣瞥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点头。

方安莉懒洋洋地伸展双臂,心情也是懒洋洋的,她拿起手边的手提包。

「可欣,今天殷少爷买了将近五十万元的首饰给我。」方安莉把手提包裹的首饰,全拿出来给宁可欣看。

宁可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抬起头来:

「很好看呀!」

「嗯,看你喜欢哪几样,你拿去吧。」方安莉一脸倦容,对这些钱财之物,一点都不像那个热衷的带刺玫瑰。

「不,我年纪还小,戴这作什么?」宁可欣把首饰推回给她。

「年纪还小?都已经二十岁了。」方安莉故意地瞪她一眼。

「是已经二十岁了,你也不小了。」宁可欣指着她的鼻子喊冤。

「好了,别说这个了,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方安莉挥了挥手,她心情有点沉重。

「好,明天见。」

「明天见。」

宁可欣打个呵欠,仲了仲懒腰,走进房里。

宁可欣走后,方安莉突然失了神,发呆了一会儿,懒洋洋地去放水洗澡。

方安莉从浴室出来,抱起沙发上的嘟嘟,走进房内,望着窗外的星星,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夜,看来又要失眠了。」

吴佩孚回了香港,他给的三天时限。今天已是第二天了,他现在在香港在干什么呢?方安莉突然间很想知道。

她从没像现在那么强烈地想念一个人,从没像现在一样,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她现在这样的感觉是什么呢?是爱吗?

她好想好想他,此刻,她的心恨不得马上飞到他的身边。

隔天,在喧哗的舞厅,因为今天星期六是周末。所以生意很好,人很多,喧哗中有人叫方安莉转台。

「你怎么有那么多客人?」殷商棋相当不满,他刚点她的台,现在就要转台。

「我的少爷,我不能只靠你一个人吃饭,那是会饿死的。」方安莉在殷商棋的脸颊亲了一下:

「几分钟后,我马上回来。」

真的几分钟后,方安莉回来了,殷商棋却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

「我带你出场。」

「又要去哪里?」方安莉懒洋洋地不大热衷地问。

「吃饭,看电影,兜风,逛街,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殷商棋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哪管上哪儿?

「商棋,你真好。」方安莉有点感动,把脸贴在他的怀。

「走吧!」殷商棋揽着她,站了起来。

「嗯……」方安莉柔顺地点了点头。

又是一天的疯狂。

为博得美人心,殷商棋不惜拼下血本,只要是方安莉看中的珠宝,都大方地一掷千金,方安莉也过足了疯狂购物的瘾。

回到家,卸妆,总是重重地擦,重重地,什么都是重重地,好象要擦掉那浓烈的色彩,来作为掩饰……

怀抱着嘟嘟,遥望着漆黑的夜空,方安莉自然而然地又想到吴佩李,白天让她把所有的一切拋到脑后,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疯狂地想念他。

方安莉终于明白自己这份思念就是爱,她决定了,她要为自己找一个好归宿。

她的心境突然变得很舒畅,不再旁惶,不再矛盾,她要勇敢地接受这份爱。

方安莉今晚一夜好眠。

第第九章

星期天,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方安莉和宁可欣打扮得素雅洁静,高高兴兴回到孤儿院。孤儿院的老爹,院长王若幼看见这两个离开孤儿院的女儿,好难得回家一趟,高兴的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老爹。」方安莉看见王若幼,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

「乖,乖。」王老爹拍了拍方安莉的背,「来,让老爹看看,安莉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爹放心啦,安莉仍是好好的。」方安莉知道他总是不放心她们在外在他跟前转了一圈。

王若幼上下打量方安莉一眼,满意地点头。

「你们在外,要懂得照顾自己行。」

「我们会的。」

方安莉和宁可欣异口同声,齐声要老爹放心二人说完忍不住相视而笑。

方安莉很开心,只有回到孤儿院,她再不是那个带刺的玫瑰,再不是那个一天到晚使尽心计,要敲客人多少钱的舞女,她仍然是她地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而已。

三人聊了好一会儿,方安莉拿出十万块钱给院长,王老爹万分推搪。

「安莉,你也长大了,将来要嫁人,该为自己存点嫁妆,你这份心意,我心领就是了。」王老爹词恳意切,他知道这个女儿很乖,每次回来都要为孤儿院出一份力,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疼爱她们。

「院长,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房子,还有如父亲的您……在这世界上,我已经得到了我该得到的。院长,您就收下吧。至于嫁妆的钱,我已经有了。」方安莉眼眶红红的溢满泪水。

他是她的再生父亲,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她,这一份父女亲情,又岂是区区十万块钱就能买回来的?她目前有这个经济能力,所以要为自己的家出一份力而已。

「院长,您就收下吧。」宁可欣也帮着劝,她很明白方安莉的心思。

「好吧。」院长含着泪收下,这孩子总是这么为孤儿院着想,孤儿院的弟妹们,知道方安莉和宁可欣回来,都一窝蜂地拥到院长室来找两位姐姐。方安莉和

宁可欣也挺爱护这些弟妹们,看着一个个长高的长高,长胖的长胖,方安莉和宁可欣是最高兴了。俩人好难得回来一趟,和他们跑到院子中,玩得很开心尽兴。

轻脆的笑声,响彻半山腰,欢声笑语,回荡在孤儿院之内,他们唱歌、跳舞甚至说笑话肥欢乐带给他们。

此刻,她脸上,已不需要那厚厚的脂粉,来作掩饰了。在孤儿院的她,是一个再纯真不过,简单而不做作的女孩而已,并非是「白云大舞厅」里的带刺玫瑰。

在这个她成长的地方,她的笑是那么自然开朗,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情,完全拋却尘凡俗世中的一切。

方安莉独自一人悄悄的走到孤儿院的后面,孤儿院的后面长着苍郁的树木,和大片的草坪,小时候她极喜欢来这片地方玩,在这儿她可以静静地思考事情。

「安莉!」吴佩孚不声不响地在她的背后出现了。

方安莉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听到他的声音呢?方安莉迅速回头,她以为自己作梦呢。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方安莉好惊讶,但心中难掩甜丝丝的感觉,她的心顿时飞扬起来。

「我不是说过,今天要听你的回答吗?」吴佩孚偏着头,看着艳阳下神采飞扬的方安莉,她的头上系着一条黄丝带,长长地随风飘曳,自成一番迷人的风采,他爱煞了她不同的面貌。

「可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方安莉跪在草地上,手里玩着小草,其实心里面早就差点脱口而出说好了。

「我知道。」

「你知道?」方安莉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知道什么?

「宁可欣,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吴佩孚也跪在草地上,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的娇颜。

「她告诉你什么?」方安莉更加不解,她拨弄着一棵小草。

「她告诉我,你心里的矛盾。」吴佩孚捉住她拨弄小草的玉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多话的女人……」方安莉不禁骂开,哼,小叛徒,居然打她小报告,只不过宁可欣还不知道她已做了决定而已。

「其实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把话说得那么自满,让你没有转圜的余地,安莉,请原谅我……嫁给我吧!」吴佩孚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镶着红宝石的钻戒,眼神深邃的凝望着她。

她楞楞地没有开口,径自端详着他。心里却沸腾不已。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答应了?她等了他三天哟,再怎么说也要让他多等几分钟。

见她没开口,他更是急了。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她仍是沉默着,凝望着他。

吴佩孚见状以为她不答应,捶打着草地,苍然的笑起来:

「宁可欣告诉我,说你本善良,追求你的人很多,也难怪你会不答应,你一定…… 」

吴佩孚边说还边叹了一口气,满心无奈落寞兼失望的样子。

「谁说我不答应了?」瞧他这么快就要放弃了,方安莉咬了咬嘴唇,瞥他一眼,真是的,她不过就是想吊一下他的瘾,他怎么可以这样嘛?

吴佩孚一听,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激动万分。

「你是说,你答应了?」吴佩孚好高兴,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满心的欢喜满面喜悦。

「嗯。」方安莉含羞带涩地点了下头。

「啊!真是太好了,安莉,我爱你。」吴佩孚高兴得忘乎所以,他抱起她在草地上打转。

「啊——放我下来。」方安莉受他感染,高兴得扯着他前的衣服大喊大叫。

「安莉。」吴佩孚终于把方安莉放下来,他难掩心底的激动和爱意。

他缓缓的将她的左手抬起,轻柔的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

吴佩孚深情地看她一眼,热烈地吻上她的红唇,树林丛中,二个热吻的人儿,吻得浑然忘我。

吴佩孚终于放开方安莉,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

「你……你要做什么?」方安莉看他状似要离开的样子,无限的惶恐,脸上尽是惊慌的神情。

「我要去告诉院长,我们要结婚了……」吴佩孚回头看着她。

「你……」方安莉心里顿时松一口气,却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吴佩孚张开手臂,迎着飞奔过来的方安莉。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正是灿烂春花夏日红。

方安莉出嫁了,乐坏了孤儿院的王老爹及一帮弟妹们,方安莉和吴佩孚的婚礼很热闹,来庆贺的姐妹们都祝福方安莉找到好归宿。

方安莉结婚后,会随吴佩孚过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宁可欣,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请方风仪代她好好照顾她。

方风仪并未见过方安莉的妹妹,不过他一口答应方安莉,尽他的能力去照顾她,当方安莉拉着宁可欣站在方风仪跟前时二人都同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二人异口同声问,方风仪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他有多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儿,也是在孤儿院长大,他怎么就没想到宁可欣,可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们认识?」方安莉身穿一袭雪白的纺纱婚纱,出自法国名家亲手制作,昨天才从法国空运回来,为了这袭婚纱,方安莉和吴佩孚曾亲赴法国。

「是。」方风仪笑容可掬。

「不熟。」宁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风仪的关系抹得干干净净。

哼,他原来就是方安莉时常挂在嘴边的方大班呀?哼,他都从来没说他是干什么的;哼,他居然隐瞒着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风仪只是笑,方安莉来回看着二人,从他们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她捉起宁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风仪的手上。

「大班,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方风仪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可欣。

「不用,」宁可欣撇了撇嘴,她又不是二、三岁小女孩,要他照顾?

这时候,婚礼进行曲响起……

王老爹把方安莉交给吴佩孚,在神的见证下,二人终于结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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