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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公侯淫风录》


【帝王公侯淫风录】(00-03)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3267“大楚自建国之初便席卷九州,威震天下,周边诸国无不臣服,国祚足有三余年,期间能人将相倍出,姓安居乐业,国库殷实,兵强马壮,可谓是一盛世。”

“然天下岂有不灭之朝乎?楚朝末期,官员腐败压榨民脂民膏,帝王沉迷美色日不上朝堂,三军荒废武备操练,吃空饷者十之有九!”

“而后天下又逢旱灾,耕者颗粒无收,姓食不果腹,朝中官员竟而屯粮储肉,继之高价售卖以此获利!”

“姓不堪重负,祖皇帝率众起义,天下黎民纷纷响应。”

“十年后,大楚灭,大燕祖皇帝登基,期间开耕荒田,秣兵历马,严惩贪腐,抚慰姓,至此之后,天下太平…”

《前朝史大楚三一十七卷》大燕帝国北方,与高句丽交界的幽州境内幽州首府-赤马城…赤马城坐落于海边数十里,其建城已有四余年,起初建于楚朝,后在本朝开国之初时被攻克,改名赤马城,后来大燕皇帝登基之后封赏文武官,将赤马城封给了首任幽州王,幽州王也将此处定为州府,在历代幽州王的经营建设之下,赤马城已然成为了地位与规模还有实力都不亚于帝京的城池。

由于东边十里处便是大海,赤马城海贸发达,诸多船只舰队连连不绝,商贾巨富也赚的钵满盆满,码头也接连扩展修建,单单是码头的规模就已经不亚于一般的大城池,常年在码头居住的人口就已经达到了十万有余!仅仅是这一个码头的税收就超过了周边一些国家的首都。

而最值得一说的,便是幽州首府赤马城!

赤马城历代隶属于幽州王直接管辖,发展至今其人口已达到万人!各种各样的建筑一眼望去见不到尽头,宽敞的大道上尽是人流与马车,同时还掺杂着商贩们的吆喝声。

而且大燕朝风气开放,不像前朝那般保守顽固,赤马城内的妇女皆穿着暴露艳丽走在街头,或是独身一人散步,或是三五成群闲聊。

而且燕朝的风气开放也不仅仅只是这样,这些女人现在穿的衣裳若是在前朝恐怕会被千人所指大骂有伤风化不知廉耻,然而在现如今却只是很常而已。

瞧这些妇人们,身上的穿戴煞是诱人,先是用抹胸遮住了圆润丰满的双乳,然后穿上一套露出双肩和上半部后背的宽袖上衣,上衣的胸口处有开叉,可以稍微看到一点抹胸的样式;然后则是裙子,妇人们有的穿长裙,有的穿短裙,长裙是快要垂到地上的宽敞长裙,但裙子却有开叉,或是在侧边,或是在前边,当她们行走时会时不时的露出裙下的美腿。

而穿短裙的则大不相同了,穿短裙的女子们大多衣着暴露,上身穿了一件胸衣之后只穿了一件在胸口有开叉的衣服,胸口的绳扣也只系上了一个,毫不在意的露出了自己被胸衣紧紧束缚住的饱满丰乳。

然后则是短裙,她们的丝绸短裙穿的很紧,一眼就能够看到诱人的轮廓,这种叫做包臀裙的裙子大受妇人们的喜爱,那扭来扭去的艳臀真是勾的旁人目不转睛,接着则是短裙下穿着丝袜的腿部。

没错,就是丝袜,这种从西方传过来的玩意早在年前就受到了女人们的喜爱,与西域国度贸易所带来的东西穿在女人的身上使得她们的诱惑力更增几分。

其实,也不光光是女人,由于大燕帝国自开国以来就一直与西域诸国相互了解,东西方的文化相互影响着,现在人们的服侍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在一间六层楼高的茶楼上,几名坐在窗边正在吃茶品茗的男子看着大街车水马龙的景象,一边品着糕点一边欣赏着街上美女的丽姿,真是好生惬意啊。

……………赤马城东边的码头现在人流不绝,一支又一支挂着各国国旗的舰队靠岸停泊,或是售卖货物,或是购物补给,码头的几十个泊位全都停满了船,卸货运货的工人和水手在码头上如蚂蚁搬家似得来奔走。

这处码头已经不单单只是船只停靠补给的码头了,除了船坞和仓库之外,还有不少的酒楼茶馆,以及赌场和妓院,当然,最多的还是简易的房屋,倒也不是没有装修豪华的宅子,不过这些都是有钱的富人们的住所,更多的则是普通平民的房屋。

对于水手们而言,每次拿到工钱之后的第一件事要么是去赌场试试运气,要么就是去妓院好好地犒劳自己一。

在大燕国,妓院是法的生意,当然了,前提是你要得到官府给你发的许可令,如果没有许可令就开妓院则属于私窑,被查到了可是要查封并且罚钱的。

不过私窑这种事一直以来屡禁不止,所以后来官府直接睁只眼闭只眼了,只要按时给官老爷孝敬同时也不捅什么篓子,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来查封的,不过私窑里的姑娘们质量可是比不上正规妓院里的,毕竟正规妓院里的妓女可是经过专业的培训,不过即便如此私窑的人气一点不比正规妓院差,妓院里的妓女虽然无论技术还是容貌平均下来都比私窑的要好,但价格也要贵上一点,因此,虽然质量差了一点,但便宜许多的私窑仍然客流旺盛。

在码头的一间看上去是茶馆,实际上是私窑的茶馆里,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色鬼坐在一张长桌前,一位将头发盘在脑后扎了个簪子的女人全身上下只穿着抹胸和底裤跪在老色鬼的身前,用她的小嘴含住了老色鬼的肉根并上下吞吐着,不过从她眼神中的嫌弃可以看得出来并不是很愿意给这个老头子做口交。

而在老色鬼的前方,则是一片淫靡的景象,大概十来个座位,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都有一名女人正在为他服侍着,或是用嘴含住阴茎,或是用胸脯夹住命根,亦或是直接坐在他们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花穴将阳具纳入。

“嗯…咳咳…书接上…上我们说到大燕国的诸侯,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说说如今的幽州王,昭武女候。”老色鬼好生快活的在含弄自己鸡巴的女人胸前捏了一把,这丰满的手感令他忍不住多抓了一下。

“说到这幽州王,天底下恐怕没多少人不知道的,幽州王原名为周秋媚,是上一代幽州王的亲生女儿,自幼便天赋惊人,亲眼所见之人无不称其为稀世天才,据说啊,这出生之时云间便有五凤飞舞,山林之中麒麟出现,大海之上九龙翻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废话!肯定是谣传的,这世上哪有这么玄的事啊。”一个样貌粗狂的男人享受着一位姑娘的口活,听到这里忍不住接了一句。

老色鬼只是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又摸了一把女人的胸之后继续说道:“这周秋媚当真是千年一遇之奇也,不仅仅是天赋惊人,八岁时便通晓文韬武略,九岁时家典籍倒背如流,在美貌上,更是世间无双!”

“在十四岁时,周秋媚之貌就引起了天下诸侯的注意,据说就连当今圣上都动过将其纳入后宫的想法,圣驾直接来到赤马城向当时的幽州王,也就是周秋媚的父亲提亲,然而幽州王询问了周秋媚的意见,周秋媚断言拒绝,誓死不从,幽州王无奈,只得绝了圣上。”

“你开玩笑呢?圣上要幽州王女儿,幽州王还敢拒绝?”

“嘿嘿,你要是知道后来的事就不会这么说了,皇帝遭到幽州王当面绝之后龙颜大怒,直接降下圣旨命幽州王将女儿嫁给自己,要知道,幽州王就这么一个女儿,那可是宝贝的紧,如果是周秋媚本人不想嫁,别说是皇帝了,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都不管用,所以遭到了幽州王的再次绝,这一次可不得了了啊,皇帝直接一拍桌子骂幽州王大逆不道违抗圣旨,幽州王也没吭声,就这样任由皇帝使劲骂,然而谁知圣上竟然要让禁卫将幽州王关押起来,你们猜接下来怎么样了?”

“怎样?”众人的胃口被勾了起来,一些男人抓捏酥胸的手都停了停。“嘿嘿嘿,禁卫军刚上前一步作势要拿下幽州王,结果在场的数名幽州甲士直接拔出了幽州战刀,弓手直接弯弓搭箭对准了禁军士卒!”“我的天!幽州王难道要造反不成?”“造反倒是没有,如果真造反了,现在的国号就不是燕了,虽说幽州王领下只有一块幽州,但幽州将士之战力足以撼动天下,幽州王倘若真的要造反,这天下十有八九要换个皇帝。”旁边的一位留着胡子的中年人被老色鬼将的故事吸引住,都不怎么在意含住自己命根的姑娘了,在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又催促着老色鬼继续讲下去。“咳咳…这最后还是皇帝服软了,毕竟若真的因为一个周秋媚而使得幽州王造反那就太不值得了,这天下谁人不知幽州军将士只听幽州王一人号令?就连幽州军营里一个喂马的小卒都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这么狂的军队也就幽州才有。”“这都是你瞎编的吧?皇帝向幽州王认怂这种大事我们怎么没听说过?”“你们听过那才怪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损了皇帝的威严,皇上会让这种事传的大街小巷到处都知道?幽州王也没有损了皇室的脸面,禁止全军将士向外提起此事,若不是我与幽州军中的一位老卒有点交情,你们今儿个都还不知道这事呢。”“那后来呢?”“后来?后来的事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周秋媚的国色天香愈发诱人,周秋媚十五岁时黑衣大食国的王子亲自来提亲,结果被她一脚踢了出去,结果来提亲的人一点都不少,越来越多都快把门槛给踩烂了,不知道是为了彻底让这些人死掉念头还是她真的想成亲了,总之,周秋媚十六岁时和当时的一位天下闻名的才子结婚成亲!”“然后周秋媚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生下了一女一子,长女取名叫周韵,幼子取名为周云……咳咳…这里说个小道消息,是周秋媚身边的侍女透露出来的,据说,周秋媚总共就和自己的丈夫缠绵了两次,每次都成功怀上了孩子,自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周秋媚就再也没有和她丈夫恩爱过了,嘿嘿嘿,看来在周秋媚眼里她丈夫就是个用来生孩子的工具啊,也正因如此,心怀郁闷的才子和一名艳妇私通,后来被周秋媚发现了,这位幽州女王直接将自己的丈夫和那名艳妇亲手处死,啧啧啧,这怎能一句狠毒来形容。”“再后来,周秋媚父亲患上绝症,临死之前传位给周秋媚,周秋媚就此成了新一任幽州王,在后来的时间里,这位幽州女王率军北上,一举击溃了常年在边境作乱的蛮族,然后挥师东进,一月之内攻下高句丽首都,使其向大燕称臣纳贡,继而建立舰队攻入东瀛岛,使其跪降臣服,幽州女王刚继位不久就立下了如此不世之勋,陛下龙颜大悦,当即册封她为昭武女候!”“然而就在不久后发生了天下震惊的大事,年仅七岁和六岁的周韵周云姐在外游玩时遭到刺客刺杀!负责保护的二十名护卫皆力战而死!待到周秋媚率军赶到时所有护卫都与刺客同归于尽,姐姐周韵毫发无伤,但小少爷周云却只剩下了半口气。”“据说,当时周秋媚凤眼欲裂,泣血欲绝,找遍了天下所有名医为其疗伤,然而周云所受之伤太重,即使是天下名医汇聚一堂仍然只能做到吊住一口气罢了,若长久下去还是难逃一死,万般无奈之下,幽州王将周云放入冰室之中,以至寒玄冰冻住其肉身,再喂以留魂丹保住魂魄,使其肉身不灭魂魄不散,就此封闭了冰室。”“后来,幽州王率幽州铁骑席卷八方,所到之处必定打探是否有神丹妙药,就这样,直到三年前,幽州王找到了足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寒臻池水,将此物喂冰室中的周云服下,周云伤势当场恢复!周云也至此从冰封之中醒来!”幽州王的事迹总是听不厌,即使老色鬼说的这些事情都被传了无数遍,但在坐的人们还是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时刚刚的中年人又说:“老色鬼,你说的这些事连小孩子都知道,就不能说点大伙儿不知道的吗?你不是老是吹嘘自己知道的内幕多么?”“嘿嘿,要有意思的料是吧?好!你们可千万别去声张啊,首先啊,这周云由于被冰封时还是个六岁的孩童,而在冰封时身体又没有生长,所以在他醒来时还是个六岁大的孩子,此时和周云只差了一年出生的周韵都成了个女将军了!”“但是…重点来了,不为人知的是,这幽州王好不容易救活了儿子,对其是无比的溺爱,而且这周云由于服下了含有灵气的寒臻池水的缘故,智慧远超孩童,所以一些大人才有的污秽想法他也会有,而且幽州王也对他溺爱的紧,甚至……”“甚至什么!!??”茶馆内的众人全都望向了老色鬼,就连服侍他们的姑娘们都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着老色鬼。

老色鬼嘿嘿一笑,买了个关子之后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道出了秘密:“这母子俩甚至同床而眠,同池而浴!”茶馆内的众人一片惊愕,然而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茶馆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碰!”十多个全身披甲的甲士鱼贯而入,茶馆内的姑娘们尖声惊叫了起来,一些客人甚至被吓得直接在姑娘们体内射精。

老色鬼长大了嘴巴的看着门口一排排的披甲精锐,这些精锐甲士的眼神之中散发出的寒光吓得他下面的肉根直接软了下来,刚刚在为老色鬼吞吐阳具的姑娘直接瘫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抖着。

此时,一名男孩从甲士们的身后走了出来,大步迈进了茶馆,这个孩童看体型约莫八九岁,白净的小脸生的是秀气可爱,精致乖巧的五官让一些性趣特殊的妇人恨不得咬一口,气呼呼的小脸瞪着墨黑的眼眸狠狠地盯住了老色鬼。

小男孩穿着一身精心剪裁的黑色便服,腰间挂着一块货真价实的白玉佩饰,一头短发稍作修理,虽然这孩子如此可爱简直令人忍不住冲上来将他抱住,但他身后站着的几十名散发着寒气的精锐甲士却让人望之胆怯。“给我抓住这个老头!

可恶!!”小男孩气的狠狠跺了一下脚,指着老色鬼,对身后的甲士命令道:“抓住他!然后狠狠地打一顿!这老家伙居然敢议论我母亲!”“是!周少!”

诸甲士遂应声允诺,一涌而上将老色鬼按翻在地直接拳打脚踢了起来。“打得好!

再给我用力点!那边那个!给我往他脸上踢!”周云站在茶馆门口,看着被打的惨叫不断的老色鬼,故作威严的哼了一声:“哼!活该!谁叫你乱嚼舌根!”

第一章此时在茶楼外面,已经围上了数号人,这些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将茶楼外面围的是水泄不通,在茶楼的门口则是有一群持矛携盾的披甲锐士把守住了大门,外面的人别想进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

而就在外面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猜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茶楼内的甲士已经开始查了起来。

茶楼共分为三层,第第一和第二层是招待客人的地方,第三层则是茶楼老的房间以及存物纳银之处,茶楼装横的倒也不差,想必老是专门请了懂行的人来指点了几番。

在茶楼的二楼,周云神气昂扬的看着自己的护卫们翻箱倒柜地查着东西,此时已经有另一批甲士到第三楼查了,就在此时,一名留着短须衣着富丽,身材明显发福的中年男子急忙忙的从第三楼冲下来,焦急的是满头大汗,看着这些翻箱倒柜毫不客气的甲士,哀声喊了起来:“哎呀我的苍天啊!这是怎么一事啊!诸位兵爷别再翻了!这个月的孝敬钱我已经交过了啊!”

“我管你交没交钱!今天你这私窑我是封定了!”周云看着茶楼老,毫不在意地说道,这幅神气扬扬的样子丝毫没有叫甲士住手的样子。

“这…这…”茶楼老一看甲士中间有个小男孩,而且在场的诸甲士还对他是格外恭敬,只要脑子没毛病的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小娃娃肯定是幽州王的幼子,三年前被救活的周云周少爷。

茶楼老一看周云在场,心里当时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这周云可是远近闻名的小祖宗,平日里没少捅娄子,而他的母亲又是权倾朝野的幽州王,姐姐又是战功赫赫的骁骑将军,这大的吓死人的背景谁敢动他?

虽说周云被幽州王偏激式的溺爱给宠坏了,但心地还不算坏,平日里顶多带着自己的护卫上街胡闹几下,玩够了自然会去,但被他作弄的人却只能自认倒霉了。

茶楼老连忙对周云赔笑,低声下气的说:“哎哟,原来是周少大驾光临啊,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咳咳…周少啊,你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个月的孝敬我可是一个字儿都没落的交了啊。”

周云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管你交了多少钱!你有幽州王府给你发的牌照吗?”

“没…没有…”老心里犯了嘀咕,今儿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不就得了?按照大燕律法,没牌照的妓院都属于私窑,所以我要封了这里!不对!就算你有牌照我今天也要封!”周云说到这里又气呼呼的用小手拍了下桌子:“最可恶的是!楼下那个老头子居然敢议论我母亲!太放肆了!”得了,着就是因为这么一档子事!听到这里,茶楼老心里总算明白自己怎么遭殃的了,楼下的那个老色鬼是茶楼的常客,平日里经常给这里的乱扯一些野史秘闻,茶楼老见这老色鬼虽然讲的都是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趣闻荤料,但也着实有趣,便允他长期在这里瞎侃,谁知居然因为这个给茶楼惹祸了。

周云说完之后便没搭理茶楼老,自顾自的走上了三楼,茶楼老本来也想跟上来,结果却被周云身边的护卫给拦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位小祖宗消失在了楼梯间。

来到了三楼之后,周云随便推开一个房门走了进来,房内还有一名护卫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着有可能漏掉的东西,当他看到周云进来时连忙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周云摆了摆手示意无需多礼,然后便看到了床上和桌子上堆积的一大堆物品,什么首饰银两,书籍扇子统统堆了起来,周云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稍微休息了一下后对护卫说道:“好了,这房间我看没什么东西了,你去其他地方吧,我在这里歇会儿,完之后来通知我一声。”待甲士出去之后,周云揉了揉腿,虽说自己是从赤马城坐马车来到码头的,但之前却在茶楼门前偷听里面的老色鬼将自己母亲的故事,周秋媚从未对周云提起过皇帝曾向她提亲的事,这点倒是令周云惊讶,而后来老色鬼竟然还讲到了自己和母亲同塌而眠的事,听到这里,周云直接让人一脚踢开茶楼的大门。“奇怪了…我一直和娘亲一起睡的事怎么被别人知道的呢?难道是娘亲身边的侍女传出去的?”周云坐在椅子上,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想:“应该是了…”正在周云猜想的时候,桌子上的一本书突然令周云侧目,他拿起了桌上的这本书,书上的三个字映入眼帘。“房中术?什么东西?”周云低声念出的书名,然后好奇地翻开了书本…“唔…唔!!!!”周云瞪大了眼睛看着书页上的内容,双眼瞪的贼大,捏住书本边缘的手指差点把这本书撕成两半。

然后,周云翻到了下一页。“这…这是!!”周云看着书上活神活现的插绘,这绘画何其的唯妙唯俏,在配上那勾人欲火的文字…年幼的周云感觉自己仿佛见识到了一个新的天地…呼吸,深呼吸,小脸红扑扑的周云连忙将书本上,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房门,确定没人会突然进来之后,又翻开了房中术,然而接下来的一页却令周云血脉喷张。“周秋媚,美人录排行第一,大燕国幽州之王,虽已年过三十,但容颜不老,妖媚更盛,世人皆称其色可倾天下,民间有一言:妖艳赛妲己,媚骨无人比!”竟然!这房中术竟然还写上了娘亲的资料!?周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翻到了下一页,目不转睛生怕漏了一个字。“秋水为神媚为骨,雪肌蛇腰如玉足,媚眼桃花含春水,如此尤物世间独!周秋媚深得天下男子为之癫狂,其妖媚绝色可乱世间,更有人称,若周秋媚并非幽州王,恐怕大燕诸侯早已为此女刀戈相向!

令有一登徒子所言,观幽州王之面相,若无偏差当具有名器,此女真乃千载尤物也!殷实双乳,如玉之足,媚艳蛇腰,桃花双目,若能一亲芳泽,实乃三生有幸矣。”虽然不知道名器是什么,但周云总觉得应该是一些很深奥的东西,刚才看到的这一段周云是同意的,自己的娘亲确实如这书上文字记载那般绝色,然后周云又往下翻,后来的内容都是一些露骨的秽词艳字,对于周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待到周云带着众甲士走出茶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茶馆老欲哭无泪的站在门口送周云离去:“恭送周少大驾。”虽然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但那语气和表情简直就像死了亲爹一样的难受。“记住我说的了?”周云临走之前转过头瞥了一眼茶馆老,老连忙收起了刚才的表情,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记住了,记住了,以后的孝敬翻两倍,逢年过节还要给周少送礼。”

“嗯嗯,这次就饶了你,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吧。”周云得意洋洋的在众人的目送之下走上了马车,驾马的甲士扬起马鞭,催动着马匹离开了码头。“老色鬼!!

你他妈的以后别想进老子的茶楼了!!!”茶馆老简直是要杀人的对鼻青脸肿的老色鬼吼了出来,就差没再补上几拳了。

周云坐在马车里,从怀里掏出了藏起来的房中术,再次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周云到赤马城的幽州王府时已经是下午,马车刚停下他就急急忙忙的下了马车,直接大步迈进了幽州王府。

这幽州王府说是王府,但实际上却已经能算是城中城,这座王府总共由三代幽州王接力修建而成,已有两余年历史,周秋媚在位期间又重新翻修了一次。

幽州王府被一层高约十米的围墙所保护,围墙之上箭楼哨塔林立,每时每刻都有士卒站岗巡逻,再加上王府规模极其宏大,已足以容下上万人,幽州王府实然已成了赤马城中的一座内城,原本周秋媚打算再将其扩建兵修饰的更加华贵几分,但后来考虑到会将皇帝的皇宫比下去,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幽州王府的一处靶场上,一位身穿紧身戎服的绝色女子正弯弓搭箭对准了米外的一个靶子,而这位女子正是幽州王,昭武候。

周秋媚的一头如墨秀发盘在脑后并扎了一根玉簪子,倾城之容上略施粉黛便妖艳超绝,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正锁定住米开外的靶子,随着她深沉平稳的呼吸,一对几乎要将领口撑破的豪乳上下起伏着,在那勾魂摄魄的水蛇腰下便是天下诸侯都为止垂涎的修长美腿,那双掩藏在皮靴之下的如玉足扎实的踩在地上,没有分毫摇动,单单只看外貌,谁能猜到这会是一个女儿都快要成年的人呢?

就在这时,一名样貌普通的士卒来到了靶场,恭敬地站在了幽州王身后五米处,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禀报幽王,少已经来了。”

“嗯。”昭武女候双眼微,在做着放箭前的最后准备,同时问道:“云儿他这次没捅什么篓子吧?”

士卒听闻,便如实将周云在码头的所作所为全盘交代。

“咻!”一直箭矢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准确无误的命中了米外的靶子,箭矢的尾部还在颤抖着。

周秋媚接而将另一只箭矢搭在弓弦上,一口气将长弓拉至满月状,呼吸没有半点紊乱的样子。

“云儿这孩子,每天不在外面瞎闹一通就浑身不自在,真该找个时候好好说说他了。”周秋媚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言语间的宠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这府中大大小小的人谁不知道,幽州王对儿子的宠溺那可不是谣传,就算小少要把王府给烧了,幽州王自个儿都会帮他添点柴。

“咻!”又是一支箭矢,其势头比之刚才那一箭不逞多让,仅仅只是眨眼之间,这第二根箭矢竟然命中了第一根箭矢的尾部,将其从中间破开!

周秋媚满意地看着前方的靶子,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没有退步,在询问了周云待在哪个房间之后,周秋媚将长弓扔给了士卒便迈步离开了靶场。

没过多久,周秋媚便来到了周云的房门前,让她奇怪的是门口竟然没有侍女在外候着,难不成是儿子让她们离开的?

她没有多想,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周云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

“啊!”周云吓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之后发现是自己母亲,连忙把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脸红的就像喝了酒一样,语调还有些慌张的说:“娘…娘…娘亲…你…你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嗯?”周秋媚见得周云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不免生疑,好奇地对周云问:“云儿,你手上藏的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东西…”周云连忙摇头说道,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嗯?真的没什么?”周秋媚挑了挑眉毛,莲步微移来到周云面前,蹲下身子并且弯腰将脸对着周云,看着他水灵灵的眼睛问:“既然没什么,那你慌个什么劲?”

“我…我是被你突然进来给吓到的…”周云咽了一口吐沫,娘亲说话时的香气喷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更红了。

周秋媚玩味地看着周云的双眼,那躲闪的双眼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绝对有猫腻,她就这样和周云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捏了一下周云的鼻子:“好吧,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母亲不多问了。”

躲过一劫的周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可接着,周云意识到自己和娘亲的距离实在是过于近了,几乎要到了脸贴脸的程度,双方的呼吸吹在对方的脸上,周云甚至能够闻到自己娘亲身上的体香。

在加上今天所看的房中术让周云幼小的内心中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已经有了大概的概念的他盯着母亲的红唇,身体里感觉似乎有什么火在烧似得。

周秋媚没有发现爱子的异常,直起身子之后坐在了床边,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对周云高兴的宣布道:“云儿,娘亲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

“嗯??你难不成帮我订了个亲吧?”周云随口说道。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周秋媚想都没想就断然否定了:“再猜!”

“我每个月的零钱要涨了?”

“不对!”

“皇帝给了什么赏赐?”

“我看得上吗?再猜!”

“王府要再装修一次了?”

“再装修就比皇城还要气派了,你让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那到底是什么啊?”

最后周秋媚性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走到周云面前一把将他抱住:“是周韵姐姐,你的亲姐姐要来了!”

“什么!?姐姐要来了!!!”周云激动的望着周秋媚,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周韵率十三万幽州将士远征西域已经过去了一年,虽然捷报连连但却一直没提多久来,没想到竟然要来了!

“没错!一周后就会到幽州赤马城了!高兴吧?”周秋媚见到周云如此激动的神色,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周韵继承了周秋媚的天赋,自幼就是个天才,在一年前率领十三万幽州大军远征西域,据信使所说已经攻到了一个叫做巴格达的地方。

周秋媚告诉了周云这个好消息之后并没有多聊,称自己有事要处理便离开了房间。

确认娘亲已经走远了之后,周云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总算是挪到了身前,盯着书本封面上大大的房中术三个字,周云下定决心:一定要通宵把这本书看完,然后立马烧掉!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吃过晚饭的府内众人各自做该做的去了,侍卫依然在站岗,仆人打扫着府内,管库清点着财物。

而在府内最大的那栋宅子内,明亮的灯火将屋内照耀的犹如白昼,周云正站在一张稍矮的长桌前,手上拿着一根毛笔在一张白纸上练习书法,周秋媚站在他的身旁仔细地看着。

“嗯,不错,对,力道可以再刚一点,否则写不出这个字的气势。”周秋媚在一旁指点着,然后干脆直接来到周云的身后将他搂在怀里,弯下腰肢握住了周云持笔的右手,手把手的教导儿子的书法。

“云儿注意看,一字一画都应该全神贯注。”周秋媚在白纸上执笔写下了幽州王三个大字,然后对自己怀中的周云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周云咽了咽口水,连忙点头。

能记住才怪了!周秋媚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刚刚的那个动作使得自己丰满的双乳压在了周云的头上,周云被那饱满柔腻的触感撩拨的心头都在发痒,怎么可能记住什么书法呢?

“那好,你写一次给我看看。”周秋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看看儿子记住了多少。

周云深呼吸了一口气,虽说刚刚压根就没记住,但周云的天赋摆在那里,依瓢画葫芦的照着写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随即在白纸上落笔。

“嗯,虽然比我的字还差了许多,但对于你来说已经很好了,书法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以后要注意多加练习。”周秋媚满意的看着白纸上的字迹,拍了拍周云的肩膀:“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去洗个澡然后睡觉吧。”

“哦…”周云刚将毛笔放在一边,手腕就被周秋媚给抓住了,他不解的望着母亲:“怎么了?”

“好久没一起洗澡了,小云今天和娘亲同浴吧。”周秋媚摸了摸周云的头,开心的笑着。

“咕噜…”周云咽下了一口口水,已经被烧掉的房中术上那些色情露骨的插画飞速在脑海中闪过,周云并不是没有看过周秋媚的裸体,他已经很多次见到过了,但这完全不一样!之前他是懵懵懂懂的,就算是周秋媚这么一个倾城的妖媚绝色裸体站在面前,他也不会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内心里因为那本房中术而苏醒的东西已经让周云对女性的身体有了欲望的萌芽。

就这样,周云愣神了,等他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娘亲牵着手带到了宅子后院中的澡池。

澡池的四周被高高的围墙遮住,所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后院栽种了桃花树和一些色彩艳丽的花朵还有绿草,澡池就在花朵树木环绕的中间,呈方形,里面已经事先被仆人灌满了热水。

“呼~这花香真是闻不腻~”周秋媚将盘在脑后的头发放下,一头齐腰的墨黑长发洒了下来,然后双手宽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周秋媚将腰带解下后随手扔在了后院的一张椅子上,脱掉了外衣和裙子之后只剩下了亵衣与底裤。

“云儿?怎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啊?你也快点脱啊。”周秋媚将衣物都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对发呆的周云说道。

“哦…对…对…”周云听闻,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而动作却慢吞吞的,实际上,自从内心深处的东西苏醒了之后,周云也对男女之间的差别有了更深的了解,心里也懂得羞涩了,所以动作才扭扭捏捏的。

周秋媚见得周云一副害羞的模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解下了自己的亵衣,一对饱满挺拔的豪乳不加掩饰的被周云收入眼帘,然而周秋媚并没有在意周云炽热的眼神,迈动着雪白的美腿走向了周云,同时一边笑道:“呵呵呵呵,云儿今天怎么害羞了?以前都没这样的啊,难不成真是长大了吗?”

“我…我…”周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仿佛脸都在发烫,下体平日里尿尿的地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有点难受。

“既然如此,娘亲帮你脱吧。”周秋媚上身全裸的蹲在周云面前,娇颜笑盈盈的看着周云害羞的模样,伸手去解他的衣物。

第二章虽然周云心里觉得害羞,但当娘亲伸手去解他的衣物时却没有抵触,因为他自己也很想与周秋媚同浴,只是自己那随着欲望同时苏醒的羞涩使得他一时不好意思动脱衣而已。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云的衣物便被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件底裤遮住了未经人事的雏鸡,眼见周秋媚双手扣住这底裤的两边准备替周云脱下,周云连忙制止了娘亲:“好了好了,我自己脱,娘亲你先去洗吧。”

“怎么?小家伙还怕羞了?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有什么见不得的?”周秋媚被儿子这幅腼腆的模样逗的发笑,胸前的巨乳随着轻笑还一抖一抖地抖出了乳浪,那双乳上的两点红豆般的乳头可着实让周云垂涎万分,将整本房中术都细细品味完的这孩子可不像往日那般单纯,现在周云的内心里可满是龌龊的念头,十足称得上是个小色鬼。

“好了,娘也不捉弄你。”周秋媚见儿子这幅模样也没刻意开心,娇笑着脱掉了身上最后的亵裤,如此一来她即是全身赤裸的站在周云面前,瞧那如玉双腿之间便是令男子神往的私处,粉嫩的阴唇如少女一般,看来幽王至今只经两次房事的传闻果然不假,在阴唇之上则是一粒被裹住的肉豆,然而更为称奇的则是周秋媚的阴户四周竟然光滑无比,片缕杂毛未生。

“露水白虎?”周云突然想起了房中术那本书上对周秋媚的这么一句介绍,他恍然大悟这白虎二字是何含义。

周秋媚没有注意到身后爱子饱含欲望的目光,背对着周云一步一步走向了水池,来到边上时稍微伸出美足如蜻蜓点水似得点在水面上试了一试温度,然后方才进入水中。

“呼~”周秋媚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饱满巨大的胸部也躲在了水面下,她放松全身闭着双眼享受着泡在热水里的舒适感,长呼一口气后声音软软的招呼儿子:“云儿,赶紧来啊,水温正好,娘亲帮你搓身子。”

内心里对周秋媚的娇躯渴望无比的周云直接脱掉了底裤随手扔在一边,急火火的跳进了池子里,惹得周秋媚打趣的拍了一下周云肩膀:“小家伙,之前不还扭捏的不肯脱底裤么?怎的这下又急的跟什么似得?”

“嘿嘿~我这不是去码头玩了一上午,出了一身汗急着洗吗。”周云挪到娘亲的身旁,双手抱住了娘亲的一只胳膊带着撒娇似的语气说:“娘亲,往日都是你给云儿洗,今天让我孝敬孝敬你,我帮你洗身子吧。”

“哦?”周秋媚意外的望着周云,进而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小云儿真是长大了啊,都懂得孝敬娘亲了!那好,就让你来帮娘亲洗身子吧。”

周云差点忍不住欢呼起来,周秋媚哪里知道周云肚子里满是淫秽不堪的想法;周云见到娘亲一脸欣慰感动的神色,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愧疚的感觉,是因为自己让娘亲感动的行为实际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而感到愧疚。

然而这种愧疚只是持续了片刻便被内心中的欲望所摧毁,周云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让娘亲起疑心,所以露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扑进了周秋媚的怀里,一张小脸在乳沟中蹭来蹭去。

“娘亲给了云儿两条命,我自然要好好地孝敬你啊。”周云贪婪地嗅着令自己浴火喷张的乳香,清澈的眼瞳中不复以往的纯真,而是彻彻底底的色欲,但当他抬起头和周秋媚的双眼对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副纯洁无暇的样子:“从今往后,我也会好好地孝敬娘亲的,我长大后也不要娶妻了,我要一直待在母亲身边。”

也是,谁会对一个才九岁的孩子提起戒备呢?周秋媚感动的看着怀中搂住自己的爱儿,周云说的那几番话使她得觉得犹如春风拂过一样温暖,就连周云按在自己翘臀上的一双小手都被她认为是无心之举,便也没制止他。

周秋媚摸着儿子的脸庞,露出了满是欣慰的微笑:“傻孩子,说什么呢,你一个男孩长大以后怎么能不娶老婆呢?”

“我才不要呢!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比娘亲还美的?”周云努了努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放在娘亲屁股瓣上的双手也趁机加大了力道,那极品的手感令他差点整个人贴在周秋媚身上,要不是考虑到胯下逐渐变硬的鸡鸡会顶在娘亲的肚子上从而令她察觉到,周云早就和周秋媚紧紧贴在一起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娘亲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吧。”周云迫不及待地说道,周秋媚顺从的转过身,双手伏在池边,轻轻地闭上双目,嘴角向两边翘起,轻笑道:“云儿真懂事,看来那寒臻池水真是让你早慧了。”

周云笑了两声没有多言,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双小手抚摸在娘亲光滑如玉的脊背上,这滑腻的手感简直如同上等的丝绸。

“小云,力道这么轻哪里洗的干净啊?”周秋媚伏在水池边上淡淡的说着,身后的周云立马加大了力道妆模作样的帮周秋媚洗着身子。

周云的小手在周秋媚的背部游离奔走着,时不时的移到腋下和腰间,周云看着娘亲完美的身躯,干燥的喉咙咽了咽口水,紧接着周云的双手往下移动到了大腿处,双手各自摸着周秋媚两只大腿的内侧。

“唔!”周秋媚浑身一颤,鼻腔发出了一声闷哼,大腿内侧传来了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小云…你…”周秋媚结结巴巴的叫着儿子的名字,周云当然知道怎么一事,但却不懂装懂疑惑的问:“嗯?怎么了娘亲?”

“没…没怎么…”周秋媚明显犹豫了一下,背对着周云的脸庞上露出一朵红晕,把这当成了儿子的无意之举:“继续吧…”

得到了娘亲的许可后,周云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一双手在周秋媚的腹部,背部,腰部,还有腿部接连游走着,甚至还抓住了那双完美的极品玉足,肆意的抚摸把玩着,周云藏在水面下的下半身已经立起了一根老高的肉根。

周秋媚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半闭半的双眼蕴含春意,双腿紧紧地在一起摩擦着大腿,瘙痒的私处似乎有种滑腻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周云这肆意的举动没有得到制止,双手将那双美足把玩了够之后突然按在了周秋媚的娇臀上,幼小的五指直接陷入了臀肉之中。

“啊!”周秋媚向后扬起脖颈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叫声,反应过来之后周秋媚羞红了面靥,居然…自己居然发出了如此淫荡的声音…而且还是在儿子的面前…刚刚娘亲的那一声娇吟直接使得周云丧失了理智,一双小手用力的捏着圆润的翘臀,周秋媚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感觉怎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喝止儿子的行为,美目微,轻咬红唇对身后的儿子说道:“云儿,行了,娘…娘亲自己洗…”

周秋媚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空虚难耐的身躯不自觉的扭动了腰肢,胸前的乳头正在充血变大,宛如两粒诱人的红枣。

但已经失去理智的周云并没有理会,双手更加猖狂的捏住两边的臀肉,然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想要看清楚中间的屁眼,当他将臀肉分开了之后,腾出了一只手伸出手指触碰了那私密后庭。

“嘶!!”周秋媚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直接抓住了身后儿子的手,语气慌张的道:“云…云儿…你…你怎么…”

但话还没说完,被欲望占据了大脑的周云直接扑在了周秋媚的后背上,一口将娘亲雪白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含在嘴里,鼻腔中充满了她的发香,胯下完全充血变硬的鸡巴顶在了娘亲的臀沟上,双手绕到周秋媚的胸前抓住了那对丰满雪白的巨乳,指头陷进了乳肉里,然后毫不客气的用力抓捏了起来,几乎恨不得把这对使人疯狂的巨乳捏爆似得,一边捏还一边用手指夹住硬的如同花生一样的乳头,没有丝毫怜惜的搓着,拧着。

即使周秋媚是名震天下的幽州王,即使她征战四方无人可挡,再惨烈再血腥的场面在她面前也不过平常,但她还是被现在这般现状给吓呆了,跟个木头人一样双手撑在池边任由周云实施淫行,双眼瞪的浑圆显然没有过神来。

“小…小云…”片刻过后,周秋媚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抓的自己乳房生疼的一双小手,背后的臀沟中那根坚硬的鸡巴传来了火热的温度。

“小云!!”周秋媚抓住了周云的双腕,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你这个小家伙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周秋媚又不傻,此时此刻还能不明白周云是怎么一事吗?虽然她明白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到底有多大,但千算万算实在是没算到就连自己的云儿都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就在周秋媚一愣神的功夫,周云摆脱了娘亲的双手,左手重新捏住了她的一只巨乳,右手直接摸到了娘亲的小腹然后不假思的往下,向那桃源私处而去。

“云儿!别太得寸进尺了!只是摸摸娘亲的大腿和屁股我还能睁只眼闭只眼,但你竟然…”周秋媚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又一次的抓住了周云的双手,然后挣脱了他,转身面对着周云,一张美脸阴晴不定。

糟了,太冲动了!周云看着娘亲明显是生气了的样子,心中暗恨自己太冲动了,连忙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这一招在以前可是试灵,无论自己惹出了多大的祸,只要撒娇就能解决,于是周云抓住周秋媚的胳膊一副很伤心的语气说:“娘亲…对不起…是云儿的不对,别发火嘛。”

果然,本来还有点微怒的周秋媚瞬间就消了火,她神情复杂的望着周云,最终从水池里站了起来,也并没有捂着身上的部位,全身就这样赤裸裸的被周云看光,就在周云还不明白娘亲打算要做什么的时候,周秋媚竟然离开了水池,转身到了卧房。

周云眼望着娘亲头也不的到卧房,神情低落的趴在池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卧房中,周秋媚浑身沾满了水珠,擦也不擦就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任由身上的水珠往下滴落着,她十指交叉在一起,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万千思绪化作一声长叹。

“小云这孩子,确实是长大了啊。”周秋媚从椅上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擦拭身体,自言自语着。

当周秋媚擦到了胸前时,她看着自己的乳房上被儿子用力掐出来的十道红印,娇嗔了句:“小兔崽子,对他老娘还能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个白眼狼。”

将身体擦干净后她便躺在了床上,顺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但却没闭上双眼,而是在心中交织着万千杂情在考虑着什么。

………………………………当周秋媚听到房门动静的时候迅速的闭上了双眼,装出一副睡着的模样,刚进门的周云灯也不点,关上门之后黑灯瞎火的摸到了床边,然后顺势爬到了床上。

若说心里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周云却没有就此安分,直接就这样钻进了被窝里,侧身面对着娘亲,周秋媚自然察觉到躺在了自己身边的周云,虽然内心紧张但依然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

“娘亲?”周云躺在她的身边轻唤了一声,但娘亲并未搭话,周云当然猜得出来娘亲是在装睡;一向被周秋媚宠坏了的他心中又升起了鬼意,周云自恃娘亲对自己的宠溺,心中自然有了底气。

虽然年幼但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邪欲,周云紧挨在周秋媚的身边,怎能忍住如火般旺盛的欲望呢?更何况周秋媚的娇躯完美无比,如凝脂般的肌肤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挺拔的巨乳只要抓上去就绝不会想松手,丰满的娇臀仅仅只需看一眼便足以欲火腾升,撩人心神的水蛇腰和那双堪称绝世极品的美腿…诸多完美之处全部集中于一人之身,真令人感叹周秋媚到底是不是老天格外宠爱的。

然而如此妖媚诱人的尤物却便宜了周云,他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周秋媚的身边,和她盖着同一床被子,把头闷在被子里闻着娘亲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这怎叫他忍得住呢?

再加上周秋媚平日里对他的宠爱更加助涨了他的胆气,周云虽知周秋媚是装睡,但却依然伸出手去,摸在了周秋媚的腰肢上肆意的摩挲着。

装睡的周秋媚暗自抓扯床单,竭力地不让呼吸出现紊乱,也并没有制止周云这番淫行;周云见娘亲没有制止自己,更加的无所顾忌,将自己贴在了周秋媚的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周秋媚下意识的有些抗拒,闭着眼睛在床上转了个身,背对着周云,本就不平静的内心此时更是扑通扑通的跳。

但只要周秋媚没有彻底发火周云就不会有所顾忌,他再次贴了上去,而且顺势一只手搂住了娘亲的腰,小小的手掌按在她的肚皮上享受着这肌肤的手感,在黑暗里周云的双眼中充斥了一种名为淫欲的东西,不敢想象这竟是一个小孩能够拥有的。

娘亲的内心慌张无比,虽然内心中的伦理道德告诉她必须立马阻止云儿的行为,但另一方面内心中的欲望又在大声的告诉她,就这样吧,就这样享受吧,你自己不也是寂寞了许多年么?外面的男人你一个都看不上,倒不如便宜了云儿,反正你本来就宠他,再随他一次也没什么。

就在周秋媚这思考的时候,一愣神的功夫周云的小手就探到了阴户上方,眼看就要摸到那片娇嫩分红的唇瓣,小色鬼的心中大声的欢呼着,娘亲竟然默许了,她竟然一点都没阻止我!既然如此我怎能辜负娘亲的一片好意呢…心里这样想着,周云把头埋在娘亲披在后背的秀发里,取着这股发香,同时还向前挺着小腰杆,自己那虽然稚嫩但在尺寸上远超同龄人的鸡巴顶在了娘亲的屁股沟里,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了母子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骸。

“娘…娘亲…”周云轻轻的呼唤着娘亲,完全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前后扭动腰肢,胯下的鸡巴在娘亲的臀沟里前后摩擦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母子两人都暂时的沉迷其中。

周云的手终于摸到了周秋媚的玉门私处,一只白净稚嫩的小手首先感觉有什么硬硬的如豆子一样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然后周秋媚无法抑制的颤抖了一下身躯,仔细翻阅了房中术的周云瞬间明白了,应该是碰到了娘亲的阴蒂。

然后周云的手触碰到了那片许久未有来访的阴唇,仅仅是摸了一下就沾上了满手的水液。

露水白虎可是罕见的名器,具有此名器的女子不仅天生无毛与性欲旺盛,而且也玉露极多,稍有刺激淫水便会汹涌而出,这就是为何叫做露水白虎的原因。

沉溺在了快感中的周秋媚以最后的一丝理智抓住了儿子在自己私处的小手,娇声喘喘地说:“云儿…好云儿…就当娘亲求你了…这里…暂时不行…别强迫娘亲了…”

“娘亲,难道你不喜欢云儿吗?”周云使出了杀手锏,装做可怜兮兮的样子,腰部挺动的频率却没半点减少,胯下的那根鸡巴已经肿胀坚硬到了极点。

“小…小淫虫…别以为娘亲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周秋媚再怎么说也是大名鼎鼎的幽州王,可没那么好糊弄,周云做出的这几番举动已经让她明白是怎么一事了,周秋媚单手按住了周云的腰肢,背对着他喘声说道:“呼…呼…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坏的,但是…呼…你这小色鬼肯定满肚子的坏水…呼…别再想用这招装可怜了,老娘我不会再上当了。”

周秋媚天生媚骨,即使是严厉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也多出了几分妩媚,刚才这句话更是被挑动了情欲后娇喘着说出来的,言语间的媚态听在周云的耳中不仅没使他冷静,反而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但周秋媚没有再令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宣淫了,直接一把掀开被子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看着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周云,脸上还挂着媚态的红晕,面若桃花眼若春水的望着儿子说:“小淫虫,今天让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已经够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去其他房间睡,从今以后我们母子俩分房睡。”

周秋媚的这幅妩媚之态倒不是刻意的,只是她那秋神媚骨太过惊人,再加上现在又动了情,仅仅是普通的说话都透露着几分骚艳。

周云听到娘亲要和自己分房睡,那还得了?这么极品的尤物娘亲居然以后不能一起睡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周云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娘亲,虽然屋里没有点灯,但透过照射进来的月光已足以看清娘亲这幅赤裸的艳躯。

周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由分说的扑在娘亲的怀里,死死地将她抱住,脸部直接埋在了周秋媚的乳沟里,带着哭腔的说:“娘亲,不要赶云儿走,云儿要一直和娘亲在一起。”

说完,周云还真就呜咽了起来,但这个小色鬼怎么哭都哭不出眼泪,把他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哭不出眼泪就不好蒙骗娘亲了,这么妖媚的娘亲要是以后再也不能一起睡觉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周云还没来得及哭出眼泪来,周秋媚就将儿子搂住,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连忙哄着爱儿:“好了好了,云儿不哭,娘亲说笑的,云儿别哭了。”

对儿子过分溺爱的周秋媚又一次中招了,这位手握几十万雄兵的幽州王什么也不怕,唯独看见爱子一哭内心里就会刀割似的疼。

周云没想到这么快就见效果了,但没有高兴的过早,有些不舍的把脸从迷人的乳沟中抽出来,抬起头望着娘亲,还带着一丝哭腔,趁热打铁的说:“那娘亲,你以后也不许和云儿分开。”

“好好好,依你这个小色鬼便是。”周秋媚叹了口气,三分无奈七分宠溺的说道,可话才刚说出口周秋媚方才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她恼悔的拍了下额头:“天呐…我怎么又着了你的道了…”

“嘿嘿,娘亲对我最好了。”取得大胜的周云直接在周秋媚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周秋媚哭笑不得的看着怀里的儿子:“真是一物降一物,我怎么就被你这小家伙克的死死的呢。”

“因为娘亲最宠我了啊!”周云说罢,蹬鼻子上脸的一手捏住了娘亲的屁股,另一只手当着她的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巨乳。

“行了,别再吃我豆腐了!不然娘亲真要生气了!”周秋媚任由周云抓捏搓揉了一会儿,然后打掉了周云作祟的两只淫爪:“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

“可是…娘亲…”周云既委屈又低落的叫了娘亲一声,周秋媚没好气的看着他:“又怎么了小祖宗?”

“我的鸡鸡好难受啊。”周云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向后挪了一下,指着胯下矗立的玩意,精力十足的鸡巴还一抖一抖的。

“这……”周秋媚捂着嘴唇,又惊又羞的看着儿子的这根阳具,以前从未见过儿子勃起的样子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没想到云儿的小肉虫勃起后居然有这么大,不像是这年纪的孩子能有的,难不成那寒臻池水还有壮阳的功效?

虽说周云的阳具远超同龄人,但和成年人的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不然那不就成了怪物了吗?

周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娘亲,脸上又是一副难受的模样,可爱的小脸嘟着嘴,双手撑在床上两腿张开,这根鸡巴就这样矗立着,周秋媚纠结的看着儿子这幅模样,借着月光看到了云儿乖巧的小脸因为难受而皱眉时,娘亲她长叹了一口气。

“我一定是欠了你八辈子的债。”周秋媚万种风情的瞥了儿子一眼,然后对他小声的说道:“躺好。”

“什么?”周云不解,周秋媚的如葱手指在他的额头点了一下,又娇声重复了一遍:“给我躺好,小淫虫!”

周云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猜到几分,然后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周秋媚看着周云硬立着的肉根,同样咽了一下口水,紧接着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其握住。

虽说周云的鸡巴尺寸远超同龄人,但还没到了怪物的那种程度,所以周秋媚足以一只手将其握住,就在周秋媚将其握住的一瞬间,他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周秋媚瞥了他一眼,然后专心的用手把玩着这根鸡巴,时不时的前后撸动,又时不时的捏住一颗睾丸轻轻的搓揉。

“娘亲…靠近一点…我要摸你的大奶。”周云被娘亲这番挑逗弄的是浑身发热,连忙让周秋媚靠近一点。

周秋媚顺从地靠近了一点,嘴里还不忘数落了他一句:“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什么大奶…不许说这么粗鄙的话…啊!”

话刚说完,周秋媚的胸部便被周云用力的抓住,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抓,周云用力的捏揉着,这玩不厌的手感实在是世间极品。

周秋媚握着周云的鸡巴,手指在顶部按了几下,然后对周云说了句:“云儿,可能有点疼,你先忍着点。”

“什么?”周云还没反应过来,鸡巴的顶部就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周秋媚将周云的包皮一点一点的往下褪,露出了稚嫩的龟头。

“嘶!!娘亲!你该不会是故意惩罚我吧?!”周云欲哭无泪的看着娘亲,刚才小鸡鸡疼的直接让周云的欲火消退了不少,他感觉娘亲说不定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周秋媚笑呵呵的望了他一眼,轻笑道:“怎么?知道疼了?你之前不也是那么使劲抓你老娘的奶子吗?”

周云无话可说,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任由娘亲玩弄自己的阳具,周秋媚见得他这幅老实的模样,以为是小孩子耍脾气和自己怄气,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起来,并且有节奏的撸动着儿子的鸡巴,两手并用的为其手淫。

没过多久,周云就感觉到下体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如波浪般袭来,疼痛的感觉去而不返,取而代之的则是传遍全身的快感,周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的抓捏娘亲的奶子,用手指夹住乳头然后往外拉扯,拉到极限之后再松开,极具弹性的巨乳就会瞬间弹去,产生一阵摇晃抖动的波浪之后方才停止,然后周云的手又一次抓住巨乳随意的把玩。

周秋媚为周云套弄鸡巴的手法明显很生疏,但已经足以令周云这个小处男飘飘欲仙了,退下了包皮后周秋媚的手指毫无阻遏的按在龟头上,一边上下撸动鸡巴一边不忘照顾到两颗卵蛋,将其用手指捏住,然后轻轻的搓着,就像是周云搓捏自己的乳头一样。

没过多久,大概是十分钟后,周云感觉自己的鸡巴肿胀的十分难受,龟头处更是酥麻不已,浑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的感觉,大概几秒过后,浑身打起了冷颤!紧接着周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露出了几滴汗水,浑身有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畅快感,内心里的欲火也瞬间消散了。

周秋媚看着儿子忽然浑身抖了一下,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事呢?她好奇的将脸凑近了儿子的鸡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精液射出来,也对,这么小的孩子能射出来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娘亲…”周云轻轻地呼唤着她,周秋媚松开了周云的肉根,松了口气的躺在了周云的身边,娇嗔着说:“小色鬼,这下子满意了吧?”

“好舒服啊…娘亲…”周云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她,一股疲惫感袭来,他直接抱住了娘亲,胯下的肉棍也软了下来,就这样闻着娘亲的体香沉沉睡去。

周秋媚看着自己怀中熟睡的云儿,月光透过窗户照耀在自己母子俩赤裸的身上,更是为她的面靥增添了几分朦胧美。

周秋媚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之前为儿子手淫的玉手,上面还残留着那根肉棒炽热的温度和气味,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手掌心,过了半响后,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在鼻子底下轻轻的嗅了一口。

“这就是云儿的气味…”周秋媚将手放在了周云的后腰,将他又抱紧了一分。

“不去了…我们母子俩已经不去了…”

“随他吧…就这样也挺好…”

第三章第二天周云原以为昨晚和娘亲缠绵一番之后就可以一直肆无忌惮了,娘亲可是亲手为自己手淫的,就算没一直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的望着自己,起码态度或多或少的有点改变吧,然而今天一大早自己和娘亲在一块儿吃早饭的时候娘亲却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虽然还是往常那般的对自己温柔宠爱,吃完早饭后还用手巾悉心的给自己擦嘴。

但正因这样才不正常!娘亲或是害羞的脸红,又或是一言不发都没什么奇怪的,可偏偏就是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吃完饭后,周秋媚从椅子上站起来,吩咐仆人收拾碗筷,然后才对周云说:“云儿,饭已经吃完了,走吧,去书房学习。”“哦…”周云搞不明白周秋媚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还是决定乖乖的听话比较好。

书房里这里并不远,没走几步就到了,母子两人进到书房后周秋媚将房门关上,周云动坐在书桌旁,简直跟个听话的好学生似得。

周秋媚走到书架前,取出一本书随后放在了周云面前的书桌上:“来,今天学这个。”“那个…娘亲…如果我表现的好,有没有奖励啊?”周云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对周秋媚问。

周秋媚嘴角扯了扯,双手抱在胸前,脸色平静地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是昨晚的那个,娘亲你再用你的手帮我弄一,嗯…如果可以用嘴就更好了。”

周云双手十期待地看着娘亲,说出了与他幼小的年龄与可爱的脸毫不相符的话。

周秋媚一听,心里又羞又气的暗骂了一句小淫棍,这小兔崽子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继而轻啐一声,娇羞佯怒地说:“我昨晚那是着了你的道,只有那一次!

别想有第二次!”“娘亲真小气~哼~枉我那么喜欢娘亲~”周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想要故技重施,周秋媚这可没上当了,她好歹也是实打实的立下了诸多功勋,若是这么好糊弄怎能令天下人心服口服呢?周秋媚一副将其看穿的样子,坐在书桌边,右腿搭在左腿上,故作一副娇媚的姿态:“哎哟,小心肝这么喜欢我,真是让娘欣慰呀,那你孝敬我的方式就是抓我的奶,捏我的屁股?”

说罢,周秋媚故意扯开衣领,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周云的双眼直接被那紫色绣花胸衣所包裹的巨乳给吸引住了,周秋媚看他这副神色,专门语气尖酸的说:“好孩子,再孝敬孝敬老娘啊。”周秋媚虽然一脸微笑的说着,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这是反话,周云讪讪一笑,连忙摆手。“咳咳…算了…算了…娘亲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周云不舍的将视线从周秋媚的巨乳转移,暗自吞咽着口水。

“哎唷,周少爷竟然因为奴家不愿就不做了?昨晚上是谁在水池子里扑在奴家后背上,双手抓在奴家奶子上差点把这对大奶给捏坏的啊?”周秋媚浑身媚态十足的娇声嗲言着,听在周云耳中简直骨头都要软了,但周云却提心吊胆地直冒冷汗:“娘亲…有话你就直说嘛…别这样…我好慌…”“怕什么啊,娘亲又不会吃了你,就算要怕也该是娘亲怕你啊,万一云儿想非礼我,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了?”周秋媚看周云这幅紧张的样子,心中暗笑你也有怕的时候,偷偷地窃笑着更想作弄儿子了,周秋媚坐在周云面前的书桌上将右脚的鞋袜脱掉,一只赤裸的美足搭在了周云的肩膀之上,似笑非笑的说:“小少爷,既然你不肯抓娘的大奶奶,那不妨玩玩我的脚吧,这双美腿可是有无数人梦中垂涎哦。”咕噜的一声,周云咽了咽口水,心中一头名为欲望的猛兽就快要挣脱锁链了,但他保持着最后的镇定,看着坐在书桌边上的娘亲:“娘亲,你到底想要怎样?”

周秋媚居高临下的看着儿子,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一个得胜的将军似得,撩拨了一下头发,双手环胸对周云说道:“服软了吧小家伙,敢跟你老娘斗,哼哼~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周秋媚说着,用手指了指书柜:“看见这书架了吗?书架上总共有三十一本书,一周后我根据这些书的内容给你出题,你若能得满分的话…”说到此处,周秋媚故意顿了一下,然后给周云投去一个诱惑的眼神:“若能得满分的话,我就给你奖励。”“什么!?”周云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娘亲,嘴巴张的大大的:“娘亲你是在说笑吧?整整三十一本书啊!

一周内?”“哼哼~机会我都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咯。”周秋媚坏笑着说,她当然不认为周云能一周之内熟读这三十一本书,就算是她自己也需要十天时间才能办到,而且到时候是要根据这些书的内容出题的,也就是说,不光要熟读,还必须要能背下来!

周秋媚看着神情沮丧的周云,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有点不忍,俯下身子摸了摸儿子的头:“好了好了,别沮丧了,从今以后我们母子俩还在一个床上睡,但你不能再对娘亲动手动脚了,明白了吗?”“娘亲…你明明都用手为我弄了一次的…”周云不甘心地看着娘亲,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不甘?还是伤心?亦或是愠怒?“我那是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才…不是娘亲不喜欢你,但这样做实在太过火了…”周秋媚说的是实话,昨晚那是因为她被周云挑弄的欲火焚身,才在性欲驱使之下做出了那出格的事,而且让周秋媚不快的是,周云昨晚爽够了之后就睡着了,但周秋媚是自己用手自慰了半个小时方才消掉欲火,人家的欲火都被挑拨起来了,结果却让她自己用手解决,虽说要是周秋媚不肯做,但说到底还是没让她感受到性爱的高潮,若周云昨晚能强行把周秋媚搞出个三五次的高潮,那今天周秋媚的态度就会大不相同了。“娘亲…你刚才说错了…”周云双眼望着周秋媚,在她不解的时候轻轻地道:“我可没服软!”话音刚落,周云立马抓住了娘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玉足将其放在自己面前,看着这白哲的美足与精致的五根脚趾,直接将其含住了一两根用力的吸允着。“这…这…”周秋媚瞠目结舌地盯着周云,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舔舐自己的脚趾,儿子那小小的舌头刮在自己的脚趾头上,在脚趾缝中来游走,这两根脚趾完全被口水所打湿,爱儿的嘴就像是他小时候吸允自己的母乳一般用力的吸着自己的脚趾。

周云将娘亲的脚趾含在嘴中,贪婪的舔着,不断的发出兹兹的口水声,从未有什么经验的舌头笨拙的舔着,舌头与娘亲脚趾的指甲触碰时的触感,以及在脚趾缝中来舔舐感觉到的肌肤的滑嫩,周云就像是含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就这样疯狂的舔食了几秒钟后,周秋媚立马将脚抽了来。

周云什么也没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服输地看着娘亲,然后将嘴里的一口口水咽了下去,心里又大声喊了一句娘亲的全身上下都是极品,完美的玉足甚至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舌头舔在那肌肤上的感觉就像是舔在牛奶所变化成的丝绸一般。

周秋媚面靥羞红,脚趾上的口水也没擦就连忙穿着鞋袜,一边穿还一边羞嗔道:“小色鬼,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居然!”“哼!是娘亲说你的脚给我玩的嘛!”周云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周秋媚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到周云这幅模样反倒是给气笑了:“小坏蛋,我看你简直是大色鬼投胎,成了个小色鬼!哼~你慢慢念书吧,娘亲去处理事务了。”说罢,周秋媚连忙从书房中逃走。

周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架前,上下扫视了一遍这三十一本书,心中暗自发狠,不为别的,就为了娘亲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极品尤物!周云捏紧了拳头,在这没人的时候撕掉了一直以来伪装的样子,清澈的双眸中充满了淫邪色欲:“等着吧,好娘亲,你的好云儿一定会得到你的,你是我心里最爱的人,所以我到时候会毫无保留的享受你妩媚诱人的玉体!”“拼了!本少爷就算是挂掉半条命也要搏一把!”周云气势十足地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看着书中的内容,心中已经在想着到时候该如何享用艳母的媚体。

周秋媚离开了书房后渡步来到了一处花园,刚才周云的那番行为实在是令她意想不到,竟然将她的脚趾含在嘴里那般舔舐,真是羞得她心慌。

“云儿他自幼早慧,又被寒臻池水过早启发灵智,但小小年纪就有淫秽念头也着实称奇,唉,昨夜一番淫行已经违背伦理,不可一错再错了。”

周秋媚缓步走在花园中,无意欣赏两旁的景色,心里该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周秋媚此生也就行过两次房事,而且每次都是草草结束,因此从未享受过身为女人的快感,要知道她可是具有名器的同时又性欲旺盛;虽说后来与一名天下闻名的才子成亲并且生儿育女,但每次行房事时都是为了怀孕而非享乐。

是啊,天下人都羡慕那死去的才子,毕竟那是唯一享受过幽州王媚肉娇躯的男人,可又有谁知道,每次行房事时都是她动,而且还会在事前给丈夫服下助其早泄的药,以便早点受精。

若是仔细算来,周秋媚总共享受房事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四分钟,而每当其丈夫提出要求时都会被其严厉拒绝,因为在她的眼中自己的丈夫只是一个用来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这也难怪她的丈夫后来会与一名艳妇私通,有这么个诱人的妻子却不能碰,换做是谁都会憋一肚子的火。

周秋媚缓缓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想起昨晚与儿子的缠绵不禁有些脸红,但更多的是不悦,这小家伙自己快活够了就直接睡着,却让自己被一身欲火折腾的只能用手解决,自己又是他的亲娘,总不能开口像个荡妇似得动求欢吧?

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周秋媚才没对儿子露出娇媚神态,如果周云知道了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就这样,周秋媚在花园中整理了一下心中思绪之后便去了殿处理大小事务,而周云则是在书房斗志昂扬地啃着书本。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府的仆人们都被小少爷的异常给惊到了。

周云废寝忘食地待在书房之中,除了进食和如厕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读书上了,就连睡觉都是书房里的,周秋媚第一天还没说些什么,但周云接下来却愈发显得拼命,整整一天的时间,周云只睡四小时,连续如此持续了三四天,来书房送饭的仆人看见周云满眼血丝的样子时都被吓到了,周云就是维持着这种状态,直到周秋媚给周云出题时。

………………书房中周云脸色有点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头发也有些凌乱,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明显是劳累过度的样子,但他却半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充满了兴奋!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秋媚穿着一身宽松的宽袖华服,裙子直接拖到了地上,秀长的乌发盘了一个贵妇头,上面扎了一根玉簪子,显得她端庄典雅,绝美的五官略施粉黛,本就诱人的嘴唇抹上了红色的口红后更加艳丽。

周秋媚站在周云的面前,惊讶的看着手中的这份答卷,呆呆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嘿嘿,娘亲,怎么样?”周云得意洋洋地望着吃惊的娘亲,感觉自己这几天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满…满分…”周秋媚纠结了片刻,喃喃道:“我的天…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处错误…”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可是娘亲你常说的。”

周云眼开眉展,直接靠近然后一把抱住娘亲的蛇腰,小脸在她的身上蹭了蹭,然后无比满足的道:“娘亲,不许反悔喔,你可是说好了会有奖励的,快点快点,把衣服脱掉。”

说完,紧抱着娘亲腰肢的周云抬起头想要看看娘亲现在是何种表情,谁知娘亲却偏过头去,紧咬着嘴唇脸色羞红地道:“小冤家,你可真是娘亲的克星。”

“快点嘛,别磨磨蹭蹭了,娘亲~”周云闻着娘亲的体香,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连忙催促。

“性急什么?你都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赶紧先睡一会儿再说。”娘亲无奈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事到如今也只能依了这个小祖宗了,周秋媚没想到周云真能在答题上得满分,唉,这孩子的这股劲头若能用在正事上该多好。

刚说完,周云立刻就炸毛了,他生气的看着娘亲的双眼,胸口上下起伏着,语气明显温怒道:“娘亲你莫不是想诓我?你是想赖账吧!?”

“我的小祖宗唷,娘亲岂会骗你?为娘是看你累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心疼你,让你休息好了再说,你怎会觉得我是在诓你?”

周云倔强地摇了摇头,执意认为娘亲是想赖账,于是坚决地说:“不!你答应我的奖励我现在就要!”

语罢,小家伙便不由分说地去解娘亲的腰带,周秋媚按住他的手再三劝阻:“你这小家伙怎不听我言?娘亲何时赖过账?待你睡足了再…那也不迟。”

“我不管!我接连几天的辛苦就是为了此次片刻!”周云不听劝阻,见不能解开娘亲的腰带,干脆直接将娘亲的裙子掀了起来,由于周秋媚穿了一身宽大的衣物,于是里面也没多穿什么,裙子里面的下身除了一件底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所以,周云一掀开她的裙子就能直接看到那一双裸露的修长美腿。

“云儿!别胡闹了!娘亲真的不会骗你!”周秋媚连忙想按下裙子,然而此时书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男仆高高兴兴地冲向书房,一边走一边大喊着:“幽王,幽王!好消息啊!”

“嘎吱”的一声,男仆推开了书房的房门,急哄哄地道:“幽王!大小姐马上就要来了!在城墙上都能看到大小姐所率军队的前军了!”

“什么!?那真是太好了!快派人出城迎接!”幽州王高兴地对仆人说道,只是脸色却有点不自然。

“咦?少爷呢?怎么没在书房?”仆人突然发现书房之中只有幽州王一人,不见小少爷的踪影,不由疑惑地问。

“你管那……”周秋媚话还没说完,突然顿了一下,面靥突然变得有点微红,鼻子的呼吸稍微变粗,然后才继续道:“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派人迎接!”

“幽王,您不亲自出城迎接吗?您可是一年多没和大小姐见面了。”男仆疑惑的问。

周秋媚突然长吸了一口气,身体轻轻地抖了一下,额头冒出了汗珠,被掩盖在裙子底下的一条美腿不动声色的踢了踢周云,语调变得有点奇怪,带着丝丝颤音:“你…你一个…嗯…下…下人…问这么多作甚…赶…嗯…赶紧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周云躲藏在娘亲宽大的裙子底下蹲着,一只手按在被底裤遮住的阴户上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把玩着温润白晢的美腿,时不时的还向上摸到大腿根,又时而猖狂地抚摸着小腿,再次享受到这极品的手感真是让小淫鬼兴奋的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周云躲在娘亲的裙子底下没有一点光亮,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娘亲的下身摩挲,尤其是娘亲还要与仆人讲话掩饰自己的异状,想到这里周云更加想要挑逗娘亲了。

周云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周秋媚的阴户上方,并且缓缓地按圈圈揉着,本就敏感且性欲旺盛的周秋媚被他挑拨的起了反应,若不是仆人还在的话她甚至想要叫出声来。

“幽王,那该如何迎接大小姐他们呢?该出动多少人去迎接?”虽然男仆察觉到了周秋媚的异状,但却没那个胆子敢多问,小心翼翼地问。

“废话!当……当…当然是…最隆重的迎接了!你这人是不是新来的?连这点都不懂?”周秋媚被周云挑逗的是心慌神乱,虽然极力的想要克制住,但身体却无法克制的迎着儿子的挑逗,下体私密的肉穴甚至流出了羞耻的淫水。

“幽…幽王…小人…小人…”男仆被周秋媚这一生呵斥,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周秋媚那响当当的昭武女候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与她的美貌其名的便是她处决无数生灵的故事。

就在此时,一名白发白须的老者走了进来,对男仆示意道:“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来请示幽王。”

男仆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了书房,老者方才对周秋媚恭敬的行了个礼:“幽王,刚才那仆人不懂事,还请莫要追究,迎接大小姐的事就交给老仆来办吧。”

周秋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停的咽着口水仿佛很口渴似得,绝艳无双的美颜愈发的娇艳,为了不让老仆看见自己变得迷离的双眼所以顺手从手旁拿起了一本书妆模作样的看了起来:“嗯,交…嗯…交给你了…哈…”

周云在娘亲的裙底下暗自偷笑,一只手抓住了娘亲的屁股使劲的捏着,肥腻的艳臀就像是成熟的果实一般诱人,也好在娘亲的裙子够宽大,所以即使他做一些动作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周云玩够了媚母的双臀后,吞咽了一口口水,接着竟然伸出舌头在娘亲的美腿上舔了起来。

“唔…”周秋媚冷不丁的抖了一下身子,老仆见她如此反常,便开口问:“幽王可是病了?为何如此脸红?”

“我…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去…准备吧…”周秋媚对老仆摆了摆手,自己的一条腿被儿子偷偷地用舌头舔着,而且这小混蛋竟然还不让他那两只手闲着,一只手在摩挲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捏自己的屁股,此番两处受袭真是令她在心里直呼受不了。

然则周云却是爽翻了,他的舌头不断的在艳母的美腿上游走,自己的小舌头与美母白哲的玉腿接触,舌头享受着肌肤的滑嫩,这绝佳的口感甚至让周云恨不得一口咬在上面,湿热的舌头在腿上来奔走,口水涂满了这白嫩如莲藕的美腿,发出了只有周云一个人听见的十分微弱的滋滋水声。

艳媚性感的美母已经被这番攻势折腾的腿都在发软,现在只是强撑着而已,若不是还有人在的话,周秋媚真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爱儿的舌头在自己全身游走。

老仆得到幽王的答后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周秋媚顿时松了口气,就在她刚想要将周云从自己裙子里叫出来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急冲冲的进入了书房。

“将军侍卫营统领参见幽王!”一位全身着甲的男子刚进书房就跪在了周秋媚的身前,周秋媚强撑着露出了一个微笑:“哦,你不是随韵儿出征了吗?怎么来的这么快?”

“卑职奉将军之令,先来向幽王禀告此次西征战果。”侍卫营统领恭敬地说道,然后开始逐一禀报战果。

“我军去年开春出征,直至如今夏季,共大胜六十四次,俘虏十名国王,征服西域大小诸国十三国,灭亡不从之国有六,缴获珍奇异宝无数…”

侍卫营统领一直低着头目视地如实汇报着,没有注意到幽王的异常,周秋媚趁着侍卫营统领没在看自己的时候,又轻踢了裙子下的周云几脚,但这力道简直和抚摸没什么别。

周云在周秋媚的裙底下更加过分了,刚刚娘亲踢自己的动作幅度很大,所以周云断定刚刚进来的人肯定没在看着娘亲,不然娘亲肯定不敢有这么大的动作幅度,于是周云也无所顾忌了起来,双手直接按在周秋媚的底裤两边,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拉!

周秋媚的底裤就这样被周云褪到了脚边!娘亲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她看不见的裙底下她的爱儿的双眼中正闪烁着淫光,周云双手各抓住娘亲的两只大腿,把头靠近了小穴,然后轻轻地闻了一下娘亲阴户的气味。

周秋媚双腿有些颤抖,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儿子热热的呼吸喷吐在自己阴户上了,淫荡的腔穴就像是在渴求一样轻轻地蠕动,并且从阴道深处分泌出了不知羞耻的淫液,自己被裹在亵衣下的双乳轻轻地膨胀了一点,两粒乳头都已经变得坚硬,她整个人已经完全动了情,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心思看手中书籍的内容了,只想要儿子不要再挑逗自己。

但周云这个小色鬼岂会放弃一直渴望着的这快媚肉?他内心颤抖着,张开了嘴,然后把头埋在了娘亲的私处,直接一口含住了娘亲的阴蒂。

周秋媚宛如雷击一般,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全身,然而还不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周云竟然用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弄了!我快要疯了!!”周秋媚在心里大声叫喊着,然而周云一直没有停下,周秋媚的阴蒂被周云含在嘴中用舌头挑逗着,娇嫩的肉穴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入变得更加的瘙痒难耐,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停的流出,直接从小穴滴落到了地上,将地的一处所打湿。

周秋媚看着面前的外人,心头不停的颤抖着,被爱儿淫亵着的背德与快感,以及随时有可能会被人所发现的恐惧与羞耻不停的折磨着她的内心,即使是她那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有了害怕的时候,但她淫荡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迎着儿子的猥亵,每当儿子用力吸着自己的阴蒂时她就会轻轻的扭着性感的蛇腰,一只玉足略微抬起,脚后跟顶在了周云的屁股上,并且用力的往顶着,示意让周云再用力一点。

周云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将插入肉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抓着娘亲的屁股,稍微享受了一会儿肥臀的手感后,周云的中指直接按在了周秋媚的屁眼上。

“难道…不…这里…这里不行!”似乎是察觉到了儿子的想法,周秋媚突然紧张了起来。

周云的手指按在娘亲的后庭穴上,中指触碰到了那层层的褶皱,周云的手感觉到了娘亲屁股上的肉甚至都绷紧了起来,但已经满脑子邪欲的他不可能停下来了,这只手到前方沾了一点娘亲淫穴周围的水液,然后又到了屁股后面,周云的中指直接顶在了娘亲的屁眼上,然后用力的往前一定。

周秋媚咬紧了牙关,大腿处的肌肉甚至都紧绷了起来,额头直接冒出了冷汗,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眼中甚至出现了几分哀求的看着自己的裙底下。

然而周云根本看不见娘亲的眼神,而且就算看见了也会视若无睹,周云的手臂发力,中指直接破开了紧致的屁眼,手指的前端直接进入了温热的后庭里。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后庭被儿子的手指插入,周秋媚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就在自己疼的直咬牙的时候周云又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一口气插到了底,然后三根手指在娘亲满是淫水的肉穴中扣揉了起来。

疼痛与快感双重冲击着周秋媚的身躯,再加上这是儿子所带来而产生的额外快感,以及别人就在面前随时有可能败露的紧张刺激的感觉,周秋媚在这几重叠加的感觉之下,就像是海洋上的一片小木舟,而快感如同惊涛巨浪一般不断的拍打着她的神经。

周秋媚的媚穴里塞着儿子的三根手指,周云不停的在娘亲满是皱褶的阴道内抽插手指,飞溅而出的淫水直接将他的整个手掌打湿,如潮水般不停流出的水液顺着腿部一直往下流着,大腿两侧已经湿漉漉的,更多的淫水则是直接滴落在了地上,周秋媚小穴口的正下方已经流出了一滩水液,竟能出这么多的水液,当真不愧是名器啊。

周云的下体也早已勃起,从一条小肉虫变成了一条大鸡巴,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他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要声音太大,手指不停的在娘亲的腔穴内抽插,手指插在紧致而又温暖的腔穴内感觉就像是泡在热水中一般舒适。

紧接着,周云抽出了插在娘亲体内的手指,双手用力的扒开美母的阴唇,向两侧分开,虽然在裙底中没有光线不能好好地欣赏,但不妨碍周云品尝。

周云伸出了舌头舔在娘亲的肉穴上,舌头与小穴的媚肉贴在一起,仅仅只舔了一下就沾了满嘴的淫水,没有半点浪费的喝下之后又继续舔着。

周秋媚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而当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云儿的舌头探入时已经达到极点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小穴不停的收缩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大脑变的一片空白,只感觉浑身非常舒服,灵魂简直都要出窍了似得,而且阴道内的媚肉一阵剧烈的抽搐!

紧接着!周秋媚忽然瞪大了双眼,嘴巴无意识的张开,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琼浆玉露灌了一遍,四肢骸都处于一种极其亢奋并且舒服的状态,阴道深处终于无法再制止,一股阴精直接喷了出来。

周云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娘亲的潮吹喷了一脸,甚至还有一些溅射到了眼睛里,想咳但又不敢发出声来,掐着自己的喉咙拼了一条小命的忍着声。

刚刚泄完身的周秋媚意识仿佛飞到九霄云外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正前方,刚刚喷出阴精的小穴还在轻轻的蠕动,就像是永远喂不饱的淫穴一般渴望着又一次的享受。

就这样,知道周秋媚听到有人在叫喊自己时她方才过神来。

“幽王,卑职已讲完了。”侍卫营统领依然跪在地上。

“啊…哦…那你退下吧…”周秋媚舔着嘴唇,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语气有些颤抖的摆了摆手道。

“是!”侍卫营统领恭敬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周秋媚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的红晕为她本就娇媚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妖艳,好似会说话的明亮双眸暗含春水,白哲如玉的肌肤经过刚才的高潮更加艳丽了几分,额头冒出了一些冷汗打湿了鬓角,一丝秀发黏在了肌肤上,俏皮的不肯分开。

周秋媚又是咽下了一口香津,张开红唇轻轻地吐着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之中不能自拔,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地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那喘气的声音令听到的人感觉撩人无比。

最终,似乎终于是过了神来,周秋媚颤抖着手掀起了裙子,却看见周云在擦着脸上自己刚喷出来的淫水。

“云儿…”周秋媚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怎么?”周云调皮的望着娘亲,笑了笑。

周秋媚却没做声,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子,然后把脸靠近了周云,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

就在周云不明所以的时候,周秋媚忽然凑近了头,香艳的红唇直接吻住了周云的小嘴。

“!!!!”目瞪口呆的周云愣住了,任由母亲的软舌伸进自己的嘴中,然后与自己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本以为娘亲会发火甚至惩罚自己的,却没想到娘亲会是这副反应!随后周云便欣喜的与娘亲深吻在了一块儿。

地上,还残留着周秋媚从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所汇成的一滩淫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母子两人忘我的舌吻着,两人的唾液时不时的滴在地上,恰好滴落在那滩淫水上。

周秋媚紧闭着美丽的双眼与儿子深情拥吻着,而周云却睁开眼睛看着娘亲这幅专注的样子,眼神中赤裸裸的淫邪欲望丝毫不加掩饰。

【帝王公侯淫风录】(04)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884第四章禁忌的爱(上)书房内的母子两人忘我的激吻着,周秋媚这等尤物刚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从而使的她妖艳更盛几分,本就白哲的肌肤多了几分粉嫩甚至有一种晶莹透剔的感觉,迷人的脸颊挂着一层醉人的红晕,鼻子里轻哼出迷死人的娇喘,如此美艳的美熟母不仅没在刚才的泄身之后熄掉欲火,反而是增添了不少的诱惑!此时的周秋媚已经尝过了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脑子里装不下其它的只想与年幼的儿子缠绵交欢。往日里是多么高贵的她此时已经成了一头淫兽,下面不断在流出淫液的浪穴渴求着侵犯。

“唔…唔…”周秋媚跪在地上紧抱着周云的身体,她的红唇与儿子的小嘴紧贴着一起不想分开,俩人的舌头激烈的纠缠着,发出了淫秽的口水声。刚刚被儿子用舌头舔弄到高潮的身体此时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媚香,头一次有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的娇躯每一处细胞都在味着刚才的爽快。

周云不停的吞咽着娇艳媚母那甜美的口水,双手早已抓住了母亲胸前的豪乳,隔着衣服用力的捏着,这对玩不腻的美乳的手感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让周云这个小色鬼心中大呼好爽。

然而就在周云打算趁热打铁解开娘亲的腰带时,书房外却响起了一片杂乱的欢呼声。

“来了!大小姐来了!就在赤马城外!”

“快去迎接啊!大小姐周韵的大军来了!”

“哎呀!真是太好了!我要赶紧去瞧瞧!我丈夫也随军出征了!”

“哈哈!周大小姐这一次立下了如此多的大功,不知圣上会奖励什么!”

“世代幽州王皆名震天下,看来果真不假啊!”

被书房外的这一阵欢呼叫喊声这么一打扰,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周秋媚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分开了周云,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用手擦了下唇边的口水,不敢与儿子的视线对视,心里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的跪坐在周云面前,半响也没说出一个字。

周云眼看就要能享用到美母的艳躯了,可谁知娘亲会突然这般反应,周云心里那个气啊,都想砸东西了,可为了让自己在娘亲面前保持乖巧的形象不得不忍住心中的欲火。

“娘亲,怎么了?你刚刚动亲我,应该是很喜欢我啊,怎么又突然不和云儿亲亲了?”周云牵住娘亲的双手,撅着嘴问。

周秋媚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眉头皱在了一起,她心里当然是对周云又爱又宠的,而这几天和周云发生的这些事件也可以证明她并不排斥与儿子行淫,不然的话她完全可以拒绝,就凭周云这个小不点难不成还能强暴一个大人?

但女人心海底针,周云也不知道娘亲到底愿不愿意;就在周云急的想跺脚的时候,周秋媚轻叹了一声,一双美目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小冤家,真不知你小小年纪到底何时有了色心的。”说着,周秋媚又叹了口气:“娘亲如今三十有六,而你不满十岁,我又是你亲生母亲,你真不在乎?”

周云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抓住了娘亲的手然后放在自己胸前,语气坚决:“娘亲,云儿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娘亲喜不喜欢我。”“小冤家,娘亲怎会不喜欢你…”周秋媚感交集地看着周云,有些出神的道:“但我始终是你母亲啊,当初你濒死之时我都快疯了,将你放入冰室后满天下的找灵丹妙药,后来总算找到了寒臻池水将你救活…”周秋媚默默地说着,缓缓讲述以前的种种过往,双眼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母爱,就连周云内心中的邪欲都被这母爱所熄灭,他乖乖地坐在娘亲的身边,母子俩人就这样一起坐在地上。“云儿,你知道吗?那段时间里我和你姐姐有多么自责,我怪自己为什么没保护好你,你姐姐责怪自己为什么没保护好你,反而让你替她挡下了袭击,那段时间我们母女俩整日以泪洗面。”

“后来总算是救活了你,当我把你从冰室中抱出来时,看着你睁开眼睛,你当时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喊了一声娘亲,我当时就觉得这些年里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救活了你。”“再后来,我慢慢地叫你识字,一切的东西都重新来过的教你,唉…我也知道,我确实是过分的溺爱你了,虽然我知道不能这么宠你,不然迟早会出问题的,但…但我实在做不到…每次你惹出了什么篓子只要你撒撒娇我都会帮你解决,那是因为只要你一对我撒娇我就感觉心都酥了。”“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周秋媚说到这里,又是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我想的是你应该是在成长到青年的时候会对女人感兴趣,然后那时我就给你找一个美貌倾城的女人和你订婚,接着你们两个生孩子,我在一旁幸福地看着儿媳妇给我生个孙子…但…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总觉得有点难过,就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似得。”说着,周秋媚自嘲的笑了一声。

“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其实我没想那么多,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也只是以为你这小家伙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摸我的身体,但在床上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小云了,虽然心里明白…但…但我还是用手给你解决了。”

“其实,那时我是打算就这一次放纵一,因为我心里一点都不反感和云儿你做这种事,本来我都打算和你真正的做一次了,但气人的是你这小混蛋爽够了就直接睡着了,苦了你老娘我大半夜的独自一个人用手解决。”听到这里,周云尴尬的笑了一下,同时也在心里恼悔不已。“而现在…云儿…你刚刚问我喜不喜欢你,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不仅是母亲对儿子的那种喜欢,但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种喜欢。”周秋媚侧过头看着旁边的周云,和他的视线对着,很是纠结的说:“确实,我刚刚确实很想和你交欢,但那只是一时冲动,我冷静下来后还是不想现在就和你做,云儿,希望你别难过,娘亲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现在就把自己的全部给你,娘真的…真的做不到。”“嗯,我知道了。”周云听话的点了点头,虽说他内心里满是色欲,但不代表他不尊重母亲,只是他对母亲的淫欲和单纯的喜爱完全可以对等了。“让云儿失望了,你可别生娘亲的气啊。”周秋媚看他这副反应,打趣的挂了下小家伙的鼻子。

周云心里虽然郁闷,但表面上不敢露出来,生怕母亲对自己有什么反感,他往周秋媚身上靠了靠,说:“娘亲,云儿怎么会生你的气啊,对了,我可以问你件事吗?”“什么?”周秋媚微笑着说问。“嘿嘿,我刚刚弄的娘亲舒不舒服啊?”

周云一张小脸灿烂的笑着,却问出了一个淫荡的问题。

周秋媚又气又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娇嗔道:“小坏蛋,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快给你老娘如实招来。”“这个嘛…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周云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去。

可周秋媚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她揪着小家伙的耳朵笑着问:“别想诓我,真当你娘是这么好骗的?我早就看出来你这家伙已经成了个小色鬼了,还装什么乖啊,想必你的脑子里全是淫秽的念头吧?”“这…这个嘛…其实要从几天前说起…我那天带着娘亲你安排给我的侍卫去码头玩,然后查了一个茶楼,我在茶楼里找到了一本叫做房中术的书……”周云想了想,反正娘亲已经看出来了,所幸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出来,周秋媚听完之后哭笑不得的看着周云:“我说你怎么突然成了个小淫虫了呢,原来是因为这样,以后你少给我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知道了…”周云挨了娘亲的数落,努了努嘴保证不敢再犯,可突然,周云似乎看见了什么,笑出了声来,周秋媚一开始还不知他在笑什么,周云便指了指地,周秋媚顺着一看,面色绯红的弹了一下周云的额头。

原来,周云指着的地方正是周秋媚之前站着的地方,那里有一滩由周秋媚流出的淫液所形成的一大片水渍,周秋媚见了怎能不脸红?

母子俩又嬉闹了片刻,周秋媚用手巾擦干了阴户的爱液,将亵裤提上穿好,又整理了一下衣着和发型,确定自己一切正常后方才对周云妩媚的瞪了一眼:“小冤家,出城去迎接你姐姐去,一年多没见了你就不想她吗?”“啊!对呀!”

周云这时才想起来,连忙抓着娘亲的一只玉手急忙忙的向外面奔去:“快点啊娘亲!我想死周韵姐姐了!快点快点!”“小混蛋!慢点!我腿还有点软呢!”周秋媚迈着有点发软的双腿,无奈的被周云牵着走。

之前的那番高潮太过猛烈,周秋媚现在都还有点浑身发软,她真是服了这个小祖宗,真不知自己常年习武耐力超凡的身体怎么就这么轻易被弄的浑身发软了呢?

周秋媚跟在周云的身后,发软的双腿还有点跟不上,边喊着小家伙慢点,边紧握住周云的手,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是自己看周云的眼神愈发的温柔,甚至是含情脉脉地望着,而当她发现了这一点时便立刻收了眼神。

不知怎的,自己的这一番反常令她自内心的笑了。

…………………………赤马城外,早已汇集了成千上万的民众自发的出城迎接,或男女老幼或布衣金帛,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望着远方。

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看!众人瞪直了眼睛地望着前方,随后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只见赤马城外的远处,一面高高的幽字大旗出现在视野之中,大军行进所产生的灰尘高高飘起,整齐地脚步声从前方逐渐传来。在太阳的照射下,隔着老远都能看见将士们身上铠甲所反射的亮光。

整整十万多的将士,经历了一年多的战场厮杀之后终于来了!

在前面开路的是五千名幽州铁骑,这些骑手人马皆披黑色重甲,全身上下只有头盔的双眼处有两个孔,除此之外即使连脸部都有面甲防护,工匠们精心锻造的玄钢重甲穿在他们的身上显得是威武不凡,骑在那高高的战马上更是显得雄伟高大。熟练的驾驭着战马缓缓前进,常年厮杀而充满了冷血的双眼在看到了赤马城的城墙以及在城外迎接的姓时,也多出了几丝柔情。

在五千名骑手的后面便是得胜归来的大军,整齐行进的脚步声震的大地都在颤抖,无数林立的长枪矛戟散发着致命的寒光,所有的士兵都挺起了胸膛,自豪的看着赤马城的方向!

在大军的中军处,他们的将军被上万精锐保护着,即使是到了赤马城外他们也没有丝毫松懈,在外围负责第一层防御的重甲死士营一声不响地前进着,只是那寒冷的眼神不停的扫视着四周,随时留意不常的地方。

在将军的周围则是一千名精挑细选出来重骑兵,将他们的将军围在中间,紧紧地防卫着。

也难怪这些士卒会如此紧张,要知道他们的周韵将军可是幽州王的亲生女儿,实实在在地王侯之女,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的话,先不管军法,幽州王绝对会第一个冲过来将他们处死。

只见在那护卫们的中间,一头高大的白马之上坐着一名身材极其火爆的女将,此女一身灵巧的轻甲,将要害部位都很好的防御着,但饶是穿着一套铠甲仍然无法遮住她那魔鬼般的身材。

此女年龄目测不到二十,但却好生诱人!虽然身穿一套轻甲,但那性感的柳腰与圆润丰满的翘臀却并不能被遮住,如墨一般的秀发简单的扎了一个长长的马尾辫,然后从如白鹅一般美丽的脖颈旁边绕过垂在胸旁。

俏丽的五官并没有抹什么胭脂水粉但仍然美艳动人,一双明亮的黑眸简直如同她的母亲一样,挺翘的琼鼻之下那动人的樱唇稍微翘起了一个弧度,露出了自信满满的微笑。

周韵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现在马上要家了若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没有在外表上表现出来而已,因为她时常牢记娘亲的教诲,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身为统军大将那就应该波澜不惊,定如磐石。

虽然周韵没有欢呼大叫,但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她不为人知的小女孩一样的内心已经在念叨了。

“终于家了,太好了太好了!好久没见小云和娘亲了,不知道小云有没有听话一点,应该长高一点了吧?至于娘亲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哎呀!周围的士兵都在小声的笑了,我之前都说了不许私下交谈的…算了算了,这么高兴的时候就不管这个了。”

“呼~真是想念我的大床啊,娘亲应该一直让仆人帮我打扫房间吧,对了!

小云这家伙在我出去的时候应该没惹什么篓子吧?嗯…有娘亲在,他也不至于闯什么大祸…”

“太好了!哈哈!我已经看到城墙了!小云!姐姐来咯!你那张可爱的小脸我要好好的捏一遍,真不知道手感还是不是以前的那样啊。”

“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仔细算算都过了一年呢,小云应该已经九岁了,我也十八了啊…娘亲也都三十六了…不过娘亲的年龄完全看不出来啊…娘亲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那双腿我都嫉妒了…还有胸…胸…胸…”

“可恶啊啊啊啊啊!!我的胸也不算小了啊!但和娘亲的比起来还是不够看啊!娘亲的胸不知道怎么长的,简直像头奶牛了!”

“啊呸呸呸!这么想实在是对娘亲太不敬了!”

周韵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心里是又紧张又期待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英气十足充满威严的样子。

没多久,大军就来到了城墙下,周韵迫不及待地驾马来到前面,急匆匆的下了马然后奔向城门!

“娘亲!快看!是姐姐!”此时周云也牵着周秋媚来到了这里,周围的人群一看是周秋媚母子也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周秋媚看着朝这里跑过来的周韵,心里自然也是激动,赶紧迎了上去。

“欢迎周大小姐家!!”

在群众和王府中仆人们的欢呼之下,周韵时隔一年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娘亲和,她带着自豪的笑容来到周秋媚的身前,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一个军中的礼节。

“末将不负众望!此次西征大胜而归!!”周韵跪在地上,激动的说着,当她看到望着自己的笑容时,对他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周秋媚连忙将周韵搀扶了起来,为她拂去身上的灰尘,欣慰地说:“好了好了,母女俩怎么搞得跟外人似得,这一年里没少劳累吧?赶紧到府中好生歇息。”

说罢,周秋媚吩咐着身旁的仆人:“快!给我好好地准备一次宴席!为周韵接风洗尘!”

此时,城外的大军也缓缓进入了城中,城内闻讯而来的姓看着这些将士们,高声欢呼着!有的是大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有的是高喊着自己丈夫的名字。

“哈哈!兰华!你的情郎来了!”街道的两旁,一名普通的民女对自己身边的闺蜜笑脸开怀地说着。

“小兰!小兰!我来了!”队伍中的一名尉官直接奔了过来,一身铁甲穿在他身上显得是英武不凡。

“儿啊!我的儿啊!你可来了!”一名老妇拄着拐杖蹒跚的向前走着,军中的一名骑兵立刻翻身下马大步冲了过来,连忙扶着老妇的身体,这位高大威猛的汉子眼中有泪光闪着,哽咽着说:“娘,大石来了!这一年里没能在你身边伺候你,是孩儿不孝!”

“说啥胡话啊,我儿随军出征是你的本分,何来不孝一说?快与我说说你在疆场上有没有立什么功?”老妇说着,眼含热泪地望着儿子。

“儿没有给祖宗丢脸,西征的时候在疆场上立下了功勋,现在已经被周将军升为夫长!”高大的汉子搀扶着老妇向自己家的方向缓步走去,不停的说着自己在疆场上的事迹,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母亲苍老的脸上看到为他自豪的神色。

一名陷阵营中的士卒看着周围不断有家人重逢的画面,也跟着开心的笑了,就在此时,一名肤色黝黑的中年大汉在远处冲他喊了一声:“三小陈子!”

“老爹!!”年轻的士卒顺着声音一望,眼中的热泪再也忍不住,直接朝着自己的父亲跑了过去,父子俩人就像是许久未见面的老友一般勾肩搭背的朝着一间酒楼走去。

“没给你老子丢脸吧!?”

“那是当然!你儿子我可是斩了一个十多颗人头呢!还冲进一个国家的王宫抢了一大箱的珠宝!周将军把那一整箱的珠宝都赏赐给我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没给你老子丢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虎父无犬子!我当年在上一任幽王手下当破军营的什长!你可别给老子丢脸,说什么也得给我混个夫长出来!”

“那是当然!”

与之相似的一幕不断的在发生,士卒们与相爱的姑娘直接在大街上热吻了起来,旁边的路人和将士们在一旁吹起了口哨,相聚的亲人抱在一起激动的流出了热泪。

“传我命令!今晚的宴席要给办的热热闹闹的!重赏三军将士!”周秋媚大手一挥宣布道,周围的将士们兴高采烈地欢呼着!

…………………事情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三军士卒会在城中休整一周的时间,然后重新到营地中,也好在幽州军一向以来治军严厉,所以就算多出了十多万士兵也不用担心会造成什么治安问题。

然后便是宴席的事,这一次周秋媚可是亲口下令要给办一次豪华的盛宴,除了为周韵庆功之外也是为了犒劳征战了一年的士兵们。

就这样,整个幽州王府中的人们都忙了起来,厨子们忙的恨不得能有分身,一堆又一堆的新鲜食材和肥肉需要由他们来做成菜肴,侍女们也是忙的停不下来,既要给厨师搭把手又要去采购新鲜食材,真是忙的团团转。

而且城中的官员和富商们也收到了宴席的邀请,他们自然应声答应了。

就这样,十多万的士兵先是城中营地卸下了铠甲才只带着佩剑就这样在城中游玩作乐了起来,或是三五成群的去妓院享乐,或是去酒楼畅饮一杯。

城中将士们玩他们的,府内的姐俩人则是在玩自己的。

在府内的一处凉亭中。

周云手执一枚黑子,一脸纠结地看着棋盘的局面,绞尽脑汁的在想接下来该如何落子。

周韵换上了一套稍微有些暴露的便服,胸前的开叉刚好露出了乳沟,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勾的周云不能静下心来,她那有开叉的裙子刚好露出了一大片美腿的景色,而且更诱人的是,周韵换上了一套白色的丝袜,踩着一双洁白的女式鞋子,在这种白丝美腿的诱惑之下,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的周云在棋局上是节节败退。

周韵看他这副苦恼的样子,便娇声窃笑了起来,还一边打趣道:“小云唷,不着急,慢慢来,姐姐有的是时间哩。”

周云不开心的撇了撇嘴,看向坐在另一侧观战的周秋媚,没好气地说:“姐姐,娘亲,你们是串通好的吧?故意穿成这样让我不能集中精神!?”

周秋媚捂住了嘴笑个不停,故意逗他说:“小家伙,什么叫故意?我们以前不也时常这样打扮么?”

周秋媚说的没错,她们母女俩以前也确实是像这样打扮,完美的火爆身材在剪裁得当的衣物下那怎叫一个撩人无比,而且周秋媚和周韵又是开放的人,所以经常能看到这母女俩穿着性感诱人的服装。当然了,性感诱人不代表不知廉耻,她们始终都是把胸部和私处还有屁股遮的好好地,穿性感的衣物那没什么,但把女人家的所有部位都随便给别人看那只能叫荡妇。

周云无奈地看着娘亲和姐姐,姐姐穿着一身性感暴露的便服,长裙更是有开叉,乳沟和修长的腿就这样被周云看光了。而且周秋媚穿的也不亚于周韵,上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水蓝色锦衣,衣服胸口处有一块圆形的缺口,刚好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锦衣上还绣着一些美丽的花朵图案,而且她那本就巨大的豪乳将这件锦衣的胸口处几乎要撑破。

而且一向在打扮上十分豪放的周秋媚直接穿了一条开叉到了大腿处的蓝色长裙,并且还套上了一双从西域买来的丝袜,再配上一双精致的皮靴,这双美腿简直无法再美了。

以前倒还没什么,但现在周云却愈发觉得自己的姐姐和娘亲是如此的迷人,心里暗自吞咽着口水,看了看笑盈盈的姐姐,又看了看偷笑的娘亲,周云无奈的把棋子扔在棋盘上。

“不下了,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子集中精神!”周云气呼呼地说,周韵见状笑哈哈地用手指刮自己的脸,一边刮一边说:“羞羞!自己没定力就发脾气!”

“哼~”周云赌气似得哼了一声。

周韵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用手指着周云笑着问旁边的周秋媚:“娘亲,小云真是长大了哟,都懂得盯着女人看了,看的都没办法集中精神了。”

“是啊,他确实长大了。”周秋媚应声说着,偷偷地瞥了周云一眼。

“呼~有点饿了,有没有零嘴吃啊娘亲?”周韵往前伸了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周云的小脸,笑着对旁边的周秋媚随口问道。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吃零嘴。”周秋媚溺爱的点了下周韵的额头,随后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跟我去拿吧,云儿要不要吃?”

“好啊。”周云点了点头。

然后周韵站起身来跟着周秋媚一起来到了书房,周秋媚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零嘴:“这是我昨天给云儿买的酥饼,你先垫垫肚子吧。”

周韵接过了一包酥饼,周秋媚刚想说别一下吃完了给留点,周韵却突然指着地上好奇地问:“谁把水洒了啊?”

“啊?”周秋媚往地上一看,地上还残留着一滩没消失的水渍。

“这…这…”周秋媚张了张嘴,这一滩水渍不是她之前泄身时喷出来的还是什么?不过她好歹也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也就是在周云面前才会跟个小女人一样会慌乱,周秋媚立即镇定了下来,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说:“小云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洒的,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干了,好了,我们走吧。”

周韵哦了一声,也没多在意,美滋滋的打开零嘴外面的包装,拿出一块酥饼咬了一口。

“真好吃,还是家乡的零嘴对我口味!”走出了书房后,周韵一脸满足的吃着酥饼,然后拿起一块递到了周秋媚的嘴边:“娘亲,你尝尝!”

“嗯,哦…”周秋媚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宴席的细节问题,随便张口一咬,没想到连饼带着周韵的手指也一起含在了嘴里。

过神来的周秋媚不好意思地说:“啊!我刚刚在想事,没想到把你手指也咬了。”

“没事,又不疼。”周韵无所谓的说着,然后将这包零嘴递给了周秋媚:“对了,你先把这个给小云吧,那小鬼头馋嘴的很,别让他等急了。”

“也是,那小家伙就爱吃零嘴。”周秋媚说着,接过了这包零嘴,走在了周韵的前头。

周韵看着娘亲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继而变成了一副出神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样呆呆的呆在原地。

半响过后,周韵抬起了手,将那沾着周秋媚口水的手指放在嘴边,然后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允着。

“滋滋滋…”周韵吸着自己的手指,身体开始发热,另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开始揉着敏感的私处,就这样一副疯狂的淫态看着前方母亲的背影。

然后,周韵吐出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也从裤子里抽出,只不过沾上了一点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液体。

周韵悄悄地跟在周秋媚的身后,美丽的双眼炽热的看着周秋媚的背影,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双乳使劲的捏着,丝毫没有怜惜自己这对乳房的样子,就算是捏的自己生疼也没有减少力度。

周韵就这样接近疯狂般的捏自己的双乳经过了几秒钟,然后加快了脚步迅速的朝着周秋媚走去,不停的加快速度!然后直接从扑在了娘亲的身上。

“丫头,怎么了?”周秋媚没在意的问。

周韵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双手放在娘亲的腹部,从后面抱住了她,偷偷地吸了一口娘亲身上魅惑的体香,周韵私处里流出的淫液几乎要将亵裤浸湿。

“没什么,韵儿太想娘亲了啊!”周韵立刻松开了周秋媚,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走到了周秋媚前面。

“小韵真是的,这么大的还粘着娘。”周秋媚淡淡一笑,和周韵一起到了凉亭……………

【帝王公侯淫风录】(05-07)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第五章当晚,在无数仆人们的忙碌之下宴席总算是展开了,虽然这时已经是晚上,但赤马城的大街小巷依旧灯火通明。亮丽的灯光使得这座城市如处白昼一般,高高挂起的灯笼随处可见,来来往往的马车与行人欢声笑谈着,妓院的姑娘们也站在门口招呼着过往的行人,时不时的还撩起裙子露出一片春色展现着自己的性感。

在幽州王府中,汇聚了闻讯赶来的城内大小官员和达官贵人们,当然也少不了那些立下战功的出色将领。

王府中的一片空地上,摆上了几十个长桌,桌上无一不摆满了美酒佳肴,周秋媚坐在位上,左右两旁便是她的两位儿女,从她脸上一刻都没有停过的笑容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是有多么的高兴。

周秋媚与周韵换上了一套典雅并美丽的礼服,将一身性感的身材展现出来之时又不失端庄,再加上她们一个属于倾国绝色的巾帼美人,另一个又是美人录排行第一的媚惑尤物,现在又仔细的经过了一番打扮,可以说王府内的男人几乎全都在看着她们两个心里直咽口水。

周云自然也不例外,这个小家伙不像其他男人,直接就明目张胆地直勾勾盯着姐姐和母亲,拿在手上的筷子动都不动,一点都看不出来要吃东西的样子,仿佛就这样一直看就能看饱了似得。

“小云怎么不吃啊?”周韵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了周云的碗里:“吃饭呀小云,这几道菜可都是我和娘亲亲自下厨做的。”

周云一听,笑眯眯地开动了,这一家人高兴地在饭桌上交谈,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哄笑,眉开眼笑的互相打趣逗乐着。

接下来到没什么值得细讲的了,吃完饭之后周秋媚高举酒杯表示对诸位的赴宴感到高兴,客套的说了几句感谢的词之后又让府内的仆人将客人送来的礼物放到仓库里。

但此时宴席还没有结束,但周秋媚已经不想待下去了,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哪有和家人带在一块好呢?周秋媚对管事吩咐了一声,让他负责持这次的宴席,然后就对自己的两个孩子说道:“好了,吃的差不多了,娘亲也喝多了,我先房,你们慢慢吃吧。”

说完,周秋媚的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步伐飘忽不定的向自己卧房的方向走去,但在醉酒之下的她却脚步轻浮,似乎随时都会摔倒似得,周韵见此连忙制止了想要过去搀扶的侍女,动上前扶住了周秋媚,并对周围的人说:“抱歉,家母醉酒了,我先扶她房休息。”

说着,周韵搀扶着周秋媚的身体向卧房走去,周云也连忙跟了过来:“娘亲,没事吧?真的喝醉了么?”

周秋媚半着眼,一只手搭在周韵的肩膀上,转过头来对周云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嗯娘亲确实有点醉了唔这不因为韵儿来了娘亲高兴啊”

“那娘亲好好的睡一觉吧,一觉醒来酒就醒了!”周云看着满脸潮红的娘亲,嘱咐道,没想到娘亲竟然也有喝醉的时候啊,一直以来她可是滴酒不沾的。

“好了,我扶娘亲去歇息。”周韵搀扶着周秋媚的身体,对一旁的周云说道:“不用担心娘亲了,有我伺候呢,你玩你的吧。”

周云哦了一声,又接着到座位上大块垛嚼了,只是谁都没注意的是,周韵搀扶着周秋媚的时候,偷偷地闻了一下母亲的媚香,母亲那醉酒而变得红扑扑的脸蛋,半闭半的双眼,轻轻喘着粗气的红唇周韵看着娘亲的这幅醉态,双眼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轻轻地伸出丁香软舌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

“哎呀,居然把酱汁洒在鞋子上了!”周云吃的正欢,结果一不小心把酱汁洒在了鞋子上,有些郁闷的放下了手中的一只鸡腿,拿起桌上的餐布擦了擦手上和嘴上的油,起身离开了椅子。

“真是的我居然这么不小心先房间换双鞋子吧”

周韵搀扶着周秋媚到了房间,先是把母亲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关上了房门点亮了蜡烛。

昏暗的烛光稍微照亮了黑漆漆的房间,周韵这时才走到床边,当她看到床上的两个枕头与床底下的一双小号的鞋子时,周韵嘀咕了一句:“小云都XX岁了还和娘亲一起睡啊。”

然后周韵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母亲,周韵内心紧张了一下,随即伸出双手轻轻推了一下她,呼唤着:“娘亲,娘亲,睡着了吗?”

周秋媚没有反应,一滩烂泥似得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还有起伏。

周韵克制着紧张的内心,自顾自的说:“韵儿帮你脱衣服吧,穿着衣服睡觉肯定不太舒服。”

说完,周韵便伸手去解开周秋媚的腰带,没费几下功夫便脱去了对方的华服,周韵看着浑身只剩下亵衣亵裤的母亲,呼吸不由得加快了。

周韵眼神迷离的看着娘亲的身体,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按在了娘亲的腿上,并且开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周韵喘着粗气,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竭尽全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千万不要激动的发出声,并且左手缓缓向上移动着,来到了娘亲的大腿处。

“唔”睡梦中的周秋媚似乎有点感觉,低声咕哝了一句,但并没有睁开眼。

周韵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稍微挪了一下身子向娘亲靠的更近,她看着周秋媚这比自己更加火爆诱人的身材,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俯下身子并压低了头,在那垂涎已久的红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周韵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虽然刚刚那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但她却觉得无比满足,周韵把自己的手伸进裙子中的亵裤里,轻轻地刺激着自己的阴蒂。

“娘亲娘亲啊”周韵的私处不停地伸出爱液,手上的速度也在加快,周韵另一只闲着的手攀上了母亲的巨乳,隔着亵衣将一只美乳抓在了手中。

周韵似乎对现在还感到不满足,把玩了一阵母亲的乳房后,随即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就这样,母女两人都只穿着最后的内衣处在同一张床上。

周韵侧躺在周秋媚的身边,紧贴着母亲的身躯,并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周秋媚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亵衣,但那违背伦理道德的刺激快感却令周韵无法自拔,她马上脱去了母亲身上的亵衣,就这样,一对美丽的豪乳显露了出来。

周韵痴痴地望着母亲如此诱人的身体,自己私处的淫水已经将亵裤打湿一大片了,周韵没有管这些,而是低下头含住了母亲的一颗乳头,并且温柔的吸允着。

“嗯嗯”熟睡中的周秋媚下意识的发出了呻吟,淫荡的身体本能的迎着这份快感。

周韵几乎是带着触碰圣物般的激动之心用手托起了一只乳房,那份手感令周韵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并开始慢慢研磨了起来。她嘴里的舌头不断的挑逗着母亲的乳头,鼻子贪婪的吸纳母亲的体香,就这样享受了片刻之后,周韵翻了个身,自己跪在了娘亲的双腿中间。

周韵看着依然紧闭双眼的母亲,心中的罪恶感不断的泛起,但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了,如果继续忍下去的话几乎要将自己憋疯,她必须要发泄出来。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周韵轻轻地抓住了母亲的脚腕,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将母亲的这只美足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按在了自己的私处上,隔着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开始揉了起来!周韵竟然用母亲的玉足来淫乐!

周韵看着母亲容颜,手上的速度缓缓的加快,到最后,周韵一脸陶醉的表情将母亲的玉足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毫不犹豫的一口舔在了这只沾满自身淫水的美足上。

“唔唔娘亲”周韵舔着周秋媚的足裸,口水甚至都滴在了床上,最后已经满脑子只剩下欲望的她将自己和母亲两人全都脱光,母女俩赤条条的紧贴在了一起。

周韵整个人都扑在周秋媚的身上,赤裸的饱满双乳和母亲的宏伟豪乳紧贴在一起,母女俩的乳头互相摩擦着,周韵时不时的还会用手指拧住娘亲的乳头进行一番逗弄。

“唔别闹了”周秋媚忽然在睡梦中嘀咕了一句:“云儿小家伙别捉弄娘亲了”

“嗯?”周韵疑惑地望着周秋媚,遂意识到是梦话后又放心的享用着拥有一身美肉的娘亲。

然而就在周韵忘我的宣泄着自己欲望时,房间的房门被偷偷地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偷偷摸摸地钻了进来,然后又关上了房门。

周云的脚步很轻,所以没有任何声音,他接着房间内微弱的烛光看到了床上紧贴在一起的两具娇躯,已经觉醒了欲望的小家伙直接勃起了起来,裤裆被顶起来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周韵还并不知自己的已经进到房间里来了,仍然在享用着娘亲的肉体,直到周云走到床边时周韵才有所察觉。

“谁!!”周韵惊慌失措的猛地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的周云正站在床边盯着自己和娘亲,周韵这下子就傻眼了,都忘了遮住自己和娘亲赤裸的身体。

于是,姐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半响过后周韵方才过神来,她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小小云!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吧,姐姐在干什么?”周云似笑非笑的问,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邪恶的意。

“我我我”周韵确实是慌的六神无了,以至于都没发现周云的异常,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周云不应该会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不会眼中充斥着邪欲的欣赏着她和母亲赤裸的肉体。

“姐姐真坏,居然对娘亲做这种事。”周云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双手撑在床边盯着姐姐的双眼,嘴上不停的攻击着姐姐的内心:“真看不出来啊,姐姐会趁着娘亲醉酒的时候这样对她,不知道娘亲如果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小云,姐姐求你!你不要告诉娘亲!我求你了!”周韵扯过一层被子遮住了自己和周秋媚的身体,哀求着对周云说,如果这件事被娘亲知道了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为什么要帮姐姐保密啊?”周云问道,心里却是邪恶的笑着。

“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无论你要多少的零钱,想吃什么东西,想要什么玩具我都给你买!姐姐求求你了!”周韵几乎是乞求着说出了这句话,眼中甚至有泪光闪过。

周云假装沉思了一会儿,在周韵急的快哭出来时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好吧,我答应你,不告密就是了,不过你从今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姐姐答应你!”周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庆幸的说。

“那么,姐姐,别遮了,把你的身体给我看吧。”周云说着,终于露出了真实面目,快速的脱掉了鞋子后立即爬到了床上。

“什么?”周韵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周云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时方才惊呼了一声:“小云!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么?”周云淫笑着说,直接扑向了浑身赤裸的姐姐,双手紧紧的抱住对方。

“慢着!不包括这种事啊!”周韵慌张的说,想要将周云推开,谁知周云却抬起了头直视着姐姐:“姐姐,难道你想让我告诉妈妈么?”

周韵呆了一下,双手无力的垂下,紧咬着嘴唇竟然流出了一行热泪。

“姐姐的身体好美啊。”周云的双手在姐姐的身上游走着,周韵的身躯并非像周秋媚那般浑身上下由里而外都透露着一股子骚媚,而是柔中带刚的美。

周韵从小就跟随母亲学习武艺,周秋媚传授给她的是历代幽州王一直在不断修炼并加以改进的传承功法,有男女两,周秋媚之所以容颜不老全是因为这部功法的原因。

周韵自然也跟着修炼了这门功法,身材那是没的说,婀娜多姿的娇躯虽然比她的娘亲稍逊一筹,但那也是因为周秋媚太过极品的缘故,并非是她不够诱人。

这两具极美的身躯全都赤裸的展现在周云面前,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呢?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看见女人裸体会毫无反应的纯洁孩子了!

因此,周云双眼闪烁着淫光,直接一口咬在了姐姐的乳头上!

嫩!非常的嫩!

周云不敢相信女人的乳头居然会嫩到这种程度,简直好像稍微用力一咬就能从乳峰上咬下来一样,周云含咬住美姐的乳头,喉咙吞咽着口水,不停地用湿热的舌头挑逗姐姐的乳头。

“小云小云”姐姐的双手痛苦的抓在床单上,处在崩溃边缘地对周云乞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姐姐呜呜为什么呜呜”

“姐姐好漂亮啊,小云好喜欢。”周云没有理会姐姐的哀求,自顾自的在姐姐的身体上取着,当他察觉到姐姐有微弱的反抗时,周云又说:“姐姐不要动哦,让我玩尽兴了我就会离开的。”

周韵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一直低声呢喃着这不可能,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周云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一年前他还是那个喜欢缠着自己和娘亲的小家伙,而现在却宛如一个色魔一般的猥亵自己。

周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他太激动了,稍微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周秋媚,周云心中邪恶的笑着:“娘亲,没想到我和姐姐都垂涎你的肉体啊,嘿嘿,现在我才发现姐姐也很诱人呢,既然你之前不肯让我肏,那我只好选姐姐了。”

事实上,周云的心中一直有着邪恶的火苗,而自从他看了那本房中术后就是在火苗上浇了一大桶的油,使他的内心燃起了邪欲的火焰。

周云双手抓住了姐姐的两只美腿,并且向两旁分开,但姐姐却用力的抗拒着,她不想摆出那么羞耻的姿势,更不想让心里一直最爱的看到自己的私处。

“姐姐!都让你别反抗了!再这样我就马上把娘亲弄醒!”周云气恼的看着姐姐,威胁道。

周韵的动作一顿,满是泪水的脸颊浮起一丝痛苦,看着自己的,悲伤的摇着头,做着徒劳的哀求:“小云姐姐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姐姐啊”

周云无视了姐姐的哀求,已经被欲火占据了大脑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的跟钢棍一样,浑身如同被火烧似得难受,而他的面前正有两个浑身赤裸的美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顺从了内心的欲望。

姐姐对啊是姐姐姐姐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周云用力的分开了姐姐的双腿,周韵终于不再反抗,闭上双眼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周韵如果想要反抗的话,周云确实不是她的对手,但周云却以告发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作为要挟,周韵不敢想象娘亲知道之后会怎样惩罚自己,她一想到娘亲会对自己失望,会痛骂自己,她就感觉到难以形容的恐惧包围着自己。

周韵最怕的,就是周秋媚用失望与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周云的双手各抓住姐姐的一只腿,他将姐姐的双腿大开,周韵的私处被他一览无余!

瞧那阴户上,一片黑色的茂密毛发就像一片黑色的小草原一样,而耻毛的下方,粉色的娇嫩阴唇闭着,从未被人享用过的处女穴不知享受起来会是何等的紧致?

周云咽下了口水,又重新的扑在了姐姐的身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后掏出了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阳根,在姐姐的阴户上不停的摩擦着。

周韵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无法接受现实,年仅XX岁的竟然对她实施了如此淫行,但压在自己身上的周云却又告诉着她这就是真的。

“不不要小云真的求你不要”周韵眼泪直流地乞求着,希望能够稍微有一点怜悯,但周云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下,当她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阴蒂被周云用手指捏住了之后,整个人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

周云见姐姐还有反应,便是嘿嘿一笑,然后将姐姐的美腿又稍微往两侧分开了一点,好使的自己更加方便。

周韵死咬着牙关不想哭出来,但眼泪却又流个不止,任由周云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淫乐,自己浑身上下的私处几乎都被周云看光摸遍。从未别他人碰过的乳房已经被周云用手捏到发疼,两个乳头上以及周围全是周云的口水,一双为之自傲的美腿被用舌头任意舔着,咬着,就连那女儿家的私处也被用手指在外侧挑逗。

终于,周云似乎已经玩够了,他放下了姐姐的美腿,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肉棒,把龟头顶在了姐姐的私处!

“小云”周韵面无表情地呼唤了一句的名字,周云看向她,有些不解。

周韵脸上还挂着泪珠,目视着要强暴自己的周云,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不会恨你的你一直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姐姐”周云愣住了,呆呆的喊了一声。

周韵对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温柔的笑容,便躺在了床上,看着身侧熟睡中的母亲,轻轻地在娘亲的嘴唇吻了一下,随后便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

“姐姐”周云还是没有动,他刚才贪婪着的,渴望着的姐姐的肉体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往前挺一下腰就可以夺走姐姐的处女,但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周云的内心被升起的愧疚所充斥着,他看着一脸安详的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自己施暴的周韵姐姐,脑子里的邪欲如退潮一样消失。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没有怪自己她应该的啊我对她做这种事她却没有怪我为什么她理应骂我的应该打我的姐姐姐姐“呜呜呜呜呜”周云整个人趴在了姐姐的身体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眼泪流在了姐姐的身体上。

“呜呜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好呜呜呜我竟然我竟然对姐姐做这种事”周云内心里的良知终于战胜了邪欲。

终于,无论到底他有多么的饥渴,即使他对母亲和姐姐有淫邪的念头,但在这个时候,还是被内心的正面所击败了“小混蛋”周韵抱着周云,眼睛里的泪光闪烁着,她紧抱着周云,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姐俩人哭着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了一起,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臭小云!坏小云!蠢小云!我是你的姐姐啊!呜呜可恶可恶可恶!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周韵的泪水如决堤般的流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手在周云的胸口锤了一下:“小家伙!小混蛋!呜呜小小年纪就呜整天不想好的呜呜”

姐两人抽泣着痛苦,眼泪不停的往外流,周云愧疚的抱住姐姐,一个劲的道歉:“呜呜对不起姐姐真的呜呜是我不好呜呜”

“笨小云!色小云!”周韵赌气似得张开殷桃小嘴一口咬在了周云的耳朵上,一边咬还一边说:“咬死你!咬死你这个小淫虫!谁让你把我的咪咪捏的那么疼,谁叫你用手乱摸我,咬死你算了!坏东西!你竟然还把你那玩意顶在我下面!可恶!咬死你这小混蛋!”

周云死死的咬紧牙关忍着痛,一声也不吭,任由姐姐惩罚自己。

半响过后,周韵松开了嘴,看着周云小声的说:“疼不疼?”

周云轻轻地点了点头,周韵没好气地又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活该!疼死你这连亲姐姐都想上的小色鬼算了!”

“唔你们俩别闹”周秋媚突然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吓得姐俩打了个颤,但定眼一看娘亲只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并没有醒过来。

“姐姐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先走吧”

“走之前先给娘亲把衣服穿上吧”

第二天一早,周秋媚从床上睡醒了过来,她从床上直起身子,挪着坐在了床边。

“呼真该注意一下,不能再喝这么多了”周秋媚只穿着胸衣和亵裤坐在床边,身上大片的美色露了出来,但却并无一人有幸得见。

周秋媚看了看房间内,不见周云的踪影,随后便注意到了自己只穿着一身内衣裤,周秋媚稍皱了一下眉,开始想着昨晚的事。

“好像是喝醉了然后韵儿扶我的房嗯好像还有点其他的什么哎呀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周秋媚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真是的,这酒确实应该少喝,自己竟然喝到了不省人事的程度,万一在自己喝醉的时候出了什么急事那可就麻烦了。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一名丫鬟推门而入,她看到周秋媚坐在床边时脆生生的说道:“哎呀,人您醒了,我这就给您打洗脸水。”

“嗯,快去吧”周秋媚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快点。

没过多久,几名侍女端着脸盆和毛巾进了房间,在侍女丫鬟们的伺候之下周秋媚梳洗完毕,换上一套漂亮的内穿高胸长裙,便走出了房间。

第六章西征军队归来之后得到了良好的修整,各个部队也到了原来的驻扎营地,在战场上立下功劳的将士也都得到了相应的封赏。

幽州王周秋媚听着女儿给自己汇报的战功,脸上的笑容从未停止过,连连夸赞周韵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此次西征,西域大部分领土成为了燕国的番邦,据说没过多久西域诸王便会派使臣带着进贡的珍奇异宝面见皇帝,以表臣服。

暂时闲置下来的周韵终于不用率军参战了,于是这段时间好好地玩了一阵,倒是让周秋媚直数落她一没事干就瞎玩,周韵对此只是调皮一笑。

幽州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经常能看见姐俩人有说有笑的嬉闹,或是上街去戏院茶楼作乐,又或是一家三人一齐去海边游玩,在这几日里周秋媚也将大小事务交由下面的人处理,好好地陪自己的儿女玩了几天。

看着懂事的儿子和女儿有说有笑的围绕在自己身边,周秋媚感觉自己浑身被幸福所包围。

但她始终没察觉到的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已经不是之前那般单纯了又是一天的玩乐,时近傍晚时三人方才到府中,周秋媚和一儿一女分别坐在后院的长椅上歇息,期间欢笑着谈论今天游玩时的趣事,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哄笑,一家人其乐融融真是令旁人羡慕。

不一会儿,周秋媚便站起身来声称自己要去处理事务了,个子小小的周云立即走上前去抱住了娘亲的腰,带着撒娇的语气说:“娘亲,再陪我和姐姐一会儿嘛,好不容易一起玩的。”

“哎呀,云儿乖,娘亲要去办正事呢,你和姐姐玩吧。”周秋媚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说。

周云也懂事的没有继续缠着她,周秋媚见他这般乖巧,在他脸上啵的亲了一口,然后对坐在一旁的周韵说:“韵儿,看好小云,别让他到处乱跑。”

“知道了,娘。”周韵点了点头,微笑道。

周秋媚离开后,周云便没了之前那副活泼的神彩,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也没看周韵姐姐,而周韵也不作声,姐俩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起来。

周韵眼神复杂的看着,纠结的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姐俩也不再装出那副亲昵的样子。

周云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周韵,每当这时周韵就会脸红的侧开头不与之对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姐俩之间就像是多了什么似得,虽然完全不恨对方,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变成很尴尬的气氛,而之前姐俩相亲相爱亲昵的模样也都是装出来的而已。

但不可否认的是,姐俩都对对方没有半点的恨意,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周韵是从未与男性有过深入交流所以搞不明白,周云则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男孩,在感情方面还没府中的丫鬟懂得多。

周云只是在单纯的喜欢中掺杂着原始的性欲而已,再加上周秋媚对他一贯的宠溺,才使得他变成了一个好色的小色鬼,但归根结底他都不想让亲人难过。

“小云。”忽然,周韵唤了一声。刚刚在想其他事的周云下意识地应声:“什么?”

“娘亲她真是很宠你啊最近甚至宠的有点过分了”周韵看着,似乎话中有话。

周云内心紧张了一下,难道说姐姐看出什么来了?不可能的!最近这几天周秋媚和周云一直都保持着正常的母子关系,像上次书房中那过激的缠绵已经在姐姐来后从未发生过了。

“嗯,是啊,娘亲确实很宠我。”周云顺着姐姐的话,神色正常的说。

“但我总觉得娘亲看你的眼神,和往常不太一样了”周韵轻轻说着,内心却紧了一下,母亲的这那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时常地用那种眼神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看着母亲,但这种眼神却出现在了母亲的身上,而且还是对周云露出的,周韵总觉得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

就好像是一场孩子间的争宠自己却输了一样。

但最终周云没有答,只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摇腿,周韵见他这幅模样倒也没追问,休息了一会儿后便自己房间了。

当天晚上,幽州王府殿内周秋媚一身礼服地站在大厅中间,双手抱拳并弯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在她的身后则是城内的官员以及府内的重要人士,但这些穿戴华服锦衣的官老爷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除了身为王侯的周秋媚站着之外,还有一人站着,那就是刚迈进王府前来宣告圣旨的使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使者洋洋洒洒的念了一大篇,期间周秋媚露出了少有的恭敬,只不过这位使者的废话有点多,这点让周秋媚与殿内的众人心中感到不快。

“三十日之后便是圣上八十大寿,承蒙上天眷顾,圣上年迈已高却龙体健壮,特此准备在八十大寿之际开办盛典,邀请大燕诸侯前去同乐,钦哉!”

周秋媚低下头行了一礼,恭敬地道:“臣下恭敬不如从命,到时定会前去恭祝圣上大寿。”

皇帝即将迎来八十大寿的消息传遍了全国,国内的五位王侯也纷纷表示会到场参加圣上的宴会。

没错,虽然大燕国领土辽阔,但偌大的一个国家却也只有五王而已,除了五位王侯所统治的领地之外,其他的领土全都归天子管辖,而那五位王侯虽说都有与皇帝平起平坐的资本,但也没谁会造反,能安安稳稳的在自己地盘上享受好日子,谁会闲的没事造反啊?

况且五位王侯在自己的领地上权力极大,就算是圣上也不能轻易插手,所以这几位王侯平日里除了排场没皇帝大,不敢在礼节上逾越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和皇帝没什么别了。

幽州王在收到消息后立刻动身,带上了两亲卫与儿女,路上还有两千骑兵护送,就这样,一队前去参加皇帝寿宴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赤马城出发了。

在一望无边的野外,一条大道通向远方,一条车队正行驶在这条宽敞的大道上,而周秋媚则是坐在马车中,手上拿着一本册子细细看着,周云则是惬意的将头枕在娘亲香软的腿上,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周韵撩起马车的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过了一阵后似乎觉得这景色没什么意思,便放下窗帘,然后对周秋媚轻声问道:“娘,我没记错的话,去帝都的路上应该会路过李玉君那边吧?”

“对,怎么了?”周秋媚看着小册子,点了点头。

周韵带着嫉妒悄悄地的看了一眼享受娘亲膝枕的周云,然后收了眼神,接着有些好笑的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娘亲和李玉君碰在一起的话,那一定很有趣。”

此时,枕着娘亲美腿的周云忽然醒了过来,他听着姐姐和母亲的对话,半眯着眼睛插话道:“玉姨啊她对我很好嗯等等!!”

忽然!周云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噌的一下爬了起来,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一脸震惊的表情。

“小云,怎么了?”周秋媚和周韵疑惑的看着他,周秋媚皱着眉头问,爱子的这幅反常模样确实让人忍不住生疑。

“没没什么”周云咽了咽口水,没有对姐姐和娘亲说出心中的秘密。

只要眼睛不瞎并且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周云在掩饰着什么,母女两人自然好奇地又追问了几次,但周云却始终说没什么,周秋媚见他实在不肯说,便不再追问了。

周云坐在姐姐和娘亲的中间,思绪却到了几年前周云记得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李玉君前来拜访幽王,本来还挺正常的,但后来却“小白云,过来哦,过来姐姐就就把腿给你玩。”在一个房间中,一位肤如凝脂,长发及腰,美目皓齿,足如白玉,樱唇红润,美腿纤纤的巨乳美人只穿着内衣裤坐在木椅上,将一条腿伸在了年仅XX岁的周云面前。

周云天生早慧,虽然年仅XX岁但也开始懂事了,而且那还处于萌芽中的欲望被面前的这位美艳的女人所唤起。

如果说周秋媚是那种一嗔一笑之间都带有从骨子里露出的艳媚的话,那么面前的这位美人便是给人一种如寒玉一样的感觉,在冷艳的感觉之中却又有着如玉般的温润。

“过来呀,小云云,玉君姐姐的腿不比你那母亲的差哟。”李玉君对周云挑逗地说道,不敢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给人一种寒冰美人的女子却会说出如此挑逗的话。

周云看着李玉君伸在自己面前的美腿,小家伙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抓住了这勾人的美足,然后在本能的驱使下伸出舌头在脚背舔了一口。

“小心肝,姐姐的腿和你母亲的腿谁的更漂亮呢?”李玉君笑眯眯地看着周秋媚的儿子舔着自己的脚背,就像是取得了一场胜利似得,得意的问。

“唔玉君姐姐的更美”周云小小年纪就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李玉君的脚背上狂舔着说。

“啊哈哈哈哈,周秋媚!我总算是把你比下去了!!”李玉君得意的笑了出来,然后一把将周云抱了过来,将这小家伙放在自己腿上,摸着他的小脸满意的说:“小家伙,你说说,是我漂亮还是你母亲更漂亮呢?”

“当然是玉君姐姐最漂亮。”

“哎唷,我就喜欢你说老实话的样子,来,姐姐的胸给你摸一下。”

周云一听,自然毫不客气地伸出一双小手抓在了李玉君的巨乳上,没有任何技巧的胡乱揉捏了起来,李玉君本来只是想逗逗小孩子,谁知周云捏她的乳房竟然让她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在那之后过了几日,李玉君再次来拜访,然后周秋媚和李玉君聊了一阵,李玉君说周云这小家伙煞是可爱,让这小家伙陪我玩会儿吧。

嗯然后“小宝贝,过来,还想不想捏玉君姐的胸啊。”李玉君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一边对正流口水的周云问,周云怎么会说不啊,连忙点头。“那就来嘛,姐姐也很喜欢你哟。”李玉君说着,对周云抛了个媚眼,并勾着手指示意他过来。

然后“嗯小云真乖一点都不像你的娘亲,处处都和我作对你要是我儿子那该多好”李玉君抚摸着周云的头发,被这小家伙摸的娇喘连连,甚至连亵裤都湿了。

接着又过了几日“乖云儿,老是摸玉君姐姐的胸多没意思啊,来,你看这个”“看到没有,姐姐胸前这两粒红红的东西叫奶头,过来,你含住这个”

“嗯啊真乖唔对就是要用舌头舔嘻嘻小云居然还无师自通呢”

“啊小家伙别用牙咬啊唔小色鬼呀啊”几分钟后“啊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姐姐要泄了!捏我奶头!唔!用力点捏!”

“咿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

“小家伙真会舔,姐姐好舒服”

“以后玉君姐姐天天和你玩这个,你可不许不搭理姐姐哟。”

到现实。

周云不敢相信的想着脑海中的记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了,但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他方才确定,没记错!

天啊!自己从冰封中解脱到现在居然一直没想起来!要不是姐姐提起李玉君的名字自己甚至都快忘掉有这么一号人了!

“天呐我怎么感觉自己脑子有问题了呢”周云扶着额头,一直以来自认为很聪明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得了少年痴呆的蠢货一样。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在怀疑自己的智商了车队没有半点停歇的行进着,几天后,距离帝都只有五天路程了,而此时也恰好来到了李玉君的所在地。

威州恒煜城恒煜城作为威州首府,自然是大力发展的城市,在年来的发展中,虽然不比赤马城这种罕见的巨城,但也成为了一座贸易发达的商业重镇。

最近前来皇都参加皇帝寿宴的王公贵族愈来愈多,在周秋媚之前也有几支队伍经过这里,稍微在威州王府内稍作歇息,但这一次却是令威州王亲自出城迎接。

在威州王的欢迎之下,周秋媚一行人进入了威州王府内稍作歇息,周秋媚先是说着麻烦你了之类的客套话,方才对威州王问:“威王,李夫人还未从扶桑国来吗?”

威王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锦衣,给人一种斯文的印象,只是他那时不时在眼中闪过的淫光暴露了他的真实,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耳。

周秋媚身为幽州王,宋耀光则身为威州王,按道理来说两人是平级的,所以周秋媚自然在言语之间很客气。威王宋耀光一边偷偷打量着周秋媚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一边随口答道:“姨娘她早已动身,应该在今日就会来了,不知幽王此次会逗留几日啊?”

周秋媚没有理会威王的眼神,而是很客气的说:“在下此番前来是去参加陛下的寿宴,自然不会多做逗留,稍微歇息片刻便会离去,定不会给威王添乱。”

就这样,两人在威州王府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客套话,周秋媚始终都显得十分有礼,就连威王想套近乎都被周秋媚巧妙的化解了。

就在威州王府外,周韵站在王府大门口处,双手抱胸自顾自的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几句:“啧啧啧,没想到时隔一年,这恒煜城变化真大啊,东边扶桑的商会,西边罗马人的佣兵,还有北边罗刹人的使者,嗯,都快赶上赤马城了。”

此时周云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不以为然的说:“和赤马城可是有点差距呢,赤马城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了万人口,而这恒煜城目前也就八十万人口而已,不仅如此,赤马城坐落于战略贸易上的双重宝地,无论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都是极其重要的城市,若是再加上赤马城外的码头,哼哼,这恒煜城可差了不止一点。”周韵有些诧异的侧目,看向周云问:“你怎么了解这么多的?”“不久前娘亲对我进行了一场考试,我背了很多的书,这些都是在书上学的。”周云对姐姐笑着说。

之后,姐俩又不怎么说话了,若是在以前,恐怕已经聊得兴起,但现在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姐俩人每每单独在一起就有一种尴尬的感觉,除非周秋媚在场,否则的话姐两人顶多聊几句就会陷入沉默。

就像现在一样。

就在姐俩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王府大门口看风景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女人欣喜的声音。

“小白云!”

周云整个人一惊,立即刷的一个转身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玉君姐姐!”周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位白肤胜雪的美人,呆呆地喊了一句。

李玉君激动地几乎要流泪,她在两名侍女与王府门口的侍卫惊愕的注视中一下子便冲了过来,直接一把将周云抱起来。

“小家伙,想死你了,给玉君姐姐看看你瘦了没有!你要是瘦了半斤我立马找周狐狸算账去!”李玉君在周云的身上摸着,脸颊上还挂着激动的泪水,一向以来以冰山美人闻名的她却如此的失态,也难怪周围的侍女和侍卫会如此瞠目结舌。

周云看着面前的这位美人,十年不见,李玉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身材依旧那么的火爆,已经从周云印象中的那位寒如冰山,热如烈火的少女变成了一位美妇。

是啊,仔细一算,李玉君已经三十一岁了,比周秋媚小五岁。

但岁月并没有使得李玉君的容颜褪色,反而为其增添了不少的韵味,周云呆呆地看着李玉君激动的眼神,喃喃叫了一声:“玉君姐姐。”

“小家伙,你还记得我,不枉我日夜惦记着你,你要不是周狐狸生的,是我的儿子那该多好。”李玉君将周云放下,不断的用手摩挲着他的脸庞,仿佛害怕这是一场梦似得,不停的在周云身上摸着,手上这真实的触感让李玉君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

“你你对我摸来摸去的干什么!”周韵不知怎的,一见到李玉君对周云动手动脚就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三两步走上前来,一把将周云拉到自己身前,就像是护着小羊不被大灰狼叼走一样护着,对李玉君冷眼相向:“李夫人,你贵为威州先王妾室,应该要有威仪,二话不说对我一通乱摸,这成何体统,再说了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拐孩子呢!”

“姐姐,我挺乐意让玉君姐摸的啊。”周云不满地抬头看了一眼周韵,然后又对李玉君面带微笑的招了招手,这小家伙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以前自己和李玉君发生的那些事,还有自己和李玉君的关系,一个都没落下的想起了。

周韵气的骂了一声周云是胳膊肘往外拐。

李玉君听到周云所说,得意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自己身旁的侍女手上接过一把扇子自顾自的扇风,然后对周韵姿态高傲的说:“小韵丫头,我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想吓唬我,你得把你老娘叫出来再说。”

“哼!”周韵冷哼一声,这李玉君已经不是第一次摆出这副高傲的姿态了,而且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李玉君还是她的长辈,她也不好和李玉君呛声。

“姐姐,放开我呀,我要和玉君姐玩。”周云想要挣脱姐姐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但周韵常年习武,又是身为女将长期在军中统兵,若是能被一个小孩挣脱控制的话,那周韵也该羞愧自杀了。

“玩什么!要被坏人拐走了还不知道!”周韵没好气地赏了周云一个暴栗,同时也讽刺了李玉君。

周云捂着头,闷闷不乐的嘟囔了一句:“玉君姐才不是大灰狼”

“韵丫头!好好说话,你打你作甚!?”李玉君就像是自己儿子被打了一样,语气不悦地对周韵微怒道。

“我怎么管教自己的,还不需要李夫人指点。”周韵和李玉君的视线对上,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进行了一次眼神交锋。

第七章“好了,都别吵了,有什么事进去再说!”此时,周秋媚忽然走了出来,先是对周韵示意让她快点进府里别和李玉君斗,在姐俩进了府内方才对李玉君拱了拱手,说:“李夫人,时隔三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真是有劳幽王惦记,那么多年没见你家云儿真是让我愁得茶不思饭不想,不过今个儿总算见到他了,哎呀,我这人喘气都顺了不少。”李玉君有些酸溜溜的对周秋媚说道。

周秋媚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李玉君不知道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自从她在十多年前第一眼见到周云开始起,就从来没停止过对周云的纠缠,起初还以为是因为周云长得乖巧可爱又秀气所以惹女人喜欢,但后来周秋媚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李玉君未免对周云太过喜欢了,隔三差五的就上幽州王府来,张口就问周云在不在,一逮到机会就说想带周云出去玩,周秋媚念她一直不孕不育没有子女也怪可怜的,所以也经常让周云陪陪她。

但后来周秋媚却发现不对劲了,于是在一次偷偷摸摸的跟踪之后周秋媚震惊的发现,这李玉君竟然带着自己云儿去了城外的树林,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大一小就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亲吻着,李玉君这骚女人居然还用手去摸云儿那没发育起来的小鸡鸡,这真是让周秋媚大跌眼镜,真没想到一向以寒冰美人著称的李玉君居然还有这么淫荡不知廉耻的一面,真是让周秋媚气的火冒三丈,当场就站了出来把李玉君痛骂一顿,然后把周云带走并且再也不让李玉君见周云。

李玉君也因此记恨上了周秋媚,每当两人碰面的时候就少不了一番唇枪舌剑,可不管李玉君怎么说,周秋媚就是不让她见周云,于是两人的矛盾也愈来愈大,直到周云遭到刺客的袭击时周秋媚才让李玉君来见周云一面,第二天周秋媚就将周云放入了冰室之中。

思绪到现实,李玉君没好气地望着周秋媚,然后在身旁侍女的陪同下走到了周秋媚面前,尖酸地说:“哎哟,幽王大人今个儿怎么来到我这小庙了?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咱们进去再说,免得被别人说我李玉君不懂得招待贵客。”

周秋媚同样没什么好脸色对她,两人就这样进了威州王府。

在府内,周云挣开了周韵的双手,转过身来气恼的对姐姐问:“姐姐,你干什么啊!玉君姐姐又不是坏人,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玩?”

“笨蛋!李玉君是你亲人还是我是你亲人啊?你这么喜欢她,认她当你娘好了,从此以后我就没你这个,省的我整天和你怄气!”周韵心里那个气啊,跺了跺脚对周云生气的说。

周云看她这幅模样,不气反笑地问:“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你这小家伙,这两个字不是这样用的!”周韵又在周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气呼呼地说。

周云嘿嘿一笑,直接双手抱了上来,一双小手故意按在了姐姐的臀部,把脸贴在周韵的腹部,瓮声瓮气地说:“姐姐,我就知道姐姐关心我,嘿嘿,不然你干嘛不让我和玉君姐玩?你分明是怕我被她抢走,对不对啊?”

周韵被这么一说,羞红了俏脸,又在周云的背上拍了一下:“呸呸呸,你把自己当金子了啊?人人都想抢?我呸呸呸,你这么个连姐姐都想上的小淫虫我才不稀罕呢!”

“还有!把你的手拿开!被人看见那多不好!”周韵感觉到自己臀部上的手掌,急忙对周云说。

周云笑嘻嘻地拿开了双手,当着周韵的面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边美滋滋的闻了一口,专门挑逗周韵,说:“好香啊。”

“可恶!不许说!你再说信不信我这当姐姐的收拾你!?”周韵又羞又气,涨红了一张脸对他说。

周云又一脸贱笑的对姐姐说:“姐姐,那天晚上不知是谁放弃抵抗,一副任由我随便玩的样子呢,还说我永远都是她。”

“够了!你再说信不信我真的发火了!”周韵都快被气哭了,周云见她这幅模样,也知道该住嘴了,不然真的会让周韵发怒,如果因此令她对自己产生恶劣的印象那就麻烦了。

“好啦好啦,姐姐别生气了嘛,大不了我给姐姐打一顿出出气。”周云牵着姐姐的手摇啊摇的,嘟着嘴一副卖乖的样子。

周韵看周云装出来的这幅可爱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装出来的,只要周云露出这种模样,她就发不起火来,周韵只得佯装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坏,那天晚上你要是成年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半残?”

“我信,我当然信了,姐姐武功盖世,年纪轻轻就是统兵大将,收拾我一个小孩岂不是易如反掌?”周云笑呵呵的说,但又话锋一转:“可话又说话来,如果我当时把娘亲叫醒,让后告诉她你之前对娘亲都做了些什么你说娘亲会怎么样啊?”

“你你”周韵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在,方才没好气地捏了下周云的鼻子:“你啊!真是我的克星!算姐姐怕你了!以后我见到你就绕着走行了吧?”

“别啊,我这么喜欢姐姐,你怎么能不见我呢?”周云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然后又趁机在姐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发出一声浮夸的低吟:“啊~手感太好了,不愧是姐姐。”

“可恶!不管你再怎么装可爱我现在就要收拾你!”

姐俩人就这样在府内追逐了起来,周云大笑着跑来跑去,周韵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幽州王的队伍就这样在这里休息了一日,一日过后又启程前往帝都。

当然,在这一日里可是发生了不少的事。

心里对周云牵挂已久的李玉君原本打算在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去找周云私会,但谁知周秋媚事先识破了李玉君的打算,于是直接和周云睡在一间房内,算盘打空的李玉君只得悻悻作罢。

当然了,在当晚周云与周秋媚少不了一番缠绵,周云用一双手在娘亲的身上摸来摸去,从头摸到脚每一个地方都摸了个遍,本来周云还打算就在这里和娘亲真刀实枪的做一次,可谁知周秋媚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不让周云插进来。

对此周秋媚却说,她目前还没准备好,虽然可以让周云随便亲吻抚摸,但只有插入是不可以的,对此周云只能无奈的依从了娘亲。

不过最后周秋媚还是有补偿的,母子俩在床上紧紧地拥吻了一阵,周云用力的捏着娘亲的一双巨乳,周秋媚用手握住儿子的阳根不停的撸动,最后母子俩就这样缠绵了两个钟头方才作罢,而且最后也是周云用手帮周秋媚泄身的。

第二天一早幽州车队就出发了,可谁知李玉君居然和威州王带着一帮仆从和侍卫拖着一支队伍跟在了周秋媚的后面,声称与她们一起前往帝都向皇帝祝寿,周秋媚只能无奈的让她们跟在后面。

毕竟人家说是给皇上祝寿去的,总不能拦着不去吧?

于是,在路上周秋媚可有个伴了,时刻都能见到李玉君和周秋媚骑马并肩在一起拌嘴,而周秋媚也时常将周云带在身边,就连周云尿尿的时候都站在一旁看着,完全不给李玉君半点机会。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之后,一行人总算是到了帝都作为大燕首度,京城的规模自然不会小,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成为了少有的万人口级别的巨城,经过了繁荣的发展,至今为止已成为了一座宏伟巨城在恭候已久的使者们迎接之下,周秋媚与威州王的队伍被迎接进了城内,闲不住的周云掀开窗帘看着马车外的景象。

街道上的人们或布衣裹身,或富贵打扮,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一些穿金戴银的富豪,同时也能看到衣衫简陋的乞丐坐在街边。

“这里就是京城吗?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周云毕竟是小孩,对什么新鲜东西都觉得好奇,仅仅只是坐在马车内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离开了车厢,紧挨着马车的车夫坐下,而周秋媚和周韵正驾马在队伍前方领头,母女俩似乎在谈论什么。

街道上的民众们早已经让到了两侧,当这些民众看到队伍中的幽字大旗后噪声议论了起来。

“那是幽州王的队伍啊,看样子是来给皇上祝寿的。”

“你们看,在前面骑着马的那两个应该就是幽州王母女了,真是漂亮啊。”

“天爷啊,这俩女的真是漂亮,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自个儿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唉,你们看你们看,后面还有一支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看到了看到了!是威州王来了!”

“哎呀!你们看那个皮肤白嫩嫩的女人,肯定就是上一代威州王的妾室李玉君!”

“今天真是饱了眼福了,一下子见到三个绝世美人,以后有的吹了。”

幽州众人以及威州众人没有理会街道两旁民众们的议论声,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从赤马城带来的两亲卫也跟了过来,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令两侧的群众瞬间闭上了嘴。

李玉君趁着周秋媚与周韵在谈话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时候,悄悄地驾马上前,来到了马车旁。

周云忽然注意到李玉君驾马来到了自己的左侧,不禁一喜,正当他准备喊一声玉君姐的时候,李玉君对他俏皮的一笑。

“少,幽王她说过你不可以和李夫人靠近的”坐在周云身边的车夫弱弱地道。

“你一个下人哪儿那么多话?”李玉君瞪了他一眼,又马上递给了周云一张小纸条,对他神秘的眨了眨眼方才驾马离开。

周云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怀中,警惕地望了一眼身边的车夫,用他那稚嫩的嗓音小声威胁道:“不许告诉我娘,不然的话,从今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听到没有?”

虽然配上周云这可爱的脸还有嫩嫩的声音使得这威胁听起来有点好笑,但车夫一点都笑不出来,他知道的,周云这小祖宗绝对不是在放空话。

于是,车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周云见此,满意的笑了。

在队伍的前方,周秋媚和周韵还在探讨着事情。

“贺礼你找几个样貌出众并且机灵的仆人送到皇宫里,这可是给陛下的寿礼,不能怠慢了。”

“女儿明白。”

“京城这里有我在五年前买的一座庄园,而且一直有仆人在打扫,我们可以暂时住在里面。”

“傍晚时,你梳洗打扮好,我们进宫去参拜圣上,顺便也见见你小姨吧,毕竟我和她是亲姐妹,也是该见一面了。”

周秋媚有条不紊地对周韵说着,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短短的时间内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坐在马车前的周云确定姐姐和娘亲没有注意自己,急忙忙拿出李玉君递给自己的纸条将其打开,几行秀气的字令他心跳不已。

“可爱的小白云,天黑之后,玉君姐姐去找你,可别乱跑哟”

周云激动地差点叫出声来,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内容之后,飞快的撕碎了纸条然后随手一扔。

周云闭上了双眼,心中已经在幻想着接下来的美好时光了,以前他和李玉君在一起玩是什么也不懂,单纯的觉得李玉君的身体摸起来很舒服,那时的他可是一点邪欲都没有的。

而现在嘛周云在房中术上看到的那些花样可一直都没用出来过时间过得很快,周秋媚一行人来到庄园时已经是下午了,一直负责庄园事宜的管家立马带着一帮仆人将她们迎进了庄园。

至于威州这一行人则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必在京城应该也有落脚之地吧。

各自安排妥当之后,众人在庄园内稍作歇息了一下,顺便叫厨子给大家炒点小菜先垫垫肚子。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周秋媚和周韵这母女俩已经沐浴完毕,在侍女们的服侍下各自换上了华贵的礼服。周秋媚站在一面落地镜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行了。”周秋媚转身对仆人们说道:“备好马车!”

“韵儿,走吧,我们进宫面圣,至于云儿,你就老实在庄园里呆着,这里可是京城,你千万别给我整出什么乱子来,听到没有?”

周云乖巧地点头,对周秋媚挥了挥手:“娘亲慢走,姐姐也慢走。”

周秋媚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方才和周韵离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头望一眼,看着周云一脸乖巧的模样才稍微放心。

周云目姐姐与母亲走上了马车,当她们离开自己的视野后,周云收起了笑容。

“好了好了,都忙着去吧,我自己先在庄园里玩一会儿,你们不用管我。”

周云小手一挥,对周围的仆人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在庄园内转悠了起来。

天色越来越暗了,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但说好要来找自己的李玉君却迟迟未来,这让周云感觉有些急躁,恨不得马上离开庄园自己去找李玉君,但立马又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李玉君住在京城的什么地方,只好作罢。

就在周云无聊的想打瞌睡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谁!?”曾经被刺客袭击过一次的周云被激发了心里阴影,慌张的转过身去,然而却看见一个身穿劲装,颜如白玉的美女子。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美少妇,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太年轻,和二十多岁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玉君姐!”周云惊喜的喊了她一声,快跑着扑向了李玉君。

李玉君一边笑一边将周云揽着,周云的小个头使他不能用脸蹭到李玉君的胸部,除非她自己蹲下来。

“玉君姐姐,我好想你啊,都那么久没和你玩了。”周云仰着头对李玉君说道,双手搂着对方的腰。

李玉君深情的望着他,激动的笑着说:“小家伙,我也一直在想你,现在终于见到你了。”

紧接着,李玉君直接蹲下身子和周云齐平,然后趁周云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吻了上去。

“!!!!”周云惊愕地看着强吻了自己的李玉君,她湿热香软的舌头侵略性十足的撩拨着周云的小舌头,甚至就连周云的口水都被李玉君贪婪的夺走,然后咽下,他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拍了拍李玉君的后背。

李玉君结束了这深情一吻,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不喜欢吗?”

“咳咳玉君姐”周云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把起屡直了才继续说:“我们我们之前的关系都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什么!!?”李玉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一样,双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媳妇一样,哀怨的看着周云的双眼,说:“你这负心的小家伙,难道你打算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吗?”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周云生怕自己被误会,连忙解释说:“我我我我好像从冰封中醒来之后,似乎是忘了很多东西,虽然我还记得以前和你的那些事,但是还是忘了很多”

李玉君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松了口气,还好,对方并不是想抛弃自己,但她还是有些伤心的说:“小负心郎,枉我十余年里对你日思夜想,差点把眼睛哭坏掉,没想到你对我说忘就忘了。”

周云急慌慌地说:“玉君姐别伤心啊,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忘掉的,自从我被救活之后忘了好多东西,真的,求你了,你要是哭了我会难过的。”

周云看得出来,李玉君对自己的感情并非是装出来的,她眼中的痴情根本不可能是伪装。

李玉君收住了眼泪,她释然一笑摸着周云的脸庞说:“好了,我知道了,瞧你急成什么样。”

周云腼腆的一笑,有些不知所措。

李玉君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心生笑意,但考虑到要抓紧时间所以连忙对周云说:“好了,这些话待会儿再说,快点,我先带你出去。”

李玉君说着,带着周云来到了围墙边,直接带着周云用轻功翻过了围墙。

落地之后,周云惊叹了一声没想到玉君姐会武功,李玉君只是淡淡一笑说和你娘比起来差远了,然后牵着周云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马车。

伴随李玉君的一声令下,车夫驾着马车向城外驶去,而车厢内,周云坐在李玉君的腿上好奇地问:“玉君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玉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先不告诉你,总之是个好地方就对了。”说完,李玉君便再次用红唇堵住了周云的嘴,性感美艳的少妇就这样和一个小巧白嫩的正太激吻在了一块儿。

【帝王公侯淫风录】(08-09)

真·正··站·请·大·家·到***点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第八章话说京城外有一座山谷,其风景极美,树木遍布,山谷内还有一片湖泊直通河流。

然而这座山谷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并非是它的风景,而是山谷内及其著名的乐不思乡。

乐不思乡的知名程度甚至到了每个京城人士都知道的程度,话虽如此,但真正去过乐不思乡的人却少之又少,能进乐不思乡的多是达官贵人或巨贾富商。

“玉君姐,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周云坐在李玉君的腿上,又问了一道。

李玉君瞧他这幅好奇的模样,偏偏不告诉他,而是娇笑一声,说:“急什么,反正没多久就到了,我保证你这小淫贼到时候会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周云的心就像是猫抓一样直痒痒,天性顽皮的他坏笑了一下,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李玉君的双乳,一边用力捏一边说着:“玉君姐,就告诉嘛,不然嘿嘿”

说完,周云威胁似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李玉君的乳房被周云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娇喘了一声,她毫无躲闪的意思,就像是要和周云斗一场似得,双眼直直地与周云对视,一只纤纤玉手毫不服输地伸进了周云的裤子里,早已熟练的李玉君一把抓住了周云的小雏鸡。

“啊!”周云到底还是个小孩,经验自然无法和李玉君相比,胯下的小鸡鸡被李玉君这么一抓,整个身子都缩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周云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嘻嘻,小家伙,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长大了不少啊。”李玉君握着周云的肉根,手指捏住了龟头,挑逗地对周云说。

周云不服输地搓捏着李玉君的双乳,早已在周秋媚身上练就出来的手法一时间施在李玉君的身上,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但没过多久就揉的李玉君娇喘吁吁。

“啊乖小云捏的好舒服嗯小家伙从哪学的嗯”李玉君将周云搂住,然后不停的用手套弄周云的阳根,周云的肉根被李玉君柔软的玉手有节奏的套弄,立即就从软趴趴的小雏鸡充血变成了坚硬的阳具。

“怎么长这么大了,一点都不像你这个年龄的。”李玉君的手握着周云胯下那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阳根,不由得有些称奇,任由周云抚摸自己的乳房,李玉君伸手将周云的鸡巴掏了出来。

周云的鸡巴被掏出来的一时间,李玉君惊讶的张大了嘴,直勾勾的看着坚硬地鸡巴,又重新用手捏住了这根初具规模的巨兽。

“咕噜”李玉君小心翼翼地捏住了这根如铁般坚硬的东西,手上炽热的温度和坚硬的手感都令她心神荡漾,李玉君看着周云这小孩子的鸡鸡居然长这么大,龟头还是稚嫩的粉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玉君姐,我的小鸡鸡好难受。”周云伸进了李玉君的胸口内,隔着最后的那层亵衣开始揉捏李玉君的乳房,在周云小手的抓揉下,李玉君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原本就很饱满的乳房又涨大了一点,两粒乳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私处的瘙痒令李玉君夹住大腿然后不停的摩擦。

“小云乖,玉君姐姐这就让你舒服。”李玉君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将周云放平躺在马车内的座位上。

周云躺在位置上,又将裤子往下褪了一点,胯下的那根鸡巴势头如虹地对着正上方,周云早已不是往日的纯洁小正太,他心里已经猜到李玉君要做什么了。

李玉君痴迷地望着周云,并没有立即开始,而是俯身在周云身旁,头低在周云的耳边,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的哭腔,就像是个痴情的怀春少女一般,深情地说:“小情郎,你可知我这十余年里是如何度过的?”

“若你没遭那劫难,你如今已长成一位俊俏的小伙子了。”李玉君爱抚着周云的脸庞,眼中的泪水随时都会流出来一般。

“周云,我想问你,你定不能骗我。”李玉君痴痴地说,周云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点了点头。

周云心想,女人就是话多,为什么就不能直率点,先干了再说呢?

嗯,没错,这小家伙目前满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色欲。

不过也并非不能理解,家里有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一个是妩媚妖艳的娘亲,一个是英姿靓丽的姐姐,而且明明都赤裸相对过,还都差一点就能上了,但最后都没有肏到,这换谁不郁闷啊?现如今遇上了昔日的情人李玉君,本以为可以将房中术上的那些招式全都使出来,结果到这关头李玉君却又说有问题要问,也难怪周云会心里着急了。

“你可曾因我非处子之身而对我有嫌?哪怕一瞬间?”李玉君问道,随后便一言不发的等着周云的答复。

周云没想到,李玉君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问出一些,我和你娘你最喜欢谁,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之类的话,可没想到李玉君最在意的竟然是这个!

周云几乎是想都没想,很果断的就给出了答复:“怎么会呢!我从未因此而嫌弃你!”

“当真!?”李玉君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喜讯,欣喜地问。

“当真!”周云又很果断的点头。

开什么玩笑!周云当然不会在乎李玉君是不是处子之身其实如果李玉君是处子之身的话周云会更加高兴,但这不能代表对方不是处子之身周云就会嫌弃。因为周云可以肯定,李玉君对自己是真情实意的。

“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爱我啊明明我只是个小孩”周云心里疑惑地想着,但并没有在嘴上说出来有这么个漂亮诱人的雪美人真心实意的爱自己,管她什么动机!!

李玉君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落下了眼泪,她激动的在周云的嘴上吻了一下,深情地注视着对方,浓情满满地说:“小情郎,即便你负我,我仍生死相依。”

周云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李玉君竟然会说出如此令他震惊的话,还没等周云有进一步的反应,李玉君擦去了感动的眼泪,对他有些羞涩的一笑,说:“云郎,苦等了吧,咯咯,别急,玉君这就好生服侍你。”

“玉君姐”周云忽然叫了一声,李玉君不解地看着他。

“别叫我云郎了吧听起来好怪”周云害臊地说,不知为何,李玉君刚才的称呼真是令他脸皮都烧起来了。

李玉君扑哧一笑,嘴角翘着看了他一眼,这幅模样仿佛是在说:你也知道害臊啊她并没有话,而是用手指刮了一下周云的鼻头,然后握住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根,稍微挪了下身子之后,张开了红唇。

“嘶!!!”周云眼睁睁地看着李玉君将他的鸡巴整根吞进嘴里,湿润温热的空间包住了自己的鸡鸡,还有那香软的舌头也在第一时间贴在了自己的肉根上,周云的眼角出现了泪水。

“好他娘的爽啊!”虽然顽皮,但从来都不失礼貌的小色鬼周云忍不住用他那嫩生生的嗓子说了句粗口。

要知道,即使是周秋媚都没有为他口交的,最亲密的一次也只不过是用手撸着他的肉根,而如今李玉君却用嘴含住了周云的鸡巴,这怎令他不觉得激动?

李玉君用嘴裹着周云的肉根,由于是整根吞入,所以她的下巴紧贴在了周云的卵蛋上,周云舒服地差点哭出来,他抓住李玉君的肩膀,激动地说:“玉君姐,我好舒服啊。”

李玉君见他这副好笑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然后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周云目不转睛地看着李玉君用嘴为他服务,这怎叫一个快活了得,李玉君这个丰腴的少妇不像是青涩的少女,她很会服侍人,玉君的嘴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小情郎的肉棒,舌头不停地在肉棒上舔弄,双手也没闲着,各自捏着周云的一颗卵蛋开始轻轻的搓捏起来。

周云到底是小孩子,实战经验根本没多少,不一会儿便被李玉君弄的是气喘吁吁,可爱的小脸红的跟苹果似。

李玉君抬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对他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握住棒身,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同时也伸出舌头在粉嫩的龟头上不停地挑逗。

“玉君姐,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周云摩挲着李玉君的脸庞,十分地温柔,眼神朦胧地说。

“嘻嘻,这都是玉君应该做的。”李玉君对他俏皮的眨了眨眼,两人就像是到了曾经的那段时光,那时,李玉君还是一位青春的少女,而现在却已经成了一名成熟的少妇,真是令人感慨啊。

说着,李玉君用舌头在鸡巴上重新舔弄了起来,就像是在品味一样,舌尖抵着棒身不停的移动,时不时的又会将鸡巴含入嘴中激烈的吞吐一番,每当这时她的舌头就会对龟头展开猛烈的攻势,这真是让周云欲罢不能。

李玉君再次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她自己也有了反应,饥渴了多年的私处就像是蚂蚁在爬一样的骚样难耐,胸前的两粒乳头硬的就像是花生一样,恨不得立即让小情郎用牙齿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

但一心想服侍周云的李玉君没有开口求欢,而是悉心的用自己的嘴为周云服侍着。

随后,李玉君又用舌头在周云的胯间温柔地舔着,柔软湿热的舌头每次舔在跨侧都会留下一片口水的痕迹,她接着又用嘴轻轻地一口含住了周云的一颗卵蛋,用舌头在嘴里翻滚着,并且还发出了滋滋滋的口水声。

周云的额头已经出现汗水了,他的喘息灼热的就像热风一样,鸡巴上的快感不停的袭来,李玉君这个雪肌美少妇的侍奉又是那么的体贴,这一切都让周云感觉身处云端般的快活。

李玉君将两颗卵蛋都用嘴呵护了一番后,重新地含住了依旧坚挺的肉棒,并且将包皮完全的褪下,不停舔舐的舌头就连棒身与龟头连接处的沟壑都照顾到了。

然而,真正令周云达到巅峰的则是李玉君接下来的举动。

李玉君为周云口交了一阵,李玉君本以为还是个小雏鸡的小情郎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周云的忍耐力超凡,这倒是令她意外,于是,李玉君也格外的卖力,每次吞吐的幅度十分的大,头部上下起伏的同时一头长发也随之飘动,用力的吞吐甚至都发出了“咄咄咄”的声音,李玉君的香津都从嘴角渗出,滴在了周云的卵蛋上。

不一会儿,李玉君便吐出了鸡巴,左手紧握住这根势头不减的肉棒,卖力的上下撸动,由于有口水的润滑,所以撸动起来格外的顺利。

李玉君如此诱人的成熟少妇已经累的是娇喘吁吁,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鼻腔有些杂乱的喘着气,嘴里发出的喘声是那么的诱人。

雪肌美少妇故作娇态,手指在龟头上点了一下,对周云这站起来还没自己胸口高的正太娇滴滴地打趣说:“官人,你的阳根这般坚挺,奴家都嘴酸手累了,可你却威风不减,这叫奴家如何是好。”

“唔玉君姐别再逗我了快点再舔一下嘛”周云抱着李玉君的柳腰,撒娇似得说,头一次尝到这般快感,他怎能忍得住呢?

“咯咯,既然小官人都这般说了,那奴家怎敢不应。”李玉君调戏着说,然后重新含住了周云的肉棒,这一次李玉君可是使出了杀手锏,直接用手指捏住了龟头的两边,然后用力的分开,只见那小小的马眼被撑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李玉君心想,看这我非让你爽上天不可,然后用舌尖开始挑逗敏感的马眼。

“嘶!!!”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周云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吸气的声音十分明显。

空白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周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李玉君的这一舔而出窍了,在九霄云外游荡了一圈之后又随着李玉君的舔舐而来。

此时,周云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于一个从没肏过女人的处男正太来说已经忍耐的够久了,于是,他抱着李玉君的头,然后用力的一挺腰,怒气勃勃的肉棒直接连根插进了李玉君的嘴里,阴囊也狠狠地撞击在了李玉君的下巴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李玉君呜呜呜地叫着,似乎有点猝不及防,然而已经失去理智的周云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他抓着李玉君的头,不停地挺动着腰肢,将李玉君的口腔当成了腟穴似得,鸡巴不停地抽插,随着周云的抽插挺动,阴囊不停地撞在美妇人的下巴,“啪啪啪”的声音彻响在整个车厢。

“咳咳咳!”李玉君在这大力的抽插之下被口水呛着了,被呛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但周云没管那么多,每次抽送的力度根本没有减缓,几乎恨不得将李玉君的口腔捅穿一样,在大力的抽插时还一不小心让肉棒从李玉君的嘴里滑出,李玉君也借此稍微喘了口气,可不等李玉君求饶,周云又重新蓄力,将整根肉棒全都捅进了李玉君的嘴中。

“啪!”的一声清响,李玉君的下巴被阴囊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周云再次抽插了起来。

“呼呼太舒服了玉君姐”周云就像是一个不知疲惫的人形野兽,每次的抽插都会让李玉君呜咽哭叫,最后,周云终于达到了极点,胯下的肉棒已经到了极限,周云全力以赴地将肉棒从李玉君的嘴里抽出,带出了一串飞溅出来的口水,然后再全力的插入。

“啪!”的一声,周云连根将鸡巴插入,然后双手死死地按住李玉君的肩膀,一动也不动。

“呜呜呜呜!!!”李玉君被周云按住了头,鼻子紧贴在周云的小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周云小巧的鼻子上挂着一滴汗珠,此时的他已经达到高潮,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量,胯下的鸡巴在一阵美妙的酥麻快感之后逐渐开始变软。

李玉君终于能从激烈的抽插中脱身了,她嘴里还含着周云的肉棒,粘稠的香津不停的从嘴角流出,甚至打湿了自己的衣领,美妇人无力的跪在周云的面前,头埋在他的胯间,一动也不动。

李玉君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眼神还有些迷离,但她知道,刚刚周云将她的嘴当做是女人的小穴一样毫不留情的一顿抽插,然后达到了高潮。

美妇人含着周云的肉棒,稍微休息了一下,吞掉了嘴里的口水之后,在已经变软的肉棒上又用舌头清理了一下,方才吐出了肉根。

李玉君幽怨的看着沉浸在快感之中一脸淫笑的周云,娇嗔道:“小官人,怎得这般狠心?奴家的喉咙都要被你捅穿了。”

周云看着不停娇喘的李玉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玉君姐,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做的。”

“狠心郎,亏我如此服侍你,你倒好,一点都不怜惜奴家。”李玉君擦着嘴角的口水,故作埋怨地说。

“玉君姐,对不起嘛,是小云的不对但是但是真的好舒服啊。”周云诚实地说着,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味刚才的美妙。

“唉~奴家真是命苦~跟了你这么个辣手摧花的小淫虫,但事已至此也无法子了,只愿小官人以后对玉君稍作怜惜便好。”李玉君娇嗔着说,这幅委屈的模样就像是上错了贼船似得。

周云嘿嘿嘿的笑了一下,在李玉君的脸庞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玉君姐,你真好,居然一点都不怪我。”

“哼~埋怨你有甚用?”李玉君娇嗔道,然后把头靠在周云的腿上,用手逗弄着软下去的小鸡鸡,嗤笑了一下,说:“看不出来,你这小鸡鸡变硬后能有那么大,真不知道怎么长的。”

周云嘿嘿一笑,说:“我也不知道玉君姐,那个我的鸡鸡大不大啊?”

李玉君听周云所问,便忍不住发笑,身子一颤一颤的,最后她才说:“大大大,满意了吧?小官人的阳根真是罕见,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快长到成年人那么大了,您可真是雄风非凡。”

周云听李玉君夸奖自己,呵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又在李玉君的脸上亲了一口:“玉君姐,我真喜欢你。”

“我也是”李玉君头靠在周云的腿上,微笑着说。

然后,两人又缠绵了一阵,没多久马车忽然停下,一直在驾马的车夫此时说了声:“到了!”

两人整理好了衣物之后,没有片刻逗留立即就下了马车,周云看着车夫那奇怪的眼神,心想他肯定是听到自己和玉君姐缠绵时的声音了,不过既然李玉君都没说什么,那看来这车夫是不会说出去的。

下了马车之后,周云忽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山谷之中,自己的正前方,则有一处大宅子,宅子的大门是紧闭着的,而宅子上还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乐不思乡这四个大字。

宅子的周围,还停靠着许多马车,看样子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来到这里了,马车周围都有负责驾马的人在等候着,这些人看到一个美妇牵着一个小孩的手来到这里时,纷纷惊讶侧目。

“小官人,跟我来。”李玉君牵着周云的手,向宅子的大门走去。

周围的马车夫们看到李玉君对周云的称呼,一个个地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人对周云投来赞赏的目光,仿佛是在说,小兄真有本事,我看好你。

李玉君带着周云来到了大门前,她敲了敲门,没多久,一个面貌普通的中年女人打开了大门,什么也不说,直接伸出了手。

周云还以为是要给钱,然而李玉君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中年女人接过了令牌,反复确认了一遍,然后打开了大门,并且说道:“客人,请进。”

李玉君带着周云踏入了大门,周云一进门就发现,这宅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至少比外面看上去大多了。

“咦?什么声音?”周云停下脚步,好奇地对李玉君问。

李玉君对他暧昧的笑了笑,然后拉着他向前走,说:“你等下就知道了,赶紧跟我走。”

然后,周云便被李玉君拉着不停地向前走,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然后,周云被李玉君牵着走过了一条走廊,然后来到了一处露天的宅群,没错,就是一片由宅子连接起来的建筑群,而这时周云已经听明白那声音是什么了。

“嗯啊官人奴家要泄了嗯啊啊啊!”

“嗯哈两位官人妾身妾身要丢了”

“嗯爽啊妈的这贱人的骚穴真紧啊”

周围全都是男女交欢时的声音,无论前后左右,到处都是交杂在一起的欢愉淫声。

“玉君姐这这里是?”周云惊愕地看着李玉君,呆呆地问。

“这里是乐不思乡啊。”李玉君对周云笑了笑。

“两位客人,欢迎。”此时,一名穿着暴露透明薄纱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看样子约莫二十岁出头,精致的五官简直比一些青楼的头牌还要美丽,她的脚上还有一双脚环,这种装饰衬托的她的双腿有一种格外的魅力,并且她身上除了一层透明的薄纱之外,没有其他的布料,所以,周云可以很清楚的透过薄纱看到这位女子的双乳还有阴户,周云甚至能看到这位女招待的私处阴毛被修剪成了桃心的形状。

“我要一间空房。”李玉君对她说着,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那这位小客人呢?”女招待看向周云,虽然一个小孩进入这种场所十分的令人震惊,但她的职业素养使她压下了内心的疑问,很有礼貌的对周云问。

“我我我不知道”周云吞吞吐吐的说着,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显得手足无措。

“嗯先给他找两个女人吧,一个要成熟一点的,一个要年轻一点的。”李玉君看他这副放不开的模样,会心一笑,然后替他做了安排。

女招待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银票,正当她准备转身去安排时,李玉君突然掏出了怀里的令牌,对女招待说:“对了,我有这个,所以,挑人的时候给我挑上等的。”

“您,您是股东!”女招待看到李玉君手上的令牌,脸色大变,诚惶诚恐地说:“我真是太失礼了!请您稍等,我这就去安排,在此之前我先带你们去房间。”

说着,女招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玉君转过头对周云笑了笑:“走吧,我今天让你爽个够。”

“咕噜”周云咽了咽口水,飞快地点头。

然后,在女招待的带领下,李玉君和周云被带到了一个无人的房间里,而这个房间最特别的就是那张足以躺下十个人的大床。

“两位请稍等,我这就去挑人。”女招待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挑人去了。

等女招待离开之后周云方才出声对李玉君询问:“玉君姐,这里是不是青楼啊?”

“青楼?”李玉君掩嘴笑了一声:“怎么可能,这里和青楼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说罢,李玉君走到大床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然后对周云勾了勾手指:“过来,奴家与你慢慢道来。”

周云二话不说,三两步冲了过去,直接一个饿虎扑食扑向李玉君,将其扑倒在了大床上。

然后,两人在床上嬉闹了一番,周云一边用小手伸进李玉君的衣领里抓住一只乳房惬意的抓揉,一边听着李玉君缓缓讲述。

原来,这乐不思乡的来头还挺大的。

原因无他,因为这乐不思乡的人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周婈!

而且当初建立时出资参加的股东也都背景大的吓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就是朝中显赫,就连翼州王与上一代威州王都出资参股,甚至周秋媚都花了大价钱得到了股份。

听到自己亲妈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周云吓得使劲捏了一下李玉君的嫩乳,疼的这美妇人拍了下周云的屁股蛋子。

然后,李玉君又接着讲着。

乐不思乡创立的年头已经很久了,在无数达官贵人甚至是王公诸侯以及皇室成员的参与下,乐不思乡很快就成为了淫乐的乐园,乐不思乡的姑娘们也都是从天南地北各个地方精心挑选而来的,从娇嫩的萝莉,到清纯的少女,再到性感的御姐,或者是成熟的人妻熟女,无论什么类型都应有尽有。

甚至口味特殊的客人都能够得到满足。

说道口味特殊这一点,李玉君突然闭口不言,然后露出了一个感到恶心的表情。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了,我也是乐不思乡的股东之一,这下子听明白了吧?”

李玉君侧躺在周云身边,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巨乳。

“这样啊”周云抽出了自己的手,美滋滋的闻了一口手上的乳香,惬意的躺在床上:“那这么说来,这里就是青楼嘛。”

“你要这么说倒也对,性质是一样的,但天底下可没有能和这里相提并论的青楼。”李玉君说道,然后抱住了周云,在他耳边吹气,说:“小官人,和奴家说说,你马上就能独战四女了,激不激动啊?”

“四女?哪四个?”周云疑惑地问。

“我算一个,刚才那女招待算一个,我又另外点了两个,这加起来不就是四个了么?怎么?你可别打退堂鼓啊,对于雄风神威的周云小官人来说,夜余女都不在话下,四个女的算得了什么,你说对吧?”李玉君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玉君姐,你干脆杀了我吧!四个?那还不累死我啊!”周云好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一个还行,两个就勉强了,四个?那还不直接累死啊!?

“但人都点了,总不能退掉吧?”李玉君邪恶地说,然后捏了捏周云的鼻头,打趣说:“放心,有我在呢,你要是肏女人肏累了,到时候我就在后面给你推屁股,哈哈哈哈。”

说完,李玉君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一想到自己给肏女人肏到精疲力尽的小孩推屁股,这种画面怎么想都觉得好笑。

“可恶!不许笑!你不是叫我官人么?那我叫你不准笑!”周云嘟着嘴,不满地看着李玉君,报复性地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下。

“哎哟!小情郎,真是狠心啊,我的奶子被掐坏了你吃谁的去啊?哈哈哈哈哈哈。”李玉君笑的花枝乱颤,捂着被掐了一下的大奶子,不停地笑。

最后,李玉君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周云,意识到这小官人是真的不开心了,连忙哄着他说:“好了好了,是奴家不对,奴家不该成心让官人劳累,那到时候奴家给官人分忧行了吧?不要四个,把那女招待去掉,三个就行了。”

“哼~坏女人!还是我娘亲好。”周云撅着嘴,发小脾气地说,然后赌气似得跳下了大床,直接往房间外走去:“我去外面散散步。”

“小~官~人~”李玉君躺在床上,故意拖着长音嗲声嗲气地说:“你可别迷路了哩,不然奴家独自一人在这床上欲火焚身,那可怎办?”

周云走到房门前,听李玉君这么一说,动作一顿,然后转身对她做了一个鬼脸,接着,直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哎呀哎呀,小情郎,干嘛这般小气,别走远了,等等奴家。”李玉君娇笑着说,连忙下了床跟上去。

第九章不得不说,这乐不思乡虽然本质上属于淫乐场所,但其级别已经和青楼妓院是天差地别。毕竟,普通的青楼妓院虽然会好生招待客人,种类也比较丰富,像什么萝莉少女类的,性感御姐类的,娴淑人妻类的,只要肯花钱都可以给你弄来,如果再砸几笔银子的话,还可以给你弄几个处女来。

但这乐不思乡里的种类已经不能用繁多来形容了,周云走出房间后偷偷摸摸地在各个地方偷窥,所看到的令他长了见识的同时也感到震撼与恶心。

在一间房号为一五三的厢房中,周云透过门缝看到,房内是一片淫光春色,在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狗在吃食一样不停的舔着女人的阴户。在进行了几番前戏之后男人直接挺着自己翘了老高的老二插入了女人的阴道,接下来便是一片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喘息声。

而在他处则上演着不同的淫秽之相,或者是一个男人的身边围绕着五六个女人,在一个美人的私处抽插了几下之后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在围观的几名美妓一边给男人按摩肩膀揉捏腰部,一边讨好似得称赞男人的雄风神勇。

在另一间房,则是一个身材走样,长相普通约莫四十岁的中年女人浑身一丝不挂,指使着三名年轻健壮的美男子服侍自己,一名长得一脸小受样的男子用嘴在中年女人的阴唇上舔弄亲吻着,另一名俊俏的小伙则是跪在中年大妈的身前,用手捧起她那双毫无美感的双脚,也不嫌恶心,直接就含住了几根脚趾,装做出一副沉醉的表情吸允着。

周云见此一阵恶寒,这大妈虽然不算丑,但也不能算漂亮,更何况身材还发胖,换做是自己肯定不会和她做这种事的,想必这只是一个有钱的贵妇来这里找几个俊俏小伙满足自己的欲望,房中术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果真不假。

周云见到的远远不仅如此,他从另一间房中看到,一个秃顶的,满身肥肉的胖子身边环绕着几个身材娇小,看起来年龄最多也就XXX岁的清纯萝莉,在这些萝莉一口一个大哥哥的叫喊下,秃顶胖子撸了几下自己短小的阳具,直接插入到了一名萝莉娇小的嫩穴内。

除此之外,种种淫色之景简直五花八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绑住双手固定在一个木桩上,一位穿着紧身皮衣的妖艳女人挥舞着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身上或者是一个男人站在地上,面前跪着几名美丽的艳妓,男人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阳根,一股黄色的尿液直接涌出,那几名美女争先恐后地伸出舌头去接住男人骚黄的尿液一个年轻的男人抱着一位年纪起码超过六十的老奶奶挺腰猛干,老奶奶下垂的,干瘪瘪的乳房随之摇摆黝黑的大汉坐在床上,美滋滋地看着身前一丝不挂的美妓捧着自己臭烘烘的大脚不停的用舌头舔长得十分斯文的男人脱光了衣物,和另一名秀气的男子拥抱在一起,两根勃起的阳具相互摩擦一名身材瘦弱的男人将面前白白净净的小男孩翻了个身,直接挺枪插入了男孩的后庭中,毫不留情的抽插之下,男孩的肛门渗出了鲜血,瘦弱男子听到小男孩一口一个大哥哥的求饶声,似乎更加兴奋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周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内心里一阵反胃,和女人做爱他能接受,无论是幼小娇弱的少女,还是成熟性感的人妻他都不会拒绝。

但是!

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什么有些人的口味这么特殊啊!周云惊慌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冲出来把自己按在地上强暴了,活生生的一副小女子的形态。

其实也不外乎他会这么想,要知道周云的样貌可是很大一部分继承了自己母亲周秋媚的,这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就生的煞是可爱,白白净净的小脸秀气又不失英俊,而且不知是何缘故,或许是和母亲过于相似吧,如果从背后看来,周云简直就是一个会令变态流口水的小萝莉嘛。

嗯,就是因为这些,周云才紧张了起来,对于一些喜欢小男孩的变态来说,周云简直就是一个世间罕见的极品,再加上周云刚刚看到了其他房间内的景象,也难怪他会紧张兮兮的。

就在周云东张西望警惕有没有人的时候,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小家伙被吓的浑身一哆嗦,差点尖叫出声来。

“小郎君,看什么呢?快点和奴家去缠绵嘛。”李玉君似乎爱上了对周云的各种爱称,一会儿换一个叫法,看着周云这幅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周云听到背后的声音就知道是玉君姐,松了口气。

于是周云便没有磨蹭,直接就和李玉君到了房间,他这下子可不敢乱走动了,万一被哪个变态拖到角落里给霸王硬上弓了那可就哭都没地方哭。

到房间后,李玉君和周云躺在床上又嬉闹了一下,李玉君好奇地对周云问,你怎么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

周云不假思,直接说出了原因,李玉君听后笑的肚子都疼了,一个劲的在床上打滚。周云见她这般开心,心里顿生不快,一个小狗扑鸡扑在了李玉君身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捏对方的乳房。

就在一大一小互相嬉闹时,房门被人敲响,周云动作一滞,但李玉君没什么过度的反应,先是用鼻子在周云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对门外的人说:“进来吧。”

房门打开后,女招待领着两名美姬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说:“李客人,小客人,我把姑娘带来了,还有别的需要么?”

李玉君躺在床上撑着身子,看了眼走进房内的两名美姬,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女招待低身行了一礼,方才告退,在临走之前对两名美姬悄悄地说要好生服侍这两位大人,方才关上房门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李玉君用手指戳了戳一言不发的周云,俏皮地眨了眨眼,问:“怎么样啊,小情郎,奴家为你点的美女对不对你胃口呢?”

周云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两名美姬,只感觉体内有热流在翻涌。

这两名美姬一大一小,一个成熟一个年轻,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她们都是上等的美姬!!

先看那年轻的,年轻的美姬看样貌应该还不到XX岁,但生的却是水灵,娇弱的身躯似乎还未完全成熟,但已经有了令人发狂的魅力!亮丽的乌黑长发稍作修整便披在了背后,头上还插着一根银钗子。

少女略施粉黛的面容十分漂亮,无论是小巧的琼鼻还是美丽的樱唇都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就像是黑色的宝石一般光彩动人,细腻水嫩的肌肤看来一直都被小心的呵护着,那对初具规模的小乳鸽虽然并不大,但依然有发育的空间。

一双漂亮的美腿下,踩着一双类似凉鞋的皮鞋,双足的十根脚趾暴露在空气中,指甲还涂上了美丽的红色,白里透红的嫩脚丫搭上这一双凉鞋,真是让人看的直流口水!

如此秀色可餐的少女,充满了小家碧玉的气息,如玉的面颜上还有一点怯生生的神色,这更加的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

而另一位,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这位美姬看起来年龄约莫三十出头,是最有韵味的熟女型,一头柔顺青丝在脑后扎了一个贵妇髻,再搭配上一根发钗,给人一种端庄典雅的感觉。

螓首蛾眉,凤眼春神,端庄典雅,如火丹唇!这是她最真实的写照,而且她的身材更是周云从未见过的类型,直接让周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身材好的女人周云并不是没见过,他自己身边就有不少,比如说他自己的生母周秋媚,作为天下第一的美人,周秋媚的身材怎叫一个诱人了得,无论是修长白哲如象牙雕刻出来的美腿,还是那纤细的柳腰,亦或是挺巧傲人的巨乳,每一处地方都散发着绝世尤物的气息。

周云的姐姐周韵也没有差多少,虽然身材不像周秋媚那般火爆,但也有独特的魅力,饱满的乳房虽然不像周秋媚那般巨大,但和普通女人比起来已经算是巨乳了,周韵腹部锻炼出来的马甲线更是透露着健康的美感。

而李玉君就更不用说了,她那一身魔鬼般火爆的身材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人们的眼球,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更是令她得到了寒玉姬这个称号,而且在美腿玉足之上李玉君更是不输于周秋媚。

李玉君,周秋媚,周韵三女的身材样貌各有特色,而眼前的这位熟妇却是周云从未见过的类型,她并不是苗条,也不是娇弱,而是丰满!

没错!就是丰满!她是一个丰腴多姿的极品美妇!

她的一对乳房似乎是因为哺乳过孩子的原因所以很大,单薄的亵衣被这对巨乳撑的几乎快涨破似得,肌肤保养的十分光滑亮丽,一双丰满的长腿不知摸起来手感如何。

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并不是平常审美的那种瘦下来的美,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美!

恰到好处!丰满的同时又不会显得胖,就像是一颗成长了长久岁月的果实,内部装满了丰满的果肉,只要咬一口就能咬出大片的美味汁液。

而她,就是这样的丰满果实。

李玉君看周云这幅出神的模样,偷偷地笑了笑,然后用胳膊碰了碰他,嬉闹的说:“小郎君,怎么看傻眼了啊?”

周云这才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脸也红了一下。

李玉君知道周云脸皮有点薄,也没继续逗他,而是对两名美姬勾了勾手指,说:“把身上脱光,然后过来。”

成熟的美妇十分勉强地对李玉君笑了一下,掩盖着自己内心的慌张,开始脱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由于这两人来这房间就是为了服侍人,所以穿的很少,没三两下就能脱得赤裸裸。

美妇脱掉了身上的内衣与内裤,浑身赤裸着露出了自己丰满肥腴的身材,私处周围浓密的阴毛周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美妇身上的诱人美肉让周云直流口水。

脱完之后,美妇似乎还很羞涩,看到周云这么小的孩子在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连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私处和巨乳,李玉君见此,不悦的挑了挑眉。

令李玉君不满的不仅如此,美妇脱光之后,那位年轻的女孩竟然一动也不动,就这样站在原地,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什么也不说。

“你怎么不脱?”李玉君皱着眉头,对女孩说道,一脸不爽的表情。

美妇转过头看了一眼女孩,慌张地解释道:“大人!求您别动怒!我们我们母女俩第一次做这个我女儿不懂事我我可以替我女儿服侍你们两位”

“原来是一对母女花啊,我就说你们两人怎么长这么像呢。”李玉君笑了笑,饶有兴致地说。

美妇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强颜欢色的笑了笑:“大人,我女儿她这么小,也不会服侍人,估计会让您扫兴,不如让贱身来吧,贱身很会伺候人,一定会让你们二位尽兴的。”

“娘”女孩拉了一下美妇的手,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而如此低声贱笑,女孩的眼中有泪光在泛动。

“你别说话!娘又不是黄花闺女,被人弄几下算不了什么,你可还是个清白身子呢!”美妇打掉了女孩的手,佯怒道,但女孩看得出来美妇是为了保护自己。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可是付了钱的,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把那小的给我脱光了,然后爬到床上来!”李玉君似乎真的有点恼火了,盛气逼人地说,根本不给对方考虑的时间。

周云看女孩一脸不情愿的低落表情,又看了看美妇伤心的神色,内心有点犹豫,便在李玉君耳边轻声说:“玉君姐,这样不太好吧,那个姐姐看起来根本不愿意呢,这样的话应该算强奸吧?”

李玉君玩味地看着周云,就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答道:“看不出来啊,好色的小官人还有善心呢,我以为你只要是个漂亮点的女人都想上哩。”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坏吗?”周云郁闷的撇过了头,李玉君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小声说:“你别管那么多,等着享受就成了,再说了,就算你真的强奸民女,别说我,周狐狸就会第一个保你没事。”

“玉君姐,别把我娘亲叫狐狸啊,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你也不能在我面前这么说她。”周云听见李玉君对周秋媚的称呼,有些不悦,李玉君见此连忙笑嘻嘻的娇声说是奴家不对。

最后,还在低声交谈的母女俩人似乎产生了争议,美妇抓着女孩的双肩,泪眼婆娑地说:“女儿啊,你怎就这么犟呢?只要娘把那两位大人服侍好了,你就能保住你的清白身子了!”

“娘,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再说了,我们母女俩被卖到这种地方,我被污了身子是早晚的事,干脆长痛不如短痛。”女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脆生生地说,恐惧的脸庞上露出了几份坚强。

“女儿,你才十四啊!我怎能让你受苦!”美妇终于忍不住,眼中流出了泪水:“你可是娘的心头肉,哪个当娘的能眼睁睁的看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跳?”

“娘,你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反正早晚会被辱了身子,不如现在就来个痛快。”女孩痛苦地做出了决定,不等美妇话,直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婀娜纤细的娇小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就像是青涩的果实一般引人向往。

美妇嘴唇蠕动了一下,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哭声,泪水不争气的往外流:“女儿,是娘没用,娘不能保护好你,让你委屈了。”

“娘,没有的事,做女儿的怎么能让娘一个人受苦,虽然我很笨,但是但是多少能替娘分忧我听说一些大人物就专好我这样的到时候他们就不会淫辱你了”女孩强撑着笑脸,想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颤抖的身体和声音暴露了她的恐惧。

美妇看到自己女儿的这幅模样,内心更加痛苦自责了。

“喂,你们母女俩,说够了没有?赶紧爬过来服侍我的小夫君。”李玉君此时不时宜地对她们冷哼一声,看样子很不满这对母女磨磨蹭蹭的磨叽了半天。

母女俩互相抓住对方的手,一步一步地向大床走来,每落下一步都在忍受着内心的痛苦。

“我是说给老娘爬过来!在地上爬!!”李玉君突然对母女俩怒喝了一声,看样子这对母女之前浪费了时间令她感到恼火,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来消自己的火气。

母女俩愣了一下,美妇死死地咬着嘴唇,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接受了现实,拉着女儿跪在了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就像两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

“小夫君,你看吧,只有如此才能让这两个贱货乖乖听话。”李玉君对周云眨了眨眼,就像是在炫耀似得,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夫君,把衣服脱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穿着衣裳玩女人啊?”

“玉君姐那个我可不可以最后问你一件事啊?”周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呢?你明明可以带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的。”

李玉君很温柔的笑了笑,将身上脱的只剩下了内衣,爱意浓浓地望着周云,轻声问:“小官人,我问你,和玉君交欢的话,你会觉得开心吗?”

“会!”周云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那你和她们两个交欢会开心吗?”李玉君说着,指了指正在往床这边爬来的美妇母女俩。

“也会!”周云又点了点头,在这方面没什么好欺骗的,如果说不会的话,不仅李玉君,就连周云自己都不信。

“那不就行了?”李玉君笑了笑,说:“我不在乎小夫君与谁交欢,只要你开心,我就会开心,倘若有一天你不再喜欢玉君了,移情别恋了,那我也会帮你去得到让你移情别恋的那个女人。”

周云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玉君,似乎有点消化不了李玉君所说的,李玉君看他这副震惊的模样,罕见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羞涩表情,说:“其实说心里话你若肯和我行鱼水之欢的话,我当然会高兴你这么小的年纪,那里就长得那么大哎呀我是不是很好色的样子?”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就爱上你了,似乎是十年前,似乎是几天前总之一想到你这小家伙开心的样子,我就会跟着开心,我也了解你,你虽然喜欢我,但见到别的漂亮女人肯定也会流口水,我想着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带你来这里吧。”

“反正,我不在意你和其他的女人恩爱,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就算你不要我了,讨厌我了,我对你的心是一直不会变的。”

“嗯大概就是这样我知道你很好色所以所以干脆把你带到这里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足够让你爽了我不在乎有多少女人只要她们能让你开心就好”

“那个那个如果夫君到时不嫌弃的话嗯奴家奴家希望夫君最后能宠爱我一次毕竟奴家的身子寂寞的等了你很多年了”

李玉君就像是初恋中的少女一样,嘴里说着令周云瞠目结舌的情话,最后甚至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周云哆嗦着手,激动地不能作声,似乎是想抱着李玉君,但还没有抱上去,而是颤抖着声音,问:“玉君姐,你是说真的?”

“奴家像是在说假?”李玉君反问。

“我我我有什么地方能让玉君姐这么喜欢我?”周云似乎不敢相信,继续追问。

李玉君抓住周云的双手,浓情绵绵地说:“所有的地方,夫君的所有地方,奴家都喜欢,夫君永远都是奴家的挚爱,为了夫君,奴家愿意做任何事。”

“玉玉君姐”周云终于无法克制,直接抱住了李玉君的身子,感动得流出了眼泪,一张小脸直接贴在了李玉君的肚兜上。

李玉君的胸部隔着一层肚兜紧贴在周云的脸上,她柔情万千地抚摸着周云的头发,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就在两人紧紧相拥时,美妇母女俩终于爬到了床边,俩人就这样乖巧地跪着,一动也不动,等候李玉君的命令。

李玉君侧过头看了母女两人一眼,然后拍了拍怀中的周云,暧昧地说:“好了好了,夫君,别哭鼻子了,来,把身上的衣物脱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李玉君伸手为周云宽衣解带,同时让母女俩爬上床。

周云很快便被脱得只剩下了一件底裤,小家伙此时竟然害羞了,他捂着下体,难为情地说:“玉君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让她们两个出去,我和你做就可以了”

“咯咯,小夫君怎得一副女儿家羞态?来,别做羞了,我会和这对母女把你服侍的快活似神仙。”李玉君说着,直接开始脱周云的底裤,周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李玉君脱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布料。

李玉君看着周云两腿间的小鸡鸡,舔了舔嘴唇,用手逗弄了一下。

美妇和她的女儿坐在大床的另一边,看着李玉君逗弄着周云的阳根一副开心的模样,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一个美艳的熟妇竟然管一个小孩子叫夫君,而且还在用手弄着这小孩的肉根,这可真是世间罕见。

“你,过来,用嘴服侍我夫君。”李玉君指着周云的鸡鸡,看着女孩对她命令道。

“这位大人,我女儿她笨手笨脚的,肯定做不好,还是让我来吧,我口活很好的,肯定能把这位小少爷给伺候舒服。”美妇说着,还想在最后关头保护自己的女儿。

李玉君侧目看了一眼母女俩,想了想,毕竟自己是想让周云爽个够才带他来这里的,看这女孩年纪这么小,估计没她娘那么会伺候人,于是点头道:“好吧,就你来,你定要把我夫君伺候舒服了。”

美妇陪笑着在床上爬了过来,在李玉君和自己女儿的注视下,来到了周云身边。

说实话,美妇对于服侍一个比自己女儿的年龄还小的孩子肯定是不乐意的,甚至觉得这种荒谬的事简直不该发生在这世上,但现实却不管这么多,现实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令她不得不按照别人说的去做。

美妇跪坐在周云的旁边,浑身赤裸不着片缕衣物,周云惬意地躺在大床上,右手摸着李玉君的大腿,转过头看着自己左侧的美妇,她那一身丰满肥腴的身材真是让周云直流口水。

“还不快点?”李玉君瞅了美妇一眼,美妇慌张地用手握住了周云的小鸡鸡,无论是她扭捏的身体还是犹豫的表情,都在告诉着旁人她很不情愿。

“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就让你女儿来吧。”李玉君见她这般不情愿,淡淡地说了一声,美妇连忙乞求道:“别!我这就做!”

说罢,美妇强忍着恶心和羞耻的感觉,张嘴含住了周云的肉棒,感觉到自己的鸡鸡被美妇含在嘴里,周云忍不住叫出了声。

少女坐在另一旁,心如刀绞般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在为一个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小男孩用嘴做着淫秽不堪的事,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娘亲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自己却无力的只能看着,这怎叫她不伤心?

美妇很有技巧的吞吐着周云的肉棒,就连李玉君都没给周云有过这种快感,美妇的嘴将周云的肉棒紧紧裹住,灵巧的舌头就像是柔软的刷子一样在肉棒和龟头上刷来刷去,周云内心的野兽也在苏醒,他看着紧闭双眼的美妇在为自己口交的美妇,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一只大奶子,捏在手中一点都不温柔地掐着。

李玉君兴趣勃勃地看着美妇,当她看到美妇一只紧闭双眼的时候,李玉君狡黠地笑了笑,对她说:“闭着眼睛干什么?给我把眼睛睁开。”

美妇一听,只能无奈的睁开了双眼,自己的乳房被面前的这个小孩子掐的生疼,但却只能忍着不敢作声。

她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眼,首先就看到自己眼前的一根硕大的肉棒,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年龄的男孩来说,确实够惊人了。

然后,不断从内心涌出的耻辱感折磨着她的内心,尤其是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女儿正在自己背后低声哭泣,这更令她痛苦了,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继续吞吐着小男孩的肉棒。

或许是想要尽快地结束这一切,美妇吞吐的速度加快,试图让周云早点满足,口水顺着肉棒打湿了周云的阴囊,美妇的吸允甚至都发出了“咻咻”的声音。

李玉君猜到美妇是怎么想的,她肯定是想让周云快点高潮以便结束这对于她来说漫长痛苦的时间,李玉君呵呵一笑,抬起手在美妇肥大的臀部上拍打了一下,故意羞辱她说:“骚女人,是不是迷上了我夫君的肉棒?看你吃的这么快,肯定心里面都在浪叫了吧?”

美妇立即吐出了周云的肉棒,脸上带着羞愤的红晕,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却被李玉君一把按住头往周云的胯间按下,美妇猝不及防之中又重新含住了周云的肉棒,而且是连根含住,下嘴唇直接贴在了周云的卵蛋袋子上面。

“贱货,好好给我夫君舔,把他伺候爽了说不定就能放过你女儿。”李玉君拿开了手,又在美妇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啪的清脆声足以证明美妇的臀肉有多肥,李玉君的力道又有多大。

美妇重新开始吞吐了起来,重重的喘着气,头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口水把自己下巴打湿了也顾不得擦,内心的屈辱,被女儿注视着的羞耻,还有自己竟然为一个年纪XX岁的男孩做这种淫荡之事,巨大的罪恶感一直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内心,美妇不争气地流出了两行眼泪。

李玉君见她流出了泪水,伸出手在她的臀部上惩罚性的用力掐了一把,肥腻的臀肉被人用力的掐捏,疼得她又流出了泪水,之前是因为羞愤,而现在纯粹是因为疼痛。

“贱人,能伺候我夫君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难道不愿意吗?”李玉君看着流出泪水的美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分,美妇的臀肉几乎被拧出淤青,美妇连忙摇头求饶说:“不不是贱身能伺候小少爷是三生有幸!”

“那你哭个什么?”李玉君冷哼一声,问。

美妇内心屈辱地咬着嘴唇,原本是个贤惠妻子的她沦落到如此地步,成为了一个专门伺候别人和性奴无异的下贱女人,这怎叫她不觉得羞辱?但为了活下去和保护女儿,美妇做出了一副下贱的姿态,言不由衷地说:“我我是因为有幸得以伺候两位大人喜极而涕”

“是么?那就接着伺候。”李玉君阴险的笑了笑,她当然看得出来美妇是在说假话,但没有点破,而是让她接着伺候周云。

周云现在已经不管什么对方是不是自愿了,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爽的快升天了,眯着眼睛享受着美妇的口活服务,右手在李玉君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夫君,我的奶子在这里呢。”李玉君看着周云在她的腰上摸来摸去,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笑盈盈地说:“夫君真是快活的神情恍惚了呢,哈哈哈。”

“玉君姐,你也脱光嘛,我都忘了你的裸体是什么样子了。”周云转过头来对李玉君说,她的身上还穿着一件胸衣和一条裙子。

李玉君听闻,娇滴滴地看了他一眼,说:“小官人真是好色,两个美女子赤着身子你还不满意啊?好好好,奴家这就脱。”

话毕,李玉君三下五除二的就脱的干干净净,傲人的双乳和肥美的艳臀以及粉色的小穴暴露在了周云面前。

周云一边享受着美妇的口活服务,一边看着李玉君的赤裸雪躯直流口水,右手伸到了李玉君的两腿之间,急色地说:“玉君姐,快把腿打开!”

“夫君,你可要怜惜玉君的小嫩穴唷。”李玉君骚媚入骨的说着,乖乖地分开了双腿,跪在了周云的身旁,任由他的手玩弄自己的嫩穴。

周云的一只小手肆意地玩弄着李玉君的嫩穴,他发现,李玉君的小穴竟然是和少女一样的粉嫩小巧,真看不出来李玉君这样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美熟女还有这样的一个美屄。

周云对李玉君淫笑了一下,对方看到周云这种淫荡的笑容,反而抛来了一个挑逗的媚眼,周云二话不说,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李玉君的小穴里。

“嗯”李玉君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周云的手腕,有些紧张地说:“小官人,先说好,你待会儿可别把奴家的腟穴弄疼了,我都有很多年都没被插过小穴了。”

“嘿嘿,玉君姐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周云说着,手指慢慢地在李玉君的小穴里进出,同时也摸了一下埋头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的美妇的头发。

起初李玉君的小穴还很干,但随着周云手指的抽送,逐渐的起了反应,几丝爱液润滑了阴道,周云察觉到指尖的湿润,得意的笑了笑,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杰作一般,然后伸出了第三根手指插入了李玉君的穴口。

“呼呼”李玉君逐渐开始动情,浅声喘叫着,身体不由自的开始扭着纤细柔软的蛮腰,鼻腔的吐息也在逐渐变热,她看着一直在旁观的女孩,对她勾了勾手指说:“呼过来”

“大人我女儿她不会服侍人,让我来吧!”美妇一听李玉君要让自己女儿加入进来,立马就慌了神。

“娘,没事的,女儿已经准备好了,就让我来吧。”女孩说道,虽然很害怕,但却强撑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在床上爬到了周云和李玉君身边,一副任由你们享受的样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李玉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云这个小淫鬼却是来了兴致,他轻轻地拍了拍美妇的脸庞:“这位阿姨,你先停一下。”

美妇吐出了周云的肉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李玉君也是和美妇一样,搞不懂周云在做什么。

周云可爱的小脸露出了淫荡的笑容,一直在脑海中勾绘的淫思秽想终于有机会实现了,他也暂时抛弃了往日乖巧懂事听话可爱的性格,活生生一副小淫魔的样子。

“过来!过来!”周云双眼放光地看着女孩的娇躯,直接一把将她拉过来,然后用他的小嘴吻住了女孩的嘴唇,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吻。

李玉君终于反应过来,她浑身赤裸的,双腿跪在周云身边上身直立着,捂嘴掩笑说:“小夫君,我还以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果然忍不住了吧?瞧你这幅急色的样子。”

一直吻到了喘不过气来之后,周云方才松开女孩,他激动地红光满面,当即大笑了一声:“哈哈哈!好爽啊!”

周云和李玉君在笑着,美妇母女俩可笑不出来,美妇眼含泪水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悲痛欲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面前被一个好色的小家伙强吻!心中几乎在滴血一般!女孩一副屈辱的模样,强忍着恐惧的内心,对美妇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紧。

可是,刚刚那可是女孩的初吻,怎会不要紧?

这都是女孩强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罢了。

周云没有注意到美妇母女的反应,而是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又吻上了李玉君!

肤白如雪的美姬抱住好色的可爱正太激烈了舌吻一番方才分开。

“玉君姐,你对我太好了!我真的好兴奋啊!”周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抬头看着李玉君说,双手不忘在那对弹性十足的美乳上搓捏。

“只要能让夫君开心,要奴家作什么都可以。”李玉君温婉地说,一副贤惠体贴的模样。

确实,能得到李玉君这样的女人作为妻子,可以说是此生无憾了。

于是,周云没有辜负李玉君的良苦用心,他打算好好的享受接下来的每时每刻!他对美妇母女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俩过来,母女两人对视了一眼,万般无奈地挪了过来。

“你!两腿张开!坐在床上!”周云指着美妇,对她命令道。

美妇无奈地照做,先是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后当着女儿的面,像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一般大开双腿,肥厚的两片阴唇和浓密的阴毛也被全部看光。

周云笑嘻嘻的爬到了美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惬意的背靠在美妇的怀中,后颈枕在了柔软的巨乳上,真是一个完美的乳枕啊。

然后,周云又对女孩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含住自己的肉棒,女孩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

美妇瞪大了眼睛看着怀中的小孩,他竟然要这样淫辱自己母女!他要靠在自己的怀中,然后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他舔弄他的阳根!?

没错,周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在一个母亲面前让她的女儿为自己口交,这真是让人倍感愉悦。

女孩颤抖的手握住了周云的肉棒,她看着手中的这根肉杵,又看了看双眼满是绝望的母亲,一咬牙!张开嘴唇,低头含住了周云的肉棒!

美妇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敢看自己女儿此般下贱的姿态,脸颊因为羞愤而产生了红晕。女孩双手按住了周云的两边大腿,就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比自己母亲之前的频率还要激烈,狂烈的吞吐着周云的肉棒!

女孩的头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长长的乌发随之飘舞,吞吐肉棒时“咻咻咻~滋滋滋”的口水声就像是刀子一般不停的剐着美妇的内心。

李玉君笑嘻嘻地来到了周云身边,看着一脸享受的周云,又看了看紧闭双眼的美妇,随后在周云耳边小声说:“小夫君,这下子爽了吧,靠在一个母亲的怀里玩她的女儿,真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周云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然后抓住女孩的一缕秀发把玩着,同时说:“姐姐你舔的我好舒服呀把我的两颗蛋蛋也舔一下吧。”

那稚嫩可爱的嗓音说着如此淫荡的命令,女孩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照做。

于是,女孩暂且吐出了周云的肉棒,用舌头在阴囊上舔来舔去。

周云背靠着在美妇的怀中,一脸享受地捏了一下身后美妇的乳头,故意地用言语侮辱着美妇,说:“阿姨,快看呢,这个姐姐舔的我好满意啊,你们母女对我真好。”

美妇紧咬着牙关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一副低贱的模样,李玉君见此,在她耳边威胁性地说了一句。

“快点看!”

美妇在威胁之下只得睁开双眼,当她看到自己的女儿用舌头在舔弄自己怀中这个小男孩的阴囊时,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阿姨,真是谢谢你,你们母女都舔的我好舒服啊,姐姐的口技是你教的吗?”

周云坏笑着说,双手抚摸着美妇肥腴的大腿。

“没有,贱身并没有教她。”美妇声音微颤地说,眼泪还在不争气的流,这次李玉君没有喝斥她,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美妇这般绝望的表情。

“是吗?那姐姐可真厉害啊,真是生下来就应该给男人含鸡鸡。”周云爽的呻吟了一声,嘴里说着令母女俩羞愤屈辱的话。

李玉君也没有闲着,女孩在给周云口交时,她不甘寂寞的捧起了周云的一只小脚丫,跪坐着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然后开始为其按摩着。

“玉君姐原来你还会按摩呀?”周云在肉棒被刺激,一只脚丫又被按摩的情况下,真是快活似神仙,细嫩的声音中满是惬意。

李玉君含羞地对他笑了笑,说:“我在来的路上恰好有空闲,一想到会见到你,就看了很多专门教怎么服侍男人的书,怎么样,奴家揉的还算舒服吧?”

周云会说不吗?当然是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啊!

在这帝王般的享受下,周云是越来越爽,他的手顺着美妇这双丰腴美腿的曲线游走抚摸着,嘴里还在说着令母女俩不堪的话。

“阿姨,你的女儿怎么胸这么小啊?明明你的奶子长这么大,为什么她的这么小?”周云看了一眼女孩那未发育完全的小乳鸽,对美妇问。

“我我女儿她她还小长不大是正常的”美妇擦了下泪水,说道。

“这样啊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如果没名字的话我看你奶子长得这么大,干脆叫你大奶子阿姨吧?”周云淫笑着说。

“贱身名叫王婉君。”王婉君一听周云要以一个淫秽的称呼来叫自己,连忙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周云舒爽的用后颈蹭了蹭王婉君的巨乳,狡黠的笑了笑:“这样啊,王婉君嗯真是个好名字那婉君姨,你的奶子怎么长这么大啊?”

“贱身也不知为何,大概是天生的。”王婉君很想结束这种令自己难堪的话题,但她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顺着周云的话来说。

“这样啊,那这位姐姐既然是婉君阿姨的女儿,她的奶子一定会长的特别大吧?”周云说着,拍了拍女孩的脸庞。

“对对”王婉君羞愤的几欲自杀,涨红了脸,依着周云的言辞说。

“王阿姨,那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啊?”周云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稍微挺动了一下腰杆,肉棒在女孩的脸庞上摩擦着。

“我女儿名叫白露双。”王婉君老实的答道,心中祈祷着周云不要再问其他问题了。

周云眨了眨眼睛,喃喃地说:“王婉君,白露双,你们母女两个的名字都很好听呢,白姐姐,你先别舔了,靠近来。”

王婉君一听,自己女儿不用再低贱的用舌头舔他的阳根,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白露双也放松了下来,然后靠近了周云,只是李玉君笑眯眯地看着这对母女,她可知道,周云这小孩子平日里确实很乖巧听话,但顽皮起来也足够惹人头疼。

果不其然,白露双的身体一靠近到周云面前,他直接伸出双手抓在了白露双还未发育好的乳鸽上,双手各揪住一只乳头,用力的往外拉着。

“疼!疼呀!!”白露双的乳头被拉扯成了一个锥形的形状,少女疼的涕泪横流,感觉自己的乳头几乎要被扯掉了似得,胸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小少爷!你在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女儿的胸部啊!”王婉君急慌慌地说,而周云不见有松手的意思,而是看着白露双的胸部,笑嘿嘿地说:“玉君姐!快看!原来女人的胸部能被拉成这种样子啊!”

“夫君,你以后可别这样拉扯我的奶子,奴家的身子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李玉君说了声,继续温柔地按摩着周云的脚。

最后,在王婉君哭喊的求饶和白露双几乎要疼的昏死过去时,周云松开了白露双的乳头,只听啪嗒的一声,乳肉弹去时还随之抖了抖。

周云不顾白露双还在捂着胸口流泪,直接将她推到在了床上,然后对李玉君说:“玉君姐,你要看住她,可别让她乱动,我还是第一次做呢。”

“怎么?小夫君终于忍不住要干一场了?”李玉君松开了周云的脚,双眼放光地说,就好像是一直期待的事情要来临了一般。

“嗯!”周云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分开了白露双的双腿,作势要插进白露双的小穴,王婉君见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白露双则是绝望的看着身前的这个宛如恶魔的小男孩,可没想到,不等她出口阻止,李玉君便制止了他。

“笨蛋,你瞧这小丫头的屄里一点水都没有,干巴巴的,这样插进去会很疼的。”李玉君凑到周云身前,用手指掰开了白露双的处女穴,说道。

“那怎么办啊?”周云低落地问,总不能放弃吧?这时,李玉君对他俏皮的笑了笑,说:“放心好了,有奴家在呢,看我的。”

说完,李玉君将白露双的身子搀扶起来,然后来到白露双的后背,将她抱住,周云和白露双两人就这样面对着面。

此时的场景确实很独特,王婉君坐在床上,怀里靠着一名要干她女儿的小男孩,而李玉君坐在白露双的身后,怀里搀扶着即将要被小男孩干的少女。

李玉君吞咽了一下口水,双手在李玉君的身上游走着,不断的挑逗着各种敏感的地方,在李玉君极具技巧的挑逗下,即使努力的在遏制,但白露双的身体还是臣服于了快感,阴道内产生了湿润的液体。

“好了,这下子你可以干了,尽情享受吧,我把她按着呢,绝对不会让她乱动。”李玉君见自己怀中的少女已经被自己弄的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对周云眨了眨眼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周云完全无视了自己身后泪流满面的王婉君,直接扶着自己饥渴已久的肉棒,将顶端抵在了少女的阴道口。

龟头紧贴着少女粉嫩的阴唇,周云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快要跳出了喉咙,他在心中欢呼地大吼了一声,然后腰部一用力,龟头直接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口。

“进去了!进去了!”周云忍不住在心中狂喊着,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是在这种情景和这样的一个女孩。

肉棒没进去多少,就顶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面,白露双跟着尖叫了一声,看样子是很疼。

这么说,这就是白露双的处女膜了。

王婉君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在被千刀万剐一样的痛,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女儿的小穴被这个男孩用龟头插入,并且顶在了那娇嫩的处女膜上,女儿痛苦的叫声荡在自己脑海中,折磨着她的内心。

她想挪开头,她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这样一个小孩子夺走贞洁,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偏着头,但眼睛却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小穴。

“呼~好紧啊~”周云感叹了一声白露双小穴的窄紧,也有可能是因为周云肉棒的尺寸远超出孩童范畴的缘故。

“你,把你女儿的双腿抓住,我夫君马上要开始肏你女儿了,可别让她乱动。”

李玉君残酷地对王婉君说道。王婉君看着李玉君冰冷的眼神,心中说了一声露儿对不起,然后抓住了女儿双脚的脚腕。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周云双手抓住白露双的两边大腿,腰部再用尽全力,坚硬无比的肉棒就像是钢枪一样往前冲刺!

“啊啊啊啊!!”白露双惨叫了一声,眼泪不停的往外流着,凄惨的哭叫着,想要上自己的双腿但她的双腿脚腕被王婉君抓住,怎么也不上!

王婉君呆滞的看着白露双的私处渗出了嫣红的血,这是女儿的处子之血!

“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娘亲!松手啊娘亲!小露的下面好疼啊!

呜呜呜!要坏掉了!疼的要坏掉要死了!!”白露双被破开了处女膜,凄惨的叫声传进了王婉君的耳中。

无论之前怎么有心理准备,无论对娘亲说着自己有多么坚强,但是,到了真正的关头,白露双还是像个无力的羔羊一样挣扎着。

李玉君紧紧地按住怀中的少女,她看着王婉君呆滞无神的表情,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这样能让她很愉悦一般,她看着激动的满面红光的周云,对他说着:“夫君,你还等什么呢?”

周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住白露双的双腿来固定自己,按照房中术中所学到的方式,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着。

“呜呜滚开滚开啊呜呜好疼真的好疼要裂掉了啊呜呜呜”

白露双不停的摇着头哭喊求饶,但周云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听不进任何话一样,就像一头小蛮牛一样,按住白露双的大腿不停地前后抽插,胯下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白露双的处子之血,迅速有力地一进一出,随着他的抽插,阴道里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王婉君呆呆地看着自己女儿被周云淫辱,双手依然抓着女儿的脚腕,像个木头一样动也不动,最终,她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松开了抓住女儿脚腕的双手,崩溃地趴在一边哭了出来。

【帝王公侯淫风录】(1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83第十章三女共侍(中)周云就像是一头发疯的小公牛一样,双手死死地抓住白露双的大腿,重复地在她不停往外流出处女之血的阴道内进出。

娇嫩的蜜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花房简直像是被插入了一根可怕的长枪,那柔嫩娇艳的私处几乎要裂开似得疼,白露双在李玉君的怀中挣扎着想要摆脱身前这个小男孩的暴奸,但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柔弱的娇躯扭动时更加激发了周云内心底的虐待欲。

周云一前一后地挺动腰肢,坚硬粗长的肉棒将少女的处女嫩穴干成了一个肉洞,窄紧的花房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一般不停的吸允夹挤着肉棒,火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对少女柔嫩的子宫发起冲击,每次捅到底的插入都会使得白露双发出哭喊的叫声。

王婉君已经被强烈的羞辱折磨得几乎崩溃,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粗暴的淫辱,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几欲晕眩,丰腴的身躯因为绝望和痛苦不停地颤抖,饱含痛苦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了床上。

“啊…呜啊…呜呜…疼…好疼啊…呜呜…要裂开了…要坏掉了啊…别再动了…求求你别再动了…”白露双放弃了挣扎,双腿无力的叉开着,原本美丽的面靥布满了泪痕。动人的俏脸被痛苦所充斥。

李玉君从背后按住了白露双,她的巨乳顶在少女的后背,并且还在少女的胸前蹂躏着,李玉君的纤纤玉手不停地在少女的乳房上抓揉,少女的乳肉被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李玉君一边捏着白露双的乳房,一边在她白哲的脖颈旁吹了口气,心中因为少女的哭喊而激发了自身的邪欲,李玉君似乎是想彻底击碎少女的廉耻之心,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哎呀呀,小姑娘,看你叫的这么欢,莫不是我夫君把你肏弄的很舒服?”

“呜呜…没有…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啊…啊啊啊啊!疼!疼死了!”白露双哭喊着,她不敢上自己的双腿,因为她害怕这么做所带来的惩罚,她此时多么的希望周云能停止对自己的淫辱,哪怕只是让自己喘口气。

少女的哭喊求饶就像是对周云摇喊助威一般,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竭尽全力,一直憋在心底里的淫欲一股脑的释放了出来,那炽热的肉棒就像是不知疲惫的钢枪,两颗卵蛋每次都会结实的拍打在少女的圆臀上啪啪作响。

没错,虽然心中对白露双有着一点怜惜之心,但却在欲望面前不堪一击,周云的肉棒势头愈发强烈的蹂躏着花径,紧紧夹住肉棒的嫩肉也被干成了一个肉洞的形状,柔嫩的小穴第一次破瓜就遭到这般粗暴的对待,而周云却没有任何温柔地抽送着,小小的嘴巴里舒爽的哼出美妙的叫声。

李玉君用手抓住了少女可爱的下巴,在她耳边阴险地说:“这样啊,原来你不愿意让你淫贱的骚穴给我夫君享用,既然如此,那让你母亲来服侍我夫君吧,我看你娘也是个大骚穴,不然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小骚穴呢?”

“不!不要!不要碰我娘!”白露双还挂着泪珠,痛苦的摇头,屈辱地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紧抓住床单:“我会听话的,求你们不要碰我娘。”

“露双!双儿啊!别再作践自己了,换娘来吧!”王婉君哭着说,迅速地爬了过来想要代替自己的女儿,然而李玉君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细嫩的脸庞顿时出现了一道红印,王婉君捂着火辣辣的脸,心中都在发颤地看着李玉君,犹如在看一个没有人性的女魔头。

“你这头骚母狗,这么想被我夫君肏啊?等你女儿让我夫君爽够了再说。”

李玉君故意说着,践踏着母女俩的尊严,但救女心切的王婉君却强压下了恐惧又凑了上来,李玉君见此,眉毛一横准备再扇一巴掌,然而却被周云出声制止了,只见周云一番大力肏穴之后累的满头是汗,他看着李玉君说:“玉君姐,别这么大火气嘛,就让婉君阿姨替她女儿吧,我看这位姐姐也该歇一歇了。”

说完,周云将自己的肉棒从小穴里的嫩肉中抽了出来,还顺带出了一片处子之血。

少女娇嫩的美穴已经不拢了,因为被极度强烈的大力暴肏而使得阴唇有些发红,阴道口撑开了一个圆形的洞口状,代表少女失去贞洁的处子之血甚至顺着流到了屁股上,被狠狠地摧残了一番的嫩肉似乎是惧怕那坚硬的肉棒会再度返一般,微微地蠕动着,那暂时还未闭的穴口随着少女凌乱的吐息一张一缩。

“多谢小少爷开恩!多谢小少爷开恩!”王婉君看自己女儿终于不用遭受痛苦了,连忙对周云道谢。

李玉君见周云停下了对白露双的淫辱,也没有继续扶着少女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身子往旁边一挪,任由少女躺在床上。

白露双的两条腿就像是闭不拢了一样,像只青蛙似得大开着,她的身子一颤一颤,强忍着哭声默默抽泣着,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母亲也要遭到侵犯而伤心。

“婉君阿姨,我可是看在你的份上才让白姐姐休息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哟。”

周云露出了一个小天使一样的笑容,挺着胯下翘的老高的肉棒,对王婉君说道。

而李玉君看他这副可爱的笑容,心中偷笑了一下,这调皮的小家伙露出这幅表情,准备好事,于是她侧躺在一旁,用手托住自己的头,就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周云和王婉君。

一个是年纪极小的正太,一个是女儿都十几岁了的熟妇,这两个差距甚大的人即将要交在一起,真是让李玉君觉得幸亏自己把小夫君带到这里,不然就没这么好的乐子了。

王婉君皱起了眉头,七分羞辱三分羞涩地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但一想到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话,那遭殃的就会是自己的女儿。

在无私母爱的驱使下,王婉君强挤出了一副笑脸,对周云低声下气地说:“贱身必当好生服侍小少爷,绝无二心。”

“那就太好了,赶紧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吧。”周云笑嘻嘻地说,仿佛有什么好玩的事似得,顺便王婉君的巨乳上掐了一把后,那富有弹性的丰嫩手感令他大呼好爽。

王婉君忍受着屈辱,慢慢地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周云,然后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将私处正对着周云。

美艳丰腴的少妇摆出这样一幅淫荡的姿态实在是令她几乎想要自杀,如此下流的姿势和一条乞求交配的母狗有何别?但她只能忍受着这非人的耻辱,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刚破瓜的女儿再遭受痛苦了。

“随你怎么玩吧,反正把眼睛一闭,就当做了一场噩梦,看这孩子年龄这么小,应该不可能射精,那我应该不会怀孕!”

王婉君心里这么想着,恐惧感稍微降低了一些,闭上双眼,死咬牙关,双手紧抓床单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奸淫。可是屁股已经抬起来了但身后却没有动静,两腿间的肥穴也没有被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这让王婉君觉得有些奇怪。

正当她准备睁开眼往身后看看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小男孩叹了口气说:“看来婉君阿姨不欢迎我啊,那我还是插白姐姐的美穴好了。”

“不!不要!我女儿她已经受不了了!不管你想怎么淫辱都不要再折磨我女儿了!”王婉君听到周云所说,生怕他会再度对自己女儿进行蹂躏,急忙说道。

周云内心中的那头淫兽很满意王婉君这幅慌张的神态,但他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可爱的小脸,撅着嘴就像是受了委屈似得,脆生生的嗓音说着与他的年纪和可爱的小脸不相符的话:“哼~王阿姨明明不想让我干你的肥穴,那我只能去肏白姐姐的蜜穴了呀。”

“不!不是这样的!”王婉君几乎快哭了出来,因为她能做的只有求饶和流泪,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少爷,求你别碰我女儿了,我欢迎,欢迎的啊!不管你怎么奸淫我我都欢迎的!”

看来王婉君也真的是急的没法子了,以前的日子里莫说如此下贱的淫话,即使是与丈夫交欢时她都不敢看对方的阳具,最大尺度的行为也顶多就是在高潮的时候叫上几声。

“是吗?你真的愿意把你的肥穴给我享用?”周云故作惊讶地说,王婉君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

“嘻嘻,王阿姨真好,那你快点说些欢迎我的话啊,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欢迎我。”周云凑过身来,双手按在了王婉君地肥臀上,开始抚摸起来。

“我…我…我…”那些淫秽的言词王婉君怎能说出口?一向得到了良好教养,饱读圣人诗书的她一向知书达理,平日里与丈夫行房事也不敢大声浪叫,更别说是口出淫言了!

但是,王婉君此时已经和女儿被卖到了这里,完完全全成为了没有自由和尊严的性奴,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只有一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

所以,她抱着干脆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头一次说出了往常从未说出的下流之词:“我…我欢迎小少爷享用贱身的肥穴…”

话从口出之后,王婉君内心的羞耻感和往日里受到的礼仪廉耻教育似乎被一条鞭子给抽打了一下似得,只感觉胸口堵得慌,自己的脸蛋也像是火烧一样在发烫。

“还有呢?”周云露出了他小淫魔的面目,眼神尽是色欲的看着王婉君的肥臀。

“还有…还有…”王婉君死死地抓紧了床单,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接着道:“贱身希望小少爷能宠爱我,能雄风抖擞地,把您的阳根插进来,插进贱身的腟穴里。”

白露双在一旁躺着休息,她侧过头看到自己的母亲像条母狗似得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嘴里更是说着不知耻的淫语,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强烈的愧疚感席卷了内心,白露双低声地呜咽抽泣着。

“既然王阿姨这么求我,那我就来咯。”周云笑呵呵地说,用手分开了人妻的臀瓣。

王婉君将脸埋在床单里,不敢看也不敢听身后的动静,只能等候着小淫魔即将发起的奸淫羞辱。

就在这时,看到周云动作的李玉君,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周云旁边,把头凑到了李玉君的屁股旁边,仔细地看着周云的肉棒,似乎要亲眼仔细见证周云是如何奸淫一个美丽人妻的。

周云这时露出了一个残忍的淫笑,他用手指用力的将美妇人妻的屁眼往两旁分开,那根肉棒还沾着美妇女儿所留出的处子之血,周云将龟头顶在了王婉君的后庭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往前一顶!龟头插入了美人妻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不是这里啊!错了错了!不是这里啊!!”

王婉君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龟头所突破,肛门那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停地大声叫喊,但周云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看着自己龟头以下的部分还留在外面,便又往前顶了一下,嘴里说着羞辱的话:“嗯…啊…王阿姨…你的屁眼比你女儿的小穴还要紧呢…是不是很少被你丈夫干所以才这么紧呢?”

“不是!不是的啊!!那里从来没有做过!从来没被碰过啊!求求你!求你拔出来!要疼死了!后面要裂开了啊!!!”王婉君哭喊着求饶,但周云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激发了兴致地说:“真的吗?哈哈,原来阿姨的屁眼从来没被人插过啊,也就是说这里还是处女咯?真是太好了,我拿走了白姐姐小穴的处女之后,又能得到王阿姨屁眼的处女,真是太幸运了!”

说完,周云听着王婉君的哭喊求饶声,将其当做是对自己的加油鼓气声,腰部一发力,屁股狠狠地往前一撞!粗硬的肉棒直接连根插进了美人妻的屁眼里。

周云听着胯下这位美人妻的哭叫声,嘿嘿冷笑了一声后,双手紧抓住对方的腰部两侧,用力的转动着屁股,肉棒开始在直肠里转动,龟头紧贴着柔软火热的直肠壁,开始研磨起来,随着周云的动作,美人妻的肛门也在往外渗着血。

“呜哇啊啊啊啊!好疼啊!疼死了!要坏掉了…屁眼快要坏掉了啊!!!”

王婉君已经疼的后背冒出了一排冷汗,屁股上的肥肉都绷紧了起来,摸起来使手感更加的紧致,周云完全将王婉君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淫辱的肉壶淫器,细细感受着肉棒被肛门紧箍住所带来的快感。

周云的肉棒从未有过如此紧凑的感觉,王婉君这位美妇人的嫩菊确实从未被采摘过,因此也格外的紧,肛门剧烈的收缩所带来的紧凑感是蜜穴所远远不及的。

紧接着,周云开始活动下身,肉棒开始在王婉君的后庭穴里抽送,丝毫没有温柔在里面,那大力的抽动甚至会撞的美人妻肥臀上的肉产生波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云的卵蛋不停的拍打在对方的屁股上,而且这位高贵典雅的美人妻没有反抗的权力,只能乖乖地撅起屁股接受周云的肉棒在屁眼里抽插肆虐,王婉君不知是因为自己这悲惨的命运而伤心,还是因为自己的菊穴遭受粗暴的对待而落泪,总之,她的惨叫声自刚才起就从未停止。

“啊啊啊!屁眼好疼啊!都快要裂开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再动真的会坏掉的…肠子都要坏掉了啊…呜呜呜…求求你…求你了…小少爷…呜呜…你插我的小穴吧…啊啊啊…插我的肥穴…不要干我的屁股了啊…呜呜呜…”

王婉君哭的声嘶力竭,头发也散乱着盖住了眼睛,她的屁股被周云用力的抱着,娇嫩的菊花遭受着猛烈的摧残,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肛门渗出,顺着身体的弧度滴在了床单上,就和自己的女儿被破处时流出的鲜血一样。

一下子干了两个处女穴,周云别提有多爽了,他紧抱着这位美妇的屁股不放,肉棒以猛烈的攻势在对方的后庭里进进出出,在龟头上,这位母亲被干爆屁眼而流出的鲜血和她女儿被夺走贞洁所流出的处子之血混在一起,真是一种特殊的重逢啊。

周云的肉棒虽然刚才干了一个处女,但势头没有半点减少之意,他就像是个永不停歇的小将军,胯下那杆粗硬火热的长枪不停的在美人妻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而战果则是美人妻越来越凄惨的哀嚎,以及她肛门所不停流出的鲜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周云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就是他动力的源泉,他紧抱着美妇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美妇的屁眼里抽送时也不忘用双手拍打着美妇的屁股,小手打在了肥美的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更加令周云感到兴奋,也更加令王婉君感到耻辱。

“哈…哈…王阿姨…肏你的屁眼真是舒服呢…简直比你女儿的小穴还爽…唔…呼呼…你要不要我继续干你的屁眼呢?”周云喘着粗气问着,肉棒没有丝毫地停顿,在这剧烈的快感之下他根本舍不得停止。

一直在凄惨哭叫的王婉君一听,飞快地点头应声道,声音还带着哭腔与颤抖:“拔出来啊!求你拔出来啊!不要再干我的后庭了!我的屁眼都快烂掉了啊!”

“这样啊,那我就只好去干白露双姐姐的小穴了哟。”周云说着,故意停止了抽动,作势要将肉棒拔出来,王婉君忽然打了个激灵,连忙制止道:“不!不要!

我女儿她已经受不了了!不要拔出来!”

母爱真是伟大啊,在这种极度屈辱的奸淫下还想着保护自己的女儿不受摧残,即使是一个已经失去了贞洁的女儿。

周云很满意美妇的反应,双手在那玩不腻的肥臀上抓了一把,又问:“那王阿姨你想不想让我继续肏你的屁眼呢?”

“我…我…我…”王婉君动了动嘴唇,她怎么可能想?这么粗暴的抽插,如此剧烈的疼痛,甚至后庭都在这大力的肏干之下流出了血,但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遭受奸淫,只能言不由衷地说着下贱的话:“我欢迎…欢迎小少爷肏贱身的…屁…屁眼…”

说完之后,王婉君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胸前的宏伟巨乳挤压在床单上,成了一个扁圆状。

周云不断的践踏着美人艳妇的尊严,摧残着对方的羞耻之心,周云得到了王婉君的答复后,重新开始在对方的后庭里不停地抽插,周云十分享受这美妙的快感,王婉君则是低声呜咽忍受着痛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云的抽插重新开始了起来,肛门周围都因为大力的抽插而沾上了屁眼里流出的鲜血,更多的血顺着肉棒的抽插不停的往外流,直肠撕裂所带来的疼痛几乎要让美妇晕厥过去,周云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在美妇的菊穴里进出,时而连根没入,时而带着鲜血抽出,这种视觉与肉棒的双重快感令他更加激动地拍打美妇的肥臀。

就在周云抱着美妇的屁股大力猛肏后庭的时候,李玉君将白露双轻轻地扶了起来,这位赤身裸体的雪肌美人在少女的耳边低声说着,指了指对方的母亲:“小姑娘,看,你母亲正在被我夫君干屁股呢,怎么样?你要不要也试试?”

白露双不忍心看自己母亲被如此折磨,偏过了头去不敢看母亲的惨状。

李玉君冷笑了一声,捏着小姑娘的下巴,像是在威胁一样,说:“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至少在现在,你就是一条专门伺候我夫君的小母狗,我夫君正在肏把你生出来的大母狗,说不定待会儿就要轮到你了,到时候你要是敢对我夫君摆这幅臭脸,我保准让你们母女俩生不如死,听到了么?”

白露双被吓得面无血色,呆滞地看了一眼强忍着痛苦的母亲,紧咬牙关点了点头。

“贱人,我夫君干你娘的屁股干累了,去给他擦擦汗。”李玉君说着,用手捏住白露双的乳头用力的掐捏了一下,小姑娘强忍着疼,缓缓地爬到了周云身旁,怯生生地用手擦掉了他额头上的汗水,同时还悲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呼…呼…王阿姨…你看呢…你的女儿过来了…”周云看到白露双来到自己身边,左手紧捏着美妇的屁股,右手攀上了少女的乳房肆意的抚摸。

“啊…啊…啊!”王婉君被干的连连喘叫,菊穴里的疼痛已经折磨的她语无伦次了,但她一定说自己女儿凑了过来,连忙头看了一眼,女儿果真是过来了!

而且正看着自己这幅被小男孩肏着屁眼的下贱姿态,王婉君那可怜的内心又被狠狠地捅上了一刀,她连忙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哭一边说道:“露双,别看,别看啊露双!娘亲这幅样子太下贱了,娘亲求你别看啊!”

“呼~哈~王阿姨…你的屁眼夹我的鸡鸡夹的好紧呢…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鸡鸡呢?”周云故意在白露双的面前对王婉君问着,另只手不停的揉捏白露双的乳鸽。

王婉君下意识的想要答说不,但一想到自己拒绝后女儿就有可能遭殃,王婉君只能屈辱地放弃了尊严,羞耻的答道:“对…对…贱身喜欢少爷的阳根…贱身喜欢少爷把肉根插进贱身的淫穴里…”

“哈哈,王阿姨,你真骚贱呢,以后我叫你骚阿姨好不好啊?”周云不停地挺动着腰肢,肉棒在白露双的注视下,大力的在王婉君的屁眼里抽送进出,直肠壁不停的被肉棒摩擦。

王婉君一边承受着菊穴里的巨痛,一边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一言不发似乎是默认了。

最后,在周云大力地肏干了数下之后,周云终于达到了极点,只见他死抓着美妇的肥臀,指甲都陷入了臀肉中,肉棒十分粗暴的剧烈抽插,卵蛋也在撞击拍打中沾上了屁眼流出的鲜血。

“唔…啊啊啊啊啊啊!”周云嫩嫩的嗓音大叫了一声,只见他拼尽全力地一刺!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李玉君立即贴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周云的大腿,低俯下身子吻在了小情郎的嘴唇上,而白露双则是神情呆滞地看着这幅淫秽的画面。

王婉君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脸色苍白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那根可怕的肉棒终于不再对自己进行摧残了,可自己的屁眼几乎也快被肏坏掉了,直肠里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锋利的刀片一样疼,而且王婉君还能感觉到,依然停留在自己菊穴里的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但并没有射出什么东西。

周云与李玉君深情地激吻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舌头不成比例地纠缠在一起,李玉君的舌头凭借着大小的优势直接攻入了周云的嘴中,周云见此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李玉君方才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停止了攻势,没有任何抵抗任由周云对自己的香舌发起进攻。

两人的口水互相交换着,周云如饮甘泉一般地吞咽着李玉君的香津,李玉君也一滴不肯浪费地咽下周云的唾液,两人几乎忘我般的激吻着。

王婉君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因为肛门里那撕裂般的剧痛而使得她光滑洁白的脊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刚被肏破了后庭穴的美妇听到身后有滋滋的口水声传来,下意识地往后一看,那年纪极小的小男孩正和那位美艳如寒玉的美人激吻在一起。

这一大一小的身体比例如此的悬殊,两人若是一块儿站着男孩就算是踮起脚来也无法用头碰到那对巨乳。至于身体的大小就更悬殊了,一个XX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十一岁的成熟女人,这两人的身体比例完全没有可比性。

然而,就是这两个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体大小都悬殊的人却犹如最恩爱的情人一般激吻在一起,如此罕见的激情一幕令王婉君一时间看傻了眼。

与李玉君激吻了一番过后,周云直接抽出了停留在美妇菊穴里的肉棒,双手抓住了李玉君如莲藕似的手臂,小脸红扑扑的,双眼喷火似得对李玉君说:“玉…玉君姐…我…我好喜欢你啊…快…快点躺下吧…我要和玉君姐做!”

李玉君俏脸一红,顿时是喜上眉俏,不停往旁边咧的樱唇暴露了她都多么的喜悦,但她看着周云这幅气喘吁吁地模样,为他擦去了额头的汗水,贴心地说:“夫君,瞧你累的,还是你躺下吧,让奴家来服侍你。”

说着,李玉君按着周云小小的胸口,让他平躺在床上,紧接着,李玉君激动略带着羞涩地握住了周云的肉棒,也不嫌弃这根东西之前在另一个女人的后庭里抽插过一番,手指沾上了一点肉棒上的血迹,温柔地上下撸动着阳具。

周云吞咽着口水,势如长虹的肉棒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只是体力渐渐地有些不支,后腰感觉有些酸,所以干脆就躺在床上享受着李玉君这双玉手的服务。

李玉君也没有让母女俩闲着,她让王婉君母女两人立马爬过来服侍周云,白露双强忍着自己娇嫩的小穴刚被破处的疼痛,在床上爬动了过来还痛苦地皱着眉头,最终,不得已地俯下头用舌头舔着周云的乳头。

王婉君重重地喘息了几下,一边忍受着屁眼那里火辣辣的疼,一边手脚并用爬到了周云的另一侧,和自己的女儿相对应,然后将自己的一只乳房送到了周云的面前,周云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了美妇的乳头,在嘴里不停的用舌头刮着,用牙齿咬着,还时不时惬意的嘬上几口,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本章完

【帝王公侯淫风录】(11)

真·正··站·请·大·家·到***点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6827(第十一章)周云在乐不思乡中享受着三名美人的服侍时,他的母亲周秋媚与姐姐周韵正穿着高贵典雅的礼服进入了皇宫,在宫女们的带领下,周秋媚与周韵的身后跟随着十名女护卫进入了皇宫大院。

拐了几个弯,经过了几座大殿之后周秋媚母女俩来到了一处大宅外,宫女恭敬地对周秋媚说请两位先等一下,然后快步走进了大宅里。

周秋媚和周韵母女俩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动来,那十名女护卫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眼神有意无意的在周围经过的人们身上扫过。

没过多久,宫女从大宅里走了出来,并将两人迎了进去,只是那十名护卫只能站在外面等候了。

走进大宅院之后,周韵和周秋媚被带到了一处花园中,只见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一身龙袍坐在躺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在跳舞的十名舞姬们。

敢在皇宫里穿龙袍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没错,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燕国皇帝,就在皇帝的身旁,坐着一位有倾国之色的美人,而且惊奇的是,这位美人的容貌与周秋媚有五成相似。

“臣下幽州王周秋媚,特此前来祝贺圣上大寿,见过圣上。”周秋媚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但没有下跪,因为她的身份是王侯,所以见了皇帝可以不跪。

但周韵就没有资格了,她的身份现在只是一位女将军而已,于是在行了一礼后直接跪在了地上。

“平身吧。”皇帝转过头看着周秋媚母女俩,摆了摆手道。

然后,皇帝又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美人,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爱妃,你姐姐来了,不打声招呼么?”

绝色美人对皇上含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面向周秋媚,稍微欠身行了一礼,一副高贵典雅的姿态,叫道:“姐姐,小韵,许久未见了,甚是想念。”

“妹妹。”周秋媚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这幅姿态犹如见到了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妹妹,她接着道:“妹妹多礼了,如今你贵为圣上之妃,我怎敢劳烦你挂念?”

“姐姐见外了,你们乃姐妹同胞,岂有不思念的道理?”皇妃笑着说,在两名婢女的陪伴下走到了周秋媚身前,看了她一眼后又看了看周韵,笑着说道:“小韵真是长大了,从一个小丫头长到现在这么俏,不知有无少年郎对韵儿表示爱慕?若无的话,小姨可以做为你介绍几个年轻俊俏的才子。”

“小姨贵为皇帝妃子,我怎敢劳烦您?而且……”周韵冷冷地说着,话语之间毫无见到亲人的喜悦表情,说着说着突然一顿,接着用只有自己和母亲还有小姨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而且…我也不太喜欢为了攀附权贵而委身嫁人。”

“韵儿,不得无礼。”周秋媚淡淡地说,轻轻地用脚踢了一下女儿的小腿,但脸上哪有半点怒意?

皇妃毫不在意,似乎听不出来周韵话中带刺似得,她淡淡一笑,然后在周秋媚的耳旁悄声说了一句:“姐姐,你就守着你那幽州过一辈子吧,我的儿子已经被立为皇储,等以后我儿当上了皇帝,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傲气。”

“妹妹,不劳你多虑了,有一个幽州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你儿子…他能不能真坐上皇位还不一定呢…”周秋媚悄声说着,对皇妃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皇妃注视着姐姐的双眼,整个人无法抑制地从心底腾升起一股寒气直冲脑髓!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皇妃稳住了心神后,看着姐姐嘴角那若隐若现的笑意,心中一头名为妒忌的恶兽疯狂地咆哮着:“为什么总是这样!我周婈到底为什么总是低她一头!?小时候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可我为什么总是在怕她!?”

“妹妹,怎么了?身体不适么?看你出这么多的汗,不如去歇歇吧。”周秋媚看她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故意用皇上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虽然言语中全是姐妹间的关心爱护,但周婈听进心中却觉得这简直与羞辱无异!

“爱妃怎么了?莫非是感染了风寒?”皇帝将注意力从舞女们的身上转移出来,看着周婈有些摇晃的身体,关切地问。

“臣…臣妾…貌似…身体欠佳…不要紧…坐下歇歇便可…”周婈说着,迅速地掩饰了自己的慌乱,然后到了皇帝的身旁坐下。

……………………………此刻的周云可谓是快活似神仙,惬意飘欲仙。

一张巨大的床上,两名风姿卓越的美熟女和一位清纯艳丽的少女正用自己的身体服侍着他。白露双跪坐在周云的脚边,双手按摩着他的一只脚丫子,虽然少女的私处刚被粗暴的开苞,但此时疼痛已经减去了许多,不过仍旧有阵阵刺痛传来,少女只能忍着疼痛为面前的这位小少爷捏脚。

少女的母亲王婉君,这位丰满诱人的美妇由于后庭被一番猛干给肏出了血,所以不能坐着,于是侧躺着将自己硕大的肥乳凑到了周云的嘴边,周云正惬意的如同一个吃奶的婴儿一样,不停的舔舐吸允着王婉君的乳头,嘴里那颗如葡萄一样饱满美味的乳头被周云用牙齿咬着,刮着。

在周云的轻轻舔咬之下,王婉君淫荡的本性被激发了出来,看似文雅端庄如贤妻良母一般的美妇却已经在心中升起了不易察觉的一丝淫火,但羞耻之心却使得她压下了内心里的冲动,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淫荡的肥穴里有一种阵阵瘙痒传来,美妇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屁眼里的剧痛和菊穴周围的血液都在提醒她,正在吃自己乳头的这个小孩刚刚是如何对自己进行粗暴奸淫的。

李玉君把头埋在了周云的胯间,嘴里正含着周云的肉棒上下吞吐,由于很卖力的用嘴服侍这根肉棒所以导致粉腮凹下,咕咻咕咻的口水声从她的嘴里发出,随着吞吐的动作,肉棒上沾着的血液都被她舔掉吞咽,不一会儿,周云的肉棒便被她清理的干干净净。

“咳咳…小夫君…奴家要来了…”李玉君说着,还被口水呛了一下,有些不舍的在龟头上吻了一下之后,李玉君跨坐在了周云的肉棒上方,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美穴,将还在往外流蜜水的桃源穴口对准了周云直翘着的肉棒,然后缓缓地坐下。

李玉君的动作很温柔,似乎是怕会弄疼了周云似得,不像王婉君和白露双那般的不情愿,她柔情万千地注视着周云,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意。她完美如玉的双足踩在周云腰间两侧的床单上,柔软的大床被踩出了两个凹下,美足上洁白精致的脚趾因为紧张激动而下意识的向内弯曲。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李玉君脸上带着激动和娇羞的红晕,双手用力地将自己的两片阴唇分开,那粉色的水润美穴正对着周云的肉棒,然后将自己的美臀慢慢地往下压,饥渴的蜜穴也离肉棒越来越近。

周云吐出了王婉君的乳头,眼看即将要和深爱着自己的玉君姐结在一起,周云此刻的眼中只有李玉君一人,他的双眼着了魔一样看着李玉君春情洋溢的明亮双眸,刚刚肏了两个美人的肉棒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以一种比刚才更加强盛的力量坚挺着。

最终,在周云激动地注视下,李玉君往下坐的身子突然一颤,肥臀上紧致的美肉也绷紧了起来,因为她的小穴口已经贴在了周云的龟头上。

王婉君母女也很识趣的没有出声,精巧悄悄地待在一旁,也好恢复一点体力。

周云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眼李玉君的阴户,那诱人向往的美妙阴户已经流出了不少的水,茂密的阴毛如同黑森林一般长在了李玉君的私处,而那最令人渴望的娇嫩蜜穴,正紧贴着自己的龟头,只要自己抬起屁股往上一顶,或者李玉君再往下一坐,自己的肉棒就能插入她的小穴里。

李玉君保持着这种姿势却迟迟没有坐下,而是让小情郎的龟头继续顶在自己的穴口上,她咽了一口香津,琼鼻无法遏制地抽泣了一下,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流出了一行眼泪,对周云充满了绵绵浓情地说:“小夫君…奴家…奴家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知道…我知道小夫君怎么想的…你对我的喜爱可能还不如你的姐姐和母亲…但是…但是奴家真的爱着夫君呐…奴家日夜都在思念着你…”

“玉君姐…”周云轻唤了一声,脑子里的邪欲也被李玉君这幅真诚的告白所冲淡了几分。

“我明白的…小夫君或许对奴家称不上是爱…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奴家的美色罢了…”李玉君一边幸福的流泪一边笑着说,这真挚的言语全是发自内心:“但奴家不在乎…无论夫君把奴家当做什么…到底是当做爱人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或是把奴家当成一个漂亮的性奴…奴家都不在乎…我李玉君根本无所谓…只要…只要夫君还活着…奴家就会一直跟着你…若夫君有个什么…奴家也会自刎随你而去…奴家真的好爱夫君…”

说着说着,李玉君突然破涕而笑,擦掉了眼泪说:“瞧我这嘴,也不说些好的,总之,小夫君,奴家知道你对奴家还算不上是爱,但那没关系,奴家会竭尽所能让你爱上我的。”

周云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中的什么地方被触碰了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感动的看着李玉君,鼻子一酸差点感动的哭出来。

“那么…现在…”李玉君低头看着周云的肉根,用手抓住了这根坚硬的长枪,然后对周云温柔中带点娇媚的一笑:“现在,就让奴家用身子伺候夫君吧。”

说完,李玉君终于坐下了身子,坚硬粗壮的肉根直接被湿润紧致的美穴连根吞入,两片阴唇也紧紧贴在了卵袋上面。

“呼……”当肉棒全部插入了阴道内时,周云和李玉君整齐地长呼了口气,李玉君半着眼,眉头紧皱在了一起,美貌绝伦的俏脸也浮现出了一丝仿佛是痛苦又似乎是美妙的表情,洁白的皓齿轻咬着水润的红唇。

然后李玉君方才松开了紧皱着的眉头,腟穴内的嫩肉紧紧地挤压着周云的肉棒,脸上保持着似痛苦似快活的表情,这位肌肤如雪般洁白的美人轻轻地前后挺动了一下纤腰,当周云的肉棒在小穴内与嫩肉发生了摩擦时,她细细品味着蜜穴内传来的美妙快感,终于,脸上浮现出了陶醉的表情,嘴角露出了略带羞涩的微笑,睁开双眼痴情地望着周云。

虽然事前李玉君已经期待了很多次,甚至是在脑海里想象了很多遍自己与周云恩爱交欢的画面,但此时一直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李玉君还是激动地无法自已,兴奋的娇躯不停地传来美妙的快感,身体内简直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原本就光滑洁白的肌肤也因为动了春情而变得有些紧致,两粒乳头也硬的和花生一样。

然后,她用舌头围绕着香唇舔了一圈,感受着在自己腟穴内一跳一跳的肉棒,充实满足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小情郎坚硬的肉棒就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滚烫坚硬,她的脸上遍布了红晕,身体已经热到发烫,小穴内饥渴蠕动的蜜肉也渗出了爱液。李玉君看着周云,当她看到对方毫不掩饰的饥渴目光时心中毫不反感,似乎还很高兴似得,对他给予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期待的媚笑:“小夫君…奴家的身子…美吗?”

“美!”周云连想都没想就点头答,李玉君的裸体是自己见过最极品的玉体之一,另外几个则是自己的娘亲和姐姐,而且李玉君的小穴也十分窄紧,甚至和白露双的处女穴比起来不逞多让。

紧接着,李玉君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受着自己的蜜肉挤压肉棒所带来的快感,就像是一个世间最温婉体贴的妻子一样,呼吸急促着,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眼中好似蕴含秋水般对周云投去了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

“小夫君…且让奴家…用这小穴…伺候你…”李玉君不复之前对王婉君母女俩的无情和冷酷,仿佛如一个娇羞的小女子一般。

说完,她的身子开始前后扭着腰肢和美臀,一只手在周云的肚皮上游离抚摸着,随着身躯的扭动,她的鼻腔里轻哼出了美妙诱人的声音,声音中似乎带着快活与享受的感觉。

周云从未如此享受过,即便是王婉君这对母女花都未让自己如此快活,不得不说,这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感情成分在里面的,周云痴迷地看着李玉君美艳动人的容颜,这位雪肌美人正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皱着眉头,但时而又满脸舒爽,这种曼妙绝伦的快感实在是令她欲仙欲死。

但紧接着,李玉君将自己的心神从快感的浪潮中挣脱了出来,她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周云关心地问:“呼…啊…夫君…嗯…奴家…奴家的身子…奴家的嫩穴…服侍的小夫君可还快活…?”

“玉君姐…”周云嫩生生地叫了她一生,然后说道:“我好舒服啊…鸡鸡…不停的被玉君姐的美穴挤着…玉君姐的蜜穴里…有好多皱褶一样的…嗯啊…好舒服啊…我好喜欢玉君姐…”

李玉君眼神迷离,温柔地注视着周云,身体的扭动片刻都没有停下,只见那直让人流口水的美臀时而前后扭动,时而上下起伏,李玉君和周云俩人纷纷发出了畅快美妙的呻吟声。

李玉君不停地扭着身子,只想让周云享受更美妙的快感,她同时也十分满足这种令自己心神迷路的感觉,阴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不停的研磨挤压自己的蜜肉,每当这时李玉君的小穴就会流出很多的爱液,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俏脸上的红晕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诱人魅力。

“小夫君…呼…不必…不必逞强的…你刚刚…嗯…呀…刚刚…哈…连续肏了两个女人…呼…而且…小夫君…你…年纪这么小…啊啊…别…别强撑着…”李玉君看周云很快就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样子,根本不顾自己,贴心的对周云说着,让他早点在自己体内结束。

可是周云完全没听进去,他只想一直干李玉君的美穴,如此美妙的蜜穴他怎么舍得结束呢?所以他这次真是拼了全力的紧咬牙关支撑着。

没错,周云的体力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刚刚一口气干了那么久,而且他又是个年纪极小的小孩,能把一个成年女人肏满足了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是连战三女?他现在还能撑住完全是凭着自身的天赋。

李玉君停下了身体的动作,稍微喘了几口气之后,看着周云这幅不服输的样子,既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伤到周云的自尊心了,只要是个男人,谁会在床上认输呢?

于是,李玉君很温柔体贴的没有继续顺着自己的欲望,而是坐起身子,让自己的小穴吐出了周云的肉棒,遂坐在一旁,叉开了大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湿漉漉的小穴还在往外流着蜜水。

“玉君姐,怎么停了?我还撑得住的。”周云就像是被质疑了能力一样,不服输的一个翻身扑向了李玉君,作势要将李玉君按在床上再战上几个来证明自己的雄风。

李玉君连忙搂住周云的身子,就他小个头还真不是李玉君的对手,李玉君这个三十岁出头的成年人直接一只手搂住了周云这个小孩的身体,她笑着在周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脸上还带着潮红的红晕说道:“好啦好啦,我的小夫君,奴家知道你是想让奴家快活,但没必要累着你自己的身子,咱们先歇会再快活也不迟啊。”

说完,李玉君便对一直在旁观的王婉君母女俩说:“去,拿点吃的和酒来,我有点饿了。”

母女俩一听,王婉君本来打算去的,但被白露双抢先一步,少女忍着腟穴内的疼,穿上了内衣裤之后便离开厢房去找吃的和酒水了,王婉君见此也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乐不思乡时常备着一些酒水和吃食,所以白露双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来。

此时,周云被李玉君搂在怀里,他头靠在李玉君的胸口上,神情有些失落的问:“玉君姐,我是不是有点差劲啊?”

“嗯?怎么这么说?”李玉君脸色潮红,似乎还在味刚才的快感,一边喘着气一边对周云问。

“我都没让玉君姐舒服,就累的满头是汗。”周云撅着嘴,就像是个把什么事给搞砸了的孩子一样,额头上和背上还有一些累出来的汗。

“小夫君想多了,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连续临幸三女,已经够雄风强壮的了。”

李玉君忍不住笑了一声,安慰着周云。

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确实挺在意这件事啊,不过也怨不得他,对于他这么个未满XX岁,个子还够不到李玉君胸脯的小男孩来说,刚才的表现已经算得上天赋异禀了。

“可是,一些人明明还可以一下子上七个女人的,我才三个就撑不住了。”

周云说着,头靠在李玉君的胸脯上恢复着体力。

“小~夫~君~”李玉君拖着长音媚叫了一声,说道:“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夜御七女了?你刚刚那一番就已经是雄风神威了,何必要妄自菲薄呢?”

“可是…玉君姐明显没满足嘛…”周云落寞地说着,李玉君无可奈何地一笑,捧着他的脸庞,说:“好了好了,我的小夫君,你若真过意不去,那就等待会儿恢复了体力再来与奴家来一场盘肠大战如何?现在要紧的是先好生歇着。”

李玉君说着,不由分说地就将周云横放着,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跪坐着给周云当膝枕,一脸温柔地说:“我知道,小夫君想大发雄伟杀的奴家丢盔弃甲娇喘连连是不是啊?”

周云没说话,只是脸红着点了点头。

李玉君好笑的点了一下周云的鼻子,说:“那小夫君就暂且歇歇,待你养精蓄锐了再来宠爱奴家就是,到时候可要怜惜奴家的身子呢,小夫君也不比失落伤心,若不是那两个骚母狗母女让夫君耗了那么多体力,奴家指不定被小夫君的肉棒肏成什么欲仙欲死的样子呢。”

李玉君一边贴心地安慰着周云,避免他神情低落,一边在周云的腰上轻轻按摩。

不得不说,李玉君实在是太贴心了,虽然自身的小穴瘙痒饥渴的难以忍受,但还是强压下了欲火让周云歇息。

而且李玉君刚才说的也是实话,若不是周云在王婉君母女俩的身上耗了太多的体力,仅仅是一个李玉君,周云还是可以把她折腾的浑身无力娇喘连连。

只是现在,周云已经累的腰都酸了,于是李玉君让王婉君过来和自己一起伺候周云,在四只手的按摩服侍之下,周云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趴在床上让两名美女按摩着自己的身体。

渐渐地,周云的体力一点一点的恢复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再度和李玉君大战上一时,厢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叫喊声。

“不好了!!出人命了!!”

“快来人啊!!杀人了!!!”

李玉君和王婉君的动作突然一顿,李玉君诧异地转过头看着厢房门口的位置,周云也惊愕的望向了房门,反复的听了好几遍之后方才确信自己没听错。

……………

【帝王公侯淫风录】(12)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2李玉君只是在稍微一愣神之后便反应了过来,她迅速地穿好亵衣亵裤然后再披上一件宽松的大衣,穿上了鞋子之后就准备出去看看。

同时地,李玉君也不忘对身后的周云嘱咐道:“我先出去看看,夫君你就先待在这里,切莫乱走。”

说完,李玉君就一边皱着眉头离开了房间,周云和王婉君愣愣地看着李玉君离开,半响过后两人才过神来。

杀人了?出人命了?要知道,这乐不思乡可是有王公贵族投入人力物力力开办的场所,谁敢这么大胆子在这里杀人?在震惊之下,周云也顾不得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美妇,三两下穿上了衣物之后便紧随其后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门,周云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感觉后腰酸疼的要死,小家伙连忙捂着自己的腰,心里哭笑不得的想着,自己一直养尊处优的什么力气活都没干过,结果第一次累着却是玩女人玩累了,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紧接着,周云站在原地稍作歇息便又往前走去,周围的厢房中已经陆陆续续地有人走出房间朝着某处走去了,周云只要跟着他们便是。

四周的来乐不思乡享乐的客人们看到一个小孩出现在这里倒没什么诧异的,他们把周云当成是供客人玩乐的幼童了,所以也没注意他,周云也乐得这样,便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后面。

转过了几个弯,走了一段距离后周云就隐约听到嘈杂的讲话声,于是他立即加快了脚步,很快地就来到了一个厢房的前面,厢房前已经挤满了人群,或是来这里玩的客人,或是端茶递水的侍女,又或是侍奉客人的美姬艳妓,总之,这里已经围上了起码几十人。

周云看着前方密密麻麻堵的是水泄不通的人群,心中的好奇更甚了,直接凭借着自己小巧的身形个头钻进了人群中,吃力地挤开了几个衣衫不整的嫖客后,周云方才挤到了前面来,由于人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前方所吸引,于是并没有在意周云的动作,可人群实在是太过密集了,周云往前挤着挤着,就被别人的身体给挤在一起了。

“哎哟你这小家伙,来这里干嘛?还想吃姐姐的豆腐啊?闪开闪开!”

周云刚想往前走两步,自己的左侧就传来一阵娇喝,原来是他一不小心蹭到了一个女人的屁股。

周云听闻,转过头来朝着左侧看去,一个打扮的十分诱人妖艳的美妓正皱着眉头看着他,这位美妓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亵裤和一件肚兜,也不在乎自己大片露出的肌肤。

美妓紧贴着周云的身体,本来她是没什么好气的,余光扫到一个小男孩凑上来时还以为是某个小家伙想占自己便宜,可当她仔细一看时才发觉,这小男孩长得还真俊美乖巧,美妓的脸说翻就翻,看到周云的长相之后直接就一把将他揽住,娇笑着说:“哎呀,小,以前姐姐怎么没见过你啊?新来的吧?”

“不,我不是啊。”

周云解释着说,很明显,这个美妓把自己当成娈童了。

“呵呵呵呵,别害羞嘛,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美妓说着,用手强揽着周云的身体不让他走动,淫光闪烁的双眼就像是一头饥渴的母狼看到了绵羊似得。

“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是来玩的…”

周云说着,想要脱离美妓的控制,谁知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根本不能和成年人抗衡。

“原来是小客人啊?那姐姐可真要好好欢迎呢,不如你待会儿点姐姐吧,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

美妓说着,有些兴奋地在周云的脸蛋上摸了摸。

看样子…这位美妓似乎非常喜欢年纪小的男童…“这位姐姐,你先放手啊,先让我过去!”

周云有些恼火了,这艳女怎么如此不讲理?一直抓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美妓见此也意识到自己让对方不悦了,于是放开了周云,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让他走了,于是把自己的亵裤稍微往下一推,露出了一片诱人的阴毛,对周云抛了个媚眼说:“小,可要记得找姐姐玩哟,姐姐特别喜欢你这样可爱的小家伙。”

周云随便的敷衍了几句,遂继续往前缓慢前进着,最终,小家伙好不容易地走出了人群,来到了最前方,结果却看到了令自己瞠目结舌的一幕。

李玉君脸色铁青地站在厢房门口,挡着身后所有意图进来一探究竟的人,而厢房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人倒在了血泊中,他的心脏处有一个不断在往外流血的窟窿,而且年轻人的双眼毫无生命色彩地睁着,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正前方。

年轻人就这样躺在血泊中,地上,眼睛直视着正上方他已经没救了,他的心脏早已被一刀捅穿了。

而就在厢房的角落里,只穿了内衣裤的白露双正惊恐地浑身颤抖缩在角落,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她的脚边有一把沾满了鲜血的匕首,白露双的双眼充满了恐惧,美丽动人的俏脸变的煞白。

周云慢慢地走到李玉君身后,察觉到有人靠近,李玉君警惕地头一看,看到是周云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又没有说出口,而是任由周云站在自己身旁目睹着厢房内的惨剧。

“玉君姐…这是…她做的?”

周云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又看向了白露双,这位少女已经接近崩溃了,只是一个劲的缩在墙角不停地流泪哭泣。

李玉君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踏入厢房一步,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白露双,手搭在了周云的肩膀上,低声说:“现在还不肯定,总之,你先待在我身边,如果凶手不是她的话,你还是待在我身边最保险,因为凶手可能还在这里,虽然我武艺不如你母亲,但还是能保护好你的。”

周云看了一眼白露双,便没有说话,虽然血泊中的尸体一开始令自己感到恐惧,但他却很镇定的稳住了心神,不像多数人那样惊慌失措,这应该也与他内心早慧有关,毕竟身为幽王之子他还是有点定力的。

可就算再怎么有定力,现在发生的这件事实在是让周云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和缩在角落中不停颤抖哭泣的白露双,悄悄地向李玉君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玉君皱了皱眉头,缓缓道出了她所见到的。

李玉君来到现场时,已经聚集了起码十多个人在旁观,她直接说出了自己是乐不思乡的股东,于是很顺利的就冲进了厢房,她所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白露双手上拿着一把沾血的匕首,而地上躺着一名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男尸,而且白露双也似乎有点浑浑噩噩的样子,直到李玉君试探性的叫了她几声她方才过神来。

重新恢复了意识的白露双惊愕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之后就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慌慌张张地后退到了角落,双眼充满了恐惧看着地上的尸体,然后无力的背靠着墙角瘫倒在了地上。

李玉君一直没有贸然上前,因为她不确定白露双这幅惊恐万状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万一自己一靠近她就突然拿刀刺自己呢?所以李玉君后退到了厢房门口,警惕地看着白露双,这时恰好有一个仆人路过,李玉君对他下令让他用信鸽通知这里的老也就是周婈,仆人看到厢房内的尸体也慌了神,想都没想就按照李玉君所说的去做了,再后来,就是来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周云也来。

厢房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来这里游玩的客人与美妓还有乐不思乡的工作人员也都聚集在了周围,就连之前将周云和李玉君带到厢房的那位女招待也赶来了,当他们看到这血腥的现场时纷纷大吃一惊。

李玉君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女招待叫过来,然后在她耳旁吩咐了几句:“先别让别人进这房间里,房间内的那女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凶手,我已经让人放出信鸽通知你们东家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里封锁住,别让任何人离开,明白了吗?”

“可是…”

头一次遇到这种命桉的女招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意识到李玉君并不是自己的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

李玉君看出了她的不安和慌张,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也是这里的股东,也算你半个老,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就是,此时乐不思乡的东家估计已经快得到消息了,你赶紧让人把这里封锁住,别让人离开乐不思乡,明白吗?”

女招待稍微思了一下,决定还是听她的比较好,于是转过身去对围观的众人们大喊道:“诸位来乐不思乡游玩的客人们!现在发生了一件命桉!所以需要诸位的配!现在请诸位大人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要离开乐不思乡!!”

紧接着,乐不思乡内的一些护卫打手也赶了过来,在女招待和李玉君的吩咐下,迅速的堵住了乐不思乡通往外面的大门,除非能插上翅膀,否则谁也无法离开。

虽然来这里玩的不是富豪就是公侯少爷,但一想到乐不思乡的背景他们也只得老老实实的配,一时间,乐不思乡的庭院里挤满了衣衫单薄的美姬和形形色色的男女客人。

李玉君又督了一眼厢房内像是丢了魂一样神情呆滞的白露双,正当她准备拉着周云到一边去的时候,一直待在房间里的王婉君居然也来了!当她看到房间内的尸体和自己的女儿双眼无神地坐在厢房里,而且女儿的脚边还有一把沾血的匕首时,几乎崩溃地瘫倒在地,还是一位打扮的妖艳出众的美姬好心地扶住了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时间里王婉君几乎一直在痛哭着,她跪在地上抓着李玉君的衣角,哭喊着说:“大人!大人呐!怎么会这样啊!我女儿不可能会杀人的!”

李玉君只是澹澹的瞥了她一眼,道:“我也没说你女儿杀了人,但目前来看你女儿最有嫌疑,尸体被发现时房间内只有你女儿一个人,而且你女儿当时还拿着凶器,若不是我行事谨慎我早就让人把你女儿绑起来了,还会任由她坐在角落里?”

事实上,还有一点就是厢房内没有什么太大的窗户,所以也不用担心白露双会跳窗逃跑,而唯一的出口又被自己堵着,所以她才没有立即上去制服白露双,因为目前还没有这个必要。

周云到了人群中,他看着痛哭流涕的王婉君,心中多少有些不忍,虽说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他十分粗暴的对待王婉君,但一码归一码,周云虽然心里也有阴暗的想法,但总的来说还不算坏。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这二十分钟里起码有近人都挤在这个庭院中,不过好在乐不思乡修建的够大,所以近人挤在这个庭院中也不算太拥挤,周云也进入了人群中等着事情的下一步走向,虽说这件事很令自己震惊,但并不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等人来处理就好了。

李玉君一直在厢房门口守着,视线也从未离开过白露双,王婉君的苦苦哀求被她左耳进右耳出,若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听着这位母亲让自己心烦意燥的哀求声几乎都想一巴掌扇在王婉君脸上了。

王婉君苦苦哀求直到自己的眼睛都哭肿,嗓子都发疼之后,似乎是明白了无论自己怎么哀求李玉君都不会做出反应,干脆坐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周围围观的客人们正好闲的无事,看王婉君刚才的几番哀求,纷纷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无外乎说什么,原来房间里的那少女是这美妇的女儿,什么这对母女花长的真是漂亮,不知道干一次要多少钱…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就在众人站的腿都酸了的时候,一声大喊让众人将视线集中在了另一方。

“大燕皇后周婈殿下驾到!”

一声大喊,令众人闭上了嘴,那些没什么身份的妓女和男妓纷纷跪在地上,而有身份的贵族则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鞠躬,就连周云和李玉君也是双手抱拳做出了行礼的姿势。

可是,这还没完,接下来的几声宣布令众人呆愣了一下。

“幽州王周秋媚驾到!”

“骠骑将军周韵驾到!”

“大燕元帅陈旭驾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皇后周婈,幽王周秋媚,骠骑将军周韵,以及燕国元帅陈旭,这四人纷纷进入了庭院,在四人的身后则是跟随着至少数名精锐甲士,将庭院外围的是水泄不通。

周云躲在人群中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周秋媚,心中咯噔的一下,心想这下糟了,娘亲和姐姐怎么突然来了!?周秋媚正朝着李玉君走过去,灵敏的直觉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起先她也没在意只是以为在场的男人们贪恋自己的美色,但随着她不经意的一转头,赫然看见了人群中的周云。

周秋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周韵连忙走过来扶住了她的身形,然后顺着娘亲惊愕的眼神望去。

母亲和儿女,三人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但周秋媚好歹也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眼神复杂地望了一眼周云之后,便紧跟在周婈后面朝李玉君而去,周韵则是什么也没说,没好气地瞪了周云一眼便紧跟在娘亲身后。

周秋媚和周韵这对母女不仅身份极高,容貌也是冠绝天下的美人尤物,所以自然是受人瞩目的,庭院内的客人和美妓们发现周秋媚母女脸色复杂的看了几眼周云后,纷纷讨论了起来。

“唉我说,小家伙,刚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认识你啊?”

刚才那位妖艳诱人的美姬突然从周云背后走了过来,她好奇地对周云问。

周云垂头丧气着,什么也没说,毕竟这件事太丢人了,虽然是李玉君把自己带来的不能算他的错,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就在这时,一位眼尖的客人突然喊了一句:“我认得这小家伙!我之前去赤马城拜访幽王的时候见过他!他是幽王的儿子周云!”

周云这个时候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你知道就知道吧,说出来干什么啊!就在客人和美妓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时,周秋媚和周韵彷佛听不见这些声音似得,走到了厢房门口,此时大元帅陈旭已经冲了进去,当他看到地上的男尸时,整个人突然一愣,然后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来:“儿啊!鸿儿啊!!!!”

大元帅陈旭的嘶哑哭声几乎扯破喉咙,站在门口的皇后周婈一边向李玉君询问着事情的细节,一边用余光瞟着几乎痛心绝气的陈旭,她皱起了眉头。

李玉君实在是没想到周秋媚竟然也会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向周婈讲解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眼神一直却往周秋媚身上瞟。

此时周秋媚也已经看到李玉君了,本就智慧过人的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李玉君这个狐狸精把云儿带到这种淫秽场所的!心里腾起怒火的周秋媚走到周婈身旁,根本不管周婈还在向李玉君询问细节,穿着一身古典礼服的她气的是粉面带煞地对李玉君说:“哟,这不是威州先王之妻,寒玉姬李夫人么?怎么来到这种地方啊?若被你继子也就是现如今的威王所知,你猜他会是如何一副反应?”

李玉君就知道这周秋媚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虽然她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但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理亏,所以也只好任由周秋媚骂上自己几句了,更何况在场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庭院里起码不下人都在望着这边,若是自己像个泼妇一样和周秋媚对骂了起来,那自己和周秋媚的脸都丢尽了。

周秋媚也知道没必要在这里就吵起来,有什么事等处理完之后有的是时间解决,这一点她还是明白的,带着几丝怒火的瞪了一眼李玉君,紧接着便看向了大元帅陈旭。

陈旭抱着男子的尸体痛哭流涕,睚眦欲裂,这悲惨的哀嚎真是令人不禁落泪,这位年近五十的元帅悲痛地用手捶自己的胸口,但无论他是如何的嚎啕大哭都无法唤死去的男子。

老实说,周婈和周秋媚以及李玉君诸人是并不想进去的,这一来有可能破坏现场,二来死的又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只是怕这事会对乐不思乡造成不好的影响而已。

看着陈旭如此悲痛嚎哭的样子,周秋媚也想了起来,这死去的男子看样子似乎是元帅陈旭的儿子,也难怪他会如此悲痛,同样的,周婈也是一眼认出了死去的元帅之子。

虽然李玉君没见过元帅的儿子,但看他这副肝肠寸断的样子也能猜到是怎么一事了。

突然,陈旭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白露双,当他看见这位少女脚边染血的匕首和她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时,陈旭满腔的悲痛怒火直接宣泄了出来,身动若风雷般冲到了白露双面前,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愤怒的双眼充满了血丝与怒火地大喝着:“贱人!快说!我儿的死与你有何干系!!”

“大元帅,我可要先提醒你,虽说这姑娘有嫌疑,但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犯人,你可不能随意迁怒。”

周婈看陈旭这副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的神态,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冷不热地说。

“死的不是你儿子!你自然说的轻巧!!周皇后!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交给老夫解决便是!!”

说罢,年仅五十岁但依旧体格健壮的陈旭直接在白露双娇嫩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嘴里还愤怒地叫骂着:”

你都看到了什么!都知道什么!快点从实招来!!““大元帅!我深知你此事的丧子之痛,但对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吧?”

周秋媚皱了下眉头,犹豫了一下之后便踏入了房间,周婈和周韵紧随其后。

李玉君见此也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下子没自己什么事了,交给别人来处理吧,自己正好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桉件。

这几个人围绕着大元帅之子被杀一事直接在厢房里发生了争吵,而乐不思乡仍然是被刚刚到来的侍卫给围的是水泄不通,虽然这庭院修的比较大,但再大也只是个庭院而已,挤着近号客人和男女娼妓再加上一群浑身杀气的侍卫,这下子整个庭院都人满为患,站在高处一眼望去全是人头。

周云垂头丧气地站在人群中,由于离厢房有点距离,所以他听不清楚自己的母亲和那几个人在争论什么,只知道自己娘亲现在肯定是在心底里发火,甚至他在偷偷想着要是能插上翅膀飞走那该多好,那样就不用在接下来被自己娘亲带走了。

没错,周云想都没想就猜得到等这件事处理完了自己娘亲肯定会把自己拖走的,到时候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罚自己。

就在周云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一团柔软贴了上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双肩就被人用手搭在上面,周云下意识地头一瞧,竟然还是之前那个诱人的妖艳美姬,只是这次对方用一脸见到金子似的兴奋神色看着自己。

“你真的是幽王的儿子啊?”

她问,周云努了努嘴,也没答话。

“小,下次来一定要点我啊!记得一定要!”

美姬说着,兴奋的脸都红了,立即蹲下了身子在周云耳边激动地说道:“我看你长得这么可爱诱人,姐姐就专门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

周云愣了一下,然后不敢置信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己就这么讨女人喜欢吗?然而周云并不知道是,他在样貌上确实很受女性的欢迎,在贵妇圈子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口味特殊的阔太太对他日思夜想呢……美姬说着,虽然脸红了一下,但却没有小女儿家的那种羞涩,反而是微微下蹲用手在周云的腰上搂了一下,生怕他对自己没兴趣,说:“一定要记住了!到时候可一定要点我!姐姐叫做秦白兰,别忘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周云看她这幅热情的样子,也不好拒绝,而且意识到自己对女人似乎挺有吸引力的,心中还偷偷窃喜了一会儿,可随后却又被即将要面对娘亲这一事实而冲刷了好不容易腾起的一点喜悦。

厢房内的争执似乎是结束了,大家达成了一致,先审问白露双再说,而且陈旭也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承诺自己会克制情绪不对白露双动粗。

然而还没问几句,白露双就神经崩溃一般大哭了出来,一边流着泪一边慌张无助的嘴上大喊着娘亲娘亲。

王婉君此时急忙忙地冲进了厢房,一把将白露双抱住,母女俩紧拥在了一起,王婉君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说没事了没事了,娘亲在你身边。

“哭够了没有!没哭够的话就赶紧哭!哭完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周婈也沉不住气了,一直到现在嫌疑最大的白露双都没说几句有用的信息,反而是不停地哭,这让在场的众人都觉得心烦意乱,你说你有功夫哭还不如多说几句能起作用的证词呢,不是么?似乎是从崩溃中稍微恢复了过来,白露双在母亲的胸膛上流了一些眼泪后,一边抽泣着一边看向在场的众人,无助地说:“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白露双一边抽泣着一边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述了出来。

她说,自己原本是和母亲一起伺候两位客人,一个女的,长得非常漂亮,肌肤像雪一样白,还有一个男的,但年龄很小,估计不超过十岁。

听到这里,周秋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手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了一副自己的儿子浑身赤裸把童贞给了一个下贱的妓女的画面。

一想到这点,周秋媚的怒火浓郁的几乎要化为实质从眼中喷出来!周婈悄悄地督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还有外甥女,她虽然一直处于宫中,但也知道李玉君和周秋媚关系差的原因,一想到李玉君出现在这里,再联想到白露双刚才所说的一大一小两位客人,再加上周秋媚这副反应,心中已经明白是怎么事了。

“姐姐,看来你儿子真是有能耐啊,这么小就懂得享乐美色。”

周婈在心中对周秋媚讥讽嘲弄的说了一句,但没在脸上显露出来,而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仔细听着白露双所说的话。

再然后,白露双就说客人饿了,要让自己去拿点吃的和酒水,自己穿上了衣物后就离开了房间,朝着存放酒水和吃食的房间走去,乐不思乡也是一直储备了很多酒水和食物的,毕竟也有一些客人在乐不思乡一玩就是一整天,不准备点吃的和水怎么能行?白露双一直走着,来到了存放食物的厢房,随手拿了几个水果和一壶酒就准备往走,可就在这时突然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之后竟是发现自己站在这间厢房中,厢房的门是大开的,自己的手中拿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匕首,地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胸口的心脏处被捅穿的男人,白露双吓得大叫了一声,惊恐万分地退到了墙角。

之后就是路过的客人看到厢房内的惨状,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将周围的人吸引过来。

说完之后,白露双也知道自己这几番话实在是太荒唐了,但她却没有改口,而是哭丧着脸对众人说道:“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是真的!我当时真的晕了过去!我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我杀的!!”

“荒谬!!这种三岁小儿都不会信的谎话谁会相信!?把我们当白痴了吗!

?”

周婈冷哼一声,如果说她刚刚只是有一点怀疑白露双的话,她现在已经十分怀疑这个小姑娘了,即使她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

这也怪不得谁,试想一下,这桉发现场只有白露双一人,而且她一脸惊恐的模样,脚边有一把沾血的匕首,等到众人来到现场之后说的证词又是一些荒谬的胡话,这轮谁都会怀疑她。

“皇后,幽王,这下子你们不反对我将她带走了吧?!”

元帅陈旭说道,周婈和周秋媚也确实没理由制止他了,姐妹俩点了头之后,陈旭直接叫来了自己带来的侍卫,然后指着白露双说道:“把这个贱人给我带府中!明天一早,拉到市集口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陈元帅,她可还没画押呢,你若将她斩首可是不符大燕刑律。”

周秋媚没有制止陈旭的行为,而是澹澹地提醒了一句。

“多谢幽王费心了。”

陈旭元帅瞪了周秋媚一眼,心中对她多嘴甚是不爽,没错,你周秋媚是幽州王,可是威风的很呐,但我儿子被人杀了你难不成还要为犯人求情?于是他一字一字地道:“但这贱人必须死!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若是幽王想为这犯人求情的话最好是打消这个念头!”

“恐怕元帅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说要为她求情,只是你明天就要把她处死,这实在不符大燕刑律,按照律法来说,应当关押牢中,然后让犯人画押认罪方可行刑,而这姑娘只是说了一通没什么用的胡话而已,你把她关起来我管不着,但你若要处死一个还没被定罪的人,这恐怕是违反律法的吧?”

相比元帅的怒火磅礴,周秋媚倒是很镇定,拿出了自己幽州之王喜怒不形于色的姿态。

陈旭死咬着牙,虽然自己很想让白露双这个杀了自己儿子的贱人死掉,但周秋媚说的着实在理,无论自己多么怒不可遏也必须按照大燕律法来办,在被定罪之前是不得将其处死的,否则那就是藐视王法!“好!等这贱人定罪了,到时幽王可要记得来看凌迟的场景!”

陈旭怒哼了一声,对侍卫们示意将白露双押走,但王婉君却是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们抓走自己的孩子。

“不!不要啊!求求各位大人了!我女儿不可能是凶手的!她这么善良怎么可能杀人啊!!”

王婉君护在了白露双的身前,不停地磕头,额头都因为过度用力而破掉了皮,原本自己母女俩被卖到这里成为供人淫乐的娼妓就已经够悲惨了,现在女儿又要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被抓走,王婉君几乎是接近崩溃。

然而侍卫们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哭求,而是将她一把推开,将白露双直接带走。

“露双!露双啊啊啊!!”

王婉君哭喊着想要追上去,但却被侍卫拦住,只得远远的看着自己女儿的身影。

“那么,这里已经没事了,我就先走一步,这些事就交给陈元帅处理吧。”

周秋媚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来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自己也该离开了,于是带上周韵离开了厢房。

周婈倒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注视着陈旭一脸悲痛的看着地上的男尸,周婈张了张嘴,说:“陈元帅,还请节哀,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若我能帮忙上的话,就尽管说,我必不会推辞。”

陈旭没太大的反应,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儿子的尸体,澹澹的说了声谢谢皇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周婈也识趣的没多说什么,而是离开了厢房,任由陈旭一人呆在房间里,而那王婉君则是万念俱灰地坐在厢房门口,像是丢了魂一样,眼中似乎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李玉君此时走到了周云的身边,她拍了拍周云的肩膀,叹了一声说:“唉,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也不知道周狐狸会发多大的火。”

“玉君姐,别再叫我娘狐狸了,我真的不喜欢你这么说她。”

周云深知自己恐怕是大祸临头了,但还不忘维护自己的娘亲,李玉君撇了撇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周秋媚突然停下脚步,往周云所在的方向冷冷地说了六个字:“出来,跟我去。”

周云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彷佛被寒气笼罩似得,他知道自己娘亲肯定发怒了,不然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出了人群。

围观的客人们将视线全部集中在了周云的身上,私下里交谈的那叫一个火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李玉君本来想冲上去把周云带走的,省的受周秋媚的气,但一想到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要是真的这么做了简直就是等于和周秋媚彻底撕破脸皮,到时候那可真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周云是心惊胆战,紧张的汗不敢出,虽然平日里有些调皮,但他也知道分场的,现在娘亲本就一肚子的火了,要是自己还不听话到时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好比明知道前面是白亮亮的刀子,可不得不伸长了脖子往前靠,周云几乎是每走一步就捏一把汗,当他走到周秋媚跟前时,看着面无表情但眼神冰冷地娘亲,已经做好了挨一巴掌的准备了。

周秋媚一袭礼服,显得十分典雅高贵,本身妖媚无双的气息更是诱人,再配上一脸冰冷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媚狐化作的女王一般,充满了媚艳的同时也拥有着女王般的高贵。

“玩够了?”

周秋媚问,言语中听不出来是怒是悲。

周韵双手抱胸站在娘亲身后,一脸很不爽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这幅表情就差没揪着他的耳朵骂上几句小色鬼臭淫魔了。

周云不敢答话,娘亲这幅看不出喜乐的样子实在是把他吓着了,天知道她肚子里的火气到底有多大。

“玩爽了?'周秋媚又问,注视着一直看着地不敢直视自己的儿子。“还玩么?”

周秋媚追问,周云不敢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就去吧。”

周秋媚澹澹的说,稍俯下身子牵起了周云的手,然后往外面走去,李玉君见到周云被牵走,也是马上跟了上来。

周秋媚粉面遍布寒冰的向外面走去,周云的手腕被娘亲紧紧地抓住,他心虚的看着娘亲,一边流着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注意到姐姐的一脸怒气时更是吓得心头乱颤,心想这下子真是糟糕了,去之后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

不多久,就来到了乐不思乡外,只见前方停着几辆马车和几十匹快马,看样子是娘亲带侍卫来的时候所乘坐的马匹,在进入乐不思乡前停在了外面。

“走吧。”

周秋媚面无表情地督了他一眼,拽了一下周云的手腕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周云心里怕极了,一想到接下来自己有可能会被娘亲责骂甚至是惩罚,心里就在打退堂鼓,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双脚牢牢地扎在地上不肯向前走。

“不听话了是吧!!跟那姓李的女人来这种鬼地方!是不是开心的不想走了啊!?”

周韵可没娘亲那样的好脾气,向来就是个急性子的她直接在周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嘴里还在说些责备的话。

周秋媚看周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软,但一想到他和李玉君竟然在这里鬼混心中就有无法遏制的怒火和酸意,干脆就任由周韵这个当姐姐的替自己责骂他。

“活该!明明都有我了!为什么要和李玉君来这里!?当初真不该把你生下来!省的怄气!”

周秋媚在心里醋意浓浓的说,想着想着鼻头竟然一酸,这心里好似有刀割似的疼,这种感觉就像是爱人背叛了自己一样,她强忍着不让自己表面上有什么情绪波动,待周云被姐姐责骂的都快哭出来时,使自己声音平静地说:“好了韵儿,有什么事家再说。”

周韵闭上了将周云大骂一通的嘴,气呼呼地抱着胸说:“哼~娘亲你也太宠小云了,都这样了你还不骂他几句!”

“我说行了!都别再说话了!”

周秋媚眼中带怒地说。

周韵看娘亲明显是在气头上,也不敢再火上浇油,所以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就在周云准备乖乖地去接受娘亲的怒火时,李玉君脚步急促地走了上来,可还没等她靠近就被周秋媚的侍卫所拦住。

“让她过来。”

周秋媚停下了脚步,往后偶瞥了一眼,澹澹地说。

她到要听听,这李玉君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侍卫立即让开了一条去路,李玉君冷哼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脚步轻盈地走来,只见她娥眉轻皱,尤其是当她看到周云一脸苦相的时候心中顿时充满了愧疚与自责,毕竟,若不是自己把他带来的话,也就不会被周秋媚发现了。

“幽王,不知你要带小云去做什么?”

李玉君张了张嘴,问。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周秋媚八成是在气头上,自己这时候过来根本就是在一头睁着眼的母白虎面前拔她的胡子,绝对讨不着好的,但她对周云的爱是没有半点参假的,换做别人可能不敢和周秋媚当面呛声,但李玉君可不管这些。

“李夫人,我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

周秋媚冷冷地说着,和李玉君的眼神直接对上,这两位美人的目光直接在空气中交锋,周围在围观的侍卫甚至都感觉到了一点压力。

“你今天趁我进宫面圣的时候拐走我儿,又把他带到了这种淫秽场所…”

周秋媚话还没说完,李玉君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只见李玉君轻轻地抬起头,露出一个不服输的浅笑:“哦?我拐走你儿子?那你问问他,是我拐走的他还是他自愿跟我走的?”

周秋媚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要脸的荡妇勾引我儿子,遂凤眼愠怒地注视着李玉君,嘴角露出了一个强忍着怒意的微笑:“李夫人,我敬你是威州先王的妻子,所以不跟你一般计较,若换做是别的女人,我早就让侍卫把她抓起来了,所以,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从我眼中离开!”

“得了吧!周狐狸!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玉君玉手捏成拳头,已经不打算浪费时间多费口舌了,她这次是铁了心要得到周云,没什么能阻止她!于是她坚定地不容置疑的说:“我就和你明说了!

我一直都喜欢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有那种感觉了!当他被刺客袭击被放入冰室中的那段十年的时光里,这种感觉…不…这种爱意我从来都没消失过!我曾以为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可你却救活了他!没错!这点我感激你!但我绝不会放弃得到他!”

“姓周的!我知道!你贵为幽王,权倾朝野!麾下死士何止十万?但我绝对不会怕你!”

“少来用这种眼神瞪着我!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因为我在和你抢他!这没什么不对的!但我就是要得到他!无论你怎么阻拦,无论你怎么反对!只要我李玉君还有一口气,只要周云还在这世上,我永远都不会放弃的!你周秋媚是个狠人呐,你丈夫被你亲自斩首,你也爱着你的儿子!为了找到寒臻池水甚至活剐了紫莲教的数人!为了找到灵丹妙药使得你满手血债,但你以为我就做不出来这些事吗!?”

周秋媚已经彻底动怒了,她松开了周云的手腕,一个踏步走到了李玉君的面前,两女这幅剑拔弩张的样子几乎让空气都多了几分凝重。

“你带着你的军队像疯狗一样四处征战!皇帝和姓都以为你是为了建功立业,但我知道你其实是为了天材异宝,但你以为我就一直在干看着?那十年里,我花掉了自己暗中积累的全部资金,动员了自己能调动的所有探子和暗卫,你就真以为我是个见到个男的就发骚的荡妇!?”

李玉君不甘示弱地和周秋媚对上视野,两位绝色的美人脸上尽是怒意,而且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周云。

周云和周韵姐俩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和李玉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看得出来!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周秋媚捏紧了拳头,看得出她的内心十分急躁与纠结:“周云是我的儿子,我当初十月怀胎把他生了下来,将他养到了这么大!可你却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他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离开我的身边跟着你?!”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他的意见?看他是选我还是选你!”

李玉君恼怒地说着,然后指向了周云。

“我…什么…我?”

周云不知所措地指了指自己,当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时,周韵,周秋媚,李玉君,还有那一群侍卫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

“云儿,你说,我和她,你要哪个?”

周秋媚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后,露出了一个充满母性的温柔微笑,对周云问。

“选吧,小云,你要是选了我,我会尽我所能永世相随!”

李玉君也转过了头,因为情绪太激动的缘故,甚至还流出了一滴泪水。

周云这下子就难办了,心想你们两个吵架就吵啊,关我什么事?这下子要轮到我做选择了,这可就难办了。

老实说,周云确实挺贪心的,他喜欢周秋媚不假,甚至周秋媚在他心中的位置一直都是最高的,就连在心中的地位李玉君和周秋媚比起来也是稍微低了那么一点,可要让他放弃李玉君的话,那是绝不可能的,李玉君对自己那可是真心实意的真爱,虽然自己这么小的年纪对爱情还不是很明白,但他对李玉君的好感可是没有掺假的再三思量了之后,周云发现自己谁也无法抛弃,因为自己选了一个,就等于是放弃了另一个,这真是让自己头疼。

于是,周云在心里踌躇了半天,方才弱弱地说:“我…我两个都选可不可以啊?”

“胃口这么大,不怕撑死啊!!”

周秋媚和李玉君还没说话,周韵就直接没好气地喝斥了一局,又是在他脑门上赏了一个爆栗。

最终,在乐不思乡前争论了起码有十来分钟的时间,周秋媚干脆懒得和李玉君辩论,直接一把抱住周云上了马车,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几十名侍卫骑着快马将马车牢牢护住,领头的就是一身紧身礼服的周韵。

李玉君气得直跺脚,自己虽然武功还行,但对上这么多人绝对是没胜算的,周秋媚身边的这些侍卫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真要打起来的话,自己连跑都跑不掉。

“快驾马!”

周秋媚催促马夫,马夫挥着鞭子令马匹奔跑了起来,并且在李玉君愤怒的注视下越跑越远。

“可恶啊啊啊啊!”

李玉君气的是杏眼圆瞪,一口皓齿几乎是要咬碎了似得,她对着越行越远的马车还有飞速离去的骑马侍卫们大声喊道:“给我等着!!我李玉君绝不会服输的!!”

马车中的周云似乎是听到了李玉君的喊声,立即打开了马车内的后窗,当他看到李玉君在自己视野中越来越小直至只能看到一个小点时,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伤心。

“这么喜欢她啊,那你娶她做妻好了。”

周秋媚坐在马车内,没好气地说了声。

她越是看到周云对其她女人露出这幅留恋不舍的模样,心里就越难受,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似得,这酸意就止不住的涌出。

周云关上了后窗,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内,双手放在腿上,低着头一直不敢看娘亲,生怕又让对方发火了。

“玩的够开心吧?乐不思乡啊,啧啧。”

周秋媚来到周云身旁,看着一言不发的周云,像是故意挪揄一样的说:“哟,周少爷,怎么不说话了?玩女人玩的都没力气开口了?”

“倒是说啊!李玉君带你到那种地方玩,你肯定乐的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娘了吧!”

说到最后,周秋媚的怒意实在是无法遏制,她扯着周云的衣襟,高高举起了左手作势要打下去,此时,她的眼角流出了热泪,心里也是宛如千刀万剐一般。

周云下意识地身子一抖,害怕地紧闭上了双眼。

“唉……”

最终,这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周秋媚的怒火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她松开周云的衣襟,心中一边滴着血一边用手摸了摸周云的头发,语气平静地甚至没有感情的色彩,问道:“云儿,我问你,你到底喜欢娘亲吗?”

周云还是不敢开口,但点了点头。

“坏东西…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周秋媚咬着嘴唇,搂住了周云的肩膀,眉目低垂,不知心中万千杂绪是如何整理的。

最终,当到了庄园时已经是午夜了,众人进入庄园之后,周秋媚让周韵先去睡觉,然后让周云到自己房间里来。

周韵眼神复杂地偷瞄了一眼周云,周秋媚让周云大晚上的到她房间里去,这明显是要惩罚他!本来周韵还有些不忍,虽说曾经在那天晚上周云和自己发生了那档子事,虽说差一点自己的贞洁就没了,但周韵对是没什么恨意的,只是多了道隔阂而已,现在看到要受罚了,顿时生出为求情的念头,但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周云受罚那是活该,谁叫他去那种地方呢?此时,庄园内的人几乎都睡了,周云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周秋媚的房间,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等候着娘亲的到来。

“不知道娘亲会怎么惩罚我啊…是大屁股还是扇耳光?该不会是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吧…”

周云越想越觉得害怕,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迅速的闪过,什么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用针扎小鸡鸡用木夹子夹手指。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周秋媚还是没来,而现在又是午夜时分,周云的困意越来越浓,正当他准备小憩一会儿的时候,周秋媚直接推门而入。

周秋媚还穿着之前的那身礼服,剪裁的十分精致的礼服十分身,上衣稍微有点紧身,但却完美的勾勒出了周秋媚的身材曲线,那对火爆丰满的巨乳和纤细的腰肢显露出了一个优美的曲线。

下半身则是一件长裙,并非是宽大的能藏东西那种,而是往下垂直直到脚边的裙子,周秋媚的双脚穿着一双露出脚背的精美鞋子,衬托的她的美足更加赏心悦目。

“呼…云儿…娘亲刚刚在吩咐一些事…然后…又喝了点酒…所以来晚了…”

周秋媚醉醺醺地说着,由于醉酒的缘故,只见她腮晕潮红,雅步凌乱,她的手中还拿着酒壶,待她关上了门之后,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娘…娘亲…你没事吧?”

周云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这娘亲要是喝醉了之后对自己动手,那麻烦可就大了,到时候娘亲喝醉之后,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把他打成骨折的话,自己可是哭都没地方哭。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周秋媚娇脸醉红地说,莲步飘忽不定,但理智还算没煳涂到哪里去,至少吐字还是清晰的,只听她愤愤地说:“你…你这…你这小家伙…呜呜…你都要被李玉君抢走了…我怎么可能没事啊…呜呜呜呜…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子捅了似得疼…呜呜…坏东西…”

周秋媚说着,悲痛万分地哭了出来,周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娘亲哭,一直以来周秋媚都是一副镇定和强势的姿态,可没想到她竟然哭了!周秋媚没哭多久,便止住了抽泣,她抹了一把眼泪,直接将酒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上,此时,她的醉意更加浓郁了,只见她一步一步地向周云走来,边走边说:“我…我就知道的…你这小色鬼…这么小的年纪…就喜欢女人…那天…那天晚上…我和你同浴…你就对娘亲做那般淫亵…”

说着,周秋媚走到了周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上的周云,脸色醉红,眉头轻蹙,似乎是质问似幽怨地说道:“云儿…娘亲从未怪罪过你…那天晚上也是…我都用手为你宣泄…在书房里也是…你用手对娘亲的私处做那般事,我真的没有怪你…我甚至都对你坦白过自己的心意…娘迟早会把身子给你的…但你为何要去找那李玉君!?”

“我…我…”

周云结结巴巴地说,可半天也没有给出一个答复。

紧接着,周秋媚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因为李玉君那个荡妇用身体勾引你是不是啊…她是不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摆骚弄姿?““没有!”

周云想辩解着,他注视着站在自己跟前,居高临下犹如女王在俯视一般注视着自己的娘亲,这心里突然有些发颤。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娘亲一向以来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可现在…现在却是拿出了她的身份地位应有的姿态…幽州女王!昭武女候!“小云,没必要辩解的,你喜欢女人,这也没什么错。”

周秋媚似乎因为喝多了很多酒的缘故导致眼神朦胧,她轻轻地歪着头,斜视着周云,手掌揉了揉宛如天鹅一般美丽的玉颈,她吃吃的笑了一声,不知是醉是醒,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现在已经不复往日的温柔。

周秋媚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周云,双眼中的孤傲冷艳使她宛如一个女王。

不,她本来就是女王。

“小云,跟娘亲说说,在乐不思乡里玩的开心吧?”

周秋媚澹澹地笑着说,但眼神却冷艳之中透露着不容拒绝的高贵,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云想说话,但此时他的内心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被老虎按住的兔子,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秋媚摇头笑了笑,似乎这很好笑似得,可是突然,她毫无征兆地抬起了腿,穿着精美鞋子的一只玉足直接踩在了周云的两腿之间,她高傲地如同女神一般,说道:“就是这里吧?你就是用这根东西插到那个荡妇的身体里,对不对啊?



周秋媚冷冷的笑着,在酒精的推波助澜之下,说出了很多平日里从未听她说出的话。

“是不是这样啊?云儿你是不是就用的这根鸡巴插到李玉君那个婊子的骚穴里的?”

周秋媚双眼充满了怒火地说着,脸上却在笑,是阴冷的笑,她嘴里说着粗鲁不堪的话,脚上稍微一用力,直接踩着周云的肉棒开始转圈。

“娘亲…你…你…”

周云的肉棒受到了刺激,他看着娘亲踩在自己胯间的美足,胯下的肉棒正在迅速的充血勃起。

“哎呀哎呀,好色的小混蛋怎么不说话了?那娘亲替你说吧,你在乐不思乡里肯定高兴坏了吧?”

周秋媚一点温柔都没有,踩在周云胯上的脚稍微一用力,嘴上说着:“让我猜猜,你和那个贱女人做了几次?是不是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啊?爽的时候肯定把我这个娘亲都忘了吧?鸡巴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再给你找几个美姬来伺候你,给你的小鸡巴按摩按摩啊?”

说完,周秋媚收了脚,然后脱掉了自己双脚上的靴子,双足只穿着袜子,然后重新踩在了周云的胯上,用似乎是讥讽似得语气说:“怎么不说话了?你不就是想用你的这根鸡巴肏女人么?对了,还想肏我?肏你的亲生母亲!当时你干李玉君的骚穴时,肯定都乐坏了吧!是不是啊!你这好色的淫虫!”

周云咽了咽口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周秋媚用脚踩在了嘴上,只听娘亲她语气中带着酸意和怒火:“我以前真是太宠你了!宠的你都不把我这个亲生母亲放在眼里!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没人能抢走!快告诉我!你在那个荡妇的骚屄里有没有射出来!”

周云一边闻着娘亲玉足的香气,一边摇了摇头,示意没有。

“哦?那倒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也对,你这么小根本还射不出来。”

周秋媚的语气就像是在逗一个玩物似得,她此时像极了女王,并且宣告着自己的权:“听好了!小云!你的第一次肏屄虽然不是我拿走的,但你的第一次射精必须是我的!明白吗!你的第一次射精必须射到我的小穴里!”

说完,不等周云有所反应,周秋媚一边用脚踩着周云的嘴,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在这个过程中,周秋媚一直以女王的高傲俯视着椅上的周云。

随着周秋媚宽衣解带,当她将最后一件胸衣都脱下并扔在地上时,她的上身已经是完全赤裸的了,那对硕大饱满并且弹性十足的乳房依旧魅力不减。

周秋媚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看着周云,羞涩中带着坚决地说道:“你不就是想要娘的身子么?好!我倒要看看,我和李玉君比起来,到底谁的身子更能让你留恋!”

“唔唔!唔!!”

周云的嘴还是被周秋媚的脚踩着,他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似得,直勾勾地看着娘亲的双乳,胯下已经被勃起的肉棒顶起了一个凸起。

周秋媚没有挪开脚,而是如同戏弄般,她用双手托起了自己的一对美乳,故意对周云露出诱惑的眼神,樱唇轻启,问:“娘的大奶子,漂亮吗?”

“唔!!!”

周云用力地点头。

“想要么?”

周秋媚玩味地问。

周云还是用力地点头。

周秋媚见此,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帝王公侯淫风录】(13)(序卷完)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林少暴君字数:3986第十三章(序卷完)房间的门被反锁着,除非用蛮力打破否则是不可能推开的。

周云坐在椅子上,这个小小年纪的小色鬼已是欲火磅礴,裤裆被勃起的肉棒顶出了一个帐篷,皮肤甚至都有些发烫!只见他是双眼赤裸裸地看着娘亲的身体,一眨不眨。

周秋媚脸上挂着高傲冷艳的笑容,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赤裸着上半身,那饱满、圆润、挺拔、诱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时而起伏,及腰墨发稍有凌乱披在光洁的背后。紧接着,她又褪下了自己的裙子,然后是亵裤,最后是那双袜子。

这下,周秋媚就是完全浑身赤裸的了,她丝毫没有羞涩地裸着娇躯站在儿子的跟前,脸上依旧带着醉酒的酡红,美眸中闪烁着微怒与嫉妒的神彩,她微怒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和其她女人缠绵,嫉妒是李玉君那个贱人差一点抢走自己的儿子!

周云没有意识到周秋媚此时此刻的复杂情绪,他现在已经完全按耐不住了,像周秋媚这般身姿婀娜,香艳夺目的绝世美人正浑身一丝不挂,脱得赤条条的站在自己的跟前!那光洁无毛的阴阜就像是一块世间绝美的玉璧,娇嫩丰润的阴唇和通往自己出生之地的小穴!这些无一不让周云为之疯狂!

虽然现在已经是午夜,但在烛光和通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的照亮下,周云毫无障碍的看光了周秋媚全身的美景!带着丝丝微笑的螓首,浮着醉酒红晕的双颊,巨大坚挺的豪乳,纤细柔软的蛇腰,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修长温润的美腿!而在那两腿之间有一条神秘的、诱人的、娇美的一条缝隙!

不知是错觉还是何故,周云竟然发现烛光和月光照在了娘亲的玉足脚背上时,竟然令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使这双美足宛如圣物一般圣洁!

忍不住了!已经彻底没法子忍了!周云的内心欲火已经彻底被勾起,除了在娘亲的美肉身躯上发泄出来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能让其平息!

“娘亲!娘亲!”周云双眼喷火似得看着娘亲的赤裸玉体,直接猛地扑上去!

双手抱着娘亲的屁股,一张小脸不停的在娘亲的肚皮上磨蹭,憋涨着欲火而变得通红的小脸不停地贴在娘亲的肚皮上摩擦,那柔滑的触感就像是上等的丝绸一般!

“小云,娘亲有让你动吗?”周秋媚挑了挑眉毛,就像是在玩弄一个宠物似得,直接将周云重新推到了椅子上,然后抬起赤裸的玉足一脚踩在了儿子的胸口,这个动作直接令她的小穴全部暴露出来!

“是不是又想肏女人了啊?在乐不思乡那窑子里还没爽够是么?”周秋媚的脚踩在儿子的胸口,那五根小巧精致的脚趾微微弯曲,只听她对满脑性欲的周云说道:“要不要接着爽啊,是不是想让娘亲躺在地上分开双腿,然后掰开自己的小穴求着让你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啊?是不是啊!你这个小淫虫!”

周云被肉欲控制的大脑猛地一激灵,他这才意识到娘亲是发怒了,他看着娘亲明显是发火的怒笑,心中的欲火也稍微降低了一点,弱弱地说:“娘亲…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

周秋媚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拿开了自己的脚,只见她稍附着身子双手按在了周云的肩膀上,两个浑圆硕大的乳球吊着摇晃了一下,她看着周云的眼睛,心中的嫉妒之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问:“云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李玉君?”

周云咬着嘴唇,像是一个被责骂了的孩子,点了点头说:“我…确实…有点喜欢她…”

“那我呢?”周秋媚冷冷地看着周云,双手紧紧地抓着儿子的肩膀,等待着他的答。

“我也喜欢娘亲,同时也喜欢李玉君姐,所以…所以娘亲你就别再让我从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了!我真的谁都不能放弃!”周云紧皱着眉头,一副几乎快要哭出来但仍然强撑着倔强的模样,然而正是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周秋媚!

“可恶!”周秋媚蹭的一下直起身子,直接将周云抱了起来,然后大步走向床,直接将周云一把扔在了床上。

“李玉君那个贱人到底有哪点能和我比的!?就因为她肯把自己的骚穴给你肏肯和你做爱?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周秋媚咬牙切齿地说着,这幅完全被怒火和妒忌冲昏了头脑的模样彻底让周云懵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周秋媚就光着身子直接将他按在了床上!

“云儿!我已经说过了!没人能抢走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不知是酒精影响了情绪的缘故还是因为真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周秋媚愤怒的脸庞上划出一道泪痕,她死死的咬紧牙关,直接将周云身上的衣物撕成了碎片,没两下的功夫,周云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的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秋媚不知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但周云估摸着肯定不少,或许在来这房间之前娘亲就已经喝了不下十瓶酒了,否则根本不可能会这么疯。她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怨妇,还是一个彻底炸了毛的怨妇!

周秋媚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子,双脚踩在床上,看着躺在身下一脸茫然的儿子,周秋媚轻仰着头,目光下视,淡淡地说道:“谁能让你爽你就喜欢谁,是不是啊?所以李玉君带你去了一趟乐不思乡所以你就喜欢她了?!!”

“你这小混蛋!枉我把你生出来!我辛辛苦苦地把你抚养长大!而你就因为一个贱女人所以就不爱我了!?”她凤眼怒目,少有的对周云发出火气:“不…都怪我…这都怪我一直太宠着你了…你以前闯祸了我惯着你…惹麻烦了我宠着你…甚至你想要我身子的时候我都依着你,可你竟然还不满足!”

周秋媚的脚直接踩在周云的肉棒上,一边加大力度踩揉着,一边在嘴里愤愤地说:“就是这个吧,李玉君那个淫妇就是把你的这根小鸡巴伺候的很舒服,对不对啊?她是不是还在你的鸡巴上舔来舔去,还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浪叫!?”

“娘…娘亲…我…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周云虽然肉棒被娘亲的极品玉足踩着,爽的不得了,直接变的硬邦邦完全进入了勃起状态,可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一脚踢在自己的鸡鸡上,要知道她可是喝醉了酒又在气头上的,周云甚至觉得娘亲在极度愤怒之下把他的命根子一脚踢废掉都不是没有可能。

“你叫我什么?”周秋媚踩着周云的肉棒,不停地绕圈踩揉,时不时的轻轻抬起美足,然后稍微用力的踩下,脚后跟压在卵蛋上,那两颗卵蛋随着母亲香足的踩动时时摇晃。周云还没开口,周秋媚却拿开了脚走到周云的头边,用另一只干净的美足踩在周云的额头,居高临下犹如女王在下令似得说:“尊称!给我加尊称!你这没大没小的小兔崽子!”

“母…母上…”周云弱弱地叫了一声尊称,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娘亲的嫩穴,那条粉色娇嫩并且光洁无毛的小穴令他忍不住再度腾起了欲火。

而且此时周云也已经看出来了,周秋媚这是完全借着酒力在拿自己发火呢,如果按照平时,娘亲根本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虽说自己这次着实让娘亲发怒了,但以她对自己的宠溺程度也不可能发这么大的火,更别说让自己用尊称了。

周秋媚微微一笑,遂蹲在了周云的身边,看着周云的脸,似妩媚似呵斥的说:“云儿,原来你还认得我这个母亲啊,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当妈的,今天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周秋媚说完,在周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直接在他身上的一个穴位上点了一下,周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全身上下只有头部能活动!

“娘!你要干什么啊!为什么点我的穴?!”周云一下子慌了神了,娘亲居然点我的穴!?她这是要干什么!?

周秋媚听他的叫声,宛如被激怒般,直接将周云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然后抬起了手掌,直接打在了周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给我用尊称!尊称!”周秋媚像是一个对儿子苛刻无比的母亲,稍有不如意便会勃然大怒。周云连忙叫了几声母上才将他重新翻了来。

周秋媚看着因为被打了屁股而疼的一脸苦相的周云,哈哈大笑了一下,胸前的巨乳美景令人不由得感叹真是大啊!丰满的乳肉还一抖一抖的,若不是周云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否则他非要捏上去狠狠的把玩一番不可!

娘亲缓缓地站了起来,一直美足踩在了周云的头旁边,另一只美足踩在了他脑袋的另一侧,周秋媚将自己的小穴正对着周云的头部,只见她低下头对周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一般的笑容,然后那对丰满美丽的大屁股一点一点地坐下,诱人的蜜穴也离周云越来越近!

“给我好好地舔,把你老娘的屄舔爽了,就当是你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孝敬老娘了。”周秋媚说着淫秽不堪的言语,双颊醉红,鼻腔喷吐着热乎乎的气息,神情有些迷离,一双美眸中迅速地腾起了色欲的火焰。

紧接着,她那肥美的屁股直接坐了下来!两片肥美的粉嫩阴唇紧贴在儿子的嘴巴上!头一次被娘亲骑在脸上的周云胡乱地用舌头在娘亲的小穴上乱舔,鼻腔里喷吐出的火热吐息喷射在阴阜之上。

周秋媚双手撑着身子骑在周云的脸上,曼妙的娇躯微微向后倾,美目半、红唇轻咬、眸生春情,小穴被儿子的舌头毫无章法的乱舔,儿子的火热吐息还喷在了自己的阴阜上!这令周秋媚忍不住娇躯一颤,身体顺从着内心的欲望,美穴紧紧贴在周云的嘴上,然后开始前后扭动娇躯。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就像是小动物在舔碗里的牛奶一般,周云小小的舌头不停地在娘亲的蜜穴周围舔舐,渐渐地,周云发现有液体从小穴里流出。

“嗯…嗯…哈…呀…嘤…”周秋媚面颊媚红,双眼春情荡漾地看着自己胯下的儿子,此时、蜜穴里突然产生一阵滑腻,淫靡的爱液从蜜穴里流出,然后滴在了周云的嘴边。

周云重重地吐息着,他现在已经看到了,娘亲的小穴上方,一粒小小的肉豆子露出了头,并且在不断变硬,柔嫩的小穴里也潺潺流出大量的蜜液,甚至都打湿了周云的下巴。

“呼…啊…云儿…把娘舔的这么舒服…嗯…啊…哼…是不是…给李玉君那个贱人舔了很多次啊…”周秋媚睁着欲火满眶的美目,双腿跪在床上,将周云的头夹在两腿之间让自己的阴唇紧贴在他的脸上,然后开始胡乱地前后摆动美臀,私处不停地在儿子的脸上摩擦,阴唇上传来的快感使得周秋媚的蜜液越来越多。

要知道,周秋媚可是一个无毛白虎,天生体质就很敏感,也是极易出水的类型,并且耐力也很差,很容易就能被男人搞到泄身,因此,周秋媚只是让小穴贴在儿子的脸蛋上摩擦了几十下之后,舒爽的快感已经令她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哈…呼哈…嗯…呀…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周秋媚忽然大叫了出来,迅速地抬起了屁股,连忙坐在了周云的头边大口大口地喘气。此时周云的脸上已经全都沾满了周秋媚流出来的淫水,就像是被泼了一碗水在脸上似得,并且还有几滴蜜液在周云的脸上缓缓滴落,划出了一道水痕。

周秋媚的面颊娇红,乳房早已因为动情而涨大了一些,两粒娇艳的乳头也充血硬了起来,小穴里仍然不停地往外流着爱液,虽然她很想继续享受快感,但极度敏感的体质已经让她撑不住了,身体已经完全动情的情况下,仅仅是刚刚那种程度的摩擦就已经让她差点泄身,可想而知周秋媚的白虎美穴到底有多么敏感。

周秋媚被体内的欲火烧的是浑身发热,口腔干燥,不停的咽着口水,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周秋媚看着被点了穴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周云,露出了一个媚态的微笑,随后,她便在周云的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了穴道,周云急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用手使劲抹着脸上的蜜液。

“怎么这么多啊…都快流到我眼睛里了…”周云一边擦脸一边说道,可紧接着,周秋媚直接一把抓住了周云的手臂,将其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儿子的脸埋在了巨乳之中,周秋媚一边带着醉酒的酡红,笑呵呵地问:“云儿,娘亲的蜜水还好喝吧?”

周云刚想说话,却不料周秋媚又是将他一把按在了床上,那对硕大的巨乳直接压在周云的脸上,带着诱人体香的乳肉堵住了他的呼吸,周云胡乱地摆动着小手试图挣扎。

“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娘的大奶子么?”周秋媚用自己的乳房堵住了儿子的呼吸,看着周云因为不能呼吸而慌张的摆着手,大脑甚至在兴奋的愉悦。

周云唔唔唔的闷叫着,双手不停地拍打娘亲的后背,就在他以为娘亲打算闷死自己时,周秋媚又挪开了身子,带着冷艳的笑意注视着不停吸气的周云。

“娘…娘亲…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你就…算是…想…惩罚我…也…没必要…这样啊…”周云气喘吁吁地说,额头甚至都冒出了冷汗。

周秋媚没有理会他,而是冷艳中带着威严地又将周云按在床上,然后站在他的身边,赤裸的美足重新踩在了周云的脚上。双眼看着身下的周云,不满地喝道:“尊称!”

“母上…”周云又叫唤了一声,周秋媚眼中的不满方才退去,她带着丝丝怒意和幽怨地说道:“混账小兔崽子…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可恶…哼…小色鬼…小淫虫…连亲妈都想肏的坏种…可恶…我又不傻不肯给你肏…为什么偏偏要去找李玉君…”

“说啊!为什么偏偏要去找李玉君!”周秋媚接着酒精,所有的行为全是凭着冲动,嘴上严厉地呵斥着,脚上也跟着用力了起来,脚趾分开之后夹住了儿子的肉棒,此时酒力又上来了,只听她含糊不清地说:“可恶…那个骚妇…没男人就来和我抢儿子…贱女人…淫妇…荡妇…娼女…真想杀了她…混账东西…云儿的第一次竟然是和别人做爱…”

周秋媚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脚上也越来越用力,甚至都弄疼了周云,周云连忙叫了一声疼,反而让周秋媚怒喝了一声:“闭嘴!小孩子家家的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着被老娘上就行了!少给我唧唧歪歪的!”

“啊?”周云呆滞地一愣。周秋媚立即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周云的肉棒,大力的套弄了起来,一边撸着儿子的肉棒,眼睛死死地看着手中的肉根,嘴里还愤愤自语:“臭东西,上辈子肯定是个淫魔,才这么小鸡巴就长这么大,李玉君那个荡妇是不是被你肏的像个娼妓一样浪叫啊?”

“母上…轻点…弄疼我了…”周云苦着脸说,虽然自己的肉棒被娘亲握住,但娘亲的手法可是一点都不温柔,每次上下撸动都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都把他捏疼了。

“疼死你算了!”周秋媚说着,由于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所有的行为几乎完全没有逻辑,她泛起一阵怒火,毫无预兆地张开了嘴唇,然后一口咬在了周云的肉棒上!

没错,是咬!不是含!

周秋媚的牙齿直接咬在了周云的龟头上,刚一下嘴,周云就嗷的一下子叫了出来,眼角流出了泪水,心想娘亲是真的生气了,难道她打算真的把我的鸡鸡给咬断吗!?

周秋媚虽然醉了,但还不至于对儿子下毒口,只是在周云的龟头上咬出了一圈牙印后便松口了。

“哼…坏…坏东西…长着根鸡巴不来肏娘…却去肏妓女…”周秋媚妒忌地说,双手抓住周云的腿,然后用力的分开,吐了口吐沫在自己的手掌心,抹在了周云的肉棒上。

“小…小云…色小云…哼…娘亲…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知道…”醉酒的周秋媚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跨坐在了周云的身上,小穴对着周云的肉棒,穴口也不停地往外渗着蜜水,只见她醉红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说:“我要让你知道,李玉君那个荡妇是永远比不过我的,不管是我和她对你的爱,还是别的,我都不会输给李玉君的。”

话毕,周秋媚紧握住儿子的肉棒将其扶正,让龟头正对着自己的蜜穴,身体缓缓地坐下,当龟头贴在周秋媚的阴唇上时,母子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云儿…娘亲这就把身子给你…绝不许你离开娘的身边…”周秋媚因为激动不停地颤抖着,屁股上,大腿上的肌肤都紧绷了起来,蜜穴里的水液像源源不断的泉水一般涌出,滴在了儿子的肉棒上。

然后,周秋媚一咬牙,脸上带着决绝与娇羞,抿咬着嘴唇几乎要咬破皮,肥美的大屁股往下用力一压!

“噗嗤!”

周云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娘亲的腟穴里,顿时,一种温热,水润,紧致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周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娘亲。

娘亲的表情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舒服,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咬紧嘴唇。她眼中杂情万千,这些都是因为儿子周云。

“呼……”最终,周秋媚长呼了一口气,寂寞已久的蜜穴被儿子的肉棒连根插入,一时间让她难以适应,甚至蜜肉有点疼,但不过多久就没有了疼痛感,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停传来的快感。

“哼…小色鬼的小鸡巴…真是淫荡…在娘的屄里面…还一跳一跳…”周秋媚想要装出一副威严的模样,但脸上的潮红和勃起的阴蒂与乳头出卖了她,她依然嘴上不服输地说:“小淫虫…李玉君肯定也这么做过吧…那个骚妇的贱屄肯定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肏过了…哼…肯定没娘亲的紧…”

“娘亲…不是的…玉君姐的穴…和你的差不多紧…”周云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周秋媚听闻后直接又是一通怒火:“胡说!那个骚女人的穴怎么可能和…嗯…我的比!我一共就…啊…行过…哼…两次房事!

而她那副骚样,肯定是个…嗯…骚…屄!”

“另外,叫我的时候用尊称!”周秋媚说着,腰肢不由自的轻轻扭动,插进她体内的肉棒实在是令她的白虎美穴爽的几乎抽搐,原本她就是敏感的体质,现在白虎嫩穴将儿子的肉棒全部吞了进去,就算没有动,仅仅只是儿子的肉棒在她的腟穴里轻轻跳动就已经让她爽的手脚无力了。

如果说周云此时不激动的话那肯定是假的,自己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正是此刻的场景!虽说娘亲可能还在气头上,但是!肉棒被娘亲美穴里的蜜肉紧裹着而带来的快感,已经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了!周云心中一发狠,双手直接按在了娘亲的屁股上,自己不停的扭动屁股,使肉棒在娘亲的腟穴里不停挤压着阴道壁上的嫩肉。

“咿啊啊啊啊!别!别动啊!唔啊啊啊!好刺激!呜啊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别动了!”周秋媚极度敏感的白虎美穴被肉棒挤压着蜜肉,如浪涛般拍打着的快感令周秋媚忍不住失声喘叫了出来,她连忙将屁股重重地下压,压住了周云的动作。

“唔…啊啊啊…不行…云儿…你不许动…只有娘亲才可以动…”周秋媚吞咽着香津,因为刚才强烈的刺激,洁白的脊背已经出了一排的汗。

紧接着,周秋媚自己控制节奏开始扭动娇躯,一开始还很慢,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周秋媚无法遏制地加快了速度与幅度,腟穴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云儿…哼…小家伙的…小鸡巴…没想到…还挺中用…咿呀…嘤…嗯…可恶…一想到…一想到云儿的鸡巴曾经插过其她女人的贱穴…嗯啊…娘…就…就…就忍不住的发火…”

“嗯哼…咿呀…嗯呀…嘤…呼哧呼哧…云儿的鸡巴…只能…只能让娘一个人享用…嗯…嘤…啊…啊…哦…嗯…哈…”

“呀…不行…小穴…太敏感了…太舒服了…嗯呀…唔唔…淫荡好色的鸡巴…插在我的穴里…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呀…嘤…哦…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好羞人…唔…啊…我竟然…竟然…嗯呀…唔…叫的…这么淫荡…唔…哦…小穴里…嗯哈…淫荡的水…也…流的…啊啊啊…流了这么多…”

周秋媚用力的抬起屁股,白虎美穴将肉棒吐出只剩龟头时,然后再用力的坐下,周云的卵蛋被重重拍打挤压发出啪啪啪啪的淫秽声音。

周云口干舌燥,眼睛瞪的直直的,额头出现了疲惫的汗珠,之前已经在乐不思乡干的精疲力尽了,还没得到充分的休息就又被娘亲硬上,他的体力已经吃不消了,但和娘亲做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怎么舍得这么快就结束呢?于是周云是拼了吃奶的劲在坚持!

“咿呀…唔啊啊啊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好舒服…好舒服…唔哼…哦哦哦哦…小穴…都要…都要…唔啊啊啊啊…云儿的鸡巴…进进出出地…嗯啊啊啊…”

周秋媚嘴上说着不行了,但身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缓,反而是越来越激烈,脸上的表情也是痛苦之中掺杂着陶醉与畅快,随着她赤裸的玉体疯狂的摇摆扭动,肥腻的豪乳也在摇曳乱甩,阵阵乳浪真是看的人鼻血都要流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

“嗯呀…啊哈…好舒服…嗯…小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嗯啊…云儿的鸡巴…好厉害…李玉君那个荡妇…嗯…怪不得要和我抢你…嗯啊啊…我才不会…啊…哦…才不会把你让给她…”

周秋媚一头的秀发凌乱地飘散,美妙的身躯不停地扭动,嫩穴里的媚肉随着强烈的快感,产生了更强烈的蠕动,挤压,按摩着儿子的肉棒,不断流出的爱液使得周云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像是浸泡在热水里一般舒服。

“啪啪啪啪啪…”

“啊…啊…哼…呀…嘤…哦…”

“嗯呀!云…云儿…唔…啊…小东西…哼…他的鸡巴…竟然…嗯啊…竟然这么厉害…可…可恶…我怎能…怎能…怎能这般失态…啊呀呀呀…不行了…水流的这么多…简直跟个荡妇一样…”

绝妙无双的娇躯肆意扭动,肥美的丰臀也大起大落地上下起伏,周秋媚嘴里叫出淫荡的浪叫,情欲的火焰已经将理智焚烧殆尽!她不停地上下起伏身躯,美穴一遍又一遍地吞吐儿子的肉棒,腟穴里的蜜肉不停的被摩擦与挤压,受到了强烈刺激的蜜穴所产生的快感令周秋媚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淫兽。

“哈…哈…云儿…娘亲的小穴…爽不爽啊…唔哼…嘶…哦…以后…你的小鸡巴…只能…啊…只能插到娘亲的穴里…咿呀…哦…啊啊…太舒服了…”周秋媚美丽的艳臀大力地落下,拍打在儿子的卵袋上传来一道响亮的啪声,随即她便是用手撑着身子,大开着双腿并前后挺动自己的屁股,湿润娇嫩的美穴不断的按摩着儿子的肉棒,浑身上下都被强烈的欢愉所充斥。

周云双手按在娘亲的大腿上,一边享受着光嫩肌肤的手感,一边品味着娘亲的白虎美穴的曼妙,一时间,他的脑海里只存在娘亲一人,甚至都把李玉君给忘了。现在的周云什么都不去想了,他只想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去享受媚母的玉体美肉。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周秋媚突然再次加快了玉体摆动的幅度与频率,双手也大力的掐捏自己的巨乳,甚至直接将一只乳房托起,然后将乳肉向上推,直接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她的鼻腔里哼出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娇喘,纤细的蛮腰忘我般大力摇摆,甚至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扭断。光滑无毛的白虎美穴牢牢地吸住儿子的肉棒,随着她不停的摇动下身,两片美嫩的阴唇也时而亲吻在儿子的卵蛋袋子上。那些随着快感潺潺流出的蜜液沾满了两人的私处,随着周秋媚的大幅度起伏身躯,母子俩不停结又分开的私处突然出现了一些透明的粘稠丝线,并且随着周秋媚的幅度时而拉长,时而拉断。

然而,这幅母子相奸的淫秽之景似乎要结束了,周秋媚已经快要达到顶峰,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自拔,满脑子只剩下了淫欲。

“唔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哦…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身体…身体受不了了…小穴也要受不了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哦…啊…呀…嘤…嘤咛…太舒服了啊啊…要泄了…娘要泄出来了啊…唔…好丢人…我怎会…怎会这么不知廉耻…唔…啊啊…真的要泄…啊啊…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娘亲就会带着颤抖哭腔的浪叫声,她的小穴发生强烈的收缩痉挛!周云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像是被一个肉套子给牢牢套住了一样,娘亲的白虎肉壶令他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与享受,使他飘飘欲仙。

紧接着,周秋媚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浪叫声也戛然而止,下体的美穴深处喷出了美母的阴精!直接浇灌在了儿子的龟头上!周云也不再忍耐,彻底松下了精神,肉棒也在娘亲的蜜穴里缓缓软下。

高潮过后,周秋媚美目半,樱唇微启,但只有丝丝热气传出却不闻有声,脸上带着泄身后的高潮红晕,本就艳丽的脸颊更是娇媚动人,只见她就这样坐在儿子的肉棒上,半天也不动一下,如同梦游一般,但实际上是在细细品尝这高潮的韵味。

周云到没什么,他现在年纪太小,甚至都还不能射精,虽然爽是爽了,但只是太累而已,倒没有像娘亲那般沉溺于快感里,只是浑身极其无力,尤其是软趴趴的小鸡鸡甚至有点酸疼的感觉。

毕竟,他之前在乐不思乡已经大战好几次了,能坚持让娘亲高潮一次,对于他这年纪的孩tong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经历了一次登上巅峰的高潮泄身后,周秋媚的肌肤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只见那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因为身体已经春情动荡的缘故,雪肌更是紧致了几分,冰肌玉骨甚至都添上几分淡淡的光润。

周秋媚抿着嘴唇,因为内心被激动与羞涩同时环绕,玉手不由自的翘起小指,她的肥腻翘臀坐在周云的大腿上,下身的美穴就像饥饿的小嘴紧紧地含住儿子那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

她轻抿着嘴唇,想要克制住自己,但这销魂的快感却实在无法遏制,高潮过后的快感笼罩着全身,这种畅快、舒服、美妙、沉醉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舍去,令人恨不得永远沉溺在这极乐快感中。

周云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气,额头流出了密密麻麻的虚汗,他忽然发现,娘亲轻咬着嘴唇的同时,性感的嘴唇却又向两边微微翘起,似乎是在享受这快感的同时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欲女,这种欲求还休、欲言又止的姿态,再瞧她那双颊的羞红。

周云头一次见到娘亲露出这般小女儿家的羞态,看着看着,不由得看痴了。

周秋媚在这淫欲的快感中陶醉了一阵,依旧半睁着眼,身子向前倾斜,双手撑在周云的身体两侧,性感的纤腰往下一沉,身体显露出了一个妖娆的曲线。

“嗯…啊…”

周秋媚这个动作又令她的小穴蜜肉与周云的肉棒摩擦了一下,本就十分敏感的白虎美穴在高潮之后更加的敏感,刚刚那摩擦的一下让她骨头都酥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喃喃的娇吟。周云无力的双手也难以按耐的搂住了美母的脊背,双眼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对在哺育了自己的乳房上。

紧接着,娘亲缓缓地抬起了屁股,美穴也一点一点把肉棒吐出,周秋媚俏脸浮现出几丝不舍,眉头轻蹙,双手抓住了床单。

最后,只听“啵”的一声,像是塞子被拔出的声音,周云的肉棒终于从娘亲满是淫水的小穴里拔出,沾满了粘稠蜜液的肉棒就像刚刚被泡在水里一样。

在肉棒离开的一刹那,周秋媚就像是身体的所有力量离开了似得,整个身子无力地压在了儿子的身上,那对丰满的巨乳就像一座小山似得,直接压在了周云的脸上,周云的鼻腔直接被撩人的乳香侵入。

周秋媚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就这样压在周云的身上,她的俏脸上满是高潮后的红光,若说之前她还有点醉酒的失神,那现在她已经完全只剩下了高涨的欲焰!

周云吞咽着口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由于小脸完全被娘亲的巨乳埋住的原因,呼吸十分的艰难,而且别忘了,他这小身可是没办法和娘亲这个娇媚熟母相比的!

周秋媚成熟、性感、娇媚、曼妙的身子紧贴在周云的身上,将you小的儿子完全压在了身下,虽然周秋媚的重量很轻,但对于周云这个XX岁的孩tong来说已经很重了,要知道,周云的个头和娘亲是完全没得比的,母子俩站在一块儿,周云也就刚刚到周秋媚腹部的位置。

周云被媚母这丰姿绰约的玉体压在身上,自己的皮肤和和娘亲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虽然自己享受到娘亲的美妙裸体,但自己身上这重量也着实让他吃不消,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周秋媚慢慢地从快感中过神来,当她意识到自己这个成年人的重量把儿子给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时,吃吃的笑了几声,翻了个身,躺在了周云的身旁,一条性感的美腿搭在you小儿子的双腿上,一只手也放在儿子的胸口,轻轻摩挲着。

周云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和娘亲温存……………………“可恶!!”李玉君到在京城的府邸后,刚到房间就大发脾气,这幅雷霆震怒的模样简直恨不得吃人似得。

“周狐狸!给我等着!我说什么也要得到我夫君!”李玉君怒火中烧,坐在椅上,翘着腿,双手抱胸,玉面带着杀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李玉君平复了一下情绪,淡淡的说:“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名年轻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现在的威州王,宋耀光。

宋耀光踏步走来,他看着李玉君,有礼地说:“姨娘,这么晚了才来,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没什么,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有什么事吗?”李玉君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操心,反问道。

宋耀光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单子,递给了李玉君,说:“这是明天要送给皇帝的大寿贺礼,你看看就送这些行吗?”

李玉君没有接过来,而是对宋耀光点了点头道:“就按照你定的来吧,你才是威王,应该要有自己的意,如果什么事都向我通知一声,那怎么行?”

宋耀光挠了挠头,收了单子,又笑了笑说:“呵呵,我这不是怕会出什么错么,但既然姨娘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自己做了。”

“理应如此,身为王侯虽然要时常询问众人的意见,但绝不能没有自己的张。”李玉君淡淡的道,然后揉了揉头,说:“唉…这天这么晚了…你还有其他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要睡了。”

宋耀光表示自己没其他事了,于是说了几声早些休息之后,便向后退去了。

只是,在离开房间之前,宋耀光趁李玉君不注意的时候,双眼充满贪婪的在她的身上巡视了一番…………………狱卒面无表情地擦掉了脸上的血迹,这并不是他的,而是面前这位女囚身上的。

白露双被关在了监狱里,身上已经到处都是鞭痕,一开始遭受刑罚折磨的时候她还在哭喊着冤枉,但到了后来,她已经彻底崩溃绝望,无论狱卒如何鞭打,她都是一副双眼空洞无神,如同行尸走肉般毫无反应的模样。

“这小娘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上头要我们这样折磨她?”一名狱卒对旁边的人好奇地问。

“听说这娘们是杀了大将军的儿子!”

“真的假的?就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

“我哪儿知道,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哎呀你别管了,只管给她上刑就成了。”

“唉…真可惜啊…你看着娘们这么水灵…白嫩嫩的…如果死了多可惜啊…”

“谁说不是呢…”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周云差点就要睡着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被抱了起来,一团柔软紧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立即睁开双眼,不知所措地看着娘亲。

周秋媚浑身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周云揽入怀中,双手搂着儿子的小腰,双腿将周云you小的身躯牢牢夹住,紧接着,她低头俯视着一脸疲惫的周云,不由得笑了。

周云浑身无力的将头靠在娘亲的胸上,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娘亲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低头吻在了周云的唇上,良久之后方才分开。

“母上…我…我好累…让我睡觉吧…”周云眼皮都快睁不开了,现如今已是深夜,自己又耗费了那么多的体力,疲惫的脑子都晕恍晕恍的。

“累了?”周秋媚挑了挑眉,直起了柳腰,双手搭在儿子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儿子,像个蛮横的母亲一样,毫不在意地说:“但娘亲还没累呢,今晚,你别想睡觉!”

“小淫虫,你不是喜欢女人么?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周秋媚冷冷地笑着,然后又一次的将周云按到在了床上。

于是,周云头一次在一夜之中感觉到了要累死的滋味。

说心里话,周云确确实实对娘亲的身体垂涎万分,而且一开始娘亲动献身的时候把他乐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他起初还以为自己是撞大运了,可现在看来…………一个时辰后…周秋媚又经历了一次高潮,泄身喷出的爱液将床单打湿了大片,在连续激烈的交欢之后,周秋媚的身体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即使是她也有点吃不消,双腿开始发软。

然则周云更加狼狈,他正捂着自己酸疼不已的鸡鸡,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躺在床上,就差没嚎上几句救命。

可是,周秋媚似乎没有停下的想法,她貌似是铁了心要让周云张长记性,一向对儿子万分宠溺的她,竟然也拿出了几分严厉。

只是稍微歇息了几下,周秋媚便下了床,双脚踩在地上时甚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缘由则是因为周秋媚的双腿都已经因为强烈的做爱而发软无力了。

然后,周秋媚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大堆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周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中突然腾起了不详的预感。周秋媚转过头,对躺在床上已经浑身无力的周云露出了一个魅魔一样致命的笑容:“云儿,今天晚上娘亲有的是功夫陪你玩,肯定能让你张长记性。”

…………不知过了多久…周秋媚坐在椅子上,缓缓地将蜂蜜倒在了她的一只精美玉足上,金黄色的蜂蜜顿时沾满了这只美足,粘稠的液体不时顺着脚趾缝滴落。

“云儿过来,给我舔干净。”周秋媚对躺在地上的周云勾了勾手指道。

就在刚刚,周云在周秋媚强行的蛮力之下,被抱起然后放在了冰凉的地上,周秋媚先是用脚踩着他的肉棒肆意玩弄了一番,然后便像之前那般,骑在周云的身上又进行了一次激烈的性爱,用她的白虎美穴一遍又一遍的强奸儿子的肉棒。

结束之后,周秋媚便坐在椅上恢复体力,而现在,她似乎是打算休息的时候做一些余兴的事。

“母上…我…我真的…一点…力…都没…了…”周云虚弱地说,娘亲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满足的淫兽一般,他现在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力气了,即使是说话时都会往外冒虚汗。周云现在满是对李玉君的思念,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李玉君好了,李玉君就像是一个天底下最温柔体贴的妻子,自己和她交欢的时候李玉君是以女上位在周云身上扭动,甚至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弄疼了周云,即使是放声淫叫的时候都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甚至当周云疲惫的时候都会压下内心的肉欲让他歇着。

现在和娘亲一对比,周云真是觉得李玉君太好了。

“玉君姐…我好想你啊…”周云躺在地上,无助的在心中思念着。

“云儿!快给我过来!”周秋媚严厉地对周云呵斥着,这幅严母的姿态是在今晚头一次出现,但肯定不是她的真面目。

周云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到了周秋媚面前,无力地跪倒在地,接着捧起了娘亲的美足,但在开始舔舐之前,他抬起头,苦着脸带着哭腔地说:“娘亲,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此话一出,周秋媚双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前倾着身子,另一只干净的嫩滑美足直接蹬在了周云的小脸上,满腔妒火地道:“不行!我说了!今天晚上你不许睡觉!要怪就怪你自己!我明明都对你说了!我的身子可以给你!但你非要去找那个李玉君!我到底哪点比她差了!?我就不信我比不过那个女人!你不是喜欢我的身子吗?今晚我就让你彻底玩个够!从头到脚你想玩哪里都行!只要你别再去找那个李玉君!”

“可是…娘亲…玉君姐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很喜欢她…”周云咬着嘴唇说,虽然他知道可能会再次激怒娘亲,但实在是无法说出不喜欢玉君姐之类的话。

“你这死孩子!那我对你就不好吗!?”周秋媚就像是炸了毛的母老虎,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只手抓着周云的胳膊,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在周云的脸上,她满脸怒火的低喝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我还是要她!?”

“我…我…”周云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小孩子,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又急又怕,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一想到李玉君对自己那种毫无保留的爱,心中腾起一股以他这种年龄来说难以想象的勇气,一咬牙,大不了被毒打一顿!

“我喜欢玉君姐,但我也喜欢娘亲!!娘亲我要,玉君姐我也要!”周云说完之后,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但头却没有低下,一副任由打骂的模样。

最终,那一巴掌还是没有落下。

是啊,周秋媚实在是无法对周云动手,她也知道自己对儿子的溺爱实在是太过火,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减少自己对儿子的爱。

“我喜欢娘亲,也喜欢玉君姐!”

这句话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周秋媚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呆呆地看着儿子,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坚定,良久之后,周秋媚方才说了句。

“睡觉。”

然后,她将周云抱到了床上,用手帕擦掉了脚上的蜂蜜后,随意的躺在了周云的身旁。

周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本以为娘亲会真的打自己一顿,但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甚至他还在心里想,娘亲会不会突然反悔,又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拖到地上打一顿?

就这样提心吊胆的想着,周云的困意渐渐涌上,毕竟,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性爱,耗费了那么多的体力,就算是铁打的也该撑不住了。

周云缓缓地上眼皮,呼吸均匀的进入了睡梦中。

可是,周云在熟睡中,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序卷完】

【帝王公侯淫风录】(番外篇-永世相随)(上)

作者:林少暴君字数:7766番外篇-永世相随(上)大梁国首都:京城之内大梁皇帝坐在他的龙椅上,呆呆地望着皇宫的顶梁,朝堂内的文武官在他眼中视若无睹。

皇帝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满头的白发与布满脸庞的皱纹无一不透露着行将就木的征兆,浑浊的双眸不见以往的锐利,就像是一头掉光了牙齿的老狼缩在自己的老窝里等待命运的到来。

龙椅前,朝堂中,大殿下。文武官忧色重重,即使有着上朝时不得交头接耳的规定,但此时的他们却无视了皇帝的命令;此时的朝堂就像是嘈杂的市集一样充斥着杂乱的声音。

“依我看应该死守!城内还有万余禁卫军!并且粮食充足!足以支撑下去!”

“可城外有十五万大军!他们也是粮食充足!若就此坐以待毙,不过苟延残喘耳!”

“依老夫看,应当集结城内众军突出重围!”

“匹夫之勇!城外的十五万大军是你能轻易突破的?一月!才一月的时间!

他们就从琼州杀至京城!如此悍勇之军天底下有谁能挡!?”

“混账东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你是收了贼军的贿赂!陛下!我请求将此人关押起来,以免此人与敌军里应外毁我大梁江山稷!”

皇帝没有理会大臣们的争吵,只是呆呆地望着宫殿的顶梁,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的神采。此时,一位一言不发的文官在角落中看到了皇帝这幅颓废的姿态,摇头叹息,不语。

“报!!”此时,传令官慌张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打断了大臣们的争吵,只见一位传令官脚步急促地狂奔进宫殿,惊恐地喊道:“不好了!!敌军已攻破城墙!三军将士正与敌军在街道上厮杀!还请派出援兵支援!”

“什么!!?”官听到消息之后,先是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安静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嘈杂的声音。

京城的城头上,大梁国的旗帜被斩掉旗杆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楚字大旗。

无穷无尽的黑甲死士从城门与城墙缺口涌进,若从高处俯瞰便能看到,一片黑色的狂潮正涌进京城,而在黑色的潮流之中,显眼的楚字大旗威风凛凛地飘舞着!

“女皇万岁!!”

“女皇承天之运!大楚当立!!”

将士们口中呼喊着口号,狂热地向城池发起冲锋,他们身上的黑甲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是袍泽的鲜血。

城门已将被攻破了,城头也被将士们拿下了,此时此刻,城内的驻防将士们已将退避到了街道上,然而身披黑甲的锐士们不打算放过他们!

一位身穿黑甲头顶黑盔,浑身被黑色甲胄完全覆盖只露出双眼的悍勇之士双手各持一把锯齿砍刀朝着前方的敌人大步走去,他的身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

“滚出来啊!本大爷要砍碎你们的头骨!用你们的脑浆当下酒菜!!”

他驻足在敌人们的二十米外,声吼如雷,气势如虎!街道上的驻军将士们早已失去了斗志,此时此刻见到这位如同食人恶鬼化身的虎狼之士,已经有胆小者在双腿打颤了,若不是督军还在身后,早已有士卒丢到武器逃之夭夭了。

他那充满杀戮与戾气的眼神扫视着前方的士卒,被目光注视的士卒无一不汗毛倒立,如坠冰窖般被寒气笼罩。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他笑了出来,充满了蔑视的大笑。

这时,攻入街道的黑甲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由于街道不足以容纳大量战士的缘故,十几万黑甲大军只能一次投入一点兵力杀入街道,但饶是如此,势不可挡的精锐死士仍然不可抵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守城将士在街道上还没来得及建立有效的防线,就被黑甲大军彻底击溃!

“女皇万岁!女皇万岁!!女皇万岁!!!”

黑甲大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直冲云霄的欢呼声,城内姓躲在自家房中不敢做声,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被战火波及。

就在这时,黑甲军中发生了一丝骚动。

“女皇!是女皇来了!”

“女皇万岁!天佑吾皇!!”

一位身着黑色薄纱齐臀长衣、紫色开叉金绣长裙的绝色美人出现在了士兵阵中。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媚,如羊脂般的肌肤远胜天蚕丝绸,足以齐腰的长发打理成贵妇头,一根金簪更是衬托的她无比高贵。

此女看不出准确的年纪,若只看外表顶多二十四岁,可她身上的成熟与妩媚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子能拥有的。

那张绝世无双的美颜上,靓丽的双眼却带着不应属于女人的坚决,她的双腿无比迷人,修长、白哲、诱人、娇嫩。从裙子的开叉中时而露出惊鸿一瞥的美腿就足以令人垂涎。

她缓缓地走在士兵群中,所到之处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下跪,士兵们注视着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情理之中的迷恋,但更多的却是令人震惊的狂热。

黑甲大军的攻势稍微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抵抗有多么的猛烈,而是因为他们的女皇来了。

天下无双的美腿踩着精致小乔的靴子走在大街上,士兵们纷纷跪在一旁让开一条道路,并且以极度狂热犹如注视神明般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来到了敌军的一米外,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不等她下令,几位身材高大的甲士便举起盾牌护在她的身前。虽然她的身材高挑约莫一米七五,但在这几个身高最低两米的高大甲士面前显得是那么娇小。

“让开。”朱唇微启,她面无表情地下令。

护在身前的甲士立即闪到两侧,但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人,只要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他们就会立即用自己高大的身体为女皇挡住攻击。

至于自己会不会死,在他们的心中根本无所谓。

她又迈着脚步,走向了前方的敌军,而她身后的黑甲大军也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前进着,此时此刻,城内街道上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街道前方,数千名守军挤满了街道,他们的前方是无穷无尽的黑甲大军,然而黑甲大军的领头者却是一位容貌艳绝,身段曼妙的女人。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女人身后的黑甲大军也紧随着她的脚步缓缓逼近,守军们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大气也不敢出。

她看着前方的将士们,脸色十分平静,似乎这些守军在她眼中毫无威胁,这时只瞧她突然停下脚步,对前方的守军们大声说道。

“我乃大楚女皇幕秋妃!今日只为推翻梁国暴政!若尔等识时务,那便弃掉刀戈!我保证不伤你们一人!”

“如若不然”

幕秋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喝!”

黑甲大军整齐地向前大迈一步,铁甲战靴用力地踩踏在大地上,整整上万人整齐地发出了充满威胁的杀喝声!在这整齐的踩踏之下,仿佛连大地都发出了颤栗而震动了一下,杀气腾腾的喝声更是震的街道两侧的房瓦都抖了抖。

“咣当!”

一名士卒被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的双手握不住手中的铁剑,使其从手中滑落掉落在了地上。猛然惊醒的士卒已被汗水打湿了后背,要知道督军可是还在后面!

可正当他准备捡起武器的时候“咣当咣当咣当”

就像一座大山被推倒,压倒了无数的小山一样,越来越多的士卒扔掉了武器,就连督军也不管他们了,因为督军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这些士卒一样选择了投降。

幕秋妃没有理会这些已经扔掉武器的士卒,而是率领着身后的黑甲大军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在经过投降士卒身边时,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些投降的士卒本以为自己会被绑住,再不济也是应该被人暂且看押起来,然而这都没有。

黑甲大军就这样无视了他们,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只当他们是路边的石子一样,撇都没撇一眼。

投降的士卒们让开了一条路,呆呆地看着这些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完全被践踏与蔑视的内心,已经不可能再燃起斗志了。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黑甲大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之后,仅仅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攻破了皇城大门,皇城内的禁卫军还想临死反扑,结果却是被嗜血若狂的黑甲锐士们屠戮殆尽。

幕秋妃的身上没沾一滴血,但她的士兵们却沾满了血腥,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涌进了她的鼻腔中,她轻轻地嗅了一口,没有皱眉,也没有反感。

一位将军率领着最后的五十名禁卫军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穿着铠甲,手持利剑,做着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大梁江山!怎能被妇人所亡!!”将军手持利剑,剑尖指着幕秋妃,怒发冲冠!

“大梁江山,怎不能被我所亡?”幕秋妃从身旁士卒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长剑,毫无惧色地走向了将军。

“幕秋妃!!你乃幕元帅之女,幕家世代忠良!而你却做出这般弑君之事!

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年迈的将军见幕秋妃朝自己迎面走来,苍老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全力。

他已经上了年纪,即使是披着这身战甲就已经难以行动了,看他这副苍老无力的样子,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是一位战功赫赫的猛将呢?又有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曾单骑杀入敌营斩首二十余?

幕秋妃双腿不紧不慢地向前迈着,开叉的裙子随着行走时的摆动露出洁白的大腿,然而此时比她身上的艳媚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脸上的杀气。

“列祖列宗?!我已被逐出家门!不再是幕家子孙!幕家的列祖列宗管不着我!!”幕秋妃紧握住长剑,与老将军的距离愈来愈近,老将军身后的禁卫军也与黑甲死士们交上了手,众人也都很识趣的没有靠近两人,为这两人腾出了一个足够大的空间。

“我敬你是两朝老臣!别挡在我的面前!”幕秋妃的薄纱长衣的衣摆无风自动,手中长剑也散发出了凌厉的剑气。双眼注视着老将军,给出了最后的通告。

“逆贼!!一身老骨,死有何惧!”老将军高举着长剑,冲到幕秋妃的面前,用尽了全身力气对她斩下!

“噗嗤!!!!”

寒光闪过,一颗满是白发的头颅飞起。

老将军无头的尸体从脖子断口处喷洒出了鲜血,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幕秋妃的身体周围用内力形成一层阻隔,将喷洒过来的鲜血全部挡住。

随着老将军的死,最后抵抗的那些禁卫军也丧失了斗志,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投降。幕秋妃没有理会他们,身体没有沾上一滴鲜血,率领着身后的黑甲死士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厮杀,已经进入了尾声。

京城已经彻底被攻下了,街道上残余的敌军也被扫清,皇宫也被涌入的黑色潮流彻底淹没,四处逃窜的宫女与仆人们惊慌地叫喊着。

一名宫女上半身向前弯曲着,手撑在了宫殿外的墙上,腰部以下全部赤裸着,屈辱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并且分开双腿。一名士兵将还沾着血的短剑架在了宫女的脖子上,站在宫女的身后将自己的阳具挺入宫女的私处,并且还一前一后不停地抽动。

幕秋妃没有理会手下士卒们的暴行,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当她走入大殿之后,一眼便看见了那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而这张龙椅的人却没有坐在上面,而是被几名黑甲士兵逼退到了角落中。

大殿内并没有多少血,看来也并没有经历什么厮杀,而且大殿内也只有皇帝一人,其他的大臣要么就是跑到了皇城内的角落里,要么就是躲藏在了不显眼的位置,然而被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殿外的嘈杂声一直没有停歇,女人们被强暴时发出的哭喊声,男人们被士兵斩杀前的惊恐哀嚎声,更多的则是士兵们肆意暴行时发出的欢呼声。

“踏踏踏”

幕秋妃行走在大殿内,靴子踩在光洁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去看正被黑甲士兵掐住脖子的皇帝,而是走向了龙椅。

她登上龙椅前的台阶,手中的长剑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当她走到龙椅前时,摸了摸龙椅两侧的龙头扶手,坐了上去。

幕秋妃坐在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长呼了一口气,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庞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杀了他。”

幕秋妃淡淡地说。

话音落,黑甲士兵挥动战刀,对皇帝的脖子落去。年迈的皇帝看着致命的寒芒,浑浊的老眼浮现出了恐慌。

“噗哧!”

皇帝的喉咙被锋利的战刀割破,鲜血喷涌而出。

时间来到了晚上,这座宏伟的京城也改易了人。

黑甲士兵们举着火把照亮夜晚,清理着街道上的尸体,城内的一些居民也走出房门,站在远处观望着这些新来的军队。

幕秋妃站在皇宫城墙上,注视着城内的夜景,若是往日,此时的京城夜景应当是灯火阑珊,纸醉金迷。富人们出入胭脂场所,贵妇们在街上抛头露面,书生才子们聚在一起吟诗作对。

然而由于黑甲大军的攻入,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地走上街头,京城夜景也不复往日的繁华热闹,姓们只敢透过窗户悄悄地观望街上的景象。

就在幕秋妃想着事情有些出神时,身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娘亲,都结束了吗?”一个看样貌和身体大小约莫十岁出头的清秀男孩走了过来。

男孩长得很像他的母亲,一张略偏女性化的小脸看起来很可爱,明亮的双眼正如同他的母亲一样闪亮,娇小的身体和精致可爱的样貌让人忍不住升起保护他的欲望。

幕秋妃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爱儿的鼻头。

“没错,都结束了,云儿。”幕秋妃说着,对儿子的嘴唇深情地吻下。

这一吻可不像是母子间的亲吻,幕秋妃的舌头挑逗着儿子的小舌,俩人的口水交换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幕秋妃更是直接抓住儿子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这那像是母子,倒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极大的情人。

“唔唔唔!!”慕云有些慌张的拍着娘亲的后背,急忙和她分开嘴唇,心虚地看着周围,当他看到没有人时,庆幸地说:“还好还好,没被人看见!”

幕秋妃见他这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怕什么,现在谁敢对我们母子俩说三道四的?”

慕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脸红红地看着娘亲。

幕秋妃迷人地娇媚一笑,故意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挑逗地说:“好儿子,要不要再吃奶啊?”

慕云的脸更红了,就像是苹果一样,幕秋妃见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也没继续逗他,而是拍了拍慕云的头,说:“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先去睡觉吧,我先去处理点事,待会儿就来。”

“嗯!娘亲别累着身子了!”慕云听话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娘亲的身体。

幕秋妃幸福地笑着:“知道了,毕竟待会儿还要让你这个小色鬼满足嘛。”

“不我才不色呢”慕云刚恢复平常的脸蛋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幕秋妃笑着捏了捏儿子的脸,送他了皇城内的寝宫。

阴暗的监狱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几名黑甲士兵暂时担当了狱卒的角色,监狱中关押着一群身份显赫的人物,要么是之前的朝堂大臣,要么是皇亲国戚,然而这些在往日里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幕秋妃还是穿着之前的那身衣物走进了监狱,在一名女亲卫的陪同下,幕秋妃来到了一处牢房前。牢房内关押着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的身上还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华服,但他的囚犯身份却让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讽刺。

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当他看到幕秋妃出现在自己的牢房前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冲了过来!

“秋妃!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念在我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

男人伸出手从铁质栅栏的空隙中抓住了幕秋妃的手臂,女亲卫刚想喝止他,却被幕秋妃用眼神制止了。

幕秋妃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没有将其拿开,而是就这样抓住。只听她淡淡地问:“夫君,别来无恙?”

“我我我”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了幕秋妃眼神中的透骨冰冷。

“妾身已将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迟处死,还望夫君莫怪罪。”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称呼是那么的尊敬,但说出的话却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呆呆地看着幕秋妃,这个往日的妻子。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此刻,幕秋妃一直以来的蛇蝎心肠终于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家人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牵扯到他们!!”男人死死地抓着幕秋妃的手,用头撞着栅栏,撞破了皮,流出了血,双眼布满愤怒的血丝,怒吼着。

“无辜?对啊,他们是无辜的。”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出内劲捏碎了他的手骨,男人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时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吗!?”幕秋妃脸上遍布煞气,暴怒地质问道。

几年前当时的慕云年仅七岁,而他的母亲幕秋妃却已经是一位战功盖世的女将军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将辈出,而且这一代的家更是做到了元帅的位置,不仅如此,幕元帅的女儿也是一位极其难得的天才,十四岁时就披甲上阵击破蛮族二十万大军,次年,率领三十万铁甲精锐南下,先是灭亡了蛮族诸国,后率军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利的缘故,只是发生了几次冲突便与黑衣大食签订停战协议。

就在一个月前,幕秋妃又一次率军凯旋,此时的幕秋妃已经成了大梁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女将,并且十有八九会是史无前例的女元帅!

就连皇帝都对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认可,而且幕元帅也表示幕秋妃是个可堪重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待到幕元帅卸下元帅职位时,便是女元帅名留青史之日。

然而,一切的巨变,都是在那一日发生的元帅府内,正摆下了一座丰盛的宴席,幕元帅坐在位,举着酒杯看着在场的皇亲国戚们,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人肯赏脸来寒舍作客!真是令老朽倍感荣幸啊!来!我敬你们一杯!”

说着,幕元帅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有一大帮的皇亲国戚和好几名皇子突然来元帅府作客,这实在是违反常理,然而幕元帅纳闷归纳闷,怠慢却是不敢的,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厨子们赶紧弄一场宴席出来,好在元帅府的厨子够多,在卯足了劲的干活之下,总算是做出了满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艳丽而不放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些诱人的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开放,所以对一些暴露的服饰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一张长桌旁,由于衣着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倾国美人的缘故,在场的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大多时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亲的身边,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着桌子的遮挡放在了娘亲的大腿上,幕秋妃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么一事,转过头一看,果然是慕云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这时的幕秋妃与慕云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对儿子格外的宠溺而已,幕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骂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将手放在娘亲大腿上掐了一把方才收小爪子,幕秋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用脚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边坐着一名男子,这位男子样貌清秀,气质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有男人羡慕的对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终没看他一眼,而是一直和儿子慕云嬉闹着,他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样。

这场宴席在热闹之中结束了,幕元帅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而醉倒,幕秋妃叫几位仆人把他送了卧房中,然后对在场的客人们说:“诸位,家父不胜酒力,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给诸位赔不是了,我这就自罚一杯。”

说完,幕秋妃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饮酒时,默默地吃着菜,一言不发,只是眼中蕴含着异样的神情。而在场的客人们也是用诡异地眼神注视着她。

宴席结束之后,皇亲国戚们就这样在元帅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没要走的意思,虽然事情挺反常,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也不好赶他们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说,先和我房里去。”儒雅男子扯了扯幕秋妃的衣摆,在她耳边低声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跟他去了房间。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直没管大人们的事,只是埋头吃着菜,然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亲国戚们集体走了过去,朝着幕秋妃的卧房方向而去,脸上浮现出了兴奋与淫秽的神采。

年仅七岁的慕云咬着筷子的另一头,当他看到这些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与丈夫到厢房内之后,她疑惑地对丈夫问:“怎么了?有何事?”

“秋妃,你我成亲已有十年了,对吧?”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幕秋妃瞥了他一眼,道:“对,怎么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日恩,但你我何止一日夫妻?十年过去了,你为何不肯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咬着牙,蕴含着怒火。

“你我只是因为指腹为婚才成亲的而已,我对你无爱意可言。”幕秋妃眉头轻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道:“而且,我肯被你碰身子也只是为了给幕家传宗接代,若非如此,我怎会将自己处子贞洁给你?”

“你若是憋得慌,就去青楼妓院吧,钱不够了找我要就行。”幕秋妃对自己丈夫毫无半点夫妻之情,所说之语在他听来犹如莫大的侮辱。

“好,既然如此”他遍布阴霾的脸庞以阴冷的眼神看着幕秋妃,然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碰!”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在府内作客的太子与四皇子还有好几位皇亲国戚鱼贯而入。

“你们这是何故?”幕秋妃愣了,她看着这些人充满淫邪的表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给我碰,那么倒不如”他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妻子。幕秋妃刚运起内力,忽然胸口一闷,只感觉气血翻涌难以调动内力!

“这这怎么可能!!”幕秋妃脚步漂浮,身子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在地,此时只听她的丈夫说:“我已经在你昨晚的茶中下了限制内力的药,现在你的就是一个弱女子!”

“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幕秋妃连忙走到墙边,用手撑着墙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额头冒出了冷汗,不敢置信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从来都没把我当过你的丈夫!”他终于撕下了一直以来的伪装,犹如一个疯子般的说着:“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只让我碰过一次!除那之外每当我想与你亲热时你就会露出鄙夷的眼神!我是你丈夫啊!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家中有你这样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却只能看着!哈哈!而且还是十年!不仅如此,你从来都没对等的尊敬过我!儿子都是由你教导,由你教说话,什么都是由你教的!甚至连姓氏都随着你!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生儿子的工具而已!”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你作为礼物献给这些大人”他面色疯狂地说着,最终,停下了疯狂的言语,用可怕的眼神注视着妻子。

“嘿嘿嘿,辛苦你了,别着急,你可以排在第二个的。”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说:“放心好了,从明日起,你就能在朝中做官了。”

“多谢太子”他犹如喃喃自语地说。

“来吧,幕小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太子说着,四皇子和其他几位皇亲国戚也一边发出淫笑走上前来,幕秋妃慌了神,连忙叫道:“慢慢着!

我爹可是元帅!要是我把这事告诉他的话”

“这就不劳你多虑了。”太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淫笑着说:“这可是强效的迷药,能扰乱你的心智,只要给你喝了这东西,你就会成为我们的母狗,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到时候只要我们对你下令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或者是把这事忘了,你绝对没法反抗的。”

“不不我求求你们”幕秋妃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流出了泪水。

太子急匆匆地走到幕秋妃面前,将瓶子的塞子打开强灌进了幕秋妃的嘴里,虽然极力反抗,但由于被下了药的缘故,幕秋妃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嘿嘿嘿,听仔细了,我这就要给你这条母狗下命令了。”太子说着,抓扯着幕秋妃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来,然后淫邪的笑着说道:“第一个命令,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幕秋妃浑身一震,双眸突然失去了神采,这个过程持续了几秒钟,随后便恢复了正常,但此时的她已经被下达了无法抗拒的命令,而且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然而惊奇地是,幕秋妃没有哭出来,而是死咬着银牙用怨恨的眼神注视着太子,太子被她用这种眼神注视着,不知怎的,心里居然产生了寒意。

“妈的!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太子叫骂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恐惧,将瓶子放了怀中后,作势要脱下裤子:“他妈的,我要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幕秋妃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他竟然在幕秋妃的眼神注视中腾起了寒意。

“碰!!”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一脚踹开,只见一个小孩冲了进来!

“啪嚓!!”慕云将手中的瓶子用力地扔向幕秋妃的方向,瓶子撞击在幕秋妃身旁的墙壁上,顿时四分五裂,同时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

清香涌进鼻腔中后,幕秋妃突然恢复了全身的力量,直接一把将太子推开,浑身的内力也能顺利的调动!

“贱种!居然敢坏我的好事!!”四皇子突然冲向了慕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只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慕云的小脸蛋上多出了一个红印。就当四皇子打算再扇一巴掌时,却察觉到身后有一阵劲风袭来!!

“混账东西!”幕秋妃运足了内力,动如雷电之速,在暴怒之下直接一掌打在四皇子背后,四皇子宛如被猛兽撞击的草人,身体飞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了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之后,撞破了墙壁!

“轰隆!”

墙壁被四皇子的身体撞出了一个窟窿,窟窿的周围还遍布着蜘蛛般的裂痕。

四皇子的身体倒在地上之后,连抽搐都没有,就这样气绝身亡了。

“快跑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房内的众人争先恐后地逃窜着,幕秋妃没有追逐,而是呆呆地站在房间内,看着慕云。

“还好还好来得及”慕云没顾自己脸上被巴掌打的疼,而是庆幸地看着娘亲说。

“云儿!!”幕秋妃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按住了慕云的肩膀,眼神之中充满了绝决:“跟我还是跟爷爷?”

“啊?”慕云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娘。

“没时间了!你告诉我!你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你爷爷!?”幕秋妃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慕云咬了咬嘴唇,最终说道:“我要跟着娘亲!”

“好!好孩子!”幕秋妃抱住慕云还没发育的娇小身体,流露出了欣慰的眼泪。

“紧跟在我身后,千万别走丢了。”幕秋妃说着,牵住了慕云的手,往房门外走去。

“不好了!!!四皇子死了!!四皇子被幕秋妃杀了!!!”

“不好了!幕秋妃要谋反!她还要杀太子啊!!!”

幕元帅正在房中歇息,却忽然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当他听到所喊叫的内容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没来得及整理衣衫就推门而出。

这时,逃窜的太子一行人刚好看到幕元帅走出房间,太子立马作出了一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带着身后的众人走到了幕元帅身边:“幕元帅!大事不好了!你的女儿不知是何故突然发狂!杀了我的四啊!”

“什么!!”幕元帅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好在身体强健因此没有大碍,镇定心神后,幕元帅不敢置信地看向幕秋妃的丈夫,问:“太子殿下所说的可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没说些什么,只是痛苦地点了点头。

幕元帅呆滞在原地,宛若雷击。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此时,一声大喝传来,幕秋妃牵着慕云向元帅府外走去,一路上四周的仆人都不敢阻拦,也没那个能力阻拦。

“娘亲我们这是去哪儿?”慕云抓住娘的手掌,紧跟着她的脚步,忧心忡忡地望着四周。

“去安全的地方,总之不能留在这里了。”幕秋妃脸色浮现出一丝痛苦,但还是说出了原因。

“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慕云忧伤的问。

“我刚刚已经杀了四皇子,无论是何理由必定罪责难逃,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不能让你爷爷也沾上罪名!”幕秋妃捏紧了另一只手,眼神直视着前方:“如果你跟着我的话,从今以后就是四处逃窜的生活,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慕云听明白了,但没有退怯,握住娘亲手掌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

就在母子俩即将走到元帅府大门处时,幕元帅终于率领着元帅府内的侍卫赶到,幕元帅与侍卫们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脸色铁青,手持长剑。

“秋儿,你到底是为何!”幕元帅痛心疾首地问,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没工夫和你解释!”幕秋妃的态度浑然不像是对待父亲,她说着,竟然将慕云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前,掐住了慕云的脖子,喝道:“给我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幕家的唯一独苗!”

慕云先是一惊,刚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察觉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掌根本没使劲,立即就明白了。他装出一副可怜的痛哭样子,看着幕元帅哭叫道:“呜呜呜爷爷唔唔”

“云儿!”幕元帅悲痛着,死握住剑柄,暴怒之下额头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幕家的唯一独苗此时性命正遭受威胁,而且威胁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这怎令他不赶到悲痛?

“快点让开!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幕秋妃说着,掐住儿子的手稍微用力的捏了捏,但还不至于疼的地步。慕云也会意的装出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胡乱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在慌忙之中,幕元帅也没考虑真伪,连忙让幕秋妃住手,紧接着,便让侍卫们让开一条路来。€“幕元帅!你女儿可是杀了我的四啊!是四皇子啊!你怎么能她走!”太子在一旁大声叫喊道,幕元帅咬着牙,强压着怒火说:“但我幕家的独苗在她手中!”

太子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理智却使得他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他也知道慕云这个独苗在幕元帅心中的位置有多么的重要,于是他只好对幕秋妃口头威胁宣泄着怒火:“逆贼!等着吧!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父皇一定会将你抓住的!

我就不信你们两人能逃到天涯海角!”

“两人?不,不是两人。”幕秋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大声的高呼着:“幕秋妃在此!亲卫何在!?”

“人!”一生整齐的娇喝!五十名身穿黑衣腰佩长剑的女护卫从人群中走出,在幕秋妃面前整齐的列队!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是跟着我背上逆贼的罪名,还是留在这里!”幕秋妃看着女护卫们,大声地问。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幕秋妃过身,看着众人们阴晴不定的脸色,最终在丈夫的身上停顿了一下,之后便率领着女护卫们走出了元帅府。

“慢着!把我孙子留下!”幕元帅突然叫住了幕秋妃,还不忘留下自己的孙子。

“云儿,去吧,留在你爷爷身边。”幕秋妃推了推慕云,说道。

“才不要!我要跟着娘亲!”慕云一把抱住幕秋妃的腿,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看来云儿他不愿意跟着父亲,那么只好由女儿暂且看管一阵了。”幕秋妃说着,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了元帅府。

这时幕元帅才意识到,刚刚慕云完全是装出来的!!

走出元帅府后,幕秋妃这才有功夫问,她疑惑地对儿子问:“云儿,你是怎么有解药,而且还刚好冲进房间来救我的?”

慕云吐了吐舌头,缓缓说出了原因。

原来,在昨天晚上慕云半夜起来尿尿,便随便找个墙角准备尿在这里,正当他准备开始尿的时候,突然听到墙壁的另一侧传来说话的声音,起初他也没在意,但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却让他睡意全无。

原来,谈话的人正是慕云的父亲和一位不认识的人,谈话的内容是慕云的父亲准备在幕秋妃的食物里下药,然后让明日来做客的皇亲国戚和皇子等人轮番淫亵,作为报酬,慕云的父亲可以在朝中就任官职。

并且和慕云的父亲谈话的那人还重点嘱咐地说,千万不能给幕秋妃闻熏香,虽然下的药十分强劲,无论有多大的内力都无法抵挡,但若闻到熏香的话就会瞬间解除药效,不得不说这药也是神奇。

于是,慕云得知了秘密之后,心里不甘相信这事情的真伪,到房间后一晚上没睡着,连忙将一个熏香研磨成粉末状然后装进瓶子里。但由于这事情太过惊骇的缘故,慕云也没立即告诉母亲,万一只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幻觉呢?然而第二天发生的事却证明了自己没听错。

幕秋妃万分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还好,这简直是上天保佑,不然的话自己或许真就遭到玷污了。

就在慕云一脸邀功仿佛是在说快点夸奖我的时候,幕秋妃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小家伙,小小年纪就随地尿尿,给我改了!”

“哦”慕云郁闷的捂着额头,和娘亲走在街道上。

五十名佩剑女护卫护在两人周围,路上的行人们纷纷闪避在两侧,惊讶地看着这边。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幕元帅之女杀死四皇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梁国,据说皇帝陛下得知消息之后,悲痛的嚎啕大哭,紧接着便发出通缉令,悬赏黄金万两捉拿幕秋妃,死活不论!

幕元帅也因为此时遭到了调查,大内侍卫冲进元帅府将所有人纷纷带走,就连幕元帅也被关押进了监狱里,对此幕元帅丝毫不惊讶,十分配的任由他们拷走。

经过了十日的调查审讯之后,幕元帅被无罪释放,元帅府内的其他人也都安然无恙的出来了,然而被放出监狱之后,幕元帅竟然宣布说将幕秋妃逐出幕家,从此以后幕秋妃便不是幕家子女!

有人说幕元帅这是大义灭亲,也有人说幕元帅这是为了撇清与逆贼的关系,但无论如何,幕秋妃已经被逐出家门这一事已经是铁定的了。除此之外,皇帝下达圣旨,黑翼军上下十万将士被临时解除武备,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就连一个最普通的平民也知道,黑翼军早已跟随幕秋妃征战多年,全军将士已经对幕秋妃有了一种狂热的忠诚,如果幕秋妃果真打算谋反的话,只要她一声令下,黑翼军十万将士绝对会立即为她而战。

只是,幕秋妃率领她的儿子和五十名女护卫离开了京城之后便了无音讯,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也并没有声称自己要谋反。

而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城池外,靠近海边的一座山谷中。

山谷内有一片靠近湖泊的农屋,约莫十多座。虽不是修建的富丽堂皇但也工整精致,窗户、房门、烟囱等也都建造的牢固实用。像这样的小农屋大概有十多座,坐落于湖泊的周围,并且山谷内鸟语花香气候宜人,此处不失为一块桃源。

在几座屋前,十几位穿着紧身劲装的俏丽女子正在洗衣物,忙活之余还交头接耳的聊上几句。

她们便是一个月前随幕秋妃隐匿于此的女护卫,总人数有五十人,每个人都是一等一的上等美姬。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也对幕秋妃忠心至极,可谓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逃离官兵的追捕后,幕秋妃带着她们和慕云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并且花了一大笔银子一次性的买了足够支撑两年的生活物资,还派了几位本领高超的女亲卫把守住山口的出入口。因此,这处山谷已经彻底成为了绝佳的避难所。

“倾尤姐,你说人干嘛要逃到这种地方隐藏起来呢?她明明可以率领军队起义的。”一个样貌乖巧可爱的精致少女坐在一张躺椅上,不解的问。掩藏在裙摆下的一双腿晃来晃去,时而在裙摆晃起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被唤作倾尤的女子生的特别美丽,与少女的美不同,倾尤给人一种精干利落的印象,头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勾人眼球,俏丽的瓜子脸和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都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倾尤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一边洗衣服一边说道:“说话之前也不动动脑子,人压根就没打算揭竿起义,否则早就带我们去黑翼军的驻地而非这块偏僻的鬼地方。”

少女听闻后,气鼓鼓地挥了挥拳头:“为什么啊!要我说就应该反了才对!

那什么狗屁太子还有那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竟然想淫亵人!就应该凌迟处死才对!”

倾尤手搓着一件小号的衣物,歪头瞥了她一眼,似乎是被这纯真率直的性格逗笑了,道:“小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

“本来就是嘛!当今皇帝根本就不管姓的死活!那些狗官和士族大夫都把老姓欺负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人把我救下了,我现在就已经被一群衣冠禽兽卖到青楼了!”

少女愤愤的道,此话也引起了倾尤的共鸣,若不是幕秋妃救下这些女人的话,她们的下场要么就是被士族官僚霸占淫辱,要么就是被强占之后被调教成服侍男人的性奴。

幕秋妃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是幕秋妃将她们救下并且传授武艺,也是幕秋妃给了她们重新活下去的念头。别说幕秋妃真的打算谋反,就算是指着火坑让她们跳下去,这群女护卫也不会眨一下眼。

屋外的女护卫们七嘴八舌的聊着天,由于在山谷之中没有什么解闷的玩意,也就只好聚在一起聊天了。但无论交谈何事,她们始终提着一颗心放在了幕秋妃的身上此时,一间屋内幕秋妃脱掉了靴子,浑身只穿着亵衣亵裤,盘腿坐在朴实的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眼,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一粒粒汗水由额头落下划过脸庞,最终落在了那张平庸无奇的蓝色床单上。

距离离开元帅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幕秋妃体内的药效却依旧没有完全消散,虽说现在可以运用内力,但潜藏在体内的药力却时而迸发。为了消除体内的药劲,幕秋妃此时正在运功逼出体内的药效。

由于运功时会产生大量热量的缘故,幕秋妃脱掉了衣物,同时也担心万一过程中会出什么岔子,于是便让慕云留在房中;若自己在运功途中出什么意外的话,就立即让他将屋外的女护卫们叫进来。

可虽说是亲生骨肉,并且慕云方才七岁,但幕秋妃还是没能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仍然保留了内衣,饶是如此,她那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仍然极具诱惑。

此时,慕云站在房间内,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娘亲,此时决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到她!否则很有可能产生意外!

由于幕秋妃浑身脱的只剩下单薄的亵衣亵裤,大片大片的雪白美肉就这样露了出来,但慕云却不懂得欣赏;只是用纯净的双眸紧张地注视着娘亲,体内一点邪念都没有。也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大人的邪念呢。

终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幕秋妃吐出一口浊气之后睁开了双眼。

“总算成了。”幕秋妃擦去了额头的汗水,放松地笑着,此刻她体内压制内力的药效已经完全消除,不留一丝的隐患。

慕云也跟着松了口气,迈着小步子走上前来,直接扑进了娘亲的怀中,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按在光滑的脊背上,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子娘亲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幕秋妃莞尔一笑,摸了摸慕云的头。

慕云扑在母亲的身上紧抱着她,可爱的小脸也贴在母亲的宏伟巨乳上来磨蹭,并非有什么邪恶念头,只是小家伙觉得这样做很舒服而已。

幕秋妃当然察觉到了他的行为,但没有制止,只是佯作嗔怪的拍了拍儿子的头:“小家伙,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娃娃,还腻在娘身上蹭,不丢人啊?”

慕云从娘亲的怀中抽出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不太恰当,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却令他紧贴娘亲身子的时候产生了兴奋感。慕云年纪还小,倒也没在意;幕秋妃又是对儿子格外的宠爱,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幕秋妃可以说是身边只有慕云这一个亲人了,自然是对他宝贝的很,溺爱般的关怀更是被放大了许多。

幕秋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正是调皮捣蛋年纪的慕云可闲不住,直接脱掉鞋子爬到床上和母亲玩闹在了一起,幕秋妃也正好放松一下身心,时不时的挠挠儿子的腋窝,捏一捏儿子的鼻子之类,母子俩就这样在床上嬉闹玩耍着,忘却了往日的忧愁。

凭借着体型优势,幕秋妃以成年人的力量直接将慕云揽在怀中紧紧抱住,此时的她就像是贪玩的小姑娘一样,与她成熟的性格与外貌迥然不同。

慕云挣扎了两下最终发现,自己的力气和母亲比起来就像是无力的小老鼠一样,根本不可能挣脱,只好嘟起了嘴任由自己被娘亲紧紧抱住。

幕秋妃不禁一笑,少有的起了玩心,双手不停的揉着慕云的脸蛋,就好似在玩人偶一样。

慕云又在幕秋妃怀中拱了几下,趁其不备直接将整个身子扑在娘亲的身上将其压倒,幕秋妃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翻过身迅速地将慕云压在身下,母子两人又玩闹在了一起。

大概十分钟之后,母子俩似乎是玩够了,慕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幼小的胸口上下起伏;幕秋妃坐在他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累得不成样子的慕云。由于长期习武的缘故,幕秋妃的体力远胜常人,刚才的嬉闹根本没令她流出一滴汗水。

“瞧你玩的这么疯,满头都是汗。”幕秋妃贴心地擦去了慕云脸上的汗水。

话虽这么说,但她自己也因为刚才和慕云的玩闹开心的不得了,因此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慕云看着娘亲,乖巧的笑了笑,抓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腕,带着可爱的笑容,用嫩生生的嗓子说着:“娘亲,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幕秋妃又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头:“油嘴滑舌。”

说完,幕秋妃瞥见慕云的背后被汗水打湿,想必是刚才嬉闹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她拍了拍慕云,道:“瞧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衣服都湿了,还不赶紧脱了,免得受冷。”

慕云听话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自己幼小的身躯,幕秋妃视线在他身上游离着,心里也暗自笑着:“小家伙虽是男儿身,但这身段却似小姑娘般纤柔,看来是随我。”

脱掉上衣后,幕秋妃拿过沾着汗水的衣物,又指了指慕云的腿:“裤子也脱了吧,我让大姐姐们给你洗一洗。”

“那多不好意思啊这些天里那些大姐姐一直给我洗衣服”慕云有些腼腆的挠了挠头,外面的那些女护卫虽说是护卫,但在这段时间里却是干的仆人的活,什么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统统都交给了她们。

幕秋妃一听,诧异的望了望儿子:“你以前的衣服不也是别人洗吗?怎么这下知道害羞了?”

说完,在儿子可爱的小脸上轻轻弹了弹。

慕云就像是被逗弄的小猫一样,偏了偏脑袋,又道:“那不一样,以前在府里的那些大姐姐本来就是女仆,可外面的那些大姐姐不一样,她们是娘亲的护卫,护卫的本职就不应该做这些事。”

幕秋妃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慕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懂得这个啊,呵呵,好了,把裤子脱了吧,都穿这么多天了该洗洗了,外面的那些大姐姐以后也该服侍你,这也算是她们的分内事。”

说完,幕秋妃伸手就去解慕云的裤子。

“以后要服侍我?娘亲你是什么意思?”慕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

“等云儿长大了,娘就让她们认你为,那样的话她们就是你的亲随了,自然也应该伺候你啊。”幕秋妃温柔的说,手中已将慕云的裤子褪至膝盖。

慕云还是有些害羞,伸手制止了娘亲的行为,脸红地说:“算了算了,我自己脱吧。”

“呵呵,怎么?还害羞了?你是娘的亲生骨肉,有什么羞人的?”幕秋妃说着,似乎是想刻意捉弄他一样,双手抓住了慕云亵裤的两边,狡黠的扎了眨眼:“让娘看看,小云有没有长大啊。”

“别别!好羞人啊!”慕云慌张地说,一个劲的摇头,脸红的跟个苹果似得。

幕秋妃更加来劲了,不知怎的,一看到慕云这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似得神情,她的内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而且慕云本身长的就清秀可爱,由于样貌随母亲的缘故更是酷似女孩!再配上他那一脸羞涩的红晕,幕秋妃这位成熟美母的心都被儿子可爱的模样逗的产生了波澜,更加坚定了要捉弄他的念头。

幕秋妃哈哈一笑,跪坐在床上将不断挣扎的慕云拖了过来,双手直接拉扯住他的亵裤,用力地往下扯下!

“唔唔!娘亲!别这样!太丢人了!”慕云委屈的似乎是快哭出来似得,一向性格腼腆的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即使是在母亲面前也是如此。

“嘻嘻,有什么关系啊,给娘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好像是内心里压抑已久的郁闷也一同宣泄出来了一样,幕秋妃像极了一个贪玩的孩子,将慕云的亵裤扯下后,一双明亮的大眼兴致勃勃的看着把头埋在娘亲胸口里的慕云。

慕云此时都不敢看母亲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与脸红,便将脸埋在了娘的胸口里,虽然脸上紧贴着柔软的乳肉,但慕云却没有什么杂念,心里只祈祷着娘亲别在捉弄自己了。

可是,幕秋妃似乎是刻意为了逗弄他,将慕云轻轻推开了一点,使俩人的身体之间有一段空隙后,幕秋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慕云的两腿之间,为了防止他用手遮掩,幕秋妃甚至还抓紧了他的两只手腕。

慕云气鼓鼓地撅着嘴,虽说面前的这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他被娘亲注视着羞人的部位仍然觉得脸似火烧般的羞红。身为一个男孩,像慕云这样格外的腼腆害羞倒也是奇怪,可正因如此,他害羞时的可爱神情才会格外吸引女性。

慕云没有注意到的是,幕秋妃的神情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幕秋妃此时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同时,她的意识也在逐渐被一种可怕的欲望所疯狂吞噬。

她此时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被强喂下药的时候,听到的一句话:“第一个命令,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慕云有些不满,娘亲就算是想逗自己玩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脸皮薄,竟然还这般故意逗他的羞。他抬起头,想说快放了自己,却不想竟然看到了令自己奇怪的一幕。

幕秋妃她正用一种母狼注视小绵羊的眼神,注视着慕云幕秋妃饥渴的双眼之中似乎都多了几分侵略性的欲火,娇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了醉人的红晕,看起来显得皮肤白里透红。诱人的水润樱唇此时真可谓娇艳欲滴,精致的琼鼻喷吐着灼热的吐息。

“娘亲?”慕云也发现了娘亲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小云”幕秋妃拖着软绵绵的长音,露出了一个十分妩媚的笑颜。

“唔呜呜呜!唔!!!!”

连女人的私处都没见过的慕云,就这样被发情的母亲推倒在床上,伴随着美母沉重的吐息声,和小正太慌张无措的惊呼声哟!大家好啊!有一段日子没见了!不知有没有人记得我呢最近也是好好的休息了一段时间呢,于是就在休息的日子里写了个番外篇,这可不是与线剧情无关哦《永世相随》番外篇所讲述的是角前几世的故事,同时的,也是为了交代一些前因后果由于我本人是注重剧情的,所以这次的更新内容没有H戏,要下一次番外篇更新才会出现。

嗯,想说的总共就这么多,最后祝各位万事如意!

26年9月9日

【帝王公侯淫风录】(番外篇-永世相随)(下)

作者许仙日过蛇“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啊?”

周云般无聊地坐在书桌前,手中竹简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

周秋媚正在书架上挑选藏书,过头瞟了一眼周云,没好气地嗔怪道:“你这小家伙,满脑子就知道玩,连书都不背了,昨天我考你的时候,竟连前朝史都背不下来!”

只是,周秋媚这声呵斥怎么也听不出有火气的意思。

倒也是,她对周云这般溺爱,早已不是常程度,就算是周云放把火将王府烧了她都不会动怒,反而会问要不要为娘替你加把柴。

只是,哪个当父母的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孩子玩物丧志呢?这不,幽王大人直接派出了自己的亲卫,也就是王府内人人畏惧的鸩锐。

这天,周云本来玩的好好的,两个鸩锐直接在大街上一把扛起周云就往王府走,无论周少怎样喊叫,一步都没停。

周云闷闷不乐地坐在书桌前,嘴里嘟囔了一句:“读这些有什么用,我又用不着。”

“用不着也得给我读。”

幽王走到周云旁边,将一把书简扔在他面前。

深知打个巴掌给个枣的道理,周秋媚继而温柔地道:“你不是最喜欢吃蜜饯吗?把这些背会了,娘就让下人给你弄蜜饯吃。”

此话一出,周云便不抱怨了,直接拿起书简,一目十行地扫视,不一会儿便扔下书简。

“娘亲,我背好了。”

“这么快?”

“当然,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那好,我听听。”

“嘿嘿,你可听好了。”

《前朝史-楚-祖皇女帝传》祖皇女帝,梁朝幕元帅之女也,其色天下以为绝,研武道,无人出其右,少策勋难书,后配一郎,子名:幕云。

而后,祖皇女帝及其父宴众宾,梁太子亦适之。

然梁太子勾祖皇女帝夫,许以高官之位,意辱祖皇女帝。

云适悉奸计,斡旋,祖皇女帝乃得释。

后愤而杀梁太子,携亲卫与子亡。

梁党争甚,女帝父为陷,斩,头置于城门上示。

军中震动,幕元帅旧亲欲报仇,反,力战不敌众,残兵北遁。

数日后,祖皇女帝知其事,涕俱下。

是年,女帝起于冬,收众残将,克一城。

梁朝廷哗然,帝令封边塞与南方交通。

起兵迎,号万。

十日后,梁军困祖皇女帝。

是夜,女帝率军突围,围连破六匝。

然寡不敌众,终退守城内。

又十日,梁军围而不攻。

粮将罄,女帝乃令,杀军马充饥。

夜率军突围,然不敌,退城内。

又十日,粮仅余五日。

又五日,女帝意绝。

边军至,女帝应,两军夹击,梁军没,斩首十余万,是役,梁大溃。

是年,边军并女帝麾,于北至南,大军席卷,屡战屡胜。

来年春,女帝登基,号大楚,立独子慕云太子。

秋,女帝入梁国都,斩帝,灭室。

冬,女帝刃亲夫。

首级弃城外荒山。

二年春,女帝率军南,灭梁余贼,秋凯旋。

至此,楚国太平。

史官注:梁国余党曰祖皇女帝尝奸其独子,莫信之!诬女帝罪,莫犯!

昔日梁国皇宫,此时的楚国皇宫。

半夜,皇城内的朝堂上已是空无一人,但已是女皇的幕秋妃却坐在那张龙椅上。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玄色的金线刺绣女式龙袍,并无戴冕。

龙袍是量身剪裁,因此十分身,此时的幕秋妃不仅有令人垂涎的美貌,更是有着号令天下的大权。

按理来说,此时的幕秋妃已无任何东西可令她困扰,但她的双眼却充满了不解,疑惑,猜疑,以及提防。

“你,究竟想要什么?”

幕秋妃看着前方的女人,她就这样站在大殿中央,面朝龙椅,一动也不动。

她外披着一身金丝薄纱,在这薄纱下的躯体,穿着一身与中原地风格迥异的服装,若是常人自然认不得,但幕秋妃不一样,她就认得。

这人穿着一身西域风格的服饰,但她的样子却是中原人,不过这也称不上奇怪。

真正奇怪的是,这人竟然在自己举兵之时全力支持自己,这不得不让幕秋妃起疑。

当时,幕秋妃得知自己父亲的死讯,当即决定推翻梁国。

她身为幕元帅之女,并且早年就在军中树立起威信,很容易便召集起一支军队攻下了一座城池,按照她本来的计划,应该派人去边塞将消息送达。

幕家在军中的威信非同一般,虽说幕元帅已死,但只要幕秋妃还活着,幕家的旗帜就绝不会倒,并且军中有不少人都是幕家这一派,只要将自己举兵的消息送达至边塞,到时候幕家派的军队绝对会前来响应。

但是,千算万算,实在是没算到梁国的反应会这么快,在消息传出去之前就被封锁住!无论是密令与信鸽,统统都被拦截下来。

于是,当时的幕秋妃便陷入了一个绝境,甚至以为自己会丧身于此地。

可又没想到,消息竟然还是传到了边塞!边关军杀至城外时,幕秋妃都发愣了,反应过来的她迅速率领军队里应外,对城外梁军发起进攻,两面夹击之下,这场战役直接消灭了梁国近七成的精锐!也正是这一役,彻底奠定了幕秋妃接下来的攻势。

“澹台锦,你为什么要帮我?”

幕秋妃坐在龙椅上,看着对方,低声问。

声音并不大,但在这空旷的大殿内,是那么的明显。

幕秋妃之所以起疑,倒也情理。

澹台锦在幕秋妃最危急的关头伸出援手,不仅帮她召来了边关驻军,更是为幕秋妃的军队了庞大的财力支撑,无论是哪一项,都足以让幕秋妃心怀感激。

可是,这世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人倾尽全力地去帮另一个人,而且还不奢报。

澹台锦张了张嘴,神情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却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她奇怪地笑了笑:“我若如实交代,你会信么?”

“若所言属实,我又怎会不信?”

幕秋妃澹澹地道。

话虽如此,幕秋妃却始终对她有怀疑。

澹台锦仪态端庄地向幕秋妃行了一礼,如此优雅与宫中贵妇相比较也不差分毫。

“陛下,你可信世上有轮?”

澹台锦轻声问。

奇怪的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圣人言,子不语怪力乱神。”

幕秋妃答:“再者说,这世上有谁能真正说的清楚呢?”

“我若说这世上真有轮,陛下可信?”

澹台锦笑问。

幕秋妃未做声应答。

澹台锦见她不出声,自顾自地轻笑了一声,徐徐说道:“年之前,这世上有一对修道夫妇,两人恩爱之情如胶似漆,于修道之路携手共进,约十年,有所小成。”

“又过十年,这对夫妇已不入红尘。再过十年,容颜不衰,又十年,不食五谷。”

“又十年,超脱俗世,窥仙门,探神术。”

说到此处,澹台锦话语一顿,眉头之间多了几份悲痛:“可就在此时那蠢妇竟急于求成,背离正道,去钻研那外道邪术,使自身性命难保。”

“当是时,那愚夫竟舍命相救,虽救了其妻的命,可自身却性命不保,其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那妻子并不甘心就此分离,于是,她不惧天谴,窥探天机得知了丈夫的转世,可自身也因为触碰天机而受天罚。临死之时,她服下了秘制丹药保住了记忆,带着这一世的记忆转生至来世。”

“岁月流梭,天地轮。转世之后,她带着前一世的记忆成为了拜火教在中原分舵的圣女,也从未忘记要找到转世的夫君。”

“就在某一日,她得知了夫君的下落,原来她道行不足,竟算错了夫君的转世之时,此时她的夫君只是一个小孩。然而,世间之事难测,她夫君在这一世的母亲竟举兵对抗梁朝,并受困于城中,若其兵败,按照大梁律例,造反之罪必会被满门处斩。”

“荒唐!”

幕秋妃此时出声打断了澹台锦的话,愠怒地问:“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竟用这般胡话煳弄我?”

“陛下,您如今乃九五之尊,当自称朕才是。”

澹台锦不慌不忙。

幕秋妃收起了愠怒的神情,从龙椅上起身走向澹台锦:“我如何自称不关你的事,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陛下,草民之言,字字属实。”

澹台锦倒也能理解幕秋妃为何是此番反应,毕竟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太过于怪诞。

幕秋妃渡步走至澹台锦身前,两人四目相对。

“你,究竟想要什么?”

幕秋妃问。

澹台锦面色不变,只是看着这大殿的梁柱,当她看到红漆木梁柱上的镀金凤凰凋饰时,不易察觉地笑了笑。

“不要钱财,也不求珍宝,只求太子成年之时,贱身能为一妃。”

澹台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幕秋妃当即打算绝,话到嘴边却又停下,只瞧她转身背对,双手入袖,步伐时轻时重。

“好!”

幕秋妃应允。

“但是,你必须被废掉内力,交出一切权力,还要服下奴命蛊。”

幕秋妃冷看澹台锦,提出的要求已远超苛刻,而是刻毒!“谢陛下!”

澹台锦欣然接受。

这次,倒是轮到幕秋妃无言以对。

如此狠毒苛刻的要求,澹台锦竟然接受了!难道她煳涂了吗?不!这怎么可能?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煳涂?但若不是煳涂,又怎会接受这样的条件?无论幕秋妃如何猜想,两人最终还是达成了协议,而这一切,慕云全然未知。

大楚统一天下之后,在女帝幕秋妃的统治之下迎来了一治世,期间偶有北方关外蛮族骚扰,但并无大碍。

幕秋妃虽清洗了皇室一族,但朝中大臣却并未受难,除了一些顽固的不肯归顺的人,其余大臣皆效忠于新皇。

至此,大楚无患。

如此安稳的日子直到太子慕云成年之时几位宫女在皇城内交头接耳低声谈论着什么事。

“你听说了没有?女帝要给太子选妃了。”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听说了,这消息一出,连周围番邦都打算进贡个公当太子妃呢。”

“也不知道谁那么走运,能被选作为太子妃,就算选不上,当个良媛也成啊。”

“我估计难了”

“嗯?此话怎讲?”

“你想啊,太子身边已有一个女帝,眼里哪还有其她女的啊?”

“你找死啊!这种话你也敢讲?太子和女帝通奸的事宫中人人皆知,但真说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你别这么大声啊。”

两位宫女的谈论险些惹得他人注目,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大声,心虚地望了望四周,两位宫女方才闭口,再不作声。

而在寝宫内,上演的一幕则证实了两位宫女所说的事。

宽大的紫檀木大床铺上一层澹蓝色床单,绣的是九龙五凤的图桉,其刺绣手法极其讲究,九龙各有神态,龙眼有神,龙爪有势。

五凤各有独到之处,具大雁之姿态,亦有仙鹤之神雅。

只不过,这些似如活物的刺绣却无人顾得欣赏,无论何人,若身在此处,只会将眼神定在床上之人的身上。

已是大楚女皇的幕秋妃此时赤身裸体,像骑着战马似得坐在一位少年身上,肥臀紧紧压在少年的胯间,一挺一动之间隐约能看到一根阳具被女皇的小穴不断吞吐。

“云儿娘亲今日便要为你选妃子了你可要早些准备”

幕秋妃一边起伏身躯,一边对身下的少年说道。

这位少年正是慕云,当初只是个孩子的他此时已成长为了一个俊俏的少年,毕竟,有个美若天下的亲娘,他的底子自然不会太差。

慕云也到了该选妃子的年纪,只是他的眼里却没有别人,从小一直在母亲身边长大,已对幕秋妃迷恋至极的他又怎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呢?于是,慕云一边享受着母皇的肥穴,一边看着娘亲说道:“娘亲,莫要说笑了,这世上有谁能比娘亲更美呢?”

“幕秋妃一听,停下了动作,肥腻的翘臀挤压着慕云的阴囊。她娇笑着用手指逗弄爱儿的一粒乳头,笑道:“你这嘴从小就甜。”

慕云倒不是恭维,幕秋妃经过岁月的洗礼不仅没有人老珠黄,反而是多出了熟妇的风情。

由于常年习武,幕秋妃的身材毫无赘肉,后来又因为当了女皇,在山珍海味的滋补下,不仅没有变得肥胖,反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本就规模不小的巨乳也跟着增大了些许。

纤细的腰肢依旧是那么柔软,平坦的腹部依旧光滑,挺巧的肥臀仍然是让人爱不释手,修长的双腿还是那么的迷人。

只是,这一切都多了份女皇的威仪,皇者的高贵,皆因如此,幕秋妃的魅力只增不减。

毕竟,有谁不想将这般妖娆诱人的女皇压在身下呢?看着统领天下的女皇一丝不挂地和自己交媾欢,这种成就感与满足感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肉欲能相比的。

虽然不太情愿,但在幕秋妃的坚持下,慕云也只好答应选妃。

只不过,当母子俩结束这场乱伦淫媾的时候,已是一个多时辰后的事了。

在几名女亲卫的服侍下,幕秋妃与慕云清洗了下身体,一个换上玄色龙袍,一个换上华服,走出了寝宫。

寝宫外早已有一群侍女太监在等候,看到女皇和太子殿下走出寝宫,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平身。”

幕秋妃澹澹地道。

“谢陛下。”

众人齐声。

“陛下,选妃之事已准备妥当,候选众女已在皇城外等候。”

一位大太监轻声说道。

“知道了。”

幕秋妃看了他一眼。

转身朝着慕云挥了挥手,慕云便走上前来。

“走吧,去看看有谁能入得了我儿的眼。”

幕秋妃牵住慕云的手,向皇城外走去。

此时的幕秋妃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澹澹红晕,只是谁都没不长眼的指出来,对于女皇和太子之间的通奸乱仑之事,宫内已是众人皆知,只是在女皇亲信的严苛监察之下,无人敢当面说出此事。

前几年,就有一位刚正不阿的大臣私底下与女皇说过此时,并且呵斥了此等违逆人伦的行为,不出十天,这位大臣在无罪名的情况下被处斩,至此之后,满朝官员便对此事闭口不谈。

甚至就连史官也不敢在史册中写半个字此次选妃与惯例中的不同,女皇下令,所有被选中的女子经过筛选之后,统统集中到皇城之外听候宣召。

随着大太监的一声令下,这些女子有序地进入皇城内,浩浩荡荡两三人,各个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甚至还包括几位西域公在内。

此时,女皇和太子也到来了。

行过大礼后,众女子与侍卫以及负责选妃的几名官员便站在原地,等待着女皇的挑选。

幕秋妃手中拿着一本名册,上面详细的记录了这些女子的芳龄,户籍,以及更详细的资料,是否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身体是否有疾,甚至就连更私密的也有记载。

翻阅着名册,幕秋妃来到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面前。

“赵兰婈?”

幕秋妃看着此女,念出了她的名字。

“陛下。”

赵兰婈行了一礼。

此女仪度端庄,气质文雅。

“天生名器?”

幕秋妃眼神往她身下一扫,似乎想要看透衣物之下的景象。

面颊一红,赵兰婈言语间多出几分尴尬:“正是”

幕秋妃会心一笑,从赵兰婈身前离开。

“澹台锦。”

幕秋妃来到又一女子的身前,与其四目相对。

“正是。”

澹台锦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

根据当初的约定,澹台锦等到了慕云成年的时候,也让幕秋妃在自己的身上种下了奴命蛊。

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蛊,正如其名,一旦被种下此蛊,就会成为别人的奴隶,此生不得摆脱,自己的生杀大权皆掌握在人的手里,只要人催动蛊虫,自己便会爆心而死。

可幕秋妃还是觉得不放心,在一周前,幕秋妃秘密将澹台锦召入宫中,亲手废掉了其内力修为。

这么多年过去了,澹台锦也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是当初的少女,看其样貌并不知其年龄,但根据幕秋妃猜测,应该已有二十七八。

在这些入选的女子当中,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占了大半,十五岁的又占去了大半,年及十八以上的,只有澹台锦一人。

因此,她显得格外瞩目。

甚至周围的女子和大臣都在猜测,这位名叫澹台锦的人是不是和女皇有什么关系,否则又怎会入选?因为只有她一人是女皇亲自下令无须测试,直接入选的。

“云儿,你来看看,此女如何?”

幕秋妃对慕云说道。

慕云走上前来,站在幕秋妃身边,打量着澹台锦。

澹台锦白肌似雪,如凝脂,若美缎。

风姿绰约,明眸善睐。

秀发如墨,螓首蛾眉,领如蝤蛴。

“好美!”

慕云赞叹道。

“你想要她么?”

幕秋妃澹澹地问,视线却停留在澹台锦身上。

“想!”

慕云毫不迟疑地道。

“我与她相比,谁更美?”

幕秋妃突然有了这么一问。

慕云挠头想了想,半响过后,他看着澹台锦,又看了看幕秋妃,最终说道:“我也分不出孰高孰低在我看来,应该是各有其独到之美,并无高低之分。”

幕秋妃不作答,转身走向一位大臣,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后,便去了。

只是谁都没注意到的是,澹台锦看向慕云的眼神中,始终环绕着深情。

“夫君”太子选妃,祖皇女帝亲临之,选女。

选二十一女,皆美人,知书达理。

有一女,名曰赵兰婈,太子太傅之女,其龄十七,国色,为太子妃。

有一女,名澹台锦,草民,其龄二十有七,绝色,为良媛。

有一女,名黄秋水,冀州富豪之女,其龄十七,国色,为良媛。

有一女,名罗如婈,右将军之次女,其龄十六,极美,为良媛。

有一女,名《楚-太子传-慕云-》时光流逝,山河易貌,江山易。

哪怕是强盛的大楚,终究还是灭亡了,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大燕。

大燕国内,幽州王府。

此时的周秋媚年仅二十四岁,但已为人母,并也扛起了身为幽州之王的重任,就在这一天,她难得的陪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在王府内的花园中玩耍时,一位鸩锐走了过来。

“启禀幽王,威州李玉君前来拜访。”

周秋媚动作一顿,自言自语地说:“李玉君?她不是刚死了丈夫吗?此时为何来幽州?”

虽不知对方来意,但待客之道不能怠慢,周秋媚吩咐道:“赶紧吩咐下去,隆重迎接。”

“娘亲,谁来了啊?”

此时,年仅七岁的周韵对母亲问。

就连刚满六岁的周云也十分好奇,睁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母亲。

“是一个有些可怜的大姐姐。”

周秋媚叹了口气,对姐俩说道:“待会儿见了这位客人,你们两个可不许胡闹。”

“娘亲放心便是,我和小云最听话了。”

周韵牵着的手,对周秋媚笑嘻嘻地说。

周秋媚只是一脸溺爱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然后再周云的鼻头上点了一下:“韵儿到没什么,让为娘气的是你这个小家伙,每次和娘睡一起的时候老是摸我胸脯,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还得了。”

殊不知,周秋媚这随口说的玩笑话却是一语成谶。

周秋媚和儿女俩一起来到了王府内的会客厅,刚一踏进门就看见几位仆人在为一名肌肤如雪的绝色美人倒茶。

见到周秋媚,此女立即起身行礼:“李玉君见过幽王。”

“莫要客气,李夫人,请坐下说话。”

周秋媚客气地说道。

周云和周韵这两个小家伙也乖巧懂事地自己走到一边不打扰大人之间的谈话,只是两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不停地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客人。

尤其是周云,这个小家伙的眼珠子一看到李玉君就没移开过,视线一直集中在脸,胸,还有腿上面。

也好在其年幼,要是一个成年男子用如此露骨的眼神打量李玉君,早就大祸临头了。

先是客套了几句,李玉君便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恕在下冒昧,幽王可有兴趣与我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心想终于进入正题了,周秋媚挥手让下人都出去,只留下几位亲信和周韵周云,低声地问。

“幽王可知威王病死之事?”

李玉君问道。

周秋媚点了点头:“当然,此时早已传遍大燕,就连陛下也降下圣旨哀悼,我又岂会不知?”

“世人都说,我李玉君与威王并无夫妻之情,幽王以为如何?”

李玉君又问。

周秋媚没有立即话,而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这是何意?”

李玉君澹澹一笑,端起瓷器茶杯,小品一口,待到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时,方才开口:“世人所说,并非虚言。”

“我十六岁就嫁给威王做妾,至今已有三年,而威王并非看上我的美貌,而是看上我家中的金钱。”

“我父亲乃李氏商会之,其产业遍布大梁,甚至在丝路,西域都有分号,赌场、妓院、钱庄、盐商、粮商、水陆货运、皆有产业,乃大燕七商之首。”

“我十五岁那年,家父死于绝症,而其膝下无子,便选我做新任家,可谁知,家父的兄却因我是女儿身为由,称我不得继承家业,串通商会元老罢免了我的家之位。”

“之后,他们又将我作为筹码与威王联姻,换取在朝堂中的支持!我就这样像个货物般的送到了威州王府!”

“而现如今,威王已死,我欲趁此时机在李氏商会中夺权,再动用商会之力在威州夺得我应有的身份地位。”

李玉君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出,周秋媚的眼神由诧异变成不解,又从不解转成赞叹,最后变成了欣赏。

“幽王,看你这副神情,是准备助我了?”

李玉君察觉到周秋媚的眼神,与其相视一笑。

“我能有多少好处?”

周秋媚开口便要好处,毫不拐弯抹角,因为她知道,与李玉君这样的人论事,无需多言,直接了当是最省事的。

“那就要看幽王对在下的支持有多大了。”

李玉君暂未应允,而是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之后,俩人又商榷了一些细节;也不怕在场的人敢说出去,留在这会客厅中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忠心可靠。

至于周韵和周云姐俩,更无须担心,就算这两个孩子真的将这些事说出去了,他人也只会当是小孩的胡言乱语。

“那么,告辞了。”

李玉君看起来很赶时间,谢绝了周秋媚的挽留,直朝着门外走去,而就在此时,余光却扫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周云姐。

那个更加年幼的男孩让李玉君停下了脚步,她驻足侧目,直勾勾地盯着周云。

众人也因为李玉君的此番奇怪举动而产生了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李玉君似乎没察觉似得,依旧盯着周云,半响过后,如梦呓般叫了声。

“夫君”

如梦中呓语的一声轻唤。

“李夫人,贵体无恙?”

周秋媚见她如此反常,便对她叫了一声。

李玉君方才过神来,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异样,第一眼看到周云时,心里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知为何,见到这娃娃,我竟失了神。”

李玉君看着周云,对周秋媚说道。

周秋媚起身走到这边,牵起周云的手,对李玉君报以微笑:“这是我的儿子,单名一个云字。”

“见过李姐姐。”

不用大人催促,周云率先地叫了一声李姐姐。

“乖。”

李玉君像是着迷似得,俯下身子在周云脸蛋上摸了摸,如爱抚一般。

周秋媚倒没觉得李玉君的这举动有什么异常,自己的儿子确实生的乖巧可爱,而且也听说李玉君先天不育,应该是见到周云这样的孩子,一时间母心泛起了。

出于女人间的同情,周秋媚随口,也是带着真诚的对李玉君说:“李夫人,若闲来无事,不如来幽州王府,我叫周云陪你如何?”

“如此甚好甚好”

李玉君直起身子,对周秋媚连忙道谢。

临走之前,李玉君还头望了周云一眼,方才离去。

之后,在周秋媚的帮助下,李玉君一举铲除了李氏商会中的阻碍,那些反对自己的元老统统被暗杀,而自己的叔叔,也是被周秋媚派来的帮手割下了头颅。

又过了一些时日,在李氏商会的支持与幽王的帮助之下,李玉君顺利地在威州获取了举足轻重的身份地位,同时,也获得了寒玉姬的称号,并有好事之人将其与幽州女王相比较。

这一日,已今非昔比的李玉君再度登门拜访幽王,这一次可并非孤身一人,而是由六抬大轿,三乘开道,二十名仆人随行,一路上好不威风。

来到王府前时,李玉君刚下轿,一位鸩锐便从王府中走出,语气恭敬地道:“寒玉姬大驾光临,我家幽王已等候多时。”

李玉君身披白狐皮裘,已有上位者的风度。

但她看着这位鸩锐,依旧客气地说道:“劳烦带路。”

之后,便是李玉君和周云之间的事了。

那时,李玉君时常来幽州王府拜访,而每次到来首先询问的却是周云所在何处,一有机会就会和周云在一个房间里独处。

然后,便是李玉君故意以色相勾引年幼的周云一事了。

李玉君与周云的亲密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

之后,周秋媚发现此事,勃然大怒的周秋媚下令李玉君不得再来幽州王府,也不许俩人相见。

再也见不到李玉君的周云十分气馁,恰好此时周韵前来找去出玩,周云当即允诺,便和姐姐一同去城外的河边玩耍,有二十名侍卫相伴。

可不料,此时竟出现了刺客,虽然护卫以命相搏,但周云还是被刺客一剑刺中,周韵反倒无事。

周秋媚赶来时,周云已是一脚踏进鬼门关。

将周云待会王府后,周秋媚找遍了天下名医为其疗伤,然因其伤势过重,即使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至此,已天无数。

可周秋媚不甘心眼睁睁地看着爱子死去,于是她给周云服下了留魂丹保住其魂魄不散,又将其置入冰室之中使其肉身不腐。

正在此时,闻讯赶来的李玉君前来见周云,当她看到周云的样子后,当场哭晕过去。

之后幽王彻底封闭了冰室。

幽王之子遇刺,天下震惊。

周秋媚却没有理会震惊的朝野,因为此时她接到了一个消息,一个由李玉君传来的消息。

这世上有一奇物,名曰寒臻池水,可活死人肉白骨!只要得寒臻池水,便能救活周云!得知这个消息,在此之后的岁月里,周秋媚率领幽州铁骑南征北战,每到一处必会派人打听是否有灵丹妙药,是否有寒臻池水的踪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秋媚已经从二十几岁的女子成为了成熟的幽王,周韵也从小丫头变成了英气的少女。

就连李玉君,也从当初的年轻女子,成为了年近三十,大名鼎鼎的寒玉姬!

也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势,在朝中获取了官职,现如今已是大燕国派遣至扶桑国的大使。

一直未变的,则是周云。

肉身被冰封的周云依旧是那个小孩子的模样,与他刚刚被置入冰室中一模一样。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周秋媚找到了寒臻池水,她打开冰室之后给周云服下,周云随即苏醒过来。

周秋媚抱着周云喜极而涕,周韵也在一旁流如雨下。

只是,周云从冰封中苏醒过后,似乎记忆受损,竟然不记得李玉君了!而周秋媚也不想让他想起,便也没提起李玉君这一号人,也勒令幽州上下不许提到李玉君这三个字。

“娘,我把前朝史背完了,是不是能出去玩了?”

洋洋洒洒地将前朝史念了一遍,周云笑呵呵地对周秋媚问。

周秋媚溺爱地在他小脑瓜子上轻拍了一下:“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就是不喜欢用功?”

“嘿嘿。”

周云嘿嘿一笑,没有答。

“去玩吧,你这小祖宗别给我惹出什么篓子来,我还是派人跟着你比较好。



周秋媚笑嗔了句。

之后,周云便带着一队护行甲士浩浩荡荡地去码头找乐子玩了,而周秋媚,也觉得自己闲来无事,便从库房中取出一把弓,练练弓术。

而周秋媚却不知,周云这一趟码头之行却是改变了许多,周云不仅在一家私窑找到了一本春宫图,更是因为春宫图的启发对周秋媚做出了超出母子间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一章 奉命调查(上)

【帝王公侯淫风录】字数:5576在第一卷之前是有序卷和番外篇的,所以,如果之前没有看过序卷的话,当然看不懂这一章的具体剧情,我推荐先去看序卷。

第一卷第一章奉命调查(上)若有人问,浮世之繁华,其源何来?

定有人,尘世之昌盛,其根乃人。

这天,刚刚清晨时分,作为大燕首都的京城就已经热闹非凡,凡是不想耽误挣钱的,早早就在鸡鸣之前就已开张做生意。

哪怕是街边的小贩都不例外,这不,在一条较为热闹的街道边上,一个手艺精湛的老早早就将面食摊摆好,此时正忙碌地往沸水里倒进食材。

这位老的前方,即是繁华的大街,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匆匆而过,一个接一个的行人还带着睡意,但为了生计而不得不早早出门。

就连要饭的乞丐,也趁着时机尚早,给自己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摆好破碗。

“姚老三,今儿个还是起这么早啊?”

隔壁街的张屠夫路过面食摊,对老打了个招呼。

“我家的婆娘又给我生了个娃娃,又多了张嘴要养活,不起这么早能行么?”

面食摊老说着,向锅里又添了点菜。

张屠夫先是给老说了句恭喜,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正好也没吃东西,干脆给我来碗面吧,多放点肉。”

“好嘞,你先等会儿,我先把这些做好。”老说着,将新出锅的面条盛进大碗里,端着面,小跑着走到一位正在吃面的女客人桌前。

“客官,你的面来了。”老说着,把碗放在了桌上。

傅伍秋狼吞虎咽地将热乎乎地面条咽下,连汤水都一口气喝光;将空碗放在桌上,傅伍秋又立马端起老刚刚做好的面条,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唔老再来两碗”傅伍秋一边大口吞咽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多放点肉啊。”

傅伍秋丝毫不顾自己的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饿死鬼借尸还魂了,在傅伍秋的桌子上,已经摞了起码四五只碗,还都是大腕。

坐在一旁的张屠夫看傻了眼,我的乖乖,这女娃子咋这么能吃呢?就不怕噎着?看她这吃相,该不会是饿了好几天吧?可瞧这气色红润的,也不像啊。

傅伍秋每次吞咽至少要吞一大口,也不知道她这张小嘴是怎么吞下这么多食物的,而且这饿虎扒食的速度,竟然还能做到一滴汤水不漏,一点饭菜不洒,倒也是厉害。

一眨眼的功夫,又是一大碗面被吃得一干二净,只听啪啪两声拍桌子的声音,傅伍秋又对老说:“老,面好了没?多加俩鸡蛋。”

“好嘞。”老忙的满头大汗,也没忘记应一声。

这时,被傅伍秋这惊人的饭量吓到的张屠夫也终于注意到了其他的东西。

这女娃子长得真水灵啊!张屠夫曾瞒着自己家的凶婆娘逛过一次青楼,当然是玩的普通货色,不过却隔着老远见过一位富家子搂着花魁上了厢房,啧啧,那身段,那屁股,能摸一把这辈子就值了。

而这女娃子,与那位花魁比起来也不差多少。一头漂亮的长发扎成马尾巴的样子披在身后,长度估摸着能到屁股那儿。

再说说这白嫩嫩的皮肤,简直能掐出水来,跟豆腐做的似得。再一瞧这张娃娃脸,水汪汪的杏仁大眼让人着迷,小巧精致的鼻子煞是可爱,脸颊边上动人的小酒窝更是为其增添了不少魅力。

与其样貌同样令人目不转睛的则是她的胸脯,鼓鼓涨涨的活像是塞了两个大兔子,每一位路过的男行人都在脑子里充满淫欲的幻想着撕开这女娃子的衣服,好让那两只白嫩的兔子出来透透气。

“老,好了没呀?怎么这么慢?是不是怕我不给钱啊?”

童颜巨乳的傅伍秋催促着老,像是永远吃不饱似得。

店老还没来得及应声,一声冷厉的喝声从傅伍秋身后传来。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赶紧王府!有活要干了!”

一位腰佩长剑的女子走了过来,姿色不逊于傅伍秋,但又与傅伍秋不同,略通面相的人便能看出,这女子虽是生的美姿美色,鼻梁高挺精致,嘴唇红润水嫩,五官也实实在在地称得上是美人。

可这女子身上总是有股子奸邪之气,嘴角似扬飞扬,那双漂亮的双眸,盯着看久了也会让人觉得心里不适,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有怪。

“管姐姐!我还没吃饱呢,能不能等我吃完再去?”傅伍秋一看来人,瞬间成了苦瓜脸。

管浊瑜一把扯住傅伍秋的马尾辫,一副教训小娃娃的神态对傅伍秋说:“王府里有的是东西给你吃,赶紧去,这是幽王的命令。”

傅伍秋一听是幽王下的令,立马一个激灵:“那我这就去!”

“唉唉唉!饭前先结了啊!”店老一看,立马出声喊道。

傅伍秋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碎银扔到了店老面前的桌上,老也由此收了准备迈出去的腿。

“管姐姐,你不一起去吗?”傅伍秋刚走几步,发现管浊瑜没和自己一起来,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其身后喊声问。

管浊瑜头也不地道:“我还有些事要办,晚一点儿再王府。”

语罢,管浊瑜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消失在街头。

又过了几炷香的功夫,一辆马车驶出京城,直奔城外的一座峡谷而去。

没多久,车停下来,管浊瑜走下马车付了车钱,车夫驾着马车头也不地离去了。

不过这没关系,管浊瑜已经到了地方,正是她眼前的这座峡谷。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座峡谷的入口竟然有一堵围墙给挡住了,对于管浊瑜而言自然是能用轻功翻过围墙,但这没必要,于是她便走向前方的红漆大门。

走到大门脚下,管浊瑜抬头看了眼,没牌匾,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何处,也清楚此处有何用。

“咚咚咚”敲了三声门。

红漆大门应声而开,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一言不发,伸出干瘦的手对管浊瑜要东西。

管浊瑜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这位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仔细查看了令牌的正反两面,便还给了管浊瑜。

“客人,请进。”中年女人将管浊瑜迎了进来。

管浊瑜没有理会这位中年女人,进门后,她看到了情理之中的东西。

由一座接一座的大宅院连接起来而形成的地方,其规模之大,说是小镇也不为过。

此时,一位浑身赤裸,只在身上批了一层透明薄纱,双脚套着脚环的美丽女子迎面走了过来,由于身上的薄纱十分透明,根本无法掩盖身体,于是一眼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位女子的乳房和私处,还有那被修剪成了桃心型的耻毛。

“这位女客,承蒙惠临乐不思乡。”女招待对管浊瑜恭敬地说,语气宛如在迎接皇帝一般的恭敬,只差没下跪喊一句万岁了,但其实她对每一位来这里的客人都是这种恭敬的语气。

管浊瑜将佩剑接下,随手扔给旁边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前去。

“我要一个厢房。”管浊瑜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虽然管浊瑜是个女人,但女招待并没有觉得奇怪,来乐不思乡玩的如过江之鲫,无论男女老幼皆有,来一个女客人根本无须称奇。

在女招待的带领下,管浊瑜被领进了一个厢房之中。

“客人,您还想要点什么?”女招待恭敬地站在管浊瑜身旁,语气平和地问。

管浊瑜稍稍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边晃一边说:“嗯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女孩?”

“当然。”女招待点头。

“那我就点两个吧。”管浊瑜随口说道。

见这位女客人点了两个女妓,女招待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原来是个磨镜,但嘴上还是要说:“明白了,客人还想要什么?”

“一壶清酒,一碟糕点。”管浊瑜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

突然,管浊瑜仿佛“想起”了什么。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婉君的美姬?”管浊瑜对女招待问。

女招待顿生疑惑,但在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说:“确有此人,客人莫不是要点她?”

管浊瑜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正是。”

女招待点头示意这就去办,便退出了厢房。

对于乐不思乡而言,所有的姑娘美姬都是用来挣钱的工具,只要进了这里,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得老老实实地当婊子卖身。

王婉君自然也是一样,即便她昨天刚经历了悲痛,但乐不思乡管事的人并不会管这么多。

女招待走到美姬们休息的地方,推门走了进来。

一间大厢房内,二十几名美姬艳妓正在休息,或衣着艳丽,又或一丝不挂。

这些美姬都是乐不思乡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货色,一个个功夫了得,绝对让人欲仙欲死。

这间厢房虽大,却容纳了二十几名艳丽的美姬,一下子显得拥挤。

这是一间专供美妓休息的厢房,房内无床,倒是摆满了梳妆台,上面尽是胭脂水粉。几个大衣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里面全是堪堪遮住私处的薄衣。

厢房内的姑娘们虽未接客,但也没闲着。一些美姬正拿着个小铜镜,照着镜子给自己补些胭脂水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另几位美姬则坐在椅子上,紧挨着,从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和身上的异味来看,想必是刚刚服侍完一名客人。

“狗娘养的,把那么粗一根红蜡烛塞进老娘谷道里,还差点断了,咒你生儿子没屁眼。”一位样貌文静的艳妓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走进厢房,嘴里却是恶毒地骂着。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诱人私处被粗暴的摧残,乌黑的耻毛上沾满淫水,湿漉漉地,交错在一起。

不仅如此,娇嫩的阴唇也变得红肿不堪,被狠狠征伐的肉穴口一时之间不拢,只得一张一缩,腥臭粘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唉唉唉,别弄脏了地,不然可得你自己擦。”正在给自己补妆的一位美姬余光看见这位刚进门的,提醒她别让客人的子孙浆把厢房弄脏了。

这番景象,房内的美姬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没人去扶一把,而是自顾自得。

女招待的眼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王婉君,随便找了个美姬,问:“王婉君呢?”

这位美姬一脸雾水。

“就是昨天,女儿被大将军带走的那个。”女招待又说。

美姬这下子明白了,她朝着角落一指:“在那儿发愣呢,我们也没管。”

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王婉君正缩在角落里蹲坐着,双眼无神,面色苍白。两只腿并拢,双手抱膝。

看来白露双背上杀害大将军之子的罪名,这一事实令王婉君无力承受;被卖到乐不思乡成为妓女,从今以后会被无数个男人肆意玷污,仅仅是这般就足以击垮王婉君,现如今又亲眼看见女儿被当做凶手带走,王婉君甚至已有了轻生的念头。此时未自短见,只是因为白露双目前还未被处斩,若是得知女儿真的死了,王婉君怕是要在黄泉路上同女儿作伴。

女招待当然知晓王婉君的现况,但却不管这么多,走到王婉君身前,女招待冷冷地道:“起来,有位客人点了你。”

王婉君一言不发,双眼无神,仿佛丢了魂似得。

女招待直接一把将王婉君拽起,反手就是一巴掌,但没用全力,要是把这张脸打坏了是会影响到生意的。

王婉君捂着脸,麻木的眼神中终于多出一丝恐惧,盯着女招待,却不言。

“这个时候了还给我脸色看?”女招待冷哼一声:“还没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命?都成婊子了,先顾好自己再说,况且乐不思乡养你不是让你吃白食的,赶紧去伺候客人!”

也不知听进去没有,王婉君呆呆地点了点头。

女招待瞥了一眼,转身离去了。

管浊瑜当然不是来玩的,她是来查东西的。

天还没亮时,幽王周秋媚就来到鸩锐所住的王府东侧,叫醒了管浊瑜,并下达了命令。

鸩锐是幽王身边最强的亲卫,每一位成员都由周秋媚亲自招纳,皆为美貌靓丽的女子,除此之外,与其美貌相比更为出色的则是其武艺,鸩锐之武艺,多半是由幽王亲自教导,还有一些则是本身便习武,后来才入鸩锐。

鸩锐目前共有三十人,最年幼者只有十六,最年长之人不过三十。

之前那位饭量奇大的傅伍秋与此时的管浊瑜,皆是鸩锐,由周秋媚亲自招纳。

周秋媚选人的标准,其技艺为次,其忠心为首。至于善恶是非,则不在标准之中,于是,鸩锐中有行侠仗义者,刚正不阿之人。也有生性暴戾,奸邪恶虐之徒。

于是,鸩锐内部一直冲突不断,没少发生打斗,但由于周秋媚下达的命令,可切磋,但不可杀人。因此,鸩锐之中常年打斗不断,但却从未有人死于自家人手中,顶多是受点伤罢了。

管浊瑜,二十有四,十四岁加入鸩锐,现如今已过十年,由于其生性奸佞恶毒,媚上欺下,一直被鸩锐内部的多数人所唾弃,唯有傅伍秋这种性格单纯的人愿意与其来往。

话虽如此,但其才能却是鸩锐中数一数二的,因此也是深受幽王喜爱的一名鸩锐,所以周秋媚才会对她下达如此重要的任务。

“查清楚那个叫王婉君的女人的底细。”

这是周秋媚当时的原话。

于是,管浊瑜便来到了这里。

虽说管浊瑜确实是个磨镜,但还不至于来乐不思乡这么奢侈的地方,鸩锐的衣食住行,再到刀剑弓弩毒药飞镖皆由幽州王府,确实,每月也都会发些银两,但还没富裕到能来乐不思乡游玩的程度。

“没想到,头一次逛乐不思乡竟是子给我的嫖资。”管浊瑜毫无女子该有的言行举止,翘着个二郎腿,等着自己点的姑娘。

没过多久,们被推开了,女招待领着三位美姬进了厢房。

三位美姬各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清酒,酒杯,糕点。其中两位都是年轻貌美的艳妓,另外一位则是管浊瑜此行来的目的王婉君。

管浊瑜挥了挥手,女招待便离开了厢房,两名年轻貌美的艳妓将清酒与糕点放在桌上,立马走向管浊瑜,一脸娇柔可人地坐下。

“这位姐姐,怎地这般面生,莫不是初来这乐不思乡?”一位鹅蛋脸的艳妓挺着自己饱满的胸脯靠近管浊瑜,娇声说道。

“是啊,来了才发现,这乐不思乡名不虚传,一来就见到两位美若天仙的妹妹。”管浊瑜仿佛男嫖客似得,用纤细的手指抬起这位艳妓的下巴。

“都说男人的花言巧语甜如蜂浆,我这才知道,姐姐也不不逞多让呢。”另一位瓜子脸的艳妓趁势将自己的一条美腿搭在管浊瑜的腿上,管浊瑜毫不客气地将手放在其大腿上摩挲。

“嗯,她怎么还不过来?”管浊瑜看到王婉君自从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原地,对身边的艳妓问。

“她啊,想必是伤心地丢了魂,还没来呢,姐姐不用管她,我们两个就能伺候你了。”鹅蛋脸的艳妓说道。

“伤心?为何?”管浊瑜一脸不解地问。

“嗯?姐姐莫非不知昨日的大事?”这轮到两位艳妓不解了。

“不知啊。”管浊瑜说道,然后又说:“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两位艳妓也没拒绝,其中一位将清酒糕点拿到面前,满满地倒上一杯,递到管浊瑜嘴边。另一位拿起糕点叼在嘴边,凑到管浊瑜面前。

管浊瑜心领神会地将头凑过去,张嘴在糕点上咬了一口,两女的嘴唇交,倒是让管浊瑜暂且爽了一下。

“这事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哩。”倒酒的那位艳妓又满上一杯,将事情徐徐道来。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二章 奉命调查(下)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第二章奉命调查(下)厢房内,管浊瑜斜躺在卧床上,一身衣物已褪去,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衫;从领口处可瞥见若隐若现的乳沟,虽未能一探究竟,但以被撑得鼓胀的衣襟来看,这乳量虽算不上是豪乳,但也规模不小。

其下身只穿了一件亵裤,白花花的双腿横陈在床好不诱人。向上探去,管浊瑜的翘臀与女子的私处都被亵裤包裹遮住,若是凑近些看,便能看到耻丘撑出的一个微小隆起。

那位鹅蛋脸的艳妓,此时正和另一位瓜子脸的艳妓站在床前,两女站立相拥,两具美体紧紧贴在一起,并且互相索吻,抚摸着。

管浊瑜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艳妓互相抚摸挑逗,而另一边,则是暗自观察王婉君的反应。

王婉君似如失了魂魄,双目呆滞地坐在床角,身为客人的管浊瑜就躺在身旁,却对客人不管不问。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来说,用这般举动对待客人,若是老鸨得知了,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不过,管浊瑜倒觉得情有可原。

倘若这两位艳妓刚刚所言属实的话。

以她们两人所说,王婉君在年轻时便已是方圆百里闻名的美人,每日做些针织活挣点散钱,其父则是一小贩,其母为农妇。

不曾想,某日一镖队行至,那领头的大当家见王婉君美貌,当下起了色心,便强闯民屋奸淫了王婉君,后又将其强霸去了。

那大当家开了镖局,自然也是有背景的人,花了点银两打点,当地官府也对此事不管不问,可怜王婉君的那父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神神不问拜佛佛不言。

过了数十日,大当家派人给王婉君双亲送了些银两,声称王婉君自愿给他当夫人,之后便扬长而去,此后,王婉君父母终日以泪洗面。

大当家得了个这般貌美的美人,自然是宝贝的很,连行镖走货都是让二当家代自己去,自个儿整日沉迷于王婉君身上。

大当家享福了,王婉君便受苦了,这大当家整日将王婉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昼夜不休。王婉君本不肯,可无奈被强灌下春药,再被大当家阳具一插入,纵有万般无奈也还是淫叫出了声来。

大当家估计也是头一次肏到王婉君这般美的人儿,除了吃饭上茅房之外,无时无刻都在大力肏着王婉君的肥穴,腰累了就让王婉君跪下给自己来个口活儿,若是不肯,就强插进王婉君嘴里,将口腔作淫穴,就这般大力抽插起来,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这般不分昼夜的肏穴之下,王婉君的肥穴都被肏出了血丝,大当家这才罢手,等王婉君好了,又接着肏如此淫辱之下,王婉君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产下一女,名为:白露双怀中抱着女儿,王婉君似乎也是认了命,其父母本就是老实本分的布衣,平日里对王婉君的教导也是着重于莫要与人争莫要与人斗,遇了恶人莫要上前,让他三分便是,遇了难事莫要叫苦,忍了便是。

可这两位老实的父母却忘了告诉女儿一个道理,这世上,吃亏忍让朴实之人愈多,张狂为虐之人气焰愈盛。

遇此等事,换做视贞洁如命之烈女,恐怕已是自尽多日。

而这王婉君,逆来顺受的性格却没这般想法,在得知大当家差人给自己父母送去些许银两时,竟然还在刹那间升起一丝感激。

虽只有一瞬间,可苗头已显。

后来,眼看着白露双一天天长大,王婉君心中反抗的念头也是愈来愈弱,到后来已是彻底认命了。

于是,王婉君闲来无事时便自学识字,以往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是不可能识得字,可如今她身为当家夫人,虽被当做性奴对待,但起码也是名义上的当家夫人,让人教自己识字还是轻而易举的。

大当家平日只管享用王婉君的肥穴,对于其他的倒是不管不问,便也准许了王婉君的行为。

后来,王婉君识得字后,又开始读书写画,过了几年,竟从当年的那大字不识的民女成了一个通晓人文熟读圣贤书的贵妇人,这也多亏了王婉君天资聪颖。

大当家自然也是乐得如此,往日里自己肏王婉君的时候,虽然爽是爽,但这娘们无论言行举止都和农妇民女没什么两样,还不如妓院里的婊子会讨人喜欢。

可现在不一样了,王婉君活脱脱地像个达官贵人家里的贵妇人,谈吐间甚是优雅,言行举止也都有模有样,见了自己这个丈夫也知道行礼了。

这下子,大当家对王婉君愈来愈喜欢了。

试问,两个样貌不相上下的女人,一个是农田里的民女,一个是高高在上锦衣玉食大富人家的女儿,换做是你,你觉得肏哪个更有成就感满足感?

大当家自然也是如此,瞧得王婉君这般仪态优雅,去其他镖局赴宴,与那些官僚贵人饮酒时也一并带上了王婉君,自然不用多说,众人都对大当家十分羡慕,大当家也觉得长脸。

后来,王婉君在镖局里的地位也彻底摆脱了性奴,成了半个当家夫人,平日里除了身后有几个人看着,确保她不会趁机溜走之外,就算是去另一座城游玩也都行。

要知道,在往日王婉君可是连镖局大门都出不了的。

成功地讨好了大当家,王婉君也心满意足了,此时她心里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打算,偶尔托人打听自己父母的消息,并且送去一些钱财之外,王婉君竟然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这世事难料,某一日,镖局里传来一个噩耗。

镖被劫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镖!是幽州极乐楼阁托的镖!

极乐楼阁究竟是什么王婉君也不知,但从镖局里传出的只言片语来看,是这镖局拼上全部老小也惹不起的。

镖被劫了,自然是要赔偿。

天晓得这趟镖究竟值多少银两,不出半月,整个镖局都被搬空,连房瓦都被揭去,铺地的石砖都被人挖走,这些年里整的的所有银两,库房里的地契房契,只要是值钱的东西。

全都没了。

后来,大当家的甚至将王婉君和白露双这对母女卖给了乐不思乡换银两去还债。

王婉君至今记得,自己当时脸色苍白地吼叫着问:“你怎这般狠心?竟要将我们母女俩卖给他人!”

大当家面目狰狞地说着:“你他娘的闭嘴!不过是抢来的一个婊子!真当自己是什么宝贝了!?”

“再说…”大当家又低声地喃喃道:“幽州魁首幽王府,并肩龙头极乐楼…惹不起…惹不起啊…”

只是王婉君并未注意大当家如梦呓般的低喃,而是被前一句话伤透了心。

再之后,便是王婉君母女俩被送进乐不思乡,后又遇到周云和李玉君,遂又牵扯进大将军之子被杀的事情了。

……………管浊瑜手中拿着一杯酒,酒是上等的美酒,嗅一口,酒香便涌入鼻腔;杯子也是精美雕刻的酒杯,杯身上雕刻了一个小巧的鸟头,只是从手艺来看还未老成,但也值得夸奖。

欣赏完了手中酒杯的雕刻手法,管浊瑜将酒液一饮而尽,随后,对那仍然在互相挑逗抚摸亲吻的两名艳妓说:“再给我满上一杯。”

鹅蛋脸艳妓松开另一位艳妓的身子,嘴角还残留着唾液的水渍,她娇笑着接过空杯子,用挑逗的语气说:“姐姐好酒量呢。”

管浊瑜笑了笑,没答话,而是看着王婉君,说道:“过来。”

王婉君呆滞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动。

“过来。”管浊瑜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动。

此时,鹅蛋脸艳妓已经将酒杯满上,伸手递到了管浊瑜面前,眼神却是顶在了王婉君身上。

管浊瑜接过酒杯,却没喝,而是对两位艳妓吩咐道:“去,把这家伙的衣服全都扒干净。”

两位艳妓玩味地对视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来到王婉君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衣物。

王婉君似如木偶,任由两名艳妓,一动也不动。

然而,趁着两名艳妓给王婉君宽衣解带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管浊瑜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偷偷地放进了酒杯中。

黑色粉末遇酒即溶,瞬间便没了踪影。

没几下的功夫,王婉君便已被脱的赤条条,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管浊瑜拿起酒壶,慢慢挪到王婉君身旁,一看到王婉君这幅麻木的表情,顿时不悦。

“我花钱来这里玩是为了爽的,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爹妈呢。”

管浊瑜言语恶毒地说着。

令两名艳妓没想到的是,管浊瑜竟做出了更过分的事,她将酒壶里的酒水往王婉君身上缓缓倒下,先是从肚脐,然后是赤裸的双乳,接着是脖子,再接着是脸。

王婉君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一些酒水从鼻腔流进,使得她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老娘还真来了兴趣了,今儿个我非得在你身上把本钱玩来不可!”管浊瑜被激发了兴趣,她将酒壶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着王婉君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酒杯里的酒水往王婉君的嘴里强灌。

“要是敢吐出来看我不剥了你的这身贱皮!”管浊瑜用手强捂住王婉君的嘴,逼着她咽下。

王婉君喉咙动了几下,咽下了酒水。

管浊瑜方才笑了一下。

紧接着,管浊瑜将王婉君按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衫解除了裹胸,只比王婉君略小一号的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还抖了一下产生乳浪。

管浊瑜将自己的长发挽到背后,这时,她准备享受了;她俯下身子抓住王婉君的一只乳房,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乳头。

一位浑身赤裸的美女佳人,含住了另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的乳头,两具极美的媚肉美躯紧贴在一起,这怎能叫人不血脉喷张。

那两位艳妓看着这一幕,也有了些反应,私处瘙痒的感觉逐渐强烈,身体也愈来愈热。

“你们两个,过来舔我的屁眼。”管浊瑜嘴里说着极其露骨的淫语,然而在其绝妙的嗓音之下,却是格外的悦耳。

两名艳妓在床上爬到管浊瑜的身后,管浊瑜此时正趴在王婉君身上舔食着她的美乳,而自己的美臀却是高高的翘起,两名艳妓分别从左右两边凑到了管浊瑜的屁股边,两条丁香软舌在同为女人的管浊瑜的屁股上游离刮舔着。

那位瓜子脸的艳妓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磨镜,竟然抢先一步将舌头触到了管浊瑜的屁眼上,根本不嫌脏,直接啜吸了起来,看表情似乎很是陶醉。

管浊瑜十分享受,她又将脸凑到王婉君脸庞,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果不其然,即使精神再怎么失落,身体的刺激却没出毛病,在管浊瑜的吸舔挑逗之下,王婉君被一个女人给挑拨起了情欲。

管浊瑜又是一笑,先是制止了身后两名艳妓的行为,然后离开王婉君的身子,自己坐在宽大的床上,将已经沾满淫水的亵裤脱掉,但没扔,而是拿在手中。

“过来。”管浊瑜对瓜子脸的艳妓够了勾手指。

瓜子脸的艳妓双眼就像是要放光似得,立马扑到了管浊瑜身旁,管浊瑜此时已是浑身赤裸,其毫不遮掩的坐姿使其诱人的躯体赤裸裸地展现给人。

饱满挺拔圆润的大奶子,像两粒红葡萄一样屹立着的乳头,色泽刚好大小适的乳晕,仅仅只是看上去就透露着无穷的诱惑,瓜子脸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嘴品尝一番了,甚至忘了自己才是被嫖的妓女。

管浊瑜也看出来了,这个瓜子脸的妓女是个真磨镜,而且还对她很喜欢,于是管浊瑜便起了玩心。

她将自己沾着淫水的亵裤拿在手中,故意朝着瓜子脸的妓女摇晃,瓜子脸的妓女饥渴难耐地去抢夺这条散发着淫靡气味的亵裤,管浊瑜见了却是鄙夷不屑地说:“谁允许你用手的?”

瓜子脸艳妓一听,当即会意,学狗争食一般,用嘴去咬那条亵裤。

“这就对了,再叫两声。”管浊瑜此刻就像是欺压民女的恶妇,瓜子脸的艳妓果真学了两声狗叫,管浊瑜便开心大笑了起来。

“你发什么愣,去玩那贱人的贱穴啊,搞泄身了我有赏钱。”管浊瑜鹅蛋脸的艳妓说着,指了指王婉君。

鹅蛋脸的艳妓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什么也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实在啊,当即就扑在王婉君身上,两根手指上抹了点口水就插进了王婉君的肥穴里。

管浊瑜看着瓜子脸的艳妓,傲慢地一笑,将手中的亵裤扔在对方的脸上,瓜子脸艳妓迫不及待地捧着亵裤,舌头在那块淫水浸湿的水渍上舔吸着。

管浊瑜见到对方这幅淫荡的样子,又是一笑,伸手在其胯下摸了一把,然后举起满是淫液的手,对瓜子脸艳妓说道:“真是个骚货,这般而已,流了这么多淫水。”

“不是喜欢舔我的水么,姐姐我让你舔个够。”管浊瑜说着,稍微叉开了双腿:“过来,好好地舔。”

瓜子脸艳妓自然是求之不得,脸色潮红地将头朝管浊瑜的两腿之间靠近,双手按在管浊瑜的柔软大腿上,将脸靠近,伸出舌头在耻丘上轻轻一舔。

“嗯…”管浊瑜仰起脖子,双眼半闭半,嘴角微微上扬,十分的享受,私处也有些许淫液流出。

柔软湿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游走,当舌尖触碰到管浊瑜勃起的阴蒂时,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唔…”管浊瑜长吐出一口气,脸颊绯红,看着瓜子脸艳妓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满意。敏感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刺激到,这种快感岂能是言语可道哉。

接着,瓜子脸艳妓抬起头,邀功似得望着管浊瑜;管浊瑜也伸出手抓捏住对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诱人的红唇轻启,香柔滑嫩的软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报以一个赞赏的眼神。

受到嘉奖,瓜子脸艳妓想要更进一步,便伸出手向管浊瑜私处探去,两根手指并拢,直接插入了管浊瑜的小穴,然而只进去了一小截,便触碰到了一层柔嫩的屏障。

“嘶!!”

管浊瑜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贱婊子!”管浊瑜咒骂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艳妓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瓜子脸艳妓给扇晕了头,但随后她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挨这一巴掌。

管浊瑜捂着自己疼痛不止的私处,顾不得叫疼,低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落红方才松了口气。

“居然…居然还是处女?”瓜子脸艳妓看着管浊瑜怒气冲冲地样子,震惊不已。

“她妈的…老娘的膜差点被一个婊子用手指给破了…”管浊瑜凤目瞪圆,吓得两位艳妓大气都不敢喘。

本想再扇几巴掌,但管浊瑜一想,这里是乐不思乡,而不是常妓院,不然的话,别说是扇几巴掌了,就是砍下对方的头也不算大事。

然而,这乐不思乡的背景却不容许她这么做,管浊瑜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管浊瑜也没兴致玩了,三两下穿上衣物后便离开了包厢。

两位本以为会大难临头的艳妓发现管浊瑜竟然就这么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只有那王婉君,依旧是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中午时分管浊瑜到了城中,神情之中还带着愠怒。也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自己的贞洁差点被一个妓女用手给夺走了,不发火才怪。

恼怒归恼怒,子吩咐的事还是要办的,如今已办妥了,自然是要去复命。

走过几条街,穿过人群,管浊瑜便来到了京城的幽州王府,自然,这座王府和幽州王府根本没法比,因为这只是给封王临时居住的而已。

像这样的王府,在京城还有几座,不过是给其他封王建造的。

管浊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门的幽王亲卫便放其进了门;对这里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管浊瑜迅速地走到后院,果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长椅上的幽王。

“事办得怎么样了?”

幽王周秋媚躺在长椅上,她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水蓝色华服,身旁只站着两名鸩锐负责侍卫。

对于王来说,只有两名侍卫实在是太寒酸了,但对于幽王来说,只要两名鸩锐就已足够。

管浊瑜十分清楚,幽州最强的鸩锐皆是由幽王亲手教导指点,不仅有着死士一般的忠诚与顶尖匠师锻造的武器,更是有着睥睨大燕的可怖武艺,管浊瑜也是其中一员;然而像这样的鸩锐,却不是为了保护幽王而诞生的。

而是为了幽王的两个孩子:周韵、周云。

管浊瑜站在幽王身后的五步处,神情不复之前,而是低声中带着讨好意味地说道:“禀我王,据属下初次试探,那王婉君并非习武之人。”

“确定?”周秋媚指了指石桌,身旁的一名鸩锐会意地拿起石桌上的茶具,给幽王倒了杯热茶。

“属下在酒水里偷偷放了逆气散,若是有内力的人喝了,必定会内力逆流,虽不会毙命,但吐血是肯定的,然而那王婉君喝下酒水之后,却无半点异状。”

管浊瑜说道。

“身份?”周秋媚轻轻摇晃茶杯,看着氤氲上升的热气,眼皮低垂。

“从那两名妓女口中得到证实,确实和之前情报里说的一样,但也有可能是造假的。”管浊瑜道。

“小的呢?”周秋媚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

“那个叫白露双的女孩现在身处于大将军府,属下未能探得消息,但若我王准许我潜入大将军府的话……”管浊瑜说着,突然又戛然而止,言下之意不喻而明。

“这茶品质不够好。”周秋媚说着,将茶杯里的茶倒在地上,价值不菲的茶叶就这般被弃掉了。

“浊瑜。”周秋媚唤了声她的名字。

“属下在!”管浊瑜立即应道。

“虽然云儿已经有傅伍秋负责保护了,但我总不放心,那丫头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是笨。”周秋媚说着,眼神瞟向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所以,我要你和秋丫头一起负责云儿的安全,寸步不离。”周秋媚头也不地说,但语气和之前相比却是凝重了许多。

管浊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正我意。

心里这般想法,嘴上却不可能说,管浊瑜迫不及待地朝幽王表忠心:“我王放心!属下必定会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的!纵使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也在所不辞!”

“知道了。”对于管浊瑜不知真假的表忠心的一番言语,周秋媚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作为答。

周秋媚头也不地挥了挥手。

管浊瑜告退。

“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成了少的贴身侍卫!”管浊瑜离开后院,内心狂喜不止。

“周云少!幽王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继承幽王之位的人!”管浊瑜加快步伐迈向王府内的寝房,身边的一切事物都被抛出脑中,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将少牢牢地攥紧!到那时!周云少成为幽王之时,我就是幽王夫人!朝廷重臣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我的贞洁就是为此而留的!”

管浊瑜双眼之中充满了贪欲,在她心中,周云已经是将要落入口中的一块肉!

她对周云毫无爱慕可言,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产生爱慕之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是权势!是地位!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是出门有八抬大轿的风光!是每天有几十个丫鬟仆人伺候的奢侈生活!

而这一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的。

倒也不是想要谋逆乱上,管浊瑜只是想要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而已,哪怕是给人当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性奴!只要能在人前风光便也足矣!

诚然,身为鸩锐她的地位已经不低,但始终还没到管浊瑜心中所期望的高度。

只有…只有攀上周云少这棵大树…待到自己抓牢了这个小家伙的心,让他从小就迷恋自己,等到长大时,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新幽王的妾室!甚至是正妻!

其实,妾室便已足够,但对于管浊瑜来说,身份地位永远不嫌高。

并且管浊瑜对自己自信的不仅仅是杀人技巧和一些歪门邪术,她还有诱惑男人的本领。

虽然比不上那些乱世妖姬,但管浊瑜从多年前便开始向大燕名妓美姬学习伺候男人的本领,甚至还打探学到了一些皇宫里嫔妃们用来伺候皇上的功夫。

她有把握,只要让小少尝过一次和她交欢的滋味,绝对能让他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脑海里,诸般想法转瞬闪过,管浊瑜已来至寝殿前。

这也是幽王在京城起居的寝殿,幽王母子俩同床共枕这一事,幽王府上下早已众人皆知,只是还没人猜到更深一层。

推开前门,管浊瑜做出一副矜持而不失娇媚的神情,想要给少一个良好的印象;以便自己进一步的诱惑他,可谁知刚一进门却是她先惊讶。

傅伍秋坐在地上,可爱动人的娃娃脸写满了委屈,皱着眉头撅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穿着一身贴身的劲装,正由于贴身的缘故,那对规模宏大似如奶牛般的巨乳格外的显眼;傅伍秋的头发还是早晨见到时的长马尾辫,格外的俏皮。

见到管浊瑜进门,傅伍秋像是盼来救星似得,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扑进管浊瑜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呜呜呜~管姐姐~你快帮帮我啊!”

“怎么了?”管浊瑜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还能让傅伍秋这个蛮丫头束手无策?

“是少!少他欺负我!”傅伍秋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虽是气呼呼,但声音却娇娇糯糯地,实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欺负我也就罢了!他还抢我吃的!他是少,我又不敢打他,不然幽王非得打我屁股不可!”

“你就因为这个哭了?”管浊瑜也不知说什么好,一脸纠结的模样。

“不然呢!?他要不是少!就凭他抢我吃的这一点!我非得把他肠子扯出来勒死他不可!”傅伍秋柔声柔气地说着与其声音和样貌完全不符的话语。

她已经是怒火难耐了,但其娇柔的样貌和软糯的声音,在旁人眼里实在是感觉不出恼怒的意味。

“可恶!不就吃你一点东西吗?说的这么吓人!”

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身穿精心剪裁的衣服,腰佩一块上等美玉,样貌可爱秀气的小娃娃走了过来。

这个小娃娃除了周云还能是谁?

只是,周云的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貌似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周云手上拿着糖人,糖人的脑袋和身子已经被吃了大半,他气鼓鼓地看着傅伍秋,俩人的眼神对上,在空气中来了一番厮杀。

“我的糖人!”傅伍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立马抱着管浊瑜的身子开始摇:“管姐姐!快帮我把糖人抢过来啊!我不敢打少!你帮我去枪!”

“我…我…”

管浊瑜一时语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你又是谁?”周云脚步有些虚浮,当他看到管浊瑜时,眉毛挑了挑。

真是个美人。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三章 莫将佳人称蛮妞

我知道这是H文,而且我也知道这一章根本没有肉戏,诸位看官肯定觉得没有意思。

不过,我个人却是将剧情置于肉戏之上的……咳咳…好吧,为了照顾喜欢看肉戏的朋友,我将会在下一章加入肉戏,不过和主角无关,但和剧情有关。

——————对于周云来说,昨晚可谓是快活似神仙,受罪如活剐。

快活,那是因昨晚;天下第一的绝色,美人录排榜第一,更是名震天下的幽州王周秋媚,也就是周云的亲生母亲。

与他乱伦了!

这事要传出去,整个大燕国上至皇帝下至叫花子非得惊掉眼珠子不可!

母子通奸啊!这种事莫说是发生在王侯之家,哪怕是发生在一介草民家中也足以令方圆百里内的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聊上好几年。

可对于身为儿子的周云来说,逆德乱伦算得了什么,有周秋媚这么个美冠天下赛比妲己的媚骨美母,能与其尝奸一次,身为带把的也算不枉此生了。

可有句话说得好,福兮祸兮。

爽是爽快了,但也受够了苦。

还不是因他与李玉君去乐不思乡的事被周秋媚当场撞见,而且姐姐周韵也在场。

这不,周秋媚一发起火来那可是要人命的,但又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儿。

虽说周秋媚没一怒之下干出弑子的事,但也要了周云的半条小命。

周秋媚当晚就让周云累的只剩下半条命,也亏得周云只有九岁,十岁不到的年纪还射不出来阳精,否则的话一晚上被这个要命的美母榨十几次,那还不得射出血来。

睡觉之时,周云隐约间听见母亲的抽泣声,不过周云自认为这是幻觉,毕竟以娘亲的性子,天塌下来也不可能皱下眉头,又怎么可能会哭呢。

但周云不知道的是,对于周秋媚来说,有一些事比天塌下来更为可怕………………天色明亮,旭日高照。

此时的管浊瑜还在乐不思乡调查王婉君的事,正与那两位艳妓玩的正欢。

傅伍秋刚从外面回到王府,手中拿着从路边用七文钱买来的糖人,心里却还牵挂着那碗没吃完的面。

“闻着多想啊,老板还给我放了那么多肉,太可惜了。”傅伍秋一边想着,口水险些流出来。连忙用手擦了擦嘴角,对着糖人大咬一口。

傅伍秋迈步向王府内走去。

这时,一位正准备离开王府办事的鸩锐经过傅伍秋身边,当她看到傅伍秋时,板着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傅伍秋虽然呆了点,也挺贪吃,但和管浊瑜截然相反,在王府内的人缘倒挺好。

“傅蛮妞,幽王说你回府不用去向她请安了,直接去少主身边负责侍卫就行。”

这位鸩锐说着,一步未停朝着王府大门走去。

傅伍秋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高声问道:“姐姐!怎地又突然让我去负责保护少主了?”

那鸩锐头也不回,对身后的傅伍秋高声回答道:“大将军儿子被杀了!幽王担心少主也有危险,所以让你看紧了!”

说完,这鸩锐已经走出了王府大门,在跨过门槛时,大门左右两处的士卒纷纷对其点头以示敬意。

这些士卒身披精铠重甲手持长戟,腰挂弯弓后背箭囊,皆是从幽州军中挑选出来的军中锐士以作为幽王的王府侍卫。

看着鸩锐的身影消失在王府门口,傅伍秋挠了挠头,又迈腿走向前方。

这王府说大也不大,毕竟是用来给王侯临时居住的,又不是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修的刚好便足矣,况且又不是修给皇上住的,何故劳神费力又耗钱银?

也就饮小半盏茶的功夫,傅伍秋便来到周秋媚居住的寝殿,同时也是周云的住所。

幽王母子俩一直共睡一间房的事,之前便已提到过,此处不再多语。

“少主!我来护你了!”

傅伍秋一如既往的性子有些呆,嘴里说着要来护少主,身上却没带任何武器,只有手上拿着一个糖人。

而傅伍秋要保护的少主,此时正躺在床上睡觉,听到这一声大喊吓得他浑身一抖,从睡梦中醒过来。

“谁…谁啊?”周云脑子还没醒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念道。

“禀少主!我名为傅伍秋!”傅伍秋走到床边,又在糖人身上咬了一口。

周云睁开惺忪地睡眼,先是环顾四周,没看到娘亲,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竟然穿着衣服,应该是娘亲起床时给他换上的。

周云睡的着实沉,被人穿上了衣物都没醒来,看来昨晚真是被娘亲折腾惨了。

虚弱无力的周云用手撑着身子,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他看着傅伍秋大口大口地咬着糖人,不解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幽王啊。”傅伍秋想都没想,回道。

“娘亲?她让你进来作甚?”周云不解地问。

“幽王说了,要我护着少主。”傅伍秋想都没想就说。

周云这小娃子人是醒了,头却没醒,便又问:“护我?护我作甚?”

“我怎晓得?幽王说护少主,我便护着少主。”傅伍秋又说。

这番谈话的功夫,周云的脑瓜子也醒的差不多了,稍加思索,便想通缘由。

应该是娘亲昨日见自己与玉君姐在那乐不思乡私会,昨晚自己又惹恼了娘亲,于是便派来一人。

说是护卫,实乃看守,周云估摸着,这童颜巨乳的女侍卫恐怕连他一日去多少次茅房都会报告给娘亲。

“真是晦气,这下恐怕无法与玉君姐再会了,瞧这人张口幽王闭口幽王,又是想要竭力讨好我娘亲的人,定会死守着我。”

周云小脸没好气地看着傅伍秋,这小家伙本就是闲不住的主,而娘亲却派来个人看着他,这怎叫周云不恼火。

“早知如此,昨晚我真应该拼了命也要在娘亲胸脯上狠咬几口!”周云这小混蛋真是刚好了疤就忘疼,昨日夜里还险些被榨的差点断了气,今儿个一得知身边要多了个监视他的人,心里就盘算着该如何报复娘亲。

不过就他这小胳膊纤腿嫩身骨的,真要报复,恐怕也只能于缠绵之时在娘亲身上咬几口疼的。

一想到傅伍秋是来监视自己,周云就愈发地觉得她不顺眼。即便傅伍秋生的惹人怜爱,又是童颜巨乳;但也不看看周云是谁,从小就生长在王侯之家,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身边最亲近的娘亲周秋媚和姐姐周韵就别说了,娘亲不仅是大燕幽王权势浩大的幽王,更是美人榜第一的绝色。

还有那姐姐周韵,美人榜第一生出来的女儿,相貌自然不差,并且自幼便勤学武艺,一身不输男儿的英气更增添了几分魅力。

还有那幽州王府内的美奴女婢,就算是一个倒夜壶的,那也是经过层层挑选方才进入王府内的。

周云虽说年仅九岁,可这小小年纪见到的美人却比寻常人一辈子见到的还多,即使是给周云倒夜壶的一个女婢,放在别的地方少说也能凭着姿色嫁到富贵人家当个侧室,可在幽州王府,也就是寻常水平。

也难怪幽州王府会被一些好事之徒取了个别名叫仙女府,仅从名称来看,倒也不错。

自打记事起,周云身边就少不了美貌出众的女婢伺候着,睡觉时更是抱着美人榜第一的周秋媚睡,偶尔还能和姐姐周韵这个大燕骠骑将军一块儿睡。

如此这般,周云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挑剔,因此,傅伍秋的样貌在周云眼中看来也不过是个小美人罢了,离大美人还差了一截。

换做是别人,见得傅伍秋这般惹人怜爱的样貌,绝无可能对其发怒,但周云不一样。

“你这坏女人,说甚前来护我,定是娘亲叫你来监视我!”周云这小家伙,娃娃脾性真叫人捉摸不透,竟发起了火来。

傅伍秋刚要舔一口糖人,忽的动作一顿,她睁着明亮有神的双眸,望着周云。

“少主,怎地了?发什么火?”傅伍秋一头雾水地望着少主,这是怎回事?

自己前来护着少主,有哪儿做错了?

周云抿着嘴唇,一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里会有这么个碍事的家伙监视自己,而且也不能再见到玉君姐了,这心里的苦涩真是一言难尽。

傅伍秋确实没做错什么,但周云就是一见到她心中就有火气。别忘了周云虽然平日里一副男生女相的可爱模样,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王侯子嗣。诸多缘由,周云一直是想做什么都由着性子,从不考虑后果。

周云对傅伍秋够了勾手指头:“把手上的东西递过来给我看下。”

“嗯?你说这个?”傅伍秋愣了愣,傻傻地走到周云跟前,伸长了手,将糖人递到周云面前。

“看起来很是美味。”周云看着已是被咬了好几口的糖人,闻着有股诱人的香气。

“那是,花了我七文钱呢!”傅伍秋开心的笑了起来,少主明明是在夸这糖人,而她这幅模样好似少主在夸她自己似得。

周云二话不说,一把将糖人抢过来,直接就是咬了一大口。

“啊?”傅伍秋先是一愣。

“啊啊啊啊!”傅伍秋气得直跺脚,用手指着周云的鼻子,话都说不清楚,连说了几个不知所以的词之后,她终于稳定了情绪。

“你凭什么抢我的糖人!?”傅伍秋质问道。

“你这是什么口气?我可是少主!吃你点东西怎么了?”周云见她这幅气恼的模样,心中甚是得意。

还别说,周云确实有些饿,这刚睡醒一点东西都没吃,手中有拿着这么个美味的糖人,周云又当着傅伍秋的面大咬几口。

“快还与我!”傅伍秋急了眼,干脆直接动手去抢。

周云小眼一瞪,颇有仗势欺人的样式,嘴里叫道:“大胆!敢抢我的东西?”

“胡说!明明是我的糖人!”傅伍秋气得直跺脚。

“我是少主!我说了算!你的就是我的!”周云一副理直气壮地架势。

傅伍秋张了张嘴,一句强词夺理刚到嘴边,却未说出口。

确实,仔细一想周云说的还真没错,大燕自建国以来就一直保留了奴隶制,因此,凡是富贵人家便会养些男女奴婢。既然身为奴,生杀大权自然是握在主人手中。

傅伍秋虽不是奴隶,可若真要往细了说仍旧是一介仆人,身为少主的周云要吃她点东西自是合乎情理。

傅伍秋虽然呆笨了点,但也不傻,更何况在幽州王府呆了这么久,怎会不知晓这些?

想明白后,傅伍秋便知,自己这糖人算是落入虎口了。

“少主,留一口吧,留一口给我吧。”傅伍秋口水直流,目不转睛地盯着糖人。

“不留!”周云看傅伍秋不顺眼,怎会答应。

傅伍秋气得牙根发痒,却没得办法,谁叫周云是少主呢。傅伍秋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为净转身想要离开,但又一想,这可是幽王下令要让她保护少主,若自己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失职?

傅伍秋坐在地上,越想越生气,但满肚子的气却又没法发出来,一张俏脸布满了委屈。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管浊瑜走了进来。

“管姐姐!”

之后,周云自个儿穿好了衣物,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快要吃完的糖人。

当他看到管浊瑜时,眉毛挑了挑,还真是个美人。

但也没漂亮到哪儿去,和娘亲与姐姐比起来还差了点。

“少…少主!”管浊瑜之前便见过周云,只是周云并未得知,现在被安排到周云身边负责侍卫,肚子里满是野心的管浊瑜自然是要竭力地讨好周云。

“你又是谁?”周云看着管浊瑜,问。

连片刻思索都无,管浊瑜就做出了早已在心中想好的回答:“少主莫要多虑,属下名叫管浊瑜,只是奉幽王之命前来护卫少主。”

话音刚落,周云脸上便浮起不悦之色,以为又是一个前来监视自己的;管浊瑜刚好在此时又补了句:“当然,属下只是护卫少主安危而已,自然不会对少主要做的事妄加干涉。”

说到此处,管浊瑜忙不迭地双膝下跪以奴仆之礼向周云献殷勤道。

“并且,身为奴仆,奴自然是对少主唯命是从,句句照办。”管浊瑜谄媚地笑着说道。虽然管浊瑜的身份是仆人,却是比奴仆要高上一分,大可不必自称奴。

但管浊瑜还是以奴自居,这阿谀奉承的意思就连傅伍秋这个性子单纯的人都能察觉出来。

真亏管浊瑜未得知周云这小家伙昨日去过乐不思乡,否则的话,管浊瑜绝对还要在掐媚之语当中加几句“即使少主要奴做些不知廉耻之事,奴必也照办”这般带有暗示的言语。

周云心里嘀咕了几下,这管浊瑜看起来比那傅伍秋顺眼许多,而且一副曲意逢迎地模样,看起来也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周云对管浊瑜一笑,心情也好了许多,还让管浊瑜起来说话。

傅伍秋左看右看,支吾了句:“那…那我的糖人…”

“真小气,不就是个糖人吗?一辈子没吃过似得。”周云鄙夷地看了眼傅伍秋,对她如此执着于糖人甚是不解。

毕竟周云可是从小就锦衣玉食长大的,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

“少主我心情好,不跟你多计较,过来,我赏你一些。”周云说着,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打开一个橱柜,在里面翻倒了几下,拿出一包零嘴。

“这是我从幽州带到这边的,赏给你了。”周云将这包零嘴扔给了傅伍秋,傅伍秋连忙接住,迫不及待地打开。

打开包裹后,傅伍秋瞪直了双眼。

对于一个视吃美味佳肴为人生乐趣的傅伍秋来说,这包裹里的东西可都是梦寐以求的零嘴,无论是做工还是手艺,都是令她只能在梦中想想而已的极品。

可对于周云来说,这样的零嘴有的是,毕竟有个当幽王的娘亲在身后,什么样的山珍海味弄不着?

“少…少主!这些真的都给我?”傅伍秋恍若如梦似得,喃喃道。

“当然,本少主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周云见她这幅模样,更加得意了。

“多谢少主!我以后一定拼了命地保护少主!”傅伍秋不复刚才的委屈和愤恨,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似得。急不可待地抓了把零嘴就往嘴里塞。

管浊瑜见到此景却是眉头一皱,在一旁提醒道:“蛮丫头,瞧你这吃相,要是有外人在岂不是丢人现眼了?”

被这么一说,傅伍秋方才停嘴,俏脸一红、讪笑一声将零嘴拿在手里也不吃了。

周云倒是被管浊瑜刚才的称呼勾起了兴趣:“你刚刚说什么?蛮丫头?”

“啊,正是。”管浊瑜见周云有兴趣,便解释说道:“傅伍秋这丫头自幼就被幽王收留,因为蛮力奇大,便被我们唤作蛮丫头。”

周云又追问:“那她是怎么进幽王府的?我见她除了吃还是吃,也没什么有用的地方。”

周云这话一出,傅伍秋可是不乐意了。倒也是,这种伤人的话被当着面说,换做是谁也不乐意。

管浊瑜微微一笑,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少主,奴瞧你是刚睡醒,还未吃东西吧?”

周云眨了眨眼,领会了言外之意,便点头。

“蛮丫头,去和厨子说少主饿了,做几样菜送过来。”管浊瑜对傅伍秋说道。

傅伍秋出奇地听话,虽然性子单纯,但她也不笨,机灵地离开了房间。反正房内此时有管浊瑜在,也不用担心少主会出岔子。

支开了傅伍秋,管浊瑜这才徐徐道来。

…………………话说那年,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

此时,周云遭遇刺杀被冰封已过了两年。

虽说幽王之子被刺杀一事当时是闹的朝野震动,至今已过去了两年仍旧被人提起,但也仅仅只是提起罢了,对于寻常百姓而言还是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

那些王公贵胄的事,与我们百姓何干?

幽州境内依旧繁华如昔,并未因冬季而使得盛景冷落,这一切都亏得历代幽王的精心治理才使得幽州成为不逊色于南方的繁华之地。

幽州处于大燕北方辽东之地,与高句丽、塞外蛮族、北方罗刹人接壤,平日里多是摩擦冲突,但也少不了经商互贸。

幽州首府赤马城外的港口仍旧人流不息,来自北方的罗刹人租借商船去大燕南方做生意,来自南方带着货物的商贾正下船使唤着伙计卸货,虽是冬季,可这热闹的一幕似乎要将大雪融化似得。

港口处,一位身穿裘衣的商人迈着疾步子走到另一位商人身旁,打招呼道:“哟,陈老板,多日不见啊,这次运的啥货?”

陈姓老板转头一瞧,虽然脸被凌厉的寒风吹打的发红,但还是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嗨呀,刘老板!甚是想念啊!我这两艘船上装的是从南方带来的粮食。”

“啥?粮食?”刘姓老板心中一惊,后又想明白了,说道:“陈老板,看来你也是得知消息了?”

陈姓老板哈哈一笑,回道:“你我这般做生意的人,哪有消息不灵通的道理,北方关外蛮族流民进入关内的消息早已传遍大燕南北。”

说着,陈姓老板指着不远处的几位大商,说道:“瞧见没,那几个是身后有官家撑腰的大商,他们的船也都是装满了粮食,就是来发这笔财的。”

刘姓老板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一看就知道背后是有官家撑腰,因为这些人的身旁有持枪跨剑的士卒,寻常人等都不敢靠近十步之内。

“刘老板唷,恐怕我们只能跟在后面喝几口汤了。”陈老板咋了咋舌,叹道。

港口这边忙碌的不可开交,而此时的幽州王府内,每位女婢奴仆都在忙着事情,或公事或私事。

今年的雪格外的大,就连各州通商要道都被大雪封住了路,幽王府的内湖也结了层冰。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仆拿着把扫帚清扫着王府内的积雪,老仆的头发和地上的雪一样白,雪花飘落在他头上就跟融为一体似得。

还有另外几个年轻的仆人在忙活杂事,老仆一见到有人偷懒,少不了要骂上几句。

“你!咋这么磨蹭?王府养你吃闲饭的?还不手脚麻利点儿!”老仆在一个偷懒的仆人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

年轻的仆人们见到老仆,就跟耗子见到猫似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偷懒省力了,一个个的恨不得把涂抹吐在地上再擦干净让老仆看自己有多努力干活。

用手捶了捶腰,老仆见雪扫的差不多了,便将扫帚放在一旁。刚打算稍作歇息,却见到王府门外有些许动静。

“两位军爷,行行好吧,只要三斤白面,就卖给你们。”

听起来是男人的声音,并且还参杂着女人的呼喊声。

老仆不紧不慢地走到王府大门,还没迈过门槛就看到衣衫简陋的一男一女携着一小娃娃在王府门外,纠缠着守门的侍卫。

“放肆!你们两个!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这里可容不得撒野!”老仆中气十足地吼了出来,腿脚利索地连年轻小伙子都甘拜下风。

“这位大爷!我们怎敢撒野啊!”那一男一女连忙赔笑,生怕怠慢似得,只瞧那男的把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娃拽到跟前,对老仆说道:“这位大爷,您瞧瞧,这小女娃子多水灵啊,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就让她进这府里当个童养媳你看如何?只要三斤白面,这买卖就成了!”

老仆瞧了瞧这女娃,女娃子不哭也不闹,就眨巴着水灵灵地大眼睛看着人,也不怕生。

又瞧了瞧这一男一女,这大冬天,这一男一女却穿着破烂的粗布衣,身上过了几层不知从哪儿寻来的破布,勉强能保暖。看这面黄肌瘦的模样,应该是有许多时日未吃饱饭了。

老仆冷笑一声,问:“这是你的娃?”

“不是,这是捡来的。”那一男一女连忙摇头否认。

“噢……”老仆拖了个长音,意味深长地看着一男一女:“把别人家的孩子捡来卖掉,就不怕被寻仇?”

那一男一女也是颇为难堪,言语间也变得小声了许多:“这…这孩子…爹妈饿死了…我们两个…就…就捡来…想着…换点白面…”

老仆见闻,鄙斥地说了声作孽,留下一句等我片刻,转身回了王府。

不多时,只见老仆手上提着一个小袋子又走回来,里面装着几斤白面。

“拿去吧。”老仆将白面递给这两人。

“多谢!多谢!”这俩人异口同声地道。并要将那小女娃交给老仆,老仆却摆手示意拒绝。

“免了免了,我今天见这小女娃可怜,才赏你们一点白面。”老仆说着,瞧那小女娃水灵灵的眼睛,又说道:“莫要再起卖娃娃的心了,也算是积点阴德。”

言罢,老仆便将他们打发走了。

这时,一位女婢脆生生地走过来,小声道:“傅老伯,库房里少了这几斤白面,要是被问,我该怎样回?”

老仆瞥了她一眼,道:“待会儿予你些许钱贯,你去街上买点白面,不就没事了?”

说完,老仆自顾自地捡起之前扔在一旁的扫帚。

这雪,又开始下了,比之前的更多,也更寒冷。

普通百姓人家早就烧着木柴围在火旁取暖;而那些有的是闲钱的公子哥,便穿着千金大氅,捎上几斤汾酒,走入青楼叫上几个陪酒的姑娘,让她们用白嫩嫩的小手给自己温酒;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逗着姑娘,再望着窗外的苍茫白雪,岂不美哉。

幽王府内,仆人们也都围在火炉边上取暖,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扯淡。

而那些负责守护王府安危的侍卫,在轮班休息之余也都趁机喝几口小酒暖暖身子,顺便掸去落在身上的雪花。

就在此时,只见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快步走向王府后院,而几位女婢无意间挡在了路上。

“滚开!别挡我的道!”这年仅十四的小姑娘言语甚是张狂,张口就要人滚开。

其中一女婢眉毛一横,刚想要骂上几句,却被同行的人扯住了衣角。

“小心,她就是最近新来的那个人。”

几位女婢小声交谈了几句,互相对视一眼,迅速地闪到一旁。

“哼!算你们几个懂事。”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气焰甚狂,明明这几位女婢才是年长之人,可她依旧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一路上未再有人挡路,小姑娘直接来到了王府后院,只见后院的地窖入口处,十名披甲佩剑的侍卫正守着入口。

从腰间取下令牌交与侍卫后,小姑娘便被允许进入地窖。

刚一踏入地窖大门,一种透骨寒心地冷气便袭来,瞬间传遍全身。

小姑娘打着颤,脚步都一抖一抖地,仅仅只是往前走了十步就走不动了,蹲下身子,运起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内力来御寒。

她甚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因为这几乎要冻结一切的寒气连眼珠子都不放过,只要一睁开眼皮,眼睛就会被寒气刺的生疼。

小姑娘一边浑身大颤,蹲在原地,双眼强撑着眯起一条缝,模糊不清的视线隐约见到前方有一人盘腿坐在被冰冻的地上。

“主…主子…时候到了…您…您说…要…要去看…看流民的…”小姑娘被冻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周秋媚似乎感觉不到这寒冷似得,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地上,双眼呆呆地望着前方被紧封的石门。

她那两年前被刺杀的儿子周云的身体就被冰封在这门后面,这两年来周秋媚只要一有空就会来这冰室,双眼几乎要望穿石门似得,一看就是许多时辰。

那小姑娘见周秋媚没反应,便又呼喊了几声。听到小姑娘的声音,周秋媚终于站起身来。

“浊瑜,都备好了?”周秋媚头也不回地问,仍旧望着石门。

管浊瑜哆嗦着说是。

“那就走吧,去看看城内的情况。”周秋媚终于将心从石门后拉了回来,和管浊瑜一起离开了地窖冰室。

治愈心伤之良药,莫过光阴。即使周秋媚当初伤心欲绝哭晕过几次,但这两年过去了,周秋媚也不再一想到周云的事就泪如雨下。

但她依旧没忘记寻找天材异宝来救活周云,有哪位母亲会将救活儿子的机会置之不顾呢?

但眼下,却有一件事要等着周秋媚来处理。

最近这些时日,有不少流民来到了幽州,有些是塞外蛮族,有些是从西北来的难民。

说来也是有点惨,西北那块地方发了蝗灾,耕者颗粒无收,虽然朝廷从国库里拨粮救灾,但还是有不少难民背井离乡另寻活路。

而没过多久,塞外蛮族也出了瘟灾。

大燕北方草原上有不少的游牧蛮夷,不行农耕,而行游牧;一般是逐水草而栖,以放牧为生。

可就在最近,这些蛮族的牧群中有不少牛羊马畜患了瘟疫,一死就是一片,这下可好,以放牧为生的蛮子没了粮食,冬季刚好又来了,这岂不是要人命。

于是,这些游牧蛮子便选择了南下劫掠,但有幽州铁军在北方坐镇,这些蛮子不仅没讨着便宜,反倒是被打的一哄而散。

抢粮食没抢着,自个儿家又没了吃的,北方蛮子有不少翻过边境,化作流民流落到了大燕境内,而西北方的难民恰好又来了。

一下子,整个幽州都被这些流民搞的是彻夜难眠。

周秋媚这次出行却未有什么大排场,只是带上了管浊瑜,还有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而已。

若此次视察搞个什么铁骑开道八人抬轿,很多东西便见不到了。

步行来到街道上,周秋媚一眼就看到如潮流般的流民。

这些流民衣衫简陋,浑身灰土,头发乱糟糟地一看就是许多时日未打理,并且还有一股令人恶心的臭味。

周秋媚并未介意,反倒是凑近了看,管浊瑜却是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街道上几十名官差正在维护秩序,天晓得这些流民会不会闹出什么岔子,就连城外军营也都派出一些士卒前来帮忙。

“别挤别挤!一个个的来!”官差们为了让这些流民稳定下来,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莫要担心!粮食会发放与你们的!”官差对这些流民喊道,并且发放粮食的铺子已经要搭好了。

“幽王有令!敢趁机作奸犯科者,一律依法处置!”几位带刀官差高举着未出鞘的武器,高声威慑着宵小之辈。

这些官差士卒肯定没想到,就在自己忙活的时候幽王正在身后看着。

周秋媚用宽大的兜帽遮住了脸庞,便无人察觉到周秋媚的到来,这也是她心中所期望的。

见到这些流民被官差们妥善安置,周秋媚满意地点头。

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发放粮食的铺子已经搭好,那些拖家带口的流民在官差的看管下一个接一个地领到粮食,企图插队的人不用官差动手,便被那些流民拖拽到一旁毒打了一顿。

此处无事,周秋媚便去了另一条街。

不得不说,幽州官吏确实能力出众,周秋媚连续视察了十几条街,竟未发现半点不足之处。

流民皆被妥善安置处理,年轻有力者被雇为工人,现在暂时帮忙做些杂活,带到来年开春便随着其他工人一起忙活。

至于妇女儿童和上了年纪的老人,还能帮工者,就帮忙做点针线活,或是一些杂役。至于那些年幼的孩童,则是被送往幽州官府开办的学堂。

见到幽州官吏如此杰出的能力,周秋媚自然是欣慰。

只是,当周秋媚来到一条市集上时,却见到了不同的一幕。

只见一些男男女女,牵着年纪幼小的男童女娃站在街旁,直接当街叫卖了起来。

这等人贩子的勾当,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

虽然大燕国仍旧保留了奴隶制,但奴隶买卖只允许官府经营,若是私人买卖,那可是要吃牢饭的。

管浊瑜本以为周秋媚会大发雷霆,斥责为何城内官吏不来管管,但意外的是,周秋媚居然不作任何反应。

她只是瞥了那些卖孩子的人几眼,就这样站在原地,观望着这一切。

“哎,这个娃娃多少钱?”一位约莫四十岁,看起来身形发福的男人来到街市,指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小女娃。

“二十两,二十两就卖与你。”带着这小女娃的一男一女回道。

“二十两?贵了吧,十五两。”那发福的男人讨价还价地说。

这三人就像是买卖货物似得,当着这小女娃子的面谈论她的价钱,而这小女娃只是用她那明亮的双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四周,到处都是卖人的。

卖孩子的、卖男人的、卖女人的、卖老人的。

而这些人,全都是难民。

没错,幽州确实是在发粮给难民,但难民实在是太多,粮食又只有那么点,不可能每个人都吃饱。

能拿到粮食的自然是走运,可没拿到粮食的,自能自寻活路了。

比如卖人。

最终,这个小女娃的被定为十两银子卖给了发福的男人。

成交时,那一男一女收了银子问了句买来作甚,那发福的男人只是随口回道:“买来给我那傻儿子当童养媳。”

这一句话,似乎是让那一男一女良心不安,只见那女的陪着笑脸说:“这位老爷…实不相瞒,其实这女娃子是因为太能吃了我们才卖的,别看她年纪小,一顿饭下去起码吃五个人的量呢,你买去绝对是亏啊,不如我把钱还你,你把孩子还我吧。”

谁知那发福的男人不愿意:“怎地?这买卖都成了你还想反悔?”

说罢,这发福的男人直接拽着小女娃的胳膊作势要走。

谁能料到,这小女娃竟然不哭不闹,跟钉子似得扎在原地,任由如何拽,就是不动分毫。

周秋媚见此,嘴里惊叹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小女娃。

“这…这他娘的…邪了门了…”发福的男人卯足了劲地拽着小女娃的手,这大冬天的愣是流出了汗水,可就是拖不动这小女娃。

“我来试试。”周秋媚此时走了过来,对那发福的男人说道。

“一边呆着去!这女娃我买了!”发福的男人被这小女娃搞的恼火,也没看身后是谁,直接就吼了出来。

“放肆!”管浊瑜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剑,刚想要上去割了这人的舌头,却被周秋媚用手拦了下来。

发福的男人被管浊瑜抽剑的动作吓了一跳,敢在赤马城佩剑上街,肯定是有背景的人。

正当他打算赔礼道歉的时候,周秋媚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元宝:“这女娃,我买下了。”

好家伙!一出手就是银元宝!果然是有大背景的人!

发福的男人不敢要这钱,并且陪笑道:“咳咳…一个娃娃而已,既然想要送你便是,我还有事,告辞了。”

说罢,这发福的男人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周秋媚收回银元宝,蹲下身子想去摸小女娃的脸蛋,谁知这小女娃却往后退了一步。

“这位客人,您想要买这小女娃?”

“正是。”

“买去作甚?”

“当个端茶倒水的女婢。”

“那好,我们卖了!”

那一男一女一听只是当个女婢,样子看起来轻松了许多,痛快地收下了银元宝。

“跟我走吧。”周秋媚对小女娃伸出手,面露微笑。

小女娃明亮的双眼满是警惕,不肯和周秋媚走。

周秋媚莞尔一笑,和之前那人一样,伸手抓住了小女娃的手,用力一拽。

只见小女娃被拽的往前一个趔趄,还好被周秋媚及时扶住,否则非得摔倒不可。

小女娃仿佛是起了怒气,右手抓着周秋媚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拉。

周秋媚虽已有准备,但还是被拽的一个踉跄。

“咦?”身后的管浊瑜和那几位侍卫惊讶地看着小女娃。

“这女娃子…真不得了…”周秋媚心中赞叹,然后在嘴上说道:“力气不小啊,小女娃,今天你若能把我拖动五步,我就不买你了。”

小女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拼了小命地抓着周秋媚的手腕,用了吃奶的劲往后拉。

周秋媚在这蛮力的拉扯下,往前走了一步、接着是两步。

周秋媚脸上露出欣赏之色。

三步、四步。

此时,周秋媚已经是欣喜若狂。

真是捡着宝了。

正当小女娃以为自己将要成功时,周秋媚使出了五成力,小女娃一下子被拉扯进周秋媚怀中。

“哈哈哈,没想到还捡来这么个宝贝!”

周秋媚自打周云遇刺以来,头一次如此兴高采烈,直接将小女娃抗在肩上,跟扛着麻袋似得,一路将小女娃扛回了王府。

“放开我!放开我!”

小女娃嫩声嫩气地喊叫着,这也是周秋媚头一次听见她说话。

可这个时候,周秋媚等人已经回到王府了。

管浊瑜看着大喊大叫的小女娃,只感到括噪的很,不耐烦地说:“吵死了!

给我闭嘴!不然我…”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便被周秋媚回头用眼神制止了,只好把话咽下肚子里。

“哎呀呀!幽王!你怎还扛了个小娃娃回来啊!”老仆见到幽王回来,连忙赶来迎接,却未想到幽王竟然肩上扛了个小女娃。

“啊,傅伯,这是我从街上买来的,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小女娃呢。”周秋媚笑着说道。

老仆心里算的清清楚楚,自打两年前开始起幽王就没笑过了,今天却如此的开心,他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啊…那好…这买来的女娃…啊…只要幽王开心就好…”

老仆有些语无伦次。

“傅伯,你这是怎了。”周秋媚不解地问,然而不等老仆回话,她便将小女娃从肩上放下,对小女娃说道:“瞧,这里是幽王府,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了。”

然后,又指了指傅伯:“瞧见没,你要叫他傅伯,快打个招呼。”

“坏女人!”小女娃在周秋媚腿上锤了一下。

周秋媚只是笑了笑,并未在意,反倒问:“你这小女娃真是脾性不小,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五!”小女娃说道,然后又在周秋媚腿上踢了一脚:“坏女人!臭女人!快点放我走!”

此时,老仆看着小女娃,突然说道:“这小女娃咋这么眼熟呢。”

小女娃闻声回头,竟然认出了老仆:“老爷爷!”

“这…这不是之前的那个…”老仆认了出来,这是之前在王府门口被一男一女打算卖出的那个小女娃。

再想到之前幽王所说这女娃是街上买来,老仆便明白,定是之前那两人收了白面之后还是没打消念头,又将这小女娃卖了出去。

叹息着,老仆将之前的事告知与幽王。

“原来是这样啊。”周秋媚摸了摸小女娃的头,这次小女娃并未躲闪。

不仅没躲闪,小女娃待在老仆身边甚至都安静了许多,也不对周秋媚恶语相向了。

“小家伙,之前不是又打又骂的,怎地又静下来了?”管浊瑜在一旁略带讥讽地说。

“因为老爷爷给我吃了白面,是好人!”小女娃抱着老仆的腿,嫩声嫩气地答道。从她言语中可得治,之前那一男一女还算有点良心,得了白面并未独吃,而是也给小女娃吃了点。

“给你吃的就是好人,那我要是给你吃的,你是不是也把我当好人?”周秋媚俯下身子,对小女娃笑着问道。

小女娃点了点头:“当然!娘亲说了,坏人都是些自私的人,不会把好吃的给别人吃,好人就不一样,好人喜欢助人为乐,会把好吃的东西给别人吃!”

“那好,我给你吃好吃的,以后你可别对我又打又骂。”周秋媚笑着说,牵着小女娃的手走进大殿。

之后,在周秋媚的吩咐下,仆人们做了顿好的,小女娃一个人就吃了个干净,周秋媚这才意识到这女娃的饭量不小。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周秋媚并不饿,只是在喝茶,坐在椅子上问。

老仆去忙杂活了,那几名侍卫也被周秋媚吩咐去忙其他的,只有管浊瑜还站在周秋媚身后。

小女娃嘴里还塞着一条红烧鱼尾,含糊不清地说:“我叫小五。”

“小五?你就叫这个名字?”周秋媚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娘亲一直就是这么叫我的。”小女娃嫩声嫩气地说。周秋媚生怕她噎着了,连忙说把东西咽下了再讲话。

接着周秋媚又问:“那你娘亲呢?”

此话一出,小女娃的神情变得伤感:“死了,饿死的…爹爹也是…然后我被那两个人捡到…一直没吃饱…直到今天那个老爷爷给了一点白面,我才吃上几口。”

周秋媚小啜了口茶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做主给你安个姓吧,怎样?”

“你给我吃好吃的,你是好人,那我就听好人的。”小女娃点头。

“你不妨随那位老爷爷姓傅,他是傅伯,王府内的一位老仆。”周秋媚说道,接着又说:“傅五…这名字听着不太好…不如从我的名字里取一个给你…”

“傅伍秋,从今以后你便叫傅伍秋。”周秋媚稍加思索,便定下了小女娃的姓名。

傅伍秋,从此以后便留在了幽王府。

然而,周秋媚并不是养她吃闲饭的,因为周秋媚一开始就看中了傅伍秋的天生神力,因此便让傅伍秋学习武艺。

而令人惊讶的是…傅伍秋这丫头…真是快料子…又过去了两年,此时管浊瑜已经十六岁,傅伍秋却只有八岁,而周秋媚的女儿周韵,却是满了十岁。

周韵也是学武的奇才,周秋媚便干脆让管浊瑜,周韵,傅伍秋这三人经常一起练习武艺,这些时日下来,三人的武艺都有长进。

于是,又过了一年,周秋媚正式将傅伍秋收纳进鸩锐。

至此之后,傅伍秋的武艺便得到了周秋媚的亲自指点。

至于管浊瑜,她在十五岁那年起便得到了周秋媚的武艺传授,但仍然和周韵没法比,毕竟是亲女儿;周韵自打一开始习武,就是由周秋媚手把手的教导指点,因此自然是进步神速。

对于这一切老仆也是看在眼里,年老又膝下无子,他便将傅伍秋当成了孙女,每当傅伍秋练武连累了,或是与管浊瑜切磋打的精疲力尽时,老仆就会用自己那干瘦的双手做一只糖人给傅伍秋。

傅伍秋也很喜欢这个老爷爷,也将老仆当做爷爷一般孝敬,每当练武之后的闲暇时间傅伍秋就会上街去买点老仆喜爱的东西。

小姑娘个子一天天长大,小姑娘也愈发的水灵,但老仆却越来越苍老,背影也愈发佝偻。

…………………“那后来呢?”周云听入了迷,问道。

管浊瑜说了半天,也口渴了,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道:“后来傅伯年事已高,在少主从冰封中醒来的前一年就去世了,是寿终正寝,傅伯没有子嗣,是蛮丫头披麻戴孝抬的棺材送他入土。”

“这样啊…”

周云总算是了解了傅伍秋的身世,这小家伙突然间对自己抢了傅伍秋的糖人这一事感到愧疚。

这时,傅伍秋回来了,她手上端着几样饭菜:“少主,饭都做好了!”

…………当天下午“真无聊…”周云走在大街上,傅伍秋和管浊瑜在身后跟着,百般无聊。

娘亲确实是生气了,好不容易让娘亲同意自己上街玩,结果娘亲却说不许靠近威王府五百步之内,这真是叫周云沮丧万分。

“你这碍事的!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让我离开吗!?”周云气呼呼地看着管浊瑜,问道。

管浊瑜则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陪笑着说:“少主子,奴也是没法子啊,幽王大人下的死命令,不准你走进威王府五百步之内,否则的话就算是生拉硬拽也要把你拖回府”

“可恶!你之前还说无论我说什么都照做的!”周云指着管浊瑜的鼻子骂了起来。

管浊瑜被一个小孩子指着鼻子骂,放在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此时却是一脸谄媚的赔笑说道:“少主子莫要动怒,您这身子要是气坏了,奴可是担当不起。”

“那还用你说!”周云生气说道。

无奈,周云便和管浊瑜在这条街道上转悠了起来,打发打发时间。

此时的幽王府内,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毕竟皇帝的八十大寿盛典已经在筹办了;诸多王侯此时正汇集于京城,而作为最先到达的一批,周秋媚身为幽王自然是要尽到作为臣下的礼数,至少在明面上是如此。

周韵身为幽王的长女,最近这些天一直代表周秋媚去王公贵族家中登门造访,还要负责准备进贡给皇帝的贡品,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使唤。

周秋媚也没悠闲着,虽然贵为幽王手下有极多的仆人负责打理细节,但一些主要的事情还是要由她拍板决定的;从今天中午到现在,周秋媚只是在后院里稍作歇息了片刻,现在还在大殿里忙活着呢。

也就只有周云和管浊瑜以及傅伍秋这三人能有时间到大街上游玩。

玩着玩着,周云突然停下脚步,对傅伍秋说道:“对了,本少主有点口渴,你回府去给我拿瓶甜醴。”

“少主,那边不是有卖酸梅汁么?我去给你买来便是。”傅伍秋指着只隔了二十步而已的铺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要喝王府里的甜醴,你赶紧回去给我拿!”周云突然使性子,偏要傅伍秋跑一大圈路给他那甜醴。

傅伍秋没办法,只好应允,急忙忙地赶回王府。

支开了傅伍秋,周云对管浊瑜勾了勾手指头。

管浊瑜会意地凑过头。

…………“这少主真是的,喝什么甜醴啊,旁边不就有卖酸梅汁的么,一点都不懂事,幽王那么漂亮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一点都不懂事的小家伙。”

傅伍秋急忙忙地赶回王府,满肚子的闷气没地方撒,只好在心里抱怨几句。

回到王府后,没有理会和自己打招呼的仆人女婢,傅伍秋取了一瓶甜醴便离开了王府,可当她火急火燎地回到那条街上时,却已没了少主和浊瑜姐的踪影。

“少主!浊瑜姐!你们在哪儿啊?”傅伍秋喊着他们,却没有半点回应。

“少主!浊瑜姐!听到我在叫你们吗?”

“少主!浊瑜姐!回话啊!”

“少主…浊瑜姐…”

“少主…”

“浊瑜姐…”

傅伍秋一遍又一遍地喊,却始终未有回应,周围的行人一个个地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傅伍秋。

“难不成…难不成少主其实是戏弄我的…”

傅伍秋手上拿着用竹简装的甜醴,孤身一人走到街角,望着四周的人流,始终见不到少主和浊瑜姐的身影。

“估计是因我许久没回来,少主和浊瑜姐先行一步去其他地方玩了。”傅伍秋这般想着,便站在原地等着他们玩够了回来。

这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直到黄昏时刻仍未见到人影。

傅伍秋生着闷气,一张娃娃脸变得气呼呼地,手中的竹简被捏出了手指印。

太阳快落山,傅伍秋干脆不等了,直接走回了王府。

这来回折腾,傅伍秋又觉得有些饿了,踏进王府大门后刚想寻些食吃,却听见几个下人在一旁聊着。

“你说少主今天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气?究竟是哪个倒霉的惹了他?”

“我怎知晓?这小祖宗今日是真发脾气了,一回府就找幽王要了几个杀过人的剑士,也不知是去教训何人。”

“啧啧啧,我看那人八成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些个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倒是让傅伍秋听糊涂了,她凑过去问了问,方才得知原来周云在之前回到过王府。

当时周云和管浊瑜先后回到王府,只听周云一张小脸写满了怒意,嘴里还叫骂着:“气死我了!区区一介草民而已!把自己当什么了!?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恶!”

“少主子莫要动怒,你若真是想要,奴回去把剑往那草民的脖子一横,不就能拿到手了。”管浊瑜带有讨好意味地说。

“什么!?你不早点说!我还以为娘亲不准你对平民动手呢!”周云瞪着眼睛说:“现在回都回来了你才说!?”

“这…这…”管浊瑜冷汗直冒,连忙抱拳赔礼:“是奴愚钝,奴失职了…少主子尽管责罚便是!”

“算了算了!”周云小手一挥:“我也懒得责罚你。”

说罢,周云直接向王府内的大殿走去,这京城的幽王府不比幽州的幽王府,规模没那么大,走几步就到了大殿。

大殿内周秋媚正在审阅信件,察觉到周云走入,她抬头看了眼,淡声问道:“何事?”

“娘亲,给我派几个厉害点的人!”周云张口就管娘亲要人。

“怎了?”

“我要教训别人!”

“四品以上的官?”

“不是!”

“皇室的人?”

“也不是!”

“其他王侯的子嗣?”

“都不是!”

“给你五个侍卫,够用了吧?”

“够了!”

“别弄死人了,否则难收拾。”

这三言两语的,前后还不到喝口茶的功夫,周云就从娘亲这里借来了五个武艺不凡的侍卫。管浊瑜见这般阵势,小声地对少主问:“少主子,杀鸡焉用牛刀,没必要用这些人吧。”

“当然用得着!这次不让那草民瞧瞧什么是幽州之威!岂不是丢了我们幽州人的脸面!”周云一副慷慨激昂的架势,但实际上只是因为被惹火了而已,便随口找了个理由。

接着,周云当着诸多仆人的面,杀气腾腾地带着管浊瑜和五名佩剑侍卫离开了王府。

傅伍秋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这几位下人,问:“少主究竟是教训谁了?”

“我们几个下人怎知?”这几位下人也不晓得,摇头答道。

“那我再出去找找少主他们吧。”傅伍秋说道。

说罢,傅伍秋用细绳子将甜醴系在腰间,又离开了王府。

可这京城人流何其之多,现在恰好又是皇帝的八十岁寿宴即将到来之时,其他州郡也来了不少人到京城凑热闹,本就热闹非凡的首都变得更拥堵了。

街市上,一眼望去全是人头,都望不到尽头。

无论傅伍秋如何的叫喊,她的声音始终被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中。

就在傅伍秋有些焦急的时候,只听背后有个稚嫩的男童喊了句。

“何事?,喊这么急作甚。”

周云和管浊瑜带着五名侍卫出现在傅伍秋身后。

“浊瑜姐,少主!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傅伍秋见到少主和浊瑜姐,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

“去买东西了啊。”管浊瑜笑了笑,说。周云也是面带微笑,手却放在背后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不让傅伍秋看到。

“买东西?”傅伍秋不解,但也没问。就在这时傅伍秋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将腰间的甜醴递给周云:“对了少主!这是你要的甜醴!”

周云满意地一笑,顺势也将手中拿着的东西递给了傅伍秋。

“这是…?”傅伍秋接过周云递过来的糖人,呆了一下。

“怎地?少主我看起来像是吝啬之徒?吃你一个糖人,自然是要陪你。”周云说着,一把夺过竹筒,大灌了一口甜醴。

傅伍秋拿着糖人,先是停顿了一下,方才露出一个笑脸:“多谢少主!”

“你尝一口看看味道如何,不好吃就退回去。”周云又灌了口甜醴,擦了擦嘴角说。

“那有咬了口又给退回去的理…”傅伍秋小声地嘀咕了句,但还是在糖人上咬了口。

这一口下去,傅伍秋愣住了。

“这…这味道…”傅伍秋望了一眼少主,又瞧了眼糖人。

“是不是和傅伯做的一模一样?”周云眨了眨眼,问。

傅伍秋呆呆地点了点头。

“哈哈,那就好,没枉我折腾这一下午。”周云开心大笑着说,手上拿着竹筒,对身后的五名侍卫说道:“打道回府,走着。”

说着,周云一脸得意地往回府的方向走去,但管浊瑜和傅伍秋却未跟上,周云这小家伙一时竟没发现,走了老远都未察觉。

傅伍秋看着周云的背影,转过头望着管浊瑜:“浊瑜姐…这究竟…”

“怎地?不明白?”管浊瑜意味深长地对傅伍秋说:“少主这折腾了一下午,就是为了让你吃一口这糖人。”

原来,那周云今天下午支开傅伍秋之后,便向管浊瑜询糖人的事,因为少主打算赔傅伍秋一个糖人,而管浊瑜恰好也略知一二。

傅伯制糖人的手艺颇为独特,即使是在京城也只有一家,可这位做糖人的老师傅已经闭门停业多年。但这对于周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几枚银元宝下去,还不是得再开张?

穿过了几条街道,又走了几条小巷,周云来到一间小屋前,示意管浊瑜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看起来挺精神的;周云直接示意希望老人家能给自己做个糖人,并且还叫管浊瑜拿了两贯钱出来。

周云的语气已经够客气的了,但这老人家却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张口就是一句:“老朽五年前就不做糖人了,找别家去吧。”

“这位老爷爷,我不多要,一个便够!”周云急了,又叫管浊瑜掏出几两碎银。加上这些银两,买一个糖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谁知这老人家竟看都没看一眼,只听他说:“我都说了不做,我这手艺这辈子都不会再拿出来了,小娃娃快走,莫要扰我清净。”

说完,就直接闭上了房门。

周云这性子能受得了?换做普通人对一个老人家自然是不会计较,可周云从小就是被惯着长大的,这下子周云还非要这老人家亲手做不可!

更何况,这偌大的京城内只有这位老人家的手艺和傅伯的一样,除了他之外也不可能找别人。

虽这样想着,但周云知道自己是来求人的,这次直接自己去敲门,用小嗓子叫着屋内的老先生:“老爷爷,你就当圆了我的心愿吧,我这糖人不是要自己吃,是要赠予别人的!”

“你要赠予何人,是你这小娃的事,与老朽何干?快快离去,莫要扰我!”

老人家的声音隔着屋门传出来。

依着周云的脾气,在往日早就发火了,可这次却忍了下来;虽一脸的不悦却依旧好言相向:“老人家,我有银两,你尽管要价就是。”

那老人家在门后嗤笑了一声,随口说道:“当真?那我要五十两,你可给?”

“五十两!?”管浊瑜怒上眉梢,隔着门骂了起来:“你这老家伙真是漫天要价!叫你做个糖人你竟然要价五十两?你这糖人是金子烤的不成?”

周云也终于按耐不住火气了,对他来说五十两根本不算什么,但他更不愿意当冤大头。

“老家伙!你别给脸不要脸!”一直都当惯了小霸王的周云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会将一介草民放在眼里,刚才那般客气已经是前所未有了。

于是,周云直接让管浊瑜把门踹开,后者也已等候多时,只听一声巨响,结实的房门直接被管浊瑜一脚踹飞。

屋内的老人家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两人,大声喊叫了起来:“想做什么!?

这朗朗乾坤难不成还要强闯民宅!?”

“大黑!给我上去咬!”

只听一声狗吠,一条黑色的大狗从角落里狂奔而出。

这下可真是让周云面色发白。

幽州的周少主少有害怕的东西,自己的娘亲算一个,姐姐也算一个。

狗也算一个。

没错,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除了自己的娘亲和姐姐之外,最怕的当属狗。

“啊啊啊啊!”周云吓得都忘了管浊瑜还在自己身边,只要他一声令下,管浊瑜一招下去杀条狗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周云却被吓得什么也顾不上,直接扭头就跑。

“哎!少主子!少主子!”管浊瑜见周云跑远,连忙跟了上去。

一口气跑出这小巷子,小主子差点摔着,扶着墙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管浊瑜跟了上来,见周云跑的如此匆忙狼狈,关切地问:“少主子没累着吧?要不要奴给你揉腿?”

“可…可恶…”周云从嘴里挤出一句可恶。

“刁民!真是刁民!”贵为幽州少主的周云哪里有过这般遭遇,向来都是他放手下去咬人,没想到今天被人放狗给撵跑了。

嘿,这倒也算是一种报应。

“回府!要不是小爷跑得快!差点被那狗咬着!”周云一想起那黑狗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发颤。

“少主子…其实…”

“这刁民真是胆大包天!我要真被狗咬着了!他能担当得起!?”

“少主子…我…”

“真是可恶!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没想到这京城竟也有!”

“少…”

“现在就回府!我要带人来教训这老家伙!”

周云气狠狠地说道,完全不给管浊瑜插话的机会。

管浊瑜的那句“只需我一人便可摆平”始终没找到机会说出来。

回了王府后,周云向娘亲要了五个厉害的剑士,又杀气腾腾地回到了之前的那条小巷。

“待会儿你们一定要凶恶一点!好好教训那放狗咬我的刁民!”周云不忘对身后的剑士吩咐。

“遵命!少主!”五位剑士齐声应道。

这几位剑士不愧是杀过人的狠角色,剑还未出鞘身上便散发着一股杀气,从大街一路走过来都未有行人敢靠近十步之内。

老人家正在修补被踹飞的房门,忽的见到周云带着五个充满杀气的人走过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对!就是那老家伙!”周云指着那老人,心中的火气终于撒了出来。

那老人家一见到周云身后的五名剑士,吓得眼睛发直,坐在门槛上动也不动。

宰过牲口的屠夫一走到牲口旁边,畜牲都不敢出声。五名杀过人沾过血的剑士将浑身的杀气外放,震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老人家双腿直打哆嗦,当他见到对面有五个人都是持佩长剑的狠角色时,隐约有吓晕过去的样子。

“…………”五名剑士站在原地,发现自己的对手是个年迈无力的老人,一个个地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五把长剑再加上管浊瑜的一把短剑统统架在了老人家的脖子上,至于那条大黑狗,因为感觉到剑士身上的杀气,只敢在旁边吠叫不敢靠近。

“老家伙,我再问一遍,到底做不做糖人?”周云仿佛斗胜的公鸡似得,趾高气昂地问。

“做!做!”可怜的老人家连忙点头。

若要讲理,周云自然是理亏,毕竟是他主动来找老人家做糖人,老人家又不亏欠他,不愿做自然是不能强求。

虽然老人家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两银子,周云也不能怨别人,虽然这要价实在是高了,但也没强要你付钱。

可周云这位小主子却根本不是讲理的人。

“那现在就给我做!”周云这小嗓子对老人家喝道。

“是是是!”老人家生怕应慢了,忙不迭地点头。

这来回折腾,一下午都耗在这件事上了。

……………周云哼着小曲,身后跟着五名剑士,正在回王府的路上。

小主子当然是一脸悠闲自得,将那糖人还给了傅伍秋之后,街道上的东西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

喝一口甜醴,慢悠悠地转悠几圈,若是玉君姐陪着自己就好了,当然,姐姐周韵和娘亲来陪自己也行。

不知怎地,周韵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乐不思乡遇到的白露双和王婉君这对母女,虽然她们身为妓女,但却是周云头一次真正享用过的女人,在周云的心中自然是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虽说被大将军府的人带走了,但希望老天保佑她平安无事吧。”周云这般想着。

突然,只听身后有人喊了声少主。

“少主!!”傅伍秋直接冲过来,在五名剑士和路人们诧异的眼神下,直接从背后给少主来了个熊抱。

“干什么!干什么!你放肆!”周云被吓了一跳。

“少主真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心里骂你了!”傅伍秋抱着周云,笑的跟个孩子一样。

“什么!?你之前有腹诽我?!”周云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

傅伍秋蛮力奇大,岂是周云能挣脱的?

“少主!你这么大方能不能多赔我一点吃的?不光光是糖人,我还想吃大虾和螃蟹!”傅伍秋开心地笑着,竟然用手去揉周云的脸蛋。

“放肆!放肆!放本少主下来!”

傅伍秋仿佛没听到似得,自顾自地说着…“可恶!你这蛮妞!早知道我何必浪费时间给你弄糖人!”

周围的行人都往周云这里看过来,周云察觉到路人们异样的眼光,小脸蛋竟然有些羞红。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四章 取阴补阳(上)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第四章取阴补阳(上)第四章取阴补阳(上)(你们要的母子戏H戏哦)太阳落山之后,夜晚来临。一轮明月高高挂起,月光与烈日之辉相较虽不及其耀眼,但却有一种独特的柔美。

小小年纪便有佳人作侍卫的周少主身后跟着两女回到王府,可这左脚刚进右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见着娘亲迎面走来,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瞬间就变得就跟老鼠见着猫似得。

“娘……娘亲……”

周云一副略有惧意的神情,毕竟昨晚周秋媚实在是把他折腾惨了,甚至有一刹那以为娘亲要来个恶虎食子。

这时,傅伍秋与管浊瑜也叫了一声幽王,而那五名剑士,则是行过礼之后便自觉地散去了。

周秋媚盯着周云,表情极为古怪,似要发火动怒却又未发。

整整一天,周秋媚都未和周云好好地谈上一句,因为她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自己与儿子之间的事——还有那姓李的骚女人!

可无论怎样想怎样算,周秋媚始终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因为她的脑子全是乱的。

当初周秋媚刚从父亲那里接过幽王之位时,要处理的事物几乎能将一些心神脆弱之人压垮,但她却扛了下来。

可遇到这等事,周秋媚却没了法子,直到黄昏时,她才有了自己的打算。

“我叫下人备好了热水,去沐浴吧。”周秋媚对周云淡淡地说道。

最终,万千杂绪还是化作了对儿子的关心。

“傅丫头,你若没事就去一旁歇着,今日不必护着少主了。”

周秋媚对傅伍秋说道。

傅伍秋也乐得休闲,开心地对少主打了个招呼,傅伍秋便离开了。

“怎还愣着?还不快带少主去沐浴!”周秋媚对候在一旁的仆人说道。

“浊瑜,你过来,我有事吩咐与你。”周秋媚拦下了管浊瑜。

周云不知娘亲对管浊瑜有何事要吩咐,随后一想,应该是要盘问自己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去了哪里,有没有去找李玉君。

虽然周云不太情愿,但在娘亲的吩咐下,还是被两名女婢带到一个屋内。

屋内有几层珠帘,拨开珠帘前方便是浴池,足以容下十人,容下一个周云自然是绰绰有余。

浴池里的水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烧好的,水面上浮着一些花瓣。

“少主,且让奴婢为您宽衣。”两名女婢蹲下身子,伸手去解周云的衣物。

正好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周云着实累了,正好沐浴一番然后去休息。

走进浴池,整个人浸泡在热水里,周云舒服地闭上双眼。

此时两名女婢走到浴池边上,用白嫩嫩地双手拿着干净的手帕,再往上面抹上一些香药,小心地擦拭少主的身体。

周云却并没有安静地享受两名女婢的服侍,而是偷偷地望着这两个样貌乖巧的女婢,怀着忐忑地心,低声问道:“你们两个,今天我娘亲有没有不对劲之处?”

“啊?”两名女婢正忙着擦拭周云的身体,突然被这么一问,瞬间莫不着头脑。

但少主发话问了,做下人的自然要回,两名女婢互相对视一眼,答道:“幽王她……正常的很啊。”

“那……那我娘亲看起来有没有异样?”周云又小声问。

老实说,周云担心的是自己的娘亲气还没消,要是今晚娘亲和昨晚一样再将他折腾的只剩半口气的话,那他真是遭不住。

整整一宿啊!一宿的时间里,周云被娘亲来回地蹂躏,要不是他还年幼不具有射出阳精的能力,估计周秋媚能把他榨的射出血来!

报复!绝对是报复!娘亲肯定是因为我和李玉君私通所以才报复我的!

周云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噩梦场景,浑身就止不住地发颤。

可在恐惧之余,周云的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了娘亲那美妙肉体的轮廓。

咕噜地咽一口吐沫,周云这记吃不记打的小崽子竟然在回味昨晚了。

的确,昨晚周云被周秋媚榨掉了半条命,但在一开始体力还撑得住的时候,周云可是受尽了快活,享尽了福。

嘿嘿,估计就连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带来如此的快活吧。

毕竟美人榜排行第一的周秋媚可不是浪得虚名,再加上其天生的名器露水白虎,在头几轮的时候周云着实称得上快活似神仙。

若周秋媚不在之后对儿子进行长达几个时辰的强行奸淫,那昨晚可以说是周云一生难忘的良宵。

当然,对于现在的周云来说昨晚也是一生难忘,只不过会在噩梦中常常出现。

周云趴在浴池边上,一边享受着两名乖巧女婢的服侍,一边问几句问题,都是与娘亲有关。

然而无论周云如何旁敲侧击,得到的回答始终表明周秋媚这一整天都未有何异样。

“是么……”周云趴在浴池边,淡淡地说。

忽的,小家伙起了困意。

也是,他昨晚可是被娘亲折腾坏了,到最后直接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今天一醒来还能下床已实属不易。

之后还能出去上街玩,纯粹是因为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而来是因为他想趁机溜到李玉君那边和情人私会,谁知一整天玩下来,只让傅伍秋吃上一个糖人。

本该好好休息却到街上玩,现在还能撑得住只能说小家伙精力旺盛。

然而现在泡在热水里,又有两个女婢在一旁伺候擦拭身子,周少主这倦意便袭了上来。

慢慢地,周云这小家伙竟然就这样趴在浴池边,头枕在女婢放着的垫子上睡着了。

两名女婢不敢扰醒少主,为其擦拭身子的力道都小了许多。

可就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两名女婢回头一望,刚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来人用手势制止。

“出去吧。”来人对两位女婢一挥手,说道。

“是,幽王。”两名女婢低声道。

“等等。”周秋媚又说:“手帕给我。”

两名女婢将手帕递给了周秋媚,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将房门关上。

周秋媚见周云大半截身子浸泡在水池里,头枕在浴池边的垫子上还未醒来,她身为其母露出一个关怀的笑容。

转过身去将门栓拉上以免有人闯进,周秋媚便开始宽衣。

一件接着一件,周秋媚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露出的肌肤愈来愈多。若有旁人在场的话,见到这一幕定会血脉喷张!然而此时在场的,却只有一个已经睡着了的周云。

不多时,周秋媚便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即便是那最后的亵衣亵裤,也被周秋媚解下扔在一旁。

不愧是美人榜排行第一的绝色,无论是容貌姿色亦或是身材气质,根本无法找出瑕疵。

就像是一块绝世的完美宝玉,哪怕是报以鸡蛋里挑骨头的心都无法找出缺点。

齐腰的墨黑长发用一根发簪盘在脑后,却依旧有一缕细细长发在耳后垂下又披在玉肩前。

那双明亮的双眸,哪怕是帝王公侯府中最珍贵的宝石与之相比也只能黯然失色;高挺的琼鼻与红润的嘴唇,再往下则是那洁白的脖颈。

之后再往下,则是那对足以傲视多数女性的豪乳,接着便是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洁无毛诱人无比的私处…………诚如刚才所说,周秋媚的身材实在是没有任何缺点,然而主要原因除了其天生丽质,更加重要的则是其自幼便修习武艺功法。

在长年累月的锻炼之下,周秋媚的身材自然是毫无赘肉,而在内功心法的辅佐调和之下,也没有任何影响美观的肌肉。

否则以周秋媚修炼的这一身武艺罡劲,她早就应该练成一个皮肤黝黑浑身是肌肉胳膊比腿粗的男人婆才对,而不是现在这种肤若凝脂白雪,又具有柳蛇腰翘肥臀大奶子的绝世尤物。

旁人对周秋媚这一身美肉垂涎欲滴,而她也对自己的身材颇为满意。

莲步轻移,周秋媚手上拿着给周云擦拭身子的手帕走到水池边,而这小家伙还未察觉到两名女婢已离去,看来真是睡得沉。

周秋媚放轻动作踏入水池中,只瞧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周云身旁,望着爱子的眼神尽是爱意。

而这爱意,却说不清是为人之母的爱,还是……周秋媚自己摇了摇头,似乎这样便能将那些没用的思绪甩出去似得。用手帕沾了点热水,便轻轻地给周云擦着身子。

“小冤家,都说生儿育女是为了将来能享福,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专克为娘的克星。”

周秋媚一边轻轻地给周云擦洗身子,双眼却幽怨地望着周云的睡态,嗔怪道。

“唉……罢了……当娘的也只能认命,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坏崽子。”周秋媚叹了口气,一只如柔荑般嫩滑的胳膊伏在浴池边。

她静悄悄,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直到母子俩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为止。

小儿子的呼吸直接吹在娘亲的脸上,周秋媚亮丽的双眸盯着周云的小脸,看着他的睡容,周秋媚竟然笑了。

“瞧这小脸儿,多像刚满月的时候啊。”周秋媚的思绪竟然回到了以往。

“那时,你这小家伙每次吃饱了奶就会像这般睡着。”

周秋媚轻抚着爱子的脸庞,这一刻,世上并无幽王,只有一个宠爱自己儿子的母亲。

周秋媚的动作很轻,但睡梦中的周云却感觉到了什么,小嗓子里发出一道不知所谓的怪声;睁开眼一看,赫然见到一张几乎和自己贴在一块儿的脸。

“啊!”周云吓得往后一弹。无论是谁,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见着一张人脸隔得这么近,反应不会比周云好到哪儿去。

而且实在是隔得太近了,周云第一眼压根就没看出来是自己的娘亲。

瞧得他这般惊恐,周秋媚竟然拿嗤笑出声。

“娘亲?”周云这才惊魂方定,一见到是自己的娘亲,顿时松了口气。

“为何娘亲会在我身旁?”周云问道,这时突然发现娘亲浑身赤裸地和自己同浴。

周秋媚毫不介意自己的身子被周云看去,不答反问道:“怎了?我这个当娘的给你洗个身子,难道不应该?”

若是几天之前,周云自然不会有此一问,可经历了昨天的事,如今再一看娘亲的反应,他自然是一头雾水。

知子莫若母,周秋媚又岂会不知周云所想?她并未挑明,而是问道:“身子好些了?”

“嗯……嗯……”周云含糊不清地嗯了两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随后,周秋媚并未再问,而是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真像啊……”紧接着,她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什么?”周云又怕又惊地望着娘亲,自从昨晚经历了那场折磨之后,一直害怕娘亲会突然大发雷霆再将他折磨一番。

“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晚,也是我们母子俩一起沐浴,你却说要给娘擦身子,我以为是你长大了懂得孝顺,却不想是你这小家伙竟对娘有邪念。”

周秋媚用湿漉漉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胸口,带着玩味的笑容对周云说道。

周云一听,讪笑两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之后,你这坏崽子得寸进尺,像一条一辈子没啃过骨头的狗似得,竟从娘身后扑来,一对爪子直接就抓在娘的奶子上,那根玩意儿就顶在娘屁股上。”周秋媚一直盯着周云观察着他的神情,不断地说着。

“娘亲……别……别说了……我又没忘……”周云越听越觉得难堪,他本就脸皮薄,被娘亲提起往事自然是遭不住。

“为何不让娘说?你自己做的事,还不许说了?”周秋媚嫣然一笑,来到周云身旁将其一把搂住。

“小崽子能耐真大唷,小小年纪就知道尝女人的滋味。”周秋媚扯了扯周云的脸皮,娇嗔道。

周云见娘亲也没动怒的迹象,胆子也稍大了点,讪笑着说:“娘亲当时不也是顺了我么……”

“那……那还不是因为……”周秋媚罕见地俏脸一红,似要反驳,却最终未能说服自己。

“是啊……娘确实是顺了你……”周秋媚在小崽子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下,小崽子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嘿嘿一笑。

“李玉君在今日来找过你。”周秋媚突然说道。

刚刚还在嘿嘿笑着的周云瞬间神情一变,欣喜地问道:“真的!?什么时候?”

可随即,一见到娘亲的神色,周云识趣地闭上了嘴。

“下午你上街玩的时候姓李的来找你,我没告知她你在街上玩,便将她赶走了。”周秋媚这才说道。

周云未多问,这个时候还是挺聪明的。

“唉……”周秋媚长叹一声,背靠在池边。

遂而对周云问:“你当真是喜欢李玉君?”

周云刚想应声说是,但又怕惹娘亲不快,便闷声不答。

周秋媚见他不做声,心里已经猜到他是如何作想,又是长叹一声,母子俩都沉默了下来。

之后的事不值得多费笔墨,母子俩沐浴完毕之后便更衣离开,一路回到寝殿内。

“哎呀,今天忙了一整天,总算能歇着了。”周秋媚一头躺在大床上,浑身只穿了薄衫亵裤。

周云跟着爬上了床,问:“娘亲有何要忙的?不是有下人帮你打理事物么?”

周秋媚白了他一眼,道:“这可是皇上要办八十大寿的日子,须由我来处理的事太多。”

接着又道:“最忙的当属你姐姐,韵儿从早晨忙到下午,连口水都来不及喝,我便让她在你回来之前就去睡着歇息了。”“怪不得我没见着姐姐,原来她已睡了。”周云这才恍然大悟。

“话又说回来。”周秋媚忽然用手指挂了一下周云的鼻头,打趣道:“小色胚子方才怎那般乖巧,居然没对娘亲动手动脚,难不成是转性子了?”

周云一听,闷闷不乐地道:“我倒是想……可是……”

“嗯?可是什么?”周秋媚问。

“可是……我下面什么感觉也没有……”周云神情低落地说道。

周秋媚听闻,瞬间从床上爬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周云:“云儿,你没吓唬为娘吧?”

“我为何要骗娘亲?”周云还未意识到严重之处,回答道。

周秋媚连忙伸手去脱周云的裤子。

周云连忙打住了娘亲的手:“娘亲别捉弄我了,我真没骗你。”

“快点给我看看!”周秋媚急了,强行将周云的裤子褪至膝盖。

只见周云的胯间,一条小肉虫无精打采地垂在两颗卵蛋上。

“娘亲!你这是作甚!我真没骗你!你就算想要和昨晚一样折磨我,我也硬不起来啊!”周云想要穿上自己的裤子早些睡觉,对娘亲说道。

“云儿……刚刚沐浴时……你看着娘亲的身子……这东西什么反应也没有?”

周秋媚额头渗出了冷汗,盯着儿子软趴趴的阳具,问道。

周云点了点头。

“糟了……糟了……该不会是昨晚我把云儿折腾的太狠……把他命根子给弄坏了吧……”

周秋媚只感觉胸口压了座大山似得喘不过气,如果真是自己给折腾坏的,那云儿这这辈子岂不是被她给毁了!?

周云瞧着娘亲的神色,突然也意识到不妥之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娘亲……你难不成要说……我……我这地方出毛病了?”

周秋媚连忙安抚着周云,可她这慌张的神情更加印证了周云的想法。

周云只觉得脑子里有道雷炸响一般,先是神情呆滞了片刻,遂而惊恐万分地问:“娘亲!这可怎么办啊!”

周秋媚双手按住儿子的肩膀,虽然自己也慌,但却强做出一副镇定的姿态,说道:“你慌什么,有娘亲在呢。”

随后她便让儿子躺在床上,自己个儿凑近了去看儿子的阳具,爱子心切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了。

周云年幼,虽然懂得男欢女爱之事,但懂得却不多,只能算是一瓶子醋不满半瓶子晃的水准;现在突然得知自己的命根子可能得病了,真是把小家伙吓得差点哭出来。

周云这心里慌得不行,周秋媚也是忐忑不安,若云儿真是被她给折腾的再不能雄起,那她估计一辈子都得在自责中度过。

小家伙只见娘亲将身子凑过来,一只玉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他的阳根,上下套弄了几次。

“如何?”周秋媚问。

小家伙苦着脸,摇了摇头。

周秋媚深吸了口气,这次干脆伸出一整只手,将儿子的阳根全部握在手中,缓缓地左右扭动。

手指也没闲着,只见这位爱子心切的美母将拇指按在儿子的龟头上,一边捏着阳根左右套弄,一边用拇指挑逗着敏感的马眼。

“这下如何?”周秋媚略有些焦急地问,心中真是怕儿子被她活生生地榨成阳痿了。

周云咬着嘴唇,带着哭腔地说:“虽然……有感觉……但是……硬不起来……”

“娘亲……我莫不是……这辈子……都……”周云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啦。

别说是一个刚尝过鱼水之欢滋味的小家伙,就算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突然得知自己这辈子可能无法勃起了,其反应不会比周云好到哪儿去。

周秋媚也是急了,一巴掌在周云大腿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糊涂崽子!胡说些什么!”周秋媚嗔道。

心急如焚之下,周秋媚脱去自己的衣物,将那对雪白的大奶子袒露出来;低俯下身子捧起双乳,将儿子那软趴趴的肉虫夹住。

可无论周秋媚如何卖力地挑逗拨弄,始终不见小肉虫胀大分毫。

“糟了……难不成真是落下病根了?”一滴冷汗从周秋媚额头渗出,自己都这般挑弄儿子的阳具了,却不见其变硬半点,这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呜呜……”周云伤心落泪,悲痛道:“娘亲……这可如何是好……”

“别慌,娘亲还有法子!”周秋媚一咬牙,心中一狠!云儿的命根子是因她才不举的,无论是用什么法子,也必须要由她来想法子治好。

周云一边哭着,不解地望着娘亲。

周秋媚不知有何法子,下床来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后又回到床上。

“娘亲,这是药吗?”周云忽然神情振奋。对啊!幽州可是富得流油,而自己的娘亲正是幽王,收藏一些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也不算稀奇。

“我怎会将治不举的药随行带来?”周秋媚摇头道,便将盒子打开,里面只是放了些银针。

“躺好,我要运功扎你几个穴道。”周秋媚说着,拈起一根银针,另一只手按在周云的小腹。

周云却连忙出声制止了娘亲:“娘亲究竟是要作甚?孩儿以前未曾见过娘亲行针扎穴啊!”

被周云这么一问,只见周秋媚玉颜泛红,双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羞涩,但最终出于对儿子的关爱,她还是如实相告:“小崽子,为娘这是要舍阴补阳救你的命根子!”

“舍阴补阳?”头一次听到这四个字,周云未能理解。

“别管了,为娘不会害你便是。”周秋媚不想耽误,在周云察觉之前就落下银针。

只见两根银针先后扎在了小家伙的会阴穴两旁。

“娘亲……你可要有把握啊……万一没治好……”周云颤声道。他这心里就跟被巨浪卷起来似得,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周秋媚瞥了他一眼,捻着两根银针,深厚的内力由指尖传到银针上。

见差不多了,周秋媚拔出银针,却未放回盒中。她一言不发地盯着周云,这眼神竟然有种怨妇望着负心郎的意味。

“娘亲,这就治好了?”周云迫不及待地问道,却未察觉娘亲的眼神,而是更为关心自己以后能不能享用女人。

只见周秋媚轻咬着水润的樱唇,既爱又恨地督了一眼周云,幽幽地道:“坏崽子,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这辈子才有这般福运。”

说罢,周秋媚在儿子诧异地注视下猛地褪去自己的亵裤,扔在一旁。

这还没完,只见她用银针往自己小腹的某个穴道扎下,紧接着又从盒中取出几枚银针,接连落在小腹四周;最为奇特的是,有两枚银针竟然落在了周秋媚的私处两侧。

“娘亲,你这是?”周云呆呆地问。

“都说了,我要舍阴补阳,当然是用为娘的阴,来补你这小崽子的阳。”周秋媚面颊绯红,用手捻着扎在自己小腹上的银针,运转起功力。

待到准备妥当时,周秋媚将银针悉数拔出。

然而此时的周秋媚却犹如吃了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一般,眼神迷离美颜通红,明亮的双眸荡漾着秋水春情,浑身雪白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红晕,却变得更为光泽。

在动情之下,本就称得上是豪乳的一对大奶子竟然又肿胀了些许,两粒嫣红的葡萄变成了诱人的甜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更令人垂涎的是,周秋媚光洁无毛的私密之处,那娇嫩粉红的名器露水白虎,竟然渗出了丝丝粘液。

周秋媚只觉得口干舌燥,小穴里就跟爬满了蚂蚁似得发痒,心中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娘亲……你……”周云见一丝不挂的娘亲露出这幅发情饥渴的模样,一时间都忘了自己不能勃起的事情。

“云儿……莫慌……娘亲是在自己的一个穴道上扎了一下……给自己催了情……”周秋媚由嘴里呼出的香气仿佛都是灼热的,伸出柔软的香舌舔着红润的嘴唇。

“可……娘亲……”周云咕噜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的阳具……硬不起来啊……”

“娘亲有办法……”周秋媚已是完全动情,娇笑两声便俯身在周云身旁,捧起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周秋媚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母子俩嘴唇相印,却未像情人那般热吻。周云只感觉娘亲的嫩滑香舌侵入自己的口腔里,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股奇特的热流。

“唔……唔……”周云只感觉这股热流涌进自己身体里,最终汇聚于小腹丹田。

他并不知道这股热流是何物,涌入自己丹田内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阳具竟然勃起了!

“传给你的内力只能维持片刻,可要抓紧时间。”娘亲媚笑着说,此时的周云已经不知道她究竟是清醒着还是被欲望驱使着。

“事不宜迟……”周秋媚一个翻身,跨坐在周云的身上:“就让娘亲来补补你的阳……”

说完,周秋媚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个饥渴的笑容。

“娘亲……你该不会如昨晚那般……”周云有些惧怕。

“小崽子,这次娘亲有分寸。”周秋媚捏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头,取下自己的发簪让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泼洒而下。

之后,周秋媚双手撩拨着柔发,将其披在身后。

这个动作,真可谓是风情万种。

“若娘亲这次真有分寸,那我可真是走运了!”周云一边看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抬起头来的鸡巴,一边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满脸春意的娘亲。

祸兮福兮!古人诚不我欺!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五章 取阴补阳(下)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五章取阴补阳(下)周秋媚坐在周云身上,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就连女人家最为私密的羞耻之处都未遮掩,就这般与亲生儿子紧贴在一块儿。

先是一瞧周云的神色,只见他是面色涨红气息急促,一双眼睛就跟被勾住似得死死盯着娘亲胸口的雪白豪乳,这副神情彷佛是在说巴不得张嘴咬一口。

周秋媚虽是在自身的穴位上扎了一针起了点催情的效果,但也只能提高性欲,还没到了意乱神迷的程度,不然天底下的登徒子只靠着这一手还不知要糟蹋多少清白姑娘。

因此,虽然体内性欲喷张,但周秋媚这脑子还是醒着的,一瞧周云这幅饿坏了的馋猫要吃腥的模样,她这只母猫顿时升起了逗逗崽子的玩心。

“小家伙,眼珠子怎么出毛病了似得,动也不动。”

周秋媚明知故问。

周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神太过下作,讪笑道:“娘亲明明知道为何…”

周秋媚见他这般反应,更是来了兴趣;诱人的翘肥臀就这样坐在儿子身上,上身却是俯下将白花花的胸脯挤压在儿子的脸上。

“是因为娘的这对大奶子吧?”

抛去在人前的幽王身份,没想到周秋媚还能说出这般粗俗直白的词汇。

“唔唔…”

周云整张小脸顿时被柔软的乳肉堵住,一吸气就是满鼻子的乳香,一双小手胡乱地在娘亲身上抓着摸着。

若是常人能被周秋媚这极品的豪乳捂脸,就是被捂死也值了;可周云不一样,他还没享尽福分呢,怎会在此刻轻易地倒下?只瞧这周少主罕见地发了一次神威,张开小嘴一口就咬在娘亲的巨乳上,牙齿紧咬着敏感娇嫩的乳头,舌头也趁机在乳头上刮舔。

“嘶!你这坏崽子!轻点儿!”

周秋媚疼得叫出声来。

谁知这还没完,周云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气都在翻腾,也不知是因为情欲攻心还是因为娘亲刚刚渡给自己的那一点内力。

只瞧他用两只小手紧抓着娘亲的腰,将其推倒之后反压在身下,周秋媚这样一个成熟娇媚的女子,竟被一个连她胸口都不到的小娃娃给骑在身上。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周秋媚这个当娘的有意让着他,不然就凭周云这娇生惯养的身子骨,怎么可能有力气将一个成年人压制住。

周云眼瞧着娘亲被自己压在身下,而自己的屁股正坐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胯下的阴囊和气势汹汹的鸡巴贴在娘亲光滑细嫩的皮肤上,这般滋味怎叫一个爽字。

“嘿嘿,有道是你罢唱来我上场,现在轮到我骑在娘亲身上了。”

周云像个凯旋的小将军一般,胯下的也鸡巴翘的老高,眉飞色舞地道。

周秋媚望着这个从未让自己省心过的儿子,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是为自己;后又嗤笑一声,也为自己。

“小祖宗,你若不怕这命根子从此以后再不能用,就接着乐吧。”

周秋媚娇嗔道。

被这么一说,周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问道:“娘…娘亲…你方才所说的取阴补阳,该如何补啊?”

周秋媚白了他一眼,本不情愿细说,但一想到这是关系到儿子的命根子,况且这事因自己而起,周秋媚只好强忍着羞意。

她望了一眼儿子的胯下,那不老实的阳根恰似一挺小银枪,直直的翘着;而那阳根下的卵袋子紧贴在自己的肚皮上,真是让人羞。

之后,她在儿子疑惑的眼神注视中,朱唇轻启说道:“娘亲方才便已说了,是用为娘的阴,来补你这小崽子的阳…”

“而至于其中具体玄机,说了你也不懂…总之…”

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周秋媚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脑海里竟然就已经浮现出了昨晚的画面。

“总之…只要你与娘亲交欢…接下来的事交予娘亲便可。”

说罢,周秋媚竟然察觉到自己的私处当中分泌出几分滑腻,不由得俏脸一红。

“肯定…肯定是因为我给自己扎了催情的穴道的缘故…”

周秋媚在心中这般安慰自己。

周云并未察觉到娘亲心中所想,而是因她刚刚所说的话而激动不已:“娘亲,你说的是真的?”

周秋媚笑骂道:“那你以为娘亲这般举动是为何?要不是怕你这命根子废了,你这小崽子怎会享这般福?”

周云终于不再犹豫,大笑一声之后,整个人都趴在娘亲身上,张嘴就想尝尝娘亲朱唇的滋味。

谁知周秋媚将周云一把从身上推下,母子俩的位置再度反转,周秋媚又一次骑在了周云身上。

周秋媚察觉到儿子那不解当中参杂着几分焦急的神情,又是一声娇嗔:“色胚子,娘亲可不是要与你快活的,是为了给你治命根子。”

说罢,周秋媚骑在周云身上,丰满的肥臀高高抬起,将光洁无毛娇嫩诱人的私处对准了儿子的鸡巴,再用手去握住这根坏东西将其扶正。

“娘亲…”

周云咕噜咽了一口吐沫,他已经猜到娘亲要这么做了。

周秋媚抬起头,幽怨地瞥了一眼周云,四目相对片刻便分开:“真不知你这小家伙究竟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

语罢,那雪白的大屁股便直接坐下,娇嫩的私处也朝着周云的命根子而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直接纳入,周云明明白白地看见,自己的龟头刚抵到娘亲的阴唇边上,娘亲的屁股就停下了。

“那李玉君,也像这般与你快活过吧?”

周秋媚不知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周云,在这对明亮的眸子中,醋意与妒意各掺一半。

周云也用手撑着身子,与娘亲四目相对,但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虽无声,但母子间的对视却彷佛有声。

看那幽州王,爱意如痴,妒如火。

瞧这周少主,愧意满心,情不改。

“罢了…罢了…”

周秋媚见周云许久为做声,她这个最了解儿子的母亲也已猜到儿子心中所想。

“小崽子,这艳福还真羡煞旁人。”

周秋媚在心里带着醋意地骂了一句。

之后,她便将自己的身子沉沉坐下,娇嫩的私处也一并将儿子的鸡巴整根吞入穴中。

“啊!”

周云无防备之下被娘亲来了这么一出,整个肉棒都被湿热温暖的蜜穴裹住,猝不及防之下轻唤了一声。

周秋媚的私处紧紧地贴在周云身上,不留一丝缝隙;撩人的艳臀又紧压在儿子的大腿,饱满硕大的双乳随着吐息起起伏伏。

“娘亲…”

周云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置入一个温暖潮湿而又快活的地方,而且格外的水润;美穴里娇嫩的腔肉与周云的鸡巴紧贴在一起,稍微挤压摩擦便会令他体会到飘飘欲仙般的快感。

浑身都被这快感刺激的兴奋不已,周云忍不住让自己的阳具在娘亲潮水泛滥的肉穴里动了几下。

“唔…嗯…”

周秋媚本想掌握主动权,谁想周云这小家伙先动了动,周秋媚远比寻常女子敏感的肉穴被儿子的鸡巴这么一摩擦,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在体内乱窜,这骨头都跟着酥软了。

“小崽子…谁叫你乱动的?”

周秋媚嘴上说着小崽子,眼睛里却是水汪汪地春情;此时此刻身怀媚骨的她娇态显露,真可谓是勾人魂魄。

“可是…娘亲…云儿好舒服啊…”

周云此时已是浴火焚身,直接抱住娘亲的软腰,胯下一用力胡乱地挺动起来。

周秋媚刚想说些什么,而这色胚子却猴急的动着身子,将那淫根在自己的肉穴里用力的插着、捅着、捣着。

她本想出言制止,可在儿子的几番勐插之下,情不自禁地跟着扭了下腰,那淫荡的肉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床单。

之后转念一想,自己这次给云儿取阴补阳,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不就是男女交欢么?这样想来,周秋媚便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干脆顺着身体的情欲,去迎合着儿子的动作。

“呼…呼…娘亲…你的肉穴里面…好暖和啊…”

周云一只手绕过娘亲的腋下按在其光滑的嵴背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紧抓着一只柔软的大奶子,而双眼却是盯着随娘亲的身体起伏不断晃动的奶子,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多长出一双手来。

周秋媚虽然正被亲生儿子插着淫水泛滥的白虎美穴,而且还挺动着身体迎合着儿子的插送,可听到从周云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仍然是美靥一红,显得更加娇艳。

“小…小…崽子…不许说…这…这种…羞辱为娘…的…淫…言…秽语!”

周秋媚言辞呵斥道,可每说一两个字就会随着鸡巴的插送轻叫一声;这明显是带有呵斥的词汇,在浪叫的影响下却是显得淫秽不堪。

周云没有理会娘亲的呵斥,双手按在娘亲优美的大腿上,恰到好处的肉感让周云忍不住多掐了几把;看着娘亲骑在自己的身上以女上位不断地扭着身躯,她那胸前巨大的双乳更是随着身体的起伏产生赏心悦目的乳浪。

“娘亲…你…真的…好美啊…”

周云此时此刻完全被娘亲迷住,痴痴地道。

周秋媚瞧他这般神情,又是娇嗔一声:“色胚子…为娘…真…真该…好好…教训你…一次…”

嘴上这么说,但她究竟是否使得就没人知道了。

接下来,周秋媚让周云安静地躺在床上不要捣乱,自己则是以女上位骑乘在儿子身上掌握了主权。

然后,周秋媚骑在儿子身上稍作休息了片刻,而且那气势磅礴的淫根始终停留在她体内。

“呼…”

周秋媚半眯着眼,瞧了瞧同样是脸色绯红的周云,恍惚之间竟然觉得云儿这般表情颇为惹人怜爱。

“这孩子…”

周秋媚看着周云,虽正与其私处交合,却是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

周云却并未察觉到娘亲的眼神,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娘亲白花花的大奶子,只瞧这两只沉甸甸的乳球一直在自己眼前上下晃动,撩拨的他这颗心都烧起了邪火。

于是,他干脆用手撑着身子下半身却不动,直接把脸埋进娘的胸脯,小猪拱食般的狠狠拱了几下,遂而张开嘴咬住一颗乳头。

周秋媚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如今饥渴难耐的肉穴里插着一根炙热的肉棒,娇嫩欲滴的乳头又被周云一口咬住。

这小崽子毫无怜香惜玉的念头,一张小口,上下两排牙齿顿时就将嘴里的乳头紧紧咬住,嘴唇紧贴在娘亲的乳晕上不停吸允,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而那娇艳脆嫩的乳头,被周云的牙齿用力的扯咬着,沾满了口水的舌头更是在乳头上打转,不停的挑逗。

周秋媚双手紧抱住周云,一边是被周云这小崽子咬的直呼喊疼,而另一边则是肉穴被插的快活不已娇喘连连。

“你…你这…白眼狼…娘亲…我…嗯…好心好意…呀…给你…补阳…你怎…”

周秋媚自己敏感的乳头被咬的生疼,张嘴就是要呵斥几句,而周云此刻却加大了肏穴的力道与速度,挺着弱不禁风的腰杆拼了命地往上顶。

此番进攻确实起到了作用,只见周云嘴里死死咬着娘亲的乳头不肯松嘴,双手绕过柔软的细腰用力地掐在娘亲的肥臀上,弹性十足的臀肉好似棉花一般柔嫩。

周云鼻子里喘着粗气,眼睛都红了似得,像一头正在发情交配的小牛犊子,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尽全力地狠肏面前这位如妲己再世般的美母。

狂干勐肏了十几次,周秋媚竟被周云折腾的毫无还手之力,与昨晚那位冷艳如冰的女王判若两人。

“娘…娘亲啊…”

周云趁着娘亲浑身酥软无力招架的时机,竟又反将一军,迅速地将肉棒从娘亲的腟穴里拔出,用力地将其推倒在床上。

周秋媚完全不做抵抗,就这么轻易地被推倒在床,浑身上下快活的飘飘欲仙,脑子里连给儿子取阴补阳的要紧事险些忘记。

周云此时此刻全然将自己鸡巴的安危抛之脑后,心里只想着能在娘亲身上多快活一分,双手抓着娘亲的双腿将其分开,那已经被征伐一番的阴户随之显露。

不得不说,周秋媚这名器着实少见,不仅天生无毛极其敏感,而且水润滑腻,稍加逗弄便会流出蜜水。

若是寻常女子,自然不可能因私处蜜穴被阳具狠插几回就浑身无力娇喘连连,但周秋媚这极其敏感的露水白虎却不同寻常,极其敏感的名器虽然能享受到不一般的快感,但也更容易在鱼水交欢时被人征服。

有谁能想得到,平日里威风八面声名显赫的幽州王,在房事方面却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弱女子呢?甚至就连周云这个小孩子无需费力即可杀的她丢盔弃甲。

用力地掰开娘亲的两条美腿,饱满诱人的阴户瞬间引入眼帘,刚刚被勐肏了一番的白虎美穴此刻是一片狼藉;阴户四周沾满了淫靡的蜜水,私密至极的腟穴口甚至还未闭合,一张一缩地犹如饥饿的小嘴渴求着炽热肉棒的填入。

此情此景,周云自然按耐不住,双手抓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借力挺了挺身子,将胯下的肉杵抵在美穴边上,屁股往前一顶,顿时没入了半截。

周秋媚这敏感的体质被周云连番折腾,已是遭不住,浑身瘫软倒在床上,还未泄身就全身发软四肢无力;整个腟穴里都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占据着,羞人的淫液止不住地流,甚至流到自己的屁股上。

可是,周秋媚毕竟是周云的母亲,岂是那么容易缴械投降的?更何况比起肉欲之欢,周秋媚更为在意的是儿子的身体。

“淫崽子…莫要…唔…莫要着急…为娘…啊…啊…为娘还得给你…补阳…”

周秋媚一边承受着周云这淫崽子的狂插勐干,还不忘提醒。

周云此时全然将劳什子取阴补阳抛之脑后,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被娘亲的名器美穴紧紧裹住,温暖水润的腟肉像肉垫子一般贴在自己的鸡巴上,肉壁上的皱褶更是让他在抽插时体会到绝妙的快感。

什么取阴补阳,都滚他妈的!周云此刻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娘亲,这个骚媚入骨艳赛妲己的绝世尤物!完全无须做作,媚态天成的美人!即使是从小见惯了美人的周云此刻也失去了理智,即便昨晚他被娘亲折磨的险些咽气,即便他的命根子现在还面临着搞不好彻底废掉的危险,但周云凭借着娘亲刚刚渡给自己的一点内力,完全是拼着满脑子的淫欲来勐肏这位美母。

难怪有那么多英雄为美人折腰,难怪古时有君王不上早朝。

周云往日那可爱的小脸上写满了淫欲,他用力地分开娘亲的双腿,使其私处尽可能的张开,而已经插入娘亲美穴里的肉棒在他的挺动之下,勐地向深处狂捣。

一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竟然能与幽州女王鱼水交融,而且还肏的她毫无还手之力,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

周云这回是使上了吃奶的劲,扛起娘亲的两条美腿,胯下的肉棒不停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硬如鹅卵的龟头在腟穴里狂捣勐撞,每每一记很击就会使得周秋媚娇喘一声。

“咿呀…啊啊啊…你这…啊啊…云儿…唔…别…啊…别这么…唔…娘…啊啊…我…唔…娘…受不了…嗯…慢点…啊啊…”

周秋媚随着周云的撞击,娇躯不停地颤动;吃力地用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自己的私处正被儿子用鸡巴大力勐肏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她乌黑的头发也凌乱了,几缕乱糟糟的发丝遮住了左眼,直垂到胸口。

“娘…呼哧…娘亲啊…唔…云儿…唔…好舒服…”

周云抱着娘亲的一条美腿扛在肩上,屁股就跟着了魔似得不断前后挺动,势头不减的鸡巴在美穴里不停进出,龟头不断地挤压研磨着腟穴内的软肉。

周秋媚也已意乱情迷,上半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因为动情的缘故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通,整个人的肌肤显得更加红润;樱唇张开急促地吐出灼热的香气,美丽动人的俏脸写满了春意,明亮的双眸中,情欲好似绵绵秋水一般令人着谜,水灵的双眼似乎会说话一般,深情地注视着周云。

而她的下半身,则完全像是瘫软了一般,任由周云如何折腾;两条温润修长的美腿随他如何摆弄,即便周云伸出舌头在她的腿上勐舔一口,周秋媚也只是轻吟一声并未拒绝。

如此勐干了几十下,周云依旧势头不减,反倒是周秋媚最先撑不住,只见她的一双美腿突然绞住儿子的身体,原本就很窄紧的美穴勐地一缩,将周云的肉杵狠狠吸住。

只见周秋媚羞红了脸,如若醉酒一般,双眼之中荡漾着春情秋水,娇呼道:“云儿…快…娘的元阴要泄出来了…”

谁知周云却如未听见一般,依旧将手抓在娘亲的大腿上稳住身形,五指将丰腴的大腿肉都掐出了印子;整个人魔怔了似得用肉杵去捣娘亲的腟穴。

“你这混崽子!”

周秋媚急了,自己这取阴补阳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取自己的元阴,如今元阴快出来了,云儿这小崽子却着魔似得不为所动,那我刚刚不是白白被这小崽子折腾了?更何况周秋媚也是救子心切,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运转自身的内力;刚刚还瘫软无力的四肢百骸瞬间充满了力道,只见她整个人坐在周云身上,双手捧着儿子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印在其小嘴上。

双唇相印,两人却是各有想法。

周云此时满脑子只有快活,只有享受;周秋媚此时脑子里只有救子,只有母爱。

察觉到还差些火候,周秋媚伸出一只手撑在床上,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肉穴牢牢地箍住儿子的肉棒,用力地抬起肥臀,之后又用力狠狠坐下。

只听“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周秋媚肥臀上的臀肉也跟着颤了颤,饱满的阴户狠狠地与儿子的胯间勐撞,发出响声。

勐地起伏了几次,周云的肉杵也在娘亲体内摩擦了几番,周秋媚终于被搞到泄身!“呜呜…呜呜呜!!!”

周秋媚的嘴唇与周云死死地交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虽然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整个人恍若身临仙境般的妙不可言,但周秋媚依旧没有忘记正事。

只见周秋媚在自己的小腹上某个穴位点了一下,一股磅礴的内力掺杂着元阴从她的小腹突然升起,周秋媚连忙用手掌紧贴着周云的丹田,将这些内力与元阴渡给了心爱的儿子。

不仅如此,一股接一股的元阴被周秋媚从自己体内取出,丝毫不顾自身损耗地传入周云体内,或是通过手掌渡给周云,或是通过正在激吻的嘴巴,或是通过正结合在一块儿的私处。

女子的元阴只有在高潮泄身时取出方位最佳,其他为次;而周秋媚的元阴更是比寻常女子珍贵百倍,再加上其输入给周云的磅礴内力,治好周云的身体绝对不成问题。

当然了,周云并不可能因为娘亲给他渡了许多内力就变成什么高手,只不过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精力比往常充沛而已。

毕竟,培养高手哪儿有那么简单。

良久之后,母子俩人的嘴唇方才分开,一丝透明的唾液形成了丝线,连接在母子俩的嘴唇中间。

周秋媚潮红着脸,气喘吁吁,整个人都是一副精力不足的模样,毕竟她刚才损耗了太多,估计要好生调养十来天才能恢复。

这也是亏得周秋媚底子深厚,换做是别的人,估计要花上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内力。

“唔…娘亲…这…这是…”

周云诧异地望着娘亲,他也察觉到了自己体内被娘亲渡入的东西。

周秋媚此时已是精疲力尽,望着周云的双眼,周秋媚宠溺地一笑:“为娘不是说了吗?要把你的命根子治好,如何?我没食言吧?”

“这…这就治好了吗?”

周云惊奇地望着自己的胯下,却只看到了娘亲的肉穴。

“要等到明天…明天一早…那些元阴就融入你体内了…”

周秋媚喘着粗气,呼吸不稳地说道。

周云一听,果然是露出欣喜之色,可还没等他欢呼,周秋媚竟然面露含羞地道:“云儿…娘亲实在是被你折腾的受不了…刚刚又损了那么多元阴…实在是…实在是遭不住了…”

“所以…我们母子俩还是早些休息吧…”

周秋媚说着,作势就要将周云的肉棒从自己体内弄出去。

周云这下子可急了,谁能舍得娘亲的白虎美穴啊!可一想到娘亲是为了治自己的身子才累成这样,心中也是有愧,自然不好撒娇耍性。

周秋媚瞧他这幅垂头丧气的模样,还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原本作势要离开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嗯?娘亲?”

周云没意料到,不解的看着娘亲。

周秋媚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撒娇弄媚似得捏了捏儿子的鼻头,娇声道:“色胚子,算为娘心情好,瞧你这般可怜…”

说着,周秋媚双腿紧紧缠着周云,身体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小崽子还等什么?都这么晚了,早些弄完,早些休息。”

周秋媚瞥了小崽子一眼,娇嗔道。

周云喜出望外,本以为今天又不得尽兴,却未想到娘亲是这般的疼爱他。

“娘亲真好!”

周云这句话发自肺腑,双手按着娘的双腿,再一次抽送着自己的肉杵。

周秋媚一见周云这眉开眼笑的模样,啐了一口,道:“小崽子,肯给你肏穴就夸娘好。”

周云这小崽子却并未因娘亲的挪揄就感到羞愧,反而是贱兮兮地一笑,整个人都压在娘亲身上,屁股不停的耸动,母子俩的私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周秋媚又是嘴上骂了声小崽子,心里却叹了句小祖宗,双手搂住周云的后颈,身体不停地迎合周云的撞击。

周云趴在娘亲温软的娇躯上,双手用力地捏掐着柔嫩饱满的奶子,五根手指都陷入了乳肉当中。

坚硬胀大的鸡巴不停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周云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片淫靡粘稠的水液,刺入时又会用尽全力,小小的卵蛋拍打在娘亲的私处下方,每次撞击都啪啪作响。

“娘…娘亲啊…呜呜…”

周云看着自己身下的娘亲,这位媚骨天成丰乳肥臀,冰肌玉肤双眸如星的美母此时正面若桃花地娇喘。

周秋媚的娇态呻吟彷佛是振奋士气的鼓声,周云更加卖力的进攻娘亲的肉穴深处,每次抽插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突入到肉穴之内似得。

年幼却身怀大器的周云用胯下的肉杵在娘亲的肉穴里卖力耕耘,扛着两条美腿不停地耸动着身子,卵蛋拍打的声音啪啪啪作响。

周秋媚也有些忘乎所以,母子乱伦本就是千夫所指万人咒骂的逆伦恶行,但正因如此,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是唤醒了内心里肮脏龌龊的邪念。

周秋媚躺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儿子的“孝敬”

每当周云的肉杵顶到肉穴深处时,周秋媚便会随之呻吟一声,双腿更加用力地紧夹着儿子弱小的身体,彷佛是在鼓励一般。

“呼哧…呼哧…”

周云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娘亲,满脑子都只剩下最纯粹的淫邪,耸动着与娘亲丰腴的娇躯不成比例的弱小身子,不停地重复抽送。

坚硬的肉杵在娘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龟头刮在肉壁上的皱褶使得母子俩人都快活无比,潺潺流出的淫水使得母子俩的交欢结合更加顺利,不停地蠕动吸允的腟穴更是让肉杵舒爽的无以复加。

最终,周云涨红着小脸,扛着娘亲的双腿又是肏弄了百次,只觉得龟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酸麻的快感,紧接着便瘫倒在了娘亲身上不再挺动。

“云…云儿…”

周秋媚温柔地轻抚着爱子的头发,像是哄小娃娃似的语气,问道:“如何…这下子…呼…满意了吧?”

趴在其身上的周云抬起头来,冲着娘亲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

娘亲并未作声,伸手在他脸蛋上亲昵地掐了一下,温婉一笑。

“满意了就老老实实地躺下睡觉。”

周秋媚往小崽子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

周云有些依依不舍地从娘亲身上爬起来,已经变软了的肉杵也从腟穴里滑落出来,还一并带出了许多粘液。

看着自己变软的鸡巴,周云还是有些不放心,望着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娘亲,问:“娘亲,真的把我治好了?”

周秋媚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娘亲何时骗过你?再说了,关系到我们周家传宗接代的大事,我又岂会弄虚作假?”

周云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周云躺在娘亲身边,一条腿不老实地搭在娘亲身上,一只色爪更是放在娘亲的胸脯上。

周秋媚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幅眼神彷佛是在骂满脑子淫念的色胚子,却并未打掉这只作怪的爪子,便任由了他。

周云见娘亲也没拒绝,嘿嘿一笑,便抓着娘亲的一只乳球亵玩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若还要作怪,信不信我再让你尝尝昨晚的滋味?”

周秋媚见周云更加得寸进尺,威胁道。

周云一个激灵,瞬间就收回了自己的色爪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娘亲身边不再动手动脚。

毕竟昨晚上发生的事,简直是惨绝人寰…最起码,周少主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周云一直老老实实的闭眼休息,而且刚刚经历了一番盘肠大战,确实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不一会儿,周云便躺在娘亲身边睡着了。

然而周秋媚却未睡下。

她用手撑着身子,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来,挪到床边,费劲地下了床。

只瞧她浑身一丝不挂,双乳上还沾着周云留下的唾液,娇嫩的私处被征伐的是一片狼藉,肉穴口像一张小嘴似得一张一缩。

好不容易下了床,赤裸的玉足刚一踩在地上,整个人忽然一晃,连忙用手扶着床边方才稳住身形。

“这小家伙…竟然把我折腾的腿都软了…”

周秋媚回头羞涩地望了一眼睡着的周云,见他没发现自己的窘态,松了口气。

脚步虚浮地走到椅子旁,周秋媚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

毕竟刚才呻吟了那么长时间,喉咙都要喊疼了。

拿起茶杯,轻轻吹了一下杯中的茶叶,周秋媚小抿了一口。

由于是在房间里,只有母子二人,周秋媚也并未穿上衣物,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喝着茶水。

“嗯!?”

周秋媚忽然动作一顿,浑身的气势瞬间大变,眼神犹如出鞘的神兵利刃,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谁!?”

周秋媚一声轻喝!瞬间将手中的茶杯捏成碎片!连忙运起体内还保留着的一点内力,手中的碎片化为致命的暗器,周秋媚迅速地将碎片往门口的方向掷去!

虽然只是普通的瓷器碎片,但在周秋媚的手中却变得致命,这些细小的碎片划破空气朝着房门爆射而来!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紧闭着的木门瞬间多出了几个窟窿!只听门外一声闷哼,便没了反应。

周秋媚并未出门去看,而是连忙回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衣物,顾不得仔细穿戴,随手往身上一披遮住要害,便又回到门口。

伸手将房门推开,周秋媚却只看见漆黑一片的深夜,并未见到有人。

周秋媚又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房门前的地上有几滴尚温的血液。

周秋媚的身子只披了一件大衣堪堪遮住身形,稍有幅度大点的动作便会露出胸脯与私处,这样的衣物自然是挡不了什么风。

此时,一股深夜的冷风吹来,周秋媚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是谁…究竟是谁…悄悄地来到我房前,我竟然都没发现…”

周秋媚三分怕七分惊的看着地上的几滴血,心中顿时翻起了滔天巨浪。

“我与云儿母子通奸的事如果传了出去…”

周秋媚一想到这点,冷汗就冒了出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周云这小崽子竟然还在睡,并未听到刚才的动静。

“可恶…到底是谁!”

周秋媚在心中因惧生怒,已经有了找出此人将其灭口的念头。

“慢着!有这般轻功能够来到我房前而且没有被我第一时间发现的人…应该只有她…”

周秋媚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样貌。

管浊瑜!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六章 管浊瑜

—————————————————深夜,京城之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那些个繁华的街道虽然行人与白天相比较少,但热闹的气氛却丝毫不减。

仍在开门营业的商家点燃灯笼挂在门口,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到店中,一边翻着账簿一边等着客人上门。眼睛是不肯放过一丝纰漏地盯着账本,但只要有脚踏进店门,便又会放下账本上去迎客。

那些风尘场所,差不多也是如此。

在繁华的街道上,总有几座青楼妓院位于人流较多的地方,那些个姿色不错的年轻姑娘故意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胸脯,令路过的男行人看的是口水直流。

京城,大燕首都、天子脚下!

然而,就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在准备皇帝的八十岁大寿时,发生了一次血案。

大将军之子被杀!

对于布衣平民来说,自然是与他们无关;对于锦衣高官而言,这可是要了老命。

距离案发至今不超过三天,这段时间里,整个朝堂热闹的即便是戏园子都比不了。

案发第一日,即将要过八十岁大寿的圣上直接在大殿之上对文武百官施压,无论如何也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被杀之人乃是朝中重臣大将军之子!是达官贵胄!

更何况,是在天子脚下被杀!

虽然是在乐不思乡这等风花雪月的场所游玩享乐时遇害,但这无足轻重,大燕国内腐败之风盛行,骄奢淫逸之气绵延不绝已有数十年。

在骄奢无度,淫靡成风的大燕显贵眼中,去乐不思乡这等高档次的妓院游玩完全不足挂齿。

令满朝官员震惊的是,竟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杀死大将军的独子!

于是,圣上降下口谕,必须在八十岁寿宴开办之前了结此案,否则……虽然皇帝陛下并未说有何惩罚,但从那微怒的龙颜之上能看得出,后果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边皇帝刚刚下达口谕,刚一退朝,另一头大将军陈旭又向文武百官与大内密探施压。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大将军,在两人的施压之下,整个京城瞬间变得暗流涌动…………………刚到黎明时分,公鸡还没来得及打鸣,府内的仆人们便早早地起了床去干活。

周秋媚今天起的格外的早,以至于起得最早的下人见到她时都愣了一愣。

傅伍秋打着哈欠,还是一身简朴利落的打扮,头发梳成一个长鞭子,半睁着迷糊的眼睛,像是没睡醒似得。

早上一起来就肚子饿了,傅伍秋想着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却在路上见到了周秋媚,虽不知为何起的这么早,但她还是向幽王请安说道:“啊…幽王…伍秋给您请安…”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周秋媚见她这慵懒散漫的模样,并未在意,对于傅伍秋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毕竟是一手带大,也算是自己的女儿。

“管浊瑜回来了没?”周秋媚问道。

傅伍秋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愣了愣,说:“浊瑜姐姐?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啊。”

“叫她来见我。”周秋媚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我肚子饿…能不能先吃了东西再去叫啊?”傅伍秋捂着空荡荡的肚子,问。

“先叫了再吃!”周秋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傅伍秋撅了撅嘴,嘀咕了句:“什么事这么急…”

周秋媚坐在房间内的一张木椅上,手上端着一盏茶;一会儿扭头看一眼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爱子周云,一会儿又看着房门,低叹一声。

待到周秋媚将一盏茶喝了一半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进来。”周秋媚淡淡地道。

她已经从脚步声听出来,门外的人就是管浊瑜。

只要是相处的久了,从脚步声判断是何人,这并不难;更何况管浊瑜从十四岁那年就跟在周秋媚身边。

“主子。”管浊瑜踏进房门,低声并恭敬地叫了一声。

“把门关上。”周秋媚淡淡地说。又补了一句:“少主还在睡,动静小点。”

管浊瑜瞄了一眼床上,周云盖着一层薄被,睡的正香。

应了声是,管浊瑜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未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房门被关上,黎明时分的光也被挡在门外,房内瞬间变得昏暗。

昏暗的让人有些心慌。

周秋媚并未正眼看她,而是盯着自己手上的茶杯,仿佛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可这茶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普通的瓷茶杯而已。

“浊瑜…”周秋媚轻轻地叫了声她的名字。手上拿着茶杯,用指头摩挲。

管浊瑜自从踏进房门之后就没有移动脚步,一直杵在原地,生了根似得。这时听见主子叫她,眼神竟有些躲闪,但还是硬着头皮应道:“属下在。”

周秋媚斜眼看着她,淡淡地说道:“将衣服脱了。”

管浊瑜的心猛地一抽,背后瞬间淌出了冷汗:“主子…”

连说话都有些发颤。

见她这般心虚的模样,周秋媚心中的猜测也已落实。

“脱。”周秋媚又道。

管浊瑜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一般,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脑子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虽然心中极力抗拒,但却不敢不从,管浊瑜只得用颤抖地双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件接着一件,每褪去一层衣物,管浊瑜的心就跟着凉一分,虽然她想停手,但却不敢违抗周秋媚的命令。

最终,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裹胸。

周秋媚望着管浊瑜曼妙的身躯,这等优美的身材体格,是极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毫无赘肉,腰部柔软纤细,胸脯又软又大。

但是,像这样的身材周秋媚见得多了,她手下的鸩锐常年习武锻炼,又有独特的内功心法调节,练成这样诱人的身材并不罕见。

然而,令周秋媚注目的则是管浊瑜的腰部。

在管浊瑜的腰部右侧,有一处伤口。

周秋媚的两根手指轻轻地点在茶杯上,淡淡地问道:“浊瑜,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管浊瑜低着头,不敢让主子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但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主…主子…”管浊瑜咬着牙,竟然跪在周秋媚面前,那颗在下人们面前趾高气昂一脸傲气的头颅重重地嗑在地板上。

咚的一声,管浊瑜又磕了一下,浑身发抖,咬了一下舌尖让想要让自己镇定,但双手还是忍不住地发颤。

忽然!她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或许这能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于是她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咚咚作响,额头都磕破了一点皮。

“怎么?为何要给我磕头?”周秋媚淡然道,看管浊瑜这幅惶恐万分的模样,不为所动。

“主子!我管浊瑜对天发誓!昨晚的事绝不会对别人说!请主子绕我一命!”

管浊瑜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周秋媚已经发现昨晚在门外偷看的人是她。

深知周秋媚性格的管浊瑜瞬间便被恐惧笼罩心头。

管浊瑜自从十四岁那年就跟在周秋媚身边,她的性格是怎样的,管浊瑜自然了解。

所以,管浊瑜才会如此狼狈地祈求周秋媚饶她一命。

周秋媚放下手中的茶盏,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管浊瑜,眼中已经有了杀意。

“昨晚你为何会在我门外?”周秋媚脸如寒冰。

管浊瑜心中怕到了极点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不再发抖,回答也变利索了:“昨晚,我与傅伍秋带着少主回到王府之后,主子让我去将军府探一探消息,我便去了。”

咽了一下口水,管浊瑜接着说:“在将军府内,我发现了一些令人惊愕万分的事,急忙赶回来想要告知主子,可从女婢那里听说主子已经回房休息了,我便来到房门外,想要看看主子是否已经睡下,若已睡下,我便离去,待明日再向主子禀报…却未曾想…发现主子和少主…”

周秋媚脸上平淡至极,仿佛管浊瑜口中所说的事与自己全然无关,眼中也看不出任何喜怒。

“这么说,我与云儿母子乱伦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周秋媚语气平静地问。

管浊瑜闭上双眼,不敢欺主,只得点头。

“还有谁知道?”周秋媚面若冷霜。

管浊瑜连忙摇头:“此等大事,我必然是守口如瓶,又怎敢告知于他人。”

周秋媚心中清楚,管浊瑜不可能有那个胆子告诉其他人,但还是出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念头问了一下。

“浊瑜…”不知怎地,周秋媚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笑容,似如与人聊天叙旧一样:“你可明白为人母的感受?”

管浊瑜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心中忐忑不安。

“也是,毕竟你还未有孩子,当然不能明白。”周秋媚缓缓道:“为人母者,心中最重要的…当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说对不对?”

管浊瑜心中惶恐,顺着主子的话,点了点头。

周秋媚脸上的笑容骤然不见,只见她一个跨步拉近距离,直接掐住了管浊瑜的脖子。

“主…主子…”喉咙被掐住,管浊瑜想要用手掰开周秋媚的手指,却始终纹丝不动。

论轻功,管浊瑜有自信略高一筹,可要论武力,只能说是望尘莫及。

“浊瑜,你十四岁时就跟在我身边,我一直将你当做亲信,可如今让你知晓了这个秘密…”周秋媚手上的力度未减分毫:“只好让你去死了…”

管浊瑜死死地抓住周秋媚的手腕,她知道,主子没有吓唬她;若是别的事,就算闯再大的祸主子都会想办法保她,可她这次却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

“不…不要…求你了…主子…我…不想死…”管浊瑜使出了浑身的力,却始终无法掰开掐住她脖子的手。

此时此刻,管浊瑜满脑子都是不想死,要活下去的念头。

如此生死存亡之刻,管浊瑜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周秋媚最宠爱的儿子作为救命稻草,挣扎着说道:“主子…求你…看在…少主子的…份上…”

周秋媚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暂且一松,扭头看了一眼周云。

这小家伙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着,并未有醒过来的迹象。

“此话怎讲?”周秋媚仍旧掐着管浊瑜的脖子,只是力道轻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脖子没有被掐的那么狠,也或许是因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管浊瑜嘴皮利索地说道:“是…是少主子!我若死了…少主子定会伤心…”

“你不过是一个侍卫,接近少主也就这几天的事,他怎会为你伤心?”周秋媚狐疑地问。

管浊瑜表情上看起来没有异样,但心底里却是几乎崩溃。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如何是好!我只是为了多活一刻所以才撒的谎!这下该怎么瞒过主子!”管浊瑜本就品性卑劣,面不改色地撒谎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在这紧要关头,重要的是该如何让主子相信自己!

“怎么?不说?”周秋媚眼神冷了下来:“你在唬弄我?”

“不!不!”管浊瑜连忙做出一副真诚的神情:“我对天发誓!我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蒙骗主子!”

周秋媚当然知道管浊瑜是在撒谎,管浊瑜在她身边多年,她自然知晓管浊瑜是个什么样的人。

媚上欺下、奴颜婢膝、阴险歹毒、恃强凌弱、还具有诸多恶行。

管浊瑜若是个男儿身,要么是个恶贯满盈的贼人,要么是个为祸一方的恶霸。

这等小人,周秋媚虽然一直重用,却未对其推心置腹,又怎会相信她在生死关头为了保命而说的话呢?

但周秋媚为了让管浊瑜彻底死心,还是耐着心子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死了,我儿会伤心?”

管浊瑜瞄了一眼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少主,把心一横!这个在赌钱时从未靠运气而是靠出老千的女流之辈像是在赌命似得。

“周少主已经对我说了,他对我一见钟情,待他长大之后要娶我做平妻。”

管浊瑜说完这句话后,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秋媚先是嗤笑一声,然后说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云儿他才认识你几天,就对你一见钟情?”

管浊瑜低下头,换上了以往的那副谄媚地语气说道:“一见钟情,本就是只见一面就爱上,少主子正是喜欢上了我,才对我说要娶我做平妻的。”

周秋媚面色平淡地说道:“讲完了?那就准备受死吧。”

管浊瑜连忙道:“主子且慢!至少问问少主啊!”

“哦?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周秋媚心中断定周云不可能对她一见钟情,论姿色,周秋媚哪里比不上管浊瑜?而且自己也与周云乱伦过几次,他必定对自己更加迷恋才是,又怎可能会对别的女人一见钟情?

“既然如此,那便问问少主。”周秋媚抓住管浊瑜的手腕,免得她趁机逃走,主仆两人一起来到了床边。

刚才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周云似乎全然不知,依旧睡得酣甜。

周秋媚侧目看了一眼管浊瑜,她看起来眼神有些躲闪。

周秋媚已经在心中认定她是在垂死挣扎,心中带着一丝不舍,就算是条狗养的久了也能当成家人,更何况管浊瑜自从十四岁就来到周秋媚身边,现如今已经二十四岁。

也就是说,管浊瑜在周秋媚身边跟了十年。

但是,管浊瑜始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因此,周秋媚能对她下杀手。

在管浊瑜的注视下,周秋媚叫醒了周云。

周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半睁着惺忪睡眼,不满地道:“唔…怎么了?”

周秋媚瞥了眼管浊瑜,然后注视着周云,严肃地问道:“云儿,娘有事问你,你必须如实告知。”

“嗯?什么事?”周云本来准备接着睡,一见娘亲如此严肃的样子,立马睁大了眼睛。

“此人,你觉得她如何?”周秋媚捏住管浊瑜的手腕,免得她逃走,对周云问。

周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娘亲,然后顺着娘亲的意思,又看了一眼管浊瑜。

四目相对时,管浊瑜偷偷对她的周云周少主投以一个哀求的眼神。

令周秋媚意想不到的是,周云竟然露出一个腼腆的神情,害羞地说道:“娘亲问这做什么…”

这幅仿佛见到意中人出现在面前时才会有的羞涩表情,令管浊瑜心中狂喜,令周秋媚神情一愣。

“云儿,管浊瑜方才与我说你对她一见钟情,可有此事?”周秋媚大为不解地问。

此话一出,周云不满地望向管浊瑜,怪责地说道:“浊瑜姐姐,你不是说会保密么?怎么告诉了我娘亲?”

管浊瑜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保住了,便趁机顺着少主的话,回道:“哎呀,是奴的错,奴该死,少主子请息怒。”

还未等周云开口,管浊瑜又说了:“不过,少主子要责罚的话,还是免了吧,奴今日便要离开王府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好说呢。”

“什么!?怎么了?浊瑜姐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周云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道。

管浊瑜瞧了一眼面色阴沉不定的周秋媚,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叹道:“唉,今日这京城来了一个武艺高强的江洋大盗,官府悬赏通缉多日都未能将其缉拿,而幽王大人则决定让我去解决那武艺高超的大盗。”

“可是,那大盗武艺超凡,岂是我能独自应付的?我这一去,恐怕是九死一生。”管浊瑜说着,竟然还露出了一滴眼泪,就好像是贤惠的妻子在与丈夫道别一般:“无奈啊,这几日王府内人手不足,所以只能让我一人去对付那大盗,若是错过了今天,那大盗便会逃之夭夭,幽王大人也是没办法啊。”

周云一听,眼中尽是不舍,连忙对娘亲祈求说道:“娘亲,你能不能别让浊瑜姐姐去对付那什么大盗啊?浊瑜姐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伤心欲绝的!”

周秋媚一脸淡然地看着周云与管浊瑜二人,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想法。

良久之后,周秋媚方才轻声道:“好吧,管浊瑜,你就留在少主身边,一定要竭尽全力地伺候少主。”

管浊瑜连忙应是。

之后,周秋媚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周云,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到周秋媚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后,管浊瑜心中的巨石方才落地。

可是,还未稍加休息,管浊瑜又立即跪在周云床前,颤声道:“多谢少主子救命之恩!我管浊瑜定当誓死忠于少主!”

周云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一脸得意地望着管浊瑜,神气地说道:“嘿嘿,起来吧。”

“谢少主!”管浊瑜站起身来。

此时的管浊瑜方才知道,王府内所说的幽王之子天资聪颖的传闻,是真的。

周云一脸得意洋洋地打量着管浊瑜,说道:“管浊瑜,本少主可是为了救你,向我娘亲撒谎替你作伪,你说该如何报答我呢?”

“当然是誓死效忠少主子!唯少主子马首是瞻!”管浊瑜连忙说道,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少主看看自己有多真诚。

周云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管浊瑜,宛若一个公子哥在挑小妾似得。

“少主…”管浊瑜这样一个机灵的人,怎会察觉不出周云的眼神。

贪婪、赤裸、色欲、这样的好色之徒数不胜数,管浊瑜也对这种眼神习以为常。

然而没想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竟然也会有此色心,但又转念一想,这小娃娃甚至与亲生母亲有了乱伦之实,便也释然了。

“真…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周云似乎有些兴奋。

管浊瑜连忙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当然,奴本就该豁出命来伺候少主,更何况少主又刚刚救了奴一条命。”

周云果然喜上眉俏,也是自从被娘亲捉住与李玉君的奸情之后头一回这么高兴。

虽然这周少主一肚子的坏水,可却是个色胆没色心大的家伙。虽说管浊瑜已表明了忠心,可周云却一时半会儿没能拉下脸皮说什么“脱了衣服让本少爷看看你的身段”诸如此类的命令。

管浊瑜善于察言观色,注意到少主一脸兴奋而欲言又止的模样,当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有色心没色胆的娃娃。”管浊瑜心中窃笑。

周云毕竟还是个小娃娃,虽然竭力地想要摆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却只能逗人发笑。

“既然你都说了要伺候我,那本少主要穿衣了,你还等什么?”周云故作威严地说道。

管浊瑜心中又偷笑两声,连忙应了声是,忙不迭地伺候着少主穿衣。

“少主子,多亏了您聪慧过人,及时出言救了奴一命,奴日后定当是舍身相报。”管浊瑜一边服侍周云穿衣,嘴上还不忘说好听的。

周云被这么一夸,有些得意:“那当然,本少主天资聪颖,这起能有假?”

继而话锋一转:“不过,你不也挺聪明么?用力地磕了那几个响头,就是想要将我扰醒吧?”

管浊瑜又是一副阿谀奉承的语气:“奴这点小聪明不足挂齿,还是少主聪颖超凡才救了奴的命,若是换做他人,绝无少主这般睿智。”

周云被管浊瑜接连拍马屁,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得不说,管浊瑜之所以能活下来,还是沾了点运气的。

周秋媚在质问管浊瑜时,他故意地重磕了几个响头,就是为了制造出声响让少主醒来,也是在赌少主有没有留下她的心思。

管浊瑜果然猜中了,那几个响头发出的声音确实让周云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后先是见到自己的娘亲在质问管浊瑜,而管浊瑜又是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便不动声色地装睡偷听。

之后,管浊瑜又说少主对她一见钟情,就是为了试一试,少主究竟会不会为了保她而对母亲撒谎。

现在看来,管浊瑜还真是赌对了。

周秋媚对儿子的溺爱简直超出常理,不仅与其乱伦,甚至连知晓这个秘密的管浊瑜都可以暂且放过。

而这,只因周云说其一见钟情。

管浊瑜真不愧是个贪慕荣华的小人,刚从鬼门关回来,心中竟然又对周云打起了主意:“少主子,既然你救了我一命,那我管浊瑜只好以身相许了。”

“只是,我如今仍是处子之身,若就这样将贞洁给了你,不得点好处岂不是说不过去?”管浊瑜一边伺候着周云穿上衣物,一边在心里想着该如何才能从周云身上得到好处。

“瞧你这年幼的样子,也不知是怎样与主子鱼水交欢的,就当你能肏女人好了。”管浊瑜一边在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心中琢磨着,偷瞄了一眼周云的胯间。

“也罢,我又不是为了爽才来勾引你的,更何况,若是早早地就将清白之身给予少主子,肯定不会珍惜我。”

不多时,管浊瑜已经伺候着周云穿好了衣物,搀着一只胳膊扶他下了床。

周云此时不知管浊瑜心中所想,只是觉得有了这样一个以后会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仆,心中高兴得很。

而殊不知,管浊瑜另有所图………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七章 秦白兰

管浊瑜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未料到,待到王府内众人都吃过早饭之后,周秋媚竟然又将她召到身前。

“莫非主子她身为堂堂王侯,竟然要食言不成?”管浊瑜心头一紧,本想要抱着周云这尊救命的小祖宗,谁知却被傅伍秋拉到了一旁。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被傅伍秋强拉硬拽着带走,气呼呼地质问道。

傅伍秋想都没想,直接回了句:这是幽王吩咐的周云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本想对远处的管浊瑜大声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瞒不过娘亲…”周云叹了口气,知道管浊瑜刚刚的那点小聪明一眼就被娘亲看穿了。

“这下子,本少主可就没办法了。”周云心中觉得可惜,又瞧了管浊瑜几眼。

“倒也算是漂亮的美人,要是真被娘亲杀了,真有些不舍。”周云心中暗道。

但对于周云来说,也只是有些不舍而已。

毕竟身为王侯后裔,由于身份特殊,从一出生就是踩在无数人的头上过的日子。再加上从小就是被娘亲和姐姐宠大的,五岁大时,吃饭都是由一个娇滴滴的女婢一口一口的喂。

饭递到嘴边时都得先让女婢吹上几口,若是烫了,女婢免不了一顿鞭打,若是凉了,也是免不了一顿棍棒。

正因如此,周云这小家伙和其他的贵族子嗣有一个共同之处。

不把下人的命当回事。

“唉~可惜啊可惜~连碰都没碰过呢~”周云在心中感叹着。以他这心中所想,确实没把管浊瑜当回事。

管浊瑜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处心积虑地想要讨好的周云少主,到现在都只是将她视作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但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管浊瑜在周云身边的日子也就几天的功夫,哪儿有什么感情可言。

眼下要紧的是,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命。

没办法,幽王要召见她,那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管浊瑜虽然心中紧张不安,但她转念一想,周秋媚不像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于是,便硬着头皮又回到了主子的面前。

周秋媚坐在主位上,见到管浊瑜到来,既不发火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把门关上。

管浊瑜老老实实地关上了门。

“之前有些着急,我都忘了问。”周秋媚揉了揉额头,看起来颇为烦躁:“你在将军府里有何收获?”

此话一出,一直悬在管浊瑜胸口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轻呼了口气,管浊瑜整理了一下思绪,便恭恭敬敬地向主子禀报自己昨日的收获。

这话又说回来,虽然无意中得知幽王母子尝奸的事令管浊瑜惊诧万分,但在将军府的见闻也不逞多让。

………………今天刚刚吃过早饭,周韵便带着几位家仆去了将军府。

身为幽王的长女,周韵的身份算得上分量,足以表示幽王的诚意。

毕竟大将军近日痛失爱子,前去慰问几句也是理所应当,不仅仅是幽王这边,朝中大臣,其他封王也都派人前来表示哀悼。

说来也是好笑,这明明是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事,蜂拥而至的达官贵人却一个接一个。瞧这往来不绝的阵势,若不是将军府内的仆人都穿着丧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喜事。

依着周韵的意愿,本不愿来这将军府。

朝中文武谁人不知,这大将军陈旭与大燕诸王向来不和,尤其是与幽州王。

大将军陈旭主张削藩,将天下封王的兵权集中于朝廷,并且削弱诸王领地,达到增强朝廷中央的目的。

而这个想法,深深地触犯了大燕诸王的利益。

而大燕诸王之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莫过于幽州王,因此,如若真要削藩,幽州第一个遭难。

因此,大将军陈旭与幽州王的关系,可以说是仇敌。

周韵深知这一点,但自己娘亲都下了命令,虽然双方互相敌视,可至少在表面上礼节不能落下。

无奈,周韵只得按下不满,换上一身隆重严肃的礼服,带着一帮仆人,来到了将军府。

依着周韵所想,巴不得穿上一身喜庆的衣裳,再花钱雇一群人敲锣打鼓的庆祝庆祝,毕竟大将军的儿子死了,这世上少了个祸害岂不是美事?

可这等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若真要做,那是万万不可。

将军府里的仆人见到周韵前来,自然是不敢怠慢,且不说她那贵为幽王的母亲,单单是她本身就担任骠骑将军一职,足以让这帮下人对其恭恭敬敬。

虽说这骠骑将军的职位没多大权力,而且还是有幽王打点关系才让周韵得了这个职位,可好歹也是个大官,来到了这将军府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一名下人在前面领路,周韵也带着随行的一帮仆人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儿便被带到了一处大殿外。

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殿外围满了人群,众人衣着隆重,泣声连连。

其中有将军府的下人、女婢、杂役、也有大将军陈旭的妻子女儿。

还有一些样貌靓丽妩媚的女子,皆是一些年轻女子,最年长的不过二十,最年轻的只有十四。粗略望去,约莫有十几个人。

这些都是陈鸿的妾室,其中有从青楼买来的红牌,也有一些是富商们为了巴结主动送来的美姬,也有的是陈鸿仗着家中权势威逼利诱强纳入房中的女子。

无论她们以往命运如何,现如今却都做出了痛哭流涕的模样,为的就是能让大将军瞧见。

毕竟死的是大将军的儿子,自个儿哭的越是伤心,就越是能表现出真诚啊。

那些个京城的高官富商也都挤在殿外,哭的真可谓是撕心裂肺,就好像死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生怕哭声比旁人小了。

周韵瞧这一片哭声震天的场景,一时语塞也不知该作何表态。

哭?周韵和那陈鸿非亲非故的,真要她哭也哭不出来啊。

此时,领路的那名下人倒是走向前去,走进了那大殿内。

不多时,身穿素衣的大将军陈旭和他的妻女走了出来。

“周将军,有劳你亲自前来了。”陈旭面容憔悴地对周韵说道。从他悲痛的神情可以看得出,痛失爱子的滋味实在是令他难以承受。

虽然幽州这边一直与大将军陈旭颇有冲突,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将那些事放一放,周韵也客气地行礼回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在下未能及时得知噩耗前来吊唁已是失礼了,怎能让大将军如此费心。”

遇此丧子之痛,陈旭也是将那些以往的恩恩怨怨暂时抛之脑后,见周韵确实是前来吊唁而非找事,态度也更为客气了。

毕竟周韵贵为幽王之女,再怎么也不能在礼节上有所闪失。

遂后,周韵被陈旭带进了大殿内,一同随行前来的仆人在外等候。

进了大殿,周韵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而陈鸿的棺材正摆在中间,长明灯也是烧的明亮。

这时,大将军陈旭缓缓地转过身来,对身边的下人说道:“将鸿儿的妾室都叫进来吧。”

仆人领命,便走出了灵堂,不一会儿,那些容貌靓丽的妾室争先恐后地挤进灵堂,对陈旭行过礼后,一个接一个地扑到棺材旁边,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脸上的悲痛却是如丧考妣一般。

“瞧啊,这就是我的鸿儿纳的一群妾室。”陈旭怎会看不出这些女子是装腔作态,低声地道。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周韵,细声地问:“周将军,恐怕你不单单是为了吊唁而来的吧?”

周韵本想按照母亲的吩咐再说几句场面话,但这却不是她的作风,便直率地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向大将军了解一下那位女子的事情。”

“这边来。”陈旭将周韵带到了灵堂的一处角落。

众人也都默契地不去注意这两人,大将军的妻女则是默不作声地退出了灵堂。

陈旭小声地对周韵问:“周将军想了解什么?”

“名叫白露双的那年轻少女,可探清了底细?”周韵小声地问。

“距离我儿被杀到如今不过几天时间,你当我的手下都长了翅膀么?怎么可能这么快?”陈旭瞥了周韵一眼。

接着又道:“但根据那乐不思乡给的消息,如果没错的话,名叫白露双的少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母亲是刘氏镖局大当家强抢过去成了夫人的。”

“后来,那刘氏镖局接了极乐楼委托的镖,却在半路上被人劫了,也不知究竟是和贵重之物,整个刘氏镖局竟然被极乐楼连人带物全部搬走,连地皮都被刮了一层。”

“之后那刘氏镖局的大当家为了还债,便将白露双和她的母亲王婉君卖给乐不思乡,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还上极乐楼的债,之后没过多久,那大当家就被极乐楼的人杀了。”

听到此处,周韵皱了皱眉头:“极乐楼?一个镖局怎会与极乐楼有牵连?”

陈旭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

周韵听闻,默默地点了点头,遂而又问:“既然如此,大将军可从那少女口中审出了什么?”

陈旭被这么一问,瞬间面色一变,仿佛遇见了什么怪事一般:“昨日我给那少女服了吐真散然后再对其审讯,我问她是不是凶手,她却说…不知道…”

“什么?”周韵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

陈旭点了点头:“她确实是服下了吐真散后说的。”

“大将军…”回过神来的周韵脸色有些愠怒:“那少女目前还未定罪,你怎能给她服吐真散?”

吐真散,顾名思义是一种能令犯人说出真话的药物,然而会对服用者产生损害,严重的甚至会危及性命。

因此,根据大燕刑法,只能对那些已经铁证如山却依旧不肯认罪的犯人使用。

然而目前来看,白露双只是嫌疑最大,还算不上铁证如山。

陈旭也知道自己理亏,但为了能找出杀害独子的凶手,也顾不上其他东西。

周韵自然是知道陈旭的理由,但一想到这是公然违反大燕刑法,以周韵的性子,自是不敢苟同。

如此这般,这一番了解之后,周韵便告辞了。

走出灵堂外,周韵本打算直接回去,可随后又一想,自己还未问候陈旭的妻女。

虽然对陈旭没什么好感,但周韵对大将军的妻女还是颇有好感的。

于是,周韵告诉与自己随行的仆人,叫他们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去见大将军的妻女。

原本这将军府是不能随意乱走,但周韵却依着自己骠骑将军的身份,除了一些禁地之外,一路畅通无阻。

不一会儿,周韵便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

这陈怜薇说来也是周韵的好友,几年前两人就在京城结识,之后一直互有来往,偶尔还在一起聊些闺房私话。

过了一段时间,周韵回了幽州,一直在忙着母亲给自己的事务,主要也是因为母亲想要栽培她。

虽然一直忙于幽州事务,但周韵一直与陈怜薇保持书信来往,但不知为何却在半年前断掉,即使是给陈怜薇写信,也没有收到回信。

不如趁着这个时候,问一问她。

这般想着,周韵上前一步走到陈怜薇身旁,说道:“怜薇妹妹,莫不是将姐姐忘了,怎么之前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啊…啊?”陈怜薇犹如受了惊的动物,吓得后退一步,满脸诧异地望着周韵:“你…你是?”

周韵倒是被陈怜薇的这一番举动惹得一头雾水,自己与对方相识已久,虽然有一年未曾有书信笔谈,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啊,于是问道:“怜薇妹妹何出此言?”

“我…我…”陈怜薇眼神飘忽不定,瞧她这幅样子,仿佛从未见过周韵一般。

周韵见状,心中更是不解,正当她打算细细追问时,陈怜薇的母亲——许依柔从一旁走过来。

“周将军,怜薇她刚刚遭受了丧兄之痛,悲痛之下才使她神智恍惚。”许依柔一边说着,一边渡步走到女儿的身旁,握住她的手。

周韵连忙对许依柔行了一礼。

虽说那陈旭父子令她感觉厌恶,但这许依柔母女却让她十分喜爱;那陈怜薇不仅年轻貌美,而且智慧聪颖,温柔体贴,是个乖巧的大家闺秀。

而那许依柔,则是一位成熟典雅的母亲,气质上有些类似周秋媚一样的高贵,却没有那般的妖娆媚骨。

对于陈怜薇,周韵是喜爱,对于许依柔,则是敬重。

行过礼后,周韵又趁机与许依柔母女俩闲聊了几句。

只是不知为何,周韵总觉得这母女俩有异样,尤其是那陈怜薇,恍若换了个人似得。

真是奇怪。

…………京城幽王府周秋媚紧皱着眉头,手上端着一盏茶,茶水都凉了却是一口没喝。

因为,她还未从管浊瑜刚刚所说的那些令人惊愕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昨夜,管浊瑜受命,本想从那将军府盗取一封信件,不曾想,竟然让她发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管浊瑜先是依着自己灵敏的身手,比幽王还要更高一筹的轻功,顺利地潜入了将军府。

一身夜行衣,管浊瑜在这黑夜中极难被发现,更何况她有着一身踏雪无痕的轻功,绕过将军府内的侍卫自然是不在话下。

没过多久,她便摸到了书房外,然而令她奇怪的是,这将军府内的人竟然都刻意地不踏入这书房的二十步以内,似乎是在回避这里。

带着心中的疑问,管浊瑜不动声响地靠近了书房,然而还未等她摸到门槛,便清楚地听见书房内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咿呀…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阵女子的浪叫娇喘声,其中还夹杂着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

“啪啪啪!”又是几声猛烈并且清脆的淫靡之声,书房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妈的!给老子小声点!”

“呜呜…呜呜呜…”正在放声浪叫的女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管浊瑜听见这些动静,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声:“刚死了儿子竟然还有心情玩女人,姑奶奶也真是服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书房的女子竟然娇喘着说:“爹爹…呜呜…女儿不行了…女儿的羞处…被爹爹玩弄了半个时辰…好疼…呜呜…”

管浊瑜在书房外一听,差点惊叫出声。

书房内的陈旭并未发现门外有人,从声调中听得出明显是带着些许怒意:“闭嘴!趴在书桌上!”

管浊瑜提着心,试探性地推了一下书房门,竟然还真的打开了一丝缝隙,便立即透过缝隙观察书房内的景象。

这书房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此时,却是让管浊瑜瞪大了眼睛。

那陈旭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房内,地上有几件凌乱的衣物,还有女子贴身的亵衣。而在陈旭面前的书桌上,则是趴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陈旭的两只大手按在女子的屁股上,用力地捏抓了一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手印。

管浊瑜又往陈旭身上看去,只见那条阳具正挺立着,由书房内烛光的照耀下,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再一看那女子一脸的疲惫,想必两人早已淫乐多时。

“好女儿,乖乖地趴着,让为父好好地享用你的贱穴。”陈旭说着,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女儿已经被蹂躏了一番狼狈不堪的肉洞,挺腰一送,那阳具就刺入了女儿的肉洞里。

管浊瑜在门外看傻了眼,心中震惊不已。

“这…这…难道趴在那书桌上的女子…是大将军的女儿陈怜薇?!”管浊瑜瞠目结舌地看着书房内这父女乱伦的一幕。

管浊瑜并不认识陈怜薇,所以她没有把握确定这书房内的女子就是大将军的女儿,但若换做周韵来看的话,绝对能一眼认出。

这书房内正在被陈旭肆意凌辱的女子,从样貌上来看,正是陈怜薇!

管浊瑜心中是万分惊讶,但她没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但为了不暴露自身,她还是选择了离开。

“没想到…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和他的女儿乱伦!”管浊瑜离开书房约有十几米开外才敢喘上一口气,略有余惊地回头望了一眼。

不过管浊瑜还是将幽王的命令放在首要地位,心中一直惦记着找到那封信件。

可眼下,书房是不能去了,大将军陈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不如先去探探卧房。

管浊瑜立即动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大将军起居的卧房门外;幸亏之前从主子那里得知了将军府的地形,否则绝无可能有如此神速。

然而管浊瑜没有想到,这卧房里竟然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竖耳一听,正是男女交媾的淫靡之声。

管浊瑜这回真是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将军府里的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于是,她便附耳偷听。

听这房间内的动静,管浊瑜不用看也能在脑海中勾绘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胯下的阳具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下面的卵蛋袋子一次次地拍打在对方的肌肤上发出声响。

虽然管浊瑜还是处女之身,但她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攀上幽州少主这棵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地从无数个青楼红牌那里学了一身床上武艺。

因此,仅仅只是听声音,管浊瑜都能将房内的景象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房间里的人是谁呢?”管浊瑜疑惑地在心中想道:“这可是大将军的卧房啊,除了大将军之外,有谁敢在这地方做快活事?”

还未等她想下去,卧房内的男人说的一句话,解开了她的疑惑。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将军夫人,竟然像个青楼女似得给我肏!我罗爷真是有上天保佑啊!”房内的男人放肆的笑着,语气中不难分辨出他究竟有多么兴奋。

将军夫人,也就是许依柔,一边被他的阳具大力肏入,一边气喘吁吁地骂道:“罗…唔…啊…罗铁骨…你…你别…太放肆了…”

许依柔似乎不太情愿,却不得不委身于对方。

罗铁骨嘿嘿笑了两声,双手在许依柔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啪啪的清脆作响。

管浊瑜被房内的声音勾起了好奇心,便偷偷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默不作声地在门外偷窥。

却没想到,首先见到的则是一个浑身赤裸,并且肤色黝黑的男人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使她感到恶心。

接着定眼一看,这男人正站在床前,而将军夫人也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上半身正趴在床上,两条腿站在地上,背对着罗铁骨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而那被唤作罗铁骨的男人,双手抱住许依柔的屁股,胯下的阳具整根插入许依柔的肉穴之内,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

许依柔这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嫩华贵的身段,哪里是罗铁骨这等粗鄙之人有资格触碰的,可眼下的场景却不得不令人相信。

罗铁骨似乎很少有机会享受到如此美色,像极了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迫不及待的要活吞一头兔子似得。只见他宽大的左手用力拍打着许依柔的屁股,右手则是抚摸着这位将军夫人的软腰。

将军夫人羞愤的是面红耳赤,却只能咬牙忍耐,她那娇嫩的私处被罗铁骨毫无怜惜之意地蹂躏,那根丑陋的阳具每次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带给她的不是快感,而是屈辱。

罗铁骨可顾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眼下应该好生的享受,毕竟像这种身份地位的美人,可不是花钱就能上的。

于是,他便站稳了双腿,仿佛老树扎了根,死抱着许依柔的屁股,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猛地挺动着腰杆,胯下的阳具不停地在将军夫人的阴道中大力猛肏“啪啪啪啪啪啪——”罗铁骨全然不顾将军夫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快活,跨下粗大的阳具一次比一次用力,那娇嫩的肉穴也是一次比一次可怜。

“啊啊啊啊啊——”将军夫人死咬着牙关,可在这宛如禽兽的狂肏猛捣之下,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罗铁骨喘着粗气,胯下攻势不减,阳具宛若长枪,在许依柔的阴道内不停地刺杀,每次抽出都会带着一片淫水。

“呼…呼…贱婊子…还…还什么…将军夫人…不过…唔…就是个…浪货…哈…都…被我…干出水了…”

罗铁骨使出了全身的力干着胯下的这个女人,胯下的阳具青筋勃起,自身也是气喘吁吁。能将一位堂堂的将军夫人肏弄成这幅模样,作为一个男人而言,罗铁骨感到莫大的喜悦。

许依柔浑身上下随着罗铁骨的插送不停地抖动,尤其是胸前的奶子,更是摇晃个不停,让在门外偷窥的管浊瑜都起了点性欲。

毕竟管浊瑜可是个不介意男女的人。

许依柔娇嫩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征伐,脆弱的子宫也被坚硬的龟头不停地撞击,虽然心中屈辱万分,但这份与廉耻参杂着的快感却没有假。

“罗…罗铁骨…你…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许依柔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沉浸在肉欲中的罗铁骨,一边说着,不由自主被干的叫出了声。

罗铁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阳具自顾自地在许依柔的肉穴里进出,大力地猛捣了几十次后,忽然浑身一颤,在许依柔的身体之内射出了阳精。

“嘶!啊!射出来了!你这骚娘们的屄真是快活!”罗铁骨死死地将将军夫人的屁股按住,粗大肿胀的阳具在温热的阴道里跳动着,从马眼射出一泡又一泡腥臭的浓精打在将军夫人的子宫上。

许依柔将脸埋在床上,任由罗铁骨那下贱的精液玷污她,等到整个子宫都被滚烫的精液填满之后,罗铁骨方才满足。

拔出了射完阳精的鸡巴,罗铁骨洋洋得意地看着许依柔的下体,这娇贵的肉穴在粗暴的抽插之后一时半会儿未能闭合,穴口一张一缩地像是婴儿的小嘴,还往外流出恶心的精液。

“怎么样啊将军夫人,小民侍候的还行吧?”罗铁骨讥讽地道。

许依柔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晕,低喝道:“完事了就给我滚开!”

罗铁骨反倒是一脸的不屑:“哟呵,还发火了?那好啊,我这就离开京城。”

许依柔竟然是一副有所畏惧地样子,连忙伸手挽留:“你怎敢!?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罗铁骨瞧她这幅慌张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嘲弄道:“哈哈哈!瞧你这模样!”

许依柔这才明白,自己竟是被耍了一通,气得她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但却又无可奈何。

房间内的俩人都没发现在门外偷窥的管浊瑜,罗铁骨自顾自地打量着许依柔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咂嘴道:“啧啧啧,这身段,不亏是将军夫人,生养的是如此上等。”

许依柔不想与这人多费口舌,从床上扯过一件薄纱披在身上,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语气略有余怒地道:“好了,我的身子也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千万别忘了!”

罗铁骨悠闲地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随口答道:“你就放心吧,自然不会忘…可是…”

“可是什么?”许依柔眉毛一横,这人难不成是要得寸进尺?

罗铁骨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生的美,若只能缠绵一次,那多可惜啊。”

“你…你莫非是!”许依柔似乎猜到了几分。

罗铁骨点头笑道:“你若是从此之后做我的情妇,时常与我私会暗通,我便替你做事。”

“你这挨千刀的畜生!”许依柔气得破口大骂:“混账东西!鼠雀之辈!说好了只有今晚这一次!完事之后我给你五百两银票,你就去暗中护她!你怎言而无信!”

罗铁骨面对这番指责,却是不以为意,狂妄道:“怎地?就算罗爷我真要反悔,你个娘们又能如何?反正你这人我也已经肏过一次了,我又不亏!”

许依柔顿时语塞,连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都不管不顾,扶着床沿站起了身子,私处还往外滴落着腥臭的精液。

“好,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做你的情妇…”许依柔面色如冰地对罗铁骨说道:“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保护她的安全。”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罗铁骨双眼放光,一口答应了下来,可没等喘上几口气,罗铁骨竟然又说道:“但是…”

许依柔眼中寒光一闪,咬着牙从嘴里说出:“还有什么!”

“嘿嘿…最近手头有点紧…五百两实在是不够…”罗铁骨真是不怕撑死,有许依柔这个将军夫人做他的情妇还不够,竟然还想提价。

许依柔眼神冰冷地望着罗铁骨,伸手取下了自己的发簪,扔给了他。

“乖乖,金簪子啊!值不少吧?”罗铁骨笑呵呵地将簪子收进怀里。

“够了没?”许依柔此时已经听不出怒意,但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怒火不会比刚才小。

“嘿嘿,够了够了。”罗铁骨也怕将许依柔逼急了,这才收手。

继而,又随口问了一句:“真是奇怪啊,那叫做秦白兰的小娘们究竟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不惜赔上自己的身子也要让我去护她。”

“不用你管!”许依柔冷喝了声:“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滚出府去!要是让陈旭回来了,你我都得死!”

“放心吧,那家伙正在书房里肏你的女儿呢。”罗铁骨淫笑了一声:“说来,反正还有时间,不如你给我来个玉人吹箫,如何?”

罗铁骨本以为许依柔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走到罗铁骨面前蹲了下来,将那根还沾着些许淫水的阳具掏了出来,张嘴含住。

“呼…我的乖乖…这娘们真是…”罗铁骨看着正在为自己吞吐的将军夫人,满面皆是陶醉之色。

许依柔此时真想一口咬断这家伙的命根子,但却压下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必须拜托这个人。

目前京城里,只有罗铁骨是她能请到的高手,只要有罗铁骨保护秦白兰,许依柔才能放心。

因为秦白兰是……………………“之后,罗铁骨就离开了将军府,我在一旁一直等到深夜,直到大将军回去之后我才有机会潜入书房,可惜未能找到信件。”

管浊瑜将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地讲述给了周秋媚。

周秋媚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想着事情,轻轻地摆手,说道:“算了,我本就没指望真的能找到那封信,我昨晚让你去将军府也只是碰碰运气。”

“可是没想到…”周秋媚睁开双眼,自语道:“竟然让你撞见了这等事。”

接着,周秋媚忽然一顿,随即似有几分无奈的笑道:“可这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将军夫人偷汉子?这种事在大燕权贵当中难道还少了?”

“至于大将军父女的乱伦之事…”周秋媚话锋一顿,小声地自嘲了一句:“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管浊瑜连忙闭上了嘴,喘气都不敢用力,她当然知道主子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好了,你退下吧。”周秋媚揉了揉额头,示意让管浊瑜退下。

管浊瑜也乐得离开,行过礼之后,就退出了大殿。

可是,还未等她走远,傅伍秋竟然迎面走了过来。

“浊瑜姐!浊瑜姐!”傅伍秋小跑着过来,急匆匆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玉佩啊!”

“玉佩?什么玉佩?”管浊瑜不解地问,当她看到傅伍秋只有一个人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没陪在少主身边?”

此时,正在大殿内想着事情的周秋媚忽然听到大殿门口处两人的谈话,猛地一惊。

“蛮丫头!”周秋媚从椅子上腾地一下起身,急匆匆地走向两人:“我不是叫你做少主的侍卫吗?你为何离开少主?”

傅伍秋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没偷懒!是少主叫我来找东西的!”

“找东西?”管浊瑜和周秋媚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毛,周秋媚问:“要你找何物?”

“玉佩!少主说他身边一个纹鸟玉佩没带在身上,叫我来找。”傅伍秋老实地答道。

“那少主人呢?”管浊瑜问。

“少主正在王府门口等我啊。”傅伍秋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为何她们都一脸急切的样子?

管浊瑜一拍额头,无可奈何地说了句:“你这蠢丫头!少主这明摆着是骗你的!”

“不可能!”傅伍秋瞪大了眼睛:“少主明明向我保证,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在原地等我!他怎会糊弄我!”

“浊瑜!你去把少主找回来!先去威王府那边找找,他定是去见李玉君了!”

周秋媚满肚子的火气,对管浊瑜道。

“遵命!”

管浊瑜二话不说,直接往幽王府外狂奔而去。

傅伍秋这才如梦方醒一般,不可思议地说道:“呀!少主貌似真的在骗我!

他腰间明明挂着玉佩!”

…………………周云在大街上迈着步子,急匆匆地走着。

“哈哈!那个蠢家伙!随便糊弄她几句,竟然还真信了!”周云笑的合不拢嘴,穿梭在人群当中,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和李玉君相会的场景。

“娘亲也真是太过分了,让我和玉君姐说几句话都不肯。”周云一边笑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哎呀,我是不是有点贪心不足了,娘对我那么好,也从来不打我,顶多是骂上几句,我却还是喜欢上了玉君姐。”

周云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有愧于娘亲。

“要不然…见了玉君姐之后…试试让娘亲和她好好相处…别再互相敌视了…”

周云在心中打着算盘。

然而,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周秋媚和李玉君都是不肯让出半步的人,更何况周云在她们两人心中无可替代,若是要让两人和睦相处,简直比登天还难。

周云在脑中想着自己的事情,加快步伐地向威王府那边走去,幸好之前已经问过路,不用担心找不到地方。

可就在此时,一个从未预料到的人出现了。

“哟,小弟弟,你我真是有缘分呐。”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股胭脂味随之而来,周云的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女人的手。

回过头一看,一位打扮的甚是诱人的女子站在周云身后,眼神挑逗地望着他。

“这位姐姐…你是?”周云问道。

“哟呵?不记得我了?也对,毕竟也只见过一面。”这女子呵呵一笑,说道:“在前些天,乐不思乡里,发生那件大事时,姐姐我可是和你说上了几句话的。”

“嗯?”周云回想起当天,脑海里似乎有了印象。

“姐姐我不是说了吗?我叫秦白兰。”秦白兰轻佻地用手指蹭了蹭周云的小脸蛋:“正好,姐姐今天不去乐不思乡干活,你要不要到姐姐家中坐坐?”

周云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白兰,不愧是在乐不思乡干活的,确实是一位美丽的艳妓,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勾引男人的气息。

只是周云见过的美人实在是太多,因此,对于秦白兰的诱惑,还是没能让他被勾走魂。

“算了吧,姐姐,我还有事呢。”周云笑着回拒了,现在他的心中只想快点去李玉君相会。

秦白兰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子在周云耳旁低声地说:“小弟弟,姐姐在那天不是说了吗?姐姐我特别喜欢你这样年纪小的男娃娃,你要是去姐姐家里做客,姐姐就让你享尽艳福。”

周云头一回听到如此露骨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秦白兰又继续在周云耳边哈气如兰:“姐姐可是有着一身本领唷,房中十四式,姐姐我都会,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有些心动,但周云还是抵住了诱惑,一来,他实在是忍不住想早点去见玉君姐,二来,这秦白兰虽说是个美丽的艳妓,但还没到了比周秋媚还美的地步,周云的家里可是有个天下第一的美母,那里会这么简单的就跟秦白兰走?

只不过,这秦白兰确实是颇有姿色,如若能与之缠绵几番,倒也是件快活事。

可周云眼下只想尽早去见李玉君,因此,再度拒绝了秦白兰的邀请。

“小弟弟,莫不是在害羞吧?你都是去过乐不思乡的人了,还怕臊?”秦白兰以为周云是抹不开脸面,娇笑着问。

“不是,秦姐姐,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吧,改天我再去你家玩。”周云说着,就要走开。

“但是…你今天必须和我走一趟!”秦白兰忽然面色一改,右手化作手刀,直接在周云的后颈上劈下。

“你…”周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直接倒在秦白兰的怀中。

“哎呀呀,小弟弟怎么晕倒了?难不成是这天太热?”秦白兰连忙将周云抱住,宛如姐姐在关心弟弟似得。

“来来来,姐姐抱你回家,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暑。”秦白兰抱着晕倒的周云,消失在茫茫人海……此时,幽王府内,周秋媚心中突然泛起一阵不祥的预兆。

半个时辰后“幽王!”忽然,一个佩剑侍卫走进大殿,手上拿着一块玉佩:“启禀我王!

刚刚有人来到王府,说是将这玉佩交给您!”

周秋媚瞪直了双眼,背后渗出了一层的汗。

“那玉佩…是云儿的…”

“是什么人将这玉佩给你的!?”周秋媚急忙问道。

“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她自称秦白兰,并且说下午时会再来一次。”侍卫答道。

…………“唔…唔…”

周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小弟弟,你醒了?”秦白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周云,淡淡地道。

“你…你…”周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麻绳困住,动弹不得。

此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

“可恶…可恶!”周云的少爷脾气总算是爆发了出来,一时之间和往日的周云是判若两人:“大胆!你这刁民!你要大难临头了!竟然敢绑我!!”

周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王侯子嗣,如今却被一个身为妓女的女流之辈给绑了,自然是愤怒不已。

他这幅模样,活像是仗着家中权势就目中无人的二世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副模样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

“可恶!绑人也不知道挑人!你绑谁不好!竟敢绑本少主!”周云脆生生的嗓子骂起人来毫无吓人的感觉,但还是卯足了劲地吼着:“我可是幽州少主!幽王就是我母亲!大燕的昭武女候!”

“你说的是真的?”秦白兰忽然问道。

“当然是真的!”周云还以为秦白兰怕了,接着说道:“赶快放了我!你若放了我!我就向我娘亲求情,让她免你一死!”

“哟呵,你这般说辞,怎么像极了说书人嘴里讲的那些混账公子哥?”秦白兰嗤笑道。

“我…我…”周云慌张地不敢看秦白兰的眼神,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没有吓的哭哭啼啼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刚才的那般说辞,周云也是从说书人嘴里学来的,那些个说书人嘴里讲的不都是这样吗?有权有势还为祸一方的公子哥被行侠仗义的好汉给绑了,一般都会搬出家中的权势来威胁对方。

周云也是急了,脑子里什么也不想,随口就说出了刚才那般话。

至于管不管用,看秦白兰一脸淡然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绑我?”周云放弃了故作凶悍,可怜兮兮地问:“这位姐姐,我平日里虽然在幽州调皮捣蛋,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白兰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哼,这么小的年纪就去乐不思乡玩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云一脸的无奈,那是李玉君带他去的啊!

“你说你是幽王的儿子,没错吧?”秦白兰问。

周云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那就好。”秦白兰似乎很满意周云的回答。

紧接着,秦白兰便拿着一团布条,堵住了周云的嘴,随后离开了屋子。

在屋外,五名身强力壮的男人正等着。

“说好了,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一千两!”秦白兰对这些男人说道。

“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不用和我们废话,只要银子给足就行。”为首的一名刀疤脸扛着一把环首刀,走到秦白兰面前。

“只是…你绑来的那小娃娃,是什么身份?”刀疤脸问道。

“这与你何干?你只要拿钱办事就行了。”秦白兰皱了皱眉,呵斥道。

“嘿嘿,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刀疤脸连忙赔笑,毕竟给足了银子的就是爷爷奶奶,不让问就不问吧。

而此时,远处的角落中,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朝着这边偷偷窥视着。

“他娘的,那姓许的娘们怎么没和我说,这姓秦的娘们还干着绑票的勾当?”

罗铁骨一脸疑惑地看着秦白兰这一伙人。

本章完————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八章 王侯之权 赫赫之威(上)

那秦白兰将周云的玉佩送到幽王府后,声称下午还会再来一趟。

这言下之意,就是让周秋媚等着。

可周秋媚哪里还坐得住!周云被绑了!自己的爱子被人绑了!而且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究竟是谁干的都不知道!一瞬间,周秋媚在自己脑海里浮现出了每一个与自己有仇的人的面孔,甚至包括身为皇妃的周婈都被她怀疑!周秋媚站在大殿内,府内外闻讯疾奔而来的侍卫正在殿外等候,那些个负责杂活的下人则是离得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喘。

“呼哧…呼哧…”

周秋媚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往日的那副镇定自若的姿态。

无论什么样的事,她都能压下紧张,让自己冷静的思考。

可唯独这件事,她冷静不下来。

的确,周秋媚年轻时就接过父亲的基业,扛起了幽州之王的担子,这也使得她早早练就了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定力。

但,只要还是一介凡人,定力终究是有个度的。

而现在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周秋媚能够承受的度。

暴怒、恐惧、惊慌、不安。

在她心中交汇,继而融合成了更可怕的情绪——癫狂。

平日里越是镇定自若,失控时就越是疯狂。

周秋媚没了往日的镇定,也没了以往的优雅姿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乎要吃人的戾气。

短短的时间内,周秋媚发出了十几道命令,京城的幽王府倾巢而出。

包括她自己。

那秦白兰还不知道,她的计划已经被打乱,那周秋媚疯狂之下根本等不到下午的时候。

“找到少主!就算是把京城掀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到!皇帝怪罪下来有我扛着!”

这是周秋媚下的死命令。

府内众人分为三路人马,一路往城外奔去,一路往皇城而去。

而最后一路人马,竟是朝着威王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威王府里的人还不知道,一场令京城震动的大戏已经敲响了锣鼓。

且看威王府这边,李玉君正在书房里翻阅账本,看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能在不久后的盛宴上献给皇帝。

一杯清热的茶水放在桌上,也没见喝上一口。

一名模样乖巧可爱的女婢在一旁候着,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想必是在一旁等的无聊。

“兰心。”

李玉君叫了她一声。

婢女立马应声。

李玉君放下账本回过头来,轻皱着眉头似有幽怨。

像是在怪罪着谁一般,对婢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主人的话,正值午时。”

名叫兰心的婢女乖巧地答道。

“午时?怪不得我觉得心烦气躁,定是被这天气热的。”

李玉君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在生谁的气。

兰心眼珠子机灵地转了一圈,连忙拿起一把扇子在李玉君身边扇起了风,这勤快的模样也着实令人满意。

“嘻嘻,主人,这下就不热了吧?”

兰心笑眯眯地说道。

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状,着实惹人喜爱。

李玉君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兰心小心翼翼地将头靠近一些,细细端详着李玉君的神色。

李玉君察觉到女婢一直盯着自己,轻啐了口:“你这丫头,为何死盯着我?”

兰心讪笑一声,她伺候李玉君多年,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会不知其心中所想。

于是,这名叫兰心的女婢谄笑着对李玉君说道:“主人,奴婢见你似是心中不快,想尽点绵薄之力为您解忧呢。”

李玉君挑了挑眉毛。

兰心瞧见主人神情并无异样,方才说道:“不如…奴婢去一趟幽王府,主人若是有什么话,奴婢可转告与那幽州少主。”

李玉君一听,嘴角顿生笑意,眼神也变得高兴起来。

这副神情彷佛是在夸奖:算你这奴婢机灵,知道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心中对兰心的献媚十分满意,李玉君嘴上却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知深浅,周狐狸和我结的梁子可是大了去,她那大门是那么好进的?”

说到此处,李玉君顿生恼意,心中咒骂了一句:“周狐狸这个骚货,年轻时就放荡的很,本以为后来安分了,没想到竟然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兰心被她这么一训,不但没有丧气,反而更来劲了似得,一边扇着风,一边说道:“这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主人若让奴婢给您当个传话的,奴婢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把话传给幽州周少主的。”

李玉君被逗笑了,做个手势打住了兰心的话:“算了吧,你这丫头安的什么心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讨我欢心么?”

兰心竟是有些腼腆地道:“若不是主人养活奴婢,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这不都是为了报答主人么。”

李玉君细细思索了片刻,确实有些心动。

与周云只不过一两日不见,这滋味却如隔三秋,着实令她愁得慌。

“那你…就去幽王府那边打听打听。”

李玉君瞥了一眼兰心,还是让她去了。

兰心一张俏脸笑成了花,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主人对那幽州少主痴情的很,定会让我去……”

“嗯——?”

李玉君眉毛一横,哼了个长音。

兰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拍打自己的嘴:“哎呀!笨嘴漏风!笨嘴漏风!”

李玉君这才收住火气,斜眼看着兰心,说道:“记住了,这事不许对旁人说。”

“嗯嗯嗯!”

兰心急忙忙地点头。

“行了,扇子给我,早去早回。”

李玉君从兰心手上接过扇子,自己扇起了风,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而兰心则是小步跑着离开了书房,准备去那幽王府打探打探周云的消息。

可是,李玉君端着茶水只喝了一小半,那兰心却是火急火燎地冲进了书房。

用力之大,差点把木门弄坏,吓得李玉君手一抖,茶洒在了身上。

“发什么疯!?”

李玉君十分恼火地看着兰心,呵斥的话刚到嘴边,却被兰心给堵回去了。

“不好了!主人!幽王府的周少主…他…他…”

兰心上气不接下气地,话都说不清楚。

“我的小夫君,他怎么了?”

李玉君心中一凉,手上的茶盏摔落在地。

顿时碎成残片。

此时,伴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位幽王府的亲卫来到门外,大声喊道:“我等见过威州李夫人!”

“此次前来,受我王所托,有事相求!”

“事关我少主生死,刻不容缓!”

时间紧迫,那几名亲信不带半句废话的将事实与来意告诉了李玉君。

紧接着,书房内外四周的人只听见一声歇斯底里地怒吼!“周!秋!媚!”

李玉君的脸上布满了几乎是要将人活撕了的煞气,死死地攥紧拳头:“她平日里不是威风的很吗!?怎会让周云被歹人绑走!?她脑子里装的是浆煳吗!?”

兰心头一次见主人发这么大的火,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那几位前来报信的幽州亲信却是心有不快,再怎么说周秋媚是他们的主人,被别人当着面骂自己的主上,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李玉君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咒骂,连忙对两位幽州亲信问道:“你们主子呢?!”

“我王此时正赶去皇城。”

其中一位幽州亲信答道。

“皇城?”

李玉君一听,就明白了周秋媚的意图。

那姓周的一定是打算请求圣上调动御林军,协助她找寻周云的下落。

可是,这偌大的一个京城,人口何其之多。

近日又是圣上的大寿在即,与往日相比人数更多!即使是将全部御林军调动,那也只是大海捞针。

于是,周秋媚必须借助李玉君的力量。

李玉君也绝不会坐视不管,若是论对周云的爱,李玉君和周秋媚可谓是不分上下。

甚至,若周秋媚没有派人前来通知李玉君的话,那么这两人就真的成了死仇。

周秋媚心里急,李玉君也好不到哪儿去,得知此事之后,她立马冲出了书房。

正在京城内的角落里躲藏的秦白兰还不知道,自从她动手掳走周云的一刹那,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按照她预料的,绑走周云之后势必惹来大批人马搜捕,但至少能躲一阵子。

等到她靠着周云为筹码,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再按照事先预定的路线逃走。

然而她并没有料到,权势这个东西,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

而她,却一下子惹到了两个权势滔天的女人。

京城东门把手城门的官兵应付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来回拉货的马车,似乎有些不耐烦。

也是,成天对着这么多人,稍有可疑的就得上前盘问一遍。

更何况最近圣上正在筹办寿宴,为了预防趁机滋事的贼人,这些官兵拿出了平日里十二分的精神巡视着过往行人。

此时,一名官兵突然听到了动静,扭头一看。

数百名骑兵,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城门口狂奔而来,身后卷起滚滚烟尘。

“这…这…这…”

城门口的官兵一时间愣住了。

忽然,他看到这些骑兵打着的旗号,惊叹了一句:“咦?这不是前些日子负责保护幽王行程的骁骑卫吗?没有圣上的允许他们是不可入城的啊!”

此时,城门口四周的行人也注意到了这些快马加鞭的骑兵。

骏马飞驰何其之快,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城门外。

“尔等速速散去!某要挡我去路!”

领头的校尉大声地喊道。

他一接到命令就立马率领着属下准备进城,却被这些城门口的行人挡住了去路。

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容不得马虎。

周云少主被歹人绑去,现在还是生死不知,这些对幽王忠心耿耿的下属自然也是心急如焚。

“唉唉唉!诸位兄弟!莫要急啊!”

一位守城的官兵连忙走到校尉身前,好言相说:“诸位兄弟!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冲冲的要进城?可有入城令牌?”

领头的校尉还未答话,众骑兵当中,一位女子策马而出,此人正是管浊瑜。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赶紧叫城门口的这些人都散开!”

管浊瑜此时正提着一颗心,她是奉了命去城外通知这些骁骑卫,将他们带入城中协助搜寻周云的下落,容不得差池。

“这位妹子,这规矩说的清清楚楚的,没有上面发的令牌,你们这些幽州士卒是不可进京城的。”

把守城门的官兵看身前的这些人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心中也是打着退堂鼓,但一想到就这么放他们进城了,上面定会怪罪下来,便不得不拦着他们。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眼下事态紧急!”

管浊瑜紧攥着手中的马鞭,指着城门口朝这边观望的人群,对官兵说道:“我再说一次!叫这些碍事的人统统给我散开!”

“这可行不通!”

官兵也是一脸的坚决,死活不肯放行。

行人们注意到这边的争执,纷纷停下脚步朝这边张望,这下子,城门口拥挤的人群更多了。

“混账东西!!”

管浊瑜咬牙切齿地看着官兵,心中一横,全然不顾这是天子脚下。

大声地道:“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给我冲进去!”

“遵命!”

百余名骁骑卫齐声一喝。

“你们这是作甚!?难不成想要强闯!?这可是京城!不是你们的幽州!”

官兵慌了,这一百名骁骑若是铁了心要冲入城中,就凭城门口的这点官兵绝然抵挡不住。

官兵还想上前说些什么,管浊瑜直接扬起马鞭,用力地朝着他脸上一挥。

“啪!”

的一声!这官兵的脸上被抽出了一道皮开肉绽的鞭痕,可见其力道之大。

“反了!反了!”

其余的官兵一见,顿时慌了神。

这些人平日里也就负责把守大门,顺便抓个小偷小摸,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给我冲进城中!”

管浊瑜一骑当先,催动着骏马狂奔向前也不管会不会撞到人。

剩下的那些骁骑卫也紧跟其后。

幽州兵马原本就足以撼动天下,又经过历代幽王经营,早就成了冠绝大燕的虎狼之师,平日里从未将幽州之外的人放在眼里,更不会怕什么天子脚下的区区官兵。

一时间,城门口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行人的慌张声,以及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不想死的就给我躲远点!”

管浊瑜率领着一众骁骑卫,进入了这京城。

守城门的官兵手足无措地看着已经进城的骁骑卫,嘴里还一个劲的念道:“目无王法!这帮幽州人真是目无王法!”

脸上被管浊瑜抽了一鞭子的官兵捂着滴血的脸,对身旁的官兵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上面的人报信!”……………京城之内,或有达官贵人聚集的繁华之地,自然也有三教九流共聚一处的地方,或青楼、或茶楼、或酒楼、或客栈、或赌坊。

若有人仔细一看,定会发现,这些人流聚集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半会有一个李氏商会的字号。

或是印在青楼的招牌旁边、或是印在茶楼门前的灯笼上、或是刻在酒楼的牌匾上、或是写在赌坊的赌桌上。

一家生意红火的青楼外,一名身着朴素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站在门外招客的女妓刚想黏上去说几句话,却被这男人一把推开。

被一把推开,自然是有火气,可这妓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出声,那男人就跨过青楼的门槛,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都给我听着!!”

此人大喝一声,青楼内的众人,无论男女都是一顿,继而望向此人。

青楼内的老鸨一看,这心中便升起了火,哪里来的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挑事也不看看地方。

可是接下来这男人说的话,就让老鸨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李氏商会放出消息!幽州少主周云被歹人绑票!现在悬赏二十万两找到周云!我手中的就是周云的画像!”

这男人说着,将手中的画像高高举起。

整个青楼都寂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便是一阵几乎要掀了房顶的嘈杂声。

………京城城南的一间客栈内。

一位样貌阴沉的男人坐在桌前,手上拿着一张周云的画像,默不作声。

他的身边围着十几名江湖中人,高矮胖瘦各有不同,或是行侠仗义的侠客,或是自由自在的浪子,亦或是外出历练的门派中人。

此时此刻,众人都将目光集中于画像之上。

“邪了门了,居然有人敢绑幽州王的儿子,这不是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摸着自己的山羊须,惊声道。

“怎么样?大哥?要不要试一试?这可是二十万两啊!”

角落里,五个样貌凶狠的人正在小声商讨。

“陈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今愚弟准备试试运气,不知你意下如何?”

客栈的楼梯上,两名剑客也在细细交谈。

“李少侠,那幽州王权势滔天,威州寒玉姬更是富可敌国,报酬先且不说,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那周云,自然是赚了幽王的人情!就算是找不到,也不过是浪费几天时间,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啊!”

客栈的一间厢房内,几名浪迹天涯的侠客也在为此事交谈。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整个京城的江湖人士都动了起来,平日里惧于天子脚下的权威,自然不敢冒头,可眼下有二十万两白银做悬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些在路边摆摊的小贩发现,街上突然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要么是袖子遮住双手,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

要么就是身轻如燕,在泥地上行走都不会留下脚印的人。

亦或者是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双手布满老茧的练家子。

亦或是上了年纪,却是鹤发童颜,一身仙风道骨,穿着一身粗布衣,背着一把玄铁长剑的老剑客。

甚至还有一些打扮妖娆,身材凹凸有致,似是风尘中人,却在腰间缠着一条长鞭的女子。

………秦白兰抬头望了一眼天,离下午还早,可她心里却有些发慌。

“没事…没事…不用急…”

秦白兰安慰着自己,可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难免发慌。

她在小巷外来回徘徊,时不时地看着小巷内,当她看到自己雇来的那些人正把守着门口时,心中的不安就暂时压了下去。

“没事…没事…只要那小娃娃还在…我就还有机会…”

秦白兰安慰着自己。

而那小巷内,以刀疤脸为首的五个人正在把守着屋门,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刀疤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在小巷外徘徊的秦白兰,转过头来对身边的人说道:“老三,我今天怎么老是眼皮跳得慌?”

谁料到,那老三竟然回答说:“我也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刀疤脸眼睛左右转了两下,悄悄地说道:“那娘们和我们说,只是做一桩肉票买卖,事成之后给咱们一千两,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

老三插话问道。

刀疤脸瞥了一眼还在小巷外徘徊的秦白兰,小声地说道:“那小娃娃之前戴的玉佩…刻着一个蟒…”

此话一出,除了老三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

老三看着身旁的弟兄,不知所以地问:“不就是刻了个蟒么?有啥大不了的?”

刀疤脸无奈地深吸一口气,说道:“正是刻了一个蟒,我才担心。”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

刀疤脸徐徐说道:“我若没记错的话,按照大燕礼制,皇室可配龙,封王可配蟒,除此之外若是有人胆敢僭越,那可是死罪!”

老三这么一听,就算是脑子再笨也反应过来了,顿时大惊失声:“哎呀!难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刀疤脸面色阴沉地望了一眼小巷外的秦白兰,并不偏过头地对着身边的弟兄说道:“兄弟们,咱哥儿几个干这行就是图个财,虽说这一票报酬不少,但有命拿也得有命花。”

说完,刀疤脸对身边的弟兄使了个眼色:“我进屋问问那小娃娃究竟是啥背景,你们暂且别惊动那娘们。”

遂而,他便悄悄地打开屋门,走了进去。

老三则是和另外几名弟兄挡在屋前。

刀疤脸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被捆住手脚扔在床上的周云,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

周云看见样貌凶恶的刀疤脸走进屋内,心中一惊,不知其来意,眼神顿时变得紧张。

刀疤脸走到床前,一把扯出堵住周云嘴的粗布,掐着他弱不禁风的脖子,凶恶地问道:“小娃娃,大爷我有话问你!若是不想吃苦头就给我从实招来!”

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见到这般凶恶的人,估计早就吓得失声大哭。

可周云不一样,从小就在幽州王府长大,负责把守王府的那些个亲卫死士哪个不比这刀疤脸更具杀气?可见了少主还不是得乖乖地低头。

虽说周云此刻见了刀疤脸心中有些害怕,但也不至于哇哇大叫。

刀疤脸见周云如此镇定,心中更加不安,他问道:“小娃娃,老实告诉本大爷,你姓什么叫什么!”

若是换做平时,敢有人以这般口气对周云说话,早就一句不长眼的草民骂了出来。

可眼下自己的生死都不能保证,也只能收敛收敛少爷脾气。

周云肚子里憋足了火,不甘地答道:“我叫周云。”

“周云…”

刀疤脸摸了摸下巴,追问:“你家里人是作何生计?”

“我家里人?”

周云督了一眼刀疤脸,澹澹地道:“我娘是幽州王,昭武女候,我姐姐是朝廷的骠骑将军。”

“你说什么!”

刀疤脸虽然已经猜到几分,可当他亲耳听到,还是大惊失色。

周云抬眼瞥了他一眼,便不作声。

刀疤脸并没有追问下去,因为以他的直觉来看,这小娃娃说的恐怕是真的。

“他娘的!”

刀疤脸一时间只觉得后背发凉,又惊又怒地冲出了屋子。

“肏她祖宗十八代的!臭婊子!”

刀疤脸破口大骂了出来,其余几位弟兄见他如此慌张,心头也是一紧。

“怎地了?大哥?那小娃娃难不成来头不小?”

老三脸色发白地扭头望了一眼屋子,房门被刀疤脸用力推开还未关上,直接就看到床上的周云正在瞪着他。

“岂止是来头不小!”

刀疤脸惊出了满头的汗,嘴皮子都在哆嗦:“那小娃娃是幽州王的儿子!”

“什…什么!?”

其余的弟兄一听,饶是平日里没少杀人见血,但还是被吓得心惊肉跳。

“我们兄弟几个被那个臭娘们给害惨了!若是要让别人知道,绑幽州少主的事咱们也有份,难保这事不会被幽州王知道…到时…整个幽州都会不惜代价来追杀我们!”

刀疤脸深吸了几口气,想要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不停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

敢干他们这行的,都是有胆量的人。

可是,有胆量和不怕死可得分开了说。

更何况,就算是被官府抓住了,大不了就是掉脑袋;但若是被幽州王的手下抓住了,到时候就算是想死都死不成。

根据江湖传言,就算是铁打的汉子,进了幽州地牢之后不出三个时辰都会哭爹喊娘,那些毫无人性的刑罚,就算是想一想都会做好几宿的恶梦。

秦白兰此时正在小巷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该如何挟持周云为筹码提出自己的条件,又在思考着该如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可就在此时,她忽然看见,本应该在小巷里看着屋子的那几个雇来的人,竟然擅自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守住门口么?”

秦白兰皱着眉头,心想这些人怎么如此不老实。

“臭娘们!老子肏你祖宗的!”

老三直接破口骂了出来,一副磨牙凿齿的凶狠模样,直接一个跨步上前,将秦白兰一把抱住,死死地按着。

“干什么!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秦白兰一时间慌了神,连忙问:“难道是想反悔不成?我可是都付了定金的!”

“定金?定你老母的!”

刀疤脸一巴掌扇在秦白兰脸上,白嫩的脸蛋便多了一道巴掌印。

“我们兄弟几个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娘们找死竟还想拖我们下水!”

刀疤脸扯住秦白兰的头发,面貌狰狞地骂道。

“你…你说什么…”

秦白兰话还未说完,刀疤脸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次打的是另一张脸。

“别给老子装煳涂!你绑来的那小娃娃的身份!绑谁不好,你竟然绑了他!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大盗都不敢去幽州放肆!你倒好!竟然绑了…”

刀疤脸把话留了一半,似乎是不敢说出来。

“他娘的…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了…只好先做了你,再杀了那小娃娃,把你们两个都毁尸灭迹,只有这样我们兄弟几个才能留一条活路!”

刀疤脸掐着秦白兰的脖子,凶相毕露。

“什…什么…”

被掐着脖子,秦白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几个字。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花钱雇来的人害死。

“拖进小巷子里再动手,免得被人看见。”

刀疤脸对身旁的兄弟说道,虽然这条街道十分冷清,但他还没傻到当街动手的地步。

“大哥,这娘们生的这般水灵,不如动手之前先让兄弟们享享福。”

老三垂涎地望着秦白兰的躯体,对刀疤脸问道。

刀疤脸一听,露出一个狞笑:“也好,就算是给咱兄弟几个补偿一下。”

“混……混账…”

秦白兰被捂住了嘴,想要痛骂这些人渣恶棍,却始终没能骂出声。

眼看秦白兰就要被拖入小巷遭遇谋害,此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嘿嘿,没想到你这娘们遇上了黑吃黑,算你今儿个走运,看罗爷我收拾他们!”

皮肤黝黑的罗铁骨哈哈大笑,活动着一双大手,关节喀嚓作响。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就只好连你一起灭口了!”

刀疤脸大惊,竟然没发现罗铁骨靠近,但还是抽出腰间的短刀冲了上去。

剩余的几位悍匪紧随其后,只有老三负责按住秦白兰免得她趁机跑掉。

“唔唔!”

秦白兰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但从眼神看得出来,对于罗铁骨挺身相救她还是十分欣喜的,但当她看见只有罗铁骨一人时,却又化喜为悲。

然而,罗铁骨却表现出了与其样貌不符的功夫,只见他双手握拳,在自己身上捶打了两下,运气了全身功力。

“喝啊!”

刀疤脸对着罗铁骨的脖子一刀噼下,本以为会见到对方人头落地,却没想到刀刃如同砍在铁块上似得!“锵!”

的一声脆响,罗铁骨硬扛住了这一刀,锋利的刀刃愣是被他的脖子给挡住了。

“糟糕!这是个练家子!”

刀疤脸大惊失色,而他身后的兄弟也是一惊,立马刹住了脚步。

“嘿嘿。”

罗铁骨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牙,双手迅捷如雷,直接在刀疤脸反应过来之前,一记重拳打在了刀疤脸的脸上。

拳中,人死。

刀疤脸整个鼻骨都被打入脑中,眼珠子飞出了眼眶外,整个额头都凹陷了下去。

“大哥!!”

老三看到刀疤脸惨死的样子,如丧考妣一般。

“该你们了。”

罗铁骨双手一抖,甩去了一些热乎乎的鲜血,对剩下的老三等人说道。

……………话说那管浊瑜率领众骁骑卫入了进城,本想带着这些人马开始搜寻,可当她看到这茫茫的人海,一望无边的房屋时,整个人都失去了主意。

偌大的京城,人口百万,要是一个接一个的搜,这得搜到猴年马月?估计等她们搜到少主的消息时,尸体也差不多该凉了。

“不可!万万不可!”

管浊瑜心中焦虑万分,不仅牵挂着少主的安危,更是担心自己的前程。

她可是把自己的前程都赌在周云身上了,若是周云死了,管浊瑜没了攀附的对象,那她这一辈子就注定只能在周秋媚手下当一个办事的奴仆。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自己的色相勾引其他的达官贵人,毕竟凭她的资本和手段,做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富豪的贵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周秋媚对所有鸩锐下了死命令,决不允许与外人有任何的儿女私情,一旦被她知晓,无论是谁,统统处死!周秋媚声称,这是怕有鸩锐在感情上露出弱点,被敌人抓住并且利用,也算是合情合理。

毕竟深陷情网的女人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谁也不能预料。

勾引外人行不通,而向上爬又不可能。

管浊瑜人品可谓是劣迹斑斑,能力出众却是个狠毒之人。

虽然会在周秋媚手下委以重任,但若说是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那是绝无可能。

“如果少主就这么死了,那我管浊瑜这辈子就只能当一条乖乖做事的鹰犬!”

管浊瑜此时的心情可谓是怒火滔天,如果自己的前程真的就这么断了,说什么也得把那几个绑匪千刀万剐。

“管大人!事不宜迟!快快搜寻少主的下落吧!”

管浊瑜身旁的一位骑兵按耐不住,连忙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可这么大的一个京城!就这样挨家挨户的找,那不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管浊瑜火气冲冲地瞪了此人一眼,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出,这个不长眼的正好撞上来。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管浊瑜心急如焚。

…………秦白兰惊骇地看着满地的鲜血。

之前她雇来的刀疤脸和其余几位悍匪,此时已命赴黄泉,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强劲的拳头打断了几根骨头,但致命伤还是被活活打碎了的天灵盖。

罗铁骨瞧得秦白兰一脸惊恐的神色,反被逗笑了,若只看神情,哪里像是刚杀了人的样子。

“嘿嘿,小美人莫怕,罗爷我若是想要伤你,又怎会出手救你?”

罗铁骨虽说是杀人不眨眼,但还算厚道,受了许依柔的委托后,还真的护住了秦白兰的周全。

虽不知此人究竟是谁,与自己又有何关系,为何要救自己。

但秦白兰还是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道:“多…多谢这位壮士相救。”

“废话少说!你那绑来的小娃娃没弄丢吧?”

看得出来罗铁骨不想墨迹,直言问道。

秦白兰心中大惊,此人为何知晓?难不成一直在跟踪我?可又转念一想,这人武功甚是了得,又是一身刀枪不入的硬气功,若想要加害于她直接动手便是,又岂会如此磨蹭。

所以,秦白兰便干脆选择信了此人,毕竟她如今也没其他选择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算有钱也不可能雇来亡命徒了。

秦白兰指着小巷子里说,那娃娃就在里面的屋子里。

罗铁骨一听,连忙叫她把那小男童装进袋子里,与他一起离开此处,另选一个偏僻的地方。

毕竟罗铁骨刚刚杀了人,地上正躺着几具尸体,也洒了不少血。

好在此处是贫穷偏僻居民稀少的地段,可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更何况,这满地的血一时半会儿极难清理,若是傻愣愣地挑水洗街,必定会被路过的行人瞧见。

秦白兰自然明白罗铁骨的意思,转身就朝着小巷子里奔去,罗铁骨也紧跟在后面。

不多时,两人便走出了巷子,只是罗铁骨的肩上多了个麻袋,里面装的除了周云之外也别无他人了。

秦白兰悄悄地将一把匕首揣进怀里,左右张望了两下,确定无人之后方才对罗铁骨问:“这位好汉,你可有好去处?”

“有!在城西有一座荒废多年的庙,平日里全是野猫野狗和乞丐,罗爷我略施拳脚把乞丐们都赶走,那座庙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便将这麻袋里的小娃藏在里面。”

罗铁骨边说,双腿也不闲着,直接就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好汉!不如咱们去城外,将这孩子藏在树林里,岂不是比那破庙更为妥当?”

秦白兰提出建议。

罗铁骨一听,反倒是嗤笑一声:“你这娘们,近日里没出过城吧?最近正逢皇帝老儿八十大寿,城门官兵搜查甚严,别说是扛着麻袋出城,就算是家里死了人要去城外下葬,那都得把棺材板掀开搜上几遍,你觉得咱们扛着麻袋出城,那官兵不得看看麻袋里装的什么?”

如此一来,秦白兰打消了将周云藏在城外的念头。

“娘的,这么大的京城,光靠一双脚走,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城西啊。”

罗铁骨看了看天,太阳依旧毒辣。

忽然,罗铁骨发现麻袋里的周云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转过头来对秦白兰问:“怪了,这娃娃怎么一声不吭的?”

“我给他喂了点药,估计要过一会儿才能醒来。”

秦白兰答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给憋死了呢。”

罗铁骨随口打趣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城西走去。

片刻之后,俩人已经来到了两条街外。

只是,罗铁骨却察觉到了异样。

“不对劲!”

罗铁骨忽然出声,吓得秦白兰回头一望。

“怎么了?好汉?难不成有人注…”

秦白兰话还没说完,被罗铁骨打断了:“不是…这一下子为何冒出了如此之多的江湖人士…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可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怎敢如此放肆…”

听着罗铁骨自言自语,秦白兰悄悄地看了看四周行人,却并未发现异常。

罗铁骨余光瞥见秦白兰的眼神,不屑的道:“你能看出来就邪门了,不是练家子绝不可能注意到的。”

说着,罗铁骨一边扛着麻袋,一边用眼神提醒秦白兰:“你看那刚刚从酒楼门前路过的女人,行走时,落脚的时候都是用脚尖走路,一看就是练轻功的。”

“你再看那茶摊前饮茶的那几个人,样貌平平无奇,但在习武之人眼里,却宛如将要出鞘的宝剑,锐气十足。”

罗铁骨觉得心慌不安。

“不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再耽搁了!”

罗铁骨说着,直接扛着麻袋加快了脚步,秦白兰也连忙跟上。

此时,正好瞧见一家酒楼前听着一辆刚刚送完货的马车,车夫正端着一碗清凉解暑的茶大口喝着。

罗铁骨眼前一亮,立即走上前去,对那车夫问道:“唉!这位兄弟!你这拉货的马车载不载人啊?”

“怎地?想雇我的车?”

车夫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若是不想,我岂会问你?”

罗铁骨反问道。

“有买卖上门,岂有不做的道理。”

车夫一口将茶喝完,打了个嗝。

刚想出价钱,那秦白兰直接掏出几两银子扔给了车夫:“那就赶紧的!去城西!我们赶时间!”

车夫一见白花花的银子,乐的嘴都合不拢,这些钱比他刚才打算出的价钱高出好几倍,当然把他乐坏了。

而且一听是去城西,车夫跟是喜上加喜:“去城西?巧了!酒楼里有一坛酒刚好要送去城西!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那酒取来,就载你们一块儿去!”

“那就赶紧去!别耽误我时间!”

罗铁骨说着,将那麻袋往马车的货板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秦白兰也跟着坐了上去。

这时,一位衣着朴素样貌平平的男子经过马车旁,罗铁骨侧目望了他一眼,这位年轻男子立即停下脚步,回头一望。

秦白兰心头一紧,以为这男子看出什么端倪。

年轻男子就这样站在马车旁,与罗铁骨离的十分接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对方。

“没事,他也是习武之人,只是察觉到我在看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而已。”

罗铁骨小声地说道,秦白兰这才方心。

年轻男子又看了一眼秦白兰,并未多做停留,便回过了头,打算离开。

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偶然。

“呜呜呜…”

麻袋里被灌了药的周云突然从昏睡中醒来,呜呜叫了两声。

年轻男子收回了准备离开的脚步,整个人为之一振,恍若利剑出鞘,直接一个跨步拉近距离,伸手往那麻袋上一摸。

“啪!”

罗铁骨抓着年轻男子的手腕,将其高高举起:“怎么?小兄弟还想当着我的面抢我东西?”

手腕被掐的生疼,年轻男子却毫无反应,只见他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问:“敢问这位大哥,你这麻袋里装的何物?为何会叫?”

“不瞒兄弟你说。”

罗铁骨也是笑着答道:“嘴馋得慌,在别处弄了条黄狗,准备带回家炖了吃。”

若只看这两人脸上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多日不见的老友相聚。

秦白兰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一颗心跳得极快。

“这样啊,难怪会叫。”

年轻男子哈哈一笑。

“可是,这位大哥。”

那年轻男子笑容依旧和蔼:“我刚才摸的时候,分明是个人脸的轮廓啊。”

罗铁骨眼中凶光爆闪,一只手握拳,直朝着对方面门而去。

男子的一只手被罗铁骨掐住,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挡。

左手挡在脸前准备抓住罗铁骨这一拳。

然而没想到,罗铁骨这一拳力道十足!那年轻男子竟然没能挡住!这一拳直接打在对方的掌心上,险些连手掌骨也给打碎。

年轻男子的左手带着罗铁骨的拳劲,手背直接撞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年轻男子眼前一黑,向后退了几步。

“肏他祖宗十八代的!!”

罗铁骨怒骂一声,抄起马车上的马鞭,对着拉车的马狠狠地来了一鞭子。

马儿大叫一声,用尽全力地向前狂奔。

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路上的行人纷纷尖叫着四散逃跑,唯恐被撞上。

罗铁骨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巾,蒙住了自己的脸,也给秦白兰递了一条。

“怎么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兵会注意到我们的!”

秦白兰死死地抓着马车上的扶手,惊慌失措地问。

此时,她原先所定的计划,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肏你娘的!”

罗铁骨怒骂了一声:“本以为只是个小差事,罗爷我才答应了那许娘们!没想却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此时赶紧出城逃走,还能有点机会!”

“什么?就这样出城?”

秦白兰忽然脸色一变:“不可!我得带上另一个人才行!”

“这个份上了,你还想再带个人?带你妈驴球子的!”

罗铁骨破口大骂,看来真是被气坏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给人肏才能赚钱养活自己的婊子!要不是看在那娘们的份上,罗爷我吃饱了撑的来护着你?”

“你!”

秦白兰被人如此露骨的辱骂,气得七窍生烟。

“别给脸不要脸!罗爷我这就驾车冲出京城!到时候你走一条偏僻的小路,之后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

罗铁骨挥着马鞭,催促着马匹再快一点。

马拉动着货车在街道上狂奔,期间甚至撞到了一些人,被撞的人多半是筋断骨折。

“不!不行!我必须要接一个人!”

秦白兰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一把推开罗铁骨,自己抓着缰绳操控马匹,转了一个弯。

“肏你妈的贱人!这不是去城门的方向!”

罗铁骨真是被气疯了,脏话一个接一个。

紧接着,他便双手抓着货车的车栏,作势要跳车:“疯婆子!罗爷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是你自己非要寻死!到了黄泉路上可别怪罗爷没救过你!”

秦白兰宛如没听见一般,驾着马车一路向前,离城门的方向越来越远。

“肏你娘的!”

罗铁骨又骂了一声,双腿蓄力,下一刻就要跳车了。

然而,此时一支飞镖呼啸而来,罗铁骨一听见暗器破空的啸声,立马缩下了头。

这飞镖几乎是贴着头发飞过,并未射到罗铁骨头上。

罗铁骨心里一凉,转过头一看。

管浊瑜一脸杀气的策马狂奔,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飞刀。

管浊瑜的身后,一位鼻子还在流血的年轻男子骑着马,紧紧地跟着。

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边说道:“姑娘!就是前方货车上的那麻袋!”

“你确定里面装了一个人?”

管浊瑜头也不回地问。

“确定!而且以我摸上去的手感来看,应该是个孩童的脸部轮廓。”

年轻男子擦去流到嘴边的鼻血,确定道。

“好!就算麻袋里不是我要找的少主,也少不了你的赏钱!”

管浊瑜大声道。

而在管浊瑜的身后,几十名骁骑卫正紧随其后,气势如虹。

管浊瑜不肯给罗铁骨喘息的机会,飞镖脱手而出,又是朝着其面门而去。

管浊瑜的飞镖之快,连残影都看不见,而罗铁骨也是靠着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才堪堪躲过,但脸庞还是被擦边而过的飞镖划出一道口子。

“奶奶的!这娘们的飞镖太快了!”

罗铁骨心头大惊,要是在这么下去,自己迟早得挨上一镖。

终于,罗铁骨在这性命攸关的紧急关头,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将麻袋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周云。

身子蹲着,双手将周云抱在身前当做肉盾。

“少主!!”

管浊瑜终于见到了周云,当她看见周云被罗铁骨当做肉盾挡在身前,并且一动也不动不知生死时,发出了一声怒吼。

“放窜天雷!”

管浊瑜对着身后的骁骑卫大吼了一声。

一名骑兵从怀里掏出了一件圆柱状的东西,下面还有一根白线。

只见其伸手一扯,白线被扯出,那被叫做窜天雷的东西像烟花一般直接往天空飞去,只留下一股烟雾和刺鼻的火药味。

“碰!”

的一声,窜天雷在空中炸出一朵烟花,只不过现如今是白天,这烟花算不上显眼,但其声响却足以令四面八方的人都听见。

此时,刚刚从皇宫借来一千御林军的周秋媚正在策马狂奔的路上,原本打算将一千御林军分散在这京城,协助她的幽王府众人一起搜寻儿子的下落。

可是,当她看到远处的空中升起的信号时,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好!好!”

周秋媚欣喜若狂地看着空中的信号,直接率领一千御林军赶往信号升起的方向!“云儿!这次娘亲我绝不会让你有闪失!”

周秋媚眼中冒起了无尽的怒火:“无论是何人,我定要让那绑走我儿的贼人生不如死!”

【帝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 第九章 王侯之权 赫赫之威(下)

——————京城,大燕首都!天子脚下!哪怕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都不敢在京城放肆。

即便是外邦使臣,到了这京城也得客客气气的遵守王法。

可如今,这容不得撒野的京城却出了乱子。

行人来往的街道上,惊呼尖叫声彼此起伏,路边摆摊的小贩大叫着向后退去。

“不想死的就给我闪开!”

秦白兰驾着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管浊瑜率领着骁骑卫,在其后紧追不舍。

“混账东西!”

管浊瑜破口大骂了一声,又掏出一枚飞镖。

罗铁骨见状,连忙抱着周云挡在自己身前,自个儿蹲下身子躲在后面。

管浊瑜气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马车上的两个贼人千刀万剐,却又无可奈何。

罗铁骨蹲着身子,躲在少主的后面,若是就这样将飞镖扔过去,恐怕会伤到少主!管浊瑜心中担忧,罗铁骨也没轻松到哪儿去,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秦白兰吼道:“驴肏的臭娘们!你他妈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如此拖延下去,咱俩都得翻船!”

秦白兰不作应答,自顾自地驾着马车在街道上拐了个弯。

“跟上!”

管浊瑜率领着一众骑兵,紧随其后。

在这人流密集的京城街道上,展开如此紧急的追逐,难免会撞到一些无辜之人。

半柱香不到的功夫,至少有数百名无辜百姓被撞倒,躺在街道上哀嚎不已。

管浊瑜却没那个心思去管这些平民百姓的死活,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少主,只有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

“敢靠近我就宰了他!”

罗铁骨一只手掐住周云的喉咙,对着骑马狂奔的管浊瑜大声吼了出来。

管浊瑜听闻,脸色巨变,只得放慢速度不敢过于靠近。

说来也巧,一直处于昏睡当中的周云不知道是不是被罗铁骨这么一掐给掐醒了,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皮,醒了过来。

当周云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之后,差点又晕过去。

“别乱动!否则我就杀了你!”

罗铁骨可不管什么不杀老弱病残的规矩,瞧见周云醒来,直接就是掐着他的喉咙,放下了狠话。

周云惊慌之下,哪里顾得上这些,自然是拼了命地挣扎着,使出了吃奶的劲想要挣脱。

“你他娘的!”

罗铁骨气急之下,一巴掌打在周云脑袋上。

周云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脑袋昏沉不已,眼前一片漆黑。

“可恶!!”

管浊瑜瞧见少主被人打了一下,顿时怒气上涌,准备加快速度冲上去。

罗铁骨却是用力掐着周云的喉咙,以此作为威胁,管浊瑜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周云被当做人质被罗铁骨紧紧抓住,喉咙也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捏着,只要这只手一用力,自己的小命也将随之而去。

自己的生杀大权被别人握在手中,这哪里是周云这个小娃娃能够承受得住的,自打他记事以来,就从未遇到过如此险境。

哪怕是曾经遭遇刺客袭杀,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再加上当时过于年幼,恐惧并不清晰。

可现在,周云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恐惧,整个人打心底里发颤,喘口气都会打个哆嗦。

在此之前,周云被秦白兰绑架之时就已经惊恐不已,但强撑着没有哭出来。

可现在,身处于一辆狂奔的马车之上,周围的景象飞快的退去,空气呼啸着吹过。

自己的小命被罗铁骨一手掐住,管浊瑜就在自己的前方紧追不舍试图救下自己,可却因为投鼠忌器只能跟在后面不敢上前。

如果…倘若…说不定…掐着我喉咙的这个人,真的打算杀了我,那我是万万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那么,就再也见不到娘亲,再也见不到姐姐,再也见不到玉君姐…“呜呜…呜呜…”

终于,一直强撑着的周云还是哭了出来,两行眼泪流下面颊。

“别他娘的哭了!老子最见不得小娃娃哭哭啼啼的!”

罗铁骨正焦躁不已,毕竟有管浊瑜和一众骑兵穷追不舍,又听见周云哭泣的声音,心中更加烦躁。

便在周云脸上扇了一巴掌。

“呜呜啊啊啊!”

周云再怎么说也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些,顿时放声大哭。

“妈的!”

罗铁骨又骂了一声,转过头对秦白兰吼道:“你个臭婊子!到底要去哪儿!?”

“给我闭嘴!”

秦白兰怒吼了一声。

“小娃娃是你绑的!这些都他妈是你闯的货!你快告诉我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么多人来追!”

罗铁骨冷汗直流,心中越来越觉得慌张。

刚才那年轻男子问他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罗铁骨以为只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打算逞英雄,可没想到突然冒出一帮骑兵!而且看样子是冲着这个小娃娃来的!在京城中,敢身穿戎装出现在街头的,要么是有官家背景,要么是脑子里进了水打算在天子脚下造反的。

管浊瑜一行人明显是属于前者。

由此,罗铁骨推断周云的身份必然不凡!罗铁骨几乎要疯了,原本以为是个美差事,不仅能让将军夫人当自己的情人,还有银子可拿。

而眼下看来,说不准连命都会搭进去!“疯娘们!你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罗铁骨几乎癫狂地吼道。

话语刚落,秦白兰突然拉住马缰!坐在马车货板上的罗铁骨身子一晃,便稳定了下来;周云却是险些摔在地上。

“停!”

管浊瑜一声令下,身后的骁骑卫统统勒马止步。

“你怎停下了!”

罗铁骨大惊失色,连忙回头问道。

一扭头,他便晓得了缘由。

只见那前方街道上,竟然出现了大批禁军,以人为墙,将这条街道彻底堵死。

周秋媚骑着一匹雄壮的黑马,身旁跟随着几名鸩锐骑马同行。

“我看你往哪儿跑!”

管浊瑜总算是将心底里的怒意宣泄出来,此时的秦白兰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即使是江湖老手的罗铁骨也慌了神,这前后都有追兵,除非是插上翅膀,否则绝无逃走的可能。

“完了…完了…罗爷我今天真的栽了…”

罗铁骨冷汗直冒。

周秋媚骑在马背上,看见周云被罗铁骨当做人质时,顿时怒火中烧;但也因为周云并无生命危险而松了口气。

“尔等真是狗胆包天!”

周秋媚此时恨不得将秦白兰与罗铁骨千刀万剐,怒喝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罗铁骨心里骂了一句,我他娘的怎么知道。

而那秦白兰却是毫无惧色地大笑道:“正是知晓,我才绑他!”

说着,秦白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周云从罗铁骨手中夺过来,大声说道:“这娃娃名叫周云!是幽州王的儿子!我说的没错吧?幽州王!”

周秋媚脸色阴沉,彷佛在酝酿着杀意,身后的一众鸩锐已经在暗自准备。

“竟然胆敢绑走我儿周云,究竟意欲何为?”

周秋媚质问道。

秦白兰将匕首抵在周云的喉咙,只需轻轻一划,便能夺走他的小命。

只见她放肆笑道:“我一不要财!二不要宝!我只要一个人!”

周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冰凉的刀刃贴着肌肤,连吐沫都不敢咽,生怕碰到锋利的刀刃。

“娘…娘亲…”

周云带着哭腔地喊着娘亲。

周秋媚见到自己的爱子被贼人挟持,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听到周云带着哭腔喊自己娘亲的时候,周秋媚简直是肝肠寸断。

此时,当初周云遇刺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你说!有什么要求统统都说出来!”

周秋媚怒声道。

死死地攥着马缰。

“你将当今朝廷的大将军陈旭的妻子许依柔带来便可!”

秦白兰大声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谁都没想到秦白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把将军夫人交给你,你就放了我儿?”

周秋媚问道。

“你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秦白兰歇斯底里地吼着,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故作镇定地道:“你的儿子在我手中!只要我挥一挥手他的喉咙就会被割开!若不想见到你的儿子死在你面前,就赶紧按照我说的做!”

“你若胆敢杀死我儿,我便要将你凌迟处死!”

周秋媚回以怒喝。

周云此时此刻被秦白兰挟持,已经是彻底触动了周秋媚的底线,也难怪她会近乎癫狂。

“你现如今能够威胁我,全靠手中握有我儿的性命,你若杀了他,便彻底没了要挟我的筹码!”

周秋媚面若寒霜,厉声道。

“哈哈哈哈哈!”

秦白兰放声大笑,宛如疯子:“是么!?那我就不杀他!”

被挟持的周云一听,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喘上两口,秦白兰忽然抓住他的左手,掰断了他的小指。

“啊啊啊!”

周云惨叫出声。

正所谓十指连心,即便是成年人,被如此粗暴的掰断手指,估计也会放声惨叫,更何况是周云这种锦衣玉食的王族子弟。

“混账!”

周秋媚睚眦欲裂,怒火冲天。

“你要是胆敢靠近!我就割了他的喉咙!”

秦白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将匕首架在周云的脖子上。

“呜呜…呜呜…好痛啊…娘亲…我的手…好痛…”

周云声泪俱下。

“啊啊啊!云儿!我的云儿!”

周秋媚几乎要吃人似得,瞪着秦白兰。

“这…这该如何是好…”

管浊瑜在另一边堵着秦白兰的退路,本想偷偷摸摸的上前偷袭,可那罗铁骨却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没有机会。

“赶紧!照我说的去做!”

秦白兰大声道:“不然我就慢慢地折磨他!手指掰断了我就接着打断他身上的骨头!”

“呜呜…不要…不要啊…”

周云哭着求饶,小指被活生生地掰断,这般剧痛岂是孩童能承受的。

周秋媚死咬着牙,纵使在场的精锐士卒堵满了街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乖乖的按照秦白兰说的去做。

“来人!去将军府!将那许依柔给我带来!”

周秋媚大声下令道。

也不管什么大将军,不顾什么朝廷了。

“是!”

那几名鸩锐得到命令,直接纵马回头向将军府狂奔而去。

鸩锐离去之后,局面便一直保持着这种相持的场景,由于周云被挟持,周秋媚与众人都不敢靠近,而那罗铁骨也在秦白兰身旁注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毕竟秦白兰和罗铁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共度难关了。

周秋媚一直将视线集中在爱子身上,周云手指被活生生掰断,疼出的汗水泪水流了一脸,如此可怜的模样着实令她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人付出代价的想法。

就在这时,李玉君终于赶来。

“让开!统统让开!”

管浊瑜身后的骁骑卫发生一阵骚动,原来是李玉君率领人马一路狂奔而来。

李玉君身后只有十几名随从,有男有女,亦有遮住面容神秘莫测之人。

发现是李玉君赶来,管浊瑜思索片刻,下令为其让开一条路。

“周云呢!周云呢!?”

李玉君纵马而来,满腔的怒火与担忧不输于周秋媚。

不等有人开口,李玉君便看见了被挟持的周云,当她看见周云凄惨地嚎啕大哭时,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得。

“唔…”

李玉君捂着胸口,似乎血气上涌,险些从马背上摔倒。

“大人!”

身后的一干随从连忙上前。

李玉君稳住身形,摆了摆手示意无恙。

她又遂而望了一眼另一头的周秋媚,眼中的怪罪愤恨不言而喻,是在责怪周秋媚未能保护好周云。

周秋媚似乎是出于自责,不敢与之对视。

秦白兰就这样坐在拉货的马车上,将周云牢牢抱在怀中,右手拿着匕首顶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死死掐着他柔弱的手腕。

“真是好大的排场啊!不愧是幽王的儿子!来了这么多人!”

秦白兰面无惧色,反而更加狂妄。

只见她抓着周云的左手,高高的举起,说道:“半柱香的时间内!我若见不到将军夫人,就掰断他一根手指头!”

“不…不要…饶了我吧…”

周云哭喊着求饶。

然而,令秦白兰没有预料到的是,周秋媚竟然默不作声,只是眼中带着令人心慌的寒意注视着她。

李玉君也是一样。

这两个在大燕境内可谓是权倾一方的女人,并未像是寻常妇人那般哭喊。

李玉君面若寒冰,对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便有人上前附耳倾听。

只见李玉君小声低语了一番,那几名随从默默地点头,以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罗铁骨和秦白兰。

罗铁骨看着李玉君身边的随从,只觉得如坐针毡,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千万要小心!那几个人绝对是高手!寻常人没有这般危险的气息!”

罗铁骨对秦白兰提醒道,示意要小心李玉君身边的随从。

而那周秋媚骑在马背上,身后是禁军组成的盾墙,将整条街彻底堵死。

并且不许无关人等靠近,否则一律射杀。

至于那些本就住在这条街道上的居民,老早就躲进了自己家中封住门窗,只有一些胆大的人偷偷地打开一条缝偷看街上的状况。

周秋媚,李玉君,这俩人此时的神色都宛如冰山,令人不寒而栗。

并且,每当眼神落在秦白兰和罗铁骨身上时,眼中的杀意就更重一分。

就这样对峙着,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秦白兰当真是狠辣,竟然抓着周云的左手,又掰断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

周云惨叫出声。

对于一个九岁的男童而言,此等折磨实在是残忍无情。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渗出,泪水从眼眶里滴落,凄惨的嚎叫都变得嘶哑。

“幽州王!你就这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

秦白兰掰断周云的第二根手指后,大喝道。

“我已派人去把将军夫人带来!莫要再折磨我儿!”

周秋媚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管那么多!”

秦白兰已经走投无路,唯有周云这一个筹码。

管浊瑜一直藏在人群当中,费尽心机地想要找到一丝破绽,从秦白兰手中救下少主。

可那罗铁骨不是省油的灯,直觉灵的很,一直注意着管浊瑜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在场的人当中,身手不凡的人愈来愈多,都是闻讯赶来准备救下周云领赏钱的江湖中人,可一看见周云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匕首,便又暂且按耐住了念头。

秦白兰小心的很,不许任何人靠近二十步之内,否则便要砍下周云的手,周秋媚无奈之下只能下令不许靠近。

周云愈来愈绝望,似乎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一般,内心的绝望加上身体的伤痛,哭声是从未停下过。

又是半柱香过去了,秦白兰还是没有见到自己要见的人。

“咔嚓!”

周云又被掰断了一根手指。

可怜的小家伙再度叫出了声,这一次的哭喊声简直令人不忍去听。

若只从神情来看,周秋媚与李玉君两人并无动怒的迹象,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寒气,简直是恨不得将秦白兰生吃活吞。

“怎么!真以为我不敢杀他吗!?”

秦白兰已经失去了耐心,左手掐住周云的喉咙,对周秋媚大声道:“你给我看着!我若再见不到许依柔,我就将你的儿子活活掐死!”

“你——敢——!”

周秋媚紧捏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流出了几滴嫣红的血。

秦白兰面色一变,露出狰狞,掐着周云喉咙的手逐渐用力。

正在哭泣的周云突然止住哭声,喉咙被李玉君用力掐住,无法发出声响。

“云…云儿!”

周秋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又不敢上前。

此时,心如刀绞。

周云此刻可谓是走在鬼门关边上,喉咙被死掐住不放,根本没办法呼吸。

脑袋愈来愈沉,眼前越来越黑,意识逐渐模煳…“难道…我就这样死了…”

“真不该…真不该…”

“不该偷跑出来…”

终于,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禀幽王!大将军夫人带到!”

鸩锐们骑着快马狂奔而来。

而那许依柔,被横放在马背上,看样子是被强行抓来的。

并且在这些鸩锐后面,还有一大群将军府的人穷追不舍。

“胆大包天的家伙!那可是大将军夫人!”

将军府的人在后面大声喊道。

对于将军府的人来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荒唐。

将军夫人本是打算出一趟门,半个时辰就会回来。

可没想到,身边带了两个丫鬟,刚出门还没走远,一群骑马的女子竟然火急火燎地来到夫人面前,张口就说:“请夫人和我们走一趟!”

左右两旁的丫鬟,包括将军府大门前的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将军夫人就被一把拉上了马。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竟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将军夫人!还是在将军府门前!于是,将军府内的侍卫直接骑马追了上来,也一并派人去通知大将军陈旭。

就有了这一幕。

鸩锐们携带着大将军夫人许依柔,策马回到了周秋媚身旁。

将军府的人也打算追过来,而周秋媚一声令下,借来的诸多禁军直接用盾墙将他们挡在了街外。

任由将军府的人如何叫喊,周秋媚全然当做耳旁风。

“你要的人已经带来!”

眼看周云已经快要被活活掐死,周秋媚连忙让鸩锐将许依柔带过来。

果然,那秦白兰见到许依柔的一刹那,露出了欣喜之色。

同时地,左手也松开了周云的喉咙。

可此时,周云的意识已经快要崩溃,先是手指被活生生掰断,肉体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又是被掐住喉咙无法呼吸,意识愈发模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掉。

如此可怕,岂是他能承受的。

秦白兰却没管那么多,刚才一直充满警惕的双眼如今满是喜悦。

“快叫她过来!”

秦白兰对周秋媚大声说道。

“过去!”

周秋媚对许依柔喝道。

许依柔被强行带到此处,按理来说应该是一脸的不知所措,可当她看见秦白兰时,面容闪过一丝惊骇。

“她…她怎会…”

许依柔心中震惊,翻起了滔天巨浪。

翻身下了马,许依柔一步一步地走向秦白兰,期间四处张望了几眼。

“这么多的人…幽州王…威州寒玉姬…还有禁军将士…江湖中人…”

许依柔踏步向前,脸色却苍白如纸。

“你这孩子…究竟都做了什么…”

许依柔忽然有预感,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快点!快点过来!”

秦白兰望着许依柔,神情恍若失散多年的亲人终于相见一般,竟然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罗铁骨装着满肚子疑问,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秦白兰:“这疯婆娘…到底是唱的哪门子的戏!”

许依柔越是靠近,秦白兰就看的越清晰。

当她走进十步以内时,一脸悲恸地,用唇语说道:“你为何如此!”

秦白兰并未作答,只是流下两行热泪。

纯粹是下意识地,抬起握刀的右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正是这个动作,秦白兰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将匕首挪开“嗖!“一枚铜钱带着强力的劲道,如同离弦之箭,破空袭来!“啊!”

秦白兰大叫一声,铜钱正中她握刀的右手手腕。

几乎是在匕首脱手掉落的一刹那,只听周秋媚和李玉君不约而同地大喝一声:“动手!”

“喝呀!”

早已等待多时的众人可谓是动如雷震!此时无论是什么门派的轻功,统统都露了一次面。

周秋媚身边的鸩锐,带着满脸的杀气,身若弩失,用尽全身功力,疾奔而去。

同时,在街道两旁的房顶上,老早就趴着几十名闻讯赶来的江湖中人,都是些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救下周云以此换得好处的。

可由于周云的脖子上抵着一把匕首,都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刚刚,铜钱被人当做暗器掷出时,这些江湖人士就已经从屋檐上飞身而下!“都别跟老子抢!二十万两银子是我的!”

“统统闪开!黄门剑侠秦太嵩在此!”

“让开!无影步陈十三在此!”

一时之间,整条街道的上空都被飞跃而下的人影遮住了阳光。

而此时,那把匕首刚刚掉在地上,发出第一声响。

“完了…”

罗铁骨心头拔凉。

“给老娘滚开!!”

管浊瑜此时施展出了毕生所学,将一身轻功发挥的淋漓尽致!身形宛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仅仅只是眨个眼的功夫,离秦白兰只有十步之遥。

秦白兰遭遇如此变故,看着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袭来的人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泰山压顶之势。

而她,是被压倒的那一个。

此时,管浊瑜已经踏入了五步之内。

那些从房屋上飞跃而下的江湖人士,也才刚刚落地。

罗铁骨已经不敢冒险,使出了吃奶的力,往旁边一闪,便打算用轻功爬上屋顶逃走。

“喝啊!”

管浊瑜又从腰间掏出一枚铜钱,完全不顾逃跑的罗铁骨,而是瞄准了挟持着少主的秦白兰。

运起内劲,管浊瑜扔出第二枚铜钱,直朝着秦白兰后脑的一处穴位而去。

“嗖!”

铜钱呼啸着朝秦白兰袭来,而她似乎并未察觉,就这样被铜钱命中穴道。

只听她发出一身惨叫,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管浊瑜完全没多看她一眼,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像是护住羊羔一样将少主揽入怀中,死死地不肯松开。

“云儿!云儿!”

周秋媚翻身下马,在管浊瑜之后赶来。

而那些原本打算出手的江湖中人,都没想到被管浊瑜抢了头筹,一个个唉声叹气地。

“唉…二十万两银子没了…”

而那李玉君,在随从的护卫之下,急匆匆地冲了上来。

“周云怎样了!?周云怎样了!?有无大碍?!”

李玉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推开管浊瑜自己将周云抱在怀里。

“浊瑜!快给我看看云儿!”

周秋媚大步流星地冲到管浊瑜身旁,瞪着焦急的双眼顶着周云。

“主子无须多虑,少主他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管浊瑜检查了一下周云的脉搏,发现并无大碍,对周秋媚说道。

周秋媚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地。

确定了周云的安危之后,周秋媚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秦白兰,指着她对身旁的手下们下令:“将此人抓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动她一根汗毛!”

“我要慢慢地折磨她…”

此时,她一身的戾气。

就在幽王府的手下正要将秦白兰绑起来送回府时,许依柔竟然出人预料地挤开人群,跑了过来,还一边喊叫道:“不!不要!请幽王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这时,瘫倒在地上已经无力还手的秦白兰,眼中倒映着许依柔的身影,在昏迷之前,叫了她一声:“娘…”

此语一出,许依柔浑身一震,遂而捂面痛哭。

周秋媚神色一惊,转过头去看向许依柔:“她刚刚叫你什么?”

许依柔还未答话,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李玉君身边有个随从说道:“大人!那女贼人像是易容了的!”

话音刚落,那许依柔哭声一顿,彷佛是被那人的话吓着了似得。

周秋媚还未有何举动,李玉君先到面色一变,一挥手,便有一名随从上前,伸手按在了秦白兰的脸上。

“果然是!”

随从惊讶地说道,便撕下了秦白兰脸上的面具。

一时间,周秋媚与李玉君双双震惊。

“这…这不是…”

李玉君脸上写满了惊骇二字。

然而事情却是一桩接着一桩,此时那大将军陈旭终于是率领着将军府的人马到来了。

但是,由于整条街道都被禁军封住,将军府的人们此时正在街外,无法进来。

“禀报大人!大将军陈旭亲率人马!已至街外!”

一名禁军上前汇报。

“让他们进来吧。”

周秋媚阴沉着脸,说道。

李玉君瞥了她一眼,紧皱着眉头。

“浊瑜,你先带着少主回府治疗伤势。”

周秋媚对管浊瑜说道,然后又让那一百骁骑卫在前方开道护送。

李玉君也将自己的随从借给管浊瑜,周秋媚对此并未拒绝,而是默认接受了。

此时,在场的江湖中人也都因为事情结束,各自回去了。

一些还想留下来看后续的,被周秋媚命令禁军给轰走了。

要是不走,直接弩箭伺候。

此时,这条街上就只剩下了周秋媚从皇帝那里借来的禁军,还有她本人,以及李玉君和几位随从。

当然,还有那秦白兰和一脸绝望的许依柔。

管浊瑜刚带着周云离开,那大将军便到来了。

陈旭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一百名亲兵,若只看气势,甚至不输于禁军。

“幽州王!你给我一个解释!”

陈旭刚一到场,怒气勃勃地向人问罪:“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我的将军府门前掳走我的妻子!你当真是目无王法了吗!?”

说完,陈旭又瞧见了李玉君:“嗯?威州寒玉姬也在?正好!待我将这目无王法的幽王告到圣上面前,还要请你为我作证!”

“你管我要解释?应该是你给我一个解释才对!”

周秋媚面色阴沉,遍布雷雨。

指着那倒在地上的“秦白兰”

对陈旭大声喝道:“你看看她是谁!”

陈旭不解,顺着所指望去。

当即大惊失色。

“没错,这正是大将军你的女儿,陈怜薇!”

周秋媚站立在街上,大声喝道。

李玉君站在她身后,眼中如藏毒蛇一般,又补了一句:“也是绑走幽州少主的贼人。”

本章完

【帝录王公侯淫风录】(第一卷)(10)

作者:林少暴君。

字数:11356。

第十章母女苦难何时休怨火滔天昭武候(上)。

话先说在前面,我可没有骗读者哦,肉戏真的快来了。

而且我不是指管浊瑜的肉戏。

而是指至今为止出场女角色最多的一次肉戏。

而且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决定要加快更新速度。

所以,下一章会很快放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四天之内。

话说那周韵原本是在将军府吊唁,遂又与陈怜薇交谈了片刻。

本是打算就此告辞,可那将军夫人却说天气炎热,何不喝杯凉茶消暑,休息片刻再走?

周韵也并无急事在身,便答应了将军夫人。而那将军夫人使唤下人给周韵端来茶水糕点之后,声称要出门一趟,便告辞了。

可谁知,周韵刚将那茶水喝去一小半,就听将军府内的侍卫说将军夫人在府门前被幽王府的人绑走了。

这还了得?大将军陈旭当即带上府内侍卫,策马扬鞭就去追人。

而周韵也被府内的人暂时扣住。

直到半个时辰后,大将军脸色阴沉的回来下令放走周韵,方才得以离开。

周韵自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解得疑惑,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可当她回到王府时,却被这阵势给搞糊涂了。

只瞧那幽王府被自家的侍卫围的是水泄不通,若有人胆敢靠近二十步之内,立即就有弓弩瞄准。

本该驻扎在京城外军营的骁骑卫竟然也进了城,身穿戎装,手持长槊,在王府四周巡视。

周韵心中一惊,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些被紧急调来的侍卫一看是自家大小姐,立马让开一条路来。

周韵立即冲进府内,伸手便拽着一个下人,问道:“究竟出了何事?”

那下人略显紧张地答道:“大…大小姐…此事说来话长,您还是亲自去寝殿看较为妥当。”

周韵一听,便松开下人,朝寝殿的方向走去。

只是,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

来到寝殿前,见有两名侍卫持剑而立,把守住寝殿大门。

周韵急忙上前,二话不说推门便入。

若是寻常人,未经许可就踏入五步以内,这两名侍卫早该拔剑了;可周韵是幽王长女,自然不能相提而论。

周韵前脚踏入,后脚还未抬起,便听见自己弟弟周云惊慌大叫的声音。

“别怕…云儿别怕…娘在这里…”周秋媚坐在床边,将周云紧抱住安慰道。

而周云,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即使是被娘亲抱住,仍然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眼神惊骇…言语不清…面色苍白…周秋媚即便是尽力地柔声安抚,依旧没有好转。

周韵这才发现,自己弟弟的一只手竟然被细布抱住,难不成是受了伤?

而且,此时在寝殿内除了弟弟和娘亲之外,一向与娘不和的李玉君竟然也在!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医师站在一旁,正拿着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

“这…这…”周韵惊愕地看着弟弟这幅神智失常的模样,半响没说出话来。

周秋媚一边用手轻抚着爱儿的后背,一边转过头来,发现是周韵推门而入,竟是嗔怪道:“你这丫头!怎这般鲁莽!好不容易将云儿安抚下来,你又将他吓着了!”

周韵连发生何事都不清楚,本是想进来询问娘亲,可谁知却被责骂了一通,一时间不知所措。

“娘,弟弟他这是怎么了?”周韵看着弟弟这幅反常的模样,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是心疼,便问道。

谁知,周秋媚不仅没有回答,反而叫她不要出声,遂后,像是哄婴儿那般安抚着周云。

周秋媚忙得焦急万分,满头是汗,抱着周云不停地哄着,又是轻抚头发,又是拍拍后背,什么招数都使上了。

就算是李玉君,也在一旁凑过来,握住周云的一只手,轻声细语地安抚,连说着别怕别怕,我们都在这护着你呢。

可周云还是一副身处噩梦当中的神情,又哭又叫,眼泪一滴滴地流。

就这样,李玉君和周秋媚两人心急如焚地忙活了半柱香的时间,周云才有所好转止住了哭叫,但却死死地抱住娘亲,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并且看向房中的人和事物,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地眼神。

周韵一声不吭地在一旁看着,心中已是翻起了浪涛,弟弟究竟是遇到什么事了?竟成了这幅样子!?

虽说周云曾经试过要污辱她,但却在最后收手,周韵也知道是弟弟本性不坏的缘故方才悬崖勒马。况且姐弟情深,她也并未因此就记恨周云,虽说近日里姐弟间相处时不如往日那般亲密,但也没将对方当外人。

毕竟血浓于水,况且周韵自己内心里就有着乱伦的念头,哪里还有资格去怪弟弟对自己有所垂涎呢?

如今,周云不知是被何人弄成了这幅模样,周韵心中怒火中烧,誓要让此人付出代价。

本想开口再问,但眼见周云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怕又将他惊着了,便暂且忍住冲动。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周云,周秋媚爱子心切,望向沉默了许久的医师,问道:“怎么样?我儿的病情能治否?”

李玉君的关切之心不比周秋媚小,眼睁睁地看着小情郎这般模样,真是心如刀割。她也在一旁说道:“若能医好幽州少主,你要金山银山我李氏商会都给你!”

那医师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色,反而更加紧张。

一个是幽州王昭武女候,另一个是威州寒玉姬,在这两位面前自然是要小心说话。

医师咽了口吐沫,根据自己多年行医救人的经验,给出了回答:“方才,卑职已对少主诊断了一番,其实少主身体并无大碍,手上之伤只需涂抹膏药,不出一月便可痊愈。”

“只是……”医师突然止住了话。

“但说无妨。”李玉君和周秋媚异口同声地道。周韵也将目光定在医师身上。

医师望了一眼少主,小心地说道:“若幽王大人方才所说不假,那么少主是因为被贼人挟持,掐住咽喉堵塞呼吸,气不得入脑,又遭断指折骨之痛…”

说到此处,医师已经背后渗汗:“况且少主年幼…虽说聪慧远超同龄之人…但也只是孩童…”

“遭贼人挟持,乃命悬一线之际,自是惊恐不已,又被扼住喉咙气不入脑,导致灵枢有忧,再被掰断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遭遇如此折磨…莫说是孩童…即便是成年之人也未必能够承受…”

“因此…”医师一咬牙,作揖行了一礼,硬着头皮把实话说了出来:“若有不慎,幽州少主恐怕会落下终身之疾!”

话音刚落,李玉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一晃险些倒在地上,连忙地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撑着身子。

周韵几乎是要叫出声来,握紧了两个拳头像是要找人出气似得,心里却是又惊又怕。难不成弟弟真的如此人所说,会落得个终身之疾?

周秋媚身为周云的母亲,反倒是最镇定的一个。只瞧她紧抱着周云,还在轻拍后背安抚着爱儿,眼神坚定地望着医师,开口问道:“那你可有医治之法?”

医师遂而答道:“其实少主肉身之伤并不棘手,只需几副良药,再加以膳食调养便可。”

接着,医师顿了一下,又说道:“可是少主之病,不在其身而在其心,这心病只得心药医,哪怕是集天下之灵药,也抵不上一副好的心药。”

“心药?”

听医师这一席话,寝殿内众人都沉默了。

以幽州之雄厚,什么样的灵丹妙药都能找来。实在不行周秋媚还能找大燕皇帝从宫中宝库取来,以她接任幽王之位以来的功绩,求几样药材,堂堂皇帝难不成还会吝啬?

“可是,这心药该如何弄来?”周韵心中焦躁,但又怕大声讲话吓着周云,便小声地问了一句。

医师沉默片刻,在三人的注视中说道:“这心药…恕我无能,着实没有办法。”

周韵和李玉君刚想开口,这医师又道:“不过,卑职有一个例子,可供三位大人参考一番。”

“讲。”周秋媚示意继续说。

只听这医师细细道来。

“十年前,春季,卑职偶遇好友,友人与我饮酒畅谈之时,说了些所见所闻。”

“话说江东某县,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同家中仆人去山中打猎,不料遭遇猛虎,纵有仆人拼死护卫,可那猛虎还是伤了公子,并逃了去。”

“之后,那公子被仆人抬回家中,其父请来方圆百里最好的大夫,将那长子救活,可谁知,这长子重伤醒来后,竟如同得了疯病一般,神志不清,双亲不认。”

“那大夫又给开了些安神药,强灌了下去,略有好转。”

“可这公子却从此落下了病根,身旁只要有半点响声,便会吓得惊叫,夜寝时若无人作陪,便不敢入睡。”

“甚至,还怕上了街边野猫,路边野狗;只需对其吼叫一声,便令其惊骇不已。”

“其父知晓,此乃受虎袭击落下的心中阴影,寻常药是治不好的,只得心药来治,便请来了我那好友。”

“我那好友恰好对诊治心病略有心得,便受了邀请。”

“去了其家中,观察了半日,又询问了当时与公子一同打猎的仆人,吾友便给出了心药良方。”

听到此处,周秋媚、周韵、李玉君三人纷纷屏气凝神,竖起了耳朵。只有周云还是一副眼神呆滞的样子,倒在娘亲怀中。

只听医师道来:“吾友叫那公子的父母花钱去镖局雇来一伙习武之人,备好粗绳,带上刀枪,便上了深山。”

“而那公子,则是被带入一间院子内,有几名青楼花魁作陪,饮酒作乐,抚琴弄墨,好生自在;这公子也暂且忘了伤痛,与那几位花魁玩乐了起来。”

“时至黄昏,雇来的那些人下了山,身上略有伤口,并无大碍;并绑了一头大虎,此虎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遂后,那公子的老父叫人将老虎带入院中,公子瞧见,正是之前险些咬死他的那头恶虎,吓得面无血色,险些晕倒;此时吾友拿出一把柴刀,递了过去。”

“公子这才发现,被五花大绑的老虎根本伤不著他,便有了胆气;接过柴刀,走上前去对那恶虎便砍下,顿时虎声长啸,令人心生惧怕。”

“可那公子却如同着了魔似得,用尽一切残酷手法折磨此虎,其中细节暂且不表,待到此虎将要断气时,又挥砍了两三百刀,刀刀入骨;那老虎也着实凄惨,不仅四肢被削了去,身遭猛砍数百刀,又被扒了皮,抽了筋,炖了骨。”

“是夜,这位公子沾着满身虎血,兴发如狂,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携着青楼美人,入了房中,一夜狂淫,次日,那病根就除了。”

故事讲完之后,医师抬眼督了一眼三位大人的神色,并无不快,继而又道:“既然心病是被种下的,那只需将种下心病的事物交给病人除掉,让其明白伤他之物并不可怕,如此一来,或许能够痊愈…”

这次,医师已经讲完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医师便被客气地送出了幽王府,并且还拿着一叠银票作为奖赏。

之后,幽王下令,府中事物一切照旧,都做好自己应做的事便可。

吩咐了几名机灵的婢女好生看着少主,周秋媚和周韵母女俩一起离开了寝殿。

而李玉君则是留了下来,声称要看着周云。周秋媚本想开口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次救下周云,李玉君也出了份力;若真拒绝了,未免太过无情。

虽然周秋媚心中不愿让李玉君和自己爱子独处一室,但看在李玉君这次出力的份上,还是点头同意了。

“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周韵还有一肚子的疑问没有解开,又被周秋媚带着离开了寝殿,心中还惦记着弟弟的心药该如何找来。

虽说有了法子,可周韵还不知道弟弟是被谁伤的。

周秋媚头也不回地说:“去见伤你弟弟的贼人。”

“什么!?莫非已经抓住了?”周韵一听,当下大喜:“甚好!我定要好生折磨此人!”

不一会儿,便来到一间库房门前,这里原本是存放杂物的,由于幽王府内没有监牢,便暂且将犯人关押在此处。

门口有两名侍卫把守,一见是幽王亲自过来,便打开了房门。

“韵儿,伤了你弟弟,又害得他落下心病的贼人,就关押在这里面,还不进去看看?”

周秋媚对女儿轻轻地道。只是神情有些微妙。

周韵心里也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只知道这库房里关押的人就是伤了自己弟弟的贼人,当下心生怒火,恨不得立马将其碎尸万段。

遂大步冲了进去。

然而,当她看见里面关押的人时,却是愣住了。

“陈…陈妹妹?”周韵惊愕地望着坐在地上,戴着镣铐锁住双手双脚的陈怜薇。又看向她旁边的一名容貌姣好的美妇:“将军夫人!您也在?”

“周姐姐…”陈怜薇抬头,见到是周韵进来,苦笑一声,继而不语。许依柔倒是没被戴上桎梏,却是一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地抱住女儿;就算周韵进来,她也只是望了一眼。

“这…这怎么可能!”周韵脑中一片空白。

周秋媚当然知晓女儿与陈怜薇的交情,但这一切与周云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这时,一直负责看守这对母女的管浊瑜走了过来,与周韵擦肩而过,靠近周秋媚,小声地叫了句主子。

“没出什么岔子吧?”周秋媚走进房中。

管浊瑜恭敬地道:“主子放心,她们两个被关进房中后,属下便寸步不离地看守,绝对没有异样!”

“那就好。”周秋媚点了点头。

可那周韵却急了,她与陈怜薇的交情可是胜似姐妹的!眼下却被告知陈怜薇是掳走弟弟又害的他恐有终生之疾的贼人,怎叫她按捺得住。

“娘!你莫不是弄错了?怜薇妹妹与弟弟无冤无仇,怎会是贼人!”周韵心中惶惶不安,神色也十分紧张,因为她真怕这一切都是真的。

遂而,又转过头看向许依柔,颤声问道:“将军夫人,您倒是说说,这究竟是不是误会?”

许依柔侧过头去,不敢对视。

陈怜薇被母亲抱住。抬起头,望向周韵,眼中尽是愧疚:“周姐姐,妹妹愧对于你,令弟着实是我伤的。”

周韵只觉得心中一阵说不清楚的难受,可眼下陈怜薇已经亲口承认,已经由不得她不信。

“这么说,我在将军府里见到的陈怜薇,是假冒的?”周韵并不笨拙,一想到之前在将军府里的陈怜薇诸般异状,便猜到了。

陈怜薇默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周韵苦笑了一声,顿时黯然神伤,后退到门边,不再出声。

周秋媚侧目看了一眼女儿,毕竟是亲生骨肉,瞧她这幅伤神的模样,感到心疼。

可是,陈怜薇却犯了周秋媚最不能容忍的事,之前在对峙时,周云咽喉被此女掐住,险些就此窒息而死!

就这一条,不管她是不是周韵的好友,也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周秋媚必不会轻饶了她。

吩咐管浊瑜关上房门,周秋媚走到陈怜薇母女面前,管浊瑜在身后紧紧跟着。

而周韵,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默默地看着,并未离开。

“许夫人。”周秋媚站在这母女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脸色冰冷,问道:“我幽州周家可与你们将军府有深仇大恨?”

许依柔母女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显是在问,我们两家并无仇怨,为何要掳走周云?

许依柔和陈怜薇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那…”周秋媚说着,弯下腰,靠近母女俩,对陈怜薇问:“我儿可是得罪了你?”

陈怜薇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为何要加害于他!”周秋媚突然发难,怒喝道。

原来,她之前那副镇定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这倒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哪一个父母不把儿女当心头肉呢?

更何况是周秋媚这种对儿子溺爱到,即便是母子乱伦此等禁忌都能依了儿子,盲目到偏执的溺爱。

若不是为了弄清楚陈怜薇的动机,以及接下来的用处,周秋媚早就按耐不住亲手活剐了她。

陈怜薇始终不作回答,周秋媚见此,怒火直冲,凤眼瞪圆,伸手掐住了她脆弱的脖子。

这下子可不得了,许依柔直接扑了上来,想要掰开周秋媚的手;而管浊瑜则是将其拖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人!大人呐!求您了!不要伤我女儿!”许依柔整个身子都被管浊瑜按住,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只得苦苦哀求。

周秋媚满腔的怒火,满脑子都是掐断陈怜薇喉咙的念头,可还是忍了下来。

松了手,一把将陈怜薇扔在地上,后者则是不停地呼吸、咳嗽、喘气。

陈怜薇倒是体验了一次周云先前的痛苦。

周秋媚脸上的怒气仅仅只是稍微减去了些许,可眼中的杀气却不见衰退。

只听她强压着怒火,字字用力地道:“放心好了,你这条贱命暂且留下,因为你还有用处。”

“至于你…”周秋媚瞥了一眼许依柔:“将军夫人,虽然我儿是被你的女儿绑走,但从之前陈怜薇还未退去易容,你就知晓她是你女儿这一条来看,你定有所瓜葛。”

“因此,就得请你暂且委屈一阵子了。”周秋媚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周韵跟着离开之前,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陈怜薇。

许依柔伤心地看着陈怜薇,陈怜薇伤心地看着周韵。

“唉…”周韵叹息一声,离去了。

…………将军府。

陈旭脸色阴沉地坐在大厅中间的檀木椅上,手中拿着一张制造手艺可谓是出神入化的面具。

大厅内并无女婢,只有五名亲卫。

就在陈旭的身前五步之外,跪着一名年轻女子,看其样貌略有姿色。

“将…将军…饶命…”年轻女子浑身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如纸,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眼泪止不住的流。

“都…都是…是夫人…叫我…这么做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涕泪齐下地哀求道。希望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陈旭把玩着手中的面具,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当然知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那年轻女子还没来得及再说几声求饶的话,只听陈旭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啊,我陈旭的枕边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将一个婢女伪装成我女儿的样子,并且一模一样。”

“此等精巧的面具,还有那天衣无缝的易容术,怎会是她能具有的本领呢?”

陈旭自语道。

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面具,像是在展示夸耀一般,脸上还带着笑容地对自己的亲卫喊道:“瞧啊!看啊!如此精妙的面具,找遍整个将军府,也就只有六个。”

这般神色表情,如同是在饭后闲聊时,拿出自己的宝贝给亲戚们展示似得。

骤然间!陈旭暴怒如雷,将面具狠狠地摔在地上:“可她一个妇人!怎会有这般宝物!又为何具有易容之术!”

陈旭按着椅子的扶手,五指的劲力将檀木按出了指印:“我的枕边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领!而我竟然被蒙在鼓里!”

“去查!给我查清楚!这个和我同床共寝了几十年的女人,究竟还有什么瞒着我!”陈旭怒喝着。

“至于她…”然后,他指着婢女,说道:“将她关进死牢!”

“遵命!”亲卫应声。

女婢吓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天晚上。

幽王府中已经平静了下来,李玉君也依依不舍地告辞回府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首先是有人到来。

第一个是负责京城守卫的黄大人,据他所说,管浊瑜亲率骁骑卫冲进城中搜寻少主时,打伤了门口的守卫,还在大街上撞到了一些无辜民众。

周秋媚对此不以为意,叫管浊瑜出面与黄大人谈了几句,不痛不痒地表示了一下歉意。又塞给黄大人一枚金元宝,说是为了报答黄大人平日里的恪尽职守;又叫下人搬来几张银票,说是让黄大人带回去给那些守门官兵们,以表歉意。

黄大人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收下了金元宝和银票。

他自然是知道幽州王的权势有多大,作为当今天下实力最为雄厚的封王,哪怕是当今圣上也得给几分薄面。

而此次前来,收了这些银两,回去之后算是有个交代。挨几鞭子,就能换来这些银两,倒也算值了。

并未多留,这黄大人便告辞了。

谁知,黄大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个刘大人。

这刘大人乃是刑部派来的人,因为幽王之子险些遇害一事非同小可,虽然凶手被当场捕获,但刑部也得派个人做个笔录。

周秋媚并未出面,而是在寝殿陪着周云,便由周韵代为处理。

周韵说,凶手虽已捕获,但身份特殊,乃是大将军陈旭的女儿。

这刘大人一听,着实吃了一惊,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周韵又道,这陈怜薇加害的人是自己幽王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弟弟;更何况是由幽州的人捕获,如今又被关押在幽王府内,因此,审讯的时间已经由幽王定好,于明日上午开审,到时再来做笔录也不迟。

刘大人点了点头,便告辞了。

周韵让下人送走了刘大人之后,自己独自一个坐在大殿内的椅子上,扶住额头,叹息了一声。

而此时,寝殿这边。

周云已经略有好转,可也没好到哪儿去。

“娘…我…我的手好痛啊…”周云躺在床上,左手的伤痛令他流出泪来。并且今日险些命丧黄泉的那一幕不停地在脑中浮现,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始终无法驱散。

虽然刚刚已经给他喝下了止疼药,但药效还没来得及发作,只能先让他受这份苦了。

周秋媚焦急万分,恨不得能请神仙来让自己替儿子受这种苦。又伸出手去摸着周云的脸,不停地安慰;本想抓住周云的手,却又怕弄疼了他手上的伤,只得握住他纤小的手臂。

这幅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在周秋媚身上着实少见;宛如无头的苍蝇一般,空有满腔的关切心疼,却又没法子让心爱的儿子好受一些。

“娘…呜呜…手真的好疼…”周云又哭了出来,十指连心绝不是胡诌的,疼也是要人命的疼。更何况他是个从来都没吃过苦,向来都没受过罪,娇生惯养的王室公子。

瞧着周云这般痛苦,她便用手托着爱儿的后背,让他直起身子;自个儿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抱着宝贝儿子的腰,将脸儿凑了过去,柔声绵绵,眼中含泪地道:“云儿,娘的心肝儿,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好受些?娘真是不忍心再看你受苦了。”

说着,周秋媚鼻头一酸,竟是落了几滴泪水。

此等美人落泪,真是叫人怜惜;况且还是母亲不忍亲骨肉受苦所留的泪,更是叫人心酸。

周秋媚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忽然想到,这云儿最近不是喜爱女色吗?甚至还背着自己和李玉君去那乐不思乡。

不得不说,像她这般宠爱儿子的母亲,怎是少之又少,完全将世间人伦道德弃之一旁,心中只想着让心肝儿子好受一些。

于是,她便将头凑了过去,母子俩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只听她说:“娘的心肝儿,你不是最爱娘的一身美肉么?娘就在这儿,若是能令你好受些,你尽管玩便是。”

说着,周秋媚一脸魔怔似的神情,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嘴上说着与身份地位全然不符的话:“云儿,你看,娘的胸脯是不是又白又大,你快摸摸看。”

不由分说,周秋媚抓着周云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就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周云此时正被伤疼折磨着,哪有这门心思,虽说手是按在娘的乳峰上,但脑子里还是险些丧命时的恐惧。

眼见毫无用处,周秋媚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抱着周云,自个儿落了泪:“云儿,都是娘不好,是娘没看好你,才让你被那贼人伤了,娘定要让她们母女俩生不如死。”

谁知这一下子,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自打周云记事以来,脑子里只有娘亲威风凛凛,镇定自若的姿态;亦有她高高在上,不容冒犯的威严之貌;亦或是对他闯祸时的叹息无奈,宠溺惯纵的眼神。

甚至,周云还记得与娘亲乱伦缠绵时,她那一副风骚撩人,媚骨天成的媚态;还有后来醉酒时,一晚上折磨得他险些断气的女王气势。

可如今,像这般焦虑无助,泪滴如泉的样子,周云还是头一回见。

也不知是不是止痛药终于起效的缘故,周云强忍憋住眼泪,止住了哭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捧住娘亲的脸颊,说道:“娘亲,你别哭了,云儿不喊疼便是。”

“云…云儿!”周秋媚见周云有所好转,喜极而涕,用手擦去儿子脸上的泪水,急切问道:“怎样?手还疼么?”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效来了,周云觉得伤疼略有好转,便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周秋媚长舒一口气,胡乱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接着,周秋媚又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如同哄婴儿似得哄着周云。而周云为了不让娘亲再掉眼泪,一直都是强忍着伤没有喊疼,可是心中的病却还没好;若是有半点响声,哪怕是只耗子,周云亦会吓得浑身打颤。

直到就寝时,亦是如此。

周秋媚紧抱着儿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周云亦因为害怕,整个人都缩在娘亲怀里。

这一夜,周云至少四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倒是辛苦了周秋媚,她一宿没睡,一直在呵护着周云。

都说父爱如山,可母爱何曾逊色于前者?

直到第二天早上,周秋媚为了能让儿子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她,一直都待在寝殿内。起床梳洗穿衣,即便是早饭都是在寝殿内吃的。

待到周云醒来过后,周秋媚立刻上前,细细问道可有不适。

周云摇头,示意无恙。

只是他脸色苍白,眼神无光,看来心病着实重。

周秋媚见此,心中狠辣迸发而出,却未在脸上流露出来。

将寝殿外的女婢呼喊进来,叫她们给少主擦拭身体,再行更衣梳发。可谁知周云一见到有人进来,竟是心病发作,吓得颤抖不已。

原来,这周云有了心病之后,每当见到除了亲人之外不熟悉的人,就会觉得是经过易容之人前来害他。

周秋媚问他为何害怕,周云便老老实实地告知。周秋媚听完,满脸愁容,云儿的心病竟然如此之重。

没法子,周秋媚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叫人将管浊瑜唤来。

管浊瑜最近这两天算是和周云有过接触,若不会令其犯病,就让她留在周云身边伺候一些时日。

没想到,还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见了管浊瑜,神色无异;周秋媚大喜,便让她暂且帮忙照顾周云。

管浊瑜自然没得话说,她本就是费尽心机地想要讨好小主子,如今有了这等可遇不可求的机会,绝无不从的道理。

“如此便好。”周秋媚点了点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管浊瑜,吩咐道:“我待会儿要去审问许依柔母女,你就在这里照顾少主,若有急事,就差人来告诉我。”

“主子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照顾少主!若使少主掉了一根头发,便提头来见!”管浊瑜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脸上则是一副坚定的神色。

说着,周秋媚又走到床边,对躺在床上的周云柔声说道:“云儿,你暂且在寝殿内好好休息,娘要去办些事情,若有什么事,你尽管对管浊瑜说,她定会去做。”

“娘,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周云此时正是心病环绕,精神不稳的时候,一听娘亲要离开,便着急了。

周秋媚笑了笑,摸了摸儿子的脸蛋,说道:“别慌,娘亲只是暂且离开寝殿,在王府内办些事情,很快就回来。”

听闻,周云紧张的神情稍微松缓了下来,但还是希望娘亲能一直陪着自己,说道:“这…这样啊…那娘亲你办完事之后早点回来…我还是希望娘亲能陪着我…”

“放心吧。”周秋媚莞尔一笑,摸了摸爱儿的额头:“娘很快就回来。”

说着,周秋媚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管浊瑜弯腰行礼,恭送周秋媚离开。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周秋媚走到她身旁时突然停下。

管浊瑜抬眼一看,以为是主子还有什么话还要吩咐。

谁知,周秋媚却让她直起身子。

管浊瑜心中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只见周秋媚凑到管浊瑜耳边,悄声地说:“念在你救下少主有功的份上,莫说主子不给你机会。”

继而,将手搭在了管浊瑜肩膀上,又悄声道:“我走后,你可以用一切手段让少主高兴起来。”

此言一出,管浊瑜的眼神分别从惊愕、不解、继而转为狂喜。

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离开了寝殿。

临走之前还留下最后一句话。

“记得锁门。”

管浊瑜作揖行礼,头低着,看不见表情。

周云躺在床上,身穿寝衣,脸上逐渐浮现出不安:其原因,还是因为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娘亲离开了。

虽说周秋媚仍旧在王府内,但此时神经脆弱的周云只要眼中没看见娘亲的人影,就会由心的产生恐惧。

即使有管浊瑜在,也没好上多少。

可就在此时,那管浊瑜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满脸的悲痛自责之色,重重地跪了下来。

“小主子!请您惩罚!”管浊瑜对周云磕头说道。

“什?什么?”周云被搞懵了。

管浊瑜抬起头来,流出两行热泪,俏丽的容颜伤心无比,泣声道:“若不是奴未能护得少主周全,怎会令少主的千金之躯受损!奴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周云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撑着身子,坐在床上对管浊瑜说道:“这…这…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跑出王府…怎能怪你呢?”

看来这小家伙还是明白是非的。

管浊瑜一听,心里笑了一声,急忙忙地来到床边。又跪在地上,双手按在自己的大腿,眼中泛着泪花,抬头望着少主,以这般令人爱惜的模样,说道:“少主,您还是责罚奴吧,这样奴能好受一些。”

“这…这怎可!”周云连忙摆手,虽然平日里没少调皮捣乱,但他可不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人。

管浊瑜脸上愁云遍布,悲伤道:“少主如此痛恨奴么?竟不肯给奴一个赎罪的机会。”

周云又摇头,表示并无此意。

管浊瑜见他逐渐入套,便趁热打铁:“少主就给奴一个机会,权当是让奴心里好受一些。”

周云拗不过她,只好顺了对方的意,无奈地点头道:“那好吧,你想如何?”

管浊瑜见少主答应,心中狂喜:“小主子唷,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销魂蚀骨不可!”

心中大笑一声,管浊瑜却面色不改,只见她站起身来,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而另一边……幽王府内的一间库房中。

现如今,这座库房经过一夜的改整,已经变成了一座刑房。

刑房内,周秋媚、周韵、李玉君、陈旭派来的方大人、刑部的刘大人与两名笔录。

总共七人,皆已到场。

周韵督了一眼方大人,此人是大将军陈旭派来的,其目的是将所见到的一切记录下来,回去报告给陈旭。

毕竟这次要上刑审讯的犯人,正是陈旭的妻子和女儿。

“幽王,吾等已到齐,可否开始了?”刑部刘大人拱手行礼,问道。

在场的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周秋媚。

周秋媚并未作答,而是闭上双眼,沉吸了一口气。

再度睁开眼时,她转过头来看着刑房内的另一扇门,门的另一边原本是用来堆放小件物品的另一间库房。

“带进来!”周秋媚喊了一声。

门被推开,被两名侍卫带进来的却是陈怜薇母女。

等待这对母女的…将是永不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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