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红楼(红楼游戏) - xp1024.com
《大话红楼(红楼游戏)》


第一章 色狼顽强出没口水里 鲜花坚持插入牛粪中

“哇呀”,我背后剧烈地疼痛让我醒了过来,耳畔听到一个关切温柔的声音喊道:“我的爷,你可醒了”!声音里还满是喜悦和怜爱。

我发现自己正侧头趴伏在一张大木床上,脸是向着床里的,身下垫得很厚实,软绵绵的,但背上的被子压得我和背脊极度疼痛,高大的床架雕着很漂亮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白色的纱帐明显洗过多次,虽然干干净净的,但有点发旧了。

我把头扭向外面,这小小的动作也让我痛得哼了一声,我才慢慢意识到我的和背脊受伤了。

“老爷怎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啊!”

一块微香的手帕伸过来擦去了我那因为剧痛冒出的汗珠,手帕移开我终于看见了说话的人,一个梳着乌油油的双环髻,别着一支玉钗,圆圆的苹果脸没施脂粉却白里透红,两只耳朵各挂了亮晶晶的银坠正轻轻地摇摆,鼻子小小巧巧还超可爱地微微上翘,还在不时地一抽一抽,细长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微张的肉肉的红嘴唇娇艳欲滴好象能把人的魂吸走似的。

哇靠,这么漂亮的古装美女,xx的,这也真实得太夸张了吧。他xx的,眼睛看见耳朵听见的这美女可能是假的,要知道现在激光成像仿真音效足以乱真,但现在最过份的是身后的疼痛竟然也如此迫真,绝对是被米威这混蛋趁老子昏迷毒打了老子一轮。

醒了好大一会(我有时看见了美女就会思维和目光较长时间停止,口水则不自觉地流出嘴边,俗称脑袋短路),我总算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天是星期天,我的朋友米威约了我去他老爸工作的科技大楼玩,说他老爸的单位新研发了一款虚拟现实游戏,通过声光现象和微电流刺激人体的神经系统使人体思维与计算机联网,让人超真实地进入电脑游戏中。

米威学的也是相关专业,所以他老爸经常让他到单位去参观和帮忙,早就准备了以后让他接班的,但今天米威是偷了他老爸的钥匙来研究所玩的,楼下守门的保安早就和他混熟了,打了个招呼就让我俩进了大楼。

那个什么游戏项目在7楼全层,我们到了门外,米威用钥匙打开锁,并按了数字密码,他说他不是员工,戴上了一个指套按了指纹,说是他老爸的指纹,“你这家伙,用什么东西偷到你老爸的指纹的?”

我仅仅是略为惊奇地问他,这家伙总爱把专业知识和老爸的专业设备用在歪门斜道上,曾经让我分很多次去偷了我暗恋的班花兼十大校花之一mm的头发、眼睫毛、汗水、眼泪、唾液、月经血的卫生巾交给他,他拿去研究后郑重告诉我研究结果:“放心吧,你的妞还是。”

靠,他哪知道,我为了搞到他要的这些东东,和班花mm的距离倒退了三年:我读大二认识班花才两年,她原本没注意过我,现在总算注意上我了,但那是恨我啊,岂不是反而负了一年嘛。

记得唯一一次和她发生的小故事,某天我和室友去食堂打饭,见她也和女友一起打完饭正回宿舍,见我仍象往常一样瞪着她,她就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打了声招呼。我对她说:“你的饭盒漏了。”她紧张地望着自己的饭盒问:“是吗?没有啊!”我说:“要倒过来才看得见洞啊。”我本是想和她幽默一个,谁知她真的把饭盒翻过来看盒底,没盖的饭盒里的饭菜当然全倒在地上了!

我没想到她一个成绩那么好的女孩居然笨到这个地步,我那个汗啊!我忙抢着捡起饭盒,说:“我再打一份等会送去你宿舍。”我照原样打了一份又加了两个菜给她送去,她在宿舍窗口等着看到我一上楼就躲到别的宿舍去了,因为羞得不好意思见我。

这件事害大家笑了她好久,后来她跟我说是因为我每次一见面就象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让她总是紧张得心里怦怦跳手指老打颤都没办法正常思考。

说回我是怎么完成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那头发、眼睫毛、唾液都很容易:肩膀上啊、化妆包里啊、杯子啊。汗水不是很难,有次我看mm打球,趁她休息时戴着手套用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汗,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羞答答地含笑说了声谢谢。

月经血的卫生巾?

那也不是很难,计算着班花每个月体育课请假的短短时间还有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大大危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尾行她上女厕(甚至尾到看见她进的是哪个格了,她出来一过墙角后,我立马英勇不怕死义无反顾地冲进那个厕格,拿着垃圾篓里最上面最新鲜最鲜艳最鲜红的那个又冲出来,哈哈!

我光荣地!!当当当当!!!拿到了嘿!我那个汗呀停!各位看官注意到少了什么没?泪水啊,各位笨笨!

泪水我还没到手呢!可那眼泪真真真的是超超超难啊,小生爱慕的这mm特别爱笑,我都还没过见她皱眉头呢,整天都是咧着嘴格格格地笑,人缘特好,老师同学都特喜欢她,要说最异类的该算连学校的其她美女居然都没说她坏话的。

听说连拒绝那些苍蝇一样的追求者时她都会笑得很温柔,所以我这样脸皮厚到不要脸的也一直只敢暗暗苦恋啦!

“对不起,我要专心学业,还不想谈恋爱。”我一想到她会很温柔地微笑着对我说这句话,我就怕得发抖了。

但我在这里对大家发毒誓我非她不泡。哎呀呀,错了错了,重发,我对大家发毒誓我非泡她不可!什么?各位mm们觉得这两个毒誓没有区别?没错没错,没区别,是真的没区别,我几乎可以发誓没区别。我不是很的男人啦,各位经常发毒誓的ggdd们给我闭嘴,不不,我代表天下所有爱发誓的男人跪求你们闭嘴了,否则男追女隔的那座山又要长高几尺了!

怎么办呢,眼泪没搞到,米威这人渣说不行,“非要不可,眼泪含的多种酶和微量激素是其它所无法代替的,它的酸碱值也不可替代,没有测不准。”

他正要详细和我上专业科学理论课时,我一脚照他踹去,“x的,我上就是了”。

没办法了!我想了个办法当众用我的天才语言(你们以为我不想私下啊,可mm身边总有好多友女,谁叫她人缘那么好总不落单啊,哼,自找的)把mm气哭了,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我非常骄傲非常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了,心里不由得哼着这喜庆的歌儿,哎哟,看我,不小心都哼出声了。

嘿嘿,咱才用了6句话耶,咱可是准备好了足有60句的。

我当然马上从左裤子口袋掏出手套戴上,右裤子口袋掏出玻璃试管里的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泪,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no!这次不是还是了,而是:而是“哇”的一声狂号,哭得更响亮了。

我立马胆怯很怕死狗急跳墙地逃跑了,手套里拿着那含有多种酶体和各种微量激素的棉花放进试管里,再把试管放到贴心口的口袋里,要被肮脏的我污染了可又得来一次。

mm的友女们原来也一起愣了n久,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暴怒地跳跃得象母大虫一样,虽然被mm阻拦没将我在虎爪虎口下撕碎,却在学校将我的名字我的姓氏传唱了n久至今,口水泡得我的名声足足倒退了三年。

好在不知道怎么回事,mm后来却主动约会了我,送给我用她头发扎的一个黑色的中国结,把三年还隔座山的距离象捅一张纸一样轻轻捅破了?!

尽管她的友女们诬蔑我是牛粪,抗议鲜花配牛粪的声音大得连她们的宿舍楼差点都要塌了,mm都不肯放过我,哦,说错了,是不放弃我。

唉!不得不感叹她真是个超异类的美女啊!

我后来当然狂问mm是怎么看上我的啊,但mm总不肯说。

哼,我是谁啊,我!大名叶飞(哦,你们看了n久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姓氏?有够笨的,是谁?谁谁谁砸的砖,给个理由先,我是说自己笨,n久都没报名,大家不需要那么快就砸砖嘛!大家是斯文人,讲道理嘛,需要吗!)。

重来:我!鼎鼎大名叫叶飞,长得本来有点帅,牙齿刚好没有菜,谁知惹来周身包,青蛙变成癞蛤蟆。

说真的,我只有1米7,身材也不是大块头自然也就没有大智慧,学习成绩那是出名的差,这样子被mm给反把了我当然很不爽啊,想不通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会失眠的耶。

所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其实就是周末了,平时mm说要学习,不肯就范。

周末晚我把mm约到后山的一棵黑暗的树下,先学了几声坏狼的嚎叫,哼,吓吓她先!

mm果然被我吓得格格格地笑了,我都怕我是不是把她吓过头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我把我的衬衣尽量潇洒地脱下摊开,自己一坐在草地上,一伸手把她扯得跌坐在我的衬衣上了。

我非常严肃地要她坦白是怎么暗恋上我的。

“嗤,谁暗恋谁呀。长得只一点点帅,牙齿常常镶根菜,矮不拉叽象青蛙,恐龙见了也不爱。”她蔑视着我,歪着嘴角也将那首赞美诗改了几字来夸我,好在天黑没看见各位赐给我头上的包群,却硬冤枉我牙齿里有根菜。

其实我哪次约会前不作好战斗准备:刷两次牙,而且嚼口香糖的。

生气的不止这个,我明明电话命令她约会时一定要穿她那件柠檬黄色的吊带小背心,蓝色的仿绸闪光细滑的迷你超短裙,还有白色的细绑带露趾高跟凉鞋(以上搭配全都是慷慨的我送的,暂时向她借的钱,打算用一生来偿还的)。

她倒好,蓝色裙子不经我同意换成了蓝色七分牛仔裤。“干嘛不穿我喜欢的那条裙子嘛?”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洗了。”“那你自己白色的那条呢?”“洗了。”“那还有”“洗了,扑哧。”

靠,我还没问完呢,她就答了,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小骗子,那明天我们去再买3条,你可有8条短裙了,每星期还多出1条来,你以后可不能说都洗了哦。”

“好。”她很认真地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却照样是歪的。

我嘟了一句:“没诚意”。

“算了,”我非常大度地不再追究这么严重的错误,心想牛仔裤咱也打得过,手指在她白白嫩的小脚脚上忽轻忽重地摸摸捏捏,“你要是把你暗恋我的经历坦白我就原谅你了!”

“哼,明明就是你暗恋我,学校谁不知道啊。”她的嘴噘得高高的,鼻子都皱起来了,还敢推开我正在她脚上游走的手。

我心里也有点迷惑了:不可能啊,我从来都没偷偷地看她,然后偷偷地脸红,我从来都是一看见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脸蛋,她的小嘴,她的小屁屁,她的小脚丫丫,她的,关键是学校里所有美女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享受过我的同一待遇,都高兴地都朝我瞪眼我也都从来没脸红过,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暗恋她了呢?

不管了,我笑着对她说:“给了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了,哼!你不珍惜,现在只好抗拒从严喽!”

我用双手起劲地呵她的胳肢窝,还有她软软细细的腰,嘴则在她耳朵脖子大口大口地呵气。

她仍是格格格地笑着,拼命反抗,我一口咬着她的上嘴唇,舌头也接着挤进了她的嘴里,她可笑不出来了!

我纳闷的是这种时候她的眉头倒是皱着的,她正搂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没闲着,手钻到了薄薄的吊带衫里,下沿太紧了,我只好先把手转到她身后解开了勾扣,感觉原本就紧压着我胸口的很有弹性的物体猛地弹出来了,我双手先很轻很轻地沿着她的圆锥体画呀画的,突然一下捏到了中心的两颗小豆豆,她本来就在微颤的身子吓得剧烈地一振,本来她的嘴已经挣开了我的嘴了,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着,她嘴里啊的一声惊叫,我吓得忙用嘴把这惊叫声堵上,确定她不会再叫了,我才敢把吊带小背心撩得高高的,把嘴移到她的圆锥体饥渴地吮呀咬呀舔呀的。

她只懂搂着我的背,再一会是搂脖子,又一会是腰,硬压抑着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咿咿唔唔声,这时我右手悄悄解开了她的裤扣,再悄悄慢慢地一点点地往下拉拉链,看见了有绣花还有小蝴蝶结的粉红色小内内的边缘了,我先把一根手指轻轻的

哇靠!我对面屏幕的ggdd,你把头靠过来越来越近想做什么,想吓死我还是恶心死我啊,口水都滴到键盘上了,如果你的脸离屏幕只有15厘米,我的脸现在离屏幕只有10厘米,那不是两个臭男人的脸只隔了短短的25厘米吗,恶心死了,也不怕幅射,靠后坐好坐好,我和我的妞亲热你们看那么认真干嘛!

各位姐姐妹妹们,把灯关掉坐近点嘛,看我的故事亲热点才有气氛嘛,就象看恐怖片不关灯能有意思吗?反正狼和鬼不管多黑的夜晚都能找到你的扣子的而且幅射可以杀青春痘的。

总之在下使出浑身解数以后,我的mm终于招供了,说实在的我真不愿意她在这时候投降,兵临城下这么久,我马上就要攻破城门了你才肯投降!

她喘着气交待了她暗恋我的原因:“是你逼我的哦,本来不好意思揭穿你的,你偷偷从我肩膀上把我的头发拿走,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还把我的名牌梳妆包整个偷了,那里面的东西可全是很贵的名牌,我不是送了你我用头发做的中国结嘛,明天早上你赶快把我的包包还来哦,不然明天和我去逛街你就死定了,至少让你两个月都只能吃青菜,以后你再也别想借我的钱给我买礼物了!还有我那个喝水杯呢?那天我才喝了两口水,剩下的水你是不是喝掉了,也不嫌恶心(切!她怎么忘了刚才我们交换了多少口水了)!最过份就是你连我的汗啊眼泪啊也要拿去收集,你也太变态了!我真怕不早点答应你,你会去偷我的内内呢,那学校不开了你才怪,我现在差不多整个人自动都送来给你了,看你还有什么好偷的,怎么样,你还要说是我暗恋你吗?”

接着她把头埋入我的怀里,感到她把好多湿湿的眼泪拼命往我胸口擦,可能还有我从未要求过的鼻涕。

她又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很理智的人,一直觉得爱情也没多大不了的,本来下定决心在工作后才随便找个长得高的、帅的、有钱的、有事业的又不的(汗!不过好象现在所有的mm都是这么随便找的。又狂汗:她说的怎么全是我的反面,比镜子里的那个我还反相一百倍!)就好。没想到被你这个痴情的白痴给迷住了,她们说我最近老是一个人发呆,一会哭一会笑象白痴一样,哪里知道我睡着了都会梦到你,心里甜甜的,酸酸的,重重的,一阵阵的痛,一醒才发现把枕头都弄湿了,我真没想到爱一个人会是这样的感觉,一想到没有你出现,我就可能一辈子都错过这种感觉,我就好害怕。我真的好感谢你,所以就算被她们说中,传染得和你一样白痴我也不后悔。”

说完,她又“扑哧”一声。

我听完这番话差点昏昏倒地,事情真的不是这样子的了,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呀,我比窦娥还冤啊!

但又狂汗:如果mm知道我曾进女厕偷了她用过的卫生巾这超变态的行为,她还会和我好吗。

“噗”,正想着我的左耳朵突然冒出一股黑烟,黑烟散去出来一个长着两只角,只穿着条大花裤衩的小黑人站在我肩膀上,大花裤衩和我那条一模一样,连昨晚做梦留下的白斑点都同一形状。

如果不是他那条太小,而我那条还穿在身上,我就当他是贼办了。

他还长了条长尾巴,拿着把叉子,脸不知怎么也长得和我一样帅,就是皮肤特黑。

他脸很温柔却用很邪恶的声音说话了:“你这个人渣啊,这个mm对你多好,连我都被感动了,你快把真相都向她交待出来,向她好好忏悔,否则你死后我会在地狱等着你的。”

我点点头,对我这么好的mm,不交待我还能算人嘛,简直等如鸟兽啊。

等他说完,“噗”的又一响,我想也不想就看向我另一边肩膀,果然就象动画片里一样,黑的出来后白的很快就会接着出来了。

谁知一阵白烟后,那披着白袍,后面一对白色翅膀,头上飘着个光圈的白家伙话都不说一句就飞快地冲去夺了黑家伙的叉子,一叉子就把黑家伙扎爆了,太快了俺也没看清扎了哪,总之黑家伙没化成黑烟却化成了白烟。

白家伙的脸长得却不象我了,和mm一样的脸,那小小的光脚脚也和我mm的一样好看,真想一口咬掉,但白的脸是气势汹汹的,尖牙齿全露外面了。

她本来很清脆好听的声音却偏要恶狠狠地说话,让我听了狠怕怕:“笨蛋才说呢,说了连鸟兽都不如,打死你都别说,头发白了牙齿掉了也不准说,否则你休想上天堂。”

说完却举着叉往我的下面俯冲下去了,我下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敞开着的了,“噗”,白的在一阵很浓很浓的的白烟中消失了。

“啊”,我又痛又吓又什么(这个什么是什么关你屁事,谁都不准问啊,打死你我也不会说的了),所以大叫了一声啊,我的mm慌忙红着脸抬起头微露出白白的牙齿对我说:“对不起哦,弄痛你了吧,我都说了不会了,叫你不要这样子了,你偏要逼我。”我感动地紧紧抱着我的黄色天使mm,天堂可真美啊!

哦!抱歉扯太远了,看书的各位mm千万别把我想的太坏,我只是有一点点坏哦。

那背后指使教唆的最坏boss混蛋米威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回答了我关于指纹的问题:“一点面粉而已,上星期我家包饺子,我硬逼他包了一个,这老懒虫,每次都只吃不干,那次就包了一个就闪了,”这贼儿子米威居然气呼呼地批评他的懒老爸,“然后我拿饺子扫描到计算机里照老爸留在其它文件上的指纹修整了一下,用联上电脑的橡胶注塑机先生成一个硬的模具,第二次橡胶注塑到模具上时硬度调得象手指肚那样软就ok了。”

米威知道我对电脑只有普通的了解,而对不懂的东西不但从不会向他虚心地请教,反而总是用实心的拳脚教他闭嘴。

他没敢用那些专业术语,不过我算听明白了。

进了门看见好大好宽的一个先进实验室的大厅,平时一定是很多专家在这上班的,现在空荡荡的,虽然米威把总电闸一开,所有的灯都开了,但我不知怎么觉得心里头有些寒意袭来,身上毛毛的,各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仪器设备让我眼都花了,感觉比学校那些才值几百万的好得多了。

米威没让我在大厅停留,径直让我进了大厅尽头的又一间房间,这里也是很多的电脑还有张象牙医椅的那种椅子。

他让我坐上去,手脚一放好在扶手和脚踏上,就弹出了手箍和脚箍,是塑料制的,看起来我只有稍一用力就能挣断,大概只是用来限制位置的吧,如果是金属做的,我都会联想到死刑犯的电椅了。

“喂,你会不会弄啊,别电死我哦,我死了不要紧,学校会被很多美女的眼泪淹掉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相信你这个笨蛋的:你后来告诉我试验的准确率达到50%,搞得我差点想把你杀掉!”我警告正在旁边调试电脑和其它设备的米威。

其实我真的应该把他杀掉,虽然今天倒下去一个叶飞,有这样的白痴科学家存在,明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叶飞倒下去。

米威头也不抬回答我:“放心吧,我用过好多次了,很简单的,都是按标准程序作,就象你常玩的赛车游戏那么简单。”

他真是很快就弄完了,跟我说:“这是个红楼梦的虚拟现实游戏,你进入游戏以后随便你干什么,因为他们现在只是研究好大的效果和框架,还没定什么任务啊,情节啦,打怪抢分了的东西,你想杀人放火抢劫也随便,一拉你去杀头就退出游戏了。另外你记住这个咒语:救我,我把把哦,饿要领恶灵,领路,路要就把把死。”

我狂晕:“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谁设计的,多半是你搞的吧。”

米威笑着说:“真是个聪明的小孩,正是鄙人,反正还在试验阶段,老爸让我随便搞先,以后才想好听响亮的咒语,记下了没有。”

我背了几遍,总算记住了。

米威又对我说:“其实你只是微睡眠状态,意识会很清楚的,我说话你都能听见,按你右手边的那个大红钮也能退出游戏了。”

我靠,我气得冲他猛翻大白眼,“念句咒语退出才好玩嘛,你可是女儿国里的贾宝玉哦。”说完对非常银鞋的一笑,表情有够猥琐和龌龊的。

我觉得那表情很恶心因为太象我照镜子的某些时候了,说他:“你以为你是蒋玉菡还是柳湘莲啊,我变成贾宝玉也不会是同性恋的,变成同性恋也不会喜欢你的,喜欢你也只会用拳头疼你的。”

米威不理我的唧唧歪歪,把一个头盔给我戴上了,一个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套到脖子上的头盔,脸前是大块的玻璃罩,视野宽阔能清楚地看见外面。

“开始喽!”米威边说边去按对面作台上的一个大绿键。

我东张西望,突然看见那作台下掉有一张a4纸,上面有透明胶纸贴着的,应该是粘性不够从原本粘着的作台上脱落的吧,纸上用粗水笔写着四个大字:“故障待修。”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右手手指正要按红色的退出钮,但双手双脚还有双太阳同时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就象被汽车的静电电到的那种感觉,6个地方所以x6倍,我昏了!

昏迷以前随意借问一下下:这里有没有人想给哥投同情的一票,什么?都没票!那有和哥一起晚上去k歌或夜游的姐姐吗?当然是哥请!

“想和你一起去吹吹风,

虽然已不给哥票票,

还是可以迎着风,

随你”

“吧叽”

“唉哟”

“臭流氓!姐身上随你摸你不摸,你摸姐的口袋!早就告你没有票了!我打!”(群山回响:打打打打)

第二章 惨获重伤卧床小事情 强入茅厕明白大问题

“米威呢?”我问古装美女。

“爷,什么米威呀?”美女眨着眼莫名其妙的问回我。

我没好气理她,米威一定是看到把我搞伤了,请了美女来看护我作为赔偿,哼,一个美女就想我原谅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至少要两个美女我才会与他善罢甘休。

仿佛听到我所想一般,门外随着脚步声又进来一个绝色的古装美女,这美女也梳着双环髻,雪白的瓜子脸,眼睛不算很大,却透着灵气,薄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一看就是那种惜言如金、斯文沉静的女孩。

屋里的美女高兴地对她说:“玉钏,你看,爷刚醒过来了。”

文静的女孩嘴角微微地一弯,眼里也带了些笑意,“阿弥陀佛,也该醒了!”

玉钏手里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东的不明物,坐在我床边,说:“我从太太那里拿了瓶玫瑰露,放一点点在这粥里就香甜得了不得。”

玉钏腾出一只手拿了一个小玻璃瓶递给屋里的美女,屋里的美女接在手却皱眉担忧地说:“这东西可是稀罕物,太太发现了可了不得!”

玉钏说:“不怕,有我呢。”玉钏舀了一匙稀饭送到我嘴边“爷,吃点吧。”

我的一阵阵刺痛,哪耐烦再陪两美女演这种床戏,东看西看也没见隐藏的摄像机和拍摄的人,大概要求演员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进入角色,是入戏的好方法,但不适合我这种天才。

“不吃不吃,烦着呢,我要出去转转。”我忍着剧痛撑起身子要下床,两美女一个忙来搀扶,一个忙去将粥放到桌上,都劝道:“爷,棒伤未好,如何起得,好生将息罢!”

我一瞪眼,言道(呸,什么言道,都是两美女给传染的),我说:“你们是爷还是我是爷,我说出去就出去!”

两美女只好一边一个搀扶着我,我闻着左右美女的体香色心又起,两手试探地在两美脸上身上摸摸捏捏,一时倒忘了痛。

两美女脸都羞红了,玉钏气说:“爷,安份些罢,都打成凭地还只管动手动脚。”

我这老实人当然说老实话了:“我摸到美女就觉得没那么痛啊。”

玉钏停下不走了,怒视着我。

我不由一心虚,讪讪地缩回手不敢再摸,“好姐姐,对不起,我痛得手抖嘛,抱歉抱歉。”

两美女这才继续扶我走出门外。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屋外清凉的空气,向周围环顾。

只见身在一个大院落里,四周都是电视里的那种古代单层高大木屋,雕花的窗扇和门扇,青色的石墙,黄色的琉璃瓦,屋顶装饰着漂亮的各种瑞兽,屋檐则都是狰狞的滴水兽头。

有两个也穿古装的老妇女一个在院里洗衣一个在走廊扫地,一个小丫头打扮的小女孩坐在院里一小凳上边晒太阳边作针线活,所见之物都是古代的。

米威把我送到浙江那个红楼影视城拍新版红楼梦演贾宝玉吧,算他和导演有眼光,不过深心里有点微微的害躁,以前好象只有我老妈从小就夸我长得帅,女孩子好象都不好意思当面夸我,总是要我威逼利诱才肯说实话,说实话还不敢看着我的脸,要不好意思地低头脸红半天。真是的,女孩子脸皮就是薄,身为帅哥的我都不脸红她们脸红个什么劲呀。

新版红楼梦的导演人家就是有才,就是选得好。大家还都说新版肯定超越不了旧版呢,我敢说就凭他或她选我的勇气,新版红楼梦绝对会让人惊奇,虽然我不记得新版导演选的是谁了。

我瞄够了外面,没看见更多的美女,屁屁的确太痛不想再走了,又咒了米威父子一回,又想,干嘛要我在贾宝玉被他老爸贾政打的那一段才出场,莫非之前的戏是别的小演员演贾宝玉的童年,开拍了才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人间的极品来当主角。

央视拍巨著就是认真,我也不敲诈剧组了,马马虎虎收二百万就算了,演薛宝钗和林黛玉的也一定是配得上我的极品,要快点叫来欣赏欣赏。

我问我猜是袭人的那美女:“宝姐姐和林妹妹都来看过我了吗?”

那美女楞了一会才回答:“不曾来。”

我就说:“那你快去告诉她们,就说我醒了,她们可以来看我了。”

那美女更楞了:“宝姑娘和林姑娘怕是不会来的。”

“胡说,她们就是该现在来看我的。”

我真的生气了,这美女别说剧本了,敢情连红楼梦的小说都没读过,现在的美女连四大名著这样宝贵的文化遗产都抛弃了,白长了一身好皮囊,以后我非打她屁屁好好教育一番不可。

果然,为了印证我的话,玉钏向从外面走进来的俩美女打招呼了:“宝姑娘好,莺儿妹妹好。”

这么巧?虽说我等的美女在前,我眼睛还是不由得又向周围找了一次针孔摄像头,针孔能拍清我不凡的形象吗?我可不要朦胧的马赛克美。

我定定地望向走在前面的美女,只见她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只恨古装把她应该是很感性的身材掩盖了大半,但也看得出紧绷绷的衣服下的挺胸翘臀。

后面的美女长得小巧玲珑,眼睛总是象小孩一样睁的大大地,好象对什么都好奇。

她看着我那奇怪的表情显得很迷惑,超天真可爱,标准的一个小罗莉。手里托着象药瓶的一个黑色瓷瓶,当然是演宝钗送什么药丸来给我疗伤的那场戏了。

前面的美女见我如此放肆,直勾勾地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脸不由更红了,变成了红里透白,但表情仍是不改,嘴角仍然保持微微地弯起。

她张开丰厚的红唇向我打招呼,声音又甜又腻,本应该使我春情荡漾兴趣盎然,无奈她说出的话却让我双腿哆嗦全身无力,扶着我的两个美女撑不住我了,我慢慢地软倒在地,耳朵嗡嗡响,眼睛星星闪,感觉心里空落落象被抛在了太空中。

“环兄弟,伤没好你怎么就下榻了。”

我演贾环?!!!我连诅咒的兴趣也没有了!!!看书的mm们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估计大部分原来都不相信,我前面就说过我不是真坏,我只是有一点点坏,也就是假坏(贾环),没骗人吧!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莺儿也加入了搀扶起我的美女群。

宝钗说“彩云,还是赶快让环兄弟回榻上休息吧。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可以就好了。”

我以为是袭人的美女原来是彩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了和吃惊了。

我的郁闷没法释放因此想放一个屁,于是我就放了一个很响的屁,虽然大家都知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的基本道理,但这个屁太笨太实在了没有大家那么聪明显然不知道,因此它是既臭又响。

我不由得为这个笨屁微微红了脸,而四个美女外表漂亮心肠也好,比我具有太多太多的同情心:她们的脸为这个笨屁红得象火似的,真是善良的人啊!

我对彩云说,“我要上厕所,不,上茅房。”准备去减轻这个笨屁的心理负担和实际负担。

彩云红着脸回答说,“哦,茅房是吧?爷,你伤得要紧,回房里用马桶上吧。”

“不,我一定要上茅房。”我沉着脸说,上完厕所我就要找导演886,敢让我这样的天才演贾环,那马桶该让这种导演用,等回我要把马桶用到他头上去,搞臭他!

就象有人搞臭某个笨蛋女明星一样,我是天才我怕谁啊!从来天才就只怕手里有票的人!

彩云大概觉得我的脸色象便便一样难看和臭屁,不敢再劝,对玉钏说:“好妹妹,你先帮我去拿个懒人凳去茅房可使得。”

玉钏答应了一声便去了,宝钗吩咐莺儿上前代替了玉钏来搀扶我。

宝钗因为说到茅厕不好意思和我说话了,她拿着从莺儿手里接过的黑色瓷瓶对莺儿说:“我先把药放环兄弟屋里。莺儿,你一会到太太屋里找我罢。”

莺儿应了,宝钗便走了。

彩云和莺儿扶着我向院落一角走去。我对可爱的莺儿也没什么心情占便宜了,只轻轻地趁扶肩抚了几下小脸蛋就算了。

慢慢挪到了一个茅厕里,玉钏已把一个有个洞的凳子放好,玉钏换下了羞红得要发抖的莺儿,莺儿忙急急逃出了。

我看着眼前的茅厕,一阵寒意袭遍全身,感觉连脑袋都已僵硬了,心和眼睛象在寒冬大雪中的野地一般空荡荡茫茫然:这个茅厕并不太臭,蹲坑是活动的木板,茅厕里还有一大堆的草木灰,还有个大木勺,当然是让人便便后用来盖住便便的。

总之这是一个古老的茅厕,任何一个比屁还笨的导演也不会通过使用这种古老的茅厕来入戏。

我真实的进入了本应是虚拟的红楼梦古代世界中,而且是那名为少爷却人见人厌,花见花谢,猥琐得月闭花羞,倒霉得鱼沉雁落的贾环!

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如何回到原先躺的,不,趴着的屋子里。稍稍冷静了一些,我想起了黑客帝国,莫非我的身体被用来给研究所发电用了?

不可能!米威不会这么做的,他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或许是这游戏的智能化太高,把我的思想吸进来了吧!想不通,还是不想了,睡一觉可能就离开这里了。

依稀刚才彩云帮我涂了宝钗送来的药,背后凉凉的。

我叫了声彩云,却发现彩云坐着张小凳子趴在我的床脚打盹。

彩云揉揉眼,打了个呵欠:“爷,要什么呢?”

我看见她因为半边脸枕着胳膊肘睡,压得红通通的,还有点口水泌出了嘴角,真是要用古词:娇慵,才能形容那份可爱。

因为看过书知道她是喜欢我的,我就假装说话无力,含含糊糊地嘟囔,要把她骗过我的头边来。

她果然上当了,把耳朵伸了来,“爷,你说什么呀?”

我用手将她脖子一把搂住,她一下跌到了床上我身旁。我先从最近的耳根亲起,再到她又红又热的脸腮,然后又到另一边白嫩嫩却凉冰冰的脸腮,又把我的老长的猪哥嘴伸到她的嘴唇,亲了吮了她嘴角的口水还不够,又把舌头硬挤进她嘴里,吸呀吮呀搅呀。

她一开始轻轻地挣了几下,挣不脱,就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由我象猪八戒啃西瓜地乱啃了,只是呼吸又急又乱,原本又白又凉的那边脸也红了,眼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凶器美丽的曲线也越来越剧烈地起伏了。

我见状忍不住轻轻放了一只手到她的凶部,才轻轻地抚了一下,没想到她象弹簧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喘着气慌乱地对我说:“爷,我要回太太屋里去了,玉钏说太太因为我在你屋里呆了一整天,她已经很不高兴了。”

说完她跑到窗边的桌前对着梳妆镜左照右照,整理了一会鬓发。

我后悔地用老实的那只手打了那只占便宜的手一下,比我料想的要痛,大概老实的那只手吃醋了,所以违反我的意愿多下了几斤力。

彩云觉得自己外表没有什么破绽了,深深呼了一口气,便要出去。

我赶忙喊她:“你走了,谁来照顾我呀。”她白了我一眼:“哼,爷,好象我是伺侯你的丫环似的,赵姨娘和吉祥儿还有小鹊去庙里烧香一整天了,这时辰也该回来了,要什么你就叫门外那婆子吧。”

顿了一顿,她又低头黯然地说:“爷,今后别再那样好吗?要是刚才让人看见如何得了,我可不想和金钏一样结果。”

彩云说完不等我应话,便急忙出去了,我想起彩云、玉钏都是王夫人的丫环,我名字虽有个环字却连个有名的丫环也没有。

其实我刚才叫彩云是想问问我为什么挨打的,我既然不是贾宝玉而是贾环,那调戏金钏的资格都没有,怎么会挨了一顿胖揍的。

我喊:“外面有人吗?”门外应声进来一个老婆子,是刚才在院里干活中的一个,问道:“环少爷,有什么吩咐?”因为刚见了那么多美女的瓷器脸,骤然看见一张橘子皮很不爽,我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她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她先把桌上的梳妆镜拿给我才走。

我胆战心惊又慢慢吞吞地照了镜子,随时准备发出“猪啊!”一声惨叫。

“吁”我终于放心地呼出一口长气:镜子里依旧还是我自己那张从来懒得一照,但每次即使从撒的里照到都自以为天下第一帅的英气迫人神采飞扬的脸。

对着镜子呆了一会,外面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那少妇长得挺好看,腰细细长长的,脸尖尖的,眉目显得很轻佻穿着也很妖艳,妖妖娆娆给我的感觉就象条美女蛇一般。

少妇高兴地对我说:“我方才去给太太请安时,玉钏说你醒了,环儿你昨日一夜未醒真吓坏娘了,好在我一早就去给你烧香,水月庵里的香还真灵验。”这当然就是贾环的娘赵姨娘了,后面那小女孩挺可爱的,形容尚小,身量未足。

见我盯着她,小女孩不由畏缩地退了一步,脸上好象又羞又怕又恨又嫌恶的复杂表情。我问她:“你是吉祥儿还是小鹊?”

赵姨娘奇怪地嗔道:“环儿你怎么了,吉祥儿你都不认得了。”

我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她了解,就撒了个谎,说:“我被打了以后,以前的事统统都不记得了,好象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有好多事情要问阿姨你,不,问娘你呢。”

赵姨娘惊疑地上前摸了我的额头,并不觉热,就皱着眉头说:“环儿,你又唬老娘吧,这话可不是顽的。”

我无奈地气道:“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问你什么,你只管告诉我就好了。”

赵姨娘真的被我吓住了,说道:“环儿,你别急,娘禀过太太叫人给你请大夫去。”便匆匆跑出去了。

真没办法,只好问吉祥儿了,“吉祥儿,你过来。”不料想吉祥儿听了这话反倒退了几步戒备地瞪着我。

我一愣,醒悟定是贾环平时欺负过这小妹妹,真是个混蛋,要欺负也再多过几年嘛。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我辈的基本原则嘛,害得我现在要问句话多不方便!

我也不敢再让她过来了,就尽量装出和颜悦色斯文败类温柔可亲的样子问她:“我为什么被老爷打了,你告诉我好吗?我真不记得了。”

吉祥儿回答倒很爽快很干脆,她听了我的话后倒竖起了眉,胀红了小脸,嘟着小嘴,象要杀人一样朝我大喊:“你调戏金钏儿姐姐,害她被太太赶出去,她投井死了,这样的事你也不记得!”

我晕,眼前又一阵发黑,都不记得今天这是晕了第几回了,想起以前美女和我说话总喜欢在前面加句我晕,总被我讽刺夸张,真是报应不爽不错啊!

怎么才到这世界我就不知不觉地害死一条美女的命,没有摊到贾宝玉的福份倒是把贾宝玉的罪过也接过来了,那我岂不是比原来的贾环还倒霉得多了?会不会明天就失脚掉进水井淹死啊!

一想到死,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瞟向了桌子上的粥碗,先是一股恐惧感漫遍全身,好一会才想明白为什么怕怕。什么明天!我今天差点就死翘翘了,我害死了玉钏儿的姐姐,她又怎么会那么好心从王夫人那偷玫瑰露给我吃?她肯定是在粥里下了毒,要毒死我替她姐姐报仇!

我的冷汗一下就把我衣服湿透了,天啦!这世上还有人比我冤枉的没有啦!我忙叫吉祥儿:“吉祥儿,桌上那碗粥有毒,快把它拿出去倒了。”

吉祥儿歪着嘴斜着眼鄙视着我去拿粥碗。我一想不放心,这小妹妹明显不相信我,那么香的粥她要是偷吃了可不得了。我叫她:“先端过来。”

她端过来,却仍离我好远,将胳膊象僵尸一样伸得直直的把碗凑到我嘴前,我当然不会吃了,呸呸吐了两口口水到碗里,又用鼻子对碗里擤了擤,说:“好了,拿去倒吧。”

吉祥儿差点被我气晕过去,怒气冲冲地把碗端出去了,不知以后会不会把口水吐到我的食物或者茶水里报复我呢!嘻,那也没关系,我才不怕吃小美女的口水呢。

忽一想,米威告诉我一死就会退出游戏呢!不啊不,这险咱可不冒,肚子该多痛啊,远离毒品,身心健康!更何况,现在很有可能是游戏程序出了毛病,要是我两头不靠岸,比如说比我传送到太空去了可不得了!

哎呦,米威千叮万嘱我背的咒语,一念就能退出游戏的,我怎么忘了,我真是个可爱的笨小孩呀,我摇头晃脑地背了咒语:“救我,我把把哦,饿要领恶灵,领路,路要就把把死。”这游戏还有点意思,等我退出换成贾宝玉的身份再来玩过。

等一会再等一会等了好久又好久至n久,即使其傻如我也不得不痛苦地发现咒语根本就没起任何作用,我又晕了!

在床上趴了一些时候,彩云和赵姨娘进来说请了大夫,她们就避到床后去了。

然后一个老婆子引进来一个医生,叫胡大夫。他给我把了把脉,又让我伸舌头看了,再向我问了问。我就随意和他扯了扯,胡大夫说是暂时的失心疯,开了药方说是清心明气的,吃一段应该就会好了。

赵姨娘在床后谢过了大夫,让老婆子领胡大夫去账房取诊金,然后和胡大夫回去按方抓药。

彩云和赵姨娘床后转出来,彩云担忧地对赵姨娘说:“今日三爷醒来我便觉得好似与往日有些不同,不料三爷这病如此怪异,却如何是好。”

赵姨娘叹道:“我今日到水月庵替他烧了香,菩萨既能让他醒转来,也必能保他平安度此劫,盼他吉人天相吧。”

又说起宝钗今日送药的事,赵姨娘不由感激地称赞宝钗:“宝姑娘真真是待人好,心地又善,连我们母子这等没时运的人也不忘记,不若那林姑娘,生得虽似天仙一样,眼里却看不见几个人。”

我不耐烦听她二人唠叨,便对赵姨娘说:“赵姨娘,我有事和彩云说,你先出去一下。”

赵姨娘一瞪眼:“没大没小的兔崽子,阖府里都欺负我,现在连你也来欺负上了。要叫我娘,在那伙人前也好叫我姨娘,要不越发说我娘儿俩没家教了。”说完便要出门去。

彩云望见我脸上那贼兮兮的笑,不由得脸红心慌,向:“赵姨娘,我也该回太太那屋里去了。”

赵姨娘求她说:“好姑娘,他身子不舒服,你就再陪他多说会儿话吧。阖府里就姑娘你才敢对我们娘儿俩好,倒叫你受委曲了。你放心,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日后我和环儿必定不会亏待了你的。”

彩云听这话羞红了脸,不好走了,却也没法答应,只得低了头弄衣角,算是应了。

赵姨娘叹:“我又要去太太屋里做活了,你们好好说话儿吧。”说完便出去了。

我叫彩云坐到床沿来,彩云却只站近了床边,对我说:“我真的要快回去才行,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我心中对金钏的事正郁闷,便也不和她开玩笑了,我问她:“为什么我会因为金钏儿被打,调戏金钏儿的不是贾宝玉吗?”

彩云见问起,不由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我的脸说:“原来你还记得一些儿呢。我告诉你,你就别再说出去了,也不知道的,要是她知道了,必定又要嚷出去了,到时太太终究要找由头寻你们的晦气的。反正你也白挨了一顿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罢。今后太太欠着你这个情,想必会对你们娘儿俩好一些吧。就看这两日我陪着你这许多时候,她心里虽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我差点从床上蹦起,说:“哎呀,金钏果真是贾宝玉害死的了,那怎么又扯得上我。”

彩云说:“那天老爷在外面听了消息说府里的丫环投了井,就急匆匆进来变了脸色问太太,太太心里一慌,怕打了宝玉,就顺口说是因为你调戏了金钏。老爷气头上也没细问,就叫你去了打了一场。”

彩云说着把脸贴上我的脸说就,眼泪也夺眶而出:“环儿,当真的,听我一次,忍了这口气吧。虽都说太太是活菩萨,可她真的是不能惹的,而且太太也把这事禀告了老太太,老太太怕这事泄露了,叫宝玉这几日住在王府他舅舅家里,只说是看亲戚。老太太这般护着宝玉,你这冤难得诉呀。”

我听了这番话,心里那个气呀!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冷静了一会,觉得彩云说得有理,还是暂且压下这口气,贾母、王夫人、贾宝玉,这仇我一定非报不可!

又问彩云:“那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彩云回答:“就只有我、彩霞、玉钏知道。哦,后来,太太叫了琏2奶奶到房里密谈,只怕琏2奶奶也知道吧,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了。”

哼,王熙凤当然会帮着王夫人和宝玉的,王夫人身边的几个丫环又如何敢帮我作证呢?我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人报仇越快越好。

我问彩云:”那玉钏儿是真心偷了玫瑰露给我吃吧?我还以为她要毒死我呢!”

彩云不由笑了,说:“她是心里替你抱屈,又恨的是宝玉和太太,要不然我如何敢让你吃她送来的东西呢?”

我见彩云含着泪笑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不由搂紧了她舔她脸上的泪水,她象只小猫一样很温顺地闭上眼让我舔来舔去,我舔到嘴唇时,她忍耐不住,反把嘴盖住我的嘴,拼命地把我的舌头往她嘴里吸。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她背上用力拍了一掌,都震到我了!彩云吓得浑身猛地一抖,我也正动情时,也吓了一大跳,心里直想杀人!

彩云羞红着脸离开了我,我看见了拍她的那个人,居然是个和彩云一模一样的美女,也是红着脸,只不过是发怒生气的红。明显和彩云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哇,书上好象并没有说过,彩云和彩霞是亲姐妹,而且是双胞胎姐妹吧,只不知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怪不得曹雪芹在书里留了笔糊涂帐,前面写是彩云和贾环相好,后面和贾环好的却又变成了彩霞,看来他是被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搞糊涂了。

王夫人还真会享受,贴身的丫环还要是亲姐妹的,只不知金钏和玉钏是不是双胞胎姐妹。

彩霞压低了声音训彩云说:“姐姐,我早叫你不要理这个倒霉的爷,你总不听,现在你还和他好,要是别人看见你是要死要活呢。”

哼,外表和姐姐长的一样好看,却那么势利,我要不过,我发不了恨这美女的誓,却在眼前浮现出现了把这对姐妹花左拥右抱的香艳画面。

彩霞又对闷不吭声的彩云说:“快走吧,太太要你去找东西呢。”

彩云彩霞便向门外走去,彩云不回头径自出了门,彩霞却在门口斜眼撇嘴瞪了我一眼才走。

我正要挤个超级鬼脸回敬她,她已离开,我又亏了!

无聊呀!我向门外叫了声:“吉祥儿。”吉祥儿没答应,却板着脸进来了。

我要她倒了杯水给我喝,然后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里含着泪水(每当我想挤眼泪,我就想着这世上还有多少美女我未能一亲芳泽,鳄鱼泪便自然盈眶)。跟她说起我身上的伤有多痛,又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辛辛苦苦念的书都不记得了,只怕伤好了还又得经常被父亲和先生打,总之今后人生将是多么的悲惨。

又向她道歉,虽已不记得,但以前一定是太欺负了她,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象她这么小的年纪这么聪明可爱美丽机灵,离开父母家人侍候别人是多么值得同情,然后又指天划地发誓保证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又给她说了几个笑话。

吉祥儿的脸先是慢慢放缓,后来有个笑话让她实在憋不住,“噗嗤”笑出来声来了。

呵呵,想当年,多少精明的大姑娘都能被我侃晕了,何况这从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的小罗莉呢,太好哄了。

等到赵姨娘回来一起吃晚饭时,我正拉着吉祥儿的小小手给她看手相,“这是金星丘,那是木星丘,还有太阳丘、爱情线、生命线”地一通胡说八道加大吃豆腐呢。

赵姨娘见了急道:“祖宗,你想要娘的命就早些拿去好了,这不是慢刀子杀人吗?”

又吩咐吉祥儿下次不要让我动手动脚,吉祥儿忙应了要出去,我却说动不得闹着非要吉祥儿喂我吃饭,赵姨娘直叹命苦,只得叫吉祥儿侍候我用了晚饭。

点灯后彩云又来看我,还给我涂了药,说着话时我觉着困,不知不觉睡着了,我到红楼游戏里的第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入梦了。

我希望能梦到满天的票胜过满地的美女!唉,累死哥了,哥洗白白上窗先了,各位姐姐妹妹们,走过路过别错过,这里精彩又便宜,随便进来干干吧(对不起,对不起!哥口音太重了,为表歉意,恐龙和老虎也可随便进来看看),不好看不要票,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

(“呼噜噜”)夜深了,我被一双温柔多情感性湿润的嘴唇弄醒了!嘻嘻,当作家真性福,我摸“我呕!”我忙将床边的液晶屏打开了,“臭青蛙,你tmmd想干什么,我打!什么?别打了?再打你就肿成癞蛤蟆了?谁理你啊!我打!什么?给哥十张票票?你当哥是作鸭的了?哥告你!哥是作家!一百张也不行!我打!什么?一百零一张?早点说嘛!放下!快给我滚吧!宇宙有多宽你给我滚多宽,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喂,等等!那个谁哎,你别紧张呀,哥不打你!天冷,拿着哥签了名的书挡挡风,明晚记得早点来还哦,也不要记得在书里夹纸条好评什么的!”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唉哟唉哟!救命啊!饶命啊!英雄们!别再砸了,再砸哥也变成癞蛤蟆了!我再也不半夜鸡唱了还不行吗?”

唉,板砖易得,知音难求啊!青蛙就青蛙!

第三章 美人不见花神遇瘟神 桃花未知万幸或不幸

说入梦却一夜无梦,醒来我看着周围陌生的家居摆设却觉得犹在梦中。趴得很不舒服,我便起了床。

宝钗送来的伤药还真是很灵,虽然伤口还隐隐作痛,但我已经能自己走了,我便想在这个世界逛逛。

天刚微亮,我看见大院子的一个侧门里有许多的林木,还传来许多鸟叫声,便信步走了进去。

门口有两个应是看门兼传话的中年妇人,问我:“环三爷身子可大好了,哪里去?”

我顺口应了声:“大好了,我看我姐姐去。”

两中年妇人倒有些吃惊,平时贾环从不搭理她们这些上了年纪失了姿色的妇人的。

我沿着青石板小道绕过几个假山和林木,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个很大的湖泊出现,湖泊上有各种水鸟在有觅食戏耍,湖边到处是亭台楼阁或远或近地错落点缀着,若是在湖中的亭子则都有竹桥或石拱桥相连,嫩绿的垂柳随着清晨的微风一起轻抚水面,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鲜花四处开放,这一定就是为贾元春省亲所建的大观园了。

园内的景致虽都让我想一一细观,但最显眼最吸引我这个俗人的,是在那白石拱桥旁的桃花林。

时值春天,一大片红艳艳的桃花正怒放,早晨的风虽清凉清凉的,看到这盛放的桃花我却觉得心里暖暖的痒痒的,让我产生一种就要发生什么好事的感觉。

我慢慢悠悠走过石拱桥,走到一株桃树下,那有一条石凳,上面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我也没拂花瓣便坐了下来,唉哟,屁屁痛痛。

我只得手扶着石凳跪在草地上,玩弄着手里的花瓣,我深深吸了一口这里的草木花香。好舒服好惬意啊,我打了个呵欠,觉得这姿势比课堂里趴着睡觉还舒服过瘾,就打算创新一次,正准备以这又跪又趴的奇特睡姿补一会觉。

这时从前面小径转弯处走来一个荷锄的mm,只见她肩上担着花锄,锄上挂着花囊,手内拿着花帚,好熟悉的感觉。

走近能看清脸了,我不由吃惊地喊她:“余黛琳,你怎么也进来了?”

扛着锄头走来的mm正是我爱着也爱着我的漂亮校花mm余黛琳,因为她实在是太好太好了,不但怕各位ggdd,甚至怕各位好色的姐姐妹妹也会去撬我的墙角。因为我一直觉得美女人人都会爱,人人当然包括女人了,要是我投错胎变女人,我铁定会爱美女。我这是将心比心,要是我以小人之心错度了各位女子之腹,就请多多原谅。至于各位君子们,你们藏在身上的锄头我早已发现,大家心照不宣,在这里我也就不必向你们道歉了。

总之各位该理解了我之前为什么都没敢把她的名字告诉大家吧。

却说走来的林黛玉看见贾环古怪地趴在石凳上,而且还把她的名字反过来念,心里好生纳闷。

黛玉一向讨厌贾环,从来都没和贾环打过招呼,因为贾环虽不常见到,但每次遇见,贾环总会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眼光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窥视她,好象她没穿衣服一样。

而且贾环一向给人感觉人物委琐,举止荒疏,龌龊下流,比起他的哥哥宝玉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宝玉神彩飘逸,秀色夺人,风流俊俏,聪明体贴,而且又得贾母的宠爱,大观园里的女孩们差不多个个都愿接近宝玉,既能开心又能得到实惠。

贾环从来都是被人说坏话的主,才听说他因为调戏金钏,致金钏投井,他自己也被舅舅差点打死,又听说他人虽好了,却失了魂魄,也不知是真是假。

黛玉此时是丧父从苏州回来不久,说不久却也有几个月了,无奈始终无法排遣心中郁闷,既想父母,又愁将来,一直难过忧伤,今日还很早就不能睡了,便到桃林中一边葬花一边独自伤心,未曾正想要回潇湘馆时未遇见花神倒遇见瘟神了。

黛玉不理贾环便要走过,走近又听见贾环又问:“余黛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理我呀?”

黛玉不由得仔细近看了一眼贾环,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怎么今日见到贾环的感觉却与往日全不相同,倒象是见到久未相见的至亲的亲人一般,看外表明明就是以前的那个贾环,就只眼神不同,瞳孔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虽比以前更充满了渴望和情玉,却多了一份关心和怜惜,既熟悉又亲切,这神情似是猛然从梦中魂里还是深心旧忆的一个角落弹了出来一般。”

黛玉站住了,问我:“环兄弟,你身子大好了吗?勿要怪罪我未曾去看你,却如何与我耍笑,将我名字倒转了念呢?”

我心里本满怀希望,以为在这个陌生孤独的世界里重逢了相知相许的爱人,听她这般说话,口音是江南那种软软腻腻的吴侬软语,和余黛琳的那种爽朗清脆的声音全不相同,知是林黛玉,心中一阵沮丧。

我不由将脸埋入双臂伏在凳上,低声说:“原来是林妹妹,我以为是我另一个世界认识的故人,得罪了。”

黛玉见贾环难过,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深深的依恋爱惜之情,酸酸重重的,不忍就此离去,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花锄、花囊、花帚,在石凳空处坐了下来,想要伸手去抚贾环的头,却忍住了。

黛玉问道:“听说环兄弟你伤了魂魄,前尘旧事都不记得了,可是当真吗?”

我听了这话,估量是彩云玉钏她们故意宣扬,好让王夫人不再提防着我会闹翻案。

我抬头应了是,并强调我感觉自己现在是另一个人而不是贾环,贾环做的坏事都与我无关,要是他做过的话。我可不想代人受过而被这美女讨厌。

黛玉心中疑惑又好奇,有心要和我多聊聊,见我目光灼人,便微红了脸对我说:“环兄弟,可我看你眼神却比旧时还要无礼呢!”

我听了这话忙在心里将我目中那摄魂的神光的旋钮强度调低了50%,暗骂自己,以后不能再把对现代女孩的必杀技照搬到古代,做人要低调,看书要投票!

我向黛玉道了歉,说是因为她长得实在和我另世里的爱人一模一样,不是我存心无礼。

黛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从来自负才高,竟是从不曾见过或听过“爱人”这个词,恰如闻天籁之音,只觉这如此简单两字充满了思不尽的温馨甜蜜和道不明的绮旎风情,不自觉恍恍惚惚轻声念诵了一声:“爱人?”但觉余香满口,情思昏昏。

黛玉良久忽醒,顿觉晕生双颊,羞不可抑,登时站起身来,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我道:“你这该死的胡说!假痴扮癫,明明就是那个下作可厌、屡教不改、刚刚才害死人命的贾环,好好的不知哪里学了些银词又来欺负我,却编些甚么前世今生的鬼话。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说到“欺负”两个字上,早又把眼睛圈儿红了,转身就走。

我着了急,要再打一次我还能有命吗?

我强从地上爬起向前拦住说道:“好妹妹,千万饶我这一遭,我那世界里当真大家都是这样说话的,那里早就男女平等、自由恋爱、自由婚姻,还有什么恋人、拖手、甜心之类的词,“爱人”实在是很普通的词,还用作夫妻间的称呼呢。我若是有心欺负你,明儿让我烂在粪池子里,教人用来给这片桃花作肥,让这片桃花只开不谢,妹妹你省了葬花;春天只来不去,妹妹你青春永驻。”

说得林黛玉嗤的一声笑了,揉着眼睛,一面笑道:“不是看你被舅舅打剩下这半条命,今日定要告诉去,还只管胡说。若你作了花肥,只怕这花也要变臭,春日也要吓走,我立时给你熏死了。”

林黛玉其实舍不得走,只因一时忘形失态,有了台阶下,便又坐下了,听我说了一大串好听得耳热心跳的新名词,深信了我那另世之说,急切地想要再听多些那般理想世界的事。

我又扶着石凳跪在了黛边,闻着花香和黛玉身上的幽香,任由美丽的花瓣洒遍我们头上身上。

我大略说了些现代的事给她听,她也不断地发问,表情掩盖不住的神往痴迷。

听到我说自由恋爱,她红了脸,说:“呸,男女平等也罢了,你那世界的男女也太不知羞耻,自古圣贤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合乎礼,男女私相约定实是败德伤礼。”

我知道她是害羞而言不由衷,便嘲她说:“自古圣贤也说:“男尊女卑”合乎礼,你却又赞同男女平等,你这个也算是败德伤礼吧,我也告诉去。”

她说不过,便耍蛮道:“你强词夺理,不和你说了。”

我便说:“以后的世界惭惭就会把这些错误的礼废除了,改讲理,强词夺理的理。”

她又瞪我,却仍不说话。

我又说:“其实我倒觉得我那世界讲男女平等不对。”

她皱眉说:“男女平等如何不对,我觉得你那世界就这个好。”

我说:“因为男女平等是不可能的,我的女朋友每次争不赢我就说欺负她了,说要告诉这个家长那个老师去,或者耍蛮说我强词夺理,搞得我每次只有认输投降才算完,而且好象古今中外所有的恋人之间都是这样,总是男的认输。你说这实际上不就是女尊男卑了吗?”

黛玉知道我又在占她便宜,却不敢生气,免得认了是我女朋友让我占更大便宜,只能扭头斥道:“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心里怦然一动,因为我的mm也经常说这一句,是不是不论古今中外的mm都会说这一句、爱说这一句呢。

我问黛玉:“除了不合乎礼外,你觉得自由恋爱还有哪里不对吗?礼显然不是理由,因为你刚才也等于间接承认了礼和圣贤的话并不都是对的。”

黛玉红了脸却仍不答腔却也不走,我叹了口气,想让她心服口服,便给她说了我最喜欢的爱情故事,那就是

各位先猜猜,我要说个什么故事才能彻底扭转她的陈腐观念呢,因为我今天下了决心要帮助她,以免她将来被这个致命的观念害死,只有她认识到自由恋爱的伟大和崇高,她才会为爱情拿出勇气抗争她那不幸的命运,才会为自己的幸福反抗这不公平的社会,才不会使她的绝代芳华早早地如这正随风漫天飘落的桃花一样香消玉殒。

西厢记?错!我不知道至此时此刻贾宝玉已经讲过了没有,但我知道贾宝玉即使已经讲过了也没能救得了她,当然也不是梁祝化蝶,也不是猪猡(朱丽叶与罗密欧),而是,当当当当(表示隆重推出锣声,而并非各位所想的大话西游的onlyyou前奏曲):“包子和小米粥的爱情故事。”

onlyyou,我是一个包子,算了,没看过的各位还是自己上网去找这篇我认为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古往今来最优秀的爱情故事吧,拷贝下来贴在这里有可能被那位伟大而不知名的作者告我侵权,看过的会骂我凑字数。

而且我只喜欢说给我喜欢的mm听,我的爱笑mm第一次听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也认为是最美最感人的爱情故事,并也和我约定,要是我们下辈子失散了就象包子和小米粥一样,相约在北京天安门见面――一整天。

要是哪位mm私下想听我讲这个故事,请先把照片发给我,我尽量抽时间去当面给你讲,不过顺序不一定是先到先讲,而可能是给最美的先讲哦。

我充满感情地将包子和小米粥如何将短暂的生命全部化为永恒的爱情的故事讲给了黛玉听,黛玉果然感动地流了眼泪,嗯,她怎么会是笑得花枝乱颤的眼泪呢!

唉,也罢,能让一个整天哭的mm笑得如此开心,夫复何求啊!

我痴痴地看着黛玉笑,心想怪不得帝王将相能为博美人一笑而倾城倾国,美人一笑还真的是金不换啊。

黛玉见我又定了眼便皱眉收住了笑,我忙说:“对不起,你笑的样子太象我女朋友了,她最爱笑了,整天都笑不停的,你要不是老爱皱眉头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黛玉听说不由露了真心:“我怎能和她比,我只是个无父无母凄凉无依寄人篱下的女子,这里很多自作自活的丫环都比我强得多了,你的那个她照你所说既能和男人一样去读书求学,又能自己选爱人,还能选工作养活自己,我出了这个门便要冻死饿死了。”

我安慰和恭维她:“要是在我那世界,以你的才学一定会是最年轻漂亮的国学大师,有名有利,在大学里当教授也是绰绰有余。”

我听她那般说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疑惑起来,我便问:“你父母双亡的确是很可怜,但你父亲去世时肯定会给你留下足够的遗产,你就算离了贾家也不可能无住无食的呀。”

黛玉方才不知不觉吐了心声,不觉有些羞惭,但不知怎的对眼前这个贾环越来越是信赖,而且话已经出口收不回转了,就又对贾环说:“我父亲为官清廉,何尝积下钱财。”

我越想越不对头,便很诚恳地问黛玉:“好妹妹,非是我好打听,只是这事实在蹊跷,据我所知,你父亲作的是最抢手的盐官,俸禄本就很高,而且作盐官的不管如何清廉,总得和管辖的商人打交道,在官场如是一味清廉如何办得好事情呢,但你父亲的政绩想必不错,否则也不能在那位置坐了这许多年,要知道这管盐的官是很多京官想换都换不到的呢,通常都是一年一换,一年换几次的也常有。再说回来,你林家也是世袭的名门望族,书香门第,虽是人丁单薄却也就不会出胡乱挥霍的纨绔子弟,你父亲既清廉则必俭省,那你家该有一些房屋地产留下才是。你父亲又怎会使他的唯一爱女有忧食之时呢?”

黛玉听得呆了,无言可答。

我知她从小养尊处优从未考虑过银钱之事,便问:“你只告诉我,你从苏州回来,带得有多少财物,你一定要告诉我,这真的很重要。”

黛玉隐约觉得我说的有理,便忍羞含泪说道:“到扬州时我父亲已病故,连遗言也未曾留下,值钱的物就是些家传的名家书画罢了,自小就喜欢,从不想出卖的,也不知值多少。财就是父亲留下的五千多银两了,琏二哥哥说其中有三千两是卖了祖屋和地产得的,我都托老太太替我收着,只说是交些住食费,老太太还怪我见外,小孩子家乱说话。”

我听完她说的,兴奋激动的跳了起来。

原来那时是贾琏那个贪财好色的王八蛋送黛玉到扬州又扶棺回苏州祖坟安葬林父的。

不用说一定是贾琏弄了鬼,欺负黛玉这个根本不懂经济的女孩子,黛玉那时正是伤心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整日以泪洗面,一个油盐柴米值几钱都不知的大家闺秀却又如何能知道这些事,世袭的林家在苏州的房屋地产怕是出租一年也不止三千两的数呢。

我和黛玉说了,黛玉如梦方醒。

又问黛玉是哪个家人跟贾琏一起去的,黛玉说只记得听见贾琏经常使唤的一个主事的仆从叫昭儿。

黛玉想了想又含羞告诉我,贾琏当日在扬州曾言语逗引她,说怜她孤苦伶仃,要娶她为妻。黛玉严词斥责了他,警告他如再口不择言,她回去后就要告诉老太太和老爷们,贾琏灰溜溜地向她道了歉。

我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以黛玉的身份和地位,贾琏绝不敢仅是欺骗和玩弄而不娶她,那老爷们真的会打断他的狗腿。贾琏之所以敢说娶黛玉,当然首先是因为贪图黛玉的美色,但他不怕家中的母老虎王熙凤闹腾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王熙凤最爱的是钱,要是黛玉能带着很多钱入了门,王熙凤绝对是一百个欢喜,即使要和黛玉平起平坐也心甘情愿的。

这样说来,林如海留给黛玉的钱绝不会少。

我又想,林如海病重等黛玉去扬州的时间也不短,他没理由不先写个遗书以防万一的,况且虽说苏州的近亲没有,可远亲和老家的家人以林如海那待人诚恳宽厚的性格总不会没个交待和安排吧。

我判断必定有个遗书存在,只是被贾琏私藏或毁了。

我是个急性子,忙忙站了起来,告诉黛玉,我马上就去找昭儿想办法套出话来,让她千万别告诉别人。

黛玉见我走了几步,不由摇了几下自己的头,奇怪又羞惭自己怎么和一个从未说过话的男人说了这许多隐私的事,忽然又叫住我,问:“环兄弟,你既说忘了旧事,如何又知道我家里的许多事情。”

我当然不能说我连她将来的不幸的命运都知道,我回转身走到她面前,双手拉着她的双手,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向彩云她们打听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我是真心要帮助你,真心望你好。”

黛玉也不由感动地看着我的眼睛:“我相信你!”

黛玉很快醒了过来,忙甩了我的手,红着脸低下了头,我便笑笑挥手从嘴边送了个飞吻走了,说:“886。”

黛玉被这怪异又羞人的告别方式击中,红了脸目送我离开又想:“这怪人应该不会想出那么大的谎来骗我吧。”

没有了异性灼热的目光灼烫,黛玉冷静了下来,心中恰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黛玉又在石凳上坐了好久思前想后,直到紫鹃来找她方回了潇湘馆。

黛玉没完全相信我,但看书的各位应该相信我,请投票给我吧!

世上本没有哥,但迷哥的人多了,就开始出现了哥!

世上本没有大神,但投票的人多了,就开始出现了大神!

世上太监本已灭绝,但写小说的人多了,太监又开始大批地无性繁殖了!写到这里哥低头摸摸,硬硬的还在:今年再丢部手机哥就不买了!

第四章 呆霸王代宴客东兴楼 醉昭儿吐真言酒色间

我先到了赵姨娘屋里,想要问赵姨娘要些钱,然后再去找那个叫昭儿的家仆吃饭喝酒,从他嘴里撬些秘密出来。

赵姨娘和吉祥儿、小鹊,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和一个应该是跟着美妇的丫头正在屋里做针线活。

我问赵姨娘:“娘,给些钱我出去逛逛散散心。”

赵姨娘便责道:“见了长辈也不问声好。”

又对美妇说:“周姨娘,他伤了魂魄,不记得人了,你别怪他。”

周姨娘说:“我听说了,环哥儿,那日我来看过你了,你还未醒呢。你醒了后,我有事没来,你别怪姨娘呀。”

我顺口支吾了两声。

赵姨娘又对我说:“儿呀,才下得床了,就不要出去了罢。”

我便说:“我想出去会会旧朋友,或许能想起旧事来也未可知。”

赵姨娘听了便不言语,到里屋开了柜子拿了一小锭银子给我。

我问这银子多重,赵姨娘说:“二两的。”

我觉得二两应该是很少的,不由大声说道:“二两银子能有什么用啊!”

赵姨娘不由红了脸:“能有几个钱,整天省吃俭用还不是为以后给你用去,谁叫你没本事投个好胎,没投好胎也就罢了,嘴里也不知含块石头木头才出来!”

周姨娘忙劝她:“和小孩子家说这些做什么,等环哥儿身子好了,去考个功名回来,你就有福享了。唉,怎也好过我一个人活着,只怕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周姨娘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有刚才那锭一半大的银子给我:“环哥儿,快去玩去吧。”

赵姨娘刚要拦,我已接到手里:“多谢周姨娘了,以后我一定加倍的还你。”

周姨娘笑了一声:“谁要你还了,说还的现在就还我罢了。”

赵姨娘嘴里唠叨了几句,我也没听就往外走了。

吉祥儿忙对赵姨娘说:“赵姨娘,我去和我哥哥交代几句吧?”

赵姨娘忙点头:“是啊是啊,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要他小心看着三爷才好。”

赵姨娘又想起什么,追出来朝我喊:“和哪个猪狗朋友玩我都不管,只别和你薛表哥去混。”

吉祥儿忙跟在我后面出来了,我想起周姨娘说的话,觉得真是可怪可怜可笑,一个才三十多的美人熟妇,就因为做的是妾,又没生儿女,就忧虑起将来养老送终的事了。

吉祥儿见我只管往大路正门走,便对我说:“三爷,你平时出去都是走偏门的,而且老爷今日在家里呢。我哥哥灵儿是跟你的小厮,他也在偏门等着伺候你呢。”

我听了便让她带路出去,又拉了她的手对她说:“以后你也叫我哥哥好不好,我从外面买好吃的东西给你吃。”

她红着脸要甩我的手,甩不脱:“好好好,你先放手,你想害死我呀。”

我便说:“你答应了就先叫两声听听。”

吉祥儿左看右看实在心慌,只好低声含糊地叫了两声:“环哥儿,环哥儿。”听着是有点象环哥哥的音,我才放了她的手。

我跟着她到了偏门,门口外有十几个家仆或坐或蹲或站着聊天或是赌钱。在门前有一个探头探脑的,一看就是个负责把风的,路口转角也有一个。

把风的笑着对我说:“环三爷,身子好了?来两把?”

我顺口说了声:“不了,今天有事出门。”

家仆们有的向我请了安,有些连头都没抬,继续赌钱,贾环那小子肯定也和他们一起玩过,所以难得他们的尊重了。

吉祥儿叫了他哥哥:“哥哥。”

他哥哥灵儿早就站到了我前面,是刚才给我请安的其中一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目清秀端正,嘴抿得紧紧的,看样子是个老实忠厚稳重的小子。

吉祥儿担心地问她哥,:“你没赌钱吧。你要赌钱我可不饶你!”口气倒象是大姐一般。

灵儿回答:“我的钱都被你收着的,哪有得钱赌!”

吉祥儿说:“哼,这起人听说还借钱给别人赌,专爱拉好人下水。”

她说得虽小声还是有个家伙听见了,便起哄:“吉祥儿,你不让你哥哥赌,是让他省下钱给你作嫁妆吧!你好作了人家的媳妇,那你哥哥的媳妇却从哪里来。”

另一个家伙便也跟着笑着说:“不用省了,以后没钱作嫁妆,我委屈点娶你就是了,只不过过了门可不能拦着我赌钱哦。”

家仆们听了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吉祥儿兄妹只当没听见,也不理他们。

吉祥儿对灵儿说:“哥哥,三爷身子刚好,失了魂,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可千万小心看着他。”

灵儿说:“我早听说了,你请赵姨奶奶放心吧。”

吉祥儿便回去了。

灵儿问我,“爷,今日要去哪里?”

我拉他到一旁说话:“昭儿可在这些人里头。”

灵儿说:“昭儿是跟琏二爷的有些身份的奴才,不需要在这门外伺候,都是其它负责通传的小厮或是丫环婆子到他家里去叫的,三爷要见他,我这就去叫他过来。”

我说:“我因为有事问他,还要找他帮忙,所以打算请他喝酒的。城里哪家酒楼最好,一桌要多少钱?”

灵儿说:“最好的要算东兴楼吧,爷常去的,一桌少说也要五六两银子吧。”

我倒吸一口冷气:“五六两?我这才三两,怎么去得了。有哪里有三两一桌的吗?”

灵儿给我出主意:“爷为什么要自己出钱呢?还是象平常一样,让薛大爷作东罢了,薛大爷有人肯陪他喝酒只有高兴的。”

我听了灵儿的话比还不知道就要请客做东的冤大头薛蟠先高兴起来。

于是我便叫灵儿领路去找薛蟠。

灵儿问我伤好得能骑马了没有,我说不能骑。

我以前在去旅游时骑过那些温驯的马,倒是会骑马的,但现在受不了。

灵儿又问要不要找轿子抬,我问了薛家就在旁边,酒楼也不远,就说走路好了。

到了薛家,薛家的仆人传了进去,才一会,只见一个头大如斗,身宽背厚,穿着华贵锦衣却显得粗俗不堪、没心没肺的公子哥出现。

我不禁心中纳罕,薛宝钗怎会与他是亲兄妹呢!

薛蟠一股风般冲了出来,远远便兴奋地叫:“好兄弟,他们都说你失了魂连人都不记得了,难为你身子一好了就来找我,哥哥我一定要请你喝酒去。”

呵呵,这小子,我还没开口呢,他就要自动当冤大头了,好象还比我高兴得多呢,以后我要经常吃这有钱小子的,好让他多多开心来报答他。

我说要先向薛姨妈问好,薛蟠等不得就说不用了,下次再见罢,扯着我便走。

果然是到了东兴楼,酒楼的老板娘和伙计见了薛蟠忙热情地把我们请上二楼雅座,薛蟠和老板娘调笑了几句还摸了人家的大屁屁,老板娘地用手绢打了薛蟠几下,还骂了句死相,便一扭一扭地下楼了。

我又想起个问题,我这人一向不能喝也不好喝酒,要不能灌多昭儿几杯,只怕难让他开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薛蟠一些情况好让他帮忙。

我让灵儿和薛蟠的仆人先出了雅座,然后把黛玉这事拣了些觉得能打动人的和薛蟠说了,薛蟠果然气愤地拍着桌子骂贾琏没良心不要脸。

但他又涎着脸问我:“听说黛玉表妹长得国色天香,比我妹妹还要漂亮,可惜不曾见过,你这么帮她是不是要打她的主意啊?我听说他可是归宝兄弟的哦,你挖自己的墙角不太好吧!”

我气愤地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居然回答:“你是,你当然是啦!哈哈哈哈。”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发飚:吃人家的嘴短啊!

我便和薛蟠说好,要他必须猛劝昭儿的酒让我好套话,薛蟠答应了,说还要找几个粉头过来帮忙劝酒才好,我想想就答应了。

商量好后,我叫灵儿去找昭儿过来,只说薛大爷和环三爷有事找他喝酒,薛蟠的仆人去丽香院叫和薛蟠熟的几个相好。

没多久,昭儿来了,丽香院的三个粉头也来了。

昭儿起先说不敢坐,薛蟠假装发飚,昭儿才坐了下来,我点了东西让灵儿和薛蟠那个叫三保的仆人在外面吃。

大家一面喝酒,一面和粉头说些黄色的笑话。

果然在这些风流女人和乱性美酒面前,所有男人都变平等了,不再分什么主子奴才、尊卑贵贱,全都变得一样低级下贱下流。

因为我说伤重不能喝酒,薛蟠和昭儿就连粉头也不敢劝我喝酒。薛蟠和昭儿猜码划拳,再加上粉头助兴,昭儿也渐渐放开了。

却说我正搂着叫爱儿的粉头边摸捏边说笑话,本靠着薛蟠的叫云儿的粉头听着有趣也靠了过来搂着我要求欢听故事。

薛蟠正连输了几盅,心中不忿,便假借些酒意,嗔着云儿:“你们这起姐儿,就是这般没良心,我平时那样地疼你,你见了环哥儿年轻风趣,我又输了几拳,便不理睬我了,难道从此以后再没有求着我的时候了!”

老板娘正亲自端了一盘菜上来,见他带酒,忙说:"很是,很是.果然她们风俗不好。”

老板娘又对云儿说:“云儿姑娘该敬酒赔罪才是。”

云儿忙象蜜糖样粘到薛蟠身上,嗲着嘴儿说:“我们这行人,妈妈教的不论远近厚薄,只看一时占着上风儿的就亲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时没了势儿高儿的,也不许去理他.况且我们又年轻,又居这个行次,求薛大爷体恕些我们就过去了。”说着,便举着酒俯膝跪下。

薛蟠心内虽软了,只还故作怒意不理。

我劝道:“这姐儿说的是实情话。薛大哥你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怎么今日反这样起来?你若不喝这酒,她怎样敢起来。”

昭儿也凑趣:“说起来原可恼的,怨不得薛大爷生气。我且问你这姐儿:你薛大爷上面虽然输了拳,下面并没有输了鸡霸,怎就不理他了?”

说得大家都暴笑了起来,老板娘啐了一口,笑骂道:“你们这些男人,嘴里都没廉耻的。”

薛蟠得了趣儿,方笑着接过酒来一气喝干了。

如此喝了有一个多时辰,我看昭儿的酒意差不多了,就假作随意地问昭儿,说:“昭儿大哥,我准备和薛表哥到江南去进些布匹丝绸之类的货物回来卖,要是私盐能赚钱,肯定也要冒险搞一些回来。前一段听说你和我琏二哥去了南边,就想打听些江南那边的情况,看看有什么油水多的生意,回来不只请你喝酒,还要重重地谢你。”

昭儿喝得舌头有些大了,说:“不不敢,我随二爷是去办你家姑老爷的丧事,生意经济小的实在是不懂,只是那私盐小的却劝二位爷万不能碰的。”

我问他:“此话怎讲。”

昭儿说:“你家姑老爷听说是少有的清官,本来做着那让公侯艳羡的盐官就该好好多捞些油水,谁知他不但自己清,还管束属下得严似铁桶一般,属下都怨声载道的,有事都你推我躲。你家姑老爷有些时逼得从自己俸禄里倒贴些出来才能让属下办事,他又常怜老惜贫的做些善事,薪俸不够使用了,反从老家苏州催了好多银子去,他这官做得是又劳心又劳力才如此短命。

而且他还好管江南其余盐课同僚的事务,轻者私下劝诫,重则上书弹劾,这一来那江南的盐官倒都是被他逼得个个兢兢业业,少有人敢作奸犯科的,你们这时想去发私盐财,恐怕还不合时,且等等罢!”

我听了心凉了半截,心想好你个林如海,清廉得不但如水,还如海了,搞得自己命丢了还不要紧,只害得你天仙一样的女儿整天都愁眉苦脸,坐卧难安。

不料听到昭儿说了后面的话,我的心又热烈地跳起快步舞来。

昭儿说:“因为见你家姑老爷在扬州生活清苦,小的心想这趟差定是白辛苦了。好在到了苏州才知道林家有很多余产,总算没白走这趟。”

我听了不禁喜上眉梢,急忙追问:“林家到底有多少财产?”

昭儿见我突然如此兴奋,不由猛省了过来,说:“小的酒喝多了,不知不觉胡说八道起来,扯得有天边远了,二位爷只当我放屁,忘了吧!”

我后悔不迭,怪自己太急躁了,忙用眼睛示意薛蟠再劝酒。

昭儿却早己吓出了一身冷汗,酒全散了,他站起身来告辞,说:“二位爷请慢用,小的出来了好久,怕二爷和2奶奶传唤,先走一步了。方才小的说的酒话二位爷千万别传出去,不然小的定要被主子剥了皮不可。”

昭儿慌里慌张逃也似的奔下了楼,我和薛蟠怎也叫不住。

看昭儿这么大的反应,我已肯定他们在处理林家财产这件事上玩了猫腻,刚才我一时不慎,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

我决定马上去找其他有跟贾琏去扬州苏州的家仆问个明白。

我附着薛蟠的耳朵说了我的猜测,薛蟠却有些醉了,说:“既已知道了急甚么,我们且先玩玩再去不迟,这三个美人儿,环兄弟只管先拣,留一个给哥哥我便可。”

我见这好酒色的家伙靠不住,只得起身自己去干了。

下了几级楼梯,只听薛蟠在里面笑,说:“他们两个想必嫌你们身子不干净,不如你们把身上衣服都脱干净了赔你薛大爷喝酒,让你薛大爷看清楚了才好为你们争个公道。”

那几个听了都娇笑不依,银声浪语一片也不知究竟要如何与薛蟠争公道了。

为奖励我没有和薛蟠同流合污,公道的说,大家应该投我几张票票!

哥发了!不是肚子是一本小说,小说传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海,传的人多了,就变成了人海,小说传遍了人海,就变成了传说。哥发了!不再是寂寞,而变成了传说!所以妹留下的不再是票票,变成了哥发的寂寞!

第五章 为筹钱当字画吃大惊 赴约会得艳福掉陷阱

我和灵儿出了东兴楼回去,问了灵儿,哪个是跟了贾琏出那趟差的,而且人比较老实,最好是没有家人在这里的。

灵儿想了想,说:“有个叫钟柱的,虽也爱赌爱酒,人还不坏,脾气直爽,有几次还当面顶撞了琏二爷,被琏二爷抽马鞭子。琏二爷虽不喜欢他,但他长得粗壮,气力能顶得别人两个,所以出远门必带着他的,上趟差他应该也去了的。他是独个儿活着,没父没母没家里人。”

我忙问怎么找他,灵儿说这个叫钟柱的下午可能当班,回去应能见到。

我们回到荣国府的侧门,门口果然换了一班人等待传候,灵儿说其中就有钟柱。

我在路拐角处等着,让灵儿去叫了钟柱过来。

只一会一个黑黑壮壮的大个子和灵儿走了过来。

我让灵儿给我把风,直截了当就问钟柱:“我已知道了你们和琏二爷在苏州林家办的好事,你且细细地告诉我,我必不会亏待你。”

钟柱犹疑地说:“我一个下人,爷们办的事怎能知道?三爷说的什么事奴才实在不知,求三爷不要为难我。”

我更直接地诈他:“你们琏二爷在苏州侵吞林家财产的事早就传开了,你岂能不知,早告诉我好多着呢!我受了林姑娘的委托必定重重地谢你,林姑娘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你们办这缺德事害她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钟柱咬了咬牙回答:“小人实在没得什么好处,昭儿或者得多些,琏二爷只每人给多了几两银子,说要是谁走漏了风声便要打死。三爷既要知道,我便细说与三爷,只是这里我却没法呆了,求三爷给我二百两银子做盘缠,否则我死也不敢说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也无用,就答应了他,约好晚上在东边一间空屋里见,我把银子给他,他才告诉我详情。

我和灵儿赶回东兴楼要向薛蟠借这笔银子,不料老板娘说薛蟠喝醉了,她让薛蟠的家仆三保送了薛蟠回家。

我只好叹气,想着去薛蟠家找到那醉鬼也没用,赵姨娘别说二百两银子,二两也不会再给我,只好去找黛玉借了。

回到府里,我便直接进了大观园,叫了个小丫环带路往潇湘馆走去,早上没看到的美景也顾不上观赏了。

潇湘馆里见了几个丫环,问了她们名字,其中有一个叫雪雁的小可爱;还有个叫紫鹃的身材特高,比我还高多了,足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却配着不相称的一脸天真无邪,真的特象我喜欢的一个排球女明星,要是她再穿双高跟鞋,我就得象爬树一样才能爬上和她亲嘴了。

紫鹃传了进去,黛玉亲自出来招呼我进了她房里。

我和黛玉进了她房间,见有一个很帅的美女正坐在黛玉床上。有种美女真的只能用帅字形容,浓眉大眼英姿飒爽真的是给人一种男子英气迫人神采飞扬的感觉。

她正疑惑地看着我。

我问黛玉:“这美人是谁?”

帅气美女听我如此无礼不由一皱眉便要开口骂的样子。

黛玉忙笑拦着她:“云丫头,环哥儿病了,他的事我等会再与你细说。”

又告诉我说这是我表姐史湘云,我不肯吃亏叫史湘云做姐,便叫了声:“云妹妹。”

湘云瞪了我一眼却不出声。

黛玉便命紫鹃倒茶,我忙拦住了,向黛玉说:“不必了,早上说的事有消息了,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黛玉便和我出了屋到了竹林下的一张竹椅,却都没坐。

我把昭儿和钟柱说的都告诉了她,求她暂借二百两银子给我。

黛玉听了既为自己的未知财产激动又非常感激我的帮助,说:“环哥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打听到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方好,就是把那些钱全给你都不足报答你的,我只要能看到我父亲的遗书便心满意足了。你是可怜我一个孤苦弱质女流才帮我办这事,二百两银子当然要我自己出,只是我现在这里只有六十两银子,要是现在我去问老太太要那笔代存的银子似又不好。”

我忙说:“那当然使不得,你从不用什么钱,突然说要用大笔银子,那大家都要起疑心了。”

我想了想,问黛玉:“你不是说有些喜欢的字画吗?现在没其它办法,只好先拿几幅值钱的字画典当了换钱。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尽快给你赎回来的。”

黛玉答应了:“也只能如此了,请环哥儿和我去看字画。”

我和黛玉回了她房间,由于湘云还在屋里,黛玉又不好赶她走的,只好求她说:“好姐姐,我托环兄弟办件性命攸关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得闲时我再一一告诉你听。”

湘云应了:“颦儿你既说了,我必不告诉人去。”

黛玉开箱子拿了六十两银子给我,又从箱子里拿了所有的字画出来让我和湘云看,还说里外屋挂在墙上的字画都是她自己的,要是我觉得值钱就拿去当。

我挑了几幅我知道名字的名家作品,还包括黛玉卧室最显眼处挂的一幅郑板桥的竹子,明显是黛玉至爱的画。

我急急辞了出来,黛玉和湘云送我出了潇湘馆便仍回屋内说话,黛玉敌不过湘云的好奇心只得悄悄把事情告诉了她。

湘云按捺不住地满心替黛玉高兴,还赞起这个失魂的贾环来。

却说我拿了字画出了府门,灵儿不在门口,我就问了一个小厮哪条街上的当铺最多,小厮说是鼓楼西大街,我就照着他指的方向走去了。

我本打算拿着字画多去两三家问问值多少钱,免得当少了银子吃亏。

谁知去了头一家叫“恒舒典”的,那幅郑板桥的竹子画就给报了个三千五百两,最便宜的那幅字也值四百两,可把我高兴坏了。

但我表面上假装对报价不满,就只当了四百两的。

那朝奉还一个劲地缠着我,唧唧歪歪,说价格还可以再仔细商量。

我自然没空理他,拿了当票和字画就要回府,出了当铺门,朝奉朝我喊:“郑板桥那幅五千两!”,吓得我腿又软了。

路过一家饭馆觉得肚子很饿,中午时光想骗人的话了,再加上美女纠缠,一桌好菜都没吃好,想当年和朋友们在饭桌上我的战斗力可是能吓坏永远都在减肥的窈窕淑女们的。

问了问里面的伙计,算算时间赶得及便叫了份饭菜填肚子。

吃完了饭天色早就黑透了,回到府中我想先回自己屋中将银子分成两份,把多出的二百六十两和拿回的字画还给黛玉再去和那粗汉约会。

我的男性美色还罢了,那值几千两的轻飘飘字画要是被我搞坏了或钟柱抢了我可赔不起。

进了屋看了西洋时辰钟我有些犹豫,离约定的时间虽不少可也不多了。

正好彩云从外面进来了,问我:“环哥儿,我看见你从外面回来,你今天去哪里逛了一整天,我好担心呢。”想想不好意思,又找补了一句:“赵姨娘和吉祥儿都很担心呢。”

就象她说的,逛了一整天,我觉得累得很,就想先休息一会。

便对她说:“我等会约了个人到那东边空屋里说些很紧要的事,请你帮我把这银两和字画当票送回给林姑娘。一定要小心啊,这些字画就值几千两银子的。”

彩云答应了,接了东西出去,我就趴到床上,四肢大开,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趴了一会,看着要到时间了,我万分不舍地下了床,点了盏灯笼,拿起装银两的包袱往东边空屋走去。

到了约定的屋子我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里面黑灯瞎火的,我叫了声:“钟柱。”

突然我的灯笼被一个从门后冲出的人打落在地熄灭了,门一下子被关起还响起了闸门声,然后一团香气扑向了我,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女性身体把我扑得倒在了地上。

那女人还故意抱着我打滚,又细又嫩,滑腻腻的,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啊。

唯一不爽的是她嘴里发狂似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我拼命地想挣开那女人,她却拼命搂着我不放,嘴里不停地叫。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个人拿着灯火棍棒撞门冲了进来,门闩断裂的一刹那,火光照了进来,那女人极快地放开了我,抱着光溜溜的身体赖在地上,又哭喊:“我不能活了,你这个没脸的畜生,让我今后我如何见人!”

披头散发看不清脸面,只见她雪白修长的手和腿,掩不完的高耸书兄,雪白的又圆又翘,腰部的曲线无比吸人,只是这美好的光溜身体星星点点地沾着鲜红的血迹,在灯笼的火光映照下显得分外妖艳诡异。

她周围散落着衣服裤子的碎片,撕得极为细碎,一看就知道是个超级变态的暴力的。

闯进来的人们中有人惊叫:“真的杀死人了!”

我这才看到屋中一个角落有个汉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背心插着一把刀,背上还有另外一个血洞,看身材正是钟柱。

从门口到尸体处有一路血迹,看起来他是被人在背上先捅了一刀,他往角落爬去时又被捅另一刀入背心致命。

这时又闻声赶来了更多的人,人群中的几个老婆子和中年妇女扶起了地上的女人,惊叫:“怎么是琏2奶奶!”

有个妇人忙将外衣脱下给王熙凤披上,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因为刚才在地上打滚也沾了不少血迹了,不知为什么我隐隐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好似怎也捉不住天上飘忽的细小飞虫一般。

王熙凤喊:“就是贾环这个没人伦的东西杀了人的,他想抢建我,钟柱进来看见和他厮打时被他杀死了,还不给绑起来送官去。”

那些人犹犹豫豫,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我忙怒喝一声:“哪个狗奴才敢动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去。我是听见里面有响动,怕是贼才进来看的,这女人在这屋里灯也不点,我一进去就死抱住我,多半是她杀了人,要是钟柱和我厮打我又怎能到他身后捅刀子?大家到老爷面前分辩明白就是了。”

那些人都说最好如此,我捡回了装银子的包袱,便被众人围着往王夫人的正屋走去,王熙凤假装呼天抢地说要寻死觅活的也被妇人们夹着回家去换衣服了。

我能否走过这一劫呢,请大家投票决定!妹妹如果你留下了你的票票,同时留下的将是哥哥寂寞的阴魂!哥寂寞是因为姐不在,(不再给票);姐寂寞是因为哥不行,(更新不行)。

第六章 凤姐机关算尽太聪明 贾环守株待兔很得意

到了正屋院前,男人们便留在了院外,妇人们跟着我进了王夫人的的屋,早已有人通传了进去,一个面相威严的男人和一个死气阴沉的妇人正坐在屋内等着,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外表还真是一对绝配,当然就是贾政和王夫人了,玉钏和彩云彩霞姐妹和赵周二姨娘都站着伺候。

赵姨娘担心害怕得都站不稳了,周姨娘在旁扶着她。

贾政见我一进去气得大骂:“那时悔不该手轻,不曾把你这做孽的畜生打死,如今竟做下这等事来,我既无力也无心再打你,待我亲手捆起来送官去罢了,只权当我少生个儿子。”

我将包袱且丢在脚边,昂然冷笑道:“慢来,我却不是你儿子,只不过阴差阳错来了这里,我也没做什么杀人的事,你只听我将事情说清楚,说完了你自己动手杀我还是送官杀我,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贾政气得左看右看要找家伙,没找到,就想去抄起一张椅子来打。

赵姨娘却冲到我脚边朝贾政跪下了,她不知怎么的从身上拿了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说:“我儿子既说了要分辨,求老爷给他说个明白,若真是说不清,我和他一道死在老爷手上就罢了。”

周姨娘和玉钏也在我身旁跪下了,彩云见了也跪下了,周姨娘和玉钏并彩云却见彩霞未过来跪,仍站在王夫人身旁,均显出一副惊奇无比的样子,彩云更是又惊又怒地瞪着彩霞。

彩霞很羞愧地低着头,好象不敢看任何人一般。

彩霞本来就很不喜欢我的呀,她不为我求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我心中隐隐觉得很不对头的另一种感觉却又更强烈了,硬是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只得暂且撇开不理。

贾政老泪纵横跌坐回太师椅,说道:“且听你这该死孽障胡说,也让你死个明白。”

赵姨娘要扯我跪下,我当然不理,便站着将今日为黛玉找公道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贾政听了,问彩霞:“彩云,这孽障在去那屋前当真有叫你给林姑娘送东西去吗?”

我一直以为站在那里不为我求情的是“彩霞”的彩云可怜巴巴地望了望王夫人,王夫人却理也不理她。

彩云低了头低声回答贾政:“那时我正在屋中做针线,未曾见过环三爷,也未曾送什么东西去给林姑娘。”

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就傻掉了,心里先是一阵冰凉转而又化作无比的愤怒:王夫人又怎会容许自己身边的心腹和敌人相好,彩云根本就是王夫人处心积虑安排在贾环身边的奸细!平日假装喜欢贾环,假装背叛王夫人甚至还偷些小财物给贾环,骗取贾环和赵姨娘的信任,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从身后暗施冷箭!被称作活菩萨的王夫人心肠真是歹毒啊!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击得昏了头,竟然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应对。

跪着的彩霞却说:“那时我见我姐姐从屋里出去了一会,回来后拿了包东西回来交给了太太,只怕我姐姐是一时忘了吧!”

贾政可能是听了彩霞的话,觉着事情有些蹊跷,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既各执一词,我亦无法,夫人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我此时回过了神,要让王夫人出主意我可就死定了,我忙说:“我自愿今晚被关在偏房里,等明日报官来查看杀人现场,要是查不出真凶,就是天要绝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贾政听了,觉得没什么不妥,便默允了,吩咐玉钏把我带去偏房关着,再叫两个婆子在外整夜守着房门,明日一早就报官。

等众人出了门,我正想和赵姨娘说话,没想到见到屋外全是人,大约都是在屋外听消息的,其中还有个用又怨又恨、又爱又愧的复杂眼神瞪着我的美女,看她的年纪及神态和打扮我猜想这个多半是贾环的亲姐姐贾探春了,林黛玉和史湘云也在。

我忙叫了黛玉到一旁,递了包袱给她,又和她耳语了几句,她疑惑地答应了,便拉了湘云离开了,其他人也渐渐散去。

赵姨娘拉着我低声说:“我的儿,这如何是好,不如我拿多些钱给玉钏和那两个婆子、外面打更的小厮,让他们放了你,你赶紧趁夜逃命去吧!”

我心想:这么大的人命事情,你再给多少钱,仆人们也不敢放过我啊,何况我又能逃去哪里!

我便让赵姨娘放心回去睡觉,不必管我。

赵姨娘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事用钱势必不能了,也想不出其它主意,只得伤心地回了自己屋中。

我进了偏房里,玉钏跟了进来,小小声地和我说:“我不锁门,你等些时候看到那两个婆子困了就走吧!”

我感动地对她说:“好玉钏儿,多谢你了,但不必了,我会没事的。”

玉钏叹了口气并未回答,出去关上了门,故意把锁弄得哗啦哗啦乱响,估计没锁上却好让两个婆子不去留意。

屋里有两张床,我在一张床上躺了下来,枕席上有些少女的淡淡体香,想必是哪个小丫环的床,屋里的两个丫环定是和其她姐妹挤去了,若是平常我一定会舒服地快入美梦中和她们相会,此时却哪里睡得着?

我一直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莫非我的判断错了?那明天恐怕我就麻大烦了。

又过了好久,终于听到外面又是很多人在闹腾的声音,我走到窗边,看见打着灯笼的很多人又进了正屋去,我不由得意地笑了:咚咚锵!敢和我斗!我是谁呀!

没多久玉钏就来领我出去,果然还没听见她开锁的声音,就听到她把铁链从门上取下了。

我随着玉钏进了正屋,看见除了贾政、王夫人等外,黛玉、湘云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也在,我想应是我让黛玉去请的李纨。

还有一个跪在贾政前的女人,穿着全身黑色的衣服,看着她的打扮我不由暗笑: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这夜盗般打扮的女人正是我盼望出现的“救星”:王熙凤!

贾政开口了:“环儿,刚才林姑娘告诉我,你托她去找了你大嫂带人一起到凶案的屋边藏匿等凶手回去,不料等到的是你琏二嫂子,众人从外看到她从原躺着尸体的地板下拿出一件血衣,血衣是女子的外衣,你大嫂说认得应是你琏二嫂子的衣服。你琏二嫂子如今又不肯说是怎么回事,你且说说看。”

我哈哈一笑,说:“她当然不肯说了!任凭凤姐姐她如何聪明盖世也说不清她为何必须亲自重返凶案现场,必须要取走只有她知道藏在哪里的血衣,因为正是她杀死了钟柱!”

屋里这许多人没一个出声,但恐怕个个心跳得又重又快了,静得连灯火微弱的噼啪声都那么清晰。

这些不称职的听众没一个问句:“后来呢。”

我这讲故事的见没人答腔捧场,毕竟都是没看过侦探剧的。

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继续唱独角戏:“事情要从今日我找了钟柱后说起,估计是哪个仆人把我和钟柱私下说话的事告诉了凤姐,凤姐托了彩云来试探我(我有意把王夫人这个重要的环节给去掉了,这老毒婆目前还斗不过她,先打倒凤姐就好),听到钱啦约会啦的事,再联想到钟柱的事,以凤姐的精明她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个缺德事凤姐自知做得理亏,当然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多半她连平儿都不会说,贾琏偏偏不在家,她只好自己拿着刀先去了东屋里。

我估计她对钟柱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看来钟柱这人良心还不太坏,想着那事太对不起林姑娘,又已经答应了我,没有理她,不愿和她纠缠打算出屋去了。

凤姐没其它办法可想,只好在门口从钟柱背后杀死了他,却溅了外衣上全是血。

凤姐想着:一是我就要来了,这时出去很可能会被我或者别人看见身上的血迹,她琏2奶奶如果把外衣丢掉不穿外衣回去更是招人的眼。

二是最重要的:我还会继续追查黛玉财产的事情,她可不愿到手的这许多钱又吐出来,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三是想到我完全没有杀钟柱的动机,想赖我肯定赖不上,反而是她最有可能杀钟柱,如果找不到凶手,我肯定会去查她的。

于是她就想着要先下手为强,赖我个杀人,让我再没机会翻身。

一不作二不休,她干脆不走了,从钟柱身上拔下了刀子在屋里撬起一块地板,把血衣放了进去,想等事情过后再拿走销毁。

如果我看见钟柱的尸体在门边或靠门的近处,我当然不可能不看清就往里走,而很可能转身叫人来,所以她必须要把尸体往屋里拖到我一时无法看到的地方。她想不如拖到那块地板上罢,这样别人不容易发现那块地板松动了。

我一开始看到从门口往往尸体的那条血迹就有些奇怪,太直太均匀了。如果是个受伤的人爬行留下的血迹,照理应是这里血多点那里血少点才对。

而且如果钟柱被凶手先刺了非要害的一刀,那他的正常反应是和凶手搏斗或是往屋外逃跑或是叫人,往屋里爬让凶手有机会刺中他背心致命的一刀是很不合常理的。

我想不通凶手费那么大的劲移动尸体的目的何在,离了那屋才渐渐省悟,只因我对你们时代的衣服穿着还不太习惯,地上被凤姐撕碎并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里只有中衣内内和鞋袜,根本就没有外衣在。

因此根据这些线索综合起来,我理清了思路,凶手实际犯案过程是这样的:她一刀就捅入钟柱的要害,杀死了他,然后将刀拔了出来,用刀撬起地板藏好血衣,然后将尸体拖到那块地板上,将刀钟柱背上非要害处,又把刀拔出插回钟柱背心。

哦,我顺序说错了,漏了一点,她在这之前必须用刀帮助把中衣内内割破才能把衣服撕得那么烂。这样才能不让人发现少了外衣的存在,我也的确差点没发现这个关键的证据少了。但大家可以知道,如果是我做这么麻烦的事要许多时间,她叫喊没多久人就冲进来了,所以根本不会是我干的。

作好了这些准备工作,布下这样一个她以为完美无缺的陷阱,她当然就是把灯笼熄灭了等我来喽!

她抱着我打滚的目的很简单:在到处是血的杀人现场连她手上身上都有血,我这个凶手反而一点血都不沾就太可疑了,而且还可以冤枉我杀人的动机是要侮辱她。

在她被送回自己屋之后她当然派了人在这里打听消息,听人回去告诉她我要求明天找官府来看现场,她自然担心血衣会被官府的人翻出,偏偏这血衣的存在又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她只好半夜三更自己换了这身贼衣去偷自家的衣裳,想起就着实好笑。我被关着没法去看这笑话,只好求了林姑娘和大嫂子去给我作个证了。”

我说了这老半天好不容易说完,斜视着凤姐:“怎么样,2奶奶,兄弟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请你指正。”

凤姐先是低下头不出声,突然爬到王夫人脚前,死抱着王夫人的腿哭求:“太太,救救我,救救我吧,侄女实在是一时糊涂,求姑姑你老人家看在我父亲份上救救我吧!”

王夫人木木然阴沉着脸,居然一声也不出。

赵姨娘得意起来:“我就知道我的环儿不会做那杀人的勾当,这回你这个下作的、没廉耻的小娼妇还不得杀人偿命,真是恶有恶报,送官送官,马上”

赵姨娘话没说完被贾政喝住,贾政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环儿,你二嫂子作了这等事,杀了人,还陷害你,论理是该送官处置。如果她是个男人,我就绝不食言,可她究竟是个女人,又是贾家的媳妇又是你母亲的侄女(赵姨娘低声咕哝却又让人人听见:我可没这种杀人的侄女。)”

贾政不理赵姨娘,继续和我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你看这样如何:你二嫂子任你处置,本来让你杀了她也不为过,只是她一个名声在外的显赫主子要突然死了无论如何也遮掩不过去,因此只任你责打,只要留她性命在便可。”

我假装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其实我根本不打算把凤姐送官,贾政要送我还会拦呢。

要是凤姐捉去坐牢了杀头了,黛玉的那些钱我问谁要去,我也没打算让贾家出这么大的丑,贾家现在完蛋了那好多美女也得跟着遭殃。

还有一点,我现在已经没了危险,也就根本对这人间少有的绝色美女恨不起来了,反而是脑海中不时涌现出这蛇蝎美女那刹间美艳绝丽的身姿,她能做出脱光光抱男人的把戏,肯定不是什么贞节烈妇,少妇成熟完美的身体和少女们的相比实在是各有风味。

我一定会让凤姐为她的罪负出代价的,贾政恐怕怎么也没想到我是这样曲解他“任你处置”这句话的吧,我心中不由嘿嘿嘿地笑了。

我说:“既然如此,我听二老爷的吩咐就罢了,只是她白天要赶快将林妹妹的钱还给她,彩云拿去的书画和钱多半是交给她了,她也得赶快给我吐出来。”

一直没出声的凤姐赶忙答应了:“是我拿了,我马上给林妹妹送去。”

她当然是想替她背后的王夫人遮掩,以免最后的靠山也失去了,我也不揭穿,免得王夫人干脆把书画毁了灭迹,那可是我的亲亲林妹妹的至爱,千金不换的。

而且贾政虽然迂腐却也不是大笨蛋,经过这件事情,他不会一点里面的猫腻都没发现,只不过他怎么也得在众人面前给大老婆应有的面子的。

贾政见我同意,方才放下心来,转而对大家说:“今晚钟柱的死是因他和外面进来的一个黑衣强盗搏斗而死,那黑衣强盗杀了人逃走了,大家虽奋力追赶却未曾捉到,明早就去官府报案缉拿。钟柱抗贼有功,须得重礼厚葬,看看他的家人在哪里,给他家人送一笔丰厚的安家钱过去。这事就这样了了,如果再听见任何人提起或是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于是众人都散去,我困得不行,便要回自己屋里睡觉去,黛玉却跟着我进了屋,还没说话先盈盈拜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忙扶起她,说:“林妹妹,别这样,我只不过是帮你取回你应得的东西而已。”

黛玉含泪望着我:“虽然你险些坏了自己性命和名声为我争回了那么多钱,我却不是为那些钱谢你,是为了我的心得到了自由,就是你白日告诉我的那种自由,我一直以为那么美好的东西是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只能空羡慕天上的飞鸟和水里的游鱼。有了那些足够自足自力的钱,我现在真真切切地感觉到那种自由正在我心里我全身还有我的周围,我觉得从来没有什么能比这自由最美好最可贵的了。我当真觉得从此之后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林黛玉了,就算那些钱又离我而去,我也从你身上学会了勇气,我从来就自负聪明,有勇有智我一定能养活我自己。今后唯一愁的只是如何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黛玉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出了屋门。

我跟出门外,见她和湘云一径往大观园那边去了。

看不见她们好久,我才痴痴地回了屋中,我这么快就解救了一个原本命运悲惨的女子吗?不但是改变了她的命运,甚至连她的灵魂也改变了,“自由?!”我完全把这个现代的词教给了这个古代的女子。

哈哈哈哈,我真是太了不起了!狂笑着我睡觉了。

睡前我叮嘱自己,成功只属于今天,明天又要一切归零,重新开始。毕竟做人不低调,谁给你投票?哥本想用微笑低调地吸引票票,却不知道哥的微笑嚣张地吸引了寂寞。哥求的不是票票,是银票;写的不是小说,是传说。

第七章 风流公子风流戏姐妹 双生姐妹姐妹享风流

嗒嗒嗒的叩门声传来,没等我出声,门就被推开了,彩云,哎,慢来,或是彩霞提了一桶水进来了,又关上了门。我以后要问清才行。

她主动说了:“三爷,我是彩霞,你还没洗漱呢,你衣服上还有血,让我伺候你更衣洗漱吧。”

是啊,我累得都忘了,我便对她说:“多谢你了,你放下吧,我自己洗好了。”

彩霞忽然泪流满面地对我说:“三爷,我没想到我姐姐居然是那样的人,差点就害死了你,我要代她向你陪罪,你要如何对待我,我都心甘情愿,就算为你死了我也不后悔。你看,”她拉起袖子,那雪白的手腕处霍然是个刚用刀或针刚刻出的一个血淋淋的“环”字,她又接着说:“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分不清我们两个了,我再也没有那样狼心狗肺的姐姐。”

我不由心疼地拉着彩霞的手,说:“唉呀,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身体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对不住父母呀。”

彩霞冷笑说:“父母?才十岁他们就把我们卖到了这里,现在却老问我们要钱,他们每次要,我就象给乞丐一样把钱丢在地上,让他们在地上捡,我心里才不把他们当父母,只是今天我连最后一个亲人也丢了。”

说完,她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小声些!”门外一个女子轻轻敲了敲门并低声说道,好象是玉钏的声音。

我猛醒,问彩霞:“玉钏在外面做什么?

彩霞抬起头羞涩却很坚定地说:“我让她在外面帮我看着些,我要”彩霞欲说还羞,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才明白,彩霞看来是想献身给我代她姐姐陪罪的啊,不过我不太喜欢因为这种原因以这种方式获得她的身体,我想让她先爱上我才好。

我就说:“其实我真的不怪你姐姐,她也是没办法,就象你说的,你们是被买来的,当主子的要奴才去作什么,奴才哪里敢不听呢,你也原谅她吧。我没觉得她有什么错,你不用替她陪罪的,你回去吧。”

彩霞涨红了脸,这回的羞红却是又恼又羞又气的:“我和彩云长得一模一样,要说我不好看,你也没理由喜欢她的。要不然你是嫌弃我往日待你不好吗?你平日待人那个样子,怎怨得我待你不好。而且大家都说你不是以前的那个贾环了。”

我见她如此烈性,怕她又在身上乱涂乱画些什么,忙安慰她:“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哪会不喜欢你呢,只是我今日实在是太累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和你好的,将来还一定娶你,连你姐姐一起娶,让你这唯一的亲人永远和你在一起好吧。”

彩霞终于笑了:“你到底还是个大色鬼,方才在正屋里爱死了你那副气宇轩昂的样子,你说的那些话又把凤姐压得抬不起头儿出不得一句声儿,只道真是换个新人来了,所以才爱你个不了得,现在还没吃到碗里的就想着锅里的了。”

我说:“是啊,我这毛病恐怕改不掉了,要是我一点毛病都没有岂不成了仙,那我的亲亲彩霞终身依靠谁啊!”

我说着搂了彩霞就象亲她姐姐那样亲吻起来,她反应真的好象她姐姐,我感觉也是过了同样多秒钟,彩霞也开始拼命地把我的舌头往她嘴里吸。

亲了好久,彩霞被我亲得喘不了气,再加上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击,忙将嘴强挣开来,闭着眼将头靠在我肩上大口呼吸。

我则转去亲她的脖子和耳根,彩霞低声地鼻子里哼哼,嘴里还只管说:“好环儿,随你什么时候想和我好我都依你,就算太太发现了打死我我也不怕,要是叫天下人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象金钏那样去投井,我一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也不求你给不给我什么名分不名分的,只要你对我好一天我就快活一天。你既是还喜欢我姐姐,我管保让她也和你好,不然我绝不饶她。”

我被她的话感动得暂时从动物进化成了人,鸟性进化成了人性,坏念暂时升华挥发了。

我这鸟兽不如的家伙说:“好了,你该回去了,我自己洗洗就睡了。”她却说:“不,我今晚一定要帮你洗。嘻嘻,你小时候光光的样子我们全都看到过,你也用不着羞的。”

哎,真是个超级任性的丫环,我只好一下子脱了个精光,这不知羞的丫头真是很认真的帮我全身擦洗,简直象是老夫老妻一般了。

我也不时用水戏弄一下彩霞,要不是怕自己忍不住,我就把她的衣服也给解了做一对戏水鸳鸯。

结果还没洗干净,一桶水就没了。

彩霞拿了桶出门,我还没遮掩,她就开了门。

门外望风的玉钏没准备就看到了我赤条条的身体,吓得她轻叫了一声,忙转头捂住了眼睛。

彩霞却没事人一样,把桶塞到她怀里说:“好姐姐,求你再去帮我提桶水来。”

玉钏又羞又气:“你个小蹄子,也和琏2奶奶一样是个没廉耻的下作的货。”

彩霞却说:“假撇清什么,环儿的、宝玉的身子你小时没见过吗?”

玉钏去捏她的嘴:“你可真真的是疯了。”

结果玉钏还是接了桶去提水。

我觉得实在有趣,不久前一个做姐姐的叫玉钏去替我准备上厕所的东西,现在一个做妹妹的叫玉钏去替我打洗澡水,玉钏都去做了。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呀!

我和彩霞接着又继续关起门来缠绵。

等水来了洗完后,没想到彩霞又要帮我按摩,我败了!

我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睡觉,由她折腾去罢。

一会玉钏敲门叫彩霞出去,说她实在是累得撑不住了,要彩霞和她一起回去。

不曾想彩霞一把将她扯进了屋里,把门给关上还上门闩,说:“既然是好姐妹要死就死一块。”

玉钏先还和她在门那里争了一会门闩,知道闹不过彩霞,又怕动静大了引来人,只好也认了败,背转着身倒退到一张椅上,伏在桌上打盹。

彩霞确信玉钏认输了又来帮我按摩。

一个彻底投降的人身心都是完全放松的,所以我很快便舒服地睡着了,隐隐听到她得意地说:“姐姐摸得你我也摸得。”

我迷糊地暗叹:“唉,超级疯丫头!”

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彩霞和玉钏都不知何时离开的,我掀开被子,身子还全光着,不会不知不觉地被办了吧。

昨晚倒是梦见了和彩云彩霞姐妹左拥又抱的亲热,我温柔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深刻地做自我批评:“唉,你差点就死在姐姐手上,还那么快就乱做春梦,该打!”

穿上了不知谁放在床边的衣服,吉祥儿已准备好了水给我洗漱,然后又端来了早餐,一问我才知道这已是中饭了。

我边吃边听吉祥儿说:“环三爷,钟柱的尸体已被人抬出去安葬了,刚才琏2奶奶使平儿来问三爷起床了没有。”

我打了个呵欠对吉祥儿说:“你去告诉凤姐,让她拿着姑老爷的遗书和账本去林姑娘那里去见我。”又找补了一句:“叫环哥哥,不然哥哥不疼你哦!”

吉祥儿羞了一羞,答应后便去了,我也摇摇摆摆地学走着八字步往潇湘馆而去。

黛玉、湘云、宝钗正在屋里聊天,见我进去都站了起来和我打招呼,黛玉叫我环儿,湘云、宝钗则叫我环兄弟。

黛玉的首席丫环紫鹃端了杯茶给我,兴奋地说:“三爷,听说你昨晚好威风啊,捉住了凤***把柄,又帮我们小姐抢回了财产,我们小姐今后就是有钱的小姐了,该多赏些漂亮的衣服手饰给我穿戴,那时我就要一天换几套来穿戴,馋死其她姐妹们。”

黛玉们听后都笑了,湘云笑着叱她:“好个没见识的小蹄子,衣服手饰值什么,不如叫你家姑娘给你准备多些嫁妆,你好配个好女婿。”

不料紫鹃皱眉叹道:“我是必要一辈子都跟着我家小姐的,等我家小姐出了门,姑爷要是不嫌我长得高,我也情愿尽心伺候他,要是都嫌我孤拐,我就做一辈子老丫头伺候小姐罢了。”

黛玉、湘云、宝钗和我听后更是都笑软了,黛玉只用手指着紫鹃要骂,却笑得出不了声。

宝钗最先煞住笑,说:“好你个没脸没皮的丫头,白长了这么高个儿,怎么心里还是和小孩儿一般,一点女孩儿家的羞躁都不晓得,不知将来什么好男人才有福消受你们主仆两个了。”

黛玉听了十分不依,扯着宝钗定要拧她的嘴,湘云笑劝道:“都是因为你家紫鹃闹的,看我面子,林丫头你便饶了宝丫头这一遭罢。”

黛玉说:“你们都不是好人,整日家就爱拿我取笑解闷儿,今天要饶了宝丫头我再不活着。”

宝钗见黛玉急了,便溜到我身后躲着,扯着我衣尾说:“云丫头都不能替我说情,那我求你的大恩人救命可使得。”

我便笑笑说:“既如此,林妹妹看我份上便饶了宝姐姐罢,她既得罪了妹妹,且让我们共祝,非也非也,是共咒她和莺儿主仆将来只能配我这等坏男人去。”

宝钗气得重擂了我背后一拳,黛玉、湘云又大笑,黛玉念了声佛,笑说:“该,定要如此才解了我的气,称了我的心呢!”

宝钗涨红了脸要走,湘云笑着扯回来说:“大家说笑罢了,走了更不好意思了呢。”

我们正乐着,小丫头雪雁领着凤姐和平儿来了,宝钗和凤姐是是亲表姐妹,自然不忍看她难堪,便和湘云告辞去了,还扯着没眼色的紫鹃出了屋。

看凤姐神色实在是不好,腊黄的脸,眼睛肿得象桃子,妆都没有画,估计是又吓又气病了,却怕我不与她干休,不敢不来。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我让她来黛玉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逼她当面向黛玉道歉的,她当然不会不明白。

凤姐羞眉躁目的向黛玉陪了礼:“妹妹,都是我和你琏二哥一时贪心,猪油蒙了心,求妹妹看在大家亲戚份上原谅我们吧。”

黛玉淡淡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既过去大家也不必再提了。”

凤姐向平儿示意,平儿便将一本账本和一封书信,还有一个包袱,正是昨天的书画和银子,双手呈给了我。

我却递给了黛玉,黛玉将包袱放在桌子上,账本递给我,说:“还求环哥儿帮我看吧。”

我应了接过账本,黛玉闭了眼将信压在胸口,任凭泪水汹涌流淌。

凤姐又道了次歉和平儿告辞走了,黛玉好久才平静下来,睁了眼,颤抖的手好久才拿出几张纸来,还没看又是一阵泪流,她对我说:“环儿,我想出去慢慢地看。”

我应了声:“好,这个我也拿去慢慢帮你看仔细了。”

黛玉没送我先走,便自个儿拿着父亲的遗书去外面了,吩咐紫鹃别跟着,我估计她是到那她最爱的美丽桃林去了。

我坐下略略一翻账本,却发现和现代的大不相同,我是完全的看不懂。

我想着宝钗是商家女,一定懂账,就想去请宝钗教我看。

我出了门,见紫鹃雪雁她们在屋外逗鹦鹉玩呢,便问紫鹃可知宝钗去哪里。

紫鹃说宝钗和湘云去了蘅芜苑,我便请紫鹃领我过去,紫鹃应了却有些不乐意。

我和紫鹃走出潇湘馆,顺口问她:“好妹妹,你要有事就叫别个领我去就行了,不用不高兴呀!”

紫鹃嘟嘴说:“不是,只是见你不陪我家林姑娘,让她流着泪一个人去她最喜欢的桃花林。你刚才方和宝姑娘云姑娘一起乐呢,这么快又去找她们,可见你和宝玉一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我笑了:“你这丫头实在有趣得可爱,林姑娘现在不是一个人,她和她父亲在一起呢,你千万别去打扰她。而且我是去找宝姑娘一起帮你家小姐看账本的,什么爱不爱的。”

听我这么一说,紫鹃开心了,说:“环儿,我看你待人真的比宝玉还好呢。”

我假装不高兴,说:“没大没小的,你要觉得我真好,以后就叫我哥哥吧。”

紫鹃很爽快地叫了声:“坏哥哥!嘻,不过我看你比我矮这么多,叫矮弟弟比较合适吧。”

我被她一句“矮弟弟”击中要害,心中气得了不得,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只得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喊我一千声一万声好哥哥才原谅你。

我恨恨地伸手去点了紫鹃的一下,紫鹃便捉我手指咬了一口,我又点一下,她又咬一口

太快来到了蘅芜苑,紫鹃说不进去了,让我天天去看黛玉和她,不准老来看宝钗和莺儿,我答应了。

我独自进了蘅芜苑,莺儿领我进去了。

宝钗的屋子里特别素净,东西不是白色的就是浅绿色的浅蓝色的,和她那艳丽的外表真是毫不相称,而且她明显是个开朗爱说笑的乐观美女嘛,我感觉她一定是在拼命压抑自己青春玉望的少女,有空得多教育教育她。

不过我今天来是求教育的,我和宝钗、湘云打了招呼,说明来意。

宝钗接过了账本,看了一会,也说有些地方不懂,说恐怕还得我找凤姐问问,她是不方便问的。

说完她就教了我一些看账的方法,湘云也好奇地在旁边跟着学,基本的方法倒是没有什么难的,这数目字的东西一讲就会了。

宝钗说最值得注意的是好象大部分的钱都借出去了。

我心中叹道:不奇怪,凤姐那么贪心的人,定是把钱拿去放高利贷了。

我准备去找凤姐的时候,紫鹃领着黛玉来了,黛玉说遗书里讲到财产安排方法,估计我定需看到遗书才能明白账本。

便和宝钗、湘云一起看了林如海留下的遗书。

遗书很感人,林如海只略略写了自己的一生,却大篇幅地写了对爱女的深切的思念关怀之情,感叹自己和妻子的早亡,为不能看到爱女出嫁而自愧和遗憾。

还有对黛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林如海吩咐黛玉应自己作主选择一个好夫婿。因为黛玉的才智学问丝毫不比任何男人逊色,要是黛玉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夫婿在一起,他和亡妻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所以他只请托贾母等亲戚们代为物色夫婿,但决定权一定要黛玉自己掌握。

他已分别修书给了贾母和王夫人,因为黛玉是住在王夫人这边,由王夫人照顾的,所以是王夫人而不是邢夫人。

我想贾琏夫妇不必藏那两封信,多半是贾母和王夫人认为那样行事太有违礼教、太大逆不道,而不愿和黛玉提起。

接下来就是有关遗产的安排了,林如海居然有整整十二万两的现银留给黛玉,另有三千两银用于遣散老家人和送给远亲们,仅用一千两银办丧事,苏州的地租每年能收五千两,比我胡乱猜的多了二千两。

但有二千两是每年给黛玉的远房族叔:一个叫林成安的人使用的,好让他祭祀林家祖先和安排管理收租等事宜,待黛玉婚后地产交给黛玉夫婿管理,但林成安仍可得那二千两并仍负责祭祀。

其实自从黛玉来贾府后,林如海自己虽极俭省,却每年都会给贾府送来二千两银,黛玉连她的所有丫环婆子的用度再怎么算一年也用不了五百两,也就是说黛玉从来就不是寄人篱下,没吃贾府的倒是让贾府每年赚了不少银子。

我看完了遗书,细细想了一会,贾琏多半和那个林成安达成了什么协议,让林成安不会揭穿他。

我恐怕终是要尽快陪黛玉回一趟苏州搞清楚,不然林成安想法子转移财产或变卖了就难办了,这事还得黛玉亲自去,光黛玉书信难以解决。

十二万两的银子我等明天就去找凤姐解决,想清楚后我又对账本看了看,又明白了一些。

我便把我的想法和黛玉说了,黛玉却说要待明年父母忌日或是清明再回苏州祭奠祖宗。那十二万两的银子她今生就用不完了,苏州的租便不要也罢。不如写封信去明送给林成安,让他尽心孝敬祖宗就是,也算她对林家祖宗的一点孝心。而且黛玉还说那十二万两银请我代管,我要怎么用都不必问她。

我慌忙说:“这当然不行的。”

黛玉激动地说:“有什么不行,我一个女孩家如何懂管这许多钱,现在我除了你实在不知谁可相信的了,你舍命帮了我,今后我所有的就都是你的。”

黛玉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说完才省起说过了头,红了脸暗怪自己口不择言。旁边的宝钗、湘云不由得低头暗笑,不过这场合不好取笑黛玉。

我想:那林成安若是贾琏那等小人,你送他再多钱他也不知足的,怎会替你尽心祭祖宗呢,只是等我办完这边的事再说吧。

我便对黛玉说:“妹妹既信得过哥哥我,我就尽力帮妹妹吧。”

听了我这话黛玉方才高兴了。

我问宝钗要了毛笔抄了信上的一些有关钱的内容下来,不料三个才女却红着脸看着我的字,想笑又不敢笑。

我忙解释:“我那世界用的笔和你们的不同,那种笔根本不用蘸墨的,墨水就存在笔里,比这毛笔好用多了,所以我的字才这么难看。”

其实我小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的毛笔字的,但现在承认这点无异于笨蛋。

宝钗笑道:“怪不得了,只是你真的不能去学堂了,不然先生非给你这字活活气死不可。”

大家取笑了一会,我便回屋吃饭了。

这次正好是晚饭时间,吉祥儿问我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吃,我说不了,让她替我端去屋里。

自从我醒后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吃饭,发生了那些事,贾政和王夫人等自然不好意思也不愿和我见面的,而要我按这里的规矩一天去向他们请几次安我更是不可能干的,那不如死了算了。

至于贾母那个特偏心的老太婆,估计从来就当我不存在,她连大儿子贾赦都不待见,更别说庶出的讨厌孙子了。

吃完了晚饭,贾探春来看我,见我只冷冰冰看着她却招呼也不打也不让个座,她不由一阵心虚。

她自行在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先开口了:“弟弟,你身子好了吧?”

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无情无义的所谓姐姐,便冷冷地微笑:“你差不多是最后一个来问我这句话的人了!”

探春也知自己这时才来问这句话是很不对,但她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辩解道:“你刚伤的时候我有来看过你了,只是你没有醒罢了。”

我用力地哼了一声,如果鼻子里有鼻屎的话,一定会被我哼出来了。

我说:“那时你一定是偷偷来看的吧?”

还真叫我猜对了,探春脸红透了,她那时还真的是看别人都离开了来的。

她说:“你做的那事让我怎么敢见人,我现在来是听说你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看你也的确是不同了,虽然说不清是为什么。”

我说:“有什么不同的,我还是那个由讨厌的赵姨娘生的庶出儿子,不象某些人,老和别人说自己的舅舅姓王,年下才升了九省检点,你还是离我和赵姨娘远点好,免得被拖累了。”

探春没想到有一日和赵姨娘吵架时的一时气话,也被我翻了出来,她气得从椅子上弹起,便要掉头离开。

站起来后她想了想又不舍离去,她哭着走到我身后抱着我肩膀哭求:“好弟弟,你不要这样对你亲姐姐好吗?姐姐想想也知道以前是对不住你们娘儿俩,我今后定会改的,我只有你一个亲弟弟,你这样对我,姐姐心里实在是难过。”

唉,我也实在是看不得美女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由心软了,说:“算了,只要你不在我衣服上擦鼻涕眼泪,以后我们就象姐弟一样好好说话。”

探春破涕为笑,捶了我一下,用手抹了把脸,然后将脸上的所有液体全都涂到我背上了。说:“你谁都不欺负,却偏要欺负你姐姐,我就要把你衣服当我的手绢。”

探春又说:“好了,听说你这两天忙死了,昨晚又没睡好,身子刚好就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在园子里见到你林妹妹和宝姐姐那里都去了,却不去你亲姐姐那里,你明天一定要去看看我哦!”

我答应了,探春见终能和弟弟和解,心中着实欢喜,将脸贴到我脸上挨了一下便回去了。

我躺到床上靠在被子上想事情,和背上虽有丝丝痛感却已经无碍。

我想起另一世界的好mm们和好兄弟们不知要如何替我担心呢。

我对父母家人倒是放心,我在那世界也有个亲姐姐,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不象我,从小就调皮捣蛋,惹事打架,也数不清给父母惹了多少麻烦了,他们从没指望将来我带给他们什么老来福,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姐姐身上了。

其实那世上重男轻女的人真的好蠢,想养老该养女!唉,要真是回不去,就只能让他们难过几天然后忘了我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吉祥儿来问我要不要去洗澡。

我说好,她就帮我把要换的衣服拿出来了,领我去了专门洗浴的大屋子。

里面还有个很大很高的木浴盆,有桌椅板凳,桌上有面小的梳妆镜,不知是因为大的玻璃镜还很值钱,还是这时代的人不好意思照自己的身子。

有张竹床是我没想到的,看来这的人经常有洗澡加按摩的要求。

吉祥儿问了我要不要用浴盆,我说不用,她就从吉祥儿从旁边的厨房里提了两大木桶的水过来,看不出她小小年纪小小身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忙去接,说:“虽然近也要分两次提嘛,要是扭了腰怎么办,下次你叫我自己提好了。”

吉祥儿笑说:“这是我应份的活,怎敢劳动三爷。”

我和她开玩笑:“那你陪我一起洗吧,这也是你应份的活吧?”

她脸红了红,认真地回答:“不行!”

突又调皮地轻扯我的耳朵,将脚踮起,嘴都碰到我耳朵了,说:“我去帮你叫彩霞姐来陪你好不好?”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嘻,我和小鹊的屋子挨着你的,你们那么吵,能不知道吗?后来玉钏也进了你屋,小鹊就硬拉我去门缝偷看。”

接着又找补了一句:“我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哦!”

我忙说:“你和小鹊千万别说出去呀!”

吉祥儿说:“你当我们是彩云啊?放心吧,大家那晚过后都好敬服你呢,说你现在真是好了不得,连那么厉害的琏2奶奶都搬倒了。还有,姐妹们都商量好了再也不和彩云那没人心的小蹄子说一句话。”

吉祥儿说完出去掩上门了,我想着她说的话,不禁替彩云担心起来,当丫环的日子本就不是人过的,平常她们开心的方式就是和姐妹说笑打闹来排遣愁苦烦闷,现在好姐妹们都不同情她可怎么办呢。

我走去门处准备闩上门好洗澡,不料门被撞开了,彩霞扯着彩云的头发冲进来,彩云委委曲曲的样子却不敢大力和她妹妹反抗。

吉祥儿还真的去告诉了彩霞,我这澡又要洗得麻烦了!

彩霞对我说:“我把姐姐带来了,我说你原谅她了,她还不相信,你亲口和她说吧。”说完看见那两木桶水,一边将水往大浴盆里倒,一边说:“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洗吧。”然后就又提着空桶去打水。

彩云低着头一声不吭对着门搓衣带,脸色憔悴,眼睛红肿。

我轻轻在她背后环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发根说:“彩云,我真的不怪你了,你也是不得已的,我们和好吧,今后我疼你一辈子。”

彩云听了感动得泪如泉涌,转身伏入我怀中,抽泣得全身起伏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么互相抱了好久,彩霞则提着两桶重重的水在我们身边来去足有五六趟。

打够了水,彩霞闩上门就来解她姐姐的衣服,她姐姐推开她的手自己背转身脱衣服。

彩霞便来解我的,我便替彩霞脱。毕竟是女孩子,彩霞脱完了我的外衣,脸越来越红,手越来越抖。

我早把她的脱了个干净,而且之中还摸捏了她身体各处。她撑不住了,不掩身体倒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旁边彩云更是尴尬,她早就脱光了衣服,却不好先进浴盆,只得抱着身体斜视着等我们。

我终于脱尽了,便一手搂着一个往浴盆走去。

浴盆的小木梯却不是给三个人用的,两姐妹只好拿着毛巾皂角轮流颤抖着从木梯爬进了浴盆,任我在后面贪婪地饱览她们的雪白的美臀,我不由叹息道:“哎,我还是没分出有什么不同!”

但她们听了,脸已经没法更红了,只能将身子尽量埋入水中。我也进了浴盆,由她们帮我擦洗,却放任自己的两只手象放飞两只自由的鸟,在她们雪白美丽身体上却象到了无尽的白云上一样任意翱翔,随着微黄的烛光微微地摇动,我香艳的梦就这么快实现了(死心吧!连此处删去多少字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分明是一对亲亲的孪生姐妹,姐姐比水还温柔体贴,妹妹却比火更热烈缠绵,一阵阵的激情过去后,竹床、桌椅、室内各处都留下了无数水迹。

我们三人回到了浴盆再次洗澡。我吻着彩云手上的‘环’字,问她:“你怎么也刻了个字?那我以后又分不清你们姐妹了。”

彩霞却代答道:“不会啊,她的是在右手,我的是左手。字是我刻的,我本来想刻个‘贾’字的,但觉得不太好,这里大多男人都姓贾,就还是刻了个‘环’字。我给她刻的时候她呆呆的象木头一样好象不知道痛似的,要不是眼泪哗哗地在流,我都以为她傻掉了呢。”

我不由得又气又好笑,说:“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欺负你姐姐,我就打你。”

彩霞说:“今后不欺负她了,我今后只欺负你。”说完竟然捉着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个牙印,我痛得猛挣她也不松口。

等她咬完了,她倒满意地欣赏了半天自己的杰作,还向彩云说:“姐,你在他那边手上也作个记号吧。”

彩云从进了这屋这许久竟是一个字都不曾说过,她正默默地微闭着眼依在我右边肩上享受着欢爱的余韵。闻言眼也不睁开,抄了把水泼给彩霞表示不满,又将我搂紧了些。

我见彩云总不说话,偏要问她:“你们怎么也不怕太太知道,要被她来捉奸可不好办了。”

彩云仍不答,彩霞虽明白我要逗她姐却仍忍不住答道:“放心好了,太太从来就睡得很早,今晚是轮到玉钏伺候她。老爷今晚是在周姨娘屋里,他也是爱早睡的人,晚上不会出来逛的。”

我不禁感谢这时代的习惯:晚上小便都是在屋里马桶就解决了。

我先把个手指插到彩霞嘴里让这多嘴的丫头吮,又问彩云:“这浴室好大呀,只怕十个人进来洗都使得。”

彩云本不好意思和我说话,眯着眼见她妹妹嘴不得空儿只好应我了:“可不就是常十个人一起洗吗?你道我们能和你这主子爷比呀,都是吃了饭就早早洗澡睡觉,姐妹们都是大家一起约着最少三五个各提了水进来洗,你们主子常常都是在住的外屋里洗。我最近用这大浴盆还是好久前和金钏姐妹还有我妹妹四个一起洗的:我们做奴才的要敢自己一次用那么多的水和柴还不得被别人骂死。”

我想起彩霞说过的事,问:“你们刚来的时候就帮我和宝玉洗过澡吗?”

彩云笑了,说:“我们那时哪配给你们洗呀。都是已经走了的大姐姐们给你们洗的。你小时候就不老实,你在这头有大姐姐给你洗,我和妹妹在那头互相洗,你还老偷看我们。我们那时小都不知道吃大亏了,只不过和今天吃的亏比,那该叫小亏才对。”

我忽然也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以前自己根本没得看就不提了,问:“那宝玉不是也看了你们去?”彩云笑:“宝玉自小都是在老太太的那院里过活,很少在这边洗的,唔,好象没和我们同时洗过吧。”

好象?唉!我劝自己别想那么仔细了,否则肚子非被醋酸掉不可。

我们泡得皮都皱了,不得不离开了浴盆擦干穿衣。

彩霞叫我先回屋,她和彩云收拾好“案发现场”再去陪我,我和彩云都说不好。

我说别被人发现了,而且那样她们又得起好早溜回自己屋里。彩云也说对,彩霞才嘟着嘴答应了。

我刚要走,忽想起这里没也没避孕药的,她们肚子大了可真会出人命的。

我忙问彩云怎么办,彩云羞红了脸说她和彩霞明早就去找赵姨娘帮想法子找药。

我叮嘱她让彩霞一个人先去说明:赵姨娘怕没那么快原谅她的。

这才放心地回了屋睡觉,这晚太累了,梦也没发一个。

没有梦婶(是)可忍,没有票叔(孰)不可忍!姐,别老寞寞寂寂的,哥都等的有些寂寞了!你老这样下回我也摸摸叽叽的,就是不上你,哦,哥漏打了字,是:不上传小说给你。(一个心急如焚等姐票票的哥弱弱地说)

第八章 狠追欠债追到大观园 狼逼淫妇逼成狐狸精

一早起来我拿了账本去了凤姐的院里,一个叫丰儿的大丫环通传了进去,凤姐和平儿忙一起出来恭敬地迎了我进屋中。

我问凤姐:“琏二哥还没回家吗?”

凤姐低眉顺眼地答道:“他在金陵办的事有些意外,捎了信来说还要忙一阵子才能回来。”

我也不与她啰嗦,便拿出账本说:“我与林妹妹看过账本,你这就将林妹妹的现银还给她罢。可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过阵子我会陪林妹妹去苏州走一趟的,要是少了一两银,杀人谋财的事可就盖不住了!”

凤姐头更低了,说:“我既栽在三爷手里,自不敢再和三爷斗。只是那些钱我都拿去放了收利钱,年底我自然将钱连本代利的还与林妹妹,必不叫她吃亏的。”

我虽已早知道,听她如此说却仍不由怒火上冲,骂道:“你这个贪财的银妇,从来就贪心不知足。你放的那都是犯王法的重利,别说有些定收不回的,就是能收回的,让朝廷知道了,全家都要被你祸害净的!”

平儿在旁见我发怒训她主子,凤姐平日一个极要强并张牙舞爪的泼妇却不敢出声,甚是可怜,怕凤姐面子下不来,便说有事要出去办,告辞出了门。

我假意起身和凤姐说:“你既还不出林妹妹的钱来,我也无法可想,只能找你公公要去,他给不了,我就找老太太去,再没有,就上官府要了。”

凤姐吓得不顾身份地“扑通”跪在我面前央求:“环哥儿,那债单我全都准备齐在这里了,求你这就拿去罢,我一个钱也不要,以命担保帮你追回那些钱来。白纸黑字的凭你贾家的地位和路子,谁又敢不还钱,你又何苦为难我一个贪财的妇道人家?你这样闹,贾家非休了我不可,我如何还能活?等收回了利钱,你也能赚不少,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见她要用利来诱我,不由好笑,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贪图那几个钱吗?告诉你,林妹妹说她的钱任由我随意使用,我都未轻易应允呢!我若想要赚钱易过反掌,只是看不过你们欺负她一个孤女罢了。”

凤姐听我乱吹牛也无法,便抱了我的腿不住用脸和身子挨擦,娇声说:“我说错了,三爷原非常人,视金钱如粪土,只求三爷可怜我,替我想个周全的主意吧!”

见凤姐在生死关头竟也变得和那些粉头一样,我不禁心中暗笑,心道:这才对了,爷我就吃这套。

我用手轻佻地抬起凤姐下巴冷笑道:“凤姐姐,你利诱不成就来色引了?贾瑞的事我就不怪你了,是他自己找死,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你往常和蓉哥儿眉来眼去的,不知得手了没有?告诉你,我连你收了水月庵那老尼姑的钱让官府拆散金哥和长安守备的公子的好姻缘害得两人都自尽之事都一清二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旺儿回来告诉你已把张华一家灭了口却是骗你的,我随时能把张华父子找来作证,看你做的这么些缺德事怎么收场!”

凤姐吓得真是浑身乱抖了,这些事本以为全天下只有她明白始末,平儿、旺儿、贾蓉等都只能知道一部分的,怎料想我比她还了解,她不由得崩溃了,把我直当神仙降凡,给我磕起头来,只会说:“三爷饶命、三爷饶命!”

我见已吓够了她,料想这些消息足以镇得她暂时不敢再对我耍小聪明,便说:“罢了,谁叫我最是惜香怜玉的,看不得美人儿受苦,我甚是想念你那天让我看到摸到的好身子,就待我给你想个好法子,你起来罢!”

我抱了她起来,两手摸捏着她的翘突和杨柳细腰,她羞涩地半推半就,口里说:“环哥儿,求你别这样。”

我不理她,手伸入了她衣里恣意游荡,说:“刚才我问你和蓉哥儿的事你还没答呢,你们偷到了吗?”

凤姐羞怯地说:“真的不曾!”

这我倒有些信,凤姐虽银,又恨贾琏整日在外脏的臭的全不放过。

她恋上了贾蓉长得风流标致,人也知情识趣,但贾蓉明显是个嘴没遮拦的货,要是说了出去,她就完了,只有象秦可卿一样上吊不可。

她凤姐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和小辈乱来的事恐怕还不敢做出,所以好几回和贾蓉言语眉目勾搭了却终究不敢跨雷池一步。

我将她衣服都松掉了,嘴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再警告她道:“凤姐姐你这次再敢乱叫可没人会相信你的了,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凤姐忙答:“再不敢了!”

我要抱她,忽又贪心起来,对她说:“我们做这样的事难瞒过平儿,非要拉她也下水才放心。”

凤姐迟疑地说:“平儿绝不愿做这些勾当的,我办不到。”

我说:“你是她主子,她的命都是你的,有什么办不到的!”

我便教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凤姐志气早被我打消,无奈下只得应了,整了一下衣服便到门口叫了声丰儿。

丰儿到了凤姐跟前,凤姐便吩咐她去找平儿回来,我也假装告辞而出。

待走了一段路,看见丰儿走远了,我便回了头,凤姐又迎我进屋中。

我这时飞速地将凤姐扒了个精光,摸捏亲咬得直让她要咬住枕头才不致叫出声来。

我怕平儿就要来了,早早躲入了床后黑暗处。

其实过了好一会,平儿才回到。这之间凤姐要以被褥遮盖身体,我喝令她不准盖,还命她自渎给我看,她只得害羞地扭扭捏捏动作起来。

平儿回来后一推门进来,见她这样不由吓了一跳,不由羞得悄声问她:“好凤儿,今日怎么清天白日就浪起来了,也等不得妹子我先回来!”

我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原来不用我逼迫,平儿就要和凤姐做那假凤虚凰的事了,难为凤姐刚才还和我假惺惺地扮羞!

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实际上贾琏偶尔回家也是要交差给凤姐的,平儿就算得他的恩宠事后也要被凤姐指桑骂槐地骂个不停,行一次房倒要被凤姐不待见好些天。

弄得平儿只得尽量躲着贾琏。平儿原先看不上贾琏,却是凤姐为拢住贾琏的心和人,半以主子的威,半以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情逼平儿从了贾琏。

怎知贾琏尝了鲜后仍旧不改猫偷吃腥的毛病,娇妻美妾都安不了他的心,依旧整日在外胡混,凤姐也依旧不能吃饱。

而且凤姐的妒性是天生的,亲姐妹也不愿让。凤姐虽不当平儿是姐妹,平儿心地平和善良,天生是个念旧情的,心里真当凤姐是个亲姐姐,只是脾气刁蛮罢了。

于是有一天凤姐发春情的时候,凤姐强要平儿服侍她做了那羞人的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当这等时候,凤姐便要平儿称她凤儿,好增加情趣。

平儿怎也想不到还有外人在旁偷听偷看,只道凤姐久不见男人回家突发了春,少不得要她安慰一番。

平儿将门仔细关好了,自己也将衣裳脱净上了床,顺口问凤姐:“好凤儿,我们还照往常一样吧?”

凤姐想到我在旁全听了去看了去,实在羞不可抑,只从鼻子里哼了声支吾过去。平儿一心为主,便照旧样任意行起事来,轻车熟路的,显见是经常练习的了。

有这样出乎我意料的精彩香艳表演,我不由暗谢色神帮忙,强忍了冲动兴奋地靠近窥看。

过了良久,凤姐见我没按之前约定的行动,知是我要先饱眼福。她羞得难耐,便想快快完事,将平儿的腿拉到床沿反身过来69式压住了,两人互相激情地口手并用地互慰了好一会。

凤姐转身扭头示意我赶快上道。我当然不解完自己的衣服,免得被她们反咬一口,只将下衣松了,忍着笑轻手轻脚到了床前,示意凤姐先用口唇给我润润,凤姐无奈地照做了。然后我便由凤姐的手导引着猛地一下进入了平儿的身子。

却说平儿正闭着眼呻吟着享受凤姐的春情,怎料这突然的意外发生,吓得叫了一声,便要挣扎起来,却被凤姐死死压着。她敬凤姐惯了的,这样的时候竟也不敢用力地推打凤姐,只得又泣又吓地闭目承受。

我见平儿身子软了,便让凤姐放了她。

我将平儿换了个姿式,凤姐便搂着平儿附在她耳边哭求道:“好妹子,姐姐这次输得太惨,什么都输光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拉了你下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对我有多好我心里也数,我性子不好时常不自觉地待薄了你。我们既然今后守着同一个秘密,我发誓一定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待的了,只求你可怜可怜姐姐,帮帮我罢!”

平儿嘴还硬,流着泪说:“你们两个没廉耻的狗男女,自己苟且还罢了,还设计毁了我的清白,我也不活了,等会定要嚷出去,大家死一块好了!”

我笑着说:“平儿好妹妹,你们的衣裳都是自家脱的,放得整整齐齐,门也是你关的,我的衣裳却没脱。要嚷出去现在我就先嚷,即刻开了门让大家看看,只说你两个勾引我入陷阱。况且千不该万不该只怪你姐姐上次做了错事,给了好大个把柄在我这里,如今你们有漏洞,不是,是两个漏洞才对,就只能让我来填上了。你们的男人出去找相公、嫖优伶不须瞒人,你们女人互相相好被知道了死了也要被笑活的,就是你们死了也只能空坏了名声!哪里攀得上我呢?”

平儿听了知道说不过我,只得哭着无奈地怨凤姐:“悔不该当初该出去时恋着姐妹情留下来陪你,只想着在你身边清清白白平平淡淡过一世就罢了。你却先逼了我给二爷又骗我给三爷。我对你忠心一片,常劝你少做些缺德的事,你总不听,到头来你却为了自己的错,害我也脏了身子。你说可对得住我!”

凤姐见平儿口气也软了心也软了,知她应了同谋,便又说又抚又亲地哄了她好一会,平儿终不出声地默认了。

凤姐便配合着我,帮我在平儿身上完了事。平儿见我们放过了她,自扯了被褥连头蒙上缩到了床里,任我和凤姐在旁边胡天胡地。

见收伏了平儿,我和凤姐都放下心来,一时颠鸾倒凤地乱闹。

凤姐这等饥渴少妇和彩云姐妹那等清纯少女在床第的趣味自是大不相同,我昨晚忙了一晚,今天又再次得享齐人之福,心里真是痛快无比,此间删去的字数又何足道哉。

快乐的战斗完毕,我搂着凤姐说:“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关于林妹妹的钱我就帮帮你吧!”

凤姐忙说:“多谢三爷,却是怎样?”

我说:“你和老爷太太说把大观园作价六万两抵给林妹妹。本来大观园就是让贵妃姐姐省亲用的,是咱们家白花钱买空面子的事,现在府中上下用度这么大,这一个大摆设换回六万两,老爷太太自然会应允的。今后如再要办省亲,我让林妹妹再借来用就是了,里面住的姐妹一概都不必搬出,都照原样就是了,就是开支用度也由府里照给,只减去林妹妹的那份就可。”

凤姐沉吟了一会,说:“如此,老爷太太的确是没有不答应的,只是林妹妹如何肯?哦,她现下当然是全听你的,这实际是你的主意罢了,我只问你,你要这园子作甚?”

躲在被里的平儿也不由的一动,显然也好奇地在听。

我见凤姐猜着,便打了个哈哈,说:“我怎么安排你就不必管了,总之有你的好处你就去做吧。另有四万两你快将那些钱给我追回,至少要立即改好借据,这犯法的高利我是绝不能容的。不过这事可迟一两日,我自会来教你如何做。”

我吻了一下凤姐,又猛地掀开平儿的被褥,强吻了她,手自然也上下探索摸索了一番才满意地离开她们。

我去了潇湘馆,和黛玉说了要用她的六万两换大观园的事。黛玉听了不禁有些犹豫,说:“我原说了,这些钱全凭你作主,只是现在用来买亲戚的地方恐大家不好意思见面。”

我想了想,便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黛玉,说:“林妹妹,其实我是因为了解了一些贾家的情况才这样做的,恐怕你料想不到:贾家就快要倒了!”

黛玉吓了一跳,说:“我也知道你们家开支巨大,入不敷出,但毕竟根基深厚,又怎能说倒就倒了?”

我长叹道:“你在深闺哪知他们在外面做的事:别说大老爷和珍大哥这些作主子的,就是贾家那些奴才们也学会了中饱私囊,仗势欺人,勾结官府,欺压良善。

里面的凤姐也是贪得无厌,为了些许钱财便能用些下流勾当逼死人命,放重利盘剥还算小事了。

贾家的名声在外面早已臭了,内里也朽烂了的。那些有旧仇的主正想着如何借机推倒咱们呢,只怕抄家的祸事近在眼前。

你的那些钱要想全数收回恐怕不容易,还是把先把一大半换成地产最稳妥。

我要你买大观园是想你与贾家拉开些距离,免得被牵累,将来也好让这许多姐妹们有个安身之所。

而且你和众姐妹们都是胸有绵绣、才华出众的,我便将大观园变成一个女子学堂,你们都尽可做得女先生,这既是姐妹们的谋生之道,又能让京中的有心好学的女子长些学问。也让这里的男子们明白:女子若有机会求学上进未必不如男子!”

我原来深深憎恶着贾环的身份,只希望能早早脱身回家,没想到才几天就恋上并怜上了这里的众美女们,不由自主地担心起她们将来的命运起来。不知不觉进入了贾环的角色,连说话和用词都因环境渐渐变得不伦不类,古今掺杂,好在大家虽听得别扭,大的意思都还明白。

黛玉听后恍然,不由赞道:“环儿,你真的是好人,难为你还替这么多姐妹着想,不若宝玉”

黛玉不想说宝玉的坏话,忙打住了,她是想起了有一日和宝玉谈起贾家的问题,黛玉说:“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我虽不管事,心里每常闲了,替你们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

宝玉却笑道:“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

黛玉听了不由得很失望,觉得宝玉平时对众姐妹似是很好,还弄得她整日担心宝玉会变心而吃醋,可这话透着宝玉深心里的自私懦弱无能:若是困难时就自家活着,让众姐妹自生自灭,多写几篇悼文哭哭了事,根本就没办法帮助姐妹们。

以前黛玉根本没有其它选择,此生来能交谈相处的男子就只有宝玉一人,本是将终身暗许了宝玉的,每日忧虑的仅是不能如愿该怎么办。

只是这几天来,算是重新认识了个新贾环,投缘不说,有了足够的钱也不说,心觉得贾环所为才是一个真正男人大丈夫。相反将来若是和了宝玉在一起,若是贾家还能依靠还可,贾家若倒了,岂不只能沿街乞讨或遁入空门?

因此,黛玉已下了决心,即便不能与贾环终身厮守也要将与宝玉的男女之情重化作表兄妹之情。

黛玉想着这说不出口的心事,虽不觉得有错,心里终归是很内疚,便要紫鹃去贾母处打听宝玉何时从他舅舅家回来。

我想起昨天答应了探春去看她,便辞了黛玉去秋爽斋,我叫雪雁领路顺便想在途中问她些事情。

雪雁本来年纪就不大,身子又长得小巧玲珑,更显得稚气十足,但也有着苏杭美女那种特有的温情风韵,说话是软软腻腻的,是个挺可爱的小美人胚子。

我问雪雁可记得自己的父母亲人,还有苏州林家的事情。

雪雁说不记得了,她只知道从小就由林如海将她领入林家陪黛玉的,是买的捡的都不记得,平日都是随在黛玉身边,苏州林家的男仆人都很少见,只说苏州林家的宅子也挺大园林也很美。

我见她也并不比黛玉多知道什么就不问了,随口问她喜欢些什么小吃和小玩意,好下次出门时买给她,我还说了几样雪雁也想不起来的姑苏特产。

小女孩子听说有礼物高兴地被我哄得叫了好几声哥哥。

我进了秋爽斋,探春高兴地迎了我进正屋,叫她的大丫头侍书给我泡了她珍藏的好茶,然后一起吃了中饭。

聊起我把学问都丢了,说要我今后每天来她这里,她替我补些功课,将来好去考个功名,光宗耀祖。

我当然不答应,只推说是脑子乱了,没法补。说起我要在大观园办女子学校的事,倒可成全她好为人师的“美意”。

她听了甚为诧异,对我微讽她好为人师没介意,说起很多困难和麻烦来,我见她一时难改保守的思想,大家话不投机,便略过了不提。

探春见我神色不太好,也不好再说,说我这几日辛苦了,让我上她床躺一会,好亲自帮我按摩活血。我最喜欢美女给按摩抓背的,便高兴地应了。

探春替我脱了鞋,看我的鞋是外面买的普通货色,便说要亲手给我做几双鞋穿。我见她要补回以前的过错,屈尊讨好弟弟,自然乐得享受,就爽快地应承了。

探春殷勤地帮我按了好久,见我竟没知足,实在没力了,便换了侍书素云轮流替我按了一下午,晚饭也留我在秋爽斋这里吃了才让我回去。

晚上回了屋,彩霞来找我,说今晚彩云陪王夫人,玉钏死活不愿来,因此她要和我单独处一晚。

我听了很怕怕,便说今日太累了(当然很累了!),让她明日再来。哄了好一会,还贴了些色相亲热了一番,彩霞才嘟嘴离开。我便早早熄灯休息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间唯有票不空,为了不论男女的各位有空间私下给我投票,连美女陪夜都推了,各位老票友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姐多,哥就不寂寞了。票票多,哥就更不寂寞了(因为姐更多了)。哥闲得寞寞寂寂,但不寂寞。妹肥得寂寂寞寞,就不给票:你催咩,哥你吹得我胀咩!

第九章 杜撰西游记说群妖精 欢笑红楼梦赏众美女

老苏格拉底说得好,果然知识是个圆,越懂的多,不懂的就越多,这不,由于账本我又想到些新问题,这日我又是起了个大早去蘅芜苑。

我不禁想,是不是幸福也是个圆,我越帮美女找幸福,自己就越不幸福呢!我还能变回原来那个整天睡懒觉旷课的幸福小子吗?

湘云昨晚在宝钗处共宿,此时两人刚起床吃了早餐,我还以为这么早会有二美春睡图欣赏呢。

莺儿问知我还没吃,就给我端了一份来。我一边吃一边请教了宝钗一些账本的问题,吃完又讲起我要如何利用大观园的初步计划。

宝钗湘云听了都很激动,连声称我想得好想得妙。我也被两美女夸得有些飘飘然,信手画了张图指点起大观园这小江山来。

宝钗想到什么,走到我身后接了笔也要画,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极撩人的体香袭来,色心忽起,先原谅了自己作为男人都会犯的,且即将犯的错。

我算着她俯头到我肩旁之时,故意装做无心地将头猛转过去,决心要和她来个嘴对嘴的亲吻。

谁知宝钗极警醒,被我吓了一跳将头一偏,嘴却印在了我脸上,旁人看起来却象是她故意亲我一般(我个人是这般认为的)。

莺儿和翠缕想笑不敢笑,强自忍着,湘云捂着嘴笑却捂不完笑声,宝钗红透了脸,正不知如何是好,湘云笑着揭穿我说:“环儿,你想占你宝姐姐的小便宜,倒反让她占了好大便宜去。”

宝钗见湘云玩笑开得如此直白,不及与她计较,羞得直出了屋去。

我也没想到湘云嘴巴这样顺溜口快,当然是讪讪地否认。

心虚的我只能怪自己缺乏练习导致演技太差而阴谋毕露,奉劝各位男女如要效仿一定要找自己的宠物猫狗苦练演技。我立马拿了账本迅速逃离了蘅芜苑。

我进了潇湘馆,紫鹃高兴地扯了我衣袖,向黛玉房里努了努嘴,轻声说:“姑娘在里面又伤心呢!”

便忙忙推我进屋,果见黛玉一手握了父亲的遗书,却没在看,横躺在床上发呆,眼睛红肿,面有泪痕。

她见我来,有些不好意思,坐起身说:“环儿你来了,紫鹃也不打声招呼!”

她将手帕盖在了脸上,说:“环儿,我现在见不得人,你迟些再来可好。”

我说:“我却不是人,是个贱的(见得)人。”

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我说道:“我也歪着。”

黛玉道:“你就歪着。”

我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

黛玉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

我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脏婆子的。”

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真真不知你是我的救星,还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

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我,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我们二人对面倒下。

黛玉因看见我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红印子,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是谁的指甲刮破了?”

我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我刚从宝姐姐那里来,她和我开玩笑用手指涂上给我的。”

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我揩拭了,口内却不信地说道:“你又不干好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该大家不干净惹气。”

我不敢听她说这事,便想把话题岔开。

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和宝钗的大有不同。

我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春日里四处是花香,谁还带什么香呢。”

我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

我摇头道:“不象,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粉儿,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我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拉上这么多,不给你些利害尝尝,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我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性触痒不禁,我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口里说:“环儿,你再闹,我就恼了。”

我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

黛玉笑道:“再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我见问,一时明白不来,因问:“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是环,人家就有钗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我方听出来,笑道:“方才求饶,如今更说得狠了。”说着,又去伸手。

黛玉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

我笑道:“饶就饶了你,只把袖子给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停。

黛玉夺了手道:“这可该去了。”

我笑道:“去,不能。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

说着,我复又倒下。黛玉也倒下。用手帕子又盖上脸。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黛玉只不理。

我问她两次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扬州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黛玉只不答。

我怕她伤心不解,闷出病来,便说讲个故典给她听,黛玉忙欢喜地答应。

我问黛玉,可听过西游记里白老鼠精的故典。

黛玉说西游记是杂书,家中不给看的,只听过几出戏文。

我便吁了口气,说没听过就好办了,黛玉起疑了:“怎么叫作没听过就好办了。”

我忙说,是说没听过的才好听。

我就讲起故事来:话说唐僧师徒取经经过西方一座很黑的山叫黛山,过黛山要过一片很阴森的林子,林子里的许多鸟兽都已修炼成精,其中一只最利害的千年白老鼠精不但白,而且光滑圆润得像玉一般,自然被其她妖精奉为头头,尊称其为玉大王。

玉大王看中了唐僧,强将唐僧抢回,要与唐僧作夫妻,那孙猴子嫉妒师父的好姻缘,赶来胡搅蛮缠一通。

玉大王武艺高强,虽那猴子号称甚么齐天大圣倒也未输给他。不料那猴子从来不是好汉,此次也不例外,打不赢又告上了天庭。

好在这玉大王曾拜托塔天王李靖为父,李哪吒为兄,平时也能管束下属,不曾作奸犯科,还是个行善积德的好妖精,又用了多年积蓄的好些金银财物好容易才得以保全了一条如花鼠命,却生生被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

这日看着彩蝶双双,鸳鸯对对,想自己虽修炼得道行高深,长生不老,却枉费了花颜月貌,想着自家的如花美眷,叹似水流年,心中甚为郁闷,不愿再在幽闺自怜。便带着三个贴身丫环到林子边的三清观拜三清。

这玉大王修的是道法,这三清尊者自是她的祖师爷,自从她修得这身好皮囊后便建了此观,一直都是诚心诚意地供奉。

这日立心要求那三清,纵学那白蛇舍了不老不死之身,也要求个好夫婿。

来至三清观正要跪下默祷,却见满地狼籍,供献都变了果核面渣,象人吃的勾当,有皮的都剥了皮,有核的都吐出核,却怎么不见人形?

忽见那中间的尊者喉头犹在动作,玉大王惊喜,想是己虔心敬意,在此昼夜诵经,前后申文,断然惊动天尊,三清爷爷圣驾降临,受用了这些供养。

趁今仙从未返,鹤驾在斯,我可拜告天尊,恳求些圣水仙丹早日升仙,浑忘了之前要求如意郎君之愿。

玉大王领三小妖齐诵了一卷《黄庭道德真经》,披了法衣,擎着玉简,对面前舞蹈扬尘,拜伏于地,朝上启奏道:“诚惶诚恐,稽首归依。虔诚兴教,仰望清虚。灭僧鄙俚,敬道光辉。敕修宝殿,御制庭闱。广陈供养,高挂龙旗。通宵秉烛,镇日香菲。一诚达上,寸敬虔归。今蒙降驾,未返仙车。望赐些仙丹圣水,能得早日升为上仙。”

你道真就是三清降临么,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其实却是个猴头尊者和了他那两个师弟,一时肚饥,想起当日曾在此偷食的上好供品,今日又来。

他三个怕被人撞见了行迹,所以变了三清模样,大吃起来,准备吃不了的再兜着走,兜去给师父吃,谁想猴头贪吃,几个果子不及下咽,被这眼尖的女妖精发现了猴头的喉头在动。

这边厢玉大王求了半日,猴头虽嘴馋却又最要脸面的,见行藏已露,不答言恐难以脱身,若闹开了自家理亏。况且当日未打赢这女妖精,自家四处求神拜佛倒被她奚落了一番,输了脸面,今日无论如何是不敢相见的。

却说猴头左手把沙和尚捻一把,右手把猪八戒捻一把,他二人却就省悟,坐在高处,倥着脸,不言不语,他三个就如泥塑金装一般模样。

八戒闻了女大王的祷祝,心中忐忑,默对猴头道:“这是我们的不是。吃了东西,且不走路,她只等这般祷祝,却怎么答应?”

猴头又捻了他一把,忽地开口叫声:“晚辈小仙,且休拜祝,我等自蟠桃会上来的,不曾带得仙丹圣水,待改日再来垂赐。”

猴头与女大王说话用的是高深的传音之法,三个小妖丫环道行尚浅却不曾听得到只言片语也不晓得上仙降临,只以为女大王张口默祷而已,都趴在地下打盹呢。

女大王上前,又拜云:“扬尘顿首,谨办丹诚。微臣归命,俯仰三清。自来此界,兴道除僧。罗天大醮,彻夜看经。幸天尊之不弃,降圣驾而临庭。俯求垂念,仰望恩荣。是必留些仙丹圣水与弟子能得早日升仙。”

沙僧捻着猴头,默默的道:“哥呀,要得紧,又来祷告了。”

猴头道:“与他些罢。”

八戒寂寂道:“那里有得?”

猴头道:“你们只看着我,我有时,你们也都有了。”

女大王拜毕,猴头开言道:“那晚辈小仙,不须拜伏。我欲不留些仙丹圣水与你,恐灭了苗裔;若要与你,又忒容易了。”

女大王闻言,俯伏叩头道:“万望天尊念弟子恭敬之意,千乞喜赐些须。我弟子广宣道德,奏世人普敬玄门。”

猴头道:“既如此,与你些罢。”

趁女大王俯伏,猴头从身上搓出好大一团老泥来,猪八戒和沙和尚也照方取药,叫女大王领了。

女大王磕头礼拜谢恩得了三粒仙丹,又求那圣水。

猴头无法,只得说:“取器皿来。”

女大王手头无器皿,便叫大丫环:“金莺,变个金钵儿来。”大丫环变了个金钵。

又叫二丫环:“雪雁,变个银杯儿来。”二丫环变了个银杯。

再叫三丫环:“鹦哥,变个玉瓶儿来。”

那第三个小妖丫环鹦哥正昏昏欲睡,听得自家小姐吩咐只得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

女大王和假三清都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玉瓶儿的,如何变出小姐来?”

那小妖仍懵懂不醒:“姑苏盐课林老爷的小姐如何不是真正的玉颦儿呢。”

黛玉听到这里,翻身爬起来,按着我笑道:“我把你烂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编我呢。”

说着,便拧的我连连央告,我说:“好妹妹,饶我罢,我说的是丫环是妖精,你却是小姐,如何扯得上。”

紫鹃在外听得讲故事早已进来,睁大眼一直听得入神,本只笑嘻嘻要看我两个笑闹,但听得我在故事中又扯上了她的本名鹦哥,又说她是妖精,也向我伸出美人拳来一阵好擂。

我向黛玉求饶:“好妹妹,因为看到你白得似玉一般,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

黛玉笑道:“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呢。”

一语未了,只见湘云和宝钗带着莺儿和翠缕走进来,笑问:“谁说故典呢?我也听听。”

湘云自去张椅子上反坐着,黛玉将我赶下床,便让宝钗坐到床上,笑道:“你瞧瞧,有谁!他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

宝钗笑道:“原来是环兄弟,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故典原多,只除了在他的贵妃姐姐跟前,省亲那日险些就交了白卷。

我前日也听了一个谣儿,甚是有趣,且说给你们听听:说是有个作人家妾的,见作妻的有了身孕,极得丈夫宠爱,她也装有孕放了个物事在衣里,果然丈夫也宠爱了。

只是可惜一件,为的是家中每日专给她俩个做酸的菜,她如何吃得惯,寻思每日偷给作妻的放些醋吃,作妻的吃醋过了,自会让厨房少做些酸的。

这日正下手后,丈夫突从外面进来,她吓得一个错手将那装孕并装醋的物事从衣里掉了出来,穿了梆,被丈夫打不过只得招了求饶,丈夫大怒道:“若是真怀上就罢了,却是假怀(贾环),需饶你不得!”

黛玉听到这里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

不料想宝钗又说:“你急甚么?我的谣儿还未说完呢:结果是那丈夫到底用那装醋的物事:一个玉瓶儿灌了那妾一瓶儿(玉颦儿)醋。”

原来宝钗和湘云等刚才在外已听了我的杜撰西游记去,想起我上次占便宜不但不知悔改却又扯上她的黄金莺(莺儿的名),旧恨加新仇,至听完才进来报错吻之仇兼要凑趣儿。

宝钗自己说完便掌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黛玉床上,黛玉扑上去搂着宝钗待要拧,自家也喊肚痛,只得要叫紫鹃过去:“揉揉肠子。”

只听“咕咚”一声响,不知什么倒了,原来是湘云本伏在椅子背儿上,那椅子原不曾放稳,被她全身伏着背子大笑,又不提防,两下里错了劲,向东一歪,连人带椅都歪倒了,幸有板壁挡住,不曾落地,我和翠缕赶忙笑着去扶。

宝钗黛玉紫鹃莺儿等一见,越发笑个不住。

我见这一室的美女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娇态毕露,不由龌龊地想:若得全部兼收并蓄,便真都是妖精也不枉了。

各位看我竟敢牵扯二大名著这诸多男女妖精,投些票过来砸醒我罢!

传(来一个声音)说:“坦白说,我不是你的书迷,我更不想是你的书迷!天才!你放聪明点,就让我白看吧!好吧?”

废材:“你知道什么是当当当当?”

(白看书的)传说:“什么当当当当啊?”

废材:当当当当就是:

(国语版)

onlyyoucantakeme成大神

onlyyou能让我变太监

onlyyou能保护我叫恐龙和老虎无法吃我

只有你最棒就是onlyyou

onlyonlyyou别怪哥哥嘀咕

留下张票儿

别小气别手发抖

看见青蛙别怕它就是我

请全力地去看(干)

要怕就先投票

喃呒阿弥陀佛

(白话版)

onlyyou能俾我好寂寞

onlyyou能俾我变传说

onlyyou能玩残我俾d龙精虎妖dap我

只有你咁坏就是onlyyou

onlyonlyyou莫怪蟆蚧暗沉

唔好劈砖

莫发烂砸米泼屎

碰到刀米惊iunderstand

被割哥来

送票姐去

拼全力为完书

变太监也值得

男无司马迁佛

废材:“喔哟喔哟!”

(白看书的)传说:“姐都跟你说给票真滴不行了,你还在这里喔喔喔你m个头啊,你有完没完哪?喂,已经说了不行了!你还要喔,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你再喔,信不信姐一刀割了你喔!”

废材:“观音姐姐,你尽管割哥哥吧!大神又何哀,太监又何苦!当你明白了舍票取经(书)的真义,你自然会回来给哥票的了!男无司马迁佛!”

第十章 游戏里游戏一番获彩 歌曲与感冒两兼流行

史湘云见众人笑她,自己也不由觉得好笑,说:“幸亏是我倒了,若是玉瓶儿倒了。那醋得把这一屋子酸死。”

黛玉斜了她一眼,说:“我如今肚子疼,且不与你计较。”

湘云又说:“说真个儿的,林丫头肚子里的不是醋,是真怀着一肚子的墨水酿的好诗,今日这般人多热闹,不如我们来作诗吧。快去把大嫂子和三春姑娘们都请来,可惜二哥哥去他舅舅家玩这么久都不舍得回来,要不就都齐了。”

黛玉和宝钗都连声说好,便吩咐了丫环们去请李纨和三春。

我心中却大叫不妙,便要推脱有事开溜。

湘云扯了我袖子不放手,说:“作诗不得借故脱逃的,你编得那么好的“典故”打趣颦儿,自然也能编几首好诗出来。”

黛玉和宝钗也都帮腔,宝钗说:“我们女儿家作诗只是闲来怡情养性,你一个爷们家读书作学问是应份的事,我们尚且不怕,你怕什么。”

我苦笑说:“我那世里早就不兴吟诗作对了,因此我十分不能,不如我们来做猜迷的游戏吧。”

湘云说:“作诗迷吗?也使得。”

唉,她今天非要弄诗(死)我不可吗!

我忙说:“不是诗迷,这个更好玩,更能显出各位姐妹们的才智。游戏在外国话里面又等于比赛、竞赛的意思,姐妹们一定要认真作答哦。”

我没等她们说好不好,马上就要说游戏规则。

谁知又是湘云多嘴,说:“既是比试就该有彩头,彩头是什么?”

正好李纨和三春们陆续进来了,听湘云这么一问,也都起哄说要我设彩头。

我心中暗恨,心想有机会定要堵住湘云这张嘴,而且只能让湘云选用舌头还是嘴唇(我的)。

我无奈地想着什么适合做奖品,忽想起那日在街上当铺里看见的俄罗斯套装娃娃,这些美女们可能还从没见过。

我便说:“我在外面看见有俄罗斯国做的一套很精致美丽的金发美女娃娃,是十个一组模样一般,大小却均不相同的木娃娃,雕得很可爱又很精细,小一级的娃娃能放进大一级的娃娃,挺好玩的,谁赢了下次我就去买了奖给她。”

大家果然都没见过,都高兴地答应了。

我才能开始讲游戏规则,我走到黛玉的书桌前:“设迷的人先将迷底写在一张纸上,然后放在桌上,用这本书盖着。猜迷的人可向设迷的人问任何问题,但设迷的人只能用“是”与“不是”回答,若谁能在问十个问题内猜到答案便算胜了。姐妹们还没玩过,我就先定简单些的迷,只准猜这屋里和从这窗看得见的物事。”

美女们都说有趣,说有些类似她们常玩的诗句射覆。

湘云说:“我先来。”她的所谓先来却是要先出迷。

湘云写了张纸压在了书下,便让李纨先猜,李纨还不懂方法,胡乱猜了几个当然都不对,湘云全都说:“不是”。

众美女都急了,七嘴八舌地问了好多问题,早超出了十个了,湘云又全都说:“不是”。

众美女只好放弃了,湘云换了个迷让我来猜。

我笑了笑,问湘云:“这答案是这屋内的?”

湘云答:“是”。

我又问湘云:“这答案是现在屋里的物品?”

湘云答:“是”。

我又问湘云:“这答案是个女子身上的?”

湘云不高兴地答:“是”。

我见湘云的表情知道已接近了,索性冒险减少些问题:“这答案是你身上的。”

湘云的嘴嘟得象小猪一样答:“是”。

我得意地问:“这答案是你腰以下的”。

湘云答了几个是,终于能答个:“不是”。挺高兴的,以为我偏离了。

我再问:“这答案是头上的”。

湘云又高兴地答:“不是”。

我看了湘云的上身,见她细长的颈上挂着一个赤金点翠,文彩辉煌的金麒麟,便问:“答案是你的金麒麟?”

湘云听了耍起赖来,说:“这次不算,坏环儿一定是你刚才偷看了我写的字,再来一次。”

便又要再写迷底让我猜。

姐妹们都不依了,说她自私,只顾自己玩。

湘云只好和众美女们一起商量迷底,就赶我先出屋去。

我无法只好出了屋门,见各美女的丫环们正坐在窗外廊檐下边听着主子们说话边玩呢。

我最喜欢看紫鹃那长长高高的身材,便去拉了她的手要她看她上次咬我手指的伤痕(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伤痕),湘云却在门口叫了我进去。

湘云得意地笑着说:“姐妹们商量好了,这回你别想猜得着。”

我趁机说:“要是我在十个问题里猜着了,云妹妹可要给我彩头哦!”

湘云大大咧咧地说:“臭环儿,你这回真要猜着,随你要什么彩头,只要是我有的就赏你罢。”

我心里暗下决心,非猜到不可,到时嘿嘿嘿,湘云小妹妹你就落我嘴里了,哇哈哈

湘云用力地打了我背后一下,嗔怪地说:“你可是疯了。”

我才猛醒过来,暗怪自己不该在众美女前露出色相(色涩的嘴脸暴露)。

我开始问湘云了:“这答案是屋里的?”

湘云答:“是”。

我又问湘云:“这答案是现在屋里的物事?”

湘云答:“是”。

我又问湘云:“这答案是林妹妹的物事?”

美女们都笑了,宝钗笑着说:“如今还不是,往后可就难说了。”

湘云忙瞪姐妹们,示意她们不准说话,答我:“不是”。

我又问湘云:“这答案是某个姐妹带来的物事?”

湘云笑答:“不是。”

我有些犹豫了,她们这时代应该已知道空气或风是实际存在却看不见的,给我下个小套?

我问:“这答案是看不见的?”

湘云笑答:“不是,你看不看得见我们不管,我们都能看的见的。”

我想了想,走到屋子的一边,这边的东西较少,以手在空中划了一条虚线问:“这答案正在屋子这一边的。”

湘云又嘟起小猪嘴了,说:“是,你只用嘴问问题便是,怎么能又用上脚这样走来走去,又用手划地方的?”

我不理她,得意地问:“这答案是我腰以上的?”

湘云笑答“不是。”

我其实已猜着,为求稳就浪费一个问题,再问:“这答案是我腰以下的?”

美女们和湘云以为我想不通了,都高兴地齐声答道:“不是。”

我笑着说:“那我没有其他选择了,只有猜:我,本人,贾环。”

湘云又要耍赖,说:“不可能猜到的,一定是林丫头或探丫头偷偷使眼色给他,要不就是宝丫头故意开的那句玩笑提醒他。再来再来!”

姐妹们却都不帮她了,探春说:“云丫头你自许了我弟弟彩头却不与我们相干,你输了不认帐,我也替你怪羞的,还亏我们日常夸你外面长得象个小子一样俊,里面又有男儿气概呢!”

湘云被探春一激,不好意思了,嘴里还找理说:“好罢,到底表姐妹不如亲姐弟亲,我独个儿输就输给你们两个了。但我却不服气,定要扳回本来。环儿,你设迷我来猜!”

我写了字放在桌上,再压上那本书,说:“云妹妹,你问吧。”

湘云学着我却反着开始问了:“这答案是屋外的?”

我答:“不是”。

湘云又问我:“这答案是现在屋里的物事?”

我答:“是”。

湘云又问我:“这答案是姐妹的物事?”

我答:“是”。

湘云停了下来,想着要怎样问,姐妹们赶紧给她出主意,我也不和她们理论,果然湘云学我走到一边,也依样画葫芦划了条线,问:“这物事在我这边?”

我笑答:“是。”

湘云得意地笑着说:“这物事在我身上或就是我,呸,我才不和臭环儿一样变成物事呢,或就是我史湘云大小姐!”

我笑着答:“这应该是两个问题才对,但我不妨就送你一个:都不是”

此时我却在她画的这边,她又把我到了另一边,问:“这物事还在我这边?”

我大笑答:“是。只是这个问题你白问也白推我了,都知道是姐妹的物事了,自然不会在我身上。这个问题不算,再送给你好了!”

湘云只好又将那半边再划线成两半,她指了她不在的那边,问:“这物事在那边?”

我笑答:“是。只可以问四个问题了哦!”

我故意让她紧张。剩下的那边还有不少东西:墙上的字画、琴、书架上的花瓶、棋等各种摆设、用具、书等等。窗户也在那边:有窗帘,窗上别着花和纸剪的饰物、风铃、地下有香炉,踩脚凳,几把椅子,书桌上的东西则更多了,各种文具:笔墨纸砚镇纸镜子和小玩意儿等。

湘云问:“这物事在墙上的?”

我笑答:“不是。”

湘云问:“这物事在桌上的?”

我笑答:“是,接近了,还有两个问题哦!”

湘云又问:“这物事是一种文具?”

我笑答:“是。最后一个问题!”

湘云着急地冒汗了,姐妹们也替她着急。

黛玉忽灵机一动叫了湘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湘云想想觉着很对,高兴地跳起来叫道:“我知道了,迷底就是那本诗集!”

我哈哈大笑,揭开桌上那本东坡诗集,也揭开了迷底说:“我写的是个“书”字,答诗集当然更准了,就算你说对了,只是该算林妹妹猜中的吧。”

湘云红着脸,撒娇说:“我猜了十分之九,林丫头猜了十分之一,那些娃娃我便分一个给她好了。”

我闻言差点倒地,这样的话也亏她说得出口,果然长得男儿的俊脸,就有男儿气概!男人的厚脸皮也没缺少去!

好在其她姐妹都看不过眼了,都责备她太憨,不会猜迷,要是她们不论换谁来猜,准一早就猜着了。

但她们说到最后我又倒:她们说那些娃娃见者有份,每人都要得一个,多出来的三个就给紫鹃、莺儿和翠缕。

呜呼哀哉!那么美丽珍贵难得的一套十胞胎美女娃娃还没买回来就被她们先强行拆散了!以后谁说美女心善我就和他拼命!

湘云预想的彩头没得齐,甚是不乐,便说:“这游戏也没甚意思,我们还是来作诗吧!”

我倒!老天爷呀!史姑奶奶呀!我在倒以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和灵魂走到桌前,一软在了椅子上,连逃跑的力量都没了!

黛玉安慰我说:“环儿要真是作不来,轮到你我替你说就是了。”

湘云却假装长叹说:“唉!可惜林丫头一代才女今后难觅知音了!”

我忙说:“诗我虽不会作,但赏诗还是能的。”

湘云说:“那你吟首你喜欢的诗来听听,待我品评你的才情。”

我无奈,心想湘云今天铁了心要为难我,不背首诗来,她必不让我下台。

灵机一动,想起自己k歌还过得去,就唱首现代诗给她们听听或可过关,要说不喜欢现代诗的风格就怪不得我了。

我便和美女们说唱首诗歌给她们听,原想说是自己作的,究竟脸皮不够男儿就放弃了。其实主要是担心说自己做的会被湘云这等麻烦美女经常纠缠。

美女们终于如愿,纷纷击掌叫好。

我就清唱了一首徐志摩的《偶然》给众美女们听: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待我唱完,众姐妹都听得如痴如醉,黛玉赞叹道:“不曾想过诗不讲对仗、平仄、字数和押韵也可如此动人,从此倒要也学作这样的诗。往时常常有了好诗意却被限住了,又要合韵又要引经据典的,其实那都是细微末节,我今后作诗定要率性而为之,立意要紧,意趣真了,自然就有好诗出来。”

湘云也附和说:“环儿唱的的确是好诗,可得十分,只不过”她话音一转,说:“其中诗人九分,唱者得一分。还须再唱两首来听听。”

我见她没完了,便说头痛决意要溜,见我走得急,湘云也急了,衣袖衣襟也不扯了,竟抱了我腰死缠着我。

众姐妹皆笑了,宝钗说:“云丫头,这回分明是你要占环兄弟的便宜了。”

湘云却不羞,冷笑说:“你知道什么,我为诗死为诗亡也是心甘情愿的,“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本是水作的骨肉,等我学会了这样的好词曲,再洗掉手上宝玉哥哥说的这泥物之浊臭逼人之气,一样是锦心绣口。”

我见湘云占了我便宜不说,还拿贾宝玉的口头禅打趣我,我笑说:“你就不怕清水流进臭泥里,从此水土不复(服)?罢了,就由你缠着罢,以后拖泥带水的分不清,没人敢取你,我就将就要了你吧。”

湘云究竟是女儿家,见我说得如此暧昧了,也不由羞红了脸,若放了手却等于认了输又不服气,便改用手拉了我衣裳,说:“我也不和你这腌脏物计较,只再唱一首就饶你。”

黛玉和宝钗等都说要我最后唱一首便罢,我只得又唱了一首《青花瓷》,唱完见众女眼中皆像雾像雨又像风一般迷离痴醉,如饮了一杯美酒正在慢慢回味,仿佛是被我这疯(风)儿吹过的群傻(沙),不由心中微微纳罕加些得意。

以前我对周杰伦的流行歌曲是不太感冒的,觉得他的歌吐字发音和说唱风格不合我胃口,不料不知不觉被环境影响,渐渐喜欢上了好几首,可见流行歌曲和流行感冒一样是那么的铺天盖地和难以抵挡。以我这大众化的歌喉今天竟也当众秀了一下,博得个小彩。

这时门口早挤进了五六个小女孩子,我认得是梨香院唱戏的小妹妹们,虽然都是小美人儿,毕竟年纪小,园里美人也多,所以我往时倒没怎么留意,不知叫什么名字。

可能是我唱头一首时其中一个听了,去呼朋唤友的来了。

小女孩们听我唱完了才向房里的姑娘们和我请了安,有个叫芳官的特别漂亮可爱,将来长熟了姿色能和黛玉宝钗相比的。

芳官说:“三爷唱的好曲子,我们从小学戏竟从没听过,求三爷哪日有了空闲教教我们吧。我们用乐器和着唱一定更好听呢。”

我便推说忙,又说自己伴的曲子记不清了,要推掉。

黛玉们都不依,都附和小女孩们,要我找时间多唱些歌给她们学了好唱给大家听。

黛玉拉了芳官的手问:“你可能记下三爷刚唱的曲谱,我想着用我的筝弹来也必是极优雅动听的呢。”

芳官说:“差不多儿,最好三爷再唱一回我必能记下来了。”

我心道要糟,正想主意呢,突然有个丫环进来高兴地说:“我刚才在老太太那看见宝玉回来了,急着跑来和姑娘们说一声。他这会怕回到怡红院了吧。”

屋里原本围着我的众美女们都高兴地说:“去了这许久,才回来。我们快看看他去。”都拥着去了,连黛玉和探春也和我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去了。

屋里只余下了两三个唱戏的小妹妹,连芳官也走了。

我心头一阵沮丧,暗骂自己:好不容易作了一回歌星,耍个屁的大牌嘛,赶她们回来,我唱了也情愿。现在好了!只剩下几个未成年的忠实粉丝了。

看书到这里的粉丝们,你们都是多情多义的人,不管你成年未成年,看在我由天堂忽堕泥潭的份上,可怜我几张同情票吧!哥求票票不是因为是70后,是因为写在00后。妹留的不是票票,是寂寞;哥发的不是寂寞,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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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恨美人非人是美太美 遇难题先难后易极易

我灰溜溜象个昙花一现的过气明星一样打道回府。

走到沁芳亭时听见后面有人急急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我:“环儿,你且站站。”

我心中暗喜,必是哪个美女良心发现了,要追来与我捧场。

我以自以为会很潇洒很明星的姿式回头一望那美人,长得还真美,可惜不是我呸,白白浪费了我足以电倒万千少女,改造百十熟妇的表情,要是这是在打游戏至少会用去我hp+mp值的三分之一。

急匆匆跑来的是一个皮肤雪白,脸蛋曲线圆润柔和,眼睛水汪汪似情深无限,嘴唇红艳艳含风情万种,腰若杨柳风中舞,人比花娇日下摇。说完这些香艳美丽的形容词,各位男人们,和我一起吐吧:这个美人是个男人!(我和兄弟们吃东西的惯例,如果谁先发现里面有片指甲,在每个人都尝到之前是绝不会先吐的,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恶心就同恶心!)

不用说这就是贾宝玉了,我酸溜溜地想:不是男人的人妖!好在我没长他这样的臭皮囊,否则有美女倒追也也是非常幸福的!

贾宝玉跑到我面前,一手扶着腿,一手持着折扇压着胸,喘了几口大气,方说:“环儿,实在是委屈你了。那日母亲和老太太叫我去舅舅家躲几日,没想到连累了你受过。哥哥我实在是不知道,不然早回来看你了。若早知道会错打了你,我是必不肯逃的,打死我也不该让你受这冤屈。哥哥向你赔礼了。”说完给我作了一个长揖。

我哼了一声:“你自逃了一劫,回来却说出如此好听的风凉话,你是嫡出的贵公子爷,我只不过是庶出的应替罪的羊羔,你的礼我当不起!”

贾宝玉见我不原谅他,急得脸上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并且赌咒发誓:“环儿,哥哥说的确是实话,若是知道打了你我还逃走就让天打雷劈了我。我知道素日冷淡了你,今后必补回亲兄弟应有的情份。你既救了我的命,今后我只当你是哥哥般的敬你可使得?若你要真不能出这口气,我就到父亲前认了罪,还你清白如何?”

我冷冷地说:“千万不要,我打也白打了,你去认又要搞出好多事来。你也不许和别人说去,我现在是假装不记得,好免遭你母亲毒手。只求你日后离我远些就罢了,只怕我还能多活些日子。”

贾宝玉见我说得甚是绝情,心中很是难过,怔怔地看着我拔步走了。愣了一会,他的丫环来找他,便低着头和丫环回了怡红院。

其实我并不是恨替他挨打,既他说了不知道也怪不了他。完全是因为嫉妒他长得帅,生怕这里的美女们再也看不见我了。按照我美女也该爱美女的理论,他对美女来说是美女加美男的混合体,而且又有好文采,肚里有现成自产的好诗,在大观园这满园的红花中,他这独片绿叶真是光芒四射。

我装着一瓶子醋回了自己屋里,问小吉祥儿要了饭,闷闷地吃着,彩霞进来了,我才又高兴起来。

我天生懒惰,最向往的生活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惜小时候的这种幸福一点都没印象了。便把餐具推给彩霞要她喂我吃,彩霞很乐意地喂我,却假装嘟嘴说道:“我又不是你的丫头,再说了,就算是你丫头,主子有手有脚又没病时也不会让下人喂的。”

我对她说:“我却不是把你当丫头,我把你当未来夫人的才叫你喂,你有福了。”

彩霞笑着说:“那我可配不上,我本就一个丫头出身,能作个姨娘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你不要让你的许多夫人来欺负我就阿弥陀佛,要象那样活着,我不如和金钏作伴去。”

我见她说的怕人,忙赌咒发誓(嗐!我怎么和那仁妖男一样了):“好彩霞,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报答的,以后你和你姐都是我的好夫人,谁敢欺负你们我绝不答应。”

彩霞听了我的话,觉得象吃了蜜糖一样,发起春来,说:“你若真对我那么好,我不作你夫人了,倒要作你的娘,每天象那些燕子娘喂小燕子一般喂你。”说完口里衔了菜便来嘴对嘴地喂我。

我张嘴接了却不就吃,和彩霞互吃起口水来(刚才恶心了男人们,现在恶心一下mm们平衡一下吧)。

缠绵了才一小会,彩霞万分不舍地说要走了,使劲挣开我。

我说:“我的饭才吃了一点呢,口水倒是吃了不少。”

彩霞也和彩云一样对镜整了一会仪容,一面说:“这时辰我们都还该伺候太太的,我知道你回来了就偷空来一会,再不回去,她们就要去茅厕捞我了。”

我无奈地说:“那你和你姐晚上偷偷过来吧。”

彩霞笑着说:“我姐姐说那天羞死人了,两姐妹和你一起胡闹太不成样子,而且对你身子也不好,要你一晚只能和我们一个好。你今晚要我还是我姐?”

我听了非常不爽,便嗤了一声,吹牛说:“我一晚和十个好都没问题,什么时候你把玉钏也帮我骗来,那你们才知道我的厉害呢!”

彩霞恨得扑来掐我根部,痛得我差点就叫出来了。彩霞恨恨地说:“你这贪心的坏胚子、色胚子,我们姐妹才到手几天又想着别的姐妹了,悔不该拉我姐姐上了你的贼床。”

我忙涎着脸求饶,说:“夫人饶命,夫君我今晚必定在床上等着你来,好好服伺你陪罪,管叫你,享尽。”

没能说完,便被羞得和傍晚的彩霞一样艳丽的彩霞捏住了嘴。

正难舍难分时,彩云敲了敲门进来了,急说:“彩霞,你还记得当日是如何说我的吗?还不快回去!”

我搂了彩云才亲了一口,彩云便推开我了跑出门,小声地叮嘱了彩霞一句:“快来!”

我又搂了彩霞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才放手,彩霞红了脸笑得直打跌,又要在我根部拧,我岂是吃亏不长记性的人,挡住了她的攻击,倒在她身上轻掐了一下报了仇。

彩霞慌忙地走了一会,我叫小吉祥儿进来喂我吃,谁知小女孩竟不上当,推说赵姨娘会骂的。正当我又要翻动三寸不烂之舌达到目的时,她竟双手捂着耳朵跑出门了。

我的舌头无用武之地只得老老实实吃起已凉了好久的饭菜,我象那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一样安慰起自己:“怪不得人长大了都不要别人喂:那样只能吃到口水和冷饭!”

吃了饭正想去洗澡并寻找偷窥浴女的机会,小吉祥儿敲门说:“三爷,史姑娘来了。”

我疑惑地想:“今天贾宝玉刚回来,她没在那边和他玩找我干嘛?”

我喊了声:“请进。”

湘云拿着个包袱进了门,说:“环儿,我来讨我的彩头来了。”

我笑着说:“你也好意思说,你欠我彩头还没给呢,还敢问我要。”

湘云红了红脸说:“又不说不给,等你想好要什么我就给你好了。不如我绣个香囊或是荷包、扇套的当彩头给你好了。”

我难能那么轻易地用个饰物打发了,我就说:“没那么简单,就让你欠几日再说吧。你的彩头我明天就去给你买好吧!”

湘云高兴了,说:“好环儿,我觉着你差不多赶上你哥哥一半好了。”

我今天不怎么嗨皮,就因为贾宝玉了,她还来火上浇油,我气得正想赶她走。

湘云见我脸色沉了,却毫不以为意,又说了:“好好环儿,要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说你比宝玉还好一半。”

我非常好奇地问:“什么事?”能比贾宝玉这好哥哥还好一半的不会是让我当她的情哥哥吧?我这么想着脸上不觉露出坏笑。

我伸手去开桌上的包袱,以为她说的事和包袱有关。

湘云见我误会了,说:“这包袱是上次的当票和银子,你林妹妹托你去赎那字的。我求你的却是别事。”

我更疑惑了:“到底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湘云微红了脸,扭扭捏捏地低头搓了一下衣角,我的心怦怦跳了:莫非她看上我了,要向我告白和献身?

湘云说:“明天你出去带我一起出去可好?”

“什么?私奔?这可使不得!”我吓了一跳大声说。

湘云听我这么说,气得脸大红了:“你这坏蛋,什么私奔?我只是说明天和你一起去外面逛逛而已,你这个”

她一时找不到适合解恨的词,看到桌上被我打开的包袱里的大银锭,伸手抓了一个便作势要扔我。

那银锭估计有十两重,砸在头上可不是玩的。

我忙抱着头喊道:“史姐姐,史姑奶奶,原是我听错了,你饶了我吧!”

湘云噗嗤一声笑了,放下银锭,说:“臭坏儿,看你敢欺负你史姑奶奶!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你要敢先走了,休怪姑奶奶心狠手辣。”

湘云走了出屋,我一时间莫名其妙,回想了一下才对着空气弱弱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带你出去了?”

很晚的时候我等来了一个美女:彩云。其实看久了,双胞胎姐妹还是分得出的,虽然原因不太好说,长相虽一样,但眼神嘴角行动让熟悉的人一看就认出是姐姐还是妹妹。所以别人都能分清她们两姐妹。

彩云想着要首次单独和我欢好了,羞答答地半推半就地解衣上了床,本来是点亮着灯的,她求我吹了灯,说:“熄了灯罢。”

我说:“熄了灯就没意思了,我还怎么看得见我的好美人,我爱的就是你的美样子好身段好”(此处删去一百句话)。

总之我说了半天,口水快说干了,她就只再回两个字:“熄灯。”

最终她光着身子光着脚挣脱我的怀抱,冲到桌前吹熄了灯才跑回床上来。

我只好暂时放弃视觉享受,只凭着屋外的微弱光亮行动起来。

在黑暗中,彩云倒是很放得开,随我要怎样她都照作了。毕竟是刚经人事的少女,一会就抵受不住,满意地累了,便放松了自家睡着任我胡闹。

突然听到传来敲门声,彩云从半睡半醒中差点吓得叫喊,好在她捂着了自己的嘴,只发出沉闷的“唔!”的一声。

我没想到吓得她那么要紧,噗嗤一声笑了,说:“好乖乖,别怕,是你最熟的熟人来了。”

我也光着脚光着身子下床去开了门,门外正是我约好的彩霞。

彩霞轻声笑着解衣上了床,对她姐说:“吓着了吧,我不管得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留给你一起,谁叫你要独享的。”

彩霞忽轻声地痛叫我:“好相公,你大夫人咬死我了,明明是你出的好主意,让我等半个时辰再来。现在你大夫人欺负我,你可不能不帮我呀!”

我点了灯替彩霞看手上的伤口,咬得还真深,和上次彩霞咬我的有得一比。

彩霞自己倒不以为意,嘻笑着向她姐姐陪罪:“好姐姐,别生气了,环儿他喜欢这样嘛。我见到他喜欢的样子我心里就喜欢个十倍了,至多今晚我作你的陪房丫头,先尽你喜欢就是了。看见你喜欢我心里就喜欢个一百倍呢!”

彩云听了不由将刚才又吓又气的眼泪混合了现在感动的眼泪,紧抱住了她妹妹同样光裸的身体。我的奸计得逞,今天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灯也不熄,开始调教起我的大小夫人来

虽然我整天靠忽悠哄人骗人撒谎来达到做好事留美名的目的,但我对有票的人从来都是非常真诚的,虽然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在遥远的千山万水之外,在虚空的网络之内,我仍贪婪但绝对真诚的盯着你口袋里紧抓的票票,流出了真诚的口水:给咱整一张?不要收着该给哥的票票了,你收着的是你的寂寞还有哥的寂寞。

第十二章 一美少年蛇缠公子哥 二丽妇人羊陷色狼吻

本打算第二天起一个大早快点溜出门,好躲过湘云的纠缠。不料又幸运地以寡敌众战斗了一场,人都说父子兵兄弟兵厉害,不料姐妹兵也是非常善战耐战,何况还是外貌相同和心意相通的孪生姐妹。

虽然最终获胜,我方也消耗了不少精兵良将(浆),好在其间我运用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的一招趁火打劫、一招反间计、一招隔岸观火,三分之一强迫三分之一离间三分之一则是性诱地让她们之间也发生了剧烈的战争,把本是以一敌二的劣势稍稍转成三国混战。

当我醒来,天已大亮,彩云彩霞姐妹已不知何时离开了。

我掀开被子一下床就有个男人推门进来看了我一眼并“哇”地大叫了一声,因为我的衣服都解了搭在桌前的一张椅上,彩云她们出去时自然也无法替我关好门,而我当然仍是光着的了。

我先看见的是个青衣小厮装束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也要怒叫,看清楚了是湘云作男装打扮才放下心来,便自顾自潇洒地穿上衣服。

湘云红着脸捂着眼跺着脚骂:“臭环儿,你怎么赤条条一件衣服也不穿,害我脏了眼!呜,以后我怎么见人?”

我奇怪地问:“这房子本就是我的衣服,你也不叫人通传,也不敲门就跑进我衣服里来,偷看我的身体,我身体本只能给我的爱人、恋人、夫人看的。你占了她们的老大便宜,我还没和你计较,你怎先倒打一耙来?要是你沐浴我也突然闯进去可使得,我现在就叫人来评评这个理。”

湘云理屈词穷,见我作势要叫,急得忙拦:“你敢,要是你说给第二个人知道,我我我死给你看!”

我乐得笑了:“你死了与我何关,你虽然是个美人儿,死了只怕也不会太好看。不如你现让我看回,大家扯平岂不公道。”

湘云气道:“你这好色之徒,再要乱说这些话戏耍我,我就再不,我就叫姐妹们再不理你了!”

我苦笑道:“史大小姐,我今日要去办正事,你可否至少今日不要理我?你想出去就让贾宝玉领你去就是了,为何定要折腾我!”

湘云忙说:“我求你二哥多少次了,他死活不肯答应。好环儿,我知道你是最好相与的,你只管办你的事,我担保不会碍着你。你看我作个小子打扮,今日本大小姐就当你的小厮让你使唤一日,也不知你几生才修来这样的福份呢!”

我无法只得依了她,说:“这可是你说的,在外面若是不听话或是做错事,我可拿马鞭子抽你。”

湘云只求能去逛,虽见我说的难听,只当没听真一般且胡乱应了。

我说:“你且在我屋里坐坐,我还要先找凤姐说些事,等会回来叫你。”

湘云不依,说:“你若是不回来,我上哪里找你去?我要跟你到凤姐院前守着。”

我无奈地说:“你要去就去,若被人认出嚷起来却不要牵扯上我,你只说你扮小子好玩就是了。”

湘云说:“这个很不用你教,你以为只有你会扯谎不成。”

我们便一起往凤姐院去了,我让湘云替我拿着包袱,湘云很不情愿地嘟嘴,我用手中折扇敲了她头一下说:“还没出大门,你就不听话了,哪有主子拿东西,奴才空着手的道理,没出大门就要给人看破。”

湘云嘟囔道:“我又不曾说不拿,为何这就打了我一下?”

她要和我并排走,我又是一下给她,这次却是敲了她。

她红了脸朝我翻白眼正要开骂,不待她开口,我先拿话堵着她:“假小子!你怎么敢走我身边或前面,一点规矩都不懂!完了,我今日准保被你害死!”

说完便走到了前面,只听到脖子后面传来沉重的呼气声加咬牙切齿声,我假作不知,心里暗暗偷笑,潇洒地学外面公子哥的样子轻摇折扇迈着八字步,嘴里哼着周杰伦的一首“开不了口”而去,心想:“敢缠着本公子爷,今天你可走大运了,不敲你个十来下我也不姓唔随便什么姓了!”

此时正有许多人在凤姐院里等着给凤姐回话办事,湘云便不敢再进,指着不远处一荫凉所在叮嘱我说:“我在那树荫下等着你,你可快些和凤姐说完事来找我。”

在凤姐屋前那个叫丰儿的大丫环见了我忙要打帘子进屋通传,我一手往她凶器一推,把她推到一边,她大约从没见过我这样比贾琏还要下流和无礼的男人,吓得全身抖缩了一下且轻叫了一声。

我自掀开门帘进了凤姐屋,里面正有几个妇人站着在和凤姐回事,我向她们说:“你们且先出去,我和凤姐说点事。”

几个妇人愣了一下看向凤姐,凤姐早已站起身给我让座,并骂那几个妇人:“看什么看,三爷叫你们出去就赶快滚出去!”

原站在凤姐身边侍候的平儿见了我,把个俏脸羞得飞红,也要随着妇人们溜出,却被我从后扯住了衣服,走不动了。

我没有搂她是怕妇人们瞟见了,待妇人走出去了,我才在她耳边吮了她耳垂一下,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则捏着她的,轻声笑着说:“三爷我可没让你出去。”

平儿以为我又要白日宣银,怕得求饶,也轻声地说:“三爷饶命,这外面许多人在,若是爷要乱来,我可真不能活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放开了平儿,说:“那好,我就暂且饶了你,等没人时我再来就是了。若是你到时还不应,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让她叫人送些早点给吃,坐下问正给我倒茶的凤姐:“买园子的事怎样了,为什么还没给我回话?”

凤姐紧张地看着我,待丰儿拿了一碟点心进来后,用眼示意平儿把门掩上,一副怕我发飙的样子,说:“我已和大老爷、你父亲还有老太太他们禀过了,他们都答应了,只是你母亲不知为何不同意,你且最容我两日,我再劝劝她。”

我听了这有点出乎意料的消息反倒很冷静,伸手拦住正要关门的平儿,要是让外头的人起疑心我也没好处,轻骂了声:“那个老毒婆,屁的母亲。”

我边吃点心边仔细想了想,想不明白王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计上心来,对凤姐说:“你们把欠债欠得多,又一直不肯还的单子拿四五张出来,我且去收一收。”

平儿和凤姐便拿了几张几千至一万的债单出来,我让她们和我细细地解说了一下,这几张收不回钱的单子的详情。问清了借债人的名字地址和拖欠理由和追债遇到的困难,大约花了我半个多小时。说完凤姐眉眼嘴角里露出些微讥笑之意,我也不揭破,心说:“你且瞧着,你们哪知道我发明的追债艺术的厉害。”

我拿好单子,抱了凤姐又亲又摸,又叫了平儿过来。平儿不敢违拗,过来让我深吻了,又让我强按着与凤姐三人一齐对嘴也吻了一下下,恰似个一大两小三个口字组成的“品”字,。

我满足了口舌和心理之欲,准备要走,又用兵法中的两招:金蝉脱壳和走为上,将二女的嘴对接在一起,她们已动了情,我的手离开一会后仍互相热吻着,好久才觉不妥,忙生生将个香喷喷红艳艳的“吕”字分拆开来。

我忽又想起最好有个知道手尾的跟着好办事,便问凤姐:“昭儿是否了解这些单子的事,你让人通知他这些日子听我使唤。”

凤姐说:“是,昭儿都知道的,追债时他都去了,只是他也没甚用处,恐帮不了三爷什么。”

我说:“你不用管,把他叫到门外候着我就是了。”

凤姐忙叫个小丫环来,吩咐她去找昭儿在外面听我安排。我便离开了凤姐屋,平儿才叫了刚才的妇人进去继续处理家中的事情。

出了院,湘云早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抱着包袱焦急地乱转着望着院门这边。她怕人认出了,有人经过就侧身低头,鬼鬼祟祟的,好在其他人都忙着,也没留意树荫下的她。

湘云见了我,喜得如同见了亲人,眉开眼笑地迎了过来,问:“环儿,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我一瞪眼说:“出了门要叫三爷,我叫你响儿,知道了吗?”

湘云忙答应了,欢喜地跟了我头一次自己走出了荣国府的门,以前她都是坐在轿子上进出的,跨出门的时候激动地笑了,简直合不拢嘴,便用手背去掩。

我忙低声警告她:“不准掩嘴,不准翘小手指,不准扭,不准回嘴。”

湘云听到前面两句点了两下头,听到第三句便要辩解否认,听到第四句只好把话吞回了肚子里。以哀怨委屈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噘着樱桃小嘴和细巧瑶鼻剜了我一眼,可以想象这表情是多么的纯美和诱惑。

在本章结束前我很想向各位有票的同志们说一句我多情深情的心里极其饥渴、非常迫切地想说的话,却又怕会反而引起有票的同志们的强烈反感,只好以哀怨委屈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噘着血盆大嘴和高挺狮鼻剜了同志们一眼,要是同志们还不理解我的心意,我打算剜十眼百眼千眼万眼,到时候不解风情的你们将我根本不需要的隔夜饭全吐出来给我,我可是坚决拒收的哦!

不要传说哥,哥会让你寂寞!不要留住票,票会让你吐饭!

第十三章 坏公子变身高手追债 香小姐化男无赖打滚

出了府门,灵儿和刚赶来的昭儿正在门前候着,忙上来给我请了安。见到湘云都不由大吃一惊,昭儿问:“这不是”我忙拦住他话,说:“这是我新买的小奴才,不值钱的,你们叫他响儿就是了,可别给我露了馅。”

灵儿和昭儿应了是,湘云听我损她,气恼地正要把包袱塞入灵儿怀中,我伸手拦着,说:“你连个男人样奴才相都学不会,再不肯拿着包袱就更不成体统了,要不你现在回去。反正你也出来一趟了。”

湘云为了压抑怒气,反而学男人般叉腰狂笑:“哈哈哈!男儿汉为成大事不拘小节,我忍你!”注意!她也怕门口其他家人注意,因此这狂笑狂语是把声音压得极低发出,如此侠士般的豪言壮语配上蚊蝇似的音量,其情状说不出的诡异!

我不理她,向灵儿和昭儿打了一个响指,说:“let’sgo。”

湘云正沉醉于自己的表演中,不料不但没人喝采,连观众也全离开了,只得委屈地跟上。

因为我手头的四张债单倒有两张的债主是在西鼓楼大街的,我便先去了西鼓楼大街,其中一张居然还是东兴楼的一万元欠债,我上次看东兴楼的生意非常好,菜也做得地道可口,而且大多是薛蟠这样的阔少帮衬,怎么也要借债且不还,心中微微有些纳罕。

湘云走到这热闹喧哗的大街上,早已忘了嘟嘴赌气、兴奋得红霞满面,咧着小红嘴不时发出“哗”的轻叹声,本来就特别大的眼睛象小孩子般睁得溜圆得东瞧西望,若不是还挎着并抱着包袱,恐怕要象猴子一般抓耳挠腮了。

湘云往日也有多次经过这街道,只是仅能从马车里或轿里掀帘偷看一回,自然难比这时能身在其中的感觉,卖小玩意的、小食的、街头卖艺杂耍的、唱戏说书的全都让她流连不已。

因为我知道古今中外凡是这等人多拥挤之处,什么都可能少,就是不会缺少小偷,所以吩咐她不但要挎着还要将包袱抱在胸前,谨防被盗。

前两次上这闹市中都是急匆匆的,无心观望,今日我倒要慢慢逛一逛这古代的街市,便由得湘云乱钻,也跟在她身后乱瞧一番,给她相中的小东西付了钱,还买了些小零食一起吃,问灵儿和旺儿两个,他们都说不吃。

我以往和女孩逛街其实也馋街上的零嘴,一个大男人独自吃会不好意思,有了女孩打掩护就可放心地吃了,当然嘴里不忘对女孩们贬低这些五花八门的零食和这种幼稚可笑的行为,告诉她们自己纯粹是为了给她们凑趣并讨她们的欢心才不得已而为之。

我嘴里津津有味,表情却满是嫌恶地吃着东西,脸上嘴里假装见多识广,心中比湘云还好奇无比地观赏着街上的人物事等等一切,感觉很快就到了“恒舒典”当铺了,老实忠厚的灵儿还没什么,旺儿嘴里不敢说,脸上和心里却早透着些不耐烦了,勉强装着一副恭顺的奴才相。

进了“恒舒典”我才发现原本摆在架子上的俄罗斯娃娃没有了,问朝奉知道是有人买了去,问他是什么人买的,他疑惑地望着我说:“我们的规矩是不能说客人的事情的,请公子见谅。”

没奈何我只得加了些钱赎回了上次当的字出来,那朝奉非常不舍,不过当票没过期,他是不能说不给赎的,看来如果到期了,这幅字还能卖很高的价。

再往下一要去处,却是一大书局,欠了约二万两银,其总店是在四川成都的,老板叫唐新华,四川全省的书大多是由其运输回去售卖的。

因京城是全国印制销售图书的中心,各省地的大书商均在此设了分店,互通有无,形成了书业商会。每年春秋二季大书商们和一些小书商还有些兼运书卖书的茶商、布商等都会参加书业商会办的卖书会,实际就是现代的图书展销会。

这时代的商人们凭着自己的财力,交通的不便利,只要是有利可图的货物都可能去采购、运输、贩卖,自然就不象现代商人经营的那样专那样细。

欠债的唐新华听说在四川原本是个街头拉皮条的无赖恶棍,靠经营妓院、烟馆起家的,他颇懂处世之道,专一勾结官府、盗匪,黑白两道通吃,若是别家不知深浅的书商买进大量的书去四川,他知道后就会暗地买通盗匪拦路抢劫还杀人夺货,几乎完全垄断了四川的书业。所以钱是越赚越多、生意是越做越大,在京城也巴结上了很多太监、官员,还拜了目前最当红的周太监做干爹。

与当朝别的太监不同,其它有钱有权有势的太监因为失去了做男人的根本,会在皇宫外或买或强娶女人来满足变态的身体和心理,这是古代太监宦官流传的惯例,是历代皇帝和朝廷虽无明文法律规定却均默许的。

而这周太监却有龙阳之癖、断袖之瘾,他最喜欢的是男人。他不敢公然违背旧例娶男人回家,就通过收干儿子的方式来解决生理心理问题,京城出名的娈童和优伶都会被他收为干儿子。但象唐新华这种已成大富豪的人送上门去还是很少有的,因此人均说这唐新华尽管已是百万身家,联营书店的大老板,底子实在还是那个无耻下贱的街头烂痞。

这些债主的必要信息当然都是我从凤姐和平儿那里问来的,恰好这个月就是各地书商们聚齐京城开春季图书交易大会的时间,唐新华必然也在京城,正是我追债最合适的时候。如前所说,由于交通往来的不便,大多数货物的交易会都会统一在这个月在京城举行,时间长达一月,好方便外地的商人们有充分的时间购买各种货物。

我们到了四川书局京城店,我便和店里的伙计说要见唐新华。伙计问了事由,知道是来要债的,顿时变了脸色,由原来的恭敬热情“biu”的一声也没有就变成了冷漠倨傲。我不得不感叹强将手下无弱兵,唐新华的一个小伙计都是个四川带去的变脸高手,这个唐新华确是不容小觑,其银贱程度可见于一斑。

伙计板着脸冷冰冰地说:“我们老板今天有事,不见客,请改天再来吧。”故意从嘴角和眼里挤出些鄙夷不屑,这套嘴脸若是对一些脸皮薄心胆虚的笨蛋足以吓得忙找路退却了,我哪里会吃他这套!

我一瞪眼,重拍了一下店里柜台的桌子,大声骂道:“***你这个龟儿子,xx的不给三爷我还钱,还敢给三爷我脸色看,我来要债你们老板就装缩头乌龟,你们四川人莫不都是乌龟王八蛋生的吗?赶快叫唐新华那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今天再不还钱给我贾家,我便要挤出他和你的蛋黄来!”

店里原本有许多客商在选书和问价,见这里闹起来,不由都停了下来往这边观望,并且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那伙计听了我口气,知道凭自己的本事应付不来了,吓得没了声,只知张着嘴眼巴巴地瞧向店里一戴眼镜四五十岁的男人。

这里昭儿没想到我一来就一点正式规矩也不讲就来横的,当下也吓得绿了脸,在身后直拉我的衣尾。

我假做不知,将手打开了昭儿的手,我很清楚遇上这等专业的老赖用平常的追债方法是绝对无效的,所以一来就造势发飙。

那四五十岁的戴眼镜男人看来是店里的掌柜,处变不惊,还能保持着冷静,走近了不但不发怒倒反堆出职业的微笑,他认出了昭儿,便客气地问昭儿:“昭儿兄弟,这位爷是?”

昭儿忙答:“这是我们贾府里的环三爷,初管这债务,不知我们历来是和夏先生你打交道的,请夏先生多多包涵。”

我向昭儿怒道:“你这狗奴才,主子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昭儿见我在这么多人前如此辱骂骂他,心里又怒又恨又惭,羞红了脸,却不敢做声,忙退到一边去了。

那看起来极其滑头的夏先生仍是保持着微笑,恭恭敬敬地对我施了一礼说:“原来是环三爷,失礼了,在下夏志风,有什么事请和我到里面慢慢谈可好?这边请。”

他已迈开了步要领我们往店里面请,大多数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不虞有他,当然就是和他进里面慢慢听他扯皮去了,被动地在里面听他天花乱坠云山雾罩一番,休想讨得回半厘钱。

我冷冷地说:“夏先生果然是做生意的老行家,只是你还不够资格和我说话,快找你老板来,不然有什么事发生,我怕你担待不起。”

夏先生见我与别的追债人果真是不同,丝毫不按常规走入他的软里,不由也微变了脸色,笑容也挤不出了,他不愿店里的客商听见。沉了声对我说:“环三爷恐怕真的是因为年青,不知世事,我们老板可不同普通的生意人,你这话听起来象是威胁我们,莫非环三爷要找几个街头无赖来无事生非?我们老板可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只怕令尊来了也会卖他三分面子,环三爷还是先回府去向政老爷打听打听再来可好。”

说到这里他的脸完全变作阴狠的模样,冷冷地用眼神示意我看从屋后陆续进来的七八条粗野汉子,其中两三个还是赤着上身彪形大汉,身上刻着狰狞丑恶的纹身,都故意把拳头弄得噼哩啪啦地乱响,或是卖弄着身上臂上的横肉,凶神恶煞地围了过来。

我心里暗暗感叹,现代的欠钱无赖也是这般毫无新意,古今这欠债人的嘴脸手段真是没什么改变,便冷笑着对夏先生说:“你以为三爷我会用那么低级的办法要债吗?”

我且不理他,却走到了湘云身边,低声附着她的耳朵说了些话,嘴都快碰上她耳朵了,当然故意呼出好多热气在她的耳朵眼里和敏感的耳根处,并且毫无顾忌地深吸了几口她脖子传出的少女体香。

湘云本已被店里的打手吓得身体有些颤抖了,被我这么放肆地贴近来做另一种惊吓更是不自在,但怕被人识穿了女儿身,不敢躲避我的无礼。

她听了我的话急的忙猛摇头拒绝,我又轻轻地说:“难道你就不愿帮一帮你可怜的林妹妹吗?”

湘云听了这话不由露出坚毅果敢的表情,轻声却坚定地说:“好吧,为了颦儿我就依你一遭,只是如果没有用的话我可绝不和你罢休。”

湘云忽然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并满地打滚,登时撞翻了周围好几摞摆得有半人高的书,有泣声无泪落地诉说,声音大得恰如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卖艺女一般:“夏先生,求求你们的老板快点出来还钱吧,我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两三岁的儿女,平时只够钱吃饭,现在老母身患重病待医又没钱,我家三爷说了,如能收得债款就给钱给我老母治病,请你们快还钱吧,不然等会我只好将重病的老母也抬来跪求唐老板了。”

店里的大客商和散客们早停下了交易,本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现在为了互相交换猜测和看法,都象是茶馆中评论的音量了。

大汉们早就想动手来武的了,见此情形摩拳擦掌急盼夏先生快下令,也好痛快地舒展一下手脚。夏先生见此众目睽睽之下忙阻住了,用眼示意他们快快退出。

夏先生忙忙从柜台里取了张两千两的银票出来,到我身边压下怒火阴了脸轻声说:“环三爷果与别不同,在下的确不够格与三爷说话,在下也的确只有还这两千两的小权,我们老板正在孔庙那边的书会呢,不在店里,请三爷移步过去慢慢商谈罢,若是在此小店里闹出事来,在下的饭碗只怕难保,请三爷开恩罢!”

我见他如此说,知终于是实话了,便伸手接了银票,并示意眼巴巴还坐在地下等我吩咐的湘云站了起来,银票我递给旁边的昭儿让他看看真伪,昭儿仔细看了还给我点头示意不假,我才将银票揣进了怀中。

夏先生见我收了银票,暗吁了口气,忙又进柜台里写了张收条,我仔细看了一下,也没什么问题,便签了名给他,说声:“不谢,我且找你们老板去,要是没见到再来扰!”便领着湘云等出了书店门。

各位看书的朋友们,你们是不是忘了些该给我的无形的纸纸,莫非还要我又学一次湘云一次不可吗?拜托了嘛,不用一次给完,先来一点是一点嘛。要是没有一点我就准备一直扰!

哥上传的不是传说,是小说上了哥!哥与寂寞传说有染。不要再吹哥上传了,哥玩的不是寂寞江湖上传说是哥的本本丢了!

第十四章 豪门闺秀实为伪君子 真强盗命无赖驱无赖

我领了湘云等径往街尽头的孔庙而去,大家习惯说是孔庙,其实是指孔庙前的大广场,各种做小生意的、摆卦算命卖符写字作画的都齐聚在这里追腥逐利,当然也包括僧道尼这些出家人,想方设法在这儒家祖师爷的门前多捞些黄白之物,没吃饱穿暖的但求温饱,有了温饱的再求些骄奢银逸。

有些难得出门的普通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平时在家或常受妈妈的严教或婆婆小姑的刻薄或丈夫的责打,今日得了机会两三个结了伴出游,到了外面就象是囚犯放风一样,又象整天玩不够的孩童,她们虽然手头没几个钱,却什么小吃都想尝尝,什么热闹都要瞧瞧,越是人多挤得慌,声音噪杂闹得慌就越想去占个好位子。

当然也就便宜了脸皮厚手脚多的闲散毛头小伙子们,看准了相中了就也直往目标的姑娘们身边挤,先是用身体轻轻的在姑娘身上挨挨擦擦,见没反应便自以为今天撞上了桃花运被姑娘默许了,脸上眼里嘴角猛挤自以为最风流多情的蠢相,手脚变本加厉地拼命揩油。

姑娘们刚开始都为了能继续看热闹欺骗自己,强将挨擦摸捏当作是人多无心的碰撞,待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鲁了才回眼瞪看,或手推足踩。

谁知尝了甜头的男人们被这无声无力的反抗更刺激起了,索性还在嘴里加了些不干不净的荤话儿出来,大部分姑娘抵挡不过,拉着女伴又羞又气地跑出了人群,顶多丢下一两个骂人的词儿就不见了影儿,被骂的那男人和周围的男人却高兴无比地齐声哄笑,仿佛得了赞美一般。

偶然有几个胆子大嘴巴利害的泼辣姑娘不理女伴的拉扯,和揩油的小子吵了起来,打算要利用大众舆论给自己争个公道,不料想这是个男权的社会,所谓公众即是男人。围观的下流男人们假作帮腔,却尽往下流的话里逗引,最终也是要让泼辣姑娘媳妇们羞得再张不开口来,恨恨地逃去换来身后爆笑一场。

岁月往复,姑娘媳妇们熬成婆后互相间骂街的用词造句也大多是男性化的了,实在是因为男人们张嘴就来的污言秽语太震撼太有杀力了,其脏臭比下面排出的气体固体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到这里的这个景况不由心生出一个绝妙而卑鄙的主意来,心里乐开了花,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湘云见我笑得诡异忙凑到我耳边和我说:“环儿,你不要再让我做那样的事好不好,要是被姐妹们知道了我还用见人吗?”

我装作很奇怪很纳闷的样子说道:“你早上闯进我屋里偷看了我时就说不能见人了,这时还不是好好的,眼睛也没见长疔,嘴巴也没见生疮,反正你今天不见得人的事也做了两件,事不过三,等会还有件事要你帮忙的。”

湘云听了实在怕,而且没出过门的大小姐逛了这许久也觉着累了,就闹着要回府,我正中下怀,赶忙吩咐昭儿送她回去。湘云说要带几个礼物给姐妹们,只好等她又在街上选了好久,催了又催,最后威胁了几句才算逼走了她。

之前我在书店让她表演倒不是纯粹为了逼走她,只因灵儿是个老实头,昭儿够狡猾的却明显不愿配合,所以就逼着湘云上了,看来有时间我还是得发掘一些和我一样无耻的帮手才好追债,不过今天来不及了,要是今天没能追到钱,唐新华去贾府找贾政投诉我,可能事情就会起变化。

孔庙前有一大块场地用红色的布幔围了起来,全国的书会正是在这里面举行,除了书商们外,还有朝廷的官员和很多人墨客参加,文化名仕现场写诗词、题字、作对联、作画,热闹非常,这里面的字画的价值可不是外面那些卖字先生能比的了,虽然有些官员的字远不如街上的卖字先生,但价值有可能还超过名书法家。

我领了灵儿进了书会,突兀地在这人多嘈杂的书会里放声大喊了一句:“唐新华是哪一位?”

虽然是很多人闹轰轰的地方,但有我这样放声大叫的绝无仅有,和这环境一点都不协调,人们纷纷带着奇怪并责备的眼光循声望了过来,很快有一个穿着鲜艳绫罗绸缎的粗矮汉子领了另外三个打手样的汉子走了过来。

粗矮汉子怎看都象个暴发户:两手手指上全是粗大的金戒指或玉戒指,上面镶着大粒的翡翠或宝石,几乎和脑袋一般粗却极短的脖子围着比狗链还粗的金链,吊着一块大金牌子,身上还尽可能多地挂了一大堆应该是很值钱的饰物,单看这打扮不象是个书商倒象极是珠宝商。

但要看这汉子那气得倒竖的肥蚕眉、怒睁的铜铃眼,还有那冒出许多黑毛的大蒜鼻、暴出大嘴外的黄黑牙齿,满脸的连腮浓密虬须,怎么看都是个剪径抢劫的强盗。

汉子心中愤怒非常,走到我面前,问也不问,沉声怒道:“老子就是唐新华,***,刚才夏掌柜叫人过来说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这小子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现在马上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有空再去找你老爹算账。”说完用手在我胸口猛推了一掌。

我被他这一推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灵儿忙在旁搀住了。唐新华向三个打手一示意,自己便转身走了。三个打手瞪着怒眼,凶神恶煞地手推身撞把我和灵儿向书会出口挤去。

我见唐新华果不脱山贼的无赖本色,想简单快速解决行不通,只得从书会里出来多做些准备工夫了。

我带灵儿到了一个卖字先生的摊儿,背了些我在另世里追债常用的文字,让他给我写出来,当然做了很大改动好适应这个时代,写下后又向卖字先生请教讨论并修改了好久。才把追债书写好了,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

我让卖字先生给我抄一百份,卖字先生说一时抄不了那么多,他半个时辰只能抄30多份,我便等他抄了两份后让灵儿拿钱再去周围找其它的卖字或写书信的先生抄写了,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我拿到了一百份追债书,想起另世里的打印机和复印机,只得空叹了一口长气。

我和灵儿就转身回书会,路上我在一家饭馆没问店里老板和伙计就包了些辣椒酱出来,店里其中的一个伙计郁闷而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这位公子爷,下次要点东西吃才能要哦。”我也没空搭理他。

当然一路上顺手发了些追债的传单,在书会里我一面高喊起:“欠老子钱的唐新华快给我出来。”一面给人发传单,有些人看了顺手递给别人看,也有几个看了顺手丢了的,我便叫灵儿捡了回收再用,这些手抄纸可不象另世里那么易得易印,要尽可能省着用,不能轻易浪费了。

这时刚才见过的打手中的两个出现了,提着醋钵大的拳头便要动手,我忙喊:“好汉,且慢。”两个大汉疑惑地互望了一眼,心想我是不是害怕了,又要再次自动消失。

我转身忙打开辣椒酱包含了些辣椒酱进嘴里,吩咐灵儿站一边别动,然后再又转回面对大汉,大喊道:“各位官人们客商们看过来,可不是本公子爷先动手欺负这些小龟孙子的,要是这些下等的龟孙子要先惹本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各位可要给我作个见证。”

两个高大粗壮汉子听了又气又笑,互相对视了一下,又蔑斜着眼儿瞟了我一眼,便决意不管众目睽睽下也要揍我几下。围观的人当然也不相信我能打得过两大汉,有轻声叹息的,也有喊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暂且闪人的,我只装没听见。

这时一个汉子一拳当我胸口打了过来,他不敢太过用力,出手较慢,怕一下就将我打了重伤引起公愤,大概想让我吃些苦头知难而退。

我等到他的拳头一碰上我的衣服就假装往后倒去,灵儿还是忍不住在后将我扶住,害我没能按自己原来的计划倒在地下。

我也顾不得了,我将灵儿轻推到一旁,假装站不稳的样子大叫了一声:“哎呀,真打死你老子了。”突然“哇”的一口将口里的辣椒酱吐到了一个大汉的脸上,还没等那大汉叫嚷,又一口吐往另一个大汉脸上,虽然第二个没怎么吐准,但只一点点辣椒水进了眼后果也可想而知。

我先不理前面的汉子,他一脸的辣椒,能睁眼还早着呢!我先冲到了第二个大汉身前,一膝盖就顶向他的小鸡霸,他痛得弯下了身子,原本在拼命抹眼的双手离开了脸要捂小鸡霸,这时我握紧了双拳并将中指关节突出,狠狠地捣在了他的眼窝里,他上下要害被袭,不由滚倒在了地下,我上前用脚猛踩向他的鼻子,只听沉闷的“卟”地一声,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惨叫,鲜血从折断了鼻梁骨的鼻子喷涌而出,我又是全力的一脚跺下,这次是往他的嘴部,他“呜”的又一声压抑的惨叫,牙齿被我踩断了七八根,虽然比头一脚还要痛,但嘴被我的脚堵住了所以出不得声。我忙伏又在他头上擂了几拳,这几拳却是为要尽量为沾多些他的血到我身上。

这时头一个大汉已被灵儿打得抱着头蹲在地上,灵儿见我这边打的热闹,身为仆人在旁边呆看着过意不去,便没遵守我的命令也动了手,不过他从没打过架的人,年纪又小,没什么力气,拳脚也只懂往大汉的硬帮帮的身上背上招呼,只能空打痛自己的手。那大汉根本就不痛不痒,只是眼睛被辣椒水浸着睁不开,只好蹲着先装死,这是标准的街头无赖打架用的方法。

这时我已将第二个大汉的血涂够了衣服的胸前,站了起来,再一脚将大汉的几根手指跺断了,便不理他的哀叫,一拳打向头一个大汉的耳根,这也是人体身上的一个要害,大汉顿时也倒在了地上,我依样画葫芦,先重踩小鸡霸,然后是鼻子、嘴里的牙齿、手指,这家伙倒走运,因为先打了他的耳根使他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反而没怎么感觉到痛苦,叫的声音比他的同伴小多了。

我踩时当然嘴里也大声嚷嚷,好博取围观者的同情,我嘴里骂骂咧咧:“没想到你两个下等的奴才还真敢打本公子,害得本公子呕了几升血,xx的,本想送你们去见官,恐怕你们也赔不出几个钱来,就这样随随便便踢两脚饶了你们这些贱狗罢。”

在看打架时,人们的心理总是偏向看上去弱的一方的,如果大汉打倒了我,人们或许还会拉拉架劝阻两声,两个身份低下的彪形大汉以下犯上先动手打人,而且看衣着外表和口气言辞明显打的是个来讨债的贵家公子,这贵公子又明显比大汉文弱得多了去,看架的人立场自然就更偏了去,虽然我对大汉的手段极其凶狠残忍,人们先入为主地对我投了同情票,都没理地下痛苦挣扎的两个大汉,一方面也是认为大汉就是专吃这碗饭的,没打赢反被打也是活该。看客反而劝我:“这位公子且歇歇怒,别和这些下贱的人计较了,你吐了好多血吧,快去找大夫看看吧。”我也假装痛苦地捧着胸口呲牙咧嘴地应付了几句。

我和灵儿继续发传单,书会里的人都不谈生意了,原来顺手接过传单并没细看的都纷纷传递起了传单。奇怪的是唐新华一直没现身,转了两圈也没见他,也没再见他的其他打手,只是东侧有几个摊位的伙计恨恨地盯着我,递了纸过去,他们就看也不看往地下一扔。

我知道这一定是唐新华的摊位了,便笑嘻嘻地大声说(其实是大声喊):“唐新华这龟儿子怎么不等老子回来就缩头了,让你们几个龟孙子在这守着,这张纸儿可是能让你们书店大名远扬的好东西哦。灵儿捡回来,他们不识宝,自有识货的人。说!你们老板躲到哪去了?”

一伙计忍耐不住了,低声骂道:“你不要再在这里捣乱了,害我们没法做生意,你绝对惹不起我们老板的!”

我抱着胸口痛苦地皱眉说:“这次我不是来讨债的,你看我被你们的人打得这么伤,只要你老板给我些汤药费我就走了。”说着我假装站不稳,倒向他们的书摊,几下子就把几个摊位撞得乱七八糟,又故意去收拾补救,将衣服上的血染上了好多新书的封面。

伙计们气得无计可施,只能大眼瞪小眼,看了职业打手的下场是再不敢来碰我一下的了,要说报官,这书会里就有好些大官,却只有看热闹没有出声的,而且己方伤的是性命不值钱下等奴才,对方是个声称先被打伤满身是血的贵公子爷,进了衙门会怎么判可想而知。

其实我也挺为难的,没想到闹这么大了,唐新华还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啊!

各位看官,我原先要装成个高雅斯文贵公子想多多少少骗些同情的票票,没想到大家都识穿了不上当,现在我迫不得已撕去了伪君子的面具露出我真小人的本色,大家用仇恨的票票砸我这个坏人几下吧!哥熬夜写的是寂寞,吐出来的不是票票而是黑水,t***,这咖啡真苦!票票+看书=不寂寞=哥+姐≠寂寞=人+票票≠人-票票。

第十五章 争席识地头蛇结交情 杯酒镇暴发户得欠债

我正在生气找不到唐新华,空自在书会里叫骂着,这时有个小官员打扮的人到我身边说:“贾公子,唐新华在你来之前请了很多大的官儿和大的客商到东兴楼喝酒去了,你还是去那边找他吧。”

哎呀呀,我也真是糊涂了,这时候早就过了正午,早过了该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肯定是刚才和湘云逛街街的时候吃了太多杂碎,一点也没觉饿,看来以后还是要少馋嘴,美女帅哥普遍较笨多半是因为吃多了零食吧。

我忙谢了那小官员,心却想:“是不是你小子不够资格被请去吃饭,盼我去拆台啊。”呵呵,我的心思总是这么小人的,要改,一定要改!

然后我抱怨了两句旁边的灵儿,说:“灵儿,你饿了就和我说嘛,真是的,刚才别人抄字时那么多时间你也不说要吃,老实得过头了你。”

灵儿忙说:“三爷,小的不饿。”话音刚落,他的肚子说话了,叽哩咕噜说什么我也没听懂,我却说:“还刚夸你老实呢,那就是你的肚子不老实在骗我了。”

灵儿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嘿嘿地笑了,说:“它也是刚告诉我知道的。”

唉,真是的,这个灵儿总算会说第一个笑话了。

我和灵儿到了大街上,我给他买了些油饼包子吃,说:“先撑着点吧,也别吃多了,我们这就去东兴楼吃好的。”

我一想,还是叫上薛蟠一起去好玩,叫他带多些他家的伙计给我撑场面也好。

到了薛蟠家,让人叫了薛蟠出来,他仍睡眼惺松地,说昨晚喝太多了,还想睡呢。我跟他说是去东兴楼找人闹事讨债呢,他一听就精神了,连声说有趣有趣,跑回里面叫下人打水给他搓了把脸,口也不漱了,一面走一面穿外面的衣服。

他又吩咐人去把这个店那个店闲着的伙计都叫去东兴楼吃饭,手里都要拿些棍棒之类打架用的家伙。

我忙说,让他带人去是摆来看的,等会绝对不准他们打架更不准抄家伙,那里可有不少的达官贵人。

薛蟠有点不乐地嘟囔了几句,改了命令。除了派去叫人的,跟着我们的还有两个薛蟠的家人,我们便往东兴楼出发了。

我刚才听薛蟠吩咐时好象说起过“恒舒典”,一问他,果然是他家开的当铺,不由得自觉好笑,怎么会撞到他那里去当东西的,也佩服他家的生意做得大。

我问薛蟠:“那日我在你那当铺里看见有一套很漂亮的俄罗斯木娃娃,今天想买却没有了,你帮我问问你店里的人卖给谁了,我想加些钱买。”

薛蟠高兴地笑了,说:“好兄弟,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那套俄罗斯木娃娃是我看中拿回家要送给我妹子的,没想到你也喜欢,可见咱们的眼光是一样的好。”

我听了不免觉得好郁闷,难道我真的和薛蟠这粗俗的家伙同样档次吗?唉,按我上午的行为来看,说不定还比他低一档呢!

到了东兴楼我问清楚了唐新华正在三楼请客,便和薛蟠上了三楼。三楼是大敞厅,唐新华请了四桌,正在给客人劝酒让菜呢,我便想找张靠近他们的台子好方便行事。

只见靠近他们的有一桌能坐十几人的却只坐了四个人,便让薛蟠的家仆去和那桌的人商量,替他们买单并请他们到二楼雅间去,把桌子让给我们。

薛蟠那家仆上去说了几句,没听清楚怎么说的,只是神情很是得意傲慢的样子。唉,真是仆似主人形,薛蟠平时就仗着家中有钱、舅舅姨夫都当官,行事嚣张跋扈。那次为抢香菱打死人只赔了几个钱就没事了,从此更越发骄横不可一世,连家奴也学了这般模样。

突地那桌的一大汉一拍桌子跳了起来,那大汉劲儿奇大,震得桌子上杯倒碗倾,汤汁横流,有几个杯盏都掉下桌去打碎了。

大汉怒骂薛蟠的那个家仆,说道:“你什么东西,休要看不起我醉金刚倪二,你当我倪二爷会缺几个钱嘛,这三街六巷凭他是谁,若得罪了我,管叫他人离家散!”说完就要揪着那家仆打。

薛蟠见那人横蛮,自己的家仆早已赶到了,便要叫自己的人上去动手,倪二那桌另三人见状也站起,有两人横眉竖目的不似善类,有一人却是个十八九岁的斯文清秀青年。

我见还没和正主儿接触,这里便要开战,不禁好生烦恼,正想上前阻拦劝架,那斯文清秀的青年本是背着我们坐着的,这时已站起身来,看见我和薛蟠不由一楞,惊喜地道:“哎呀,这不是我家三叔和薛大叔吗?误会误会!”

那青年生的容长脸儿,长挑身材,虽穿着寒素却似个读书人家的公子,不甚和同桌那三人的粗鲁模样协调。

薛蟠看见青年的确是面善,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疑惑地问:“倒是好象在哪里会过,只是你这小子怎么和我们乱攀亲戚。”

那青年忙给我和薛蟠作了个揖,对我说:“我是廊下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见过两位叔叔,薛大叔一向难得拜见就罢了,只是三叔怎得一点也不记得侄儿了,逢年过节侄儿都有向三叔请安的,实在让侄儿伤心呢。”

哦,我心想原来是贾环的侄子辈贾芸,就想起醉金刚倪二正是他的邻居,这倪二是个泼皮,专放重利债,在赌博场吃饭,专爱喝酒打架,是个地头蛇类的人物。

我不由得高兴,讨债找倪二这样的人帮忙那就事半功倍了,便向倪二说道:“哎呀,原来是倪二爷,一向久闻大名的了,谁都知道倪二爷是这地方的英雄豪杰,只是以前无缘得见,没想到芸儿倒能先结识上二爷,今后大家定要多多亲近,来来来,让我和薛表哥向倪二爷赔酒认错。”

倪二本只是个手狠心黑的街头流氓,但凭着讲江湖义气,为人豪爽,出手颇为大方,赚了钱也舍得分给手下兄弟们,所以在这一带很有些势力,只是从没资格和豪门大户的子弟结交,听我如此捧他不由得非常高兴。他这种身份的黑头子,虽然有时也威风八面,但毕竟被大数人看不起,在上层的官府世家子弟甚至普通读书人前,心里其实是很自卑的,贾芸虽只是贾府没落旁支,他也着力结纳。

倪二得了面子,便也高兴地大家重新落了座,我叫了伙计收拾了一下,加了餐具并又点了酒菜,敬了倪二几杯后,就停了杯,仍旧说伤重等不能喝的借口,让薛蟠和贾芸陪他喝。让灵儿和薛蟠其他的伙计全都坐了下来一起吃喝。

薛蟠倒是没架子的人,哪怕是贩夫走卒,只要喝得开心、吹得投机便可,本来这时代有钱的商人社会地位也不高的,还不如一些没落的名家子弟。薛蟠是见酒色就忘了性命的人,这时早和倪二高声猜码赌拳起来,根本就忘了我找他来是干什么的了。

我这时早已把旁边唐新华那几桌的情况看了个清楚,唐新华在我们这边闹哄哄就发现我来了,夏先生为陪大客们也从书局里来了酒席。他那几桌的其他人早见惯了酒楼喝酒打架的场面,何况没打起来的,心中只惋惜少了热闹看,因此除了唐新华的人,余人根本对我们这边不再感兴趣,都在兴奋地互相吹牛拍马你劝我灌。

唐新华早已收到书会那边的消息,知道我特意又追来这里捣乱的,心里早就盘算着几十个应对主意,只是一心二用,平时应酬的本领大打折扣,不知不觉就被灌了好多杯。没料想到我偏不马上过去,想的拆招没处着力,让心一直悬着,又如被软刀子割肉一般。

刚才夏先生就找了机会劝他,先把欠贾家的这一笔还了,免得我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影响大生意不说,可能还会吓跑给书局投资的客商。这时代的很多大商家例如象唐新华这样的会预先收取大客熟客的货款,待货物生产出或运输到地时才扣去,有些合作的客商甚至是不要货的,纯粹借钱给他只等赚了分利钱,实际有点象现代的股份公司一样。要是追债的来闹得太离谱,让投资的人有了戒心,即使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变故,长期的合作信用必然会受影响。

其实唐新华心里也愿还这笔钱的了,只是被我这么闹了,觉得就这么轻易地还了太没面子,心有不甘,没同意夏先生的建议。

欠债人的心理大抵如此,古今均同:追债的人客客气气按规矩按程序来讨债,他就觉得是好对付的、好欺负的,尽可能地拖和欠,甚至可以赖过去。要是追债的人用了损招儿、急招儿他就觉得对方过分,不讲情面和生意规矩了。其实这均是由于人性普遍自私造成的矛盾,遇到赖债的人是必须要不择手段才能行得通的。

我拿着一杯酒坐在位子上微笑着盯了唐新华好久,直盯得原本想假装若无其事的他额头鼻子都冒出汗来了,表情是越来越紧张、越来越不自然。觉着差不多了,我故意让他眼看着我把一杯酒泼在我自己的衣服上,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里,又再慢吞吞地舀了一勺红艳艳的辣椒酱到嘴里,夸张地作出被辣得呲牙裂嘴的表情,这才缓缓起身向他走去,目的就是要给他形成一股巨大的心理压力。

旁边薛蟠和倪二等早把我给忘了,越喝越兴奋。本来我坐中间,薛蟠坐我左边,倪二坐我右边的,薛蟠见我起身,连我去干什么也不问,就急忙坐到我的位置更方便和倪二猜码,只有灵儿和贾芸疑惑地看我要做什么,正要站起跟着侍候,被我按坐回了椅子上。

我走到离唐新华还有几米远就突地大声叫起来,整层楼的喧哗声都被我盖过了,我喊道:“这不是唐大老板嘛,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呀?”

那几桌的人不由停了杯看过来,夏先生忙起身走过来拦在我面前,又挥手示意角落一小桌上吃着饭的几个打手坐下继续吃饭。

夏先生低声说:“三爷,这钱的事是不是改天再说,你今天已做得够过火的了。”

唐新华这时也起身到了夏先生旁,也低声说:“贾环,你莫以为现在你带的人多我就怕了你,我的人一叫就会来几十个,到时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我不禁笑着说:“唐老板怎么以为我是带人来打架闹事的,那有几个朋友还是刚刚认识的。唐老板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是不会用那么上不得台面的办法的,其实我过来是想敬杯酒向唐老板你陪礼道歉的。当然要是手一抖不小心泼在唐老板的身上、头上、脸上了,还要请唐老板多多见谅,因为我是故意的,当然会给你脱了衣服去洗去,要我赔件新裳也不成问题。要是唐老板这样还不肯见谅,我就和我的兄弟们躺上你的台面任唐老板随便打,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这那么多达官贵人都是见证,若还手你是我儿子!唐老板绝对无需客气,反正我这班兄弟都是经常在外面乱撞乱混的,早被打得皮粗肉厚了,也好让唐老板在客人面前找回面子显显威风。”

唐新华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计可施,夏先生忙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他恨恨地低声对我说道:“好小子,今天我就认一回栽,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说罢拂袖归座,他那些本是早静了下来呆着看向这边的客人们忙都假作不知不见,继续转头举杯执筷吃喝不提。

这里夏先生从怀里掏出了几张准备好的银票,正是余下的数目和利息钱,我仔细点清了便把债单给了他,他也不曾再费事要我签收条了。

夏先生忽微笑低声对我说:“环三爷的手段不同凡响,在下真是服了你,只是三爷锋芒太露,今后千万要小心些,唐老板从来是睚眦必报的人。”

我当他也和唐新华一样是威胁和找台阶下的面子话,一点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以后真的吃了大亏,但那时后悔已来不及了。

各位看书的朋友,投些票票来可好,虽然我今生未必能够加息奉还,但我即使化成一个很可爱的高大斯文清秀温柔帅气英俊聪明美丽漂亮潇洒风流鬼也不会忘记这份恩德的,如果没票票吃,真把我饿成饿死鬼了,你们就只有烧纸钱给我吃了,你们不怕怕吗?顺便说一句,我姥爷在我需要时就姓毕,他在你需要时就会在你身后游弋,这是一个威胁。呵呵,玩笑玩笑!姐就是把票票搂在怀里,也不过是一个人加一个魂的寂寞!

第十六章 义结兄弟酒色来助兴 强认干姐文书作证明

我小施手段一天之内就追回了最大也应该是最难追的一笔债,心中不禁十分得意,哼起我最爱的小曲儿:“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丝毫没看唐新华那怨毒愤怒地就要喷火的眼睛,就算看见了我也不以为意,呵呵,你是流氓你怕谁呀?你怕比你更流氓的流氓:本公子啵!

我归了座,薛蟠这家伙才想起是来干什么的了,忙问:“怎么样,那敢欠兄弟钱的贼厮答应还钱了吗?还是让我的人去掀了他的台吧!”

倪二未待我答话,听了薛蟠此言,说道:“哪个大胆的狂徒敢得罪三爷,竟敢要三爷亲自屈尊去讨要。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借了钱不还,还有天理吗?我倪二别的本领没有,说到要教训这些没廉耻的东西最是在行,待我立马替三爷拿来,还包给三爷出这口恶气。”

我很高兴地拍拍他们的马屁,笑着说:“托薛表哥和倪二哥的福,那厮刚把钱都还完给我了,其实全是看到两位带了人坐在这里的缘故,可见你们两位真是够威风够气势,象唐新华这么出名的无赖下作东西一看见两位就吓得魂不附体,把欠了许久的账一下就老老实实地还了,薛表哥和我是天生的兄弟情份,我就不和他客气了。倪二哥我是必定要好好报答的,日后有什么要我帮得了的,我绝不推辞。”

薛蟠和倪二听了果然十分高兴和得意,心里觉得非常受用,倪二说:“三爷真是太抬举小的了,如何敢当,只可惜没能早日与三爷这样的青年才俊交往,又有学问,又有胆识,不必凭你贾家的名望地位,他日定也能飞黄腾达。”

薛蟠也大笑着说:“环兄弟,往日见你和我一般也只是个好酒色的家伙,想不到如今手段这么厉害,办事如此了得。那日我妹妹回家中和我母亲十分夸奖你,我还不信,只是纳罕以前只听她说宝玉如何如何,从未见提起你名字,怎么竟突然说起你了。今天我才真真服了你。来来来,这一杯无论如何你要干了,今后我们两兄弟定要干出些轰轰烈烈的事来,省得我母亲和妹妹终日说我不长进,只知败家惹祸,又只知交酒肉朋友,没一个真正能帮忙的。”

我趁势说了我早打好的主意说:“既是这样,我们今日就不可错过老天安排的机缘,大家结为异性兄弟如何,也不必按长幼分序,薛表哥在家排老大,倪二哥定是排行老二的,我在家正好又排[海岸线文学网]的不是春,是传说;姐叫的不是床,是上传!

第十七章 恨宝哥哥醋缸大爆发 怨林妹妹爱意小升华

我起身去看那两个包厢,灵儿在的那一间里,男人不是带姑娘出去了,就多半是醉了,除了灵儿就只有薛蟠的两个家人是清醒的,那是有照看薛蟠的责任不敢喝的。

回到另一间,薛蟠和倪二居然还都没倒,只是早已胡言乱语,自己的嘴都找不着了,还说要你喝我喝,姑娘们早已伏在桌上或是干脆睡在地上,只有贾芸在那里哄着这两个醉猫。

我本想再和他们谈事情,见这样子是不行的了,只好等明天。我让薛蟠的人自想办法把薛蟠弄回去,反正他们也是经常干的,不需我多交代,只是吩咐他们明天提醒薛蟠依旧来这里和我谈事情。

让贾芸叫醒了还在的三个粉头,赏了她们一点钱打发走了,然后又叫了两个热菜和灵儿吃晚饭。贾芸说一直在吃着,不饿,我便让他送倪二回家,也吩咐他明天上午和倪二来这里谈事情,贾芸答应了便半搀半拉地和倪二出了门。

我吃了晚饭才和灵儿回了贾府,这才觉得累得不行,进门还怕唐新华找上门告状或通过周太监告状,好在没事,贾政的正屋里和平常一样。

小吉祥儿正在院子里,见我回来了就通知了赵姨娘。赵姨娘来看见我沾了血的衣服,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我忙撒谎说只是打翻的辣椒酱、蕃茄酱之类才掩饰过去。

赵姨娘听了还是不免唠叨了几句,我也随便应了几声,吩咐小吉祥儿准备好衣服,我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拿着追回的钱去找我的林妹妹报喜去了。

进了大观园我径直往潇湘馆走去,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林黛玉快乐的笑声,紫鹃和另一个挺可爱长得娇小玲珑的丫头微笑着给我打起了帘子,问了声好,让我进了屋里。

屋里的书桌旁,黛玉和贾宝玉正头挨着头,肩并着肩,亲密地坐在两张椅子上看着什么书呢,并有说有笑的,黛玉的脸笑得很开心很灿烂,平常略嫌太过清白的脸此时红艳艳的,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娇艳。

黛玉见我来了,忙从椅子上起来了,表情突然显得很不自然,竟好象是内疚的愧色,她和我打了个招呼:“环兄弟,你来了,快请坐,紫鹃,给三爷沏茶。”

我心里感到有些酸意:她之前不是已经改叫我做环儿了的吗?怎么贾宝玉在这里她就改了称呼,莫非她心里将我们的关系又推远了一些?

贾宝玉也起身和我打了招呼,大家说了几句话,就无话可说了,贾宝玉也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尴尬气氛,便向黛玉告辞要走。

黛玉便说:“宝玉你慢走,小心天黑路滑。”眼里有些意犹未尽的不舍之意。

我心里“咯噔”一响,完了!我看向贾宝玉那张堪与最美的美女媲美的俊脸,心里那一点酸意顿时变成了浓浓的妒意,甚至夹杂着恶毒的恨意,我猛地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副这样的快意情景:我用我铁硬的拳头拼命地擂向贾宝玉那娇嫩的俏脸,把他的脸打得肿成了个肥猪头,又用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在他那可笑可厌可气的肥猪头左划右划、上划下划,直划得面目全非、横七竖八、乱七八糟

“环儿,你怎么了?”贾宝玉忙问,并和黛玉疑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握紧了一对拳头,咬牙切齿,红色的眼珠子瞪得快出了眼眶,鼻子激烈地喷着气,多半就象是头受伤的公牛一般狰狞可怖。

我忙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掩饰,说:“哎呀,一定是今天跑得太累了,有点不舒服而已,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贾宝玉这才转身叫门口的丫环,说:“碧痕,我们走吧。”便由碧痕打着一盏“气死风”灯回怡红院去了。

黛玉这才感激地和我说:“环兄弟,真是让你受累了,我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你才好。”

我原以为我的心已沉到底,听到她在贾宝玉走后仍称我为“环兄弟”而不是“环儿”,心又从第十八重地狱坠入了第十九重。深悔自己怎么一回家就洗了个屁的澡,早知道就穿着那件胸前沾满了别人鲜血的脏衣服来表功诉苦多好,说不定还能哄得黛玉给揉揉我捏造的伤处,再按摩一下肩膀和背脊。

很明显,贾宝玉回来后,又凭着他的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再加上人世少有的多情男人俏脸夺回了林妹妹的芳心。

毕竟黛玉和贾宝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志趣相类,诗书文学方面的造诣更是我没可能相比的,隔了这一段日子没见面,如同隔了多少个三秋,一见面立即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唉,叶飞你就算了吧!”我格外沮丧地想:“若是你破坏了他们这段千古传颂、铭心刻骨的爱情,一定会被后世之人的口水和浓痰淹死的,而且死后棺材都会被口水浓痰冲啊冲,冲到没人去过的深渊恶沼,遗臭万年、万劫不复。不如老老实实地学习人家红娘,尽力撮合这对痴男怨女,或许以后还会在历史上博得一个‘红爹’的美名!”

我强压下自己自私的念头,简单说了下追债的情况,当然没有说我无赖流氓的行径,过程听起来就象是我远远看见一座银山在望,我就喊了句:“山,你给我过来。”结果山没有过来,我就自己走到了山跟前,得到了一座银山那样简单。

黛玉听了自然知道我没说实话,不然凤姐那样的人岂有不早追回的道理,却也没有追问,明白有些事情是不适合她了解的,她只能感激地说:“环兄弟,你的恩情没齿难忘,黛玉今生难以报答了,来世不知如何,也不敢妄言报答,只望你千万不要太着急费心,若是为我累坏了身子我就实在是罪该万死了。”

我听了这客气生分的谢语,更是提不起劲来,也只有客气了几句回去,心中越来越感到酸楚悲凉。

黛玉这时想起了一个问题,说:“照理说,凤姐用我的钱借出去应该还不久,没有到期的,也就是说你现在追回的并不是我的钱才对。”

我说:“没错,凤姐故意没说这一点,她见我没提,以为我没想到,她好将那些不好收她收不到的债让我去追。我之所以愿去是因为我对贾家的情况越来越担心,早一日收回你的钱就安心一些,一旦贾府出了事就全完了,你必须早日和贾家分清关系。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那姓王的老太婆不知为什么定要和我作对,不愿把这园子卖给你,我明天就开始打听哪里有合适的园子,要是实在要不来大观园,找个小些的园子也可给姐妹们容身。”

黛玉听我说王夫人叫自己的名义上的母亲叫姓王的老太婆不禁好笑,劝我也不要太得罪她,还是尽量巴结孝顺一下,至少表面要装个样子才好。

我不愿再讨论这事,只把银票掏出来给了黛玉,让她小心放好,告诉她这是因为我那屋里不安全,要使用时我自会再来找她要,我则先拿走她三千两作为办各种事情需要的开销。

黛玉内心其实并非很多人认为的心眼小、疑心多,那只是被周围的现实环境所逼成的。现在心胸开放的她走出了自己的小小感情世界,和宝玉之间的关系已并非生活的全部,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经我的点拨后已清楚地意识到了贾府将临末日这个现实,她现在担心的已不是自己,而是和我一样,担心着大观园里众多的姐妹的命运。

黛玉收好了钱,鼓励我只要是我看准的只管放心地去做,要用多少钱她都不会在意,为了姐妹们她绝不会吝惜那些身外之物,叮嘱我千万要注意安全和别病着累着。

我有些为她的情绪和话语所感染,对她绝美的容颜和身体的绮念也暂时升华了一下下,但过不了多久必然会又凝结的。我一直都认为爱在常温下是一种固体,也可能是一种液体,但绝没有可能是气体的。

由于我的心今晚受到了重击,没了什么兴致,也就想不出平时张嘴就来的幽默诙谐,便起身向黛玉告辞了。

黛玉和紫鹃把我送到了潇湘馆外,见我没带灯笼,便把她手里的小巧精致却很明亮的玻璃灯送给了我,我的心忽又跳得快速了一些,想:“刚才贾宝玉有灯笼她没送灯就不算了,她只送贾宝玉到屋门,没有送我那么远,这不是说明我比贾宝玉在她心里占了更多的位置吗?又转念一想,那只是因为我那时在屋里,她不方便送远罢了,要是我不在,她说不定还会送贾宝玉到怡红院门呢。唉,古代爱一个人就是麻烦,要猜来猜去的,要是我直接去问她,恐怕会把她吓坏了。”

我回了自己的屋,亮了灯没多久,彩霞就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样子进来了,说要和我说些事情,我实在觉得很累了,其实主要是因为心里累:对爱人变心的难过、追妞的自信心被打击。我就不耐烦地推彩霞出去了,说:“我今天累坏了,事情等我明天有空了再说吧。”丝毫没留意她往常从没有过的惊惧担心的表情。

我关门前却突然又想在她身上试试自己对女孩子还有没有魅力,说了句:“别太迷恋哥哥我了,把哥哥我当作一个传奇吧!”

看到彩霞的眼睛突然变得迷离朦胧,还隐隐有雾水要开始流动了,我心里总算找回了一丝自信:哥哥我对女孩子还是极有杀伤力的嘛!

我脱了衣吹了灯躺又想了好多能赚泪水的话,准备关键时候用:“,哥哥给你脱掉的不是衣裳,给你脱掉的是寂寞!,哥哥爱的人没了,可爱人的哥哥还在!”

,哥哥我太迷恋票票了,难道票票对我来说就只能是一个传说吗?,你背着哥哥藏起来的不是票票,你藏起来的是寂寞!,哥哥爱的票票没了,那哥哥爱的人还在吗!,各位看书的有票票友们,这样还不能打动你那颗冷酷的心,我只好把自己升华了!!!

第十八章 今为古用杀鸡用牛刀 小题大做屠城给猴看

虽然成功地追到一大笔钱,但毕竟用那种卑鄙下流的方式会让自己很不舒服,而且又被爱人负心冷落,我作了一整晚不愉快的梦甚至还有恶梦。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并起了床,虽然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晨风轻抚,但我的心情却很不好。我每当心情不好时就会有一种很不吉利做什么都不顺的糟糕感觉,但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才行。

我出了府门,让灵儿去催薛蟠,我径自往东兴楼走去,贾芸我感觉是个办事很可靠很稳重的年青人,我昨天交代他带倪二过来,相信他会守时的。

我进了东兴楼,老板娘见了忙过来打招呼:“环三爷,今天这么早。”

我笑着说:“招姐,下次要是再这么叫我,我就不答应了。”

老板娘也笑着说:“既是环兄弟这样吩咐,姐姐就不敢客气了。”

我说:“这样才对,只要你相信兄弟我,我一定帮招姐你把这酒楼办成京城第一红火的酒楼。”

招姐笑着说:“那就有劳环兄弟了,其实我只要能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平平安安养好养大我的女儿,让她有个好归宿,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见她如此说便也不再发表什么豪言壮语,微笑着暗叹:“毕竟只是个小妇人,你哪里知道我是天上掉下来帮助你的财神爷呢!”

我叫她吩咐人给我送些包子之类的早点到昨天我坐的包厢去,她则等薛蟠和倪二、贾芸来齐后也到包厢谈事。

我在包厢没吃完早点,倪二和贾芸就到了,我叫他们一起吃着,而灵儿半扶半扯着薛蟠在我们三人都吃完,又聊了好久才到,还不停地打着大呵欠,估计若不是灵儿一直催,他还不愿起床的。

招姐也随后进来了,我见人都到齐了就给他们开起会来。我打算和他们谈一整天的事的,便叫灵儿先回贾府去了。

首先,我告诉薛蟠他们,我将招姐的那笔欠债转为我对酒楼的投资,而我即将在一楼辟个戏台作表演用,这样一楼也可作有钱客的生意了,要薛蟠和倪二找些人来看着这里,免得有人来闹事捣乱勒索等。

其次,薛蟠和倪二请的人还要按我教的追债规矩去尽快追回东兴楼赊出的债,等追回自家的后,就以东兴楼为大本营,长期对外接这种追债的生意,那时名声早已在外,不怕生意不上门来。

我是不愿意长期管追债的这类杂事的,除非是特别棘手的事才通过灵儿联系我,日常的事务就请倪二为主,贾芸为辅去解决了,要是碰到需要人多的情况,也借薛蟠的人去帮忙。

基本上我们对外收取债务总额的两成为报酬,特别难追的还可按难度调整高些。

倪二和薛蟠、贾芸听了都很高兴,这是倪二最擅长的事情,自然会做得很顺当,薛蟠家的生意虽大,其实都是母亲和老家人在打理,他妹妹也能帮些忙,只有他是个没用的,现在能做这有趣好玩还能赚钱的事如何不依。贾芸家父亲早亡,靠母亲将他拉扯大,生活困难,更是希望有个长期赚钱的谋生之源。

招姐面色不太好,答应得较勉强,追回自家酒楼的钱就罢了,还要在她这里作流氓无赖的大本营自然是不情愿,可昨天已和我签了协议,不敢违拗的。我也只装作不知的样子,心想等到金银满仓时,你自会感激我了。

我又给他们定了些我设计的追债方法和原则。这之前有必要说一下我在前世里涉及的这一行业。

我自从一上大学离开了父母身边就象是匹野马脱了缰绳,非常的贪玩爱玩,父母给的生活费根本就不够我花的。没法子,只好自己动脑筋去赚钱了。

我就在一家追债公司找了份兼职,在假期和晚上去工作,甚至还逃课去做这份工作,在做了一小段时间后,我很快就掌握了这门技术,并且自己发明并总结出一套先进有效的追债方法,也就很快地成为了那家追债公司的主力,虽然我去工作的时间是最少的,可赚的提成是最高的。

不过我虽很有钱,但我在相好的mm面前总装穷,但不是小气。你如果在mm面前总是大手大脚充财主,mm一定会怀疑你的动机不纯,是打算用金钱和她交易感情或柔体,她或会选择把你当冤大头戏弄,或干脆一脚把你踢开,另寻真爱。

所以一个足够聪明和有经验的男人要懂得如何让mm为你付出,她为你付出了她的金钱或精力或时间,自然就付出了感情,当双方的关系遇到现实的困难和阻力时,她就会为自己的付出而依恋不舍,比你更积极地去维护这段感情。

举个例子,mm们常常会一时冲动买错衣服,如果她买回一件很昂贵的衣服,但朋友们都告诉她那衣服很不适合她、她穿了显得很难看,那她也会因为心痛自己花出去的钱钱,毅然决然地以赴死的精神至少穿那件衣服一段时间,让自己心理平衡了才罢休。

所以真正的追妞高手都不是大把撒钱的阔少,而是懂得折腾mm的穷哥哥,先让mm帮你打个手套、围巾,再磨她不停地给你打穿不完的毛衣,告诉她穿上这温暖牌的毛衣,你在冬天里是如何地兴趣高涨,简直就象春虫一样蠢蠢欲动。先让她给你洗两件t恤,以后再把你又臭又脏的袜子和内内全托付给她,让她慢慢地习惯并幸福地作你的小女人,一旦她为你作了这样的牺牲,她就对你死心塌地,再没有什么不能为你付出的了。

一句话,你想让一个mm深爱你,就拼命地欠她的债,物质上的、精神上的,越多越好,她爱你有多深往往和你欠她有多少成正比。

正因为我懂得欠债,所以才深刻理解欠债人的心理,懂得了如何追债。

难缠的欠债人都是下决心要使用将脸皮筑得比城墙厚这一高招,追债的必须干脆不要脸,以此更高的无招胜有招境界才能穿透这种城墙。

欠债人都是存侥幸心理盼望可以凭推托躲避使追债者心灰意冷最终放弃追债的,追债者当然应该以强硬的态度表现出自己追债的强大决心和毅力。

战略一:追债者必须要清楚并合理地向逃债人明示或暗示他为逃债行为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超出债务本身的价值。

战术一:例如:贴身跟随欠债人,向他现有的和可能的生意伙伴出示债单,贬低其人品和信用,短期内频繁地给欠债人的生意拆台。

战略二:追债者应尽可能调查更多的欠债人情况,其所爱所恨所忌所求,都可以成为追债者炸塌城墙的爆破点。

战术二:例如:欠债人所爱所敬的全家老小都不放过,务必恶劣影响并残忍摧残其身心健康,使还要脸的他们无食欲、无睡眠、无安宁、无快乐。驱使压迫他们被动地成为你的说客或同盟军。

战略三:当欠债人很坏很强大时,追债人应与其他的追债人联合起来,团结就是力量,当众多原本很傻很天真的追债人完成由人变狼的转变,再狡猾的猎人(偷猎者)也会逃不过群狼的钢牙。但要注意狼多肉少时,要咬了自己的那份快闪快藏。

战术三:例如:有一次,我领了一群追债人去讨债,声势是浩大的,场面是壮观的,效果是明显的。当我了解到欠债人已是外强中干的事实,我假意许诺只要他先还那一份钱就替他缓解压力,帮他劝解拆散其他追债人的联盟,但我拿到了我的那一份后我立马消失了,丝毫不管身后还有多少精彩故事发生。哥迷恋的从来不是过程,迷恋的从来都是结局。在他们双方毒骂了我很长一段时间后,改把我奉为一个传奇。

战略四:追债者有时候必须要牺牲本应属于自己的小利益,杀鸡儆猴,以灭绝人性的残暴方式攻下一座容易攻的小城后,屠戮血洗全城,这办法虽看似损人不利已,但能够起到威吓大城尽快举白旗投降的效果,至少也能威吓大城内部的经验少胆子小脸皮薄者,从而制造大城内部的分裂,制造大城内部的叛徒。这样的叛徒往往会象瘟疫一样迅速蔓延传染,象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直至最强势顽固的城主也无法抵挡这股力量。

战术四:例如:以相对高昂的成本、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追回一笔较小的欠债,并将小欠债人搞倒搞臭搞垮,搞得他身败名裂,从此难以翻身立足,让小欠债人根本就没时间和机会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忏悔妥协投降的时间和机会也不给小欠债人。这样看似追债人得不偿失,却极有力地威慑了大的欠债人,使其心怀恐惧行为慌张,失去其平常所具备的冷静判断力。当然这时杀鸡是不妨用牛刀的,要尽力惊天动地夸张地造出血肉横飞的杀戮场面,要让被杀之鸡凄惨悲哀地挣扎嘶叫呼救,即使大的欠债人清楚地意识到你是要表现出你的残忍无情,把他当作要恐吓的一只猴子,那他也会不自主地冷汗缠身、恶梦连连,相反你若是讲人道,无声无息地用牛刀杀了一只鸡,并其隆重安葬超度,这只造反的猴子和尚未造反的猴子都会以为在欣赏一出笑话。

战略五:追债者可以并应当用尽可能小的代价寻找弱小无力却被社会同情的第三方去扰或敲打坚城,使逃债人象被蝇蚊纠缠一般,不胜其烦、不堪其扰、不得安宁,最终不得不开城门应战,然一旦全力应战又会被社会谴责为以大压小,以强欺弱,陷自身于不义,变成一座完全无援的孤城。

战术五: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新闻,一个做儿子的因为老爸生重病,不得不去恳求老爸的工厂领导们给钱治病,但此工厂正倍受三角债之苦,实在无法支出这笔钱来,就让这个做儿子的去欠债的无赖难缠单位追款,追回则给这个孝子高额的提成作为奖励,孝子可以为老爸付医药费,工厂也可减少损失,实在是双赢的高招。

这个孝子原本真是个老实巴交很傻很天真的好人,逼到这地步也只好将脸皮全丢了,叫了几个工友就将老父抬到了那无赖单位的办公楼里会议厅内。

任那单位的无赖领导叫来多少保安护卫,威胁恐吓,骂则对骂,要打则几个工友全部躺下诚意邀打,声音大胆子小的保安们自然都不敢动手,无赖领导要保安们将重病之老人抬走,保安们也战战兢兢地要求无赖领导写张书面证明签字盖章才敢抬人,不然万一死在自己手里怕被冤枉不说,寝食也难心安。

假装强硬的无赖领导毕竟不是白痴,这个证明绝不敢出,只好遇到困难拨打110,报警求援,警察叔叔尚在途中,工友们却都拨起了事先查询好的报纸、电台、电视台这些媒体的报料电话,结果极度兴奋激动的媒体车和记者们倒比装有警号的警车先到了,又是一场更大的热闹。警察叔叔到了以后,问清了情况,双方都威吓了几句,但到底知道哪方才是他们要服务的绝大多数人民群众,拉了无赖领导到旁劝说了几句。

无赖领导变成了无奈领导,无耻地强在镜头前装无辜,无法只好假装和其他无赖领导们开了个百年难得见超短的会议,飞快地同意即时还债。这则成功追债的典型范例是启发我今后从事并学习并发展追债理论和方法的基础和根源。

此追债范例充分证明万事万物均符合太极原理,事物弱到不能再弱时,自会转变为极强。也就是说请退休的老人、下岗的职工、肮脏的流浪汉、贫穷的残疾人等等社会弱势团体去追债往往能迅速收到奇效,而且又可帮助他们获得相对充足的报酬,满足他们的生活所需,我们何乐而不为之呢。

在我给倪二和薛蟠及贾芸他们作了这长时间的培训讲解过程中,招姐听着听着连连打着哈欠,因为感觉与她没什么关系,终于小心翼翼地提出要忙酒楼的生意而退出会议了。剩下的三个人包括倪二和薛蟠两个莽汉却听得很入神,并象好学的小学生一样提出很多问题,我都一一给他们回答了,并反复强调除非经我同意,今后追债不能再使用武力蛮力暴力,一定要合法合理地进行,且尽量避免惊动官府,他们虽不太以为然,还是答应了下来。

对于一些奉行三不主义(不借钱、不欠钱、不作保)的读者来说,这一章非常的没有意义,你们把一张票票留下就可以跳过去这一障,洗洗干净睡了或起床去赚钱,要是奉行另三不主义(不放弃、不认输、不认错)的读者,这一章如对你追回别人欠你的债或赖下他人的钱有一点启发和帮助,请把十张票票留下,我将私下把更多更有效的追债秘诀传授给你,让你能去为我赚更多的票票。

“红楼下的传说哥?”

“哎,憨窝啥事体哟?”

“红楼上的寂寞姐叫你更衣后赶快上窗来嫖。不,是更新后赶快上传拿票!”。

第十九章 轻敌大意惨痛失云霞 前路难行出发向远方

正在给两个莽汉和贾芸念着合法追债经的时候,灵儿急匆匆猛地推开门冲进包厢来了,连门也没有敲。

灵儿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对我喊道:“不好了,三爷,府里出大事了,我们去那边说话!”

我对三个认真好学的好学生讲课念经正上瘾,见他如此慌张忙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慢慢来,不要着急,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凡事都要冷静镇定才能解决,如果不能”

灵儿急得打断我刚准备开始的唐僧式长篇大论,凑到我耳边说:“我妹妹告诉我赶快来找你回去,彩云姐和彩霞姐突然被二太太送出去了,听说彩霞姐可能还是被捆起来堵上嘴塞进轿子里的,我在大门那里也见抬了两顶轿子出来,一顶轿子抬出去时的一直不停地乱晃得厉害,明显是有人在里面挣扎,原先也不知道是谁,妹妹来说才知道!”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急忙忙往门外冲去,薛蟠和倪二等三人在我身后叫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到,到了一楼招姐和我打招呼,我也不理,赶忙和灵儿往贾府冲去。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了贾府,灵儿因为年幼,刚才又跑了多一趟,早已远远地落在后面不见了影。

小吉祥儿早就在府门内象只热锅上的蚂蚁般走来走去,不停地张望,见我跑来,不待我问就告诉了我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也实在是又喘又累跑不动了,只好扶着她往正屋走去,一面按捺下心中的惊疑慌张听她诉说经过:

“前面是听二老爷的小厮说的,昨晚不知什么人就来说起要出钱买府里丫头的事,还专门问起了彩云和彩霞姐。上午周太监府里的人找二老爷说事情,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谈了很长时间。之后是我和赵姨娘偷听到的,二老爷就从外面会客厅回了二太太的正屋里,说三爷你因为追债的事得罪了周太监的干儿子,损了周太监的面子,周太监要二老爷送两个丫环给他了事。而且不知道怎么点了彩云姐和彩霞姐的名,一定要她们两个。二老爷回来倒是对二太太说这追债的事怪不得三爷你,也不愿送两个府里的丫环给他折磨,得罪便得罪了,这事我们府里占着理,谅周太监也不敢闹到皇上那里去。二太太却劝,说不必为了两个下人惹事,怕周太监日后找其他由头报复,就算不报复府里,在宫里害我们家的贵妃娘娘也不得了。二老爷听了就不出声了,叹了口气出了门。二太太就叫来了彩云姐和彩霞姐,也叫了我们这些人进去听着,她说是好意要送彩云彩霞姐妹俩去富贵人家享福去,彩云彩霞都不依,苦苦跪求要留下,头都叩出了血。赵姨娘和我们也都跪下哀求,结果二太太变了脸,一边骂我们,一边叫了几个婆子要把彩云彩霞拖上府里那两顶轿子,彩云姐挣不过,哭着被押上去了。彩霞姐乱打乱抓,把几个婆子的脸上手上都抓伤了,二太太就又叫了几个小厮去把彩霞姐用绳子捆上,还用布堵住了嘴,硬塞进了轿子,被小厮们抬走了。”

我心里如缠了一团乱麻,但还想得起问道:“那老毒婆会不会知道我和彩云和彩霞姐妹相好的事?”

小吉祥儿叹气道:“多半是知道的了,你们只以为自己很小心了,哪知道这种事根本就盖不住的,府里的下人们早就一个传一个地传开了,都说彩云姐和彩霞姐命好,将来姐妹都是一起当姨太太的命,只不曾想那么快就传到二太太耳朵里了。只奇怪这些府里的寻常小事怎么就传到了周太监那些外面人那里!”

我想啊想,首先当然是府里的人传的,又想起了旺儿,心中“咯噔”一响,当然是他!那天我教训他时他就怀恨在心,唐新华的人看在眼里,当然想得到要对他威胁利诱,很容易就可从他那获知我可攻击的弱点!

旺儿本就是府里的老油条,家里包括老婆在内好几个女人都在贾府里当差的,我因为过于自负,给自己埋下一颗重磅的定时炸弹,这一毒招真如剜了我的心头肉一般!

彩霞昨晚找我可能是已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要告诉我,我竟然没有理会她!

我好容易想明白了,人也来到了正屋门前,我一掀帘子就闯了进去,王夫人正喝着茶,闻声抬起那张僵硬阴沉的脸冷冷地看着我。

我怒骂:“老毒婆,你为什么硬将彩云彩霞绑出去,她们从小就跟着你服侍你,你这样害她们,晚上怎么睡得安稳,装什么吃斋念佛假慈悲,你就是个老祸害!”

王夫人知道我会回来找她算账,早就准备好了,根本就不怕我,因为她知道我奈何不了她,只是没想到我骂得如此恶毒,恐怕她这种大家闺秀小姐出身的贵夫人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

王夫人差点被我的话气晕,全忘了要保持她一贯的涵养和风度,霍地从椅子上弹起,并将手里的茶杯朝我砸来。

我一闪身,躲开了茶杯。

王夫人将嘴张大到她这一世最大的限度,也大骂起来:“你你你这个不知礼的畜生杂种,你是个什么下流东西,胆敢以下犯上,我买的我养的丫头,我要她生就生,我要她死她就马上得给我死!你一个庶出的小畜生杂种,算不得主子,也就好算半个奴才罢了,来人,快把这个孽畜拉出去打死!”

外面的人都已闻声进来了跪了一地,赵姨娘也进了屋,眼睛红着却站在我身边没跪下,眼睛直瞪着王夫人,毫无惧色,却也不发一言。

不敢进来的也在屋外屏声静气地听着。听了王夫人的话,几个婆子瞟了我一眼,被我眼里的杀气吓得忙掉头,在地下叩头央求说:“太太,小的们实在不敢动手,外面的小厮们又怎有这胆量。不如还是等老爷回来再处置他吧!求太太开恩!”

王夫人气得跳脚大喊:“你们可是反了,我要处置个小畜生你们也敢不听!”

她离开了座位,冲过来要向我扬起巴掌,走近后也看清了我的铁青的脸、赤红的眼里燃烧的怒火、还有我紧握的拳头,不由得打了冷战。她猛然把巴掌转向地下的几个婆子,各扇了她们一记耳光,骂道:“待我先打死你们这些不听使、不中用的奴才再说!”

赵姨娘在我身旁急扯我衣襟示意我快出去,我也冷静了点,知道自己已在这浪费了时间,便和赵姨娘走出了正屋,不再理会王夫人在身后怒斥叫嚣。

赵姨娘随我走出了院门才对我泣道:“环儿,这可如何是好,她们姐妹是我从小看着大的,特别是彩云从来对我最好,我把她当女儿差不多,虽然是那毒妇背后使坏要她来害咱们,但她的良心娘终究是看得到,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如今被推到火坑里去了,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救救她们。”

赵姨娘的话我也听不进耳了,也没时间分神回答她,呆呆定定地站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个法子,因为犯了全力进攻却没掩护好自己的要害这个严重错误,现在既然输了就得先赶快向敌人认输求饶再说,要学勾践那样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我该马上找林黛玉要多些钱去赎回彩云彩霞姐妹,以后才伺机报仇。

我急忙往大观园潇湘馆走去,很快到了林黛玉屋里。

黛玉和她的众丫头也早听到了消息,个个面有忧色。我和黛玉不及寒喧便低声带着愧意提出要借她的钱去救彩云彩霞姐妹。

本以为黛玉会为难,没想到黛玉虽微皱了眉却是怪我又和她生分,她说她也估计我可能会采取用钱赎人的法子,她的全部钱都已准备好,立时便把一个包袱送入我手里,说所有的银票银两都在里面了,让我快拿去救人回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心里感激非常,但只轻声道了个谢,又匆匆地往府门出去。

到了府门外,聪明的灵儿兄妹居然等在了门口,灵儿还牵着两匹马在手。灵儿除了问句:“三爷现在去哪里?”别的什么也没问。

我说去周太监府,便在灵儿帮助下上了马,让灵儿引路快速往周太监府里驰去,身后传来小吉祥儿的声音:“三爷,小心些,莫要骑太快了。”

我骑着的这匹经过训练的高头大马其实很温驯,虽比我另世骑过的矮小旅游观光马跑得快多了,却明显是很稳当的。况且我这时心急如焚,根本没心思害怕摔下马。

我紧跟着灵儿穿过了七八条街道,手只需牢牢地抓着马缰绳并双腿夹紧马背,那马跟着灵儿的马,快慢都无需纵,遇到人多处它自会减速并避让对面来的车轿马匹,但我仍觉得过了很久才到了周太监府。

没想到原来在东兴楼的薛蟠、倪二、贾芸三人已先到了这里,并带了三十多条拿着棍棒的汉子和家丁们,正在周太监的府门前叫骂。

而周太监紧闭的府门前还有十几个衙役,也拿着公门的铁链棍棒等武器和汉子和家丁们对骂,只是双方都没敢动手。

我忙跳下马问是怎么回事,薛蟠、倪二在激动中根本说不清,还是贾芸说清楚了,原来在包厢里灵儿激动的耳语被他们听了个大概,又追着灵儿后面到贾府门前问了情况,便各去叫了人来把周太监的府门围上了。结果周太监的人跑了两个去衙门叫了公人来,其他的则缩回府里关上了大门。

衙役人少,不敢动手,好在倪二的无赖们平常也是怯公人几分的,薛蟠的家丁们比起流氓个个都算是知好歹的人了,所以大家就一直在这里对喊着,不然要是真打起来就麻大烦了。

我命令薛蟠他们赶紧带人离开,薛蟠他们也见不是路就听话乖乖地走了,只留下贾芸给他们传消息。

我向衙役的头表明了身份,给了几两银子说让他们去喝茶。衙役的头也是个油滑会处事的,明白两边都不是他能招惹的人,正在心里发愁怎么办才好,此时见我把薛蟠、倪二的人撤走,便暗自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就领他的人回衙门去了。

我去叩了周太监的门环,大声说:“外面的人都离开了,我是贾府的贾环三公子,专程来拜会周公公。”

里面的人闻声开了门,一个留着山羊胡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了,却不往里请,倒叫几条大汉抱着胳膊堵在了门口,那管家傲慢地问我:“贾三公子有何见教?”

我只得说:“那日怨在下年青无知闹了场误会,无意间得罪了周公公的朋友,今日特地上门来陪罪,并备厚礼要赎回我府里的两个粗贱使唤丫头,我明日另送两个上等如意的丫头来服侍周公公。请周公公让在下进府商谈一下,钱多少都好商量。”

那管家得意地睥笑,说:“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报我家主人。”

我焦急地等了好久,那管家出来了,笑着说:“周公公说了,那是你家里大人送给他的,无论多少钱都不会卖的,我们周公公也从不缺钱花。我们周府是有规矩的地方,今天带回来的丫环中有一个不识抬举、不听管教的,正要丢出门去喂狗,你若要就分文不收的送给你了,哈哈哈哈!”

说着,周府里的几个婆子把一个被鞭子打得衣裳破裂,鲜血渗出的女子推了出来,看身形正是彩云彩霞姐妹其中的一个,只是她正哭泣着双手捂着脸,手指间也渗出有血丝,我无法看清是谁。

那管家吩咐护院的家丁们又把门关上了,我慌忙去拉那女子的手,并问:“你是哪个,你的脸怎么了?”

那女子拼命地要掩着自己的脸,我不得不双手加了力气去强扯才扯开了,看到了一张被彻底抓破了的脸,满是又深又粗的血痕血道。我不由得浑身一软,心里发冷并恐惧无比,手也松开了。

那女子又捂着原本娇艳美丽的脸放声痛哭了起来,并说:“三爷,求你快救我妹妹出来!”

我木然呆立,完全失了主意。还是贾芸过来了,说:“三叔,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赶紧先送这位姐姐去医治吧。”

我茫然地应了,把彩云抱在怀里抚慰,等贾芸去叫轿子。彩云哭着不停地央求:“环儿,你不要管我了,由我自生自灭吧,你只快救我妹妹吧!”

我无法出声,等来了轿子,让轿抬着往最近的医馆行去,我和贾芸灵儿在后牵马跟着,贾芸灵儿见我这样,也知不是劝解的时候,都不敢出声。

行十万文到这里,自觉如行十万山,此时此刻在这十万大山之顶,回望身后的云霞,虽与前方的云霞依旧相联,依旧是绚迷多彩,却早已变幻万千。只不知云霞掩映的前方还有多少个十万里路要一字一字走过!

哥抽得不是寂寞,是风!哥吹进你耳里的不是温柔,还是风!哥发的不是小说,怎么又是(各位请原谅我,我实在是懒得提起那个字了,免得大家都以为我真的是唐僧转世、祥林嫂发,哎呀,好险!差点就说了第三次那个什么字,大家放心,我既然说了不说就当然就不说(以下省略十万八千九百七(再省去)又再省去一个句号。

突然听到许多妹和姐叫喊:“谁还有票,快把他嘴给堵上呀!要不大家都要疯了!”

第二十章 回春堂无力重回春颜 仁义侠挺身行仁义事

恍惚茫然间我随着前面的轿子来到一间名为“回春堂”的药店,轿夫把轿子停下,贾芸命轿夫在门口等着,和灵儿急忙去扶了彩云进店里让坐诊的大夫看。

轿夫早已接过我们手里的马缰绳,帮我们将马拴在了药店门前的拴柱上。

我脚步迟滞,跟着进了药店的门,一见门里有椅子便无力地跌坐下去,觉得全身的力气精神都失去了一般,只隐约听得贾芸向大夫简单介绍了情况,那大夫忙扶彩云进了里间诊室。

灵儿让店里伙计拿了壶茶和两个茶杯来,站在我身旁给我和贾芸倒了茶,我喝了一口那热茶,突然觉得口渴难忍,又觉得由心而生的全身冷意稍回暖了些,便大口将那杯茶喝完,自己一手执杯一手执壶狂喝起茶来。

这时贾芸也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见我如此,小心翼翼地劝道:“三叔不必担心,这家“回春堂”的先生李进邦是京城出名的圣手,那位姐姐又伤得未久,我们送医及时,料想定能妙手回春,三叔”

我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贾芸轻叹了一口气便默坐不语了。

一会儿一壶茶竟已被我一人灌完,我将茶壶递给灵儿,示意他再给我拿一壶来。

这时那李进邦大夫一个人出来了,他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半白的两撇鼠须,身材清瘦、斯文自信、眼清神定,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有道行的杏林高手。

只见他面色沉重,走到了我们面前,未说话便叹了口气。

贾芸忙站了起来,急问道:“李先生,病人怎样?”

李大夫又叹了口气,才对我说道:“贾公子,恕在下无能为力,这位小姐脸上伤得实在太深,我虽已为她敷上极品药膏,只需回府后每日换药,再煎几服内服的汤药,过三五日伤口自能愈合,但脸上的疤能脱落去,疤痕恐怕再也无法消除了。可惜可怜原本那般青春娇艳、美貌如花的姑娘了!。”

贾芸和灵儿听了不由得都愣住了,我反倒是没有吃惊,从看到彩云脸上的伤开始,我就知道是难以医治的了,即使是在医学极度昌明、美容整容医术极度先进的另世也未必就能医治好那么深那么重的创伤。

我颓然地站起了身,心里的最后那一点点希望终被打破,反倒能说出话来了,于是说道:“有劳李大夫了,就烦请先生开了方子后再抓药送到我那里去吧。我们先告辞了,这点诊金不成敬意。”我便递了一块大银给李大夫。

李大夫忙双手恭敬地接过了,连声谦逊谢道:“不敢不敢,惭愧惭愧。”

我对贾芸和灵儿说:“扶姑娘出来,我们回府吧。”

贾芸和灵儿进里间扶了彩云出来,彩云脸上已敷了满脸的药膏、贴着白色棉布,她却仍两手紧捂着脸,抽泣声也不闻了。

至药店外,依旧上了那轿子准备往贾府去。

我在药店外也给了贾芸一锭银,对贾芸说:“芸儿,你且不必跟来了,这几日要帮我看好薛蟠倪二两个,别搞出什么事来,没有什么事就先不要找我了。我知道你家中不宽裕,这锭银子拿给你母亲家中帮补家用,要是你敢拿去吃喝嫖赌的,以后也不用叫我做三叔了。”

贾芸忙也恭敬接了,诚恳地说:“三叔放心,侄儿绝不是那等人,何况侄儿现在认准了三叔是做大事的英杰,今后必定一心一意侍奉三叔身边,不会自毁前途的。也请三叔不要太难过了,有什么要侄儿做的,只管叫人来吩咐就是。”

我点了点头,贾芸和灵儿便扶我上了马,灵儿接着也自己上了马,跟着前面的轿子回贾府。贾芸自去不提。

回到贾府门前,轿夫放下了轿子,我打赏了他们,叫他们且在门口等着。我又叫了贾府门口年纪小未成年的三个小厮和灵儿四人抬轿子进大观园去,平常经允许白天能够进大观园的小厮必须是十五岁以下未成年的,他们都会梳着童髻,与成年的小厮很易区分。通常他们进去也要有丫环或婆子领着,别说遇到了小姐要低头让路不能看,就是发现偷看有脸面的丫头也会被惩罚的:轻责斥骂、重则鞭打。再有脸面的成年小厮也是不能进大观园的,大观园里面的重活和夜晚保安巡逻都是由结了婚的婆子和媳妇们担当。

我将受了如此大伤害的彩云接了回来,当然不能再把她放王夫人那院里,就想让她到林黛玉那潇湘馆里养伤。

到了潇湘馆前,有一个丫环在里边看见,忙朝里面喊了几个丫环包括紫鹃过来迎接,林黛玉这里是连未成年的小厮也不让进的,男人恐怕只有我和宝玉进来过。

我拦住了要抬轿的丫环们,让灵儿和小厮们停了轿,我去扶了彩云下来,让灵儿他们将轿子仍抬回府门去给外面的轿夫。紫鹃也帮我去扶彩云,见了彩云的脸自然也吃了一惊,轻声惊叫道:“阿弥陀佛,这是哪个?”

我也低声说:“是彩云,你先扶她到你屋里吧,我和林妹妹说点事。”

一个丫头听了忙过来替了我,和紫鹃扶着彩云往偏房去了,我则进了黛玉的屋里。

黛玉也已在门里望见,待我进去,也先念了句佛,才颤着声问道:“环儿,这是哪个,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我说道:“这个是彩云,她不得已把自己的脸都抓毁了,彩霞我还没能救回来。我想让你在这里给她安排间屋子养伤,我可不能再让她和那姓王的老毒婆见着。”一说起王夫人,我牙齿不由又咬得咯咯响了。

黛玉忙说:“环儿,你放心好了,就让她在紫鹃那屋里好了,紫鹃晚上本就一直在我这屋里另张床陪我睡,她屋里其实只有雪雁住着,彩云住她的屋再合适不过。难道说彩云的脸真的治不好了吗?这可如何是好。还有彩霞,你还得快想办法救她回来才行呀!”

我无语,沉默了片刻,才想起把身上的银票和银两还给了黛玉,说:“林妹妹,你帮不上忙了,我自己想想办法,你帮我照顾好彩云就行。”

黛玉说:“你不如找你二哥哥商量商量,他外面认得的朋友多,找人说合一下,或许就能用钱买回彩霞也说不定呢。”

一提起贾宝玉我就无名火起,此刻更是将对王夫人的仇恨也加到了他身上,怒道:“他那样的绣花枕头只能害死身边的姐妹兄弟,哪能有什么用处。”说完便抬脚出门,也不理黛玉在背后的呼唤。

我不想回到自己屋里,怕再听见或看见王夫人的声音和人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信步往桃花林去了。

我仍旧到了上次初见黛玉的石板凳,却再无心看落英缤纷的美景。我坐下来想了不知多长的时间,本是要专心想怎么才能救回彩霞,却总走神儿,一会想着找来仙药医好了彩云的脸,一会又想着怎么将王夫人和唐新华、周太监捉住,千刀万剐、抽筋剥皮

“环儿,你可让我好找!”只听一声娇唤,我以为是黛玉来找我了,循声望去,却是贾宝玉那女人样的东西急急走来。

我恶心厌恶地往旁边“呸!”了一口,扭头不去睬他,恨恨地心想:这片美丽桃花林真是不幸,上次仙女一样的林妹妹在这里见到我这大瘟神,我这大瘟神现在这里又遇上这超级恶心的人妖!

贾宝玉喘了口气大声对我说:“环儿,我知道你还恨着哥哥我,我从林妹妹那里来,事情我都听她说了,先去你屋里找你,你不在,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我母亲这事也的确办得不对,可事情都这样了,不管怎么说先救回彩霞总没错吧,你不怕彩霞也被逼得变彩云那样了吗?”

我心头一凛,却仍嘴硬,说:“我自有办法,我只求你们母子别害我就行了,和我装什么亲兄弟,我才不要你假慈悲呢!你给我滚远点,再不滚开,我就一脚把你踢进这湖里去。”

贾宝玉听了也大怒起来,冲上来双手扯着我衣领把我从石凳上扯了起来,对着我的脸喊道:“谁想理你呀,你这不知尊长的东西,你自己要是真有办法救彩霞还坐在这里发呆!你赶快去救了彩霞回来,我心甘情愿自己从这里跳下湖里去,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闻言叹了口气,挣开了贾宝玉的手,又一坐了下来,抱着头低声说:“好吧,你有什么屁主意,快说!”

贾宝玉松了口气,也坐到了我身边,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我认识个人,他武艺高强,又能飞檐走壁,一定能救彩霞。”

我闻言精神一振,抬头死盯着他,问道:“真的?”

贾宝玉见我这么盯着他,却不由犹豫了起来,说:“应该行吧!”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眼睛又露出了要杀人的样子。

贾宝玉忙说:“你不要这般看着我,我意思是如果这人也救不了彩霞,天下就没人能救得了啦,我们不试试又怎知道呢?”

我按捺下火气,说:“好!你说,是谁?”

贾宝玉说:“柳湘云!”

我不由得奇怪,问:“柳湘云?我知道他是你好朋友,也听说他武艺也颇高强,只是他怎么也是个没落的世家子弟,怎肯帮这样的忙。”

贾宝玉说:“这你当然不会知道的了,柳湘云的家中其实早就没了钱的,他只好凭着自己的好身手,有时和几个朋友在城外打家劫舍,有时晚上在城中会去做飞盗之类的事,他可只盗劫那些为富不仁的富户贪官,很多钱财也是拿来救济穷苦无衣食之人。他钱财虽来得容易却从不会轻易挥霍。平时也就爱好客串票友,唱唱戏什么的,非寻常的强盗窃贼可比。”

贾宝玉怕我看不起盗贼,忙先替柳湘云分辩,其实我的道德观又怎是他能想象和理解的,照他所说柳湘云其实正是我心目中的侠士和英雄人物,比他贾宝玉学的那些什么狗屁儒家的仁义道德要合心多了。

我觉得有了指望便霍地站了起来,对贾宝玉说:“既是这样,你快带我去找他吧!”

贾宝玉见我答应了,也兴奋地站了起来,说:“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我和贾宝玉匆匆忙忙出了贾府门,要了几匹马,宝玉出门是必须要最少要有两个小厮跟着的。我叫灵儿也跟着去,因为想到还有好多事情要灵儿去帮我办的,我自己肯定忙不过来。

我们一行纵马朝城西而去,贾宝玉路上对我说:“柳湘云家在城西门附近,那一带是京城里较荒凉的,没有多少富户,街市自然更是比不上我们城东这边那么繁华热闹。”

我问贾宝玉:“柳湘云既是没落的世家子弟,他家原来也该有大房大屋吧。”

贾宝玉说:“他家的房子以前也在我们城东,他父亲身体多病,死得早,只好把那祖传的大屋子卖了过日子,没过几年,一为辛劳,二为思念亡夫伤心,也死了,好在他家有个忠心的老仆才将柳湘云拉扯大。他家中本是武将出身,有家传的武艺绝学,也靠那老仆传给他,他又天生聪颖,是练武的材料,平时好结交的也是那些世家爱武的子弟,常在一处切磋武技,这才修得一身好本领。”

我叹道:“没想到他命运如此坎坷!实在是可赞可叹。”

贾宝玉说:“是啊,兄弟说得极是,他是为兄最佩服的人之一。”

待来到了柳湘云门前,贾宝玉下了马上前叩门,喊道:“柳兄弟在家吗,朋友来访。”

我打量那房子的外面,是泥打的黄色土墙,墙不高,可以看见里面也较低矮的房舍,是竹木混合制成的,上铺青瓦,比贾府的下人房屋还要简陋,但在附近的房屋中已算好的了。附近有些房屋墙塌门朽,有些屋顶还是用茅草铺盖的,让人不敢想它是如何在风雨中安存下来的。

不一会,一老者来开了门,那老者虽已年迈,须发皆白,但身材仍高大魁梧,腰背挺直,精神矍铄,可以想象当年在沙场是一条勇猛好汉。

贾宝玉便问了声好:“柳大叔,你好,我柳兄弟在家吗?”

老者只答应了声:“贾公子,我家公子在家,他”

话没说完,从里面出来了个英气迫人、身材修长、俊俏非凡的年青公子来,他的俊俏和贾宝玉那种绝不相同,剑眉朗目、鼻高耳阔、脸形棱角分明,嘴唇虽薄却坚韧、下巴不厚而挺翘、宽肩厚背细腰、手长似将过膝、腿长如鹤飞临,绝对是个世所罕有的绝美男子和盖世的英雄豪杰,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似有电光般的眼神,顾盼自豪,少女望见没有不多情的。

柳湘云迎出来喊道:“宝玉兄,多日不见了,这几日想在家中休息看些书,我怕是哪个无聊的朋友来找我去喝酒赌钱,虚耗时光,就让我叔叔先应门,我且在里面躲着看清是谁再说。”

贾宝玉笑说:“既这般说,下次再也不敢找你喝酒去了,免得我也成了你要躲避的无聊之人。”

柳湘云也笑说:“宝玉兄和我的交情怎比其他人,你文才出众、气质高雅,难得家富身贵也不自倨,你必是我此生最好的朋友之一。请进请进,里面说话,这位是?”

贾宝玉说:“这是舍弟贾环,我们兄弟俩此来是有要事急事相求,下人们就不必进了,让他们且在门外候着吧。”

我向柳湘云拱手行了个礼,说:“柳大哥,久闻你的英名,今日得见,见面更是远胜闻名,实在是三生有幸,小弟此言绝非客套话。”

柳湘云见我们的表情和说辞,知道是机密事,说:“那就委曲那几位兄弟了,叔叔取些茶水来招呼他们吧,我们进里边去。”

我们三人进了客厅中,只见屋内虽没有什么摆设,却是非常的干净整齐,不多的桌椅家具,杯壶茶具都是上品,桌椅沉重宽大,纹饰精美,杯具瓷理细腻,作工考究,再不懂行的人也知道其价值不菲。再看柳湘云在家中的这身纯白衣裳,虽不华丽,却是洁白素净,给人感觉是干净得过了头,有洁癖的那种。我估计柳湘云虽是家贫没落了,心里仍是那清高脱俗的贵公子。要想不不屑做的市井营生度日,又要维持他对生活的基本清净雅洁的需求,除了做个侠盗,恐怕也没有第二条路子可选了。

待宾主坐下,柳湘云将桌上打开的一本兵书收起放好,给我们沏了极品好茶,我就说明了来意:“柳大哥,我因为追家中欠债的事情,得罪了当红的周太监的干儿子唐新华,却没想到他们趁我疏忽,凭势强迫强抢了我府中交好的两个丫环去折磨,今天我虽准备要花重金去赎回,他们也不答应,只为要出他们的恶气,仗势欺人。其中有一个丫环为免受凌辱,自毁了面容,才被他们放回来给我了。求柳大哥能够行侠仗义,助我将另个一丫环救回。”

柳湘云忽哼了一声:“哼,往日我倒听说你贾家有人做些放高利、迫人命的脏事,没想到今天却反过来被人害了。”

我和贾宝玉万万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刹时间急红了也羞红了脸,待欲分辩时,柳湘云却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我当然知道你两个不同,否则也不会为个下人来求我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只是想起我柳家当年,有钱有势时,亲朋好友都想来占些便宜揩些油水,更背地里借了我家的名势去欺人唬人,我父母又不懂经济,正是被这些人骗光了家财。一旦落泊了,这些人全作鸟兽散,我算是看透了世人。好在我这个忠心的柳大叔一直照顾我,其实他本不姓柳,当年是跟着我爷爷当兵打仗的,虽勇不畏死却吃亏在不识字未读过书,不能得升迁,他本人也不愿当官,只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地跟着我爷爷身边,后来随我爷爷回了京城也不愿离去,又一辈子不愿成家,为遵从我家祖宗的家法,还改了柳姓学得我家传的武艺,我父亲早亡,我家传的武艺全托他代传。若没有他,我柳湘云如今恐怕只能沦落在街边乞讨过日了。我今日帮你们只当帮天下这些身虽卑贱,心却比我们高贵百倍的忠仆义人。”

我感动地说:“柳大哥不只武艺好,心地更是可贵,果然是世间难得的侠士,只盼我能学得柳大哥一半的侠义心肠和本事就知足了,那我定当追随柳大哥走遍世间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专管世间不平事。”

柳湘云笑说:“行侠仗义又有何难,我看环兄弟你也是个非凡的人物,将来一定能做一番大事业,贾家终久是你两兄弟的,凭着你贾家的财力、势力要为穷人做些好事易如反掌,肯定会远胜于我,我忙来忙去,想凭一己之力救济穷人苦人,却越来越感觉是杯水车薪,力所难及呀!”

柳湘云又说:“好了,我今晚就去周太监府救人,只怕不认得那位姑娘,环兄弟你和我说说她的体貌特征吧。”

我说:“这层柳大哥请放心,我也会和柳大哥一起去救人。当然不会认错的。”

柳湘云和贾宝玉闻言都急道:“不可,万万不可!”

贾宝玉先说道:“环儿,你哪有能力和柳大哥一起高来高去的,你要是被捉住了,我们贾家都难脱关系。再说了,你今天去周太监要过人,到明天他们不见彩霞肯定先会来找你的,你绝对不能去。”

柳湘云也说:“我虽是准备偷偷进去尽量不惊动人就救回那姑娘,但难保不出意外会与他府里的护院武师打斗,特别是出来时还要带着个姑娘,那时恐难保护得你周全。”

我说:“宝玉你放心,我不是以前你认得的那个贾环,况且我想了一个计策,管教官府没理由没凭据怀疑到我身上来。柳大哥你也请放心,我也学过些武艺,虽不能和你的相比,自保绰绰有余的。今天我去过周太监府,看了一下他院里的地形位置情况和护院家丁人数,我和你一起进去,多我的一点指引,效果都会大不相同,那等危险的去处,能多知三分敌方的情况,我们自己便少三分的危险。”

柳湘云和贾宝玉都摇头不允,但终都耐不过我的坚持,只得勉强答应了。

我这才把我想好了的行动计划说了出来,他们两个虽觉得不是很完善,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便应允了。

寂寞木有罪,有罪的是不更新的哥和不给票的姐。

各位看书的朋友,最近我立了长期计划准备出本书,请有钱的借钱从买个版号开始,什么!你没钱?那借你的女友帮我校对校对,什么!你怕她被先被我校对了!那借你的编集给我审审稿,什么!编集你也要自留!那一张小小的票票你总拿得出了吧,赶快拿出来吧!(学习韦小宝的理论:先提很多对方办不到的要求,当对方越来越惭愧、越来越内疚、越来越冒汗时提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对方通常就会感激涕零地低头双手奉上)看到这的朋友,在这个这么长这么冷这么静这么黑这么孤独这么凄凉这么恐怖的冬夜里:你冒汗了吗?

第二十一章 新行业帅飞侠授技能 大前途贼状元学本领

我们三人既定下了行动的大计,当然便要仔细商量细节,这时已至黄昏,到了晚饭时间了,柳湘云这里就他和柳大叔住,自然不可能备得了那么多人的晚膳,我和宝玉就先到屋外吩咐小厮们去附近的饭馆吃饭,并让饭馆的伙计给我们送些饭菜来,时间很紧,我们必须边吃边谈了。

我让灵儿和宝玉的小厮们一起去吃饭,还拉他到一边,轻声在他耳边吩咐他给我买一些我将使用的特殊物品,他接了银子去了。

之后,我们关起了门继续商量,柳大叔也加入了策划,毕竟他是老江湖,也提出了些重要的建议,中间大家吃了饭馆送来的晚饭,待宝玉的小厮们回来时,宝玉负责的那部分计划已定了下来,宝玉便和他的小厮先离开了。我和柳湘云、柳大叔则继续商量、斟酌,增加应变的办法,务求发生意外的情况时我们也不会措手不及。

戌时将尽也就是现代的晚上九点将至时,灵儿也将我要买的物品买回来了,之后我便打发他回去休息去了,灵儿虽不太情愿却也不敢违拗,自回府去不提。

我让灵儿买的东西中有一根长的粗绳和几块软皮还有几根能让我弯成铁勾子的铁条,还有一些锤子、钳子之类的工具,这些工具与现代的比较起来当然是粗陋不堪,在这时代却已是最好的了。

我才摆弄了一下,柳湘云、柳大叔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东西了,不由笑得前仰后合的。

柳湘云问我:“环兄弟,你这是要做一个攀爬墙或房子用的抓索,对吧!”

我讪讪地笑说:“是啊,柳大哥、柳大叔,我这一时半会找不到好材料和好工匠,只能做来将就使用罢了,两位休要取笑。”

柳湘云仍是笑说:“这劳什子,大哥这里自然有的,哪里用你现做现用,你做的这玩意儿不但难看不说,是否能用我深表怀疑!”说完拿起我的远未完成的制作欣赏了一眼,又忍不住大笑。

我听了这话倒忘了该不好意思,高兴地问道:“我原以为柳大哥这样高明的侠士,不会用这些下三滥的物品的呢,还当你们这些人都是凭着轻功,高来高去,脚尖轻轻一点就能上屋翻墙,双腿微微摆动能草上飞行了。”

柳大叔也笑,说:“你当我家少爷是神仙不成,那些都是江湖无知又好事的俗人的传说罢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亲眼见过那样神怪离奇的事。经过训练有一身武艺的人固然能不需工具攀爬一些适合攀爬的房屋墙舍,但很多官府宅第、富贵大户建的都是难以攀越的高墙厚壁,那就必须要有上好的抓索帮助不可了。”

我兴奋的连连点头,说:“既是如此,那就要求两位借些这类工具给小弟今晚使用才行了。”

柳湘云说:“我这里备有多的,送给你就是了,待他日我得闲时再多做个就是了。这却不是我柳大叔的,他老实了一世,从来没做过这些偷盗抢劫的犯法之事。”

柳大叔听罢不由得脸红了,对我说:“我没有跟随我家少爷一起去行侠义之举,实在非看不起盗劫之人,老奴一辈子只知忠心效主、低头做人,心中的包袱总放不下来,一要做那劫富济贫的善事我便胆战心惊。手足无措,一身粗浅武艺也使不出半点来,倒会拖累了少爷和同道之人。因此才一直做远处望风看水的老废物,只是惭愧那劫来的财物换来的衣食用物,老朽也不曾少用半点。环公子不要学我这等迂腐之人,大丈夫在世,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尽管随兴行事何妨。”

我听了,拍掌赞道:“说得好,说得好,柳大叔同样是英雄豪杰,何需太自谦了,待得这世间有了公平公义时,老英雄定能大展所长,快意江湖。”

柳大叔苦笑说:“托贾公子吉言,要真能见那样世界,便只能活一天老朽也心甘情愿了。”

柳湘云这时从屋里拿出了他的攀索笑说:“环兄弟还真敢想敢说,我却早已不敢信真有那样的世界了。来来来,你试试如何使用我这飞索,这飞索索身是用又轻又韧的极品蚕丝所制,这抓爪是精钢打造,一拉紧就坚固无比,绝对不会意外松脱,想松开时,只要这般使巧劲轻抖,机扣脱离,它便能轻松收回,方便得很。上面蒙的这精牛皮虽不厚,却能消声匿形,寻常人绝难察觉。”

柳湘云边说边示范给我看,他反复将漆成黑色的飞索抛勾上屋梁又振手收回,果然是轻松自如,熟练称手,仅仅发出轻微短促的闷响,牛皮颜色暗沉,将一样漆成黑色的钢爪除关节连结处都包住了,在这明亮的屋中也毫不反光显眼。

柳湘云演示了几次便让我练习,我见他用得如此轻松,便也兴致勃勃地依样画葫芦摆弄起来,谁知抛了好多次才勾稳了屋梁,沿绳爬上屋梁我倒是不怯的,本来就是经常锻炼喜欢玩体育的人,虽然慢些,倒还稳当。下来后松钢爪也容易,只需以特殊手法一抖,钢爪自会松开,只是钢爪飞下我没能象柳湘云那看似简单自然潇洒地一接,倒差点打到我的头了。我不得不急急狼狈地跳开原地才躲开。

柳湘云笑说:“我这飞索样式是江湖最通用最好用的,我用的材料则更绝对是没有可能超过的极品材料,你还用不好,若是你造的那个,可不知该如何了。”

我虽面皮厚也不禁脸红了,说:“兄弟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惭愧惭愧。”

柳湘云又笑说:“环兄弟,我只今天认得你这些时,就已知你是个大度洒脱的人,绝不真正会把他人的褒贬放在心上的,因此才会和你开个小玩笑罢了。看你初次用这几下其实已很不一般了,普通人难能和你相比,我当初也是花了许多时间练习才能做到似现在这般收放自如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哪行的状元不是要勤学苦练才能达到行业的顶峰的。世人都看不起盗贼,我偏要将自己列入第三百六十一行中,而且还要做这行的状元。以你的天份今后只需花些时间练习,恐怕很快就要青出于蓝,夺了大哥我的贼状元位了。”

我听了也笑了:“大哥真是与众不同的超凡侠士,每每出惊人之举骇世之言。好,大哥如此达人,我今后也要尽力与你争一争这贼状元之名才不枉与大哥这场相识。”

我俩与柳大叔三人不由得哈哈在笑起来。

我不由得又想起那句知名的台词:“你不好好做你山贼这门很有前途的职业,想学人家改变形象做状元吗?省省吧你!”嘿嘿,如果今天有人问我,我就会说:“我想过了,从此以后要做一个更有前途的贼状元。”

我还让灵儿帮我买了一身黑色的普通衣服要做夜行服穿的,我从包袱中拿了出来,问柳湘云:“大哥这里当然有更适合穿来活动的夜行服吧,也送我一身吧,你看这衣服宽宽大大,行动定会碍手碍脚的,这料子又差,不定在哪里就被屋檐墙角勾去一片了,还是用大哥专业的装备好的多。”

轮到柳湘云莫名其妙地微微脸红笑了,说:“我的衣服是有合适的,只是恐怕不太适合你穿。”

什么合适又不适合的,我说:“大哥不要小气,你虽比我高些也无妨的,明日我就买回一样的面料让大哥做回一套。”

柳湘云只得说:“兄弟你小看我了,只是我的夜行服是白色的,真的是不太适合你。”

@#&$%¥*^&#%,我被他的话雷得快变木鸡了:“柳大哥,敢情要做贼状元不但要武艺高、身手好,还要能象你在戏台上玩票一样隆重登场、精彩亮相,你耍帅时会不会对没人在夜半三更给你喝一声好感到遗憾万分啊?”

当然,以上的话是我心里想的,要求一位大侠帮大忙的时候嘲笑他绝不是什么好主意,即使他是如此囧人,不,是囧贼或囧侠。

我虚情假意地赞道:“柳大哥真的是艺高胆大,江湖定会盛传白衣侠的传说。”

柳湘云不理我言不由衷的马屁,说:“亥时过半了,让我们出发吧。”

我们三人出了屋,柳湘云和柳大叔自从院中牵了自己的马出来,我的那匹马仍缚在门外,大家上了马便往周太监府驰去了。

快到周太监府,我们找了一个没人的短巷拐了进去,四周望了望,没有人影,我和柳湘云便各自将衣服换上,抓索和各自装备也放妥帖了,按原定计划,柳大叔就带着马在这里接应我们。

我和柳湘云出了短巷迅速往周太监府后侧掩去,那里白日我看过一眼,是相对较隐秘的突破点,古代人这时间大多已熄灯睡觉了,街上已没有行人,这个墙角更是一个视线的死角,从大路上肯定是看不到的。

柳湘云将两条飞索抛上了高墙上,他先爬了上去,那一身的白在夜色中是那样的显眼,让本就紧张的我更是觉得心跳不已。

柳湘云趴在墙头略一观察,向我轻轻一招手,并抖我的飞索一下,示意我上去。

我深呼吸了一下,将一股凉凉的夜风吸入使自己冷静了些,手脚并用开始了我今晚的冒险之旅。

各位观众,请看我的精彩变票表演,请哪位把你的票先借给我,看我可以把一下子就可以把它变没了!精彩吧?谢谢,谢谢,那么各位是给我票,还是给票我,还是票给我?随你挑!我会十一种把票变没的方法,你知道吗?什么?再给你变回来?这个魔术柳大侠还没教。哎,你怎么能说我偷你的票呢?读书人的事,能说偷么!大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不知该不该说的小说就投票决定好了。

第二十二章 黑衣新盗初次上高墙 白裳大侠轻松制强敌

我也爬上墙头,伸头出去四处观察了一下,照理说平常没人敢惹也不想惹太监这种得势又恶心的阉人的,他家中的防卫应该不会很严密,不会安排有暗哨。但小心为上,而且也要看里面有没有养看家护院的狗,巡逻打更守夜的人在哪里,我们要找的目标可能在何处房屋。这些重要的问题都应该在没踏入险地之前就尽量多了解,一进入院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异常珍贵的,容不得半点疏忽和犹豫了。

这些作贼的基本原则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贾府和大观园里的夜间防卫比这里要森严得多了,我早已在心中考虑如果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怎样才能作一个偷窥美女和偷香窃玉的菜花贼。

我身边的那位白衣大侠看见我挺专业的行动微有些意外,嘴角微笑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目光。如果他知道我心里龌龊的想法不知会否为美女除害,一掌毙了我。

我看见亮灯的房屋有两处,一处是靠近府门的偏房,一处是大厅后面的正屋,偏房应该是守夜的人在里面,正屋则应该是周太监在了。看不出彩霞关在哪里,可能要抓个人来问一下才行,不如就去周太监屋里看清楚情况再决定,我低声和柳湘云说了,他点头同意。

柳湘云丢了个硬物到较远处,发出了几声闷响,这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了。过了一会,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他将他用的飞索快速地收了起来,缠在腰间,我这条则掉了个头垂下墙里,他越过墙头,轻轻巧巧地跳下3米多高的院墙,几乎没发出声音。我则拉着飞索稳稳地爬下去了。

柳湘云待我爬下,抓着飞索难一抖,收在手中,递给我,我也象他一样缠好在腰间。

我们小心翼翼地悄悄向正屋掩去,靠近了屋子一扇窗下,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好儿子,干爹今天帮你办的这事给你出了气了吧,你心里可舒坦了?”

又听见了一个男声:“多谢干爹了,今晚我也会侍候得干爹满意舒服。只是这下贱女子不识抬举,扫了干爹的兴,明日儿子我再去找两个听话的来孝敬干爹。”这个声音正是唐新华的。

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这贱女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倒也别有风味,不过明日找些顺从的来调教调教她也好,我倒要看看这样的贞节烈妇能撑多久。”这个无疑就是周太监了。

柳湘云取出一把非常锋利的短刀将窗纱割出两道长缝,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我们各自用手指拨开那缝隙往里窥看,屋子里面点着多枝粗如婴儿臂的蜡烛,照得房内甚是明亮,在屋内的大床上,正上演一幕极肮脏恶心的丑剧。我顿时五内如梵、怒火万丈。

只见唐新华肥粗黑蠢的身体趴在一个苍白枯干老皱的身体后,而那老东西的身体则伏在一个手脚都被布条捆着的光裸少女身体上,那少女正是彩霞!她的嘴里被塞着大约是布一类的东西,叫不出声来,眼睛闭着,肿大如桃却已无泪,嘴唇又黑又大渗出透明并带些血丝的液体,人也早已奄奄一息。本来美好娇嫩的身子伤痕累累,全是深得带血的牙印和手指抓破的伤口,原本雪白的奶房现在却已布满青紫红黑的各种诡异的不规则色块,感性的锥形奶房也变形得不堪入目,但还看得出还在微微起伏,显出丝毫有生命的体征,本是稀疏柔细的芳草更是被拔得七零八落,羞处也糜烂红肿,而伏在他身上的老东西--周太监还在不停地用手指和嘴欺辱蹂躏她,嘴角淌出混浊的、泛白泡沫的液体粘连着彩霞身体。

唐新华则象只街上的公狗一般,跪在周太监白瘦皱缩的屁位后,黑色毛长的大手一手扶着周太监的腰部,一手抚着,我只这么扫了短暂的几秒钟,除了无比的愤怒还感到胃内翻腾得极想呕吐。

我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知道若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行为,我、柳湘云还有彩霞都会死在这里,甚至是这种比死还恶心恐怖的下场。我扭转头以手示意柳湘云是用刀割断窗栓突然冲进去,或是敲开门挟持住开门的人(我估计多半是唐新华来开门),然后冲进去再挟持周太监。

柳湘云用刀从窗缝试探了一下,摇了摇头,指指几处窗缝,意思是窗栓不只一处,要全割断动静太大。

柳湘云的表情也是愤怒和冷静的,眼睛里也和我一样透出冷酷的杀意,他拉我离开屋子好几米远,在屋里绝对听不见我们的说话声的,我们蹲在一个用来作景物装饰用的黑暗小灌木丛旁,他轻声说:“环兄弟,我们不论从窗户或门强行进入都太危险,他们一叫喊全府的人都会过来了,特别是在更房里醒着等巡更的人,那时我们两人就算能逃走,姑娘也没法救出。我们必要去那更房里捉个护院的,让他叫开门,我们就冲进去,一人捉住一个,千万不能失手。”

我点头同意了,这看来是最好的方法了,我又对柳湘云说:“那唐新华是个有些名声的强盗,恐怕有些武艺,靠大哥你来制住他,你万不可轻敌,那阉人我估计能对付得了,来开门的多半是唐新华,你制住他,我则冲至床去制住那阉人。”

柳湘云说:“我也看出来了,唐新华有些本事,是练过些功夫的,但趁他不防备,我有把握制住他,倒是你冲到床前有段距离,千万不能有闪失,如果那阉人叫了,你我同时把他们杀掉,然后抱起那姑娘赶紧跑,冒险也顾不得了,能制住就绑起来再慢慢按你之前的计划行事。”

计议好了,我们便掩到更房外,更房的门当然是开着的,为方便里面的人随时留意外面的动静并且有事及时出来。

柳湘云和我从门缝分别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好在只有两人,正在那喝着茶聊天呢,呵欠连连,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那屋比周太监的屋小多了,他们隔一张矮几对坐着,矮几上放着茶壶茶杯等杯具,预示着他们要倒霉运了。离屋门只两步远,应该不难对付,柳湘云示意他自己解决这两人,我只须跟在后面以防万一就可。

他轻拍我肩膀一下,便从门口迅速地冲了出去,那对着门坐的护院看更的粗壮武师见到他只张嘴一愣,便已被柳湘云左手的重拳打在鼻子上昏倒了,柳湘云的拳头同时是盖在他的嘴上的,击中鼻梁时也堵住了嘴,他只能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柳湘云左手拳头击出的同时,右手却成刀状砍向背对门而坐的护院武师,两个护院武师几乎是同时被打昏的。柳湘云极快的左右手各抓住了两武师的衣领,让他们不会轰然倒下惊动别人。

我也随着柳湘云起动,打算捂着背朝后而坐的武师的嘴,再用手掐着他的脖子,万一柳湘云没一举成功就要替他争取多几秒时间,幸好很顺利。

我将被柳湘云手刀砍晕的家伙用他自己的腰带捆了个结结实实,嘴也堵上了,塞到了房外一个黑暗处,回屋后又把计时的沙漏藏了起来,柳湘云早将另一武师的双手反捆好,这时才拿刀顶在另一武师嘴上,一杯水泼醒了他。

那武师被弄醒,也不知自己昏了多长时间,只觉得鼻子剧痛难忍,血还在淌下流进嘴里,自己仍坐在原位,屋中多了一黑一白两个蒙面人,黑衣的站在身前瞪着自己,白衣的站在身侧,用把刀顶着自己的嘴,同伴却不知去向,不禁吓得汗水直流,膝盖微微发抖。

我稍改变了自己的口音和腔调,厉声对他说:“你的那个兄弟给老子找麻烦,老子一刀就杀了他,你要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他赶忙轻轻点了点头,以免嘴被刀割破。

柳湘云便将刀稍离开了他的嘴,说:“别想乱动乱叫,不然我担保一刀插进你喉咙时,你还来不及出声,不相信就拿你命来试试。”

那武师急忙激烈地点头,抖着声音说:“两位饶命,小的只是混碗饭吃,家有八十岁的老”

我哪耐烦听他啰嗦,恶狠狠地打断他:“闭嘴,想活命,我说你做就是了!等会到周太监门前,你就说宫里有人传来紧急消息,立时要见他,还定要见到他才说事,要是你敢玩花样,马上就剁了你。”

武师忙说:“小的不敢,小的照做就是。”我想了一想,和柳湘云耳语两句,让他等会带彩霞从大门走更快更方便,他点头答应。我便去将周太监府的大门门闸取下了,并微微打开一道缝,好方便离开。

做好准备,我们押着武师复回到周太监正屋前,我拿出自己的匕首,先把门缝割宽了些往里窥看,柳湘云一手将刀转放在武师咽喉处,另一手一捻他的肩,示意他说话。

武师敲了敲门,说:“周公公,宫里有人传来紧急消息,要见到您才肯说,还说他要马上回去的,他现在大门那候着,小的虽不认识他却不敢不传,请公公示下。”

周太监在里面听见,疑惑地嘟囔了几声,说:“知道了,你让他且等等,我穿了衣服就来。”

武师便应了声:“是。”

柳湘云押武师离开屋几步,又一手刀砍在他颈后,砍晕了他,用布堵上嘴拖到暗处迅速地回到正屋门前,我此时一直从割开的门缝盯着,周太监正在穿衣,唐新华则只是简单地披上外衣,准备来开门,我向柳湘云点头示意如前所料行动,柳湘云也点头表示明白。

哥不在江湖,江湖都有哥的传说!妹不再按江湖规矩投票,就将再也听不到哥的传说了!

你是虚空里的一张票,

时时刺激着我的野心,

你不必心痛

更无须悲伤——

在转瞬间被我[海岸线文学网]忽悠了。

你我相逢在无际的网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白看也好,

最好你投票,

在你我交会时交出你的票票。

第二十三章 杀护院袭敌首报大仇 造机关设延时发横财

那木门仅只打开了可进一人的宽度,柳湘云便从这缝隙中闪电般猛撞了进去,唐新华猝不及防,被柳湘云撞得重重跌翻在地,他的外衣本就只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只松松地扎着一条衣带,这时全敞开了,一身黑色粗厚的皮肉包括他那丑陋恶心的杯具全露在了外面。

柳湘云速度快得惊人,甚至是在唐新华后背没触地时膝盖就已先顶上了唐新华的胸膛,一手象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唐新华的咽喉,一手则将他那锋利的宝刃横放在唐新华的嘴上,唐新华的一身功夫根本没有使出的机会。

我自然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柳湘云的行动,因为我必须紧随在柳湘云身后行动,我左手拿着的是一大团布片,那是我刚才从武师头上扯下的头巾和割下他的衣服,另一拿着我今天才让灵儿买来的匕首。

周太监要穿的衣服较多,正低头准备穿另一只靴子呢,只一抬头吓得要惊叫时,被我手拿的布团硬生生把声音堵了回去,我右手的匕首随即穿过布片顶在了他的嘴里,我的手感觉已顶到了他软绵绵的舌头了。

周太监吓得全身颤抖不已,象筛糠一般,但嘴里插有把利刃,血也从匕首上淌了出来,我的一只手也紧紧地箍着他的喉咙,他只能小声又痛苦地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将他揿倒在地,见他是个能无力反抗的废物,便腾出箍他喉咙的左手,扯下他的衣带把他捆上了,又拿几只袜子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地,一点空隙也不留,这才解开绑缚着彩霞的绳子,取出堵着她嘴的布,又找周太监的衣物给彩霞穿上,彩霞的衣裳已给两个鸟兽扯得稀烂,根本无法蔽体了。

彩霞勉强睁开眼看见蒙脸的我,仍然从露出的眼睛认出我来了,嘴角露出些微欣慰的笑意,红肿的眼睛又流出点泪水,却仍是无法动弹。

我的怒火象海水怒潮一样无法平息,一边给彩霞穿衣一边往周太监的脸上嘴眼鼻耳和残缺的拼命地踩跺。

周太监剧痛难忍嘴里却一点声都发不出,胃水、口水、血、鼻涕都只能从鼻孔大量地往外涌,让他呼吸喘气都极困难了,翻白的眼睛痛得泪水直流。

那边柳湘云也把唐新华给捆好了并堵上嘴了,因为知道唐新华也有些武力,柳湘云很谨慎地没有给他半点反击的机会的,唐新华就只能愤怒地瞪着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我示意柳湘云过来把彩霞先带走,柳湘云过来了,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们还是一起走吧。”

我摇摇头却没压低声音,说:“不行,我做那机关还要有点时间,你带着个人不方便,你快走,把她照我们说的安排好,我很快就出去了。”

柳湘云知道不是争论的时候,便将彩霞背走了,他先将我腰上的飞索拿去仍旧在进来的墙下勾好,轻声说让我多一条出路以防有变。然后便背着人往大门出去了。

我原来和柳湘云他们商量的计划是首先找到关押着彩霞的地方,从关押着彩霞的地方将彩霞救走,做一个延时的机关,非不得已不杀人的,现下这种情况,柳湘云知道我是定要把周太监和唐新华两人给杀掉的了,他却不知道我早就定下了更狠毒的主意没说给他听。因为我了解他这种有自己原则的侠者绝对是不同意我那样做的。

我先去大门旁把更房旁的武师一刀捅在心脏给杀死了,他昏迷兼堵着嘴只哼了一声就了帐了。然后我将正屋外的武师拖入正屋,关上门,把他拖又是一刀进心脏了帐。

这时我才开始慢慢对付周太监和唐新华,要从生理上和心理上施加给他们最大的痛苦。

我扯下蒙脸布看着他们说:“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我还要祝你们两个长命百岁,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看,我这里买了一大堆最好的止血疗伤药粉,你们自己也要争气撑着点,别死翘翘了,让环三爷我白忙乎!”

我先向周太监下手一面说:“我先将你的舌头给割烂了,再将你的眼睛、鼻子、耳朵也给割了,手脚我都给你砍断,让你们明知道是我干的也说不出来、写不出来、就算想比划也比划不出来,就这样也难消老子的心头之恨,除非一直听说你们好好地活着,要是以后没人愿意养着你们两个鸟兽,我保证供养你们一辈子!”

周太监吓得昏了过去,但马上又被我用刀绞断他舌头的剧痛弄醒转来,我割一处就在一处堆满伤药,依次是舌、鼻、胳膊、腿、眼、耳,胳膊和腿用刀子是砍不断的,但照我这样的割法,肯定是废掉了只能截肢,我脱下周太监裤子,”呸!”了一声,说:“可惜只剩了这一点,割得不过瘾,只好那你开刀了。”这句话我当然是对唐新华说的,周太监虽反复地痛昏痛醒,感觉早已麻木了。

我前面先拿周太监开刀就是要让唐新华最大加更大的恐惧,因为他才是始作甬者。

唐新华果然也横不起来了,他如黑熊般的身体在地下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颤抖着,眼里野蛮狂傲的目光不见了,换成了乞求哀怜的表情,这正是我期待看见的表情。我又怎可能理会和同情他。

我先用刀慢慢将他那无比黝黑丑陋恶心的杯具齐根割去了,说:“这下你就永远和你干爹一样了!”然后是他的胳膊和腿、耳朵、鼻子、舌头,最后才用我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挖了出来,他果然不愧是练过功夫的,比周太监强多了去,身体又比普通人要粗壮结实得多了,虽比周太监更痛苦了几倍,居然一直没昏迷,让我总算充分品尝到一股浓浓的、兴奋刺激的复仇快意。当然割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在伤处堆上大量伤药,让他们失血而死可不是我的目的,又把屋内香炉的灰全部泼到他们身上。

做完这极端残忍的事,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从满地流淌的血泊中站了起来,开始设置简单的延时机关。

我从包里拿出在贾府我屋里用过的那种蜡烛,长短粗细完全一样,因为用了好多次了,大概烧到何处要多长时间我很清楚,有误差也不会超过十分钟以上。

我将蜡烛点燃了放在了床上,在我想要的时间位绑上了一张易燃的纸,旁边堆上了许多书纸布被子衣物这些易燃物,再将屋内所有的灯油也倒在床上。

做好了延时装置,我将屋里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和杯具搜罗一空,居然还有十几张大额的银票,每张都是上千的,总数没空仔细看,足有几万两。我又将周太监和唐新华尽量拖到门口,让他们脸朝着门缝,免得烟火把他们烧死或熏死了。

然后我便出了门,轻轻慢慢地把门掩上,以防开关门的气流使烛火过早引燃了纸和油。

离开周太监的正屋,我去墙角柳湘云为我预留的飞索处爬出了墙外,也没必要从周太监的府门走了。

收好飞索,我赶忙跑到那条小巷子,柳大叔正焦急地等着我,见我来了,才放下心,低声说:“办好了?”

我点头,说:“好了,那边就有劳你们了。”

柳大叔说:“放心吧,你快去那里吧。”

我说:“好的。”

我换上日常的衣服和鞋,把夜行衣和飞索等装备还有金银珠宝银票等全都给柳大叔拿走,便上了自己的马往东兴楼驰去。柳大叔也上马离去,此时周太监府里仍安安静静的,一点声息也无。

我到了东兴楼,上了三楼,宝玉已按照我的安排把薛蟠倪二贾蓉等包括他们所有的手下,贾府几乎所有晚上不当班的家丁全请了来,正在一个劲地喝酒吃肉,我要尽量把和我有关的人都置身事外,让官府即使有怀疑也不能奈何得了我们。酒楼上除了我们还有宝玉请来的朋友:几个有地位的世家子弟。酒楼这时还有和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几桌客人,能上这里请酒席的非富即贵或是倪二这类地头蛇,仆人家丁这类人当然是有主人请才可能来的。再加上酒楼的伙计等,足以证明我们今晚全都没时间去周太监府行凶打劫了。

我虽然晚来了点,但是在我设置的发案时间前来的,身为一个身娇肉贵的世家公子哥,任哪个官也不能奈何得了我,即使怀疑是我买凶杀人,没证据也不敢轻易得罪贾家这样的皇亲国戚的。

宝玉见了我,大声招呼:“我三弟来了,本来他说身体不适不想来了,想必还是听说薛大哥你们几位都在,这不又专程过来陪大家喝酒了。”

我因为对宝玉心怀感激,不觉把对他的恨意妒意都打消了,现在看他那张俏脸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我走向主席说道:“这么多好朋友还有我两位义兄和我家二哥都在此欢饮,小弟又怎好不来奉陪?虽说确是有点小恙,但不来和兄弟们聚聚心中难安,来得迟了,请大家多多包涵。”

大家都客气地说:“环兄弟身体不适还过来相陪只见诚意,快快坐下便是。”

只有薛蟠喝多了些,不依地说道:“不行,不行,大伙儿早就来了,今天既是你亲二哥请客,你也是半个主人,一点小病就迟来岂是男人大丈夫,一定要罚三杯酒才是。”

大伙都劝不必如此,薛蟠却一定要我喝三杯不可,我只得答应了,说:“好,既是我薛大哥说了,我就满上三杯罢。”

待倒满三杯,宝玉说:“我代我三弟干了这杯。”贾芸也代我喝了一杯,我自己喝了一杯总算应付过去。

各位姐姐妹妹,我三杯酒就这样应付过去了,有空我请你喝三杯如何,要是你不能喝交,张票票应付过去也可以。

哥不在江湖,江湖都有哥的传说!妹不再按江湖规矩投票,就将再也听不到哥的传说了!

你是虚空里的一张票,

时时搔动着我的贪心,

你不必心痛

更无须悲伤——

在转瞬间被[海岸线文学网]我忽悠了。

你我相逢在无边的网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也许你白看,

最好你投票,

在你我交会时留下你的票票。

第二十四章 大陆漂移重识大世界 同性相恋再诉同志情

闹完了这三杯酒,宝玉才有机会给我介绍主席的几个生面孔:蒋玉函、冯紫英、卫若兰、陈也俊。

蒋玉函:京城中唱小旦的名角儿,艺名琪官。长得比宝玉更似女人,举止妩媚温柔,想来是演惯了女人,日常生活也完全入了戏出不来了,小手指经常翘起做出兰花指状,但意识到不应该,又强掩饰遮盖,却更显突兀,看人眼角先挑起,然后迅速地一瞄,眼睛才跟着转过来,就如在舞台上一般,微笑时也时常会不由自主的掩嘴,已是个非常女性化的男人,如穿上女装肯定不会有人怀疑他非女娇娥。

冯紫英:神武将军冯唐之子,他的父亲不爱管束他,交游广阔,三教九流他全都熟络,是京城中出名朋友多的王孙公子。看他行为言谈,是个性格豪爽,最喜热闹,不容半日闲静的青年。虽是名家公子,穿着倒不奢华,肤色较黑,宽大的国字脸棱角分明,但是很阳光朝气,身材高大矫健,气度不凡,待人和气有礼,是那种你即使初次见面也希望和他结交的青年俊杰,不愧是将门之后。

卫若兰:也是京城的名家贵公子。和冯紫英一样是武生打扮,但穿着华丽耀眼,衣料昂贵,手工精细,箭袖劲靴,蜂腰猿臂,眼神坚定傲气,鼻梁挺直微微耸起,紧抿的嘴唇稍撅起,下颔有着很优美的弧线,头发上戴的紫金冠、颈上挂的黄金牌、腰上佩的古玉袂、手指套的翡翠环,奢华的打扮无一不让人知道他家中有钱有势,好在天生的贵族气质并不使他显得太过张扬刺眼。

陈也俊:京城一文官之子。那文官是当今有名的饱学才士,诗书大家,翰林院的首领。陈也俊明显遗传或家传了一股浓厚文人气质,外表是儒生打扮,虽长相平凡,难称英俊,但胜在风度儒雅平和、谈吐风趣诙谐,分析精辟深入,见解独特不俗,知识底蕴深厚,因此拥有极强的说服力,可以不经意间左右席间众人的话题方向甚至是纵别人的想法。他的眼光有时精芒忽现即逝,让我更感到他是个非常有智慧的人物。

大家喝着酒,谈起的是南边深海上大国月春国长期以来一直侵犯我国海疆,近来更是变本加厉,增加了更多的战船和兵力,有大举进攻的态势。

冯紫英的父亲冯唐正奉命在南方海疆驻防,由于月春国自古以来就是个海盗国家,海上军事力量极其强大,战舰数量极多、火炮火枪等武器均比我国先进,我国近来只能在陆地上被动防守,好在我国陆地上的军力比较强大、尤其是拥有精锐的骑兵,所以每次月春国登陆作战都被击退了。但据最新的情报,月春国这几年大量生产了许多攻城机械,从外国购买大象、骆驼、马匹等可用作军用的牲口,并且大肆扩充和训练陆军,比以前更频繁地扰我海疆,但不同以前是以掠夺我国渔船和人民以及渔货为主要目的,现在改变成是尽可能地打击和肃清我国沿海的防守据点,随时有可能进行大规模的登陆作战。

冯唐早已多次把这些情报报告给朝廷,要求朝廷准备更充分更注重些,并发更多的兵员和物资支援。

我非常奇怪,问:“我国南方不就只有一些大的岛屿而已吗?这个月春国面积能有多大,人口有多少,怎会有实力侵犯我国并占了上风。”

卫若兰闻言不禁嘴角一撇,露出讥笑之意。

陈也俊倒是很有耐心,叫酒楼伙计拿了笔纸来,大略画了张已知的世界地图出来。我看了不由得更是吃惊了。

我原来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发展历史和我来的世界很不相同,例如我所处的这个朝代就非明非清、非元非宋,文化艺术科学宗教方面则大致相同,连儒佛道三教为宗教之首也相同。

但说到世界的地理就有非常大的区别了,我猜测是大陆漂移时期有什么大的变化,在我国的南方有个非常广阔的大陆,其面积之广绝不能以岛称呼,这个大陆上的民族已统一几千年,互相通婚同化的原因,早已形成了一个单一的民族和人种,其男人均黑胖粗矮,面目可憎,性格暴戾,崇尚武力,酷好征战,是天生的侵略者。其女人长得虽小巧玲珑,但身材却修长秀丽,肤质白晰细腻,性格温柔顺,地位则比我国女性更低,只能在家负责持家务生儿育女,连上街购物都必须蒙上面纱。不得已在外面工作如经商做小买卖的妇女都是因为家中非常贫困而不得已为之,地位等同娼鸡一般。

我国所处这块大陆的政治经济文化情况变化不大,大约是同样的地理情况产生孕育出同样的国家和文化吧。北方的那个大国仍然叫俄罗斯国,在我国西方隔着大山脉有一个大国叫摩罗国,佛教仍是从那边传来的,因为交通极不方便,摩罗国与我国也就从未发生过战争,只有怀着极高信仰的僧人才会千辛万苦穿越那寒冷艰险的山脉来我国传教。

在我国的东方也有一块大陆,隔着一海峡与俄罗斯国相望,其人种也与俄罗斯人相近,皮肤白晰,发色大多为金色或褐色,眼睛则或碧或蓝,因与俄罗斯有频繁的交流,文化宗教也极其相近,相对大的国家有比比本国、英刺便国、法央颠国,他们的军力国力远没有月春国雄厚,但他们也觊觎着我国的资源,不时在东边海疆扰,盼着借月春国侵略之机能分得一杯羹。

这时代的人已知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圆球,但是目前的航海技术还不允许做环球的航行,南方的极端也没有人到达过。

我突然了解这个意想不到的情况非常感兴趣,正要做更深入的了解,想起宝玉和蒋玉函离席很长时间了。

我既有些纳闷又有些担心,因为宝玉方才帮我喝了不少酒,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急了,便起身下酒楼一楼的茅房去方便。

三楼专门有一间小屋子是小便用的,里面是个大缸,快满了会有人用桶舀走下楼倒掉,要大解则必须至一楼的茅房去。

这个时代的各种生活设施中茅房是最让我憎厌的,宝玉可不要喝多了大解时掉在里面出不来才好,那可是“一棵鲜草插在人粪上”呢。

我去了一楼也不见宝玉,以为他没打招呼就走了,更是纳闷,回到二楼,见一间虚掩着门的包厢隐约传来声音,我走去从打开的门缝看进去,不由大叹命运之捉弄人!

原来里面是蒋玉函头正依在宝玉肩上,搂着宝玉的腰,微抽泣着说:“你这许多日不来找我,今日出来又有许多人在,害得我都不能与你说体己话,我只怕你是喜新厌旧,又结识了哪个俊哥儿了。”

宝玉一手也搂着蒋玉函,另一手轻拍蒋玉函的背,柔声说:“你怎可如此多心,自秦钟去后,我心里便只有你一个,若变心便叫我”

没说完蒋玉函便抬起头来用手里的一帕子堵住了他的嘴,说:“你心里有我便可,我不许你”他这话也没能说完,因为看见了门外的我了。

蒋玉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乱地推开宝玉,从宝玉怀中挣出来,跑上三楼去了。

宝玉转头见我也一楞,脸也胀红了,嘴呐呐地说:“三弟,这个那个”

我见他尴尬忙打断他说:“放心,我必不会告诉人去,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宝玉想不出要说什么好,也忙忙上了三楼。

谁想到我短短时间竟是如此晦气,连续见到两段男同景象,想来若不是运气太差的原因,就是这世界男同现象极其普遍常见了。

又一想,如果宝玉是纯男同就太好了,那黛玉和我相好的机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只是宝玉多半是个双性恋,他要发誓的“心里只有一个”更可能是指交好的男人只有蒋玉函一个,美女则另外算。再说了,男人发的誓有多少可靠性大可怀疑,以我自己为例便知。

我慢慢地也上了楼,坐下后,三人都觉难堪,眼光都不敢相接,好在人多热闹,大家也喝了不少酒,没人注意到我们的窘态。

好在我等待发生的事情终于来了,从三楼楼梯口处涌上来七、八个手拿棍棒、铁链的捕快,领头的我还认得,又是今天白天在周太监府前的捕头。

哦,此时应说是昨天白天才对,现在早已过了子时了,早已是新的一天来临。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周太监府里的管家,他指着我说:“这个就是贾环了!”

那捕头和几个捕快走过来,见我们人多,不敢贸然动手,对我说:“贾公子,得罪了,你的案子发了,我们苏老爷请你去一趟。”

我这一桌人不由得都站了起来,薛蟠、倪二更是拍桌子怒骂道:“你这几个鸟人,白日看我三弟面上,不曾与你等计较,我们兄弟正喝得高兴却又来搅事,这回说不得要好好教训你们一回方可罢休了。”

我忙劝住他们,假装迷惑的样子问那捕头:“你们大人这半夜三更地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这里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正要散伙回##家呢,有事白日再说不迟。”

平常这些捕快办这种差事都是见了人先抓人回去再说话的,哪里需要说什么理由,今天一来见我们人多,心中怯了,二来知道我是贾府的公子,三来也认得冯紫英几个都是京城中最出名的王孙公子哥,也就是这时代的高干子弟,哪敢轻易造次,眼睛都齐刷刷看向捕头,等着听他说话。岂知那捕头心中也在打鼓,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你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你挥一挥衣袖喂,站住!那个谁!你偷偷摸摸跑来白看书就算了,不给票还丢张那么恶心的差评在我饭碗里,叫人家怎么混饭吃啊!我虽然戴着墨镜可没说自己是瞎子。--哈哈,玩笑玩笑,作者拿碗在雪地中欢迎批评欢迎劈砖。

第二十五章 名公子齐上阵看审案 苏府尹坐公堂遭嘲笑

捕头半日呐呐说道:“贾公子,还有这几位公子,小的非是要打扰众位,只是我们苏老爷吩咐下来的差事,怎敢不办,小的们也是为家中老小混口饭吃,我们这些劳苦命的,连上这里喝杯酒的钱也没有,不是怕丢了饭碗,这时候谁都想在家抱着自己婆娘睡觉岂不是好,何苦来扰了各位爷的兴。就烦请贾公子帮忙,劳动贵趾和小的们去一趟,完了事小的们送贾公子回府歇息,别让小的们为难。”

我见他气势塌了、话也软了,便见好就收,给他个台阶下,说:“既然你说得如此客气,我就和你们走一趟吧,也好让大家早些休息。今日被我的事扫了兴,各位公子请早些回去,我们改日再聚会让小弟执杯赔罪。”

大伙却仍闹哄哄地斥骂,薛蟠说:“理他作鸟,那姓苏的不过是个府尹,要不是在京城,连个姓都不会有人晓得,你是荣国公府的公子,这么晚了去鸟他作甚,且回家去,他要有事相求就让他明日去府里拜见你才是。”

我见他说得夸张了,便拦着说:“府尹是我们父母官,既然有误会,我还是去澄清一下为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各位不必替我担心。”

于是,众人便同意了,只是说要一齐去作个见证。

我正中下怀,和宝玉都假意成客气了几句,捕快们见这许多人并几个贵公子都要去,心中极不情愿,却也不敢阻拦,便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京城府尹衙门去了,有马的当然都是弃马不骑,使人牵着马随后。

夜半三更风凉人静,几十个刚喝了酒的男人穿街走巷,不免声音喧哗,惊起不少沿路房舍内的狗吠人声,好事的还亮灯开门瞧看。

虽有些距离,大家终到了府尹衙门,路上我问了认得府尹的薛蟠等,得知府尹名字叫苏凌波,他早已穿上官服,传齐了衙役在公堂两旁列队等候多时了。

苏凌波早等得不耐烦,若不是因为是关涉到皇上身边红人周太监的案子,不管是几条人命,他是定要待白日再审的,现下不得不熬夜审案,心中甚是不乐。

虽说他名义是负责整个京城的治安和行政的父母官,但在这皇亲国戚满地、公候将相成群的地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做事,不然丢顶上乌纱帽还罢了,丢项上脑袋可受不了,就盼着能安安稳稳度过任期,早日派个京外的肥差才好显摆威风并捞些油水。

苏凌波平日管理事务还是有一套的,否则也没本事当得了这个关键位置的官儿,就看旁边那些刚被从家中床上叫起的衙役,一个个精神抖擞,面相威严,具都挺直了身躯肃立着,没哪个敢打个呵欠更别说口出怨言的。

公堂内虽点着不少粗大的牛油烛,却因为屋高而宽,屋内粗大的顶梁柱多,站的人也多,不能照尽屋内所有角落,人的脸也被忽明忽暗摇动的烛光映得忽青忽黄,倒是给公堂上更添了些威严阴沉气息。

苏凌波见突然许多人进去,使得本来极空旷的公堂上全站满了人,好些人只能站在公堂前的天井处,心中有些生气,忽又发现前面的几人是京城中的名公子,心中不由暗惊。

他任这府尹平时早将需要了解的有权有势、极富极贵人物情况调查好了,该如何处理和平衡各种惹不起的势力是他最需要优先解决的问题。认得京城中的高干子弟当然是他必须要做的功课之一。

案子的一方是荣国公府的公子已令他头痛了,很怕明日去贾府里去要人会发生变故,最好是故作不知身份时就将贾环捉拿归案为好,谁想突然又冒出不知什么意图的几个王孙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凌波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假作不知,他拿了惊堂木在案上一拍,对捕头怒道:“张同刚,我只叫你将周公公府里要告的贾环带来问话,你带这许多不相干的闲人回来作什么?”

那姓张的捕头张同刚心中暗骂:你平日早交代大伙要搞清认清这些冒犯不得的主儿,小心行事,现在却诈作不知,要拿我做出气筒。

张同刚表面当然是恭恭敬敬地向苏凌波弯腰拱手回答:“回大人的话,这个便是贾环了(伸手向我一指),属下们在东兴酒楼找到他,这几位与他同席的公子定要与他同来,他们的家人也跟了来,属下们不好拦阻,且心想也方便一并作证询问,或许有知在内也未可知,请大人明察。”

苏凌波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罢了,你且站过一旁。”

苏凌波转头对我一拍惊堂木,喝道:“贾环,你可知罪吗?见了本官还不跪下,快将杀人放火之事从实招来,可让你少些皮肉之苦!”

和我来的众人听了都愤愤不平,嘈杂起来,冯紫英大声道:“贾兄弟是荣国公府的公子,他伯父袭的是荣国公的爵位,父亲是工部员外郎,依礼应可免跪。”

苏凌波假作刚知,说:“哦,原来是政公之子,那就免跪吧。只是贾环你犯下这样大案,政公素来家教甚严,定也不会维护你的,你若是招了,我还可看政公面上尽量从轻发落。”

我说:“苏大人,今天我家二哥作东,我正与众好友一起饮酒作乐,却突被各位公差大哥说我犯案带来这里,我道大人一身学问又身居高位是个晓事明理的,却不料也是如此说。在下实不知发生了何事,让大人误会至此。”

冯紫英等都帮腔说:“就是就是,莫名其妙就赖人杀人,岂是王法。”

苏凌波冷笑道:“你夜晚子时潜入周太监府行凶杀人已被人看见,你还想抵赖吗?”

我心里不由一激凌,心想:“糟了,难道那火没能按时燃起或是重要的痕迹没烧掉?或是周府真有人躲在暗处看见我了?”

我心里飞快地打着主意,旋即又想:“不可能,当时若真有人看见早嚷了起来了,何况明明是两个人行凶,看见也不会说只看见我一个,我是蒙着脸的,就算是很熟悉的人晚上也难认出来,他如此说肯定是诈我的,这家伙还真有几分狡猾的才智。”

我想明白了,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脸上表情始终保持着镇定的微笑,我说:“子时前我还在家中休息,子时便到酒楼喝酒又怎可能同样身处两地,大人去我家中一查便知。”

我早已吩咐灵儿回府交代小吉祥儿在我屋中点灯至亥时末后熄掉,就当作我亥时睡觉了,至子时才出门到酒楼喝酒。

苏凌波见我没上当果然自己露了口风,他根本没想到要去我府中调查子时初的情况,他是想让我自己不经意说出他认为是凶手和他才知道的正确发案时间,也就是火燃起前的那段时间:子时末。

苏凌波说:“实告诉你知,案发时间并非子时初,本官不管你子时初在何处。案发是子时末,有人闯进了周太监府杀了护院三人,还有周公公和一女子,劫去财物,然后又企图放火烧屋毁尸灭迹,你只交待你子时末在何处,可有证人。”

我见他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地乱报数字和案情,知道他仍盼我接错话,说出只有凶手才知道的案情来纠正他,从而露出马脚。

我心里暗暗好笑:“再好的招数使一次后就该弃用了,何况第一次还不灵,第二次还玩这招我又怎可能上当呢。原来你只会耍三板斧,枉我还赞你有才智,这么快就自动陷入我的计划里了。”

我说:“大人说的事我一概不知,要说起子时末我在哪里,我子时初出门与这许多朋友在东兴楼喝酒谈天到被你的属下打扰,他们都是见证,再加上我家和他们各家的下人足有几十人,还不算另几桌与我们从不相识的酒客,更不算酒楼里的伙计们。”

冯紫英等人都齐声说是,不料,陈也俊忽皱眉以手托腮思索状说:“我想起了,环兄弟席间确离开过一段时间。”

苏凌波惊喜地急问:“果然如此,他离开了多久。”

陈也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大约小解的时间吧,他恐怕去茅房借了遁到周公公府杀人放火,又从火中遁回与我们喝酒呢。”

众人均大笑起来,苏凌波见在众手下前被戏弄了,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专对陈也俊发火,只得猛拍惊堂木,怒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喧哗。”

众人忍笑止了声,陈也俊、卫若兰、薛蟠三个嚣张地却仍笑,还是冯紫英举手让他们打住。

冯紫英肃容郑重上前拱手说:“家父是神武将军,这几位也是世家将门之后,我们绝对担保贾环兄弟在苏大人说的发案时间都一直与我们在酒楼喝酒,又怎能有时间去犯案?苏大人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放走了真凶。”

苏凌波无话可说,只得转言道:“贾环,现本官相信非你亲手杀人,但焉知不是你买凶杀人。我来问你,周府管家说你白日带人上周府闹事##,索要你府里的两个丫环,此事你不会推托吧。”

这个我肯定会推托,但各位姐妹投票的责任该不会推托吧。请看最近发生的相亲案例:

80哥和70姐相亲:你能洗衣做饭吗?能。你能赚钱养家吗?能。你能看书投票吗?不能。这个可一定要能!这个我真的不能!从此象恐怖传说里一样,70姐孤独寂寞一生。

70哥和80妹相亲:你会孝顺公婆吗?不会。你会相夫教子吗?不会。你会看书投票吗?这个我会。这个可一定要会!这个我真的会!于是和童话故事里一样,80妹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

因此哥判决如下:投票=幸福中的妹=传说中的哥,不投票=寂寞中的姐=孤独中的姐。

第二十六章 昏府尹乱判通天大案 冤管家险获勾匪罪名

我听了苏凌波的话叫起撞天屈来,说:“苏大人,我贾府里的丫环多了去了,白日我兄弟们道听途说产生误会,传话传讹了,以为是周公公府里的人瞒着周公公上街抢了我家的丫环,所以要代我出头索要。待我赶去说明了,他们便很快散去了,这事不妨问张捕头。”

张同根只担心我会提起塞了银两给他之事,见没扯出,放下了心,向苏凌波点头道:“当时确是如此,贾环去后,他的人就散去了,只是我带人走后,贾环与周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没有亲眼见到了。”

我说:“张捕头和众位公差走后,我便依礼叩门找周府的人,说那两个丫头太粗鄙,不配侍候周公公这样的宫中大红人,要换两个上等的丫环给周公公使用,他府里的这个管家果然就送出了一个极难看的丫头,让我带走,可有此事。”我扭头看站在一旁呆楞楞的周府管家。

周府管家不好说那丫环被他们逼得自己抓破了脸才变得难看了,只好承认,说:“是送出一个还他,只是他还提出要买回另一个。”

我说:“我只是想找些由头送些财礼交好周公公之意,就如我之前所说,我府里丫头多的是,又怎会专程要送许多钱去买回一两个下等的丫头,我要再送两个上等聪明机灵的丫头其实也是看中她们会说话,好让她们常能在周公公身边为我们贾家美言几句,那周公公也会为我们在皇上身边多我美言。谁知这管家通传时不会说话,所以周公公不受我送去的大礼,我就只好回家了。”

周府管家听了觉得和实情对提不上,很别扭,却又说不出我的话漏洞在何处,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驳,张了嘴看苏凌波。

苏凌波瞪了管家一眼,心中盘算:“周太监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是现在残上加残,再也没什么势力了,贾环这边虽有些蹊跷,但似乎真是冤枉的,他本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证据和证人证明他买凶,还是别得罪这些贵族富户的好,贾环的姐姐可是贵妃,这些人要弄死我就好象捻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苏凌波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宣判了:“好吧,贾公子,刚才我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内情隐瞒本官的,在这公堂上对质也好叫大家心服。既这案子确与你无关,本官便就当堂说明一下案情给大家知晓。夜晚子时末,周府的人被正屋燃起的大火惊醒,众人起身呼喊并去救火救人之时,发现周公公与一名叫唐新华的男子被强人所害,全身多处重伤,他们两人大约是为避大火,使余力爬向屋门,却已无力逃出门,只得从门逢处喘息等待救援。

大火是由屋内床上先燃起的,由于歹人堆积了极多易燃之物在床上,度倒上了灯油,火势极猛,周府众人根本无法扑救,只能救出门边的周公公与唐新华两人。之后幸好能阻住火势往其它房屋蔓延。

过后本府的人去察看现场时发现,正屋中一切可燃器物均被烧尽,但一些不应被烧尽的金银和值钱的器物全无痕迹,可知财物已被歹人在纵火前尽数搜掠一空。

床上还有一具尸体已被烧得极度变形,仵作也无法分出是男或女,据周府管家猜测是周府的一护院,本官却认定是今天刚至周府的一丫环。再说周府大门旁发现了一护院的尸体,另一护院却不见踪影,连尸体也找不到。

本官判断是这失踪的护院勾结来外面的强盗,杀死自己的同伴后开门揖盗、引狼入室,抢劫杀人后一并逃去,并且纵火要毁尸灭迹,周公公与唐新华幸亏府中人发现及时,幸免于难。

本官即时发布通缉文告,周府的人需得连夜协助画官画出那护院的相貌形容,交代他平日行踪和往来的人物,明日未开城门前便要将画像四处张贴,再让守城门的军士小心查问出去的行人,必让歹人无法逃出城去,相信很快就会将众歹人缉拿归案。”

苏凌波急着要找个方法向上面特别是皇上交差,迅速地定下了凶手的追捕方向,虽明知案子有许多说不通的疑点也不管了,就这般胡乱判断了此案。

周府管家自然不服,当则大喊:“那护院已在府中供职多年,不象那等勾匪害主的歹人,床上尸体多半是他而非贾府那丫环,那丫环多半是被贾环买的凶手带走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个贾环白天刚来索人,晚上那人便不见了,我们主人却又遇害。小的不服,请大人审明再判。”

苏凌波大怒道:“大胆狂徒,公堂上岂容你胡说!本官已将本案案情由来判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一个管家也不过是个无知无识的上等奴才罢了,岂有资格在此无根无据地污蔑贾府公子,你快叫人来把那护院的情况形容细细报来,以便尽早捉拿便是,你如今护着他,只怕他是你招入周府的也未可知,明日本官再细细察问,若是那样,你可是脱不了这关系的了。

来人呀,把他给我打出去,不得再来胡搅蛮缠,若不是看在周公公面上,定要打得你皮开肉绽。”

旁边衙役持杖把那管家赶得呼天抢地、抱头鼠窜出了衙门口,周府管家简直吓得魂飞魄散,非常惊惧苏凌波说的要牵扯上他作替罪羊,因为那护院还真是他招来的,其实周府内的下人又有几个不是他经手招的呢。从此为保自家性命他再不敢来找苏凌波啰嗦,只赶忙叫了几个人来帮画像提供情况不提。

好在苏凌波也只是要吓走他,省得麻烦,并不曾真追究他勾结歹人入门的罪。

苏凌波转对我说:“贾公子见谅了,人命关天,本官不得不谨慎从事,请回去歇息吧,白日再代本官向政公问好。几位公子也请回吧,也请代本官向家中各位老大人致意,请、请。”

我心中恰如放下一块大石,微笑一拱手,说:“苏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一件如此复杂的案件判得如此快捷清楚,实在是令人佩服得紧,贾环等告退了。”冯紫英、蒋玉函、宝玉等均拱手或作揖退了出来,卫若兰、陈也俊几个则根本不把这府尹放在眼里,连手都不抬便转身和我一起出了府尹衙门。

出了门口,我和宝玉谢过了冯紫英等人,约定改日再喝个痛快,这才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过了几天,宝玉传来消息,苏凌波第二日就将案情和判案结果在进宫面圣时报告给了皇帝,当然苏凌波根本就没提起我有嫌疑之事,以免横生枝节,而是照他判断地禀报了。皇帝自然是龙颜震怒,命他迅速将凶犯捉拿归案。

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皇帝也将周太监忘记了,没有再催逼苏凌波,因为宫中抢着上位奉承皇帝的嫔妃和太监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周太监得了皇帝赏的一些钱,实际是那管家领了,管家实际变成了周府的主人,只需找人喂着养着周太监废中废人,让他活命便可,慢慢地将周府的值钱东西都渐渐变卖成钱装入自己荷包,品尝着鸠占鹊巢的美妙滋味,也将很多下人遣散去了,只希望哪日一个旧下人都没有了就可想法子把周宅据为已有或卖掉换一笔巨款,他心中越来越感激那杀人放火的歹人,给他带来如此幸福的生活。

唐新华则被家人接回自己的府第喂养并医治了,听说他的人送信到四川去接他的老婆和女儿到京城来看他并要接手管理书店业务。

在案子第二日,我与宝玉一大早就向贾政禀告了发生的事情,案情也照苏凌波说的禀告了,贾政丝毫没有怀疑,只是要我以后做事小心,并且告诉我,他已下决定比大观园按我说的价钱转给林黛玉,地契也交给了我,让我又今后代林黛玉管理大观园的事务,李纨、三春姐妹等若要回荣国府或宁国府就接出来。若要在里面居住使用的银钱则由两府供给,总之完全是按照我之前设想好的计划来安排。

我估计他也听说了彩云的惨遇,一个在他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少女得了这样的下场,他总会有所不忍吧,他也该怀疑王夫人的决定和用心了,何况现在又听说了彩霞被烧死的惨事。

意外的是他命宝玉尽快搬出大观园来,说是他和王夫人以及贾母的共同决定,因为宝玉今后必须抓紧时间读书应考了,年龄也大了,整日在大观园里和姐妹厮混也不成体统。还不准宝玉随便进大观园里去。

我说我今后要和赵姨娘搬进大观园,方便照管事务。贾政也同意了,他当然也知道发生了最近这些事后,我和王夫人绝不可能在一个屋檐下共存的了。有一点贾政藏在心里没说,他现在已经相信面前这个贾环不是他原来的那个儿子了,除了外表一样外,这个人的一切都和以前的贾环不一样,他从不相信神神怪怪的事情,可这么多的事情摆在眼前,他已接受了事实,只能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宝玉身上,还有正慢慢长大的孙子贾兰身上。

这个奇怪的贾环让他心生畏惧,生怕他会给贾家带来什么灾祸,就此慢慢断了关系也不失为件好事。

他大概没想到,我如此迫切地要大观园却是怕贾家给大观园里的姐妹带来灾祸,这次我们这对假父子这回真是各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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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海棠芭蕉造怡红公子 番茄生菜生生番元帅

我又想贾政是不是听说了我追债的厉害,怕我会暗地找人用我的方法来贾府逼债,如果被儿子派的人来追欠妹妹女儿的债,那贾府的脸绝对是丢到了家,我以前没想过那么绝的主意,但逼急了就难说了。

我和宝玉听完了贾政的吩咐后,就一起到了大观园里,一路上宝玉怏怏不乐,愁眉苦脸的,走路时两个肩膀都塌下来,就象个经霜打过的茄子。要是往常我一定会很高兴,从此他想接近我的林妹妹就难了,但想到要去见彩云,我就满心内疚:我向她们两姐妹许了让她们一生幸福的承诺,结果却连累到她们受了永远的伤害,我简直想躲着她们俩永不见面了。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欠了她们一生的债,还是还不完的了,只能尽力地补偿吧。

进了大观园我和宝玉都是往潇湘馆去,宝玉自然是首先要找黛玉话别。

我和宝玉见了黛玉,我把房屋地契给了黛玉,说了几句话便去找彩云了,留下悲戚戚的宝玉和黛玉说话。

紫鹃和雪雁的屋子挨着黛玉的正屋,在屋外,我轻声问雪雁:“彩云现在的情况如何。”

雪雁也轻声说:“她很不好岁呢,一直都躲在屋里,不愿出来见人,吃饭洗漱小解也在屋里,昨晚等大家都睡了,她才出了屋去方便和洗浴。我怎么和她说话,她都不理,只是一个劲地小声哭,昨晚只怕一夜都没睡呢。”

我敲了敲屋门,问:“彩云,是我,我进来了。”

听到彩云在里面慌乱地跑到门后,倒反紧顶住门,说:“不要进来,你在门外说就是了,我妹妹怎么样了?”

我叹口气,小声说:“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事,在外面不方便说的。”

这才听到彩云在里面离开了门后。

我推门进了屋,又转身将门关上,闻到屋内浓浓的药味,看见彩云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背向着我。

我上前坐在床沿,轻轻地搂着她,用脸在她的背上摩挲,彩云不由全身一抖,但却没有转过身来。

我说:“你放心吧,我已将你妹妹救出来了。”

彩云急问:“她怎样了?”

我想,到时她姐妹两个见了面,总会知道的,不如早些告诉她,有个心理准备还好些,于是我说:“我去得迟了,她被周太监和另一个男人给污辱了,但我已经把那两个畜生弄得连两条毛虫都不如。你妹妹我托好朋友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会尽快安排你去看她的。”

然后我把如何将两个畜生弄得生不如死的过程说给彩云听,彩云却始终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表示高兴的反应。

彩云说:“你快让我和妹妹见面吧。”

我为难地说:“你妹妹官府已经以为她被烧死了的,她以后最也不能出头露面的了。最近这段时间我怕官府或是两个畜生的手下会暗地里跟踪我或是我派出去的人,小心为上。等风头过去了,我就送你去和她相见。”

彩云说:“好吧,我等着就是了,你这就出去吧。”

我说:“彩云,让我多陪陪你说话吧,我会想法子医好你的脸的,就算”

我话没说完,被彩云大声地打断了:“三爷,求你出去吧。”

我没法子,只得亲了一下她的背放开了她,我站起身说:“那你好好的养伤,要吃什么、用什么尽管和紫鹃她们说。不管什么我都能给你送来。”

彩云没有出声,我只得出了屋把门关上。

我走到黛玉的屋里,宝玉不知什么时候执了黛玉的手正在那里说话呢,两人眼里都是依依不舍之意。

黛玉见我进去了才猛省过来,连忙抽了手出来,脸上有些讪讪的,宝玉自然也有些讪讪的。

我心情沉重,见了这情景也没怎么翻醋海,只和他们说:“我今天就叫人把我和赵姨娘的东西搬进园子里来了,我想先住在我探春姐姐那里,等宝玉你搬出去了,我就住怡红院里,宝玉你看如何。”

宝玉自然甚是不乐的,低头说:“这园子是你帮林妹妹要来的,里面的姐妹以后都要有劳你照顾了,你要住哪里都使得,我只舍不得我院里那海棠和芭蕉,当初我就是喜欢它们,写了个横幅,叫红香绿玉,后来我姐姐改做怡红快绿,所以院名就叫怡红院,姐妹们就叫我做怡红公子,谁曾想没住多久就要离开了。望你今后交代她们要好生照管那两株红绿美人,我总觉得它们是有灵性的一般。”

我自己正是满肚子的不高兴,本来就不是个浪漫的诗人,哪愿听他这异想天开、神神道道的痴话,心说:“哼,偏不听你的,等你搬走了,立马叫人把那海棠和芭蕉连根拨掉,种上番茄和生菜,有得看又有得吃,多实惠!我还要把横幅改成“又红又绿”,院名改成“生番院”,我自然就是“生番元帅”,让你气死好了!”

当然,这只是我郁闷兼喝了醋的心里牢,日后也没做这样的无聊事,不然宝玉真听到了,恐怕宁愿撞死在海棠下也不会离开大观园的。

我坐在屋里和黛玉、宝玉说了几句话,大家就冷场了,气氛有些尴尬,明显我成了多余的那一个,我虽很不情愿也只好告辞出了潇湘院,只祈祷黛玉别再让宝玉拉手手了。

出了院门我嘴里发狠愿说:“我一有空就把电灯泡发明出来,让我不在的时候代替我照着你们,哼,读了那么多书,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懂得!”

“什么是电灯泡啊?”旁边走来史湘云和翠缕,她眨着她的大眼睛,好奇地问我。

我没好气地说:“你进去和你宝哥哥林妹妹一起多说说话,然后再看镜子,就会发现电灯泡了。”

湘云听不懂我说的胡话,只说:“哦,他们两人在屋里说体己话呀,那我就不进去了,好环儿,我们今天再出去转转可好。”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翠缕急得直跳脚,说:“小姐,那出去了,我在屋里穿着你的衣服闷坐了一整天,心里还怕得要命,要是叫人知道了,我怕会被打死的、就是不打我,把我赶出去或是不让我侍候你了,你也舍得吗?”

湘云大大咧咧地说:“怕什么,有我呢!你只管听我吩咐就是了,不然我要你侍候我有什么用处,我先把你赶出去了。”

翠缕气得嘴里嘟嘟囔囔的发牢,只隐约听见什么没良心没好报之类的。

湘云只作没听见状,扯着我衣袖一个劲的摇晃,说:“你欠我的彩头还没给我呢,要是你今天带我出去,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好环儿,我烦死了,你就再让我出去玩玩吧,上次我把小姐的脸面都不要了帮你那么大的忙,你还没谢我呢。今天在外面随你怎么吩咐,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没空,今天我忙得狠了,还有啊!大观园以后就归我照管了,以后你要敢不听话,别说出去玩了,下次我就不让你进来玩了。”

湘云听了也气道:“臭环儿,给你说了这么好听的也不理人!大观园你要来也只是个管家的,园子还不是林妹妹的吗?你只是林妹妹的上等奴才罢了,我爱来玩才不用管你高不高兴呢。”

说罢,狠狠踢了我一脚,又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记,铁定要黑几天,我痛得简直要叫了!

翠缕见我没答应带湘云出去,放下了心来,掩着嘴正偷乐,也被湘云狠狠地在掐了一记,痛得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湘云气呼呼扭头进了潇湘馆,我和翠缕忍泪对视了一下,不由都笑出声来,我见翠缕含着泪笑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由得伸手揉了一下她被掐的地方,涎着脸说:“翠缕,你小姐对你太坏了,不如你来侍候我好了。”

翠缕张开嘴惊得呆了,半晌才醒过来,胀红了脸,一脚朝她主子踢过的地方踢过来,我顿时痛得倒在地上,翠缕却头也不回地跑进潇湘馆里去了。

我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在地下蹲着揉了自己的腿好一阵才能站起来,“没良心的臭丫头,好心没好报,果然仆似主人形,以后你们主仆千万别落到爷手里,不然的话,哼哼”

我象阿q一样痛苦着伤心着yy着往探春的秋爽斋走去。

探春门外的丫环侍书见了我便向屋里的探春喊道:“三姑娘,三爷来了。”

探春和丫环素云忙迎了出来,大家进屋坐下,给我倒了茶,探春问:“我听说彩云姐妹的事了,昨日我想去看彩云,她却在屋里不开门不愿见我,不但是我,宝姐姐、大嫂子都不见,连林妹妹也说没让见,玉钏偷偷抽空从外面专程进园里来看她,她也关着不见。”

我叹气说:“没法子的了,恐怕要好长时间她才能适应。”

探春说:“适应?难道她的脸伤真的治不好了?你那么多法子,就再多请几个好大夫来给她看看吧?”

我低头不愿说话,探春就明白了。

探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彩霞你还没能救出来吗?”

我心想:“还是别告诉人的好,免得露了口风,听到这样的消息,姐妹们肯定会忍不住互相传的。”

我便狠心说:“没有,昨晚有强盗杀了周太监,并且放火烧屋,彩霞也被连累,烧死了。”

探春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禁伤心起来,脱口说道:“母亲也太狠毒了!”

我“砰”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从椅子上跳起,瞪着她的脸怒道:“不许你叫那老毒婆作母亲,否则你就别叫我作弟弟!”

探春慌忙陪罪说:“好好好,原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我这才气忿忿坐下,探春小心问道:“那你莫非要搬出来住了?”

我才想起要和她说的事,便说:“当然,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剥她的皮、抽她的筋,要是还在那里住,我一定忍不下这口气的。我想和赵姨娘先搬来你这里住一段。大观园我已帮林妹妹要来了,贾政要宝玉快搬出去,到时我就住怡红院去。”

探春听见我直呼父亲的名甚是逆耳,皱了眉却不敢责备,便说:“我知道了,我这里房子也多,我就叫她们收拾去,小鹊和小吉祥儿依旧住一间,你和姨娘各住那边那两间大的。那两间把中间的门一打开就可以分里外屋,也宽敞,比你以前住的还舒适方便。”

我答应了,便说有事,辞了探春出来,我一拐一拐地走着,唱起一首好听的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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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小心过桥误窥小美脚 大胆爬行得到水一方

我出了大观园去找赵姨娘让她安排搬进园里的事,赵姨娘和周姨娘正在赵姨娘屋里说话。

我向赵姨娘说:“娘,我和贾政和三姐姐说过了,我们搬到园子里先在秋爽斋住着,过几日等宝玉搬了,我们就再搬到怡红院去。”

赵姨娘听我直呼贾政的名也无奈,说:“老爷也和我说过了,我叫小鹊她们收拾一下就找人来搬。”

我说:“没什么没收拾的,我现在有钱了,娘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买新的来,小鹊和小吉祥儿也一样。”

提起钱我才想起上次周姨娘给的银子,便从身上拿出十两还她。

周姨娘推开不收,忍不住哽阳咽着,悄声说:“你们母子如今好了,可以说走就走,离了这里,只可怜我还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环儿,要是哪日我在这里呆不得了,你可要让我有个容身之处啊!我作丫头侍候你们母子两也情愿的。”

我也轻声说:“怎么这样说呢,只管放心好了,周姨娘你也是我娘,要是真不容你在这里呆了最好,你就也进园子里陪我娘享福,我贾环绝不会薄待了你的。”

周姨娘感动了,又触着心事,泪更是淌得大了。

赵姨娘忙劝道:“伤心什么,我已经豁出去了,那个人那么毒,她现在没了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只怕找着机会就会欺负你了,到那时你就正好趁势求老爷让你也搬进去,让她以后只能毒自己一个。”

我交待完了赵姨娘,便出了府门,打算去看柳湘莲把彩霞的事办得怎样了。

我让灵儿给我牵了马来,便警惕地上马随意驰去,因为我怕官府的人或是周府或唐府的人会跟踪我。要是跟踪我找到柳湘莲那里的赃物,或是找到了彩霞,那所有人包括贾府都得玩完了。

我和柳湘莲之前本来已经说好要等久些时间再见面的,但本来我就是个急性子,今天心里烦燥得很,实在想去看看彩霞的情况。忍不住就把计划提前了。

我骑着马在城里转了很长时间,有时在较空的街道一转弯停了一会又转回头走,这样就算再厉害的跟踪者也会被我发现,何况要能跟上我,跟踪者也必须要骑马才可能,我渐渐地到了城西,这边街道窄很多,骑马的坐车的要比城东少多了。

我见不远就到了柳湘莲家,看见他家附近有一条清溪,溪那边是山,有许多的树,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那边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人。

我就沿溪找到了一座木桥,驰马过桥,然后又进了林子里,我下了马,把马缰绳绑在一棵树上。

我从林子里往外面足足看了有5分钟,如果有人跟踪,他一定会跟过来的了,我在树林的黑暗处看得到他,他在必经路上的明处看不到我,就算是最高明的轻功也枉然。

我穿过林子准备向溪对岸的柳家走去,我刚才看过了,溪水不深,看得见水底的石头,估计顶多到膝盖的样子。我只要除了鞋袜,卷起裤子和袍子就能蹚过去,回来时照旧蹚过溪来牵马,那就绝对安全保险了。

我快走到林子边也就是溪边了,突然听见溪上游方向传来一阵少女嬉戏的笑闹声,我好奇地往那边一看,只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坐在溪边的石滩上铺着的布上看书。

这妇女长得可不一般,栗色的卷发,皮肤白晰。穿着很好看的外国女装:衣领衣袖都装饰着线花边的长袖白衬衣,本是长至脚裸的帐篷裙卷得很高,她没有穿鞋袜,光着两只修长美丽的脚。

这是个外国女人,她身后有四匹马拴在树上。

我在街市上也偶尔见了一些外国人,大多是来做生意的,大多是男的,有几个女的也不好看,穿得也保守,当然就凭她们那肥硕粗壮的样子就算穿得再暴露,也别想我会看的。

我心想,这鬼女一定是趁今天的好天气到水边来野游并晒晒美腿,她们什么时候都比中国人会享受大自然呢。

我突然又看到了她身边堆有很多的衣服,凭着我那可怜的数学知识和发达的推理能力,我知道有神迹降临了!我的心脏突然怦怦地急跳起来,心花怒放:“不会吧!老天,今天你变身成恶魔试探考验了我三次,终于派三个天使现身来奖赏我了吗?”

那栗发女人,手执着书,却没怎么看,慵懒地眯着眼看着上游的方向,脸上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她看的那个方向是山的一个突出的角后面,我这里看不到,但又听见笑闹声传来了。

我异常心急火燎地从林边蹑回树林深处,远远绕开那妇人,这才折回头向上游方向蹑去,快呀、轻点呀、别踩响树枝呀。我心激烈地跳动,但我的脑袋居然能镇定地指挥着身体的其它部位,我可真是个不断由下游往上游进步的下流天才!

我到了山的另一边,看见了!看见了!赞美主!我的心中奏响了庄重神圣的神曲:欢乐颂!我可以对主发誓,绝对是管风琴版的!

我慢慢地象只猎食的狼一样伏在地上向前爬去,激动得全身微微发抖,发亮的眼睛充满了饥渴的玉望,无法合拢的嘴巴淌出了贪馋的口水,鼻子和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哦,刚才是谁在说尾巴的,有尾巴的是鸟兽好吗!

我爬到离目标最近的矮树丛后,企盼主把这树丛在移前三厘米,主用树丛上的尖刺刺在我的额头警告了我那无边的贪欲。

于是我便虔诚地把头退回了三厘米表示我发自内心的由衷忏悔:痛啊!

我透过树丛的缝隙看见的是无论在天上或人间都绝对是最美的景象:三个金发的美少女正在清澈的溪流中洗着脚,嬉戏着。

这一段溪流较宽较深,两边都是山,这边是小山和树林,对面是比较高的陡山,上游的溪流沿着两山到了这里就拐了一个较大的弯,下游最近的人家就在柳湘莲家那一片,即使最近的人家也无法看到这里,那一泓碧绿的水面映着蔚蓝的天空,风微微抚弄着几朵如白色蕾纱状的白云,春天的太阳暖洋洋的,山野四周除了几只鸟儿在鸣叫,就只有溪流缓缓流动撞击着溪中石头,发出清新悦耳的声响,当然现在还有美少女们一阵阵娇嗲的欢叫声,在两边的山石上来回短暂的激荡,只一忽儿便消失了去.

我看见了三只纯美的金丝猫,有一个身材高挑,十六、七岁的样子,又细又柔特别长的金色直发拖在身后,

眼睛是蓝色的,深邃得象宇宙象迷宫,仿佛那里面的有无数的神秘星星和无尽的肉惑,鼻粱又高又挺,尖尖的鼻子由于玩得兴奋,和她精致美丽的尖脸庞一样嫣红了。

的红嘴唇上唇微微撅起,露出雪白的两只小兔牙,下嘴唇比上嘴唇稍厚,肉肉的感觉,小巧纤细的颈项以优美的弧线连接着窄窄的裸肩,又细又白的双手,手指修长骨感,指甲粉红晶莹,象极品的美玉。

少女的美腿浑圆修长,雪白光洁,匀称得毫无瑕玼,圆润的脚踝和白晰如凝脂般的小脚,脚趾也如她的手指一样骨感,趾甲一样的粉红晶莹,最难得是小脚和她身体的其它部位一样光洁,象初生婴儿的小脚一样,谁都想放在手中把玩不休、纳在嘴里不止。

再看另两个金发小罗梨,竟然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姐妹,小脸和少女一样是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完美而精巧,向上微挑的细长眉毛下,长长密密的如扇形睫毛忽闪忽闪,一双如深潭般的碧绿眼睛扑朔迷离,看得人心如小鹿乱撞。

如精雕玉琢的挺直鼻梁,配上鼻下那嫩红的薄薄细细的小嘴,脸蛋上柔嫩的凝脂下似乎有一层晶莹的光采在玉肤下流动着,其中一个女孩小嘴突动了一下,调皮地吐出丁香嫩舌湿润一下嘴唇,那舌尖滑过唇缝,柔婉动人。

另一个女孩为躲避姐妹泼来的溪水让身躯扭曲成一个难以描述的美妙姿态,她略略蹙眉,檀口轻启欢笑不已,那整齐洁白的贝齿像贝壳一样的嵌在嫩红的柔唇上。唇畔沾了一丝她口中的香津更显得娇艳欲滴。

看她们的脸形相貌,极可能与少女是亲亲的姐妹,她们的手指肉感十足、柔若无骨,手背处如孩童有肉嘟嘟的漩涡,她们虽小,却另有一种动人心弦的稚嫩女性美感,唯一能区分开她们的是一个有着卷曲的金发;另一个是垂肩的金色直发,不知我是做了几生坏事邪事艳事才被色神奖赏,得亲见这三个姐妹花的洗足嬉戏,她们的小肉脚浸在清浅的水中。

她们说的是英语,我从她们的话里知道:大姐叫艾丽丝,水边捡石子的卷发罗梨是苏珊,而直发的清纯罗梨是狄安娜。

我窥视着这片无限美好的,心想这我双色眼再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美妙的时刻了。看着三姐妹一会在水里打着水战,互相将清凉的溪水泼洒。

艾丽丝不想玩了,喊妹妹:“你们谁把我的鞋子拿来。”

两个妹妹互相踢着水,不理她。

艾丽丝无奈的看着将她排斥于外的双生姐妹,她嘟着嘴,忽然眼睛调皮地转向山石那端,喊着:“妈妈,请帮我拿鞋子好吧。

少妇喊:“好的,我的宝贝,,我来了。”

栗发少妇给艾丽丝拿来鞋子,她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纹,但身体却依然美丽,充满成熟的女性丰韵,她的脸风满漂亮端庄,象神话传说中的女神。

她温柔爱怜的眼睛比双手更早地着她如鲜花般盛开绽放的大女儿的金发。

忽然,少妇眼神温柔体贴地对她的爱女说:“我去拿些东西为你再次。”

我觉得她说得挺别扭的,让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少妇缓缓地起来走向山石那里,我在继续看姐妹的美景。

寂-寞人:传说哥发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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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画蛇添足被枪指脑袋 狗急跳墙翻身占上风

我正流着已连接在地上的口水,欣赏着这几生都难遇见的美丽画面,艾丽丝撅嘴疑惑地望向山石那边--她母亲消失的方向。

我猛然醒悟过来,撑起转身站起,准备用尽我的身体潜能逃跑,我已顾不得掩藏行踪,因为我早已暴露了!在那狐狸般狡猾的少妇眼前!

我转过身一抬脚却重重摔倒在地!因为我趴伏地实在太长时间了,我的腿早已麻木僵硬,我的腿伤处开始觉得痛苦,它钻心地剧痛,惩罚我方才把全身的注意力都分配到了眼睛和色心,它要告诉我轻视它严重的抗议将会换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身后传来少女们的慌乱的惊叫声、脚踏在水里溅起水花的奔跑声。

当我最度爬起身来,一枝火枪已经在我的身边指着我,我冷汗淋漓!

我此时是侧对着少妇的,少队妇再次说出别扭的汉语:“你转过这边来,向我。”

她刚才无比镇定却别扭无比的话也是一句汉语,那不是说给她女儿听的!是说给我这个用下半身思考或者是根本全身失去了思考能力的鸟兽说的!

她发现了树丛后猎食动物的眼睛,巧妙地找了个借口去拿她的武器,现在她从我眼中的猎物变身成猎物的猎人了!

我缓缓举手转向她,这时三姐妹已经离开了溪水,当然是去穿鞋了。

少妇脸上的红色已褪去,她表情冰冷地问我:“你是谁,你做什么在这里?”那表情的主人居然和刚才慈爱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我的大脑总指挥和它的参谋们飞速地议决了一个方案,命令我的嘴巴坚决执行,我用英语回答:“我被强盗追赶,刚刚才躲到了这里,正准备逃到河那边,我看见了你们就要转头跑回去,为了免得把强盗引来这里伤害你们,我宁愿牺牲自己。不,我什么都没看见,觉得回头跑比较好一些。”

少妇听到我说英语甚是吃惊,她突然又气恼地红着脸,开始转用英语和我对话:“你胡说!”

我忙说:“是真的,你们也赶快离开吧,强盗马上就要来了!”

“不信你看我腿上的伤,就是被强盗踢的。我很困难才逃了出来!”我这条蠢蛇伸慢慢拉起裤子,让少妇看我腿上的伤。大家从此要牢记,画蛇绝对是不能添足的!

少妇看了我的腿一眼,象猎人一样抽了抽鼻子,她蹲体摸了我的伤处一下,放到鼻子下一闻,她歪着嘴角讥讽着说:”强盗还给你涂了药?中国的强盗真是绅士啊!”她猛地用手拧了我的伤处一下,我痛地立时又摔倒在地。

我斜躺在地下,她羞红了脸惊叫一声急速地站起,我怎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我伸出没受伤的腿她的腿间,只一脚就把她撩倒在地下了,然后飞速地从她手里抢过了那支火枪,我骑上她的身体上,一手拿枪指着她,一手抓着她的衣服,但猛地良心发现,改抓着她的细长颈项。

这时艾丽丝三姐妹已穿上鞋走了过来,她们见到这一幕,根本就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懂得叫着:“哦,妈妈!”

暂时占了上风,我其实挺惧怕这美丽的少妇的,她刚才的表演太逼真、太自然了,几乎没留下什么破绽,我会懂英文当然是她事先无法预知的,她绝对是世上最聪明的演员。

我伏在少妇耳边,拿出我最真诚的语调,轻声对她说,但尽量将我嘴里的热气呼在她耳里:“我真的不是坏人,只是偶然遇见了你们,我为这误会感到非常的抱歉,我也是京城里有身份的贵族公子,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我自就放开你离开,只请你原谅我好吗?我先把你的枪拿走,你去城里的东兴楼取回来,那店是属于我的,我可以送些金钱或礼物给你们作补偿,但如果你说出今天的事我是绝对不郐承认的,对你们也不好,我起身离开了她,她害怕地仍躺着不动。说:真的吗,你真的不是坏人吧?

我说:“当然。”

她站了起来说:“那你能说真话了吗?”

我说:“我的名字是贾环,是京城里荣国公府里的公子。我本也想来洗洗脚,没想到打扰了你们,非常抱歉。”

艾丽丝见没事了,高兴地对她母亲说:“妈妈,这男孩会说英语哎,我能和他交个朋友吗?苏珊和狄安娜从不和我玩。”

少妇说:“男孩,你愿意教我的女儿说汉语吗?那我的枪就送给你了。”

我说:“我非常乐意为这么美丽的小姐效劳。”

艾丽丝高兴地跳了起来。

然后我们在水边再次坐了下来洗脚,交谈了起来。

少妇说:“我是英刺便国公使的夫人,我的丈夫整天忙于公务,我平时经常陪伴他出席中国人的聚会,所以会说一点点汉语,但我的女儿们刚来中国,不会说,她们整天都只能在使馆里玩,非常闷,今天一定要出来郊游,有幸遇上了你。”

我说:“是吗?那么今后欢迎她们到我的花园里去玩,当然也,我的花园里也是女孩子们,她们一定也希望学习英语,并且教你的女儿们汉语。”

少妇和女孩们都高兴地笑了,苏珊说:“哦,太感谢你,可爱的男孩,如果再过着无聊的日子,我就要和狄安娜偷偷游回我的祖国去了。”

少妇和我都笑了,我说:“那我就等于救了两位美丽小姐的生命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地感谢我。一只火枪我想是不足够的.

这样吧,明天如果你们有空就请到我的花园去吧,如果我不在,我也会让我的女朋友们接待你们的,非常希望你们能送给她们一些有你们国家特色的小礼物,比如说你们的衣服了,小饰物了,她们当然也会送她们的衣服和小玩艺儿给你们的。”

艾丽丝兴奋得一个劲地跳,说:“噢,天啊,噢,妈妈,我们不能今天就去吗?”

少妇说:“不行,我亲爱的,这样很不礼貌。而且今天我们出来很久了,必须赶快回去才行,否则你们的父亲会很担心的。”

艾丽丝失望地说:“噢,我真希望这太阳赶快离开,夜晚赶快来了又去,我今晚恐怕要失眠了!”

少妇和我还有苏珊和狄安娜都笑了,狄安娜说:“艾丽丝似乎永远都不会长大了,她说话总象是个小宝宝。”

少妇慈爱地对狄安娜说:“你们永远都是我是我的小宝宝。”

少妇让女儿们起身离开,三姐妹都依依不舍地和我告别了。

我又坐了一会,便蹚过溪水,往柳湘莲家去了。

我到了柳湘莲家,我敲了门,柳大叔开门让我进去了。

柳湘莲在里面见了我就愤怒地骂道:“贾环,我后悔帮了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柳大哥?”

柳湘莲说:“不要叫我大哥,我绝不和你作兄弟,那欺骗了我们所有人,包括你的宝玉。你说迫不得已才杀人,其实你早就准备要残忍地折磨那两个无辜,不,虽不无辜却不应该受到那样的摧残的人,世上的人不管有多坏都不应该被那样虐待。

你是个心肠歹毒手段残忍的人,偏偏你又有谁也比不上的智谋或者该说是诡计,我怕终于会有一天,不得不和你成为敌人。”

我说:“哦,你说的是周太监和唐新华,他们那样对待我的女人,如果只是轻易地杀死他们,我会感到遗憾的,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能安抚我的仇恨之火。”

柳湘莲大声说:“难道这样折磨他们,你的痛苦和那两个女子的痛苦就能减轻吗?”

我也大声说:“不错,两个女子的痛苦能不能减轻我不知道,可我的痛苦确实减轻了,否则我将永远无法睡觉、无法饮食、无法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柳湘莲严肃地瞪着我的眼睛,半晌才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但我更害怕你了,不是为我自己,是为这世间所有的人,你肯定是这世间最不应该活着的人,我现在就应该杀了你,但如果我现在杀了你,就和你是一样的了,我做不到!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请你别给我任何一个杀你的理由,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即使我心里昨天真的非常佩服你,并希望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我以为你会比我更适合更成功地为穷苦的人求幸福。”

我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眼睛,说:“我会的,我一定会证明我的方法才是正确的,我绝不会和你为敌,不管什么时候,但我会在需要的时候保护自己,我不只是为自己活着,有太多的人需要我去保护她们。”

柳湘莲转身进里屋拿出个大包袱,“当啷啷”的一声砸在桌子上,说:“这是那晚取来的钱财,还有我给你的飞索,快拿走吧。我以后不会给你任何帮助。”

柳湘莲说完进了里屋,“砰”的一声关起了门。

一直在旁看着的柳大叔叹口气轻声说:“贾公子,我家公子从没上过战场,他是不可能理解你的,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理解吧,我虽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战场上的血河肉山使我并不反对你。”

我说:“谢谢你,彩霞的情况怎样。”

柳大叔说:“这个你放心,我们照你说的,把她送到城外的一对老夫妇家躲藏并休养,那老夫妇一直是在外面帮助我们的可靠人$$,我们劫来的财物都会暂时存放在那里,还有很隐秘的地下室,就算官兵去搜查也不可能找得到的。”

我说:“那今天能领我去看她吗?”

人生除了美色,还有许多值得我们关注的大问题,比如去年的流行总汇:

台湾,你-妈叫你回家投票。老百姓现在不差钱,就差票票。你是哪个单位的?你就是个屁。你是准备替作者说话,还是准备替有票的老百姓说话?看书不投票和我玩躲猫猫就是偷菜和道德飙车,等于把我的书临时性强看了,害得我俯卧撑也心神不宁,还被囧人偷看了被雷人推荐了,做噩梦发生杯具,至于什么杯具,这事儿不能说太细!毕竟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第三十章 大观女子学园将落成 新屋男人艳福已达到

柳大叔说:“不行,我们不应该冒险,你今天其实也不该来的,你现在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听我家公子说了当时的情况。那姑娘受的伤就是心里的伤,她外表的伤其实并不重,只要过一段时间便可痊愈了的,两个老人家都懂一些草药,我们也在那里备有很多常用的药以防哪个兄弟出事好用的,都是上等的好药,你不必为她的身体担心。怎么治她那一辈子的伤你只好自己多想办法了。”

我同意他说的,便默然不语了,我打开桌上的包袱也没看那些重的金银器物,只点了银票,总共有七万多两。

我便拿走了四万两放入衣里,说:“我本想将全部银两都留给你们去帮助穷人的,但我暂时还需要钱去办番大事业,余下的就烦你们安排了。”

柳大叔是豪爽人,并不推辞,说:“好的,贾公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物,愿你和公子殊途同归,将来再携手做大事。”

我再将外衣解开,将飞索缠在腰上。

柳大叔说:“你的那把刀只常是普通货色,又沾了血,我把它和你的带血衣服和鞋都埋了,你以后再找把好的刀吧,做事情一把好刀用处可大着呢!”

我谢了他,约定再过三日才来找他,便告辞出门了。

我依旧穿过小溪回到树林里,去牵了马出来,依旧过桥,沿路回大观园去了。路上在路边的饭馆吃了个午饭。

我回到贾府门前下马,将马交给灵儿牵走,然后就直接进大观园里去了。我先到了潇湘馆去看彩云。

彩云还是给我开了门后就躺将脸埋在被子里,我很想和她一起躺一会,便从后搂着她的腰,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彩云问:“彩霞怎么样了?”

我说:“她没事的,你放心,在城外一个安全的地方,有两个可靠的老人会照顾她。为了安全,我也暂时不能去见她,在等几日就不怕了。”

彩云说:“你去的时候就送我一起去好吗?我想和她在一起,我从来没和她分开过这么久。”

我思忖:彩云不愿与以往熟悉的姐妹以这张残缺的脸相见,这样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也没法子生活,让她们两姐妹在一起也好。

我便对彩云说:“好吧,如果你一定要那样,过几天你就和我一起去她那里,只是山野里的日子清苦了些,不过我会给你们买许多吃的用的东西的。”

我还想说会继续寻找医治她脸伤的法子,却又怕让她难过,没敢说,那本就是个极渺茫的希望,无谓让她在那无尽头的期待中痛苦吧。

彩云见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只好怏怏不乐地走了。

我走进了黛玉的屋里,黛玉刚才在午睡,湘云也在这里睡,黛玉已听到我来了,已起身相迎。

湘云却仍记着仇,倒在床上假装很生气的样子瞪着我,也不和我说话打招呼。

我和黛玉说:“林妹妹,打扰你午睡了。”

黛玉说:“不要紧,我中午正是习惯要发躺一躺,很少能睡着的。倒是你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早上你来时我记得还不是这样。”

我说:“让几只母老虎咬了,没什么的,明天就会好了。”

湘云见黛玉问起本是背着黛玉,得意地对我做鬼脸儿,听我这么说,气道:“我怎么是几只母老虎,只是一只罢了。”

我笑说:“好,一只就一只好了。”

湘云出言便悔,微红了脸说:“就算我是母老虎也好过你这不守信的男人,你答应送我们的彩头这么久了还没给呢。”

我说:“怎么会呢,我今天就专门找了几个外国的金发女子,明天她们会专程送些她们国里特有的礼物来给你们呢,只是你们也要回赠些礼物给她们才好。”

湘云高兴了,也从床上钻了出来,可惜还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没能看见什么,只看见了她的小白脚。

湘云起来,翠缕便从门外进来,也不理我,我心想:[海岸线文学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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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两小美争先喂狼哥食 众才女齐去迎远方客

第二日,我决定了还是留在园中,而不去东兴楼视察薛蟠他们的情况,反正我现在的钱很充足,就先让他们先闹着吧,有什么大问题我再出马也不迟。

我昨天回来以后就已经将大额的银票和抢来的火枪放进一个有锁的大木箱锁好了,身上平时只放些碎银两和几百两的银票,我想起了柳大叔的交待,想着去哪里才能买把轻便锋利的刀子呢。

以前我起床后都是由小吉祥儿侍候洗漱和吃早餐的,今天小鹊和我一起起床,自然是小鹊服侍。

小鹊初尝女人的性福滋味,满脸都是甜蜜的笑容,只是脚步有些蹒跚,对一个初女来说,晚上到白天六、七次在生理上恐怕是苦多于乐的了,好在新爱对女人来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享受。

我并没有因为她是初次就轻怜慢爱,我认为一开始就应让女人品尝到那般美丽的新爱,否则才是对不起她付出的珍贵初爱。

小吉祥儿也跟着小鹊送早餐机进来给我,小鹊和她住一屋,一晚没回去睡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必猜的了。

和小鹊相反,小吉祥嘴扁的象鸭子,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浓浓醋意和幽怨气苦的表情。

女人和男人都是这样,当自己不太想要的东西被后来居上者先取了去会感到非常的不爽,特别是如果那东西本来是离自己最近、唾手可得的,虽然自己一直不珍惜。

小鹊从粥盆里给我盛了一碗粥,端到我面前,小吉祥儿却抢了过来,说:“这么热,你让三爷怎么吃呀!你平日都没服侍过三爷,不知道三爷的喜好,还是我来好了。”

小吉祥儿便将粥碗端到自己嘴前吹起来。其实以前她从没这么积极过,早餐总是送来放在桌子上后就出去了,等我吃完后才来收碗。

小鹊没在意,拿起一个肉包子,对我说:“三爷,这包子油油的,把你手搞脏了又要洗,不如你就着我手里吃吧。”

我说:“好啊,经过小鹊的小手里的包子一定会香很多。”

我便在小鹊手里咬了一大口,然后对她说:“真是好吃的很呢,你也尝尝吧。”

小鹊笑着说:“真的吗,我不信,肉包子能有什么好吃的,那我就尝尝。”

小鹊果真在我咬的那里也咬了一口,笑着假装皱眉说:“我觉着也没什么好吃的,你自己再尝尝。”又递到我嘴前。

我又咬一大口,说:“真的是好吃呢。你要大口些才能觉着,咬着的馅儿越多自然就越好吃了。”

小鹊便又将放到包子放嘴里咬了一大口,说:“真的呢,是好吃的多了,以前我竟不会吃包子。有三爷在包子都变好吃了。”

小吉祥儿见我们当她透明,气得脸发绿,眼珠一转,端着粥碗,舀了一匙粥送到我嘴边,说:“三爷,应该不热了,你先尝尝看。”

我的注意力全在小鹊这边,只转头吃了一口说:“唔,不热,能吃了。”又温柔地轻咬小鹊拿包子的手。

小吉祥儿见我们亲热甜蜜地粘糊着,心里越发不舒服,又舀了一匙粥先自己吃了一口,却假装是吹凉的样子,然后又来喂我。

我便在左右两个女孩中间吃起我今生最香艳的一次早餐来,我左右逢源吃了几口,说:“你们都坐下来吧,站久了累,我也吃得方便些,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叫我环哥哥,也不要拘礼站着,随意些,就象我是我亲妹妹一样的才好。”

小鹊高兴地又软又腻地喊:“环哥哥。”

小吉祥儿小声嘟哝:“小蹄子!”

小鹊眼里全没见她,耳朵竟也没听见。

小吉祥儿也甜甜又娇又嗲地喊我“环哥哥。”

想之前我哄她几次,她都没叫的如此亲热和爽快,女人嫉妒起来的力量太好太强大了。

这时赵姨娘忽然从门外走进来,唬了她俩一跳,羞红了脸从我两边的椅子弹了起来。

赵姨娘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今天都来侍候环儿吃早餐,怎么反倒吃了这么久。我想找个人来帮我梳妆都没有。”

小鹊和小吉祥儿头垂在胸前,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我只嘻嘻笑着自吃早餐不出声。

赵姨娘说:“你们两个把东西收拾出去吧。”

小鹊和小吉祥儿忙捡了桌上的碗碟逃也似的出去了,赵姨娘说:“环儿,小鹊要是自己愿意和你相好我就不管了,小吉祥儿年纪还小,我可不许你欺负她!”

我心虚地笑笑说:“并没有什么,[海岸线文学网]我只是和她们开开玩笑罢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只得硬着头皮说:“娘,你以前给彩云姐妹的那个药也给小鹊弄来吃一些。”

我说完,便不待目瞪口呆的赵姨娘说话就溜出了秋爽斋。

我来到了潇湘馆,先到和彩云打了招呼,让她放我进去说话,彩云这次连门都没给我开。

我只好进了黛玉屋里,宝玉、宝钗、湘云都在。

我请黛玉叫两个小丫环到大观园门前去候前,客人来了一个就负责迎进来,一个就迅速先来通传。

宝玉等我们安排好后说:“环儿,我听林妹妹说了开学堂的事,可惜我要搬出去了,竟不能和你们一道做这等美事,实在遗憾。”

我也说:“是啊,没有二哥在,少了许多乐趣。”

我心说:这才好呢,今后我就是大观园唯一的男人了,贾兰还是个小鬼,姐妹们以后只能毫无选择地爱我一个了,在我教会她们恋爱以后。”

宝钗说:“不是听林丫头刚才说起,我没想到你还会说外国话,记得小时我父亲还在世,他出去做生意常带着我,我也见过几个外国人,觉得他们的话好生奇怪,必是极难学的,我父亲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却总要请通译在中间传达才能互相明白,谁想你有此本事。”

在黛玉和宝玉面前,我情不自禁地想卖弄,便勉强不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那也没什么,我也学了好长时间才会,一年多吧。”

其实我和别人一样学英语学了那么年,才过了(何为?低级、下级、留级是也)。”

我说:“这外国话的确是很不好懂,我原本今日有要紧的事情要找薛大哥商量的,却怕到时候姐妹们和公使夫人她们鸡同鸭讲,就只好留了下来,公使夫人也只懂一点汉话,我届时给她们做向导便是。”

黛玉说:“你昨日说要让她们来园里和我们一起学习,她们不懂我们的话又怎能学呢?”

我说:“自然是要先教她们学会汉话才谈得到学其它学问的了,等到我教你们双方一些基本的话后,你们就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学习的了,你们也必须尽快学好外国话,不懂外国的语言就不能学习和吸收外国比我们先进的知识和经验,到时不要被她们先学会了汉语汉字,先把我们的领先知识学去了,你们可不能输给外国的女子呀。”

黛玉和湘云都是好强的,湘云虽记着昨天的恨,本想以不和我说话作抗议,此时也忍不住说:“我就不信我们不如那些番女,我们是必定要胜过她们许多的。”

宝钗微笑着说:“史丫头,你且先别自负,外国人和他们的一些知识是我们比不了的呢,只怕这些外国女子也有很多我们比不了的才学也未可知,你现在就夸下海口,等输了给人时看你怎好意思见人。”

湘云急赌咒发誓,说:“我就是夸了口又如何,我既说得出必做得到,要输给番邦女子,我史湘云便把这头发全铰了。倒是宝姐姐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从来就只服你和林妹妹两个的才学,今天你却没和人比试就先认输了。我也替你怪躁的呢。”

我们都笑了,我说:“你宝姐姐只不过是要激你今后用功,以她的才学又怎么会怕和人比试呢。不过口气的确是太谦逊了些,怪不得史妹妹不服气的。”

湘云见我接话便不理,只将眼睛转向空中,表示出一副已和我绝交断情的嘴脸来。

我却偏偏要逗她,又说:“云妹妹,你这副别人欠你钱的样子可不能见客人的,这可是真正的远客,不然她们以为你和她们要结仇呢,我看你就别出面了,请林妹妹她们把礼物分些给你就是了。”

湘云怕我真不让她去,急的说道:“我样子哪里难看了,要难看也只是给你看的,见到她们时我自会笑得象拾着宝的样子。”

这时三春姐妹和李纨进来了,李纨说:“我们来得迟了,二老爷吩咐我们出去交待事情,他说必要问清我们要住园里还是外头,我们都回了要在园里的。”

探春笑着说:“林丫头你可不必担心,我们只住你的屋子,用度还是两府里支过来。”

黛玉红了脸说:“探丫头你敢拿我取笑,我只拿你环兄弟出气,谁让他姐姐嘴巴刻薄的。”

我说:“这个不是刻薄,那是我们诙谐会说话,免得大家终日闷气无趣。”

这时之前我们吩咐去等客小丫环进来通报,说:“禀奶、各位姑娘、二爷、三爷,客人已到园门了。”

我们忙都站起来,黛玉说:“那我们就一起去迎接远客吧。”大家便出了潇湘馆向园门方向走去。

(哥哥小说"再向老虎求"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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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汉英大小美女全忽悠 水陆内外靓装作计划

我们走到沁芳亭,另一个带路的丫环已领着公使夫人她们到了那里。

今天公使夫人和艾丽丝三姐妹都穿着正式场合的盛装华服,都是缀满花边、金银丝绣的百摺垂地的长裙。她们的裙摆应该是内有竹木或金属的支[海岸线文学网]撑框,把裙摆撑开象个帐篷又象个伞盖似的,显得腰肢特别的细小、凶部则会显得更高更挺。

公使夫人穿的是黑色缀珠片的裙子,手里还打着一把白色的小阳伞,充分展示出了她成熟风满自信的贵族夫人气质;

艾丽丝的裙子是白色的,配上她那金色的超长直发,真如纯洁的天使下凡一般,但近看她那充满魅惑的眼睛和新感的红唇,又使她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妖;

两个双生姐妹,不同的头发和性格让刚认识不久的人也可轻易将她们区分:

金色披肩卷发的苏珊眼睛灵听动俏皮,象个爱捣乱的小精灵,她穿着粉红色的丝裙,粉红色更衬出少女的机灵可爱;

金色垂肩直发的狄安娜则穿着香槟色的丝裙,她的眼神宁静平和,薄薄的小嘴唇总微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是个天生的清纯美丽高雅小淑女。

今天和她们同来的还有一个棕色卷发的二十多岁青年女子,眼睛也和发色一样是棕色的,颧骨很高,脸颊瘦俏,下巴尖细,长得也端正清秀,身材高挑修长,凶部坚硬高挺,只嫌表情过于严肃拘谨,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白衬衣和褐色的长裙,但裙子不是有撑架的那种,自然而贴身,我个人更喜欢这种较随意方便的服装式样,只是那颜色太黯淡了些,青春美丽的女人就应该穿明艳悦目的衣服,才能衬托出青春的光彩。

相比之下,大观园内众姐妹的服装就失色了,虽然也是昂贵的丝绸面料由高级的织造工制作而成,但中式女装基本上掩盖了女子美好的身体曲线,凶部的、腰部的、的、腿部的还有脚的女性美都被淡化了。而且会让她们的行动极不方便,穿上这样的传统淑女装必然更易于达到保守社会要求的淑女标准。

我想这种如此拘束女子身体的服装,同时也起到了拘束她们言谈和思想的作用,不时提醒着她们要谨言慎行、行规蹈矩。

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尽快设计好一些我喜欢的现代服装和鞋子来让这些美女们来为我打扮,当然也包括现代的新感,从外而内的摧毁她们的落后愚昧的审美观和道德观。

灵儿和另一个小厮抬着一个礼盒走在最后面,当然就是我向公使夫人索取的礼物了,礼盒却是中式的,但愿里面的礼品不要是中式的。

两边的人一见面都微笑着各自施行起我看来极麻烦的礼来:林妹妹她们是屈膝的万福礼,外域女子则是展裙微蹲的屈膝礼,宝玉则是腰微弯拱手作了一个揖。

我则上前挥手说了声“嗨”,轻搂住了公使夫人的香肩分别用脸贴了她的脸两边各一次,并贪婪地深吸了一口从她脖颈传出的香浓成熟肉惑女性味道。

我对她说:“这是我们中国男子或女子和女性朋友见面的礼节,我的女朋友们和你们初次相见,彼此还不熟悉,所以不好意思和你们行这个礼节,下次你们主动和她们行这个贴面礼就好了。”

公使夫人见这么多人前被我抱着还香了两下,不由得脸微发红了,她疑惑地问:“我和我丈夫会见其他中国的客人怎么从没见过这种礼节呢?”

我心说:“糟糕,忘了她还经常出席外交活动的。”

我迅速想了个借口,说:“你们以前出席的都是正式隆重又拘谨的政治外交场合,当然不会见到这种礼节,在朋友间、家庭式的场合才适合行这种礼,这不是会让大家很快将关系迅速拉近,增加亲密感吗?”

然后我不待她多想,立马转移了话题,问她:“上次非常失礼,我忘记问你的姓和名了,你现在能告诉我吗?”

公使夫人回答说:“贾环公子,我叫西莉亚-克利登,我的丈夫叫比里-克利登,这个是我的妹妹莱文斯-布斯。”

我心说:哦,这个一脸死相的女人我还以为是你女儿的教师或侍从呢,竟然是你的妹妹,比你可差远了,虽然年青漂亮,却没有你的一半活力,多半是个没人要的老初女。

我又接着去抱艾丽丝三姐妹,艾丽丝感到非常的新鲜和有趣,很高兴很配合地抱着和我互行了礼,苏珊也是笑着主动伸出手臂欢迎我的拥抱,

让我贴了脸,羞涩的狄安娜当我伸手搂抱时闭上了眼睛,双手无措地垂着,仅是因为害羞使得她不好意思出言拒绝,三姐妹身上特好闻的芬芳初女气息都被我饱饱地吸足了。

那板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莱文斯我当然不会去招惹,她是皱着眉看着我的占便宜表演的,我估计想揩她油水的男人只能换来脸上的一记响亮耳光或遭遇残酷膝击。

我这时才侧身向双方互相介绍,黛玉她们都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就好象我做了什么坏事的神情,我表情则是非常的镇定和自然,好象我没做任何坏事一样。

艾丽丝和苏珊都很热情地搂抱着众姐妹一一行我创造的贴面礼(我想在这世界是我首先发明的),黛玉她们都有些害羞地接受了,湘云接受了后还主动去抱着狄安娜贴面。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艾丽丝和苏珊还抱了宝玉,让宝玉也借我的光享了艳福,宝玉也是很高兴很幸福的样子。

这么多人闹了许久,我这才能开始领客人们浏览起大观园来。灵儿和另一个小厮当然早听我吩咐将礼盒先抬走了,我让他们先送去潇湘馆。

外国的美女本来是围在我身边的,但簇拥在一起不方便走路,渐渐分化成了我、黛玉、宝玉、西莉亚、艾丽丝的第一梯队,宝钗、湘云、探春、惜春、苏珊、狄安娜为第二梯队,而不爱说话的迎春和莱文斯为第三梯队,园中辈份最长的李纨陪着她们。

艾丽丝不知什么时候亲密地拉着我的手了,我偷看黛玉的表情,见她并没有显出丝毫嫉妒和不愉快的表情,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温和的微笑,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嫉妒和爱情通常是共生的。

我大多数时用英语,有时用汉语向艾丽丝和西莉亚介绍园里的景观,用汉语时艾丽丝就会要求我用英语再说一次。

其实园里很多地方我都还没逛过,不时要宝玉给西莉亚介绍了,我又再用英语说给艾丽丝听,西莉亚则听了宝玉说后,又转头听我的英语表述。

苏珊、狄安娜所在的第二梯队虽然大家没法畅顺地交流,但年青少女之间互相欣赏彼此的美丽和天真可爱,还有对知识的渴求,只听到她们很快就自然地互相学习起语言来。

湘云说:“这是湖,这是柳树,那是桥,那是”

苏珊和狄安娜则先学着用汉语发音说:“湖、柳树、桥,那是”

然后又用英语教宝钗、湘云她们:“湖、柳树、桥”

但落后在后面的莱文斯一直都不说话,迎春也不出声,李纨说了几句没人回应甚是无趣,便也不基本上不出声了。

艾丽丝忽然想起,兴奋地喊:“贾环公子,妈妈,我真希望能在这湖里游泳,你看这湖里的水多清澈呀,几乎能和昨天我们去的那溪水相比。”

我不禁幻想起一条美人鱼光裸着在湖里在我眼前自由自在地沐浴畅泳的美妙景象。

我向黛玉、宝玉翻译了艾丽丝的话,黛玉、宝玉的脸都微红了,黛玉大概觉得女子在水里游泳这一想法太羞人,宝玉会不会也和我幻想出同样一幅美丽画面,我不知道,但我先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

西莉亚微笑着对艾丽丝说:“据我所知,中国的女子一生都不会在露天的屋外游泳或沐浴的,她们把身体暴露的危险等同失去贞节的危险一样

严重,如被男性意外看见自己的身体,结果通常是或者嫁给这个男性或者是选择自杀。”

艾丽丝诧异地摇头感叹,说:“唉,这种行为是多么的可笑和愚蠢啊,我想象这些有学问的姐姐们一定不会赞同和奉行这种非人性的道德标准。”

西莉亚连忙请我不要翻译她和艾丽丝这段对话给黛玉、宝玉,我却依旧微笑着译了,西莉亚和黛玉、宝玉不禁都红了脸,让大家有些尴尬。

我和艾丽丝却不理会,我对艾丽丝说:“这湖水虽清澈但也会有鱼和鸟在里面嬉戏、捕食、排泄,而且湖底也会有淤泥,你的话提醒了我,我准备将湖水围出一块适合游泳的地方来,与湖水隔绝开来,只注入清水,还要在水底铺满干净的鹅卵石,那就是一个游泳池了,我还要在游泳池上方的半边做一个大的遮阳遮雨的竹篷,这样不论晴天雨天大家都可以在里面游泳。”

艾丽丝非常高兴,说:“太好了,等建好了后,一定要让我第一个来游泳。”

我说:“好啊,也欢迎西莉亚女士和你的妹妹们,请让我为你们设计最漂亮最能体现你们身体的美感的游泳衣。”

艾丽丝惊奇地说:“哦,你们中国的女孩子不游泳却有专门用来游泳的服装吗?我们英刺便国人在有异性时游泳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当没有异性的时候就不穿任何衣服游泳。”

我说:“本来全世界上是没有游泳衣的,但你的美丽和纯真打动了我,为了能看到你美丽迷人的泳姿,这世界上的第一件美丽游泳衣将为你而诞生。”

艾丽丝感动地说:“噢,贾环公子,你真是太体贴了,我能叫你环吗?”

我说:“我们中国人不习惯这样称呼,不如你用汉语的发音方法叫我环兄弟也就是“环哥哥”,请这样称呼我,好吗?”

艾丽丝非常高兴地用生硬地汉语叫我:“环哥哥。”直听得众人都大皱眉头,而我心里和收到新年的压岁票一样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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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观园他日变小天堂 小白羊今夜陷大狼口

大观园只逛了一半,大家都觉得很累了,于是我便说到潇湘馆去休息。

到了潇湘馆黛玉屋里,艾丽丝看见她们送来的礼物正放在外屋,便高兴地要我们赶快拆开来看是否喜欢。

我向黛玉们转述了艾丽丝的话,黛玉疑惑地说:“当着送礼人的面拆看礼物不是很失礼吗?”

我说:“英刺便国人的习惯是收到的礼物如果可能就尽快拆看,送礼人更希望听到收礼人看了礼物后发自内心和真心实意的赞美,他们送礼讲究的是礼物送得特殊和个性化,认为礼物送得有意义就有价值。

而中国人的习惯是不管收到什么礼物都虚假的先赞美和感谢一番,实际上他们背后可能会对不喜欢和不需要甚至是不值钱的礼物进行批评,以金钱来衡量礼物的价值。

从这方面来说,英刺便国人天比中国人更真诚,几千年来社会公认最合理完美的儒家思想文化和教育对中国的毒害已深入骨髓了。”

宝钗和探春是最维护封建礼教的人,听了此话不由大皱眉头,心中极为反感,觉得我实在是大逆不道。

宝玉和黛玉虽对儒家的部分思想不以为然,也只是选择逃避这一部分礼教,何曾听过有人这样抨击自小相伴他们至今的腐朽教育,听了心里也极不舒服。

反而只有湘云,虽不认为我说得正确却也并不觉得这言论刺耳,听了便算了,因为她的心胸更宽广,儒教遗毒对她的伤害最小。

湘云听说可以看礼物便兴冲冲地把礼盒打开了,将礼物尽数搬出来,堆到桌上、床上。

有个有链子的怀表西莉亚说是专门送给我的,其它的全都是给女孩子准备的礼物,宝玉在其中选了一个贝壳状的八音盒,在上链后打开八音盒,一个金发的光裸美女便会在贝壳里旋转,并有简单却悦耳的音乐响起。姐妹们看到了都又羞又惊,有的忙默然转头,有的则轻叫了一声以手蒙眼。

我非常眼红宝玉得到的这个礼物,真盼望他能非礼勿视、非礼之礼勿收,他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把八音盒收起来了。

我心说:至少让我多看两眼啊。怀表虽最值钱和贵重,但外面还是能买得到的,这个和艾丽丝有得比的小维纳斯太难得了,我强烈鄙视你--宝玉。

众美女心里肯定也喜欢这个漂亮的小玩艺儿,却没有一个敢说喜欢并和宝玉抢的。

另外的礼物大多是英刺便国的女性服装和饰物。

黛玉她们也已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了,本来是装好了让客人拿回去看的。

礼物除了香袋、绣枕、字画等,也有一部分是中式女性服装。

中外众女子先是将衣服在手上摩挲欣赏着,旋即就起了试穿的主意,我和宝玉便被从黛玉的屋中赶出来了。

我真想象夜行那次在窗上也挖个洞,窥看众美更衣的香艳画面,但窗外站得满满的一溜丫环,显然不具备干这件坏事的基本条件,就只好和宝玉在竹林下的一条石板凳坐了下来。

宝玉说:“环儿,柳湘云和我说起你那晚做的事,他非常的生气,说今后绝不和你合作。我也觉得你做得太残忍了,而且你不该欺骗我们。他可是能给你大助力的人,不如你去给他认个错,大家重归于好才是。”

我微笑着先问他拿出那贝壳中的维纳斯把玩,才说:“我已经去见过他了,但我并没向他认错,因为我依的是我做事的原则,即使重来一次我也会那样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如果再骗你们就真的对不起你们了。

如果我之前告诉了你们,就连他的一次帮助都得不到了,每个人做事的方法和观点都不同,难以苛求,只求自己心安便可。”

宝玉见大家话不投机便不再言语,我们便一直坐到女人们将衣服都试遍了出来。

此时几个外国女子连莱文斯也换上了中式女装,但只有黛玉、湘云和惜春穿着外国的女装。

这时已到午时,我们便领着客人们去省亲别墅吃饭,客人们对丰盛美味美观的中国菜当然是非常的赞叹。

等到吃完了饭,西莉亚便对我说:“贾环公子,非常感谢你们的热情款待,我希望从明天开始我的女儿们能来大观园和你的女朋友们互相学习语言和玩耍,我的丈夫会支付她们所需要的任何费用,你看可以吗?”

我回答她说:“当然好,我这里还将成立一个女子学校,也就是说除了语言外,学校还将教授各种我认为有用的知识,今后我们的学校将首先向京城中能支付得起费用的贵族和富户女子开放,你可以向其他公使和在京城的外国女子转达这个消息吗?”

西莉亚高兴地说:“哦,你的主意太好了,那我也可能会在有空的时候来学习,据我所知,象我这样的在中国京城的外国家庭有三十多家吧,大约有十多个年青的女孩子,她们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呆在家中跟随国内请来的家庭教师学习,我想她们一定都很愿意来这个既适合游玩又能学习知识的美丽花园来,金钱对她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只是由于各自文化和宗教等方面的原因,她们是否会来,我就不清楚了,我很乐意在我的社交圈里为你传达这个信息。”

我说:“那就谢谢你了,你和你的的女儿们今后可以每天来这里,园子里也有很多空屋子,你们可以中午甚至晚上都在这里休息,从此我们就不再把你们当作普通的客人,而是我们的亲密朋友了。我们起初一段时间会先行内部试业教学,等筹备好后就会正式开始招收女学生了。”

西莉亚感动地说:“贾环公子,你太体贴了,昨天能在溪边认识你真的非常幸运,我代表我的丈夫和家人们感谢你和你的朋友们。”

我说:“那今后请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非常愿意为你这样的美丽夫人和漂亮女孩们效劳。”

我们将西莉亚姐妹和艾丽丝姐妹送到了园门口,艾丽丝姐妹虽明天就要过来却也和依依不舍地和众姐妹们拥抱告别。

西莉亚她们今天没有骑马,而是请轿子来的。

我和宝玉就送她们上了贾府的马拉轿子,礼物自然也叫人抬了上车,吩咐车夫送她们回去,明天早上再去接她们来。

之后,宝玉就去怡红院安排搬出园的事了,因为贾政催得紧,他不敢再拖延了。

我问过了宝玉,知道大观园的建造图纸由清客詹光和程日兴收着,他们两个当日也有参与设计和修建的计划,我就去找他们要图纸,并且也让他们给我找来了当初负责的工匠,要他们给我在园中建个池子。

我带着詹光和程日兴还有工匠头子到了园中的沁芳源头,和他们商量建游泳池的工程计划。

沁芳源头这一片地势本就稍高,我打算是先断截水源,然后把要围成泳池的部分用石包泥包堵上,再尽快把里面的水抽出,然后用便于清理的大理石和鹅卵石铺垫四壁和池底。

还要做一个水车,可以借水流运转,可抽出一部分水底的沉积脏污。

另外我决定再将进水口的水流分出一股,也用水车或风车抽高,以竹子做成高架输水桥,就可免去园中人打水的辛苦,而且食用和生活用水也会干净很多。

至于发电和制造电灯则要等我有空再慢慢试验了,好在这时代的玻璃制造业已发展到了相当高的水平,成本虽高一些,以我和黛玉目前的财力完全支付得起,何况女子学园成立后,上门送钱的绝对少不了,那时大观园将成为这个世界人人向往的天堂。

和清客们和工匠头子谈好我的计划以后,他们基本上就了解了我的意思,对我的设想惊叹不已,要是和他们说起电灯这种神奇的东西,不知会否以为我是神呢。

我让他们回去帮我再做个详细的施工计划出来,预算一下费用,超出他们知识和能力范围就再请那方面的行家来帮忙。商谈完后,我赏了些银两给他们,他们便千恩万谢地去了。

安排好这些事后,我才回了秋爽斋吃晚饭,小鹊被赵姨娘默许来陪伴侍候我,小吉祥儿只得委曲万分地和小鹊交换了服务对象。

待晚上我强拉小鹊和我鸳鸯浴,小鹊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和小鹊拉拉扯扯时,探春和她的丫环都羞得躲到了屋子里,我无耻地暗爽着,在浴室里我更有意拼命折腾又怕又爱的欲女小鹊,使得她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压抑不了的催情叫声,听起来既似极痛苦又似极快乐,在空旷宽大的浴室产生了极大的回声,希望我的下流表演能让秋爽斋的怀春少女们动、彻夜难眠。

洗完澡小鹊自然又是在屋中陪我,现在她已不用怕王夫人和贾政干涉,又知道我是大观园的实际统治者,小鹊被我引诱得变成了一个饥渴的小浪女。

小吉祥儿也到我的房中假装端茶递水不肯离开,等到什么都做完了,没借口的她干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嘴嘟得象只小猪,眼睛里饱含未淌的泪水却使她极象条可怜的小鱼。

对漂亮女孩子极富同情心的我怎能抵挡这无言的温柔攻势?

在我伸手去一抚小吉祥儿的小脸时,她化作了全身无骨的小蛇钻到我的怀中来了,我将泪水刹那倾泻而出的小吉祥儿抱上了大床,小鹊也跟来用手口安抚着她,却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地用身体把我与小吉祥儿隔开了。

谁知此时门被敲响了,我去打开只是掩上还没来得及闩上的屋门,赵姨娘无奈又略带生气地站在门外,她也不盯看再次羞得无地从容的两个狼狈小浴女,只喊:“小吉祥儿,你以后晚上到我屋里陪我睡,小丫头片子,一下没看着就要闹出事情了。”

小吉祥儿失望又伤心地跟了赵姨娘到赵姨娘屋里睡觉,谁知一个多时辰后,我正和小鹊在床上玩游戏时,赵姨娘又敲门亲自把小吉祥儿送来了,她叹道:“小浪蹄子一开竟是关不上了的,在我屋里竟泣了这么久,让老娘烦得都没法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们,再没眼睛看,也没心思理会,今后还是顾自己吃好睡好安逸,随你们折腾个够好了,只是都给我小声些吧,羞死人的事也不收着些!”

赵姨娘说毕将扭扭捏捏的小吉祥儿推进了屋里,将门掩上回自屋中睡觉不提。

这晚可爱又可怜的小吉祥儿终于也落入了我这个超级鸟兽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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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小红被打压暂难露红 晴雯得吹捧由阴转晴

第二日宝玉的丫环小红来秋爽斋通知我,宝玉已经搬出了大观园,我可以搬去怡红院了。

这小红本名叫林红玉,是荣国府管家之一林之孝的女儿,她因为要讳宝玉和黛玉的名,改叫了小红,这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她说宝玉来怡红院住时,她正好已在怡红院,就跟了宝玉,这话我却不太信,我估计是小红和她父母定的计划,知道宝玉要来了,就特意安排好小红到怡红院去候着,期望能接近宝玉,要是被宝玉看上了,今后小红能当个姨太太就全家有福了。

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但言谈举止给我的印象是很有心计、很精明的那种女人,所以我才会怀疑她和她父母创造了攀高枝的机会。

我一向不喜欢这类型的女人,因为我认为女人一旦太会算计失去了天真也就失去了可爱,一个不可爱的女人仅凭外表的漂亮是不足以吸引我的。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有了婚姻她以后,因为现实生活中柴米油盐琐事、婆媳姑嫂之间关系、家庭利益分配等等的影响很快磨去了曾有的天真烂漫,再加上容颜渐衰,变成了可厌可憎的俗妇恶妇。

而少部分女人很早就从家庭社会饱尝世间人情世故冷暖,外表虽还是个明艳少女,里面已是个精于算计的怨妇了。

我和赵姨娘说了搬入怡红院的事,赵姨娘却说懒怠动了,她以后就在秋爽斋和探春住,反正探春这的丫环也不少,就让小鹊和小吉祥儿跟我过去服侍我就好了。

我知道她是烦我老是和女孩子们在夜晚闹得她不得好眠,又连她身边的小妹妹都不放过,只好无奈地由我去了。

我心里自然是特别地高兴,只假装劝说了两句,心说:从此我可以自由地大乱后宫了。

我让小吉祥儿她们安排人搬东西后,我就先让小红领我去怡红院看看新窝。

小红一路试探我的爱好兴趣,嘴巴油滑却并不露骨地拍着我的马屁,千方百计想讨好我。怎奈我总是淡淡地随口应付,她便觉得没趣,只好放弃了卖弄。

其实我虽不喜欢她的精明性格,但要做为一个做事的帮手,她还是很值得花些时间去调教的,这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利用得好,不比凤姐差。

进了怡红院,有一个丫环迎上来问好,说:“请三爷安,婢子名叫四儿,今后一定尽心服侍三爷,望三爷勿嫌弃婢子手粗脚笨。”

却见台阶上有个穿着红袄青裤的丫环坐着,她把脸埋入胳膊和膝盖里,放声地哭着。

小红便叫她:“晴雯,三爷来了,你不来请安倒在那里叫丧,实在是不成体统。”

那哭着的丫环猛抬起头骂她:“你得意什么!你也是被筛剩的稗子,少在我面前充主子。”

小红气道:“三爷你看,这个晴雯总仗自己长得比别人标致些,整天一副狂样子,又生了张巧嘴,一句话不投机,她就立起两个眼睛骂人,就是她经常闹得园子里鸡飞狗跳的,所以太太才不让她跟宝玉出去。我和四儿都是眼拙手笨的,宝玉的人多,太太看不上眼也平常。晴雯她既不知尊卑、不识抬举,不如把她赶出园去好了,三爷自有小婢们服侍。”

晴雯刚才一抬起头来,我便惊艳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她虽是把眼睛哭得红肿了,还满面泪痕,不施脂粉,但她绝对是个大美女,而不仅仅是小红说的标致些而已。

若说林黛玉象天上掉下的超凡天仙,薛宝钗则是人间绝丽的美神,晴雯就是偶尔出没天地间的美丽妖精,她虽是丫头的身份,从容貌来说完全不输给林薛两人的。

我心说:女人天生长得好看就天生有耍蛮的条件,我怎么可能把她赶出去呢,又有哪个男人会舍得,宝玉只怕要难过死了。

况且那老毒婆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偏要好好地待晴雯,总有一日要晴雯帮我整死那老毒婆不可。

我便说:“晴雯,我听说你也是从小就跟着宝玉的了,你们感情深厚,怪不得你想跟他出去。你长得真的是天香国色,那年老色衰的老毒婆自然嫉妒愤恨,怕你抢了她宝贝儿子的心,你也真的是太委屈了。这件事我暂时也帮不了你,姓王的老毒婆害了彩云彩霞姐妹,和我有深仇大恨,等机会我一定会找她报仇的,你且安心在我这里呆着,我必定不会待薄了你。”

晴雯本来只是恨那不知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让王夫人排斥自己的小人,而且平素看不起贾环,知道从此要服侍贾环极不甘愿,这才破罐子破摔,不理后果的赖在地下故意要闹出事来,听了我这番话大出意料,不由也把恨意转到王夫人身上,竟与我有了同仇敌忾之心,见我丝毫不责怪她,还给以同情,她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惭愧起来。

晴雯站起了身,含羞抹了泪说道:“三爷,晴雯无知,一时失态,多谢三爷宽宏大量,晴雯以后不敢了,一定会尽心服侍三爷,请三爷恕罪。”

我说:“好了,你且去梳洗吧,哭得象只花脸猫一样,都不好看了,不要让大家以为一跟了我贾环,貂蝉就马上变母猪了。以后叫我环儿就是,在这园子里我说了算,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再不用怕外面那些专门挑弄是非、眼红你美貌的乌眼鸡。”

晴雯听了心中甚是舒服,她本就是个心里很傲气的美丽精灵,自恃心灵手巧,人又美艳绝伦,所以有时都忍不住和已是极宠爱她的宝玉闹些小脾气,没想到自己撒泼迎接新主子没被教训还被夸上了天去。

晴雯不由“噗嗤”一声笑了,便自去梳洗整妆不提。

这里小红气闷不已,想着自己一路拼命讨好、极力奉承都换不来新主子半句亲热话来,晴雯这个狐狸精赖在地下闹腾倒还得了好儿,心中甚是泄气。莫非凭自己靓丽的外貌、出众的才干竟都没机会出头了。

其实只凭着短暂的接触,我心里已很看好小红的能力,只是嫌弃她太急切求上位的表现,因此对她采取的是先抑后扬的策略,先打击一下她的自信心,免得她过于高估自己的作用,这样以后才方便我的调教。

而对于聪明灵巧却天真活泼的晴雯,我采取的是哄逗小孩子的方法,先赞扬她保护她给糖糖吃,赢得她的好感后,她自然会向个依赖大人的小孩子一样依赖我了,那时候人见人爱的宝玉再风流漂亮温柔多情也拉不回她的心了。

我这时才有空仔细看我的新窝,怡红院比秋爽斋还有潇湘馆等其它院落都要大,因此原来很多宝玉和丫环们的大件东西都没法搬走,外面的屋放不下了的,何况大件的家具摆设外面也有。

景物方面,芭蕉海棠我并不真想除去,只打算到处种上我喜欢的三角梅,我是个大俗人,最喜欢红通通艳丽如火的景色,三角梅开得久,既好看又可扭曲成各种形状,我要让它们长满院门、围墙、屋顶,看着它就会觉得热闹,就会有天天都在过年的喜庆感觉,然后再找一院子的美女回来住。

那时我的红后宫用皇帝的金后宫来换我也是不干的,以后我就把这里改名作“一红院”,再以后改叫“一红宫”。

等我看够了怡红院里的景色,小鹊和小吉祥儿已和大观园里作粗杂活的婆子媳妇们将我和她们俩的东西搬了来,我便进自己住的那屋安排了一下,主要是检查并放好了我目前拥有的宝贝:银票、飞索、火枪。

这时已过了午时,厨房给我们送了饭菜来,我就让小鹊和小吉祥儿还有晴雯、小红、四儿和我一起坐了吃了中饭。

小鹊和小吉祥儿还有晴雯没怎么客气就坐了下来,小红、四儿扭捏了一会,觉得小吉祥儿她们都坐了,自己不坐倒象她们的丫环了,便也半拉屁屁坐下用饭。

到了晚饭时间,赵姨娘、黛玉和众姐妹都来给我贺乔迁之喜,还有唱戏的小女孩子们也都来了,一时间热闹非常。只遗憾的是彩云没来也不可能来。

我的正屋里摆了好大一桌,本来黛玉说由她出钱作东,但众姐妹都说要大家合伙凑钱作东才有意思,黛玉便由大家了。

众姐妹除了留下看家的丫环,其她丫环基本上也全来齐了,紫鹃自愿留在潇湘馆陪彩云,丫环们在怡红院其他屋也摆下了足有七、八桌,我屋里这桌只留下几个端菜的轮流侍候,斟酒倒茶我们自己便解决了。

李纨带了儿子贾兰过来贺喜,除了贾兰这毛孩子,这偌大怡红院里同时有差不多一百个青春少女,只有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连个太监类的半男人也没有,这种感觉真象在云端里一样。

众姐妹原本因着宝玉被迫出去了,心中都有此悒悒不乐的,但吃着喝着渐渐都欢腾起来,湘云提议要作诗行酒令,众姐妹故意要整我,我只得多喝了些,接着和我较熟说过话的丫环也都来给我敬酒,象翠缕和侍书、莺儿、雪雁等,连晴雯也在热闹的氛围中高兴了起来,也来给我敬了酒。倒是小鹊和小吉祥儿疼我,没有跟着来闹,不然我晚上关起门后是必定要罚她们的。

我喝着喝着便越发兴奋了,湘云趁势更是哄着我一首接一首的歌代了诗令唱了起来,于是芳官这些小艺女便都拥了进来听,其她挤不进屋的丫环也在门外听,酒席是怎么结束的,美女们是怎么离开的,我是怎么睡着的我完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抱着痛得欲裂开的脑袋问小吉祥儿,小吉祥儿说因为我唱了首非常下流的歌,众女才很不好意思地散了去。

我便问我唱的什么歌这么以一当百,小吉祥儿却红了脸逃出屋不肯说。我去问小鹊,小鹊也不肯说。再去问别的姐姐妹妹们竟没一个说的,那首极富杀伤力的无名歌曲竟成了永远的迷和绝唱,让我今后在被众多美女摧残时竟也不能利用来逃生了,实在是生平一大遗憾。

(哥哥小说"再向老虎求"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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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意料之外发现尾行骑 算无遗策扭转敌我势

早晨梳洗并用早餐后,我照例去潇湘馆看彩云。

到潇湘馆我先和黛玉打了招呼,然后去紫鹃那屋敲门叫彩云。彩云让我进了屋,我想和她说说话,她却是问能否让她尽快去和她妹妹住一起。

我心里更加内疚难过,心想自己这几日只顾风流快活,昨晚还真的是醉倒在百花丛中了,而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并第一个对我好的女人却痛苦又孤独地自闭在屋里,她的妹妹也必定在不同的地方受相似的煎熬。

我下定了决心,只要多花点时间,多绕些弯路,就算有窥伺跟踪的高手也不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而一旦发现可疑情况再坚决退回来就是了,在城里敌人也奈何不了我。

我便答应了彩云,迅速返回怡红院自己屋里,我取出飞索和火枪藏在身上。然后去园外向灵儿要了一套男人的衣服鞋子给彩云装扮用,可惜彩云不会骑马,就只好驾辆马车出去了。

我拿了灵儿的衣服鞋子回潇紧湘馆让彩云换上了,彩云的身材和灵儿差不太多,鞋子松了些就垫了布团在鞋里将就穿上。

彩云再蒙上了块黑纱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虽显得奇怪却也没别的法子了。

和彩云出了门灵儿已坐在马车驾位上等着,我虽会骑马,但驾车不是说会就会的,上街撞了人就不得了。

我让彩云坐上了灵儿驾的马车,我则骑马在车前领路。

本来我想过是否要薛蟠和倪二带多些人来保护自己的,但是人多走漏风声的机会也多了,只好冒这个险。

我在城里绕来绕去,比上次花了更多的时间,一直没发现有什么异状,这才开始往柳湘云家方向驰去。

我领着马车仍旧是象上次的路线那样从那座桥过了溪水到了树林里,我让灵儿停了车,把他身上那件褐色的外衣脱下给车里的彩云换上,彩云那件青色的则脱下让灵儿穿,叮嘱他在树林里呆一个时辰后再驾车回府,然后我就和彩云跳鞋涉溪往柳湘云家去了。

到了柳湘云家,柳湘云仍然是进了里屋,避而不见。

我和柳大叔商议好后,请柳大叔去租了辆马车,不请车夫,由柳大叔驾车载彩云出城。

马车来了,彩云上了车,我骑着柳大叔的马便跟在车后往西门而去。

出了城门,我和柳大叔故意往一条错误的方向走了一段然后再回头的方法,这次我发现了三个可疑的骑马汉子,他们的眼神和彪悍的身材还有腰配的武器都告诉我,麻烦终于还是来了!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可能破解我自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消灭他们,已经到了这里,我不应该再回头了,况且这三个家伙已认得柳大叔,不干掉他们会对柳大叔和柳湘云带来危险的,但以我的三脚猫功夫,不可能是他们中任何一个的对手,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对方派的这三人绝没理由是普通看家护院的武师。柳大叔不可能一下收拾三个,若让他们逃了就更麻烦。

我纵马与柳大叔并行,重新和柳大叔商议了新计划,柳大叔对城外的道路是了如指掌的。

我让柳大叔驾车又往一条少人的死路加速驰去,自己坠后藏在路边,果然看见那三人再次骑马从后面加速追去了,我拿出我的表,等了十分钟,之后并未再见其他的跟踪者,否则柳大叔以后也只能躲起来了。

我把我的马绑在林深处,回到路上,在较阴暗的路段找了一棵树,我爬上树将飞索的一端系牢在树干上,再将另一端拉过路的对面等着。

没过多久,柳大叔已按计划驾车调头急驰回来,他一见路边的我示意便迅速地停车,将彩云抱下车,然后用力打了马一下让空马车沿路往前驰去,而我将彩云抱进林中我藏马的隐,我嘱咐彩云不要出声,便掏出火枪悄悄却迅速地往路上掩去。

此时柳大叔早已接过我的飞索爬上树去了,他将飞索的另一端绑在了树上,但手仍拉着飞索,很快跟踪的三人急赶马来了。

柳大叔在树上看得真切,他将手一松,飞索便不早不迟地垂下去,正好是按我们算准的第一个骑马人的颈部,马前冲的速度再加上飞索那特别细却特别坚韧的材料一绷紧,第一个骑手根本没哼一声就被勒住了脖子,重重地摔下了马去,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他的马却继续往前跑得不见了影。任这人是怎样了得的高手,中了这招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了。

我这时已举起火枪冲向最后面的第三个骑手,我照准他身体就勾下了扳机,“砰”的一声巨响,火枪的弹丸轰出把他的右胸炸了一个黑洞,鲜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他惨叫一声摔下马去,刀也抛在了一旁。

其实这家伙已算反应非常快的了,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已一气呵成地完成了一手刹停马另一手从腰间抽刀并向我脑袋举刀的动作,可他又怎可能快过我的火枪呢。

我捡起他的刀走向摔在地上的第一个汉子,也不摸他脉息,先一刀砍断他的一只手,再一刀砍断他的一只脚,这才悠然转身对着和第三条汉子打斗的柳大叔说:“兄弟,你慢慢和他玩,我先装好火枪的弹药再给他的鸡霸来一枪。”

我其实哪有预备的弹药,这种单发的火枪刚到手还没找人给搞弹药呢,那稀罕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从街上能买得着的。

我只从口袋里假装掏东西出来往枪管装填了一番,那三条汉子见只剩了自己一个,以三对二只一瞬间却变成了以一敌二,他本就时时斜眼分神警惕着我的动静,听了我的话,刀法更乱了。

刚才柳大叔飞索得手后,便举刀从树上以雷霆万钧之势跃向剩下的这条人,这条人也算了得,见了头一个伙伴栽下便知对手在树上,及时地滚下马险险躲开柳大叔居高临下的致命杀招,也迅捷地拔出了自己的剑和柳大叔战了起来。

凭我低劣的眼光我分不清他和柳大叔原本谁武功更高强,只是他现在只想找机会摆脱敌人争取逃命的恐惧心态绝对是死定了的。

我唱着歌慢慢地走近到他们两人的旁边,那条人已经满身大汗,眼里的惧意顾不得掩盖了,明知对敌不应该分神不应该胆怯,但在这种敌我形势悬殊的情况下哪里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向他缓缓举起我的空枪,大吼一声:“你他婆婆的!也想变周太监或者糖葫芦是不是,给老子跪下!”

那条人吓得一抖,手中的剑只慢了一下便被柳大叔的刀撩飞了。

柳大叔的刀紧接上压上了汉子的脖子,手稍一用力,汉子只得跪在了地下。

我上前抽了他的腰带把他捆好,这才开始审问他。

我用刀尖顶着他的下面说:“你是谁派来的人,怎么找上老子的?快点给我说出来,有你的好处。”

这条人闭上眼睛梗起了脖子紧咬嘴唇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我讥笑他说:“你他婆婆的不可能不知道老子是谁,我不可能就这么杀了你的,你想让你家里人一辈子养着你这个葫芦人也随你大小便,第一个掉下马的还没死,我去一泡灌醒他来问就好了。”说完我便将刀架在他的耳朵上慢慢地割下去。

这条牛人忙叫了起来,带的是四川口音:“我说,我说,公子饶命!我是唐新华的人,是夏先生吩咐我们来的,他早几日就派了我们想跟踪你,却被你甩掉了,这才让我们从此一旦见没法跟踪你时就分开直接到各个城门口等候,他估计你肯定是把那救走的女人藏在城外的,我们三个在城门口看见了你就跟来的,准备搞清你藏人的地方再报官或者等成都的人到了后再动手给唐新华报仇。”

我说:“马马的,没想到姓夏的还胜我一招,以后不能小看了他。你们成都有多少人要来?”

这条人说:“唐新华的夫人和女儿肯定会来的,能打的大概有十几个吧。”

我问:“能打的?都是做强盗的是吧?”

这条人回答说:“是。公子,我都说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不敢和你为敌,你放了我,我这就回家去了,我家有”

他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我已一刀捅入了他的心脏,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给你个痛快好了,认清我的样子,到了冥王爷那里记得说说爷的手段,问问爷狠还是他狠,怎么爷的手段还吓不住你们这些笨蛋,记着下辈子老实做人,别再去惹那些比你狠的人了。”

我这时又去给第一个掉下马的汉子在心脏补了一刀,彻底结果了他的性命。

在我审问和杀人时,柳大叔一直侧转身去,但也没出言拦阻,这时他才和我把尸体分几次抬入林中,在林深处开始挖坑埋尸体。

埋人的活比杀人要费时费力多了,依照我的性格,我可能会要那条人先给自己和同伴掘好墓再杀,估计柳大叔这样的正常人接受不了就算了。

我们干活途中拿出预备的干粮和彩云一起吃了中饭,我翻过了三条人身上的干粮,既不比我们的好而且还沾了血就没要,但他们身上的银两我一点都不放过,谁管他们在下面有没有钱打点牛头马面。

其中一个汉子的刀还不错,我正想找把好刀的,但犹豫了一会,怕以后被他们的人认出就没敢拿。

我们好不容易搞完了尸体,清理干净了现场,便选了三条人的一匹马,我抱着彩云骑了上去,柳大叔则骑着他的马往原路转去,路上看见了租来的马车,柳大叔暂且把它藏在路边,打算晚上回来时再驾进城去还。

在往目的地的途中,我们仍是以谨慎的方法行进着,但再没发生什么意外了,我们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房舍。

《书在过》

曲:曾秩可

词:神经过

一个人写书的时候不是不寂寞,

一个人发书的以后只是怕寂寞,

也许会像笑傲把自己割掉一截。

哥小说的前奏哥一直,

哥小说的尾巴你是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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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虽于山野衣食住 人共婵娟身心灵难合

我看到路尽头那片房舍是木头搭建的,前面有一个小池塘,塘边有树木有竹子,还种有一些蔬菜,房舍旁边的草地上,扎着个竹栅栏,放养着几只兔子,竹栅栏外有十多只鸡自行觅食,还有一条黄色的土狗。

那黄狗见了我们便大声吠叫起来,一个老头从屋里走出来,见是柳大叔带来的人,忙喝住黄狗,“皮蛋,不要叫了。”

那狗听了主人的吩咐,果然不再叫,只是跑到柳大叔马前,望着我们不停地摇尾巴并哼哼着。

这时从池塘对面的一棵树后也闪出了一个女子,正是彩霞,她激动地喊道:“姐姐、环儿。”并绕过池塘向我们跑来。

彩云也激动地喊道:“妹妹。”

我连忙跳下马将彩云抱了下水来,彩云也向彩霞跑去,她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相对呜咽了起来。

过了良久,彩霞才轻轻地掀起彩云的黑面纱,虽然之前柳大叔已把彩云毁容的情况告诉了她,彩霞还是忍不住轻声惊叫了一下,然后又抱住了她的姐姐,更多泪水从脸上流了下来。

我和柳大叔绑好了马,我静静地走到两姐妹身边,伸出胳膊把她们搂在了怀里。

又过了良久,彩云轻轻挣开我,彩霞则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将脸理入我怀中,说:“环儿,我真想你们,我太想你们了。”

我看着彩霞,她穿着粗布衣服,脸上并不见伤痕,身上的伤想来应该都好了,只是眉宇锁着一丝无法抹去的阴云,和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彩霞再不相同了。

当我们分开时,彩云、柳大叔和老头都已进了屋里。

我和彩霞进了屋里,大家都坐下围着桌子喝茶,除了老头还有一个老妇在屋中,见我进来后便对我微笑,说:“贾公子,你好,久闻大名了。”

柳大叔给我们介绍:“这位是贾环三公子,这位是曹大爷、这位是曹大妈。大家都是肝胆相照的朋友。”

我忙拱手说:“两位老人家好,贾环多谢二位冒险照顾我的两位朋友,大恩不敢言谢,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只管吩咐就是了。”

两位老人忙说:“贾公子客气了,柳公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以前也是遭了大难,幸好得柳公子仗义解救,才得以保全性命苟活在这里,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帮就帮吧。”

柳大叔这时站起说:“天色将晚,我要回城去了,太晚城门就关了的。贾公子你怎样?”

我也站起说:“那大叔就请先回去吧,我今晚打算住这里了,明日的事明日再说,还烦请柳大叔回城后抽空找人去和我的那仆人灵儿传个信,你本人去不好,就说我在外面朋友处玩耍,也不定几日,让我府里的人不必为我担心。”

柳大叔答应了,说:“好的,我回去就找个人去和他说,你只管放心在这里玩,吃的用的都尽够,要住多久都不妨的。”

我们都出门送柳大叔上马离开,他上了抢来的那匹马,准备去换回马车回城,而他自己的马就留下给我用了。

柳大叔走后,曹大妈便去煮晚饭了,彩云彩霞姐妹都去厨房帮忙,我和曹大爷回正屋继续喝茶聊天。

曹大爷长相很斯文,留着长须,虽是住农家作农活穿布衣却衣着干净整齐,说话用词高雅,客厅的杯具都素雅干净,最与农家不同的是墙上挂有字画,桌上有书,有笔墨纸砚,这些当然是柳湘云他们用劫来的不义财置办的了。

我问曹大爷,说:“我看大爷你的面相气质谈吐还有你这里的摆设和墙上字画,你该是个读书人吧。”

曹大爷叹口气,说:“贾公子好眼力,我以前在金陵也算个有些虚名的酸文人,有赖祖荫,家中虽不极富也还算宽裕,我在衙门也当了个舞文弄墨的小官,日子本来也过得舒适轻闲,终日有空就和老友下棋喝酒吟诗钓鱼。

谁想一日发现我上司为收受富家贿赂,竟将那富家的杀人儿子给偷放了,弄个乞丐斩了充数。

我悔不该一时义愤,便越级向上面举报这贪赃枉法的勾当,我上司却是与上面那官勾结好了,强诬我阖家通匪。

结果是我的儿子被斩了,孙子在狱中时患病竟不能医治,我儿媳难过就上吊死了,我和拙妻被发配。那些赃官为了灭口,竟还要在路上把我们害死,亏得柳公子他们搭救,我夫妻两住在这里也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年了,只是老朽还忘不了肚子里的酸文,也为打发些无聊时日,和拙妻读读书写写字作几首歪诗。”

我怒道:“世上竟然有这样无人性的狗官,真该将他们碎尸万段才能消恨,他们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定当为先生你报此大仇。”

曹先生说:“我们在这里避世隐居这许多年,志气消沉,什么怨恨也都磨灭了,就算报了仇,我们的儿子也不能起死回生,那过往伤心事不提也罢。

再说这世间的不平事多了,象我家这样遭苦难的百姓何止千万。那些贪官污吏都懂官官相护贪赃枉法的为官之道,越是昧着良心当官越能升官发财,官场世间皆如此。”

我说:“我偏不信这不平世道能长久,总有一日我必为你们讨回公道,不,公道不能靠讨,而是要抢来。”

曹先生叹:“老朽真盼有日终能如公子所愿。”

这时晚饭已做好,大家便开始用晚饭了。

曹夫人的厨艺甚佳,让我赞不绝口,但让我惊奇的是,在这远离城镇的山野中,居然有如此丰富的食物。

我问两位主人哪来这么多好菜。

曹先生说:“这鸡兔和青菜当然是靠自己饲养种植,这池塘你别看不大,却也买了不少本来就很大的鱼养在里面,水中鱼极密集,我每钓必中的。

每过三五日,临近一个村里的农家朋友也会骑马按约定送些新鲜猪牛肉来给我们,不必我们两老朽出外购买,多的吃不了我便会吊起风干,这都亏柳公子他们慷慨用钱打点的。

我也和他说不必如此花费,柳公子说一则山野清苦,饮食住用宁可多费些钱也不可或缺,而且也是将这做一个避险之地,一旦他道上的朋友有难时就可利用,不至措手不及。

象那屋里地下就挖有很宽大的秘室,存了一些水和干粮还有伤药,以备不时之需,那里面还有一条较长地道通往山中,这里当真是万无一失的避敌居所。”

我不禁佩服柳湘莲的深谋远虑,他行事的谨慎和未雨绸缪的细心安排和我有得一比的。

我们吃完了晚饭,都梳洗过了才各自休息,梳洗用具都很全,也有很多并不华贵却崭新干净的粗布衣服可供我和彩云替换,真是无可挑剔。

总共有五间卧室,我住了小的一间,彩云和彩霞睡一间。

我本不是择床的人,房子内的床枕被褥都很干净,以前我野游时一张吊床也能安然入梦,但初见彩霞,心中难过,竟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睡着。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我在家基本上就没拴门的习惯,更何况是这安全无人的山野。

因为我已吹熄了灯,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看不清是谁,我就问道:“彩霞,是你吗?”

果然是彩霞,她回答:“是我,环儿,我想和你一起睡。”说完,她便循着我的声音,钻入我的怀里。

我们先是安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彩霞便开始摸索着我,并要为我解去衣服,她拉着我的手要我也去给她温存。

我知道,受了伤害的彩霞是希望通过和我的亲密恩爱的接触来抚慰她那痛苦的心,渴望久别的新爱能抹去那不堪的惨痛记忆。

可是我不能!我根本就无法提起一丝恩爱冲动的感觉。

尽管彩霞身体的伤害已经愈合了,她的容颜和身体还是那样的青春和美丽。但我怎么也无法忘记那恶心龌龊的一幕:那两个现在已被我弄得生不如死的鸟兽,他们在我的女人身上蹂躏和折磨她的情景。

我知道发生那件事都是我犯的错,是我欠了彩霞的,我心中充满内疚和悔恨,我想为她和她的姐姐做我所能做的任何事情,可这仍旧不能使我此刻象个男人一样做我该做的事情,我认为自己是个能解决很多难题的人,可我就是做不到眼前这件事,这件本是我最爱做最驾轻就熟的事。

我心中痛骂自己的自私和无情,我试图想着我初次和彩霞彩云恩爱那香艳美好的画面,但那也丝毫没有作用,我就是不能驱赶去那短暂却如刀般我心脏的痛苦一幕。

我怕彩霞会发现我非男人的状态和心理,要是让她猜到我脑子里想着些什么,我即使马上把自己杀掉也无法恕这重罪。

我捉住了她的双手,说:“今天送彩云来时,被敌人跟踪了,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杀掉了他们,我很累了,我们抱着睡觉吧。”

单纯的彩霞既体贴又听话,她信以为真,问:“是吗?我刚才听了彩云说了,她你很快就杀掉了三个人,我却没想到你会那么费力,那我们就早点休息吧,能躺在你怀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为了让她更相信我的话,更为了转移她亲热的要求和注意力便极力将白天对敌的场面和惊险程度夸大地讲述起来,不一会,彩霞终于枕着我的胳膊进入了梦乡,借着窗外透入屋中的微微月光,我看见她的嘴角微弯着,带着幸福的笑意,我以后还会有给她幸福的能力吗?我真的不知道。

《割不割哥哥》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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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英雄之踵不必美人知 男人重归终负欢爱责

我很早就起床了,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开门出屋再小心地掩上,避免吵醒还在甜梦中的彩霞。

我呼吸着山林间清冷的空气,这里的空气和大观园一样的清新,但更要凉得多,感觉到肺部也被这种潮潮冷冷的气息冻住了,但因为这里没有大观园那各种各样的花香,眼前也是单调的或深或浅绿色植物,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寂寥和忧伤。

我忽发现彩云在池塘边,她坐着一张小木凳,身上已换了一身农家的粗布女装,脸上却仍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微荡着白色雾气的池水。

我也拿了张小木凳走到她身旁坐下,我将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彩云,早上山里的风是很冷的,要多穿件衣服,千万不要着凉生病了。”

彩云转头看着我,眼睛也和这池水上的雾气一样白朦朦的,但却没有吭声。

我说:“彩云,我怎样才能笑帮你呢,彩霞选择了将不好的事情当作一场恶梦,她已快要变回以前那个活泼又开朗的女子了,只要我和你能帮她爱她疼她。

忘记不能改变的痛苦是很难的,可你必须努力去尝试呀,不然彩霞也会受你情绪的影响,摆脱不掉那天的痛苦记忆的纠缠。

你为了她和我,勇敢地试一试,好吗?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离弃你们,一定把你们当妻子宠爱一生一世。”

彩云听了,眼睛涌出泪水,她扑倒在我怀中哽咽着,说:“环儿,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真的不会嫌弃我们两姐妹吗?”

我抱着她吻去她的眼泪,我说:“我贾环,不,我以我这世的名字贾环和我另世的名字叶飞发誓,而且不管我在更多的什么世界我叫什么名字,我一定会对你们姐妹好,生死不渝,否则不管在哪里我都不是个男人。”这是我平生最真诚最真心的誓言了。

彩云用手按住我的嘴唇,说:“环儿,我相信你,我们姐妹能遇上你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良缘,或者是我们太幸运了,上天非要如此折磨我们姐妹不可,可如果要经过这般的苦痛才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也认了。”

我轻轻抚着彩云的秀发和娇躯,我想我终于还是打开了彩云的心结,剩下的就是如何能打开我自己的心结了。

我去打水梳洗了,这里的水是由山里不知源头的细泉流来的,水干净而微带清甜,不需煮开就可饮用了,我用粗盐漱了口,并提醒自己今天就先制作些牙刷给身边的爱人和朋友使用。

我和彩云还有曹先生、曹夫人吃完了早餐,彩霞还没有睡醒,但愿她在这幸福的长梦把那短暂的恶梦彻底地挤出记忆。

我和曹先生说了如何制作牙刷的方法,曹先生便兴致勃勃地和我试制起来。我用较硬的的木头削了几个牙刷状的柄,再用锥子在刷头上扎,然后找了猪鬃来作刷毛,猪皮则煮来作成胶水粘合用。

试制了几把,最麻烦的就是将那短短的猪鬃毛分成一绺绺后塞进一个个的去,彩云彩霞她们两个做惯精细针线活的也来帮忙很快就搞好了,然后再往洞里滴上几滴胶水,几把原始的牙刷就做好了,等胶水干后便可试用.

我估计会因为鬃毛没有专门的硝过会较软些,这种牙刷不会用得太久,但我本来的目的就是做试验,回城后我就会找那些做毛笔的工匠请教,用骨质的柄和处理过的硬鬃,专门的胶水来大批制造牙刷,再把最好的牙刷给她们送来。

今天这几把是我为彩云彩霞献出的心意,是无可替代的,总比用手指刷牙要方便得多了。

我还教曹先生他们以后可摘些薄荷叶和田七叶捣碎后杂在粗盐中一同使用。

然后我又开始砍池塘边那粗大的竹子,砍了许多后便扛到屋前,我问曹先生要来把尺子,先在纸上画了个草图,又拿来了锯子刀子等工具,要给彩云彩霞做一个漂亮的吊椅,曹先生教我做连接处的榫子和木楔,这时代可没有螺丝。

我忙了很久,彩云彩霞在帮曹夫人做农活,不时过来给我擦汗、倒水喝,她们见我不停歇地干着,都劝我休息一阵再做,可我仿佛有无限精力,一刻也没停下。

待到中午,我还没能完成一半,我急急地和大家吃了中饭,便又开始我的木工活,大家都笑我玩心特重,象是个贪玩的顽童做玩具一般。

我一直做到了晚饭后才算把那张吊椅做好,我浑身累得不行,毕竟从没做过这么久的活计,这种累是和足球场上的那种娱乐竞赛的累是不相同的,我梳洗后便疲惫地要睡觉。

彩云彩霞要我去她们屋里睡,我不能拒绝,我上了床,猛打着呵欠,她俩为我按摩着极度劳累而酸痛的身体,我很快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又是起了个大早,我说要为她们做一个竹筏子在小池塘上撑来玩,因为有了昨天的木工经验,竹筏很快就做好了,最麻烦的是如何将竹筏用长竹蔑片扎在一起,谁想曹先生、曹夫人对竹编很在行,他们边教着我们边大家动手很快就扎好了那个竹筏。

我又说要做一个舒服的竹躺椅,可以舒服地躺在上面看夕阳下山,大家脸上不禁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忙改口找圆,说今天就先不做了,下次我来再做两个。

我和彩云彩霞坐在我亲手做的吊椅上轻轻摇晃着看夕阳下山的美景,她们分坐在我的两旁依偎着我,听我说着下次来要带这样花种那样花种,这里种什么那里种什么,要把这里变得和大观园一样美丽。

彩云问:“环儿,你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我说:“是的。”

彩霞问:“再多住几天陪陪我们不行吗?”

我说:“我该回去了,你们放心,我回去是为了尽快创一番大事业,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世上的人就会奉我如神一般,我的敌人只能象老鼠一样躲藏在不见光的暗处,那时我就能用八抬大轿接你们回大观园去了。”

彩霞说:“我并不想坐什么八抬大轿,但我相信你,我现在就觉得你是我的神,我真正认识了你还没多久呢,感觉就是昨天一样,那时我是那么的讨厌你,哦,那时你也是神,一个大家都讨厌的瘟神,可现在你是我唯一相信的福神,你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成为这世间的福神的。”

彩云说:“环儿,你一直都是我的福神,永远都是,不管哪生哪世。”

我对明天的事业充满了信心,而她们的话也象火象风一样地鼓舞着我,从今后我的目标不只是要拯救我身边的爱人,我要成为一个神,让所有我爱的人称心如意,让所有与我作对的人彻底毁灭。

到了晚上,依恋着我的彩云和彩霞自然是让我不能不进她们的屋子,熄了灯之后,我先是搂着彩云先行欢好,我对着彩云时并未失去我男人的能力,而在我心底阴暗不能见人的角落,我甚至希望彩霞也是和彩云受到一样的伤害,而不是让我卑鄙的狭隘的心一直不能释怀的那一幕

我虽然唾骂着自己的无耻和恶劣,但也不能使自己摆脱掉我人性这种污浊的缺陷,我只能暗地安慰自己:一个人就算再怎样地想着去犯伤天害理的滔天罪行,只要他只基于想象,从未曾实施,那他也不会成为一个罪人。

我主动地享受了一会,便闭着眼躺在了床上,假装已无征伐的力气,任我爱的两个女人在我身体上任意驱驰。

我开始被动地去享受新爱,这样我就不必去区分是妹妹还姐姐正在和我欢好,实际上她们都在我欢好,能感受到我对她们的爱怜,尽管我这份爱怜有着不可告人的缺陷。

发泄完亢奋的激情,我们都负着各自的伤沉沉入睡了,但那再无法消除的伤痕却有可能一天天地淡化在时间里。

我天还没亮就醒了来,轻轻地离开了床上的两个女人,我决定要悄悄的暂时离去,既然离别的痛苦无法避免,那就让它晚一点点施给我的爱人们吧。

我出屋后解开系着的马,慢慢地牵着它走了很远一段才上马飞驰而去。

《心太狠》

演唱:人嫌弃

你总是心太狠心太狠

独自一个人留票到天亮

你毫无所谓的看着那本书

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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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自为鱼肉谁为刀俎 牛人充好汉哪肯乌龟

我回到了城里,把马先给柳大叔还了回去,然后没有回大观园,却先去了东兴楼,我吃着早餐,和招姐闲聊了几句,便叫她让人去把薛蟠、倪二、贾芸找来。

招姐说楼下有两个汉子正是贾芸安排在这里负责随时传递消息的,她这就让他们去叫人。

我心中赞叹贾芸够细心,过了一阵子,大家都到齐了。

寒暄过后,我便说:“两位哥哥,我打听到唐新华的人派了些武师在城里跟踪我,还要找机会杀我,大家帮我想个对策才好。”

薛蟠、倪二听了大怒,倪二说:“那些混蛋真是不知死活,上次他们主子自己做了缺德事得报应了,却混赖环兄弟和我们,好在大伙儿都在这里喝酒,不然官府那里还难说得清,这次说不得了,我们叫齐人马去把唐家的窝给拆了,把他们的人都打成和唐新华一样的残废才好。”

号称呆霸王的薛蟠也说:“量不错,这些四川的龟儿子以为能在京城称王称霸,其实他们只不过是些披了身硬壳的蛇罢了,长了手脚就以为自己是强龙,强蛇也不能斗过我们地头龙。这次我们就要把他们的壳给砸了,把他们从乌龟壳里扯出来,然后把他们手脚全砍了,嘿!让他们全变回蛇的样子。”

贾芸沉思了一下说:“倪二叔说的法子使不得,那样做了官府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最好是让他们暴露了想害三叔的面目我们才好动手,那时我们就占着理了,就是不杀他们,告他们个欲行凶杀人未遂也够让他们去把牢底坐穿的。”

薛蟠不乐意地说:“你难道还让你环三叔去做钓饵不成,那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我却说:“芸儿说得不错,我就是做钓饵也管保叫他们吃不着我,我可是个活的钓饵,到时我自能脱身,留个空钩也要把他们钓上,应该说是一网打尽。看他们还有什么本钱和我斗。”

我想了一会,又和大家商议好了,有了计划,便吩咐大伙要这般这般如何如何于是大家分头行事去了。

却说我带上贾芸回府要了三匹马,叫灵儿也跟了来,我们便慢悠悠地往城东门去了。

到了城东门,灵儿却大声喊道:“芸爷,我都说了去那里要走西门才近,如果走这边就是绕了个大圈子,就算天黑了也到不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头走吧。”

贾芸却说:“环三叔,别听这小子的,这边近些,那地方在城里流出的那水边,那水出口就在城东,当然应该是从城东门走近。”

灵儿急道:“原来芸爷是这样想的,那地方虽是在城东流出的水边,但从城东门走有好多山隔着,根本没近路过去,要沿着路走可远着呢。我发誓若不是如此,二位爷尽管拿马鞭子抽我。”

贾芸听了便红了脸,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听了便瞪了贾芸一眼,说:“贾芸,明明是你不懂装懂,现在不认错又乱怪别人,如何象男人大丈夫所为。”

贾芸听了忙低头说:“环三叔,是侄儿错了,下次不敢了。”

于是我们便掉头再穿过城往城西门出城。

我们到了上次我走过的一条死路,当然不是我杀人的那处,我便和贾芸、灵儿下了马找块干净草地坐下休息,我们拿出了干粮和水吃喝起来。

不一会,十几个武师般的人果然按我的预想出现了,他们下了马抽出了刀和剑朝我们走了来。

我们吓得忙站起,贾芸惊慌地喊:“你们是什么人,可是强盗,我们可没有钱。”

当头的一个武师举刀喝道:“胡说,我们可不是什么强盗,我们是唐新华的人,我们家夏先生派我们来的。贾环,你不但害了我们唐老大,还把我们的三个兄弟给捉去哪里了,你赶快把我们的三个兄弟交出来,或者还可让你们留个全尸。”

我忙从衣里把银两银票都取出丢在他身前地下,说:“英雄,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你们老大那事,官府都已判了不关我的事,什么三个兄弟我更是从未见过,这里有许多钱,你们拿去分了吧,放在下一条生路,我家中还有些钱,都可孝敬各位英雄的。”

那武师见了钱,眼睛发亮便捡起放入了自己的衣里,又洋洋得意地说:“贾环,你以前那么嚣张,想不到也有今天,钱我也要,你的命我也要。快说,你把你那女人和我们的兄弟藏在哪里了,爷们没耐性了。”

我叫起来:“你们怎么比强盗还狠啊,强盗只劫财不劫命,你们就不怕王法吗?”

那武师说:“屁话,实告诉你,你爷爷我以前就是强盗,象你这样的也不知杀了多少,王法算个狗屁,老子有刀就是法,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就为唐老大报仇,让你变得和唐老大一样。我数三下,一、二”

但他数到这里出不声了,脸色发白,直盯着我背后。

我接着替他数:“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因为这时,随着我的招手示意,薛蟠、倪二等领着三十几人从附近的林子里走出来,其中有捕头张同刚,他带有三、四个捕快,是我让薛蟠他们找来作见证的。

三十几人把十二个武师围上了,张捕头喝道:“你们这伙强盗,还真敢在这里打劫杀人,赶快把手中刀剑放下,跟我回衙门去认罪,恐怕还能有条活路。”

武师们都不知所措,互相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那领头的眼睛突转阴狠,咬着嘴唇,握紧了手中的刀,仿佛在心中下了什么重大决心。

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便冷冷地说:“你们是不是都没有家人的,那不妨放马过来,各位都是英雄好汉,头掉了也只不过碗大个疤,过了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就算有家人,家中妻儿老小管他娘的,老婆要改嫁要卖肾由她去好了,老父老母儿子女儿要讨饭要饿死也随他们大小便,今天要不拼一拼别说英雄了,连个男人也不算不上。”

听了这话,除了领头的几个外,武师们“当啷、当啷”把武器都丢在地下,束手就擒,有个胆小的跪下求饶:“贾公子饶命,放过我们吧。”

于是他们有了新的领头榜样,投降的全跪下了,齐声说:“我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求贾公子开恩放过我们,以后我们一定只做个老实的平民百姓,再不敢出外面混了。”

那几个硬气的也叹了口长气,于是个个变成了泄气的皮球,他们把武器也抛下了,只是还是低头闭着嘴不吭声。

我说:“你们是怎样跟我到这来的,快点招来。”

那个胆小的四川领头羊说:“夏先生让我们有些在贾府外候着跟踪三爷,还有些在各个城门候着,前些日子城西门不见了三个兄弟,夏先生知道是被贾公子害了或捉了。”

薛蟠大怒喝道:“你这厮不想要命了,还敢冤枉我三弟!”

那软脚蟹忙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说:“是是是,是小的胡说,是姓夏的那老狐狸、老笨蛋乱猜测贾公子那个那什么,其实官府早就英明断了案,姓夏的还让我们去跟踪贾公子找那已烧成了灰的女人,真的是太笨了,贾公子这样有钱有势的富贵风流公子又怎会。”

我不耐烦地喝断他:“少拍老子的马屁,快说!”

软脚蟹又接着说:“姓夏的说人少了斗不过贾公子,让我们今后一定要齐人来再行动,一见贾公子要出城就让人跟着,再派人去唐家和各个城门召齐人马再跟去,免得又被那个那什么,当然都是姓夏的胡说。

今天我们的人有跟着贾公子的也有在城东门等着了的都听见了贾公子要出城西门的,就去集合了所有人跟到了这里。

姓夏的本叫我们不可随意出手,一定要发现了那女人或三个兄弟有了证据才动手,把贾公子和女人捉回去或找官府的人来捉捕,都是这个姓唐的叫唐财乌的白痴贼性发作,见了钱就忘了姓夏的吩咐。”

此时那叫唐财乌的牛人加硬头龟居然出人意料地开口了:“不是,这些都是姓夏的吩咐做的,他让我们用刀假装吓贾公子,让贾公子开口,我只是听命行事,也并没真想杀人要钱。”

众武师都愤怒地瞪着他,我对已经钓上并掌握的鱼当然没兴趣,便也指着软脚蟹说:“你这厮又胡说了,这白痴贼哪有什么策划这样了不起计谋的本事,定是夏先生指使你们做的,是不是,快说,小心不要再说错了。”

软脚蟹见我要逼他咬夏先生,再加上硬头龟也想脱主使的罪,只好说:“是,这些事都是姓夏的主使的。”

我满意了,便说:“这样吧,我看你们可怜,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就看你们妻儿老小份上,放你们一马,现在都给我按刚才说的写个认罪书,是夏先生指使你们意图抢劫和杀我,签字画押按手印,然后就给我滚回城去,给你们三天时间收拾东西,然后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今后我的人要发现谁在京城里出现马上就捉了送官去,当然也送去你们的认罪书。至于你们的盘缠就问你们的夏先生要好了,告诉他,我敬他也是个聪明人,这次就饶了他的主使行凶之罪,他必懂得怎么做,不会为难你们的,只是要他本人别再和我为敌了,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转头问张同刚捕头,说:“张捕头,你看这样如何,你给我个面子,你兄弟们我自不会让他们白走这一趟的。”

张同刚心中暗骂:“贾环,你这个小狐狸,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直把天下人都当做你的棋子了!”

但他也是个在江湖混迹多年的老狐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岂能不知,只得和我演双簧,他恭恭敬敬地答应:“既是环公子说了话,我也不是硬心肠的人,笔墨这边都备好了,都给我过去写认罪书后滚蛋。”

我这才去领头武师怀里把他自栽的罪证取了回来。

忙了好久,有几个不识字的武师也求了伙伴帮他们抄了认罪书,签字或按了手印,从此另一只老狐狸夏先生也不敢公开与我作对了。

大家都准备走了,我这才给了张同刚几十两银子让他分给手下,下次要利用他的机会恐怕还多着呢。

张同刚见我这次给这么多,喜出望外,不由真的笑了起来,说:“贾公子客气了,这是我们份内的事,在下们就此告退了。”

张同刚领他的人走后,有三个武师过来跪在我身前,说:“贾公子,我们三个都是京城里的人,实在没地方滚,求贾公子收留我们吧。”

倪二一脚踢得其中一个黄牙暴在嘴外的家伙趴在地下,说:“李黄牙,以前就叫你跟我干的,你他娘的贪姓唐的给钱多点,胳膊肘不往里拐倒往外拐,竟然去帮外地来的虫来打自己人,今天怎么才开眼认得谁是老大了?”

李黄牙说:“倪二哥,看在是旧相识的份上帮帮忙,为兄弟说个话吧,兄弟家贫,只想多赚钱些糊口而已,只后悔当初不识抬举,不认得倪二哥才是真神。”

倪二对我说:“三弟,就收了他们吧,我替他们担保,要有什么事我先剁了他们全家再砍自己的头。”

我对倪二说:“二哥言重了,二哥看中的人必不会有错,凭二哥安排就是了。”

倪二便说:“你们几个听见了,还不谢过三爷,老子可是拿命替你们作的保,要是想在我背后捅刀子,仔细你们全家的命!”

李黄牙三人忙道谢并发誓,说:“多谢倪二爷、环三爷,我们喝了猪油蒙了心,跟错了人才这样,从此以后绝无二心,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倪二说:“滚吧,明天来东兴楼带我们去收唐新华的地盘,让你们在京城的人赶快搞清谁是主子,四川的龟儿子全都给我赶回老家去,一个我都不要!”

李黄牙三人忙上马走了,剩下那些听见了这番话的四川武师们气得脸都发绿了,却没一个敢出声的,都灰溜溜地上自己的马垂头丧气而去。

那领头抢劫的硬头龟和领头投降的软脚蟹都是四川的,他们心中有愧,都落在最后面,刻意和伙伴拉开些距离慢慢地去了,估计这辈子既没胆量也没脸皮会四川老家了吧。

我见轻易地按我的计划收拾了这伙人,而且倪二也临时发挥,为我们占了唐新华的地盘,获得连我自己也没料到大胜利,我高兴地说:“各位兄弟,今天都辛苦了,赶快回东兴楼去喝个够吧,我请客。”

大家都高兴地哄然叫好,平时要打生打死才能换来的地盘今天就这么轻易落实了,又怎能不开心呢,不由得都对老大们敬佩不已,有马的两人骑一匹马,大多数没马的也高兴地一起勾肩搭背唱着闹着回城去吃喝不提。

今日出城时我是让他们分开出来的,免得被唐家的人起了警惕,而我和贾芸则故意先走远路吸引注意力并拖出足够的时间,让薛蟠去报案请出张同刚等捕快。

我们到了城东门又故意放话让唐家的人都赶快跟进陷阱里来,我丢那许多钱出来是个普通人也受不了诱惑,何况是个剪径的毛贼呢,有了捕快们作证人,还有他们亲眼亲耳所见所听的证词,这些打手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条路可选。

三六九“(十)吃”!四五六“通吃(七)”!我们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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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美丽坚果英语遭取笑 善良爱心色郎得好报

我吩咐贾芸明天到大观园帮我作建园中新设施的监工,又对薛蟠和倪二道了劳,并交代薛蟠找冯紫英那样的武家子弟搞些火枪的弹药来,免得我的枪再次成为“一夜一次郎”,刚才我已在地下遍地的刀剑中挑了把称手的,其它的让薛蟠他们带回去给需要的兄弟们了。

安排好诸事我便带着灵儿回大观园去。

姐妹们都知我是送彩云出去了,后来又得柳大叔托人传给灵儿又传入园中的平安信息,所以并不怎么担心我这几日的行踪。

待我回了怡红院吃了晚饭,众姐妹都来看望,并问我是如何安置彩云的,我只说将彩云安置在城外一个隐居的老医者居所,让老医者帮她慢慢治疗脸伤,其它便没有多说,姐妹们便渐渐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我想起了彩霞说她们有父母在园外的,这段时间彩云她们的事应该已传遍了,那把她们卖来的势利父母竟从没出现过实在让人感叹,怪不得彩霞她们都不愿提起他们呢。

黛玉说:“你不在这几日,活那外国的三个小美人儿天天都过来玩,西莉亚头一天也来了,还送了四千两的银票给你,作为她们入园读书的费用,她还说如果不够了就只管开口问她要,我替你保管在我那里呢,你要用就尽管过去拿好了。看来你这个办女子学堂的法子真好,还没正式招学生呢.就有那么多钱送上门来了。”

我说:“好的,另外我又想了个生财之道,明天就要去办,是要用些银子,我这里有四万多两,明天你再借给我二万两,我拿去做笔好生意,比办学赚钱还来得多来得快。”

黛玉嗔道:“说了那钱不许分你我的,怎又说个借字了。”

我笑着说:“好,那我就记住了,等我作了这生意后,我们园里一切用度都可靠它,学校的目的就纯为教书育女才人,赚不赚钱都无所谓的了。”

大家都好奇地问是什么生意,我得意地说:“是煤,我发现这里的人虽都知道用煤做燃料,但因为煤烧得不完全,所以烟多,一次要用很多才能代替用炭和木柴的量,所以煤虽然很便宜仍不好卖,我却有个小窍门把煤充分利用,管叫以后大家都改用煤来做燃料,煮饭烧水再方便不过了。”

众姐妹都“哦”了一声,因为她们很少会去厨房,顶多某日嘴馋了很偶然地去看看有什么菜好点来做,哪里又曾注意煮饭烧水的是什么东西呢。

只有湘云出乎众人意料得意的说:“我知道,那日我和翠缕在家里帮忙,我见烧那柴好多烟,便丢了几块堆在厨房里大家不愿用的黑煤进灶里,谁知烟更浓更多了,呛死我了。”

众姐妹都纳罕,只有惜春年纪小,不懂避讳,便直言问道:“史姐姐,你家里还要你和翠缕进厨房帮忙的吗?”

湘云红了脸,正不知如何回答,宝钗忙替她解释道:“你还不知道你史姐姐吗?她是什么都要去玩玩闹闹的,必是哪日想扮成厨娘做饭当游戏,也不知会糟蹋多少米粮呢。”

大家都笑出了声,湘云松了口气,忙岔开话题,又说起这几日和外国美人儿在一块玩,互相间学了不少话,大家都能借语言加手势交流好多事情了。

我忙向黛玉毛遂自荐,说:“林妹妹,哪日我有空了就好好教你说那英语,保你很快就能当英语先生了。”

谁知黛玉忽低了头微笑不语,众姐妹脸上都是怪怪的忍住了笑的样子,又是惜春这臭丫头“噗嗤”一声先笑了,她说:“艾丽丝和我们说,最好不要和你学说英语,不然口音可能会和你的一样难听,那时想纠正就难了。”

众姐妹听了都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我饶是脸皮赛城墙也血红似箭,飞速地把城墙射穿了,我嘴硬地说:“那臭丫头懂什么,我说的是美丽坚果的高级英语,岂是她们那落后小国的低级英语能比拟的,哼,艾丽丝不识货,以后别想我教她们说汉语。”

谁知众姐妹更是笑得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就没人遵守淑女笑不出声、笑不露齿的古训呢。

黛玉、湘云都抱着肚子喊疼,惜春笑弯了腰蹲在地下连痛也喊不出,憋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还是老成持重的李纨先收住了笑,她两手捉住了要捂她嘴的宝钗的双手说:“是宝丫头说的,叫艾丽丝她们不要和你学汉话,不然以后会很难听很难懂的。”

“哇哈哈”屋里的人狂笑着,离床近的主动往我的床上倒去,离桌子近的笑得趴在桌子上,惜春居然笑得一坐在了地下,也不赶快站起还用手紧按着肚子笑,最过份的是窗外传来了丫环们的剧烈笑声。

~&*@#^%$@,天啦!我没法在大观园混了!这就是我促成中外大小美女大联合、提高妇女生活工作学习地位和权利、创造世界未来和谐统一新希望所得到的回报吗?

我的血已凝固在城墙里,索性把墙全拆掉,咱不要脸了。

我大声喊,试图盖过众女的笑声:“哼,胡说!一定是你们语言不通,大家理解错了。”

探春忍住笑,说:“环儿,大家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对我们说拥抱贴面礼是她们国家的,又对她们说拥抱礼是我们中国的,你怎么能这样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呢,你也太坏了,仔细明日人家要告你非礼。”

啊!连这个也这么快揭穿了,这些女子在本公子不在家的几天里到底说了多少话,学了多少话!以后大观园还有咱的活路没有啊,亏咱今天给了那么多条男人活路,这就是好心的回报,爷总算明白了!

李纨说:“算了,我们也不取笑环儿了,不如你再几首新歌给我们听听,你说话不好听,还好唱的比说的好听一些,以后就用唱的吧。”

我赌气道:“我不干,你们一起取笑我,还想让我哄你们开心,休想!我困了,要睡觉了。”

众姐妹都不依,惜春说:“三哥哥,今天还早着呢,你就唱两首听听吧,我们不笑你就是了。”

宝钗也说:“是啊,男人大丈夫如此小气量可不好,大家只是要逗你开心罢了。”

没想到平常最爱和我斗的湘云说话帮我了,她说:“环儿这几天在外面办事,一定是很辛苦了,我们就早点让他休息吧。”

姐妹们都很惊奇,但还是起身告辞了,湘云磨磨蹭蹭留在了最后面,等其它人出了门,她便将门给掩上了,讨好地对着我笑。

我坐了下来,抱着胳膊对她说:“云妹妹你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求我的,别以为你今晚没为难我,刚才又帮我说了话,我就一定会帮你哦。”

湘云跑到我身后替我捏肩膀,媚笑的声音从后传到我耳边:“环哥哥就是聪明,我想向你借些钱。”

我没想到是这个,倒是愣住了,转身问她:“你要钱做什么。”

湘云脸转阴暗,在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你尽管告诉我,其实刚才你说在你家里偶然要帮忙下厨房,我就知道你家中不宽裕或欺负你,象宝姐姐和林妹妹这样聪明的多半也猜得到,但你要钱又有什么用呢。”

湘云低声说:“我家里父母不在了,叔叔婶婶嫌我浪费米粮,经常要我做针线活,下厨房倒只是偶尔为之,只是他们罚我的手段而已,我哪里能做什么好吃的出来。

实在不是我要偷懒,在家拼命做活他们也要对我冷言冷语的,叫人听了心里难过,所以我每在家就盼着能来这里,来了就怕回去,在这里越开心,回家去就更觉煎熬。

我想借些钱给他们去,让他们觉得我在这里省了他们的米粮,还能多赚些,不要总催我回去。”

我说:“哦,原来是这样,你真是个中国灰姑娘。”

湘云问:“什么是灰姑娘。”

我说:“哦,就是生来铁定要被人欺负的美人儿。”

湘云说:“尽胡说,你到底借不借嘛。”

我问:“你怎么不问林妹妹借呢?”

湘云快要哭了,说:“林妹妹家中一个人也没有,我怎开得了口,你若不借就算了。只不要和别人说,不然我再也”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我怕把她惹哭了,不敢再逗她,忙说:“借借借,你一天值一两银子,一年三百六十两给他们可好。”

湘云喜得转了笑,说:“谢谢你,环儿。”

我一板脸,假装生气说:“我不借了。”

湘云忙站起捉住我的衣袖摇晃,说:“好好好,环哥哥,叫你环哥哥还不行吗?只是没人时我才叫,不然我宁可不借了。”

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湘云答应,就催我:“快给我吧,他们说了明天就要来接我回去,我只要说这边请我帮忙做活再把钱叫人送去,他们必定只有高兴的,其实我和翠缕在家做的活加起来一天恐怕也值不了一钱银子。”

我便笑她:“原来我做了亏本生意了,一两银子一天租了两个不值一钱的丫头。你以后拿什么还我呢。”

湘云轻打了我一下,说:“我才不给你做丫头呢,你的丫头听说全都被你你要丫头翠缕我送给你使唤好了,你不是说明天要出门办事吗?以后我情愿当小厮陪你出门侍候你。在园里你可别想欺负我。”

啊,我的色名这么快就传遍了园里,我完了!

但我又多了个可爱漂亮的丫头翠缕,不知以后欺负她还会不会挨一脚呢,这个史湘云大小姐对自己的丫头还真是舍得。

我又想,死猪就不怕开水烫了,我便问湘云:“你是说在园外我可以随便欺负你了。”

湘云反常地羞怯又温柔地说:“环哥哥,你别瞎说了。”说完便抱着我行了个贴面礼,然后迅速地跑出了门,连钱也忘了要。

我愣了一下,追出门叫住正要跟去的翠缕,让她进屋来拿钱回去给湘云。

翠缕很感激地接了钱,说:“多谢三爷,你不知小姐在家过得多苦,我们都替她难过,想要替她做多一份,主子都不给,存心是要折磨她。”

我冲翠缕嘻皮笑脸,要不是上次得过教训,恐怕又要对她动手动脚了,我说:“你还替你家小姐说话呢,她可是说把你送给我当还钱了,从今后往后你就是我的丫头,你以后不会再踢主子了吧!”

翠缕有了上次的经验,相信湘云说得出这话,她羞得捂脸惊叫道:“小姐怎么能这样。”

我嘿嘿银笑着说:“你就认命了吧,谁叫你小姐没钱呢。”当然我只是占口头便宜,没敢走近。

没想到翠缕自己扑到了我怀里,把脸埋在我怀里蹭了一下,轻声说道:“环儿,要是以后小姐和你好,我就给你们做一辈子丫头。”说完便抱了钱和她家小姐一样迅速跑出去了。

嗷呜!我发出一阵兴奋的狼叫:今天本狼真是赚海了!

《哥是一个来自传说的郎》

演唱:痴情

我是一匹来自网络的狼,

走在无尽的文字中.

凄厉的恶评吹过,

漫漫的黄砖掠过.

哥是一个来自传说的郎,

写在无垠的书站中.

白看的[海岸线文学网]点击吹过,

暂时的收藏掠过.

哥只有咬着冷冷的笔,

报以两声长笑.

不为别的,

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鲜花.

第四十章 卖仆求自乐双致极乐 推妹入狼口己入郎口

第二天我正在赖床,湘云在门外喊:“环儿,你起床了没有?“

我打了个呵欠说:“没有,也没穿衣服。”

突然听翠缕喊:“小姐,你推我做什么,我可不进去!”

但翠缕还是被湘云推了进来,翠缕惊慌地往我这边瞟了我一眼,我猛地把盖着的毯子掀开,把她吓了一跳,她大声叫道:“哇!”忙捂着眼睛。

其实我昨晚没做任何坏事,穿着睡觉的衣服,大概她听湘云说过眼脏的事,被吓着了。

昨晚累了,只是请小鹊和小算吉祥儿帮我按了按身体,所以今天起来还算是个衣冠鸟兽。

湘云在外面喊道:“环儿,你怎么总这样。”

翠缕忙说:“没事,没事,小姐,可以进来的。”

湘云才探头进来,吁了口气,责怪翠缕:“整天大惊小怪的,吓坏人了。”

我穿着衣服,说:“我昨天可给了钱了,史大小姐,你可不能得寸进尺,我真有要紧事去办的。”

湘云说:“好环哥哥,说好了那钱是请我两主仆侍候你嘛,你就让我在外面给你当小厮还债吧,翠缕不比你的哪个丫头差,你要怎样就怎样了。”

翠缕红了脸生气地说:“小姐,我真的生气了!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湘云说:“好丫头,谁叫你小姐欠了钱呢,再说姐妹们都不讨厌他,你就将就了吧。”

我说:“你一个大家闺秀老和我往外跑真的不方便,比如说我们男人在外面随便找个角落就能方便,你怎么办啊。”

湘云和翠缕听了都红了脸,湘云说:“我不管,你不带我出去,我就自己偷跑出去。”

我为之气结,说:“好吧,到时在外面有什么麻烦我也不管你了。”

湘云高兴地跳了起来,喊:“好啊,我就知道环儿你对我最好了。”

翠缕喊道:“我也要去,不然我就嚷出来。”

湘云说:“也好啊,我们两个互相有个照应。”

我实在烦了,说:“由你们吧,以后没人敢要别怪我。”

湘云说:“怕什么,现在园子里你和林妹妹最大,我就不信谁敢在园子里说我们的坏话。”

我懒得和她争了,说:“快走吧,去把你们的男人衣服换上。”

湘云高兴地说:“好啊,我这里有一套了,翠缕你去门外找随便哪个男人要一套来。”

翠缕嘴也累了、心也累了,也不管她说得难听,要往外面去。

我叫住了她,说:“你和外面的灵儿说,让他去找薛蟠给我调五、六个人来给我。”虽然估计唐家现在再调不出什么强手来对付我,但小心为上。

翠缕去后,小红进来通报:“廊下的芸二爷来了。”

我说:“我出去见他吧,云妹妹你换了衣服就出来。”说完,我就拿了我的装备出了门。

我在怡红院的门外见到贾芸,贾芸忙请安说:“环三叔早,小侄来迟了。”

我说:“不迟,我也刚起的,我带你去看工程吧。”

于是我领贾芸去看改造工程,那些地方都用布幔围了起来,已经做了好些天。毕竟有钱好办事,大的样子基本上出来了,我之前就抽了一点时间审看过他们的施工计划,并且支付了大部分的费用给他们,他们也都是老行家了,美观性和实用性都不必我多说,我仅给的模糊概念和设想反而更让他们有了充分发挥的余地。

我把贾芸和清客们还有工匠头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就急急离开了。

到了大观园门外,湘云和翠缕都换好了衣服等着了,薛蟠的人也到了,薛蟠自己也来了,他说今天无聊,倪二也带人去接收唐新华的地盘了,所以要陪我逛去。

他还拿了些火枪的弹药给我,只是和我说话时眼睛老瞟湘云和翠缕,我想翠缕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湘云可绝对象个帅哥儿,莫不是薛蟠也有龙阳之癖,也和宝玉一样是个双性恋的不成,这世界的男人们怎么了!

我本想给湘云和翠缕也要两匹马,才叫灵儿时想起一个问题,差点悔青了肠子,她们怎可能会骑马呢?没办法,只好让灵儿驾一辆马车去了!

我们先到京城里卖煤的一家最大的煤厂收购了整间厂和人员,老板高兴地马上就拿了钱签了转让协议。

我让厂里的两个老行家带路去城外的煤矿,城里其它的煤厂我准备回来再收购,没了最近的煤源,他们不可能撑持的,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自也会给个合理的价格让老板心甘情愿地转让给我。

一行人上了路出城,我说只要是城外的大煤矿就好,不懂的就一路问过去,我想好了,尽我身上所有的钱把离京城最近的煤矿全买下来,再运到城里生产成蜂窝煤,然后大批生产出用蜂窝煤的煤炉出售,如此煤就能替代柴和人烧出的炭作为主要燃料了,这生意不赚钱是不可能的。

却说走了一段时间,湘云在车里闷透了,在城里还不时掀帘看街景,出了城渐渐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便要我弃马上车陪她们说话解闷。

我便将马拴在车后上了车,那车里位子只容两个人坐的,湘云便低声吩咐翠缕坐我腿上,翠缕自是不肯,无奈她弯腰拱背地站了一会后就无力支持了,只得红了脸倒在了我怀里。

我温香软玉在怀,又不是柳下惠,怎能不起自然反应,想着反正是湘云自己许给我的了,口眼手脚便愈来愈放肆起来,翠缕在这种外面全是男人的情形下哪敢大声嚷和反抗,只是小小声地央求和无力地推挡,又轻声叫湘云:“小姐,你看三爷,快救救我呀!”

湘云本已捂上眼睛,听了这话又干脆把头埋入膝盖里,用手捂耳朵。

翠缕见自家小姐如此,只得听天由命了。

于是我就不客气了,心想这是你们主仆自找的需怪不得我这正常男人,手脚欲加放纵了起来,嘴也将翠缕的脸啃了个遍。

翠缕一放弃后便象面条般软了,只闭了眼睛竭力忍住呻吟任我为所欲为,我又怎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先解了翠缕的内内,但外衣当然留着,又松了自己的衣服,就在湘云的身边把她的好丫头和好姐妹吃掉了。

翠缕到后来为要隐藏她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不得不紧抱了湘云,将脸埋入湘云怀里,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羞人反应。

我干脆将她推倒在了湘云身上,为自己争取更大的活动空间。

湘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男人的鸟兽本能岂是她能想象得到的。

她原是扭头假作不见,到后来也撑不住了,被车里香艳银靡的气氛所传染,再加上翠缕那诱情沉闷的叫声和扭曲痉孪的身体也不停地剧烈撞击着她的身和心,她也很快软倒在马车里了。

我将翠缕极快地送上了极乐世界,然后又把湘云塞入翠缕怀中,让无力的翠缕抱着她,翠缕根本无法帮忙,只能充作个肉垫子,我就把象喝醉了酒一样的湘云的内内也解松了,在这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豪不怜惜地迅速把她也吃掉了。

我的手钻入湘云衣里漫游着,可惜嘴只能亲吻着她的脸和手,或隔衣亲吻她的身体,并且不时地亲着翠缕的脸。

湘云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抵抗的意识,只是不时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翠缕又吓又羞忙用手去掩她的口,我嫌这样不够刺激,强将翠缕的脸按到湘云的脸上,让她们嘴对着嘴儿,真正变成了一对同呼吸共命运的患难姐妹。

湘云一个初开少女,怎能承受这种连也难捱的强烈刺激,只一小会就在云端和马车里往复上下了好几次,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只得忍羞开口求饶。

湘云羞声说:“环哥哥,我实在是不能了,妹妹已经是你的人,你且放过我吧,再弄妹妹就要死了。”

我还差得远了,但心太软,只得放了她,又逼着哄着翠缕伏下用嘴满足我,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怕外面的男人们听见,翠缕不敢反抗,而且大头都去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只得又委曲又无奈地从了,但只一会她便越想越气,生平第一次向小姐造起反来,强拉着她主子来代替。

她含着泪嘟着嘴瞪着湘云,湘云本就已对她心虚内疚,只好闭着眼睛在我和翠缕地示意下帮我也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湘云一定没想到,才把自己两主仆卖给我不到一天,就什么便宜都被我占尽了吧,至此十二金钗我又吃着了第二个。

总算闹完了,湘云正坐在我怀里缠绵着,忽又皱起了眉头,在我耳边羞怯地说:“坏哥哥,我要方便。”

终于来了,这不方便的方便时刻,我就掀开车帘叫其他人继续往前,灵儿则找个树林外且停一停。

灵儿便放慢了车速,落在后面找了个地方歇下。

我跳下车分别扶下湘云和翠缕,她们因坐车颠簸却更主要是因由初女变少妇的激烈运动,下了车好一会腿脚都既软又麻,根本走不了路。好在薛蟠他们到了前面,灵儿也去了另一方向方便,没人看见她们,我左拥右抱着她们,到了路边隐解决了不方便的方便问题。

之后即使在中午吃饭时间里,湘云和翠缕都因羞于见人在车里吃,没有再下过马车,她们两人今天的外游之旅完全就是在马车里度过的。

最可怜的应该是翠缕,被主子卖了,丢了初女身不说,头一次出门竟只踏足过方便之地,实在可算是遇主不淑的千古典范了。

却说我又享了这无边的艳福,做起事有些恍恍惚惚的、飘飘然的。错有错着,因与各处煤矿主的讨价还价均显得漫不经心,那些矿主见我无所谓的态度,倒反自己压低了价钱来求成交。

天色已晚,我手头还有不少钱,我便叫来煤厂的两个行家,让他们给我画了个大概的地图,看见京城外还有二、三个相对较近的煤矿,就决定明早继续去收购,今晚自然就不回城了。

我们一行在路上见到“有间客栈”,就投了宿,准备将就休息一晚,明晨再出发。

薛蟠他们也都累了,便只用了些晚饭,酒也只略略喝了点,早早睡下。

湘云和翠缕住一间,我叫店中伙计送水给她们梳洗后,我便离开我自己的房间溜了进去。

湘云她们虽今天和情郎初次恩爱,盼着和情郎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但再不能受那鱼水之欢了,却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勉强以口代之,岂知她们毫无技术的敷衍根本不能满足我,最后还是被我在这不合时令的季节赏遍了绝美菊花才得以歇息。

《其实你不懂我的书》

曲:童安格

词:痛阿哥

你说书很晕

捉摸不定

其实你不懂我的书

你说书瞎蒙

忽远又忽近

其实你不懂我的书

你说书像屁

总是看$$不清

其实我不得已要掩藏yy

怕自己不能忽悠你的票票

所以不敢更新太快

你说要白看哥明里伤心

要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第四十一章 魔高一尺凶徒布迷局 我高千丈慧眼破奇案

天还未亮,为怕其他人发现,湘云狠心地将我赶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实在是很累了,但是一个人在客房内却睡不好,待到听见楼下有了响动就

起床到楼下大厅叫东西吃。

客栈连门都还没开,店老板和伙计们正在忙着,突然听到二楼的一间房内传来铜脸盆、桌椅摔倒的巨大响声。

不一会那房间旁的门打开了,出来个男人,他猛敲着那扇传出怪声的房门,因为房里的人一直没有回应,他越敲越急,越敲越重,还喊:

“少奶奶、宁姐,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摔伤,该起来赶路了。”

我们正在一楼的人俱都抬头团往二楼看去,“有间客栈”只有两层,二楼的客房是环形排列的,一楼用餐的大厅就象是个大天井,在楼下的

人可以看见每一个房间的门。

店老板忙对他说:“客人,请小声些,不要吵醒了别人。”

那男人转身伏在二楼栏杆上对店老板说:“老板,我叫了这么久,屋里的人都没有动静,刚才那声音也奇怪,你快上来帮我看看。”

店老板一想也是:那么吵的情况下,房里的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毫无反应的呢。

他便上了楼,推了推门,门闩得紧紧的,也叫了两声,房里仍然没回答,便大声说:“里面的客人,得罪了,我只好把门上的蒙纱捅坏看

一看了。”

店老板把门上的纱弄了个洞,从洞往里面一瞅,惊得转过身向楼下的人喊:“不好了,房里的一位女客可能死了!”

那男人也赶紧去看,惊得大叫:“是我家少奶奶!”

我急忙跑上楼去,其他两个伙计也跟在我身后跑上去看。

这时候二楼原本都关着门睡觉的人几乎全都起来了,或早或迟地穿衣出来看热闹,连湘云、翠缕也开了门往这边看。

且说我也从那洞里往房里看,果然看见房里对着门的那张床躺着一个女人,手脚被绳子绑着,身上不着寸缕,一动也不动,肯定是昏了或

死了。

我忙对店老板说:“恐怕真的是出了人命了,你们还不快把这门撞开进去看看,另外快叫个伙计去城里衙门去报案,他出去后,叫你的伙

计守在客栈门口,官府的人来以前,店里的人一个也不准出去,千万不能放跑了凶徒。”

店老板忙说:“是是,公子说得是。”

店老板和伙计还有那男人撞开了门,一伙计惊呼:“这地下也有一个,也死了!”

这时门外已围了许多人,包括薛蟠他们都已醒了来瞧看,我忙说:“外面的人不准再进去,这里面是杀人现场,太多人进来破坏了现场,

会影响官府缉拿凶手的。”

店老板忙吩咐别人不许进去,又吩咐一个伙计快骑马去报官,再一个伙计守着客栈的门不许出入。

那男人正和老板站在门里,正要往里面走,我忙喝住,说:“你也不能往里面走,要做什么,必须有我们其他人作见证才能做。”

那男人忙停住了。

店老板见我是个有主意的,忙恳求我说:“公子,请你进来帮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这里离城里还远着,这一去一回得好久呢,我们也好互

相作个见证啊。”

我答应了,便进了房大约看了一下情况。

床上的光裸妇人是个三十左右的白嫩少妇,是被勒死的,舌头伸出,面色青紫,下部明显有被污辱过的痕迹,除了对门的那张床外,房中

还有另一张床,但另一具尸体却不是在床上,是躺在地板上,一个仆妇样的女人被绑着手脚,也是全身光裸,她从嘴里伸了老长一截舌头出来

,颈上有明显的勒痕,也是被勒死的。她头前有一块布团,可能原来是用来堵她嘴巴用的,也已经无尸温,却看不出有无发生过强干。

房里的窗户是开着的,在一边的窗扇上绑着用床单撕成的布条,布条直垂向一楼,窗前有张桌子,桌上的油灯倒了,地下有一个铜脸盆,

有把倒在地下的椅子。我看见这窗外是客栈的侧面,下面是泥地,见到一些杂乱的奇怪脚印,脚印边沿模糊,有一根长树枝,窗外的墙体却没

见任何攀爬过的痕迹,我再用手拉拉布条,要承受一个成人的体重恐怕不太行。

这时我又去看门闩,却发现门栓的顶端上有个,是光滑而干净的,也就是新近形成的,我忙仔细往地下看,果然看见了一样东西。这

时我望向那男人,只见他也正瞄着我的举动,见到我看他,眼睛忙不自然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在心里冷笑:多半就是你干的了。问题是怎么才能证明呢!

我叫那男人:“你且检查一下,有没有损失些什么贵重东西。另外再和我们说一下你和被杀的两个人的关系。”

那男人检查了房里的包袱,说:“我家主人原有的四百多两银子和一点金首饰不见了,肯定是被杀人的强盗拿走了。我叫王时明,被杀的

是我的主母陈氏,地下那个是她的仆人宁姐。我们原是汉口人,去年我家主人暴病而死,主母的兄弟在京城里谋生,写信让主母上京投靠他,

我家主母便将家中所余财产尽都变卖了,让我和宁姐送她上京,谁想就快到京城了竟被外面的强盗劫了财丢了命,我可如何向主母的兄弟交代

啊!”

我叹道:“是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既是如此也无法可想了,看来也只好等公人来后,让他们例行公事地在附近仔细搜一搜

是否有贼人留下的踪迹。老板,看来是外面的强盗晚上潜入杀人劫财无疑,可以开门让客人们进出了。”

店老板如释重负,忙答应不迭。

我和店老板走出门外只一小会,突然又拉着老板回屋里,店老板莫名其妙地和我走回那屋。

这时我看在地下的那东西已不见了,而王时明正要走到窗边,我便问王时明:“对了,我们从你的房间看看下面的情况吧,我想说不定有

什么新发现。”

王时明忙答应,说:“公子,这边请。”他领我和店老板去旁边他所住的那间房,那间房的窗户是关着的,我打开窗户并不是往一楼看,

而是往木窗框上看,果然也看见了我料想的一个新近产生的。

我对店老板说:“虽说强贼已逃遁,但这杀人现场还是该保护好等公人查看,你且用锁从外把门锁好罢,我和我的人还有事,就先走了。”

店老板忙领我去柜台结账去,围在门口附近议论的人也渐渐散去了。

王时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不提。

我在一楼暗地里吩咐了店老板一些事情,便结了账领着湘云、薛蟠等离开了客栈,还带着一个店里的伙计,这个伙计是我让店老板派给我

去作见证用的。

我让大队人马走了一段路后,我让众人在一块空地上休息,便和灵儿、薛蟠还有店里那伙计绕远路往客栈后面走去,湘云和翠缕好奇也跟

了来,只好由她们。

到了一个对着客栈后有树木遮掩的小山坡,这里可以远远看见客栈外面的动静,但在那里的人却绝对看不见我们的地方。我让大家坐下休

息,说:“大家坐下来等着吧,等会就有好戏看了。”

湘云等好奇地问:“会有什么好戏啊?”

我微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湘云甚是不满,本要娇嗔,但在薛蟠等男人面前自是不好意思的,只好挨着翠缕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我们等了好久,正不耐烦的时候,我终于看见王时明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

只见他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径往那杀人现场窗外的野草丛中走去,只搜寻了一会,便找到了一个包袱,然后他找了一棵大树,爬上树将

包袱藏了起来,这才又鬼鬼祟祟地要走回客栈。

我便让大家从隐身处出来了,我用手护成个喇叭状大声喊他:“王时明,你且站站。”

王时明闻声吓了一大跳,往我们这边看来,见了这许多人,明白中了圈套,脸色登时变得青白无比了。这时店老板也领着店里还有的伙计

都出来了,冷冷地站在他身边。

我们一行才慢慢地从小山坡往王时明走去,我让伙计爬上树去取下那个包袱,打开一看,却是约二十两重的金子还有一点金首饰。

我叫人去把薛蟠的人从休息地先召回客栈,出了人命案子我又怎会不等官府的人来就撒手不管呢,我们的离开只是要欺骗凶手自我暴露的

障眼法而已。

我们押着王时明回了客栈里,店里的伙计一脚把王时明踢倒,让他跪在地下。

店老板怒喝道:“你这害主谋财的奸徒,竟敢在我店里作这等恶事,还好有这位公子识破了你的奸计,还不快点把你杀人的经过招来,不

然先在这里打你一顿饱的。到了官府还有得你受的。”

王时明脸如死灰,因自知法网难逃,必死无疑,低着头一言不发。

店老板只好转而问我:“公子是怎么发现他的破绽的?”

我先去搜了王时明的身,找出两枚铁钉,说:“他的破绽可多着了,却自以为是天衣无缝。”

我说:“我一进那屋看见已被杀死多时的尸体,还有摔得乱七八糟的的椅子、脸盆等便知不对,凶手强干连杀两人都毫无声息,又怎会在

早上要逃跑时笨手笨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那椅子摔得那么响是因为它不是从地板摔下的,而是和脸盆一样从桌子上摔下的。谁有必要这样做

,当然只有王时明。

《明天你是否依然看我》

曲:痛阿哥

词:痒立得

午夜的小说站轻轻传来一张票

那是哥我不太熟悉的快感

在我失望的时候

明天你是否依然投票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推荐的规则

虽然不能成神却又不知该如何

相信总会有一天

你一定会离去

明天你是否依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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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知道

那可能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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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重复着那本书

willyoustilllookmetomorrow

第四十二章 欲摧毁腐朽落后礼教 故创造美丽漂亮衣装

店老板“哦”了一声,问:“但我们都看到他是在那大响动后才从自己房里出来的呀。他又怎能在自己的房间使桌上的东西摔下来呢?”

我说:“这个简单了,只要他用窗口那布条绕过放在桌子上的椅子的一只脚,他在隔壁的房间用力一扯,椅子和椅子上放的脸盆自会失去重心倒下,并把桌子上的油灯等物都撞倒了。

楼下的脚印是他在昨晚客栈关门前他溜出去故布的假象,为了防止他的鞋的痕迹留下并且鞋会沾染楼下的泥土,他一定是用布一类的把自己的两只鞋包上了,用过后的两块布染泥的布他尽可塞在任何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普通的两块泥布是作案工具。

他出客栈前从自己房间垂下那条布,好能拉上那根长树枝进他屋内。

从客栈外回屋后,他在自己的窗框钉下了一枚铁钉。

然后他去隔壁按事前与宁姐小的约定谋害女主人,仅他自己一人无法同时制住两女人的,一旦有人呼救,他的计划就达不成的了。

他和宁姐多半早有奸-情,又贪图主人所携带的钱财,就骗宁姐说要杀掉主人后,把宁姐绑起,让现场看起来是外面的强盗所为。

宁姐在女主人睡着后放了王时明进屋,王时明便和宁姐把女主人绑起堵上了嘴,王时明还强干了女主人,然后用衣带勒死了她。

王时明把二十两重的金子和金首饰连包袱丢入了窗外的草丛深处,他说是四百多两银子是因为做贼心虚,让别人想着那么重的银子是没法从窗口丢太远的,也就不会有人去草丛中搜查。

他把宁姐也绑上后,却把宁姐也勒死了,除要多分一份外,更想让别人更认为是外面的人作的案。

随后他将长布条的一端绑好在窗户上后,把布条绕过放在桌上的椅子的一只脚,并把铜脸盆油灯的位置都摆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用长树枝把布条另一端撑挂到他房间窗框刚钉的那钉子上挂着,好方便他回房后拉动。

用完的长树枝他就尽量地丢向远处,但也并未太在意,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注意突然有一条长树枝出现在草地上的,即使附近并无树木。

最后他就要造一个能让他从门外把门闩关上的机关了,他把一枚钉子钉在门栓的顶端,并不钉太紧,然后他将衣带一端绑在钉子上穿过门闩的那个洞,他出房间掩上门,手则牵着那衣带从门缝处在门外把门栓牵引入了门闩洞内,也就是在门外也能把门给闩上了,这时再用力地一扯,衣带就把钉子扯离了门栓的端头。

至此时,他需要做就只是回自己屋中等待老板和伙计们早上起来忙活了,他在窗口一扯布条,隔壁房间便是一阵乱响,他这里把布条丢开,布条便自然地垂落到地面了,他从窗框拔出了钉子,便假作被响声惊醒的样子演了一出戏给我们看。

在我说公人来后会搜索附近的话后,他自然担心自己费尽心机才弄到的钱财会被公人发现,他不但会失了钱财,还会引起公人的猜疑。

于是,在我领人走后,他急忙去草丛找到了包袱,改藏到除本人外谁都不可能找到的树上。”

听了我的案情分析,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没多久,店里的伙计也在一丢弃垃圾处找到了那两块带泥的包鞋布片,所有证据都齐了。

又过了一阵,我的老相识张同刚捕头才领人来到,他的手下驾来了马车,把杀人凶手和两具尸体拉回了京城里,另外还有店里的一个伙计跟去作证,在这种证据和证人都毫无可疑的情况下,王时明要想免受皮肉之苦也只有坦白交待的唯一选择了。

我们这才又踏上了收购煤矿之路,之中也未再发生什么奇事,我顺利地又收购了三家煤矿,居然还剩下三千多两银子,我们在天黑后京城关城门前,从另一个城门口回到了城里。

回到贾府后,我死皮赖脸地要扯湘云主仆和我回怡红院,却被湘云打了下命根儿,痛得我牙咧嘴的。

湘云便羞红着脸去找黛玉睡了。还亏她未舍得下重手,这晚本想再拉上小鹊和小吉祥儿来个空前惨烈的五国大战,或许因为湘云这小一伤害留了我一条小命也未可知。

我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又和灵儿出门找薛蟠陪我去办了许多事情,在铁匠铺画了草图订制大量的生产蜂窝煤的铁模,到砖厂画了草图订制大量的相应煤炉,然后又找做毛笔的厂子生产牙刷,在那里我和做毛笔的师傅商量,可用竹木骨角象牙等材料做成刷柄,刷毛则可用多种的动物毛,最让我高兴的是那师傅说可用新近才从东南面国家传来的材料:橡胶。我了解到这时候的橡胶工艺已发展到了一定的水平,我完全可以用来代替塑料来制造很多现代生活的物品。

于是我把剩下的杂事交给薛蟠和灵儿办理,兴冲冲地根据毛笔师傅的指引去一市场,收购完了京城所有的橡胶原料,让他们给我送去大观园,并嘱咐他们尽快从产地再给我收购运来,有多少我就会买多少。

我还从运橡胶的马帮里找了个叫仫仔的小子,他是我国东南边境的边民,既懂汉语又懂东南国的话,而且还懂不少的橡胶工艺,回到了大观园我立即开始了研究如何利用橡胶的实验。

我想绝大部分的人是我的话会开始研究如何制造电线,生产发电机和电灯等一类能极大改善生活和生产力的东西,但我首先要生产的是:高跟鞋!

没错,我有极严重的变态恋足癖!在此我不得不承认了!在这世界里最让我不爽的一件事是:极不方便的厕所,另一件事则是我实在是太太太喜欢看美丽女人穿高跟凉鞋的俏影了!而这世界竟然极残忍地让我不能满足这一于人于己无害的小小变态爱好!

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我还暂时不打算制造报纸、广播和电视等传播媒介,让这世界的人尽快分享现代科技知识所能带来的辉煌成果,而是要纵女性的心理文化按我所设想的快速发展,让她们从服装穿着开始转变无疑是最容易接受的。

女性心理的解放必然要从外表的解放开始,如果羞于让男性看见自己的女性美,别说要争取社会的领导权,就是要争取男女地位的平等也是不可能的。

从这一天开始,我对我所深恶痛绝的儒家思想不宣而战!

我画了大量的高跟鞋草图还有现代的女性裙子和时装的草图出来,当然还有几件我要穿用的男性服装,这身极不方便的袍子、衣带、布扣越来越让我腻烦,早已失去了当初刚穿的新鲜感,钮扣、皮带、皮鞋,到了让它们上场的时候了。

我把晴雯和小吉祥儿她们叫了来,让她们马上就召集园里所有闲着的丫环,开始试制我所设计的各类服装,晴雯是大观园里最出名的巧手,人又聪明伶俐,这件事交给她主办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照着草图给她才说了一遍,她就完全明白了我的需要,马上给我量了尺寸,果然不到晚饭的时间,越来越多的丫环在她领头下为我做了两套衣服,我穿上了一件长袖无扣衬衫,还有一条极完美的现代长裤,这裤上裆处还有不知用哪个丫环的耳环包上布制成的钮扣,我再佩上自己粗制滥造的一条皮带,对着镜子一照:除了头上黑短发变成了扎起的黑长发,还有脚下不协调的黑靴子,我又变回叶飞了!

同时我听到众丫环一面惊呼着:“哎呀,这样的衣服怎么能见得了人呀!”一面都积极地听从着晴雯的指挥制造着各种女装,我只是画出了大概的式样,布料和颜色当然就由她们去自行发挥了。

晚饭后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拥来了怡红院里,包括湘云、黛玉和宝钗、三春,还有李纨,她们白天都在陪着艾丽丝三姐妹在省亲别墅玩。

还有唱戏的小女孩们也来了,只不见栊翠庵里妙玉的人。

怡红院虽然大也没法容留这么多人,当然就让她们把草图分开拿回自家院里,其实很多女孩只一看了草图和试制的未完全成形的衣服,脑里马上冒出了新的式样,急匆匆地回去发明创造去了,扣子我建议她们用石头包布缝制,不要再象晴雯那样浪费耳环。

等我研究好了橡胶,用橡胶制造最合适了,我打算尽可能不研究石油化工,生产塑料,以免污染了这个相对干净世界的天空和海洋。

在我睡觉以后,晴雯她们还在兴致勃勃地做个不停,连我的小吉祥儿和小鹊也不理我暗地拉扯的色手。

第二天我看见大部分的姐妹都连连打着呵欠,眼睛无神,据说昨晚上大观园几乎所有的布匹都被耗尽了,半夜还有去别家院里敲门要布的现象发生,很多女孩子是因为没有了生产原料才不得不上窗睡觉的。

但我发现一个极其严重的现象:姐妹们都很得意地把自己亲手做的新式衣服穿了出来,但我原来设计的裙子都高过膝盖十几厘米的,现在都被改成了盖过脚面,有些姐妹是忠实按我的设计做出来了,并穿出来了,但里面却穿了长裤,那个难看呀!

还有上装,短袖低胸被篡改成了长袖高领,或是在里面穿长袖,这实在太让我生气了!现在已是春末夏初,穿短裙短衣再合时不过$$了,大家竟敢这样对待我耗尽色心的半原创艺术,以后世上的人岂不是以为我只懂伟大的服装艺术而不懂更伟大的健康色青了吗!

我向小吉祥儿一打听,她说所有的姐妹在屋里都试穿了按我原创的衣服,但觉得实在太羞人了,就算在屋里只给相熟的姐妹看见也好害羞,甚至比姐妹在一起脱光了沐浴还觉难堪。所以或改长了或在里面穿长衣。

怎么办呢?连美丽的服装都没法推广我又怎能推广我美好的理念呢?

《你曾经爱过》

歌手:痛阿哥

作词:痛阿哥

你曾经爱过

一本网络上的小说

也曾经爱过

一个小说中的哥哥

究竟是谁在拼凑

无尽的书

无法再对书满意啊

在那本书里

隐约留着你的念想

液晶的灯光

和着口水飘过书旁

肯定是哥又造成

这一错再错

是否哥没有机会改啊-

看书如果你还能记得

让书陪你通宵

给票如果你还能记得

找书陪你解闷

哥哥陪你欢笑

爱书啊

你曾经爱过

也曾经错过书

点击如果你还能记得

书陪你躲雨

收藏如果你还能记得

书陪你寂寞

推荐如果你还能记得

哥哥陪你传说

爱你啊----

第四十三章 窄衣短裙将春色暴露 高跟美腿引色狼显形

却说我昨日除了让姐妹们做衣服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叫仫仔的男孩做橡胶成形的试验。

昨日我除了买橡胶原料还听商人的介绍买了硫磺和一种叫“胡粉”的白色粉末,因为是从外国运来的所以叫这个名字,我估计就是碱式碳酸铅,那就是有毒的了,不用时我可得把它放好才行。

天然橡胶需要和这两种原料一起加热硫化后才能使用。

仫仔虽然以前见过并了解生产过程,但在我这里用煮饭煮水的锅作,自然很难掌握投放的比例和加热的火候,我们失败了许多次,但终于还是找到了规律,我用面粉做了两个鞋底板的模子,和两个高跟的模子,把硫化橡胶液倒在了里面,经过一晚上的风干,今天终于可以使用了。

虽说颜色是黄黄白白的,但硬度基本上是接近我的要求了,以后把我的设计送到专门的橡胶作坊,师傅们一定能做出我要求的橡胶制品来,我便给了仫仔一些钱让仫仔出去了。

我用刀修整了好久,才把两顶个鞋底板弄好,就叫来了晴雯,让她用两块白色丝绸把鞋底板包上缝好,显然,这个创意是来自上个案子的,这要感谢王时明那个有几分小聪明的杀人犯。

晴雯把鞋底板做好后,又按我的要求用衣锥在鞋底板上扎了些眼儿,然后穿上了准备好的彩色丝绦,最后会再用小钉子把高跟钉上。

这时艾丽丝来找我了。她见到我就高兴地用汉语喊我:“坏哥哥,我想你死了!”并且热情地冲过来抱着我行了标准的贴面礼:亲了我的脸。

我心中委曲,估计多半是说我汉话说得不好姐妹们故意教她发错音的。

我纠正了她的发音和语序,她已经能说不少汉语,因此她部分用汉语,表达不了时用英语说了她这段时间多么的想念我。

我暗自吁了口气:我还以为姐妹们已经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的光辉形象给毁灭了。

艾丽丝说今天她在园里看见姐妹们都穿着很漂亮很特别的衣服,她问她们要,却都说是自己做的唯一一套,不愿意送给她,她希望我给她一套。

我心里高兴了,想:哈哈,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我忙对晴雯说:“晴雯,你昨天一定给自己做了几套衣服和裙子吧?拿一套给艾丽丝试穿一下吧。”

晴雯很不高兴,但我毕竟是衣服的设计师,她只好去拿了她认为自己最不可能穿的一套出来。

我一看高兴坏了,这是一件标准的低胸短袖衬衫和超短裙,完全是忠实地按我的草图制作出来的。

我让艾丽丝进里屋换了这套衣服出来,艾丽丝兴奋地换了衣服出来照镜子,我走到她身旁,看着镜子里的她。

我心中感叹道:“啊!色神啊,艾丽丝和我真是一对现代的俊男美女绝配。”

只见镜子里的艾丽丝是那么的新感和美丽,她上身穿着蓝色丝绸的低胸短袖女装,下面则是白色的丝绸裙,她比晴雯要高一些,衣服短了些,使得粉色的小肚脐眼儿若隐若现的,裙子比膝盖足足高了有15厘米,雪白高耸的中间有深深的胸沟,如玉石般的肉感胳膊,还有那修长的透着粉红色的白嫩光滑美腿

我站近了艾丽丝身边,往下一看,天哪!衣服凸出了两个小小的圆点点。

我明白了,她原来身穿的里衣估计是长袖的,和这件衣服不相配,她只好不穿里衣了!我不由得一阵冲动,手不知觉地轻轻抚着她的温软的胳膊。

艾丽丝本在迷醉地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绝美体态,被我这轻柔的触摸唤醒了,她看着镜子里我那饥渴如狼般的目光,身心不由得一阵悸动,她向我依靠了过来,羞涩地低声说:“环哥哥,你看我美吗?”

我喉咙干渴难耐,猛咽了一大口口水才能以沙哑的声音挤出话来,我说:“你太美丽了,艾丽丝,我真想永远就这么看着你。”

艾丽丝说:“哦,是吗?我听说这些衣服都是你设计的,如果你喜欢,我愿意每天都为你穿这样美丽的衣服。”

我不由得激动地从身后把艾丽丝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手由轻渐重地胡乱地揉搓起来。

我情热似火,早忘了原本还在屋中的晴雯,不知她什么时候已离开了,她还真是善解人意的小精灵。

正当我准备进一步对艾丽丝采取行动时,晴雯又出现了,但我无法对她生气,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

只见晴雯穿了件黄色的无袖吊带背心,露着光裸的从未见过阳光的香肩,背心里面则是红色的抹胸,极度地沸腾着我的玉望,下面则穿着绿色的短裙,也展露着和艾丽丝一样的美丽新感肉腿,她的下巴是尖俏微挑起的,嘴也是微微噘起的,还配上她那双灵动无比的丰眼睛,充满了野性不驯的肉诱力,象极一只丰娇艳的母狐狸。

但最叫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洁白又细嫩的肉脚上穿了一双白色并有着彩色的丝绦作绑带子的高跟凉鞋!我要疯掉了!我呆呆地瞪着晴雯的玉足,我觉得自己就要变成野兽了!

晴雯微微带着害羞,然而更多的是自傲的得意,她站在我和艾丽丝面前,挑衅地看着艾丽丝,却对我说:“环儿,你觉得我穿得好看吗?”

我还没有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艾丽丝惊叫了一声:“这是什么,太美了,环哥哥,求你快让我试穿一下吧。”

没等我回答,艾丽丝便去拉住了晴雯的手,指手划脚地比划着说:“我,穿。”

晴雯却不答应,刚才被迫把自己做的美丽衣裳给这外国的金发少女穿,使得这美丽少女更变得象天仙一般。

从来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输人的晴雯才憋不下这口气呢!她急匆匆地去换上了自己的另一套新衣,再穿上还不算完全完工的高跟鞋要来和这不知羞的少女比美,自己亲手刚做的独一无二的美丽鞋子绝对是不肯让她穿的!

艾丽丝失望地看向我,哀求道:“环哥哥,这鞋子也是你设计的吧?我一定要穿!我一定要穿!”

我便对晴雯说:“晴雯,你就让客人试一下嘛。”

晴雯却嘟着嘴说:“我就不给,这是我做的鞋,凭什么要给她穿呀,她一个大闺女,一点都不害躁地到不相熟的年青男人屋里,穿成这个样子,还和你拉拉扯扯的,我不喜欢她,给谁穿也不给她穿!”

艾丽丝听不太懂她说些什么,但看表情知道晴雯不愿意,便上前一把抱住了晴雯,把她按到一张椅子上坐着,并喊我:“环哥哥,快把这鞋子脱下来,我一定要穿起来给你看看。”

我真的太想看看艾丽丝穿高跟鞋的效果,没空对晴雯用好言相劝,忙去按住了晴雯的足,要脱她的鞋子。

晴雯被吓坏了,突然异常紧张地挣扎着,并要用脚蹬我。我当然不会让她踢着,蹲了下来,一手抓稳了她的两个细细的足踝,一手要去解那鞋子的带子,这时我绝非故意地看见了她的短裙里面

哦,色神啊!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我才想起,这时代女子下面的内内是宽大肥阔的,穿了根本没法穿这样的短裙,因此

晴雯看见我的表情,知道被我发现了绝对不能暴露的秘密,她羞得简直要晕过去了,全身特别是脸,顿时红透了,象是血马上就要涌出来。她在椅子上瘫得象泥一般,但还记得下意识地用两手捂着自己的双眼。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冲到门那,把门给闩上了,然后过来把晴雯抱了起来,把她压得伏在了桌子上,我把她的短裙掀到了腰上,把她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然后我就彻底变成了一匹狼!而晴雯根本就没有一点抵抗,就象一只甘心被狼吞噬的小白羊羔。

这时艾丽丝早已脱下了晴雯的鞋子,她把自己穿着的中国布鞋脱下丢开,迷醉而狂热地穿上高跟鞋后在镜子前照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我们在做什么,她低声地惊叫了。

我一边在晴雯背后激烈地做着运动,一面挥手叫她:“艾丽丝,我亲爱的宝宝,快过来。”

艾丽丝如在仙境梦游一般,穿着我至爱的新感高跟鞋走到了我身边,我一手搂着她不顾一切地吻着、抚着,并飞快地把她也剥了个精光,但那高跟鞋我是绝不会除去的。

我征服了本国的绝顶美女,让晴雯变成个极痛苦又极快乐的小妇人后,又让晴雯转过身来,让艾丽丝伏在晴雯身上,又继续征服这异域的美人儿。

待到第二次和晴雯欢好时,我抱着晴雯上了窗,却把艾丽丝穿着的高跟鞋温柔地给晴雯在床上穿上了

直到不知是谁来敲门找艾丽丝回家,艾丽丝才悒悒地离开了,但她仍记得穿走了那双未完成的鞋子,晴雯则一直到晚上都躺在我的床上和我欢爱着,当然没有再去抢这世上第一双也是最美丽的一双鞋子。

之后,我收购到城里唯一的一家橡胶作坊,并制造出了多种泥的模具,定制了大量的鞋底板和鞋跟,因为鞋的带子暂时还不能生产出我需要的那种硬度和韧性及弹性,只好仍让姐妹们用布和丝线来缝制,而我和橡胶师傅们在研究实验着,大量的各式各样的橡胶钮扣生产了出来,在京城里被疯狂地抢购着。

而大观园生产的多余鞋子只有很少的贵富小姐才能花高价买到。

当然,我设计出了一些短小的靠系绳的内内,可以搭配短裙穿着,细橡胶的不可靠的弹性和韧性特别强烈地表现在洗涤后,很可能会造成松脱的后果。

那是什么样的景象呀!哦,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美景,对这时代的女人们来说很可能是导致跳湖自杀的原因。

从此以后在园里,因为艾丽丝总是穿着那暴露而美丽的短裙和高跟,而且不久她就说动或者是逼迫了她的两个妹妹一起穿,被嫉妒的发狂的姐妹们暗地里称为野蛮之地的不知礼女人,大家说好不和她们一般见识。

姐妹们只敢在自己屋里穿,但随着我眼睛和嘴巴对艾丽丝姐妹痴迷的追随和赞美,园里的姐妹们真是一寸一寸地挑战着自己衣服的尺寸,先是裙子袖子慢慢地往上缩,胸口的布则一天天往下减。原来穿袜子才穿高跟凉鞋,可那实在是难看,只能衬托得艾丽丝她们更美丽,姐妹们就假装哪次忽然忘记穿了,自己也觉得美丽,就再也不忍在脚上穿袜子了。

园里的姐妹们先是和我有关系的晴雯、小吉祥儿、小鹊、湘云、翠缕,在我眼前穿上了短裙和高跟,由于她们每天花枝招展地展示和炫耀,其她的姐妹们再也耐不住了,先是纷纷在自己屋里穿了起来,后来是在自己院中和休息时穿,倒是成了睡衣和家居服的感觉,现在大观园里连小厮也不能再进去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必须要经婆子、媳妇们通传方可。而我爱上了串门,看着她们被我的眼睛突然袭击,害羞、难堪、坐立不安的样子太让我暗爽不已了。

人群的从众心理是巨大的,三春想着是我是她们的兄弟,不必太介意,很快就被丫环们同化了,原本黛玉、宝钗还劝过湘云一个大小姐不该和丫环们一样穿起短裙高跟在我面前走,湘云当然不听劝,反而鼓动她们向自己看齐。

黛玉、宝钗原本只在自己屋里穿,每当有可能要见到我就换衣服,实在是不方便,而且这园里众美齐聚时从穿着来说,最不美就是她们两个了,她们又怎可能接受呢,终于有一天也开始穿着新感的衣服见我了,每当见到我用那狼般的眼神放肆地对她们身体上下搜索只好当不知道。

就象那个说群女在河里洗澡被男人看见先遮哪里的问题一样:大家都一样的地方就没必要再遮掩了。

李纨是守寡的女人,只有她从没让我看见过穿短裙。

赵姨娘则更不会穿,她的行为自进园后就极大地改变了,每日都会吃斋念佛,她把避孕的药方交给了我,让我自己去买药,因为她从我新要求的药量知道,我又祸害了很多女孩了。

我的先摧毁难看保守服装计划迅速又顺利地获得了成功,这些女孩们的思想毫无疑问地也随着衣装往前进了一大步,有时改变积沉已久的旧习陋习就是这么简单容易。有了缺口,坚城一定就会从这里被攻破。

《票与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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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金钱如粪土去又复来 看戏和演戏谁演谁看

仅过了短短的一段时间,我累计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和黛玉的现金财富就翻了一倍,没有算薛蟠后来跟我投资所赚的,薛蟠家的店子除了帮我销售获得一部分利益外,我还让他大量地收购城里的小制衣作坊、煤厂。

因为煤炉和服装鞋子等商品我一开始是定了很高的价位的,城里只有有钱的富户才能买得到、买得起,在煤炉销量呈明显下降的趋势时,我将煤炉的价格大幅地降了下来,让城里的普通百姓也能买得起了,而且这时其它仿造的也出来了。

而服装的销量下降是有特殊的原因的,富家官家的太太们买了新式女装基本上全都是只敢穿给自己的丈夫看,倒成了这时代的情趣服装,小姐们是根本不被允许穿这样的服装。

男人的新式服装则根本没什么销路,之前好奇买了去的很少敢穿到街上去,因此在英刺便国的公使,也就是西莉亚的丈夫比里-克利登,定了一批回国内后,男装就停止生产了。

因此后来很多的服装仿制者没能赚到什么钱,能不积压亏本就算走运了,有钱人买女装基本只认薛家店子卖出的货。

这个时候是蜂窝煤的供应严全重的不足,我看到京城的煤不够用了,忙安排薛蟠带人去更远的地方收购煤矿,只要有煤源,不赚钱是不可能的。

在这段时间里,我让已结束大观园游泳池工程的工匠们在怡红院里给我制造了第一个自动冲水的厕所,我终于不需要在恶心的草灰式厕所里方便了。

这个厕所略高于地面一米,怡红院较干净的生活污水:如洗澡的、洗衣服的水倒在旁边的一个小池里,由一个大风车带动一个小水车把水送到较高处。

冲水桶的设计是另世公厕仍在普遍使用的那种,即当铁水桶的水蓄到一定位置,桶里所装水的重心发生改变,水就自动倾泄到了排便沟里,当然没全满时用手轻推也能达到冲水的目的。

厕所是用大理石制造的,花了我不少钱,然而最花钱的是长长的通往园外的排污道,要用大量的石头和水泥才能保证排污道的密封性,出了园后自有园外的农民挑去作肥用,不再需要我为臭便便费心了。

我由此也发现了这时代的水泥是用粘土和石灰石烧制的,呈棕色且性能不好,我不久之后就找到了铝矿石的铁矾土代替粘土,混合石灰岩烧制成了水泥。

新式水泥不但性能大幅提高,而且是白色的,比旧水泥好看得多了,水泥厂的投资很快又使我的财产直线上升。这时由于我和薛蟠的经济合作已经密不可分,京城的人把我们两人并称为了“薛家”,无形中把我给隐在了幕后,我们成了全国出名的商人、富豪之一,也是全国最年青的有钱公子。

我这时因为懒筋发作,也不再管理生意,而是全部交给薛蟠打理,我仅收取30%的利润。由于钱赚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多如此的容易,薛蟠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居然完全改变了以前的恶习,不再吃了睡,睡了吃,而是赚钱上了瘾,变成了个起早贪黑的标准商人。

再说回我的厕所,这个厕所有三个蹲位,怡红院只有我一个男人,当然没必要分男女了。但姐妹们都渐渐跑来跟我争厕所用,最过份的是连小解也要大老远跑来怡红院的,害我上厕所总要问有没有人,里面的姐妹经常会不回答“有人”却总回答“咳”的一声。

有一次我在屋里看见紫鹃跑来,就故意在她后面闯进并没装门的厕所,偷看或说强看了她的雪白小屁屁。

紫鹃自然是既吓既羞地哇哇大叫,我以为从此没有外院的姐妹再敢来和我争厕所用了,谁知以后都是两个人一起来上,一个在里面蹲,一个则在外面象防贼一样防着我,据说姐妹们还在园里到处传说我是个变态偷窥狂,搞得我看见姐妹在窃窃私语就心虚冒汗。

我不得不增加了厕所施工队的人员,让工匠们在园里加盖更多的厕所,真的真的让我花了很多钱,金钱如粪土这句话从此有了新依据。

好在我为便便花了大价钱后,由于心疼睡不着觉,想了个赚回来的主意。我让李纨去京城一些认识的富家里请太太小姐们来大观园玩,让她们也享受一下新式厕所,毕竟多美的女人也是要拉恶心的臭臭的。

李纨本不愿为我去做推广厕所的工作,我就威胁要停下她住的稻香村的厕所建造工程,可是她还是觉得羞,我只好停了所有姐妹院里的厕所工程,姐妹们都着急了,纷纷帮助我去给李纨施加压力,李纨只得去做了厕所大使。

好在只去了十多家,要修厕所的富户就纷纷来预约了,特别是连皇宫也来预约了,我的已大量扩充的厕所工程队终于又很快把粪土给我变回了更多的金钱,贾芸成了工程队的头,我也在短时间内使他变成了个小富豪。

可能是由于李纨的报复,绝对是她把这种新厕所起名叫“贾环茅房”,我意图从服装、能源生意的隐退失败了,京城的人又把我和薛蟠分开了,我不但又再次成为知名的商人,且成为知名的粪土富豪,名声算是彻底地臭掉了。

由于为赚钱的琐事花了太多的时间,女子学堂的事又被往后推迟了好久,好在西莉亚没有问我追回学费,她大概不知道我把她的美丽的大女儿也给侵占了。

我经常是晚上和园里的晴雯、小吉祥儿、小鹊三人同床闹个不休,白天又找机会和湘云、翠缕、艾丽丝三人关起门来游戏不止。

湘云、翠缕本是很不好意思和艾丽丝一起陪我疯的,但见艾丽丝从不懂礼让和似乎是饥渴无度地痴缠着我,湘云两人的嫉妒心终于被刺激到爆棚了,她们也和艾丽丝一样大白天和我在屋里玩新游戏,为我不停地换着漂亮的衣服鞋子,想方设法地取悦我、讨好我,简直就是为国争光的争宠着。

但我怎能允许她们之间明争暗斗来纵局面,雄性动物生来就该是新运动的主导者,结果是她们终于不免被我调教成了双星恋爱好者。

其实我在性方面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双修采补功,还有什么性药长吃不伤身却壮阳的骗人废话。

我之所以特别地爱好多p,除了因为更香艳更激烈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满足男人一夫多妻的要求。

怎么说呢?因为一个男人无论多么的强壮,即使是楚霸王,长期地以一敌多也会力亏肾竭,而象我这样地挑起多国混战,我就象是游戏的纵者,往往在让她们互相战得精疲力竭时才给以致命一击,让她们倾刻就溃不成军,她们反都会对我佩服得全体投床,简直还以为我是色神附体呢。

我空闲时教唱戏的女孩们学唱了很多现代的情歌,还有一些现代的舞蹈动作,虽然对于跳舞我一直就是个白痴,示范得不伦不类,好在这些女孩们对美的舞蹈的理解力是惊人的和本能的,她们很快从我的难看鸡舞中得到了启发,衍生并创造出了许多优美的舞蹈。

她们先是穿着现代的服装为我和我的新伴侣们表演,随着我的伴侣们越穿越少,我们在梨香院内看台上的动作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香艳,女孩们也被快速地同化了。

其实暴露多少才会感到的羞耻并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的。当周围的人全都穿得很少,而于其中的一个人却穿得很多的话,这个穿得多的人反而会感到羞耻。

唱戏的女孩们开始穿上了我设计的,完全就是新感的内内服装来表演,这更加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终于诱使我在看台上就强迫众女欢爱起来,唱戏的女孩们经过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对此也并不感到反感。

正是看台上的人在演戏,演戏的人在看游戏,看戏的装饰了演戏的风景,演戏的点缀了看戏人的游戏。

于是我又把其中最漂亮的芳官引入了我的游戏中,藕官和蕊官本就私下有同性之爱,更是主动地成了我的新伴侣之一。

试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么鹬蚌龟蛇鱼蛙螺虾蟹相争,渔翁肯定只会更得利。

关键是要激起美女们同性间的爱恋,所谓楚楚动人,我见忧怜。其实美女欣赏美女的能力丝毫不比男性弱,是社会的道德标准磨灭了她们的那种人性里与生俱来的欣赏力,只要给予一定的条件和压力,把美女潜意识的同性之爱激发出来是很自然和容易的一件事。

正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当我每日都过着骄奢银逸的生活,奋发图强的意志正渐渐消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不得不又继续我的成神之路。

我不得不去成为一个全能的神,而不仅仅只是一个色神。

倪二带的追债队遭到了空前的惨败,不但没能追到钱反被对方痛打了一顿。

原来倪二去追以贾琏名字借出的一笔欠款,欠款的是忠顺王府。

倪二带了一大帮人去忠顺王府追债,本是没准备动手,仅是要造声势的,不料却被忠顺王府调来一百多身着盔甲的士兵打了个饱,连倪二在内的五个人也被打成了重伤。

我暗自检讨自己这段时间只顾得上赚钱和无度的风流快活,没有给他们应有的指导和帮助,反而还抽走了最有头脑最有理智的贾芸。

我决定传授一些现代军队的徒手制敌招数给他们,但首先要想办法赢回一场,否则不但倪二的江湖地位会一落千丈,已占领的地盘和收服的兄弟也会被其他趁火打劫的流氓头子给抢占去。

我将贾芸派给倪二的流氓们作临时指挥和参谋,而我抽空把我擅长的现代美国军队正使用的一套“一招制敌”招术传授给了打手们,这套制敌术溶合了中国武术、西洋武术和泰拳和蒙古摔交等等世界武术的精华,讲究的是简捷实用凶狠残忍。

其中半点虚华漂亮的招式也找不到,不讲丝毫仁义斯文,专攻人身要害隐私,是最符合搏击科学的超强制敌手段。

但我教他们的这些招术是让他们去和其他江湖帮派争利益所用,而不是为报仇的。

在倪二这样的领头人重伤的时候,大量的竞争对手认为我们已群龙无首,正跃跃欲试想来割肥肉。

我偏要以攻为守,在这最艰难的时候去吞并一此较弱对手的地盘,让更强的对手重估形势,不敢轻易进犯。

《让传说去等候》

歌手:痛阿哥

作词: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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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传中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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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传说去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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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心狠手辣吞京城黑道 老弱病残破王府雄兵

这日我和贾芸带领了倪二的手下约六十多人横扫了京城与我们有磨擦的五、六个小黑帮,和只信奉强权和利益的人讲真理就是傻瓜。

我们开场白总是让一兄弟说一句:“你们怎么敢欺负我们的兄弟!”

根本不需要任何回答,围了上去一阵好打,仗着人多势众,又专往对手的眼睛、鼻子、下腹、等要害攻击,当真如摧枯拉朽一般的顺利,根本不用我和贾芸动手。

在制服对手后,我让手下把他们分了开来,一个个地问他们在城里的住址、家人、交往等情况,当然是让他们互相说别人的,然后再找本人对上,这样他们就没办法乱说了。

贾芸然后就给他们训话,说:“各位兄弟,以往你们总是无事生非,胆敢太岁头上动土,我们倪二爷生来心地善,不和你们计较。

你们也知道,前日倪二爷就机为一时手软被人打伤了,他吩咐我们竟从此改了规矩:以后谁再敢和我们作对的全都下狠手,背后捅刀子出卖兄弟的仔细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今后你们都要跟着倪二爷吃饭,不管有事没事,一个月每人发三两银子安家,如果哪个被外人欺负了,兄弟们都会齐心合力帮你报仇。被打伤的自会有汤药钱,打死打残的,倪二爷也包养你全家过世,管保你全家衣食无忧。

不加入的也可以,但以后就别在道上混了,自己找些本份的事做,我们也不会勉强,否则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是不是斗得过我们兄弟。

好了,要拿银子的站过这边来。”

这些街头的泼皮无赖,整日在街上就是跟着老大混碗饭吃而已,做老大的通常有钱也是请他们喝酒漂女人,很少会给他们一个月超过一两银的,他们那点钱只好够拿去自己吃还有赌的,没有也不肯拿钱回家。我给一个月三两银足够一家子吃饭穿衣的了。

这些情况我先前已问清了贾芸,开了这样的条件自然不怕他们不答应。

果然,被揍得灰溜溜的一帮人听了,竟然都改了面带喜色,全都乖乖地站了过来,只除了原来的老大。

做老大的收入少了不说,还掉了价,当然是不服的了。

我且叫两人把那老大带回去看管起来,以后听话的或许让他再当个小头目并加工资,今天就用不上他了。

在这处我收编了十五个人,带着他们又往第二处去,让他们拿了钱混在倪二的人中,去了第二处,他们马上就加入了战斗。

不但因为拿了钱,而且打群架自己不下狠手,挨揍的就是自己了。

然后我又如法泡制了四次,最后一次见到的那帮人有五十多人,见到我们这时已是二百多人的一群,而且是由几个不同的帮组成的,心里面不由得既惊异又胆寒。

那头目算是识时务,马上就归降了,配合着登记了手下的家中情况,我就赏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继续当头,只派了倪二的两个得力兄弟作副手好监控他。

于是,我一天里就稳定下了倪二的地盘和手下,还把他的地盘给大大扩充了。

黑道上的人一般不是逼到绝路是不会向官府求助的,因为会被自己人看不起,并且产生戒心。何况官府就盼着黑道上的人两败俱伤,然后才来轻松地收拾场面。

再说今天我们纯粹是以众欺寡,每场战斗根本就没花多少时间,时间大多是用在登记资料上了,所以今天我们没见有官人来调解阻拦。

没有了后顾之忧,第二天我才能想办法招人去忠顺王府讨债。

钱还罢了,丢了人可得找回来才行,不然倪二的手下难在江湖上混。

我叫了全部人全出动去外面找些老头、老太回来,许诺把追到的钱一半给追债的人,很多手下当然首先就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冒一次险可以得一大笔钱,当然值得搏。

我也说了,忠顺王府的人多半不敢向老头、老太们动手的。

短短时间就聚焦了三百多的老人大军,而且这是一些有小聪明的手下故意磨洋工才这么少人的,因为他们的家人都首先参加了行动,来的人越多分的钱越少,这道理稍有脑的一想就明白。

我让一个手下的老爸做领队,交代他们碰到威胁不要怕,给他们算了一下每个人将会拿到的高额报酬,其实总额仅有三千两的欠债,一半三百多人分就是约五两,对他们来说却已是很多了,足够让他们胆大起来,而且人多自然也会壮胆的,到时只管开骂和砸秘密武器就行。

我和贾芸甚至倪二的青壮年手下这次都必须躲在幕后,尽量避免给贾家带来麻烦。

这群人到了忠顺王府门前,一顿乱七八糟的街头谩骂,根本听不出说些什么,忠顺王府的家丁见到这些老人,全都懵了,有去报官的,有去禀告的,并把大门关了起来。

这时,一大堆的鸡蛋、番茄和瓜果蔬菜飞进了王府里,这是我叫人去市场收购来的,大部分都是好的,这一大早要找一堆臭鸡蛋和烂菜叶是狡诈如我也没办法解决的困难。

昨天晚上打人收工后又太累了,没想到去准备,只好心痛地破财了,想到忠顺王府的人一个月都不用买青菜让我颇为不爽。

我提醒自己以后不管多累,为了钱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这群人骂了一阵,官府派了人来,忠顺王也调了二百多兵来,忠顺王府的家丁们也开门全出来了,可面前是一帮老弱病残,自然是不好下手,只能嘴里咒骂着、威胁着。

此时真正的终极武器才使了出来,早准备好的几车粪桶推了出来,老弱病残们人手一个瓢子,都起劲地舀了粪往对方身上泼去。

对方哪见过这场面,官府的人和官兵们往远处疯跑,家丁们要躲进府里却被涌上的老弱病残们堵住了门,然后全都冲进了王府。

老弱病残们舀着一瓢又一瓢的粪水,见鸡泼鸡、见狗泼狗、见了人就劈头盖脑地泼人,也不看是小孩还是老人,美女还是大汉。

我和贾芸躲在远处一酒楼上,坐在窗边,边喝茶边观赏着,附近的人也全部停下了生意和其它活计登高或走近去围观,只是近看的个个都紧捂着鼻子。

我看着比贾府还庄严辉煌的忠顺王府倾刻被折腾得臭气熏天,不由得哈哈大笑。

贾芸也跟着笑了一阵,却又皱着眉头说:“三叔,这会不会太过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这次我让那个母亲重病的兄弟顶缸,并且包医好她母亲,医不好也会照顾他家人并给他老母送终。

而且忠顺王估计也不敢闹,他一个王爷欠几千两不还,还被全家全府泼大便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多半还想盖着呢,别说传到皇帝那不好听,传到京城同僚耳里也丢人啊。”

贾芸叹了口气,说:“说是这么说没错,只是”他想不出说什么好,就沉默了。

这时看见那负责拿账单的老头出了王府门,高高举起一张银票向大家欢呼,说:“拿到了,拿到了。”

又转身向里面的人叫:“不要再泼了,钱拿到了,大伙儿快走吧。”

在门口的众人也齐声高喊,在里面泼上瘾的老弱病残们才逐渐退了出来,一个个兴高采烈地样子,估计身上也早已臭不可当了。

走时将粪桶里没用完的黄白之物全泼倒在了王府门前。

我看完了戏,安排贾芸去给大家分钱,自己就回大观园去了。

下午的时候,贾芸在大观园门口托小红进来转告,所有欠贾府钱还有被倪二去索过债的人都来主动还钱了,有几个实在是一时拿不出的,也定下了准日子,自己赌咒发誓地保证短期内砸锅卖铁也会将钱送到。

贾芸也已安排那背黑锅的兄弟去官府认罪,说这行动是他主使的,官府却没再见忠顺王府的人去报案,没有苦主告状不好处理,无可奈何下就胡乱打了那个兄弟一轮棒子,把他给放了。

这结果正在我意料之中,自然听了就算。

下午的剩余时间里忽又起了灵感,写了些方案发明了雨衣、雨鞋还有辟孕袋。

雨衣、雨鞋其实就是把湿热的硫化橡胶液刷在普通衣鞋上,辟孕袋则是把湿热的硫化橡胶液灌到一对凹凸木模具里成型。

我仿佛看到了很多的钱在我眼前飞舞,得意极了。

于是我叫小红把方案拿去给大观园门外的灵儿,让他给橡胶作坊送去,并且让他通知贾芸,从忠顺王府追回的另一半钱也全分给那些老人们。

赚钱,会者不难。

我又开始研究怎样用橡胶做口香糖,当然不能再加硫化物。

我反复尝试了好久,加了些薄荷蜜糖等搭配,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普通的橡胶很难搞出象样的口香糖来了。

口香糖可是我以前泡mm的必备武器,为了恢复我以前的幸福爱好,今后我有必要占领一个生产糖胶树胶的国家或地区才行了,糖胶树胶是取自一种红松科树木的树液,估计中国还没有。我的这小小爱好也成了我今后吞并世界的动力之一。

我想这个爱好总比制造鸦片和香烟等有毒物品好得多吧,别人可为鸦片和香烟发动无数的战争,我为口香糖发动一两场战争或许不算是很罪过的事。

我无聊地躺在已扩充了原来三倍的巨型大床上,床上铺有玉白色的竹席,嚼着那黐乎乎的失败口香糖想象事情,让小吉祥儿和小鹊帮我轻轻抓着痒儿,芳官在旁边为我轻唱着小曲,轻摇着小扇,晴雯则为我做着针线,一个个都幸福并色迷迷地盯着只穿着短裤的我。

她们都穿得很清凉,可我今天不好色。

我在这已是盛夏的下午,在光裸的众美女包围中居然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我的口香糖不知何时吞到肚子里去了,因为睡得不是时候,我觉得休息后人反而懒洋洋的,四肢无力,头有点晕,也没有食欲。

不行!为了恢复食欲和色玉,我必须开始算计整个世界了。

《网书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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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童安格

词: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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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先进新科学改善生活 超级大谎言重塑思想

经过很长的时间的拖延,大观园女子学堂正式招收学生了,一时间又收到了大量的学费,但这些钱对我已经没多少意义了,我已是京城里最有钱的商人之一。

但商人依然没有京城中的一些王爷、高官那么有钱,他们的钱当然比我赚得更容易、更快。

宝钗写了信让她金陵老家的堂弟薛蝌上京来帮助薛蟠一起发展生意。

宝钗是商家女,很清楚我为薛蟠新开创的事业有更大更快的发展前景,而且也担心薛蝌年青,没有经验,在金陵也不再象以前一样有官府的亲戚帮忙。

还有一个原因:堂妹薛宝琴年龄也渐大了,薛蝌兄妹的父母死得早,除了薛姨妈,家中没有其他长辈可以管教他们。

薛家本就有钱,宝钗住的蘅将芜苑的一切用度一直都是薛家自己出的,况且薛蟠最近多得我的帮助也赚了很多钱,宝钗嘴上虽不说,心中却很感激我,她也争着支付了大观园的一部分开支,并且还为没到京城的堂妹薛宝琴预先报名入园学习,支付了一笔学费。

她知道,在我那乱七八糟的放浪行为后面,还是藏着许多能带来巨大财富和美好生活的知识的。

李纨有两个妹妹李纹和李绮,李纨问过了黛玉和我,把李纹和李绮也接了来念书,李家清寒,自然黛玉和我就不收她们的学费了,另外一个亲戚就是贾赦的夫人邢夫人的侄女邢岫烟,她家更是贫困的,起初刚接进园时,衣着打扮还不如园里的一些大丫环。

邢岫烟人和善可亲,人也大方内秀,黛玉和宝钗都很喜欢和同情她,不但没收她的学费,经济方面给了邢岫烟很多帮助。

邢岫烟确是个难得的女子,并没有过多的客套和扭捏作态,就自然地接受了大家真诚的帮助。

其实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懂得如何去要求和接受别人的适当帮助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优点。

而一些人明明碰到自己根本不能解决的问题,却一味地要顾全面子硬撑苦捱,不但自己活受罪还会让热心又有条件帮助他的人心冷.

另外就是由英刺便公使夫人西莉亚、北静王妃、南安王妃等京城贵夫人介绍来的富户、官家小姐,当然都是家中有钱的。

由于花多眼乱已经造成我的审美疲劳,我这个超级色人对新来的美女们已没有多大兴趣,记得姓名的只有一个叫吴新棠的女孩子。

一来是她的名字太过男性化,二来是不管是上课还是休息时间,我都会感觉到她的眼睛在火辣辣、色米米地全方位盯着我,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就很自然地将眼光慢慢移开,脸居然也不红一下。

我从来没遇到对我这么痴迷、这么饥渴、这么不知矜持、不懂害躁的漂亮女孩子,可是我喜欢。

以前肥丑矮对我垂涎欲滴的母恐龙母老虎倒是很不少,个个也是以这种想把我带骨头吞噬、连渣都不吐的(自己强烈yy中,众多自认为母恐龙母老虎的动物不要对号入座),象这种还没有发展亲密关系的美女以如此强烈的目光强看我还是第一次,男人当然难免会自作多情。

吴新棠脸蛋姣好白晰、身材细长高挑、胸房不象普通的东方女孩,她是喷薄欲出的那种,即使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觉到那包着的物体是高高向上翘起、严重地违反地心引力规律的,屁部也是如此,小巧结实健美、紧绷绷的上翘,给人一种健康而充满弹力的感觉。

不过因为不久后薛宝琴、李纹和李绮陆续来到了大观园,我想着近水楼台可以先得月,就没有再多留意吴新棠,吴新棠等非是贾府亲戚的女孩毕竟晚上都要回家休息,即使遇到我至爱的月黑风高夜、爬墙偷窥时也没有下手的条件。

李纹和李绮是姐妹,年纪虽相差一年,但也长得很象,充分撩动着我的狂热姐妹癖。

而薛宝琴则是长得非常卡通的那种类型,眼睛超级的大,身体娇小玲珑,和宝钗的成熟风满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美。

她们三个女子的特点是天真、太天真、非常的天真,估计在家里是从小只和同姓兄弟玩耍过,连表兄弟也不曾接触过的那类女孩,所以对我是非常的热情和痴缠。

她们整日想缠着我问问题和玩耍,然而我低估了我前段时间造成负面影响,李纨和宝钗象防贼一样地防着我,搞得我连摸摸小手的机会也欠奉,还暗示着三个小妹妹不要和我太亲近,好在小妹妹们都不明白,偏偏李纨和宝钗都不好意思给小妹妹们作太露骨的新教育。

我最感兴趣的美女问题交代完毕,应该说说这段时间的教育学习问题了。

因为我在目前有着许多不可告人的计划,上课是分了两等的。

有些课我只给园里的姐妹们上,借口是她们已有一定的基础,然后再让黛玉、宝钗等领悟力高的去选择性地给园外的姐妹上课,艾丽丝三姐妹前段时间学了不少汉语,基本能听懂黛玉们的转授了,其他几国公使的家眷自然还在学习汉语中。

我给大家首先大略地讲了世界的天文、地理、生物、物理和化学等一些基础知识,但主要还是让她们自己去看书和互相讨论学习,我也纠正了很多书上存在的错误,让她们一起帮我制作不少教学模型和实验用具,她们很快就能理解了我频繁使用的现代科学用语,习惯了我教学时的说话表达方式。

同时我在她们的帮助下开始了能最大地改善生活的一项研究:电的研究。

我利用风车的风力不断地试制了许多个靠磁场产生变化而产生电流变化的发电机,同时也叫人在园外生产着有胶皮的电线,玻-璃厂为我吹制灯泡,并让薛蟠派人去寻找钨丝这种目前还不为世人所知的新材料。

当起初的发电机制好(电流还不够稳定和大时),我已制好了电线和开关还有象爱迪生一开始用的碳丝作灯丝的电灯,那个在这世界里的第一盏电灯燃了十几分钟才熄灭,足以让姐妹们对我崇拜得如对神一般了。

在半年后我已作好了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发电机,钨丝也找到了,虽然让我花了不少的钱和大量的时间精力,可也让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回忆起了以前学过的各种科学知识。

例如在钨丝在受热升华后凝华,会附着在灯泡壁上,影响到了电灯的发光强度,我才想起钨丝应碘化或溴化;当我想把交流电变成直流电时才想到自己忘记制作重要整流子了;我发现转动磁铁不如转动线圈更为方便灵活,永久磁铁不如电磁铁强而有效时。

我把这些早已丢荒了的知识又从记忆深处打捞了上来,和这些宝贵的知识相比,随之而来的源源不断的金钱和如太阳般耀目高升的名气实在算不得什么。

半年后,当很多工匠学习我的厕所工程队,开始为富人们建造自动冲水茅房,而我的工程队已开始为皇宫和富人们制作风力和水力发电机,并且安装电线和电灯。

当然这时候大观园的每个房屋都已装上了电灯。

我却在这时又开始了太阳能热水器的研究,并很快获得了进展,让夏天也离不开温水的姐妹们享受到了自动淋浴喷头的乐趣。

虽然大观园很大,我却已不打算再扩充招生,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让一些目前不打算公开的科学知识普及到太快太广,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南方与月春国的战争已全面展开,南方的我国军队处于极明显的劣势,将领们不断地向皇帝要求更多的援兵,即使我满足安逸地偏安于大观园这个百花丛中,不问世事地新福享受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全国各地都在大力征兵,新征的兵员甚至只经过几天的训练就被派往了前线,准备在路上和前线继续训练。

京城中也一样,满15岁的男丁如在家中非独子又无势无钱的都要被征入伍,经疏通可缴纳一百两银免征,可有一百两银的家庭是少之又少。

我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积蓄自己的武装力量,所以不但为倪二所有的弟兄都花了一百两银免征,还让倪二趁机拉拢了很多其他大黑帮的兄弟过来,他们的老大又怎舍得为手下花那么多的钱呢。

就这样倪二的黑帮一下子就变成了京城里最多人的,差不多有一千人。

同时大观园的女子课增加了骑射和散打搏击训练,我以还以高昂的价格暗中为姐妹们收购着火枪,当然都先贮藏在曹先生那里,只要学会了射箭,怎样使用火枪一天就能教授她们。

我还秘密地收购和实验着一些我打算不久的将来就要使用的战争武器,有的未必是很先进和复杂的,但有了这些武器,赢得战争对我而言比赢得一个美女还要轻松容易,即将投入的战争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场太过简单的游戏,我要考虑的问题是通过战争,成为世界的统治者后,如何让我信得过的姐妹们有能力和意识帮我一起统治这个世界。

我新买了许多好马打算要教姐妹们骑马,才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除了湘云等和我有了亲密关系的姐妹都不适合骑马,否则很可能会失去一种我极度重视的东西。

我让湘云偷偷地告诉了黛玉们是为什么,黛玉们羞得一天都不敢看我的脸,至于是什么在这里就不告诉各位看官了。

我只好为她们设计了一种复古的罗马式的马拉战车,并且yy着如何尽快帮助她们能学骑马。

姐妹们早已在学习方面对我言听计从,当我告诉她们被侵略的严竣事实,这些娇小姐们都听从我的吩咐开始学习保护自己的技能。

我精心地准备了一些讲义和要她们完成的功课,基本上都是颠覆传统文化和道德的一系列谎言和谬论,古代美女心理的改造计划正式起动!

《忘不了你的票》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为何一转眼

排名下坠如电

看不清的vip

抹不去的yy

就象一阵风

砸落板砖和口水

也许书和哥

只有书对哥错

忘不了你的票

忘不了你的花

忘不了醉人的美言

何不让这本书

没有太监的时候

只有书和哥

直到永远

第四十七章 狂人真叶飞假话连篇 佛徒贾惜春拍案而起

这天在省亲别墅的一间用来上课的大房里,我在给园里的姐妹们洗脑,她们是我要发展成未来统治者的[海岸线文学网]展经历早已了解透彻,已至于根本不屑再来了解我们。

就象我们研究蚂蚁一样,我们没必要去研究每一只蚂蚁,或许我们象一只蚂蚁一样被外星人研究时我们却没有一点感觉。

这些超级智能的生命对我们来说是真正的一种神,而这种神认为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他可以轻易灭亡我们或让我们瞬间繁荣,比我目前为这个世界带来的改变快得多、大得多,可他不会去做,因为那对他毫无意义。

也就是说神即使存在,他也不会关心地球更不会关心那些去膜拜他或诅咒他、背叛他的单个地球人,既不会给信者以奖励,也没空给不信者惩罚。

人对神来说,比不上他的一个屁。

佛菩萨和上帝只是没知识的蠢人为自己制造出来的,蠢人的生活中遇到了磨难,不愿去现实中找解决的办法或者是现实条件根本就不可能给他解决的办法。注意:我说的是由蠢人为自己制造出来,而不是释迦牟尼和摩西,因为他们顶多只能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留下口头传说或文字,但制造神必须要经由蠢人自己的思想和想象才能制造成形,因此每一个人为自己制造的神都是与别不同的,虽然他们以为是同样的。

为什么信神的人都有来生往世的信念呢?很简单,因为他们现在生存的这世没有得到满足,或者觉得痛苦、或者心理极不平衡,强烈地不甘心和嫉妒别人,希望能在另世有更好的人生。

如果想到一个人的思想和躯体失去了再复活的可能,会让他太恐惧太难受,身体会被烧成灰或化为泥土也不愿不敢去想,他们于是就强烈地盼望有一种轮回永生的说法来支撑他们能活下去,即使那种说法和理论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和毫无根据。

他们心里太需要神了,而不是神需要他们。

无神论者虽也同样不会对短暂的人生满足,但他们却清楚地意识到,再世为人的想法是荒谬和可笑的,对于冷漠的全世界来说人不比一个蚂蚁高级、也不比一个石头高级,传说中的神可能会在遥远的地方想象着比他们更高级的传说中的大神,却不会在意地球和太阳什么时候或耗尽能量。

省省吧!信神者!学人家去烧香拜佛!好好的短短一生不好好过,不作一个幸福的人你想成佛呀!还是去考状元进大学以后找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我说到这里想起了刚刚背我而去的惜春、迎春和世间的蠢人,当然还有造反被镇压在山下后变老实了的那只出家取经的猴子,自言自语地“呸”了一声,恨恨地嘀咕:“什么不好象,偏要象那只臭猴子!”

薛宝钗问:“你说人不高级,那么你也不高级喽?”

我说:“世界上什么都是相对的、有立场的,在这世界上,我是最高级的,我是自己的神,因为对于我来说,我的思想一旦死去了,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于我而言就不存在了,没有任何意义,于我们每一个个体的人都是如此。

但我仍然愿意为我值得牺牲的人去死,为什么呢?不是因为我爱的人的利益胜过我,是因为我太爱自己,苟活下去而放弃所爱的人会让我今后活得太痛苦和难受。

我是一个极度利己的人,因此我会放弃自己的生命来选择让自己心里较为愉悦的死亡,因为这时选择己生爱人死将是长久的痛苦,不符合我超级利己的思想。

必须要说明的是:连宇宙的时间和空间都是相对无限的,仅有思想是真正无限的,当你理解了无限这个词、理解了死亡前那短暂的愉悦也是永恒的快乐你就会理解思想是什么。”

薛宝琴问:“那我们为别人做一件于己无益的善事好事也是利己的吗?比如我在来京城的路上见一家三口丢了路费钱很可怜,我就送了他们五两银子,我少了五两银子,哪来的益,哪来的利己?”

我笑着说:“你这个问题就问得错得明显了,你少了钱不错,物质方面的东西的确损失了,但你获得了精神方面的收获,你比没给他们钱时要感到快乐。”

薛宝琴说:“不对,我不是为了自己快乐才施舍他们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对,你是!你只是不敢去想和承认这点罢了。

试想,你没有给他们钱,会想着他们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可怜,你会为自己的吝啬和残忍一直内疚和难受,你给了钱后为他们解决了难题,你却并没有因为少了钱而生活水平下降、心痛难受,这个心理过程是你自己经历的,对于你而言,快乐和施舍是同时产生的,舍时就必然同时得,而不是象儒家所灌输的谎话那样,先舍而后得。

精神的东西和物质的东西有相同之处,有失就有得,物质有守恒定律,精神同样也有守恒定律。

你为什么不给他们五十两银子或五百两银子?或你的全部财产?那他们的生活就会更好了,和你一样的好!可那样你就会心痛、会难受了。

如果把财产全部给他们,你就会变成和他们以前一样的穷。

你当然不会那样做,正常的人都不会那样做。只有佛会那样做,一个人如能散尽自己的家财给陌生人后出家,他当然就会“biu”的一声立地成佛。

陌生人居然会接受别人的家财是利己,即使这些极罕见的立刻成佛的人也是利己,他们都因为利己比原先的生存状态快乐并认为值得。

值得!想想吧,佛也会把这个行为拿来作为一种价值来衡量了,价值就是利的一种代称!”

姐妹们听了我的神话(大神话或是神经话、精神化,自己去想和判断吧),脑子都没法转弯了,都是急剧地晕眩和迷糊着。

我见这个话题已强烈激刺着吸引着她们,明白不能之过急,以免使她们过度受惊,心理崩溃,否则破城攻下也没用处了。

必须转移进攻点了,从另一个方向进攻,因为守城的力量已集中在这一面了,我方应偷偷将主力转移到另一个方向进攻,坚城被破指日可待。

《花票雨》

看一本书可以看多久

书写到那里才是尽头

花票雨

像书的养分

故事怎样说才不会错

花堆到榜首算不算多

花票雨

飘落[海岸线文学网]在书上

花票雨

就是你推荐着我

失去了雨

只会在排名中堕落

你的口水像颗炮弹

晶莹夺目却叫人心碎

口水雨

炸落在书中

口水雨

就像你淹没了我

失去了票

可能在yy中太监

口水雨

割落了哥的身后

第四十八章 给异端邪说编造论据 为一夫多妻寻找理由

我继续上课,为证明谎言而编造更多的谎言。

我说:“在另世的一个大海之滨有一个小国家,叫河蟹国,是世界上平均身高最高的国家,也是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之一。

它本也靠着卑鄙无耻的海盗行径在历史上强盛了一段时间,在世界象螃蟹一样横行霸道一时。可毕竟是策略不对,它也受到了其它海盗国家的强烈攻击,彼此都实力抵消,后继无力,迅速地衰败了。

但他们的国民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出路,在新时代来临之时,这个国家获得了新生,走了一条特别引人注目的道路。

这个河蟹国是另世最早的资本主义国家,很多地区位于海平面以下,为了生存和发展,这个国家一直要和所谓的上帝、随时想灭绝他们的神做着坚持不懈的斗争,他们建起堤坝,用大量的风车将水抽出自己的土地,还以填海造地的方式从上帝手中夺得了大量的土地。

因此他们可以蔑视上帝,他怕们可以骄傲地宣称:上帝创造了世界,然而是河蟹人创造了河蟹国。

由于他们不信神和蔑视传统旧规,这个风车之国有着特别宽容的社会风气,他们有着更符合大多数人的道德标准和行为标准,成为很多人心中的天堂,在天堂里人人可以成为自己的上帝。

在这个国家里,不但有着知名的赤体海滩,新关系更是极为开放的,不但可选择一夫多妻,而且也可选择一妻多夫,甚至是同性结婚。”

“啊!怎么还会有这么无耻无伦的国家呀!”探春轻声叫道,其她姐妹们也听得面红耳赤,发出低声的惊叹,只有湘云没有出声,却欲将头埋入了自己怀里。

呵呵!她无可选择地成为了我的多妻之一,也被迫加入了同性之爱,在姐妹的惊叹中当然会觉得心虚的了。

我又说:“大家觉得这个国家的人很无耻吗?可是他们却自己觉得活得非常的有价值,完全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度过短暂的一生,只要他的行为不会破坏别人与他具有的同等权利。

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生活的全是一些极度自私的人,他们的法律保护着他们自私的权利,而他们都自私又幸福地活着。”

探春说:“这怎么可能呢?一群极度自私的人在一起应该会争得你死我活才对,又怎么可能获得幸福呢?”

我说:“因为这些极度自私的人也是极度有理智有知识的聪明人。他们懂得如何为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

例如,由于他们海盗的血统使他们并不把杀人抢劫当作一种无法宽恕的罪恶,而只是当作一种会失去最大的利益的错误。

也就是说他们不再去做强盗,不是因为做强盗的职业不好、没前途、不合道德、会受神责,仅仅因为那样别人也同样有做强盗抢他的权利了,他抢来的利益和自己的生命都极不安全,大家会陷入无休止的互杀互抢的斗争中,谁也不能安生,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彼此保持和平地工作来赚钱。

如果能杀了人抢了钱又能安全地使用,不会有任何报应,是真实的报应而不是所谓神的报应,这些海盗之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这就损害了别人的利益。

海盗国创造出每个人都能认可的法律,负责维持着这种平衡,在这个社会不需要传统的道德,只要有用来平衡权利的法律就足够了。”

探春问:“那女人呢?如果一个男人拥有很多女人,那么必然就有很多男人一个夫人都没有了。如果那样,这些男人不会起来反抗吗?”

我说:“是的,没错,在野兽和昆虫的世界也是如此,很多动物都有多个配偶,而必然就有很多动物没有一个配偶,就象我所说的,人实际并不比任何动物甚至无机物高级,所以我认为多配偶是符合天性、人性的。

历史上很多国家规定的一夫一妻制是为了维护一种社会的平衡,却并不是符合自然规律的。

人和动物一样,应该是强者能者拥有更多的利益,物质的利益是如此、精神的利益是如此、甚至对配偶的拥有也是如此。”

探春听了实在是太气愤了,她气得脸上血管似乎就要爆裂了,怒道:“那你是不是说你的女人如果被别的强者能者夺了去也是符合自然规律的了!”

我冷静地微笑着回答她:“别这么激动,理智一点,我是个绝对理智的人,知识和感情从来不是同路人。

虽然那会很痛苦,但我仍会坦然地回答你,没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权利,来使得自己变得更强,防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夺去。

其实你也一样,你如果提高了自己能力和要求,你也可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男人”

我话还没说完,探春却再也听下去了,她气得一把掀翻了桌子,甩袖而去,到此时三春姐妹--我名义上的姐妹都先后离我而去了。

我则继续讲授,本来我就定下了自己的目标,即使在座的只有一个姐妹接受我的知识我也会坚持不懈讲下去的,当然我会尽自己的能力留住更多的信者。

为了缓和气氛不至于气走更多的学生,我稍稍改变了一下策略。

我去把探春掀翻的桌子扶了起来,又说着真实的谎言:“现在说一下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这个国家虽然人口密度极高,环境可算极其恶劣和危险,然而它的经济却发展的非常好,人人都生活得很富足。

通常也是生活享受富足的人才会有更多的精神享受方面的要求。

他们的职业真正做到了不分贵贱、人人平等并拥有同等的条件。他们通过向国家缴纳高额的税收来平衡各种职业的收入,例如:当很多人争着去做官府的官员没有人去扫大街时,官员的收入就会相应地降低,这部分钱会补给愿意扫大街的少部分人,扫大街的职业就自然会有人去争抢了。

通过这种税收和利益分配的有效杠杆调节,自私而聪明的海盗人完全忘记了陈旧的传统职业贵贱观念。并且主动地热爱着自己的职业、提升着自己的工作能力,想方设法地改进生产工具,从而能高效地完成工作。

例如扫大街的人会购买昂贵却先进的设备使扫大街的工作完成得卫生干净快速,使自己有足够强的行业竞争力,还为了不被其他公民们反对,他选择了大多数公民在休息的时间:半夜三更出来工作,尽了可能少打扰和影响别人的生活。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这个扫大街的人出于自愿又自私的目的,付出了金钱和时间,换来了更多的金钱和别人不爱用的时间。但没有人因为他的自私受损害,反而都心甘情愿地获得了付出最小的代价,享受干净的大街这一利益。

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人人均是如此工作和生活着,安心和合理地自私自利着。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这个国家惩罚违反法律的人是非常严酷的,让有理智的公民们都不敢去触犯法律。

试想:盗窃和抢劫再少的财物最少也要被砍去一只手,强干女人的男人即使未遂也要被割去小鸡霸,还有几人敢以身试法呢。

当然总会有一些胆子太大认为自己足够聪明能避开惩罚的不理智的人,他们去犯了法并不被捉到,这样的人成为了英雄,被公民们羡慕着、嫉妒着、传说着,在yy中、睡梦中学习着膜拜着,但并没有更多的人去现实中效仿他们,反而为了高额赏金、为了心理的不平衡,全民全心全力地追缉着他们,毫不犹豫地主动破坏自己难得的稀有偶像,使这个国家的犯罪率成为世界最低的。

也就是说这个最不信传统道德的国家、最不反对犯罪的国家反而是犯罪率最低的国家。”

湘云问:“啊!那不是太残忍了吗?难道快饿死的人偷一块面包也要被砍掉一只手吗?”

我说:“是的,但那个国家有足够的救助站,没钱的又懒惰的人都可以选择去救助站获得基本维生的温饱,但你绝不能骗取救助站哪怕仅是一块面包,因为一旦证实你还有买一块面包的财产,惩罚也会是砍掉一只手。

实际上全国的救助站所花的钱远比别国用来维持治安、修建监狱投入的钱要少得多,养活一个人需要的资源比养活一只宠物的资源要少得多了,救助站住的都是些想过且愿过狗都不如的生活的懒汉,愿干活的人哪怕是残疾人也会有合适合理的工作和收入。”

湘云又问:“那些没有配偶的人呢,他们怎么办?”

我笑着回答:“在那个海盗国允许鸡鸭合法存在,只要是有收入的人都可以偶尔买来吃。”

姐妹们都听不懂,一头雾水状,问:“湘云这个问题问的又不是吃的了,你怎么答非所问呀?”

我笑着说:“这个答案你们听不懂就算了,我只是告诉那些了解的人的。”

我说:“好了,我今天就先讲到这里吧,对于你们这些长期被儒法道毒害的人来说,应该已很难接受了,愿意去思考的下课后就认真的思考一下,强烈抵触的从今往后也可以也必然象三春姐妹一样和我分道扬镳了,历史会证明究竟是谁对谁错的。

完全能理解我的意思并赞同的我相信没有,如果有你今后也不用来听课了,你应该和我一起来授课,成为我的同道之人。”

众姐妹上了最郁闷也是最激烈的一课,大部分都是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只有湘云留下来继续问我问题,难道我明天的追随者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了吗?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唱:痛阿哥

冷漠中

书写在冷漠中

枯寒的[海岸线文学网]票从不向我书飞来

砖块向我飞来

我书向往的你永远砸不动

向往翻过那冷漠

追着票追着票追着票我无耻向钱走

向往翻过那冷漠

盼捡票盼捡票盼捡票我永低着头

第四十九章 鬼怪故事替换红楼梦 现实矛盾畸生西游记

第二天,我用的是让她们学习和和练习如何通过打破传统、批判经典、摧毁权威的方式来认清事物的精华和糟粕,认清后当然就应去芜存菁。

我说:“各位姐妹,虽然大家因各自家中的严格管教,未必能亲眼看过那类杂书,但应该都听过看过我国四大名著的戏,我国的四大名著就是《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和《聊斋志异》。呵呵,我总不能说四大名著之首现在正被我在改编和荼毒吧。

今天我们通过学习和研究其中的《西游记》来达到认清所有事物本质之目的。一叶知秋、以小见大,改正社会的错误完全可以从改正《西游记》的错误开始。”

薛宝琴不满地说:“环表哥,我最喜欢看的书就是《西游记》了,虽然家里大人不给看,但我和宝钗姐姐都偷看过了,又诙谐又有趣,孙悟空本领又大又搞笑,作者的想象力多丰富啊,造了那么多的妖精鬼怪出来,连编出的戏也热闹好看,况且那书只是假的,和时事哪有什么关系呢?

你对社会什么都批判,现在还要改正《西游记》,你莫非和那只可爱精灵、神通广大的猴子前世有仇?你是被他消灭的坏妖怪重生?”

姐妹们都笑了,我也笑了,将说道:“不错,在我小的时候也就是我还幼稚的时候,我也非常喜欢看《西游记》、喜欢孙悟空,《西游记》可以说是我最早看的书之一,比其他几大名著早得多。

但我不知从哪一天起,我觉得《西游记》让我很郁闷、很难过、很不爽,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是为什么。因为是作者不自觉地把他本人的郁闷、难过、不爽通过小说传递给了读者。因为作者本人写作《西游记》时的心理就是极其矛盾和失落的,他给书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然而看不到出路的他,给书加入了很糟糕的内容还有糟透了的结局,使《西游记》成了典型的虎头蛇尾的经典之作。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就必须仔细地说一下《西游记》的创作过程和作者本人了。”

我继续说:“《西游记》中孙悟空这一形象源自公元前印度古代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的神猴哈奴曼,史诗的传说作者是蚁垤,蚁垤在印度的地位犹如希腊荷马史诗的传说作者荷马。神猴哈奴曼本领高强、聪明伶俐,然而他却甘心服务于统治阶级--他的猴王和古印度王子,沦为一个奴才,基本上不知个人利益为何物。

再说《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他出生于一个由下级官吏沦落为小商人的家庭,他的父亲吴锐性格乐观旷达,奉行常乐哲学,为他取名承恩,字汝忠,意思希望他能读书做官,上承皇恩,下泽黎民,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忠臣。

吴承恩小时候勤奋好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少年时,就已名冠乡里,他除好学外,特别喜欢搜奇猎怪,爱看神仙鬼怪,狐妖猴精之类的书籍。如《百怪录》、《酉阳杂俎》之类的小说野史,这类五光十色的神话世界,让他养成了搜奇猎怪的嗜好,这对他创作出伟大的不朽之作《西游记》有着重大的影响。

青年时代的吴承恩是狂放不羁、轻世傲物的年青人。社会地位的低下,贫穷困苦的处境,使这位大才子狂放不羁,招来了纷至沓来的笑声,被人交口称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吴承恩在府学岁考和科考中获得了优异成绩,取得了科举生员的资格,与朋友结伴去应乡试。然而才华不如他的同伴考取了,他这位誉满乡里的才子竟名落孙山。

第二年春天,他的父亲怀着遗憾去世了。接受初次失败的教训,吴承恩在以后三年内,专心致意地在时文上下了一番苦功,之后在考试中却仍然没有考中。吴承恩羞恨交加,这年冬天,竟病倒了。

两次乡试的失利,再加上父亲的去世,对吴承恩的打击是沉重的。在他看来,考不取举人,愧对父母,有负先人。但他并不以为自己没考取是没本事,而只是命运不济,生活困顿给吴承恩带来的压力并不小于科考的失利。父亲去世以后,他需要持全家的所有开支,但他却没有支撑门户的能力,更没有养家活口的手段。家中生活来源,除了每月从学府里领回六斗米外,只能坐食父亲所留遗产了。

品尝了社会人生酸甜苦辣的吴承恩,开始更加清醒地、深沉地考虑社会人生的问题,并且用自己的诗文向不合理的社会进行抗争。

我们可以看出,心性浪漫不羁的落第秀才吴承恩将自己化身成了神猴孙悟空,然而杯具的是他即使在梦想中摧毁了统治阶级之后也无法为自己和社会找到一条更适合的出路,最终还是寄希望能有朝一日屈服在稍温情的统治阶级统治下,通过做恭顺的奴才来换取可怜的赏赐。

也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的一个人,创作出了一体极其矛盾的《西游记》。

《西游记》最矛盾最为富有嘲讽意味的当属它的结局:太悲凉和太痛苦和太讽刺了,但大多数的读者,甚至连作者本人也没有觉察到这一点。

作者和大多数的读者只沉迷于虚幻热闹的所谓成功取经并得道成佛这一巨大的表面喜悦之中,作者潜意识里表现出的无比失望无奈丝毫没有能触动大多数人的神经。大多数人眼前仿佛出现了孙悟空列身于金碧辉煌的圣殿里、众多的菩萨和罗汉、神佛群中,并为他感到欢喜,长长的一部小说写到这里,孙悟空终于如愿了!广大的读者终于如愿了!我却为孙悟空和吴承恩和读者们感到悲哀!

结局里有一段才是最重要的:佛祖的徒弟阿傩、伽叶向唐僧一行敲诈勒索钱财,悟空等投诉到佛祖面前,佛祖居然振振有词地公然支持两个徒弟的恶劣行径,最终唐僧只得被迫交出了紫金钵盂才换得经书。

从这里可以明显地看出,作者潜意识里根本不相信存在有什么能使世界更美好的经书和神佛,佛祖本身也只是个骗人钱财的高手罢了。作者最后把那些他自己捏造的、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没用的骗人经书假装意外丢入了通天河中,只空浪漫主义了一场。

如能看懂这个,作者为何让神通广大的神猴轻易被佛祖镇压,西游一路上遇到困难就四处求神拜佛象个乞讨演马戏的小丑猴就不难理解了。

我很喜欢看《西游记》中的开篇,真真是百看不厌,直到充满自由思想的孙悟空被佛祖镇压到改变天性,长久残酷现实的风吹雨打、饥寒交迫使孙悟空和作者磨去了棱角和信心,《西游记》一书最好最美的自由浪漫精神快速地在这里大部分丢失了。

《西游记》还有一篇值得无限赞美的就是孙悟空到了车迟国斗虎鹿羊三妖的故事,还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要求每个学生都要轮流上讲台给大家讲一则《西游记》的故事,好让学生练习口头表达能力,我选的故事就是车迟国里充圣水的故事。

那时我才十一岁,现在回想起来,我在那个年龄里已潜意识中品味到了《西游记》的精华与糟粕。

在车迟国时孙悟空非常罕有地凭自己的神通机智和诙谐幽默将三妖戏耍了好久后才灭掉了,从故事一开始偷供品吃并给三妖喝三师兄弟的就很搞笑,最后大快人心地分别将三妖挖肚、砍头、油炸,即使利用上了雷公、电母、龙王也是靠自身实力和威风强迫神仙们为己效劳,不象平时要嬉皮笑脸打拱作揖,说尽好话、道尽困苦才能求得其他菩萨神仙的施舍和帮助,最过份的是那些搞不定的妖怪多半是菩萨神仙自己犯错误、疏忽大意放下人间作恶的,这点象极了包公一类清官为铲除皇帝放出的贪官污吏,还得转向皇帝求取尚方宝剑。

对有知识有思想的人来说,,透过现象看本质,表面虚幻浪漫的神话小说《西游记》实际上是一部深刻揭示着社会矛盾和痛苦的现实小说,古代希腊神话和圣经也一样。

上了这几天的课,我部置的作业就是大家选择《西游记》中的一段失败故事,将其作良性的改编,要求孙悟空必须凭自己的智慧智取或神通勇力战胜妖怪,而不要变成没用的废物、耍猴戏的奴才,可以用侦探推理的方式、或是搞笑斗智的文笔、也可以惊动天地的打斗搏杀来描述。

我这里先做个示范,那就是我改编了《西游记》的开篇和结局。当大家改编好后,我会将完美的《西游除妖胜佛记》结集出书,还孙悟空本来的造反精神、浪漫主义,灭佛教之虚假慈悲、欺世盗名。”

我开始从佛祖和孙悟空斗法编起:却说孙悟空翻筋斗云到了佛祖的五根手指处,知道佛祖自己眼耳好使,手下耳目爪牙狗腿也众多,便强忍着笑在那里撒了一泡猴,扯根毫毛变个假身在如来佛的手心呆着,真身化作一道轻烟径自往西天大雷音寺飞去。却说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等佛、神、道三界天尊,在灵霄宝殿傻乎乎等不到美猴王回来,好生不耐。

玉皇大帝胆怯地问佛祖:“那泼猴莫不是真的翻出了你的手心,他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他等会回来叫我搬出去,将天宫让与他;若还不让,定要搅攘的天上永不清平!那我岂不是只好沦落街头了!”

太上老君在人间本名李耳,自称老子,编造了个道教和道理出来,广收门徒,吹捧起好大的名声,好骗世人供他米粮。他作为道祖的地位本与佛祖相当,先前输给了石猴,觉得好生没脸。只恐佛祖胜了那石猴,岂不是显得道不如佛了,心里只盼着石猴发威,千万不要软了这一阵。

于是,他酸溜溜地说:“那泼猴端的是神通,道法修行都极深,所以我才没降服他,只怕他现在早已回他花果山睡觉去了,只求他不来搅扰我们的既得利益就好,大家可相安无事、天下太平,他要做个齐天大圣就由他去罢了,我们三界至尊就各自回家去享福罢,以后大家低调点,各享自己信徒的供养,不招惹这些天地孕育的神人天才就好了。”

佛祖心中其实也疑惑,只觉得手里有些湿湿的不知何物,但感觉泼猴还站在那里,只不知为何一直不动,心想道:“莫非这泼猴见我手指修长娇嫩同、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竟一直在那里yy良久,至今不归,多少善男信女迷恋我的庄严宝相、辉煌金身,倒不曾见过如此迷恋我舍利指的情种。”

想到此佛祖不禁满面娇羞,修炼了几千年的心中蠢情暗涌,他以前在印度抛弃了妻子儿女和皇室的荣华富贵,连自己的肉也喂了老虎,换来今天的地位,没想到除了崇敬他的手指骨头的信者,还有对他肉指yy的信者,实在令他这老秃头是感动不已(以前他的头发都要不时剃的,有一天终于不剃也光了)。心占一谒:头发本非树,光头亦非台,本来会变秃,何须勤剃度。

他大言不惭地说:“两位道友莫怕,有我罩着你们,泼猴哪是我对手,我现在就镇压这造反的妖精,不让他破坏我们的既得利益。”

佛祖奇速地把手缩回,一翻掌将假猴压在了五指山下,得意地拈指闭目微笑。狼狈不堪如落水丧家之犬的玉皇大帝谄媚地跟着他笑了,太上老君则讪讪地也陪着笑了。

佛祖闭眼微笑手指不停地互拈互搓,假装要甩掉手上猴味。玉皇大帝这招对世人使得多了,心里自然明白,暗叫王母开柜去拿金银送来,王母心痛不肯去。玉皇大帝挤眉皱眼都无效,直到脱下一只鞋挥舞了几下,暗示要家法侍候,王母才委屈地去了。

太上老君见这回输了脸面又让对手得了好处,心中极不平衡,却也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告辞回青牛宫去生闷气了,多搓了几粒牛屎放进刚修好的炼丹炉中,希望能早日出炉卖给老玉皇补回些许损失。

《有无所谓的书》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唱:痛阿哥

#*&%e@在写什么

^%&8*$在说什么

随便敲敲乱写也没什么不可

随便按按乱发也蛮不在乎

读者在想什么

作者追求什么

随便传[海岸线文学网]传传错也没什么不可

随便说说说错也蛮不在乎

这是一本无所谓的书

它送给无所谓的人

这是一群有所谓的人

享受着有所谓的书

第五十章 神佛算屁我为所欲为 至尊如猴他夹小失大

这里说完三至尊各怀佛仙道胎在互相算计,那边厢大圣早到了西天大雷音寺,他摇身一变,化作了佛祖的模样,自进了大雄宝殿当中的莲花宝座坐下,殿中各神佛菩萨和罗汉真人们都道行太浅,俗务太多,光想着去赚香火钱繁荣经济去了,竟没一个认出大圣是个假佛祖。

个个都凑近前来吹牛拍马,称颂道劳。

大圣强忍了笑,谦虚了一番,似模似样地讲了一阵佛法,让大家关心人间众生的疾苦,众弟子和往常一样齐声咐和、赞叹佛祖之慈悲。

谁知假佛祖突说:“我见众生纵是受苦受难也将应用于维生大量的金银捐给寺院,让大家的修道之身为世俗的黄白之物所累。我们终日高高在上,黄金覆体,似乎庄严辉煌,其实重负难卸,怎方便去普渡众生、拯救黎民百姓。所以我决定大家今日把各自的值钱之物都捐献出来,包括金身塑像、金铂外衣,都扒了拿去帮助穷苦人民百姓。”

众弟子一听差点都昏倒在地,平常不是都教导大家一定要做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的吗?却都不敢想面前是个假佛祖,只想着佛祖去镇压了妖猴也惹了些猴味回来,一时神经大爆发。

观音菩萨依赖着平时得宠信代,扭着不男不女杨柳腰,掐着不伦不类兰花指,走近佛祖嗲声道:“佛祖哥哥,奴家一向爱打扮、生性又爱洁,若无善男信女们孝敬些钱财装饰头脸和门面,哪有人跟来信奉佛法,请佛祖哥哥收回佛命,快去肮脏拥挤满岸是厕所却名为圣河的恒河沐浴一番,洗去那泼猴传染的秽气才好。”

不料佛祖怒道:“你不要用你的俗嘴来传说什么哥哥,我不与你这不知是男是女的佛妖打情骂俏,佛是佛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你这佛妖却连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生的,我要打雷下大雨收衣服了。修行这么多年居然还讲究表面要装一身好皮囊,把我佛教的基本教义都当耳边风了!”

大圣祭出一阵雷电击向观音佛妖,顿时将观音全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连观音手上的玉瓶、头上的珠宝头巾也全不放过。

观音娇声呻吟,捂了身体蹲下,大圣又变出好大一朵象是五彩棉花糖的黐黐湿湿的雨云,裹在观音身上,喝道:“快点滚吧!以后不准再四处招摇撞骗、蛊惑人心了!若是不然我下次连你的一身白皮也剥了做鼓!”

观音屁滚流地遁回南海去了,其他众弟子们都吓得浑身打战,面面相觑,然而依旧没有哪个挺身而出要交钱物出来的。

大圣非常不耐,一声狮子吼:“什么屁神佛,一群贪财守财的假慈悲罢了!”说完又掀起满殿的雷电暴风,把整个大雷音寺的值钱之物包括屁神佛们身上的全搜括尽了。

屁神佛们如蛇虫鼠蚁状在寺内乱躲乱窜,却没有一个敢怀疑权威、反抗偶像的施法抵抗。只想着佛祖是镇压妖猴时耗费了大量功力,所以修为倒退到了几千年以前那个姓乔达摩、名悉达多的愚昧无知却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心善良王子,哪曾想到这佛祖是由人类的猴祖宗变化而来的。

大圣闹够了,得意洋洋地停了法术,举着一大包财物对说:“让我拿了这些钱财去人间为你们赎些许罪过,也好让你们这些屁神佛能早日投胎成人享些做人的真福。”便驾云到人间救助百姓去了。

屁神佛们都听愣了,莫名不已,佛祖自己变了好人不算,还要让自己也弃佛从良,真是高深莫测的教导。

这时同样是洋洋得意的真佛祖也回到了天下第一和尚庙来了,他的法力毕竟比猴子高,当酬金收到的一大包财物都夹到了两边腋下,一点痕迹都不露,还可保持一副潇洒脱俗的外表,这许多年的修炼真不是白费的。

进得大殿内,见到里面鸡飞狗跳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问人是不好意思的,大家都当他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最顶级大神,他早已失去了请教别人的资格了。

如来佛祖把自己藏在大殿内的一面表面上是照妖镜,实际是类似现代的摄像机的回放镜召到了手里,按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密码,却假装掐指运算的模样。

回放镜回放了大圣刚才骗劫钱财的场面,如来佛祖看得怒火万丈、心如刀绞,但为了面子却不敢做声,身为最顶级大神和天下第一和尚跑出去,却被一只臭猴子跑到老窝和跑不了的庙里捣蛋,若是传出去了,肯定会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信徒怀疑自己到底是否佛法无边的。他当然已明白是被那只臭猴子给耍弄了,没想到为了两腋下的这点钱,丢了多年积蓄的许多财产。

还有一项要紧的是众弟子们若是以为自己不爱财物了,今后不去为自己化缘、搜括、行骗,那自己成佛还有何乐趣,西天还算甚么极道乐土。心下暗暗叫苦,只好另打主意,定要想个法子降服那妖猴才好过日子。

却说殿里众弟子见佛祖前脚刚走,后脚又来,出去时是开心狂笑的模样,进来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心下都是在起疑心,想道:“说是下界去布施黎民百姓,却这么快就回转了,莫不是惺惺作态,把财物都找一个隐私藏起来了?降服一只妖猴都费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的钱、天下那么多穷苦人怎是瞬间就能分得了的呢。”

众弟子虽都如此猜疑,却没有一个敢表露出来的,免得象上次那个傻乎乎的佛祖二弟子金蝉子一样被贬到人间去惩罚。

金蝉子那个超级佛呆子就是因为老是劝劝佛祖少装金、多行善被恼羞成怒的释迦牟尼贬到人间重新修炼去了,谁叫他不能理解佛法的高深真谛呢。

释迦牟尼终于想出了一招,便让人去南海传观音回来,并叫使者带了几片金菩提叶给观音,好安慰他(她)那颗受伤的心。

观音从来都是佛祖在东土的最得力帮手,不给些小恩小惠笼络住是不行的。佛祖虽贪财小气,但小钱不出大钱不来的道理是懂的,当年他就是看出自己父亲的国家政权就要保不住了,若自己不出世成佛,不但王位王权无法继承,就是连性命也难保,所以假装狠心抛弃荣华富贵、娇妻幼子修道。

果然政权很快就被掌握兵权的国王之弟政变更替了,夺政的新国王也就是他的亲叔叔,也以为他不再管俗事,再加上民众的舆论,就没有为难他,只杀了他全家老小,悉达多凭自己的聪明才智、狡猾无耻逃过了一劫。

观音收到了金叶子的补偿,战战兢兢地来了,却不敢象往日那样高档华美的丝绸珠宝遍体了,只穿了临时找来的粗布衣裳,以免再次蒙受损失。

佛祖叫了观音菩萨近前说:“我慈悲为怀,念孙悟空那妖猴一身好本领修得不容易,因此把他放回花果山去了。

你现在去劝说他护送金蝉子转世的唐三藏来西天取经救世,既可拯救世人又可磨去他的野性,让他不再有机会有时间破坏天地间的和谐秩序和安宁气氛。等成功后,你也可以得到越级提拔,本来你不是西天本地户口,照规矩不够资格成佛的,但如能立下这大功,我就可破格让你成佛,大家也服气。

你成了佛,香火和寺庙等各方面的配置也可迅速升级了。你看如何?反正这任务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你就快打定主意吧!”

不男不女观世音菩萨听了这番话,实际是佛命,无奈地应允了,况且他(她)对自己的口才一向是颇有信心的,骗了世人多少年了,连现代许多学过进化论、量子物理的大学生甚至是大教授也信奉他(她),一只没见过世面的石头猴子还不好骗吗?

观音“biu”地一声飞到了花果山水帘洞,凭着他(她)那灿若莲花的长舌终于说服了思想幼稚天真的孙悟空去给唐僧当徒弟打工。

孙悟空虽然是聪明盖世和法力神通的,但他有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虚荣心太强了。他上两次被太白金星那老家伙骗上天去就是被老东西看准了那个弱点。

孙悟空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观音嘴上的功夫比太白金星不知高深了多少倍,这里一大堆一大堆的甜言蜜语、虚情假意往美猴王砸去,很快就把个猴头侃晕了。

再加上些拯救众生、功德无量的大道理,美猴王便下定了决心,答应会陪着唐僧去西天取经,暂时放弃花果山的逍遥安逸享乐生活,去走一条艰辛坎坷的险恶路,好让自己能在世间留下千古不朽美名、万载无量功德。

我讲完了这段杜撰西游开篇故事,对已被吓得面无人色,心中念佛不已的众姐妹说:“好了,西游故事的开头我已改好了,到了午饭时间,大家且去用膳、午休,下午我会接着讲改编的西游记结尾故事。”

众姐妹头眼晕沉沉、心手颤惊惊地散去了,心中都暗暗盼望祈祷世间真无地狱和神佛,否则叫贾环或是叶飞的这狂人不知会有怎样不堪设想的报应了!

我中午吃了午饭却并没有休息,在大观园的一个角落里和我高薪请来的这时代最高明的工匠们,一起按我的设计制作着气球和飞艇,由于设计的酒精蒸汽机一直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正好继续研究和改进着。我不在的时候,工匠们也按我的要求夜以继日地反复试验和工作着。

真后悔以前上学读书时没有多用些心思来钻研机械方面的知识,好在我现在有的是钱,只是时间已很紧迫了。

热气球是很快就获得了成功的,用皮制的气囊,在表面刷上大量的热橡胶,安装上酒精灯加热的空气即可升空,又装了以人力纵的螺旋浆,可通过手摇或脚蹬曲柄控制方向和获得基本的动力,就象脚踏车一样,这种热气球具备了在无风或微风的天气下使用的性能,实际上就是小型的飞艇了。

后来我派出的许多人终于在一个离京城很近的地方发现了天然气,经过大量的试验、耗费大量的金钱,我找到了从天然气中提取氦气的方法,虽然纯度不高,但足以保证一个最大的飞艇飞行二个月不需充气,关键是飞艇绝无燃烧的危险。我可不想坐着一个经济又便宜的氢气飞艇,一个意外变成“氢弹”,把自己给烧成灰烬。

冯紫英等人多次来求我到战场上帮忙,因为我的各种闻所未闻、极大地提高人们生活水平的新科技物品涌向社会,冯紫英他们知道我一定有办法扭转战局。

南方的我国军队正在节节败退,形势实在是太恶劣了。冯紫英甚至请到了年青的北静王水溶出面来劝说我。

北静王水溶的父亲突然在四十多岁就暴病早死,水溶十几岁继承了北静王这一王位,由于他年青,人很开明,没有半点王爷的架子,和冯紫英等京城贵公子以前就是极好的朋友,彼此之间是称兄道弟的。得了王位后,虽然表明必须按照朝廷的规矩和冯紫英等疏离些,其实本人还是保持了以前的豪爽大度、正直善良,是出名的贤王。

北静王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出名的战将,靠为皇帝打仗换来的王位,水溶也继承祖业,精于骑射,对军事战斗指挥方面则更是擅长。

出动到了王爷,我没有办法以无能为力为借口了,只好说是必须的先进军用武器没准备好、制作好,待武器一完成,我就会主动为国效力。

我本想低调地把飞艇设计好,但气球的大量试飞,还有几乎每天都从城外运回的大形气囊让京城的人议论纷纷,全京城的人都盼着我的那些飘在天空上的庞然大物能赢得快烧到京城了的战争。

我已经将氦气球替换了所有的热气球了,巨型飞艇的艇身和艇舱也已经制作好了,尾部制有大形的方向舵,巨大的艇身是由二十多个小气囊合在一起制成的,即使有两三个泄露了也不会影响飞艇的飞行,骨架是纯钢制成的龙骨,除了大风大雨时要停靠在地面,中等的风雨天气也可飞行,连机械的动力源也已经装上飞艇,只是那需要二十名士兵在上面不停地蹬才能获得足够的动力,我必须要把蒸气活塞机装上才算完成。

其实我并不是打算着要靠一个巨型飞艇和十几个氦气球就去赢得战争,这些飞天的气球只是虚张声势、从精神上威吓敌人的道具而已,我准备用来战胜敌人只是一种极原始、极简单,但让现在的高明军事家怎也想不到的一样秘密武器。

我说过我只要愿意,随时就可以轻易地赢得这场战争,但我不是只想仅赢得这场战争,我的目的是要一上战场就一劳永逸地赢得整个世界,国与国之间的界限不存在了,所有大的战争也就彻底消灭了。

因此,我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降临,它就在眼前了,这个时机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这个婴儿一旦降生,谁也无法阻挡我征服世界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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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不曾看书

心碎在你偷看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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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真经是假的不看可知 死去又活来请闻其详

在中午我指导了众工匠针对发动机新出现的问题进行一些改进,下午当然又继续给姐妹们清洗被旧教育毒害的大脑。

由于牵挂着发动机的事,就把原定的课时压缩了。

却说西游取经一行四人终于历尽艰辛来到了西天,阿傩、伽叶敲诈勒索钱财,连佛祖也帮腔。

悟空知道上了大当,这种佛书的虚假不看可知了。

悟空心中顿时怒不可遏,但他在西游途中全凭自己的智慧勇气与力量战胜了许多妖魔鬼怪,早非当年只知使蛮力的吴下阿蒙。

如果鲁莽地在这里翻脸,自乡己势单力薄,佛祖的打手们多得象苍蝇能烦死人,杀不胜杀。

悟空不动声色,且让唐僧把紫金钵盂交给阿傩、伽叶换了经书,他暗给那紫金钵盂施了法术。

在悟空等人离开后,紫金钵盂突然炸成了无数的金粉,将西天的一切东西和不是东西的佛、菩萨、罗汉、真人全部粉成了金身,连所有的佛书的每一页也全粉成了金色的,再也看不到佛们绞尽脑汁编造出来的谎言,从此世间少了许多佛教的污染和流毒。

在通天河上,悟空知道象唐僧这样的迂腐白胖光头漂亮笨伯是没有救的了,他没有和这天下第一大傻蛋讲道理,而是暗自让驼着他们过河的老鼋往河里钻去,把那些骗人的经书尽数弃在了湍急的河水中。

悟空和唐僧等散了伙,也不去领甚么斗战胜佛的名号,从此世间多了一个我行我素、自由自在的超级大神,这个神能深入每个人心中,为所有叛神的、精神自由的人服务。

我说完了逆天逆神的故事,开始给姐妹们布置作业,逼她们也去背叛旧社会,我说:“好了,光听我说故事是没有用的,请大家回去后各选《西游记》中的一篇或几篇故事,按照我之前的要求改编好,合我们众人之力,最终就能统一印成一本新时代的完美版《西游除妖胜佛记》。请大家放开心胸、接受科学知识和享受自由空气。

另外大家千万要注意如何处理好沙僧这一人物,他在原书里绝对是个超级废物,为什么这么说我想大家心里有数,极大地损害了原书的精彩程度,他的破坏应该就此打住,如果你不能给予沙僧更好的衣裤和任务,就没必要给他特别的照顾和呵护,勉强留他下来只有害处,不如干脆让他早点从书里跑路。”

众姐妹恍恍惚惚地散去了,我看着她们穿着吊带衫、超短裙、细带高跟鞋的窈窕新感漂漂背影,心想:“现代服装已上了身,更超前的思想上身应该不远了吧?”

我对众姐妹的思想教育暂时告一段落,苦口婆心、费尽心机,能领悟多少就看个人了。

我开始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即将开始的世界战争上,用训练现代空降兵的方法训练着倪二的手下们,让他们先学习如何从较高处往地面跳又不会扭伤脚,然后是从山上使用长绳索往下滑,最后要会用降落伞安全地从气球上跳下地面。

大批的秘密武器和军事用具也在秘密地收购着、制造着。

这时候贾家终于出事了,只是没想到是我点燃了贾家崩溃的导火索。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玉钏焦急地来找我,说她的姐姐金钏儿并没有死,金钏儿性格热情活泼,是个对生活热爱又充满美好希望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会自杀的那种人。那时候王夫人打了她一巴掌然后逼着她出去,还要把她嫁给旺儿之子,旺儿之子是出了名的容貌丑陋、酗酒赌博的粗胚。

金钏、玉钏和家里人正发愁的时候,不曾想家里附近的一口井正好投井死了个女孩,那女孩是因为被一无良男子勾引玩弄,搞大了肚子后又惨遭抛弃自杀的。

女孩家和金钏家都是相熟的,于是金钏家里的人就和那女孩家商量好了,让金钏冒充那家的女孩,却假装金钏已投井死了,好躲过被逼婚的劫难。

那家人之所以能同意这样安排是因为得了金钏家的一些钱,更重要的是觉得自家女儿因偷情的风化问题自杀很丢脸,痛快地收留了金钏。

旺儿家和王夫人没想过有那么凑巧的事,怕惹了晦气,当日也没想到要叫人去看尸体,本都相信了金钏投井之说。

只是后来金钏忍不住蒙着脸出门去干活,洗衣、挑水、买菜之类的,自然就会被街坊邻居认出来了,很快就传到了旺儿家中。旺儿告到了王夫人那里,王夫人则找人去察探。

再说忠顺王府的人为要报复上次我找老人帮去追债捣乱的事,已多次上门找贾政要赔偿。贾政倒是硬气一味地敷衍过去,王夫人却决定重施旧招,准备要把金钏押去送给忠顺王作赔罪的礼物。若不是王夫人怕身边再没有得力的丫头,玉钏多半就要被先送出去了。

玉钏儿偷听到了王夫人和王熙凤的阴谋,就急急忙忙地来找我要主意救姐姐。

我听了玉钏的话,见长得水嫩娇弱,平时最是沉稳老成的玉钏一副焦急不安的样子,不由计上心来。

我假装无所谓、嫌麻烦的样子,对玉钏说:“论理说,以前你对我不错,我应该给你帮忙的,只是你姐姐我从来都没见过,我犯不着为她又得罪姓王的老毒婆,还有那忠顺王,上次我为了追钱惹了他是没办法,这次老毒婆送一个我不认得的丫环就能摆平旧恨,对我也有好处。你姐姐去了王府里想法子讨得王爷的欢心,说不定今后还能当个第三、第四号王妃呢,你家就能象贾家一样沾上痱子的光,那岂不是美事一桩吗?说不定没多久你姐姐就会把你也接去当第五、第六号王妃,以后享了福别忘记我呀。”

玉钏被我说得又急又气,忘记了害羞,直言不讳地说道:“那忠顺王听说已经六十多岁了,家中娶了好多妻妾,听说也和那些太监一样,也是个不能人道的东西,对女人又打又骂,虐待死了好几个妻妾丫环了,有上吊、有投井、有吞金的,我姐姐说如果要受那样的罪,她宁愿在家里先自杀好了。”

我仍假装不关心,说:“真是那样我也没办法,我还有自己的好多麻烦呢。你叫家里人把你姐姐送到外省的亲戚家里躲藏不就好了?”

玉钏恨恨地道:“要是我们外省有熟的亲戚我们早送去了,哪会现在来求你,再说了,现在已被太太和凤姐知道我姐还活着,你家和忠顺王府家都是有钱有势的,你不帮我们,我姐就算逃到天边也会被她派人抓回来的!”

我硬着心肠说:“对不起,我不敢帮你们”

玉钏气得转身扭头就走,我这时才缓缓地说出未说完的话:“除非”

玉钏又惊喜地转回身来,拿手绢擦去脸上的泪水,激动地问:“除非怎样?”

我不出声地嘻嘻银笑着,只看着她的如玉俏脸,就是不说话。

玉钏见我这样,先是疑惑,然后是又羞又气,她咬着嘴唇想了想,又恨恨地小声却坚定地对我说:“好!只要你救了我姐姐,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可你却不能强迫我姐姐!”

我得了这句话,便嘻嘻笑着拉起了玉钏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嘴也凑到了玉钏的嘴前,将热气故意地呵到了她的脸上,用最温柔的声音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哦!”

玉钏紧张又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凭君采摘的模样,我继续缓缓地柔声说:“我要你帮我杀了那老毒婆。”

玉钏没料想到这是我的条件,被我这温柔无比、却凶狠残忍的话吓得全身一抖,她猛地睁开了眼,小手挣脱了我的魔掌,恐惧地盯着我说:“不行!我绝对不杀人!”

我冷冰冰地笑着对她说:“你可要想清楚哦,就算你姐姐逃得了,说不定老毒婆会把你送去,为了报复我们又救了你姐姐,坏了她的事情,她也完全可能这么做的。而且她就算不把你送去,多半也会是你身边的其他姐妹遭殃,你忍心吗?难道你想让自己或别的姐妹也有彩云、彩霞姐妹那样的遭遇吗?”

玉钏浑身又打了个激凌,颤抖着说:“好环儿,求求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愿做!其他的事我都能答应你,我不要杀人!你自己去做就好了,反正你已经是最出名的不怕报应的坏人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做这样的事!我怕!”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没有你帮忙我做不来!你不答应我就走了,我还有好多事情做呢!”

玉钏实在没办法了,崩溃地双手捧脸,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瘫坐在一张椅子上,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就是了,你先救我姐姐吧!”

其实我一定会帮她的,即使玉钏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绝不愿让那老毒婆称心如意。

现在为了尽快尽好地达到目的,只好狠心欺负一下玉钏儿这个天真可怜的小女孩儿了。

我于是马上找人去把珠儿(金钏在那户人家的名字)买进了大观园来,没想到金钏真的和玉钏是孪生姐妹,只是大家绝对不会混淆她们两个,虽是长得完全一模一样,但两姐妹的表情动作给人的印象和感觉是完全完全的不同。

玉钏是斯文安静内向的,金钏恰恰和玉钏相反,嘴鼻眉眼里全是如火般的热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春天,不,应该说是夏天的气息,是按捺不住的火热少女春情,在这时代绝对要算异类。

她的胸房充满着弹性和活力,性格活跃爱笑爱闹,自由女神想必就是这般模样的。怪不得她那么能干,老毒婆也容不下她了,别说宝玉,任何正常男人都会为这个美丽动人的油物神魂颠倒的。

金钏进了大观园,对大家只说是玉钏的妹妹银钏,当然大家都很快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金钏闷了许久,此时简直是如鱼得水,高兴得整天都疯玩疯闹个没够。

就象那游泳池,和我还没有发生关系的姐妹们每次去游泳总要叫丫环去盯着我在哪里,在干什么,每当我试图跑去观泳,姐妹们就会上岸换衣叉腰瞪着我,使我只好讪讪地遁去。所以除了我的亲密爱人们,每次穿着新感泳衣陪我游泳的只有苏珊、狄安娜以及几个外国公使家的女眷。

金钏一开始虽然也害羞地红脸,却一进园来就和湘云她们都一起换上了三点式的泳衣和我一起在炎热的夏天游泳,并主动让我教她游,谁让我是所有姐妹的游泳祖师爷呢。

象黛玉、宝钗她们别说让我教了,穿泳装都没让我见过,学游泳全是由湘云、晴雯她们转授的,宁可向艾丽丝三姐妹学也不愿向真正的水中高手--本人学习,真是一大遗憾啊!

让我教游泳当然是要付出一大笔学费的,等于是把整个人交给了我,但将自己拘禁约束了好久的金钏儿绝对是自觉自愿地把自己交给了我,我绝对一点也没有逼迫她,我顶多是通过和湘云她们的亲热场面肉惑撩激了她而已。

初尝新爱滋味的金钏儿乐此不疲、疯狂而激烈,连热情的艾丽丝也自愧不及,我怀疑金钏儿如此快速地献身于我,除了对我的感恩图报之情外,还掺杂了对宝玉害了她却又无能帮助她的报复心理在内。

我这段时间本准备尽量减少亲近美色的时间,多分出些时间精力搞发明创造、改编小说、制造谬论的,被她这么一搅又给严重分了心神,女人真是祸水呀!我感叹着摇了摇头,潜入水中往正在打闹的美女腿间游去,挣脱,挣脱,惊起娇声一片。

另说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独自推着一车开买来的铅字,打算去将我写的一本小说印出来.

推到一座叫***,翠微居山的山坡中间实在推不动了,***,翠微居山下的一群人光看也不帮忙,不喊加油也不摘几朵路边的鲜花鼓励我一下,连评论我也懒得评。

我无奈地喊:“各位观众,不要光看不推、只看不顶呀!”

那些看客依旧不理俺。这时俺实在是太泄气了,手一松车子滑了下来,正好压到了我的某个部位,从此新时代的文豪司马迁就又蛋[海岸线文学网]生了!(咦!为什么我会说个“又”字呢?值得思索!)

那车继续滚下坡,又都是巧巧地压过看客们长长的部位,看客们都痛苦地躺在了地下,对闻讯赶来的子子孙孙们说:“以后你们一定要做个负责任的男人,光看不推、只看不顶的男人真的是不行的!”

那个刚蛋生的死马太监――我,又痛又快地呵呵忍泪笑着说:“抱歉抱歉,多谢多谢!”一闭眼就再也不睁开--含笑九泉了!

好在钱也正好没了,这章到这里结束了。

第五十二章 艺高心细美人识真相 心狠手毒坏魔布连环

我在逼得玉钏同意同谋杀人后,就准备好了各种犯罪的工具。

一天晚上在荣国府的贾政院内,贾政已在周姨娘的屋里休息,大多数人也睡了,玉钏在王夫人的茶里放了蒙汗药,等到关院门后我再偷偷地换了夜行服潜入,给王夫人灌下更多的蒙汗药,再安排好了简单的机关,又在门外把门关上了,然后又换好日常衣服,重施故伎,赶去和约好的薛蟠、倪二等调弄着粉头、喝了通宵的酒。

第二天早上回到府中,只见府中已闹成了一团,仆妇们大多吓得慌张地乱窜乱叫,说王夫人不知怎么上吊死了,连贾政也是坐在正屋的大堂上,老泪纵横,却全无主张,宝玉也是一个劲地在贾政身边哭着,手足无措。

好在没多久凤姐就来了,喝住了众人,问清了因由。

贾母一直患病,就没有来看。

经玉钏等院内仆妇丫环七嘴最八舌地轮流诉说,事情是这样的:玉钏她象往常一样早上要来伺候王夫人起床,不想平时起得很早的王夫人一直没来开门也不应声。

玉钏越来越急,就大力拍门和叫喊,引得院里的人包括贾政、周姨娘都起来看。

把所有门窗都拉了一遍,都是锁稳了的,后来贾政就让周姨娘把窗纱捅破了往里看,周姨娘先看外屋不见人,又把卧室外的窗纱搞破看卧室里,吓得她腿软倒在地上,全身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贾政赶忙也从那窗洞处往里看,却见王夫人对着卧室里的佛龛上吊在屋梁上了。

贾政连忙叫人把门撞破了进去救人,把王夫人放下来,王夫人已经死了,眼睛瞪得极大,舌头伸出嘴外好长一截,尸体还有余温,几个有经验的老妇说已死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

凤姐来了后问了经过,又看了现场,那王夫人是用一张三脚的圆凳,踩上去后把脖子套入挂在屋梁上的白绫上吊自杀,圆凳倒在地上,显然是被蹬倒的样子,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门窗又是锁好的。

凤姐便向贾政禀告:“二老爷,二太太显然是自杀身亡,门窗都是好好地关着的,也没见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看就不要让官府的人派仵作来了,让他们派个稳婆过来验过就可以了,免得亵渎了二太太的身体。”

贾政点头应了是,忽然又省悟,怒瞪着我,问:“贾环!你那个时候在哪里?”

以前我就放言要对付王夫人,他不怀疑我一下才出奇呢。

我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说,我昨晚到早上都和薛表哥还有其他很多朋友在酒楼上喝酒聊天,刚从那里回来,我一刻也不曾离开,这件事可不能赖到我身上。”

贾政听了叹了口气,放下心来,他也不想大老婆刚死,却证明了名义上的三儿子是凶手。

赵姨娘、李纨、三春姐妹也已从园中出来看,薛姨妈、宝钗、黛玉等虽也到了屋外,但因贾政在屋里,暂时还不便进来。

宝玉反而从悲痛中醒过神来,当然想起我上次到周太监府杀人却用机关造时间差的事。

宝玉从外屋冲进了王夫人的卧室,但没有看见任何的异常现象,他长吁了一口气,心中虽然依旧因母逝而痛,至少不必再加上自己异母弟弟是凶手的痛苦。

凤姐问贾政:“二老爷,二太太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么?”

贾政摇头长叹说:“近来的确是因为忠顺王府还有以前和周太监交好的一些权贵搅扰,让我们家贵妃娘娘在宫中也不好过,这些事太过复杂,你们也不必知道得太细。只是也并没有大得过不了的坎,我怎能料到她如此想不开呢!既无可疑就安排后事吧,方才我心乱了,王家那边可曾派人去通知?”

凤姐说:“我已叫人去了。”

贾政点头,闭上眼,泪流不止。

凤姐又说:“请二老爷节哀顺便,二太太的后事我来处理就是了。”

贾政确是觉得难以支撑,便由周姨娘搀扶着出去了,仍到周姨娘屋去休息。

凤姐分派了人手,便要让我和宝玉出去了,众小姐们只留下宝钗和探春帮忙,赵姨娘和薛姨妈和李纨自然是要留下帮忙的。

这时候,突然进来了园里的一个女学生,正是那个名字极男性化,叫吴新棠的,她的随从丫环叫小荷。

吴新棠闯进来,凤姐连忙阻拦并问她:“你是谁家的小姐,我们家中正办丧事,看你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一点礼数也不懂,随便乱闯。”

吴新棠傲慢地说:“我是忠顺王妃介绍来大观园念书的,当初是忠顺王妃先将我介绍给了你们家二太太,我和你们家二太太的事,你们也不能知道的。”

凤姐皱眉道:“二太太可从没和我说过你,再说了,我却不管你是谁,这是我们家事,你一个外人怎么无缘无故来搅扰,快给我出去,来人”

吴新棠喊:“慢着!你家二太太一定是被贾环杀死的!我刚才问了外面的丫环,那些什么密室杀人的机关向来是贾环擅长的鬼把戏,如果不让我查清楚,我就禀到忠顺王妃那里,她一定会让忠顺王爷派官府里的人来查看,到时你贾家要不好看!”

凤姐闻言不由得犹豫了,心想到时官府派一群男人来验现场和尸体,那贾家真的是没脸了。

薛姨妈见这吴新棠如此硬的口气,也听说过贾环和自己姐姐的过节,心里渐渐也疑惑了,虽说贾环帮自己的儿子变了个样,不再是个只会花钱闹事的熊包,可毕竟和王夫人骨肉亲情在,若真的是被害死的怎能不伸冤呢。

薛姨妈便对凤姐说:“凤姐儿,既这小姐说了,就让她看一看吧,若是没有的事,环哥儿也不用背嫌疑了。”

凤姐见长辈发了话,赶忙趁这台阶下,说:"既是姨妈同意了,就让这蛮丫头放肆一下吧,等会证明她是无中生有,看她怎样收场!”

吴新棠得了允许,忙进了屋里,她先检查了一遍门窗,没发现可疑处,竟然到处去敲摸墙壁,也没有任何发现,忽又急忙去看门闸,当然是因以前在园里听湘云说过我上次在城外旅店破案的事情。

但那木门闸两边都没有任何洞眼,也没见有绳索的痕迹,她关起门来看,那门的接缝处不是普通平的,而是上好的做工,有高低位的,可保证冬天也不会有风从门缝钻入,想用绳索一类的东西从门外把门拴上可办不到。

吴新棠没有泄气,她把门栓取下,在手里反复细看,又思索着。

她忽然抚摸起那两面那显得是新镶的铁片来,那铁片形状样式很精美,还有漂亮的花纹,似乎既起到保护和延长木门栓使用寿命的功用,又使门栓更美观。但就显得门栓要的洞不太协调了,因为另一边门上的门栓洞应该也镶上相应的铁片才好看和相称。

吴新棠恶狠狠又快意地看着我,我知道她知道了这个门上的小把戏。

吴新棠进了里屋,她看了一下吊尸体的白绫和地面还有那翻倒的凳子,又皱了眉想了一会。

她忽然踩着一张椅子轻捷地跳上桌子,更轻捷地脚一蹬桌子,高高跳起,一手勾住了屋梁,另一手紧跟上一用力,尽然不依仗任何工具就翻上了屋梁。

她观察了一下,并用一块手绢去擦屋梁,然后面有得色地跳下地来盯着我,只凭双脚便稳稳地站住了,若是我跳下定须加上双手撑在地面上才能缓冲不扭伤脚。

我面不改色,仍是和众人一样以极为迷惑的表情看着她。

吴新棠扩大了搜查范围,不再仅仅看尸体周围,她上到柜顶、下到床底四处细看,突然她找到了两根橡胶的头发箍,却不是高兴,而是惊讶地看着,又再搜索,又找到一个巴掌大的方形化妆盒,她这回不是惊讶不解了,而是惊怒无比的看着我,银牙紧咬,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但她却是不发一言。

凤姐见她停止了怪举动且不出声,不明白为什么,但知道她放弃了,便得了意,说:“怎样?你这多事的怪丫头,这下该满意了吧!跑来丧主家无事生非,家中父母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没有半点家教!还不快给我们赔罪滚出去!还有啊,你拿我家二太太屋里的东西作什么,快给我放下来!”

吴新棠昂然不理,却仍怒瞪着我,我微笑着说:“吴新棠,我却知道妈叫秦玉娥,你不顾自己,要不要替她想想呢。”

吴新棠闻言是又惊又气又怒,她看着我,我脸上的表情一点不改,眼里却转渐转阴狠,由温柔无比的微笑慢慢变成了凶狠毒辣的冷笑。

吴新棠抵受不住我那能杀人的目光,把眼睛转开了,却掩饰不了眼睛里一掠而过的惧色。

吴新棠低头对凤姐说:“小女子一时昏了头,多有得罪了。”便将那两条头发箍和化妆盒放在桌子上,匆匆要往门外走。

凤姐不肯罢休,还要逞威风,薛姨妈和李纨却拦住她,都说:“算了,算了,这时候和个外面的不懂事小女孩子较什么劲,快给二太太办后事要紧。”

凤姐不敢不依,只得丢开了。

我却追着吴新棠出去,赵姨娘也追了出来,扯了我衣袖低声说:“环儿,我虽不知你是怎么做的,但知道肯定是你干的,不知道你搞了什么鬼让那小女孩不揭破你,你也见好就收吧,不要去害人家了!”

我敷衍她说:“不会害她的,我只是要她收拾东西,撵她出园了事。”

赵姨娘半信半疑,知道劝不了我,但也只得由我去了。

我追上吴新棠和小荷,说:“唐欣怡,你跟我到我屋里去一下,我有事让你做。”

化名做吴新棠的唐欣怡,愤怒地停下,转过身来,她捏紧了拳头对我说:“贾环,你想干什么!你若要欺负我,我就和你拼了!”

我冷笑着说:“姓唐的小妹妹,我才不和你拼呢!你武功比我好得多了去,不听话我们就再回那屋里去,那外表包着贵州蜡染布的橡胶头箍是你的没错吧?化妆盒是你的没错吧?那里面的香粉是你们四川特有的吧?我想大观园里的女孩子们肯定都认得,你们女孩子没事就喜欢互相拿这些东西来比来看,都没说错吧?你也太不小心了,杀人害命还留了那么多罪证,光你改名换姓入我贾家园来假装读书就很可疑,其心可诛,谋害了朝廷的诰命夫人,还是贵妃的娘,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哦!”

唐欣怡气得差点昏过去,从齿缝里挤出声音,说:“贾环,你好狠毒,你不是人,你鸟兽都不如!”

我喝道:“少废话,快跟来!你说的根本不足形容我伟大形象的万分之一,我对你来说就是这世界最凶的魔,是你今生每晚都躲不开的恶梦!我平时早就注意你了,觉得你是个罕见的聪明女子,所以就出了这个题目考考你,你还真没让我失望,连这么难的题目也过了关,我正愁生活太平淡无聊呢,没想到发现了你这个不错的对手,以后倒要多些和你玩游戏。”

我超过唐欣怡,领头回了怡红院,也不理迎上来的晴雯、金钏等人,径自进了卧室中,让跟入的晴雯、金钏等出去,叫跟来站在门口不肯再走入的的唐欣怡:“唐欣怡,关好门到我床前来。”

唐欣怡倔强地咬着唇,拗着颈不理,小荷惊恐地站在她身后,扯着她的衣裳偷偷地看向我。

我又对唐欣怡说:“无所谓,你应该也听说过了,我最喜欢姐妹多多地一起玩,美人多了又热闹又有趣又香艳,你爱开着门馋馋大家也好。小荷愿意的话也可以来,纯自愿,不强迫。”说完我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唐欣怡终究是个女孩子,不由得崩溃了,她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哗往下流,还强忍着尽力不使自己哭出声来,小声地哽咽着、抽泣着。

唐欣怡对小荷说:“你去课室等我,不要在这里。”

那个小荷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妹妹,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只懂慌张地叫:“小姐、小姐,我们赶紧回家吧。我害怕!”

唐欣怡把门关上了,插上了门栓,走到了我床前,闭上了眼,象只任我宰割的羔羊。

我把她一把拖倒在床上,手口嘴并用,并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下意识地微微挣扎了一会,却只让我更感到刺激,她省悟了过来,便放弃了一切抵抗,想让所有的意识和感觉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却做不到,她还是忍不住恨恨地说:“我只当被一只狗咬了!”

我叹道:“你真的不是我的好学生,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不如狗的,狗从不干坏事,不撒谎,而人呢!很多人在这世上活得越久就危害越大,就象你的残废老爸唐新华!”

这时我已将唐欣怡剥得象只小白虎,唐欣怡一身好武艺不敢反抗,抖得又象只小白羊,闭上眼任由鼻涕眼泪在脸上流淌着,我用她的小衣给她擦干净了,嘴里却仍羞辱着她,说:“你照镜子看看自己这样子,鼻涕差点都流到嘴里了,哪有一点黄花闺女的样子!”

唐欣怡本下了决心再不鸟我,听了这话,又气又羞,终于放声哭了起来,她骂道:“贾环你这个坏蛋!我知道我父亲不是好人,他也做了很多坏事,若是你只是杀了他,我会只当他遭了报应,忍了杀父之恨,绝不会来找你报仇,你为什么竟将他折磨成那个样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弄成那样,让你尝尝自己的杰作。”

我做着喜欢做的事,无所谓地听着,随便应道:“好啊,有机会你就试试吧,我也觉得我是个天下第一魔鬼,或者那个形象最适合我。”

唐欣怡忍受着我的折磨,但她一个处子哪经得起我富有经验的手法和亲吻,她差点要叫出声来。

她为了转移自己身体的注意力,问我:“贾环,你怎么知道我是唐新华的女儿的?”

我依然做我的事,笑着回答:“你自己告诉我的啊,吾姓唐!你这么天真幼稚,想报父仇还暗里宣告自己的身份,你以为等机会以来临时,快意地说出自己的身份那效果会出奇地好是吧!能极大地满足你复仇玉望是吧!小笨蛋,永远不要看轻你的对手!给我记住了。”

唐欣怡又问:“你的人在京城里调查过我了是吗?”

我说:“京城里?你总这样笨这游戏就不好玩了!不但我知道你和母亲还有一个表妹一起来了京城,我还让人去你们的四川老窝查清楚你们了!告诉你,你们的人里就有我派去的奸细,你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慢慢地找出他来吧,别杀错人了。”

我就是要让她疑神疑鬼,连身边的人都提防,杯弓蛇影再加惊弓之鸟。

我在她的最重要的一道门户外运动着,摩擦着,试探着,却始终不一举攻破那城门。

唐欣怡渐渐连思想也放弃了抵抗,任身体自行做出不应有的羞人反应,她认命地接受了自己即将失贞的结果。

她怎也料想不到,我突然停了下来,用她的小衣给自己擦了擦,也给她擦了擦,然后穿上我自己的衣服,并说:“好了,你可以走了,我现在对你又没兴趣了,或者下次你陪我玩新游戏再积极点、精彩点,我会再给你多些奖赏。”

身体已瘫软得象泥的唐欣怡半天都无法反应过来,好久才睁开眼,无法理解地看着我,她的表情象是完全傻掉了的样子。

直到我已穿好了衣服,眼睛却仍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并说:“怎么了,你不舍得走了?那感觉太美了?太舒服了?每个和我好过的女人都是那样说,或者你求求我,让我回心转意破例宠你一次吧?不然你是想让我再亲手把我脱掉的衣服给你穿回,这个我愿意做,身为男人嘛,对女人做了事情就要负责到底。”

唐欣怡险险地没有气晕过去,她不敢回嘴,又气又羞连忙穿衣服,她先要穿自己的小衣,却被我一把夺过藏在身后,我说:“这个就给我做个纪念吧,我怕你以后不敢再和我玩游戏了,那我们的缘份恐怕就只能到今天而已,我会很想你的。”

唐欣怡光着身子用手拿着上衣和裙子掩住身体的重要部位,要和我抢那小衣,我在屋里躲闪着、戏弄着她,欣赏着她那若隐若现的健美青春少女身体,那是和刚才静静躺在床上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美。

唐欣怡虽然刚才早被我看光摸遍吻尽全身,但仍怕已遮掩的美体再露出,哪里放得开来追我,再加上我又说道:“你的里外衣服刚才都被我用来擦我们彼此的各种了,莫非你也要拿来做纪念吗?放心吧,外衣上也一点不比小衣的少。”

唐欣怡已知道嘴上是绝无可能胜得过我的,而且我那如狼般的目光也让她再也不能忍受,但穿着夏天的我设计的现代薄衫短裙,里面不穿小衣她也不敢出去。

她跑到我的衣箱处,丢开了手里自己的衣服,从我衣箱里拿出一套我的旧式男装,背对着我穿上了身,完全不再理会我在身后观赏着她最后展示的美景,并对她的美丽腰腿臀足发出由衷而银亵的赞美。

唐欣怡穿好衣服后开了门出去,门外的晴雯等丫环见这么久才开了门,一个美人穿着美女衣服进去,出来却换成我的公子装,正笑着上前要与我们调笑两句。

她们之前虽也见唐欣怡是板着脸进屋的,却只道是女孩儿家和相好的人儿闹别扭而已,见唐欣怡出来仍是黑口黑脸的,知道不对头了,把差点就要出口的调笑话强咽回了肚子里。

众人都心想:贾环这个夺了自己身子的大坏蛋今天终于做了件更坏的事,强逼了这个可怜的、绝非自愿的美人儿。

她们哪里知道我的坏已完全超出了她们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外、在如来佛祖的手心之外。

我尾行在唐欣怡身后看着她的美丽背影,好能多回味一下方才屋里的香艳情面,希望能在脑海里加深美好印象。

唐欣怡也不理,只管走自己的路,任坏人看去吧。她也不去省亲别墅收拾她的文具和用物了,只向大观园门走去。

到了大观园门,我见到门口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长得很象唐欣怡,但比唐欣怡更白,身材修长窈窕,比唐欣怡更高些,她肯定就是唐欣怡的母亲秦玉娥。

她不惜抛头露面,和门口的小厮和仆妇们争执着,她旁边是丫环小荷,当然是胆小无措的小荷回唐府叫她来的。

远远听到她说:“各位小哥、大姐,求你们让我进去见见贾三公子吧,我女儿不懂事得罪了贾三公子,我愿以死向他陪罪,只求他放了我女儿。”

唐欣怡急忙奔了过去,急喊道:“母亲,你来做什么?"

那美少妇急忙拉住了女儿的手,说:“女儿,我听小荷说你被贾三公子逼进屋里了,就来找你,他没有为难你吧?”

她这时才看到了唐欣怡身上的衣服,自然想到女儿发生了什么事,她又看到女儿身后走来的我,她恨恨地说:“你就是贾环吧!你害了我的丈夫,现在又害了我的女儿,你好好好”

她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知道仇恨地瞪着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说:“我可没强女儿哦,不信你现在就可以给她验一下,你以为我是唐新华当年对你吗?我知道他以前是强干了你,然后又逼你嫁给他的,我可不会象他那么坏,做那么坏的事,我做的事绝对会比他还要坏一千倍!”

美少妇和小荷听我当众这么揭出她们家这么隐私的事又羞又惊得顿时呆了,别说她们俩,连以为尝遍了我的坏的唐欣怡也呆了。

唐欣怡忙扯着她母亲往她们的马车走去,说:“母亲,你不要理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唐欣怡上车前转头对我说:“贾环,终有一日我要报仇的,愿你长命百岁,不要早死了。”

我象蜡笔小新一样微笑着向她摆[海岸线文学网]手说:“再见了,我也还想要和你玩七擒七纵的游戏,不,十擒十纵,直到你认输为止。今天和你玩得很开心,下次来要记得带手信哦。对了,手信就是礼物的意思。”

唐欣怡不再答话,上马车和她母亲回唐府去了。

《书的主题曲》

词:痛阿哥

曲:饱啰.莫理我

唱:痛阿哥

点击像一首旋律流过我书

荧光透过屏幕写着思念

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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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票的你走在今夜

狠心的你能否看见

就这样不知不觉

走出了我的世界

别让你走得太遥远

遗忘这美丽的谎言

在你的对面

敲动我爱你的键盘

永远永远

写书永远

第五十三章 香艳柔术引洪水泛滥 无遮大会逗美女银浪

我目送着唐欣怡母女的马车远去,心里恶狠狠又快意地说:凭你们也想和我斗!终有一日要把你们这对毛糙的顽石磨成光滑圆润的美玉。

早在唐欣怡化名吴新棠,通过周太监的老交情们的关系入大观园前,我就已知晓了她的形貌,而我平时对窃取的女孩们的小物品的喜好就象是一只永不厌烦的喜鹊,什么头花、珠饰、香袋、手绢甚至是她们放在袋子里以防意外时用来更换的小内内,都是我垂涎的目标。

我觉得一旦拥有了女孩子的私人物品,无形中就与这个女孩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关系,男女间的距离通过那小物品霎时拉近了许多,仿佛被月老用看不见的红绳牵扯了起来。

只不过大部分人特别是女人都是傻乎乎地等着月下那个老朽迟钝的老家伙来牵红线,象我这种以自力更生、偷蒙拐骗的方式强行牵线的极少。

在这时代,女孩缺少与男人交谈和接触的渠道,若是自己的私人物品有意或无意地落在男人手里,相信所谓缘份的女孩就对自己虚无飘缈的感情幻想有了具体的物证,也就是定情信物。

因此男人窃取女孩们的物品入就变成了一种从精神上强们的意志的行为,却又说不上是多大的罪行,也就不必承担太多的责难,女孩们虽不满意却没充足的理由抗议。

再说了此校是我开的,此风是我吹,要打此校学习,就得留下纪念品,这书是我写的,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世界上唯强权即真理。

我为女孩们制造了很多的橡胶发箍,很多是光裸的,让女孩们自己用巧手去加工完善,唐欣怡的橡胶发箍就是她自己用贵州特有的蜡染布缠裹的,贵州蜡染布生产都是家庭式的,产量极少,运输到外地的基本没有,最关键的是唐欣怡发箍发箍的花式是很特别的,就象每个人绑绳子的手法都不太相同,一根小小的美丽发箍花式也不容易模仿的。

至于唐欣怡的化妆品盒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即更能让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当初找机会偷唐欣怡的发箍和化妆品盒倒不是为了今天的陷害好人,只是一个龌龊狼族鸟兽的习惯而已,她的手绢和内内我也收藏着,只是不需要用上,还能幸免得珍藏在我的屋里。

顺便说一下,我屋中已添置了许多漂亮的宝物箱子,都是我软求或硬抢或偷窃来的纪念品,当然全是美女们贴身的饰品、用品、内内等小东西。

我是怎么犯案,又让识破了我的手法的唐欣怡不敢声张的呢?

之前几天我让玉钏用个镶铁片的门闩换了王夫人屋里的门闩,王夫人当然不会注意这样的小事的。

昨晚我先用飞索爬上王夫人的屋梁,擦干净屋梁以免灰尘沾到王夫人的衣服上,又将被灌了大量蒙汗药的王夫人用飞索钓上了屋梁,让她的身体险险地横卧着,脖子上套着白绫,白绫的另一端系在屋梁上,用唐欣怡的两根橡胶发箍巧妙地把王夫人的双脚也固定在屋梁上,在脚踝窝处垫上了唐欣怡的化妆盒,这样被蒙汗药迷住完全不能有丝毫动弹的王夫人就不会掉下来,她的手虽然是垂在屋梁两边的,但一旦等到橡胶发箍弹开,化妆盒也会被橡胶发箍弹开。

这三样唐欣怡的物品可能会落在屋里的很多地方,可因为橡胶的弹力作用,就是不可能落在屋梁正下方,我并没打算把美女加敌人的唐欣怡送去斩头。

剩下的当然又是延时机关了,王夫人的屋里终日烧着螺旋状的佛香,我将绑着两根橡胶发箍的一小段用硫磺火药处理过的绳子再绑上一根长长的同样是用硫磺火药处理过的绳子接了起来,另一头自然就是佛香,这些上等的佛香粗细均匀、制作精良,燃烧的速度极为稳定,很容易推测自己想要的时间。

我把长绳,实际上就是长的导火索轻轻系在大概的时间位上,到了早上导火索一被引燃就迅速地烧向绑着两根橡胶发箍的那一小段绳子,两根橡胶发箍和化妆盒霎时弹开了,导火索的灰烬也散落在屋中,那灰烬与佛香的灰烬并无太大的区别,任谁也想不到那是机关的一部分,只会以为是不小心弄洒的香灰而已。

王夫人的脚部一旦失去了凌于界点的平衡,整个人就从屋梁上掉了下来,被脖子上套着白绫勒断了脖子的气管和颈骨,女人们哪里会去想颈骨折断的原因呢,当然只注意到这时代最通用的自杀手段:上吊自杀,从屋里关好的门窗和王夫人脚下倒着的凳子更是让她们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和错觉。

我昨晚布好了机关后出了王夫人的屋门,当然是用一块大磁铁在门外吸引着门内的门闩栓上了,这一招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在自己屋里可是练习了不少时间的,任是谁即使猜透了这个手法,要他马上演示一下,他也不可能马上做到,就象我们大家都相信用钞票开手铐的物理可能性,但实际应用上还是需要经过千锤百炼的。

请小朋友在家千万不要模仿这种玩法,发生任何危险我概不负责,就象躲猫猫俯卧撑这种游戏一样具有极大生命危险的。

唐欣怡是通过了以前周太监和唐新华的老关系,再通过忠顺王妃的关系介绍给王夫人的,大观园招收的女学生都是通过京城各家贵夫人介绍而来,本来也没什么出奇的,但唐欣怡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隐瞒自己的高强武艺,对转折介绍的人都撒了或大或小的谎言,她的私人物品被用来做为杀人的机关,即使揭破了我的杀人手法,也只能对她自己最不利,所以她只能忍受我对她的新侮辱,这侮辱比完全侵入她身体的强干还要令她刻骨铭心,足以让她每晚都爆发恐惧刺激香艳的美恶春梦,永远忘不了我对她身体以及精神的全面霸占。

恐怕她再也没办法以被狗咬了一口来安慰自己了,而是想着是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邪恶的病毒已流满了她的全身血液、每个细胞,这又象是被吸血鬼咬过了一样,她的身体和人生从此发生了质的变化。

回到怡红院我便自己动手在大白天把院门关了起来,刚才我效仿远古的大禹治水,n次过门而不入,只在门口磨蹭,只不过大禹经三次不入门治住了洪水,而我则是n次不入门引发了洪水泛滥。

其实我的玉望洪流得不到渲泄也觉得非常难受,民族祖先的经验告诉我们,堵是堵不住,疏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一见我关门,院内的美女们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小红、四儿等没有被我经手过的丫环忙逃回自己屋中关上门。

晴雯、金钏、小鹊、小吉祥儿、芳官则惊声尖叫加惊声尖笑着在院内四处奔逃,而我很快就抓住了其中年龄最小的芳官,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轻薄的夏衫、短裙、小内内,让布片七零八落地挂在她娇小幼嫩白晰的身体上,偏又留下我至爱的新感粉红色细带高跟凉鞋没有脱掉,衬得芳官晶莹完美的肉感小玉脚更加美丽动人,她的小小脚趾甲上只涂着自然又靓丽的粉红色指甲油。

我最讨厌我的美女们涂深红色的口红和指甲油了,那根本不是正常人体应有的色彩,会显得女人的整体打扮既突兀变异下贱又愚蠢庸俗白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本人长得再美也只能叫我厌弃和催吐,至于那些故意花钱把头发搞成鸡窝、把眼睛画成熊猫眼的非主流傻妞,建议上街找著名流浪汉潇洒哥蹂躏摧残和强干一番,效果一定好得多、自然得多,不知为什么世界上总有那么多欠的女人能存活,而且还每天不知羞耻地招摇过市。

要说打扮得最下贱的极品我认为是那些把指甲和趾甲涂成黑色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们辛辛苦苦地忙活这个是为什么,是羡慕村里种了一辈子地的老汉和老太吗?他们的指甲和趾甲通常就是因为一生中辛苦劳作不得已变成黑黄黑黄的。

或者是对那些十天不洗脚半月不洗澡的民工示以同情?在公众场合脱鞋脱袜搓脚泥还怪社会歧视他,而他可以毫无任何顾忌地污染污辱全世界,假道学家们却不允许正常人对他蔑视捂鼻和躲避,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个和我持不同意见者去为蠢女人和脏民工舔干净脚趾不可。

当女人和农民还有民工还有假道学家们、信神者都知道何为做人最基本的整洁干净时,这个世界就河蟹美满了。

咦,我抱着美女没做最爱做的运动却想了那么远做什么,等我统一世界掌握权力再想不迟嘛。

那时我要给全世界以丑为美的下贱女人们每人免费发一把锤子,逼她们自己动手锤黑自己的指趾甲和眼圈。

我早已用大禹治水的方法使得芳官软得象面团一般,她实在忍耐不住了,娇嗲地哀求着我快进门去安慰她的空虚和寂寞,地抱怨着我的狠心和折磨。

我把她摆在院里的石凳上,她的小巧玲珑的身体由于学戏所必须的锻炼,比园中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柔韧和充满弹性,但是我还是惊讶又兴奋她能扭曲成这似乎是人不能摆出的姿式。

她觉察到了我的象是就要立即的身体变化,不由更得意地卖弄起来,她缓缓地在狭窄的石凳上站起,向后弯下腰去,先用手捉住了自己的足踝,最把头钻到了自己的小小屁屁下,接着她把一双玉脚也用手轻举了起来,离开了石凳面放在耳旁,美丽的小俏脸在她身体的最低处调皮地向我肉惑地媚笑着。

天啊!谁说一个人不能踩到自己头上、不能坐到自己头顶上的!

由于我已把她遮掩身体的衣衫毁坏,她的能让我进入的所有空间都紧紧地依次上下排列着,为我充分地敞开着,让我疯狂了!

她不是女人,而是美女变成的蛇妖,是白素贞和小青那种修炼了千年的蛇妖!

王老毒婆有一点没说错:这些学戏的小女孩子们全是小妖精!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激情、抵抗不了这人间最香艳刺激无比的画面,我小心翼翼又豪情万丈地和芳官欢好了起来,晴雯、金钏、小鹊、小吉祥儿也被这刺激的画面催引出激情了,忘了羞怯和吊引我的玉望,她们都围拢了过来,不堪忍受地互相除脱了彼此的薄衫,仅余下我至爱的高跟鞋,也为我除去一直无暇脱去的衣服。

她们浑身都急切地、饥渴地喷发着芳香的新爱气息,在阳光展露着娇美的青春女体,以手口身体能触到别人的任一部位运动着、摩擦着,既嫉妒又羡慕地托扶着、抚摸着芳官的小巧柔软身体,担心她那柔嫩的女体会否被我难以压抑的冲动突然拗折,更希望我能尽快转去疏通治理她们每一条已泛滥成灾的、有生以来最巨大的洪水灾害!

我们疯狂地做着人类繁衍生存必须爱做的快乐运动,原本躲在屋内偷看的小红和四儿也忍耐不住了,她们把屋门全打开了,两人都光裸着身体,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也在互相疯狂地、颤抖着用手口身体安慰着彼此,园中不再有地位、身份的分别,没有虚伪肮脏愚昧的社会道德,夏日里的怡红院回归了人性最自然、最原始、最本能、最真实、最美好、最兴奋、攀越至最高峰快乐的美丽理想状态,这里就是我亲手打造的伊甸园。

(和我一样爱看侦探小说和侦探电影、电视的读者,并且和我一样常想着如何作坏事又不必付出代价的雷人,一定会对这章我所公布的杀人手法有所怀疑,这里请诸位不必费心怀疑,此手法实行起来确有些不合理的问题,如何放稳被害者的身体并让她按时落下,然后消除应消除的痕迹,因为我还没想得很清楚,所以自然就不能表述得明白给读者。

我原本是打算制造一大块干冰垫着被害者的身体的,让干冰融化成气体后吊死被害者,但仔细一想,以古代的条件要生产一大块干冰再有钱也不易为,何况要避人耳目运一大块又重又大的干冰进被害者屋里绝无可能,原设计只好作罢。

请比我有更好杀人手段的囧人帮我完善这次的杀人案,让我干掉我给自己制造的仇人,或者是真实生活中杀过人的高手提供点素材。呵呵,玩笑玩笑,要是真有雷人用我这办法成功杀人的请不必杀我灭口,纯属巧合,虽有雷人之处,请不要囧然对号入座。)

《请你时时给我一点票》

歌手:痛阿哥

作词:痛阿哥

作曲:童安格

请你时时给我一点票

好让我的书再多点推荐

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

我已将热血化成了书

让我感觉一点鼓励

不要轻易把书踢开

点击收藏和好评

走在看与不看的边缘

多少白看无票的感慨

生命写在网络的传说

却要面对空[海岸线文学网]虚的寂寞

请你给我一张票

忘了大神的存在

不要轻易叫书滚开

第五十四章 温柔乡温柔成英雄冢 无情女无情惹姐妹仇

且说王夫人的丧事很快就由凤姐主理办完毕了,王夫人的兄弟王子腾家自然也由王子腾夫人带了人来帮忙。

虽然王家的人又怨又哭,但由于现场是个密室,并没她们能看出的可疑之处,王家的人一点也没有闹,真的以为王夫人是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因为是自杀不好张扬的,贾家把丧事办得格外的低调,贾政本就不太爱铺张排场,贾母又病着,贾家又是缺钱的时候,但凤姐没了人管束,胆子越发大了,做假账报虚数赚了不少死人钱,草草了结了诰命夫人的后事。

园里的姐妹们天天都要去赴丧礼,大观园学校也就提前放暑假了。我自然是拒绝参加,好在贾政也早已无心管我了。

我初次尝到了芳官身体柔术带来的新趣味,乐此不疲,近日宠她宠得不得了,还有藕官和蕊官,原来她们也能将身体扭曲成令所有男人疯狂的各种姿势,只是没有芳官那么厉害而已。

我兴奋得每日不停地和这三果个软体少女嬉戏玩乐,以此庆祝我杀死仇人的乐事。

晴雯、金钏等相对被冷落了许多,自然不免吃醋嫉妒,于是也向芳官、藕官、蕊官虚心求教学习奇妙的肢体柔术,弄得我终日都性致勃勃的,享尽无边艳福。

她们虽然练功晚,身体已不可能象从小学戏练功的小戏女们那般柔软可塑了,但也可在同伴的帮助下扭出并保持许多让自己和我都激动兴奋欣赏的花样,使得我这段时间都有点感觉虚脱透支了,我赶忙提醒自己必须要收敛一些,控制一点男人的贪婪玉望。

好在我比自己想得还要坚强些,意志力也超出自己的期望值,我居然做到了坚持连续几日出园去和倪二的手下练武功、练体能,并且有意地补充了一些男性专门的营养食品,和我一起吃这鞭那丸的薛蟠、倪二对我嘲笑不已,但也并未比我少吃半条,只是在大补之后又去找更多的女人大泄特泄了。

我最佩服自己的是,回到了园中见到练柔功上了瘾的美女们,我竟能压抑下自己的,假称要写书创作,躲进自己的房间修心养性,任由身心都极度不满的她们在屋外互相以同性之爱安慰彼此,把怡红院变成了一个同性欢爱之乐园。

这日宝钗聚齐了众姐妹和我在蘅芜苑宣布一件事情:她明天起就会进宫中作女官。

大家听了都非常惊讶,湘云很生气地问宝钗:“宝姐姐,你怎么能这样!突然就抛弃我们大家,枉平日象亲姐妹一样亲密恩爱,难道都是虚情假意骗人开心的。”

宝钗忙搂住了湘云,柔声嗔道:“云丫头,你这么说心眼可是太坏了,我劝你今后还是少近些真坏人,没听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湘云心虚,她与我的所谓偷情,其实在大观园的姐妹们早就知道了,只有湘云自己还在骗自己,让自己想着别人并没看出来,所有笑话嘲谑的姐妹只是打趣自己而已。

湘云本是性格豪爽开放的女孩,但多年的旧教育礼教和大家闺秀的身份仍让她成了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典范。

湘云又羞又气地狠拧了宝钗的屁屁一把,我想宝钗那丰腴白嫩的屁屁一定会留下一个多日不消的美艳红印了。

宝钗痛叫了一声:“啊哟!”但在我的面前不好意思去揉摸,只是脸霎时飞红了,可以想象那是会和她的屁屁一样终日不褪的美艳肤色。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就象一只饥渴的狼。

如是往常,宝钗定要先避出门躲开这放肆的目光侵略,但由于要宣布这重要的事,只好视而不见。

黛玉疑惑地问宝钗:“好姐姐,从前一直不曾听你提起,今天突说要分别,难怪云丫头埋怨,大家心里面实在是难受啊!究竟是何时定下的事?”

宝钗忍不住含着泪说:“颦儿,我又何尝舍得离开姐妹们呢,因此自上月得知消息后,我总想着如何告诉大家,只是也怕大家难过,还不如我自己一个难过好些,迟一日说岂不好过早一日,不然这些时候我要是被你们每日来依依牵手惜别、相对泪眼,哭也要把我哭死了,我可不象颦儿你,天生的一个泪包儿,你一天流的泪够我从小哭到今天的。”

黛玉和众人都被宝钗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黛玉伸手在宝钗的另一边屁屁轻拧了一下,笑说:“我从前忧愁的是将来衣食无着,若我是你这样的有钱家小姐,还有进宫享福的命,我也会整天乐得合不拢嘴,我想以姐姐这样的盖世才华和天生丽质,只怕进宫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要称姐姐作贵妃了。

我如今也觉得以前终日啼哭可笑得紧,但自打环儿帮我得回家财后就好多了,哪里还象以前那样不堪,你偏偏还要拿我来说笑,分明是要转移众人的注意,好逃过我们的处罚。

我喝不得酒,今日罚不得你,只是众姐妹定饶你不过,定要把你灌成个醉美人,与上次醉卧芍药花丛的史丫头比比谁更象醉酒的贵妃。”

除了湘云抗议黛玉用词不当,不该提起她旧时的糗事,其她姐妹都高兴并解恨地齐声称是,说定要那般才能稍解被宝钗长期瞒骗之恨。

宝钗忙告饶,说:“大家实在是冤枉我了,其实让我进宫是我父亲的遗愿,我父亲虽是富商,但总被权贵们轻看,便希望我能进宫为他争口气,为人儿女的哪能不尽孝心呢,所以他去世后,家中长辈仍希望我能达成他的遗愿。

当日从金陵家中进京便是赴京选秀的,只是我本蒲柳之姿,没被选上,我只道进宫之事就如此了结了,试问谁愿说自己是被挑剩没人要的瓜菜呢,岂不羞躁死人。

谁想我叔叔婶婶都还一直在留心机会,他们听说宫中要增补女官教导公主们和一些妃子读书,就设法举荐我去了,而且还是求了环儿的贵妃姐姐才成了事的。

你们就算要怪也该怪环儿和三丫头的亲姐姐狠心,怎能忍心罚我,我才是最可怜的人。

试想我只是个教书的女官,要得见皇上一面也没什么机会,而且我本就是因人难看嘴笨拙被拣剩的,要是当女官二三年让我回家还好,若是在宫中呆个四五年,只怕就老丑得人见人愁了,到时去看望各位觅得好夫婿、如意郎君的好姐妹,千万不要不认得我才好。

唉!想到进宫后每日孤单寂寞的情景,再也没有好姐妹能说句心里话的漫长日子,各位姐妹就可怜我些吧!”

众姐妹当然不信宝钗的话,纷纷说这是她要逃避惩罚之遁词,探春说:“宝姐姐美艳无伦,风度气质俱佳,定然不输给昔日的昭君加杨妃,当初定是自负太过,没有给足选秀的人好处,因此又成了一个被毛仁寿耽误了的王昭君,进了宫后想必很快就会荣升去给皇上伴读,红袖添香,尽展才学,当上贵妃指日可待,实在是可喜可贺。

没想到我们家这么快又出了第二个贵妃姐姐了。今天倒要最后多叫你几声宝丫头,再灌多几杯好让众姐妹亲热亲热,不然下次你来省亲时就象我姐姐那样,连拉个手儿的资格都没有了。”

姐妹们都跟着起哄附和探春,不给宝钗分辩的机会。

于是一下午姐妹们都争着依在宝钗身边或笑或哭地说着话,手拉着、脸挨着,激动时还抱着哭一阵,我虽始终被严重冷落了,但也并不感到难过,看着姐妹们与宝钗亲热话别,心中全想着些龌龊的念头,姐妹们自然都没时间注意我,只珍惜最后与宝钗相聚的时刻。

宝钗虽被我盯得发慌心跳脸红害羞,但也没要求我离开,只是不时深深地望向我。

到了晚上,姐妹们果然要灌宝钗,宝钗拼命求饶推挡,仍不免被酒晕红了脸,莺儿也破例坐在席上,虽然她是早就知道了的,今天仍旧忍不住哭得双眼都红肿了,原来女官是不准许带自家的侍女丫环进宫的,只能由宫中的宫女服侍,莺儿也不得不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分别了。

宝琴自然也哭了,但这小女孩一向和她的堂姐一样心怀宽广,看得甚开,并没太难过,也显然她是早就知道了堂姐要进宫的消息的,姐妹更埋怨起宝钗的偏心眼了,都说果然表姐妹、义姐妹不如亲姐妹亲了。

宝钗好在是商家女,比众姐妹都能饮,宝琴也能替她挡几杯,最后意外地是众姐妹先受不住了,本来稍能喝的就只有湘云和李纨、探春,余者年纪小的如李纹李绮惜春酒量连黛玉都不能比,迎春也不能喝,邢岫烟早就被薛姨妈看中,说给宝琴的哥哥薛蝌了,暗底下和宝钗已如一家人,多半也早知道宝钗进宫之事,只是邢岫烟真是特别少言寡语的人,性格沉静内向得极易让周围的人忽视,她自然是不肯灌宝钗酒的。

众姐妹起哄要我也灌酒,我的酒量本就连湘云、李纨都不如,哪敢逞强,只好虚应敷衍了一回,倒被湘云取笑了一会,好在今晚只需要一个女猪脚,我虽是唯一的男人,却也不能成为男猪脚。

湘云、李纨很快就自食其果,败下阵来,只好让丫环们扶回家,湘云本半醉着嘟嘟囔囔说要和宝钗过夜,但不知怎的,宝钗没应,让翠缕扶着她和黛玉回潇湘馆去了,其她姐妹只喝了点就晕,竟然都早早散去了。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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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想起你残忍的眼睛

一如你白看后离去

我的私心虽然知情

这么冷酷的对待我

我的内心无法原谅你

重复来白看书

亲吻你留下的鲜花呜呜呜

多想重新弥补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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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圆月夜哥哥化身为狼 蘅芜苑姐妹失魂伺魔

我依依不舍地也出了蘅芜苑,慢慢地走回怡红院,谁知走了一段,身后追来了一个美人,也没提灯,压低了声音叫我:“环儿,且等一下。”

我等她近前,突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口中喊了一句:“我的亲亲好香香宝贝,你想哥哥了?”

我的嘴马上就堵住了那美人的嘴,将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激烈地搅动着,亲吮着,狼爪也轻车熟路地侵入她的衣里粗暴地抚摸和揉搓。

她穿的正是我设计的现代美丽女装,短裙短衣,利狼利哥,要比在黑暗中摸索这些女子的贴身物件,没有哪个女子比我更纯熟了,相信我定是这方面的天下第一高手!

那美人儿被吓得呆愣了好久,任我亲了许久,将女孩儿家的最重要部位都揉搓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却不说话拼命地要挣扎脱去,她那点力气怎是我的对手,又被我占了好久的便宜。

她只好羞躁地低声哭喊道:果“我是宝琴、我是宝琴,你快放开我!”

我这才假装明白过来,假装惊慌地放开了她,假装愧疚万分地说:“哎呀,怎么会是你呀,天太黑了我没法看清人,我又喝多了酒,你也不该叫我环儿,你年纪小小,环哥哥也不叫一声,声音又鬼鬼祟祟地压低了,我听着实在以为是你湘云姐姐的声音,求你千万别声张,不然我会被我老子打死不可,要不然就是被你两个哥哥打死,再不然也会被你园里的所有姐姐、亲姐姐、表姐姐、义姐姐们的口水淹死,只要你不声张,要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其实今天近每月的十五了,夏夜的月光如秋水般明媚照人,衬得宝琴的小脸和身体娇艳无比,我这平时就极度狼性的男人怎可能认错美女呢,她的香气、容颜、身材和湘云完全是不同的两种美,在这即将圆月的夜晚,我的狼眼、狼鼻和狼心只有对小白羊、小白兔更敏感、更饥渴的玉望和贪婪。

宝琴虽然也和堂姐一样冰雪聪明,但一个青春少女哪里猜得出、敌得过狡猾无比的狼哥哥,她吃了这大亏却有苦难言,还真的在心里怪自己冒失惹了狼吻,她捂着脸蹲下了身子喘着气还微微抽泣着半天不出声,我便轻轻去拍她的小香肩。

她忙全身一抖,弹了起来,仍捂着脸,压着声音骂了起来:“你你这个大坏人,你和我姐姐说的一样真的、真的是个真坏人,她一直让我小心提防你,没想到你比她说的还要坏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恨死你了。你你如果敢把今晚的事说给第二个人听,我就我就没法活了。”

我心里暗笑说:“我怎么可能说呀,傻妹妹,看来这便宜又白赚到了,无惊无险、又香又滑。”

我这时没想到这仅仅是我今夜大艳遇前的开胃甜点而已。怪不得狼族在月圆时都爱四处巡行,兴奋嚎叫,原来圆月之夜晚从来就是我们最幸运的时候。

我忙怕怕地说:“好妹妹,我怎还敢乱说,只求你能守口如瓶就是饶我不死的恩德了。那我现在就低头闪了可以吗?从今日起三天内,我见了你都低头绕道走可以吗?”

我假装心虚惭愧地蹑手蹑足退行了几步,宝琴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说:“站着,你这坏人!我姐姐有事叫你回去说!”

她说完便要跑走,我忙问:”你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刚才为什么不早说。”

宝琴怒道:“我哪里知道,你敢不去试试看,我就我就”她依然想不出自己就能把我怎样来。

宝琴气说:“反正你快给我过去,我恨死了,都怪莺儿哭了一天,我就好心替她来叫你这坏人,没想到没想到”

她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朝我扬了起来,我这会真的是吓得抱头求饶了,那么大的石头如果砸到脑袋上,不死也要变白痴的,我忙喊:“好妹妹,饶了我吧,我冤枉啊!你也不想你湘云姐姐没过门就守寡吧!”

宝琴不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恨恨地将大石头丢进湖里,“嗵”地一声大响,让湖水溅起好高,惊起许多夜鸟和一阵吓着了的鱼窜起,她恨恨地说:“你就是个该死的怕死色鬼!以后再敢欺负姐妹们,我砸烂你的头。”接着宝琴便先跑回蘅芜苑了。

我心里的石头也随着她的石头落湖而放了下来,我模仿我想象中的传说哥的样子,轻轻吹起我额前的几缕发丝,可惜它们仍旧落回原处,而不是象我想象中的传说哥那样,潇洒酷毙地地飘向额边。

我自言自语、愤愤地说:“欧!卖糕的!让我不欺负女孩子?哼!亏你想得出来!那我生存还有什么意义?女孩子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岂不等于诅咒我这个魔鬼上天堂一样恶毒残忍?要是那卖糕的从他地盘大头朝下掉到我的家:地狱来一次,我保证他宁愿做一条狗也不回他那了无生趣的空虚世界了。”

我今晚受够了冷落,赚了点小便宜却冒着变成一个纯洁无邪的白痴天使上天堂的巨大风险,所以难免象个欲求不满的怨男那样发两句牢,各位偶遇我同情我的怨妇不妨来安慰我几句。若是青春少女尽可将这段无视,拿根皮鞭欺负一下我这个以欺负女孩为己任、摘取鲜花为人生目标的坏魔鬼,地方随你挑,只要不是天堂就好,免得卖糕的那位跑下来和我抢地盘。

我感觉冥冥之中有很多双美女的眼睛在盯着我,那如汹涌欲流般眼神是那样的饥渴和,好象能刹那间把我单薄的夏衫冲个干净彻底一般,让我不由得虎躯为之一振、菊花为之一紧

这时我旁边的假山顶上掉下了几块石头,差点砸中了我的头部,不知是卖糕的,还是冥冥之中的美女们不耐烦了表示抗议,或者是美女=卖糕的,总之我只好停止了无边无尽的极乐yy之旅,赶忙往蘅芜苑去了。

走近了蘅芜苑院门,见到宝钗领着莺儿已在院门里翘首盼望多时,宝钗见了我一反平日从不大喜大悲、温柔沉静河蟹的模样,她惊喜地对我说:“环儿,你回来了?刚才我让宝琴去追你回来,她倒先跑回来了,我问她你来不来,她也不回答,就躲进房间去了,奇怪得紧。”

我心虚地迅速岔开话题,问:“宝姐姐,有什么事突然找我回来?刚才我在时不方便说吗?是不是不方便让其她姐妹知道的事?”

宝钗的脸虽然在月光中也清楚地看到霎时飞红了,她嚅嚅地低语了些什么,我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

宝钗突咬了一下嘴唇,象是下了重大决心的样子,轻声对莺儿说:“莺儿,你关了院门。环儿,我们进屋里再说吧。”

啊,要关门放倒过来的糕?还是要关门打狗。刚才宝琴真的没告状、或者宝钗猜到了我的不轨?

我随宝钗进了屋,宝钗站在屋门边等莺儿关好了院门也进了屋,她自己动手关好了屋门。

哎呀,这不象是要打狗的样子,把狗请进屋关门,这不是要邀请狗咬自己吗?莫非今晚有好事发生,先苦后甜?

我和宝钗在桌旁相对坐了下来,莺儿侍立在宝钗身后,却是用双手包着宝钗的脖子,将脸一直埋在宝钗的背上。

在明亮的灯下,宝钗脸上的红霞更是鲜艳了,简直象个刚挑开了红盖头的新娘子一般,那我岂不是就象那挑红盖头的新狼?

羞得似是要无地自容的宝钗终于抬起头要说话,但一对上我那狼似的邪恶目光,不由得又慌乱地低下头来,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环儿环儿,你你”

我心里激动地催促:说啊,说啊,说你把院门、屋门关起来是要最后欺负我啊!还是要和你的贴身丫环一起来欺负我啊!

宝钗继续说:“环儿,你可不可以把身子转过去说话,你这样看着人,我没法说话。”

我忙转过身背对着她坐,嘴里:“牛怕不冷,没问题啊,你尽管说吧,即使你想从背后让我菊花一紧也牛怕不冷!”

宝钗她们早已学会对我的某些怪话听而不闻,自然不会追问什么是牛怕不冷菊花的问题,她说:“环儿,我很感激你能让我哥哥重新做人,为我家赚了那么多钱,我也很仰慕你的才华和知识,虽然你好色无度,对美女贪得无厌,但就象你无时无刻都表露的:你值得所有的美女爱慕。

你就象阳光一样,热烈又充满能量,而且如果真正了解你的人才会知道,你的光芒是彩色的,因为你,花也才会是不同的色彩、呈现各种不同的美,你有理由也应当获得所有美丽的花”

我听了有点肉紧,美女在表白的时候都会如此抒情和浪漫吗,春宵苦短,还是早点肉帛相见肉搏的好!

我忍不住转过身急切地打断她,问:“姐姐,你要以身相许是吗?不用再夸奖我来调情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我也喜欢你好久了,我们赶快珍惜这最后恩爱的一晚吧!”

宝钗和站直了身的莺儿都轻声惊叫,捂住自己的脸,宝钗说:“环儿,你实在是太坏了,我的心虽能许你,可我的身子怎能许你?你就是这样,全不愿细听女孩家的心事,只想着自己的下流玉望。

我明天入了宫还要被稳婆验身的,若是发现身子破了,我全家都要被惩处的,我只是要许莺儿给你,代我相伴在你身边。莺儿是和我在一起最久的人,一起睡一起吃一起玩到今天,她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觉我也和你在一起一般了。”

莺儿颤抖着说:“小姐,我真的好怕!不要好不好?”

我和宝钗突然异口同声地说:“别怕”

我不由笑了出来,宝钗却扑入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要恋上你这样的坏人!”

我抱着宝钗激烈地吻着她,宝钗紧闭着眼,却不躲避,她完全没半点经验,却激烈疯狂地回应着、学习着,想要一下子就学会这美妙的神秘知识。

但她仍在喘气地空隙诉说着:“我记得那次你假装无意想亲我,我好后悔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躲开了,要是那次和你亲上,我就不会觉得遗憾了,今晚也不会怕遗憾要和你亲热一次。”

我轻轻地伸手到她衣里才摸了一下,她就反应过来了,她推开我的手,喘着气却坚定地说:“不行,真的不行,只亲亲就好了!”

我无奈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进宫,若是当初你和家里说已有了相好的男人,不能进宫了,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还能早些在一起。”

宝钗听了,叹口气说:“我以为还有时间,怎知造化弄人。我现在信你说的了,缘分是人自己定的,自己错过了只能怪自己,不能怪天,不能怪任何人。

还有,我自负聪明美丽,就这么许你这大萝卜到底不甘心,我这辈子除了家里的兄弟就只和你和宝玉两个男人接触过,我不甘心就这么许你,说不定我喜欢你只不过是因为我少见识男人罢了,我也想到宫里见见皇帝,他是最有权力的男人,我就是要证明自己爱你爱错了!”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要是你是对的,你怎么办,要是我很快就证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男人,你会不会后悔?”我的手仍不肯放弃。

宝钗使劲推开了我,将我推向刚才从指缝偷看着我们亲热的莺儿说:“好了,你们进我屋里相好吧,不要再说了,天下多少女人都后悔的,也不多我一个。”

莺儿一被我碰到,不由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推开我,扑到宝钗怀里,颤声说:“小姐,我真的好怕呀。小姐,你陪着我吧!”

宝钗柔声对她说:“好妹妹,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不要怕,这怎么能让人陪的呢,你和他进去吧,你想着姐姐一直陪着你就是了。”

但莺儿一个劲地摇头,反而把宝钗抱得更紧了,就是不放手。

我正中下怀,忙去把她们两人都搂在怀里说:“那干脆我们三个人一起欢好吧,我保证不会破了宝姐姐你的身子就是了。”

莺儿在宝钗怀里改成了一个劲地点头,宝钗脸红得象要滴血了,她轻叫:“你总比我能想到的更坏,你没有最坏的时候,只有更坏的时候。我绝不能答应。那我哪还能爱上宫里那个男人?”

我怎会理会她的抗议,如果你连女人的心都征服了,还怕女人的身体不能征服吗?

我拥着两美往里屋走去,宝钗挣扎着,但她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我用在抱她的力气还比压制她反抗的力气要大些。

一跨进里屋却见一小美人瘫软坐在里屋的门内,不是宝琴是谁?宝钗不由羞得惊叫道:“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引得莺儿也睁开眼来看。

原来,宝琴回来后先是回了自己屋中骂流氓,忽又想知道姐姐要和那坏人说些什么事,不知会不会也被坏人占便宜,看着姐姐被他占便宜也挺好玩的。

于是她就溜进了姐姐睡房里挨近了门偷听偷看,所闻所见竟比刚才的亲身体验还要刺激幼嫩的青春少女之心,脚软得站不住了。

我见宝琴这样,本想一箭双雕的心更贪婪了,银心大炽,我问宝钗:”宝姐姐,既然你亲妹妹也知道了,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好吧,你的两个妹妹代你一起享受我的欢爱,你不是更能记住今晚的美事了吗?”

宝钗又羞又气说:“不行,坏人!你太贪心了,我妹妹还小,你怎忍心欺负她,莫不是刚才你就在外面欺负过她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她想用力掐我的脸,但我火热的脸庞和眼睛让她一点都使不出力来,只象是恋人的抚爱。

得寸进尺是男人的本能,我把根本无法靠自己站稳的宝钗和莺儿一放,让她们软倒在了宝琴身边,只能互相抱扶支撑着,我也蹲下对宝琴说:“宝琴好妹妹,你方才一定都听见了,你姐姐希望妹妹代她和我欢好,你愿意成全她吗?”

宝钗正抱着妹妹,听了这话,羞得无地自容,欲要分辩,怎奈说不出话来。

不料宝琴却抱了我的颈说:“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刚才你也欺负尽我了,我平日也和姐姐说,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就象你说的,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后悔,我不要遗憾。”

我听了这话,喜得先把宝琴抱上了床去,这才分别把宝钗和莺儿抱上了床,宝钗已软得象面团,她只轻叫着:“不行、不行,你放过宝琴吧。”又说:“你真的是个魔王,只怕世间所有的神佛合起来都降不了你了。”

词:痛阿哥

曲:童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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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绝美绝艳词赢美艳女 毒情毒义人叛情义恩

这里宝钗姐姐投降了,不料宝琴妹妹竟然又造反。

宝琴突然挣扎开我的脱衣大法,说:“环儿,我们姐妹都自负才情,哪个都绝不输给昔日的苏小妹的,你今晚这样贪心还要兼收并蓄,须得象当年秦少游一样凭才华来娶我们两个。不然是嗅想啊嗅想。”

宝钗本已被我全部除尽了衣衫,露出晶莹浑圆艳丽绮旎香艳的冰肌玉肤,这时也醒了过来,睁开闭紧并颤抖的眼睛,抢回床上自己被剥去的衣衫,遮着美艳的身体对我说:“我妹妹说得对,当年苏小妹听说还长得和她大哥苏轼那样难看的呢,她尚且要设三关难新郎。

我们姐妹三个都是如花似玉,你实在是太贪心太过了,如果你连一首诗都作不了,一关都过不了,休说我们姐妹,连莺儿配给你都太委曲她了。莺儿你说对不对?”

莺儿刚才也已被我弄得衣衫零落,肩腿微露,她仍捂着脸不说话,只听着小姐的教唆点头示意。

欧卖糕的,怎么又这样啊,如你想玩死我是不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你想哥割你头是不是?还是想我吊你的头?敢和我做仇人?你t***想清楚了是要和谁作对!

我心中怒火万丈把万丈玉火压了下去,我从打开的窗户盯着外面天上的贼老哥,我是地狱的魔鬼,天堂上那个卖糕的按辈份算我哥,虽然我们兄弟一直有仇,他也不该在这时候和我耍这种下流阴招啊!

突然天上的明月将一束如水灵光照入我的脑海里,再次帮助了我这匹狼成为至尊魔神,似乎我的贼老哥被我吓破了胆,或者是他想偷窥我的美事,所以才泄露了一线银光帮助我。

就在这如水月光下,我的才华何止是横溢啊,简直就是和我的玉望一样是倾泻而出!

我突然居然超脱了自己原本的能力,体内的小宇宙大爆发了,我变成了超级赛亚人,我升华了、我成了大死人了,呸,我成了大诗人了,我从这一霎间从此战胜了我在这世界最害怕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吟湿作对,具有了和众多有才美女作对的能力,让双双对对美女更乐于围着我作对。

我洋洋得意得对薛大姐还有薛小妹以及莺儿mm说:“当年秦少游那有名无实的庸才是靠苏大哥用一块石头丢进水里:投石冲开水底天、水中月来帮助他入洞房。

我可比那庸才更胜一筹,我靠的是天上的月亮提醒直接就能来诗,就凭我的绝世才华,理当我该享尽人间艳福!

你们听着,待环哥哥为你们唱上一首必将流传千古的风流绝唱,给你们的初夜留下一个完美的美好印象。”

《谁吊哥头.美女何处有》

词/输死

曲/两同志

美女何处有

举枪问世间

谁管天下男人

一生无美妻

我欲全部收取

哪怕激起众怒

高朝赛神仙

齐舞弄美影

绝色在人间

吻朱颜

抵玉户

乐无眠

不尽欢爱

无事休叩我家门

人有生命寿数

爱随时间流传

行乐应及时

珍惜春宵短

姐妹共我亲

我唱完了这首词,并且夸赞起自己的诗才来:“好诗啊,这才是真正的好湿啊!”

床上的三姐妹听了我的诗词加歌全身完全瘫软无力(我的嘴唱到动情处自然也需要不停地动手动脚以配合感情的抒发的),又晕又羞,就象我灌了她们迷药加春药一般,而且身上也已被我除得一诗不挂了,心里有没有牵挂我这首银诗,湿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哦,天啊,终于引出这银人吟诗,但怎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美丽的三姐妹最珍贵的一夜,就这样用吟诗作考验,被这个银湿的痴人吟唱这样一首银湿的诗词赢去了吗?值得还是不值得呢,她们完全已失去了衡量与判断的能力了。

我总算能够放手行凶了,见她们已抛弃了任何抵抗的姿态,我嘴里不禁吹起牛来:“怎么样啊,姐姐妹妹们,哥哥的才华不是吹那么简单的吧?哥哥的诗词才华是唱出来的!谁敢说我唱的不比别人说的好听!还要玩苏小妹三难新郎吗?别说三难就是九难诗太来了哥哥也不怕!”

三姐妹眼睛迷蒙、呼吸急促、身体微颤如入仙境,哪里还能理解和回答我的大话?

我三分一哄骗三分一强迫三分一肉惑着三姐妹为我做出各种羞人姿式,她们既羞且喜、扭扭捏捏、似怨似嗔地配合着我,痛苦又快乐地满足着我和她们自身的人类最高尚最精彩的玉望。

三姐妹虽然都是初尝如此人间美事,在这美好的月圆之夜晚,在我的引领之下达到了人间极乐的高峰。

可只能说是高峰,还不能说顶峰,因为三姐妹中只有宝琴和莺儿达到了顶峰,我亲亲的宝姐姐只能为我献出另外的两处珍贵的初次。

混蛋王八蛋的皇帝,我得赶快把你拉下马来,在你夺取我的女人之前。此时我比从前任何时都更渴望能将至尊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我终于享乐尽了,宝钗紧紧地抱着我,在我的怀里流着泪要我快离开蘅芜苑,她说:“环儿,我好后悔,要是早些找你想法子就好了,你总比我能想到的更坏,也总比我能想到的更有才。如今我只好怪自己太矜持、太愚钝,只要你今后对宝琴和莺儿好,我就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好了。

你快离开,若是被人发现了,我们所有的人都要遭殃了。”

我依依不舍,宝琴和莺儿也更是难过地哭着紧抱着我们,但我当然知道宝钗说得没错,而且我还要想招术让宝钗能早日回到我身边,和我还有她的这两个妹妹重新再一起攀登宇宙里最高的爱的顶峰。

我又搂着三姐妹特别是宝钗激烈亲热了一会,穿好衣服离开了蘅芜苑,她们则继续争取多一点时间互相爱爱。

我在我的幸运明月关照下慢慢走回了怡红院,在我拥有的为我服务的美好月光下,我的身心感觉又充满了能量,凭我的超级银邪思想我是无所不能的!

我很快就在路上想好了主意,回到怡红院我写下了一个锦囊妙计,用蜡封好,这时天已微亮,我急忙叫醒了晴雯,让她把锦囊给宝钗送去,并让晴雯告诉宝钗,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才能打开。

我在书桌前目送着渐渐发白融入云间、融入西天的月亮,红日则开始它横行天空的时刻。

我没有去看宝钗上宫里来接她的车轿,只隐约听到些锣鼓之声传来,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对着那锣鼓声传来的方向骂了声:“我管你是谁,美女我都要全收!”

宝钗才进宫几天,突然宫中传来极意外的事情,贾元春突然暴病身亡!

贾府的人正沉浸悲痛之中时,又发生了更惨的事情,原来是忠顺王借此机会发飙了!

忠顺王早在老人帮闹王府事件之前就和贾家有过节,北静王、南安王一向就和忠顺王的政见不和,贾家由于祖辈世交以及复杂的各种实际利益关系,政治上一直是坚定地向北静王、南安王靠拢,在官场上要做中间派和墙头草是最困难并最危险的,不管哪方都会对摇摆不定又无依靠的异己者拉拢不成就除之而后快。

忠顺王长期在暗中收集着贾家的资料,本想等个好时机再用,他的目标本是贾家的出头人贾政,但突然来了一阵他也料想不到的东风,他一把火上头再也浇不熄了,自然将火烧到了贾家。

忠顺王使人将贾珍国丧期仍聚众玩乐、贾赦为买古董扇逼死人命、贾琏放高利贷(凤姐在外做的恶全以贾琏的名义)等事全捅到了皇帝那里,虽然北静王、南安王等向皇帝求情,但最重要的是贵妃贾元春不在了,没有人给皇帝吹枕头风,皇帝自然不想为相对来说小小的贾家和忠顺王闹别扭,贾家此次终于难逃大劫。

贾珍的宁国府首先被查抄了,贾珍、贾蓉父子被充军到前线效力,荣国府的贾赦、贾琏父子也要充军,他们家中的女眷、丫环也全数被押往大理寺监中的狱神庙里做为官娼,等待发卖,家产全部充公,连凤姐母女也陷了进去。

贾政这边最惨最冤枉的是他的钱全是由贾琏和凤姐打理的,根本就分不清,凤姐拿着他的钱以贾琏的名义放贵利,于是连累得贾政的财产也全部被充公了。

贾母依着是老国公的夫人,她的财产幸免于难,但她年老体迈,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一命呜呼。

贾政本人因为查不出差错,又是国丈,北静王、南安王为他说情,免了充军仅被贬做庶民,还能在家和宝玉一起替贾母送终。

另外黛玉的启蒙老师贾雨村在这件事里起了极重要的作用,贾雨村人虽比以前还要贪得无厌,但文章才华办事能力还是非常高的,而且处事越来越圆滑精明,为官之道修炼得炉火纯青,所以后来居上,升得比贾政等都快都高,这次也被忠顺王差点参倒却反而又荣升了。

这个细说起来就很有故事性和转折性了:忠顺王倒不是为要除贪官,全因贾雨村与贾府一系走得近,他能重新当官完全是靠了贾家、王家的大力帮忙,还认了亲,他为了钱和权拼命找机会为权贵行方便开后门,也为报答贾家、王家干了许多坏事。

忠顺王找到了许多他的罪证,本要从他身上找到攻击贾家的突破口,京城的人都知道贾雨村受了贾家的大恩,忠顺王没想到贾雨村会愿意背叛贾家的。

谁知贾雨村才一听说忠顺王要对付自己、对付贾家的一丝风声,马上就主动去找忠顺王表忠心献殷勤,把贾家完完全全给卖了以求自保,他巧舌如簧再加谄媚恭顺之态竟让忠顺王非常的信任和赞赏,简直就是相见恨晚,立即就引为知己和心腹,贾雨村逃过大劫反因祸得福。

就这样,贾家被他们扶持的自己人贾雨村领着外人忠顺王倾刻踩塌了!

《我不想说我是作鸭》

歌手:看哇

我不想说

书很清洁

我不想说

我很会写

可是我不能拒绝

读者的误解

看看不多的票

数数稀少的花

等待被太监的危险

看我的书

我没意见

砸我的砖

我也情愿

可是我不能容忍

被当作垃圾

想想码字的苦

擦擦近视的眼

书友心情我能理解

一样的写书

一样的作鸭

一样的我们

咋就成了传染源

yy小说

很危险

谁让咱有个鸟兽祖先

某位大神

已经被处决(砰)

朗诵那姐

抓去做监牢(唉)

这年头做作鸭

比做鸡还艰难

就算熬过今天

就算过了明天

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

一样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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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yy

却已不值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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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没有作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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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没过去

希望一[海岸线文学网]切看白书的都能过去

愿天下所有的作鸡作鸭(别误会!哥意思是作者作家或说作姐作家,哥绝没支持卖银票唱的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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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没有作鸭的世界

第五十七章 钱能通神狱神能推磨 色自迷人美人自求欢

第五十七章钱能通神狱神能推磨色自迷人美人自求欢

贾政和宝玉求我赶快将狱神庙里关着的女眷们赎出来,其实这点倒是不必他们提醒的,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凤姐和平儿两主仆又和我有肉缘,我怎舍得让别人染指呢,她们那种成熟的少妇滋味和青涩的少女感觉完全的不同,各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官娼从关押到发卖有一段时间规定,本来进了狱神庙后的女人都是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就算以前是一品诰命夫人也好,沦落到此铁定是要被狱卒们欺凌侮辱的。

好在这种地方的人都已被倪二渗透,不是倪二的兄弟就是倪二的朋友,我又花了钱打点,因此贾家的几十个女眷们虽暂时失去了自由,总算能吃饱穿暖,监牢也干净,最重要的是免了被狱卒们性侮辱。

衣物是我让贾芸送去的,每日三餐的吃食也由贾芸负责送去,每餐的食物竟要三部车才够运送,原本狱中提供的食物简直是不如猪狗食的,何况狱卒必定还要克扣的呢。

比起别家女人的凄惨遭遇来爷说,虽同在狱神庙,一个是在天上,一个是在地下。

尤是如此,平日养尊处优的贾赦的夫人邢夫人还是觉得羞耻难当,一天晚上趁其他人睡着,她将绳缚在牢房的木栏上,一端则套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自己往地上一躺,竟然把自己勒死了。

我从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达到吊死的效果,不然上次吊死王夫人我就不必那么大费周章了,世界还真是奇妙,不天天学习更新知识不行啊!

贾家的其他女眷们总算熬到了发卖的时间,谁知忠顺王竟也派了人来竞买,好进一步羞辱贾家,逼得我只好比原来预计的多出了三倍的价钱才把女人们全买回来,心痛得我心如刀绞、肝肠寸断、五内如焚,我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忠顺王付出无数倍的代价,银遍他家的所有女人,不,还是银遍他家的所有不象恐龙的女人就行了。

不管怎样,这次我又通过花钱解决了问题,我发现除了凤姐和平儿外,能让现在花多眼乱的我看得上眼的仅有贾珍的两个小姨子:尤二姐和尤三姐,她们和贾珍的正室尤夫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只是我曾听说尤二姐已被贾链得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荣国府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人,自然是住房紧张,而且关键是荣国府没钱了,现在他们维持生活的钱全部都是靠我来接济的。于是贾政决定让一些丫环离开贾府,玉钏借机要求也进大观园去侍候赵姨娘,贾政同意了,玉钏还拉了另一个和她关系好的美女进大观园,就是原来贾母的首席大丫头鸳鸯。

鸳鸯这丫头非常的泼辣,那天她和金钏、玉钏蹲在水边玩的时候,我借着水光的反射偷看了一下她们的裙底,鸳鸯就大声嚷嚷起来,女孩子家也不知羞,你掩一掩自己的不就行了吗!还要嚷得全世界知道!

好多公车色狼就是被她这样的女人搞得混不下去了,只好从此被迫变成了有心无胆的纯yy好男人。这次她就搞得脸皮厚似城墙的我也有些灰溜溜的,哼!哪天当心我把你卖了。

说是这么说,她也是个上档次的美女,我才不舍得让给人呢!

贾琏在被发配前给因为贪心惹祸的凤姐留下了一纸休书,要她滚离贾家,凤姐也没脸面回王家,就和平儿也进了大观园。

贾琏留下的书信本写着等他充军回来要将平儿扶正的,但平儿依恋着凤姐,而且她名义上始终是凤姐的陪房丫头,是凤姐的“私人”,她强烈要求跟着凤姐,贾政也没办法,只好由她去。

凤姐的女儿巧姐儿名义上也该由平儿带进园照顾,以前我没留意这个没发育的小女孩,见得多了才发现她和凤姐一样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和凤姐长得很象,眉眼里极美艳,但平日负责教养的主要是平儿,外表性格更象是平儿那样沉稳安静。

尤二姐和尤三姐请求进园和贾珍的妹妹惜春一起住蓼风轩,贾政只要我肯接收,能减少整个荣国府的开支,自然全都无所谓的,一概都应允了。

凤姐本希望能住在贾琏的妹妹迎春的缀锦楼,不料平日性格极温和的迎春也不能原谅她,说平儿和巧姐儿去就欢迎,她就不行,竟拒绝了和她同住,最后还是李纨收容了她,让她住在稻香村。

这天我想念着凤姐和平儿的美好身体,就去稻香村找凤姐和平儿偷情。

凤姐正和李纨在聊天,平儿正和李纹、李绮、巧姐儿在玩躲猫猫。

我对凤姐说:“我有些机密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凤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心虚脸红地答应了。

我们出了李纨的屋,凤姐叫平儿、丰儿一起去她屋内,平儿自然也知道,脸顿时通红了。

姐妹们现在因凤姐已是正式被休,不好再叫二(奶)奶的了,都是改口叫了凤姐姐,平儿说:“姐姐,我在和巧姐儿她们玩呢,有什么事姐姐和环三爷商量就好了。”

凤姐虽也是凤毛掉了的凤凰,然而她这只凤凰与众不同,掉了凤毛也是只好斗的漂亮雌鸡,母老虎的余威仍在,翻脸就骂平儿:“我知道你现在爬过我的头了,还叫我做姐姐干什么,你才是正经的主子,从今往后我来侍候你好不好?

任你打也好骂也好,这也是我王熙凤以前刻薄你该有的报应,风水轮流转,今年该到你平儿家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尽管把以前我打你的骂你的十倍还我,谁叫你命比我好呢。平二(奶)奶,让你的凤丫头和丰丫头侍候你和环三爷谈事情可使得,你不给我脸,也要给三爷脸吧,须知你也是三爷从牢里赎出来的。没有三爷你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呢,你认的字比我还多,知恩报德四个字要是还不会写总认得吧。”

平儿没有办法,知道凤姐铁了心要拉她和丰儿一起下水,不然她和我在屋中孤男寡女的不好意思,人多了自然就避嫌疑些。所以一下子就从嘴里捅出这么一长串的,凤姐的嘴是出名的刀子嘴,心可也绝不是豆腐心,平儿哪里还敢不从呢。

平儿委委屈屈地说:“好姐姐,妹妹我怎敢,妹妹愿意一辈子在姐姐身边服侍。”就和丰儿一起跟着我和凤姐进了屋。

我是个急色鬼,没等关上门就立即抱着凤姐急猴子似的求欢。

凤姐地吃吃浪笑着,假意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地挣扎着说:“三爷,你这个色鬼投胎的、色狼变成人的,听说你把园里好多黄花闺女姐妹都给吃掉了,还惦记着我和平儿两个残花败柳作什么,特别是我,被自己男人都嫌弃的。今天我把丰儿送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和平儿吧。”

平儿、丰儿都又羞又怕,吓得发抖。由于凤姐看得紧,没让贾琏得手,丰儿年纪虽不算小了,和平儿差不多,可能有二十四五岁了,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也和平儿一样是凤姐的心腹,以前也隐约怀疑和猜到凤姐和平儿以及我底下有路,但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自是大不相同,当下自然是又怕又羞,只晓得紧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再看我和凤姐的色青表演。

平儿虽也吓着了,但仍知该如何应对,心里虽怨我和凤姐两人太大胆妄为、太不知羞耻,也只好赶快把门给闩上了,免得春情外泄。

我手里没闲着,嘴里则色色地说道:“凤姐姐和平儿姐姐又又媚,她们那些小丫头们哪里能比得上你们两个熟妇的招术姿势厉害和熟练?特别是我总忘不了你和平儿两个美人儿互相欢好的情景,实在是又香艳又刺激,好象这世界就算没了男人,你们也照样能快乐逍遥的样子。我每次一想到就色心大动,想念你们两个想得好心焦啊!”

凤姐羞得轻掐了我一爪,嗔道:“哎呀,好坏的哥哥,你想羞死人吗?丰儿可从来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的,你想羞死她还是吓是晕她呀。”

平儿和丰儿当然更是羞得想往地里钻了,平儿是觉得在丰儿面前说这些自己做过的丑事好没脸面,丰儿一个黄花闺女听了这等话则真的是头都晕乎乎的了。

我这里已剥光了凤姐,又命她和平儿去剥丰儿的衣服,说:“还和我们第一次一样,你们两个一起教丰儿些女人侍候男人的本事,还有没有男人时互相安慰的本领,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了难受。”

凤姐嗔骂着我,却兴致勃勃地去抱了丰儿就亲摸抚弄,平儿只懂紧闭着眼,全身颤抖着,气喘心跳脸红却不肯动手。

凤姐又嗔她道:“好平儿,谁叫你刚才在外面不听姐姐的好话的,姐姐只好忍心骂你了,就让你的凤儿好好侍候我的平姐姐,向你陪个不是,保管让平姐姐你身体和心里都满意就是了。”

平儿也早被她的浪言浪行催动了情玉,没法再装淑女,只好投降,任凭凤姐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了,平儿自然见不得丰儿还穿着衣服,那会让她更羞躁难当,她也赶快为虎作伥,把丰儿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我看见丰儿的身体虽然微胖,那对恐怕是园里最巨大的,身子也极白嫩风满,下面竟也是寸草不生的。

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对凤姐说:“哇,这么个美人儿在你身边,你居然也没先动手,你和平儿好好教一教她吧,让我看看你和平儿当初是怎么开始恩爱的。”

凤姐羞骂了一句,果然就和平儿一起对着丰儿行动了起来,平儿原本还想着敷衍和应付过去,但哪里经得住凤姐的挑弄,很快她也被刺激得完全放了开来,果真当我不存在一般,她们俩让从来未经人事的丰儿多次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我看得足够过瘾了,这才让她们和我玩,我让已半虚脱的丰儿来为我宽衣解带,丰儿软绵绵、晕乎乎地挨过来了,她的身体早已熟透了的,又刚被两同性美人折腾得高朝了几次,心里如何不渴望能迅速地和男人尝尝真正的销魂滋味呢?

只是她初看到、触摸到男人的身体就羞得颤抖不已,闭上眼去摸索钮扣又解不开,老半天也没替我脱去上衣,我只好叫凤姐和平儿来帮忙,我自然也趁机猛揩两个旧相好的油,让凤姐难过得放声,而平儿则堵着自己的嘴饥渴地呻吟。

等到一切准备好后,我搂着丰儿软软的风满身体揉摸着,却象上次折磨唐欣怡一样反复调弄着她,就是不实际进入。

丰儿实在受不了,飞红着脸睁开眼小声求恳我说:“三爷,你可怜一下小婢吧,小婢好难受,你别再磨弄小婢了,就快些让小婢好好服侍你吧。”

我得意地笑着说:“好啊,只要你先乖乖听我的话。”

我就让凤姐和平儿两人互相表演给我们看,平儿也早是被刺激得心痒难搔,忘了羞,和凤姐配合得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然女人配合得最好也只能是表面上的天衣无缝,最终的缝隙接合工作还是需要男人来完成的。

我强迫丰儿睁大了眼看着、学习着,并用口手为我服务。

丰儿不得不积极地满足我,可我仍是好久都不满足她,反而去抱住了凤姐欢好,丰儿难过得简直要疯狂了,她只好主动地扑到平儿身上,学习着刚看来的如何将身体情玉释放发泄的知识。

她彻底抛开了女孩儿家的羞怯和矜持,比天生就害羞些的平儿行动得更疯狂、更激烈,希望能浇熄自己体内燃烧的无边玉火。

我和凤姐好了一会,又拉平儿过来,让平儿在我上方,好更深地刺激丰儿,平儿早已等得急了,猛烈地享受起来。

丰儿和凤姐在旁边好了一会,一边饥渴难耐地看着我们,我也伸了只手去挑弄她。

丰儿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离开了凤姐的身体,软绵绵的身体突然不知哪来了极大的力气,她强行将平儿从我身体上半推半抱移开去,自己笨拙地模仿着、尝试着,嘴里哀求平儿说:“好姐姐,我现在知道三爷分明是故意折腾我,你快可怜我一次吧,我要我要!”但看着容易做起来难,她还是没看会,倒被我们看得是又羞又急。

凤姐和我不由得笑了,连平儿终于也忍不住笑了,我这才把丰儿压在了身下,将凤姐和平儿左拥又抱,迅速让丰儿尝到了世间最美好快乐的男女情事,丰儿由于之前的前戏准备得太充分,而且已是大大地超出正常需要的范围,以至于都满溢出了,她竟似是一点也没感到痛苦,竟比凤姐凰,很快就多次达到了的极乐境界。

《很受伤》

词:大鸡

曲:小虫

唱: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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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躲猫猫游戏后果严重 俯卧撑运动场面激动

凤姐和平儿两个熟妇互相间欢好的经验丰富,加上我是最擅长掌握时机,控制场面的高手,而且舌灿莲花,又口蜜腹剑,总是在最关键、最恰当的时候给予一针见血的致命打击,两人很快也溃不成军,只好求饶。

凤姐哀求道:“好环哥哥,奴家姐妹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今天就饶过我们吧,还有丰儿这丫头,才头一次尝甜头,你就这么狠心对她,太过了些,看她这样子,一两天都起不来床了。”

我还远没满足,自然就诚实地表达出我的强烈不满,我继续揉搓着凤姐,说:“不行,那我吊在半空中,不上又不下的,难受死了,姐姐乖乖,再让我弄一会吧。”

凤姐一碰就痛,怎也不肯了,就推平儿来作挡箭牌,平儿本软乎乎、晕沉沉想睡,也是一碰就惨叫,“啊!再弄婢子就散了,三爷饶了我吧,你且回你院里去磨你那些小美人儿去可好,饶了我们姐妹吧。”

我嘟囔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就忍着些吧,我尽快完事就是了。”

我一动作,平儿痛得大声叫告了出来。

没想到她这一叫,从房间内的那个大立柜“轰”的一声倒出三个小美人儿来,衣裳都散落混乱,有露出半个酥奶的,有裙子和小内内挂在小腿上的,有手还夹在羞处的,她们原是扶着柜门偷听偷看的,因不小心推开了柜门,滚在地下挤作一堆,自己也羞吓得娇呼连连。

我一看,三个少女是李纹、李绮和巧姐儿,原来她们之前和平儿玩躲猫猫,三人躲在屋中这个大橱柜里,见我们进来作些男女之事,就不好意思出来,而且也是好奇想要偷看春戏究竟是如何演的,谁知看得全都春情萌动了,忍不住就互相抚慰加自我安慰起来,搞得都变成这般衣冠不整、春意外泄的模样。

我不禁大喜,刚尝了三个熟妇,色神又给我送来三个雏儿,怎么这世界的小女孩们还不知道,躲猫猫这种游戏是极其危险的,千万玩不得。

我首先把李纹、李绮两姐妹抱上了床去,那床虽本是极大的,但也无什么空隙了,李纹、李绮就只能压在凤姐她们身上了,反正我也最好这种调调儿。

我又去抱巧姐儿,她的身体极为轻巧,不费我半点力气。

她们三人都是羞闭着眼,看了这么久的春戏,心中渴望无限,娇娇地等待着变成性福女人的时刻降临。

凤姐见了自己女儿这般模样,知道自己母女今天的贞淑都要被我毁去,任她天性如何,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但却未出言反对,可能她这个的狐狸精也觉得母女同侍一夫特别地刺激好玩吧。

反倒是平儿不舍和心疼,巧姐儿虽不是她女儿,但从小平儿养育照顾她花的时间和精力比凤姐要多得多了。见到巧姐儿就要被我这大坏狼吃掉,心中非常的不忍。

平儿忙求恳我,说:“三爷,她们三个还小了些,什么都不懂,你今天先放过她们吧,婢子现在又觉得好想要,让婢子再好好地侍候你。”

已经到手的蕃著、煮熟的鸭子、狼口的肥羊我哪里舍得放过,我说:“她们也不小了,凤姐姐和李纨姐姐不就是这年纪成亲生子的吗,就让我好好教她们人间极乐之道。女人早些经我这样的真男人的调教,阴阳调和后,少女的整体和内外美感都会大幅提升的,有了男人的滋润后,少女皮肤就会更光润嫩滑,身体也能早些发育成熟,更别说会充满一种优雅新感的女人味了。你看她们也已湿得一塌糊涂、乱得不堪入目,不好好正确引导她们反而不美。”

平儿听我这一番颠三倒四、丝毫经不起推敲的胡言乱语,知道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祸害三个小美人儿了,又见巧姐儿的亲生娘、自己的主子也不抗议,只得叹了口气,配合着我将巧姐儿脱去了早已零乱的衣裳,希望能帮助巧姐儿减轻成为女人的痛苦,多享受点欢爱的甜蜜快乐。

我却仍嫌平儿帮忙不够刺激,决定换些花样,我让平儿躺在桌上,把巧姐儿放在她身上,又从床上拉了凤姐下来,让她跪在我身下,凤姐也觉得刺激无比,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地配合着我,在自己的亲女儿和两个小嫂妹面前,以及自己的两个贴身丫环面前,这表现算是非常的依顺了。

我折腾了她们一番,终于在巧姐儿身上作起了激烈的俯卧撑运动,巧姐儿既怕又想,发出了阵阵快乐远超痛苦的叫声。

最后我又依样画葫芦,用我最擅长的俯卧撑运动让初经人事的李纹、李绮姐妹都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个青涩少女都太快就受不了了,凤姐和平儿怕真的伤了她们身体,也求我不好再弄,我只好又拿她们主仆作筏,拼命地想划向高朝上游,她们只好忍着痛苦,苦捱着色(狼)的折腾。

这时从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响起李纨的声音,听到李纨生气地喊道:“你们快开门,三个女孩儿是不是在里面,你们做的好事,快开门让我进去!”

凤姐和平儿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欢好比原来料想的要长了那么久,而且叫得那么激烈,李纨不怀疑才有鬼呢,现在这个场面该如何了局呢。

其实李纨早猜着了我和凤姐她们要做什么,只是假作不知,准备洁身自好而已。

她本让素云和碧月侍候着边喝茶边读书,但是隔着几间房的那屋里竟然还是传来断续的似痛似快的叫声。

李纨又羞又恼,不由得脸红心跳,暗骂凤姐太银剑,心想:“我悔不该一时好心,让凤丫头这狐狸来我这里住,辛辛苦苦守了这么多年,我的名节岂不是从此都要被她给坏了!

好在兰儿早就到外边的学堂读书,不然连他都要学坏了。

这个臭贾环,以前那个贾环我道已是极坏的了,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善人。”

李纨又见自己的两个大丫头素云和碧月侍立在旁,也是被那扰人心的声音折磨得脸红气喘手抖脚软,主仆三人彼此眼光稍一对上都感羞愧难当,屋中气氛极为尴尬。

李纨只得说:“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躺一会,你们不必侍候了,且出去吧。”

素云和碧月本就站得不自在了,忙应了是,关起门来出去了。

李纨躺在床上,谁知心中越是想清心排邪,自己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去搜索和分辩空中的那种银邪的声音,那可恶的声音也就隐隐约约、转弯抹角地传来,李纨难过得夹紧了双腿,手不知何时伸到了的根源,才一碰到,她敏感地醒觉。

李纨羞得骂了自己一句,狠狠的用力掐了自己的嫩腿一下以示惩罚,忙背起经文要求菩萨神佛帮忙驱除心内冒出的玉望邪魔。

但这段时间假贾环的洗脑教育产生了极坏效果,李纨一念佛却不由想起被假贾环诽谤糟蹋的佛祖形象,不能自控地觉着自己信佛荒唐可笑。

她不由得恨恨咒骂,自己多少年来有效地用来对付空虚寂寞的良方今天完全失效了,早知道就不该怕无聊和没成亲嫁人的姐妹一起去接受假贾环的银邪恶魔教育。

她此时突然想起自己的两个亲妹妹好久没有看见了,吓得忙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禁往坏处想去。

李纨穿鞋下床开门往屋外冲去,却见自己的两个丫头互相搂抱支撑着站在那银窝门外,两人的手不见在应该在的衣外,却是暧昧地放到了对方的衣里、裙内。

素云和碧月正性致勃勃地听着屋内的春声浪吟互相慰藉,没料到李纨突然无任何预兆地开门冲来,又羞又吓,忙羞惭分开。

李纨担心自己的两个妹妹被鸟兽给摧残了,哪里还顾得上管教责罚她们两个,大力敲起门来。

凤姐吓了一大跳,如从梦中醒来,毕竟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儿,只瞬间就有了主意和决心。

她竟然精赤着身体就打开了门,把门外的李纨拉进了屋里,见到门外还有羞吓得以手蒙眼的素云和碧月,见她们钗环衣裳零乱,快赶上从衣柜中跌出的三少女的形状了,心中自然明白得很,就叫也吓醒了的平儿、丰儿去把素云和碧月也拉进门,不如说拉下水。

素云和碧月早已软瘫,哪用花什么功夫,立时就被平儿、丰儿推扯了进来,我不管不顾,还在抱着李纹、李绮姐妹,强教她们彼此亲热相爱。

李纨进得门来,本是要解救两个亲妹妹的,但一亲眼看见了室内这银靡不堪的场面,两个亲妹已明显落入狼口的情状,最无法想象的是凤姐连自己的女儿也给那极品坏狼吃了,脑子顿时停转。

她从小接受儒家道德教育,烈女传是最先学的,以男女的身心恩爱为羞耻,以前她和死去的丈夫贾珠恩爱从来都是黑灯瞎火,哪里见过彼此的光赤身体,每次她都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人性玉望,平躺在床上象挺尸一样应付了事,生怕显示出半点违背礼教的动作会让丈夫看不起。

而贾珠天生就体弱多病,对床第之欢基本上也是可有可无的,仅是为完成传宗接代的重责而已,他那样的男人是不死也白费米粮、浪费美女。

素云和碧月两个颇有姿色的陪房丫头就从未得过他的恩宠,暗里常感叹自己运道不好,年纪不算小了,青春虚度、光阴渐逝,只得私下里玩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解闷。

李纨受到的视觉冲击太大,竟晕沉迷糊地被凤姐迅速地剥了个干干净净,她这才想起自己是来作什么的,但悔之晚矣。

凤姐搂着她一阵抚摸亲吻,李纨要挣扎无奈根本就使不出力气来,她流泪看着床上我和她两个妹妹迷乱的相合,哀求凤姐说:“凤丫头,我不管你们了,不但两个亲妹妹不管了,素云和碧月也任你们使唤摆弄,你只饶了我去吧!”

凤姐哪里还肯放过她,说:“姐姐,这么多年难为你是怎么度过的,别硬撑了,环哥儿可比你那死鬼相公好上千百倍,你尝一次就管保忘不了。人生苦短、青春易老,及时行乐才是真道理,你就认了吧,让妹妹我好好教你如何享乐。”

凤姐把瘫软的李纨揉搓得象化了的雪团一般,接着把她推到了床上,我把李纨放在了她的两个妹妹之间,立马就和凤姐一起侵占了她久旷多年的美好身子。

李纨嘴里虽哭泣着、拒绝着、哀怜着,但她饥渴的身体却走着另一个极端,拼命地索求和需取人生的极趣,让我尝到一种特殊的快乐滋味,再加上看着凤姐对她的银亵欢爱的辅助刺激,我终于在宛如初女般的李纨这里获得了极度满足。

我累得放过了李纨,凤姐比我更累却仍要折腾她,好为自己今后争得心理的优势,便于达到控制和玩弄李纨的目的。

我当然明白凤姐想干什么,但这对我没有任何害处,只会有更多更美更爽的艳福享受,我就没有进行任何干涉,狼有狐狸作帮凶何乐而不为呢。

我虽已坚强不起来了,但看见平儿、丰儿两人因经验不足,也因害羞,又是身体极累且隐隐作痛的情况下,被主子强迫命令不得已带伤上阵的,没能将本已受到剧烈刺激的素云和碧月送上人间极乐天。

伟大仁慈博爱的我从来对美女都是一视同仁、关心爱护的,为了不对两个已情玉极度泛滥的丫环造成永久的身体和心理伤害,只得又勉强打起精神,以自己的手口为主,言语指挥平儿、丰儿的手口为辅,让两个怀春已久的盼熟丫环也初次享受到深度的欢乐新爱。

《任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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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变生不测贾贵妃殒命 难解疑局薛女官请师

这日宝钗托人从宫里传来了消息,她怀疑贾元春是被人谋杀的,并且已把这一情况禀告了太后,太后恩准她展开调查,在将元春挖出由仵作验尸后发现,元春的确是被下毒所害,而且竟已怀胎,约三月左右。

闻此消息,龙颜震怒,皇帝和太后下旨让宝钗全权负责彻查,宝钗将元春宫内所有服侍元春的宫女太监等人全部拘禁了,正在调查中,但还没有任何线索。

宝钗只好请求太后让我进宫调查,太后因近来生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知道自己正在享用的电灯、自动沐浴、冲水茅房等等新玩意都是我创造的,久闻我的大名和奇事了,她也想见见我这个奇人,便破例下旨让我进宫配合宝钗查案。

其实我对没见过面的所谓贵妃姐姐没任何感情,本不想管这闲事,但京城人都知道了这事,若是我推托了,大家不知我是不关心,倒以为是我没能力解决难题了,对我以后的计划会有不良影响。

我只得暂时放弃温柔乡的享受,这日带着黛玉、宝琴、紫鹃、莺儿进了皇宫里。之所以这次要带黛玉一起来,是因为我要将我的铁血治理的观念强行灌输给黛玉、宝钗等,好让她和宝钗成长为我的帮手。

到了宫里,先得去被太后的五垂帘接见,之后才是宝钗的垂帘接见。

黛玉、宝琴、紫鹃和莺儿可以去抱着宝钗亲热一番诉说离别之情,虽然并没过几天,但环境和地位、身份的改变让她们心里感觉似乎分别了很久,特别是莺儿又哭得如泪人一般了。

我当然只能隔着帘子和宝钗谈话,旁边还有宫女和太监侍候或说监视着的,若不是如此,我定要上前去把宝钗蹂躏一番,好好再度品尝回味她的美好肉身不可,所谓精神灵魂的相恋对我这匹狼人而言既不切实际又悲哀可怜了,我喜欢和需要什么物和人,占有绝对是我唯一的选择。

宝钗和黛玉她们多情缠绵完后,大家才在帘里帘外坐定了说正事。

宝钗进宫后就给公主们和一些自己想学习的嫔妃上课,目前还没有见过皇帝,除了公主们,自愿上课的嫔妃当然都是较低级且无聊,得不到皇帝宠爱的,贵妃们整日都是想着如何勾心斗角争宠,这门宫中最重要的本事不是宝钗能教得了的。

宝钗才进来几天,就因为她所具有的经我传授的新知识,还有隐隐表露出的新思想和新观念,自然也因为她本身就最具优势的亲和力赢得了公主们、嫔妃们的信任,是她们私下告诉宝钗关于元春被害的传闻。

宝钗越了解就越心惊,最后下了决心禀告了太后,她这一举动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如果不能证明元春确是被害的,她必定会因无事生非、扰乱宫中的人心和秩序而被重罚,好在验尸的结果很清楚地表明元春确是被人谋杀。

宝钗说了她已调查清楚的关于元春饮食起居的情况,表明如果要下毒,没有她宫里的宫女太监参与是不可能的。

因为有宫女和太监在旁,宝钗让宝琴传秘密的话给我,宝琴近身在我耳边轻声传说宝钗的话:“宫里的人都怀疑是萧贵妃做的,萧贵妃为人最嫉,最爱在宫内和其他嫔妃争风吃醋。她是忠顺王的孙女,很可能她安插了亲信在贾贵妃身边,在知道贾贵妃有身孕之后,第一时间就报告了萧贵妃。

皇帝已有了四个公主却还没有一个王子,一旦贾贵妃生的是儿子,这个唯一的王子肯定就是太子了。而萧贵妃只生了一个公主,很可能怕失宠命亲信毒害贾贵妃。所以平时最得贾贵妃信任、最贴身的两个宫女也最为可疑。”

宝琴正要说那两个宫女的名字给我听,我忙阻拦,说:“我现在暂时不想知道她们的名字,因为这样会让我考虑案情时产生先入为主的不利因素,影响我正确的判断力。

我对大家说:“我这次调查这个案件打算使用最正确、最有效、最合理、最科学的方法:审讯。因为我想让你们通过这个案件也能够快速学习到正确处理一个案件甚至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正确方法。”

宝钗等疑惑地问:“难道以前你解决其他案情和问题的方法不是正确的吗?”

我说:“不,我说的是最正确,以前我解决其他问题凭的是个人的一点小聪明、小智慧而已,然而那不容易传授让你们应用,实际上解决问题应该有一种合理的可用作模板的程式,只要学习并遵照这种基本的程式,人人都可以侦破罪案。

世界并不真正需要所谓天才侦探的偶然性的、英雄式的、有趣的灵机闪现来破案来惩罚罪犯,天才永远不可能比罪犯多,只有一套完整的合理破案程式才能更有效地震慑企图发生的罪案,防患于未然是治安的最高境界。

你们根据我的方法就可套用在侦破其它案件上。罪犯就不会有这样的侥幸心理:啊!名侦探去休假了,我可以施行我的绝妙犯案计划了。”

宝钗问:“环儿,你打算用残忍的刑讯逼供的话,那坏人在以后完全可以说是受刑不过才招供的,从而要求翻案,否认已认的罪的。”

我说:“如果他招认的是只有罪犯才可能知道的发案过程呢?或是他交代罪犯才可能知道的证据呢?如果是多人犯罪,他们互相揭发出他们完全对得上的供词呢?”

宝钗仍担心地说:“可凶手的背后是有权势人物的话,没有确凿的人证物证,他们必不肯认账的,而且将所有涉案的人包括无辜的人都打伤,让他们身体都受到永久性的伤害也让我们于心不安呀。”

我笑说:“当然不能施加会让他们身体留下伤痕的刑讯,刑讯以不会对他们造成长久的身体伤害为原则的底线。这样参与刑讯的人过后可以完全否认曾逼供。”

然而有一点我故意没有说,刑讯有可能对被审讯者造成永久性的心理伤害,所以每一个正常人都应该选择离罪案远一点才好,卷入罪案中的人即使是无辜的也可能会受苦受难招引无妄之灾。

我让宝钗召来大理寺的一些专搞刑讯逼供的狠角色,我只不过让他们肉身上的折磨逼供换成了主要是从心理上的折磨逼供,绝大多数的人,包括死硬的犯罪者,他们即使不怕死、不怕身体被折磨的痛苦也经不起这套刑讯方法的折磨,因为这种从心理上的折磨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比简单的肉身上的折磨更快让人心理崩溃。

我去让大理寺那群狠人按我的要求布置好了一切,由于是接到了太后的谕旨,知道这是通天的大案,他们中即使是官阶极高的领队人都对我极为恭敬和客气,虽心里疑惑也表示将完全按我的吩咐执行审讯。

元春的凤藻宫自然就是审讯场所了,除了元春的屋子,其它房间都被改成了审讯室。

我还让大理寺调更多的人来,好不分昼夜地对涉案者展开疲劳审讯。大理寺那官员说他们实在已无法调来更多人手,我就让他们去传我的口讯,去召倪二的一些人来,倪二黑帮的人完全能和大理寺这帮人比谁更狠辣的,等审到了晚上我才让宝钗她们在各个审讯室的窗外参观。

当然我严令进宫的这些人绝对不能与其他人作联系,吃睡都严格地做了安排,杜绝他们被收买、通风报信、帮助背后主谋掩盖罪行、杀人灭口等等不利破案的情况发生。

皇宫内是除了大观园外第二个普及电灯的地方,每个审讯室内开着极亮的灯,所以从窗外透过窗纱能清楚地看清室内的一切,而室内的男人们是看不见室外的美女们的。

虽然进宫后宝钗就理所当然地就穿上了规定的宫中服饰,今天从外面来的黛玉等也是穿着旧式女装,包得严严实实的,仅能看见脸和手,然而男人也是不能看得到她们的,实际上我也希望尽可能少地让其他男人看见属于我的美女们。

我让一个宫女领着宝钗她们沿着房间按顺序参观学习审讯的方法,其实也就是如何不择手段、狠毒地解决事情的方法。

宫女领着姐妹们每到一间房间外,就会在窗外大声向我通报,表示宝钗她们已在窗外准备好了,我就可以在屋内向她们介绍审讯方法和目前收到的效果。

总共涉案的宫女太监有十三个,我也就设计了十三种不同的方法来审讯,可以让有幸来学习的姐妹加深印象,将来能举一反三,更多地了解人类的生理和心理弱点,人类世界常常要靠攻击对方的这些弱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第一间审讯室里使用的是现代极著名的水刑:嫌疑人被绑着在一张长凳上,脸上蒙着一块刷有橡胶的薄布,施刑者将水轮番浇上嫌疑人的脸上,让嫌疑人感觉到如溺水般的窒息恐惧。我让施刑者拿棉花堵上嫌疑人的耳朵,让施刑者说一下目前的审讯效果。

施刑者说:“这个宫女已经非常的恐惧和老实,她现在精神已接近崩溃,每次一停止施刑开始问话的时候,她都极积极地要说出自己做的、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事,还有她对贾贵妃这个案子的推测,怕我们对她继续施刑。她甚至招认了她在宫中和其它宫女太监假凤虚凰偷情的事情,还有她家中的父亲曾杀人的不相干旧案,目的只为让我们相信她对本案不知情,免得再受苦。从她的这些正常反应我相信她与贵妃被害案确无关系。”

我对施刑者说:“没错,我的审讯方法能让大多数人觉得生不如死,为求逃过这种折磨,他们最后都会选择招供为逃避的途径,如果他们确是与当前罪案无关,也会将自己甚至至亲绝对的丑事恶事主动揭出以证明自己的诚实和崩溃,这就是普遍的人性弱点。

他们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你看,我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已经告诉你了,甚至会让我自己或家人完蛋的事情我都认了,你杀我、杀我至亲都好,只求你不要再继续折磨我,我实在已不知道更多的情况了。”

施刑者说:“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停止对她审讯了?”

我说:“还不行,如果她是真正的凶手,为了避免更大惩罚,例如抄家灭族,甚至是诛灭九族的惩罚,她会假装崩溃,丢车保帅,所以还要继续反复审讯,等一阵时间后还要交换到别的房间,转用其他方法来审讯她,这样得来的供词的可信度才高。

当然她甚至会被逼得不顾后果地编造自己就是凶手的谎言来求结束审讯,但假的就是假的,我们可以很容易地识破这种无根据、无证据的虚假招供。

总之,牵进这个案子里,即使她清白无辜,即使她是个从无过错的好人,即使她只想求能速死也是不可能的了,她的命运已完全不由她自己掌握,而全由我们来纵。”

我说完后就让窗外的人到第二间窗外去接着看,施刑者又继续对那个可怜的宫女施水刑,后面还有许多她作的使她半夜吓醒的恶梦也不曾梦见过的残忍刑讯呢!

《等票一起成神》

词: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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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不三不四狠招审太监 五花八门酷刑磨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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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在冬天的自摸是否等待那迟来的书

我的书象屁屁放在一个恶俗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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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顺藤摸瓜三天破重案 抄筋剥皮王爷灭九族

却说审讯仅过了一天一夜,所有的嫌疑便已集中到了两个宫女身上,和宝钗之前掌握的情况完全对上了。

案情已经真相大白,其他太监宫女也都不堪折磨,把自己及亲朋好友一生做的所有坏事全都交代了出来,还有大量往自己身上泼污水、捏造假证的谎言产生。

我当然毫不关心那些与本案无关的罪行,只将供状让姐妹们传阅了,在那里面,折射着光溜溜的丑恶却真实的人性,完全的无遮无掩,彻底清晰至每个藏污纳垢的毛孔。

事实证明,人的精神意志是极其软弱的,只要用对了方法,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抵抗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两个宫女正是萧贵妃安插在元春身边的亲信,一个是萧贵妃的表妹珠,一个是忠顺王的部下的女儿妲,当然这都是为进宫改的假名,她们的家里都是对忠顺王忠心耿耿的,且都被许以一生富贵的重利。

元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睛都被这两个女密探报告给了萧贵妃,以至于元春一开始有妊娠反应时,因为没有过生育的经验,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已怀孕。

也就是说元春根本还不知道自己有了龙种,也还没告诉任何人就被毒死了。

处心积虑的萧贵妃却能根据两密探宫女提供的情况猜出元春已怀孕,并很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让春珠在元春的饮食里下药毒死了元春。

春珠竟然有皇帝临幸元春的所有记录,和其它关于元春的记录一起藏在她屋子的床柱里。

她将床柱挖了一个洞,再做了个可以盖上洞口的木盖子,那洞口朝着床内侧,除非她自己交待出,别人要翻查出来基本上不可能。

春珠和春妲会不时地按与萧贵妃的约定,把情报放在宫里的一假山洞内,由萧贵妃的一个亲信太监取出情报交给萧贵妃。

萧贵妃想了对策后就会把指示由那亲信太监放到假山洞内,春珠她们会去取回,并按指示行事。

但这次由于指示是毒死元春,春珠和春妲也非常害怕,她们是偷偷面见了萧贵妃,并听她当面吩咐了才敢付之行动的。

据春珠和春妲的交代,很可能宫里得到皇帝宠爱的妃子,另外还有皇后和太后的身边都有萧贵妃安插的人在。

皇后年老色衰,早已失去与皇帝欢好的资格,但因为她家族的背景重要,她与太后都来自同一个家族,是太后的亲侄女,所以皇后之尊位能保持至今一直不倒,她也唯有靠整日在自己宫中对佛念经苦捱日子。

宝钗仔细地看了这些报告后,担心萧贵妃安插的其他亲信会被灭口更可能的是被萧贵妃命令自杀灭口,不敢稍有拖延,赶忙去向太后密报了。

我让她在报告时应着重强调对太后本人的生命的危险性,也就是说萧贵妃随时有机会并企图暗害太后,太后自然就会下决心消灭萧贵妃和萧贵妃背后的忠顺王。

太后听了宝钗的密报,自然是怒不可遏,一想到自己身边也可能隐藏有随时可暗杀自己的人就又惊又怒。

她连夜召人在宫外把春珠和春妲的家人全都捉拿起来审讯,宫中则吩咐传令将萧贵妃和她宫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都捉拿,交由我审讯。

又审讯了一天一夜,萧贵妃和她宫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都招供了,萧贵妃在宫中布下的所有亲信自然全都被扯了出来,皇后和太后身边果然也有奸细。

更重要的是萧贵妃把她知道的忠顺王的所有不忠言行全都供了出来。

其实忠顺王根本也没有要造反的和胆量,但他为了过一下皇帝的瘾,竟然找人在他家中的地下挖了一个极深极大的地宫,模仿皇帝的正殿造了小型的伪皇宫正殿,仿造有龙椅、龙袍、玉玺等只有皇帝才能使用的物品,那些工匠之后全被灭了口。

忠顺王有时会让至亲家人和亲信和他在伪皇殿中扮演皇帝和臣子,享受一下那种虚拟的至尊无上的愉感。

等一切调查清楚已是我进宫查案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太后这才把已掌握的所有情况告诉了皇帝。

皇帝自然是龙颜大怒,派一队御林军还有锦衣卫连夜去包围攻打忠顺王府,忠顺王当然不敢反抗,很快就投降了。

而我作为太后谕命的特使,在忠顺王被捉之后到王府作后续的调查。

其实此时已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了,仅凭地下一座伪皇宫,忠顺王就已难逃诛九族的命运了。

我将忠顺王府所有能看的上的年青女人都召到了忠顺王的超大室内浴池中玩弄,我可不敢在那豪华的地宫中享受美女们。

美女里有忠顺王的众多妾侍、女儿、孙女,也有忠顺王的媳妇们和孙媳们,也有漂亮的丫环。

忠顺王的女人很多,一辈子不停地在收罗着,所以他有些女儿和妾侍、媳妇竟然比孙女、孙媳年纪还要小,只是因为家中突遭此剧变,这些女人们都是又惊又惧,悲悲戚戚地,让我实在提不起多大的性致,只好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地浅尝辄止,算是银遍了王府里女人。

在这之后,我才让前三天辛苦了的大理寺审讯官和有幸参与的倪二的人也任意品尝和蹂躏忠顺王府所有的女人,其中有几个变态的审讯官由于长期从事变态残忍的职业,只对男人有兴趣,竟把忠顺王养的几个戏子娈童也给银了。

最后自然才轮到锦衣卫和御林军,直把忠顺王府变成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鸡院,只是费用全免。

至于抄家敛财方面,我现在对钱财方面已没有什么兴趣了,但锦衣卫的头领往我手里塞银票的时候我也无所谓地把银票收了起来。

不然他们这些人见太后的特使,也就是实际上的带头人不吃赃,自己吃了就会很担心很担心,以至于大把钱到手也吃不香睡不着的,古今官场均是如此,同流合污才是正确的生存之道。

办完了这个案子,我一跃成为京城除皇帝、太后之外最有权势的人,很多权贵纷纷上贾府送礼送女来讨好巴结,虽然我并没担任任何的官职,京城的人都在传说我以一个庶民的身份三天灭掉一个王爷的神奇故事,越传越讹、越传越神。

由于担心忠顺王势力的反扑,忠顺王被捕后仅过三天就在闹市被抄筋剥皮,他的男性亲属不只是儿子、孙子等陪着一起凌迟处死,连王府的男仆们也被连累,女人自然也全关入大理寺的狱神庙作为宫娼等候发卖。

其实象忠顺王这种并未掌握大的军权在手的权贵,身边永远只会有一些趋炎附势之徒,一旦主子失势他们就如同树倒猢狲散,根本没人想着替他报仇,只希望尽量能与他划清关系,千万不要也牵扯进案子里。

很多官员暗地跑来贿赂我,怕我一句话把他们也给灭了族,我自然是有礼就收,漫口答应。

只是新近投靠忠顺王的那个贾雨村我没有放过他,倒不是想为贾家被抄报仇,只因为贾雨村来送重礼拜见我的时候,我见他心机深沉、狡猾多诈,感觉对我很有些威胁,我当然要借此机会以顺手把他除去了,俗话说得很不好,我的话是不防君子防小人。

坏人要注意了,比你更坏的人为了怕你对他使坏,他有机会就先对你使坏,他可不会和你玩什么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的把戏。

在宫中的时候,宝琴转告我宝钗传达的信息:她因为非常地想我,希望尽快能出宫和我相好,早已违背我的安排,提前拆开了我在她入宫时授给她的锦囊妙计。

其实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期盼之中的事,这既是对我的教育成果的一个考验,也是对宝钗学习成果的一个考验,要是宝钗一直拘泥所谓的锦囊妙计要在吩咐的时候才能打开,就证明我前段对她以及姐妹们的思想教育是彻底失败了的,古人搞得这一套东西往往是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罢了,早点知道情况,早些作准备只会有好处。

宝钗抵不过好奇心提前拆看了锦囊,反而证明她已有了反抗传统、挑战权威的重要知识。

最聪明最有才的人没有这种自我意识也是不堪大用的。

宝琴好奇地问我:“环哥哥,我姐姐要我代她赔礼,她忍不住提前拆开了你的锦囊,她说你的第二条计真的很妙,只是第一条计实在太恶心龌龊,肯定是故意捉弄她的,非要我代她叫你赔礼。但两条计到底是怎么样却怎么也不肯告诉我,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计?”

黛玉、紫鹃和莺儿听了也好奇个了不得,纷纷也要我快说。

我得意地哈哈笑:“天机不可泄露,山人自有妙计,其实我的第一条计比第二条有效好用得多了,随时可用,即用即生效,她不肯用也没办法;第二条反而会麻烦很多,还要等时机到了才能用上。”

大家更加好奇了,一定要我说出来。

我说道:“第二条我现在是肯定不会说的了,因为现在还用不上。至于第一条呢,要你们每个人都让我抱一抱、香一香才能教你们一个乖。”

黛玉自然是羞得脸红,娇嗔了一声,说:“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左右不过是些上不得台盘、见不得光的下三流手段罢了,我才不要听呢。”

我说:”非也非也,这可是古代谋略大师也用过的妙计,连孙子那小子的兵法里也记载有的,绝对不能说上不得台面,百施百灵,不听是你们的损失哦。”

词:痛阿哥、抢奸花

曲:童安格

我试着走出现在的排名

那怕哥失去了鸡鸡

也许要感受传说的筷感

却是换来一场更深的寂寞

回顾以往章节多少段段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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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终究是一场难圆的梦

第六十二章 引经据典臭计不可用 左拥右抱美人自投怀

不想连宝琴和莺儿和我已有夫妻之实的小美人儿也假撇清啐我,说我故弄玄虚要占人便宜,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破袋漏计而已。

反而是其中年龄最大却天真直爽、腿长得象白玉做的滑梯一般的紫鹃说道:“小姐,环儿鬼主意那么多,一定是真有什么有趣的好办法,我实在是好想听一听,要亲亲抱抱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他那么坏了,小姐以后多半也是他的人,不如先听听倒还便宜些”

黛玉还没听她说完就气得又羞又急,拿手绢直去要堵她的嘴,骂她:“你这个疯丫头,一个女儿家,看你嘴里说的是些什么混账话,回家后我也不敢再要你了,马上撵你出门去。”

宝琴、莺儿和我却笑得肚子都痛了,只好揉着肚子继续笑。

黛玉见我们笑了自然更羞了,跺脚甩手出门去。

紫鹃却扁了扁嘴作委屈状,咱不服气地说:“本来就是这样嘛,环儿又会软磨又会硬求,园里的姐妹多半一个都逃不出他的魔掌去的!”

宝琴、莺儿做贼心虚,也羞气起来,都去拧她的嘴,我是打“太平拳”的高手,当然就借机上去假装劝架帮忙,实际上是口手大施轻薄,主要是占紫鹃的长腿的便宜,只可惜在宫里三女穿的都是传统老式长衣长袖女装,不能直接抚弄紫鹃那特别修长的美腿玉足。

紫鹃难敌众手,顿时被摸得手足酸软,慌忙求饶,宝琴、莺儿才放了她,我也只好停止扰,只轻轻搂住了紫鹃细长蜂腰,但紫鹃高了我一截,我亲不到她的香颊,男人总不能踮起脚尖亲女人吧,那也太丢脸了。

我只好坐在身旁一把椅子上,将腿软的紫鹃拉倒入我怀里,让她坐在我上,此时我的嘴巴才能够上她的发散着瓷器般釉色光泽的娇嫩瓜子脸。

怪不得京城人爱把美女叫做瓷器,有些极品的美女的玉肤当真光滑细致得象是上等美瓷一般,表面还有如上了釉彩的光芒,更难得的是最顶级的瓷器也从未有过如美女的那种白里透红的美丽色泽,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要召集一批顶级的瓷器大师只为我一人研制开发出一种红红白白的美女花瓶。

紫鹃晕乎乎地被亲了一会,在我的手伸入了她的小衣里时才惊醒过来,忙伸手推在我胸前站了起来,没理会在旁边掩口窍笑着看戏的宝琴、莺儿,居然还记得又问我那问题:“环儿,你便宜也占了,你快偷偷小声告诉我那妙计是什么,她们没让你亲到就别让她们听。”

宝琴、莺儿没想到紫鹃有这么坏,都又羞又笑,说道:“你这个的小蹄子,敢是年纪大了,想男人想疯了!你家姑娘真的要早点撵走你才好,听听你嘴里说的是什么话来,心地恁地忒不好!”

我不禁得意地银笑说:“你这两个妹妹早就让我亲过抱过了,你还”

宝琴、莺儿都羞恼不堪,怕我说出更听不得的话来,一左一右扑进我怀里伸手堵我的嘴,宝琴急说道:“你这坏人,占了我们便宜还要满世界宣扬,我恨死你了。”莺儿也张嘴轻咬我的肩膀,只是她舍不得使力,简直就象只飞来啄食的小黄莺,弄得我肩膀痒痒麻麻的挺舒服。

紫鹃“噗嗤”一声笑了,啐了一口说:“早就看出你们两个最近不正常,一看到这坏人的时候眼睛里嘴角里都是的春意儿,你别以为姐姐只比你们空活几年,你们的鬼名堂可休想瞒得过我去。”

宝琴、莺儿羞得将头埋入我怀里钻,宝琴想岔开话题,忙说:“环哥哥,你就把你的妙计告诉她吧,她那嘴真的是没遮拦的,脸皮厚得快赶上你了!”

我左拥又抱着两个小罗梨,身前又站着又一个已熟粉瓷,也暂时知足了,我便开了迷底,说:“我的第一条妙计可真是大师所制,我叶飞从不爱贪天之功,只爱夺人之美,那可真是三十六计里一条好计也!叫做‘假痴不癫’。”

三女仍然不知,要我再详说,我还要卖关子好能够慢慢占便宜,却听着门外黛玉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原来黛玉其实也极好奇我有什么狗屁猫计,一直在屋门外偷听,现在忍不住笑着又进来了。

黛玉皱了鼻子,啐了我一口说:“两个妹妹快离开他,他的所谓妙计真的是太臭了,不是太坏太臭的人出不了这种臭计策,其实那计就是战国时候孙膑用来对付害他的师弟庞涓的,是说”黛玉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法说下去,只好皱眉看着我,一副对我万分嫌弃厌恶的表情。

宝琴也是读了很多书的才女,听黛玉这么一提示也想了起来,“哎呀”一声推开我站起,也嘟着嘴捂着鼻子极度嫌弃地看着我,好象我的人和我的计都一样臭一般,她说:“坏哥哥,你真的好促狭哦,这么恶心的计亏你也想得出,我姐姐当初一看到定然被你气坏了。”

莺儿见黛玉进门,自然也羞怯得推开我站起,紫鹃仍莫名其妙,问我:“两个小姐都是大才女,我和莺儿都是奴才命,哪里知道什么臭计、香计,环儿你快些告诉我们吧。”

黛玉、宝琴忙说:“别听他乱说,连耳朵都会听臭听脏了的。”

我存心要恶心她们一下,偏要说出来,我得意地说:“这可是天下古今最出名最厉害的鬼计大师――大师中的大师:鬼谷子,他想出来的计谋哦。他当初也是用锦囊授给弟子孙膑的,刚巧记录了这条计谋的叫孙武的那小子也是鬼谷子的弟子之一,只不过鬼谷子的弟子孙膑打开锦囊时,只看到‘假痴不癫’这四个字,没说具体要怎么装疯。

孙膑只好自己想象发挥,此时他的脚已被庞涓使毒计借魏王的刀斩断了,他不穿衣服地光着身体在魏国都城最热闹的闹市里满大街乱爬,连自己屙的都抓来吃”

屋中四个美女听了不由得不顾矜持地大叫:“不要再说了。”

我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宝琴恨恨地说:“我姐姐美似天仙、洁如玉莲、心比春水、才胜状元,看到你这天下第一脏臭的龌龊恶心计,定然要被气晕了,你怎能对我们女儿家开这样的玩笑。”

我笑说:“你们这样想就不对了,世间万物都在循环往复,否极泰来、臭极香来,你们美女也要拉臭臭,园里吃的青菜若不是施了你们的臭臭”

姐妹们再也受不了了,都捂着耳朵大叫:“不要再说了。”

紫鹃还说:“以后我们没法吃青菜了。”

黛玉气恼地打她的手,说:“你再敢提这些恶心的事,我就罚你在园子里种菜去!”

紫鹃吓得忙双手掩口,以免祸从口出、菜自手种。结果是平常本来就少吃肉爱吃青菜的四美女一天没有吃青菜只吃肉。

后来当我盯着她们的肉食嘿嘿发出恶心的银笑后,她们都生气地瞪着我,莺儿胆战心惊地说:“环三爷,你可不要再说什么话耍笑我们哦,林姑娘本来身体就弱,你也不想叫她整天只吃水果吧!”

我一听也是,要把病西施饿坏了可太罪过了,只好咽下一肚子的绝妙坏词、损人好句。

我便转口风和她们说了些食疗养生、水果美容之道,还一时兴起亲手做了一大盆的水果奶油沙拉给她们吃,让众美吃得赞不绝口。

我不禁飘飘然卖弄起来,显摆起自己的浅薄可怜的一丁点营养知识,先说到桂圆补气补血,然后是木瓜美白,最接着说男女恋爱接吻分泌的唾液酶体使母猪变貂蝉最终自然是被众美赶了出门。

这时有丫环通报薛蟠派人请我去东兴楼,我本不想去,但又觉得太过重色轻友不好,

就还是带着灵儿慢悠悠地骑着马到了东兴楼。

不曾想薛蟠这次请我出来竟然不是为了喝酒,他见我来了忙把手下都赶出厢房,自己亲手去关好房门,这才在我旁边坐下。

薛蟠没说话倒先红了脸,一副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我。

我以前没见过他这般形象,不由起了疑心,想起大家在他背后传说他有一次喝了酒,想勾引柳湘云,却反被柳湘云骗出城外狠狠教训了一顿的事。

那次酒席柳湘云一高兴又客串票友上台演了一出,搏得满堂彩,薛蟠喝多了,不知死活起了银心,把柳湘云当成普通的京城优伶戏子,就私下找机会用些恶心话去勾搭柳湘云。

柳湘云自然是差点被这小子气得半死,但他不动声色,只说那酒席人多不方便说话,把薛蟠骗出了城外的一个烂泥潭,毒打了薛蟠一顿,也是把个半死还给薛蟠,还逼薛蟠吃泥潭里又脏又臭的烂泥。

我想到此心里火冒三丈,心想要是薛蟠你怎么还没接受上次的教训,我这次看你两个妹妹份上不做掉你,支非让你进粪池子里吃屎不可,看你这龌龊银人会不会因为施了臭肥,从此变得象青菜那样又清又素。

薛蟠凑近我耳边,还一手拉了我的手,一手搭着我的肩膀,只轻声说得一句:“三弟,我”

我被他一碰,全身的汗毛直竖,鸡皮疙瘩也全冒了出来。

我猛地甩手甩肩,拍桌子站起怒道:“薛蟠,你老毛病又犯了,敢来惹我,你明知我手段比柳湘云还要狠千百倍的!”

薛蟠见我误会,愣了一下,忙拦住我的狠话,说:“哎呀,三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大哥早没以前那么不长进了,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作个媒罢了。”

“哦!”我这才松了口气,打消了想吐的感觉和想扁人的冲动。

我说:“原来是酱紫,你早点说嘛!以后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有什么屁就早些放。还有不要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着我,怎么看怎么无耻猥琐龌龊,更别说大男人说个话还带拉手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薛蟠忙陪笑说:“三弟说得是,说得是,我因为想着自家的终身大事混忘了忌讳,以后不敢了。三弟千万要帮我这个忙,做大哥的这一辈子都对你感激不尽,以后咱有了种这干爹非你莫属。”

我一听干爹这词就想起周太监和唐新华的旧事,又是一阵恶心和寒毛起,但费事和这混人多计较,且只管听他说下去。

《书是一条鱼》

唱:人嫌弃

我不可以不想票

我需要你振作一下

678月很寂寞

像哥和你需要一个传说

需要票

我是一本书

评论里的砖块

是你小心眼和坏脾气

没有票

像钻不进花的虫

快要写不下去

不能在鲜花榜爬上爬下

能不能把你忽悠

收花是快乐的事情

我不只是真男人而已

世界末日我都不会自宫

我是一只输在网里的鱼

如何能忘记曾经收藏在你心里

曾经我活在你的眼睛里

第六十三章 爱作情郎不爱作红娘 无赖公子输下流霸王

薛蟠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这里的老板娘因为生意忙,第一次把她的女儿从家中带到酒楼来帮忙。哎呀呀,她女儿长得那个美呀!看得酒楼里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那可真是个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小美人儿!手杆儿水嫩嫩象青葱儿似的又白又细;大眼睛水汪汪象黑宝石又亮又圆;小瓜子脸儿象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果然就象宝玉兄弟说得那样,真真是个水做的美人儿。

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家的两个妹妹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能娶到这等极品娇妻,我薛蟠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一生有她足已。”

我知道薛蟠对再美的女人也只有三天的热度,一旦新鲜感过去了就抛在一边再去另寻新欢。听说他上京前打死人抢来的名叫香菱的小丫头也是个美人儿,现在还不是被他整日闲置在家中,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粮食。

只是我在园里从不曾见过香菱,估计薛蟠怕我会给他戴绿帽,所以就把香菱雪藏在家里了吧。其实对于朋友妻,这个我不是一定会欺的。

我不耐烦地回答他,说:“你既看中人家的女儿就自己去提亲好了,现在你已是京城里最有钱的主儿之一,不知道多少人家想嫁女儿给你呢,你好好备份厚礼去向招姐提亲,她一定是喜出望外、受宠若惊,找我作什么。”

薛蟠两只大手一拍,苦笑叹感道:“环兄弟,大哥何尝不懂呢,我是最爱撒漫使钱的,早已依足了京城里最耗钱的规矩:三媒六聘、九担十箱地上门去求亲,老板娘只推说她女儿年纪小,还不懂事,不择亲。环兄弟你也是这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有交情些,你去说合老板娘必定给面子。”

说完他又暧昧地用粗肘子撞我手臂,脸上恶心地银笑着,又凑近猪哥嘴在我耳边放低声音说:“那次你和她在旁边厢房里结了一场肉缘吧,怎么以后好似就没再找她相好了,莫非嫌她年纪大了些又生有好大的女儿了,其实你比大哥我还,还爱尝鲜儿。

就是太苦了这美艳老板娘,那次和你欢好之后就迷上你了,每次见了我和倪老二来总要问你会不会过来。一说你不会来她就蔫巴巴地皱着眉头,一副有气无神的样子,好象开谢了的残花一般。”

我没兴致听他胡说八道,侧身把头挪开些,打了个呵欠说:“你少在背后胡乱搬派良家少妇,还想做人家女婿呢!仔细她哪天在我们的酒菜里下些哑巴药,就算不下药,给你来点脏汉油泥、肥厨汗涕,可有得你受的!”

薛蟠满不在乎地说:“在外面吃东西哪管得那么许多,咱薛大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你说的这样龌龊话休想恶心得了我,随你嘴里放屎屁,哥照样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特爱她这里做的味道,说不定就是因为这里的肥厨特别加了私人独家肥料才特别好吃呢,哈哈哈哈。”

我低头暗道颓丧,想败薛蟠的胃口倒反了自家的胃口,觉悟认栽悔道:咱那些恶心话也就能欺负欺负园里漂亮爱洁的姐姐妹妹们,要想到外面来和这些比我更无耻的恶男较劲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后切切要记住此次教训。

薛蟠又阴湿咸腥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上次真的不曾得手,现在借我这个与老板娘攀亲的机会彼此再好好亲近一番此不甚妙,她家男人残缺多年,则她当然也空旷了那么久,蜘蛛网不知挂第几层了,我就不信她一个熟透的美妇不想那档子事,只怕她在夜晚人静寂寞空虚时候,身子好似虫咬蚁爬酥软蚀骨,痕痒难搔春水氾滥滂沱”

我见他越说越无耻下流,还成篇成章的,自然是平时听多了吟湿艳曲的缘故,不由暗暗佩服,怕再不打断他还要学粉头们唱将起来,岂不是要把我的隔夜饭也引逗出来了,忙对他说道:“好好好,你这些话给我就此打住,算我怕了你,我这就为你找她说去,成不成都别怨我或谢我,只要不要再来啰唣我就好!”

薛蟠这才高兴了,说:“不管成不成,大哥都要谢你的,兄弟间就是应该这样互相帮忙才对,以后你要看中我家小妹我定当义不容辞去为你美言百句千句。”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一阵心虚气短,心想:别说你家亲小妹已被我囫囵早吞了,就是你的亲亲大妹也让我画饼急充了去,罢罢罢,就让我还你个顺水人情吧,以后你知道自己做了便宜大舅子要擂我时或许会轻手些儿。

我便出了这间包厢,到了隔壁包厢,并叫一伙计去请老板娘来见我。

招姐来了,和我打招呼,说:“环兄弟,怎么好久才来一次,听说你园里美女极多,莫不是因为整日流连花丛中,姐姐这样的过时花柳看见了都让你眼烦?”

我心里:嗯!地一声,不由微微有些沾沾自喜之意,看着招姐似嗔非嗔、浅笑嫣然的鹅蛋脸儿,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我忙镇定心神心中对自己说:不可不可,男人最忌的就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这只不过是她一个女生意人和普通客人打情骂俏拉关系的常备客套话而已。你休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你姓贾,不不不,你是姓叶的!呼!果然好险,美女说两句话差点就让你忘了自家贵姓。”

我于是也嬉皮笑脸、虚情假意地回答招姐,说:“其实我也想念姐姐得紧,但姐姐虽是言语亲近却面热心冷,只给小弟些空想头,心里却对小弟无情得紧了,连手儿也不曾得碰触过,一点肉趣儿也不给,哪能怪小弟心灰意冷不来迎合。”

招姐究竟是女人,立马退避三舍,她顿时害羞起来,只是脸上扑了太重的粉,看不见真实的红色显出,她羞声说道:“环兄弟是个花丛中的老手了,姐姐说不过你,我只是个天生犯了克夫命的残花败柳罢了。有什么吩咐就快说吧,我不敢耽误三爷的宝贵时间,不然你园子里多少美人儿要咒姐姐了。”

我刚才那边厢打嘴仗输给了薛老大,稍有些不爽利,这边厢又找一美少妇赢了回来,心里愉快了多去。呵呵,男人常常就这么爱犯贱,嘴上一点小便宜的输赢也可左右心情的好坏。

我这才和招姐说:“我是替薛老大提亲的,薛蟠已经今非昔比,不但有钱而且也勤快能干,我听说他现在每天都起得甚早忙做生意赚钱,也没有太过贪杯伤身误事,就算偶尔招粉头和兄弟们乐一乐也不过纯为取笑助兴、听曲送酒,他家中又尚未娶妻,用我们那里的话才好形容:简直是个钻石王老五、白金独身男,不知多少女孩想嫁呢。

招姐你把女儿许给他,这辈子担保吃穿不愁,享福不尽,就算你酒楼这辛苦劳神的行当不作了也会有使不尽的银子在手,姐姐何不就此答应了他呢?”

招姐低头轻声回答:“我这生的运命甚是不好,只是天要如此,我也认了。

但我最疼爱的就是我这女儿,从小当真是娇生惯养,捧在手里怕软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赚的钱除了给我那衰男人求医治病买药,剩余的都用在我的宝贝女儿身上了,我们虽是小户人家也请了最好的先生从小教她读书认字,宠得她是又刁蛮又任性。

象薛老大这样面貌又丑、身材又粗壮,又没些才学知识的莽汉,别说我看不上,我那挑剔的女儿也绝对看不上眼的。

我女儿眼高得很呢,她说一定要自己过眼挑个又有外、又有内,既风流潇洒又有金有才的才肯配,这件事三爷就请不要费心了。虽然三爷对我有恩,但小女的一生幸福委实不愿勉强。”

我听她的声音虽小,但态度是很坚决的,知道绝不能说动她了,便说:“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说了,我本就不是替人作媒的材料,其实若不是薛蟠缠磨我,我才不愿作媒呢。

我是恨不得全天下的女孩们都守字闺中,永远不嫁才好,让天下除我之外的臭男人都孤独一生最好。”

招姐心里其实有些怕我会耍无赖的,谁叫我在京城已是最知名的无赖头子呢。

她见我给自己搬了个台阶下才放下心来,她说:“多谢环兄弟谅解,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谋生艰难,还请兄弟多多关照,薛大爷那里我不好再去拒绝,就请兄弟帮说些好听婉转的话,千万不要为难我才好。”

我慨然答应,说:“这个自然,亲家虽然做不成,大家还要做朋友的嘛。我薛表哥那里我会好好跟他说去,管保叫他打消了念想,以后再也不会和你纠缠。”

招姐忙深深给我福了一下,隆重谢过了,才告退出厢房做事去,我则又回旁边那间包厢劝解薛蟠死心。

薛蟠自然是大不乐意,但也答应了我永不再提此事,也绝不会找人家的麻烦,我这才放心回大观园去了,留下他自己在酒楼里喝闷酒。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谁想到晚上竟然又横生枝节出了大麻烦。

傍晚在怡红院吃了晚饭后,西边的夕阳要逞余威,缓缓地在天上移着,不肯就此下山,金色的黄昏有些闷热,天上还点缀着些许各色的绚丽晚霞。

我正惬意地在院里凉爽处的竹椅上,半坐半卧着空手吃西瓜纳凉,有晴雯给我拿着西瓜。一块西瓜吃得很快,因为有四个人都在晴雯手里吃,除了我、晴雯还有金钏儿、芳官都在吃,金钏儿、芳官左右替我扇着风。

玉钏儿和藕宫、蕊官、小红、四儿、小吉祥儿、小鹊、莺儿、宝琴在玩我教她们的草地汽排球,个个上身穿的都是薄薄的露脐吊带短衫,或是短裤或短裙,雪白的嫩足则都是光赤着的。

她们在草地上高兴地跳跃着、嬉戏着,时不时露出刹那间的迷人美妙风情,让吃饱喝足的我不时会吞几口馋涎。

虽有一美人以冷水冰过的西瓜喂到嘴边,一左一右两美人扇凉风至胁下,我仍不免从心生出一丝丝、一阵阵的燥热,但我并没出声或出手打搅正在打球的美女还有身边服侍的美女们。

人生就该有些不足的小遗憾、小欲求存在才是真正的幸福,要是什么玉望都是即想即行,即思即达,那样的人生也太缺乏趣味了。

这时,园里一在园门处当班负责通传的小丫环跑来,说灵儿有要紧事要请我出去,说是东兴楼老板娘的女儿被抢了,老板娘正在园门外哭喊着呢。

我闻言气愤地从躺椅上跳起,大骂一声:“你个王八蛋变的龟儿子薛蟠,竟敢骗我叶飞,我绝对饶不了你!”

《花好票美》

演唱:人嫌弃/痒欠花

曲/词:人嫌弃

编/监制:无聊人@rn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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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你的票哗哗响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鲜花的用法

寂寞望着屏对的明眸

男:排名低低悬直坠得像我的心

我说你呀你可知白看书太无情

乘书飘向网上的传说哥

合:就在这花好票美夜两心相爱书也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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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我

能与你网书迷恋花票双双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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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再网上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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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海岸线文学网]就在这月黑风高夜身心相交书不阅

在这犀利潇洒夜作鸭读姐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你

能与哥yy戏水姐妹玩

第六十四章 无耻恶霸恃强抢娇娥 柔弱慈母鼓勇寻爱女

宝琴见我怒骂他大哥自然担心地问:“环儿,我哥哥得罪你了吗?他是个混人,你不要和他太计较啊,不然我姐姐和我伯娘都又要伤心呢。”

我暂且压下火来,说:“他大概又喝醉了搞事情,我且去看看。”说完也不再理急着要追问的宝琴,赶紧往园门走去。

招姐正在园门外哭骂着走来走去,灵儿正劝慰着她,远远见我来了,忙对她说:“老板娘,你看,我们家三爷不是来了吗?我说了他一定不知情的,现在他在这里,一定会帮你去讨回女儿和公道。”

原来招姐心里焦急,只等了一会就想往园里闯,守园门的自然是死拦着,她本就越想越怀疑我是知道并纵容薛蟠去抢她女儿的,更认为我是故意躲着她不见,因此刚才正在咒骂我,灵儿劝也劝不来。

招姐见我出来了忙拉住我哭求:“环三爷,你今天白日里不是答应得我好好的吗,怎么又让薛蟠那混账东西把我女儿抢了去?若害了我女儿,我必定不与你们善罢干休!”

我忙劝道:“我当真不知这历事,我现在立即就与你去找那厮,让她还你女儿,其余事容后再说。”

于是我叫骑上一匹马,让灵儿驾部车载招姐一起去薛蟠家。

招姐实在着急,便说也要骑马,但又说不会骑要和我共乘,我无语无奈,只得让灵儿把她扶上马来,坐在我身前。

我们骑了马往薛蟠家径去,薛蟠家虽也靠着贾府背后,原是贾府闲置的空屋,但两家之间的侧门平日是不开的,因此要绕好大一圈才能到。

我两手从招姐身体两侧拉着马缰绳,那马鞍本只适合一个人乘坐的,现在硬塞下两个人的屁屁,两人都坐得极不舒服。我自然形同将招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闻着这成熟少妇身上的脂粉香气,挨着她的丰腴身体,我不由得起了男人最自然、最本能的反应。

招姐本一心挂念着女儿,无暇顾及其他,但此时与我的过盈接触太深太久,她从未与除丈夫外的男人有过如此亲热亲密的举动,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

招姐忙将屁部向马头方向扭动,想尽量挪移出些距离,可是马鞍前后都是斜面的,哪里坐得稳,终究一次次往下滑来,她那充满弹性和热力的屁屁也就一次次摩擦着我的最敏感的前端。

这样暧昧的情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是极为银秽羞人的,驰在我旁边的灵儿早将头别扭地转向了一边,不好意思看到这太过激情的画面。

这时天色只是微暗,大街上有许多的行人来来往往,都瞠目结舌地盯着看,甚至我们驰过了好远还在目送着,互相认得的就伸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叹为观止。

我忍不住舒服地轻声呻吟了出来,对招姐说:“姐姐你不要再磨我了,你是骑马还是骑我啊,再弄一会小弟就连马都坐不稳了,到时你和我一起摔下去,只能怨这马不肯骑负你,可不要冤枉我故意欺负你。”

招姐听了甚是羞躁,方才不敢再动弹,只是身子更加发起热来,本就被汗水沁湿的衣裳更是象被水浸过了一般,紧紧贴在了她身上,充分显出那美好肉人的少妇身段。

在这样情势下,我也不敢太过份,仅是保持着身体被迫、心理渴求的亲密接合,两手只是时不时似乎不经意地触碰到招姐既硕大又热力十足的胸房,我的两腿也一开一合夹着她新感风满的。

招姐的呼吸更加急促和凌乱,若不是想着女儿现在不知如何,恐怕就要瘫软在这马上、这恶男子身前。

可惜很快就到了薛蟠家门前,我借着抱招姐下马之机又搂了她的大屁屁一把,头还埋在她胸前几秒钟,不如说是我将她的胸房强行拉向了自己的脸。

我这边揩过了油,那边灵儿已敲开了薛家的门。

门只开了一条缝,招姐便急急闯了进去,她一手推开开门的家丁,直往里面奔去,嘴里还喊:“琪儿,我的琪儿,你在哪里?”

那来开门的家丁本是甚结实有力的,却猝不及防被招姐推了个趔趄,好险没跌倒,却愣了半晌。

我忙跟着进去了,灵儿自然不敢乱闯,只得等在了院里。

招姐只朝里面的大屋去,仆妇丫环见一如此冒失的妇人闯进一时都愣了,竟无人拦她,又见我在后面,有认得我的忙小声告诉了不认得的,说:“那是贾府里的环三爷。”

却说招姐直往一间灯最亮的、明显是正屋的房子冲去,一掀帘就进去了,我也跟着掀帘进去,除了看见薛姨妈在里面坐着喝茶外,还有个额头长了颗红痣的小美人儿在里面,那小美人儿见了我吓得惊叫一声,避入了里屋去,我知道那个定然就是薛蟠抢来的香菱了。

薛姨妈见此怪状,不及和我客套招呼,即问:“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薛姨妈由于知道自己姐姐王夫人和赵姨娘贾环不对路,虽然知道儿子女儿和贾环的关系极好,但夹在中间甚是为难,所以一直叫贾环作三公子,既显客气又显生疏。

我还来不及回答,旁边的招姐见到薛姨妈的贵夫人打扮和神态,知道必是这家的长辈--薛蟠的母亲了。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薛姨妈的面前,连我也被她这一跪吓了一跳。

招姐跪地对薛姨妈哭喊道:“这位太太,求你发发善心,不要欺负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孩儿,让你儿子快把我女儿还给我吧。”

不用我出声,薛姨妈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自己的儿子有过前科的了。

薛姨妈气得发抖,忙离座将招姐扶起,喊旁边站着丫环:“还不快把那个作孽的畜生给我拖来。”

又对招姐说:“这位小婶子,你就是我儿子早些时候送礼去求亲的那家人吧,全怨我教子无方,我这儿子真的是屡教不改,我本以为他近来和三公子学了好了,没曾想他居然敢又抢人去。你且放心,我定会好好教训这畜生,让他这就还你女儿给你。”

不一会,丫环将晕乎乎的薛蟠扶进屋来了,他的脸还胀红着,眼也只半睁着,打着好大呵欠,显然下午的酒还没醒。

招姐一见他进门,急着上去扯着他问:“薛大爷,你把我的女儿抢去哪里了,快把她还给我。”

薛蟠莫名其妙,这才瞪大了一双布着红丝的牛眼,说:“你这婆娘,不肯嫁女下午自己也不敢来我说,倒让我三弟回绝了我,害得我老大不高兴,只好自己喝闷酒,我好久没喝那么多酒了,头正痛得紧呢。怎么如今反来缠我,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去哪里了?”

招姐听他这么说,又急又气说不出话来,伸拳在薛蟠胸前一阵乱打,我忙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开。她被我抱离地面,还两脚朝薛蟠乱蹬。

招姐一弱女子,粉拳一点力也没有,薛蟠皮粗肉厚,根本不觉得痛,只是被这突然袭击气得勃然大怒,酒顿时醒了大半,骂道:“你这臭婆娘怎么还打人呢,惹恼了我只消一拳便叫你受不起。”

薛姨妈大声喝道:“你这孽子,上次在老家闹出好大的事来,吓得娘魂魄都要飞了,怎么到今天还不知悔改,再不把人家的女儿交出来,我亲自把你送官去!”

薛蟠急得喊撞天屈:“我的娘哎,怎么你也不信我,这次我当真没抢什么女儿、男儿,若是不然我薛蟠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见他情状不似作伪,疑惑地问:“你当真不曾作吗?那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又有那么巧。”

薛蟠怒道:“为何有坏事就是我做的,我又怎知会是谁做的,为什么就不是你做的,倪老二难道就不会”

说到这里,薛蟠似想起了什么,用手一拍他那大头,喊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城东那边的黑毛虫王能也和我们一起喝酒,他也对那小美人儿垂涎欲滴、赞不绝口,王能最是心黑手狠,定是他做的。”

招姐听了,心里也有些疑惑了,说:“以前设赌局把我家男人的钱骗去又将他打残的就是王能,但他好久没找我们家的麻烦了呀。我今日在酒楼里做活,听家中请的帮手跑来说人被一群无赖抢去了,我也没想到还有别人。”

我说:“且不管那么多,我们先去找他再说吧,薛表哥你叫些人跟来,我让灵儿去找倪二拖多些兄弟过去。”

说完我就辞了薛姨妈带了招姐出门,我吩咐了灵儿赶紧去找倪二,招姐不及等薛蟠出来,催命似的让我带着她先往城东去,我说不认得路,她却说她曾去过,认得地方。

我无奈下只得把她扶上了马,心想骑慢些就是了。

等我也上了马,不料招姐来时也学会了催马,一个劲地学着我扯了马缰绳喊着“驾驾驾。”

那笨马居然也乖乖地听她使唤,驮着两个人竟也跑得飞快。

我心中有些害怕,心想我带着个女人就这样晚上跑去人家地盘,实在太危险了,不要小的没要回,大的反赔进去,但一时又没其它主意,只得行一步算一步了。

因为心中忧虑,手里也没性致再占怀中成熟白嫩少妇的便宜。

到了城东王能的赌馆前,我和招姐下了马,没等我拴好马,招姐便自个儿往赌馆里闯,我也只着头皮赶上去。

只见赌馆里喧嚷热闹得紧,欢呼声、哀叹声、咒骂声、祈求声此起彼伏,手抖偏要添酒壮胆的,脚软扶台大叫财神的,男人的丑态在这里暴露得无遮无掩、有声有色。

招姐要往最里面的屋子闯入,这回可不那么容易了,那屋门前站了两个彪形大汉,往招姐身上只一推,招姐险些往后跌倒地在地,好在我正好追上她,忙从后抱住了。

我放开招姐,对其中一条虎瞪着我的大汉说:“我是荣国府的贾环,来拜访你们王能老大。”顺手递给那两大汉一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那两人一见眼都直了,本是挺得笔直的腰背顿时弯了下来,原是高高挑起下巴扮出的一脸戾色也飞速变成谄媚的狗腿表情。

那大汉点头哈腰说:“原来是贾府公子,不必通报了,快快请进请进。”

两名大汉左右掀起帘子让我和招姐进了屋里,只见屋中也有一张大赌台,赌台主位坐着一斜眼黑壮汉子,正吆喝着与其他人推牌九,左手正搂着一个绝色的小美人儿。

那小美人哭闹着不停地挣扎,但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黑壮汉子的胳膊分毫,黑壮汉子还将另一只手里的牌伸到她嘴前,银笑着说:“小美人,今晚有你陪着,爷的手风特别好,来,再给爷吹一把。”

小美人气愤地唾了一口那牌,黑壮汉子却乐得哈哈大笑:“好好好,这把牌谁敢跟来,定要通杀他全家不可!”

屋内的赌徒们也跟着笑,有一无耻马屁精说:“就算杀我全家,我也要先看看王爷的这把美女流水牌才甘心。”

众人更是得趣,越发乐了,一人说:“美女流水也只与王爷相干,与你这卖屁仔有甚么关系。”

招姐见那被王能凌辱着的正是自己女儿,愤怒地大叫一声:“王能,快放了我女儿!”

《白看》

唱:人嫌弃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没什么大不了

别再想想你的票都忘掉

有些书你们看到现在

仍不明了

明明认认真真的去写

就是票不到

我知道虽然是自己找

票走了我也阻止不了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是我的就眼红

至少我还有书还有书

一个真正不变的朋友

只要书需要我告诉我

我愿意永远陪书度过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去它的鲜花

你想看就看吧没有人会知道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没什么大不了

别再想想你的坏都忘掉

第六十五章 地头蛇险荼毒母女花 盖世狼绝灭狐假虎威

赌徒们闻声齐转头望了过来,见到招姐,有一赌徒说:“能生得出这这小美人儿的老娘应该也看得过去吧,可惜涂了一脸的花,也不知到底长得如何,拉到后面帮她洗洗干净脸面也来陪王爷玩牌。”

因为招姐之前哭闹,脸上化的妆当真是乱得一塌糊涂,实在是难看得很。

马屁精说:“那不如干脆让她们两母女都脱光光全身洗干净,有她们左右给王爷陪坐,让王爷口里也流些口水,手里也松些放些水给我们,我们就不至于输光裤子回家了。”

赌徒们都笑着起哄,有两个汉子便要来拉扯招姐。

我喝了一声:“住手!王能,我是荣国府的贾环,这两个女人是我的朋友,请你给我个面子,让我带她们回去,我明日一定备重礼来谢。”

赌徒们听了大部分都知道我小在京城的风头正劲,纷纷收敛了银笑,互相间窃窃私语。

王能猛一拍桌子,赌桌上的钱、筹码、牌都四处飞舞了起来,他对我喝道:“谁认得你什么假环真环,你算什么东西,想来本大爷的地盘找面子。面子没得给,屁就给你一个,你快滚出我的场子,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时,一个身着长衫,蓄着几撇鼠须,貌似狗头军师模样的中年精瘦男人鬼鬼祟祟地趋身到王能耳边,用一手掩着嘴和王能咬耳朵。

王能听了更大怒起来,喝他道:“他贾环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忠顺王是自己倒霉惹恼了皇上才完蛋的,与他贾环有甚相干,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见王能存心要和我斗,无奈倪二的人还没到,只得暂且忍气吞声,我说:“王爷,不知我贾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我这里先陪个不是,听说前两还和我薛大哥、倪二哥一起在东兴楼喝酒呢,既然我不够面子,你给当给面子我的两个结拜兄弟,我今天出来匆忙,身上只带得有六千两银票,就当是我向王爷陪罪的,也请在场的诸位喝酒。今晚诸位在这里的一切开销都算在我头上。”

在场众人见我随便掏出几千两来不由眼都大了,本都是些见钱眼开之徒,自然都想得些便宜,遂都望向了王能,充满着渴望的表情,当然是希望王能收下银票,然后见者有份地分些给他们。

不料旁边那马屁精插嘴说:“王爷,这贾环就是倚仗着他钱多,这段时间挖走了我们这里还有京城其他地方的好多兄弟,他现在又到你面前玩这招,千万别上他的当,钱你也收下,人也别还他,让他知道城东你才是地头蛇,不,地头龙。”

王能点头,说:“不错,贾环,我忍了你好久了,平时你没直接来我地盘闹我就算数了,今天我只是为了收欠债拿回我应得的东西:一个小女人而已,你居然也敢上我门来捣乱,可见你根本就是小看我,我偏就要玩够这小美女才让她回去,看你能奈我何!”说完伸长了猪哥嘴就去啃招姐的女儿,那小美人气得拼命挣扎,乱叫救命。

招姐自然也是气得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我连忙死抱着她,招姐骂道:“王能,我男人是被你设圈套才输了那么多钱,你又利滚利加了许多,还把他的腿也打断了,随便怎么算那钱也还完给你了,你如何还不肯放过我们!”

王能回骂:“臭婆娘,谁叫你男人是烂赌鬼,他欠我的钱我说还完了才算完!”

马屁精哈哈笑着说:“王爷,看来贾环和这花脸女人有一腿,所以这么急着帮忙,说不定他早把人家母女通吃过了。不如你就在这赌桌上和他比一比,看谁先能把自己抱着的女人送到极乐世界去,让他也见识一下王爷的大本事。”

其他赌徒听了,均觉有趣,忘了对我的害怕也跟着起哄。

我冷丁里喊:“十万!王能,这女孩作价十万和我赌一场如何,赌什么都由你选。”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被镇住了,这屋里所有人加起来,一辈子赚的钱恐怕也没有十万。

王能口也有些干了,他咽了口唾沫,说:“好!贾环你有种,敢在我场子里和我赌,我就让你人财两空!”

其实我对赌根本不在行,而且十赌九骗,王能绝对会出老千的,只是这时候我心里早已气得动了杀心,我只想拖延时间等自己的人来后再血洗赌场。

虽然我现在的钱多得很,不在乎区区十万,但我可咽不下今晚的这口恶气。

我坐了下来,和王能赌起了骨牌,我不论自己手上拿到什么样的牌,全都不跟,气得王能哇哇直叫直骂,其他赌徒也纷纷对我嘲笑不已。

那马屁精在旁边突然说:“王爷,贾环他分明不会赌,莫非他是故意要拖时间玩什么花样?”

王能眼睛里精光一闪,我心里气得把那马屁精和他家祖宗骂了千百遍。

我怕王能想明白,忙一扫周围环境,横下心来,说:“混账东西,你这小人懂什么是豪赌,要快还不容易,我们就这一把决输赢好了。”

众人听说一把就决十万,连王能在内,每颗心不由得都怦怦直跳了起来,连招姐和她女儿都揪着心盯紧了荷官发牌的手。

这时王能极难觉察地使了个眼色给荷官,荷官虽对自己的手法是信心十足,但毕竟是关系到十万银两,手也不竟有些颤抖了。

荷官抖着手发了牌,屋里那么多人只听到一片急促的喘气声,王能一把将牌开在桌上,喊:“天牌!开牌见我!”

我此时却已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桌上,从衣里掏出了火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跳上了桌子,一手扯着王能的头发,另一手将枪顶在他咽喉处,冷冷地说:“你奶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还真***够贱的了。我一枪打穿你的头,给你开个天窗,让你这通通窍,快送我们出去。”

不想王能也够狠,被枪顶着竟毫不服软,他箍着小美人的手是松了,小美人马上冲到招姐的怀里抱着母亲大哭,王能嚎叫道:“贾环!莫以为你使诈大爷就怕了你,来呀!你敢开枪就开,大爷一条命抵你们三条也够本了!”

我暗骂,***,你能混到今天还真有些门道,只可惜不看清对手是什么人!

我大喝一声:“那十万两今晚这里的人个个有份,人人均分,不要钱要和我贾环作对的明天我就叫我的兄弟去把他家满门灭绝、老幼通奸,老子把一个王爷都灭了九族,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还有家里父母妻儿的脑袋看看,够不够分量!”

众人忽见变故,本都正不知所措中,听了这话,大多数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有少数心里还在犹豫着。

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我一直急盼着的喧闹声,我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不一会,薛蟠和贾芸、灵儿领着兄弟打了进来,他们由于人多势众,手上的家伙又称手,大多是尺把长的砍刀和宝剑,薛蟠和贾芸、灵儿等头目一只手里还挥舞着一枝火枪,只是都不用开,在外面仅仅遇上了微小的抵抗,屋里的人忙都抱着头蹲了下来。

我气得骂:“娘的,怎么这么久才来,害老子在这里憋了一肚子的鸟气!”

贾芸忙解释说:“倪二哥刚巧家里办酒,喝得醉得不省人事,灵儿只好去找了我才调得人来,这才耽误了,请三叔原谅。”

薛蟠也说:“三弟,我的人一时难召齐,没想到你也不等我们一起来,那么快就开始了,哥哥给你赔个不是。”

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好在我自己也算搞定了,也怪我平时没安排好,今后每天要安排好办事的人手,不要临时有事慌了阵脚,让别人钻了空子欺负咱们。”

我附耳在贾芸身边吩咐了几句,让他安排两个没家室拖累的兄弟,给他们一大笔钱明天跑路,今晚定要整死王能这王八蛋,连王能的家人不管男女老幼一个都不能放过,好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让王能的手下老实归顺、不敢稍起异心。

我带着招姐母女正要出去,见到那多嘴的马屁精拼命地想往人堆里缩,想起他刚才的可恶,决定也要他全家也付出代价,便又吩咐了贾芸,让他让那两兄弟先逼马屁精动手折磨玩残王能全家,然后那两兄弟再玩死马屁精全家,一定要让他们死前全屁屁开花不可,至少这桌上的钱、牌、筹码都要塞进他们体内去。

我走时丢下一句话:“老子虽然赢了走的,说过的话依然算数,明天十万两加这里六千两,在这里没死的人全能分到,只不过刚才你们没快点主动反水选对主子,钱自然就分少了,我的兄弟们当然也要分一份。要和老子作对的人以后要仔细了,想清楚才去做。”

我让薛蟠和我一起离开,贾芸安排好后再离开,等我们走了一个时辰后再开始不要口供的酷刑。

我对招姐说:“这段时间你们母女先到我园里避避风头吧,我怕王能的余党会报复你们,你的男人倒是绝对不必担心,他既然已残废了,绝不可能有人去害他换个全家被追杀。”

招姐只稍一犹豫,她的女儿即说:“娘,我好怕,我要去贾公子那里去。”

招姐听女儿如此说了,只得答应了。

回大观园时自然不好再三人并骑了,灵儿找了辆马车来,让马车拉着母女两人,薛蟠、贾芸带人将我们送到了园门才各自回去不提。

《你投票我更新》

唱:人嫌弃

词:人嫌弃

曲:任贤齐

让我写本书给你

挖我的色心给你

不要是最后一次来看我

要白看你应很愿意

让我小声的哼出我恨你

怪我自己

不敢太黄

等到落榜

我才懂珍惜

我真的要票

会不会来块砖

用我的更新

换你花

我[海岸线文学网]真的愿意

陪你每个晚上

如果你掏钱

我愿意

让我发合集给你

发我的色心给你

第六十六章 牛皮大王要嘴不要脸 大小美女苦乐天知晓

回了怡红院,我让晴雯她们领母女俩去梳洗了,自己也洗去了一身臭汗回屋正要休息。

这时招姐领着女儿来拜谢,招姐和女儿换上了晴雯她们的衣服和高跟鞋,衬得身子体态美丽无比。

这时我再看招姐干干净净不施半点脂粉的脸,才发觉竟然是个极白嫩极有姿色的艳丽大美人儿,若不是眼角有些淡淡的鱼尾纹简直就象是她女儿的亲姐姐一般。

我不禁看得呆了,张着嘴半晌没说话,招姐尴尬地咳了一声我也没反应,她女儿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才如梦初醒。

我忙说:“哎呀,没想到招姐是如此国色天香的一个大美人,怎么平时化那样难看的浓妆,俗气得紧,倒把天生丽质如花美貌全给遮去了,实在是可惜啊!”

招姐还没回答,她女儿却抢两着说了:“我娘哪里是俗了,就是知道自己太漂亮,怕被外面的男人看上了欺负,才象那些风尘女子一样浓妆艳抹的,怕招惹上麻烦。”

招姐不好意思地微掩了脸说:“你这不知羞的死女包,在贾公子面前说什么娘的羞人躁话,你以为贾公子没见过美人吗?你没看见刚才见到的那些姐姐们吗,个个都生得天仙一般,你再这样胡说,娘就要羞死了。

还有啊,要不是那日店里忙,偶尔叫你出门抛头露面来酒楼帮帮忙,谁知道你就是不听话,叫你象娘一样化了妆盖着些你偏不听,才惹出这场大事来。”

她女儿噘嘴说:“那样难看的妆我是死也不肯化的,我天生命好,这不就逢凶化吉了吗?”

招姐怨道:“你经了今天的事还不知后怕,要是没有贾公子去救了我们,连娘的清白身子也和你一道陪进去了。快过来,和娘一起给贾公子跪下好好谢过。”说完招姐便给我跪了下来,我忙去扶她。

她女儿却甩开她母亲扯她的手说:“不!我不喜欢给别人跪,再说跪又有什么用处,你看贾公子出手多大方,随便一掏就是几千两银票的,你辛辛苦苦一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怎么谢得了他。要谢我就拿自己谢好了,我要嫁给贾公子,谢他一辈子。再说我也想有好多这些好看的衣裳穿还有这么舒服的房子住,有好多的钱可以花。”

我和招姐听她这话,不由得都吓了一跳,我心中惊道:在现代象她这么大胆的拜金小妞都极少见的,佩服啊,严重佩服!

招姐羞得捂自己的脸,说:“哎呀呀,都怪我把宠坏了,女孩儿家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羞死娘了,你知道贾公子是什么人吗?

这院里这些美人儿还只是他的丫环,多少官家富家小姐想配他也配不上呢,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人家只做着个勉强糊口的买卖,你也敢想美事儿,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先生教的书都白念了!”

她女儿嘟了嘴说:“那我象院里那些姐妹一样给他做丫环也情愿,如果要嫁了别的没本事、没威风、没钱的男人,我就会一辈子老想着他一个,那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贾公子,我娘常夸我长得比她年轻时还好看,我该不会连做你丫头的资格都没有吧?”

招姐一屁屁坐在一椅子上,仍捂着脸:“女儿哎,你老娘以后再没脸见人了,都怪娘只请了先生教你读书,自己没时间教你做人和说话,这一时半会让娘怎么教得你懂啊!”

我却盯着她们两母女强咽了几口口水才说得出话来,我说:“没错啊,小美人儿说得太对了,外面有多少男人懂得珍惜和疼爱你们这样的美人儿的?世上象我如此有钱多金、聪明盖世、有才有识有胆,又帅气英俊潇洒丰流倜傥的男人我还没听说有第二个,要说到的床第功夫,恐怕古往今来也是名列前茅的,虽说我的女人多了点儿,但一个凡人总得有个弱点才好不让天上的神仙嫉妒泄恨吧。

还有啊,你们两个是美人无罪,怀璧其罪,若是没有我这样有大能耐的男人保护照顾你们,你们就算甘心过平安清净的日子都不行,会有多少象王能那样的凶恶好色之徒为争抢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甚至杀人放火的。

从此你们两母女就和我一起快活过日子吧,尝到了个中滋味管保让你们连天上的神仙都不愿做了!”

招姐刚才听了女儿那番奇话,只道是幼稚的女儿不经人事、不食人间烟火才没脸没皮地说出了惊世骇俗之语。怎也料不到我听了小美人毫无机心的几句由衷夸赞之后,竟然飘飘然不知人在何处、醺醺然自以为色神附身,说出这等上嘴唇顶天、下嘴唇顶地(不要脸)的无耻下流大话来。

招姐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这岂不是才逃离了虎又误入了狼窝吗?这鸟兽般的贾公子已霸占了好多大美女,居然真的象王能那里的无赖说的,还想要把自己母女通吃,和那王能也算一丘之貉了,最糟糕的是动了春意的女儿竟看不穿这极品大坏人的本色,只因为刚才救我们母女时这坏狼大方了点、威风了点、帅气了点、英雄了点就被暂时迷住了心窍。

好在这叫假环的真正的天底下第一坏的坏人,自己得意忘形得把狼尾巴暴露出来,女儿听了他这无耻下流的言语一定也厌恶轻看他得狠了。

招姐镇定一下心神,说:“贾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蒲柳之姿,怎配高攀公子这样的世家英雄子弟,没得羞辱了公子的门庭。

再说小女子也是有夫之妇,虽不认得几个字,三从四德的圣贤之礼还是知晓的,绝不做那伤风败俗的苟且勾当。

我打算明日就结束了酒楼的生意,全部转给公子,和拙夫女儿回家乡过清贫却清白的日子。”

不料她女儿又说出一番让她想找地洞钻的话来,她高兴地拍手喊道:“好啊好啊!娘,爹残废了多年,你没男人的日子也太久太苦了,这许多年里我也不记得有多少次,看见你自己难受得用手指或小黄瓜做那男女之事,一开始我还不明白是做什么,后来年龄渐长才晓得了。

你又何必欺瞒自己,让自己的青春美貌空自虚耗呢。

既然贾公子喜欢,我们母女俩就一辈子在一起不分离岂不最好,我最喜欢娘给我洗澡搓背了,我自己洗一点也不舒服。”

招姐被女儿这比剥光她身上衣服还羞人的话惊得大叫一声,猛地趴在了桌子上,还将双手抱紧了头和耳,只盼自己能晕过去才好。

我听了小美人儿这话却差点要笑软了,招姐被自己这个说天真也是天真、说开放则是莫名其妙地开放的女儿的大实话放倒了,我不趁此机会享用这对罕有罕见罕得的母女花更待何时。

我趋近招姐温柔地抚弄亲吻着她,徐徐将她的衣裳全数解去,仅在她的美足上留下我癖爱的细带高跟新感凉鞋。

招姐此时由身至心已完全放弃了抵抗,这次得享用这娇艳美少妇却丝毫没有我的半点功劳,全部是由她这个太过溺爱的女儿出言将她完败了。

我为了增加母女俩和自己的情趣和刺激,嘴里还不忘问小美人儿:“我的亲亲宝贝小美人儿,你-妈妈怎么那样不小心,让你一个小女孩儿看见大人的隐私之事呢?”

小美人儿见到我已抱着她母亲做着那神秘羞耻却又极肉惑迷人的男女之事,她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颗少女的剧烈地跳动着,小小的已能看出在衣下有节奏地波动,她难受得夹紧了双腿互磨,银牙紧咬着嘴唇,两手无意识地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角,眼睛却布满了人性的晶莹玉望水光。

她天生只说真话不说假话的降格驱使她回答道:“平常我都是和娘一起洗澡的,有一次她没叫我就自己去先洗了,还从厨房里拿了根小黄瓜,还以为我没发现,我好生奇怪,就跟去从门缝里一看,一开始不明白是做什么还吓得不得了”

招姐本闭着眼由我为所欲为地摆弄折腾她的身体,只让自己不去想宠爱的亲亲爱女正好奇又饥渴地旁观着,她极力想控制着自己羞人的反应,想用意志力把那多年未尝过的乐感排出九霄云外。

她听了女儿的话羞得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应该说是叫喊出压抑已久的快乐,并用手抱着我的的头想掩住我的耳朵,显然她觉得女儿嘴中描述出的自己那见不得人、这男人也不曾得见的羞态,比自己眼下在这无耻好色男人身前的真实快乐呻吟和积极反应更让她羞愧万分!

她不想再扮演什么贞节烈妇,可是她更不愿让这可恶可恨可恼的下流坏男人把她想成个银娃,绝不想他有机会在脑海里想象那幕羞人香艳的银靡景象!

我感觉到招姐就要登上顶峰的时候却突然离开了她,转向她那美丽多情渴求盛开的女儿。

我把小美人边解衣边抱上了床去,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小美人儿毫不畏惧地以火热又渴盼的眼神迎接着我象要噬人的狼目,脸上虽也羞涩通红,但她却勇敢无比。

她以难以言述、娇嗲入骨的声音哼道:“亲亲坏公子,我也想要象娘那样。”

招姐难受得简直就要疯了,心里对我这天下第一大无赖是恨到了顶点、想到了顶点,她本想试着用她常用的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但根本没一点感觉和效力,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从我身后扑了过来,象蛇扑向猎物一般拼命缠磨挤压着我的身体,嘴里竟还能虚假地娇吟:“环兄弟,别欺负我这不懂事的女儿,你要怎样我都能陪你!”

我转身一把将她仰面朝天放倒在床上,却将小美人以反方向也就是69式强压着趴伏在大美人的身上,说:“亲亲宝贝小美人儿,你看你-娘多难受,你也好好疼疼她,帮她象平时那时摸一摸,舒服舒服。”

说完我却在小美人身后、也就是大美人的脸前突然地瞄准扶稳奋勇全力出击了,“啊”两母女同时叫了起来,是痛苦、是快乐、是羞耻、是兴奋,我不知道,我估计她们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天才会知道。

《书好花会来》

唱:人嫌弃

词:人嫌弃

曲:任贤齐

编曲:淋会病

书好花会来

我还是在等待

等待你的票

你快投来

总是假装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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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我推倒的女体

眼色色的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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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不怕口吹日干

偏偏过程如此的安排

只有卫道士它骂我黄

你的票

我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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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假姐妹怎比双生姐妹 咒天雷不来打劈天雷

有些男人说,他们最喜欢听女人说两个字:我要!最怕听到女人说三个字:我还要!

我想这些男人活着也只是白浪费粮食、白糟蹋美女。

我身下的小美人儿激动狂热地配合着反应着,嘴里狂乱地喊:“啊,哥哥!啊,娘!我不知道做女人这么舒服,我还要我还要,我好想就这么死了。”她虽自己很享受,但也没忘记至爱着她的娘,很听我的话,完全按我教的去安慰她的亲娘。

在这银靡无比的气氛下,招姐的所有听觉、视觉、触觉被强迫接受强烈的银欲刺激,身心又怎能不被女儿感染,也抛开了一切陈腐违背人性、骗人骗己骗色神的封建伦理道德,为初尝滋味的爱女尽力忙活着,但过了好久好久,她的女儿竟不知足,似乎真的想就这样不停歇地品尝着快乐死去。

招姐实在太担心女儿,求我:“好弟弟、好哥哥,你快饶了我的琪儿吧,我怕这任性的放纵妞儿根本不知节制,千万别弄出事来!你让我代她吧。”

我也觉得这初开少女的反应条太不寻常了,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子,把这叫琪儿的极欲美少女抱放在一边,果然这小女人就立刻累得昏睡了过去,只是身体还在剧烈乐感地抽搐,似乎她晕了也在贪婪地享受着新爱的无穷余韵。

看来她真是体力性力透支过度了,只见她身下狼藉银靡不堪,也怪我被这激情的小女人影响,太投入了太冲-动了,只怕她明天要下不来床。

我转向制造出小美人儿的大美人儿,才动作了不久,这久旷的熟妇就喊受不了,毕竟刚才的环境和过程已太过激情,久违此中滋味的她短短的时间里已在快乐的峰顶上落了好几个回合。

我根本离尽兴满足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对着软瘫在我床上的两光赤母女却没了办法,只得将她们摆好在床上休息,急急去找我的其余美人解决男人下面的难题。

我赤条条地往旁边的晴雯和金钏的屋里去,她们的门是虚掩着的,留有一条缝透出光来。

我从那门缝望进去,见除了晴雯和金钏在以外,还有玉钏也在。

我想起自己曾几次言语勾引、动手动脚撩拨玉钏,都被她逃走了,可我总觉得她是喜欢我的,就不舍得放弃。

后来有一次我强行搂着她亲吻抚摸,她挣扎了一会挣不脱,就放弃了动弹,象个玉做的美人,只是眼里默默地流泪,也不叫喊也不说话。

我哄了她很久,任我使尽所有的甜言蜜语,她始终不搭腔,无声却倔强地抗拒着,我只得放开了她。

我就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外面有喜欢的人了,想出园去,我可以给她一笔钱出园去,绝对够她一生过幸福富足的日子,谁知她突然狠狠地瞪我,哭得更凶了,骂:“你这没心肝的人,要是敢逼我出去,我就真的跳井给你看!”说完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跑走了。

我被她这一打一骂整得完全没了牌气,怎么也想不通她心里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得不再去招惹她,可她本是斯文娴静的白玉脸儿每次见到我都显得那么幽怨和忧郁。

我见到玉钏来和她姐姐和晴雯说话正暗叫倒霉,正准备离开,去找小吉祥儿她们,谁知听到了金钏对妹妹说:“玉钏,我觉得环儿对你比对我还好,你怎么就不依了他呢?”

玉钏红了脸说:“姐姐!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和你说这些的!”

晴雯也好奇地笑着问:“就是啊,玉钏,莫非你在园外面有相好的了,所以你想出去,那环儿肯定会让你出去的。

二小姐那里的司棋听说和她表哥叫什么潘又安的相好,环儿和司棋一点都不熟,二小姐只和他说了一声,他就给了好多钱让司棋出去了。”

玉钏骂晴雯:“你这蹄子!你才在外面有相好的呢!满屋里、满园里就你顶爱磨牙,你道个个都象你呀,天生又爱男人又爱赌又爱钱,每次赌输了几个小钱就撵鸡骂狗、摔杯撕扇的,谁都敢不放在眼里。我看最好是拉你出去配小子,环儿说不定给你座银山做嫁妆呢!”

晴雯见平时从不与人争吵计较的玉钏如此激动,最爱和人对骂的她倒不生气了,反更大笑着说:“那你究竟想怎样呢?莫不是想和四姑娘一样念经拜佛过一辈子,还是你只喜欢女人,甚至只喜欢你亲姐姐一个。你呀,大概整天照镜子照多了,就只喜欢自己的模样,只喜欢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姐姐。”

玉钏又气道:“我才没有喜欢女人呢,我知道你们都被环儿教坏了,不但和环儿相好,姐妹互相间也相好,真羞死人了,你还好意思说!”

晴雯听了还真羞了,金钏当然也很不好意思,她忙插嘴说:“哎呀,都怪晴雯先胡说的!让我冷得象冰一样的妹妹都生气了,我妹妹和我都很少能回家,就算回了家也是数着时间和父母多说几句话想多尽些孝心,从不曾出过家门。别说相好的,就是年青男人都不曾见过。

哦,对了,我想起了:前年有个外地的表哥来做了两天的客,但他长得又粗笨又丑陋,玉钏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玉钏气道:“姐姐,晴雯这讨人嫌的狐狸精,仗着自己长得比别人漂亮标致些老是爱气人吵架,你怎么也信口开河,要是再乱说,别怨我连姐姐也骂了。”

晴雯是个火爆的牌气,如炮仗一般一点就炸的急性子,金钏也不遑多让,虽和玉钏这冰美人是孪生姐妹却也是个火美人。

这两火美人儿想套一个冰美人的话套不出,不由都急了,金钏埋怨道:“我的好妹妹、亲亲妹妹,你真是要急死人了,我就是看你近来样子很不好,不但人瘦了又没些精神,脸也总阴沉沉的,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以前有时你高兴了还和姐妹们有说有笑、也玩也闹!你自个儿想想多久没有笑脸儿了?就算以前在二太太跟前不自在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你说姐姐怎么能不急呢,连赵姨娘也担心了,她说好怕别人认为她欺负了你,那不是显得她还不如以前的二太太了,所以今晚她暗地吩咐我要好好开导你。你却什么都不肯说,你哪里还当我是亲姐姐。”金钏说着说着不禁流出泪来。

玉钏忙拉了金钏的手说:“姐姐,我对不住你,我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料到伤了你的心,我告诉你就是了。”

金钏和晴雯两个天生的好奇心旺盛爱打听的八卦女人听到姐妹的隐私秘密就要暴露了,忘了再演戏,都瞪大了眼,支楞了耳朵,微张了嘴兴奋地看着玉钏。

玉钏见她们这样子,羞红了脸,拿手掩了脸说:“环儿也说了他喜欢我,其实我喜欢他的,可是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我有些不情愿罢了。”

晴雯嘟了嘴说:“你这话还是骗人,象环儿那样好的男人,姑娘小姐们都情愿,你也和我一样是个丫头出身罢了,说什么不情愿。

再说了,去配那些一世只供着你一个,没本事没情趣的男人有什么好,那都是些臭牛屎,再好看的花插在上面也要变脏变臭了。”

金钏也说:“就是就是,我也不信你这话。你自小就不是那种嘴贪馋、爱吃醋、要独占的人,要是晴雯说这话还象些。”

晴雯朝金钏使足了劲翻了个大白眼,金钏则回了个鬼脸,继续说道:“再说,我不信你不想和姐姐在一起过日子,我们两姐妹就象彩云彩霞姐妹一样,是天生到永远就不该分开的,就算环儿不宠我们,我们自己也能开心快活过日子。”

晴雯觉得她这话甚是暧昧,联想到一些彼此的羞人场景,忍不住掩嘴无声窃笑。

金钏自己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见晴雯做怪状,忙挤眉弄眼、杀鸡抹脖子地警告晴雯,生怕晴雯破坏了如此煽情的气氛,好在玉钏仍是将脸埋在手中的,没见她们两人弄的鬼名堂。

玉钏被两个鬼灵精的姐姐逼迫不过,将脸埋深了些,说:“我要说了,你们两个不准取笑我、也不准传出去,不然我死也不说的。”

晴雯倒比金钏答应得更快,她先自己赌了个咒来,说:“我要是说出去管叫我被天打雷劈。”她根本就是不信邪的人,何况她心里还暗自嘟囔:等我老得丑得自己都不敢照镜子的时候,要是还没被天打雷劈,我就去打天劈雷。

晴雯赌了咒就催金钏快赌个咒来,玉钏忙拦,说:“姐姐们千万不要赌什么咒,我说就是了。”

晴雯听了又是气愤又是伤心,差点晕倒,她恨恨地说:“果然显得我是一个可怜凄清没亲人疼的:你亲姐姐要赌咒你死命拦,我方才赌咒时不见你来拦我!

可见假姐妹就是不能比亲姐妹的了,以后我要真被天打雷劈了,化作灰化作鬼也不能放过你们两姐妹!”

金钏不由得笑了,玉钏也忍不住笑,都说:“谁让你是炮筒子,有谁逼你赌咒来!”

金钏笑说:“赌个咒又有何难,我就象戏里唱的那些英雄好汉那样赌一个:我要是说出去就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妹妹一起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何?晴雯你要想不独自一个没人疼,我们姐妹也拉扯上你一起死。”

三女都笑了,玉钏笑完又低头掩了脸,轻声说:“全都是因为我命不好,和姐姐不一样。”

金钏和晴雯听了这话都莫名其妙,门外的我也莫名其妙,都心想:什么不一样?不一样和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命不好又和贾环有什么关系?

金钏问:“妹妹,你说什么呀?我实在听不懂呀?”

晴雯也说:“就是,你说了和没说就真的一样。”

玉钏只得又说:“姐姐想着我们一起洗澡时就知道了。”

晴雯狐疑地看着金钏玉钏半日,突然跳起来,慌张地一声惊叫:“哎呀,你妹妹是个男人扮了混进园的?!”

金钏、玉钏气得都跳起来骂:“你难不成是个傻子吗?心比天高的丫头片子!就好整日家自己夸自己聪明灵巧,也不识羞!”

俏晴雯不服气地叉着她的水蛇腰、挺着她的高耸胸、瞪着她的眼睛、翘着她的小瑶鼻、噘着她樱桃嘴说:“那金钏你说,你妹妹是什么意思?”

金钏期期艾艾地说:“我哪里知道,你是傻的我妹妹是疯的!”

玉钏也被气急了,她跺脚说:“你们才是疯傻,我和姐姐就是不一样:姐姐下面有毛毛的,我那里白白的!”

三声“噗嗤”一声“扑通”同时响起,紧着又是三声“哎呀”响起。

《谢谢你的票》(国语版)

歌手:溜得滑

专辑: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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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齐地色圣无畏小白虎 勇冠三军担心大和蟹

三声“噗嗤”自然是门内的金钏、晴雯和门外的我忍俊不住笑出声来,“扑通”一声是我不小心推开了虚掩的门跌入屋内,三声“哎呀”是三个美人儿被我的阴险诡秘出现吓得惊叫。

其中最羞最惊地自然是玉钏了,她听到我的笑声自然猜想到我至少听到了最后一句话,那就足以羞死人的了。

她掩着脸,屁屁甚至已无暇象招姐那样找凳子坐,找桌子伏,只能急速地往地下蹲,那速度让我感觉简直是达到了宇宙第一速度,可是即使达到了那速度,因为方向相反,南辕北辙,她也无法脱离地心引力飞向月亮。难道她象古代那个聪明人一样,知道地球是圆的,只要往南一直走,就有可能到达要去的北方?她也可以用极速穿过地心飞向太空?

玉钏当然不知我美女当前,脑子却在胡想着儒勒.凡尔纳的经典牛皮故事,她仅是想地下出现个大洞能把她吞进去而已,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着这爱偷听偷窥偷女人的坏男人到底听了多少女儿家的秘密去了。

金钏红了脸问我:“环儿,你怎么躲在门外听我们女儿家的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果然孪生姐妹有强烈心灵感区应,我决定以后在这方面勤加钻研,即使无法深入内心,至少要在身体皮毛表面研究个透彻全面,然后仿照我的偶像凡尔纳一样吹出一本经典来。

呵呵,如果是一个所谓的标准绅士,不管女人信不信,当然要否认一切,好让女人能够自我安慰、自我欺骗,减少羞愧度。

可我是一匹来自地心深处、罪恶深渊、山无底洞的齐地大大大圣(色)哦哦哦狼!我翻滚着一大团乌漆抹黑的黑棉花糖状雨云,无声无息地袭来,连让妹妹喊:“郎来了,快穿衣服喽!”的时间都不给,更别说给挖地洞自埋的机会了。

我银笑着说:“从你们一开始说话我就听到了哦,连你们之前说的我有多好有多坏一切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们也知道我从来就是赏罚分明的,就让我好好地惩罚和奖赏你们吧。”

金钏和晴雯自然也是羞得以手掩面无地自容,其实当一个女人羞到了极点的时候,害羞就会使她对你放弃一切的抵抗,今晚我已经充分地对各位观众证明了这一点。

我搓搓搓,各位观众,请看我的王牌:羞她!

其实很多同道中狼都知道,快速地将女人的下衣扯下可以迅速地消除抵抗,当然如果一个女人在约会时不是穿着她平时穿的裙子,而是极难脱下的牛仔长裤,今晚你就趁早回家休息吧--自己!

我去将玉钏温柔地抱起放在床上,但怕金钏和晴雯逃走,就没有先解她的衣裳,而是先去关了门然后左拥右抱地将金钏和晴雯半推半抱地赶上了床,她们也半推半就地配合着,然后我细心地为金钏和晴雯解衣宽带,虽然我是善解人衣的高手,但我却要金钏和晴雯为我去解玉钏的衣裳,好让我的眼睛和心灵都得到更强烈的兴奋刺激!

玉钏一直羞得闭着眼手盖着脸,任我们为所欲为,她心里想:天下第一无耻无赖无德大坏人,克死你好了,最多我陪你一起死了算了。

还是晴雯最娇最,她解完了玉钏的衣服,笑着摩挲着玉钏说:“哇噻!欧耶!(不必怀疑她怎么会象你身边的mm一样发出这种感叹词,对这类现代流行知识我是最会教导传授和普及的了,再说了,这是我的mm,她在床上叫什么不用你来瞎心!)真的好好可爱耶!象白玉一样光滑,只是环儿你不怕被克死吗?”

还是亲姐姐金钏心疼双生妹妹,她将晴雯的手用力丢开,还恨恨地打了晴雯的小小白屁屁一巴掌!顿时就是通红的五个手指印,让晴雯雪雪呼痛,轮到金钏爱怜加爱不释手地摩挲那圣洁的白玉。

我手口并用,并嘿嘿银笑着说:“怕什么,我是齐地大~~~圣(色)~~~丑狼王!一只大大大青狼还会怕一只小小白母老虎吗?这是我的最爱!明天我让你们都变成玉钏一样可爱好看好不好?”

金钏和晴雯都娇嗲地挤磨我说:“唔!人家不干,会不会痛的啊,可不要伤着我们哦!”

然后我

(咦,外面好象停电了,乌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所以没有然后了!各位观众,就到这里吧。哥休息一会!

各位观众严重强烈地抗议:喂,混蛋的小小作鸭,你丫的什么意思,敢玩我们呀!你休息个屁,你以为你是一休哥呀!外面停电关你屁事啊!你的液晶没有乌漆抹黑不就行了!快把然后床(传)上来,不然!哼哼!从我液晶劈砖到对面砸烂你液晶,然后粉碎的液晶片会割了你喔!

万分无奈和极度委屈的混蛋小小作鸭:我囧!各位观众大大也太雷人了吧!我的然后好象也不关你的那个什么事吧?我的液晶是乌漆抹黑的还是雪花纷飞这事儿不能说太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觉做噩梦发生杯具,今晚我妈还喊我从台湾偷菜并打酱油飙车回大陆老家做大和蟹吃的呢!就请您把我的某部分文章当个屁放了吧!)

我一晚转战两地,以一敌五,最终战胜了美女联合军!当然必须要注意的是其中两支是刚组建的新军,实力有限,胜之不武。

做人尤其是做一个男人不能太骄傲自大,骄傲到个百分之九十九点就可以了,一个男人太完美会被天打雷劈的,就算不遭天遣被地上的其他男人砸砖头吐口水也不好啊,要爱护弱小动物嘛,你看看,我这里话没说完,弱小动物就用口水把我泡起来了,还丢那么多砖块过来,想要建牢房把我关闭禁欲?

第二天,传来前方战场的军情,我国军队和月春国军队进行了一场大决战,双方都损失惨重,兵力都严重不足,月春国已经邀请其他国家的军队参加侵略并签订了胜利后如何瓜分利益的协议。

那些国家还是有些害怕我国有神秘的实力和高人隐藏,尽管全都派兵加入战争,却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地称为雇佣军,意思就是说他们那倾国出动的军队全都是被月春国雇佣的,真是一伙他m的要脸强盗,一伙要贞节牌坊的男。

顿时敌我态势强弱立现,我民族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该到我出声吼叫的时候了!

皇宫中的薛宝钗当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立妈按照我授给她的锦囊妙计,向太后提出了一套如何快速征招并训练女兵的方案,并且由她亲自负责执行,太后和皇帝虽然不相信短时间内征来的女兵能起什么作用,但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全国已无可征的男丁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想着女兵能拖延一段也好,他们就多些时间逃到避暑山庄或华清池、马嵬坡之类不管什么的地方多活几天算几天。

薛宝钗被皇帝封为女将军负责征训和统领女兵,虽然宝钗的美貌被皇帝发现,可是美人虽宝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一切皆可抛。此时忧心忡忡的皇帝见到再美的女人也和他的太监们一样阳痿。

征招女兵的工作非常顺利,国内很多女人家里不是在前方战场上死了父亲弟兄,就是死了丈夫儿子,都对侵略者怀着满腔仇恨。

有些离征兵地很远的女人甚至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品全都卖掉了来从军,财物全部捐献给军队,因为她们已家破人亡,无可留恋,只盼着能在战场上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死了也好和至爱的亲人在另世团聚。

总之报名参军的女人们空前踊跃,积极性都非常之高,按照我的规定,表面上是总指挥的宝钗将年龄太小或太大,以及身体明显不健康的女人劝退,一支十万人的娘子军极快地奋身投入到了残忍严酷高强度的战训之中,虽然每天都累得她们苦不堪言,但她们都互相扶持着、激励着,从精神上她们已是一支勇敢无畏的强大军队。

然而,如果从力量上比较,要是按照常规的战争和凶狠狡诈残忍善战的侵略军战斗,她们还是一支送死的军队,是一群自己往狼口送的羔羊。

薛宝钗和林黛玉等帮助我训练女兵的聪明女人当然也清楚地看到了这点,她们都暗地向我表明了她们的疑虑,我这时候终于把我的战争必胜术告诉了她们,还传授给了大观园里所有愿意到娘子军中去做骨干的姐妹们,并且嘱咐她们绝对不许对手下的娘子军透露半分,以免敌人的奸细窃取了情报,影响我的宏伟计划。

况且如果娘子军知道胜利必然是我们的,也必然丧失训练的积极性和压力、动力,到时连背刀子走路的力量都没有还谈得上什么胜利。

由于形势的严峻,全国又基本上无兵可派,朝廷可调用的仅余京城和皇宫里的守卫部队了,北静王和南安王等朝廷重臣全力向皇帝推举一介白丁的我为救国大将军,希望我能够为这好听的虚假名头创造出奇迹来。

我这次让他们极意外地爽快答应了,他们当然不知道在我打败外国侵略军之后还会轻松地征服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也会被我改朝换代,或者应该说这个世界被我彻底颠覆后统一。

我到皇宫里接受了皇帝的任命,我穿着自己的现代服装挺胸抬头昂然而入,没有一个人敢叫我对皇帝下跪的,在这朝不保夕的非常国难之时,他们都将我看作一个神,一个能为他们保住既得利益的神,神又怎么可能向一个凡人,虽然号称天子的凡人下跪呢。

皇帝将京城中除了宫里的三千御林军外的卫戍部队都交给我指挥,虎符印信都当廷交付,但他希望我不要再带兵去前方迎敌,而只要尽力守住京城就好了。

我暂且答应了他,出来后就让薛蟠倪二的人全部渗入军队中做骨干,一时家丁和流氓就统治了这支国家最神气和狂妄嚣张的军队。

当然一开始也招来了强烈的不满和对抗,在我以酷刑当众杀了一百多人后总算老实了,卫戍部队中很多是贵族子弟,骄横野蛮惯了的,但战争时期这些人甚至是他们的家族正是要利用我保命保家的时候,不得不屈服于我的屠刀之下。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当我为他们打跑了外敌的那天就是我被他们加倍报复之时,可我会给他们机会吗?

《友情票》

演唱:溜得滑

作词:尼庵羞

作曲:神要钻

已经年大爱yy

一心只想往钱飞

打遍千句和万字

网路走来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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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自宫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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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你忘了这本书

啊给我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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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它口水砖头

付出$$的币收不回

给我一朵同情花

换我一夜大爆发

就算我会凑字

就算我会忽悠

不会看见我太监

第六十九章 双鱼凶化吉逃出生天 一美恨转爱拖人下水

自从被封为狗屁大将军后,趋炎附势之徒纷纷上门送礼,我当然是多多益善,通通收下,随礼来的名贴却一概看也不看就丢掉。

这天湘云随手翻看一封随礼送来的书信,却发现那上面是一个高官送重金求恳免掉自己儿子军役的书信,他的儿子在军中本靠关系当着要职,当此国难之时却竟想靠送钱贿赂来临阵脱逃。

侵略军就要亡我国灭我族了,这些平时横行霸道贪得无厌的国家蛀虫竟然还想着如何苟且偷生,大约想保了狗命,以后花钱求能作一只奴颜卑膝、卖国求荣的狗汉奸。

我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让晴雯她们帮我把所有丢弃的书信能找的全找回来,凡是象这样大奸大恶的无耻之徒都要将其找出,军队训练时要给他们最残忍的折磨和羞辱,到了上战场时我就把他们赶上去送死。

经过一段时间的整训,卫戍军队的结构最后几乎整个颠覆了,除了我的人外,一些来自社会最底层最贫穷的被欺压士兵反而凭自己能吃苦耐劳、勤奋努力快速升作了军官,如农民家的子弟、做苦工家的子弟等,只可惜这支卫戍部队较少这类出身的士兵,由于有贵族子弟在内,待遇相对普通军队高,穷人没钱打点还进不了这支卫戍军。

那能进来的穷人都是身体和她军事素质明显比常人优秀的,还有由于在其他军队表现优异选调上来的,卫戍军总得有一些能打仗的士兵作基础才能撑场面。

也有一些自小练习武艺、熟读兵书的将门虎子在卫戍军中,他们的祖父辈都是在马上血战换来的荣耀,希望他们能象自己一样通过在沙场上杀戮敌人,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就象冯紫英、卫若兰那样的少年英雄,只是冯紫英、卫若兰早已上前方效力去了,我也只能盼他们可以支持到我准备充分去救援。

这天不知什么人送了两条极其罕见的鱼给我,叫做芝麻剑的,长得象鲶鱼,但身上有许多黑色的芝麻点,它的正式学名也是芝麻剑,只生长在广西的右江流域,是非常珍贵难得、味道极其鲜美的美味,以前我在家乡广西曾有幸吃过,至今每一想起就馋涎欲滴。

我让人把鱼先放在怡红院的那个水池子里,打算让它们吐吐体内的泥,让我明天能好好地享用一番,也能稍解我思乡之情。

谁知我白日正让人帮忙招姐和琪儿两母女回酒楼整理账目,招姐尝了我给的甜头,又在女儿的怂恿下不愿再辛苦了,决心把酒楼交给一个好姐妹帮打理,自己就和琪儿搬进大观园来,我见一日弄不完,就吩咐倪二派足够人手保护她们。

接着我又去了军营监督战训,在军营里累了一天,晚上一回来,我一进院里就先去看那两条宝贝鱼儿,它们居然不见了。

哥怒了!后果很严重!我气得大叫:“我的鱼呢,我的鱼去哪里了!是谁敢把我的鱼给吃了!”

我白日出去时就已交代众美人要看好我的鱼儿,听我在院里惨叫,屋里的美人们都跑出来了。见我少有的生气,眼里似要喷火一般,美人们都有些害怕。

还是晴雯胆子大,她嚅嚅地说:“环儿,今天栊翠庵的妙玉师傅知道史姑娘在这里和我们做针线,就来找史姑娘玩,看到那两条鱼儿就把它们放生到湖里去了,我们和史姑娘苦苦相劝她也不听。”

我一听气得跳脚大骂:“她是你们那门子的师傅!我才是你们的主子,怎么就让她把我的鱼抢去了。”

晴雯听了委屈地骂我:“史姑娘都拦不了她,我们哪拦得了她啊。她先是说这是让我们行善举积功德好能早日成佛,至少下辈子不用做女人被男人欺负,一人成佛全家也沾光有福。史姑娘还对她说了觉着做女人挺好,愿意生生世世做女人享幸福,后来妙玉师妙玉尼姑又说如不让她拿走,

所有人必坠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生生世世轮回猪狗道,鱼的冤魂也会日夜终生缠着我们,你叫我们这些女孩儿听了如何不怕?

你若有本事自己去找她赔鱼给你就是了,冲我们洒什么气!哼,多少山珍海味都吃过了,不过两条臭鱼儿有什么了不得的!”

我更怒:“你们怕她做什么,早就教你们碰到这些装神弄鬼的神棍就先出手打她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信她个女秃驴满嘴喷粪、诅天咒地作甚,如今我就是去杀了她作女体盛来吃,却怕她的肉是酸是臭的!”

晴雯说:“你若嫌人肉是酸的,怎么总爱咬我们的身子,连哎呀。”晴雯嘴快不小心说了只能做不能说的话来,羞得她自己和众女都红了脸,纷纷说:“她爱咬你是因为你的肉是香的,我们可没试过。”

我银笑说:“怎么没试过,哥哥是最公平的了,各位美人儿的肉都是又香又甜的,我都吃过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只有那女秃驴的肉是酸的。”

金钏闻言瞪我嗔道:“原来你从没见过妙玉,妙玉尼姑却不是女秃驴,听说她本也是有钱有势的官家小姐,她小时得了重病,家人买了几个替身代她出家都不顶用,只好让她本人出家了病才好了。

她却没有剃度,出家了还留着一头青丝带发修行,她的僧衣却又是自己特别缝制的,都是五彩缤纷的花俏样式,上好精选的绸子。

以前就和她相识的邢岫烟姑娘就私下说过她性格放诞诡僻,就如俗语说的`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园中姐妹都说她难相处,只是她确是个世上难得的美人儿,我看能和宝姑娘、林姑娘相比的,我们这些丫环里论相貌就晴雯还能和她比一比。”

晴雯嘟嘴不满地说:“你怎么拿我和那个脸板得象石头一样的假充有道行的姑子比,一见她就让人厌。”

芳官笑说道:“那姐姐要和林姑娘、宝姑娘比喽。”

晴雯撇嘴说:“那我可不敢,也比不上,只是我宁愿和园里的傻大姐比也不要和妙玉尼姑比,以前宝玉敬妙玉尼姑敬个不得了,我们若不叫她做妙玉师傅他就十分不高兴,那才叫以貌取人呢。我们也叫习惯了,若早知环儿不信她,必抢下那两条鱼来,我本就是神憎鬼厌的人,若有环儿撑腰,和这假慈悲撕破脸也不怕了。”

金钏、芳官、小吉祥儿、小鹊等都笑了,纷纷说:“方才还说怕妙玉支使鱼儿的冤魂来搅你,现在听主子说了狠话,又狐假虎威起来了,你口气直好象是环儿的狗腿子、马屁精一样。”

晴雯见众女合伙攻她,气道:“方才你们主子学狼叫的时候,你们一个二个都缩头做乌龟,让我当出头鸟挨骂,这会又合伙来欺负我一个!”

晴雯边说边抱了我胳膊摇啊晃的,噘嘴撒娇说:“环儿,你要给我评个理!”

金钏笑说:“瞧你这狐媚子样,又找了机会缠着你主子邀宠,你若有条尾巴,管保比巴儿狗还要摇得欢呢!”

这厢伶牙利齿的晴雯还未想出话骂回,那边小吉祥儿又说了:“各位姐姐都错了,晴雯一定是看着妙玉比她还长得好看,怕环儿看中她,自己失了宠,心里酸得难受,所以才骂得人家个大美人儿如此不堪。”

众女闻言都点头笑着叹道:“是了是了,吉祥儿此话所言极是,果然年纪小眼睛清亮。”

晴雯见众女围攻不停,又急又气,说:“胡说,我可不比你们这些嫉妇,尤其是你--吉祥儿,我怕你是这世间年纪最小的嫉妇了。环儿,我如今承认那妙玉尼姑当真是人间少有的大美人儿,只是爱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罢了,你若去把她收了,让她尝些男女之事的甜头,管保她得脱佛海,回头是岸,也变成个挺好的女人,这才是一场大功德呢,要不然任这样一个美人儿独个儿开到败了没人采,岂不是太可惜了。”

众女又笑,说:”原来吉祥儿和我们原先竟都猜错了,是晴雯自己看上了妙玉,想要激环儿去把她弄回来,也好借着男人的光儿尝尝美人肉儿的鲜味。”

晴雯气了,嚷道:“是了是了,我上辈子就是个喜欢美人的男人又如何,我现在就和环儿一起去咬美人的肉去,看你们还有什么好嚼舌头的话说出来。”说完她不再理姐妹的戏谑,扯着我就要往栊翠庵去。

我被晴雯说的兴奋了,想着一个顶极的大美人主动帮自己去强占另一个欠顶的大美人,这个经历还从没有过,可以有。

至少去见识一下妙玉是不是真的有她们说的那样标致也好啊。

我就假意无奈地对在身后嘲笑着的众女说:“我就和晴雯一起去向妙玉讨回个公道,定要她给我陪个不是才回来。”有时候不管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假话是必须使用的。

到了栊翠庵,晴雯果然仗着有坏狼主子在,要将方才被姐妹孤立的气洒在这里,她气势汹汹地敲那常闭着的庵门,喊:“妙玉尼姑,我们三爷来找你算账,报应来了,快开门!”

我见晴雯如此放肆无礼,反倒心里有些慌乱了,我虽然是个坏人,却总希望美女不要太早看穿,特别是美女还没到手的时候。

不一会,一个很漂亮的极品美人和邢岫烟还有一个光头的小尼姑来开门了。

那美人并不看我,好象我不存在或是透明人一样,她冷冷地问晴雯:“晴雯姑娘,你来栊翠庵找贫尼有何贵干?”

那瓜子脸美人的相貌、神情和打扮哪里象个修道拜佛之人,身上着的所谓僧衣鲜艳华美,下摆居然才到中间,露出圆润修长如嫩藕的一大截美腿来,分明是按姐妹们的超短裙改制的,一双宛若无瑕白玉般的肉足上,穿的竟然是对白色的高跟凉鞋,表情冰冷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不被她放在眼中。

这分明象是个现代社会里愤世嫉俗的前卫反叛青年,是集极度自恋、自尊和自卑于一身的心理矛盾体,表面自以为是,内心却极度迷茫和愚昧。

大多数人都看不出她们冰冷乖僻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颗充满、渴望发泄的心,用简单的词形容这种女人就是--闷。

由于在现代世界这种爱装腔作势的女人太多了,我轻而易举地就从她的新感衣着和对我飘忽闪烁的眼睛识破了她的伪装。

很显然,这是个从小不得已而被迫出家的女孩,由于家庭的富裕从小就养成了刁蛮任性的娇小姐牌气,事事要强,爱美爱俏,由于被迫放弃了对爱情、异性的幻想、憧憬,心理的不平衡才导致了性格的异常怪僻为。

一旦你攻破了闷女人的防线,她就会变成一个极度放纵的欲女。

晴雯见了她,仗着有我撑腰,又要发泄刚才受姐妹们围攻的气,她自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妙玉说:“妙玉!你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一个出家人穿这么媚,你信的什么佛念的什么经?莫非你想钓个男人来,就故意去放走了我们三爷的鱼,好引三爷来上钩!”

妙玉即使和宝钗、黛玉她们说话也是摆着个已入道的谱,句句尖酸刻薄,自觉高人一等的姿态。

宝钗性格大方、心地宽厚,不以为意,就连平素小气性的黛玉也半是可怜她,半是鄙视她,园里从没有人与她计较,李纨则根本不屑和妙玉说话。

妙玉怎也料不到晴雯一个丫环竟敢如此当面斥喝她,白日去强行放生双鱼时,连湘云也只敢好言相求,这个晴雯也只敢在旁插口帮腔罢了,现在拉了个爷们过来就如此嚣张跋扈。

妙玉本不想和个丫环争吵,觉得损了自己的身份,但更不愿在个臭男人面前丢了脸面,忍不住压下怒火轻蔑地斥道:“你一个无知无识无礼的俗人懂什么佛理,如我这般有修为之人,佛自在心中,何须拘泥外表皮相肉身于你等世人之眼中如何变化,莫说我只是着华服,就算我吃了酒肉也是应该,岂是你这类万世沦入猪狗道,偶尔一生误为人的蠢物可相比的。”

邢岫烟本是来找妙玉叙旧的,见双方刚见面就火气十足地对骂,心中暗愁,以她的性格遇到这类争执是必要避开的,但此时已避不及了,只得从中解劝,却哪里劝得来。

我见她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已一肚子火蓄势爆发了,听她言语更是纳罕,现代都市里正如杂草一样突生出一群这样的女人,她们或多或少地在生活感情事业爱情方面遇到重大挫折,不通过正途去争取崭新的、美好的生活和爱情,反而心理变态要找个骗人骗己的信仰来寄托空虚愚昧的思想,用来麻木自己所经历的痛苦,她们的理论混乱无稽,行为怪诞异常,特点就是总能为满足自己伤害别人编织一切理由。

她们可以对金钱贪得无厌、对性银乱放荡,对人挑剔刻薄,还制造谣言威胁恐吓,强迫他人随她捐资信佛,这样的恶女一开始或能骗取他人信任,但终究会原形暴露,让众人特别是男人嫌恶而闻风远避。

我没想到她们的罪恶根源、祖师爷竟是妙玉这个美人儿。

我怒火万丈无法发泄,决定就按晴雯的怂恿好好给她来个身体到思想的大改造,从外而内地教育改造好她,(呵呵,其实若不是看上她的美貌,我绝不免费做这等真正功德无量的好事,所以世间所有闷又缺乏姿色的女人们,劝你们别再暗地盼男人来侵犯了,想蓬门不变成挂满蜘蛛网的盘丝洞,而是热闹快乐的水帘洞,摆脱孤独寂寞终老的命运只有你自己走出洞去捕捉侵犯男人才行。)

我上前一手扯住妙玉的柔软青丝,怒问妙玉:“你的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损人利己、巧取豪夺的佛是吧,不管别人是否承认、是否同意你都是对的。

那就巧了,我和你实在有缘,我也觉得我是佛,不如我们两尊佛来一起修个欢喜禅吧!”

妙玉从未与男子有过之亲,怎料到会被我如此无礼地扯住关发,她这才惊慌失色,象普通女子一样又惊又怒地喊:“你敢欺负我,佛祖定会惩罚你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嘿嘿银笑着用空着的手一把搂住了她,说:“我有什么不敢的,真佛要怎样就怎样,你这假佛若有法力就施出来反抗我好了。谁叫你连老子的鱼都敢抢去放跑,真神到你面前也不认得,你既也是佛就以身饲虎吧!”

我便把妙玉推倒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大施咸猪手和猪哥嘴,妙玉奋力挣扎着,却哪里是我的对手,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粉碎、鞋子也被我扯下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我见她嘴里仍喊叫诅咒不停,心中厌烦,便将她身上最后的小内内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这才不作声了,只流泪闭眼等待初女花被虐的命运来临。

我说:“还是我来教你一句男女合修时最常用、最实用的禅语吧:要是注定了被强干的命运,就把强干当作享受好了。”

我很快就把佛根进入了女菩萨的体内,开始准备灌输我的普遍适用佛理。

旁边的邢岫烟见状不妙,便想自己脱身,小尼姑也要往庵里躲,晴雯却一手扯了一个说:“环儿,别让邢姑娘走了,既然她今天好运撞着了,也要她和爷一起相好吧,不然她难免忍不住要说出去的。”

邢岫烟忙求道:“三爷,我人已是许给你薛蟠表哥的弟弟薛蝌的了,你和薛蟠结拜了兄弟,朋友妻不可欺。请你放过我吧,别坏了我的清白身子,今天的事我什么也没看到,也决计不会说出去。”

我觉得邢岫烟说得有理,便犹豫了一下。

晴雯急道:“不行,你看邢姑娘平日好象和妙玉交好,背后却传妙玉的坏话,女人家哪有忍得住不说是非的,不拉她下水怎能放心!”

我一想也是,薛蝌我又不熟,管他作什么,有美人就先享用了再说,哪天香菱进了园里我也要尝一尝的。

我便对晴雯说:“没想到今天你比我还色,怪不得大家又叫你做勇晴雯,明摆着就是借了我的名来尝美人,今天就由你说了算吧。”

我一下就把今天的所有罪过推到了晴雯身上,反正看她那急切的样子,大约也没太冤枉她,她应该是被我调教得最快速最成功的双性恋美人,唯乐是图,深得我的欢心,以后要好好使用她才是。

晴雯见我答应了,满心高兴,就使蛮强脱邢岫烟和那小尼姑的衣服。

邢岫烟本就胆小怕事之人,一向谨小慎微低调做人,哪想到这么小心,今天也飞来了无妄之灾,她悲悲戚戚地不敢十分反抗,衣服很快就被晴雯剥了个精光,那小尼姑更是被吓呆了,也被晴雯剥了个精光。

晴雯自己也解尽了衣去,却不开始玩弄邢岫烟和小尼姑,只是半抱半推将她们两个推到我身边,命令她们在我身侧服侍,可怜两个未开花的青涩少女哪里懂得男女之道,但被晴雯在屁屁和身上捏打了几下,吃痛不过,又怕晴雯变本加厉来凌辱,只好含羞忍闭眼在我身上乱亲乱摸。

晴雯得了意,就暂且不管她们两个,只管先享用妙玉出气,她用了所有我教给她如何为同性创造快乐的本事,折腾着妙玉,还用言语来刺激她、调逗她,让原本还在心里念佛、强忍快乐的妙玉也渐渐忘形疯狂起来。

有个叫障碍林的猪名女作鸭说得最好:通往女人心里最短的道路是阴路。这话实在是经典深刻伟大呀!不论对女人还是男人都是极有启示意义的一句箴言。

妙玉被我和晴雯玩弄得失去了矜持,摆脱了虚伪的信仰和错误的理智,开始本性毕露,不由自主地学习着、配合着,任凭身体的自然反应来引导纵自己趋近自然而美好的人性,很快她就达到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快乐的峰顶。

我见晴雯仍对妙玉的美体孜孜不倦、津津有味,干脆也让她尝个够。

我转向了邢岫烟和小尼姑,邢岫烟人长得斯文沉静,也是个美人儿,很快我就教会了邢岫烟什么是佛的真谛,她以后就不会再半信半疑地去盲从世间的宗教骗子了。

那小尼姑姿色普通,我有三个大美人在就没有什么兴趣理会她,只顺便摸捏亲吻了一番,让小尼姑性急得如遭万蚁蚀咬般扭着身子。

我将邢岫烟的三个刚由盘丝洞变化成的水帘洞游览彻底后,去将仍和妙玉激情缠绵着的晴雯拉开,教妙玉换个姿式再来享乐,晴雯见我不开小尼姑的花苞,知我看不上,便笑着说:“环儿,你今天尝了两个极品鲜嫩美肉也够了,那这小尼子就让我来教她成人如何?”

我见晴雯如此积极接受教育,并且还能自觉自愿地为自己创新发明新玩法,当然是满心欢喜,忙应道:“妙啊妙啊,就让你也尝尝男人最爱的滋味。”

晴雯在我的现场指导下果真以口手代替开了小尼姑的花苞,小尼姑早被这香艳银靡的欢好气氛给刺激得饥渴难忍、寂寞难耐,虽是被无经验的同性强行初开竟毫不觉得痛苦。

这夜晚我又教众女快乐了多次,最后才奖赏了我的得力助手晴雯,等平静下来时我才注意到庵堂里传来的几个如发青之猫的声音,那应该是栊翠庵内其他侍候妙玉的尼姑在偷看春戏后忍不住在发春互慰,即使博爱如我,在今天也实在是没法帮得了她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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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二次窥浴得见母女花 四美嬉水待行欢乐事

话说我通过最短的路径到达并征服了美人的心,其实很多表面清高孤傲的女人都可以用这种手段征服:尾行,入屋,反抗,捂嘴,除衣,拔出,强插,顺从,缠绵,温存,嗔怪,收工。

当然同时有很多试图使用本人的程式来运作的男人,得到了不同的结果:发现,被骂,遭咬,挨打,群殴,受伤,送医,截肢,太监,被监,,伦奸,收工(甚至枪毙都有可能),所以奉劝天下除我之外的男人杜绝抄袭、切勿学习、严禁模仿,要知道我可是专业人士,是经过长期刻苦锻炼,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才取得今天的成就的。

我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我有魅力、够man、经验足、长得帅、耐力好、本钱大(为免某些男同志自呸自卑自悲加自宫,这里略去我的三百六十项优点),还有微不足道、顺便提及的一点,我是男猪脚,而兄弟你连死跑龙套的都还没混上。

第二天一早,艾丽丝来找我告别,她的小姨妈莱文斯-布斯陪她一起来,实际上是要监视她并督促她回家,她和家人即将回国。

之前由于战况的恶化,在暑假结束之后,女子学校没有再开学,在我当了狗屁将军后,克利登公使还不准艾丽丝三姐妹来大观园玩了。

因为英刺便等诸国假托民间平雇佣军实为正规军,他们加入敌人的联盟对我国进行侵略战争,我国已正式和这些国家断交并对他们宣战,当然这些国家的使节都要被驱逐出境。

艾丽丝对我依依不舍,泪眼婆娑,她要我想个办法让她们可以留下,并说苏珊和狄安娜也很不愿走,以前她们曾恨不得早日回国,在热闹的大观园有了玩伴和朋友后却爱上了这里。今天她们也想来告别,但公使不允许,公使夫人西莉亚说情也没有用,连艾丽丝要告别也必须由莱文斯监督。

我安慰她,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在她想不到的时间、想不到的地点、想不到的方式。

艾丽丝当然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讨厌的莱文斯却一直在旁催促她,她想和我亲热缠绵一会都不行。

艾丽丝忽然想了个主意,说回去后就骗妈带她们去上次我们会面的那条小溪去玩,那两个妹妹就能在那里和我告别了,她和我说的这些话当然是用已很熟练的汉语,还背着莱文斯朝我使了个暧昧的媚眼。

我听了她说的话,又见了她打的那个狠银邪的眼色,不由心里和生理全激动起来,我强吞了一口馋涎,板着脸答应了她,以免那个老处-女莱文斯起疑心。

等艾丽丝和莱文斯离开后,我作了充分的准备,算好了时间骑着一匹马独自往城西那条迷人的小溪驰去。

到了那附近,我当然又是依着上次的隐秘路线潜行到溪边,果见艾丽丝三姐妹都到了溪边,还有熟妇西莉亚,只是比上次多了一个苦瓜脸的莱文斯。

不过现在这么说莱文斯好象又不太合适了,因为莱文斯和她姐姐有说有笑的,显得比平常美丽一百倍,莫非她只是个天生仇恨男人的怨妇?

艾丽丝显得很开心,但苏珊和狄安娜两个孪生姐妹却皱着眉头很郁闷的样子。

艾丽丝怂恿两个妹妹解衣下水玩,苏珊闷闷不乐地说:“这哪比得上大观园里的那个池子好玩。”

艾丽丝就开玩笑说:“我看不是园里的那个池子好玩,是有环哥哥在那里才好玩是吧?”

狄安娜和苏珊从来都是同一阵线对外的,即使虽亲大姐对她们俩来说也是外,狄安娜就说:“是又怎么样,艾丽丝你早上还能去和他告别,我和苏珊都不能去,要是过几天回了国,我们可能就一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说完狄安娜的眼睛有些泛红了,苏珊见妹妹这样,她也不禁有些想哭的感觉。

艾丽丝笑着劝道:“难过什么,我听环哥哥说很快就能再见面的,说是想不到的时间、想不到的地点、想不到的方式哦。”

我心里暗笑:我指的可不是这一次哦。

苏珊说:“那可能吗?现在他的国家已经这么危险了,连我们国家在内的联合国军队就要打进来了,他们怎么能打得过呢。”

狄安娜也说:“是呀是呀,怎么办呢,我们让父亲请他到我们国家去吧,他会发明那么多的新东西、好东西,我们的女王一定会重任他的。”

虽坐得较远,但西莉亚还是听到了这些话,这时她忍不住插嘴说:“你们这些小孩子哪懂政治,你们的父亲能没想过贾公子会给我们国家带去多大利益吗?

以前请他去倒还有可能,他现在是和我国作战的主要将军之一了,而且听说他还非常积极地备战,到时被我们各国的联合军队打败后恐怕难保性命。

不然你父亲一定会交待军队特别保护好他,让他能为我国效力。”

我心里又气又笑,心说凭你们还想着如何留我的命利用我呀,我就快要灭你们的国了!还在做白日梦呢。

艾丽丝说:“你们别说那些和我们无关的事了,我不是说了吗,这可能是我们在中国最后一次出游了,我们就是在这个美丽的地方认识环哥哥的,他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根本的改变,使我们原本寂寞无聊的生活变得有趣快乐又有意义,我们应该珍惜这最后的机会才对。”

艾丽丝便自己一面解衣服,一面去解两个妹妹的衣服。

苏珊和狄安娜都觉得大姐说得对,便都同意了,开始脱衣准备下水。

狄安娜脱剩小内内了,突然抱着衣服掩胸往我这边看过来,叫了一声:“哎呀!”

我见她这样心里也不由“哎呀”了一声,想道:我这次怕她们有提防,已经被迫拉远了距离,藏在这么远这么隐蔽的地方了,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其他几个女人听到了她的叫声,苏珊也拿衣服掩着自己的身子,原本坐在铺着毛巾的地上的西莉亚和莱文斯两姐妹都站了起来,都紧张地顺着狄安娜的视线往林子里看。

西莉亚和莱文斯居然都带有火枪,她们把火枪从包里拿了出来,准备往林子里来了,我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西莉亚紧张地问狄安娜:“宝贝,你看见有人?”

狄安娜见大家都如此紧张,忙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起上次和环哥哥相遇的情景,担心会不会有男人又在偷看,害你们受惊了!对不起。”

艾丽丝刚才也以为狄安娜看见了我,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嗔怪妹妹:“上次是我们和他有一种他们中国说的那种千载难逢的神赐缘份,这地方那么偏僻荒凉,哪会每次都有那么巧的事发生呀。”

西莉亚也放下心来,呼了口气,把枪收好,也说道:“就是啊,狄安娜总爱大惊小怪的,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

狄安娜嘟嘴道:“好了!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苏珊也说:“是呀,狄安娜道歉了,不许你们再责怪她!”

莱文斯仍举枪狐疑地盯着林子张望了一会,艾丽丝忙去拉她回原位坐下,并把她的火枪拿走放回包里,说:“放心吧,莱文斯,没事的。”

这时苏珊和狄安娜已脱光衣服下水嬉戏,而西莉亚和莱文斯仍旧聊天,艾丽丝又说:“我先去林子里小便。”

艾丽丝说完便着往林子里走,西莉亚和莱文斯随口应了,我却看见艾丽丝用衣物包着什么东西拿进林子里,从衣物中把东西丢在草丛里了,正是那两把火枪。

她进了林子边缘自然往林里看我来了否,我这才从隐藏处露出,微笑向她挥手示意,她见了我也微笑着示意,并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

艾丽丝假装方便完了,跑回溪边,将最后的衣裳除尽,光奔向她的两个妹妹。

三个金丝猫又在清凉的溪水里向我重演了以前的那场香艳旖旎的春戏,只是这场更刺激更精彩了。

因为艾丽丝知道我在观赏着,她故意使得她的两个妹妹尽展娇嫩美好的少女美体供我色的狼眼愉悦地享受着。

她们玩得气喘吁吁,两个妹妹虽感觉大姐比往常玩得疯狂激动,手还老往自己身上的羞人处游移,但以为是大姐要享受并纪念在中国最后的快乐的缘故,何况艾丽丝本来就爱搞这些挑弄她们的动作。

两个妹妹很快就被逗引得忘记了一切,尽情地自由嬉戏在这天地山水间。

艾丽丝这时又跑到了岸上,要拉妈妈和小姨下水一起乐。

艾丽丝还是用那套再没机会的说辞来打动她们,并且用那湿漉漉的白嫩身子磨蹭着她的美丽风满新感妈妈,但她可不敢这样缠磨还兼做她们三姐妹家庭教师的莱文斯。

再说莱文斯向来对她们三姐妹管教很严厉,很少和她们玩闹,如果艾丽丝那样做,不但是莱文斯,连西莉亚都要怀疑她那太不寻常的举动。

西莉亚敌不过爱女的纠缠,而且见了三个女儿如此开心游戏的情景也被打动和吸引了,极可能会永远离开这如仙境之地也的确让人留恋和惋惜。

西莉亚便羞羞答答地在女儿帮助下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她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以至没留意到亲生女儿那兴奋迷朦充满欲情的眼睛巡弋着她的全身,更别说林子深处另外一双眼睛了。

还有女儿那双火烫微颤着的白嫩小手,大女儿正放肆抚爱着她的风满成熟凹凸有致的身子,西莉亚仅以为是女儿天生爱玩爱闹的性格,又在这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时刻偶然大爆发而已。

西莉亚终于和三个女儿下了水,放开了一切顾虑、抛开了对将来的所有烦忧,享受着人生的欢乐。

莱文斯当然是留在了岸上,但她看着幸福快乐的母女四人在美好的大自然里展露着更美好的身子,脸上也不尽流露出一丝羡慕和渴望的表情,但她绝对不会主动去参与加入的,她是个虔诚愚昧的信教者,她绝不会去做违背教义的事情,即使心里多么渴望和向往,她深心以自己能压抑住自己的人性玉望为骄傲,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她会终身这样孤独虚耗自己的生命和青春。

幸亏世上有我这样的好男人在,是我这样伟大的男人拯救了那些可怜可悲可叹可惜而不自知,在人生路上被欺骗被愚弄,完全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方向的女人。

《一截没》

原唱:废雨倾(费玉清)

作词:哇噻(娃娃)

作曲:耳痛掀台(陈怡)

改词:痛阿哥

翻唱:搞剩妹(高胜美)

y书比草原广阔

层层举报不能阻哥

总有花开日入时候

开放脱光不要理我

好书却没花来过

冷冷口水把哥淹没

就在最烂裤头绽放

看见奔向你我

口水飘飘砖块萧萧

网络一片惨案

一截残肢傲立血中

只为伊人飘香

做我爱做无怨无悔

色青长留书间

y书比野草还多

疯贱伪师只能猪哥

总有菊开日他时候

裸露光体海滩我修理他

奸人的菊花开过

臭屁举报把头淹没

就在最贱光腚钻破

看见冥钱奔向他家

血花飘飘刀$$风萧萧

他家一片惨案

几截残肢倒立血中

只有苍蝇飘向

做他全家无冤无愧

寸根不留世间

第七十一章 一匹独行狼迅猛强袭 两代姐妹花灿烂怒放

我欣赏了一会溪水里的美丽景色,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了,便悄悄潜近了林边,好能更清楚地让我的色眼享受这难得的异域美人秀色。

其实对于大多数的男人来说,美色对男人的刺激与其说是一种生理反应,不如说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反应。试想,难道男人为什么不愿和一个丑的女人交欢呢,丑女不一样具有美女同样的器官吗?甚至丑女和美女平时共同隐藏着的新爱器官,那部位的美丑是否和她们的外表成正比呢?有没有可能丑女的那部位比美女更好看更娇嫩更适合男人品尝呢。

我想答案是很有可能,甚至理论上来说丑女隐处胜过美女隐处的机率要大很多,因为丑女更少人愿去开拓利用她,而有些美女的一生真的是会千人骑、万人银,所以说黑了灯都一样这句话是屁话。

新爱,至少是人类的新爱,首先是一种心理的欲求,男人在具备条件时渴求更多的美女才是正常的、合理的,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才符合基本的人性,是未来合理公平文明社会的基础。

一夫一妻制只能是短视社会确的产物,有时候社会对男人产生了一种误解,认为部分男人拥有许多女人而且全是极品,而很多男人只能得到最差的女人甚至可能一生连一个都没有,那么很多男人就会因为这点而对社会不满,从而影响社会的安宁团结和蟹。

实际在历史里并没有真正为女人分配不均而产生的乱局,改朝换代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生存问题、权利问题需要解决,很多男人对部分男人得到好多女人都是怀着嫉妒和羡慕的心理的,他们希望自己有朝一日通过努力奋斗和机遇,通过获取权利名望和金钱为手段来也赢得许多美女,而不是推翻那种一配多的分配法。

如果真的严格落实一配一的制度,相信想做官和想赚钱的人会急剧下降,因为一项非常重要的前进动力消失了,社会的发展速度必然要比现在缓慢得多。

如果铁定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并且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一旦发生关系就要割掉小田鸡或割掉大脑袋,男人奋斗还有多少意义,纯为了赚钱吃喝?赚名望最终摆上祠堂?赚权利建超大超巨的兵马俑和地宫,然后自己那无知觉无思想的身体终归也只能占一坯土之地?

前总统比尔熊先生勇敢地说了真话被迫道歉了,香港影坛龙老大也因为诚实而道歉了,但他们并没有真正屈服,真理公道自在人心,就象伽利略的日心说一样。

这世界的一些心理变态也可能他们生理也变态的人控制了更上层的舆论,他们无法控制大多数的男人去寻找和追求幸福,退而求其次,你做我管不着,不许说!说了我会让我太难过而引起更严重的阳痿!

(混蛋的小小作鸭,我们花钱不是看你放狗屁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会为我放的狗屁道歉和补偿各位。q我好了)

偷看着的我因为颤抖的手、激动的身体无法很好的控制,在林子里造成了轻微的声响,然而就这么一点轻微动静也被莱文斯那老处-女给发现了,她猛然转身发现了我,象狄安娜那样也叫了一声:“哎呀!”

莱文斯俯身想去包里找那两支火枪,当然,她怎么也找不着了。

我笑迷迷加色迷迷地慢慢走了出林子,慢慢地往莱文斯走去,慢慢地却强硬地将她强行搂在了怀里。

西莉亚慌忙和三个女儿都又惊又羞地往溪水里蹲下,应该说西莉亚和两个女儿又惊又羞,还有一个女儿是假装的,艾丽丝掩盖不住兴奋和刺激的欣喜表情,朝我得意地眨眼,可她的妈妈和两个妹妹都惊慌地看着岸上的我,根本没想到艾丽丝才是策划者。

莱文斯奋力地反抗着,我就喜欢她这样配合我,我要和她抗拒却又自觉地先演一出好戏给水中的四美人欣赏。

我粗暴饥渴地将莱文斯的外衣撕破,露出了她的小内内,那小而薄半透明还带着新感和细绑带的内内,正是我从现代社会带来的样式,与其说它起的功用是遮掩,不如说是衬托。

穿上它后,那若隐若现的效果会使男人更渴望占有和征服女人的身子,甚至穿着它的女人本身和其他女人也会迷恋上那个身子。

我嘲笑莱文斯:“我就知道,你里面一定也穿着我发明的漂亮新感内内,你果然也是个外表假装冷酷禁欲,内心对性渴望无比的闷女人。”

莱文斯狂怒地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的中国男狼。”

我冷笑着说:“你这愚蠢又爱装腔作势的下贱女人,让我教会你人生的真谛和快乐吧。”

我懒得除去自己的衣服(还有另外的原因,暂且不说),仅将上了子弹的武器拿出,又一把将莱文斯上面的漂亮刺绣内内扯脱,但我没用来堵她的嘴,我就是要让她叫!她下面那象细绳加小布片的内内只需往旁边轻拔就可以进攻了,这样战斗才别有风味和情调。

我从莱文斯的身后紧箍着她光赤的身子,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再也无法站稳,只能两手撑在了地上,但她还要垂死挣扎,就没有甘心趴在地下,而且地上的沙石也会使膝盖被严重擦伤,太过痛苦,她仿佛是为我进入下一步行动着想,向我挺翘着圆滑白嫩的屁屁。

因为决心要惩罚这个虚伪又愚蠢的女人,我就没有按平时的习惯先走正途,而是先走了更紧窄的旁门左道,莱文斯本已冒着冷汗,充满恐惧又微微抽搐着等待被侵入,然而身后的男人竟从更令她羞耻、痛苦、意外的渠道侵占了她!

莱文斯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起得不但是附近的鸟儿,连很远处山林里的鸟儿也热闹喧嚷着四处乱飞起来,小溪里几条小鱼也吓得跃出水面复落下,打出几朵水花。

西莉亚见妹妹被虐,看不下去了,而且老是这么蹲在水里看春戏也不是办法,她一手掩着上身,一手掩着羞处,就要冲上岸救她的妹妹,嘴里还喊:“环公子,求你别欺负我妹妹!”

这时艾丽丝一把抱住了她,笑着说:“妈妈,别担心,环哥哥是我叫来的,小姨非常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灌输正确美好的人生观念,就让环哥哥教她怎么做一个正常又幸福的女人吧!”

西莉亚被女儿的话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说:“我的天啊,艾丽丝你是不是疯了!原来今天你是故意把我们全给骗到了这里来,我绝不原谅你!”

艾丽丝吻向西莉亚的嘴说:“别这么说,妈妈,你一定会喜欢的,我知道父亲忙于公务,很久没有好好地爱你了,你的需要女儿能看得出来,环哥哥他一定会让你满意,他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恩物。”

西莉亚气得用力甩了艾丽丝一记耳光,艾丽丝意想不到从小也没打过她的妈妈如此狠心,顿时又气又委屈,眼里流出了晶莹的泪水,而两个双胞胎小妹妹也被这一记耳光吓得忙了偷看岸上的男女春戏,愣愣地互搂着看气愤的大姐和妈妈。

我见深得我心的爱物艾丽丝受了委屈,便把一直惨叫着的莱文斯翻转了过来,她已闭上眼放弃抵抗了。

我这才开始从正面突入了她,她由于刚才的极度痛苦刺激,被进入这正常而湿滑尚无人经过的男女之道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快乐对比,她忍不住又大叫了一声,虽仍有痛苦之意,但更多的是快乐的呻吟了,就象是从地狱瞬间飞上了特殊的极乐天堂一般。

我将莱文斯抱在怀里一面做着我最爱做的运动,一面往水中的四美走去,两个小妹妹和西莉亚都又羞又惊地看着我们连接在一起运动着的身子。

我走到西莉亚身前,把初尝滋味微淌红血丝的莱文斯抱下,往西莉亚身上一丢,莱文斯从极度亢奋的状态被从半空丢开,不由吓得睁开眼,一看在眼前的正是她的亲姐姐,不由得泪如泉涌,她又痛又羞又惊,扑到西莉亚怀里放声哭泣,西莉亚也忙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我从后将西莉亚抱住,找好门路一顶,西莉亚不由抱着妹妹跌进了溪水中,我也顺势压在了她们两人的最上面。

我猛烈地动作着,还强按着西莉亚的头,迫使她去亲吻她妹妹的泪眼、脸颊、嘴唇,纵她的双手去侵袭她妹妹的全身。

艾丽丝也过来帮忙了,她强吻着她的妈妈和小姨的嘴唇,甚至将嘴贴近水面的我们的

又过了好一会,艾丽丝拉了两个妹妹到我们身边,西莉亚身心都已累得无力了,她虚弱地说:“环公子,别欺负她们两个,她们还太小了,如果艾丽丝也没有满足你,就让我们两姐妹再为你带来快乐吧,别别”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和艾丽丝已开始开拓新领域了,西莉亚只能放弃了言语和心灵的一切希望,无意识地搂抱和抚慰着她的妹妹,躺在水中观看和接受事实。

苏珊和狄安娜哪里经得住之前强烈的视觉刺激,早已软瘫如绵,她们在极欲的大姐的指导下,兴奋又渴盼地迎接来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她们少女娇嫩美好的身躯在这美好的景色里得到了最美好的开发,如鲜花般灿烂怒放。

我勇猛地在这天地山水间尽情享受男人最爱的极乐游戏,让这至亲的五个大小美人为我充分服务,我所能想到的一切花式、一切姿势、一切能利用的部位我都没有错过。

这五个外国美人儿,在她们离开中国这美丽的国度以前,品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最欢乐境界,那是她们作梦也不曾梦见过的世界,相比这个极乐世界,她们曾信仰过的所谓天堂只不过是那个空虚冷漠又可笑可鄙的上帝应许之无聊荒地。

那无聊荒地里,头上有光环高坐在神台上的主人只是个老朽无趣又恶毒的骗人老头,除了给每人发件白衣服穿上发呆以外,他什么也不许可,别说男爱女欢了,就是想摘个苹果吃,拿片树叶装饰打扮身子也会被他严厉惩罚。

哦,他还要求每个人不停地赞美他、敬畏他,要每个人不停地忏悔自己的美好玉望、美好新爱,那个无趣却极度虚荣的骗人老头也不知摧毁了这世界上多少美丽积极向上的事物,严重拖缓了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步伐。

他以前总指使信徒残酷地向真理和幸福宣战,等到我统一世界的那天,我必定要更残酷、更凶狠、更彻底地摧毁和消灭他和他的所有帮凶们。

《敢问神在何方》非仰视版《洗油鸡》猪蹄曲、《大话红楼》吟诗禁曲

曲:许禁情

词:严肃

演唱:将打尉/长暴牙

你挑着看,

我悠着写,

引来鲜花收藏旧票。

铺平砖头成大道,

抹去口水又更新,

又上船。

拉票拉票

一天天凑字忽悠,

一夜夜发贴征订。

敢问票在何方,

票在别家。

敢问花在何方,

花在兜里。

你偷着看,

我蒙着写,

翻书抄袭两眼昏花。

封建卫士人渣痴,

一路嚎歌想射狼,

想美女。

噢呜噢呜

一套套杯具洗具,

一场场男女欢爱。

敢问何方,

色在书里。

敢问神在何方,

脚间。

第七十二章 螳螂捕蝉防黄雀在后 灵猫戏鼠一物降一物

正在我与外国的两代五个美人儿在溪水中或粗暴或温柔、时磨擦时冲刺地纵情戏耍时,岸上传来了一个很动听充满了强烈玉望的女人声音,“贾环!你这个连鸟兽都不如的坏蛋,我今天来要你的命!”所谓强烈的玉望却是想将我杀几百次都嫌不解恨的那种。

我惊讶又依依不舍地把男人都具有的武器收回了衣里,转头往岸上瞧去,虽只有一个声音传来,却站着三个女人,一个是成熟的妇人,一个是未开始发育的小罗梨,还有一个发话的是个身材健美、英姿勃发、气势汹汹的青春美少女。

三人正是唐欣怡和她的母亲秦玉娥,还有她的小丫环小荷。

大中小三个都是美人儿,特别是唐欣怡和秦玉娥,典型的四川水土养出的如敷了玫瑰霜的雪白粉腻娇嫩女人,胸前挂着的女人都有的胸器高高翘起挑战自然科学,严重违反地心引力定律、破坏社会安定气氛。

小荷也很不错,娇俏的小脸清秀可爱,惹人想去将她好好地怜惜和狠狠地蹂躏一番,有时候女人就是能令两种似乎是相反又矛盾的感觉,如此自然地在同一个男人的心里产生。

我懒洋洋地冲她们笑着,刻底意想从眼里发出自以为很有魅力、能勾魂摄魄、迷晕世间万千少女、诱倒无数贞节烈妇的色神电光,用对恩爱恋人的口气地说:“你们来了多久了,看得过不过瘾,难不难受,想不想要?”

三女本来那脸就是羞得红通通的,估计就算是刚到,至少也已瞥见了一些我行乐的美事,小荷用双手捂着脸,她刚才有没有偷看成人的游戏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我的裤子虽湿到了,衣服也湿了些,但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的,露体的只是五个与她们同性的女人,还不算太难堪,否则那两母女都不知把眼睛放哪里好。

唐欣怡听了我的话,见到我那猥琐龌龊恶心丑陋的色-狼模样,激得更羞更气了,冲我挥舞着手里的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怒斥道:“你这个无耻无赖的好色之徒,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利,污言秽语羞辱人。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野地里又行这样的丑事,我今天一定要为民除害、为父报仇、为天下的女人灭掉你这个害人精!”

外国的大小两对姐妹花光裸着互相抱拥遮掩着,既害羞又莫名其妙地蹲或躺在水里看着这一幕。

艾丽丝则从水里站起身,从后抱着我的腰,好借我身体躲藏她精赤的身子,她不明白并奇怪唐欣怡的举动和言语,迷惑地问唐欣怡:“吴小姐,在学堂里你一向最爱向我和其她姐妹打听环哥哥的事,我还以为你也崇拜他、喜欢他,今天我从大观园里回家,你又正巧在路上偶遇我。

我说今天很忙有事,你还拦着我说了半天话。

你知道我要和家里人出来玩,怎么现在却拿着刀剑要杀环哥哥,你什么时候和他结仇了?是跟踪我们找到这里的吗?”

唐欣怡放缓了音调和语气,怀了歉意对艾丽丝说:“对不起你了,艾丽丝小姐,我其实不姓吴,我的真名叫唐欣怡,很抱歉一直以来都是想欺骗和利用你们,但我是真的喜欢和你们这些好女孩子交朋友。

一切都因为这个无恶不作的贾环伤害了我的父亲、又伤害了我,我不得不想尽方法来找机会报仇。再说了,我灭掉这个坏人对你们只有好处。”

艾丽丝生气地说:“原来你连名字都是假的,没想到你这副纯洁善良可爱的外表下藏着颗坏心眼。

我不管我的环哥哥对你或你的家人做过什么,那肯定也是他该做的,他不可能会做错事的,就象他可以拥有那么多的女人是因为他配得起,任何和他相爱过的女人都会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和性福,都绝不会想去独占他,只会想着如何让他更快乐。”

唐欣怡听了艾丽丝这通话,对艾丽丝也沉下了脸,她恼怒又轻蔑地说:“艾丽丝,你一定是喝了他灌的迷魂汤,没救了,我也没空再救你。”

又转向我说:“贾环!你快给我滚上岸来,别躲别以为沾在女人身边我就不杀你!”

她本想说别躲在女人身后,但我是站在艾丽丝身前,她只好换了话来说。

我轻轻将抱着我的艾丽丝推开,假装害怕又委屈地向岸上的唐欣怡三人走去,说:“唐小姐,没想到我叶飞横行多时,今天却在这小溪里翻船了,你能饶了我吗?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还可以娶你做我的妻子之一,让你一辈子享受到连天上的仙女也没尝过的性福滋味。”

秦玉娥突对女儿说:“怡儿,他现在是将军,就要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你杀了他皇帝一定要追查的,到时候我们全家只能亡命天涯。而且你的女儿家身子和清白也等于被他占去了,以后你再找其他男人也忘不了那个伤痛。

不如饶了他的命,就让他向咱们赔个礼,大家结了亲,忘了从前的仇恨吧,冤家宜解不家结呀。”

唐欣怡没想到自己母亲居然临阵拆她的台、泄她的气,大怒道:“母亲你也胡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出门时我就叫你别跟来,你说不放心,偏要跟来,来了不帮女儿,反而和我作对,你对得起我的父亲、你的夫君吗?!”

秦玉娥说:“怡儿,你应该问你父亲对得起我吗?上次听这个人说了那些话,我回去想了好久,他调查的一点都没错,事实完全和他说的一样。

我本配了个好夫婿,就是我的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眼看就要成亲了,我的人却被你父亲强抢强迫了去,从此我就再也没开心过,你父亲从来也没把我当人看待。

我向夏先生他们打听清楚了这个人和你父亲的怨仇,一切都是因你父亲做了缺德事引起的,他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污辱了当然会报仇的,虽然手段太残忍太毒辣让人愤恨。

可怜我当年那未婚的夫婿,一介文弱书生,听到未婚妻子被抢告官无门,上门求取还被你父亲打死了,那哪里又能叫做公平呢,又有谁能替他报仇呢!”

我一听秦玉娥提起旧恨,怒上心来,不想再和她们玩游戏,我从上衣里挎着的火枪背带处掏出真正的武器,我早就找人帮我做了这个方便好用的皮制火枪背带,刚才和众女在水里玩了那么久一直是站着的,也一直没脱衣裤就是因为上身的这件武器。

我举起火枪对着唐欣怡喝道:“唐欣怡!凭你也想来杀我?你以为我真有那么不小心,会给你机会吗?那次就因为不小心才让你父亲胜了一场,我要还不懂谨慎小心行事,那就不是你聪明,而是我自己愚蠢了。

来呀,看看你的好功夫好身手是不是快得过我的火枪!”

岸上三女都被我吓愣了好一会,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看着我手里的枪,谁又想到我用自身的凶器行乐时,身上还会藏着另一把凶器防凶呢。

水中的五女虽也意外却懂得该趁此机会上岸去穿衣服了。

秦玉娥突然跑到唐欣怡身前,将身体掩住女儿的身体说:“怡儿,你快跑。环公子,求你饶了我这个无知的女儿,我愿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们的仇就这样了结了吧!”

唐欣怡怕母亲被捉,自然不肯独自逃生,她要推开母亲,无奈却纠缠不过,她怒道:“妈妈休要求他,没料到他比狼还狡猾千倍,我宁愿自刎也不要他饶命。”

我小人得志、洋洋得意地说:“那还用你说,论狡猾多诈,我可绝对胜过猪哥亮、孙胡子两位前辈的。你转身看看你们背后,我还防着你会带些你父亲的手下来呢,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自己的功夫,比当年的化外蛮子孟获还轻敌、更愚蠢,下次要用心些,不然就不好玩了。”

在唐欣怡身后的林子里出来的却是大观园里的几个姐妹,有晴雯、金钏、小鹊、芳官、翠缕,她们由史湘云带头,都拿着火枪,还以为今天是专门出来玩耍的,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其实是之前我早知道唐欣怡一直派了人在大观园门口监视着的,等待有机会就要找我算账,她得到探子的报告后就假装在街上偶遇了艾丽丝,打听到我会与艾丽丝在外面幽会,料想我不会象平常那样有很多保镖跟随,她怕我不好跟踪,所以去跟踪艾丽丝一家来到了这里。

我则怕唐欣怡会带自家的打手来,又想让园里的姐妹多点实战经验,就骗湘云说去外面赏风景玩山水还能用枪打鸟打野味,最爱出门玩的湘云自然是欢呼雀跃地响应了。

我就让灵儿等我走后过一定的时间驾一辆马车,载姐妹们来这里,灵儿和小吉祥儿到了小桥处就停下守在那唯一通道,还有几个贾府家丁护院也临时发给火枪守在小桥处以防意外之需。

我不让男人们过这里来是准备真的让湘云她们在这自然山水里乐一乐,毕竟大观园里的大多数景物都是人工制造的,虽美丽却难免有斧匠穿凿的痕迹。

史湘云等大观园里的姐妹在唐欣怡不再来园后就问过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告诉了她们,但交待不要传给园外的女子,所以艾丽丝三姐妹都不知道。

史湘云刚才也听到看到了一些这里发生的情况,她这时为难地对唐欣怡说:“唐小姐,大家姐妹一场,请你就不要再和我们环儿为敌了,你斗不过他的!不要让我们难做好吗?”

唐欣怡噘着嘴板着脸不看她,只当没听见没看见她,湘云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我哪能就这样放过了她,一定要好好惩罚她才行!快把她给我绑起来再说。”

晴雯、金钏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动手绑美人儿,史湘云也怒道:“不行,环儿,你别和小女孩儿家计较,反正她也伤不了你,让她们走吧!”

我找借口狡辨说:“当然不行,就快上战场杀敌了,现在胜了一仗没点彩头多不吉利呀,我让她们尝点我的厉害就放她们走,下次她们自然就不敢来找我麻烦了。”

湘云气道:“园里多少美人儿你欺负了不算,还要欺负外面不情愿的。你总是这样我们就都不理你了!”

便赌气叫晴雯她们去旁边水里玩,并警告她们:“谁都不准帮这坏人哦,我们可不能为虎作伥。”晴雯她们不敢说话,真的不理我的命令。

我正觉扫兴和没趣时,还是艾丽丝挺身而出了,她兴奋地说:“好玩好玩,我要看环哥哥你怎么惩罚她们,我来绑。”

艾丽丝便去扯唐欣怡的腰带绑她,唐欣怡要挣扎,我便举枪顶着着秦玉娥的背后说:“你不老实点你-娘就更受苦了。”

唐欣怡只好丢了手中的宝剑含着愤怒的泪水乖乖受缚。

我将火枪交给贴心的宝贝艾丽丝拿着,自己才开始脱衣服享受,方才因为要等待不确定的情况发生,没法全心全意地爱爱,现在一定要补回损失才行。

岸上的众多中外大小美女不由得怀着各不相同的复杂心情看过来,史湘云怒对晴雯她们说:“别看那个坏人干坏事。”

但连翠缕都斜眼看过来,湘云见教唆无用,只得大喊一声,脱了鞋在水里一个人跳啊蹦啊的发泄郁闷。

我先去解秦玉娥的衣服,秦玉娥却毫不反抗,闭眼流着泪说:“环公子,我愿以自己身子替我女儿谢罪,你不要为难她,我会劝她想开些以后不再来招惹你的了。”

我冷笑道:“少啰嗦,谁管你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我要如何你又能抗拒得了吗?况且你是你,她是她,你配合也好反抗也好我都一样舒服。”

我剥光了她却并不开始行动,又把羞吓得发抖的小荷也轻轻抱了过来,也很快剥光了她,把她倒放在秦玉娥的身上,对秦玉娥说:“来帮我润润,让小丫头也好过些。”秦玉娥紧闭着嘴巴和眼睛不应,我捏着她的鼻子直到她被迫张嘴(此处略去n字)

在我和秦玉娥、小荷激情表演时,艾丽丝也去剥了唐欣怡的衣服,由于绑着手,有些衣物只能挂在身上了,她调弄着唐欣怡的身体羞处,并逼唐欣怡看我这边。

唐欣怡闭眼不理,艾丽丝干脆就把唐欣怡推到我这里来,硬压唐欣怡的嘴亲吻她的母亲的身体以及我们的结合部(此处懒得说了,总之是溪水里只会有河蟹上岸,又不是海水,光眼泪流出不会有咸湿美人鱼爬上来陪你玩的)

等我和秦玉娥、小荷尽兴之后,我又用了那招对女人超残忍的、过门而不入的手段欺辱唐欣怡,看到唐欣怡那极度难过的样子,在场的众女,连之前被强占至软的莱文斯都同情可怜起唐欣怡的特殊遭遇来,庆幸自己能够被我干脆利落地开发了。

我最后还去找敢与我对立的湘云来了个彻底销魂,湘云不知是看得兴奋而极度需要了,或者是怕我再去折磨别的女人,她比任何时候都顺从地配合我收了尾。

《不愿意》

词/要钱

曲/晃过轮

唱/枉费

白看是一种很玄的习惯

如吸~上瘾

无声却有息出没在书里

转眼~强看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

特别是夜里

喔~(好爽)

想你到气喘吁吁

恨不能立即

朝你狂扁去

大力的教训你~(喔耶~轮到你好爽)

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女

我愿意为女

爆发我性力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那个里

失去金子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票

我愿意为花

我愿意为钱

变作小田鸡

只要女真身

拿新爱与我回应

被鞭都愿意

被绑都愿意

为女(music)

我不愿抗拒

特别是网上

喔~(不爽)

想票到气喘吁吁

只能够慢慢

朝你偷摸去

无声的盗窃你~(喔耶~轮到你不爽)

不愿意为我

不愿意投票

不愿意赏花

忘记我书名

就算多一票

遗留在我书里

失去高-潮你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票

我愿意为花

我愿意为币

被割小田鸡

只要你真心

拿票与我回应

被虐都愿意

被咬都愿意

为女

什么(s-m)都愿意

什么(s-m)[海岸线文学网]都愿意

为你

第七十三章 驱羊入狼群誓死不从 以卵击坚石岂有此理

我在这比天堂还要美丽香艳一百倍的山水间爽够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并且从艾丽丝手里拿回了自己的火枪,这才开始发落唐欣怡三女。

我让小荷给唐欣怡松了绑,说:“姓唐的美人儿,回家去吧。我又饶了你一次哦,哪天你要肯投降了,我就让你尝尝男女之间真个销魂的恩爱滋味。”

唐欣怡这次是在广阔的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那么多双其他女人的眼睛下受辱,相比下她母亲的待遇已更好的了。她自然觉得更加愤怒和羞愧,但她的个性真是够顽强和倔强,仍是不低头、不气馁。

她胀红了脸,在小荷和母亲的帮助下穿回自己的衣服,捡起自己的宝剑,强压下想和我拼命的玉望。

她当然太清楚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她敢朝我挥剑杀来,我绝对不会冒充什么大度绅士、迂腐君子,惜香怜玉也是要看情况的。

唐欣怡不看我,抬头看了一中眼那碧蓝如洗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恨恨地瞪着我,居然能冷静地说:“贾环,你的卑鄙下流手段我再次领教了,但你休想我会屈服在你的银威下,我就不信你次次都能走运。”

她又对母亲说:“娘,我们走!”

秦玉娥说的话却几乎让强充冷静的她崩溃了,秦玉娥说:“环公子,我女儿被仇恨蒙了眼才没看清情况,你实在让人害怕,我也实在不想和你斗了,小荷是个干干净净的好女孩子,你既要了她的身子就把她带回去吧,别亏待了她。”

别说唐欣怡气愤,连我也觉得意外了,我说:“哎呀,没想到你这么通情达理,要是你女儿的性子象你一半,我也不至于欺负她了,只要小荷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她开心的,你也可以跟我回去啊,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秦玉娥苦笑说:“不要取笑,我一个残花败柳的不祥女人怎敢连累公子,请公子以后别太捉弄我的女儿了,我知道你是因为仇恨还未消的缘故,你一个盖世无双的大男人、大英雄何苦也为了过去了的事情想不开,伤害别人的时候自己未必不受伤,太过计较无法挽回的损失容易失去更多宝贵的东西。”

我惊讶秦玉娥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不禁沉吟了一会,或者我也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唐欣怡那边是被母亲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觉得母亲和敌人媾和的言词比敌人污辱自己的言词更令人难受,她自己掉头往林子那边走去,也不管母亲和小丫环如何了。

小荷听了秦玉娥的话却不肯依,她不敢看向我这个夺取了她的宝贵真的男人,便背对着我,拉着秦玉娥的手说:“夫人,我怕,不要赶我走,我要一辈子陪在你和小姐身边。”

秦玉娥叹道:“孩子,你还小,和你小姐一样还不懂想事情,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女人哪有多少选择呢,你跟了环公子去吧,那样对你最好。”

小荷哭着死拉着秦玉娥的手不放,说:“不嘛,我就是要跟着夫人。”

秦玉娥没办法了,叹道:“你们这些小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好吧,那以后再说了。环公子,再会,请想想我的话,心胸放宽些才是正道。”

我的面子自然不允许我同意她的话,但我心里的确有些触动了:我是不是太过了些,或者复仇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艾丽丝一家也要离去了,我抱着她们一一深深吻别,连莱文斯也只是假意挣了掐,最终挺配合地和我吻了,证据就是她主动张开了嘴唇让我将舌头挤入纠缠,反而是西莉亚在女儿们面前要扮些矜持,只木木地任我亲了走人。

艾丽丝又说了让家人心里又惊又有些盼的话,她说:“环哥哥,真舍不得离开你,不如你把我们全家扣留在中国当人质吧,反正你现在当将军了,你们皇帝也不会为已经翻脸打仗的敌国使节得罪你。”

西莉亚心中痛骂这个吃里扒外,出卖了全家女人还不算,还出馊主意连自己父亲也想卖掉的女儿,但这个女儿偏有魔鬼撑腰,自己奈何不了也控制不了。

我微笑着安慰我今天的最佳拍档,说:“别担心,我和你们很快就能见面的,你只要替我看好她们,包括你在内,别让其他男人占便宜就行了。”

艾丽丝又吻了我一会才告别,她连之前丢在林子里的那两把火枪也忘了要捡回,我当然没有提醒她,我正用得着它们呢。

我解决了这些问题,这才放松了身心,伸了个懒腰,找了块山石靠着半坐半躺地想事情。

湘云她们看出我有心事要独自呆着,今天也够复杂的了,都知趣地没有来打扰我,她们也放开了身心解脱了衣服下水玩闹了起来。

玩到了傍晚该回园去吃晚饭了,我骑马送坐车的众姐妹回到园门口后让她们先回去休息,自己却临时召人到军营商谈战事,由于前方防线随时可能被突破,大部分军中的主官在这段紧张时刻都吃住在军营中,其余的就算偶尔回家看看也是随时待命回营的,很快人就都到齐了。

近来我天天都有了解前方军情,也任由这些军中的将领随意发言、乱出主意,其实他们说的全是些无用的废话,在目前这敌众我寡、武器装备也供应不足的情况下,他们不管搬出常规兵法战法中的哪一条都是错误的、都不可能改变战局。

但我却总不开口,总是冷笑着听他们争执,只督促他们每天抓紧训练士兵的体能,技巧方面却不做要求。

我看了最新的战况形势地图,我国前方军队正仗着一条叫烈河的大河依地势做最后抵抗,敌国联军则都集中到了对岸做全力攻击,双方的仗打到了这个地步已不需要隐藏己方的实力和作战意图了。

彼此的军力都已全部摆了出来,只要敌人的联军突破了烈河防线,到京城前他们都不会再碰到任何的对手,烈河到京城之间大部分都是平原地带,无险可守,我军也无外兵可援。

我前方军队还余十万余人,并且都已战至精疲力竭,好久没有生力军补充了,粮草倒还充足,但武器装备供应不上了,特别是本就稀少的火枪火炮之类热兵器。

敌国联军则有三十万人,除了月春国和我国一样是久战的疲军外,其余二十万人是其余各国刚派来参战不久的生力军,他们很多都装备有火枪,基本上还不需后方物资补充供应,他们的军备充足,自然是在军队的后方,没想过我们有能力去偷袭破坏甚至是夺取。

这似乎已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似乎我国军队只是凭着最后一股顽强的勇气吊着命,在做无畏的抵抗。

京城的这一点军队按正常的指挥法则肯定是要留着守城用的,要派往前方去只能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所以皇帝早已放弃了希望,居然将最后的军权交给我这个之前从来没有过军职的人指挥,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谁去医都差不多,皇帝盼的已不是有实力的名将,而是能变出奇迹来的神仙。

我看完了地图却觉得最好的时机来了,对部下下达了指示。

一、当夜晚立即传命令让守卫烈河的我军完全放弃防线,向两边急速撤退。

二、京城我能指挥的部队包括娘子军三天内要作好出发准备,往烈河方向去迎战敌人。

三、行军战阵是一字长蛇阵铺开,中军随我缓慢行进,左右的两翼要全速急行军绕大圈子,前军要抵达烈河,迅速象钳子一样将敌人从两边包围起来。

四、等待中军也按时到达预定位置形成三面包围圈,再攻击背水一战的敌人,将敌人一网打尽,全部消灭。

各路将军听了这样的作战计划,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象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只显露出一个意思:完了!我们落在这个疯子手里了,就是想光荣地战死在沙场上也不可能了。

但由于我平日以严酷凶狠的手段治军,没有人敢出言不逊。

有个胆子大的将军终于说了话:“贾将军,用十几万人怎么能围几十万人,其中还有十万是刚组建的好看不耐打的娘子军,就算将撤到两边的十万疲兵也用上,仍是以寡敌众、以弱围强,就好象拿一圈鸡蛋去围攻一块巨石啊。”

我笑说:“那撤下的十万疲兵我基本用不上他们,真的是让他们撤下修整的,我只准备从中抽调部分还能战斗的的精英准备另外的战斗,我正是要用十万人去围歼几十万人,而且还不准走脱一个,以免影响了我的下一步计划。

你们不要再啰嗦了,赶快回去准备吧,有不听军令者,军法从事,举家连坐。”

众将领面面相觑,还是那个胆大的将军领头抗议,他突跪下向我喊:“贾将军,当了兵就不怕死,只是下官想死得值得些。

别说你要杀我全家就算要诛我九族我也要冒死进言,你这样排兵布阵纯粹是驱羊入狼口。这仗输了后,外虏必如潮水般涌入京城,我全家老小也不过是个死字罢了,请贾将军收回成命。”

众将领也都纷纷附合,要以死抗命,我十分无奈,只得把真正的计划全盘托出,并严重警告,谁若敢走漏了军机,我定会彻查到底,那时就真的要诛九族的了。

众将领听了这才大喜,纷纷表示必完成分配给自己的任务,定要来个彻底全歼敌军。

第二日,我又到了娘子军的军营,对已吃住在那里治军的宝钗、宝琴等作了吩咐,要从当日起三天后出发,也就是比几万男军晚行一天。

我早已叫人去把前方军队的主官之一冯紫英召了回来,毕竟和他是旧识,认识人好办事,也放心些。我命令他除了也顺便转告前方立即撤防休整的命令外,最重要的任务是从十万疲兵中挑出五百名还能战斗的精兵来,快速绕远路并渡过烈河,埋伏在对河隐蔽处,算准时间配合我军的进攻。

等我布置好这一切,我这才进皇宫象征性地禀告了皇帝,当然并不确指哪日将出发,只说是近日。

皇帝说还是应该据城防守。

我说守城无援必败,如不去增援前方守军,守军必将全军覆灭,一旦兵临城下时,城中的几万兵必不能防住几十万敌兵,娘子军也没有经过守城的训练。

皇帝无法只得勉强同意了。

我这才回大观园交代所有的姐妹和我一起上战场杀敌,私下告诉她们,其实让她们随我出征是怕前方战胜后,皇帝必防我功高震主,定会以她们做人质削我兵权,不但阻碍了我彻底征服世界的计划,更有可能杀掉我以保证他的政权稳定。

众姐妹都去收拾随身物品,贵重难带的物品我则交代不必携带,自有我派人将大观园护卫周全,不会因园子的主人离开了就被强贼来抢盗。

园子里只留赵姨娘和尤氏小心看管,以免仆妇们趁主人不在时顺手牵羊。

只要我一日军权在手,皇帝和其他权贵就不敢对我和贾家起坏心。

脏也

狼哥是月圆现形,

情妹是日出露尾。

若说没骑缘,

点击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绮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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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一室白衣女引燃欲焰 尤氏三姐妹岂能错失

这日清晨,我得报除娘子军外,各部均已按我命令开始行动,娘子军的两翼也已往预定战场集结,只等娘子军的中军开拔了。

此时敌国盟军就算知道我方布署也不会犹豫退却的了。

他们一定会放声大笑,以他们的军力,我军竟敢在在平原地区与他们决战,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即使他们的间谍早就密报我方可能会使用一些在空中飞行的奇怪武器参战,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不相信那些许怪物能影响战局。

对敌军来说,这是将我国最后的生力军一举歼灭的最好机会,省得以后还要打旷日持久的游击战。

他们当然早已侦知我军有十万人都是娘子军,敌将领们一想起就馋涎欲滴,都交代了自己的部下一定要帮自己留意美色,不要暴殓天物,使美人在战场上香消玉殒。

士兵们则是暗自提醒自己,村临阵时必要看清对手,太丑的不去攻击,太美的也要错过,因为长官大人必会抢去,找个中等之姿的女人好过没有。

总之,敌军认为己方已经胜券在握,异常轻敌。

相对而言,他们更担心突然撤退休整的我方疲军是否有什么阴谋,会不会突然也加入战斗,因此计划要留下一半军力渡河后作为战役预备队。

却说秦玉娥忽然来找我,说她的女儿唐欣怡也打算入军中上前方杀敌,我当然不会反对,就叫人介绍她入营去了。

贾珍的妻子尤氏的两个异母妹妹尤二姐、尤三姐听说在老家时也练过武艺,也来见我,当面要求入军中效力,我自然也批准了。

以前尤二姐、尤三姐总躲着我,大约是听到了我好色贪花的坏名声吧,虽都在园中居住,我却从没见过她们一次。

这次她们不得已来和我打了招呼,哇噻,竟然也是两个大美人儿,比她们的大姐尤氏要青春靓丽多了去。

我禁不住后悔以前没有多留神去发掘隐藏在身边的美女,也就没能抓紧时间去勾引收罗入帐中,好在以后的机会多得很。

但我此时已见色起意,若不解决太过兴奋这个大问题,在即将爆发的大决战中不能冷静对敌就不好了。

我决定退而求其次去找她们已为人妇的大姐解解色馋,我就对众女说又想起要交代尤氏一件要紧的园中事务,去去就来。

尤氏在李纨三姐妹随我出征其间将住在稻香村,由于赵姨娘不愿管事,这段时间她将实际负责管理园中事务。

赵姨娘可能越来越觉得我真的不是她的儿子,给我们送别时只抱着探春洒泪吩咐叮咛了良久,对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小心保重之类的客气话。

我到了稻香村,进了尤氏的屋里,尤氏和她的丫环银蝶、文花,贾珍的侍妾佩凤、携鸾,贾蓉的原配秦可卿死后娶的媳妇续弦媳妇梅氏都在屋内。

因为在不久之前,前线传来消息,说贾珍、贾蓉都已战死在战场上,所以她们都是穿着白色的孝衣,头插白花一朵,显得分外娇俏可人。

见我突然闯进屋里,佩凤、携鸾、梅氏忙往里屋躲避,但已让我看见那梅氏长得花容月貌,腰如杨柳,肤如凝脂,面若桃花,皮肤滑腻,嫩白无瑕,也是个颇具风姿的大美人,佩凤、携鸾虽非绝色,也长得端正可人。

我见了这些美女,更是欲焰焚身,决心将这一屋白衣胜雪的女人全数占有,以免她们孤寡可怜无人疼惜,要知道水帘洞就是因为悟空久不回家,使得美水断流,洞口是长年蛛网常挂,不得不改名叫盘丝洞的。

我便坐下假意对尤氏说话,却叫她做尤大姐:“尤大姐,我就要率其她的姐妹出征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所以来和你商量。”

尤氏见我这样叫她,听起来很别扭,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问:“三弟弟有什么吩咐就请直说,我们今后既然要靠你惟生,当然会尽心为你效力。”

我露出坏狼的嘴脸,直勾勾色迷迷盯着微笑尤氏和银蝶、文花的和俏脸微笑,说:“我担心我离开后,你们将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男人抚慰,日子难过,所以在出发前特地来让你们解解饥渴,保你们至少三月不需肉味。”

尤氏听我说得如此赤露坦白,不由得又羞又惊,两个小丫环也羞得惊吓掩脸轻叫,尤氏忙说:“三弟弟已有那么多美人姐妹垂青,我们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穿着孝服,于你出征不吉,求三弟放过我们吧!”

我哪里肯依,便强行抱着尤氏拉扯她的衣服,尤氏挣不开,也不敢使力挣,她便想要舍车保帅,遂改言求道:“三弟,我们只是些庸脂俗粉而已,哪配你摘取,不如你和银蝶、文花二个丫头欢好就是,她们还是黄花闺女,勉强配得起三弟。”

我正值鸟兽冲动时,哪理她的脱身狡计,我急喘着粗气说:“她们我也要,你们我也收,以后你的两个美人妹妹我也会照顾周到,今天且让我泄泄火气,好让我能安定心神去征战沙场。”

尤氏看我铁了心要吃了她,只得让两个手脚颤抖的丫环也快些脱衣帮忙,希望速战速决,若她们三人就能满足我的欲焰,或者可让屋里的两个侍妾和媳妇能逃过狼吻。

然而我正是欲焰万丈高、金枪绝难倒的非常时候,一个少妇和两个少女如何能熄灭熔金热火。

我不久就进屋抱了佩凤、携鸾以及梅氏出来,让她们一起围着我在外屋地下颠鸾倒凤,乐在其中。

众女本尊卑有别、长幼身份不同,但在这银乱无罪、欢爱有理的情势下,渐渐地也随着我忘形纵欲,一时间一室皆春,银声浪语此起彼伏。

谁知这时尤二姐、尤三姐正要来辞别大姐,我根本没关屋门,她们一跨进门见这香艳混乱场面唬得齐掩住了羞怯双眼惊叫。

我已顾不得之前答应让她们上战场的话了,反正军中多她们两个不多,少她们两个不少,还是及时行乐最美好。

我将她们两个扯了来,推到地上裸裎的众女身上便强脱衣硬上弓,两女学过武艺,不愿意不经过抵抗就屈服,但她们那自以为得意的三脚猫功夫实在可笑,这样的花拳绣腿只能为男人搔痒营造情调时使用,只是她们软瘫后肢体能全面伸展扭曲的姿态,令我更是感觉兴奋刺激。

尤二姐外表是温柔清婉型的传统女子,而尤三姐则是火辣热情的罕有异类,这两个花苞少女被我强压在她们的大姐身上,揉搓吻吮不久以后却都变成放荡纵情的狂浪女。

我与三姐妹在其她精赤美体铺成的香艳温软肉蒲团上滚来滚去,细细品味,大快朵颐,终于解去了我的焚身烧心恶魔欲焰。

在我满足离开三姐妹和这屋子里的众多银靡女体时,尤二姐、尤三姐两朵初放的鲜花别说去战斗了,她们和两个小丫环一样,就是要站起来走路也感到疼痛,只得在其余诸女的搀扶下上榻休息。

众女尝了甜头,身心皆对我恋恋不舍,但只有尤三姐敢大胆表露真情,撒娇要我抱她在怀中抚弄安慰好久才肯放我离去,并叮嘱我早日回来。

我点头应允,拿出随身的一把匕首送给她作定情物。

那匕首虽极锋利,但入鞘后柄头和刀鞘都是圆滑的,有些象男人的天生武器,我还戏说让她和这屋中美人每当在思念我时可以互相安慰取乐,并可拿这快乐利器来共同使用,聊解她们的空虚寂寞。

众女听了皆娇斥轻嗔,骂我这胆大包天的急色-鬼,在征战之前不但不安分守纪制约言行,倒还大白日的敞开门户公然行银。

我心虽不忍,却不得不毅然离去会合了其他姐妹,只说是尤二姐、尤三姐因为尤氏恳求,已经改了主意,要留在园里帮助大姐管理园中事务和内部安全,不再随我们去战场。

众姐妹见我去了许久,又素知我为人,心中俱都疑惑,但见我的精神比早上刚起时的懒洋洋状要精神百倍,就仅是止于怀疑而已,不敢想我已经以一寡敌众寡,八面受敌却威震八方、连御八女。

此时巨型飞艇早已降落在省亲别墅前的那个大广场上待我们上艇,驾艇作的全是我专门训练的女艇员,是经我亲自精心挑选过的,都有几分姿色,必要时才配得起观看我表演的优美新爱场面(我就象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牌明星,太红太火后竟然敢挑拣起观众来)。

众姐妹的物品都已让艇员们放上飞艇中,我催促众姐妹赶快上艇,众姐妹都说害怕心慌,互推互让,不肯争先。

我便说要将众姐妹一个个抱上艇去,并告诉她们,依照外国风俗,初娶新娘回家要由新郎抱过门,这大飞艇就是我在天上的家,若抱上艇就正式成为我的妻子之一了,从今天起众美要改叫我真名叶飞,若再叫错夫君的名字定痛打屁屁不饶。

众姐妹听罢哇哇乱喊,争先恐后拥上飞艇,只让我捉到了跑得慢的李纹李绮两姐妹抱上艇去。

待到飞艇缓缓升上天空,众姐妹虽然心中害怕且腿软目眩,却都依依不舍地跑到艇尾的大舷窗处,看着大观园的美丽景色慢慢远去,如黛玉等几个多愁善感的不免流下泪来,使得众姐妹也产生连锁反应,纷纷淌泪。

最后除了宝钗、探春、凤姐、李纨等少数几个性格刚强的美人外,众姐妹都成了泪人儿。

湘云却不在艇上,因为她之前就已缠着让我带她坐过几次飞艇了,所以她此次硬要带着翠缕随地面的娘子军一起出发。

她和翠缕都已学会了骑马,此时想必穿着戎装冒充花木兰、假装穆桂英在军中耀武扬威呢。

宝钗见众姐妹骤然离家难过伤怀,想要找个法子转移众人恋家之情,突然叫我:“环儿。”

她见我不理会,反施禄山之爪在她的屁屁上狠掐,只得改口,说:“叶飞将军,你以前做了多少坏事我今天都不提,只提你把我们众姐妹都逼迫弃家,还逼到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大皮袋子里。

谁知大家这样信任你、跟随你会有什么结局,你让姐妹们都如此伤心难过,我们定要你赋诗一首作为补偿方可。

其实这园子虽是你争到手的,却终归属于林妹妹,也应该罚你以园子为题,用心赋首好作来向林妹妹陪罪。”

众女听了都说理当如此,俱都起哄要听我银湿一首,我知道她们外表虽是假撇清,实怀正常女人心,个个心中一定是情痒闷,绮想风情,盼望我的著名拿手激情香艳经典之作临空出世,也好解去各自心中难以排遣的离家远去烦闷恐慌心情。

我便大言不惭地要挟,说:“如同宝剑出鞘要见血,哥哥我赋诗也要先润嘴方可,何况今天是赴沙场征战,若无彩头绝不利于行。”

我又吓唬她们,若不应允,飞艇或坠地或升天都不无可能。

众女闻言脸皆绿,心颤脚软,怪我先将她们骗上险地,再怨我口臭言衰,终无奈我何,转问我要什么彩头方肯赋诗作词,以安众心。

我说这里许多姐妹均已和我亲热恩爱,除了原存同姓兄弟姐妹名份的三春,必要林妹妹赐我香吻方可。

黛玉轻啐我一口,扭脸不理,脸红不肯,但众姐妹都以众人之安危说动,连贴身丫环紫鹃、雪雁也要卖主苦求,黛玉总是不肯,更要躲入分给她的小屋内。

众女见软求无用便强行将她向我推来,黛玉本就体弱如何抵得住众人齐心合力,要她以嘴饲狼,只得闭了眼由我怀抱亲吻良久,见我永不知足,便强推我胸膛挣出我怀抱。

她本想躲入小屋中,但又想自己女儿家初吻已被狼哥占去,不听狼哥为己吟诗则心中更是不甘,便抱着宝钗的腰,羞怯地埋首在宝钗身后要听我胡言乱语。

我见黛玉虽不情愿就吻,却纯是因为害羞,她若是翻脸坚拒,姐妹们自然不敢相强,她没有全力反抗,反而半推半就,证明她心已属我,以后不管是宝玉也好,还是什么宝金、宝银、宝皇帝也好,都不能夺得走她了。

我心中当然是欢喜异常,虽然这里很多姐妹我都是以先征服身再征服心的方便捷径占有的,但对天上掉下的林妹妹我非常希望能先收她心才收她人,所以我一直没有对她使用什么无赖的手段,而是想通过我的真诚爱慕和知识智慧来赢得她爱的回报,今天付出终于有收获了。

我心中得意耻笑那些宣扬施恩不图报、付出不索取的儒家传人全是超级大傻瓜。

众姐妹见我好久了还在快意地回品着嘴里怀里的美人余香,恍恍惚惚状也不知又起什么坏心思、想什么下流龌龊事,便都催促要我赶快兑现诺言。

我走到舷窗前,立在这云天之间,遥望远去的多情多爱、美仑美奂的大观园,欣赏到更广更宽的祖国大好山河,不由一股豪情壮志涌上心头,机上心来,又仿如伟人附体、英魂再世,敢与天才比高低。

我便信口诵出一首惊天地(因为我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它们虽都想痛扁我一番却无奈我何),泣鬼神(我蔑视地鬼、鄙视天神,就算是阎王之妻、月宫嫦娥,只要入了我眼定要尽情收罗)的银词艳作。

《沁园春.大观园》

名园风光,十里花开,百里香飘。

望红楼绿树,卧兽飞鸟;碧湖映日,游鱼悠哉。

溪声叮咚,亭影化幻,敢与天公比匠心。

纵雨时,听残荷妙乐,别有诗情。

美女胜似天仙,

引多情英雄更挺腰。

爱钗琴姐妹,环肥燕瘦;香云栖凤,各领丰。

一代美人,香玉妹妹,天上掉下饲大雕。

俱收罗,论风流豪杰,舍我其谁。

众姐妹听了上阙都赞叹不已,称为上品,听完下阙都红了脸骂我无耻下流。

宝钗评说:“飞将军此词可称怪之极矣,非他的笔力所能达者,疑是抄袭,但分明又是他的风格无疑。我最终论定,如同上次篡改苏老传世之作,此次他定然又是仿大名家之作品,只是原作必是位大才人所为,我们怎会从不曾听过呢。他又曾说,他那另世不兴旧格律诗词,却不知他这飞天越世的大文贼从何处偷人牙垢。”

众姐妹都说宝钗所评最妥,必近实情,纷纷要我将必是极品的原词速速交出,不要罪上加罪,欺世盗名。

我也不分辨,充耳不闻,洋洋自得,只抱了巧姐儿一起坐在我的专座上,轻抚巧姐儿之小手,作佛微笑拈花之状,任众女狐疑乱猜不停。

众女忽向宝钗问起我究竟在何时何地玷污亵渎了东坡居士的千古巨作,宝钗先是红脸闭口不答,终敌不过众姐妹七嘴八舌,纠缠不歇,飞艇虽大,终无处可逃,只得坦白交待换得从严处理不提。

《你是我的恩人》

演唱:溜得滑

作词:尼庵羞

作曲:kennyg(啃你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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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鸡鸣和狗盗徒为师

李纨突然说:“飞将军这词意思上还勉强过得去,但很多处的韵都没押好,自然算不得好词,必要好好重新作首沁园春才对得起林妹妹的香吻。

身为领兵将军,就要血战沙场,本就不合写这些风花雪月、儿女私情来对付我们,理该以豪迈气概抒发男儿的忠肝义胆杀顽敌之情、保家卫国救万民之心,那样的诗词才能称得上佳作。”

虽然园中姐妹大多身已属我,李纨三姐妹也被我通吃掉了,园中姐妹尽都知晓,但又不好捅破窗户纸,以免彼此尴尬。

李纨怕我当姐妹们的面也象轻薄宝钗那样轻薄她的屁屁,她毕竟是个寡妇,上艇时两个亲妹妹又被我抱上来,显然是毫无可疑地失了身给我了,若被姐妹取笑实在受不了,便不得不老老实实按我的要求称呼我。

听见园里最尊最长的大姐都如此依顺,其余姐妹从此也不敢再呼我的假名了。

我先要让姐妹们,特别是三往春姐妹和我拉远亲情的距离,习惯了后才好缩短爱情的距离,否则她们的心理必定很难接受亲人变爱人的过程,简单的说就是欲擒过纵。

我听了李纨的话,心道我被你们赶鸭子上架,作了鸭后不容易献身出丑才作了首词,你们还要和我计较几个不值钱的韵脚。

我心中不爽,一时嘴快,脱口说了句:“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出言后方后悔不迭,知道定要被众女捉住我这好大好长的把柄了。

众女果然都笑,特别是迎春,其实园里对我最有意见的就是她和惜春两人了,她受孔孟毒害最深,而惜春则被佛祖欺骗入骨。

迎春首先抢着说:“你整日家都骂孔孟,今日怎又搬出夫子的话来骂姐妹们,可见你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登徒子。”

我硬着头皮狡辩说:“孔老二劝人的话都是假的、错的,我只认他们那些骂人的话有理,因为那才是他们的心里话,符合真正的人性,你们都知道鸡鸣狗盗的故事,充分证明了孔老二的眼睛有多盲。”

其实我知道鸡鸣狗盗的故事是讲孟尝君的门客的,且故意张冠李戴,存心逗姐妹们开心。

因为丫环们和凤姐几女知识稍欠缺,我就说了我自以为是的故事给她们听:“孔老二有一次和七十二弟子周游列国的时候,被一个国家的诸侯王强行留住了,王将孔老二软禁,逼他为己效力,如不归顺还要杀掉他。

平时深得孔老二欢心的那些弟子全无半点办法,他们本来就只有沿路帮老师讨饭打水的能力,遇到大事只有大眼瞪小眼干着急。

反而是两个平时专门靠鼠窃狗偷谋生的弟子有办法,一个钻狗洞偷狐白裘贿赂王妃,一个学鸡鸣骗开城门,才让孔老二得已逃出生天。所以说鸡鸣狗盗之徒是真正的人才。”

姐妹们果然强忍住笑,等我说完才取笑我,迎春笑说:“凭你的这点学问还敢批评孔孟圣贤,你连故事里人都说错了。”

我假装犹豫地说:“不是孔夫子,自然就是孟夫子了,差不多嘛!”

姐妹更笑,惜春说:“还差不多呢,差得远了好不好!这只能证明你是个不学无术滴无耻之徒。孔圣人对盗贼深恶痛绝,怎能容鸡鸣狗盗之人在身边呢。”(这好听易学的“好不好、滴”之类现代口语当然又是我教导有方,我就是要把我喜欢的一切灌输给她们,久而久之通过潜移默化,让她们就算想反对我时也不自觉地使用我教给她们的知识,以后她们语言和思想会渐渐和各位看官身边的mm靠拢,所以今后不要质问我书中人为何会有现代思想、使用超现代汉语。)

我怀里抱着抚弄的巧姐儿正是读四书五经的年龄,听了急急争着要发言,她忙忙象背书一样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让我来说:夫子与弟子出游,极渴时经过一眼清泉,弟子从泉中盛出水请夫子喝。夫子在喝水前问泉水的名字,弟子告诉他泉名叫盗泉。闻听此言,夫子一下子就把碗中的水泼了出去,生气地说:“渴死不饮盗泉水!”,这就说明夫子是极恨盗贼的。”

我听她说完,假装如梦初醒状,说:”哦,原来如此,那我就要请问我的小巧巧了,最终是孟尝君能享福呢,还是孔老二有福享。”

巧姐儿愣了一下,说:“当然是孟尝君了,他后来得齐王重用,大福大贵,夫子则一生颠沛流离,一事无成。”

我拍手大笑说:“对啊,童言最真,孔老二一生拘泥迂腐,如果以他为榜样,出门连口水都难喝到,他真的是个自找苦吃的天下第一大白痴。他自己蠢是小事,却居然还是个想要害全天下人子子孙孙、千秋万代都和他一样白痴的大骗子,要我说他是世间最损人不利己的典范。孟尝君就不同了,懂得圆滑变通,识时务善用人,安享荣华富贵,仅门客就有三千,妻妾最少恐怕也有三百罢,实在是天下男人的偶像,呵呵呵呵。”

姐妹们听了,知道我又是故意挖了好大好深个陷阱引她们跳,都羞恼地啐我无耻猖狂。

谈笑间,飞艇早赶过了地面上最后出发的娘子军中军,在预定地点的上空会合了另一艘大飞艇,还有二十个氦气球的飞行器集群。

除了我这艘飞艇是漂亮鲜艳的彩色外观,其它飞行器全部使用黑色调,画成极狰狞可怖的样子,大飞艇是艘巨大的鲨鱼,张着大嘴,两排白深深的牙齿仿佛能吞日月星辰,其它气球或似虎似锒,或似鬼似魔,让姐妹们都说难看又可怕,可这正是战争的需要嘛,它们可不是用来旅游观光的。

那艘大飞艇和其中几个气球是不久前才造好的,新飞艇的性能比我这艘好很多,但还没经过足够的安全试验,我当然不能让我的美女们冒险乘坐。

宝琴惊叹:“哇噻,好好壮观耶,这么多能飞的怪物一定能把敌军吓个半死。”

我笑说:“这些怪物我还多得是,等开战那一刻我才派它们出来。”

众女皆不信,说:“你又想戏弄人了!这样难造难使唤的东西就算你真有,也没有那么多人来替你驾驽啊。”

我却不受激,故作神秘地阴笑,说:“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们就快能看到了。”

众女只好撇嘴表示不屑知道。

天色将晚,我让飞艇信号员打旗号通知其余飞艇、气球的编队原地空中休息,这本就是安排好的计划行程,只不过再重申一次罢了。

艇上只有一间大浴室,众姐妹都分批去洗浴了,水是充足的,反正明天打完战就能落地补充。

首批是李纨三姐妹和凤姐两母女一起进去洗浴,我赶过去紧随她们身后挤进了室内并关上门。

她们含羞带怯,却不好意思大声喊叫,只得心照不宣、欲拒还迎地让我为所欲为,这叫宁让人知、莫让人说。

我浑身舒爽后愉快地回自己的大屋里休息,我的整间屋除了门口脱鞋处就是床,到处放着各式各样的松软舒服大枕。

金钏、玉钏姐妹、晴雯、芳官、吉祥儿、小鹊、藕官、蕊官都陪我在这屋睡,这屋再进来二十个姐妹也不嫌挤的,但我今晚真的只想睡觉休息了,今天因为太兴奋玩得已有些过火。

我先让芳官、藕官、蕊官她们给我唱歌跳舞娱乐,后来其她人也嘴痒脚痒、心痒加入,最后在我半劝半哄下全都光了身子表演,情动后自然是又开始了女女恩爱,让我大饱了眼福。

谁知我房间的旁边是分给三春姐妹的房间,迎春的大丫环司棋因与表哥偷情我已放她出园了,现在绣橘负责照顾迎春,探春的待书、素云、翠墨,惜春的入画、彩屏在服侍三个小姐洗浴睡觉后,隐约听到歌舞欢闹声,一时睡不着,便相约要过来串门凑热闹。

她们敲门时,晴雯等吓得慌忙噤声,虽听出待书的声音了,吉祥儿却说:“是哪位姐姐呀,我们都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我因为刚才看了香艳表演又兴奋了,抢去开了门,把还能没看清屋内情况的五个三春的丫环又是推又是抱地赶进门并上锁,自己守在房门,开始剥待书的衣服,我狼笑着说:“好待书,上次你踢了我一脚,现在我的腿还没好全呢,你还敢来我的屋,来了就别想走了,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晴雯她们光着身子乱闹被姐妹涌入看见,羞得惊叫着互往别人身后躲,所谓美女后浪推前浪,可天下又有谁肯牺牲当前浪的呢,你挤我推,倒象是故意仍在进行浪浪欢缠,女女银浪。

待书她们原只当有普通歌舞表演解乏,哪知道是少女不宜的,也羞得惊叫掩了眼,我趁机对晴雯她们说:“还羞什么,还不快把她们也卷进来一起玩,不然明天她们肯定要说出去,说你们上天作仙女的第一天也不安分,大家肯定会笑话你们。”

晴雯她们当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我这话也不无道理(呵呵,男人找说服女人配合的理可太多太多了),便都瞪着我,恨恨地来强拉强解绣橘她们的衣服,金钏,晴雯两个嘴里还学着我平常哄骗安慰女孩子上勾的常用套话,嘴里温柔多情,手上却坚决强硬。

果然经我长期特殊培训过的美人们本领不凡,连几个年纪小的妹妹,手段和手法都是几个大丫环难以抵挡的,何况老师就在旁边亲身指导示范。

我这里早已解开了待书的全身衣物,迅速地占领了她的初女地,随着待书的一声似怨似诉、似痛似乐的娇媚呻吟,其她几个情窦早开的如花少女顿时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软瘫如泥,被有经验的学姐们先给上了一堂启蒙课。

今天应该是我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天、最幸运的一天、最忙碌的一天、最光辉的一天、最多战斗的一天,最大公无私只喂别人不喂自己的一天。

在胃口很小的待书吃饱后,我也累了,历史经验教训我们,这样的运动再搞下去是极其错误和危险的、是很容易让英雄英年早逝、永垂不朽的,所以我毅然决然首次选择充当开拓新领土、举行奠基仪式的领导,象征性地剪了红色的彩花,深深地铲了几铲土,其余的光荣任务就放心地交给已经成长、久经考验的女同志们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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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可怖黑怪物遮天蔽日 耍帅飞杀神腾云驾雾

第二日,飞艇降到地面上去补充了水,当然是用来洗浴的水,食物和食用水还可以用十五日以上的,如在紧急情况时,用来洗浴的水也可以食用。

另一艘飞艇的艇员属于战斗人员,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在飞艇上洗浴的,以免养成太爱洁、太娇贵的毛病,在遇到危险情况上吃不了苦、打不了仗,当然在我临幸飞艇时又不同,我一定要让她们洗白白,说不定还得脱光光。

姐妹们看飞艇的外部就知道飞艇是靠里面的蒸汽发动机带动尾部的巨型螺旋桨来纵方向和速度,她们好奇地问我飞艇升降是靠什么来纵的。

我告诉她们,其实艇舱的龙骨是纯钢制成,而舱壳全都是由很厚的铁皮制成的二十几个中空密封的蓄气室,每个蓄气室对应着一个艇身的一个小气囊,都有出气和进气筏门和导气管相连接,而巨大的艇身就是由二十几个小气囊组成的。

当氦气被抽入铁皮箱舱壳时,飞艇在空气中的浮力自然就小了,就会往下降,而想上升时再把氦气压入小气囊里,气球自然就上升了。

有一个大的转盘式装置作为线气压机的总纵器,为防总控制筏意外失效,每个小的气囊气箱系统还分别装有独立的小控制盘,用来应付紧急情况,所以就算有半数的小气囊泄漏,飞艇也有足够的时间找到安全的地方降落。

另外,如从气压表发现小气囊开始泄漏时,可把余气及时抽入舱壳,那在飞艇发生撞地时也可充分起到强力减震缓冲的效果,因为当铁箱的外壳破裂时,里面的压缩气体就会快速爆出,使飞艇得到一个瞬间向上的动力,乘员的生命安全系数也就增大了,而氦气又是不会燃烧和的。

我早已教会姐妹们关于物体密度、体积、重力、空气浮力、水浮力的基础自然物理科学知识,所以她们都能够理解飞艇的基本原理了,有兴趣的姐妹很快就向艇员学会了基本的飞艇作和驾驶方法。

我还顺便教会她们看气压计,如何根据气压计来计算出飞行的高度。

补充水之后我一个人去了后军中,重新了解最新的军情,敌军正如我设想的在渡河,前军正在稳固阵地,以防我军趁他们半渡时袭击,当然也会派出侦察队向四方侦察,可我是命令我军大范围的展开,约定时间才会往预定战场合拢,他们的侦察队不可能去那么远。

当我军出现在预定时间位置,对他们形成完整的巨大包围圈时,他们肯定已全部渡过河并高兴地在欢呼,以为全面的胜利就在眼前,殊不知那正是他们开始全部覆灭的时刻。

再仔细算了一下时间,我让后军继续向计划目的地行军,飞行器的速度极快,没必要急着往前赶了。

于是我吩咐另一艘飞艇的女艇长,还有每个气球上的球长(呵呵,本来叫队长比较合适,但我觉得叫球长更好玩)一起在地面开了个短会,然后再上飞行器去做最后的战场演练,最重要的是演练打旗信号员的旗号要达到准确、及时的标准,到时地面部队可都要靠信号旗指示行动,所以打旗员是这场战役最关键、最重要的角色。

在训练了一上午之后,飞行编队才继续往前方飞行,在天黑前到了预定地点休息,等待明天的决定性战斗来临。

这个地点离预定战场还有约一小时的飞行时间,敌人是看不到我们的,而且飞行器外部的灯火都已管制,只留下供互相识别用的几盏彩色小灯,如果远看会以为是些彩色的奇怪小星星。

这天晚上我真的禁欲了,尽管大部分的大观园美人都在飞艇里,我要想推倒谁都没人能阻拦。但我将把精力留给明天将面对的敌人,想到明天可以任意地杀戮,将长予往敌人的菊花里爆戳,我就有一种不同于新爱的兴奋和刺激快干产生。

又是新一天来临,当晨光初现的时候,信号员转报,说地面的信号员报告,敌人的一切行动都和我们预想的一样,他们的后军也在昨晚渡过了河,可想而知在早饭后就会向我方进发了。

我压抑下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吩咐艇员们赶快梳洗并吃完了早饭,姐妹起的早的也要先让一让艇员们,要长期和平快乐的生活就必须先用干净彻底的战争打来和平。

艇员们快速地准备好后,我们就向战场飞去了,同时也给地面部队打出了战役开始的旗号。

地面部队用旗号将信息传递给相邻很远的友军,虽然我军的飞行器飞得很高,但地球是圆的,即使现在是在平原地区,远方的部队依然不能看到飞行编队,还是要靠旗号一段段地把攻击命令传去,可想而知我制定的这个包围圈是多么的大,十几万人做这么大的人圈,要如何圈死几十万人呢?有姐妹发出了疑问,我请飞艇上的姐妹们拭目以待。

在我军的左路军的最前端,他们最远的部分到了没有敌军的河岸边,收到信号之后,就缓慢向前推进,右路军当然也一样,然后相邻的部队也都照此向敌军压去。

飞行编队早已先向敌军的上空飞去,当渐渐飞近敌军前锋时,我们能在飞艇上看见敌军都惊慌地仰头看着这天上的二十多个恐怖狰狞的怪物,虽然敌军长官早已告诉了他们,这些奇怪的几十个会飞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作用,顶多会丢些石头之类的东西下来,那也不会比传统的渐将淘汰的滚木檑石厉害多少。

他们尝试用火枪和弓箭要射击那些怪物,然而它们飞得太高了,远在射程之外。

但不久敌人就发现,他们被长官骗惨了,在更远处、在他们的四面八方,又有无数个这样的黑色飞行怪物陆续飞起,除了他们背后的怒河,黑色飞行怪物遮天蔽日地把他们前中后三面包围了!

其实那只不过是地面部队相继放出的上百万个小气球而已,由于距离远,又有先入为主的心理暗示,敌人又怎可能分得出它们和头顶的这些真正的庞然大物体积相差巨大,根本就没有危险性,都认为它们就要从远方飞来袭击自己了。

上百万个画有黑色怪物的气球缓缓地向天空飘升着,因为它们的绳下坠有合适重量的木块,就不致于使这恐怖的奇景太快消失,敌军中即使是最狂妄、最嚣张的家伙都由心中透出一股凉气,虽然这时还是夏天,并且上午的阳光热烈地照耀着大地,巨大怪物群在地面形成的阴影除了笼罩了大片土地外,更多是笼罩在敌人的心里。

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又来了,四面八方忽都飞来了许多炮弹样的物体,它们落在地上却几乎没有声响,只是炸开形成很高的红黑色烟尘,先是在很远处形成了一道半圆形的烟墙,将他们围住,渐渐地烟尘炮弹向他们逼来,高空中的二十几个巨物也飞近了河边,也就是敌人的后军,开始了行动,从上面不是砸下石头,而是那种烟尘炮弹。

它们一落地同样向四周炸开,那一大团炮弹其实不过是用易碎硬橡胶包裹的不明物,沉闷地一响坠落,与地面来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就再也无声无响,但具有强烈气味的红黑色烟尘顿时向四周弥漫开来。

敌军想冲出包围或退回河边,然而那烟尘竟是其辣无比、其呛无比的,虽然烟尘没有非常遮挡视线,但他们的眼睛根本就难以睁开,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淌,无法控制的强烈喷嚏拼命地接二连三打出,有些敌兵只打了十几个喷嚏,鼻粘膜就已破裂了,鼻血也就如泉水般涌出,然而就算这样喷嚏和眼泪还是没法停止下来。

军官们也都因想开口说话喉咙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指挥自己的部下,聪明些的敌人的趴在地下用衣服叠得厚厚的捂着脸部,用嘴呼吸不但喉咙痛,气味一样能从口腔呛入鼻里,可老不移开衣服就得把自己捂死。

更聪明的将身上皮水袋子里的水倒在衣服上,想透过湿衣呼吸,有些没带有水的士兵干脆就把衣服割下塞进裤裆里接,动作比他们强干妇女时还迅速,哪里还有宽衣解带脱裤子的时间呢。

可那烟尘气味的强烈穿透性不是水和可以阻挡的,他们在这强烈的辣呛烟尘里,使得想闻到就在自己鼻子上的味也成了一种奢望。

闭着眼往河边跑?这时还怎能分辨方向,而且就算撞对了方向也只能和别人撞个七晕八素的,跑动和踩踏还会将部分已安然落地的烟尘又重新激起。

这时他们耳里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了一片喊杀声,有些敌人就马上趴了下来,只希望快被俘虏后能得到洗眼睛止喷嚏的灵药,同时心里诧异万分,对手怎么能在这样的烟尘里战斗冲锋呢?

由于飞行编队在河边投掷了大部分的烟尘弹,敌人只能远远离开岸边,那种超强烈的烟尘没有人敢去穿越,虽然很多人都想到,闭着眼往河里冲或许能潜入水中被自己人的渡船救起,但是他们这时只想往看得见的暂时没烟尘的空地躲去。

这些最后能看见一片天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看见一个黑色的神从天上飞了下来,不久后又有一百多个白色的天使也跟随着飞下来,飞军们头上都戴着黑色的头罩,只有眼前是大块的玻璃镜,镜后是充满杀气的眼睛,杀神来了!

其实是我从飞艇中不顾众女的担心和劝阻,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那是我专制的夜行服,并披上黑色的风衣,戴着黑色的空气过滤器,背着黑色的降落伞跳了下来,手里持着一根乌漆麻黑却发亮的长矛,这纯粹是为了耍帅需要,不是耍给敌人看,已没有几个敌人能看到这一幕,我是耍给自己的军队看,我必须要让军队膜拜我、崇敬我、传说我,然后就会忠于我,以后才好利用军队去帮我达到更大的目标。

我规定另一只飞艇和其余气球上的空降战士要见到我张开伞后才能往下跳,不是我要身先士卒,纯粹是不想让她们和我争风头。

那一百多个穿白色的空降战士都是我训练的女兵,跳到地面后她们会按计划去集结守在河边,我自己则去找敌人的指挥官大营插菊花玩行为艺术去了。

敌军的马不是口吐白沫倒地,就是闭着眼无方向地乱跑乱冲,我只能往刚才在天上看见的大营步行过去,一路上见到还没趴下的敌兵就顺手一矛,我身上配的两支烟雾枪根本没用上。

他们遇上我算是暂时走运的,我给军队下的命令是遇敌先砍下一只手和一只脚,我希望他们能活着却又彻底残废,好让我坏心地把他们送回他们的国家去,拖累他们的国家,威慑他们的人民,我要时时提醒他们和我国为敌的下场,从此全都活在无比恐惧和悲伤痛苦之中等待亡国的时候到来。

我要让他们千秋万代永世记住,我国的人民真正从孔孟的毒害下站起来了,我们不再是什么愚蠢迂腐的礼仪之邦,而是世界上最狠最凶的战士之国,只有我们才有资格去侵略和侮辱别人,从今天开始就由我们在世界上演绎强权即真理这句话。

《沁园春.飞将军在此》

河山蒙难,外虏来犯,豺狼当道。

痛天下苍生,流离失所;硝烟四起,屋倒垣焦。

良田荒芜,饿殍遍野,炎黄子孙倍煎熬。

盼英雄,[海岸线文学网]领神兵天降,立马横刀。

难容群妖纷闹,

温柔乡睡醒持长矛。

休欢歌艳舞,罢丽人绕;美酒玉箸,潇洒漫抛。

勇士狂啸:谁敢来战,飞将独力挽狂潮。

非传说,看今日长坂,无人能逃。

第七十七章 屠杀敌军如斩瓜切菜 灭绝仇族是强国风范

我往敌军大营慢慢走去,胜似闲庭信步,心想可惜要带着过滤面罩没什么情调,不然叫两个女兵左右陪伴也是好的,我天生就怕孤独寂寞。

却在我边杀男人边想女人的时候,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也戴着呼吸过滤面罩的我方女兵,看那矫健轻灵的身影很是熟悉。

我正诧异是谁居然比飞下来的我还快时,那女兵忽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心里”哎呀“一声,忙将长矛换在左手,右手去掏怀里的火枪。

那我方女兵正是唐新怡,她却没来纠缠我,径自先往敌军大营快速奔去了。

转回头说清楚我军使用的秘风密武器,其实只不过是升级了的街头流氓无赖打架惯用手段。

我让人长期在广西大量收购最辣的指天椒晒干磨成粉末,还掺入各种呛人的香料、石灰、硫磺等刺激性、挥发性的物质,经过多次试验,找到了最合适的配置比例,其散发出的气味极其辛辣刺激,而且经久不散,人畜难敌。

相比之下,空气过滤面罩的试验耗费的时间就多了很多,为了能抵挡自己制造的气味之矛,我经过了上百次的失败才制作出了滤气味之盾。过滤面罩里除了有最主要的物质活性碳外,还加入了多种中草药,能有效去除异味、兼有醒神明目、滋阴壮阳、掩盖真相之功效,实在是出门行凶、作奸犯科、杀人越货之必备佳品。

这些呼吸过滤面罩生产不易,我没有足够的数量来装备其余部队,何况我还要留一手以防不测,所以我干脆不使用我方的疲军参加这次的战役。

当我方军队收到进攻的信号时,他们便将呛气弹纷纷用类似投石机的投射器往敌我之间的空地投射过去,形成了一道呛气墙,使敌军无法穿越。

投射器由于使用的是强力橡胶,不再是绳子或动物的皮或筋,弹力和韧性都得到大幅的提升,体积也比古老的投石机缩小了很多,易于携带。

甚至在野外就地取材现制也很方便容易,因为它最关键的部件就是那不起眼的强力橡胶,投射器的支架可以砍伐小树木或俏粗的树枝制作。

呛气弹落地爆裂后扩散的范围广,所以发射的精度不需要很高,实在是极简单原始又有效实用的厉害武器.

当我军投射呛气弹制造好一圈极厚的气墙圈,基本保证了敌人不会穿越这道防线,这才开始延伸射击,一面将其余的呛气弹向敌军腹地发去,一面向敌军推进,缩小包围圈,沿途见到敌人就需用大刀尽情砍杀对方敌人的手脚.

每个人的身上还配有一枝原理类似孩子玩的弹弓那样的弹弓枪,能在近距离短兵相接时喷发出小的呛气弹.这样即使是一个弱小无力的女兵,同时面对几个久经战阵的敌方大汉也也能轻易地战而胜之了.

至于还极稀少的火枪,只有军官才能和弹弓枪同时配备,但在经过这场战役后,估计从敌军手中缴获的火枪足以装备整个娘子军.

娘子军经过我的残忍严酷的训练,还有灌输和加强她们对侵略者的满腔仇恨,短期却高效的思想教育锻炼出了她们具有钢铁般的意志,全都拥有一副铁石心肠,下手狠辣,绝不留情,即使有些妇女以前在家里连鸡鸭都不曾杀过一只.

每日训练结束的晚上,都会有一段固定的时间安排女兵分小组开会,专门是用来控诉侵略者给自己的人生带来怎样凄惨的痛苦和不幸,讨论如果遇到敌人后会以何种残忍的方式报仇雪恨,鼓励女兵暂且以语言的方式宣泄白天辛苦训练带来的压力.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支以仇恨之水浇灌的仇恨之军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将这片战场变成了血流成河、鬼器狼嚎的人间地狱.

有些聪明并有些勇气的敌人被砍掉一只手和一条腿后,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就迅速用自己的刀剑自杀了.但也有许多敌人是天生下贱的,拼命想苟活下去,虽然眼睛早已无法睁开视物,仍用一只残手摸索着要给自己包扎伤口,不想因血流不止而亡.

人的生命其实是极硬极韧的,在我军最后打扫战场时,居然还有70%的大量失血的敌人活了下来,得到了我军的暂时救助,尽管这些敌人中又有一半在几天后也伤重而死.

大量的尸体我军没空理会了,后来被当地的老百姓就地掩埋或烧成灰来作肥料,这片平原本就是适合种植的农田,因战争逼临不得不辟为战场,侵略者死后终于不情愿地做了一点点补偿.

其余耐活的残废兵被用马车堆装着,用猪狗食喂养着,跟随着我军向前进发.

再说回我往敌军大营杀进的情况,因为有厚厚的大帐篷遮掩,帐篷内侵略联合军的指挥官们还可以暂时敬延残喘,然而他们不但无法离开帐篷,而且从帐篷外飘入的气味还使他们也眼睛红肿泪流,喷嚏连天.

帐外的士兵为了能尽量躲避袭人的呛气,如潮水般往帐内涌入,帐内的军官试图喝止,却哪里能拦得住.

唐新怡此时早已闯入了大帐篷入口,她先往帐内中间的高空处发了一颗呛气弹,呛气弹撞在篷顶上爆裂开来,散成红黑色的烟雾缓慢飘降,强烈刺激的气味却迅速播散开,丝毫未因帐中人多而待薄了其中的哪一位,真正做到了官兵平等.

帐内较先前更热闹了.原本刚涌入的兵将又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唐新怡守在宽大的帐门处,挥舞着一把宝剑在尽情地劈砍,但刹时间涌出的人太多,她下手虽如砍瓜切菜般精准,终究还是跑走了几个.

因为后面的人不知帐门发生了什么事,猛地将前面的人往门口推,前面的人就算知道有利剑等待也是停不下来了,要反抗连眼睛都不开,只得拼运气盲目乱冲,冲不过的只好引颈就刎.不一会门口就堵了一堆尸体,后面的就哭喊着摸索着要从尸堆上爬出,速度减慢了许多,这时唐新怡才真是一剑一个准.

等我也来到帐门前的时候,唐新怡更是怒火万丈、斗志昂然,仿佛是体内的小宇宙正在大爆发。

她只用眼睛的余光瞟着爬出的敌人,手里的宝剑挥得更快更有力了,更多的杀人眼神却是集中在我身上的,从呼吸面罩里传出了瓮声瓮气的怒喝:“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你这个天下第一恶棍、无赖、小人、混蛋”

我自然没空理她,保持我着那自以为迷人的微笑,也不理她能否看到,左手拿支火枪指着她,以防她的突然袭击,右手将钢矛插在地下,好空出手来去把那些堵门的讨厌尸体扯到旁边去。

我和她分工合作了好一会,那堵着的尸体却越来越高了,旁边我扯出的尸体也颇高了,我们还是进不了大营里。

这时我听到帐后传来又一阵喧闹声,知道必是有敌人想到从后面破开帐篷逃走,便急忙离开了唐新怡,拿了长矛往那里赶去,在帐篷的大破洞外面顺手又干掉了几个逃出帐篷却象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家伙。

这时我远远看见我方的士兵群也赶来了,我从帐篷破洞往里看去,帐篷里的人已经减少了许多,有了足够供我活动回旋空间,我可不想被里面的敌人凭声音乱砍乱射把我给干掉。

我钻进了帐篷里,看到一堆象是盟军最高指挥官的家伙,毕竟是些久经沙场的军人,大部分都能捂着眼强忍痛苦安静地端坐在地上,接受失败的事实,特别是十几个月春国的指挥官,他们外表长得很象我国人,也是黄皮肤黑头发,和其他几国的白皮肤人种很易区分开。

月春国的指挥官们都聚集在一个角落,脱去了上衣,赤着上身,盘腿坐在地上,身旁放着一把勇士刀,如果不是要用双手捂着脸,不停地拿衣服擦脸上不断流下的涕泪,应该会显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月春勇士道精神的标准模样。

我因为在另世喜欢玩月春的下流h-game游戏,并喜欢看月春,所以颇认真地自学过月春语,月春语从汉语偷师,和汉语有许多相通之处。

我用月春语对月春的指挥官说:“把你们的印信军符快交出来,我要带我国军队去把你们的国家灭亡。”

听到这话,有一个应该是参谋的军官忙从怀里掏出军符样的东西来,想用勇士刀将它毁坏。

我早已举着火枪等着,一枪照他脑袋轰去,把他的脑袋霎时轰掉了半边,他周围的几个军官也被殃及池鱼,死了二个,伤了二个。

我发了枪后自然就迅速离开了原来站着的位置,低头迂回跑去捡月春的军符,以免被敌人循声打冷枪。

果然从月春这堆军官和其他国的军官中照我原来站着的位置发去了几粒子弹,自然只能换来一阵别人的惨叫声。

月春的总指挥应该也是盟军的总指挥高喊:“别再打了,我们的败局已定,反抗毫无意义!”

他又对不知闪到了何处的我说:“你莫非就是贾环将军?我们已承认失败,愿意郑重向贵国人民道歉和赔偿损失,请宽恕我们吧,宽恕和大度不是你们中国人最重要的美德吗?发动战争的人基本上都已集中在这里,请成全我们,让我们自杀谢罪,罪恶的战争该永远停止了!”

我游走着,重新给火枪装上弹药,并说:“以后中国人不会再把愚蠢的宽恕和大度当作美德,而是要以百倍的血还血,千颗牙还一颗牙,你们认为发动战争胜利了就可以夺得他国的巨大利益,就算失败了也只是牺牲你们的几条性命,而且在国内还可以成为英魂进入仙社被己国人世代供奉?办不到!”

我最反感的是国内的一些没有血性的民众,整天叫着要月春国人向我国人民道歉、认罪、赔偿,好象月春人肯做这些事就能赎去罪恶了,从此两国可以忘记旧恶重新交好了。

忘记过去的耻辱和仇恨就意味着背叛民族,我国人民应该在每个人的心中遍植仇恨的种子,常怀报复之心,一旦我们有了报仇的能力就要坚决地灭亡我们的仇人,侮辱他们、摧残他们、灭绝他们,让他们永远没有再反过来复仇的机会。”

《笨作鸭》

演唱:溜得滑

哦热闹的书站里有一只笨作鸭

写书在壹零年代

三十来岁写yy不怕那口水喷

努力在壹零年代

发现呀书站里大大们不用去灌溉

花自然会开

哦转眼间那么快这一只笨作鸭

还是在壹零年代

写书一年到头来不算好只算坏

经过了壹零年代

最无奈他自己总是会少人家很多花

没有名在那排行

哎哟往著键盘拍一拍呀气愤站起来

实在心情太坏

哎哟向著书友拜一拜呀别走太快

美女就快安排

哦他们说yy里女不脱男不爱

怎么想也不明白

大大说多捉爱会写得很精彩

结果我没有女孩

笨作鸭依然是坚强得像石头一块

只是票少寂寞难耐

哎哟往著鼠标摔一摔呀心疼捡起来

不管它就会后悔

哎哟向著小编拜一拜呀快给封推

广告快给安排

主编恨笨作鸭

第七十八章 孤身入敌首营夺军符 伪装上渡河船断后路

月春国的军官听到我绝不宽恕他国的意思,自然是又惊又怒,他们知道我这个比他们凶狠毒辣千百倍的魔人必然是会说到做到的。

我既然能将他们轻轻松松地全军迁灭在这里,去灭亡他们国家的男人,凌辱他们国家的女人又怎会有什么不可能的。

月春国的主要军力早已派到了中国,并且在多年的中月战争中消耗巨大,两国都是处在强弩之末,因此他们才会忍着心里的巨痛邀请其他国出兵来帮助,否则贪心的月春国军队哪舍得把就要到嘴的肥肉分给别人呢,实在是非常不得已才被迫分一杯羹给其他盟国的。

一想到我军终会将他们国内的残余男丁消灭,并且将他们家中的妻女尽情玩弄蹂躏,他们的心里真是痛不欲生,直到现在他们才深深后悔不该在中国这个藏龙卧虎、有着无数隐藏的高人的伟大国度行凶作恶,当他们付出永不超生、惨痛绝伦的无底代价时,说什么都已是徒劳的,而想做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

只有通过尽情的报复,我国人民才能彻底吐出那团长久积压在胸膛的怨气,心里那道深重的伤口才能真正愈合,耻辱才彻底洗清了,月春国的族类将被灭绝,女人全成为我国人的奴隶,当她们要依赖我国的男人才能繁衍后代的时候,她们只象一样匍匐在我们的脚下,经过我们民族的精华输入灌洗,除尽她们民族体内流传的肮脏、劣等、败坏的血液,她们的下一代就可以获得新生,又重新成为自由人,成为我们最伟大最荣耀的大中华民族的一部分。

这时有大多数的月春国的军月官被我轻描淡写的几句恶言吓得失去了理智,他们拿起自己准备用来自杀的勇士刀,从地上跳了起来,强睁开红肿不堪的双眼,先勉强判断我的方位,然后狂叫着冲过来希望能和我同归于尽,我早已闪开了身,无声无息地静站一旁,先看着他们缠到一起互相砍劈。

等到他们知道错砍了自己人,有的痛悔有的哀叫的时候,我才用我的长矛狠地往他们的长在两腿前的短小尾巴还有的臭烂菊花搠去。

有个他们之中少有的罕见大肥高个子,小尾巴和烂菊花都被我捅得鲜血狂流居然并未倒下,而是更加暴叫着在身周乱挥勇士刀,拖着脚步大叫:“八个牙露,私了撕拉地!”

我掩近他身前,一矛往他大张着狂嚣怒吼的血盆臭嘴刺去,长矛立时就从下往上穿透了他的天灵盖,他挨了这致命的一击,屎屁突然同时,爆发出一阵又臭又响的排泄声和排泄物,嘴里自然是口水和血水混流而出,再加上之前挂在脸上的无数涕泪,所有的坏水都仿佛约定好了同时离开他的恶心躯壳,但他巨大的臭尸体居然还能直立着,我一脚踢向他正在流血不止的短尾巴处,他那愚蠢而笨重的身躯才脱离了我的长矛轰然倒地。

突然从割烂的帐篷洞口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娇斥和一声惨呼,原来是唐新怡杀到了那里,她刚砍翻一个摸索到那里的敌军官。

我忽见有一个月春国的军官循声往她那方向拔枪正要发射,我忙叫了声:“小心!”同时把我的长矛向唐新怡飞去,只不过我的矛是瞄准唐新怡的小腿投出的。

唐新怡惨叫了一声:“啊!”却是被我的长矛扎中了小腿的肉厚处,她剧痛得跌倒在了地上,而一粒火枪的弹丸越过了她身体上空,把帐篷打了一个焦黑的大洞。

如果不是我的飞矛及时,那个焦黑的大洞就会出现在她高耸的凶部。

唐新怡倒在地上,复杂的眼神在玻璃镜片后盯着我,这时我已离开了原来发声的位置,一根手指举在我的呼吸罩对着嘴的位置,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声音,并赶快滚离原来躺着的那个地方。

但这时候帐篷里的所有将军和军官们都已放弃了抵抗,大部分的月春军官剖腹自杀了,只有几个没胆怕痛的继续在哭泣,其他盟国的军官丢弃了手中的武器,颓然地等待逃不掉的厄运。

稳步推进的我军将士来到了,我让我军士兵把帐篷内的敌军指挥官们全都砍掉一只手一只脚,唯一与外面大多数敌军不同的待遇是可以马上到止血包扎的救护,先用火把烧灼敌军将军的断肢处,然后是大量的烟火草灰洒在伤口,高级上等的伤药可不是为敌人准备的,我也没想着让他们活太久,只是他们的残躯对我还有一丁点儿的作用罢了。

我叫人把这些残废都运走了,再让人把唐新怡抬去治疗。

唐新怡腿上虽流了很多血,但虚弱的是她的内心。她被我军士兵抬离经过我身边时让士兵停下,撑起上身对我说:“我娘说得对,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魔鬼,我不想再和你斗了。”

我嘻嘻笑着说:“你到底看出来了,可斗不斗不是人能说了算的,魔鬼要缠着人是不需要人同意的。”

唐新怡冷冷地说:“随你要怎样都好,这次我真的投降了,要杀要剐随你便。”说完便躺在担架上,不再理我,但她的眼睛迷蒙闪烁微有泪光,是我在其她被我征服的女人眼中,经

常能看到的那种熟悉的东西,她是又在演戏还是发自内心的呢,我不能肯定。我挥手让让士兵把她抬去军医处医疗了。

我吩咐人去通知我军的各部指挥立即渡河到河对面的树林中去开会,这边的战场除下呼吸面罩是没法睁眼和说话的,要让这些呛气辣粉彻底消散肯定是要等下一场雨后才行。

到了河边,冯紫英已等着接我们过河,并向我简单地报告了他们夺得渡船并消灭这部分敌军的经过。

冯紫英等领着精兵依照我的命令从上游渡过了怒河,潜伏在敌军的后面,战役开始后便将以前缴获的敌军服装套上,约有二百多套,这些穿了敌军服装的精兵便由几个会说月春语的打头,趁混乱时,分批冲到了敌军的渡船上,虽然他们没戴呼吸过滤器也纷纷发射呛气弹,然后就只需要趴下来在胳膊上绑上一块白布供自己人识别,等随后那二百个兄弟杀上来。

这批负责与敌军一起流泪流涕的兄弟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就可以戴上身上藏着的呼吸面罩,在面罩后再哭个五、六分钟的就可以正常睁眼视物了,此时所有船上的敌军早已经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而在南岸边一字排开几十个神枪手兼神箭手,隔两米远就站着一个,负责将企图通过跳下

河水遁的敌军射杀,如果有爬上岸的当然就更方便了,一刀一个准,爬上北岸的那自然更是往死路上走。

在夺下渡船后,冯紫英还各派了两艘船分别往上下游搜索,看有没有水性特别好的漏网敌军,毕竟守渡船的敌军照理说应该都是会水的,虽说怒河的水特别湍急,而且敌人眼睛不能正常视物,刚被呛气攻击的眼睛即使用水洗也会暂时剧痛个几分钟的,但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则说小心使得敌尽亡。

我非常希望能真正将几十万敌军一网打尽,一个也不漏过,只要跑了一个,我创造的这场辉煌胜利都会大打折扣。

到了河对岸的树林中,一个我军军官脱下呼吸过滤面罩,深呼吸了几下,表示没问题了,我们其余人才把极闷人的面罩都除了下来,人人的头发都如水淋过一般湿透了,这场战斗最难受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冯紫英之前带的那几百伏兵也曾在这里埋伏,顺手也做了张小桌子放地图和几个小凳子,我和几个指挥坐了下来,其余人便只能或蹲或站围在我们旁边了。

我下达了随后的作战命令:我军要在简单打扫战场后,前锋分水陆两路尽快赶到盟军停泊战舰的海边,时间大约需要十五天,必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取盟军的军舰,方法当然就依照今天夺渡船的方法,只是现在有了大量的敌军军服,可以立即全部换上了,行军时也要避免被小股敌人识破和缠战。

敌盟军攻占的十几座城池先不要去理会,由后军慢慢一个一个地收拾。其实知道自己的主力被消灭,我军还会去攻击他们的本土后,这些各地的残余敌军自然就会不战而溃。

本来在国土保卫战结束后,往海外发动全面的反击应该得到皇帝的批准,但这些指挥经过这场充满呛烟的战斗已对我心服口服,敬若天神,没有人敢出声质疑我的命令。

我还许诺,打到月春国后,月春的财产和女人大家尽可随意瓜分,男人可以尽情屠杀。

试想在月春男人被灭绝后,一个最低级的士兵都可以分到十个以上的年轻女人是什么概念,这里的指挥每人都能分到一千个以上,就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应付得了,这比在国内封王封侯还享福得多了。

没有人提出这样的恩赐应该是皇帝才能许下的,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已在心里背叛了他们原来的主子--皇帝。

他们从没打过这样压倒性的仗,即使是从古至今的所有战争也没听说有这样的打法,兵书里也没有这种以少敌多、以弱胜强全歼几十万敌军,并且自身基本上是零伤亡的战例,对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战神创造的一个奇迹,谁会象我一样去反抗神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会想着如何抹掉历史的耻辱,打到曾欺辱我们的人国里去杀、家里去抢,让他们的国人、家人尝尝十倍被欺辱的痛苦滋味。

复仇的怒火正熊熊地燃烧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一想到我们能在对方的土地上为所欲为、杀人放火、抢劫强干,所有人都咬牙切齿地快意阴笑着,从眼里迸发出狼一般的凶光,要教男人回复原始的兽心可比教女人容易多了。

《如果没有票》

演唱:人嫌弃

一直把票握在你手里

舍不得票的你要放手

票就是我唯一心愿

就是书能陪你到结局

我知道会有一天

在混乱的网络里

肯定会阉哥了哥自己

如果没有花如果没有你追看

书能不能依旧如此坚艇

我书总是留着你花的香气

仿佛你还在我的书里

在书边你的评论

总能让我色心勃勃

我的爱请你放花

如果没有票如果没有你鼓励

在小说的低潮我会不会阉哥了书自己

如果没有花如果没有你推荐

书会不会依旧$$如此坚硬

感谢上传让我遇见你yeah

生理因此充满惊喜

我相信会有一种美丽

能形容信爱我作-爱的你ooh

第七十九章 文武双全作绝妙好辞 不输文采赢为所欲为

我下达了大军往新军事目标迅速进发的命令后,让地面的信号员在一块大的空地先发了颗烟花弹提醒注意,又打旗号通知我乘坐的飞艇过来接我。

巨大的飞艇飞临我的上空,缓缓地降低了高度,为了早些见到我的美人儿们,我让飞艇在足够的高度放下了绳梯,我站上绳梯末端,扣上安全绳,艇内的绞链便将绳梯徐徐卷回了飞艇。

至于那一百多个空降女战士就先归入娘子军中参加行动了,我现在要去接彩云彩霞姐妹,暂时用不着这些女空降兵们。

我在半空中得意地看着这个含有我个人的发明创造在内的庞然大物,以气体的往复转移纵巨大艇身的升降绝对是我个人的原创设计,这个重要的设计是现代的飞艇所没有的,是我从现代潜艇的升降原理得到的启发,只不过潜艇是漂浮在水里,飞艇是漂浮在空气里;潜艇吸入和排出的水是周围的海水,每次都不同地更换,飞艇用的氦气则可以循环反复使用。

新设计的那个飞艇气密性更加优良了,如果是在正常使用的情况下,至少半年不需要充气,就算是碰到意外情况,补充些容易制造的氢气也不会对飞艇造成危险,少量的易燃氢气混在大量的不燃氦气中飞艇的安全性基本不会降低。

我甚至想着,如果是在现代吧社会,凭着申请这项飞行器设计专利应该也能让我发笔小财吧,虽说飞机早已代替了气球和飞艇,可用于

娱乐和广告的气球和飞艇在现代世界还是不少的。

在寸土寸金的现代社会里,如果用飞艇在空中搞些游戏厅、网吧或是旅店、餐厅甚至做为较短距离的旅游观光工具一定会成为一种新潮流和大趋势。

现在某个变态的下流无耻国家大规模生产和销售了一种男士凶兆,在全世界居然有很好的销路。

据我所知这个创意是美国人先想出来的,因为我看过一部九十年代的美国室内电视连续喜剧叫《宋飞正传》的,有一段时间收视率差不多能比得上《老友记》,那里面把男士凶兆当作一集中的笑料主题拍了出来。谁想到变态国家里的变态人真能借这个创意发了大财呢。

唉,穿越至此,我估计我的这个关于飞行器的伟大设想是没法为我赚钱的了,我没空间没时间没财力去申请专利,只希望这项将来会大大影响现代世界的经济、交通、时尚、娱乐多方面的伟大发明不要又被变态国家里的变态人先占有了!

我停下快如轮转的空想,望着远处那烟尘未消的战场,气球战斗群和另一艘大飞艇正分散开搜索是否有偶然脱出包围的残敌,由于飞行部队的速度快很多,他们将休整和训练七天后才去追赶地面部队。

等我钻进了飞艇里,美人们都围了过来向我恭喜道贺,连素来嘴巴刻薄,最爱挑剔我的李纨也向我盈盈一拜。李纨激动地说:“飞将军,没想到你言出必行,立下了如此一番足以传颂千古的功业,小女子们能和你相识结缘真是三生有幸。”

我心中得意万分,便假装谦虚起来,笑说:“呵呵,这脚下只不过是我玩的一场小游戏而已,算得了什么,让大家用叫我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只不过是我和大家开的玩笑罢了,姐妹们以后还是叫我飞儿亲热些。”

众姐妹却都齐声附和李纨,真心诚意地赞叹我,黛玉眼中也水光微漾,却不说话,主动倚到我身前,红着脸当着众姐妹的面前,闭上眼深深地吻上了我嘴唇。

众姐妹都或羞或羡地起哄了起来,不想这时却听到湘云的声音:“慢来,我听说我不在之时你作了一首词,疑有抄袭这嫌,词又太香艳风流,韵又没有押好。

我们的林妹妹是天上罕有、世间难求的绝代美人儿,你今天虽赢得了她的心,要想赢得她的人还需要过我们这一关。”

原来湘云在地面部队中玩了几天,觉得腻味了,在我上飞艇之前和翠缕已回到了飞艇,却赶上了给我添乱。

宝钗也帮腔,说:“云丫头说得对,飞将军经今日一役,声威振天,当然算得上是武功盖世,无人能比,但要配得上我们才华无双的林妹妹还要文采出众方可,若论你的最可恶之处就是贪色,非得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豪杰才能盖得住这大暇疵,不然太委曲我们的林大美人了。”

宝琴也说:“我姐姐说得极是,林姐姐怎么说?”

黛玉嘤咛一声,将臻首钻入我怀里,轻声说:“我只不过世上一普通平常不过的小女子罢了,莫说我并不象姐妹们说得什么天姿国色,文彩风流。

就算真长了一副好皮囊,偶尔吟两句当不得茶饭的诗词,哪配和救万民于水火的盖世英勇将军相提并论,今后我若能在飞儿身边斟茶倒水、红袖添香也已心甘情愿、庆幸不枉此生了。”

晴雯等丫环听了皆不满地抗议道:“林姑娘这般天仙样的美人要抢了我们的活儿,我们还做什么呢。”

李纨笑着说道:“林丫头虽长得比别人好,到底也和我们一样是没出过门的娇小姐罢了,见飞将军今天创的些微功绩便神魂颠倒了,我们众姐妹可不能由她轻易松口,以免所托非人。”

湘云说:“就是,飞儿今天要是能做一首绝妙好辞来,我们便在这里把林美人奖赏给你,否则你就再好好长些学问才来缠我们的绝代佳人。”

我哈哈一笑,说:“这有何难,江山大地既已在我脚下,文章诗词自然入我心中,我要真作了首佳作来,你们就不要再阻拦我唐突佳人了。”

湘云口快,说:“好,一言为定,要是你真能作首让我们心服口服的好文来,我们就任你为所欲为。”

众姐妹见湘云的话中漏洞甚大,都笑骂她口不择言,但都只当是口误一笑了之,并没有出言反对的,三春姐妹也并没往心里去。

我轻搂着黛玉那柔细的腰肢,又吻了一口她的香唇,说:“好,我就以今天的这场战斗为题,再作一首沁园春何妨,听着:《沁园春.飞将军》

河山蒙难,外虏来犯,虎狼当道。

痛天下苍生,流离失所;硝烟四起,屋倒垣焦。

良田荒芜,饿殍遍野,华夏儿女受煎熬。

盼英雄,领神兵天降,立马横刀。

难容群丑嚣叫,

温柔乡醉醒执长矛。

停欢歌艳舞,止丽人绕;美酒玉箸,潇洒漫抛。

勇士狂啸:谁敢来战,飞将独力挽狂潮。

非传说,看今日长坂,无人能逃。”

众姐妹听了这词句,都静心细细品味,过了良久,宝钗才惊叹道:“飞儿这次作的确是绝妙好辞,任是谁也不能批评不通,既切合今日的战事和情景,写实又兼追思古代英雄。

飞儿名中有个飞字,就把自己和三国的张飞张翼德将军相比,信手拈来,恰当自然,天衣无缝,毫无斧凿之痕,直显得我们平日整日弄的那些无病呻吟、风花雪月的诗词,只不过是些消磨时日的无聊小玩意儿,真正的好作还是象飞儿这样胸有山河社稷、心怀壮志豪情的英雄豪杰才能做来。”

李纨也对不太懂的凤姐和丫环们说:“你们飞爷的词中有一个典故:三国时的名将张飞在长坂坡长坂桥上单人独骑持着一杆长矛,拦住了曹的百万大军,他气势震天、威风凛凛地向曹军大喝三声:‘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来战。’

不想曹的大军竟然无一人敢上前与他交战,却把曹军中的一无胆将军夏侯杰吓得坠马而亡,又吓得整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曹军如退潮般夺路回奔几里地,曹本人连帽子都跑掉了,吓得直问左右:‘我的头还在否?’

这首词其中飞将两字更是神笔点睛之处,都极巧妙地语带双关,飞字既指张飞也指作者自己,将则既是名词将军的意思也是副词将要的意思,所以这词既赞了古人又喻美了自身。

另外如果要说得更深远些,在汉代也有个被敌人称为飞将军的盖世英雄叫李广的,传说他有一次只带了十几个兵士在边防巡逻,不料遇到匈奴大军来犯,李广的马快,却不愿丢弃手下兵士独自逃生,他急中生智让兵士和自己一起在敌人的大军面前悠闲地坐在草地上休息,直视敌军如无物。

匈奴大军见了这种怪状,以为是对方的疑兵之计,是想引诱己方进埋伏,不敢进攻,后来十几个心中不服又大胆鲁莽的匈奴骑兵催马冲上来挑战。

李广单人一跃上马,施展他的神箭绝技如闪电般迅速地将那十几个匈奴骑兵射下马来,最终也是吓得整支匈奴大军撤退回草原去了。

就是因为有李广创下的的赫赫威名震慑,匈奴人竟然几十年不敢进犯我国的北疆。”

湘云也赞叹说:“这首沁园春是飞儿为当今国家艰难危险时事和自己暂别荣华温情、挺身而出驱除顽敌的雄心壮志画的像,描画得栩栩如生,如在眼前,词中透出的男儿气概和豪情万丈确是别人杜撰抄袭不来的,韵也押得准了,叶飞将军当真是文武全才的大英雄大豪杰。

当日的张飞将军虽也英勇无敌、豪气盖世,毕竟只是将曹军暂时吓逃了几里,所以今日的飞将军创下的功绩更比昔日的飞将军要胜了百倍,湘云佩服。

飞儿虽太风流多情,终究瑕不掩瑜,当得起我们林大美人倾心舍身垂青了。”

我得意地大笑,空着的手一把将湘云也扯入了怀中,强亲了一口,笑说:“既然连你也不敢批评我的词了,不如现在就让我们一齐为所欲为吧!”

众女都笑道:“不过偶然得了首好句,我们夸了几句,你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笑说:”偶然这两个字说得好,古人也说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飞只当各位又拐着弯儿夸我是文章妙手了,多谢夸奖,鲜花和美人对我来说都是多多益善。”

黛玉也忍了羞,笑着说:“他倒是始终牢记得自己的名,只是不记得自己的姓罢了,才刚打完第一仗就又想醉入温柔乡里了。

我劝你醒醒罢,人家古代英雄豪杰是长飞,你只是也飞,小心太过轻敌大意,到时候不要只飞了这一回就折了翅膀丢了长矛飞不起来了。”

我又笑说:“其实我就算醉在温柔乡里的时候也是长矛随身的,不信你就等着看好了。”

黛玉一时不解,脱口问了句:“你哪来什么长矛随身呀?”

李纨等尝过滋味不由又羞又急又气,纷纷啐我道:“林丫头休要再和他做口舌纠缠了,他始终是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下流坏人罢了,整日闲了就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捉弄姐妹们!”

被我强揽在怀里的湘云更是怕我又说出什么难听羞人的话来,反正知道在场的姐妹们也差不多全部被我占了去,也不独自己一人羞怯,又估计自己今天也逃不过被长矛当众侵入的命运了,干脆就用香唇把我的狗嘴堵上,又嫩又滑的自动送入了我的口中,只可惜游弋了许久,确实没有遇上一根象牙。

黛玉只是一时迷惑,信口问了句女儿家不好当众打听的男人秘密,见姐妹们群情激奋,便明白了我话里埋藏的银亵之意,顿时也是又羞又气,捏了娇弱无力的小粉拳在我胸口一阵好擂,自然只能让我身体感觉到更加麻酥酥的兴奋火热刺激。

我再也忍耐不住体内汹涌无比的激情玉望了,好男儿应随时随地准备好武器迎接并赢得所有的战斗,便大喊一声:“飞在此,今日无美能逃!”

《求花》

远看书色色

近听水多多

男去花留下

女来鸟受惊

第八十章 享人间极乐不枉此生 呸天下怨妇自夸平淡

众美见我极其兴奋,大多数都吓得惊慌失色,黛玉也花容失色地推我的胸膛想逃离我的狼爪,无奈玉手娇弱无力。

湘云也假意推挡,却只有姿势无实际,我怀疑她也和我一样,渴望着有一场极度刺激和热闹的无遮新爱大会来欢庆战争的胜利。

我先命令飞艇上的女艇员们立即迅速脱光衣服、解放身体,并把各房间的门全上锁,让所有美女们都只能呆在飞艇控制中心的大厅里。

经过特殊军事训练的飞行女兵们虽然羞红了脸,仍旧又快又好的接受并执行了首长的命令,而且衣服都整整齐齐地按照统一教授的方法叠放在身边。

我又吩咐怡红院我已调教成熟的丫环们脱尽,晴雯她们虽然慢了一些也嘻嘻哈哈、羞羞答答地除尽了衣物。

最后我命令女艇员们和我的片丫环们去强行将还穿着衣服、用手挡着眼睛、急喘着香气的众美女们剥光光,飞艇上顿时到处响起了美女们奔逃的声音。

黛玉幽怨羞怒地对我说:“飞儿,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我涎着脸说:“好林妹妹,今天我建的功业全都是为了你一个人做的,我以往对你从未有过什么要求,今天你就奖赏我一回吧,男女欢爱之事就应该由男人做主,我这个男人中的男人就只有这一点小毛病,你就放纵我这一次吧!”

黛玉知道我说的虽好听,但和做的都是完全不相关、没天理的胡扯,但心太软又加上被眼前那银欲刺激的情景刺激得心乱麻,只得闭上眼睛置之不理了。

宝钗也不高兴,说:“飞儿,你也太贪心了,你虽是世间难得的英雄男儿,如此对姐妹们也强行一网打尽的作法怎教我们心服。”

我闻言不禁颇为扫兴,小兄弟也跟着垂头丧气的。

没想到湘云这次出言帮了我的忙,她说:“飞将军既有平天下、定江山的才能,当然也有福遍美人的本领,我们再罚他作首配得上所有姐妹的文章来,若他不能就休得如此猖狂桀骜、不可一世。”

趁着众姐妹还未出言反对,我忙假装当她们都默许了,说道:“好罢,我就和你们再赌一局,输了可不能再赖了,都要许身给我。”

湘云则趁姐妹们羞与争辩,接着我的话说:“量你今日也江郎才尽了,休逞口舌之快,快快作来罢。”

我轻哼一声说:“不要小看飞哥哥的才华,我胸中既能装下百万兵,也能藏好文章无数。我就再以又一位飞将军也曾作过的题目来赢你们,也好叫你们知道夫君的才华是不可斗量的。

岳飞将军的文章以一首《满江红-怒发冲冠》传世,我叶飞将军却要作一首《满江红-公子多情》劝世:

公子多情,贪欢爱纷纷。

唇解衣,欲拒还迎,细语低声。

孤芳自赏空凋谢,

人生苦短愿长珍。

莫将好芳华随春水,额纹增。

沐香浴,薄施粉;

点红烛,掩颊温。

享人间极乐不枉此生。

呸天下多少怨妇,

自夸平淡耻说闷。

劝尔早抛矜持假面,唯性真。”

湘云感动地对众美人说:“各位姐妹,得此夫婿,也算我们不枉此生了,我们就依了他吧。”说完深情给了我一长吻,为我将衣服裳尽数除去,气势轩昂的无敌宝剑甫一出鞘,当然震得群美妖精都瘫软在地,只能以手掩目,等待将军率女兵凭空拔剑统统征服(我做了许多男人爱做的事,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

我忙了很久,最后结束时还劝服了哭闹得最伤心的三春姐妹,完成了这个比万人敌更难完成的任务。

就这样,飞艇上的最后的红楼们也都被我全部据为已有了,当然包括宝钗这个半在内。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特殊空间里,极度银欲的情况下,她们最终都莫名其妙地随了大流。

我最后在心里暗数了一下,黛玉、宝钗、三春、鸳鸯、紫鹃、雪雁、小红、佳蕙十个美人又是陷了我的色狼之吻。

第二天,飞艇到了离彩云彩霞的隐居地最近的一块可降落空地,我只带着金钏和玉钏这对双生姐妹去迎接彩云彩霞这对孪生姐妹,现在我有重兵和实权在手,即使有周太监的余党向皇帝告密也不能奈何得了我了。

彩云彩霞姐妹和曹先生、曹夫人依依道别后随我们往飞艇而行去。

我自然又哄她们两个,说以前答应了用八抬大轿来抬她们的话虽然未兑现,但这专程来接她们的大飞艇更风光荣耀得多了,我要带她们飞遍全世界寻找医治彩云脸伤的仙丹妙药。

彩云彩霞都高兴的又笑又跳了,其实很多时候被男人哄的女人,并非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水份极多,但只要那个男人假话说得够真诚、够动听,女人就会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了,因为女人更在意、更渴望延长爱情的美妙过程而并非结果,试想谁的心底里不想被爱人当孩子哄一生一世、当宝贝宠每时每刻呢。

世上的许多假惺惺的伪导师说教要批判假话,其实很多假话还假物是人类才能拥有的恩物,如果真的有一天没有假话假物存在了,估计人类社会已退化至比原始社会更落后的阶段了。

试想,当女人问你喜欢她什么的时候,你回答说喜欢她的一切,那么你说假话了没有呢?你真的象变态月春人一样连她必有的排泄物全都喜欢?那我只能佩服啊佩服!

真善未必就是美,假恶别总联系上丑,世界的美丽离不开假花假画假话。

真英雄沉醉温柔乡并不误上阵杀敌,我在空中游山玩水赏美人也没错过军队的行动,在约定的时间,我的飞艇到了集结的地点。

我召集了军队各主官根据哨探侦察的情况,更周详细地制定好了突袭敌军战舰的行动计划。

我将月春国军符交给冯紫英,这次的化装突袭仍然由他负责执行。

他率领化装成各盟国战败残兵的突击队,假装把残废重伤的各国指挥官送上各国的战舰去.

虽然各国指挥官都被用药灌晕了,仍然将他们的舌头都割掉了,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让他们能喊出真话,那可就对我军不美了,而且他们遭到如此残忍的下场也会使船上的敌人吓得惊慌失措,失去冷静,对我军突击队放松警惕。

所有飞行器都隐藏在后面,待一定的时间后才飞到战舰的上空,攻击没能夺下的战舰。

地面的主力部队也一样,在规定的时间过后,突击队如果没发出已胜利占领该艘敌舰的信号,大量远程投弹器就会迅速冲上海滩瞄准该艘敌舰,投掷大量的呛气弹,然后会有熟水性的我军士兵配合空中的飞行兵从水里和空中发起攻击。

因为盟国的大型远洋战舰都离海岸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以免搁浅或触礁,敌人登陆或上舰靠的是战舰上配有的小船来接渡,能否骗过渡船上的敌军士兵是这次行动的关键。

如果没骗过某只渡船的士兵,就只能提前强行以武力控制渡船了,但那样从渡船登上战舰当然就困难了许多。

虽然每支突击分队都尽量安排了会说外语的我军士兵,但毕竟由海滩到战舰这段路程露破绽的机会太多,我军必须做攻的准备。

果然三十几艘登陆舰中有几艘中有精明的敌兵发现情况不对,虽然被我军士兵控制住了,却被战舰上的敌军发现,喝令所有登陆舰上的人员停止上舰待查,并通知所有敌舰警戒。

冯紫英无奈地发信号,表示智取的计划已失败,只能用第二个计划:强攻。

隐藏在海岸远处的我军迅速涌上海滩,气球和飞艇战斗群也全速向敌舰飞去,已靠近敌舰下的登陆舰我突击队士兵也戴上呼吸面罩,向敌舰上投掷呛气弹,但毕竟是被敌人从高高的战舰上反击,呛气弹命中率太低,不多一会,多艘登陆舰就被敌军击中,突击队员只能跳下海水中暂时躲避,等待转机,好在都是会水的,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等待支援。

有些胆小的战舰已经向海外遁逃,离开了海滩上远程投弹器的射程,好在最终还是被我军的飞行器追上了。

今天海上的风浪较大,从空中投弹准确性受到一定影响,但只要投中一颗,敌舰基本上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敌舰上的舰炮无法也不敢以90度角向舰顶上的飞行器发射炮弹,只能以火枪和弓箭射击,对飞行器威胁不大,只有三个气球被击中了,因为漏洞小,泄露缓慢,丝毫没影响气球的战斗力。

一旦有呛气弹投中敌舰,飞行器就可降低高度,让空降兵通过绳梯登上战舰并控制它了,在风大的海上如果用降落伞登舰难度太大,空降兵一旦误落水中容易被降落伞缠裹上发生危险。

经过一番苦战,我军的突击队也伤亡了不少勇士,终于赢得了胜利,所有的敌舰都没能逃脱,但有两艘月春国的战舰被他们自炸沉入了海底.

剩下的十七艘战舰每次能运送3万左右的我军士兵到月春国去,我估计以现在月春的国力,运个3、4次就可以了。

而且还可以从海边的渔民那里征调些大的渔船帮助运兵,那2趟就可以运完。

和军中主官商议后,我决定先以三万的兵力向月春国发动登陆战,先遣军的任务是登陆占领并巩固登陆月春国北部沿海一带,等候主力军跟上才往月春内陆进军。

主力的任务则是原地休整并尽快搜集海船,第二批去支援前军。

另外,我还需尽快生产我国的自己战舰,已准备将来到的更多的海战。

之前我国的战舰因为少而弱已全部被敌军消灭殆尽了。

最新的那艘大飞艇经两次战役的检验合格,可说是非常的完美,我将照样再生产十艘以上,争取在三个月内就能先生产出两艘来。

至此,保家卫国之战胜利圆满结束,征服世界、统一地球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味道》

演唱:休小气

今天网上的票票很少

不知道它们跑哪去了

赤光光的书页

票票多寂寥

我以为口水可以很少

我以为没砖块就很好

谁知道一求票

谁都说没有了

无处可讨

想念你的花

想念你来白看书

和身上的票票

我想念你的币

和手指浓浓铜臭味道

记忆中被钱砸的味道

想念你的

想念你往外掏

想念你白色

和身下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咬

和手指蛋蛋腌臊味道

几亿个曾捉爱的味道

第八十一章 月春人中计疯狂反扑 受伤害勇士无情杀戮

先遣军的跨海作战开始了,我没有随前军进发,反正我军目前的压倒性优势决定了胜利的天平必然是倾向我们的。

我和大观园的美女们在海边玩得非常开心,当然先要用大量的帐幕先围起了好大一片海滩,天上有我那艘飞艇警戒,其它的飞艇和气球都已支援先遣军飞越海峡进行登陆战了,周围还有上万的娘子军护卫着,要是哪个男人敢从海上来偷窥,就只能付出一双眼珠子的代价了。

很少有机会出门的美人们几乎全都没见过海,只有宝琴曾随父亲出门做生意见过。一开始,美女们还穿着新感美丽的各式泳衣在海滩嬉戏着,被我强脱了十几个后,穿着泳衣的反而显得很突兀、很不协调了,最后都自觉自愿地除去了身上那层极度俭省节约的布料。这么多的美人被我在沙滩海水追逐着、推倒着,但我毕竟是以一敌众,只能每人都只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无法拼命相交。

平常最羞怯的人儿都被我戏弄得身心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只好最少的两个一组或多的五、六个一组,自由组合,互相抚慰起来,倒显得我这个唯一的男猪脚成了无人理睬的独脚戏子一般。

四处奔忙教泳的我纵情欢乐了才两天,就有美人惊呼甚至痛哭自己的美美嫩嫩玉肤晒红晒黑了许多的,结果引起了极大规模的连锁反应,引起了全面的女性群众性的抗议示威活动,差点让善泳如我没被海水淹死,却差点在这海滩上被她们的口水淹死,有几个有暴力倾向的妹妹还对我动手动脚施以体罚了。

噢呜!色神吾兄,我知道你产是以此警告我不要再对美人贪得无厌了,可我天生就是你的好兄弟:色-狼,吃美人是我与生俱来、溶入血肉、摆脱不掉的本性啊。

我在心里弱弱地说:老大!你就让我死在花丛里好了,如果你不赐更多的神力给你的小兄弟的话。

我对每个来要我赔偿漂漂的姐妹都施以同一套甜言蜜语:经过这两天蓝天碧海自由空气的充分滋润,你的玉肤比以前更加紧致光滑纤细,越发充满青春丰盈的弹性,你袅娜的身姿、秀气的玉足,窈窕明艳的娇靥仿佛新鲜的草莓一般妩媚好不容易才保下了一条狼命来!

天!还真累啊,再这样下去我征服美人的身体还没垮掉、欣赏赞美美人的能力就已先告枯竭了。

我只得决定提前结束自己的美好刺激放纵的海边假期,乘上飞艇往血腥残忍的杀戮战场飞去。

前军已顺利占领了月春国南部的第一大海港都京,正在等主力到达,而且也夺取了几艘军舰和大量的月春大渔船,已派回大陆去接主力部队。

大多数我军将领都提议不再等待主力大部队来就进攻离都京不远的月春首都京东,认为凭前军的战斗力完全可以迅速攻下京东来。(这伙混蛋,想分多点人和财?简直比我还贪心了!)

这个提议立即被我否决了,我要打的是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我要消灭的是一个国家、一个种族,而不仅仅是一个敌国的京城,我可不想把敌人吓得惊慌失措象老鼠一样四处躲藏,那样他们就会长期地和我军打没有尽头的游击战,既耗费我们的时间、又耗费人力物力。

所以我重新定下了新的作战计划,我军下一段时间不允许再使用呛气弹,只能用常规武器和敌军作战,放出风声说呛气弹已经全部用尽,对所有下级军官和士兵都要保密,违者定斩不饶。

这段时间我军应该经过精心策划部署,打一些不损我军实力的败战,给月春国一段充分的全国征调新兵员的时间,吸引敌军组织更多的月春男丁来反扑。

我军采用轮战轮休的战法,主力去抢掠粮食衣物等生活给养和女人,部分兵力缓慢又假装艰难地向京东都城推进,沿路稳健地建立防守工事,并建立安全牢固的驻扎营地,每天进三里退二里,给月春国的现任统治者月春女王形成一种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感,却又让她和她手下的高级将领们误认为我军也已到了强弩之末,只要她们能再增加一些有生力量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等到那样的时机来临后,我军才倾全力把月春国男人聚而歼之,月春国女人则围而奸之。

我军高级将领们依计划行事,只轮番派佯攻部队与敌军相持着,主力则分散避开往京东的路线,沿海岸线到月春国各处城镇去掳掠,劫人劫财劫物,烧我是不允许的,因为这里的房和地以及杀剩下的一切即将属于我们,有谁会破坏自己的财产却不心痛呢。

月春人果然中计了,他们在全国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卫国保家征兵征财宣传,说是只征十五岁以上至五十五以下的男女兵,实际上,下面负责的官员们为完成任务,十三十四岁的月春少年男女也被欺骗动员入伍了,反正经过了狂热的国家宣传机器洗脑,月春人都自动自愿地要参加军队自寻死路。可惜听说有一条对我军男人大大不利的情况:月春人将很多新征少年男女混合成军,而不是按照世界惯例分成男军女军。

月春人本就有男女混浴混排泄的习惯,在他们国家国难当头之时,也就更不讲究男女之间混合时生活方面的不便了,并且月春将领们估计在这样危难之时,未发育成熟的少年男女们只会想着如何去保家杀敌,不会浪费精力在共寝共起的集体军营中搞苟合之事,再说还有成人军管员巡视监查预防这类事件的发生。

十几岁少年男女的身形体力智力能力都相差不多,可以说唯有性征方面的区别,从月春国人的角度来看,当此国之将亡的紧要关头的确没什么必要分而骗之圈之养之训之驱之。

这样一来在战况惨烈时,我军士兵必然会大量误杀许多月春少年女孩,虽然太可惜和便宜了她们,可我这自命聪明盖世的狼人翻遍兵书、绞尽脑汁,始终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这是我指挥战争以来碰到的最大而且是唯一的一个我无力解决的难题。

唉!痛惜哉,一群将任我国男人随意宰割的香香嫩嫩甜甜娇娇的小肉肉们!

我只好届时让我军的士兵们学几句月春语,碰上这些月春少年军团就喊话,让女少年们脱衣弃械者免死。

善良宽厚仁慈的我衷心又诚恳地希望杀红了眼的我军士兵能放她们一条生路,预祝她们的贱命能从人类史上最血腥暴力的屠杀战场上残存下来,以便我国人民能够彻底地由身而心、由外而内,长期残忍地侮辱折磨摧残和蹂躏虐待奴役这群娇小可怜的低等下贱雌兽。

战事完全按照仁者无敌的我之计划进行着,一个月后,月春女王亲自统帅着月春国最后的力量如驱羊群入狼群中一般将月春人送入屠场,有些月春军队是刚征来在赴京救援的行军路上简单训练的老小弱残,不足的武器就发给田用农具充数。

我军又以数字上的弱小兵力与几十万的月春人来了一场大决战,当然又重新分配装备了呛气弹和呼吸面具,也是在离都城的不远处,只是这次是打到敌国都城旁了。

由于战况发展所限,又由于地势所迫,这次战役没能包围全歼敌军,有相当的月春敌军包括月春女王和她的女子部队:精卫军都跑掉了,好在她们是回京东去组织最后的据城保卫战。

我没有算到一点,我军的男兵们经过战前的教育,都积极热情地用月春语向少年兵们喊话,争取了其中大量的月春少女弃衣弃械趴地翘臀投降。

我军的娘子军竟连脱衣弃械的可怜少女们也照砍不饶,太残忍了!太血腥了!也不知她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是怕年青女人太多了造成社会的不平衡不和谐吗?是怕她们将来污染了我国人民的伟大血液吗?聪明如我也猜不透。

她们此举实在过份了那么一丁丁丁丁点了,要知道这些少女在战后也可能成为她们的财产,她们有权分割的战利品,她们的生产资料、劳动力、奴隶、玩物、出气包、泄浴器碰到意外大灾荒还可以拿来杀了喝血吃肉。

全没了!变了一大堆又要浪费大家的精力丢下海喂鱼虾的死肉!

她们实在有违他月春的娘的人性、有伤月春他爹的天德啊!色神饶恕我吧,这结果真的非悲天悯人的本狼之所愿啊!

我决定在攻打京东城之前定下规矩,不允许再随便杀害伤残月春年青女人,违者胜利后不分钱。

相反出台新规定:如果女兵们不想保留自己捉到的年少女人可以用来与男兵换钱换物,或者通过战后组织大规模的多次演艺会、拍卖会来出售,相信这项新规定可以拯救万千可怜月春少女的贱命了。

没办法,在男军都惋惜感叹沉痛哀悼之时,娘子军已冲到了前面,首次充当了我军的先锋军,并开始去进攻包围京东城。

我军男兵也只好留下一部分军力打扫战场,主力也向京东城开拔。

这时有些极度变态的士兵竟然从敌人身上割下器官来留念,有几个家伙已挂了一长串不明血糊糊的物体在脖子上当项链。

好在经过军官们的严厉斥责和批评教育,说这些器官没经过腌制会腐烂发臭带来疾病,就算要收集也得打下京东城,准备好药水泡制后才能作成战利品保存。

这些勇敢却变态的士兵才不得已加恋恋不舍地把血淋淋的敌人器官丢掉了,嘴里却不满地抱怨说:他们以前不是到我们国家这样干过吗,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罢了,这样不许那样不许,那还叫什么报仇血恨!

但毕竟军官给了更多、更大的希望在前方,生理正常心理变态的无畏无敌勇士们依旧眼中狼光闪烁、胸中杀气腾腾地往京东城继续奋勇坚硬、争先恐后地前进了。

隐约听到两个有同类爱好的家伙在吵,一个说:“这次好的让你先割了,下次就该轮到我先选了!”

另一个说:“不行!这次割下的又不给带走,哪能算数,下次还是要比谁拉远打赌。”那个就说:“你混蛋故意憋了两天才赢我的吧,进了城我们捉一群月春女人比谁”

两个超级变态一面争吵着一面又亲热地勾肩搭背地走远了,所以我没清他们究竟要捉一群月春女人具体如何比赛。

我只得独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说:热血英勇的兄弟们大老远地跟我到了这里,他们遭受过月春人严重伤害的心灵总得以这种最佳方式才能愈合结疤,就随我国的伟大勇士们尽情发泄好了。月春人!你们的报应来喽!聪明点的就自己早点去死吧!

《甜足少女》

非仰视版《洗油鸡》曲、《大话红楼》吟湿禁曲

作词:严肃

作曲:色禁情——

是谁送票来到我书边

是那漂漂的帅哥美女

是那有钱的大大是那性福的姐姐

是那可爱的送票妹妹

我还想要那带着露珠的鲜花美足

色色地把票把花依恋依恋

噢少噢少噢少了票少了花——

是谁送币来到我书里,

是那的慷慨的读者大大

是那发财的帅哥是那明媚的美女

是那明媚的舔足少女

我愿用那充满着色清的心愿

甜甜地把你把足爱怜爱怜

噢少噢少噢少了币少了哇

第八十二章 实力强干月春没商量 条件硬欺日女又怎样

月春女王领着残兵败将们退入了京东城,我军将城围起,只虚张声势地攻打,好让月春各地的援兵来送死,凡是京东城冲出的少量求援人马都故意呼喝一番,假装追赶不上让他们过去了。

这样过了有十多天,引来了约二万人送死,来的援兵越来越老弱、人数也越来越稀少,我军将领和士兵们都等得不耐烦了,纷纷要求开始真正进攻京东城。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心烦了,整天和美人们泡温泉泡得皮都皱。

于是我下了命令开始攻打京东城,首先让飞行部队将在国内的第一次战役里俘获砍残养活着的敌军分批运上飞行器去。

其中有所有的月春人,还有一大部分盟国官兵,只留下盟国的几十个贵族将领以后使用。

这批残废在这段日子里可已重经浪费了我不少的饲料了,关键是把他们运来运去很费人力和运输工具,所以我把盟国的大部分残废官兵也提前使用了。

飞行器将残废敌兵们运到了京东城上空,便将敌兵们剩下的一条手和一条腿再砍掉,然后才把残躯和残肢统统往下面推。

只见空中不断地有血淋淋的无手足腿臂的人肉囫囵和单条肢体向城中四处飘落,只可惜大部分被从飞行器里推下的敌军残废已吓得发不出声,估计只会在砸在月春人屋顶上和地面上才会发出一声闷响,只有少部分勇敢愚蠢的月春勇士才愿意在空中剧烈又凄惨地狂叫着,回到他们国家的首都的土地上,在亲人眼前摔成肉饼,让我对他们颇为欣赏。

就是要有多些这样的敌人士兵存在,才会让我在过于轻松获胜的战争中能感到多些刺激和愉快。

飞行器花了一整天往复运了十几趟,好不容易才扔完了俘虏们的臭烂身躯,我军便咋咋呼呼地攻打了。

看见天色已晚,我军便停止了进攻,好让月春人晚上花些精力和时间收拾尸体。

我就是要用残忍惨烈的血腥残暴景象来打击摧残月春人的意志,增加他们的恐惧感、灭绝他们残存的侥幸心理和希望。

再说那么多的尸体,本来没死前就好久没洗过了,血糊糊的,还有很多天不断积存的屎附身,比最脏的猪狗臭多了,月春人怕引起瘟疫疾病,只能选择把他们连夜烧掉,这个晚上要忙死累死他们活着的人了。

夜晚,从飞艇上望向京东城,到处是焚烧尸体的巨大火光,想必城里烧尸的臭气差不多能让人窒息的了,尸体的烟雾也四处飘散着,明天我军面对的将是京东城里一城身心皆又累又困、又惊又弱又伤痛的敌人。

第二天,我军再次发动了进攻。

呛气弹由四面八方向京东城投去,我军在城外投不到的地区,如城中心和皇宫则由飞行器在空中投放。

之后在一阵红黑的呛人烟雾中,飞行器上跳下了几百个全穿白衣的女空降兵,她们的目标是夺取京东四个方向的城门。

我为了提高女子今后的社会地位,决心以后给她们更多的学习新知识、体能训练机会和掌握更多的技能,拿着我提供的武器在手,一个娇小的女孩完全可以击倒一个彪形大汉。

虽然月春人已想了各种克服呛气的方法,湿了水的纱布,随身带一壶可冲洗眼睛的清水,可依旧无法有效抵御呛气的袭击,四个城门相继被打开了,又是一场惨烈的大屠杀开始。

我赶走想进王宫的我军男官兵,领着一些女兵慢悠悠地杀入了月春王宫中,又留下一小队女兵守宫门,她们的任务是通传我军将士,敌王宫中的一切由我先摆弄够才轮到他们玩。

月春女王已自觉地领着她的亲族们跪在她的宝殿内,闭着眼流着泪,人人都不停地拿着有清水的毛巾拭擦着口眼鼻。

我先让女兵们搜走了敌人身上的一切武器,把男人们都赶出了王宫,说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其中既有月春女王的多位王夫,也有些是王子。其实这些男人一出了宫门就被我军士兵杀掉了。

女兵们将留下的所有月春女人的衣服都用刀割掉了,头发上可用来袭击我的钗针等当然也要收掉,顺手就放到自己的头上衣里当战利品,这种顺手牵羊的意识可以有,我可不想在胜利的时候被敌人舍命暗算。

我走到了跪着的月春女王跟前以月春语对她说:“你愿意让你国的人民向我无条件投降吗?那我还可以停止毁灭你们的民族,否则我就下令将你们月春人杀个干净。”

月春女王忙低头在地下叩谢不已,说:“感谢叶飞将军,我们愿意无条件投降,就请将军快下命令停止杀戮吧,只要能给罪孽深重的月春人一条生路我就满足了。”

我看她虽已三十多岁,还留有些风韵,再看她身边的宠姬、公主和郡主们,有些还能玩一玩的,就笑着说:“急什么,我打下你们的首都太容易了,都没费我一点力气,先让我赏赐你们一点我中华男人的精华再说吧。”

我说完便让女兵帮我脱了衣服,只留着恐怖的黑色呼吸面罩,就在月春宫殿的地板上,从月春女王第一个开始玩弄了起来。

月春女王为了她的民族存亡竭力逢迎和使尽技巧讨好着我,使出了她身心的平生本领,并且嘴里无耻地假声吟叫着,只是眼泪鼻涕口水还在流淌,好在有我的女兵们不停替她拭去,不会弄到我身上。

还别说她的新技术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碰上的最好的一个,毕竟她拥有众多男人作玩具,也占有不少女人作玩偶。

月春女王一面激烈地动作着,一面还向殿中的所有月春女人吩咐:“我命令你们一定要尽力侍候好叶飞将军,好为我们低贱罪恶愚蠢的月春民族赎罪。”

殿中众月春女包括几个小罗梨忙齐声回答:“哈依!”

我玩够了月春女王,吩咐她跪下象狗一样爬行跟着我,我开始玩弄摧残殿中的其她月春女人,等我爽够了,很多月春女人都已奄奄不息、有气无力地躺在了殿内的地板上。

我当然不会让她们休息,命人将她们都裸身赶出了殿外,并让仍无法视物的她们一个牵着另一个,她们爱牵头发还是牵下毛就不管了,全都往月春宫前发布号令和举行重要仪式的大广场引去。

到了大广场的高台处,我让月春女王和月春女们跪下了,我拿起一个准备好的大喇叭向我军将士下令:“月春女王已同意无条件向我军投降,现在我命令我军将士停止屠杀,听到命令的军官们立即将命令传遍全城。”

其实我真要马上停止杀人发颗信号弹才是最快的。

我又让月春女王向月春人发布投降命令,月春女王接过了我塞到她嘴前的喇叭,她裸身习惯性地站起,自己虽看不见,却一手捂着下面,一手拿着喇叭掩着上身要喊话。

我一脚踢向她的白屁屁,把她踢得趴在了高台上,她才觉悟了现在自己是什么东西。

月春女王跪着拿着喇叭向她看不见的子民喊话:“月春人民,我是你们的女王翻倒哀子,我命令你们停止无意义的抵抗,向中国士兵无条件投降,以免月春民族被灭亡。”

之后我又让我军士兵将这些女人以绳索绑成一长串,由一女兵牵着,让她们沿京东的主要街道一路齐声喊去,凡是有体力不支走不动了的女人就丢给沿路的男兵解决。

只一天,京东城的人就都老实了,我军士兵也杀累了,停止了大屠杀。

第二天,我让人押着城中的月春男人到城外去挖个大坑埋尸体,又命令月春女王派人去召集京城外各处剩下的月春男丁集中来为我军服劳役,我对她说是要建更多的船只去攻打盟国。

月春女王以为月春的战事已定,不疑我还有更狠更绝的计划,便发旨让手下四处去了,等到坑挖好了,又有几千怕死的月春男人从城外被召来,以为为我国服役就可活命。

我却命令我军士兵把所有的月春男人都赶进了他们自己挖的大坑中统统活埋,并且我还带着月春女王去观看。

几天没着片缕的月春女王后悔得痛不欲生,嘴里不停地向我咒骂,我却得意地哈哈狂笑,说:“你怎么会以为我会给你们再反过来报仇的一丝机会,我看你们月春人不只是每个月蠢的人,简直就是日日笨的民族才对。

来人呀,传我的命令,轮班组织多支剿男队,到月春国各地长期地进行剿杀月春最后男人的战斗,不杀完月春最后一个男人就不罢休。”

月春女王又恨又气,一头向我撞来,我一长矛就穿过了她的身体,并命人将她的尸体拖去,吊在月春南城门上,那方向正对着我们伟大的祖国。

我又花了好几天才帮我军的将士们分好了女人和财产,将领们吵得我头昏脑胀,对我来说平衡集团内部的利益和矛盾这项工作要比灭亡一个国家艰难得多了。

奖赏了追随者,我这才留下了部分兵力统治镇压月春国,大军作好了准备要往我国东边的各盟国杀去。

月春国有很多的老女人因为丧夫丧子纷纷自杀了,剩下的月春年青女人不得不面对了月春民族已灭种的事实,彻底地死心塌地归顺中国占领者,决心以余生之贱躯向中国占领军赎罪,换取后代儿女能溶入伟大的中华民族大家庭中。

有些月春女人主动举报了躲藏起来的残余月春男人,照这样的发展形势,我军三年内应该就能剿灭掉最后一个月春男人了。

我军正在准备向各盟国进攻的时候,皇帝向我下了多次的所谓圣旨,要我立即班师回国,说各盟国已递了降表,愿意向我国投降,并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我每次都是冷笑着将圣旨撕了个粉碎,并不动声色地暗自留意那些鼓动要奉旨回国的忠君将领,有一天我假意说让他们先奉旨乘船回国,却命忠于我的部队在船上把他们全部暗杀掉了。我则派那部分心腹部队回京,会合我安排在那发展势力的薛蟠和倪二,找机会逼那废物皇帝下台。

大浪淘沙,淘尽狗皇帝的忠臣们,剩下的将领都是忠于我,愿意和我一起征服世界的胸有远志的真正英雄。

我可不是什么甘心送命风波亭的岳武穆,也绝不学五丈原那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孔明,瞧他们死后国家民族都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宋被元吞、蜀遭晋灭,最可怜可悲可笑的还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居然还造了个乐不思蜀的成语。

我又想起了秦始皇的伟大功业,当初他统一了中国之后,若不是志得意满地建长城守成,建陵墓埋己,以他掌握的那庞大的人力物力军力国力征战世界,他的秦王朝就不至于两朝即亡了。

而且秦始皇信奉的是以法家理论治国经世,和我的有些类似,特别是他梵书坑儒之举深得我心,如果他的统治能延续多几代,将儒家理论道德消灭干净,中国想必就能早几千年统一世界了。

汉武帝也是如此,拥有庞大的武力不会运用,却玩弄和亲这样的羞耻把戏,结果也是徒然耗费人力物力甚至抛弃了大国的威严,只为中国换来短暂又局部的和平与安宁,只可惜了一代美人送给外虏玩弄欺辱。

因此我早有坚定不移的全局战略思想:守肯定是守不住的,守得了一时,守不住永世,只有坚决的进攻才能够一劳永逸地彻底解决世界和平的问题。

《花儿为什么这样少》

演唱:刁狼

花儿为什么这样少?

为什么这样少?

哎少得好像,

少得好像烧尽的火,

它象整着不洁的y书和色-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有)?

为什么这样鲜(有)?

哎鲜(有)得使我,

鲜(有)得使作鸭忍痛割书,

它是用了自宫的血液来浇灌。

第八十三章 铁血将军无惧阵上亡 快意人生不赌无输赢

我依旧是让载着大军的船队先发,由于留下不少兵将镇守中国月春区,又有从我国与月春国征来的大型渔船,进攻盟国的部队一次就能运完。

虽然渔船没有进攻和防卫的能力,但有飞行器在天上的警戒和保护,足以安全将我军送到盟国所在的东大陆。

我与美人们照例是在后面逍遥地游山玩水,途中见到风景漂亮的海岛就停下玩上一天。

这日到了我国东南海一座叫钩鱼岛的海岛,我正和美人们嬉戏着,担任传递消息任务的一个气球飞来,传来一个意外的紧急军情。

原来是我吩咐在京城中生产和储存的大量空气过滤面罩被贪钱的薛蟠卖了出去。倪二的人侦知,虽然出面的买方是中国人,假装是买来采矿使用的,实际上背后主使的是盟国安插在我国的间谍。

倪二得知消息后派人拦截时劳已经来不及,大量的空气过滤面罩已被迅速偷运到了盟国去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盟国军队也已装备了过滤面罩,我军的呛气弹将对他们毫无作用,只能凭之前战斗中缴获的部分火器和冷兵器与敌国军队交战了。

可想而知,盟国军队不会再惧怕我军,将集合优势兵力,计划着在我军登陆之时一举将远征疲惫的我军全部消灭。

我大发雷霆,叫喊着命令传令兵传我手令,命令在京城的倪二立即将贪财影响战局的薛蟠处死。

薛宝钗和薛宝琴听了吓得忙跪求我饶她们哥哥的性命,宝钗哭着说:“我不敢相信哥哥竟然干出这样的蠢事来,虽然他的确是罪该万死,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大哥,他若死了,何人能给我母亲养老送终,你要如何责罚他都不妨,但求飞将军你饶他活命,我宁愿代他一死。”

宝琴也是这般言语,我无法,只得按下愤怒,改让传令兵传令给倪二,让他派人将薛蟠押解到前方预定战场去,我在那里才决定如何惩罚他。

宝钗和宝琴听了才心中稍定,心中虽然仍然替兄长性命惊惧,但怕再继续求情更激怒我适得其反,于是暂不提起,打算见到哥哥有危险时再行劝阻。

过了一个月,我军船队行行停停,除了靠月春携带的食物补充外,大飞艇也帮助补充了不少淡水和食物,渔船上的渔工有现成的捕鱼工具,教会了我军士兵如何捕鱼,所以我军将士在饮食方面没吃太大的苦。

但一个月的海上航行使得将士们大都疲累不堪了,将领们得知了敌军已取得了应对呛气弹的面罩装备的情况,纷纷建议我取消这次进攻,转道回国,我却固执己见,一心向前。

眼看已接近了东大陆的预定登陆战场--英刺便国的一片宽阔海滩,负责前方侦察的气球回报,盟国已经在海滩集中了大量兵力,并修筑了层层坚固防卫工事,还有十多艘之前没派去我国侵略的战船,正等待我军进攻。

我军显然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中了,我从飞艇下到指挥船上,宝钗和宝琴担心哥哥的性命,也换上男装,蒙上面纱,坚持跟我到指挥船上。

将领们见了我再次请求我取消原定计划,赶紧回航,我一改之前的郁闷气恼表情,微笑不应。

我问旁边的冯紫英:“薛蟠送来这边了没有。”

冯紫英说:“已经到了,正软禁在舱中。”

我说:“速速将他带来见我。”

宝钗和宝琴吓得发抖,只见两人脸上的黑面纱都在颤动不已,两对美目充满惊恐焦急,隐隐还含着泪光。

不多时薛蟠已被人带到指挥舱中来,我远远大喊一声:“薛蟠!你好大的功劳啊!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朝薛蟠张开手臂走去,薛蟠也大笑着朝我迎来,说:“都是三弟的妙计好用,我哪有什么功劳,只是那笔巨额货款你休想我再吐出来!”

我笑着说:“不用不用,你尽管留着吧,这次你的功劳最大,让你来不但不问你要钱,还要好好地奖赏你,让你先挑英法几国的美人,开开洋荤,金银珠宝也让你挑最大份的。”

宝琴迷惑不解地盯着这一幕,以肘轻蹭姐姐,问道:“姐姐,他们俩唱的是出什么戏,我都被他们搞糊涂了!”

宝钗咬牙切齿却又笑望着我和薛蟠说:“傻妹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又被飞儿耍了一回。”

宝琴这才恨恨地点头恍然大悟,说:“是哦,又被这狠心的大坏人捉弄了一次,害得我们姐妹担心了那么久,好多天都没睡好,为了讨好这坏人开恩,什么羞人的事都全依了他,折腾得我们”

宝钗忙又气又羞地转头瞪她:“嘘,你真是傻的吗,要叫别人听了去,我可不想再活了。”

宝琴也红了脸吐了舌头噤声不语,其实她们俩站在我的指挥座后,离众将领们远的很,这姐妹间的窃窃私语又怎可能有人听见呢。

众将领见了我与薛蟠相见欢的情状,知道是我又施了计谋来破敌,这才都从心里放下了重石,暗吁了一口长气。

我又重拍了几下薛蟠的肩膀,转对众将领说:“好了,敌人的联军已中了我们的计,集中在这里等我们一网打尽,这次战斗我也不参加了,你们安排好后就进攻吧。只需记住,敌人的面罩是挡不住我们的呛气弹的!”

众将领都兴奋地应道:“是,请叶将军悠闲观战,我们定然全歼敌军来报将军的妙计。”

薛蟠忙说要随冯紫英一道去杀敌人过瘾,我耸耸肩说:“由你吧,只怕你很快就杀腻了,杀他们就象捺死几只蚂蚁那样简单,所以我没兴趣去了。”

宝钗和宝琴忙喊了声:“哥哥,千万小心。”

薛蟠这才由声音听出是自己的两个妹妹,笑说:“有什么好小心的,以前不小心打死个把人还差点吃了官司,今天倒要杀他个百十个出口鸟气才罢休。”径自随着冯紫英去了。

我则领着宝钗和宝琴回了飞艇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又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或应说是屠杀开始。

众女自然都好奇地缠着我又施了什么诡计去害人,我只微笑着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

吊足了她们的胃口,又要挟了几个总是改不了害羞的美人让我当众占便宜,美人们特别是钗琴姐妹要知究竟,比往日更积极地充当了我的帮凶。

我爽了一会才揭晓,说:“那批面罩是我故意生产的劣质假货,我早就知道总有一日,敌人会想方设法得到这些武器,与其被他们花时间慢慢研究出来,不如投其所好,卖他们一批,只有我、倪二、薛蟠三人知道这个计划。

薛蟠这次可赚得狠了!他知道敌人的奸细无论怎样的高价都是非买不可的。

那批面罩除了视物的玻璃外,差不多和我军用的一样,只有玻璃是假的,是用糖制成的,我军的呛气弹已添加了微腐蚀性的酸气在内,一碰到那糖就起了化合作用,那糖玻璃先是变得模糊不清,不能视物,接着就溶解破损,只要有了一丝裂隙,呼吸过滤面罩就完全失去了作用了,敌军便又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

众女皆叹服,称:“飞儿怕是世上最狡猾的人,只可怜这里又要血流成河了。”

我军将领这次不需我指挥,依足规矩先由飞行编队在敌后方、敌战船上投了呛气弹,阻敌远逃,之后才慢慢地杀将过去,不过这次在后方的敌军还是跑掉了一小部分。

经过这次战役,盟国的主要军队基本被消灭了,我军前方再无能够相抗的敌人,又缴获了无数敌军的优良武器,我军每个士兵都装备上了还有大量节余,而盟国为了这场战役几乎已全部用上了兵力和最好的武器。

这就意味着,即使盟国军队能在一夜间制造出真正的呼吸面罩,也没有好武器和我军抗衡了。

于是,我分兵多支,分别去攻打各国的首都,各盟国首脑见大势已去,无法顽抗,很快地都相继投降。

我则率兵攻下了英刺便国,进占了王宫后,艾丽丝一家来宫中与我重会,她们祖国被灭不知该喜该忧才好,也才明白我以前说的很快重聚是何意。

我则高兴地又和她们以欢爱连场来庆祝我的胜利,她们国家的女王、公主、女贵族们依旧成了我的肉蒲团、肉屏风。

我并不打算灭绝各盟国的种族,他们的男丁也已极为稀少,估计几代不能恢复,对我国已不可能形成威胁,只要再加上管理教育和武力统治,假以时日,他们必会由心对我国敬服,甘心为我国人民所奴役。

我让军队在东大陆作了几个月的休整,强征了不少壮男壮女入我军中,为我以后征服北方大陆和西方诸国作准备。这段时间我自然领着美人们又玩遍了东大陆的山水美女。

之后我立西莉亚作了新的女王,却要将她的妹妹和三个女儿带走,并且又从各国挑了许多各色美女作奴隶。

西莉亚虽然和女儿们依依不舍,却也不敢反对,况且女儿们又是心甘情愿地和我走的,莱文斯则已变成了欲女,一点都不留恋她的祖国,反教唆西莉亚早日安排教导好能让我满意的接班人,然后就把丈夫抛下,到中国与女儿相聚。

我留下了许多要做东大陆上等人的将士,让他们看管好各国领袖和人民,只准各国组织少量维持治安的低级武装人员,大政方针必须按照我的指示施行,这些驻守将士将实际凌驾于各国傀儡之上,他们的家人也可随后从国内接来,随他们一同在此享受尊荣富贵。

只是我国留下的大量女兵恐怕有一大部分要被迫变成同性恋了,或者只能委曲自己成为男兵男将的众多妻子之一,虽然在我领导的这几场战争中,她们的功劳一点也不比男兵们少。

在我回国之前,倪二传来消息,说那蠢皇帝不听劝,不肯主动下台让贤,他只得在京城暗中发动了大规模的群众游行示威。

蠢皇帝果然上当,竟敢派出手头还能掌握的一点兵马去镇压,闹出了几起命案,倪二趁机将他的势力和我的部队杂到群众中去,迅速打垮了蠢皇帝最后的兵马。

然后倪二又按我密授的方法,发起了全国公投,选举新领袖,打败了仇敌国,征服了半个世界的我在国内已有如神般崇高的威望,理所当然没有对手地成为了新皇帝。

就这样,一路不绝于耳的欢呼声和兴奋的人群迎着我坐上了金銮宝殿,我缍可以开始施行自己的政治理念了,我要把国家和世界按我的理想彻底改造。

【虞美人-输赢已定】

天下无非远与近

勇者尽可行

井蛙只识坐观天

英雄与美人逍遥云间

翻手云覆手雨

众生困棋局

胜负凭我施妙手

有种来赌无钱押人头

大结局 世界一统易统人心难 我欲别此生我自由飞翔

第八十四章世界一统易统人心难我欲别此生自由飞翔

初登皇位,我为统一世界开始了又一轮征兵,国人不管男女老少,纷纷踊跃报名。

我指挥的几场战争征服了半个世界,我军总共才伤亡不到一千人,其中大部分还是因为在异国他乡不服水土,染上疾病才计入伤亡的

,真正在战斗中死亡或重伤失去战斗力的竟然不足二百人。

随我征战回国的士兵都由衷地向人夸张宣讲战争给他们带来的利益,将越洋打击外虏说得好象是游山玩水般有趣安全,因此全国人民

除了极有钱有地位的官员富度豪莫不想加入军队去发笔战争财。

既然此次征兵完全不需动员了,我当然就可以从容选择兵源了,将年纪太小或太老,身体明显不健康的刷掉后,剩下的志愿兵源还需

经过三天的军事训练,考察他们的体能和意志力,再从中十选一地正式征招五万大军。

很多有技艺在身的工匠也想参加去发财,为了将这些工匠留在国内,让他们能以自己的技术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我大幅地调高了

工匠的报酬,一时间全国有自由身的工匠都跑来要领皇家饭碗吃饭了,很多开工厂、作坊的商人老板不得不主动将自己的工厂、作坊

、矿场低价卖给了国家。

我早已拥有了难以计算的财力,现在又掌握了社会最有用的人力,高速地发展科学技术成了我治国的第一目标。

相反的,我不愿分出太多的精力去征服剩下的半个世界,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等年青的将领在之前的战争中获得了我的信任,他

们的才能、勇气、智慧,特别是最重要的对国家的忠诚和对我个人的忠诚是经过了我的观察和考验的,我放心地把统一世界的重任和

荣誉交给了他们。

照以前得到的情报,北方的极冻大陆和西方的干热大陆军事能力一向不强,我国军队横扫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征战唯一的困难

在于地理环境的恶劣,北方有严酷的冰雪,西方与我国则有高耸的山脉和荒凉死寂的沙漠阻隔。

在我军突击训练的三个月中,我国生产了大量的雪橇和滑雪板,装备了冯紫英率领的北方远征军团。进攻西方大陆则决定使用大量远

洋船只运兵,绕过山脉和沙漠,征西军团由陈也俊、卫若兰率领。当然两支远征军都配有数量不多却总是在战场上起决定性作用的飞

行部队。我答应两军将领,还会不断给他们补充包括飞行器、战船在内的装备和物资,让他们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我告诉他们,在胜利占领敌国后,要将合适的、打算长久扶植的敌人首领押送回国培养,主我给他们灌输我的理念、接受我的思想,

好让他们心服口服,甘心做我国的附属国,接受我国的统治和教化,我就可以通过这些傀儡来长期控制奴役这些国家了。

为了达到我的这一野心,我自然会在国内倾全力建设和发展,打造一个不但军事第一,经济和物质生活条件也远超外国的国家。

让那些心中怀恨、耻辱万分的外国未来政权接班人也不得不被事实折服,奉我国为榜样。

首先,我以京城为中心,将连接全国主要城市的道路都修缮并扩建了,还计划生产许多大型飞艇作为客货运输使用,交通运输的方便

和快捷是国家基础必不可少的,对政权统治的稳定也是极重要的,能够尽快的调集武装力量当然极有力地在国防和治安方面起重大作

用。

其次,我大量地在多灾多难的江河旁兴建大型水库,不但可避免和预防国内严重的水灾和旱灾的发生,而且还能逐渐使我国人民能用

上电力照明,作为风力电的辅助。

其三,国家兴建大量的砖石混凝土房屋,让穷人有屋可住,他们不需出钱购买,能通过帮助国家服一定时间劳役的形式换取安身之所

,再没有失业这个词在我国,只要不是天生懒惰的人,他们都可以遵从国家的安排,签下合约,先是由国家专人教授生产技能,然后

为国施展这份技能,最困扰人生的房子问题被我轻松解决了。

法律日渐加重对砍伐树木者和惩罚,先是重额罚款,让违法罚木者绝对地得不偿失,再来就是举家入狱为奴,待遇等同从外国俘虏来

的奴隶,最重者还会全家在广场折磨至死,以儆效尤。

由于有大量的外国奴隶无偿为我国劳动,又从外国劫回了大量的粮食,虽然因为大规模的建设影响了我国本土的农业生产,但我国的

粮食供应比战前还要充足和丰富得多了。

要说美中不足地就是奴隶中占了大部分,尤其是月春国抢来的奴隶全是,干体力活自然就欠缺些,也使我国的男人民女人民

晚上嘿咻的次数大幅度增加,浪费了不少本应用于生产建设中的精力。

国家一天天的变得美丽,人民的生活一天天地舒适,远征军也是捷报频传,战利品和俘虏不断地送回大力地支援着国内建设,试图在

建设中贪污盗窃国家财产的官员,由于有我制定的残酷法律监督,纷纷落马,全家遭殃,眼看一切都如我计划中的那么美好那么顺利

,物质建设正高速地发展着,我想这是我发展精神建设的时候了。

随着科学技术向全世界的推广和发展,翻天覆地改善着人类的物质生活。我在国内甚至在全世界都拥有了如神一般的地位和威望,我

开始下令要禁止全世界的宗教,强行普及无神论,强行宣传我发明的“我”教,我怎么也想不到,即使已有了如此美好的物质生活辅

垫,有更美好更壮丽并且触手可及的未来近在眼前,愚昧的人类纷纷奋起抵制着我的理念、我的思想,他们虽然感恩地享受着我带给

他们的幸福生活,却又坚决地反抗我的新思想教化,甚至不惜以全家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对抗。

一开始我就以国家办学的方式向孩子和年青人为目标灌输“我”教的理念,批判一切旧的权威神权思想,不管是我国的儒佛道还是国

外的所有宗教。

“我”教的基本理念就是每个人都应以自我为中心,不仅是人类的中心、不仅是地球的中心,也不仅仅是宇宙的中心,要意识到自我

是所有时空的中心,因为时空的一切是因为有自我思想的存在才有意义,绝不存在什么前生来世,也没有任何轮回重生,只要意识到

这一点,每个人就会尽力将自己短暂的人生变得最精彩,整个人类社会也就会最精彩。

每个人都可以尽力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只要你有能力有胆量有智慧,你可以为所欲为。对个人而言,任何利己的事情没有对错的分

别,对错只是相对国家、社会、他人存在的,因而一切传统的但道德不再适用于新世界。

举个例子,为何父母会为自己的孩子牺牲生命,真实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爱孩子胜过爱自己,正是因为他们爱自己,无法忍受失去孩

子的痛苦,他们知道,能继续生存下去的那些快乐不能盖过那种强烈又无穷无尽的悔恨和痛苦,因此他们选择了牺牲自己,并衷心地

希望自己的孩子永远幸福,孩子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快乐源泉,就象生存下去必不可少的水,只是一个是可见的,另一个是不可见

却绝对能感觉得到的,实际上人一死了就什么爱恨也跟着消失了,我绝对不允许编造什么超脱的灵魂仍然存在之类的鬼话。

如果世界普及了绝对的理智,那世界就会更加的安全和平,旧道德的存在毫无悔要且有害。当人们不去抢劫盗窃不是因为道德的约束

,而是清楚地了解到侥幸得逞并避免惩罚的机会极度

渺茫,当害人者受到社会十倍百倍以报的伤害,其他人就会知道自己做出违法的事情不但没有将自己短暂的一生利益最大化,反而是

害惨了自己和家人,将原本幸福的生活践踏粉碎。

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的绝对支配者,他们生活着、思想着,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所会带来的一切后果,

没有腐朽道德、荒唐宗教欺骗和误导他们,每个人都以自我的、科学的、数学的理智来选择来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行为,相信“我”大

于一切、高于一切,表面似乎是有史以来最自私的人类,实际上人人都不得不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安分守己地为社会以及他人贡献

出最多的才能和力量,社会和全人类也就因此越加精彩。

孩子和年青人以开放的心态和凭着对我的英雄崇拜学习并接受了我推广的思想教育,然而他们的家长却在家中拼死和我的思想作对抗。他们惊恐不安,怒骂着我的教育是道德沦丧的教育,先是禁止自己的孩子再上学校学习,然后互相串联冒死上街流行示威,我不得

不动用军队镇压和杀死了一大批这些顽固的敌对分子,我打算牺牲一代人换取世界一个长久的美好未来。但是我的残酷刑法并不能阻

吓住这股反动势力,由于军队中的年青人也都有这样的顽固父母、长辈、亲人,杀的人多了起来,当轮到自己的亲人挨刀时,军队中

的官兵纷纷选择了逃离,还有些则干脆选择了背叛。如火种般,各地反对我的暴政的人越来越多,军队从一开始的镇压变成了同情,又

变成了对我的敷衍,最后变成了对我的彻底背叛,当越来越多的人在街上聚集,叫喊着要我自己滚下宝座,要我滚回大观园去享受富

贵时,当殿中留下的谋士和将领生疏冷漠地望着我,眼里再没有从前的崇敬和感激之情时,我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

如果我不聪明的全身而退,当全人类对我的愤怒和仇恨胜过了对我的敬仰和感激,我就是想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也不可能了,我本想

通过短时间内将人类和社会推往顶峰,享受那种胜过物质和美女的精神胜利,可我可耻可悲地迅速失败了,我作为一个绝对理智的人

选择了放弃短暂的政治生涯,回到大观园去做我的红楼美梦去了。

我灰溜溜地引咎引退,交出了皇帝玉玺,交出掌握的一切权力,换来大臣们将军们的心中欢呼,狂喜之意掩不住地从他们眼中涌出,

他们又有了重新排座次的机会,权力--这是一个物质美人已享用不尽的阶级所能够去追求和争取的唯一利益了。

由于清洗了不少思想持异见的人,为防止他们的家人报复,我供养了一小支女子武装保卫大观园,或许过一段时间我会到月春国去定

居,那个已断了根的民族失去了所有的将来和希望,估计也就没有了仇恨,只是一群逆来顺受的行尸走肉罢了。不过我也不会再推行

我的理想新世界,新思想对顽固的人来说就如同是瘟疫一般,不管在哪里萌芽都是令人恐惧的,必斩草除根而后快,我可不想被自己

的民族、自己培育出来的伟大军队消灭。

尾声:某天,我正和美人们乘着飞艇周游世界,由于生活单调无聊,我让我的美女们都和我一起计算我目前有多少现金财产,因为她

们个个都是小富婆了,她们不把自己存的大量私房钱报给我,我怎么能算得清呢。我拿着算盘将所有数字加了起来,最后我在算盘上

拨上最后一颗珠子,读道:“9558822102006619884。”咦,这个数字怎么那么熟悉?好象藏在我的记忆深处一般,明明不识,偏又

似曾相识。“9558822102006619884,我又读了一遍,我猛然省悟,这不正是米威教给我的咒语吗。“呀,应该是:救我,我把把哦

,饿要领恶灵,领路,路要就把把死!”我读了第三遍。

突然外面本是风和日丽的世界变得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一道耀眼的电光击中了飞艇,美女们都惊叫了起来,我却状若疯狂地冲到舷

窗边狂笑着,狂喊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这个世界我改变不了,我要回去改变我原来的世界,哈哈哈哈!”以后就是另一个故

事了。

【念奴娇·河蟹横行】

河蟹横行$$,莫多言,仔细写书被禁。唱主韵律,拍马屁,一代文豪秋雨。粉饰太平,吞声忍气,万事皆化了。众生如卒,紧跟大流前

进。

曾有诸子争鸣,看百花齐放,各领。儒祖孔二,惶惶然,好似丧家之犬。四处流窜,竟侥幸得逞,遗祸世间。逝者如斯,对错随

江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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