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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管家系列
  第一部 大管家的权威上卷
  初秋,午后的何家老镇依然是十分酷热的。日头虽然没有盛夏时候那样刺眼,但可怕的热气还是晒得地面冒起了阵阵白烟。庄稼人讲,人不斗天。歇晌的时辰虽然过了,却没有人愿意出门或者下地。给本来人烟稠密的何家镇带来了一份宁静。
  只有镇口池塘旁立了上百年的两株大槐树上,促织隐藏在浓密的枝叶里燥热的鸣叫着,听着越发让人觉得热不可当。只有几个光屁股的玩童好似永远不知道疲倦,在树上寻觅着宝贝一样爬上爬下。
  而在离镇口不远坐落着一处大宅子。说是宅子,不如说是个大园子,高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华园的风格。在这个离县城还有半日路的镇子上,算得上是别有洞天了。
  因为住在这座园子的就是这镇子的主子——何老爷。这镇子一千多户人家,不论三教九流,买卖铺户,饭馆当铺,商农佃户,都是何老爷的产业。本来就是何老爷祖上传下来的家产,加上何家兄妹三人如今都成了人上人,更是将整个何家老镇都买入名下。
  说起来何家祖坟上是大冒青烟了。大老爷何金龙在京城作到尚书,而何老爷的亲妹子三娘何金梅也替当今管理着皇家的几个庄子,替大内作着买办的差使。
  镇上的何二老爷何金虎本来也要高升的,因为家里老太太亡故,奉旨丁忧,回老家继承祖业。见过点世面的人都知道,何家这是多大势力。单说县城里的县大老爷,何老爷一个二指宽的字条,就得大老远得跑来递贴子,听教训,拉关系。
  何家大院是何老爷住得地方,怎么可能不是神仙一样的所在。
  但是何家镇的人都知道,何家上下,真正管事,打理族中事物的是大管家-栾云桥栾大管家。老爷嘛,家里养得是三妻四妾,外面应酬的是富商权贵。能管你这些下人的事?
  所以,何家事无具细,都要栾大管家点头,才能办下来。而这位还不到四十岁的栾大管家正坐在何家园的西风楼上,身上的灰缎套衫一丝不乱,旁边满脸稚气的丫头给他打着凉扇,还一个身量大一点的女孩子给他锤着腿。而栾云桥却视若无睹的,一边品着茶,一边听几位二管家回事。眼神时不时飘往窗外,好象在欣赏园中的花草柳木。只有当哪位二管家禀告的事情稍有含糊的时候,才会把精明冷酷的眼神收回来,平静的扫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也别想瞒过这位可怕而睿智的大管家。栾云桥排行老二,下人们背后都称他是铁面栾二。无论什么差错,在老爷那里好说,但是绝逃不过栾大管家的法眼,谁也别想敷衍过去。所以何家从上到下,对何大管家是有恨又怕。当然也只有在这样一位管家手里,何家产业才象如今这样井井有条,不断扩展。
  栾云桥静静听完了最后管采买丫寰,奴婢的二管家柳红回完了事,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简单几句话交代了连几个二管家也定不下来的事务。当然这不是商量,而是决定。何家的事,下人不知道问管头,管头不知道问管事,管事不懂的问二管家,二管家也决定不下来的,才会回到栾二栾云桥这里来。基本回到这里就结束了,再困难的事,作为大管家总会拿出法子来。除了触及整个何家兴亡的大事,是不会轻易惊动老爷的。
  栾二抬过茶杯又咽了口苦涩的茶水,因为他胃气不好,配得是浓浓的普洱茶。
  几个二管家回的事经管得还算妥贴,他也知道这几个二管家在里面捞了不少好处。
  他们当然也清楚栾二知道,但是栾二并不说破。在他这里的规矩就是,好处是少不了大家的,毕竟都作到了二管家,不容易。但是只能明着来。否则冷面栾二翻起脸来,是六亲不认的。
  见栾云桥没发话,几个管家和身后站的管事并不敢退下,静静等他还有什么吩咐。栾二缓缓放下茶杯,看了还在等他决定的柳红。一个二十三岁生着桃花脸秀气的女子,在作二管家之前是他的贴身丫寰,当然也是伺候他的女人。是他刚刚在老爷身前一手抬举出来的女孩子。如今出落得更是枝头红杏一般。
  栾二扫了眼柳红翠绸裙下纤细的腰肢和胀得浑圆的胸口。好象张嘴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道:“ 就照你说的办吧。”
  又冲众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一屋子回事的人才长松了口气,一声不闻的蹑着脚离开了这个喘气都压抑的地方。
  说句实话,栾二对这种大管家生活已经很厌倦了,但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却象笼套一样,一但带上了,想卸下来却没那么容易。
  栾二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发觉柳红并没离开,淡淡的问了句:“ 怎么?你还有事回?”
  柳红微低着颔首,轻轻把身子挪到他身旁,轻声道:“ 回爷的话,没别的什么事了。只是看着爷每天家事如此繁忙操劳。也没个懂事的人伺候。今儿个是否象以前一样让柳红留下来,仕奉爷放松一下。”
  说着脸竟然微微泛红,揉着手绢的手也微微出了汗。
  自从自己被栾大管家升作二管家以后,栾二爷就再没碰过自己一个指头。尽管,柳红也知道伺候面前这个冷面冷心的男人有多痛苦和可怕,但是不知怎么,还有些舍不得那种销魂噬骨的感受。
  “ 胡闹!”
  栾二猛的把茶盖碗往桌上一墩,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柳红吓得赶忙跪在了他面前,头也不敢抬的只盯着大管家的裤角。
  “ 你也就是一辈子的下贱命。伺候我是你现当的差使么?我要留你服侍我,还用费这么大心思抬举你作个管家?”
  栾二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反问道。
  栾二的话,象一盆冷水浇在了柳红火热的心上,但她倔强的抬起头,眼睛汗着几分湿润道,“ 难道爷就这样把奴婢丢弃了吗?奴的心里……想着爷呀!”
  说罢两滴清泪忍不住顺着粉红的脸蛋滑落。
  “ 好了。有你这份恋主的心,爷我知道了。需要用你时,自会招你伺寝的。
  有这心思好好买几个模样出众,手脚利索的女孩子,调教好了是正经。下去吧。”看着女人可怜的样子,栾二语气缓和了许多。下意识的抚了下脸上的伤痛。
  “ 是。”
  柳红无奈的站起身,她明白,今后的自己的差使,再不是用身体让栾管家满足肉欲,而是多调教下人,以便栾二稳固在何家的势力。
  “ 绣儿,你这没用得奴才,还不知道过来给大管家捏下肩。一点眼力件都没有,如果栾管家说你两个服侍的不好,回头我揭了你的皮~ !”
  柳红见两个丫寰还在没眼色的干听着,柳眉倒竖开口骂道,并用脚在那个锤腿的女孩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吓得那丫头花容变色,她可知道柳红的手段,忙起身道:“ 柳姑娘,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给主子揉肩。”
  柳红没再理会那个叫绣儿的女孩子,看到栾二的脸上有淡淡的两道血痕,奇怪道;“ 爷,你这脸上……”
  “ 不该问的少问,还不下去?”
  栾二语气又冰冷了三分。
  “ 是。”
  柳红连忙低头,揣着满腹疑惑退了下去。
  栾云桥一边享受着后面绣儿轻轻的揉捏,一边又抚摸了下脸上的血痕,不由得觉得几分好笑。
  晌午,他经过园子里,见到两个女孩子,好象是何老爷刚过门的四姨娘带过来的叫莹儿什么的。在花池边调笑着掐几朵正在开放的鲜花,旁边花匠看着心痛得跳脚,却又不敢说,只是追在后面劝。
  那两个女孩子,美貌可爱,身材动人,摘花的时候又露出一节粉嫩嫩的藕臂。
  那柔嫩的肌肤,象能透出水来。不知怎么的,自己不看得一阵欲火上升,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想起要搞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他,竟然有了几分兴致。当即,过去板着脸把两个女孩子训斥了一顿。然后把那个唤作莹儿的女孩子,叫到假山后面,命其脱去衣服。
  本来,以他在何府的身份,这美女如云的地方,玩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多少奴婢巴不得的美事。也绝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反抗。
  未成想这女孩子竟死命不从,不但高声叫嚷,还在栾二想捂住她紧声时,抬起手在他脸上抓了一把,然后飞也似的逃开了。
  弄得堂堂的栾二栾大管家是哭笑不得,又碍于大管家的身份,不便跟个小女孩儿翻脸。只当她不懂其中厉害,并未放在心上。那四姨娘不过是县城里一户姓张人家的三女儿,名唤翠兰,为攀何家权势,把女儿献来给何老爷作妾。收了何家五千两的聘金,半买半娶,本就是何金虎泄欲的玩宠,根本没放在他的心上。
  如若较真,别说个小小侍女,就是要了张家三小姐的命,也是小事一件。
  而如今看来,反是瞒不了别人,连柳红都能一眼瞧出,何老爷见了是必定要有个交代的。当然以栾二和何家的关系,何金虎是肯定不会轻饶了四姨娘的,就算栾二想替她们遮掩也遮掩不来了。反到是,堂堂何家的大管家,被个下贱的女奴抓伤了脸面,传出去让外人笑话。
  想到这里栾云桥不紧又有些欲火上升。看了看身边两个女孩子还算听话可人,拉过正在给自己捏肩叫绣儿的女孩子。在她浑圆弹性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孩儿吃痛,却又不敢躲闪,只能期期挨挨的靠在他怀里。
  孪二用手指了下绣儿的胸口,“ 解开。”
  听得大管家吩咐,小丫头不敢违扭,哆唆着小手把身上衣襟的纽扳一粒粒的解开,露出衣内白玉般的一对嫩乳。栾二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捏住柔软的乳尖,用力的一阵掐揉着。
  看着女孩儿想哭又不敢,还努力的陪着笑脸,难过忍痛的表情,心下不禁一阵惬意。
  又抬了抬放在矮凳上的脚,拔了一下捶腿那个小一些的女孩。
  女孩子一惊,连看都不敢看下管家在作什么,只是低头问,“ 主子有什么吩咐。”
  “ 用嘴。”
  “ 是,主子。”
  女孩子见栾二毫不顾忌的狎玩旁边的同伴,羞得头都不敢抬。
  把栾二的脚抬起来,捧在怀里,轻轻除掉鞋袜,然后轻张玉口,吐出香舌,把主子的脚趾一只只的舔舐,吮吸。
  栾二并不想正要了这两个女孩子,只是想放松下心情。闻着两个丫头动人的体香,在女孩子讨好的按捏和吮吸下,孪二舒服的在长椅上扭了扭身子,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只剩下两个女孩子,战战兢兢的不停的伺候着。
  直到日渐西沉,栾二才从香梦中醒来。
  两个丫寰早累得通身香汗,但没有主子的吩咐,二女却不敢停下来。一个还在栾二的双脚上来回舔弄,另一个敞着胸襟,轻轻得给主子按捏着。而栾二的手还放在女孩儿怀里的娇乳上,那个叫绣儿的尽管早已是半身酸麻,还是连动也不敢乱动。
  栾二推开两个女孩,伸了伸腰身。
  “ 生生受用你们了,服侍的爷很舒服,下去帐房各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爷赏你们的水粉钱。”
  两个小丫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她们本来疲不能兴,但听得栾二的话,真真的不能让她们相信。只是短短一个多时辰的伺候,而且大管家并没占了她们的身子。二十两银子已经是两个人卖身进何府的身价。如果二女不是处子之身,恐怕还值不了这么许多呢。
  “ 怎么?不相信爷会这么大方么?只要你两个丫头用心伺候,金珠美玉对我来说也象尘土一样。还不去领赏?”
  两个女孩子如梦方醒,忙跪下磕头,口称谢主子赏赐。飞也似的跑去帐房了。
  栾云桥看着女孩退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这何家豪富不假,其实背地里替当朝皇子管着十几个当铺,十几家大商家,近万亩良田,实是其私下不上官面的金库。家财何止千万,如今可算是归他栾云桥一人掌管。区区四十两银子,根本是不屑一顾。
  掌灯时分,何家大院,“ 凌玉堂” 内。
  栾云桥栾二爷静静的坐在旁边的云椅上,手里托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读着,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受伤的半边脸。
  旁边还有何家的夫人何萧氏以及两位姨娘,前后脚也都来到了堂内。身边丫头,仆妇,在身后站满了大片地方。几位奶奶关系十分融洽,正在家长里短的聊着女人家的闲话。对栾二却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进得堂得来,便作礼问候,就是正夫人何萧氏对栾云桥也是客气有礼,半点主母的架子也不见。两位姨娘更是大礼相见,把自家身份摆在下人位置,而栾二也不失礼,顶礼相还。
  这是何府的几十年的常例,几位奶奶和管家要在这里等老爷共用晚饭。
  不多时,只听外面婆子道,“ 四姨娘来了。”
  只听得珠翠相碰,四姨娘张翠兰身穿朱红丝裙,淡施脂粉,身后跟随着两个奶妈,几个小丫头,摇曳着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来。拜见过了夫人和两位姐妹,未说聊上一句,竟直直的奔栾大管家身前。
  栾云桥忙放下手中书本,站起身来。未成料到,这位张家刚过门的三小姐拜过礼后,就势跪倒在他的面前。身后奶妈和那些丫头见小姐跪了,赶忙跟着跪倒了一片。
  栾云桥略皱了皱眉,明白是四姨娘是为日间自己非礼其丫头不成而受伤一事。
  小丫头不懂厉害,可老爷指派的两个妈妈却是清楚,在这何府里,栾大管家是得罪不得的。出乎意料的是,这貌美如花,娇生惯养的女人当真放得下架子,直接下跪陪礼。到叫他更不好开口责难,不由得轻笑不语。
  只见这女子轻吐朱唇,开口声音悦耳。
  “ 今晌午我的丫寰莹儿,不懂何府规矩,得罪了大管家,小妇人这里给栾二爷陪情了,望栾二爷莫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就饶了她这遭吧。”
  说着就要伏下身去大礼拜倒。
  “ 姨娘说得哪里话,是在下一时鲁莽行事。未曾与姨娘商量,希望姨娘担待一二。王妈妈快把你家奶奶搀扶起来,栾某人万万承受不起。”
  栾云桥经过多少事故,虽然知道这张家小姐身份低微,却依然以礼回答,不肯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 我和几个贴身下人,刚过得府上,不知道何府家规。以后有得罪处,还请管家多多管教。莹儿这丫头,还聪明伶俐,管家如果不嫌弃,今晚我就让她陪伺先生枕席,让栾二爷满意。望大管家就放过奴家这次。”
  这话就已经把自己放在恳求栾云桥的地位,分明是求饶的意思,说着又要下拜。
  “ 姨娘且慢,如此小事,栾某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老爷那里……却不是如此容易交代……”
  栾二知道此妇人真得是怕了,有心回护,奈何何金虎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如今自己受点抓伤微不足道,但有人如此冒失扫了何家的颜面,却不是自己想不追究就过得去的。
  “ 这……”
  尚未等张翠兰再开口,围拢过来的几位夫人,也都纷纷大失颜色。
  大夫人何萧氏开口说道:“ 三妹你的丫头实在太冒失了。何家比不得别的府上,栾管家更非比寻常管家。如今你的下人敢以下犯上,只怕老爷不会轻饶你呀……”
  这何金虎正室何萧氏,乳名玉娘,最是宅心仁厚,只因几位服伺何金虎的姨娘连同她自己都无子嗣,才花大价钱买得这位张家小姐进门,为得是能给何家舔个一儿半女。真当是菩萨般的心性,如今又在替这为新进的侍妾担心了。
  萧玉娘担忧得转过脸来对栾云桥道:“ 还请栾大管家在老爷面前说几句好话,别让翠兰她太难看了……”
  话没说完,听得外面家人报称“ 老爷到。”
  众人只得各归座位,几为姨娘包括玉娘夫人和身后下人纷纷跪倒迎接何金虎何老爷,惟独栾云桥只是座前长揖以待。
  在一群家丁,丫环的簇拥下,何府老爷何金虎快步得走进堂来。何老爷人生得并不算胖,但天生一副暴目,加上脸上几分横肉,看上去有些吓人。
  何金虎却从不管旁人,先过去掺起夫人玉娘,紧接着就冲栾云桥高声客气道:“ 近来天气燥热,栾二哥辛苦,请大管家快坐。”
  张翠兰见老爷进堂,除了扶起夫人,竟未理会几位姨娘还跪在地上,先请管家就坐,还口称“ 栾二哥” 不由一皱眉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莹儿。只见这小丫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缩作一团。
  “ 管家,我正有要事待饭后与你商量。咦?管家这脸上……是何人如此大胆?”
  何金虎脸上突然颜色大变,目光狠毒的扫向众人。堂内几十口人见老爷发怒,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没有一人敢站湖回话。
  何金虎见栾云桥也不作声,回身就问萧玉娘:“ 你说,管家脸上抓痕是怎么回事?”
  “ 这……”
  萧玉娘吓得脸色大变,看了看一旁的张翠兰。
  张翠兰赶忙膝行几步,来到何金虎面前,拜道:“ 是贱妾贴身丫头莹儿今日冲撞了大管家,至于个中细节问她便知。”
  只见身后叫莹儿的丫头吓得紧爬过来,跪倒磕头,哭着回话道:“ 今晌,莹儿和姐姐在花园里摘花,被管家撞见了,教训了奴婢。之后,管家又把奴婢叫到假山后,命奴脱衣,就要行奸。奴婢还是黄花处子,当然不肯,情急之下就……就抓伤了管家。望老爷给奴婢作主,奴婢就是一死也不愿这般受辱。”
  何金虎听得莹儿说罢,怒目圆睁。恐怕他已许久没听过下人这般硬气的回话。
  气得抬手把旁边玉娘递来的茶盅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张翠兰主仆等人瑟瑟发抖。
  “ 大胆……你这贱婢也敢说出这种以下反上的大话!我何府大管家也是你能抓得的?我何某人的管家就要不得你的身子?你也配~ !王妈妈。”
  “妾身在。”
  从张翠兰身后躲躲闪闪,挪出一位三十许的妇人。
  “ 你没跟她主仆讲过我何府的规矩吗?”
  “ 这……四奶奶刚进门三天,小妇人还未及对她带来的所有人讲明何府规矩,请老爷饶命啊……”
  那被唤作王妈妈的妇人已吓得面无人色,抖作一团。
  “ 刘管家,把她拉到堂下,抽三十篾条。”
  “ 是!老爷。”
  掌管刑责家法的刘二管家答应一声,早有两名家仆过去把妇人拉出堂外,不多时就响起篾条抽在肉上的声音和妇人挨打的惨嚎声。只是这妇人在堂下挨打,却不敢求饶半句。堂内的几位姨娘,丫头,仆妇均听得浑身寒毛直竖,默不敢言。
  何金虎回过头,恶狠狠的对莹儿等人说道,“ 你们刚来不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栾二哥虽然是我何府管家,却是我奶母的独子,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视其如己出。何家上下产业全交由栾大管家打理,为打理何家产业,至今未娶妻室。在我何家劳苦功高,所以今日起,管家的话就是我的话,管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莫说要了你个贱奴身子,就是要了你家奶奶的身子也是平常。你可听明白了?”
  何金虎此话一出口,不但张翠兰心头一震,连在旁的几位姨娘都吃惊不小。
  老爷爱重栾大管家的事她们知晓,万没成想,栾大管家在何老爷心中是如此重要地位。
  “ 你这贱婢以奴欺主,抓伤大管家,本应杖毙堂下。念你无知,又少管教……”
  何金虎翻着眼看了看哭泣不语的丫头莹儿,问道:“ 随你进我何家的亲戚还有何人?”
  “ 回老爷,还有奴婢的姐姐春铃,寡母孙氏。”
  “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还有母亲,白日当值伺候你们奶奶,晚上母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一年之内如不能怀有管家骨肉,就降为低等奴才,许配外庄农汉,给我作苦力去。你可听清楚了?”
  “ 这……”
  只见莹儿丫头,泪水沾湿了秀发。听着老爷如此无理的安排,咬着银牙,答应声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头,何金虎却如何听不出来。
  “ 哈哈……你想着不按从我的话,不过是一死。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得你,死也由不得你。你若是寻死,我就将你母,你姐连带你们奶奶一并卖入娼门。看你张家还有何面目在此间行走!”
  “ 老爷……”
  张翠兰听到何金虎如此绝情的发落,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哭着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 住口……你这贱人。母狗一样的身份,本就是给爷玩弄生嗣的身份。连你的下人都敢动我何府的管家。真当我何府是好欺负的不成?你听好……”
  眼见何金虎还待发落张翠兰。
  栾云桥在这时却说话了。
  “ 请老爷且息怒。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四姨娘也是我何府的人,说不上什么欺负,也没人敢乱嚼嘴皮子。加上她妇道人家初来乍到,老爷就放过她一次,下不为例也就是了。”
  “ 恩。好吧。”
  何金虎看了看脚下的美人,骂道:“ 还不谢过管家讲情?”
  张翠兰万分委屈的向栾二施礼致谢。
  何金虎又对地上的张翠兰淡淡的说,“ 还不滚回房内,准备好” 家法“ ,等我收拾你着贱人?”
  妇人听得脸色一红,连忙应声道:“ 是老爷。”
  至于何金虎如何回房收拾张翠兰,当然众人心照不宣,无人敢问。
  经刚才一闹,本来轻松的气氛,再没人赶多说半句。只听得栾二高声对外面下人吩咐,传饭!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入座用饭不提。
  晚饭毕,众人正待散去。何金虎却让栾二随他到书房有事交代。
  进得书房,主仆入座,丫寰献过茶,退了下去。
  栾云桥才就苦笑对何金虎道:“ 你这又是何苦增我的罪孽,去为难她一个小户女子?”
  不想何金虎却正色道:“ 不然,我这么作一是给你立威,二是另有用意。这且不谈,我另有一事相求,栾二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应承我。”
  “ 哦?”
  栾云桥眉头皱起,老爷把他叫到这僻静书房,必定是有重要事与其商议。
  “ 老爷何出此言,你是我的老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 哎~ !栾二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过下人,从小你我一起长大,刀枪风雨,不知道你替我挡了多少灾祸。我从来就当你是我亲生兄长。”
  “ 老爷言重了,且说何事如此为难?”
  “ 你知道我何家此辈只有二男。”
  “ 那便是老爷和京里的大爷。但这又如何?”
  “ 昨日大哥发家书来,请我去京城有要事共谋。”
  “ 哦?……可是那事要发了?”
  “ 不是也不远矣。这事关重大,到不劳栾二哥挂怀,只是我大哥信中说他已是旧伤发作,不能人道。而兄弟我,受先天所害,能作人事,弄妇人,却不能留后。这何家香火恐怕在我兄弟一辈就要断绝了。”
  说到此处,何金虎一反堂前狠辣表现,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
  “ 老爷何出此言,你比我还小几岁正当壮年,家中妻妾成群,何愁无后。”
  “ 哎……你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我还能不明了吗?我以密找良医看过,我所出之精体,都不能给妇人生产之用。玉娘再给我娶几房妻妾又有何用。”
  “ 老爷,不是我埋怨你,我早就相劝过你,自幼你就喜好那凌虐,侮辱女色之道。你我身份不同,不可只图其中之欢而废子嗣之事。如今奈何?”
  “ 现今说这些有何用,其中的快乐又哪能为外人道出。我如今想托付你一事,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否返乡,这家中女子,求栾二哥带为照看。”
  “ 这何待你讲,我义不容辞也是职责所在。”
  “ 不,我的意思是,栾二哥可与众女交合以留后。这与我何家留后,也是一样的。”
  栾云桥听罢,大吃一惊,忙道:“ 此事万万不可,为兄和老爷虽至厚,从小长大。但是这毕竟是老爷的家室,为兄我如何能作这等丧伦之事。”
  何金虎却摇头正色道:“ 奶兄不要推辞了,你我喜好相同,自懂人事就同弄妇人,我就算与女子同房,也从未彼此避讳过。莫不是你嫌我这几房妻妾不够美貌么?这也不妨,这园中处子,人妇有百余人,你皆可玩弄,但求留下子嗣,也把我何氏香火和这份家业传接下去。栾二哥,难道要我求你不成?”
  “ 这……哎……”
  “ 奶兄,你就应了吧。”
  “ 好吧,只是一但有女子怀上了骨肉,此事可否作罢?”
  “ 那却不成,子嗣只宜多子多福,谁可保证黄牙孺子个个能成人。”
  栾云桥明白,何金虎的意思是以万贯家产和娇妻美妾换何家有后,这就意味着但凡是何府妇人所生之子,都将是何家后代,很可能如此一来,就此断了栾家的烟火。
  但以自己和何家的关系,以是无可分割,这位何家的二爷何金虎和自己又非比寻常。
  寻思良久,也只得点头应是。
  “ 多谢奶兄成全,今日之事只可你我知道。而且,此事我会说与这些妻妾同意,至于其他女子有了今日之事,谅她们也不敢不从。明日起,我要为赴京多作准备,不在园内,你就可随意施为,毋须顾忌。只是一件,别的女子都可随你耍弄,生死不论,惟有玉娘是我名媒正取的妻子,你只能与她交媾,莫要羞辱她。”栾云桥思虑再三,考虑和何府的交情深厚,这借种生子之事也属无奈之举,只得一一应承。
  何金虎见栾云桥应得爽快,也自高兴,再无多言,自往后宅弄那张家女子去了。
  栾云桥满腹心事,回到自己的西风楼。细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发觉何老爷虽然处理此事有那么几分残忍,但背后确是另有深意。自己未娶妻室,这送入他房中的母女三人,想是给他栾家一脉留下骨血的最后机会。
  这使得本不欲理会这三名外来女子的栾大管家,也不得不想法收服她们。
  而想想何金虎此次进京所为之事,对何家来讲,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是福是祸,何老爷不说,自己只能全尽所能,维护好这份根基,再作道理。
  进得厅来,绣儿两个伺候他起居的丫头到比往日却殷勤了许多。
  给栾管家除去了外服,又打来了井水,对了炉上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递在主子手上。
  绣儿一边看栾二擦拭脸上的汗渍,一边抿着嘴笑个不停。
  另一个小丫头兰杏也端着茶偷笑不已。
  栾云桥见了,板起脸责问道:“ 什么时候两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这么没规矩了?难道非要我把柳红找来才肯听话么?”
  两个丫寰吓得双双跪倒在地,却道:“ 求主子莫要请柳姑娘来,奴儿们不敢放肆,只是今日要恭喜主子连收三位主母。打今起,我们姐妹想要伺候主子,恐怕都排不上呢。”
  栾云桥不仅苦笑,这两个小丫头消息还真快。
  “ 谁跟你们说我要收三位妻妾的?”
  “ 主子何苦瞒着我们,四奶奶那边早就在给她们沐浴熏香了,这会子说不定正在送过来呢。听四奶奶房里的李妈妈说,那母女三人都是四奶奶身边出色的使唤人,四奶奶都舍不得将她们送给主子呢。主子母女兼收,可不是何府一件艳事?”
  二女说罢又偷笑。
  栾云桥心道,四奶奶舍不得放人,说不得,她四奶奶的主子,连她们的四奶奶都送与我了。看两个小妮子如此热心,便想着对莹儿母女如何调教。
  思量半晌,道:“ 什么主母,不过是老爷送与我出气的三个玩物。身份连你们都不如,以后你们俩就给我调教这三个贱人,教她们懂我房里的规矩,好好伺候我快活。打也打得,骂也骂的。柳红你们瞧见了吗?她怎么对你们,你们也尽可施为在她们身上,我给你们作主。”
  绣儿二女听罢,大喜过望,她原本以为又来了三位主母,不知道以后要受如何的虐待。没想到自己如此快也有了能掌管的人。柳红当初调教她们的时候,可是苦不堪言。
  二女忙谢过栾大管家宠爱,绣儿识趣的出门端了盆热水,帮主子去了鞋袜,轻轻揉捏着,红着脸细声问道,“ 我和兰杏都是柳姑娘调出来专门服侍爷的房里人,不知爷何时要了我们,日后也方便在房里伺候……”
  栾二舒服的烫着脚,看二婢娇羞可人,黄花待采,便放下主子的架子,调笑道,“ 两个浪蹄子亏得还是处子之身,这就发浪想男人了?还是想爷得赏了?”
  “ 主子说什么呢。”
  绣儿脸羞得红到脖颈,又道,“ 我两个早晚都是爷的人,就是再浪,还不是爷调教的?
  ” “ 到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看你两个身量还小,爷得喜好你们也懂得,爷是怕你两给吃不得苦……”
  一主二奴正调笑着,只听得外进楼门有人叩响。兰杏忙跑出去应门,不多时,带进三位梳妆整齐的女子。正是莹儿母女三人,三女微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跟着兰杏进得内室,偷瞄了栾二一眼,见大管家正在洗脚。便不敢乱动,当即跪下拜倒,口称:“ 小妇人和女儿,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前来伺候管家老爷。小女莹儿今日得罪了管家,也请管家随意发落。”
  栾云桥静静打量了面前三女,为首的妇人也才三十许年纪,挽着高高的发髻,脸上圆润白净,黛眉红唇,妆略显浓了一些,想是为遮盖年纪,但看身材显得是个成熟妇人。一件紧身黑亮的绸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纱宫裳,却挡不住一对丰乳撑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显是生养过的样子。见她这身穿带,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偏偏这一身丧服凭填了几分魅力。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园里见的两个水嫩的丫头。现在也淡施了烟粉,从头上到脚下都收拾得齐整,外表看去几分成熟,只是身量还小,鬓边梳了两个小辫,还是女孩模样。
  母女三人见栾大管家不开口,也不敢起身,静静得拜倒在地,听候吩咐。
  “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
  栾二不急不缓得喝了口绣儿递来的茶,淡淡的问道。
  “ 回大管家的话,小妇人本家姓孙,乳名一个菁字,爷叫我孙家的就好。小妇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张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妇人丈夫前年病逝,张家太太便命小妇人跟小女陪同小姐过府,也算是张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爷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妇人和女儿们给大管家老爷作个房里人。我娘儿三个当牛作马,一定伺候爷您满意。”
  说着,孙家的抬起头打量了下这位主人,栾云桥也只三十几岁年纪,一副文人墨客模样,脸色略黑透着红亮,颌下短须,一头黑发一丝不乱的梳在脑后。身量不宽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身上着白色内衣一丝折皱没有,一双眼透着冷冷的光毫。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字画物件一样,给人远在寒山之外的感觉,无论如何亲近不得。心下叹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过是此人泄欲玩物罢了。正思量间,听管家又问话了。
  “ 你,口口声声说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规矩吗,如何才能让我满意呢?
  ” “ 这……小妇人不知。但凭爷摆布,小妇人都听从主子调教。只是小女春铃年方十六,莹儿才十四,都还是处子身体,望爷怜惜。”
  “ 嗯,我且问你,你服侍过你们奶奶伺候老爷么?”
  听栾二如此一问,孙家的当时臊红了脸,回道,“ 这个当真不知,我家小姐跟老爷在房里,除了两个贴身丫头从不用我们伺候。不知主子问这是何意?”
  “ 不知道,好吧。今天让你们母女也开开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们老爷的,跟我来吧。”
  说罢,孪云桥让绣儿擦了脚,屐上鞋子,转身自顾出了堂口。
  孙家的和女儿只得身后跟着,心里战战兢兢,没想到这位管家竟敢偷窥何大老爷房事。只见栾管家穿房过院,那些护院保镖,见是大管家,都纷纷见礼或视若无人。
  很快,主奴四人来到四姨娘住的“ 和春阁” ,孙家的见栾管家并不从前门进入楼内,反而绕到此阁后房,取一把钥匙开了房门。这里虽是四姨娘居所,但孙家的只见此门常年紧锁,只当是库房之类,并不知到其中另有用处。孙家母女跟着栾二进得门来,上得二楼,只见房内桌椅书架,一切如常,只是东墙一张锦帐大床,墙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觉得奇怪,只听得栾二吩咐,“上床吧。”
  孙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颤,莫不是管家想在这里玩弄她们。但又不敢违抗主人,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让三女十分顾忌。
  却见栾二并未动她们,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画缓缓挪开,立即隔房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时,栾管家附耳过来,在孙家的耳边道,“ 看到什么都不可作声,仔细学着,你们奶奶是如何伺候的。”
  孙家的点头,也好奇的向墙上望去,只见画后墙上现出三尺见方的一处空洞,之后是一帐薄如蚕翼的淡红薄纱帐,前面再是一幅屏风,也同样薄可见物。
  屏风前正是张家小姐翠兰的卧房,白日里孙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却万不成想这屏风背后另有乾坤。虽隔着一帐一屏风,依稀可见隔壁房内物景。孙家的和莹儿二女向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只见,张翠兰房里春色满堂。一张八仙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大老爷何金虎浑身只着内衣敞胸露体,大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搂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美貌丫头,喝着女人递到嘴边的美酒。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只着了一件小肚兜的丫头,双手举过头一个大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
  而她们的大小姐张翠兰,正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何老爷双腿间,双手被一道红绫缚在身后,娇艳的脸孔正埋在老爷跨下,臻首轻摇,玉唇轻张吞吐着何金虎的阳物。丰润圆满的白臀高高撅起,隐隐看到臀间阴户秘处,后庭菊花若隐若现。
  一对白玉般的嫩乳,在胸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摆。乳上两点淡红的突起上,却夹着两枚金制小巧的乳夹。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
  何大老爷舒服的一只脚放在张翠兰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脚大呲呲放肆的踩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着美人香唇吹萧的服侍。
  更为可怕的是,何老爷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亮的软鞭,时不时在张翠兰动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女人吃痛,惨哼一声,娇躯轻抖,却半点也不敢躲闪,依旧高撅着雪臀应承着。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轻舔,把那何老爷紫红粗大爆着青筋的阳物舔得发亮。
  何老爷满意的吃下了怀里丫头递到嘴边的一个虾球,用鞭指点着跨下的张小姐,笑道,“ 你这流精儿的贱母狗,进我门来不过区区两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这套伺候爷的本事。到比城里” 漂香院“ 的红牌技艺还好。再给爷来两下深的,让爷快活快活。”
  张翠兰听了,陪着笑脸回道:“ 那还不是老爷调教的好。”
  说罢张开小嘴,用力吞咽老爷的阳物,让那硕大的鸡八深插入自己的咽喉。
  并用喉中嫩肉夹了几下老爷的龟头。忍了片刻后吐将出来,香唌在阳物上挂起一条细丝,微喘了一下,又急忙把阳物再次吞入。
  接连几次,只闷得脸孔红涨,酥胸起伏,娇喘不停。何老爷却是舒服得叫了出来,手中皮鞭挥得飞快,在张翠兰的白臀上又狠抽了两记。不知道是对妇人服侍的好奖赏,还是激动中为增加快感的动作。痛得那张三小姐连怕吐出阳物,陪着笑脸,撒娇道:“ 老爷轻点打奴的屁股呀,您看都把奴家的臀都抽肿了。待会儿还要陪老爷唱” 后庭花“ 呢。老爷一点不懂怜惜奴家。”
  说罢又埋首把何金虎的阳物含入口内。
  “ 你这贱货就不懂了,爷我是怜惜你才抽你的。打肿的屁股老爷我才最爱捅弄,不信你私下去问二娘,三娘,她们每夜求着爷我去抽呢。这几日宿在你这里,那边楼里的不知道飞了多少干醋。”
  “ 哦,是贱妾不知老爷还有这种喜好,那就请老爷恣意的怜惜奴家吧。”
  说着,张翠兰雪臀高举,更显出白肉上红痕累累,刺目艳丽。
  “ 哼,爷等不得了。这就到桌上趴着,爷要玩你的后庭了。”
  张翠兰口中应是。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微分,趴伏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旖。
  此女轻咬银牙,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口中念道,“ 请爷宠幸贱奴的后庭,贱奴后菊初尝雨露,请爷怜惜则个。”
  何金虎可不去理张翠兰的感受,推开怀里的丫头,一把攥住张翠兰的发髻,拉得美人俏脸上扬,把紫红粗涨的阳物顶在那泛着一纹纹褶皱的臀孔上,猛得向前一挺身。
  “ 啊……”
  张翠兰一声惨叫,痛得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忙开口求饶道,“ 痛……痛死奴儿了!爷……求您轻点……这后庭不比前面,奴受不得爷肆意鞭挞,求爷怜惜吧!”
  何金虎欲火上脑,一边欣赏着身下阳物捅入的屁股,一边听着美人的惨叫,不管不顾的狠抽猛送。只见,那臀后菊肛被阳物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痛得颤抖的屁股痉挛着,却不敢有丝毫的闪躲,一下一下挨着鸡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动作更加粗暴。
  “ 啊……疼啊……爷搞死奴家了……饶了奴家吧……爷这是要奴家的命啊……”
  “ 闭嘴,你这骚货。你生来就是给爷快活的,爷就是要看着你痛苦才爽快。怎么着?你敢阻了爷的性子?”
  张翠兰这才知道,她的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欢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才能在其中找到快乐,不由感叹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则不知道这禽兽般的老爷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只得苦忍着回道:“ 贱妾不敢阻了爷的乐儿,啊~ !奴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啊~ !就是被爷操干死了,奴儿也是愿意的。啊……痛死奴儿了!”
  张翠兰一下一下承受着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觉中已是一身香汗,给本就柔滑的肌肤上添了几分光泽。
  “ 算你明白事理,不过你不会死的。爷还没玩够你这一身贱肉,怎么舍得你就这样死了。以后记得,在爷玩你的时候,要求爷作贱你,蹂躏你的身子,这样爷才能尽兴,明白吗?”
  “ 是,爷尽管玩奴儿,贱奴儿一定努力巴结。”
  随着刚破菊的痛苦渐渐过去,张翠兰也觉得适应了些那粗烫的家伙在自己后庭的进出。
  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挨过这阵,却听何金虎吩咐旁边丫头。
  “ 你,去把托盘里的竹尺拿过来。”
  张翠兰当然知道那竹尺是作什么用的,连忙回头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道:“ 老爷,这桌上硬得很,还是让贱妾到床上服侍老爷吧。”
  何金虎见妇人香腮汗泪,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在女人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拔出女人屁股中的阳物,随手也把捆着妇人手的红绫解了,吩咐道:“ 也好,去榻上就用昨晚教你贱母狗的姿势。”
  “ 是。”
  张翠兰可算得到短暂缓冲一下的时机,立起身来,用手帕擦拭了下身后菊肛,上面几缕血痕,却不敢作声,悄悄掩了。然后又把那三尺红绫咬在口中,上得锦榻,翻身趴伏好身子,玉臀轻摇,回头妩媚的看了一眼老爷,眼中尽是春意。
  何金虎见其娇态,心痒难搔,手持竹尺走到榻前,毫不留情得在妇人翘起的屁股上抽了一尺。
  “ 啪” 的一声脆响,一道红痕在白嫩的臀肉上由浅变深,红红得留在上面。
  “ 恩……”
  女人娇哼了一声,声音里却充满了痛苦的诱惑。
  何金虎又在女人下阴秘处捞了一把,滑腻入骨,放在嘴旁轻舔了下,道:“你这浪货都湿成什么样了,方才不是说痛得厉害吗?”
  “ 嗯……”
  女人羞得俏脸菲红,撒娇的轻吟了声把脸埋在一双藕臂中,再不肯抬起头来。
  何老爷哈哈一笑,上得榻来,骑在女人屁股上,把个硬停的阳物往股缝中一送。自有女人小手把它送入股内后庭。
  何金虎这次再无顾忌,一手拉住女人口内红绫,让女人臻首扬起,一面大抽大插,根根到底,下下着肉。小腹撞在妇人臀上啪啪作响,他又嫌不够刺激,手中竹尺在美妇圆臀上急风骤雨般抽打个不停。直打得张小姐不断紧缩身体,那肛中的嫩肉不时的紧勒住他的阳物,更增快感。
  张翠兰娇哼不断,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双乳急晃,玉臀耸动,不断的讨好着在她身上施虐的老爷。
  何老爷爽了一阵菊花,抽出阳物,狠狠入女子的早已湿润的下阴,扔掉尺子,手探到前面妇人柔软的乳上,肆意的捏揉,掐弄。
  张小姐在男人粗暴的操弄下也渐渐苦尽甘来,俏脸潮红,娇喘阵阵,淫声浪语不绝与耳。
  “ 老爷今晚真威猛,肏得贱妾好湿了。下面麻死了……啊……老爷,你把贱妾的那里弄痛了……贱妾的乳啊……都让爷给捏碎了……爷你好狠的心啊……”何金虎见妇人越说越浪,不由得性起,骂道:“ 什么老爷?叫爹爹,你也不是什么贱妾,你就是爷的贱母狗,只配让爷肏的小骚母狗。”
  “ 哎……呀……爹爹说得对,奴儿就是条爷买的母狗,每天都让爷肏的母狗。啊……呀……啊……爹爹捅得太深了……饶了奴儿吧……”
  “ 看你这副骚浪的样,说吧,让爷怎么惩罚你。”
  张翠兰媚眼如丝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顺着主人的意思,腻声道:“ 奴儿天生淫浪,下贱无比,需要爹爹重重惩罚,给贱奴儿上刑,否则定会出去招蜂引蝶,勾引男人,败坏门风。”
  “ 你还敢勾引男人?
  ” 何金虎一边猛肏女人阴穴,一边抬手给了张翠兰两记耳光。
  “ 啊~ !啊~ !谢爹爹教训!”
  女人媚叫着挨了打,身子摇得更浪了“ 来人,把蜡烛拿来,给你家小姐收收淫性。”
  两个丫寰早就知情识趣的跪在榻旁,看着老爷肏弄主母,已是身软酥麻,偷偷在身上按摸不已,听得主子叫拿蜡烛,赶忙点起两支红蜡,送了过来。
  何金虎接过蜡烛,却有意无意的向着栾云桥这面屏风扫了一眼。
  孙家母女这副春宫景致何曾见过,早以软成一团。无论怎样没成想,自己家中小姐在何家老爷面前,被象母狗一样淫弄。更无法想象那些淫词浪语,是从平日端庄知礼的三小姐口中说出。
  栾云桥看了片刻也掌不住,悄悄撩起孙家的后裙,褪下亵裤,露出雪白肥臀,在那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
  孙家的被栾管家侵犯下体羞处,但碍于两个女儿在侧,见她二人初见人事,看得入神。只得闷声不响,默默承受,只当若无其事。
  当何老爷向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的时候,栾云桥轻笑,附在孙家的耳旁轻声道:“ 老爷发现我们了,走吧,有我们在旁窥视,老爷尽不了兴的。”
  孙家的一惊,悄声问道:“ 爷你说老爷知道我们在此处?”
  栾云桥笑而不语,只是抬手示意随他撤出此处。
  孙家的才轻扯还在一边忘我偷窥的两个女儿,二女才如梦方醒的发现,身边母亲下裳不整,不知道被猥亵了多久。
  莹儿不忍得轻喊了声,“ 娘……”
  未待再言,就被母亲捂住了嘴。
  栾大管家示意,三女跟他离开此地。女人们早就身软骨酥,强撑着下了床。
  默默的跟着栾二回到西风楼。
  进得房内,发现绣儿两个丫头已经回房休息了,而厅内除了桌上的茶水点心,还留了一张五尺长春凳置于厅中。旁边椅子上一个大托盘,里面整起摆着板子,篾条,绳索,皮鞭……就连刚刚在张小姐乳上的那种金制乳夹子,也摆了三副。
  孙家的进得门来见得这些物件不由得浑身一个冷战。看来这栾大管家和老爷必是一个喜好,自己到也罢了。两个女儿还是含苞之身,就要承受此对待,不仅替她们叹息命苦。
  待得春铃关得楼门,房内就只剩下栾二和孙家的母女三人。
  栾云桥看着不知所措的母女,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 脱衣。”
  大管家的权威下卷
  清晨,何家大院门口。
  刚刚送走何金虎的栾大管家,慢慢的转过身,向院内踱去。手中一个白玉的小瓶,是何金虎临走时留给他的。里面装的是何家花重金从西域购入的「长春丸“。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何金虎眼中栾二看出了自己这位老爷对自己的期望和重托。
  尽管这事对于他来讲应该算是一份美差。老爷虽然没明言,但却是其交给栾云桥目前最为重要的任务。被当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让栾二有些无奈。可惜事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来掌控,只能随性所为了。
  「二姨娘现在何处,作些什么?」
  栾云桥随声问身边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话,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听雨轩』作画。大管家可是有什么话吩咐,属下可叫人去传……」”「不必了」栾二拧开手里的小白瓶,吞下一粒暗红色的小药丸,适应着冲鼻的药香淡淡的吩咐道:「你们都散了吧,忙你们该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是。」随栾大管家送老爷出门的众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这位眼里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说话,多办事才是正经。
  这位二姨娘还真有兴致,看来是没将何老爷借种传烟火的事放在心上。栾云桥慢慢向东院的「听雨轩「走去,想着这位自己马上要去会会的何府二姨娘。
  这位名唤作曾婉儿的女人,进府已经有几年了。轮身份却是衰落的江南名门之后,自幼琴棋书画,大家调教出来的名媛。只家道中落,进府前甚至沦落到要卖艺为生的地步。还是萧玉娘去江南游玩时,偶然发现她气质高贵,非比一般江湖女子,才建议何金虎纳来为妾。
  虽然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书达理,可惜从小受的正统教育太深,又不肯自贱身份,曲意逢迎。尽管知道自己不过是老爷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但是献媚阿谀,卖艳夺宠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并不很喜欢她,几个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个。
  好在,这位曾姨娘有才艺在身,老爷不找她,便自家打诗作画不然就是刺绣女红,从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气,没有人来为难她。只是可怜了青春年少,风流佳人冷藏深闺,无人怜爱。
  栾二对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缘故。凭心而论,除去对大夫人萧玉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对这二姨娘曾婉儿使用何种手段征服,颇感棘手。
  思量间,大管家来到了『听雨轩』阁外,这小院满目的翠竹遮日,让人身上顿感清爽。隔正厅老远就听曾姨娘和她贴身小丫头戏谑的聊着:「呦~ !小姐这画得是谁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爷吧?莫不是……」「梅儿不许贫嘴,仔细让老爷听了去,又要抽你的鞭子。」「且~ ,就算无事,老爷就饶了我了?上次老爷来宿,小姐挨不得了,还不是我……」「还多嘴?越来越没规矩了。我都画了这大半日了,茶也不知端来,小心我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红堂』回话。」「别,别,我的好小姐,二奶奶,梅儿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倒茶来。柳姑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没命服侍您了,您还是积点德吧。」说着,只见个身形尚小的丫头推门就往外跑,正跟门外倾听的栾云桥撞个满怀。见是冲撞了大管家,小丫头吓得花容变色,赶忙跪下,刚欲开口赔罪。
  栾二示意她不用作声,摆手让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会。
  梅儿看着大管家头也不回的进了厅内,不由得几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进得房来,只见连顶的书架旁桌案上宣纸丹青,摆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儿小巧丰润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栾二也不惊动她,悄声悄脚的来到她身后,只见曾婉儿画得正是『听雨轩』的竹林,只是当中人物,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手托书卷,踱步园中气质冷漠,却不是他栾云桥又是何人。
  栾二看得心中一惊,自己平常和这二姨娘曾婉儿关系平常,交谈接触甚少,说不上又什么情分。却不曾想她会在此偷绘自己的画像。此事如若让何金虎知晓,即便无事,也未免让老爷心中不痛快,凭空生些麻烦。
  栾云桥想到此处下定决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这事遮掩过去。
  想罢抬手就在此女丰润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曾婉儿吃了一惊,还道是梅儿回来跟她胡闹。嗔怪的回头,发现却是她画中的栾大管家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一时惊呆了,反应过来时又臊了个满面通红。
  「原来是大管家,吓了妾身一跳。不知栾二爷来此有何事找妾身。」曾婉儿想着自己偷绘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刚才其轻浮的举动,有些不知怎么说话。
  「是我,也没别的事,随便过来看看。不成想扰了姨娘作画的雅兴,想来老爷也跟姨娘说过了,万不至于怪罪栾某的。」曾婉儿不成想栾大管家见面就提何金虎所说之事,当即脸上更红了,仿似熟透的桃子。尴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过是个姨娘,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原想着自己论姿色,不及四娘高翠兰,论风骚不及三娘林雪娥,论端庄大方,更与大夫人萧玉娘无法比拟。不想栾管家第一个便寻到她这里来,只得低头羞道:「既然是老爷的意思,贱妾怎敢不从。更何况……奴家心意……栾二爷如今也撞见了。待奴家画完了这幅画,自会沐浴干净,再去管家那里伺候……」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蝇,羞不可当。
  「呵呵」栾云桥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儿臀上抚去,道:「又何必另选时辰,这里无人,不是刚好你我玩乐?」曾婉儿连忙抬手推拒,躲闪身子着道:「管家不可,这里……这里是婉儿绘画的画室,一会儿梅儿回来撞见……却如何是好?」栾云桥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用他惯有的冷酷的目光盯着女人冷冷的道:「老爷的话,二姨娘没有忘记吧?怕梅儿撞见?…平常老爷弄你,背着这丫头么?」说着,一把拉过满面怯色的妇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弹性的屁股上,抚弄个不停。
  曾婉儿知道大管家并不好惹,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狎玩自己,虽再不敢躲闪,但心中一酸,清泪暗落,忍辱道:「这青天白日的,栾二爷何苦如此作践与我?待我画了这画,再伺候栾二爷不成么?」「那也要看爷高兴。不过说你这幅画到也看得过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足。既然是画我,为何不把你也加在画中。」曾婉儿忍受着男人在身后臀上的轻薄,尽管隔着绣裙,但夏日里衣裙本就单薄,只感觉与裸着臀也无十分区别。正没奈何间,听得栾二如此说话,不由回头疑惑的看着栾云桥。
  要知道,她一届女流,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春宫也差不了多少。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色大变道:「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春宫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弄贱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贱我的么?」「哼」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臀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你就是个贱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爷想如何弄就如何弄,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臀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己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己可真是再没脸活了。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己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
  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性。妇人只感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己的腰身,一手扯断了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裤就被褪到了膝下。
  赤裸的玉臀雪股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到,尽管用力挣扎,但她一纤纤女子哪里来的力气扭得过身后的男人,挣扎了半晌,只得听凭男人施为。
  曾婉儿还道栾二急着作那男女之事,却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栾管家一巴掌。
  疼痛还在其次,羞辱却让这位江南大家出身的小姐恨不得立刻去死。口里又不敢叫嚷,惹得别人来见了,再哪还有脸作人?只得求饶道:「栾二爷,莫要打贱妾了……饶了贱妾这遭吧。」「还不照爷的意思,把你这母狗样自画上去?」「……」见曾婉儿不应,栾二便又在妇人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这情景曾婉儿其实并不是第一遭遇到,何金虎兴致上来时也曾如此欺辱她。
  但那是自己的老爷并夫君,就算非礼也在五伦之内。可如今这男人不过是个管家,真当像老爷一样凌辱自己,曾婉儿怎肯甘心。不由得双手死死扣住面前的桌沿,任凭栾二辣手摧花,只死挨着不肯作声。
  打得几掌,栾二见妇人不肯屈服,不由得笑骂道:「我却忘了,你经过老爷调教,也不怕这个。但落到我手里,怕不是这般容易混过。」说着,抬手从案上的笔架上拿过一支画笔提斗,也不管羊毫狼毫,分开女人的两瓣臀肉,只在那粉嫩花唇上狠恨扫了一笔。
  「啊……」
  曾婉儿一声惨叫,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都让女人战栗不已,如何受得这画笔扫弄。
  栾二见女人吃痛,菊花紧缩,花唇渐渐充血,也觉得有趣。一不作二不休,用笔锋挑开花唇,露出那阴秘之处红润的肉孔,用力捅了进去。
  曾婉儿何曾受过这个。那画笔提斗原是用来渲染图画背景的,本就很少用到,又未经润笔的水泡过,直楞楞又韧又硬,根根毫毛挺立着,强插入女人那花间秘道,里面的嫩肉如何吃得消?女人只觉得画笔扎在里面,痛麻酸痒,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顿时浑身香汗,无法忍耐。
  栾二也是从未如此弄过妇人,觉得有趣,见妇人反映如此强烈,之把那粗大的画笔拔出插入,弄个不停。
  只插得几回那曾婉儿就再顾不得忍气吞声,鬼哭狼叫一般的求饶:「啊……栾二爷……饶了贱妾吧……痛杀妾身了……我画……啊……什么我都画……莫要再捅进去了……啊……贱奴再也不敢了……求大管家饶命啊……」听妇人叫得凄惨,栾儿这才停下手来,道:「知道爷得厉害了?以后还敢顶嘴么?」「贱妾再也不敢了。但求爷可怜。」「哼,还不快画,画好之前,这画笔就这么插在你下面好了。」「是。」曾婉儿只感到双腿阴处,刺痛难当,又酸又痒,臀部更不敢回收,否则就牵动阴内笔毫刮刺。又加上栾云桥大手把按着腰身,只得撅着翘臀。一手按住桌案,一手再拿起画毫,润着墨。在画布上飞快的勾勒起来。
  栾云桥站在一旁观赏,此女确实画工了得。寥寥几笔已然在图上自己身旁空白处勾勒出一个跪趴着的赤裸女体,四肢着地,真仿佛母狗一般。
  曾婉儿吞着泪水,含羞忍辱,一笔笔勾勒出画上自己丰满的胸部线条。稍有怠慢犹豫,栾云桥便把那插在阴秘处的巨笔捅弄几下,折磨得女人哭叫个不停。
  慢慢的,按照栾二的吩咐,曾婉儿把画上的自己按照比例绘得玉臀高举,双乳低垂,低眉顺眼,满面含春的趴伏在大管家脚前。
  末了,又在图中自己的雪颈上加了一条锁链,一端直入在栾云桥的袖中。
  好好一幅人物风景水墨,被改成了一幅春宫。看得栾云桥却是大为满意,不禁欲火上升,再不多言,伸手拔出曾婉儿臀中画笔扔在地上,用手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
  曾婉儿知道自己早晚难逃此事,还须哄得他高兴,无奈乖乖举起玉臀,又伸手到身后把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抵在还酸痛不已的花阴处。
  「画得不错,你早这般听话,何必受这痛苦。一面挨肏,一面赏画不是很好」说罢下身用力,一捅而入。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松动作,大力抽送。
  曾婉儿只在肉棍捅入时,「啊「了一声。之后便不作声,伏在桌案上一下一下的挨着,生怕这身后的大管家不高兴,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惩罚。栾云桥感到怀中女人温润柔顺,娇小可人,捅弄之间力气大了,也只敢闷哼一声,阴内略收一下,让自己舒爽不已。
  「以后记得,把爷怎么肏干你的情景都画下来,仔细收着。不要觉得委屈,莫说你,就连大夫人玉娘也少不了爷的调教。到时候你去伺候,也都要一一画好」「是,贱奴听凭爷的吩咐。」曾婉儿听到萧玉娘也要如自己这般,真当有些诧异。那可是何府的大太太,地位如此尊贵,即便老爷也要礼让三分,难道也……正思量间,梅儿端着茶盘推门而入。
  见到眼前景象,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自己服侍的二姨娘上身衣物完好端庄,下半身绣裙被褪到脚面,高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扶着桌案,面前就放着画卷,流着眼泪,一下一下的被肏得晃动不已。
  而平素冷漠吓人的大管家,裸着下身,一手扯住姨娘高卷的云髻,一手握着女人的细腰,把个粗大的鸡巴狠狠得插入小姐撅起的屁股中,捅弄个不停,只干得花唇外翻,津水直流。小腹撞得身前女人的臀肉滚浪,啪啪作响。
  自己离开一顿饭的工夫,房里竟然变成如此情景。就是老爷也不曾如此白昼宣淫,欺侮小姐。莫不是管家性起,强暴自家主母,偏偏小姐却又忍泪吞声,乖乖承受。
  这小妮子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哑声道:「大管家……你……“「我什么我?没规矩的丫头,没见过老爷弄你家姨娘么?你正好去柳红那里,就说我的话,取一副,不,两副调教母狗的家事来。」说着在曾婉儿的屁股上又粗鲁的耸动两下,直搞得妇人娇喘不已,接着道:「你家主母有心都画出来了,怎么也不好叫她失望,是吧?」梅儿才发现二姨娘画的素雅的画卷被已改成调教的春宫,羞得是面红耳赤,又听栾二吩咐取两副家事儿,这里除了自己和二姨娘再没旁人,显示要自己也陪侍进来。却又不敢反抗,只得期期艾艾的答声是,放下茶盘,飞也似的跑出院门。
  栾二抬起手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有拍了一巴掌,问道:「怎么样,在下人面前挨肏刺激吧?要不要我把几院的下人都叫来,看他们的二姨娘是怎么伺候爷的?」「不要……千万别叫人来……婉儿一定好好伺候爷舒服……只要别叫外人来……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曾婉儿乖巧得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讨饶的说。
  半个时辰后,『听雨轩』院内,竹林中。
  两个娇小的女人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艰难的爬着。正是二姨娘曾婉儿主仆二女。
  二女现在脖颈下多了一副锁链,就连梅儿胸前刚刚隆起的花苞上都夹了一副金色的乳夹。锁链的尽头当然都攥在大管家栾云桥手中,而栾二另一只手中正挥舞着一条竹鞭,驱赶着一个成熟一个稚嫩的躯体快速爬着。
  梅儿年龄虽小但毕竟伺候人惯了,可怜曾婉儿自幼也是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少迈,即便后来家事衰落,也从没少人陪侍着。几时曾这般狗一样的被人虐待,何况如此赤身裸体,连羞带累,尽管竹林地上落满了厚厚一层竹叶,也早已疲惫难行。
  栾云桥却知道若不能让此女彻底臣服,很难改掉其自小养成的小姐脾性。见曾婉儿停滞不前,猛扯动手中锁链,把此女拖将过来,在她雪白滚圆的香臀玉腿上狠狠抽打起来。
  只两鞭,白嫩的臀肉上就泛起两条刺目的血痕,随后就肿胀起来,形成两条可怕的肉膦。曾婉儿两声惨叫,却又不敢躲闪,痛得娇躯战栗,忍不住双腿间小解缓缓流出。
  「爷~ !求你别打小姐了。小姐身子弱,前面又让爷干得狠了,瞧在小姐仔细伺候的份上,就饶了她吧。要打就打梅儿吧。」旁边丫头见栾二举鞭又要打,连忙爬过来,用白嫩的身子挡在曾婉儿身上,替主子挨了两鞭。
  「放肆的母狗,还敢在我面前放尿。看爷怎么收拾你。」栾云桥拉过曾婉儿,在女人身上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
  主仆二女吃不住鞭打,又不敢闪躲,只有可怜的跪地磕头求饶。
  「让我饶了你家小姐也可以,她竟然敢在我面前小解,你就去替你主子舔干净,否则一会儿让爷怎么玩?」曾婉儿听见要梅儿舔她的尿水,连忙磕头求饶道:「爷,梅儿还是个孩子,都是贱母狗不好,没忍住。贱母狗再不敢了,您就放过她吧。」「啪~ !」栾云桥回应她的是狠狠得一记耳光。
  只打得曾婉儿伏地痛哭。
  「爷,别再打了,我舔就是。」
  梅儿擦着眼泪,慢慢爬过去,伏下头去,分开曾婉儿的玉腿。小舌轻吐,一点点把女人排泄出来的尿水舔干净。曾婉儿虽然挨了打,但在梅儿舔到她双腿间的秘处时,又羞又痒,在柔软幼稚的女孩的香舌舔弄下,没多久就双腿痉挛,花径中有淫水溢出。
  「还装自己不是骚货,舔这几下就发浪了。还不到那边竹下撅好,爷要肏你们的菊花。」几句话说得曾婉儿真是无地自容,只得放下脸面,和梅儿一起爬到旁边一排密竹下面,以头触地,双手伸到臀厚,用力掰开臀肉,露出后庭菊花。
  曾婉儿后庭已被何金虎用过多次,浅褐色的菊纹配上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引人,而梅儿还小菊肛还未破过,小小的肉孔粉嫩嫩的可爱至极。
  栾云桥二话不说,把个泛着红筋的阳物顶在梅儿的小菊肛上,龟头用力缓缓捅了进去。只见小小肉孔被撑得涨了一圈,上面的菊纹绽开破裂。几滴鲜血沿着屁股滑落到稚嫩的花房上。
  梅儿发出像掐小鸟一样的尖嚎,小身体痉挛着,痛苦的扭曲着。
  「痛……痛死了……啊……爷饶了梅儿吧……梅儿痛……」栾二那里理会,不管不顾得只抽插了几下,小妮子后庭血流不止。
  曾婉儿见梅儿实在受不得了,求道:「爷,梅儿后庭刚破瓜,抗不住爷的鞭挞,难道爷还真想要了她的小命儿吗?还是让贱母狗伺候爷吧。母狗的菊花好久没被人碰了,老爷调教过的,刚好给爷快活。」说着把玉臀高举,口中淫声不断。
  栾云桥见她叫得销魂,放了小丫头。双手牢牢把住曾婉儿的屁股,用力向后庭插了进去。果然曾婉儿的菊肛柔软细致,插入后女人又紧缩肛肉,让男人感觉阵阵禁箍得快感。不由大动起来,一面欣赏着女人的后门吞吐着自己的阳物,边肏边问。
  「你这母狗后庭倒也别致,老爷是怎么调教你的?说来听听。」「老爷自破了母狗菊花以后,曾用大颗的珠子串起来教奴家自己吞吐。后来又用了不知多少芭蕉,捅在菊肛里,让奴家练着夹断。」「老爷是用什么给你灌洗的菊花?」「回爷的话,老爷用得和爷一样,西域的葡萄酒。”
  「我道你这母狗后庭怎么收放自如呢,再夹几下,爷要放水了。」曾婉儿连忙吸气收肛,园臀轻摇,让男人的阳物在菊肛里面慢慢的摩擦。
  栾云桥舒服得一阵战抖,猛抽猛插十几下之后,突然拔将出来,抬高妇人的雪臀猛的插入下阴,死死顶住花心。把个整整数波精华喷洒在女人深处。
  曾婉儿一边承受着滚烫的精液,一边忙道:「谢爷的雨露浇灌,谢爷宠幸婉儿。」喷洒结束后,栾云桥把曾婉儿抱在怀里,亲吻,抚摸着女人战抖的身子。对缩在一旁的梅儿吩咐道:「你们奶奶伺候得不错,去跟李管事说,打今天起,二姨娘的月例银子,胭脂水粉首饰吃用等待遇跟大夫人一样。你再去柳红那儿跑一趟,叫她再拨五个懂事的丫头过来,伺候你们主仆,以后你也不用再作这些粗活了。就说我的话,你们主子,除了爷和老爷谁敢碰倒一根汗毛我都让她跪着扶起来。」梅儿听了,心中一喜,连忙起身称谢。
  栾二见梅儿还痛得紧咬嘴唇,便命小丫头转过身去,掰开小屁股检查了尚在隐隐流血的菊肛,道:「不打紧的,你家奶奶那里肯定有药,回去涂上就没事了。既然要了你的身子,从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记得你外面还有个哥哥是吧?」「是,奴婢是有个哥哥,现在家种田。」「回头稍个信,叫他进来管个庄子吧。」
  说罢看也不看不断磕头谢恩的小丫头,起身离开了「听雨轩“。
  ***   ***   ***   ***晌午,三姨娘林雪娥的闺房内。
  栾大管家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栾二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后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栾二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艳少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用一对豪乳在栾云桥的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阳物吞入湿润柔嫩的女阴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少妇身后还站着一个三十许年纪的半裸妇人,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少妇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记。少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力套动。
  不仅如此,少妇还陪着笑脸晃动着大奶子,边套弄边道:「主子要打月娥,亲自动手打就是,何必让下人们代劳,这……这成什么样子?」「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妇脸上,留下淡淡几个指印。
  美妇人粉白的脸上有几分笑不出来了。
  「啪~ !」
  又是一记耳光,比方才一记还要响亮。
  女人强撑得笑脸再也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还敢哭,你伺候老爷时也敢把这副哭丧的嘴脸拿出来么?」栾二恶狠狠得骂道。
  美妇人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月娥谢主子掌嘴,贱妾该打。」「啪~ !」又是一记。
  「什么贱妾,在爷面前,你就是个臭婊子。说~ !爷为什么打你?」「是,我就是个臭婊子。臭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主子弄出精儿来,所以主子才让人打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不错,伺候爷快活是你的本分,半柱香都不能让爷爽出来,你还有什么用?说。你是不是该打。」「是,月娥该打。」三姨娘林月娥顺着栾云桥的话奉承着,下身更是卖力,每次都把肥厚的玉臀抬到男人的阳物露出龟头,才用力坐下,还要猛收阴处,夹弄研磨。
  可惜美妇的讨好,栾二仿佛并不领情,又问道:「我怎么听老爷说,你喜欢挨打,是么?」「这……」林月娥再厚脸皮也不好承认自己犯贱到这个地步。实际上为了何金虎能经常到她这里来,某次床笫见曾舔着脸表示自己喜欢挨老爷的鞭子。
  这么讲是为了博得老爷欢心,完全是强撑的。没想到这闺房秘话老爷也不曾瞒着这大管家。事到如今林月娥只能苦水自臀,点头应是道:「是的,只要是爷们赏的,小婊子都是喜欢的。」「既然如此,那好,打明天起,每天起床后都到我那里,找孙家的抽你二十掸子,直到你怀上身子为止。」「啊?这……」「怎么?你不乐意?」
  「乐意乐意,小婊子怎敢不听爷的吩咐。」
  说罢,更加用力套弄,生怕这位残酷的大管家再多加些什么刑罚。
  突然栾云桥抬起腿,冲着抽打美妇的女人就是一脚,责骂道:「你在给她掸灰吗?舍不得你们家奶奶是不是?」林月娥见到赶忙回头骂道:「李妈妈,还不快用力打?再有半柱香,主子快活不出来,我们都要「落红堂「发落了。你要害死我么?」身后的仆妇哪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
  这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只几下林月娥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套弄间,阴部跟着抽紧,夹得栾二爷不由跟着呻吟起来。
  但是为了讨男人欢心,林月娥一下一下挨着,尽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边一柱香就快燃尽,身下的男人的鸡巴虽又粗硬了几分。却还是不见爆发的迹象。
  不由得急得眼泪直流。
  「换后庭吧。」
  「谢主子。」
  美妇人像听见圣旨一样,飞快拔出阴秘处的阳物。轻咬银牙,把粗硬的鸡巴顶在菊肛处,用力坐了下去。好在阳物上沾了不少自己的淫水,并没有因为润滑撑破嫩肉。缓缓适应了两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来。
  片刻,林月娥知道栾儿是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脸,把酥胸在栾云桥身上磨蹭着,求道:「好主子,您就把那精儿赏了我吧。哪怕是射在婊子嘴里也成啊。」栾云桥看她卖力巴结,才突然挺起身来,把个女人一双细腿抗在肩上,阳物重又插入阴穴中,吩咐声,夹好了。
  十几下狠肏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美妇花唇翻卷,双腿紧绷。片刻之后,只听妇人如释重负的喜道:「啊……啊……啊……谢主子赏精儿。小婊子舒坦死了。」说着妇人高举得双腿一阵微蹬,跟着泄了身子。
  栾二站起身来,旁边女孩子急忙跪过来,小嘴轻张,把阳物含入,轻轻的舔舐干净。然后,又小心的服侍管家穿好衣裳。
  栾二整理好衣带,瞥见美妇还是高举着双腿,不肯起来,不由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内。
  ***   ***   ***   ***午后,何家花园内。
  一群丫鬟仆妇围绕在花园阳亭中肃立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
  只听得旁边树林中他们的主母张翠兰阵阵淫叫着,时高是低。却没一个人敢过去看一眼,只当是耳旁风,一动不动,听若未闻。
  树林内,张翠兰双手扶着一棵巨树,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栾二站在身后一手扯着妇人的秀发,一手捏着妇人的乳房,硕大的阳具插在菊花穴中,不紧不慢的捅弄着。
  妇人在栾二的勒令下,一声高一声低的淫叫着。两边跪着伺候的两个小丫头一动不敢动的用手掰着四姨娘的臀瓣,只有偶尔在栾大管家拔出阳物时,才把头凑过去,让管家在她们的小嘴中捅弄几下。然后继续看着自家的主母被管家肛奸……***   ***   ***   ***又是黄昏,西风楼上,栾云桥听完了几位二管家例行的回事,点点头示意让他们散了。
  两个小丫鬟萤儿和绣儿,乖巧的给他捏着肩。
  栾云桥咽了口苦涩的茶,没人知道他的下身阳物还是坚硬的挺立着。从清晨服用的那颗「长春丹「竟然如此的霸道。每次弄完妇人只会稍减体内欲火,只消个把时辰就又会让他心火重燃。
  而今天他已经是三四次的玩弄了何家园里的女人。好在那丹药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腰酸迹象,可见其炼制时是花费了多少珍贵的材料。
  刚才,跟着何金虎出去的管事回来报信说,老爷去省城召会道台了。明日才得回府,家里的事让管家看着料理。这是自奉旨回乡后何老爷第一次夜不归宿。
  想来是事出紧急,但何老爷如此结交当地权贵,真能对其图谋有些帮助么?
  ***   ***   ***   ***月升,『凌玉堂』内何府一家人正在用着晚饭。
  尽管老爷不在,几房夫人还是按照规矩在大堂内和大管家一起用饭。
  夫人萧玉娘面色和蔼,跟几位姨娘边吃边聊着家常和出去采买的丫头带回来的新鲜事。二姨娘曾婉儿若无其事,向往常一样对栾大管家礼貌有加,就仿佛早晨竹林里的「母狗「跟她根本是两个存在。四姨娘张翠兰多少有些不自然,进得堂来除了问候见礼,一句话也没敢跟栾云桥多说。怯生生的躲在一旁听萧玉娘说话,许是白日里栾二弄得狠了,坐在锦座上时不时挪动下身子,簇下眉头。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紧挨着栾云桥座位,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在栾二面前,又说又笑,献茶送水,大献殷勤。仿佛生恐堂内众人不知道她和栾大管家有了一腿。
  栾云桥装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对她彬彬有礼。偷眼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在此女翘臀上狠狠掐了一记。
  谁想到这骚妇夸张的大叫出来,并娇痴的撒娇问:「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么?」弄得堂内人一阵肃静。
  栾云桥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句语带双关的冷言冷语才让这骚妇安静了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过后,此女又送来秋波,一副不驯服晚上再战的神态。弄得身后的奶妈丫鬟都有几分看不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还在场。
  总之这顿晚饭吃得是尴尬异常,唯有萧玉娘面不改色,对林月娥的放浪形骸视若无睹,既不关注也不责备,一副大家风范。
  饭毕,众人皆回房休息,栾云桥新收了孙家的母女,自回房发泄不提。
  ***   ***   ***   ***一连几天,何金虎都早出晚归或不归。只是见其脸露喜色,想是事情准备得极为顺利。
  每天回府不但给众房夫人带有礼物,就连栾二爷是得了不少赏赐。
  私下里,何金虎更是对曾婉儿的「栾式春宫「大加赞赏,跟栾云桥商量着何时一起调教这江南的小家碧玉。只可惜时间紧迫,何老爷每日繁忙,无暇有此艳事。
  几房夫人也都慢慢适应了栾二爷的脾气,这位大管家尽管手段有甚于何金虎,但并不刻薄寡恩。渐渐的无论何时何地,几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爷一样,任其鞭挞虐待,侮辱耍弄。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风骚卖尽,一次竟逼迫着手下三十几名颇有姿色的丫头仆妇跟她一起,关起门来,脱一丝不挂,作那风月娼院模样。弹歌卖笑,抚乳摇臀,任栾云桥采摘。林月娥自己更是对那些未经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压凌辱,惩罚狎玩,给栾二爷观看。
  每日清晨到西风阁挨打时,偏偏叫得半个府里都听得到。恨得栾云桥拿她绣鞋将嘴堵起,这女人又媚眼如丝,逆来顺受。直挑逗得几次栾二火起,将之肏弄得晕死几次,才算罢了。
  满园红杏栾云桥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没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萧玉娘。因为在他心目中,这位女子不但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而且亲切异常,为人善良,无论对下人,对姐妹都是菩萨心肠,无论谁有过失,都在老爷和栾二面前极力讲情解劝,自身又作得端正,从不留短处在人手里。这样一位主母,让人可亲可敬,就像水榭里的荷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   ***   ***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过去了,何家镇逐渐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终于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书的催促下,率何家几位管事匆忙得赶赴京城。
  临行前与栾二促膝密语,托付其照看家小,如有风吹草动,当速速逃离此地,以免株连整族,保存何家香火。栾二不免劝慰一番,也提醒老爷官场权利角逐,要小心谨慎,不可贸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长叹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何金虎走后,萧玉娘自诩妇道人家,并不出来管事,栾二便已然成为整个何家大院的『大老爷』,上下事物,生杀予夺,一言而定,园中众女更是服服帖帖,小心伺候。
  这一日,入夜,栾云桥回到自己的西风阁。
  孙家的母女早脱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内等候侍奉他入寝。栾云桥便命萤儿跪在他身前含了,自己取过一本书来读。满想着等欲望上来,好好弄一下她母女。
  这时偏听得院外有人扣门。
  问了几句,竟然是萧玉娘的贴身丫鬟唤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栾云桥只得又穿带齐整,随丫头来到佛堂。
  萧玉娘心存仁善,早晚礼佛,常宿佛堂,是何家上下都知晓的事。栾二也不晓得这夜半时分大夫人把自己唤去所为何事。
  进得佛堂,小丫鬟便悄悄掩了房门退了下去。
  只见得静静的佛堂里几盏长明油灯闪亮,萧玉娘窈窕的身姿静静坐在蒲团上,一身淄衣,长发轻挽,默诵着一卷经书。
  栾二不便惊扰,只得静静站在玉人身后默默等候。
  半晌,玉娘一卷经书读完,燃了三柱香,虔诚跪拜,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栾二看玉娘面如满玉,黛眉轻蹙,唇红如朱,未施半点烟粉,但眼波清澈透明,却也天生动人。
  只看得片刻,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不知夫人如此深夜还未休息,将栾二唤来有何吩咐?」栾云桥面色一红,低头首先开口道。
  「有劳管家在此久候小妇人礼佛了。今晚我拜佛正是向佛祖忏悔。」「哦?夫人虔心向佛不知还要忏悔何来?」「我虽虔心,但终究是世俗中人,免不了情仇爱欲,管家跟我到后堂来吧。」说罢,转身就离开佛堂,推门向后堂走去。
  看着萧玉娘恬静的背影,柔顺的身材,栾二不仅叹到何金虎当真好福气。
  穿过一个清净的小院,进得门来,栾二发现屋内陈设简朴清爽,已是不妥,这间他从未进过的佛堂后房想是夫人的寝室。
  正没奈何间,听玉娘转身平静的看着栾二,开口道:「栾二爷可是觉得玉娘生得丑陋,不堪伺候枕席么?」栾云桥心下一动,他当然明白萧玉娘虽然装着不知,其实自己和几房姨娘所做勾当不可能背着她的。难道萧玉娘因此而不满要自荐枕席?这也是何金虎原本题中应有之义。只得老实答道:「夫人何出此言,栾二受老爷重托,作此借种求子之事,也是出于无奈。夫人端庄贤淑,美貌动人,在栾二心中惊为天人,安敢嫌弃夫人。」「既然如此,为何栾二爷只动那几房姨娘却不来动小妇人?莫非贱妾连那几房姨娘也不如么?」说着萧月娘说着两行清泪随脸颊滚落,令人我见犹怜。
  「夫人切莫误会,只是栾二敬重夫人人品贵重,人格高贵,生不得半分情欲之心。所以才……」「栾二爷与我那几位姐妹所作,贱妾虽未旁观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小妇人作那淫贱妇人之态,才能得二爷的垂青是么?」「这……当然不是,老爷也曾特意叮嘱过与夫人只可交媾,不可亵渎。」「所以栾二爷也认为小妇人是正经夫人,玩弄起来不得尽兴是么?」「这……」栾云桥其实有几分这种感觉,但更多的是在此女人面前自惭形秽,兴不起那淫欲之念。
  「那小妇人就告诉栾二爷一件连老爷也不甚清楚的秘密。」「哦?夫人请讲不妨,我栾二虽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会学寻常妇人乱嚼舌头。」「你可知道老爷已经四五年都未碰过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时候老爷对妾身也是相敬如宾,礼遇有加。」「这……也不是坏事,说明老爷心中也很看重夫人。」「不是坏事?但他对别的女人小妾却辣手摧花,猥亵虐玩。在我面前却偏偏提也不肯提起,玉娘令爷们这般可怕么?」「这又有何不妥?男人娶妻为贤,娶妾为欲,也是自古常情。」「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礼,我又哪有脸提那些下贱勾当。但是你可知道我就是为此从没又得到过闺房快乐。这种男女正当周公之理,对于我却味同嚼蜡,丝毫乐趣也不存在。我是多么希望哪次老爷吃醉了酒把我当作林月娥,哪怕只是当做曾婉儿也好,肆意狎玩,随意责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怕我了,无论喝得多醉,见了我也马上清醒,从未在我身上施为过…我本以为今生就是这个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装作一个安分娴熟的夫人就好了。可是上天垂怜,老爷要借栾二爷留子,难道栾二爷就不肯给妾身一次痛快的闺房之乐吗?」栾云桥听完脸色一变,吃惊得问道:「夫人……你……」只见萧玉娘轻解罗裳,褪去衣裙,赤身裸体,慢慢在栾云桥脚下跪倒,磕头,口称:「贱奴——萧玉娘,恭请主子,老爷肆意调教,无需顾忌。」说着紧爬两步,将玉颊贴在栾二小腿上轻轻的磨蹭,同时玉臀高举,轻轻一晃尽得满室春色。
  栾云桥几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萧玉娘。
  「夫人如此自贱身份,当真的是喜好此道?」
  玉娘也不多言,只把床前白纱帘子高高捥起,只见床上摆放了鞭子,板子,白绫,乳夹,蜡烛,檀木的假阳具……一应性虐器物。
  「这些都是老爷所赐?」
  「不,老爷从未对我无礼过,这些东西都是我私下向柳红讨要的。」栾云桥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何府里上下无论女孩人妇,身份高低,为讨好老爷和他,忍辱含羞,曲意逢迎,还时常被虐玩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暗地里不知道掉了多少血泪。而这位地位高贵的大太太,却是天生得被虐的性子。可怜在人前还要装出温良贤淑,不得畅快。
  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
  「既然夫人如此下贱淫荡,自甘堕落,栾二说不得要代老爷管教一番了。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跪好?」栾二本来对何金虎这番安排,唯有萧玉娘失去贞节一件,颇为不忍。如今看来,正中下怀,再无顾忌。
  萧玉娘赶忙过来,双腿微分,露出郁郁葱葱茂密体毛与身下俩瓣可爱花唇。
  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那份谦卑就似最低等的奴仆,往日端庄大方模样一扫而飞。
  栾二手持皮鞭,将玉娘脸颊挑起,探究般的注视着玉娘美丽的双眼。美貌还是那般美貌,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向背,确实不知从何说起。直瞧得妇人心怯,紧闭双眼,呼吸急促。
  「你这淫妇,何时变得如此下贱,还不与我实说?」玉娘平了平气息,方欲答话,便听栾二又喝道:「看你那下贱的样子,先掌嘴十下,再来回话。」「是。主子。」萧玉娘仿似下定了决心,听命的轻抬玉手,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啪~ !”
  “啪~ !”
  “啪~ !」……
  一连十下,直打得粉白的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娇艳可人。打完,只见玉娘娇喘不叠,胸前酥乳起伏不已,两点樱桃已是悄人挺立。
  栾二见女人双乳柔嫩,一把捻在手里,掐住乳头用力捏玩。玉娘挺起胸口,任男人掐弄,银牙紧咬,默默承受,不肯作声。
  「说吧。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
  「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总是幻想自己是被责打受罚的人。后来,奶母调教玉娘女工刺绣,弹琴读书。也颇有责罚,玉娘每次都是喜极而泣。有时……有时还故意犯错,招惹奶母责打……不知怎地,慢慢就……」「下贱的坯子,既然自幼就教导你知书礼仪,还不能收住你的淫性吗?」说着,栾儿抬手就在玉娘的丰臀上狠狠抽了一鞭。
  玉娘娇哼了一声,不但未躲,还把白润的屁股翘了翘,回道:「是玉娘天生下贱,请大管家多多管教。」「你不仅下贱,还淫荡,才挨了一下怎么就湿了?」栾二探出手去,在女人胯下私处掏了一把。入手花唇湿润,滑腻柔软。玉娘被栾二侵犯秘处,兴奋得直抖,回话道:「玉娘就是天生得淫贱材儿,不挨打,就全身酸痒。」「你这贱妇倒是生得一副好屁股,撅起来给爷瞧瞧,巴结好了,爷就赏你一顿。」「是。」萧玉娘缓缓起身,转身趴好,高举圆臀,双腿张开,直把那下身秘处并后庭菊花送到栾二面前,供男人赏玩。
  栾二慢慢的抚摸着玉娘的美臀,臀上细皮白肉,光滑弹手,白嫩嫩的肌肤上连每个汗毛孔都看得出来。股缝里颜色不变,只有下体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栾二一把拉住几根毛发,略一用力,拔将下来。惹得玉娘娇哼一声,却未敢闪躲。男人又见玉娘下面生的好看,便把两指并拢,探入肉穴中,感受腔中嫩肉摩擦。
  「老爷日常可曾如此玩弄你的身子?」
  萧玉娘听栾二提起何金虎,更觉羞不可当,回道:「老爷从不曾玩弄贱妇下身,每次都是急急插入,泄了身子便自睡去。」「所以,你就因此欲求不满,每日里淫思乱想,是不是?」「是。」「说吧,爷正在干什么?「「主子正在把玩贱妾的屁股和小屄。」「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贱妾发浪了。」
  「瞧你如此放荡,有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弄你这淫贱身子?」「回爷的话,贱妇虽淫荡,但从未敢招蜂引蝶,作出出格的事来。」「没作出格的事?那我面前又是何人撅着屁股卖弄风骚?」「这……是玉娘见了栾二爷,春心动了,才故意发浪,让二爷调教。主子,你就赏奴一顿吧,奴都好久没挨打了。」「贱货。」栾云桥站起身来,手里皮鞭挥动,狠狠朝萧玉娘肥白的屁股抽下去。
  而女人就像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不但丝毫不躲,口中还发出甜腻舒爽的叫声。
  「主子手真狠……打死玉娘了……打得玉娘舒坦……贱妾好喜欢挨打……啊……痛死了……」栾二听女人叫得淫荡,把个木头阳具扔到女人面前,吩咐她自己捅弄。
  萧玉娘手捧木棒,撇回头诱惑的看着栾云桥,轻吐香舌在上面舔弄了几下。
  便把木棒伸到自己双腿间,一声呻吟,插弄了进去。随着男人的鞭挞,用力的抽送。
  「见你如此熟练,想是这些年,你就是用这个渡过得长夜?」「是的。主子,求主子可怜玉娘,好好赏玉娘一个痛快?」「想求痛快?哪那么容易,等爷玩够了再说吧。「栾云桥从床上扯起丈二白绫,抹肩头拢二臂,将萧玉娘捆绑起来,接着扬手一甩,吊在房梁之上。萧玉娘被白绫勒得伸乳展臀,一双可爱小脚将将点在地上,不由得喘息着问道:「栾……栾二爷……你……你这是要作什么呀?」「作什么?爷作什么,你个骚妇不得受着。」说着,栾二就在女人双乳上狠狠抽了一鞭。然后,取了儿臂粗的龙凤蜡烛,借着油灯燃了,走近萧玉娘身子,一把抄起女人的一只小脚,细细的把玩。待手中烛泪开融,猛得朝女人身上一甩。
  玉娘一阵哆嗦,娇吟不已。
  只见身上恰似瑞雪梅花,一串红点印在身上。痛得雪白的肉体上泛起阵阵涟漪。
  栾云桥看着萧玉娘娇喘着,捏着她三寸金莲,手持粗大蜡烛在她乳上,小腹上,玉腿上,粉背上,下阴处不断滴落。轻笑着看女人在痛苦中扭动呻吟。
  萧玉娘虽然被烫得不住呻吟,却也是看着栾二妩媚的笑了。笑得那么自然,那么舒畅。
  「舒坦么?」
  栾二又翻开女人两瓣花唇,在里面嫩肉上滴上一滴滚落的蜡滴。
  「啊……舒坦……栾二爷真下得去手……女人那地方也是这么玩得么?」萧玉娘被白绫捆得挣扎不得,胸口一对乳房被勒得暴突出来,上面点点蜡痕,随着嫩乳晃动,更填几分情趣。
  「不是这么玩得又如何,反正你那地方老爷也不想了,白放着可惜。」栾二见女人笑的妩媚,拉住玉娘秀发就亲了个嘴。女人贪婪的吮吸着,把香舌主动送出,供男人品尝。
  吻分,女人在栾二耳边细语道:「爷,玉娘还想挨打……打服了奴,奴好伺候爷出精儿。玉娘的后庭老爷都还没用过。」「夫人真比那宜春楼的红牌还风骚。」「主子再莫提夫人二字,在爷面前,玉娘不过是您的玩物。也莫怪玉娘下贱,爷们不是都喜好这套么?怎么反怪我们娘们儿风骚。」栾云桥也不再二话,拿起一把藤条,在玉娘乳上,屁股上,背上狠抽起来。
  直打得女人泪雨纷飞,玉体上道道紫痕。女人却像过足了瘾似得,吊在空中淫水直流。
  直到栾二汗流浃背,女人痛不可当,软声求饶,才把萧玉娘放了下来。这女子像得了脱的鸟儿,才解了套,便跪在男人脚下,扶着栾二双腿,把个阳物又亲又舔。
  栾二一面感受着玉娘唇舌吞吐,一面抚摸着女人身上的鞭痕,轻轻一碰就痛得妇人浑身颤抖。
  「疼么?」
  玉娘羞涩的点点头,吐出男根道:「打成这样如何不疼?但是玉娘很痛快,很快活。栾二爷,绑也绑了,打也打了,屄也捅了。这下在贱妾身上毋庸再顾忌什么了。尽管拿玉娘快活,玉娘尽都受得了。」栾二一笑,再次让女人含了阳物,把女人的头狠狠压下,强迫她整根吞入。
  玉娘也顺从的卖力吞吐,下下到底。
  片刻,女人见他已坚挺无比,笑道:「刚才主子累了,现下让奴伺候你。」说着拉着栾二趴卧在绣床上。
  栾云桥只觉得玉娘柔软的屁股轻轻坐在自己身后,一对柔腻乳房在自己背上挤按推磨。又一只小舌不知从何处探来,自耳边舔起,一点一点向下推移。从耳后到后颈,从双肩到腰上……最后竟把俏脸深埋入男人股间,在那肛上用嫩舌来回舔弄吮吸。
  来回几次,如此销魂,饶是栾二最近享尽艳福,阳物也早坚硬如铁。
  玉娘见他硬得辛苦,玉手轻轻把阳物翻出来,爱怜的亲了一口,复又含入口中。就那么含着男根,吹含了片刻,便请栾二翻过身来,含笑看着男人,不停的吹弄。双手又在他腿根小腹,轻按揉捏,弄得栾二悸动不已。
  「你何处学来的这全套伺候男人的手段?」
  「玉娘出嫁前就有姨娘传授着房中之事,今夜还是第一次使用。爷若喜欢就常来弄我,玉娘一定让爷舒服满意。」说着,又玉腿分开,把肿胀的鸡巴送入阴内。倩腰轻摇,肥臀旋转。栾二只觉得阳物在女人花穴里面被牢牢套住,嫩肉褶皱不停摩擦,阵阵舒爽,难以言表。
  张口正待呻吟间,女人又探过身来把酥软的玉乳送入口中,在耳边轻语道:「二爷切莫出声,舒服就咬我好了。」说罢,肥白的屁股轻抬重落,套弄不已。期间滋味,夹弄紧箍,秒不可言。
  栾二口中含乳,下身刺激,动情间在那玉乳嫩肉上狠狠咬下。
  「嗯……」
  女人一声回转轻吟,阴内紧紧缩住,玉臀猛摇,摩擦不已。
  栾二何曾受过此等刺激,精关难守,一阵抖动把个精儿一古脑喷入女人体内。
  玉娘娇喘着承受雨露浇灌,不依撒娇道:「二爷也是个蜡枪头,这才几下就泄了。玉娘可是久怨春闺,等爷怜惜呢。」「哼,你个淫荡妇,只一次有何夸口。给爷吹起来,看爷不弄得你后庭开花。
  「玉娘红了脸,吐了吐舌头,忙起身把栾二的阳物含住,轻吹慢舔。
  不消片刻,只觉得男根在口内再次膨胀,不禁又惊又喜。
  栾二笑着从旁边扯过一条红绳。
  玉娘识趣的背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让他绑了。
  栾二把女人推倒,抬起肥白的屁股,狠拍了两掌,把个鸡巴顶在萧玉娘后庭上。
  只听玉娘娇声急道:「主子,玉娘后庭未开,求主子怜惜些个。」栾云桥哪里管她,挺身插入,在玉娘的痛呼中,野蛮捅弄,又分开妇人肥满臀肉,把床上一副金夹向那玉腿间微分的花唇夹去。……***   ***   ***   ***一晃,已是深秋季节。
  栾大管家忙前忙后,监督着几位二管家收佃,理账。
  自收了萧玉娘以后,栾云桥再无顾忌。整日里,除了打理何家产业,也时常派人到省城,京里打探何金虎消息,却总是不得头绪。
  萧玉娘自得了他床笫之欢,表面上当然仍装作无事,一副何家主母,大太太模样,维系着何家人等上下关系。但私下底,见了栾二,卑躬屈膝,以性奴自居,吹箫饮精,野合溜狗无不遵从。栾云桥也乐得享受其美色,只是不同其它姨娘,当着家人仆妇等外人,从不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栾大管家正从外面收租回来。何府大门处远远见围了一些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栾云桥便命家人顺轿过去看看。
  几个家丁分开围观者,只见一美貌妇人,全身披麻戴孝,一身缟素。正跪在大门口,拉着柳红哭诉着什么。
  栾二急命落轿,慢步过来。
  柳红见栾大管家到了,忙撇开那妇人,急步过来,大礼参拜。口称恭迎大管家回府。
  栾云桥看了看众人,沉了脸,责备柳红道:「你也是堂堂二管家了,怎么不晓得事理。什么话不能回府交待,弄个孝妇在府门前哭哭啼啼,成什么规矩?也不怕人家笑话?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柳红见栾二沉了脸,吓得不顾众人围观,忙跪了回道:「回大管家话,这妇人是镇上王秀才的媳妇。年前因给公婆治病借了咱何府几百两银子。不想前些时日,她公婆先后病故。又还不上咱家银两,被刘二管家告到县老爷那里。将王秀才拿了,现关在牢里等候审问。这妇人急了,才到咱府上哭闹,门上小厮不理。我也是碰巧出门,被她拦了,劝解几句。」「嗯,既然如此,起来吧。」栾二也不好在下人面前太折损柳红颜面。
  这时那孝妇见之前管事说话都不可一世的女子,在这位男子面前还得跪着回话,想是何府老爷。
  忙紧爬几步,跪在栾大管家面前,哭泣着央求道:「老爷,我家相公重孝在身,家里丧事都等他打理,之前也是为救父母才欠下这许多银子。您老大慈大悲,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求老爷就暂放他回来。待发送了我公公,小妇人与相公就是卖儿卖女也定还欠下何府的银两。」说罢,就连连磕头。
  本来这等小事,根本轮不到惊动栾大管家。只是栾二见这孝妇,身材诱人,齿白唇红,杏眼弯眉,颇有几分姿色。说话谈吐间有条有理,并不是乡间野妇可比。当下也不动声色,唤过柳红吩咐道:「既然你遇上了便是缘法,去跟刘管家说,就说是我的话,此事由你代何家出面处理一下,别叫乡亲们说我何家仗势欺人,不成全人家孝心。你可听明白了。」柳红看了栾大管家一眼,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得笑意,心领神会的点头回道:「是。」第二部 大管家的欲望上卷岁末,清晨,何家老镇还沉浸在梦乡里,镇口两棵大槐树上,鸟儿啾啾。有起早行道的,赶着牲口驮着货物奔县城而去,随着牲口项下铃儿响动,都想头午进城不误了正事。
  如此安静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只有两个早起的丫鬟蹑手悄脚的打水,热茶,作些清洁事物,生怕弄出大的响动。
  西风阁里,栾云桥栾大管家却早已短挂长襟,周身一丝不乱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品茶,一手拿着一封何金虎老爷的家书,上下不停的看着。
  对面坐着刚刚星夜赶回的一直跟随何老爷左右的陶二管家,栾云桥一边读着信,一边听着管家叙述着何金虎得行止进程,不住的点着头。何金虎一行已经到了六朝金粉的金陵,约见当地权贵,联络诸项事宜。
  半晌,栾二看完了信,抬起头来直视风尘仆仆的陶管家,两道清亮敏锐的眼光让这位陶二管家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了。你先去用饭,老爷信上提到得几件物件儿我知会人去库房取来。还要辛苦你急着赶回去,因为这几件东西价值连城,就叫总护院寻两个身手好的陪你赶回去,路上也有个照应。」栾云桥把信轻轻往茶盅下面一压,面色平静的吩咐着。
  这时孙家的从楼上转下来,一手轻掩着衣襟,一手飞快的系着扣子。见屋里二人看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低下了头。从炉上取了铜壶热水,给二人续了茶水。
  栾二只是扫了她一眼,继续叮嘱道:「你为人作事稳当,所以此次老爷出门我才安排你跟随。常劝解着老爷一些别随着性子来。出门作这么大的事,多少要警醒着些。金陵虽然秦淮烟粉之地,要劝老爷少尽女色。有模样人品周正的买两个在身边伺候也就行了。你实话说与我,老爷在外是不是经常支开你们宿花眠柳啊?」「这……不敢瞒大管家,老爷此次有些反常。好象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事虽不耽误,但也经常出入流连那些销金窟,声色犬马不断……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我们哪敢劝阻啊。」栾云桥听了眉头一皱,叹了口气:「也难为了老爷,人生苦短,事到临头方知难那~ !不过这样不行,你回去给老爷带话,就说我说的,老爷所托之事以有了征兆,让老爷以家业老小为重。原话传递一字不许露,更不许走样。你可听清楚了。」「是,小的一定原话转达。」陶二管家听栾云桥语气沉重,连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了饭就起程,不必再来辞我。府里这边让老爷尽管放心,一切安好。陶老弟,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栾云桥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风阁,临行时在其背上轻拍两下。这已是这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举动,让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着陶管家远去的身影,栾云桥沉思了片刻,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 ******************** ************早饭用罢,栾二遣散了回事的众家人,独自踱步向何府北边走来。
  进得一进跨院,两旁的青松翠柏旁立着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红的大字,「家法无情」。栾云桥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匾额,上面油光黑匾拓着三个金字「落红堂」。
  门上的两名家丁见栾大管家来了,连忙跑过来见礼。栾云桥示意他们不要声张,轻问道:「柳红在里面么?」「回大管家话,今儿一早就有几个犯了家法的让刘管家拿了,专送到落红堂来。柳二管家想是正在发落。」栾二点了下头,径直绕过影壁,向内进去了。
  刚进了院内,就见远远的廊下一排跪了十几个露着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
  三个同样只穿了一件半透绸袍的女孩子头顶着茶碗,正扭着窈窕的身子练习迈步。
  身后一个管事打扮的妇人手拿着篾条训斥着:「手,手,放什么位置又忘了?刚教过你的。还有你的腰,乱扭什么……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这管事妇人脸色粉白,到不难看,却凶得象只老虎一样,见练步的女孩子哪有错处,狠狠一篾条就抽在女孩子的翘臀上。打得练步的三个女孩子眼泪直流,又不敢躲闪,生怕头上茶碗掉落遭到更严厉惩罚,按着规矩艰难的走着步子。只是篾条打在肉上,啪啪作响。每一下抽打,都吓得旁边跪着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哆嗦,就仿佛是打在她们身上似得。
  栾云桥也不惊动,竟自挑帘子向厅内走去。
  进得厅来,因为窗子外都阴了竹帘,一股阴森凉气由脚底而起。
  栾云桥到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没见柳红这丫头了。不知道这丫头出息成个什么样子。于是也不作声,悄声绕到屏架后偷偷向厅内看去。
  厅内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还布置着木架,条蹬,钢索铁链,旁边架上皮鞭板子,钢锉铁钳,厅内一角还放着一架木驴。俨然是一副刑堂模样,按何府的家规,家里众人犯了家法,触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红和刘四两位管家处置。此外,柳红的落红堂还分管家里丫鬟佣人的买卖调教,各个房里的分派使唤。
  厅正中屏风前一张长条春凳,柳红裹着柳绿色的锦荣披风,浓妆淡抹,懒洋洋的半躺着靠在锦团上。身后使唤的丫头仆妇,堂下还站着几位家丁却是笔直站立,厅内美人不少,却连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两个小丫头跪在柳红脚前,轻轻给她捏揉着。
  厅前理石地上,整齐的跪着五个女人,为首的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却指头粗的麻绳上着绑。
  最后面跪着的一名美貌妇人,周身绫罗珠翠,身份不低。
  栾二不觉心下诧异,是她,她怎么也被发落到落红堂来了?
  「你,上前来回话。」
  柳红抬手指了下那个被捆着的女孩子。那女子头发有几分蓬乱,脸孔圆润,只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显出几分青春之色。听得柳红唤她,便跪爬了几步,抬头小心的看了柳红一眼,又把头低下。
  「内院管衣料裁制的画梅?」
  「回柳二管家的话,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谁给你的胆子,何府是什么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厮,裹带细软潜逃?不要命了吗?」画梅听了柳红责问反倒心安下来,平静的回答道:「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时,跟我也算熟络。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会不知么,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开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爷不再,前儿李二管家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寝。没法子,才想让他带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拿了回来,只求柳姑娘看在过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栾二爷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柳红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脚下的画梅,想起自己刚进何府此女对自己也曾有些照应,心下不免几分同情。
  「好可怜的一对鸳鸯,逃就逃到天边,远远的躲了,自没人来为难你。何苦又被拿了回来。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会不知道何府是只有进没得出的地方,进的何府来,你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连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了。你那情郎那边柳红我管不着,至于你……家规森严……你就认命吧。」说完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人早过来,掐小鸡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画梅认命的看了眼柳红,紧闭了一对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缚在一条长凳上,不由分说三两把褪下画梅的裤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双腿间一缕淡淡的毛发掩着下阴处两片诱人的花唇,让旁边站立的家丁不由双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抬过一个火热的炭盆,从里面抽出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抬眼看向柳红。只等着一声吩咐。
  柳红身边几个丫鬟早吓得目不敢视,低着头,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红抬起头看了看厅前的花蔟,淡淡说了声:「行家法吧。」家人再二话不说,只轻轻一按。
  「啊……」
  随着女人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是。」几名家丁心下暗喜。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一身细皮嫩肉点滴未损,慢慢将养过来,正是难得的泄欲玩物。听到柳红吩咐,一名家丁暗地里不知在何处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两名家丁架着画梅,拖到厅角木驴上,分开女人双腿,把个秘处下阴对着木驴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阴下体,只痛得画梅双腿乱踢,又被旁边男人用木驴两侧铁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开机括,那木驴背上仿似阳物的木橛开始在女人秘处上下捅动。
  画梅痛苦的扭动身子,妄图躲避下身阴处不断肆虐的捅弄,却又如何躲得。
  哭叫间喊道:「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杀了我便是,何苦又这般折磨糟蹋我?」柳红摇摇头,轻叹一声的说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与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若你不肯服从家法处置,寻死觅活,莫说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爷不会轻易饶过。我虽可怜你,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想清楚了。」说罢,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画梅,转身怒气横眉的冲着另外三名跪在面前的小丫鬟冷然问道:「你们三个又填什么乱,我听说,王二管事安排你们去陪侍新来的三位护院,这三位都是名门的江湖豪客,怎么你们还不愿意?画梅你们都瞧见了,我这落红堂里哪一套挨下来,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说吧,你们想试试哪种家法?」三个女孩早在画梅被处置时吓得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筛糠似的趴跪着磕头回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护院的爷侍寝,只是那三位大爷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哪位爷的胳臂都几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侍寝哪还有命回来。求柳姑娘发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前落红堂管家是怎么调教你们的。」柳红冷着脸道:「既然你们说私处柔弱,露出来给我瞧瞧。」「这……」三个丫鬟虽早非处子,但是当着如此多人袒露下体,却是犹豫不绝。
  「嗯?到了这里还敢不听我的话?」
  柳红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个女孩子战抖着手撩起长裙,褪下裤子小衣。三个稚嫩的阴户在六条白嫩的大腿淡淡的毛发间裸露了出来。旁边的女子也就罢了,两边的家丁不由得一个个暗暗咽口水。
  柳红踢开脚旁按摩的丫头,起身来到三个女孩子面前,看着三个忍辱露阴的丫鬟。随手伸到其中一个女孩双腿间掐了一把,命令道:「把屄掰开。」此女不敢违抗,伸出小手把两片花唇微微分开,露出秘道里粉嫩的肉。柳红立起二指不容分说得插弄了进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细嫩,只是长长的抹了水仙油的指甲刮得女孩阴内的嫩肉生疼,女孩撇着嘴想哭,又怕惹恼了柳红,只忍着不敢作声。
  「缩阴。」
  柳红在女孩秘道阴内抠弄了两把,继续命令道。女孩听命顺从的收腹提肛,收缩阴处。
  片刻,柳红拔出手指把女孩阴内流出的淫水随手擦在旁边女孩粉白的脸上,口中骂道:「就凭你们这点子本事,难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么能让男人满意。哼~ !不过你们违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过。」转身命身边一仆妇取来三支儿臂粗的檀木阳具扔给三个女孩。
  「念你们是初犯,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自己去那边条椅上插弄得泄了身子,再在这厅内随你们挑三个男人,吹出精来,含在口里来找我。我就饶了你们这次,自然还会有人教导些房中术给你们。护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间就如何了得,我调教出来的,哪一个都敢说让他们第二天起不了床。」三名女孩进得落红堂,早吓掉了半条命。听柳红如此从轻发落,长长松了口气。再顾不得羞臊,连忙在厅内一边椅上坐了,六条玉腿叉开了高举过顶,袒露着下阴,把那木阳具粗大的龟头润湿了,缓缓纳入屄内,用力插弄,生怕误了工夫再受额外惩罚。不多时,三名女孩子便莺莺燕燕,娇呼轻喊,淫态初现,就惹得厅内男丁脸红脖粗,难以自制。
  柳红轻蔑的看了眼三个女孩子,骂了声:「三个骚货。」转回头看了看最后众人面前跪着的貌美少妇,此妇人狭长脸颊,细眉云鬓,星眸红唇,只是嘴唇有些微薄,琼鼻又过于直挺,面相显得几分尖刻。头上红宝石配饰,长长的雪白脖颈上也挂着一条红宝玉坠,趁上白嫩皮肤,活脱脱一个美人胎子。
  「这不是方夫人吗?为何也来到我这里,莫不是冲撞了大管家?」柳红确不知道以这位少妇的身份得罪了谁,也会来这里受罚。
  「贱妾如何敢称夫人二字,不过是我家小姐的贴身陪嫁丫鬟罢了。昨日里触怒了小姐,命贱妾到这落红堂受罚,并责令贱妾所受责罚如不能让小姐满意,就再不收留贱妾了。」美妇人说到这里,目中含泪,显得有几分神伤。
  「哦?这么说,您是自己来这落红堂,甘愿受罚的?」柳红惊异的盯着眼前的美妇,她可清楚她口中的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里比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却是如今何府里的大太太萧玉娘,而方蓉就是从小和萧夫人一起长大的名分上的贴身丫鬟,其实二女以闺蜜相处,据说这位方夫人家里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为感念萧玉娘娘家恩情才认了主奴,并不当下人使唤。
  这方蓉与萧玉娘年龄相仿,关系亲密,当萧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为舍不得姐妹感情,便陪着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连何金虎见了都尊称一声「方夫人」,至于何老爷和这位「方夫人」是什么关系,是否被老爷兼收并蓄,大娘萧玉娘都不作声,自然无人敢问。家里人都知道这位「方夫人」是地位仅次于大娘的存在,也就更无人敢将方蓉当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这落红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贵,到了这里说不得柳红也只能按何府的规矩办,多有得罪处,柳红先告罪了。」「方蓉知道了,是小姐要罚我,与柳姑娘无干。」「按家法,顶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记,再来回话。方夫人,得罪了。」柳红用目示意,旁边早有一名婆娘走过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脸,也不多言,左右开弓,啪啪两记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妇人脸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惯养,从未挨过打。有几分惊讶的着了两巴掌,又倔强的仰了仰脸,双手背在身后,只是头上耳边珠翠随着主人的晃动撞得乱响个不停。
  掌嘴的婆娘却不管那么许多,见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气,熟络的手臂高扬。
  「啪!啪!啪!啪!……」
  一连几记耳光,抽在方夫人俏丽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发髻散乱,泪水横飞,本是白致俏丽的脸上泛起几分胭脂红色。因为她身份不同,穿着高贵,此刻却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责打,就连柳红都感到血往上涌,心中觉得分外刺激。正想着一会该怎么淫虐这本来该是她半个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却听有人冷冷的说道:「好啦~ !先住手吧!家法虽然严苛,但方夫人毕竟不是下人奴仆,柳红你怎么也该问明了情由,回明了大夫人,再动刑罚吧。」柳红心中一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急忙扭头看去,自己本家主子栾云桥栾二爷不知什么时候,鬼无声息的从屏架后转出来,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柳红不敢怠慢,忙起身细步跑到栾云桥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软,双膝跪倒,低头回道:「不知道栾二爷什么时候到得,柳红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谅一二。这方夫人是自愿来落红堂领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旧例规矩办,不敢擅自动刑的。」按说,依柳红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规矩并不用给栾云桥下跪回话。但一来柳红是栾云桥一手调教出来的侍妾;二来在柳红心中早把栾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尽管她在何府已经是权柄不小,阶上一呼百应的主儿,但在栾大管家面前,总是感觉还是那个在西风阁里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论何时,只要栾云桥眼光望过来,就象能透过自己衣裳,一丝不挂般的浑身发凉。不消主子发话,就该立即俯身爬过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 !即便如此,你也该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是你随便处置的?都身为府里的二管家了,还这么不晓事理。」柳红听栾云桥话锋不善,心下害怕,连忙叩首回道:「柳红知错了,请主子狠狠责罚。」不知为什么,柳红心中还带着几分期盼似的,仿佛又回到了在栾二身边伺候的样子。
  栾云桥再不理柳红,抬头看了眼厅内早就跪俯在地的一众家人,唯有那方蓉用手抚着挨打的脸庞,跪在那里却没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着地板。
  栾二也不多说,扫了眼厅角木驴上的哀哼不断的女人和一边条凳上的三个赤裸着下身的女孩子,视若不见的走到旁边椅上坐了,淡淡的道:「都起来吧,我也不过是随便过来看看,不用这么拘礼。」听得大管家吩咐,众人才敢诺诺的起身,柳红忙接了旁边丫头递过来的茶,小心的献在栾二手里,便恭身站在栾二身旁听候吩咐。栾二并不看她,只把眼盯着跪在面前的方蓉,问道:「方夫人,你和夫人关系向来密切,因为何事冲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罚你,房中处置也就是了,这里可是你来的去处?」厅中诸人都听出栾大管家话中是有意回护方夫人,所谓「房中处置」即便在严厉,不当着下人的面,自是给她留了体面。
  方蓉抬眼狠狠扫了一眼眼前的大管家,冷然道:「多谢栾二爷有心了,方蓉冲撞了小姐,自有应得的惩罚,用不着栾二爷关心。」说完又狠狠瞪了栾云桥一眼,扭过脸再不看他。众人吓得个个面无人色,这府里上下包括老爷夫人还没一个敢如此跟栾大管家讲话。何况栾二爷方才话中分明有维护之意,这方夫人莫不是失心疯了。
  栾云桥到是没生气,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萧玉娘故意发作她,让方蓉来这落红堂吃吃惊吓也就是了。才喝退了柳红,想在众人面前,给她留个情面。没想到这事仿似还和自己有关,莫不是方蓉与夫人争执是和自己有关。栾二心思细密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忙各自的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众人皆诧异,忙各自的?这些人都是落红堂的差使,如今让他们去哪里忙?
  旁边尚有个画梅和三个丫鬟在受刑,这落红堂也不能无人照管。但是谁又敢顶撞这位栾大管家,包括柳红只得依言,纷纷向两旁散去。
  栾云桥也不为难众人,走到方蓉面前,低声道:「方夫人,跟我来吧。」也不等妇人说话,便转身向厅旁侧堂走去。方蓉犹豫片刻,才慢慢起身,跟着栾二背影进得侧堂,闭了房门。
  众人才有些恍然的懂了,不在正厅里讯问,去无人的侧堂。想是栾大管家看上了方夫人姿色,难怪方才回护了,不让家人动刑。如今何府栾大管家就是天,他要玩弄谁,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过问的。众人也装作不知,各行其位,只是小心着伺候。
  侧堂,本是供堂中管事人记录,商谈,小憩的所在,桌椅案卷理的一丝不乱。
  栾云桥进了堂内,安然的寻了主位坐了,微笑着看着随他进来的方蓉。女人理了理有几分蓬乱的头发,显得有几分恐惧和不安。
  「方夫人,这里再无旁人,你与玉娘到底为何事口角?以你和夫人的情谊,何苦翻脸到要把你交由落红堂发落?莫不是这其中还与我栾某人有关?」方蓉听罢冷笑道:「所为何事?栾二爷又何必多问,自家作下的事,自己心里分明。方才回护妾身,如今又把我带到这无人所在,莫非是想让妾身象我家小姐那样伺候大管家不成?」「哦?」栾二听了妇人讥讽,确定了他心中揣测,反而笑了,问道:「即便是栾某如方夫人所说,准备在此间玩弄夫人一番,你又待如何?」「方蓉不过是小姐陪嫁过来的下人罢了,身份卑微。大管家要如何凌辱作践,也自由得栾二爷喜欢。」说着方蓉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襟,却冷然接着道:「但是,栾二爷如果再敢去染指我家小姐,虐待欺凌与她,就算老爷维护管家,妾身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要知道,即便是何老爷在那房中也对小姐彬彬有礼,相敬有加,你虽为何府大管家,难道还大过老爷不成?」栾云桥也不说话,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的美妇宽衣解带。直到妇人褪去了身上最后的亵裤,露出娇嫩嫩白花花的身子,才用嘲笑的目光在方蓉身上重点的部位来回的扫视欣赏着。直看得方蓉羞不可当,用手掩着胸口硕大的乳房和身下的秘处,瞪着妙目怒视着眼前好色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如何耍弄处置。
  「你是看到我那日在房中和玉娘亲热,才和她反口争执的是么?」栾云桥收回目光,品了口手中的热茶,又把茶盅放下,淡淡的问道。
  「亲热?把小姐捆绑起来象狗一样的鞭打,凌辱,奸污……这就是栾二爷口中的亲热吗?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呵呵,方夫人切莫动气。不错,玉娘和栾某是经常那般戏耍。但是方夫人觉得连老爷也不能那样对待的何府大夫人,为何会在我栾二面前如此忍辱偷生而毫不作反抗呢?何人又能勉强夫人去如此伺候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惜同自己娘家的闺蜜反目?即便方夫人去逼问玉娘,她也不肯对你实言相告,栾某没有说错吧。」「这……想来是你抓住了我家小姐的什么错处,欺她善良软弱,才逼她就范的。可恨小姐还多方维护你这个人渣。」方蓉到现在还不明白,萧玉娘为何不肯对自己吐露实情,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出卖玉娘,这一点难道玉娘会不知道么?
  「这么说,方夫人一定要给栾某扣一个逼奸主母的罪名了。」栾云桥笑着看着眼前怒目横眉的露体美人,他也明白了萧玉娘在被方蓉窥探到他和玉娘的隐私后为何要把方蓉发落到落红堂来。一是因为萧玉娘受虐的本性羞于对自己娘家的闺蜜启齿,二是因为柳红这里是栾云桥的地方,把方蓉发落到这里是想让自己收服了她这个密友,以免泄露出去,惹来麻烦。
  「难道你不是吗?」
  「你看到栾某捆绑了玉娘,玩弄虐打她。你却不想,除了老爷谁有权力如此对待堂堂何府的正夫人。」「除了你,还有谁如此大胆。」「错了,栾某虽然在何府说一不二,但就象方夫人方才所言,难道栾某还大过了老爷不成?天下间只有一个人能如此对待玉娘——就是她自己。」「什么?你说是玉娘自己要求你那样对待她的?」「不错,否则以玉娘的温婉可人,娴淑正派,谁人敢如此对她。你以为柔情蜜意,软玉温存就是每一个妇人都会喜爱的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女子的淫贱。柳红!……哦?谁在那里?给我出来!」突然栾云桥对着旁边放置案卷的山墙大吼道,也吓了方蓉一跳。目光看去,只见从书架后转出一名姿色俏丽的丫鬟,只是早吓得面无人色,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连忙跪倒,吓得连话也不敢回,只是不住磕头。
  这时,听到栾二召唤的柳红早推门进来。见个丫头跪在远处,正在给栾云桥磕头。又见方夫人裸着身子,想是被这丫头撞了好事。忙上前责问道:「竹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敢问她?」栾云桥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柳红一记响亮的耳光。柳红在栾二盛怒之下并不敢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也不敢伸手抚摸,乖乖双手下垂着听主子发落。
  「我在这里和方夫人说话,你的丫头敢在暗处偷听。这就是你落红堂的规矩?你就是把人给我如此调教的?好吧,我看你把这贱婢如何发落。」栾云桥极少生气,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柳红自从伺候这位大管家,还没见过他如此发作过。便知道栾二和方夫人并不是交媾被人撞见如此简单。
  柳红早过去一把抓住竹香头发,拎到栾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说劈手就是几记耳光打在丫鬟脸上,边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到哪犯贱不好,非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喜欢看是吧?今儿让你看个够,给我脱……全脱光!~ !」说着连掐带抓,拳打脚踢,耳光嘴巴齐飞,拳脚巴掌乱舞。直打得叫竹香的丫鬟死去活来,却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着脱着身上的衣裙。
  只片刻,竹香就脱得一丝不挂,和方蓉一样露出一身娇嫩的白肉。被柳红蛮横的揪扯着秀发,身上的羞处也不敢遮掩,只露出浑圆的一对大奶子和身下一小丛黑黑的阴毛。
  柳红怒骂道:「贱货!说~ !你是从何时开始偷听的。」「奴婢原本就在屋里,因今天打扫迟了,怕大管家责罚,才躲起来的。奴婢不敢偷听,也什么也没听到,求柳姑娘饶了奴婢这遭吧。」竹香见连在落红堂说一不二,趾高气扬的柳二管家都挨了耳光,知道这趟祸闯得不小。希望听凭主子打几下,消了气,好留自己一条小命。
  可柳红如何肯信,命竹香分开双腿,抬起脚就往女人下阴秘处狠狠踢去,嘴里喝骂道:「你个没脸的贱货,我让你偷听……让你听墙角……给我丢人……」一连十几脚,每一脚都用尽全力踢在女人阴处。竹香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女子,那羞处尚在娇嫩,如何挨得这狠毒的踢打,只挨了两下,两瓣粉嫩的花唇就肿胀充血,上面的褶皱都肿得消失不见。两条洁白滑润的大腿间突起的阴部更是象馒头一样高高肿起。
  竹香疼得浑身香汗,泪如泉涌,嘴中哭喊悲啼。却一不敢求饶,二不敢躲闪。
  几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浑身抽搐。却被柳红蛮横的揪着乳头拉将起来,命其分开双腿原样站好,露出下体阴穴,继续不断挨踢。
  直到柳红踢打得累了,竹香的双腿也再承受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战抖着抽搐不已。而女人红肿的下身已是隐隐泛出血迹。
  柳红娇喘着,看了眼脚上的绣鞋,已是被竹香阴处流出失禁的尿水弄得一塌糊涂。心中更是愤恨难消,指着竹香骂道:「贱货,这几下就受不得了,把姑奶奶的脚都弄脏了,给我舔干净。」竹香忍着下身一阵阵的疼痛,跪缩在柳红面前,也不敢抬头,听得柳红吩咐,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红的绣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着鞋面上的污迹。
  柳红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长发,露出了女人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俏脸,骂道:「少在这里给姑奶奶装出这份可怜相,给我滚起来。去把我平常教训你们的皮鞭拿来!」竹香不敢违拗,慢慢爬起身子,艰难的挪着身子,就那么赤裸着到外面取鞭子去了。
  柳红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观看的栾云桥和惊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回话道:「爷,奴管教无方。不过竹香这丫头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听到了什么,断不敢乱嚼舌头。一会儿看奴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留她一条命吧。」栾云桥一直面带冷笑的看着柳红责打丫鬟,听柳红回罢,便知道这丫鬟竹香也是柳红的人,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便道:「你还给她求活命,我看爷几日没收拾你,你浑身浪肉都发贱了。等一会儿你处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爷的规矩。也让方夫人见识,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柳红听得浑身一抖,连忙叩了个头,媚笑着回道:「是。」正说话间,竹香蹒跚着回来,手里恭恭敬敬拿着一条九尾皮鞭,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铰接而成,又韧又硬,在桐油里润过几遍,油光锃亮,让人看着发寒。
  柳红站起身子,瞬间仿佛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得目光瞪着回来的竹香。
  直瞪得她打了个冷战。
  竹香连忙在柳红身前跪了,双手把鞭子高高举过头顶,等柳红接了,又象小猫似的乖顺的蜷缩在柳红脚下,继续张嘴去舔柳红的绣鞋,却高高举起白嫩的臀部,等候主子责打。
  「你这贱货,害得你们主子,我一会儿也要受罚。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是奴婢不懂事,连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应该的,听凭柳姑娘高兴。」柳红再不多说,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方蓉看得心中一触,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栾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只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柳红喝骂道:「还敢出声!」
  竹香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柳红手上不停,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撅的屁股上。只见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女人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尽管竹香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柳红却不管脚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
  空荡的侧堂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啪~ !啪……啪……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女人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柳红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却不闻一声求饶呼喊。旁边观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栾云桥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软声道:「栾二爷,她个小丫鬟也是无心的。确定不会出去乱讲也就是了,难道还真要了她的命不成。」栾二笑着点点头,开口道:「行了,看她个丫头倒也硬朗。打死了不是白费了你一番调教的辛苦?」柳红这才收了手,喘着气踢了竹香一脚。那竹香感觉主子停了手,一口气卸开,却是晕了过去。柳红冷冷的喊道:「来人!把她抬了下去。」半晌,几个妇人奓着胆子进得厅来,也不敢多看,把个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竹香抬了下去。有知趣的,顺手掩了房门,自去给竹香敷药疗伤不提。
  自下人们退出了侧堂,柳红就象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脸象饮酒般通红。也不顾在旁边俏丽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净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体来。
  柳红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肥硕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里掩在裙内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来,衬着腰腿更显得圆润隆起,不等触碰就有种能掐出水来的弹性。
  栾云桥欣赏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禁脔,笑了笑,从柳红的衣裳堆中挑了她外批的锦荣披风,回手扔给了还赤裸着的方蓉,道:「方夫人请宽坐,看栾某紧紧这骚蹄子这身浪肉。」方蓉接了披风裹在身上,听栾二这话并不想动自己。无声在旁边椅子上坐了,不知道栾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这套春宫是何用意。
  栾云桥走到柳红面前,伸手把柳红的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捏弄着上面娇小的乳头。柳红吃痛得娇吟一声,欲拒还迎的把胸脯挺了挺,媚眼如丝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喊了声:「爷!……」栾云桥也不说话,不知怎么从袖子里变出一只翻毛的皮项圈递在柳红眼前。柳红默然的接了,熟练的系在脖颈下。整个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怀里,无视男人在坚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语道:「爷难得到奴这里来一次,可要玩个痛快。」说完抬手啪啪拍了两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体的美女推门而入,给这阴森的侧堂带来一片春色。这十名娇娘,个个生得娇艳明媚,肥乳丰臀,身材高矮相仿,年龄只在二八之间,迈着婀娜的步子来到三人面前齐齐跪倒,为首的一名女子还托着一个满放淫具的托盘。
  「你这是何意,刚刚不是还自吹带出来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护庄的武师都下不来床么?怎么这会儿自己却打上退堂鼓了?」栾云桥讥讽的看着柳红,手中系着女人项下皮圈的银链一紧,把个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脚前。
  柳红任男人勒着她细长的脖颈,抬着脸赔笑道:「不是奴偷懒,这是奴亲手调教出来的几名处女,想着让爷尽着性子快活。爷要知道,在奴这里,就是玩死个把人也是无碍的。」「这一院子的女人还不够爷乐儿得?这些女孩子,是让你调出来另派用场。再说爷的喜好,什么时候由你这浪蹄子决定了?」说着抬手便在柳红肥大白腻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直打得臀浪翻滚,白肉直颤。
  柳红娇腻的轻声「啊~ !」
  了一声。回头对面前众女吩咐道:「把东西放下,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众女见日常在她们面前抬手间就订人生死的柳二管家,如今却象条母狗一样的伺候着,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了个头,把托盘放在案上,莺莺燕燕鱼贯退出。
  栾二也不理她们,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块板子转身便往方蓉处走去。只是苦了身后趴伏跟随的柳红,真的象条母狗一样,扭着腰肢,急挪四肢跟在栾二身后爬个不停,两只乳房晃来晃去,更显得臀肥乳大。
  栾云桥来到方蓉身边坐了,抚着手中一掌宽的板子对方蓉道:「怎么样,方夫人,这贱货生的还不错吧。」只见这时柳红早随着栾二来到方栾二人座前,轻手把项下细链甩在身旁,转身跪倒,双臂平放地上,臻首垫在臂上,分开一双玉腿,高撅肥白的一对大屁股,把个后身秘处挺在二人面前,口中腻声道:「贱奴柳红,恭请主子栾二爷责罚。」方蓉细看眼前的柳红,她在何府多年,也知道这柳二管家是栾二爷一手调教,却何曾想过平常带着三分骄傲七分冷漠的柳红在栾二手下淫贱至此。挺在面前的这对女臀又怎是「生得不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柳红的屁股圆润硕大,白嫩细腻,臀缝幽深,就象个大水蜜桃一般耸在那里。
  下体阴毛早剃得干净,两片花唇微凸却不见半点深色,露出里面粉嫩的屄肉水灵灵的可爱。就连那双臀间的菊花,也是粉嫩可爱娇羞得成螺旋纹状缩在臀肉深处。
  连方蓉这样的女子都觉得柳红此女屁股生得丰满可爱,忍不住想上去捏揉把玩一番。更何况是男人,能象栾云桥这样到现在还没有扑将上去,把持得住的男人恐怕绝然不多。
  「你这贱蹄子,爷有多久没紧你这身浪肉了?」说着,栾二还是忍不住在柳红的臀肉上抚弄了起来,入手弹劲十足,股肉从指缝间隆出来,松手间又弹回原处,象个肉蛋一样轻轻耸动。
  「爷已经一百四十六天没碰过奴了,弄的奴好想……啊!……」原来是栾云桥手指在柳红臀缝深处的肉缝上划了一下,只一下就见嫩肉间清水连涟,两片花唇内嫩肉害羞的缩在一处。
  「你这贱货是怎么保养的,这发浪的地方好似比伺候爷那阵又粉嫩了许多,就象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嘻嘻!」柳红一阵嬉笑回道:「这可是奴的秘密,以后只要是爷喜爱的女子尽管放心送到奴这里来。只要耐得苦,不销半个月,奴保证还主子一个粉嫩的骚屄。」这话说得连方蓉都是心中一动,她当然知道自己随着年龄增长,下体逐渐的变黑。如今还没嫁人却象经历无数云雨似的,可是自己偏又无可奈何。如能有那恢复年幼时的法儿,就是吃再多苦怕是也心甘情愿的。但如今这羞人的话又怎么能说出口。
  栾云桥仿佛猜到了方蓉心思似的,转脸笑着看了眼方蓉。羞得女人低头涵胸,满面通红。却见栾云桥抬手就在柳红的丰臀上拍了一板,果然是臀浪翻滚,白肉乱颤,看得方蓉都心中一动,只觉一股热流从那地方缓缓升起,耳边听得栾云桥笑骂道:「还敢跟爷讲条件,亏你还记得轻爷已经四个多月没玩过你。这么久没沾腥,有没有想男人,勾引个相好的?」柳红挨了一板子,却仿若未觉,笑着道:「爷还好说嘴,谁不知道我是爷一手调出来的。就算奴犯贱卖肉出去,这何府里也没人敢碰奴一个指头。」「我可没禁着你去找男人,你这浪货没人肏,还忍得了?」说着又是一板子拍在女人屁股上,欣赏着女人忍痛收缩的阴处和菊花。
  谁知柳红却回过头幽怨的看了栾云桥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就让奴再伺候爷几年,等爷玩腻了奴,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奴也就死了心了。」栾云桥心中一动,挺身一把薅住柳红的满头青丝,拉得女人高高扬起了俏脸。
  用手中板子在女人屁股上摩擦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爷没玩腻你这骚货。」柳红任凭男人的粗暴动作,扭动着丰臀回道:「因为奴屁股生得好看,奴至今还记得爷给奴开苞那晚,也是这样逼问奴。并说看着奴的屁股几年都玩不腻。怎么爷只隔了这四个多月,有了新人伺候,就不想打奴了么?」说着两行轻泪滚落下脸庞。
  栾云桥手中板子开始在女人的屁股上肆虐开来,啪……啪……啪啪……啪……连续不断板子抽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与方才柳红鞭打竹香不同,声音更清脆响亮。
  而柳红却象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一下挨着,一边口中娇吟着,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男人手下的板子越来越重,打得柳红呻吟声越来越高。那肥白的臀肉渐渐透出红色,一道道板痕留在上面。臀肉一浪浪的翻滚着,而女人的翘臀或扭动或挺出始终也不曾闪躲。
  终于在女人的气促的喘息中,栾云桥手中的板子停顿了下来。这喘息声不但有柳红的,栾云桥的,还有方蓉的。
  方蓉听着这主奴二人间的对话,看着主奴二人游戏般的虐打。柳红香艳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阴处流淌出的蜜液。
  这一切都是她从未想象过的,从未感觉到得。说是凌辱,柳红仿佛是心甘情愿,说是虐待,不论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又都好像是那么的快乐。方蓉只觉的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也随着两人之间的虐打逐渐沸腾,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就像那板子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样。在紧裹在披风间的手不知不觉间放在了双腿间。
  那里敏感的一阵悸动,方蓉清楚的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屄里流了出来。
  栾云桥渐渐象平息了喘息,手里的板子又拍了柳红的盛臀一记,喝问道:「说吧,浪货,爷为什么喜欢打你的骚屁股。」柳红还是那种近乎撒娇的口气回答道:「因为奴的屁股生的大,生的好看,爷常说喜欢看奴屁股被打时候泛起的肉浪。」「爷喜欢,你就不喜欢吗?看你这下身骚屄湿的,都流了一地板。」「奴当然喜欢,爷真狠心,这么久都没来打奴了。奴以为爷再不喜欢打奴的屁股了,再不想肏弄奴的骚屄了。」「行了,别装了,你也知道爷的规矩,说实话,这段日子,有没有自己偷偷打过弄过。」「有,爷不理奴这段日子,每日里奴都打那些浪货出气。但是夜里还是忍不住,自己打自己一顿才舒爽。啊~ !爷,奴错了,奴再不敢了,你饶了奴这回吧。」栾云桥也不再多说,手里的家伙却不再客气,狠起狠落,下下着肉。这次可不象方才的调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只几下就让柳红惨叫起来。
  那板子每一记都深陷进女人的臀肉中,而泛红的屁股很快就迅速的肿了起来。
  陪上柳红身上白嫩的肌肤,更显得刺目。
  栾云桥红着眼睛手抓扯着柳红的长发,用肘压住女人的小腰,在女人的屁股上一板一板抽击着。眼见红肿得屁股泛起紫色的肉檩,皮肤下透出隐隐的血点。
  正在快意间,感觉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猛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带着几分肉欲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渴望。
  当然那双美目是属于方蓉的,栾二可以清楚看到披风下方蓉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不由一笑道:「只顾了玩乐,倒忘了方夫人了。怎么?方夫人也想收拾下这浪货?」说着把手中板子塞到方蓉手中,方蓉胆怯的接了,看了看栾云桥,有点不知所措。
  栾云桥在柳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再给爷撅高点,你方主子要赏你几下了,仔细伺候着。」说完起身离开了。
  柳红听话的把已经撅得很高的屁股又翘了翘,知情识趣的向方蓉那边举了举。
  方蓉先是伸手在已经红得发紫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触手热辣辣的烫。惊得柳红一阵哆嗦,接着便又恢复了臀部高举得姿势。方蓉挥动手中的板子在挺到自己面前的女人肥大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记。
  柳红挨了,回过头媚笑道:「方主子,尽管用力抽打。不碍的,奴早就被主子打惯了,这几下还算轻的。就怕主子又去寻什么厉害的家伙了。」说完回过头,若无其事的扭了扭肥大的屁股。
  方蓉扎着胆子又用力在柳红屁股上抽了两记,柳红回应以夸张的呻吟,仿佛是得了天大的享受。
  方蓉从没感觉过打人也会给自己带来快感,见柳红下阴肉屄生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那里捏了一把,入手酥润滑腻,引得柳红一阵娇吟。
  方蓉怯生生的问,「柳姑娘,栾二爷这么打你,你不疼吗?」「疼……怎么会不疼……但是我心里喜欢。方主子,你别叫我柳姑娘,我这时候不是二管家柳红,我不过是您和主子虐打的性奴,母狗,反正随方主子的喜欢。」「你真的喜欢挨打?」「嗯。不知道怎么,挨打就象是被肏一样,奴喜欢被人征服被人控制被人奴役的感觉。」方蓉抬手又给了柳红屁股上一巴掌。柳红好象没想到方蓉会突然改用手,吃痛得叫了一声。方蓉看着红肿的女臀上留下自己一个清晰的白手印,然后渐渐的淡去。心下一种淡淡的快意涌起。不由得伸手按住了柳红的腰,一手左右开弓在女人紫红的臀手上用力的扇打。发出啪啪的脆响。越打力量越大,越打速度越快,方蓉感觉那种欺辱人的快感就像催动着停不下来。
  可能是栾二前面打得重了,柳红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却再喊:「方主子再用力些,啊……打得奴好舒服,啊~ !痛快。再用力打啊~ !把奴的屁股打烂也不打紧……啊……方主子,别捏奴的屄啊!~ 很痒的……」方蓉在自己抽打的动作中感到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浓重,身上越来越热,直想裸露了身子玩个痛快,同时分明的感到下阴处更加的湿润了。
  这时,栾云桥赤裸着上身,手拎着一副宽皮带走了回来。方蓉见栾二回来了,便害羞的住了手。
  「你那是在给她掸灰呢。你这种程度的抽打,打一天也满足不了这骚妇的要求。」说着拉起柳红的头发,看到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继续问道:「是么?你这臭婊子!」柳红红这脸点了点头,回道:「是方主子心痛奴,不舍得对奴下狠手。」「对你这种淫贱材儿,就得下重手,你才过瘾呢,对吧。」「爷!……」「爷什么爷~ !」
  「啪!」
  栾二抬手就给了刘红一记嘴巴,五个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脸上。柳红仿若未觉的挨着,娇羞的模样惹得栾云桥一下吻在了女人的小嘴上。柳红嘤的一声软在男人怀里,香舌贪婪的探出索取着。
  片刻唇分,栾云桥笑骂道:「好了,别发浪了,还不用嘴伺候。爷该好好紧紧你这身浪肉了。」柳红轻笑一声,俯下身去,轻手解开男人的裤带,露出早就搏起的鸡巴,一口含在嘴内,轻轻的吞吐起来。
  栾云桥舒爽的轻叹了一声,用力一拉手中皮带。啪~ !的一声脆响,惊得柳红和方蓉都是一颤。
  男人手中皮带挥动,先在柳红的肥臀上又抽了几下。接着目标便分散开来,一面挺动着下身肏弄着柳红的小嘴,一面在柳红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小脚上,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方蓉从没见过这么打女人的,那一皮带下去,就在女人身上留下一条宽宽的红印。白嫩的皮肤被打得大片红肿。
  柳红口中被男人阳物塞了,不断吮吸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皮带抽下的瞬间从小巧得鼻子间发出阵阵闷哼。
  栾二打得兴起,抽出暴着青筋的阳物站了起来,踢掉脚上鞋子,一脚踩在柳红桃花般娇艳的脸上,眼看着女人美艳的脸蛋在他的脚下蹍压着,在地面上摩擦着,在他的脚下践踏着。
  手中皮带高举猛抽柳红高高撅起的屁股,嘴里命令道:「把你贱屄给爷扒开。」柳红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露出臀沟里羞涩的嫩屄。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栾云桥冷酷的一皮带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屄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栾云桥却不理睬女人的疼痛,手起鞭落,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柳红娇嫩的股沟里。柳红象发了疯一样扭动着,哭喊着,嘴里碎碎的喊着:「打啊~ !用力打啊~ !一百四十六天了,奴天天等着主子来抽打奴的骚屄,等得奴心都疼了。爷,今儿终于来打奴了,奴的全身都要让爷打遍的,就是打死奴,奴心里也痛快。」方蓉吃惊得看着柳栾主奴两人这段苦苦的虐恋,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萧玉娘会那么自甘下贱的由着栾大管家玩弄。比起柳红,又显得弱了很多。
  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柳红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松开。
  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开口求道:「爷。别打了,柳姑娘疼得不行了。」栾云桥还未等开口,柳红就开口顶撞道:「要你管,主子自打他的奴取乐,奴也愿意让爷打着开心。只要爷快活,奴我也快活。」栾云桥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看了看方蓉,开口问道:「方夫人,是否也想挨几下尝尝滋味儿?」方蓉听罢飞快的摇了摇头,身子紧紧缩在椅中,生怕这位残忍的栾大管家把她也拉过去痛打一顿。
  柳红见方蓉不愿,回头媚笑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动手把方主子制住,让爷狠狠打她一顿?」「这又何必,爷想打人还怕没人挨鞭子?」栾云桥扔了手中的皮带,把柳红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柳红马上象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片刻,栾二再次把柳红翻趴着按倒在地上,一手拽住柳红项圈上的链子,一手抱起她饱受摧残的大屁股,把个鸡巴狠狠捅入女人屄内,嘴上道:「小浪货,几个月没弄你了,看你还能不能劲得住爷的鞭挞。」「来吧,爷,奴想着呢。」二人就在方蓉面前毫无顾忌的肏弄起来。
  只见女人被男人拉扯着脖颈,被迫的仰着脸,撅着肥大的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用力的肏干着。而男人更是按着女人的腰,粗大的阳物在女人屁股间时隐时现,阴囊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柳红快活的呻吟着,感受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每一此插入带来的摩擦的快感,什么疼痛,鞭打早都被抛在脑后。只有男人的每一次进出才能带给她充斥的满足。
  栾二的抽插时而快似疾风,啪啪作响;时而重似捶桩,将鸡巴几乎拔出女人体外,再重重捅回屄内,让小腹在女人被打得狼狈的屁股上猛烈的撞击。每当男人一次深入,都让柳红忘情的大叫一声。
  方蓉看得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甩脱了身上的披风,赤裸着身子凑了过来。
  在柳红的臀后亲眼看到了,栾二的鸡巴象凶猛的野兽进出着柳红的肿胀的嫩屄,带出一股股被搅得白浆一样的淫水。
  不知何时一个有力的臂膀环住了自己,男人滚烫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小嘴上。
  同时一只可怕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乳房。方蓉也顾不得羞涩,努力回应着探入她口中的男人的舌头,一任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抓捏着。
  慢慢的胸口的大手向下滑去,沿着平润的小腹向那黑色体毛掩盖的双腿间游去。方蓉轻轻分开了双腿,让那自己有几分恐惧的手能更轻易侵犯到那里。那可怕的手游在自己的秘处,古怪的找到了花唇上方,只轻轻一按。
  「啊……」
  一声娇吟不由自主的吐出。方蓉感觉全身的骨头被抽走了一样,瘫软在栾二爷怀里。喘息着感受那只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游走,每次划过那秘处,偏偏只是路过般的轻轻触碰,便又滑到别处去了。
  如此几次,方蓉再也忍耐不住,几乎坐在了男人正肏干着的女人身上,双腿开始并紧,身躯扭动着,彷如用那里寻找着游走在双腿间的手指。终于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屄里,在自己温热的腔道里玩弄着。方蓉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再次有东西流了出来。
  「给我吧,栾二爷……方蓉……也要……」
  方蓉终于抛开了尊严,靠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耳边低声的请求道。
  大手离开了腿间,再方蓉还没反映过来之前就觉得身子一轻,被男人抱起,接着就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软软的热得发烫得物体上,是柳红的屁股,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坐上去会不会增加她的痛苦。紧接着就感到大腿被蛮横的分开,一个粗大而滚烫的东西狠狠的顶在了自己双腿间。
  方蓉不仅双手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双腿牢牢卡住男人健壮的臀部。接着下身就被一个滚烫的硬物凶狠的顶入。一阵疼痛感传来,伴随的还有充斥的满足和屄里嫩肉被摩擦的快感。方蓉几乎被烫得跳起来,她紧闭上双眼,生怕看到那可怕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栾云桥的阳物一下一下冲顶着方蓉的身体,在她娇嫩的肉缝中肆无忌惮的抽送着。
  「老爷也这样的肏干过你么?」
  栾二的话好象从空中而来,一下把方蓉抽回到现实中,她羞涩的点点头,低低的回答道:「是的,但是不是和小姐一起,老爷从不肯在小姐面前放肆的。」「老爷经常去肏方夫人吗?」「没有,只有几次,都是在小姐睡着后,偷偷跑到我房里来的。」方蓉再顾不上栾二羞辱的字眼,在栾二凶猛的肏弄间羞涩的回答着。
  「那方夫人的小屄不是常年无人问津,白放着岂不可惜?」「栾二爷莫再调笑贱妾了,贱妾还没嫁人呢。」「怎么没嫁人,不是和玉娘一起嫁给老爷了?我肏弄玉娘也是老爷默许的。」「什么?老爷岂能答应?」方容一下睁开了眼睛,痴痴的望着眼前这个正在肏干她身体的栾二爷。
  「当然,否则你当这何府一两百个美人,栾某何故偏去招惹夫人?其中缘故你去问玉娘便知。」「她?……她不肯告诉我。」「呵呵,这样,等你回去把玉娘拉到无人处,先狠狠扇她两记耳光就说我命令她告诉你的。她自然就说了。」「这……方蓉如何敢作?」「有何不敢,你打了她一次,恐怕今后她少不得要求着你打她呢。玉娘其实就象柳红一样。」栾云桥不再多说,只是加快了身下的耸动,就在方蓉再次攀上巅峰后,拔出了鸡巴。
  就在方蓉略带歉意的目光中,毫不客气的捅入了身下柳红裸露的菊肛中。换来身下柳红一阵痛苦的惨哼。
  方蓉吃惊的看着粗大的阳物把柳红细小的肉孔处的菊纹撑得平复,然后毫无顾忌的捅弄起来。每次抽插,甚至还带出了缕缕鲜血。
  方蓉感觉身下坐着的女臀轻微的起伏着,栾云桥却不管柳红死活,只是自顾得狠抽猛送。终于再连续的三十几下之后,栾云桥按住身下的屁股,在柳红的菊肛内放射了精儿。
  柳红趴在地上兴奋得哭泣着。
  方蓉却趴在栾二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问道:「栾二爷为何不射给我,是怕我怀上二爷的骨肉,还是嫌弃妾身被老爷先占了身子。」栾云桥在方蓉的盛臀上掐了一把,也伏在她耳边轻道:「这次就给她吧,柳红这丫头其实心里苦得很。只要夫人愿意以后还多得很,明晚玉娘约我在佛堂弄她,方夫人如果愿意可以一同来乐。」「又在胡说,我要走了。栾二爷不想再行什么家法了吧?」方蓉转身羞涩得推开栾云桥,转身去寻自己的衣裳。
  栾云桥抚摸着身下正在给他用嘴作着清洁的柳红柔软的长发,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穿衣的方蓉,笑道:「今儿行得不是何家的家法,而是我栾家的。」************ ************* ************一盏热茶功夫,栾大管家和柳二管家正襟危坐的在落红堂的后院中品着茶。
  「着你调教的女孩子,要加紧教她们琴棋书画,更重要的是官中礼仪。老爷来信说,不久可能就要用到。再过些日子,刘四恐怕就会把那个艳妓弄来府里,也暂由你调教,你那保养小屄的秘方就不要藏着了,省的将来露出马脚。」柳红脸上还透着阵阵潮红,仿佛忍耐着痛苦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赔笑着回话道:「这些都没问题,就是要奴把」小红鞋「扮个处女落红都不是问题。奴现下可是落红堂的二管家。」「这就好,另外二姨娘曾婉儿好似两个月身上没来了。怕不是有了身子,你帮我多加留意些个。」「……」「怎么?你不高兴?」
  「奴怎敢发作主子,只是爷为何不肯给奴一次机会,每次都射在后庭,奴今生就是配不上爷,但也愿给爷留个香火,奴就是死了,在地下也心甘情愿了。」说到动情处,柳红眼圈又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就是不敢落下来。
  栾云桥也感念她恋主之情,手抚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明白,只是我受了老爷的嘱托。怕是你身怀之日,便是给你指派夫君之时。我好容易调教出你这么个知心的,还没玩够呢~ !」「难道奴有了夫家就不能再陪爷玩了么?奴就是受再多苦,只要爷还念着奴,奴都会出来让爷快活的。」「不可,你一旦有了夫家,就安心过你的平民生活,到时候我自会安排。要知道覆巢之下啊!不过这都是后话,你既然有此心,以后你算好日子,到我房里来吧。」「谢谢爷赐赏雨露。」「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经摆平了么?」
  「虽还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妇人已有三分屈服了。如若真个销魂,还要爷自己出马。只是爷好厚的面皮,今儿才收了方夫人,又惦记搞人家的老婆。这满园子的美人还不够爷肏得?」「大胆的小娼妇,倒管起主子的事来了。」「哼,爷要不要在这里再把奴剥光痛打一顿。下次,还不知道多久才挨爷的板子呢。哎呦~ !爷饶了奴吧,奴再不敢耍嘴了。」栾云桥见妇人真个疼得紧了,才收回捏在柳红屁股上的手,转身淡然的去了。
  大管家的欲望下卷
  时值冬至,北风扫过何家镇,尽管这里的冬日不比北方寒冷,但满地的黄叶仿佛提醒着人们年节日近。
  何府里自李,常二位官员走后,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何金虎老爷出门不在,诸位夫人太太们感觉少了很多拘束,每日斗牌作画,刺绣赏花。家里上下事物自有栾大管家与一众管事的安排打理妥当,就是何老爷在家时也未曾如此轻松写意。
  至于众女眷与栾云桥之间的男女荒淫,这些身居朱门的妇人女子本就当伺候服侍男人是自己应当的本份。尽管栾云桥玩得变态下作,有时甚至辣手摧花,但在男女之事上,自古便是以男人为尊,谁家的女人不是三从四德,以夫为纲。一床大被掩了的风流事,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再有,自从镇上张太医两次过府施诊,确认了曾婉儿,张翠兰二位姨娘先后怀了身孕后,这位栾大管家便自收敛了许多。有心计的家人大体上也把何府求子的勾当猜个八九,只是个个装作不知。
  何家得嗣,远在他乡的何老爷自然是大喜过望,连连命人稍来来赏赐,补品等礼物,给两位有了身子的姨娘。大夫人萧玉娘到没有怎么,只把个三姨娘林月娥嫉妒得暴跳如雷,每日里变本加厉缠着栾云桥索要云雨。栾二却不理她,后来甚至命家人看守了她起居的院落,勒令这位发了春的三姨娘不得随意出入。
  栾云桥当日筹齐了银两让与两位官员运走后,接连两日风平浪静,便也渐渐放下心来。暗地里使人接了施云卿出来,在柳红为其置得一处宅子中又与她淫乐了两回。身着孝服的人妻还是带着十分抗拒的表情见了栾云桥,但是屈于何府的势力和栾二的淫威,依然含羞忍辱的伺候了。
  没有了顾忌的栾二自然玩得十分痛快,不论是逼迫妇人含着眼泪用香舌舔遍男人的全身,还是将赤裸的女人捆绑悬吊在树上恣意的鞭打,甚至最后在施云卿再被调教得完全丧失了反抗意识后,耻辱得一口一口吞咽了栾二排溺的液体。栾二在被凌虐的女人身上充分发泄了紧张的情绪和欲望。
  事后,栾云桥还是给了妇人一笔不薄的抚恤,至于此举能不能给他自己保留一点血脉,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日,适逢冬至,栾大管家便命家人开了宗祠,安排一众夫人请了神主,祭奠了何氏祖先。眼看着几位夫人眼巴巴的向自己探问老爷年底能否赶回何府。栾二只是笑而不答,命几位夫人散了,暗地里却不断审视着各方面汇总来的信息,揣度着当前的局势。
  从何金虎频频写回的密信中看来,谋划的事情并不象想象中顺利,很多事都办得力不从心。而何家金龙大爷和三娘金梅都有意让着栾二前去辅佐,看来离他栾二进京的日子也没有多远了。
  ****************** **************** **************当晚,何府的花园中,明月高悬。
  花廊下摆着十几桌酒席,除了主桌上栾云桥陪着几位夫人安然端座外。四下里分各房,一些有身份,有体面的奶妈,丫鬟,仆妇,乃至二管家,管事……何府百十口人,连西风阁里孙家的孙菁都带着两个女儿在圆桌前团座了,彼此谈笑着,熙攘个不停。
  按何府规矩,每年中秋,冬至两节何府全家上下,稍有身份的人都会在老爷主持下开一次家宴。一是体现何府上下一团,和睦美满;二是为了让主子奴仆之间有一次欢畅交流的机会,也算是对家里下人一年辛苦侍候的一次犒赏。
  能和主子们有一次平起平坐,把酒言欢的机会,当然作家奴,丫鬟的都是十分心喜。往日因何金虎脾气暴烈,还有几分拘束。如今老爷不在,夫人萧玉娘又性情温和,慈善可亲,众位女眷便放开了许多。
  随着大夫人萧玉娘的几句祝福勉励的贺词,栾云桥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开席。
  一道道佳肴火锅,陈年美酒纷纷摆上,早有几位二管家以柳红为首,带领着管家辈的到主席上给几位夫人并栾大管家敬酒献寿。萧玉娘和蔼大方的饮了头杯,脸上泛一阵红晕。
  众人便不拘束,各找了自己相熟的,对脾气的聊天说笑。一片祥和气氛,不能言表。
  只见柳红私下拉扯了孙家的母女,手捧酒杯来到栾二面前,盈盈一拜道:「主子终日烦劳辛苦,打理得何府兴旺。我们几个没脸的也没能服侍好主子,今儿借主子的酒,柳红和几位姐妹给爷献寿,也不枉我们娘们儿几个跟随爷一场。」话到动情,竟红了眼圈。
  栾云桥早离席而起,看着身边几位常伺候自己欢乐的娘儿,心中感情也自不同,笑着举杯道:「你我虽有主奴之分,但情谊自不比寻常。你们几个都是爷调教出来满意的,否则爷不会留你们随侍身边。只是爷平日里待你们十分严苛,稍有不顺便是家法责罚,过当之处也希望你们几人莫要记恨你家主子。」「爷……」几位侍妾都臊红了脸,羞涩的回应着。
  栾二哈哈一笑,陪几位美人举杯饮了。
  旁边早有三娘林月娥听了,心中不是滋味,笑着离席,走过来高声道:「哎呦~ !这几位妹妹可真会说话,你们是栾二爷一手调教出来的,都伺候不好,那我们这些作姨娘的还不得天天挨爷的鞭子!」说罢就娇躯乱摆,花枝乱摆笑个不停。
  尽管栾二和几位姨娘的事,在座人等都心照不宣,但是明目张胆把这层关系挑明的,也只有这位放荡的三姨娘了。其他几位女子都不敢得罪她,柳红却不怕她,回敬道:「三姨娘说笑了,我们本就是爷的奴才,母狗般的人物,挨爷几下打倒没什么。只怕老爷不在,几位姨娘吓得连房门都不敢出呢。」林月娥听得柳红言语刺耳,让个下人讥笑自己,不由怒得寒眉倒竖,就要张口放些难听的话来。只觉得后臀肥肉处被狠狠捏了一把,吃痛转头看时,栾云桥正用冷冷的目光狠狠的看着她。吓得妇人一缩,片刻便改了笑脸,把个胸前半露的白乳挨在栾二身上,娇嗔着道:「奴家跟几个姐儿说笑着玩呢。爷板着脸,月娥怕都怕死了。有什么气火,一会宴散了,尽管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说着又是一阵浪笑,直笑得鬓发乱抖,玉乳轻摇。
  柳红见这当几位二管家管事也来主席给栾二敬酒,便不在理会林月娥,带着孙菁母女往别桌去了。
  却见几位二管家,刘二,刘四连带何府总护院等几位爷门儿都捧着杯,来给栾二劝酒。当下众爷们儿谈笑着,推杯换盏,痛饮一场。
  众女眷家人也三人一堆,五人一伙边吃边聊。有老家人提起当年何府旧事的,有前日里伺候常李二人时听闻外面野史佚事的,还有谈及老爷此次出行给个人带回赏赐的……一家人乱乱吵吵,更有喝酒行令,击杯灌酒的,热闹非常。
  栾云桥好容易摆脱了林月娥的百般纠缠,手拿酒壶,转身来到二姨娘曾婉儿面前,恭身施礼道:「曾姨娘此番辛苦,为何府留下烟火,增添人丁。劳苦功高。栾某人前些日子,多有得罪处,还请二姨娘莫要见怪。」曾婉儿早惊得离席还礼,想着栾二私下与自己耍弄时淫秽情景,自己每次都被淫弄得发情母狗儿一般,脸上早臊得通红。她如何能不知腹内胎儿是自己与栾云桥的孽缘,听得栾二语出挚诚,也是眼圈一红,答礼道:「栾二爷哪里话来,婉儿愚笨,不懂伺候爷们,全赖栾大管家一力,护得我母子周全。」二人正说话间,栾云桥偷眼看到主座上的萧玉娘已是满脸煞白,虽然依旧是笑容可掬,但瞟了一眼栾二,手中香帕攥得紧紧,默不作声。
  玉娘心思栾二如何不知,当即闪身躲了,又奔四姨娘张翠兰而去。
  张翠兰早把一切看在眼里,待男人来在身前,不等栾云桥开口,便取席上酒斗给栾二和自己满斟了,举杯道:「栾二爷莫要多说了,翠兰知道爷也是有苦难讲,妾身既然嫁到何府便是何家的人。一切都听从爷们的安排便是。今后不论栾二爷有何差遣,妾身一定尽心侍奉。」说罢,一仰臻首,将手中杯酒一口饮进。栾二见此姝明白,也不好多说,只得举杯饮了。正想着在叮嘱些什么,谁知三姨娘林月娥见栾二敬了曾婉儿又敬张翠兰,浑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心上,想是怪自己没有怀上身子,心下早醋海翻波,扭着纤腰走了过来,腻声道:「栾二爷,又和我四妹妹说什么体己话呢?若是不妨,也说给月娥听听。」栾二生平何时受过妇人这般骚扰,心下火起,见张翠兰冷然回归本座,便转身道了声:「方便。」又回头看了看满脸桃花的林月娥,用眼光示意她跟自己来,然后转身便走。
  林月娥见栾二以目唤她,自然得意,瞄了一眼众人,见众人正在畅饮,便趁大家没注意,尾随栾二而去。
  栾云桥也不多话,领着林月娥转到园内假山之后。一把拉了妇人就往暗地无人处走去。
  林月娥素知栾二荒淫,只道栾大管家临时起意,要在这假山后无人处肏弄她,便小声道:「二爷手下轻些,小婊子定当跟来伺候。」却不想到了假山暗处,被男人一把揪了头发,还未适应眼前的黑暗,脸上早挨了两记耳光,只打得她满眼金星,才知道栾二恼了,要在此处收拾她,忙开口求饶道:「主子饶命,小婊子再不敢了。」栾云桥听惯了这浪妇这般言语,如何肯信。一把将林月娥按翻在一方青石上,掀起妇人下身长裙,一把将亵裤褪在脚上,手起掌落,在那白生生高翘着的大屁股上狠扇起来。
  林月娥却不惊慌,媚眼如丝的扭过头看着栾二怒打自己的身子。却是纤腰轻扭,掌来臀受,一边挨着口里一边淫哼,倒似十分享受。
  栾二只几巴掌就把个雪白的臀肉抽得通红,见妇人淫态,冷笑道:「爷也知道你这小娼妇不怕这个,今儿不给你个厉害,怕你还爬上天去。把你那骚屄给爷扒开。」林月娥听栾二命其露阴,正中下怀,哪怕这个,嬉笑一声,伸出玉手便到身后便把两瓣多肉的屁股连带着花唇努力分开,露出那鲜美多汁的嫩屄,只等男人玩弄肏干。栾云桥怎会如她心意,袍袖一抖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一枚李子,足有小儿拳头大小,水灵灵紫红红的,不容分说一把塞入林月娥敞开的屄中。
  妇人觉得不对,只觉得一物凉丝丝圆滚滚塞入下身,惊得回头急看。只见栾二淫笑着,从袍袖中又取出一枚,林月娥心中叫苦,这分明是方才不知何时栾二在席上果盘中摸的,却不知道他取了几枚。好在此淫妇以为男人欲在此处行奸,春情骚动,下体早湿,并不觉得如何疼痛。
  直到身后栾云桥将第三枚李子也强行塞入林月娥阴内,妇人才知道大事不妙,下身柔弱阴内,被水果撑得胀痛不已,只得回头开口求道:「爷……奴的好主子,小婊子当真怕了,莫要再塞了,这几个小娼妇已是吃不消了。」栾二只是冷着脸不理,在妇人恐惧的目光中,又从袖内摸出一只象牙筷子。
  林月娥吓得魂飞天外,三枚李子已经让她下阴屄内胀痛难当,这象牙筷子长有四寸,捅入屄内即便不死,恐怕也是血流不止,忙苦求道:「主子饶命啊,念在贱婊子一心侍奉主子份上,莫要将这物再捅了。这物事再插将进去,骚婊子的屄定然坏掉,就再不能伺候主子了。」说着在青石上连连叩头,尽管是怕得急了,掰着屄和屁股的手还是不敢松开。
  栾云桥见她真得怕了,伸手掐住林月娥下身花蒂肉粒狠狠一扭,骂道:「你这没脸色的贱妇,爷要玩你时自会去寻你取乐。还敢纠缠,今晚须要你的好看。」当下将手中牙筷从中一掘两半,并拢,朝着妇人艳臀间菊花肉孔狠狠捅入。
  疼得月娥惨叫一声,那象牙筷子尽管对拢了也不甚粗,还十分光滑,但却坚硬异常,直直通入肛内加上屄内早被塞得满胀,叫妇人如何受得。
  林月娥咬着衣襟直忍着男人把两支并在一起的半截牙筷全部送入菊花深处,才敢喘一口气,已是痛得花容变色,泪水齐流。栾二却不管她,一手将她裤子提了,放下掀在腰上的长裙,又在妇人翘起得隆臀上拍了一记,吩咐道:「撅在那里干什么?还不随爷回去安席。」林月娥躬着身子撅在青石上哪里还下得来,好容易拧着身子下得青石,只觉吓身阴内酸胀难当,后庭菊内生涩疼痛,却一步也迈不动。哭着跪在地上,求道:「爷,疼死奴家了,奴家还未生育,这么玩不是要了奴的小命吗?求爷给贱婊子取出来吧。夜里爷就是打死小婊子,也是情愿的。」「哼,不当事的,爷早试过,连柳红都能忍得,你就忍不得?休得多说,家宴散了才许你取出。」林月娥听得栾二早玩过此种女阴填充,心下略安,又听柳红也受过这种惩罚,自己未必就输给了她。当下,忍着臀间疼痛,一步一挪,蹒跚着随着男人去了。
  等栾云桥回到席间,众人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在兴高采烈之际。
  柳红见栾二回席,起身啪啪,连击两掌。
  只见随声花廊下几盏明灯同时熄灭一半,旁边准备的家人早在酒席四周草地砰砰点起几堆篝火。同时丝竹款动之声响起,四下里乐声一片。众人听得音乐幽然悦耳,便都住了嘴,转身看去。
  从花廊一侧款步走来四名貌美歌姬,一手提着宫灯,一手向上轻举,四人合力托着一个一人抱的托盘。
  走得近前,才见托盘上俏立着一绝代妖娆,身着雪白半透宫装,外罩霓裳羽衣,长袖随身更显得身材诱人,玉腿修长,双臂微曲,遥抱明月。全身素白的舞衣贴体,唯有高举在半空和单点在托盘中的一对金莲上穿了一双明艳的红绣鞋。
  待四名歌姬站得席前,众人才看清,此盘中美人,双目彻亮,明眸仿似天边星辰,脸似满月,粉白透红,鼻如玉柱,口似丹朱。满头青丝高高挽成两个长圈发髻,身形柔软舒展恰似敦煌飞仙,配上绝世姿容,还道是天宫仙子,月里嫦娥下了凡尘。
  众人正被此姝美色惊艳间,随着乐曲丝竹款动,此姝优美身姿缓缓舞动,就在这美人盘中翩翩起舞。在月光篝火映衬下,霓裳轻摆,娇躯柔摇,显出美人曲线玲珑,乳突臀翘。
  舞蹈片刻,只听美女朱唇轻张,嗓音娇脆清亮,伴随音乐娓娓唱道:「雪飞柳絮梨花,梅开玉蕊琼葩。
  云淡帘筛月华。
  玲珑堪画,一枝瘦影窗纱……「歌声撩人,但高雅而不艳俗,加上音姿妙美,入得耳内让人绵绵欲醉。配上优美身姿,款款造型,更显绝代风华。
  众人正陶醉间,唯有栾云桥知道,此女由管家刘四近日出手领回,又由柳红亲自调教出来远近闻名的艳妓「小红鞋」萧虹。柳红曾私下跟他提过,此姝貌美可人,只是未成想这「小红鞋」歌舞双绝,实在动人。想着刘四这次办差倒也干净利落,定是前日账房敲打得结果,心下正自几分好笑。
  不觉间,一曲唱罢,娇人退去,而余音不绝,众人正作绕梁之感。
  突然,异变突起。
  只听得远处两声惨叫,夜深寂静间传出很远。接着便见远处跑来一人,浑身血迹,近了才看清正是何府一名护院武师。
  这汉子急速向着众人跑来,嘴里呜咽着不知喊些什么。刹那间,那项上血痕突现,一颗首级突然从颈子上滑落,而其身子却连走两步才挺身栽倒,溅了一地鲜血。想是出刀得人太快,这武师跑了这半天才得身首分离。
  席间众女眷早吓得惊呼一片。莫说女子,就是男丁骤见此咋变,也是吓得目瞪口呆,手脚发凉。不知道哪个高喊一声,「有贼……」顿时女子哭喊,杯盘翻倒,奴仆乱窜,桌椅乱碰,响成一片。
  主席旁的总护院挺身而起,一个箭步窜到当庭,高声喊喝:「休得慌张!……某家在此!……」此人是何府总教头,出身江湖正派,内功深厚,中气十足,大喝间,却让慌乱的众人好似寻到了丢失的魂魄。众人定了定神,站在原地,向花园深处望去。
  只见从花园树后,不知何时转出十余名彪形大汉,个个身穿黑衣,手提钢刀,明晃晃的直晃人眼,一个个大笑着向席间何府众人走来。随着慌乱间,早有何府别处护院保镖,先后赶来,算起来也有二十几人,黑压压站在阶下总护院身后,护住了何府众人。
  众人见贼人不多,也渐渐稳住了心神。那十余名贼人响马,为首的一名大汉手中钢刀染血,见何府众护院赶到,一声冷笑,口里打个呼哨,花园墙头又嗖嗖,翻入三十余名贼人,将何府护院众武师并内眷围在廊下。
  栾云桥初见贼踪,也是一惊。但很快沉下心来,拍了拍身旁吓得抖作一团的萧玉娘,扶她身旁坐了,自己挺身站起,高声道:「来得是江湖上哪路的朋友,深夜造访,无非为财或寻仇。我何府自问不曾开罪过诸位绿林豪杰。不知众位好汉所为何来?」栾大管家一开口,众家人象找到救星似的,不由自主的纷纷靠了过来,当然也不觉间把栾二身形让了出来,使得栾二和众贼寇方便讲话。
  只见众响马为首大汉把手中钢刀上的血擦了擦,想来方才斩杀跑来护院的就是此人,接着朗声道:「真是朱门酒肉,路有死骨。我兄弟早就听闻何府富可敌国,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没说的,我兄弟走刀尖舔血,路过此地,特向何府借些盘缠。」栾云桥听得对方兴师动众,只为求财,便掌住场面,高声答道:「原来诸位大老远来只为求些金银,那又何必舞刀弄枪,伤人性命。钱财乃身外之物,刘四管家,与护院去账房提纹银五千两,送各位当家的买碗酒喝,也就是了。」对面贼首听栾云桥开口五千,回头看了看身边众响马,大笑道:「都说何府栾大管家机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豪爽,只是区区五千两就想打发我们兄弟上路,未免太便宜了吧。」「哦?若依好汉所想,须多少银钱呢?」「栾二爷不要以为我兄弟没踩过盘子,你这何府替当今贵人管着金库。不废话,五万两现银,我兄弟立即走人,改日定当投贴到何府赔罪。否则,别怪我手中钢刀无情。」栾云桥听得贼首所说,心中一凉。对方将自家底细摸得如此清楚,来头不小,莫不是与前日常,李二人来府上提银有关?
  何家与附近绿林也都打点过一二,没听说过附近有手上这么硬的黑道存在。
  何府为防着万一,在整个园子后面一箭之地的庄子上,养着百余号江湖高手,只是分批在这园子里值岗放哨。如若众护院能及时赶到,谅这伙贼寇也难逃走。怕只怕,离得太远,万一目前园子里的二十几个护院抵挡不住,在座得又大都是女眷,难免伤了性命。只得拖延一刻算一刻,希望那边庄上有所察觉,前来援手。
  栾二想到此处,便开口道:「这位当家好大的口气,五万现银?谁家库房能存如此多银两。众位好汉何必把事作绝。江湖上行走,有个马高镫低,说不定还要求到我何家,这样,我命人取一万白银,就算与众位交个朋友。你看如何?」「哈哈。一万白银,栾大管家倒也慷慨。只是恐怕尚不足你何府库存的十一吧。」栾云桥瞬间意识道,这帮响马贪婪无度,见了一万想十万,见了白银,想珠宝,夺得重金,必然灭口,此事绝难善了。估算着,这边动起手来,旁边庄上的护院高手怎么也能有所察觉,想到这里,向一直关注他的总护院递了个眼色,口里冷冷吐了声:「与我拿下!」众护卫个个早就摩拳擦掌,平日里栾大管家慷慨仗义,金珠美女都是喂饱了的。如今到这紧要关头,虽然人少,却都想显些本事。见大管家发话,二话不说,抽刀拉剑,舞动着就与众贼寇战在一处。
  为首的贼头没想到栾二说翻脸就翻脸,决断果敢。但自持人多,来得又都是硬手,心气一壮,抬手便与何府总护院打在一起。
  一时间,白刃横飞,刀枪乱晃。血光崩现,惨叫声不绝于耳。
  栾云桥忙起身站在前面,护了玉娘,婉儿,柳红等几位女子,那三姨娘林月娥早吓得钻了桌子下面,只剩个硕大的屁股露在外面,战抖不已。
  栾二细看战局,何府雇佣护院个个身手不凡,以一敌二也只是堪堪落在下风。
  只有那贼首却是十分彪悍,手中单刀无影无形,快似闪电,而且练得一身横练硬功,总护院几次刀砍在身上,都若无其事的受了,连身上衣诀都不曾破损。他一人力战总护院和另外两名镖师尚自攻多守少。
  只片刻,三位武师就纷纷挂彩,但他们身后不远处就是东家栾大管家,只要一退,不但这大好金饭碗砸了,将来在江湖上传扬出去,不但个人再没法再混,就连师门也是就此蒙羞。所以三人拼力死战,却也渐渐不敌,慢慢一步步的被逼退。
  那贼首斗得片刻,见手下儿郎并没占多大便宜,也怕夜长梦多。手中突然一个绝招,晃得三名武师一退,抬手就是三支梭镖,打得却是三人身后的栾云桥。
  栾云桥眼快,见贼人镖来,忙晃身急躲。避开两支,还有一支堪堪躲闪不急,就要打在肩头。心道不好,不知这贼人镖上有毒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酒杯,啪……的一声,将那只暗器砸得倒飞出去,酒杯方才落地粉碎。
  嗯?栾云桥心下诧异,自己身旁只有一般女眷,谁能有此本事护得自己周全。
  回头急看时,只见慌乱中众人纷纷后退躲避,唯有主席上还稳稳座着一个窈窕身影,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栾二一见,却是自开宴以来一语未发的大夫人萧玉娘的闺蜜方蓉。栾云桥正在犹豫,不敢确定方才救自己的否是方蓉,开口问道:「方夫人,你……」就见方蓉不知怎么,一个晃身就来在自己身旁道:「栾二爷,没想到你堂堂大管家平日里威风凛凛,也有用到我小女子之时。」这时,那贼首已连发绝技,砍翻了一名护院,抬手又是两镖,打得剩余两位武师闪身急躲。露出空当间,贼首身子一晃,弩箭一般得直扑栾云桥,他当然明白制住了栾云桥就好比拿住了何府命脉,就算有人援救,自己也断没亏吃。至于栾二身旁的女子,自然没放在他眼底。
  就在这贼首将将来到栾云桥身前,抓向栾云桥肩头呈爪形的大手刚探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一只白嫩的手掌一闪,就觉得腹部肋下早着了一掌。那贼首感觉就象给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接着身子飞退几步才拿住桩,再看肋腹处,黑衣尽燃,一个不大的女子手印红红的烙在起楞的肌肉上,鼻中一股焦糊气味。只这一掌,肋骨就不知道断了几根。
  「这……这是江南方家的」无影火龙掌「?你……你……是方家的人?」方蓉此时娇躯半靠着栾云桥,轻声笑道:「算你识货。魅影神刀,杜老三。你在江湖上也算名头不小。什么时候作起打家劫舍的买卖了?这位爷是我男人,你要动他,还得回去再练十年。」杜老三看了看方蓉,身姿绰约的一美妇,怎么看也不过三十岁年纪。咬了咬牙,抬手就是三枚梭镖,如此近的距离,真当是快似闪电,还没看清就到了方蓉面前。
  方蓉一笑,抬手一抓,那三道镖芒一敛,就出现在女人的小手上,兀自滴溜溜转个不停。
  「还你!」
  方蓉玉手一甩,三道镖芒一红,比原来还快的飞转回去。
  杜老三叫声不好,人影一晃就待躲闪。可那三道红芒突然一分二,变为六片,无形间罩住人影所有去路。杜老三躲了其中四道,有两道实在躲不及,噗的攒在他的左肩上。只见原本银亮的梭镖已齐刷刷被刀切开般得分为两片,被火烧红了似得钻在肉上,把男人身上的黑衣都燎着了。
  这时,何府花园外一阵轻响,十几名武师飞身就翻进了院墙,接着又是黑压压一片人影闪过,飞掠间就跟响马交战到一处。
  很快众贼人就抵挡不住了,杜老三见势不妙,顾不得身上伤势,口内呼哨一声,带头便跑。众贼寇轻身功夫也真了得,除了两名被护院死死缠住脱身不得的。
  其余众贼瞬间一哄而散,分四面逃走。
  栾云桥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拉了一把方蓉道:「留下那贼首!」「是,爷。」方蓉答应一声,从头上拔下一支日常戴得红宝石簪子,随手一甩。那簪子似缓实快的一晃,只见远处一名黑影一个栽歪,捂着大腿应声倒下,正是杜老三。
  早有两个武师飞掠过去,将那贼首按翻在地。
  栾云桥长出了口气,转身不认识般看着方蓉,诧异笑道:「方夫人……江南方家?栾某几次命人结交武林中的第一世家,却似神龙之尾,杳无音讯,没想到却早在栾某身边潜伏多年。方夫人……真的好本事。只是凭着方夫人的手段,何必在何府屈尊折贵,乔装忍辱?」方蓉俏脸一红,想起当日在落红堂中委身栾二的情景,抬手阻止,反笑道:「你是我主人的主子,方蓉地位名分卑微,就是受你栾二爷的欺侮,又有什么法子。何况根本就是我家小姐要惩罚我,我个作丫鬟的,不挨着也不成啊。」萧玉娘这时也缓过神来,惊魂未定的过来对方蓉嗔骂道:「你个死丫头,瞒得我好苦,亏得我一直真心当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这欺主的小蹄子。」方蓉笑着把脸凑过去,回道:「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骂自然由得你。不过小姐真以为这些年这何府便能护得您周全?不是我几次暗中退了来敌,这何府早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栾云桥听得一阵后怕,嘴上却不信的问道:「竟说大话,都是你退的敌,这次怎么让人杀到身边都不知晓?」方蓉横了栾二一眼,怒道:「栾二爷还好说嘴,还不是你,没事便把小姐唤去又吊又打得取乐,我又不是神仙,自然顾了这边管不得那边。」栾云桥不禁一阵尴尬,想着自己和玉娘亲热时的丑态想必都逃不过这位「方夫人」的法眼。萧玉娘听了也是臊得面红耳赤,赶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用极为轻的声音骂道:「住嘴,没规矩的小浪蹄子,不许你这么跟主子讲话。你方才不也承认了爷是你男人?」方蓉听得俏脸一红,便低头不再言语了。
  栾云桥看着这对美貌的主仆,又看看身后远远站着的一群吓得呆若木鸡的家眷,无奈的叹了口气。
  **************** ********************* ************既然退了贼人,擒了贼首,何府里渐渐恢复了秩序。
  栾云桥一面命下人清理现场,清点损失;一面把擒下的几名活口也不急着审问,一并压在地牢里,等候发落。然后又倒了酒给众位夫人女眷压惊,让人把伤了的人抬下去好生医治……乱哄哄间直折腾了近一个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风阁,已是将近深夜了。
  大夫人萧玉娘由方蓉陪侍着随栾二进了西风阁。
  进得门来,玉娘再撑不住,一步钻入栾云桥怀中,轻声哭泣起来。
  栾二却早若无其事得抚摸着怀中女人的长发安慰道:「玉娘莫怕,今日不过是小小风波,想凭几个贼人就撼动我何府,还是太小看我栾某人了。」玉娘抽泣着,黯然道:「今日凶险,玉娘怎能不怕。方才若不是方蓉,那贼人不是就坏了主子,叫玉奴今后指望何人?」旁边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娇羞的样子视若不见,上前劝解道:「小姐真当多虑了。栾二爷精明过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蚕玉衫「在身,就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伤不得爷分毫的。」「当真?」玉娘抬手就在栾二胸口乱翻,只见男人贴身确是有一件雪白蚕丝制的小衣,平日里自己服侍他交媾时不知道穿脱了几次,从不显眼,没想到却是件护身的宝贝。
  栾云桥看了眼方蓉,笑道:「真当是什么也瞒你不过。」玉娘见栾二认了,抬手在男人胸膛上狠捶一记,嗔道:「主子早有后手,也不跟玉奴说,让奴白担了半日的心。」栾二尚未开口,旁边的方蓉却开口调笑道:「小姐不怕羞,平日里端庄知礼,娴淑稳重。今儿见了栾二爷,便一口一个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听了笑话。」萧玉娘早臊得无地自容,推开男人站了,口中骂道:「你个被主偷窥得小蹄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便敢撒野,还不给我跪了。」方蓉见玉娘又发脾气,也不生气,含笑着在栾萧二人面前跪了,直等着主子发落。
  栾云桥见萧玉娘恼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怀内,让妇人丰润的身子再腿上坐了,对面前跪着的方蓉问道:「方夫人,栾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潜入萧家,又如何与玉娘情同姐妹的?事到如今也该给栾某人一个交代了吧。」方蓉抬手轻理云鬓,平静的回道:「回栾二爷,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当年我方家遭蒙大难,落难逃出。适逢萧家老爷仗义相救,冒着全家性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门。家父感恩,便认了主仆随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极好,从不作践虐待。方蓉感恩愿终身为奴为婢,与小姐不离不弃,护得小姐一生平安。」栾二心下感叹此奴仆风尘机遇,点头正色道:「我栾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图报,但如今玉娘却是自愿与我为奴,将身子屈就侍奉与我,你又有怎生说法?」方蓉规规矩矩的叩首,正色回道:「方蓉与我家小姐同体同心,小姐嫁了金虎老爷为妻,方蓉自当给老爷陪寝。如今小姐又自愿认了栾二爷为主人,爷自然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当小心侍奉。再说,当日落红堂内,奴婢也不曾扫了爷的兴啊……」说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声似蚊蝇,几不可闻。
  萧玉娘听得方蓉不反对自己和栾云桥的事,心中满意,早拉了方蓉起来,温声道:「好了,你我素来无话不说,交心知底。老爷与云桥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爷回来了,也不会反对的。你我姐妹从今儿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个奴儿,凭他作践取乐,还能当真吃了我们姐儿不成?」方蓉低头羞道:「奴婢全凭小姐作主,小姐说由得他……便由得他吧。」栾云桥见得二女娇艳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边一个在自己腿上坐了。
  左顾右盼间,只觉二女自有气质,各展风流,一时间俄英女皇,难分伯仲。双手不由得左搂右抱,在两女柔软的娇躯上各处游走,享尽齐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蜜间,孙家的进来回禀,二姨娘曾婉儿,三姨娘林月娥,四姨娘张翠兰都在西风阁外请见栾云桥。
  栾二抬头皱眉沉吟片刻,又叹道:「这也难怪她们,都是些足不出户的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逢此大变,都吓得不敢独处。看来今夜,爷就是想不大被而眠,也难了~ !」说着就吩咐孙菁领她们进来,自己也放开萧方二女起身相迎。
  不多时,三位姨娘进得房来。曾婉儿,张翠兰早花容失色得不管屋内尚有旁人,飞扑进栾云桥怀内再不肯出来,皆娇声道:「爷……妾身好怕!……」栾云桥看着怀中女子,念着二女还为自己怀了身子,怎忍推拒。只得揽了二女娇躯,婉言安慰。
  只剩个三姨娘林月娥孤零零站在身后,一改往日泼辣淫荡的作派,怯生生的低着粉脸,偷偷看着栾二三人亲热,不敢上前。
  这时萧玉娘带着方蓉也走了过来,又恢复了一副温婉端庄模样,温和的说道:「女人毕竟是女人,逢了凶险便都没了主心骨儿。也罢,既然姐妹们都不敢安然入睡,今夜我们就一同留宿西风阁,打扰栾二爷一宵吧。」说完,俏脸一红,再不多言,带着方蓉转身先上楼去。
  曾婉儿,张翠兰听得玉娘允许她们留宿,喜得轻呼一声,伸手解了外衣,随手抛在地上,袅袅婷婷的先后上楼去了。只剩得林月娥形单影只,可怜巴巴的俏立在那里,期期地望着栾云桥。
  栾云桥本对她有几分反感,但见此女这时楚楚可怜,又不敢一个人离去。想着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就算生性放荡,也是不过是个命苦的妇人,便对月娥道:「还死戳在那里作什么?一个人留着这儿,就不怕贼人来掠了你去?还不赶快上去伺候夫人!」说着拉过林月娥,在此姝隆起的俏臀上狠狠捏揉了一把。
  林月娥先是被栾二的话吓得脑后凉风,回头急看了眼却空无一人,晃神间听到栾二说收留自己,正是喜出望外,又见男人趁机非礼自己。不由恢复了几分淫荡模样,翘着屁股任栾二把玩间,腻声道:「多谢主子收留,小娼妇一定仔细伺候了主子……和几位夫人。」说着扭捏着,上楼去了。
  *************** ***************** ****************何府,西风阁楼上,一片皎洁的月色洒进来,照在栾云桥栾大管家的大床上。
  栾云桥如今正赤身裸体,大马金刀的仰靠在身后的丝绒厚垫上,享受着无边艳福。
  何府五位夫人侍妾也都几乎一丝不挂的裸露着白花花,粉嫩的身子,腻在他的身旁。真是一时间莺莺燕燕,玉肥环瘦,各呈风流,让人目不暇接,满床春色。
  只见以萧玉娘为首的,和方蓉依偎在栾二左右,娇美的身子缩在栾二怀里,二女纤纤玉手放在男人宽阔的胸上轻柔地抚摸着,一任男人的手在自己丰润的胸口玉乳上肆意捏揉。
  二女娇嗔间,把个艳唇凑在栾云桥耳边轻吟着,低低的不知说些什么悄悄话。
  栾云桥分开的大腿两侧,曾婉儿张翠兰两位姨娘分别粉臂舒展紧抱着,把个胸口乳房嫩肉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缓缓斯磨,一双紧凑修长的大腿攀附的夹着男人的脚踝,只在臀后股间露出深埋在女人股秘处的半只大脚。二女美丽清秀的臻首轻枕在栾云桥跨间,抬头朦胧着美目望着栾二,似在倾听头上萧方二女和男人的丝丝细语,又好似在期盼男人对自己更加怜惜宠爱。
  唯有三姨娘林月娥,此刻正跪伏在栾二双腿间,蜷着丰满的身子把个俏脸埋进男人双腿间,口含着男人半挺的阳物,卖力的吞吐着。一只手被罚似的背在身后,一只手却伸在双腿间,在身下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处飞快的抚弄着,弄得淫水涟涟,唧唧作响。从身后看去,丰腴雪白的大屁股怒挺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起伏,那缩在柔腻得臀肉间的小巧菊花,在前面嫩屄的刺激间一缩一放得蠕动着。
  众女自甜蜜的和栾二温存着,唯有方蓉却不肯随便放过正努力给栾二品箫的月娥,随手拿起一支短鞭,探身在林月娥轻微挺动的大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娇骂道:「下贱的臭婊子,还不用心伺候主子,再给你二十息的时间,还不能让主子挺立起来,就罚你跪在这床前,手淫到天明。」林月娥早被方蓉收拾的唯唯诺诺,也不敢去揉被打得留有一道鞭痕的臀肉。
  点头答应间,加快吞吐的速度,同时口内暗吐香舌在男人龟头肉楞边缘缓缓舔弄。
  方才诸女伺候栾云桥宽衣上榻时,林月娥还待抢夺一个位置,早被看不惯她下贱的方蓉捏了手腕寸关尺。林月娥只觉身上热血滚烫,如若万根细针在身体里乱刺。忙求饶不叠,才在方蓉的喝令下,一面手淫一面给栾二屈身吹箫。稍有不周,不是一鞭抽来,就是飞来一脚,踢在胸口乳处,痛得半晌缓不过来。
  可惜,此女平常仗着姿色,骄横淫荡,与众位夫人相处得都不算好。如今惨被玉娘丫鬟虐待,也无一人肯为她出头。
  林月娥憋屈得差点掉下泪来,眼见栾云桥看也不看自己,而口中男人鸡巴,半软不硬,远没到方蓉要求挺立的程度。心下害怕,方蓉继续折磨,忙吐出男根,用小手轻轻套动,香唇微张沿着男人阳物,阴囊,向下吻去。直亲到男人下身肛处,才香舌款动,轻吸慢舔,把个舌尖不断向菊肛深处探去。
  如此一来,栾二果然受不了此女毒龙手段,片刻间胯下阳物肿胀坚挺,上面暴着青筋得直指半空。
  左右枕卧在两侧的曾婉儿和张翠兰看得粉面通红,却顾不得羞耻,也吐出舌来,在紫红的阳具上面慢慢舔弄。不自觉间双腿紧紧夹住栾二小腿,用那花间秘处不断在男人腿毛上磨蹭。
  栾云桥掌不住三位姨娘的悉心侍奉,用手轻轻推开曾,张二女的俏脸,把身旁迷离着的玉娘一把抱起,粗暴的分开妇人的双腿,露出体毛间的嫩屄,把滚烫的鸡巴狠狠捅了进去。萧玉娘娇哼一声,伸手搂住栾二脖颈,玉臀毫不客气得向下坐去,将暴起阳物整根吞入屄内,又忙收腹提肛,用里面的嫩肉褶皱将男人的鸡巴裹了,用力摇动腰肢,死命摩擦,嘴里淫声道:「爷……尽管用力肏玉奴,玉奴好想要爷恣意蹂躏……」说着玉臀高抬,爱怜得看了下自己双腿间绽放的花唇,又拼力坐下,挤出一股淫水。
  栾云桥舒爽的在萧玉娘的套动间挺着鸡巴,感受着女人屄内滑腻的滚烫。抽插间,一双大手攀上玉娘弹性十足的屁股,一只手中指直扣入臀间菊花,在里面用力抠弄,一手在玉娘肥大的白腻的臀肉上大力扇打。
  「啪~ !啪~ !」
  的击打声中,玉娘脸上泛着潮红,双眸紧闭,把个胸前玉乳送在栾二嘴边,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口里淫道:「爷……咬玉奴的奶子,玉奴奶子好酸那~ !」栾二肏弄着美妇的嫩屄,张嘴在一对美乳上就是一口。只觉玉娘乳肉白皙柔腻,满口乳香,用力咬下,直疼得女人浑身紧缩,那屄内更是重峦叠翠,紧箍慢挤,爽不可言。半晌,方离开那香寸之地,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也不停歇,噙住一对浑圆乳房上的红梅,就狂吮不已。
  玉娘本性喜虐,屁股被不断拍打着,乳上敏感处又被栾云桥咬在口内。更是激起其被虐性情,口中嘶喊着,上下挺动得更为剧烈。
  几位陪侍姨娘都是首次同侍一夫,从未见过平日里一脸端庄正经的大夫人上得床来,如此放荡不羁。相比之下,自己在床上和男人的交欢,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栾二肏弄得百十下,便觉得身边众女娇喘连连,与其身子接触的几处小屄也都湿润异常。就连旁边的方蓉也面红耳赤得拉了林月娥过来,一面揉搓着月娥的一对巨乳,一面拉了她的一只小手,在自己双腿间抚弄个不停。
  林月娥更为不堪,她本在为栾云桥舔肛,见栾二搂了玉娘肏干,只得让了身子,在旁边观瞧,只见男人粗硬的鸡巴进得玉娘嫩屄处,狂进猛出,直干得淫水飞溅,花唇翻卷,里面的嫩肉在龟头肉楞的摩擦下泛着水嫩的光华,渐渐红润。
  早看得下身奇痒难当,旁边张翠兰也是春情泛滥得把手伸过来,月娥得了宝似的,让翠兰并拢二指在自己屄内抠弄,好似只有那长长指甲刮弄在嫩肉上时,才觉得舒坦解痒。
  曾婉儿张翠兰因为身有两月身孕,却并不太显,栾二也久未弄她二人。如今见了玉娘和栾二在面前交媾,如何忍得,都悄悄的把身子靠了过来。
  栾云桥一时间燥热难当,又肏了片刻,感受着身上的妇人在急剧的动作中泄了身子。便把娇喘着玉娘抱下来放在一旁,接着便命五位妇人都翻身趴卧榻上,高撅屁股。
  几位妇人都是他玩惯了的,自然明白栾二喜好,都顺从得乖乖跪趴了,并排着挨着撅了屁股。就连第一次参与的方蓉也把手中皮鞭在栾二手中塞了,然后俯身跪趴在萧玉娘身旁撅了。
  五只圆满美好的屁股高撅着,尽管栾云桥阅女无数,心中也自荡漾,他仔细得把玩着五个高举在面前的丰腴的肉团。时而轻柔的在某女肥臀间的阴缝上搔动,惹得此女娇哼不已;时而粗暴的把手指捅入另一妇人的菊肛内,欣赏着女人痛苦的呻吟;时而边捅弄着女人嫩屄,边掐拧着臀上的股肉,让女人发出欲生欲死的叫喊……很久,直到几名女子被玩得春情激动时,栾云桥才站在床前,把手中的短鞭用力拉扯发出「劈啪」的响声。几名女子,紧张得身体一抖,却没有一个敢回头看一眼,也没有一个妇人将臀部收缩,都高举着,仰起脸,等候主子的鞭打。
  「啪~ !」
  「啊……玉奴谢爷的赏赐,打得玉奴真舒坦。」「啪~ !」「呜~ !小母狗谢爷的鞭打……」
  「啪~ !」
  「哎呀~ !爷轻点儿啊,~ !小婊子吃不住了。」「啪~ !」「嗯……爷尽管随意鞭打,奴定让爷满意。」
  「啪~ !」
  「……」
  只有栾二打到方蓉时,方蓉只是咬了咬牙,默不作声。
  栾云桥来在她身前,蛮横的扯起女人的头发,看着方蓉清秀的面容,冷然问道:「你为什么不作声?」「爷让方蓉说什么?爷要打人取乐儿,方蓉忍着奉陪便是,又有什么好讲得?」「你恨爷打你是么?」「奴婢只是爷的玩物,谈不上恨不恨得,只要爷开心了就好。」栾二见方蓉转头再不理他,心知此女不过是一心陪他和玉娘欢乐,当下也不强求,转身高举手臂,皮鞭飞舞,在身前五个女子臀上肆虐开来。
  直抽得众美妇高叫惨哼,悲啼婉转。一只只雪白的屁股上,鞭痕道道,刺目醒眼;一条条白皙的大腿上,血痕凛凛,悦目夺神。每每被抽打的女子,总是高高扬起头来,堪堪的忍受着身后暴虐的主人。那一声声悲啼,有的放纵,有的哀怨,有的淫荡,有的凄凉。但是每名女子都没有反抗,就像屈从于身后这个男人就象是她们的宿命。
  栾云桥感到身上的热血沸腾着,手中的皮鞭象雨点一样,在女人屈从的身体上鞭挞着。那条条肉缝痉挛着淌出晶莹的淫水,朵朵菊花紧缩着忍耐欺凌的痛苦。
  直到男人打累了,栾云桥才扔了手中皮鞭,命令道:「都给爷把屁股掰开了,看爷肏弄。」五个妇人对视了一眼,有得欣喜,有得悸动,有得屈辱……各怀着不同心思,纷纷把个红酥玉手在身后伸了,把着自己的臀肉,努力向两旁分了,露出双腿间的水灵灵的嫩屄和股缝里深藏的菊花肛门。
  这是五位尚未生育的女人生育和排泄器官,如今却都成为了男人手中胯下的玩物。
  栾二蛮横的挺着鸡巴,一把抱起曾婉儿的屁股,粗暴得将阳物插入妇人的屄内。曾婉儿娇吟一声,只吟了声「爷啊~ !……」,便被身后凶猛的捅弄打断了言语,在男人狂猛的抽插间,婉儿呻吟越来越大,高举得美臀回应着栾二的肏干,紧紧抓住身旁张翠兰的胳臂,战抖着向她看去。迎来的却是张翠兰火烫的嘴唇,两妇人缠绵的热吻着。
  突然张翠兰和趴在婉儿另一侧的林月娥一声呻吟,是栾云桥玩得兴起,一边猛烈捅肏着曾婉儿,一双大手袭上了两旁二女的玉臀,手指扣入二女的菊花小屄内掏摸玩耍。三女早被玩得身软酸麻,此起彼伏的叫着,挨着。
  片刻,三女先后颤抖着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高潮。只剩下栾二下腹撞击在曾婉儿屁股上的啪啪声。
  就听萧玉娘纤腰轻扭,圆臀轻摇的轻咳了一声。栾云桥便起了身子,狠狠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然后把个依旧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捅入玉娘那暴露出来的菊花里。
  玉娘舒适的长吐一声,正举臀相就。栾云桥却一把扯住了妇人的发鬓,逼迫着玉娘扬起脸,又探手残忍得拧住胸口乳上的乳头,狠骂道:「就你个贱货事儿多,怎么,看不得爷玩别的女人吗?」萧玉娘疼得俏脸扭曲,还没等回话。
  旁边关注着的方蓉却再也忍耐不住,抬头心疼的埋怨道:「爷,你怎么能对小姐下如此重手……」话未说完,就听玉娘横眉立目的喝骂道:「住口!主子玩玉奴,就是再狠也是应当的。哪有你这贱蹄子开口的份?」接着一面挺动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面对栾二柔声道:「爷,这丫头让我娇惯坏了,玉奴想……看爷打她,看她还敢顶撞爷。」栾云桥倒不在意,轻笑着道:「打她,还用你家主子动手吗?」便对身边方蓉命令道:「掌嘴!」方蓉被玉娘骂得委屈,正在发愣间,听了栾二喝令,心下犹豫,就听萧玉娘冷冷的道:「让你掌嘴呢,怎么……主子的话你没听到么?」方蓉心下一酸,认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着栾云桥蛮横得肏干着自家小姐,抬起手来向自己脸上抽去。
  只打得几下,栾云桥便看出方蓉心下不服,索性让她屈辱至极,便喝道:「月娥,来替爷教训下这不听话的贱货。」林月娥正在旁边看着主人肏弄夫人,自己偷偷手淫着发浪,听栾二唤她打方蓉,奓着胆子走过来,期艾艾得不敢动手。
  却听萧玉娘正开口骂方蓉,「你这蹄子不知道好歹。一会儿三姨娘教训你,你若敢反抗,我便与你断绝情谊,你以后也给我远远的滚开,我萧家再用不着你虚情假意的伺候。」直吓得方蓉浑身发抖,连连给萧玉娘叩头,回道:「小姐别发火,方蓉知错了,贱婢绝不敢反抗的。」林月娥听了心中快意,几步走过去拎起方蓉头发,就是一记耳光。然后又在她的娇乳上狠扭了一把。
  方蓉内功深厚,疼痛倒在其次,这份屈辱如何忍得。只消抬手一掌,就能让这张狂的女人一命归西,但当看到面前玉娘严厉的目光,便收了手任林月娥虐打。
  林月娥见方蓉不敢反抗,越发来了兴,抓着女人的头发,朝她裸露的下身就是两脚。疼得方蓉,翻倒在地。林月娥大嗤嗤的骑跨了上去,坐在方蓉乳上,扳开女人的大腿,就在下身娇嫩的秘处掐扭起来,嘴里还骂道:「让你这贱人不听爷的话……还敢还嘴……想得爷的宠,再跟老娘学几年床榻工夫吧。」这妇人本就心狠,更是熟知女子痛处,便用半寸长涂得殷红的指甲掐了方蓉花唇上的花蒂肉珠,掐拧个不放。
  只疼得方蓉满地翻滚,嘴里求饶道:「小姐,方蓉知错了,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不敢了。」林月娥见她还敢嘶喊,便转了身,骑在女人胸上,扯住头发,在方蓉脸上左右开弓的抽嘴巴。
  玉娘方才骂方蓉是一心讨栾二欢心,如今见方蓉被月娥打得鼻孔嘴角都现了血迹,也不由得心痛,转身对骑在身上的栾云桥道:「主子,玉奴累了,就让方蓉来伺候爷放精儿吧。有玉奴在,方蓉定会听话的。」栾二自不会扭了她心意,点头命林月娥闪开。
  便见萧玉娘取了一方手帕,扶起方蓉,替她抹去口鼻中的血迹,柔声劝道:「蓉丫头,你何必偏要触恼他?方才不是也同意作他的女人了么?」方蓉抱了萧玉娘大腿,哭道:「小姐,方蓉无论什么都忍得,就是见不得小姐受苦。」玉娘轻抚了她的头发真心道:「我没受苦,伺候他高兴,是我最快乐得事。」说着,拉了方蓉来到栾云桥面前跪了,又命她双手高举过顶,吩咐道:「还不快含了?」方蓉听命,张开小嘴,将栾二胯下高挺的鸡巴轻含在嘴里。
  玉娘将方蓉一对手腕拢了,递在栾二手中,然后献上香唇供男人品尝,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轻声道:「主子,弄她。玉奴想看着呢……」栾云桥一面品尝着玉娘柔软的小嘴,芬芳的香舌,一面手握着方蓉高举的手腕,下身挺动,肏弄着身前女人温热得小嘴。
  方蓉还是第一次接受男人把那物放在她嘴里,但是在这何府见女子服侍男人吹箫多了,便学着样,将那硬挺的家伙深含在喉内,任那东西在口里放肆的进出着。
  栾云桥搂着玉娘的身子,手抚摸着女人腰间细嫩的肌肤。下身挺动得越来越快,方蓉被插得连连作呕,但双手又被栾二牢牢拿住。见栾萧二位主子,正吻得痴迷,也不敢打扰,只得张了口,放松了喉内肌肉,拢了嘴唇,感受着口内男性的气息。
  玉娘感到男人快点将近,附耳轻道:「爷高兴,就射在她嘴里吧。她不敢吐出来的。」方蓉听栾二要射了,也有些紧张,还有些恶心,正待吐出,却被玉娘按了头用力向男人胯间顶去。她自不敢反抗,只觉得嘴里粗大的鸡巴,突然一跳,随着男人身子的战抖,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发出来,射在口内,只听得耳边玉娘吩咐道:「给我含在口里,不你许吐出来。」************** ************* ************一夜荒淫,何府几位美人妇人被栾大管家并排按在榻上,分别压在身下,肏弄得是欲生欲死。不知道弄了多少来回,几番云雨,众人才在疲倦中缓缓睡去。
  待道栾云桥酣梦醒来时,早已是鸡鸣三遍,天光大亮。
  他晃了晃头,张开疲惫的眼睛。轻轻把八爪鱼般缠绕在他身上的玉娘抱下来,放在一旁方蓉的怀里。玉娘睡梦中仿佛不情愿似的挪动了下身子,玉臂轻展,就将方蓉搂在怀中,又甜甜的睡去。
  旁边张翠兰搂着林月娥也身在梦乡,两个女人四只乳房紧贴着,四条白花花的大腿交错的纠缠着。
  只有曾婉儿原本蜷缩着睡在栾云桥脚旁,他这一起身,便自惊醒了。见栾二起身,连忙抢先下了地,就这么赤裸着端了茶来,给他漱口。又见栾云桥去床下寻夜壶,便在床前跪了,扶起栾二阳物,小嘴轻张道:「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儿嘴里好了。」栾云桥犹豫了下,道:「婉儿,你有身子的人了,不必如此。」「婉儿就有了身子,不也还是爷的小母狗儿吗?来吧,爷,又不是第一次了。」栾二无奈的在曾婉儿的嘴里放了尿,见女人仰着细长白净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咽了,接着又就着栾二剩得残茶漱了口。心下几分感慨,搂了女人坐在自己怀里,轻柔得抚摸着曾婉儿臀上的鞭痕,问道:「爷昨夜弄了你几次?打得可是太狠了?」曾婉儿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里轻声道:「不疼的,爷手里自然有分寸的。只是昨夜在婉儿身上,主子前面要了两次,后庭一次。小母狗儿到没什么,只怕爷纵欲伤了身子。」「哎……你哪里懂得,这世上,最难销受得就是美人恩~ !」当下由婉儿伺候着穿了衣裳,转身前院去了。
  ********** ************ **************大堂里,柳红领着几位二管家,正笑容可掬的迎候着栾二。
  栾云桥知她笑自己大被同眠,几位夫人同侍他一人,难得的起晚了。当下也不在意,只问道:「正事可办完了?」「回栾二爷话,那贼首已经由奴家和刘二管家连夜审过了,他竟然是那位的人。」柳红说着在身前探出手来,伸了四根手指。
  「哦?不太可能,就凭这几个毛贼就想对我何府下手?」栾云桥从来没想过落在柳红和刘二手里的人会不从实招供,只是不太相信对方这么快就动手了。
  「不是,爷,他只是奉命监察何府动静,见前日两位大人运送了银两离开,杜老三起了贪念,才纠结了几十个好手,夜闯何府的。」「我想也没这么简单。死了那么多人,这事无论如何是瞒不了的。写信给老爷和大爷,另外叫李管家拿何府的贴子,去县里报官。大变将起啊!从今儿起,叫护院们分两班,日夜守护这个园子,特别是库房。」「是。柳红明白。」「还有,今儿起,你多留意些我日常作的差使,恐怕老爷和大爷近日就会调我进京参赞,我走了,何府就靠你了。玉娘,婉儿,翠兰,你须替我护得周全。」「……」「嗯?」
  「是。」
  栾云桥本想这事就如此处理下就此揭过,没成想何府被袭一事却传得越来越大。
  首先当地知县闻说何府被袭,除了亲自登门问慰谢罪,提走人犯之后竟停都没敢停,直报到州里知府衙门,乃至省里臬台押斯衙门都惊动了。不几日,各地名捕就纷纷在何家镇亮相,明察暗访起来。
  而何家大爷与何金虎听说老家根本之地遭袭击,也大为吃惊,震怒下竟通过本派势力,打通兵部,从当地绿营调了两棚神风营官兵驻守在何家老镇附近,护卫何府左右。
  而整个太子系官员,从上到下,都疑这次何府被袭是对方抢先发难的讯号,一时间风雨欲来,人心惶恐。
  终于,在何府被袭月半后,大爷何金龙,二爷何金虎,三娘何金梅联名来信,调栾云桥栾大管家务必在正月进京。
  栾云桥无奈,交代了何府上下诸隐秘事项给柳红,勒令几位二管家受柳红节制,共同主持何府。栾云桥又叮嘱了柳红,大事多请示大夫人萧玉娘裁夺,实在无法解决还可飞马报与自己。接下来又拜访量了驻防在何家镇的官兵管带军门,安顿镇上各处何府商户。
  直大忙了近十天,才算料理清爽。
  这一日挑良辰,栾云桥带了由柳红亲自挑选的十名黄花处子和那位色艺双绝的名妓「小红鞋」并着路上伺候的丫鬟婆子,由何府几十名高手护行。一行人百余号,十几辆车马浩浩荡荡直奔京城开拔。
  出行没多久,栾大管家就命那尤物「小红鞋」萧虹来自己乘坐的车上伺候。
  不多时,那位艳姬在丫鬟的搀扶下,围着一身翠绿的锦绒披风,挑开车帘来见这位显赫一时的栾大管家。
  只见栾云桥黑色湖绸夹袄在身,内衬着雪白的卷毛长袍,半靠在车内围炉旁,就着窗子看书。
  萧虹怯生生的走过来,蹲身向着这位未见过几次的主子行礼问安。
  栾云桥抬眼,用他习惯的冰冷的目光扫了眼面前的绝代佳人,只冰冰的吐了一个字:「脱!」「小红鞋」萧虹脸色一白,沉默着,把个春葱般的细指,向身上的衣带解去……**************** ***************** ***************从何家镇到京城路途遥远,而何家几位老爷信中说得清楚,正月入京,那是早点晚点都不合适的。所以栾云桥早已把每日走得行程住宿所在,未出何府就已经计划周详,每一站早有下人骑快马在前面安排打点停当。
  栾云桥也并不急着赶路,他出府一次不易,况且何府在各地买卖铺户众多,借机巡查料理一番,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沿途何府铺号的掌柜固然是对栾大管家,点头哈腰,谄媚奉承,但旅途中之枯燥乏味让栾云桥也莫可奈何。一日里七八个时辰坐在马车里,栾二除了读书就是玩弄凌辱那艳姬「小红鞋」,又或二者兼顾。
  「小红鞋」萧虹对这位冰冷无情的主子自是俯首帖耳,逆来顺受,丝毫不敢触怒。无论是栾二多么令她耻辱得吩咐,都立即执行,从不犹豫。
  栾云桥在与这萧虹相处的这段旅途时间里,心下也不得不赞叹此女了得。大体得感受就是此姝「优雅」的作派。
  无论是跪在栾二身前温柔吹箫,还是淫贱的趴跪着举臀开股就奸,甚至是仰躺在靠座上叉开玉腿,掰着嫩屄,眼睁睁看着栾二残忍得抽打她的阴户,都是举止优雅,仪态万方。就象此女无时无刻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姿势都是在向人展现自己优美的身姿。
  哪怕是被玩弄得淫水横流,遍体香汗;哪怕疼苦得双眸紧闭,珠泪暗垂,都是那么优雅动人。既不反抗也不奉迎,偶然当栾云桥展露温情一面时,萧虹便会自然的露出含羞带臊的笑容,顿时满车厢桃花盛开,落红缤纷,便不是沉鱼落雁,也让人觉得十分的惊艳动人。
  此时,栾云桥正在车厢内靠着窗子舒适的看书,对面座上丽人萧虹正围裹着斗篷,蜷缩着身子,睁着她一双动人的大眼睛看着一副书生气的主人。黑长的睫毛不时眨一下,顾盼间水灵灵的黑眸流转着阵阵秋波,仿佛要将身前的男人看透。
  栾二如若无睹的单手捧书品读,萧虹穿着绣红鞋的三寸小脚却拢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在那可爱的小脚上把玩抚摸着,就象把玩着一件精美的如意或是心爱的佩玉,十分自然惬意。萧虹的另一只小脚,早踢脱了小红鞋,分着晶莹可爱的五个细小脚趾在男人的跨间温柔得揉蹭着。
  她当然知道这样作会给栾二什么样的享受,从男人抚摸把玩着她的另一只小脚的态度上,萧虹就能清楚的知道,男人对她的满意。难为的是,尽管她正作着十分不雅的举动,一双美目依然是那样清澈,无可形容的娇颜上表情是无比纯真幼稚,天真可爱,就象她正在观看静静的闪烁的星空。
  不知道多久,还是萧虹开口打破了枯燥烦闷的气氛,声如黄莺般悦耳得问道:「栾二爷,你看奴家的小脚儿,可生得好看么?」栾云桥倦怠得抬起头,清冷得目光好像能看透了女人身上的衣裙一样,又抬手看了看手里的金莲,道:「没想到你的小脚白腻可爱,还是一对天足,整个小脚上没有一丝厚皮,真是惹人怜爱。哪日爷有兴了,便把它斩下来,放在身边把玩。」萧虹听着栾二前面的话,正自暗暗得意,听到栾二后面得话,吓得全身一颤。
  脸上现出恐惧害怕的楚楚模样,怯生生的开口道:「爷又何必吓哄奴家,当真割了奴儿的这对小脚,就再没有什么」小红鞋「伺候主子了。」栾云桥见女人真得有几分担心自己辣手摧花,展颜笑道:「爷在想一件事情。」「不知爷想些什么?」「我在想,我究竟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剥下你这张画皮似的脸。尽管爷也承认你美艳不可方物,优雅而不媚俗。但是整日里装出这张脸,作出这身优美姿态,不累么?」萧虹听栾云桥一语道破了自己的真相,嗔怪得翻了他一眼,那秋波流转,美眸闪动,那一眼的风情,真是让铁石人也色销魂受。
  「爷这话问得真是怪了,有这样的玩物不好吗?难道爷想看萧虹痛苦悲惨得丑态?一定要把奴家作践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爷才会开心?」「呵呵,没用的。你就算在挨打时的样子都是美艳动人的,就算爷下重手,也猜得到,你就是要死了,也不会放下你迷死人的风姿。」「栾二爷,你和奴儿有仇么?为什么每次都恨不能将萧虹撕碎了似的。奴家伺候得不好么?」说着,鼻息轻喘,香气袭人,自然间带着诱惑,眉宇间的幽怨,相比起来,什么投怀送抱,什么媚眼频抛都变成粗俗无比的勾当。
  栾云桥被此姝挑逗得也是心潮澎湃,丢了书,一下扑将上去,把个娇弱丰盈的美人身子压在身下座上。看着萧虹被压得一动不能动得身子,美艳无双的容颜,上下起伏的娇喘胸脯。在她娇嫩白净的长颈上贪婪得舔了一口道:「你这勾人的浪货,想要了就明说,还在爷面前惺惺作态。」萧虹忍着男人在自己脖颈,俏脸上缓缓舔弄的舌头,一点不敢流露出恶心的表情。一面轻声呻吟着,双手抚上男人的腰间,轻柔得捏揉着,一双被按压得玉腿在男人胯间扭动摩擦着,轻道:「看爷都硬成什么样子了,顶得奴家好生难受。奴看,是爷想要了吧。」栾云桥被女人撩得心似火燎,一把将萧虹翻了来,伸手褪着她的裙裤,口里骂道:「知道了,还不摆好姿势伺候,非要惹得爷发火。」「小红鞋」脸上流露出胜利的笑容,由着男人摆布,嘴上却似害怕的求道:「昨夜爷弄得狠了,如今奴家下面还肿着,求爷怜惜些个,莫要再将奴儿弄死了,路途还长着呢,主子总要节省着用些。」栾二却哪里理她,剥光了萧虹下身裙裤,露出一双修长白生生的美腿,抱起女子圆润弹性的屁股,分开了两瓣柔滑的臀肉,硬邦邦得狠狠捅入到萧虹阴内,感受着嫩屄处的湿滑柔软。
  萧虹把玉臂探出,在车壁上扶了,曲腰挺臀,她腰肢也真当柔软,臻首还高抬着,胸腹却几乎紧贴在车座上的翻毛绒垫上,展现了一身完美曲线,配上下半身裸露的玉洁冰肌,依旧是那么优雅动人。
  萧虹一面举臀承受着栾二凶猛的抽插,一面轻哼着,仿似低音浅唱,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在自己臀上驰骋的男人,又似害羞得将泛着桃花的脸转将回去。
  栾云桥见了,明知是此姝惺惺作态,还是心动异常。有意折辱她,看看此女能到何种底线。便抬手在掐捏着的丰腴的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命令道:「把你的脸给爷探出窗去,让随侍的人看看你这骚浪的样子。」萧虹听了,知道是他有意侮辱自己,却不敢反抗,只得推开车窗,撩起窗帘,将臻首和半个胸脯探出窗外。
  车外早有随侍的丫鬟见了,还当她有什么吩咐,急忙紧赶几步,来在车窗前,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萧虹一面忍受着身后栾云桥蛮横的肏弄,又怕被两边护卫的武师,仆妇看破,只得平了平气息,装作无事的轻道:「我有些口渴,你去倒些茶来……啊!~ 」正说间,车厢内栾二一个用力,双手分开萧虹玉臀,正狠狠一个顶入,直肏得她忍不住娇哼一声。
  萧虹正待继续吩咐掩饰两句,就听车内栾二冷然道:「告诉她,爷正在作什么。」萧虹就算再生得淫荡,如今也是臊得无地自容,又不敢扭了身后这位的意思,只得细弱蚊蝇得对丫鬟说道:「车里……车里……栾二爷……栾二爷正在奸弄奴家身体……啊~ !」那丫鬟见萧虹如此,如何还猜不出二人在干什么勾当,脸上也羞得菲红,却不敢离开。只得抬头等着萧虹还有什么吩咐,却听得车内传来一声巴掌抽在肉上的声音,随着萧虹黛眉痛苦的一簇,接着传来栾二爷的声音:「你这么小声音,别人怎么听得到?」萧虹连羞带臊,急得是珠泪滚滚,只得声音高了几分道:「奴家正在让栾二爷狠狠玩弄,啊~ !主子好狠得手段,真真羞死个人了。」她这一嗓子,惊动得不远处几名随护高手纷纷转头侧目,又都心照不宣得若无其事得继续赶路。
  就这,也让萧虹恨不能马上去死,见那丫鬟还在楞痴痴的等着,不由得瞪了一眼,道:「还不去倒茶来,还没听够么?」丫鬟吓得赶忙飞跑开了。
  不多时,丫鬟拿了水囊,小心得挑帘进得栾二车内。
  只见萧虹母狗般得被按趴在地上,上身一身华丽宫装齐整不乱,下身确被剥得一丝不挂,分着丰腴得一双大腿,撅了圆满高翘的雪白屁股,被栾云桥扯着头发,仰着美丽的俏脸,身后男人粗大的鸡巴早换了后庭菊花,一下一下得肏干着。
  每一次冲顶,男人坚韧的小腹都撞击得女人臀浪翻滚,啪啪作响。
  栾云桥见丫鬟装作不见得,小心将水袋内的热茶倒在车内几案上的茶具里。
  便抬手在女人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意问道:「骚货,爷肏弄得你这后庭菊肛,舒坦吗?」萧虹早抛开脸面不要,一面故作委屈的承受着,一面凄楚动人得回答道:「主子舒坦就好,又何必管奴儿舒不舒坦。」栾二见她还在强撑,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随手就将半杯兀自有几分滚热得残茶泼在女人玉臀雪股之间。只烫得萧红连忙改口道:「奴儿菊花舒坦啊……主子饶了奴吧,主子怎么弄,奴儿都是舒坦的……」「还真是个贱人,下次再敢扫爷的兴,就让你陪随侍的家人挨个睡过来。你可听明白了?」萧虹知道她这位主人性上来残暴异常,说得出作得到,忙耸臀扭腰努力讨好着回道:「奴儿听明白了,奴儿再不敢触怒主子了。奴儿一定小心伺候主子。」栾二这才满意,偷眼见车仗正路过一片竹林,便高声吩咐道:「停车休息半个时辰。」不多时,整个车队停下,早有家人下马打尖,女眷三两的结伴去林中无人处方便。
  栾云桥却不管那么许多,扯着小红鞋萧虹的头发,下得车来。
  小红鞋顾不得下身赤裸,也不敢起身,四肢急动,就那么爬动着跟随栾二下得车来。
  栾二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将萧虹拖到竹林中,寻得两支同根分叉长开得粗竹。
  在竹叉间将萧虹双手用麻绳缚了,弄得女人弯着上身,下身被迫着后挺起,雪白圆润的屁股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栾云桥转身来到女人身后,在分开大腿间掏摸了一把,湿腻异常,又抬手在那花唇屄处拍打了几下,捅弄间嘲笑道:「怎么样,方才在众人面前露出身子,可还刺激么?」小红鞋咬着嘴唇,默默无语,只是暗暗掉泪。
  栾云桥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宽宽的皮带,对折了,抬手就在女人挺翘的屁股上狠抽了起来。萧虹吃痛,口中不断凄惨得娇啼,双腿轮流蜷缩着,忍受着鞭打带来的痛楚。可无论被虐玩得如何狼狈,风姿不减,形态不乱,仿若不堪承受的身子象一具艺术品样展示着线条的优美。
  栾云桥倒不为鞭打她,只想看这艳姬「小红鞋」屈辱的神态,欣赏她痛苦的叫声。打得几鞭,见女人的臀肉转红,便丢了皮带。转到她面前,欣赏着萧虹梨花带雨的脸庞,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脱去裤子,将胯下阳物让女人含了。一手托住美人的香腮,一手揪住一头长发,拉近自己下身,开始狠命肏弄起来。
  萧虹心知,如不能让男人放了精儿,还不知道想出什么花样耍弄自己。便拢了嘴唇,香舌暗吐,使出浑身解数,吸吮舔舐,深喉吞咽。
  栾二被女人口内功夫伺候的几乎泄出来,忙抽了鸡巴,又到萧虹身后,双手拿了纤纤细腰,暴着红筋的阳物顶入女人屄内。猛烈得撞击间,只肏得萧虹身子探出两支竹叉,若不是双手被捆在竹干上,早站立不稳得栽了出去。
  男人越肏越是兴奋,一手探入股缝间抠弄柔嫩的菊花,一手在萧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打着。下身急挺数下,然后深深插入女人屄内深处,放出精儿来。那滚热的精液直烫得女人双腿痉挛,一阵急喘中也攀上了高潮。
  栾云桥替她解了手上捆绑,萧虹拖着疲倦的身子,俯下脸给男人阳物清理了。
  又撇着白花花的双腿就那么偏身,坐在栾二脚上,伸出双手将男人的大腿紧紧抱了,仰起脸一语不发得看着栾云桥。那目光中含着些许幽怨,含着些许羞辱,含着些许情意,更多得是酸楚和委屈。
  那姿容,尽显小女子娇柔可怜的模样,说不好出得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得爱怜。
  栾云桥哈哈一笑,一把将萧虹拦腰横抱在怀内,在女子小巧可爱的耳旁道:「怎么,知道讨爷的怜爱了,不再装那副调教出来的淑女模样了?」萧虹将粉拳在栾二胸上轻锤,哭道:「主子就知道图自己快活,一点不懂得怜惜奴家。」说着却是双臂轻舒,牢牢抱住男人颈项,再也不肯松开,一任栾云桥抱着她走出了竹林……**************** *************** ****************数日里,一行人晓行夜宿,这一日却是来在了南阳古镇。
  栾云桥挑开窗帘看看天色将晚,一抹夕阳照在官道旁南阳湖上,配着片片残荷,直染得半泊湖水火红一片。随着水波荡漾,真让人意气全消,陶醉在自然美景之中。
  身边的萧虹也靠了过来,一面欣赏着美丽的夕阳景色,一面轻声道:「爷,可是牢乏了。不妨下车走走,我们都已连赶了几天了。」栾云桥抻了个懒腰,尽管有美人相伴,又能读书解闷,但连续几日枯燥烦闷的赶路,早让这位大管家郁闷不已。也想下来散散闷气,见前面南阳古镇在望,天黑前赶到绰绰有余,便命车仗停下,自己下得车来,在湖边小憩,欣赏下南阳湖的景致。
  栾云桥喝了口萧虹递来的香茶,正自在山水间流连间,耳边却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古筝之声。聆耳细听,却是一首《汉宫秋月》琴曲中如泣如诉,曲意幽怨缠绵,想是弹奏者正遭遇不幸,把个满腔情绪倾诉在这琴中。
  栾云桥自幼在何家受良好教育,琴棋书画无不有深湛的造诣,如何听不出来。
  心中诧异,这南阳古镇也有知音高手,便索性寻着琴筝之声独自向柳荫深处走去。
  过了一座两边掩映着垂柳的简陋竹桥,在湖泊深处,显露出一座湖心亭来。
  亭内一名二十许岁女子,头插玉钗,身着青色软靠,臂弯处揽着一卷柳绿色青丝披帛。一头青丝垂在胸前,一双小臂玉藕般轻探,纤纤玉手,手指如飞正在拨动着一架古筝。在往脸上看,黛眉如画,小口琼鼻,只低头专心抚琴,留海遮了双眼,看不真切。
  身旁案上,焚着一炉香,炉下压着一卷半开的曲谱。身后亭外侍立着丫鬟家人。在这湖光水色间,真好一副仕女抚琴图,画卷般美得的让人不忍破坏。
  栾云桥静静来在亭边,凭湖而立,耳里尽是琴音,仿佛忘却了多日的劳碌奔波,进心在动人琴声中。
  不知多久,一曲中了。余音未绝间,栾云桥不仅仰头望天,长叹一声。
  便听那亭中女子婷婷得发问道:「不知这位先生为何叹息,可是小女子筝弹得不好,还是所奏曲中有误,还望先生不吝指点。」栾云桥却并未看向问话的女子,而是抬首看看夕阳,淡淡的道:「此曲知应天上有,栾某怎敢妄加品评。在下只是叹息我等迷于红尘,整日里奔波劳苦,怎比得小姐焚香抚琴,神仙般的日子。在下就是偷得片刻浮生,能窃听得小姐一曲,也是难得的。」说罢,转身向那女子看去。见那女子面容清秀,双眼清澈,不施烟粉,清纯自然,让人看上去便觉得放松舒适,随和亲近。
  栾云桥平生悦女无数,还是第一次见着小家碧玉,温婉动人,天然怡静的少女。
  那女孩子微然一笑道:「茫茫红尘,众生皆苦。谁又逃得各自命数,先生气语不凡,又懂音色,想是达官显贵,又怎么是小女子偏荒村野可比得。」栾二见女子笑得自然恬淡,便有几分自惭,低头正色道:「小姐过谦了,只是在下听着曲中颇有倾诉……栾某斗胆请问小姐芳名,家住哪里,可是有什么难处?」那女子仔细端详了栾云桥良久,也轻叹声道:「小女子确实是心中抑郁,苦在知音之人远在他乡,久久不来探望。眼看年华老去,红颜即逝,难道白等到头发如雪,凄苦一生么?」「哦?姑娘心上人不知现在何方?栾某恰巧总在外乡奔波,说不定能遇见,给小姐捎带些书信也不妨事。即便在下忙碌,我手下各地也都有分户,总不至于让姑娘失望的。」栾云桥心中诚恳,满心想着成全了这女子一片相思,也算听得一曲的些许回报。
  哪知那女子,展颜笑道:「初次见面,一曲之缘,便让小女子将心事相托,栾大管家,你不觉得太冒昧了吗?」「哦?」栾云桥脸色一变,惊道:「姑娘识得栾某?」
  「栾二哥,莫要惊慌。你当真认不出我了么?我是珑娇啊。」说着,女子便推了琴,站起身来,袅袅婷婷的来在栾云桥身旁。
  栾二双眉紧皱,脑子里飞速想着自己平生所见女子模样,奈何实在是找不出此女是何人。正尴尬间,便听那女孩子淡然提醒道:「你何府在南阳古镇可是开有一处客栈,难道栾二哥不是专程前来打尖的么?这下可是想起来小妹了?」栾云桥当然知道在前面南阳镇上有何家一处买卖,当家管事得还是一名女子,叫作聂岚。突然间恍然想起,道:「你便是那聂岚的妹子,叫聂珑娇?」「栾二哥到现在才想起我来,可真叫小女子伤心死了。」聂珑娇调笑着看着栾云桥,依然是那么出水芙蓉,清淡大方。
  栾云桥却没仔细听这女子说些什么,头脑中回想着当年的一幕。
  那是近八九年前,栾云桥年少轻狂,风头正劲之时。
  一次出门办差,路过此地,恰听到官道旁的林中有人呼救,便带了护从守卫寻了。
  只见一伙贼人正围了几架车辆,旁边车主和其家人仆从皆被杀害。众剪道的贼寇,抢了钱财不算,围着一辆载着女眷的车辆正在为难。
  可怜车内两名丫鬟护着一名年长妇人,妇人搂着两名年幼美貌的女儿。被众贼人喝令得战战兢兢,抵死着不肯下车。眼看着就要以身受辱,贞节难保,尚自央求着响马贼人放过自己两个女儿。
  栾云桥年轻气盛,怎看得了这个。当即拔刀相助,率手下护卫高手上前杀光了贼寇,救下了母女几人。询问后才得知,那妇人和车主本是夫妇,姓聂,原是江浙富商。那聂商因向朝廷捐了官,才变卖了家产,前去赴任,不想路上露了财,反被贼人盯上丢了性命。
  那些贼人劫了钱财,又见这母女三人美貌,便要劫色。若不是栾二适逢赶上,自是母女三人难逃凌辱。
  栾云桥见这母女三人孤苦无依,便带了她们一路,安置在何府开在南阳古镇的一处客栈里,便匆匆离开了。
  岁月匆匆,一晃八九年不见,直到他作了何府大管家,后来才听下人说起聂氏母女安好,不但感念何家恩义,而且聂氏姐妹聪明机智,姐姐聂岚更是升作了客栈管事,替何家掌管此一方生意。
  自当日一别,栾二便再未来过南阳,只记得那年长妇人有几分姿色,而其一双女儿也十分貌美,其时聂珑娇年龄尚小,还在黄发垂髫之间。栾二身边不缺女子,早就忘了那小女孩儿模样,只影绰绰记得此女名姓,没成想这些年不见,这聂珑娇出落得小家碧玉,温婉可人。
  半晌,栾云桥才反省过来,与聂珑娇再次见礼相认。栾二想到此女前面所说心上人远在不归之事,心中有几分意动,然而又想着自己比此姝年长着许多,便无它念,只当是个多年未见得小妹。
  正与聂氏小女叙话间,几位随行护卫武师,见栾二久去不回,都四处找来。
  众人相见,都是何府一家,便合在一处,直奔南阳古镇而来。
  正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迟。
  第三部 大管家的抉择上卷
  华灯初上,南阳古镇上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
  一条穿镇而过的运河,河埠码头上挤挤挨挨的停泊着渔船,舢板。清澈浑绿的河面上时有数叶高舟穿过古老的石桥。在看两岸,青石铺就的古道旁,酒楼茶庄,粮行钱庄,绸铺客栈,商号林立。熙来攘往的人群,衬托出古镇疑似江南的繁荣景象。
  何府大管家栾云桥一行,在聂家二小姐的导引下,只带了几位重要家人保镖及众女眷,抛开大队车仗,弃车凳船,来在这古镇的中央。
  下得船来,早有此地管事掌柜大小姐聂岚带领着本地何府手下,跟随等在岸边迎接。
  栾云桥也不多话,抬眼打量着面前对他迎迎下摆的美貌女子。近十年未见,这聂岚早不复当年女儿的青涩模样,一身青兰色围花卷绒长衫罩体,内衬小桃红锦袄显出一身绰约线条,身材丰润完满。圆蛋脸上白净粉嫩,头插珠花碧簪,两缕秀发垂于胸前,弯眉翘唇,眼似桃花,不乐含笑,不论什么时候看去,都是一个笑而言曰,满面喜色的美人,与其妹妹清纯自然,天然雕饰的美丽更显得花开并蒂,相得益彰。
  只听得佳人聂岚低身轻声道:「早听说栾二爷要来南阳,今日可算把爷等来了。大管家一路辛苦劳顿,聂岚在这儿给栾二哥道乏了!」说着起身,双膝一弯又要跪倒行大礼参拜。栾云桥听得此姝对自己连用四个称呼,正觉得此女机敏可爱,见她又要跪拜,连忙上前搀扶道:「聂姑娘莫要如此多礼,如今你也是何府一方管事,就算是栾某怕也要敬你三分呢。」聂岚脸上一红,一双桃花眼瞟了眼面前的栾云桥,还是屈膝跪了下去,口中道:「不是这一说,若不是栾二哥当年仗义相救,哪有我聂家姐妹今日。说来栾二哥还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替家母也要下这一拜呢。」栾云桥无奈只得勉强受了,他在来时路上和聂珑娇叙话间才得知。这聂岚经营得法,不但在这南北河道冲要之地立住了脚跟,而且将此地何府生意发展光大。
  在南阳镇上早不仅是一座平常客栈,如今不但是将客栈扩建成一座三进规模的大店,而且还盘下了当地最大一间酒楼。何家「停鸾阁」,「停鸾客栈」的金子招牌在本地成为数一数二的商户。
  直到聂岚叩了头,其妹聂珑娇早在一众伙计惊诧的目光间跑了过来,搀扶起聂岚。便听聂岚埋怨道:「你这疯丫头,整日里不喜女红针织,就晓得满处得乱跑,也没个女孩子的样子。今儿怎么与栾二爷走在一处了。」聂珑娇在姐姐身旁,一改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模样,撒娇的在姐姐聂岚丰满的身上娓了,嘻笑道:「娇儿,今日去南阳湖畔游玩练琴。恰撞见栾二哥的车仗,谁知他早把我们姐妹忘在九霄云外,还请教姑娘我芳名呢,嘻嘻……」说着象栾二嗔怪得瞟了一眼。
  「你这没规矩的丫头,即碰见了栾二哥,可有谢过当年相救之恩。整日价的贪玩,也不怕栾二哥见了笑话。」聂珑娇听了,便正色得再次来在栾云桥面前,深深一蹲万福拜道:「珑娇谢过栾二哥当年援手救命之恩……」还未讲完,便被栾云桥拦了,回道:「罢了吧,再这么客气起来,怕是要拜到天亮也进不得门了。」说着便给聂家二女引荐了身后几位家人并萧虹众人,聂岚见长于场面事故,自然礼貌周全,唯有有聂珑娇见了萧虹一众女子个个欺霜赛雪,貌美如花,不依不饶的对聂岚道:「姐姐,你看栾二哥还是与当年一样依红偎柳,风流倜傥,身边美女如云呢。」聂岚见栾二听了尴尬,又不知一众女子确切身份,忙拉了聂珑娇一把,嘴上掩饰道:「娇儿莫要胡说。栾二哥一路辛苦,难得来南阳一回,聂岚特在」停鸾阁「略备酒宴,给栾二哥和几位姐姐洗尘接风。况且,此地风景名胜众多,明日里,娇儿你有暇陪栾二哥和几位姐姐好好游玩两日。」栾云桥倒没觉得什么,只是萧虹众女在聂氏姐妹面前都自惭身秽,连称不敢。
  众人在聂家姐妹引领下,向「停鸾阁」行去……酒宴摆在停鸾阁得二楼雅间,十分宽敞雅致,凭窗可一览南阳湖千家渔火景致。众人吃喝间,栾云桥才了解到,聂氏姐妹的母亲在几年前就因思念亡夫,忧郁成疾故去了。而本地得何家二掌柜王世敬,也就是聂岚的未婚夫婿,今日恰好却去临城办事,故未能相陪。
  席间聂氏二女想起亡母,又念起当年逢难之情景,不仅潸然落泪,栾云桥不免又费了一番口舌,婉言相劝。
  ********************** ****************** **************众人酒饭用罢,便回归客栈,只见不大的三进院落,却修的亭池林苑,错落有致,仿似江南名园。栾二深知聂家姐妹是江南商贾出身,才有此情趣,也感叹二女才情过人。
  众随侍人员安顿上房,自不必说。栾云桥交代了众人几句,又在聂母灵位前上了香。诸事料理完了,聂岚便将栾云桥请到自己的闺房用茶,私密谈话间此女便将南来北往收获的消息情报二人作了交流。接着又汇报当地买卖行情,盈余多少,进而又取来账本给栾大管家过目审阅,解释明细。
  栾云桥在绣案前正襟危坐,他进得这里便发觉此客栈修缮得雕梁画栋,客源满满,被聂岚打理得好不兴旺。如今细看账目,各项投入收支井井有条,丝毫不差,不由赞叹道:「聂大小姐长袖善贾,打理得生意好生兴旺,栾某远不能及。当年相见之时,只是见你母女可怜,却万不曾想到救了一名」巴寡妇清「一样的能人才女。」聂岚听了栾二夸赞,面上并无喜色,还有几分黯然道:「栾二哥谬赞了,小女子就是将生意打点得再兴隆,不是也没放在你栾大管家眼内。快十年了,从不曾来探望我姐妹一次,栾二哥是诚心不予我报答你的机会。难道我将这」何盛客栈「改为」停鸾客栈「都不足让栾二哥想起故人么?」栾云桥花丛中过的人,如何听不出此女话中之意,眉头微皱间一双清澈得目光看着眼前的聂岚。聂岚起先是被栾二的目光看得羞涩,也只片刻便鼓足勇气回视面前男人炯炯沉静的目光,眼神中隐含三分情意,又有三分羞怯。烛前月下,给这温婉貌美女子更添分外妩媚。
  二人相视良久,还是聂岚吃不住男人的灼热的目光,先避开了,圆满的脸蛋上平添了一抹嫣红。正千娇百媚,窃自柔情蜜意间,耳边骤然听栾云桥冷冷的道:「脱去身上衣衫吧。」「啊?」聂岚听得一惊,抬头望去,栾云桥一脸淡然,目光冷漠,完全不似在说笑模样。
  「我叫你脱衣。」
  「是……」
  聂岚如劈头冷水,花颜惨淡,且自知身为何府下属身份,大管家面前不得反抗,只有默默无语的伸手向身上衣带解去……片刻,衣衫渐落,肚兜轻移,随着衣裙的离体,慢慢便露出女子一身丰满多姿的肉体。二十几岁的聂岚早发育得成熟诱人,一对美乳,珠润圆满的胸前挺立着,腰身多肉而不肥,小腹平滑柔腻,玉臀上肉厚而高翘,一双长腿丰满得紧拢着,腿缝中连根小指都插不进。腿间一小撮体毛,乖巧得掩住肥美的阴户。
  女人一双手在胸前,腿间要害处掩了,惨然的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身前站了,望着栾云桥,目光中说不尽得委屈,伤心。
  「过来。」
  栾云桥声音依然冰冷,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条三尺白绫。
  聂岚见了,只得乖乖的转身,一双丰腴的手臂转在身后并拢了,柔顺得给他捆绑。轻咬银牙道:「栾二哥何苦如此轻贱我?」栾云桥却不理会女子伤心欲绝,抬手就在聂岚白皙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接着一手将女人在绣案上按了,命其双腿分开。一手在美妙多肉撅起的屁股上摸弄着,一手直直探入股间,在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子阴处放肆的抚弄着,聂岚上身趴在桌上,高耸得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桌沿,高举玉臀,屈辱得忍受着体后下身秘处传来的阵阵刺激,含着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摆弄。
  栾云桥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欢的样子。哪去理会女人感受,见聂岚丰臀生的圆满,不在何府柳红之下,心中喜爱,双手把两瓣臀肉捏在手里,揉搓抚弄,拍击玩耍,看着两团白肉在手中弹动颤抖。兴起时,张口便把那香臀尖上嫩肉咬在嘴里,亲吻咬啮,留下排排红痕。
  聂岚被缚了双手,又遭栾二亵玩。她虽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礼,还从未亲近过男人。如今第一次将清白干净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狎玩,心中苦得流血。见栾二在自己娇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还时不时探入腿间,玩弄揉搓两片嫩唇,羞愧间不断用力挣扎,扭动着不肯配合。
  栾云桥见女子扭手扭脚,有几分恼了。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镇纸就在女人翘臀上打了一记。直打得聂岚惨哼一声,臀肉上肉浪翻滚,就想起身躲闪。却哪里拧得过男人力气,栾云桥见她不肯屈服,便将手臂在聂岚腰肢上按了,压得女子不得不低腰挺臀。抬手急挥,「啪啪啪……」又是几下,狠狠打在聂岚的隆臀上。
  只见那柔软的臀肉瞬间泛起艳丽的红色,在镇纸得肆虐下不时变幻着形状,又弹性满满得恢复如初,只留下女子身上一阵阵的痛楚。
  那檀木的镇纸又厚又重,只几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惊人的痕迹。栾云桥见了,便弃了那笨重的东西,俯身抬手除下聂岚小脚上一双小巧的绣鞋,拿在手里,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聂岚扭不过男人力气,便不再挣扎,认命了般放软了身子,伏在桌上,挺着屁股任凭栾二虐打。疼得紧了,便踢动着赤裸得小脚,喊叫几声,每次挨打时便象待宰杀的羔羊,蜷缩着身体,一下一下得挨着。不久索性又扭了头,紧咬着嘴唇。眼看着男人挥舞着自己的绣鞋抽打着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响。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客栈管事的聂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轻点儿……疼……聂岚好疼……啊……别打了……聂岚受不了了……」栾云桥只觉得女子成熟的身体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聂岚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可爱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气。栾二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每一下打在聂岚圆翘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聂岚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口里只好喃喃的讨饶:「啊……疼……栾二哥……岚儿的好主子,轻点打吧……聂岚快痛死了……」直到聂岚痛苦得扭动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撑得嘎嘎直响,栾云桥才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着。聂岚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回过头,扭动着被白绫勒得凸翘的身子,心中凄苦惨然问道:「在您眼中,聂岚就是如此下贱么?」栾云桥听了呵呵冷笑,调笑道:「你故意将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寻个机会伺候爷?难道你不情愿么?」说着双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聂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更令她难过的是心中倾慕的人如此对待自己,颤声道:「爷既然知道当日聂岚的心早就给了你。何苦还如此欺凌玩弄我?」栾云桥见聂岚羞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爷就是喜欢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聂岚见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抠弄,口中恨恨道:「没想到栾二爷对聂岚如此无情。只可怜聂岚一片痴心……」说着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了?」聂岚渐渐被男人揉搓得浑身发软,体内燥热,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着道:「早听何府上的人私下传,栾大管家喜淫爱虐,最喜凌辱妇人。聂岚今儿算领教了,爷,你这嗜好殊为古怪,将来哪家女子作了聂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辈子得苦?」栾云桥听聂岚还敢调笑,便伸手在聂岚滚圆的双乳上掐弄着,把个鲜红的乳头在指间捏得扁平。直疼得聂岚全身扭动,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同时,傲然道:「你个未通人事的小丫头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细观瞧。却见聂岚那小撮阴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并拢着,只是唇间隐隐透着水光。阴户下面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肉间,向四周绽放着丝丝菊纹。栾二见她下阴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和红嫩屄孔显露出来。腔道里面水灵灵,红艳艳,一道薄薄肉膜轻覆在其上,确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弄。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里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阴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弄。那笔锋时而滑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肉处横扫,时而在那肉珠上点拨按压……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弄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并拢双腿,揉搓着哭道:「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大腿,用笔毛在那花阴处尽情撩扫。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弄,每每在女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这般得被弄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里苦求道:「哎呦~ !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啊~ !求求爷了,可停了手吧。呃……」栾云桥戏耍了多时,见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聂岚放了,将女人抱起一把在绣榻上,命聂岚趴跪着撅好。又取了女子裤带将她双手在床栏杆上绑了,抱起女子丰满的圆臀,把个火烫的鸡巴顶在那股间嫩屄处。伏在聂岚耳边道:「爷要进来了,你须得忍住破瓜之苦。」聂岚知道迟早难逃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认命的轻咬银牙的,点了点头。
  栾云桥扳过聂岚俏脸,在那红润的嘴唇深深亲下。聂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动情间,香舌暗吐,正自缠绵,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阳物势如破竹得猛然顶入,直至全根而末。聂岚疼得紧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双腿却紧绷得勾住了男人的双腿。直过半晌,才喘息着松了嘴。栾云桥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泪沿着美丽的玉颊缓缓滑落,便轻轻得吻去了泪珠,柔声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才能体会个中快乐。」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怜得在男人怀里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楚?……呜呜……」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抽插着女人的嫩屄。那腔道里嫩肉紧紧的箍着阳物,摩擦间滑腻而滚烫。尽管聂岚几次还是疼得身子战抖,却还是忍耐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几次痛苦得绷直了双腿,却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还是挺起,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口中却央求着道:「聂岚还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怜惜,主子都要把聂岚弄死了……呜呜……」栾云桥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过聂岚小衣揉成一团塞了女人的小嘴,扯住头发,用力捅弄起来。在聂岚痛苦的闷哼中,只听得男人小腹撞击女人屁股啪啪的声音。
  尽管聂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却始终分腿挺臀得承受着,任凭栾云桥在她的身上驰骋。渐渐的那被不断捅弄的嫩屄里,不断涌出水来,滑腻间发出唧唧的响声。
  栾云桥的动作渐渐加快,阵阵快感在慢慢的积累着。眼看就在要达到高峰的时候,便趴在聂岚背上一面揉搓着她的乳房,一面轻声道:「爷快来了,岚儿可想给爷养个孩儿么?」聂岚先是听了一惊,接着含着泪的脸用力的点了点,下身被肏弄着的屁股又用力的耸了耸。
  就这样,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紧女人的秀发,看着聂岚在暴力下仰起的娇美的容颜,一股股滚烫的精儿都喷洒在了聂岚的身体里。
  聂岚紧紧抓着床栏,承受着,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压在她身上。
  栾云桥喘息着轻轻的解开了系着女人身体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将聂岚紧紧的压在床上,感受着女人屄内火热的温暖。
  良久,聂岚见他完事,在枕边取了块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身下柔顺的问道:「栾二哥,聂岚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么?」栾云桥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不算爷的女人,你作什么趴在这让爷肏弄。」「聂岚不能嫁给爷么?我只要作个妾,不,哪怕只作个伺候的丫鬟也好。」「傻丫头,方才还说作爷的女人会痛苦一生,这么快就变卦了?其实以你的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如今我过不过得眼下这关还不好说。你跟了我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聂岚不怕,反正这条命,也是爷救的。就当还了爷便是。」「乱讲,你今夜说不定已经怀了爷的骨肉,无论如何要给爷活下去。」「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不听爷的话,又想挨打了?」
  「呜呜……聂岚听话……呜呜……」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窃窃私语着,就象一对苦命的鸳鸯,久久不愿分开。
  聂岚幸福得抱着栾云桥的肩膀,害羞的问道:「栾二哥,你肏弄岚儿究竟何种感觉,比其他女子如何?」「为何要问这个?」「聂岚初知云雨,不会伺候,定是不能让爷满足。」「这是你第一次,已经很难得了。」聂岚想着二人此次相聚时日无多,若真象栾云桥所说凶吉未卜,今生能否再见还是两说,便道:「栾二哥,你想要弄岚儿的后庭么?人都说爷们用女人那里更舒坦。」「你怎么连这个都懂?是谁告诉你的?」聂岚羞涩得道:「聂岚的娘虽去了,闲了时几本禁书还是读了的。而且聂岚还准备了玫瑰香露。」「你若不怕痛,爷自然喜欢。」「来吧,今夜岚儿只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说着,聂岚便跪趴了,把个雪白的屁股凑了过来。栾云桥见她乖顺,也是心中意动,便在聂岚的菊花肛口上涂了润滑,把着她的屁股慢慢将鸡巴捅了进去。
  女人后庭窄小的肉孔瞬间菊纹绽放,慢慢的被撑裂开来,一缕鲜血就流了下来。
  聂岚痛苦得呻吟了几声,将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铺了,实在吃痛不过,便道:「求主子轻些儿个,岚儿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么……只要聂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儿马上死了……也是情愿的……喔……」栾云桥也弄得兴起,骑在女人的屁股上奋力抽插,再不去管聂岚死活……******************** ********************* *************不知弄了多久,两个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开。
  聂岚忍着下身开苞的疼痛,乖巧得给栾云桥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妻子。温柔得道:「栾二哥放心,既然聂岚跟了爷,待世敬回来聂岚变同他解除婚约。不知主子在南阳滞留几日?明儿晚上……可还来么?」说着,红上脸颊得低头细声问道。
  栾云桥见聂岚如此女儿态,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这一身伤还不都是我弄得,就一点不记恨?明晚还要?」聂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脚下的绣鞋,娇声道:「凭爷耍去,不碍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儿那里……当真受不得了……」栾云桥长叹一声,看着此女娇羞模样,冷静得说,「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说罢,转身去了。只留下满身疼痛的聂岚,艰难得靠在绣榻旁,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 ************** **************栾云桥出得聂岚绣房,向后进自己的卧房走去,绕过一块巨石,便见后院的小池旁一副软绵锦团,一名清纯少女正偏着双腿儿盘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盘,一支白玉酒壶,一只韵瓷酒盅。正借着漫天星光,赏月饮酒。
  栾云桥走近观看,不是聂珑娇,又是何人。
  这美貌的女孩子,裹着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着清减得容颜,看着晴朗得夜空,那表情自然无邪,纯贞清雅。真真让人不敢逼视,只觉得便是凑得近些,也是一种亵渎。
  「这大寒夜的,珑娇妹妹还在饮酒赏月,不怕着了寒气?」栾云桥因刚采摘了此姝姐姐,便对聂珑娇更是觉得亲近一层。
  聂珑娇好似不认识他一样,慵懒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栾二哥不也不曾入睡么?可愿坐过来,陪娇儿饮上两杯。」栾云桥见她如此口气,便知道自己和聂岚的交欢定是被此女听了去了,当下有些尴尬,道:「我刚从你姐姐房里出来……我们……」话未说完,便被聂珑娇打断道:「栾二哥不要对我讲你跟姐姐在房里发生了什么,珑娇不想知道,更不想听。」栾云桥无言得来到聂珑娇面前,避开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给女孩子和自己满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觉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儿红。
  聂珑娇见栾云桥不看自己,自嘲的轻笑了下,便把栾二递来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段美丽白净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这八九年一别。珑娇好想你啊……」美酒入玉人之口,聂珑娇脸上便浮起一抹微红,诚挚的口气让栾云桥有几分不安。
  「娇儿,你还小。还不懂这世上的险恶与黑暗,如今朝局混乱,可不象这夜空般平静不惊。」「栾二哥,你当年救我时,珑娇还是小女孩儿。如今士别多年,你怎么能还把珑娇看作是个小孩儿呢?」说着聂珑娇象酒气上撞,烦闷得将身上斗篷甩脱在身下的蒲团上,露出一身姣好得线条。那团花绿绸小袄下肿胀的胸乳,纤细的蛮腰,圆鼓隆起的小屁股……连栾云桥都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女孩儿,如今真的是长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玉立的待放花苞。难得的是那份清纯,自然无瑕的神态,让人难起半分邪念。
  栾云桥慢慢走过去,将那斗篷依旧给聂珑娇围拢了,款声道:「娇儿,这酒香醇,入腹虽热。却最怕外寒,真着了寒气,你栾二哥还是会心疼你的。」聂珑娇乖顺得让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带子,平静的道:「珑娇不管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也不想问栾二哥怎么看待我们姐妹。我只要你好好陪娇儿游玩两天,就算作这么多年不曾来看娇儿的些许补偿,成吗?」此女天真无邪的表情,就象在恳求多年未见得大哥,完成眷恋他的妹子一个小小的心愿。一时让栾云桥如何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无奈的道:「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滞留两日,就抽时间陪陪我们长大了的小珑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聂珑娇见栾云桥答应了,破颜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儿般无邪可爱。只见她挪了挪身子,却晃了晃,伸开纤细的双臂冲男人撒娇道:「娇儿酒沉了,身子无力。珑娇要」姐夫「抱着娇儿回房安息。」那小模样,就象见了长辈撒娇要抱的小女孩儿。
  栾云桥被她一声「姐夫」,叫得脸上微热,无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将小女人拦腰抱起,只觉此女轻盈柔软,又一股处子的体香惹人心动。聂珑娇在栾二怀中兀自撒娇般的娓蹭,紧紧搂着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着酒气道:「姐夫的怀里好暖和,娇儿不要离开了喏……」栾云桥见此女作小儿胡闹模样,才知道这位聂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实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的好。
  直到把这可爱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气袭人的绣榻,看着她搂着暖炉沉沉睡去。
  栾二才知道聂珑娇与姐姐聂岚的闺房就在隔壁,怨不得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赏月饮酒。
  几分惭愧间才轻轻得退出了她的绣房。
  ************** *************** ****************接下来的两日,栾云桥果然除去处理些生意事物,拜访当地几家交好的大商贾,其余时间便陪着二小姐聂珑娇在这风景秀丽的南阳古镇游玩了。
  无论是南阳几湖的三贤墓,宝相寺……;还是附近的质朴渔家,悠久古城,都留下二人美好靓丽的身影。
  栾云桥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每每到得古迹名胜都能讲出一段美丽动人的野史传说,听得聂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聂氏二小姐珑娇聪明乖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具佳,尤善琴乐。每当游到动人景致,二人或吟诗答对,或抚琴吹箫,或焚香饮酒……两日下来,自然山水间两人早已流连忘返,情意绵绵,难分难舍。栾云桥再不拿聂珑娇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
  这日,又是黄昏,太阳西沉,栾聂二人泛舟昭阳湖上。
  尽管时气不对,见不到碧叶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绿,夕阳独照,趁着满地的残荷,也是让人沉醉不已。二人私下里都不想早回客栈,如今甩弃了跟随的家人仆妇,更觉得自在方便,不觉间一叶小舟已荡入荷塘深处,连天的残荷仿似将小船和外界隔离开来,幽静祥和。
  栾云桥与聂珑娇骤然间二人独处扁舟之上,都有几分羞涩难言之意。孤男寡女相对而座,彼此偷看不已。栾云桥到还久经阵仗,飘然潇洒,那聂珑娇却在男人时不时撒来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红,娇羞难当。
  良久,只听女儿怯怯的道:「栾二哥,这里如此安然娴静,远离世俗繁穣。又有栾二哥陪着,珑娇真希望这样的辰光永远不要过去才好。」「小女儿的话。此间虽好,却作不得你我家园。桃园虽静,难逃尘世侵扰。今日有红颜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来的,该知足了。」栾云桥一句「红颜知己」,说得聂珑娇心如鹿撞。急忙岔开话题掩饰道:「栾二哥,你我游玩了一半日,珑娇口渴,待我倒些茶来。」说着从身旁船上携带的水囊中倾倒出两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盏,又起身将另一碗给对面的栾二递了。不知怎么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懒得栾云桥一眼,心中便已悸动不已,不觉间又红了脸,伸了端着茶碗的手只等他来接。
  栾云桥见此姝纯真未璞,娇羞可爱,故意使个坏。将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小船急摇,那聂氏二小姐,未曾有准备,当下双脚站立不稳,手上还有茶碗,平衡失措间,身体本能的倒向扶过来的男人的手。
  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只轻轻一带……聂珑娇小女儿身形,心中乱跳,挨了栾二手臂虽隔着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一荡,加上栾云桥手上一带,便再难稳身子,跌入男人怀中。
  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亲密接触,哪里还分得开。栾云桥也是花丛中,片叶难沾的主儿,如今也难以矜持,意识迷乱间便向着怀中摊软的玉人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
  聂珑娇在他怀中只觉一股阳刚暖气袭来,正自体软间,见男人紧凑来索吻,也把持不住,嘤咛一声,投身入怀,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尝。
  二人象未尝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贪恋缠绵的滋味,栾云桥习惯性得一手揽着女子的小腰,一手抚上聂珑娇胸上一对小巧鸽乳。只觉入手乳肉绵软结实,隔着绣袄隐约觉得两点突起傲然挺立。
  正抚摸玩弄痴迷间,突然被怀中女孩子用力推开。
  骤然间从仙境掉落凡尘,让栾云桥大吃一惊,抬头却见聂珑娇躲开了自己,手捂着胸口,轻喘着美丽的小脸正容的说道:「栾二哥,珑娇虽然倾心于你,你却不可象对姐姐那样轻薄于我。」被身边女子嗔怪鲁莽无礼,对栾二来说可绝不是第一次了。他细见女孩子脸上还泛着桃红,小腿微微战抖。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惯了女子,方才动作着实逾越了些,不觉脸上一红,歉声道:「娇儿莫怪,是栾某太过心急了。」又见聂珑娇还是远远得躲着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声道:「但你我两情相悦,即便是有违礼法,也在情理之中,娇儿莫不是顾忌你姐姐与我……」「你莫要过来!」聂珑娇见栾二还在向自己靠近,娇躯躲避着缩在了船尾,身形虽冉弱却似青兰般坚持,打断了男人的话,正色道:「珑娇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侣,是主奴还是什么凌乱关系。姐姐早已成人,自有她的道理。早闻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爱弄妇人。但我聂珑娇却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儿,如若栾二哥可怜珑娇对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来说媒下聘。不论为妻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烛的一天,珑娇自然随了栾二哥心愿。如若栾二哥只是贪恋珑娇身体,持强凌辱,珑娇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这身清白干净……」说着,便凭栏而立,若栾云桥再靠近,便真的要举身投湖。
  栾云桥自负风流倜傥,权势威风,对女子妇人几乎没失过手。今日本也是真情所致,没想耍什么手段。听得聂珑娇骤然翻脸,说的话语又义正言辞,只听了一半便觉得惭愧不堪,心下更是对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见她真要以身投湖,便苦笑着退了,在小舟原来位置上坐了,无奈道:「娇儿,你说得哪里话来。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愿野合,栾二又怎会强迫你。你我相处虽然不只两日,但珑娇你当真得看不出我栾云桥的心么?」说着,脸上凄然,破天荒的险些落下泪来。
  聂珑娇见心上人黯然伤心,也不免心下难过。期艾艾的凑过来,将脸靠在栾云桥腿旁道:「栾二哥,珑娇自是信得过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我回房,只是珑娇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时情迷,作下糊涂事。如若二哥真心爱我,珑娇不要如何盛大操办,也没什么长辈亲人。一会儿回去,你只寻了媒人,告知姐姐,她定然不会反对,还会替我们主持婚事。若无意外,最快今夜……珑娇便将……身子给了二哥便是。」说到后面,聂珑娇已是羞得声不可闻,将个脸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抬起来。
  栾云桥一听便知全是女子一厢的小孩儿话,莫说自己刚与聂岚相好,便娶其妹,万难开口。便是聂氏姐妹肯将珑娇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凶吉难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伸手抚摸着聂珑娇的秀发,婉言道:「好痴的娇儿,把你栾二哥当作急色鬼了么?就如珑娇所说,你是好人家清白女孩儿,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我栾云桥今生能得你聂珑娇垂青为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聂珑娇本想着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无钱无势。即便嫁得栾云桥作个妾也就满意了,听栾二这话语,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为正妻。心中实在是大喜过望,顾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约,珑娇心中便当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娇不敢拦你。只是,今生只等二哥一人,你一年不来,我等你一年,一生不来,我今生不嫁。」说着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着自己的男人。
  栾云桥见此女对自己如此痴恋,心下感动,将她抱了身边坐了,任由聂珑娇靠在肩头,幸福得对聂珑娇说道:「我栾二说话自然是作数的,想不到我栾云桥风流半生,也有私定终身的一天。」聂珑娇听了,心中自是甜蜜,娇嗔道:「娇儿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经答应我了,将来就后悔也迟了。说一句实话,你除了姐姐,还有过多少女人,还不与」为妻「从实招供。」栾云桥见她个小小的人儿,偏装作成熟妇人模样,十分娇憨可爱,故意半真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随何金虎老爷闯荡江湖,走南闯北,倒也欠下不少风流孽债,多半都已记不得了。近年来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你姐妹么……」栾云桥故作掐指计算状。
  聂珑娇见他一时还算不清楚,想是随他同来的便有十余位,里面还有个千娇百媚的萧虹。听他话头,何府还不知道有多少红粉情人,心下翻醋道:「珑娇不管啦。无论今后你有多少女人,不许只宠着别的女人,欺负娇儿……」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说笑着,心中再无它念,驾着船返回了南阳。
  ****************** *************** *****************栾云桥一行在南阳逗留了三日,便开拔继续进京赶路。
  在马车里的栾二却再看不进书去。头脑中总浮想着当日陪着聂珑娇回返客栈,私下里便将二人的事告诉了聂岚。聂岚非但没生气,还仿似早知如此的劝慰了他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栾云桥自不好反对,便点头应允了。
  当夜便在聂岚房里留宿了。那女子得了名分,再无顾忌,放开身心,床榻间任栾二鞭挞虐玩,呈阴献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满意。二人欢畅间少不得又吵闹的隔壁聂二小姐躲在后园「赏月」一番,期间羞涩情调,自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临别时姐妹二人与栾云桥依依惜别,恋恋难舍。栾二私下趁人不备,塞给聂岚一张短箴,密嘱她一有风吹草动,就带着珑娇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会有人妥善安置。也算是给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条后路。
  离开南阳镇后,栾云桥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凌小红鞋萧虹。此女见主子对自己再不假颜色,也知道事由聂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之想。
  一行人晓行夜宿,非止一日,来在了京城附近。
  时下,正直新年刚过,京城里悬灯挂彩,崭新换旧。民间走亲访友,官宦家投贴拜年,拉情送礼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结队,热闹非常。栾云桥一行百十余人掺杂在人群里就毫不显眼,他心下明白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
  未出十五都是年,栾云桥便命人采办了花红礼品,也作拜年的样子,来在何家大爷何金龙的府邸。
  虽然私下里早有家人快马告知何大老爷栾二晋见,可惜到了何府,安顿完毕却连大爷何金龙,三娘何金梅两位主事的面都没见到。
  听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讲,一早二位大人便被当朝掌朝太师,领侍卫内大臣,内阁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饮宴。
  这位左荣左大人可是权倾一时,是当朝太子一派的真正当家人。又是当今天子正宫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亲国丈,虽然皇后在产下太子后几年就故去了,但当今圣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后。至今执掌大内后宫,最受皇帝宠爱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贵妃娘娘。
  尽管如此,左荣混迹朝堂近四十年,早年又曾追随当今平定四海,早是门生故吏倾遍朝野,是何府最大的保护伞和后台。而栾云桥栾二的生母在未作何府二爷何金虎乳母之前,据传也是出身左府,还是已故皇后未出阁前的闺房蜜友,身份极高。
  左家与栾云桥如此深厚的渊源,加上与何府盘根错节的关系,自然都是所知甚深,亲如一家。就连当今太子对何府上下也是高看几分,视为自己的根本班底。
  时值本家二老爷何金虎还在外公干未能进京,栾云桥心下也不无挂念。栾云桥见家主未归,也不心急,要来近日邸报和一路上以及何府里各方面汇总的情报,细细审视分析,直等主人回返。
  直等到掌灯,何大老爷金龙的大太太及几位姨娘设宴,殷勤招待了栾云桥萧虹一应等人用过晚饭,才有家人回府密报,当今左相及两位何府家主密召栾云桥栾大管家入左府有事相商。
  栾云桥才知道如今各处看似繁华一片,却已是外松内紧,事态也已到了时刻必争得紧要关头。
  当下,栾云桥也不废话,吩咐人备了二乘小轿,在来人的带领下悄无声息从后门得进得左府。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左府何止「似海」。栾云桥的小轿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才在一处高大得三层高阁前落了轿。栾云桥出得轿来,抬头认得,此处是左荣左相的书房,四周苍松翠柏,飞檐画栋自不必说,正门前丈二的牌匾高挂着,上面三个大金字,「福寿堂」却还是当今圣上的御笔。
  栾云桥挺身进得门来,早有管家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引领着栾二晋见。
  栾云桥曾有幸与何金虎来过此处,机缘不巧和这位左荣左相却从未谋面。但他平生豪爽,又见过世面,便不卑不亢,昂首而入。
  进得内堂,便见上垂首主座上一位魁梧高大老人,须发皆白,正襟危坐。身穿得不过是素常的暗灰湖绸员外服饰,但自然而然有种镇压的气势,不怒自威的风度,抬头看去,眼中精光四射,直透人心。一看便是久居高位,权倾天下的左荣左太师。
  旁边陪坐的有何府大爷何金龙,与栾二已是数年未见,如今已是官至刑部尚书大司寇兼大理寺正卿,位高权重。面容身形与何金虎二爷有三分相似。却比暴躁的何二爷多了几分稳重,可能是身处权谋之地,鬓间略露几丝白发。
  身边作得就是何三娘金梅,却是风姿绰约得少妇打扮,身形妖娆。脸庞朱红玉润,浓妆艳抹却正配她一贯的行事风格,未曾说话先闻三分笑意。但心思清灵,话语尖刻,心地狠辣,谈笑间就能订人生死。若轻视她是一届女流,开罪了她,身败名裂就只在眼前。
  左面相陪得还有栾二见过并结拜了的义兄「镇天大将」常威,还有两位一看也知道是一文一武两位高官,自是左荣亲信,就连那位好色猥琐得李侍郎,也填在末座,摇头晃脑得不知道琢磨着什么。
  大爷何金龙见了栾云桥,面色一喜,点头算作见过,当下起身道:「左阁老,下官给您老引荐。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何府的大管家栾云桥。云桥,还不过来参拜左阁老。」栾云桥当下面含微笑,先深施一礼,接着又双膝跪倒,叩拜道:「晚生栾云桥,叩拜左阁老大人。久闻当今左相威压四海,震烁乾坤,今日晚生能得见阁老风采,真是三生有幸。」只听得左荣雄厚响亮得声音传来,道:「栾大管家快快起身。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你这样的后辈都能有如此风采,老夫不服老也不成了。看座,上茶。」栾云桥一听便知,此老内功深厚,不愧是当年追随圣驾的人物。而左荣与何府已故得老太爷何传庭交情至厚,已是金虎,栾二等人的长辈。
  栾云桥大大方方得起身,何金龙大爷又把在座得各位一一给栾二引荐了。自是相互答礼客气,之后栾二又给何府两位家主行礼问安。金龙金梅却哪里肯受,连忙起身还了半礼。
  那何三娘自幼便与二哥金虎交好,与栾二自然不外,娇笑着道:「栾二哥来了就好。左相爷,这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呢。只要他坐在这儿,就是要作金山,都能给您弄来。咯咯……」几句话让栾云桥有些坐立不安,又抬手一揖道:「仰仗何家金虎提拔栽培,已故老太爷看重。栾二填作何府大管家,执掌财务,义不容辞。」说着便见何金虎,何金梅座位之间虚空着一个座位,知道是给何金虎虚留的。
  如今自不用客气,转身入座,代表何金虎参与进来。
  栾二方才入座,便感觉上座得左荣在不断打量自己,口中兀自低念道:「栾云桥……栾云桥……云桥……」突然左荣轻推白须,开口问道:「栾管家,既然姓栾,不知与栾玲佩是何关系?」栾云桥听得一惊,连忙起身恭身回道:「晚生不孝,玲佩正是先母的闺字。不知阁老因何提起,可是与先母相识?」「哦?~ !」当朝左相左荣听得脸色一变,转头向大爷何金龙望去。只见何金龙微微点头,才恍然道:「好。很好,想不到,你还是故人之子。」在座众人早就对此事有所耳闻,只是影影绰绰都当是传闻,今日见左荣作派,才知道无风不起浪。对栾云桥自然更高看一眼。
  左荣却没理会在座众人如何想法,头脑中瞬间回忆起三十几年前的一日情景。
  当日,顺德皇帝刚刚在左荣自己,司徒无伤等一列干将能员的辅佐下,扫平四海,平定天下。朝局稳定后,自己女儿昭嫆皇后又刚好怀有龙胎七八个月,便是当今太子。
  当时顺德帝与左家关系密切,又作了亲,加上皇后又怀了龙胎,更是视若一家。而那顺德帝对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讨厌宫廷礼节,便时常微服出宫,到左府走动。
  时间常了,处理朝政,商议朝局,乃至读书看戏,赏玩游乐俨然便拿左府当作他的半个行宫。
  那日自己在朝房里应付了外放得官员,散朝回来,管家偷偷禀报顺德帝又驾临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闺房中等候左荣。
  左荣已然将皇帝私服驾临当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皇帝在自己女儿闺房之中,乍听上去不合礼仪,但一是皇上常来走动,二来和女儿本是夫妻,也没甚不妥之处。自己忙换了便服,赶往女儿以往住的「飞絮阁」去见皇帝。
  到得近前,却被随侍而来的顺德帝身边大太监刘福儿阻挡住,说什么现下晋见十分不便。
  左荣一听怒火上撞,自己与顺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说,自己又是国丈。前朝宦官祸乱朝纲之患刚过,一个小小太监竟敢挡自己的驾,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当下便斥退了太监刘福,自以为许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时未置午,不大的事儿,也没往心里去。
  进得阁来,却听女儿闺房里顺德帝正在斥责人,「跪好了,一点规矩也不懂。」左荣惊讶,圣上好似再发作谁,这一来自己却不好直直得撞进去,触这霉头。
  便悄声得绕在厅房右侧,落地花盆长青竹后,推开一扇小窗,探头向屋内张望,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训斥何人。
  离得近了,才听清房内传出男子满意的感叹和女人低低得哭泣声。左荣心中一惊,探头向屋内窥去。
  便见顺德帝一身浅黄绣龙便服,头戴瓜顶四房乾坤帽,上身一丝不乱。下身却撩开了袍卦前襟,裤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龙根,双手正把着跪在身前的一名女子的臻首与他吹萧耍弄。
  那名女子身着宫装,打扮高贵,如今却散开着上衣扣子,双手在身后背了,被皇帝扯乱了头发,俏脸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着那暴着青筋的阳物,吞吐个不停。伺候间面含委屈,泪珠不停滚落,隐隐得抽泣着。
  那顺德帝正在得趣间,一手死扯着女子秀发,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里舒坦得嘶着。接着又探手下去,撕扯开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怀中摸弄那一对白嫩挺拔的乳房……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却哪里敢反抗,口中又被堵着龙根,只得含羞忍辱得吞咽着口中粗大的家伙。
  左荣看得是心惊肉跳,皇帝驾临自宅本来是十分荣光的事情。那女子服饰高贵,想是自己府里女人,但是自己府里女儿已给了皇帝为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妾,被顺德帝看上了。拉来在女儿房中淫弄。难怪方才刘福拦挡自己见驾,也却是不便。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传出去虽然难听,但古往今来君臣大义,身份在此。即便是左荣的房中女人,皇帝若看中了,想要临幸与她。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将妇人送入宫中,伺候皇上,戴了帽子却也说不得了。难不成为一妇人开罪当今圣上不成?
  如今难就难在,左荣撞见了这肮脏事儿。退出去,被方才门外自己斥退的太监们耻笑;进屋去力谏皇帝远色,不妥不说,自己女儿皇后身怀有孕不能房事儿,顺德帝荥仁未趁机去宠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说是件坏事。只是自己该如何处置,颇为棘手。正犹豫间,就听屋内顺德帝吩咐道:「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左荣又向屋内看去,只见那女子唯唯诺诺得起身,将下身裙子及亵裤褪了,露出一双白嫩得大腿,双腿间的一丛阴毛黑绒绒的尤为扎眼。再往脸上看时,左荣心中一酸,他自然认得,此女并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儿得自幼闺蜜,栾玲佩。
  她本是自己手下爱将的遗女,自己可怜她无父母,收在身边与爱女为伴。自己女儿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进宫,本待替她选一佳婿,也算对九泉之下的部下有个交代。那栾玲佩还是清白的黄花处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临幸糟蹋了,再许他人事万万不可了。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悲哀。
  只见顺德帝看了看栾玲佩柔滑的白净的身子,仿似十分满意,伸手敲了敲绣案,示意女人躺将上去。那栾玲佩就十万分的不情愿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将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对高耸得玉乳和上面两点红梅,分外引人注目。
  顺德帝淫笑着看着女人羞愧难当的模样,双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开,便将那双白腿间的阴户秘处暴露了出来。一双大手在女人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上肆意的抚摸,一头便扑在女人的桃园秘处舔弄亲吻起来,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仪与庄重。就仿佛没见过女人的一头色狼。
  栾玲佩羞得拿手中绣帕掩了脸面,含着眼泪,嘴里轻声嘶喊道:「不能……不能那样啊……皇上……奴婢还是处子……皇上你……不能啊……」顺德帝抬起头来,恶狠狠的道:「不能?朕贵为天子,要宠幸你个小小女子,有何不能为之事。你莫非还敢抗旨不成?」栾玲佩听得皇上恐吓,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奴婢不敢。」「谅你也不敢,还不把屄掰开?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儿……」说着顺德帝便在女人白净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栾玲佩吃痛却不敢违抗,只得高举了双腿,一双手探到股间,将一对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
  顺德帝见了心花怒放,将女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压了上去,将个火热的鸡巴狠狠顶在嫩屄处,下身用力一插到底。直疼得女人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下身被弄处流出一丝丝血迹。
  顺德帝见女子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心中畅快,只图自己爽快,哪里管她开苞感受,紧紧压了女人身子,下身龙根直捅狠插,下下着肉,记记到底,肏干得好不痛快。双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体,更是袭上栾玲佩雪白的胸脯,在那娇嫩的双乳上又亲又咬。直痛得女人死去活来,却只能以绸帕掩面,直挺挺得任男人玩弄凌辱。
  顺德帝抽插肏弄着,双手在女人身上抚摸掐扭着,嘴里还畅快道:「多么嫩的身子,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朕真觉得你比皇后肏起来还舒坦。给朕夹紧了,快……」那栾玲佩刚被破瓜,如何会伺候男人,吸夹内阴更是无从谈起。顺德帝见她不理,死鱼般的躺在那里挨肏。 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女子身体敏感处连掐带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几处乌青,片齿痕。栾玲佩被蹂躏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敢高声叫嚷,怕惹来府里旁人,只有咬着牙,痉挛着忍受着皇帝的暴行。
  顺德帝见女人痛苦中,阴内屄处会痛苦得缩紧,抽插间内里的肌肉就会狭窄了许多,摩擦间平添不少快感。张开嘴便在那女子身上柔嫩处撕咬不停,感受女子屄内痛苦的痉挛。
  肏弄得百十下,见栾玲佩只是哭啼个不停,不见半分颜色,心下大怒。抬手就在女人脸上扇了一记嘴巴,骂道:「伺候朕是你的福分,谁准你哭的?下来,不给你个教训,还道朕是纸糊的。」栾玲佩见皇上大怒,心下害怕,忍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下得桌案。便见顺德帝指着旁边逍遥长椅命令道:「过去给朕趴好,如若朕看不到你的小屄,就将你满门按欺君处置。」吓得栾玲佩赶忙去长椅上趴了,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分开双腿,让残忍的皇帝欣赏她饱受摧残的下身秘处。顺德帝见女人屈服,又见她屁股丰满圆润,便来了兴致。抬手就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抽打起来。
  这顺德帝是马上皇帝,自幼便随先帝练习得好弓马,开得二石的硬弓。两臂一晃也有一两百斤的力气,又正在壮年,尽管没下重手,也不是个左府里养尊处优的小姐能承受的。只见他手指叉开,抡将起来,一巴掌下去,白净的臀肉上就是五个红红的指印。只打得栾玲佩趴倒在长椅上,又不敢放声哭叫,只得咬了帕子,瑟瑟得抖个不停。
  听得顺德帝冷哼了一声,女人便知道他还要再打。唬得女人赶忙收腰挺臀,把个圆满的屁股复挺了来,让男人抽打取乐。
  顺德帝荥仁心下不耐烦,伸手扯住女人一头秀发,让她无处躲闪,高举巴掌便在栾玲佩的玉臀上扇打起来。看着女人被打得屁股上肉浪翻滚,痛苦扭动,顺德帝哈哈狂笑,状若疯癫。而那被打的女子只得挺臀受刑,不敢生半点反抗之心。
  「啪啪啪啪……」
  的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断得回荡着。
  左荣偷看得早是心底发寒,他从未曾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大气,雄才伟略的皇帝竟然喜好虐打女人。那自己的爱女落在他手里,尽管贵为皇后,不是也要时不常遭受挞臀之苦?难怪自己几次进宫去看望女儿,女儿坐在锦墩上都时而凝眉皱目,颇不自然。
  但事到如今,他又怎敢以臣犯君,揭皇上的隐私。只得再房外,偷偷的看了,沉默不语。
  顺德帝打了几十下,好似累了,才停了手,又见女子缩在臀缝间的菊花肛孔随着虐打忍痛的收缩着,十分可爱诱人。当下也不说话,抱了女人红肿的屁股,分开两片臀肉,便将个粗硬的龙根抵在那菊花肛处。双手把住栾玲佩的细腰,下身猛然用力,全根顶入。
  「啊……」
  女人一声惨嚎,疼得双手掐得竹制椅背吱吱作响。
  男人看着阳物捅入身下女人的小巧后庭菊花,那小小肉孔便凄然绽裂,一缕鲜血缓缓流出,沿着大白腿点点滴落。顺德帝只觉得身下阳物在小菊花里软绵紧凑,哪里理会栾玲佩的死活,便狠抽猛插,感受着后庭的紧密,贪图那菊门的乐趣。只听得顺德帝健硕的屁股疯狂的顶动间,撞击得身前女人柔软的大白桃般的香臀啪啪作响。口里兀自念叨着,“弄死你!……弄死你!……看朕弄干死你这小美人……”
  不多时,就见顺德帝死死按住女人的腰肢,连续深捅几记,然后猛得将阳具拔出,送入女人阴屄深处。低声呐喊着,身躯颤动,放出精儿来。
  半晌,皇帝才从女人身上爬起,随手拿着栾玲佩的小衣在沾了血的鸡巴上擦了擦。转身穿衣整裤,在不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何感受。
  顺德帝大弄了一回,气喘吁吁得在案前坐了,高声对外喊道:「奉茶来。」左荣偷听到此才趁机,在外屋泡了新茶,进房叩见皇帝。君臣二人心照不宣,只当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那日后,顺德帝又几次来府上向左荣讨要,虐玩栾玲佩。左荣无奈只得命人安排妇人伺候了,又私下询问栾玲佩是否愿进宫侍奉皇上,也好得个名位。
  谁知道此女对那位残施暴虐的皇帝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寝皮食肉,宁死不肯进宫。只是怕连累了左府乃至皇后,才含屈忍辱得委身伺候。
  好在顺德皇帝不过是贪恋此女美色,又觉得在左荣这里玩弄戏耍女性比皇宫大内还随意方便,所以并不曾迫栾玲佩进宫伺候。直到几个月后,栾玲佩身怀龙胎,有孕在身,顺德皇帝得知消息后才觉得有些麻烦。
  可惜其时已然是为时已晚,既没有宫中管事太监的起居记录,也没有内宫内务府的选秀玉碟记载。就算皇帝有心将此女收在身边,也怕这私纳民女,逼奸成孕,传扬出去名声太恶。即便御史们不来纠缠,后世紫阳史书上牢牢记上这么一段,就算此帝再多功业,也将被这一笔抹得臭不可闻。
  犹豫再三后,此事只得由左荣秘密处置,将那栾玲佩此女密送出京,在其臂膀一等公何传庭的庄园何府里养了起来。
  而那顺德皇帝之后还曾想及此事,也觉得对不过栾氏母子,便从大内密拨了内币数万两,连带随身的一块玉珏一起,通过左荣赏赐了下来。也算给栾玲佩荣养后半生。
  于今三十几年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今日见了栾云桥把左荣早已尘封多年的往事重新勾起。就算他久经宦海,安得心内不惊,只是此事过往已久,除去故去的,能说清当事个中情由的人也只有自己和当今万岁。
  说来话长,在左荣头脑里却只是瞬间的闪过。栾云桥听得左相提及自己亡故的母亲,也颇感意外。
  他自幼只记得自己母亲与何府上代老爷何传庭感情深厚,但只是与何金虎的生母结拜,作了二爷何金虎的乳母,从未有过什么名分。奇怪的是,何府上代老爷何传庭的几位夫人都对自己母亲唯唯诺诺,殷勤百倍,仿佛十分忌惮,从不敢将母亲当做下人看待。
  自己更是自生下来便和府里几位少爷一样待遇,娇生惯养,诗书教习甚是周备。很多人连带自己都曾猜测是何老爷与母亲栾玲佩的私生子。但自己相貌天性,又与何家几位少爷全然不同。
  栾云桥又哪里知道,这里面有这样一段曲折的事故。又哪里想到这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旧事会在将来给他栾大管家埋下杀身之祸。
  大管家的抉择中卷
  寒冬,京城,左相府。
  太子系一众官员大吏以当朝太师左丞相左荣为首,密聚在丞相府得书房「福寿堂」中密议着大事。连同今夜新参与进来的代表了何府势力二爷何金虎的大管家栾云桥,都在众人中飞快思量着消化着近来表面上的种种迹象。
  众人都知道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胜则荣耀加身,富贵荣华;败则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所以每个人都感到莫名的紧张。
  只听堂上左荣洪亮阴沉的声音不断讲着,声音不大,但其内功不凡,尽管厅堂广阔,每一个字却都浮响在众人耳边一样。
  「自前些日我嫡系根基,何府被强盗响马袭击以来。虽不敢断定是对方抢先发难,但是针锋麦芒形式更是明朗。双方多年积怨,各自都准备着后手杀招,准备有朝一日,将对方一击灭此朝食。」左荣拿过身旁的茶盅,浅尝了一口,尽管冷了,却不在意,用眼看了下在座的众人,又继续道:「我与司徒无伤在朝堂上对峙了近三十年,从未落过下风。
  焉肯让他得了先机之利,好在我们掌控着刑部,吏部。近日来连续命人参奏了司徒党黄之焕,林峰等三名要员,因为事先何金龙掌握了他们贪污受贿,贪赃枉法的第一手证据,凿凿物议之下,将三名不法之徒下狱审讯,司徒老鬼倒也无可奈何。当时皇上的脸色就铁青得难看,着实训斥了他一番。谁知道,隔天的工夫,就有圣喻下来,叫刑部重新审慎查审订谳。想是德贵妃那货送了枕头风,动摇了主上的心思。」栾云桥听得左荣一番讲述,也觉得朝局风雨在即,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本不欲趟这政治争斗的浑水中,奈何形式逼迫。所以尽自己的本分,只听着,不作一声。这时便听着大爷何金龙尾声道:
  「德贵妃本来就是司徒派系得靠山,只是圣上英明神武,乾纲独断。况且祖制后宫不得干政,什么时候轮到她干预朝政?」左荣听罢,长叹一声道:「金龙,你这话放在当年固然不错。可是如今随着皇上年事渐高,精力大不如前。加上国家太平盛世多年,他已是日益得安于享乐。
  虽然还不是荒废朝政,但是更加得偏安享受于后宫,身边德贵妃的话,难免会对主上的决断产生影响。我们太子一系主掌刑,吏二部,四王爷一系,主掌兵,户实权。本是平衡对立,谁也奈何不得对方的,只因后宫里无人,吃得暗亏就不知道有多少。也是我女儿命薄,不然由她正宫皇后执掌后宫,哪论到德贵妃那贱人如此猖狂。」左荣想到自己女儿进宫虽产下太子,但命数不长,自己更少一大助力,不由得唏嘘感叹。
  「既然皇上日渐沉迷后宫,左阁老为何没想到物色佳丽美人,送入宫去,分担圣上爱宠,培植后宫人脉,对抗德妃势力?」坐在后面的李侍郎不知什么时候,插嘴建议道。
  这话一出,前排的何三娘金梅听得俏脸一红,张口说道:「哎~.阁老怎么没想到。这些年貌美贤惠的女子不知送进宫去多少,可是当今主上都是少加颜色,竟没一个能得到皇帝欢心宠爱的,更不要提与德妃吴氏对抗了。也不知道这狐媚子用得什么法儿,竟让皇上对她荣宠不衰。」听到这里,栾云桥心思一动,在何府家书中何三娘再三提及命其带小红鞋萧虹进京,恐怕就是针对此事而为。当然这是隐秘,不便众人面提及。只是栾二私下揣摩,莫非当今圣上也喜那虐淫之事?
  「好了。后宫之事并不是目下重点。当前,最为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自我们参倒了黄之焕数人,司徒系不可谓不损元气。场面上看,已是我这一派全面压倒之势。我原本以为四王爷定然会反击,拿我们的门吏官员作法。要知道我们虽然掌握刑部诸般现形证据,那对方能少了我们的把柄罪证?可是事出也几日了,风平浪静,对方好似忍下了这股恶气。如今那三人在天牢里又苦熬刑罚,丝毫不肯吐口,如若不能拷问出实据,即便拿下了这三人,于对方也够不成根本动摇。」在座得另一位国子脸的中年人沉吟道:「想那四王爷虽然贵为皇子,被封为靖亲王。但终究不过十来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能为。骤变之下,慌乱成一团,没什么计划,也未可知。」栾二看去,方才引荐了,说话的正是吏部尚书,王司徒王大人。
  「哼,靖亲王尽管年幼,但他背后的司徒无伤老鬼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我们今天参倒一个,明日拿审一个。早晚要扫尽对方在朝中的势力。司徒老鬼身兼兵部尚书,掌管天下兵马,会坐视不管?除去皇上,司徒无伤是手握军权最重的。
  若非如此,老夫早将他派系连根拔起了。还会等到今日?就怕他一朝发难,我们创造得大好形势,会前功尽弃也难讲。」王司徒听罢一惊,忙问道:「阁老是说,司徒无伤也许会狗急跳墙,起兵造乱?」左荣眼里寒光一闪,安然得答道:「造乱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当今天子的江山是打出来的,且莫说各地带兵的将军都是皇上亲自培养的亲信,忠心耿耿,不会追随。就是京师左右护卫的天机,天佑营十万人马也不是他司徒随意能调动的。
  即便他能调动一些亲信人马,这京师两万羽林铁甲侍卫,护卫大内,可都是由皇帝贴身侍卫统领,想攻破这铜墙铁壁般的紫禁城,他不异于白日做梦。我也曾疑虑其兵变,所以早密令何金虎带了重金于各地督抚权要,拉拢收买。司徒老鬼若敢作鱼死网破的勾当,就会发现各地真正响应得寥寥无几,那也就是他穷途末路之日。」坐在一旁始终未发言的常威听罢,奇道:「既然阁老已是算无遗策,又何必如此担心。司徒无伤虽身为右相兼管兵部,但却无力造乱,只要我们早晚查找到了对方致命把柄,将其铲除也就是了。」「话虽如此,但是司徒老鬼和我左荣较量多年。他绝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我敢断言,其定有翻盘之策,如今迹象表明四王爷一系反叛之心已然隐现。只是,我们既不知道他的计划,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我才下手不断抓拿了他心腹官员,希望能有所突破。只是,那些人死不吐口,老夫也是奈何不得。」话说到此,众人心中已是全然明了。左荣也不再说话,只用眼打量着在座之人,看众人有何见解。
  厅堂上沉默半晌,众人各自怀揣心腹事,竟无一人再发言。倒不是别的,只怕自家一言干扰了整个朝局的部署。
  「左阁老,晚生有些不明之处,还请阁老明示。」骤然间打破沉默,众人纷纷侧目,见讲话的正是今夜刚参与密谋的栾云桥。
  只见栾二不慌不忙,怡然自若,彷如众人的担心于其毫无影响一般。
  「哦?!栾管家有何不明或见解,你我都是一家,尽管直言不妨。」左荣本没认为初来乍到的栾云桥会起到什么关键作用,但见其镇定自若的态度,又顾念其身份,不由得收起轻视之心。
  「左相方才说,司徒无伤或能调动京师护卫人马,不知以他的力量能调动多少军力人马?」「这个……司徒无伤当年与老夫便是皇上左右手,一文一武。应该说其经营多年,在军中人脉根底甚深。如若他尽起手下亲信人马,十万驻军中,调动一半以上怕不是问题。但是,就算他能瞒过皇上和我们调动再多人手,想短期内攻破京师皇城也不可能。就算他掌管户部,钱粮不缺。到时,各路督抚军马起兵勤王,就是他葬身之时。这一点司徒老鬼更是一清二楚。」「左阁老凭什么认为司徒右相会短时间无法攻破紫禁城呢?」「嗯?凭什么?……这……这京师城高墙厚,护城河深且宽。当日胡虏外族率三十万劲旅日夜攻城,也难入城内一步,何况他这六七万的区区兵马。」「若那司徒人马不需攻城,就能进得城来,甚至是直入大内禁宫呢?」「嗯??这……这怎么可能。司徒不可能收买替换京师护卫,那都是皇上直接授命管辖的部署,就是老夫也无权动其分毫。他当这些羽林军是死人不成?」左荣说到激动处,用怀疑的眼光紧盯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年轻人。
  「呵呵,左相且莫心急。且听晚生细细回话。晚生性好博览群书,在《宦海草堂微记》中曾记得前朝阉党为患时,庐陵王起兵勤王,当时权宦大太监梁勃曾命人暗掘通道于京师城外,以备围城逃遁之用。这条通道不仅可从大内禁宫中逃往城外,而且其中还藏了大量的军器财宝,是梁勃的一条退身路。只是后来,勤王兵马急速,而守城将军思变,才开了城门,一夜斩杀了一众阉宦,那条路并没来的及使用。当事人大都死于乱军之中,而这本《宦海草堂微记》的作者据传就是逃脱出来梁勃手下的一名亲信黄门小公。当然这些都是野史猜测,晚生也不敢十分笃定确有其事的。」「哦???栾贤侄竟然认为此事是真的?可知其中细节,这条通道所在何处?」左荣听得浑身冷汗,渐渐觉得这位栾大管家的话不但不是无中生有,而且大有来头。
  「这个书中没记载,晚生当然不知。只是听阁老分析时局偶然想起来,一问而已。不过,晚生窃以为,当时情况确有可能真的存在一条这样的秘密通道,阁老不可不防。」左荣老练精滑,如何不明其中利害,转头问在座的一位文官,「高大人,你身为工部官员,可曾听说过这段传闻?」「回阁老的话,下官也曾听到过这种传闻,但是我朝开朝以来,也曾多次整饬修缮禁城,从未在官面文档中有过记录。想来即便是有这条通路也被机关障碍掩藏得巧妙,非当事人,不能知道详细所在。而前朝陈年旧挡中倒是可以去查寻一下,下官职责所在,义不容辞。」「恩,你连夜回工部藏档处,去找寻其中线索,速报我知。」「是。」栾云桥听罢,微微一笑,道:「晚生认为,如果司徒一党真启用这个办法,档案中线索恐怕早就被人抹去了。但是,天牢中关押谳狱的三个人中,其他的人也就罢了。那黄之焕据晚生所知是文渊阁大学士,国子监祭酒,礼部堂官,一直是司徒党智囊身份。此人应该确实知道内情。至于说此人不肯招供嘛,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针对其弱点下手,何怕其不招。」左荣再次正视眼前这位品貌不凡的管家,原以为此人不过是何府的附庸管家出身,没想到对朝局政局还有独到见解。加上暗里其身份非常,确是一名可造之才,想着便道:「没想到栾贤侄对刑讯一道还有办法。这样,明日金龙出面给栾贤侄领个从四品刑部员外郎的身份,票拟出来,也不必入朝,专责黄之焕等人一案。传我的话,一切活动便宜行事。」「这……栾兄弟是自家人,当然没话说。只是一没功名,二没声誉,骤居显位,怕有碍物议吧。」何金龙有几分迟疑的道。
  「哼,你只管照办便是,区区四品小吏,老夫还是能作了主的。再说栾贤侄身份不同,就是皇上问起来,自有老夫应对。」「是。」众人正议得兴起间,便听家人来报,太子驾到。众人不敢怠慢,纷纷起座迎候。
  不多时,便见一人,身着浅黄色绣龙便服,头戴白玉四象瓜皮帽,批着团龙披风,满身寒气的走了进来。再看脸上,面皮白净俊朗,与栾云桥年纪相仿,只一对细目显得此人城府颇深,几分狠辣之相。
  身后半步不离的却跟随着一名侍读打扮的年轻人,也是一身便装,面色秀气粉嫩,不过腰间的盘龙玉佩显示出其身份非比寻常。
  太子见了众人倒十分高兴,命众人免了礼,拜见了外公左荣,又与相熟的何金龙,金梅等人点头算是问候。接着何金龙便把栾二向他引荐,栾云桥才知道,这位年轻人就是当今太子,皇上的爱子———垣环。
  而身边的俊俏跟随便是太子奶母之子,太子的侍读护卫朱洐。垣环太子仿似早就听说过栾二一般,与他客套了几句。而栾云桥敏锐的发现太子身上也佩戴着一枚盘龙玉佩,只比随侍的朱洐略大了一些,样式其他无不相同。栾二也只略一皱眉,没多讲什么。
  当众人落定归座,垣环太子便在左荣身旁坐了,开口便道:「今儿一早就随父皇巡视京郊得左右天机天佑两个大营。司徒老贼托病没露面,只是我,朱洐和文琦文老先生陪同銮驾去的。想是父皇也觉察出司徒无伤近日有所举动,敲山震虎罢了。可惜父亲精力确不如当年了,只看了天机大营操演,便花了大半日,说疲乏了,还是由我代天子巡视的天佑大营,累得我这早晚才下来。」「哦,这是好事,可见皇上对您的看重。」左荣因要处理奏章,引见外官,很遗憾没能陪驾。
  「好事?这帮丘八爷,一个个黑眼珠子只认得钱。我随身带得二十几万银子抖得干净,还只是些我这面的将官。天机营司徒的人马还没触过呢。」栾云桥听了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匣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关口当儿上,只要钱还用得出去,便是好的。太子爷,这里是四百万两银票,我家老爷金虎随身还带有三百万两不日就来。该使银子的地方尽管使,真到了刀口见红的时候,多一兵一卒都是好的。」垣环太子笑着点了点头,由栾二传递给三娘何金梅,再由何金梅呈给了太子。
  栾二见太子对三娘的眉眼间分外有几分不同。
  左荣又把今日栾云桥的猜测想法,同垣环太子讲了。只见他锁着眉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何金梅配合栾云桥处理此事。
  众人之后又议了一起,见夜已深了,才纷纷退去。
  ********************** ********************** ****************回得何府,已是深夜,明月高悬。尽管还在年节之间,整个京城也渐渐得沉静下来。
  栾云桥虽然年轻,也觉得疲乏不堪。命下人准备宵夜,又命预备了沐浴的热水,便去了一身衣物,独自在房中泡澡。
  在滚热的漂着兰花的浴桶中怡然躺靠,一身的疲惫渐渐消逝,栾云桥脑中正思索着今夜密谋的一些事项,纷乱间也理不出个头绪。
  正寻思间,便听外屋有人推门进来,只当是丫鬟将酒食送来,便说了声,放在外面桌上即可。
  谁知来人并没答话,脚步声不断,反而往内房走来。栾云桥正奇怪间,便听内房门被推开。轻轻碎步,一美艳妇人托着一托盘酒菜,缓缓的步进屋内。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得只别了一支簪子。紧身的桃花绸袄,却偏解开了上面的几只扭绊,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肤。胸口上鼓胀着,撑得绣花袄都象要崩开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隐隐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动间象一条蛇一样柔软弹性。
  脸上看去,却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
  栾云桥久历欢场的人,如何看不出妇人眼中满满的春色和脸上的桃红。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时候贸然被一个女子闯入,还是会有几分尴尬,便道:「三娘,是你?」「怎么?栾二哥见是我让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缓缓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来道栾云桥的浴桶旁,看着水里男人赤裸强壮的身体,轻轻道:「栾二哥不会喜新厌旧,将当年的情谊都忘了吧?」「那到不会,只是这许多年没见三娘,有些陌生罢了。」栾云桥若无其事的用手揉搓着身体,仿佛面前的女子与他早就该是这种关系。
  「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栾二哥风流潇洒,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哪还会记得我这半老的徐娘了。」其实,何金梅比栾云桥,何金虎都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
  何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二哥顾念我们是兄妹,又是谁夺了我的元红,骑在我身上逼迫我发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状。还是谁,借着我们兄妹出去游玩的时候,把我骗到树林里捆在树上肆意奸淫虐打。后来又作出种种事来……栾二哥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三娘金梅说着,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着不肯放手。
  栾云桥皱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着说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时所为。怎么,今晚三娘来我房中,就是为了来跟我算当年的旧账么?」何金梅见他并不吃痛,扫兴得抽出手来,用桶旁的毛巾擦着袖口的水迹,轻道:「不知事?妾身觉得你栾二爷那时知道得还不少呢?怎么如今就想推了个干净?」说着便转到男人的身后,用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在栾二宽阔的背上「轻轻」捏拿着,那姹红的指甲在栾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
  栾云桥强忍着疼,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如今你也嫁为人妇了,又是身份地位高贵。栾某不过是何府得区区管家,三娘你待怎地,直说便是。」「咯咯……我想怎样,栾二哥,你猜呢?」「无论你想怎样都好,只是你再不停手,栾某就要被你抓碎了。」「嘻嘻……疼么?……死鬼……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来找我。我还真当你死了呢。」何三娘轻轻趴在栾云桥耳边腻声说道,说完轻张银牙又在男人的耳边狠狠咬了一小口。一点鲜血骤然而出,那何三娘却伸出朱唇将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来回得舔舐,象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美味。
  栾云桥再顾不得身在水中,转身就那么赤裸着站了起来,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大手直袭上何金梅的胸脯,狠狠抓住一对傲乳上的嫩肉,嘴上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还有脸提当年。除去第一次是何二爷要我帮他报复,之后哪次不是你主动勾引得我?」何三娘浓妆艳抹的脸被扯得偏歪着,用慵懒得眼神看着对自己蛮横无理的男人,幽幽的喘息着道:「我就是个没脸的妖精,就等着你栾二哥来降服呢……让梅儿看看栾二哥这些年,降妖的本事是否退步了……」女人说着,便倒向栾二的怀里,二人亲吻着,正自甜蜜间……突然门外有侍女叩门,何三娘恼怒的问何事。
  「回三娘的话,太子爷驾临何府了,指名要三娘前去伺候。」「知道了。」待丫头退去,栾云桥笑着看着何金梅,调笑道:「哈哈……降妖的人来了,看来今夜是轮不到我栾某出手了。」何金梅无奈的整理了下衣襟,轻声道:「不是你想得那样。太子他有怪癖的……你想看么?就在我房里,我窗外放花盆上的第二个格子,从外面就可推开的……咯咯……」说着,女人整理了下被拉散的头发,急匆匆的去了。
  何金梅的一番话,还真出乎栾云桥的意料。好奇之下,栾云桥起身擦干了身子,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悄悄得来到何三娘的闺房,便听里面喘息,斥骂声响成一片。
  便寻了廊下花盆的第二间窗格子,轻轻一推,那扇窗无声应手而开。
  栾二向屋内望去,就见当今太子赤裸着身子正按着一个白花花粉嫩的肉体起伏的肏弄着。仔细看时,那被弄之人却不是何三娘,正是左府里见过的跟垣环太子寸步不离的那位侍读护卫——朱洐。二人缠绵的交媾着,亲吻着……看得栾云桥胃里一阵翻滚。
  恰在这时,何三娘金梅从内屋里大步跨进来,却是换了一身打扮。一身紧身亮绸黑色宫装,盘着头却是大内宫中妇人的打扮。手里还抓着一根油亮的皮鞭,浓艳得脸上挂着凶狠的怒气。进得房来便娇喝道:「孽障~ !你们再作什么??!!!
  ……不怕你父皇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垣环太子仿佛大吃一惊,忙推开了身下的朱洐,双膝跪倒紧爬几步到何金梅脚前,哭求道:「母后,饶过孩儿吧。我也只是一时糊涂,孩儿知错了,母后怎么责罚孩儿都行。万不能让父皇知道啊。」何金梅双眉倒竖,喝骂着:「你这逆子,作出这种龌龊的事来,还不给本宫跪好了!」垣环太子乖乖得趴伏在何三娘面前,何金梅再不说话,举起手中皮鞭就在太子赤裸得脊背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道红肿的鞭痕立即便浮了上来……「还有你!让你陪着太子读书,修身养性,你就是这么伴读的吗?还不过来跪下!」那朱洐也面如土色,乖乖的趴伏在太子身旁,口称皇后娘娘饶命。
  何金梅抬脚踩在垣环太子头上,手上皮鞭挥舞,一边怒骂着,一面在两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鞭打着……栾云桥看了片刻,就实在忍受不住反胃的感觉,几步走到庭院里寻棵树下,将胃里的东西通通吐了出来,耳边还回响着离开时太子亲吻着何三娘的脚,大声恳求着:「母后,求您重重得鞭打孩儿吧……啊……这是孩儿应受的惩罚……啊……」********************** ********************* ***********一夜无眠,当栾云桥从翻腾中醒来,抬头向窗外看去,天也就刚刚放亮。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飞雪,洋洋洒洒得扯絮般得飘落下来,映得窗外明亮异常。
  栾云桥起身想起昨夜的种种,不仅苦笑一声。
  早有丫鬟替他打来了洗漱的水,早饭不知何时也放在了桌上。并告知他,三娘吩咐,如果栾二起身了,便去她房中有话说。
  栾云桥只洗漱了,早饭却动都没动,生怕再见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吃下去难免再吐出来。
  披上了丫鬟替他准备得狐裘,栾云桥便来在何三娘的门前。房门应手而开,里面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进得内屋,室内几个火炉热腾腾得冒着水汽,将室内催得春天一般。
  三娘何金梅只穿着一身小衣,一身成熟诱人的曲线玲珑凸翘得显露着,样子也是刚刚起身,懒就梳妆,残妆犹存,更显几分少妇风韵。
  等栾二细看,何三娘金梅怀内腿上还趴着一个女人,正是小红鞋萧虹。这萧虹不知何时被何三娘叫来陪寝,这会儿上身只着了件软丝得睡衣,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屁股长长得腿就那么裸露着,人却也未梳妆,小猫似的蜷缩在何三娘怀里,美丽娇艳的小脸乖顺的在何金梅肥厚胸脯上蹭个不停。
  何金梅一手伸在萧虹怀里弄乳,一手抚摸着此女白嫩的隆臀,见栾云桥进来,便道:「栾二哥好本事,哪儿寻得这绝世尤物,莫说男人,就连我见了都爱怜得了不得。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呢。」萧虹见栾云桥进来,便羞得将脸埋在何金梅怀里不肯相见。
  何三娘见了,抬手就在萧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还害什么羞,我就不信,他没尝过你的滋味。说,栾二哥有没有要了你身子?」萧虹羞涩得点了点头,却还是撒娇般的不肯与栾云桥相见,那娇羞模样,真是千娇百媚,惹人怜爱。
  栾二也几分无奈,便问何金梅道:「你看她送进宫去,可成?」「你栾大管家调教出来的人当然没问题,再加上我们在宫中的势力,如今宫里传言,那当今皇上恐怕也好这套呢。」「哦?那倒是巧得狠了,此女恐怕还真有些受虐潜质,你三娘调教手段,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只是她这身份……」「身份怎么了?只说是何府大爷的远房侄女便是了,改个名姓,还当真会有人去查不成?」萧虹听二人讨论要把她送进宫去,就象在讨论一件器物一样,心中凄苦,不仅流下泪来。何金梅见了,不由笑道:「哎呦……!你还不乐意了?把你送进宫去,凭你的媚术,说不定能受当今圣上宠爱。那样,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娘娘了。
  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到时候就是让我趴在你怀里挨打,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是么?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咯咯……你可别说什么不敢,翻身显贵,反欺本主得我见得多了。到时候妾身只求主子抡鞭子的时候,下手轻点。哈哈……」何三娘见栾二也满面调笑,便对怀里萧虹道:「跟你主子说,我正在作什么呢?」萧虹红了脸,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儿,娇羞得说:「三娘正在拧奴儿的奶头……」那娇声细语,象春雨浇在旱地里一样让人舒坦。说得栾云桥心中一阵骚动,一股热流从胯下涌起,耳边听何金梅说道:「我可真服了你了。明明说着这么下贱淫荡的事,却还能摆出如此优雅得身段勾引男人。难道你天生下来就是为了诱惑男人的么?」「是的,可惜奴儿还是诱惑不了栾大管家,他……他……对奴家下手可狠着呢……」萧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诱惑不了他,所以就爱上他了是么?不过你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今后要随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悬了,知道么?」「奴婢遵命。」「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来,不是为了看你两人春宫的吧?」栾云桥听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板起脸正色问道。
  「当然不是,昨儿你也听了。黄之焕等几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点通融官司。
  大哥又不便与她们相见,既然太子和左老爷子都亲点了你,这便是你的差使。怎么处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负责配合你便宜行事。」栾云桥听得一皱眉,自己刚进京城,麻烦就自然的找上门来。
  ****************** ***************** ******************午后,京城何府的会客大厅,大管家栾云桥与何三娘金梅正襟危坐得坐在主位上,正品着茶,仔细得端详着面前联袂而来的三位夫人。
  只听何金梅款款得对三位妇人道:「我大哥身为当朝刑部大司寇,公事繁忙,怕是无暇接待几位夫人。这位是我何府得大管家栾云桥栾二爷,现任刑部员外郎,正管几位府上的案子。如今几位真有什么事,跟他讲也是一样。」栾云桥不慌不忙用他精明清澈的眼光向在座三位命妇看去。几名女人都被他看得一阵慌乱,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回视。栾云桥见那三位妇人,其他两位一个相貌平常,一个身材臃肿,都还罢了。只有那大学士黄之焕的夫人却生得细眉柳目,小口含朱,粉白的脸庞,身姿纤细婀娜,颇有几分姿色。他便私下寻思,似这种贤良美貌的女子,与那书生必当是情同意和,夫妻恩爱,从她这里作突破,说不定能出奇效。
  「几位夫人既然寻上我何府来,想必是有事,尽可讲来。国法不外人情,能通融之处栾某也定当通融。」几位夫人听得栾云桥话中有望,便都殷切起来,但那两位好像嘴上笨拙,想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三人推诿了半晌,才听为首的黄氏妇人开口讲道:
  「小妇人沧州人士,未出阁前先父也作过两任沧州知府。嫁与我家老爷黄之焕大学士,本想着终身有靠。未料到我家相公如今遭人构陷,受冤蒙狱,今儿和同案的几位夫人进天牢探望了我等夫君,都……都被严刑拷打得不成个人形……」说着便悲悲切切的放了声,其余两位妇人想起今日丈夫在狱中的苦处,都纷纷抹起泪来。
  「妾身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也知道覆盆狱黑,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今日拜见何府大人,万望大人看在小妇人等的面上,求大人能通融一二。莫在……莫在对他们动刑了。妾身这里有薄礼一份,望大人一定收下,且权作刑部上下打点之用。」说着,黄夫人便从怀内取出一张礼单,递了上去。
  旁边三娘何金梅自是看得明白,但其笑而言曰,默不作声的看着栾二,看他如何处置。
  栾云桥接过礼单,看也没看,轻轻放在身前案上,正色道:「黄夫人言重了。
  只是这官场案件并非我栾某乃至何府私家之事。已有案卷,证物并奏报当今圣上得知,尊夫几位所勾结权贵,收受贿赂一案怕已是铁证如山,实难翻案。而动刑求证,是国家法典,黄夫人轻飘飘一句莫在动刑,让栾某人实在为难处理。」那黄夫人听栾云桥说的冠冕堂皇,言之凿凿,便有些急了,开口道:「妾身虽不懂政务,但我夫君身为堂堂翰林院大学士,不但是靠科举几场考试得来,而且作书立传,写史育人,学识渊博。怎肯作那些贪赃枉法之事,定是官场上得罪了小人,受人诬陷,如今在狱中熬受酷刑,似要屈打成招。难道大人就不肯稍动恻隐之心么?小妇人不敢求能为夫君脱罪,只求谪为平民,放我丈夫回转,过上安生日子。哪怕是倾家荡产,也深感大人恩德。」栾云桥听罢便知道此妇人与黄之焕夫妻情深,非比寻常,见其余两位官员夫人也纷纷开口请求,便不在多言,起身道:「既然黄夫人如此说,栾某也不是冷酷无情之人,想来其中还有回转余地,细节可与三娘详细慢谈,栾某还有事,恕在下失陪。」说着拿起桌上礼单,递还给那妇人。就在女人满脸愁容得伸手接过时,栾二手腕一翻就握住了黄氏女子的白净的酥手。那黄夫人一惊,见栾云桥如此无礼,当即花容变色,可人在檐下,既不敢用力抽回,又不敢出声反对。急抬头向栾云桥看时,却见男人冰寒的眼神正直直得望着自己,就仿佛能看透身上的衣服扫视自己赤裸得身子一般。
  正没奈何间,男人却松了手,转身洒然去了。
  何三娘恨恨得瞪了一眼栾二的背影,他倒说得冠冕堂皇,把难言之事留给自己。真真阴险狡猾,确又无可推诿。思索半天,只得直言安慰那被非礼得黄夫人道:「想来栾二爷的意思夫人也听明白了。其实要护得你家老爷周全也不是没有法子,只要夫人你肯……」半个时辰后,何金梅的卧房内。
  绣榻旁猩红的波斯地毯上扔得左一件右一条撕扯得凌乱的女人衣裳。
  栾大管家正压着三娘成熟的身子,起伏得肏弄着。女人的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举在栾二肩上,男人那火热粗壮的阳具在分开的女阴中用力得抽插着。何金梅的嫩屄处早淫水阵阵,两片花唇外翻得肿胀着,肉洞里被男人的鸡巴捅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随着栾云桥凶猛得动作,何三娘玉臂轻舒,紧搂着男人的脖颈,任凭栾二一双怪手在她一对硕大的乳房上捏揉着。嘴里边淫哼着挨肏,边喃喃得道:「你既看上了黄氏夫人,何苦又来招惹我。啊……!轻点,你那东西比昔日更可怕了。
  啊……疼……轻些个顶啊!」
  栾云桥笑着看着身下的鸡巴勇猛得进出着何三娘的嫩屄,边狠顶着道:「她可是答应了?」「这种事,由得她不答应么?今夜她便进府伺候你这栾大人……哎呦……顶到里面了……啊……疼……你怎么还是这么野蛮粗鲁……不顾人家死活……」「她肯来便好,看她与黄之焕一往情深的样子,说不定这缺口就着落在此妇人身上。你这妖精,我若降服不了你,如何降服那黄夫人……看你这水浪得,还敢讨饶,说吧,多久没有男人这般弄你了?这哪是招惹,这分明是给你的奖赏。」说着,栾二又狠狠得连冲几下,直捅得何三娘叫苦不叠,双腿难耐得伸得笔直,五只可爱的脚趾难受似的缩在一起,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
  「妾身算来确是有日子没碰过男人了。你真当是我命中的魔星,啊……好吧,算金梅今儿又给你降服了,嗯……奴儿还象当年那般伺候你还不成……啊……疼……好疼……栾二哥,不栾二爷……你轻些个啊……金梅受不得了。」栾云桥见女人叫得可爱,便把何三娘翻趴过来,命令道:「什么金梅,你还不是主子身下挨球的梅儿。把屁股给爷撅着,爷要看看你哪块肉长得不舒服了。」「是,主子爷,梅儿听话便是。」何金梅一改往日风骚泼辣的模样,低眉顺眼的趴好,将肥大的白屁股高高撅起,任栾云桥玩弄。
  「亏你也是官面上的人了,如今又嫁作人妇,还是如此风骚。说,你这骚屄生来是作什么用的?」「梅儿的骚屄当然是生来给主子耍弄的。妾身莫说作了官妇,就是当了皇上,也还是爷的玩物不是?」栾二毫不客气的在何三娘肥美的屁股上暴扇了一巴掌,见女人温柔得扭动着,便逼问道:「算你识相,你那丈夫听说还是太子的亲信,可曾如此弄你?」「他敢!~ !休提我那死鬼相公。说来真羞煞人了,梅儿相公便是那朱洐的兄长,活脱脱一窝兔子,卖屁眼的货。打成亲就没怎么碰过我,如今不知道又在哪家府里钻沙呢。哦……爷轻些个咬,梅儿的屁股也是肉生的,这么又掐又咬的,让我还怎生坐得下?」「爷用过了的女人还想能坐得住,怎么,你如今也成了何府当家人,爷就打不得了吗?」「打得,打得,主子想打梅儿取乐儿,有甚为难的,大不了梅儿这几日多站站就是了。」栾二在女人柔软的屁股上拧掐啃咬良久,又在那羞人秘处掐弄揉搓,阴穴里敏感处插捅摩擦,直弄得三娘娇喘连连,淫浪得全身乱抖。
  栾云桥见何金梅放荡依旧,便觉不尽兴,对跪在绣榻旁伺候的萧虹命令道:
  「去取鞭子来。」
  何三娘金梅脸被男人一只脚踩在脚下,压在床面锦褥上,见萧虹还在一旁看栾二弄自己,窃窃发笑,便艰难的开口喝骂道:「这浪蹄子,有何可笑处?没见过你们主子玩女人吗?傻楞着作什么,主子话没听见么?还不快去取鞭子来?小心我揭了你的皮!……啊……疼啊……主子爷,那后庭比不得前面……轻些儿个弄吧……」……
  ******************** *********************** ****************入夜,一辆双乘小轿悄末声息得从侧门被抬进了何府。
  在两名俊俏丫鬟的带领下,直到何府深处后院,栾云桥的卧房门口,才停了下来。
  落了轿,一名青绿棉袍斗篷遮严得女子从轿中挪了出来。在昏暗的月光下,正是那白日里过府得黄氏夫人。这妇人比白日里显是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少了几分端庄正气,却多了三分娇柔妩媚。
  两名丫鬟接过女人身上的斗篷,抬手轻指道:「夫人,这便是栾二爷的卧房了,您赶快进去伺候吧。若是慢了,便要挨打呢。」那黄夫人见两名丫鬟形容可亲,便奇道:「你二人不进去伺候么?」二丫头捂嘴笑道:「我们是哪个名牌儿的人呢,还差着好几层呢。就是想进去伺候,也轮不到我们。夫人快进去吧。」黄夫人无奈,只得在门上轻叩,便听得里面何三娘答话,问是何人。
  妇人只得轻声答道:「妾身黄林氏,彤儿,特来求见栾云桥栾大人。」「原来是黄夫人来了,外边夜寒,快进来吧。」黄氏林彤儿便怯生生得推门而入,一进得堂来,满屋的热气扑面而来。只见屋内四盏华灯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个斗大的炭盆,把个冬日里得寒冷全都赶出了外面。
  再抬头向堂内看去,一张丝绒软靠被的绣床摆放在屏风前面,栾云桥仰靠在何三娘半裸的怀里,身上只披了件长衫。一手搂着何金梅白肉肉的身子,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抚摸着。
  何三娘象没感觉到似得,正把着一支白玉酒壶,嘴对嘴得将那琼浆渡在男人口里,时不时在男人手指调弄间发出一声声轻轻得浪笑。
  栾云桥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双脚却伸在榻前蒲团上跪着的绝色艳姝怀里。那美人一丝不挂得捧着男人的脚小心得捏揉着,同时将香舌轻吐,将那脚趾一只只得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这绝色美人一身白嫩艳肉不说,唯独一对三寸小脚上还穿着一双小巧的绣花红鞋。
  黄夫人何时见过此等春宫艳景,当时便臊了个红脸,回身掩了门,才发现,自己身旁墙边处蒲团上还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个个长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逊于自己,再看年纪身形分明还是黄花处子。
  黄氏林彤儿原以为,自己进来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无声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宁可牺牲了这身色相,伺候了栾大人满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团圆。哪成想这栾大人身边美女如云,公然宣淫,才知道方才两个俏丫头说轮不上伺候,非是虚言。正没奈何间,便听何三娘问道:「黄夫人此来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正是……」林彤儿羞涩得轻声答道,语气中多少含着些委屈和不情愿。
  「那还穿着衣裳作什么?你不热么?」
  那黄夫人几曾想到,刚进门就脱衣,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脸来。
  正犹豫间,又听何三娘说道:「我们不都是赤着身子伺候大人,怎么你觉得身为官场命妇,就比我们还高贵么?你要是不愿,也不勉强,就此回去便是。」黄夫人来都来了,如何肯轻易回去,连忙答道:「妾身愿意伺候大人,妾身脱衣就是。」说着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带。可怜这位黄夫人林彤儿,自打娘胎出生,也没在如此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过。如今事出无奈,只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将身上衣裙褪了下来。随着衣物离体,一身白肉就裸露在众人眼里。
  这妇人虽嫁人生养,却保养得良好。身材苗条清减,四肢纤细白净,偏生就了一对傲人的乳房,乳头尤为饱满,坚挺挺得突出着。下身天生得却无半根体毛,干净的双腿间夹着那两片浅褐色的花唇,两瓣肉片羞涩得密闭着,不让人看见里面的景致。
  黄夫人咬着牙,扯脱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涩的用手捂着胸前胯下要害,挪着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却听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谁准许你就这么走过来了?」林彤儿一惊,诧异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话中含义。
  何三娘这时摆脱了栾二的怪手,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就那么走了过来,一手拉开了黄夫人掩在下体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没看出妹妹还是天生「白虎」煞星呢,难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狱。也该报在你这克夫的妇人身上。」黄夫人也听外界传说,天生白虎于丈夫颇有冲克,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被何三娘嘲讽取笑,当即红了脸,偏又不敢发作,只得倔强的说:「姐姐何苦取笑奴家,天生爹娘给就的这副身子,奴家也是没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只管用心伺候栾大人枕席就是了。」「呵呵,妹妹还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来,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吗?你看这屋里哪个女子不是美艳无双,那几个处子暂且不比,就是那舔脚品阳的骚货,我看姿色也强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这么个「白虎」耍弄么?」「你~ !……」黄夫人被胁迫无奈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身子,又被人品头论足,已是羞得恨不能马上去死。如今舔着脸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虚。自己也算美妇人,但比起那含着男人脚趾的美人却还真是逊色三分。这种心理上的打击,让林彤儿简直无地自容,几乎崩溃。
  过了半晌,黄夫人林彤儿才平静下来,强忍着怒火问道:「姐姐何苦如此作践奴家,白日里不是姐姐要奴家前来伺候的么?如今要林彤儿如何服侍,尽管吩咐便是。」「咯咯……这话说得明白。对你直说了吧,我家栾大人身边不缺美女。但缺一只母犬,每日供我家主人淫乐耍弄,伺候巴结得好了,就赏你一顿鸡巴肏弄;怠慢了半点,就把它吊起来,用鞭子紧它一身骚浪的狗皮……不知道妹妹你可愿意?」「这……这……这如何使得?」
  黄夫人原本以为,栾云桥看上了自己姿色,强胁迫进何府,要了自己身子肏弄取乐也就是了。何曾想栾二竟要把她当作母狗般羞辱糟践,正待一口拒绝,便听何三娘接着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着欺瞒皇上的危险,救你相公脱罪,保你黄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结交四皇子靖亲王与右丞相司徒无伤,图谋不轨,怕不是他单人入狱就能了事的吧。到时候,抄家灭族也未可知。
  我听说,你膝下还有一幼女,你相公还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难道就全然不顾了么?」说这话时,栾云桥双目一措不措得看着眼前赤裸的黄夫人。
  黄氏林彤儿听着何三娘的恐吓之言,细想丈夫黄之焕日常确是与司徒一党过从甚密,几次都在暗室里密谋,自己几次想劝谏,都被丈夫一句妇道人家不能参政而阻挠。现在合着何三娘的话,确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幼女,家中远在沧州的老父。如若反乱坐实,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
  自己如果真的抛弃自尊,舍弃这身皮肉,忍辱陪欢,换得一家老小平安,就算作牛作狗也是划算的。想到这里,心中便有几分动摇,不由张口问道:「如若奴家答应了作大人的母犬,供大人淫乐,栾大人真的能保我黄家上下平安无事?」「哼,我家主人用得着骗你这小小妇人么?只要查得此案水落石出,到时你认为你全家女子还能逃得过我家主人手心么?今夜叫你来,只是「情愿」二字难得,收你作只母狗,还要看你够不够浪。否则,就算你想作母狗,怕还没这个资格。」黄夫人听罢才知道,不是自己屈身作狗就算完了。恐怕还要送阴挺臀得求主人作践,蹂躏,才能服侍得栾二欢心,救得自己一门。这「廉耻」二字,到时恐怕是想都不要想了。
  何三娘见林彤儿还在犹豫,好似恼了,转身走回软榻,只丢下一句冰冷冷的:
  「黄夫人若是愿意,就爬过来,接受主人宠幸;若是不愿,我命人备轿送出,你黄家的官司,好自为之吧。」黄夫人站在那里却不知道,她与何三娘对话时脸上变颜变色,早落入栾云桥的眼里,看了分明。栾二心中早已确定自己所猜不错,心下也佩服何三娘将此妇人玩弄拿捏于股掌间的手段。只看这黄氏夫人是否肯为夫牺牲,若是肯,怕是离那黄之焕屈服的日子不远矣。
  过了半晌,黄夫人林彤儿终于紧咬银牙,下决心搏此一回,便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屈辱得作畜生状,缓缓得爬到栾云桥的软榻前。叩头在地,委屈间双眼含泪,凄惨的道:「小女子黄林氏,闺字彤儿,愿作大人塌下母狗……供大人淫乐,玩耍……伺候大人满意……」说罢,泪如雨下,哭倒在地。
  栾云桥见女子臣服,心中满意,从床边取出一套物件,命三娘给女人带上。
  何三娘媚笑着答应了,拿了那物事走到黄夫人面前,林彤儿看时,却是一条给狗用的项圈,用一条细铁链穿了,想是主人手里牵引溜狗之用。
  黄夫人抬手抹了抹泪,仰了头停直玉颈,让何三娘将那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就听何三娘在她耳边轻道:「贱母狗儿,蒙主子收容还哭个什么。这物事我十年前就带过,作母狗儿就作母狗,有你乐得……到时怕是让你摘下,都不肯呢……咯咯……」说着便牵了林彤儿到栾云桥面前再次磕头,谢过主人收容,便听栾云桥冷然道:
  「既然你作了我的母狗,日后三娘自会慢慢调教你知道我的规矩。先把你那母狗屁股撅过来,让爷看看你那出精儿的地方是否还能让爷满意。」黄夫人稍一犹豫,何三娘早已记巴掌飞过来,狠狠抽在她脸上,骂道:「好个没调教的骚母狗,爷的话你没听到么?」「母狗儿听到了,这就按主子吩咐,让主子玩赏母狗儿的阴部。」没想到含屈忍辱的回话换来的还是何三娘冷酷的又一记清脆的耳光,「没规矩的畜生,有母狗会讲人言的么?记住了,以后除非主子让你回话,其余只能学狗叫,先学两声狗叫来听听,学不好,仔细你的皮。」不知何时何三娘手里多出一条油黑乌亮的皮鞭,拿在手里煞是吓人。
  黄夫人哪敢怠慢,忙低下头,身体放平,屈辱得学了两声狗叫:「汪汪。」何金梅抬手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就是一鞭子,骂道:「这么小的声,谁听得见?」林彤儿无奈,只得提高嗓音高声叫道:「汪汪~ !」本待何三娘满意,却觉得屁股上一热,一阵钻心的疼痛,耳边听得三娘继续骂道:「主人让你撅屁股,看你那骚狗屄呢,没听见吗?」「你……」黄夫人言听意顺,还连连挨打,恼怒得抬头狠狠盯着三娘。
  「怎么?不服气?作母狗就要随时准备着挨打,知道么?主子生气了要挨打,让主子出气;主子高兴了,要打你取乐,你可听清楚了?」林彤儿才明白,只要自己一点动作触怒了他们,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见三娘又要举鞭,连忙叩头答应了。接着便转身,把个白净弹性的屁股撅到男人面前,让主人观看。
  「啪~ !」
  何三娘抬手冲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鞭,打得林彤儿咬牙忍了,便听三娘继续骂道:「用狗爪子掰开,合这么严实,主子能看到么?」黄夫人不敢顶嘴,只能放弃自尊,以头触地,双手伸到身后,将两片弹手的臀肉分开,露出花间秘处和后庭菊花供栾二和何三娘赏玩。
  何三娘伸手在将两片肉唇分开,边抚弄边对栾云桥道:「栾二哥,你看这母狗儿下边生得多好,两片肉唇既小且薄,里面粉嫩嫩的,哪像养过孩子。这小屁眼,雏菊般的,怕是她相公还没用过。爷一会儿有兴趣,就给她后庭开了苞吧。」栾云桥也性味盎然得伸出手指在林彤儿肉孔中摸了两把,皱眉道:「怎么这么干,一点淫水都没出来。看来这母狗儿跟当年你比起来,还要多加调教啊。先打三十鞭吧,让她自己弄出水来。」何三娘听栾二提起当年调教自己母狗儿般的情景,难得羞涩得横了栾云桥一眼。抬手抓起黄夫人的头发,看着女人较弱的容颜,恶狠狠的道:「我要打你了,但不许出声,再痛也给我忍着。自己弄你那骚屄,弄出水来,一会儿主子好玩,听清楚了。屁股翘高点儿,挨打也要有个挨打的样子。」黄夫人不敢反抗,只得高举了臀部,一手扶地,一手伸在嫩屄花蒂处轻轻的抚弄。
  「啪~ !」
  皮鞭飞舞,重重得落在林彤儿的圆臀上,暴起一条鞭痕。
  「啊……!」
  那黄氏林彤儿从小就没挨过打,如何忍得,疼痛间不由自主得喊了出来。
  何三娘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嘴巴,抽得黄夫人白净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
  「我叫你忍着不许作声,你没听见么?」
  「听见了,但是母狗儿实在是太疼了呀。」
  「哼!才一鞭而已,不听话的母狗就该好好教训。这鞭不算重新打过,你若是再叫出声来,我就加你三十鞭,你可听明白了?」「是。」「啪~ !」
  「……呜呜……」
  林彤儿还是忍不住的抽泣起来,却银牙紧咬再不敢叫出声儿来。
  「骚母狗,我叫你哭……再哭……」
  「啪!啪……!啪啪……!」
  皮鞭抽在肉上的声音可怕得再厅堂中回响着……栾云桥一边欣赏着何金梅虐打林彤儿,一把拉过萧虹,将她得臻首向自己胯下按去。
  小红鞋乖顺得将男人胯下的阳物含在嘴里,双手按在栾二腿上,不停的吞吐,用她红润的朱唇不停套弄着主人的鸡巴。同时,双腿微分挺直,把个下身雪臀挺到栾二面前,任由男人抠弄,把玩。
  何金梅手中皮鞭象毒蛇般在黄夫人身子上肆虐着,那妇人翻滚在地上妄图躲避着可怕鞭子带来的痛楚。每每当她就要躲闪开时,脖颈间的铁链便被三娘用力拉扯而回。直勒得她脸上充血,红得可怕。
  如此几次,林彤儿才知道根本逃避不掉,只会增加这个可怕女人虐待的兴趣。
  不如服软讨饶,想着便乖顺得趴伏在何金梅脚前,高举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同时双手牢牢抱住何三娘的小腿,哭求道:「姐姐,求你绕绕母狗儿吧。彤儿现在弄出水来了,求姐姐别再打了……疼死,母狗儿了。」说着,再顾不得什么自尊廉耻,趴下去在何三娘脚上轻轻舔弄起来。
  何金梅却是怕痒,只舔弄得几下,便受不了拉。咯咯得笑得乱颤,一把将林彤儿抱在怀里,伸手抚摸着女子柔顺的头发,就真的象抚摸一条被打服的狗儿一样。接着又吐出香舌把黄夫人脸上的泪珠舔了,轻声道:「早乖乖得多好,这么可人的小狗姐姐也舍不得打你。来给姐姐看看,你那地方儿出水没有,一会儿好伺候主子放精儿。」林彤儿早是被打得怕了,赶忙分开大腿,把个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让何三娘检查。何金梅调女无数,如何不懂得耍弄,春葱般细长的手指轻捻住那肉唇上的包皮,露出那玲珑的小肉珠,一口就将其含在口内,小舌轻轻得在上面舔弄。
  「姐姐……姐姐……别……别弄那里……好奇怪哦……母狗儿浑身都酸起来了……啊~ !~ !」不消片刻这位黄夫人就被何金梅搓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横流,早忘了身上的疼痛,只管死死握住何三娘的胳膊,迷离着双眼,任何金梅摆弄。
  栾云桥也早看得阳物怒张,伸手推开了萧虹的身子,接过何金梅手中的狗链,轻拉了下,命令黄夫人去软榻上趴好。
  那妇人早已是浑身颤抖,不知来了几次。意识模糊间见主人命其趴卧,知道自己要挨肏了,顺从得趴在榻边,双手紧抓住靠背。将个弹性的屁股挺出来,等着栾二的宠幸。
  萧虹早乖巧得站在黄夫人身旁,两手分开了臀肉,将那红润的嫩屄裸露了出来。何金梅嘻嘻一笑,用手牵引着男人的阳物,顶在那肉孔上。
  栾云桥手中锁链一紧,扯得林彤儿臻首上仰,身子后倾。下身阳物早破洞而入,直向那桃源深处捅去。
  黄夫人啊的一声惨叫,脖子被勒得紧牢,血液上涌。下身只觉一滚烫的鸡巴,贯穿了进来,直顶在花心深处。何金梅嬉笑着将林彤儿的脸捧了,香舌轻吐,吻在了一起。双手却伸在女人胸上将那两只肥乳握了,轻刮慢揉。正动情间,猛得揪住乳头,用力拧转。
  林彤儿吃痛得细目圆睁,又不敢挣扎,只得缩着身子死死抓住靠背,苦苦忍受。换来身后不停用力抽送的栾二舒服的呻吟声。
  萧虹早识趣得转到栾云桥身后,用双手托着乳房,在男人背上轻轻的推拿着。
  不时帮栾二推动下腰部,让他插弄得更为省力。
  何金梅和林彤儿亲吻了半晌,见栾云桥肏弄得畅快,不由得下身屄内淫水横流。起身就那么在女人身上一屁股作了,抄起栾云桥一对大手向自己胸脯上的巨乳放去。口中淫叫道:「爷,扭它们。梅儿的奶子好痒……」栾云桥下身不停的用力撞击着黄夫人弹性满满的小屁股,一口叼住何金梅的一只奶子,大口的用力咬下去。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奶子,不断捏揉着,眼看着何三娘的那团软肉变幻着不同的形状。
  何金梅扭动着身子,嘴里吃痛得淫叫着,不觉间双腿内的津液流了身下黄夫人一脊背。
  何三娘好似好久没如此痛快过,抢过栾云桥手中锁链,拉扯得女人面红耳赤。
  又伸手在那肉蛋般的股间菊花处轻柔得抠弄,直把个良家命妇弄得放声淫叫。
  何金梅见栾云桥肏弄得越来越急,知道他出静儿在即,便在那紧绷的屁股蛋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林彤儿知趣的把屁股高高翘起,让何三娘用力的掰开了,又吐了口香唾在那菊花肛洞处,对栾二痴痴的笑道:「爷,不想给她破个苞么?落个红也算她跟随爷的鉴证。」萧虹听了,连忙找来一方白丝帕,在黄氏妇人身下垫了。栾云桥由得何三娘兴致,便把那粗大的阳物抵在那菊花肛口上,用力慢慢顶入,眼看着菊纹散开,阳物没入,更在那圈肌肉上绽开几道裂痕,一缕鲜血流出,顺着股沟缓缓滴落。
  那黄夫人还从未被肏过后庭,虽然知道今日难逃一劫,但各种痛苦还是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几次想闪躲,都被何三娘手中锁链紧紧拉住。只得挺臀放松,任主人一下一下的捅弄,肏干。
  直到栾云桥在她的菊花肛内放了精儿,才长长吐了口气。谁知何金梅却还不肯放过她,喝道:「还不过来给主子清理阳物。又想挨鞭子了是吧?」吓得妇人急忙下得床来,将主子半软的鸡巴吞入口内,一点点吞咽了腥臊得混合物。
  接下来,林彤儿便被命令跪在榻前伺候,看着栾大人将萧,何二女叠趴在一起,任栾云桥在她们身后四个肉洞中随意轮流肏弄。每当栾二抽出阳物,准备换一个洞插入时,林彤儿都赶忙凑过脸去,将那鸡巴含在口内,吸去上面粘稠的体液……黄夫人在栾二间隙时偷眼向墙边看去,前后栾云桥虐淫玩乐了将近一个时辰。
  那跪着的一排赤裸裸的女孩子,还老老实的跪在蒲团上,不闻半声咳嗽,哈欠之声。一个个低头含胸随时准备着主人的召唤,宠幸。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正牢牢按着何三娘圆润屁股蛮横抽插着后庭菊花的栾云桥,不由心下悲伤。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沦落到成为男人性奴宠物的地步,也许这就是冥冥中自己的命。
  如果服侍不好又或有一日这栾大管家玩腻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命运说不定还不如这些罚跪整夜,等候主人招幸的可怜女子。
  ****************** **************** *****************一夜荒淫,不知道被栾云桥弄了几次得黄夫人在脖颈间的锁链扯动下,缓缓醒来。
  睡眼朦胧间,林彤儿才发现自己就这么在这软榻下的波斯毯上睡了一夜。
  揉揉眼睛,才看到何三娘已是醒了,正拉着脖子间的锁链恶狠狠的瞪着她。
  妇人吓得急忙翻身跪好,给这位惹不起的「姐姐」叩头问安。
  只见栾云桥已在小红鞋萧虹的服侍下,披衣下床。何金梅走到栾二身前,将他那胯下的阳物轻轻托起,一扯手中锁链,喝骂道:「傻楞着作什么?还不过来含了。」黄夫人不明就里,只得赶忙爬过去,将男人温软的鸡巴含在嘴里,正待舔吸。
  便觉得一股热呼呼的液体排放到自己嘴里,冷不妨吞咽了几口,便觉的腥臊苦涩。
  忙吐了那物,趴在一旁呕吐,就听何三娘骂道:「没用的东西,接主子的尿都接不好。怎么作母狗的?」说着就又要打,却听旁边萧虹小声劝道:「姐姐还是别难为她了,她才跟了爷一夜,还是我来吧。」林彤儿便见那姿色绝艳的美人在栾云桥面前老实的跪了,含了男人的阳物,又一口一口得将栾二放的尿饮下,正觉得万分恶心时,就听何金梅骂道:「还不去拿洗漱水来,一点眼力都没有。」黄夫人被骂得泪水往肚子里咽,她哪里曾伺候过别人洗漱,在黄府里,自有丫鬟仆妇伺候她更衣梳妆。如今沦为母狗儿一样的奴婢,只得唯唯诺诺得去屋外取洗漱得脸盆。
  当三个女人伺候了栾云桥洗漱完毕,林彤儿才被告知每日里清晨的第一条可怕家规。作为性奴,每日起来都要被何金梅三娘抽打十记蔑片,不为别的,只为提醒她们卑贱得身份。
  屋里十个女孩子和萧虹都规规矩矩的分别上来在软榻上趴了,挺着屁股,让何三娘责打了,才能获准离开,各自回房。
  最后轮到黄夫人林彤儿,何三娘恼她早上服侍不好,十记鞭臀打得尤为狠毒。
  直把个白净的隆臀抽得紫红肿胀,才命她回房休息了,准备男人晚间回来伺候。
  ***************** ******************* **************栾云桥在女孩子们的惨叫声中,若无其事的出来。
  来在前堂,大爷何金龙正在等待他一起用早饭。
  见栾二出来了,大爷金龙便急急的问:「那妇人可是就范了?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动作?」栾云桥不急不缓得先给金龙大爷见礼问安,然后冷冷得说了四个字。
  「请旨。抄家。」
  大管家的抉择下卷
  正月里的京城晌午,正阴沉着天,不时北风嗖嗖的刮过街边的大树,扫得上面还残留的几片枯叶摇曳的坠落下来。
  一片枯叶在风中飘逸着落在一顶由刑部众官差和九城兵马司兵勇随扈的四抬官轿顶上,而坐在这顶轿子里的黑面短髯,双眸闪着精明目光,身着着四品刑部朝服的栾云桥当然毫未察觉。他只是透过轿帘和随扈的兵丁看着京城前门大街外的一众做卖做买的百姓,他们一个个也是同样在用好奇的目光扫视着这一标官兵人马。
  当然开路的官差并不与百姓客气,连推带搡的驱赶着路上的行人。有妇女拉着小孩躲避的,有收挑理摊避让的,有的躲闪不及被官差一脚踢出好远的……霎时间街上被撵得鸡飞狗跳,吵嚷哭叫……更多的人被吵嚷声惊动,纷纷推开窗子,伸出头出来查看动静……不知什么时候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片零星大小的撒落袭来。本应该是一片喜庆的年节气氛,人群中的大人孩子都似在这一份瑞雪调动了情绪,欢快的跑动,嬉闹,气氛一片祥和……然则,这一切都不能扰乱了官轿中栾二爷的种种思绪。
  自今晨与身任刑部尚书的大爷何金龙商议决定了请旨查抄黄之焕的官邸之后,二人就不得不赶早进宫面圣,在左荣阁老的引领下进了午朝门,来在养心殿偏房候旨。黄之焕身为户部大员,身居三品,想要抄没他的官邸按律是必须得请旨的。
  一切本来都按部就班,栾二爷这位出身何门的大管家也颇懂得当朝礼节,拜见天子陈奏案情本来都是大爷何金龙的面陈,再加上有左荣宰相在内照应,自己在外门房等候消息即可。但是没想到这位天威难测的顺德皇帝荥仁却亲自来到外间,当着左荣与何金龙的面,亲自召见了自己这位新任的刑部员外郎。
  本来皇上召见新任六部官员也没有什么新奇,但是栾二爷到这会儿也不记得自己面对那位身着明黄团龙刺绣棉袍,内衬玄色纹花长袍的满头发花白须发的老者对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这位精神矍铄的顺德帝拿着自己自幼便随身佩戴的那块玉珏来回的端详了很久……然后,这位面目宽仁的老者长叹了一声,吩咐叮嘱了几句,就命他和何大爷退下办差了。这位年过花甲的皇帝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栾云桥感觉说不出的平和温暖,难道这就是平定天下,开创一代盛世的顺德大帝?
  直到与大爷何金龙一起到刑部办妥了关防公文,点齐了一应差役和兵勇分两批前往犯官黄之焕和林峰的官邸路上,栾二爷都对今早的面君有种仿似在恍然梦中的感觉。自己一个小小的刚启任的四品京官,竟然惊动皇帝亲自垂询召见,而见面的感觉又完全不像一个帝王接见下属臣子的威严和叮嘱,倒像是久别的远房亲戚。自己先母留给自己的玉珏为什么顺德帝会如此在意?难道出身左府的母亲与这位身系天下的老者还有什么瓜葛?
  想起自己自幼在何府的种种遭遇,一时间乱纷纷理不出个头绪……不知不觉间前面落了轿,有刑部堂官来轿前回禀黄之焕的官邸到了,栾云桥才拢回精神。
  下了轿,早有亲随打起把巨大官伞替他遮挡漫天的雪水,抬眼看了看阴沉沉不断飘下来的雪片。这确实是一个抄家的好天气。
  栾云桥抬眼打量了一下黄府,一套三进的四合大院,也是厢房俱全,朱门华栋,户部三品大员的官邸俨然有几分气派。可惜,自黄之焕犯事之时,便早就有刑部派遣的差役兵丁封禁了前后各门,黄家的人进出都要搜身检查,生怕夹带出什么物件。这抄家抓人,罚没财产,本事定献之后早晚的事儿……栾二爷抹了把外衣官服上冰凉的雪花,在黄府管家点头哈腰的陪同下,进了大门,也不说话。
  他虽然没办过抄检官员家属的差使,但是刑部堂倌确像对这套过程稔熟无比。
  早就要喝督促了差役兵丁把黄之焕上下全部家人眷属按名册拘拢在院内。
  一时间大人哭,孩子叫,差役兵丁的喝斥声,妇女仆妇丫鬟的哭叫声,兵士随身刀枪磕碰声……乱作一团,足足闹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安宁下来。刑部堂倌点明人数,查明正身便来在栾二爷面前回话请示。
  栾云桥板了脸,看了一眼乱嚷嚷被驱赶在一起的那女老少,当即吩咐,男丁全部锁入偏院由专人搜身查检,女眷全部带入后堂听候发落。其余的由刑部贴士带领差役检查各房府库,特别是文书信件类卷宗一概抄没带走,作为证供,财物根据管家辨识,登记造册,罚归国库……当下又是一通足乱,各房各院差役乒乓五四的砸箱撬锁的,驱赶家眷啼哭的,有动作太慢家人挨了差役打的……乱纷纷想是一时半刻未见得能查检完毕。
  栾二管家身居大户出身,见着这样一户百十余口的官宦人家,也曾显赫一时,人前人后也曾威风八面,如今衰落了,沦落到被人抄捡,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免有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觉。
  自己掌管的何府何尝不是繁华似锦,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有一天会落得同样下场。那时,玉娘,婉儿,柳红,乃至于自己私定终身的聂珑娇……她们这些好女子是不是也不知道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不尤得,栾云桥打了个冷战,甩开思绪,带着几名亲随,便往后院女眷拘禁地走去。
  黄之焕家女眷不少,五六十名女人年轻貌美的就占了多数,被差役刀枪押解威逼下在一座大堂下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女眷们是犯官家属,是没有给冬袄披风的,一个个只着了单衣,冻得涩缩着身子,跪坐一团……栾二爷看到其中丫鬟仆妇打扮的约有四十余人,其中自然不会有黄之焕的夫人林彤儿,官差查验的时候还曾专门喝问过,栾二爷当然不会说此家主妇还在自己何府密室充当禁脔玩物,只说此犯妇早就收监拘禁了事。
  栾二爷打量了一下为首的跪着四名身着官家贵妇打扮的女子,四名少妇打扮的约莫是黄府兄弟的姬妾,一个个形容妖娆,妆扮艳丽。后面还跪着一名衣着不俗,容貌秀气的女子,年龄不大,二十岁的形容,怀里还搂着一名十岁上下,冻吓得瑟瑟发抖的垂髫女童。
  栾云桥早就从黄府夫人林彤儿那里知道黄府里的大概情形,便指这女子对身旁亲随吩咐道:「去,把那女人和孩子拉出来,我要亲自处置。其她的女人……都去了衣衫给我仔细搜身。这些女人都是官犯,下了旨意便要发往远疆为奴。
  如今爷一个都不要,随你们处置,有胆敢反抗拒搜者,以拒捕论处,当场处死。」两名亲随大汉二话不说,抢过身去,拎小鸡儿似的将那女人和孩子拉扯了过来。
  栾二爷伸手抬起了那女子的脸,看到女人吓得泪汪汪的一对细目,喝问道:
  「你就是黄之焕的妹子黄芸?她大概是黄之焕的幼女,乳名叫……兰儿,对吧?」「老……老爷,小女子正是黄芸儿,您是如何得知我等姓名?」「哼……你嫂子昨晚出府,一夜未归,你就不想知道她的去处?」「家嫂确实彻夜未归,难道大人知道她的去向?」「当然知道,莫怕,……一会儿本大人就送你们一家团聚……」正说话间,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已经对众女眷动起手了,这群女人听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裸衣搜身,如何肯应,纷纷哭闹着抵挡……为首的四名美妇被男人当场抓住四肢,撕扯着身上衣服,其中有两名哭喊着反抗的,脸上早挨了两记耳光,直打得晕头转向,很快就被剥光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娇小的肚兜,那胸口上白花花的皮肤直晃人的眼睛……名为搜身,实际官差们要做什么,众人当然早就心照不宣。一名差官眼内放着下作的光芒,淫笑着,两只大手早袭上了女人饱满的奶子,揉搓个不停;旁边差役对这位官眷美妇也不客气,拉扯着女人的裤子只一用力,连外裙带亵裤一下就褪了下来,女人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和圆润白净的肥臀就裸露了出来,男人的大手紧跟着就抚摸了上去,在那双腿间的阴户秘处抠摸了起来……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反抗扭打着,竭尽全力的维护着她们的贞洁,可惜她们遇到的是一群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恶狼。稍有姿色的丫鬟女仆都有两三个差役对付,逼迫撕剥着身上的衣裙,顺从忍辱解衣的还好,稍有反抗就是劈头盖脸的皮鞭棍棒,拳打脚踢……不少女孩子被鞭打不过,委屈的哭着解着衣纽,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被掰开了诱人的大腿猥亵着搜索奶子,抠弄阴户……有两名少妇丫鬟激烈的反抗,被差役一顿棍棒,打了个半死,旁边的差役只三把两把扯掉了女人的衣裤,扳着女人雪白的大腿,恶狼一般就压了上去……一名身材丰腴的侍妾,被官差按趴在地上,身后男人扒光了她的下身,按着雪白的屁股,挺着粗硬的男根就恶狠狠的捅了进去,耸动个不停……还有一名貌美的丫头被男人按住了四肢,扯碎了衣裙,哭号着眼睁睁的看着官差脱光了下身,扑了上去操弄起来,而旁边已经有另一个差兵等候着接手奸淫……栾云桥看着这群办差的畜牲在这黄府场院内光天化日,白昼宣淫,着实不成个体统,便把领头的管带叫在身边,用目示意道:「这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要弄都给我带到两边厢房里去行事……完事都给我仔细搜了,隐藏了支条片柬,耽误了爷的差使,你们就等着发配戍边去吧。」「是,下官这就去办。多谢大人的提携照顾,这黄府家财……查抄好了,卑职是不是先给大人过过目,再报上去?……」为首的管带自是何府亲信,一面吩咐下面人约束行奸的差役,一面贼眉鼠眼的陪笑着请示这位新任的栾大人。
  「不必,你们都是何大爷的亲信官差,本大人更是何爷的本家,会分你们这点子辛苦钱,给我仔细查验了,得了重要的供证,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是!!多谢栾大人赏赐……」没片刻,众差役像似得了宝一样,如狼似虎的抗的抗,抱的抱,拉扯着一众半裸的,颇有些姿色的女眷急忙忙的奔场院里两面厢房里「搜身」去了……「差大哥,求求您……你就饶了小女子吧……」「啪!~ 啪~ !闭嘴,……爷还没弄出来呢……废什么话!」「啊~ !!~ 别打了……官爷……小妇人不敢了……!啊……!别打了,饶了我把……我脱……我脱了……!」「臭娘们儿……给爷再撅高点……夹紧了……他妈的,你没伺候过男人呐?
  ……嗖……!……啪……!」
  「哎呦……!啊……!救命啊!……打死人了……别打了……饶命……!」「操死你!……小美人,哈哈……老子操死你~ !」「官大哥,……轻着点……小妇人要被弄死了……啊……!饶了我吧!……救命啊……!」……
  不多时,就听得两厢屋内女子受辱哭嚎,惨叫,求救声……挨打反抗的撕闹声……被男人捂了嘴,行奸的呻吟声……更有男女操屄时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响动……被差役喝斥,催逼的女子求饶声,一个个撕心裂肺,悲悲切切让人不忍耳闻;一场残忍的群奸场面早把黄芸吓傻了似的紧搂着那名叫兰儿的女孩儿,哭着问道:「大人,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栾二爷冷笑道:「这不过是给她们「搜搜身」嘛!这就是抄家的规矩,你不懂??……你俩个若是不肯乖乖听爷的话,爷就让他们也给你俩也「搜身」。」黄芸儿下意识的用手握住身上的衣领,搂着吓得不敢大声哭的女童兰儿,求道:「大人,小女子听话……听话。我……我不要「搜身」。求求你,我不要「搜身」。」「呵呵,只要你们两个听话,一会儿爷就送你们去见你嫂子和娘亲。」栾二爷欣赏了一会众差役蛮力强暴凌辱官眷的凄惨场面,无奈的摇摇头,从身后一取过两付项圈,温柔的带在早吓得腿脚发软的黄芸和小女孩儿白扑扑的脖颈上,转身再次郑重吩咐刑部管事道:「这两个要犯我带下去讯问,其他的妇人,等他们完事了都看管好,抄检仔细了,一片纸条也不许放过。」「是,下官明白。」半个时辰之后,等栾云桥栾大人牵着黄芸儿和兰儿从后堂内室里出来的时候,这姑侄儿二女已经是泪流满面,面含屈辱,凄楚无比,唯唯诺诺的跟在栾大人身后四肢着地,拧腰撅臀,猫狗儿似的爬了出来。脖子上虽然还系着铁链,但是衣衫不整,头钗横斜,步履蹒跚……厅下等候多时的刑部堂倌和管带连忙迎了上来,二人心知肚明的对换了眼色,想是揣摩透了方才内堂里的情景,没想到啊,这位新升任的刑部员外郎还好这口儿……难怪呢,都是男人,谁不好玩美人儿呢……也不知道这位栾大人使了什么妙法儿,既没打,也没骂,让这两个小美人匍匐在地爬着就出来了,简直如猪如犬般也没如此听话。二人很是后悔没悄悄偷窥栾大人都使用了什么过人的手段。
  二人正心头乱琢磨着,就听栾云桥痰嗽一声,二人赶忙上来回话。这位栾大人也没多言,简单问了两句查检情况,便把手里儿女的锁链丢给二人,径自去院中查看。
  庭院里,两边厢房里这时早已是安静了下来,只偶尔传来女人哭泣的抽咽声。
  栾二爷看了眼,院里几名年老,相貌丑陋的丫鬟婆子,一个个都裹了一方毯子萎缩在了墙角儿,想是貌丑无人待见,躲过了这场灾劫,但从憔悴的面相上,也都是搜过身了的。便不再多问,举步就推开东厢房的大门,迈步就往里间走。
  进得内室,就看到满目白花花的女人赤裸的身子。
  因为房屋里陈设不多,众女眷人数又众,只见床上,桌上,椅上全都或蹲或坐,或躺或卧的一个个女人似被打怕了般袒露着奶乳,赤裸着下身。
  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胸脯奶子有圆润的,有巨硕的,有娇挺的,有花苞般稚嫩的……上面被男人抓咬的痕迹明显,奶头咬破留着血痕的,留着深深青紫牙印儿的,鞭子抽过留下一抹红痕的……再有就是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那腿股间一耸耸阴毛掩映着被摧残蹂躏的花唇阴屄,有的还未及清洗,胡乱擦抹的留有开苞后的血迹……再往女人们的脸上行看去,一个个凌乱蓬乱着发髻,脸上被打得红肿的,有哭喊泪痕流过干涸的印记,被泪水口水染乱的香粉胭脂扩散着污染在美丽的脸颊上,说不出的狼狈不堪……栾云桥正待说话,只听旁边一位管事带头的官差把手里的皮鞭用力一拉,「噼啪!」的一声脆响。
  屋子里二十几个女子仿佛被那鞭子抽在身上一样,吓得一个个激灵了一下,就像突然活过来似的纷纷劈腿挺臀,伸腰露乳的把下身私密的小屄展露出来,供男人们欣赏把玩……有两个年纪轻的女孩子,分开的白嫩大腿还打着哆嗦,看那大腿根上被掐咬的痕迹和阴屄上红肿的软肉,看是被糟蹋的不轻……特别是屋内床榻上,一顺排跪趴着四名身段丰润妖娆的美妇,想是黄府的四位姬妾,听得鞭响,吓得分开玉腿,把四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高高的挺了出来,深邃的股缝里小巧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了无遗,下面紧凑红润的花唇半分着掩映着屄内粉嫩的流着淫液的细肉……饶是栾二爷见识风月无数,也觉得下身一阵燥热,何况方才他只是细细搜过了黄芸儿女,威逼调教了半晌,并未真个行奸,下身的阳物不自觉就坚挺的硬了起来。
  「啪~ !」
  那名领头的差役抬手就是一记响鞭狠狠抽在床上高挺起的两只雪白的屁股上,口里喝骂着:「妈的,没眼力的一群贱母狗……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还不把屄掰开,让栾大人仔细检查看探???还敢在这挺尸装死吗???」众女子并床上的四名美妇吓得呜咽一声,没有一个敢多说半句,都哆嗦着手伸到下身秘处,屁股后,把女人那见不得人的小屄掰开,露出一个个可爱的屄穴口和里面水润润的屄肉,一枚枚羞涩的菊肛屁眼儿涩缩着,等待男人的蹂躏和摧残……众女子直羞得一个个是面红耳赤,苦不堪言,却丝毫不敢反抗……栾二爷没想到这群差役还有这般调教本事,短短半个多时辰,就把一群还要死要活的良家女子都收拾的俯首帖耳,一个个比妓院娼馆的婊子还听话。就叫过领头的差役询问缘故,那人便伏在栾云桥耳边悄声道:「大人不知,这种事儿兄弟们都经历多了,所谓贞洁烈妇也见得多了。什么他妈节操烈女,架不住皮鞭棍棒打在身上,……方才属下又在这群娘儿面前挑了两个最是誓死嘴硬反抗的,当着这群骚货面前剁了她们的手脚,切了奶子,用刀子划开身子,肠子肚子留了一地,说是拿去喂狗……当场就吓晕了几个,剩下的抽了几鞭子,这些「贞洁烈妇」就都变成「淫娘荡妇」了,方才为了活命还有掰着屁股求着属下日屄的呢……呵呵呵……大人,这四个姨娘都是骚货,是属下专门孝敬大人的……只要我从花名册上一笔抹去……神不知鬼不觉由大人带走……要杀要剐还不是大人您一句话……」「不必、既然她们四个还有点姿色,你们带队的几人分了便是……」「这……那卑职就谢过大人美意,……今后大人但凡有吩咐,弟兄们一定……」栾云桥看了一眼撅在床上的四只圆润白嫩的肥臀,美则美矣,但这些差官哪里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并不稀罕这几名姬妾是一方面,现在这个当口他尚有要事在身,身负重责不说,这贪恋美色,胁奸罪妇的名声他可不想随意背负。
  再说,有林彤儿和黄芸等几个美女也够他消受调教的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办,目下可不是玩弄贪恋女色的时候。
  半晌,黄府抄家的事务已经办得七七八八。
  查抄好了的卷宗,财物,由刑部官差衙役用大车装载了,押送着一干人犯浩浩荡荡的奔刑部天牢而去。
  栾二爷亲自看着兵丁们在整个黄府各个大门院落贴了刑部封条,又在大门处上了官锁,留了几名兵卒轮换看守,便转身上了官轿,看了眼轿内像小猫似的乖顺趴伏着的黄家二女,便忍不住伸手在黄芸紧翘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当夜,两名何府的侍卫保镖冒着风雪,押解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囚犯踉踉跄跄的秘密来在何府后院栾二爷的住所。
  推开门,一股热浪就铺面而来,那名不知所措的囚犯揉揉被风雪吹得燥红的双眼,才看清屋里一派淫荡的春宫景象。
  被几个儿臂粗油蜡烛照得通亮的厅内,猩红的地毯上,三名一丝不挂的女人像母狗一样的被人栓着纤细的脖颈,在地上四肢着地,来回的爬动着。她们身下的雪白晃眼的奶子低垂着,粉嫩的乳头儿乳晕上面夹着几只精致的铁夹,锯齿般牢牢的刺入白嫩的乳肉里;纤细的柳腰扭动着,光滑白净的屁股高翘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爬动时双股间的肿胀的肉唇和菊肛屁眼儿若隐若现……另一位半裸的娇艳美妇手持着短鞭,在她们身后大声驱策着。只要她们中有人稍微动作慢了一点,那恶毒的皮鞭就会毫不犹豫的在女人们圆满的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下去,换来女人一声悲惨的呻吟鸣叫……「黄大人,站在门口顶风冒雪的多寒冷,又怎么看得清楚呢?赶快进来暖和暖和,看看本人的几条母狗调教的还算不错吧?……」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从房内一位正襟高坐的三四十岁的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嘴里传出。
  黄之焕拉了一下脚下的锁链,上前几步进得堂屋内才看清,地上爬动的看上去身形莫名熟悉的三名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妹子和只有十岁大的女儿。她们不但赤身裸体,暴露着胸臀下阴等羞处,白净的皮肤上还爬着东一道西一条的鞭痕,一个个虽然被头发遮掩着面庞,但不断从脸上滴落的泪水和颤抖的身子都好似像他讲诉着女人无边的屈辱……黄之焕发疯了一样想扑过去,抱起这几位自己至亲的女人。可惜这时候傍边押解的侍卫铁拷一般的双手却死死将他按在当场,让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这时候三条「母狗」也抬起头发现了黄之焕,三个女人不由而同的尖叫一声:
  「哥哥!」……「爹!」……「老爷!」
  同样可惜的是,三名想扑过去的赤裸的女人都被脖颈间的铁链牢牢的拉扯住,已经被虐打得筋疲力尽的女人们根本无法摆脱被身后的美艳的少妇稳稳地掌控。
  她们哭喊着,挣扎着,……一家人只隔了不到丈许的距离,伸着手却像远隔了千山万水般无法接触到分毫……那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呵呵冷笑着走了过来,看着黄之焕,伸手在少妇林彤儿的翘臀股缝儿里抚摸了一阵,啪啪得拍了拍了两下,看着女人屁股上肉浪轻荡,傲然道:「这条母狗,爷昨晚辛苦的上操弄了一夜,才调教得像点模样,怎么黄大人很喜欢她?」黄之焕像是瞬间清醒了一样,警惕的抬头看着栾云桥,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把我妻儿弄来这里作践,究竟想意图何来?」「这里便是何府啊,刑部何金龙老爷的府上,怎么黄大人没有来过吗?在下便是新任的刑部员外郎栾云桥,之前充任何府的大管家……至于为何把她们弄来我房内,当然是作爷的几条母狗了。呵呵……黄大人难道没有看到吗?这可都是她们亲口答应情愿作在下的母狗,下官可丝毫没有勉强哦。」半晌,黄之焕冷静道:「我明白了,栾大人是想用我妻儿来要挟我,让我说出司徒大人的计划方略是吧?」栾云桥微微一笑,用冷酷的眼光回视道:「不错,跟黄大人这种聪明人,果然不用废话。不过我并不急,这三条母狗我刚刚收下,还没仔细玩弄过,你的闺女还嫩着呢,在下一直也未舍得给她开苞……黄大人若是喜欢看,就多看一会好了。不过,如果黄大人如若一直不说,等我哪天玩腻了,说不定也会将她们送人哦……哈哈哈……」「你……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怎么有脸动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便是。」栾二爷嘲讽的看了黄之焕一眼,漠然道:「下官知道黄大人生的一副硬骨头。
  但是下官也只是为朝廷办事,只知道有用的手段和无用的手段,不晓得什么叫下作手段。」说着,抬手在可怜的抽咽着哭倒在地的美女林彤儿肥厚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命令道:「骚母狗,把屁股给爷撅起来,爷要操你的贱狗屄了。」林彤儿挨了一掌,却听若未闻,用手捂住脸蜷缩在地毯上,瑟瑟的哭泣着,不知道是没脸见自己的丈夫,还是不甘被栾云桥如此的羞辱。
  旁边的何金梅咯咯一笑,伸手用力一扯女人脖子上的锁链,呵斥道:「没听到主子要操你的贱狗屄吗?还不赶快撅好姿势,准备挨操,看来你又不乖了,不狠狠责罚是不会听话了?」说罢抬手就是狠狠几鞭,抽在女人美好粉白的身段上。皮鞭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林彤儿早就被揉弄调教的怕了,执拗的在地上躲避着,可惜被链子拴着,无论怎样也躲不开何金梅手上恶毒的皮鞭。女人挨了几下后,干脆趴在地上,哭道:「你打死我吧!你答应过放过我家官人,奴家才同意作母狗的,如今又抓来了芸妹和兰儿。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听命于你们了……呜呜呜……」何金梅笑着看了眼栾云桥,咯咯的媚声道:「打死你,主子可舍不得,姐姐也下不去手,……不过,你不听话怎么办呢?」说着,何金梅脸上泛着残忍的冷笑,猛的一拉扯小女孩儿兰儿的锁链,那孩子只十岁左右,被拽得一个趔趄。接着就是残暴的皮鞭没头没脸的抽打过去,打得小孩子到处乱躲,没命的哭叫道:「爹,娘亲……!啊……!娘亲救救兰儿,兰儿要被打死了……!啊……!姨姨饶饶我……!别打了!……娘亲~ !」女儿的哭号像刀子一样撕扯着林彤儿一颗为娘的心,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连忙爬过去给何金梅叩头道:「别打兰儿,她还是个孩子,……饶了她吧……贱母狗愿意挨操,……情愿挨操还不行吗?饶了她吧~ 呜呜呜……」说着,她急忙爬到栾二爷脚前,分开双腿把肥厚的白屁股高高撅起送在男人面前,哭求道:「求主子狠狠的操贱狗的骚屄,求主子别让梅主子打兰儿了,会把她打坏的……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了!~ 」栾二爷一面让何金梅停了鞭打,一面看着黄之焕那几乎瞪出眶外充满热血的双眼,抬起脚拨弄着女人的胯下阴户两片湿润的花唇,冷笑道:「黄大人,你看下官训练母狗的手段可还合适?这可是你夫人自己撅着淫荡的屁股,求我操她的骚屄的哦。」「你这卑鄙的狗官,简直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你会遭报应的!!」「看来黄大人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那本官就让你再看一出好戏……来人,把大黄牵过来!」何金梅听到栾二爷吩咐,笑得花枝乱颤,把手里的狗链随手扔给一边的下人,然后走过去把小姑娘兰儿死死按躺在地上。又有两名侍女走过来,强行分开了小女孩的那双稚嫩的大腿,把个娇羞的阴户嫩屄大敞四开的裸露出来。女孩子两片柔嫩的花唇羞涩的紧闭着,小小可爱的一朵皱纹般的雏菊在下面蜷缩着。
  何金梅在小女孩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乖兰儿,看姨姨对你多好,亲自服侍你挨操,给你找的狗丈夫也是姨姨后院养得最大的一只,大黄的鸡巴可大着呢!……咯咯……它发起春来连姨姨都不敢试呢。」说着,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在小女孩儿兰儿的阴屄花唇上轻轻不断的抚弄,揉搓,又翻开包皮把女孩儿阴唇下的花蒂翻出来,轻柔的在上面摩擦,玩弄。
  小女孩兰儿吓得直哭:「姨姨……不要……不要……兰儿害怕……」这时候一名美婢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走了进来。
  黄之焕看得吓了半死,怒吼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栾云桥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她们既然是爷养的母狗,当然要让她们给狗配种了……哈哈……爷只操了尊夫人一条母狗,不能不让令妹和令嫒也尝尝个中滋味不是?……就让这条大黄先给你女儿开苞,你放心,大黄肯定可以满足了你闺女再满足你妹子。黄大人不必招供,慢慢欣赏这场好戏,岂不是痛快??
  ……哈哈哈……」
  黄之焕拼命的想挣扎起来,可怜他一届文官如何扭得过两名膀大腰圆的侍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大黄狗飞扑向女儿幼稚还未长成的小身体。
  那大黄狗飞扑过去的时候,像很相熟一样的跑到何金梅面前,伸舌头舔了舔女人的小手。何金梅被舔得咯咯直笑,也不嫌弃,伸手便到大黄狗胯下,握住大黄狗的阳具轻柔的抚弄着,撸动着。
  不消片刻,大黄狗就开始粗喘,呜呜的低吼,伸着舌头不断在何金梅的俏脸上舔弄,胯下的狗鞭慢慢的直楞起来,足足有一尺长短。
  「咯咯……乖兰儿,看姨姨把你狗丈夫伺候的多好,一会儿狗丈夫操你的时候,你也要好好伺候它,让它把你的小屄插烂,那才舒爽呢。」说着,就拉着大黄狗的鸡巴向小女孩儿的下身凑去……旁边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彤儿再也受不了啦,砰砰的给栾云桥叩头,几乎额头都磕出血来,求道:「主子,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兰儿吧。母狗听话,……母狗一定好好伺候您,……让你随便操……您想怎么搞都可以啊……放过她吧……主子实在要看被狗日屄,就让狗操贱妇好了,兰儿……兰儿还是黄花闺女呀……!求求您……求求您了。」栾云桥冷冷的道:「不用求我,要求,就去求你家老爷吧。我看他还想看一出人畜合媾的好戏,未必肯招呢。」林彤儿如梦方醒,转身对着黄之焕求道:「老爷,救救我们的闺女吧……!
  ……兰儿她还小……她不能……不能啊……!……他们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们吧……兰儿……兰儿她是无辜的啊……!」黄之焕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就要被一条畜牲蹂躏,两只手握得几乎已经攥出血来,咬了咬牙……「栾大人,是不是犯官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就放过我们一家?」栾二爷一听终于暗地松了口气,面上装作无事道:「我栾云桥以人格担保,只要黄大人说出司徒老贼的计划,我保证黄大人一家平安无事,不但立即释放她们,并好生在府内调养……不过,如若黄大人信口开河,乱讲一气,……哼哼……那么令嫒,令妹就不仅会有狗丈夫,还会有猪丈夫,驴丈夫……我保证让她们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吧,黄大人,为了区区司马老贼何必让全家人都赔进去呢,受这份活罪,不值得。」「好,我讲,但愿栾大人能信守承诺……司马大人和四皇子谋划的是三日后动手,……正月里趁天子祭天之时调动好手……」*************************************************************从后堂屋内出来的栾云桥从头上抹下一把冷汗,完全不顾漫天的风雪打在脸上的搔痛,飞步赶往何府西跨院内宅内彻夜等候的阁老左荣和何金龙。
  进得西垮屋内门,就见何金龙焦急迎上来问道:「栾老弟,可曾得手了?」栾云桥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幸不辱命。」「栾老弟,你可真是手段通天呐。那黄之焕在刑部,我十八般酷刑招呼了半个月,都没能撬开他的嘴巴,你是用什么严厉手段让他招供的?可曾知道对方全盘方略??」「呵呵,一些见不得人的刑罚而已。手段已不重要,左阁老何在?」「就在内堂,快随为兄进去拜见。」半刻钟以后,内堂里的左荣和何金龙听得目瞪口呆,脸色煞白,连道好险。
  三人又秘密商议了半日,便听左荣最后冷静的咬牙切齿说道:「如果我们不知道司徒无伤的全盘计划,被他侵入皇宫把持了皇上,第二天矫诏出来,加上他在朝中的亲信势力庞杂,没有防备之下,老夫和尔等真可能被一网打尽……而如今一切尽在你我掌握,有老夫主持大局,呵呵,司徒无伤和四皇子想要作乱,只能是自寻死路。还有德妃那个贱人,想要制老夫于死地,莫说皇上不会放过她,就凭老夫也当让她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左荣说话间杀气腾腾的眼神,让栾云桥与何大爷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得打了一个冷颤。
  ((************************************************************数日后,深夜二更,皇宫大内。
  栾云桥一身紧衣软甲武将打扮,手扶着佩剑,身后跟随了二十几名身怀绝技的何府好手,悄悄的行走在这暗夜里一片漆黑的紫禁城中。
  他们由内务府掌印太监总管王公公带路,穿房过院,直奔德妃所住的乾宁宫而来。
  一路上若不是凭着都总管王公公和手里这支由皇帝钦赐的「如朕亲临」的金牌,早不知道被多少批大内高手率领的内廷侍卫给阻拦擒拿了。
  到这时候栾二爷才知道,这皇宫紫禁城内,到了夜晚戒备的竟是如此森严,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是可以一个人就可以轻易随便走动的,想要临幸哪宫嫔妃,也必须由当日轮值的都总管太监引领摆开銮驾才能出行。其他人等就只有内务府都总管拿了皇帝钦赐的金牌才可通行,却也避免不了层层太监,侍卫的监察核审。
  而身为外臣与何府众位保镖夜入紫禁城,是根本不可想象的,进入后宫更是天方夜谭。今夜他栾云桥之所以能够致身在此处,还多亏了黄之焕招供出的那条前朝宦臣修葺的暗通内廷的密道。谁也没预料正如栾云桥预料的,那条密道竟然是右相司徒无伤和四皇子的整个造反密谋的主要凭借和依靠。
  如今皇城外表面看上去一片平和,内里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由左丞相左荣聚拢召集的的亲信将官,暗中调动兵马已经秘密在各个城门要隘暗中布防,枕戈待旦,无论是皇城内外还是那条密道都已经是关防周密,严格掌控,加上左荣在后宫势力的各个都管太监的内应配合,只等司徒,四皇子一系天明发动兵变,自投罗网。
  今夜栾云桥率人暗入内宫,目标只有一个,掌控住后宫的唯一变数————德贵妃吴氏月瑛。
  这吴月瑛既是顺德帝正宫皇后薨后十六年由右丞相司徒无伤举荐进奉给当今皇帝的,身份是司徒无伤的侄孙女。虽然司徒一派的势力竭力推荐,这名女人更是凭借姿色出众,美艳无双和无与伦比的内媚房中术在顺德皇帝的后宫中拔得头筹,独得恩宠。
  以至于,左荣数次进献的美人都无法撼动吴月瑛在那位当时已过不惑之年的皇帝心目中稳固的地位。最终使得吴月瑛不但成为后宫中唯一获得皇贵妃封号,而且还占据了当年皇后才能入主的乾宁宫,俨然成为还没正名的正宫皇后。
  「接驾……!」
  在王公公尖细的公哑嗓子的一声喊喝声中,栾云桥栾二爷面带冷笑大步流星的走进这原属于皇后的寝宫。
  气派的乾宁宫前早有十六盏宫灯沿路排摆开来,在四名美貌宫人的簇拥下,一名年约四十的美妇遥遥跪倒叩拜下去,用一种柔和温软的声音轻声道:「臣妾吴月瑛恭迎圣驾,给皇上叩安,祝皇上万福金安!」栾二爷几步走上跟前,细看此妇,一件明黄镶金丝凤袄就那么松散的披在身上,袄下一袭素紫色落地绸袍由两条细细丝带吊在香肩上,露出半截雪白嫩藕般丰腴的膀子和半截饱满肿胀的酥胸,规规矩矩的跪在理石铺满的地上,看打扮并不像凤仪天下的皇后,确八分尽像了夜半被惊醒,仓促间迎候夫君的熟妇。若不是那件披在身上的凤袄和身后扎肃齐整的四位宫人,谁能看出这是十几年荣辱不惊,始终荣宠加身的一朝皇贵妃。
  栾云桥初见此妃,竟然生出几分熟识的感觉,不知道曾几何时,这幅画面熟悉的在脑海中浮现过,也许年岁日久,已然是记不清爽。
  德妃吴月瑛跪拜在地上,半天听不到皇帝回话,也并不多礼,缓缓起身柔和道:「正月中连日来,皇上宴请群臣,祭祀列祖列宗,祷告祭奠天地,怕是疲乏劳累坏了吧……臣妾今夜定当用心服侍,让皇帝可以身心放松下来……咦??
  ……你是何人??……皇上人在何处??……」德妃抬起头讶异的发现面前既没有銮驾伞盖,也没有那不知多么熟稔的皇帝的身影,有的只是在一群内监围簇着的一位四十上下的一身武将打扮的书生。
  女人诧异的打量栾云桥的同时,栾二爷也在打量这位后宫传奇女子。只见得她四十不到的年纪,皮肤生得雪白,圆脸细眉,双目睫毛纤细,目光柔和温暖,一双厚唇绛红润泽。论姿色是美人,但不艳丽,无惊色,看气质温婉贤惠,就似一名贤妻良母,又似一位慈爱人母,身着暴露但不艳俗,恰如一块软玉却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分明是一位温婉贤良的官妇,哪里有半分皇家贵妃的逼人威仪和富贵大方的仪态。栾二爷感觉此妇人有三分何府大夫人箫玉娘的气质,更多的是当年早逝的母亲的神气……对的,就是栾云桥至今时常回忆留恋的慈母栾玲佩的风姿……「王公公,你既然唤我接驾,皇上人呢?这位大人又是何人?」「吴娘娘,皇上今夜恐怕是不会来了,特命小人栾云桥来守护住娘娘銮驾,以免骤起变故,惊了德妃娘娘的鸾驾。」吴月瑛脸色一变,皱眉问道:「栾大人?……就是新任的刑部吏官?」「吴娘娘好灵通的耳目,……不错,正是下官。」「你一个外臣安敢在皇宫大内冒充皇上?莫不是想要造逆!!??来人……!来人!将此人与本宫拿下!……」德妃吴氏骤然翻脸,连喊数声……
  然而空荡荡的乾宁宫,院内,宫里,内堂皆都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回应……吓得德妃吴氏身后四名侍女瑟瑟发抖。
  半晌,德妃见无人应声,脸上的颜色也更加的难看了。
  「栾大人,当真好手段……方才你说,皇上今夜不来了??……那傍晚敬事房的公公明明传旨说皇上会来驾幸乾宁宫……」「是下官请皇上故意如此安排的,……吴娘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以娘娘的聪明才智也该早预料到您与司徒大人的密谋,迟早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吧?……今夜娘娘在这里稳稳控制住皇上,明晨司徒大人和四皇子带兵密道入宫控制住内廷羽林侍卫及早朝的百官……吴娘娘,还要下官再说下去吗?……」吴月瑛听得脸色煞白,惨然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是黄之焕吐露给你们的?……他……他怎么可能背叛本宫??……皇上呢??本宫要见他……」栾云桥冷冷一笑,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德妃安慰道:「吴娘娘不必担心,黄之焕虽然对殿下您仰慕万分,但是只要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拿住他的要害,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吴娘娘,……您就不要幻想了,皇上现在恐怕早驾临左阁老府上,静候宫中变故的发生呢。」「你说皇上并不在宫中??……那……那栾大人是带人来锁拿妾身的吗?」「擒拿娘娘??……下官岂敢,不过请娘娘老实的回宫安寝,……否则就不能怪下官僭越了……娘娘请看……」栾云桥说着将袍袖中拢着的「如朕亲临」的金批令箭在吴月瑛的面前亮出。
  德贵妃吴氏见了这支代表了最高皇权的令牌,双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早对无伤讲,我们是不可能斗过皇上的……他总是不听……非要去争……不……!……妾身是不会背叛皇上的……妾身只会安抚,服侍皇上,皇上您对臣妾说过,不论什么时候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错事,您是不会怪罪臣妾的,是吗??……」说着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连连给栾云桥叩头。
  「吴娘娘,现在才想到后悔……是不是为时已晚?还是跟下官回宫吧。」「栾大人……栾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见见皇上吧……妾身只求能见皇上一面……」「吴娘娘,皇上如想见您,自会差人来宣旨。如若不想见您,……那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不过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纪,姿色如何能独占圣宠十几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还奢求圣上能够赦免?」德妃像见了鬼一样,惊怕的看向栾二爷,怒骂道:「大胆!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想作什么??」栾二爷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着德妃吴月瑛的动人的眼眸,淡淡的道:「在下先母姓栾,闺字玲佩……娘娘想必识得……至于娘娘所说,在下不想作什么,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你……你是栾玲佩的儿子?……」
  「正是,娘娘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罢了,罢了,……我跟顺德帝荥仁恩爱十几年,其中原因栾大人真的想知道??……」「还请德妃娘娘赐教。」
  德妃吴月瑛惨然一笑,看了眼面带微笑的栾二爷,转颜温婉道:「栾大人,既然想清楚其中缘故,那……就随妾身来吧……」说着就起身,娓娓轻摇着丰满的身条转身带领着几名贴身宫人,转身进入乾宁宫内。栾二爷带来的高手早就摆平了这宫中各处埋伏,并不怕她弄出什么花样来,坦然的紧随妇人身后,进入宫内……这乾宁宫历来为正宫皇后就寝的宫殿,按理说内里陈设,既是皇后寝宫又是皇帝与后龙凤呈祥的地方,该当金碧辉煌,奢华夺目才能符合一朝天后,母仪天下的身份。
  然而一切却大出栾云桥意料,这钱宁宫除去外室内的布置尚符合皇家威仪,内里一间大堂却庄重质朴,堂内一榻龙床外,摆设鱼兰花棑,墙上悬挂福山寿老,安静祥和。他虽然第一次来这禁宫皇寝也知道这里的陈设无论如何不该是皇帝及帝后寝宫的模样,而床后的一幅宫幔銮帐从宫顶悬挂到地,更是显出怪异无比。
  德妃吴月瑛进得内室,便掩着身上的凤袄,在桌前坐了,亲自动手取了茶盅涮了,又沏茶,温柔而平静道:「栾大人不必奇怪,这里的陈设装饰都是仿的皇上幼时「坤宁宫」的布置一般……大人明白了吗?」「坤……坤宁宫?……那不是故去的老太后的寝宫?……莫非??……」吴月瑛沏好了茶,却不喝,看也不看屋内四角垂首侍立的宫人,款摇腰肢,上了龙床,蜷腿侧坐在那里,抬手褪了身上披的凤袄,又伸出白藕一般的玉臂,用涂着艳红水仙花汁的纤长指甲将腿上的藕荷色湖绸宫裙慢慢撩起……先是一对肉呼呼的白嫩小脚露了出来,可爱的小脚上十只娇巧的脚趾上同样涂满了艳红的甲油;接着就是一双水嫩嫩小腿,然后是一双浑圆肉感的大腿,最后便是一只硕大丰满肥圆的雪白屁股……那只丰满圆润的肥臀又圆又白,吹弹可破,像一轮洁净的满月,偏偏在双股和柔软多肉的腰肢间紧紧得勒着一道拇指粗的粗糙麻绳,那道麻绳穿过白玉般的双腿间,在那下阴秘处紧紧的束缚着。堂堂德妃的长长的宫裙底下笼罩的下半身竟然未着寸缕的,一丝不挂……「皇儿,……还愣在那里作什么……难道还不过来为母后奉茶吗??……」德妃吴月瑛的语气温柔体贴,真的仿佛在召唤爱子来在身边,而一手轻提的罗裙展露着淫靡的下身,另一手在胸口隔着宫裙的褶皱流苏,握住一只丰满欲出的肥乳,用力捏揉着,使得本来就半露的酥胸更暴露出被压迫不住起伏的雪白乳肉……那厚重的绛唇微张着,露出点点温润的香舌,喘息间充满了挑人的诱惑……看到这里,栾云桥再笨也看出了个中端倪,万万没想到那位年过花甲的顺德皇帝竟有如此深重的恋母情节……难怪送进宫里的诸般美人都无法分的德妃的宠爱……栾云桥观赏了美妇淫靡的身姿半晌,才微笑着,取了桌上的茶盅,慢慢踱到德妃吴月瑛面前,嘲笑的问:「吴娘娘当真好手段,……在外一副端庄贤妇的模样,进得内室就是如此使用乱伦的淫贱伎俩,诱惑圣上的吗?」德妃吴月瑛被他说得脸上绯红,轻启柔唇,回斥道:「皇儿休得无礼,……母后身上的物件还不都是皇儿亲手逼迫为娘穿戴上的?……这会儿又来责怪为娘的淫贱??……」「哗~ !……」
  栾二爷可不是恋母的顺德帝,如何还跟她客气,抬手就将手里一盏温热的茶水泼在德妃的美丽的脸上,惊得吴氏月瑛一个激灵,皇帝还从未如此粗野的对待过她。惊得她连泼在脸上的茶水都不敢擦拭,愣愣得望着面前这个与顺德截然不同的可怕男人。
  「呵呵,……就算你贵为一朝太后,……如此赤身裸体,袒乳露臀的勾引一个外臣,不知道该当如何罪责,受何等的刑罚?」说着,栾云桥就伸手在「太后」丰满的大腿上抚摸着,然后又袭上那只白肉满满的屁股,冷丁抓住小腹上的麻绳,用力得向上提拉……瞬间麻绳就深深陷入德妃肥厚的阴户里,分开两片肿胀褶皱的花唇,狠狠勒在那道深红色的肉沟里……「啊……!皇儿,莫要如此粗暴的对待母后……~ 呃……!啊……!皇儿,你如此虐待母后……你父皇知道了会不答应的……哎哟……!莫要磨了……母后的小屄要被磨破了……哦……!轻点!……嗯~ ……」栾二爷最爱虐玩女性,看其被蹂躏时候痛苦的表情,哪里管她。用手紧紧攥了那条麻绳,左右的摇晃拉扯,让那锁在德妃嫩屄内的粗糙不断磨擦着屄穴里面的嫩肉,还不时上下扯动,让那紧紧勒在花唇上的麻绳摩擦那粒因充血而肿胀的花蒂……「哦……!哦……!……皇儿……痛死了,莫要在磨娘亲的小屄了,是母后淫荡……勾引外臣……就由皇儿动手,狠狠的责罚我这不要脸的太后吧……」这时,不知道是侍立的宫人还是什么人动了哪里,那床后的幔帐突然掉落。
  再厚重的幔帐掩盖的后半个内室竟显露出截然不同风格的半间密室,竟吓了栾云桥一跳。
  仔细看时,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间刑房。木驴,刑架,半人高缠满铁链的软榻,从梁上吊下来锁人的铁链,墙上板子,皮鞭,戒尺,夹子,格式各样的假阳具,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林林总总一应虐玩器具俱全。不知何时,这外表看上去威仪堂堂的乾宁宫竟然被改装成如此龌龊的结构。
  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把胯下小屄展露出来,给男人观看……「她们是何人?」
  「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操弄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远嫁邻邦王子为妻,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这禁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屁股的老骚屄能挨得几刀……」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留贱妇一条性命……贱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发泄蹂躏,服侍你风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司徒乱党,我开口替你说情,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多谢栾大人成全……」「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这……」「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不……贱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快讲!」「贵高堂是什么身份……贱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与贱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逼迫贱奴……逼迫贱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日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淫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由此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恨这位以乱伦为乐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脱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日平定了反乱,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一。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神仙也没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弄的最低等贱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虐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骚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愿意,愿意……骚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还怕爷玩得厌了……」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放了出来,然后也不敢站立,当场跪趴着带着两个女孩子作猫狗儿状,爬了过来。
  那两名女孩子确像是被调教得极好,丝毫不认生,也不管是真个是皇帝还是他人。娇美的身子赤裸着水蛇般的缠绕上来。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儿伏下身去褪了栾二爷下身,把个早已挺立多时的鸡巴含在小嘴儿里吞吐个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儿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亲热得在栾云桥耳边舔舐着耳语道:
  「皇兄,……今天准备怎么折磨母后?……玉萍最爱一边看母后受刑,一边挨操了……一会儿打母后一顿屁股,然后把她绑在软榻上,用檀香烫她的骚屄和花蒂,好不好??」「不好,把这骚货的小屄烫坏了,爷还怎么操干?」「好哥哥,难道你还真想乱伦不成?……你什么时候惦念起操这老货的骚屄了……有妹妹两个的小屄还不够皇兄操干的??……那我们就用檀香头烫她的奶头儿和屁眼儿好不好?……玉萍一听到母后挨烫的惨叫,就兴奋得流水儿,想挨操呢……」德妃吴月瑛听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提出半句反对的言语,因为多年来顺德帝都是如此对待她的,外面看来风光无限,内里的苦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头烫母后的骚屄一点不好玩儿……」正在给栾二爷品萧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阳物儿,娇声的抱怨道:
  「母后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让福萍把母后的屁股打肿,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后的骚屄抽破,……再往母后的屄上撒上盐,用皇帝哥哥养的蜜蜂儿蜇它……福萍好喜欢看母后被蜜蜂蜇肿的骚屄哦……捅弄起来时候母后那凄惨的淫叫声儿真真叫人沉醉……」「没趣儿,还是给母后菊花屁眼里灌入媚药,……用鳝鱼塞住菊肛,……然后吊起来看母后求我们鞭打她,最是有趣儿。」「要不,让母后给侍卫轮流操,皇妹我最喜欢听他们一边操母后的骚屄,一边掐拧母后骚屄上的嫩肉,母后那会儿发出的淫浪的惨叫声太好听了,……再让母后含着侍卫们的精儿,明日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见外臣??……」「还是像上次那样,把母后密送到京城「宜春阁」里,让母后以最便宜的价格给人虐待,操屁眼儿,让她再当一回货真价实的婊子??……那次母后被虐打得在床上躺了五天呢……」「还是让母后给皇帝哥哥养的几只将军犬盘肠大战一场好看,上次皇妹看了一夜都没有看够呢……」……
  栾云桥听着两位优伶不断出着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认为自己在何府已然荒淫无度,没成想自己的一些虐人把戏与皇家玩法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听着,一个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床上,一面掐扭着小女孩儿娇挺的奶头,一面操进了她紧窄的嫩屄里……一面操干着,一面对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的德妃吴月瑛道:「听到没有?爷的两个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错,从今儿起每个办法都要玩到……」德妃吴氏听到上述的刑罚都要每一样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种种要命的苦楚现在都加在她丰满的肉体上似的,吓得忍不住尿了出来……又不敢反抗,只得凄苦无比的陪着笑脸回道:
  「是……是……!贱奴一定舍命巴结……呜呜呜……」……*****************************************************数日后,何府后院内进的大堂。
  深夜的庆功宴上,左荣一派的十几位参与平叛的重臣纷纷在席前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得是酣畅淋漓。就连以冷面冷心着称的左荣左阁老,也兴奋的红着脸捋着长髯大笑道:「当日,司徒老贼带着他的几千亲信贼兵出现在内廷里,看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时的重重埋伏时,那脸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见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阁老劳苦功高,运筹帷幄,谋定后动,一击制敌……实在是社稷之栋梁,朝廷之柱臣!!」「哈哈,太子何必过誉,保家卫国,平灭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皇上能当着文武百官御令我统领天下兵马,辖治百官,首辅太子监国?」「左阁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让我们同饮此杯,共祝皇帝万寿,太子千秋,国运昌盛……!」「正是……正是……干干……干!!」
  就在众人吃喝正盛的时候,又从后堂走出数十位半裸的二八佳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肉隐肉现……在各位大人身边怀内坐了,大献殷勤。众人香怀满玉,娇人得抱,纷纷色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唯有偏席的栾云桥推开了委身过来的美人,抬头直饮了一杯,仰天微叹一声。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温软的腿上,与栾云桥五指相扣,软声安慰道:「今天是大胜庆功的日子,栾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脸了……否则,我二哥在天之灵也是不会欢喜的……」栾云桥脸上两道泪痕无声滑过,再次长叹道:「没想到司马老贼布置如此周密,何二哥只是在外省联络诸般外围势力,他都不肯放过。几十号人竟然被杀得干干净净,连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怜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就这样丢了性命。」何金梅也一改风骚淫荡模样,一对美目含着热泪,安慰道:「虽然二哥去了,但是你毕竟是给何家留下了子嗣。只是不知你为何维护德妃那贱人,难道真的是像你说的要千刀万剐她给二哥报仇?……看当日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是断断不会应允的……莫不是你当真看上了那贱人?……」栾云桥默然不语,何金梅只当他心中为何金虎的罹难伤怀,便温存的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一双柔软的大腿之间私密处夹住,轻声道:「京内事了,我和大哥还要陪侍太子和左老办事,何家的今后就完全仰仗栾二哥你一人了,万望你看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维系何家兴隆下去,莫要断了香火……另外,有空常来京城弄我,……你知道的,梅儿少不了主子的耍弄的……」栾云桥听了,颇为感动,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怀中,看着满堂高谈阔论,酒至半酣的众位朝廷要员,叹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数个月后,还是安宁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经是春暖花开,初夏来临。
  佃户们一个个在田地里忙碌着,为着一年的全家温饱不知疲倦的劳作着。唯有一群光着屁股的娃娃,一个个油泥着小脸,不知忧愁的跳在水塘里追赶一群放养的大白鹅……镇口修着官道的匠人工作们,仿似挖到了一座埋于地下的古墓。
  镇里有好事的,进村镇里高呼一声,在家闲散的人员和那些婆娘,媳妇一涌而出纷纷去瞧热闹……一时间,大人吵嚷,孩子欢腾,乱纷纷得仿若集市一样……何府里西风楼二层楼上,已经荣升为何府老爷的栾二栾云桥念着与已故老爷何金虎的旧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旧是那一副大管家时的书生衣着打扮。
  但是众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这份家业,就连丧夫守寡的众位夫人也由大管家一并继承了下来。
  如今的栾大管家正春风得意的听着外面的热闹,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馐佳肴和一旁陪席的孙家的和美妇方蓉。只是抱着怀中的半裸的萧玉娘,从她可爱的小嘴儿中接过渡过来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开的绣裳中玩弄着玉娘的膨胀的丰乳,一手在抚弄着的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就连林月娥那浪货都怀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儿,经由爷如此的日夜操弄着,怎么就没个动静,莫不是我的骚奴儿被爷把小屄玩操坏了?」萧玉娘娇羞的红了脸,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呢喃着埋怨道:「还不是怪主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骂的把奴家当狗儿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射在后庭里,奴家怎么能怀上身子呢?」看着怀里玉人娇羞的模样,栾云桥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个个羞得霞上玉颊,用脚踢了一脚足下的一名一丝不挂的白肉软软的「脚垫」,喝骂道:「我们的「太后娘娘」,让你作脚垫,你就真傻痴痴的作脚垫?还不快给爷含了,一会儿好狠狠的操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该去落红堂,让柳红拾掇拾掇了……」跪伏在脚下的美妇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起身赔笑道:「好主子,你就饶了贱婊子这遭吧……柳主子前日打的鞭痕还没褪呢……」说着忙褪了栾老爷的下裳,给老爷品萧,吞含吐弄……萧玉娘看着栾云桥的鸡巴在吴月瑛殷勤的口交侍奉中再此挺立了起来,变颜变色的对栾二爷说:「好主子,……可先说好,昨夜弄了一夜,奴儿前面后面还肿着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兴致,去找她们泄欲便是……」说着,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孙家的,还有陪侍在两旁的女孩儿。众女却纷纷表示不惹这风流孽儿,都推给萧玉娘自己摆平……正没奈何间,一位貌美的丫鬟轻轻的走上来,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栾二爷道:「启禀大管家,夫人说她姐姐聂岚来了,请爷过去说话儿呢……」萧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刚刚犯困,就有人送枕头……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边,收拾那两个浪货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许再回来……好主子,你也得放奴儿修养两天……奴儿就是皮肉再贱,也要省省用的……」栾二爷站起身来,由着吴月瑛伺候着整理好了袍裤,就那么把萧玉娘往吴月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爷狠狠收拾她!」也不知道是让玉娘收拾吴氏,还是让吴氏收拾玉娘。
  只听得栾云桥飒然下楼,扬长而去,嘴里念叨着,留有余音: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朝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大管家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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