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剑劈 - xp1024.com
《大武剑劈》


第一章 李劈杀人

李劈拎着一把生了锈的剑,进苞米地砍苞米,自己家种的两亩薄田,到收割的时候了,他年年都拿着那把破剑去收地,剑刃有几个缺口,让人耻笑。

李劈砍苞米,没几剑,一剑就干到腿上了,血流如注,这货抓了几把土,把伤口捂上,过了一会儿,血不流了,又干活。

李劈除了干这活儿,他还有一个职业,就是剑师。

他家里除了老母亲,再也没有其它的人。

每年收完地,闲了,他就到城里去。

抚顺城,三个门,他从来都走南门,正门,他说自己是剑师,必须得走正门。

守城的李总兵,从来不待见李劈。

他一直就想到李总兵那儿谋个差事,但是李总兵不尿他。

他的剑法真是不行,那剑师也是自己四处讲,大家就叫他剑师了,他连砍苞米都能把腿给砍了,这准头子也是差到了极点了。

他想谋一个差事,把母亲接到城里来住,可是李总兵就是不尿他。

他要闹出点动静来,今年他十八岁了。

人家十八岁都娶妻生子了,可是他不行,家里穷得锅盖都卖了。

他在城里混,自己是剑师,但是从来没有用剑干过什么活,赚过什么钱,这剑就是砍苞米用。

他一般都是帮人干点零活,赚点钱,连忙活自己的嘴都不够。

老母亲在家乡,有两亩的收成,到也能对付个半饱。

这天,李劈给人家干活,请他喝了酒,这货喝大了,站在城门口,拎着剑,眼珠子通红。

“我要开剑,我要杀人,我要让我的剑见血。”

没有人怕他,都看热闹。

“李剑师,你能杀一只老鼠,我认你当师傅。”

“李剑师,你的破剑茅坑捡的吧?”

围着的人都大笑起来。

李劈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李总兵骑着马,带着一队人过来了,前面还押着一个犯人,五花大绑的。

李总兵下马了,走到李劈面前。

“小子,你总想到我这儿谋个差事,可是我这儿不养熊胆包,看到没有,那小子死罪,正想拉到城外处死,由你来,你砍了他,我就让你守城门。”

李劈没动,眼珠子瞪得更吓人了,他特么的害怕,杀人?真杀,谁敢呀?

说实话,李劈连鸡都没杀过,因为他家养不起鸡,就算是他家真有鸡,他也不一定敢杀,他到是敢砍自己。

李劈的手都哆嗦了,脸胀得通红。

“熊货。”

李总兵往回走,敢要上马。

“我杀。”

这一嗓子,特么的声音太大了,把李总兵吓得一哆嗦,他正要上马,差点没晃摔了。

李总兵瞪着眼睛,从侍从手里拿过他的大刀,举起来,往李劈那儿走,李劈当真就傻了,一动不动的站着。

李总兵举着大刀,劈下去,到脑袋那儿停住了。

“妈了西比的,吓老子一跳。”

李总兵把大刀扔了,侍从跑过去捡起来。

“你杀去。”

李劈往犯人那儿走,腿如灌了千斤的铅一样,走得慢。

李劈走到犯人那儿,站住,双手举起剑来。

他闭上了眼睛,一剑就下去了,犯人狂叫一声,死静,最后听到人的笑声,全都在笑。

这一剑下去,把犯人的头发给干掉了。

李劈睁开眼睛,大汗淋淋的,犯人说了。

“爷,太特么的吓人了,给我一个痛快的。”

李劈又举起剑来,这回看准了,脖子的位置,他看准了,闭上眼睛,他真的是不敢睁开,太特么的可怕了。

李劈一剑下去,用的力气大了,一下把自己晃摔了,又是一通的大笑。

李劈把剑捡起来,犯人哭了。

“爹,你可别折磨我了,你是打算把我吓死是吧?”

这围着的人,笑得都不行了。

李总兵指了他一下,意思说,接着来。

李总兵到是来了兴趣,天天这事哪事的,守一座城不容易,今天看了热闹,到是有意思了,权当是调料了。

李劈这回是睁着眼睛砍的,一刀下去,血冲天,他没有想到,这破剑到是快,一剑下去,人头就滚落在他,他完全就傻了,半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劈,你去东门当守兵。”

“不,我要守南门,正门。”

“找死。”

李总兵上马,侍从把尸体运出了城。

李劈就这样的当了守门兵。

李劈三剑杀一人,这成了这城里的笑话了。

但是,李劈当了守东门的守兵,就再也没有人敢当他面儿讲这笑话。

他穿着守兵服,依然拿着那破剑,说死不换。

李劈孝顺,快冬天的时候,他回家,准备把母亲接到城里来住,他租了一间小房子。

可是李劈回家,说谋了一个兵差,母亲问他怎么谋来的,他说了实话。

“你杀人了?”

“那是犯人,是要被处死的。”

母亲一口血喷出来,当天就死了。

李劈知道,他们家就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母亲连一个蚂蚁都不踩,他杀人,虽然是名正言顺的,但是母亲不这样认为。

李劈把母亲安葬后,回城里,他沉默了,几乎是不说话。

当初,他想谋个差事,就是为了母亲,可是母亲死了,他似乎没有什么奔头了。

他现在守的东门是一个侧门,不是重要之地。

李劈每天除了轮班守门之外,就是到酒馆喝酒。

人们依然管他叫剑师,这回的剑师叫得还有点力,毕竟那是一把杀过犯人的剑。

李劈没有想到,第一场雪,扶余人就来攻城了。

李总兵让李劈带一百人守东门,这东门的位置不利进攻,基本上不会从这儿进攻的,进攻就是从正门或者是西门。

看来李总兵也没拿他当一回事。

李劈带着一百人,日守夜防的,就算不从这儿来,他也得小心。

特么的,这扶余国人就是邪恶,大半夜的,就选择了东门,把李劈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他大呼小叫的,嗓子都喊破了。

李劈知道这儿虽然不重要,但是刚上任,也是害怕,没打过仗。

他有自己的办法,弄了十口大锅,烧上开水,不准撤火,就在墙城上烧。

东门小,城墙不过二十多米,两面是山。

扶余兵攻城,他让倒开水,下面攻城的兵,鬼哭狼嚎的,烫伤无数,那水下去之后,很快就成冰了,根本就无法进攻。

扶余兵马上就转到了南门,正门进攻。

李劈让人打来酒,坐在外面喝酒,守着。

一连几天几夜,正南门是死伤无数,扶余人撤兵了。

李总兵把李劈叫进了总兵府,他这才知道,总兵府有多大。

“李劈,明天就到正南门守门,你功劳不小,奖励你一个宅子,不要居功自傲……”

李劈成了正南门的守兵兵头儿了。

正南门守兵二百,平时就有二百人,他管着二百人。

李劈依然是拎着破剑,时而坐在酒馆里,时而走在街上,更多的时候,就是在南门口搜查。

李劈把守门的兵排成四班,早晨九点开城门,下午两点关城门,他得小心扶余兵来报复。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第二章 城池易主

李劈守正南门,此门一破,城必失。

李劈的命不太好,守到第二十八天的时候,扶余兵来了,大白天的,明目张胆的来的,有多少人不知道,那队伍看不到尾,不停的往城下聚集,往城下看,李劈的心都哆嗦了。

“特么的,这也守不住了。”

城里的兵不过万,外面看着得几万了。

李总兵把李劈叫过去。

“你有办法吗?”

“我还是回家种地吧。”

“妈了个西比的,你找死呀?”

李劈知道,他现在想跑都跑不了了,可是没办法。

“想活命不?”

“活不了,外面最少有几万人。”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吗?”

李劈摇头。

李总兵举起手来,李劈一下明白了。

他心里骂着,扎你大爷的,你想投降,还不说,让我来说。

李总兵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当降兵,你愿意来你来。”

“你代表我,到时候我就把你带在身边,这个城除了我最大,就是你。”

“那个时候这个城你说得算吗?”

李总兵一下跳起来,要拿刀。

“我去说。”

李劈拎着剑跑出来,他琢磨着,不如就当一个老百姓,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藏在某一个地方,谁也不知道。

李劈的头脑简单,他这么想,就这么干了。

李劈藏在了老百家。

这战争没有打起来,第二天,三个城门都打开了,那些兵并没有进来,只是进来了一部分人,看来是头儿。

李劈在胡同口看得清楚。

李总兵是降了,可是当天就被杀掉了,换了扶余国人当了总兵,城里的守兵都被带走,换了新的一批兵。

李劈猫了几天,也安全了,出来想回家,可是家里的母亲都没有了,回去没屁用,他也不想种那两亩田了,好男儿志在四方。

他到是想离开这个城,可是他并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这样的城。

李劈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到后来,看没有事情了,就大摇大摆的,和以前一样,喝酒,给别人干点活儿。

这个城改名叫玄菟城。

李劈觉得这样不行,还得谋一个差事,他也害怕,自己谋了一个差事,没干多久,脑袋差点没有掉了,但是,没有别的办法。

李劈找到了人给递话,他使了钱。

几天后,他又守了东城门,这命。

东城门,他就是一个小兵,当了一段时间,觉得没有意思,这钱没多少,什么时候能娶上老婆呢?

李总兵给他的宅子,说给,但是一直拖着,最后也没到手。

李劈除了守城门,就每天拎剑着,在街上逛着。

那天,遇到了查总兵,新来的总兵姓查,看到李劈穿着兵服,拎着剑,守兵都是配发的长戈,查总兵叫住了他。

“你怎么拿着剑呢?”

李劈知道这个人是查总兵。

“这剑用着顺手,我从小就拿着。”

查总兵一刀就砍下来了,他只是想试一下李劈,这李劈以为是这要他的命,他一剑出去,把查总兵的马腿给砍断了,这剑虽然破,竟然是如此之快,李劈最初是不知道的,砍过人头才知道。

查总兵摔了一下来,一个高儿又跳起来,瞪着李劈。

“小子,爷爷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害怕,你来,来呀……”

查总兵其实心一紧,能一剑把马腿给砍断,那不只是力气,那剑使得也出奇的快,还没有人能快过他的刀,他完全可以挡开,可是并没有,那速度也是太快了。

“哈哈哈……你小子到是有点能耐,你不用守城门了,守库。”

李劈愣,马上单腿跪地。

“谢谢查总兵。”

“这马赏你了,吃肉。”

查总兵带着人走了,李劈愣了半天,拍着胸脯着。

“妈的,吓死小爷了,以为今天就交待了。”

李劈守库,这是粮库,可以说很重要,不过很轻松,守库的兵有上百,他被安排守三个仓,和另外的三个人。

李劈觉得自己的剑法有点奇怪,他不可能出手那么快的,砍人的那天,他就觉得这剑不是一般的剑。

李劈开始练剑,反正闲着没事,左一下,右一下的,没一点章法,看见到砍树,看到石头,也上去就是一剑,那剑缺口更多了,这让他开始怀疑这剑真是茅坑里捡来的。

这剑怎么来的,他不知道,五岁,他父亲有一天拿回一把剑,扔在院子里让他玩。

“拿去玩吧。”

从那天开始,这把剑就没离开过手,睡觉都抱着。

那天,李劈练剑,瞎挥一气,一个女孩子骑着大马就过来了,后面跟了十几个人,气势有点吓人。

其它的守库的兵都单腿跪下。

“公主好。”

李劈半天才反应过来,也单腿跪下。

“公主好。”

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嗓子,嗓门还大,把公主吓得一哆嗦。

“你找死?吓我一跳。”

“我不知道是公主。”

李劈抬头看公主。

“把头低下。”

跟着公主来的兵喊了一声。

李劈把头低下。

“砍我父亲马的那个人是谁?”

李劈心想,玩犊子了,这是找他来算账来了。

他半天没敢吭声,有人一个兵就指了他一下。

“是你小子,今天我们两个来比试一下。”

“小的不敢。”

李劈熊了,这是查总兵的女儿了,他砍了她父亲的马,他可不敢砍这位公主。

“你知道那马是什么马吗?汗血宝马,你一剑就给废了,你还吃了它的肉,胆子真不小。”

“小的愚蠢,没有见识,公主莫怪。”

“怪?肯定要怪的,今天你老实的让我砍掉你的一条腿,这事就罢了。”

李劈一听,这也太不讲理了,她砍掉他的一条腿,他特么的还怎么活下半生,他还没找老婆呢?

“不行。”

李劈确实是有点二了,竟然敢说不行二字。

公主下了马。

“哟,敢说不行?”

公主走到李劈的身边,踹了他一脚,他仰面朝天的倒下了,他不动,就那样的看着公主。

“你小子还敢看我?”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心想,今天一死难逃了,拼出去,跑路吧。

李劈把剑举起来了。

公主笑了,也把剑举起来。

“小子,你今天要是打赢了我,我就嫁给你,打不赢我,就要你一条腿,然后就在这街上给我要饭,一辈子。”

李劈发懵,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不娶你,你脚太臭了,刚才踹我的时候,我闻到了。”

李劈的脑子真是有病,公主脸一红,一下就怒了,上来就砍。

李劈真不想把事弄成这样,现在有饭吃,说不定哪一天,还能再升个一官半职的,那他的老婆就有指望了。

“我挡,我挡,我拦,我拦……”

李劈嘴里嘟囔着,那公主是真的砍,把她的火惹起来了,杀你一个守兵,算什么?

李劈知道,真把公主伤了,他跑不掉的,这里的守兵,还有跟来的兵,不会放过他的,好虎架不住群狼,他就是躲。

“我躲,我闪,我闪,再闪……”

公主的剑是剑剑致命,可是都让他躲过去了,他也是奇怪了,自己身手这样的灵活。

“公主,你再砍我可还手了,别太过分了……”

公主不说话,砍,劈,刺……越来越急,把李劈弄得手忙脚乱的。

李劈最后是招架不住了,再不还手,小命就没了,她是真的下杀招儿。

第三章 对剑

李劈大叫一声。

“哥们就娶你了,脚臭点就臭了,脸蛋还不错……”

李劈这货大字不识一个,口无遮拦,这把公主气得有点乱套了。

李劈回了一剑,主公的剑是一剑挨一剑,一剑接一剑,没有丝毫的空隙,说是没有,对于一般的人,是没有,太快了,可是李劈觉得是有空隙的,他剑从下一剑处,挥了出去,剑尖挑到了公主的手腕子上,公主大叫一声,剑就飞出去了。

李劈没有想到,剑会飞出来,奔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他“啊”的一声,一缩头,剑过去了,头发没了一把。

“我靠,你真想弄死我呀?吓死小爷了。”

公主气得喘着粗气,跟着的兵就要动手。

“回。”

公主上马,李劈喊了一声。

“什么时候娶你?我还挺喜欢你的。”

李劈是无知无畏,这是找死。

其它的守兵都吓坏了。

“李劈,你就等死吧,查总兵一急了,我们都悬,你把我们坑了。”

“我一个人做的事,坑你们什么?我自己认。”

李劈到底是头脑简单,他认为没事。

李劈每天还练剑,章法那个乱,没准儿,东一下,西一下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三弄两弄的,又把自己确了,砍到了腿上,他还是老样子,弄了把土把伤口给捂住,不出血了,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把其它的守兵都看傻了,这特么的什么招数?

一个星期了,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他到是和守兵喝酒的时候说。

“那公主说话真不算话,说让我娶她,她没动静了,我得到总兵府找她去。”

“亲爹,你老实点,我劝你,不行就跑路,西城门的守兵我认识。”

“那不行……”

几个守兵都走了,喝酒都不敢跟他喝了,这货真是太坑了。

李劈真有想去总兵府找公主的想法,但是他认为,得把剑练好。

就他那练剑的方法,一辈也是白扯,只能增加点力量罢了。

查总兵来了,带着几十个兵,这些守兵都吓懵了,他们的脑袋随时就搬家。

李劈就是一个二货,看到查总兵往过走,让后面跟着兵,跑过来,一脚给踹跪下了。

李劈这个痛,他想骂娘,没敢,看这气势有点不太对头。

“李劈,你胆子真够大的了,我爱惜你的才华,杀了我的宝马,我没说什么,你又伤了我的女儿扶苏,你是找死呀。”

“回总兵大人,这事不能怪我,是公主先动的手,我不得不还手,不还手,我的脑袋就搬家了。”

“李劈,你,你……”

查总兵你了半天,气得没说出话来,公主想杀一个人,那还算事吗?李劈不懂。

“你现在跟我走。”

李劈一听,乐了,这眼前的总兵,就是自己的老丈人了,他乐得屁颠颠的。

李劈一走,一个守兵说。

“把他的东西收拾一下,扔沟里去吧。”

这是有去无回了。

李劈根本就不知道死活。

总兵府的后院,是武场,摆着各种兵器,这个时候,李劈才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公主出来了,手腕子缠着白布。

“爹,就是他。”

李劈马上就单腿跪下了。

“公主,小的知道错了。”

李劈也有看出来门道儿的时候。

公主过来就是一脚。

“苏儿,不得无礼。”

扶苏走到一边坐下了。

“李劈,你果然很厉害,苏儿的剑法是大域剑师教的,可以说,没有人能打得过她的,我都要逊色三分的,你到是能在剑下逃命,还伤了苏儿,不简单,不过你是以下犯上,这是死罪,杀了我的宝马,也是死罪,我不治你死罪,是释义,不过,我饶过了你一次,不会有第二次,这第二次就是你伤了公主。”

李劈听得有点乱,半懂不懂的,什么释义,他不懂。

但是,他清楚,这是想要他的命。

“我不娶公主了,这总成了吧?”

查总兵大笑起来,扶苏气得要冲过来,被人拉住了,其它的人,捂着嘴乐。

“杀了你吧,还真有点可惜了,你告诉我,你师从何门?”

“师从何门?”

李劈愣了一下,琢磨半天,明白了。

“没师没门的,我的剑……”

李劈就讲了,自己的剑是父亲给的,五岁就一直拿着这剑,没离开过手,也没有跟谁学过。

查总兵的脸阴下来了。

查总兵把剑师叫过来。

“这是大域最好的剑师,你能打得过他,你今天不仅能活命,还赏你个将军当,但是你不能伤到剑师,剑师可以伤你,杀你。”

李劈气得差点吐泡,活了十八岁了,就没有这么不讲理的。

“可以,但是公主所说的话,还算吗?”

李劈看着公主。

“门当户对懂吗?”

有人问,李劈当然知道这个了。

“我懂,但是一个人要守诚信,你懂吗?”

“好了,赢了再说。”

有人把剑师的剑拿出来,李劈吓得伸了一下舌头,那剑也太长了,是他剑的两倍,除了长,还宽,寒光闪闪的,再看他的剑,太寒酸了,缺口又多了几个,上面还有无数的锈坑儿,他怎么擦都不行。

“你这剑……”

“小子,别废话。”

大域的剑师得有六十多岁了,胡子飘着,头发飘着,都白了,白得闪闪冒光。

“你,你……”

李劈想说什么,没说出来,那大剑就刺过来,把李劈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把剑扔了,他跑了几步站住。

“总得聊几句吧?你是谁,你干什么的?上来就杀,觉得有点不舒服。”

“一会儿我就让你舒服了。”

大域的剑师声音嘶哑,又是一剑,横着就过来了,李劈听到了剑风之声,他真的是哆嗦了,这么大的剑,特么的第一次看到,那重量也绝对轻不了。

李劈想,这老头子是公主的师傅,他能对付公主,对付这老头,也没大问题,何况这几天他天天在练剑,他感觉大有长进,只要小心就没事。

这老头是拿着大剑吓人的。

老头行剑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招招是重招,李劈是不敢接,不敢碰,他担心自己的剑会断掉。

李劈躲闪着,不进一招。

“你太特么的欺负人了吧?大剑那么长,我出剑也扎不到你,你无赖。”

“你少废话。”

“你敢换把剑不?”

“我要你命是真的。”

李劈知道,这样下去,他肯定要吃大亏,他得想办法。

老头的剑是剑剑夺命,让李劈有点慌乱,他剑碰不到这老头,他还不敢碰到老头的剑。

几十招了,李劈是手忙脚乱的,几次差点被没命了。

李劈剑出手的时候,就站住不动了,老头的剑顶到了他的胸口,两个人都不动了。

“师傅,不要给他机会,杀了他。”

那老头站了有两分钟,突然剑掉到地上,倒下了,身上扎着李劈的剑。

李劈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剑碰不到这个老头,他的剑要脱手,脱手还不能让他看到,那老头的剑宽大,他习惯平出剑,李劈的剑就在他的剑底下飞出去的,老头看不到,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扎到了身上,直接就扎透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李劈也是出了险招,吓屁了,尿差点吓出来。

他半天才走过去,把剑拔出来,血喷出来,他差点没吐了。

他要他的剑,他害怕老头把他的剑给弄断了,没有想到,这一拔,彻底的让老头没命了。

查总兵愣了半天。

“给我拿下。”

兵就李劈围住了。

第四章 李劈挂将

李劈举着剑,没有人敢过来。

“查总兵,你说话可得算话,我就是不娶那臭脚的公主,你也得给我一个将军当当吧?”

李劈傻到家了。

“你想什么呢?”

又来了不少的兵,还有两个将军,还有弓箭手,上百,站成了三排。

李劈把剑一下扔了,他也知道什么时候把剑扔了。

李劈被弄进了牢房,他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李劈一直就没有想明白,这人说话怎么就不算话呢?女人不算也罢了,男人,那是男子汉,吐一个唾沫就是一个钉。

李劈在牢里呆了十天了,查总兵才来。

“李劈,我是真不舍得杀你,可是我不杀你吧,我害怕你反了,想让你不反,就得把扶苏嫁给你,我给你一个将军当,到也是门当户口对的,可是你得罪了扶苏,你杀了她的师傅,还当着那么多人面的儿,说她臭脚,这可怎么办呢?”

“她师傅先要杀得我,我没办法,公主确实是脚很臭,这就是事实。”

“李劈,你说你不死,谁死呢?你选择一个死法吧,我再给你配一副棺材,太可惜了。”

“你别杀我,我有用,不信你等十天,但是你要把剑还我,还要给我弄好吃的,这睡的地方也不行,弄干净点。”

查总兵愣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没查出来,你在李总兵那儿当过守兵,而且当得时间也不长,你在家就是种地的,你的剑在什么地方学的呢?你刚才的话,听着不太对头,十天后怎么了?你预测出来的?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看来我真得等十天了。”

查总兵走了,李劈拍着胸口。

“差一点,又多特么的活十天,十天之后怎么办?”

李劈的剑送来了,好酒好菜。

第三天的时候,李劈说,见公主,非常重要的事情,让她自己来。

公主还真的就来了。

“公主我错了,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回家种地。”

公主背着手,走来走去的,半晌才说。

“做梦。”

“你师傅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我不得不还手,谁知道,一还手,就……我失手了。”

“你确定是比我师傅厉害,这事得容我想想,先饿他三天。”

“嗳,嗳,你别走呀,你爹都说了,给我好吃好喝的,你饿着我算怎么回事?你太野蛮了,没有会娶你的,脚还臭……”

公主走了,李劈靠着墙坐着,他指望着公主能心一软,把他放了,可是换来的结果……

李劈开始在牢房里练剑,一通的胡折腾。

“你别折腾了,三天没吃喝,你省省。”

李劈不折腾了。

这三天把他饿的头晕眼花的,他家就是再穷的时候,也有口凉水喝,这连水都不给。

李劈吃上饭的时候,是公主来的,把饭倒地上。

“你得跟狗一样的吃,不然不能吃,吃了我杀你,把剑扔出来,快点。”

李劈看着倒在地上的饭,在墙角抱着剑,闭上了眼睛,他不停的吞唾沫,如果再饿上他三天,他肯定就当狗了,他还能坚持住。

公主正想办法折磨他的时候,查总兵带着人来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一个女儿家的,瞎跑。”

“爹,杀了他。”

“你先回去。”

公主一跺脚走了。

“李劈,你跟我出来。”

“到十天了吗?”

“没到,但是事出现了。”

李劈跟着查总兵到了总兵府,一套将军服放在桌子上。

“你吃饭,吃过饭,换上将军服,马上带兵出战少城。”

“少城在什么地方?”

“北面,离这儿两天的路程。”

“去干什么?”

“少城被赤尤攻打下来了,你去要抢回来,还有三个城的兵,也正往那儿赶,你们汇合,把少城夺回来。”

“我们只是守城的。”

“那边的战线拉得太长了,北上,然后南下,现在无兵可调,只能是这样了,少城是重城,兵家必取之地。”

“那还不重兵把守?”

“这是战备部属的问题,你和我都不懂,吃完上路,马上。”

这李劈没有想到,拖日子,到是拖来一个生机,可是这生机,是从火坑跳出来,进了屎坑了。

他知道,这就是拼命去了,好歹的有一个拼命的机会。

李劈大吃二喝的,三天没吃,这样干下去,只见他一挺,一挺的,然后就“嘎”的一声倒在地上,太特么的吓人。

醒来的时候,查总兵瞪着他,把他吓得“哎呦”一声。

查总兵把刀拿起来,架到脖子上。

“我去,我去。”

李劈穿上将军服,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牛逼,感觉就像送命服一样。

一万的兵,跟着李劈,没有副将,没有先锋,就有一个向导。

天寒地冻的,实在是不舒服。

两天的行军,让李劈难受到了极点了。

到少城的山上,在沟壑藏着。

天黑下来,李劈吃喝完了,让他们不准生火,不准离开原地。

他自己上山上转。

他没有看到其它的救兵来,他要等着,凭他自己是救不了的,他也没有打过仗,这一路心里都在打鼓。

他看看山形,到时候,逃命的时候,也得有一个逃跑的路线。

山顶,有一个大湖,天然的,湖面冻上了冰,他趴在冰上看,厚度有半米,并没有完全冻上。

一侧有一条大沟,正对着少城的正门,他回头再看湖中沟的这一侧,是石壁,如果凿开了,这水……

李劈看着少城,这少城比他呆着的锁阳城,现在叫玄菟城,他习惯还叫锁阳城,要大上几倍,存兵得十万八万的,这个不太好弄。

就是四路兵都来了,恐怕也是难打。

李劈回去,士兵说。

“恐怕其它的三种兵不能来了,要来找来了,我们晚出发一天的时间,他们的城,只有一天的路。”

李劈是没什么心眼,但是这是要命的事情,也知道命重要。

“如果我把少城打下来,那我是不是就是这个城的总兵?”

“这恐怕比总兵大,就算是总兵,你也要高于原来总兵几级,这是重城,那锁阳城是路城,一走一过打下来的。”

李劈活动心眼了。

无题

李劈叫过来人,每一组十个人,七组,让他们到少城的城外,从外面把城门堵上,这城门是外开式的,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打不开。

李劈又叫了一百人,其它的人都原地待命,等待命令,就下山,冲进城,从正门入。

这些兵对李劈是一点信心也没有,这一路上,骑马,从马上摔下来两回,而且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问。

李劈带着一百人到湖那儿。

“把这个砸个洞出来。”

“没有工具。”

“用手抠也得给我抠出来。”

这些人用石头砸,用兵器抠。

“小特么点声,让赤尤兵听到,你们都得死。”

天快亮了,一个洞出来了,湖水冲出来,最初跟撒尿一样,后来跟盆一样,最后“轰”的一下,那一侧的山体都冲开了,把李劈吓得“妈呀”一声,一个高儿就跑到一边。

那水是太吓人了,洪水凶猛,夹石带泥的,就干下去了,直冲少城的正门,别说门了,城门都倒了。

天还没亮,水进了城,瞬间,那城里的水就有一人多高了。

湖里的水剩下一半的时候,半城的水了。

“下去告诉他们,用干草把鞋底绑上,然后进城,降了的,不杀,反抗的杀掉。”

此刻,全城都是兵了。

那些兵都冲进了城,李劈才晃晃的进了城,李劈进城,全是冰,一不小心,还了一个大马趴,把剑摔出十几米远,士兵看得都在大笑。

“妈了个西比的,再笑杀了你们。”

有士兵把李劈扶起来,把剑捡回来。

“让降的士兵,修城门,其它的人带着百姓除冰。”

李劈选出来十几个体格强壮的,往总兵府走。

这总兵府竟然没有进水,外面全是冰,到是弄得严实。

这总兵还背着手。

“你都败了还牛逼什么呀?”

“大丈夫立着死,不跪着亡。”

“全特么废话,怎么都是死。”

这李劈冻得直哆嗦,手起剑落,这总兵倒地上了。

他进了总兵府,里面炉火让他温暖起来,小酒也喝上了。

“把进展的情况,一一的报给我。”

李劈选看一眼士兵还挺有文化的。

“你就当我的助手,帮我打理这些事情,谁有功了,升,谁有过了,杀,你看着弄。”

他是一点也不懂,连什么官阶也不懂。

少城的百姓,士兵,十几万人,忙了三天,冰也清了,城门修复了。

李劈每天屁事不管,就是喝酒。

“李将军,这事得报,报给查总兵,还是往京都报呢?”

李劈再傻也明白。

“往京都给我报,要棉衣二十万套,还有粮食,还有……还有什么你看着弄,马上报。”

李劈想着,他当上了这少城的总兵,那他就比那锁阳城的总兵大得多,那扶苏公主……

“哼哼。”

李劈美得“滋吧”的一声,又喝了一杯。

“李将军,那三路救兵到了,他们要进城。”

李劈一听。

“妈的,这都多少天了,才到?”

李劈上城墙,看着这三路的救兵,有三万人。

“你们回去吧,城你们是不能进了,没地方。”

“你是锁阳城的李劈李将军吧?让我们进去吃口饭,暖和一下,人冻得不行了。”

“你们来晚了,少废话了,滚回去,不回去,就杀进来。”

“李劈,你这个混蛋,我要上报京都。”

“你上报?上报你来晚了十几天吗?”

下面的人没人说话了,半天,这些人调头,往回走。

李劈拿出剑来,一挥,砍向城墙,他本意是,表示一下,他的厉害,没有想到,剑飞了出去,差点没扎到士兵的身上。

士兵都吓傻了,半天才把剑给他拿过来。

李劈横了两下眼睛,回总兵府。

京城报呈回来,任命他为少城总兵,掌握少城的一切。

李劈听到,大叫一声,把下面的人吓得一哆嗦,那是怪叫。

“哈哈哈……查总兵,这回你的爱女,扶苏公主就是我的爱妻了。”

他说完,小声问旁边的助手。

“我让查总兵来,他不敢不来吧?”

“不敢。”

“那他妈的等什么呢?让他来,还有那个扶苏。”

查总兵带着扶苏来的,进了总兵府,马上就单腿跪地,扶苏竟然站着。

“拜见李总兵。”

他们之间差了三级。

“那小女子,为何不跪呀?”

“哟,你算什么东西?易了两主,这又背叛我爹,我不跪。”

“查总兵——”

李劈故意把声音拉长了,查总兵一下把扶苏拉跪下了。

“算了,起来,备酒菜,这天寒地动的,别把人冻坏了。”

李劈和查总兵喝酒,扶苏坐在一边,瞪着眼睛。

“你瞪我是不?我让人关你三天,然后把饭倒地上,你懂的哟,是不是。”

“你真恶心。”

“苏儿,闭嘴。”

查总兵冒汗,这说杀他,他也无话可说,当初派兵是有问题的,这事追究起来,是要命的。

“查总兵,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在一起喝一杯。”

“冰天雪地的,我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你还折腾他。”

“那我让你自己来,你能来吗?”

“姓李的,你飞不了多高的。”

李劈也没有想飞多高,这样的高度他都有点头晕。

“明天你们就可以返回去。”

李劈对这个扶苏确实是有好感,可是太厉害了,他弄不住。

第二天,李劈真的让他们两个走了,亲自送出城门,他们带了一百个兵,看来也是害怕了。

李劈找人,要练剑,他让人给找剑,无数把剑,看着不管哪一把,都比他的好,可是拿到手里,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我就这命了,还是这把剑好。”

剑师来了,李劈让人家练给他看,他看完,锁着眉头。

“这花样太多了,我学不会。”

剑师说有耐心,那李劈就跟着学,没三天,剑师自己跑了。

李劈找了不下二十个剑师,都让他给弄跑了,三天学不会三招,花式太多,说的那些术语,他根本就不懂,不解释还好点,一解释更乱套。

李劈也不管事,都由着助手管,这助手早就把自己封了一个大将军,少城有四栋宅子,娶了八个老婆,这个李劈根本就不知道,反正自己省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春天的时候,李劈是在少城呆够了,他回了锁阳城,一进城,就感觉这地方是他熟悉的地方,味儿都不一样,呆着舒心。

这李劈在锁阳城一呆,就不想回去了,他不知道灾祸正等着他。

第六章 丢官失职

那查总兵不是好招惹的,他天天跟敬自己爹一样的敬着他,那扶苏也时不时的被他调戏一下,这个调戏就是语言的刺激罢了。

李劈在锁阳城呆了十八天,想起来,自己还是少城的总兵,总得回去。

然而,他回不去了,这十八天,查总兵早就在运作了,他虽然没有当上少城的总兵,可是,这李劈不是总兵了,他的助手成了总兵了,他被弄去守城门了,说起这里面的原由,无非就是陷害栽赃罢了,他们还给他留了一条命。

那李劈一听,说死不回少城了,就在锁阳城呆着,他又回到了原点上,给别人家干点活赚钱。

那查总兵也不惹他,他的剑确实是让查总兵害怕了,那大域的剑师,让他一剑干掉了,他真的害怕了。

李劈确实是有些心痛,那日子多好,如果不离开少城,他依然跟爷一样。

其实,李劈就是不离开,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弄不好在少城还被杀头。

李劈跟查总兵要了一个宅子,查总兵不想给,那李劈拿着剑,整天的在总兵府门口练剑,查总兵想找人收拾他,没有人敢,也就给了。

这宅子不大不小的,李劈到底混了一个住所,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每天有吃有喝的了,就练剑,没一个章法,乱七八糟的一气儿。

这李劈成了查总兵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不敢招惹,这货喝多了,就到总兵府大叫扶苏的名字,说是他的老婆,让她跟他回家过日子,生孩子。

这查总兵的脸是丢尽了,他断然不会把女儿嫁给李劈的,不醉酒的李劈心里是清楚的。

查总兵暗下找人,名义上来比剑,目的就是想杀死李劈。

查总兵是暗下花了血本的,能杀掉李劈,千金。

隔三叉五的,就有人找李劈比剑,找到家门口,李劈不出来,就死等。

李劈到是愿意比,但是有条件,输了十两银子。

来比剑的如果没钱,有人给钱,给钱的人就是查总兵,是暗中使活儿的主儿,阴险极致。

李劈抱着不伤人的目的,但是他发现,来的人都想要他的命,他也害怕,谁知道哪天翻船了呢?

但是,李劈就是想学剑,学到天下第一,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第一。

李劈这天,是和第七个剑师比试了,锁阳城的广场上,他拎着剑,那剑师五十多岁,眼睛发贼,绿豆眼,山羊胡子,胡子还系上了。

“嗳,你把胡子剪了,我看着不舒服。”

“小子,别狂了,杀了你,你就舒服了。”

“那小爷帮你剃了。”

李劈虽然连胜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大意过,而且,每一个人的招式,他都能记得非常清楚,其它的事他记不住,这事能记住。

这山羊胡子来了一个怪招,突然转身就跑,李劈一愣,他是愣住了,没有想到,这老小子突然就回来了,回来的速度快到李劈没有反应过来,一剑就干到胳膊上了,如果不是他抱着剑,剑扎到剑上,滑到肩膀上,他的小命就没了。

“嗳我操,真痛。”

李劈捂着伤口跳起来,剑就举起来了。

“老山羊,你玩阴的。”

这比剑,比得看热闹的人是热血沸腾,都喊着。

“李劈必胜,李劈必胜……”

老头的剑法细腻,神出鬼没的,都是怪招,这老头转身回来,一个趴,滑倒了,摔到地上。

李劈反应是真快,这就是真摔,但是玩的招数,他一愣神,就和上一招一样,李劈一剑就过去了,速度之快,让老头当时就傻了眼。

一剑扎到老头的脚上,剑穿过脚,又扎到地上半尺。

“告诉我,这两招叫什么?我就放过你。”

“回头杀,躺地绝,没有人能躲过我这两招的。”

李劈把剑拔出来,老头惨叫一声。

“滚。”

老头走了,李劈把银子收起来,进了酒馆。

李劈在锁阳城,都叫他锁阳城第一剑,他不想当锁阳第一剑,他要当天下第一剑,这就是他冒出来的想法,当了第一剑他也不知道干什么,不过他现在有银子花,这才是痛快的事情。

李劈肩膀的伤就是划伤,他都不理会,要是在以前,一把土的事情,现在锁阳城找把土不容易,都是青砖墙,石板路。

李劈的每一次胜利,都让查总兵咬牙切齿的,每一次胜利,李劈都喝醉,就会上总兵府闹上一阵,看热闹的是乐此不疲的起哄,尽管每一次没有新花样,他们是在等着公主扶苏出来。

就扶苏的美貌,在锁阳城是被传得翻天,天下有一,没有二。

李劈比剑,赚了一个盆满钵溢的,也受了不少的伤。

和他比剑的人,都是来要他命的,但是他从来不伤这些人的命,只是让他们受点伤。

李劈的名声也大起来了。

他除了比剑,就是回家画那些招式,他不认识字,但是画的到是不错,每一招一式的都画下来,然后反复的看。

他觉得自己能打败这些人,也是有幸运的成分了。

到秋天,和他比剑的人不下三十,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赢得了他的,更别说要他的命。

他画下来的招式,也有三大本子了,他空了就琢磨着看,研究,然后跟着那上面比划着。

他不学还好,这些剑师,各门各派的都有,这让他更乱套了,一招是这个门的,一招是那个派的,把自己都弄乱套了。

到后来,他就乱来,说自己创造的剑法,实际上就是一通的瞎比划,自己比划的什么都不知道。

最闹心的就是查总兵,这小子不死,他不安宁。

这样比下去也不是办法。

李劈把比剑的银子提高到了五十,比剑让他有点烦了。

他在想着,得娶一个老婆了,自己都十九岁了,那么是娶查扶苏,还是娶别人呢?

他决定就娶查扶苏,她不愿意嫁,我偏偏就娶她,她说话不算话,他让她知道,怎么做人。

这货就是一个犟种,死爹哭妈的主儿。

李劈找了一身新衣服,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剑他没有拿,放在家里。

他去了总兵府,这是正式的提亲,他从来没有穿得这么正式过,这么干净过。

他站在门口,守门的兵通报。

查总兵亲自出来迎接,他根本就不想,可是也是害怕,这小子的剑,那么多的剑师都败下来了,他想看不出来,这小子的剑法高在什么地方,几次比剑,他都在一个小楼里的窗户那儿看,简直没有一点章法,他都看不明白。

他是不想把李劈惹毛了。

第七章 剑历

李劈进去坐下。

“查总兵,今天我来,亲自提亲。”

李劈看着查总兵的脸色,那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查总兵沉默了半天。

“扶苏回大域了,在这儿呆着,总不是事儿。”

李劈一愣,他是有半年没看到扶苏了。

“大域怎么走?”

查总兵没有想到,这货会说去大域。

“大域飞沙走石的,路途遥远,九死一生,去不得。”

“我必须得去,那是我的女人。”

查总兵心里在大骂着,可是嘴上不敢说。

“这个,你要去,也好,把大域的地图拿来。”

李劈拿着地图,查总兵把要走的路画出来,要走是两个月的时间。

李劈这个人生性,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吃饱了,板凳都不饿。

李劈拿走地图走了,实际上,查扶苏就在城里,并没有走,从大域离开,他们是不会再回去的,那地方太苦了。

查总兵心想,这大域进去,他一个人,对那儿不熟悉,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很小,还有野兽,除非是大队人马。

李劈这货背着包,第二天就出发了,还和查总兵打了招呼。

查总兵送了二里地,他心里痛快,真是没脑子,一般人也骗不过去,他说了,他就相信了,这是无计可施了,查总兵才这样说的,能骗过去就骗,骗不过去再说,这小子真的相信了。

李劈上路,一路往北,那地图他也是看得稀里糊涂的,反正就是往北走,找一个在大域的城。

李劈十几天后,进了草原,一望无边。

他每天是风餐露宿,但是也没有停止过练剑,他一天不练上一阵,就难受。

李劈第二十五天的时候,找不到吃的了,有一条河,在河里抓鱼,抓了一天,没抓到一条,他硬是把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活物给活吞了,那是饿疯了。

这货开始抓什么吃什么,种过几次毒,眼看着要死了,又活过来了。

这二十几天来,他没有见到过一个人。

天冷下来,进入了沙石区,除了沙石,连一棵树也没有。

大风吹来,飞沙走石,他迎着风,往前走,任凭着石头,沙子打脸,他也不管。

四十天的时候,天冷下来,已经下雪了,他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紧紧的抱着自己,没有棉衣,他冻得受不了,爬起来,接着走。

一条河,冻冰了,他用剑把冰砍开,拿起冰块就吃,“嘎崩嘎崩”的,听着吓人,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沙石区,连个活物他都没有看到。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处在了危险之中,后面跟着一条狼,他发现的时候,是半夜了。

这狼跟了他几天,他都不知道。

他看发现狼,竟然没有慌张,到是惊喜万分。

“奶奶的,你是狼,我也是狼,我饿,你也饿,我们两个就来一个生死较量。”

李劈见过狼,他虽然有几分害怕,但是现在不害怕了,生死关头,有吃的,就死不了人。

李劈别看有点傻,但是在紧张关头,也是有心计的。

他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了。

那狼蹲下看着,并没有扑上来,狼是非常聪明的。

李劈躺在地上,半个小时,后背都没有知觉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动。

那狼慢慢的动了,在走着,一步一步的,很小心。

狼也是饿的皮包骨了。

那狼靠近了李劈,已经张开嘴了,李劈一剑挥出去,狼就倒在了地上。

他一个高儿跳起来,又被了几剑,然后就喝血,吃肉,生吃。

他跟一条狼一样,看着十分的可怕。

李劈把剩下的狼肉背着,接着走。

第六十天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座城,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城,那地图早就让他给扔了,看不懂。

这城围墙一人多高,有的地方已经倒塌了,城门也是破败不堪了。

他走过去,直接进了城,没有人。

进去,那里的房子也是倒了不少,街道也是乱七八糟的。

李劈这个时候,似乎反应过来了,这查总兵是让他送死来了。

他走在街上,看着,在城中,有一家的烟筒冒着烟,他走过去,叫着。

“有人吗?有人吗?”

门开了,一个老头出来了,愣着看了他半天。

“先进来吧。”

李劈进去,屋子里的温暖,让李劈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

“大爷,我叫李劈,我来找大域城。”

“这就是大域城。”

“人呢?怎么变成这样了?”

“人早走了,这地方寸草不生,飞沙走石的,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都走了,整个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这么大年纪子,走哪儿都是一死,我也走不动。”

“那查扶苏没回来?”

老头一愣,看了他半天。

“你说的是查干的女儿吧?查干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锁阳城,现在叫玄菟城,是总兵。”

“说起这查干,原来在大域就是一个混小子,不过刀法不错,弄了一堆人,天天练刀,那年来了不少的兵,他就带着所有的人跟着走了,说去当兵了,这大域城从此就这样了,就我一个人了,那查扶苏走的时候,还很小,她不可能回来的,也没有人会回来的。”

“大爷,我被骗了。”

“看样子是,查干从小就聪明,心眼子也多,你能找到大域没死,那真是命大了,孩子,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春天来的时候,你再回去。”

李劈气炸了,跳起来,转身就要走。

“以你现在的体力,你是走不出去的,你最少得走两个月了,身体已经差到极点了,得将养呀。”

李劈坐下了,他刚才跳起来,头发晕,这两个月受了多少罪他不知道,他的信念就是找到扶苏,他突然发现,扶苏就是他的信念,他已经是爱上了这个蛮横的公主了。

“坐下吧,我弄点吃的,喝的。”

老头出去,半天回来,拿着冻的肉,还有酒。

肉在锅里炖上了,李劈闻到了香味儿,那个舒服,再喝点酒,李劈似乎又活过来了。

李劈留了下来,每天跟着老头在冰天雪地里设套,埋夹子,打野兽。

十天八天的也能收获一次。

李劈的身体也慢慢的缓过来了。

这一转眼,就快春天了。

“你陪我了这么久,多少年没有人陪过我了,你是一个善良的小伙子,不过我很奇怪的是,这把剑你是怎么得到的呢?”

李劈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第八章 学剑

老头问李劈的剑。

“这破剑,我爹给我的,我几岁的时候,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给我玩,一直玩到这么大,别看这剑破,杀过人,杀过狼。”

“这把剑你仔细的看过没有?”

“看过了,从小我就拿着它,睡觉的时候都搂着。”

老头摇头,把剑拿过来。

“你看这儿。”

在剑柄上,有几个字。

“将军有剑,不杀无故,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都不认识字,你不说,我还不懂。”

“将军有剑,不杀没有原由的人,就是说,不凭白无故的杀人,那犯人,你就不应该杀,人家说他是死罪就是吗?他跟你没有关系,你们没仇没恨的。”

“当时的情况您是不知道,我不杀他,我就没命了。”

“好了,你原来不懂,现在懂了,这把剑虽然残破,到也是一把好剑。”

“好剑不好剑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把剑用着顺手,比其它的剑都顺手,别看其它的剑漂亮。”

“那就是你的命了,这是天意了,剑其华于外,剑其凶于内,大修于形,功修于心……”

“亲爷爷,您别跟我讲这个,我一句听不懂,您直白的说。”

老头乐了。

“那我就直说,这把剑可不是一般的剑,就是说,剑虽然有华丽的外表,不一定就实心,练剑用心,在剑外,剑只是一个外在的东西,你给我练几下再说。”

“让我给你练几下?我怕吓着你,那锁阳城的剑师几十,都败在我手下,还有一个大域的剑师,让我杀了,他非得要杀我,我不杀他他就杀我。”

老头大笑起来。

“比划两下。”

李劈拿起来,到外面,一通的乱抡。

老头看了半天。

“行了,行了,可别再抡了,再把自己伤着。”

进屋,喝酒,老头说。

“你这根本没章法,说赢了几十个剑师,还把大域的剑师杀了,我看你说大话。”

“我李劈从来不瞎说的。”

李劈不高兴了。

“好了,我相信你,再过十天八天的,你就回去,但是,你记住了,剑在心,剑在义,无心,无义,无剑,最终自己会伤命。”

“我知道了。”

李劈听着是云里雾里的,但是他知道义字,义字当道。

老头进里屋,拿出一套衣服来。

“这是我年轻时候穿的,送你了,还有这本书。”

李劈的衣服已经是破烂得不成样子,这两个月,差点没让他光着到大域城。

他拿过衣服,一愣。

“这也太重了吧?”

“大域一种特别的料打制出来的,一般的剑伤不了你,九十八年,才成了之套衣服,虽然重了点,还不错,不只是能保护你的身体,冬季不冷,夏季不热,我看你陪我了一个冬季的面子上,我送给你了,我也是担心,这大域再也没有人来了,我也送不出去。”

李劈把衣服穿上,感觉有上百斤,不太舒服。

“这书我不要,看不懂。”

老头笑了一下。

“我明天就教你吧,我也是一个剑师,但是剑丢了。”

“我去,你老头子,把剑丢了,还当剑师,哈哈哈……”

“剑师不一定有剑,心中有剑,一根棍子都是剑了。”

“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老头子只是笑笑,没说话。

第二天,大雪如席,老头子把李劈叫起来。

“我教你练书上的剑法。”

“大爷,这大雪天的,等天晴了的。”

“时不待我呀。”

李劈听不懂,但是看老头的意思,今天不学都不行。

李劈和老头出来,身上的衣服太重,让他不适应。

老头拿着一根木棍,挥了几分钟。

“能记住不?”

“能,我其它的记不住,就这剑的招式,不管是谁,我都能记住,一招不差的,我自己还画了几本书,都是那些剑师的招数,我看得懂,觉得那些招数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的刚才记住了,你给我比划一下。”

李劈拿着剑,一通的比划,到是不错,全部比划下来了。

“果然是一块料,只是不得精髓,只是一个样子罢了,不过你还年轻,慢慢的悟吧。”

“这就完了?”

“没那么简单,你得跟我学七天七夜,然后你就离开大域城。”

“这时间这么多,非得要夜里也学?”

“阴阳割昏晓,交结而成,这个你不懂,跟着我学就是了。”

李劈经历了太多的苦了,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七天七夜,李劈感觉自己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能跟着全部的比划下来,似乎原来那混乱瞎比划,有了点章法一样。

这剑学完了,老头给李劈炖了肉,烫上酒。

“你回去要多练习,但是不要轻易的出剑,也不要和人家再比剑了。”

老头把书扔到火里烧了。

“您跟我回锁阳城,我无父无母的,在锁阳城我还有一个宅子,吃喝的,我给您,我在地下埋了不少的银子,都是比剑的时候赚的。”

“我老了,两个月的路,我是走不动了。”

“我可以背你,你老了,我当爹养着你,好酒好菜的。”

老头低头不说话,竟然落泪了。

“孩子,爷爷就不跟你走了,喝完这酒你就出发吧。”

李劈喝完酒,背着老头给准备的一个大包,出城。

老头送出城门,突然就大叫一声。

“拿命来。”

李劈吓得“嘎”一声,包也扔了,那老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来一把剑,直接就扎过来了。

李劈一横剑,拦住了。

他有点傻了,这老头子什么意思呀?

老头子剑极快,转式而下,直奔李劈的下路而来,李劈又是一档。

“你干什么?”

“杀了你呗,你吃我的,喝我的,还穿走了我宝贝的衣服,我不敢惹你,你年轻,不过我试了你的剑法,杂乱无章,我教你的,不过就是骗你玩的,想弄明白你的路数。”

老头嘴说着,手可没闲着。

但是李劈发现,老头的剑所到之处,都可以要命的,但是差一点,就收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停下来。

“你要杀就杀吧,如果您不给我吃喝的,我也饿死了,我的命拿走。”

老头停下来。

“孩子,我真是没看错你。”

老头看着李劈走远,一横剑,自杀了。

李劈走了不久,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返回去,看到老头自杀了,就大嚎起来。

他活了十九岁了,除了父母对他好之外,就没有人再对他好过,说他精神病,傻子,呆住,整天拿着破剑,嘲笑他,奚落他。

李劈把老头葬子后,守了三天,才离开。

春天,让李劈感觉很舒服,风景也美丽起来,不是来的时候,冰天雪地的,差点没冻死过去。

这一路,李劈跟游山玩水一样,六月中旬,李劈返回了锁阳城。

锁阳城城门大开,里面的人不少,看样子是太平盛世。

李劈回家,那宅子竟然有人占了,两个男人拦着李劈不让进。

“这是我的宅子。”

“写你名写你姓了?你应该有地契的。”

李劈傻了,当初查总兵给他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李劈阴着脸,他记住了老头的话,轻易的不要出剑,也不伤人,平和心态。

李劈是真的生气,他想,找查总兵去,他当了查总兵的女婿,一切都好办。

第九章 剑衣

李劈直奔总兵府去。

总兵府热闹非常,一问竟然是查总兵过大寿。

李劈想,总不能空着手吧。

他买了礼物,返回来,进门大喊。

“查总兵,我回来了。”

李劈此刻已经是长发披肩,再穿上那身衣服,人也英俊了不少,一时间的,查总兵没看出来,如果不是他的破剑,查总兵就得想一会儿了。

查总兵一下站起来了,这小子竟然没有死,这命也太大了吧?

“哟,是李劈,快快坐下。”

李劈把礼物放下,并没有坐下。

“我的宅子被人占了。”

李劈并不着急,他要一步一步的来,那查扶苏就站在查总兵的身边,他不急,是他锅里的,就是他的。

“谁这么大胆?去把人抓来。”

那两个货色被抓来了,一问是锁阳城的混混。

“李劈,宅子是你的,没人敢动的。”

“那我就不打扰了,走了两个多月了,才回来,我休息去了。”

李劈回家,大喝一顿酒,三天才爬起来。

起来之后,他把自己收拾了一翻,这是老头说的,剑师有气,气在身。

他披着头发,拿着剑,再次进了总兵府。

查总兵到是客气,但是他看到了查总兵眼睛里的凶光。

查总兵在李劈走后,也没闲着,招了十个能人,他也是害怕李劈真的回来,这小子竟然真的回来了。

此刻,他坐在这儿,他并不害怕,这十大能人,可是他精心找来的,就李劈能对付一个人,那十个人一起上,总得要了他的命。

“我来不为别的,我不问为什么,扶苏什么时候嫁给我?”

“这个,这个……”

查总兵想了半天。

“苏儿不同意,这就难办了。”

“查总兵,言而有信,不嫁也可以,等着。”

李劈起身走到院子,十个人就站在院子里。

他们拿着,刀,剑,锤,斧,钩……

李劈也一下明白了,这是非得要弄死他不可。

查总兵出来,站在一边冷笑着。

“查总兵,你这样做可是不对。”

“你让我丢尽了颜面,还想娶扶苏,那让我更加没有脸了,你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活一天,我都不会舒服的,今天你是死定了,死了之后,我要也把你碎尸,一万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的,你觉得怎么样?”

“你让扶苏出来,我跟她说两句话。”

查总兵犹豫了一下。

“好,反正你也是要死了,让扶苏看看你怎么死的也不错。”

查扶苏出来了。

“公主,近一步说话。”

“苏儿,不要过去,这小子要玩阴的。”

“查总兵,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我跟公主说两句话,不想让别人听到。”

查扶苏拿着剑,慢慢的走过去,两米远,站住了。

“你不用害怕,今天来呢,我也并非一定要娶你,你父亲骗我去了大域,我想你也清楚,你想让我死,总得有一个理由,你师傅的死,是你们逼我的,你父亲让我打少城,我打了,是你父亲不义不仁在先,今天还要让我死,我觉得我能死得了吗?”

扶苏瞪着眼睛。

“死不死的,你说得不算。”

“你看我这衣服,你们也不敢动我。”

查扶苏摇头。

“你跟你爹说。”

查扶苏走到她父亲的身边,说了几句。

查总兵慢慢的走过来。

“我说这衣服眼熟呢?你这么一问,看来是有原由的。”

“大域里面我遇到一个人。”

查总兵一愣。

“不可能,他没死?”

“对,不过现在死了。”

“这衣服是他的,没错,你脱下来。”

“想什么呢?他送给我的。”

“他是我父亲。”

“噢,老天呀,把自己的父亲扔在大域自己享受,真是畜生不如呀。”

“我父亲不跟我走,他故土难离,我也没办法。”

李劈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老头会是查总兵的父亲。

“他怎么死的知道吗?他孤单而死,你痛吗?不会痛吧?”

查总兵的眼珠子都红了。

“你脱下来,脱下来……”

李劈没动。

“想要这衣服是吧?你来拿。”

“给我杀了他。”

十个人一起冲上来,把李劈围上了。

“你们最好别乱来,听查总兵的,他给你们多少卖命的钱呢?我原来就是他封的一个将军,到头来,还要弄死我。”

这些人拿着兵器,摆着姿势并没有动手。

“杀了他,我让你们荣华富贵。”

“连一个父亲都不要的人,他能说话算数吗?”

李劈看着没文化,不认识字,但是说话,处处命中要害,扎到人的心里去,这些人都犹豫了。

“给我杀,不杀就是死,杀了他,你们就不死。”

这查总兵也不是白给的。

查扶苏小声说。

“爹,先放了他,看来事情并不简单,那衣服他能穿到身上,肯定是爷爷给他人,你说过,爷爷是大域最后的一个剑师,没有剑的剑师,他打不过爷爷的,我们问题清楚了再说。”

“放人。”

李劈离开总兵府,这心里就憋着气,这特么的,也不是人干的事儿。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这近百斤重的衣服,他穿着到是习惯了。

李劈刚喝上酒,一个人就坐过来了,他认识。

“李劈,有人让我提亲,人就是街上布店老板的女儿。”

李劈一愣。

“我这一身的官司,查总兵要杀我,他还敢把女儿嫁给我?”

“他不是没杀你吗?那你就是有办法。”

“这可不一定,我不想祸害人,谢谢你的好意。”

“那好,我回话去。”

那个人走了,李劈心里高兴,他爷爷的,这说明自己也混个有点人样了。

可是李劈也是担心,查总兵那是带兵的人,一万多的兵,把他围上,他本事再大,也是死。

查总兵没有那样干,那是怕影响太大了,弄了十个能人,也不愿意为他卖命,这人品谁都能看得出来,就是混几个钱儿罢了。

李劈回家天黑了,他一进院子,吓得大叫一声,院子里坐着一个人,拿着剑,他细看,才看出来是查扶苏。

“你来干什么?”

李劈喜欢查扶苏,可是几个回合后,知道,这事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需要慢慢的忘记。

“你不用害怕。”

“我害怕个屌,你也杀不了我,打起来,只有你死的份。”

“以前的事我也清楚,是我霸道,我爹做得也不对,我爹毕竟是总兵,碍于面子,总不能给你低头吧?我来道歉,我爹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还是将军。”

“又要打仗?”

“不是。”

“我不要当那个什么破将军,我要睡觉,滚蛋。”

查扶苏走了,生气走了。

李劈愣在院子里半天,才进屋,倒头就睡。

这货从他爹死后,就没有脱过衣服睡觉。

早晨起来,李劈拎着剑出去吃东西,一开门,吓得大叫一声。

门口站着二十个兵,一面十个,看到他,都单腿跪下了。

“李将军好。”

“你大爷的,谁将军?你爷,你爸才将军。”

有人憋不住笑出声了。

“滚一边呆着去。”

“是,将军。”

李劈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跟着。

“你们滚。”

“查总兵说,我们要保护将军的安全,如果您受一点伤,我们的人头落地。”

“那好办。”

这货把剑拿起来,照着胳膊就是一剑,血流出来了。

那衣服没有袖子。

这些人吓懵了。

“将军,你这是要我们的命。”

“你们别跟着我,找查总兵去,我这伤是我自己划的,如果你们不走,我就说是别人划的,你们的人头……”

二十人不敢跟着了,半天才转身回了总兵府。

李劈琢磨着,怎么样,他才能平安的生活在这锁阳城,自由自在的生活,娶了布铺老板的女儿,也真是不错。

第十章 癸未剑服

可是,事情并没有李劈想得那么简单。

李劈一根筋。

那查总兵给李劈一个将军当,暂时是想安慰住他。

他请来的那十个人,也不是傻子,也问过了关于李劈的不少事情,几十名剑师败在他的手下,他们也不想丧命,全都跑了,混了小半年的吃喝,还有钱,跑路了。

那查总兵的想法是想要回那套衣服,那确实是他父亲的,当年离开大域的时候,他父亲说死不走。

他知道父亲是一个剑师,无剑之师,但是从来没有看到父亲杀过人,或者说,从他记事的时候起,他也没有看到父亲舞过剑,他甚至是不相信父亲是一个剑师。

无剑何成师呢?

但是,他知道父亲有一套剑服,只看过一回,他记得,确实就是李劈身上穿的这套剑服。

他想把剑服要回来,他知道这套剑服父亲很看重,他只看到过一回,再看,父亲不让看。

但是,想从这货身上扒下来那套衣服,恐怕有点难,只有用心计。

李劈每天身后都跟着二十个兵,他最初不习惯,后来也不管那些了,他喝得大醉的时候,他们抬他回家,每天他们照顾着他,到也是舒服。

查总兵有心在他喝得大醉的时候,把剑服扒下来,但是他怕李劈这货闹起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劈回来一个月之后,查总兵又让查扶苏来找李劈。

查扶苏是咬着牙来的。

她问她爷爷是怎么死的?

“我说过自杀死的,全部过程我都说了,我可没杀他。”

李劈拎得重轻,知道杀人父亲,杀人爷爷,那是疯了,那是要命的。

你别看杀了查扶苏的师傅,但是杀人家爷爷,那可真的跟你玩命了。

查扶苏看着他身上的剑服。

“这剑服……”

“你爷爷送我的,不信你去问。”

这货脑袋有虫儿,还是有意的,不知道,查扶苏气得鼻翼一鼓一鼓的。

“你回去吧,剑服是我的,除非你们杀掉我,其它的事你们也别想,这将军我也不接。”

查扶苏两次都被气得发晕。

这李劈是油盐不进,生猛不忌。

李劈进了布店,这布店是锁阳城最大的一家布店,说想这老板风平,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一家三口,也是幸福。

他的女儿风丰,他没有看到过,属于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

李劈坐在布店,风老板给泡上茶,聊了几句,问问李劈家里的情况。

“风老板,您女儿的事情,我想……”

“噢,这件事,那是好事,好事,只是现在,只是……”

李劈一听,也知道,这是人家不同意了,变主意了。

“那就算了。”

“这事,这事过两天的。”

李劈在这锁阳城有的时候犯浑,谁都知道,惹不起。

那风平最初到是有这个意思,后来改变了想法,李劈和查总兵的女儿,说不清楚,弄不明白的,他不想惹一身骚上身,再把命搭上,那查总兵,随意的找一个喳子,就把人办了。

李劈有点恼火,他进酒馆喝酒,也是想明白了,人家风老板是本分的人家,他和查总兵闹不明白,危险随时都在。

李劈喝过酒,拎着剑就去总兵府。

他进总兵府,查总兵在练刀。

“老查,你把刀放下,小爷跟你说几句话。”

查总兵差点没给自己一刀,在锁阳城,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的,这是侮辱,可是他愣是不敢炸翅,还得陪上笑脸,赔上好茶,他知道这货不懂茶,但是也不敢不上好茶。

李劈坐在,把一碗茶驴饮而进。

“好茶量。”

查总兵不得不这样说,这货喝完酒,就不服天朝管,生熟都吞。

“我不要你封什么将军,把你的人撤走,我和你的总兵府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要娶布店风老板的女儿。”

查总兵一愣,不知道这是好事不?风转向了。

“那是好事,好事,我能帮你做什么?”

“不用,你什么都不做,就做了。”

李劈提亲未果,他分析着,也许是后面跟着的二十个兵,有点吓人。

这查总兵想,这风转向了,那这事就算了,可是剑服他不甘心。

一个是父亲留下来的唯一的念想,一个是那剑服确实是贵重,他问过明白人了,这剑服有两套,一套已经毁掉了,只剩下一套,叫癸未剑服,按天干地支而成,阴阳而成,原本是扶余国为二十一剑士而打造的,但是只成了两件,毁掉了一下,只剩下这一件了,癸未剑服。

这癸未剑服,克金防火,剑刀不入,夏凉冬暖。

本来已经想放弃的查总兵,听到这些,就不甘心了。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查总兵很小心。

“你说。”

“这剑服是我父亲的,我想留下做一个念想,我可以十宅万金相换。”

李劈一听,这剑服这么值钱?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想着,这查总兵可不是傻逼。

“你把老婆给我做大,你女儿做小我也不同意。”

这话太损了,查总兵牙都快咬碎了。

“这事你再想想,可以再加码。”

“没得商量。”

李劈起身就走。

李劈出来后,那二十个兵就不跟着了,他进了酒馆,这一天他也没有地方去,除了酒馆,就是酒馆,比剑的人不来了,到是让他觉得没事可做。

这货竟然自己在广场上摆上擂台了,没人来,他就自己练剑,精力十足。

那老头教给他的剑法,他又弄乱套了,不按套路来,有规矩的东西让他闹心,就随着性子的乱弄,最后自己都记不清楚那老头剑法的套路了。

折腾累了,倒地就睡。

这擂台,没招来一个人,他加码,打败他,一栋宅子,百两银子,依然没人。

一个月后,他又烦了。

这货一天不惹天事,就闹心。

他又去总兵府了,那查总兵对癸未剑服也不做念想了,这货不能招惹,平静的做他的总兵。

可是这货竟然又上让了。

“我想让查扶苏教我下棋,人家说,棋如剑,剑如棋,剑师没有不会下棋的。”

这是有人撺掇他,这货就上了道儿。

那些看热闹的人,就想看这种热闹,这个世界,就是不缺少撺掇事儿的人。

第十一章 造反

查总兵心里这个骂,可是嘴上还得奉承着。

查总兵让人把棋拿出来,然后出去,找查扶苏。

查扶苏一听,就炸了,但是查总兵的话,她也不敢不听。

“你去陪着下棋,我安排人,就在这儿,两千的兵还弄不死他吗?”

查总兵是被逼疯了,痛下杀手。

查扶苏教李劈下棋,李劈是一点也不懂,下得也是乱七八糟的。

半个小时,查总兵进来了。

“苏儿,你出去。”

查扶苏出去,查总兵冷笑一下。

“李劈,这是你逼我的。”

李劈知道事情不好,一下就跳起来了,把剑举起来。

查总兵一个高儿就跳出房间,李劈追出来,查总兵不见了,院子里站着两千的兵。

李劈直冒汗。

两千士兵,都用的长戈,他的剑太短了,士兵就算不怎么样,好虎群狼,也是难逃噩运。

李劈也清楚,看来是把查总兵逼急了。

李劈站了半天,突然就是一嗓子,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嗓子声音是太大了,把站在远处的查总兵都吓得一哆嗦,这货要干什么?

站在前面的兵后退了几步,瞪着眼下看着李劈。

李劈喊一嗓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喊,喊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剑服是刀枪不入,除了腹胳膊,脚,露在外面,其它的地方,不露。

他没试过这剑服到底真的是假的,刀枪不入,到这个时候了,死活都是一拼了。

他突然就冲出来,冲进兵群里,一通的乱扎,乱捅,手速快到极点了,瞬间,倒下一片,那些士兵,围着他,没有人敢再上前,那剑服真是刀枪不入,扎过来,身上就是白点,他身上有无数的白点。

查总兵看这架式,早就跑出总兵府了。

李劈见机会来了。

“你们的总兵都跑了,你们还在卖命,不如跟小爷反了吧?”

这些士兵对李劈的事情,都清楚,少城原来的总兵,大查总兵三级,后来被陷害,这些事情他们门清儿。

查总兵对他们也是十分的苛刻。

这些士兵犹豫着,李劈又是一嗓子,怪异的一嗓子,这些兵就把长戈扔掉了。

总兵府被李劈给霸占了,那查总兵跑了,老婆和女儿都扔了不要了。

李劈告诉士兵封城,满城的找查总兵,没找到,看来是跑出城了。

李劈也清楚,这是造反,这是死罪,到时候大兵一来,这就是凶多吉少了。

李劈把查扶苏弄来了,他没有关查总兵家里的任何人,只是让他们搬出了总兵府。

“查扶苏,这事你怎么看?”

“你造反,我爹出了锁阳城了,大兵用不了几天就到,你到不如就自己进牢房呆着,我或许能保你一命。”

“查扶苏,如果我先杀了你,还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哥哥,姐姐,还有他的两个小老婆,这是不是就斩草除根呢?但是有点太不仁不义了,你爹毕竟也帮助过我,何况,你的爷爷,给了我这剑服,让我保了一命,你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敢动我,试下?”

“别说气话,我这个人没读过书,大字不认识一个,我混起来,什么事都干,不过有一个好办法,你嫁给我,这事就完了。”

李劈没文化,但是有自己的小心眼,他想,查扶苏嫁给他了,就不算造反,最多就是和老丈人吵起来了,动了刀子,他跑了,就是他到上面去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

“做梦。”

“你分析一下,你嫁给我了,你爹就是我的老丈人,那我就不能杀他了,更不能杀你们了,你爹回来还做总兵,我还能保护他,这不是好事吗?”

“造反的人,你活不过几天?”

“你和你母亲,你的哥哥,姐姐,都在我手里,我要杀你们,立刻,你爹没我快,你想想,你母亲养你不容易,这是一个孝,天下孝为先,那你嫁给我,这事不一举两得的事情,成人之美。”

“滚。”

查扶苏伸手就打,李劈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打不过我的,你师傅都不行,别比划了,我人粗,没耐心,你回去想想,明天早晨八点,你不同意,我就杀人。”

查扶苏走了。

李劈根本就不想杀什么人,他就是吓唬查扶苏。

毕竟,查扶苏的爷爷对他那么好,而且老爷子也说过,不要轻易的去杀一个人。

李劈知道,查总兵这是搬救兵去了。

这查总兵去了少城,他没有敢往上去报,这事怎么报?

少城的总兵,是他帮着把李劈给弄下去,才当了总兵的,他以为,这个少城的总兵会卖他这个人情,可是并没有。

“那李劈你封过将军,既然你封过将军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你眼里,一般的人瞧不上,李劈挂将出战,少城一战而胜,上面封了总兵,这个小子不简单,我不想招惹,他不惹我,我不惹他,如果惹急了,这货拎着剑来,再玩一次冰水冲城,我命就没有了。”

查总兵想把自己眼睛的眼珠子抠出来。

“不过,你对我有恩,你可以在这儿呆着,我养你老,现在你丢了锁阳城,这罪也是不小的。”

查总兵没有在少城呆着,呆不下去呀。

他自己从少城出来,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

他慢慢的往锁阳城走,他想不出来再好的办法。

去京都,无疑是送死,丢城就是掉脑袋,何况还是让一个小混混给造的反,他这总兵得多没有能力?

再说这锁阳城,封城,不进不出。

第二天,李劈去查扶苏住的地方。

“你杀了我,我也不嫁你这个混蛋。”

李劈想,反正在城里,封城了,你也跑不出去,就这样,也不错,天天还有天事干。

李劈闲着没事,就让士兵训练,他给他们军饷是查总兵给的两倍,他开始败查总兵家的钱。

这查总兵竟然有一个大钱库,他进去,都吓了,银子不说,就金子成堆,一堆一堆的摆着,他是目瞪口呆。

李劈造反,就是临时的脑袋一热,造完反了,也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他每天练剑,那是雷打不动。

第十二章 封帅

李劈是一天三次的去查扶苏现在住的地方。

查扶苏门都不开,刚开始还骂他两句,后来声都不坑了。

他派十个兵守在门口,有动静就汇报给他。

这一转眼,就快一个月了,京都知道了这件事。

李劈这事从来没想过。

京都现在也是忙得乱七八糟的,战线拉得过长,无兵可用,无将可派,这北方是后方,突然就失火了,十八大域外族联兵进兵。

京都大臣,驱车带马,上百人,来了锁阳城。

守城兵马上汇报给李劈,李劈正喝酒,一激灵。

这查老儿搬来了救兵吗?可是又不像,一百多人。

李劈上了城墙看,下面人喊。

“京都马都到。”

李劈问士兵。

“马都是谁?”

“听说是京都的大臣。”

李劈有点奇怪了,京都知道他造反,还不派大兵来?而且没有看到查老儿。

“大臣有多大?”

“天天和皇帝在一起议事的人。”

“有少城的总兵大吗?”

士兵差点没乐喷了。

士兵解释着,李劈也是听得糊伦半片的,没太明白。

“让那个大臣单独的进来,其它的人不行。”

“这个恐怕……”

“怕什么?”

喊话,外面的听完,商量了半天,竟然同意了。

那个大臣放进来,摇头晃脑的,进了总兵府。

“查总兵呢?”

很牛逼的样子。

“查总兵跑了,我叫李劈,我造反了,这锁阳城现在是我的了。”

那大臣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汗一下就出来了。

“你造反了?”

“对。”

“李劈,你在少城当总兵,就想造反,当时没杀你,留你一条命,也念你是有功,你这回来真的造反了?”

“少城我造反?造他奶奶的腿,是查总兵陷害我,还有那个现在少城的总兵。”

李劈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说得是乱七八糟的,这大臣到是听明白了。

“原来如此,李劈,你是勇将智将,少城一战,你一万人,大胜,今天我来,封你大帅,统领北方二十八个城。”

“大帅多大?”

这大臣一听,直锁眉头,是装着不懂吗?那可不是好事,他造反了,这是想造多大的反呀?如果真是这样,他的老命就交待了。

他旁边站着的兵小声说着什么,李劈不停的点头。

“是这样,那我当这个大帅,我有杀各城总兵的权力没有?”

“除了大朝大臣你杀不得,这北方二十八城的所有人你都能杀。”

“那好,我喜欢,这个爽,那查总兵我能杀不?”

“杀他十个来回。”

这个大臣一听,也明白,这货一看什么都不懂,也来痛快的,说让他听得懂的。

“这是帅印。”

这帅印带着,就是想任命查总兵为帅,大战大域十八族联兵。

这个他没说,大臣马都一听一看的,知道李劈这货是一个二虎子。

但是他能把少城攻下来,那也不是一般的人。

“那我就回去了,这二十八城的图,你收好,还有这二十八城的详情,谁是总兵,副总兵,有多少兵……全在上面。”

“来了就呆上几天,我好好的招待您。”

“不用,还有重要的事情。”

这李劈一看,这货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官儿当,这就要走,也太不仁义了。

他进库里拿着袋子装了金子,拿出来,给马都,马都一接,差点没爬地上。

“哈哈哈……”

李劈大笑起来。

“你帮着拎着。”

身边的兵两个人抬着,李劈搂着马都的脖子往城门走。

老百姓都看着,这马都差点没气吐血了,可是他清楚,这个时候,不能火,这货是造反了,但是接受安抚了,他不懂礼节,他不能计较,这货一急了,再把他杀了。

他来的时候,就准备在这儿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轻松一下,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想借两条腿跑。

送出城门,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离开了。

李劈回城,告诉城门,城门大开。

那查总兵,早就躲在城外了,看到了这些,他现在都成了乞丐了,蓬头垢面的。

看到城门大开,他也没有敢进来,他担心是李劈使的诈术。

又等了一天,才进城,找人打听到了家人所住之地。

那城里的人,都不认识这总兵了,原来多牛逼的一个人,现在成了这样,谁都想不到。

守在查扶功家门口的守兵也没有认出来,说是要饭的,查总兵就坐在那儿。

查扶苏出来,上街买菜,看到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干什么的?”

查扶苏多精明。

“来找亲戚的,没找到,盘缠也没有了……”

“我需要一个帮我干零活的人,你行不?”

“行,行。”

查扶苏把人带进院子,进屋,两个人就抱着哭起来。

“爹,我要报仇。”

“你别惹这个二杆子了。”

“那我们怎么办?”

“恐怕要麻烦,我看到大臣马都来了,出去进来的,看来这个李劈恐怕已经是名正言顺了,不是造反了,恐怕我们是造反的人了,我们得跑了。”

“这一家人往哪儿跑?我们手里也没几个钱,我的首饰都换吃的了,那李劈把所有的东西都扣下来了,就给我们一些穿的。”

“这斯。”

查总兵气得发疯。

“苏儿,不跑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那我们就得要饭。”

“总比没命强吧?”

“我嫁给李劈,等机会我杀掉他。”

“不行。”

“我们的脸已经是没有了。”

查总兵看来是没办法了,沉默了,这也是默认了,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查扶苏进了总兵府。

李劈正在练剑,看到查扶苏,就停下来。

“哟,公主亲自来,这是没有吃的了,还是没有穿的了?”

“我想通了,嫁给你。”

“哟,看我当大帅了吧?”

查扶苏是一愣,大帅?

“自己封的?”

“不是,是马都封的,我自己封就封个皇帝,哈哈哈……”

“皇帝也是一个土鳖皇帝。”

查扶苏小声说。

“这事我得考虑一下,得考虑一下。”

李劈背着手,走了几圈,突然问。

“你爹呢?”

突然的一问,让查扶苏一愣。

“我还要问你呢?”

“那个你请去做事的人,那个乞丐,就是你爹吧?”

李劈告诉守兵,就是进一只苍蝇也得跟他汇报。

李劈听到汇报后,分析出来了,告诉守兵,那个老头子再出来,立刻就绑了。

无题

查扶苏一看是瞒不住了,说实话了,她没有想到,这傻子还有这样的脑袋。

“这样也不行呀,我封你爹锁阳总兵,是我封的,你嫁给我,我不来娶,你要送上门。”

这简直就是侮辱。

“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这总兵谁都想当……”

“我愿意。”

这查扶苏想着,嫁给他的当天夜里就杀掉他。

查扶苏走后,他把助手叫进来。

“我要去少城,带八万的兵,这锁阳城就留两万,给查总兵。”

助手愣了一下。

“查总兵回来了,查扶苏同意嫁给我了。”

助手跟着李劈,一天吓得半死,这货没屁准儿,做事一杆子,一杆子的,忽东忽西的,不在谱上,把助手弄得神魂颠倒的。

这说起兵,立刻就起兵,八万士兵都等在总兵府前。

“把查总兵请来。”

查总兵来了,他吓得快尿裤子了,李劈这货,干什么都没一个准儿,说造反,就跟造饭一样,马上就来。

查总兵来了,查扶苏跟着。

查总兵到总兵府,这李劈几步就到了他面前,拎着剑,把查总兵吓得“妈呀!”一声,以为这货要杀他,没有想到,这货“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双膝跪地,把地砸了个坑,泛起了一股尘土,把查总兵吓得,魂都没有了,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

“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跪。”

这查总兵心里骂着。

我扎你先人的,你特么的这是拜我吗?你特么的这是想吓死我。

查总兵半天才缓过来。

“爱婿快快请起,请起。”

李劈站起来。

“您还是锁阳城的总兵,我去少城,把那儿变成大帅府,到时候,您空了,就把公主送过去,提前通知我,我也准备一下。”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就查总兵而言,官阶上来讲,那是大帅,天上地下,他得恭敬着,从私人上来讲,那是仇人,人家这样,他也得敬着。

李辟带着八千兵走了,他带八万兵,留两万给查总兵,他也考虑到了,留多了,他造反,和他一样,也是麻烦事儿。

这货粗中有细。

李劈带着八万兵,也是有目的的,就少城而言,那些兵都是赤犹兵,没有自己的兵是不行的,他此去的目的还有就是,杀掉少城的总兵,这货把他坑子,然后把少城变成大帅之城。

反正那大臣马都说了,这北方就是他掌管。

李劈做事简单,想得简单,但是他也有时候,想得会复杂一些。

兵到少城,李大帅到城下,那少城的总兵跟狗一样,跑出来,离十几米远,就跪到地上,往前爬,灰尘四起。

李劈瞪着眼睛,他想,如果这货硬气点,不怕死,他拿他当条汉子,放了,回家种地去就完了,可是这样,让他生气了。

这货爬到李劈面前,没等说话,李劈就手起剑落,然后闭上眼睛。

“抬我进城。”

他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可是他看这样的人,跟狗一样的活着,不如就死了,他是自己少城的助手,最后害了他。

少城成了大帅府,赤犹十万兵,他还是不放心,让从锁阳城带来的助手,把八万兵分成组,把赤犹兵也分成组,由锁阳兵管理,严格管理。

他控制住大局,其它的,他不管。

安排好这一切,已经是一个月了,他想起来和查扶苏的事情。

派人去锁阳城。

李劈每天练剑,喝酒。

去锁阳城的人,七天才回来,一问才知道,查扶苏病了,很重,有可能要……

李劈一听急了,骑马自己就冲出去了。

锁阳城,李劈看到了查扶苏,真的病了,人跟一朵枯萎的花儿一样。

这病找人治,锁阳城的医生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病。

李劈瞪了眼睛。

“把人带回少城,少城有赤犹的医生。”

查总兵面有难色。

“我的老婆,我说得算。”

这货来硬的,查总兵屁都没敢放。

驾车,往少城去。

少城的赤犹医生给看病,看完,李劈问怎么样?

这赤犹的医生面露难色。

“大帅,单独说。”

李劈和赤犹的医生在外面说。

“没病,她吃了一种大域的药,看着要死了,其实死不了。”

李劈马上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怎么治?”

“这药你泡到水里,让她喝了,三四天,就没事了。”

李劈坐在椅子上,他也明白了,这查扶苏是不愿意嫁给他。

李劈犹豫了很久,拿着药,进了查扶苏的房间,把药往桌子上一扔。

“吃了,好了后,给我滚蛋,我不再烦你,也不找你爹的麻烦,但是锁阳城归我管,别给我惹出祸事来就行。”

李劈拎着剑出来,进酒馆喝酒。

他喝上,士兵就跑进来。

“有送书的人来,这是给您的,只有自己能拆开,你能看,其它的人看了就得死。”

“人呢?”

“走了。”

李劈锁着眉头,把信打开,一张纸上都是字,他看了半天,一个字也不认识。

“去把助手叫来。”

助手来了,他把信一放。

“上面写的什么鸟语?”

助手一看,愣了半天。

“大帅我不敢看,这是漆封命任,只有您自己能看。”

“我特么的看不懂,你不看,我怎么知道写什么?我命你看,不看杀你。”

这助手不看也是死,看也,也许能活着,只要李劈不让他死,他死不了。

他看了半天,手都哆嗦了。

“你害怕什么?”

“大,大帅……大帅,十八族大域兵联合来攻城,二十八城,从锁阳城开始,一路往北。”

李劈一哆嗦,他瞪着眼睛,把助手看得脸色苍白。

“大帅,这,这是上面写的,不,不是我说的。”

“坐下,你说说怎么回事?”

助手给讲了,这十八族是没有统一的民族,当年,这北方之地,就是十八族之地,最后被打到了最北的荒凉之地,他们这是报复,收复来了,十八族,克,戗,余,风……都是马背上的人,打仗很厉害,那京都恐怕早就知道这件事,无将可派,无兵可守……

“二十八城的守兵有多少?”

“不算少城,有二十八万人,但是不可能调出来,如果战事起来,一城只能调两千人,而且有些城很远,总兵到那个时候,恐怕怕城失命丧,不听指挥也是有可能的。”

“那十八族有多少人?”

“信上说,十几万人。”

“十几万人怕什么?”

“这些兵和我们的不一样,他们在马背上,我们是陆地上,他们长年练兵,而我们的兵,多少年都没有练了,他们以一当百都可以的。”

李劈锁着眉头,他知道,他现在也明白了,这个大帅怎么来的?和那查总兵送他一个将军,道理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娘拐弯三姨屁的。”

助力听这骂法,把头转到一侧去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现在没有什么看法,那赤犹兵可是属于十八族里面的,是赤犹族,这次他们也在其中,我现在担心的是……”

李劈这个时候冒汗了,这样玩,这是玩屎呢!恶心。

第十四章 弃城

李劈喝了一夜的酒。

天亮,回大帅府,倒头就睡。

下行醒来,坐在床上,半个小时没动。

他突然跳下地,穿上衣服,拿着剑,进了议事大厅。

这助手,把所有的建制都弄好了,什么军师,师爷的,李劈不懂。

“把人都叫来。”

助手把人都叫来,有二十多个人。

“你把事情说一下。”

助手是担心这消息会传出去,少城乱了,他看了一眼李劈。

李劈瞪着大眼睛,吓人。

助手把事情说了,下面一通的乱。

李劈举剑,就把桌子的一角给砍下来了。

“再特么的这样,就杀头。”

下面的不敢说话了。

“说,一个一个的说,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吭声。

“从你这儿说,不说就是一剑。”

那个人说了,最好的办法,降了,假降,等机会,里应外合。

“假降,京都会相信吗?”

不说话。

“你说?”

“外族十八族,强大异常,我们空有近三十万的兵,如同一盘散沙,我看这北方是不保了。”

这些人说的都是丧气的话。

“巴了个西皮的,都给我滚,滚……”

他们都跑了,助手站在一边,李劈站起来。

“跟我喝酒去。”

助手着跟他去喝酒,道理上来讲,大帅喝酒,在帅府,什么酒弄不着,什么菜弄不到?他不,就喜欢到那小酒馆去,一进去,把酒馆老板吓得都麻,端盘子的手都哆嗦。

这货,传说是性情不定,说杀人就杀人,这名声可不好,可是百姓的嘴,你管不了。

酒喝到一半,李劈说。

“你派人,写信,盖上我的帅印,让明城,夜城,靠山城……一共是二十城,全部弃城,二十城的总兵,各带五千精兵,到少城集合,其它的兵分别到良城,固城……,所有的城满兵。”

李劈在昨天问助手,各城多少兵,每城最多能存多少兵,每个城所在的位置,问得很清楚,他不认识字,说了一遍,竟然全部记住了。

助手对这个吃惊,对弃城更是吃惊。

“这罪可不小?”

“北方我掌管,我说得算,还有,少城的赤犹兵,让我们的兵头,开始杀赤犹兵,一组杀一个,说要把赤犹兵全部干掉,城门夜不闭门,七天时间。”

这助手脑袋都大了,这是往死里的弄呀。

这十万赤犹兵造反怎么弄?他们只有八千的兵。

这李劈是想把赤犹兵赶走,他担心包了饺子。

这些赤犹兵,他看出来了,他们思乡情绪很烈,如同烈酒一样,一发酵,立刻就炸坛子,这个李劈早就看出来了。

李劈喝完酒,四处的转,看到赤犹兵在酒馆喝酒,进去就杀了两个,兵不饮酒,这是规定,但是多年无战事,管理上也就那么回事了。

大帅杀赤犹兵,这瞬间就传开了。

那兵头也杀赤犹兵,让他们那种念头一下达到了顶峰。

天刚黑,有有赤犹兵逃出少城,半夜,赤犹兵全逃走了,李劈一直在城墙的一角坐着看。

“关城门,从今天开始,不开城门,不出不进。”

李劈现在等着的就是,二十城的精兵进来,充进少城来,那少城就万无一失了。

他聚兵而战,对付十八族联兵,看着是弃城,如果那十八族的兵,贪城,进了空城,势必兵要分散开来,弃掉的二十城,距离都很远,就是互相的救援,都不及,他要把他们分割开来,然后围战。

如果他们识破了他的这个计划,就算是来攻城,这剩下的八个城,互相之间都离得近,照应起来,很方便,缠战,缠杀,一点一点的蚕食掉。

李劈不懂什么兵法战术的,他能想出来这些,都是小时候打架,一群孩子打架,这个村和那个村的,一个村的也打,前村后村,几个人一伙,他是打出来的经验。

这样行不行,他不懂。

但是,就赤犹兵放走,少城只有八千的兵,等兵而来,也是冒险,他毕竟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做到这样已经是不错了。

二十城的总兵接到命令,一时间的也是傻了,但是那是大帅的命令,不从杀头。

而且他们也听说了李劈的剑术,无人能胜,还有少城冰水一战,一万破十万兵城。

他们还是陆续的出发了。

一个月后,少城十万精兵全部到位,二十城的总兵,让李劈分成二十组,分开带兵,不带自己带来的兵,他用心谁都明白,但是没招儿。

其它的兵,也到了各城,满兵,接下来就是训练。

闲了一会儿,李劈就想起查扶苏来,一想这事就生气。

查扶苏回了锁阳城。

他总是觉得这事别扭。

他喝酒到半夜,骑着马就出了城。

到锁阳城,进城,查总兵跑出来,跪下。

“拜见大帅。”

“别废话。”

李劈下马,进客厅,喝茶。

“锁阳城现在有多少兵?”

“满兵五万。”

“每日都训练了吗?”

“天天在训练。”

“那十八族联兵,第一战,可就是锁阳城,一路往上攻。”

“我做好了打算,城在人在,城失人亡。”

“去你大爷的,到时候你路得比谁都快,你那操蛋操行,我还不知道?”

查总兵低头,一声不敢坑,心想,这货又是喝多了,说好不来找事的,这又来了。

“上回你骗我,说查扶苏病了,那是自己吃了药……你怎么解释?”

李劈这个人有事憋着,能憋出毛病了,他不说难受。

“这事是苏儿自己干的,我真的是不清楚。”

这老头子,把自己的女儿给扔进来了,他也知道,李劈喜欢查扶苏,不会杀她,但是他就不同了,这货容易手起剑落,把他干掉而后快,他知道李劈有多恨他。

“扶苏呢?”

“在房间睡觉呢,我马上去叫。”

“不用,我自己去。”

查总兵大汗直冒。

李劈到了查扶苏房间外,一脚就把门给干开了。

查扶苏惊醒,大叫一声,抱着被躲在床角。

李劈拎着剑进去,站在那儿,这架式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没事,我就是看你一眼,想你了,接着睡。”

说完,转身走了。

背后听到查扶苏大骂。

李劈痛快了,他知道,敲门,那查扶苏不能给开,不如就一脚来得痛快,也吓吓她,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

李劈大笑着,上马,飞奔而去,这查总兵一屁股坐到地上,汗都快流干了。

那查扶苏也是吓得不轻,上次骗李劈的事情露了,她当时也是吓个半死。

这个时候,人家是大帅,虽然在她眼里,是一个狗屁的大帅,但是他真的有权杀人。

第十五章 先锋落马

李辟回少城没几天,十八族的联兵先锋队就干来了,在锁阳城下。

探兵报告的。

李劈叫助手。

“给我准备一万精兵,我带兵去锁阳城。”

“大帅,您可以派其它的总兵去,不劳您……”

“放屁,我是特么的大帅,不出征,还算哪门子大帅,我当然会叫了两个总兵跟着去的。”

人马准备好,李劈骑马在前,两个总兵在左右。

李劈最担心的就是锁阳城,这查总兵是一个尿货,跑路比谁跑得都快。

十八族的先锋一千人,竟然敢在锁阳城下叫阵。

李劈杀到锁阳城下,那一千人,都在马上,挥舞着兵器,那阵势还是让李劈一惊,马有队形,人有精神,看到一万兵过来,不惊不慌。

李劈让人停下来,一个总兵说。

“我过去会会。”

“省省吧你,你胖得跟猪一样,会你个大脑袋。”

李劈打马过去,站在那先锋头儿的面前。

“小子,自己家不好好的呆着,跑出来到这儿耍,别把脑袋耍没了?”

“看你的剑,我认得你,李劈,一把生锈带豁口的剑,打败大域剑师,看也不是一般的人,不过呢,今天你小子运气不是太好。”

“我不跟你玩嘴,我跟你玩命。”

这货不再废话,就冲过去了。

说起这个李劈,学会骑马,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原来在老家骑过驴,到是把驴骑得精,这马就差了不少。

但是,他胆儿大,技术不行,敢骑。

他冲过去,挥剑就砍,那先锋挥大刀迎。

刀剑相碰,李辟感觉到手发麻,再杀回来,他说。

“等会。”

他看自己的剑,又出了一个豁口。

李劈没这样打过仗,打起来,还让人家等会。

这先锋也是一脸的懵逼。

“你赔我的剑,你爷爷的,又给我弄了一个豁口。”

“李劈,你要玩什么心眼?”

“我玩你妈的大脑袋呀,杀。”

这货,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先锋正想怎么接话,这货就来了一个“杀”,把先锋吓得一哆嗦。

“嗳我操。”

先锋一闪,那一剑差一点没砍脑袋上,把头发给弄掉了,这先锋一顿的忙乎,马弄到脸上的头发弄掉。

李劈一看机会来了,调头就是一剑,他的头是调过来了,身子也调过来了,可是马没掉过来,他一下就栽到马下。

他爬起来,那先锋在马上乐了,拿着大刀,冲着他。

“哥们,下来玩会儿?”

“滚犊子。”

先锋上来就一刀。

先锋还不知道,李劈这货砍马腿那比砍人还麻利。

先锋没明白呢,人就栽倒在地上,李劈剑就逼上了。

“小子,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先锋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

“别废话,要杀就杀。”

“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我们两个结为兄弟,你看怎么样?”

这货的脑袋里的虫子又蠕动了,这个时候说这话。

这先锋懵懵的。

“你特么的有病吧?”

“你不愿意就拉倒,你叫一声爹,我放你。”

先锋把眼睛闭上了,这是侮辱他。

“不叫是吧?”

先锋摇头。

李劈一剑,在他腿上,血出来了。

“滚。”

李劈上马,回去了。

先锋是彻底的懵了,半天才爬起来,那腿上的一剑,就是划破了皮。

先锋大概在琢磨着,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还是他父亲的干儿子?

反正没有这样打法的,这可是战争,你死我活的。

这李劈确实是手软了,他看那小子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再就是查扶苏的爷爷所说的话,不要轻易的杀人。

先锋被打下马,差点丧了命,这对于十八族联战,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当然,李劈不知道这些东西。

大胜进城,查总兵又是拎着脑袋过日子,整天的提心吊胆的,李劈不会杀他,他自己不找死,他就不会杀他的。

总兵府腾出来,李劈带着自己人住进去,他也知道防着查总兵了。

他把查扶苏叫来了,查扶苏看到李劈,也开始心惊肉跳的。

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李劈不是傻小子的时候了,现在是大帅。

“教我下棋。”

李劈这棋学了多久了,还是不得章法。

但是他懂得怎么走了,查扶苏陪着下棋,头几盘她赢,她到是想办法输,都输不了,他自己找死,她想哄这祖宗高兴,让他赢上几盘,他觉得没意思了,就不下了,她也解脱了。

谁知道这货,弄急眼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上次的一脚踹,把查扶苏差点没吓死。

查扶苏没有料到,他真的就赢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她想再赢他,已经不可能了,他章法乱到了极点,让查扶苏没有应对之计,这和他的剑法一样,太乱了。

这货赢了,兴致更高子,一气到晚上十点多,把查扶苏饿的直发晕,但是不敢说。

不是士兵来报告,还没完。

“大帅,大队人马来了,在城外扎营呢?”

李劈扔下棋就走。

上城墙,人太多了,扎的是连营,一个挨一个的。

这儿的地势的限,山多,平地少,不得不连营。

士兵是五联错队巡逻,这恐怕连一只鸟儿飞过去,都知道,别说人靠近了。

“连营离这儿有多远?”

“有一千多米。”

“有办法没有?”

李劈任命了一个将军,一直跟着他。

“现在出战,我们精兵,他们疲惫而来,冲出去,杀个来回。”

李劈在想,人家敢这样来,就有准备,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些兵恐怕我们冲出去,他们就很快的上马,杀出阵形来,速度极快,而我们只是地下的兵,那不就跟砍白菜一样了?”

“他们十几万的兵,这么大的地方,恐怕一下拥出来,就跟瓶口一样,想出来,肯定得乱套。”

李劈不懂兵法,这将军原来是余城的将军,说是十分的有名气。

“有多大把握”

“我带一万精兵,杀进杀出,能活着回来,多半,杀杀他们的士气,让他们在这儿扎营,看着就生气。”

“那你就出去,小爷在这儿给你助阵。”

这将军带着一万精兵就干出去了,尘土飞扬。

他们跑到五百米左右的时候,十八族的联兵骑马冲出来,根本就没有像将军所说的,乱套了,是分九例而出的,一面三例,跑了一个大圈,把人包里了,中间三路,一路砍杀。

李劈骂了句。

“娘西皮。”

李劈就瞪着眼睛看着,一万人,活生生的倒下,没有一个回来的。

那将军也没有回来。

李劈摇头,回府。

“拿酒来,叫人来。”

那些人又来了,坐着看李劈喝酒。

“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调其它城的兵,围打。”

“空了二十城,不能再失一城,这八城是相连的,锁阳城都可以舍,其它的城不能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调兵。”

“那就难了,我们这儿一共就五六万的兵,人家十几万人。”

李劈一听,这等于白特么的问题。

“滚,滚,滚。”

都滚了,李劈坐在那儿喝酒,瞪着大眼珠子,突然,他大叫一声,把下面守夜的人,吓得一哆嗦。

“来人。”

助手迷迷糊糊的跑进来。

“大帅。”

“派人,给我抓耗子,一定要多多的。”

“您这大半夜的抓耗子干什么?”

“我回来的路上,吓了我一跳,我不高兴,就抓,抓,要活的。”

助手对于李劈的无常,已经习惯了,就发话呗,抓耗子。

第十六章 怪招

这仗不打抓耗子,外面被围,抓耗子,让所有的人都发懵。

这货被耗子吓了一跳,也不算什么事,就是你是皇帝,你也不能发这样的疯呀?

这要是平时,也成,这都要命了。

人有骂,有人埋怨。

李劈把酒干了,一头扎到床上就大睡。

天亮了,助手叫他。

“大帅,大帅……”

李劈一下就坐起来,助手都习惯了,他总是这样醒过来,然后呆住得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抓多少了?”

“几千只总是有了。”

“好,给我好生的喂着,死一只我就砍你一根指头,再有,给我弄油来,一点就着的油。”

助手出来嘟囔着。

“我特么的迟早死你手里。”

油弄了上百桶,摆在墙正门那儿。

李劈到城正门那儿,站在几十米处,看着。

“来人,把这儿用铁皮给我围上,两米高,那边对着墙门的口,要严实。”

这玩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李劈说完,自己进了酒馆。

喝酒,一个人没意思,他让人把查扶苏叫来。

“陪我喝酒。”

查扶苏心里骂着,可是脸上还得笑。

“你不高兴,心里在骂我,我也知道,可是你没办法是吧?你父亲我没折腾他,看你面子上,这个时候,他是这儿的总兵,他应该带兵出战的。”

“大帅,您是善良人,您是好人……”

“骂谁呢?”

这货就这样反复无常的,把查扶苏弄得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娶了我得了,别折磨我了,这样不如嫁给你。”

“损谁呢?”

这货的话就是硬实。

“你拿我开心呢?你不是爱我吗?爱我不娶我,整天的吓我。”

“以前我想娶,现在我不想娶,你又是下药,又是倒毒的,娶了你,我不能天天睁着眼睛睡吧,你哪天给我来一刀,我就死了,做梦呢?”

这货到是能猜到查扶苏的心里去。

这查扶苏以前就拿他当傻子。

现在看来,那不是傻子了,这货精明着呢?

查扶苏陪着喝酒,那真是如同喝毒药一样。

查扶苏是实在喝不下去了,说。

“你给我一碗毒药吧。”

李劈一愣,大喊。

“拿毒药来。”

跟着的助手跑进来。

“大帅,您和一个女孩子……”

“你要喝?”

助手心想,我才特么的不喝呢,大傻逼一个。

毒药弄来了,倒到酒里,李劈就看着查扶苏。

查扶苏傻了,自己确实是喝多了,把心里话给冒出来了,招来了杀身之祸。

查总兵连滚再爬的进来了。

“大帅,大帅,放过苏儿,你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行,要不你把这毒酒喝了,反正你们两个得有一个人喝。”

查扶苏抱着父亲大哭,查总兵也哭着。

查总兵突然起来,把李劈吓了一跳,他端起碗,一口给喝了,查扶苏反应过来,酒已经没有了。

“李劈,你这回满意了吧?”

“满意了,你这老小子,吓我多少次了,我吓你一次,你就不愿意了?哈哈哈……”

这查总兵差点没瘫软得坐到地上,那查扶苏被刺激的要发疯,上去一个嘴巴子,把李劈打得一愣。

“大帅,大帅,您别急,您抽我,抽我……”

“算了,苏儿陪我喝了不少酒,你陪我,送苏儿回家。”

查总兵心里这个恨,没用,当初他想要李劈的命,人家心里也不是不明白,回头,人家没有杀了他就烧香念佛了。

“你也别紧张,我就想问问,有什么办法对付外面的人?你别跟我说,降了,你可是扶余人,知道这些族人的想法,你们也是大域的,归了这边。”

“是呀,这些人能骑擅射的,以一当百不敢说,以一当十那是没有问题的。”

“我问你办法。”

“没有办法,就得血拼了,倾所有兵力,一拼,他们十几万人,我们近三十万人。”

“那以一当十,我们不是跟人差得太多了吗?”

“这个……”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查总兵走了,李劈看看天快黑了,就回去睡了一觉,半夜起来,他去了城墙,看了半天,十八族的兵,还是守备很严。

“刘总兵,你带人出战吧,带一万人。”

刘总兵傻了,这些总兵,多年无战事,都养得跟猪一样。

“怎么?”

李劈侧头看,刘总兵说。

“马上。”

刘总兵带兵出城,他们混战起来,李劈让人把耗子倒进那大铁皮围成的栏子里,然后往里倒油,点着了,打开城门,后面就打鼓,那些耗子疯了一样的往前跑。

这是一批一批的耗子,一千一千的往外冲,都带着火,都干进了十八族的连营里去了。

李劈坐在城墙上看,喝着酒。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李劈怪异的兵法,让他们都服了,难怪这货一万兵破十万兵的少城。

近万只耗子放出去,那十八族的兵就彻底的大乱了。

刘总兵带着人回来了,死伤有两千多人。

“谁让你回来的?”

李劈坐在那儿,看着前面。

所有的人都在。

“我觉得应该退回来了,十八族联兵,已经是乱了。”

“那乱了,应该做什么呢?”

刘总兵当然清楚,他一直认为,李劈就是一个混混,运气好罢了。

他是贪生怕死,道理上讲,这个时候,正是立功之时,杀进连营,一顿砍杀,好时机,可是他并没有。

再看十八族联兵,此刻已经是镇定下来,各骑兵活着的,都冲出来,在外面排成了队,往山外跑了。

“你错失了战机了。”

刘总兵一下就跪下了。

“你跪错了,如果你不跪,我会给你机会的,来人,吊到城墙上。”

李劈回去就睡了。

早晨起来,他带着士兵,出城,收拾战场。

“所有的东西,任何人不得私藏,否则和刘总兵一样,就挂在那儿,一直到死。”

打扫战场,收获颇丰。

所有的东西李劈竟然让人运到少城。

李劈的想法,锁阳城他就没想保住,重要的是保少城,他留的城,都是在少城的一左一右分布。

这想法,他没有和任何人说。

李劈带着人回城,查总兵说。

“大帅战术绝异。”

“小爷累了。”

李劈回去大睡,中午爬起来,他上城墙看,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担心起来,这十八联兵都不是好惹的,就这样的大火,死伤不过几千人。

他站在那儿久久的没有动。

“马上回少城,马上。”

李劈这一出一出的,让助手是手忙脚乱的,安排回少城。

他们回了少城,李劈担心的是什么?这些外族恐怕要打其它的城。

果然是,他们去打明城了,少城最东面的城。

第十七章 智叟

明城距离少城有三十公里,中间夹着棋城,这两城的实力都算可以,兵力也不错。

李劈不担心,不管,就是每天喝酒,少了查扶苏到是没有意思了。

“派人把查扶苏接来。”

查扶苏接来了。

“陪小爷下棋。”

“你得娶我,不然我在这儿住着,失去了女儿家的贞洁,算什么?到时候我还怎么嫁人?”

“大战在前,好男儿安能娶妻?”

“这都跟谁学的?少跟儿犯酸。”

“你这么和大帅说话?不怕我弄死你?”

“你要弄就早点,不然就被你折磨死。”

“娘老子的。”

李劈把棋扔了,出去,上城墙。

助手跟着。

“昨天有一个人来,说跟你比剑,我看你太累了,没说。”

“怎么不说?我正闲得难受呢,这天天练剑,也不知道有长进没有。”

李劈练剑,每天都在练。

“那个人不是本城人,住在客栈。”

“城门现在查得这么严,怎么进来的?”

“已经住进来一年多了,他说他算好了,您就是大帅的命。”

李劈从来不信命,那就是江胡骗子。

李劈回府,那个人叫来了。

一个精瘦的老头,公鸭嗓,手跟鸡爪子一样,细长细长的,看着那个难受。

“你应该拜我为师,拜我为军师。”

李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笑起来。

“你不是跟我比剑吗?”

“当然,我胜了,你就要按照我所说的做,我还会教你其它的东西。”

“教东西我到是愿意学,不过你不一定能赢得了我。”

“这个可不好说,山外有座山,人外有个人,谁也不敢说第一,也没有人敢说无敌。”

“听着有道理,不过呢,要先比剑。”

“那好吧。”

李劈让人把院子的门关上,就他们两个,李劈有李劈的小心眼。

这个人敢来,大话敢说,那不是不怕死,是有能力,如果他真输了,丢脸,所以就他们两个人。

“你先扎我,你年纪大。”

老头乐了,把剑拿出来,这剑细小跟棍儿一样。

“慢,这剑,我没见过,这叫什么剑?跟棍一样。”

“不比任何剑杀人来得慢。”

老头进招,速度缓慢,跟得了老年痴呆一样。

李劈没动,躲过去了。

“你能快点不?”

老头依然是很慢,连进三招。

“我来了。”

李劈是快剑,老头是慢剑,但是,李劈的每一剑,他都挡回来,把李劈带的不得不慢下来,根本就快不了。

一剑一剑的,把李劈急的,他想快,就是快不了。

李劈突然一跳,把剑扔了。

“我不特么的跟你玩了,急死小爷了。”

李劈进客厅,喊人上酒。

老头进来坐下,倒上酒,喝酒,吃菜。

“你拿着破棍子能快点不?”

“你看你的身上,如果不是这癸未剑服,你死八回了。”

李劈照镜子看,真有的八个白点,他愣住了。

“我没看到你使招,怎么扎的?”

“我用剑是复招,你看到的只是一招,一招里含八式八招,我只使了复式,就是两招,你看得见一招,不行呀,如果我使出八式八招来,你可能浑身都是洞了。”

“不可能,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是癸未剑服的?”

“还有一个人能打过你,教了你剑术,你现在没有悟出来,也不是你的错,有的人一生悟不出来,不过你也有点端倪了,所以说,你不久就能悟出来。”

“你说的是……”

“不用说破了,对,就是他,这剑服是他送你的,因为你想抢,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是他送你的,我们两个是阴阳两剑,他是阴剑,我是阳剑,本来阴剑是女人使的,但是无女可传,就暂时寄于他身上,等有女再传,可是没机会,就传你了。”

“阳阳两剑?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天下如此之大,你认为锁阳城,少城,就是天下了,这不怪你。”

“你找我当我师傅,为什么?我就是一个混蛋,我自己都清楚,不认识字,没文化。”

“阴寄于你的身上,我就得找你,把阳传于你,我也没后人可传了,你阴阳相合,这是最终的结果,当年祖师是阴阳合体的,天下无剑,孤独终老,最后他把剑传给了一男一***阳相分,那剑术就降了一大半了,这样对会有对手,不至于最后无剑,传到我们这儿,无男可传,无女可转,就到了你的身上,我师傅说过,最终会阴阳相合。”

“你说的孤独终老,是因为剑?”

“对,当你没有对手的时候,你会很痛苦的。”

“没感觉。”

“你拜我为师,我不只是教你剑术,还有其它的。”

李劈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跪下就拜,把头磕得山响,吓得老头“我去,我去“的叫。

李劈爬起来,敬酒。

李劈有了师傅,有了军师。

这个叫智叟的老头,每天教他剑术,还给他讲天文地理。

最初他是听不进去,后来就有了兴趣,也学了个囫囵。

李劈问明城的事情。

“明城开战十天了,还在坚持着。”

“你就是看着,明城失了,你也不用害怕,十八族联兵,最初是契合一体,到最后,就分崩离析了,那个时候你再出兵,收复,一个一个的。”

“师傅,我听你的,我还有一个难受的地方,就是查扶苏,你说我娶她不?”

“你喜欢她不?”

“喜欢,可是她不喜欢我,总想弄死我。”

“这个可不太好玩,你娶了她,总不能瞪着大眼睛,天天不睡吧?就算分房而睡,你总不能一辈子提防着她吧?”

“可是我舍不得。”

“这爱情我不懂,我一辈子没找过女人。”

智叟似乎不高兴,起身出去了。

李劈觉得怪怪的,看来是有故事了,应该不是故事,而是事故,和一个女人的事故。

李劈二十岁了,他也明白师傅的意思了。

他把查扶苏亲自送回锁阳城,查总兵又是一头的汗。

他看了一眼还挂在城墙上的刘总兵。

“厚藏,然后送回老家,给一笔安葬费用。”

查总兵头点得跟鸡叨米一样。

李劈返回少城,他本意想去布铺那儿,布铺老板的女儿,想想也就算了。

他这些天,有些萎靡不振。

智叟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一女可娶,只是凭你的能力,有点悬。”

这话一出,李劈来了精神头,他是剑术也算可以,他还是大帅,何女配不上呢?

第十八章 探子

李劈问是谁家的姑娘。

“离少城最近的棋城,沈总兵的女儿,沈初燕。”

这个沈总兵,李劈知道,留下棋城,没有换总兵,也是问明白了,这棋总兵是一个忠臣,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棋总兵,我只见过一面儿,我可不可以去棋城呢?”

“也好,明城如果被攻破了,那么棋城就是第二,你可以以大帅的身份去看看,但是你不能提那件事情。”

“我明白,师傅。”

李劈带着兵,去了棋城。

棋城只有一门,一门之城的意思,如有敌攻城,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李劈进城,沈总兵行臣礼,恰到好处。

礼让进总兵府,说实话,这总兵府也就和城里最好的百姓人家差不多,和其它的总兵府相比,有点寒酸了。

这到是让李劈能看出来人品的地方。

“沈总兵,这明城打了也有半个多月了,不停来报,到底能守几时,也不清楚,您看有好办法没有?”

“我可以派援兵。”

“你能派多少?”

“棋城有兵八万,也算是精兵强将,能派出六万。”

“那明城败了,你的援兵也会大受损失,转头,十八族联兵就攻打你,如何是好?”

“是呀,我也想过,可是都是兄弟,不义之事做不来呀?那也想不出办法,到是想请大帅来给个主意。”

“不动。”

“不动?”

“拖时间,能拖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每一仗,我损一万,敌破两千,我们现在有八城,他恐怕也打不了几城,十几万的人,就所剩不多了,那样……”

“这到是,只是……”

“就像砖一样,排成一排,头一个倒下了,你没有实力,你就挺不住,就势往下倒,那后面呢?”

“大帅说的有道理,那就这样,我听大帅的命令。”

沈总兵安排酒菜。

菜上来,李劈锁了一下眉头,这也太寒酸了,六个菜,全是青菜。

“对不起大帅,封城了,没有什么菜。”

李劈琢磨着,他少城也封城了,酒肉的,他天天吃,这棋城怎么回事?

李劈没有想明白。

他喝酒,聊天。

“让小女沈初燕给您弹一曲。”

“别,公主金贵,可不敢。”

“您是大帅,有什么不敢的呢?”

“沈总兵,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哈哈哈……,大帅,弹曲助兴,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沈初燕出来了,李劈一下就站起来了,目瞪口呆。

太漂亮了。

“见过大帅。”

沈初燕行礼,李劈还跟大傻子一样的呆着。

“大帅,大帅……”

棋总兵叫了几声,他才“啊!”的一声。

沈初燕掩嘴笑。

沈初燕抚琴而坐,曲调一出,李劈觉得那真是唯美。

其实,他根本就不懂,他听得最多的就是驴叫。

如果这个女孩子长得丑陋,他就觉得那曲子也是丑陋的,这真是面生心,心生面。

这沈总兵是看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李劈虽然是大帅,但是他听说了他不少的事情。

沈总兵是一个正直的人,不屈不折,但是这毕竟是大帅,斩一个总兵,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上面怎么就让他当了大帅,他一直是想不明白。

沈初燕一曲完了,沈总兵一摆手,沈初燕就回去了。

李劈还在发愣。

“大帅。”

“啊!”

李劈这真是走神了。

“您和锁阳城查总兵女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沈总兵问这事,他清楚,如果李劈看到上了沈初燕,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那丫头太野蛮,说死不嫁,没办法,我也不能强娶。”

这意思沈总兵是听明白了,他不再说这件事,一切顺其自然。

李劈在棋城呆了三天,这棋城建筑的格局就如同一个棋盘一样。

李劈不得不回少城。

回到少城,他看谁都不顺眼,把助手给骂了三天。

李劈心烦,他知道为了沈初燕,他就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女子。

明城坚持不住了。

李劈知道十八族联兵,也是死伤不少,加上他耗子火烧连营,其它的物质也是缺少,本来大域就缺少粮食。

现在是秋季,满山的野果子,还有河里的鱼,但凡能吃的,他们都吃,现在还能对付过去,可再过一段时间就完了。

明城再坚持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但是看情况,是坚持不下去了。

李劈带着两万的兵,去了棋城。

“沈总兵,怎么办?”

“现在那边缺少粮食,一部分士兵在弄粮食,加上死伤的人数,不过十万人了,现在就是牵制,那些找粮食的士兵有一万人,不让他们拿到粮食,我们派兵去围剿,这些士兵都很分散,在城外的村子里,他们没有粮食就得退兵。”

“也好,我出兵。”

“不必,不用动用您的兵,大帅府得保,您带兵回去,我马上出兵,我自然会安排好的。”

李劈也是查看了棋城的士兵,那精神状态就完就是不一样,确实是精兵强将。

他放心,但是他放不下沈初燕,这沈总兵也看得出来。

他还不得不回去。

李劈回去后,他琢磨着,沈总兵肯定是会出兵的,也能很顺利的完成任务,但是他的目的,就是他师傅智叟所说的,不是让他们退兵,而是一一的收了他们。

他们里面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完全不清楚。

李劈把助手叫来了。

“我想让一个人去十八族联兵去,探听情况,就是探子。”

“我们有探子,但是都不行,大域人一眼能看出来。”

“有什么办法?”

“查总兵那边可是大域人,到那边问一下。”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查总兵叛变了,他可是从大域出来的。”

“如果你担心这个,那派人把查总兵弄到少城来,那边再派一个总兵。”

“我还不想看到这货,看着心烦,这局势他也能看明白,不应该叛变,你去锁阳城,找两个探子,大域人。”

助手去锁阳城,带回两个探子。

李劈问了问,到也没有大的问题。

把探子放出去了,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完全就不清楚。

探子以锁阳城查总兵要降为名,进十八族联兵,查总兵带的兵那是大域人,容易让人相信。

第十九章 分化

李劈气得发疯,挥着破剑,把东西都给砍了,就差砍人了。

那两个探子进了十八族联兵,说是锁阳城要降。

没有想到,这事弄假成真了,李劈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锁阳城现在成了十八族联兵的一个点儿了,本来没有粮食可吃,现在到是缓解了,虽然对付不了多久,也是麻烦的事情。

那沈总兵来了,说杀了六千多的十八族联兵,现在他们躲进了锁阳城修整,那明城暂时是得到缓解了,需要被子,粮食。

李劈让助手安排这些事情。

他和师傅智叟商量怎么办,智叟说,带兵打仗的事情他不参与。

李劈不知道怎么分化十八族子联兵,但是肯定他们之间有间隙,这不是刚出来的时候,几战之后,就会出现间隙,那间隙是什么呢?

李劈自己坐在酒馆喝酒,琢磨着这事。

围城,肯定是不行,那些野蛮的大域之兵,冲出来一队人马,这些兵就被杀得落花流水,不是对手,他们随进随出,控制不了,再派探子去探听,然后再瓦解,这个也难,他对大域的情况不了解……

李劈脑袋有点大。

李劈喝得有点大,晃着回了大帅府。

他一觉睡到了半夜,爬起来,坐了半天,拎着剑出来,上马出城,守城的兵也不敢多问。

李劈到了锁阳城的山脚下,把马给放了,自己靠近了山体的一侧。

他对锁阳城是很熟悉的。

这儿原来有一个通水的道,被封上了。

他把石头弄开,钻了进去了。

他没有往总兵府去,知道那儿肯定是守备非常的严。

他顺着城墙根儿走。

摸进了兵营,他看着这兵营,是分开的,看来这是一族一族的人,他们并不混住。

李劈看准了一个营,把火点着了,就躲到角落看着。

兵营大乱起来,火也很快就救下来。

他发现,这族之间救火并不帮忙,看来是有间隙了。

十八族,十八条心,应该是这样的。

李劈等他们都不折腾了,平稳下来,钻进了一个营账,他看到那营账里的人,穿的衣服和士兵是不一样的。

他钻进去,里面住着的就是一个人,这个人一下就醒了,把身边的大刀就拿到手里。

“你别害怕,我是李劈。”

这个人一激灵,一下就站起来了。

李劈把剑扔了。

“我和你交朋友。”

李劈这二逼货,这是找死。

那个人也有点傻了,这货干什么?把剑扔了,那等于把命给了他。

“我们谈谈,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明白,你们族的人拼杀的最恨,立功最多,可是你们没有得到什么,人拼没了,你们的族也没有了。”

李劈这就是胡猜测,他分析是这样的,这个人肯定是族长了,竟然犹豫了。

“你也不用着急,坐下聊聊,到时候你再杀我也不晚,你一嗓子,人就全部冲进来了,我也跑不了。”

李劈看了一眼,那桌子上摆的吃的,只有主食,还很少,没有其它的。

李劈把背着的包放下,拿出来酒肉。

这个人看了李劈半天。

“坐。”

李劈坐下,倒上酒,这个人也坐下了,也倒上酒,但是刀就拿在手边。

喝酒,吃肉,看来这个人也很久没吃到肉了。

“其实,我没有其它的意思,我看你应该是扶余族吧?”

“对,是东扶余。”

“那查总兵呢?”

“他是西抚余。”

“都是一个族的人,他应该对你有所照顾吧?”

“狗屁,我找他了,说了,他说,他帮不了我,靠自己。”

“你的族还剩下多少人了?”

“来的时候,三万人,算是最多的了,可是现在剩下不到一万人,他们就可着我的族人来,说我的族人强大。”

“这是明着的要坑你,你强大,把你弄到最后,最差,然后呢?控制住了你们,十八族联战之后,就是统一,就是其它的族把你们统一了,那老查头,你也知道,就是归顺了,最不是东西的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一城,这城归你管理,但是,我得听我的管,我用兵制,给你们发粮食,还有钱。”

“你的意思就是归顺?”

“对,这样你的这个族才能保存下来。”

“你也会一一的说服其它的族吗?”

“我会,我只是选择三到四个族来说服,其它的就灭掉,现在你们想回大域,恐怕也不行了,你们没有种地,出来就没有想着回去,对吧?”

“是这样,回去也没有吃喝的,现在家里那边孩子,老人,都在艰难的度日,没有想到,这一仗是打得太失败了,族人的心都散了,想尽快的回去。”

“回去肯定是不行了,这样,我派兵去接你们的孩子,老人,我许你一城,你们就在那儿生活,我不去打扰,但是你得听我的指挥。”

“那你要让我干什么呢?”

“我们有编制的,如果北方统一了,那就没有战争了,剩下来的,就是生活。”

“这可能吗?”

“现在情况是,就是北方不安宁,不安宁就是这十八族,所以,你先做了,族保下来,还可以大发展,现在有二十个城,我给你选择一个最好的城。”

这个族长开始犹豫了。

很久才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你答应了,明天你就提出来,去攻打明城,带着你的族人,就可以了,我回去就安排人,接你们的家眷,立刻,马上。”

“我出城,你不会把我们围攻,杀掉吧?”

“我李劈什么人,我想,你打了这么久的仗了,也听说了一些吧?”

这个人不说知道。

“那好,我同意,在这儿也是一死,我叫仲丘,明天我出城,怎么走?”

“往兴城去,离这儿有五十里地,去了,就封城,粮食和用的东西,随后就送到。”

仲丘也是心里不踏实,可是没有选择了。

李劈又从那个洞钻出来,那马竟然没走。

他上马往回跑,跑得一路灰尘。

进城,他就进了酒馆,天也快亮了。

老板睡得正发懵,他是一脚把门给踹开的,老板都傻了。

“傻愣着干什么,酒菜。”

李劈喝酒,从来都给钱,但是不分时候,这点太烦人了。

李劈坐下喝酒,让人把助手叫来了。

“你马上派人往兴城送粮食,还有派人去大域东扶余,接人,一个不要落下。”

助手都懵了,这玩的是什么?

“大帅……”

“找死呀。”

助手撒腿就走,慢了怕李劈给他一剑,李劈这脾气是真的能干得出来。

李劈喝得有点醉了,才回府,回去就大睡。

中午爬起来,跟智叟学剑。

一个小时后,李劈坐到椅子上。

“师傅,这剑法,我学得怎么样?”

“也就比划一个样子,差得远了。”

“我是不是太愚蠢了?”

“是挺愚蠢的。”

智叟回房间了。

李劈看着智叟进了屋子,骂了一句。

“老瘪犊子,我拿你当人了,是不?”

他对这老头有点害怕,比试那一次,浑身都是白点。

但是,他不喜欢这老头子,有的时候说话太狠了,让李劈难受。

他不太尊重这老头子,照他的话说,他也不是我爹,我没必要尊重,现在说是师傅,但是所学的,似乎没有什么长进,这师傅就没有意思了。

无题

早晨九点多的时候,有探子来报,说有一队人马往兴城去了。

“不要动他们。”

看来这仲丘是真的在那儿受了气了。

仲丘的人马进城后,粮食也送到了。

李劈知道,这事成了,他冒死一拼,还真就对了。

李劈下一步,就是等。

那查总兵又返了主,看到仲丘之行,他能不慌张吗?

他又本以为,十八族联兵能把北方占了,可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确实是,这十八族联兵,是真的凶猛,但是,是十八族联兵,打起来之后,都各藏心眼,这就麻烦了。

李劈这些分析,都是跟智叟学的,智叟教给李劈东西,那是润物无声,无形中就学到了,李劈感觉不到。

查总兵派人来,找李劈。

这个人被守城门的兵带到了大帅府。

这个人跪下,行礼,站起来。

“你是查总兵的什么人?”

“内工。”

“什么是内工?”

李劈竟然不知道。

“就是心腹,每天就在一个宅子里呆着,从来不露面,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

“你来几个意思?”

“查总兵说,他把十八族的联兵招到锁阳城,就是分化瓦解,那扶余的兵到了兴城,这是他安排的,他也是扶余人,其它的他正在慢慢的来。”

李劈一听,肺子都要炸了,这真是会捡机会,只是撞到了剑刃上了。

“噢,是这样,那查总兵可是立了大功了,可是我怎么相信他呢?”

“兴城的扶余兵听查总兵的,他随时可以调动的。”

“就这个吗?还有呢?”

李劈这要是在以前,这货早就没命了。

“查总兵说现在他感觉到很危险,想到少城来,但是他得带兵冲出来,有人看着他。”

查总兵没有料到会这样,他现在看明白了局势了,又想回头,这太不可能了。

李劈这是杀他最好的机会,随意的一个借口就行,但是李劈不会亲手杀了他的,一个是查总兵的父亲对他是真不错,送了他癸未剑衣,还有就是查扶苏,他喜欢她,所以他下不去手,那么就让查总兵死在那些十八联兵的手上。

就仲丘带族兵去了兴城,这他恐怕都解释不清楚了,毕竟他也是扶余人。

“你回去吧,让查总兵自己想办法,他就是带兵冲出来,我也不会接应的,自生自灭,具体什么原因,他最清楚了。”

这个内工冒了一身的冷汗,以为能得到奖赏,没有想到,事情根本就是不他想的那样。

内工回去了,李劈大骂查总兵。

这回是彻底的让查总兵死了心,他一定会和十八族联兵弄起来,那就是找死了。

李劈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仲丘那边的家人接来,老老少少的竟然有上万人之多,这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他带着几十车的东西去了兴城,他一定要把仲丘给安抚住。

仲丘见到李劈,带着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兴城的街上跪满了,李劈的眼泪差点没下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本想跑几步,把仲丘扶起来,一个老头钻被窝,差点没来个狗啃屎,后面跟着他来的人,都捂着嘴乐。

李劈就势的单腿跪下了。

“仲先生,请起,小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这货跟着智叟也学了些,也能掐上几句。

李劈见仲丘不起,便起来,把他扶起来。

进总兵府,聊天。

“仲先生,以后你就是兴城的将军,执首一方,希望你能尽职尽责。”

这货,说封个将军就封,谁让大臣马都说,他有这个权力的。

这仲丘更是感恩戴德的。

李劈和仲丘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就回城。

他回去,那查扶苏就在大帅府外面等着他。

“怎么不让查公主到房间里去?你们不要命了吗?”

“大帅,她自己坐在这儿等,劝也不进去,你刚走她就来了,坐了一夜。”

“公主,请进。”

进屋,李劈叫人给弄了饭菜。

“你吃一点,然后睡一会儿,我也是一夜没睡,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

李劈转身就走,回房间,倒头就睡。

一下睡到了下午才爬起来,进客厅,查扶苏切在椅子上睡着了。

李劈咳嗽了一声,查扶苏激灵一下醒了。

“大帅。”

查扶苏站起来,叫了一声大帅。

“坐吧,说。”

“我爹现在十分的危险,他确实是错了,不应该招十八族联兵进锁阳城,他现在……”

“查扶苏,就你爹,死八回都死了,这是死罪,连坐族人,一个活不了,我真的保不了,我也只能把你保下来。”

“大帅,我以前错了,我求你。”

查扶苏原来骄傲的公主,竟然给他跪下了。

“我……”

李劈也是实在难做。

“好,让你爹今天夜里冲城,我在外面接应,然后带着人马进北城,就在那儿呆着,自力更生,但是城必须给我守住。”

“谢谢大帅。”

查扶苏马上就走,李劈安排人马,亲自带队。

约好半夜12点冲城。

他带人马埋伏在锁阳城外。

12点,里面是一片大乱,然后城门冲开,查总兵带着人马冲出来,有一万多人,后面跟着追兵,李劈让人拦劫,查总兵逃走,混战半个小时,十八族联兵收兵回城,他带人马回少城,死伤过半。

让他大骂查总兵。

他给查总兵的北城,是最北的一座城,是一个不毛之地,他的意思很明显,老实在那儿呆着,再惹事,直接就灭了。

李劈现在是在想着,十八族兵分化,瓦解,他就太平了。

锁阳城那边没有丝毫的动静,他派探子探,说十分的安静。

那边什么意思?

天凉了,有一个月了,那边没动。

一天半夜,探子来报,说锁阳城的十八族联兵全部冲出城,锁阳城成了空城。

“不准去追,放他们走,告诉原来各部,回自己的城,兴城的原总兵到锁阳城,北城的人就各城而分,其它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

助手这又有得忙了。

李劈放下其它的事情,和师傅学剑,学天文地理,虽然他听得囫囵半片的,到底也起点作用。

秋季来了,树叶都黄了,查总兵带着几车东西来了。

李劈看一听查总兵来了,就火气四起,为了他一个罪人,死了多少人。

他让查总兵进来,大帅府,查总兵跪了半个小时,他才出来。

“何人?”

李劈也会装逼了,明知故问,现在查总兵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如果李劈上报,他就死定了。

“大帅,查干。”

“噢,查总兵,头发怎么都白了?”

“查干老了。”

“起来吧,进来。”

进去,泡上茶。

“查总兵何事?”

“一个是来谢谢大帅救命之恩,二一个,我想回锁阳城,我对锁阳城熟悉,三一个就是您何时娶小女苏儿?”

这查老头还特么的玩心计,玩了一辈子,不玩就难受,就如同知识学多了,出口成章,没办法。

“一,不用谢谢,我的本份,你是我的总兵,二,回锁阳城是不行了,你在北城呆着最好,三,我没说娶查扶苏,我也不会娶。”

这查老头听完愣住了,这最后一条,是他的法宝,现在落空了,他不娶查扶苏了。

“大帅,苏儿这回是自愿的,说您能力很强,而且也很帅……”

“别,你别这样讲,讲什么都不成了,回吧。”

其实,查老头这话让李劈很受用,也拍得舒服。

查总兵走了。

李劈心情大好,去酒馆喝酒。

喝完酒,回府,他第一次脱了衣服睡觉,那癸未剑服一百来斤重,脱了,他洗澡,这多久没洗他不知道,舒服到了极点。

躺下就睡着了。

早晨智叟叫他,他一个高儿起来,穿着睡衣出来,他从台阶跳下去,一窜十几米,摔得七晕八素的,把智叟都吓得一激灵。

李劈爬起来,满脸是血,一脸的懵逼,他这一跳就十几米远。

他一下想起来了,癸未剑服一百来斤,一穿就是那么久,这身上一轻,就飞出去了。

他回屋,把脸洗了,马上就把癸未剑服穿上了。

“嗯,还这个舒服。“

李劈出来,智叟看了他半天。

“怎么没摔死你这二货呢?”

智叟背着手,走了,李劈愣住了。

第二十一章 一方诸侯

李劈大喊。

“师傅,怎么不教我练剑了?”

“休息。”

这是第一次没练剑,李劈自己一通的乱舞,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吃早饭,就上城墙上看。

这少城的位置是最好的位置,后面是山,前面是河,风景很漂亮,山上是层林尽染,那河如玉带一样。

“走,去抓鱼。”

旁边的士兵一愣,心想,你是大帅了,还抓鱼,你八岁呀?

可是不敢不听,他带着十几个士兵,到河里抓鱼。

这货,水性好,从小没什么玩的,就天天泡在那水里。

他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水里,这可是秋天,很凉了,士兵都不下去,水是太凉了。

李劈在水里感觉和鱼一样,他不知道,身上百斤的东西,摘下去,自然就出力,那是力量的锻炼。

穿上百斤的东西,他如常人,脱掉就不一样了。

这货来了精神头,疯了一样的游,游了半个小时,往岸边上游,这货是太猛了,速度太快了,一下就干岸上去了,肚皮都擦破了。

这货爬起来,痛得乱叫,这士兵笑也不敢笑,都围着他。

这货衣服也不敢穿了,让士兵脱了一条裤子穿上,三个士兵抬着他的癸未剑服回去,这货走路一跳一跳的,他控制不了自己,感觉总是要飞一样。

李劈回总兵府,医生给上了药,他天黑就光着大膀子到酒馆喝酒,拎着破剑,一边的百姓都笑,这哪有大帅的样子。

李劈不管那事,喝酒高兴。

几天后,李劈的伤好了,他把癸未剑服穿上了,不穿不行,他总是一跳一跳的走,控制不住。

大臣马都来了,后百有上千人跟着,排场很大。

李劈开城门迎接。

“哟,老马来了。”

他过去要抱人家,士兵一下拦住了。

“跪下。”

李劈一愣,想了半天,是得跪上。

他跪下。

“大帅李劈迎接马大臣。”

“起来,进城。”

进城,大帅府,李劈说。

“老马,不用再玩门子了吧?”

“不用,你功劳很大,有人已经上报了。”

“你这儿有内工?”

“对呀,我放你小兔崽子在这儿,北方再反了,你为王,我如何是好?”

“内工是谁?”

“这个不能告诉你,内工有一百人。”

这把李劈吓了一跳,敢情他放个屁,马都都知道。

“我奉皇帝之命,表彰你,千车赏赐,在路上,你被封北方侯,北方归你管。”

“侯,猴子?”

马都气乐了。

“就是诸侯,一方之主。”

“噢,北方我最大呗?”

“对。”

“你这老马,你直接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查总兵,按道理是灭族门,可是你放过他们了,给我一个交待?”

李劈说。

“那老查头,我特么的早想弄死他,可是我喜欢过他的女儿,所以我就放过他一马。”

“这可不行,再给我一个理由。”

“查老头的爹,在大域的时候,救了我一命,送了我癸未剑服,所以……”

“嗯,不错,这理由行,不过没有下次,你说的什么服?”

“癸未剑服。”

“拿来看看。”

“我穿着的就是,你看吧。”

这李劈没心眼子,二乎乎的。

“脱下来。”

“老马,你这就不太讲究了吧?”

“脱,还让我扒吗?”

李劈脱下来,马都站起来看,一拎没拎动。

“有多重?”

“一百来斤。”

“穿在身上?每天?”

“对。”

“这有什么用?”

“刀枪水火不入,冬暖夏凉,牛逼不?”

“牛。”

马都看着李劈坏笑一下。

“来人,收起来,给皇上拿回去。”

李劈一听跳起来,这一跳八尺高,差点没干到棚顶上,把马都吓得不轻,这小子这么厉害。

“不行。”

李劈急了。

“你敢抗命?”

“这是我的,谁也不能拿走。”

“这皇上要是知道了,你想想后果?天下之物,全是皇上的。”

李劈瞪着眼睛。

“不过也有办法。”

马都的笑让李劈想了半天,才明白。

“好说,好说。”

李劈心里骂着,干你亲大爷他老姨妈的。

李劈让各城总兵,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大帅府来。

他有杀了马都的心,可是现在他不明情况,也不敢乱来了,他的师傅智叟,告诉过他,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做,等想明白了再做也不迟。

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这马都的水有多深他是不知道。

马都呆了七天走的,拿走了北方不少奇珍异宝,让李劈有些心疼。

这北方现在他是霸主了,东西应该都是他的,那马都就是明抢,他也得暗送,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他一下成了一方诸侯了,也小高兴,但是他总是觉得和那大帅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们再看到他,都叫他侯爷,他还不习惯。

这北方侯让他不太习惯,他依然是空了就去酒馆喝酒。

他这次暂时是让十八族联兵退回去了,明天春天来的时候,也许来得更凶猛。

师傅智叟跟他讲的。

他到是不担心,生死不怕,这些东西来的,都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奇怪,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他以为是到春天十八族联兵才会来,其实不然,一入冬,他们又开始了刺杀,刺杀李劈,这个北方侯。

李劈不知道。

他突然来了兴致。

“助手,我要去访二十七城。”

这助手就开始准备,现在是侯爷了,不能骑马,得坐马车,几乘的?还要跟着什么人?跟多少人?路上带什么?反正不那么简单。

助手忙得屁颠屁颠的,这李劈是一个急性子,说走,就走,说打就下手的主儿,不跟你废话。

李劈第二天早晨出发,出城门,李劈看那驾车。

“奶奶的腿的,用什么车?骑马。”

他再看后面跟着的人,有上千。

“打架去呀?”

助手不敢吭声。

“我就带着你去。”

助手的汗都下来了,摆手,让他们回去,他骑着马跟着李劈。

“侯爷,这危险。”

“你怕死就回去。”

这个助手叫秋并,原来也是一个兵头,李劈看上他,因为这小子长得顺眼,他的刀法也挺厉害的,算是家传的那种,这些李劈都清楚,甚至派人到他家调查了,毕竟天天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如果不了解,一眨眼睛就会被杀了。

秋并跟着。

李劈开始打马加鞭,这货是一个疯子,把秋并可害惨了,北方的兵,会骑马的也不多,秋并跟了李劈后,不得不学骑马,也是摔出来的。

但是这样疯跑,他还没有过。

李劈第一站就是棋城。

他还没有忘记沈初燕,就现在看来,他只能是娶沈初燕了,现在他是北方候,以前沈总兵不愿意,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不看好他,现在他应该算是有资本了。

第二十二章 遇袭

这沈总兵是带兵严格,也对自己严格,棋城让他弄得十分的不错。

李劈到城下,守兵的跑去报告,他沈总兵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这沈总兵不是没有穿鞋的时间,他知道李劈这个人,他有意这样的。

李劈下马,那沈总兵已经跪下了,他跑过去,扶起来。

“沈总兵,这是干什么?”

“侯爷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到几里外迎接。”

“没那么多事。”

“请侯爷请进府。”

“先不用,我去练兵场看看。”

沈总兵带着人去练兵场。

练兵场很热闹。

沈总兵一摆手,下面的一个人上来了。

“给侯爷布阵。”

李劈不懂什么是阵法,反正就是乱打一气,也没有看到什么阵法,北方兵,一个是虎,一群就是狼。

他不懂这个。

下面的兵布阵,行阵,看得李劈是目瞪口呆。

“这是一字长蛇阵,蛇缠蛇绕,把敌人包裹在里面,长蛇阵中,分工很多,但是总局就是形成长蛇之阵,包裹之后,他们的分工就开始了,有的往里杀,有的杀外围……”

李劈听着,记着。

“变阵。”

下面的兵看旁边的旗兵,旗语。

马上变阵。

“这是我创的阵法,叫炸包阵,百人一包,成团前行,敌人不动则罢,一动,包就打开,十层,一层是护盾,蹲下,二层就放箭,一二层蹲下,三层就是火球出……这都是根据情况灵活而定,也可以前九层蹲下,最后一层攻击,所有的人都看站在最高处的旗官来行动。”

“格老子的,真牛逼了,但是,十八族联兵来打的时候,你……”

“我,我只出了少量的兵,并没有用阵法,因为我也担心,兵损太大,棋城失守,二十八城,城城都不是一心的,城失命没,这是规定。”

沈总兵骂着自己,显摆个屁呀,这小命要悬。

“格老子的,喝酒。”

进府喝酒,李劈阴着脸,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实际上,李劈并不是冲着沈总兵来的,他想想这二十八个城,跟沙子一样,他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成为一团,如果跟十八族联兵一样,最后的结果就和他们一样。

李劈发愣,突然一拍桌子。

沈总兵“扑通”一下跪下了,把李劈吓了一跳。

“我勒个去,你干屁呀?”

沈总兵不敢抬头。

“你起来。”

沈总兵起来,腿都哆嗦了,这人是正直,是有能力,可是随时小命就没了,谁都害怕,上有父母,下有女儿的,他一死,他们恐怕也悬了,沈总兵到是不怕死,是怕这个。

“沈总兵,你坐下,不用紧张,紧张什么呢?”

沈总兵是猜不出来,这李劈在想什么。

“我现在封你为大帅,管理二十六城,你除了管理这大帅府外,还要管其它的城,你说得算,不听话的就杀,不服管的就杀,不听调动的就杀,你把你的这些战术,阵法,传给各总兵,明天,你就跟我到各城去。”

沈总兵的心脏病都快犯了,这一脚天上,一脚地下的,特么的谁也受不了。

助手秋并看了一眼沈总兵。

“沈总兵,再弄两个菜去,你亲自去。”

秋并把沈总兵支开了。

“我的爷,你别乱任命呀,你说给一个大帅就给。”

“我特么的愿意,北方我管,他们管不着我。”

“到时候别乱套了,那上面是在给大帅供奉的,那可不少,上面能同意吗?”

“你报上去,那马都不同意,我去找。”

秋并把头转到一边去了,心想,这真是爷。

沈总兵,现在是沈大帅了,把菜弄来了。

喝酒,一会儿沈初燕就出来了,弹曲。

这李劈又傻了,这回的美和上次又不一样,那一颦一笑,让李劈是魂飞胆散的。

他有点失态,秋并碰了他一下。

他“啊!”的一声。

“沈大帅,这……”

沈大帅心里是十分的明白。

“我刚才问过初燕了,她同意。”

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把他们吓得“啊!”一声,那沈初燕的琴弦“崩”的一声断了一根,瞪着眼睛看着李劈。

“对不起,对不起。”

沈初燕脸一红,抱着琴跑了。

“侯爷,美女配英雄吗,我这是高攀了。”

这沈大帅最初是看不起李劈的,认为是一个混混,命好,但是这次的十八族联兵,把仲丘给瓦解了,还有他没有杀查总兵,那可是杀族之罪,从这两点上来看,李劈是大义,大仁,大勇,并不是一个混蛋。

“我们各城巡回来,选一个吉日,您看……”

“听侯爷的。”

第二天,出城,往明城去,所有的变化,让各路的总兵都发懵,这也是太快了,一个火箭就上天。

但是,没有人不服气的,一个是不敢,一个是沈大帅的能力,各城总兵都清楚,每年他们都会到京都汇报工作,互相之间也是了解的。

那李劈之勇,他们也清楚,一个是怕,一个是这小子是真敢干,大概没有什么事情,他不敢做的了。

兴城的路了,李劈被劫杀的,沈大帅重伤,秋并断了一条胳膊,李劈脸划出一条口子。

他们在路上走着,突然就从土里冒出来十多个人,他们没防备,李劈他们骑着马,骑马的技术上还是欠缺的,马一惊,三个人都翻下马,他们没爬起来,就被人家一顿砍,那李劈穿着癸未剑服,受伤少,他也是反应快,跳起来,回击。

秋并和沈大帅爬起来,身上已经有几刀了,他们应对着。

“你们两个到一边去,我对付他们,他们冲着我来的,孙子们,冲我来,我是李劈,你们的李爷爷。”

这些人就围着李劈。

李劈最初也是吓了一跳,慌了一阵,现在镇定下来。

出剑,那剑无形,无章,这十多个人,各个都是高手。

李劈的剑法无章法,他们有点发懵,没有套路,出完这招,你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

他一剑砍你的脑袋,下一剑兴许就砍你的脚,几十个回合,十几个人就剩下五个人了,五个人一对眼儿,上马就没影子了,他们抢走了他们的马。

两个人骑一匹马的,那技术都让李劈发呆,一个人在马背上,个人在马肚子下面,跑没影子了。

李劈他们回了棋城,沈大帅就倒下了,伤得挺重。

那科并断了一条胳膊,留在棋城治,李劈骑马返回少城。

他脸上的刀伤也不轻,伤跟小孩子的嘴一样,医生给治了后,他也没当回事。

他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真是丢脸。

第二十三章 教训

智叟说。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招儿,我不说,让你吃点亏,不然你得得瑟上天。”

“这个糟老头子,不早点告诉我。”

“你当时慌了,不慌你不会受伤的,大域之剑,无形剑,无剑而杀,就是教你的那个老头子,查干的父亲,是最高的剑师了。”

“我知道,这些废话你自己留着。”

“你这样跟我说话,不想活了?”

“你就这德行,你有本事杀了我。”

李劈这货犯起混来,自己亲爹也得给上两脚,好的时候,就供着,就这秉性,他并不是不孝顺。

“那我老头子今天就教训你一下。”

李劈跟着智叟学剑,智叟的剑法,他重复的学了三遍了,自己认为,智叟也不过如此,养着他,也不差那点粮食了。

李劈拿着剑,站在院子里,智叟拎着剑。

“我是你师傅,我让你三招。”

“不用,你年纪大了,我让你三招。”

“谁也别让谁了。”

智叟出招,依然是慢,慢得李劈撮火。

他加快速度,想把速度带起来,可是不行,他感觉有千斤压力一样,根本就带不起来。

李劈不得不随着走,他的招术很怪,智叟也是十分的小心,这货不一定就出来什么怪招来,没有章法的剑法,让人最难受,不是高深莫测的剑师,根本就不敢接。

智叟在打过了八十招之后,李劈一缓招,他比智叟还慢,那剑相碰,智叟的剑飞了,李劈一愣。

智叟的剑是飞了,他并没有慌张,依然是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李劈愣住了,这特么的还怎么打?

这剑飞得离奇,道理上不可能。

李劈正愣着,智叟比划了一下,冲着的腿,他没动,这真特么的可笑,剑都飞了,吓傻了吧?还特么的比划。

可是李劈想错了,智叟收式,转身出去了。

李劈感觉到腿突然就剧烈的痛起来,他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来人。”

秋并跑过来,带着人。

“怎么了,侯爷?”

“抬我进房间。”

进了房间,李劈让他们把癸未剑服脱了,那腿处,青了一大块,叫医生来了,看后说,骨头没断就不错了,是什么打的?这么重,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地。

李劈都傻了。

“你们都出去吧。”

他自己躺着,锁着眉头。

“无剑成师,那查干的父亲就是无剑之师,那师傅……”

李劈脸都白了,他没有想到,会这样,他还以为自己的剑法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了。

他把剑服穿上了,硬撑着,去找智叟。

他知道智叟喜欢在城里胡同一家酒馆喝酒。

他过去,果然在,进门他就跪下了。

“师傅,我错了。”

“起来吧,我拿你当儿子,你就是那脾气,我还不知道,你挺孝顺我的,过来,喝一杯。”

“我这腿疼。”

“坐下。”

智叟拿出药来。

“吃了就好了,连吃三天,大域的药,挺好使的。”

李劈吃了。

“我只使了一分的力,如果全力,你骨头就碎了。”

“我穿的可是癸未剑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

“可是没说一种力不可破呀!”

李劈的汗都下来了,看来什么事情都不是万能的。

智叟这是教训李劈。

李劈也明白了。

他养伤,半个月后,去棋城,沈大帅能坐起来了,死里逃生,那秋并阴着脸,胳膊没了一条,他知道前途要悬了。

“秋并,你依然是跟着我,做我的助手,懂吗?你用的是脑袋,别人没你这能力。”

秋并眼泪要下来了,这要是在其它的地方,直接赶回家了。

“沈大帅,真是对不住,没保护好你,当时我也是摔懵逼了。”

沈大帅也习惯了,李劈这样说话。

“是呀,冷不丁的,谁也没料到,从土里穿出来人,这事之后,你得小心了,那些刺客有可能在少城都有了。”

这话说得李劈后背冒冷汗。

以前他不害怕,现在知道的越多,是越害怕。

“侯爷,娶亲的事情,抓紧安排吧,我这边已经是安排好了,你随时可以来。”

“等你好了的,不急这几天。”

“也好。”

李劈知道,这大域的杀手,都不是白给的,娶亲这个时候,最不适合,如果娶亲当天来一个刺杀,那就大煞风景了。

李劈回少城,他看谁都像杀手。

少城的城门大开,经商的,要饭的,卖艺的……街上都有,到是热闹。

李劈进了酒馆,坐在角落里,喝酒。

刚喝一杯,外面就喊杀人了。

李劈一动没动,他现在时刻的提防着。

老板跑到门口看热闹。

半天回来,李劈问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那个要饭的,在城门口,要了几年饭了,没事挺缠人的,缠人人家打了他,他就喊杀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一个赖皮。”

“噢。”

“侯爷,您还要什么,我去弄。”

“不用了,这钱是上几次的酒钱。”

“侯爷,您保护了我们少城的百姓,我要您钱,您骂我吧?”

“你是小本生意,拿着,不拿我就一剑砍了你。”

老板吓得一哆嗦,把钱收起来。

李劈这人说到做不,老板不拿,他真敢砍。

他的想法怪异,老板不拿他的酒钱,到时候讲出去,他就是不义了,不仁了,坏了他的名声,这就是恶人。

你说说,这什么想法?

李劈正喝着,突然就涌进来一批人。

“你这菜有问题,昨天把我的人吃坏了……”

这些人吵着。

李劈立刻就警觉起来了,这酒馆他不说天天来,也差不多,那菜酒都没有问题。

老板解释着,就打起来了。

李劈没动,突然一个人就冲他来了,拿着短剑,从怀里抽出来的。

李劈一惊,一下把剑抓起来,这个人竟然停住了,愣在那儿,看着李劈。

把李劈吓得一哆嗦。

“你大爷的,干什么?”

还有这么玩的,到一半就停住了,那些人不吵了,看着他们。

突然一个人一嗓子。

“给我上,干他。”

这特么的是打群架来了。

这些人就扑上来,李劈出剑,最前面的那个人惨叫一声,其它的人立刻就后退,然后就跑了。

李劈把剑拔出来,那个人晃了几下,冲着门口走了。

他没想杀这个人,这些人,弄了一大帮人来,也不是什么高手。

第二十四章 接亲

李劈把剑放下,拿起酒杯,要喝,老板大喊一声。

“不能喝。”

李劈吓得一哆嗦。

“你爷爷的,吓我一跳。”

老板跑过来。

“侯爷,不能喝。”

老板把酒杯拿过来,把酒倒到地上,地上起了一股烟,李劈一下站起来了,汗下来了,这喝下去,不死扒成皮。

这些人刺杀他是假的,趁乱下毒是真的,这手段是无所不用了。

秋并带着人跑进来。

“侯爷,没事吧?”

“没事。”

“封城,抓人。”

“不用了,他们早跑了,依然保持老样子。”

李劈拿着剑回府睡觉,这货就是这样,事情过去,想也不多想,倒头就能睡得着,一般人吓得够呛,怎么也得缓上两三天,命差点没了,他还能喝下去酒,还能睡得着。

李劈半夜起来,骑马出城,他绕着墙跑了两圈,又回来了,那守城的兵也不敢问。

李劈是睡懵了,梦游,他回去,扎头接着睡。

早晨起来,李劈拿剑,看到剑上有血,他一激灵。

“秋并,秒并……”

秋并是三步并成两步的往里干,进门差点没刹住,险些撞到了李劈的身上。

“这剑怎么回事?怎么有血?”

秋并也懵了。

“这侯府没有人敢进来,守卫森严的,是不是您……”

秋并看着都哆嗦,这剑上的血,他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李劈看自己身上,没有伤,也没有血。

他有点懵了。

李劈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刺客进了侯府来了?

可是他没有印象,如果他动剑了,他不可能不记得。

他不得不叫智叟来。

智叟看了半天。

“你还有这毛病?这可吓人了,秋并,来,把我的东西搬出侯府,去兵营。”

“师傅,你干什么?”

“我得搬走,不然下一个就容易是我。”

“你说明白了。”

李劈又来脾气了。

“你梦游。”

李劈一听,坐下了,他小时候确实是有梦游的毛病。

家里的水缸,明明没水了,第二天,满满的一缸水,家里没柴了,第二天,院子里的柴就一堆。

他以为是什么好心人,后来他母亲告诉他,她看到他半夜干活。

他就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可是多少年没有犯了,这又来了,杀人?

你说干点活也就罢了,这杀人?

谁特么的不害怕。

智叟搬走了,秋并发毛,他可是身边的人。

“我不会杀你的,你查一下,昨天我干什么了?”

秋并去查,最后查出来了。

昨天半夜,他骑马出城,在城外杀了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被弄回了城,看穿戴是大域人。

李劈看了尸体,一剑毙命。

他真是想不起来,这杀的是敌人,如果是自己的人呢?

他也害怕。

他再睡觉的时候,就让秋并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然而,他没有想到,早晨起来,绑着自己的绳子都扔在一边。

这次梦游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守城说出了城,天快亮的时候回来了。

到外面也查了,没有杀人,他剑上没血。

他开始担心。

一连着十几天,他都在半夜出城,天亮前回来,秋并派人跟着了,可是这李劈的马是骑得太快了,绕着城一圈,就跑了,天天是如此。

李劈也哆嗦,这迟早得出事。

没有想到,沈大帅来了。

“沈大帅,这伤没好利索,有事派人来就行了。”

“这事我得亲自来。”

看来事情挺重要的。

“侯爷,初燕你得娶了。”

“干什么这么着急呢?那大域的刺客随时就来刺杀我,我得平了之后的,不然初燕也危险,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呢?”

“侯爷,您这……我找你师傅说。”

秋并带着沈大帅去了智叟那儿。

“你这徒弟,侯爷是不是要赖账呀?”

“此话怎么讲?”

智叟并不奇怪,李劈干出来什么事他都不奇怪。

“天天半夜进城,然后就去初燕的房间,天亮就走,这几个意思?”

智叟大笑起来。

“这侯爷呢,有梦游的毛病,恐怕……”

智叟就说了,沈大帅就傻了眼了。

“那这可怎么办?”

“娶了,他的毛病也许会好的,就现在的情况,就得娶了,这毛病也不算什么毛病。”

“那是,那是,你是他师傅,你做主,尽快,我真丢不起这个脸,那守城的兵说什么的都有,棋城都传开了。”

“噢,那真得快点办了。”

“那我就不见侯爷了,回去就准备,就订后天吧。”

沈大帅走了,心里也是有狐疑,梦游,梦游……他自言自语。

这事要说起来,真没有相信,那李劈做事本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智叟进侯府说这件事,李劈都懵了。

“既然这样,就娶。”

李劈完全就不知道。

秋并开始准备,清水洗街,街道挂红,整个城都热闹起来了。

李劈这个人做事不着调,但是讲理,这百姓还都喜欢他,送的礼堆满了侯府的院子。

这李劈也没有想到。

迎娶沈初燕,李劈不得不把癸未剑服脱了,总不能穿着那个迎接新娘吧?

智叟让秋并安排了人,他也亲自跟着了,脱下剑服,是很危险的。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棋城去了。

棋城的城门是大开,沈大帅站在几里外迎接,毕竟那是北方侯,虽然是成了姑爷,那也不敢轻视了。

进城,棋城竟然很简单,没有大红大火的样子。

李劈看了一眼沈大帅。

“我不想劳师动众的,太浪费钱财,不如把这些钱都投到兵营里。”

李劈没有想到,看来他是没有用错人。

接沈初燕回了少城,回少城的路上,就出事了。

三个人拦在了前面。

三个人都拿着剑。

智叟小声说。

“大域三剑,小心。”

李劈锁了一下眉头。

“想比剑没问题,今天不行,进城,一起喝喜酒,然后我们再比剑。”

一个人说了一句大域的话,李劈没听懂。

“那个人骂你是猪。

智叟小声说。

“你觉得我是猪吗?”

智叟竟然点头,李劈瞪着大眼睛,举起剑来。

“你先别动手,这大域三剑分开有十多年了,又聚首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三剑,天剑,地剑,人剑,他们如果不合剑,你能行,合剑,你肯定是不行的,要杀掉一剑,就破了这三剑合一,天地人。”

“他们谁差一些?”

“差不多,今天你是新郎官,还没有穿癸未剑服,我来。”

“师傅,你小心。”

智叟这样说,李劈有些担心了。

第二十五章 比剑

智叟拿着剑过去,下马。

三个人也下了马。

“三剑合一,这十几年都没见了,今天又聚到一起,真是不错。”

“智叟,阴阳剑,可惜,阴剑已死,如果阴阳相合,我们三剑是真的不敢来。”

“是呀,三剑,当初我就应该杀掉你们一剑。”

“你错过机会了,这次来一个是杀李劈,一个是杀你。”

“那就来吧。”

三剑举剑,要一起上。

“慢,你们太欺负人了吧?三个人欺负一个老头子,有意思吗?”

李劈下了马。

他过去,站在智叟身边。

“师傅,我用阴剑,你用阳剑。”

大域三剑一愣,收了招式。

“李劈,你会阴剑?”

“你怎么这么愚蠢呢?你问,我当然要说,我会阴剑了,不会也得说会。”

李劈的话,把三剑弄得迟疑起来,看来阴阳剑确实是吓人,不然他们不会犹豫的。

“你今天大婚之日,我们喝你的喜酒,进城,三日后,我们再比。”

“现在晚了,刚才让你们进城喝喜酒,不喝,现在想喝?没有。”

一个人从包里掏出来一件东西,布包着,扔过来,李劈接住了。

“送你的礼物,我们走。”

三个人上马就跑了。

李劈愣了半天。

“师傅,他们在玩什么?”

“他们不确定你会不会阴剑,所以先走了,他们还会再来的。”

“阴阳剑让他们这么害怕吗?”

“当然。”

回城,酒席大摆三天。

李劈这三天也是加了小心,大域三剑还是让他担心的。

智叟其实也担心,李劈是学了阴剑,但是悟到什么程度了,他不清楚,就李劈的混乱剑法,他丝毫的看不出来。

智叟问李劈,跟查干父亲学的剑法忘记了没有?

“我早就弄乱套了,你应该会的。”

“阴不知阳剑,阳不晓阴法,我不会。”

“我来比划,你看看。”

李劈比划,十几招后,智叟摆了一下手。

“行了,看不出来,太乱。”

李劈自己都叹了口气,他确实是记不起来了。

“你的招式里,有阴剑的影子,但是实在是……”

智叟走了。

沈初燕一直站在出廊,看着李劈。

李劈比划,让她过来。

“初燕,坐。”

初燕坐下,低头笑。

“你笑什么?”

“你的剑有点太乱了。”

“你懂剑?”

沈初燕说。

“学过一年,父亲就不让我再学了,当年来了一个人,到棋城,非得我教我剑,我父亲最初不同意,这个人在门外坐了半个月,我父亲才让他教,只是一年。”

李劈挺意外的,没有想到,这个柔弱的女子,除了弹得一手好琴之外,竟然还会剑法。

“我们下棋,怎么样?”

沈初燕说。

两个人下棋,就李劈的下法,没章法,东一下西一下的,把沈初燕给弄的左右为难,一步棋想半天。

李劈这回到是耐住了性子,看着沈初燕,他是怎么看沈初燕都舒服。

沈初燕连败五局,笑了一下。

“夫君这棋看似无章法,其实是大法。”

“哟,我可是胡下的,不下了,你累了,回屋休息去,我上城墙看看。”

李劈上城墙看着,他不知道,那三剑来了之后,真的比划起来,他能胜吗?

李劈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现在北方他还掌管,他是北方侯,他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就是当大帅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过,他不在乎什么大帅北方侯的,他在乎的是沈初燕,她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李劈和秋并喝酒,他问秋并,这个让他封了带刀将军的人。

“侯爷,这三剑我看得出来,你师傅也紧张了,那三剑恐怕也是真的了得,所以你得小心。”

“那阴阳剑,我跟查干的父亲学过,他都教我了,一个冬季,可是我现在把他的剑法都忘记了,记起来的不过三招两式的,就是因为我学得太多太杂了,混乱了。”

“那你跟你师傅学的剑法怎么样?”

“刚开始还行,后来依然是乱七八糟的,我自己都觉得乱了。”

“但是奇怪的是,那么多剑师,没有一个能打败你的。”

“智叟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

秋并一愣。

“你师傅这么厉害吗?”

李劈给智叟刚来的时候,比划的一次。

“以后你比划过吗?”

“比划过一次,依然是败。”

秋并想了半天。

“再比划一次,看看你的剑有什么进步没有?”

“我师傅说,再比划就是真的了,他还不得把我扎成筛子?”

“你师傅是那样说,我看他对你的眼神,跟儿子一样,不会的。”

“那就比。”

李劈想法简单,秋并这一说,就上套。

秋并让李劈和师傅比试一下,也是想看看,这智叟每天牛逼的样子,让他不舒服。

在这大北方,秋并看李劈没有服的人,你说打,他拿剑就干,但是就对智叟哆嗦。

李劈喝完酒,就让人把师傅智叟请到了广场。

智叟到广场,李劈拿着剑站在那儿。

“师傅,我们比试一下。”

智叟锁着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秋并,秋并把头转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你行了?”

“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剑明天就来了,我想一个人上,您年纪大了,有点闪失,不好。”

李劈现在也学会了这些,这话说出来,智叟无言以对,这听着多孝顺。

智叟把剑抽出来,跟棍一样的剑,李劈一直就没看顺眼过,觉得别扭,那剑一碰就要断的样子。

李劈先出剑,他直接就扎过去,近智叟身的时候,又变成横剑,横剑走一半,又变成了挑剑,速度极快,普通人看着就是挥了一下罢了。

智叟退了两步,用剑挡了一下,脸色变了。

“你小子玩真的是不?”

“师傅,比划就来真的,不然看不出来实力来。”

智叟出剑,速度依然慢如牛,李劈的剑又慢下来,根本就快不起来。

李劈被逼得,连连后退,但是他清楚,智叟的剑没有扎到他的身上,身上应该没有白点。

李劈被逼到死角,智叟要停下来的时候,李劈突然一跳,竟然从智叟的头顶跳过来了,李劈跃起的时候,也摆脱了智叟的慢剑,速度一下上来,就在跃起的功夫,已经出了十剑了,智叟不得不快接,快跟,李劈跃过落下的时候,用剑柄顶了智叟的后背一下,然后落地,冲出去几步,回身。

智叟一动不动的站着。

“师傅,你赢了。”

李劈其实是占了便宜的,他这样说,是给师傅面子。

智叟突然喷了一口血出来,仰面朝天的,把李劈惊得张大嘴,愣了半天,把剑扔了,跑过去,一把把智叟扶住了。

“师傅,您……”

“扶我回去。”

李劈背着智叟就回了侯爷府,叫来医生。

是内伤,医生看完,下了药就走了。

“你小子,想要我命呀?你轻点不行吗?”

“师傅,我没使劲儿,就点了一下。”

“好了,师傅不怪你,你那跃起,最后甩尾,你跟谁学的?”

“除了查干的父亲,就是您,还有就是那些来比划的剑师,你问我说跟谁学的,我不知道。”

“那是阴阳剑相合的一招,换另一个人小命就没了,我感觉你的剑大乱,是在跟我学了之后,但是乱中有序,我也讲不好,明天比划,看来我是上不了场了。”

“师傅,您放心,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李劈以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现在也会虚的了。

第二十六章 扶苏入少城

第二天,三剑来了,站在广场那儿,一角一个人。

李劈带着人过来,他站到中间。

“三位,是玩命呢?还是就切磋一下呢?”

“北方侯,你是害怕了,才说这样的话吗?你师傅呢?”

他们也是在探听虚实。

“我师傅说,根本不用他来,没有意思,打你们三个小孩子,让人耻笑,所以让我来了。”

三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就慢慢的靠近了李劈。

“慢,你们三个人打我一个人,不好吧?”

“你太爱说话了。”

三剑齐下,上中下,李劈从上到下的挥了一个大圈,三剑都挡回去了,速度快得没法想。

李劈大叫着。

“我砍,我扎,我捅,我挑……”

他是这么喊的,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把三个人弄得手忙脚乱的。

“你特么的别喊了。”

三个人跳开了,他们有点乱了。

“北方侯,你说你特么的这是什么剑法?瞎比划一气,不在套路上。”

“你们打败我才叫高手,别废话,接着来。”

三个人又冲上来,李劈从兜儿里摇出一把什么,扬了一圈,三个人大叫一声,跳出圈外。

“我靠,你这个斯……”

三个人蹲下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劈这是自己弄的,多少种混在一起的,什么辣椒面,胡椒面,生石灰……

小时候,他和其它的村子打架,他总用这招,不管怎么样,赢了就是好家东西。

李劈真是不惯那些带馅的包子,就把剑冲着一个人飞出了,一剑就扎到了那个人的后心,那个人倒下了,另两个人都傻了。

“秋并,拿水。”

两个人用水洗了眼睛,半天才好,他们瞪着李劈。

“怎么?不服?”

“你玩阴险的手段,剑师所不耻。”

“这事到是要好好的说了,我是北方侯,冲我动剑,你们就已经是死罪了,再说,我是为百姓过上平静的日子,你们呢?不是,为了利,你们三个人又到了一起,你们要杀应该杀的人。”

“李劈,我们是大域人,说这个理,我们永远也讲不清楚,现在你是杀,还是放人?”

“滚吧。”

二个人走了。

智叟告诉李劈,有机会,绝对要杀掉三剑中的一个人,那三剑就不会再威胁到他了。

“秋并,把人埋了。”

百姓大声叫好。

李劈回侯爷府,和师傅说了。

“你小子就不玩阴招子,和他们打一个平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但是你以后要小心,那些大剑师,死的不是因为剑而死,而是被下了阴招子而死,恐怕这一冬季,刺杀都不会停的,何况,你现在是北方侯。”

“师傅,您好好的养着。”

李劈自己到酒馆喝酒,他习惯自己一个人喝酒,然后就胡思乱想的,想什么,都不固定,也是乱想。

李劈正喝着,查总兵进来了。

查总兵还是查总兵,其它的城总兵都是将军了,那沈初燕的父亲已经是大帅了。

查总兵见礼。

“行了,坐下。”

李劈和查总兵喝酒。

“侯爷,您再娶一小,三妻四妾对您来说,都不多。”

李劈一愣,这当爹的疯了吧?

“你直接说。”

“北城是最北,不毛之地,地寒地冻,我想回锁阳城,就是回不了锁阳城,其它的城也行。”

“你是得寸进尺了,上次马都还提到了你,说你是灭九族之罪,我硬是拦下了,搭了几车的东西,我没有和你提,你还敢来跟我说这个?”

李劈一提就生气了。

“侯爷,不要生气,我不提了,我会把北城守好,也会把北城的百姓弄好,那苏儿我什么时候送过来?”

“我只娶一妻,就一个,一生一个,滚。”

查干走了,李劈琢磨着,这查干会不会再闹事呢?

北城的兵不过就两万,他没有给多,想反,他恐怕也得三思,大域现在也是把他恨之入骨了。

查干得想活的出路了,春天一到,那北城就悬了,大域来打,必经北城。

李劈对于北城,他绝对是不会救的,城之间太远,那地方也没有多大的价值。

查干自然明白这一点。

李劈回府,看看师傅,就进了房间,沈初燕正在画画。

“你还会画画儿?”

“嗯。”

沈初燕点头,过来帮李劈脱衣服。

“行别动,看着就行,这衣服太重了,再砸着你。”

沈初燕给李劈泡茶,喝茶的时候,沈初燕说。

“明天把查扶苏接过来吧,也有一个人陪着我说说话。”

“什么?”

“我和查扶苏从小就认识,有三四年的光景,她来棋城我们一起读的书。”

这个李劈真的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

“不行。”

“为什么?”

李劈就说了查干今天来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再娶一房也不是不可以。”

“这事以后少提,我就娶你一个人。”

“那让她来陪我一些日子,总可以吧?”

“这事得问问你爹。”

李劈现在变得也精明了,当初沈大帅就提到过这件事,他是忌讳的。

“明天我回去看看我爹,正好就问这件事。”

“我得陪你回去,现在不安全,刺客容易出现。”

“那我就不劳烦你了,让人送信问一下就行了,等安全了再说。”

沈初燕非常的善解人意。

李劈第二天,派人送信,那沈大帅竟然亲自来了,进城行礼之后,进府。

“爹,我想让苏儿过来陪陪我。”

沈大帅看了一眼李劈。

“别看我。”

“爹,这是我的意思。”

“行,不过你得小心点,查扶苏这丫头心眼活,也野,现在他们在北城,不是太好,容易有麻烦的。”

“我们女人家的事儿,你不用管了。”

让人弄酒菜,两个人喝上了。

“侯爷,我把这些城转了一圈,基本上都没有问题,排兵布阵的,我也安排好了,日夜在操练,也进了三万匹马,组成了一个马军。”

“你的钱从什么地方来的?”

“棋城有钱。”

“这钱我要跟马都要的。”

“嗯,真得要了,冬季过去,要是开战,差得东西是太多了。”

他们聊着,到是聊得不错。

沈大帅当天就返回去了,他不放心棋城。

李劈第二天带着兵去了兴城,仲丘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那是大域之兵。

仲丘对李劈那是恭敬着,能看得出来。

“还缺什么吗?”

“不缺了,春天一到,地种上,各路的商人也就来了。”

“春天,大域那边有可能打来。”

仲丘迟疑了一下。

“我们天天在操练,我们的马队,沈大帅编了二队马队,如果那边有事,我们就会跟上去的,这个您放心。”

“我尽量的不让你参与进去。”

李劈明白,那毕竟都是大域的人。

“还有一件事,你能说服其它的族不?”

“有一个是我义兄,我们处得一直不错,可是我不敢回去。”

“我会派内工给送信儿,你用书信和他沟通,我们也知道一些消息。”

“也好。”

“明天我给你派两个内工过来。”

那天两个人喝得不错,最后搂脖子抱膀子的。

第二天,李劈返回来,那查扶苏就来了,这速度也是够快的了,她所用的心眼,他清楚。

“见过侯爷。”

“好了,玩你们的吧。”

李劈进智叟的房间。

智叟能坐起来了。

“师傅,这查干真是麻烦。”

他把事情说了。

“是呀,是一个大麻烦,这查扶苏可不是省油的灯。”

李劈摇头。

第二十七章 扶苏之计

第二天,李劈到军营去查看,秋并小声说。

“那沈大帅你封的帅,有点高了?”

“那我也封你一个?”

李劈瞪着大眼睛,秋并忙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边是积了重兵,还有马队,实力上可是比少城差了。”

秋并的话李劈听明白了,翻了半天眼睛。

“那是我岳父,他的女儿是我的妻子,你找死呀?”

秋并吓得一脑瓜子的汗。

这货真是想找死,但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李劈查看完,去酒馆喝酒,一个背着剑的人就进来了。

“李劈,我跟你比剑,筹码就是你给我一个将军当当,我输了,命留下。”

“一边玩去。”

李劈正琢磨着,怎么把查扶苏给弄走。

“你害怕了吗?”

“你过来,先喝一杯。”

这个人坐下了,他一点也不害怕,看年纪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比李劈能大点。

酒倒上了,这小子干了。

“你是哪儿人?”

“翁家村的。”

李劈知道翁家村,在兴城二十公里外。

“你跟我比剑,脑袋长虫子了?”

“我能打得过你。”

“我看你有病,想当将军想疯了?”

“我没疯,你现在需要人,春天一到,你最难保的就是北城,你对北城就当成弃成,可是大域兵一进来,你不要的东西,对于他们可是宝贝,他们积兵在北城,积粮草在北城,那就成了他们的后方了。”

这话说得李劈一激灵。

“有查总兵守城,我担心什么呢?”

“查总兵是大域之兵,他的反心不死,你也清楚的,大域兵一来,他不拱手相让,我把脑袋给你,他要保命。”

这小子真是把事情看得清楚。

智叟也提到过北城,也有这样的担心,但是李劈并没有上心,这个人一说,他就害怕了。

“那你的意思呢?”

“我当北城的将军,我管着查总兵。”

“我对你不了解,我就给你一个将军当?万一你要是大域的嫡系怎么办?”

“一看我就不是大域人,我是北方人,这是其一,其二,你十二岁的时候,把人家牛腿活生生的给砍下来烤了,还有……”

“闭嘴。”

李劈左右看看。

这小子笑着。

“你胆子是真不小,我一急了,就把你干掉。”

“你是侯爷,天底下最大度的人,会跟我一个平头百姓见识吗?”

李劈心里舒服,这小子太特么的会聊天了,能把人聊得长出翅膀来。

“我一下相信你,这是不可能的,翁家村离我住的那个村子,是不远,但是我不认识你。”

“这个不重要,跟我比试一下,当然,我挺住你三招,就算我赢。”

李劈一愣,敢情这样比?

但是,他听着舒服。

“我真得试一下你的剑法,如果什么都不是,唬一个将军来当,我可丢尽了脸面。”

“放心,不会的。”

这个叫翁三的人,背着长剑,那剑都和他一般长了,这么一个小个子,李劈是真的没看上眼儿。

不过,这小子所说的,北城的事情,确实是有道理,这让他不禁的冒了一身的冷汗,就凭这点来看,他不会杀翁三的,但是也不会给他一个将军当,将军是那么好当的吗?

到广场比剑,李劈也是加了小心,翻船的都是在阴沟里。

李劈连出三剑,这三剑天地人,三下,凌乱到了极点,这翁三都躲过去了。

“你特么的是猴子派来的?”

这翁三太灵巧了,跟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就躲过去了,李劈又要动剑。

“侯爷,不行,过三剑你就要我命了,我只能躲过这三剑。”

“我不给你将军当,给你一个总兵当,让查总兵当一个副职,你看可好?”

“谢侯爷。”

这小子跪地就磕,“咣咣咣”三下,把李劈吓了一跳。

“秋并,把这事办一下,明天就让他去北城。”

李劈并不相信这小子,但是更不相信查总兵。

这查扶苏赖在少城就不走了,李劈回家,就看到沈初燕和查扶苏在聊天,也不知道聊什么,他感觉不会是好事。

到底还是,出了事情。

李劈这些天来,也是走了几个城,看他们练兵的情况,这沈大帅是真的可以,全部交待下去了,没有一个敢怠慢的,用的什么方法,他不知道。

如果能这样,聚沙为山,那他就不害怕什么大域之兵了。

李劈那天喝到半夜,又是喝大了,一条街,从这边晃到那边,走十几分钟的路,硬是晃了四十多分钟,到家。

进房间。

“你怎么就点一盏灯?怪黑的。”

沈初燕坐在床边,那床有帘子,里面更是看不清楚脸。

“以后,你困了就睡,不用等我,我没准时间。”

沈初燕总是等李劈,不管到什么时候,一夜也等。

李劈坐到床边,搂住沈初燕就亲,沈初燕扭捏着。

李劈是喜欢这样的,一下就把他挑逗起来。

李劈有力气,在这个时候,从来不留余力。

他第二天早晨爬起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秋并站在院子里,已经多时了。

“侯爷,兴城将军仲丘在府外等了有两个多小时了。”

“你猪呀,让他进来,给他泡茶,没吃早饭,给吃早饭。”

“这儿有这儿的规矩。”

“规矩你姥姥的拐弯屁呀!”

李劈往外走,把仲丘迎进来,泡上茶。

“仲将军,为何这么早呀?”

“有重要的情况。”

仲丘看了一眼秋并。

“没事,秋将军是我贴身的人。”

“两个内工派过去了,有消息传回来,我的那个义兄,同意归过来,但是要等到春天的时候,各族联兵而来,他会做为先锋军,过来,到时候降了。”

“这样更好,能掌握情况,秋并,弄酒菜来,我和仲将军喝一杯。”

仲丘早早的就赶路,也没吃饭。

喝酒。

“仲将军,以后让下面的人过来就行,别那么辛苦。”

“我担心别人误事,亲自来,放心。”

他们正喝着,沈初燕进来了,请安仲将军好,小声跟李劈说,让他出来。

沈初燕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的,这回是怎么了?

李劈出来,看到查扶苏往他这边走,走路的姿势怪怪的,撇着腿走。

“这怎么了?”

沈初燕拿出一个白布单子来,上面血红。

“她受伤了?受伤就找医生看,她的事,找秋并,别烦我。”

沈初燕捂着嘴笑,然后说。

“生帮蛋子。”

这把李劈骂得发懵。

查扶苏这是要玩什么呀?

查扶苏到了他面前,轻轻的蹲了一下。

“夫君好。”

李劈差点没从台阶上掉下去。

“你胡叫什么?不要命了?”

李劈脑袋有点大,这查扶苏又要玩什么妖蛾子?

第二十八章 登堂入室

沈初燕把李劈拉回房间。

“你昨天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李劈这个人太粗了,或者说,有点二逼乎乎的。

“这血是查扶苏的,昨天在我们房间的是她,她走路那样,就是你弄的。”

李劈脑袋“轰”的一下大了,半天才缓过来。

“沈初燕,她怎么会在我们的房间里?”

“是我安排的,我觉得你应该再娶一房的。”

“你特么的有病吧?独爱不要,偏偏弄这个,你心里变态,还是喜欢这样?”

李劈气疯了。

沈初燕低头。

“你不知道吗?她为了什么?为了我不杀她爹,你怎么那么单纯呢?”

“她也是确实爱着你。”

“闭嘴。”

李劈气坏了,转身去陪仲丘喝酒。

“侯爷,我真不应该问,这又是为了什么……”

“没事,喝你的酒。”

这货生气的时候,说话就是不过大脑,一冲能把人冲到南墙,还得摔个七晕八素的。

仲丘对李劈也是了解了一二,笑了一下。

“没事,喝酒。”

这酒喝了两杯,仲丘说。

“我得回去了,兴城扔下我不放心。”

“住几天,没事。”

“侯爷真的不行。”

李劈把仲丘送出去十多里地,跟生离死别一样,这货的情商可不低。

李劈回城,就进了酒馆,接着喝,他想查扶苏这事就生气。

秋并进来了。

“查总兵来了。”

“那翁三不是刚到北城吗?”

“恐怕就是因为这事而来的。”

“不见,你告诉他,我死了。”

秋并一伸舌头。

“这话您自己对他去说,我可不敢说,回头您再杀了我。”

“笨蛋,死人能说话吗?”

“反正我不说。”

正说着,查总兵进来了,进来就跪。

“姑爷好。”

李劈一听,这喳口不对呀!

他秋并一转身就没影子了,这事他可不敢参与。

“老查头,你胡渗什么呢?”

“我没有。”

李劈就想起了早晨发生的事情,这消息真是太快了。

“回府去说。”

这事丢人现眼,李劈以前是没有脸,现在有脸面了,也怕被撕了。

回府,李劈让查总兵在客厅等着。

李劈转身进了后院,智叟住在后院。

“师傅……”

李劈把事情说完了。

“你二货呀?是谁都不知道?”

“我喝得有点大了。”

“那就认了。”

“认?”

“你不认,让我认?”

“好,师傅正好没有老婆。”

智叟抬手就打,李劈一个高儿跳出去跑了。

“混蛋,畜生。”

李劈回客厅,看着查总兵,沈初燕就进来了。

“查总兵好。”

沈初燕后面跟着查扶苏,进来迈门槛,她裂了一下嘴。

李劈把头转到一边去。

“查总兵,你说,怎么着?”

“我要当北城的将军。”

“北城的将军你是当不上了,你当将军没有问题,就在少城给我守粮库。”

“有将军守粮库的吗?”

“粮库将军,就这么定了。”

“李劈,你这斯,欺人太甚了吧?管怎么着,我也是你老丈人,你私下也得叫一声爹。”

“我是混蛋,我管你叫什么爹?你又是哪门子爹?我是你爹。”

这查干气得当时就躺在地上,李劈转身出去。

他骑马冲出城,往河边坐着,河边的风跟刀子一样,他一坐就两个小时,牲口一样的体格。

他回来,智叟就进客厅了。

“你真混,还是假混?”

李劈不说话。

“这事做下了,不管什么方式,方法,有了结果,是男人就认下,日后有事再说,你将来是做大事的人,这北方侯,没有点度量怎么能行呢?我平时都怎么教的你?犯混了,你还想抽我几个嘴巴子是不?”

“师傅,不敢。”

“别拿老丈人不当干粮,那也是爹。”

“我知道了。”

智叟背着手走了。

李劈叫秋并。

“查老头怎么样了?”

“没事,缓过来了,他去了粮库了,认了这个看粮的将军。”

“跟我去。”

李劈和秋并去了粮库,查干坐在那儿一动没动。

“爹,我错了。”

李劈站在那儿,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

这查干什么人呀?

见好就收,立刻就跳起来了。

“姑爷,没事,小事一件,我是你爹,我还能怪孩子吗?”

李劈里心念叨着,我是你爹,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好生的过日子。”

李劈心想,我过你奶奶的鸟儿。

回去后,李劈这心压抑。

“秋并,拿刀去。”

秋并就知道要坏事。

“我还有事,今天你找别人。”

“站住——”

李劈坏笑着,看着秋并。

“爹,爷,爷,我错了……”

“你徒手跟我干呗?”

秋并撒腿就跑,回房间拿刀出来,他可不想徒手跟他打。

李劈跟他打不是第一次,已经有两次了,两次秋并都受了伤,这祸打起来就发疯,没轻没重的。

“侯爷,别下死手,我可是你的带刀贴身将军,我死了,你找不到我这么好的。”

“你少bb的。”

李劈上去就抡剑,拿剑当刀,一会儿又是剑,一会儿又是刀的,把秋并忙的满脑袋是汗,他不想进招,就想着,别被伤着,他没机会进招,看着李劈的剑法凌乱如风,实际上,是风雨不透。

秋并挨了一剑,他马上就倒地上,抽搐着,李劈上去一脚。

秋并这样李劈也没招儿。

叫医生来,给秋并处理伤口。

李劈坐在客厅发呆。

沈初燕进来了,他一下跳起来,把沈初燕吓得一哆嗦。

“你有病吧?你傻呀?你脑袋进鱼了……”

李劈唾沫星子四飞。

“侯爷,别生气了,都这样了,小燕错了……”

沈初燕一撒娇,李劈立刻就完犊子。

沈初燕不是傻,也不是彪,她有自己的目的。

李劈是爱她,爱她如命,可是她总得找一个贴心的人说说话,只有查扶苏,从小在棋城一起读过几年的书,这是其一,其二,李劈对查干是恨之入骨,没杀也是念了一份情,就是说,李劈对查扶苏还有情义在,但是这情义没了,查干的一家人,就悬了,那可是上百口子的人,不然查干为什么那么拼命,脸都不要了,其三,这样做,李劈当时会怪,后来也不会怪她了,会念她懂事,那查扶苏感谢她,救命之恩,那查干也会是同样,其四,这李劈跟牲口差不多,做那事太猛了,一天一次,有的时候两次,那查扶苏走路都不便了,这沈初燕也是受不了。

这些李劈打死也想不出来。

“好了,陪我下一会儿棋。”

沈初燕也研究了李劈的棋路,研究不明白,复盘都没办法复,乱七八糟的,东一下,西一下的,没规律,根本就记不住。

沈初燕连败几局,生气了。

“不玩了,欺负我。”

李劈喜欢沈初燕撒娇,扔下棋。

抱住沈初燕,就走。

“走,爷今天带你出城玩。”

李劈把沈初燕放马上,他上马。

“抱紧了。”

沈初燕坐过一次李劈的马,回来里面的裤子都湿了,吓尿了,这货太猛了。

不过沈初燕喜欢,那风一样的飞,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李劈飞奔,绕城墙跑了三圈,回城。

送沈初燕回去后,李劈上墙城看。

“秋并,北城那边怎么样?”

“翁三让给调兵,那儿只有两万的兵,还缺少吃喝的。”

“要多少给多少?”

“我们现在也只能维持到春天。”

“给,北城很重要,我明天就去京都,找马都去。”

“你不用去,送信过去就行,京都回来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不行,我亲自去,多要点。”

秋并心想,我特么的给你当贴身将军真是特么的累,剩下一只手了,你还拿剑砍我。

“侯爷,你跟智叟商量一下。”

秋并一看,这货是什么都不懂,你说上京都要粮就去要呀?马都你都不一定能见到。

第二十九章 进京城

李劈问智叟。

“你去肯定是不行,京是百官百臣,马都只是其中的一个,他在大臣中,末位,不然不会派他来这北方蛮夷之地的。”

李劈有点懵了,这事真不知道。

“那怎么办?”

“八百里加急,每隔一天,派出一次,说大域联兵,因为上次打仗,没有粮食,无粮,来拼命来了,说已经丢八城,丢哪个城,你看着说。”

“这不是骗子吗?那马都要是知道了……”

“北方大战,谁敢来?那马都更是不敢来了,放心吧。”

李劈生来,还真没有说过谎话,更别说骗人了。

“听师傅的。”

李劈马上叫来秋并,安排把事情做了。

他随后自己去了棋城。

他把查扶苏的事情说了。

“这事不怪你,初燕也跟我说了。”

“这事没事,我就说要粮的事情。”

李劈说了。

“办法不错。”

“那八百里加急用的人马,得从你这儿出,不能用仲丘那边的人,我不放心。”

“侯爷,我明白,放心。”

李劈安排好后,回少城,刚进城门,那个在城门那儿要饭的,┗|`o′|┛嗷~~的一嗓子,李劈吓得“我操”,马惊着了,一个抬前蹄,把李劈给掀下去了。

李劈摔得“吧叽”一声。

他的马技还是不行。

李劈气得要发疯,爬起来,拿着剑过去。

“你瞎喊个屁?”

“我饿。”

这要饭的,也是厉害了,不管你是春夏秋冬,就是坐在那儿要饭。

李劈上去一脚。

“跟我特么的喝酒去。”

围着的老百姓都大笑起来。

这要饭的年纪并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李劈和这个要饭的喝酒,问他。

“你一直要饭,才二十五六岁吧?”

“是呀,饭食天下,君不识我呀?”

这小子竟然是在有点文化,但是李劈没文化。

“少特么的跟儿犯酸,直说。”

“这饭天下人吃,都是为了一饱罢了,可是这才能呢,可不是天下人能看到的,没有人知道我的才能,我只能是要饭了。”

“你比智叟如何呢?”

“没比。”

“你不如他吗?”

“不,是他不如我。”

李劈大笑起来,这要饭的,真是能吹牛逼。

他不跟这样的人计较,李劈这是真性情。

这要饭的也是看出来了,李劈根本就不相信他。

“侯爷,我会保你做北方霸主,成就北方大业。”

“我现在不是吗?北方侯,北方我最大。”

“可是你还是有上面的人管着,我的意思说,没有人管你,你最大。”

“你让我造反?”

这小子笑了一下。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上面根本就管不了北方这块方了,为什么呢?没有能力吗?不,是这儿没有油水可捞,这儿还有蛮夷之战,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已经很乱了,需要一个明主出来。”

李劈瞪大了眼睛,他心想,我特么的原来种田的,有上顿没下顿的,能当侯爷,那祖坟不知道冒了多少次的青烟了。

“你再胡说,要杀头的。”

李劈小声说,他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

“唉,侯爷眼光也如池水之浅呀。”

要饭的站起来要走。

“坐下,说。”

这个要饭的叫万全,这个人就是后来在北方传说中的,智比卧龙,识过宠涓之人。

“我可以当你军师。”

“我有了。”

“智叟是你的师傅,他毕竟年纪也是大了,总得有一个接班人,我可以认他为老师。”

“你高看你自己了,我的师傅不会认你当学生的。”

“这事我自己能办。”

“如果你能当我师傅的学生,我就让你当这个军师。”

“好,就这么定了。”

万全把酒干了,走了。

李劈瞪着眼睛,想了半天,骂了一句。

这喝顿酒给自己找了一个爷。

秋并跑进来。

“侯爷,棋城的内工来了。”

“让他进来。”

棋城的内工进来了,小声说。

“八百里加急,已经第六次了,马都接了一次,说不报,让我们自己想办法,沈大帅的意思,看来那边是弃之不管了,沈大帅让您拿主意。”

李劈摆了一下手。

“去棋城。”

棋城,李劈和沈大帅说着这件事情。

看来那马都是不管了,也不报。

他担心的事情,恐怕就是那几车的东西。

“我过去,沈大帅跟着我去。”

“好。”

两个人带着一百精兵,往京都去了,来回的一个多月。

这李劈和沈大帅到了京都。

两个人连门都没有进去。

他们住在旅店里。

李劈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怎么着他也是北方侯呀!连门都不让进去,这也说不过去呀!

晚上,马都来了,一个人进来了,没有动静,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马都。”

李劈站起来看着马都。

“北方侯,不召你进京都,你私自来,那是大罪。”

“你少特么的跟我扯犊子。”

马都直瞪眼睛。

“你瞪个屁?北方已失八城,再这样下去,北方那还能保住了吗?他们到时候一过关,你们也不好受,你就让我干活儿,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那怎么行?”

“你的供奉不是给了吗?”

“我的大帅呢?我的将军呢?”

“什么大师,将军?”

“我有二十八个将军,一个大帅。”

“什么?二十八个将军,那你不得报吗?这得上面批,不是说你封就能封的。”

“你当初可是说的,我掌握北方的一切,随我便。”

“唉,我说的随便不是这个。”

“少废话,我跟皇帝说。”

“那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我得上报,等着吧,我想办法安排,你别乱闯,老实呆着,我安排好就来。”

马都匆匆的走了。

李劈就觉得不对,智叟说过,马都是大臣中最差的一个。

沈大帅说。

“这事不太对,我到是认识一个大臣,侯爷好生休息,酒菜我到楼下要,送上来,我出去找那个大臣去。”

李劈的脑袋转着,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了。

李劈的后背发凉,他到京都,眼睛都不够用了。

他的少城,他以为就很大了,可是到了这儿,才知道,什么叫大。

酒菜送上来了,李劈坐在那儿喝酒。

这沈大帅在京都有认识的大臣,这个他不知道。

原来的水有多深,他也不清楚,但是沈大帅为人正直,勤俭,他对沈大帅放心,何况沈初燕现在已经是他的老婆了。

沈大帅天黑后才回来。

李劈给倒上酒,看着。

“我的这个朋友,晚上九点多来,到时候你和他聊,这个人很正直的。”

“辛苦大帅了。”

沈大帅吃喝完,就躺下休息了,看来是很累了,跑了一天了。

第三十章 京都

晚上九点多了,大臣东门卫来了,五十多岁。

东门卫进来,看了一眼李劈。

“见过东门大人。”

“唉,这事不太好弄,不过明天我可以报上去,你们等消息。”

东门卫是重臣,他直接说了,马都去北方,是让他平安战乱,并没有任什么侯,上次大域被打败了,所有的功劳都是马都的,上面并不知道什么北方侯,各城总兵都在册的,北方侯根本没有其人。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

“我杀了这货。”

“这是京都,不是北方,李劈是吧,坐。”

李劈坐下了,这血往上涌,他大爷的。

“我往上报,关于大域的情况,沈总兵已经全部写出来了,你想要一个北方侯,看这功劳,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大域并没有完全平安,还需要你,所以应该是没有问题,北方这一块,是蛮夷之地,民风彪悍,尤其是那些马背上的民族,十几族人,很可怕,这边也是十分的担心。”

“那辛苦东门卫大人了。”

“不用,我也是为了国家安危,北方不保,自然是唇亡齿寒,也辛苦你们这些将士了。”

东门卫走后,李劈血往上涌。

“我迟早杀了那个马都。”

“你安生一会儿吧。”

李劈老实了,沈大帅在册是沈总兵,他是什么?和门口要饭的万全差不多。

李劈这一下从山顶掉到山谷了,睡不着。

三天后,东门卫让人通知,到西北门等着。

两个人过去等着,三个多小时,东门卫才出来,招手。

显然,这并不是正门。

进去后,是一个大花园,那花园大得让李劈发懵。

看样子能有少城的几个大了。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不少伺候的人。

东门卫小声说。

“就站在这儿,一会儿再上前走十米,就跪下。”

李劈站在这儿,根本就看不清楚脸,再走十米,也看不清楚。

东门卫过去,说了什么,半天招了一下手。

他们过去,跪下。

“李劈,你的汇报,我都看了,北方确实是重地,收复难收,蛮夷之地,极寒之地,你功劳很大,就封你一个北方侯,你有权任命大帅,将军,所任命不动,报上来,我批示,北方大域限你三年之内,平定统一北方,你可以随时来报,不用任何人来通报,你所报粮食和所用的东西,找东门卫大人就行了,他现在管着你们北方,下去吧。”

李劈一听,高兴了,但是这就完了?

他想说什么,沈大帅拉了他一把。

“退下。”

两个人退出去,在外面等着,东门卫出来。

“这事办成了,但是你们得把北方平安了,三年,时间可不长,当年为了北方,下了重力,十年没有平定。”

“东门卫大人,放心,我李劈不用三年。”

“别急,别急。”

李劈和沈大人回去后,他问。

“那坐在椅子上的孙子是谁?”

沈大帅说。

“在这儿别乱讲话,小心脑袋,那就是皇帝。”

“见面不是在大殿吗?我还没看过大殿什么样子,我想看看,也弄一个。”

“你别乱讲,你敢弄,就杀你全家的人。”

“我们全家就我一个,不对,现在不是了。”

第二天,东门卫又来了,和他们说了粮食和所用东西的事情,两个月内全部运到。

他们返回去,正是北方最冷的时候,天寒地冻,天寒水成冰,地冻裂三尺。

李劈经历了这么一招,也是见识了。

这回他是名正言顺的北方侯了。

他差点没让马都给骗了,如果没有沈大帅,他真的就没招儿可使了。

李劈去看智叟。

“师傅,这一去,真是长见识了。”

李劈把事情说了。

“你看来真是当王称霸之人。”

“师傅,什么意思?”

万全进来了。

“见过老师,见过侯爷。”

“师傅……”

“以后他就是你的军师,我年纪大了,就不方便抛头露面的了。”

李劈没有想到,这臭要饭的,竟然真有一手。

“臭要饭的,以后跟着我,长点眼睛。”

“请叫我军师。”

“我叫你孙子,滚。”

万全走了。

“师傅,他就是要饭的。”

“天下欲食,天下军师,此人可大用。”

李劈就不明白,如果这个人这么能,要了那么多年的饭,这也不太符合情理,既然师傅说,可用,就可用。

李劈对平定大域是有信心的,但是,他清楚,这次大域联兵来,就是凶猛的,他们就如同饿了一冬天的狼一样。

这次恐怕和上次是不一样,上次出来,他们没有种地,没有收成,维持这一个冬季,都不知道怎么下来的,这次来,就是没有退路而来,这点他是很清楚的。

他去棋城,和沈大帅商量着。

沈大帅说,练兵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想让这二十八城的兵,全都聚在一起,一共六十万兵,一起演练,看看整体的情况,将来好调兵,布阵。

“这样也好,地方在什么地方?”

“少城北,地方足够大,但是要修兵台,还有一些其它的设施。”

“你看着办,有什么事情,找我。”

李劈其实,心里也没有数,沈大帅就如同钻进他的心里一样,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回他能看到整体的情况,这心也就放下不少。

万全和秋并是天天跟着他。

“你们两个别跟着我,再跟我,一人一剑。”

李劈自己独来独往的习惯了,那不是一天半天养成的,有人跟着,他就难受。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万全就进来了。

“我陪侯爷。”

李劈锁了一下眉头,没说话,万全就坐过来了,自己倒上酒。

“我敬侯爷一杯。”

李劈干了。

这万全一下成了军师,整个少城都知道了,一个要饭的当了军师,这个到是有意思了。

李劈从来都管他叫臭要饭的,他的嘴是真会说,死的能说活了,活的也能给他说死。

李劈不喜欢属嘴的人,都不如属驴的。

万全也知道,李劈根本就看不起他,原因是他没有露出来真本事,这也很正常。

“侯爷,我当军师的,我有些话得说,当讲不当讲的,我都得说,这是我的责任。”

李劈心里,这又要冒什么臭屁了吧?

第三十一章 桃女

万全所提到的事情,竟然是秋并说过的。

“沈大帅拥兵自守,这个……”

李劈一愣,这个秋并也提到过,沈大帅把女儿沈初燕都嫁给了他,还有能二心吗?

这个不可能,他现在是侯爷,他敢怎么着呢?

“你说。”

万全看着李劈的表情,他得看明白了,这货一急了,容易干他。

万全听别人说过,李劈在村子里的山上,把一条牛腿活生生的给砍下来,烤着吃了,现在想起来,他还哆嗦,太生性。

“棋城的沈大帅,不是一般的人,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那二十几城的将军,都被他摆弄得明明白白的,从一盘散沙,到现在如钢似铁的,这是其一,其二,沈大帅的棋城,兵都是精兵,还配了三万骑兵,就兵力上来看,已经比少城强百套,其三,沈大帅这个人节俭,那省下来的财钱,干什么?”

万全说完,低头喝酒,李劈的眼神特么的吓人。

“好了,喝酒,这事我明白了,你有空多和沈大帅沟通。”

“明白侯爷的意思。”

万全把酒干了就走了,多呆一分钟,有一分钟的危险。

这万全要了几年的饭,他不是白要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的,这真是旁观者清。

他也想出人投地的,他看好了这个李劈,人虽然有点虎,有点二,但是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于是,他才跳出来。

这万全确实也是有点本事。

沈大帅聚六十万兵马,在少城的北面空场上。

台上,李劈坐在中间,智叟坐在左,万全坐在右,沈大帅在前面布兵排阵。

那阵式,让李劈确实也是惊呆了,六十万的人,一点也不乱,排兵布阵,阵阵诡异多端,智叟在一边讲着,讲解给李劈听。

听得李劈直冒冷汗,这个沈大帅可真是了得了。

“得这一帅,你尽可放心北方的平安了。”

智叟说。

这演练四个小时,阵法十九阵,还有各种表演,主要是骑兵,那骑术和大域二队的骑兵相比,不差上下。

李劈的心真的是有点毛了。

那天,他回府,就坐立不安的,如果只是秋并说,他也不会那么上心,这万全也说了。

他去找智叟。

“那沈大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至少你现在可以放心。”

“秋并和万全跟我说了,沈大帅拥重兵于棋城,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比少城强。”

“秋并和万全这两人个看到了前三步,如果是这样,应该有这样的担忧,但是事事万变,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我能看七步,但是我也看不清楚,就万全而言,是一个人才,但是还年轻,他所担心是很正常的,所以,你只听,不做,事情没有端倪,就不要做,千万不要。”

李劈的脑袋都大了。

“特么的,这侯爷当得真特么累,还不如在家种二亩地,饿不死,不累。”

李劈出去喝酒,坐在酒馆,他也不去多想了,把老板叫过来。

“陪我喝酒。”

“是,侯爷。”

“你给我讲讲,你在这少城开了多少年的酒馆了?”

“我爷爷在这儿开,我爹在这儿开,我接手的,从有少城开始,就在这儿做了,祖祖辈辈的。”

“讲讲少城发生过的事情,有意思的。”

“这个,这个最有意思的就是蒙家女,赛桃脸。”

“什么?”

李劈没听明白。

“原来少城有一家姓蒙的人家,普通的百姓人家,有一女儿,名字叫蒙桃,那蒙桃长得是少城一枝花,那脸就跟桃花一样,而且体香若桃花,香满城,少城终年桃花香。”

“脸像桃花?”

“对,而且是变化着的,早晨你看到她是的脸,是含苞待放,中午呢,就是开放,下午就是怒放。”

李劈大笑起来。

“真有此女,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就是传说。”

老板似乎有点较真,进屋拿一把书出来。

“侯爷您看。”

李劈摇头,说他不认识字。

“有图。”

李劈翻开书,有点发懵,图中的女子蒙桃,脸如真桃花,每一段时间都是不同的,次第旋开,真是如传说之美,他仿佛闻到了桃花香。

“真有此女?”

老板笑了一下。

“反正我是没有看到过。”

李劈有点喝多了,拿着酒馆老板送他的书,就去回府了。

第二天,李劈坐在客厅喝茶,他看着那本书,摇头。

“天下竟然真有这样的奇女子?还在少城,不可理解,虽然那是久远的事情了,也是奇了。”

沈初燕进来了,看李劈拿着一本书,都愣住了,你说李劈拿什么都成,就是不能拿书,让人觉得太可笑了。

沈初燕没有笑,她太奇怪了,她知道李劈大字不认识几个。

“看什么书呢?”

“我能看什么书?看画。”

李劈把书递给沈初燕。

沈初燕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初燕,你知道这个?”

“这个我到是知道,蒙桃确实是一个奇女子,不过这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了。”

“那蒙家还有后人吗?”

“看到心里去了?扎心了?”

沈初燕说完捂着嘴笑。

“我还扎脚呢。”

“蒙家留有后人,但是不在少城了,什么原因离开的不知道,就在离少城二十公里的三家村,这个人叫蒙飞,这个人可以找来,是一名勇将。”

李劈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夫君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我就瞎打听呗。”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去三家村找这个蒙飞,叫蒙飞,别飞猛了,撞墙上,再来个四分五裂的,可就不好玩了。”

沈初燕转过脸笑,这李劈这脑袋一天在想什么,没有人能猜得到,沈初燕也是。

李劈叫秋并。

“你跟着我去三家村。”

“打猎去?”

“打个屁猎。”

三家村三面环山,那是长白山余脉,真的有野兽。

秋并带着一百的精兵,他从手断了一只之后,出去就带兵,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是一个聪明的人,务实的人。

三家村,很美,就是在冬季,也很美,三山环抱,奇石林立,一条不冻溪水九曲十八弯的在村子里绕过,雾气四起。

“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李劈带着人进村,蒙飞家门口,李劈大喊一声。

“有人没?”

这一嗓子,把秋并吓一哆嗦。

“侯爷,蒙飞耳朵不聋。”

李劈听出来了,这秋并是在骂自己。

他一侧头,秋并就闪一边去了。

屋子里出来一个人,人高马大的,二十多岁。

“找谁?”

这个人说话是瓮声瓮气的,声如打雷一样。

“蒙飞。”

“俺就是蒙飞,找俺干啥?”

李劈一看,就相中了,就凭这体格子,什么都不会,也唬人半晌。

第三十二章 初试身手

李劈看了一眼秋并,秋并明白,侯爷这是端上架子了。

他过去。

“这是我们的侯爷,想请你到少城当护卫将军。”

“是大将军。”

李劈补了一句,跟特么的补刀一样,扎在秋并的心上,这一下弄了一个大将军,这可比他这个将军要高上一级。

“噢,那我收拾一下。”

这让李劈和秋并一愣,这货竟然没说二话,他们两个在路上还说,这个人不一定好请,高人都有怪脾气。

蒙飞进去就出来了,背着一个包儿。

这速度有点快了吧?似乎都准备好了一样。

“我得骑马。”

就两匹马,李劈看了一眼秋并。

秋并心里这个骂,他不得不下马。

蒙飞真是猛,离马还有两三米,一个窜就到马背上了,可是没有想到,那马一下就趴下了,怎么弄也不起来了。

蒙飞下来,秋并拉那马,马腿断了。

跟着的兵都捂着嘴乐。

这马确实是不行,北方马,不是大域训出来的马,那马秋并也伺候不了。

李劈在马上说。

“骑我的?”

“侯爷,我不想找死。”

蒙飞抡开大步,就往前走,速度不快,但是步幅大。

秋并跟在后面,这个骂,他只在心里骂,不敢出声,蒙飞这货,他不知道底细,不敢招惹。

回到少城,李劈说请蒙飞喝酒。

外面下起了雪,如席之雪,这进冬季以来,第一次下这么大的雪。

酒馆里,李劈问了。

“你似乎都准备好了一样?”

“对呀。”

这蒙飞说话,瓮声瓮气的,声音不大,感觉整个酒馆都在颤动,酒馆老板直看棚顶,他担心,别塌了。

蒙飞说了,他现在就一个人过日子,半个月前,去了两个人,一个精瘦的老头,还有一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去跟他说,让他到少城来,给侯爷当护卫将军,他不同意,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侯爷,自己在三家村的日子过得不错。

“后来那个女的说,给我找老婆,我就同意来了。”

李劈气得都乐了,还有比自己傻的人吗?

这真是,朝城里头朝城事,百姓人间百姓天,百姓不知道你是谁,过自己的日子。

“那你会什么?剑?刀?”

“不会,那老头说,给我弄一对合手的家伙,不知道是啥。”

“那好,以后我出城,你就保护我。”

“那我老婆呢?”

“我过后给你安排。”

这蒙飞是真猛,喝酒大碗干,一下一碗,把李劈给喝得五迷三道的。

李劈蒙飞喝完酒,出来,李劈脚下一滑,一个狗抢屎,出去了,脸在地上冲出好几米,这脸刹也没起多大作用。

李劈满脸是血。

蒙飞说。

“你喝不过我。”

蒙飞把李劈扛起来就走,李劈一百四五十斤,加上那癸未剑服一百多斤,那可就是二百多斤,他如同扛了棉花一样,把酒馆老板都看傻了,吓傻了,这侯爷在这儿出的事,明天还不来拆房子呀?

蒙飞把李劈扛进回了府,那沈初燕都吓傻了,查扶苏也是懵了。

把医生叫来,把智叟叫来。

智叟看了一眼。

“死不了,我安排蒙飞去。”

智叟把蒙飞安排在了后院,住在他对面的房间里。

“蒙飞,你收拾一下,跟我走。”

蒙飞不多问,进屋把包放下,就出来了。

智叟带着蒙飞,到少城外的山脚下。

“看到没有,那是两个大锤子,就把儿露在外面,在这儿有一百多年了,没有人能拿得动,你试一下。”

蒙飞过去,伸手拿那锤子,一拿没拿动,蒙飞只用了一只手,这回是两只手都上了,一下把锤子给拉出来了,石头尘土四飞,然后又把另一个锤子拉出来。

智叟心都发惊,这力气是真太大了,他也没有想到,蒙飞能把锤子拉出来。

蒙飞一手一只锤子,拎着走知智叟面前。

“师傅。”

“感觉怎么样?”

蒙飞挥了挥。

“刚刚好。”

“那就回城。”

他们回城,蒙飞进自己的房间。

那李劈睡着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脸花了。

沈初燕和查扶苏坐在一边陪着。

“不用陪着,没事。”

智叟把查失苏叫出来。

“你给蒙飞找一个老婆。”

“这个好办,我让人去北城,那儿有我三姨家的一个女孩子,长得也算是漂亮。”

“那好,不要强求,蒙飞能看上,那女孩子也要同意。”

“放心吧。”

智叟回后院,进了蒙飞的房间,和蒙飞聊天。

李劈第二天起来,感觉这脸被火烧了一下,照镜子一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谁干的?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这沈初燕是哭笑不得,把事情说了。

“真特么的脸丢。”

李劈吃过早饭,拿着剑,就进了蒙飞的房间。

蒙飞在吃饭,一大盆的馒头,把李劈看得有点傻。

“你吃完,上城墙。”

李劈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两个大锤子,有点吃惊,他放下剑,去拎,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才拎起来一个。

“这货,真特么的吓人。”

李劈上墙城,站在那儿往远处看。

他不说话,他在想着,春天一到,那大域之兵,如狼似虎的就杀将进来,这次是生死之战,他们败了,就没有回去的地方,大域无粮,就得拼着命,没有退路之战,那是可怕的。

“侯爷。”

他身后一嗓子,把李劈吓得一哆嗦,一个兵从台阶上滚下去了。

其它的兵都瞪着眼睛看,吓得不轻。

李劈回头,蒙飞拎着两个大锤子,站在那儿。

“上来。”

蒙飞上来。

“对不起侯爷,昨天……”

“没事,你看看城外,将来大域之兵攻城,你有什么对策?”

“我不懂兵法,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劈看了他一眼,探兵来报。

“粮食在百里之外了?”

那是东门卫送过来的粮食。

“有多少车?”

“千车。”

“蒙飞,跟我去接粮食。”

李劈带着蒙飞,一万兵,出城,他担心的就是大域会抢粮食。

沈大帅已经出兵去迎了。

李劈他们看到运粮车,沈大帅就过来了。

“侯爷,您不用担心。”

这话说完,中间的车队就乱了,大域兵冲出去,从一侧过来的,很突然。

“蒙飞,冲过去。”

蒙飞带着兵,就杀过去了,蒙飞的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沈大帅和李劈追过去,并没有动用,大域的兵有几千人。

他们就是看着,那蒙飞跟进了瓜地一样,锤子上来纷飞,那大域兵都懵了,开始撤退,跑得飞快。

“不要追,护粮进城。”

粮食运进了棋城,进棋城后,李劈让沈大帅,分粮,各城。

“侯爷,放心,我会分好的。”

“今年征粮,给农户加一倍的价钱,钱先给到户,让他们多种。”

“只是这钱……”

第三十三章 蒙家之事

李劈看了一眼沈大帅。

“这钱各城平均,三天内交到你这儿来,那兴城就算了。”

“明白侯爷。”

“有不从者,杀。”

智叟告诉过李劈,慈不做侯,仁不天下。

“那个用锤子的人,是不是叫蒙飞?”

“对,是蒙家的后代。”

“是呀,当年城志上记载,蒙家天下,蒙家有将十八人,功绩显影,可是当年守北方的将军,怕蒙家反了,竟然一夜间,杀掉二百多口人,留下蒙家的后人,无几,今天能请出来,看来也是费了不少口舌吧?”

“噢,是智叟和初燕请的,我没那个本事。”

沈大帅要留李劈喝酒,李劈没喝,带着人马回了少城。

李劈刚进少城,翁三就跑过来了。

“进酒馆等我。”

李劈回府,和智叟说了,他的安排。

“非常好,你也懂得怎么做事了。”

“那就好,师傅您还多指点。”

“去吧。”

李劈和翁三喝酒,蒙飞就站在门外,拎着两个大锤子。

“侯爷,粮食来了,我北城得多分,还有兵马,你得再给我六万,那是重城,我要得不多吧?”

“你消息到是灵通,这个没问题,但是钱得出。”

“这个肯定得出,这是好事,您的决定很英明,明天春天,农民种地,那就多种了,我们也不害怕没粮食了。”

“春天眼看着就要到了,大域之兵,首战,必定取北城,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我要骑兵一万,还有你门口的那个大傻子,我把三剑中的两剑请到了北城。”

“两剑,你请到了北城?”

“对呀,为我所用。”

李劈没有想到,这翁三真有点能力。

“那蒙飞不能给你,他是我的护卫大将军,保护我的。”

“不给也成,我现在只是总兵,其它城的都是将军了,棋城的是大帅。”

这小子是退而求之,他并没有想要蒙飞之意,这是退而求其次,你想达到什么目的,你就要往高的讲,最后给你的是你想要的。

“你小子跟爷玩心眼是不?”

这小子,个子和剑差不多的高,净长心眼了。

“这个再说。”

“不行,你不同意,今天我就不走。”

“好,封你一个将军,去找秋并,让他给你报上去。”

“谢侯爷。”

翁三起身就走。

“蒙飞进来,陪我喝酒。”

“侯爷,我不敢再和你喝酒了。”

“你怕了?”

“智叟交待过了,我跟您,滴酒不能喝。”

李劈自己喝酒,这翁三把两剑弄到手了,现在北城看来是很重要。

秋并进来了,坐下。

“侯爷,那翁三你也给封了一个将军,还没有剑高的将军,真是可笑。”

“你小看这小子了,躲过我三剑不说,他能把大域两剑弄到他的身边,这说明什么?”

“是呀,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将军的样子。”

“这事你别多管,你派两个内工过去,给我盯死翁三。”

“已经派了,每天都有消息传回来,翁三确实是在练兵,也没有其它的动作。”

沈大帅进来了,秋并起身走了。

沈大帅坐下,李劈给倒上酒。

“大帅,你怎么来了?”

“那翁三找我要骑兵去了,两万?”

“不对呀,我说的是一万,这小混蛋。”

“我是一个骑兵都不会给的。”

“北城现在看来是很重要,我也正要找你说这件事情。”

“现在看来北城是很重要,但是北城必失,大域之兵必拿下北城,拼着命的,我们到时候,尽量的少损失人马,最后弃城,让大域之兵,一步一步攻城,拖着,让他们的锐气慢慢削减,之后,我们重兵出兵。”

沈大帅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这个……”

“如果我们为保北城,损失过大,就得不偿失了。”

“那翁三非得要骑兵呢?”

“自己训练去,马我可以给,不过就三千匹。”

“这事你和翁三讲,关于北城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

“那您喝着,我去看看初燕去。”

沈大帅走了,李劈翻着眼睛,看天棚半天。

他猛的起身,就走,把老板都吓一跳。

李劈出来,就去找智叟。

说北城的事情。

“沈大帅说得没错,按他的来吧。”

“这丢城弃城,就是丢人丢脸。”

“这是兵策,你慢慢的学着吧。”

李劈这心就不甘,但是智叟这样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大域兵抢粮食,看来大域之兵,已经是在动了。

李劈通知各城,备防。

第二天,翁三又跑来了,他在棋城找沈大帅,死皮赖脸的就不走,最后沈大帅不见他,他就跑来找侯爷。

“骑兵我要一万。”

“你跟沈大帅说两万?”

“对,要两万,给一万,正是我的目的。”

“以后少特么的给我玩心眼,骑兵沈大帅说不给,给你三千匹马,自己训。”

“侯爷……”

“滚。”

翁三滚了,他知道李劈的脾气。

李劈带着蒙飞去兵场,兵场在练兵。

“蒙飞,我让一百个人跟你打,你觉得可以不?”

“可以。”

“但是不能伤人。”

“我这大锤子,可不长眼睛。”

“伤了一个人,我就把你投到井里去。”

李劈要看看这蒙飞到底多大的本事,大域抢粮兵一战,他是看到了,但是那些兵,恐怕都不是精兵强将,他选这一百个人,可都是最好的。

蒙飞拎着大锤子下去,一百个人就围上了蒙飞。

蒙飞不动,他们也不动。

突然,蒙飞一嗓子,这嗓子是可着嗓子的喊。

“哇……”

李劈都一哆嗦,感觉地动山摇的,那些围着蒙飞的兵,不禁的退后了好几步。

站在旁边的,训练的总兵小声说。

“侯爷,可别伤着了人,这蒙飞的大锤子是太吓人了,毕竟是兵器,不长眼睛。”

“他们也没有长眼睛吗?”

李劈有自己的想法,不实战一下,谁知道训练的怎么样?

蒙飞抡起大锤子,呼呼生风,智叟过来了。

“侯爷,你说,他们能打败蒙飞不?”

“我看再来一百,也打不过蒙飞。”

“看看情况吧,如果他们不行,你上。”

李劈侧头看着智叟。

他心想,这老头子是太坏了。

他特么的也害怕,那大锤子,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拎起来一个。

总兵挥手,这一百兵就往上冲,那蒙飞不慌不忙的,拎锤子迎上去,那兵器碰到大锤子,都飞了,还有一把一下飞到李劈的脚下,扎到地上。

“我操。”

李劈吓得跳起来,智叟坏笑着。

这些人都后退了,不再往前靠了。

“好了,让侯爷收拾这小子。”

智叟真让他上去。

李劈想,这不是要丢人现眼吗?

但是,这当口,你说不下,也不成。

李劈拿着剑下去了。

“侯爷,我不跟你打。”

“不打得也打,而且要真打。”

“侯爷,这……”

蒙飞把大锤子扔了三四米高,落到地上,地上立刻就是一个大坑,锤子陷下去一半。

李劈直冒冷汗,不能硬碰,蒙飞是凭着一身的力气。

“把锤子拿起来。”

李劈命令着,蒙飞不得不拿起来。

李劈进剑,蒙飞用锤子挡,他剑移开,不敢硬碰,剑下三路,蒙飞的锤子虽然重,但是在他手里,真是应心得手,他还得躲着这锤子。

李劈加快了速度,那蒙飞也不慢,紧紧的防着。

李劈知道,蒙飞还没有动真的。

他逼着蒙飞,速度越来越快,蒙飞跟不上了,就得进招。

这锤子就在李劈的左右乱飞,呼呼的风声。

第三十四章 袁家二兄

李劈想,我先累累你这傻小子。

一百多个回合,这蒙飞也喘粗气了。

李劈知道,机会来了,他突然就玩了一个花剑,绕着蒙飞的手,就来了一剑,一剑扎伤了蒙飞的手腕,蒙飞没看明白,这剑是怎么出来的,明明在左面,突然就滑到了右面,他没有反应过来,手扎伤了,那大锤子,一下就飞出去了,飞到天空十几米,就落到台子上了。

“轰隆”一声,台子被砸出一个大洞,正好在智叟的脚前,把智叟吓得大叫一声。

李劈乐了。

“吓死你这个糟老头子。”

李劈拎着剑上台。

“师傅,没事吧?”

智叟瞪了他一眼,走了,估计是吓得不轻,事出突然。

蒙飞对李劈那是服了,也傻了半天,才把锤子捡回来。

“你们接着练。”

李劈在前面走,蒙飞跟在后面,他进了酒馆,蒙飞就站在外面。

“你给我进来。”

蒙飞进来,站在那儿。

“坐下,陪我喝酒。”

“我不敢,智叟说,我要喝酒,就把我关起来。”

“别管那糟老头子,今天我们两个打起来,就是他使的坏,何况我是侯爷。”

蒙飞不得不喝。

两个人喝到下午,李劈让蒙飞回去休息,他骑着马就出了城。

他往北城去了,他要看看这翁三到底玩的是什么?

北城城门紧闭,李劈到城下,兵不给开门,翁三到城墙上,才打开门。

李劈进去,火气十足。

“干什么呢?”

“这守兵不认识你。”

李劈挺不高兴的。

李劈让翁三带着他去练兵场。

他站在台上看着,这翁三也真厉害,把这兵练的,和沈大帅那边也差不多。

“你的骑兵呢?”

“二剑带着在城南的山里练呢。”

李劈在城里转了一圈,一切都是有规矩的,看来这翁三还真不能小看。

“翁将军,带我出城看看。”

他们到了山里,那二剑看到李劈,马上就跑过来,跪下请礼。

李劈挥了一下手,他最看不起这样的货色,背主弃义。

“让骑兵动起来,我看看。”

骑兵动起来了,飞沟过林,真是有样子。

“不错。”

“是不错,可是马不行,那沈大帅给我的马,不是老马,就是淘汰的,这太不讲究了。”

“你自己想办法。”

“想了,我和仲将军商量完了,他的那个义兄,过十天,送来八千匹马过来。”

“你怎么办到的?”

“唉,半车黄金换来的。”

李劈看着翁三。

“你在什么地方弄的?”

“那查将军是真有钱。”

这话一听就明白了。

“他能把黄金给你?”

“我来北城,他就找你去了,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让他进城。”

“你小子心眼子不少呀?”

翁三笑了一下。

“侯爷,这不玩点心眼真不行。”

李劈和翁三喝酒,这小子一杯就不行了。

“没劲,我走了。”

李劈骑着马,飞奔出城。

他回到少城,刚到客厅,查扶苏就进来了,站在一边,不说话。

“你有事儿?”

“夫君,我有孕了。”

“好了,知道了。”

查扶苏出去了,这要是沈初燕,他会高兴得跳起来,可是他高兴不起。

查扶苏刚走,沈初燕就进来了。

“夫君,你这样不太好吧?苏儿回房就哭了。”

“她自己找的。”

“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好吗?”

“你得给我时间。”

“那好。”

秋并进来了。

“侯爷,城门口打起来了。”

“谁?”

“蒙飞和两个人打起来了。”

李劈一愣,没多问,拿起剑就走。

城门口,蒙飞和两个人打起来了,这两个人左跳右闪的,蒙飞竟然碰不到他们。

两个人手里用的是勾子,蒙飞身上已经有伤了。

看来蒙飞只是猛将,靠的全是力气,遇到这样的对手,就麻烦了。

“住手。”

李劈喊了一嗓子,他们住手了,这两个人他不认识。

“怎么回事?”

蒙飞说。

“这两个人进来,就开始打我。”

李劈看着这两个人,不认识,但也不是大域的人。

“我叫袁二,他叫袁三,听说侯爷正找能人,我们两个就来了,也听说你新收的蒙飞很厉害,没有想到,不过是如此。”

李劈看着这两个人的兵器,那勾子有点奇怪,看着有点吓人。

“私下打架,要是进大牢的。”

“这个我们不知道,如果侯爷这样的肚量也没有,我们就走了。”

“怎么?伤了我的大将军,你们就想走?”

“我们想走,恐怕侯爷也是拦不住的。”

李劈一抬剑,想耍个花式出来,没有想到,剑一下就掉到了地上,这个丢脸,袁二和袁三都大笑起来。

“都说侯爷的剑法厉害,这剑都拿不住,真是不敢恭维了,恐怕也是浪得虚名。”

蒙飞把剑给李劈捡起来。

“别废话了,今天我打败了你们,就留下给我做总兵。”

“侯爷,如果你败了,就把少城送给我们吧。”

李劈心里生气,不知道深浅,就是败了,少城也不能给他们。

“好。”

李劈出剑,这袁二袁三一起上,那勾子是神出鬼没的,李劈一时间的也是手忙脚乱的。

二十多招后,李劈就稳下来了,这两个人招术确实是诡异,但是李劈乱七八糟的打法,也把两个人弄得云里雾里的,也是吓得不轻,没套路。

李劈摸清楚他们的套路了,可是他们没有弄明白李劈的套路。

一时间的就急于把李劈拿下,李劈抓住了机会,剑松手了。

很近的距离,剑师不会让剑脱手的,那要命,袁二接招,剑就是扎过来,离得他有半米远,他破招就行了,不用担心,谁知道,这货的剑松手了,一下就冲过来,扎到了袁二的胳膊上,扎透了。

袁二惨叫一声,跳出老远,袁三也停手了。

“你特么的这是什么剑法?”

袁二急了。

蒙飞就把锤子举起来了。

“跟侯爷说话,注意点。”

袁二和袁三瞪着眼睛。

“叫医生给看伤,看完到酒馆来找我,蒙飞,带着他们去,把他们的勾子给下了。”

蒙飞带着他们去看医生。

完事后,把两个人带到酒馆。

两个人站着。

“如果想当我的总兵,就坐下,喝酒。”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就坐下了,喝酒。

第三十五章 大域来战

李劈看着袁二,袁三问。

“你是袁二,他是袁三,那还有袁大吧?”

“那是我们的哥哥,死在了大域兵的手里了。”

“原来你们在哪儿呆着了?”

“原来在查总兵的手下,干了三年,后来就离开了,查总兵不重用我们。”

“你们的勾子确实是使得不错,算是有才之人,到我这儿你们两个就是总兵,副的,因为我有总兵了,看你们的表现,让你们帮着练兵。”

“这个没问题,希望您是一个明主。”

“明不明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点混蛋。”

李劈这样说自己,把袁二和袁三给说乐了。

这袁二袁三到少城任了副总兵,没到三天,那翁三就跑来了。

李劈没见,让万全接待,翁三不尿万全,没办法,李劈出现了。

“翁三,你一天净屁事,都像你一样,各城的将军都来找我,我得累死。”

“侯爷,我来要两个人。”

“谁?”

“袁二,袁三。”

“你不是有两剑了吗?”

“两剑是大域的人,我不能重用,只是养着他们,当狗一样的养着。”

“这两个人我也需要。”

“我要蒙飞你不给,这两个人你还不给我?给我一个也行,我那总兵不行。”

“这两个你也不了解。”

“我了解,他在查总兵那儿干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两个人,只是没有得到重用。”

李劈看着这跟剑差不多高的翁三,脑袋就大。

“翁将军,你还想要什么,一起说了。”

“没了,就这一次。”

李劈让万全把袁二袁三叫来了。

“你们两个,一个人跟着翁将军去北城,当总兵,你们谁去?”

“我们两个最好不分开,因为勾子是双勾,分开了,那实力就会降一半。”

“翁将军,你听到了吧?”

“那两个都给我吧,侯爷,你也不差这两个人是吧?”

这翁三是死皮赖脸的。

“带着人马上滚。”

翁三乐屁了,带着人就跑了。

李劈骂着翁三。

他喝酒,探兵跑进来。

“侯爷,大域的先锋军在路上,有二百多里远。”

“好,出去吧,秋并进来。”

秋并进来。

“你带着大将军蒙飞,到兴城把仲将军接来,路上不要出事,越快越好。”

两个人出城接仲丘。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大域的先锋军,不知道是不是仲丘的那个义兄。

仲丘来了,进来坐下。

“那先锋是你的义兄吗?”

“是,我正往这边来汇报,半路碰到了秋将军和蒙将军。”

“嗯,辛苦你了。”

“侯爷,不辛苦,我义兄还着一万多的人马,和后面大域的兵是相隔一百余里,再有三四天就能到。”

“你准备怎么办?”

“这一万多的骑兵,我想让他到少城来,保护少城。”

李劈想着,点头。

“那就这样安排,我得回去。”

“喝完酒走。”

“不了,这大域的兵快来了,我得准备。”

“他们来了,你只守兴城,我不让你出兵,你就守城。”

“这个,侯爷,您是不相信我吗?”

“仲丘哥哥,我怎么不相信你呢?你是我的内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动。”

仲丘一听侯爷叫他哥哥,还说他是内兵,感动了,眼圈红了。

仲丘走后,李劈拎着剑,去了练兵场。

“总兵,过几天接一万的大域骑兵,盯紧了。”

总兵心里清楚,李劈所担心的是,这如同在自己的心脏扎了一根钉子一样,也许是血液,也许是钉子。

李劈回府,让秋并通知翁三来少城。

翁三半夜来的。

“这么晚?不想活了?”

“侯爷,您不是要杀我吧?”

这翁三心眼子太多,李劈的性情无常,他也害怕。

“我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坏事了?想造反了?”

这话把翁三说得冒冷汗。

“侯爷,我不敢。”

“没屁事,过几天,仲将军的义兄弟,把古明带着骑兵来,我把人给你,当你的副手,副将军。”

“真的?太好了,谢谢侯爷。”

“我说的只是把古明,不是骑兵,骑兵我留下了。”

“侯爷,你给我两千,和我的那些骑兵一起训练,融合一下,不是提高得快吗?”

李劈真想一剑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别做梦了,你把北城弄那么强大,是不是想……”

“侯爷,我不敢。”

翁三一下就跪下了。

“好了,找秋将军,给你找个住的地方,明天早晨你就回去,大域的兵现有三四天就到了。”

“我马上就回去。”

翁三走了,李劈直接就在客厅睡了。

早晨起来,他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智叟坐在他对面。

“你这老头,吓我一跳。”

“大域的兵就要来了,你分析一下,他们最先打的是哪座城?”

李劈一愣,这傻子都知道,北城必经之路,必定是要打北城。

“北城。”

智叟摇头,李劈一愣。

“为何摇头?”

“大域也是有眼线的,就北城现在而言,实力不弱于少城,棋城,那么他会选择最弱的一个城来打。”

“我让翁三拦着,先打上一仗再说,挫挫他们的锐气。”

“不行,他们来得非常的凶猛,不要正面冲突,他们来了,先抢的是粮食,明城最弱,他们必定会打明城。”

万全进来了。

“侯爷,师傅。”

“坐,说说你的看法。”

智叟说。

“侯爷,师傅,大域兵来,他们先抢的是粮食,他们目的是粮食,那么就会攻打最弱的城,最弱的城就是明城,把明城的粮食全部运走,留两万的兵就可以,大域兵来了之后,打上一阵,就从后城门撤走,让他们入城,然后,各城出兵两万,把明城给围了,他们出来,就狠打。”

李劈看着万全,看着智叟。

“没错。”

李劈想着,是有道理。

“那就这么定了。”

“这事让沈大帅去做,粮食和多余的兵,都弄到棋城去,布兵也是让沈大帅来。”

“我马上去棋城。”

“你是侯爷,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亲自去,让沈大帅来就可以了。”

沈大帅来了。

“沈大帅,大域马上就要来了……”

李劈就安排了,沈大帅听完,就走了。

李劈上城墙上站着,他担心,大域之兵如狼似虎,现在各城的兵都训练了一冬季了,但是到底怎么样,难说。

第三十六章 上伐

把古明的骑兵来了,李劈带着沈大帅去接的,人进少城,李劈他们喝酒。

“把古明,我封你当副将军,到北城,可好?”

“谢谢侯爷,我的兵……”

“就留在少城。”

把古明不是太愿意,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仲丘。

“把古兄弟,侯爷对我相当的好,他的安排,不会错的,你就放心。”

“把古明,你一会儿跟仲将军回兴城,也好好聚聚。”

“不了,我还是到北城去,兵快到了,不过百余里,两天的时间,这是紧要的时候。”

“也好。”

这话刚说完,翁三就钻进来了。

“侯爷,我来领人。”

“你小子,真特么的烦人。”

把古明跟着翁三走了。

李劈带着蒙飞,两万精兵,到了明城十里的义城扎下,其它的各城的兵,也分别的进了邻近明城的各城。

这一战,李劈信心不足,虎狼之兵,没有退路之兵,那是玩命,玩命的人是可怕的。

大域的兵来了,八九万的兵,他们的兵到明城下,刚站稳,明城的将军提着大刀,带着人就杀出来。

气势凶猛,他们特制的长勾子,三四米长,专门就勾马腿。

那大域的兵都是骑兵,没有料到这招,一下就乱了套了,从马上摔下来的人,后面拿着短刀的兵,上去就是一通的扎。

明城将军玩了这么一招,把大域兵马弄得一通的乱。

打了一阵子,撒腿就跑,都回了城里去了。

在明城邻城的李劈,听到探报报,锁了一下眉头。

“我让他打一阵子就跑,佯装着败了,他怎么这么干?”

万全说。

“侯爷,明城的将军这是不服呀!你把他的人马撤了,让他打败仗,这在他人生的历史上就是一个败笔,他是让你看看他的实力。”

“也有点意思,那就打着。”

李劈喝酒,琢磨着,他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问万全,他摇头,说没有感觉到。

大域兵退出十几里后,扎了营,这回是分营而扎的,让李劈给烧了一次,烧害怕了。

半夜大域兵出兵,一队人马,直奔明城。

大域兵到明城城下,分兵三路,三面城墙,用弹弓子往城里打什么东西,这是探兵报的。

李劈看万全。

“马上让明城的将军从后城门撤退。”

探兵看李劈。

“听万军师的,撤兵。”

然而,一切都晚了,明城的将军没有撤出来兵。

大域的兵攻了进去,探兵不断的来报,说明城里面没有动静,已经插上了大域的旗了。

李劈骂了一句。

“娘西皮的。”

李劈告诉各城的将军,把明城围了。

天亮了,李劈带着一万人马,往明城去。

明城已经被围住了。

明城的将军和那两万的兵,一个没有出来,明城的将军被挂在墙城上。

沈大帅过来了。

“侯爷,就守着吗?我看他们不过八九万的兵。”

“他们用弹弓子往城里打的是什么?”

“分析是麻醉药一类的东西,那大域善于用药。”

“不攻只守,没有粮食,他们能挺几天?”

“超不过十天。”

李劈看着城墙上挂着的明城将军。

“人死没?”

“死了。”

“抢,把尸体抢回来,不管多大的代价。”

“侯爷,人都死了……”

“人死也得抢。”

万全看了李劈一眼。

“侯爷,这损失会相当大的。”

“好,不抢,喊话,我和大域王谈。”

“侯爷,这个时候,不行的。”

万全说。

“我去吧。”

沈大帅说完,看着侯爷。

“不,你是大帅,没帅这些兵怎么弄?万全,你去吧。”

万全差点没哭了,这军师当的。

“你害怕了?我让你去谈,明城将军的尸体值多少钱,要多少给多少?”

“他们不会要钱的,要粮食。”

“要多少给多少?”

沈大帅和万全都愣住了。

“侯爷,那我们可白忙一气了?”

“少废话。”

喊话,谈判,城门开了,万全进去了。

沈大帅不知道李劈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个死人,用得着这样吗?

不过沈大帅到是感动了,李劈这个人讲义气,人是死了,但是尸体都抢回来,这是一个义字。

万全进去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怎么样?”

“要十万担的粮食。”

李劈一听,就火了。

“你特么的怎么谈的?你还好意思活着出来?十万担呀!”

“我说他要的,我没说谈的结果,一万担,他们同意了。”

李劈想一剑把万全给砍了。

李劈带着人,回义城。

粮食准备好后,李劈问万全。

“你说粮食下什么药好呢?”

万全一愣,他没有想到,李劈玩一箭双雕。

“侯爷,这得问仲丘仲将军,他是大域人,他们玩药,跟玩猫一样。”

“你喜欢玩猫吗?”

李劈瞪了万全一眼,他怎么看万全这个军师都别扭。

万全也知道,他不得不处处小心。

把仲丘请来,李劈问,仲丘回说。

“他们往明城里打的应该是醉麻一类的一种植物,做成了团,打到城里,落地就散,人闻了就会晕倒,两三个小时之后,会醒来,这粮食里放根麻,一种无色无味的植物根,吃完全身软而无力,三四天才能恢复。”

“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的,我从大域来的时候带了上千斤,这根麻还能治传染病,我带着就是怕有传染病。”

“原来是这样,那就动起来。”

被加了根麻的粮食运进了明里,明城将军的尸体换了回来。

“送回老家,重葬,给家里人拿千金。”

李劈坐在城墙上喝酒,那种不对劲儿感觉越来越强烈,智叟在少城,他没办法问。

万全他问了,他说没什么感觉。

李劈让人把沈大帅请来。

沈大帅来了。

“有重要的事情吗?”

“我感觉不对劲呀!”

“什么不对劲儿?”

“我说不上来。”

“您想得太多了,没事,这回大域的兵是跑不掉了,北方这一平定,就彻底的不会再有战争了。”

“沈大帅,您没有感觉吗?”

沈大帅一头的雾水。

“侯爷,我没感觉,您没重要的事情,我还得回去,那边我担心,大域的兵随时就会杀出来。”

沈大帅走了,李劈是坐立不安的。

“不行,蒙将军,带一百精兵,和我马上返回少城。”

谁也不知道李劈要干什么?

第三十七章 肃慎

李劈和蒙大将军回了少城,他直接进了酒馆。

“把智叟给我请到这儿来。”

智叟来了。

“你发什么疯?”

智叟正睡觉呢。

“师傅,我感觉不对。”

“是大域的兵不对吗?”

“不是,绝对不是,我记得在查总兵那儿看到过一张地图,原来就挂在墙上的,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那你问他就行了。”

“蒙将军,把查将军叫来。”

查干来了,站在一边。

“你坐下吧,不管怎么样,我得叫你一声爹。”

查干坐下了,他也清楚,这是大战期间,惹着李劈,手起剑落的,那不好玩,他可不管你什么老丈人,还是爹的。

“你有一张地图是吧?”

查干一愣,瞪了半天的眼睛,点头。

“地图呢?”

查干犹豫了半天。

“我去拿。”

查干走后,智叟说。

“查干的表情不是太对?”

“等着他拿来。”

查干把地图拿来了,放到桌子上,挺紧张。

“坐吧。”

李劈把地图打开,让老板挂到了墙上,很大的一张地图。

李劈字是不认识,但是看图厉害。

他看了半天,站起来,比划了一圈。

“这是什么地方?”

他看着查干。

查干站起来了,汗下来了。

“侯爷,这地图是大域的全部地图。”

“我问你这一块。”

李劈又比划了一下。

查干一下就跪下了,李劈的心狂跳起来,他的感觉没有错。

智叟也站起来了,走到地图前。

“这地图不对呀?”

“是不对。”

“蒙将军,你去我房间,在抽屉里,把地图拿来。”

蒙飞去府里把地图拿来,挂到墙上,智叟看了半天。

“这地图多了一块,就是这一块。”

那正是李劈比划的那一块。

李劈不认识字,但是对图特别的敏感,他看过大域的地图,这查干的地图他就看了一眼,这种不安就是来自这儿。

“查干,你说。”

“多出的那一块,是大域最北的一块,有大域的四分之一大小,那是肃慎族,独占一角,住地穴,有兵五六十万,这些兵,比大域的兵强大几十倍,大域各族都向他们进贡,只是这些年,突然他们就消失了,没有来犯大域。”

“地图怎么没有画出来?”

“当年,在平定大域各族的时候,是被平定的族给的,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这张地图是大域的一个人绘制出来的。”

“你为什么没有说?”

“肃慎消失了几年了,我怀疑是不是被外兵给灭了呢?他们可是接近外兵的边界,这个也不好说。”

“没事了,你回去吧。”

查干走出门口,擦了一下汗。

李劈坐下,喝酒,半天才说。

“师傅,这查干恐怕和肃慎有联系,他为什么不说呢?”

“这个不好说,不过查干可是非常的紧张。”

“我的那种不安,就是这个,肃慎有五六十万的兵,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大域兵当年最多的时候,可是过百万,竟然都向肃慎进贡,说明什么?”

“大域兵是一盘散沙,也有这个可能,也有可能是肃慎是十分的强大。”

“消失了几年?”

李劈琢磨着。

“师傅,你帮我再打听一下,看看有什么情况没有,我得回去。”

李劈带着蒙飞回去,他问了仲丘。

“确实是,当年大域的各族都给肃慎进贡,还有粮食,牛羊,可是最近几年,肃慎消失了,也没有找过大域的麻烦,他们在最北端,如果您担心他们会来进攻,我看没有这个必要,这个面儿很小,因为那边还算是可以,草原,河流,牛马羊,也是满草场。”

“万全,当年平定大域各族的时候,有没有肃慎?”

“有,确实是有,肃慎被平定了,也统一了,这个肃慎……”

“那是东肃慎,只是流出来的一个分支,北肃慎才是真正的肃慎,东肃慎就是家族分歧跑出来的一支罢了,两三万人。”

仲丘的话让李劈有些担心了。

那查干如果和北肃慎有联系的话……

“娘个老子的。”

李劈一下跳起来,把杯给摔了,把万全和仲丘吓得“哎哟”一声,这货冷不丁的。

李劈坐下。

“等我把这事处理完的,那边进展怎么样?”

“探兵报说,他们已经吃过几顿饭了,其它的不太清楚了。”

“再等一天,攻城。”

李劈睡觉。

半天一嗓子后,跳起来,拿着剑就往外走,守在外面的兵吓得直后退。

李劈是睡毛愣了,他拎着剑走到城门口,醒过来,看着自己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知道自己睡懵逼了,守城门的兵都看着他。

“娘老子的。”

李劈拎着剑回去,接着睡。

早晨起来,蒙飞进来了。

“侯爷,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

“我上城墙,守兵跟我说,你昨天……”

“怎么的?”

李劈瞪着眼睛,看着蒙飞。

“侯爷,没事。”

蒙飞给弄得直发懵。

“我吃饭,完事就去攻城。”

李劈吃过饭,带着蒙飞,还有两万精兵,出城。

万全本想说,再等两天,可是他没敢,李劈昨天的事情,全城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太特么的吓人。

明城下,沈大帅说。

“可以攻城。”

进攻,没有兵,门撞开,直接进去,那些兵都坐在地上,就是站起来,也软软的。

“把大域的王给我带进将军府。”

李劈进了将军府,坐下。

大域的王带来了,也是软软的。

“我问你,北肃慎是怎么回事?”

“我大域不出叛徒,你也想不出这招儿来。”

“你别特么的跟我废话,你说,北肃慎怎么回事?”

“北肃慎非常的强大,你的手下,有人和他们有联系,恐怕举兵之事,也是在眼前了。”

“谁?”

“我不会说的,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

李劈看了一眼万全。

“万军师,交给你了,问出来。”

人带下去,李劈坐了半天。

“沈大帅,这儿交给你处理吧,我回去了。”

李劈带着蒙飞回去,他直接进了智叟的房间。

“问出什么眉目没有?”

“查干非常的紧张,锁阳城是他原来守着的城,去查一下将军府。”

李劈想了半天。

“一起去。”

李劈带着兵就去了锁阳城。

锁阳城的将军府,被李劈翻了一个底朝上,什么都没有找到。

蒙飞站在院子里,拎着锤子,他在想,查干把东西藏到了什么地方。

北城,他并没有运过去多少东西,不过就是一个钱财。

蒙飞气得把锤子,往地上一扔,扔出好几米,锤子落地,一下就剩下锤把头儿了。

“侯爷,侯爷。”

蒙飞这两嗓子,把李劈喊的心发慌,出来。

“你特么的小点声。”

“侯爷,你看那儿。”

李劈和智叟走过去。

“给我挖。”

挖了半个小时,竟然是石板。

“这是地下室,找入口。”

智叟说。

“找个屁,把查干给我弄来。”

李劈气得发疯。

“侯爷,你得给查扶苏点面子。”

智叟说。

“那就特么的找。”

天黑,地下室的入口找到了,竟然在花池子里,做得也是太隐蔽了。

下去,李劈呆住了。

第三十八章 反心

地下室下面有沙盘,恐怕那是中国最早的沙盘了。

“这查干深藏不露呀,这沙盘做的,布局,以及进攻的路线,可谓是兵谋之人,太可怕了。”

智叟看着,非常的吃惊。

这查干忍着,这是上忍,这是大忍,大忍忍于市,大忍忍于乱,竟然有这么大的阴谋。

墙上皮地图,更详细,肃慎的分兵,进攻八路图,还有书信。

“师傅,你说我不杀他,是不是不太好?”

“留着,盯死。”

李劈让万全看书信。

“侯爷,是有联系,他们密谋了有三年之久了,但是,这半年,没有书信往来,原来是固定的,一个月一次。”

“万全,你去兴城,把仲将军请来,到这儿来。”

李劈的脑袋跳线路,一天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劈让蒙飞给弄酒菜来,摆在地下室,喝酒。

这地方弄得真不错,不潮,而且什么都有。

“师傅,这事可麻烦了。”

“是呀,你把沈大帅也叫来,他来了,我就走,马上去京都,找东门卫去。”

“也好。”

沈大帅和仲丘前后脚到的,他们看到这些东西,也是目瞪口呆,不禁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侯爷,不对呀?”

万全看着沙盘。

“你看,肃慎分兵八路进攻,一路就二十万人,那可是一百六十万人,不是所说的五六十万人呀?”

李劈看仲丘。

“当时我们知道的就五六十万人,如果真有一百六十万人,那有蒙兵吧?”

“沈大帅。”

李劈叫了一声沈大帅,他此刻是懵的。

“你们看这地图,肃慎在最北了,这边是外界,是白人,这边就是蒙界,很有可能呀。”

“当年平定大域的时候,那边就被划出去了,也是太远了,那边也是自安,也就没有动,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没有想到,他们参与进来了。”

李劈是越想越生气。

“把老查头给我绑来。”

“师傅交待了,他不回来,不要动查干,就当什么事也没有。”

万全说完,看着李劈。

“你奶奶的拐弯屁。”

李劈上去给了万全一脚,万全也知道自己犯了毛病。

智叟是他们两个人的师傅,但是,他们叫的师傅,那是不同的意思。

“侯爷,别着急,我们慢慢来。”

沈大帅看着沙盘。

“我和蒙将军回少城,对了,仲将军,所有的大域兵,都由你来管,那个大域王,杀不杀的,你说得算。”

李劈和蒙飞,万全回少城。

他坐在酒馆喝酒,万全就进来,站在门口说。

“侯爷,你把大域兵全给仲将军管,容易出事。”

“滚。”

万全滚到外面站着。

李劈此刻就是想弄死查干,这查干不知死活的,竟然进来了。

“坐吧。”

李劈忍着。

查干坐下,倒上酒,把酒一下干了。

“你怎么不跑呢?”

李劈是狗肚子,二两油的事儿。

“我能跑什么地方去呢?苏儿在这儿,我跑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想杀了你。”

“侯爷,给一个全尸,就行了。”

“别做梦了。”

查干的汗不停的流着,他知道,这事暴露了,难逃一死。

“那你说说吧。”

“我不会说的。”

“哟,还不说。”

李劈的火一下就上来了,他压不住了。

他站起来,拿剑,沈初燕和查扶苏就进来了。

“夫君,慢。”

李劈一愣。

“查将军,您先回去吧。”

沈初燕说。

查干起身走了。

沈初燕坐下,查扶苏就跪下了。

“初燕,别说了,我放过查干可以,他必需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他的,你们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好,让苏儿说服他。”

她们走了,本来沈初燕是想说什么的,看这架式,也不好说了,而且李劈也是一言道破。

沈初燕也看出来了,李劈的眼珠子都红了,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小事。

他们去查干住的地方,查扶苏进去就跪下了,沈初燕站在一边。

“爹,你就算为了女儿,把知道的告诉侯爷,他对我们不错,道理上来讲,你犯的错误,可是杀全族的人了……”

查扶苏哭着讲着,半天查干吼了一嗓子。

“好了,闭嘴。”

把她们吓了一跳。

“查将军,这事……”

“我是扶人兵,我是扶余人,当年平定了扶余人,那是我们的族,我要报仇,只是上天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一直在等着,眼看着就要等到这一天了,为了这一天,我把我的苏儿都搭上了,我能说吗?”

沈初燕没有想到,查干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直没有忘记报仇,到是有点敬佩这样的人。

“可是北方最终是要平定的,平定了,大家都过平静的日子,这儿比大域要强很多的。”

“我爱我的家,恐怕我永远也回不到那草原了,沙漠了。”

查干竟然掉下眼泪来。

如果真是这样,这查干是没办法说服了。

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沈初燕回府,和李劈说了。

“那肃慎的兵,恐怕有扶余兵,当年的扶余分成了东北南扶余,当时平定的也只是一部分。”

“如果这样说,那肃慎的兵有一百六十万,也差不多了,这是可怕的。”

“如果是一百六十万,应该有外兵,蒙兵。”

“那就麻烦了。”

李劈和万全喝酒,他不喜欢这小子,但是这小子有一些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你分析一下,他们会选择什么时间来进攻?”

“大域联族被平定了,现在的问题不是考虑肃慎,等师傅回来再说这件事情,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让北方这二十八城安定,那就是说,仲丘并不一定保险,你把所有的大域兵让他来管,是不对的,把这些兵都分化到各城,一城几千就可以了,如果仲丘再是一个查干怎么办呢?”

万全说得李劈也是冒冷汗。

“我们去棋城。”

万全受不了李劈这东一下西一下的,说干什么,抬屁股就走,把万全累得跟孙子一样,那李劈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精力。

李劈带着蒙飞和万全,去了棋城。

大帅府,李劈问沈大帅。

“如果不让仲丘管大域的兵,甚至把他带出来的兵都分化了,这仲丘会不会有想法呢?”

“有想法也没办法,有时候义不能过了头了。”

沈大帅也是这个意思。

这李劈是性情不定,自己盖房子自己扒。

“万全,你去和仲丘说这件事,怎么分兵,你弄,然后汇报给我,保持兴城有四万的兵就可以了。”

“侯爷,我自己去吗?”

“你说呢?”

万全出来就骂,这是要掉脑袋的活儿,如果仲丘真是查干第二,那还不得反了?

刚把大域的兵给平了,仲丘一反,那麻烦可就大了,当初李劈是一意孤行,劝不住。

万全带着精兵两万,而且是骑兵,这是他和沈大帅要的。

万全出城了,李劈才知道这件事。

“他奶奶的腿儿的,这不把仲丘吓一哆嗦?还以为是打仗来了。”

“没事,仲将我觉得是不会反,但是防止万一。”

万全天黑后回来了。

“侯爷,仲将还真不错,服从。”

“服从有个屁用,他什么意思?”

万全心里骂着,我操你大爷的,他想什么我知道吗?我迟早让你弄死。

第三十九章 水牢

万全很小心。

“侯爷,这个我还真没有弄明白,我愚蠢。”

“行了,看你挺辛苦的,坐下一起喝酒。”

“侯爷,你忙着,我还得到兵场看看。”

沈大帅看着李劈,他看出来,李劈现在有点不稳定,容易出事。

“去吧,我也走。”

李劈他们回少城,他就进酒馆,叫万全陪着喝酒。

“你说,智叟来回得近两个月,这两个月,那肃慎能打进来不?”

“这个不好说,探兵沈大帅派出去了,五百里之内,没有什么信儿,还在往远探,说起这大兵要来,也是十几日的功夫,听说肃慎那边的全是骑兵,就是大军行进,都是日行八百,夜过五百,速度非常的快,听仲丘说,当年肃慎抢他们的东西,来无影,去无踪,速度极快,如风似雨。”

“这就可怕了,大域之兵如果不是其它的原因,他们也是十分的强悍了,肃慎比大域之兵更可怕,大域之兵都害怕肃慎,看来……”

“侯爷,这也许是传说,也不至于那么可怕,都是人,大域之兵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害怕,可是不过如此。”

李劈看着万全,瞪着,把万全瞪得直冒汗,慢慢的站起,要跑。

“坐下。”

一嗓子,万全就坐下了。

“你那么怕我?”

“北方侯,一方之主,谁人不怕?”

这小子真知道保命。

“少拍我,我想动查干。”

万全心想,这特么让他惦记上的人,没好。

“您的意思?”

“查干是我老丈人,查扶苏是我的老婆,虽然不是我愿意娶的,也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国之大事,我岂能儿女私情呢?”

万全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下黑手,把查干给消失,私下审问,查扶苏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玩阴的。

万全心里明白,这事他不做,不做不是人,做了也不是人,反正没好,他还不得不做。

“侯爷,明天,我马上去做。”

万全晚上九点多返回酒馆,李劈有点高了。

“侯爷,做完了,人在私牢。”

“走。”

万全带着李劈去了少城最北角,私牢,这私牢是原来设的,已经不用了。

进去,两个人守在那儿。

地下室,里面全是水,查干泡在水里,脸上有伤。

“怎么搞的?脸上还有伤呢?”

李劈问万全。

“他挣扎。”

李劈坐在椅子上,看着查干,查干瞪着眼睛。

“我亲爱的老丈人,你为你的族,我为我的家,各为其主,我挺佩服你的,你不过就是肃慎的一个眼线,最后能得到什么不一定,而在我这儿,我是北方侯,你帮我,我许你一城。”

“李劈,你就是一个混蛋,我把苏儿嫁给你,真是一个错误。”

“但是,晚了,苏儿爱我的,已经给我怀了孩子,这个你不用后悔,我会对她好的,你要想好,你也明白你做什么。”

“李劈,别想了,省点力气。”

李劈今天也不想问出来什么,就是看看,但是没有想到,这万全给弄到水牢里来了,这泡上几天,可就要命了。

李劈出来。

“泡着,但是别饿着。”

李劈回府,沈初燕坐在客厅等着他。

沈初燕见李劈进来,给倒上茶。

“夫君,苏儿说,她父亲晚上离开,到现在也没有见人。”

沈初燕没直说,这丫头聪明。

“让我抓了。”

李劈直接说了。

“那可是苏儿的父亲。”

“是呀,我真下不去手,让别人抓的。”

这话说的,也就是沈初燕有教养,换成其它的老娘们,非得打得他灵魂出体,屎尿横流。

沈初燕都气乐了。

“查干可是你老丈人,怎么也得叫一声爹。”

“燕儿,说得没错,但是查干是为了扶余,他一直在和扶余联系,现在扶余联兵的是肃慎,一百六十万的兵,随时会打来。”

“这我听说了,苏儿说,假的。”

“这是真的,我们抓住了证据,查干也承认了,但是不说情况。”

“怎么会这样呢?”

沈初燕是沈总兵的女儿,那教育也不是一般的,也明白,这是掉头灭族的事情。

“夫君,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我陪苏儿去。”

沈初燕走后,李劈就睡了。

早晨起来,李劈去私牢,守兵说,查干不吃不喝。

“查干,这事我没和苏儿说,我真没办法说,你说我放了你,这事过不去呀!”

“李劈,你给我一个全尸,我就谢谢你了。”

“这个不太可能,不杀你全族就不错了,念苏儿的面子上,我也是挺着,我是一个混蛋,混蛋也有混蛋的好处,上面现在用人,用我这样的人,所以还给我面子,我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招儿了。”

“李劈,我认,对苏儿好点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下手的,我会让其它的人来问你。”

“李劈,你真是混蛋。”

李劈站起来,他根本不打算放过查干,这是国家大事,儿女私情,也是要有轻重之分的。

李劈去城墙,草绿了,河开了。

他伸了一下懒腰,把身边的守兵吓得,一个高儿跳开了。

“有特么的那么可怕吗?”

守兵都快吓哭了。

“你奶奶的臭脚的。”

李劈下城墙,蒙飞跟在后面,他出城。

绕着城墙走。

“蒙飞,你说,我让谁收拾查干呢?”

蒙飞翻了一下眼睛。

“翁三这个坏犊子。”

李劈一愣,回头看蒙飞。

“你行呀。”

“把查干弄到北城。”

蒙飞又补了一刀。

“你小子比我还坏。”

蒙飞笑起来。

李劈带着蒙飞,几十个人,半夜把查干给弄出了城。

李劈他们到北城,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翁三跟头把式的跑出来。

“侯爷,怎么了?”

“给你送来一个人,你不喜欢要人吗?”

翁三一看,懵了,那查干被绑着,放在车上。

“这,这……”

“少废话,进城。”

进城,翁三把酒菜就摆上了。

“这个礼物不错吧?”

翁三心里骂着,李劈,你太损了,这是坑我。

“这个,这个……”

翁三也懵,这是李劈的老丈人,他怎么弄?

“这查干你也知道是谁,我也实话跟你说,查干是扶余……”

李劈把事情说了。

这翁三脑袋是一阵一阵的发大。

“这事知道的没几个人,如果传出去,我就杀你。”

“我不会,别人传出去,也怪我?”

“对。”

翁三想咬舌头,一下死在李劈面前,这货太坑了。

“记住了,给我问出来,不管什么办法。”

李劈他们天亮回了少城。

这翁三就傻了,烫手的山芋。

第四十章 情审

李劈睡到中午爬起来,查扶苏就站在院子里。

李劈愣了一下。

“扶苏,进来坐。”

查扶苏进去就跪下了,眼泪下来了。

“你起来。”

查扶苏起来。

“夫君,我知道我爹罪不可赦,也谢谢你,保全了其它的人,我想给我爹要一个全尸。”

“扶苏,这事智叟已经报到了京都去了,回来什么结果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和你家族的人,没事,谁敢动,我北方侯宁可不干了。”

话到这份上了,查扶苏就是万般的心痛,也没招儿了。

查扶苏回房间,李劈就拎着剑出来。

他上城墙上看了半天,进酒馆喝酒。

原本这是美丽时刻,春暖花开的,可是那肃慎兵不一定什么时候打过来,也是紧张。

蒙飞拎着大锤子,站在酒馆门外,那锤子从来不放下。

万全被李劈快弄成精神病了,整个的提心吊胆的。

智叟走了二十多天了,李劈一直担心,虽然跟着人,那是京城,不都这北方蛮夷之地,玩的都是心机。

万全要疯了,那翁三也快疯了,不知道怎么弄。

他哄着查干,好吃好喝的,他招了就成,可是不招,弄进牢里,用刑,也不敢太重了,那李劈什么心性?

那可是人家老丈人,那查扶苏现在是他老婆,这可不好说,一夜起来,说不定就变脸,翁三这个难受。

这是重了也不行,轻了他还不说。

一个星期了,没一点结果,翁三清楚,李劈肯定要来。

果然,李劈带着蒙飞就来了。

翁三吓得脸都白了,好酒好菜的,哄着。

“说没?”

翁三摇头。

“你怎么审的?”

“这个,这个……”

“蒙飞,你说一锤子能把他砸到地里去不?”

“能。”

翁三腿一软,就跪下了。

“侯爷,他是您那什么,他女儿是您那什么,我那什么,真不敢。”

翁三吓得话都不利索了。

“他又不是你爹,再给你三天时间,怎么弄你看着,你不弄他,我弄你。”

李劈喝饱吃得,和蒙飞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沈大帅,带着人马。

沈大帅下马,礼敬。

“大帅,以后没人,用不着行礼,你这是干什么去?”

“巡城,现在大域的兵都分开了,我还是有些担心,各城看看。”

“辛苦大帅了。”

李劈说完,不等沈大帅回话,打马就走,这货就这样。

李劈回少城,他害怕查扶苏,不管怎么样,这话都不太好讲。

李劈在酒馆喝酒,探兵进来报。

“有一队人马,飞奔而来,要到少城了。”

“才报呢?”

“人马并不多,十几个人,已经准备好了,这小事就不想惊动侯爷。”

李劈上城墙,看着,灰尘四起的,人马很快就到了城门。

是智叟。

李劈匆匆的下城墙,到城门口,人就进来了,智叟下马。

“侯爷,给您请礼。”

“行了,进酒馆,蒙飞,招待这些护兵。”

蒙飞把这些护兵拉进另一个酒馆。

李劈看着智叟。

“一个月没到,就回来了?”

“快马加鞭,没办法,事情挺急的。”

“不差这么一会儿,吃点饭,喝两口酒。”

这智叟,看来是一路没休息,很疲惫。

智叟吃了点饭,喝了一杯酒后说。

“侯爷,我先回来,一是,马都来督战,这次上面和他火了,不少事情都知道了,北方不平,他不能回京都,二是,肃慎的兵马,确实是有一百六十万,有扶余兵二三十万,自己有五六十万,剩下的就是蒙兵,那可不能小视了,他们分成了八路,也就是把北方这块分成了八块,蚕食掉,我们被围割,互相之间无法照应,他们目标就是一路往北,十分的可怕。”

李劈的冷汗都下来了。

“然而呢?”

“我们这儿除了查干,还有内线,还有三个人。”

“还有三个人?”

李劈站起来,又坐下。

“查干知道这三个人,有联系。”

李劈瞪着大眼珠子。

“查干现在人呢?”

李劈说了。

“抓起来也对了,不然就跑路了,现在审得怎么样?”

“什么都不说。”

“你让翁三审,到是没错,只是翁三可是左右为难,这样吧,我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去北城。”

智叟去休息,蒙飞进来了。

“那些护兵都回去了。”

“蒙飞,把万全叫进来。”

万全来了,坐下,李劈说。

“这事不太好办,查干不说,你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一个人最害怕什么?最痛的是什么?找到,他不能不说,他不怕死,但是怕这个。”

李劈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

“万全,你说,我这剑,这么破,怎么那么快呢?我一直没想明白,你看这缺口,道理上不应该呀……“

李劈手拿着剑,比划着,万全就站起来,退了两步,撒腿就没影子了。

李劈听明白了,万全的意思,就是收拾查扶苏,那是查干最痛的地方。

李劈这个人是混蛋,但是他不动女人,何况,查扶苏已经是他的妻子,还怀孕了,这万全是找死。

可是这查干不说,还有三个人,关系到国家的大事。

查干半年没有联系肃慎了,那是怕暴露,是另外三个人中的,在联系,那肃慎什么时候起兵,走的什么路线,怎么打,还有什么应合没有,这完全就不知道。

第二天,智叟让李劈把查扶苏带到他的房间。

坐下。

“扶苏,事情已经是这样了,非常的严重,一会儿,带着你去北城,你看看能说服你父亲不?”

查扶苏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智叟,我就不去了,这件事你们处理吧。”

查扶苏走了,她知道没有挽回的可能了,知父莫若女。

智叟看了一眼李劈,起身就走。

带着蒙飞,万全,精兵一万,如果没有智叟,李劈最不喜欢带兵。

北城,翁三是连滚再爬的,出来迎接。

“行了,进城。”

进将军府,李劈问翁三。

“怎么样?”

“没拿下。”

“把人带到这儿来。”

智叟说。

查干带来了,整个人挺惨的。

“查将军,这样就不太好了,现在你要认清形势,肃慎和扶余联兵了,你们想报仇,就算是这仇报了,肃慎反过头来,就把你们干掉。”

查干低头,半天说。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背叛了我的族。”

“好样的,翁三,把人带出去,给洗个澡,换身衣服,回来喝酒。”

李劈不知道智叟要玩什么。

“师傅,京都不给派兵吗?”

“那边的兵都不够用,在修什么大殿,四处抓兵丁。”

李劈一愣。

“这,这……”

“你这什么?一天拎个破剑,这点事都办不好。”

李劈脸色铁青,那万全侧头,想笑,没敢。

查干回来,坐下,倒上酒,他也喝了。

“智叟,你很厉害,但是我真的不能背叛了我的族,我求一死。”

“还有三个人。”

查干一激灵。

“我们的内工也不是闲人。”

查干喝酒,看着其它的地方,久久的不说话。

第四十一章 青印

李劈分析着,这查干是怎么想的。

查干说话了。

“其实,李劈还是仁义的,他没有动我的女儿,没有动我带过来的其它族人,既然这样,我也给你们一个交待。”

查干把酒干了,站起来,背着手,他走到门口,突然撒腿就跑。

“我靠。”

李劈跳起来,蒙飞的锤子就出手了,飞出去了。

智叟没动,锤子砸在了查干的后背。

人当时就完犊子了。

蒙飞傻了,他也清楚,他们要的是活的。

李劈拿着剑,瞪着蒙飞。

“行了,别瞪了,他是要死,不砸这一锤子,他也是奔着门口的那根石柱子过去的,安葬吧。”

“万全,这事你办,查扶苏那边也安顿好,她有孕在身。”

万全心想,这又要倒霉了,这活都难干,那查扶苏伤心过度,突然出问题,这个他也是控制不了的。

万全都想跑路了,可是混了一个军师,也不容易。

回去的路上,李劈说。

“师傅,这查干死了,那三个人怎么查出来呢?”

“要内工干什么的?都给我放出去。”

内工确实是厉害,但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头绪也是难查。

李劈第二天,带着蒙飞去锁阳城,那个地下室,他坐在那儿喝酒,看着沙盘,看着地图。

“蒙飞,你说,查干这里会不会有其它三个人的线索呢?”

“这儿是老窝,这沙盘,地图,那三个人肯定来过这儿,查干是他们的头儿。”

“分析得还有道理,我以为你就会打架呢。”

蒙飞笑,很憨。

“仲丘,把古明……”

李劈嘟囔着,这两个人他不得不怀疑,家仇族恨。

李劈坐了一夜,他们出来,回少城。

他回府,非常的安静。

“万全,人呢?”

“嗯,都出城到坟地去了。”

李劈没有再多说,这事他不好出面。

“内工都派出去了吗?”

“各城都有,现在最担心的,那三个人跑了。”

“跑了我就要你命,你管着内工,你喝凉水长大的?”

万全反正不敢顶嘴。

“弄酒菜来。”

李劈坐在府里喝酒,沈大帅来了。

坐下说。

“各城都还好,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肃慎大兵来了,是分割而战,我们各城之间,照应不了,那就麻烦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有,虚实之城。”

“怎么个虚实之城呢?”

“现在我们要找出那三个人来,这面的情况他们肯定是汇报过去了,每个城的情况,我们要控制住,发出假的消息,我们二十八城,空十四城,增加其它十四城的兵力,如果冒点险的话,就十城,分出四城的兵力,打游击,分割而战。”

“现在重点就是找到那三个人是吧?”

沈大帅点头,这个太不容易了。

沈大帅走后,李劈就进房间睡了,他感觉很累。

他被叫醒,是智叟。

“查干埋葬的时候,你应该去的。”

“我为什么要去?我就不去。”

智叟摆了一下手。

“那三个人现在恐怕是隐藏起来了,查干的死,他们肯定是会知道的。”

“那怎么办?”

“内工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有一个办法,找仲丘,引诱三个人出来。”

“怎么做?”

“找一个刀术厉害的,扶余人喜欢用弯刀,这个人进锁阳城,夜里在街上转,鬼鬼祟祟的样子,除了这个,还有就是查干,在埋葬查干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额角处,有一个暗影,看不出来是什么,这个我没有弄明白,你得问仲丘,这段时间,你得注意点仲丘的变化,现在变动太大了,你得沟通,那毕竟是大域降过来的,稳定非常重要。”

李劈点头,把沈大帅的想法说了。

“这个我知道了,沈大帅和我说过了。”

智叟走了。

“万全,给仲丘送点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呢?”

万全低头想了半天。

“仲丘离开家乡,最思念的就是家乡。”

“你让我放他回大域?”

“不是这个意思,在锁阳城将军府后院,摆着一个风石,那是大域的东西。”

“那就送他,你安排人,往兴城运,我和蒙飞过去。”

万全去锁阳城,李劈就带着蒙飞去兴城。

“蒙飞,你老婆怎么样?”

“挺好的。”

“那就好,还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不需要了,挺好的。”

闲聊,到举城,仲丘迎出来,礼敬进城,摆酒。

“仲将军,我需要一个人,扶余人,带弯刀的那种。”

“我身边正好有一个,小子刀术不错。”

“还有,就是额角有影子,那是什么?”

仲丘一愣,低头沉吟了半天。

“青印,这种青印,在大域只有六个人有,是大域获得消息的人,他们有着一种特别的能力,能获得别人难以获得的信息,三岁开始培养,我所知道的,六人死了两个人,还有四个人。”

“这些人是不是很厉害?”

“可以这么说,不是常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其它的能力,也是很厉害,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善于隐藏自己,不管在什么地方,都难识破。”

“青印怎么能看出来?”

“这青印一生只出现三次,入门时,死亡时,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出现,我不清楚。”

李劈想着,六个人,死了两个,加上查干,是三个,就是说还有三个人,三个青印人,那就是在北方,在哪个城里呢?

引诱他们出来,如果这三个人是有联系的,恐怕引诱难成。

“他们之间联系吗?”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儿,青印不见面,但是消息是相传的,用的方法听说是非常的诡异,没有人能觉察得到,这里所说的不见面,就是他们见面也不认识,青印只出来三次,他们互相之间根本就看不到,死一次,入青印一次,另一次恐怕也是十分的隐秘了。”

既然这样,引诱还是有可能的。

仲丘把那个大域兵叫进来。

“听侯爷安排。”

那个兵答应后,就到门口站着。

李劈真不知道,引诱他们出来,能不能成功。

大域弯刀兵带回去,把智叟叫来。

“你昼伏夜出,有空去查干的坟那边看一眼,不要停留太久。”

这个大域弯刀兵,万全给安排好住的地方。

“师傅,青印人,还有三个人,他们没有见过面,或者说,他们互相之间都不认识,传递消息的方法也不清楚,这样引诱能行吗?”

“各种方法都得试,如果按你所说的,靠内工,根本就不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这是立命之本,那查干,你打死也想不出来,他是青印。”

“是呀,如果不被发现,他这个总兵,最后有可能就是北方侯了,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这青印人的出现,让李劈紧张起来。

第四十二章 意外

探兵八百里之内,没有发现肃慎兵,但是他也不放心。

仲丘说,这些肃慎兵,日行八百,夜走五百,这速度是太快了,发现了,探兵没有回来报,恐怕就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那大域弯刀兵三天后,被杀死在查干坟的地方,十多米远的地方,割头,一刀。

这个人的刀术,确实是可以,李劈让蒙飞试过他,可是竟然让人轻易的就割头了。

那就是说,青印人是十分的厉害,那查干就不是一般的人。

李劈有点着急了,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和瞎子一样,肃慎那边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再走最北大域,进肃慎地界,他是不敢的,他去过大域,九死一生,也就是他,换一个人,就死在了大域。

他和智叟商量。

智叟总是有话说不出来的样子。

“拉屎拉不出来呀?”

智叟上去就是一巴掌,李劈没躲开,一裂嘴,智叟站起来,直甩手。

“你真傻,不知道躲?”

李劈拉着智叟去胡同里的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他最穷的时候,总来这儿,还欠了不少钱,发起来,就没有来过了。

他进酒馆,老头笑起来。

“侯爷,马上上菜,上酒。”

这老头手脚真是麻利。

酒菜上来后,一个女孩子出来,拿着笔墨纸砚。

“请侯爷赐字。”

智叟一下就笑起来,李劈瞪着大眼珠子,这老头马上就明白了。

“侯爷随手一画,就行,我挂在这墙上,那是脸面。”

李劈真的就画上了,还挺认真的,画的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画完了,老头说,裱糊上之后,挂墙上。

智叟左看右看的,那表情,李劈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我让你得瑟,一会儿就喝懵你。

智叟真喝多了。

“我跟你说一件事,我一直如梗在喉,不说卡得发慌,查扶苏,你喜欢她不?”

“嗯——”

“到底喜欢不?”

“最初喜欢,后来不,然后又喜欢。”

“那你是喜欢,不过我跟你说,不是好消息。”

李劈一愣,他也是喝得有点大了。

“青印出现三次,一次是入青印之时,一次是死亡之时,一次是行破身之时。”

李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酒一下醒了一半,智叟站起来,晃了几下,老板就跑过来。

“我扶您回去。”

“不用,把门口的护兵叫进来。”

护兵进来,把智叟送回去,李劈坐在那儿,良久没动。

他回忆着,和查扶苏的那天,那天他是喝大了,油灯很暗,但是,但是……

智叟提醒他,当然他是不知道的,这是猜测。

李劈完全就傻了,起身走,老板送他,他都不知道,李劈走到城墙,爬上城墙站在上面,护兵都吓傻了,这要是掉下去……

蒙飞,万全找来了。

“侯爷,别想不开……”

“滚你姥姥铁屁。”

这屁还有铁的,扎你爷的。

蒙飞和万全不敢动,守着那儿。

一个多小时后,李劈跳下来。

“回,睡。”

两个字。

第二天,李劈醒了,天刚亮,骑着马就往城外冲,护兵开门慢了点,差点没干门上。

李劈疯了一样,抽马,飞奔,半个小时后,李劈躺在河边,一动不动。

他想不出来,那查扶苏真的有青印,他那天是喝大了,可是看到了,他以为眼睛花了,后来也没有去想,智叟一提出来,他一下就想起来了。

他的冷汗直冒,我靠,这扶余人真是拼了命了,这真是爱族。

查扶苏他们图谋的不是李劈的命,而是北方之地,是大图。

如果真想杀他,那天就把他干掉了。

李劈回城,已经是中午了,浑身是土,蒙飞和万全都急得四处找。

“侯爷,再出去,叫我。”

蒙飞说。

“我没事。”

进酒馆,那个胡同老头的酒馆,那画竟然挂到墙上了,李劈一眼,呆住了,那画看着像一匹飞奔的马,在大域。

万全站在一边。

“你看这画,怎么样?”

万全看了半天说。

“这画有点来历,不错。”

李劈笑起来,把万全给笑得发懵。

老板上酒上菜。

“这是一块金子,收着,欠你的钱。”

老头当时就傻了,摆手,摇头。

“拿着,不然把你这儿一把火烧了。”

老头手都哆嗦了。

“别害怕,侯爷人善良,拿着吧,没事的。”

老头一辈子也赚不来的。

“万全,你是不怎么招人喜欢,我也讨厌你,不过,你还是很聪明的,你说,青印人会是谁呢?”

万全给问得有点发傻,这侯爷几个意思?这是能猜的事吗?如果是能猜测的话,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周章了。

“爷,这怎么猜?”

“你把蒙飞叫进来,老板,大碗拿来。”

蒙飞进来,坐下,大碗喝酒。

“蒙飞,你说青印人会是谁?是万全不?”

万全一下就站起来,退了几步。

“爷,你不敢这么讲。”

“看你吓的,我说会不会是身边的某一个人,这青印人最会隐藏了,都有可能是智叟,你说不是吗?”

蒙飞端着碗也愣住了,这个意思就是说,他也有可能是青印人。

“好了,坐下吧,这事有点麻烦,青印人,我找到一个,但是我下不去手。”

两个人愣愣的。

“你们说智叟,他到底有多聪明?”

两个人真不敢乱说话了,这李劈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他们彻底的干蒙圈了。

“啪”一声,李劈一拍桌子,两个人一下站起来。

“你们两个到是说话呀?”

万全心里说,我说你大爷,你这不是想吓死人吗?

“侯爷,不知道。”

蒙飞一脸的发懵。

“坐下。”

两个人坐下,如坐针毡一样。

“我直说,查扶苏。”

万全一屁股坐到地上,蒙飞一个后仰,倒过去,爬起来。

万全站起来,心想,这货没喝多,这是疯了,精神病,他看了一眼蒙飞,意思,去叫人。

李劈确实是有点发疯,他受刺激了。

沈初燕是千好万好,但是不能生孩子,医生给看了。

那查扶苏是有孕了,可是竟然出这事了,别说李劈疯了,换成谁都得疯。

“坐下吧,我没事,智叟猜的。”

“那,那……”

“我也看到了,真的。”

两个人不动了,这太刺激了。

第四十三章 大臣马都

李劈被蒙飞和万全架回去的。

沈初燕又照顾了一夜。

李劈醒来。

“你又坐了一夜,不用的,我死不了,以后不准再这样。”

“夫君,智叟跟我说了。”

“说什么?”

沈初燕看了一眼门口。

“那事,你抓紧吧,北方疆土,稍一闪失,容易失去,五月春暖花开,正是好时候,万物复苏之时,也是动兵之刻。”

“我知道了,你收拾一下,让万全送你回棋城,回去呆几天。”

“嗯,好,你照顾好自己。”

沈初燕九点多就出城,回棋城了。

李劈拎着剑,在少城的街上走了几个来回,就回府,进了查扶苏的房间。

查扶苏在看书。

李劈咳嗽一声,坐下,又站起来。

“夫君,您有事吧?”

“对,有事,青印人。”

查扶苏的书掉到了地上,脸色苍白。

“你说出那两个人来,我不杀你,保全你。”

李劈想的是,找出另两个人,把查扶苏控制住,肃慎平定,她这青印人也没屁用了。

“你看到了吗?”

“对,青印三现。”

“我认了,我不会讲出那两个人的,因为我们的族。”

“你爹真是舍得你。”

“为了我们的族,任何人都能做到这样,不过我想说的,我后来爱上你了,可惜……”

“你真不应该爱上我,你为了你的族,牺牲了所有的一切。”

“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劈真是服气。

他出来,找智叟,他在喝茶。

“她认了。”

“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她不会说的,他会和她父亲一样。”

“这就难办了,侯爷,这事我只能是办到这儿,别找我。”

智叟起来,背着手走了。

“老死头子。”

李劈这是捧着刚出炉的烤地瓜,扔也不是,捧着也不是。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麻烦了,李劈让蒙飞带着两个人,把查扶苏看死。

他现在是下不去手,也没有人敢下手。

马都来了,带着几百人。

马都进少城,李劈带着人,拎着剑,站在那儿看着。

“大胆李劈,见本大臣还不跪?”

“我跪你奶奶的老寒腿。”

李劈胆子大,站在他身后的人,都冒冷汗。

“给我拿下。”

马都从京都带来了护卫,一百人,那可是顶尖的高手。

智叟跑过去了。

“马大臣,这北方侯是有点混,但是人不错,北方平定,没有他,可不行,而且,皇帝可是说过,他到京都汇报,可直接面报的。”

马都什么不清楚?在京都就玩心眼了,他想唬住李劈,可是选错人了。

“那总得给我点面子吧?”

马都小声说。

智叟回去,走到李劈的身边。

“跪下。”

智叟跪下,李劈跟着,师傅跪了,他就跪,全跪下了。

“起来吧,进府。”

李劈恨不得把这马都给掐死。

进府,马都就问。

“我住在什么地方?”

“这是侯府,自然是我住,你呢,我已经给你找好地方了,北城。”

“北城,最北的那个城,我不去,那肃慎是兵分八路,恐怕北城首当其冲的要倒霉。”

“你是来督战的,你不在前线,在后面养大爷呀?”

“李劈,你找死是不?我一句话,就把你杀了。”

“马都,你只带来一千的护兵,我知道,每一个都是顶尖的高手,但是我可有几十万的兵,累也把他们累死。”

“你想造反吗?”

“造反我到是不敢,马都,当初你任我当北方侯,把我骗得落花流水,你其实是不敢来北方的,可是你犯了错,让你来,你不敢不来,你路上心里这鼓敲得挺响吧?”

马都脸都青了,气得哆嗦了。

“李劈,下去。”

智叟瞪了李劈一眼,他出去了。

万全跟着他。

“现在你得把蒙飞带在身边。”

“他看着查扶苏呢。”

“把马都和查扶苏都送到北城去,查扶苏是青印人,那剑术也不会一般,只是没有露出来,让翁三管着,出事就找他算,翁三这小子剑术也不错,他接了你三招儿,并没有露出真本事来,隐藏着。”

“也好,让马都再bb一会儿,你把一切准备好,到时候送走。”

李劈去查扶苏的房间,她坐在那儿,没动。

“查扶苏,我把你送到北城,我不杀你,但是你没有自由。”

“随你吧。”

马都,查扶苏,大队人马往北城去,远远的翁三就看到一队人马,立刻就毛起来,准备应战。

可是近了,他看出来了,跑出来,迎接。

“翁三,给你送礼来了,马都马大臣,还有查扶苏。”

翁三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

“谢谢侯爷。”

翁三还不得不说谢谢,他咬着牙,心想,这回给我弄来了一个爷爷,一个奶奶,这有罪受了。

进府,翁三就把将军府给腾出来。

李劈小声告诉翁三。

“每天给马都吃窝头,大白菜,他如果问,就说北方青黄不接,饿死不少百姓了,要粮,懂不?不给就天天让他吃这些,还有就是查扶苏,人不能掉一根头发,一直到孩子生下来。”

翁三点头,他恨死李劈了。

李劈他们回少城,智叟在客厅等他。

“你得想办法,让查扶苏说出来那两个青印人,不在我们没办法布兵,肃慎兵随时就有可能打来。”

“马都来了,还用我吗?让他打。”

“那是一个废物,玩心眼的人。”

“这货来了,没有好日子过。”

“不见得,跟他要粮,要东西,那是没有问题的,北方平定了,他是有功的,他也会尽力的。”

李劈不想说青印人,他也明白智叟的意思,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你看着办吧。”

智叟背着手走了,他把万全叫进来。

“去棋城。”

到棋城,沈大帅给泡上茶,就把沈初燕叫出来。

沈初燕跑过来,拉住李劈的手,低头笑,不说话。

“好了,初燕,去准备酒菜。”

沈初燕出去后,李劈说。

“马都来了。”

“我知道他来了,不用理他。”

“现在青印人是太麻烦了。”

“这事万全军师什么意思呢?”

万全是左右为难,现在切入口就是查扶苏,她爹死了,她再死,那两个人就是彻底的没有踪影了,那守城门的守兵中,都有可能有青印人。

“沈大帅,这事真难办。”

他说完,看了一眼李劈。

沈大帅看了一眼万全,万全就明白了,沈大帅有主意了。

第四十四章 四重之箭

沈大帅他们喝酒。

“侯爷,你去过大域,对那边熟悉,探兵现在是八百里探,还是不行,我们得在半路找一个地方,你熟悉那边的情况,带上兵马,找地方,隐藏,打伏击。”

“那不是找死吗?”

“我让你去找地方,然后安排兵,这就是先锋,阻拦,这给我们机会,给探兵机会,不然冷不丁的打来,就麻烦了。”

“我派其它的人去。”

“不行,这事很重要,伏击之地在八百里处,肃慎兵,日行八百里,探兵得到消息后,连烟报警,只要半天时间,消息就传回来了。”

“好,我听沈大帅的。”

“侯爷,你放心,我给你骑兵一万,你再带精兵五千,这些人就够用。”

“好,明天我就走。”

“万全,你让蒙大将军跟着。”

“我知道了。”

李劈回少城,和智叟说了。

“沈大帅安排的没问题。”

智叟一下就明白了沈大帅的意思,把李劈支开,然后审查扶苏。

李劈现在是蒙圈状态。

李劈第二天带着兵出去,约定好,他找到可以埋伏的地方,就和蒙飞两个人回来,把那些兵安排好。

八百里,骑兵到是好办了,那五千的步兵就有罪受了。

李劈先带着骑兵走,蒙飞带着步兵。

李劈带着骑兵,两天赶到地方,蒙飞带着步兵五千,一天也走个一百多里地,那是拼着命的赶路。

李劈问万全。

“什么地方适合?”

“侯爷,我快散架子了,休息一天,明天我得看地形,这地形得出看两三天,也不着急,不然也要等蒙大将军兵来。”

“那就休息,扎营。”

李劈喝酒,琢磨着,他是侯爷,这事重要,那让沈大帅来不就完了吗?

他感觉不太对。

“把万全给我叫过来。”

万全刚睡着,爬起来,迷迷糊糊的,进大营,绊了一下,来了一个大马趴,把李劈吓得“我操”。

“侯爷。”

“你坐下。”

万全坐下,李劈问。

“我特么的是不是被智叟给坑了?”

万全也是生气,他非得被李劈给折腾死不可。

“你说呢?二货。”

万全说完,撒腿就跑,李劈气得乐了,他真舍不得杀万全。

万全多精明,这样重要的事情带着他来,除了智叟很看重他,李劈也看重他,他明白,李劈至少在这个时候不会杀他的,他实在是太累了,他不会骑马,逼着骑,浑身上下的没一个好地方,尤其是裆部,快烂了一样。

李劈叫副将进来,陪着喝酒。

“来过这儿吗?”

“跟沈大帅来过,当时是追一个族的族兵,全部杀死在这儿了,有一百多人。”

“沈大帅对这儿是不是很熟悉?”

“北方全部熟悉,就是大域,肃慎也熟悉,前面是实在的熟悉,后面的应该是地图上的熟悉。”

“我们这里应该是肃慎兵必经之路?”

“对,只有这么一条路,从这儿往前走,可以分成三路,再有二三百里分成六路,然后是八路。”

“一万的骑兵,加五千的精兵,你说能阻止多久?”

“肃慎的大军不会一下都来的,阻止多久,看兵力,再有就是,肃慎最可怕的是弓箭,强箭,这是大域兵最害怕的。”

“可怕到什么程度?”

“百步穿杨,这么讲,百米之内,一箭夺命,不走空,想射哪儿射哪儿。”

“我们也有射工。”

“在肃慎人面前,我们的射工,就如同三岁的孩子,他们是爷爷的爷爷。”

李劈看着副将。

“把酒干了。”

副将把酒干了,李劈看着他。

“你会不?”

“我会射,可以说,在北方算是好一点的射工,但是没办法和肃慎相提并论。”

“走,射射看。”

李劈和副将从营帐中出来,找了一块空地。

“就前面那棵树。”

副将拿弓箭射出三箭,都射到树上了。

“我只能射到树上,肃慎人,是能射断最细小的树枝。”

李劈拿过弓箭来,看了半天,他从来没有比划过这玩意。

“侯爷,这样射。”

副将教李劈。

李劈有力气,拉了一个满弓,箭是出去了,但是他没有带护具,箭尾一下就把手给扫了,他大叫一声,把弓扔了,跳八尺高,血一下就出来了。

副将吓得一下就跪下了。

更吓人的是,一个兵正树林子里小解,箭从裤裆一下就穿过去,扎到树上,那个兵都吓傻了。

李劈皮实,痛了一下,就没事了,抓了把土,捂在伤口上,把副将看得是目瞪口呆。

再看那箭,明明是往东,直线,竟然射到西面去了。

“姥姥的。”

李劈回和副将喝酒,他没有怪副将,那兵还站在那儿,没缓过来。

“这弓箭不太好弄,有好的教箭的人没有?”

“有是有,难请,这个人叫姬康,人称四重,四重就是四支箭齐射,能中四个目标,没有失过手,他因为要取肃慎公主,肃慎王也是答应的,后来反悔了,姬康一怒之下,躲进了山林里,就在前面二百里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李劈这是抽疯,把副将吓得一下又跪下了。

这副将对李劈不是那么了解,冷汗直冒。

“侯爷,我最初也不知道他是肃慎人,我到这儿来探息,在前面树林子里遇到他的,他生病了,很重,我就把带着的药他用了,给他吃食,他缓过来了,我们就成了朋友了。”

“噢,救命之恩,你把人请来,就说我封他四重将军。”

“这个……”

“什么?”

副将说。

“马上就去。”

副将走了,李劈想,真要把这个姬康弄到手了,那肃慎的一切都会明白的。

这副将还真把姬康请来了,人高马大的,背着弓箭,还有一把刀。

“姬兄,请坐。”

“见过北方侯。”

坐下,喝酒,这姬康是真能喝。

“我的意思,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不行。”

李劈不着急,他知道,扶余人都那么爱族,这肃慎恐怕也是难弄。

喝酒,聊天,李劈不再提这件事情,也不问肃慎的事情。

“我们北方有一女,叫桃花女,面若桃花,每个时间都是不相同的,而且体香若桃花,满城四季桃花之香,此女还没嫁,我北方侯一句话的事情。”

那副将知道这事,这特么的一百多年前的人了,这北方侯也太阴了。

姬康人很豪爽,喝酒大碗干,说话也不转弯拐角的。

“这到是让人欢喜,只是我是肃慎人。”

“你的王不喜欢你,我喜欢,我封你四重大将军,给你宅地,给你车马,给你桃花。”

姬康瞪着眼睛,看了一眼副将。

“侯爷所说的是真的。”

“不,我要……”

姬康提出来的条件,让李劈脸阴下来了。

第四十五章 下药

姬康提出来,要北方大帅,要一城,要十万兵丁,自守一城。

李劈心想,你特么的想得美,等我把你骗回去的,你弓箭厉害,我让你没有弓箭,你不服,就杀,我最多给你一个副总兵当,教他们的兵射箭。

李劈也明白,肃慎王不喜欢他的原因就是,他太自大了。

李劈心想,你牛逼个毛?你爷爷蹲着撒尿的货。

李劈笑着。

“我可以许你一城,当个副帅吧。”

“不。”

这姬康也是死眼心儿。

“嗯,我已经有一个大帅了。”

李劈玩心眼,他不能一下答应,怕这姬康看出来他的心思来。

“不行。”

“我得和我的军师商量一下。”

李劈出去找万全,他转了一大圈,回来,根本就没找万全。

“可以。”

姬康乐了,大婉的喝酒,把自己喝趴下了。

第二天,李劈让姬康帮着看地形,他说现在不看。

他是肃慎人,心里这个弯还是没有转过来。

万全带着人看地形,三天的时间,把人马埋伏的地方确定下来之后,李劈就让姬康教他射箭。

这姬康确实是厉害,四箭一下有命中四个目标,他一个也射不到,他射箭,所有的人都跑到二百米之外,这货的箭都有可能,射到身后去,太特么的吓人。

蒙飞的人马到了,休整一天,就安排到伏击的位置。

李劈他们返回,回了少城。

这姬康一路上想着美事,进城,喝酒,又是大醉,醒来人就在水牢了。

此刻的姬康也是明白了,自己上当了。

李劈把姬康扔到水牢一个星期没管。

他正发愁,智叟去了北城,一直没回来,而且告诉沈初燕,他不能去北城。

沈初燕从棋城回来,是不放心这少城。

“这老死头子玩什么呢?”

李劈和万全说。

万全不说话,那也是万全的师傅。

李劈琢磨来琢磨去的,就想到了查扶苏。

他要去北城,沈初燕说不能去,去了智叟就会离开北方。

李劈知道,失去智叟,不是好事,尤其是在这个紧要关口。

智叟回来的。

他回来,跟李劈说。

“你带蒙飞去北城,只能是蒙飞。”

李劈不知道智叟是几个意思。

李劈带着蒙飞就去了北城。

翁三给泡上茶。

“查扶苏呢?”

“好着呢,一会儿我带你去见查扶苏。”

马都进来了,又胖了一圈。

“北方侯,来了不先见我,你知这是何罪?”

“滚犊子。”

马都就跳起来了。

“马都,你再跳我就把你关牢里,我是北方侯,在这儿,我说得算。”

李劈这货心着急,他可不管你什么大臣不大臣的。

马都气得发疯,但是他不敢往上报,报完了,他就有罪受了,他不能回京都,不平定北方他别想回去,他来北方就预感到事情不好,这回他不死在北方就不错了。

马都被人劝回将军府。

翁三带着李劈去一个宅子,查扶苏坐在院子里,脸色苍白。

“翁三,守在门外。”

李劈坐下了。

“扶苏,你脸色不好?”

查扶苏半天没说话。

“你到是说话呀?”

“我被吃药了。”

“什么?”

李劈走后,智叟就带着人审问查扶苏,她承认自己是青印人,但是就是不说出来另外的两个人,智叟没办法,最后给吃了药,那药定时发作,难受到极点,但是不死人,还有解药。

李劈听完,跳起来。

“妈的,你这个死老头,我不捏死你。”

李劈转身就走,让查扶苏叫住了。

“夫君,这事不能怪智叟,就像你也不能怪我一样,因为我要对得起我的族。”

“那孩子呢?”

“这个我不清楚。”

李劈气得要发疯,这老头子也是太坏了。

李劈出来就和蒙飞回了少城。

他找智叟,站在智叟面前,瞪着眼睛。

“你找我打架吗?”

李劈现在的脾气稳了很多,这要是在以前,早就打起来了,打个你死我活的。

“师傅,就算是查扶苏有错,那药你不能给她吃,孩子……”

智叟摆了一下手。

“你和沈初燕说,我要说的都跟她说了。”

智叟阴着脸走了。

李劈进沈初燕的房间。

“什么情况?”

“智叟把事情跟我说了,给查扶苏吃药了,那药会让苏儿两个小时难受一次,控制精神的那种药,没有人能扛过去,她挺不过几天的,苏儿选择的就是两条路,一条就是死,一条就是说出那两个青印人。”

李劈坐下了,想了半天。

“我找智叟去。”

“没用的,智叟说,也是两条路,一个就是让查扶苏说出来,一个就是你杀了他,那种药,只有智叟手里有,解药也是这样的。”

李劈发疯,冲到院子里,大骂智叟。

“夫君,我想看看苏儿去。”

“明天我带你去。”

李劈到酒馆喝酒,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照他的话说,没有打架解决不了的事情,现在看来真的就解决不了了。

李劈喝个大醉。

第二天起来,他带着沈初燕去了北城。

李劈没有进去,去了将军府,马都看到李劈拎着剑进来,一哆嗦。

“马都马大人,来看看你。”

李劈阴着脸。

马都心里发毛,他一直想把李劈给唬住,可是没行。

李劈坐下。

“马大人,大战在即,粮草缺少,你天天吃大白菜,也清楚的。”

不提这次还好,一提马都也火了。

“李劈你想收拾我,我明白,你恨我,我也明白,但是现在以国家之事为重……”

“少放罗圈屁了,你不把粮食弄来,后天我就把你送到前线去,督战。”

“你,李劈,你想造反吗?我是京都大臣。”

“行了,在这儿你摆不到桌面儿上,你说怎么办?”

“好,你给我点面子,我弄粮食,吃的也弄点好的,我现在是白菜绿。”

“能弄来的都弄来,兵器,衣服……”

“好,我马上派人去京都。”

这马都写信,派人往京都送。

李劈告诉翁三,粮草不到,还是白菜。

翁三在这北城,这个将军当的,是王八进灶坑,两头都受气。

沈初燕和查扶苏聊了两个多小时,她出来,摇头。

第四十六章 上吊

李劈进去和查扶苏聊。

“夫君,智叟用这种方法逼我,我不害怕,我担心的是孩子,我们的孩子……”

查扶苏哭着说。

李劈没说话,站起来就走。

回了少城,李劈拎着剑就进了智叟的房间。

“智叟,把解药拿出来。”

“侯爷,大局为重,查扶苏挺不过这三天。”

“那孩子呢?”

“这个难说,但凡是药,都是三分之毒。”

“智叟,你太没人性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保住孩子。”

李劈瞪着智叟。

“啪”的一声,智叟把一包东西拍到桌子上。

“解药,你自己看着办。”

李劈拿着解药,出去,他没有去北城,坐在酒馆里喝酒,他也清楚,这件事是太麻烦了,那两个青印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这儿的变化,送到肃慎去。

这是可怕的,让他们不敢动,所有的安排都在等待着。

万全跑进来。

“侯爷,智叟背着包出城了。”

李劈一愣,这可不能让智叟跑了。

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追出去。

他追上智叟。

“师傅,你干什么去?”

“在少城呆烦了,我去游云,看看老朋友去。”

“你是要跑路吧?”

智叟看了李劈一眼。

“你还限制我自由了?”

“不敢。”

智叟走了,李劈气得要发疯,智叟这是不高兴了。

李劈站在那儿,看着智叟的身影一直到消失。

李劈回城,接着喝酒,智叟这一走,让李劈顿时感觉到了压力。

智叟做的真的没有问题,现在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做了等于白做,那青印人随时就会把信息汇报给肃慎那边,他们用的什么方法不清楚。

智叟跟他说过,侯者不可仁,仁失疆土,此刻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这智叟很聪明,这压力如山,逼着李劈。

李劈拿着解药自己去的北城。

他进查扶苏的宅子,把解药扔到桌子上。

“这是解药,你可以离开北城,没人会阻止你的,但是你不能在北方呆着了。”

李劈只能这样做了。

他告诉翁三,查扶苏离开,随时就让她离开,她需要人护着,就让人护送。

李劈回少城,坐在城墙上,看着城外,那两个青印人在什么地方呢?

万全过来了。

“侯爷,那姬康还在水牢?”

“噢,不说到是忘了。”

李劈和万全去水牢,这姬康泡得都肿了。

“姬康,我让你当副总兵,给我训射工,你觉得怎么样?”

“谢侯爷。”

“把人放了,给他一个宅子。”

李劈出来,告诉万全。

“把人盯死了,他如果敢跑,就杀掉。”

李劈去了棋城,带着沈初燕。

沈大帅在训练场。

“沈大帅,智叟离开少城了。”

“怎么离开少城了呢?”

他们回府里喝茶。

李劈说了自己做的事情,沈大帅看了李劈半天。

“也只能这样做了,做得不错。”

李劈心里是矛盾的,不让查扶苏走,她是青印人,就是特工,让她走,这是卖了一个义字。

他神经不知道分了多少个叉儿了。

“听说你弄了一个肃慎的射工来?”

“是,很厉害,让我给弄服了。”

“他是肃慎人,就青印人来讲,知道的人肯定是不多,肃慎的大王能知道,那这个人和大王的关系如何呢?”

“他要娶公主,大王也是答应了,后来变卦了,才起了这么一件事情。”

“那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你得问呀。”

“查扶苏的事情让我心烦,我得空就问。”

当天,他们回了少城,刚进城,万全就跑过来,跑得跟头把式的。

“侯爷,侯爷,出大事了。”

“怎么了?”

“查扶苏,她,她,你马上去北城吧。”

李劈带着人就去了北城,翁三跪在城门那儿。

“怎么了?”

“侯爷,查,查,查扶苏自杀了,我没看,看……”

“带我去看看。”

查扶苏上吊自杀了,李劈的心刺痛。

他的眼泪下来了,看着查扶苏,摇头。

“厚葬。”

李劈连喝了三天酒,一头扎在地上,人事不醒。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去训练场。”

蒙飞跟着,训练场,姬康在教射工射箭。

“姬康。”

姬康跑过来。

“给侯爷请礼。”

“跟我走。”

姬康跟李劈进了胡同的酒馆。

喝酒。

“姬康,我答应你的那个桃花女,一百多年前就死了,不过我给你找了一个,明天万全就把人带来,还有你现在是副总兵,也别急,我会慢慢的提你,你刚来,一下提个大帅,人家不服气,这个大帅我肯定给你,还有你想要一城的事情,也别急,你把射工给我训练好后,给你一个城,专门培训射工。”

“谢谢侯爷。”

这姬康知道,李劈要混蛋起来,天下没对手。

这十几天水牢给他泡得,真是受了罪了,他在肃慎是最好的箭师,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他怪罪于肃慎王,那公主如果娶了,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姬康现在也是想弄个响出来,等到肃慎打过来,他让肃慎王看看。

李劈当天没有问题姬康肃慎的事情,但是他看出来了,一问,他一准儿会说的,但是得让他看到他的诚意来。

上来就把他关水牢了,如果没有诚意,这货放出来假的信息来,那损失就大了。

李劈回去,叫万全。

“你去兴城,找仲将军提亲,他的妹妹仲宜,给姬康提亲。”

“那货?仲将军能同意吗?不如就在民间给找一个得了。”

“不行,只有这样,才会让姬康知道我的诚意。”

“那仲将军能同意吗?仲宜可是美如花,吟诗作画,精棋修琴……”

“你喜欢上了吧?”

那万全真喜欢上仲宜了,他低头不说话。

“你别想,去。”

万全出来就骂,骂李劈是傻逼,混蛋,二货……

万全去兴城和仲将军说这件事。

“那姬康人不行,长得不行,人品也不行,就是一个箭师,一个副总兵,不配。”

仲丘听出来了,笑了一下。

“万军师,这事听侯爷的吧。”

“你也这操行。”

万全气得发疯。

万全回去,气哼哼的跟李劈说。

“仲丘那小子同意了,随时迎亲。”

“你准备下,明天就迎娶。”

万全出来,安排人,给姬康弄房子,净水冲街。

姬康进府来。

“谢谢侯爷。”

“你知道仲丘将军的妹妹仲宜吧?”

“这个我知道,我在肃慎的时候,听说过,肃慎王要娶仲宜,仲将军没有同意。”

“那就好,这个比桃花女好吧?”

“当然,谢谢侯爷。”

这姬康的精神头来了。

“你娶将军的妹妹,你是副总兵,有点委屈人家了,这样,我给你提个副将军吧,就叫四重副将军。”

这姬康没有料到,一下就跪下了。

“谢谢侯爷。”

“不过你有点事问你。”

“侯爷请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劈心里骂着,他最看不上这样的货色。

第四十七章 仲丘之妹

李劈问姬康肃慎的事情。

姬康从头到尾的讲了,有多少兵马,加上蒙兵多少,还有那边的地形。

“还有一件事,就是青印人。”

姬康愣了一下,说等娶完仲宜就告诉他。

这姬康在肃慎王身边,那可是最红的人,就因为没有娶上公主,他知道青印人的事情,他拿这个当法宝了,如果李劈真藏了祸心,想杀他,他就说出青印人来,用这个换命。

所以,他不会轻易的放出来,这是保命的。

李劈没有想到,这姬康还真知道青印人的事情。

娶亲,十分的热闹,各城的将军都来祝贺。

李劈看到仲宜,也是一愣,没有想到,会那么漂亮。

“妈的,便宜姬康这货了。”

万全站一边,牙都快咬碎了。

“你怎么不早跟我提出来呢?”

“二货。”

万全骂完就走,李劈笑起来,摇头。

姬康结婚三天后,李劈就把人叫来了。

“怎么样?”

“很好,我也想着,射工五万,编队,射工分八工,每工都不同,肃慎是人人都是射工,都很厉害,但是什么弱点,我很清楚,我会弄明白的。”

“那就好,我相信你,姬副将军,那青印人……”

李劈瞪着姬康,姬康回避了他的眼神,那眼神太特么的吓人。

“这个,青印人之间,互相不认识,但是他们用一种声音在传递消息,这种声音很特别,经过了培训,才能听到这种声音,这种声音可传千里,在肃慎有专门收声人,离北方千里之处。”

李劈都愣住了,声音可以传千里?

那实在想不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那怎么找到青印人?”

“这个,我听肃慎说过,派到北方六名青印人,死了两个,他们身上有……”

这姬康没往下说,看了一眼门外。

李劈想,死了两个,加上查干和查扶苏,是四个,真的就剩下两个了。

“说吧。”

“青印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那味道很淡,但是能闻出来,需要一个嗅觉很敏感的人,那味道是青草的味儿,青印人在训练的时候,用的一种草药,一直在身体里。”

李劈看着姬康,他有点紧张,额头冒汗。

这是背叛了自己的族,他矛盾,紧张。

“好了,没事了,缺少什么,找万军帅。”

姬康走了,李劈把万全叫进来。

“你派人,把姬康盯死了,还有,给我找嗅觉灵敏的人。”

“狗?”

“我看你像。”

万全跑了,他也不知道谁嗅觉灵敏。

万全离开少城了,他跑到棋城去找沈大帅。

万全说找嗅觉灵敏的人,沈大帅也明白了八九分。

“棋城有一个人,在城门口,能闻到城里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就这个人了。”

那个人叫来,站在那儿,黑瘦。

“你能闻到多远的味道?”

“两三里外做什么饭菜,我能闻到。”

万全看着这个人,其貌不扬的。

“你跟我走。”

万全把人带回去,李劈看着这个黑瘦的人,从头到尾的问这个人的身世。

这个人一直跟着沈大帅,十六岁就跟着了,现在已经是十三年了。

“沈大帅说,这个人没问题。”

万全看着李劈。

“好了,万全,你出去,把门关上。”

万全不太高兴,这是背着他。

门关上了,李劈小声说。

“给我找两个人,身上有青草味道的人。”

“青草味。”

“只有你我知道,找到马上就告诉我,不要惊动他们。”

这个人点头,转身走了。

二十八城,这两个人会在哪个城呢?

李劈把万全叫进来。

“跟我出城,去河边转转。”

“这个时候,您少出城,出城也别带着我,带着蒙飞。”

“你说得对,你打也打不了,真有事,我还得照顾你。”

李劈带着蒙飞出城,到河边坐着。

他心痛查扶苏,就那样的死了。

翁三派人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万全派人到河边找李劈。

李劈回城,翁三派来的人说。

“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侯爷。”

东西放在一个袋子里,送东西的人走后,李劈把袋子打开。

是一封信。

那是查扶苏写给他的。

夫君:

读信就是我们离别之时,我是真的舍不得,可是没办法了,那孩子吃了那种药,也不能要了,伤痛之时,我也没有选择了,我一直在做一件事,传消息给肃慎,此时,我矛盾到了极点了,我不想说太多了。

在青印人之中,有一个人的剑术非常的厉害,你要小心了……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李劈把信放到桌子上,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李劈站了很久,沈初燕叫他吃饭,他才醒过腔来。

吃饭,李劈问沈初燕。

“给万全找一个老婆可好?”

“现在肯定是不行,那仲宜嫁给姬康,万全都要疯了,他和我说过两次,想杀了姬康。”

“不用管他,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劈没有想到,这万全还真的是动情了。

万全进来了。

“探兵报,肃慎有一万骑兵从南面进来了,离这儿还有五百里。”

“不对呀,唯一的路就是北路,怎么从南面进来了?”

“从肃慎之地出发,最近的就是北路,南路也可以走,但是要多走两到三倍的路程。”

“一万骑兵,沈大帅报没?”

“报过去了,沈大帅已经准备好兵马了,在五十里处等着这些肃慎骑兵。”

“一万人?先锋?”

“看着不像,探兵说,这些人看着很疲惫的样子,似乎打仗了一样,有受伤的兵。”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万全,你跟我去客厅。

“万全,这一万的肃慎兵,有受伤的,那是在路上遇到了其它族兵了吗?还是去打什么族了,败了?他奔这儿来,那这二十八城中,是不是会有他们的人相接呢?”

万全一愣。

“这是过来休息,或者是逃命?都不太好说,如果有,只有仲将军,还有把古明,其它的人不太可能。”

“青印人会把消息传给他们的,接声人,会接到。”

“叫蒙飞,带着兵,跟我去沈大帅那儿。”

李劈带着蒙飞,到了沈大帅那儿。

“侯爷,探兵报了,这一万人,突然就改变路线,往西走了。”

“这是接到了消息了,到西面拦劫,我去。”

“侯爷,您守在这儿,我带兵到西面等着。”

李劈真是没有想到,这青印人这么可怕。

探兵又来报,这些骑兵,往南走了,返回去了。

看来青印人不停的在发消息,接声人收到了。

李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丝毫看不出来什么。

“返回,告诉沈大帅,回少城。”

李劈返回去,沈大帅也进了少城。

“沈大帅,看来那青印人是真的厉害。”

“可怕,现在恐怕我们有一点的动作,他们都知道。”

“这一万的肃慎兵,是不是肃慎的先锋呢?”

“不像,似乎他们打了败仗,往这边来,恐怕我们的城有不和我们一心的人了。”

“什么城?”

沈大帅摇头。

第四十八章 肃慎来攻

如果真是这样,这北方之城,恐怕就麻烦大了。

智叟这一走,还不一定能回来了。

沈大帅回去开始布兵,就算是肃慎知道了,沈大帅也得布兵,没办法。

那个人七天后,进了侯爷府。

“侯爷,找到一个,就在酒馆,那个胡同里酒馆的老板。”

李劈激灵一下。

“你马上再找另一个人,越快越好。”

那个人走后,李劈坐了良久,叫蒙飞。

“带着精兵五百,还有射工一百,跟我走。”

酒馆的门前,李劈叫了一声。

“老板。”

那老头出来了,看到李劈,下跪。

“侯爷,请进。”

“蒙飞,把人绑了。”

那老头突然就从腰上抽出软剑来,冷笑了一下。

“李劈,你还是找到我了,算你有本事,不过我到是想问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会像查干一样,不会说的。”

蒙飞上去和老头打起来,这老头的软剑,让蒙飞吃了亏,上去没十招,他被剑扎种两次,好歹的不是要命的。

“蒙飞,我来。”

李劈拎着剑走过去,站住。

“李劈,各为其主,你的剑法我看了,杂乱无章,看着是这样,但是你是在杂乱无章中,形成了一种剑式,我的剑法并不高明,我主要是传消息,剑法不过就是防身,我不跟你打,打不过你。”

老头把剑扔了。

“你把剑捡起来。”

“捡也没用,我肯定得死。”

“你可以不死,说出另一个人。”

“我不会讲的,但是你能找到我,也能找到另一个人,你杀了我吧!”

“把人弄进水牢,你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会什么都白扯。”

人弄进了水牢。

这是李劈犯二的做法,这个人已经把消息传给了另一个青印人,说找到他了,但是用什么办法不知道。

还有就是,青印人传声,也接声,双向的。

那个嗅觉灵敏的人,十天了,没有找到另一个人。

探兵来报,八百里埋伏的兵,被杀了,肃慎十万兵已经在八百里之内了。

李劈的冷汗直冒。

“把牢里的那个人带到我这儿来。”

人带来了,李劈给倒上茶。

“坐下聊一会儿,我知道你不会说的,肃慎兵,在八百里之内了,一天时间就能到这儿来。”

“我知道,我劝你呢,就降了,合兵北上,你依然当你的北方侯,肃慎王依然是王,你败是必然的。”

“也许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另外一个青印人,我们所做的一切,肃慎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那肯定是,肃慎王养兵二十几年,就为了这么一天,这一路往前,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的。”

“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李劈站起来,拎着剑往出走,快到门口了,突然转身回来,似乎忘记拿什么东西了,走到那个人身边,剑起人头落地。

万全转过头,心里骂着,你大爷的,杀人你到是告诉我一声?

“收拾了。”

李劈出城,带着蒙飞,去了棋城。

“沈大帅,怎么安排的?”

“我感觉大事不好,智叟看出来了。”

“怎么不好?”

“扶余族人,把古明,仲丘,那些兵是分到各城了,这才是坏事了,各城肯定得乱,他们会冲出城,汇合到一城,那城就是兴城。”

“那马上就动起来,把这些扶余兵杀掉。”

“恐怕是晚了。”

“那也不能等死?”

“对,我已经布兵了,但是我们的行动他们都知道,从战术上来讲,没有什么战术了,只有拼命的份儿了。”

“沈大帅,你带着兵,带着初燕,往北走。”

“逃命?”

“对。”

“我做不出来,要跑你跑。”

“我可真跑了?”

沈大帅点头。

李劈回城,安排人,把沈初燕,万全,一些重要的人,都带走,往北走。

“万全,你原来和我说,往京都之处,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那儿可以吗?”

“可以,三面环山,一夫当官,万夫莫开。”

“你带着一万骑兵,一万精兵,能拿的就拿,能运的就运,马上去那边,马上。”

万全开始忙乎了。

李劈说跑路,那是探沈大帅。

他带着所有的兵,往兴城去了。

仲丘开门迎接。

仲丘也看出来了架式,这是对他的不放心。

进府。

“仲将军,你带过来的兵不会反了吧?”

“侯爷放心。”

“那把古明呢?”

“已经让我弄到兴城了,我也担心,但是现在看来是没问题。”

沈大帅的分析有问题吗?

李劈的脑袋都大了。

“这十万的肃慎兵过来了,怎么应对?”

“十万没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我感觉二十八城中,有接应的人。”

“谁?”

“沈大帅来过兴城几次,我听得出来,有一城,边城。”

“辽良辽将军。”

李劈想着这个人,这个人原来是边城的总兵,直接就提了将军,这个人看着很平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会是辽良呢?这是仲丘玩的计策?

沈大帅分析的有问题吗?

沈大帅分析错过,这个李劈知道,智叟在就好了。

万全跑进来了,走到李劈身边,小声说。

“马上带兵回少城。”

李劈一愣,万全没有让仲丘听到,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李劈带兵往回走,万全说。

“智叟回来了,让你带兵回少城。”

进少城,智叟在客厅走来走去的。

“师傅。”

“别叫我师傅?你混蛋吗?拼命去吗?不长脑袋的货色。”

李劈被骂了一顿。

“师傅,怎么办?”

“你让姬康带着射工,让仲将军和把古明带着骑兵,让翁三带着步兵,去迎这十万肃慎兵,其它各城的精兵,全部撤走,到卧龙城。”

卧龙城就是万全所说的那个三面环山之城,因为相距太远,就废弃了,这回是用上了。

“保存实力?”

“对,这回青印人找不到,我们没有赢的可能,玩命,就是全军覆没,记住了,让人把马都也接走。”

李劈没有敢多说。

沈大帅来了。

“看来我得亲自出战了。”

“沈大帅,不用,你把精兵带出来一万就行了,还有你的骑兵,守在少城,等着。”

所有的一切安排好了。

智叟上了城墙。

“师傅,我不放心,我得到前面去。”

“放心吧,十万肃慎之兵,打不进来的,等着好消息。”

李劈等着,半夜,探兵报。

“十万肃慎兵,死伤过半了。”

“我们的呢?”

“也是过半。”

“我们可是二十万人。”

李劈知道肃慎兵的强大。

“李劈,沈大少,撤兵,我们马上离开,让翁三,把古明,仲将军也撤,到卧龙城。”

“干什么?”

李劈不干了。

“我们上当了,这十分的肃慎兵,是最弱的,按道理上来讲,我们应该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兵,恐怕……”

有探兵报。

“肃慎兵,从南来了,有二十万。”

李劈傻了。

“马上撤吧,越快越好,肃慎兵,会从四个方向而来。”

李劈撤了,所有的人都到了卧龙之城。

第四十九章 被困

进城后,智叟说。

“只守不打,马都要的粮食已经运到了卧龙城,我办的,吃上两年没问题,再加上,我们这二十八城的粮,吃上一年,也没有问题,那肃慎的目的不是北方之城,而是天下之城,我们不除,他们不会往前走的,拖上两三年,他们是拖不起的。”

李劈站在城墙那儿,肃慎的兵就围了城,几万人,其它的兵恐怕都在其它的城了。

马都在府里猫着不出来。

李劈回府,喝酒,马都看着。

“马大人,害怕了?”

“完了,看来我是要把命丢在了北方了,二十八城,都丢了,这还能活吗?”

“不能了,要不我帮你。”

“怎么帮?”

“一剑杀了你,省得你痛苦,害怕,迟早的事儿。”

“大胆李劈,来人。”

“来什么人呀?你带来的一千护卫,都让我给收了,听我的了。”

马都气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李劈生气,二十八城,全丢了,这仗是没法打了。

卧龙城,真是一个好守的地方,但是外面围着,你想出去,也麻烦,就一个口儿出去,利弊共存。

李劈在这儿呆上两年三年的,能疯了。

李劈喝完酒,站在城墙那儿。

“蒙飞,跟我去杀一圈,逗逗这些肃慎兵。”

“好,爷爷的锤子还没用呢。”

“万全,你把姬康叫来,让他带着射工。”

姬康来了,带着射工。

“姬康,一会儿我和蒙飞杀出去,你保护我们两个,你是四重,能保护好我们不?”

“能,放心。”

万全是不敢劝,这个时候,李劈精神不好,有病。

他告诉了智叟。

“不用管他,让他折腾去。”

李劈和蒙飞两个人杀出去,疯了一样,把肃慎的兵给弄得发懵,两上人杀了一个来回,又回了城。

李劈上城看,大笑起来。

“肃慎兵不过如此。”

“侯爷,肃慎也有像你和蒙大将军这样的人,只是没有料到,你和蒙大将军会这样冲出去。”

万全说。

“好了,过瘾,以后我每天都杀他一圈。”

万全把对侧到一边去,心想,你明天再杀,就悬了。

这肃慎兵,只是围着,不攻城,很明智,知道攻了,换来的只是损失。

肃慎大兵一百六十万,占据了各城,围住了卧龙城。

现在的发展,不知道是怎么发展。

那个青印人就混在其中。

智叟把李劈,万全,沈大帅,叫到客厅。

“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肃慎的兵一直没动,他们不会围我们太久,他们拖不起,要打,他们也不会打,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他们把我们围在这儿,往北上,他们图谋的是天下之城,而不是北方这二十八城,如果这样京都就危险了。”

这事大家都在考虑,先前的分析,因为形势的变化,而变化了。

“那怎么办?”

“辽良。”

智叟说辽良,然后看着他们。

“辽良真的有问题吗?”

边城的辽良怎么会有问题呢?这里面的原因不知道。

“把辽良叫来。”

李劈火气四起。

智叟摇头。

“青印人只有一个,但是不会是一个,会有他自己的内工,但是把青印人找到,内工也失去了作用,但是这个人不太好找,怎么办?”

智叟看着万全。

“师傅,放假消息是吧?”

“对,然后利用辽良,传出口风,说侯爷对辽良开始怀疑了,辽良的人马有四万,他会找机会冲出城去,那么青印人会把消息传出去,那边接收辽良,肃慎现在是需要用人之时,用兵之计,如果是这样,那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智叟看李劈。

“你别看我,我没办法。”

李劈转身出去了,智叟看李劈出去了。

“这事就交给侯爷吧,你们都回去休息。”

李劈上了城墙,城外的肃慎兵被李劈和蒙飞给折腾一次,也不敢轻掉以轻心了。

李劈站了有一个多小时,叫万全。

“你给我找一个宅子,隐蔽点的,把酒菜摆好,我四处转转,一会儿过去。”

李劈下城墙,在街上转着,这卧龙城,风水真是不错,但是地点偏,地方也大,这个作为后方城还真是很不错。

沈大帅给各城的将军分成各营,各地,粮食也都分好。

李劈把沈大帅叫到那个宅子,紧靠山着。

“沈大帅,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真是没办法了,只有拼命了,他们往京都去,我们不能不阻拦?”

“结果呢?”

“一百六十万的兵,结果自然能看得出来,但是,将为国亡,知为士死。”

“也不尽然。”

李劈把万全叫进来。

“万军师,一起喝点,让你受不了不的苦。”

万全心想,还受了不少的苦,我这是受尽了苦。

万全心想,不敢说,坐下喝酒。

“万军师,把消息放出去,说我李劈对辽良开始怀疑了,要有动作。”

“好。”

“还有,辽良的兵有四万,你给找到一百人,知心的,知底儿的人。”

“这个难找,但是在辽良的兵中,有内工十个人,把十个内工找来。”

“内工,内工……”

李劈嘟囔着。

“一个内工培养出来,需要多久?”

李劈突然问。

“内工从六岁开始培养,一直到十八岁,才能成为内工,而且也是分等级的。”

“辽良那边怎么会有内工呢?”

内工都由最上面直接管理。

“智叟派过去的,辽良在边城,一直不安稳。”

“叫来两个内工,不要让任何知道。”

万全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后回来了,两个内工进来。

“都坐。”

内工不敢,看着李劈。

李劈“啪”一拍桌子。

“我能吃了你们?我们都是哥们。”

把万全吓一哆嗦,他这心脏病就是李劈给弄出来了。

两个内工坐下,倒酒,他们摇头。

“喝。”

李劈又是嗓子。

万全站起来了。

“你能小点声不?”

李劈看万全,一下大笑起来。

喝酒,这李劈和内工就称兄道弟的,说以后他就是他们两个的大哥,有事直接来找他。

把两个内工弄得心惊肉跳的。

最后李劈说了。

“辽将军那儿你们呆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有朋友没有?就是那种特别好的。”

“我们内工是隐藏,谁也不知道,所以都会交朋友,把自己隐藏更深,自然会有两个好朋友,可以说过命之交。”

李劈琢磨着,眼睛翻了一下。

“能弄五十个人不?”

他们不知道李劈要干什么,两个内工商量半天。

“三十人,最多,其它的人靠不住。”

李劈点头,就这样,你们两个先回去。

内工走后,李劈看着万全,半天不说话。

万全就发毛,这货又要使什么坏了。

第五十一章 设计

李劈的生日弄得红火,全城都热闹起来了,所有的兵都让喝酒了。

一直闹到了半夜,都休息了,李劈带着蒙飞,在东城墙的一角看着。

下半夜两点,突然就听到有动静,辽良带着四万人马,靠近了城门,然后就喊声四起来,那些守门兵,在睡梦中,等醒了,城门已经被打开了。

这些都是李劈安排的,沈大帅也清楚。

人冲出了城,李劈站在城墙那儿看着,这四万人马冲出城,那边就有接应了。

“辽良,活该你倒霉。”

辽良是不知道,李劈让那二十一个人服用的药,是一种可以导致传染病的药,吃上后,四天之后发病,传染的速度极快,死亡率非常的高。

李劈这是从翁三那儿学来的。

翁三这货,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些药,原本是给猪吃的。

翁三瘦小,总是被人打,欺负,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的这药,给人家的牲畜吃了,就开始发病,传染,谁都不知道原因。

李劈回去睡,中午爬起来,他去找马都。

翁三和马都喝酒,跟三孙子一样,看到李劈,一下就站起来。

“侯爷好。”

“哟,这马大人喝得挺欢喜呀,小脸都通红。”

“李劈,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见好就收。”

“我没说什么呀!”

李劈坐下,自己倒酒。

“这菜,真是不错。”

翁三脸都吓白了,他和马都接近,也是有他的心眼子。

“坐吧,翁将军。”

颂三就是坐下,也是不安。

“马大人,这次退兵有何计策呀?”

“你是主家,我是督战,计策你想。”

“恐怕是没有,被围了,我们动不了,肃慎是一百六十万大兵,他们已经准备往北上,一路夺城,看来大势已去。”

马都能不明白吗?

他也知道,自己恐怕要死在这北方了。

“拼命。”

“你拼呀?”

马都瞪着眼睛。

“不过我有办法,退了这肃慎之兵,但是我有要求。”

“什么?”

“我要粮草,兵器,衣服四季,一兵四套,还有就是,我要在卧龙城建一个宫殿,将这儿做为我的侯府。”

“你建宫殿?想当皇帝?找死吧你?”

“侯爷,那不叫宫殿,叫侯府,是吧?”

翁三聪明。

“对,翁将军说得对。”

“这卧龙城,修葺一下,也挺不错的。”

“不,我要建成京都那样子的。”

马都压住气。

“你当真能退了肃慎?”

“当然。”

马都一直掌管着北方之地,北方一直不安定,让皇帝也是心烦,他没有什么功绩,治理北方不利,几次差点没被砍头了,如果这次把肃慎退了,那是功绩,也能喘口气,脸上也能有光。

“好,我答应你。”

李劈不害怕马都到时候不办,他扣着不让他走,他也没招儿。

李劈站起来,拍了翁三的肩膀。

“翁将军,我看你得叫翁公公了。”

李劈大笑着走了,翁三的脑袋都大了。

李劈也是十分的担心,那药到底起作用不,翁三可是说得神了。

李劈去沈大帅那儿,他坐在客厅喝酒,这很少见。

“沈大帅,怎么也发愁了?”

“是呀,无计可施。”

“不用了,等消息吧。”

沈大帅看了一眼李劈。

“你办法了?”

李劈点头,但是没说。

“现在我就是想找到那个身上有青草味儿的青印人,居然藏起来了。”

“我看是不好找,不过放出的消息都是假的,现在只有一个青印人,如果两三个人,他们会把消息综合起来,有一个判断,现在不行了,所以也不用太担心了。”

“这肃慎兵马强大,这次让他们败了,逃回去,真有些不甘心,那马,那射工,为我所用,真是太好了。”

沈大帅心里想着,这货,太贪心了吧?能把兵退了,就烧高香了。

“那马都没有往上报,他怕是命不保,道理上来讲,应该是让京都派兵来。”

“那边无兵可派。”

这是智叟告诉他的。

李劈去翁三那儿,翁三在训兵。

“侯爷,有事?”

“没事,我想带着马都找肃慎王聊聊天。”

翁三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这个……”

“好了,我找马都去。”

李劈进客厅,马都在喝酒,胖得跟猪一样。

“马大人,又胖了一圈。”

马都瞪着眼睛,看了李劈半天。

“又来使坏来了?我可报上去了,我马都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报必批,多少的事情,我懂其中的道眼儿。”

“这个我知道,我想,你在这儿也得有点动作呀,不然也不好往上面报,瞎报也不能总瞎报。”

李劈知道,京都那边不会来人核实的,北方蛮夷之地,一个一个的都会要人命一样,所以没人来。

“几个意思?”

“我们两个找肃慎王聊聊天,喝喝酒。”

马都一下站起来,没站稳,摔到地上,他爬起来,骂李劈。

“你特么的有病吧?”

李辟坐下,倒上酒,干了。

“北方我最大,你来了,你就最大了,是吧?不能做着等死?现在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和肃慎王聊聊,让他滚回他们的地盘。”

“你以为你是他爷爷呀?”

“我是你爷。”

李劈先炸了,马都一听,看了一眼李劈的剑,他心里明白,现在李劈把他砍了,往上一报,说是战死,给他一个功,就完事了。

“北方侯,我不是那个意思,肃慎王生性嗜血,我们不能去,那是有去无回。”

李劈就是闲的,没事让马都心惊肉跳的。

“也是,那不去,等死?”

“不用,这次除了要东西,还有你建侯爷府所有的钱财外,我也要兵了。”

“你觉得他们有兵可派吗?如果有,就没有我这个北方侯了。”

“这个……”

马都最清楚了。

“就算不派兵,有北方侯,我也不害怕。”

“我们都这造型了,让人给困在了卧龙城,还特么的想美事。”

马都瞪了李劈一眼,喝酒,不再搭话。

李劈走了,他心烦,那边没有动静。

他叫上翁三,上城墙。

肃慎兵撤出挺远,上次姬康的一箭也是吓着他们了。

“翁三,我们过去和肃慎兵玩玩?”

翁三这脑瓜子一圈一圈的大。

“侯爷,玩命?不好玩。”

“我没看到过你的真本事,出去杀一圈?”

翁三知道,这李劈,一天不闹出点事儿来,就要疯。

“你腿上有箭伤还没好,等好了的。”

“早好了,那根本不算什么。”

翁三知道李劈生性。

这不去,恐怕也不行了。

絮叨

常言道,英雄有剑,不斩无良,恶其剑,生其厌。

《大武剑劈》原本叫《大武》,怎奈起点已经其名,就加上了男主,李劈,劈哥的名字。

发出来后,有人问我,这不是骂人吗?

细一看,我靠,真是,《大武**》,如此也好,生活原本就负了太多的重,轻松一笑,泯灭负重。

感谢大家对《大武剑劈》的认可,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会将《大武剑劈》进行到底,写出人生的欢乐,写出人生的真谛,努力开心,努力向前。

第五十二章 发病

翁三看了一眼身后的蒙飞,蒙飞看别的地方。

“好吧,侯爷,我准备一下。”

“你当大姑娘出嫁呀?这上马就出去了,还准备你奶奶拐弯屁。”

翁三心里骂。

两个人上马,城门打开,就冲出去了。

灰尘四起。

冲到肃慎营前,有两个人就迎上来了。

“李劈,又来了?”

“闲得闹心,跟你们玩玩。”

“那就来吧。”

李劈回头看,本想让翁三先上,这一看不要紧,翁三没了,马上没人。

“我操。”

两个人冲上来就打,李劈忙着,一通的乱抡。

李劈在肃慎的兵将中,已经是让他们害怕了,生性凶猛,上次冲营,他们也看到了,生死不怕的主儿。

两个人也是加了小心,突然一个人从马上栽下去了。

这个时候,李劈才看到,那翁三在地下转着,把一个人扎下马,个子太小子,那个人没注意到。

李劈停手,退一边。

另一个人发现了,冲翁三来。

这翁三在马肚子下,穿来跳去的,那个人忙得乱套,左一下右一下的,有的时候人一下就没了。

李劈看得大笑起来。

“射工。”

那个人一喊,李劈也大喊。

“翁将军,跑。”

李劈打马就跑,那翁三不知道李劈要跑,他愣了一下。

“我靠你大爷。”

翁三一个助跑,窜上马,就跑。

这翁三滑到马肚子下,藏着。

那箭是乱飞,李劈是跑得快,没箭快,后背被扎了一箭,那翁三没事。

进城,李劈痛的乱叫。

这回是伤到骨头了。

箭弄出来,李劈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包扎完了,站在一边的翁三就害怕了。

“你小子,没事?”

“我没事。”

“那就好,到是有点本事。”

翁三看着李劈,看样子是没事。

那蒙飞就过来了。

“你怎么保护侯爷的?”

蒙飞声音太大了,把翁三吓得跳起来了。

“你个傻大个子,吓特么我一跳。”

“你找死是不?”

“蒙飞,这和翁将军没关系,他不错,走,喝酒去。”

就这造型的,还喝酒,没人拦得住。

喝酒,那翁三,一碗就钻桌子下面了,蒙飞扛着就走,进翁三的营区,进他的帐篷,把人一扔,就走。

这一扔,只听“咕咚”一声,护兵也不敢吭声,都知道蒙飞大将军。

蒙飞回去,接着和李劈喝酒。

“这回你应该带着我。”

“我试一下翁三的能力。”

“这货让你受伤了。”

“不怪他,怪特么我自己跑得慢。”

李劈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沈初燕在他身边。

“智叟,万全,沈大帅,蒙飞,还有各将军,都在议事厅等你。”

李劈一愣。

“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非常的紧张,马都都来了。”

李劈匆匆的到了议事厅,这议事厅很少用,他进去,所有的人都在。

他先看智叟,他很平静,其它的人就不安。

“侯爷,这个时候还喝多了,你这是不想活了。”

马都又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肃慎大军北上了,留下三十万,围卧龙城。”

李劈心里也发慌,那药不好使吗?

他看了一眼翁三。

“你出来。”

李劈走出去,翁三是不想出去,但是不敢。

“你那药好使不?”

“我不知道,没给人用过。”

李劈也担心了,如果真是这样,这北方肯定是不保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降了,不然就是死。

李劈进议事厅。

“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我。”

这些人迟疑了半天,走了,智叟没动。

“师傅,这事,我也没底儿,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小子到是能镇住这些人,我看好你,跟师傅去喝酒。”

“不喝,难受。”

“你敢。”

智叟带着李劈,进了居住区,进了一户人家。

酒菜都摆好了,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陪着。

“师傅,这得叫师娘吧?”

李劈是看出来了眉眼。

“叫奶奶我也不管。”

李劈坏笑着。

“师傅,没有想到,你……”

智叟一立眼睛,李劈马上就不说了。

“师傅,我担心呀。”

“我特么的也担心,那药是给牲畜用的,能管用吗?”

“我也担心,不过给牲畜用的,牲畜都受不了,那人更受不了。”

“等。”

“如果真的不行呢?”

“那就跑。”

“往哪儿跑?”

“往最东跑,东晨之地,我有朋友。”

“东晨是什么地方?”

“一个鱼米之乡,是北方的世外桃源,那里四面是水,进攻是万难,那里生活的民族善良,不打仗,不养兵。”

“到时候,那肃慎拿了天下之城,回头还不找我们麻烦?”

“我们没有企图,自然他们也不会碰我们。”

“那我这北方侯可就丢尽了颜面了。”

“你有脸皮吗?”

李劈想捏死智叟,说话太刻薄了,他刚建立的那点自尊,瞬间也没有了。

蒙飞跑进来了。

“侯爷,探兵报,那肃慎兵,突然就又折回来了,回了各城。”

“什么情况?”

“似乎病了,没病的扶着有病的,有三分之一。”

“咣”一声,李劈把桌子给掀了,大叫笑起来。

智叟气得,站起来。

“我特么的怎么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给我滚。”

李劈跑了,他上城墙上看,果然是。

“告诉所有的人,不准出城,也不准任何人进城。”

李劈想,这回他们是倒霉了。

第二天,肃慎王到城下了。

李劈正和沈初燕在房间里忙活,蒙飞一嗓子,把李劈和沈初燕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李劈光着膀子出来。

“蒙飞,你给我死去。”

“侯爷,肃慎王在城下。”

李劈一愣,穿上衣服,拎着剑就走。

上城墙,李劈得意。

“北方侯,我认栽了,把解药给我。”

李劈看了一眼蒙飞。

“叫翁三来。”

翁三跑进来的。

“有解药吗?”

“没有。”

“肃慎王,没有解药,有我也不给。”

“我们谈谈,让我进城,我一个人。”

“做梦吧,你进来,把病带进来,想什么呢?”

“那好,我们就在这儿谈。”

“谈你姥姥的大脑壳。”

肃慎王忍着。

“我可以把所有的财产,珠宝给你,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就是把解药给我。”

“我说过没有,少废话,滚回你的地盘去。”

“我们肃慎认为你北方侯,听你的调遣,帮你图谋天下之城,最后你是天下之王。”

“少特么唬爷爷,你拿爷爷当三岁的孩子呢?”

肃慎王还想说什么。

那姬康已经搭好箭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李劈都没看到。

“姬康,你敢对我动手?”

那肃慎王眼珠子都红了。

第五十三章 生疑

姬康箭出,扎到了肃慎王的马上,马死,肃慎王落马,护兵把上扶起,上了另一匹马,跑了。

姬康还是手下留情了。

李劈看了姬康一眼。

“侯爷,对不起,失手了。”

姬康转身走了。

“这货怎么不干死肃慎王呢?”

万全说。

“侯爷,人都是有感情的。”

李劈没说话,看了一眼翁三。

“你跟我去喝酒。”

翁三是心里没底儿。

喝酒,李劈问。

“这传染的病,会不会在各城留下病毒?”

“不会,这种传染病,只会有身体中,不会留下。”

“那死的人呢?”

“人死后,病毒一个小时后,就全部死亡。”

“你确定?”

“我下过十几次毒,一次是一头猪,后来有一个小子打得我七天没起来炕,我把他家羊,十只,给下了药,还有很多次,反正越玩越大,我看了,也观察了,没事。”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我师傅给我的。”

“你师傅是谁?”

“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一年到我们村儿三次,一个年教我三次,一次三天,然后就走,他什么也不让我问。”

“后来呢?”

“后来我师傅就不来了,肯定是死了,等了三年,我就跑出来了。”

翁三的个子是太矮了,跟一把剑差不多,但是这小子心眼子是太多了。

“现在我想收肃慎的兵,但是,这病……”

“我真不知道怎么弄。”

“能死多少人?”

“其实,发现有生病的人,早点隔离,死亡人数不会太多,可是他们发现完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一半以上。”

李劈是真的心痛,如果真把肃慎的兵全收了,他就能独霸北方,拥兵自守,当一个自在的北方王。

“那肃慎王所说的,降了我,可信吗?”

“你当时都没有信,那就是不可信。”

李劈也担心,降了,那肃慎王玩心眼,大麻烦就来了。

看来,李劈得死了这条心。

肃慎兵,第二天,就弃城而逃。

按翁三所说的,明天回各城没有问题,但是李劈没有那样做。

等了三天后,让翁三带着一百的兵去查看,查看两个城。

翁三心里明白,这不小心就会送命。

他带着兵,到锁阳城,城门大开,他没有进去,也没有让兵进去,往里看,街上躺着的四处是人,还有挣扎着的。

这肃慎看来至少得损失有一半的兵,剩下八十万的兵。

翁三回去报,说还有活着的。

“身上有病的人,最多活过多少天?”

“不出十天,等吧。”

“这些人不会跑出来吗?”

“他们已经很严重了,就是出城,也走不出二三里地。”

“我带着兵,给我巡城。”

翁三心里骂李劈,还得赔笑脸。

李劈和智叟商量。

“所有的将军和兵,我想重新分配,调节,我不懂。”

“不懂找万全。”

李劈找万全,商量这件事情。

“我和沈大帅商量,结果出来,我汇报。”

“那个青印人,让那个人抓紧找。”

“我都安排好了,你就玩你的。”

万全说完,一个高儿就跑了,李劈骂了一句,心里美,有这样的军师,到也不用瞎操心。

李劈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把沈大帅的兵力削减,那万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要把卧龙城,建成宫殿,兵力最强,就是卧龙城,而不是棋城,而且还不能得罪了沈大帅。

这事是不太好办。

李劈和沈初燕在府后面的花园里聊天。

李劈见到沈初燕,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他左右言其它。

“夫君,有事吧?”

李劈坑叽了半天。

“咱爹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不想让他太操劳了……”

沈初燕何等的聪明。

“这事我和爹说,放心吧,他前天来过了,也和我说了这个意思,这个大帅,他想让出来,找一个边城当守城将军就行了,兵不用多……”

李劈一愣,看来这是有人和沈大帅说了什么了,不行,这事得直接砍,不然生出嫌隙来,就不好了,关系不好处理。

李劈找沈大帅,进帐营。

所有的兵都在卧龙城,没那么多地方,就扎帐篷,沈大帅是身先士卒,李劈原来是给他安排到府里,他没有同意,说北方只有一个侯爷。

李劈进去,坐下,沈大帅让人上酒菜,他知道,李劈他不分时间,不分时候,喜欢喝酒。

“侯爷,今天来有事吧?”

“这事我就直接说,有不少人跟我说,您拥重兵自守,担心您会反了,所以我也和小燕儿说了,您年纪大了,让您也休息休息,小燕也说了您的想法,我这样想的,您还是大帅,各城将军您还管着,我不懂这方面的,现在也没有人能和您比,也没有人能替代您,兵呢,给你四万精兵,到锁阳城,锁阳城是一个中心城,不管是风水,还是交通都是最方便的。”

“我觉得你应该选一名大帅出来。”

“没有人选,那万全,能文不能武,那蒙飞是能武不能文,您就不一样了,就这样定了,您也别多想。”

“侯爷,这话您说的就见外了,万全来过了,说了重新分兵布城之事,我也在琢磨着,这几天和我万军师商定,把这事定下来。”

“就辛苦您了。”

李劈和这个老丈人聊得到是不错,也挺投机的,沈大帅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这万全所想,智叟所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什么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什么事情都是一夜生出,人是最善变的动物。

李劈回府,翁三等在外面。

“怎么样?”

“再过上三天,就可以进城,那尸体得掩埋掉。”

“这事你做,弄利索了,如果因为这个传染病,死人,我就杀你全家,挖你祖坟。”

翁三心里骂着,扎你祖宗。

翁三出来,蒙飞就进来了。

“侯爷,探兵报,京城运来的粮草,服装,已经进了关了。”

“好,蒙飞,你和万全,带着三万骑兵,去迎接,千万不要出事。”

“万军师就算了,骑一次马,趴三天,这一去一回的,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万军师不去,让翁将军跟着。”

蒙飞也知道,李劈担心什么。

蒙飞走后,李劈坐在城墙上,两腿搭在外面,看着城外。

没有一个侯爷的样子,守兵也不敢说什么。

那城墙十来米高。

李劈坐累了,想站起来,回去休息,一起身,直接就干下去了,把守兵没吓死。

他们拼命的往城外跑,还的守兵跑去找万全,万全带着一帮人跑出城。

那李劈浑身上土的爬起来。

“摔死宝宝了。”

这货,命大,十几岁的时候,就从房顶是往下飞,那不过两米多高,到也没怎么着,这可是十来米高。

这些人跑过去,李劈拎着剑,往回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还弄得一头雾水。

第五十四章 东晨

万全真想上去抽他几个嘴巴,可是谁敢呀?那是北方侯。

“侯爷,您这是干什么?”

“妈腿的,不小心就栽下来了,没事,回城跟我喝酒去。”

万全这心呀,都碎了,这李劈一死,这北方还不得大乱?

李劈带着万全,找马都喝酒。

“马大人,果然是有办法,东西过了关了。”

“我不是吹牛,没有人有我这本事。”

李劈想,滚你三大爷的,还特么吹呢,都给贬到北方来了,还吹,再吹命没有了。

“那是,马大人,东西,财钱运到了,那宫殿的费用不够,那我……”

“不够?不够我用自己的钱。”

李劈笑了一下。

“你有多少钱?”

这劈也是太直了,有这样问的吗?

马都翻了翻眼睛,没说。

“你留在北方得了,我给你一城,养老。”

“你这极寒之地,蛮夷之地,我来这儿干什么?你盼着我早点死?”

这马都是憋着一肚子的火,逮住机会,就怼李劈几句,除了怼几句,其它的事也不敢,怼几句,还得看时候。

“那是,马大人是什么人?”

李劈心里说,你大爷的,等到财钱来了,我点过了,不够建宫殿的钱,我就把你吊起来,抽,往死里抽。

这酒喝得到是不错。

李劈第二天,自己出城,去各城看,不进城,各城的城门大开,里面没有活着的人了。

尸体满街,看得李劈头皮发麻。

他摇头,觉得是太可惜了,这八十万的兵,如果为自己所用,他何愁北方不安呢?

李劈转了两个城,就往回走,他看不下去了。

离卧龙城还有两三公里的时候,一队人马出现了,李劈一激灵,他拉马站住。

这些人近了,有二十多人,他们看着李劈。

他们每个人拿着的兵器都不一样,剑,刀,棍,棒,斧……

他们穿着的衣服非常的奇怪,李劈没有看到过,他加了小心。

一个人冲着他喊,他没听懂,那话他没见过。

“会说人话不?”

李劈喊了一嗓子,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半天回了话。

“智叟。”

李劈的心一下放下了,这智叟认识的都是什么人?

沟通很麻烦。

“朋友。”

一个词一个词的冒,有的时候,还不是那个意思。

“跟我走。”

他们跟着李劈走,卧龙城外,让他们等着。

李劈进去后,找智叟。

“那是我的朋友,我提到的东晨之地,这不对呀,他们基本上不会出东晨之地的。”

他们出去,上城墙,智叟看了一会儿,让守兵把人放进来。

智叟把人带进了府里招待。

李劈和他们喝酒,他们和智叟在说着什么,似乎很重要的事情,他们的表情很凝重。

他们智叟说了有半个小时,李劈有点坐不住了,看着智叟。

“侯爷,他们是我东晨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东晨往北和东的方向,有两个族,觊觎东晨,他们已经进攻了四次了,东晨没有兵马,不打仗,如果不是仗着地势的原因,恐怕……”

“这是让我们来帮着他们打仗?”

“对。”

“那两个族有多少人?”

“不是很了解,听他们说,恐怕也不是弱小的族。”

在北方这块辽阔的多地上,到底有多少民族生存着,恐怕历史上也无法完全的记载。

“这个情况不清楚,派兵去,会有危险的,何况我们这个时候。”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地方……”

智叟没有往下说。

“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

李劈站起来,看来他在这儿,这些东晨人是有话说不出来,虽然他听不懂。

他出来,在街上转着,琢磨着,东晨之地,四面是海,这到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这李劈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这小子又生了坏心思。

这东晨就如同羊入虎口了,智叟都不知道这小子的坏心思。

李劈喜欢玩刺激的,喜欢玩大的。

李劈转到了沈大帅的帐营。

沈大帅正和副将喝酒。

他坐下,倒上酒,看了一眼副将,副将转身就走了。

“沈大帅,东晨知道吗?”

沈大帅摇头。

“我对北方算是熟悉的了,地图上没有东晨。”

“在海上的一个岛。”

沈大帅摇头。

“东晨的人来了……”

李劈说了情况。

“我们出兵?这个时候,不太适合,何况我们不知道那两个族的情况。”

“是呀,有多少兵马,我们派出多少,如果不算大,到是可以。”

“等智叟和他们谈完,他会找你的。”

李劈喝了一杯酒,就离开了。

他回去就睡觉,天黑,智叟把他叫醒了。

“侯爷,他们对那两个族所了解的,人数有三到四万人,他们用扎枪,就是可以出手飞出的扎枪,野蛮,生性,出三万精兵,没有问题,只是路途远了些,骑兵得跑上二十天才能到。”

“那就得扔出骑兵三万。”

“我想让把古明带兵去,他降了之后,也没有一个名份,这次他如果能胜,回来,就封他一城将军。”

“也好,只是骑兵三万派出去,我们这边……”

“肃慎至少今年是不会来了。”

“也好,我和沈大帅商量一下。”

智叟的安排,李劈有些不放心,三万骑兵,把古明,这些他都不太放心。

和沈大帅商量。

“要不我带着把古明去吧。”

李劈摇头,他刚和沈大帅说完,养老,这再让人家带兵,不是抽自己的嘴巴子吗?

“就让把古明去,最多就是损失三万骑兵,有点肉痛。”

“我分析不会有大的问题。”

是有点冒险,那毕竟是大域那边的人。

派兵出去了,第二天,李劈和沈大帅亲自送把古明十里之外。

一切会怎么样,放出去的鹰,能不能飞回来,一切都不可知。

五天后,沈大帅和万全就把各城的兵将分配出来了。

万全拿给李劈看,厚厚的两大本子。

“我不认识字,你也不是不知道,说,大致的说一下就行。”

万全说着,李劈听着,半个小时,万全还没有停下来。

“行了,闹心。”

李劈站起来,就走。

万全翻了几下眼睛,没敢吭声。

第五十五章 海兵

李劈上城墙,探兵报。

“蒙大将军和翁将军在五百里,再有七八天就能进城。”

李劈没有说话,挥了一下手,他站了有半个小时。

“把军师叫来。”

万全来了。

“你敢从这儿跳下去不?”

万全心里骂着,扎你三姥爷的。

“不敢。”

“不敢?那好,现在你带着一百兵,去锁阳城查检一下,住两天。”

万全的汗下来了。

他清楚,那病毒根本就是无法确定的事情,这是让他以身而验。

万全跪下了。

“侯爷,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让您起了杀我之心,您大可不必这样,直接杀了我就成了。”

“你怕死?”

“侯爷,万全跟了您,就没有想着活过。”

李劈大笑起来。

“好了,我逗你玩呢,我已经派人去验城了,明天就会有结果。”

万全站起来,咬着牙,想一下把李劈咬死。

“军师,我现在担心的是,那把古明会不会一去,就跑回了肃慎呢?”

“不会,肃慎是大败,更不可能了。”

“他会不会把东晨给抢了,把那两个族给顺了,成为岛为王?”

“这个有可能,其实,想占东晨不太容易,东晨无兵无马,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战斗力,那是岛,我们没有船,没有海兵,也不行。”

“对了,你到是提醒我了,我们要训练海兵。”

万全想抽死自己。

“这是内陆,到海边骑兵也得二十天。”

“那就造海。”

万全转身就走,他心想,你特么的一剑扎死我得了。

李劈说着,听没有应声,回头看,万全走了,他瞪了半天眼睛,下城墙。

万全找智叟告状去了。

让智叟给掘了回不,说北方侯就是爷,他说要星星你就去摘。

万全这个骂呀,没办法,找沈大帅,沈大帅一听,眼睛都直了,海兵?

“他要折腾折腾,出城北走十里,有条河,把河道完全扩大,然后造船。”

“船特么长啥样我都不知道。”

万全骂着。

沈大帅也乐了,说实话,沈大帅也没见过。

“找马都要。”

两个人找马都,马都一听,愣了。

“胡闹不是?”

“那你跟他说,劝他放弃。”

“我?我跟他说得着吗?”

“那你就得给,别等他找你。”

马都脸都蓝了。

“离这儿的海兵有,船要运过来,得三个月时间,北方应该是冷了。”

“那别管了,运进来再说。”

马都打报告,手都在哆嗦着,气得。

万全派兵造海。

那些物资都运来了,李劈看运过来的钱财,十车,他看到都呆住了,全是真金。

这么多?

马都站在他身后。

“北方侯,我还可以吧?”

李劈过去搂住马都的脖子。

“你松开,放尊重点,我可是重臣。”

马都小声说。

他来北方,让李劈给弄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李劈松开了。

“一会儿,我请你喝酒。”

李劈把这些钱财让沈大帅掌管。

他和马都喝酒,那酒菜摆了一桌子。

胡扯一通,胡喝一通,两个人就搂着脖子,大哥长,小弟短的,聊得开心。

李劈第二天,就去找沈大帅。

“这宫殿怎么建?”

“北方的建筑和京都的不一样,不过呢,我们就往大的建,豪华的建,有这方面的人,我让他们设计,然后你定。”

李劈得意,这宫殿要比京都的豪华。

沈大帅和智叟其实都是不同意的,劳民伤财,可是李劈固执,现在劝,那就是找不自在了,不杀你,不敢杀你,冷着你,阴你,就要命了,这小子范混,六亲不认,七戚不屌。

李劈闲着没事,去看人造海,万全蒙飞跟着。

到地方一看,李劈就火了。

“你爷爷的,水泡子呀?干什么?洗澡都不够折腾的。”

万全冒汗。

“看到没有,从那边到这边,从这边到那边,就这么大。”

这万全就有罪受了。

李劈回城,那些验城的兵回来了,都没事。

他把沈大帅,智叟叫到府里。

“验城没事,沈大帅,您就按照您和军师弄的,各城将军回城。”

“我马上去办。”

沈大帅走了,智叟说。

“你得瑟得差不多了,别再得瑟了。”

“我知道了。”

李劈知道智叟不高兴了,他心想,我特么的高兴就成。

天慢慢的开始冷了,那海真的就弄成了,船也进来了。

选海兵,一万海兵,在这人造海折腾,天冷了,这海兵可是受了罪了。

李劈看着爽。

那把古明带兵回来,汇报。

“沈大帅许了你一城,你功劳不小,是那城的将军,你给我讲讲东晨。”

把古明把东晨说得如诗如画的,说就没见过那么美的地方,他们吃的山珍海味,那海里的东西,随便的一捞,就上来。

把李劈说得直吞唾沫。

这让李劈更想得到那个岛了。

“他爷爷的。”

把古明听到李劈一骂,就明白了。

“我听说在训练海兵,我想接手。”

李劈愣了一下,想了半天。

“这事你找沈大帅,他管,我不管。”

李劈和智叟说了,他的意思,智叟一听就明白了。

“你少玩那个邪心眼,那是我的朋友。”

“我是北方侯,东晨是不是归我管?”

智叟不上套。

“滚。”

李劈笑着走了。

他琢磨着,这个地方,他非得拿下来不可。

沈大帅没有把海兵给把古明,骑兵他也是把得紧紧的。

沈大帅守锁阳城,四万兵,骑兵就三万。

那海兵训练给了翁三,翁三是天天往锁阳城跑,这货也会说,沈大帅就给了翁三。

翁三想的是什么?

李劈的想法,翁三听说训海兵,也挺奇怪,这北方没有海,他打听明白了,知道李劈的野心,他拿到海兵,到时候,把东晨打下来,他就要一个海兵大帅。

这货心眼子太多。

那宫殿的设计图画出来了,李劈看,不懂。

他拿着让马都看。

马都看完,脸都白了。

“你真想造反呀?”

“怎么了?”

“这宫殿,不是你说建就建的,而且很多的东西,你是不能用的。”

“我管他球,皇帝不服找我来。”

那马都心脏病都要犯了。

“这规模我都闲小,就这么定了。”

“北方侯,那可是灭九族的。”

“我没有九族,就特么的我一个人,来灭我。”

马都清楚,京都给李劈封了个侯,那就是稳住他,等到北方真的平安了,这李劈生死难料,他现在知道这件事情,阻止不了,他不敢报,还得帮着瞒着,这可真要了命了。

李劈让沈大帅开工。

准备各种的料,找匠人,春天一到,就开干。

下雪了,人造海封了,船拖回城保养。

李劈似乎一切都很顺了,但是还有一件事,他耿耿于怀。

第五十六章 打猎

李劈耿耿于怀的就是,沈初燕一直没有给他生一个孩子,医生看了几十上百的,说生不了。

沈初燕也说过,让李劈再娶一个进来,也有一个说话的。

李劈摇头。

沈大帅依然是每天都查城,让各城将军训练兵,不停。

李劈就没事可做,他带着蒙飞,姬康和一百兵,上山打猎。

这是长白山余脉,深山老峪。

钻进山,李劈搭弓射箭,回回走空,那姬康轻松而得,姬康也清楚,他总这样干,李劈就会发疯。

他教李劈射箭,那是真教,这李劈学射箭就慢,但是也是慢慢的得法了。

一个月下来,天天钻山,箭技大涨,天天有收获,顿顿有野味。

日子过得真不错,李劈想,如果把肃慎降了,或者说是灭了,这北方之地,他一定要为王,让谁封什么北方侯,屁吧?他自己封个皇帝当当,这北方就是他李劈的。

这劈哥,一天脑袋是太活,什么都敢想,而且敢想还敢做,就这样的货色,把马都吓得不轻。

这回上报,大败肃慎,伤亡其兵八十余万人,这让皇帝高兴。

奖赏万千,他又要了很多的粮食,棉衣,还有很多的东西,他知道,要回京都,肃慎不灭,别想回去,他得适当的,多要粮食,东西,讨李劈一个高兴,他过得还能舒服些。

当初他被贬到这儿来的时候,皇帝就说了,他如果敢私自回去,杀全族的人。

他想带家属过来,皇帝有令,不准。

李劈其实不是傻子,他看着天天忙着打猎,实际上,他是自己在练习射箭,还有就是,所有发生的事情,他全知道。

他在每一个城都有自己的内工,就是他的,这是智叟给他的,绝对的可靠,这件事只有他和智叟知道,这些内工,又不同于其它的内工,李劈改变了以往,内工无亲无属,无房无地,甚至命都是他们的,让他们死,他们不敢不死。

李劈给他们宅子,给他们找老婆,每月给他们供钱,让他们混在老百姓中间,谁也不知道是内工,李劈把这一千多年来的制度打破了。

这些内工那是什么心情?李劈就是再生父母,那忠心更不用说了。

看着李劈一天不问世事,他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

智叟这个师傅,李劈是敬重的,虽然有的时候,话犯混,他跟谁不犯混?

又是一场大雪,李劈依然是还带蒙飞,姬康,一百兵,出去打猎。

那一百的兵,让李劈给培养成了亲兵,自己的贴身兵,可以为李劈丢掉性命的人,当然,李劈也给他们福利,好处。

他们进山里,打开野兽,就点火烤着吃肉,喝酒,和他们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当然,回城后,他就是侯爷。

这一个冬季,李劈射箭已经是不在姬康上下了,这让姬康没有料到。

春天来了,李劈就开始抓海兵的事情,宫殿的建设由沈大帅抓着,已经开工了。

翁三训练海兵,那真是拼了。

但是这人造海,真是不怎么样,看着有模有样的,那和真正的大海是没办法相比的。

李劈琢磨着,把这些海兵弄到东晨去训练呢?

他的想法和智叟说了,智叟当时就火了。

“你就那点小心眼我不知道吗?”

李劈不再提了,憋着劲儿。

六月,李劈再看海兵,已经是没有必要再训下去了,这人造海真不怎么样。

他和翁三喝酒。

“翁将军,你说,现在海兵已经是训练成熟了,是不是在实战一下?”

翁三马上就明白了,看了李劈半天。

“侯爷,那智叟会同意吗?”

“你知道什么?”

翁三的鬼心眼儿多,他接手海兵,什么都打探明白了。

“侯爷,我能知道的都知道了,不可以知道的,我就不知道。”

“不要管别人,我是北方侯。”

“当然,那应该去真正的海,试一下。”

“既然,这样,你就准备,船是三十条,运走十五条,再找五千的兵,训练,其它的兵都去东晨,这事不能让任何知道,只有你我知道,你带人过去。”

“好,我三天之内动身。”

翁三也是野心十足。

翁三走后,李劈也是一直十分的小心,带着船走,得一个月能到东晨。

那东晨占住了,李劈做为后方,就是最后可去的一个地方,如果败了,他要为自己留一个地方。

他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打算,谁都不清楚。

对肃慎的打探,没有任何的消息,八百里之内,无事。

那青印人是一直没有找到。

李劈对于这个青印人,是又恨又怕。

卧龙城大修土木,进展的速度很快,所有的都是木质结构的建筑,这儿是长白山的余脉,那些几个人抱不过来的大木头,不断的运进卧龙城。

沈大帅也是让人四处物色奇石,怪物,运进卧龙城。

卧龙城,十六进制式,集中了,南北建筑的特点,最终形成了北方一座唯一的宫殿。

这个建筑集中了能工巧匠,万余人。

但是,到七月的时候,就是翁三到达东晨的时候,财钱不够用了。

李劈坐在马都面前。

这马都又胖了一圈。

马都摇头。

“你可是说过,不够用,你私下出钱。”

“你是我爹呀?”

“我是你祖宗。”

马都气疯了,他就是不动钱。

这马都私有的财钱,可谓足抵二十八城之富。

他掌管着北方,一直就是他管着,他北下北方十九次,每次不走空,大车拉,百马驮,不知道弄走了多少好东西。

这马都真是舍命不舍财,怎么折腾,也没有让马都拿出来财钱。

这宫殿是不能停下来。

马都给出损招,让各城出钱,李劈当时就否定了,那绝对不行,他有大的图谋,这个马不知道。

李劈坐在城墙那儿,琢磨着这件事,这财钱从什么地方出呢?

一不能让百姓出,二不能让各城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年查干把财钱都运到了北城,翁三说过,那查干的钱是太多了,他也见过,地下室,那一堆一堆的金子,后来这些钱就运到了北城。

“蒙飞,万全,带着人,车去北城。”

翁三带海兵走后,他让副将管城。

李劈带着人马到北城,那副将把门打开后,李劈告诉人,搜。

那副将都傻了,以为翁三是犯了什么事情。

第五十七章 远攻

这搜城,一搜就是三天,查干所有的钱财都搜出来了。

金银珠宝,把李劈都惊呆了,他看到不过是一小部分。

恐怕,这翁三也从其它的地方弄了不少东西,当时肃慎也往这边拉了非常多的东西,他们来,就打算一战而胜,然后往北,夺天下之城,没有料到,栽在这儿了,东西都扔下了。

李劈让翁三查城,恐怕他就是利用了这样的机会,把各城的东西都归为北城所有。

李劈带过去的二十乘马车,硬是没有装下,又在北城要了十乘马车,才装下,直接拉到了卧龙城,沈大帅眼睛都直了。

“沈大帅,如果你有查干一半,也是发家了。”

沈大帅冷笑了一下。

“沈大帅,你看看,这些钱财够不够?”

“够,可以让这儿更豪华。”

“沈大帅,我知道,您对我建宫殿不是很满意,我有我的打算。”

沈大帅心里明白,这是狼子野心。

“我没有不满意,北方侯不住宫殿,成什么样子呢?”

沈大帅到是会聊天。

这事要是让翁三知道了,他一准儿就横剑自吻。

李劈不知道东晨那边怎么样,探报一报,就得二十多天。

八月,探报来报,东晨被翁三拿下来了。

李劈点头,让探报回去,不用再报,让翁三守在东晨,加强训兵,封他为东晨之帅。

李劈看着傻乎乎的,精明着呢。

这翁三得到一帅,那是美坏了。

李劈一直在关注的就是肃慎,一天不灭,他心难安。

但是肃慎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

这事让他闹心。

肃慎现在是在养伤,有可能是一年,两年,三年,那总是后患,可是他不来,怎么办?

打过去?

李劈这货就是这样,想什么干什么,绝对能长寿,不屈着自己。

他开会,沈大帅,智叟,各城将军,都来了。

万全就知道没好事,事先和智叟通了气儿。

议事大厅,第一次坐了这么多的人。

李劈坐在前面,智叟坐在右,沈大帅坐在左。

李劈良久才说出自己的打算,下面的人都惊住了,沈大帅也是非常的吃惊。

“你们谁能带兵去?”

那可是大域之地,肃慎之地,谁敢去?

把古明?仲丘?这两个人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李劈是不会让他们去的,只能是让他们带来一部分的大域兵,给当向导罢了。

都沉默。

如果翁三不在东晨,那么翁三是最好有人选了。

“说话。”

没人说话,李劈看了一眼沈大帅。

“我说,这个时候,我不太赞成去肃慎,毕竟还有八十万的兵,我们现在加在一起的兵,也不过五六十万罢了,我们是千里迢迢,而且对那儿环境还不适应,路途也是太遥远,大兵行进,到肃慎,如果顺利的话,也得两个多月的时间,只有败,没有胜。”

沈大帅说的没错,李劈不过就是想派出两万的兵出去,到肃慎打一个前锋,刺探情况。

这样的想法,沈大帅和智叟都不赞成。

“如果肃慎兵,养了三年五年的,再来打,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们也养兵。”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有战,京都养我们,无战,还养吗?什么都没有了,靠我们自己发展,那不是二年三年能发展起来的。”

这是李劈的打算和想法。

李劈看智叟。

“这个想法到是可以,兵就一万,那谁带队呢?”

这去了就是送死,谁都清楚。

一个逼总兵站起来了。

“我带兵去。”

李劈看智叟,然后问沈大帅,小声问。

“这个人怎么样?”

“原来在查干手下干的,人能力不错,要不是查干压制,他的能力在查干之上,如果不是查干的手下,我就提升他了。”

这让李劈犹豫了。

沈大帅小声说。

“他不是扶余人,我观察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是没有问题的。”

智叟是支持李劈的。

“那好,就这样,你叫什么名字?”

“张远。”

“都散了。”

李劈带着张远去喝酒,这个人挺从容的,放得开,收得住。

“此去无多路,九死一生。”

李劈竟然能讲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智叟所教,万全影响,平时也能文上几句来,说多了,就漏怯了。

“侯爷,我愿意为您出生入死。”

“家里还有什么人?”

“三十五了,没有娶亲,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叔叔在村子里种地。”

“噢,这样,你如果能回来,封你将军,许你城池。”

“侯爷,张远不图这些,只图为侯爷,为北方平安,尽心尽力。”

这话把李劈说得,感动万分。

他和张远都喝醉了,在街上,楼着脖子大唱。

第二天,张远选兵,骑兵一万,从沈大帅那儿选的,看出来,沈大帅心痛的样子。

“喂了虎狼了。”

沈大帅嘟囔了一句,回屋。

张远选骑兵一万,那可是都是最好的。

张远远走肃慎,李劈带着各城将军,远送十里,挥泪而别。

那真是慷慨激昂,泪别壮士。

李劈和各将军,大唱别歌。

今昔春去是何年

将士一去不归还

大域疆土魂不安

千里亡灵回家转

泪撒坟土人何伴

……

反复十余遍,张远骑兵影消,只留下尘土飞扬,久久不落。

送人的将军,都是泪落黄土。

李劈回卧龙城,一醉不起。

第二天中午爬起来,带着沈初燕,看宫殿,沈大帅说,入冬之前,就可以住进来。

这是北方历史上,建筑最宏伟,花费钱财最多,使用工匠最多,最豪华,建筑时间最短的宫殿。

李劈送走张远,也是有一段日子没缓过来。

八月,李劈和沈大帅两个巡视各城,没有带任何的兵马。

“沈大帅,往北,还有多少城?”

“一共是七七四十九城,最大一城就是关城,过关城就是出关,往京都而去。”

“四十九城,攻下这些城,需要多少人马?”

“一城一城的收,四十万人兵足够用,四十九城,每一城的守兵不过两三万,关城是守兵十万。”

沈大帅也明白了李劈的用意。

“这事你得三思,京都也不是吃黄土长大的。”

李劈看了一眼沈大帅,没说话。

巡城半个月,李劈和万全喝酒。

“那张远带着你的计谋走的,能成吗?”

万全说。

“这就要看张远的了。”

这个套子做得,只有李劈和万全知道。

他这个军师确实是聪明,李劈的意思,不想把肃慎灭掉,如果能把他们降服了,那北方之地,就是稳固了,自守一地,一地之王。

第五十八章 太子亲

李劈和万全说。

“我要去东晨看看,后方安排好。”

“来回快马加鞭,也得四十天,辛苦。”

“天冷之前我能回来,带着蒙飞,五十骑兵,我走后,你要盯住了沈大帅一些人。”

“这个我明白,师傅在,你不用太担心了。”

李劈要把东晨给落实了,就这件事,智叟还不知道,但是,智叟也有所觉察,他准备从东晨回来,和智叟坦白,死活就是这样了。

李劈带着蒙飞,五十骑兵,那是发疯的跑,白天跑,晚上还得跑到半夜。

十二天就跑到了。

东晨是海上的一岛,远看是真的很美。

守兵看到李劈到了,放火生烟,传信号。

那翁三带着海兵就来了,自己还造了一百多只船,一只大船那是真漂亮。

翁三下船,就单腿跪下。

“给侯爷请礼。”

“翁大帅,免礼。”

上船,进岛,李劈这个时候,知道什么叫美了,太漂亮了。

他没有吃过海鲜,那一通的干,成盆的吃。

没有想到,当天夜里,就蹲在厕所不出来了。

这一拉就是三天,把李劈给拉得两眼冒金花儿。

三天后好了,李劈也是腿软。

他坐在海边,看翁三布兵排阵,那海上的船人,一百多条,分成三队,穿来行去的,真是漂亮。

这翁三还真就是牛了。

喝酒。

“翁大帅,真是牛了,这地方你愿意呆着吗?”

“我就是海兵大帅,我就给您守着这后方,这房子也是专门给您盖的,没人敢住,只有您能住。”

这翁三真会来事。

“那就好,我再将养两天,就回去,你守住这后方,真有一天,我败了,就退守在这儿。”

“侯爷,请放心。”

“那东晨人,没反吧?”

“都收拾的老实了,愿意当兵的就当,不愿意,还种地,和原来没有变化,变化的就是我来管。”

“仁管义制。”

翁三点头。

“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北城的东西真是不少,我拿走了,建宫殿了。”

翁三笑着说。

“身外之物,不然也是给个侯爷准备的,正想送您,您就派我到这儿来了,没得空。”

这货是真会说,表情不露,不显。

“那就谢谢你了,我给你留下二十骑兵吧,这可是沈大帅的骑兵,不舍得的,算是补偿你。”

翁三心在滴血,心里这个骂,但是没招。

其实,这二十个骑兵,有五个是内工。

李劈走后,翁三坐在海边是大骂三天,那一城的珠宝,他弄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部分是查干的,一部分是从死人堆里弄出来的,他是肉痛。

李劈回卧龙城,宫殿已经开始做最后的清理工作了。

他现在想着,东晨做为后退的地方,已经有了,现在就等着张远的消息,那边到底会怎么样,谁都不清楚。

李劈有自己的计划,但是这一步一步的走,是越来越深了。

李劈搬进宫殿,已经是十月底了,北方已经是冷了。

他举行了进殿仪式,这智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还是做了,沈大帅,各将军,拜侯入殿,弄得四处红火。

站在下面的马都,脸色铁青,马都没有能进卧龙城,安排到了锁阳城,和沈大帅住在一起。

第二天,马都就来了。

“北方侯,我准备回京都汇报去了,肃慎大败,两三年之内,不一定能再来了。”

“马大臣,皇帝没召你回去,你敢回去?”

“年前是要汇报的。”

马都自然有马都的打算,这一次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马都一去不返的话,那再要东西就麻烦了,如果再派其它的大臣来,比如东门卫大臣,他这个宫殿是建不起来的。

他也担心,这马都回去胡说乱报的,他可是把马都得罪了。

不让他走呢?

“马大人您再住几天,回去得带点东西,我得给您准备。”

贪财之人,是躲不过这种诱惑的,就李劈,这回断然是不会拿出来什么好东西的。

李劈和智叟商量。

“他一年要回去汇报一次的,他不回去,也不成,只是他这次回去,还能再来不?肃慎大败,这也是他的一个功绩,他年龄也是不小了,如果再派其它的大臣来,也挺麻烦的。”

“如果是这样,就放他走,我给他准备十车东西。”

“好,看着办。”

李劈和马都说了,五天后,就可以动身。

李劈给马都准备了十车东西,猪,牛,马,还有东瓜一车,地瓜一车……

把马都差点没气吐血。

“这些东西都是北方的好东西。”

李劈看着马都,马都还得笑,还得谢,他看得开心。

马都走了,李劈是十里相送,这是要给送没了的意思了。

马都这个骂,从开始,一直骂到京都,那些带着的东西,护送他的两千护兵给吃了。

李劈是没有想到,这马都回去,表白了自己的功绩之后,就给李劈上了一线。

说李劈拥兵自守,还建了宫殿,要自称皇帝,北方皇。

这马都嘴可真黑,这就是想要李劈的命。

马都想,死一个北方侯,还有另一个北方侯。

皇帝听完,那脸色难看。

“马都,你告老还乡吧。”

马都也喜欢这样的结果,这是完美的收官,如果查出来他点什么,就麻烦了。

马都告老还乡之后,这皇帝是不安的。

自建宫殿,自称北方皇,这是想造反,他最担心的是北方,族夷没有剿灭,他这李劈,北方侯,到是反了。

这马都嘴太黑了,把李劈给送到架子上去了。

李劈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但是他还没有完全的形成。

大臣东门卫被叫进去了。

“东门卫大人,你怎么看?”

“就北方侯,不会造反的,如果想造反,也不会打肃慎,他们联合就好了,马都此人的话,两听,有真有假。”

“这个我也考虑了,可是我还是担心,这样不行,得有人去北方监督这北方侯,如果有造反的迹象,派左大将军去剿杀。”

其实,李劈所想的,皇帝派不出来兵,那只是他想的,一个皇帝,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派不出来兵呢?

千万大兵都有,离北方最近的关城,守城兵十万,实际在关城往北十里处,还有守军,秘密的,有八十六万之多,就是阻止北方反了,如果李劈平定北方,平定肃慎之后,直接就让他进京都汇报,直接就扣住,封个大将军,在都城,回不来了。

李劈思想没那么复杂,也没有去想那么多。

“也好,那我就去吧,现在就动身。”

“东门卫大人,你是我的重臣,不可离开,你想想,还有谁能去呢?”

“派一个将军去,其实是最好的,但是李劈这个的脾气,不是太好,一山二虎,必有一伤,当初派马都去,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只派大臣去,文臣,压不住这个野小子,如果派武将去,又担心会打起来,有一个人可派,只是您不舍得。”

东门卫这个人非常的聪明。

“何人?”

“太子亲。”

皇帝一愣,他是有点舍不得,那是一个妃子所生,这个太子亲能文治天下,武定江山之人,这派到北方去,凶险之地,皇帝真有点犹豫。

“那就派吧。”

派这个太子亲,也是麻烦很多,选兵带将的自然是不用说了,那太子亲的母亲,还有他的关系网,都不想让他走,这远走北方,何时能回,离开的时候,变故四起,都非常的难说。

太子亲,皇帝是想让他接班。

可是有些时候,造化弄人,就是这样。

第五十九章 远走肃慎

这一折腾,就过了年关,年关太子亲,带着十万精兵,五员大将出发了。

那先锋提前十天到了北方卧龙城。

李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人至二百里的时候,才发现,探报一报,李劈就知道不是好事。

他问智叟,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来了就办。”

李劈是带着沈大帅,各将军人马,五十里外迎接。

臣礼,李劈也得行。

先锋把意思说了,李劈是没有料到,会是太子亲来。

他不懂这个,智叟就告诉他,是皇帝的儿子。

李劈知道,这马都没放好屁。

十天后,太子亲来了,直接就住进了宫殿,那李劈就去了锁阳城,和沈大帅住在一起。

太子亲这个人很稳定,也正直,他没有召见北方侯,是抻着,他也想了解情况,各城巡视,他很满意。

半个月后,李劈被召见了。

原来他的宫殿,现在太子亲住着,这让他气得一夜一夜睡不着。

“北方侯,你打肃慎有功,奖赏一会儿自己去领,你下一步是什么打算呢?”

太子亲来,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打什么肃慎,而是治理李劈称帝之心,有点迹象,就杀掉,来的时候,交待过了。

“太子,肃慎躲而不出,我派大将张远去了肃慎,已经近半年有余,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肃慎是八十万大军,不灭就是后患。”

“是呀,你准备怎么做呢?”

“等张远的消息。”

“等到何年马月呢?”

太子亲已经把所有的情况都了解了,他心生一计,让李劈带兵远走肃慎,死了呢,也省心了,灭了肃慎呢,更好,将其调往京都,任一武将,扣住,北方则安定。

李劈脑袋转着,知道坏事了。

这特么的可是真要命了。

“北方侯,何意?”

“我去吧。”

李劈心里骂着,爷爷去肃慎。

李劈和智叟在太子亲来之后,就商量了。

“师傅,我想反了,这太子亲的意思,您也明白。”

“现在不是时机。”

这智叟竟然没有吃惊,看来早就料到李劈有这野心了。

“什么时候?”

“我们有兵五六十万,那太子亲带来了十万精兵,这十万兵,可是以一顶十,我们的兵自然也不差,但是打起来,谁胜谁败也不一定,何况关城十里之外,有兵八十六万之多,就是防着北方反了。”

这些李劈自然是不知道。

“那怎么办?”

“太子亲说什么是什么,听就是了。”

所以,李劈是没办法了,只能是这样了。

“北方侯,果然是一个男人,此去你要带多少兵呢?”

“肃慎兵八十万,我们只有五六十万,除去老弱病残,不过就四十万兵可用,我想全部带着,血拼,打不败肃慎,也让他实力大减,到时候,太子您驱兵直入,就平定了肃慎。”

“北方侯,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那马都可是说你要反了,这宫殿建得是真漂亮,也豪华,不输京都的宫殿。”

“那差远了,和京城相比,我这就是一个小庙罢了。”

太子亲来的时候,东门卫也说过,马都胡说八道的成份也不小。

“太子,您是不是多想了?马都说什么了吧?他走的时候,跟我要十车宝贝,我给的是猪,羊一类的,恐怕他是不高兴了,以前来的时候,那可都是一车一车的拉走宝贝,让他都拉空了。”

这个太子亲也了解了,看李劈没有说谎,心也是有点底数了。

“你先回去,何时出兵,出多少兵,带多少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李劈回去,和沈大帅,智叟说了。

“他不会让你带走全部的兵,顶多就是三十万,如果是这样,你和太子亲说,把我留下。”

沈大帅说完,李劈犹豫了一下,他的意思,并不想把沈大帅留下,他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能返回来,我做为……”

沈大帅没有往下说。

沈大帅的话让李劈有点心惊,他猜到了,李劈心中的想法。

智叟告诉李劈,一切就是顺其自然。

三月,李劈带着十将,三十万人马,出发了。

他走的时候,告诉智叟,让翁三招兵买马,不只是训练海兵。

智叟自然明白,这个地方,太子亲不知道。

李劈再走大域,心里难受,此去无多路,生死是难料,他没有想到,会走到这步。

如果早反了,他也许小命就没有了,他没有想到,京都早就防着他呢。

三月出发,五月到了肃慎之地,这路上,天气温暖气来,但是肃慎之地,五月份的时候,依然还是很冷。

两个多月的行程,李劈是心神不定。

他没有想到,他到肃慎之地,就遇到了张远。

张远跟野人一样,胡子,头发都很长。

“侯爷。”

一声侯,眼泪就下来了。

李劈下马,抱住张远,紧紧的,他知道这有多辛苦。

进帐,喝酒。

“侯爷,我用了你说的战术,吞食,偷袭,这肃慎八十万大军,也是分成各营地,各支,他们之间也有分歧,尤其是大败之后,各支各守,我收了有三分之一了。”

李劈愣住了。

“兄弟,成了。”

把张远给说得直发愣,什么成了?

李劈琢磨着,这收如果能收了肃慎,他回去就造反。

“侯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您来了,就好办了,我没有权力,各支的人我许不了城,封不了官,你能,那他们会顺从的。”

“这肃慎之地,确实是穷,不适合人居住。”

“对呀,寒冷的时间太长了,庄稼种不出来,风沙大,草场日渐沙化,牛羊也养不起来。”

“可是,那个时候说,肃慎之地是草肥牛壮的,怎么会这样呢?”

“那不过就是那样说,如果真是那样,肃慎也不会去攻打北方,图谋北方之地了。”

“下一步的打算?”

“我找几支的头儿,坐下来聊,然后进攻另外一些支系。”

“自己打自己人,他们会吗?”

“肃慎王这个人不行,只想着自己享受,大败之后,对他不服之心四起,所以这是好时机。”

李劈没有想到,这是天不绝他的命。

第六十章 戮杀

休息了两天后,张远安排了四支系的头儿和李劈谈了。

李劈说,各支系许一城,封将。

这四支系的头儿,回去又找了其它支系的头儿,瓦解肃慎王。

一直没有动兵。

六月初,草长鹰飞,最后只剩下肃慎王这一系,有兵马二十多万。

肃慎王也知道,大势已经去,他知道李劈带着三十万兵马来了,没有动。

他害怕李劈玩什么计谋,那一毒毒到了心里去了,他真的害怕了。

李劈半天进了肃慎王的营帐,肃慎王正喝酒,他睡不着,寝食不安,李劈进来,把他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

“肃慎王,不要慌张,我和你来谈事情。”

肃慎王其实从心里就败了,那场大败,死了八十万多人,让他在肃慎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回来后,各支系就不听他的了,自己支系的人,也有不听他的了,他怎么折腾,也不行。

“你胆子不小?”

“对,就我一个人来了,没人知道,想杀我,那就来试试。”

“我不想杀。”

李劈坐下,自己倒酒。

“你什么意思?”

肃慎王问。

“归我,到北方,我许你一城,许你一个王,北方王,如何?”

“当真?”

“我北方侯说话是算的。”

肃慎王这心里李劈是琢磨明白了,各系不服,他想治他们,可是现在不敢,怕他们群起攻之,他这心里窝着火。

“我还能管他们吗?”

“不只是管他们,还有北方的兵,除了我,你最大。”

“那我得考虑一下。”

“这地方,到晚上太冷了,真得多喝点酒,想想,我们那儿,现在地里的庄稼已经长出来了,河里的鱼,跃出了水面,温暖的春天……”

这李劈也知道心理战术。

肃慎王紧了紧皮衣。

肃慎晚上的六月,依然是寒冷。

李劈回营帐,张远在里面走来走去的。

“侯爷,你干什么去了?”

“找肃慎王聊天。”

“那肃慎王性情无常,多危险?”

“没事,坐吧,接着喝。”

李劈和张远喝酒,他和张远说了,隶慎八十万骑兵,加上他这三十万的步兵,回去就反了。

张远一哆嗦,酒杯差点没掉地上。

“侯爷……”

“我封你为帅,回去直接就是杀进卧龙城,杀掉太子亲,直接往北,取四十九城,关城一下,封关自守。”

张远的汗都下来了,擦汗,看着李劈。

“好,好,侯爷我回去休息。”

李劈看着张远走了,也躺下睡了。

三天后,肃慎王带着兵进了营帐。

他们谈了,肃慎王最担心的就是,不封他为王,到时候杀了他。

李劈这货,真是太狠了,手起剑落,两个手指就落地了。

“看到没有,如果我不封你为王,你杀了我。”

肃慎王吓得一脑瓜子汗,李劈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两根手指给砍了。

“好,何时起兵?”

“明天。”

肃慎王走了,李劈把张远叫进来。

“张大帅,这肃慎各系我也不太知道,你怎么分这兵呢?”

“兵分八路,那太子亲带精兵十万,以一顶十,得用计,这个计你得想,其它的我来安排,我给侯爷一路人马,二十万,剩下的七路人马,我就直接取其它的四十九城,一天下五城。”

“好,我到时候让各城的将军配合你,增援你。”

“不用,我需要的时候,会找你,我下城,他们后面跟着收城,收人,安排好降兵。”

“好。”

李劈没有想到,这张远有这样的才能,当年怎么就在查干手下屈了那么多年。

第二天就起兵了。

这一路上,李劈和肃慎王处得跟哥们一样。

其实,李劈这货,早就拿了主意了,到了北方,进锁阳城,就把肃慎王给偷偷的杀掉。

李劈深藏祸心,笑脸相对,兄弟相称,这肃慎王还以为,自己到时候被封王,收拾各系的那些头儿。

小人之行径,也是难成大事。

八月初,李劈带着的二十万兵,就进了北方地界,到了东晨。

翁三竟然养兵达到了二十七八万了。

“带着你的兵,跟我回去。”

翁三想问什么,看到肃慎王,没多嘴。

当天就起兵,休息都没有。

李劈直奔卧龙城,太子亲那十万精兵,确实是可怕,他已经让内工给沈大帅,智叟送信,让他们想办法,把太子亲的十万精兵,从卧龙城调出来一部分,然后就是拼命的打。

二十万的兵,加上翁三的二十六七万的兵,拼命,弄死那十万精兵,还是可以的。

翁三听了李劈的想法。

“不好,那十万精兵收了呢?”

“那是太子亲的亲兵,你以为亲兵能收吗?”

“不管是什么兵,都是命,都怕死,谁都有父母,兄弟姐妹,看怎么用道了。”

“什么道?那你来。”

“侯爷,我先行,你慢走,我去做这件事情。”

翁三有什么办法,李劈不知道。

翁三带着三万兵,先行,李劈带着兵慢走,回到北方之地,他感觉那样的亲。

这一来一回的,他和张远他们也差不多了,胡子头发都乱篷篷的。

李劈二十天,看到了卧龙城。

他看着卧龙城,没有声息。

蒙飞打马跑来了。

“侯爷。”

蒙飞叫着,下马跪下了。

李劈跑下马,把蒙飞拉起来,抱住了,眼泪下来了。

蒙飞也哭了。

“侯爷,你带这么多兵到卧龙城来,那太子亲会以为你造反的。”

“对,我就是造反。”

蒙飞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真的?”

“对。”

“那就干。”

“城里什么情况?”

蒙飞说。

“翁将军昨天就来了,说去卧龙城找太子亲汇报什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昨天夜里,就一万一万的精兵出城,去了各城。”

李劈不知道翁三在玩什么,但是就两万精兵了,那就好办了。

走近城门,守兵把门打开了。

人进去,李劈喊杀,把太子的亲兵都给我拿下。

他直接就进了宫殿,那是越想越气,没住上两天,就把他赶出去了。

进宫殿,太子亲坐在椅子上,冷笑了一下。

“翁三还真没说假说,说你反了,可惜,你反不成了,我派出精兵,把你的二十八城全部控制住了,现在翁三是北方侯了,你这点兵,根本就不行,降了,我不杀你。”

李劈一哆嗦,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个。

“翁三这个孙子。”

李劈把剑横起来。

“亲兵,亲兵……”

这些亲兵被围着打,二万对四十多万的人,很快就被活捉了,有的精兵看人多,直接就把兵器扔了,没有几个真的就不要命的,命就一次。

“不用喊了,拿起你的剑。”

太子亲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把衣服脱了,剑拿起来。

“听说你李劈的剑很厉害,我到是要见识一下。”

太子亲一跃而起,剑就冲过来,正奔李劈的面门,快到的时候,变剑,奔胸口,李劈横着剑,愣是没动。

太子亲也是一惊,要收剑,他怕上了李劈的当,他剑还没收,李劈的剑就出来了,出路怪异,往旁边刺,速度极快,不往太子亲身上扎,太子亲大叫一声,不好,但是已经晚了,剑扎在了太子亲的胸口上。

太子亲愣住了,血流出来。

李劈这货,算计着,也是玩命的一招,他不动,太子亲的这一剑是要命的,但是没有人相信,一个人在剑到胸口了,还不动,那就是引诱,弄不明白,剑师是不会上剑的,那就是引诱,太子亲收式太急,重心就不稳了,李劈看出来了,肯定是要往左偏,他提前就把剑扎出去,太子亲偏的就是那个位置,提前扎你,你想躲都躲不开,重心没了,就由不得你了。

“李劈,你是个大傻逼。”

太子亲竟然这样死的,那可惜文武双全之人,一剑被人干死了,他不甘心,最后骂出的话,也是真性情了。

第六十一章 关城

李劈把太子亲杀了,他知道,没有退路了。

李劈让人把沈大帅,智叟,各城的将军都请来了。

他们看到李劈的样子,都呆住了,跟野人一样。

其实,他的那些兵,也是同样。

“我造反了,我现在就是北方皇,肃慎收了,现在各将各部听沈大帅的,准备收城。”

肃慎王站起来了。

“北方皇,我的王呢?”

李劈站起来,说在这儿呢!

他看了一眼蒙飞,蒙飞站在肃慎王的身后,这都是李劈安排好的。

蒙飞说“在这儿呢”这是暗号,蒙飞举锤就在肃慎王后面一锤子,这锤子打得太猛了。

所有的人,都大叫一声,把脸侧到一面。

站在肃慎王身边的人,溅了一身的血,那肃慎王的头都给打没了。

李劈骂了一句。

“你使那么大劲儿干什么?弄我一身血。”

“我打猛了。”

蒙飞翁声翁气的说。

“好了,都下去。”

李劈让人收拾了,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就去锁阳城。

这宫殿被太子亲占了后,沈初燕去锁阳城了。

他进沈初燕的房间,抱起沈初燕就上床。

床是活生生的塌了。

李劈出来,沈初燕扶着门框子。

“夫君,不送了。”

李劈坏笑着说。

“让人帮你收拾一下,回宫殿,我去各城看看。”

李劈带着蒙飞,骑兵,巡城,他不放心。

探兵是不停的报,张远一日下五城,那各将军带兵收城。

把李劈弄得是神清气爽的。

各城都安稳,李劈告诉蒙飞,准备好精兵五万,跟他往前线去。

智叟告诉李劈,现在他贵为北方皇,不可轻易的冲杀。

智叟是担心这二货,拼命,有一个闪失什么的。

沈大帅布兵置将,也是一通的忙。

李劈带着蒙飞和精兵五万,赶上了张远。

张远正在攻城,兵分的是七路,最后归到了一路。

这北方四十九城,大城不过就三城,关城算是最大之城,这些小城,有的守兵,直接就降了,有的不过就是打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不打了,开城。

这回打的是大城,张远是久攻不下,急了。

“张将军,休息,不打了。”

这张远是太急了。

回营帐,李劈和张远喝酒。

“张将军,你不要打了,我带了兵将,你回去休息。”

“也好,我也是太累了,喝完酒,我就进城休息,睡他三天三夜。”

张远跟野人一样。

张远回城休息。

“翁三呢?”

“翁三攻另一个城呢。”

“蒙大将军,这大城如何攻?”

“北方皇,我可不知道,我就知道打,杀,冲,拼命,得问万全万军帅。”

“叫万军师。”

李劈是自封北方皇,那万全是军师,大战在前,他不敢不跟着。

万全跑进来。

“北方皇好。”

“好个屁,以后少来假门假式的,这大城怎么攻?”

“这城不太好攻,里面兵马五六万的样子,守城的是一个将军,不是总兵。”

“没办法,也得想。”

“让姬康射箭,那种带火药的箭。”

那是重箭,没有人能射得动。

姬康来了。

“北方皇,这重箭不多。”

“射几只算几只,吓唬他们。”

李劈和姬康他们到城下,姬康射重箭,城里乱了一阵,没动静了。

“这个不行,得想其它的招儿。”

李劈见没成效,回了营帐,另想办法。

李劈也是发毛。

万全劝李劈,把一切都要抓紧,安排好,尽快拿下关城,这重城一下,守住,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如果晚了,那皇帝必然会想出办法来。

毕竟李劈杀了人家的儿子。

这一城不下,李劈也是难受。

他还考虑后面的事情,他告诉万全。

“你现在就返回卧龙城,记住了,到那边,悄无声息的,找牛,一万头牛,然后在牛角上套上刀,尖刀,还有鞭炮万余,你懂。”

万全自然懂这个,他是军师。

“尖刀先不上,让农民还有兵混在一起,往关城赶,分成几路,你也提前到关城附近的村子去考查一下,把牛安排好。”

万军没有想到,这李劈心眼子太多了。

说起这北方之兵,到底就是杂牌军,各族平定的人,他们如果和京都的那些兵相比,从战术上,还有体能,还是兵器的技术上,都差得远,他得想好后面的办法。

万军走后,李劈把沈大帅叫进来。

“您看这城怎么攻?”

“重城,人马三四万,并不多,但是这城坚固,难攻,得另想办法。”

“挖地道行吗?”

沈大帅一愣。

“这个得需要时间。”

“留下十万兵伪攻,其它的兵往下攻城。”

“也好。”

“沈大帅,这一城归你,我带着将军和兵往下走。”

李劈这是打疯了,如果这一城不下,他们冲出城,往京都跑,京都再派兵而出,那李劈就被包饺子了,那可就惨了。

李劈集大军一路,小城几乎用不了一天,跟扒城一样,把守兵吓得,当时就投降。

死亡的数量也不小。

李劈是杀红眼了,接近关城,这是重城,李劈让所有将士休息。

他带着蒙飞,就两个人往关城去。

他去探个虚实,看看关城怎么样。

李劈远远的看到关城,大旗迎风展飞,守兵林立城墙,精气神就是不一样。

这关城之大,是他想不出来的。

关城城墙比其它的城都高出丈余,还有长城,绵延入山,两侧都看不到头,上面都有兵,看来这关城又派兵来了,不只十万了,二三十万都得有了。

想从其它的地方越过去,那是不可能了。

“长城两侧是什么?”

“海,他们有海兵,我们的海兵,恐怕不堪一击,如果打东晨,那些小族还是可以的。”

蒙飞是猛,但是到这个时候也长心眼,这可是要命的时候,如果不长心眼,那可就是傻了。

“那只能是攻城呗?”

“对,这长城有关应该是无数,找一个好攻的。”

李劈看着这关城说。

“我们叫城,先看看虚实。”

蒙飞看了一眼李劈,他从来都是惟命是从,现在他觉得这李劈真是特么的二,他没有反驳。

“那就试下。”

两个人到关下叫关。

“开门,我是北方皇。”

这李劈二乎乎的,这些兵能不知道吗?

北方反了,有了一个北方皇,他竟然还真的就到城下了。

守兵去报,一会儿几个人站在城墙上,往下看。

李劈知道,这是守城的总城,将军。

“嗳,哥们,降了吧,跟我北方皇混,有你们好吃好喝的。”

上面看了半天,突然城门大开,冲出一万多人,前面有五六个穿将军服的人。

“我操,用得着吗?一万多人,五六个将军。”

蒙飞想,你说自己是北方皇,他们活捉了你,那得多大的功劳?

一位将军,打马过来,横长枪一指。

“你是谁?”

“你拿枪指你爷爷干什么?我就是李劈,北方皇。”

“小子,你胆子是真不小,看枪。”

这位将军冲过来。

第六十二章 万全受伤

李劈举剑,挡枪,他手发麻,这货是下了死力了。

“蒙飞。”

李劈大叫一声,蒙飞冲过来,两个大锤子,抡得风声四起。

“呼,呼,呼……”

那将军的枪飞了,蒙飞要追。

“蒙飞,跑吧。”

李劈打马就跑,蒙飞有点笨,反应了半天,打马跟着就跑。

后面玩命的追,追了有五里,也害怕有埋伏,就撤回去了。

李劈下马,坐到地上,擦了一下汗。

蒙飞把锤子一扔“咕咚”两声,跳下马。

“你真不够意思,说跑也不提前给点动静。”

“你笨呀?那么多人,一个将军,就那么吓人,不跑,让他群殴我们,我们四手难敌,不把我们扎成筛子呀?”

“那你得也告诉我一声。”

蒙飞第一次不高兴。

“好了,蒙大将军,你在将军中最大。”

蒙飞瞪了李劈一眼。

“你说,这城怎么攻呢?”

“问军师,问大帅,问智叟,就是别问我,我跑都跑不利索。”

还在怪李劈,李劈大笑起来。

李劈现在是明白了,京都可不是北方蛮夷之地,那地方人才济济,正所谓,不走进深山,不知道有多粗的树,不下到海里,不知道有多大的鱼。

沈大帅那座重城,挖地道,二十一天,六条地道挖通,士兵分成三天,在半夜进成,混成了百姓,第四天夜里,城门打开,攻进了城。

沈大帅也是明白,就这一座城,攻得是千辛万苦的,那关城,恐怕更是难了。

沈大帅带兵去和李劈汇合。

两个人坐在营帐喝酒。

他们现在是安全的,那关城之兵,看来只是守,不会轻易的攻打进来。

李劈和沈大帅商量。

“这一仗是太难打了,如果关城攻下,势如破竹,现在所有的兵力恐怕都在这儿了。”

李劈也清楚,这关城难下。

“沈大帅,辛苦几日,我回卧龙城找智叟和万全想办法。”

“放心。”

李劈带着蒙飞,两个人回卧龙城。

进宫殿,李劈找智叟。

智叟竟然自己在喝酒,这样的事情并不多见,智叟很少喝酒。

“老头子,怎么自己喝上酒了?”

“都走了,一个人就喝呗。”

“万全呢?”

智叟侧头看李劈半天。

“你还提万全?差点没死了。”

“什么?”

智叟说,万全带着兵去村子里买牛,让牛给顶了,顶到了脸上,人在军师府躺着呢。

李劈吓一跳。

“你说你,派谁去不行?那万全是文官,你让他弄牛去,他弄得了吗?”

“万全不是聪明吗?牛是农民的命,不好买的。”

李劈说完,转身就走。

进了军师府,进门就大嚎上了。

“我的军师呀,我的军师,是我害了你……”

这大嗓门子,可着嗓子的喊。

把军师府的人都喊懵了。

李劈进屋,看到万全坐在床上,惊呆了。

“军师呀,是我害了你呀……”

这货就往床上扑,万全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李劈扑跪到床边,见万全跳起来,一下就不嚎了。

“我特么没死呢,你嚎个屁呀?”

万全往日的怒气都出来了,骂李劈。

李劈站起来。

“你没事吧?”

“什么叫没事?看看,看看,这半拉脸没了。”

万全的半张脸包裹着,脑袋比原来大了一圈,都肿起来了。

“哈哈哈……”

李劈这一笑,把万全又吓得一激灵。

“你真有病。”

万全坐下了。

“没死,没坐着了,摆酒上菜。”

“我这样能喝吗?”

“不能喝看着。”

万全对刚才李劈的嚎哭,不管真假,还有些感动,再看这会儿,他那感动瞬间就变成了恨了。

智叟进来了。

“师傅,这就是你的徒弟,精神病,没毛病也得吓出来毛病。”

“行了,过来吃点,商量一下关城怎么办?”

他们正商量着,有人跑进来。

“一个叫东门卫的人,在城外。”

他们都愣住了。

“这个时候还敢来?”

“北方皇,一会儿,不要乱讲话。”

智叟出去迎的,把东门卫大臣迎进来。

进来,东门卫看到李劈就火了。

“你还真的反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不想活了。”

东门卫火气十足。

东门卫的到来,就是皇帝的意思,这就是说客,使臣,来说事的。

“东门卫大人,先不要生气,坐下来。”

东门卫是气哼哼的坐下,坐下把椅子坐在“咣”一声。

李劈看着,瞪着眼睛,不说话。

“想必东门卫大人来,是有话说。”

智叟说。

“对,有话说,北方皇,北方皇,真是没想到,你李劈造反,自立为皇,这事呢,也有解,也无解,看你如何说了。”

智叟看了一眼李劈。

“何意?”

“解,封你北方皇,每年为皇帝进贡,听从调遣,无解,百万大兵过关城,杀个片甲不留。”

李劈瞪着眼睛,不说话。

“你到是说话呀?”

智叟说李劈。

“你不是不让说吗?”

智叟想抽他。

“那我说,你来,是怕我了,封我是北方皇,他是皇,我也是皇,凭什么我给他进贡?如果你百万大兵能杀过来,杀我片甲不留的话,你早就杀过来了,东门卫,我们都不是瞎子,话就说开了,我要这个封,进贡不进,大家平安无事,当朋友,你们可以到北方来玩,但是不归你们管,我还要关城。”

东门卫指着李劈。

“你这混蛋,你是反臣,拿着皇帝给你的兵器,粮食,衣服,打皇帝,你这是忘恩负义。”

“随便你怎么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关城给我,然后大家都平安。”

“关城是重城,失之则丢之,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别废话,打吧。”

智叟看着不说话,看来智叟的意思也明显了。

其实,不打也不行了,杀了皇帝的儿子,迟早人家弄死你,只是暂时让你舒服一段日子,到时候会找机会弄残废你。

东门卫看了一眼智叟,他完全就明白了。

“东门卫大人,进我的宫殿喝一杯,然后送你回去。”

东门卫确实是来说服李劈的,他不能这样回。

进宫殿,东门卫是目瞪口呆。

这宫殿不比皇宫差,甚至有一些比皇宫都好多了,就是规模小了很多。

“你龙袍都穿上了吧?”

李劈一愣,看智叟。

“什么龙袍?”

东门卫叹了口气。

“此人竟然能成事也。”

进宫殿喝酒,智叟不说话,李劈根本不在调上,东门卫说东,他说西,他说打狗,他说骂鸡,反正是不在调上,东门卫摇头。

“沈大帅呢?”

“正带着攻打关城呢?”

“唉,我的好朋友,多么忠诚的一个人,此时竟然也反了,反了……”

东门卫把酒杯摔了,起身就走。

“送客。”

李劈大喊一声,站起来,把东门卫送出卧龙城。

李劈回来,智叟说。

“东门卫回之后,恐怕那大兵就在过关,杀进来。”

“有办法吗?”

“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李劈问万全,牛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已经安排好了,十天能到关城。”

李劈看着万全。

“好生养着吧。”

李劈带着蒙飞回到关城的营地。

沈大帅正在和各位将军商量,怎么攻关城。

第六十三章 夺下关城

沈大帅和李劈说了。

关城有关口十八个,关关险峻,关关难破。

自古有云:

关城之关胜于天

关城之险比盐咸

关城一守人丧脸

关城一线土无填

如果攻城,没有希望,而且那关城后面,百万大兵,随时就会冲杀出来,如洪水猛兽。

沈大帅说完,李劈闭上了眼睛,坐了半天。

“沈大帅,你和东门卫关系不错,有没有……”

“别提,我见过东门卫了,你刚和蒙飞走不久,他就从那边过来了,和我谈了,我说各为其主,他说,我们从此两隔,不是朋友,别想这事。”

李劈的脑袋乱转着,转得都冒烟了,没招儿。

现在关城守关不出,也就没有机会。

李劈让万全弄来的牛都都到位了,尖刀都准备好了。

李劈回营帐后,让人准备能骂人的兵,五百人,他带着到关城下面开骂。

那骂得花儿败了,树的叶儿落了,关城也没有人理。

李劈也是骂的嘴角满是沫子。

一天没有成果,第二天,李劈让人把桌子搬到关城下面,他喝酒,让兵开始骂。

他就是看着,听着,又是一天,关城依然没有人理他们。

第三天,李劈接着带人骂,他还是坐着喝酒。

天快黑了,李劈知道,看来又是白骂一天了。

李劈琢磨着,这特么骂人的活儿也挺累人的,不比打架轻松多少。

他正想收兵,那城门突然开了,杀出了两千骑兵,那速度太快了,李劈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到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

那些兵没有反应过来,被杀得落花流水,李劈和蒙飞大战两千的骑兵。

这些骑兵也不和他们恋战,打几下,转头就跑,回了城了,李劈气得差点没吐血。

李劈想探探虚实,让人给收拾了。

回去后,他叫来管着牛的将军。

“都准备好,尖刀戴上,鞭炮系到牛尾巴上。”

李劈让沈大帅准备好所有的人马后,他去找姬康,姬康在发呆。

“准备好重箭,我们两个往城里射。”

半夜,李劈带着一万的兵,开始骂,开始射箭,那有火药的箭,射进城里,落地开花,城里乱了一阵后,城墙上站着几个人,看来是大帅,将军。

“李劈,我叫李成河,关城大将军,我在此守关城,你小子造反,是要杀头的,你降了,我就讲情,放你一马。”

“放,放你奶奶的拐弯屁,孙子,有种的下来,一战,别跟王八一样。”

李劈骂着。

这李成河被弄是火气四起。

“开城门,本将会会这孙子。”

城门大开,李劈和蒙飞往前迎,那一万的兵竟然一下撤退了。

李成河也带着一万的兵,从城门出来,有十多分钟才全出来。

他看到李劈带的兵都撤走了,愣了一下,不知道李劈玩的是什么计策。

李劈骂着,那个难听,把李成河气得发晕,往前来了。

李成河大枪一指。

“反贼,拿命来。”

李成河过来就打,那是枪枪冲要害,枪枪夺命,李劈就是躲,那剑很吃亏,够不着李成河。

“北方皇,躲开。”

蒙飞一嗓子,把李劈吓了一跳,这货就冲上去,抡锤就打,李成河接了一锤子,感觉到嗓子眼发咸,知道这货力大无比。

“撤。”

李劈大喊。

“蒙飞,闪到一边。”

蒙飞拉缰带马,闪到一边,那上万头的牛就冲出来,后面鞭炮响起来,牛角上尖刀寒光直闪,那阵式是太吓人了。

李成河的兵,要回城,城门没那么大,出来一万人十多分钟,这进去,也得十多分钟,可是看到牛,一下就乱了,挤到了一起。

牛往前冲,那个惨。

李成河到底是将军,为了夺路,把自己的兵都砍倒了,杀出血路,冲过了关。

沈大帅指挥着后面的兵,冲上城墙。

李成河冲过关,李劈没有追,把那边的城门关上,上城墙。

一通的厮杀,四个小后,降兵十几万,关城被夺下来。

李劈站在城墙,看着那关外,千里之外,大兵压过来,那应该就是那八十六万的兵。

李劈也是冒冷汗,这能不能守住也不好说。

“妈的,留五千头牛好了,一下都放出去了。”

那些牛冲关过去了,疯了一样的跑掉了。

八十六万大兵压在关前,李成河又返了回来,站在城下,大叫。

“李劈,今天我就要你的人头。”

“孙子,爷爷就在这儿,不开城门,你打进来呀?”

就李劈而言,作战并没有多少的经验,他夺了关城,以为,守住就不会有问题。

智叟和万全来了,坐在房间里。

李劈喝酒,眼珠子通红。

“北方皇,撤退,把他们引进去打。”

智叟说,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

“什么?”

“放弃关城。”

“放弃?那打它干什么?”

“对于城战,我们是不熟悉的,那边不会像我们一样,如果他们攻城,我们拿什么守?”

“这高的城墙,不开城门,他们怎么攻?”

“人家的云梯,有火炮,还有人,我们有什么?最多就是弄点石头,射工是训出来不少,但是箭打了多少只?”

李劈愣了半天。

“不行。”

“那好吧,沈大帅,听北方皇的,我和军师先回后方,你保护好北方皇,城不重要。”

李劈的犟脾气上来了。

智叟知道,现在劝也没有用,就让他受一回教训。

李劈把射工都弄到城墙,他们靠近就射。

那箭根本就没有打造多少,这个时候,李劈才知道,一切都没有准备充分,靠热血,那是白扯,拼命,有几条命?

那李成河到是很稳,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城下,摆上酒菜喝上了。

李劈坐在城上喝酒,还冲李成河举杯,李成河也回,两个人把酒干了。

李劈发现,那边有架子车,一车一车的往城下推,有一百多架。

“那是什么?”

“火炮。”

“怎么用?”

李劈根本就没见过。

“那火炮能打到城墙上来,爆炸后,能炸死上百的人。”

李劈站起来了,往下看。

“那打城门,不是几炮就打开了吗?”

“对。”

李劈看着,有十门火炮对着城门。

“我们没有?”

“我们没有,那火炮很贵重,不是我们国产的。”

李劈冒汗了。

“沈大帅,这个时候冲出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把火炮抢来。”

沈大帅一愣,看着李劈,没说话。

第六十四章 火炮

李劈看沈大帅。

“这太冒险了,冲出,人家后面有八十六万的兵,那火炮很重,这样不行。”

李劈一想,真是不行,火炮对着那门,出去,十炮一开,全杆屁了。

“我看看这火炮到底有多厉害?”

“北方皇,把兵都撤走,留下五千精兵,还有我,蒙飞留下,保护你。”

李劈闭上了眼睛。

这就把刚打下来的城放弃了?他太不甘心了。

可是眼前的局势来看,没办法。

“好。”

李劈看了沈大帅一眼。

“你也走,带着兵,进城,你布兵,他们一旦攻进来,你就想办法。”

沈大帅走后,李劈问蒙飞。

“你说那破玩意,看着也不大,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蒙飞摇头。

姬康,重箭给我。

李劈把重箭搭上,瞄准李成河。

李劈搭弓射箭,李成河看到了,他并不知道,他们这边有好的射工。

如果是姬康来射,李成河不死也得重伤,李劈的重箭还是差点火候的。

这一箭出去,在李成河两三米的地方炸开了,那重箭的火药装得并不多,威力不大,把李成河炸伤了,不重。

李成河翻到在地,也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爬起来,捂着伤口,大喊。

“开炮。”

几十门火炮齐发,那声音,快把李劈的耳朵震聋了,也吓得脸都白了。

“我的亲娘老子的,这么大的危力。”

火炮到达之处,十几米的人都会受伤,那城墙也被炸得砖头四飞。

“跑吧。”

李劈一句话,这些人就开始跑。

跑出上千米,李劈拉住马,回头看,那边的兵已经上了城墙。

“娘了个腿的,这城没热乎上,就被人家抢回去了。”

“北方皇,我们回去,再商议对策。”

李劈垂头丧气的。

回了离关城最近的城,智叟,万全都在。

万全的脑袋还肿得跟球一样。

“军师,你去休息吧。”

李劈坐下后,喊人上酒。

他锁着眉头,不说话。

智叟说。

“我们就等着,他们进来,我们剿杀,他们攻城,就让他们攻,我们打一阵,让他放上几炮,我们从后面门离开,他们的目的不是要城,而是剿杀掉我们,等他们再往下打的时候,我们派人回来,他们深入后面几城后,我们给他们包饺子。”

“他们的大军八十多万,能行吗?”

“他们不敢全部杀进来,那八十六万的兵,恐怕是那边全部的兵力了,所以只能是部分进来。”

李劈想着,没有想到,关城一战,被来了一个烧鸡大窝脖。

“那火炮我们能抢来不?”

李劈还惦记着人家的火炮。

沈大帅和智叟去休息了,李劈坐在那儿和蒙飞喝酒。

张远进来了。

“张将军,没休息?”

“我是不放心,我在查干手下的时候,跟着他去京城汇报,查干要过火炮,当时没有给,后来,查干喝多酒了,说了一嘴,说火炮要来了六门,他藏在一个地方,查干还说,等着有一天,扶余造反成功,他就是北方王。”

李避一下站起来。

“在什么地方?”

“查干当年不放弃锁阳城,恐怕就在锁阳城。”

“是呀,查干让我赶到了北城之后,他几次要求回锁阳城,那火炮沉重,不好运……”

“去锁阳城。”

李劈带着蒙飞,张远,一千兵,就往锁阳城去。

一跳灰尘。

靠近锁阳城,把守兵吓得不轻,以为有兵来偷袭。

李劈进城,就开始找。

这锁阳城,他熟悉,当年翻过查干的财产。

李劈又进了那个地下室,现在里面空空如野。

那么重的东西,不会放到地下室,运起来也麻烦。

张远跑进来。

“北方皇,在城墙上。”

李劈他们过去,在城墙中间,发现了一个空的地方,把青砖撬开,就是台阶,是一个房间,下去,李劈愣住了,真的就是,那火炮就摆在那儿,还有炮弹,那墙城的砖是虚的,抽下来,火炮正好对着城墙外面。

“妈的,这个查干,如果让他成事了,我就被打成炮灰了。”

李劈看着这玩意。

“怎么用?”

都摇头。

“张将军,怎么用?”

“我没用过。”

李劈研究着,看着。

“蒙飞,你来,把这炮弹装到里面。”

炮弹装到里面,引线有一个口处露出来。

“点这个引线,试一下。”

李劈看着蒙飞,看着张远,谁都害怕,李劈也害怕,在关城被炸的魂差点没飞了。

“拿火来。”

火拿来了,李劈看着蒙飞,张远,还有其它的人。

“害怕的都出去。”

其它的人都跑出去了,张远和蒙飞没动。

“北方皇,我来吧。”

张远和蒙飞异口同声。

“不用,我李劈还就没怕过死。”

李劈这二货,真的就点着了,那引线“咝咝”的烧着,有半分钟,听到“轰”的一声。

那一声,把三个人都给干趴下了,那炮弹没有打出去,在里面炸了,城墙被炸了个大洞。

三个人都受伤了,血流不止。

李劈第一个爬起来的,叫着。

“有事没有?”

声音非常的大。

张远和蒙飞爬起来,说没事,都爬出去,外面的人都吓傻了。

找医生,他们三个都是皮外伤,好歹的是没有要命。

李劈离得近,耳朵被震的听不清楚别人说什么,只有大声的喊,有的时候还要喊上几遍。

“我干他八大爷的,怎么回事?”

李劈不甘心,返回去,查检,才发现,在炮口处,堵了东西。

“那其它的五个找到。”

其它的五个找到了,分布在城墙里。

那炮口处都堵着东西。

“把这炮弄出来。”

火炮被弄出来,李劈让人试。

果然好使。

“哈哈哈……我也有火炮了。”

张远看了一眼李劈,心里说,跟这逼货混,随时小命就会没了。

火炮被拉到了卧龙城两侧的山里,张远负责。

李劈分析,那些兵如果进来,卧龙城是首选之地,把他的老巢给轰了。

智叟,万全,都到了卧龙城。

智叟也是那样分析的。

“你分析得对,但是主要还是分兵蚕食,让仲将军和把将军带骑兵,迎战,那些兵骑兵少,就是有,也打不过大域的骑兵,还有就是收来的肃慎兵,基本上都是最好的射工,埋伏在他们来的路上,一段一段的,箭已经让人在打造了,一天上万支,没问题。”

“什么?”

智叟又说了一遍。

“什么?”

“傻逼,我特么的不跟你说了,万全,你跟他说。”

万全把嗓子喊破了,李劈才听明白。

万全心想,这特么的缺心眼就够受的了,这又成了聋子了,这货怎么就当上了北方皇了呢?

大概是无知者无畏,无畏则前。

第六十五章 官刺

探兵来报,那边果然派出了二十万人马,先下了一城,然后往这边推进。

万全告诉李劈,就在卧龙城呆着,那边沈大帅已经安排好了。

这些兵来,就是抓李劈,北方皇的。

关外兵是真的会打仗,技术上,整体上,都比这边的兵强。

李劈的兵太杂了,扶余的,肃慎的,统一协调上,配合上,没有磨合到位,还差不少,单兵作战到是没有问题。

沈大帅知道这个特点,就让原来各部的人带着兵打,到也是应心得手。

关外兵是会打仗,但是遇到了这些凶猛的兵,也是发懵。

骑兵把关外的步兵,用马圈成了一块一块的来打。

他们下了四城之后,就被吞食得剩下几万兵了,撤回去。

李劈在卧龙城等着。

关外兵的火炮没有运进来,太重,不适合运动战,也就没有用。

李劈站在城墙上,他不知道,关外还能派兵来不。

关外夜袭卧龙城,三十万大军,一路直冲,不进各城,这是直捣黄龙。

大军进卧龙城山口,两侧是山,进来有三公里。

这卧龙城,按道理上来讲,懂兵道的人,是不会带着兵进来的,可是这次带兵的是李成河,报一箭之仇,仇恨让他发晕,还有就是,他没有想到,他们会有火炮,炸坏了一门,还有五门。

那查***弹是准备的充足。

进来之后,沈大帅就断了后路,火炮一响,三十万大军就乱了套了。

这通的猛打,三十万大军,剩下一半,降了,李成河被活捉。

李劈坐在椅子上,李成河绑着,站在。

“跪下。”

“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你算什么东西?”

“什么?”

万全就得给说,喊,喊的嗓子都发咸了。

“你来。”

万全让旁边的总兵喊。

李劈听明白了。

“来,腿给我打断。”

这货是手黑心黑,过来人,拿着棒子,上去就是两棒子,李成河的两条腿断了,跪下了。

“你还敢不跪吗?我是北方皇,皇帝,你见了你们的皇帝老子不是也得跪吗?”

“李劈,你这个杂种,你想杀了我就杀?”

“我杀你?你见过猫抓住耗子,一口就吞了的吗?”

李成河要疯了,大骂李劈。

那总兵喊得要吐血了。

“你不降是不?”

李成河那嘴是真硬,心也是真忠,死也不降。

“万全,弄门火包来,把他绑到火炮口。”

万全心里骂着,你也是太损了。

李成河也是大骂着。

李成河被绑到火炮上,李劈看了万全一眼。

“你点。”

“爷,你可别祸害我了,我这脸都这样了,你找别人。”

李劈看蒙飞,蒙飞上次被炸得七晕八素的,把头侧一边去了。

李劈自己是不敢点了,这耳朵不知道还能不能好了。

“李成河,你自己点吧,你手能够着引线。”

这李劈要坏起来,比谁都坏。

这些人看着,心都哆嗦,这一炮下去,还有好?

李劈让那些降兵看着,告诉他们,不服从他的下场就是这样。

那些兵吓得都直哆嗦。

李劈让人把火引给了李成河拿着。

李成河大骂,不拿。

“来,拿小刀割肉,割一刀,就往上撒盐。”

李成河是受不了这个侮辱,要火引。

智叟过来了。

“你干什么?”

智叟火了,声音很大,这句话李劈到是听到了。

“把人放了。”

李劈站起来,没敢吭声。

“仁者无敌,义者天下,你身为北方皇,这么残忍,怎能服天下?”

李劈听得一半一半的,也明白智叟的意思,这话平时智叟没少说,但是李劈一发疯,就什么都不顾了。

“李将军,我让人送你回关城,记住了,不要让我们再抓住了,再抓住,就不会放你回去了,你的魂就会留在北方,成了孤魂。”

李成河闭上了眼睛,这罪受的,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李成河被送到了关城。

李劈晚上和智叟喝酒,一个总兵就在站一边。

“师傅,您今天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送回去,这个我就不明白了。”

“关外那边,那个皇帝的统治就是残暴,不得人心,你放李成河回去,那是释义,给其它的将军,士兵看的,这叫怀仁之心,你心胸狭窄,怎么能容得天下呢?”

总兵给喊。

李劈点头。

智叟开化李劈,也是决定,帮李劈到底了,原来他是犹豫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没办法。

如果没有沈大帅,万全,还有蒙飞这些将军帮着,李劈会把这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李劈并没有觉得,但是他能听进去话,就这点好处。

关外被大挫,也知道关内兵的厉害了。

闭关城不出。

这边也消停了很多。

李劈让沈大帅把降的兵分到各城。

沈大帅是把一切都弄得有条不紊的,尽管事情多,也没有乱。

李劈就一直在琢磨着,还有什么兵器,像这火炮一样。

这杀伤力,真是没比了。

他没有意识到,关外兵是闭关守城了,但是派出来杀手来了,要杀掉李劈之后,再立北方侯,或者是北方皇,为他们所管。

谁不愿意当一个侯,或者是北方皇呢?

他们都选好了人选了,沈大帅,还有两个人选,沈大帅不同意,就会选择另一个,这些李劈猜测不到,智叟也想不到。

皇宫的杀手,可不是那些剑客,都是顶尖的高手。

这次派来两名,潜入到了卧龙城的山上。

他们等着机会。

李劈闲下来,就喝酒,喝完酒就呆不住,满城的逛,他也意识到,此时危险。

智叟也告诉他,他是北方皇,不要轻易的外出,此刻是危险的。

但是,李劈这个人,圈养是不行的,没呆上三天,就抓心挠肝的,带着蒙飞,五百兵,去锁阳城,沈大帅一直在锁阳城。

他们走到两城中间的时候,两名刺客就出现了。

站在他们十米远的地方,黑色的衣服,蒙着脸,李劈意识到不好。

智叟给他讲过了,黑衣服,蒙着脸,那是官刺,个个是顶级的高手,遇到了,就千万小心了。

李劈没有在意,没有想到,今天就真的遇到了。

第六十六章 较量

李劈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这高手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智叟说,他的剑法和他们能拼上一阵子,想打赢他们也不容易。

“哥们,给我当将军,许你将军,许你城,许你老婆,许你大营。”

李劈玩这个。

“滚你妈蛋。”

李劈一听,这特么的这个人是北方人。

“我靠,哥们,都是北方人,北方人何必难为北方人呢?”

“混犊子,看剑。”

两个人拿的都是剑,看人家那剑,都是名贵之剑,再看他的剑,可怜见的。

这两个人上窜下跳的,奔着李劈来了,目的明确,那五百的兵,根本就近不了身,蒙飞的锤子显得笨重起来,总是打空,不在点儿上,看来这两个人是高手了。

李劈在马上,这个累,他趁机跳下马,和两个人混战在一起。

李劈被扎了好几下,幸亏有这癸未剑服,两个人突然就跳开了,小声说着什么,现在就是大声说话李劈也听不清楚。

李劈眼睛转着,看来是琢磨着他这癸未剑服,他们要攻的就是薄弱的地方,腿,胳膊,脸,头。

果然是,两个人分成了两路,一个攻上面,一下攻下面,蒙飞竟然靠近不了,摸不着两个人,干脆就不打了,别把李劈再给锤了。

李劈的脸被划出一条口子来。

他一下跳出来,睁着眼睛,他和查干的父亲,智叟学的是阴阳之剑,一阴一阳,他从来没有合到过一起,似乎总是找不到点儿。

两个人一冲上来,李劈脑袋就混乱起来,查干父亲的剑法,智叟的剑法,一下阴一下阳的。

这剑法太诡异了,这货玩命,你剑扎来,他也扎出去,不比你慢,如果中剑,同时中剑,而且他是忙两个人,上阴下阳,一会儿上阳下阴,剑剑都玩命。

两个人越打是越吃力,而且他们发现,他们刺出的剑,到后来,就算是拼命,想同时中剑,都不可能了,这李劈突然就灵醒了一样,阴阳相合,一剑含阴阳,他能合到一块了,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剑是一把剑,阴阳相合后,刺出去的剑竟然是两个剑头,而且都奔两个人的要害。

那两个人挂了花,跳开了。

大概他们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那可是皇宫里的顶尖高手,皇帝是急了,把他们派出来了,可是没有想到……

“跑。”

一个人喊,两个人跑,蒙飞要追。

“不要追。”

李劈忙了一身的汗,他知道,这要是追,容易吃亏。

李劈回城了,也是吓得尿快出来了。

他和蒙飞喝酒。

“把智叟叫来。”

蒙飞摇头。

“我可不敢,现在那老头的脾气可坏了。”

李劈这一折腾,耳朵竟然好使了。

智叟竟然进来了。

“我不让你出城,你怎么就不听?”

智叟的声音非常的大,吓人一跳。

“你别喊了,我能听得到了。”

蒙飞起身就走了。

“师傅,你坐下,我和你说点事儿。”

智叟坐下了。

“我遇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穿着黑衣服,蒙着面……”

李劈看着智叟。

“胡扯,你遇到了两个?就是一个,你都没命回来,那是皇宫里的顶尖高手,皇帝这是急了,你杀了人家的儿子,又让他们的三十兵大军一下没有了,这是疯了。”

“是两个,我打败他们了。”

智叟看着李劈脸上的伤口,不是很深。

“你没弄把土捂到脸上?”

智叟根本就不信,转身走了,李劈看智叟走远了。

“老灯。”

蒙飞又进来了。

“你叫万全来。”

“别叫他了,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

李劈到是忘记了这件事。

两个人喝酒,蒙飞说。

“北方皇……”

“以后别叫我北方皇,特么的别扭,难听,还不如侯爷。”

“可是你是北方的皇帝了,那怎么叫?”

“不知道,就叫北方皇吧,想着累。”

“北方皇,你的剑怎么会分出两个剑来呢?”

李劈愣了一下,他竟然全然不知道。

李劈看着自己的剑。

“两把剑?”

“对,一个把剑,两个尖,如同两把剑一样。”

“扯他妈的犊子。”

蒙飞说是真的。

李劈也觉得奇怪,他说打败了那两个黑衣人,智叟都不相信。

难道真的?

李劈知道,蒙飞实在,从来不说假话的。

“还有呢?”

“两个人让你给弄得懵了,受伤,跑了。”

“这个我知道。”

李劈琢磨着,得和智叟比划一下,让他相信,也试试,是不是如此。

李劈喝得有点晃,找智叟,站在智叟门外,大呼小叫的。

智叟这个气,李劈这又是喝高了。

“老头,你给我出来,我们比剑,你不是不相信吗?”

蒙飞看要出事,把万全叫来了,万全一看。

“那是爷爷,我可不敢去劝。”

智叟出来了,锁着眉头。

“老头,你拿剑,我跟你比剑。”

如果换成一个人叫老头,那是大不敬,李劈这货,谁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何况,现在是北方皇,到是也没毛病。

智叟犹豫了半晌,转身进屋,他拿着剑出来,想教训一下李劈。

来看热闹的百姓就不少,万全,还有将军,总兵……

万全走过来,小声说。

“你没别事找事,我们的师傅,你弄不过他的,你丢脸了,不好,他丢人了也不好。”

“滚。”

万全滚到一边。

李劈把剑举起来,看着智叟。

智叟剑拖着,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刺耳。

智叟对李劈已经是生气了,他这回是教训李劈,让他长点记性。

这事不太好,沈大帅突然就出现了,跑过来,把智叟拉住。

“跟一个傻子你认什么真?”

沈大帅小声说着,智叟说。

“他不是傻子,傻子能当北方皇吗?这小子看着傻,心计特多,今天不敬,不孝,不尊,我就教训他。”

沈大帅看劝不住智叟,就过来劝李劈。

“你小子傻了吧,他是你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想怎么着?”

“他是我爹,我也要跟他较量一下。”

声音非常的大。

“你就是一个二逼。”

沈大帅是一个文明人,被逼的就冒粗话了。

沈大帅站在一边,抱着膀子看,心想,今天你是丢人现眼了,一个北方皇,真是够可以的了。

沈大帅是这样想的,其实,看热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第六十七章 通商

智叟拖剑的声音,让李劈感觉到了杀气。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师傅的杀气,这是真的生气了。

“师傅,对不住了。”

这货话没说完,剑就出去了,把智叟吓得一哆嗦,这货从来不这样,这也会这阴招子了。

智叟横剑拦,李劈不碰,出下剑,智叟是下剑拦,然后就是攻,把李劈的快招拖慢,李劈随着智叟的慢招走,智叟怎么走,他怎么跟。

智叟有点意外,但是毕竟是有经验,依然是慢剑,观察李劈使的剑招儿。

没见新奇,但是李劈是见招拆招,而且比他还慢,让智叟有点奇怪。

智叟突然加快,快剑,那李劈是随着走的,跟膏药一样,贴上了,你快他就快,你慢他比你还慢。

智叟意识到什么,今天李劈说,打败了两个黑衣人,他怀疑,一个是假的黑衣人,一个是李劈吹牛逼。

他是没有相信。

可是现在看来……

智叟看着李劈的剑,当一剑两头出来,智叟一惊,这小子是学会了阴阳合剑而出了。

但是,李劈还是有问题的,有漏洞出现,这个漏洞,只有智叟能看得出来,或者是查干的父亲能看得出来,那是阴阳剑合剑的问题,初期的问题,在阴阳相合的中间有一个空隙。

智叟把剑扎进去了,扎到了李劈的胸口,那癸未剑服,智叟那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剑虽然刺不破癸未剑服,但是那力穿过剑服,如同千斤重力打到胸口一样,上次智叟就是这样伤了李劈。

李劈一个急退,脸就白了,然后一口血就喷出来。

智叟的身上也有两处流了血。

智叟把剑往地上一扔“哼”了一声,回去了。

蒙飞和万全过来把李劈扶住了。

“不用扶我,没事。”

李劈自己撑着回去,沈初燕一惊,扶着让他躺下,叫医生进来。

检查完。

“内伤,不过不要紧,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老不死的,还真给我留了一条命。”

沈初燕早就知道,李劈和智叟在打架,可是她不能出去,一个女人家,不管男人的事情。

“你以后小心点,对智叟尊重点,那是你师傅。”

“我拿他都当爹了,我就这德性,亲爹把我惹急了,我还给两脚呢。”

沈初燕拿李劈也是没招儿。

李劈第二天去看智叟,智叟的伤只是皮外伤,这李劈也只是点到为止,把剑能控制到好处,如果在以前,李劈可就控制不住,弄不好把就把智叟给送到天朝地府去了。

“师傅。”

“坐吧,上酒。”

“初燕说不让我喝酒。”

智叟一翻眼睛。

“我喝。”

智叟说,李劈的阴阳剑相合已经是成了,但是有问题,智叟指出来了。

“师傅,这个我知道了,可是你的剑能透力,把我伤了,如果是别人呢?”

“恐怕天下除了老查头,还有就是我了,没有别人。”

李劈心想,老灯,你不死,我还真就怕了你了,你死了,我天下就没有可怕的人了,那皇帝老儿的顶尖高手,都让我给打败了。

“你别以为你天下无敌了,那虽然是皇宫内的顶级高手,但是还有比他们厉害的,所以你千万小心,别太张扬了。”

“谨记师傅的话。”

智叟和李劈喝酒,问他以后的打算。

“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把关城打下来,然后一路往北,把皇帝老儿活抓。”

智叟没再说话,叹了口气。

“师傅,怎么了?”

“你还是听沈初燕的吧,回去养伤。”

“你骂谁呢?”

智叟一挥手,把杯就砸到了李劈的脸上,李劈愣了半天,起身走了。

出来就骂,小声骂。

李劈找沈大帅去,问沈大帅的打算。

“现在关城难攻,那边不出,我们也不动,训练兵马。”

“现在兵马有多少?”

“肃慎的八十万,翁三弄了近三十万,加上我们的这六十万,在这次攻城中,死亡二十万,再除去老弱病残的,有两三万,一共是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那关外兵,有多少?”

沈大帅背着手,走来走去的。

“上千万总是有的。”

李劈一愣。

“有么?”

“在关城的兵,现在就得有一二百万守着,我们北方才多大的地方。”

李劈点头,他去过京都,知道那儿有多大,那宫殿和他的宫殿比,他的宫殿就是民居了,虽然豪华,但是太小,没有气势,宫殿刚建成的时候,他还觉得是天下最好的宫殿,但是住着,住着,就觉得太小。

沈大帅把这一百五十万的兵将都安排好了,训练士兵。

四十九城加二十八城,一共是七十七城,都合理的布兵。

万全汇报给李劈,他这回是耐心的看了,虽然看得不太明白,但是毕竟是看了。

关外那边一直就是没有动静,两个月后,东门卫大人又来了,带了不少人,没有护兵,都是文臣。

他们进殿后,都跪下了。

“参见北方皇。”

李劈找到了皇帝的感觉,但是觉得阴森森的。

“都起来。”

各路将军坐在一边,沈大帅坐在下面,智叟坐在他的左侧。

“东门卫,你又来干什么?不怕死呀?”

“北方皇,我来和你谈事。”

“说。”

东门卫说,皇帝说,北方让你来掌握,我们互不侵犯,我们可以给北方物质,只要不过关,平安相守就行。

李劈看了一眼智叟,智叟闭着眼睛跟特么睡着了一样。

“我要关城,还有那火炮一百门。”

“这个……关城不行,火炮一百门没问题。”

李劈后悔了,要一百门少了。

“二百门火炮,关城必须得给。”

这货说反悔就反悔。

“北方皇,那火炮是从国外进来的,只有一百二十门,给你一百门,已经是不少了,关城呢,说什么也不会给你的,因为你野心太大了,皇帝害怕,你得关城,就往上夺城,那可不行。”

“万全,你说呢?”

李劈把球踢给万全,一球砸到了万全的脑袋上,直发晕。

“北方皇,这个,这个……”

“这个屁,再说,招待他们,一会儿我过去陪着喝。”

这些人带下去,李劈看智叟,他把眼睛睁开了,站起来。

“师傅,你……”

“你是皇帝,你嘴大,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智叟几个意思?

“沈大帅,您的意思?”

“这样也好,养兵,招兵,养大自己,到时候,我们再思谋。”

“也对,那关外供着我们,也不错。”

李劈带着人陪东门卫那些人喝酒,也答应了东门卫的条件。

这事之后,智叟每天看书,不说话。

平安之后,北方的马市,草市,各城都大开城门,迎来了商贩,平安盛世。

那关外的皇帝到也讲究,什么粮食,衣服,火炮,都给运进来了,李劈提出过分的要求,他们竟然也答应,反正平安就好。

年关前,关里的商人往关外来贩运,关外的人也把驴马牛羊的运过去,算是通商,那关城来往客商成千上万,热闹红火,但是关城守备依然是严格。

第六十八章 红马

北方皇李劈,也思谋着龙袍加身。

万全看得明白,让人做龙袍,也提出来了各种制度,税收什么的。

万全成立了一个事务管制房,一百多人,把关里那皇帝的制度什么的,都弄来,然后根据北方的情况进行修改,工作量极大。

这是智叟让万全做的,这个北方之国,也逐渐的走上了一个正规的国家,所有制度健全起来。

这工作是繁杂的,庞大的。

要说这北方的疆土也是实在太大了,李劈也是让人慢慢的把地图画出来,和查干学的,还弄了一个沙盘。

这工作从入冬一直到春天到来,有了点眉目了,李发的龙袍也做完了,他看的时候,也是呆住了,这简直是太完美了,一条金龙腾空而飞,上面满是金银之线,还有珠宝。

万全给选的日子,五月一日,进行登基仪式,北方皇也正式的写入史册,开始了正式的记录。

智叟也给李劈安排了一个老师,教他更多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不懂就教李劈。

这李劈弄得也有模有样的了。

李劈总是我沈大帅密谋着入关夺天下的事情。

沈大帅总是摇头,说还得看看情况,少则三两年,多则五六年,甚至更久。

李劈这个人的脾气急,但是现在急也没有办法。

李劈没事就四处的逛,各城之间转,拎着他的破剑,各城都是十分的热闹,他喜欢去马市。

他没有一点皇帝的样子,穿着癸未剑服,拿着破剑,找热闹看。

他到马市,后面跟着蒙飞。

“蒙飞,你看那匹马,通红,我喜欢。”

蒙飞转了一下眼珠子。

“那马可烈。”

“我到是看看是我烈,还是它烈。”

李劈和蒙飞就过去了。

“卖马的,多少钱?”

那个人就把手伸过来,李劈懂这个,这是暗手,手对手的,不让别人看到价格。

“一边去,说价。”

“十万。”

蒙飞一瞪眼睛。

“哟,眼瞎,没看出来是北方皇,还有蒙大将军,喜欢送你了,只是这马烈,没有人能弄服,我卖了两个月了,还没卖出去。”

“你要十万,谁买得起?”

“七十七城,将军就不少,还有总兵,那更多了,他们就买得起,有一个个子很矮的,这么高,他就试过。”

卖马的比划一下,李劈一听一看就知道是翁三。

“那人摔得,鼻青脸肿的,最后放弃了。”

李劈知道,翁三的马技可是厉害,在马肚子底下滚来滚去的,让你都看不到他在马上。

李劈也犹豫了。

“您是北方皇,此马唯有皇帝可以有,你看这马,红得跟火一样,跑起来,就跟一团火。”

李劈二呀,听人说什么就信,表扬两句,就找不到北,那蒙飞是猛将,也没有那么多心眼,还跟着遛缝。

“那是,我们北方皇是什么人?”

“北方皇,马送您了,您为我们北方的平定,流了多少血。”

“骂谁呢?”

这李劈就是有病,那卖马的一愣,笑起来。

李劈把剑递给了蒙飞,往那火红的马前走。

牵马的伙计把缰绳递给李劈,马上就退后。

那马突然就跳跃起来,嘶叫着,把李劈扯得晃了几晃,他拉着马,想骑上去,可是那马根本不让靠近。

李劈往上拉缰绳。

“看是你驴,还是我驴,今天老子不弄服你,我就是你儿子。”

这李劈,真是没法说。

缰绳扯近了,他一下就搂住了马的脖子,往死里的搂,那马能干吗?

疯了一样,把李劈抡得左一下右一下,那蒙飞可就害怕了,这皇帝要是出事了,他蒙飞可就完了,他是保护李劈的。

蒙飞举起大锤,就过去,要把马给砸死。

“蒙飞,滚一边去。”

李劈看出来了,蒙飞没敢动。

李劈抓住了机会,翻到马背上,这马就疯了,一路狂奔,没有影子了。

蒙飞等了有一个多小时,那卖马的,一看不好,一转身,溜走了,那可是北方皇,真出事了,他得死全家,全族的人。

蒙飞慌了,跑回去找万全,然后派兵,顺着那马跑的方向去找。

这一找就是三天,万全,沈大帅,智叟干着急。

“这混小子,早晚得出事,看来我们得有准备了。”

七天了,智叟心想,这是死定了,活着早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第八天的时候,李劈骑着那火红的马回来了,那马已经被李劈给驯服了,李劈身上也全是外伤。

智叟是一通的骂,沈初燕是抱着就哭。

“没事,我李劈是夺天下之人,不可能死得那么快。”

李劈这货是生性,活生生的把那马给弄服了。

这火红的马,洗刷干净后,那真是漂亮,把李劈喜欢得不得了。

李劈有了这匹马,整天的就当宝贝,一天得看上几次。

七月的时候,李劈在锁阳城的那个酒馆喝酒,李劈这个人念旧,喜欢那儿。

万全进来了,告诉老板,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能进来。

“北方皇,我感觉有一些事情不太对,我不得不跟你说,也许师傅早就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

“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

万全说。

“我感觉这一个月来,不太对,说不上来,有一种特别的静。”

“静?这每天都热闹的要死,每一座城,那关里的人,往关外跑的,一天不下万人,都是做生意的,你怎么能说是静呢?”

万全心里骂着,你大爷的,你就是当了皇帝也是这货色。

“你听我解释,我说的静,你到几个城去看看,自己去,你也许能体验到。”

“也许?体验?”

“你不是傻子,就能体验得到。”

万全气得,说完,撒腿就跑,李劈把剑举起来,又放下了。

万全的话,李劈是没有明白,但是让他心里发毛,那绝对不是好事。

李劈回卧龙城,找智叟。

李劈把万全的话说了一遍,智叟叹了口气,摇头。

“师傅,怎么了?有话就直接说,我是直性子。”

“坐下吧,慢慢说。”

智叟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感觉这段时间不太对劲儿,也到几个座城去看了,那种不对劲儿,是出现在各城将军,总兵的身上,甚至有的城,士兵的身上也有。

李劈到底还是没有弄明白,那是什么?

第六十九章 无路可逃

李劈听得是急三火四的,一下就急了。

“你老头跟老娘们似的呢?什么意思就直崩。”

“恐怕你现在已经是失控了,几座城,甚至是十几座,或许更多。”

李劈一听,马上就明白了,一下跳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智叟。

“老糟头子,你可别吓我,我这皇帝没当两天呢?”

“真的,沈大帅现在我也不敢说,他到底能不能让人信任……”

智叟摇头。

“沈大帅不相信,还能有谁让人相信呢?”

“现在和你一心的人,有几个,我不知道,但是原来那些总兵中,不看好你,不想跟你赌这一场,他们会成为关里皇帝的棒子,把你打死。”

李劈现在是明白了。

“那怎么办?”

“我已经让万全在私查了,好在我还养了一些自己的内工,很快就会有结果。”

“还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没有?”

“你发现没有,商人从关里出来,到关外,但是每天回去的有多少呢?而且我们关外的人到关里去,那是严格的搜查的。”

李劈的冷汗冒下来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他万全就想不到,是自己太傻了,还是心太粗了呢?

“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在开关之后,慢慢的发现的,现在能不能挽回大局,已经是很难说了。”

李劈瞪着眼睛,想了半天,去找沈大帅。

锁阳城,沈大帅喝酒,一个人喝,他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很少这样。

李劈坐下,倒上酒,一下干了,然后说。

“爹,您应该有话对我说了吧?”

沈大帅把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是,这半个月来,一直有人来劝我,劝我回去。”

“那些总兵吗?”

“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回去的,但是我也无法阻止他们,我劝过他们,但是他们都不看好你,说你是一个野皇帝,最终是成不了事情的,他们害怕被拖累,跟你倒霉。”

“有几个?其它的人呢?比如仲丘,把古明,大域来的那些人。”

“这个我不知道,万全和智叟在调查,你就等结果吧。”

“你现在能调多少的兵?”

“恐怕我只有调动我自己的兵了,其它城的城,能听我的,有几个,我不清楚。”

“七十七城的兵,你别告诉我,一个城也调动不了。”

“那不至于,当初你不听我的,不应该分兵七十七城,现在就是麻烦的事情了,有些城的将军,总兵,已经是不听我们的了。”

“瓦解了?用的什么方法?”

“那关里的人,天天往关外跑,你知道是什么人吗?看着繁荣,是商人,可是有一些是不是的。”

“现在说什么都特么的晚上。”

李劈气得快吐沫儿了。

他回卧龙城,叫万全。

万全和他说,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城,已经是被瓦解了,已经不听调动了。

“如果现在调兵,把这三分之一的城打下来,把那些不听话的杀掉。”

“已经是晚了,如果我们动兵,恐怕那关里的大兵就出来了,只是把战争提前了,我们胜算的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更晚,那不是更麻烦?”

“对,也许会有更多城的将军,总兵,不听我们的了。”

李劈骂着,这些混蛋。

其实,这些发生的事情,是的太多的原因,所谓的就是政治工作没有跟上,让他们的思想动摇。

就现在来看,战争一触即发,随时就会出现大的问题。

李劈让人把翁三从东晨调过来,看看这小子有反心没有,有就直接杀了,智叟拦住了。

“那边不能动,也不能再联系,翁三没有问题,那儿一定要保住。”

李劈明白了智叟的意思。

“那我现在就得安排后面的事情了?”

“对。”

李劈是生死不怕,怕的就是沈初燕出事。

他把沈初燕让人偷偷的送到了东晨。

没有牵挂,李劈就不害怕了。

他让万全找人通知七十七城的将军和总兵,到卧龙城开会。

这李劈就把火炮给架上了,他想,如果有不听话的,就拿炮干,这玩得真凶。

智叟没有阻拦,万全没有说话。

当天,来的将军,总兵,才二十城,其它的城都没有来,大概人家也猜测到了,李劈玩的什么心计。

李劈心慌了,七十七城来了二十城,那剩下的就是都反了他李劈了,没有看好他。

他瞪着眼睛,沈大帅救场。

“各位,能来,是看得起北方皇和我沈大帅,今天我话放在这儿,看形势是大势已经去,不做无畏的牺牲,大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李劈一听,这叫什么话?这样就老实了,就服了。

那关里的皇帝到底怎么做到的呢?

李劈这件事一直是想不明白。

李劈转身就走了,他坐在山顶。

沈大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招待了各位将军,总兵一顿酒后,让他们回去了。

李劈清楚,看来大势已去,这皇帝没当两天,就弄了这么一个下场。

李劈是不甘心。

他半夜和蒙飞喝酒。

李劈是完全的就懵逼状态。

第二天,智叟找李劈,问他什么打算。

“你,万全,沈大帅,还有能离开的人,都到东晨去,他们找的是我,要的是我的命。”

“这事沈大帅已经安排好了,沈大帅已经回去了,但是是假的,等你东山再起,我也隐退山林了,让万全跟着沈大帅,将来能不能有机会,就是再说了。”

“也好,也好。”

李劈抱着剑,他在想,自己原本就是一个老百姓,再当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不能在这儿呆着了。

没有想到,第二天的夜里,关里的几百万大军就杀进来。

速度这么快,是李劈所没有料到的。

大军直奔卧龙城,李劈带兵迎战。

打得天晕地暗的,最终是不敌,落荒而逃。

他们并没有放过李劈,几十万的追兵,二十几个将军,打马追他,看来必须要弄死他不可了。

李劈骑着那火红的马,太显眼了。

那火红的马跑得是快,半个小时后,李劈把他们甩到了身后,他停下来,休息。

没有十分钟,后面的喊杀声就传来,李劈一惊。

“妈的,还真的就非得把我弄死不可了。”

李劈上马,飞奔,他没有料到,跑了二十分钟后,是一条河。

河水凶猛,这正是雨季,河水太凶猛了,他根本就不可能下到河里去。

他想,这是完犊子了,总不能玩一个河边自吻吧?

第七十章 东晨之变

李劈下马,拉着马进了树林子,他藏起来了,那马也听话,让趴下就趴下。

李劈是大气不敢喘。

二十名将军,带着几十万的追兵就来了。

为了抓他一个人,竟然动用了这么多的将军,还有几十万的大兵。

他们到了河边,马嘶河吼,气势吓人。

他们四处的搜,没搜到,一名将军就下令放火。

“放火,他不会跑远的,烧死他。”

李劈这牙都快咬碎了,他真是不敢出去。

出去,二十名将军,加上几十万的兵,一顿乱马,就能把他踩死。

这货,这个时候也知道要命。

那大火烧起来,树林也着了起来,李劈当时就傻了。

他不敢动,一动,就会被发现。

大火没靠近了,那烟就把李劈给熏晕过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他身边躺着那匹火红的马,他四周的草,都是湿的,马也是湿的。

他拍了拍那火红的马,发现已经死了,他也明白了,是那马救了他。

马跑到河里,把自己弄湿了,然后跑回来,把他四周的草弄湿了,往复,最后累死,烧死了。

李劈大喊一声。

“痛杀我也。”

李劈用剑挖了坑,把红马埋了。

他顺着河走,一场大火,还没有停下来,远处还冒着烟。

李劈这是命大,让红马给救了。

他也没有想到,北方皇,转瞬间,就成了一个落破的,无家可归的人了。

李劈走到天黑,看到一间房子,搭的跟窝棚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就慢慢的往过靠,一个老头子出现了,站在门口看着李劈。

“大爷,迷路了,讨口吃的。”

“小伙子,那就进来吧,正吃饭呢。”

进去,桌子上摆着肉,就一个肉,不知道是什么肉,还有酒。

“你命好,正好打了一只野兔子,这酒是我自己做的。”

李劈喝酒。

“大爷,这是什么地方?”

“北河下游,你从何而来呢?”

李劈说,从锁阳城来的。

“看你这打扮,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什么人?”

“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不对,你这剑,你这衣服,不像。”

李劈根本就不想说实话,他此刻的身份,弄不好就被要了命。

李劈喝完,吃饱,说声谢谢,就要走。

“你无处可去,这点我看得出来,不如你就跟着我,在这儿打猎,打渔,种地,我年纪也大了,需要一个帮手。”

李劈想想,确实是无处可去,可是这个地方很危险,如果过了河,那就安全了,他可以再往北走。

“不了,我还有事,过这条河,什么地方有桥?”

“你往下游走,需要十天的时间,才会有桥,不过呢,这十天,你有可能会遇到那些找你的兵。”

老头的话让李劈一愣。

“你所担心的就是被他们找到,在这儿,我保证你的安全。”

李劈的心里害怕了,这老头是什么人?恐怕他是谁,他也是清楚的。

“你是谁?”

“就一个种地的老头。”

“这个……”

李劈就算是过了河,他也不知道往哪儿走。

他想想,一个老头子,也没有必要害怕,他就留下来了。

每天跟着老头子种地,打渔,打猎。

李劈确实是高兴不起来,原来是呼风唤雨的,前呼后拥的,现在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实在想不出来,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

老头子劝李劈,天下没有放不下的事情,放下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他问过老头子,他是什么人?

老头子说,那么多兵找他,还想把他弄死,也不是一般的人,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他现在就是和他一样的老百姓,过去的辉煌,就是过去的。

李劈不甘心,但是已然是这样了,他只能是面对。

慢慢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打鱼,掉到河里两次,打猎,让野猪给拱了一次,种菜,让老头给骂了无数次。

这一转眼,也过去了两个月了,那天李劈坐在外面躺着,晒阳光。

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李劈吓得一激灵,在这儿,他两个月来,见过的人就是老头子。

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眼前是一个女孩子,大大的眼睛,调皮的看着他。

“你是谁?”

“你是谁?”

女孩子反问。

“我叫李劈。”

“李劈?那个北方皇帝?”

李劈一愣,点头。

“哈哈哈……”

女孩子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皇帝,皇帝成这德行了,有点可笑了。”

李劈看着她。

“我爷爷呢?”

这一问,李劈就明白了,这是那老头子的孙女。

“上山采草药去了。”

女孩子进屋,就开始收拾,洗衣服。

“你多久来一次?”

李劈坐在一边问。

“不一定。”

“家里还有什么人?”

“干什么?”

女孩子不高兴了。

“我问你,那边怎么样了?就是卧龙城那边。”

“噢,新立了一个北方侯,叫什么不知道,现在挺好的,平安,百姓出出进进的。”

李劈没有再多问,看来大势真的就去了。

李劈沉默。

“不甘心?从北方皇帝一下当了老百姓,不舒服了是吧?”

“对,我就不舒服,干你屁事。”

李劈被刺激的,转身就走,还拎着那老破剑。

李劈到河边坐着,这河水凶猛,每次打鱼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那小破船总是感觉随时要翻。

李劈想,不能这样,那东晨的翁三应该是不会反的。

他要去东晨看看。

他想到东晨,起身就走。

他去和老头告个别。

老头回来了。

“我要去东晨了。”

“你去东晨干什么?你觉得那儿安全吗?”

“应该是安全的,我的妻子,还有我的老师都在那儿。”

“我劝你再等些日子,不过就两个月的时间,你一露头,恐怕就会有人报告,你再次被追杀。”

“我……”

“你不甘心,这个我知道,在河的对岸,有你需要的一切,只是你得游过去。”

“游过去?让我找死,那河里什么都有。”

“没这个本事,你过去也没用。”

“不是有船吗?”

“那船我不借。”

老头子到底是什么打算不知道。

女孩子叫他们吃饭。

喝酒,吃饭,老头子说。

“将来帮你的,就是孔琳,就是我的孙女。”

“她?一个女孩子,开什么玩笑?”

“你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慢慢的来。”

“这孔琳看样子不过就十八九岁。”

“十八岁,成人了。”

李劈一点兴趣也没有,老头子年纪大了,在胡说吧。

李劈还是想去东晨。

他半夜走的,一路他十分的小心,别再遇到官兵,他就倒霉了。

李劈走了十几天,到了东晨,藏在树丛中观察,这要是在以前,就直接的出去了。

海上不时的人巡逻的船只,其它的一切太平。

李劈往码头走去。

有兵就喊上了。

“站住。”

李劈站住了,过来两个兵,他并没有害怕。

“你干什么的?”

显然,兵不认识他。

“我找翁将军。”

“翁将军?现在不是将军了,你还以为是李劈那傻子的时候?现在他只是总兵。”

李劈一听也是明白了八九分,这是归了。

第七十一章 龌龊小人

李劈犹豫了。

“我要见见他。”

两个人小声说了什么。

“跟我们走。”

上船,到了岛上,下船,兵让他等着。

翁三来了,摇头摆尾的,摇头晃脑的,这个别扭。

他走到李劈面前,锁着眉头,看着李劈。

“你谁呀?”

李劈心想,扎你九大爷的,我李劈再变样,你也能认得出来。

“翁总兵,我是……”

“哟,刘大傻呀,你怎么来了?没事了,我的老乡。”

李劈再傻也明白,说话不方便。

他跟着翁三进了府第。

关上门,李劈就问。

“沈初燕呢?”

“在锁阳城,和沈总兵在一起。”

“智叟呢?”

“隐居了,找不到人。”

“万全呢?”

“在卧龙城给北方侯当军师。”

“你归了?”

“是呀,不归就杀我,反正给我一个总兵。”

李劈这心是拔凉,看来自己想东山再起,没有这个可能了。

李劈想,他要看看沈初燕,如果变心了,他就远走他乡,或者是回去,跟老头接着种地,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李劈说想去锁阳城。

“你是找死,这儿兵没见过你,但是那儿的兵,估计都认识你,你一露头,恐怕就是万箭穿心。”

“那怎么办?”

“我让人去通知一下,看看那边是什么意思,如果沈初燕愿意见你呢,她自然会想办法来的。”

李劈只有等着。

翁三把李劈弄到一个房间,告诉他,不准出来,每天就在里面呆着,三顿饭,有酒有菜,他忙,就不陪他了。

从东晨到锁阳城,快马加鞭,李劈最快的时候跑过十二三天,如果正常得二十天,这一来一回的,就得四十天。

李劈硬是在房间里可了四十天,如果在以前,他肯定就得疯了,用剑把自己砍了。

其实,李劈在最后的二十多天里,他在想着剑法,阴阳合剑。

他闲着没事,其它的也不会,还就喜欢这剑法。

他在房间里折腾,外面守着的兵,最初有点害怕,翁三说,李劈不能有闪失,有闪失就要他们的命。

后来看李劈就在房间里练剑,也就放心了。

他折腾了二十多天,到底有怎么样的进展,他自己一点也不清楚。

反正他闹心了,就折腾,半夜也折腾,不分时候。

四十天到了,翁三进来了,上酒上菜的。

“事太多了,我们喝一杯。”

“那边……”

“明天中午就到了。”

“怎么样?”

“别多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劈和翁三喝酒。

“北方皇,这件事很重要,听我讲。”

“骂谁呢?”

翁三笑了。

“劈哥,这件事很重要,你何时再反呢?”

“我什么都没有了,没兵没将的,拿命反?没屁用的事儿。”

“你如果死了心,让我如何是好?我可是忠心的。”

“你忠心当了总兵?”

“这是计策,是沈大帅说的,万全也是这样说的,让我等你的到来。”

李劈总是感觉这翁三不对劲儿,四十天,他来了两天,这个不说,他今天的话,似乎是在探话的意思,让他没有弄明白,这货是几个意思。

第二天中午,翁三进来了。

“人来了,你在这儿等着,不要出来。”

二十多分钟,万全推门进来了,就一个人。

万全脸色不太好,坐下了。

“万全,沈初燕呢?”

万全沉默了半天。

“沈大帅死了,沈初燕死了,沈大帅死在锁阳城,沈初燕死在东晨,智叟归隐了,人找不到,蒙飞被奸人害死了。”

李劈听到,如同五雷轰顶,站起来,晃了几下,差点没倒下。

“当真?”

“当真。”

“为什么?”

“你应该看得出来,都归了,都归了。”

万全眼泪下来了。

李劈问。

“沈初燕怎么会死呢?死在东晨。”

“喝一杯吧。”

李劈大喊酒菜。

半天兵把酒菜送进来。

“劈哥,劈哥呀,你这一跑,全没了。”

李劈和万全喝酒,才知道,沈大帅当天就被杀了,因为他是李劈的老丈人。

沈初燕在东晨,原本也是安全的,有人报告了,让翁三拿人头来见,那翁三为了保命,真的就把沈初燕给杀了。

其它的各城也都老实了。

李劈的头发晕,一阵一阵的。

“劈哥,今天也是我走的日子了,翁三就是想把我弄死,我是你的军师,委屈求全的把命保到现在,就是想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情况,你来了,这是自投罗网,今天弄不好就是我们两个的忌日了。”

万全把酒杯端起,举了一下,干了。

李劈也把酒干了。

看来那孔琳的爷爷说得是对的,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万全,一会儿我带你杀出去。”

“罢了,你自己能出去,都难呀,我来的时候,带了一匹马,就在门口,那匹马是宝马,看着普通,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可以日行一千,夜跑八百,如果你能活着,将来有机会,就给我造个大坟吧。”

万全一下就把李劈的剑拿起来,一抹脖子,血冲四天。

李劈抱住,大叫着。

翁三进来了。

“哈哈哈……我的北方皇,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吧?当初,你把我弄的财宝都弄走了,你霸道,现在还霸道不了?”

李劈把万全慢慢的放下,把剑拿起来。

“翁三,真是没看出来,你胆子还真不小。”

“对呀,我得到好处了,东晨归我管,这儿我最大,我喜欢这儿,舍不得这儿,原本我让沈初燕从了我,跟了我,就不会死,可是她自己自杀了……”

李劈没等这小子的话落地,一剑就出去了,翁三避开,出了房间,就没有影子了,外面的射工上千,对着他,还有射工后面的几万人。

这要是杀出去,也是难了。

“翁三,我扎你九大爷的,你出来。”

翁三出来了,站在远处。

“李劈,你死后,我会把你扔到海里喂鱼,你看如何?”

“喂你奶奶的拐弯屁。”

李劈一个跃,就跳上了万全的那匹马上,扯缰绳,又是一跃,竟然跃过了射工,就这两下子,把所有的人都干懵了。

李劈横剑立马,一通的猛杀,冲出城去。

一路往北,疯的一样跑起来。

李劈的速度太快了,让这些兵也是没反应过来,再有就是翁三把沈初燕给逼死了,他原来和李劈也是哥们,这种人,也是让兵们心寒,有意放了李劈一马,不然,李劈就是冲出去,也得重伤。

李劈跑了小半天,下马,坐下休息。

想到沈初燕,就大嚎起来,惊天动地的。

李劈竟然嚎得睡着了,他再起来,天黑了。

他上马,一路猛跑,到了孔琳爷爷的住处。

老头出来了,看着李劈。

“进来吧。”

李劈进去,老头给弄了饭。

李劈喝酒。

第七十二章 使鸟的民族

李劈把酒干了,眼泪又下来了,他想沈初燕。

“好了,过去就过去了。”

老头不说还好,一说,李劈大嚎起来,把老头子吓得一哆嗦,这嗓门子也是太大了。

李劈嚎了十多分钟才停下来,嘎然停止,太突然了,一下的,把老头又吓一跳。

李劈拿酒,又干了。

“喝完就睡。”

李劈大醉,睡了。

中午起来,头重脚轻的,出去,坐在草地上,老头在弄菜,看到李劈出来,就过来了。

“接下来什么打算呢?”

“打算?你就是我爹,我以后养你,就在这儿。”

老头乐了。

“我可不用你养,你养我,用不了几天就把我养死了,我有孙女,说说你的打算?”

“种地,打鱼。”

“到也不错,可是你不是那样的人,安生不了几天的。”

“我能。”

李劈说能。

李劈自己盖了房子,木头房子,在老头房子的旁边。

然后开地,打鱼,到底是年轻,能干。

李劈沉默,那孔琳十天来一次,来了帮着收拾东西,洗衣服,李劈穿着癸未剑服,孔琳给弄了新衣服。

老头劝他,什么事都要放下,这癸未剑服也不能总穿。

李劈也试着,换下来,几次到河边,没控制住,就窜出去,掉河里了。

慢慢的也适应了。

他沉默,很少说话,弄来的鱼,柴,野味什么的,给老头一半,自己留一半,老头给他酒。

李劈很少到老头那儿去。

他每天忙完了,就坐在这北河边上发呆,有的时候会哭,哭声吓人,可嗓子的嚎。

老头也不管他。

李劈就这过的,就到了冬季,北河结冰了,能到对岸去了。

李劈追一只野兔子到了对岸,追进了树林,又穿出树林,李劈停下来,他看到有石头房子,半地下的那种,在河对面看不到,因为有树林挡着,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边还会住着人。

有人拿着扎枪冲他走过来。

他摸了一下剑,没带。

他放下剑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

他没有动。

那个人走近了,把扎枪对着他。

“你越界了。”

“我只是追一只兔子。”

“兔子到这边来了,就是属于我们的,退回去。”

这个人跟野人一样,大手大脚的。

李劈看着这个人,慢慢退回去,他的脾气不是从前了。

他回到木屋,老头就进来了。

“你生火的时候,注意点,别把房子点着了。”

李劈没说话。

“到对岸去了?”

“我追兔子。”

“遇到那边的人了?”

李劈没说话。

“那边的人是乌璐族人,以勇猛智慧著称。”

“没听说过。”

“我想,你应该和他们交朋友。”

“我不想有什么朋友。”

李劈还在悲痛之中。

老头站起来,走了。

第二天,李劈刚起来,孔琳就进来了。

笑眯眯的。

“今天还出去吗?”

李劈没有回答,弄饭吃。

他喝酒,孔琳说。

“你心中的思念和怒火还都有,你想报仇,那么就得乌璐人帮着,那是最后一个使鸟的民族。”

“使鸟?”

“对呀,传消息。”

“他们传什么消息?不过就那么点人。”

“乌璐人有一百零二个村落,每一个村落有人三千多,三十多万人。”

李劈一下愣住了,他想起来,老头子说过,他需要河那边的人。

“你什么意思?”

“这些人团结,但是,在这儿生活,物质匮乏到了极点,你也清楚,你一个人忙嘴,一天也不闲着,他们可是全村子,全族的人,种的地,一年收成有两到三成,你也清楚的。”

“是,挺苦的,但是没有痛苦。”

“你十分的痛苦,沈初燕是被翁三侮辱自杀,自杀后,又被割了头的。”

“孔琳,你滚。”

李劈发疯了,冲出门,在野地里狂奔,他不知道跑了多久,躺在地上。

他起来,孔琳拿着剑,站在一边。

李劈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孔琳从来没有拿过剑,他也不知道孔琳会剑,看着就是一个小女孩子。

“你干什么?”

李劈紧张。

“我杀不了你的,你就是赤手空拳的也杀不了你,原因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你想干什么?”

“乌璐需要你这样的救星?”

“那些人没打过仗,什么都不懂。”

“那你是小看他们了,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

李劈根本就不相信,那大域人,可是凶猛,能骑善射的,都没有行。

李劈回房间,烤野兔子,喝酒。

孔琳坐在一边。

“现在的皇帝是沉迷于酒色之中,不管朝政,百姓苦不堪言,税重如山,这是时机。”

李劈看了一眼孔琳,心里有点发毛,这事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呢?怎么会关心这些呢?

“我不和你聊。”

孔琳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老头子拿着酒来了。

“知道你酒没多少了。”

老头子坐下,喝酒。

“现在是一个时机,从北河,直接能到关里,夺下内城,关外会自乱,各自为战,各自为营,但是,你要训练乌璐人,打造船只,还有很多的事情,孔琳会帮你的。”

李劈还是沉默,他经历了这些,一时间的也是难以相信,不过三十多万的乌璐人,除去女人,孩子,病残的人,也就二十多万了。

“兵不在多,将不在广,你当初当了北方皇,为什么败?一盘散沙相聚,能有不败的道理?仁不为君,义不为王呀!你太仁义了,而这乌璐族人就不一样了,是一个族,必定会团结如命。”

李劈喝酒,吃肉,听着,他能不上心吗?

他恨不得此时就把翁三给烤了吃了。

他抬头看老头。

“行吗?”

“我让你见一个人。”

老头出去了,一会儿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竟然是智叟。

“师傅。”

李劈一下就哭了,抱住了师傅。

“好了,男人掉什么眼泪?”

智叟的出现,让李劈心里有了底儿了。

智叟竟然也说那件事情。

李劈这个时候才知道,智叟和这孔老头竟然是师兄弟儿。

“李劈,我们两兄弟也帮不了你的,年纪大了,只能是孔琳帮你了。”

“她才十八岁。”

“有本事不在年纪大小。”

李劈不相信,打仗是男人的事情。

“好了,你想好,后面的事情就由孔琳来帮你,我们两兄弟去云游。”

“这大冬天的云游?骗傻子叫?”

“你就是傻子。”

智叟说完,两个人走了,李劈出来送,看着两个人,竟然真的离开了。

孔琳什么时候进来的李劈没看到,她叫他,他吓了一跳。

“你,你……”

李劈一时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明天我把乌璐的族长叫来。”

孔琳回那边的房子里,李劈出门,拿着箭,那是老头的箭。

上山,天黑后下山,他打了不少野味,进屋烤。

差不多的时候,他大喊,叫孔琳。

孔琳出来,拿着书,冲他摆手。

孔琳来了。

“手艺不错,你挺聪明的,刚来的时候,连毛烤。”

“我还是担心。”

“你是害怕了,关外有上千万的大军,可是那就如同没有一样,攻进关内,关外必定会乱,那关里也同样,各自为王,这是我们的目的,然后,我们再一点一点的收复。”

“攻关里的何城?”

“皇宫。”

李劈一愣。

“三十万人攻皇宫?你知道皇宫有多大吗?”

“当然知道了,我进过皇宫。”

李劈愣住了。

第七十三章 合婚

李劈还是觉得不行。

“就算皇宫那边是一盘散沙,一乱就会自立为王,可是也有忠于皇帝的,就皇帝的禁卫军,也不下百万呀。”

“甚至还有更多,但是,皇宫里现在是在抢皇帝之位,皇帝十六个儿子,每一个都拉了一帮一伙的人。”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呢?”

“乌璐族是最后一个使鸟的族人,他们用鸟传递信息,这些我自然就知道了。”

“皇宫里你有人?”

“是呀。”

“那你为什么帮我呢?你们可以让乌璐族的族长当这个皇帝。”

“皇帝不是谁都能当的,得有帝王之相,智叟知道你有这一败,也知道有这一成,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我是帝王之相?我没看出来,我看出来,我就是一个穷人之相,倒霉之相。”

孔琳笑起来。

“你的剑不错。”

李劈看着孔琳的剑。

“其实,我根本就不会,拿着这剑,就是防身,防自清之身,谁要是敢侮辱我,我就自杀。”

李劈笑起来,这是第一次笑。

“还有这样的,没见过。”

孔琳第二天,把乌璐族长请来的。

这族长身上插着羽毛,披着大皮衣服,衣服上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走叮噹的乱响,李劈看着都有点发懵,他觉得自己当年就挺二的,这个更二。

坐下,聊天。

这乌璐族长,不时的来一句乌璐族的语言,那是和孔琳说,怕他明白。

说了有两个多小时,李劈才明白,乌璐族的族长,认这个皇帝,但是要求,娶他的女儿,那孔琳开始说乌璐话,一直在说,似乎和族长在争着什么。

最后是达成了协议,那孔琳也不太高兴。

“李劈,事情谈成了,春天一到,就造船,练兵。”

乌璐族的族长似乎挺高兴,走了。

“你刚才和他争论什么?”

孔琳脸竟然一下红了。

“没说什么,你准备好吧。”

孔琳走了,李劈其实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二十多万的兵马,真的不行,太少了。

可是现在他又没地方再弄兵马。

那边的都归了,让他撒黄尿,一个没有跟着他的,他大爷的。

李劈害怕把自己又架起来,他原来是无知无畏,可是经历了,就不一样了,他确实是害怕了。

最后闹个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沈初燕的死,给他的打击是最大的。

他思谋着,这次如果真的再打,他到是不怕死,他看不了那些人白白的送死,他还是纠结,谁都有妻子,孩子,父母,妻子的死,父母的死,对李劈是痛苦的,战争一起,那失去丈夫,儿子的人,也会痛苦的。

李劈这个看着大大咧咧的人,实际上,他有细腻的一面儿。

孔琳不时的会过来,和他聊天,就是劝他,不要放弃,动摇。

君仁不君,义者不王,狠的时候就得狠,下得去手。

一直到春天,李劈发现一个问题,让自己心慌,他竟然会喜欢这个孔琳。

那孔琳到是也有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在隐瞒我什么?就是和乌璐族长谈话的那天?”

“也没什么,乌璐族长说,要把他的女儿嫁给你,他才放心,我不同意,因为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爷爷也说了,你可以托付终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所以……”

这话一下桃明白了,孔琳说完,跑了。

李劈愣在那儿,他是迟钝,还是沈初燕的爱,让他变得不想接受任何人呢?

他也不知道。

春天来了,他们搬到了乌璐族的房子里去了,最好的房子,就是最好的房子,条件也是差得太远了。

这里的条件确实是太苦了,缺吃少穿的,甚至还有人是衣不遮不体。

乌璐族长把他的女儿带来了,穿得有点模样,毕竟是族长,是族长的第十二个女儿,乌冬。

李劈看了,其实,他并不喜欢外族的女人,乌冬长得漂亮,这是确实的,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让李劈不喜欢。

“族长,我想,我没有什么德性娶公主,何况战争一两年之内就会打起来,到时候我冲锋在前,难免会有个闪失。”

族长看着孔琳。

“你别看我。”

族长说。

“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不然我们乌族人不会跟你走的,你没有一点诚意。”

这也是要了命了。

李劈看着孔琳。

孔琳阴着脸出去了。

“族长,我们……”

“闭嘴,今天不娶,你就是在侮辱我,我们的族人。”

这罪可大了。

“那好,等这场战争打下来的。”

“不,就今天晚上。”

李劈一愣,这也是太急了。

“这事我得商量。”

李劈出去了,孔琳在外面站着。

“这事,今天晚上,我得跑路。”

李劈要跑。

“你跑个屁呀?娶老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那乌冬是族长十二个女儿中最漂亮的一个,而且剑术很高明,也聪明。”

“我根本就不喜欢她。”

“你喜欢不喜欢的,今天你来了,就得娶,不然,离想开这儿,也是难了,看看前面。”

李劈往前看,上百的人守在村子的入口处,拿着大刀。

“就算你剑术高明,这些人一起上,你保住命,也得挨几刀,如果有一刀是致命的呢?”

李劈的汗下来了。

“孔琳,你玩我?”

“我没有,你抓紧吧,我回房间了。”

孔琳走了,这叫什么事?都说她喜欢他了,她竟然这样,恐怕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李劈返回去,他不答应也是不行了。

答应下来,村子就热闹起来了,一堆堆的火就起来了,又是跳又是唱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估计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闹到半夜,进了洞房,那乌冬穿进被窝,看着李劈。

“你睡吧,我累了,在外屋睡。”

乌冬瞪着眼睛。

“你敢?”

李劈想,我特么的有什么不敢的?

他往外屋走,乌冬就跳起来,拿剑就扎过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打了起来,这个热闹。

乌冬的剑术诡异,是乌剑,李劈一时间的适应不了这种剑术,竟然被扎伤了。

“你还真扎?”

“我真扎?我还要你命呢。”

“唬逼娘们,我是你丈夫。”

乌冬脸都白了,停下来。

“你承认了?”

李劈心想,你玩命,我说走嘴了。

“我的意思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明天不见血,我现在就见血。”

李劈明白乌冬的意思,乌冬把剑横在脖子了。

李劈不得不就犯。

第二天,乌冬那块血布竟然挂在村子的杆子上。

“这特么的丢人现眼。”

李劈脸都挂不住了,这是习俗。

族长非常的高兴,中午喝酒,族长说,他可以接管这里的所有人了,没有人敢不听的。

李劈喝过酒,去河边站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孔琳过来了。

“爽了吧?”

“你有毛病吧?”

孔琳阴着脸。

“你当我愿意呢?最后我成了小的了。”

“什么大小的,小的?”

“我肯定得嫁给你,你先娶她就是大,后娶我就是小。”

“你疯了?男人死没有了?滚特么蛋。”

李劈要发疯了。

第七十四章 断剑

李劈过不来这个劲儿。

孔琳劝他,抓紧干正事。

孔琳拿出一本书来,扔到他面前。

“我不认识字。”

“什么?”

孔琳愣住了。

“你不认识字?”

“那有什么奇怪的?”

孔琳把书拿起来。

“这书是我父亲和查叟写出来的,我给你讲,乌璐族三十三万人,可用二十六万人,分成十路人马,其中,五路人马,从今年的冬季开始,混入宫军,那边有我们的人,会想办法,其它的五路,等那边安排好后,坐船,直进关里,然后进京都,里应外合。”

李劈看了孔琳一眼。

“你说笑话呢?这二十六万的乌璐人,到底能不能打仗,什么水平都不知道,就这么安排?”

“这是我父亲和智叟写的,他们自然是了解的,当然,你以后也会慢慢的了解,你将会和他们天天在一起,各路人马,已经从各村子往这边来了。”

李劈想,事情已然是这个样子了,也只能是往前赶着弄了。

几天后,各村落的人来了,二十六万人,他们穿的,让李劈就寒心了,乱七八糟的。

他们拿着的兵器都是自己打造出来的,奇形怪状的。

李劈把头转到一边,孔琳看了他一眼。

“情况就是这样,造船的事情,我教给那些不打仗的人,图纸智叟走的时候留下了,到时候你帮着看看。”

这些乌璐人都骑着马。

那马都是乌灰色的,到是不错,这是乌马,是这个地方特有的马,说是十天不吃不喝,都没有问题,强壮,灵活,腰身长,跨跃可达二十米,这真是不错,可惜了这些马了。

李劈想着。

“好好,大家听我的,你们分成十路,就是十队。”

李劈的话说完,下面就乱套,组队,竟然还打起来了。

李劈坐下,卷旱烟,跟乌璐人学的,那旱烟卷得跟大炮一样,点着了,一抽,跟烟囱似的。

他看着,有半个小时,才分完,成十堆。

“都站齐了。”

这些人,根本就站不齐。

李劈一看,也就这样了。

“你们一队一队的,给我表演骑术,看看怎么样?”

李劈根本就不看好,坐在一边抽烟。

李劈站起来的时候,是被惊着了,这些乌璐人在马上,竟然上下翻飞,一会儿人不见了,一会儿又在马背上,一会儿在马肚子下面,一会儿,人马分离,十多米远,追马,然后一跃而上……

“痛快。”

那大域最好的骑师,也比不上,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叫好,乌冬站在他身边。

“怎么样?”

李劈侧头看了一眼。

“真不错。”

李劈拍巴掌。

“停下来,下面进行比试。”

李劈看了一眼乌冬。

“你得下去比,不然你不知道他们能力怎么样?放心,他们不敢伤你的。”

“比就真比,告诉他们,玩真的。”

“我担心会伤着你的。”

“放心,不会的,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一个人站出来,这乌璐人是手大脚大,大得出奇。

这个人人高马大的,比李劈大一号。

他拿着兵器,乌黑发亮,说不是上什么形状,你说像蛇,还不是,你说像刀,弯弯曲曲的,看得李劈不舒服。

李劈拿着剑过去。

“来吧,小子。”

李劈拿着剑,还没动,这小子就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上来就从头顶往下砸。

李劈知道,这是力量选手,不能来硬的,他躲开,躲开的时候,他暗中挑了一剑,看看轻飘飘的,实际上,这一剑要是被挑上,是皮开肉绽的,但是这小子竟然闪开了,看着很笨的样子,实际上并不是。

李劈不得不小心了。

这小子身手还真挺灵活。

那奇怪的兵器上下翻飞,速度也很快,李劈知道,这恐怕是有人教过,是乌剑的一种用法,他那天和乌冬在屋子里比划的时候,知道的。

他不进招,熟悉这个人的套路。

几十招儿,招术并没有重复,看来是招术是随着变的,没有一个固定的套路。

李劈找到了漏洞,这个人喜欢从上往下劈砸,力量很大,都是实招,没有虚假。

半路上想变招,都不可能,用的力气是太大了。

李劈等那兵器在半空中的时候,剑扎出去,这货一看这是玩命,收力气,速度就慢了,剑扎上,李劈跳开,那小子捂着剑伤,瞪着眼睛。

“去包扎下,下一个。”

李劈说下一个,一下上来十多个人。

“打群架呀?来。”

李劈不知道,他娶了乌冬,让这些人记恨,乌冬就是他们的太阳,月亮。

十多个人,一通的乱抡,那李劈也是一通的乱打,你乱我比你还乱,这个乱呀。

李劈伤了两人个,一个人就从后背扎过来,他侧身接,剑和那奇怪的兵器相撞,他的剑断了两半了,李劈“我操”一声,一下跳开了。

“停。”

乌冬喊了一声,都停下来了。

李劈没有料到,剑断了,剩下半截了。

不少人都笑起来,李劈这个尴尬,但是剑没扔。

“今天就到这儿。”

李劈拿着半截的剑,回房间了。

他没有想到,这些人的乌剑确实是挺厉害的。

“怎么样?”

乌冬问,孔琳就进来了。

“琳妹妹,坐。”

孔琳坐下了。

“他们那乌黑发亮的东西是什么?”

“乌铁,几百年前就发现了,用于兵器,这包铁十分的坚硬,想打成一把成形的剑,至少得三年的时间,打不动,所到,他们手里的兵器就随形就形的打出刃来,就用了,没办法。”

李劈看着自己的剑,孔琳和乌冬捂着嘴笑。

半天,乌冬说。

“这儿有九把成形的剑,还剩下一把,在我这儿,没有动。”

乌冬出去,一会儿回来,取回来。

李劈拿在手里,挺重的,他比划了一下,放到一边。

“我还用我的剑。”

“你这还能叫剑?”

“这剑给你留着的,就等着这么一天,你拿不拿的,我不管了。”

乌冬对于李劈的固执也生气。

乌冬走了。

“李劈,你看这些兵怎么样?”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马术可以说第一,那兵器的使用上,比那些兵都强很多,只是人太少了,二十多万人。”

“你训练他们用阵法,别一群乌合之群,跟打架一样,一上一帮。”

“这个我试着来,我没训练过兵,但是看过,和沈大帅到是也学了不少布兵的方法。”

“那就好,我可以帮你。”

“我训练一个月,想去锁阳城看看情况。”

孔琳愣了一下。

“你什么打算?”

“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将军,总兵对我忠心,我要再弄一些人马。”

孔琳犹豫了半天。

“就现在的形势看,就是有对你忠心的,也不敢跟你再玩了,当年你玩得多大?还是栽了,所以他们有心也不敢跟你。”

李劈锁着眉头,这二十多万的兵,他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第七十五章 抢粮

孔琳说,等一个月再说。

李劈开始训练这些兵,到河里训练,游泳,他们要走水路,进关。

这些兵游泳的技术都相当不错,整天的抓鱼,泡在水里,那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就是高山,洼地,骑马,步行,训练集体作战的能力。

然后,就是布兵排阵。

射工他们自然就会,而且很有特点,那组弓箭巴掌大小,箭和筷子一样,带着方便,随时就变成射工,同时也是能拿剑,举刀的兵。

他们的弓箭是小,但是射中的都是要害,基本一箭要命。

这是日常生活中积累下来的。

最要命的就是,他们缺少吃的,穿的,训练体能的增加,让他们吃得更多。

“孔琳,我得带一些兵,去抢粮食和衣服,我知道锁阳城的仓库。”

“既然是仓库,就是重兵把守。”

“我试一下,这样下去,没有吃喝也不行。”

“也好,试一下,带上一万的兵,记住了,不要强求。”

李劈其实就是一个不甘心,混了一个皇帝当,最后没有一个人跟着他的?这就奇怪了。

李劈半个月后,带着一万的兵,上路。

这些兵真是可以,穿什么的都有,整个一个杂牌军一样,看着李劈不舒服。

但是,他们骑术和兵器上,让他有信心。

锁阳城,半夜,李劈带着十个人靠近,让其它的人埋伏在锁阳城的山脚下。

他还是从那个洞钻进去的。

锁阳城十分的安静,太平盛世一样,防范也弱了。

靠近仓库,守兵就两个,坐在那儿喝酒。

李劈让这些人等在一边。

他往总兵府去了。

守兵是两个人,一个坐在台阶上睡着了,看来他们很放松。

李劈知道,得抓住总兵,逼着把粮食和衣服交出来,带出城。

李劈靠近那个站着的士兵,一剑就给杀了,另一个没有反应过来,也死了。

李劈这剑半截了,到是带着方便了,跟匕首一样。

他进了总兵府,进了总兵的房间。

用剑把门插弄开的门,他进去把门关上。

适应着黑暗。

床上躺着一个人,李劈把油灯点上,坐下。

那个人一下就醒了。

“谁?”

“小点声,声音再大点,我就杀了你。”

“北方皇?”

这个人坐起来,竟然是仲丘。

“仲将军?”

仲丘比划了一下,小点声。

然后就站起来,带着李劈进了后面的房间。

“你胆子真大,他们知道你没死,还在四处的找你。”

“没办法,我需要粮食和衣服,还有更多的物质。”

“这事……”

仲兵犹豫着,站起来,走来走去的。

“你先说说你的情况。”

李劈也是犹豫的,刚才要是仲丘喊叫,和他比划起来,就麻烦了,但是仲丘并没有,看来还念一个情字,他可以把情况说了。

李劈说了,仲丘想了半天。

“乌璐族我知道,但是接触的少,他们对地域性的占有是十分的强烈的,任何人不敢进他们的地域,如果是这样,我到是有一个想法。”

李劈看着仲丘,脑袋在转着。

“说。”

“一会儿,你挟持我,让人装粮食和衣服,十车,送出城,这是其一,其二,我给你做一个接应,我还能说服把古明的,如果我攻进关里,我就带着兵,到关城,说剿杀你,他们会放我们过关城的,那样,就是里应外合了。”

“你能说服多少总兵?”

“除了把古明,还有卧龙城的那个侯爷。”

“侯爷是谁?”

“第五竹。”

“姓第?”

“姓第五,叫竹,是北方最早归降的一个族,族人在京都有做官的,现在为个侯爷,他对现在的皇帝十分的不满……”

“能行吗?别让京都知道我们的存在,到时候打将过来,就麻烦了。”

“麻烦?他们到那个地界,恐怕就是送东西给你们了,北河他们就过不去,如果运船过去,不是更好吗?”

“他们会逆流而上?”

“也许会,会让翁三带着海兵打你们,离你们最近,逆流而上,不过十天八天的时间,到时候,那船,就是你们的了。”

“东晨有兵也得三十四万了吧?”

“差不多,但是现在的兵,和你在的那个时候也是差不多,混差事,不会真正的玩命,因为现在各城的俸禄都不到位,供给也两个月没有了,那些总兵,都在顾着自己,百姓都要造反了。”

“这样……”

李劈也是担心,真的大兵杀过去,也麻烦。

“北方皇……”

“仲丘,不要这样叫我,我们拜个兄弟。”

仲丘一听,一下就跪下了。

“我们冲着月亮,你是哥,我是弟……”

李劈这样做,其实,也没屁用,但是就是一个心理的安慰,仲丘会怎么样,他完全就不知道,原来他对仲丘相当不错,后来做了一件释兵的事情,这仲丘到是没说什么,但是,他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仲丘安排好一切,李劈挟持着仲丘,装了十车的粮,十车的衣服出城。

出城后,仲丘被挟持到了二十公里后,仲丘没有让兵跟着。

二十公里后,仲丘下车。

“哥哥,一路平安,我回去了。”

仲丘走到半路,给了自己两剑,才回了锁阳城。

这二十车的东西拉回去,让这些乌璐人,高看了李劈一眼,原来本对他是不服的。

那乌冬给做好吃的,孔琳看了李劈一眼,见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仲丘是不是可信,他不清楚,但是他心里有了一些底儿了,七十七城,现在是乱套的。

仲丘晚上去孔琳的房间。

“你还知道来呀?抱着美人多好?”

“酸了巴机的,我来说事。”

李劈就说了仲丘。

“是真的,仲丘丢了粮食和衣服,那也是责任不少,他没有必要跟你玩这个。”

“也不一定,处处防着就是了。”

“现在防着的就是翁三来打,有对策吗?”

“他们要是想过这北河,就得带船来,不然过不来,从那边,只有一座桥,被拆掉了,如果想搭桥,那是很难的,这北河水太急了。”

“他们要是逆流而上呢?”

“那船不能小了,想上来,没那么容易,是要人拖的。”

“那不对吧?他们拖上一段就可以,在下游就过了这边来了。”

“对呀,我没有想到,从海上过来,到北河,就十公里。”

“那怎么办?”

“看情况,那边肯定要动用大量的兵力,你说东晨有三四十万的兵,他们如果动用一半,我们就顺流而下,现在造了二十条船了,我们顺流而下,速度很快,入海,夺取东晨,让他们没有防备。”

“二十条船,一条船是五百的兵,这才一万,一万能打下来吗?”

“我想,十公里处,肯定还会有船的,他们要过岸,就算他派二十万的兵过河,那船也得有几十条,我们过河,让兵顺流而下,在十公里处的对岸看着,他们都过了河,往这边来之后,我们的兵上船。”

“这有点闪失就会出事的。”

李劈还是不放心的。

第七十六章 城保

李劈担心。

“不用担心,放鸟传信儿,那边有我们的两个兄弟。”

“我听着这意思,你们早就有图谋了?”

“对,等机会,等你。”

李劈总是觉得不对劲儿,等他干屁?

孔琳所说的,将王之相,这话就两听了。

李劈从锁阳城回来后的第七天,鸟儿带信过来,翁三起兵,二十万的兵,三十条船,准备在海连北河的上游,十公里处,过河。

看来孔琳所说的是对的,李劈没有想到,这孔琳还挺厉害的。

“那边剩下的十万的兵,还有我们所有的人都过去,把这儿扔下,到东晨,到东晨之后,这事就瞒不住了,那皇帝还不下命令,攻打东晨?”

“你有仲丘,还有把古明,再者说,现在北方七十七城,也是乱套,不会真的玩命的,这个不要考虑得太多了。”

李劈确实是被吓着了,一直没有缓过来。

把东晨给抢了,不给自己留余地,这事有点悬,关里的兵,那可不是一般的,有海兵,那可是专业的,打到东晨来,就算是仲丘和把古明帮着,也不一定能成事。

这是李劈所担心的。

但是,此刻再担心也没有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兵出发,按照预计的,把翁三的三十条船弄到手,翁三直接扑了个空。

东晨的兵连打都没有打,直接就降了。

然后,孙琳布兵在海岸边,等着翁三返回来。

李劈到是没有看出来,孔琳的布兵很奇特。

“你会布兵,折腾我干什么?”

“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这个我总得知道吧?”

“你行。”

李劈生气了,回府里喝酒。

翁三的船没了,回不来了,过不了北河,造了一条小船,他带着十几个人过河,找北方侯,第五竹,北方侯连城门都没给开,只说,不管,自己折腾。

这信儿李劈也知道了,看来事情是有转机的,有机会的。

李劈的意思,还是把这七十七城拿下来,稳当,这货也不冒险了。

他和孔琳吵起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孔琳的意思,从水路走,直接绕过关城,进关里,夺皇宫。

“你才多少人?能用的人,只有我们自己的人,降兵能用吗?二十多万人,打皇宫,开什么玩笑?”

“局势我给你分析了,现在都在争夺皇位,那边还有我们的人,就是皇太子,我们支持他,把其它的给灭了,然后再灭了他。”

“你想得简单。”

两个吵了两个多小时,乌冬进来了。

“要不你们两个出去打一架。”

看来乌冬是在外面听了半天了。

“我只文不武。”

孔琳脸都白了。

“你也武不了,看把我夫君气得。”

孔琳瞪了一眼乌冬走了。

李劈其实,这心里也是发毛的,孔琳的方法是太冒险了,他经历过了,知道厉害,差点没把小命搭上。

他要报仇,抓住翁三。

现在的翁三已经是在某一个城里了,不知道在哪一座城,他在周旋着,弄船,把那些兵接回去。

翁三丢了东晨也是罪不轻,但是北方侯没理这事,任由他来,看来这些人,确实是各自为王了,只是等待着时机,皇帝一乱,下面就跟着乱。

“我得去找仲丘去。”

“不行,太危险了。”

乌冬不同意。

李劈喝酒,谁也不理。

半夜,他自己骑着马就跑了。

十多天,他从锁阳城的那个洞钻进去,进了总兵府。

仲丘在看书,看他来了,吓了一跳。

“你又来干什么?这多危险?”

“东晨我拿下来了,过来问问,你说服了几个总兵?”

“除了把古明,还有一个总兵,其它的说服不了,他们随时准备自立为王,皇宫那边争皇位,已经是乱套了。”

“我想把锁阳城打下来,其它的城,会不会管呢?”

“这个不好说,特别的复杂,他们之间关系复杂,城和城之间也是互相保的,一城最少是两保,就是一城出事,另一城就会帮着,或者是两城三城帮着,他们用这种方式保存着自己,所以,各城之间,都不敢轻易的动兵,现在北方侯也不动兵,你们城之间打起来,他也不动,他就是养兵。”

“第五竹你能说服不?”

“不能,他还要说服我呢。”

李劈总是感觉事情不太好。

“你帮我查一下,锁阳城有保城几个?”

“这个根本就查不到,那是人心的事情,不过分析,至少有四城连保,打锁阳城,会有三城帮着。”

“你和把古明,我再带十万的兵过来,你看这样能行不?”

“夺城,我们如果把这四城抢过来,那就是独大了,北方侯第五竹,恐怕是不会让我们这样做的,他要保持着一个平均的水平,他独大可以。”

“那卧龙城可以打不?”

“卧龙城的第五竹,重兵,精兵,现在射工,骑兵,还有火炮兵,都在卧龙城,你敢动吗?”

“那有什么办法?”

“我看就得等,关里一乱,关外自然就乱,恐怕有人早就有野心成为北方之王,那第五竹,就是其中一个,其它的人,我不清楚。”

“除了卧龙城,还有哪一座城最强大?”

“势力都差不多,除了卧龙城。”

李劈看着仲丘,他也是听明白了,仲丘现在也不想动。

原来说的,他配合着,进关里,现在看来,也是不想动了。

仲丘这个哥们,看来也是举棋不定,李劈的大败,让所有跟着他的人,都失去了信心,那可是几百万的大军,一下就没有了,被追杀,成了孤家寡人了,谁还能相信他呢?

李劈一看,这次算是白来了。

“你尽快的离开这儿,他们虽然现在是这样,但是都有抓住你的心,送到上面去,升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自立为王,也有一个资本,或者说,两手准备,万一自立不了王,就随着关里走。”

李劈又返回了东晨,乌冬和他发了一通的火,李劈喝酒,根本就不理。

孔琳进来了。

“去了,失望了吧?”

“对,很失望,现在情况不是太好,虽然他们不管其它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好事儿。”

“你就是想多一些兵马,可是你弄不来,其实,攻进皇宫,我们配合那个皇太子,把火点起来,才好。”

“也好,你带着兵去,带多少都行。”

“我是想了,可是乌冬说得听你的。”

“我不敢,这可是人命,二十几万的人,一下过去,我感觉就进了虎口一样。”

李劈上次在大概是被吓破胆了,不谱的事情不干,原来他就干没谱儿的事情。

第七十七章 智叟预测

李劈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此刻,乌冬是听他的,但是他不会轻易做出什么决定,这二十多万的兵马,是他唯一的资本了。

李劈的坚持,也让孔琳不得不改变方式和方法。

“你的想法没有问题,既然这样,我们就想其它的办法,让仲丘和把古明看到希望,相信你。”

“怎么相信?”

“各城联保,相互制约,这是北方侯第五竹最想看到的,如果把这个打乱了,二十城联保,那北方侯就坐不住了,肯定会出兵,让他们不能二十城联保,现在最多就是四城到五城的联保,北方侯把这个控制到这个程度,不能再大了。”

“那怎么做?”

“当年东门卫他来的时候,你提出来要一百门火炮是吧?”

“对。”

“后来这些火炮运到了八十门,报的是一百门,你没有查看,那剩下的二十门呢?”

李劈一愣,当时确实是没有查看,他以为,没有人敢怎么样。

他摇头。

“智叟算出来,你当年有这么一难,那二十门火炮,就埋在了二十城的城外,都是隐藏在城外的山上,距离能打到城里去。”

“智叟那样做为什么?”

“智叟达天下,预言济重生。”

孔琳的话,让李劈不是太明白,她解释,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达到这个程度吗?

“他可以提前跟我说,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有一些事情,是不可改变的,你不懂。”

孔琳让李劈想想,他想了七天半,找孔琳,说这事可做。

“原来的李劈,变成了李妈妈了。”

孔琳讽刺李劈,他瞪着大眼珠子,半天没话。

李劈把方案拿出来,他不会写字,找了一个军师,这个军师是孔林给派的,是乌璐人,就是因为这个,李劈在后来的历史中,有着一段乌璐文字的记录,没有人能弄明白。

李劈的方案让孔琳和乌冬看,孔琳没有想到,李劈竟然心思细腻,把方案做得让孔琳吃惊,那乌冬对这方面就是不懂了。

李劈的方案是进可攻,退可守,无伤无亡而行。

看来李劈是成熟了,什么事情都思前想后了。

“可行。”

孔琳说完,看着李劈。

“我带兵,一千,二十城两万,半夜到位,每隔十分钟打火炮,八炮,然后,离开。”

“火树银花不夜天。”

孔琳说完,笑起来。

李劈可笑不起来,他不是听人话的货色,他亲爹就不听,这货从小就坏,大了是更坏。

李劈带两万的兵出行,乌冬非得要跟着,不让,最后闹起来了,孔琳说,让她跟着吧。

这乌冬出来后,见过了世面,这东晨这么好,她非得闹着跟着,外面更好,她这样认为,在东晨那可是公主,是第十二个公主,最牛的一个。

李劈打仗带着女人,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你带着,她能帮你,我可帮不了你。”

李劈想想也是,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拖后腿就行。

他和乌冬没有什么感情,他忘记不了的是沈初燕,他天天想。

一路前行,紧走慢走的,用了十八天的时间,李劈也想了,这次来就不走了,他有他的计划。

分兵进入各火炮点。

他也看了,那智叟给每一个火炮点,埋了八个火炮弹,李劈有点吃惊,他计划的就是打八炮,这特么的不多不少的,这智叟简直就是神了。

李劈坐在锁阳城的山顶上,喝酒,军师站在一边看着。

火炮打起来,真的跟放花一样,李劈大笑起来,他很久没笑过了。

“你笑个屁?”

军师一下闭嘴了,心里骂着,你特么的笑,还不行我笑?

李劈看得高兴,一城四炮,隔着来的,都打晕头转向的。

智叟猜到了所发生的事情,一城八炮,他就不打八炮,他有他的计划。

四炮打完,天亮前,二十门火炮已经架到了锁阳城的东门。

他钻洞进去,把军师都看傻了,这特么的钻狗洞呢?

李劈没让他跟进来,让他在外面等着。

李劈进了总兵府,守门的兵都傻了,不知道是谁,看着,他进去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李劈一脚把仲丘的门给踹开了,仲丘差点没吓疯,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着,叫了半天,看是李劈。

“你疯了?叫什么呀?吓得我不知道干什么了。”

仲丘愣着。

“亲爹,你能不能正常点呀?”

“我很正常。”

“守在门口的兵,你给杀了?”

“没呀,我大步流星的就进来了,他们没拦我呀。”

仲丘想死的心都有了。

“坐吧。”

“弄点酒,都打半宿了。”

仲丘起来。

“打什么?”

“火炮的声音你没听到吗?”

仲丘愣了半天,睡梦中,似乎听到了声音,但是他没有太上心。

仲丘坐下了,知道李劈这货是不会闲着的。

“大哥,你疯了?”

仲丘叫大哥,李劈不高兴了。

“上次我来,你不叫我大哥呢?你还有脸记得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呀?”

李劈这货咬了仲丘一口,这一口比狼狗都狠。

仲丘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

“别废话,开城,这城我管,两万的兵,二十门火炮,就在东门。”

仲丘说。

“大哥,用得着吗?我的命都是你的,随时就拿走,用得着玩这个吗?”

仲丘心里骂着,我和你拜把子,真是倒霉透顶了,你特么的打别的城,有种的你打卧龙城去,我靠你大爷的。

开城,放兵进来,这锁阳城,就李劈管了。

锁阳城是五城联保,仲丘也是留了心眼,这也不能怪仲丘,你说几百万的大军,最后打得落花流水的,也是害怕,在这个时候,仲丘给了他十车粮食和衣服,他硬是又多弄走十车,还拜把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也要命。

李劈高兴。

“把把古明叫来,喝酒。”

天刚亮,这仲丘是真服了,李劈的精神头十足,这货就这样,你弄不了。

把古明请来了,李劈抱着大笑。

把古明知道怎么回事,心想,你这二货,上次差点没把他们哥们害死,这次又来了。

喝酒,李劈大呼小叫的。

把仲丘和把古明弄得有点发晕,这个时候,有探兵进来,小声说着什么,然后出去了,沉默,李劈的眼神能杀人,那半截的剑就紧紧的握着,把仲丘和把古明弄得紧张。

第七十八章 回杀

仲丘犹豫了半天。

“你意思是让我带兵出城,往卧龙城去?”

“我想,二十城是不是应该动了?天亮之后,他们动,你们就动,他们肯定是会动的,北方侯第五竹占了我的宫殿,肯定不行。”

仲丘说,那没问题,他和把古明会出兵。

“不只是,锁阳城是五城联保,把古明的城是三城联保,你们交叉了两城,就是说,七城可出兵。”

仲丘没有想到,一个二货,走了之后,回来了,竟然精明到这个程度了。

“好,但是联保的城,我们不敢保证,我和把古明肯定是会出兵的。”

“好,尽力,其它的城不动,少十城,我都不让你们出兵。”

这李劈还挺讲究的。

喝酒,李劈喝得发晕,说去睡了。

这货进屋倒头就睡,胆子可谓之大,那仲丘你放心,把古明你放心吗?睡梦中,你的小命就没了。

李劈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他出来,进客厅喝茶,叫人。

半天进来人。

“总兵和把总兵带兵去了卧龙城了。”

“打仗还是跑了?”

把下面的人问得发懵。

“十三个城反了。”

李劈明白了,跳起来,出去喊军师。

“准备好,起兵,卧龙城,爷爷的,我的宫殿我得住。”

李劈带着两万的兵就往卧龙城去。

卧龙城的北方侯第五竹,已经被抓住了。

他过去,仲丘已经等在外面了。

“大哥,等你呢。”

“我还害怕,晚来点,你称侯了,吓得我紧赶快跑的。”

他说完,大笑起来,仲丘心里这个骂。

进城,李劈坐在宫殿的大椅子上。

“把龙袍拿来。”

龙袍拿来了,李劈穿上,摇头晃脑的,穿了一会儿。

“脱了,不特么的舒服,下面听我的,仲丘北方侯……”

仲丘跑过去就把李劈的嘴给捂上了。

“一会儿再说,再说。”

仲丘小声说。

“大哥,你等等行不?”

李劈二乎乎的,左看看右看看。

“好了,下去喝酒,全城的士兵全都喝酒。”

所有的人都下去了,仲丘说。

“爹,你疯了?才把卧龙城夺回来,是十三城打卧龙城,因为火炮的事情,他们认为是北方侯打的,你现在就玩这个,他们转头就打你。”

李劈一愣。

“怕个球。”

“爹,你不怕,我怕。”

“好了,不用怕,你说。”

“稳稳,不急。”

李劈大醉,第二天起来,他坐在台阶上,看着宫殿。

“哼,哼,哼……”

军师站在一边,心都发行毛,这是有病吧?“哼”起来没完。

“把仲丘叫来。”

仲丘来了。

“你怎么想的?”

“昨天夜里我就和其它的城说了,他们现在是迟疑的,只有我们的联保城,都同意归你管,就是说,现在有八城,八十多万的兵,但是不是十分的稳定,你得小心。”

李劈一听,八城,这离七十七城远着呢。

那些远离卧龙城的城,人家不管你怎么折腾,不影响到我的城就完事。

李劈也清楚,这样就稳定了,他们不动,他也不动,先把靠近的这些城,平稳了再说。

李劈不是二货,他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平稳。

“小弟,下一步就是稳定,一城一城的推。”

“不行,八城,你一推,其它的城就联合了,这卧龙城,你玩了心计,让他们这样了。”

“你把第五竹给我弄来。”

“你弄他干什么?”

“我有用。”

第五竹给带来了,还很牛。

“哟,没饿着吧,饿你三天,你就傻了。”

第五竹看着李劈。

“李劈,二货。”

这第五竹也不怎么着,这个时候惹李劈。

“我原谅你不会说话,记住了,第一次,我问你,怎么把这些城平定了?”

“你就是二货,平个屁呀,你原来平了,几百万的大军,让你给弄成这样了……”

李劈拿着半截的剑过去,上去就是一剑,活生生的把第五竹胳膊上的肉给割下来一块,第五竹大叫。

“我问你,怎么平定这些城?”

“你说你多二,割了我的肉,你能吃呀?”

两个二货叫上较劲儿了,那些站在一边的军师,仲丘,总兵,都把头转过去了,这……

李劈上去又全剑,又一块肉。

“来人,给我炒了,下酒。”

所有的人都受不了了,不敢动,仲丘说了。

“哥,你玩吧,我特么的受不了了。”

仲丘走了。

第五竹给割了两块肉了,大汗直冒。

“现在只能这样,我依然是北方侯,七十七城,有四十城是我的人,我下令就可以。”

李劈就知道这货,藏着祸心,当年他在北方称帝,这货不可能不想。

“真的假的?”

李劈也不等他说放在,又是一刀,又割下一块肉。

“真的,爹,我认了不行吗?”

“好,你传,但是你不是什么北方侯。”

“可是,他们认我不认你呀。”

“你说你死了,传给我了。”

“我也不是你爹。”

李劈一脚给踹趴下了。

两个人的对话,让站在一边听着的人,实在是忍不住,捂着嘴,李劈瞪了一眼,他们都看着李劈。

“你别废话,不甘心吗?”

“甘心,我听你的。”

“好,你就是我的大帅,听懂没?”

“大帅,大帅好。”

李劈这脑袋是不是有病,姑且不说,这种做法就让人理解不了。

“来人,把他弄下去治伤。”

李劈和仲丘,把古明喝酒。

“小弟,这把古明也是我小弟了,以后我们就是生死兄弟,我称帝,天下一半是你们的。”

李劈这货就是会说,这话是不靠谱,可是听着舒服。

“翁三呢?”

“独守一城,那可是第五竹的心腹,最得意的一个人,实力也不小,在兴城。”

“喝酒,半夜,二位随我打兴城,火炮现在就往那边运。”

“大哥,莫急。”

“必须得急,一急是我的仇,我是日夜想弄死他,二急,他是第五竹的心腹,让他断了念想,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听大哥的。”

仲丘知道这货的脾气,说一不二,说打就干,不容你功夫。

火炮运到了兴城,探兵来报。

“两位小弟,起兵吧,我带着乌兵一万。”

仲丘的把古明回去,约定一起往兴城去。

李劈现在心眼子多,拖了半个小时才走。

一万的兵,他带着,到兴城,仲丘带着十万的兵,倾城而出,那把古明的兵迟迟没到。

他看了一眼仲丘。

仲丘也是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第七十九章 人彘

李劈他们的到来,兴城已经是有点乱了,他们也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兴城的总兵,说话。”

李劈喊着。

“李劈,你又回来了,哈哈哈……”

兴城的总兵叫李劈,李劈就知道,不会降了。

“打。”

火炮一通的轰。

二十分钟后,火炮的管兵跑来了。

“哥,没炮弹了。”

“你特么的一下打那么多干什么?炸城门呀?”

这话刚说完,翁三出现在城墙上。

“李劈,我现在是北方王,你来打我,别想,这兴城一守,你是打不开的。”

“翁三,敢下来比划一下不?”

“你当我和你那么傻呢?”

“火炮管兵,去卧龙城,去取炮弹,有多少取多少。”

“小弟,休息,摆酒上菜。”

地上铺了块大布,后面跑腿的,把酒弄来了,菜没有。

“没有菜。”

“就喝酒。”

李劈是盘腿大坐,仲丘没办法跟着坐下。

“干喝?烧心。”

“你不喝坐着看。”

李劈自己喝酒,他的眼泪下来了。

“翁三,今天我就让你好看,你大爷的。”

他想沈初燕,是真的想。

李劈等着炮弹,那翁三心里也没底儿,但是他清楚,他杀了沈初燕,那还有好?这李劈不一定怎么弄死他呢?

翁三是死守兴城,准备了滚木,射工,其实,翁三早就做准备了,他知道李劈不死,那就要悬,他本以为,这边有什么靠山,可是竟然没有,全是单打独斗的,联城也就是那么回事,等到真有事儿的时候,都自保。

炮弹来了,李劈就让打,那城门,十几炮就把城门给炸开了。

“往里冲。”

李劈疯了一样,带头往里冲,死伤无数,他也不管那些了,进了城,就开打,他就是满城的找翁三,他不能让翁三跑了。

李劈这货是疯了,兴城打下来,到天黑。

天黑,李劈还没有找到翁三。

“给我找,挖地扒城,也得给我找出来。”

李劈坐在大椅子上,喝酒。

他瞪着眼睛,有点吓人。

半夜了,李劈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在厕所外面的一个缸里,有动静,这儿摆着缸干什么的,李劈不知道。

他站住了,把断剑拿起来,他不动,听着。

有呼吸的声音。

他坐下了,里面有人,是翁三吗?

他不知道。

李劈坐了一会儿,叫来人。

“守着,出来就抓住,我回去睡觉。”

缸里的人肯定是听到了,但是还是在忍着。

李劈天亮起来,往厕所这边来。

“还没出来?”

“没有。”

李劈看着那缸。

“找柴来,烧。”

这李劈够坏的了,他琢磨着,这里面有可能就是翁三,他就不打开盖儿,你不是能挺吗?那就挺着。

火烧起来了,缸是慢慢的热起来,这人能受得了吗?

十几分钟,缸里的人一下就站起来,大叫着,跳出缸来,连滚再爬的。

果然是翁三。

翁三爬起来。

“李劈,我知道你饶不了我,不过你用人之际,我可以给你打先锋,可以打关城,以死相拼,到时候你再杀我。”

“翁三,想得美,把人拿下。”

翁三没有折腾,他知道,折腾更惨。

翁三被绑起来。

李劈早就琢磨好,怎么收拾翁三了。

“你喜欢在厕所呆着是吧?”

翁三一听,脸就白了。

“李劈给爷一个痛快的。”

“你想得美,我李劈什么人你也知道,从小就坏,大了更坏,坏透顶的那个,脚下冒脓,头顶生疮的那种坏。”

“李劈,我日你八辈祖宗。”

“来人,人彘。”

这是一种刑罚,是太狠了点了,李劈觉得这样也不解恨,沈初燕死的是真不值了。

翁三大骂,嗓子都喊没动静了。

翁三被砍了四肢,眼睛弄瞎了,也给弄哑了,成了一个肉球子。

“扔到厕所去,给我侍候好,死了,我就杀了你们。”

翁三成了一个肉球子了。

李劈的手段可是真狠。

他听智叟的话了,仁不为君,义不做王。

李劈的这口恶气是出去了。

他回卧龙城,思谋怎么办。

他的大帅,沈大帅,军师万全,大将军蒙飞都被杀了,他恨得牙根都痛。

那智叟也不知道云游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李劈把仲丘请来。

“你给我推荐几个人,军师,大帅,将军那种的。”

仲丘想了半天,说出几个人的名字。

“这几个人都不在我们这边,而是其它城的,想弄来,也不容易。”

“你给我当大帅,记住了,不管你怎么弄,把人给我弄来。”

仲丘点头。

李劈现在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只靠自己拼命是不行的。

仲丘也是拼了命的,用内工,还有各种方法,半个月,把三个人带到了李劈的面前。

田谋,军师,冬一刀,将军,路丙谋士。

这三个人怎么样,李劈不知道,但是都给封了。

告诉他们,暂时封的,不行就杀掉,不留着。

这三个人心里发毛,当初沈大帅可是说得好,给最好的条件,还有什么宅子,美女,反正是被骗来了。

他们知道上当了,但是为了活命,也就得认真去做,谁让自己贪心了呢?

将军冬一刀跟着李劈,保护李劈,他叫冬一刀,不是外号,就是名字,他用的也不是刀,而是棍,一根油黑的棍子。

李劈总是感觉不对,和蒙飞不能比,用着就是不太舒心。

李劈让人找蒙飞,万全,沈大帅的尸体。

沈大帅的尸体没有找到,找到了衣服,蒙飞和万全的找到了,惨不忍睹。

李劈大哭一场。

“造墓。”

这造墓是孔琳给出的主意,要造得大,有样子。

这也是释义,就是给活着的人看,我李劈仁义,讲兄弟情义,不过李劈也是真的真情实感。

那乌冬不是太赞成,就这个时候是需要钱的时候,打仗用。

李劈答应过万全的。

大墓造了一个月,非常的大,豪华,那天举行了入葬仪式,很隆重,李劈跪拜,突然就是一嗓子,大嚎起来,把后面的人吓得一哆嗦。

这货竟然哭晕过去了。

沈初燕的墓也建在了旁边,但是他没有跪沈初燕,那是给别人看的,他到是想跪了,孔琳瞪他,他没跪。

李劈把这些事情办完后,他问军师田谋,还有谋士路丙,下一步怎么办?

其实,这事真不好说,当初那是几百万的大军,让李劈给祸害成这样子了,四分五裂的,现在有办法,也是不敢说,如果真出问题了,这货还不一剑给砍了?

田谋和路丙是真的怕李劈,那翁三给做成人彘,谁不知道?

第八十章 冬一棍

田谋和路丙迟疑。

“怎么?”

李劈一嗓子,两个人一下站起来。

“来人。”

两个人吓屁了,这货要干什么?

“上酒上菜。”

两个人这个骂呀,这不吓死,也得精神不好。

坐下喝酒。

“二位,不用害怕,我李劈爱才,不会怎么样,我嘴上说,但是不会瞎来的,有话就说。”

“北方皇,现在各城都顾自己,不过呢,你也不能一城一城的夺,他们看出来后,就容易联合在一起,那可是几十城,一下杀过来,也不行。”

“怎么办?”

“造声势,海工从北河而下,进关里,夺关城,然后就说,夺了天下,各城来降,封地封侯,永为自己所有。”

田谋说完,看着李劈,察言观色。

“路丙你什么意思?”

“现在关里的乱已经平息下来了,但是并不代表,就完事了,天下没有分出来,皇太子的争位没有停下来,改成暗斗了,他们不会关心关城的,田军师的想法也没有问题,但是有一个更好的。”

“说。”

“等。”

李劈一听,什么意思?

等,等你大爷呀,等到黄花菜凉的时候吗?

“说。”

路丙是很小心的。

“皇太子十二位,每一个都想当皇帝,他们的势力是相当,所以不打了,玩阴的,那么,他们就会有人想到北方这一块儿,把这一块的兵力,给收过去,那会怎么样?那势力就不等了,拿天下,就稳了。”

“这样……”

“好了,二位喝酒,过后再说。”

李劈把田谋和路丙给喝得不醒人事。

李劈叫孔琳,带着她上城墙。

他和孔琳说了田谋,路丙的想法。

“我的想法就是打到宫里去,你没同意,就现在看来,还是对的,宫里那边开始结帮拉伙了。”

“那些太子你能相信?连亲爹都干的主儿。”

孔琳笑了一下。

“我觉得路丙说得对,等,现在就保持这样的格局,有机会再收人,增加实力。”

“你那智叟老灯,游云起来没完了,我等着用人,就不回来了。”

孔琳瞪了他一眼,走了。

李劈闲下来,就闹心。

他叫上冬一刀。

“跟我去兴城。”

这冬一刀摸不准李劈的脾气,到是听说过,关于李劈不少的事情。

他很小心。

李劈打马出城,就疯起来,冬一刀是紧跟着。

李劈训练乌璐人的时候,那马术也学得精了,冬一刀跟得屁都出来了,李劈进兴城,冬一刀半天才冲进来。

李劈不太满意。

他去厕所,看翁三,那个惨呀,浑身全是苍蝇。

“翁三,感觉怎么样?”

翁三能听到,看不到,说不出来话,在地上动着。

翁三此刻有多难受,不清楚,但是自己死不了,舌头都给割了,话也说不出来,就能听到。

李劈踢了他几脚。

“真特么的臭。”

李劈出来,那冬一刀是的脑门子的汗。

“你冒什么汗?”

冬一刀退了两步,说刚才跑得急了,他心里说,这特么的太吓人了,你孙子也是太狠了点吧?你不如就直接弄死他。

李劈进总兵府,喝酒。

“冬一刀,来了也没有看你打过架,找两个人打一架。”

冬一刀琢磨着,这货有病吧?闲得发疯了?

“这,这……”

“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我那原来的大将军蒙飞,那可是厉害,真可惜,死了。”

冬一刀生气。

“那就叫十个人来。”

李劈来兴致了。

“十个人,能行吗?”

“行。”

“总兵,叫十个最厉害的。”

冬一刀心里骂,还叫十个最厉害的,这是想祸害死我。

十个人来了,把冬一刀围住了,李劈抱着膀子,站在那儿看热闹。

这通乱打,那冬一刀的大黑棍子是上下翻飞,神出鬼没的,十几个回合,那十个人都倒在地上,叫着。

“不错,不错,好极了。”

李劈真是没有想到,这冬一刀有点本事。

“我就没明白,你特么的使棍子,叫什么冬一刀呢?你也不用刀。”

“我爹用刀。”

“你爹也是一个二货,以后叫冬一棍。”

这冬一刀名字给改了,还把人家爹给骂了,冬一刀这个气呀。

冬一刀最初动了想跑的心,可是一琢磨,他跑什么地方去?回原来的城不可能了,去其它的城,谁敢要他?那李劈一急了,就攻城,谁都知道李劈不靠谱,尽干那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谢谢北方皇赐名。”

冬一刀还得谢谢李劈,这个别扭。

回来的路了,一队人马杀出来,跑得灰尘四起。

李劈站住了,把剑举起来,冬一刀把头转到一边去。

心里琢磨着,你那半截的剑能干屁呀?

用剑打仗本身就吃亏,一寸长,一寸强。

几十人,骑着马,到了他们面前,站住了。

“李劈二货,拿命来。”

前面的人喊,但是没动,李劈以为边喊边冲,就过来了,他货没动。

“你过来呀?”

“我才不过去呢,你李劈是一个坏犊子,我得看明白。”

“你是谁呀?报个名。”

“我是你爹。”

“爹,你好。”

李劈还真叫爹,那冬一刀气得一下都乐了,这不是二吗?

那边一听,也愣住了,这特么的玩什么呢?

那边愣是没敢动。

“你说你的胆子真小,你想跟着我,我都不要,白吃饭的东西,冬一棍,上。”

这货还没忘记他给起的名字,这就叫上了。

“一棍来了。”

这冬一刀估计脑子也有点毛病。

冬一刀,不,就叫冬一棍吧,怎么也是皇帝御赐的。

冬一棍冲过来,一顿乱棍,李劈看着,骂着。

“你特么的使棍,怎么比我使剑还乱?”

其实,这冬一棍使的棍法并不乱,是有套路的,李劈自己乱,看着别人也是乱的。

冬一棍一通乱棍,那些人撒丫子就跑了,冬一棍并没有追,这些人看着似乎是某一城的人,来干什么不清楚,看来这些城的人,对李劈的回来,是害怕的。

李劈回城和冬一棍喝酒。

冬一棍不能喝,李劈举碗就瞪着眼睛看着冬一棍,那简直就是杀人的眼神。

“你不如蒙大将军。”

冬一棍听说过蒙飞,那是猛将,两只大锤,特别的吓人。

冬一棍又钻桌子了,这李劈就开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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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火烧总兵府

李劈第二天,问田谋,七十七城中,最需要取的一城是哪一城?

“不可多取,最需要取的就是离关城最近的临城。”

“原因。”

李劈这货现在也知道问个原因了。

“将来攻进关里之后,那临城就是后方物质的供给之地,退可守,进可攻,保证大军的粮草。”

“现在临城谁在那儿?”

“一个无名的总兵,了解的情况来看,联保的城只有一座,离着也不近。”

“可取不?”

“试一下吧,不敢保证。”

李劈让田谋走了,又把谋士路丙叫来。

路丙看到李劈就发麻,这货坏水太多,指不定会冒出来什么玩意。

“要我取临城,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

“临城一面靠山,如果用火炮,拖过去,也是太麻烦,那就用射工,站在山上,往下射火箭,一天射上三五气儿就行,持久的,一直到临城的总兵跑了。”

“那不会殃及百姓吧?”

“射工的火箭只对总兵府,一天让他救上三回五回的火。”

“如果他们出来呢?”

“那山陡峭,想攻,必定大伤大亡的,而且他们想往上射箭也费劲儿,何况,有树木挡着。”

“到临城,十天的路,路上会不会有其它的城,拦住我们呢?”

路丙心想,你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不清楚,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没有得罪人,各城都是自保,看情况来,你李劈得了天下,他们就顺你李劈,如果是某一个太子登基,得天下,就跟太子,保命守财。

路丙后面的话是说了,前面的话没敢说。

“这样,那就出兵,分成三段,我在中间。”

路丙心里想,这货也不傻呀?他们传说,李劈就是天下最二,最傻的一个傻缺。

田谋给李劈配兵,前路五千,中路一万,后路四万,这种配兵,李劈不懂,也不多问,他心里想的是,如果出问题,就抽军师田谋的嘴巴子。

第二天出发,孔琳一再交待,不可路途起义,再起二心。

孔琳对李劈是了解的,担心他临时起义,再打其它的城去。

这货容易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一路上,李劈到也不着急,慢行慢走。

天黑,到了一座城前,说扎营,冬一棍心里气得慌。

在人家城门前扎营,这能睡得安生吗?

人家一生气,冲出来,杀一阵再回去,这不是找事儿吗?

李劈这二货,自己骑马到城前。

“嗳,告诉你们的总兵,他李爷爷来了,送点吃的喝的,不然打进去。”

总兵一会儿就上了城墙,看了半天,转身下去了,一会儿,从城墙上往下扔了几大包的东西。

李劈让人拿回营,打开,都是吃的,喝的。

“冬大将军,喝酒。”

“战事中,不喝酒。”

“你不喝行,给我找两个人喝。”

冬一棍叫了两个副将,陪着李劈。

李劈这人胆子是太大了,在人家城门前扎营,这是吓人家,还跟人家要东西。

其实,李劈不傻,他很清楚,现在各城也是自保,不想惹事,他在这儿扎营,那是绝对安全的,还能要点酒喝。

冬一棍不敢马虎,谁知道谁想的是什么呢?

这一夜,冬一棍是一眼没敢合,那李劈睡得山响,呼噜声,恐怕城墙的守兵都能听到。

早晨起来,起兵,接着往前走。

这一路上,李劈就是赶着走,累了就扎营,也不分时间地点的。

十天多天才到临城,预计的多走了三天。

天黑靠近了临城的山上,在半山腰看着临城。

临城离关城最近,这儿的条件就比卧龙城那边的城,好了很多,毕竟是临近了关城,没有战事的时候,各种交易也是十分的方便,所以要比其它的城强很多。

李劈坐在石头上喝酒,看着临城。

半夜两点。

“先射他一百箭。”

火箭射进了总兵府,瞬间就是大乱,火起来了,救火,喊声叫声,一阵大乱。

李劈看得高兴。

临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火救完了,慢慢的就平息下来。

临城的总城确实是不怎么样,消息太不灵通了,李劈带着五万多的人马来,不说十里之内就知道了,二三里你总应该知道吧?

他不知道。

这总兵府刚平息一个小时,李劈说。

“再射一百箭。”

这一百火箭又射出去了,临城的总兵才知道,是山上射的火箭。

救火,但是没有派兵出城来打他们,竟然没有反应。

火救完了,又安静下来,但是和上回不一样,这回有兵在巡逻,不停的走来走去的。

“冬大将军,他们不动,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看不出来,我已经在周边按排了探兵,有动静就会来报,他们外面没有人,也没有人出城。”

李劈告诉冬一棍,还有兵,睡觉。

李劈睡到天大亮了,才爬起来。

“再给我射。”

火箭又射出去,总兵府又着了,随后,那边的射工就往山上射箭,可是从下往上射,射力不够,还有树木挡着,基本没用,射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了。

“山上的人,听着,我们没有仇,没有怨的,我们总兵说了,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城墙上的兵喊着,不敢露头。

“叫你们的总兵上城墙上来。”

冬一棍喊着。

“不行,太危险。”

“那就告诉你们的总兵,归降了,就饶他不死。”

“你们是谁?”

“你爷爷李劈。”

李劈喊上了。

半天没动静了。

李劈看着,总兵上城墙了。

“李劈,你不打别人,偏偏就打我,你几个意思?”

“我就打你了,你想怎么着,你奶奶的小细腿,大粗腰的。”

这李劈,说话后面还跟着一大堆的废话。

“李劈,你自称北方皇,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几百万的人马,都败了,这么点人,你也别折腾了,回你的卧龙城,好生呆着,就行了,别太贪心了。”

李劈让射工把弓箭拿过来,他在树丛中,把箭射出去的,这一射是真有劲儿,但是准头子差了点,一下干到城墙的砖上,也是临城总兵的左面一点,那砖一下就干飞起来了,砸到了总兵的脸上,那边大叫一声。

“妈的,偏了。”

临城总兵再也没有敢露头。

就这样的距离,能差一点,已经是很不错了。

“接着烧,烧死他丫的。”

李劈坐下喝酒,那火箭射完,那边救火,火灭了,就再射。

“别射了,总兵恐怕早就离开了总兵府了。”

“能看到往哪儿去了吗?”

冬一棍斜了李劈一眼,这么远,是能看到人,跟土豆大小,可是那能看清楚是谁吗?二货。

“我看看。”

冬一棍看着,半天才说。

“那边,那边有一栋二层楼,和其它的不同,也是最豪华的,那应该是那个地方,射那儿。”

射工说。

“这有点远了,恐怕射不到。”

“能射到哪儿就射哪儿。”

这箭是真的射不到,太远了,这总兵府靠山根,不用费多大力气。

火箭落到的地方,就起火,李劈没有喊停,火是越烧越大。

第八十二章 八太子

冬一棍说。

“不能再射了,城烧没了,我们也麻烦。”

停下来,那边就开始救火。

这临城的总兵看来是不烧死,不出来。

“攻城。”

“不可,慢慢来,就烧总兵府,一天五次。”

冬一棍不让李劈攻城。

“为什么?”

“伤亡太大了,这临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攻起来,必定伤亡,你不知道吗?那军师和谋士给你派的兵,只有五万五千人,那就是不让你攻,让你智打。”

“这两个杂种,回去我收拾他们。”

“他们为你好,攻了,万一有一个闪失呢?你是北方皇。”

“皇个屁,他们都不尿我。”

李劈听了冬一棍的,烧总兵府,或者是兵营,就这两个地方。

一天五次,那临城的总兵,心是一点一点的虚起来,看来李劈是必定要拿下这临城了。

如此来讲,这样下去,迟早李劈会攻城的,拼着命的也要拿着临城。

临城的总兵也是清楚,临城拿着,那李劈是图谋的天下,临城成为一个后方的基地,那是最完美的。

李劈有图谋天下之心,那这临城肯定是不保了。

烧到第十天的时候,临城的总兵就把白旗举起来了,大开城门。

李劈进城,让冬一棍把那些兵收了,这些兵就是混饭吃,谁给饭都是吃,也不反抗,你总兵都降了,谁还玩命?没有给那玩命的钱。

这临城的总兵,李劈是有杀了他的心,但是他没有那样做,和临城的总兵喝酒,称兄道弟的,那临城的总兵着实的感动了一翻,他以为,李劈进来,就会把他砍了,他也做好了死的准备。

李劈还让这小子当总兵,也把自己的意图说了。

临城的总兵自然是说报效犬马之劳。

李劈住了一夜,带兵就回去了。

冬一棍总是觉得不对劲儿,这叫什么事儿?

那临城的总兵能听话吗?

李劈自己心里也没底儿,但是这样做是最好的,让其它的兵将看看,他李劈的仁义之举,让他们服气。

冬一棍总感觉是白忙了一气一样。

回去,田谋和路丙听了,都锁了眉头,他们给李劈带过去两名副将,怎么着你不任命一个当总兵,也留下一个当副将,看着点临城的总兵呀!

事情已然是这样了,再说也没有意思了,也许李劈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打算。

李劈的图谋所有的城都清楚,他在蚕食,他们也清楚,他们等着,李劈蚕食过十到二十城的时候,其它的城就真的联合在一起了。

可是他们看错了,李劈不动了,就这样的一点也不动,天天上山打猎玩,这让各城都有点发懵,不知道李劈玩的是什么心眼儿,整天的提心吊胆的。

没事的时候,李劈也和军师田谋,谋士路丙分析关里的事情,十二个太子,抢皇位,最有可能胜出的就是八太子。

孔琳也是这样说,关里那边的人传信儿来,也是说服了八太子,请关外的兵来协助。

似乎这样的局面成了定局一样。

七月,八太子派大臣来了,来说这件事,李劈按照孔琳的意思,谈了很多的条件,谈了三天,其实,这谈条件就是装样子,让八太子放心,他李劈图的就是北方这七十七城,成为北方的一个王,没有其它的图谋,这是孔琳出的计策。

李劈那狼子野心,这七十七城的人都清楚。

定于七月二十一号起兵,水路而上,八月初,到达京都城外。

派兵二十万,都是骑兵,李劈和冬一棍带兵出战,马上船,人上船。

此去无多路,何年再相见,李劈也清楚。

八月初到达京都,李劈这酒还没喝上一杯,探兵就跑进来报。

“八太子死了,昨天夜里被刺杀而死的。”

李劈大惊。

“我靠,白忙一气儿。”

冬一棍傻了半天,拍了一下大腿。

李劈来的时候,孔琳说了,不管发生怎么样的变化,不用着急,等着,会有人找他的,告诉他下一步怎么办。

“这可操蛋了,这一路狂奔了十多天,就落了这么一个结果,这八太子也是太不给面儿了。”

李劈喝酒,心里老大的不爽了。

“奶奶球的,攻进去算了。”

这话把冬一棍吓得酒杯都掉地上了。

“不可,不可。”

“可不可的,怎么着?”

李劈瞪着大眼珠子,特么的吓人。

“哥们,你想……”

冬一棍吓得都乱叫了。

“你特么的叫谁哥们呢?”

“爷爷,爷爷,你别急,我们就二十万兵,是乌璐兵,确实是勇猛,技术上也没有问题,但是才二十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杯水车薪,我们杀进去,那剩下的十一个太子就会抱团,不抱团,我们还有胜算的可能,现在十一位太子,把兵一分,也得有上百万,你想想……”

“那就这样打道回府?我李劈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

李劈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样。

第二天的半夜,一个人来了,兵带进来的。

“这个人要见你。”

李劈看了一眼那个人。

“好了,你们都下去。”

那个人进来,坐下,看了李劈半天。

“退兵,这事再议,会有一场大战,十一位太子之战,让他们内耗一段时间,我们再图谋。”

“那现在攻进去,不行吗?”

“你往里攻,十一位太子就抱团了,他们不傻。”

“那八太子也是太孙子了吧?说死,也不告诉我一声。”

来的人都无语了,八太子特么的知道尿炕,他就不睡觉了。

来的人说完,走了。

李劈琢磨着,这样回去太没面子了。

他叫冬一棍进来。

“是不是有一个副宫?”

“是,有主宫殿十里外,那是皇帝享乐的地方。”

“好,就干他一把。”

冬一棍想把李劈掐死。

“你等等吧,我让探兵探一下。”

几个小时后,探兵回来了。

“副宫那边的兵不过万人,住着皇帝的几个女人,还有不少的宝贝,都在那儿。”

“好,冬大将军,给我抢,我给你抢一个娘们回去,当老婆。”

冬一棍差点没气死,他给他弄一个二手货,还送上礼了。

“谢谢。”

冬一棍还得谢。

“告诉兵将们,抢,能抢多少抢多少,能抢什么就抢什么,速度越快越好,抢完就跑。”

冬一棍想,这特么的是北方皇干的事情吗?跟特么的土匪一个德行了。

冬一棍都在想,是不是跟错人了?

李劈带着兵马,飞奔打马,往副宫去了,硬是往里干,话都不说,到城门那儿就是杀,那些兵都没反应过来,他们想关城门的时候,就被控制住了。

这副宫并不大,二十万兵冲进去,就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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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抢了个娘们

李劈再冲出城,马背上就驮着一个女人,其它的兵,都是大包小袋的,能抢多少就是多少。

一路狂奔,跑了大半天,李劈才让停下来,把人家的后院给抄了,李劈也害怕,那京都差的就不是兵,他二十万,那边少说上千万的兵。

李劈跳下马,让扎营,休息。

“副将,过来,带着人,清点所有抢的东西,一件不准借,谁敢私藏,就地砍头。”

冬一棍的眼睛珠子都快气出来了,这货说抢一个女人,真特么的给他抢了一个。

那女人就是哭,吓得。

“抬头,让爷看看。”

那个女人不抬头,李劈一把抓住女人的脸,抬起来。

“冬大将军,你艳福不浅,真特么的漂亮。”

冬一棍心里骂着,但是不敢吭声。

坐下喝酒。

“过来,陪着我的冬大将军。”

那女人不动,李劈就把剑拿起来了。

“怎么着?”

一嗓子,女人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哭了,过来坐到冬一棍的身边。

“爷爷,你留着吧,我不喜欢。”

“你敢。”

李劈玩流氓,那冬一棍也没招儿。

冬一棍想,非得给我了,我也得问问呀,问个明白。

“你怎么回事?”

冬一棍问。

那女人说,她叫苏小妹,皇帝死的当夜娶她的,进洞房,皇帝大笑后,中箭了,就死了。

冬一棍一听,还是一个干净的身子,松了口气。

“苏小妹,跟着我可好?”

这冬一棍跟李劈混了一段日子,也有点二乎乎的了,你问人家可好?好特么的不好,也得跟着你,不然就被杀了,不愿意特么的也得愿意。

“好。”

苏小妹人长得漂亮,这冬一棍捡了一个大便宜。

返回去,李劈让把东西都放到了宫殿的一个仓库里,他看着这些东西,真是开了眼了,瓶子,罐子,珍珠,玉……

李劈把田谋叫来。

“看看登记的数,让人点一下,能对上不?”

李劈看着,拿起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田谋心里骂着,二杆子货。

“那是女人用的。”

“女人用的?干什么用的?”

田谋看其它的地方不说话。

“你特么的到是说呀?”

“这么讲,皇帝娶的女人多,照顾不过来,有的半年过去一次,女人……”

李劈一下明白了,一下扔了。

“晦气,送你了。”

田谋差点没抽他,他不敢,只敢想。

李劈回去喝酒,孔琳问了一下,李劈大致的说了一下。

“也不错,没空手,跟贼一样,不走空。”

这话就是讽刺,李劈瞪了她一眼,孔琳走了。

田谋晚上来了。

“数对不上。”

“把冬一棍叫来。”

冬一棍来了,看这架式不太,李劈似乎在生气。

“你点的数对吗?”

“对,一点也不差,一件也不差,都搜身了。”

“噢,那就好,不过你写的和实物对不上。”

“那就是回来的时候,有的兵把东西私藏了。”

“我说过,私藏砍头。”

“对,可是那是乌兵,是你的亲兵,我不敢乱来。”

“怕个鸟儿,把那二十万的兵都叫到操场上去。”

李劈瞪着眼睛,拿着半截的破剑,还当宝贝一样的拿着。

操场上,二十万的乌兵站在那儿。

“你们谁藏了东西,交出来,就罢了,不然查到,杀头。”

没有人动。

李劈又大喊了一声,有人动了,跑回营里,把东西拿出来,放到地上。

“站在那边去。”

一个人动,都动了,几十件的东西放到地上,没有人再动了。

“田谋,对一下。”

田谋对完说。

“北方皇,还差三件。”

“搜出来,就砍头。”

依然没有人动。

“有举报的,给奖励。”

还是没有人动。

“路丙,带你到营房去查。”

一个小时后,路丙回来了,带着三件东西。

“这是谁藏的?”

“查出来了。”

路丙点名,三个人站出来。

李劈走过去,一剑三命,横剑而出,所有的人都傻了,这也太狠了。

“那些人,活埋了。”

十几个人,活埋了。

乌冬来了。

“慢。”

李劈瞪着眼睛看着。

“李劈,你杀了三个人就罢了,他们是你的亲兵,为你卖命,出生入死,谁怕过死?你这样活埋了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没有你女人说话的份。”

李劈火了。

“李劈,打天下,恐怕还得靠他们吧?”

“没错,不过我立过规定,犯了,就得如此,如果我放过他们,其它的兵呢?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李劈,你等着。”

“田谋,抓紧埋了。”

李劈转身走了,回府里,孔琳就进来了。

“干得漂亮,不过你有罪受了,乌冬容易鼓动那些乌兵。”

“我是不是有权力休了她?”

“是呀,我到是高兴了,不过我劝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那样做,这个时候,你要平稳的过去,这是机会,让乌兵彻底的害怕你,跟了你。”

“那要怎么做?”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仲丘和把古明带兵进城,稳定住,下一步我再跟你说。”

李劈听孔琳这样说,才意识到,情况不好。

仲丘和把古明的兵带进了卧龙城。

那乌冬已经找了乌璐人的几个副将,要起事儿,看到大兵进城,也害怕了。

孔琳进去,乌冬脸色苍白。

“好了,各位,都先回去。”

几个副将走了。

“乌冬,李劈是你丈夫,你想干什么?杀了他不成吗?”

“他伤了乌璐人的心了。”

“你是不懂怎么着?军有军规,不立规,不执规,军必乱,军必散,那怎么能站住脚?现在李劈有多难,你也看到了,自己到京都去拼命了,他要那些东西干什么?那是准备换粮食,衣服,兵器的。”

“不过就拿了几件东西罢了,至于杀人吗?”

孔琳知道,乌璐人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矩,他们认为,拿几件东西,根本不算什么。

“情理上是这样的,可是今天拿了一件,明天拿一件,大家都拿,这不是乱了吗?让李劈怎么管其它的人?不只是乌兵,还有其它的大兵,乌兵是李劈的亲兵,他已经是厚待他们的,给的钱比其它的兵都多,吃的,用的,都比其它城的兵好,这就够不容易的了。”

乌冬沉默了。

“反过来说,李劈现在是北方皇,可以休了你,乌兵造反,可是全部杀掉,反他的人,没有好下场的。”

乌冬害怕了,这个时候看来不是在乌地了,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了。

“妹妹,那……”

“我过个话,这事就这样了,你和乌兵说,你支持李劈那样做,没有规矩成不了大气。”

“这个……”

“你是想让李劈休了你,把你赶回去吗?那个地方可是没有人了。”

孔琳想,跟你讲道理不行,就玩这招儿,看你不害怕?

那乌冬害怕了。

“好吧。”

孔琳找李劈,他在喝酒,孔琳说了,李劈听完,愣了半天。

“好好,过来,陪哥们来一杯。”

“滚。”

孔琳走了。

李劈高兴,让仲丘和把古明撤兵,但是没有全撤,明着是全撤的,留下了一部分。

李劈也是吓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有点太猛了,如果乌兵当时就造反,他李劈就得逃命,逃到仲丘那儿,这又是丢人现眼的事情,他也哆嗦。

第八十四章 阴谋诡计

乌兵事件平息后,李劈就开始琢磨了,这样是太不稳定了,他在琢磨事儿,那其它的城呢?几十城,肯定也没闲着,也观看着局势,关里的那些太子争夺着,事态不明显,这不是好事。

他担心的是,这些城联兵,把他干了,那才太平,如果他是其它城的总兵,也会有这个想法。

这次进京都,就等于惹了骚气回来,各城更清楚他的打算了。

李劈也清楚,现在是压制状态,乌兵现在是听乌冬的,那是乌璐人的公主,就现在看来,并不是十分的稳定。

那关里的十一个太子还在内斗,孔琳不时的会和他说,那边的变化情况。

那乌璐人是最后一个使鸟的民族,他们用鸟在传递信息,十分的准确。

关里的争夺是太吓人了,八太子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系呢?

他带兵刚到,人就死了,这是得什么信息了,看来那边比关外要复杂得多。

仲丘每天就是训练士兵,大战随时就会爆发,他们不敢懈怠。

李劈也是屯粮,四处的找粮,北方之地,粮食一季,靠天吃饭,今年的收成还不好。

这正是秋收的季节,收粮是十分的不容易。

李劈带兵到村子里去,才知道,有的城已经是开始抢了,这让李劈十分的不痛快。

李劈回去和田谋商量,抢城的城,是招人狠的,是不是以这个借口去打城。

田谋说,这到是可以,别让抢城粮成风,那百姓可就苦了。

“抢粮的有多少城?”

“有五六城,而且在增加。”

“用这个借口,是不是可以联合一下有正义的城呢?”

“试一下,我让路丙当说客。”

田谋和路丙说这事,路丙到是没有迟疑,他说马上就出城。

路丙是把各城都吃透了,他也清楚,如果李劈这货一败,生死难料,他不得不给自己想好退路。

李劈那几百万的大军,都败得差点命都没了,这是所有人都在担心的事情。

路丙是联合了两座城。

先打的城是最小的城,屯兵不过三万。

李劈亲自带兵三万,那两城带兵各五万,到小城下,那边直接就降了,问归谁。

李劈看着两个城的总兵,两个总兵立刻就说,归李劈。

这并不是好事,李劈琢磨着,这是把自己推上断头台。

李劈说。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把抢的粮食送回去,一天时间,否则,不管你降还是不降,都杀得片甲不留。”

两个总兵没有想到,李劈来了这么一手。

他们也不想联合,但是害怕李劈打他们,也是惧怕李劈。

他们想把李劈给架起来,到时候到火上烤,可是李劈没上这个当。

回卧龙城,李劈就等信儿,看看抢粮的城怎么做。

那小城真的把粮食还回去了,说李劈让还回来的。

那么百姓是高兴了,其它抢粮的城就不高兴了,这样下去,到不了春天,就没有粮食吃了,那才是可怕的事情。

那关里在争皇位,什么俸禄,粮草的,全没有了,自己管自己。

那些抢粮的城,不动,但是抢粮的事情停下来了,没有人再敢了。

李劈已经是这样做了,不做下去,那是有头无尾让人笑话,何况,他的粮食还没弄多少。

李劈几天后,再和两个城去一个城,逼着还粮,那城不开城门,总兵也不露面,就是跟你靠。

“打。”

那两个城的总兵摇头。

“打,我们就是造反,自己打自己人,这罪名可不轻。”

“不打你们来干你奶奶的腿?今天不打也得打。”

两个城的总兵就看着跟着来的谋士路丙。

他们心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别看我,事情的变化是随着事情的发展而变的,没有人能控制得了。”

两个城的总兵当时就傻眼了。

这打还是不打?打就是造反,和李劈一样了,不打李劈不干。

李劈的眼珠子瞪得快崩出来了。

“先活命再说吧,打。”

一个总兵和另一个总兵小声说。

攻城,火箭,云梯,也是真打,死伤无数,一直打到晚上,攻门攻破,李劈冲进总兵府,那总兵还牛逼的坐在椅子上,他真是不了解李劈。

“大胆反贼李劈,你这是灭九族之罪,来人……”

李劈这脾气,冲过去,一剑就给放倒了,这总兵是没有防备,没有想到李劈敢杀他。

总兵一死,所有的兵就举手投降。

两个城的总兵看着李劈,心想,这城没有总兵了,不你收,怎么弄?

李劈转了半天,一个副将举着手。

“你。”

那副将吓得一哆嗦。

“过来。”

那副将过去,看着李劈。

“你当总兵,以后听我的,把粮食退回去,没粮食的时候找我。”

那副将脑袋大了八圈,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一战,让那些抢粮的城,都派内工过来,说粮食返回去了。

李劈心想,返回去了,那他就收粮食。

李劈带人下去收粮食,百姓把多余粮食都给了他,都知道,李劈把抢的粮食给要回来的,自然是愿意。

李劈这是树了大敌了,粮食让你弄走了,你是买的,可是其它的城怎么办?

田谋和路丙也帮着分析了,其它的城,觉得李劈就是一个大的危险,现在把粮食都弄到了卧龙城去了,他们容易出兵。

李劈问怎么办?

田谋说,最害怕的就是他们联合在一起,如果那样,卧龙城就不保。

这李劈也明白。

“我问怎么办?”

李劈到是先急了。

“你让人拉着翁三,各城巡游。”

李劈一愣,提起翁三他就生气。

“干什么?”

“吓唬各城的总兵,他们胆子大部分都是很小的。”

“能吓住?”

“吓住一个是一个。”

田谋这主意不怎么着,容易起反作用。

李劈都知道,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就试一下。

那翁三装到马上车,就拉着各城的转,绕城三圈,往下一城。

李劈琢磨着,这根本就是不是办法,他找孔琳问。

“这招是太不怎么样了,现在几十城要联合,这个面儿也不大,关里确定不了怎么样,现在乱成一团,如果你担心,就带着兵,水路而上,把关城给夺下来,水路在关里攻,仲大帅和冬将军在关外攻。”

“关城可是重城,一道屏障,现在也是重兵把守。”

“确实是这样,他们有三四个月没拿到俸禄了,粮草也没有给,养着那么多的兵,他们已经对关里不看好了。”

“那守关城的将军是谁?”

“原来就是关外刘家屯的刘守诚,这个人正直,对上面早就不满了,多有不敬之词,除了攻,我还有一个办法,让内工找刘守城,造一份价的罪责书。”

“刘守城也不是傻子。”

“这个自然知道,我说皇宫我们有人,印是真的,其它的是假的。”

李劈琢磨着,这双管齐下,也许管用,比田谋的那个狗屁的主意强多了。

第八十五章 智叟回来了

李劈问孔琳,那罪责书怎么写?

“刘守城这个人正直,但是有一件事,就是刘家屯那年水灾,他私自拿着军粮给了刘家屯的父老乡亲,这可是死罪,这一逼他,还不反了?”

“也好,试一下,如果不行就打。”

李劈带着兵,从水路走了,那仲丘和冬一棍也是带着大军到了关城外。

这些事情,各城都清楚。

他们看着,李劈一成,他们就帮着李劈,李劈一败,他们就在后面追杀。

这李劈到关里的关城外,刘守城也是一愣,竟然从水路入关,里外夹击。

他也收到了罪责书,问粮草之事,如果属实,灭九族十八代。

刘守城一看大势已去,没打,就开城门,让李劈进来了。

李劈本想是让刘守城当一个大将军什么的,可是刘守城没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看到刘守城的时候,已经自杀了,抹了脖子了,流了一地的血。

“可惜,可惜……”

李劈让人厚葬,让冬一棍守关城。

其它的城一看,这关城的刘守城都降了,那是对关里没有了信心,这重城一守,这就是关里关外分隔了,到时候就是关里行了,稳定了,那粮草,俸禄怎么送进来?

这关外就是李劈的天下了,现在不动,看局势,那李劈眼睛里可是揉不进沙子的人,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李劈回了卧龙城,让人把翁三杀了,埋了,如果没有田谋出这个主意,就让翁三活到死,可是这事一出,他也听到了,李劈的残忍,他就让人把翁三杀了,让翁三别再痛苦了。

他对田谋很不满。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想着沈初燕,不禁的叹了口气。

乌冬拎着剑进来了。

“李劈,你再打仗带着我,不然我这一身的能耐是白学了。”

乌冬就直呼李劈的大名。

“一个女人家,打什么仗?学的能耐是保护自己的。”

乌冬坐下,自己到酒喝,看着李劈。

李劈是被逼的娶了这乌冬,说起来,乌冬长得也很漂亮,但是他不喜欢乌冬的脾气,跟男人一样。

“好了,回去,成什么样子?”

乌冬一跺脚走了,他现在感觉到挺孤单的,虽然身边有那么多的人,他想的是沈大帅,蒙飞,智叟,总感觉现在这些人和他们不一样,怪怪的,没有磨合到一起去。

就个田谋出的破主意,让他上火,如果智叟在,绝对不可能。

那孔琳到是聪明,可是他们总不在一个调值上。

李劈正伤感呢,一个人突然就扑进来了,被门槛给绊倒在地,手里的剑摔了出来。

“吧唧”一声,把李劈吓得大叫一声。

“我操。”

李劈站起来,瞪着眼睛看,那个人看着李劈,就那样的趴着,半天才说话。

“你就是李劈?”

“干什么?”

李劈坐下了,半截的剑就拿到手里了。

那个人爬起来,把剑捡起来。

“出师不利。”

说完,撒丫子就跑,李劈一下就明白了,追了出去,追到城门口,被守门的兵拦住,李劈走过去。

“你别动手,我可是天下第一剑。”

这个人拿着剑,比划着。

“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门槛子都把你绊倒了。”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没杀过人,第一次杀人,害怕怎么着?不行吗?”

这货嘴皮子到是挺溜的。

“你别耍嘴皮子,谁让你来的?”

“把古明,把将军。”

这小子是胡说八道的。

李劈抽冷子一下,冲过来,那小子没反应过来,李劈是直接就往剑上撞,那小子激灵一下,把剑抽回去了,不抽,李劈肯定就撞上了。

这小子是吓得,李劈玩这招儿,他认为是有诈。

李劈一侧身就把这小子的脖子给搂住了,一个狠勒,这小子就翻白眼,李劈松开手,人就跪在地上,咳嗽起来。

李劈给了一脚。

“叫声爷爷,放你走。”

“爷爷。”

这小子真叫。

“滚。”

这小子撒丫子就跑了,守兵都看懵了。

这明显就是来刺杀李劈的,就这么的放走了?我靠,这货是大气,还是傻呀?

李劈回酒馆接着喝酒。

孔琳进来了。

“你到我那儿去。”

孔琳说完走了,李劈看着这孔琳,心里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李劈去孔琳住的宅子,智叟竟然坐在那儿,李劈一愣,往里跑。

“你这个糟老头子,跑什么地方去了……”

李劈进门,一个大马趴,把智叟和孔琳吓得一哆嗦,他爬起来,就抱住了智叟。

“松开,勒死我了。”

李劈是没轻没重的,他是兴奋的。

“你还好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

李劈一时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菜,上酒,快点。”

李劈看孔琳。

“我没功夫伺候你。”

孔琳的话刚说完,酒馆的小二就进来了,把酒菜摆上了。

李劈兴奋,智叟来了,江山一半就拿下了,这是他的想法。

“你说说,你打回来,都干了什么事情?”

李劈就说,然后说田谋是太特么的不靠谱了。

“田谋挺靠谱的,我说的仁不为君,义不为王,不是你所理解的,翁三你要杀就杀了,人彘失心呀。”

“师傅,我错了,你走了,就没人教我了。”

智叟看了一眼孔琳。

“爷爷,他不听我的。”

“我听你的,从水路打到宫里去,那我现在坟上的草也有一人高了。”

“那个是我决策上的失误,但是你没打,也不能说,不成。”

“好了,别吵了。”

智叟看着李劈。

“成熟了不少,不少事你决定的是对的,你下一步的打算呢?”

“我是真特么的怕了,有点不敢弄了,现在呢,关城是拿下来了,一个屏障,我晚上还能睡得好一点,其它的几十城,现在会怎样呢,怎么做,我不知道。”

“你拿下关城,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这几十城,不会轻易的动你了,但是也不会跟着你,坏事就是,关里的十一位太子,也不都是傻子,关城一失,他们也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恐怕暂时是不会打了,会派兵收关城。”

“师傅,那十一位太子,都不合,谁来打呢?”

“宫里有护军,百万,那可是精兵,他们肯定是会选择派他们出来。”

“如果这样,我们从后面操他老窝去。”

“你傻?还是他们傻?一位太子都有兵近百万,加一起一千多万,护卫兵,原本是保护皇帝的,不属于谁,也没有人敢要,现在就可以派出来。”

李劈想,就一百万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劈真是不知道,这一百万的护卫兵,有多厉害。

第八十六章 造旗

李劈说。

“就一百万,不用怕。”

“你是真不知道,护卫兵是精兵,以一当百,都不为过,这是麻烦的事情,孔琳去把田谋和路丙叫来。”

“师傅,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

“我给你推荐的,怎么会不知道?”

李劈一愣,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如果是师傅推荐的,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田谋……”

“田谋让你带着翁三巡城,是逼着你杀了翁三,如果直接说,你能杀吗?你恨他,沈初燕被他杀了,你过不了这一关。”

李劈沉默了,如果没有这件事,他确实是不会杀翁三的,他让翁三生不如死。

田谋和路丙来了。

“北方皇的意思是想攻打皇宫,那百万护兵出来,就抄过去,你们的意思呢?”

“不可以,现在十一太子争位,并没有达到拼命的程度,他们各有大军一百多万,这一百多万的护卫兵,如果真的打败了,那么他们就会知道,如果是这样,他们肯定是合兵的。”

田谋看着李劈。

“那现在要怎么办?”

“统一北方,这是你首要做的,养兵屯粮,这是你需要做的。”

“这七十多城,不太好收。”

“现在关城收了,这就是把关里和关外隔开了,他们无兵无粮,都在自保,想收复这些城,先游说,那些不坚定的,也许就归了。“

田谋说完,看路丙。

路丙就知道没有好事。

“你看我干什么?”

“游说呢,你得去,带一个团去,你三寸不烂之舌,那肯定会成功的。”

路丙心里骂田谋。

“这我一个人也不成呀,七十多城,我得说到什么时候去?”

路丙心里骂田谋,游说那就是玩命,游说不好,就被砍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李劈看了一眼田谋。

“你也很聪明,你的脑袋能成,那翁三你都给弄死了,你得去。”

路丙乐了,心里骂着,活该。

田谋看着智叟。

“有军师去游说的吗?”

“这才显得有诚意,如果我能说会道的,还有你的脑袋,我就亲自去了。”

李劈看着田谋。

“好吧。”

他们回去准备,挑选人。

智叟看了一眼李劈。

“以后用人,别乱用,军师要干军师的事情,谋士要干谋士的事情。”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能用,其它的人我不知道谁能用。”

“你得招贤纳士,原来的制度,都要执行起来。”

“我让孔琳来办吧。”

“一个女孩子,在后面出出主意就行了,抛头露面的,总不是太好。”

“也对,那怎么弄?”

“我给你弄几个人吧。”

“我要沈大帅,蒙飞,万全那样的。”

智叟看了李劈一眼,没理他,起身出去了。

李劈去城墙呆着,坐在城墙上,看着外面。

这七十多城,怎么收?

那仲大帅在锁阳城呆着,把古明他收到了锁阳城,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仲大帅和把古明是唯一可派的人,游说之后,就是强攻了。

那冬一刀守在关城是离不开,别人守着他还不放心。

第二天,田谋和路丙每个人带着五六个人出了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他知道,没有一个城敢杀田谋和路丙的,如果杀了,自己是找死,无路可逃,关城过不去,所以是安全的,如果关城没拿下,那就悬了。

李劈半夜睡不着,骑着马,自己就出去了,到锁阳城下,守兵后看是李劈,马上开城门,李劈进去,往大帅府去,仲丘已经出来了,下了台阶,要跪拜。

“兄弟,免了,找你喝酒来了。”

李劈进府和仲丘喝酒。

“你这还没睡呢?”

“我在分析各城的兵力,局势,看看哪一城会降了。”

“我让田谋和路丙去游说了。”

“让他俩?那不太好,各城一看,你也是把他们看得太重了,已经是这样了,就让他们去说吧。”

“我现在是无人可用,这游说之后,就是你出马了。”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七十七城,你看这几个城,不太好弄,守城的几个总兵,都是死忠,死愚,恐怕就得打。”

“好打不?”

“这几个城要打,也得费些力气,这几个总兵一年前就屯粮无数,他们料到了这一点,是有点脑袋。”

“打,火炮一百你拉过去打。”

“炮弹不多了。”

“是呀,没地方弄去。”

“这些事你不用管,我仲丘拼死也给你拿下这几城。”

“不,拼死不行,城可以不要,命得要,你别再死了,我又得多造一个大坟,还得哭几场,说起来,是我把蒙飞,万全他们害了,唉,当初我跑他奶奶的腿呀。”

“这不能怪你,你不跑,也得被杀了。”

李劈摇头,喝酒,大醉。

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乌冬拎着剑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

“早晨找不到你,守兵说你出城了,问你去什么地方,你还骂人家,我就四处的找,这个时候,杀你的人无数。”

“噢,你也关心我了?”

“你是我丈夫。”

李劈到是有小小的感动。

回卧龙城,李劈问田谋和路丙的情况。

探兵报说,一个人进了一城,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李劈有点紧张了,自己分析的是有道理,可是人心不可测。

一直到第二天,两个人的消息回来了,去了下一城。

那两个城的总兵都来卧龙城了,降了,这还真就不错。

李劈和两个总兵也聊了不少,他们表示忠心。

李劈心里骂着,忠你大爷,皇帝你都背叛了,这回来跟他谈忠诚,那是怕死。

两个总兵回去后,他找智叟。

“这降了怎么办?我不太放心。”

“不动,就这样,不管是真假,降了,其它的城也就知道了,马上造旗。”

“什么旗?”

“你现在还没有一面属于自己的旗,这旗我也给你设计好了,北国,北旗,黄底,黑字。”

“好,我听师傅的。”

那大旗七天就造好了,上千。

各城都都插上了,这北旗插上,随风飘扬,迎风猎猎,看着有气势。

李劈站在城墙上,感觉美好。

突然就来了一嗓子。

喊得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把两边的士兵吓得大叫一声,跳出老远。

李劈一看,大笑起来。

他拿着断剑,进酒馆喝酒。

第八十七章 收将

李劈正喝着,那冬一棍骑马着到了酒馆门前,拎着大棍子就进来了。

“参见北方皇。”

声音大,还冷不丁的,一下就进来了,把李劈吓得“哎哟”一声。

“你不守城跑来干什么?”

“呆着烦了,想和你喝酒,喝完我就回去。”

“关城没事?”

“我有两个副将,相当的勇猛,不在我之下,我放心。”

“不会反了吧?”

“不会,我们是哥们。”

冬一棍坐下了。

“你一喝就大了,还折腾。”

“我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把苏小妹带到关城去,怎么也得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货是这个心思。

“也对,关里那边怎么样?”

“百里无兵,那你也要注意,关城被夺,分析着,百万护卫兵有可能打过来,可是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也分析了,百万护卫兵会打来,可是等了这么久没来,也不知道原因,不过放心,关城重城,现在也算是重兵把守,易守难攻,我肯定保住。”

“别说大话,到时候丢了城,你就自己去死。”

“我不死,叛变行不?”

李劈一下把剑拿起来。

“我跟你开玩笑呢。”

这冬一棍也有点二乎乎的,这话也能乱讲,这是什么时候?打铁烤裤裆,不看火候。

冬一棍弄了一杯就走了,带着苏小妹。

李劈喝完酒,回去就睡。

又是半夜起来的,他睡不着,这是把觉睡乱套了。

他自己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他想沈初燕,恐怕今生再难遇到沈初燕这样的女人了。

孔琳出来了。

“睡不着?我们下棋。”

“你不是对手。”

李劈没动,孔琳把棋摆上了。

李劈跟着下,没有想到,孔琳的棋路十分的奇怪,他输了,一直输到天亮。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了,赢不了你。”

“日子长着呢,我困了,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孔琳走了,李劈气得把棋盘给摔了。

他拿着断剑出来,骑马出城,他几天不出城疯上一圈,就难受。

李劈的精力太足了,打马,玩命的跑,一路的烟,跑半个小时,停下来,就到河边坐着。

他刚坐下,河水里冒出来两个人,把李劈吓得“啊!”一声,一个翻滚,起来,那两个人在河里站着,也吓懵了。

这两个人是摸鱼的,一根草管,在下面摸,没想到李劈会在那儿坐着。

李劈气得走过去。

“干啥的?”

“摸鱼的。”

“你吓大爷一跳,滚上来。”

两个人上了岸边,并没有害怕李劈的意思。

“我们吓你一跳,你还吓我们一跳呢。”

“少废话,摸了多少鱼了?”

一个人到河边,拉一根绳,装鱼的篓子拉上来。

李劈一看。

“不少,走,跟我进城,煮鱼吃。”

“凭什么?”

李劈“嘿嘿”的笑了两声。

“我是李劈。”

两个人互相看了半天。

“李劈,北方皇,我们真是害怕,不去,回家。”

“站住。”

两个人没站住,李劈拿着剑一个跃,拦住了他们。

“把鱼留下,滚蛋。”

“不。”

三个人打起来了,那两个人拿着杆乱抡一气,李劈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就是抢篓子。

三抢两抢的,就抢到了河里。

李劈从小也是在水里玩大的,可是这回就惨了,这两个人的水性是太好了,把李劈给呛的,差点没呛死,拖到岸上,吐了半天的水。

“李劈,北方皇,当兵的认你,我们可不认你。”

“哥,这个皇帝还行,其它的城抢粮,他给抢回来的,他买粮,从来不抢,我们家的粮食是他给弄回来的。”

“噢,想起来了,行了,鱼给你了。”

李劈爬起来,咳嗽着。

“不行,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回去喝酒。”

“哈哈哈,哥,他让我们跟他回去喝酒,是不是呛傻了。”

“哈哈哈……”

两个人转身走,李劈一下跳起来,剑就横在胸前。

“你那剑都半截了,能行吗?”

两个人把长杆举起来,抡起来,李劈挥剑,那杆子一剑一剑的,让李劈给弄得最后比他的剑还短了。

“哥,这小子有两下子。”

“不打了,我知道,你没有杀我们的心,刚才也是看出来了,你想杀我们,恐怕剑起头落地,我们跟你去喝酒。”

“哥,这小子别到时候杀了我们。”

“不会的,他想杀,早就杀了,这小子有点本事。”

跟着进城,进酒馆,李劈让老板把鱼给煮了,上菜,上酒。

“二位,叫啥?”

“水里混,水里长。”

“我说特么的叫啥名?”

“就叫水里混,水里长。”

“蒙我呢?”

“我们姓水,爹妈没文化,小时候我们就在水里呆着,靠水吃饭,都这么叫,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名字。”

“噢,真不错,水里混,水里长,过来给我当水军的将军,怎么样?”

“水军?就是前一段时间,那些船往下游去,船上当兵的?”

“对,不过你们不是兵,是将军,一个正将军,一个副将军,那边有一个水军的大帅,你们就到那儿,有钱儿拿,有饭吃。”

“哥,这不错呀。”

“不错个屁,那是玩命,何况,老爹谁来照顾?”

李劈想,还是两上孝子。

“老爹不用想,接来,让人照顾,给你们宅子。”

“大哥,这城里可比我们村子里好多了。”

那水里混是大哥,想了半天。

“你真是北方皇?”

“当然。”

“那好,我们回去接我爹,明天我们就来。”

两个人把酒干了,就走了。

孔琳进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浑身都是湿的,这时间,你……”

“噢,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有人告诉我,说你带了两个人回来,浑身都是湿的,我过来看看。”

李劈就说了。

“你到嘴大,什么人你都给一个将军当。”

“当两天看看,不行就撤了。”

孔琳把脸转到一边,半天才转过来。

“行了,回去休息。”

李劈也是折腾累了,回去就睡了。

快中午的时候,探兵进来报,说有两个人抬着一个老头子在外面。

李劈睡懵了,半天才明白,他出来,一看,这老头子红光满面的,那水里混,水里长抬着来的。

老头看见李劈,就站起来了。

“儿呀,过来,让爹看看。”

李劈一愣,谁特么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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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虎山城

李劈气坏了。

“水里混,水里长,怎么回事?”

“我说你是我们的哥们,我爹糊涂了,别见怪,爹你别乱叫,人家是皇帝。”

“噢,皇帝老儿……”

水里长就把老头的嘴给捂上了。

“好了,孔琳,你给找一个宅子,找人照顾老头,水里混,水里长,你到水城去,找大帅。”

“好。”

孔琳安排他们,李劈心里不爽,这睡醒了,弄来一个爹,靠。

他往城墙上去,问探兵,田谋和路丙怎么样?

“进出十城了。”

“那总兵没来降呢?”

“估计没说服。”

李劈想,这活也是真不容易,动嘴的事情,弄不好掉头,谁知道谁的心思是长得什么样子的。

水里混和水里长到水军那边去了。

李劈也是在想着,现在得多弄点有能力的人。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副将进来说,有几个城的总兵来了。

“让他们进来。”

六个人进来,站着。

“北方皇好。”

“爷好着呢,坐下,一起喝酒。”

刚才开始都拘束着,一杯酒后,都放开了,李劈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这些总兵也是十分的小心,可是不不着边际的问话,总是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李劈也是完全的了解清楚了,他们的想法。

没办法,才降的,这一赌,就是赌的命,不赌这关城一隔开,没粮没草的,粮食几乎都让李劈给控制住了。

这是逼着他们,他们也分析形势。

几个总兵走后,李劈拎着剑上城楼,站在那儿看了半天,下来,骑马就出了城,一溜烟的。

李劈往关城跑,天亮跑到关城,进城,冬一棍就给摆酒。

“这么远跑来干什么?”

“明天,你跟着我往关里去。”

冬一棍想,这又要抽什么疯?

“去关里干什么?”

“进关,三百里,有一座城,虎山城,那里有一个将军,伊路伊将军,智叟说,那是一个能人。”

“伊路我知道,智勇双全,但是那可是一个忠将,先皇的老将,现在是没有表明,跟随哪一位太子,但是,绝对也不会跟了你。”

“这话就两说了,你和我去,看看能弄服他不?弄服了,那我们就在关里扎了一根钉子,等到我们打皇宫的时候,不行了,退回来,也有一个接应不是?”

冬一棍想,这有点找死的意思了,想法不错,想法太丰富,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我觉得不行,就我们两个,那伊将军虽然六十有余了,但是勇猛可不减当年,一杆大枪神出鬼没的,所以,我觉得不可行。”

“你怕死不成?”

李劈瞪眼睛。

“北方皇,我不怕死,现在你是北方皇,冒这个风险就没有意思了,你非常的重要。”

“重要个屁?不成就不重要,成了才重要,现在关外各城,也是二心之分,所以我得去把虎山城拿下来,好处会有不少,虎山城拿下来,关外的那些城,归降的就会多起来,如果有三分之二归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不归,也好打。”

李劈这二乎乎的货色,也会分析局势了,但是有点走偏,这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总和智叟那些人在一起,也学了不少。

冬一棍一看阻止不了了。

“我选兵。”

“不,就我们两个。”

冬一棍把头转到一边,看其它的地方,心想,跟着你这货混,真是随时就能死。

那蒙飞,万全,沈大帅,死得够惨的了。

冬一棍也是没办法,第二天跟着李劈出城。

三百里的虎山城,靠海,城的后面就是海,有海军,城在半山腰,想攻那是很难的。

就是上百万的大军来攻,也不一定能攻下来,现在就他们两个人,那是开玩笑,真不知道李劈打的是什么谱。

虎山城外,李劈叫门,守兵跑去报告,伊路将军到墙城上来看,头发都白了,白胡子随风飘着,手里一杆大枪立着。

“下面来的是什么人?”

“李劈,关城将军冬一棍。”

“那个北方皇?”

“对。”

“来干什么?”

“找你喝酒。”

“我开城门,你们敢进来吗?”

“敢。”

冬一棍腿都软了,心里骂着,李劈,我扎你九大爷的,你就虎逼吧。

城门开了。

“不可。”

冬一棍是不想进。

“你不进就在外面等着我,等着我喝完酒就出来。”

冬一棍也不敢不跟进去。

李劈打马就进去了,跟进自己家的城一样。

进去后,那伊路还真给摆上酒了。

李劈还真就喝,冬一棍一想,喝吧,这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顿酒了。

“李劈,你真有勇气,也是有胆量,你说,我抓了你,送到宫里去,那可是大功一件。”

“确实是如此,不过伊将军,你现在也是难受,你谁也不从,谁也不归,已经是让十一位太子不高兴了,现在你就是想归谁,其它的十一位太子,就会把你的家人全部干掉了,何况,现在的情况你来看,除了八太子有当皇帝的料,其它的都是什么样的太子你也清楚,可是八太子死了,现在何去何从的,你也是难?”

冬一棍没有想到,这李劈的嘴也挺厉害的。

“我听你的了,那我家也不是死吗?甚至说没有一点的机会。”

“那不一定,现在各大太子也是害怕这虎城,你可是拥重兵,这虎山有水军一百多万,步兵一百多万,骑兵三十多万,他们如果联合来打你,把这块心病除了,你怎么办?”

“他们没空来打我。”

“错,有消息传来,护卫兵后十天后就起兵来打关城,那你这边就要出兵跟随,就算打下关城了,你也得死,你是一个后患,他们在你攻下关城后,就杀掉你,这是他们的计划。”

伊路看着李劈。

“你消息从哪儿来的呢?”

李劈说,乌璐人使鸟传信息,宫里有他们的人。

“这个不可能。”

伊路不相信。

李劈把背着的一个包拿下来,打开,是一个小笼子,装着鸟儿,浑身雪白。

“这鸟儿分十几种,这只最为名贵,也最聪明,传的消息我已经让人写好了,我放出去,传到那边,五天之后,你的家眷就都到这儿来了,当然,也许会出意外的。”

“李劈,你想干什么?”

“宫里都传你要造反,要谋天下,你不知道吗?”

“这不可能。”

“是我造的谣,已经传开了,我担心,一百万护卫兵打关城,就算是他们打不下来,我的损失也会非常的大,没办法,这是手段,反过来说,有了你的造反之说,我就安全了,打关城,这是必经之路。”

伊路一下就跳起来,把大枪抡了一圈,呼呼的风声。

第八十九章 假打真围

冬一棍一下跳到一边,把大棍横着,心里骂着,李劈你这个二货,你这是自己找死。

李劈动都没有动,还挟菜放到嘴里。

“好吃,这是海里的东西,原来没吃过,好。”

伊路竟然把大枪放下了,又坐下了,冬一棍这心脏呀,都要崩了。

“我等家眷来。”

冬一棍一听,愣了半天。

你爷爷的,都玩的什么套路?

说起这个伊路伊大将军,驻守虎山城关,那是重城重关,一城一关,原来的皇帝一死,都想让他跟着,其实,皇帝是留了话的,就跟着八太子,可是八太子死了,他们都想抢他,他就中立,他也看出来了,这天下要悬了。

这是伊路将军分析的,李劈的话也起了作用,再加上李劈给造的谣,那是逼着又走了程。

李劈等着伊将军的家眷来,那可是玩欢了,海军他跟着一通的折腾,天天喝醉,那冬一棍从那天开始,是滴酒不碰,这是李劈告诉他的,他也知道,这是要命的时候,李劈跟着他出来,恐怕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李劈一消失,那肯定是会有人找的,最后就知道李劈干什么来了。

冬一棍得交待呀,他办事还没有李劈不靠谱。

冬一棍是度日如年,如果那家眷真的出事了,他和李劈就得扔到大海里。

那鸟儿可靠不可靠,他不知道,命放在一只鸟的身上,真是太不靠谱了。

那伊将军,已经是让人把他们盯死了,如果家眷不到,他们必死无疑。

六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冬一棍发毛,那伊将军也是烦躁起来了,但是李劈跟没事人一样。

伊将军家,是一个大家,上上下下的,也有四五十口子人。

第八天的时候,伊将军的家眷全部来了,进了城。

冬一棍闭着眼睛,长出了口气。

伊将军摆酒席,席间,伊将军依然是板着脸。

“北方皇,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的。”

“伊将军,你跟我走,到关城守城,家眷出关,在关城最近的城呆着,这儿不安全。”

伊路愣怔了半天,沉默半天,想了半天。

“这虎山城,冬将军不熟悉,而且还有海军,你们在内陆……”

“这个你留下你的副将,一起管理,我想是没有问题的,冬将军很聪明的。”

冬一棍心里这个骂呀,这又是把他送到虎嘴里了,他和苏小妹没热乎几天。

“也好。”

伊将军就开始收拾,第二天就出发了。

他们走到一半的路途,那边的大队人马就来了,灰尘四起,把李劈吓得一激灵,什么情况?

他看明白的时候,生气了,竟然是乌冬带着人马过来了。

乌冬近了。

“你要干什么?”

“找你,满世界的找你。”

“我死不了。”

李劈对乌冬就是上不来情绪,也许是有沈初燕在中间隔着,她虽然死了,但是李劈依然是忘记不了。

乌冬气得脸都白了。

回到关城,李劈安排好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李劈是打马猛跑,把乌冬带着的兵都扔在后面。

回卧龙城,见智叟,把情况说了。

“你做得有问题,一走的时候,告诉其它的人一声,你的妻子,还有一些人,二,贵为北方皇,就是出去,也要有一个仪式。”

“我告诉他们,能让我走?仪式那是在通知敌人。”

智叟笑起来。

“你到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了,不错,下次就别再干了。”

李劈问下一步怎么办,智叟说,等等。

李劈问田谋和路丙。

“他们回来了,已经不用再去说了,只有六城还在坚持着,看来得打了。”

“噢,那真不错。”

智叟跟李劈说了伊路将军的事情,他是有意的,知道李劈会这样干的,但是他不说破。

李劈去酒馆喝酒,把田谋和路丙叫来了。

“辛苦二位了。”

田谋和路丙不说话,这两个人是出生入死的。

“我先干了。”

李劈把酒干了,两个人还是不说话。

“对我有意见,我知道,我答应你们,等你们死了后,待遇和沈大帅,蒙大将军一样。”

这两个听了,气得起身就走,这叫什么事情。

“站住。”

两个人站住了,看着李劈。

“回来。”

两个人回去坐下。

“这事我是做得不对,不应该让你们两个去,可是只有你们两个有这个本事,说服了多少城?现在就差六城了,这是你们的功劳,我谢谢你们……”

李劈这破瓶子,就长了一张好嘴,把田谋和路丙说得也没了脾气。

李劈知道,说不服,他就瞪眼睛,谁大谁小的不知道?

“我现在要问的就是,我这次去虎山城,你们怎么想的?”

“你怎么想的?说去就去了?”

田计谋来火了。

李劈把所想所做的说了,两个人对视了半天。

“不对吧?有人指点你了?”

“智叟。”

两个人起身就走。

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拦住了。

“说。”

“你被骗了。”

李劈一愣,两个人走了,李劈也琢磨着,智叟就是念叨这事儿了,自己就上道儿了,他想了半天,也明白了,智叟给自己摆了的道儿,他就上去走了。

“这死老头子,还有点手段,下次我也让你上当一次。”

李劈这次挺满意的,他是满意了,把冬一棍给扔到了虎口里了,那是凶险之地。

李劈琢磨着,打进关里,现在还不是时候,一点一点的来,现在就是打那六城。

这货是精神头十足,第二天就找智叟说打六城的事情。

“这事你得和田谋,路丙说。”

李劈找田谋和路丙说打六城的事情。

“这六城,都是忠臣,他们也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就是守到底,或者说,他们期待着一丝的希望,这样的人,不留,打这六城,分着打,剩下的城就是围,打一城,恐怕其它的五城就会动,围住,假打真围。”

李劈点头。

“现在冬一棍让我扔到了虎山城,大概是天天在骂我,现在派何人出兵?”

“把古明,不要动仲将军。”

“为什么?”

田谋翻了一下眼睛。

“仲将军忠于你,而把古明可是忠于仲将军的。”

“这不一样吗?再说,这和攻城也没有关系?”

“把古明打这六城,这六城是硬骨头,不好啃,会他机会,攻不下来,伤亡过大,都可以说是罪。”

“田谋,你很坏。”

田谋看了一眼路丙。

“你跟这货说。”

田谋起身,撒腿就跑,李劈起身,又坐下了。

“路丙,我正想说奖励的事情,田谋走了,你说要什么?”

路丙一愣,这货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田军师功劳最大……”

“不说是吧?”

路丙一琢磨,这要是不说,肯定也没有了。

路丙说完,李劈愣了半天。

第九十一章 坐冰寒剑

城的总兵也是发慌,不破这三角架,墙城挖倒,就玩了。

这李劈也是玩耐性,玩恨的,宁可损失一千多的兵,也要把墙挖倒了,五百个三角架,五米一个,就在那儿挖,估计把这城的总兵挖得都快疯了。

挖了一天的时间,白旗就举起来了,进城。

随后各城都降了。

但是这几个总兵,李劈清楚是不能用了,愚忠,虽然是降了,可是根儿还是念主,不杀迟早是祸。

李劈让副将去做这些事情。

李劈去了锁阳城,仲大帅站在城墙上看着,着急,李劈不让他动手,他担心把古明不行。

看到李劈,他就放心了。

“仲大帅,你把这些城的兵,都混到我们的兵里,七十多城,也够你受的了。”

“这个简单,各城总兵一调就可以了,你不用管了,那冬一棍扔在了虎山城,这个到是放心,那伊路我不太放心,守着关城,是重城。”

“不用担心,他的家眷都在城里。”

“噢,那还行,但是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我清楚,不聊了,折腾这么久了,我回卧龙城休息去。”

李劈回了卧龙城,和智叟说了情况。

“还不错。”

李劈休息,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以为睡死过去了。

起来,就喝酒,也不知道这一觉睡出来了什么毛病,不说话,和谁也不说话,你问急了,他就瞪眼睛。

他坐在酒馆,喝了一天的酒,一直到天黑,出来,走路都在晃着,护兵跟着。

到山脚下,李劈回头。

“谁再跟着,我一剑下去,就把你们砍了。”

这些护兵退后,但是没走,护兵是听了孔琳的安排,自然是不敢离开。

“不走是吧,见识我一下,坐寒冰剑。”

坐寒之冰,李劈想到的就智叟所说的,坐寒成冰,坐寒冰剑,大剑无劈,大剑无命。

护兵看着喝多的李劈,是步步退让,这北方皇帝谁敢动?

护兵也不傻,这货是讲仁义,喝多了,第二天酒醒了,知道把你杀了,给你厚葬,给你家里人送钱,那没屁用了。

智叟来了,拿着剑来的,细如棍子的剑。

智叟来了,心里也没底儿,李劈是他的徒弟,但是这小子,你看着傻,不知道怎么的,就把阴阳之剑合在一起了。

“李劈,我是你师傅。”

“哈哈哈……我还是你爷爷呢。”

这李劈真是喝大了,眼睛花了。

智叟也是生气,想教训这李劈,出剑。

李劈拿着剑,晃着,他的剑就剩下半截了,多少人想给他一把好剑,他不用。

这剑是父亲给了的,他不能扔了,这剑让他想到父亲带着河里抓鱼,山上捕鸟,太多太多的回忆,他不想扔下,他想回到童年,回到父亲的怀抱。

母亲死后,他更是不能扔了,那种温暖也许永远也找不到了。

他剩下的念想就是这一把剑了。

李劈的眼珠子通红。

智叟很小心的出了剑,李劈没动剑。

“师傅,你扎我三剑,我才出剑,这是师道。”

智叟不可能出剑,这是自己的徒弟,跟儿子一样,而且智叟是晓天文地理的人,他知道孔琳的命宿就是李劈。

“浑小子,吃我一剑。”

智叟想教训一下,让李劈清醒就罢了。

这一剑出来,就不可收拾了,智叟后悔没有不知道,他完全没有料到,李劈的剑法达到了一个他无法想出来的高度。

“师傅,对不起了,坐寒冰剑来了。”

李劈是晃着来的,智叟根本就没当回事,剑出剑横出去了,智叟知道李劈喝多了,还留了情面。

可是,李劈一剑晃出来,剑花四起,半截的剑,跟匕首一样,太短了,跟本近不了身,可是,那剑花一出,那剑花如同喷出来的东西一样,智叟大惊,躲开了。

智叟后退几步,看着李劈。

“徒儿,来吧,今天我老头子要看看你的本事。”

李劈是醉了,眼睛都花了。

“嘿嘿,老糟头子,来吧,本皇帝陪你玩。”

所有的人都退后。

智叟再出剑,李劈还剑,不见剑花,不见剑,剑不见了,智叟看到的就是一个拳头伸过来。

智叟意识到了不好,退剑,但是晚了。

智叟一惊,不动了。

李劈收剑,看着智叟。

“老头,不行了吧?”

孔琳突然就出现了,过来就一个嘴巴子。

“你疯了?”

孔琳没等着李劈反应过来,扶着智叟走了。

李劈拿着剑,比划着。

“你们都滚。”

护兵也害怕呀,都不跟着了。

都怕那什么坐寒冰剑。

李劈晃着,进了墓地,给沈大帅磕头,给蒙飞跪拜,给万全作揖。

然后就到了沈初燕的墓前。

李劈是大哭,大嚎,惊天动地的,那些护兵是远远的跟着,也落泪了。

有护兵过来,给拿了纸。

“北方皇,烧点纸吧。”

李劈不说话,护兵退出很远。

李劈把纸点着了,火就风势,一场大火就起来了。

护兵跑过来了。

“北方皇,着火了。”

“退下,这是为初燕烧的,烧的……”

没人敢靠前,那坐寒冰剑谁都害怕。

大火是烧了三天三夜。

李劈竟然也是睡了三天三夜。

就李劈的酒量,不可能睡到三天三夜,然而,就是这样。

李劈醒来,大火也灭了。

李劈站在墙城上,因为这场大火,乌鸦是满天,从来没有过的,不散不离。

有很多人说,这就护魂的乌鸦,护着沈初燕的魂,沈初燕放心不下李劈,魂不散,魂不离。

孔琳上城墙。

“李劈,你应该看看爷爷了。”

李劈回头。

“怎么病了?”

“你的什么破坐寒冰剑,爷爷现在……”

李劈转过身。

“什么坐寒冰剑?”

孔琳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的这剑叫坐寒冰剑。”

“这半截的破剑吗?我只是做一个念想,我爹给我的,我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就这一把剑,是我的念想,怎么就成了坐寒冰剑,说笑话呢?”

孔琳想了半天。

“你看看爷爷去吧。”

爷爷,孔琳说的是爷爷,那就是李劈和她的爷爷。

李劈知道,孔琳嫁给他是必然的,这不是他说的,是孔琳说的,这是最终的结果,从哪儿来的,李劈是不知道。

但是,李劈知道的是师傅,智叟,是上晓天文,下晓地理的人。

(当然,我是作者,说句小说之外的话,智叟在北方,正史并没有记载,野史记载颇多,版本也有十几种之多,综合了几本,说智叟是北方之卧龙,还有一个版本说,智叟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师傅,师爷,这个真的假的,无从查找,但是智叟,确实是可以预测不少的事情,有例有事,有实有情。)

李劈是一身的懵逼,不是一脸的。

他跟着孔琳去看智叟,智叟躺在床上,几乎是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把李劈吓得脸都白了。

第九十二章 离歌

李劈是懵了,问孔琳。

智叟阻止了,竟然笑着看着李劈。

“孩子,坐冰寒剑已成,师傅也是到了人生的尽头了,记住了,我死后,埋在沈大帅的左侧,还有就是要找一个人,关里一位姓离之人。”

“师傅,你怎么了?”

“坐寒之剑,以寒而杀人,你剑是半截,与无剑没有什么不同了,寒入体,而杀人,师傅就是这样,寒气已经让我……”

李劈当时就傻了。

“师傅,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什么坐冰寒剑,我也不知道。”

“徒弟,不用说了,琳儿把手伸出来。”

孔琳把手伸过去,智叟把孔琳的手搭到了李劈的手上。

“交给你了,记住了我,我叫孔山,智叟孔山,关外卧龙,关里离歌,胜卧龙,谁得离歌,坐天下。”

智叟手松开了。

孔琳叫了一声爷爷,捂脸痛哭。

李劈都傻了,站了多久,不知道,跪下就是磕头,头破血流的。

李劈完全就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把师傅给杀了。

智叟是大葬,七十七城都是丧旗月余。

孔琳不和李劈说话。

李劈也知道,欠着师傅的。

那师傅提到的关里离歌,比师傅厉害,得者坐天下。

那离歌何许人也?

在什么地方呢?

他问田谋和路丙,两个人都摇头,说没听说过。

“给我打听出来。”

李劈带着副将往关城去。

他对关城确实是不放心。

关城伊路伊将军,他还是不放心。

进关城,伊将军行礼,问候。

“伊将军,关里的局势怎么样?”

“探兵已经报了,原本一百万护卫兵要打过来,但是因为我的原因,没打过来,十一个太子还在争夺皇位,说是打了几仗了,已经是乱到了极点。”

“这是机会不?”

“还不是机会,十一位太子各有将士过百万,不能招惹,现在就是等着。”

“等到有人当了皇帝吗?”

“也不是不可以,当了皇帝,其它的十位太子,会怎么样?”

伊路反问李劈。

“我特么的知道会怎么样?”

李劈瞪着眼睛。

“北方皇,这个我心里有数,如果你对我不放心,你可以问你的军师和谋士。”

“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有一个叫离歌的人知道吗?”

“这个人不一般,关里有智叟,关外有离歌,离歌恐怕是在智叟之上,这个人在一座岛上,不好请。”

“这人有那么厉害吗?”

“智叟是你的师傅,你说呢?”

这伊将军喜欢反问。

李劈看着伊将军。

“我去找他。”

“不好见,不好请。”

“说地方。”

“虎山城上船,南一百海里,有一座岛,离歌就在岛上,这个人脾气古怪。”

“他怪我比他还怪。”

李劈带着副将,伊将军不放心,给点了一万的兵。

“把冬将军的家眷给我带上。”

冬一棍的家眷就一个人,苏小妹。

李劈见到苏小妹,这女人又漂亮了。

“北方皇好。”

“跟我走,带你去冬将军那儿团圆。”

李劈带着人往虎山城去。

他请这个离歌,请得动吗?

不行就绑来,这是李劈的打算。

得离歌者得坐天下,这是智叟说的,这个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能人存在,不早被皇帝老儿给弄去了?

李劈快到虎山城,冬一棍已经在五里处迎接了。

冬一棍看到李劈把苏小妹带来了,乐坏了。

“皇帝知我心。”

李劈瞪了他一眼,进城后,冬一棍摆酒。

“这儿怎么样?”

“这地方是好地方,后城靠海,前面是山,易守难攻。”

“在这儿别大意了,离皇宫太近了。”

“放心,日夜操练。”

“有一个离歌,就在一百海里的岛上,准备一条大船,我要去找这个人。”

“关外智叟,关里离歌的那个人?”

“你也听说了?”

“我听这里的兵说过。”

“明天一早就出发。”

“听说这个人脾气很怪,不好请。”

“绑。”

“北方皇,不可,这个人你如果绑来,他不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情,你就是杀了他也没有用的。”

“那怎么弄呢?”

“这个不太清楚,智叟也许知道办法,听一些兵说,智叟到过那个岛,住过几个月。”

“是这样,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带上礼物。”

第二天,李劈带着副将,冬一棍,去了那个岛。

一座美丽的小岛,真是漂亮了。

下船上岛,有人跑过来,二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你们找谁?”

“离歌。”

“找我师傅?不见。”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没问问,怎么就知道你师傅不见?”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这个人转身就走。

李劈他们跟着。

“好了,你们别跟着,在这儿等着,我汇报我师傅去。”

李劈坐下,看着大海。

这离歌有智叟厉害?

他以为,天下最厉害的就是自己的师傅了,没有想到,还有比师傅厉害的人,他不相信。

那个小子很久才回来。

“师傅说,请一个叫李劈的人过去,其它人跟我走。”

往里走,树林分道。

“李劈,你往那边走,走过去,看到木房子,就是了,你们两个跟我走。”

李劈往那边走,没多远,木房子。

这离歌竟然知道他来。

李劈走近木房子,刚要问,有人没有,屋子里有人说话了。

“进来吧。”

李劈拉开门,看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

“您好,是离歌吗?”

“是,李劈,请坐吧。”

“你怎么知道我来?”

“日转星移,是该来的时候了。”

李劈听不懂。

“上酒。”

一会儿,一个男人,二十多岁,把酒菜摆上了。

不是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人。

“老师,我出去了。”

看来这是离歌的学生。

离歌,三十多岁,头发全都白了,很长,李劈没有想到,这么年轻,以为和自己的师傅差不多的年纪。

“关外有叟,关里有歌,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你师傅还好吧?”

“让我杀了。”

离歌一下就跳起来了,把李劈吓了一跳,然后看李劈手里的剑。

“我误杀的,对不起师傅。”

李劈的眼泪掉下来了,离歌坐下了,他以为……

“是这样,你……”

李劈把事情经过说了,离歌沉默了。

第九十三章 出岛

李劈擦了一下眼泪,倒上酒,干了。

离歌喝了一口放下。

“智叟高于我呀。”

“您这是什么意思?”

“智叟算出来了,他死的日子,被谁杀,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不可能,如果能算出来,他不躲了?”

“命也,时也,运也。”

“我不懂这些,我今天来请你出山。”

“好吧,是时候了,李劈,我不会武术,所以你那剑离我远点,我到卧龙去,到时候见我,不能带剑。”

李劈愣了半天,这么容易?

“怎么?”

“不带,不带,我……”

“你师傅交待过了,我们是朋友,聊得来,所以你来我就去。”

李劈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冷不丁的,而且声音还大,把离歌吓得一哆嗦,鼻子流血了,这货抽自己都那么狠。

“对不起师傅呀,师傅……”

这货又嚎上了,是真嚎。

离歌都看傻了,李劈嚎了半天,才停下,把酒又干了。

“李劈,人死不能复生,过去就过去了,你要坐天下,仁不为君王,无义不做君王。”

“我师傅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仁不为君,义不为王。”

“那是你初期,刚立脚之时,不狠何立足,现在不是了。”

“噢,那我明白了。”

李劈看着离歌,三十多岁,头发全白了。

“离歌,收拾一下吧。”

“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我这儿就两个徒弟。”

离歌叫徒弟进来。

“收拾一下,离开这儿。”

“是师傅。”

这个徒弟看了一眼李劈,那眼神有点不愿意,不高兴。

半个小时后,徒弟进来,收拾了三个包。

“师傅,都收拾好了。”

“走吧。”

到海边,那个徒弟等着他们,冬一棍,副将已经上船了。

上船,回到虎山城,住了一夜。

离歌说。

“虎山城,是重城,靠海近山,但是就是和关城相离太远,如果中间再有一城,如同关城一样,那又是一道屏障了。”

“拿下皇宫就不需要了吧?那建一座城,可不是简单的,劳民伤财。”

离歌看了他一眼。

“那么简单,我离歌也不必出山了。”

“噢,我不懂,请教离歌。”

“回去再说吧。”

李劈把离歌请回了卧龙城,当宝一样的供着,把他安排在宫殿里。

李劈问离歌,何时打皇宫好呢?

“不是你打皇宫,而是那些太子来打你。”

“被动?”

“你有什么实力呢?以逸待劳吧。”

“何出此言?”

“十一位太子久争不下,大家都想把对方的实力减小,那么,就会有一个点子出来,十一位太子,各自带兵,攻打北方,以安天下,以名胜誉,坐得皇位。”

“一起来?分别的来?”

“一个一个的来攻关城,但是记住了,虎山城不出兵,不打,就是守,他们会放弃虎山城,打关城,关城也是守,守不住就放进来,让虎山城的冬将军回到关城,包饺子。”

“这样一个一个的灭掉?”

“灭掉三个五个的就不错了,最后就是合兵一处,那么,就要再建一座城,就在虎山城和关城之间,叫山海城吧。”

“真建?”

“当然,几仗过后,就进入了冬季,他们不会再出兵,等到春天。”

“冬季建城,那……”

“辛苦一些,那也没办法。”

李劈琢磨着,这离歌说得对不呢?

他找乌冬,问她,关里有什么信儿没有?

“十一太子起兵了,已经快到虎山城了。”

“告诉冬将军,不出兵,死守。”

“好。”

乌冬放了鸟儿。

“夫君,你这一天天的,这么久了,也不进我的屋子里来,你什么意思?”

“噢,我有事,我有事。”

李劈跑了,拎着破剑跑了。

李劈找孔琳。

孔琳阴着脸,李劈把智叟给误杀了,这孔琳恨得想掐死他。

“要不你弄死我得了。”

“李劈,你离我远点,至少这段时间。”

李劈看着孔琳,虽然不会什么剑术,但是孔琳敢玩命。

李劈骑马出城,去锁阳城喝酒。

仲丘跟李劈说。

“建城的事情,这个耗费是太大了。”

“这离歌也是厉害了,算到他们会打来,真就打来了,已经到虎山城了。”

“这事先放一下再说,我得去关城,那边虽然有伊路守着,但是我不放心。”

“也好,记住了,只守不打,守不住就跑,引他们进来。”

“我懂。”

仲大帅带兵去关城,那伊路也是明白什么意思,这是看着他来了。

那十一太子的兵到了虎山城,也明白,这十一太子也是打过仗的人,假攻虎山城,看虚实,攻了两次,就放弃了,往关城来。

这十一太子也不是不清楚,这后面的虎山城容易把他们包了饺子,但是十一太子是着急。

这个方法提出来,谁把北方收了,谁当皇帝,他就第一个跳出来了。

这个时候,只能是拼了。

他想,北方收了,这虎山城,一座孤城,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十一太子到关城,叫关。

伊路站在墙城上,十一太子就大骂伊路是叛徒。

伊路也不说话,看着,仲丘站在一边,搭箭,一箭射出去,把十一太子的马给扎死了。

十一太子连滚再爬的起来。

“用炮给我轰。”

这十一太子真是下血本,火炮那么重,不管那些,拖来了,五十门火炮一起打。

“伊将军,撤吧。”

“撤吧。”

两个人带着兵,撤走了。

关城大门被轰开了,关城被占领了,十一太子没有急着过来,在关城没动。

伊将军和仲将来到卧龙城汇报。

李劈正和离歌说十一太子的事情。

离歌和李劈听完,李劈看离歌。

“这十一太子是倾巢而出,我们七十七城,有兵三四百万,但是我们是收过来的,那些总兵中,恐怕是有盼着这么一天的,十一太子冲进来,怕的就是有些城的总兵,帮着十一太子。”

“那怎么办?”

李劈问。

“仲大帅,你说呢?”

这是仲丘第一次看到离歌,他竟然知道他。

“这个分割打,大域兵,乌璐兵,还有以前我们的兵,骑兵,射工,关里的兵来了,不适应这里的一切,他们也听说北方兵的勇猛,心里自然就怕上几分,四面,或者说是六面,分着出击,打完就退,他们追来,另一个再打,一百多万的兵,前面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左面不知道右面的情况,东不知西,西不知北。”

“嗯,仲大帅还真是人才了,就这样打。”

“我想先让伊将军打第一圈。”

这仲丘是真聪明,伊路不打都不成,那仲丘带着的兵,就是监视着,打了,就归位,你伊路就是彻底的没有了回头路。

“嗯,让伊将军立一功,也让他们看看伊将军的厉害,宝刀未老,是不是伊将军?”

“离歌,真没有想到,你还是出山了。”

“到时候了。”

看来伊将军和离歌是认识的,伊将军守虎山城,他们时不时的会见上一面,伊将军也请过离歌,他没有同意。

第九十四章 山火

各路人马都埋伏好了,三面是山,就等着十一太子进来,十一太子进来,那冬一棍就回关城,把关城一守,让十一太子有来无回。

十一太子在关城呆了一个星期,派出五十万的兵马,这小子还真不傻,也害怕没有退路。

这五十万兵马往里走,没有带火炮,看来那火炮让十一太子留在了关城。

离歌让飞鸟传信儿,告诉冬一棍,不动,听信儿。

五十万大兵进了圈子后,李劈就先冲出去了,带着一万人马,冲进队伍中,一阵乱砍,跟进了瓜地一样,砍上一阵,撒腿就跑。

李劈是在中间杀进去的,那五十万的队伍很长,仲大帅是迎头打,把古明是在后面打,打完就跑。

伊路是第四队杀出去的,事先安排好,是让伊璐无打,后来离歌告诉李劈,不可,李劈没有让伊璐打头战,这让伊璐大将军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样的蚕食,彻底的是把这五十万的大兵给蒙头转向了,带兵的大将也受了伤。

这样一直打到天黑,李劈杀了进去三次,大将重伤,剩下三十多万的兵都降了。

仲大帅把降兵分散到各城,重伤的大将送进锁阳城救治。

这个时候,是需要大将良才的,能弄一个是一个,这是李劈告诉的,降了,不杀。

李劈回卧龙城休息,喝酒,离歌坐在一边。

“你也来一口?”

“我不怎么喝酒,智叟说,你是坐拥天下之人,我怎么看都不像。”

离歌看着李劈。

“我觉得自己也不像。”

李劈说完,大笑起来。

离歌笑了一下。

“智叟让你给伤了,你怎么就能对自己的师傅出剑呢?”

“你是不是找打架?”

离歌一听,站起来了。

“你怎么说急就急了?”

李劈看着离歌,他是玩脑袋的,不会什么剑术,和智叟没法比。

“你坐下,你规定的,见你不拿剑,我剑放到外面了。”

离歌坐下了,看来他对这个李劈,不着五六的人,还是有点害怕的。

“离歌,你说十一太子还会把剩下的五十万人马派进来吗?”

“会的,他会亲自带着这五十万人马来的,而且直奔这卧龙城,火炮这个是重点,那火炮打进来,也不好弄。”

“抢火炮,那东西笨重,把这五十万人马,给分成十块,冲开,一块一块的打。”

“这事你得问伊璐老将军了,十一太子是打过仗的人,知道你们用蚕食的方法,把五十万人马给打败了,他不会再那样来了。”

“你分析会怎么来呢?”

李劈也是在琢磨着这离歌,他就不相信,比他的师傅厉害。

“我分析不出来,十一太子在这十二位太子中,是排第二,八太子是第一位,这十一太子的缺点就是,性子急,不稳重,没有皇帝的命。”

“你来给我算命来了?我让分析,你就分析。”

“我算,关城一出,赤地千里,无拦没挡,十一太子已经是带着一队人马,绕到卧龙城后山了。”

李劈一下站起来了,又坐下,把离歌吓一跳。

离歌还不适应李劈这一惊一炸的。

“不早说?”

“我说是分析,不一定对。”

探兵进来了,跑进来,被门槛子绊了一下,一下就扑过来,李劈没动,那离歌跳起来了。

心里骂着,这特么的都随了李劈了。

探兵爬起来。

“北方皇,离相,十一太子夜里,从外江绕到宫殿的后山了。”

离歌被称相。

“才发现呢?”

“绕的路太远,没有注意到那边,现在人马分散到山上了,后山树林茂密。”

“好了,出去。”

探兵出去,李劈看着离歌,他想,我看你有什么高招,在这儿跟我臭显摆。

不过,李劈也是对这离歌有点服了,能算到十一太子从后山绕过来。

“有什么办法?”

“派兵守住那山,下来就打,不下来就守着,那火炮抬到山上,也难运,但是防止万一,我们还是离开卧龙城,让兵将守在卧龙城正门的山上,等着,这边炮起,恐怕又有一部分的兵过来,守着这城门,这是夹合之战。”

“把宫殿扔了?”

“这叫弃保,战术得灵活运用,弃是为了更好的得到。”

“就特么的会说,来人。”

李劈带着人,撤出去,让人把离歌一些人送到了锁阳城,他带着兵埋伏在正门的山上,仲大帅带着大军去后面守山。

李劈总是觉得自己要抓住十一太子才好玩。

“伊老将军,这我交给你了,我去后山。”

李劈独自打马到后山,仲大帅已经布好了阵,前面是射工,后面是骑兵。

“北方皇,你怎么来了?”

“我要看看十一太子长得什么样子。”

“你到是好奇心挺重的。”

仲大帅让人给弄酒菜,摆上。

李劈看了一眼仲大帅,这仲大帅到是会来事儿。

“喝一杯?”

“阵前不饮酒,我是大帅,得给兵将做出一个样子来。”

“那我也不能喝了?”

“您不同,您是天下之主。”

“你学会说话了?”

仲大帅笑了一下。

李劈一碗酒喝下去,那边炮声就起来了。

“北方皇,您坐着喝,没事,火炮的炮弹拿上去没多少,这山不好玩,十一太子也为了抢速度,火炮不多,我看了道上的痕迹,有三门火炮。”

“娘老子的,把我的宫殿给打坏了,我就把他十一太子的眼珠子挖下来,弄到宫殿的大门上。”

火炮果然是没打多少,就没有了声息。

“估计前门是打起来了,十一太子马上就会撤下来,我到前面去。”

仲丘上马,过去,指挥,李劈坐在那儿喝酒,看热闹。

果然,有人马撤下来,这山不大不小的,上去三五万人没有问题。

人从树林中一出来,就被射工一顿的乱箭。

十一太子窝在了山上,他没有带射工,大概是他们打完火炮,城里一乱,一冲出去,那边人再冲进来,这卧龙之城就不保了,他以为拿到这卧龙城就把北方平定了,这和关里是不一样的。

仲大帅过来了。

“他们藏在上面不出来,如果我们上去,损失会很大。”

“特么的,烧他。”

仲丘仲大帅看了李劈半天。

“北方皇,您上次祭拜沈初燕的时候,那山火可是烧了三天三夜,山后面可是宫殿。”

“烧他。”

这李劈疯起来,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仲大帅也犹豫,这火不好烧,烧大了,真把宫殿给点了,这货再怪他,这火可不好控制。

既然他说烧,就烧不,不烧也不行。

火烧起来,那山上的兵也知道后果,后山是宫殿,那宫殿的墙太高子,根本就翻不过去,只有冲下山。

人往下冲,仲大帅让人喊,降了的,到东面蹲下。

大部分冲下来,看到大队人马,就往东面跑,然后蹲下。

人都冲下来了,仲大帅就让人灭火,其实这火并没有烧多大,但是如果真烧起来,不出来,肯定就完了。

李劈过来了,拎着半截的剑,这剑叫坐冰寒剑,大剑有魂。

“特么的,十一太子呢?”

仲大帅说。

“没看到,一会儿把火灭了,搜山。”

十一太子不见了。

第九十五章 薨于北方

李劈把仲大帅叫到一边,小声说。

“这些兵中有十一太子,给我找,他不是傻逼,不会呆在山上被烧死的。”

仲大帅也想到了,可是在这三五万的兵中找十一太子也不容易,除非是有人说了。

仲大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我有办法。”

李劈坐下喝酒,看着这些降了的兵。

“我是李劈,你们的李爷爷,也是他们说的北方皇,就是皇帝,北方我是皇帝,以后我就是天下皇帝,谁告诉我,十一太子是哪一个,我就封他为大将军,有宅有地有女人。”

仲大帅看着,这十一太子穿着兵的服装混在其中。

李劈的话刚说完,一下站起来七八个人,把李劈吓得一哆嗦,以为他们要干他。

七八个人都指着一个人。

仲大帅过去就把那个人扯出来,李劈看了半天。

“哟,细皮嫩肉的,还能打仗。”

李劈绕着十一太子转了三圈。

“你是十一太子?”

“对,我是,李劈,你跟了我,北方之地就是你的,关城也是你的,关城以外都是你的,二百年,我不动你,吃俸禄,你想要什么有什么。”

“这真是诱惑人呀?不过呢,我想,你打回京都,把其它的太了给我活捉了,我给你封个北方皇帝,也不错,是吧?”

“李劈,你就是一个种田的,拿着这破剑,比比划划的,有意思吗?那皇帝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天有天命,人有宿命,你不是皇帝的星宿,你当不了皇帝,抢了皇帝位,也坐不久远的。”

“哟,小嘴巴巴的,挺能讲的,仲大帅,降兵分城,十一太子带回去。”

李劈要走,站起来的那八个人,一个人说话了。

“北方皇,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李劈转过身看。

“还有谁要大将军的?”

除了那个人,剩下的七个人又都蹲下了。

“仲大将,把这个人杀了,卖主求荣的人,永远也不能留着。”

那小子就大骂,李劈上马,打马就跑。

他到卧龙前门,已经结束了,伊大将军横刀立马的在那儿,看着打扫战场。

“北方皇。”

伊大将军要下马。

“伊老将军,以后对我李劈,你可以不下马,不请安。”

“谢北方皇。”

李劈回城,其它人的都接回来了。

李劈坐在椅子上,离歌坐在一侧。

“离相,你看看这十一太子。”

十一太子站在那儿。

“十一太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年轻轻狂,性子太急,不然成事的应该是你,可惜了。”

“离歌,你给一个种地的当相,你这脑袋有病吧?”

离歌大笑起来。

“谁得天下,是定数,你不是皇帝的命,最多就是一个侯爷的命。”

“李劈,你再想想。”

“想你奶奶的崩崩屁,听说你剑术很厉害,在京都也是名师教的,我要领教一下,如果你赢了呢,我放你回去,输了呢,你就自己玩自己的命,懂吗?”

“你孙子说话也不算话。”

“离相,你来做个证。”

“好。”

李劈让人拿把剑,扔给了十一太子。

站在一边的人都担心,这李劈做事,就是有病,犯傻病。

这十一太子,从小就练剑,找高人教,在京都,什么高手找不到呢?

李劈拿着半截的剑,他也想试试,智叟死后,他这剑几乎就没动,做了病了,今天要开剑,解心结。

十一太子举剑从上往下劈,李劈闪开,把剑扎出去,半截的剑,扎出去,十一太子都不闪,扎不着。

“扎不着,你扎不着。”

这十一太子到这个时候,还特么的嘴不老实,脑袋有病,如果没病,他也不会抢着来先打北方。

李劈不生气,这要是在以前,气得吐泡泡了。

这十一太子确实是高人教过,一个转腕,闪了一个剑花出来,李劈竟然看到四把剑,奔着自己扎来,并着排的,他看不出来,哪一个是实剑。

“去你姥姥的吧。”

李劈骂着,就出剑一拦,他就赌了,李劈的赌性这个时候就彰显出来了。

人都有赌性,只是大小罢了。

李劈赌错了,那剑就扎到了他的胳膊上,冒血了,没伤到骨头。

李劈跳到一边,仲大帅就要往前冲。

“李劈,你的种地剑法也不行呀,在京都把你传的,跟神仙差不多了。”

李劈捂了一下伤口。

“小子有点本事,你教我剑法,我就放过你,一年后,让你回去。”

“哟,李劈,我是太子,你是什么?在我眼里就是我撒出去的尿,不对,尿你也不配,是屎吧,哈哈哈……”

李劈这回可是生气了。

“你姥姥的放凉屁的,看我坐冰寒剑。”

李劈横着就出去了,人和剑都横着出去的。

十一太子闪开,出剑。

“我扎,我扎,我扎……”

李劈的剑半截的,就是扎不到,你想再近,那十一太子的剑就会扎到他的身上。

李劈突然剑就松手了,那十一太子没有料到,一懵,但是还是闪开了,剑出去老远,在地上发出响声来。

“我操,吓死宝宝了,你特么的还玩飞剑?”

有人把剑捡回来,仲大帅小声说。

“我来吧。”

李劈瞪眼睛。

“李劈,你跪下,叫我一声皇帝,我放你一马。”

这十一太子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子,看剑。”

李劈的剑出去,那十一太子把剑就对着扎,李劈是不敢往前,半截的剑,总差一些,但是这次可不一样了,李劈扎出去的剑,对十一太子对扎的剑,就悬在那儿了,摆了一个架,十一太子脸色慢慢的变白了,李劈收了剑。

“特么的,坐冰寒剑,才出寒。”

那寒气如同千万的钢针,进了十一太子的身体里,那钢针之寒,瞬间就扩散开来。

李劈和智叟比划的时候,虽然是喝大了,他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师傅,跟爹一样,没使三分力,这回是全力。

“李劈,你,你……”

“你姥姥个屁呀,你中了我的坐冰寒剑,现在是不是浑身如冰刺骨呢?一会儿你就完了。”

十一太子倒下,身体如同冰冻了一样。

有人过去,试了鼻息。

“死了。”

“拉出去埋了。”

来人给李劈包扎伤口,那血把一面的身子都染红了,他没当回事。

第九十六章 修城

十一太子,薨于北方十月,埋于荒野北山。

仲大帅驻守关城,十一太子的死,让关里也是大乱了一阵,也清楚,北方已经是猛于虎,已经是成患了。

这次的胜利,李劈还在欢喜,让离相一盆凉水给浇到底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还有十位太子,一千多万的大兵,还的护卫兵一百万,十一太子死了,他们就明白了,北方已经是成患了,必定会合全兵来打。”

“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吗?”

“也许会有其它的太子,自大来的,这个面儿并不大。”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怎么办?第二种情况怎么办?”

现在的李劈也是在成长着,知道怎么问。

“第一种情况就是太麻烦了,我说的建城,现在就得建了。”

“建的中途,如果打来了呢?”

“在关城和虎山城中间,有一个山坳,攻难攻,可守,也可以逃,到时候不行就逃。”

“耗费太大了。”

“你想夺天下,你以为是一年两年就能成的吗?没几年你拿不下来,你得养兵,守地。”

“是这样,那让谁去呢?”

“大域人吃得辛苦,也最会建城,那边的石头多,大域人的房子都是石头。”

“仲大帅不行,不能动。”

“大帅能动吗?不能,把古明。”

“好。”

李劈从宫殿出来,就进了酒馆。

他现在不是愣头青了,也在琢磨着离歌所说的话。

这能成吗?

他把田谋和路丙叫来了,说这件事情。

“这是长远的图谋,如果不这样,有可能成,成就成了,不成就败了。”

田谋说完,看着路丙,意思你也说两句。

“我觉得没有一点问题,不用质疑,现在重要的是养兵,北方之地,养这么多兵,粮草,兵器,服装都是麻烦的事情。”

“关里富足,让冬一棍想办收粮。”

“只能是试一下。”

李劈真是担心,那城不是说建就建的,当初建宫殿那是他不懂,胡来的事情,现在想想,自己都不禁的一哆嗦。

“北方皇,您也别急,我还有一个办法,七十七城的总兵,在北方多少年了?他们虽然不是查总兵,可是从查总兵那儿可见一斑了。”

“田谋,你挺坏呀。”

李劈说完,拍了田谋一下。

“干了。”

李劈说干了,谁敢不干?喝死也得干,不干就是看不起他。

田谋和路丙又干大了,让人扛着回去的,李劈还骂。

“完犊子的玩意,没法和蒙飞比。”

一提蒙飞,李劈又有点发疯,骑马飞奔出城,差点没把守兵给撞了。

李劈一顿狂跑,到河边坐着。

他总是找不到原来的那种感觉,智叟,沈初燕,沈大帅,蒙飞,万全,他总是觉得空空的。

李劈大嚎一场,回城,回去倒头就睡。

早晨起来,他让人把把古明叫来。

他说建城的事情,让他带兵过去,还有就是招一些民间的匠人。

“记住了,给钱,不能打,不能骂,有病给治。”

把古明心里合计,这特么的不是虎口里种牙吗?

可是他不敢说,他和仲大帅是哥们。

“我看你不太愿意,有屁就放,憋着多难受?”

“那我就说了,这是老虎嘴里种牙,太悬,而且一座城,不是盖房子,没那么容易。”

“我也知道,完全清楚,没办法,不得不干。”

“噢,我不懂,多嘴了,保证完成任务,我回去就选兵,造车,带着东西过去,七天之内,出发。”

“好,我让冬将军那边在你出发到达之日,不让关内的兵过来,你就扎到山坳里,看好路线,不行就跑,不打。”

“是。”

把古明走了,李劈心也是悬着。

他把田谋叫来了。

建城有特么的石头也不行呀,就石能把城建起来吗?还有很多的材料。

“田军师,你得找各城要钱了。”

田谋想抽死自己,当初就应该想到,怎么就给了这么一个建议,他吃过一回亏了,就是当说客。

“好吧,我一个人不行吧?”

“好,给你配个副将。”

李劈知道田谋是什么意思。

“好。”

田谋出来,真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守在宫殿门口的守兵吓了一跳,然后捂着嘴乐,田谋瞪了他一眼,走了。

把古明带着兵走了。

田谋各城去要钱,软硬兼施。

他见到各城的总兵,说完,最后补一刀。

“北方皇说,三日内不拿出钱财来,就直接火炮轰,把人绑到柱子上轰。”

这也特么的狠了,还绑到柱子上轰。

田谋也清楚,这些人心存一丝希望,希望某一位太子当了皇帝,还恢复原来的样子,北方虽然是蛮夷之地,极寒之地,可是还是有不少宝贝的东西,何况是山高皇帝远,他们自在,现在李劈一出来,打破了他们的那种宁静,那种平衡,所以还是希望和原来一样。

他们还不敢和李劈折腾,关里那边已经是乱套,如果真和李劈打起来,没有援兵,只有等死的份儿。

这个时候李劈来要钱,修城关,他们也不得不舍出一些来,但是少了肯定是不行。

田谋只走了十个城,就回去了,剩下的就让人通知,这十城只要有三五城拿出来钱来,其它的城必定是要拿的,他的话也是传到各城总兵那儿。

李劈拉着田谋喝酒。

“军师,你出马肯定就成,换一个人都不成。”

“你别给我戴高帽了,谁去都成,就是有生命危险。”

“没人敢动你。”

“这可不好说,这些人都是带兵打仗的,头脑也简单了一些,说反了,也是瞬间的事情。”

“不说这个,下一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剩下的十位太子,会不会一起来呢?”

“各怀鬼胎,他们恐怕是不会一起来,如果有太子是急于当皇帝,还是会来的,把北方平定了,那可是后方的大支援,其它的太子就会害怕,当皇帝的面儿就会大。”

“一位来?”

“肯定是,两位来,平定了北方,谁当这个皇帝?再不就一起来,平安北方,他们再争天下。”

“其实,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这个了,就这七十多城,我让人通知拿钱,他们不一定拿,就是没服,怎么能弄服呢?”

“这个正常,你如果强大了,自然就服了,现在你还不强大,慢慢的来吧,心急吃热豆腐烫嘴。”

田谋走了。

第二天,有几个城送来了钱财,李劈看着,数量差不多,这是商量好的。

可是这财钱也是太少了,和查总兵比起来,九牛一毛,他们不至于如此。

“哄孩子呢?”

李劈阴沉着脸。

第九十七章 大太子讨伐

李劈把剑拍到桌子上,几位总兵一激灵。

“北方皇,我们也需要钱财,养兵,吃粮……”

“粮不是到月就发吗?俸禄什么的在统计之中,下个月就发,和你们跟那个皇帝一样。”

“只是眼下……”

李劈早就问过仲大帅,还有把古明,大致各城有多少财钱也清楚,他们拿来的不过十分一都不到。

“眼下怎么着?我看我这儿的粮也不多了,能少一个吃饭的,就少一个。”

李劈的话吓人。

“我回去,明天就送来。”

一个总兵转身就走,其它的总兵也不是傻子,跟着也跑了。

李劈玩硬手段,也是担心。

“离相,你说会不会把他们逼反了?”

“十一太子死在这儿了,他们有心,也没有胆子,这些人如同散沙一样。”

离歌这样说,李劈也就放心了不少。

各城的钱财都送来了,数量有一多半,李劈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李劈让田谋和路丙把修城关的物质半个月弄好,运往中城。

离歌最早给起的名字,李劈就不用,就是中城。

他不想连一个名字都听离歌的。

半个月后,李劈带着副将押运修城关的材料,出了关城。

一路上,李劈也是加了小心,进关后,随时就有可能出现危险。

这一路到是平静,到中城,把古明带着士兵,还有招来的匠人,在运石,这活是真辛苦,可是没办法。

李劈和把古明喝酒。

“把总兵,城修好后,你就守在这儿吧,升为将军。”

“北方皇,放心,我一定守好这中城。”

“就是太辛苦了,越来越冷了。”

“不辛苦,这城要修好,怎么也得到春天。”

“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

把古明也清楚,这活儿不好干,那十位太子,说不定就会杀过来,他们就得跑。

“我明天去虎山城,安排一下,如果那些太子出兵,会提前通知你撤到山里。”

“明白。”

李劈带着副将去虎山城,其它的人返回去了。

虎山城,那冬一棍是胖了一圈,红光满面的。

“冬将军,你这地方养人啊。”

冬一棍听出来了李劈的意思。

“整天也不闲着,水军得训练,骑兵也是训练,步兵也得训练,我也不敢……”

“行了,把酒拿上来。”

李劈和冬一棍喝酒。

“你说,关里还没有动静,是不是不太对劲儿?”

冬一棍想,这货肯定又琢磨什么事情了。

“天寒地冻的,他们也不愿意出来,恐怕要等到春天了。”

“不对,太安静了,反而不是好事。”

“那离歌不是弄回去了吗?你没问他吗?”

“他说,让我带着你,去皇宫看看。”

冬一棍一愣,这小子又要使坏心眼儿了。

“这,这离歌也不怎么着吗?你可是皇帝,北方皇帝,不能出危险。”

“那你去?”

冬一棍想跳海,那离歌肯定没说这话,这是李劈自己编的,就在这儿等着他。

“去干什么呢?”

“你没看过皇宫,去看看。”

“迟早的事儿。”

“害怕了?”

“我才不怕呢。”

李劈就想试一下,冬一棍这小子什么心思,看来是没有大事。

“我在这儿住上几天。”

冬一棍安排李劈住下。

第二天,探兵就来报了。

“大太子带着一百万的大军来了,其中有五十万的护卫兵。”

“看来是拼命来了?冬将军,派探兵马上告诉把古明,撤到山里去,尤其是物资。”

冬一棍把探兵派出去,回头问李劈。

“只守不打?”

“不,这次要打,我在城墙上给你观战,你说怎么打?”

李劈看着冬一棍。

“大太子带着一百万大军而来,其中有护卫兵五十万,这些护卫兵可厉害,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十分的可怕,不太好打。”

“你意思就守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得想个办法。”

“你想吧,我睡一觉。”

李劈走了,睡觉去了。

冬一棍心里骂着,这心也特么的太大了吧?大军当前,竟然去睡觉。

李劈一觉起来,就喝酒,冬一棍走来走去的。

“你别晃了,我头发晕,想出来办法没有?”

“没有。”

“跟猪一样,你说你,冬将军,就能打仗,长点脑袋不行?”

“对,我就会打仗,这话说回来,我要是有本事,你还养什么军师,谋士干什么?你请离歌干什么?”

这把李劈给呛的,咳嗽了半天,瞪着眼睛,伸手摸剑。

“我错了,我错了。”

李劈把手收回来。

“你现在马上派兵,弄水,把来的路浇上,五里路,浇满了。”

冬一棍一愣,一下明白了。

“两边再加上射工,长枪。”

“那是你的事儿了。”

冬一棍亲自带着人,运海水,把五里地全部浇上了水,五里地全是冰。

这大太子,带着一百万的兵马,没有其它的路可走,走这冰路,损失就会很大,李劈的目的就是拖点时间给把古明,也是杀点人马,让沈大帅轻松点。

这次和上次不同,大太子也清楚十一太子怎么打的,这虎山城,怕是大太子要拼命一夺。

冬一棍晚上弄了鱼,海鲜,和李劈喝酒。

“北方皇,这招高明,骑兵先行,一路狂奔,上了冰,必然就完了,我让我们的士兵,把稻草绑到了鞋上,这样就会强很多。”

“这些事你不用跟我说,如果这大太子非得要夺这虎山城,怎么办?”

“我都安排好了,您从后面走,我和大太子死拼,这虎山城,易守难攻,大太子要是打过来,想攻城,想把虎山城拿下来,死伤也得过半了,我这虎山城五十万的兵将也不是白吃盐的。”

“有这精神就好,我只是分析,如果他久拿不下,也会和十一太子一样,太多的伤亡,他影响他的计划,还有,你马上让人弄一种水枪,研究出来。”

“水枪?”

“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就是自己弄的那种。”

冬一棍把副将叫进来,说了,让他马上去办。

“弄水枪干什么?”

“人手一把,喷那些兵,这天寒地冻的,水喷在身上,那得多冷?如果你再加点料什么的,辣椒水,喷到眼睛上,那……”

冬一棍愣了半天,心里骂着,这李劈是真特么的坏。

“高明,高明。”

冬一棍真是服了,人家当北方皇,就有当北方皇的能力。

到晚上,探兵来报,还有三十里。

“都准备好。”

李劈和冬一棍上城墙,观战。

第九十八章 决战

大太子的骑兵真是勇猛,尖土四扬,一溜烟的往虎山城跑。

天半黑不黑的,没有发现冰,骑兵就冲上了冰,瞬间,就倒下,扎堆了,后面的控制不住了,往上扎,不用动手,就伤了不少。

虎山城的城,大长枪就是扎,鞋底绑了草,射工一通的射。

后面没有上冰的,也不敢往前冲,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通的乱。

李劈看着爽。

“差不多得了,收兵,喝酒,准备好水枪。”

李劈和冬一棍喝酒,冬一棍心里发毛,这李劈是真坐得住。

探兵不断的在报,冰上被弄上了沙子,骑兵损失有三分之一,已经全过来了,大太子的人马也过来了,都在城下扎了营,有两三里路。

“先不动,观察。”

李劈说困了,睡觉。

冬一棍立马上了城墙,看着。

这骑兵损失是不少,但是相对于这一百万的大军来说,不过不是很少的一部分。

连营看不到尾,看不到边。

“副将,这人是太多了,真要是攻进城来,我们是挡不住的。”

“冬将军,是不是要援兵呢?”

“北方皇可没有那个意思,如果我要援兵,他肯定就骂我是一个笨蛋了。”

“可是那是一百万,还有五十万的护卫兵,那可是百里挑一。”

“我们守城,就算是这样,他们死伤过半都不是问题,拼死一战吧。”

李劈早晨醒来,站在城墙上看。

“大太子看来是决心不小,想一步一步的往前推。”

李劈说完看着冬一棍。

“是呀,有点可怕。”

大太子攻城了,梯子,射工,冬一棍让人往下浇水,用水枪喷。

梯子上全是冰,人也冻成了冰,还有辣椒水,大太子一看,就让撤兵了。

这根本就打不了,城下全是冰了,被喷了水的士兵,冻得直哆嗦。

大太子按兵不动,他没有带火炮来,就想来一个速度的。

“北方皇,他们怎么不打了?”

“是在想办法。”

“我觉得没有办法。”

“盯住了,太特么的冷了。”

李劈回去,喝酒,他想着,这大太子恐怕就得回去了,现在没招可使,你就是用人往上堆,也不行,墙城四处是冰了,你想爬上来都爬不上来。

这城可以说,固若金汤了。

那大太子没有带火炮来,恐怕是把他们想得简单了。

一天了,也没有动静。

“让士兵从后城墙的门出去,往路上浇水。”

“前面的路?”

“回去的路,再杀他点人,抢他点东西,至少要粮草给抢下来。”

士兵在大太子回去的路上浇水,然后布兵。

大太子不知道在等什么,也不进攻。

李劈有点担心,问冬一棍。

“这个我也不清楚,他等什么呢?是不是等火炮呢?”

“有可能,火炮用马车到虎山城,得三到四天。”

“派人半路拦着,人马肯定不会多,从虎山城的靠海的城门出去,他们不会发觉的。”

冬一棍说。

“那就抢。”

李劈带着人马走的,让冬一棍守着虎山城,冬一棍是拦不住李劈。

李劈带了三万的骑兵。

他们跑了一天多的时间,果然是看到了那些运火炮的士兵,二十门火炮,加上炮弹,装了三十车,人马不过就一万多,李劈都没停顿,真接就干过去了,这些兵,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给抓了。

李劈把大太子的兵放回去。

“你们回去,我是李劈,北方皇,以后你们想跟着我,就随时找我。”

这些士兵,真是捡条命,还管特么的你是谁?撒腿就跑。

李劈连夜往回赶,不休息。

那三十马车的火炮和炮弹,这一种折腾,马车都快零碎了,天亮就干回去了。

冬一棍没有想到,速度这么快。

“上酒上菜,把火炮弄到城墙上去,装好炮弹等着我。”

李劈是喝酒,猛喝一气,然后倒头就睡。

睡到了下午爬起来。

“冬将军,冬将军,老冬,老冬……”

外面的兵进来了。

“冬将军在城墙上。”

“让他马上来。”

冬一棍跑进来了,跑慢了怕被砍,李劈这货性子急。

“你和我各带一万的骑兵,杀出去,你东,我西,杀进去十营后,往中间合,再杀出来。”

冬一棍一听,这是玩命,睡蒙逼了吧?

一看还不是。

李劈拎着剑出去。

冬一棍马上安排,上马,开城门,就杀出去了,李劈跟疯子一样。

李劈杀进连营,过十营往回杀,那冬一棍就慢了,李劈不得不等着。

李劈带着一万的骑兵,混战起来,那冬一棍过来了,李劈骂着。

“你特么的跑什么地方去了?杀出去。”

这通杀,李劈被长枪给扎了两枪,胳膊还挨了一箭,冬一棍也受了伤,杀回城,骑兵剩下三分之一了,够惨的。

医生给他们两个处理伤口,李劈胳膊上的箭,他一下就给拔出来了,还带着肉,把医生看得都傻了。

“包扎。”

冬一棍看得眼睛都直了,这简直就是牲口,太生性了。

李劈喝酒,探兵来报,进攻了,抱着大木头,撞城门。

“上城墙。”

李劈上城墙,冬一枪这个时候是强挺,受了伤,让他感觉头发晕。

近一百万的大军都压上来了。

“让他们再近点。”

“大太子,我日你老婆的,你不老实的搂着你老婆睡觉,你特么的胡折腾什么……”

李劈骂着,大太子不说话,就是往前压。

“开炮。”

这火炮打出去,下面的就乱了套了,死伤无数。

士兵把鞋都跑丢了。

退出四五里地,他们才停下来。

这大太子都傻了,他们怎么有火炮呢?

他一直就明白了,这是火炮被劫了。

再看看这些士兵,死伤无数,有三分之一,但是如果是夏天,这也不算什么,还可以攻城,可是这些士兵有一少半生病了,传染。

大太子知道大势已经去。

他自己拎着大枪,到了城下。

“李劈孙儿,出来跟爷一战。”

李劈看着大太子。

“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回家搂老婆睡觉去吧,我留你一命,等到我打到皇宫的时候,你帮我一下,我给你一个侯爷当。”

“李劈你这斯,竟然想当皇帝,你别做梦了,有种的你下来。”

这要是在以前,李劈容易一个高儿,从城墙上跳下去。

他没有。

“我特么的才不跟玩,你当我傻呀,你拼命,我才不拼命呢。”

李劈小声说,冬一棍一听,这货傻在外面了,根本就不傻。

“三十门火炮,对着大太子,一起打。”

冬一棍一听,心都哆嗦了,你这得有多恨他呀?

三炮五炮的就行了,三十炮,那还不成灰了?

“开炮。”

这三十炮出去,那大太子成的成了灰了,后面的兵撒腿就跑,全部乱套了。

第九十九章 大黑个子

大太子一死,那些兵就乱了,天黑后,有兵过来。

“我们降了,让我们进城。”

这些兵也是想明白了,这李劈恐怕要成天下了,就算不成,给谁打工不是打呢?

听说李劈很神,对士兵也不错,主要是的,伤的人,病的人,太多,还有棉衣都是湿的,再返回去,天寒地冻的,是真受不了。

“接兵进来,分营分制,不能在一起,九人连坐,一人出来,九人全死。”

冬一棍一听,这货什么都懂呀。

李劈第二天,带着副将走了。

到关城,李劈感觉浑身发冷,头发晕,一头就栽到了马下。

这李劈的体格就算是好的了,挨了两枪,一箭,还能折腾回来,换一个人,恐怕小命早就没了。

仲大帅带着人跑过来。

“快快,抬进城。”

进城,医生给看了,喝了药,李劈一会儿就醒了。

“拿酒。”

仲大帅看着他。

“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才好。”

“我根本就没屁事,陪我喝一杯。”

仲大帅听副将已经把事情说过了,他没有想到,这李劈会这样,看来真的能成就天下了,以前仲大帅还是不太看好李劈的,混不拎的货色,现在再看,就不一样了。

和仲大帅喝酒,仲丘说。

“这大太子一败,是伤了元气了,回京都,恐怕其它的太子直接就把他收拾了,所以,他就是求死,他留在京都的五十万自己的士兵,恐怕也被收编整治了,如果是这样,至少到春天,会没有事情的。”

“嗯,我回来的时候,把古明没在,修城关的人都不在,没找到。”

“什么?”

仲大帅站起来。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大太子打来的时候,我就送信了,他可能是躲到山里了,明天你派人再送些吃的,肉什么的,也是太辛苦了。”

“噢,我想这小子也不会干那种事儿。”

“你多想了,仲大帅,把家眷都弄来吧,关城现在比较安全了,中城建成,还有虎山城,两道屏障,你也不用担心了。”

“也好。”

李劈第二天,带着副将回卧龙城。

他回去,乌冬就把他堵在了城门口,拎着剑,瞪着眼睛,这百姓和守城的兵一看,这是有热闹看了。

“回家。”

李劈一嗓子,以为能震住,可是没有,乌冬冲过来,举剑就刺,李劈闪了一下,副将拦住了。

“北方皇受伤了。”

乌冬一愣,收剑。

“伤哪儿了?”

“回去再说。”

李劈回宫殿,进屋就大喊离歌。

离歌出来。

“准备酒菜,把田谋,路丙都叫来。”

乌冬看了一眼副将。

“这受伤了?”

副将看李劈。

李劈把衣服脱了,乌冬的眼泪一下下来了。

“活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说完就走了。

李劈笑了一下。

“这娘们。”

别人是不敢乱说话,喝酒,李劈看着他们不说话。

“三位,不说话呢?”

离歌,田谋,路丙在琢磨着,这李劈在想什么,那伤可是不轻,可是看他跟没事人一样。

李劈的事早就传回来了。

“北方皇,以后这样可不行了,太危险了。”

路丙说。

“我是坐天下皇帝的人,皇帝没做,能死?”

这种道理,有点混。

“离相。”

“你很厉害,以冰计挫锐气,偷袭夺火炮,两路杀连营,合路而出,引敌人攻城,火炮再打。”

离相说得简单。

“就这么点?”

“我再给你磕一个?”

离歌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李劈愣了半天。

“这货咋了?吃核桃卡住了?”

田谋说。

“你就想显摆一下呗?让人表扬你,离相表扬你了,我也表扬你一下?”

田谋也走了,这李劈就有点急了。

“特么的,什么操行?”

李劈看路丙。

路丙想,这两个货都跑了,他不能再跑了,再跑李劈能追到家里,把他暴打一顿。

“我不跑,他们两个就是生气了,意思,你不应该亲自出战,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心痛了。”

这路丙,求生的欲望是太强烈了。

“噢,我还错怪他们了,我不显摆了,下雪了,明天陪我打猎去。”

“您养些日子吧?”

“根本就没事,这一路上都养好了。”

路丙就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人。

其实,李劈这样做,也是有他的想法,这些人都是后到自己身边的,得让他们服他,他不只是会剑,也会计谋,让他们服气。

看来没玩好,让人给损了。

第二天,李劈带着副将,还有一百多个兵,去打猎。

说好路丙跟着去的,早晨就找不到人了,这路丙是躲起来了,大冷天,满山跑,那山上什么没有?他一招半式的都不会,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他才不去。

李劈一到山上,就野起来了,他从小就在河里,山上长大的。

进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看到了一只傻狍子,李劈就追。

这傻狍子可不傻,一路的狂奔,李劈跑得也快,后面的人就跟不上了。

李劈到底是把狍子给追上了,一个扑,把狍子给扑倒,搂住脖子死死的勒,活生生的给勒死了。

他爬起来,大笑,要把狍子背着回去的时候。

“放下。”

这一嗓子把李劈吓得倒退了好几步,一个黑大汉站在不远处。

“太特么的黑了。”

“狍子是我的。”

李劈乐了,还特么的来了一个比他还不讲道理的人。

“你的?你来拿。”

那黑大个真的就往这边走,李劈感觉地都在动着,他自己的个儿就不小,这个比他大一圈,就没见过。

李劈也知道,身大力不亏,这货劲儿肯定是大。

李劈拿着是长枪,打猎用的,可以飞出去。

李劈比划一下,那黑大个儿,站住了。

“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李劈一出枪,没有想到,这货这么大,一点也不笨,一把把枪给抓住了,李劈一拉,没拉动,那黑大个一拉,李劈就松手了,知道自己力量比这黑大个差得远。

李劈想,我得把这小子弄服了,给自己当护卫将军,天天跟着自己,保护自己。

那黑大个,冲着狍子过去,一只手就把狍子抓起来,扛到肩上。

副将带着一百多人追来了。

他们看到这情形,副将站住了。

“把我的剑拿来。”

副将把剑拿来了,大黑个子,看了李劈一眼,没理他,背着狍子就走。

“站住,想拿走,没那么容易,跟我比试一下,给他一把枪。”

大黑个子转过身来,看着李劈,半天把狍子扔到地上,“咕咚”一声,瞪着眼睛看着李劈,有点吓人。

第一百章 铁山(100章,求打赏)

副将把长枪扔过去,大黑个子接住,把枪一下给掰断了。

“还比吗?”

声音大得把挂在树枝上的雪都震落了。

“比。”

大黑个子赤手空拳的就过来了。

李劈用剑刺,这小子到是灵活躲开了,伸手抓李劈,那大手,太特么吓人了,一把能把脑袋抓碎的感觉。

李劈加了小心,这要是让这小子抓住了,没好。

李劈回剑,往黑大个的脸上扎,黑大个躲,其实是虚招儿,剑拐道滑下来,冲着肩膀来了,黑大个反应到也快,扭了一下身子,这也是虚招,李劈的目的就是腿。

连四虚招的时候,黑大个子没闪过去,腿上被来了一剑,冒血了。

黑大个子闪到一边,看着李劈,突然大吼一声。

我靠,这一吼,地动山摇的。

李劈来了精神头,兴奋了,这货要是保护自己,就这一嗓子能吓死几个。

“黑大个,等会,副将,换把剑。”

李劈是不想伤了这小子,坐冰寒剑,寒气伤人,是太吓人了。

李劈拿着剑。

“黑大个,还来不?”

“你爷爷的,伤我。”

黑大个冲过来,这回是急了,两只大手跟大蒲扇一样,呼呼带着风就抡起来了。

李劈十几个回合后,一剑扎到他的手上,穿透了,黑大个大叫一声,痛得蹲下了,抓着受伤的手,血流如注。

“副将,给包扎一下。”

那黑大个到是没动,给包扎。

“我就是让你讲讲道理。”

李劈冲着黑大个说。

“我娘在家里饿着,我就是给她弄吃的,上山三天了,这动物不好抓。”

李劈想,这大手大脚的,动静太大,动物早跑了个屁的了,还赤手空拳的,抓空气去吧。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你是哪地方人?”

“清水村的。”

“副将,带几个人,把人送回去,狍子给他,再给他一些钱。”

李劈回去了,他想,过两天,去看看黑大个,一定把这小子弄到手。

让李劈惦记上的人,没好。

李劈回去后,就琢磨着这个黑大个儿了。

这小子要是弄到手,那是一员猛将,这让他想到蒙飞了。

他太喜欢蒙飞这小子了,这回又来了一个更大的,看来是老天垂怜于他。

李劈两天后,带着田谋去的清水村,还带着两辆马车,这是给黑大个儿去搬家了。

这两天的等待,也是李劈的一个极限了。

清水河村,找到黑大个儿家,李劈都傻了。

那房子是土坯的,裂开的缝隙用草堵着,黑大个儿在外面劈材。

他看到李劈,不说话,瞪着眼睛。

“我过来看看你,手怎么样了?”

“没事。”

跟打雷一样。

进屋,炕上坐着一个老太太。

“大娘好,我是大个儿的朋友。”

“快坐吧。”

屋子虽然破,也暖和,大个子有力气,弄柴是没问题,可着劲儿的烧。

黑个大站在那儿,顶到了棚顶了,这房子也是矮了点儿。

“黑大个儿,我拉你母亲去城里住,你跟着去,给你们一个宅子,吃的,喝的,也供着,还有钱拿。”

黑大个看了母亲一眼。

“母亲说了,不当兵。”

“李劈一愣。”

“什么意思?”

“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李劈没有想到,这黑大个,还懂这个,而且还固执,特别听他母亲的。

李劈看了一眼田谋。

田谋知道,说服这老太太,一切就成。

李劈把黑大个儿叫出去,到外面。

“你叫什么名字?”

“铁山。”

李劈想,真是铁山,又高又大。

“你每天都干什么?”

“种地,打渔,上山打猎。”

“收获怎么样?”

“笨手笨脚的,打渔网破了,打猎,动静大,没到动物的跟前儿,动物就跑没了,种地还对付着。”

“其实,你跟着我混,我给你一个将军当,大将军。”

“我不知道将军是什么?”

“就是那种最气派的,拿着武器。”

黑大个摇头。

李劈想,我特么的也跟你说不明白了。

“这个,我们两个比试一下,你输了,跟我走。”

黑大个想半天。

“你那输了呢?”

“你想要什么?”

黑大个看了一眼外面的两驾马车。

“我要那个。”

李劈想,这黑大个到是不贪心。

“行,你说比什么?”

“那块大石头,你搬起来,我输。”

这黑大个可不缺心眼,那大石,李劈一看,他要是搬起来,得累吐血。

“你先搬。”

黑大个走过去,弯下腰,一叫劲儿,石头起来了,半天才扔到地下,“咕咚”一声。

“你来。”

“我认输了。”

黑大个一愣。

“你傻。”

黑大个就把那马车牵过来,绑到了一个杆子上。

田谋出来了,走到李劈身边说。

“老太太不同意,说当兵危险,儿子比较笨,只要有命,辛苦点也没有什么。”

这当母亲的,想法是没有问题。

“你进屋,把老太太抱出来。”

田谋一愣。

“你干什么?”

“你别管了。”

田谋想,这特么的又要使坏了。

田谋把老太太抱出来了,黑大个不干了。

“你干什么?”

李劈退出老远,一个猛跑,一脚就踹到了那墙上,那房子本来就要倒了,这一脚下去,山墙倒了,房子随后也倒了。

黑大个可是急了,要动手。

“孩儿,别动手,跟他们走吧。”

“我要收拾东西。”

“铁山,不用收拾,到那儿我什么都给你。”

黑大个不舍,几步一回头。

进卧龙城,李劈给了一个宅子,所有的东西都送来了。

黑大个乐了。

“娘,这里暖和,吃喝穿的都有。”

“傻儿子,以后就苦了你了,做事小心。”

“娘没事,这城里好,那个人说给我一个大将军当,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慢慢你就知道了,大将军是打仗的,冲锋在前。”

“娘,我知道了。”

黑大个铁山,看到自己的母亲享福了,也高兴了。

李劈把铁山叫到他的房间。

“这是大将军穿的衣服,我再给你弄兵器。”

铁山把衣服穿上了,李劈就笑起来。

“有点小,明天让他们给你做几套出来。”

“还对付。”

“你跟我走。”

铁山也不多问,跟着李劈走。

进了坟地,李劈就往蒙飞的墓前去,那儿有两把锤子,那是蒙飞大将军的。

李劈给弄到这儿摆着,就这两个锤子,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拎得起来,运来的时候,是四五个人抬来的。

“这个坟里的人,是我的大将军蒙飞。”

李劈跪下,磕头。

“蒙大将军,你的锤子拿走了。”

铁山看着,李劈站起来。

“把锤子拿起来。”

铁山一叫劲儿,锤子拿起来,抡了几下。

“真不错,好用,好用。”

下山,去训练场。

“你看看,选一匹马。”

“我没参骑过马,骑过驴,我们家的,还让我给骑死了,一下就给压趴下了,两天后就死了。”

“选一匹,我找人教你使锤子,教你骑马。”

铁山把锤子往地上一放,就下去了。

铁山找了一匹壮实的马,拉过来,上去,那马到是没事,可是随后……

第一百零一章 挖人

铁山上马,拉着马跑起来,没跑多远,马就趴下了。

李劈一看,还真就不行,那些兵看得直笑。

“总兵,你去锁阳城,仲大帅那儿有一匹好马,给弄来。”

“是,北方皇。”

“你找人教铁山锤子,还有骑马,他什么都不会。”

铁山过来了。

“不行。”

“你就在这儿呆着,每天训练,晚上回家,你现在就是大将军,学好了,就保护我。”

“好。”

李劈回去,进酒馆喝酒。

他琢磨着,今年就这样了,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太子让他给轰成炮灰了,其它的太子恐怕也是不敢再来,只有等着春天。

那把古明建中城,也就没有大的问题了。

李劈叫田谋来,陪着喝酒聊天。

“那铁山真不错。”

田谋说。

“不错不是错,这小了不太好弄,有点笨,那锤子跟拿家里的锤子一样。”

“慢慢调教,这小子会是一个忠臣的。”

“是呀,你还有什么好的人才,给推荐一下。”

“七十多城,不能说没有好的人才,但是各城的总兵都有心眼,都想留着自己用。”

“你给我查,然后把这些人都找到卧龙城,一起训练,品味,到时候封将。”

“路丙已经是在做了,离歌让他做的,这离歌到是轻闲,每天唱歌,画画。”

“不管他,有事找他,没事就让他闲着,春天一到,也够他忙的。”

李劈琢磨着,是不是到京都看看。

他去找孔琳。

“你找死去呀?”

“那边有我们的人,我过去看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你是北方皇,让人抓住了,扒你的皮,你老实呆着,那边的消息传过来,我就告诉你。”

“我呆着烦。”

“烦了是吧?你就各城去吃喝玩。”

“也行。”

孔琳瞪了他一眼。

孔琳是气话,这李劈竟然就相信了。

他去把铁山叫来了,他骑着仲大帅那边弄来的黑色马,真不错。

“你跟着我去吃喝玩乐。”

“不行,娘在不远行,我得照顾我娘。”

“你娘我都安排人照顾了。”

“那我得回家告诉我娘一声。”

“去吧。”

李劈知道,这铁山是一个大孝子。

铁山回来了,挺高兴的。

“我娘让我跟着你,保护你。”

出城,李劈就是慢跑,知道铁山对马还不熟悉。

他似乎看到了蒙飞的样子,越看是越喜欢。

到一座城门前,叫门,总兵跑出来,迎接。

进去后,就喝酒。

总兵是提心吊胆的,这李劈来,一准儿没好事儿。

“我有一件麻烦的事情,请教总兵。”

“不敢,不敢。”

“传来信儿了,有一位太子带着七十万的兵马过来了,从水路走,现在冰是冻上了,从那边过来,河岸是太长了,没办法守,他有可能从河最狭窄的地方过来,这个怎么办呢?”

总兵一愣,这李劈又玩什么心眼?

卧龙城有离歌,田谋,路丙,他不问他们,到是问上他了。

“这个,容我想想。”

“也不着急,我住上两天。”

“好好。”

李劈大醉。

第二天中午爬起来,接着喝。

“昨天问你的事情呢?”

“噢,这样办,就现在的寒冷程度,冰有厚道,应该有200-300的厚度,让人在冰面上砸出冰窟窿来,一个挨一个的,他们上冰的前一段不要砸,在河的这边砸,他们会牵着马过来的,马就会掉进冰窟窿里,马就会倒下,倒下就会把冰面砸开。”

李劈看着总兵,这方法恐怕不是他想出来的。

“嗯,现在我的大将都派出去了,仲大帅在关城,冬将军在虎山城,把古明在修中城,我无将可派了,这一战性命攸关呀,怎么办?”

总兵明白了,这是找我要将来了。

“好,我把最好的副将给您带着。”

“叫人来。”

总兵把人叫来,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看着精神。

“是最好的吗?”

“我不敢胡弄。”

“这个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嗯,我的军师。”

“把人叫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嗯,铁山,我们走,这两个人带走了。”

总兵似乎知道什么了,李劈走了,他就跳着脚的骂。

出城后,李劈就把那个人封了一个副将军,那可比总兵大多了。

“你带着他,去卧龙城,找田谋就行了。”

李劈和铁山往下一城去。

铁山就是跟着,拎着两个大锤子,从来不多问。

李劈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走了十余城,弄了十几个人回了卧龙城。

李劈也是走烦了,回卧龙城。

他让铁山接着去训练。

他找离歌。

“你弄回来不少的人,我也看了,有一些确实是有真本事,有一些就是混事的。”

“嗯,这个就是慢慢的弄。”

“你得打造一支铁军,也叫护卫军。”

“和关里皇帝一样,养了一百万的护卫军呗?”

“对,这个铁军就不动,待遇要高于其它的将士,他们的技能也是多种的。”

“不错的想法,离歌,你天天在这儿呆着不烦吗?”

“你当我闲着了?我也想游山玩水,可是我不能,还有九个太子呢,春天一到,那大兵必定会来犯,那个时候,怎么办?苟且眼前怎么可以呢?”

“我也正想问这事。”

“春天一到,关里的粮草也是紧张,现在就是派兵,装成老百姓,把关里剩余的粮食都收进来,他们那个时候粮食紧张,春天想打进来,就有罪受,他们必定是要求快,抢我们的粮食,快则无胜。”

“他们肯定是会存够粮食的。”

“他们要动兵,那粮草必定是先行,必定要走虎山城,中城,关城,抢粮草。”

“没那么容易,如果合兵而来,也得有九百多万的兵。”

“不可能全部出来,最多就出兵四百来万的样子,虎山城,他们不会打,路过,然后就取中城,中城这关得过,拦住了,让把古明假打,败逃,让他们进来,把这粮草夹在关城和中城之间,后面是大军,隔开了,中城重兵,加上火炮,后面就是虎山城的冬将军,再后面打,打完就回虎山城,前面狼,后有虎,他们也是难受。”

“说得简单了吧?”

“确实是,那边的名将,大将无数,还有五十万的护卫兵。”

“得想点好的办法,这样打,伤亡肯定是太大了。”

“是呀,你不是弄来了十几个谋士吗?田谋给你弄了一个军师团,有十几个人。”

“这事你带着他们商量,你是离相。”

“对,我操这个心,你就喝酒,玩乐就行了,皇帝吗?都是如此。”

“挖苦我?讽刺我?”

“离相不敢。”

“离相,你有什么不敢的?皮紧了是吧?不行练练。”

离相心里也骂,这智叟怎么就保了这么一个混蛋的玩意呢。

可是话说回来,这李劈也是真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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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三路进攻

李劈每天,就是折腾,打猎,和铁山对打,再不就是到其它的城要点东西。

年关,卧龙城是大庆,各城大庆,百姓大庆,而且离相给制定了一个制度。

《百姓地无税制》,无税,年关前发到了各地,无税,多打的粮食就近送往各城,高价收粮。

这大庆一庆就是七天,天天歌舞升平。

李劈到了关城看仲大帅,他们又一起去中城,中城就差东端的城墙没有修好了,很雄伟。

那把古明瘦得跟小鬼一样。

“把兄,辛苦你了。”

李劈抱着把古明,眼泪下来了,为是真性情,也是玩的一种心眼,这李劈多鬼道。

然后,又去虎山城,那冬一棍,又胖了一圈,李劈想给他的肉都割下来。

话一说,把冬一棍吓得汗都下来了。

“逗你呢,年关了,过来慰问一下。”

冬一棍真是省心,这虎山城,难攻易守,就是守不住了,从海路也能跑掉。

年关一过,这李劈就不舒服了。

开始强化训兵,关里的粮食不断的运进来,也不是太多了,百姓手里的余粮不多。

为了的就是让关里的兵无粮可吃。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那些太子合兵而来。

那皇帝是争了一冬到八夏天,也没有一个结果。

不再死几个,就没完。

李劈和田谋军师给弄的一个谋士部,十几个人,李劈进去,他们都不说话了。

他坐下。

“这春天也快到了,你们分析一下,关里的九位太子会不会合兵呢?”

都看着李劈,他们对李劈不了解,传说李劈的脾气不好,还有什么坐冰寒剑,拿剑就杀人。

李劈看了一个路丙。

“北方皇,就九位太子的情况,孔琳已经把传回来的消息报上来了,正在商议。”

“什么情报?”

“九位太子,派平将军来剿北方,平将军在关里排第二,有勇有谋,他有三个儿子,平安,平和,平宁,三个儿子也是相当的勇猛,九位太子各抽出三十万的兵出来,由平将军平民带着,那边太子们给平将的承诺,北方平定之后,就是平将军的,三百年都是平家的。”

李劈看了一眼田谋。

“田军师,这平民到底有多厉害呢?”

“平将军忠将世家,他的三个儿子也是将军,当年平将军平民,自己带着六十万的大军,来北方平定蛮夷,深入草原,沙漠,穿山过河,历经六年之久,把北方蛮夷平定,回去的时候,六十万大军,变成了二百多万的大军,东西无数。”

田谋说完看着李劈。

李劈心里也是一惊,这么说这平民是相当的厉害了,更可怕的是,他这次又带来了三个儿子,且都是将军,这就可怕了。

“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田谋没说话。

“好了,你们研究,有结果,告诉我。”

李劈站起来,出去,就进了酒馆。

他在琢磨着,平民,平安,平和,平宁,四位大将军,带着近三百万的大军,已经出发了。

十天八天的就能到达虎山城。

更可怕的是,这平民可是有着打北方的经验,六年之久,看来是一个人物。

从用兵上来讲,仲大帅恐怕不及这个平将军了,因为没有经历那么多。

如果沈大帅要是活着,还好说一点。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弄?

“来人。”

外面的护卫兵进来了。

“去把离相叫来。”

离歌来了,坐下,李劈给倒上酒。

“离相,平民的事情你肯定是听说了。”

“对,田谋已经跟我讲了。”

“您有什么应对之策呢?”

“如果是九位太子合兵而来,到是不担心了,他们各怀心思,可是这平民来了,那可是一个心思的,而且九位太子承诺了,北方三百年将是平民的,就是一方诸侯。”

“听说,平民的三个儿子也是相当的厉害了?”

“对,平民的三个儿子,也是有勇有谋的,而且也极会用兵。”

“离相,你有什么办法吗?”

“就现在看,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平民的三个儿子,各带骑兵二十万,分成了三路走,不走虎山城这条路,平民带兵走中路,就上虎山城,那么平民的三个儿子,是一路东,两路西的绕过来,东路必定是要过河的,我们的水军,我想把虎山城的那边水军调过来,让老将军伊路来带领,阻止那东边的一路,这西边两路最麻烦了,那边没有屏障,一种是长驱直入,我们的兵马,不可能拉那么长的战线,那么西面的五城,是最先被攻的。”

“只有二十万,两路加一起四十万的骑兵,我们的兵马可是超过他们很多,而且我可以再调兵过去。”

“兵不在多,在精,就这些兵来讲,多少年没打过仗了,恐怕是不行。”

“那有什么好办法吗?”

“只守不打,城破离城,他们的粮食并不多,这两路的粮草是在后面的,我们把粮草抢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抢我们的粮,就是西面五城的粮草,如果离城,就烧掉,退守后面的各城。”

“这样步步后退,最后我们的粮食也不够用。”

“我算过了,他们到达西线的时候,有一场雨,这是阴四月,春天的脖子很长,他们没有粮食,没有换的衣服,一场寒雨,会让他们生病,互相的传染,不用多久,拖上十天半个月,这路人马就得撤退,他们没有战斗力了,派兵打,三面夹攻,打完就退,蚕食。”

“那中路呢?”

“中路我还没有想。”

“那就抓紧安排。”

“那我就去安排了。”

离相走后,李劈有点发毛,东侧的水路,伊老将军去,再把虎山城的水军调过来,那是没有问题的,这西路,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中路的平民也是不太好弄。

李劈找孔琳。

孔琳在画图,李劈站着看了半天。

“虎山城这块,你的意思平民不会去碰?”

“虎山城,易守难攻,平民不会碰的。”

“那他进来,不是又包饺子了吗?”

“平民直取的就是中城。”

那中城把古明在守着,也不容易打的。

“平民取了中城之后,西路的两队,就会奔着关城而去,这就形成了里外夹攻,关城拿下后,这北方的屏障就没有了,那虎山城就是一座孤城了,那冬一棍也是不敢出来,他会害怕,他进攻中城,后面九位太子就跟上,把他困在中间。”

李劈看着孔琳,这和离歌所说的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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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春天的雨

李劈坐下了。

“离相说的是……”

李劈讲完了,孔琳说。

“离相分析得没有错,边城五城,他们确实是有拿下来的意思,奔的是粮草,不是其它的,然后再往关城去,稳打稳扎。”

“只有四十万的骑兵。”

“你可别忘记了,那西边的五城,是最偏远的,他们人是降了,可是心降了吗?真降了吗?他们叫你什么?野皇帝,野……”

李劈的眼睛瞪着,看着孔琳。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坏事了吗?

“你说这些总兵一直就是没有真心的降了,是在等这样的机会?”

“他们,就是哪边强往哪边倒,但是,他们更希望的就是九位太子,把北方收回去,保持着原来的样。”

“这样,那东路呢?”

“伊大将军这个人你放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东路打不进来。”

“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会有一场雨,阴四月,北方的春天阴冷,如果五城开门迎他们进去,这就是麻烦的事情。”

“那怎么办?”

“你得问离相。”

李劈找离相。

他说了孔琳的想法。

“这个我确实也是担心过,五城只是他们一个暂时要呆的城,最终是要取关城,他们把五城拿下来,其它的几十城,也会动摇,这才是可怕的。”

“那怎么办呢?”

“把五城的总兵全部换掉,死守,等雨下来,气温会下降,会有冷气流,衣服都会冻成冰,失去战斗力,猛打,宁可损失大一些,他们想拿下五城,缓缓,让各城总兵看着,他们就会动摇,至少,到时候你调兵恐怕就调不动了,他们举棋不定的时候,就不出兵。”

“这非常的重要?”

“对,你让铁山去守一城,冬一棍那虎山城不动,但是把冬一棍马上叫回来,守一城,其它的三城你看着安排,安排你自己的人,一定要忠于你的。”

李劈点头,看来只能是如此了。

冬一棍走中路,比西路的人马要快上一倍多。

冬一棍调回来,守了一城,铁山也派过去守一城,李劈自己守一城,另外两城就是他的副将,另外两城,离歌分析,太靠北,如果攻在这三城不利,就不会再动那两城。

李劈没有想到,那边的来势这么凶猛。

平民的两个儿子,四天之后,就到了城下,平安平宁,直奔李劈的这个城而来,四十万骑兵,真是壮观,看平安平宁,确实是大将的风度。

他们扎营,离相说,不攻不打。

平安平宁,不慌不忙的,他们后面的粮草已经是派兵给劫了,他们应该也是知道了,但是没有慌张,这让李劈有点不安了。

平安带着兵到城下叫阵。

“城上的总兵,把城门打开,我是平安,你们降了李劈,我知道那是假降,打开城门,过去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你依然还是这个城的总兵。”

显然,平安没有见过这个城的总兵,也没有见过他。

“平安是吧?我是李劈。”

平安一愣。

“李劈?野皇帝?”

“对,我是野皇帝,你降了我,我给你北方侯当,那九位太子,给你三百年,我给你三千年的北方,何况那九位太子就是利用你们,到时候给不给你们这北方都难说的,他们没有信誉,何况,九位太子争位,不顾大局,自己不敢出兵,让你平家人来……”

李劈想把平安给劝降了,他知道,没有希望,但是话还得说。

“李劈,你虽然是野皇帝,到也是挺厉害的,你就归顺了我们,这是正道,你这是造反,造反没有好下场的。”

“那可不一定,平安,我念你们平家是忠臣,也不想杀了你,那个朝已经到了需要换人来当皇帝的地步了。”

“李劈,别废话了,出城来打。”

“平安,你攻城吧。”

平安打马回去了。

他们在生火做饭,李劈想,你们就再吃了两顿,后面的粮草被劫了,你们就得打。

李劈坐在城墙上,看着。

第二天,平安和平宁开始攻城,云梯,撞木,射工……

这四十万的兵马,不只是骑兵了,看来什么都能干,难怪只带了四十万兵马来。

攻城,攻得不急不紧,李劈也看到了,大将带兵之度,之风,他很佩服,可惜,弄不到手呀。

这攻城,攻了多半天,停下来,因为下雨了,都躲回了营帐里。

“来人,点火,给冬一棍和铁山信儿。”

火起来,李劈等着,冬一棍的城和铁山的城,离这儿有五里地,杀过来,不过就是二十多分钟的事情。

那两城位于西,位于南,他在东。

二十多分钟,李劈带着一万的骑兵就杀出去,刹进了营帐,这平安平宁真是稳,一点也不乱,出兵迎接,雨是越下越大,那冬一棍和铁山也杀进了营帐,开始有点乱了,三面来打,这平安平宁也是料到了,乱了一阵,就稳下来。

李劈和冬一棍,铁山都是约定好的,打上二十分钟,就撤。

撤回去,那些兵的衣服都湿透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李劈站在城墙上,看着营帐,他们收兵,想生火,然而柴禾都浇湿了。

李劈真是没有想到,离相能算到有雨,这是晓天文地理呀。

半夜雨停了。

李劈早晨起来,站在城墙上,他看到有烟冒起来,那是在生火,兵在烤衣服。

平安带着兵到墙下。

“李劈,你果然是挺厉害的,但是你玩阴的,这不是一个男人做的事情,有本事,你下来,我们打。”

“平安,你坚持不了多久的,粮食我们给劫了,你指望着那九位太子再给你们送吗?就算是送,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你的士兵开始生病了,北方春寒如铁。”

“李劈,那我就拼死一战了,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你的目的是关城,你父亲平民让你打的是关城,如果关城不下,那就是占了中城,那就会被包饺子的,你想想。”

李劈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到了平安的心里。

他不拿下关城,父亲平民就会有危险了。

第一百零四章 预测有雨

平安和平宁在半夜起兵,往关城去了。

关城仲大师守着,他不用担心。

这些兵已经开始生病了,也会很快的传染,再加上没有吃喝的,他们想打下关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李劈还是不能让他们顺利的去打。

他给铁山放了信号。

铁山带着兵过来,李劈就出来。

“追着打,打完就跑。”

李劈和铁山带着兵,追上,打一通就跑。

把平安和平宁弄得左右不是。

北方史记载,平安和平宁,败在了亲情上,他们担心父亲的安危,如果他们不打关城,那么父亲就会被包了饺子。

最好的办法,他们就是撤回,保住性命,图谋再战。

可是他们被逼到了死路上来了,不拼也得拼了。

这李劈到是分析到了心里,句句话扎心呀。

李劈告诉所有的人,不要杀了平安和平宁,这两位大将他是真的喜欢。

这样缠着打,把平安和平宁弄得也是没招儿,李劈跟一条野狗一样,咬上一口就跑,你就是大象,最后也会被拖死的。

平安和平安加快了速度,也不管后面的事情了,到达关城,老将军伊路,站在城墙上,拿着大刀。

“匹夫伊路,你叛敌,叛乱,出来受死。”

“平将军,十一位太子争皇帝之位,不管天下之乱,大势已去,你要看清楚了,不如就跟着我在北方守城吧。”

“伊路你身为大将军,也是一朝元老,先帝对你很好,你竟然……”

“我们想的不一样,嘴上功夫没用,打吧。”

伊大将军不动,让他们攻城。

此刻,平安和平宁带的兵,没有吃的,棉服都是湿的,结成了冰,还生病了,战斗力已经丧失了一大半。

此刻,李劈让五城全部出兵,把平安和平宁给包围了。

平安和平宁也没有选择了,攻城。

久攻不下,伤亡也是越来大,士兵的斗志丧失了,这攻是没办法攻了。

想撤离,李劈已经是把后路堵上了。

“铁山,跟我走。”

李劈带着铁山,靠近了平安和平宁的大兵。

“铁山,你喊,让他们投降,不杀,回家的给路费,留下的进城治病。”

铁山的大嗓门是真吓人,把后面的士兵给吓得,不少坐到了地上,连滚再爬的。

这些士兵也是看明白了,大势已去,就十一位太子争皇帝之位,已经数月没发俸禄,粮食了,全是靠着平家来支撑着,平家人是清官,家底都掏空了,他们也很清楚。

现在保命要紧,有人就过去了,冬一棍过来,收兵。

前面不知道后面的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往回跑了呢?

以为是撤退,这些人被围住了,也弄明白,把兵器都扔了。

平安和平宁一看,这是完犊子了。

“平安,平宁,我不杀你们平家人,我保你父亲平老将军没事,还有你们的家人,想走,尽可的走吧,闪开一条路,给平安,平宁将军让路。”

李劈清楚,平安,平宁这一战是大败,回去,剩下的九位太子也不会容了他们的。

但是,将军战前战死也不降,他们走了,离开了,他们想打,人家也不跟你动手。

冬一棍把降兵收回城。

“铁山,跟我走。”

李劈带着兵,过了关城,往中城去,那边的把古明怎么样了,不知道。

一路狂奔,到中城,他看到城墙上的旗,就明白了,把古明把城丢了,按照离歌的意思,败了从山路撤走,他们对山里不熟悉,绝对不是会追的。

李劈到了城下,那平老将军就上了城墙。

“平老将军,你的儿子平安,平宁大败,我已经放回去了,我不杀平家人,还有平和,也被抓了,正在路上,两天三天的就把他给你送到中城来,你带回去吧。”

这个意思就是说,我抓了你的儿子,放了你的两个儿子,你退出中城,怎么也得看这个面儿呀,我大义,你也不能不仁呀。

平老将军站在城墙上,久久的不说话。

“李劈,敢否进城一谈?”

李劈想,要想挟持我?

反过来想,那平和抓着没抓着的,他不知道,那平老将军也不知道,他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李劈要进城,铁山就不让。

“你不懂。”

城门开了,李劈往里走,铁山跟着。

“你别跟着,我进去,半个时辰内,我不出来,你就攻城。”

李劈进去了,平老将军把酒摆上了。

“老夫请您喝酒。”

“谢谢平老将军。”

坐下喝酒,平老将军说。

“您确实是有胆量,我老夫也是服气,把关内分析得清楚,就算我这一仗打胜了,我们平家也没好的,拥重兵之罪,我们平家也剩不下两个,剩下的九位太子,就是想让我们来送死,他们久争不下的原因就是,都不想用自己的兵,保持实力,几位太子都和我说过,让我保他们,可是我谁也不能保,先皇说过是保八太子,可是八太子死了,我就中立,剩下的九位太子我是一个没有看好,大势已去了,我平老将军,什么也不想说了,这城归还你,你派人,去接我的家眷,这是我写的信,给我的儿子看,让他们归了你们。”

李劈没有想到,这老将军也不是愚忠的人。

“朝代更替,天相大光,人命生死,自然之况。”

平老将军长叹,仰面流泪。

平老将军把酒干了。

“我给您表演一下我的大刀吧。”

李劈想,这特么的是要给我一刀吗?

李劈没动,平老将军挥刀而起,冲着李劈的脑袋就来了,李劈动都没动,平老将军转刀,翻花,转身举刀,耍了一通大刀。

那大刀耍得是真爽,看着舒服,行云流水一般,那可不是花招子。

平老将军立刀,“咣”的一声,地下冒出了火星子。

“李劈,成大事者也!”

平老将军横刀,自尽了。

李劈“啊!”的一声,跳起来,但是晚了。

他一下抱住了平老将军。

“老将军,你这是何苦呀!老将军……”

李劈的眼泪掉下来了,摇头,长叹。

李劈让冬一棍带兵进城,换兵守城。

“你换上他们的衣服,士兵也是一样,旗不要换,等着平老将军的家眷来了,平安,平宁来了,再换,把平老将军厚葬。”

“是。”

李劈带着铁山回城,他找离歌。

把平老将军的信放到桌子上。

“你给我找一个人,把平老将军的家人接来,还有平安,平宁说服他们,虽然有老将军的信,让他们跟了我,我担心这里面会有误会,所以你得找人。”

“田谋,你的军师去。”

“你安排,平和那边怎么样?”

“平和跑了,跑回去了。”

“怎么跑了呢?”

“打不过就跑呗。”

“这可不是好事,怎么弄?”

“平安和平宁归过来,平和自然就过来了,派人先接平家的家眷,平和的老婆和孩子,都接过来。”

“那我就喝酒去了?”

“喝吧,那乌冬天天的骂你,孔琳呢,是天天的怪你。”

“娘们的事,不惯着。”

李劈去酒馆喝酒,铁山陪着。

李劈是越看铁山这小子,越是喜欢。

第一百零五章 归顺

李劈喝大了,拎着破剑,站在街上骂街,也不知道骂的是什么,这还有皇帝的样子吗?

老百姓都看热闹,乌冬来了,一脚给踹趴下了,拖着就回去了。

老百姓乐得都不行了,铁山是看傻了,人都走没了,还站着。

“嘿,铁将军,人都走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铁山一挥锤子,瞪眼睛,人都跑了,这大黑个子,太特么的吓人。

有半个多月,平老将军平民的家眷全部接过来了,包括三个儿子的家眷。

李劈安排到了锁阳城。

那平安,平宁,没有来,去接的人,说没有看到人。

这个就不着急了,他们自然会来,平和也会跟着过来的。

李劈等着,这三位将军到来,不说如虎添翼,也是狗戴上帽子了。

李劈经历这么多,也知道,这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也明白了世事之过,世事之错,世事之险了。

那么李劈也是在修养,将养着自己。

但是骨子里的东西,他需要慢慢的去脱去。

李劈不知道,这次的平老将军大败,让九位太子有什么感想,恐怕会大军扑来,这是天下不保的形势了,他们还能看着吗?

如果真的打来了,那可就是玩命的一打,那么他面临的就是死亡,灭亡。

李劈从原来,已经开始进化了,就跟猿人,进化到了人类一样。

平安一个人骑马到了卧龙城,进城。

此刻的北方之地,李劈是让所有的城大开城门,经商贸易,他需要发展。

有探兵报进来,说有一个人骑马进城,进来后,就说要找李劈。

李劈叫上铁山,跟着走。

李劈前面走,铁山后面跟着,拎着两个大锤子,气势不输天地。

李劈到了城门口,看到了平安。

“哟,平将军,有礼了。”

平安在马上没动,看了李劈半天。

“平将军,请下马,去酒馆一聊。”

平安想了半天,下马,跟着进了酒馆。

坐下,酒菜上来,李劈给平安倒上酒,铁山拎着大锤子站在一边。

“铁山,外面去。”

铁山出去了。

“平将军,一直期待着您的到来,您的父亲留下了书信,去接家眷的时候,没有遇到你们兄弟,铁山去找田谋来。”

这李劈的思维跳跃得太大了,话说着,就让找田谋去,这平安愣了半天,才明白。

李劈敬酒,端了半天,这平安也没有动手。

“你几个意思?”

李劈这是要打架的意思了,我特么的怎么也是北方皇帝,这也是太不识抬举了。

当时那一仗,如果李劈不让路,他已经是死人了。

“我想问一下,皇帝在酒馆里喝酒吗?”

这平安的脑袋短路了?突然问这个问题。

李劈并没有意外,这个问题对于李劈来讲,太正常了。

“你懂什么?这叫接地气,亲民。”

平安看着李劈,是恨,是什么的,他琢磨不明白。

田谋进来了。

“北方皇,这是平老将军留下的书信。”

李劈看了一眼平安,平安接过来,打开看。

平安看了半天,一直就是不说话。

李劈也是绷着,这要是在早,早就火气四起了。

“我父亲的埋在什么地方了?”

“将军峰。”

李劈自己命名的,就是埋智叟,万全,蒙飞的地方。

“我把平老将军埋在哪儿,我是敬重他,他明事理,懂天下之道。”

“带我去看看。”

李劈带着平安去了墓地,平安进去,就是大哭。

李劈坐在一边,看着远处,他已经没有泪了,哭不出来了。

那沈初燕的墓,就是沈大帅的旁边,他不想再哭了,于事无补,哭没屁用。

平安过来的时候,李劈过去了,走到平民将军的坟前,跪下就磕头,“咣咣咣”的就来了三下,这三下磕出来的是平安犹豫不绝的心,磕出来的是敬重之心,磕出来的,是一个天下。

李劈的智商不是很高,但是情商要命,这个货就会玩这个。

平安的眼泪都下来了。

李劈起来,平安过去了。

“我顺了你。”

李劈点头,玩深沉,他心里多欢喜,谁也不知道。

平安,平宁,平和归顺了,李劈都封了大将军,执守重城。

田谋的意思不可,离歌到是赞赏有佳,可见,这是不同的,你为军师,他为谋,这就是不同。

李劈对离歌的看法在改变。

平安,平宁,平和的归顺,让李劈是信心大增。

但是李劈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再急了,要是以前的脾气,直接就杀到京都去了。

京都的变化是没办法揣摩的,飞鸟传信,也是一天几次,变化无常。

九位太子对于平家的事情,也是发毛,不安。

他们已经是合心而作,怎么把北方平定了。

事实上,也是各怀心腹之事,如果早就合力而为,那么北方早就平定了,也没有李劈这个北方皇了。

北方皇帝,自己造了龙袍,这是死罪,可是他们看着就没办法,还想安抚,李劈这个二货,是你能安抚得了的吗?

这似乎就如同,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吧。

北方已经是开始稳定了。

就一个无税制,就让百姓高兴了,得了民心得天下。

这事都是要慢慢的来。

离歌确实就是智叟之后,关里有智叟,关外有离歌。

李劈找离歌,问下一步的计划。

离歌说,九位太子必定会出一位皇帝,谁当皇帝弄不清楚,现在就是发展北方的经济,农业,商业,大开城门,纳商入户,无税高收。

李劈是安排好,离歌去做,他不管不问,他关心的就是关里的情况。

飞鸟是一天八报。

平老将军的失败,让关里已经是大乱。

其实,这是最好的时机,但是离歌不让动,不去关里夺城杀将。

离歌的解释就是,亡命之人,必定有亡命之作。

李劈虽然不懂,但是也明白,真的杀将过去,人家能不拼着命的吗?拼着命的保江山,保命,亡命之徒,是可怕的,垂死之人是可怕的。

李劈也是慢慢的信服了离歌,离相,那毕竟是智叟给他推荐的人。

但是,智叟所说的,命书,观天相而为,孔琳,必定成为他的妻子,他必定成为皇帝,天下之皇,他似乎没有信心,以前没有经历,恣意妄为,经历了,才知道世界之大,他不过就是一粒尘沙。

第一百零六章 出使游说

李劈开始喜欢请教离歌离相了,也喜欢和离歌离相聊天了。

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离歌告诉他,长治久安,现在就是发展北方的经济,让北方强大起来。

九位太子争皇位,已经是进入到了尴尬的地步,谁上位,都难料。

这个时候,是一个发展的时机,李劈让冬一棍回去守虎山城,把古明守中城,伊大将军守关城。

对于把古明,李劈是相当的不满了,但是仲大帅说,事出有因,李劈这个人就是这样,讲究,北方人的一个粗劣的性格,不计较。

一次两次,甚至是三次他都能接受的人,如果有第四次,你娘的,谁说什么都不好使,直接就一剑干死。

北方的极寒,地方文化,造成了李劈的性格。

北方的经济发展,历史上记载,是北方较为繁盛时期,当时的河运,也形成了规模,战船商用。

关里九位太子保持着中立,甚至有分割而踞的态势,这到是让李劈欢喜,只是九位太子并没有这样做。

北方发展,那边也在发展,只是缓慢。

历史上记载,没有皇帝的年代持续了五年之久。

李劈也是在这几年中,发展强大。

掠地,发展农业,海业发达,整合兵将,达到了一个北方最高度的经济,政治的集团中心。

李劈甚至是不思进取了,以守北而为,一方称王,则已。

然而,离歌相扶,以称天下,以名扬天下之德,所以,离歌之词,让李劈再烧战火。

野史上的记载虽然不足以信,但是也有言实之意。

李劈这五年来,是最舒服的五年。

他和乌冬生了六个孩子,但是依然没有娶孔琳,甚至没有男女之事,这个智叟的预言,或者说是预测,是不是出了问题,完全就不清楚。

孔琳,智叟的孙女,也是质疑的,问过离歌,离歌所言,并无毛病,等。

就这段历史而方,关外有智叟,关外有离歌,两个人确实是异人能人,但是出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这里我不bb,看后面发展。

那么就讲,九位太子。

久持不下,他们也不是傻逼,知道,如此之下,北方李劈早就图谋天下,他们把北方从来没放在眼里。

但是,北方形成了大势,他们不得不面对。

如此之讲,他们就得抬到面儿上来说。

九位太子相聚,口舌之战,但是无益。

先前的打法,已经是有例子了,没有人再做。

那么,商量的结果就是,派大臣说和。

这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九位太子拥千万之兵,不敢出北方,各怀鬼胎。

但是,天下无君,持续五年,也是天大的笑话了。

天下无治,民乱君混。

这样的场面,局面,都想尽快的结束。

使臣一行竟然有百人之多。

人到虎山城,信儿就传过来了。

李劈和离相说这件事。

“估计就是把北方给你了,其实也挺好的,安北为方呀。”

离歌是在试探着李劈的心思。

“来了就杀。”

离歌也知道,李劈是在忍着,夺天下之心蓬勃。

“您既然这样想,不杀使臣,您可以派人挑唆,夺天下未必就得打打杀杀。”

李劈愣住了,不打杀,夺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离相请讲。”

“孔琳在关里有眼线,乌冬有信鸟,那么,你派人去关里,三五人足矣,你有谋士团,近二十人,这事派谁,你去做。”

李劈斜眼看着离歌,心里想,你特么的也是太坏了吧?

李劈召集了谋士团,这些人白养着,近二十人,也应当做点事儿了。

李劈住椅子上一坐,铁山站在后面,拿着大锤子,是特么的有点吓人。

“各位,我想找几位,出使关里,找九位太子说事。”

李劈的话一出,这些人的脑袋一下就低下去了,只有田谋,路丙在看着他。

其实田谋和路内心里在骂着,你他妈的又要干什么呀?

这两个人有事是跑不掉的。

没人说话,李劈看了一眼铁山,这铁山真不傻,马上明白了,大锤子抡起来,上来就是一锤子,砸到桌子上,那是碎片乱飞。

李劈心里也骂着,你大爷的,你轻点儿呀。

那铁山一点劲儿也没使。

所有的人都傻了,懵逼了。

“说话。”

田谋说。

“您得说话呀?怎么个意思?”

“派五位谋士去关里,找五太子说事,就是离间。”

田谋心里骂着,你特么的有话就说,这一锤子,差点没吓死。

“我去。”

路丙说完,站起来要走。

“站住,你去?你去谁给我出主意?”

路丙一听,你大爷的,有屁早说呀,不让他去,也不放个屁,这心吓得。

田谋一听,心里高兴了,这货到是念着情义,不让路丙去,他也不能去了,果然是如此。

“我点。”

李劈点,五个人跟死了爹妈样,阴沉着个脸,他们享受的时候不说,这个时候就这逼造型了。

“田谋,路丙,你们两个明白我的意思,找五太子说事,离间之计。”

两个都应了,李劈拿着那半截的剑出去,这剑现在是没有人不害怕,坐冰寒剑,一剑寒体,一寒锁心,一寒夺命。

李劈走了,打马出城,自己,谁也不让跟着。

一路的狂跑,去锁阳城,找仲大帅。

仲丘给弄酒菜。

“仲大帅,你说我能坐天下吗?”

李劈的问话,有点幼稚了。

仲大师回了一句,让李劈愣住了。

“你再去大域一次,就知道了。”

李劈站起来了。

“你想造反?”

“我造什么反呀?有吃有喝有老婆的。”

仲丘笑起来。

“也特么的是,我就是憋屈,要打就打,一挺几年,就是发展,现在弄得我都没有脾气了,温柔乡里存温柔。”

仲大师一听,一下就大笑起来,这话能从李劈的嘴里冒了来,破了天荒了。

“你笑我?”

“北方皇,你说得没错,没错,但是,发展是道理,这训练我可是一直没停呀。”

“谢谢你仲大师。”

“说谢,我得谢您了,大域之地,极寒之地,从那儿出来,不说有吃有喝,就是一切都好。”

“唉,我到是想了,就是盘踞北方之地,在北方称个王就得了,我的兄弟们也不用再出生入死的,当年,沈大帅,蒙飞,万全,都为我而死,我真是心痛呀。”

李劈找仲大师聊天,也是想说点真话,发泄一下。

第一百零七章 刺杀团

李劈又是大醉一场。

他回卧龙城,五名谋士已经出发了。

李劈问离歌,用什么样的计谋呢?

离歌也是服了,谋士已经出发了,还不知道怎么弄。

“五名谋士出使关里,游说五太子,五太子现在九位太子中,实力最强的,但是其它的太子是私下有联合,五太子要动,就会合兵灭五太子,这回去,就是告诉五太子,让他承诺,把北方之地给你,你让人带兵进京都,帮他打其它的太子。”

“那八位太子有兵八百多万,我长途而入,那胜算的可能性很小。”

“看势而为,不是真打,就是消减他们的实力,五太子会被安上反叛之名,必然得败,一败无路可走,就得北上,出关,那出关之后的事,你就明白了。”

李劈没有想到,这离相也挺坏的,这是要坑五太子。

“五太子能进套吗?”

“五年没有皇帝了,九位太子都着急,可是互相牵制,谁也不敢乱动,那五太子实力最强,只要你说出兵,并带着一百万的大军去,必定是要打起来,打起来,你就带兵往回撤。”

“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这是计谋,不是称兄道弟的讲感情。”

李劈琢磨着,如果五太子要是玩心眼,把这一百万将士给包了,那就没招儿了,那可是京都之地,这点离歌也能想到,不是他操心的事情。

离歌让冬一棍带兵,再往那边派过去二十万的兵,一百万出城,撤回来也好撤。

李劈不打架心烦,本以为他带兵,看来是带不成了。

李劈闲不住,离歌就让他弄了一个大学堂,智叟学堂,纪念智叟,野史记载,这是北方第一个大学堂,当时有学生三百多人。

李劈喜欢剑术,也就势的弄了一个剑堂,招天下能士来教剑术。

就在当时来讲,剑堂也是红火,最多剑士的时候,有二百多人,那场面可想而之。

李劈每天就是瞎折腾。

那田谋也不谋军事了,让离歌给安排制定法律法规,和关里通商通业,当时的马市,草市,布市……在北方已然成了一个北商,商业圈子。

史上记载,当时是鼎盛一时,就马市,一天交易的马匹,就过百匹。

李劈身边总是跟着铁山。

那天李劈去马市,说给铁山再弄一匹好马。

进马市,有人就认出来了,李劈和铁山。

让路,李劈转着,看上了一匹马。

铁山也喜欢上了,这马是真的太好了。

李劈上马,试马,马很烈性,折腾一气儿后,直接就冲出了马场。

铁山愣了一下,抓了一匹马,上马就追,这马没跑出马市,就倒在地上。

铁山有点慌乱了,这李劈要是摔个好歹的,他这个护卫将军也是有罪责的。

这李劈抱着马脖子就不松手,这马是一种狂奔,往西跑了,百里无人之地,那马竟然停住了,李劈以为是被降服了,他正要带马回去,突然就从山后面,冲出来一百多人,把他包围了。

李劈看着这些人,知道,绝对不是土匪那一类的人,而是训练有素的人。

他们拿着的兵器也各不相同。

“李劈,你快快下马降了。”

“干啥?打架呀?”

“要你命。”

“你要命,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

“刺杀团,千人刺杀团,你今天不死,早晚得死,不如就下马,把你押回京都,你求求几位太子,也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李劈想,他妈的,又来刺杀我来了,就这能耐。

“那就来试试。”

李劈根本就不害怕,他把剑举起来,这些人都大笑起来,那半截的剑,确实是有点滑稽了,但是他们不知道,坐冰寒剑的厉害。

一个人打马过来,大长枪就一通的扎,套路娴熟,看来是老手了。

李劈就是躲着,闪着,偶尔的来一剑,那坐冰寒剑不打到一定的时候,寒剑不出,这是李劈挺窝火的地方,离歌的意思,还是没练到火候。

那刺客也是久战不下。

“都给我上。”

“我靠,打群架呀?你们一百多人打我一个,不讲道理。”

人家可不管你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就是想要你的命。

一百多人上冲上来,李劈就是再有本事,也忙不过来。

周旋了十几个回合,腿就被扎了一枪,李劈大叫一声,想往外冲,那真是围得水泄不通。

李劈想,今天是完犊子了,这坐冰寒剑就是出不来。

李劈琢磨着,这样也不行,突然大叫一声。

“停。”

这些人一愣,退后。

“我特么的降了,不跟你们玩了,一百多人打我一个。”

李劈把剑扔了,跳下马,他的腿受伤了,跳下马就蹲下了,突然他把剑捡起来,猫着腰,在马下绕着,拿剑砍着,那马受不了呀,连跳再跃的,就乱套了。

李劈冲出去了,可是没马,靠腿跑是不行,还受伤了。

李劈心想,这回要见阎王去了,得和阎王爷去喝酒了。

铁山来了,远远的就一嗓子,虽然挺远,但是这一嗓子,还如同打雷一样,一百多人都拉住了马,李劈逃过一劫。

铁山冲过去,举着大锤。

“连北方皇也敢伤,看锤吧。”

这大锤抡起来,呼呼直响,枪碰上就飞,人碰上就亡,一百多人,看架势不好,一带马,都往山里跑了,铁山要追。

“不要追。”

李劈上了铁山的马,那匹马,跟着那些人跑了。

回卧龙城,包扎好伤口,李劈就琢磨着,刺杀团,一千多人,那是还有人出了关了,到了关外。

李劈找离歌,离歌说,他们肯定是会这样做的,你以后小心就是了。

“那五个谋士有动静吗?”

“冬一棍带着一百万的兵出发了。”

“嗯,我应该带着所有的兵,杀过去。”

“你别冲动了,那样只能是让他们合兵一处,打起来,不一定就行。”

“也是太阴险了,玩阴的。”

“你也不用着急,他们冲着你来的,再找些护兵保护你。”

“不用,有铁山就行了。”

李劈伤没好,就到剑堂去,他的破剑到要命的时候,就不好使。

李劈拿着坐冰寒剑。

“你跟我比剑的没有?”

李劈喊了一嗓子。

没有人说话,心想,你是北方皇,伤了你,就是死罪,何况,你那是坐冰寒剑,谁都不想死。

李劈又问了两声,依然是没有人应。

第一百零八章 寒剑如冰

李劈火了,这个急脾气。

“大爷的,不玩是吧?”

李劈举剑就劈,冲着一棵树去了,一剑下去,那寒剑竟然出来了,树裂开了,再看那树,慢慢的挂了霜,树叶慢慢的由绿变黄,落下来了。

“爷爷的。”

李劈气得骂着,拎着剑进酒馆了。

“铁山,过来,坐下一起喝。”

铁山坐下。

“铁山,你说这坐冰寒剑,什么破剑?”

“我听师傅说过你的剑,剑由情起,剑由心生,剑随体,随心,随意,随形……”

“你怎么也酸起来了?不懂,别说了。”

李劈喝酒,想着刺杀团,竟然玩了这么一招儿,他是得小心了。

刺杀团有上千人,分成多少伙,不知道,随时就会出现,甚至在李劈睡觉的时候,都有可能。

他不能闭城关户,北方的经济刚缓过来,他不能那样。

那五个谋士回来了,冬一棍的兵出撤回来了。

五太子果然是被弄了一个叛逆之罪,八位太子就围攻。

他们就是有人心里明白这是计,也不说破,少一个对手,当皇帝的希望就大一些。

五太子逼得带兵突围,直奔北方而来。

奔到中城,要过关。

探报报上来,李劈让把古明放人过关,他去了关城等着五太子。

五太子带的兵有十几万,估计其它的兵不是降了,就是被杀掉了。

这五太子到关城,站在城下。

“李劈,借我三百万兵,我杀回去,这个皇帝我不当了,保你。”

李劈都笑起来了,扯他妈的犊子,这话他能信吗?骗三岁的孩子。

“五太子,不可能?”

五太子气得怪叫,李劈可不傻。

“这十几万的兵,都是我的兄弟,给你了,好生待着。”

五太子自刎了,李劈一看,这脾气,太火爆了。

“收兵,十几万的兵,分散到各城,五太子埋到北山上去。”

李劈没有想到,这五太子竟然玩了一个自刎,他还想和他玩玩呢,没料到,就这么完了?特么的白跑到关城来了。

李劈带着铁山,一万的兵,往回走,他上次被刺杀,也吓得不轻,如果不是铁山来了,他就完了。

李劈回卧龙城,和离歌说了。

“这小子倒是有点脾气。”

“剩下的八位太子怎么弄?”

“形势是变化的,这就不太好办,听传来的信儿,再定,你也记住了,关里不会闲着的,千人刺杀团,恐怕是历史上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刺杀团了。”

“有点吓人,我特么的从来没有害怕过,这次我是怕了。”

“怕就对了。”

离相起身走了。

李劈喝酒,然后去剑堂,上百人在看两个人比剑。

他看了一会儿。

“跟我比。”

都看李劈,半天一个人说。

“你把坐冰寒剑放下,拿普通的剑来,我跟你比。”

李劈把剑递给铁山,接过一把普通的剑。

那个人站在那儿,犹豫了半天。

“你败了,不能让那个黑大个上,太吓人。”

“我李劈是不讲道理的人吗?你胜了我,我给你万金。”

这北方的皇帝赌性还挺大的。

“那我输了呢?”

“你给我提五年鞋。”

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好,看剑。”

李劈往前冲,脚下滑了一下,差点没趴下,把那个人吓得大叫一声,跳出老远。

心还想着,这特么的什么剑法,玩命呀?

反应过来,也笑起来,这李劈的剑法都说吓人,也不怎么样,腿脚都不利索。

这李劈的伤,没怎么太好,刚才没站稳,性子也是太急。

李劈挥剑,那小子接剑,打得到了行云流水一样,那小子心里也明白,就是陪着玩玩,他也是好奇,这李劈这熊样的能当北方皇,他也能当。

这几十招下来,李劈一个转身,把后背给那小子了,那小子一看机会来了,就扎过来,李劈也是太不正经了,那小子是扎过来了,李劈的剑从裤裆下面冒出来了,原本,这也他绝对是扎不到人家的,人家非得给扎一个透心凉不可。

那小子一看这种玩法,一激灵,一个高儿跳开了,他不敢伤李劈,李劈又玩邪恶的,他不知道这货要干什么,冷汗都下来了。

这小子跳得是真快,如果他真的扎李劈,今天小命就没有了,李劈的一剑,从裤裆下冒出来,随后就有一把如剑一样的,半透明的冰,如冰的剑出来了,速度极快,一下就扎到了远处的墙上,墙出了一个洞,那剑也不见了。

再看李劈,把手里的剑一扔。

“小子,别忘记了提鞋。”

李劈走了,铁山愣了半天跟着,那些人都傻了,李劈走了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

“坐冰寒剑,坐冰寒剑,这才是坐冰寒剑……”

乱成了一锅粥。

李劈带着铁山进了酒馆,他打了一架舒服了很多。

“你刚才那一剑,怎么打的?”

“裤裆望月。”

“你后背给别人,别人一剑就扎你个穿心。”

“他敢,我是皇帝,他没那个胆,我就是逗逗他玩。”

铁山一想,他不知道?这不是比他还二吗?

“我说的是坐冰寒剑,那冰剑怎么来的?像冰一样,闪亮着,就出去了,把墙扎了一个洞,剑就融化了。”

铁山看得明白。

“什么?”

铁山又说了一遍。

李劈愣住了,他也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坐冰寒剑,这剑于心,于意,不是剑本身的事情。

李劈走出酒馆,扑通就跪下了。

“师傅,师傅,我想你呀……”

又哭又嚎的,把老百姓吓得一激灵,酒馆老板腿直哆嗦,这货特么的犯什么病了?

李劈嚎了一通,进去就喝酒,这铁山都受不了,跟演电影一下,说收,“啪”的一声,就收了,不哭不嚎,眼泪都一下停下来了。

正喝着,一个小孩子,有三岁多些,扒着门看。

“小孩子,过来,给你吃的。”

李劈叫着,那小孩子蹒跚着过去,站在桌子那儿。

“叫什么名?谁家的?”

李劈问着,铁山站起来就走,他心里骂着,我干你大爷的,我特么的不跟你混了。

原来那孩子是李劈的儿子,他竟然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铁山能不气吗?

李劈生了六个孩子,一个三胞胎,一个双黄蛋,一个单子,三年弄出六年孩子来。

这老大是单子。

李劈不认识也没有毛病,整天的不着家,回家不是天黑,就是半夜了,他和乌冬似乎就那么回事,他想着的是沈初燕,似乎永远也忘记不了一样,一想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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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攻城

酒馆的老板看不下去了。

“那是太大子。”

“我的儿子?”

“对。”

“我操,我儿子呀,儿子过来。”

李劈把这个儿子抱到怀里,左看右看的。

“还特么的真像我。”

酒馆老板都要跪下了,这真是爷。

李劈混到这个程度了,也是没谁了。

李劈喝完酒,拎着破剑,就在城里呆不住。

他骑着马要走,铁山就过来了。

“我得叫点护兵。”

李劈想想,真得叫,刺杀团上千人,看来这八位太子是玩了命了,非得把他弄死不可了。

这请的应该都是高人了。

李劈打马出城,他去河边。

下马,站在河边。

“铁山,你说,将来从这河下去,直入京都,是不是可行呢?”

“可行,这条线,直往京都,一个月就能进入京都。”

“我们的海军怎么样?”

“不知道。”

李劈上马,往海军那个城去了。

那个城的将军,看到李劈来了,把城门打开,出来迎接。

李劈进城,将军要准备酒菜。

“不用了,去南门,看看海军。”

上次从冬一棍那儿弄来的海军,就没有再回去,这海军的实力也是应该很强大了。

从南城门出去,就是河了。

这河被拓宽了上千米,形成了一个训练场。

大船有百只了,小船无数。

“如果顺流而下,到京都需要多久?”

“水路二十八天就能上岸,再步行两天的时间,就到了。”

“还能再快吗?”

“雨季的时候,会快上四五天。”

“对了,水里混,水里长在吗?”

“在。”

李劈这个时候又想起来,那两个人来,水里混,水里长。

两个人来了,是兵长,原来李劈说给将军当的,一转头,就把这两个人给忘记了。

水里混和水里长看到李劈,跟见到亲人了,心想,你特么的可算来了。

“水里混,水里长,在这儿怎么样?”

“训练辛苦点,其它的都好。”

水里混心想,你特么的别忘记了那件事。

“水里混,你是大哥,我答应过你们兄弟两个的事儿,先提你当副将军吧,以后看你的战绩。”

水里混和水里长跪下,谢李劈。

李劈看着这海军,现在得叫水军了,没有海。

他心里舒服,这看着有气势。

“上船。”

上船,李劈站在船的前面。

“开船,给我全速前进,往前,直奔入海口,往虎山城去。”

这李劈是一出一出的,那城的将军有点发懵。

“你不用去,守城,水里混将军,水里长,你们两个带兵,走。”

“北方皇,这一去就得十三四天。”

“怎么了?”

铁山坐到一边,不说话,他习惯了李劈的瞎折腾。

“听说刺杀团千人……”

“怕鸟?”

李劈火了,水里混也知道,李劈是什么性情。

“准备所有的东西。”

水里混喊着。

“北方皇,您到舱里去,酒菜马上到,我们需要准备东西。”

“去吧。”

水里混刚走两步。

“回来。”

把水里混吓得一哆嗦。

“检验一下水军,去打虎山城,也看看冬一棍这混蛋干什么呢?”

“真打?”

“真打,如果打败了,我就把你扔进虎山城的海里,你以后就叫海里混。”

水里混心想,你大爷的,这个副将军提的,是来催命来了。

水里混准备东西,这一仗五十条大船全部出动,带兵三十万,火炮五门都干上船了,这是玩真的了。

准备的时间长了,李劈就火了。

“水里混,你特么的怎么搞的?这要是敌人来了,还让你准备这么久吗?”

“马上。”

开船了,李劈觉得不错,大船顺流下。

风景不错,李劈到上面喝酒,看风景。

铁山就不舒服了,陪着喝酒,还得小心,刺杀团谁知道,会不会在岸边埋伏呢?

河道最窄的地方,大船勉强的能过去。

他问水里混了,有三段这样的地方。

铁山也是告诉水里混了,到这三段,一定要小心。

一路上的风景是真不错,李劈这心情非常的美好。

三天后,过了第一段狭窄的地方,突然就从树丛中,冲出来十多个人,射箭。

把李劈给吓得一哆嗦。

水里混大喊,把李劈护到舱下,火炮都干上了,几炮,人就跑了。

这刺杀团看来是知道消息了。

李劈上来看。

“这河道为什么不弄宽点?”

水里混心里想,你大爷的,这河道多长,这得多大的工程,得多少人?

“实在是河道太长了。”

“我不管你多长,等这次回来,给我加宽,至少是两条船并排着跑。”

水里混先应下来,那就是将军的事情了,他只是一个副将军。

行船十三天,到了虎山城正是半夜,靠海的城门。

“攻城,给我打。”

水里混知道,守城的是冬一棍,这得多大的仇呀。

火炮一通的轰,城门就开了,人杀进去了,李劈跟疯子一样,也往里杀。

铁山跟着,他没动手,就是跟着,都是特么的兄弟,没法打,他大锤一出手,必定死人,不像剑。

李劈是直奔将军府,冬一棍光着膀子,拿着大棍就冲出来了,狼狈到了极点。

看到李劈,当时就傻了。

“好了,停。”

李劈瞪着冬一棍,他也马上就明白了。

冬一棍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这特么的犊子玩意,偷袭来了。

李劈进将军府,坐在椅子上,看着冬一棍,就是不说话。

冬一棍吓懵了,跪着,解释。

李劈听了十多分钟了。

“好了,起来,摆酒。”

冬一棍让要摆酒,自己把衣服穿上,折回来。

“坐下,喝酒。”

冬一棍知道,这回是坏事了,这脑袋说不定一会儿就掉了。

喝酒,李劈看着冬一棍。

“你又胖了。”

这话听着,谁不害怕?

“北方皇,我天天没闲着。”

“没闲着?没闲着,我打进来了,你干什么呢?”

冬一棍不说话了。

这冬一棍确实是没闲着,可是到这儿开始就发福,喝凉水都长肉,他也没办法。

只是,这次让人给攻了城,确实是自己有问题,后城门他是没有料到,会有水军攻上来,忽略了,大意了。

而且他的探报只是探京都那边的消息,这边是自己的人,也没有放探报。

此刻,冬一棍也是明白了,再解释没屁用了,李劈要想杀他,再多的借口也没用。

第一百一十章 娶亲

冬一棍不说话了,李劈喝酒喝得生气了,把杯子摔了。

“来人,给我打。”

冬一棍被按到地上,一通的棍子,把冬一棍打得惨叫。

“冬一棍,这是给你的教训。”

李劈进屋就睡。

早晨起来,叫水里混。

“你就在这儿不动,当水军的将军,还有你的弟弟当副将军,主管水军,那冬一棍管不着你们两个。”

水里混想,特么的,一下就给扔在这儿了。

李劈,铁山,带着五百护兵,骑马往回跑。

到中间,那把古明看出来是李劈,开城门。

“北方皇,探报说,虎山城被攻下来了。”

“什么探报?这么不准?是我攻的。”

把古明愣了半天,反应过来了,心里想,这特么的要是攻我,我也完犊子了。

李劈在中城呆了一天的时间,四处的看,有一些方他指出来,怎么怎么弄。

把古明没有想到,李劈这货竟然知道哪儿是薄弱的地方。

把古明没有钱再修了,但是不敢说,说了容易被抽嘴巴子。

仲大帅过来两次了,说了李劈对他不满,他不得不小心。

李劈带着人,到了关城,仲大帅早就把酒菜摆好了。

李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把古明不知道,冬一棍不知道,那仲大帅早就知道了。

“北方皇,这招是厉害了,各城以后也是注意了,这是提醒他们。”

仲大师知道李劈喜欢好听,说完好听的,他高兴了,再说不好的,他也不在乎了。

“您这样亲自带兵出来,是不行的,您是皇帝,皇帝出事了,那不是乱了?”

“嗯,有道理,你对八位太子以后的行动有什么分析?”

李劈就问这难受的问题。

“变化莫测,八位太子现在是鼎立的局面,最后谁先发难,不知道。”

“你说那离歌,和智叟相比,谁厉害?”

李劈的思维有点问题,东一下西一下的,仲大帅就得猜测,他到底想说什么。

“各有特色,不好说谁厉害,不能相比。”

“也对,你说我娶孔琳不呢?她等了我这么久了。”

仲大帅心里也骂上了,这事特么的问我?你娶不娶的谁知道?

“这话怎么讲呢?应该娶了吧?”

李劈瞪着眼睛看着仲大帅。

“应该吧?那是该还是不该呢?”

“该,也给智叟一个交待。”

“那就好,你说的。”

仲大帅这就躺枪了,回去,李劈肯定是四处的讲,是仲丘仲大帅让他娶的。

李劈和铁山回卧龙城,没有遇到刺杀。

铁山松了口气。

李劈去见离相,这离相竟然不见。

李劈站在外面骂了一个多小时,离歌还是不出来。

“你爷爷的,你太爷爷的……”

李劈是想让离歌表扬他一下,可是离歌不理他。

他找孔琳。

孔琳在看书。

“仲大帅说,我得娶你。”

孔琳一愣,这货终于是开口了。

“噢,那意思你不是想娶呗?”

孔琳聪明,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我想娶。”

“你有乌冬就行了。”

“我怎么就不习惯她呢?总是别扭。”

“别扭生了六个孩子?”

孔琳火了。

“你看着办吧。”

李劈走了,对于这样的事情,李劈是挠头的。

李劈回来三天了,离歌才见他。

李劈火气冲天。

“你装什么犊子?我是皇帝,你连皇帝都不见,你不想活了?”

“那你杀了我?”

李劈举剑,想了半天。

“我就不杀你,怎么着?”

离歌都气乐了。

“坐吧,北方皇,我不见你,就是让你反思一下,你打冬一棍,你是想试一下,也想看看各城的实力情况,但是你至少得告诉冬一棍一声。”

“那还有意义吗?”

“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次出行,有三点,一,五十条大船出战,开支多大知道吗?二,一路上,刺杀团是没有机会,有机会,你就悬了,三,你伤了冬一棍的心,听说还打了棍子。”

李劈这到是没有多想,想想,确实是。

“那怎么办?”

“事情发生了,就别多想,我离歌也想回岛上看看,安慰一下冬将军,没事的,我能摆平。”

“不行,你是要跑吧?”

离歌乐了,这小子也不傻。

“我不跑,就是看看情况,也在这儿呆烦了。”

“太不安全了,刺杀团也会杀你的。”

“你说得没错,但是我是离歌,关外智叟,关里离歌,我让他们杀了,那我离歌也不叫离歌了。”

“那铁山你得带上,再派我的内兵一万。”

“不可,不可,我就带着我的徒弟就行了。”

“这能行吗?”

“有一些事情,你还是不懂的,慢慢看吧。”

“对了,我要娶孔琳,可否?”

“自然了,她等了你多久了?”

“那就好,离相说娶,我就能娶。”

李劈站起来就走。

其实,离歌对李劈的这次行动,还是挺高兴的,这小子有想法了。

李劈出来,就找孔琳。

“我娶你,明天就娶,今天安排。”

“你有病吧?”

李劈根本就不理孔琳,他心想,我特么的是皇帝,我想娶谁就娶,告诉你一声就不错了。

李劈让田谋安排,必须红火。

田谋都傻了,他习惯了李劈这一出又一出的,可是这出玩得大了。

红火,各城来祝贺,城远的,也赶不到呀。

这也是太乱了。

田谋是没办法,能来的就通知,然后就是净水泼街,挂红上彩,这通忙呀,一直到天快亮了,还有很多没弄完。

“田军师,怎么办?”

路丙问。

“就这样了,他爱满意不满意。”

这田谋忽略了一件事,孔琳的衣服准备好了,天亮前准备出来了,找孔琳,找不到了。

这一下就完了,问谁谁也不清楚。

田谋傻了,马上找离相。

“孔琳怕是不高兴了,人呢,在沈大帅的墓地,你好生的劝劝吧。”

果然是,孔琳在父亲的墓前坐了一夜。

田谋要劝,孔琳站起来了。

“田军师,我不为难你,我嫁就是了。”

“孔琳,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在这个城呀,也就你了。”

孔琳穿上衣服,准备出嫁。

那李劈也套上了衣服。

卧龙城的人是人山人海的,各城能来的都来了,贺礼自然不用说了。

李劈拉着孔琳的手,在街上走,往宫殿去。

要上台阶的时候,乌冬出现了,拿着剑。

田谋捂住了脸,老天,李劈,你真是我亲爹,娶的人,你没说好,也罢了,这乌冬你也没跟着说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寒剑如雪

田谋没动,叫路丙。

“你过去说。”

“我才不去,那乌冬什么人?剑术很厉害的,上来一剑,她可不管你这个那个的。”

“你去不?不去,北方皇到时候怪罪下来,你就得死。”

“你少威胁我,我死,你能活着?你是这次婚礼的主要人。”

“你们都是我亲爹,我弄不过你们行不?”

田谋跑过去了。

“乌冬皇后,您这是舞剑庆祝吗?都知道您的剑术好,来一段,这是添彩呀。”

“我想杀了李劈。”

“你是皇后,那孔琳只是贵妃,不是吗?您这样做,就有失皇后的宽容了,让人看着,你小气,不是吗?”

这特么的田谋的嘴是太会说了。

“到时候,她得听您的,您让她倒茶,她敢不倒吗?你不抽她?北方皇娶了贵妃,那是给您娶了一个佣人,那多开心。”

乌冬没文化,一听,也是。

“那好,我舞剑庆祝一下。”

李劈看到乌冬出现,也是一愣,知道麻烦事儿来了。

没有想到,田谋把事情摆平了。

田谋下来,一脑门子的汗,这乌冬急了,一剑要了他的命,也白死,他心里太佩服自己了,简直没法形容自己了。

路丙说。

“帅呆了。”

“滚。”

路丙的级别可和田谋差得太多了,一个是军师,一个是谋士。

李劈的婚礼总算是没有出大问题,对付下来了,田谋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第二天,送离歌离城,李劈还假门假式的哭了一场。

离相离开后,李劈这心里似乎就没有了底儿一样,他开始小心了,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李劈每天听着各种消息,关里八位太子没有动静,大概就等着刺杀团的成功。

李劈每天喝酒,比剑,就是剑堂,这儿从来都是非常的热闹。

剑客来自五湖四海,都想让李劈看上,给封一个将军什么的,李劈的将军是满天飞,一张嘴,就是一个将军。

李劈也是正有这个意思。

他站在一边看,这些人的剑术,真是一般,花架子,实用的是太少。

李劈正要转身走,一个人走过来,那人一直也是站在一边看着。

“北方皇,能比试一下吗?”

铁山就靠过来了,铁山心里清楚,这里混上一两个刺客也是有可能的。

“我坐冰寒剑,你能行吗?”

“坐冰寒剑我见识过,确实是很厉害的剑法,但是也不一定就是天下第一。”

“我没说坐冰寒剑天下第一,你想比,就把生死文书立了。”

“没问题。”

李劈让铁山把路丙叫来,立了生死文书。

路丙小声说。

“这可是玩命的事情,您……”

李劈根本就不听。

这下有热闹看了,除了剑客,老百姓都围了好几层。

李劈拿着半截的剑,站到场地,那小子的剑看着普通,但是李劈是加了小心,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人眼睛里的杀气。

他进场之前,小声告诉了铁山,叫护卫兵把这剑堂包围。

李劈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刺客。

他立剑,看着这小子。

这小子上来就来了一个剑花,有人叫好。

李劈根本就不看这些东西,花架子的东西。

这小子先上了剑,李劈挡剑,他就感觉到,这小子并没有发力,那剑就有千斤之重,他意识到了,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剑客。

李劈发现这小子的剑术有点熟悉,路数似乎看到过。

李劈是加了小心。

二十多招,李劈就跳开了。

“我上厕所,等我,别跑。”

李劈去厕所,铁山守在外面。

李劈看出来了,这小子的剑法和他有一些地方相同,那是查总兵父亲的剑法,最初他以为是智叟的,后来细看,并不是,他有点吃惊。

如果是查家的人,这是来报仇拼命来的,他得小心了。

李劈知道,自己去大域的时候,跟查总兵的父亲学了剑法,阴阳之剑,他并不用担心,他是合剑成了坐冰寒剑,但是人家毕竟是查家的人,不然这个人也不会来拼命。

李劈回到场地。

“你报个名吧,到时候死了,我好给你立个石碑什么的。”

“不必,我死了,自然有人埋我,你把你的后事处理好就行了,北方皇一死,这北方是不是会大乱,也难说,七十七城,每城的将军,总兵……想想可怕。”

这小子还懂这个。

“你叫什么?”

“查一查,查总兵的儿子。”

李劈一愣,查总兵还有儿子?

“没听说查总兵有儿子呀。”

“我爹不会让查家断根的,你自然是不知道。”

李劈想想,手有点软,这个查一查,也许就是查总兵的唯一的儿子。

“算了,你走吧。”

“李劈,你就是一个混蛋,我不杀你能走吗?”

“你杀了我,你也离不开这里的,护兵几千,就在外面。”

“我杀了你,死了也没有什么,这仇总得报吧?”

“报仇,这个肯定是没错的,我放你回去,你再学学剑法,我的剑法是和你爷爷学的,后来和智叟学的,阴阳合剑了。”

“我知道,我爷爷和智叟是同门,但是我也不一定胜不了你,我这是查家剑法。”

“你太固执了,来吧。”

查一查突然就跃起来,凌空两米多,把李劈吓了一跳。

李劈闪开,撩剑,闪开,查一查落地,李劈没有进剑,等着查一查进剑。

查一查确实是不简单。

再进剑的时候,就是虚剑,连三虚,第四招是实招,李劈总玩这个,他早就看明白了,实招的时候,李劈也把剑扎出去了,同生共死,把查一查吓得,马上变招,这一招没起作用,查一查也是冒了汗了。

看来李劈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帝。

查一查急七招,急如雨,行如风,快如闪电,慢如虫蠕,一快一慢,两快三慢,捉摸不定,一般的剑师就没办法招架了,根本就不知道何时快,何时慢,这是变数,在使剑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定式,这就是一个好的剑师了,没有定式,运用变化莫测。

李劈知道,这是查家剑,后期发展了。

这急七招,夹着慢招,把李劈弄得有点发乱,这样下去,自己容易后伤,这小子是剑剑夺命,把李劈是惹急了。

他有意把这个查一查留下,但是一想是查总兵的儿子,他死了这条心,但是他不想杀了查一查,给查家留个后人吧。

李劈变招,一个翻身,剑出三花,把查一查吓得一哆嗦,后退了几步,站稳,又进剑,李劈想,我不跟你玩得久了,突然出问题。

李劈在查一查进剑的时候,突然举剑冲天,大叫一声。

“剑来。”

查一查硬生生的停住了剑,这一声把他吓了一跳,更诡异就是,他进剑,这货把剑冲天,不接,不挡,这是玩命,查一查不敢贸然的进剑了,这是一个套吧?

谁拿自己的命玩呀?尤其这是皇帝,更珍惜自己的命。

查一查正琢磨着呢,下一招怎么办。

天空下了雨,小雨飘飞起来。

李劈举着剑,一动不动,突然,那些雨都变成了雪花了,寒剑之寒呀。

把查一查看得都傻了,那雪花就在他们两个人的头上飘落着。

查一查心惊,这寒剑之寒真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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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死刺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

查一查突然就感觉浑身如针扎一样,那是雪落到他的身上,寒针入体。

李劈没动,查一查一下就跳到一边,跳出了落雪的圈子,李劈收剑,雪花没有了。

查一查一动不动的,犹如万箭穿身。

查一查痛苦的蹲下了。

李劈走过去。

“挺过去就没事了,我没有想杀你,不然你是没有命活着的,你走吧。”

“李劈,我还会来报仇的。”

“我随时奉陪。”

李劈带着铁山走了。

“应该杀了他。”

铁山在后面说。

李劈没理会,他现在需要人,能拢住一个是一个,哪怕是仇人也好。

李劈去孔琳那儿。

孔琳在看书。

“现在形势不明朗,我最担心的就是八位太子,一齐打来,现在我也清楚,就北方现在的实力,肯定是不行。”

“京都那边传来的消失,八位太子都不动,实力相当,谁也不想把实力损失在平定北方上来,北方现在大力的发展,等待时机。”

“等待?”

李劈一听这事就心烦。

“还有,就是刺杀团的事情,你一定要挖出来,肯定有一个总头儿,如果能为自己所用,最好,这些刺杀的人,大多数都是太子身边的人,武功高强。”

“如果这么说,也是忠心的人。”

“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太子当上皇帝,一谋前程,如果让他们看不到前程呢?自然会就归到你这边来。”

“具体的呢?”

“具体的你问田谋吧。”

“离歌走了,我一直就担心,他一去不返了。”

“不会的,放心吧。”

李劈去找田谋,问这件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们也弄个刺杀团?”

“对。”

“京都不比北方,想进京城都难。”

“形势不是这样的,八位太子都在招人,尤其是能人,这个时候混进去,容易。”

“那可是九死一生。”

“不,是必死,死刺。”

李劈一愣。

“那谁去?”

“仲大帅手里有死刺之人,近百人之多。”

“仲大帅手里有死刺人,我怎么不知道?”

“仲大帅料到有这么一天的,他给你准备的,没告诉你,怕你乱用。”

“噢,这样,那我得去找仲大帅。”

“你一个皇帝没事别跟下人一样。”

李劈一瞪眼睛。

“瞪什么瞪?我去办。”

田谋一转身就走了。

“跟我皮上了。”

李劈嘟囔着。

李劈拎着破剑出来,进酒馆。

他就琢磨着,再往京都推进一步,在京都几百里外,屯兵,这样打起来,是不是更好呢?

李劈这个人如果想办什么事情,挺固执的。

他把路丙叫来了,喝酒。

他把想法说了,路丙一愣。

“想过利弊没有?”

李劈摇头。

“首先,你要屯兵多少?屯兵所用?你让谁去?屯兵的地方……”

路丙的意思是不行,提出了十多个问题,李劈听得发懵,最后一下就急了,一拍桌子。

“我特么的问你,你到是问上我了。”

路丙一脑门子汗。

“这事,要和谋士团商量。”

“你把这些白吃饱弄到谋士房,我一会儿过去。”

路丙走了,李劈喝酒,这离歌还不回来。

他想琢磨着,离歌进来了。

“哟,我的离相,正想你呢?”

离歌坐下,倒上酒。

“你是想我给你出主意吧?”

“对。”

李劈把想法说了。

“可行,但是要安排好,大将你不舍得,这儿大部分可是原来皇帝的人,你让他们去,等于把他们送回去了,那就让大域的兵去,屯兵二百万,你让冬一棍再推进一步,把古明也推上一步,仲大帅不动,把古明的中城,你再派一个人。”

“这样会有什么坏处?”

李劈也知道想坏处了。

“逼八位太子不安,八位太子有八居天下之势,就是把关里分成八块,就是八国,等着时机,谁能当皇帝,看情况再定,如果这样,就不好打了。他们是八国,但是也是一国,他们稳定了,发展,那可比关外发展得快,等到势力起来了,我们难弄。”

“还是离相看得远。”

李劈又说了死刺的事情。

“可以,但是不是死刺,这些人不能死,就是假刺,有真刺的机会,就刺,没有刺杀成,立刻就回来,派出五十个人就可以。”

“那是虎口呀,进去出来难。”

“确实是,九死一生。”

离歌回去休息了,李劈去谋士房。

这些人竟然在吵什么,李劈进去了,他们不说话了。

李劈把剑扎到桌子上。

“我跟你们说,在京都三百里处屯兵,找一个可以屯兵之处,二百万,还有,谁带这二百万的兵,给我意见。”

李劈看着他们。

半天,有人说话,说派谁去的都有,李劈摇头。

最后又吵起来了,李劈站起来,把剑拔出来就走。

晚上,李劈带着铁山在城里转,不说话。

“你跟驴一样。”

铁山不会说话。

李劈站住,瞪着他。

“对了,你去,让伊路老将军陪着你去,你有勇,伊路老将军有谋。”

“干什么?”

“京都三百里屯兵。”

“打仗?好呀,我这一天闲得,膀子痛,不过我走了,谁保护你?那刺杀团的人还没找到。”

“我自己就能保护好自己。”

李劈是定下来了,但是还是和离相说了。

“甚好。”

好就成,甚好又特么的是什么好?鸟球的,不知道。

李劈安排人,开始准备粮草,营帐。

田谋回来了,说都安排好了,死刺已经上路了。

“你给我找刺杀团的头子。”

田谋一听,这是找死去。

“我刚回来,你让我安全两天,你派别人去。”

“派离相?”

“那不敢,谋士房的那些人,闲着,你派他们去。”

李劈一听,对呀。

李劈到谋士房,把人叫来。

“你们给我找刺杀团的头子,找到后,告诉我,我跟他谈事。”

这些谋士都傻了,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他们把头都低下了。

“七天之内。”

李劈出去了,路丙想,我让你们天天吵,这回好了吧?

“忙着吧,别坐着了。”

路丙说完,走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坛城

第二天,李劈刚起来,路丙就跑进来了。

“皇帝,出事了。”

“丧气,大早晨的。”

“谋士房的人跑了一半。”

李劈一愣,我操,跑了一半。

“跑就跑吧,能抓的就抓,抓不住的就算了。”

“抓回来的杀吗?”

“不杀,你在广场上,弄上柱子,把人用铁链子栓在那儿,一天一个包米面饼。”

李劈说完就出去了,路丙愣在哪儿,这李劈也是太损了,还不如杀了。

李劈去看伊老将军和铁山,两个人指挥着。

“伊老将军,铁将军。”

“北方皇,您来了?”

“过来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

“基本上差不多了,再有三五天的就能出发了。”

“辛苦伊老将军了,实在是无将可派了,您这一战之后,就养老。”

“我没问题,放心。”

李劈拍了拍铁山的肩膀,没说什么,转了一圈,回城。

李劈不知道死刺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有消息传回来,都是失败,但是八位太子也是闹得发慌,也是不敢再招兵买马。

死刺历时二十三天,五十名死刺,回来只有六个人,让李劈锁紧了眉头,那八位太子,毛都没有伤着。

李劈也清楚了,看来京都和八位太子没有自己想得么那弱。

屯兵三百里外,似乎也不是一个太美好的选择。

一百万大军,吃喝都是问题,屯兵两个月后,李劈下令撤回来了。

李劈坐在酒馆喝酒,田谋进来了。

“北方皇,跑的谋士抓回来六个,其它的抓不到了。”

“抓不到就算了,抓到的,也放了吧。”

李劈不想再弄个翁三出来,失人心

这正是,心中霸王业,思中帝王行,李劈也有了大气之势。

八位太子突然就有了变化。

京都分成八块,八位太子分据而占,成了八国之势。

这个确实是分析到了,但是没有想到速度会这么快。

这就是天下九国之势了,那么这天下就是九位皇帝了,或者说是九位霸王。

如果这么弄,就不太好玩了,那八国人家都是哥们,不是一个妈的,也是一个爹的。

李劈如何是好,也是拿不定主意,他是不敢打任何的一位太子,一动全动。

这样的局势不动则稳定,但是就是看发展了,谁发展的好,强大,那么最后谁就是王。

关外的发展自然是比不上关里,关外赤地千里,极寒之地,那关里,不只是京都那么一块,八位太子已经是把所有的地方都分割了。

这个形势不用说,李劈也清楚,就发展来论,是发展不过他们的。

离歌找李劈聊了。

现在的局面形成了鼎立之势,谁也不敢动谁,现在就是看谁在这几年间,发展得快,强大起来,就北方的发展形势和关里没办法相比。

那就,就要广开门户,通商通业。

李劈琢磨着,也只能这样试一下。

他也打定主意了,实在不行,那就抢,这抢是不太好抢,但是八位太子所占据的位置来看,有很多地方也是鞭长莫及。

离歌提到了坛城。

坛城北方之城,圣城,集宗教,文化,商业于一体,通商通业通信。

离歌说得李劈只是能理解到一半。

离歌的建议,李劈也是和田谋,路丙商理了很久,最后问孔琳。

孔琳说是可行,但是耗费是非常大的。

李劈是帝王之心,这事他已经是决定了,他只是听听其它的人如何说。

建坛城,耗资确实是巨大。

但是,可以把关里的,南方的文化带到关外来,通商通业通信。

在这野史中记载,坛城建设三年之久,城高九层,实则有几个半层,半层用来供奉之用,所供奉是百姓之供,百姓可以把自己的信仰之物摆到里面。

坛城,九层之顶是黑色的,九是九五之尊之意,七八层是黄色,五六层是暗红色,下面全部是白色,坛城里面结构复杂,进去后,五层开始,没有人引导,绝对是会迷路的。

那九层是李劈所住的地方,叫静心修行之地。

他专门有一个通道,直接可以到达九层,这通道是专用的。

这坛城耗费了三年多的时间,但是所花的钱,竟然是非常的少,这是野史中记载的,最为神奇的地方。

坛城完全用的是北方干打垒的方式,碱土打垒。

李劈用了北方这种碱土,就地取材,因为李劈的免税制,深得人心,百姓闲着的时候,都过来帮着打,人数最多的时候,竟然有两万多人在干活,那场面是可想而之的。

李劈不用付钱,坛城用了三年之久,建起来了,雄伟壮观,鼎盛一时。

那离歌三年来,和田谋,路丙,加上众谋士,制定了《农民无税地》《罪责惩罚规》《皇帝亲制》《将士规制》等等的法律,形成了北方最早的,制度,法律最全的一个时期。

当时李劈的将军是满天飞,李劈一句话,就是将军,有了这些制度,李劈也是要遵守的,达到了一个人心向上,干则有绩,有绩则有升,让北方达到了一个高统治时期,也是高发展时期。

李劈的将军,能人,最多的时候,达到了上万之多,七十七城,加上后来的关城,中城,虎山城,八十城,城户全满。

坛城完全形成了一个商业,宗教,通信中心。

八位太子也是图谋发展,关里关外通商,达到了一个鼎盛时期。

帝王造业百年始

兴国建功几十年

北方平定始安宁

统一大业帝国都

李劈在这三年多来,也是成熟起来,但是还是犯二不断,这是本性所就。

那孔琳和李劈也是达到了一个高度的交流,孔琳是李劈的妻子,但也是最好的朋友,挚友,谋士。

但是,一直没有孩子。

那乌冬本是皇后之命,但是,九国僵势,也放下身价,居守关城,带女兵数千人,成了乌家之将,也是英雄一时,在关外传唱。

乌家有女叫乌冬

皇后之身屈无声

为夫大业彰显成

何管谁是女儿声

乌冬在李劈的帝王之业上,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劈也是一改前嫌,视之如宝,亲爱有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抢路通商

李劈拎着剑,在坛城里走着,满街店铺。

当年的刺杀团,被破,抓住团长,李劈劝说不服,杀掉,刺杀团也鸟散了。

突然一个人叫住了李劈。

李劈回头看,吓得一激灵。

这个人竟然是查一查,拎着剑。

“你又来玩命了?”

“北方皇,不玩命,当年我父亲之死,还有我妹妹的死,我也是查清楚了,你也是尽了仁义之行了,现在我是来报答您的。”

李劈琢磨着,特么的,不是来报销我的吧?

“那好,找军师田谋,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差事。”

查一查谢过后,转身走了,李劈站着没动,这货突然回来了,到是让李劈心里不安,别哪天给他一剑,不是好玩的事情。

李劈进酒馆喝酒,人不少。

谁都知道他是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谁都能和他说两句话,甚至可以在一起喝酒,喝醉了就搂着脖子大唱。

李劈今天的心情不是太美丽,关里传来信儿。

八位太子联合,阻断了商路,把关里关外相隔,阻止北方发展。

李劈此时是不想动,再发展几年,就形势来看,最少也是一个旗鼓相当。

田谋找来了,近身小声说。

“离相马上让你回城。”

李劈拎着剑回卧龙城。

离相在弹琴抚歌,歌声悲恸。

“你他娘的弄这么悲的歌干什么?”

“但凡王朝更替,必悲而行,必悲而歌。”

“少扯犊子,何事?”

“阻止商路,北方必定大伤,需要专门开辟一条商路,这就要动兵。”

“打仗就打呗。”

“那好,八位太子所在的位置分析,走偏路,我们耗费少,但是绕路多,行商不便,只有中路,从八位太子所居之位,中间穿过去,那就要护商,我们是四面是敌人,可敢?”

“有他鸟的不敢,我亲自带兵。”

“好,这是地图,你和田军师到谋士房,和他们议去吧。”

李劈和田谋去了谋士房,二十多名谋士商议这件事。

“现在情况,我们大将几百人,不必皇帝亲行。”

“我得去,近四年了,无战事,我不去,各将士也不会服的,这仗我是打定了,开先路,后面的将士跟行,这条商路开辟,恐怕也是千难万难。”

商议了多半天。

铁山和李劈同行,后面跟随八大将军。

李劈带二百万的大军前行,少带粮草,直奔关里中路出发。

十日后,接近一位太子的城,前面就被拦住了。

李劈过去。

“这条路我们要了,让开。”

“太子说了,此路不通,想过去,就得打。”

“我不是通过,而是要了这条路。”

李劈小声对铁山说。

“传后面的一位将军,带兵过去,攻城。”

“那就过来吧。”

李劈要动手,铁山冲出去了,一嗓子,把那小子吓得一哆嗦。

“你爷爷的,大嗓门,吓我一跳。”

“还有让你跳的呢?”

铁山大锤子是呼呼的生风。

“我砸你的头,我砸你的心,我砸你的肺。”

这小子到是灵巧,都躲过去了。

“哟,小子行呀,猜我这一锤子砸你哪儿?”

“少废话。”

“我砸你三爷的。”

铁山一锤子就砸在了马头上,那马当时就是脑浆迸裂。

那个人翻倒在地,铁山一只锤子就跟着飞出去了,失去重心的那个人,就眼看着锤子砸到自己的脑袋上,和那马一样。

“哟,有点惨了。”

铁山在马上,一哈腰,把锤子就捞起来了。

“还有谁?”

后面的兵一看,撒腿就往回跑,李劈是带兵追,这些兵快到城下的时候,看到在攻城,这是回不去了,就往前杀。

两面夹击,半个多小时,死伤无数,剩下的就蹲下抱头。

铁山叫城。

城墙上站着太子。

“开城。”

铁山喊着。

那太子不慌不忙的。

李劈清楚,这城是太子住的,实际上,一位太子分了多少城,不清楚,占了多少地方不清楚,但是就现在的形势来看,这些兵的战斗力很差。

北方的兵无时无刻的都在训练,看来这近四年来,他们很少训练,有的兵胖得跟猪一样。

“你们撤吧,我的兄弟用不了多时,就把你们围了。”

李劈早就让其它的将军,在各城的路口堵着了。

李劈这次来,不只是争路了,他的心思没有和任何人说。

那太子突然打火炮。

“撤出火炮的范围。”

李劈一点也不惊慌,那炮弹离他不远处炸了,他当没事人一样,往后撤着。

李劈想,该你死,你就是跑得再快也特么的活不了。

退出火炮的打击范围,李劈说。

“铁山,今天得攻进城去,我们所带的吃喝,就是够这一路的,来了就得抢,不抢就饿着,这城三门,一位将军盯着一座城门,看现在的形势,里面的兵不过二三十万,那太子也是心虚。”

李劈琢磨着,得把这城快点拿下,别等着其它的太子把他们围了,那就交待了。

天黑下来,李劈坐在那儿喝酒。

“铁山,怎么攻这城呢?”

“没招儿,硬攻,云梯不是办法,死伤太多,大木头撞城门,这也挺笨的。”

李劈知道,问铁山跟问一块铁一样,让他打仗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以一当百。

他拎着剑出去,看着这城的周围,东面是一座山,离城有一段距离。

如果从那儿飞进城,外面佯攻,是不是可以呢?

怎么飞?

李劈自己上了山,坐在山顶,能看到城里。

城里有商铺无数,看来也是刚关闭城门。

李劈观察着,飞进去,落点很多,这个应该可行。

李劈回去,让铁山带着人扎风筝,非常大的那种,李劈也不知道行不行。

铁山带着人,忙了一夜,上百个风筝扎出来了,李劈着看,行不行的,他也不知道。

从山顶,往下飞,落差有二十多米,能起来就没有问题。

李劈看了一眼旁边的士兵。

“把这个架起来,跑起来。”

士兵架起来,不轻,跑起来,人竟然离地了,但是很快就侧倒了,扣在地上,就是平衡不行。

“把这两个膀儿,弄成活的,两只手可以煽动。”

大家都明白,李劈想干什么,这特么的能行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飞进城池

试验了不下百回,一个体力好的人,有人协助,帮着起飞,能飞出二十多米,翻车的情况得到了改善,如果从山上面往下飞,五六百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能到城里。

李劈又让做了三百件,一共是四百件。

“铁将军,你挑人。”

李劈知道,这就是冒险,真不特么的一定能行。

不行,就得把这道抢出来,抢道就得护道,八城在左右,这一天得折腾多少次?损失肯定是会很大的,他想坐拥一城,其它的太子看城拿下来了,也会顾忌的。

李劈是步步走险招。

离歌说一寸,他要走一尺,这就是李劈的激进人生。

四百件的风筝弄到了山顶。

铁将军选完了人,这些人都特么的嘀咕,这能行吗?

谁特么的不害怕呀?

李劈坐在山顶,和铁山喝酒。

“半夜两点起飞,你呢,一会儿就下去,一点半攻城,假攻,什么火箭,石头,撞门,就干,但是不要上云梯,那个死伤太大,反正,少死少伤。”

“一定办到。”

李劈这一辈子,除了对蒙飞放心,就是铁山,除他们两个人之外,对谁都没有放心过,这个放心就是信任。

李劈当年哭蒙飞是真哭,跟死了爹妈一样,哭沈大帅,老丈人,那也没有那么卖力气,当然沈飞燕那是真哭,没哭死就算命大,惊天地,泣鬼魂的哭。

铁山下山,李劈叫副将来。

“害怕吗?”

“不怕。”

“说特么的实话。”

“害怕。”

李劈笑了。

“不害怕是假的,我特么的也害怕,一会儿,我第一个飞。”

副将一个高儿站起来了。

“不行,您是皇帝,出来的时候离相说了,你有事,我就得死。”

“别听离相的,一个文人,懂我们打仗的事吗?”

副将想了半天坐下。

“这事真不行。”

“你别废话,这是我的主意,我发明的,我不飞,这四百人,怎么想?谁的命不是命?谁没有父母?谁没有妻儿?”

副将捂着脸哭了。

“我跟定您了,将来就是死了,我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李劈拍了拍副将的肩膀。

“我们都是好兄弟,喝。”

李劈这个人,是真性情,以前不会玩心眼,现在会了,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不玩心眼。

得天下者,实为天下。

铁山攻城了,喊杀声震天。

那太子的火炮,估计也打得差不多了,那箭也放得差不多了,兵力都集中在前门了。

李劈站起来。

“副将,上架。”

副将和两个兵,把风筝给架上了,李劈也特么的害怕。

他想,这一上架,有点高呀,二十多米的落差,而且,滑动的时候,控制不好,就翻车,一下就摔下去,不死扒成皮。

架上了,没办法了。

“推我,走。”

推起来,滑出去,李劈也是吓个半死。

这速度太快了,直奔那城,李劈控制着,两个大膀子,他抓着,扇动着,左右控制着。

飞出去,就三四分钟的时间,李劈到城中间了,没控制好,再飞就过城了。

“我操。”

李劈松手,落到房顶了,摔得七晕八素的。

从房顶,滑下来,李劈拿着剑,有点发懵,没有兵。

“我操。”

李劈有点乱了,没兵,其实,那些兵都在前门,看到有什么东西飞进来,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呢。

李劈看着上空,飞过来的人十几个,几十个,上百个。

有的飞过去了,有的刚起飞就翻了,有的恰到好处的落进城。

李劈等着,估计有一百多人,进城了。

“杀到北门,打开北门。”

城里的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北门已经是大开了。

没有兵进来。

“我操,出去叫人。”

李劈忘记安排北门安排兵的事情了,这个乱,他也没想到北门没有兵,这个他太意外了,这个太子有病吧?北门一个守兵都没有。

有点乱,从北门跑到正门,得十多分钟。

“大家听我的,都藏起来,进商铺,不动。”

李劈心眼子是真特么的多,一百多人藏起来,那些兵冲过来了。

“关城门,关城门。”

显然,这位太子不会用兵,愚蠢到了极点了。

一百多的兵藏在店铺里,这些兵都没有发现,也是懵了。

城门关上了,李劈知道,这是晚上,那边的兵没有能进来。

这是他的失误,想得不周,如果离相,或者是田谋在就不会这样了。

李劈蹲在店铺里,琢磨着。

城里安静下来了,铁山不攻了。

太安静了,李劈身边有三四个兵将。

“不要着急,坐下,休息,不用紧张。”

李劈会下,盘腿大坐。

“这要是有点酒就美了。”

几个兵将差点没哭了,我的亲爹,这什么时候了?

他们这样硬是呆了一个多小时,这李劈真是稳得住,这小子是有大气之势。

出去,街上没有兵。

“依然是奔北门。”

李劈想,铁山跟他这么久了,应该能知道他的打法,这是一赌呀。

失败,他们这一百多人就都扔在这里面了。

李劈大喊,一百多人就冲出来了,李劈跑在前面,奔北门。

这个太子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北方的守兵就几十个人,这理解不了。

城门又被打开了,铁山举着大锤就冲进来了。

“我亲爹,你没理解错。”

李劈腿特么的也软呀。

这太子有点二逼。

杀将进来,李劈就一直坐在城墙上,看着。

天亮,结束战斗,那些兵真是废材,估计这三年多来,都养大爷了,老爷兵。

全部降了,这位太子,也是尿性了,自己跳城墙了,摔个稀碎。

李劈让人收拾了一下,给弄了棺材,埋到了山上。

“让他看着,死了也得看着。”

李劈的坏一直就是在坏着。

这城拿下来,李劈让人护道,一路畅通。

商人大车小马的,通过,李劈知道,这是给他送钱来了。

其实,李劈这次是看着胜了,事实上,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民史记载,李劈因为这次的行为,自以为是的行为,让他晚了六年称帝。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八岛

李劈拿下一城,把城占住,和其它太子成对立局势,以发展北方经济,伺机而战。

这是狼子野心,剩下的七位太子那能同意吗?

李劈拿下城的当夜,七位太子就起兵了,来势凶猛。

七位太子这个时候是警醒了,李劈已经强大起来,大有吞天夺地之势。

他们包围了李劈,火炮有几百门,一通猛轰,看来是玩了命了。

李劈的援兵打得也是痛苦,艰难,缠打不下。

李劈的城被破了,三门全是兵,李劈知道这是坏事了,也许这就是他李劈的葬身之地了。

“铁山,一会儿跟我冲出去,带着人冲出去,活着就是命大。”

李劈带着铁山,还有将士,从西门往外冲,那真是玩了命的,铁山冲在前面,李劈第二个,坐冰寒剑这个时候,是威力大发,李劈四周,剑起霜落,死伤无数。

铁山那大锤,上下翻飞,碰着死,挨上亡,这真是拼了命了。

一路冲杀,和援兵接上,李劈大喊。

“撤。”

一路冲杀北上,半路遇到了冬一棍来接应,李劈才松了口气,回头看,将士所剩下无几。

铁山受伤了,李劈也是被大枪扎了三枪。

进虎山城,紧闭城门。

李劈知道,这回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他也是太小看这些太子了,毕竟那是皇帝的脚下。

李劈担心,七位太子再杀来,但是没有。

李劈大败的消息早就传回去了,离歌弹琴而歌,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李劈和铁山在虎山城呆了半个月,伤见好,就往回去。

一路过了中城,关城,回到卧龙城,李劈就进酒馆喝酒,一个人,谁也不让陪,谁来了也不见。

他感觉到太窝火了,这一败,士气大挫,那些原来皇帝的总兵,将军,估计又看到火星了,这是十分不利的。

尤其是这通商,关里的商人进不来,关外的东西出不去,发展受到阻滞,北方怎么发展?

李劈喝醉了,被人抬回去的。

第二天,李劈起来,去离相哪儿,进门就跪下了。

离相跳起来。

“你是皇帝,不能跪我。”

“我是个屁皇帝呀,就算是,也是他们说的野皇帝。”

离相把李劈扶起来,坐下。

“这一仗打得并没有问题,虽然败了,但是也是让七位太子胆战心惊的,放心,我们再来一仗。”

“还打?七位太子的大军也是非常可怕的,火炮就几百门,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们是倾尽了全力了,耗费也是相当的大的,而且这一仗打得漂亮,你飞人进城,七位太子早就吓破胆了,他们是不打不行了,他们看到自己的将来,跟其它太子一样,所以才拼了命的。”

“再打何意?”

“假打,在京有不少我们的眼线,放出风去,李劈为了报仇,倾北方近千万大军,半个月后,攻在京都。”

“然后呢?”

“看好吧。”

李劈是琢磨不明白,明明是败仗,离相竟然说败得好。

李劈问孔琳。

“离相让你看好,就看着。”

乌冬跑回来了,她带兵守关城,李劈和铁山穿城而过,连过两道城门,没有进城里,他是想,太特么的丢人了。

“姐姐,李劈,你怎么不进城?”

“他没脸进城见你,一仗大败,带回来的兵马,没有多少了。”

李劈转身要走,乌冬一把就给抓住了。

“唉,夫君,我记得你是没脸没皮的,你也知道要脸呀?”

孔琳笑起来。

“行了,放他走吧。”

李劈转身就走了,他生气,特娘的,弄死一个太子,损失太多兵马了,失误,失误。

李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离相所说的话,应验了,没出十天,七位太子派使臣来了,后面还有百车的东西。

李劈坐在大椅子上。

“参见北方皇,我是使臣叶华,七位太子派我来,谈事。”

离相坐在李劈的旁边,小声说。

“见好就收,图大业,兴发展。”

李劈点头。

“坐吧。”

使臣叶华坐下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稳重。

“这一战,死了一位太子,您虽然看着是败了,其实是大胜……”

李劈想,你娘的,损我是不?

使臣叶华,本意是说好话,可是李劈不是这么理解的,这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李劈也是听明白了,带来了一百车的东西,金银珠宝,玉器,粮食,布匹……

叶华也是把事情说明白了,就是李劈在北方怎么折腾,他不管,是称帝立皇,还是称王为霸,七位太子不管,而且通商通业,关里全部放行,绝对不阻拦。

李劈看离歌一眼。

离歌小声说。

“要八岛。”

那八岛就是在关里沿线的八岛,富足之地。

李劈提出来了,叶华也是一愣。

“这件事我需要汇报。”

“可以,来人,安排酒席。”

李劈一干人,陪着叶华喝酒。

这叶华一杯而止,说重务在身。

李劈给安排了住处后,和离相回府。

“离相,这样行吗?”

“这不是你期待的吗?如果七位太子发疯,我们也够受的了,你不想再来一次,流离失所的日子吧?”

李劈瞪眼睛,他最不愿意别人提他那段往事。

“你也不用瞪眼睛,现在就是比发展,招兵买马,强大经济,驻边守防。”

“八岛要下来之后,怎么办?”

“海业,那可是一个重中之重,到时候想大兵进关里,也是一条极好之路,能不能要下来,还不好说。”

“那就等着。”

李劈出去,带着铁山去坛城。

坛城现在是宗教,文化,商业中心了。

那儿的信徒,商人,无数,每天都十分的热闹。

坛城附近,也形成了不少的商业圈,离近的村子,形成了一个最大马市,每天有上万匹马在交易市场里,还有布市,杂货市……

这让关外的经济得到了最大的发展。

野史记载,李劈这个时候是经济发展的一个最好时期,改变了关外的极寒之地,蛮夷之地的经济。

李劈没有想到,七位太子竟然同意八岛给了他们。

李劈马上就派兵,驻扎各岛,在后期的商船运作起来后,七位太子十分的后悔,让叶华来要过一次,李劈差点没把叶华给杀了,从此,七位太子再也没有提到此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器

关外北方的发展,如日中天。

关里的发展,就显得迟钝起来。

那八岛商船已经达到了上千条船只,商船随时就能变成战船。

李劈三年的发展,已经有兵六千万,那七位太子也是招兵买马,但是合在一起才一千多万。

李劈重点发展了海洋业,从中赚了钱,也买了火炮,火枪,甚至还造了自己的北方大炮,那大炮拉上车,需要三十匹马才能拉得动。

七月,李劈从北方海黑山岛出发,那是最大的船,船上的将士,水军,达到了一万人。

李劈这次出海,去的是扶桑。

他第一次出海,海军的成熟,让李劈的发展,是飞速的。

这次远走扶桑之地,李劈是去抢东西。

那儿的东西,就是打仗用的,还有就是制造的方法。

离相,田谋,众多人阻止都无果。

李劈是不知道大海的凶险,他此去,就是准备打仗的物质,三年了,他日思夜想的,就想打进关里去,一统天下。

那么,就李劈的六千万大军,杀进京都,对付那一千多万的兵,胜算应该是很大的,但是离相不同意,他说,李劈不懂,至于怎么不懂,离相没说。

离相让李劈发展起来,是稳坐天下,而不是急于打下来,到时候也是不稳。

这是离相的想法。

那么李劈这扶桑之行,也差点没把命丢了。

李劈和铁山,在海上颠簸了三十二天,他才知道,这么大的船,在海上,就是一片叶子,他才知道害怕。

这三十二天,到达扶桑。

战船上的一万将士,那是从六千多万将士中挑选出来的,还有李劈自己的亲兵三千,可谓是以一挡十,生死不怕,勇猛无敌。

杀上岛,李劈直接就把那儿的族长给抓了。

李劈告诉他们,就是杀,见着就杀,不要留情面。

李劈拿了火枪,火炮,无数,还抢了他们制造这些东西的人,三百多人。

李劈带着人,杀了两天两夜之后,才上船,往回走。

一万的将士,死伤过半,他告诉所有的将士,就是死了,也把尸体弄到船上带回去。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高明的办法,尸体在船上腐烂,最后都扔到了大海里,李劈是跪地长嚎,将士无不动容,跟着哭,跪地不起。

往回走的路上,大船经历了风浪十数次,几次要翻船,李劈和将士们一起,奋斗。

中途迷路,这次扶桑之行,九死一生,回来用的时间,竟然达到了半年之久。

都以为李劈已经死了。

他们回到黑山岛,岛上的将士都吓一跳,这些人跟鬼一样,长长的头发,漆黑的面孔。

李劈回去,把三百多名扶桑人,交给田谋看管。

他需要休息一下。

李劈大睡三天才起来,起来和离相喝酒。

“那三百多个人,问出来没有?”

“话不通,但是比划的意思他们明白,这些人就是造火药,火器的人是吧?”

“对,那些火器都试没有?”

“没有,等你呢。”

“离相,九死一生,当初我要死的时候,想到了你,真是对不起你,让你跟着受苦。”

“你还能想起我,我死也算是值了。”

“关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依然是那样。”

“我准备好了,就起兵。”

“不行,还不是时机,你听我的。”

“你总得说出来道道呀?”

“你现在把关里打下来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稳定,到时候,你是天天的心烦,事端不断,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经济的稳定,将士的稳定,百姓的稳定,各种制度,要完全,我让田谋带着人弄这些东西,至少得四到五年的时间能弄出来。”

“这么麻烦?”

“是呀,你看得简单,所有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我就信了离相的,喝完酒,我去试那些火器。”

“你最好离远点,别把自己崩了。”

李劈喝完酒,带着铁山去火器房。

那里摆着抢来的火枪,火炮,还有火雷,成千上万,都分成类,摆到架子上了。

“一样拿十件,到城上一试。”

这些东西拿到城墙上,李劈让人到城外,摆上靶子。

李劈看着铁山,坏笑着。

“你放一枪。”

那铁山没那么多心眼,拿起枪,放上火药。

李劈躲出去老远,一枪下去,冒了烟,没响,再弄,也没有响。

“行了,弄来两个扶桑人。”

弄来两个扶桑人,说话是一句听不懂,比划半天,他们弄明白了,说火药潮了,要重新弄。

李劈就让他们重新弄,去看他们制造火药,火器。

李劈派了一百多人跟着学。

半个月后,再试火器,铁山就不试了,是路丙告诉他的,说他二乎乎的。

李劈看着后面的将士,都不说话,这东西确实是吓人。

“大爷的。”

李劈拿起火枪,上去就是一枪,这声音老大了,把李劈的耳朵快震聋了。

李劈让将士试枪,那靶子,真就有蒙上的,靶子被打得四分五裂的。

“这东西真厉害。”

李劈选出三百人,专门练习这枪,还有火炮。

还有一种东西,就是手炮,现在叫手榴弹,李劈不知道是什么,拿起来。

“这是锤子,打架用这个?”

李劈是不明白,那种手炮危险程度很大,在船上没炸,算李劈命大。

李劈敲着城墙。

“这东西没屁用,扶桑人也弄这些废物出来。”

李劈随手往城下一扔,我靠,“轰”的一声,城墙差点没干倒了,忽悠一下,把李劈差点没吓尿了,往下看,城墙炸了一个大坑。

“这东西,我操,刚才没炸,炸了咱哥俩就见阎王去了,跟阎王喝酒去了。”

铁山瞪着眼睛,也冒冷汗,心里合计,跟这逼货混,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劈让人又拿来一些。

“铁山,扔一个,你有劲儿,扔得远。”

铁山也不敢不听,拿起一个,一甩,真远,百八十米的是有了,地上当时就炸出一个大坑。

“这东西好,训练,让他们先扔石,往城里扔,到时候就给他们七位太子玩这个。”

造器房,那是天天叮当的。

李劈也琢磨了,他有这些东西,那七八位子是不是也有呢?

那几百门的火炮,他们怎么弄来的呢?

李劈去问孔琳。

“这个那边人已经传过来消失,有国外的人到京都,带了火炮,最初就是十门,换了京都几车的东西走的,后来又来一次,火炮八百门,运走了又是十几车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国宝,后来,七位太子没有再换过,就火炮,没有其它的。”

李劈放心了。

“而且,火炮的炮弹,也是有限的,几年前的一战,用去大半,而且时隔三四年了,那火药是会发潮的,我们原来的火炮,炮弹就打不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离相跟班的,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如果不知道,怎么预测事情的发生呢?我看当皇帝是真轻松,这个皇帝谁都能当,这嘴巴一张一合的……”

李劈没听孔琳说完,转身就走。

第一百一十八章 做客

李劈带着铁山出城,往锁阳城去,仲大帅一直就在那儿,让他到卧龙城来,他说喜欢锁城阳。

李劈也喜欢锁阳城,这儿是他的起身之地。

李劈进锁阳城,仲大帅出来迎接,要跪。

“我说过了,你永远不用跪。”

仲大帅对李劈还是很小心的,这货是有情有义的,但是做事无常,一猛一猛子的,吓人。

就说去扶桑,说去就去了,来回的,七八个月,谁敢呀?

李劈和仲大帅喝酒,仲大帅就知道,这货憋着屁呢,他没事不往这儿来。

“北方皇,您这是有事吧?”

“嗯,有点小事,不大,我想去京都,我记得叶华最后一次来的时候,说五太子让我过去喝酒,我想去看看。”

仲大帅手都气得哆嗦了,这叫小事?

这是去找死。

“你贵为皇帝,你去哪儿,如果他发难呢?如果他杀了你呢?”

“我想,他不敢吧?我有两千多万的大军,还有火器。”

“你去干什么呢?”

“我听说那儿有宝贝,是非常的多,我想要点玩玩。”

仲大帅看着李劈。

“你是闲的吧?”

“也算是。”

“你派使臣去要,就完了。”

“不刺激。”

仲大帅气得脸都白了,这是找刺激呢?这是找死。

“你别跟我说,你找离相去说。”

“当然,我得先跟你说,你得跟我去,还有铁山。”

“军中一日不可无帅,你让我去?”

仲丘仲大帅不是怕死之人,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我不去,你爱找谁找谁去。”

仲大帅来火了,把酒杯一扔就走了,李劈愣在哪儿。

“格老子的,敢冲我发火了,是不?”

铁山说。

“您这就不对了,仲大帅说得没错。”

李劈站来,瞪了铁山一眼:“你一边呆着去。”

李劈出来,上马回卧龙城,找离歌说去五太子哪儿。

离相看了李劈半天。

“可以去,你带着田谋去,其它的人,兵将的就不能带了。”

“干什么?五太子真的玩坏心眼儿了,我就得死在那儿,有铁山,仲丘我就不用害怕。”

“你是去要东西,这是你的想法,你的目的就是去试探人家的实力,我不懂吗?你不是去打仗,带着铁山和仲大帅去,五太子就对你警惕了。”

“这样,你不是把弄死我吧?然后你来当皇帝?”

“我到是想了,你自己看着办。”

离相出去了。

李劈看着铁山,铁山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李劈去酒馆,让铁山把田谋叫来。

田谋知道,这有一段时间李劈没折腾了,这又是要折腾事儿了。

田谋听李劈说去和五太子喝酒,起身就跑了。

铁山站在门口笑。

“特娘的,吓成这样。”

李劈叫铁山。

“你把路丙叫来。”

路丙来了。

李劈说事,路丙脸都白了,要走,李劈把剑“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路丙就不动了。

“我去。”

“你就得去,跟着我,我们两个人,回来,我让你当副军师,怎么样?”

路丙心想,我特么的得能回来吗?

准备了两天,李劈和路丙骑着马出城,过关城,中城,到虎山城休息。

冬一棍又胖了,李劈看着这个难受。

“你,你……”

李劈下面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冬一棍干一脑门子的汗。

“老冬,我问你,我去扶桑,如果我死了,你说谁当这个北方皇帝?”

冬一棍一听,这特么的是给我挖坑?

我说谁,谁就有麻烦。

“不知道,我不是离相。”

“你说离相?”

“我没说,我没说。”

冬一棍快吓尿了。

“你想当?”

冬一棍一下站起来,就趴到地上了。

“你干屁呀?聊天呢,你至于吗?”

冬一棍跪着不起来,心想,有特么的这么聊天的吗?

聊不好把命聊没了。

“起来。”

冬一棍站起来,腿都是软的,差点没又坐到地上。

“我就问一嘴,你心虚了?”

冬一棍,不说话了。

李劈举杯,喝酒,他开心,看着冬一棍吓得样子。

“北方皇,您这是……”

“找五太子喝酒去。”

冬一棍又站起来了,这惊吓让他受不了。

“北方皇,您让我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做。”

冬一棍脑袋转着,和五太子喝酒去?有病吧?

休息了两天,李劈和路丙就出发了,冬一棍直摸脑袋,这货非得把自己玩死不可。

李劈去扶桑的时候,过去半年了,冬一棍真的就想着后面的事情了。

这虎山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靠近关里,到时候他去什么地方?

李劈和路丙走得没有影子,冬一棍还站在那儿。

李劈和路丙到了五太子的城下,就被兵给围上了,进去汇报。

五太子跑出来迎接的,这让李劈还挺高兴,他心里也有数了,这五太子是害怕他了。

进去,就摆席,李劈看着,那酒席,就北方没办法比,很多东西没有见过。

太子范儿。

五太子对于李劈的突然来访,也是一头的雾水,他带着一个谋士来的,胆子是真大,他都服了。

他确实是不敢动李劈,李劈进城,他就得保护好,等走的时候,得派兵送到虎山城,如果路上出事了,都算到他的头上。

李劈那可是两千多万的大军,灭他一城,太容易了,可是最为奇怪的就是,李劈迟迟没有动手,他想不出来原因。

闲聊,慢慢的问,五太子才知道,这是来要东西了。

“这个有,随便您拉。”

李劈心里高兴,这五太子的城,北方的城真的没法比,但是就坛城而言,这五太子的城就没法比了。

李劈在五太子的城玩了七天,路丙提醒了几回,李劈才答应明天回去。

李劈拉了五车的东西,临走的时候,竟然还要了一个女人,路丙气坏了,这又弄了一个小的,等回去,孔琳那关能过,乌冬那关看你怎么过?

那女人长得漂亮,还年轻,说跟着去关外,就哭。

“再特么哭,就杀了你。”

李劈见女人哭就闹心,当然,除了沈飞燕之外。

那女人不敢哭,跟着上车,五太子送出五里之外,派兵把李劈护送到了虎山城。

到虎山城,休息一天,就往中城去。

中城的把古明远远的就出来接,进城就喝酒。

李劈喝完酒,就上城墙上看,上次提出来的几处要修固的地方,把古明是想尽了办法,做到了。

“把将军,还真不错,这兵训练是一日也不能停,中城是重城呀。”

“天天在训练着。”

把古明对于李劈,也是惧怕,这货手是真黑。

李劈一路丙到关城,城门不开,李劈在下面大骂,护兵说。

“我们真不敢开,乌将军说了,不让开。”

李劈气得发疯。

乌冬出来了,站在城墙上,看着。

“唉,又弄了一个老婆回来。”

乌冬是生气这件事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灾难

路丙在一边是幸灾乐祸,心里想,活该。

李劈来气了。

“我找了,怎么着?我是皇帝,三妻六妾的,都正常。”

“我让你正常,给我射箭。”

兵将可不敢,心想,你们两口子玩,是玩我们的命,这不开城门,都是大罪过了。

没有人敢射。

“乌冬,你再不开城门,我就休了你。”

李劈大喊着。

乌冬这脾气,自己搭弓射箭,一箭射出来,差点没扎到李劈。

“我靠,这娘们。”

李劈想,这乌冬是真惹不起。

“我弄一个女人是给铁山弄的,他没老婆,跟我出生入死的,我们在船上要死的时候,我答应他的。”

乌冬愣了半天。

“真的?”

“真的。”

“开城门。”

城门开了,乌冬下来了,拦住了。

“怎么着?又打算穿城而过呀?”

李劈一看,得。

“摆酒,住一天。”

李劈在这儿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卧龙城。

“路丙,这五车的东西,全部放到我的房间里,任何人不准动。”

路丙心想,我是特么的白跟你跑一趟了。

“我那个副军师……”

“找离相去。”

路丙走了,李劈带着那个女孩子,去铁山的房间,铁山躺在炕上大睡,叫了半天,才爬起来。

那女孩子一看铁山,当时就坐地上开嚎了。

“铁山,给你找的老婆。”

铁山睡得直发蒙,半天才反应过来,一看那孩子,铁山乐了。

“真好,真好。”

那女孩子吓得都不会哭了,看着铁山,那大体格子,太吓人了。

“这是铁将军,嫁给他,有吃有喝。”

女孩子吓得都不会说话了。

“铁山,明天给你办婚礼。”

“办什么办呀,就这么着了。”

铁山抱着女孩子就进屋了。

李劈都傻了,有这么着急吗?

李劈摇头,去酒馆喝酒,离相进来了,坐下,倒上酒。

“北方皇,弄了多少宝贝?不给我两件?”

“离相,你……”

“宝贝谁都喜欢,我离歌也喜欢。”

李劈笑了,说:“那没问题,但是就两件。”

这李劈现在变得太小气了。

李劈是舒服了,那五太子就倒霉了,李劈此行,离京都一百里的时候,各位太子都知道了。

他们在推测着,五太子这是要联合李劈吗?干什么?称臣保命?

李劈一走,六位太子带着兵就去了五太子的城。

五太子也预料到了,这是麻烦。

把六位太子放进城,摆上酒席。

五太子说:“李劈来是要东西来了,还要走了一个女人,没有其它的意思。”

“你给了?”一位太子问。

“给了,我不敢不给。”五太子也挺硬气的。

一位太子说:“这要东西是假,这是欺负人呀。”

五太子说:“欺负人怎么了?你敢打吗?人家是两千多万的大军,我们加一起,一千多万,现在不比以前了,如果你不服,有本事你去打。”

都沉默了。

六位太子离开,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都在猜忌,如果他们早就戮力同心的话,不至于让李劈这么强大,说不好,李劈早就被灭了,私心,让他们错失了太多的机会了。

如果要是这样,李劈天下必取。

李劈这次京都之行,让他也是信心十足。

但是,他似乎永远也预料不到危险的到来。

离相每天是忧心忡忡的,好坏都是相伴而行的,没有绝对的坏事,当然,也没有绝对的好事。

离相为了让李劈的心性定下来,每个月,李劈要到坛城,九层黑顶,他的房间,去打坐,和一个僧人学道修行,练就心性。

李劈到也听离歌的话,每个月选择一天去修心。

这个月,李劈又去了。

就坛城而言,外面看着很神圣,让人有一种敬畏之心。

但是,这里是商,信,业同在,人员很乱,很复杂。

李劈每次来,必定要带着铁山的,这次没带,带着副将来了,铁山在温柔窝里,也就是这次,李劈出了事儿。

他和副将从专有的楼梯上到了九层,进去,副将守在外面,僧人已经盘坐在那儿了。

僧人给李劈讲,大静于身,帝王于势,思则忘身……

李劈也是听一个囫囵,一知半解的。

讲经说道,李劈对于这些东西是不行的。

两个小时后,李劈从里面出来,他看了副将一眼。

“到那边转转。”

李劈对坛城并不是很熟悉,从五层到八层,他也是很少去,因为里面太复杂了,没有人引领着,会迷路,而且那里供奉的东西是太多了。

这几层,都是民间供奉的,佛像,民间的各种大仙,什么蛇仙,黄仙,还有干尸,这让李劈有点害怕。

这里的油灯无数,一个人带着他和副将走着,两个都不说话,到这里来,就是敬畏。

李劈往前走,突然一个人动了一下,盘坐在台子上,把李劈吓得大叫一声,这是打坐之人。

李劈是实在受不了,就出去。

他们往下走,到四层,李劈就适应了,那里都是经商的人,特别的杂,卖什么的都有,从四层到一层,坛城的外面,都是商户,李劈走着,一个人叫住了李劈。

李劈看着这个人,算命的,李劈蹲下了。

“给我算命?”

“您是帝王之相呀,贵人。”

李劈想,是算得没错,不过,不认识李劈的人是太少了,这货怕是蒙钱的。

“还有呢?”

“不过……您把手给我看看。”

李劈把手伸出来,那个人抓住李劈的手在看着。

“您有一灾呀,这是大灾,血光之灾……”

李劈一下把手抽回来,一脚把那家伙的摊子给踢了,转身就走。

副将看着,这也是皇帝,真是牛逼了,到地摊算命来了。

他们回卧龙城,李劈就感觉到难受,头痛欲裂,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李劈也没当回来,他往剑堂走,就晕倒了,副将抱着回去,找大夫给看病。

离相,孔琳,还有很多的人都来了。

李劈不醒,大夫看完,出来。

“北方皇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副将说了。

“详细点。”

副将就讲了算命的事情,大夫看了一眼离相,摇头,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第一百二十章 轮帝制(上架,爆更,求月票。)

大夫说,中毒了,那个算命的人,手上有毒,这是想害死李劈。

“我给处理了,开了药,灌下去,死活的,就看命了。”

所有的人都是大惊失色。

副将是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副将马上带人去坛城,抓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已经没有影子了,问了很多的人,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去了什么地方。

李劈中毒,几天过去了,依然是没有醒过来,脸已经没有了血色。

李劈的棺材,寿衣都准备好了,要把他葬在沈初燕的身边。

就在这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李劈醒了,后半夜醒的,守着的人睡着了,他自己拎着破剑出去,把酒馆砸开了,把老板差点没吓死,嚎叫着。

“闭嘴,我没死,弄点酒菜。”

老板真的吓尿了,谁都知道,李劈要死了,要换皇帝,换天下了。

老板哆嗦着把酒菜弄好,看着李劈。

“北方皇,你真没死?”

“我是北方皇,我要当天下皇帝,没当上,死不了。”

这老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发软,刚才差点没吓死。

李劈喝了一顿酒,天快亮了,回屋就睡。

守着的人竟然没有发现。

李劈打起呼噜来了,把守着的人吓一哆嗦。

这怎么还打上呼噜了?还一身的酒气,守着的人马上叫人,所有人都跑进来了。

离歌一看,摆了一下手。

“让他睡吧,人没事了。”

那乌冬一嗓子,就嚎开了,把李劈吓得一个高儿就爬起来了。

“我操,我死了?”

孔琳瞪了他一眼,出去了。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把乌冬给吓得“嘎”的一声,卡在那儿了,不哭了。

“我睡觉,你嚎什么?”

李劈躺下接着睡,有些人就明白了,有些人不明白,吓得不轻。

李劈这次是大难不死,也开始加了小心。

亡李劈之心不死的人大有人在,李劈再出去,就带着铁山,还有八百护兵,有点皇帝的气势了。

李劈开始让田谋治商,大的发展之后,无制而乱,李劈需要大量的钱,那税制就得定制出来。

让所有人没有料到的是,七位太子突然就分制称帝,一改关里无帝之事。

轮流当皇帝,一年一换,从大小到,这就是历史上七帝一天下。

离歌都没有想到。

皇帝上位,宣告天下,李劈收到了宣告书,这特么的跟宣战差不多了。

李劈有两千多万的大军,关里只有一千多万,要是打起呢?

何况,李劈这边有火器制造,那三百多从扶桑掠来的人,每天不停的在工作着,自己的人,也学会了制造火器。

最厉害的就是李劈的大火炮,他起名夺命大火炮,拉起来,得三十多匹马,笨重,但是实用,一炮不把你墙城干塌了,也差不多。

李劈是火气心中生,恶气也起来了。

他找离歌,问那宣告书是不是就是宣战书呢?

“北方皇,确实是有这个意思,我一直没让你去打,夺这个天下,是有原因的,今天已经是如此,那我就说说。”

离歌说,收过来的七十七城,大部分是关里皇帝的旧部,他们的忠心,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这是其一,其二,就北方的兵,有一比,人家是正规军,你的军也就是野军,训练上,是以体能训练,技术训练,而不是战术上,精神上,所以,别看有两千多万,这一仗下去,也说不定怎么回事。”

李劈愣住了,不至于这样吧?

“你肯定不认为是这样,你可以打,出兵八百万,其它的兵,不能动,这些兵就是会跟随你的兵。”

李劈琢磨着,这轮帝制,真是要了命了,这是看不起他了,打还是不打呢?

李劈琢磨着,问过田谋,问过路丙,问过仲大帅,都没有人敢说,这事关系生死的事情。

轮帝制,那新皇帝就玩了硬的了,税增加,关外的进关里交易,交税,关里的往关外来的,还交税,这就让交易的成本增加,有一些就原地交易了,那关外的经济就开始衰败了。

而且,这新皇帝,竟然扩张地盘,一千多万的大军,分守八大关,以八大关为基础,往外扩。

那关里的目的,这个时候,李劈才知道。

护张建城立墙,余月,一座边城就起来了,驻兵。

这是彻底的惹火了李劈。

“我去你大爷的。”

李劈找仲大帅。

“布兵,带着火炮,火枪,火雷,还有那夺命大炮,大炮挂红,三天后出发。”

李劈是生气了,眼看着自己就要坐拥天下了,这局势就大变。

这轮帝制他们也能想得出来,真特么的气炸人肺。

离歌把仲大师留下了,还留下了几位将军,没有让出战,这是保存实力。

那八百万的大军,也是原来皇帝的部下,李劈这次出征,生死难料。

八百万的大军,加上十门夺命大炮,披红,气势夺人。

一路前行,逼进京都。

这七位太子中,真有两位是精通兵法的。

李劈不懂,田谋给出了主意,兵分五路,夺五城,以定军。

可是李劈坚持自己的想法,大军一路冲杀,他有夺命大炮,火枪,火雷,火炮,没有什么可怕的。

田谋和李劈出征前,离歌交待过了,如果李劈坚持自己的打法,就不要再多说话。

京都第一城,没等攻城,两侧就杀出来了,百万兵马来,缠杀。

“大家不要管,往前冲,给我打。”

那夺命大炮,十炮齐发,别说城门了,正面的城墙都给干倒了,直接杀进城。

“不要停,下一城。”

李劈是杀疯了,两边的缠杀也不管,就是往前冲,死伤无数。

田谋知道这样不行,让人拿着火枪,火雷护住两侧,起了效果。

缠杀的大军撤退,李劈是一通的往前杀。

夺命大炮是真的吓人,把七位太子都吓蒙了,还有那火枪,火雷也要命,他们的火炮点不响了。

李劈一直杀到天黑,夺下十城。

他喝酒,浑身上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军医给检查,有几处受伤,不重,皮外伤。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洗兵

这次跟着来的,冬一棍,还有铁山。

冬一棍是吓屁了,这是自杀式的攻击,见成效,但是死伤也大。

如果不是田谋,那死的人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缠杀是轻缠杀,先出一百万,一侧五十万人,缠杀,最后就是一侧十万的出,杀一圈就换十万人来缠杀。

但是火枪,火雷让他们害怕了。

事实上,这次所带的火枪,火雷是很多的,但是有不少的兵,对于这样的缠杀是吓坏了,一通的猛放,猛扔火雷,十城下来,所剩不多了。

李劈坐在城中喝酒,他想着,半夜再起兵,再攻下十城。

田谋说,火枪,火炮的弹药不多了。

“别废话,用嘴啃也得给我啃下来。”

李劈有李劈的想法,就这样的打,跟来的各城总兵,大多数是关里皇帝的部下,他们是兴国之心不死,就这样打,打得他们没有了信心,不打都不行,打得他们那种心思没有了,打得他们没有退路了。

让他们彻底的就跟着自己,剩下多少兵,就看自己的命了。

李劈半夜再战,告诉铁山和冬一棍,弹药没有了,毁掉十门夺命大炮,还有火炮,火枪一支也不能留下。

李劈半夜再冲杀,又下五城,没有了弹药了,李劈看到了。

关里大军的缠杀是成功的,边城的兵都到了,每一队往他们的队伍里冲,就如同一只箭一样,扎进去,穿过去,交叉缠杀。

“撤退。”

李劈大喊撤退。

“分散。”

这些兵很快的分散着往回撤,那些缠杀的兵也不得不分散杀,一分散,就被他们的兵围住,杀掉。

一路血腥,出了京城界,大军聚集,死伤过半。

撤到虎山上,休整,天亮,接着往回撤,一直撤到了中城,李劈才坐下,喝酒,问田谋。

“这算是败呢?还是胜?”

田谋翻了半天眼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劈拿剑,田谋撒腿就跑了。

李劈的想法,谁都猜测不到。

离歌所说的确实是李劈所担心的,这次把这些皇帝的旧部,彻底的给断了念想了。

他也看到了京城大军的军魂所有,那是气势,那才是正规的大军,离歌说他是野军,看来是真没有错。

李劈琢磨着,回去让离歌找人训练,他还有他的打算。

这损失四百多万的大军,剩下的,也不过一千多万了。

如果这样相比,他夺京城,当皇帝,就不可能了。

回到卧龙城,李劈就睡。

睡了两天起来,找地方喝酒。

他又沉默了。

自己的自大,没看清形势,这次离歌让他一战,也是有这种用心。

离歌进来了。

“离相。”

“怎么了?打完仗也不和我朝个面儿,差哪儿?”

“离相,败仗,没脸。”

“你这是历兵,不是败仗,非常的不错。”

“你总是在鼓励我,有一天你把我鼓励死了,你就自由了。”

“哈哈哈……”

离相笑着,倒上酒,喝酒。

“关外的经济会越来越差,关里控制着这边的发展,不过也无坊,我们下一步图谋的是什么呢?”

离相问李劈,李劈沉默了半天说。

“围。”

“怎么围?”

“围住京都。”

“我也有这想法,可是围多大呢?”

“不知道,控制着他们扩张。”

“关里的扩张范围我画了图了,边城过千呀,虽然有的城不过几百人,多则过万人的在守城,但是也是不小的数,那是他们的边城,就是边界,控制扩张,就是抑制住他们的强大,同时也抑制住了他们的经济,但是……”

“怎么?”

李劈能想到,但是他想不到细节的事情。

“千万兵力必然是要分散的,这些小城,基本上不用攻,城拿下来了,这一圈下来,恐怕得十几年呀。”

“十几年?”

李劈一下站起来了。

离歌让人去把地图拿来了。

李劈看着。

“这也没多大吗?”

“这是地图,从我们这儿出发,到最远的这个城,出兵需要四个月的时间,你说多远?”

“地图看着不远。”

“那非得围吗?”

“你图的是天下,是京都吗?现在京都是轮帝制,他们也是在挣扎着,各部各城,疏于管理,几年都不会去查城,已经是自管,如果这样下去,再出几个李劈,也想当皇帝,你这天下能坐稳吗?”

“玩得有点大了。”

李劈是没有想那么多,以为拿下京都,就算是当了皇帝了。

竟然不是这样。

“图谋大业,图谋天下,那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事情,我是在慢慢的磨练你的心性,让你打几场仗,也明白一些道理,不然你是不会懂的。”

“离相,这十几年能成吗?”

“天下变化无常,十几年也许都不够,也许十几年,二十几年也不一定就夺得天下。”

李劈看着离相,这事对吗?

他一时间的就是想不明白。

离相走了,他把田谋叫来了。

他和田谋说了。

“大谋于天下,你的是小谋,这样做江山,不稳,非常的麻烦,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被某一个人,夺走了天下,这是打来打去的天下,离相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天下,长坐百年的天下。”

李劈多少懂了点。

“既然这样,就听离相的,可是十几年,时间太长了。”

“也许用不了十几年,还有一件事得跟你说,你的四个儿子,得从现在开始要收拾了,一天野得没边了。”

“你给他们当老师。”

“我天天在制定制度,法律,我哪有空呀?”

“那离相。”

“你以为离相闲着了?看着他闲着,弹琴,他是在思谋大业,我给你找一位老师,绝对适合。”

“那就听你的。”

田谋让人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来了,里兴。

李劈直锁眉头,个子一米五多点,说话还公鸭嗓,干瘦,背着一把剑,那剑和他差不多高子。

“里兴,见过北方皇。”

里兴跪下,见礼。

李劈小声说。

“你给我找得什么人呀?”

“别看外表,试一下看看。”

李劈也没办法。

“里兴,你给四位太子当老师。”

“是。”

里兴走了,李劈不太痛快,你爷爷的,这北方没有人了?

李劈喝醉了,回去就睡。

他听完离歌说,十几年,就不痛快了。

十几年,对于李劈来说,是太长了,他这性子,恐怕得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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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龙虎之将

李劈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爬上城墙,看着城外。

这北方大地,赤地千里,历来就是蛮夷之地,民风淳朴,彪悍,是北方冬季的寒冷,造成了北方人的性格。

温火炖,小火烤,那不是北方人的习惯。

李劈的性情是太急,也是太火爆,离相一直就是在磨练他,现在比以前是好多了,那种性格有所改变。

李劈拿着地图坐在坛城九层看着,僧人给他讲经说道。

半天,李劈问:“师傅,这地图……”

僧人看了一会儿说。

“这是中国地图,有人竟然能全部画下来,那也是很厉害了。”

“那最远这个点,就是这个红点,到达需要多久”

“大军行进,四个月,还不算遇到意外的情况。”

“有快点的方法没有?”

“没有。”

僧人站起来了,走了,看李劈心思也没用在这上面。

李劈算着,从东侧推进,一步一步的推进,就东部一半圈,没有个五六年都拿不下来。

他差点没地图撕了。

从坛城出来,铁山带着一百护卫先清道,然后护兵跟着出来。

李劈一改往日的一个混混的做法,但是保不齐,他什么时候还要犯这混混的病。

李劈去仲丘那儿,让仲丘看地图。

“离相和我商量过了,现在就是什么时候起兵,什么时候圈围。”

“如果从东西两侧一起圈围呢?”

仲丘愣了一下。

“这个肯定是不行的,分兵太厉害了,耗费也是太大,从东侧进,进去一个月后,中路让冬一棍,没事就带兵去京都中间去闹,最初不打,偶尔打一下,让他们调东侧的兵回城,折腾他们。”

“他们不调东侧的兵呢?”

“东侧城的兵路最近。”

李劈喝酒,沉默。

“你怎么了?”

“憋屈,一打十几年,他爷爷的。”

“图谋大业要有定性,你这样太急了,根本就不行。”

“我也得慢慢的适应。”

“你现在也得学着治国理国之事了,别整天的跟一个小混混一样。”

李劈瞪眼睛,仲大帅没理他。

李劈在锁阳城呆了五天才回卧龙城。

他找离相,说起兵于东侧,为了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他和铁山带着大兵前推城。

“也好,查一查得跟着。”

“这小子我害怕他半路给我一剑。”

“你不放心,我给你两个人,这两个人我一直藏着,两位只有十八岁。”

“十八岁能有屁本事。”

“别小看这两个小子了,我叫来你看看。”

仲大帅让人把两个人叫来。

两个人进来,站在那儿,李劈就慢慢的站起来了,十八岁,一米八多的个儿,长得标致,漂亮,两个小伙子,竟然长得一样,李劈乐了,一下就喜欢上了。

“好家伙,漂亮,我喜欢,比划一下。”

李劈和仲大帅到院子里,两个人使大刀,青云刀。

两个人比划起来,李劈点头。

“不错,不错,叫什么名字?”

“沈龙沈虎。”

李劈看了仲大帅一眼。

“沈大帅的两个儿子。”

李劈差点没跳起来。

“搞什么?”

李劈火了,沈大帅根本就没有什么儿子,这么小的儿子。

“沈大帅原来在老家有一个妻子,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有这么两个小儿子,掌上明珠,让智叟给藏起来了,智叟死的时候,托付给我了,我一直照顾,智叟说,十八岁的时候,交给你。”

李劈的眼睛湿润了,突然单腿跪地。

“二位弟弟受我一拜。”

李劈犯二的时候,确实是吓人,把沈龙沈虎吓得一哆嗦,马上就跪下了。

“北方皇,不敢。”

仲大帅把李劈扶起来,摇了一下头。

“两位弟弟,随我喝酒。”

“今天他们两个还有事,你们两个先去吧。”

进去喝酒,李劈的心情是复杂的,心里痛?痛的是沈初燕,心里喜?喜的是沈家还有后人。

“北方皇,封他们两个什么呀?”

“左右大将军。”

“不可,将军就得了,别大了,让他们两个跟着你出征。”

“不可,这两个人不能出征,别再出什么事情,我可真对不起沈家了。”

“这是智叟留下的信,你看看。”

“我特么的不认识字。”

李劈生自己的气,不认识字,让人欺负多少次了。

“智叟的意思是,十八岁后,让他们两个历练,出征,立功,就这样。”

“这个……”

“我理解你的心情,放心吧,我会让人保护好的,慢慢成长。”

李劈是真心不想让这两位出征。

可是智叟的话,那么他就得把沈龙沈虎保护好了。

李劈回卧龙城,带着沈龙沈虎,所有的人都看,这两位长得真是太标准了。

李劈给离相看,离相也是愣了半天。

“沈龙沈虎,沈大帅的两个儿子。”

“不错不错。”

“我原本是要封大将军的,仲大帅说,就封个将军。”

离相点头。

李劈让两个人去休息了。

“北方皇,你想带着这两个人出征?”

“智叟的意思。”

“嗯,保护好了,将来这两个人可以保你的命。”

李劈愣了一下。

“你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好了,心情好,喝酒去,大后天出征。”

李劈知道,所有的将士,车马,离相和田谋都会给调度好的。

李劈再喝酒,就是让铁山给收拾出来的一个酒馆,二楼临街的一个地方,专用酒馆,平时的时候,李劈不来,谁都能进来,李劈来了,清场,养着的就是酒馆的气,没人养不了,李劈这个人看着粗,这事矫情。

李劈坐在二楼喝酒,觉得自己没有意思,喊楼下站在门口的护兵。

“去把铁山和沈龙沈虎叫来。”

护卫把沈龙沈虎带来了,跟李劈说。

“铁大将军说了,不打仗别叫他,他造小孩子呢?”

李劈差点没呛死,咳嗽半天。

“特娘的,那娘们不哭了?”

“不哭了,天天喜庆着呢。”

李劈和沈龙沈虎喝酒,两个到也挺能喝的,但是控制得不住。

“将军服发了没有?”

“送来了,没穿。”

“我和你们姐的事儿,知道吗?”

两个人点头。

“出征之前呢,去给沈大帅和你们的姐姐磕个头,保佑你们两个。”

三个人闲聊了天黑了,沈龙沈虎走了,李劈突然就大嚎,在楼上,大那嗓门子,把护兵吓得一哆嗦,路过的百姓都往上面看,窗户开着。

护兵马上去叫铁山,铁山来了。

“北方皇,咋了?吃卡了?”

铁山的话把李劈气得“嘎”一声,就停下来了,瞪着铁山。

铁山“嘿嘿”的笑着。

“我发现你小子也变坏了,是那娘们给你带坏的吧?”

“没有,我娘子好着呢。”

李劈和铁山喝酒,让铁山给喝趴下了,铁山扛着就给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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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鬼头刀鬼五(晚上接着更,求月票)

李劈被扛回去的,护兵,老百姓都特么的习惯了,你说要是其它的皇帝被扛着,可就让人大笑不止了。

李劈快中午爬起来的,吃过饭,就去检查出征的兵,二百万兵,推进二十城,每一城的兵留下的都不同,根据城的情况,这些离相和田谋都给弄好了,写下来,让路丙带着,这次副军师路丙跟着出征。

所有的安排,路丙和李劈讲,为什么这么安排,这么安排的道理。

这是教李劈东西,润物无声,你要是有意的去教,李劈这性子,肯定是学不来的。

李劈出征,二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往东侧出发。

铁山,走在前面,沈龙沈虎在李劈的左右。

半个月后,第一城,那城是太小了,屯兵不过五千,没打,提前就跑了。

李劈留五千人守城,封了一个总兵。

呆了两天,接着往前推。

荒野之地,很多地方都没有路,硬是走出路来。

沈龙沈虎话很少,李劈也不愿意再多说话。

十天后,又一城,这城的总兵竟然带着两千的兵杀将出来,拿着大刀。

路丙跟李劈说,这城守兵是两万,好打。

沈龙打马出去,和那总兵过招,十几招,那总兵就人头落地了。

李劈看着,心想,这小小的年纪,下手也是够黑的了,这是沈龙上,如果是兄弟两个一起上,估计用不了三招。

总兵一死,那些兵就投降了。

离歌告诉过李劈,那些兵一个不能要,全部让他们去逃命。

李劈不明其意。

离歌说,这些兵不能留着,他们留下守城,容易里应外合,还有就是粮草紧张,让他们回去吃七位太子的粮。

这些兵被赶跑了,留下两万的兵,再任命一个总兵,守城。

李劈问路丙,推进二十城,需要多久?

“至少得两个月。”

李劈也清楚,这两个月,不会那么太平的,七位太子知道围城,必定是会打的,援兵会来的。

推到九城的时候,是一座大城,李劈也感觉到累了,准备在这一城休息,十万兵守城,城门不开。

火枪,火雷带着,没带火炮,太笨重。

火雷炸城墙门,扔了几个,李劈让停下来。

“别扔了,浪费,绑在一起,三十个绑在一起。”

绑上了,三十个,怎么扔?兵试了一下,摇头,看李劈。

“铁山。”

李劈叫铁山,铁山心里合计,你爷爷的,这真要命了。

铁山下马,拎了一下。

“这也不重呀。”

那兵心想,你特么的多大劲,谁敢跟你比?

“铁山,扔准点。”

铁山抡起来了,把这些兵吓得,比特么的扔到后面来,都躲出老远。

那守城的总兵看着,心也哆嗦,这货力气是太大了。

扔出去了,正到砸到城门上,“轰”的一声,城门给炸开了,兵往里冲。

李劈没动,让沈龙沈虎也不动。

厮杀一个多小时后,兵都降了,总兵被铁山给砍了。

李劈带着沈龙沈虎进去,进了总兵府。

“铁山,让这些兵把衣服都给我脱了,留着自己用,一根草都不准带走。”

那些兵脱了衣服,穿着裤衩子跑了。

铁山心想,李劈,你也太损了,这天说冷不冷的,也难受。

李劈喝酒,沈龙沈虎上城墙守着。

李劈问路丙。

“那七位太子没有动静呢?”

李劈的话刚说完,探报跑进来。

“报,有大军来了。”

李劈拎着剑和铁山就上了城墙。

李劈看着,尘土飞扬。

“看样子得有五十多万人马。”

人马到城下,叫城。

“我出去。”

铁山就要出去应战。

“等着,看看那个人认识不?”

都摇头。

“把路丙叫上来。”

路丙上城墙,看了半天。

“没有想到,把鬼头刀鬼五派来了,这个人挺厉害的,不要轻易的出去应战?”

“有多厉害?”

路丙看了一眼铁山。

“铁山不行,力量型的,鬼头刀鬼五是把刀使的神出鬼没的,属于技术型的。”

“有那么神吗?”

“京都大将太多了,这鬼头刀鬼五还不算最厉害的。”

“我去应战,他骂得我火气上来了。”

李劈要去应战。

沈龙说。

“北方皇,您不用出去,我和沈虎去。”

路丙看了他们两个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的本事,所以还是不去。”

“谁都不能去,特娘的,让他骂?”

路丙说。

“那你去。”

李劈也是听明白了,这就是让他去。

所有的人都劝,不听,铁山,沈龙沈虎就跟着出城应战。

李劈打马过去,那鬼头刀鬼五突然下马,把李劈吓得一哆嗦,这货要干什么?

鬼头刀鬼五跳下马,就跪下了。

“拜见北方皇。”

李劈想,你特么的是害怕了吧?

这是玩的什么奸计?

李劈是实在想不明白了。

“我来降北方皇。”

李劈一听,这脑袋就转上了,这货是假降吧?

“你说降,我怎么相信你呢?你玩一个奸计,断我回来的路,我就惨了。”

“北方皇,我这个人耿直,不会玩奸计,这是皇帝的密信,我这个人也交下了几个好朋友,是好朋友给我的。”

李劈让人把信拿过来,递给了沈龙。

沈龙看了一会儿。

“北方皇,是真的。”

“要杀掉我,还有我的全家,后面就是我的家眷。”

李劈看了一眼。

“让他们过来。”

家眷过来了,二十多口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

李劈问。

“谁是鬼头刀鬼五的妻子?”

一个女人站出来,没有害怕的样子,看来这个女人也是经历过很多的事情了。

“我是,这三个孩子是我们的,那个是我亲娘,亲爹,还有我的公爹公婆……”

李劈看着,听着,然后看沈龙沈虎,两个人点头。

“那好,进城吧?”

这五十万的兵是进不去了,城太小了,李劈把鬼头刀鬼五带进去,喝酒,路丙又看了密信,确定是没有问题。

看来这鬼头刀鬼五是真的来降了,一问起为什么杀他的原因,鬼头刀鬼五就叹气了。

鬼头刀鬼五说,那皇帝轮帝制,他不同意,也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什么此朝必亡之类的话,招来杀身之祸。

“我也看出来了,轮帝制迟早会亡国的,而且就这七位太子,我也了解,各怀鬼胎,心思根本就没用在治国上,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来降了,听说北方皇开明,天下迟早是北方皇您的,因为你拓土开疆,不急于称帝,果然是大气之为……”

这鬼头刀鬼五是真会说话,把李劈说得高兴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失城

这鬼头刀鬼五说的是实话,李劈除了被鬼五说得高兴了之外,这又得一员大将,他心中痛快,再听说七位太子之行,之为,那也清楚,天下必得。

李劈带着兵,带着鬼头刀鬼五往前推城。

京都的皇帝早就得到信儿了,但是边城是太远了,何况,就边城,这些守城的将士,有半年没有拿到军饷了,吃喝都成了问题。

现在就是调动京都的兵去援助,那边恐怕配合也不到位,而且每一次的行动,费用都很大的。

何况,轮帝制,一年一轮,自己当皇帝了,就想把自己的实力做强了,然后图谋天下,这样心思也没有用在这上面。

其它的六位太子进言,根本就不听,爷爷现在我是皇帝。

李劈推进的速度挺快的,那些边城的兵将,有的就想留下来,李劈一概不留,扒掉衣服,赶走。

那京都就有罪受了,这些兵得接,就衣服这一块,那费用非常的大了。

李劈在一个月后,有病了,风寒之症,自己得瑟的。

天开始变冷了,李劈光着膀子,冲杀,这纯是疯了,仗着自己的体格好。

李劈病倒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得病。

路丙安排沈龙沈虎护送回去,五万护兵,李劈最初还挣扎,后来是真的不行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鬼头刀鬼五,李劈是不放心的,非得把鬼头刀鬼五的家眷带走,还说在前线不安全,这鬼头刀鬼五明白,他到是愿意带走,安全了,他是真降了,这李劈,这个时候了,还算计。

李劈回到卧龙城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眼看着就要死了。

救治,半个月,李劈才缓过来,又是一次大难不死。

又一个月,前线传信儿回来,推城很顺利,二十城结束,铁山,路丙,鬼头刀鬼五,带着一万的兵回来了,其它的兵都分布在各城。

天冷了,推城就结束了,等到春天。

李劈知道,艰难的日子来了。

两千万大军,吃的用的,太多了。

北方的经济开始衰败。

这是李劈要考虑的。

他和离相说了。

离相说:“坚持过这个冬季是没有问题的,春天一到,办法自然是有的。”

有一些事情离歌不想和李劈说得太早,这货是一个急脾气。

冬季来了,李劈让铁山建了一个狩猎场,他也学会了这些。

李劈隔几天就会上山打猎,他也在思谋着,不能让那关里的皇帝闲着。

让冬一棍,没事就出去,打一圈,真假的混着来,把关里的皇帝也给弄得心烦了。

冬一棍也是被折腾得够呛,李劈让打,他不敢不打。

那关里的皇帝烦了,就急了,下令,五百万大军去攻城,把虎山城抢回来。

五百万大军,那是疯了一样。

真是玩了命了,冬一棍坚持了七天七夜,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带着人,从后门跑了,弃城而逃,逃到中城。

他是真害怕了,这李劈还不得杀了他?

他在中城呆了三天,把古明说。

“你得去请罪了,再呆着,那李劈过来,连我都收拾,我可不是他得意的人。”

冬一棍想,迟早是一刀了,如果跑到关里去,那皇帝是坐不久的,这点冬一棍也是看出来了。

李劈早就知道,冬一棍失了城,他等着呢,闲着没事。

冬一棍,大冬天的,光着膀子,背着荆条,进了卧龙城,进去就一跪,护兵去报告。

李劈带着沈龙沈虎就出来了,看着冬一梯,李劈乐了,娘娘乖的,又白又胖。

“一棍将军,何来如此?”

李劈拿腔作势,就是想逗一下冬一棍。

“北方皇,失城之罪。”

李劈看了半天冬一棍。

“失城什么罪?”

“死罪。”

“死罪呀,那你还活着来干什么?直接就战死得了。”

“北方皇,我是为了保住将士,以图大业,我没死呢,就是有请托,我的老婆孩子,我是放心不下呀……”

这冬一棍嚎上了,李劈乐得不行。

“滚特么起来,有点将军的样子,跟我喝酒去。”

冬一棍一听,你大爷的,你不早说,让我丢人现眼,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没事了。

路丙让人给送来衣服,冬一棍穿上,这冻得,差点没死过去。

进酒馆,那些散客都知道,这是李劈的专用酒馆,都离开了。

上楼,上菜喝酒,冬一棍看李劈的眼神,就是察言观色,看来是没事了。

“冬将军,失城是正常的,打仗有不失城的吗?不失城就不正常了,不算事,空了再抢回来。”

冬一棍一听,我靠,抢回来,又是生死之杀,这回他再去抢,不抢回来,真得死了。

“是,是。”

冬一棍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好生休息,我让把古明去抢,你随后就跟进中城,他抢不了,你就跟着去打。”

冬一棍一听,还好。

冬一棍休息了三天,李劈带着沈龙沈虎和冬一棍去了中城。

冬一棍这次败仗,失伤的将士并不多,全在中城。

到了中城,把古明就知道,没有好事,果然是。

把古明不怕打仗,就是害怕李劈不玩正道,这货的心思谁也猜不明白。

把古明出征了,去抢虎山城。

其实,虎山城失去后,想抢回来不容易,因为那城是易守难攻,就关里这皇帝抢这一城,伤亡非常的大,是拿人硬堆起来的。

李劈和沈龙,沈虎,冬一棍喝酒,说起推城的事情,李劈问有什么好办法,冬一棍说了。

“我觉得从中路推,把京都打下来,然后三路推进,东侧,南路,西路,这样会更好。”

李劈也想过,但是不行。

“我们打到京都,那七位太子那是失去天下,他们必定会玩命的,一旦玩起命来,我们这一千多万的人,能剩下多少?就算是我们打胜了,还有多少人可以推进?如果不能推,也许有人趁乱,跟我一样,来了一个野皇帝,是不是就麻烦了?”

李劈正白话呢,探兵跑进来了。

“乌鸟传信,请北方皇马上返回卧龙城。”

“什么事?”

李劈问。

“没说,很急。”

李劈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冬将军,记住了,把古明打两天,打不下来,就不打了,回守中城,你们两个守着。”

李劈带着沈龙,沈虎就回去了,进卧龙城,李劈就进了离相的房间。

“怎么了?”

离相说出来的事情,让李劈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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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惊扰

李劈听完离相所说的事情,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有料到,他在中城所说的事情,成真了。

李劈想着,这不是摘桃子吗?

离相说:“三月前,我就算出来了,南方有鹏为鸟,展翅而飞,但是能不能成气候,也是各种条件所决定。”

李劈问:“他们有多少人马?”

离相想了一下说:“人马三百万,不多,但是精良,一支精英之师,将士一心,戮力同心,尤其是火器上,可以说,开创了一个火器的新时代。”

“扶桑人会做火器,现在我们自己也能做,他们的技术从哪儿来的呢?”

“南方人很聪明,从京都获得了火炮一门,就自己研制出来了很多种的火器,到不是我们不聪明,我们北方物质是匮乏,极寒之地,蛮夷之地,开化之晚,也是事实。”

“离相,您的意思,不能打?”

“他们打的不是那七位太子,他们看出来了,轮帝制,京都已经是四分五裂了,不用打,自然会亡了的,他们要打的是你。”

李劈有点发懵,如果是这样,那会有这鸟那鸟出现的,他不是打不完了吗?

“不知道离相何意呢?”

“先看看吧,他们从哪一方而来。”

“您分析呢?”

“他们会夺西面的城,形成一个对立之势,那边靠近海,现在是冬季,我们的海军无法出海,海岸线形成了冰排了,他们的目的很明显,攻下几个重城之后,不会再推城,形成一个有利的地势,准备就是抢几座岛。”

“那当初我们为什么不从西面推城呢?”

离相说:“从东面推城,包围之势,夺南边的城,那南边是富足之地,东侧最近,推到最南,也就半年的时间,谁知道,出了一个荆力,荆为鸟,一飞冲天,荆力文武皆能,但是终有折翅之日,你李劈,非池中之物,别被这鸟儿啄伤了眼睛就好。”

李劈也是听了一个半明白,半糊涂的。

“离相,那具体的怎么做呢?”

“先不要动,锐气之师,不可硬碰,磨他一段时间,南方人到北方,寒冷让他们会受不了的。”

“我也奇怪了,为什么偏偏就在冬季里出兵呢?”

“他们知道,他们不方便出兵,我们也同样,天寒地冻的,等吧。”

李劈没有料到,这又出了一个荆力,和他一样,要夺天下,南北之争,何时能休,李劈完全就不清楚。

野史上记载,李劈因为京都那一战,晚称帝六年之久,那是野史,这个人写的时候,大概也是一个判断,但是事实上,变化是无穷的。

六年的时候,李劈并没有当上天下皇帝。

李劈对于荆力的出现,他是恨之入骨,这是摘他的桃子,这就如同,吃着肉骂着娘一样。

他发誓,要把这只鸟的翅膀给折断,拔毛炖了下酒。

李劈告诉冬一棍,停下来,不再搅扰京城,他是想,京城肯定是知道荆力推城的事情,南方素来就是富足之地,你看这七位太子不要北方可以,但是南方他们不能不要。

李劈每天听着消息,然后就是喝酒。

荆力带兵推城,三百万人马,速度很快,拿下五座重城后,就稳城,不推,不动,蓄势待发。

李劈是不能让他们安生了。

他找离相。

“就这样的让他们养着,过一个冬季吗?”

离相看着李劈。

“那你什么意思呢?”

“去跟他们玩玩,试探一下实力。”

“也好,大域之兵,不怕寒冷。”

“我亲自带兵。”

“可以,带着铁山,沈龙沈虎,还有把古明,轻军,一万兵。”

“一万太少了点吧?”

“不少,只是玩玩,试探一下实力,火枪,火雷配好,还有就是弓箭,大域人擅射。”

“那荆鸟就是想要我们的一些岛,对吧?”

“对,这次只是试探实力,不要强打,骑兵而行,十天就能跑到。”

李劈开始准备人马,精兵强将,一路前行。

十天,靠近了荆力推下的第一城。

他的做法和他一样,不要京城的兵,全部赶跑了。

李劈带着人马到了,并不急于攻城,扎营,造饭,喝酒,天寒地冻的,他让将士架火,十人一堆火,那真是有气势。

城里的兵不敢出来,看着,这打仗,有这玩的吗?

这跟过家家差不多了。

李劈喝酒,烤肉,李劈问把古明。

“把将军,你说这城怎么打呢?”

“这城不大不小的,不应该是荆力所守之地,要说攻城,死伤太多,骂城,天天的骂。”

李劈想,也成。

“你找一百个人,去骂城。”

一百人站在城外面就骂,城上面的总兵带着人看着,不动,很稳,看来他们的目的就是守着,不打,不跟你玩儿。

骂了大半天,李劈说,省省力气,想想其它的办法。

这城年久失修,京城无暇顾及到边城。

李劈带着铁山,绕着城转了一圈,回来,喝酒。

“来人,把火雷的炸药给我弄出来。”

谁都不知道干什么。

炸药弄出来了。

“你们当中有几个是制造炸药的,你们给我弄这么大的,带引线的。”

李劈比划着,有樱桃大小的样子。

那几个人就忙起来,想尽办法,弄了五个。

“试一下。”

李劈让人点着,五个虽然小,但是威力也不算小,地炸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来。

“行,不错,多弄些,能弄多少就多少。”

“再给我找些人,弄老鼠笼子,给我弄老鼠。”

铁山一听,这又要玩耗子?他听说过,火烧连营的事情。

他弄不明白。

老鼠笼子弄了两三百个,夜里就开始抓老鼠,笼子就放到城根下,那城上的总兵,就发毛,不停的打火枪,但是都贴着墙城的根,还在移动,打不到。

城里的总兵也知道李劈这个人诡计太多,所以也害怕了。

白天弄出来的响动,把总兵吓得心惊肉跳的。

天亮了,老鼠捕到了上千只了。

那小团的火药团也造了几千个了。

“一个老鼠尾巴上绑上五个,弄好,等着。”

李劈这是要干什么,谁都不知道,不过看着可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城倒墙塌

李劈睡了一大觉,天黑后起来。

“来人,带着老鼠笼子,跟我走。”

铁山跟着,沈龙沈虎守着营帐。

“你们分开,十米一个人,注意火枪,快速靠近城墙,十米一个人,把火药引线点着,然后放出老鼠,就往回跑,记住了,十米一个人,这城绕那边要三十分钟,都等着三十分钟后,听到火雷的声音,开始点引线。”

李劈带着人从一侧绕,另一侧是铁山带着。

三十分钟后,李劈扔出去两个火雷,引线点着了,那老鼠也是吓蒙了,往洞里钻。

李劈和铁山绕城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无数个老鼠洞,这些老鼠大概也是饿疯了,城墙失修,这些老鼠被点上了引线,就发疯的逃跑,往洞里钻。

老鼠放出去后,李劈带着人,疯一样的往回跑,后面就开始有炸响了,声音在夜里,确实是不小。

铁山也回来了。

“上酒,烤,火都加大了,乎的,舒服。”

那城墙会怎么样,李劈也不知道。

“他娘的,没动静呢?”

响声过后,没动静。

城墙依然是城墙。

李劈的意思,谁都明白了,把城墙炸倒,本就全是老鼠洞,再炸一下,李劈想,会倒的,但是没有。

李劈觉得是失败了。

眼睛又开始转上了,怎么弄?

他们不出来,他们也不能打,伤亡太大,这个城不大不小的,有兵应该也在两万左右。

他们就是死守城,目的明显,外面天寒地冻的,也够受。

李劈喝到半夜,进营帐就睡。

睡到下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他听到“轰隆”一声,吓得他一激灵,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冲出去。

“怎么了?”

铁山说:“那边。”

李劈看那城,有一面的城墙倒了,随后就开始不断的倒塌。

“哈哈哈……将士们,准备好。”

李劈没有想到,这还真的就成了。

大战在即,有一半的兵在城墙上,这城墙一倒,死伤无数。

那总兵,都吓傻bi)了,反应过来,就喊着。

“撤,撤……”

这总兵说是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的是,知道城墙倒了,得跑,可是不知道怎么倒的,一座城,四面的城墙全都倒了,都吓完犊子了,这李劈也是太厉害了,一座城,怎么弄倒的?

总兵带着兵逃掉了。

“进城,能拿走的都拿走,记住了,尤其是火器,谁也不能私藏,进城。”

这也不叫城了,进城,就开始拿东西,李劈说一根稻草也不给留。

一万的骑兵,那马上都弄得满满的。

天亮了,李劈说,打道回府。

李劈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了,这要是在以前,非得追击不可。

回去,李劈让路丙清点所有的东西,造册。

路丙带着人忙了三天,找李劈。

李劈和离相喝酒。

“北方皇,离相,清点完了。”

“说。”

“粮食百车,衣服五十车……”

“说火器。”

“火器,火器……”

李劈一瞪眼睛。

“火器怎么了?”

“我叫不上来名字,就画了图。”

“你一样拿来一件,装上火药,我试一下。”

离相看了一眼李劈,这货不吃点大亏,就没完,就喜欢搞这些东西。

十多样,拿来了,摆在那儿。

李劈看着,有一个跟小炮一样的东西,他拿起来。

“哟,这个这么轻,不错,试一下。”

李劈摆弄半天,不知道怎么弄。

“路丙,你来。”

路丙早就看明白怎么弄,但是他知道,这东西,可是危险的东西。

“北方皇,您都看不明白,我更看不明白。”

离相心想,路丙,你小子学坏了,活命的意识强呀。

离相看路丙,路丙就把头低下了。

“还站着干?都给我搬到城墙上去,叫铁山来。”

上城墙,城外摆上了靶子,离相离李劈老远的站着。

“铁山,你来看看。”

铁山马上就说:“我不懂,让让我玩点没技术的还行。”

铁山也知道,那李劈当年弄火炮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炸死,把城墙给炸了一个大坑,差点没倒了,这李劈就是虎了巴机的。

李劈看路丙。

“你说谁行?”

路丙摇头,他可不能说话,说谁行,那个人不得恨死他?

“你那火器营的总兵,干什么吃的?”

离相提醒了,李劈说:“对呀,把人叫来。”

火器营的总兵跑来了。

“北方皇。”

“这些东西会摆弄不?”

“会。”

他不敢说不会呀,不会,你这个火器营的总兵还干不?弄不好,李劈一急眼,就是一通的胖揍,他总是说,不养吃闲饭的人。

“你弄。”

那火器营的总兵,也看过这些东西了。

他拿起那小炮来。

“这小炮有多大的威力?”

“试了就知道了,这东西轻小,带着方便,这是两个人架着打的小炮,很不错。”

这总兵显摆自己。

“再来一个人,后面架着,我发,打那个靶子。”

这火器营的总兵,对这种东西也不太懂,那小炮弹不大,按照他做的炮弹来讲,威力不会太大。

可是这一炮干出去,两个人一下就翻倒在地,旁边的人,也是吓得大叫一声,那火炮就干天上去了,在天上炸开了,那动静是太大了。

李劈都吓特么的傻了,这是啥bi)东西?太特么的吓人了。

那火器营的总兵也是吓傻了,耳朵半天才听得见。

“你,你……”

李劈气得要发疯。

“我再研究一下。”

火器营的总兵看了半天。

“这个得放到地下。”

再试,还真就成了,那靶子打得没影儿了。

“这么小,有这么大的威力?”

火器营的总兵,也明白了。

“北方皇,他们的炸药和我们的不同,所以威力是不一样的。”

“给我研究,其它的也弄明白,回去喝酒。”

其它的,李劈是不想试了,这一炮把李劈吓得,魂差点没了,那一炮是放上天了,如果在地上炸,看样这些人的命都没了。

离相自己回去了,也吓得不轻。

李劈和铁山喝酒。

“老铁,你说那火炮那么厉害,我研究出来的那夺命大炮是不是愚蠢了点儿?”

“何止是点。”

李劈一瞪眼睛,铁山一哆嗦。

“不是那个意思,你是先于他们,没有的,你都能研究出来,厉害了。”

铁山保命的意识很强。

“铁山,我告诉你,以后说实话,跟我说假话,我就削你。”

铁山想,你特么的不是皇帝,你削过我了?

李劈也明白,兵利其器,而先胜也,这火器必须得弄明白,自己还得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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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只鸟

李劈天天往火器营跑,火器营的试验场,不时的就会响上几声,吓特么的人。

李劈被炸了,跟血葫芦一样,五六个人抬着,往太医院跑。

这个时候的北方的建制已经逐步的完善了,应该有的差不多都有了。

李劈被抬进去,就开始治疗。

所有的人都等着外面,孔琳很平静,她似乎习惯了李劈这样。

半个小时后,大夫出来了。

“没事,震晕了,剩下的就是皮外伤。”

孔琳回去了,其它的人进去了,李劈是醒着,但是还不清醒,看着来了这么多人,就大叫。

“杀呀,杀呀……”

这跟神经了差不多,田谋上去抽了一个嘴巴子,李劈一下就清醒了,田谋抽完就走了。

“谁刚才特么的抽我的?”

这些人都忍不住了,出去了,离相坐下了。

“你是北方皇帝,这些事不用你去做吧?”

“我闲着闹心,何况,我有我的想法。”

离相摆了一下手。

“好了,不用说了,养伤。”

这李劈到底是身体强壮,第二天就到酒馆喝酒,跟没事人一样。

李劈也不是闲着,他把前前后后的都想了,那荆力也是非等闲之辈,既然想当皇帝,那也不是脑袋一热就当的。

现在的事情,李劈就得琢磨这小子。

让李劈惦记上的人,没好。

眼看着就快过年了,各城都挂了灯笼,有了年味儿了。

李劈这货,自己思谋着一件大事。

他私下的和沈龙沈虎说好了,带着他的亲兵五千人,还有新研制出来的轻火炮,一人配一件,带二十炮,那马都选的是精良的马。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事只有沈龙沈虎知道。

李劈已经知道,荆力在第二城,就是被他毁掉的前一城。

他跟沈龙沈虎说,快过年了,送荆力点礼炮。

沈龙沈虎自然是明白。

李劈是把时间拿捏得紧紧的,他们出发的时候,谁都不知道。

五千亲兵,沈虎沈龙。

他们往西跑去,不过关城,不走中城。

李劈算计好了,八天就能跑到,亲兵都是精中之精。

这一路是狂奔,三十夜,到了荆力城的五里外。

这荆力打死也算不到,李劈给送礼物来了。

“城里放鞭炮的时候,我们提前到城墙外,把火炮都架好,一个人二十发打完,马上就离开。”

这大三十夜,谁能想到?李劈真是有病,不过年,跑这儿来折腾了。

他们摸到了城下,把火炮就给架上了。

城里鞭炮一声,这边就打炮,最初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五千门小火炮。

一门就是二十炮,这个礼物可不轻。

打完,上马就跑。

李劈带着五千护兵往回撤。

跑回去,已经是初七了,天黑了,进城,李劈马上把火炮营的总兵叫来。

“给我打炮,打他五百炮,我们回来过年。”

火炮营的总兵都蒙了,李劈带着亲兵走了,是很快就知道了,但是离相不让追。

这回来就要打五百火炮,这是听响了。

火炮营总兵也不敢不听呀。

跑回去打炮,这全城人都蒙了。

李劈让厨房给这五千的亲兵准备吃喝的,让他们可以喝醉。

李劈和沈龙沈虎,在酒馆的二楼喝酒,铁山来了,离相来了,田谋来了,路丙也来了。

他们看着李劈。

“一起喝酒,我们没过着年。”

这些人也没话可说,喝酒,补一个年,还有补年的。

李劈大醉,让铁山给扛回去的。

李劈又是大睡两天才爬起来,爬起来,就去离相那儿。

离相在弹琴。

李劈这一折腾,可把荆力泡拉稀了,荆力确实是没有料到,这个李劈会来这么一手,那可是五千人,一个二十炮,那可是十万炮,那不是礼花,这大礼送的,把荆力彻底的是送哭了。

大年三十,城里几乎是片瓦不留,死伤无数,几乎就是全毁了。

李劈对这个没有什么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李劈是把开荆力给打急了,他完全就不清楚。

这一仗,离歌给算了,几乎是消耗所有经济的百分之十,李劈都傻了。

百分之十,他知道是什么概念,这一折腾,花掉这么多的银子,他也是有点蒙了。

李劈真是给荆力送了一份大礼。

虽然花了那么多银子,离歌还是赞赏的。

就这么一下,把荆力给吓得不轻,他都怀疑人生了,这北方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呢?

自己的三百万人,关外是一千多万人,可是那是乌合之众,自己的可是精兵强将,这就么的给毁了。

荆力到底是有点脑瓜子。

他撤兵,绕道就把中城给干了,把古把明和冬一棍给打得是落花流水,弃城而逃,随后,又冲到了虎山城,虎山城让冬一棍丢了之后,就没的再抢,这荆力也清楚,但是捎带着的事儿,你说这实力有多强?

非常的可怕,虎山城多难打?荆力竟然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攻下来了,伤亡还不大,但是没有要城,拿了东西跑回了南方,养兵,伺机再起。

李劈不知道这事,这消息,离相没有让人告诉李劈。

李劈在喝酒,冬一棍进来了,光着膀子,背着荆条,李劈当时就愣住了,这是第二次了,你大爷的,你又惹什么大祸了?

那把古明精明,直接跑到仲大帅那儿去了,他害怕被杀了。

仲大帅往卧龙城赶。

李劈在酒馆里,冬一棍先到的。

“爷爷的,你又玩刺激的是不?”

冬一棍知道,这回是死定了。

“北方皇,我把中城丢了。”

李劈一晃,一下就摔到地上,爬起来。

“你爷爷的,虎山城丢了,就丢了,你特么的又把中城丢了?你爷爷坟上不冒烟的货,那把古明呢?”

李劈喊着。

冬一棍虽然光着膀子,但是汗出下来了。

“去锁阳城了。”

李劈一听就明白了。

他把冬一棍身上的荆条抽下来,一顿的抽,冬一棍也是真能忍,一声没吭。

“你特么的到是叫一声?叫一声我就不打了,你大爷的。”

李劈也心痛冬一棍,这哥们在虎山城守了多久?那可是虎狼之地,哪一天能睡好?那些太子,虽时就会打过来,最倒霉的就是虎山城。

“行了,你爷爷的,去上药,回来喝酒。”

冬一棍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丢城必死,何况他是丢了两次城。

冬一棍起来,去上药,回来,陪着喝酒,那仲大帅就上楼来。

李劈知道,仲大帅会来的。

“北方皇有礼了。”

李劈先单膝跪下了,把仲丘仲大帅给一下造蒙了头了,他反应过来,也明白了,这把古明恐怕是要完了,这李劈是在堵他的嘴。

仲大帅一下就跪下了。

“折杀仲丘。”

李劈起来,看了一眼冬一棍,冬一棍能看不明白吗?马上就离身走了。

李劈说:“起来,喝酒。”

把菜换掉,上了新菜,这是对仲大帅的尊重。

现在的李劈是越学越精明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剑堂

李劈的表情不冷不热的,仲大帅看得明白,那把古明的事情就不能再提了。

李劈等着仲大师说话,这话肯定是要说的。

聊了其它的,李劈才知道荆力撤走了,他没有想到,会这样的结果,高兴了。

“老仲,没特么事儿,把古明吧,是中城的主守,那冬一棍呢,就是副守,这罪责就是他的,何况,冬一棍人家来了,这把古明跑了,胆子至于这么小吗?你说以后还怎么用?我知道,把古明是你的磕头兄弟,可是这一跑,就把我跑得没有信心了,我给你这个面子,不杀,不追,但是中城就冬一棍守吧,把古明将军呢,你就带在手下,好好的调教吧,男人做事,做了就有担当。”

李劈是真特么的会说。

仲大帅是哑口无言,确实是毛病。

这酒喝得差不多了,仲大帅非得要回去,李劈叫护兵。

“把我亲兵一万叫上,护送大帅回锁阳城,掉一根毛,所有的人都杀掉。”

仲大帅知道李劈对自己好,可是这个把古明也是太不争气了,有点硬气,骨气,李劈都不会这么生气的,今天如果李劈早知道荆力撤走了,他不这么高兴,恐怕这事不难办了。

李劈第二天,叫上田谋,说骑马出去转转,田谋说不去,李劈就瞪眼睛,田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有事了,但是不是好事。

田谋没办法,上马,慢慢的走出城。

往河边走,到河边,李劈下马,走到河边,李劈问。

“天下之势何为?”

李劈这些话都是孔琳教的。

田谋说。

天下争霸,

诸侯问鼎,

礼崩乐坏,

王室兴衰,

刀光剑影,

劈杀天下,

历数东进,

功名尘土,

唯有劈王。

这特么的田谋,知道事情不好,太特么的会保命了。

大抵王朝下臣,都有保全的本事,技排二,情排一,技为技能,情为情商。

李劈看了一眼田谋。

“解释。”

田谋心里想,特么的没听懂,田谋给解释,李劈高兴了。

“田军师,你是我的军师,就荆力之事,我一切都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可再发生,否则,你就是把我供到祖宗的牌位,我也不饶你。”

田谋想,你做你特么的大头梦吧,我还把你当祖宗供着?

但是,他不敢说,他知道,今天李劈就是想收拾他,不知道什么方法,这正是北方最寒冷的日子。

李劈回去,心情美丽,把孔琳叫到酒馆喝酒。

孔琳对李劈确实是有感情的,她也是真的喜欢李劈的性情,当年智叟活着的时候,问过孔琳,说是喜欢。

就智叟所算,孔琳必定是李劈妻子之命,真假不知,但是肯定有点问题,那是看好了李劈了,算来,是帝王之命。

可是就历史上来讲,有多人少是帝王之命呢?可是当上了帝王了吗?

这个真就不太清楚了。

李劈和孔琳喝酒,孔琳也就是言传身教的,绝对不硬教,润物无声。

最可惜的就是,孔琳和李劈这一生,没有一个孩子,这是非常奇怪的,那乌冬也是六个孩子之后就打住了。

是李劈的问题,还是谁的问题不清楚,李劈没有再取妻子纳妾,到此为止,到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了。

李劈去孔琳那儿住的,第二天起来,李劈叫上铁山,沈龙沈虎,去关城看看。

乌冬在那儿守城,弄了上千的女兵,他一直就没有正式的去过。

李劈带着亲兵两千,从那次出事,他从来都带着护兵。

近关城,城门就开了,乌冬打马出来。

迎接进城,摆酒菜,和乌冬喝酒。

“夫君,想起我来了?”

李劈一听,这话有点不正经,到也是有意思。

“我来看看你,自己放着皇后不当,跑这儿当一个女将军来了。”

“我是在帮你,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野皇后,你是野皇帝。”

这乌冬确实是不会聊天,能把天聊死了。

李劈也习惯了。

“也是,天下必拿。”

“对了,那几个孩子怎么样?”

李劈说:“找了一个老师教,叫里兴,我看过了,还真不错。”

“你说,我们的四个儿子,将来会不会像关里的太子一样……”

李劈一听,这真是太不会聊天了吧?你姥爷的。

李劈忍受着,他后悔来这儿。

李劈上城墙,沈龙沈虎跟着,李劈转了一圈下来,乌冬已经是把一切准备好了。

那一夜,李劈是精疲力竭的,快中午才爬起来。

李劈说回城。

他本想再去中城看看冬一棍,安排得怎么样了。

李劈回卧龙城,和离相下棋,李劈的棋诡异,离相有的时候也是招架不住,就是不走寻常路,不按套路来。

李劈下烦了。

“不玩了。”

李劈说走就走,离相也了解李劈,不当回事。

李劈拿着剑就去剑堂,他过去,天冷,竟然还有几十人,这儿总是那么热闹。

李劈抱着剑,坐在一边,看着。

都是花架子,这真打起来,过不了三招,都得死。

李劈抱着剑要走,一个人喊了一嗓子。

“唉,那个人,比一下。”

李劈回头看,一个披着头发,扎着青巾的人,二十多岁。

这个人面生,李劈指了一下自己,意思喊我?

那个人点头。

李劈来了兴致了。

他过去,这些人都知道他是北方皇,这个人竟然不知道,看来是新来的。

这些人都兴奋了,这回可是有热闹看了。

李劈抱着剑过去,看了这小子半天。

“真比呀?”

“当然,押点什么的吧?”

这小子竟然这样说,有点意思。

“说吧?押什么?”

“押江山。”

李劈一听,来了兴致了,听这意思,他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知道我是谁?”

“哈哈哈……一个野皇帝。”

李劈的脸就阴沉下来了,围着的人都不说话了,这是找死呀,这是谁?北方皇,这是北方,北方他最大。

“对,你说得没错,我是野皇帝,我输了,北方给你,你输了呢?”

“我把命给你。”

“你的命有江山值钱吗?这个不公平。”

“那好,我输了,给你赢江山,保你儿子天下之帝。”

李劈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个人是谁?肯定是有来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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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离祸心

李劈琢磨着这个人是谁?他想不明白,但是这个人的话是太让他生气了,他最不喜欢别人提他野皇帝,但是他自己说行。

“小子,来吧。”

这个人就把剑举起来了,突然一个人喊。

“不可。”

是离歌跑过来过来了。

“不可,你找死吗?跪下。”

那个人真的就跪下了,离相拉着李劈就走。

李劈脸色铁青,但是跟着离相离开了。

如果要是在从前,李劈非得跟这小子弄个你死我活。

李劈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得出来,他听离相的。

李劈从剑堂出来,就进了酒馆,进去就喊。

“都滚。”

这些人都跑了,李劈上楼喝酒,他看着窗户外面,琢磨着,那小子是谁?

这次一仗把荆力打得撤回去了,李劈的心情也是大好。

但是,他不甘心,要拿下天下,不一定是什么时候。

总是不停的在等着,这是蓄力待发,李劈一直琢磨着,要快点的推进,不然这样也不是办法。

李劈就是一个急性子。

李劈喝酒,半醉的时候,路丙进来了。

“离相让你去。”

“鸟,过来喝酒。”

路丙不敢不听,坐下喝酒。

“那小子是谁?”

路丙说:“那小子是高离,剑术天第一之人。”

李劈乐了:“扯犊子,天下第一之人跑到卧龙城来耍了?我听说剑术高的人,都是高冷范儿,深藏不露。”

路丙说:“酒香也怕巷子深,人家年轻,也想有一翻作为。”

“那他应该去找关里的皇帝。”

“禽择木而栖。”

“什么?”

李劈没听懂。

路丙说:“就是说,一个人才要找到一个明君的意思。”

“你的意思说我是明君?哈哈哈……”

这小子这个到是明白了。

路丙心里骂着,真不要脸。

“看来我的名声也挺大的吗?奔我来了,那我就收下。”

“人家也不一定就跟了你。”

“何意?”

“人家是听说了你,也是来了解你,看看你的为人,剑如人。”

“那我人如何?”

路丙沉默了。

“说。”

李劈一嗓子,又一拍桌子,把路丙吓得一激灵。

“你人和剑一样,乱七八糟的。”

路丙说完就跑了。

李劈骂着,喝酒,七分醉了,才去找离歌。

离歌和那小子在下棋。

“离相,你找我?”

离歌把棋子扔到棋盘上。

“你才来呢?”

“我是皇帝,我愿意来就来,事实上你得找我去。”

“有道理,皇帝请坐。”

李劈坐下,看着那个叫高离的人,天下第一剑,丝毫看不出来,到是有些文弱书生的意思。

“他叫高离,我朋友的一个儿子,奔你来了。”

“有啥本事?吹牛的本事我到是见到过了。”

离相笑了一下。

“既然你不服气,就比划一下试试。”

李劈站起来,那高离也站起来了。

两个人就对上剑了,都瞪着眼睛,谁也不出手,等了半天,李劈是没有那个性子靠,上去就是一剑这剑出到一半,突然停住了,那高离迎上来的剑,招走出来了,李劈就下剑,往下一滑,出剑,又是半招,然后就上挑,又是半招,那高离有点发蒙,这小子玩的什么?

半招半招的弄,突然李劈大叫一声,收剑跳开半步,就半步,高离愣住了,也把剑收了。

离相喊了一声小心。

李劈的收剑也是一招,自己创造出来的,李劈的剑顺势出去了,速度极快,那高离反应的时间,剑就扎到了衣服上,衣服破了。

李劈这回是收剑了。

“小样,我这小半截的剑,你就挡不住,什么天下第一剑?”

李劈回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离相看着高离,笑起来,高离尴尬的站在那儿。

“行了,走,到我房间去喝酒。”

高离和离歌进房间喝酒。

离歌说:“怎么样?”

高离说:“有点意外,这个人有点意思。”

“李劈,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剑了,就防着你了,来了一个小心眼,你是没防着。”

“这只怪我的剑术不高明。”

“说起这个李劈,确实也不是池中之物,他的坐冰寒剑,你如果真和他比试要小心,他只在北方混事了,进了关里,只知道李劈是野皇帝,并不知道他的剑术如何,坐冰寒剑也是相当的厉害,刚才那几剑你也看出来了,这小子玩的套路,你永远也想不出来,当然,刚才几剑,确实是玩了心计了,你也是不敢伤了他罢了。”

“我奔着他来的,也不想再跟着一个笨蛋,愚蠢,自私,心无天下之人混了。”

“那就对了,我离歌也不是乱保之人。”

说起这个高离,是乱事出来的,保了一位太子,只是这位子也是太混了,近两年,他也看明白了,天下是谁的了,就出关,找李劈来了。

高离确实是离相朋友的一个儿子。-

这高离是有点真本事,在关里,确实是被称为天下第一剑。

但是,就剑术而言,出道两年,只是打败了京都的所有剑客,也就许以天下第一剑。

这个高离自己并没有承认,随意他们叫,他也阻止不了人家。

李劈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

爬起来,就叫铁山去喝酒,铁山说没功夫,陪娘子呢。

李劈大骂铁山,自己去了。

他不想叫着沈龙沈虎,看着就想到沈初燕来,每次都喝得大醉。

李劈自己喝酒,就想起来高离来了。

让楼下的护卫去叫高离。

高离还真的就来了,进来跪拜。

“行了,别假模假式的了,喝酒。”

高离对李劈的了解听是道听途说的。

他坐得板正,喝酒也是规矩。

“你随意点,我没那么多讲究,说昨天的剑,怎么回事?”

“在下心服口服。”

“说假话,不怕雷劈吗?”

高离来之前,离歌叮嘱了,说李劈是重情义之人,但是跟他不熟悉,就得小心,李劈性情有点太豪爽,爽到能杀人。

高离就小心了。

喝酒,也是看着李劈,他也在分析着李劈,看着这个人怎么样,剑术诡异,他是清楚了。

“高离,就现在天下形势,是怎么样的一个形势?”

“现在只是初期,攻京都是不可的,四周诸侯问鼎之时还没有到来,谁攻进京都,就是众矢之的,必然灭亡之势,那么加上七位太子之争,天下有大乱之时。”

“如果是这样,要怎么做?”

李劈想,你剑术我是没看出来哪儿是天下第一,其它方面呢?你来试探我,看看我行不?我还要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大草包,白吃饱。

“蓄势待发,积蓄力量。”

“就北方,根本是不利的,经济,文化,素来都说,蛮夷之地,苦寒之地,就农物来说,北方一季,南方两季,甚至更多。”

“确实是这样,但是北方人勇猛,这是关里所害怕的,如果说是经济方面,我们可以联合南方的三五之侯,共谋发展。”

李劈看着这小子,这话说出来,这小子的心术就不太正,联合,最后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杀了人家,不是人干的事儿。

第一百三十章 歌谣

李劈这人心邪,就高离所分析的是没有错的,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高离也看出来了,李劈不高兴了,说有事,起就走,不尿李劈这一壶尿了。

他去找离歌,跟离歌说,他去其它的地方。

离歌一时间的也蒙了。

“高离,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大度之量,无大度之心,我不敢呆着。”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高离就说了,离歌一听说。

“李劈这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心计,他的想法,也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想有不义之人在边,如果你这样想,也不是没有胆量了吗?也罢,走吧。”

离歌这样说了,那高离真是就没有台阶可下了,原本以为离相能劝上两句,他也就留下来了,毕竟现在李劈的形势是最好的,呼声也是最高的。

高离离开了,出了城,离歌久久的看着,最后摇头。

李劈喝完酒找离歌,问高离呢?

离歌就走了。

“走了?我去,这小肚量。”

“不留也罢,剑术再高,也是小气行径。”

“爷爷凉了。”

李劈骂完就走。

这个高离走了之后,谁也想不到,在天来的时候,给李劈也是制造了一个大的麻烦。

这是李劈所没有想到的。

李劈在等着天的到来,那东侧就住前推城,荆力会不会再报复,这个就不知道了。

李劈是这么想的,但是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那话让高离说中了。

诸侯四起,各自占山为王的势头。

李劈一时间的都有点蒙了。

诸侯达到四十八个之多,这有点闹了。

这跟打架一样了,随意的就拉一个山头。

李劈问离相。

“这我早就预料到了,天下大乱,那么这是一件好事,乱治才是好治。”

李劈是没懂。

“好事?”

“你想想,他们打他们的,打了一气之后,看出来谁是强势了,那么他们肯定就跑到这边来,有的一个人,并不是为了当什么皇帝,弄一个噱头出来,就是想得到一官半职的,怎么着,也是一方诸侯。”

“我担心会有人打北方来。”

“对,让东侧推进的各城都撤回来,守住北方边界。”

李劈也知道危险了,自己想着天再推城,这到是好,功夫都白搭了。

东侧的各城都撤回来了。

天一到,这可是真乱,京都也乱,没事就有人攻打京都,夺京当皇帝,成了口号了。

最初李劈心也毛,让离相给上了几课后,也稳往了,观看天下诸侯之争,也有点意思。

先来打北方的竟然是高离,带着一万人马。

自己称侯,拿了几座城,就是李劈东侧不要的城,那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侯爷了。

事实上,这高离真有点本事,但是被那些人给坑了,什么天下第一剑,被捧得不知道北了,那真正的剑客是隐藏着的。

探兵报来,李劈当时还一愣,这个高离有点意思了,成不了朋友,立刻就成了敌人了。

李劈带着铁山,沈龙沈虎,就去东边了。

进城,李劈看到下面扎着营帐。

“是高离不?”

“是,已经扎营有些时了,谁出去都不打,就说等着你来。”

李劈骂着,“娘了个球的,靠他。”

李劈在城里喝酒。

探兵又跑来了,说有一个人想见李劈。

“谁?”

“说是虎山城的海军。”

李劈愣了半天。

“卧槽,冬一棍丢了城,那水里混,水里长都在岛上,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有多久没给供养了?”

其实,这事真不怪李劈,冬一棍是生气,水军不归冬一棍管,他感觉是李劈不相信他,那水里混水里长没事就进城,吃他喝他的,闹他,说是平级,城丢了,冬一棍撤回去,就不提这件事,冬季岛上出不来,水里混和水里长就得着,天一到,就派人来汇报了。

李劈让人进来,那兵真是惨,棉衣还穿着,破得不成样子。

“那边怎么样?”

李劈这一问,那兵当时就大哭,说老惨了,两次海水把岛都给淹了,他们在船上躲过去的,水下去,上岛,吃的就是鱼呀,冬季冷了,鱼也少了……

李劈突然就大笑起来,那兵气得不嚎了。

“好好,天降大任那什么来着?”

李劈看铁山,铁山心想,你看我?沈龙在一边小声说了。

“嗯,就是这个意思,等我把高离弄死的,就过去。”

“北方皇,亲爹,你可别等了,再等就死人了。”

李劈一看,这是真的急了。

“沈龙沈虎,带着粮草,走水路,给送粮去。”

沈龙沈虎走了,探兵来报,高离骂阵。

李劈骂了句:“娘他腿的,喝酒也不安全。”

李劈带着铁山,带着兵就出了城,走得跟散步一样。

过去了,高离看到李劈说。

“野皇帝,又见面了。”

李劈不生气。

“对呀,你说没有一个人来打我,就你来了,你就你有多欠。”

高离说:“他们害怕你,我不害怕,来吧。”

“我劝你再养养你的小体格,一万兵马,还来玩。”

“兵不在多,将不在广……”

“广,广你妈大脑袋。”

李劈生气了,铁山喊了一嗓子,我来。

这一嗓子,把高离吓得一哆嗦。

铁山冲出去,大锤子呼呼的就抡上了,把高离吓得直后退,他没有打过仗,以为跟比剑差不多,把来的人杀了,就胜了。

铁山不给高离出剑的机会,这高离也不是浪得虚名之人,缓过来了,反应过来了,就进了剑,剑法确实是细腻,李劈看着。

铁山冲出去,他没叫他回来,就是想看看这小子的剑法。

铁山不适合和这样的人打,容易吃亏,一个技一个力,力永远会吃亏的。

果然是,没过百招,铁山被扎了一剑,扎在口,李劈心痛的大叫一声,冲出去。

“铁山,回去。”

铁山着回去,李劈出剑。

“小子,今天你说我杀不杀你呢?我有心让你过来帮我,可是你动了我的铁大将军,你这是找死了。”

“就你这么一个野皇帝,谁怕你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来的时候离相说了,你是他朋友的儿子,给你一次机会,滚吧。”

这高离说:“关里面,关外面,关外有个野皇帝,娶了野老婆,生了一堆野孩子……”

这是在关里传唱的歌谣,也传到了关外,但是没有人敢唱,这让李劈听到,不弄死?

李劈这个气呀,打马就过去了。

出剑,剑短,那高离就笑起来。

“你的剑扎不着我,你不只是野皇帝,还是一个傻皇帝。”

李劈不说话,一剑一剑的稳着出,那高离的剑确实不错,至少李劈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的剑法,当然,除了他师傅以外。

高离,剑密实不说,而且知道怎么变招,拆招,就是你怎么来,我怎么接,速度也非常的快。

这和李劈到是对上档了,李劈不急,看他怎么出剑,使的剑法,他要学招术。

这李劈真是有病,这是战场,不是学堂,但是很多的东西,都是在实践中来的。

一百多招后,高离剑招没有变化了,李劈也明白了,这是打完了,剩下的就是重复再来,高离的剑法还没有打到随意,说是天下第一剑,他在京都,那是没有人跟他一般见识,乱世求安。

李劈耐着子这么久,已经是不错了,到时候了。

“去你的吧。”

李劈抡剑大叫一声。

“天地一圈。”

这喊得什么谁都不知道,寒剑冲出来,霜气四起,高离大叫一声,不好,要撤,晚了。

李劈收剑,那高离在马上晃了几下“扑通”一声,落马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诸侯来战

李劈打马就回去了,那边的将士把高离弄回去,跑掉了。

李劈进城,看铁山,他躺在那儿,瞪着大眼睛。

“北方皇,哥们要去了。”

李劈看着站在一边的大夫。

“我技术不行。”

“套车,往回走。”

这一路是狂跑,李劈也不管那些了,铁山晕过去了。

进卧龙城,李劈叫人,都知道,这铁山可是李劈的好哥们,好兄弟,别看着他们级别差着那么多,看李劈的眼睛就知道了,血红。

铁山被抬进去医治。

李劈坐在一边,骂着。

离相带着人过来了。

“怎么回事?”

李劈说了。

“打仗,也免不了的。”

李劈阴沉着脸,不说话。

那个高离死活的不知道,李劈真是气炸了肺了。

他没有去杀那些兵,因为离相跟他说过,积善成广,积德天下。

李劈照着做,现在能忍住自己的脾气,控制住自己,李劈也是一个大的进步了。

铁山二十三天才醒过来,李劈长长的出了口气,二十三天没喝酒,就是守着,忠义之情,昭然可见。

也是感动了一些人,李劈是大义之人。

关里的消息不断的传过来,诸侯到底有多少能成事的,真不知道。

他最关心的就是那荆力,离相说是什么鸟,那个鸟货。

荆力竟然一直没动,窝在几座小城里自守。

他来也是等着机会。

但是李劈是没有想到,这荆力确实是暗藏杀机,他在暗中招兵买马,说服了诸侯,竟然达到几十之多。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操作的。

那些眼线大多数都是在京都,有一些消息得来的都不是太准。

天下形势也是鼎立之势。

那七位太子的轮帝制,已经是第二位太子上位了。

这位太子上位,竟然直接拉拢各地诸侯,许以封地,封侯,有一些诸侯就是这样的,这些诸侯自称为侯,也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说法,就和这位太子皇帝结合在一起。

那荆力好不容易说服的不少诸侯都跑了,跟太子皇帝混事去了。

李劈听完这些消息,乐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荆力这货,他还想着去打荆力呢,看来天下形势一日三变。

离相说得对,看形势,不急于去做什么。

李劈就是训练兵马,一千多万的兵马也够了。

离相也是让各总兵,按照关里大军的训练方法来训练。

路丙这个副军师,整天的就是跑粮食,弄钱儿。

那坛城因为诸侯四起,也冷清了不少,但是信徒,依然是那样的多,还有增多的趋势。

李劈依然是每个月去一次坛城,听师傅讲经说道,虽然他听懂得不多,但是能让他心静下来,性情变得稳重起来。

这坛城,最初的目的就是一个经济中心,发展北方的经济,在后来几十年的变化中,就成了北方的一个信仰中心了,各种教,民间,佛,道,藏的都在一起了,形成了北方最大的一个中心,也传播了这种文化。

最远而来的,就是泥泊尔的一位公主了,经历六年,到达北方坛城,这是后话了。

且说李劈,看着一天一变的形势,也不是太好。

那太子皇帝,上来就想来一个大招。

他最终真的就招来了,上百的诸侯,联合起来,于六月发兵于北方,中路进发。

直打中城。

李劈调兵遣将,到中城。

那冬一棍这回是打死也不敢再把城丢了。

李劈坐在城上喝酒,冬一棍陪着,小心翼翼的。

“冬将军,你的心思我知道,放开的打,打不赢,就跑,保存实力,别害怕丢城。”

冬一棍心想,你特么的喝上酒了,说这话,等真丢了,不把我打死?那我也丢不起人,丢了两次城,就有人叫他丢城将军了。

这话说起来,人有的时候,命运挺重要的,天时,地利,人和,这就是命。

李劈和冬一棍正聊着,那把古明跑上来了,把李劈吓一跳。

“北方皇,把古明请战。”

李劈一眼跪着抱拳的把古明,锁上了眉头。

“你不是跟着仲大帅在一起吗?”

“仲大帅说了,让我戴罪立功。”

“行,等来了,你开第一战,不过别把命丢了。”

“谢北方皇。”

把古明下去了,冬一棍说。

“我和把古明处了一段时间,人真的不错,能力也有,就是命不太好,你想想,这中城建城的时候,你给了人家多少钱?多少东西?那是多大的城?就那城墙,绵延二百多里。”

李劈看着冬一棍,心想,这小子和把古明处得不错呀!不过细想,确实也是,那真是不容易,那几年把把古明是折腾惨了。

李劈心里明白,嘴上说。

“我给他了一个将军当,那将军是那么好当的吗?”

“那是,那是。”

冬一棍知道,这货心里明白着呢,嘴里说的又是另一套。

几日后,大军杀来,李劈站在城墙上看。

这是什么军?

冬一棍也愣住了,人是很多,可是穿得是乱七八糟的,拿什么的都有,杂牌军。

“那些自称诸侯的人,纠集上来人就不错了,这太子皇帝脑子没病吧?”

“把古明,出城打。”

把古明带了三万兵马出去的。

把古明刚冲出去,李劈大叫,鸣锣收兵,收兵,快点。

李劈发现不对了,他观察到,左侧有几个兵的动作,那不是杂牌军,是皇帝的护军,最精英的。

可是那把古明不听,非得要找回一个脸面来。

“我去你大爷的。”

李劈骂了一句,冬一棍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完了,我带兵去接应。”

冬一棍冲出去,过去是一通的厮杀,李劈知道这是上当了。

撤兵回来,损失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将士。

城门紧闭。

“打火炮,让他们离城远点。”

几炮,那边往后退了。

李劈下城楼,进屋,问田谋。

“田军师,你分析一下,怎么回事?”

“不用着急,准备好跑就行了。”

李劈差点没抽田谋。

“你什么意思?”

“你有火炮,火枪,火雷,人家也有了,先锋打你的是一个锐气,后面恐怕就是火炮,火枪,火雷跟上来,这太子皇帝看来是想把北方杀下来,稳天下,这叫杀鸡骇猴。”

“你特么才是鸡,你家全是鸡。”

李劈坐下,瞪着眼睛,田谋心里骂着,你妈是大母鸡。

李劈知道,看来田谋说得没错,他把冬一棍叫来了。

“你准备一下,城上留兵五千,剩下的全部撤到关城去。”

“又丢城?那我就真的成了特么的丢城将军了,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丢城。”

“你去把把古明叫来。”

冬一棍不知道干什么,叫来了把古明。

“你守城,五千兵留在城墙上,他们火炮一攻城,就带兵下城,骑马撤到关城去。”

把古明有点发蒙,点头。

“去吧,冬将军,你现在带兵就往关城撤。”

冬一棍是真心不愿意,他想今天守这中城,战死也不丢城。

李劈看出来了,心想,你特么的以死买脸,你死了,我少了一位将军,那能成吗?

冬一棍带着人撤了,李劈和铁山上了城墙,喝酒。

第一百三十二章 步步紧逼

果然是,两个时辰后,那些兵将又冲杀上来了,火炮架上,开炮,后面是枪手,火雷手,玩得真恶心。

李劈和铁山骑马走了,后面把古明带着兵跟着。

进关城,乌冬问怎么样?

“瞎呀。”

李劈这话硬,他和乌冬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两个说话就这样。

“李劈,你信不,我掐死你最小的儿子。”

这乌冬嘴更黑。

“滚,滚,滚,准备酒,让城里的所有女兵撤走,乌将军,你带人走。”

“我……”

“你出事了,孩子没娘,我没老婆,不行。”

乌冬听这话,心里一软,这李劈治乌冬有招儿,原来是没招儿,这回是拿捏得死死的。

乌冬带着女兵撤走。

李劈看地形,看田谋。

“两侧埋伏火炮手,枪手在前,先打炮,后打枪。”

“这个傻子都能看出来,那边人家也不傻,肯定就不会上当。”

田谋看着李劈,这小子坏,原来叫坏,现在叫计谋。

“你让人准备馒头,那边攻城之后,不能马上就来,得过两三天的。”

“干什么?”

“让你去就去。”

田谋琢磨着,这是要死守呀。

弄馒头,一锅一锅的。

李劈让人弄了架子车,又找了几百人装成农民。

馒头弄上了车,推出城。

李劈让人在馒头里下了药了,那药吃后,半个小时后发作。

田谋明白了,这货太坏了,那边是半粮供给,将士们都吃个半饱,年轻力壮的,还打仗,那肯定得饿。

这两年来,轮帝制,也不想着发展了,就是勾心斗角的,关里的农民是重税,一年到头来,粮食交了,还欠钱,都跑到关外来种地了,无税,还赚钱。

农民无税制,李劈是一直坚持的,他当过农民,知道这里面的苦。

几百人推着一百多车的馒头出去了。

这几百人出城,就在城的二里多远,等着,车头冲着关城的方向,那边来兵,就说乌将军让给做馒头,准备大战。

李劈让人带着火炮,等他们毒发,就开炮,然后让冬一棍带兵冲,抢火枪火炮。

李劈清楚,就得一点一点的来,太急了就麻烦。

那太子皇帝先用精锐之师,挫败李劈,让李劈害怕,那随后恐怕就是那些诸侯的兵了。

关城是说死不能丢的,关城一开,就等于打开了北方的大门了。

第三天,那边出兵了。

果然是中招,那些兵抢馒头吃,那些送馒头的,跑回了城,这些人还有良心,没乱杀。

半个小时后,听到火炮声,冬一棍就杀出去了。

李劈坐在城墙上喝酒,等着。

一个多时辰,冬一棍带着兵回来了,拿着火炮,火枪,火雷,上万。

李劈高兴,这白来的,这些东西制造起来,成本可不低。

李劈等着他们再来打,消息传来了,说撤兵了,不打了。

李劈有点失望,这特么的,怎么不打了呢?

那太子皇帝,听说夺了中城,还高兴,接下来,往下攻关城,毒馒头,弄死了上万的人,火炮,火枪,火雷被抢走了上万,知道李劈的厉害了。

他撤兵,也让其它的六位太子十分的生气,打起嘴架来。

李劈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太子皇帝折了面儿,肯定还会来折腾的。

李劈让冬一棍和把古明守着关城,告诉他们两个,关城丢了,就不用回去了,是去那边,或者是自己跳城墙,就是别见他,见他也是杀。

李劈就是告诉他们两个关城的重要。

李劈回去,又派了一部分精兵到关城,带着弹药,把一切都准备齐了。

李劈知道,这回再来,恐怕更凶狠了,再战败,这位太子的皇帝之位,恐怕就会被其它六位太子给弹劾了,他听说了,轮帝制也是相当的严格的,他们关里就会弄这些条条框框的。

果然,半个月后,那太子皇帝竟然让信使送李劈一个讨伐的榜文,说天下五百诸侯齐伐北方皇。

五百诸侯,是够唬人的了,就那些兵,你多少诸侯也没有用。

孔琳来了,说,荆力也来了。

李劈一愣,这货跟着是擦蹭亮来了,还是趁火打劫呢?

问离相,离相说,不知道其意,但是有一句叫,墙要倒得众人推,伸把手,有利了,就得利,没利就撤退。

“妈的,这荆力也不是什么好鸟,就喜欢摘桃子。”

“你也别小看这些人了,恐怕其中夹着的,就有真正厉害的角色。”

“那关城不是要悬吗?”

“有可能,一旦真的守不住了,就撤,往北撤,草原撤。”

李劈一听都傻了,撤?

“就是死了也不能撤,挺住了。”

“撤离,是为将来更好的打,更好的发展,你人都没有了,有用吗?”

李劈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所有的一切,转瞬间就变了,从优势转成了劣势,也不过就是瞬间的事情。

李劈自己喝酒,想着这些事情,一千多万的大军,撤退到草原上去,所有的一切都瞬间化为乌有,李劈是不甘心。

可是大军已经往这边来了,天下五百诸侯,那有可能是造的声势。

当然,在民史上确实是记载着五百诸侯伐李劈,但是这可考性很差。

那么李劈要怎么样做呢?

探报半个小时一报,大军压上来了,太子皇帝亲自带兵,还有六位太子紧随身后,这是倾巢而出。

离歌的意思是打,打不了,保存实力。

想想,李劈一拳手砸在桌子上。

田谋上来了。

“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不太好,各诸侯是良莠不齐,但是合在一起,由七位太子带兵,千万人马,也难对付,这是拼了命了,如果我们打,也是杀敌人一千,自损八百,如果现在撤走,所有的东西都能带走,现在六月,粮食也是紧缺的时候,北方的粮食还没有下来,他们进来之后,就是粮食这个问题,就让他们自乱,他们自己就会打起来,五百诸侯鱼龙混杂,等到沥清之后,所剩下来的,我们也能看明白,到时候,各诸侯邀功请赏,求官谋位,甚至有想谋天下的,必然会纷争四起。”

田谋是来说服李劈的。

李劈在想着,这样也好。

“那你就开始行动,我和铁山,沈龙沈虎到关城去,到时候我带着他们撤走。”

田谋点头,对于李劈这样的做法,也显示出来了,他成熟了很多。

李劈铁山,沈龙沈虎去了关城。

李劈站在城墙上,看着,大军再有半天的时候,就到关城下了。

李劈告诉冬一棍,把古明,收拿东西,所有的东西,都不留下,准备撤走。

冬一棍和把古明都傻了。

“不打就撤?”

这也不是李劈的脾气。

“撤,留下五千的兵,给我,你和把将军,带着人先撤,往草原那边。”

李劈坐在城墙上喝酒,让五千的兵把火炮给架上了。

他拖一些时间。

田谋告诉他们,这些人是不会追的,他们要抢的是城,邀的是功,要的是官,得的是财。

大军来了,尘土飞扬,气势真是强大,李劈看得都兴奋了。

“我的大军也是如此。”

铁山看着李劈,这人什么毛病?看别人的兵,还来了兴奋劲儿了。

这个时候,谁都紧张,一千多万的大军,还有心思在这儿胡思乱想的。

李劈没有想到,那太子皇帝竟然走在前面,到城前了。

他往上看。

“我是皇帝,叫李劈来。”

“爷爷就是李劈。”

“野皇帝,马上投降,我给你一个全尸。”

“碎尸也不降。”

“那就出来一战。”

“我也不出去。”

李劈在这儿是拖时间,耍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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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固守草原

这太子皇帝胆量是真不小。

李劈小声说:“打火炮,打完就撤。”

一个一个传下去,火炮齐开,把太子皇帝吓得一个高儿就跑了,差点没把小命扔在这儿。

那边乱了一阵后,开始还击。

“不打了,跑路吧。”

李劈一嗓子,五千兵背着小火炮,上马就跑。

就那城门,他们得打上一阵子。

一路狂奔。

李劈此刻的心情是悲状的,犹如当年的大域之行。

悲歌千里送秋燕

此行三年都是难

回转日夜伤不断

挺过艰难天下宴

李劈这个北方的皇帝竟然又落下一难,千万大军,北行。

北行至额尔古纳河,扎营安定下来,千万大军陆续行进两个月有余。

至此,李劈的游牧,渔猎的生活就开始了。

初始的艰难,自不必说,有外族掠夺,就是后来的外蒙之族。

李劈所有的怒气全部出来了,追击猛打,致使那边知道这是虎狼之兵,日后再也没有敢来犯,这是一说一过的事情,事实上,打了有半年之久,最后一次是大战,彻底的把那边的外族吓得不敢再来了。

初期的发展,养牛,马,羊,重点的就是马。

这是离歌告诉李劈的,在来到草原的第三年,马匹就成千上万了,买马,降服野马。

也就是在第三年,从草原开始,有了一条通商之路,叫马路。

李劈将马卖到了诸侯各城。

李劈当年被迫逃离开草原,在额尔古纳河安营。

那诸侯,姑且说是诸侯吧,根本没有人封他们为侯,就是自立山头为王。

这个有关史册有记载。

当时号称诸侯五百伐战李劈,实际上,各路诸侯,不过一百多,还是鱼龙混杂的。

那高离,在京都号称是第一剑,也是露脸太早,隐藏的真龙真虎,那是暗中,觊觎天下。

那个时候就隐藏在某一个地方,太子皇帝,倾城出兵,也是一时的冲动,最后造成的后果就是,京都失守。

其实,有四侯窥视经年,等待时机,这四部,没有动,当太子皇帝带兵而出,半个月后,衣部衣锦,衣锦夜行,伏部伏羲,伏羲晓行,楚部楚良,楚歌四起,和部和相,和相越走,四位诸侯,出兵京都,各带兵20到30万,把京都割成四块,各占一块。

太子皇帝打到关外,拿下八十城,分派各城,封将军,挂总兵,最后封了高离为北方侯,等他们再返京都,已经是大势已去,攻打京都六月余,四部联合,出计绞杀缠打,太子皇帝无粮无草,火器攻打关外,已经是用尽。

太子皇帝回头再想到北方调兵,已然晚矣,各诸侯,已经是不听调遣,太子皇帝在分配上,没有办法达到公平,不可能都封了侯。

太子回无路,返无途,拼命一杀,六位太子全部遇难,太子皇帝,吊死在北山之上,就此,这个王朝,彻底的灭亡。

这个灭亡也是历经了三年之久,七位太子,攻打京城,顽强的打了三年,他们兄弟一心,如果有这三年的劲头,早就一心,天下何愁不平,那就没有李劈这个北方皇帝的什么事儿了。

三年之后,四部统治了关里,以关城为界,中城都是四部的。

这四部是太平,互不侵扰。

四部各自发展自己的地盘,壮大势力,那北方各杂侯,竟然没有一个敢去侵扰,那高离被封的侯,也成了一个野侯,名声在,但是没有什么实力,居卧龙之城,成了一个闲散公子,天天跟人比剑,无志于天下。

本身,这些自封侯,就是想捞上一个资本,这回到是,到了北方苦寒之地,回不去了,就得适应着。

当年李劈的海军各部撤离的时候,所有的船只全部烧毁,烧得海军各将士痛哭流涕。

李劈也是很清楚,乌鸟传信,后期也是发展了很多的信子,藏在各部,乌鸟完全的就形成了当时的一套完整的系统,攻而不破,识而不察。

李劈的骑马,在草原上,日夜训练,精骑过二百万,人上马,神出鬼没,人忽而在马上,忽而在马下,忽而不见人,忽而人马分离,那射工,百步穿行,不在话下。

这只军队,达到了思想上的,灵魂上的统一,形成了一只灵魂之军。

但是一直是迟迟没有打回北方,打进京,也是另有图谋。

李劈的商道,也是有方,就马匹,牛羊,开通的商路,每天的收入,就是满车满囤,草原可以说是达到了一个富足。

京都四部,也是接到了李劈使者的相安之文,李劈自守草原一方,各不相扰。

那京都四部逐渐的也是把李劈给忘记了。

李劈每天是杀羊喝酒,六个孩子,最大的六岁了,已经是被里兴调教的文武双全,有点小本事了。

李劈找离相,离歌每日弹琴,读书。

“离相,等待何时?”

离相说:“等到你心死,则动。”

李劈一愣,心说,等到我心死,我还特么的动个屁。

李劈瞪了一眼离相,出去,叫铁山。

“走,去打猎。”

草原上的狼是智慧的,残忍的,能打到不容易。

李劈几乎是很少有所收获,到也是无所谓。

为了的就是一个痛快。

李劈和离相是没有料到,那夹在关里草原中间的,那些诸侯,竟然联合起来,把李劈的商路给断了,劫了马匹,牛羊。

李劈心想,爷爷就指着这个活着呢。

李劈这三年多年,已经是把性子磨得好多了,这回一听,火气就来了。

李劈找离相。

“我要亲自把那些人灭了。”

离相看了一眼李劈。

“口气不小,你以为那些人是盘散沙,虾兵虾将呢?”

“断了我商路了。”

“这样,你找田谋商量一下。”

李劈找田谋,田谋说。

“这个确实是可恨,如果要是打,也不是太好打,也不是时机。”

“你和离相所说的时机,就是四部打起来,可是他们三年多了,不打,还处得很好。”

田谋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到时候呢。”

李劈说:“我说的是那些断我商路的人。”

田谋说:“断就断了吧,只有不来打我们,我们就不动,我们自给自足的,在这儿呆上一辈子,都没有问题的。”

李劈气得要抽田谋。

“李劈,你敢动老子,老子捏死你。”

田谋说完,撒腿就跑,跑出门口,上马没影儿了。

你说说,一个军师,现在把马骑得溜得吓人。

李劈追出来,气得乐了。

李劈想,不打就特么的不打,我还不愿意打,等着,他把铁山叫来。

“过来,杀只羊,喝酒。”

李劈这几年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羊,喝了多少酒。

最奇怪的就是孔琳,一直没有孩子,那乌冬也是到此打住。

李劈也特么的琢磨,如果和孔琳生个孩子,智商肯定差不了,可是他拼了一年的命,没屁用,也不就折腾了。

这李劈的一千多万大军,也是分成了十六部,各自有各自的草场,养羊,养马,养牛,各有分工,那火器,可是越造越精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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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衣锦夜行

李劈窝养到第四年的时候,京都战火四起,牵扯到了关外,关外各野侯,也是搅了进去,机会来了。

衣部,伏部,楚部,和部,四部打圈仗,这是野史上最为精彩的一段记载。

衣锦,外号衣锦夜行,真是夜行,专门夜里玩袭击,把三部折腾得发蒙。

那伏,伏羲,外叫伏羲晓行,专门要在天亮的时候折腾,那楚部,楚良,外叫楚四起,就玩心惊跳的,不打,吓唬你,那和相,外号和相越走,你来打,我就跑,你走了,我再回来,你占了我的城,我就打你的城,各有千秋,各有办法。

李劈听完田谋的汇报,他“哈哈”大笑。

李劈知道机会来了。

关外的各侯也是绕过关城,从两侧进发,一路大志而行。

乌鸟传信,每天十多个消息。

那关外的野侯们,也是今天跟这个部,明天跟那个部,反正是乱。

离歌和田谋是天天分析形势。

李劈是天天带着将士,箭比赛,骑马比赛,摔跤比赛,反正是各种的折腾,赢是封官奖励,奖励就是老婆。

因为李劈到草原的富足,也归了一些散族部落,女人也不少。

就这最后的二年来,出生的孩子不下三四百,说铁山的老婆,就生了三个,这第四个也快了,铁山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孩子大一号,往外一跑,其它的孩子吓得“嗷嗷”往家跑。

李劈其实,一直就是想着打回去,虽然现在的子是过得不错,但是他还是想打回去。

李劈和田谋骑着马在草原上走着。

“田军师,你说现在是时机吗?”

李劈有点着急了。

“说实话,真不是时机,还有等,四鼎问天,这是天相学中,离相看到的,北斗星拱月呀!”

李劈这些年来,也对天相,地理知道了不少。

“你的意思就是说,要出一个皇帝?”

“对,没错,但是不是真天子,这个皇帝月即帝,年下位。”

李劈侧头看田谋。

“短命皇帝?不到一年?”

田谋说:“离相算的。”

李劈问:“之后呢?”

田谋说:“天下形势不可猜测呀。”

李劈下马,坐在河边,看着这额尔古纳河。

他知道,要打回去,也是艰难,这些侯爷都不是省油的灯,跟恶狗一样,咬你一口就跑。

李劈知道,要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胜算更大。

李劈没有想到,衣部的衣锦,突然转了风向了,带着自己的几十万大军,往草原这边来了。

离相和田谋分析,衣部的衣锦是无路可走了,被三部bi)的,野侯也是墙到众人推,那衣锦就是丧家之犬,逃往草原地带。

李劈自己分析,如果衣锦来了,收了,那也强大了自己的力量。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那衣锦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外围,离李劈十几里之处,靠河扎营。

李劈想,会有信使来的,但是没有。

田谋和离相分析后,告诉李劈,要小心这个衣部的衣锦。

田谋的提醒,也是让李劈加了小心。

那衣锦似乎也不着急的样子,竟然扎营过起了子。

他大爷的。

衣锦夜行,真是夜行,衣锦在一个月后,突然发兵,四队出兵,一队一万人,来抢李劈的羊来了。

这些人可比草原的狼狠多了。

偷袭,李劈是防着了,但是没有想到,这小子胆子是太大了,四方进攻,让李劈顾不过来,羊一下损失了上千只。

李劈气疯了。

天亮,李劈要带兵去打衣锦,田谋阻止了。

田谋说:“这件事我来处理。”

李劈火了:“你们一天就知道,等等等的,等到老子的头发白了吗?”

田谋说:“我们安稳住衣锦这个人,就凭我们想灭了他这几十万的兵,轻而易举的事,他们是bi)的没办法,没有羊,没有牛,没有马,他们要吃,要喝,要发展,我们送他们羊,送他们牛,还有马,告诉他们怎么养,但是要求他们退后五十里。”

李劈骂着:“他是你爹呀?”

田谋瞪着眼睛:“这么多年了,你长进不大,不可教也,离相说你是皇帝的命,我看就是一个野皇帝的命吧。”

田谋说完,转就走了,李劈坐草地上,生气。

路丙过来了,李劈问路丙,田谋是人什么意思?

路丙说:“你的意思,离相和田谋都明白,你想强大,收了衣锦的那些人,但是如果这样呢,就像小羊一样,养大了,再杀,不是更多吗?”

李劈一下明白了,说:“就是让他发展,就几十万兵马的,发展我们也不害怕,等他们发展好了,牛羊成群的时候……”

路丙说:“你也不笨。”

路丙走了,李劈想,还招高的,只是窝火的。

路丙去衣部的,当了使者。

使者这活不好干,这次看着是给人家送东西,但是那衣锦也不是傻子,这次诸侯大战,就从这一点上来看,就能看出来,衣锦很聪明,自然也明白李劈的用意。

那路丙就有危险。

路丙当使者,四个小时后就回来了,告诉谈成了,那衣锦竟然没有多说话。

李劈分析着,这衣锦不是傻子,肯定是另有图谋。

分析来分析去的,就是感觉这事不太好。

牛马羊送过去了,衣锦退后五十里,相安无事。

那么,这衣锦也清楚,李劈最后是最大的威胁,他想当皇帝,必须先除掉他。

但是,就凭着衣锦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可能,除非四部相合,到是有机会,有可能。

李劈让人盯着衣锦,每天汇报他的行动。

果然,盯了一个多月,衣锦部,那边半夜有两个人骑马,往西北的方向去了。

那是外藩之地,札克是族长。

李劈叫他老札,当年老札带兵打仗,几次搅扰李劈,他们确实是能打能战的,让李劈也是十分的头痛,最后倾千万大军,把老札给弄服了,但是李劈清楚,这些年来,那边的发展也是强大的。

这衣锦真是自己找死。

李劈找离歌。

把事说了。

“那就按你的意思来。”

“离相,那我可就打了。”

离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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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草原大战

李劈让铁山把二百万的骑兵带出来,他要试验一下,看看这二百万的精兵如何。

李劈半夜出发的,你不是衣锦夜行吗?我也跟你玩夜行。

几十里地,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功夫,骑兵叫喊着,杀进了衣锦的营地,几十万的人,一个小时后,血染红了草,衣锦被抓,带了回去。

李劈坐在营帐之中,看着跪在地了上的衣锦。

“你小子衣袋长水泡了?”

衣锦三十多岁,到是有点气质。

“想杀就杀呗,废话没用。”

李劈不想杀掉这小子,为自己所用,也是不错的。

“你说你,想找老札联合,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脑袋不怎么样。”

衣锦跪着,不说话。

“这么着,你跟随我,我许你一个将军当当,你看怎么样?”

衣锦竟然说:“你一个野皇帝,跟我扯什么呀?不可能的,跟着你是辱没门庭。”

李劈一听,得了,一剑下去,说:“埋了。”

李劈转身出去,让人把衣锦的兵分到各部。

李劈知道,麻烦事很快就要来了,他没有时间和衣锦扯犊子。

那外藩一直就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信子探不进去。

从这点上来看,老札是很厉害的。

李劈和离相商量着,怎么迎敌。

离相说:“外藩打肯定是要打的,但是怎么打,如何打,这个我们得研究一下。”

田谋,路丙来了。

外藩是兵强马壮,勇猛彪悍,他们以速度来决定战争的胜利与否,来如风,去如雨,绝对不跟你恋战。

所以说,李劈这边也是十分的麻烦。

那边大军也有几百万之多,所谓全民皆兵,十八岁以上,都能冲锋陷阵。

这个是不太好打。

打过几仗,搅扰李劈也有三年多,他对老札还算熟悉。

商量的结果,就是布兵,老札对这个不怎么用,似乎就是靠猛,快。

那么这次要打,就把老札打服了,彻底的打服。

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离相说,八卦阵,八面等着老札进来,然后先火炮打击,火炮完就是射工,先挫掉他的锐气,然后八面进攻。

“那老札要是只带一部分兵呢?”

“这次不会了,他们不知道,我们把衣锦给收拾了,老札一直没动我们,也是和我们不想动衣锦是一个道理,养猪过年。”田谋说完,李劈给了他一脚。

“你才是猪。”

事情定下来,把仲丘仲大帅叫来了,排兵布阵,李劈,离相,田谋他们站在高处看着。

这个演练,已经演练过不下百次了,为了不出问题,再一次演练。

千万大军动起来,那气势可是宏伟,李劈的心情是澎湃的。

八卦阵被离歌给发展了,分成里外八卦,复杂多变,进可攻,退可守。

演练结束,仲大帅就布兵了,等着老札钻进来。

李劈坐在营帐前,喝酒,烤羊吃。

他知道,这一仗,老札如果带着全部人马出来,恐怕就是恶仗一场,这是迟早的,只是衣锦给了一个导火索,提前了。

李劈让铁山把他的癸未剑服拿出来,他到草原就没有再穿过。

他穿上癸未剑服,感觉挺重的,一下还不太习惯。

铁山和李劈喝酒,李劈问。

“铁山,这是一场恶仗,和以往打的不同了,你也知道外藩的可怕,害怕吗?”

铁山说:“不害怕。”

李劈说:“我特么的有点害怕。”

这回确实是,是让人不安的,此刻,所有的营帐都是紧张的状态,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祥和。

老札什么时候来,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会来的。

李劈每天都要去高处看看,带着铁山,沈龙沈虎。

在衣锦被杀的第七天夜里,老札的大军就离这儿有几十里了,一路狂奔,灰尘暴起。

李劈一看,就清楚了,这是倾兵而出,要把李劈彻底的灭亡。

李劈这一次,确实是受到了重创,让李劈又多在草原呆了四年,疗伤发展。

那札克也是重伤。

札克大军进来,那双八卦可是要了命了,随势变化,你怎么动,它怎么变,如同被粘上了一样,札克如同进了牢笼一样,按道理来讲,那札克必然是大败,还有可能灭族了。

但是并没有,那札克的几百万大军真是勇猛,左突右冲的,李劈带着铁山,沈龙沈虎,那是一路拼杀。

札克来的时候,没有想到,李劈会有这么强大,弄了一个什么八卦阵,札克没玩过这些,外藩的文化闭塞,对这些并不懂,只是勇猛。

这勇猛也是,在大战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后,八卦硬生生的被扯出来一道口子,致使八卦阵破阵,导致了李劈千万大军,受到了重创。

那老札也是血拼了,大军也是重创,两个人都没有得到好处。

李劈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大战持续了一夜之久,老札受重伤,撤走了,李劈也是被砍了数剑。

一千多万大军,杀得剩下了五百多万,那老札剩下的有二百多万人马了。

李劈没有想到,会这么惨烈。

离歌和田谋也是没有料到,当时也都发蒙。

活下来的将土,没有不受伤的。

李劈让田谋重新分兵,八部,改成了四部。

野史记载,这是最惨烈的一次战争,死亡人数也是最多的一次。

这次大战后的一个月,李劈坚持着要去外藩,把札克灭掉。

离相和田谋劝着,不可,那外藩不好打,如果带兵过去,谁被灭了都不好讲。

李劈也是看到了外藩的将士,太勇猛了。

坚持了数日,李劈也放弃了想法。

离相也给分析了,至少老札几年内不会打来,甚至永远也不会再打来了。

李劈开始重新发展,人少了,但是牛羊马的没少。

李劈又开了一条商路,这场大战让关里,还有那个野诸侯也是害怕了,不敢再劫了。

各路的野诸侯也退回各城,暂时就是休战了。

那京城的伏部,楚部,相部,一年多来的战争,也让他们耗尽了实力,他们面对的是对手,还有那些野诸侯,不能小看了他们,他们跟野狗一样,咬上一口就跑,确实是也把这三部折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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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剿灭野侯

休战,李劈分析形势,最后问鼎之人,有可能是楚部,楚部的楚良,这个人玩心计,玩心眼,他受的伤最轻。

那么关外的这些野诸侯,也是一块心病。

这个冬季很安静,李劈的牛马羊生意很不错,换回了粮食,衣服,生活用品。

也不时的会有人跑到这儿来,谋一个差事。

李劈是有心把野诸侯收进来,但是也是害怕,这些人不好弄。

离相和田谋的意思,不收,就是这五百多万的大军,变成精兵强将,就可。

李劈也明白离相和田谋的意思,那就这样,再来人也不收了。

这个冬季一过,李劈没有料到,三部发兵,来剿灭关外的这些野诸侯,来势凶猛。

看来伏部,楚部,和部是一定要把这些野狗剿灭了,那就是唇亡齿寒了,大嘴唇子没了,李劈就显露出来了,那伏部,楚部,和部必定要拿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一仗最终打到什么程度,李劈无法预料。

消息传来,大战开始,各部分工明确,除去中城,关城,七十七城,都是分工打的。

那些野诸侯,有的自守一城,人不过千,最多的两万来的兵。

而且,就战斗的实力上来讲,没有什么实力,乌合之众,但是打游击战,咬一口就跑,他们的本事到是厉害。

李劈是没有想到,这三部是真狠,见侯必杀,不留,将士有反抗者,必杀,绝对不手软。

这一杀,就是月余,有三只诸侯逃离,奔向草原。

其它的全部被杀,将士被收,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北方七十七城,成了空城,留下的只有尸体。

逃出来的三个野侯,其中就有高离一个。

他们竟然直接就进了李劈的范围之内,找李劈来了,他们所带的兵马,不过一万多人。

李劈一时间的有点发懵,这个高离是他最想杀的人。

高离大难不死,被李劈的坐冰寒剑所伤,竟然没有死,这也是一个奇迹了。

但是,他竟然敢直接来找离相谈,没有找他。

离相让人叫李劈过去,三个侯爷坐在营帐里大吃二喝呢。

李劈进去,锁了一下眉头。

那高离叫了一声:“老李,我老高。”

李劈弄得愣了半天,坐下,看离相。

离相说:“他们要跟你谈条件。”

李劈心里骂着,都这熊样了,还谈条件?

李劈看着他们,他们也是饿疯了,吃喝完了,坐下,像一个人一样。

高离说话了。

“老李,我们三个来,不是来降来了,我们是落难了,找你借吃的,喝的,还有营帐,我们到南边去扎营,在这儿生活,养息,这儿的草肥马壮,我们看上了。”

李劈心里想,谁他妈的给你这样的勇气呢?

李劈说:“你知道我有多少兵马吗?”

高离说:“和老札的一战,你损失巨大,现在有五百多万兵马,那又怎么样?”

李劈就琢磨不明白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这要是在以前,李劈都不跟他再废话,上去就是一剑。

李劈忍着问:“你什么意思?”

高离说:“我们三个侯爷,借你的粮草,马匹,牛羊,来年的春天,我们双倍的奉还,你看怎么样?”

李劈说:“我要是不借呢?”

高离说:“这是生意,你很赚的。”

李劈说:“借可以,十倍的还,除了这个,你们拿什么抵押?我可不相信你。”

李劈对这个就是精明。

高离一下站起来了说:“李劈,你太黑了吧?”

“不借滚蛋。”

高离坐下了,看着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一个人说。

“你这样,我们就没办法相处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无情。”

李劈一听,问:“几个意思?”

那个人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们走了,李劈都傻了,他可是有五百多万的大军,他们三个人才一万多的兵,这是什么勇气?

离相看他们走了,笑起来。

李劈懵逼状态。

“离相,何意?”

离相说:“我特么的也没看明白。”

离相是第一次冒口粗,确实是,李劈给弄有心惊肉跳的,不是又联合了老札吧?

李劈让铁山杀羊,把田谋,路丙叫来喝酒,问他们,那高离几个意思?

田谋说:“速求一死?”

路丙说:“玩刺激,玩心跳,过瘾。”

李劈直抓头发。

“得防着点,这三条野狗咬一口也冒血。”

李劈就是没想了来,这三个货,真是有勇气。

三个野侯退到了额尔古纳河的下游,离李劈就五里路。

他们是现在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没有粮草,没有营帐,他们肯定是要想办法。

离相来了,坐下,倒上酒。

“我看这样,给他们粮草,马牛羊,三倍偿还,他们会同意的。”

李劈一听,不干了:“不,我要看他们怎么折腾。”

离相说:“养着吧,就等于养了给我们干活的人。”

李劈说:“养狼?迟早让狼吃了。”

离相笑起来说:“他们永远是狼,不是虎,你是虎。”

李劈想想也对,反正现在是没事,闲着也是闲着,这也算是生意,只是跟这些没有信用的人做生意,有点悬。

路丙去说这件事,那边同意了,牛马羊,营帐送过去了。

李劈似乎做下了病,害怕他们联合老札。

田谋说:“老札傻呀?一万多的兵军,老札跟他们联合?打死也不会的,上次的联合,是老札早就想打你,那衣锦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线,提前罢了。”

李劈想想,也是。

人都说养虎为患,这养狼不应该有问题吧?

李劈也是被折腾怕了,那一仗,虽然只有一夜,太惨烈了,让李劈确实是害怕了。

这事李劈也是认下了,那高离竟然不断的来借东西,这脸皮不是厚的问题了,是没有脸了。

路丙接待,写下字据,明年春天的时候,三倍偿还。

实际上,那两个侯是听高离的,也是高离带着跑出来的,他们也害怕高离的剑。

那高离之意,离歌是看出来了,高离想降了李劈,但是面子上过不去,也就提出这么个条件来,让李劈看着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男人的面子,有的时候,比命重要。

第一百三十七章 高离之死

李劈最烦的就是高离,没事就跑来喝酒,李劈不理他,他就找离相,离相竟然陪着喝。

李劈说过离相几次,后来也不管了。

这高离到是挺有办法的,把马牛羊养的都不错。

但是,这个高离,李劈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高离之意,意在皇帝,野心没死,这样的人就不能留着,最后还是麻烦。

高离和离相说了,想合过来,一起发展,他带一个部,保证把这个部带得最强。

离相摇头,他没有同意,他很清楚,李劈是不会同意的。

高离一直是忍到了秋天,他是的计划得不到实施,这样总不是办法。

他再回北方之城,都是空城,他没有发展,不敢往关里去,那三部肯定要了他的命,此刻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了。

唯一指望的就是李劈,收他,然后他执守一部,等机会,就把李劈给盘了,然后杀进京都。

这高离是真敢想,也敢做。

高离选了一个艳阳天,拉着烤完的全羊,还有几坛子子酒,进了李劈的营帐,把李劈弄得一愣。

高离进门就单膝跪地。

“参见皇帝,高离只求一部,生死跟随,正是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斗城东。轰饮酒垆……”

李劈后面的一句特么的没听懂,离相拍手进来了。

“好,好,喝酒。”

坐下喝酒,李劈锁着眉头,这逼货要干啥?抽风呀?

高离说:“今天只求一部。”

离相看着李劈。

“做你的大头梦吧。”

李劈气得把杯摔了,起身离开,如果不是看离相的面子,李劈一剑就把他宰了。

李劈进了田谋的营帐,喝酒。

“刚才那小子来了,进来说什么少年侠气,什么一诺千金……我不懂,什么意思?”

田谋解释,李劈明白了。

“做梦,这货我是不相信。”

田谋没有再多说,这个高离说也是有点本事,但是人品有问题。

李劈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高离半夜拎着剑进来了,进来大叫一声。

“李劈,爷来了。”

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吓得屁都出来了,他有点发蒙,半天才摸到剑。

“不急,我是君子,不会这样下手的。”

李劈光着膀子,拿着剑,半天才明白,这是找他来拼命来了。

铁山,带着兵冲进来。

李劈说:“都出去。”

李劈拎着剑出来,高离端起架式。

“李劈,今天我赢了你,你许我一部,我输了,我的兵马都是你的。”

李劈骂着:“你爷爷的,白天你不折腾,晚上你折腾你妈大脑袋呀?”

高离不说话,上来进剑,速度极快,李劈一闪,退了两步。

高离是步步紧逼,李劈大概觉还没醒,高离进了五六招了,李劈才反击。

李劈几招下来,就飞剑,他没有耐心了,剑师剑离手,那是要命的。

这剑飞出去,高离都懵了,什么打发?

他跳开了,李劈的剑落到了一边,扎在草地上。

高离乐了:“你败了。”

李劈心想,你爷爷。

李劈顺手操起一根树枝,高离笑起来。

“李劈,你可以来拿剑。”

李劈不说话,挥着树枝子就过去了,高离两剑,那树枝就被砍段了。

高离再想砍,怎么也砍不到了。

高离也是害怕,让李劈给弄了一回坐冰寒剑,也是加了小心。

他不服气,因为他是京都第一剑师,这也这个第一剑师让他自大,这是把他害了。

李劈的剑脱手了,高离就不害怕了,胆子也大起来。

高离猛打,猛攻,他知道,他最后的机会就是赢了李劈,许他一部,他才有机会盘活这盘棋,不然没有任何的机会。

李劈突然大喊:“剑来。”

高离被喊的一哆嗦,出了半招,收剑,他不知道李劈喊的什么。

这一句剑来,一把剑就出来了,亮闪闪的,是坐冰寒剑,根本就不是树枝,怎么会瞬间就是剑了呢?

那高离反应慢了,剑扎到身上,慢慢的融化了,高离一下就倒在地上,他的脸上一层的霜。

李劈锁着眉头说:“铁山,把人埋了,沈龙沈虎,去收高离的那些人。”

李劈扔下树枝回去就睡了。

高离这个自大的人,自己选择了死,谁都拉不住,他的想法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李劈不是一个正经的人,说白了,不是池中之物。

早晨李劈起来,铁山进来了。

“那边都收完了,安排好了。”

李劈坐在那儿,半天才说:“你去点一万精兵,我们去锁阳城。”

铁山想,这又做什么梦了吧?

铁山也不敢说不,点兵,等候。

田谋进来了,问李劈:“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劈说:“回锁阳城看看,再去卧龙城看看。”

田谋问:“干什么?”

李劈一瞪眼睛:“我想那儿了。”

田谋转身走了,跟这货你惹不起这个气。

李劈带着人就走了,离相远远的,站着看着。

田谋过去了说:“离相,你说说,这还的皇帝的样儿吗?整个一土匪。”

离相说:“好事呀,这草原草美,水美的,他的志向还有,我最担心的就是,他没有了志向,独守草原,那就完了。”

田谋看一眼离相说:“你们两个都有病。”

田谋说完走了,离相大笑起来。

李劈带着一万精兵,铁山,沈龙沈虎,往关城去了。

李劈不是看什么锁阳城,而是去关城看看,三部到底有多么的强硬。

消息传来,三足鼎立,相持不下,又不打,就那样的靠着,把李劈给靠急眼了。

李劈带兵到了关城下,这原本属于他的城,已经是别人的了,消息传来,说是三部轮流守关城,一部一个月。

这个月是伏部在守着。

李劈到城下,让铁山叫城,那嗓门子大。

一嗓子,把守城的兵给吓得一哆嗦,大晴天的怎么打雷了?

再看,是铁山。

“开门,爷爷进去喝杯酒。”

这铁山跟着李劈学的,也不好好的特么的说话。

守城的兵直发蒙。

总兵上来了,往看下了半天。

“哟,野皇帝,来干啥来了?”

李劈说:“没别的事,找你喝点酒。”

这总兵一听,这李劈也不着调。

“我开城门,你敢进来吗?”

李劈说:“有什么不敢的?爷爷没怕过谁,也没怕过事儿。”

沈龙沈虎一听,心里合计,亲爹,你还真敢进?那守城的兵有多少,你也不知道,这两个唬玩意。

城门真的开了,那总兵也是有病,真开城门,那李劈竟然打马进去了。

铁山是唬,但是这就是斗嘴儿的事儿,还真进呀?

铁山小声说了一句:“我操。”

这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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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探虚实

李劈打马进去了,那总兵都傻了,真进呀?

总兵的意思,打开城门,你也不敢进来,没有想到,李劈是生冷不忌,生猛海鲜那伙的。

李劈进去,总兵从城墙上下来,看着李劈。

“怎么?就这么站着?”

李劈从马上下来,把剑给了铁山。

“跟我来。”

总兵脸色不太好,这也太不拿他当单位了。

进了总兵府,酒菜就上来了,铁山想,这特么的不是最后一顿饭吧?

沈龙沈虎带着兵在外面,不下马,观察着。

李劈和铁山进去,铁山站在一边,看着,李劈坐下,酒菜就端上来了,那总兵也坐下了。

“你胆子真不小?”

似乎这总兵挺客气的。

李劈说:“你胆子也不小,竟然敢放我进来。”

这个总后听说李劈的事情不少,就几次攻城,那邪恶的攻法,让他确实是害怕了。

他想用炸,让李劈害怕,知难而退,可是偏偏这货就不信邪。

这伏部守着关城,只有五千的兵,伏部伏羲也不敢派重兵来,他害怕两部把他灭了。

各玩各的心眼。

伏羲也交待总兵了,如若李劈真的来了,只可交,不可打,所以也就玩了这么一个心眼。

这总兵对李劈也是害怕,传说李劈杀人不眨眼睛,说急眼了,一剑就要了你的命。

总后总是看李劈的剑,李劈就让铁山把剑拿走了。

“今天我来,就是喝酒,别多想,没有其它的意思,我也不让你背一个丢城的罪名。”

总兵说:“那就谢谢了。”

这总兵也是奇怪,李劈这个人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李劈是大吃二喝一顿,带着兵往中城去,铁山心里琢磨着,这可是找死了,两边一夹击,这一万的兵马,就悬了。

铁山提醒李劈。

李劈瞪着大眼珠子,特么的吓人,不说话,铁山把头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李劈带着人,到中城,城门大开,就几个兵在扫地,李劈站住了,看铁山。

“你别看我。”

铁山是真有点害怕了,空城计?

李劈下马,走过去,那几个兵不扫了,看着李劈。

“嗳,城里有多少人?”

扫地的兵都乐了,看着李劈。

“没人。”

李劈回去上马,就进城,这货也不知道是不是傻。

进城,真的就没人,李劈告诉铁山,在这儿住下。

铁山琢磨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几个兵在扫地,城里是真的没有兵,这事怎么琢磨着都不太对。

沈龙沈虎是不敢放松,带人巡逻,上城墙张望。

现在这情形是没有琢磨明白。

李劈再想找那几个扫地的,人跑了。

其实,李劈也犯合计了,关城只有五千兵马,李劈能理解,那是伏部不想和他结仇,可是这中城竟然是空城。

李劈坐在那儿喝酒,分析着,没弄明白,他也不安。

李劈琢磨着,还往前去不?

李劈来了就是想探个虚实,并不是来打仗。

李劈知道,他没到关城,恐怕所有的消息,京都就知道了,现在各部,都知道李劈是大患,不想得罪,被李劈攻打。

三部如果合在一起,那也是都玩心眼。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心,就是灭掉李劈,这大患解决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李劈现在的实力,恐怕是没有人敢招惹,有心打,也是害怕。

李劈住了一夜,就往回返了,他现在已经是明白了,三部的意图了,但是如果真打,三部还是要合在一起的。

铁山是没有弄明白,李劈这回来折腾,到底是什么目的。

返回草原,已经是进入了秋天了。

李劈坐在坡顶上,看着蓝天,现在离相的意思,还是不能打,什么时候能打,也不清楚。

三足鼎力到什么时候?

离相的意思就是,让他们三个人再打,最后剩下一个,他们再出击。

这三部也明白李劈这边的意思,他们现在图谋的就是,怎么把李劈弄死。

可是就现在李劈的情况来看,三部合起来打李劈,胜算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所以僵持着,等着,靠着耐心。

李劈也必须有耐心。

现在是谁出兵,谁就要倒霉。

孔琳过来了,坐下。

“着急了是吧?”

李劈说:“是呀,等到七老八十的,我还当年屁皇帝呀!”

孔琳说:“你不当,你儿子可以当。”

李劈看孔琳,半天才说:“是呀,以后天下就姓李了,有道理,如果这样说,我还真得就稳着点来。”

孔琳说:“确实要这样做,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现在三部都不动,怎么也得想办法,让这三部之间起矛盾。”

李劈问:“怎么做?”

孔琳说:“弄出两万兵来,穿着伏部兵服,偷袭其它两部的城。”

李劈说:“嗯,这是好办法,但是谁带兵呢?“

孔琳说:”有名的将军不行,找一个他们那边不认识的人带兵就行,半个月后出发。“

李劈说:”这回是有热闹看了。“

李劈选兵,要精兵,快攻快打,然后撤回来。

这样的方法,不知道能不能让三部打起来。

半个月后,兵派出去了,李劈和田谋喝酒。

”你说能行吗?“

田谋说:”不好说,两万人,攻小城,这三部每一部都有五六个城,打完就跑,他们也有可能会猜测出来,但是现在楚部是比其它两部都强大,如果说,楚部有意,就想找借口打一部,这个只是一个引子,肯定会打,如果不想打,就想这样,肯定是打不起来。“

李劈说:”我们要是打一部,比如楚部,对其它两部有威胁了,他们想让楚部灭亡,我们攻打楚部,他们两部会打我吗?“

田谋说:”肯定会合在一起打你的,因为楚部灭了,那两部也就随着灭了,他们很明白,现在你不敢动他们,就是因为这三部是合在一起的。“

李劈总是觉得这招不是好招。

这两万的兵将出发,绕过关城,从东侧过去,直接打了楚部的一座城,杀兵将无数,然后撤到山上,等着。

楚部竟然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动静。

消息传来,李劈心烦,这楚部是看明白了,那就接着打。

夜里,又打了楚部一城,没有想到,这两万的兵将,被三部的人给围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他们识破了这一计,那么这三部会不会来打李劈呢?

消息传回来,三部依然不动。

这样的局面不太好,三部养着,最后倒霉的就是李劈。

草原对李劈的发展是有限制的,而京都的发展是很快的,而且三部都在招兵买马,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好事。

李劈找离相,说了自己的想法。

“那也不能打,五百万的兵,分出二百万来,回卧龙城。”

李劈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他担心的是,回卧龙城之后,三部就会紧张,说不定举兵前来,形势不太好。

可是这样靠着,最终就是三部慢慢养大,来把李劈灭了。

上次李劈去探虚实,他们没有动他,其实,那是一个绝对好的机会,没动,就是他们的实力还不允许他们动李劈,看来他们要想动李劈的时候,那就是生死之战了,绝对不跟你玩虚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引诱之计

李劈选兵带将,二百万兵,回了卧龙城,一城五十万兵,占了四座城。

李劈回卧龙城,三部真的就毛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商量,分析李劈的意思。

带二百万兵来,如果打过去,把这二百万兵灭了,也是一个好的机会。

可是,三部并没有这样做,他们也清楚,虽然是二百万的兵,但是打起来,他们损失会也相当的大,最后,草原那三百万的兵杀过来,那就麻烦了。

他们分析,这就是一个饵,不能上当。

担是,如果李劈在卧龙城,肯定就会发展起来的,招兵买马,显然是这个打算。

三部还是观望。

李劈也是提心吊胆的。

如果三部真的打来,李劈这二百万人马,殊死一拼,这二百万的人马,很有可能就打没有了,但是三部也会受伤重创。

李劈加来后,就是观察形势,田谋跟着他过来的。

田谋给分析,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回也是巧了,守关城又是伏部的那个总兵。

李劈让人去叫,请来喝酒,说都是朋友。

这不是玩刺激吗?

你胆儿大,人家总兵也是吓坏了,你说来不来?不来,你生气了,打来了,也要命,来了,你再变脸,也要命。

那总兵还是来了,自己一个人来的。

李劈迎出来,让总兵有点发慌。

进去喝酒,就他们两个人。

聊天,喝酒,李劈就是想问一下况。

探兵给的一些消息,有的时候并不是十分的准。

那总兵说,现在就是鼎立之势,谁也不敢动,楚部强大一些,但是谁也不敢无动,谁动了,两部合二为一。

现在三部都在招兵买马,发展自己的实力,最大的战争就是经济战争。

李劈问了海军那块钱,三部占的岛并没有多少,也没有大力的发展海军。

这总兵问什么说什么,这是保命的意识。

两个人看着跟老朋友一样,在聊天,实际上,那总兵是十分的害怕的。

最可恨的就是李劈,问了一句,问总后人,天下最后会是谁的呢?

这总兵保命呀,说是他的。

李劈大笑,他也明白,随后跟了一句。

“要不你跟着我得了,我给你一个将军当,关城将军,我再给你二十万的兵。”

这总兵都快吓尿了,这李劈玩得也不是正道,胡弄。

总兵说:“您也别bi)我了,您来打我吧。”

李劈一听,大笑起来。

“好了,不为难你,你还为你的主子卖命,但是我们是朋友,就这样。”

李劈送总兵出城,还给拿了不少的礼物,都贵重的。

这招谁也看不明白,但是田谋知道,李劈在玩心计。

现在的况,人家三部高速的发展,李劈的发展就缓慢,慢节奏。

招兵买马,兵也愿意去富足之地,兵是看不出来形势的,只是哪儿给的钱多,往哪儿跑。

李劈并没有开始招兵买马。

他先是安抚百姓,说粮食的事。

李劈原先打的底儿好,无税制,现在他们被收税,李劈告诉他们,关外以后他来管,保护他们的安全。

老百姓自然是高兴。

这是李劈先探出的一步,三部没有动。

李劈喝酒,脑袋一天也在不停的转着。

他问田谋。

“下一步怎么办?”

田谋说。

“攻心,现在就是争兵夺粮。”

最基本的事。

李劈问。

“怎么争兵,怎么夺粮?”

田谋说:“攻心为上,这个我来做,到时候,你收兵收粮就行了。”

李劈现在也不发唬了,也能分清楚这是要命的时候了。

那田谋编了一顺口溜。

天下明君他姓李

百姓有地也有理

将士家里都有米

一直吃到天里

李帝不欺民来不霸女

得胜天下安来回故里

当兵必须出关里

李帝肯定送你米

这顺口溜编得也不怎么着,但是实用,田谋让人进京都,给孩子们粮食,让传唱。

那个时候粮食金贵。

这顺口溜,半个月就传遍了京都。

就有人过来当兵了,而且从最初的一天,十几个人,最后是上百人。

他们大部分是从三部跑过来的人,跑过来,也是因为粮食的原因,来了是真的发粮食,可以送回家。

李劈这些年来,在草原也是囤积了大量的粮食。

那三部也是开始有点坐不住了,消息不停的往回传。

李劈也清楚,如果真的打来了,是跑,还是应战,他还没有决定,这样的事,他不问田谋,田谋也清楚,到时候也会给建议。

三部突然打起来了,速度之快,让李劈都发蒙了。

什么况?

李劈不明白,消息传回来,不知道什么况。

李劈问田谋。

田谋说:“有可能是喝酒没喝对吧?”

李劈瞪着眼睛,这田谋是在骂他,田谋最不喜欢李劈喝酒,可是还管不了。

“你把这坛子酒喝了。”

李劈说完就走了。

李劈上城墙,就琢磨着,这三部突然打起来,不太对,什么原因打起来的呢?

尤其是这个时候,他们最应该打的就是他,可是他们之间打起来了。

这玩的是什么猫腻?

不是炸吗?

消息传来,打疯了,伤亡惨重。

问原因,没有人知道,这可真的就奇怪了。

守关城的伏部人,撤回去了,参战。

李劈有点发蒙,这个时候,他再参与进去,是不是闹的?

打起来的原因不知道,李劈也是不敢动。

这样打着,到也好的,三部最后怎么样,不知道。

李劈是坐立不安,听到打仗这手就痒。

这仗是打了三天三夜,停止,收兵,三部依然都存在,谁也没把谁弄死,这仗怎么打的呢?

打圈仗?这也有点太离谱了。

三部的损失都不小。

李劈问田谋,这是机会不?

田谋摇头。

李劈问:“给一个理由。”

田谋说:“不信你就试一下,你现在带着二百万大军过去,保证败,而且很惨。”

李劈说:“我问你理由。”

田谋说:“这次仗打得突然,而且非常的奇怪,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原因,那么我分析,就是引你深入,他们不来打,让你到那边打,他们就好打了,三部鼎立,你过去,正好是中心位置,三部一起发兵,必死无疑,再有,你看着,再过几天,往这儿跑的兵非常的多,把这些兵弄到一个城里去,不管多少。”

李劈看着田谋,没明白。

田谋说:“这些兵,恐怕是非常忠诚的兵,到时候看就是了,一个兵的状态,一举一动的就能看出来。”

李劈对田谋的话,还是相信的。

第一百四十章 九防一守

李劈没有明白,就算是引他,也不能损失那么大吧。

他又问田谋。

田谋说:“就我们这些兵中,有多少是白吃饭的?混事的?应该有不少吧?三部的精锐之兵都没有出兵,都是这些不行事的兵在打,今年的粮食特别的少,而且你又来抢粮食,这是一种减兵的方法。”

李劈一愣:“这也太凶残了吧?”

田谋说:“只是手段,想赶他们走,会在其它的将士心中,失去一个义,一个信,他们就不好玩了,失人心最可怕的。”

李劈没有想那么多。

李劈说:“但愿,你没有说错。”

李劈坐在城墙上,喝酒,铁山陪着。

喝到半夜,李劈说:“铁山,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当了皇帝,我封你一个什么官儿呢?”

李劈这是闲着了,铁山听完说:“不用,给我宅子,给我地,我回家。”

李劈瞪着眼睛:“你怎么着?对我不瞒吗?”

铁山说:“没有,我也不敢。”

李劈说:“你不敢?不敢你敢说,怎么着?你是不是想打架?”

李劈说着,把酒杯给摔了,上去就搂着铁山的脖子,把铁山给摔倒地上。

铁山不敢还手。

“你要是再动手,我就还手了。”

铁山也急了,让李劈给摔了几个大马趴,铁山个子大,摔一下,也是真痛,守城的兵都躲得远远的看着,心里合计,这哥们是喝大了,造起来了,看闹。

铁山到底是急了,两个人弄到一起,李劈被铁山给骑到下,动弹不得。

田谋跑进来了,连滚再爬的。

“铁山,铁将军,快快起来呀,不可,不可……”

铁山起来,撒腿就跑,李劈爬起来,骂着,又坐下喝酒。

田谋有点发蒙。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

李劈说:“是我找喳打架,我闲得膀子痛。”

田谋差点气疯了,转就走。

李劈把沈龙沈虎叫来喝酒。

这两位兄弟一直就是很正经,话也少。

李劈问他们两个去墓地没有?

两个人说去了,当年,弃城而逃,李劈就想动墓,都带走,离相没让,这些人果然是没有动这些墓,李劈后来也问过离相,离相说,但凡有天生之德的人,不会动的。

李劈到也是对离相彻底的服了,一些事,预测的都没有错。

离歌离相,这一生预测的事,基本上没有错,但是,他错了一件事,还有智叟也是同样,他们预测李劈就是天子之相,天之德,夺天下之命,必定是皇帝命,这个他们完全就算错了,错在什么地方,野史上记载,也是五花八门的,李劈最终是没有当上皇帝。

后话,慢慢细聊,怎么没当上皇帝的,那么最后天下是谁的,往下看。

铁山把北方皇帝给揍了,躺到锁阳城,不回来。

铁山也是真害怕了,但是当时也是没忍住,摔他得七晕八素的。

李劈也是真的闲着闹心了。

他每天就是听消息。

果然,田谋没有说错,大量的兵跑过来了。

都是这次战争中参战的兵。

受伤的,没受伤的,往这边来,李劈听田谋的,专门给弄了一座城,让他们进城,让铁山守城。

李劈告诉铁山,有不听话的,立刻就杀,不要等到造成什么声势之后,控制不住了。

那兵也是奇怪了,有规律的,一天几百人,就往城里进。

田谋来了,说:“皇帝,去那边看看。”

李劈和田谋带着精兵一万过去。

田谋和李劈查看这些兵,有伤的给治,有病的给看,吃喝供上。

李劈和田谋转了一圈之后,出来,进总兵府,和铁山喝酒。

田谋说:“铁将军,千万小心,这一万的精兵给你留下。”

铁山说:“不用。”

田谋摇头,对李劈说:“北方皇,您看了这些兵,看到了什么?”

李劈说:“这些兵的状态不是很好。”

田谋摇头,说:“这些病人中,真正生病的,受伤的没几个,那些伤是自己扎伤的,这些兵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百分之八十是精兵。”

李劈眼睛瞪大了。

“什么意思?”

田谋说:“我就料定,引你没成,就会用这招儿来,想来一个里应外合,把我们二百万兵马给带吞掉,损失还不大,如果强打,他们也会受到重创,重创之后,我们草原还有三百万的大军。”

田谋说完,李劈冒了一脑门子的汗。

“那还留着?”

田谋说:“不仅仅是留着,还要排编制,编制到五城中,九防一守,九人防着一人,守着一关,这样他们想里应外合,马上就杀掉。”

李劈说:“他们能派多少兵马来?”

田谋分析说:“那边合起来三百多万的兵马,里应外合,二十万到三十万左右。”

李劈说:“这么多?”

田谋说:“现在粮食那边也是很少,也有吃大户的意思了。”

李劈说:“这二三十万的兵马能收拾服了吗?”

田谋说:“基本上没有可能,忠。”

李劈不再说话了,凶险四起,这玩得心惊跳的。

关里的兵陆续的进来,李劈先收到城里,呆上一段子,分城,九保一守,和连坐差不多了,九个人看一个人。

李劈看着这些兵来,也是想,如果能留住就好了,这些兵确实是精兵。

三部也是舍得,看来就是一拼了,他们打来,想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成就。

李劈问田谋,如果打来,怎么弄?

这肯定是一拼了。

田谋说:“他们会倾兵而出,不会留兵,因为三部互相的牵制着,我们消息也是及时,不用着急,那边起兵,我们就杀掉这些人,然后,空城,他们如果从关城这边杀进来,我们就从东侧走,进京城,抢粮食,东西,所有能拿的,都弄走,然后返回来,他们发现后,必定是返回来。”

李劈一愣:“何不把草原兵也调过来,直接占了京都呢?”

田谋说:“离相不会同意的,原因就是不成熟,这是拼命的兵,一杀指不定会怎么样,我们现在的能力,没有足够的能力灭掉他们。”

李劈也清楚,打过几仗,确实是也让李劈明白了,一仗下来,就有可能丢了天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 离间之计

李劈越来越稳重了,成熟了,在大事上,也能控制住自己了。

两个月余,没有兵再来了,足足有近三十万的兵过来。

李江知道,稳定一段时间后,他们肯定是会打来的。

这一仗,不是太好打。

没过半个月,那边真的起兵了。

当天夜里,杀掉了三十万的兵。

然后就起兵,进发,从东侧走。

他们出关之时,是他们进关之时,打了一个时间差。

李劈进京城,主要的是抢粮食,京都真是,留的兵没有五万人。

李劈他们抢完粮食,又从东路绕回,这三部竟然没有来拦截,李劈以为,会有一战恶战。

其实,三部出关,一看傻了眼,城外三十万将士的尸体,让所有的兵胆怯了,有的兵竟然哭起来,这哭声会传染,一下子,大军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三部也清楚,这样的仗是没有办法再打了,马上撤回去,从原路返回去,探兵也是不停的报,说李劈他们从东侧撤回来。

他们也害怕和李劈遭遇,如果遭遇了,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这些将士的信心已经丧失了。

李劈他们返回去,田谋说。

“把粮食看好吧,那边如果真的没粮可吃的时候,一定会来抢,拼着命的抢。”

李劈也清楚,今年的收成是非常的不好。

李劈坐守关外,关里的消息也是不时的传来,有的兵开始抢百姓的粮食了。

田谋说:“这是一个时机,原来混进我们城来的兵,我留了两个,一直在地牢里关着,现在让他们回去,写一封信,给和部的和相。”

李劈知道,田谋这用的是计。

李劈问:“怎么讲?”

田谋说:“离间之计。”

李劈说:“我还当新鲜的计谋呢。”

田谋说:“别看老套,但是管用,我写信给和相,说我们是老朋友,借粮一事,北方皇已经答应了,粮食足够他们吃到第二年粮食下来的时候,但是也要尽快的找机会,定下时间来,一起把伏楚两部灭了,此刻正是他们没有粮食的时候,军心不稳之时,时机切不可失去。”

田谋说完,李劈看着田谋说:“你小子挺坏呀?”

田谋站起来,走到门口说:“没你坏。”

说完就跑了,李劈现在飞酒杯的手法非常的娴熟,一飞一个准儿,让他飞上,脑袋就是一个大包。

李劈想,如果这样一步一步的,那他当上天下皇帝,指日可待了。

但是,李劈分析,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和相借粮,他们有可能会相信,但是要合兵打他们,他们不一定能相信。

谁知道,这一计,伏部和楚部,在得到消息后,第二天就把和部给打了,打得落花流水,和部的人夺路而逃,竟然进了长白山了。

损失过半。

李劈琢磨着,就是为了粮食吧?不然他们是不会打的,三部拿在一起才安全,这样他们的危险又增加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田谋来邀功。

“北方皇,这一功,您奖励我什么呢?”

李劈问:“你想要什么?”

田谋说:“先欠着。”

田谋清楚,现在什么都定不下来,天下是谁的都不知道。

李劈竟然应答了。

形势看着是越来越好了,可是突然,有探兵来报。

和部逃进长白山,李劈也得清楚,逃到了什么地方,别到时候偷袭来,就麻烦了,派了无数的探兵。

毕竟这个计是这边出的,这是仇恨。

探兵报,说和部跑进了长白山后,竟然有一队人马接应,有一万的人马,似乎他们认识,探兵再往里跟,都被杀掉了,跟不进去。

李劈一愣。

他马上把田谋叫来了,问田谋怎么回事。

田谋一愣,想了半天说:“离相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真的吗?”

李劈问:“什么?”

田谋说:“离相说过,五立十二国,这五立就是五个族,在多年的战争中,十二国被灭了,五立的两族最强大,游牧民族,一个是扶族,一个是公族,两族之间大战三年,扶族逃进了长白山,公族在第二年,一场传染病,让全族都灭亡了,说是杀戮太多,人死后,没有处理好,那扶族进了长白山,这有几十年没有出现了,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李劈问:“和老札想比呢?”

田谋说:“无比,更强大,外藩的老札你不用想了,他永远也不会再来打你,有可能在外藩自立为国,那就是等到平定天下的时候,再说的事情。”

李劈锁着眉头,扶族。

“就一个族,有什么可怕的呢?”

田谋说,五立十二国,十二国是被五立所灭,不叫国,也不一定就比国差。

李劈也是明白了。

“给我探。”

田谋说:“深山里我们没有经验,探报也是如此,去了也是送死。”

李劈问:“有什么办法?”

田谋说:“这个时候就得请离相了,我是没办法了。”

李劈让田谋说得害怕起来了。

李劈让派人回草原,离相竟然来了。

离相进来说:“我算到了,不得不来了,上酒菜吧。”

李劈,田谋,铁山,陪着离相喝酒。

李劈问:“离相,你算出来了?”

离相说:“紫微星北移,这可不是好事。”

李劈也总听离相讲。

李劈问:“我不是吗?”

离相说:“有这个相,并不是说就是紫微星,天相可变,真皇帝有的时候,命运所使,也不一定就当上真皇帝,也有假的皇帝上位,但是不长久。”

李劈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离相说:“也不用着急,自有破法,现在扶族在深山里,原始森林里,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不熟悉,不可贸然的进去。”

李劈说:“那和相竟然和扶族有联系?那为何不请扶族来帮他呢?”

离相说:“扶族恐怕也有称皇之心,谁也不帮着,和相过去,就是保命,投靠。”

李劈说:“我离得近,为何不投靠我?”

田谋说:“你缺心眼呀?他打过你,投过来,他不是找死吗?”

李劈瞪了田谋一眼。

“敢问,离相,怎么办?”

离相说:“既然有称帝之心,必有异动,不过你们说,他们是先夺京都呢?还是先打我们呢?”

田谋说:“为了稳天下,直接就打我们,然后取京都,但是和相的意思,肯定是先灭了伏楚两部,报仇,再打我们。”

李劈说:“你猜谜语呢?算命先生呀?两头赌。”

离相说:“田军师分析的没错,现在我们就得小心了,扶族是十分的强大,但是现在强大到什么程度不清楚,有记载,扶族八百人,连杀三国,这就有点可怕了。”

李劈锁着眉头,八百人连杀三国?这可能吗?那得多大点的国家?

第一百四十二章 借粮

李劈问了。

离相说:“记载,一国最少的是三千人马,最多的是六千。”

李劈想,这也够吓人的了。

现在扶族的情况一点也是不清楚,几十年在山里,肯定是发展了。

当年北方族类众多,小国林立,在史册上记载的,就有几十之多,还有没有记载的。

这扶族有过记载,五立之中的一立,原本是一统北方,攻到京城之地。

但是和公族一战,两个都是重创,逃进长白山,几十年,原来是修兵养兵,再出,但是经过十几年之后,他们也习惯了,新换的族长也是不想再看百姓受苦,就隐居在山里,但是他们在山里,穿山过岭,打猎捕鱼,跃悬攀石,到是个个有一身的本事,这更可怕。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族长换到了第三代,第三代族长的思想和前两代的不一样。

他派人到了京都,也是探信,也了解北方各族的情况。

那族长屯野合就和和部的和相有联系了,而且私下会面多次。

这屯野合也是有称帝之心了。

这扶族有将士不过二十万人。

李劈觉得这差得也是太悬殊,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和害怕吧?

但是离歌离相很紧张。

局势的变化,无法预料,今天冒出来一个扶族,明天还不一定要冒出来什么族来。

但是就现在的形势看,李劈是拥兵五百余万,夺得天下绝对没有问题。

离相竟然一直是拦着的,这个时候,和相离开,京都就只有伏部和楚部了。

而且,刚是大战完,杀将过去,夺了京城那是没问题的。

李劈自己喝酒,越想是越不对,这离相怎么想的?

李劈半醉,进了离相的房间。

“离相,一事不明,我想问一下?”

离歌说:“不就是为什么不打进京都吗?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的,阻止你,你想得天下,这个谁都清楚,不是兵胜为天,而是民胜为天,现在是百姓无粮可吃,随后,饿死的百姓你看看会有多少?那是将士造反的会有多少?一荒三年。”

李劈沉默不说话。

离歌又说:“你想想,你夺得了天下,你怎么养活将士,你必定要收伏楚两部的将士,就算你现在能解决,那百姓呢?得百姓得天下,你不过就是取得了权力,最后你失人心,又失天下,你再想着夺回来,那就不容易了,人心难养也,过于女子小人。”

李劈站了良久,回去睡了。

李劈完没有反驳的能力,无语,离相说得没有错。

下面要怎么做呢?

李劈早晨起来,站在墙城上,田谋上来了。

“北方皇,别吹风了。”

李劈说:“我又不是娘们。”

田谋说:“离相找你。”

李劈进去,铁山,沈龙沈虎,都在,田谋跟进来。

李劈坐下。

“离相,什么事儿?”

离相说:“有百姓开始涌进来了,将来是大批大批的出关,这个可不行,我们马上就撤回草原去。”

李劈说:“那粮草,能用多久?”

田谋说:“我们撤回去,可以维持两年,这两年,再发展,我们是饿不着的。”

李劈知道,真是百姓涌进来,那可真无粮食可吃,百姓造反,不能动刀动枪的吧?

何况,那伏楚两部,到时候,没粮食吃,也是会发疯的。

李劈沉默良久说:“撤吧。”

李劈有多不甘心,离相是清楚的。

返回草原,李劈竟然大病了一场,一病月余。

李劈折腾了近十年,依然没有当下天下皇帝,最大的两儿子已经八岁了,叫李战,李勇,李劈也是过了而立之年。

李劈病好后,每天都会坐在最高的山顶上,看着关里,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一坐最少的时候也得两三个小时。

探兵报来的消息,李劈从来不问一句。

关里果然是开始死人,饿死的人无数。

李劈是有心无力,也和离相说过,离相摇头。

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京都伏楚两部就是抢,军心已经是大乱了,但是李劈也不敢打过去。

离相说,大荒三年,那可是要吃人的。

李劈问离相,如何知道扶族人那边的情况?

离相说,已经安排训练探兵,熟悉原始森林的情况了。

“将来要打进去吗?”

离相说:“不可能,只有等着他出来,打进去,我们进去多少,就会被吃掉多少。”

现在京都伏楚两部也是在忙着嘴的事情。

他们会不会打到草原上来,也不好说。

那扶族人,在原始森林里,会不会也没有粮食吃呢?

如果扶族和伏楚两部联合,有这个可能性吗?

李劈现在也是不想那么多了,就是发展。

他们依靠着额尔古纳河,草肥土沃,牛羊马,比原来多了两倍多。

李劈竟然萌生了一种,当个草原皇帝也不错的想法。

李劈没有想到,伏部楚部先后派来使者,来借粮食,这个时候有点与虎谋皮的意味了。

伏部的公主伏灵,楚部的公主楚香,这是换粮食的条件。

都要嫁给李劈。

说想李劈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个子一米八几,人长得帅气,还有些野性,是招女人爱的一种人。

李劈没见,和离相商量着。

“粮食可以一个冬季的,多了不给。”

离相说。

李劈眼睛一瞪:“一粒也不成。”

离相说:“饿狼不给食,则食人,何况,伏灵貌京都,楚香才盖世,可娶。”

李劈说:“我闲着没事了?娶了两个老婆就要命了。”

离相说:“但凡帝王,娶个三妻四妾的也算是正常,那孔琳是知情达理,那乌冬虽然勇猛,但无心智,可以让田谋说服。”

李劈说:“这个时候我拿粮食换老婆?粮食金贵不说,传出来,也是不义。”

离相说:“这也是联姻,你以为伏楚两部愿意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你吗?他们是害怕和相带着扶族人把他们灭了,就是联合之意,我们也有这个需要不是吗?”

李劈说:“那不是和养着他们一样了吗?”

离相说:“只养一个冬季罢了,之后就凭他们自己了。”

李劈说:“如果和相带着扶族人真的攻打京都,我们真的就帮着他们?”

离相说:“不帮。”

李劈说:“不帮?人家的妹妹娶了,这是不仁不义,也会让扶族人认为,我们和他们联合了。”

离相说:“我们是用粮食换的,其它的和我们没关系。”

李劈看着离相,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正经人,没想到……”

离相说:“人不能总正经。”

离相走了,李劈叫上铁山,喝酒。

离相让田谋办这件事情。

使者回去了,要带着公主来,然后换走粮食。

第一百四十三章 公主驾到

李劈第二天进了孔琳的房间。

孔琳在看书。

“那事你怎么看的?”

孔琳说:“您是北方皇帝,您说得算。”

听这话儿,是不高兴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

孔琳说:“其实,这样也好的,至少缓和了一下。”

李劈说:“麻烦事也不会少了。”

孔琳说:“但凡占上女人的事儿,就会有麻烦。”

孔琳说完笑起来,李劈转就走。

李劈最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事了。

没过一个月,使者带着公主来了,两位公主,伏灵,楚香。

李江跑到锁阳城,不回来。

田谋来请,李劈说:“让人把公主弄回去,粮食借,只能借一个冬季的。”

田谋说:“你什么时候做过这样赔本的生意?”

李劈说:“人生就要有赔本的生意,滚蛋。”

李劈在锁阳城那个酒馆喝酒。

他琢磨着,这事不太好玩,那扶族屯野合会不会来打呢?或者说试探一下实力,这都有可能。

那伏部,楚部并没有归顺之意,只是联姻合亲,这就不太好弄。

离歌来了,进来着脸。

“北方皇,怎么个意思?给你弄了两个老婆,你还不愿意了?”

李劈说:“送你了,你娶。”

离歌说:“我到是愿意,伏灵的美貌我只是听说,今天一见,真是让我开了眼了,天下没有这么漂亮的女子,那楚香之才,在我之上呀。”

李劈笑起来:“说假话呀,掉牙。”

离相坐下,看着李劈,半天说:“我发现你有点傻。”

李劈说:“我最不想缠上女人,太麻烦了,何况,我一直没有放下沈初燕。”

离相说:“等你看到伏灵和楚香之后,你就不会再想沈初燕了。”

李劈看着离相,这话真假?

李劈到是听人传说过,京都之美不过灵,京都之才不过香。

李劈想了半天:“离相来了,我不回去,太不给你面子了,是不?”

离相心里骂着,李劈,你这个瘟货。

他们回卧龙城,李劈龙椅上一坐,伏灵和楚香被人带进来了。

李劈看到伏灵,一下站起来了,长得像沈初燕,但是比沈初燕还漂亮。

李劈一时间的傻了,离相拉了他一下,坐下,再看楚香,李劈又站起来了。

他心里想着,我靠,这女子,大脚比他都大,大嘴唇子比锅盖还厚,凸出来,再看脸,跟大饼子一样,还有点芝麻。

离相把李劈拉坐下,心想,刺激不?

离相看到这两位,当时也懵了,他偷乐着。

下面的人看着李劈,心想,等你说话呢?

李劈来了一句:“收了,发粮。”

然后转就走。

这些人看着,收了?发粮?

那就做吧。

这回李劈好了,一下多了两个老婆。

李劈是受刺激了,去酒馆喝酒,铁山陪着。

李劈说:“铁山,你说,你说……”

李劈都不知道怎么下嘴了。

铁山说:“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楚香不能不留,就是不留伏灵也得留楚香。”

听这话的意思,李劈也明白了,这肯定是离相教的,铁山断然说不出来这种话。

李劈琢磨着,这楚香有何才呢?

“去,把楚香叫来。”

铁山一愣,说:“叫这儿来?”

“对,怎么着?不行?”

铁山心里说,你是爹,我敢特么的说不行吗?

铁山跟着李劈也学得精明起来了,他没有直接找楚香去,没成亲,何况人家是公主,在这市井露面不太好,结婚了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铁山找田谋,田谋一听,把球踢跑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找离相。”

铁山想,这多大点事儿呀?

铁山去找离相,离相听完说:“那就找楚香去呗,人家愿意去就不,不去你就告诉他,人家不来。”

铁山说,这活得罪人的活儿,去不去的,楚香肯定是得罪了,如果不去,就把李劈给得罪了。

铁山咬着牙,去了楚香的宅子,站在外面喊。

“我是铁山,北方皇请您过去。”

楚香出来了,说:“前面带路。”

铁山想说,去酒馆,心想,我特么的才不说,反正你得跟我走。

楚香跟着到街上,往酒馆去,到门口,铁山说。

“楚公主,二楼。”

楚香看了一眼铁山,铁山说:“不关我事。”

铁山跑了,楚香犹豫了一下,上楼,看到李劈,她笑了一下。

李劈一哆嗦,心想,亲娘你笑得比哭强不了多少。

楚香坐下了。

“夫君,您有事吗?”

李劈一激灵,没结婚,就这样叫,够猛的了。

“噢,噢,夫君没事。”

李劈有点乱。

楚香说:“那我就陪夫君喝两杯。”

楚香自己倒上酒,举杯,李劈这个被动,其实,他没有想到,楚香能来。

“夫君,这是有话要说,但是我得先问一句,我们何时成亲呢?这样摆着,百姓也是看笑话的。”

李劈想,我没急,你到是急上了。

李劈说:“这事回头得跟离相商量一下,我请楚公主过来呢,也是有心烦心事儿。”

楚香说:“夫君请讲。”

李劈说:“现在的天下形势你也看得明白,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扶族屯野合,你帮我分析一下,他们会因为我们合亲之事,打来吗?”

楚香看了一眼李劈,有点不太高兴,这话问谁也别问楚香,这李劈脑袋也是进玻璃球了。

楚香笑了一下说:“夫君,此事是国事,妇人吗?不参与国事。”

李劈一看,还懂事。

“但说无妨。”

楚香说:“那我说讲一下,伏楚两部,想发展,老天不给机会,这是大荒的初年,就这样了,大荒三六九,百年必荒三,这一荒,恐怕最少是三年,伏楚两部的发展,停滞不说,还有可能分崩离析,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说和相,跑到了扶族去,和部就不存在了,关于扶族屯里合,史上记载,五位破十余国,最后公族和扶族之战,说白了,扶族和公族,差不多,都是重创,扶族人跑进山里,公族一场瘟疫,灭了全族的人,可见扶族人强大,那么公族灭族之后,扶族人为什么没有从长白山里出来呢?因为,那儿有一个富足之地,吃喝穿不用发愁,除了这些之外,那就是扶族人的强大,在深山里生活,必定是跃马过崖,潜水捉鱼,破石开山,能力肯定非常的强,不过呢,他们的将士,也老了不少,新生的,还没有实战的经验,那第三任新族长,也没有打仗的经验,这是他们的不足之处,所以说,您也不必太担心,只有比试一下,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那么比试呢,也是屯野合想做的,互相的试探一下实力。”

李劈想心,这特么的也太能说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黑骑如风

楚香说完,看着李劈。

李劈想,分析得清楚,但是不知道对不对,说得准还是不准。

楚香说:“夫君,独喝无趣,我弹一曲。”

李劈一看没琴,叫外面的护卫。

“唉,你去把离相的琴拿来。”

护卫不敢不去,离相的琴,没有敢动。

但是,琴还是拿来了,也就是李劈。

那楚香给弹琴,一音儿出,李劈就傻了,这太美了。

离相的琴就没法比了,不然离相的琴那弹得可是漂亮,李劈愿意听,听离相的琴他的心能静下来。

可是现在再听楚香的琴,那就没法说了。

楚香一曲弹完,李劈都傻了。

楚香笑了一下,举杯说:“夫君,干了。”

这楚香能喝,能弹的。

“夫君,我一曲退和部之军,你信吗?”

李劈心想,特么的喝大了?我喝大了吹牛逼,你也吹呀?

这楚香一曲退和部之军,是真事。

和部和楚部有纠纷,就决定一战来决定,那伏部做裁判。

和部出兵两万,楚香一曲思乡魂,让和部二万的将士把刀枪都扔了,泪流满面。

楚香来酒馆,不符合时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相貌,肯定不是先入为主的,那伏灵之美,恐怕也是李劈答应这件事的原因,她得把自己的好处表现出来,让李劈知道。

“夫君,我还有更美的东西,酒有点喝多了,我先回了。”

李劈坐在那儿看着楚香离开,他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

离相所说的,伏灵,貌京都,楚香,才盖世,看来不是虚假之事了。

李劈晃着去孔琳那儿,进去,孔琳说。

“和楚公主聊得如何?”

李劈问:“你知道了?”

孔琳说:“这简直就是天下的新闻了,没出嫁,就去喝酒,在你的营帐,听没听过,见没见过。”

李劈说:“这回你见过了吧?对了,说一件事,让李诚和冬冬跟着你学,别整天的都打打杀杀的,里兴我不是太看好。”

李诚是李劈的四儿子,李冬冬是李劈的六女儿,这两个他偏着点,李冬冬会来事儿,李诚孝顺。

孔琳说:“我也有此意,正好。”

李劈第二天起来,田谋就跑来了。

“北方皇,探报来信,有几千人马,从山里出来了,驻扎到一座空城里。”

李劈问:“谁的?”

田谋说:“探报报的,应该是扶族屯野合的兵。”

李劈想,那楚香还真的就对了。

这是要真打来了,真来试探了。

李劈不紧张,打仗他是不害怕。

但是,这屯野合是不是要打呢?是要打伏部,还是楚部呢?

李劈去了离相的营帐。

“离相,你说他们是打我们,还是要打伏楚两部呢?”

离相说:“伏楚两部不打,他们也维持不下去了,无粮将士必定会离城而去,那就是打我们。”

李劈说:“楚香给分析了,他们有二十多万的人马,在山里那么久了,招不到新兵,只能是自己发展,那就是说,老的老了,小的还小,打起来,小的没经验,这个他们也敢出来打吗?”

离相说:“无知无畏,小心就是了。”

李劈等着他们打来。

他每天自己到最高处,看着他的牛羊马,看着蓝天。

他知道,这里面的变化无端,实在是太可怕了,小河翻大船,小人失君子。

扶族屯野合的几千兵,靠近草原西侧,探兵竟然没有发现。

等发现的时候,几千兵的兵,骑着马,已经站在草原的最高处了。

集合兵马,准备迎战。

李劈坐在椅子那儿没动,离相站在一边。

“离相,你看怎么样?”

离相说:“不好,史上记载,扶族有人四军,黑白红青,一军有五千人,但是现在看来,全族都是这四军了。”

李劈说:“不就盔甲的颜色不同吗?有什么可怕的?”

离相说:“你是不知道,颜色的不同,职责也不同,能力也不同,但是,不管什么颜色,都是十分的可怕。”

李劈问:“为什么说可怕呢?”

离相说:“我说过,八百黑骑夺三城,你说可怕吗?听说红青两军更厉害。”

李劈的汗下来了,那边的马队冲下来了,这边的马队也冲过去了,包围之势,可是那边瞬间,马队就分成了十几队,把包围的圈子给冲开了,黑骑所过之处,人都从马上栽下来,跟进了白菜地一样,只是十几分钟,黑骑就不见了。

李劈起来,都傻了。

铁山受了伤,带马队回来。

李劈不用问,伤亡的人数上千。

离相坐下了,锁着眉头。

李劈说:“我的亲军和他们能比吗?”

离相摇头。

如果是这样,那二十多万的大军,能顶上他五百多万的大军了。

收拾战场,探报不停的报,黑骑回山里去了。

这虚实是探完了,可是李劈如同掉进了深渊里去了。

这只是黑骑,那红青之骑更可怕,可是离相知道,为什么没说?

李劈喝酒,独自喝酒,生气,黑骑的人竟然只有受伤的,没有死亡的,而且全部撤走了。

李劈大骂着,气疯了。

谁也不敢靠近,离相让楚香过去了。

楚香进来,李劈坐下,楚香倒酒,陪着喝。

“今天不谈这件事,明天我和你谈,有解决的办法。”

李劈点头,他竟然老实下来,真是一物特么的降一物,卤水点豆腐,黄鼠狼拿鸡。

李劈喝得大醉。

楚香离开,孔琳就进来了,陪着。

这次试探性的一战,谁都明白,草原不太平了。

李劈早晨起来,自己坐在最高处,看着远方,他不知道,这扶族人这么厉害。

楚香走过来了,坐到他的身边。

“夫君,不过多虑,我保证他们再来,不管是黑白红青,我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的。”

李劈一愣,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

李劈问:“如何对付?”

楚香说:“先不说了,办你应该办的事情,比如成亲什么的,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李劈想,我特么的不放在心上?明天就把我的大军灭了。

李劈还是不敢听楚香的话。

李劈说:“那我问你,离相知道黑白红青四骑,你应该也知道,为何不提前做好准备呢?”

楚香说:“关于黑白红青四骑,只是记载,我和离相都没有见过,说得是神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扰乱军心,我们见到了,才会有对策。”

李劈说:“他们怎么跟风一样呢?一刮而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楚香说:“我们也可以训练出来。”

李劈一愣,看着楚香,楚香才盖世,离歌都说,比他都厉害,这是真的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礼娶两女

李劈想不出来,这个楚香如果这么厉害,那楚部应该赢得天下呀?就赢不了天下,也不至于混到这个程度。

不过说来,楚部是三部中最强大的,这里面怎么回事?

李劈也在分析着,别特么的是小特务吧?假借合亲之名,毁了李劈。

李劈的这种想法也是对的。

对于楚香的这种质疑,离相也是有的。

但是,离相和楚香聊过了两次,也明白了,楚部是三部最强大的,但是楚良,就是楚香的父亲,对于楚香的一些话是不听的,他认为女人之言不可足信,这是第一,第二,就是楚部因为各种天机而言,没有称帝之命。

就是说这天灾,三年大旱,就让他彻底的败了,这就是天命,人命不如天命。

这个离相也弄明白了,李劈不过是一闪念,也没有再去多想。

现在防着的就是扶族的四骑,这也是太可怕了。

李劈以为,扶族还会来,竟然没有来,看来他们要再来,恐怕就是大军出动,四骑出动了。

李劈真的哆嗦了。

李劈问楚香,怎么训练出来和扶族一样的骑兵来呢?

楚香说:“你的亲军给我两千,沈龙沈虎给我,我来训练。”

李劈一愣:“你……”

楚香说:“我动嘴,你别管了。”

李劈就让楚香折腾,他还是不太相信的。

李劈不知道,自己的灾难来了。

扶族人打了一仗,不再出来,月余,一个人背着剑来了。

站在营帐外面,什么时候进来的,护兵竟然不知道。

李劈出来,铁山带着兵就把这个人围起来了。

离歌和田谋带着人过来了。

离歌看了一眼这个人,走到李劈面前,小声说。

“这个人你不能跟他比,让铁山来吧来。”

那个人就是站着,戴着铁面具,只能看到眼睛。

李劈问为什么?

离相小声说:“金银铜铁四剑,原来是草原四大剑,天下无敌手,这是铁剑,让铁山来打,你看着招数。”

李劈想想,退到一边。

铁山拿着锤子过去了。

李劈感觉到不好。

那铁剑突然就站在了铁山的后,明明就有他的前面,铁山站在那儿一动没动,铁山也知道,这个人的厉害了。

他都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在眼前消失了。

李劈知道不好,拿着剑往过走,离相拉住了他。

铁剑说:“我只找李劈比,他不是对手。”

李劈看了一眼离相,离相松开了手。

李劈走过去说:“我就是李劈,北方皇。”

铁剑说:“你很有勇气,坐冰寒剑,我到是想领教一下。”

李劈说:“你没有资格和我比剑。”

铁剑说:“你怕了吗?”

李劈说:“是,我怕了,你瞬移的能力,我没见过,但是,怕是怕,比还得比,我就跟你比试一下,记住了,你把命给我留住,等到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过来给我当将军。”

铁剑说:“那就看你的命了。”

李劈往后退了几步,架剑,怒气四起,瞬间,李劈四周就是雪花飞起。

铁剑收式说:“我败了。”

铁剑拿着剑走了,跑几步,人就不见了,李劈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铁山一下扶住了,扶进了营帐。

李劈说:“上酒摆菜。”

铁山,离相陪着。

李劈干了一杯酒,问:“他怎么走了?”

离相说:“他受伤了,不过伤得并不重,是一个高手,如果换成其它的人,恐怕这寒气,都让整个人碎裂了。”

李劈说:“特么的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坐冰寒剑一下就出来了,我也是急了。”

离相也是非常的吃惊,李劈过去比试,离相都想好了,怎么给李劈办这个葬礼,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铁山说:“皇帝厉害。”

李劈说:“这要是为我所用……”

离相说:“你喝吧,你知道什么叫得陇望蜀吗?”

离相走了,李江当然知道了,这些年来,那书也没有看,孔琳也没少教他,李劈虽然离军事家,文学家,差得远,但是也是有非常大的进步,这小子也知道,自己想当皇帝,这些东西就是不愿意学,也得学。

但是对于扶族,李劈是害怕的。

那楚香进来了,铁山起就走了。

楚香坐下,给李劈把酒满上,说:“夫君果然是英勇,但是我想说的,成亲的事。”

李劈看着这楚香,心想,这也太着急了吧?

楚香说:“我不是着急,因为事紧急,有一些事我看出来了,你没看出来,离相也没有看出来,成亲之后,我可以天天在你边,给你讲,告诉你怎么做。”

李劈说:“我和你成亲,那伏灵呢?”

楚香说:“那就一起。”

李劈问:“什么事,这么急呢?”

楚香说:“你也别问了,明天早上就成亲,你答应下来,我找田军师,我们一起弄,你就喝你的酒,别喝得不醒人事,闹笑话。”

李劈看着楚香。

楚香把酒干了,说:“你同意了,我就去办。”

楚香走了,李劈傻了,什么同意了?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李劈跳起来,出去,楚香没影子了。

李劈骂了一句,把铁山叫进来喝酒。

李劈问:“铁山,害怕扶族人的四骑吗?”

铁山点头。

李劈又问:“害怕那四剑吗?”

铁山点头。

李劈说:“我特么的也害怕。”

李劈说完,两个人竟然大笑起来,把酒干了,他们是害怕,但是不怕死,怕的是家园不保,亲人被杀。

李劈喝完酒,叫离相陪着到草原上走走。

李劈说了楚香说的话。

李劈问:“楚香这是什么意思呢?”

离相说:“我一直感觉不太对,有什么事,随时要发生,我分析不出来。”

李劈说:“那楚香看出来了?”

离相说:“是。”

李劈站住了,侧头看离相:“关里离歌,关外智叟,龙凤之称,怎么会呢?”

离相说:“术业有专攻,业有分工,所以说,她知道的,我并不一定知道,我知道的,她也不一定晓的,这个女子,会助你成大业的。”

李劈点头,他一直非常的相信离歌。

成亲,一礼娶两女,伏灵,貌京都,楚香,才盖世,李劈何德何能,何兴何福之有?

当天,杀牛宰羊,全军大庆。

但是,并没有放松,这扶族人随时就会打来。

这天,李劈是被楚香给扯进了营帐,一夜没出。

早晨起来,李劈脸色发青,脸色沉,他昨天夜里听了楚香的一句话,愣是坐了一夜,他完全的就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八部五栏

李劈完全就没有想到,楚香的话,彻底的让李劈傻了,懵了,乱了。

李劈从营帐出来,走进了草原,站在最高处,看着草原是四周扎着的营帐,东南西北,他的营帐在中间。

八部,一部五十多万人。

李江大业将成之时,总是会有的问题出来。

李劈就是没有想明白,怎么可能呢?

楚香说,他的大军,将会在今天夜里,八部独立,每一部下面又分出五栏来,一栏有兵十多万人。

就是说,八部的各部将军起义了,造反了。

李劈就是奇怪了,这怎么可能呢?

楚香在吓他吗?

离相背着琴过来了,坐下弹琴。

悲歌当哭,长调当哀。

离相弹得悲切,李劈摇头。

离相停下来,把琴在膝盖上,一折两半,扔掉,走了。

李劈知道,这也不用问了。

李劈回去后,找楚香。

李劈问:“这事怎么弄?”

楚香说:“亲兵八万多,足够了,要离开中腹之地,迁到下游的湿地,离这儿有二百多里,牛羊马,能带的都带着,而且马上起兵。”

李劈马上就安排,除了离相,其它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劈留下一万的亲兵,铁山,沈龙沈虎,其它的人都走了。

李劈让人烤羊,喝酒。

铁山问:“北方皇,你这是干什么?”

李劈说:“吃吧,吃饱了有劲儿跑。”

楚香告诉李劈,八部早就有造反之心,他们八部将军联合在一起了,如果李劈要动,就把李劈灭了,李劈不动,念一,放一马,以后就不会放了他们。

李劈就奇怪,田谋没有发现,离相只是感觉到不安了,其它的人竟然没有发现吗?

八部,各自为政了。

这是李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怎么会这样呢?

八部分裂,李劈这心都碎了。

天黑,八部起久,喊杀震天,这是给李劈听的,他们早就把一切分好了。

李劈站起来:“上马,走吧。”

那草原上全是兵,站在高处,围了大半圈,看着李劈他们。

李劈不紧不慢的,撤走了。

这一路上,李劈想不明白,楚香虽然解释了,但是他想不明白。

李劈到了额尔古纳河的下游,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有些萎靡不振。

李劈也听离相讲明白了,是扶族人的离间之计,最毒之计,怎么做到的,现在不清楚,李劈不想和这八部还起什么分争。

五百多万的人马,现在就剩下八万多人了,虽然是亲兵,但是人数上是太少了。

那扶族人还有二十多万人呢。

李劈知道,大势恐怕已去。

扶族人会趁着这样的机会,把李劈灭了的。

但是扶族人竟然没来,这让李劈弄不明白了。

楚香告诉李劈,现在是安全的。

李劈问:“怎么就安全了?八部各自为攻,扶族人虎视眈眈,怎么就安全了呢?”

李劈的火气很大。

楚香说:“别忘记了,你还有伏楚两部的联姻,他们帮不上你什么,但是别人不这么想。”

李劈说:“伏楚两部,兵马也不过四五十万。”

楚香说:“但是居守京都。”

李劈说:“现在恐怕要分崩离析了,没粮。”

楚香说:“你可以给他们呀,现在我们只有八万多的人马,这牛羊太多了。”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吼着:“我扎你大爷,你的心思用在这儿了,为了你爹来的吧?”

李劈举起剑,那楚香一个高儿就跑了,跑到离相那儿去了。

李劈气得发疯,瞪着眼睛,就往离相那儿去,楚香躲在离相后。

离相火了:“放下剑。”

李劈把剑放下,瞪着楚香。

离相说:“楚香,你回去。”

楚香走了,李劈坐下,喊人上酒菜。

离相说:“你控制一下你自己,楚香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李劈说:“她是为了她父亲,她就早看出来,八部分崩离析,她为什么不说?”

离相说:“天要灭你,谁都没办法。”

李劈一激灵:“什么意思?”

离相说:“三年大旱,草原就靠这条河,草场呢?明天就没有草了,五百万的兵你养得起吗?到时候,会怎么样?造反,杀了你李劈?这是一件好事,那扶族人玩了一个离间之计,到是成全了你,这是天意呀,三年之后,你可以起兵灭掉八部,重新统一这些八部,这也让你明白一件事,八部的兵权,永远要控制在你手中,八部带兵之将,必须是你自己的人。”

李劈看着离相,他脑袋有点乱。

李劈说:“现在的况看,我们亲京都,就是说扶族那边也会害怕的?”

离相说:“正是如同,那毕竟叫京都之师,他们还是害怕的。”

李劈说:“那八部呢?”

离相说:“你不动,他们也不会动的,八部一分,就是散沙了,没有人敢来打你,他们各玩心眼,随后,他们面对的就是粮食问题了。”

李劈大喊一声:“老天不开眼啊!”

这李劈的命一直就是这么苦,折腾了多少年,依然是一事无成。

大儿子李战,李勇都十一岁了,已经可以骑马箭了。

李劈摇头。

一夜大醉,第二天,李劈找到楚香。

李劈说:“夫人,安排兵马,送牛羊到京都去。”

楚香说:“我想,您应该去看看。”

李劈一愣:“什么意思?”

楚香说:“京都有两位你的老丈人,你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反正现在是安全的。”

李劈想想,也没问题。

楚香说:“还有,伏灵的营帐你得进去一次呀。”

李劈说:“用不着你管。”

李劈出来,让田谋安排,送多少羊,多少牛,多少粮食。

李劈在伏灵那儿住了一夜,就不想走了,所有的都安排好了,硬是又停了三天,李劈才出现,伏灵送出来,那李劈恋恋不舍的劲儿。

楚香气得小声说:“一个大花瓶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离相笑了一下,摇头,回自己的营帐看书去了。

其实,李劈这个时候,也是不安,八部,扶族人,京都伏楚两部,李劈到是没有害怕。

一路前行,月余到了京都,那伏羲和楚良迎接出来,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是送的是救命的粮食。

李劈在两位老丈人的眼里,就是皇帝,伏楚两个提出来,让李劈来坐在天下皇帝。

李劈当时都愣住了,这伏楚两个人争的就是天下。

其实,伏楚两个人也明白,无粮无草的,这将士跑了都大半儿了,再跑下去,他们就成了光棍司令了,还特么的谈什么天下?不如就送了一个人,还有混个饱。

李劈说:“我何敢称皇呢?在两位丈人面前,我还是一个孩子。”

李劈也明白,这是他们没办法了,一旦有办法,他们两个都想掐死他,勒死他,然后剐了他,再打上万棍,再碎骨,再扬灰……

李劈在京都转着,这地方,那卧龙城的宫跟一个小院一样了,他喜欢,太喜欢了,那龙椅,李劈看着发呆。

他多想走到前面去,坐上去。

楚良叫了几声,李劈才醒过腔儿来。

李劈在京都玩了十天,返回。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战部

李劈回到草原,就琢磨着,扶族人那边是不是也缺少吃喝的呢?

探兵一直是探不进去。

那和相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

李劈想的是,那四骑和四剑,简直就是理解不了。

四骑就黑骑来说,其它的骑还没有出来,最差的一骑,竟然行如风,过如刀割麦,太吓人了。

那四剑中的铁剑,瞬移,让李劈都傻了。

怎么做到的呢?

李劈心想,也得弄一个自己的什么骑,什么剑的。

李劈和离相喝酒,伏灵过来了,站在门口,笑着。

离相看了一眼说:“一笑倾京城,万古黄沙天上流,古来今往只看颜,谁人看到人眼前。”

李劈大致也知道离相所担心的是什么。

李劈说:“去找你孔姐姐,多读读书。”

伏灵乖巧,点头,走了。

离相说:“不恨我吧?”

李劈说:“离相,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此刻我不会在温柔之乡里的。”

离相说:“该温柔呢,也要温柔,古住今来多少事,多少人事女人闹亡的呀。”

李劈知道离相所担心的。

李劈说:“能不能派使者,进扶族约谈见面。”

离相问:“见面说什么呢?”

李劈一时语哑。

是呀,见面说什么呢?求和?问人家四骑四剑怎么培养的?

李劈说:“四骑四剑我真的害怕了?他们四骑四剑都这样了,如果说是大军杀过来,不是跟割草一样了吗?”

离相说:“没有那么严重,孔琳和楚香在想办法。”

李劈问:“什么办法?”

离相说:“天下大剑,六人,四剑四人,还有一人在京都,隐藏在伏楚两部中,不知道是哪一部。”

李劈问:“那还有一人呢?”

离相说:“原本还有两个,那两个人是查剑师,智叟,让你合成一剑了,那一剑就是你。”

李劈一愣:“我算?我算个屁吧。”

离相笑了:“四剑,金银铜铁,铁剑你比划过了,他败了,受伤了。”

李劈问:“还有呢?天下大剑,六人,天下大武一人。”

李劈问:“武?”

离相说:“这武,可不是武的武,是谋武,谋本讲是文,但是这个人认为,谋是武,以谋武而称,奇人一个,他可以把军队运用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李劈说:“那比四骑呢?”

离相说:“四骑不过就是小术罢了。”

李劈一下站起来,把离相吓得一哆嗦。

离相说:“你怎么还犯这毛病?一激动就跳起来,能稳重点不?”

李劈坐下笑了说:“离相,找这个人呀,还有找京都的那个剑师呀?”

离相说:“剑师好找,这武谋可是难寻呀。”

李劈问:“为何?”

离相说:“武谋木衣行,天上无飞鹰,水里鱼游停,何处觅木衣,晓行,晓行。”

李劈问:“何意?”

离相说:“难寻。”

离相离开了,李劈想着,这个武谋木衣有这么厉害吗?

李劈想,这个不好找,大剑之人,是六人,金银铜铁四人,加上李劈五人,还有一人在京都的伏部或者是楚部。

这个人得找到,必须得找到,找到这边就是两剑,那边四剑,这样有算胜的可能,铁剑是他的手下败将,怎么败的,李劈特么的也不知道。

李劈把田谋叫来了。

“田军师,有一大剑,在伏楚两部,这个人找来。”

田谋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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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剑五

李劈恍然大悟。

那兵埋伏下,远看看不到,近了已经晚了,突杀,是要命的。

“那扶族人四骑是这么玩的?”

李劈问。

楚香说:“人家可不是这个,这是骗人的东西。”

李劈一下火了:“这是玩命,你怎么不弄四骑那样的?”

楚香说:“四骑?那得训练多少年才成的,我这才几天?这骗人的玩意,也不一定就不好使。”

李劈是气得没办法,坐到地上,看着。

那战部的战书,真是有点发疯了,带着两万的兵马就杀过来了,确实是没拿他当回事。

这就是试探,各部都是同样,不想损失一兵一卒,都害怕七部联合剿杀,这种局面,让各部都不敢动。

李劈知道,这样的局面,僵持着,不会是好事,最终要爆发怎么样的战争,无法预料。

战书的两万兵马靠近了李劈的伏兵,伏兵突杀,那些兵没有料到,突然杀让他们一下就慌乱了,往回跑,后面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马队就开始互相的冲撞,造成的死伤无数,突杀十分钟,一路撤回,那些兵神出鬼没的,已经让战书傻了,吓得马上就撤回去了,另一路的兵没用上。

楚香看了一眼李劈。

李劈说:“还真不错,看着有点那个意思。”

这楚香确实是聪明,现在李劈看着楚香到是顺眼了不少。

回去,李劈就问田谋,那大剑怎么样?

田谋说:“大剑叫剑五,真名没有人知道,那边的眼线说在楚部。”

李劈说:“弄过来。”

田谋说:“已经是派使臣过去了,看看能不能要来,那剑五是保护楚良的,恐怕不太好要。”

李劈又问武谋木衣的事情,田谋说:“这个人恐怕是难找。”

李劈说:“想办法。”

李劈清楚,自己得找更多的人,人才来,巩固自己。

那战书一战,就吓破了胆了,他不敢再来了。

说起这八部的将军,有几部的将军,到是有点本事,其它的将军,本事,能力,智慧都差了不少,当初八部分兵的时候,李劈也是没有把好的将军分出去,留在了自己的精兵里。

战书一败,七部都知道了,传闻是,李劈有神军存在,出没无常。

这是楚香聪明的地方,让八部轻易的不敢出兵,这只是第一步。

几天后,楚香找李劈。

楚香说:“让八部起矛盾,让他们自己打起来。”

李劈问:“如何操作?”

楚香说:“管部的管中和陆部的陆大千,一直就是不和,没有分开的时候,管中和陆大千较量过几场,不分伯仲,原因是管中抢了陆大千的老婆,现在我派出五百的兵,进管中的大营,放把火,就撤回来。”

李劈说:“那就试一下,让他们之间打起来,我们还能安全一些。”

夜里,管中和陆大千就打起来了,他们都动用了所有的将士,不把对方消灭了,那就没完。

这一仗,从半夜打到天亮,喊杀声不绝于耳,李劈起来,站在高处看着,灰尘四起。

李劈也心疼,这是自己的将士,如今自己人互相的屠杀。

两军停站,看样子是死伤各半。

管陆两部之战后,安静了有月余,突然支部和左部起兵,离开了草原。

李劈问田谋,支部和左部什么意思?

田谋说:“这八部都离得太近了,摩擦肯定是不断的,再加上私人的恩怨,他们也是自保,恐怕要去占城了。

李劈说:“他们并不害怕伏楚在京都的两部,占城就是图天下。”

田谋说:“有这个意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黑夜

李劈问铁山。

“何时能统一?”

铁山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劈知道,这件事别说铁山了,就是离相也无法说出这个时间来。

李劈知道,八部就是非常的难弄了,他们一旦成了气候,死的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那扶族,是一个神秘的族,关于扶族,田谋也是讲了不少,但是在深山里几十年,发展到什么程度,就那四骑四剑就能看出来了。

伏楚两部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也不一定就被说的什么也不是了。

田谋的意思就是保证平稳的度过这三年。

这三年的大荒,猛于战争,这是田谋说的。

李劈并没觉得。

离歌和剑五谈的结果就是,剑五根本就看不起,这个农民。

剑五管李劈叫农民。

剑五确实是在京都出生,但是他这样,也是让李劈生气。

两个人是在马场遭遇的,李劈去看马,那剑五也去看马。

剑五抱着剑,看着马,李劈过来是有一匹野马被套住了,降服不了,上百人都没弄服。

李劈过来看那马,一下就喜欢上了,那是一匹黑色的马,油黑,没有一点杂毛,太漂亮了。

李劈上前,那剑五也过来了。

李劈锁住了眉头,他还是让了剑五,自己毕竟是北方皇帝。

剑五把剑递给旁边的一个人,李劈就知道,这个人做剑师不合格,剑不离身,身在剑在,这是智叟师傅说的。

剑五拉住马缰绳,上马,他是紧紧的抱着马,李劈乐了,这是不懂马,靠着的是硬力,那肯定是不行。

剑五到是能挺,勒着马的脖子,这方法没错,想治服那马,可是没行,十多分钟,让马给甩下来。

李劈看着剑五,剑五过来,拿剑。

李劈说:“剑师剑不离身。”

李劈过去了,他是剑不离身,剑短呀,跟匕首一样,那剑五的剑长,没办法,但是说法是,剑师剑不离身,这就是犯是剑师的一个大忌。

李劈拉缰绳,直接上马,勇猛。

那马烈,跑起来,李劈任由着它跑,就是伏在上面,你跑你的,我就是不下来。

李劈就在马上,那马竟然跑了一天一夜,最后趴下了。

李劈下马,倒地就睡。

起来的时候,那马就在他身边。

李劈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上马,那马就跑起来,把李劈带回去了。

黑马让李劈给治服了,李劈起名叫黑夜。

李劈要把剑五治服,不只是这些。

李劈进了剑五的营帐,他单独的给了一个营帐,高规格的待遇,但是这货不买帐。

李劈进去,坐下,酒菜就上来了,这是李劈安排好的。

剑五敌意十足。

李劈说:“我们之间少废话,你说比什么?”

剑五说:“你不配。”

李劈说:“你是楚良的交换产品,还拿自己当王爷用呢?”

李劈这是一剑致命,这是剑五最痛的地方。

剑五是不说话。

李劈说:“你不是觉得你有本事吗?我们比,比什么都成,我死了,你当北方皇帝。”

剑五看着李劈,他对李劈的传说,也是没少听。

剑五喝了不少的白酒才说:“剑五,天下六剑不敢比首,也差不多,比剑吧。”

李劈知道自己的剑法,坐冰寒剑,一直就是控制不了,怕伤了这货。

李劈真是有心眼,他说:“天下六剑,四剑在扶,一剑在京,一剑就是你,六剑排名如何?”

剑五傻了,他不知道排名几何?甚至说,是别人说排天下六剑之中。

李劈一看,有门,大嘴叉子就白话上了。

李劈说:“这天下六剑,原本不是六剑,是七剑,有两剑合一,我合的,那么还有四剑,就是扶族的金银铜铁剑,他们来过了,我和铜铁比试过,他们败归,就是说,我现在排名至少在第四名,打过你就是第三名,金银剑没出,我也未必打不过他们。”

剑五听完,也有点发蒙,他听说过李劈的坐冰寒剑,剑起雪花落,不管你是春夏秋冬,有点可怕。

剑五想了良久问:“你何意?”

李劈也是直接:“臣服于我。”

剑五瞪着眼睛,李劈想,他们两个打起,他败了,到是死不了,他一句话,剑五可死,可是他需要这样的人,对付扶族的四剑呀。

剑五摇头。

李劈说:“伏族的公主伏瑶,我把她弄来,和你成亲。”

剑五一愣,他确实是喜欢伏瑶,也和楚良说过,但是楚良没做,说没办法弄。

剑五把剑放到桌子上,把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拿着剑走了。

李劈明白的是什么意思,这又是想婊子,又想立牌坊,李劈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忍。

他需要这些人来。

李劈忍,剑五走了,他出去,要把这种气放出去,上马,骑着那黑夜就跑。

黑夜也骂,你大爷的,我服了,你还折腾我。

黑夜是真的怕李劈了,就是跑,李劈喊停,黑夜才敢停。

李劈下马,就打剑,一通的打,雪花四起。

李劈打完,上马跑回去,后半夜了。

李劈中午起来,叫田谋。

李劈说:“田军师,仲大帅是不是闲得皮痒了?”

田谋一听,这话味儿不对呀。

田谋看着,不敢说话,这孙子又要放什么坏屁了吧?完了,仲大帅要倒霉。

李劈说:“兵不久动,如腐水,让仲大帅去照顾一下伏部。”

田谋都傻了,这不是过家家。

田谋傻了,不敢说话,李劈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田谋一看,这是真的,不是假的,说:“我找离相。”

田谋跑得比兔子都快,就是因为田谋的脚快,才活这么久的。

离歌听田谋一说,离歌说:“恐怕是为了剑五吧?”

田谋一愣,他是想不出来。

田谋问:“离相,何意?”

离歌说:“马场,他们较量过了,剑五输了,北方皇想让剑五归顺自己,就找了剑五,可是剑五何等人也?那是京都剑师,瞧不起农民起家的北方皇,那么北方皇忍了,许了剑五条件。”

田谋问:“何条件?”

离歌说:“你田谋也是清楚的,男婚女嫁的事情。”

那田谋一听就明白了,田谋不想担责任,便问:“仲大帅出征可否?”

离歌还不知道田谋的心思?

离歌生气了:“你跟仲大出征。”

田谋是忍气吞声,没办法呀。

出来,心里骂着,两个人没一个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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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伏瑶之祸

田谋心里这个骂,原本以为离歌是什么好人,现在看来,也不怎么着。

仲大师带兵一万,带将铁山,军师田谋,往京都进发。

其实,这样是很危险的,关外的支左两部守着,扶族不知道何时也会出来,那伏楚两部,什么用心,现在还不清楚。

仲大帅带兵要走关城,这条路最近。

大军必定要经过锁阳城,卧龙城,仲大帅心也哆嗦,支左两部,有兵也一百万了,如果出兵……后果不可想。

那李劈说,非得走这条路不可,这就是试探,仲大帅自然明白。

仲大帅兵路过了锁阳城,锁阳城上的守兵,一个挨着一个的,这是戒备了。

过锁阳城,就是卧龙城,田谋说:“仲大帅,那支部的支叶,这个人人品可不怎么样,别冲出来,打我们。”

仲大帅说:“打就迎战,没有选择。”

过卧龙城,没有兵冲出来。

其实,支左两部,也是在分析着,这仲大帅带兵干什么去呢?

他们往关城去,关城守兵是伏楚两部的合兵,有几千人,看到仲大帅,城门大开,仲大帅也不理他们,直接过城。

那支左两部,见仲大帅过关城了,就明白了,这是去京都了。

这让他们不得不多想,这是夺京都去了?

可是就一万的人马,这仲大帅可是有勇有谋之人,万人夺京城,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听信儿。

仲大帅过中城,虎山城,都是一路畅通,守城的都是伏楚两部的人,他们也知道,李劈和伏楚两部联姻了,自然就是一家人,放行。

仲大帅也清楚,这是抢伏羲的女儿来了,伏灵嫁给了李劈,这又要抢伏羲的女儿伏瑶来了,有点欺负人了。

但是,仲大帅也清楚,这也是一种较量,试探伏楚两部。

从关城,中城,虎山城守兵的脸色看,他们是缺少吃喝的,已经跑了不少人,现在也就是维持着,春天一到,恐怕这大荒,会乱了军心,无粮可食之兵,谈何能打仗呢?

仲大帅先进了楚部的城,楚良热情招待。

仲大帅问伏瑶,楚良说:“那可是伏羲的眼珠子,别说一个剑五想娶了,谁都想娶,我的儿子,都没行,恐怕……”

仲大帅一听,这就难了,硬抢,必定会有战争,不抢,李劈不答应。

仲大帅看田谋。

田谋看得心直哆嗦。

仲大帅说:“田军师,就得麻烦您过去了,带一百将士,多了不行,人家一看,这是来抢了。”

田谋一听,这真是要命了,与虎谋皮。

田谋就得去,仲大帅也知道,这事不一定能成。

田谋去了伏部,那伏羲自然是热情招待。

喝酒,田谋说了伏瑶之事。

伏羲愣了半天,说:“让你见见伏瑶,再说。”

这到是把田谋弄得愣住了,伏瑶出来了,田谋是目瞪口呆。

李劈娶的最漂亮的老婆就是伏灵,但是伏灵的漂亮,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怒放,而且伏灵的气质,内在没有,只是漂亮,漂亮得有点腻人,而这个伏瑶,不仅仅是漂亮,气质透出来,让你觉得那就是一个仙女。

伏羲摆了一下手,伏瑶走了。

伏羲问:“田军师,你说何人能娶伏瑶呢?”

最初田谋的打算是,拿粮食换,现在一下,这不是粮食的问题了。

田谋说:“天下之帝。”

就是说,天下的皇帝能娶。

伏羲说:“李劈能称帝吗?”

田谋摇头说:“不知道。”

伏羲说:“其实,扶族人也派人来了,族长要娶伏瑶。”

伏羲看来是没看好李劈,那剑五更别提,他是看好了扶族人的族长了。

田谋说:“那屯野合是蛮夷之人,我看不足为娶。”

伏羲说:“伏灵已经是嫁给了李劈了,我不能再把这个女儿也嫁过去吧?”

田谋把话聊偏了,他是来为剑五提亲,现在扯上李劈了,看来这个伏羲也是有点本事。

田谋未果,回楚城。

仲大帅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楚良说:“就这件事而言,伏部和扶族人想联合,那么……”

这楚良是在挑唆,仲大帅和田谋都清楚。

楚良又说:“天下之帝得姓李,而且必须姓李,那扶族屯野合就是蛮夷之人。”

田谋说:“您的意思把伏部灭了?”

楚良一激灵说:“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没说。”

仲大帅说:“哪您何意?”

楚良说:“我楚部可以降了李劈。”

楚良在仲大帅带兵到了关城,就知道了,他在分析,天下肯定不是自己的了,自己的前面有李劈,有屯野合,还有八部,再加上荒灾,京都无粮,不如草原之地,那肯定就完了,不如早点找个靠山。

那屯野合要娶伏瑶,一箭双雕,如果联姻了,伏部恐怕会把城拱手相让,楚部就倒霉了,屯野合必定选择灭楚,占京之策。

楚良此刻,多想也有一个伏瑶这样的女儿,可是偏偏就有一个楚香,此刻楚良明白了,才和貌相比,似乎外在的更让人喜欢。

仲大帅也明白了楚良的意思。

这城收还是不收,仲大帅也是决断不了。

仲大帅让乌鸟传信,问李劈,离相,如何决断。

这事很微妙,处理不好,战争就会起来,那屯野合在深山里养兵几十年,那才是可怕的,对他现在是一点也不了解。

等信期间,仲大帅也拜访了伏羲,伏羲的意思也是明显的,也想找一个靠山。

他靠着李劈,那楚部也靠着李劈,而且他并不好到李劈能当天下皇帝,他到是看好了屯野合,两头靠,最后是靠不住的,但是伏羲最终的一靠就是屯野合了。

信儿来了,楚部的城不能要,降了也不收,而且屯野合也不能娶到伏瑶,抢,逼着屯野合出来打,看看屯野合是什么样的实力。

仲大帅也是吸了一口冷气,打?

八万多的兵,怎么打?

屯野合有兵二十多万,神秘之兵,那黑白红青四骑,就非常的可怕。

仲大帅犹豫再三,带着兵去了伏部。

伏羲也明白了,这是要抢。

仲大帅说:“今天我要把伏瑶带走。”

伏羲说:“天要如此,我伏羲也是没办法了,带走吧。”

伏羲竟然没有提出来任何的条件。

仲大帅带着伏瑶,回去了。

回去后,李劈看到伏瑶,就傻了。

李劈除了沈初燕,没有再对哪个女人动过心,这后来娶的女人,都是慢慢的培养出来的感情,到也不错。

这个伏瑶可是让他动了心了,他愣怔了良许,就决定了,自己娶。

可是,话说出去了,剑五不死,他没法娶,剑五还不能死。

李劈出去,叫路丙,他们两个人站在远处。

李劈说了自己的想法,路丙瞪着眼睛,看着远处,这事特么的难办了,剑五还不能死,李劈还不能食言。

路丙说:“您找离相,离相有高招儿。”

李劈说:“我就能对你说,我怎么和离相说?我还要脸呢?”

路丙心想,你特么的脸比城墙都厚,还要脸。

路丙说:“我去和剑五谈。”

路丙找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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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楚王

路丙进了剑五的营帐,剑五在打坐。

路丙说:“剑五,有事跟你谈。”

剑五睁开眼睛,起来,坐到一边,泡茶。

剑五说:“路军师,您讲。”

路丙心里骂着,这话怎么开口呀?

剑五看路丙犹豫,便说:“听说伏瑶已经来了,看来这是为伏瑶而来的。”

路丙点头。

剑五也明白了。

剑五说:“路军师,我也不为难你,我和李劈站在伏瑶面前,让伏瑶来选,她选谁,是她的事情,我绝对没有怨言。”

路丙问:“听您这个意思,您是见过伏瑶了?”

剑五说:“跟着楚王去伏王那儿,见过两次。”

路丙心想,看着生冷的剑五,这内心可是如同烧着大火,和李劈站在一起,让伏瑶来选,这是为臣不尊呀,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路丙说:“您稍等,我回了北方皇,再定。”

路丙进李劈的营帐,路丙一说,李劈瞪着大眼珠子,良久言。

路丙问:“您给个话儿。”

李劈心想,一起站在哪儿,他要是输了,丢人现眼,赢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个北方皇,和一个剑师,让女人来选,不行。

李劈骂起来了:“我特么的让你办点事,你就这样办吗?你这是在侮辱我。”

路丙是吓屁了,转身就跑了。

路丙问离相去了。

离相听完了说:“你直接找伏瑶就完事了,问她想跟谁。”

路丙去问,那伏瑶可不是花瓶,除了漂亮,还有心计,有智慧。

伏瑶说:“我来了就是嫁北方皇的,难道我还要嫁给一个剑师吗?”

这是路丙爱听的话。

路丙去和剑五说了,剑五愣住了,不相信,自己去问了。

路丙又和李劈讲了,李劈听完,大笑起来。

路丙问:“剑五如何处理?”

这事挺尴尬的。

田谋突然就进来了。

田谋说:“北方皇,出了麻烦事情,扶部进了京都了,伏部降了。”

李劈一下站起来,半天说:“把剑五派出去,让他带五千的兵,去打,把城拿下来。”

路丙心想,李劈你是真损,这是让剑五送死去了。

路丙心想,但是嘴上不敢说。

命令下了,剑五也是带着仇恨,你奶奶的,伏羲,当初我说娶伏瑶,你同意,这是没看得起他,嫁给了李劈。

剑五带着兵就走了。

离相站在远处看着,李劈过去,站在离相身边。

离相说:“此去不回,剑五如果夺城成功,必定要为王呀。”

李劈说:“对,必定为王,我就是让他为王,然后我打他。”

离相笑起来说:“北方皇,终于学会了这些东西,你的老丈人,不好自己杀,派别人杀,那伏部终将是祸害,和屯野合联合,必然是要灭你李劈。”

李劈从仲大帅那儿回来后,就分析明白了。

当夜,李劈沈龙沈虎带着一万的兵,从西侧进京都,收了楚部,无声无息的收,等着剑五夺城,成功与否,都给我打,败了打伏部,成了打剑五。

李劈早就想动了,无奈没有原由,离相不同意,田谋不同意,现在有理由了,你们两个就没有办法不同意了。

李劈找楚香,问训练的兵怎么样了?

楚香说:“弄了一部,红骑,八千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夜行八百昼千里,无人知晓,无人识音。”

李劈心想,楚香,你特么的太能吹了。

李劈说:“看看去。”

八千红骑出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楚国

那伏灵和伏瑶听说这件事了,两个人来找李劈。

两个人掉眼泪,不说话,李劈也明白。

李劈说:“剑五已经被杀死了,你们父亲也葬在了京都的郊外。”

伏灵软弱,也没多说什么,那伏瑶可不是一般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记恨在心,她分析出来,这里面的事情来了。

把剑五杀了,还把伏部灭了,是一个好计谋。

李劈并没有多想,伏瑶给李劈将来带来了祸事。

草原剩下的六部,突然都开始迁移,去占各城。

一个是跟着李劈这只狼,他们害怕,一个是,京城的形势变化,这是要定天下了。

其它的几部,有的占了南方的城,有的占了最北的黄河流域的城。

这种形势的发展,让李劈始料不及,离相也没有看出来,楚香也没有分析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麻烦的事情就大了。

现在形势,就得看着。

李劈没有料到,春天的时候,南部的屈单两部合为一部,屈部的屈力称南方王,屈部怎么把单部给说服的,或者说是战服的,不清楚。

南方屈力的发展那可是飞速的,南方没有大旱。

随后,卧龙城的支部,突然就起兵,一夜间,把左部给灭了,速度太快了,那支叶就称北方王。

雷部和陆部,迁移到了黄河以北,两部打了两个月,最终雷部的雷平打胜了,称为黄河王。

这样就成了四王,管部的管中,带着三十多万的人马,竟然打进了朝鲜岛,立国称王。

天下五王,楚王突然就宣布独立,这让李劈也是发懵。

李劈要发兵京都,但是离相没有同意,就是说看天下形势再说。

李劈问楚香:“楚王是不是要称帝呢?”

楚香说:“我爹称不了帝,如果敢称帝,恐怕就会被灭了。”

李劈说:“你爹脑袋长虫子了吧?竟然这样做。”

楚香说:“你爹脑袋才长虫子了。”

李劈听了一愣,笑起来,是呀,那是人家的爹。

楚香让铁山保护着,带着五百护兵,进京都,劝说楚王,谁知道,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楚王就皇帝称帝,国号大楚,大楚国。

这楚香听到消息后,在一个边城停留了一下,就返回去了。

大楚皇帝楚良,一夜称帝,那支部的北方王,连夜杀进了京都,六天后,到达京都,一通厮杀,楚良不敌,跑掉了,支叶占了京都,但是他没有急于称帝。

这大楚国,存在七天时间,大楚皇帝当了七天。

那楚良是无路可逃,到什么地方,都有人杀他。

他带着几千的兵,跑到了草原,找李劈。

他知道,女儿楚香在,他就不会死。

果然是,楚香和李劈说了,李劈一看,这是不能杀,就给楚良分了一块地儿,最北的边界之地,让他永远不得出来。

楚良也只能是如此。

这天下局势的变化,太快了。

李劈也是发毛,这特么的,说当皇帝,一夜间就当了皇帝。

如果他不听离歌的,有可能也是几天的皇帝,这离歌还是能看清楚天下大势的。

李劈没有想到,伏瑶跑了,进了山了。

田谋跑来告诉李劈,问他追不?

李劈说:“不追了。”

李劈清楚,伏瑶是跑到屯野合那儿去了。

离相也和李劈说过,此女不能留,祸水。

李劈也琢磨着,这伏瑶到了草原后,不断的发生大事情,让他也是害怕了。

那扶族人是李劈最担心的,可是竟然没有动静了。

李劈,离相,田谋,路丙,仲大帅,还有各将军,坐在一起分析形势。

其实,李劈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人家有兵,都是几十万,两部一合,也就上百万了,他只有八万多的将士,这仗可不好打。

李劈知道,这样养着,再养十年,也没用。

离相说:“看天下形势,弱者无视,强者倒霉,我们就这样,他们打去,我们等机会。”

大体上,大家都是这个意思,李劈也琢磨,他到是想打了,这八万多的将士,怎么打?

原本以为,楚部收过来,占据京都之地,没有想到,他自己称帝了,如果楚王不另立大楚之国,其它的几部想打楚良,也得犹豫。

别看李劈只有兵八万多,那可是虎狼之兵,那几个王也是哆嗦的。

这点楚香也是看明白了。

支叶不急于移帝,也是有了楚良的教训。

支叶不停的在扩张着地盘,招兵买马。

那些粮草,估计能挺到春天的到来。

支叶竟然发兵南方,攻打南方王。

其实,那不是真打,而是弄粮。

那南方王屈力,也不出兵,但是你别离我太近,百里之内,我就打你。

那支叶就弄到了粮食。

李劈就开始担心了,如果任由着支叶北方王的发展,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劈把担心和楚香说了。

楚香说:“现在没有人盯着你,你也别折腾,让他们去折腾,北方王支叶折腾,那南方王屈力,黄河王雷平,还有在朝鲜的管品,朝鲜王,也不是就看着,都有当皇帝的心,如果是这样,他们肯定会抑制北方五支叶的发展的。”

但是,各王都没有动,就是看着。

北方王支叶的发展越来越快了,地盘也是越占越大,粮食从南方也是弄来了很多。

李劈越来越担心了,日夜睡不着。

他找离相喝酒,说他的担心。

离相说:“北方王支叶的地盘是越来越大了,在强制收税,重税,发展军队,所有在他地盘的百姓,现在日子是非常的难过,明年没有雨水,地种不下去,还要收税,你想想后果?”

李劈说:“农民造反?”

离相说:“对,还有我对支叶的了解,这个人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好的军师,必定得败。”

李劈喝完酒,上马,黑夜之马,他叫上楚香,骑着马往草原的深处走。

李劈问:“楚香,现在各部都窥视着京都,最后谁会先发难呢?”

楚香说:“都在等机会,没有机会,谁也不会出兵的,这机会在春天的时候就会来的。”

李劈说:“你说的农民起义吗?”

楚香说:“对,现在我们考虑的,就是不声不息的,进了扶族人的地盘,把屯野合给灭了。”

李劈一惊,说:“什么?”

李劈一时间的就傻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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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攻打扶族

李劈怎么也没有想到,楚香竟然要动扶族人屯野合,这是李劈最害怕的一部。

屯野合有兵二十多万,算是最少的了,可是都是精兵,那四骑四剑非常的可怕了。

楚香说:“武谋木衣就在扶族人哪儿。”

李劈又是一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楚香说:“那和相能进扶族人之地,我也有办法的,这很肯定。”

李劈问:“如何打?”

楚香说:“这事你得和离相说,得让离相同意。”

李劈说:“我都不同意,离相怎么会同意呢?”

楚香说:“夜里到我的营帐来,我告诉你。”

李劈不知道,这楚香要怎么打屯野合。

李劈夜里去楚香的营帐,楚香给弄了酒菜。

他们聊着,楚香说:“打扶族人,是不太好打,扶族人在山里呆了几十年,他们有四剑四骑,都很强大,但是你放心,我已经了解清楚了。”

李劈问:“你怎么了解的?”

楚香说:“和相逃到扶族人的时候,带过去一千多人,这一千多人中,我安排了六个人在其中,消息才带回来。”

李劈没有想到,这楚香到底是个人物。

李劈问:“具体的呢?”

楚香说:“这事明天你和离相提,让他同意打屯野合,然后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回事,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李劈第二天很晚才起来,起来就去了离相的营帐。

离相在看书,李劈坐下问:“我要打扶族人如何?”

离相也没有奇怪,放下书问:“说说。”

李劈说:“我们只有八万多的人马,虽然是精兵强将,但是还是少了一些,我觉得把屯野合打下来,收了他的兵马,强大我们,现在天下形势是一天一变,如果机会来了,我们没有兵马也是白扯。”

离相说:“扶族人你就是把屯野合杀了,也降服不了,他们有自己民族的精神所在,他们战死也不会降的,所以说,我不同意,何况,你了解多少扶族人的情况?”

李劈说:“楚香都清楚。”

离相说:“我就知道是楚香让你来的。”

楚香进来了,坐下,笑了一下说:“扶族人的情况我说一下。”

楚香讲,扶族人是四骑,黑白红青,四骑分工是不同的,黑骑攻,白骑守,红骑探,青骑离,那四剑金银铜铁,他们都有最弱的地方,金是头顶,银是后背,铜是左手,铁是右手,根据这些特点,我们避实打虚。

离相看着楚香问:“有多大的把握?”

楚香说:“百分之八十。”

李劈看离相,百分之八十,胜算的几率算是很高了。

离相说:“我们输不起,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能打,再者,你怎么降服那些扶族人呢?他们的民族精神可不一般。”

楚香说:“重压之下,什么都能碎了。”

离相没有想到,楚香到也是心恨手黑。

楚香让起来,让他们商量。

楚香走后,李劈站起来,也要走,离相要的是百分之百,确实是,他们输不起。

李劈走到门口,离相说:“再商谋一下吧。”

李劈出去找田谋,路丙,两个人,两个人分析了一下形势,他们又找楚香。

李劈让他们商谋,他自己到河边坐着。

就现在的形势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难料的。

李劈回去,商量的结果,就是开战。

李劈看着地图,那是楚香的六个眼线给弄回来的,有四条路可以到达扶族人的地盘,那是一个凹地,四面是山,四面都有路。

铁山带一路人马,一万人,从东进入,引黑骑出来,沈龙沈虎带一万人,从南进入,攻白骑,红骑是探报,也能参战,那么,仲大师带一万人,杀进去,打红骑,青骑是离,就是撤退,李劈过在出口,出来就打。

一共就带进去四万人,外面的四万人就是在扶族人逃跑的路上拦截,分成四部分人马,四截,不硬打。

李劈问:“那四剑呢?”

楚香说:“我父亲过来的时候,带着剑师,三名剑师让我留下了,你和三名剑师就是在出口等着,四名剑师出来,就打,金剑头顶,银剑是后背,铜剑左手,铁剑是右手,这是他们的致命之处,剑扎到此处,他们元气出体,顿时就浑身无力,不能再打。”

李劈也担心,人家的致命之处,不会轻易的让你打到的。

楚香说:“埋伏射工,十名精准的射工,基本上没有问题。”

李劈说:“我都要活的。”

楚香说:“尽量。”

定于三天后,出发。

李劈这三天,也是犹豫的,李劈的八千红骑由仲大帅带着,最后能起怎么样的效果,也是难说,如果能收了屯野合的四骑,四剑,那是太完美了。

三天后,四路人马出去,夜里出行。

到扶族人地盘,天亮了,没有声息,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山里都开了地,非常的工整。

看来扶族人是自给自足了。

铁山先杀进去,喊杀声一起,冲进去,二十分钟后,铁山引黑骑出来,沈龙沈虎杀进去,仲大帅也杀进去,李劈守在一种出路口,出来就杀。

楚香告诉李劈,黑白红青四骑,出神入化,但是,不给他们机会,打乱之后,他们就无法再运行起来,如同一盘散沙一样。

所以,各路人马打得也是狠,急,稳。

屯野合从李劈这儿冲出来的,那四剑护着,李劈和三位剑师就冲上去,那精射十名,也是真厉害了,开箭四位剑师仆倒,让人绑起来了。

屯野合,立刻就喊停了,下马,通知各路人马,不打了。

屯野合跟李劈说:“别伤害我的族人。”

李劈让人停下来,这货到是爱民如子。

李劈问:“你什么意思?”

屯野合说:“不打了,降了。”

李劈愣了半天,扶族人可是勇猛,宁死不降,为族而战,不是使诈吧?

屯野合说:“请北方皇进去喝酒。”

这屯野合单膝跪地,李劈就犯合计了,这货玩心眼?

这也是太简单了,李劈想,这一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没有想到,会这么简单。

李劈有的时候,总是把事情估计得严重,复杂,事实上,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当你做起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艰难。

李劈进去了,客厅里,铁山,沈龙,沈虎,仲大帅,都在。

屯野合说:“我们降了,已经通知各骑,清点人马,还有粮食,清点完,让李劈看。

李劈看了一眼,心想,这是真降了。

李劈有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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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渣服之因

屯野合摆酒,李劈把田谋叫来了。

李劈说:“田军师,封锁消息,不要传到草原外面去,仲大帅,你坐镇于此,四剑我带走,屯野合给你当副将。”

其实,仲大帅也在犯合计,这屯野合突然就降了,奇怪的。

喝酒,李劈问和相呢?

屯野合说:“他来的第二个月就病死了。”

李劈没有想到,这和相竟然病死了。

喝完酒,李劈带走了扶族人的黑骑,还有四剑。

他们撤回草原,李劈给四剑治伤。

李劈问离相,这屯野合一下就降了,怎么个意思呢?

离相也是非常的意外,他也没有弄明白。

离相问,留在山里的有谁?

李劈说,仲大师,还有两万的将士。

离相感觉不是太好,十分的担心,他让李劈把田谋,路丙,楚香叫来。

楚香说:“四剑,黑骑带回来了,问黑骑的首领,应该能问题出来。”

把黑骑的首领叫进来,蒙着面,黑骑的脸都是蒙着的,戴着铁头盔。

离相说:“把头盔摘下来,把蒙面摘下来。”

那黑骑的首领犹豫了一下,摘了下来,竟然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女人,他们都愣住了。

李劈没有想到,黑骑的首领竟然是女人。

李劈问:“屯野合突然降了,为何呢?”

李劈是真直接,把那黑骑的首领都问蒙了。

黑骑首领想了半天说:“我们一直想发展,但是没有发展起来,如同遭遇到了什么诅咒一样,扶族人男人越来越少,女人越来越多,女人点了百分之八十,生下的孩子,没有男孩子,族长降了,也是这个原因,怕伤害到女人,四骑全是女人,以技而称,如果真的要和男人交手,力气是还是不行的,所以就降了。”

李劈和所有的人都傻了。

李劈摆了一下手,看着离相。

离相笑了一下说:“扶族人进山几十年,原来他们也是靠着自己民族的文化,限制特别的强,他们进山几十年,是饮用水的问题,那水是酸的,导致的,他们肯定要拜神仙了。”

李劈看着离相,他连这个都分析出来了。

八百之八十是女人,四骑都是女人。

李劈高兴了,他这边是男人太多了。

李劈问:“离相,您的意思?”

离相说:“调配,选好种子,一半对等的进山里,播种吧,但是要记住了,纪律严明,犯了就杀,而且要保密,扶族人已经降了,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在这儿等着,现在我们的人,不进不出,严格控制。”

李劈一想,这样发展,就算是现在生孩子,也要等到十八年后,才能打仗去,就算早,也得十六岁。

李劈胡思乱想,现在收了这扶族人的二十万的将士,也算不错,虽然都是女将女兵,但是四骑玩的是技巧,确实是出神入化的,他们再把这些学来,综合在一起,这对将来的发展是相当完美的。

对于屯野合这种渣服,李劈当时也蒙了,以为是计,现在看来,就是因为全是女兵的原因。

李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就现在的况来看,只有是等着,北方王支叶攻占了京都,但是一直没有敢称帝,也是等着机会。

各王现在也没有动,只是观察着。

先在就是谁进攻,谁就会死的意思了,众矢之的,谁也不敢乱来。

但是,李劈一直就在琢磨的就是,那武谋木衣没有找到。

屯野合现在是仲大帅的副将,心里肯定是不服的,问他,他说没有什么武谋木衣,李劈气得想杀了这货。

离相和田谋没让。

武谋混在这二十多万人马说,没有人说谁是武谋,根本就没办法找出来,问了几个人,也没用。

离相突然来了一个新的政策,把李劈都弄傻了。

离相,田谋两个人请李劈喝酒,在营帐里,营帐的帘得挡得严实。

李劈就知道,这是有重大的事。

离相说:“把将士都归民,就是分地,分草场,一人一块,自营。”

李劈一听,跳起来,没站稳,一下扑到桌子上,又爬起来,弄了一的酒水。

离相和田谋看着李劈,这反应也是太大了吧?

李劈能不反应大吗?这不是把他的大军解体了吗?让他们当牧民?

这是不想让他当皇帝了?

离相和田谋都笑起来。

李劈坐下,就瞪着眼睛,急了,要杀人。

田谋说:“北方皇,你听我来讲,还将士于民,每天有固定的时间训练,其它的时间就是他们自己的时间,放牧,养牛,养马,养羊,这些归他们自己所有,当需要打仗的时候,他们就是将士,不需要的时候,就是牧民,当然,我们也要留一部分护军,像你的红骑军一样,同时综合扶族人的四骑,弄出来两骑,一骑一万兵马。”

李劈现在是听明白了,但是他转不过来这个弯儿。

李劈问:“有什么意义吗?”

田谋说:“扶族人的女兵占了百分之十八,我们的将士大多数也没有结婚,让他们结婚,就不能再住大帐了,那就非常的难管理了,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粮草,他们的东西拿出来,一部分当粮草,一部分自己用,我们也解决了吃喝的问题,还能有收入,积蓄起来,将来出兵也用得着。”

李劈一听,还可以。

李劈问:“这样得有一个管理制度吗?不然不乱了?”

田谋说:“楚香已经把制度都弄好了,还弄了一个婚姻制度。”

这个婚姻制度就是中国最早的一部婚姻法。

李劈说:“那就弄吧。”

田谋说:“不会出问题的,以后再有什么问题,新制度也会跟上的。”

李劈点头,这样还真就可以。

这种新型的方法,也是在试验中,具体可行不可行的,就看况了。

这个制度宣布下去,就闹了,娶老婆,搭营帐,划草场,分马分牛分羊,又签定合同。

李劈坐在草原的最高处,看着下面,这回可闹了,营帐跟星星一样,在草原遍布,一家一户的,他想,明年这个时候,恐怕那孩子也跟羊一样,遍地。

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木衣

李劈总是感觉,自己的大势去了,最终成为一个草原王,这简直就是一个游牧民族了,这也不是什么军队了。

李劈心中也不是太痛快。

李劈没有注意到,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扶瑶。

扶瑶嫁给了屯野合,也是不甘心的,一心想着为她父亲报仇。

屯野合当时看到扶瑶的美貌,也就答应了,报不报的再说。

现在成这个样子了,那扶瑶不甘心。

再提报仇之事,让屯野合给吼了。

这扶瑶的脾气,能受着吗?

没过多久,她就把屯野合原部下的一个将军给说服了,将军手下有上百人,还听着这位将军的。

当夜就造了反,把仲大帅的营帐给包围了。

仲大帅拿着长枪出来,站着看着这位将军。

这让位将军当时就有点哆嗦了。

仲大帅说:“一怒红颜,到是有血,可是她并不是你的女人,是屯将军的女人,你觉得这样值吗?”

仲大帅一眼就看明白了,这将军为的是什么?

那扶瑶确实是漂亮,仲大帅看到过,知道,这个女人是祸水,将来肯定是会有麻烦的事。

仲大帅是想到了,可是屯野合也是刚降,不便于过多的给他什么打击。

屯野合拿着剑跑过来了,看着这个将军。

那将军有点发蒙了。

屯野合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大叫一声。

“把扶瑶带来。”

扶瑶带来了,屯野合问都没问,上去就是一剑,人头落地。

仲大帅摇头,香消玉殒,一代美人,就这样的死掉了。

自古美人多笑糜,谁人识见大江流。

屯野合的做法是明显的,为这将军保命,也对扶瑶这种行径是痛恨的,不耻的。

仲大帅摇头,回了营帐。

十几分钟后,仲大帅听到了哭声,是屯野合的哭声,那是在哭扶瑶,还是在哭自己的族被收了?

一个月后,扶族这边也同样的被整合,和李劈那边一样,屯野合被带到草原,仲大帅调回,沈虎和沈龙,路丙在那边管理。

李劈和屯野合喝酒,就是问武谋木衣,楚香说了,武谋木衣就在这些人当中。

那屯野合一直不说,就是有再起之心,祸心,李劈是不能让他留着,杀了屯野合也不行,族人就会和他离心离德,他要慢慢的来。

他现在对待扶族人,和自己的人一样,是同等的,这也让扶族人对李劈近了一步。

如果犯错误,大多数就是自己的人被收拾,这点就是做给扶族人看的。

那屯野合让李劈给收拾服了,喝酒,一气喝了七天七夜,不让睡,就是喝,醉了倒下,酒醒了,接着喝,把屯野合喝得七窍生烟,最后说出来武谋木衣被关在了山里的一个山洞里。

李劈派人把武谋木衣给弄回来了,跟一个野人一样,李劈让人帮着收拾了。

再坐到大帐中,这木衣还真是帅气的,四十多岁,男人最美丽的季节。

李劈问武谋木衣:“怎么被关起来了?关了多少年?”

武谋木衣说:“关了八年,我不为屯野合所用,他也不想别人得到我。”

李劈问:“你不是扶族人?”

木衣说:“我原是京都七库的人,被屯野合给掠了。”

李劈一愣:“七库?”

木衣说:“当年皇帝有七库,七库皇帝掌管,我是七库之首木衣,除了皇帝,没有人能调动七库,七库分成七个部,我是七部之首。”

这个李劈多多少少的听说过,一提七库,没有人不害怕的。

但是,后来这七库就消失了,没有了一点的踪迹了,这是非常奇怪的事。

李劈问:“那七库怎么没有了消息了?”

木衣说:“我被掠来,也和七库有关系,有人陷害了我,和屯野合合作,不然,他们是抓不到我的,那么七库突然消失,我也不清楚,我应该是关在山洞里的时候。”

李劈问:“你现在能为我所用吗?”

木衣说:“当然。”

李劈问:“为什么?”

木衣说:“你有离歌,我到是想和离歌聊聊。”

李劈把离歌叫来了,两个人见面,竟然抱了抱,看来是认识。

离歌说:“木衣,当年我说过不得,七库是虎狼之地,你不听,受了八年的难。”

木衣说:“当年的况是不许,入了七库想退出来,谈何容易,那可是水最深的地方。”

离歌说:“那你现在的想法呢?”

木衣看了一眼李劈说:“你说得没错,天下之皇就在眼前,只是磨难还需要时。”

离歌说:“你不是怕北方皇杀了你吧?这个你不用害怕,想走便走,我在这儿。”

木衣笑了一下说:“我说的是真话,下一步,我就是把七库再建起来了,七库销声匿迹了,但是还存在。”

离歌说:“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少打听,竟然没有打听到,恐怕是不太容易了。”

木衣说:“你不熟悉七库的作法,所以你很难找到七库。”

离歌说:“北方皇,您如果得了七库,那可就离夺天下不远了。”

李劈说:“真的是如此吗?”

离歌说:“确实是,拜相吧。”

李劈一愣:“一朝两相?”

离歌说:“对。”

这就是历史上,一朝两相的初始,历朝历代从来没有过。

李劈拜相。

木衣养了一个月后,离开草原,去寻七库,说小草出来的时候,他就回到草原。

李劈送出几十里,返回。

李劈真是没有想到,木衣在离相的眼里,竟然是高看一眼的人。

就孔琳和楚香,也是两大之才了,离相也没有这样敬着,看来这个木衣也是有点本事的人。

大年一过,探报就来报,朝鲜王被赶出了岛。

朝鲜王管仲带着三十多万的人马,竟然回到了卧龙城之地。

他们所带的粮食,够吃到粮食下来的时候,但是在卧龙城呆着,不是一个好地方。

草原有李劈,京都有支叶北方王,不是一个好的地方。

这管仲是怎么想的不知道。

那朝鲜岛,也不是长久之地,这个管仲也是清楚的。

那么管仲之举会让其它的王有所动作吗?

没有,依然是没有动作,僵持住了一样。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七库

李劈不用问离歌,就知道,不动,看着。

那管仲运气也不是太好,他和陆部一战,损失了不少兵马,剩下三十多万,大概无地方可去,到了卧龙城,没有想到,这货把粮食没有分开,都屯积到了锁阳城,锁阳城成了粮库,一场大火,说是天火,还是人火的,烧了七天七夜,粮食一粒不剩。

管仲的运气确实是差到了极点了。

北方大旱,无粮可收,无粮可抢。

现在那些农民都饿得四处奔逃了。

管仲也清楚,这是天灭管仲。

管仲站在卧龙城墙上,仰天长叹:“天灭我也!”

无粮,那将士也是分崩离析,没出几日,就有逃跑的了。

那管仲有心借粮,想来想去的,根本无处可借,他是不敢来找李劈,八部之分,李劈恨死这八部的将军了。

那么其它的王借粮,无意于就是找死,谁都在想着,你们各部都灭了,留下一部才好。

从最初的三五成群,最后就是几十,几百的跑。

有的往京都跑,到支叶那儿混吃喝,有的就往草原跑了。

李劈和离歌,商量了,来了就收,同样的分地,分牛马羊的。

管仲在回到卧龙城的四十二天后,自杀。

管仲也完全没有料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管仲一死,李劈接受了近十万人,其它的人都跑到了京都去了,那支叶北方王,也是照收,到这儿为止,那支叶就有人马达到了七十多万了。

支叶的粮食都从南方运过来的,南方王屈力,只要支叶离自己百里之远,他就不管那些。

屈力的无能,是假的。

这支叶因为粮草的问题,也埋下了隐患。

这点支叶到底想到没有,不清楚。

大荒之年,确实是可怕的。

李劈也清楚,来年的春天,这草场有可能是没有草可用了,将来要怎么办,李劈也是不清楚的。

李劈问过离歌,问过楚香,问过孔琳,都说,等天春的时候再说。

李劈也是忧心忡忡的,他看到了管仲的下场了,能不害怕吗?

楚香不想那么多,就是训练两骑,红绿两骑。

仲大帅就是训练那些将士,每天固定的两个小时。

三月份,有三支农民起义军造反,直逼京都,那北方王支叶,派兵剿打,这耗费就是相当的大的。

三支农民起义军,从三个方向来,打打跑跑的,把支叶给弄得光火,可是没用。

而且,麻烦的是,各地的起义军越来越多了,都是讨伐京都,其实就是为了粮食。

南方起义的多达十几只,因为支叶从南方收粮食,最后就是开始抢了,这是逼着农民造反。

其实,支叶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是修渠建道,引河过田,抗旱,但是他没有来得及实施,被缠打得是一点空隙也没有。

最后到达京都的起义军,达到了二十多支,最后出来了一个叫李龙的农民,把这二十多支的力量给说服了,他带着大家攻打京城,有十多万的人。

虽然不是正规军,但是他们心齐,支叶有七十多万人,也分布在各城,京都不到五万人马。

这李龙虽然是这个农民,也有他的聪明,狡猾之处。

几万人攻京都,虚打,实拖,支叶也是害怕,调兵,兵调出来,李远就带着人打那空城,抢粮食,然后再折腾回来,打这些兵,合围。

你真的派大军来了,他们就鸟散了,跑得无影无踪的。

等到你收兵,又杀来了,把支叶弄得都快哭了。

缠打是最要命的,你派大军,他们就散了,散成几十伙儿,你撤了,他们又聚在一起。

支叶的各城,被攻下不少,粮食被抢走,李远分给农民。

这农民的热情就更高了,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就这样,一直打到了五月份,支叶收粮的兵都调回来了,粮食紧张起来。

五月份,支叶是彻底的疯了,把五十大军都调到京都,分兵十几路,去剿杀农民起义军。

但是这些农民起义军,是散之动云,合之如兔,让他们有力无处打。

而且,支叶的抢粮,抢百姓的粮,也是大军中的很多人,不满,都是百姓出身的,抢的粮食就是他们自己家亲人的。

这种不满越来越强烈,而且李远所抢的粮食,归还百姓。

这将士假打,遇到了,也是只喊不杀,最后就听了李远的,一起讨伐支叶。

支叶大势已去,带着一万的护军就跑了,被追杀到虎山城的海边,杀掉,扔到了海里。

就此支部消亡。

李劈听得直冒冷汗,如果自己真的进京都称皇帝了,也许也会是这个下场。

那李龙到底有点本事,夺下京都,立马称帝,叫良国,良国皇帝,天下皇帝。

李龙马就上兴修水利,引水入田,水库,水渠,农民热情高,那些将士近七十多万,也有一半参与其中。

这些消息,李劈都知道,他坐在营帐中喝酒,草原这边也引水到各大草场,形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湿地。

李劈对于李龙称帝,建立大良国,也是沉默了多少天。

他渴望的皇帝,又没有当成。

他没有找离歌,没有找楚香,没有找田谋,每天就是喝酒。

小草长出来了,那木衣真的就回来了。

李劈在木衣回来的第三天,把拉着木衣去草场上走。

李劈问:“木相,天下之势,是不是就是李龙的了呢?”

木衣笑了一下说:“只是临时的一个皇帝罢了,李龙没有人辅佐,他本人也没有什么文化,就看到眼前,他做的水利正是民心所向,所以现在看着不错,最后是危机四起,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像样的法律条文,原来老皇帝所有的,大多数是过了时日的,所以,您不用着急看着,就当为你打江山了。”

李劈一心,这心大解,他问:“木相,您找到七库了?”

木相说:“找到了,七库还在。”

李劈问,那七库是什么?

木相说:“七库指的是,财库,人库,权库,监库,刑库,法库,兵库,这七库由我掌管,我由皇帝来掌管,现在还用不上,但是得养着,您得出钱养着,等到您当天下皇帝的时候,就用得着了,现在他们也在忙着,当然,您也可以发号指令。”

李劈问:“各库的库长,都是谁呢?”

木衣说:“不急,等过些日子,这些人我会让他们陆续的来见您。”

李劈点头,知道,成大事者,忍。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兵大良

李劈对于现在的形势,也看明白了,但是变化就不好说了。

没有想到,六月,这大良的皇帝李龙竟然来圣旨,让李劈交税,交粮,交牛羊马,各一千匹,粮食十车,税钱十万。

李劈一听,当时就要把送圣旨的人杀掉,离相阻止了。

离相告诉来的人:“你回去告诉大良国皇帝李龙,过来打吧。”

那个人走后,李劈气得要发疯,骑着黑夜,一路狂奔。

李劈狂奔回来,这气也放出去差不多了。

他找楚香。

“准备打仗。”

楚香说:“我听离相说了,来犯,我们只要这红绿骑就可以了,有来无回。”

李劈说:“那大良可有七十万多的人马。”

楚香说:“能来多少?有一部分是农民起义军,他们为的是吃上一口饭,现在李龙想统治天下,要打仗,那些人是不愿意的,现在正是种地之时,何况他们远道而来,这个时节,也是青黄不接之时,那城里的粮食也被分发下去了,李龙要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缓解他现在的况,就算来几十万,我们打下去,他们也是无心而为。”

李劈还是担心,夜里,他去找木相。

他和木相喝酒,说出来自己的担心来。

木相说:“不用害怕,扶族人虽然都是女将,但是用技,我们也有红绿两军,我们是拿起刀枪就是将士,放下刀剑,就是百姓,我们加一起三十多万人马,都是精兵强将,不用害怕,他们远路而来,就粮草的问题都难,我分析他们不会打来的,现在就看南方王屈力和黄河王雷平怎么做了。”

李劈明白,如果要打,这大良皇帝也得打南方五屈力和黄河王雷平。

这大良国皇帝李龙让李劈是恨得直咬牙。

李劈没有拿出来任何的东西,这是抗旨不遵,要杀头的。

李劈等着大良国的皇帝李龙打来,竟然没有打来,消息是,那南方王屈力和黄河王雷平也没尿大良国的皇帝李龙。

李劈想,你特么的不来打我,我还要折腾你。

李劈心里憋着火儿。

李劈和楚香商量,没有和离相,木相商量。

李劈想带着扶族人的黑骑去京都逛逛。

楚香看了李劈半天:“也好,让乌冬跟你去,她给你生了六个孩子,你也冷落了她很久了。”

李劈说:“这是打仗,没女人什么事儿?”

楚香说:“那黑骑都是女兵,有乌冬带着方便,你也跟她多交流感。”

确实是,李劈冷落了乌冬太久了。

这事是楚香和离相,木相说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对,说也让大良国的皇帝李龙见识一下,北方皇帝的厉害。

李劈带着铁山,乌冬,还有黑骑的一千人马出发了。

这次李劈的出征,也是想让大良国的皇帝知道他的厉害,别来折腾,让他稳定的发展。

离相和木相早就看出来了,李劈憋着气,让他带着黑骑出去转一圈,也是试探一下。

李劈的黑骑到关城的时候,京都就知道了,那大良国皇帝李龙也是怒气四起,心想,你特么的不给我进贡,还来打我,正好,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大良国的皇帝李龙,那些兵将,是鱼龙混杂,但是他的七十多万的大军,让李龙自大了,他以为天下就是他的了。

现在农民都支持李龙,他如果当一个农业主管人,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带兵绝对不是行的。

李龙派出来十万的将士,号称三十万。

李劈也得到信儿了,李龙的十万兵将在中城等着李劈的到来。

李劈问了黑骑的女首领。

“怎么打?”

女首领说:“急如风,割如草,以快,闪,瞬移为主,他们出城,就让他们回不去,但是不能攻城,我们没有这个经验。”

李劈知道,引他们出城也是太容易了,自己的骂功,不说一流的,也得把敌人骂得七窍生烟。

中城城下,李劈也是感慨万千,这中城原本就是自己的。

李劈扎营,然后就把酒菜摆到了城下,坐下喝酒。

那中城的将军一看,这李劈的派头十足,这就是羞辱自己。

开城门,带着一万的兵将就杀出来了,李劈没动,黑骑出去,急如风,快如雨,过去,一下分成了四路,怎么分的,李劈没看明白,然后就穿来穿去的,那真的割头如同割草一样。

那将军当时就吓傻了,半天才大叫,撤。

这真是连滚再爬的,回城,城门是紧闭,不出来了。

李劈把黑骑的首领叫过来,给倒上酒,那乌冬就瞪了他一眼。

那黑骑的首领戴着铁头盔,蒙着脸,李劈见过个首领,后来想封一个女将军,首领说,无功不受,等着立功说。

李劈让黑骑首领把面罩摘了,乌冬就瞪着眼睛,那首领就退到一边去了。

乌冬说:“现在是在打仗。”

李劈心生厌烦,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意思。

喝酒,李劈让铁山带着人骂,他不到最后,不需要骂,一个皇帝骂街,还是有失体统的。

这大良国的将军是被吓懵了,没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闭城不开。

这确实是够吓人的了,神出鬼没,李劈看着都吓人。

这扶族人的技是真的厉害。

这事大良国的皇帝李龙肯定是很快就知道,看看他采取什么对策。

这大良国的皇帝是看上了草原之地了,想让李劈称臣受侯,这根本就不可能。

李龙竟然增派人马,又加了十万的将士。

李劈琢磨着,这样可不行,对方人马太多。

黑骑首领,扶桑花跟李劈说,将士多少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让他们闻风丧胆,中城现在的将军是打死不出来开战了。

那十万的兵马来了,带兵的将军也有可能会开战,但是一战之后,恐怕也会这样。

大良国皇帝李龙在农业上投入的人马有一半,其它的都没有怎么做,养兵得用粮食,用钱财,这都怎么出?让这些农民出?恐怕是不行,不让他们出,钱就没有地方来,这李龙应该也是闹心的,不然也不会愚蠢的发来圣旨。

他以为李劈只有八万多的兵马,扶族人被降服了,他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黑骑一出,他就应该知道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进攻草原

大良国的十万兵马进中城。

李劈知道,很快就会出兵。

果然是,大军涌出来的,有三四万。

李劈上马,有点哆嗦。

黑骑首领扶桑花儿,告诉李劈,不用害怕。

一千人的黑骑,对付三四万的兵马,李劈觉得,悬。

扶桑花儿有旗语兵,四色小旗一摆,兵分八路,四路冲进去,四路在外围,怎么把这三四万人马分成八块的,没看明白。

那黑骑确实是也吓人了。

割头如草,那些兵立刻就是大乱,四散奔逃,那城都没有回,三四万的人,跑没影子了,那将军也一杆子就跑了。

黑骑收兵,李劈让铁山带着人喊,两个时辰后,攻城。

那城上的将军在上面看着,腿就哆嗦了。

没过多久,直接就带着兵跑了。

李劈说:“打道回府。”

乌冬说:“这就回去了?这已经是城了,城门冲开,离京都就近了。”

李劈说:“这是离相,木相之意,不可再进,再进,穷兵末路之勇,那是可怕的。”

李劈猜测是离相和木相之意,这要是在以前,李劈可不管谁是怎么想的,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去的,一直头撞到南墙上,头破血流,才知道痛了。

现在的李劈俨然是成熟了。

回到草原,李劈这回是折腾舒服了,就在自己的营帐喝酒,让楚香陪着喝,聊东聊西的,李劈也是想跟着学点东西。

这楚香才盖京都,不是胡扯的,确实是有点能力。

李劈也聊到了大良国皇帝李龙,楚香给分析得条条是道儿,李劈信服。

再说这大良国皇帝,两名将军回去说,黑骑的事情,李龙根本就不相信,他怀疑两位将军是胆小怕死,但是,此刻是需要稳定时期,那大良国皇帝李龙是忍了。

对于李劈的嚣张,大良国皇帝李龙是非常的生气,召集众臣,将军来议此事。

众臣大多数就是不战,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发展国业。

武将中,也听说了黑骑之事,关于李劈的传闻也是实在太多了,大多数都是害怕。

李龙非常的生气,本来是想忍了,可是没忍住,竟然说自己带兵剿灭李劈。

这李龙真的就开始选将挑兵的。

乌鸟传信到草原,李劈也是一愣,这没吓住李龙,倒是让他火了。

李劈来了精神头,这是大战。

那李龙说带兵五十万,离相和木相说,根本就带不出来五十万的兵,搞农业下去有一半的兵,想抽回来,恐怕也是散沙一盘,还有三十多万,那三十多万,京都要留至少二十万,李龙不敢倾巢而出,他害怕黄河王和南方王趁机把京都给拿下。

这么一算,他多说有十几万的兵可以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李劈更不害怕了。

大良皇帝此时,也明白了,自己是七十多万的大军,到用兵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兵。

大良皇帝李龙,带将十八名,这可是真的玩命了。

李龙粮草先行,几百车的粮草,这是要玩命了。

这些粮草,也是今年新收上来的,抗旱花费是实在太高了,但是为了抢到李劈的东西,拼了命了。

李劈开始安排,离相,木相,田谋,楚香,沈大帅,坐在一起,商量此事。

离相说:“从进草原就开始安排,黑骑打头一战,随后就是白,红,青,百里一劫杀,进入我们的领地之后,就是顶红顶绿来战。”

因为扶族人的四骑中有红骑,李劈自己也有红骑,为了分开,就叫顶红和顶绿。

这样打,肯定是没问题,但是李劈琢磨的,如果这样,就再进京都打一仗,不夺京都。

但是楚香没有同意。

李劈看木相。

木相说:“这是你们做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七库兵库得动了。”

李劈一听,心里暗喜,他听离歌说可,七库可是老皇帝的精英之库。

那么这兵库要动,会怎么样呢?

木相说:“我通知兵部,安排兵部开始行动,三天时间就能安排完。”

李劈问:“兵库在什么地方?怎么通知?”

木相说:“还不到时候,你现在调动不了。”

李劈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着大良国皇帝李龙打来。

道理上来说,皇帝出征,征的是天下,征得是人心,这李龙这点上到是明白。

李劈最期待的就是七库中的兵库,真不知道有多少兵,有多厉害了。

那大良国皇帝李龙,农民出身,对用兵根本也不懂,当时能成功,那是人心齐,没有饭吃了,拼着命的都往上打,现在不一样了。

大良国皇帝李龙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他一举成功,而且再受着百姓的拥戴,正是雄心壮志,趾高气扬的时候,没有吃过败仗。

那两名将军的败仗,李龙只是认为,那们贪生怕死。

大良国皇帝李龙带着十八万的人马,号称五十万大军,出发了。

从京都出发,如果快马加鞭的,也需要半个月,这样的大军,至少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一路上的耗费确实是不少,打仗从来都是劳民伤财的。

李龙这一路上,也是观景看色的,真没有把打仗当上一回事儿,就被打败的两位将军所说的黑骑,神出鬼没,他根本就没相信。

这一仗对于大良国皇帝来讲,那是必胜的。

月余,才靠进了草原。

大良国皇帝李龙遭遇的第一仗,就是黑骑。

十八万的人马,一千的黑骑,以技而打,来如风,去如雨,如此反复三次,杀人无数,那李龙也站在高处看得目瞪口呆。

竟然真是如此,黑骑神出鬼没,一时间的就蒙了。

营帐中,来的十几位将军,无一人敢言。

李龙没有想到,有一个人进了营帐,穿着士兵的服装。

“皇帝,我有办法。”

李龙一看,锁住了眉头,有点生气,但是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有办法就是有功。

这个兵可不是一般的兵,原来在北方王支叶手下的一个人,不被支叶所重用,现在归了李龙之后,也没有显山露水的,就是等着这样的机会。

李龙说:“有何法?”

那兵说:“这是扶族人的黑骑,归了李劈,扶族人有四骑,黑白红青,他们的职能不同,黑攻,白守,红探,青离,虽然是职能不同,但是后三骑也是能战的,攻则是黑骑排第一位,此黑骑只有七库兵库能破。”

李龙问:“七库何在?”

兵说:“七库是老皇帝的七库,七库是财库,人库,权库,监库,刑库,法库,兵库,兵库无形无影。”

李龙一下火了:“既然无形无影,怎么来帮我们?”

这兵瞪着李龙,那李龙都瞪得发蒙了,这胆子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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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兵库出兵

这兵说:“我可以试试。”

李龙愣了一下说:“坐下说。”

那兵坐下说:“我原来就是兵库的,后来老皇帝死了,我就逃离了兵库,隐藏起来了,那儿有我一个好朋友,我可以联系。”

李龙说:“那就抓紧联系。”

那兵出了营帐,走到最高处。

李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七库,还有七库的存在,此刻,他也是没办法了。

那黑骑没有规律的,过来割草,把那些兵将都吓破了胆了,这一害怕,战斗力更弱了。

如此十几次的盘杀,数万人都死亡了,这数万人中,大部分是被自己的兵马踩踏致命,致伤的。

那兵站在高处,竟然发出来一种特别的声音,不有意的听就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细听,就消失了,说不上那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

这时的李劈,已经是摩拳擦掌的了。

那木衣匆匆的进了离歌的营帐。

“离相,不好,有七库传音,说是救急,这七库传音是传的七库的库长,不知道是谁传的,传音的位置就在李龙大军那边。”

离相一愣:“七库你掌管,你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木衣说:“说起这七库,也是非常的复杂,我是掌握着,但是也是有野心之人,七库的兵库已经离我们很近了,但是这个传音之人,能传给兵库的库长,就是说能调动兵库的库长,除了老皇帝之外,就是我,这个非常的奇怪。”

离相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木衣说:“传音那边肯定是收到了,但是没有回,我现在传音,恐怕那个人也会知道,这是要破黑骑之兵,只有冒险了,我传音,让兵库库长直接到我们这儿来。”

离相说:“那就抓紧。”

离相清楚,七库不说是天下之库,无敌之库,也没有谁能比,他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七库办不了的事。

木衣传音,通知兵库库长带兵到他这儿来。

如果七库的兵库库长不听木衣的,恐怕麻烦就大了。

李龙那边等着兵库的到来,一天被盘杀十数次,已经是将士失去了信心,逃跑的上万人。

李劈这边也在等着,如果兵库像木衣所说的那样可怕,真的帮着大良国皇帝李龙了,那才是可怕。

两天后,李劈接到了探报,黑骑被破,一千人无一人生还。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他马上去找离歌,木相也在。

李劈进去,看着木相。

木相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木相骑马走了。

再说那大良国皇帝李龙,那个兵叫牛律,原来是兵库的副库长,因为私自外出,替人报仇,杀人,被七库追杀,这当口,老皇帝就死了,七库藏匿起来,这事就没有再追。

说起牛律,和这个库长呼庆有着生死之交,这呼庆接到了牛律的传音,就过来了,帮着牛律把黑骑灭掉了。

呼庆是七库的库长,自然知道这里面的事。

他也接到了木衣的指示,但是为了还牛律这生死之恩,违背指令,帮了牛律。

这事完了,库长呼庆和牛律说:“我们到那边转转。”

两个人转到了草原的深处,呼应说:“分别多年,我帮你一次,恩过相抵,你违反了七库之律,当死。”

牛律一愣,那呼庆就出手了,呼庆的暗器就一种,铁豆,大小如绿豆一样,无人能躲得开,撒豆夺命,那铁豆穿铁如泥一样,别说这子了。

牛律当场就毙命了。

呼庆带着五百库兵,往李劈那边走,半路上,遇到了木衣。

呼庆下马,跪地。

“牛律已经被我处理了。”

木衣半晌才说:“你违反了我的指令,同样也是死,不过念你杀掉了牛律,我就断了你的双腿。”

那木衣下马,过去,从库兵的手里拿过长枪,用枪把呼庆的双腿给断了,断了筋骨。

木衣说:“服吗?”

呼庆说:“首领,服。”

木衣说:“你差点毁了大业,黑骑太可惜了,记住了,以后再不听指令,就等死。”

木衣回去了。

木衣和离相说了。

离相说:“也实属意外。”

李劈听完,这心里就不舒服,对木衣就有意见了,这就是解释吗?

他根本就没有相信。

这事离相找李劈说了,让他不要有芥蒂,相信木相。

李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大良国的大军往前赶杀,一路前行,又遇白骑,白骑为守。

这守是边守边退,十几万的大军被黑骑盘杀一部分,剩下不过就十四五万的将士了。

白骑缠杀,让李龙又傻了眼,一样的诡异。

李龙再找那牛律,找到的只是尸体了。

此刻,李龙进退两难,那红骑绕路,断了他的后路,改变了劫杀的打法。

李龙知道,恐怕大势已去,自己对李劈的了解不足,自大造成的。

此刻李龙坐在大账,将军只剩下九人,都沉默不语。

李龙说:“保我回京都,必将灭杀李劈。”

九位将军同意,带着兵马从侧路往外杀。

这是拼了命的保李龙冲杀。

最后李龙和三位将军杀出,实际上,是离相让放李龙回去的。

让李龙回去,把京都治理出来,就是给李劈打江山。

李劈放走大良国皇帝李龙,确实是不甘心。

大良国皇帝李龙,十几万的大军,只带回去三位将军。

李龙回去后,就思谋着再战。

十八位将军,一下损失了十五位,十八万大军,全部覆没,这对大良国的将士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三位将军有功,但是还是被李龙给关起来了,他害怕这三位将军乱讲。

那李劈的四骑是太可怕了,还有那兵库之兵,没见有兵出,黑骑的一千人,加一位首领,全部死亡,人头满地。

这要是传出去,军心更不稳了。

李龙又把众臣,将军叫到大,共商战事。

都低头,不说话,就是没人讲,大家都看到了,那可是十八万大军,只回来三位将军。

李龙是大动肝火,马上指派出征的将军,马上调兵,在修水利的大军都调回来。

分兵四路,一路十万,号称二十万,备粮草,随军而行。

十月,李龙再次出征,带兵四十万,李龙走中路。

第一百六十章 大良国灭亡

李龙知道,四路大军出发,那李劈三十多万的人马,要分开,就好打了。

三十多万的人马,分成四路,一路不到十万人马,他们可是一路十万。

黑骑让李龙害怕,但是黑骑被灭了,剩下的白红青三骑,职责不是攻,所以说,他还不是那么害怕的。

李龙这是疯了,京都就留下了十万的精兵,如果南方王屈力,黄河王雷平攻京都,这可是机会。

但是,分析来,他们是不会有举动的,京都现在是太乱了,水利虽然大部分完工了,但是李龙不断的发起战争,耗费太大了,这次是强征了粮草,仅是第一次,百姓还没有反对,毕竟也念着李龙分粮之情。

大良国李龙的这次冲动之举,是把他自己害了。

李龙是自己把自己架到火上烤的,这个怪不了谁。

这些将士,也明白,十八万的将士,只回来三名将军,还被关起来了,这里面有事情,不说自明。

接近草原的时候,李龙就扎营,他知道分兵不行,又让人通知,其它三路往他这边靠。

四十万人马,一起冲进去。

三天后,四十万人马聚齐了,李龙还是犹豫的。

李劈这边没有大动,摆了阴阳八卦阵,等着李龙的到来。

以静制动,这是楚香想的办法,离相和木相也同意。

李劈问木相:“兵库要动吗?”

木相说:“因为我的失误,造成了黑骑灭亡,这次调用兵库,我传音后,只需要十分钟就到了。”

李劈知道,十分钟不可能到达,因为在十分钟,就是半个小时之内的距离,如果有伏兵,探报马上就会知道的。

李劈没有深问下去,木相说能到就到,黑骑被灭,损失是太大了,让李劈非常的恼火。

阴阳八卦阵,动用了三十万的人马,这个举动不小,扶族人的三骑,加上李劈的顶红顶绿两骑,李劈没敢掉以轻心。

这正是外史中记载的,二李之战,李劈以少胜多,大良国在建国不到两年,就此灭亡。

李龙进入草原,直奔在额尔古纳河湿地的李劈大军而来。

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李劈坐在高处,铁山,沈龙沈虎,站在身边,李劈喝酒,看着这四十万的大军。

李龙骑马走在前面,左右跟着十多位将军。

李龙看到了李劈的大军,在草原上摆着阵式。

李龙站定,说:“你们两位带着十万人马冲过去。”

李龙让两位将军带着十万人马冲过去,冲进了李劈的八卦阵,李龙要看看,李劈有多大的本事。

这十万人马,冲过去,灰尘泛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河水一样,但是这汹涌的河水,进了李劈的八卦阵,就如同一滴水,滴到了大海里一样,瞬间,平息了,没有厮杀声,没有打斗声,竟然没有一点声息。

李劈外围的将士,依然是在马上,没有动。

李龙是吸了一口冷气,问:“什么情况?”

所有的将军,将士都傻了。

那十万人马,杀过来的时候,像洪水一样,那八卦阵就开了一个大口子,这十分的人马冲进去,合拢,里面射杀,瞬间的事情。

李龙完全就傻了,打?还是不打?

所有的人都看着李龙。

大良国的皇帝,此刻也是懵逼了,这李劈玩的什么把戏?

有一将军明白说:“这是阴阳八卦阵,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元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32阵,阳有24阵,阴有24阵。游兵24阵,在60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有赞歌颂扬八阵图威力无比,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

李龙问:“有人能破吗?”

那将军说:“这阴阳八卦阵,恐怕是被改了,而且知道,李劈现在有六骑,黑白红青,顶红顶绿,灭了一骑,黑骑,还有五骑,恐怕都在阵中了,想破阵,恐怕非常的难了,就是单打这五骑,我们都没有胜算的可能。”

李龙问:“那怎么办?”

将军想了半天说:“撤退,回京都,研究。”

李龙沉默半天,突然挥刀,将军没防备,人头落地。

李龙喊着:“谁再敢摇动军心,就得死,跟着,杀将过去。”

三十万人马,喊杀声震天,李龙也是红了眼了。

冲进八卦阵,阵式变化无穷尽,把这三十万人马,分割成无数块,盘杀。

李劈看着,离相说:“三十万人马,这八卦阵有点吃不消,如果李龙再有三十万人马过来,这八卦阵就撑阵了,就算是胜了,我们伤亡都会很大。”

两个多小时后,李龙被抓,李龙部下十几万人被俘。

到此,大良国皇帝,李龙三日后,被斩首。

李劈又收兵十几万,他的将士达到了四十多万。

京都的守兵得到李龙被杀的消息后,立刻就开始抢夺财物,然后鸟散,没有人愿意当这个皇帝,因为他们很清楚,那可是四十万的大军过去,竟然没有打胜仗,那李劈还不得杀进京都?

那黄河王雷平和南方王屈力,也知道了消息,很震惊。

两个人竟然谁都没有发兵,在等什么?

李劈已经和离相,木相商量好了,不夺京都,等着,看形势。

李劈觉得这样肯定是不行,天下无主。

李劈找离相。

他和离相说:“天下无君,这可不行。”

离相说:“现在京都可不是吉祥之地,那些农民不管你谁当皇帝,必然要有好处,水利你得修,大部分虽然完成了,但是没有完全形成系统,会出问题的,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一修就得十年八年的,耗费是实在太大了,我们没有这样的实力,等着,必然会有着急的人。”

李劈等着,找楚香喝酒。

楚香说:“南方王比较有钱,黄河王恐怕就在占在那富足之地,不会动。”

李劈看不清楚现在的形势,但是也是清楚的,必然有人会进京城,这打都不用打,就当皇帝,多美?

但是,谁能当这个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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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寒地冻

楚香分析对了,南方王屈力带着三分之二的兵马,四十多万人,进了京都。

占了京都,国号景,景国,称帝天下。

李劈又沉默了,这个皇帝是一个一个的出,就没有他的份。

这景国屈力能当多少年皇帝,不知道,但是屈力是有一个很有头脑的人,也有一个智囊团。

很快,水利兴修出了政策,百姓一家出一人,免半税,出两个者,免三年全税……

这税法很详细,探报也拿到了这部税法,楚香给李劈解读。

李劈听着说:“这屈力,不是一般的人物。”

楚香说:“确实是,当初他带着部下,到了南方,就是一个有头脑之举。”

关于屈力这一部,兵多是精兵,李劈对这屈力也是不错,没有料到,就造了他的反,差点革了他的命。

屈力建立景国,号称天景帝。

天景帝,并没有给李劈下旨,也没有招惹那黄河王雷平。

就是建立各种制度,兴水利,他兴水利是有自己的一办法,确实是可行。

李劈心有不甘,如果这天景帝真的立足京都,占了天下,不给李劈机会,这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离相和木相说了,让他先折腾着,把一切都折腾顺了,李劈再把景国给办了。

这话听着跟喝汤一样。

楚香也给分析了,确实是有危险,将来天景帝屈力壮大了,李劈夺不了天下,但是七库的存在,那就有可能夺得天下。

那木衣说,让七库的库长来见他,他只见到了兵库长呼庆,还被打断了双腿,挑了筋,以后就得在轮椅上坐着了。

李劈知道木相是怎么打算的,离相和木相两个人没事就是下棋,一下一天。

李劈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找木衣问七库的事。

木衣说,七库库长在路上,几便到。

李劈一听,几便到,那就等着。

七位库长三天后的夜里到了,半夜。

木衣让人叫李劈到他的营帐,他看到了呼庆,兵库库长,还有六位。

木衣介绍,财库沙小亮,人库台少华,权库计算,监库花年,刑库封水,法库管制,这七位库长,各有行千秋,但是都拿着剑,剑长短不一。

木衣说:“以后,你们听我的,也听他的,这将来就是天下皇帝……”

七位库长介绍完了,就离开了,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他们怕木衣,这点李劈是看出来了。

他们走后,李劈问:“不留他们吃饭?”

木衣说:“他们饿不着。”

李劈问:“七库在什么地方?”

木衣说:“北方北,有机会带你过去。”

七库,北方北,李劈想不出来,那是什么地方。

对于七库,木衣不想说得太多,他总是说,不是时候。

李劈觉得木衣对他不真诚,但是离相说,要相信木衣,李劈也无话可说。

就这样平稳的进入到了冬季。

大雪纷飞,四野拢盖。

那天景帝屈力竟然派使者来,带着一车的金银珠宝,这是何意?

使者说,天景帝妻妹要嫁给李劈。

李劈锁住了眉头,现在他就有四位妻子了,乌冬,孔琳,楚香,伏灵,他不缺老婆,他也不想再娶,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李劈说:“天景帝的妻妹,嫁给我,干什么?”

这都明显了,就是联姻,这天景帝大概有稳住李劈的意思。

使者说:“希望我们两国是和平共处,你在你的草原呆着。”

李劈听出来了,这就是让他在草原呆着,不能出草原。

李劈眼睛瞪起来了,离相说话了:“择迎娶。”

使者回去了,回话。

李劈看了离相一眼说:“我娶那么多老婆干什么?”

离相说:“早晚得娶,多一个少一个的无所谓。”

离相走了,李劈骂了一句,起来找铁山喝酒去了。

这事李劈分析的是,天景帝屈力的用意,看来现在他们实力是旗鼓相当,他害怕李劈去打,先把李劈稳住,草原的发展是有限的,而京都的发展,如中天一样,李劈未必不清楚。

那么李劈能给天景帝这样的机会吗?

李劈就不是给天景帝机会的人。

李劈暗中和楚香商量,派部分顶红骑去折腾天景帝。

楚香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去折腾天景帝,会落一个骂名的,离相已经答应了你娶天景帝妻妹了,这样就不太好了。”

李劈忍着,每天就去草原上练剑,坐冰寒剑,雪花满天飞舞,这剑法也是大涨,第一招雪花舞天,李劈要创造出来第二招式,从草原上练习,最后到额尔古纳河边练习。

这额尔古纳河有一段不冻冰,非常奇怪的景色。

李劈每天就在这儿练习,实在是憋屈的难受,李劈一天要折腾两遍剑,一遍就得三四个小时。

李劈第二招练成了,叫天寒地冻,那剑气把额尔古纳河没冻的地方给冻上了,瞬间,两三个小时后融化开,李劈又给冻上了,自己“哈哈哈……”的大笑。

铁山站在远处,以心李劈憋屈疯了呢?

李劈就是二货,他走到冰上,看看冻多厚,自己的剑气如何,上去就上去呗,你走就走呗,蹦你娘个呀?

一下就掉下去了,那铁山一个高儿就冲过来,跳到河里,把李劈给扯住了,如果不扯住就顶了锅盖了,那他这皇帝也别想当了,第二年坟上的草就有一人高了。

铁山把李劈扯上来,回营帐换了衣服,几个老婆都来了,离相,木相,仲大帅都来了。

李劈说没事,让他们回去,李劈和铁山喝酒,感谢救命之恩。

铁山以前敦实,厚道,慢慢的也学会了一些虚的,他说:“您是皇帝,我这样做是应该的。”

铁山说完,想抽自己的嘴巴子,说假话,丧良心。

铁山骂着,你特么的少折腾几次,我也舒服几,多活几天。

李劈说:“叫木相来。”

铁山心里合计,这货恐怕又要使坏了。

木相来了,坐下喝酒,李劈问:“木相,七库最厉害的人是谁?”

木相知道李劈练成了天寒地冻之剑,这是要比试。

木相说:“剑师分十极,终极剑师最高,十极之上,终极剑师四位,两位在库,两位在野,我就给你找一个九极的剑师。”

李劈一听,大眼珠子不瞪上了,心说,你骂谁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九极剑师没也

李劈听着不高兴,就拿一个九极剑师来对付他?这明显的就是瞧不起他。

李劈问:“那扶族的金银铜铁剑师呢?”

木衣说:“无极。”

木衣告诉李劈,这个极不是级别的那个级,极是太极,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入极。

李劈一听,如果这样说,那是相当的厉害了。

木相也害怕伤害到李劈,这剑无眼,手有失准之时。

李劈说:“那就请九极剑师。”

木相说:“三日到,准备好。”

木相把酒干了,走了,铁山说:“您可别乱来,您是龙体,出点事,没法交待。”

李劈说:“你什么时候也跟娘们一样了?”

铁山心里骂着,你特么的自己找死,怪不了我。

李劈等着九极剑师没也的时候,天景帝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天景帝的妻妹死了。

李劈心想,这是特么的玩我呢?

这回我不打你,我就不叫李劈。

李劈真是怒了,立刻招集众臣,将军,坐在大帐中。

李劈说:“天景帝那傻货说他妻子的妹妹死了,这是晃点我,我得发兵。”

李劈终于是爆发了。

离相说:“天景帝妻妹确实是死了,死因是不愿意嫁到草原,就用匕首自杀了。”

李劈一听:“我长得那么难看吗?我那不屑一嫁吗?”

离相说:“原因种种,不敢妄加猜测,如果以这个理由出兵,让天下人耻笑,再等机会吧。”

李劈一听,也无语了,确实是,为一个女人发兵,真是不值了。

李劈又来了一个烧鸡大窝脖,这气又憋回去了。

三天后,那九极剑师没也来了,干瘦干瘦的,跟一只瘟鸡一样,李劈看着站在一边的木相,心想,你这可是瞧人了。

这是九极剑师没也,李劈拿着剑,依然是那把破剑,跟特么匕首一样,还当宝贝,那就是一个念想,不知道李劈想念他的父母不?我想,应该是想的。

李劈问:“没也,都没了,你还来跟我比试?别把小命比没了。”

没也说话,竟然是公鸭嗓,还大小眼儿,不是一般的大小,大得跟球一样,小的跟米粒,还雷公脸,李劈心想,你大爷的,这特么的长得也是太惨了吧?用其貌不扬来说,都不行了。

那没也说:“没了就没了吧,迟早也会没有,你也一样。”

李劈出剑,没也都没动,那匕首一样的剑,就是比划招式。

李劈的剑打出十几招儿,前面就出现了冰了,剑在长,一点一点的。

没也说:“坐冰寒剑,阴阳剑相合,是大剑师智叟,还有查爷的剑相合。”

李劈心里合计,这货到是什么都知道。

李劈打出雪花舞天,那没也一个高儿就跳开了。

“卧操,这也能行。”

这一剑把没也也吓得一哆嗦,他小看了李劈了。

没也出剑,雪花竟然成了雨滴了,李劈心想,你爷爷的,来机会了。

但是,李劈也是非常的吃惊,这九极剑师也是真够厉害的了,这要来一个终极剑师,李劈肯定是打不过了,就是十极的也悬。

李劈一个怒剑出来,天寒地冻就出来了,那雨瞬间成了冰点了,一下打到了没也的身上,没也当时就傻了,千万雨滴成了冰滴了,而且力量是非常的大,他用剑气拦挡,还是有十几个冰粒子打到了身上。

没也跳开了,比划一下停,剑扎到地上,他脸色惨白。

“我认输了。”

话刚说完,一口血喷出来了。

李劈说:“扶进去治伤。”

那木相也非常的吃惊,这李劈剑法竟然达到了这个程度,有十极剑师的水平了。

其它的人都叫好,离相笑了一下,回去了。

李劈胜了,这憋着的气,也出去了,不管从什么道儿出去的,反正是舒坦了。

李劈叫人杀羊,烤羊,喝酒。

李劈现在想的不是胜一剑,而是胜的天下,天景帝做得舒服了,他就不舒服,他琢磨着,怎么折腾这个天景帝。

他和铁山聊天,说到这个,铁山说:“我可不敢乱讲,这是您和两相决定的事情。”

李劈说:“你小子学精明了。”

铁山心想,我特么的不学精明点,你迟弄把我弄死,虽然你不是有意的。

那没也第二天,早早就走了,李劈过去看没也,还想交流一下。

李劈找离相,说天景帝的事情。

离相说:“楚香也和我说了,但是我们现在和景国是半斤对八两,实力差不多,打起来,那黄河王雷平,偏向任何一方,那对方就完了,这是可怕的,你想过没有?”

李劈说:“想过,楚香和田军师也讲过,那天景皇帝有意和我们联姻,如果找到屈力联手,把黄河王雷平给灭了呢?”

离相说:“那到是好了,可是这个天景皇帝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有雷平在,你就不敢打他,他也想和你修好,也是害怕你和雷平联手,现在局势很微妙,所以说,还是不动。”

李劈说:“屈力那个混蛋,在京都,发展可是比我们快多了,我们这儿的发展是有限制的。”

离相说:“确实是,木相已经动用了七库中的人库,在景国内部制造麻烦,矛盾,先让他们内乱。”

李劈说:“恐怕悬,那屈力现在是一人掌控着天下,怎么乱呢?”

离相说:“你是不了解景国的情况,屈力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但是他有一个哥哥,有一个弟弟,哥哥屈强和弟弟屈平,分成了三伙的势力,都想当这个皇帝,现在屈力也是十分的难受。”

李劈问:“那三伙势力如何呢?”

离相说:“现在看来,弟弟屈平的希望并不大,哥哥屈强阴招频出,势力强于屈力,但是这屈强和屈平都没有打过仗,没有当过兵,玩阴谋诡计到是有手段。”

李劈问:“那屈力怎么不杀掉他呢?”

离相说:“屈强的势力也不小,自己也掌控着军队,有十几万之多,听他的,这是可怕的。”

李劈明白了,如果从内部瓦解,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李劈说:“我得了解七库,这件事你得和木相说,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离歌说:“木相自然会跟你说的。”

李劈实在是想把七库控制在自己手里。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七库刑库

李劈和离相说完这件的第三天,木相就进了他的营帐。

木相说:“我带你去七库看看,北方北,骑马需要三天的时间。”

李劈来了精神头了,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对于他来说,也是让他当天下皇帝的一个重要的地方。

李劈说:“我安排人。”

木相说:“算了,就我们两个,轻马简行。”

李劈给木相选了一匹好马,他自己骑着黑夜,出发了。

一路上木相说着七库,七库的神秘,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七库所在之地,只有皇帝和他知道。

七库不分伯仲,各部门的人,都是人精,运行天下……

李劈木相,全是问要命的。

李劈问:“那老皇帝的国怎么还没有了?”

木相大概想抽李劈,看了他一眼说:“天数,气数已尽。”

李劈琢磨着,也就这样解释了。

李劈问:“终极之剑,一共是四个人,两个在七库,两个在野,都是什么人?”

木相说:“这个以后就会知道了,这七库中,最可怕的一个人就是无形。”

李劈问:“什么无形?”

木相说:“无形人,我没有看到过,皇帝也没有见到过,无形的存在七库,他只听我的,还有皇帝的,我们两个可以指挥他,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李劈问:“没见过,怎么指挥?”

木相说:“传音,这传音就如同说话一样,传音也是分着级别的,掌握的不同的音,低级别的听不懂高级的传音,我和皇帝传音给无形,只有我们三个人懂。”

李劈心想,不是蒙我的吧?

无形人,没有见过。

李劈问:“那他有什么能耐?”

木衣说:“千里取人首级。”

李劈一激灵,心里合计,这不是扯犊子吗?玩玄虚的?

李劈没有再问,只有看到了,才是真实的。

三天后,李劈看到了七库,黑色的围墙,在山脚下建的,白色的房顶,那是平房,是一个长方开,有七扇白色的门。

李劈问:“这就是七库?”

木衣说:“对,这就是七库,七扇门,代表各库。”

李劈问:“走哪道门?”

木衣说:“哪道门都能进去,里面是相通的。”

李劈愣了一下,说:“那不是有病吗?”

木衣说:“那只是一个寓意,等你当了皇帝,你的宫殿都会有很多没用的东西摆在哪儿,只是一个寓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李劈下马,往前走,推开一扇门,往里走,木衣跟着。

进去,房子建的显得有点乱,阴森森的,虽然是平房,但是很高大,房子是白色的,墙是黑色的。

木衣说:“七库是分开的,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区。”

六位库长匆匆的出来了,少了一位,就是呼庆,兵库库长,木衣说,他在外调,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李劈小声说:“你让一个坐轮椅的人去外调?”

木衣说:“那是他的职责。”

六位库长是跪拜,叫北方皇。

李劈说:“去忙吧。”

六位库长走了,木衣说:“跟我去我的办公室。”

李劈跟着,在房子中间穿过,最后面,是一个单独的大院子。

高门楼,有人开门,开门的人看到李劈和木衣,马上就跪下了。

“参见北方皇,参见师傅。”

木衣摆了一下手,那个人退到一边,他们进去,客厅非常的高大,有气势,两侧都是房间,很复杂。

李劈坐下,木衣说:“这就是七库,五十里之内,无人能靠近。”

李劈问:“七库有多少人?”

木衣说:“在七库的人,一库固定是三十三人,各司其职,外面各库的人数就不等了,少则百人,多则五百人。”

李劈问:“他们的费用呢?”

木衣说:“我让你拿了一部分的费用,其实,就七库现在的经费,就是什么都不做,再吃上十年都没有问题。”

李劈明白了,看来是七库并不简单,木衣所言极是。

木衣说:“在这儿呆上几天,你可以到任何一库去看,这儿绝对的安全,我要休息几天。”

李劈被安排到一个房间,有人伺候着,酒菜随时就上来。

李劈休息了一夜,确实有点累了。

李劈早晨起来,出来,看到院子的广场,有几十人在练剑,李劈走过去,库长封水跑过来了,跪拜,这是刑库的库长。

李劈说:“起来吧?”

刑库库长站起来,李劈问:“这是刑库的人?”

封水说:“是刑库的人,只要在七库,每天都会练剑的。”

李劈问:“那其它库的人呢?”

封水说:“他们不定时的会比试剑术。”

李劈问:“刑库都干什么事情?”

封水一愣,心里,这特么的皇帝,狗屁都不知道呀?

封水很小心,毕竟这是皇帝,封水说:“回北方皇,刑库就是抓人,关人,审问。”

李劈问:“现在有人犯吗?”

封水说:“有三名犯人。”

李劈问:“都是何人?”

封水说:“前朝的反叛。”

李劈说:“看看。”

封水心想,这皇帝还挺好奇的。

库长封水带着李劈进了牢房,这牢房李劈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修建得太豪华了。

进去,非常大的一个厅,厅中间是一个高台,上面摆着桌椅,还有书,茶台。

四周都是水道,一圈一圈的。

李劈上去后问:“这是什么?”

库长封水说:“这是牢长呆的地方,看着犯人的,一圈一圈的水道是通往各牢房的,往里注水用的,牢房有五十间,最深处的牢房在下面的三十米处,现在关着三位犯人,有六间牢房。”

李劈来了兴致了,说:“下去看看。”

封水带着下去,从一侧,打开一道门,牢长带人跑进来了,进来就跪下了。

“库长,失职了。”

封水说:“就三个重犯,在深牢,没关系,这是北方皇。”

那牢长跪下就磕头。

李劈摆了一下手。

封水带着李劈进门,竟然是升降梯。

封水说:“这是唯一的出口,他们想逃出去,就只能从这儿了,守住这儿,没有人能逃出去,七库存在二百多年,没有一个犯人逃走的。”

下去,最深处,李劈感觉到浑身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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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秋一真气剑

这牢房门间,是圆形的,绕了一圈,封水带着李劈走到中间,上了一个圆台。

封水说:“在这儿就能观察到他们,饭和水是从那个空心的柱子里从上面顺进来的,一般人想进牢房,必须得我批示。”

李劈看着,看到了犯人,头发非常的长,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子。

李劈问:“关多少年了?”

封水说:“最多的三十二年了,最少的是十年,这三个人都是大剑师,高手,非常的可怕。”

李劈问:“库里的终极剑和他们比呢?”

封水说:“没比过,也不知道,抓进来的时候,说是非常的厉害。”

李劈说:“那就比一下。”

封水差点没吓跪下,腿一软,说:“不敢。”

李劈说:“我是皇帝,我说比就比。”

李劈是真的疯了。

李劈的想法是,他们也是人,再厉害能厉害到什么地方去呢?

那刑库库长封水知道行情,抓这三个人的时候,动用了七库的二十几个人,其实有三个人死掉了,他清楚这三个人的厉害。

刑库库长马上和木衣汇报了,木衣说:“听北方皇的。”

那刑库库长封水满头大汗,通知了其它的六库。

刑库库长把李劈带出牢房后,安排在广场,他带着牢长,二十多人,去提犯人,一个他认为,还比其它两个犯人次之的犯人。

犯人重铐过百斤,拖着走到广场。

李劈看着,人高马大的,犯人秋一,前朝的叛逆者,这里面的案子就难说清楚了,而且是前朝的。

李劈说:“把镣铐摘除。”

所有的人都把剑举起来了,二百多的七库人。

木衣没有出来。

镣铐摘下来,那个人把头发拢了一下,李劈看清楚了,四方大脸,一脸的正气。

李劈问:“你犯的什么罪?”

秋一说:“叛逆罪,我没有叛逆。”

李劈也清楚,各朝各代的,政治集团的斗争是相当激烈的,这事真的难说清楚。

李劈说:“听说你是大剑师,和我们的终极剑比试一下,可否?”

秋一说:“我无事不比剑。”

李劈说:“赢了,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不愿意你就自由了,离开,对了,我叫李劈,北方皇帝,现在天下形势就是,关里的景国,天景帝屈力在当皇帝。”

秋一看着李劈,半天才说:“拿剑。”

有人把剑扔了过去,看来这些人都害怕秋一。

李劈看刑库库长封水,意思,终极剑呢?

刑库库长封水走近,小声说:“两位终级剑都由木衣调动。”

李劈让人叫木衣来。

木衣来了,走到李劈身边说:“不用终级剑,秋一在前朝皇宫里,是一个十极剑师,我们的十极剑帅可以打过他,毕竟他在里面关了十六年之久了。”

木衣看了一个人,那个人过去,应该是十极剑师。

举剑,秋一的剑并没有动,七库十极剑出剑,那秋一竟然把剑扔掉了,一跃,从墙上跃过去,走掉了,追出去的人,半天回来,跟木衣和李劈说,没有影子了。

李劈看着木衣,心想,你说七库有厉害,就这么厉害的?一个前朝的秋一你们都控制不了?

木衣说:“不用着急,我们进去喝一杯酒,用不了一个时辰,秋一就会自己回来的。”

李劈心想,木相,你就跟我胡扯吧?如果回来不,我回去跟你算账。

李劈和木相喝酒。

李劈问:“我如何能控制着七库?”

木相说:“回去和我离相商量一下。”

李劈也明白,木相恐怕不会轻易的把七库交给李劈的。

一个时辰,那秋一回来了,自己进来的,后面并没有跟着人。

进来站在那儿,看着李劈和木衣。

李劈说:“过来,坐下喝一杯。”

那秋一还真的就过来,坐下喝酒。

李劈说:“你小子腿挺快的呀?”

秋一说:“但凡逃命者,都快。”

李劈问:“你跑个球呀?”

秋一说:“我关了十六年,在里面手脚的动不了,我只修真气,十六年的剑术变化,我已经是赶不上了,只有逃命。”

木衣说:“你心中有新剑招,你没闲着,这点我很清楚,你只是没用过,有点害怕了,你的剑术应该是在十级之上了,但是要到终极剑,你的悟性还是差了一些。”

李劈问:“你怎么就回来了?”

秋一说:“七库确实是厉害,我跑不掉了,就回来了。”

看来七库是在秋一逃跑的路上,把秋一给拦回来了。

李劈说:“喝,一会儿我们两个比试,输了,你就跟着我,保护我。”

木衣看了一眼李劈,心里合计,离相说你胆子大,果然是不小。

秋一看了一眼木衣。

木衣说:“你知道他是谁就行了,现在七库听命于北方皇,你也清楚,为什么。”

那秋一一听也明白了,便说:“刀剑无眼呀,我十六年没使剑了,我不敢。”

李劈说:“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木衣心想,李劈,你就犯二吧。

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李劈让人给秋一换衣服,收拾一下。

李劈拿着剑到广场,七库的人都出来看。

秋一出来,收拾完了,竟然非常帅的一个男人。

李劈举剑就刺。

这秋一看着李劈,那和匕首一样的剑,也发蒙,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拿着匕首逗我玩?

秋一看了十几招就明白了,这是高手。

李劈是北方皇帝,他是想笼络人才,亲自出手,可见是一个爱才之人。

秋一的想法就是,远走它乡,找一个地方就安静的活着,不想再进朝。

李劈的剑成冰,一米多长的时候,秋一出剑了。

这剑一出,木衣都一惊,看来这十六年来,这秋一在里面就琢磨着剑招,练习真气了。

那剑尖都带着真气。

木衣说:“秋一,你要想好,你面前是谁。”

李劈一听,这不是骂人吗?

他喊了一声:“秋一,是男人就来真的。”

那秋一剑气把自己包围了,他想,要是伤了李劈,七库肯定要他的命,就保护好自己,你李劈要是破了我的真气之圈,我就跟着你,破不了,你就得让我走。

那真气是越包越厚,李劈也是看明白了,想把剑扎进去,破了真气,恐怕很难。

李劈也不管那些了,两招雪花飞舞,天寒地冰,两招出去,破不了,就认命。

这两个招是连着发的,那雪花飞舞起来,秋一也是一惊,这北方皇帝竟然有如此的剑法,得有十极水平了。

第二招天寒地冰出来,秋一的真气就有点抗不住了,真气被这寒气包裹着,似乎就失去了阻止的能力一样。

秋一感觉到不好,有寒气近身,想加真气,就是使不上力气,真气破了,秋一一把就把剑扔掉了,他感觉到剑柄凉得如同针一样,扎在手上。

李劈收势,大笑起来。

秋一没见过这样的剑法,半天才缓过来,跪下。

秋一说:“我听命于北方皇。”

那木衣松了口气,这李劈打秋一,也是有两个目的,七库的人,把谁放在眼里过?就是原来的皇帝,也是有不敬三分,不过就是皇帝,如果不是皇帝,恐怕什么都不是,这不敬就是在心里的,谁敢bb出来?

那么李劈玩的这一招,把秋一给弄服了,那七库的人同时也服了,一个皇帝,有如此之剑,那也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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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迁移

木衣没有想到,李劈以勇,以智而服人。

木衣一直就觉得李劈这个人只有勇,没有谋。

看来并不是如此,李劈比剑,那秋一就算是能胜了,也不敢胜,这是绝对的,胜了,你跑不掉,北方皇的面子没了,就会让七库的人杀掉他。

看来李劈是把一切都算计明白了,自己没有一点危险。

木衣的心里对李劈也是敬了三分了。

李劈第二天就说带着秋一回去。

木衣一愣,这李劈看来是太聪明了。

木衣知道,李劈并不想把七库的事情完全弄明白,因为他清楚,还不是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一竿子插到底儿,这是留了余地了。

木衣心想,看来我是小看李劈了。

木衣让李劈先回去,他说要处理一些七库的事情。

李劈和秋一回去,回去后,李劈就让秋一当了大将军,分出一万人,让秋一带着,训练剑军。

这个军全部拿剑。

离相问去七库怎么样,李劈说了。

离相说:“有很多的事情,你也得注意,七库的木衣,控制着七库,对于木衣要防着点,七库的诡异太多了。”

李劈这次去七库,自然是明白的,也看清楚了一些问题。

李劈问景国的情况,离相说:“矛盾制造完成了,天景帝的哥哥屈强叛乱了,但是三天内就被杀死了,那屈力看来还是防着屈强造反了,那弟弟屈平也被弄到了偏远的地方当了一个侯爷。”

李劈说:“看来这个天景帝真不是一般的人了。”

李劈感觉到了不安,天景帝的发展是飞速的。

各种制度的建立,各种产业的发展,都是有条不紊的。

本想内部瓦解屈力,反而让他成事了,把自己的对立面打倒了。

雷平王那边,就是不动,也在发展着。

如此之势对李劈是最不利的。

草原之地的物质,交通,还有其它的,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李劈是忧心忡忡,等木相回来,就要一起商量对策。

李劈带着楚香在草原上走着。

李劈的忧心,楚香也是清楚的,但是现在如果七库不帮着,想直接攻打天景帝,就会两败俱伤。

楚香说:“现在雷平是我们争取的势力,那屈力也是清楚的,谁和雷平联手了,谁就是胜者,但是雷平也想得天下,他就不会和任何人联手的。”

现在就是鼎立之势,谁也不敢动,就看谁发展得快。

发展最快最好的,自然就是天景帝,天时,地利,人合都占了,发展最为不好的就是李劈。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用不了两年,黄河王雷平都会超过李劈的。

木衣四天后回来了,开会,坐在大帐里,二十多人。

李劈说了自己的忧虑,然后看着大家。

木衣说了:“我说一下七库,就现在的形势来看,灭掉天景国,七库出手,加上我们的人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的损失还不大,足可以在战后,顶住雷平的进攻,但是七库出问题了,具体的问题,我将和北方皇,离相细说,其它的就大家来说吧。”

木衣出去了。

离相说:“现在的形势,如果没有七库的参与,是不能动的,谁动谁就会被灭亡,但是目前的形势来讲,对于我们的发展是最不利的,我们发展是最缓慢的,所以考虑,我们迁移,具体的地方,你们商量。”

离相也出去了,李劈心想,这两相什么毛病?

离相出去,回营帐,木相就坐在那儿等着离相了。

李劈看田谋,田谋说:“我们要迁移,还是迁回卧龙城,那儿我们最熟悉,而且进可攻,退可守之地,离京都也不远,我们可以试着推进,关城,中城,虎山城,最后还有水军,那些岛我们也要占一些。”

就在迁移的问题上,李劈也是在琢磨着,迁移到何处,就卧龙城,虽然是可选之地,但也不是最好的地方,比京都差得远,比黄河王雷平也差的一个地方。

这个迁移的问题,争论了一天了,李劈也失去了耐心,站起来说:“散了,明天再说。”

他们走后,李劈让人弄酒菜来。

此时的离相和木相也是商量了一天了,最终选了几个方案,还是要李劈自己拿主意。

李劈和铁山喝酒,问铁山。

铁山说:“我觉迁移到卧龙城最好,看着并不如其它的,但是我们可以占海,海的资源也是丰富的,而且真的顶不住,我们可以退守草原,在草原上的战争,我们是最有利的,五骑,加上兵库的库兵,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李劈说:“那其它方面的发展就不行了,得平衡着发展。”

铁山说:“我们有五骑,还有兵库的库兵,我们轮流着出各骑去掠夺,不发生正面的冲突,那天景帝是不敢打。”

李劈瞪着铁山半天,说:“你小子还挺有办法的。”

李劈也琢磨过这件事,但是掠夺李劈认为是小人的行径,这传出去,似乎不太美丽。

这事李劈还是要考虑的。

天黑后,李劈进了离歌的营帐。

李劈说:“离相,那七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离相说:“七库现在分成了两派了,木衣有几年不在七库,只是传音管理,他发现了,另一派有点失控,他在处理,具体的他也没有讲。”

李劈的心有点凉,靠着七库,似乎有点不太靠谱。

李劈说了铁山所说的话。

离相说:“其实,这样也好,到卧龙城之后,我们再思谋着发展。”

李劈说:“掠夺终不是事情。”

离相说:“历史上,成功者,不讲究方式,方法,而是目的,现在掠夺到是不错的时机,不管你是掠夺雷平,还是屈力,两个人都得忍着,不敢发兵。”

李劈说:“要是把两个人惹急了,还不合兵一处?”

离相说:“这样的机会并不大,你可以掠夺天景帝的,不动雷平,那雷平看着也有可能从南面来,跟着你一样,掠夺,我们就是让事态不稳,真的要打起来,也不用害怕,这样稳定的发展,最终天景帝就会成为赢家,你最多就闹一个蛮夷之地封侯于你。”

李劈说:“明天再和他们研究一下,统一一下,就开始准备,我和木相也说一声。”

李劈起身去木相营帐。

李劈这要是在以前,和谁说?一拍脑袋自己就定了,现在看来是成熟了很多了。

李劈进木衣的营帐。

木衣自己在喝酒,木相很少自己喝酒。

李劈说:“木相喝酒呢?”

木衣说:“您坐,这件事我是真没有料到……”

李劈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用多说了,我相信您能处理好的。”

李劈和木相喝了一杯就回去了。

这一天下来,李劈是感觉十分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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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瘟疫

李劈找路丙聊了这件事情,路丙说:“可行。”

路丙就带着一个人,秘密的进了京都,和天景帝说了这件事情。

天景帝害怕呀,你说假打,到时候你特么的来真的,我就完了。

路丙看出来了,天景帝的想法:“不可能是假的,如果真打起来,我们,你,都会被雷平灭了的,现在雷平就是狼子野心,伺机灭掉我们,还有你,雷平是我们的肉中刺,拔掉了,我们两个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谁灭谁就不一定了,至少,三五仗之内,不可能就灭了国。”

天景帝说:“总得有一个起因吧?”

路丙说:“我回去,让北方皇再派人掠夺你,你以这个为借口。”

路丙说服了天景帝,打道回府。

其实,天景帝也打鼓,朝会几十次,才定下来。

二月初一,天景帝动用四十万大军,杀到了中城,李劈带着三十万大军,也到中城,在中城一战,这一战打了三天,死伤无数,最后天景帝的兵将逃的逃,跑的得,实际上,都分兵到了各边城,李劈也同样。

这就是给雷平看的。

其实,如果天景帝和李劈同时出兵打雷平,把雷平灭了,也可以,但是天景帝和李劈都害怕,谁知道谁真打?就算是真打,在雷平的地盘,谁拼命?如果真拼命了,谁伤亡的多,雷平一败,那就势就把对方灭了。

这招是把雷平引出来,也有退守之地。

那雷平一看,这机会,他等得太久了。

马上布兵,并把七库的财权两库的兵调动,实际上,发出命令,说已经在路了,其实,根本没兵在行动,木衣已经架空了财库的沙小亮和权库的计算,只是他们两个人不知道。

雷平离京都近,他应该打的是京都,这到是好,这货野心十足,兵分两路,一路二十五万,一路去打天景帝,一路打李劈,如果雷平只打京都,也许有回旋的余地,但是现在没有了。

李劈等来了雷平的二十五万大军,五骑出兵,兵库呼庆配合,他们快到卧龙城的时候,离卧龙城有五十里的时候,就被围住,四个小时,全部歼灭。

那京都一路,直接杀进京都的城,天景帝是里应外合的,把雷平给活捉了。

到这个时候,雷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天景帝说:“雷平,雷将军,最恨你的人就是李劈,我把你送给李劈,这也算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雷平此刻也明白了,但是七库的两库竟然没有出兵,这让雷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此战,李劈和天景didu老实下来,休整,看形势。

那雷平被押送到了卧龙城。

李劈看到雷平,这气就来了,雷平到是面不改色,他清楚,自己死是死定了,但是怎么死,到是让他有点担心了。

当年李劈可是玩过人彘的,那个可是生不如死。

雷平不跪,让人腿打断跪下的。

李劈看了一眼木衣:“木相,打进七库深牢可否?”

木衣说:“可以。”

雷平被带走了。

李劈是实在不想杀人了,何况,雷夏夏还在这儿。

李劈最担心的,就是七库的财权两库。

李劈并没有找木相,是木相自己来找李劈的,他清楚,自己是北方皇帝,要找,也是木相来找他。

木相自然能看清楚门道来儿来。

木相找李劈,说:“财权两库已经控制住了,我安排了新库长,这个放心,那两位库长已经被杀掉了。”

李劈说:“那就辛苦木相了,以后在和天景国的战争中,还需要七库的大力支持。

李劈对于这次把雷平诱杀,虽然是成功的,但是,现在就是**裸的了,他和天景皇帝面对面的了,要是再起战争,那就是你死我活了,不留余地。

每天的消息,有用的,都会报到李劈这儿。

那人库的夏春,被天景皇帝的一个将军给掠走了,当了老婆。

其实,这就是顺势的一个安排。

七库没有废物,这点李劈是清楚的。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天景帝屈力也没有了其它的忧患了,要打起来,也不害怕了。

天景帝屈力的实力,似乎要强于李劈。

这一战,来攻打李劈的这支大军,死的死,逃的逃,那天景帝确是降服了不少,而且速度很快的就把雷平的城池给占了。

京都离那边近不少,李劈没有敢分兵而出。

天景帝在南方还留了近二十万的大军。

这种形势,李劈感觉到不是太好。

他闷闷不乐,也和离相,木相,田谋,楚香一些人,单独的聊过,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暂时不动,看发展。

李劈问过七库,木衣说,七库是精兵之战,如果有大军,也是难敌,七库是计,是谋。

李劈最终和木相敲定,刺杀天景帝。

木相把两名十极剑师调来。

田谋谋划安排。

两名十极剑师出发,李劈也是不安的。

天下有终极剑四名,两位在七库,两位在野,这野是什么地方不知道。

也许就在天景皇帝的身边,保护着天景皇帝。

那七库的终极剑,李劈也暂时不想动,先试探着来。

刺杀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如同石沉大海一样,木衣也是奇怪,打探不到,这件事就不是什么好事,天景帝那边的能人也不少,李劈是清楚的。

李劈不敢再派人刺杀,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不动。

这一转眼,又是一年,李劈从起兵开始,到现在已经是十四年之久了,最大换儿子已经是十多岁了。

李劈确实是上火,撒黄尿,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也不清楚。

那智叟说他是天子之相,必定是天子,那离歌也是同样说,问题到底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李劈也是想不明白了,现在的形势看,他当皇帝的面儿真不大了。

李劈知道,天景帝迟早会来打他的。

但是,天景帝竟然没有动手,让李劈安静了一年,这一年李劈是日夜无眠,还生了一场大病。

转年的春天,有消息传来,京都传染病来了,开始死人。

李劈马上就封住了所有进来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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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攻京都

李劈马上就把仲大帅叫到卧龙城,还有各路的将军。

李劈说:“铁山带顶红,还有十万人马,仲大帅带顶绿,也是十万人马,杀到黄河天景帝的那个都成,铁山杀往南方的天景帝的城,彻底灭掉,杀完占城,等我的命令。”

李劈这次的安排并没有和离相,木相,还有田谋商量,直接出兵。

李劈安排完后,自己骑着黑夜离开卧龙城,进了锁阳城。

锁阳城仲大帅在这儿,他带着兵走后,李劈就住进来,告诉人,谁来找他,就说他没有来。

李劈每天就是练剑,喝酒,看书,他认字也是楚香一点一点的教出来的。

李劈听着各种消息。

那京都的传染病确实是严重,尤其是在大军中,病死的无数,根本就没有空顾及李劈去夺两城,那两城就凭着自己的命运来了。

京城是乱了套了,老百姓都往关外跑,李劈是让人给开了一个大营地,给他们用药,给吃喝的,李劈把这个百姓养住了,将来就是自己的子民,种地经商,自己管理。

两个月,仲大帅,铁山拿下了两城,李劈信心是大增。

他听到这消息,才回了卧龙城,谁都知道李劈躲在锁阳城,他躲的意思就是别让那些人烦他,他没有和两相,军师商量出兵,必然他们会烦他的。

李劈回卧龙城,就摆酒两相,将军,谋士喝酒。

他心情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的两个双胞胎的大儿子,都十六岁了,已经是可以骑马打仗了。

李战,李勇,给李劈表演了剑术,李劈看了,确实是不错。

李劈感叹,自己老了。

那天李劈是大醉。

京都的传染病,三个月才有所控制,没有想到,这是天意,还是什么事都顺了,那楚香,孔琳,伏灵竟然先后怀孕了。

李劈一高兴,就和雷夏夏把婚给结了,雷平不杀,也是看在雷夏夏的面子上。

雷夏夏是跟着李劈近三年,才结了婚,也不是初来时候的懵懂之年了。

李劈让人在边界每天喷药,撒灰,严格控制。

李劈等着京都那边的病情都好转了,也计划着杀将过去,把京都给夺了,就此完成他的大业。

李劈折腾得太久了,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看到了光明,他绝对不能再错失了。

李劈现在也是分析各种情况,有的主意自己拿,完全有了皇帝的气势了。

就这两城之夺,就奠定了李劈当皇帝的根基了。

李劈美呀,每天安排完活儿,就带着秋一,那个十极剑师,四处瞎逛,李劈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十极剑师保护,自己是什么人了?马上就成了天下的皇帝,这野皇帝他是当够够的了。

李劈喝酒,问秋一:“你在牢房里呆了十六年,十六年怎么呆得?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要是我,当天晚上立着进去,第二天早晨横着出来。”

秋一笑了一下说:“我刚进去的时候,也要疯了,受不了,但是我找到了方法,用心舞剑,创造新剑招,练就真气,其实,一点也不寂寞,我想过死,但是我害怕死,就没死。”

李劈问:“我怎么就造了反了呢?”

秋一说:“我是被陷害的,朝里分成了四伙,那才乱呢,我是皇帝的人,保着皇帝的安危,我也不问其它的事情,每天就在皇帝的侧室呆着,皇帝出去,我就跟着,不多嘴,谁知道,那天大太子找到了我,让我跟着他,夺皇位,我没同意,但是我也没有告诉皇帝,我不想生事,谁知道,没出三天,我就被百名太子的护军给按住了,其实,我能逃走的,但是我没有逃,我认为我没有问题,但是,到了皇帝那儿,那些证据让我完全就傻眼了,我知道,我完了。”

李劈说:“那太子也是太坏了。”

秋一说:“也谈不上什么坏不坏的,就是权势之争,我现在是怕了。”

秋一说着无心,那李劈可是上心了,自己现在四个儿子,两个女儿,那孔琳,楚香,伏灵,竟然先后怀孕了,再弄出来几个,那还不乱了套了?

李劈心里也骂着,你说特么的不怀孕,都不怀,一怀孕都赶到一起。

如果不是这样,那雷夏夏什么时候被娶,也没有一个一定了。

李劈心发慌,自己的儿子可千万别自相残杀。

转年的初春四月,京都的病情完全就控制住了,李劈这边的百姓也给了地,安置了他们,李劈的百姓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几十万人了。

李劈思谋着,夺取京都,这事他可不能自己来决定了,这是生命,要命的事情。

他先和楚香说这件事,别看离相,有本事,但是李劈还是和楚香说,楚香和他的关系,那可是夫妻关系,也是李劈最看重的一个老婆,虽然长得困难一些,但是用才情找回来了,还占了上峰。

楚香的意思,是机会,攻进京都,称帝,建国。

李劈等着这样的机会太久了。

李劈找木衣,说自己的想法,让七库配合,全员。

木衣说:“我教你传音,这传音复杂了一些,七八天能学会,然后你自己命令七库。”

李劈跟着木衣学传音。

李劈学会传音之后,找了离相。

李劈和离相说这件事情,离相说:“是机会了,但是你得把仲大帅,铁山调回来,一起进攻。”

李劈说:“不用调回来,直接让他们出兵,兵分三路,攻进京都。”

离相说:“也可以。”

似乎离相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没有说。

李劈和离相说攻京都,建国,称帝,那不是商量,那是通知。

李劈和田谋,还有其它的人开始设计进攻的路线。

定于五月中旬,开始进攻京都。

所有的都计划好了,七库也被调动了。

这次的传染病,让天景帝屈力的大军,损失二分之一,损失是太大了。

天景帝屈力也清楚,这是天要灭他,但是他不能坐以待毙。

天景帝知道,李劈肯定是要来灭他的,就凭着现在的实力,必然被灭。

天景帝早早的就做了准备。

李劈也是分析了各种的可能,但是他有一点没有分析到,离相要说的话,就是这件事,但是离相没有说,因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存在。

李劈攻京都,那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了,恐怕劝不劝不了了。

五月中旬,三路大军开始进发京都。

那天景帝也知道,这天迟早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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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扶桑

李劈的大军驻扎在了京都十里处,休整后,开战。

李劈没有料到,天景帝在半夜,突然起兵了,探兵报消息。

李劈准备迎战,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后面突然就乱了套了,喊杀声震天。

李劈问:“怎么回事?”

探兵报:“后面有二十多万人马杀过来了。”

李劈就奇怪了,从他打算攻京都开始,所有的眼线都动用了,天景帝根本就没有安排伏兵,所有的兵都在京都,外面的兵都被调回来了,没有其它的兵了,这些兵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天景帝的兵也杀过来了,把李劈给包围了。

七库的兵都是用技,对于这样的大兵围压,也是无计可施。

李劈带兵,两个多小时后,才突围出去,带兵回卧龙城。

这次死伤人数有三分之一,让李劈损失很大。

李劈这次是气得发疯,那天景帝竟然联合了朝鲜半岛的高丽人,这把李劈气得,千防万防的,就没有防着这一招。

李劈虽然损失不小,但是就实力来讲,天景帝还不敢发兵北方。

李劈整顿之后,六月底,亲自带兵三十万,两骑,直接就杀进了朝鲜半岛。

这次出征天景帝是不知道的,那朝鲜的高丽也不知道,太突然。

李劈杀上岛,一路冲杀,这是杀红眼了。

高句被李劈征服,这次是大胜。

李劈返回卧龙城,思谋着再打天景帝,离相就不同意了,楚香也劝李劈,再等等。

如果这样拼杀,一下有可能拿不下京都。

李劈气得发疯,这高丽把李劈给坑了,他这个气。

征服高丽后,李劈就派路丙带人去,让高丽进贡,每年两贡,不给就打。

那单子有半尺厚。

那高丽也是真被打服了,依单子进贡。

这高丽也派人到了天景帝哪儿,让天景帝帮着打李劈。

天景帝冷笑着说,根本不可能。

使者骂天景帝背信弃义,天景帝把使者给杀了。

谁知道,这天景帝竟然带着兵把高丽给彻底的灭了,打得高丽逃出了朝鲜半岛。

这是不让朝鲜给李劈进贡,断了李劈的财路。

李劈气得发疯,但是还得忍。

李劈问离相,下一步要怎么做?

离相说:“阻止天景帝的发展,就是缠打,偷袭,打完就跑,我们的五骑正适合。”

李劈就按照离相所说的,不时的就去缠打天景帝。

那景帝也不是吃素的主儿。

对于缠打,偷袭,天景帝就是防着,不跟你打。

李劈大力发展农业,训练将士,发展水军。

这天景帝也没有闲着,他在谋划着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让李劈又是受到了重创。

景帝就是防着,一直就是那样。

李劈知道,景帝会想尽一切办法,稳住自己的江山。

但是,探报来报,天景帝就是没有什么动作,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李劈一直就是想打。

可是不只是楚香不同意,那是鱼死网破,谁知道,在这个时候,又会出现什么起义军,现在天下不稳之时。

就这样,又靠过了一年,孔琳生下一个女儿,叫李司司,楚香生下一个儿子,叫李铁,伏灵生下一个儿子,李剑,雷夏夏生了一个儿子李风,这一下子,李劈又多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加一起就七个儿子,三个女儿了。

两个大儿子,李战,李勇,虚岁都十八岁了,在古代已经是出征的年龄了。

李劈喜欢这两个儿子,生龙活虎一样,武艺都不错。

李劈完全没有料到,天景帝又借助了扶桑国。

李劈当年东渡扶桑,斩杀无数,然后又抢了火器,还有制造火器的人,现在他的火器场一直开着。

当年扶桑之败,肯定是记恨成仇。

这点离相,木相,田谋都没有想到。

这天景帝到是会联系人。

殊不知,天景帝当年把中国的多少东西弄出去,寻找来的帮助。

这扶桑到是也想报这个仇,一举两得的事情。

得到消息后,商议,不水战,就陆战,扶桑国是岛国,水军相当的厉害。

让天景帝带着兵来,不去打,守住关城就可以,进来就分割着打。

李劈用了传音,调动了监库的花年,兵库的呼庆到卧龙城来见。

李劈期待着这一战,他希望早点,两个儿子虚岁都十八岁了。

李劈这次把李战,李勇安排打仗,带着顶红骑,守在关城,第一战,要让李战,李勇立下战功,将来当了皇帝也让人服气。

其实,这也是冒了很大的危险,那乌冬非常的生气,说不服李劈,乌冬硬是和离相要了红骑,外加五万将士,去了关城,和两个儿子一起守关城。

李劈生气是生气,自己也担心,李战,李勇可是首战,没有什么经验,别出什么意思,他还特意的安排了沈龙沈虎跟在左右。

最终目的就是把天景帝,扶桑的兵引进关城里来打,进关城,就断后路。

但是,离相说,最担心的就是扶桑的火器。

李劈也清楚,自己有火器场,但是新火器的研究上,因为耗费的太多,也没有进行,都是停留在老火器上,那扶桑可是发展的。

李劈现在也没有选择,把各种火器都用上了,埋伏了十几个点儿。

探兵报来信儿,扶桑带兵有三千人,火器都是拿在手里的,不知道是什么,非常的方便。

那天景帝,竟然亲自带兵,带着三十余万的人马,杀过来。

李劈告诉,李战,李勇,打上一阵,放过来一部分,然后阻断,关城门。

这是计划,最后会怎么样,也不知道。

这一战,是恶战,必定要分出来一个结果。

那天景帝,是来决一死战,不想分多次来打。

天景帝带着兵到了关城外,扎营,很稳。

第二天早晨叫城,李战,李勇就火器打上了,天景帝撤出火器的射击范围后,也弄上了重火器,往关城压。

火器过后,就是攻城,李战和李勇,听田谋的,不出城打,等着。

天景帝死伤无数,城门开了,一队人马冲出来,杀了一阵,败回,天景帝的兵就跟上了,冲进来三四万人,阻断,关城。

火炮又是一阵打,天景帝撤回,才知道上当了。

那三四万人冲过关城,往里杀,跟肉饱子打狗一样,半个小时,全部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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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近在咫尺的皇宫

那扶桑人到底是聪明,不参战,远远的看着,三千人,手里全部拿着一把长家伙,身上还挂着一堆一堆的东西。

天景帝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怎么着,退出五十里外,就没动静了。

李战,李勇是不敢放松,盯着。

这关城西侧,是一个空档,靠着山,从山上下来人,靠着城墙走,就看不到人。

这点,被忽略了。

那天景帝是一个可以背信弃义之人,只要拿到天下,他会不择手段的。

半夜,几十声巨响,那关城的一段城墙完全就倒塌了。

天景帝竟然派人从山上下来,在城墙下埋了火药,把关城这段炸毁了。

三十多万的兵,加上三千扶桑兵,就杀出关里,杀进关外。

李劈的五骑,七库的两库,加上几十万的大军,各部分打,一步一步的,不乱。

李劈站在远处观战。

谁知道,那扶桑人手里拿的家伙,竟然冒火,出响,对着人,人就倒下。

李劈当时就蒙了,离相说:“新火器,射工,专门射那些拿火器的人。”

所有的射工,开工,混战,射工怕射到自己的人。

李劈喊:“射,射。”

射工射出的箭如雨,控制住了那三千火器手。

当然,自己的人误伤也是无数,没办法,不然他们死的人更多。

李劈是红了眼了:“射,一个不留。”

那射工射的手都哆嗦了,太惨了,自己的人伤亡无数。

那三千扶桑人,全部倒下后,李劈大喊:“冲。”

他带着人自己的护卫军,杀进去。

因为扶桑火器手的出现,所有的部局都乱了。

混杀一气,足有四个时辰,天景帝带着一队人马,往北去了,只能往北跑,其它的无路。

李劈看到了,带着护军就杀过去,追。

天景帝带着有一千多人,李劈紧追不放,今天他不把天景帝弄死,就凭着他的气性,能自己把自己砍上一千刀。

李劈拼命的追,几十里,天景帝停下来,转过来,对着李劈。

一条河拦住了去路。

李劈拉马停住,喘着粗气,说:“屈力,一个叛逆的贼,你爹在此,跪下,我保你全尸。”

此时的天景帝,屈力,瞪着眼睛,看着李劈:“宁死不降。”

李劈想,我不能现在就弄死你,弄死你就便宜你了。

李劈打马往前走,说:“我们两个来打,你赢了,我让开路。”

天景帝屈力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李劈的对手,李劈的剑术,他听说已经是十极剑了,就算不是十极剑,八极剑,天景帝也知道,打不过。

天景帝说:“我不跟你打,我让我的一个将军和你打。”

李劈要上前,李战和李勇,还有仲大帅就带着人马杀过来了。

仲大帅过来,说:“你是皇帝,不用战。”

李劈小声说:“不行,终极剑有两剑在野,我传音,你和这废物皇帝先聊几句,拖点时间给我。”

李劈退后,传音,叫七库终极剑。

李劈传音,终极剑回音,已经在了。

李劈左右看,一个人出现了,蒙面,骑马过来,下马:“北方皇好。”

李劈说:“过去一战。”

终极剑上马,打马过去。

李劈跟过去说:“废物屈力,战吧,败了下马,让我绑了。”

天景帝说:“好。”

一个人出来,竟然也蒙着面,两个人都下了马,走近了,竟然互相的抱了一下,李劈想,你大爷的,玩你奶奶的玻璃球呢?

这是认识?

李劈琢磨着,终极剑帅就四名,也许能认识,也许他们较量过。

两个人抽出剑来,摆了一个架式,凌空而起。

李劈没特么的看明白,天景帝那边的剑帅就从空中落到地上,身首异处了。

那终极剑落地,看着天景帝。

看来对手并不是终极剑师了,不然没那么简单。

天景帝完全就傻了,他:“这,这……”这了半天,下面的话没说出来。

李劈大笑起来说:“下马。”

天景帝是什么货色,能下吗?

那李劈也是太天真了。

天景帝一比划,后面的一千多兵就冲杀上来。

李劈后退,仲大帅,李战,李勇,带兵杀过去。

那终极剑师上马,打马离开。

半个小时后,天景帝爱伤,落马,让李战给绑了过来。

李战说:“爹,怎么弄?”

李劈说:“带兵押回卧龙城。”

李劈带着兵回了卧龙城,他没有先收拾天景帝,而且是去了火器营,问那扶桑人用的是什么东西?

那三千把的火器,都弄回来了,一把不少。

李劈看着,摆弄着,不知道怎么弄的,只听:“咣”的一声,李劈吓得“妈呀!”一声,把那火器扔出老远,其它的人也吓得不轻。

火器营的总兵吓屁了,跑过来,问李劈受伤没有?

李劈骂着:“这是什么鬼东西?”

火器营总兵给讲了半天,李劈说:“就是火炮变成了小火炮,小火炮弹跟花生大小,拿在手里。”

火器营总兵说:“可以这么理解。”

李劈说:“给我研究明白,进京都之后,给我造。”

李劈回府,两位相,军师,将军都在,就等着李劈的安排。

李劈跟做了病一样,坐到椅子上,心里琢磨着,特么的,这回能当上皇帝了吧?

他心都突突着,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出变故。

李劈说:“不做一刻停留,杀进京都。”

大军出发,天景帝被装进牢车,在后面专人押运。

京都还留有十万的护卫军。

一路前行,不停息。

李劈真是怕有变故,如果真的再有变故,李劈当时就能自杀,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和刺激了。

几次眼看着就称帝了,然而就不是他的。

他感叹,时也,命也,运也!

李劈进京都,那十万护兵已经准备好降了,都站在城外,举着手,半跪着。

李劈心情有些激动了,这皇宫他来过,这次他是彻底的就成了这里的主人了。

他看了良久,还掉了两滴眼泪,他确实是不容易,夺了天下了。

李劈往皇宫走,后面跟着两相,谋士,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李战,李勇,众将军……

李劈万万没有料到,事情就是这样,他是特么的怕什么,来什么。

这也许就是所说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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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皇位之争

李劈带着人往城里走,过了七道宫门,就是皇帝的龙宫了。

李劈下马,看着这皇帝,气派,没有想到,他往前走,因为频繁的战争,这皇宫的青砖有不少破损的,他只顾着看前面了,脚下绊了一下,摔倒了,他那把匕首一样的剑,就扎到了他的肚子里。

李战和李勇跑过来,扶起来,以为只是摔了下而已。

看到李劈身上有血,两个人慌了一下,要叫医生,李劈小声说:“此时不宜,我得坐到龙椅上。”

李劈竟然一下把匕首拔出来,手按住伤口,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上走。

李劈此刻,伤痛又兴奋,激灵要小得多,甚至可以不计。

李劈坐到龙椅上,进来的两相,将军,都跪下,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劈大笑:“请起。”

李劈到底也是年纪也不算小了,五十多岁的人了,而且多年的征战,身体也损害不小,加上各种的伤,他晃了几下,差点没倒下。

李战和李勇冲上来扶住,扶到后面,医生给看了。

包扎,原本不是致命的伤,但是因为李劈的身体损害太大,体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而且,医生的手段也并不高明。

李劈的那把破剑,还有锈,他感染了。

李劈54岁,征战近二十年,坐上了龙椅,但是并没有称帝,外史记载,并没有这位皇帝,有的是北方皇帝,就是野皇帝,也没有建国,因为李劈在感染二十二天后,就去逝了。

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李劈被埋于皇宫后新建的陵墓里。

离相和木衣坐在房间里。

离相说:“这观天相,察地识,李劈应该是皇帝的相,皇帝的命,这个……”

木衣说:“我和智叟也是认识的,也是朋友,当年智叟也是这样说的,觉得没有错,但是我们算错了一个计年法,李劈的八字你们错算了一天,那一年是阴三年,你们忽略了。”

离相再相,大惊,脸色阴沉,这近二十年来,保了特么的一个假皇帝。

离相苦笑,说:“你怎么没挑破这件事情呢?”

木衣笑了一下说:“事情已然是这样了,挑破了,您去保着天景帝吗?不能,您不是那样的人,智叟也不是,不过,李劈所生的七个儿子,个个都是皇帝的命,这个我算过了,也算李劈对得起你了。”

离相一愣,这个他从来没算过。

这到是来了一个意外。

离相锁住了眉头,说:“七个太子,七个儿子,这,这……”

木衣说:“是挺麻烦的,孔琳,楚香以智慧而称,那乌冬,可是以勇而称,伏灵以貌而称,那雷夏夏,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一算,谁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呢?”

离相说:“现在只有李战,李勇可以当皇帝,其它的都还小,但是这两位选择谁呢?”

木衣说:“看天意了。”

天下一日不可无君。

李劈一葬之后,就需要商议这件事了。

李劈的另外两个儿子,李墙,李城,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四岁,要当皇帝,没有李战和李通更适合,何况,这次大战中,李战和李勇表现的英勇,勇猛,何况,李战和李勇,除了里兴所教的剑术之外,后来,就由孔琳带着,就如同过继到孔琳那儿,李劈不喜欢一个男人只有勇,那么李战和李勇管孔琳叫二妈,先娶的是乌冬,这就是文武双全之人。

如此之下,这两个人是最好的人选了,其实,现在其它的几个孩子也没有什么竞争力。

现在就是李战和李勇,这两个人,谁来当皇帝。

李战和李勇不差上下,但是选择谁,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看来生双胞胎,也不尽然是美丽的事情。

离相和木相,田谋,去了乌冬那儿,问乌冬,毕竟是自己的生母。

那乌冬现在也不只是玩勇了,也斗起心眼来。

乌冬说:“这两个孩子和我不太亲,找他们的二妈孔琳,这事由她来定。”

其实,不管选择谁,对于乌冬来说,都无所谓,都是她的儿子。

不管是谁当了皇帝,她就是皇太后。

又找孔琳,这就难为孔琳了。

孔琳说:“我先找战儿和勇儿谈完之后再定。”

孔琳找来李战和李勇,问:“现在要选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当皇帝,你们兄弟两个,谁当适合呢?”

那李战和李勇竟然同时说:“由二妈决定。”

这孔琳就难了,说起李战,李勇来,品质都是良好的,不差上下,让谁当,谁不当?都难。

孔琳说:“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抓阉。”

这简直就是玩笑了,选皇帝抓阉,你当分什么东西呢?可是,往往就是这样民间的办法,解决天大事情,冠冕堂皇的做法,还真就解决不了。

李劈如果在地下有知的话,不知道有何感想。

李劈的一生,就如同上帝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一样,天大的玩笑,滑稽的玩笑。

李战和李勇都没有意见,看来哥俩的感情还真不错。

离相代朝会,文臣武将的,站立两排。

离相说事,文臣武将到是对李战和李勇当皇帝,没有意见,那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李战和李勇的第一仗,确实是立了大功了,在第一线,最前锋。

要抓阉,下面就乱了一阵。

离相说:“不抓阉,谁还有什么好办法?”

有人提出来比剑,这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伤着谁都不太好,李劈坐了龙椅,打下了天下,就是皇帝了,他们都是太子,有不同意的。

争论不下,离相就烦了,问李战和李勇。

李战说:“那就比吧。”

李战是老大,李勇是老二。

就剑术让来讲,两个人有可能不分高低,但是在各人的悟性上,还是有差别的。

离相说:“好,点到为止,到校军场。”

这是离相不想看到的,但是没办法。

离相和木相走在一起,木相说:“这可不是好事,离相,谁当皇帝,这一比试,您心里肯定是有数了。”

离相说:“难道木相没数吗?你尽快的把你的七库调进来,地方你选,不要在那么远的地方,到时候失控了,危及国家的安全。”

木衣说:“再稳稳的。”

离相也清楚,一朝无二相呀,不管是李战,还是李勇当了皇帝后,他就去跪拜李劈之后,离朝开京,回家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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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劈哥的一生

劈哥犹如等待多戈一样,等待了近二十年,拼杀了近二十年,谋划了近二十年,但是却死去了,死得枉然,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命运,是挣扎不来的。

写下劈哥的死亡,也是犹豫良久,纠结不断,而事实上,就是这样,你躲不开,逃不掉。

劈哥就如同我的朋友,兄弟,哥们一样,他的死,对于我,也是一种莫名的伤痛。

劈哥如同我儿时的玩伴一样,喜欢在城门处玩耍,每当走到城门的时候,我就犹如看到了劈哥,拎着那把生锈的,犹如匕首一样剑,瞪着大眼珠子,冲我走来,走到我面前,忽然一笑。

他从一个用一把土来止血的劈哥,成长成了,忧心四起的一个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追求,一如普通人的追求,等待多戈,那是怎么样的等待呢?

我想让劈哥善始善终,但是生活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这就是生活吧!

生活就是很多东西你都抓不住,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生活就是等待,等待每天的朝阳,等待一个美好时刻的降临,这都是有目的的,可以等待得到的等待,那么有一种东西是在心里的,是一种无以名状,无以言表的,说不出来的,那等待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精神上的一种等待,如同等待多戈一样。

这种东西一直到,死亡临近的时候,你才知道,你一生所等待的,你要想得到的,是什么,我想劈哥肯定是等到了,得到了,他死的时候应该是释然的,坦然的,平静的,没有遗憾的,我想是的,肯定是这样的。

劈哥戎马近二十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别人做的嫁衣,自己的孩子,妻子,自己的相,自己的将,自己的子民,应该说他是伟大的,他没有私心,如果说有私心,那也是伟大的私心,为天下平安的私心。

我不知道,这算是给劈哥盖棺定论,还是为劈哥染色一生,不管怎么样,劈哥的一生是走完了,平静了,安然了,他等待的多戈,也一定等到了。

愿劈哥的灵魂回到北方关外之地时,看到的是赤雪之白,灵魂之然,没有遗憾,没有眼泪,没能疼痛,有的只是春天,阳光,绿草,鲜花,小河……

事实上,我想让他活下来,但是生活不让他活下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人就得面对生死,不管你是害怕,还是不敢面对,都得死亡。

死亡,是不能算的一件事情,在勇者面前,弱者面前,它都是一样的……

1月16日,是劈哥的祭日,明年的今天,又有多少人记得劈哥呢?

我们何尝不是如此呢?如果我们真有这么一天,能有几个人记住我们呢?

劈哥的一生,没有入过正史,只有边史,野史有过记载,终究也算是有过记载吧,也算异于平常百姓了。

劈哥一生终结了,写下这一段话,是为记,显得薄了,但是深情却在,藏于无形。

老冰:2020年1月16日于北方大雪之时记

第一百七十二章 派系之争

校军场,两兄弟拿着剑,站着,对视着。

乌冬现在是最得意之人了,似乎李劈死的伤痛,并没有影响到她。

她叫着:“儿子,拿出男人的气概来,让大家看看。”

这个时候的孔琳是忧心的,这两个孩子,她从小带着,她是太了解了。

那离相,木相,脸是阴沉着的。

李战,李勇举了半天剑,才动手。

其实,在李战和李勇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分派的苗头,李劈一心要夺得天下,根本就没有时间观察这件事,那离相,木相,楚香,孔琳是看得清楚。

仲大帅和离相看好的是李勇,自然,仲大帅和离相是不可能分派系的,但是无形之中就形成了,那李战是老大,路丙,木相是看好他,因为他是老大,长子必然是接班人的想法。

下面的人,也有不少暗中讨好各自看好的人。

说起李战,这个太子,人有些偏执,私心重,什么事情都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得到,那二太子李勇就不是,宽厚,大气,从来都是为别人考虑,也是孝顺。

这点孔琳最清楚,那乌冬也不一定看得明白。

李战出剑,李勇拉剑,一来二往的,离相,是看出来了李战的杀机来了。

孔琳也是看出来了。

李战老大,暗中就有人教李战剑术,而李勇呢,听孔琳的话,很少接触一些杂七杂八的剑法。

从剑术上来讲,李勇是比不过李战的。

李战出剑,步步紧逼,李勇是步步后退,明显的就分出来了,而李战突然出大招,剑指苍天,回旋大地,直接来了一个杀剑,这一剑要是扎上,那李勇不死,也得成了废物。

楚香一跃而起,拦住了这一剑,楚香倒退了数步,才站住了。

楚香说:“亲兄弟,何苦呢?”

李战有眼睛里有了怒意,但是很快就是笑脸了,说:“我不会伤李勇的。”

比剑误伤,这个说法,在低级的剑手中,是能说服人的,而李战现在的剑术,可不是低纸的了。

楚香看出来了,李战的杀心,这个的人当皇帝,恐怖朝野不宁。

楚香并没多说什么,毕竟乌冬,人家的亲生母亲在,还有孔琳这个养母也在,就不便再多说什么。

离相说:“二位太子,你们回去休息,各位大臣,将军,朝上议事。”

朝堂,离相,乌冬,木相坐在上面。

离相问:“你们选择谁?”

有人说:“自然是李战大公子了,胜负是明显的。”

也有人说:“李战大公子杀气太重了,当皇帝,要有仁慈之心,我觉得李勇二公子最适合了。”

离相听着,看着,这派系就出来了。

木相说李战最适合了,一个皇帝要有这种霸气,而李勇就软了一些。

现在的情况就是相持不下。

离相说:“明日再议吧。”

离相回府不久,孔琳就来了。

孔琳说:“离相,我是女人家,本不应该参与这件事情的,但是我对李战和李勇是太了解了,我觉得李勇最适合了。”

离相说:“我何不是如此看呀,现在木相和我并没有站在一起,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无法左右。”

孔琳问:“那乌冬是何意呢?”

离相说:“我不便问,你去问问。”

孔琳就去问乌冬。

乌冬身边除了侍女之外,还有其它的人,比如仲大帅的妻子,铁山的妻子,有说有笑的。

乌冬看到孔琳来了,马上站起来说:“我的妹妹,快坐,这李战,李勇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我得好好的谢谢你。”

这乌冬以前是直性子,从来不会这个,何时学会的,孔琳不知道。

孔琳说:“姐姐,我就是来问问,现在各位大臣,将军都持有不同的意见,相持不下,您说谁当皇帝好呢?”

乌冬说:“这个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我也是举棋不定了。”

那些人一听,都走了,就剩下乌冬和孔琳了。

孔琳一听也明白了,这也是有人来和乌冬说什么了。

就乌冬的智商,心计,和孔琳没办法相比的。

孔琳说:“离相,木相很难办这件事情,你以后就是皇太后,你得定夺。”

孔琳心里也清楚,乌冬尚武,有可能偏于李战。

乌冬说:“国家刚建立,需要一个霸气的君王,我觉得李勇太软弱了,李战挺好。”

孔琳一听也明白了,再多说无益,就聊了一些其它的,回去和离相说了。

离相说:“如此这样,那就难办了,看来李战必定是要当皇帝了,木相也是这个意思,木相手中有七库,看来,我也是要离开的时候了。”

孔琳一愣:“离相,您可是和李劈风雨来雨里去的,出生入死,是您帮着李劈谋度,拿下天下的,您不能离开。”

离相说:“一朝无二相,一山不容二虎呀。”

孔琳有点乱了,如果离相真的离开了,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孔琳从离相那儿出来,去了仲大帅的府上。

仲大帅也是愁容满脸。

孔琳说了离相的话,仲大帅说:“如果离相离开了,这朝野,恐怕就会出乱子,李战之治,是强制,强权之下,必有反兵呀!”

孔琳说:“您和离相去找乌冬,就凭着您的功劳,还有离相的声威,应该能说服的。”

仲大帅说:“自然会尽力的,稍后我去离相那儿,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已然是晚了,木相是必然要夺这相位的,一朝无二相,而且木相有七库,七库之权,他不让出来,谁都害怕,有很多人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都往木相那儿跑。”

孔琳完全就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李劈活着的时候,也担忧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果不其然呀,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孔琳回去后,思谋良久,把楚香请来了。

孔琳说:“妹妹,现在你怎么看呢?”

楚香说:“离相不能离开,仲大帅也不能去说服任何人,拉帮结派,他是一个正直的人,那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就得由我们了,就离相和仲大帅的声威,人品,还是有不少人跟着的,那些墙头草,就是小心了,我们不理他们,李战和李勇称帝之事,晚上一些时候,现在乌冬的头脑是不清醒的,此时,我们让一个和我们似乎扯不上边的人,去说,让乌冬临时执政,皇太后临政,一直到新皇帝即位。”

孔琳一愣,问:“然后呢?”

楚香说:“到时候,就让田谋进言,让木相主撑七库,七库总库,离相位。”

孔琳问:“那木衣能同意吗?”

楚香说:“这里面的事情太微妙了,那田谋田军师,可不是一般的人,素来就和乌冬走得近,私下的接触是非常的多,你只是没有注意到罢了,她自然听田军师的,那么乌冬一听要临政,那可是天下大权,这权力没有人能抵挡得住的。”

楚香竟然把形势看得如此清楚。

那田军师到底是谁的人呢?

这个田军师,田谋,真是没有料到,竟然是一个可以左右风云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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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风云变幻

楚香来操作这件事,孔琳还是十分的担心。

田谋现在看来,是两头都得意的人,中间人,不会玩仙人跳吧?

孔琳刚进屋没多久,那李战就来了。

“义母好,来看看您,这地方住得也不行,赶明个儿我给你换一个地方。”

孔琳说:“挺好的,不用了。”

李战就说话了,说自己当皇帝,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直白直接,坦诚,孔琳自然是了解李战的。

孔琳说:“我一个女人家,也左右不了什么,这事我不参与。”

李战把话说明白了,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李勇来了,还和原来一样,聊一,喝酒,不提当皇帝的事情。

孔琳就问了:“你不想当皇帝吗?”

李勇说:“自然是想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能力,不及哥哥,所以还是哥哥来当的好,我到是愿意辅佐哥哥。”

孔琳一听,不说话了,这老二就是太宽厚了,仁慈了,这将来当皇帝,也是一个大的毛病,也罢,何去何从,就看天意了。

那李劈,眼见着就称帝建国了,就死掉了,命里有三尺,你绝对求不来一丈。

那李战真的跟战士一样,四处的游说,四处的讲,也在试探人心。

那木相,路丙也帮着李战,而离相,仲大帅对于这种行径不耻于心。

就现在的局势来看,恐怕李勇是没有香油了。

强权之下,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那李战当皇帝的希望最大,那乌冬就是一个没有心计的女人,美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乌冬,被李劈冷落得太久,一下热闹起来,那心情可想而之,自己一下成了皇太后了,何期美哉!

乌冬没事就朝会,最初不管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都说,后来就不一样了,看来木相在后面给出主意了。

那天,朝会,乌冬突然就说,木相掌握七库重权,把七库调入京都,任七库总库,相当于相位。

木衣目瞪口呆,这帮了一气儿,竟然如此。

木衣没敢说话,随后,就是问谁称皇帝之事,那木衣不知道这里面的变故,没敢说话,一下子从宰相到了总库长,说是同级,这谁心里不明白?

那田谋还真有力度。

那李战也发懵,那木相可是他的一个重要的棋子,一下失去了。

看来田谋和离相的关系也是非常一般了,那楚香真是厉害,才盖京都,那不是吹虚的。

这谁称帝的事情,都沉默了,看来今天是非得决定不可了,这乌冬到是不想临政,知道自己半斤八两。

乌冬说:“既然都不说,我问离相,离相说谁当就谁当。”

这话一出,都震惊了,下面是乱了一阵。

乌冬说:“怎么?这儿除了我说得算,就是离相,其实,我说得也不算,说得算的就是离相。”

这话听着,真是硬气。

离相说:“既然如此,我就从大局的角度来说,李战,勇猛善战,关城一战,功不可没,李勇,比兄长是稍差一些,但是,从文治来讲,李勇高于李战,那么天下之治,就现在形势来看,文治会更好一些……”

离相不说谁称帝,只是对两个人做出评价来,大家一听都明白了。

那李战是目瞪口呆,完全就傻了。

李勇也发懵,站在那儿,不说话。

看来这田谋是真厉害了,把乌冬彻底的说服了。

沉默,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乱讲话,局势变化多端,瞬息万变,谁知道谁会当皇帝呢?

李战急了:“说好的,比剑,那李勇可是败了的,既然败了,我就是皇帝。”

这李战真是急了,这话也讲。

此刻,离相就不能再多嘴了,那田谋说:“大公子,手刃自己的亲弟弟,这也是太狠了点,北方皇在世的时候,跟我讲过,我们兄弟姐妹之间,不可出此人,如果有,必杀。”

这田谋拿死人说事,谁知道,李劈临死的时候讲了什么?但是,李劈确实是在临死之前,连叫田谋四次进去。

李战说:“我没有伤害我兄弟的意思,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是手足,我怎么可能伤了他呢?”

田谋说:“我是军师,我看不出来,那别人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满朝就你剑术高明吗?我告诉你,其实,你的剑术不只是跟一个师傅学出来的,你那剑一出,如果不是楚香拦下,李勇轻则重伤,重则必死,你还有话说吗?”

这事挑明了,所有的人都低头。

李战竟然大怒,斥责田谋,所有的人都一愣,田谋可是老臣,不敢说功高位重,多少人也得敬着,跟着李劈那可是出生入死之人。

田谋并不生气,看着,李战是疯了,又咬了离相一口,大骂离相,离间人心。

这下李战就倒霉了,离相也是你说的人吗?

就是木衣木相也不敢乱讲一嘴的人,那乌冬现在虽然是是皇太后,也不敢这么讲离相。

李战的谋士团是真不怎么样,那就是路丙的谋士团,路丙低头,一句话也不说。

路丙以为,大公子必然是要当皇帝的,因为是老大,而且比剑也是打败了李勇,他是在赌,这个副军师没有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乌冬是终于恼怒,大声呵斥了李战,也顺便的把孔琳给捎带上了,说教育的问题。

李战竟然和乌冬顶上嘴了,这可不是在家里,在这儿没有人惯着你,就是你的亲妈也不行,因为这是朝堂,脸面的问题。

乌冬说:“李勇寻找吉日登基,李战明日,带五万将士,到卧龙城守关外之地,赐李战北方侯,不召不得回京。”

李战傻了,路丙也傻了,木衣低头,一声不坑,这个时候,木衣才知道,离相的德行竟然如此之高。

那么木衣现在是总库,七库不放权,恐怕谁都会害怕的。

这木衣就人品来讲,最初谁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离相到是提醒过李劈注意木衣。

七库之权是重大的,这李勇当皇帝,离相其实并不高兴,以后的路是太难走了,最大的麻烦,恐怕不只是七库木衣。

就李劈的这五位妻子,就有受的了。

李勇七日后,登基,建国号北,北国,大北国,乌冬就不再临政。

李勇登基后,要忙的事情是太多了,各种事项,坐案一坐就是一天,批示,一批就是一夜,那离相,田谋,仲大帅,各大臣也是紧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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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终极剑出山

离相和李勇北国帝,坐在房间里。

离相说:“现在最得要的就是七库之权呀。”

李勇说:“我和木衣总库说过了,他说不是时候,要等等,七库里面要理顺了。”

离相说:“托词罢了。”

李勇说:“木衣和雷夫人,走得很近,恐怕……”

离相说:“你自己注意一下吧,怎么处理你也要明白,仁不是对敌人用的,慈不是给对手用的。”

离相忧心,那乌冬每天就管着后宫的事情。

对于七库的了解,李劈是了解的,但也不是十分的多,其它的人,恐怕就没有了解的了。

尤其是终极剑在七库,两位在野。

那是七库木衣的人,两位在野终极剑,离相让人一直在寻找着。

归于李勇之下,保护李勇,不然真的容易出问题。

现在,李勇不敢招惹七库的木衣,七库如果造反,也够吓人的了。

七库玩的是技,现在虽然李勇控制着五骑,但是也害怕七库。

生夺肯定是不行的,七库都听命七木衣的。

铁山一直就没有说话,李劈的死,对于他来说,打击不小,铁山拿着李劈就当哥们一样。

铁山在皇宫外面喝酒,坐在酒馆里落泪。

李劈在最后的时候,和铁山长谈了一夜,他把七库最高的传音给了铁山,有传音,七库就会听的,但是如果七库的木衣换传音,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七库中沙小亮和权库的计算被处死后,安排了何平当财库的库长,权库换了近英,这两个人都是李劈安排进去的,那个时候,木衣没有料到,李劈当不了皇帝,所以也把权力给了李劈,这两个人都是李劈的心腹,但是木衣并没有这样认为,因为选人的时候,李劈找来了二十个人,让七库木衣选择的,这二十个人都是李劈的心腹。

李劈也告何平,近英两个人,必须听木衣的,我的话可以不听,但是木衣的必听,甚至可以说他不好的话,这是李劈安排的,何平和近英自然明白。

那木衣也不是二货,两个人掌握着重权,他也试探了多少次,最终确定,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人,他还暗中嘲笑过李劈智商。

李劈做事,让人看着,不怎么着,但是心计重重,这点离相最了解。

这事铁山没有和任何人说,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他没有心情去管谁当皇帝,谁干什么,整天的喝酒。

那沈龙沈虎听离相的,终日守着李勇。

那终极剑,离相在李勇登基两个月后,终于找到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在竟然就隐藏在皇宫外的街巷中。

离相自己便衣出访,找到了古执,这古执竟然在修鞋,是修鞋的,修了二十年的鞋,现在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离相看到的时候,都懵了。

这是终极剑?

离相坐下,伸出脚来,古执看了一眼鞋,抬头看人,说:“您的鞋没破,不修。”

离相说:“你看看我这鞋,何人能穿?”

古执说:“不就是离相吗?弄得玄乎。”

离相笑起来,这个人知道他是离相,竟然也是不起波澜,看来是一个好手。

离相说:“终极剑修鞋,一修二十年,到也是有意思了。”

古执说:“人总得找点事做儿,剑到终极无剑用,出剑伤命。”

离相说:“别修了,跟我进宫,保护皇帝。”

古执说:“就这么请我?有点没面儿。”

离相看相,知道古执是等这样的机会。

离相站起来说:“爱去不去。”

离相要走,古执就站起来了,说:“走。”

离相和古执走,小声问:“台丰义在什么地方?”

古执往前看,用头指了一下。

离相看到了,特么的要饭呢,靠在墙上,破衣烂衫的,也得有五十多岁了。

离相走过去,把那要饭的盆子给踢了,说:“你们终极剑都什么毛病?”

台丰义其实早就看到离相了,他笑着说:“剑到终极无用处,你说吧,百姓请你干什么?有钱的人请你,也不敢,杀人无形,剑出必死人,正所谓,极致无职,极致无业,没别的本事,就得要饭,修鞋。”

离相说:“你们两个认识?”

台丰义说:“惺惺相惜呗。”

离相对于这两个人,也是有点理解不了,终极剑师,应该是高冷的,可是这看着,和普通的老百姓没有区别。

离相此刻才明白,这才是终极剑的高明之处,你看不到他会剑,跟普通百姓一样,那其它的剑师,一看就看出来了。

离相带两人个秘密回宫的,藏于自己的相府,然后叫李勇空了过来。

李勇过来了,离相说:“这个是古执,这个是台丰义,一个要饭的,一个修鞋的。”

那李勇一听,这离相要干什么?弄个要饭的,还弄个修鞋的,我现在还有这闲心?

离相让李勇坐下,上酒菜,说了这两个人,李勇站起来,给鞠躬,两个人吓得一下就趴到地上了,看来这两个人是伺候过皇帝了,懂得礼仪之道。

李勇说:“不用,起来,从今天开始,你们在这儿,在离相之下,其它人之上,以后就跟在我左右,当我的文书,帮我处理折子。”

两个人一听,说:“不行,我们不会,只会剑。”

李勇说:“就是在两个房子里,左右,每天你们可以出出进进的,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要装的时候,也得装,别让人看出来。”

两个人一听就明白了。

离相把古执和台丰义弄到了,长长的出了口气,至少七库的两个终极剑来了,能也对付上一阵子,再加上其它的剑师,至少不至于没有时间来处理,或者说是逃跑。

李勇这边忙,那乌冬也没闲着。

李勇是皇帝了,就得找老婆呀。

这选皇后,可是大事。

乌冬找孔琳,她和孔琳最近。

孔琳说:“那就按照规矩来,天下遴选。”

乌冬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我问了妹妹楚香,她说不可,因为天下未定,未稳,不可,只小范围的选,秘密的选,找皇宫外的大家之女。”

孔琳一听,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没说,乌冬当了皇太后之后,就霸道起来了,说前天伏灵说错话了,给抽了十个大嘴巴。

孔琳可不想挨抽。

这就是命,谁让人家的儿子当了皇帝呢?

乌冬就听孔琳的话,秘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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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七库分权

李勇根本没这个心思,他忙得是焦头烂额的,毕竟没有经历这这样的事情,离相,田谋,路丙,跟着忙,离相病了两次了,也没有敢放松。

乌冬派人给选出来五十个女孩子,告诉了李勇几次,李勇也没有理会。

乌冬那天就急了眼,把李勇给骂了。

李勇不得不听,去看这五十个女孩子,全是大户人家的女孩子。

李勇上来就问:“有愿意嫁给我的吗?没有就送回家,不强求,宫深如海,斗如虎,没有胆量的,没有心计的,趁早就回家。”

李勇的话把站在一边的孔琳给逗乐了,这样大的事情,孔琳得到场呀,毕竟人家是二妈,义母,从小教育大的。

没有人不同意,李勇说:“我到是好了,那大哥在关外,也缺少老婆,这个……”

李勇看乌冬,乌冬说:“他只是一个侯爷,自然自己会选的,不用你操心,说不好听的,明年孩子都一岁了。”

乌冬对于李战也是了解的,她懂军事,知道打仗,也害怕,李战因为这件事,造反,所以也让人盯着了。

李勇说:“那就好,我到是想他了,空了召进宫来,喝上一杯。”

没人说话,谁都不想他们两个兄弟再见。

李勇转头看孔琳,这选皇后,孔琳知道是大事,也跟着乌冬一起操作,她对这五十个姑娘都是逐一了解的,孔琳看了一眼一个姑娘,李勇马上就明白了,选谁。

李勇选了一个老婆,袁宜,城外袁家大户,其它的愿意留在宫里就留着,等着以后再选妃子。

这袁宜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袁家在京城外,是大户人家,经历了朝代的更替,经历了瘟疫,战乱,灾荒之年,袁家依然是没有事情,就是说袁家的掌家人,非常的厉害,这袁宜书香门第,袁宜是知书达理,熟读经书,兵书,尚书……

李勇并没有指望着袁宜怎么样,现在大北国乱事之秋,事情是太多了,让李勇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其它的事情。

那么离相呢?对于李勇娶皇后,更是不看一眼,娶了也就是添乱罢了,让后宫更乱套罢了。

现在李勇的安全有了保证,那么就是七库,这七库不把大权拿到手,永远也不得安宁,别看这几战之中,七库似乎并没有怎么出力,但是都是在节点上,给了最有力的帮助,不然有可能是胜成败局,这点离相看得最清楚,可见,七库的聪明之处,七库的可怕之处,知道,打蛇打七尺寸,几战看着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事实上,完全就不是这样的,可以说,七库起到了节点胜利作用。

这点一般人是看不明白,离相早就看明白了。

对于木衣,现在是七库总库,离歌是头痛的,一直就没有想出来办法。

那七库的木衣,本想依靠着李战而胜,但是没想到,结局是瞬息万变,他的胜算是百分之八十,离歌都准备好,离相位,归乡,谁知道就这样了。

离相和李勇也是私下的讨论了多少次。

七库调到京都城外的一个地方,是副都,原本就是老皇帝的娱乐之都,现在是七库,离京都十里。

木衣成库长后,就深入浅出,李勇不召,绝对不进京都。

离相对于这个木衣,也是让眼线监视了,但是他清楚,这种监视,对于七库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七库终级剑两剑,还有一个无形,从来没有人看到过无形,这个人可怕到了极点。

离相所担心的是太多了。

田谋现在是忙得鞋都穿不上了,制定各种的制度,下发,然后执行,非常的麻烦。

田谋只是一个军师,说实话,那是相才,可是田谋就不想再升。

有一些事情,田谋是最为聪明的。

路丙是副军师,李战的事情,让他低头垂目,田谋指使他,他才动,不然就是在屋子里呆着。

离相去了七库,自己去的。

木衣并不意外,离相来了,进木衣的房间,那房间是非常的奢华。

木衣说:“老皇帝留下的,真是会玩,这里真的豪华,就是一个小京都。”

这话离歌能听得出来,说:“我是想当小皇帝呗?”

木衣一下站起来说:“离相,不可开玩笑。”

离相心想,你害怕了?

这怕是假象,离相能看不明白吗?

七库以重权,将来有可能要挟天子以令天下。

离相说:“七库现在理顺的怎么样了?”

李劈安排的两库的人,告诉了离相。

木衣说:“差不多了。”

离相说:“你当总库长是不行的,得到京都拿大业,皇帝李勇需要你。”

木衣说:“原来我到是想着回去,现在我不想了,这副都太好了,我就当这个七库的总库长,享受生活,我知道您来的意思,七库之权,我想给一个人,但是这个人要皇帝亲点。”

离相说:“您尽快,这是皇帝的一块心病。”

木衣说:“我清楚,离相,您是德才全有了,威望也有,我比您就是差了一块。”

离相说:“不是,您的诸多不甘,这就是时局造就了我,就是说给了我机会,对吧?”

木衣笑起来,让人摆酒上菜。

离相和木衣喝酒,说:“想起我们在草原的日子,是最好的。”

木衣说:“能有那么几年我就足矣了,离相,和您能成为朋友,我就知足了,不管是从学识上,还是其它的方面,离相,说实话,我比不上你,您是大义之人,说白了,我的行径是不耻于人,说白了,是小人的勾当。”

离相笑起来说:“如果是李战当了皇帝,那我就是小人的勾当了?”

木衣笑起来,这事他们都明白。

木衣是不甘心,此刻木衣这样说,就是想让离相,或者说是其它的人,不能再盯着他,那么木衣有东山再起的想法吗?

这是离相所担心的。

那么木衣让皇帝选人,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离相也不想那么多了,回去后,他马上就找了皇帝李勇。

离相说完看着李勇,李勇竟然当时没表态,这个七库分权的事情,定谁没说,说回去考虑一下。

这让离相有些意外。

第一百七十六章 削权同治

说这皇帝李勇,娶了袁宜,也没当回事儿。

可是睡了一觉后,聊了天,发现袁宜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那天李勇和袁宜竟然聊天了天亮。

李勇并不是沉溺于温柔之中,而是袁宜的不少看法,让他意外了。

李勇听完离相的话,回去和袁宜说了。

袁宜给出的意见确实是让李勇太吃惊了。

但是袁宜给出的道理,是正确的,李勇能听进去。

皇帝李勇就是想把七库的分权给离相,让离相掌握着。

但是袁宜说:“不可,离相重权重位,德望高,朝臣,将军都敬着离相,再施加七库分权,那离相……”

李勇自然是明白的,他也是思量再三,决定把七库分权给铁山。

这个让离相非常的意外,能跟七库斗的,只有他,但是离相一想,也就明白了,功高盖主,权大欺君呀!

离相是想得开的人,是大义的人,这太正常了。

李勇秘宣铁山进来见他,铁山喝得大醉,被人抬进来的,李勇锁着眉头,摆了一下手。

铁山被抬回去,第二天醒来,铁山手下的人跟他说了,铁山不说话,坐在台阶上,看着天。

李劈的死,对于铁山来说,一直不是转不过来弯儿。

铁山去李勇的住处,通报进去,铁山进去,要跪,李勇说:“铁叔,不可跪。”

铁山也就没跪,坐下喝茶。

李勇说了七库分权的事情,铁山说:“皇帝,您这是让我死呀。”

李勇一惊,问:“何意?”

铁山说:“我就是将军,打仗说,我不怕死,可是玩心眼,你说我能不死吗?七库是什么地方?”

李勇看着铁山,这说得真没错,他问:“何人可以?”

李勇对铁山是尊重的,他也知道铁山一直在外面喝酒,从来也没有责怪过。

李勇问:“那何人可以?”

铁山说:“问孔夫人吧。”

铁山走了,又出去喝酒。

李勇坐在哪儿发呆,他到是没有多想,现在想想,恐怕这七库是可怕的。

那么最应该分权的人就是离相了。

可是李勇也知道,这离相重权呀。

李勇再和皇后袁宜说这件事,袁宜说:“原本孔夫人最合适的,她的才不是彰显的,但是她你的养母,不能让她在危险之中,你也不会同意的,那么就是楚夫人了,才盖京都呀。”

李勇非常的吃惊,让女人去管一半的七库?而且是父亲的妻子。

李勇锁着眉头,袁宜说:“楚香的才华管着七库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是父皇的妻子,那木衣也不敢造次,再就是,楚香帮着你,那绝对是没有其它的心思的,不会存在争权夺权之说。”

袁宜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但是李勇还是觉得有某些地方不妥当。

李勇天黑后,进了离相的房间,喝酒。

他和离相说了袁宜的事情,离相此刻才知道,这个皇后真是不简单呀!

离相在李勇说考虑一下的时候,就知道,李勇的后面有人在说了什么,但是离相没有分析到,会是新皇后。

这皇后在婚后,也过来看过离相,礼节上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没有想到,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离相到是笑了,他也考虑过,皇后如果是花瓶也就罢了,如果是……

这会离相是放心了,说:“没问题,不用多想,你是皇帝,谁说什么,那也没有问题。”

李勇这才打定了心思,把楚香派到了七库。

楚香到七库,那木衣当时就懵逼了,愣了良久,跪下拜见。

楚香说:“木总库,这是折杀我也。”

木衣起来说:“我以后听您的,七库您管着。”

楚香说:“木总库,您这是在骂我吗?”

木衣汗都下来了,这招玩得大,大招,真杀人呀,杀的是人心呀!

木衣明白了,这后面恐怕是离相给出的主意,他断然想不到会是新的皇后。

这就是在削权,木衣是清楚的。

木衣确实是在等着,看着皇帝李勇的热闹,他觉得这个李勇不一定能行,就算是行,那李战守在关外苦寒之地,那也是有造反的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杀进京都。

木衣的失利,并没有失去信心,现在他想,七库不放权出去,养着,等着机会。

现在看来,别人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这七库的权要放一半给楚香,那他恐怕也会有麻烦的。

但是,木衣清楚,就算是七库放权了,这些人也听楚香的,但是实际上,都是他控制着的,这点木衣是有信心的。

楚香接受了传音,来之前就把七库的所有一切都弄明白了。

她在七库的东北角的房间里住,她就住在七库,和木衣一样。

当天楚香就把财库的何平,权库的近英叫到她的房间里,直接就挑明了,两个人点头。

楚香又叫了三个库的库长,询问了一些事情,让他们回去了。

木衣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这财库的何平,权库的近英竟然是离相的人。

楚香也清楚,到了七库分权,那是致命的,至少有一个无形的存在,那是听于木衣的,无形没有人见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存在于七库中。

第二天,楚香找木衣。

楚香说:“木总库,我们也是很熟悉了,有一些事情,我也就不绕着了,终极剑我要见一下。”

木衣看了一眼楚香,知道,这个女人是才盖京都,而且在京都呆过很久的一个人,对这儿是相当的了解的。

木衣说:“您随时可以传音,最高音也教您了,您是真的聪明,一点就通了。”

楚香说:“这七库是我们两个人掌管的,什么事我得通知您一声呀。”

楚香的意思是说,这七库是我们两个人掌管的,你干什么,要通知我一声。

木衣自然是听明白了:“噢。”

木衣知道,如果再这样下次,恐怕这七库之权就不在他手里了。

上次离相来的时候都说了,七库之权放权,让他到宫里帮着李勇,木衣含糊过去了,但是这恐怕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皇帝李勇最担心的恐怕就是七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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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寻人

楚香夜里传最高音,传两位终极剑,这种声音,只有终极剑能听到,还有就是木衣,这是属于高音。

两位终极剑进来了,站在楚香面前,戴着铁面具,只能看到眼睛,背着剑。

楚香说:“我和木总库掌管着七库,多多关照。”

两位终剑极半脆,说:“我们听命于总库的。”

楚香一愣,竟然一女人的声音。

两个人进来,楚香一看两个人的体形,有些狐疑,竟然真有一个女人。

楚香说:“把面具摘下来。”

一个人说:“摘不下来,已经长在肉里了,我们三岁就戴上了铁面具。”

楚香一愣,那得有多痛苦呢?

楚香“噢”了一声,摆了一下手,两个人出去了。

对于这两位终极剑,楚香是可以叫他们来的,可以命令他们,但是,他们会把所有的事情和木衣说的,如果木衣不同意,两位终极剑不会按照她的意思行事的。

其实,楚香名义上是掌管着一半的七库,事实上并不是,现在只有两库,这就靠得楚香自己了。

关于七库的资料非常的少,因为七库在前朝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前朝亡了,七库依然还存在,可见七库的厉害所在了。

那么,楚香就是再有才华,有本事,如果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这点离相很清楚,他一直在寻找一个人。

这个人李劈只和离相说过一次,现在李劈死了,只有离相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这件事李劈和离相说过,交待过离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让他在民间呆着,不要去寻找。

这是李劈的痛,他忍受着。

现在大北国建立了,虽然不算稳定,但是天下能再有这样强大势力的,恐怕也没有了,所以说,离相还是想找到这个人。

离相最终还是找孔琳和仲大师说了这件事情。

孔琳和仲大帅听完,是目瞪口呆。

孔琳问:“怎么会这样呢?”

离相说:“当时的情况,是太不稳定了,正在争夺天下,随时就会出现危险,就把这个孩子送到了山里,智叟云游的时候带走的,今天已经是二十二岁了,现在天下局势已经大定了,需要这个人出来了。”

离相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李劈和沈初燕的孩子,沈纯,随了沈初燕的姓。

这个当时知道的人,恐怕也只有李劈,沈初燕,智叟了,没有其它的人。

这个时候,让沈纯回来,也是李劈打下的江山,也应该让这个孩子回来。

孔琳有些担心,说:“这太子不少了,再回来一个,我担心……”

离相说:“沈纯回来,不说实情,这沈纯并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谁,如果能找到这个孩子,我已经安排好了,京都外城子山城的总兵沈大山是他的父亲,母亲就是沈大山的妻子,现在皇帝李勇也是在招贤纳士,让沈纯进来,我的意思就是安排到楚香身边,帮着楚香,这沈纯的身世没有和任何上扯上关系,那木衣就不会防着,会放松。”

孔琳说:“这样到是好,只是沈纯有这个本事吗?”

离相说:“智叟带走,是把这孩子送到了山里的一个村子,那个人是智叟的朋友,智叟也是你父亲,恐怕这个人你也不知道,智叟说过,他可以称之为老师的一个朋友,能文能武,文可定天下,武能安国。”

孔琳确实是没有听说过。

孔琳问:“那怎么不把这个人请出来呢?”

离相说:“听说,这个人并不看好李劈,说李劈并不是皇帝的命数,果然是,我算错了一个阴月。”

这事定下来了,离相就派出了红顶骑,三十人,去长白山,寻找这个村子,寻找沈纯。

红顶骑半夜出城,秘密出城。

一路往北,进入了长白山。

两个月余,红顶骑进入了长白山的一个村子,村子依山傍水,一个少年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发呆。

看到红顶骑进来,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红顶骑个个蒙着面,红布蒙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红的,马也是红的。

少年看着,那红顶骑就到了他家的门口,高门大院。

人有下马,少年就跑过去了,问:“你们找谁?”

红顶骑首领说:“找沈纯。”

少年一愣,说:“我就是沈纯。”

红顶骑说:“跟我们走吧。”

沈纯看着,有人把马牵过来,沈纯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红顶骑说:“接你见你父母的人。”

沈纯说:“那请进屋,喝一杯茶。”

那个人说:“不必了,我们就等在外面。”

沈纯进去了,高房大宅,客厅坐着一个人,在喝茶,头发都白了,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

沈纯进去说:“爷爷,外面有不少人骑着红马,来找我,说接我去找我爹妈。”

那老头说:“我也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天了,这任务我也算是完成了。”

沈纯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说:“你收拾一下跟着去吧,你亲生父母来接你了。”

沈纯说:“我亲生父母是什么人?”

老头说:“去了就知道了,去了记住了,但凡不应该你问的,就别问,多看少说,多动脑袋,少动剑。”

沈纯说:“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老头说:“我有我的徒弟照顾,你就放心的去吧。”

沈纯抱着老头哭了。

沈纯拎着包出来,站在那儿,说:“我可以不去吗?”

红顶骑的那个人说:“不行。”

沈纯上马,不停的回头看那宅子。

沈纯到了子山城,沈大山和妻子,家人出来迎接,摆酒设宴。

沈纯虽然是在山里,但是他的那个爷爷也是在他十岁之后,带着游走四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沈纯也是应对自如,对于这个新家,还有第一次见面的父母,也有点不太适应。

他还有一个妹妹,沈茹茹,十八岁,到是热情,哥哥长哥哥短的跟在后面。

就这件事,只有沈大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妻子,沈茹茹都不知道。

沈大山死了一任妻子,沈大山说留下一个孩子,事情就是这样编出来的,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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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夜闯太尉府

沈纯是在五天后,见到离歌的。

离歌是以沈大山朋友名义来的。

离歌看到沈纯,沈纯随了沈初燕了,长得帅气十足,但是也有李劈的影子。

离歌只是看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要交待的都交待给了总兵沈大山。

沈纯来京都的第二个月,就是招贤纳士的文比,一个月后就是武比。

沈大山让沈纯来的,沈纯到也愿意凑个热闹。

陪着沈纯来的是沈茹茹。

这文比的人过千,因为是大北国刚建国,皇帝李勇是广开大门,能者就上。

这上千人之多,也是经过了下面各部门,筛选完事后剩下的,都不是孬种,自然千人之中,有高人存在。

这朝试也是极其的严格的,都制定了规章制度,甚至还入了大法里面,没有人敢胡来。

沈纯是文武双试,先文后武。

一个月的文比,沈纯就脱颖而出。

离歌,仲大帅,田谋都十分的关心这件事情。

但是离相,仲大帅不能去打听,田谋全部知道,他是主监。

他们看了沈纯的文比,确实是出众,是一个人才。

就现在的形势来说,拿个榜眼,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如果按照离相的意思,是不能拿榜眼的,他要进七库,如果拿到榜眼,李勇势必要把沈纯留在身边。

一个月之后,沈纯弄了一个探花。

沈纯似乎拿这件事并没有当回来,每天就是在京都四处的逛着,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好。

沈大山总兵害怕这沈纯出事,派了两个护兵是天天的跟着,跟着也没用,跟着跟着,人就没有影子了。

沈纯到是天黑必定回家,这点到是还好。

沈纯也结交了不少的好朋友,因为得了一个探花,那也是名声大振,但是沈纯拿这个没当回来,还有些微词,说自己状元都不成问题。

沈纯的酒量和李劈有一比了,而且随了李劈的性格,虽然文可达江,武可试天,但是,有点李劈身上二的性格,虽然二的有所不同,也够受。

沈纯只等武课开考,他每天和街井的朋友喝酒。

那沈总兵有钱,沈纯要多少给多少,因为离相交待过了。

但是,沈纯绝对不会花天酒地的,乱来的。

他认识了街井的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正是前朝重臣毛科的女儿,毛月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现在毛科在这朝当臣,在李勇的下面,也是除了离相之外,能排个二三名的主儿,是一个有头脑的老臣。

这毛月月是毛科老年得女,眼珠子一样。

毛月月和侍女在街上买女用的时候,让沈纯看到的,正值青春豆蔻,正所谓,迎风的旗,顶水的鱼,十八岁的姑娘大叫驴,欢实得不得了的时候。

你有情,我有义的,沈纯第一次傻了眼。

毛月月巧笑回眸,让沈纯一下魂飞四方,毛月月走得没有影子了,沈纯还傻站着。

他的那几个市井哥们,嘲笑沈纯,拉着沈纯喝酒。

一个人说:“那可是重臣毛科的女儿,毛月月,十八岁,京都之美,算是第一枝花儿了,你小子虽然是总兵的儿子,是探花,没戏,那人家眼光高着呢。”

沈纯就走了神,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子。

是呀,他在深山里的一个村子生活,怎么能见到呢?

沈纯不愧是李劈的儿子,二劲犯上来,也要命。

他打听到了毛科家住的地方,天黑就过去了。

高门大院,沈纯竟然翻墙而入,他的武功,翻墙就跑走平道一样。

进去,这院子是实在太大了,沈纯四处的走着,很小心的。

他看到了毛月月坐在窗户前看书,他扔了石头,毛月月一激灵,探头往外看,沈纯就走出来了。

沈纯说:“月月小妞,给爷笑一下。”

这沈纯的脑子也是烧坏了,他不懂这市井,看过一些这样的书,书说都是这样写的,那是写流氓的,他虽然文比探文,但是有一些事故还是不懂的。

这整个一个流氓。

毛月月看到沈纯,也是喜欢的,长得帅气,可是一听这话,还夜闯民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毛月月尖叫一声,这一声尖叫,划破长空,沈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尖的叫声,当时吓得屎差点没干裤子里,愣了半天,撒腿就跑,翻墙过院,逃回了总兵府。

沈纯从来没有天黑之后回来,沈大山清楚,这可是当今皇帝的哥哥,出了闪失,他这小小的总兵,命就没有了。

离相也是多次交待过,保证沈纯的安全。

沈大山进来,把沈纯吓得一哆嗦,一个高儿跳起来,看着沈大山。

沈大山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干了什么坏事了,便问:“为何天黑后才回来?”

沈纯说:“和几个朋友喝酒,晚了。”

沈大山说:“说谎,家法伺候。”

沈纯当时一愣,说:“我,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进人家去了。”

沈大山笑起来说:“既然喜欢,就光明正大的,为何偷偷摸摸的?”

沈纯说:“不是一般家的女孩子。”

沈大山一愣,问:“何家女子?”

沈纯说:“毛科的女儿,毛月月。”

沈大山总兵是大惊失色,问:“你翻墙入院了?”

沈纯看沈大山的脸色,就知道惹了大祸了,实话实说了。

沈大山喊了一声:“把人给我看住,不准出去。”

沈大山匆匆的从房间出来,便去了相府,这毛科沈大山是清楚的,他小小的总兵,这毛科说想杀他,太容易了。

沈大山进了相府,把事情说了,离相锁着眉,半晌不语。

沈大山着急呀,别惹来杀身之祸,那总兵府上上下下的也有几十口子人了,便问:“离相,怎么办?”

离歌说:“不用紧张,那毛科不敢动,我说话他不敢动的,现在麻烦的是,毛科是前朝的重臣,他似乎和七库的库长木衣走得很近,如果娶了毛月月,这事情就复杂了,我但心会有其它的意外出现,所以,不能娶毛月月,你给物色一个。”

沈大山说:“这是太子,我怎么物色?什么样人家的女孩子适合?”

离歌说:“那就先这样,阻止,不让他和毛月月接触。”

沈大山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大山回府,快到总兵府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有护兵把总兵府给包围了,那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毛科府上的护士,胳膊上有黑色的一条。

沈大山紧跑几步,过去,护兵看到沈大山,便说:“毛太尉奉命抓人。”

沈大山的汗就下来了,说:“我进去,说明。”

沈大山进去,领头的人正和沈纯对视着,沈纯摆着架子。

沈大山叫了一声:“孽障,还敢造次。”

沈纯不以为然,放下架子说:“来一个百我都打得过你们。”

沈大山吼沈纯,回房间,问领头的:“抓沈纯吗?”

领头的说:“沈总兵,您也别为难我,沈纯夜进太尉,调戏小姐,这可是要命的。”

沈大山一听,这帽子可是不小,便说:“您先回,我立刻去太尉府和毛太尉说清楚。”

那领头的就走了,沈大山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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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武比

沈大山也是前朝之臣,对于毛太尉也是太清楚了,这个人心狠手黑,不是一个好鸟儿,但是有才能,李勇重用毛科就是这个原因,刚建国定都,前朝的老臣也是要留下一部分的,而且正是用人的时候,所以就没有动。

沈大山知道,自己去太尉府是找骂,人微言轻,不管屁用。

他马上让人快去找离相。

他往太尉府去,在外面等着离相。

离相来了,他和离相走到门口,那毛太尉就迎出来了,很客气的样子。

这毛太尉把他们让进去,泡茶,离相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沈总兵的儿子沈纯,刚从山里的一个村子弄回来,不懂事,翻墙入院的,惊扰了小姐,还是请毛太尉见谅。”

毛太尉说:“您派个人说句话就成了,怎么敢劳离相大驾呀,这是折杀小可。”

离相也了解这个毛科是什么货色。

离相说:“这事就罢了,沈守兵回去多回管教。”

沈大山应承着。

这事看着是过去了,可是这个毛太尉是记在心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小人,横草不过,竖草不行。

沈大山也加了小心,回去把沈纯一通的臭骂,他就是当假爹也得当得像一点呀,何况沈总兵没有儿子,这沈纯虽然是调皮了一些,他还是很喜欢的,对他恭敬,就是皮了一些,这一下拿下探花,对沈大山也是有影响的。

朝臣也是有了敬意了,因为沈纯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

正所谓,宁欺白头翁,不骗少年郎,沈纯的发展是无限的。

沈纯老实了几天之后,就是武比。

武比,沈纯就让护兵跟着,还让沈茹茹跟着,沈茹茹别看只有十八岁,但是聪明,也在京都长大的,一些事情还是很明白的。

武比,沈纯第一天大胜十人。

那田谋就问了,问离相,给其何名?

离相说:“能得到什么就给什么。”

离相清楚,进七库如果顺利的话,就必须有非常的能力,七库之人,没有吃白饭的,这事谁都清楚。

武比离相也担心,沈纯会受伤。

武比死人都是正常的,兵器不长眼,失手的也不在少数。

第二天的比试中,离相站在远处看了,这沈纯的剑有些李劈的路数,看来,李劈应该是把剑法带给了智叟的朋友了,教给了沈纯了。

那么智叟的朋友,是文武皆能,而且听智叟说过,此人,文盖天下,武定江山。

离相看沈纯,只用了三分的剑术,看来不一般。

离相也不用担心他受伤了,他别伤了别人就行。

沈纯这小子仁义,伤人的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沈纯再遇毛月月,是在沈总兵带他去的一个宴会上,是李勇召集的,新建国都,各位都辛苦了,就是请他们在一起聚聚,聊聊的。

那毛科将女儿毛月月带去,也是有其它的意思,各位太子年纪也慢慢的长大了,也是有此意。

毛科是前朝的老臣,也清楚,毕竟是前朝老臣,跟后妈养的一样,他要变成亲生的,就得结亲,让哪位太子看上了,那就直接的走了近路了,他余生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那毛月月看到沈纯,眼睛都瞪大了,沈纯竟然给努了一个嘴儿,毛月月瞪着沈纯。

沈纯是不闲着,把毛月月气得发疯。

沈大山瞪了沈纯一眼,他才老实下来。

三太子李城和沈纯坐在一起,他们见过几次,但是没有接触。

沈纯的文比探花是不公的,这个李城是清楚的,也听其它的老臣议论过,说沈纯的文章可比状元的强百套,不知道怎么的就弄了一个探花,不及也是榜眼呀。

三太子小声和沈纯说着这件事。

沈纯说:“都是虚的,没屁用,快活就成,你看看那个妞,我想娶了。”

李诚今年也是二十岁了,可是人家是太子,姑娘有得是,想要谁要不来呢?

李诚看了毛月月半天:“确实是漂亮,你喜欢?”

沈纯说:“我是喜欢,但是他爹不喜欢,差点没把我杀了,说我是流氓。”

李诚笑起来,说:“确实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差一点,你爹是总兵,人家的爹是太尉,丞相之下,不过是前朝的臣,这样,如果你武能拿状元,我就去给你提亲,保证成。”

沈纯和李诚两个人成了朋友。

那天回去后,沈纯就琢磨了,拿武状元没那么简单,这是京都,什么高人都有,不比文状好拿,就文比他也是尽了力了,只拿了一个探花,虽然三太子李诚说状元是他的,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差点什么,也能见到,这里面的复杂情况。

沈纯从最初的单纯,慢慢的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想得也多了。

但是沈纯还是想不出来,李诚一个太子接近他,是有原因和目的的,当然,这些沈纯以后就会想明白的。

武比一个月,最后就是争夺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

沈纯打起来,并没有感觉到吃力,还有余力,但是他害怕伤人。

自己的爷爷说过了,绝对不能伤人,剑是用来保护人的,伤人,杀人就失去了其根本,以善而教,以善而制。

这些沈纯都懂,可是这些人,是招招存杀机,招招致命。

沈大山也是担心,和离相说了,离相说,看天命吧。

离相很清楚,沈纯的剑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不是七库的十级极,或者说是终极剑参与,沈纯是没有问题的。

就沈纯的剑术能达到什么程度,也不清楚,十极剑?终极剑?

这个恐怕达不到,他太年轻了。

第二天比赛开始,皇帝李勇坐在上面,离相,仲大帅,田谋,乌冬,皇后袁宜……

这比赛精彩,谁不想看看呢?

争的是天下第一剑。

沈纯第一个出场,对阵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使的是拐,沈纯对拐就是别扭,拐子的打法就是怪怪的,让沈纯总是不适应。

沈纯竟然使了雪花舞天,大夏天的,雪花在沈纯的剑气内,形成了一个大圈,飞舞着。

离相心想,果然是学会了。

那其它的人就愣住了,乌冬也懵了,皇帝李勇也懵了,那可是李劈的剑术,雪花舞天呀!

皇帝李勇看离相,小声问:“那沈纯何人?”

离相说:“沈大山,沈总兵的儿子,沈纯。”

皇帝李勇说:“我知道,为何会先父的剑术?”

离相也不知道怎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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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斩魂剑

离相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皇帝李勇的,李勇虽然仁慈,仗义,但是,当了皇帝后,恐怕也是有所变化的。

离相就得编瞎话,说:“你父亲的师傅,有过两个徒弟,一个是你父亲,这个就有可能是另一个徒弟,或者是另一个徒弟的,徒弟。”

皇帝李勇也不是傻逼,也狐疑,但是没有多问,他更愿意相信离相所说的。

沈纯这一剑出了,那边就败了,剑飞寒入心,倒在地上。

剩下的就是两个人之争了。

休息,沈纯坐在一边,那毛月月竟然也来了,沈纯冲他挤眉弄眼的,那毛月月也了解了沈纯,文比探花,武比现在就是第二名了,也是把前面的那些印象抹杀掉了不少,低头红脸的不时偷看沈纯一眼。

沈纯小伙长得帅气十足的,自然是招人喜欢的。

但是状元这一比,所有的人都担心。

因为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是皇帝李勇安排的,并没有参加武比,离相也问过李勇,说不用比,这个人就是状元。

这个皇帝李勇玩的就是一种霸气,让离歌,还有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皇帝。

他刚当上皇帝没多久,有一些人还没有拿他当皇帝,说话,聊天,不是太注意,这让李勇有失皇帝之尊严,不知道谁给出的损主意,就来了这么一招。

离相自然是明白。

离相让人把沈纯叫过来了,沈纯见到离相,单膝跪地。

离相看着沈纯,活脱脱的沈初燕和李劈的合身。

离相说:“近前。”

沈纯近前,离相小声说:“不要强夺状元之名,那是身外之物。”

沈纯点头,他在家里见过离相。

这话他也听明白了,和他比试的人,恐怕是非常的厉害了。

沈纯真想拿状元,拿了状元,那三太子就地去太尉府给自己提亲。

但是离相的提醒,让沈纯也害怕了。

他出来之前,爷爷也交待过了,在京都能人遍地,不可不小心。

这是沈纯到京都的第一次害怕。

他回去,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那三太子李诚就过来了,说必胜。

沈纯说:“不一定。”

那李诚把沈纯叫到一边,给了沈纯一把剑,说:“这把剑叫斩魂剑,有多难得,你不必问,拿着。”

沈纯愣了一下,他手里的剑就是普通的剑,这斩魂剑,沈纯还是犹豫一下,拿到手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你就重吧,还不重,你说轻吧,还不轻,恰到好处的在手里,沈纯一下就喜欢上了。

沈纯问:“那我怎么感谢你呢?”

李诚说:“先父有一句话,手里有剑,不斩善修,这就可以了。”

说起这把斩魂剑来,那可是有来头的。

李劈得到这把剑的时候,没敢用,当年在草原的额尔古纳河里,李劈得到的这把剑,拿回去后,离相看了,这剑在河底上百年,不锈不蚀,离相当时就说了,这剑只有可拿之人才能拿,李劈不是此人。

李劈就将剑深藏于库里,李劈有一个大库,那里藏着多少宝贝,离相都不知道,从扶桑弄来的,从朝鲜弄来的,还有抢来的,进贡来的,都藏在里面,李劈喜欢弄这些东西。

这把斩魂剑三太子弄到手是在来京都的途中,他押运这些东西,弄到手的。

他本想自己留着了,可是这把剑非常的奇怪,拿到手里,就如同烧热的铁一样,拿不了。

三太子李诚送给沈纯,也有其它的意思,看看他能拿住不?离状元就差一步的人,必定是大成之人呀,不是凡辈。

沈纯拿到手里,竟然没事,挥了几下,说:“不错。”

那三太子心里挺吃惊的,如此之人,正是得剑人,这个人有点奇怪了,能打出父亲的雪花舞天,必定不是凡人了。

李劈在这些孩子之中,那就是一个神一样的人物了,他们敬爱着自己的父亲,如神一样膜顶。

沈纯拿着斩魂剑下场了,离相当时一惊,虽然远,但是斩魂剑离相是看过的,远看斩魂剑是冒着蓝光的。

离相心惊,这斩魂剑可是在银库里的东西,那沈纯怎么弄出来的?这不是找死吗?

离相就算是本事大,那皇帝李勇发怒,离相也是左右不了的。

那个人出现,离相是大惊,竟然是终极剑古执。

离相马上就小声跟田谋说了:“让皇太后说暂停,我有话和两个人说。”

田谋是一愣,没多问,马上就走到皇太后乌冬身后,小声说着。

那乌冬真是听田谋的,叫停。

离相离位,进了房间,那张终极剑古执和沈纯被带进了房间。

离相看着古执,看着沈纯,古执说:“皇帝让我比的,说我是终极剑,他想看我的剑术。”

离相就知道这个,看沈纯:“你小子还是放弃吧,古执,你不要伤了他。”

古执说:“离相,您放心,我不会伤这毛小子一根汗毛的。”

离相摇头,这皇帝李勇看来是羽毛将满了,炸翅了,后面肯定是有人在挺着李勇,而且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是离相最担心的。

他们出去了,离相回了相府。

沈纯有点乱,这离相对自己是太关心了。

离相在他来的当天,就到了总兵府,那可是丞相。

今天又来这个,这让沈纯有一些不明白了。

他们出去,终极剑古执说:“我是终极剑,我不会伤你,但是你也要给我面子。”

沈纯看着古执说:“如果你能打败我,你就是和无形是一样的人,除非你是无形。”

沈纯愣了半天,古执走了,无形是特么的谁呀?

校场上,两个人拿着剑,摆着架式都不动。

沈纯问:“哥们,无形是什么货色?”

古执说:“七库无形,你想打败我?别想了,除非你是……”

沈纯说:“什么?”

古执说:“除非你是非机的徒弟,但是非机有二十年没有露面了,有人说他死了。”

沈纯说:“我不知道谁是非机,还大炮呢?”

古执知道李劈,这个沈纯有点二,二劲跟李劈差不多,还特么的大炮,你大爷的,你面对的可是终极剑。

那古执出剑,真是诡异,剑来如同蛇走一样,不是直线,弯弯曲曲的就过来了,沈纯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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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武状元

古执剑走龙蛇,沈纯不出剑,就是躲闪。

古执发现不太对,这小子的手法有点诡异,就是躲闪,都让古执意料不到的,突然,沈纯硬是往剑上撞,这正是古执意料之外的,吓得一哆嗦,把剑闪开一边。

古执说:“你小子到是出剑呀?”

沈纯说:“我不知道怎么弄你,弄死你,可惜了,离相叫我们过去,恐怕你也不是简单的人,伤了你,恐怕不只是离相收拾我。”

古执说:“你到是看明白了,出剑,今天我们谁也不让谁,我伤了,死了,没有人怪你。”

古执是看出来了,沈纯不是一般的人。

沈纯出剑,蓝光四起,这斩魂剑真是厉害了。

古执都有点发懵了,这是什么剑?

而且沈纯的剑法诡异,沈纯的雪花舞天,古执看到了。

那是李劈的剑术,除了这个,沈纯还有其它的剑法,更诡异了。

古执知道,这是遇到了高手了,他是终极剑,终极剑四剑,只有无形可以克制他们,还有就是非机,但是非机二十年前就退出了。

古执加了小心了。

沈纯突然混着出剑,李劈的剑术,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交替着进招,把古执弄得手忙脚乱的,这可是终极剑呀。

古执被沈纯划伤脸,古执当时就呆住了,拿着剑不动了。

沈纯说:“古执,承让。”

古执挥剑自吻,沈纯一下就拦下了,说:“大丈夫,能败能胜的,如果你死了,你真不是男人。”

古执竟然把剑摔了,走了。

沈纯状元到手。

三太子李诚请沈纯喝酒。

沈纯武状元,文探花,把沈大山可是牛坏了,太尉毛科,还有下面的人,都到府上祝贺。

沈大山因为沈纯,这个太尉做得牛逼了。

沈纯被安排到了七库,这个是非常意外的,沈纯也没有料到,他想,最差得也得到皇宫里,谋一个差事。

沈纯帮着楚香,管理七库。

这个安排虽然意外,但是沈纯喜欢,七库是副都,豪华的程度不差京都,甚至豪华于京都,因为这是前朝皇帝的后花园,就是花天酒地的地方,现在弄成了七库,有点严肃了。

三太子李诚还真的就跟太尉说了,让毛月月嫁给沈纯。

毛科到是愿意,毛月月当然也高兴了,可是离相阻止,田谋也是私下运作,让皇太后发话,不准嫁,不准娶。

这事三太子李诚跟沈纯说了,这事就怪了。

三太子李诚说:“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太后?”

沈纯说:“我见都没有见过,不可能呀。”

这件事沈纯是没有闹明白,三太子李诚打听,也没有一个说法。

这让沈纯有点闹心了。

沈纯再遇毛月月是在京都外的街上。

沈纯跑过去,叫了一声:“毛月月。”

毛月月回头,一愣,看到沈纯,脸一下通红,转身要走,沈纯一下拉住了毛月月。

沈纯说:“我喜欢你。”

沈纯是太直白了,就有点犯二的劲儿。

毛月月愣了半天,脸更红了,挣脱就跑了,侍女跟着跑了。

沈纯在街上闲逛,谁都知道,这是武状元,文探花,七库的副库长,谁敢惹呀。

沈纯是闹心。

沈纯回家,跟父亲沈大山说:“我要娶毛月月。”

离相早就和沈大山说过了,沈纯不能娶毛月月。

沈大山说:“你别想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可能。”

沈纯说:“我是武状元,文探花,有何门不当户不对的?”

沈大山说:“就是对,也不能娶,已经给你物色人了。”

沈纯说:“我不要。”

沈纯出门,沈大山没叫住,让沈茹茹跟着。

沈纯进酒馆,沈茹茹跟进去说:“哥,我和毛月月认识,我们两个私下也有交往,我给你问问原因。”

沈纯说:“真的?辛苦妹妹。”

沈纯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这算是初恋,情窦初开。

这件事确实是让沈纯没有想明白,但是也不能太混了。

沈纯到七库,楚香和沈纯聊了很多,大多都是试探着,试探着他的才能,最后也是信服的,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的才华,把终极剑给打败了,这里面有幸运的成分吗?

楚香没有到现场,不管怎么样,有沈纯的帮助,那木衣是害怕的。

木衣也把沈纯叫过去了,施以威严,吓唬沈纯,沈纯是什么货色?那是能吓住的吗?本来就没有在京都呆过,混不拎的主儿。

但是沈纯表现得乖呀,不乖就有罪受,从小沈纯就知道这点。

那木衣以为是把沈纯蒙住了,沈纯表现得也是听话。

每天楚香都会教沈纯,怎么管理七库,七库的每一位库长的秉性,为人,还有七库各库所管的事情,一一的教给沈纯。

木衣也是不停的和各库库长聊天,聊家常,木衣自己管七库的时候,确实是严厉,得罪人的事情,也是难免的。

他想挽回,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了。

木衣当相,又被弄回了七库当总库长,这说明一个问题,谁都不是傻子,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楚香和木衣分权而制,这也就控制着木衣,各库库长也是看得清楚。

这回又来了一个武状元,文探花沈纯,跟着楚香,这意思就是明显了,要把木衣彻底的废除了。

木衣也知道这样安排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害怕,七库至少有三到四库他是完全可以控制的,还有就是无形,无形是绝对听从木衣的。

这些楚香自然也是清楚的,现在就是把木衣废了,也没有用,三四库的人还是听木衣的,无形还是听木衣的。

那么就要一点一点的风化这三四库,还有就是找到无形这个人。

这样风化之后,再把木衣废除,甚至是杀掉。

离相有此心,那皇帝李勇更是有此心。

木衣应该是开始挣扎了,楚香也是分析出来,不时的就会汇报到离相那儿。

离相也是忧心,那皇帝李勇现在不是十分的听离相的,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皇帝李勇听谁的呢?

离相去了皇后袁宜那儿,这袁宜是晓大义之人,从所做的事情来分析,是这样的。

离相和皇后袁宜聊天,自然不能明挑,皇帝李勇是人家的丈夫。

袁宜也是听明白了,叹口气说:“皇帝身后确实是有一个人,一直没有露面,藏在皇帝住的一个副院子里,谁也不知道是谁,我问过多少次了,皇帝最后火了,我也不敢再问了。”

离相一直在分析着,猜测着是什么人,按照皇帝李勇所做的事情来讲,皇帝李勇身后的人,不是熟悉的人,做事太怪了。

离相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皇帝李勇藏着,这个人是谁都人呢?让李勇这么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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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劈和沈初燕的爱情

读者互动:

根据读者要求,把这段文加入读者相关,感谢凌空一大脚的支持,关心,谢谢,老冰。

作品相关::)要求,以及申请收入作品相关。沈初燕外传。沈初燕之美惊小乔,异圆圆。沈初燕和李劈生下沈纯,也就是李纯,不公开,不公明,送到智叟朋友家寄养,智叟称此友可师,可见李劈对沈初燕之爱。沈初燕为何如此让李劈爱着呢就是到李劈死时,也没有忘记沈初燕,为何。沈初温存良俭,除此之外呢

(接)李劈如此之爱,初燕必有过人之处。除琴棋书画,美丽倾城外,还有就是初燕体香识城啊!何为体香识城初燕体香,城人皆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谓之体香识城也!如此道来,然也!那么初燕对李劈之爱呢?同样炽热如火。为何李劈长相可谓青年才俊,朴实无造作。前途于青年,不可限量,这自然是原因。

(接)那么智叟所算,应该用的是李淳风,袁天纲二人的算法,最有可能是《推背图》,皇帝之命,这个也是初燕之爱原因。但是,我更愿意相信,他们的爱是没有杂质的。纯爱如清风。如此之来,李劈后娶几妻,他心还在初燕身上。那么,分析李劈如果不是北方皇,断然不会再要,孓然一生,也未可知。

(接)李劈争战一生,虽然没有当上皇帝,可也算是画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必竟龙椅是坐上了,也无撼矣。那么离相在后期也预料到了,说过打下江山给后人。如此说来,命也!那么,木衣道出真相,李劈非真皇帝之命,那离歌也未离未弃,可算是忠诚之当。也许,这和后话所言有关,木衣讲,真皇帝位于这些太子之中,也有关。

(接)真所谓,有因才会有果,你不种树,企能有收获离歌就种下了李劈这棵大树。即此,说远了,说沈初燕。沈初燕的死,确实是有点让人痛心疾首,但是这是命也!谁人能逃脱得了呢李劈用嚎诠释了他对沈初燕的爱。如此,李劈墓前坐的七天七夜,泪尽情伤,你至灵魂,以至后无大爱。

第一百八十二章 乌冬野心如狼

离相让田谋打探,不行就动用皇太后乌冬,逼问皇帝李勇。

皇太后乌冬找皇帝李勇问这件事情,李勇竟然火了,把皇太后给训斥了,母子两个大吵一场,最后不欢而散。

皇帝李勇藏着的这个人是谁呢?

李勇这样的保护着,看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如果这个人能起来好的作用,那也无妨了。

没有想到,皇帝李勇突然就决定,加重赋税,超过了前朝的皇帝。

离相没有劝住,其它的人也没有能劝住。

这件事要麻烦,天下没稳,根基不稳,这样干是会出大事的。

前朝被灭,那就是农民起义造反,几路农民军,把前朝给灭了。

皇太后乌冬,没有想到,做出一件惊人的事情。

人说虎毒不食子,这乌冬因为皇帝李勇不听话,训斥了她,让她不痛快了。

因为皇帝的训斥,让乌冬也是丢了脸面,她的威严也失去了大半,而且声名有所削减。

乌冬竟然让人去了北方侯李战那儿,卧龙城密谋,让李战杀回京城,夺取皇位。

乌冬在京都也控制了有一半的将士,这是乌冬为了稳住自己皇太后地位,拉拢的人。

离相看形势不好,马上和田谋去了皇帝李勇那儿。

离相劝李勇,不要重税,这个时候应该是减免税。

李勇说:“你们说得轻松,这京都多少人我要养着?大小官员,各城的将士,不收税,我哪儿来的钱呢?”

离相说:“如果我们减少用度,这样平稳的度过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两三年之后,等到我们根基稳定了,再说这件事情。”

李勇说不行。

离相没有想到,一个原来有些软弱的皇帝,现在变成了这样,可见人的变化,也许就是瞬间的事情。

离相本想把皇太后的事情说了,但是他真的怕起了杀戮。

离相私下去了皇太后那儿,劝说,这样做不可,李勇毕竟是她的亲儿子。

皇太后乌冬说:“对我不敬,今天冲我吼叫,明天就有可能杀掉我,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

这是僵持上了。

田谋这回去劝说,没有好使,看来事情是非常的麻烦了。

那么藏在李勇身后的那个人,就没有觉察到吗?就没有消息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没办法查到。

月余,李战偷偷的起兵,半夜进了京城,喊杀声震天,离相和田谋坐在那儿喝酒,摇头。

这场战争,谁胜谁败,都没有什么好处。

离相和田谋都没有分析到。

李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弟李勇。

而且连夜要称帝,皇太后乌冬让人把离相,田谋,众臣,将军叫到了朝堂,那李战以为,自己今夜就是新皇帝。

乌冬突然下令,七库刑库封水,带人把李战打入了大牢,局势突然转,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李战确实是不适合当皇帝,但是被打入了大牢,而且皇太后竟然能调动七库的刑库,这确实是让人吃惊,看来这皇太后乌冬不只是会打仗的一个人。

皇太后当即就宣布,三太子李城登基。

所有的人都沉默。

三太子李诚是非常听皇太后的,这是要垂帘听政了。

藏在李勇身后的那个人竟然消失了。

李城当皇帝的第四天,田谋打离相说:“李勇背后的那个人就皇太后派过去的,就是让李勇加重税,失德离心,然后杀之,让我们无话可说。”

离相冒了一头的汗,这乌冬的野心,恐怕不只是要当皇太后了,而是要立自己为女皇。

如此这样,那真是李家的不幸了。

下一步要怎么走?

没有人能预料得到了,离相都懵了。

皇太后竟然能调动七库的刑库。

离相偷偷的把楚香叫回来。

离相问楚香:“七库的封水怎么听皇太后的?”

楚香说:“封水不是听皇太后的,而是库长木衣,皇太后答应了木衣,接着回朝做相。”

离相说:“完了。”

楚香说:“未必,这只是开始,我们要把李城拉到我们这边来,木衣离开七库之后,就得放权,七库归我掌管,这就有转机。”

离相说:“皇太后会放了七库的权吗?”

楚香说:“田谋去说,就乌冬而言,这几步棋下得完美,但是再往下下,恐怕就不会这样了,让田谋去说,让木衣放权。”

离相说:“田谋劝说不让皇太后起战事,可是她没听。”

楚香说:“那是决定生死的事情,这件事能听。”

离相说让田谋去了,田谋两个多时辰才回来。

田谋说:“木衣回朝做相,您到七库当库长,这是条件。”

离相一听,又是一个意外,这些人做事真是没有一个谱儿。

那木衣虽然说是放权了,但是那几库,木衣肯定还是能调得动的,彻底的让木衣放权,就是死,或者说是打进天牢。

这件事第二天就操作了,速度极快,这也是怕生出其它的事端来。

木衣回朝当相,离歌去了七库当库长。

京都就此,由皇太后完全的控制住了。

离歌当了库长,一天什么事也不做,他在等着机会。

那木衣得了权势了,可是在生着事非,非得要把离歌弄死不可。

田谋可以得到消息,皇太后无话不对田谋说。

那么皇太后乌冬为什么听田谋的?无话不对田谋说呢?

这话说起来,也是有点嘴里吃沙子,不舒服。

李劈活着的时候,就远离乌冬,对乌冬不好,那田谋和乌冬走得近,正是大好年华的,男欢女爱的,两个人就弄到了一起,这是绝对的私密。

田谋是一个有智谋的人,而李劈是一个大义,大气,大咧的人,对那些细枝末结的,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要夺的是天下。

这是乌冬听田谋的原因,那木衣回朝当相,自然是想把田谋弄掉,最好是杀掉,他说过这样的话,皇太后乌冬就翻了老脸了,说他再敢提一句,就先杀了他。

木衣自然不是傻逼,也明白的了其中的事故。

田谋让人给离歌送信,那木衣进谗言,要把离歌杀掉,皇太后经过几次,也动了心,但是离歌毕竟和陪着李劈度过生死的人,如果杀掉离歌,那众臣,众将军自然就不服,再反了,就坏事了。

那铁大将军,仲大帅肯定是会恼怒的。

那就得用计谋了。

离歌问楚香怎么办?

楚香说,计已经是设计好了,还需要田谋帮忙。

离歌一愣,这楚香才盖京都,真是不假,竟然一步一步的都算到了前面。

离歌说:“我辈不如楚香呀。”

楚香说:“离叔,您是谋大事,而我谋的是小事,您谋的是天下,我谋的是局部,我们是不同的,我没法跟您相比。”

离歌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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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木衣失算

离歌说:“我自命自己都无法保,什么谋天下呀。”

楚香笑了一下说:“将来,不管谁当皇帝,您必定是要辅佐的,而且离不开您,但是离开我,没事,您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离歌沉默了半天问:“何计?”

楚香说:“木衣是挺李战的,现在李战关在七库的大牢之中,突然的转变,也是听皇后的,见风倒的一个人,那么在七库之中,木衣是七库总库长,心狠手黑,这个人都知道,七库是重中之重,只听皇帝和他的,那么七库富可敌国,木衣有一个地方,藏了金银珠宝,这个地方已经是找到了。”

离歌一听,看来楚香在七库还是有收获的。

离歌说:“叫上田谋,我们一起去看看。”

楚香说:“在京都有一个大宅子,叫影宅,谁都不知道是木衣的,木衣去,也是秘密的去。”

离歌说:“恐怕有人把守。”

楚香说:“确实是,是十级剑,两位,让沈纯跟着去。”

离歌说:“我担心沈纯会搅进去。”

楚香说:“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沈纯肯定是会搅进去的,等到木衣进大牢,或者一死,沈纯就是七库的总库长,我辅佐沈纯。”

离歌说:“他太年轻了,我担心他接不了这个担子。”

楚香说:“我带他两年,自然就成了,七库控制住了,皇太后再折腾也没用的。”

夜里,四个人去了影宅,在外面看,你看不出来什么,沈纯从墙上跃过去,把门打开的,他们进去,两个人就站在台阶看,抱臂看着他们。

这两个人就是十级剑,七库的两位十级剑,成了木衣的家丁了。

楚香说:“我是总库长,二位……”

一个人说:“我们只听木库长的,您要不出去,要不出来打。”

沈纯拿着剑就过去了,说:“我是沈纯。”

两个人愣了一下,显然没见过沈纯。

一个人说:“我们没办法,受命于此。”

沈纯也不废话,出剑的速度极快,连着三剑,两位十级剑就跳出圈外,然后就跃墙而走。

影宅有管家,佣人十几个,都躲起来了。

东西是在地下的一个库房找到的,那东西太多了。

楚香看了一眼田谋,田谋说:“足可以杀掉木衣几个头了。”

楚香说:“我们现在离开这里,直接找皇太后去。”

他们找皇太后,让皇太后非常的不高兴,这已经是半夜了。

田谋说了事情,皇太后乌冬听完,愣了老半天:“拿下木衣,把东西都搬到我这儿来。”

田谋立刻就安排人,到相府,把木衣抓了,直接就送进了七库的天牢之中。

那影府的东西,拉了几十车,全是宝贝,皇太后看得眼睛都直了。

皇太后说:“这木衣是真的该死。”

这木衣也是够冤枉的了,这是前朝的东西,本朝不问前朝事,这木衣有钱了,就想有权,最后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离歌请辞职,不回京都当相,这个相真不好当。

皇太后竟然说了软话,让离歌没办法,也想着,李劈,看在李劈的面子上,把李家的基业稳定后,他就退隐于江湖。

离相回位之后,沈纯真的就当了七库的库长,楚香辅佐。

楚香告诉沈纯,想办法弄死木衣,他在天牢里依然可以指挥他的人,传音。

沈纯也害怕,这上来就让他杀人。

楚香看出来了沈纯的犹豫,当天夜里,就派人把木衣给毒死了,汇报说,木衣得急病死了。

那皇太后,听完,竟然就简单的说了一句,埋了吧。

就皇太后掌权,对于大北国到底有利没有,还得看形势。

那李诚让皇太后乌冬是彻底的服了。

离歌问田谋的意思。

田谋说:“皇太后不应该掌握这权力的,有太子,轮不到她,但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离相说:“你和乌冬关系不一般吧?”

田谋说:“我能瞒过任何人,瞒不过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不过话说回来,我就这点对不起李劈,其它的地方我没有。”

离相说:“确实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就弄死你了。”

田谋笑了一下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李城身边安排一个人,每天给他讲一些事情,慢慢的让他懂得道理,有自己的思想,那样就好办了。”

离相说:“李勇被杀,李战被在大牢,这点李城是看得清楚的,他如果敢不听皇太后的话,恐怕结果不比他这两个哥哥强。”

楚香说:“这就需要您来保护他了,如果李勇和李战两个人,有一个人你出手,都不会这样的,您没有看好李勇,虽然您的意愿是想让李勇当皇帝。”

这话道出了离相心里所想的,他看了一眼楚香,这个女虽然长得丑陋,但是不简单。

离相说:“确实是,我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不想参与进去,我总得留着命,保一个值得我保的人。”

楚香问:“那个人是谁呢?”

离相说:“你的儿子李铁。”

楚香笑起来说:“李铁才三岁不到,怎么能当皇帝呢?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想法,再大一些,我就找皇太后,讨一个侯爷给李铁就完事了。”

离相说:“我可以等,这次我没有算错,李铁就是最后的皇帝,这几年,厮杀会不断的,李铁二十岁的时候,就是上位的时候。”

楚香说:“那还有十七八年的时间。”

离相说:“我能等,以后让李铁跟在我身边,让沈纯教他剑术,我教他其它的。”

楚香说:“那会很危险的,皇太后,还有李城,肯定能看出来。”

离相说:“我自然会有办法的,让田谋跟皇太后说,先给李铁许一个南方侯,十八岁后,派到南方去,永远不得回京,这样他们就放心了。”

楚香说:“也好。”

其实,楚香确实是不想让李铁当什么皇帝,就现在的形势来看,是可怕的,七库现在是控制住了,那皇太后也是明白的,离相不是她的人,她也不是皇太后的人,自然他会想办法,找人替代。

对于沈纯皇太后是什么想法呢?

沈纯现在是沈大山的儿子,其它的人都不知道内情,最终沈纯会不会争这个皇位呢?

楚香想得非常的多,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暂时就走着看,以后再说以后的,后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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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遭遇刺杀

李铁被送到了离歌身边,沈纯空了就教李铁剑术。

现在的情况就是皇太后听政,李城就是一个傀儡。

田谋在李城身边安排了一个人,教化他,就是不让皇太后的势力太大了。

这样的局势挺过了一年,李诚在一次朝会上,反驳了皇太后,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看来李诚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皇太后在朝上没说什么,回去后,听说抽了李诚几个大嘴巴。

李诚愣是没有敢吭声。

但是李诚在成长着,也知道拉拢人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势力,虽然单薄,但是毕竟是在成长,皇太后乌冬也看得明白,但是根本没拿李诚当回来,她现在有能力,找一个借口,就把李诚干掉,这点皇太后乌冬是有信心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发展着。

大北国的制度越来越健全了,但是皇太后乌冬,不是善制,重税先行,怨声载道,强权治国。

多少人进言,没有用。

那李诚和皇太后的冲突越来越多了。

李诚也在慢慢的扩大着自己的势力。

皇太后是清楚的。

最终就是母子两个反目成仇,谁杀了谁,无法预料。

这种局势还暂时需要保持着,势力的发展,那就看情况而定了。

李诚也是改变了原来的那种听话的状态,也强势起来,就如同睡了一觉,一下就觉醒了一样。

朝会上,李诚也是彻底的把皇太后乌冬的位置撤掉了,皇太后从此不早朝。

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来,偶尔的她也会来,就是来了,李勇也不给说话的机会。

皇太后十分的恼怒,但是,李城是皇帝呀,你皇太后就是李诚的母亲,从理上来讲,皇太后是没有办法的。

皇太后也清楚自己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单了,她想,把李诚尽快的干掉,想动用七库,可是木衣死了,七库现在是沈纯和楚香在管理,根本就调不动。

皇太后是在五月份的时候,组织了一次谋杀。

当时李诚到京都外城私访,带的人不多,七库的监库,还有红顶旗,沈纯带队保护。

当李诚私访中城,出中城,往回来的中途中,杀出一队人马,还有剑手无数,十分的可怕。

当时沈纯来的时候,离相就交待了,肯定有此一局,沈纯就加了小心。

这次,沈纯保护皇帝李诚有利,顺利回京都,虽然有死伤,必定皇帝没有事情。

当时就抓住了一名剑手,问出来是皇太后指使的。

李诚回城后,并没有立刻去找皇太后,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没有人敢问皇帝李诚,为什么会这样?那皇太后乌冬毕竟是李诚的母亲,你多嘴,让他治自己母亲的罪,那不是找死吗?

现在就看皇帝李诚怎么做了。

在李诚身边的人是田谋给找的一个人,为人正直,学识渊博,对李诚的影响很重要,仁治国,武定天下,他断然不会那样下手的。

皇太后这一败,确实是窝火,竟然谁都知道,皇太后要杀自己的儿子李诚,那么来说,失去了人心,皇太后解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那恨就更重了。

六月,皇太后竟然对孔琳动了手,因为孔琳不敬,没有去礼见皇太后,惹起的祸端,说起这件事,最多不过是一个失礼罢了,孔琳那天生病了,没有去,这个皇太后也说过,病不礼见,也是把自己传染了。

那么来讲,这个失礼也不能怪罪下来,那皇太后竟然带着人去了孔琳的住处,把孔琳给打了板子,这板子不上女人身,何况是李劈的妃子,如果当年,孔琳先嫁了李劈那又是另一样,孔琳大义,让李劈先娶了乌冬,才有了这些事情的发生。

孔琳并没有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她也不打算再说,以后自己注意就是了。

孔琳的女儿李司司可是不愿意了,有点随了父亲的性格,当时就找离相和田谋了。

离相和田谋听了,当时就惊呆了,这太有失皇太后的宽仁之心了。

离相和田谋也是清楚,这是对李诚的怨恨。

田谋知道皇太后恐怕已经是失去了理智了,他也不敢去劝了。

离相和李诚说了这件事,李诚当时就火了,李诚对孔琳那可是尊重的,孔琳之德,之才,是李诚敬重的,而且孔琳虽然没有带过李诚,但是对李诚是相当的好,那乌冬虽为母亲,也没有尽母亲的义务,更多的母爱来自孔琳。

那么如此一来,李诚自然就恼怒了,先看了孔琳,没有想到,打得很重。

李诚让太医给治伤,回去,思谋良久,告诉田谋,把皇太后送到二百里外的寒风寺,就是冷宫,那个冷宫,死过几朝的皇后,废后,妃子,还真没死过皇太后。

皇太后已经是失去了势力,还有自己的这种不经的行经,也让跟随他的人害怕了。

皇太后要求见李诚一面,李诚不见,直接送到了寒风寺的山上。

就此,皇后袁宜掌管了后宫。

李诚告诉袁宜,对父亲的几个妃子,一定要好,其它的他不管。

李诚正式的开始自己听政,这是大北国兴起初始。

各种产业也是大兴,税减制度,制度完善到了一个高度。

那么七库还是处在麻烦之中,木衣虽然死了,但是百足之虫,虽死未僵。

那木衣的几个亲信,还想着为木衣报仇,也是想着刺杀皇帝李诚,冲着李家的天下而来的。

那李战一直关在大牢里,李诚确实是动过恻隐之心,但是想想李战之恨,如果把李战弄出来,他会不会李勇第二,也是难说的。

所以,李诚就没有再动。

大北国这个时期是大发展时期,商业,农业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京都的商人云集,来来往往,非常的热闹。

这个时候的沈纯是处在火深水热之中,那楚香也是同样。

木衣的党羽,隐藏得很深,有几个不知道,一直就不知道是谁,那无形一直没有出现。

木衣在临死前,改变了最高传音的传音律,分析,木衣会传给七库的某一个人,但是是谁不知道,如此这样,无形就无法控制,终极剑,七库目前似乎听着沈纯的,但是暗中做事,他是不知道的,这七库可不能小看了,从上到下的,就连看门的人,都有一手好剑法。

就这种情况来看,是可怕的。

沈纯一直就是在查着这个掌握着传音的人。

虽然沈纯学会了传音,改了传音的方式,但是无形是无法联系上的。

有人带话来,毛科,就是毛太尉,要见沈纯。

沈纯虽然现在焦头烂额的,但是也得去,毕竟是太尉。

沈纯拿着剑,骑马去太尉府,进城后,突然十几个人进攻。

全部是上白下黑,拿着剑。

剑法诡异到了极点,而且招式都是联合的招式,不是单剑,沈纯虽然现在的剑术虽然可以达到了终极剑的水平,但是这样联合的招式,他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打过,一时间的就有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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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七库内乱

沈纯看出来了,这十几人的联合剑法,太诡异了,等到沈纯要适应的时候,就被扎了一剑,从腹部扎过去,穿透。

顶红旗突然出现,这十几个人全部撤退,死了三个,其它的一个没抓住。

沈纯马上送回七库治疗,伤势不轻。

离相和田谋,铁山,仲大师都过来看了。

随后就是皇帝李诚。

李诚也知道,七库的重要性,慰问了沈纯之后,就走了。

七库开始追查这个事情,最为奇怪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那死的三个人,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那些逃跑的人,也没有了踪影。

沈纯知道,七库要是真想查的话,肯定是能查出来的,但是七库的几个库,只有两库,沈纯和楚香知道,是可靠的,其它的五库,就现在看来,表现上是听他们的,但是实际上,有一些事情是不听他们的。

沈纯和楚香也是着急,但是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

毛月月在沈纯受伤的第十二天来的,站在七库的门外。

沈纯让人扶着,坐起来,让毛月月进来。

跟同毛月月来的是管家,还有十几个护丁,毛月月自己进来的。

毛月月进来,给沈纯施礼,落落大方,说:“拜见沈总库。”

沈纯看到毛月月的眼睛,那是哭过了。

沈纯让毛月月坐下,就让其它的人出去了。

沈纯说:“你来肯定是有事情了?”

毛月月就落了泪了,沈纯一看,这事看来也不小。

毛月月说:“我爹被关进了京都的大牢里了。”

沈纯一愣,就毛太尉这个人手段确实是不怎么样,但是行事也是谨慎小心,怎么会折腾到了大牢里去了呢?

沈纯问:“怎么回事?”

毛月月说了,就是因为刺杀的事情,毛科请沈纯过去,也是想说他和毛月月的事情,谁知道,路中就出事了事情,而且是在城里,是往太尉府的街上出的事情,这说明什么?沈纯的行踪别人怎么会提前知道呢?

这件事就出得奇怪了。

沈纯猜想,这是有人动手脚,借机陷害,一举两得。

这个时候做这件事的人,有谁呢?

七库的一些人最值得怀疑了。

楚香已经排家完了,也准备设套,把七库清理了。

就七库而言,七库各库的人,有的已经在皇宫里了,甚至在皇帝李诚的身边了。

那么李诚知道吗?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想弄死沈纯,也是从七库的角度。

沈纯文探花,武状元,但是他是谁的人呢?

如果单独是沈纯掌管七库,那就不太好判断,如果有楚香,就好判断了,那就是离相的人。

木相没有干过离相,被弄死了。

那么离相又和皇帝李诚的关系怎么样呢?

现在是实在看不出来。

沈纯和毛月月说:“你回家等着,我处理这件事情。”

毛月月说:“真对不起,你受伤了,我还来求您,我是没办法了。”

沈纯说:“坐过来,让我看看。”

毛月月脸一下通红,说:“请总库长自重。”

沈纯笑起来说:“逗你玩呢,回去小心。”

毛月月走了,心也是不宁的,这沈纯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两次见面,都是轻薄之举,何意?

毛月月对沈纯不托底。

沈纯让人把楚香请来,说了这件事情。

楚香说:“杀你是真,陷害毛科也是真,你想救毛科是非常难的,现在分析是七库有一些人所为,那么也不排除宫里人所为,毛科是前朝重臣,在这一朝也被重用,只在皇帝和离相之下,能动得此人的,我想……”

沈纯一听也明白了:“离相和皇帝。”

楚香点头。

沈纯说:“离相不可能,那是一个大善大智之人,那就是皇帝,现在大兴之时,前朝不少官还在,皇帝是怕毛科拉拢自己的势力,为之。”

楚香点头。

沈纯问:“有什么办法吗?”

楚香说:“皇帝李诚和孔琳的关系最好,从小孔琳对李诚相当不错,叫孔琳二妈。”

沈纯说:“我这样也不能动,我担心那边会动手,劳烦您了。”

楚香和孔琳相处得也不错,犹豫了一下说:“我尽力,明天我就过去。”

沈纯谢过楚香,楚香离开。

第二天,楚香带着两个人离开七库,去找孔琳。

沈纯让人扶着起来,坐到沙发上,靠着。

突然,七库兵库呼庆带着十几个人进来了,拎着剑,随后就是法库的管制跟进来,也带着人,拿着剑,门关上了。

他们看着沈纯,呼庆半天才说:“沈纯,木总库之死,和你有绝对的关系,因为你想上位,把木总库害死了,你和离相关系相当的好,那木总库为相,离相不服,设计陷害,你和离相把木总库害死的……”

沈纯听着,其实心里非常的吃惊,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在这个时候要把七库拿到手,以制于皇帝李诚,这点是太明显了。

沈纯听着呼庆说完,然后问:“管制,你呢?”

管制说:“自然也是来杀你的,杀掉你,楚香回来也杀掉,这七库就得由呼庆为总库。”

沈纯听明白了,说:“就凭你们的本事,也能杀掉我吗?”

门又开了,终极剑两剑进来了,沈纯没有料到,这终极剑竟然也和他们混在了一起。

沈纯说:“二位终极剑,你们得听律音吧?”

终极剑说:“您的律音不对。”

沈纯就明白了,问:“木衣把最高律音传给谁了?”

一位终极剑看了一眼呼庆,沈纯就明白了。

沈纯说:“呼库长,你腿被打断了,因为什么呢?”

呼库长说:“这怪离相和李劈了。”

沈纯明白了,看来他们今天是必定要来杀沈纯了,说什么都不会被传出去的。

沈纯知道自己受伤了,就算不受伤,面对的是两个终极剑,还有几个十级剑,沈纯断然是打不过的。

沈纯知道,恐怕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当初爷爷非机不让他来京都,说京都深如水。

此刻,他有些后悔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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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十二音

沈纯知道,今天是完犊子了。

沈纯说:“你们趁我受伤之机,来杀我,这是小人的行径。”

管制笑起来说:“生死之时,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呢?你简直是太可笑了。”

他们举起了剑,沈纯想,特么的,这是要玩万剑穿心,杀我一个受伤的人,用着这么多人吗?

突然,门开了,楚香拍着巴掌进来了,说:“呼库长,管库长,真牛呀?连总库长也敢杀,这是造反了?沈总库长是皇帝封的,你们想干什么?”

呼庆说:“来得正好,一下就结束了,省得折腾两次。”

门关上了,沈纯说:“你不是找孔琳了吗?怎么回来了?马上离开,这事和女人没关系。”

呼庆说:“楚香才盖京都,我们早就知道,她更是一个祸害,必须杀掉。”

楚香坐下了,倒上茶,喝了一口说:“就凭你们两个人的本事吗?那人库的台库长应该是守在外面,阻止意外的吧?把人带上来。”

呼庆和管制一愣,往后退,门开了,两个人把人库的台少华给弄进来了,绑着。

呼庆和管制意识到不好,但是没并有害怕。

呼庆说:“我们有两个终极剑,十级剑有五个,凭你们两个,就算上再加上其它的几库人,也打不过我们的,七库今天必定是我们的,杀掉你们,我就送到皇帝那儿,因为我们假造了你们的罪证,这是做实了的,哈哈哈……”

呼庆没笑完,突然举着剑的手和剑落地,瞬间,呼庆都没有觉得痛,手落地了,看到手和剑落地,他有十秒才反应过来,惨叫一声,跪到地上,紧紧的握住了那断手之处。

管制退后多少步,大声说:“无形?”

楚香说:“对,是无形。”

管制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是没有被控制无形,没有无形传音,你们也不会有的,绝对不会有的,这不可能……”

楚香说:“你想怎么样?”

管制把剑扔掉了,其它的人都把剑扔了。

楚香喊:“来人,都送到大牢里。”

这些人被送到了大牢里,沈纯擦了一下冷汗,说:“你料到了?”

楚香说:“他们早就预谋好了,就等这么一天,好了,没事了,我得去救你的老丈人去。”

沈纯愣着,看着楚香出门,楚香才盖京都,这他早就听说过,也确实是知道楚香厉害,但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厉害。

沈纯等着楚香回来。

楚香回来,跟沈纯说:“我和离相说了,离相说,我们分析得没错,离相去找的孔琳,孔琳找了皇帝,回话说,让你去见皇帝李诚。”

沈纯一愣,问:“怎么要见我呢?”

楚香说:“没说,皇帝李诚打的什么谱儿,你最好小心点。”

沈纯摇头,当即就让人套车,坐马车去,就是自己躺着,也得让人抬着去,皇帝的话,谁敢不听呢?

沈纯进了宫,后花园,见到了皇帝李诚。

李诚挥了一下手,所有的人都下去了,李诚站起来,走过来,弯下腰说:“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是兄弟,我看好你,你年几何?”

沈纯心里琢磨着,你特么的想干什么?就直接,这种玩法,能玩死人。

沈纯说了自己多大。

皇帝李诚说:“我得叫你哥哥,弟弟给哥哥请安了。”

皇帝李诚竟然半跪,沈纯心里骂着,去你大爷的,沈纯挣扎着也得起来呀,这谁敢呀,找死呀!

沈纯要起来,一使劲,伤口就崩开了,他叫了一声。

皇帝李诚马上起来,扶住了沈纯说:“哥哥不要动,来人。”

进来人,叫太医来,给沈纯处理完,又让人出去了。

皇帝李诚一变脸,说:“哥哥,现在大业在兴,需要人呀,你掌握七库,必定要把七库给我弄好,我给你权力,不听者直接杀,不管是谁。”

沈纯一听就明白了,这哥哥是特么白叫的吗?那一跪是特么的白跪的吗?这是把命送给了皇帝李诚了,这逼货是真特么的会玩。

沈纯说:“那我来,弟弟也是知道为何事了?”

皇帝李诚说:“知道,毛科马上放了,但是你必须把毛科的那些人拉到你下面,归你所有,不听的一样杀,你也可以杀毛科。”

沈纯点头,这拉拢人的手段是真有点吓人,吓得沈纯尿都快出来了。

皇帝李诚玩了一个深度游。

皇帝李诚让顶红骑护送沈纯回七库,这可是最高格的待遇了,那皇帝的顶红骑只有皇帝可以调动,就是保护皇帝的。

这一送,朝臣上下特么的谁不明白,都明白了,这沈纯的权力恐怕可以杀朝臣了。

皇帝李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皇帝李诚可不是二货,他知道这沈纯本是文武的状元,这样的人得用好了,离相也说过,孔琳这个二妈也说过。

话语左右天地,何况是一个人呢?

第二天,毛月月就来了,带着东西。

进来后,沈纯让其它的人出去。

沈纯问:“家父回去了?”

毛月月说:“回去了,谢谢你。”

沈纯说:“怎么谢?”

沈纯那小眼又飘上了,这可真要了命了,毛月月有点发毛,这是花痴吧?

毛月月脸通红,低头,小声说:“沈总库长要怎么谢呢?”

沈纯说:“别叫我沈总库长,别扭,叫我小纯纯吧。”

毛月月差点没哭了,这么大一个男人,有点恶心。

毛月月心里这个别扭。

沈纯笑起来,说:“好了,不逗你了,你现在一天在做什么呢?就在房间里呆着吗?那得多无聊。”

毛月月说:“不呀,读书,下棋,偶尔也到街上转转。”

沈纯说:“那空有我去找你,陪你玩行吗?”

毛月月也不能说不呀,毕竟人家把父亲的命救下来了。

毛月月走后,沈纯心情是美丽,让人扶着到七库的外面坐着。

楚香坐在一边,一起喝茶。

沈纯说:“楚副库长,我得问一嘴了,无形你控制住了,为什么不跟我讲呢?吓得我屎都快出来了。”

沈纯和楚香处得跟哥们一样,他不知道李劈是自己的父亲呀,所以也没大没小的。

楚香说:“无形被控制,最初我也是不清楚的,无形的律音除了木衣之外,还有一个人掌握,那就是先皇李劈,先皇的律音是木衣所教的,但是在教会之后,先皇密诏了无形,这律音先皇是怎么弄明白的不知道,给了无形一套新的律音,一月一音,轮流十二音,木衣再传音于无形,都会告诉先皇,那么先皇怎么做到的,不清楚,这律音告诉我了,只有我会,那么分析先皇有可能,就是第一个见过无形的人,木衣都没有见过。”

沈纯看着楚香,关于李劈的事情,非机也不时的会讲一些,一天讲一些,沈纯也是完全的就了解了李劈这个人,还有离歌,田谋,木衣。

那么非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山里的一个小山村,沈纯也就不知道了,他不问,在小山村里,就当故事听了,他那个时候单纯的跟一泡尿一样,偶尔的上火,变点黄,其它的没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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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改音换律

楚香说,把律音传给沈纯,她就不再动用律音,甚至说,沈纯如果能把这律音研究明白,改掉也是可能的。

沈纯说:“那李劈还真聪明,把木衣都给玩了。”

楚香了一眼沈纯,说:“以后叫先皇,李劈不是你叫的,让皇帝李诚听见,非得打你板子。”

楚香回屋了。

那沈纯听着,也对,楚香毕竟是李劈的老婆,说人家老公人家不愿意也正常。

再者说,李劈是先皇,这是要避忌的。

沈纯学会了召无形的传音后,这伤也好多了,自己能走到了。

沈纯就进了大牢,大牢最深牢,地下最下面一层,已经注了水了。

他见到呼庆,人泡得跟面包一样了。

呼庆被大铁链子栓着四肢,这个瘫痪的人,痛苦是可想而之的。

沈纯说:“其实,现在你是一点用也没有了,这么着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放你,肯定是不能放了,不放我这人心软,你说说,有什么可以换取你不受罪的理由呢?我不放你,但是放水,你不在水里,然后给你铺盖,每天酒肉,就是没有自由罢了。”

呼庆瞪着大眼珠子,半天才说:“你杀了我,我谢谢你八辈的祖宗。”

沈纯说:“谢你姥姥的屁。”

呼庆大骂着,沈纯对跟着的人说:“加水,到脖子处,然后放里放点调料什么的,盐来,辣椒面了,这就完美了。”

呼庆一听,骂得声音更大了,跟着他的人,心里也哆嗦,七库有牢以来,就没有放过什么盐,辣椒面儿的,这太损了。

沈纯去看终极剑,两个同样泡在水里,大铁链子拉着四肢。

沈纯让人拿椅子来,摆上酒菜,这特么的作风,跟他的死爹李劈是一模一样,只是长得比李劈更帅气了,更聪明的一个人罢了。

沈纯喝着小酒,看着终极剑。

这终极剑叫冷树,沈纯早就了解了。

沈纯说:“其实,不应该关你的,你只是听命罢了,但是你们终极剑,剑手算是最高级的了,太危险了,我是害怕你不听命于我,现在已经是改朝换代了,你的主子木衣已经死了,现在我是你的新主子,你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退出七库,但是永远不能使剑,用剑就死。”

冷树沉默了良久说:“入得七库,没有能站着出去的。”

沈纯说:“在我这儿就可能。”

冷树说:“我出去,退出,我不知道,除了使剑我能干什么?”

沈纯说:“你听命于我的,我就放你出去。”

冷树说:“七库终极剑,不管对错,只听主人的,你现在是我的主人,我听你的。”

沈纯说:“来人,放人。”

站在旁边的牢头都傻了,就这么两句就放人了?你说你二不?

冷树说:“慢,你那么相信我吗?”

沈纯说:“我打你个半死,你就屈从了,但是你心里恨我,我不能总防着你,如其这样,就看你明步了,放你,随着你,我相信你是聪明的人,放人。”

冷树出来了,沈纯说:“带他去见温小红,我在上面等你的消息哟。”

沈纯上去,出了大牢,楚香告诉沈纯,冷树和温小红是一对,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出来,他们认为,终极剑是冷血,其实人没有冷血的。

半个小时后,冷树和温小红出来了,进了沈纯的房间,单膝跪地。

沈纯说:“行了,你们回房间,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过两天我会把新音传给你们,只有你们知道就行了,这些钱拿着。”

沈纯把钱扔过去,两个人谢过走了。

沈纯坐在那儿接着喝酒,他在琢磨着律音,那楚香说,李劈怎么把这律音琢磨明白的,她不知道,就楚香而言,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琢磨明白呢?

沈纯也有自己的心眼。

他琢磨着这律音,一夜间,他就弄明白了,编了自己的律音,级别不同,程度不同,直接就传了,也一一的收到了回复了。

楚香早晨过来,沈纯已经睡了。

楚香下午过来,沈纯才醒。

楚香坐下,问沈纯:“律音改了?”

沈纯说:“我正要跟你说呢。”

楚香说:“不必了,你自己知道就成了。”

沈纯看着楚香似乎不太高兴。

沈纯说:“对不起,我没有和您说……”

楚香站起来说:“你这事没关系,我来了也是帮你的,过一段时间我就离开了,你自己管着这边。”

沈纯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楚香说:“你管不了。”

楚香走了,沈纯就把几库的库长叫进来,闲着的三库不能没有库长。

最后是井山管兵库,人库吉顺管,法库原野管着。

这三个人都是七库的,沈纯对七库的人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这三个人沈纯也算是了解,但是并不是十分的了解,各库库长提的,就提了。

沈纯伤好的差不多了,进京都找离歌。

相府,离相坐在院子里喝茶。

沈纯过去,坐下说:“离相,那七库我是不想管了,你找其它的人,那里实在太是复杂,我没那脑袋,我想自由。”

离相看着沈纯半天说:“回家去,你多久没回家了?”

沈纯说:“我说的是七库。”

离相摆了一下手说:“去去。”

沈纯起身,回家,是有一段日子没回家了。

总兵府原来的牌子换成了银的,银的就是全国总兵了,这一提那级别可是完全就不一样了,原来只是子山城的一个小小总兵。

总兵府外面有不少的车,看来这是门庭若市了。

沈纯进去,客厅是挺热闹的,沈纯想躲过去,被沈大山看到了,叫住了,喊进去,介绍,这些人都对他恭敬,各种官,各种地方的人,竟然还有宫里的一个大臣。

沈纯寒暄了几句,出来,沈茹茹跑过来了。

沈茹茹叫着哥哥:“你怎么总不回来呀?那月月姐都过来好几次了。”

沈纯问:“她来干什么?”

沈茹茹说:“你傻了?你不是喜欢人家吗?不是提过亲吗?现在人家同意了,就等着你回来,放话,好把婚事定下来。”

沈纯说:“第一次不同意,我就不提第二次。”

沈茹茹愣了一下,说:“过后再说,哥,带我出去玩呗?爹说,我现在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小姐了,不让我抛头露面。”

沈纯说:“你等我,我换了衣服就来。”

沈纯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想找皇帝李诚去,这个七库的库长他不能干了,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他发现七库的手伸得是太长了,伸到皇帝周边了,那可是随时就惹祸的事情,七库在前朝,可是左右着皇帝的一个七库,这回各库库长依然是如此来做,就是为了保护皇帝吗?,这不是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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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臣之子

沈纯和妹妹沈茹茹到街上闲逛,有人就盯上了沈纯。

沈纯也发现了,这个人是谁呢?

街市上,一辆马车过来,车夫喊着,让开,后面跟着几个家丁。

沈茹茹说:“太尉府的车,闪开点。”

车到沈纯和沈茹茹身边,停了下来。

帘子掀开了,竟然是毛月月。

毛月月说:“茹茹,干什么去?”

沈茹茹说:“月月姐,闲着没事,瞎逛,你呢?”

毛月月看了一眼沈纯,说去上香。

聊了两句,就走了。

沈茹茹说:“我们应该去太尉府去看看。”

沈纯问:“干什么?”

沈茹茹说:“你应该看看你老丈人去。”

沈茹茹说完就跑。

沈纯说:“臭丫头。”

从出了刺杀的事情后,也没有查清楚,怎么分析的都有,沈纯也没有理会,心里也装着这件事情。

但是,他总是感觉这个毛科不一般,分析来,这有可能是皇帝搞的一套,刺杀是假,但是假的也做得太真了,差点没扎死他,毛科的关系是盘根错节的。

皇帝李诚都想弄死他,可见毛科不是一般的人。

如果毛科不是女儿,恐怕早就派人去提亲了,他想攀上总兵府这门亲事。

沈纯最初是单纯的,以为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换来幸福的生活,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这里面是太复杂了,似乎他的一切都被设计好了一样。

沈纯说有点事要办,让沈茹茹回家,说完就走。

沈茹茹叫都没有叫住。

沈纯出了城,往城外走,后面跟着的人还跟着。

进了树林,沈纯就站住了,回头。

那个人突然就出剑,奔着沈纯就过来了,那剑法从来没有见过,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按七库剑的级别来算,也得九级的水平了。

沈纯接了十几招儿,闪到一边。

沈纯问:“你为什么要杀我?给我一个理由。”

那个人说:“杀你不需要理由。”

说话的口音特别的奇怪,沈纯不知道那是什么口音。

这个人招招致命,沈纯火了,三招就把人刺伤,倒在地上,捂着肚子。

沈纯传音,让七库的兵库库长井山派人来,把人弄回七库。

沈纯本来可以弄回去的,他要看看七库有速度。

井山亲自带着两个人来的,从接音到出现在这儿,不过十几分钟,速度非常的快。

沈纯对井山说:“回去治一下伤,然后关进大牢,谁也不准碰。”

沈纯回城,有人就叫沈纯,是两个市井的哥们,刚来的时候认识的,拉着沈纯就进了酒馆。

沈纯其实没有什么朋友,他就拿他们当朋友,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整天游手好闲的,但是品质并不坏,就是不愿意干活。

喝酒,一个人说:“沈纯,你现在是七库的库长,我们哥两个没事可做,能不能安排到七库,看大门都成。”

沈纯笑起来说:“就你们两个?到七库活不过三秒钟,如果想去也成,我安排,到时候死了,我可不管埋。”

一个人说:“有你谁敢动我们?”

沈纯说:“你们两个算个屁呀,我都敢杀,去不?”

两个人马上就摇头了。

沈纯也清楚,这两个货色是什么货,陪着沈纯喝点酒还可以,到七库真的活不过三秒。

喝完酒,沈纯扔下钱说:“这些钱拿去花,省着点。”

沈纯走了,他在街上逛着,迎面走了十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人拿着扇子,摇头晃脑的,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沈纯让开,看着,那个人突然就看着沈纯。

“你看什么?”

沈纯心想,这人有病吧?大街上的,看一眼也不让?

沈纯说:“怕看呀?怕看就钻鸡蛋壳儿里去。”

那小子挥了一下扇子,后面的人就上来要打。

沈纯也是不想惹事,说:“对不起,我不看了。”

沈纯要走,那小子拿着扇子拦住了沈纯说:“叫声爹,我就让你走。”

沈纯瞪着这小子说:“儿子。”

那小子一听说:“我让你管我叫爹。”

沈纯说:“噢,我理解错了,我以为你管我叫爹呢。”

这小子被调戏了,当即就出手了,上来就打,一群人打沈纯,那小子也会两下子,但是一看就是边缘户的那种。

那十几个人也不怎么着,几下就被打倒了。

有一个小子说:“少爷,是沈纯,文探花,武状元。”

那小子看着沈纯说:“总兵府沈总兵的儿子,沈纯,你小子给我等着。”

这些人走了,沈纯听到有人小声说:“这是大臣王洋之子,王至理,这小子要倒霉了。”

沈纯转身回了总兵府,沈茹茹就跑过来,拉着沈纯的手说:“你跑什么地方去了?爹找你吃饭呢。”

沈纯问:“王洋干什么的?”

沈茹茹一愣,问:“怎么了?”

沈纯大致的说了一下。

沈茹茹说:“麻烦了,那王洋是重臣,在朝里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了,他和毛科的关系是相当的好,应该是一伙的,原本你没来的时候,王洋的儿子王至理要娶毛月月的。”

沈纯锁着眉头,一听就来气,一女许两家,这老丈人也不怎么着。

进屋吃饭,沈大山就问他去干什么了?

沈纯说,没事就在街上转转。

沈大山说:“毛科来过了,说娶毛月月的事情,是不是定下来,我问你的意思?”

沈纯犹豫了一下说:“再等等看。”

沈茹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低头不说话。

沈大山问:“为什么?月月那丫头可是知书达理的,多少人想娶,那毛科都不同意。”

沈纯说:“毛科可不是什么好货,如果有一天,我杀了毛科,那毛月月能同意吗?”

沈大山一愣:“你杀太尉?不是找死吗?那毛科盘根错节的,别看我现在是全国的总兵,在他眼里,我狗屁不是,你也少惹祸,我告诉你,这事就定下来了。”

沈纯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沈大山一愣,他心里明白,就算是有离相,这事也是可怕的,因为毛科是前朝的重臣,也是纠集了非常多的人,太复杂了。

沈大山说:“那这事先放一下,不过你别给我找事,不要招惹毛科。”

沈纯心里明白,皇帝李诚的意思是明显的,让他控制住毛科那边的人,如果毛科不同意,势必就会起矛盾,出问题,水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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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娶妻

沈纯让七库人库查了毛科身边的党羽。

名单拿到沈纯面前,他都傻了。

朝臣文臣武将,二百多人,这指的是有些名气的,在二百多文臣武将中,竟然有一半是毛科的党羽,难怪皇帝李诚着急。

刚兴国,这些人不能动,慢慢的就扎稳了,而且在渗透着,渗透到皇帝李诚身边大臣,武将之中,可见毛科的厉害。

现在皇帝李诚想动毛科,也是害怕,有一半的人已经是毛科的党羽了,他们并不想造反,就是想扎稳了,让自己比别人富有,比别人有权力。

沈纯看得汗都冒出来了,他不想当七库的库长,水太深了,他清楚,但是深到如此的程度,他还是没有料到的。

沈纯觉得这件事要麻烦,他去找离相。

离相说:“毛科的党羽确实是太多了,这是没料到的,当初,我提醒过他,可是李诚觉得毛科不过就是前朝的一个老臣罢了,并没有理会,现在弄成这样,他也是不敢乱来了。”

沈纯说:“那要怎么办?”

离相说:“你找皇帝去,这事我已经和他说了,商量完了,他会跟你说的。”

沈纯找皇帝李诚。

李诚说:“你娶毛月月,一个星期后,必须要娶,然后你进入毛家,让毛科把你当成自己的人,瓦解毛科的那些人,有必要的,搞暗杀,但是要把暗杀嫁祸于人,至于嫁祸是谁,你七库说得算。”

沈纯心想,这特么的不是坑我吗?

我祸害老丈人,那毛月月能干吗?

这婚姻不是政治婚姻了吗?

沈纯说:“您杀了我得了。”

皇帝李诚瞪着眼睛。

沈纯说:“你不用瞪眼睛,我不干,我成什么人了?”

皇帝李诚笑起来说:“哥哥,小弟求你了,为了大北国。”

沈纯说:“我再想想。”

沈纯离开,知道,皇帝李诚要是来了脾气,他的脑袋就搬家了,一个皇帝跟你客气,那是给你脸,你还真拿自己当哥哥了?

沈纯十分的清楚,也明白,他现在是在深水区,就是会游泳,也有被淹的时候。

沈纯回七库,找楚香。

楚香进来就说:“明天我就回宫了,这里面的事情,我参与不太合适。”

沈纯说:“你把我扔在这儿,我迟早得让人算计了。”

楚香说:“放心,七库已经是你的了,最安全了,皇帝李诚没有参与七库,你就完全的安全,无形听你的,终极剑让你折服了,你还怕什么呢?”

沈纯说:“我找你商量,皇帝让我娶毛月月,就这几天,然后打进毛科的那些人之中,最后搞暗杀。”

楚香说:“搞暗杀,七库最强,怕什么?”

沈纯说:“那我是越走越深了,毛科是死人吗?他如果发现了,也会反杀,这个最可怕,我娶了毛月月,杀她爹,那怎么下得去手?”

楚香说:“大北国兴与不兴的,也许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但是人人都这样,那大北国可就完了,你身为七库库长,有权力有义务保护皇帝,稳定大北国。”

楚香这是打了官腔了,他也听出来了,这是为皇帝说话。

楚香离开了,沈纯自己管理七库,到是没有什么,能力够,娶毛月月他也愿意,可是让他干老丈人,他不愿意,那李诚就不害怕,他被毛科给收买了吗?

沈纯现在是架在了火上了,烤得难受。

就现在的情况来讲,还得找离相。

沈纯又找离相,说事情。

离相说:“大北国艰难之时,儿女私情放在外,你自己决定吧。”

沈纯一听,这就完蛋了,找自己的爷爷非机,路途太远。

沈纯回家,和沈大山说了这件事。

沈大山锁着眉头,半天才说:“如果你不做,皇帝会放过你吗?你想离开,可能吗?所以你得做,小心就是。”

沈纯说:“这也太阴险了吧?那毛月月我怎么面对?”

沈大山说:“先保命吧。”

沈纯一听,也明白了,皇帝想杀他,跟杀一只鸡差不多。

就是不杀,他把关进大牢,一辈子不得出,那更惨,还不如来一刀的痛快。

沈纯点头,沈大山说:“明天我就带人去提亲,听皇帝的话。”

沈纯坐在花园发呆,沈茹茹过来了。

沈茹茹问:“你要娶月月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沈纯说了,沈茹茹愣了半天,说:“这,这件事真是难办了。”

沈纯说:“不准再和任何人说,毛月月更不能说。”

沈茹茹说:“当然不能说了。”

沈纯在七天后,娶了毛月月过门。

几天后,毛科找沈纯去喝酒。

沈纯过去,里面坐了七八个人,都是朝中的大臣,沈纯也明白了,毛科让他来,恐怕就是让他听他的。

沈纯喝酒,就开始聊上了,他们确实是在争权夺势,竟然谈到了楚香,离相,他们要把这个权力争到手,那毛科还有当相的想法。

沈纯听得直冒汗,这些人并不为大北国想,而且是想着,得到权力,中饱私囊。

就毛科在前朝当官,也是因为这个。

太尉的资产,有多少,沈纯不知道,就在家里摆着的东西,毛月月带过去的东西来看,那是可怕的,很多东西,不说是国宝,也差不多了。

沈纯感觉到压力是太大了。

喝完酒,沈纯回家,冒了一身的冷汗,毛科的那些人,比他想得要厉害得多。

如果,皇帝李诚现在要杀毛科,那就顺势而起了,他听这些大臣的话,竟然掌握了一些大军,这是他所没没有料到的。

毛科的能量是真不小,就如同病毒一样,在扩散着,实在是太可怕了。

沈纯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又去离相哪儿,离相说:“你现在少往我这儿跑,有什么事情,你找一个人给我传信,我告诉你怎么做,我已经派人去接非机了。”

沈纯说:“接我爷爷来干什么?”

离相说:“这是秘密的接来的,就住在我这儿,帮着你,不然你太危险了。”

沈纯知道,自己想走也走不了,已经上了锅台了,就得把饭煮熟了,别掉进祸里被别人煮了。

沈纯和毛月月结婚,这心里也不好受,他爱毛月月,他现在是矛盾的。

接下来如何,沈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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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嫁祸于人

非机被接来后,离相不让沈纯见,就到需要见的时候见,也不让沈纯到离相那儿去。

沈纯也总是被毛科请去。

他对毛科更是了解了,越是了解,越是害怕,越是哆嗦。

七库掌握了所有毛科的情况,而且每一次的举动他都清楚,谁去了太尉府,毛科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话,说了什么。

那七库竟然全部知道,这七库的监库是真的厉害。

沈纯被密诏进宫,和皇帝李诚私下谈话。

皇帝李诚说:“杀,朴一。”

朴一是文臣,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非常的聪明,一直帮着毛科出主意,算是一个军师了,沈纯在毛科那儿见过一次朴一,他很少露面。

皇帝李诚要杀朴一,那肯定是也是探听到了什么。

朴一和毛科的关系是相当的好,被称为毛太尉的军师。

沈纯说:“不杀可以吗?”

皇帝李诚说:“必须得杀,动用七库的终极剑,就一人杀,但是手法要用其它的,嫁祸给大将仇龙。”

仇龙就七库所掌握,是听毛科的,那么要怎么嫁祸呢?

皇帝李诚说:“你自己想办法。”

沈纯去七库,把终极剑冷树叫进来。

沈纯问:“杀人,嫁祸于人,怎么弄?”

冷树说:“他只管听命令,设计的事情,找兵库。”

沈纯又把兵库库长井山叫进来,问。

井山问是谁?

沈纯说:“杀朴一,嫁祸于前朝大将仇龙。”

井山说:“库长,这事就不用您操心了,等消息吧。”

两个人出去,沈纯闭上了眼睛,杀人呀!

沈纯天黑才出了七库,去找离相,想见爷爷非机。

但是,离相说:“没到时候,有什么事,问我,我问非机。”

沈纯说:“我不想进入这血雨腥风中。”

离相说:“你已经进入了。”

沈纯摇头,回家,毛月月看着沈纯不高兴,问:“怎么了?”

沈纯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沈纯琢磨着,不杀人,说服毛科,这个方法可以吗?

沈纯不知道,毛科能说服吗?

让毛月月去说,也许能成。

如果能说服毛科,那是最完美的一件事情,免去杀戮。

他和毛月月已经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了,那么就可以开诚布公的谈。

沈纯晚上和毛月月聊天,就说到了毛科。

沈纯也是非常的小心,他想让毛月月说,毛月月的话毛科应该是能听得进去的。

沈纯说:“现在岳父大人拥重臣自重,皇帝不高兴了,这得小心呀。”

如果毛月月聪明,她应该听得明白,是什么意思。

毛月月说:“他不过就是喜欢显摆罢了,招来一些人,并没有叛乱之心,皇帝缘何不高兴呢?”

沈纯一听,这毛月月恐怕是不知道自己亲爹如何,可是她生活在那个家,他能不清楚吗?

沈纯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岳父大人权力如此之大,关系盘根错节,已经让皇帝感到了某一些的不安。”

沈纯不想说得太明了。

毛月月沉默了半天说:“竟然会是这样,你所了解的我父亲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们是夫妻,实话实说。”

沈纯一想,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就说吧。

沈纯说:“岳父大人的关系网已经可以威胁到了大北国的江山社稷了,虽然他没有造反之心,但是权重,可以左右了皇帝,这是可怕的。”

毛月月的汗都下来了,说:“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过一些了,但是我不相信,你如此说来,我真的就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你是什么意思呢?”

沈纯说:“我想让你说服岳父大人,这个很可怕。”

毛月月说:“怎么说服呢?”

沈纯说:“让他不要再当太尉一职,回家颐养天年。”

毛月月说:“如果说其它的事情,我可以说服,但是就这件事情不行,不过我哥哥应该可能。”

沈纯一愣:“哥哥?”

毛月月说,她哥哥毛将,在边陲守着一座城,有二十万的军马,这个哥哥前朝就守在那儿,到现在一直没有动。

沈纯的汗下来,难怪皇帝李诚害怕。

沈纯问:“你家还有其它的人吗?”

毛月月说:“就这一个哥哥。”

沈纯知道,毛将说了也是没用,看来是毛科的砝码了,如此这样,那说也是白说了。

毛月月也毛了,说:“那怎么办?”

沈纯说:“你现在不要动,也不要和任何人说,我来想办法。”

沈纯去七库,兵库井山进来。

井山说:“朴一死了,仇龙被关到了大牢,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沈纯摆了一下手,井山出去。

他现在要看毛科是怎么一个反应,毛科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朴一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之人。

毛科果然是反应强烈,直接找了皇帝李诚,让李诚办这件事情,找到凶手,他说凶手不可能是仇龙。

皇帝李诚就把这件事推到了沈纯的身上,让沈纯去做了。

那毛科直接问沈纯:“是七库办的?”

沈纯说:“是七库兵库办的,朴一的死,这里有资料,您看。”

这些资料做得很充足,谁看了都说不出来什么。

毛科看完后说:“这朴一怎么会欠仇龙的钱呢?”

沈纯说:“上面写得清楚。”

资料上面写的很清楚,朴一找仇龙杀一个人,仇龙办了,但是答应的钱没给,就起了分争,这些都的证据,证人。

毛科看了半天,抬对,沈纯想,这毛科有可能也是想不到,他有可能认为,真的就是那样,是一个意外,他也清楚,自己身边的都是什么人,都是一些贪赃枉法之辈。

毛科摇头,走了。

皇帝李诚说:“办得很利索,过一段时间再杀。”

沈纯说:“不可,再杀,那毛科就会起疑,现在毛科不只是有大臣,有将军,还有将士,那毛将您也是知道的。”

皇帝李诚说:“我就一直担心的是毛将,边陲守城,看着不起眼,那也是二十万大军,说都是精兵强将。”

沈纯说:“你要相信离相,你不抓紧你这边的势力,会非常的麻烦的。”

皇帝李诚说:“离相我担心的是,他也有自己的一伙人,他想保的是楚香的儿子李铁当皇帝。”

沈纯锁住了眉头,这皇帝李诚特么的一天在想什么呢?

你这么干,就一个人,迟早这皇帝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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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逼斗

沈纯离开皇宫,去找离相。

说出来皇帝李诚的担心。

离相说:“这很自然,皇帝李诚不大气,所以说,就现在的形势来看,也是非常的麻烦,我想帮李诚,但是李诚对我有戒备之心,我保的是李家江山,我不管是谁当皇帝,只要姓李,就行了。”

沈纯说:“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毛科,这次的刺杀,虽然毛科相信了,但是下一次就不会相信,那么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离相说:“调毛将的人马回京都,然后把这二十万人,分到各城,毛将封为京都大将军。”

沈纯说:“现在皇帝想调毛将,恐怕调不动,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毛科也会说,他也管不了,这就非常的尴尬了,如果是这样,毛科就会有所准备,弄不好……”

离相说:“毛科并没有反心,如果真是逼他一步,恐怕生出反心,那么这样,让皇帝李诚,安排一只军队,打扮成蛮夷之兵,从边陲之地进发,就让毛将来剿杀,要精兵强将,然后削减毛将的兵力,只要不超过五万,就不会有大事儿。”

沈纯说:“毛科可不是只掌握着毛将这只军队,还有其它的。”

离相说:“我清楚,如果有必要,就杀了毛将,从七库派终极剑去,在打仗中死亡,也算是正常,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沈纯说:“如果毛科反了呢?”

离相说:“他掌握多少将士你清楚吗?”

沈纯说:“七库人库调查了,有七位带兵守城的将军和毛科私密往来很多次,至少有三分之一。”

离相说:“三分之一,那确实是可怕了,不能再让毛科发展了,动手之前,我找皇帝,把情况给他分析明白,把这三分一的兵调往草原去打札克的后人,说为先皇报仇。”

沈纯说:“如此之来,那皇帝李诚可是要杀毛科的,机会成熟了,他肯定是会杀掉一大批人的。”

离相说:“这是必然的,朝代的更替,自然是会死人的。”

沈纯说:“我特么的弄不了。”

离相说:“这毛科是自己找死,没办法,你和毛月月是夫妻,后期怎么面对,也是难办,可是大北国需要你这样做。”

沈纯说:“我要见爷爷。”

离相说:“不行,你回去,想一下这件事情,不要让其它的人知道。”

沈纯没有回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毛月月,这边刚娶了人家,那边就要干人家的爹,这也太不是人了。

沈纯坐在七库阴暗的房间里,这件事他不参与都不行,需要七库的配合,杀掉毛将之后,就是七库的人控制毛科,还有和毛科有关系的人。

所有的一切,七库都会参与进去的。

沈纯是七库的总库长,这一切沈纯是逃脱不掉的。

他是真的喜欢毛月月,可是如果这样做,那毛月月断然不能可再和他成为夫妻了。

皇帝李诚这招,用得太阴了,把自己扔进去了,他到是没事了。

这水是太深了。

沈纯第二天,进京城,在街上走着,那王至理就出现了,带着十几个人,招摇过市的。

他看到沈纯,就过来了,看着沈纯说:“沈总库长,现在是春风得意呀?那毛月月本来是我的老婆,你抢去了,总得给一个说辞吧?”

沈纯心正烦,没理他,往前走,这王至理一把就抓住了沈纯。

沈纯说:“松开,我可是文探花,武状元,说你说不过我,打你也打不过我。”

王至理并没有松手,说:“你武状元?谁不知道你和离相的关系?就你这状元,恐怕是离相送你的吧?哈哈哈……”

沈纯扒拉了王至理一下,想躲开。

但是王至理竟然来了一个抱摔,沈纯是没有想到,这货会这么流氓,一下被摔倒了。

沈纯爬起来,这些人都大笑着,他转身就走,不想理这条疯狗。

这狗要是咬起人来,得了一口,就发疯了,开始乱咬了,觉得自己是胜利者,你害怕他了。

王至理这样的嚣张,也是有原因的。

沈纯的父亲沈大山是总兵,这是最大的总兵,但是到底是一个总兵,那王至理的父亲王洋是大臣,每天都要上朝的,而且和毛科那关系不一般,沈纯虽然是七库的总库长,但是只是一个库长,算什么官儿,有什么能耐,那王至理是不懂的。

沈纯虽然有离相,但是就现在的形势看,离相并不吃香,皇帝李诚对离相也是那么回事,所以王至理也就拿沈纯没当回事,而且他生气的是,那毛月月竟然嫁给了他。

虽然嫁了,王至理也明白,那毛科是在拉拢人心,他父亲王洋就不用了,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王至理也是有点学识的,考了一个榜眼,这里面就算是有手脚,至少也是有点学识的,那武比就差了,第十名,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第十名也是非常的牛逼了。

王至理突然就给沈纯一个满脸花,沈纯没有料到,一个习武之人,竟然玩满脸花,不耻于人间。

王至理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根本就不讲道义,不讲道行的主儿。

沈纯捂着脸蹲下,他们又大笑,有人一脚踹在他后背,他倒在地上。

沈纯的那两个市井的哥们看到了,拎着大棒子跑过来就打。

市井之徒,也有着仗义,但是终是不学术,只有勇,冲过去,就让王至理给打倒在地上,并拿出剑来,要杀。

沈纯抽剑拦住说:“杀人就不必了。”

王至理找沈纯的麻烦就是因为毛月月,事实上,如果沈纯不出现,那毛月月真的就有可能嫁给王至理。

王至理出剑,招招致命,沈纯并不想再惹事,也不想招事,只是招架,以为王至理打上十几招之后,出出气也就罢了。

但是,王至理并没有这样,他是想把沈纯杀掉而后快。

这个王至理的脑袋也是简单了一些,他对七库的了解,做用,重要性,并不以为然,无知者无畏,真是如此。

最终是把沈纯惹急了,王至理的剑术也不算差,沈纯大意了,再加上没有心思和这犊子扯蛋,就被挑了一剑,胳膊冒血了,沈纯就急了。

沈纯出剑,五招就让王至理胳膊断了。

沈纯收剑看着王至理说:“我完全可以杀掉你,而且我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的。”

皇帝李诚说了,他可以杀任何一个人。

沈纯和那两个市井的朋友喝酒去了。

进酒馆,两个人就说沈纯怎么怎么厉害。

沈纯说:“再说这个,我给你们两个一人一剑,我到是想问你们,你们怎么看现在大北国?”

两个市井的朋友竟然讲出来了一个道理,让沈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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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排除异己

沈纯没有料到,这两个人所讲的,竟然是他意料之外的。

离相跟他说过,没事就到市井去看看,听听,有好处。

一个人说,他经历了前朝,改进换代,现在是大北国,就现在的皇帝来说,心中无谋划,无大志,难成天下,势必要换人。

沈纯说:“这样说要杀头的。”

那个人说:“这个谁都清楚,就改朝代,那前朝老臣还能留着吗?不杀就不错了,解甲归田就完事了,就那毛科,盘……”

这个人说到这儿,意识到了毛科是谁了,抽自己嘴巴。

沈纯说:“说吧,没事。”

沈纯没有想到,在市井里的人,这样的人,都能看透了这一切。

但是,里面的原因他们就是胡乱的猜测了。

李诚也不是不想把这些人弄掉,只是大北国需要人,在这个衔接上,也是因为李战李勇的原因,皇位不稳,争斗不息,让毛科之辈站稳了脚跟,毛科之辈也不是等闲之辈,早就做好了换主子的准备,他们并没有野心当什么皇帝,还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是祸国殃民的货色罢了。

沈纯回家,毛月月脸色能看得出来,是忧虑。

毛月月说:“我回了一趟家,和父亲说了,但是他说女人不要参与这件事情,我想,能不能去边陲说服哥哥呢?”

沈纯说:“边陲离这儿遥远,不便于去。”

沈纯清楚,去也是白去,可是怎么解决这个矛盾呢?

这件事还必须由他来做。

第二天,沈纯没起来,皇帝李诚就派人在门口来接他。

沈纯知道,这件事他必须得做了。

沈纯上车,进皇宫,皇帝李诚在喝茶。

沈纯进去,皇帝李诚站起来:“哥哥,来了?喝茶。”

沈纯心里,我特么的是你哪门子哥哥?你叫哥哥,就是催命。

沈纯坐下,皇帝李诚说:“离相和我说过了,我相信离相,就那样做吧,抓紧了,我都安排好了,明天那三分之一的兵,全部出征,我也安排了人,从边陲出现,三日经过毛将守的城池,你把终极剑派出去,毛将必需得死,然后,你就开始派七库的人,抓毛科,还有他的党羽,你已经掌握了他们所有的资料,任何一条,都能定他们一个死罪。”

沈纯的汗都下来了,半天说:“我和毛月月是夫妻,我喜欢她,是不是能让毛科解甲归田呢?”

皇帝李诚看了他半天说:“我卖你这个人情,但是所有的财物,没收,他的东西富可敌国了。”

沈纯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沈纯回家,和沈大山交待清楚,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他已经和皇帝说了,这次他这个总兵不参与。

沈纯夜里进的七库,开始安排人,得到毛将死讯后,就开始抓毛科和党羽。

皇帝李诚已经把各空位都安排好人了,这些人被抓,那些人马上上位。

这也是拉拢人心的一个最佳方式,许以官,诺以事,必感之。

十日后,毛将战死,沈纯就派出了七库的各等人色,开始抓人。

毛科,党羽数十人,全部关到了七库的大牢。

沈纯在毛科被抓的第二天,进牢房看毛科。

毛科是大骂,沈纯听着,一直到毛科骂累了。

沈纯说:“一会儿我放了你,外面有马车,我知道,你在乡下有一处住的地方,里面有不少的钱财,这个我没有让皇帝动,我是保你下来的,你的家人,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记住了,不要再回京都,否则……”

毛科愣了很久,低下头,半天才抬起头来说:“我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确实是手伸得太长了,谢谢你,把月月照顾好。”

沈纯说:“月月不知道是不是还能跟我一起生活。”

毛科摇头。

毛科被放出去,坐着马车走了,当年风光的太尉,如今也是一堆草了。

沈纯也清楚,那去打札克的人马,也是有去无回。

沈纯回家,和沈大山喝酒,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毛月月。

沈大山问:“毛将的尸体呢?”

沈纯说:“我让人埋了。”

沈大山没有下话了,这事谁都难处理,但是沈纯也要面对。

晚上,沈纯和毛月月坐在房间里。

毛月月已经知道了变故了,但是并不知道毛将也死了。

这样的变故,毛月月会怎么样想呢?

毛月月沉默了半天说:“谢谢你,救了我父亲。”

沈纯说:“毛将死了。”

毛月月脸色极度的难看,半天问:“是叛乱吗?”

沈纯不知道如何回答,起身离开,让沈茹茹来陪着毛月月,自己回七库,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沈纯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现在大北国把最大的隐患除掉了,是不是就可以安宁了呢?

沈纯几天没有回家,毛月月已经走了,去找她父亲了,就是这门婚姻彻底的结束了。

沈纯知道,他开始动手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一切结束了,不管沈纯是把毛科救下来,还是怎么样,毕竟毛将死了,是他派出去的终极剑杀掉的。

沈纯是痛苦的。

沈纯去酒馆喝酒,沉默不语。

毛月月走了,让沈纯是太不爽了,他努力的想让毛月月留下,但是一想,留下也尴尬,以后怎么面对呢?

杀人家的哥哥,把人的家给抄了,活该。

沈纯正喝酒,那断了一只手的王至理就进来了,沈纯挺奇怪的,这王至理的父亲王洋也在抓捕之列,人抓到七库,名单给沈纯看了,沈纯就是瞄了一眼,没心情看,没有想到,这王至理出现了,就是说没事。

这货拿着剑,瞪着眼睛。

沈纯说:“滚蛋,想另一只手也没有了?”

王至理说:“小子,你就等死吧,皇帝会很快弄死你。”

王至理走了,沈纯真是觉得奇怪了,王洋没有被抓吗?

这里面是太复杂了,那王至理冒出这样的话来,不是没有来由的。

沈纯觉得这事不太好。

第二天,皇帝就派人来找沈纯。

沈纯进宫,后花园,皇帝李诚在看歌舞,看来心情是好到了极点了。

沈纯过去,这皇帝李诚没叫哥哥,旁边坐着不少的大臣,这不能叫。

沈纯坐在皇帝李诚的身边,李诚小声说:“放过王至理。”

沈纯小声说:“那混蛋总跟我过不去,要杀我,我没杀他就不错了,您可说过的,除了您我不能杀,我谁都能杀的。”

王至理说:“有一些人不能杀,前朝的一些老臣也是选择的留了一些,他们看到发生的事情,就会为我卖命的,那王至理的父亲王洋虽然和毛科走得近,但是也给了我不少消息,而且也是一个可以让我开心的人,这是他的技能,很少有人能让我开心。”

沈纯心里想,前面说得没错,这开心就有点混蛋了,这王洋到是有点本事,看来是一脚两船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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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大局不定

这王洋说起来,还真有点本事,能让皇帝开心,也不是一般的人,听皇帝李诚的话,还有点欣赏的意思了。

沈纯说:“如此,我就放过他们。”

皇帝说:“你立了大功,太尉府就归你了,那里的东西,我没有让人动,就是摆在明面上的,私库里的我没收了,明面上的东西,那也可以敌过了所有的大臣。”

沈纯说:“谢谢皇帝。”

皇帝李诚说:“我也要选一个皇后了,过一些日子,这些人就到宫里来,到时候,你跟着我,我们两个一起选,你先选,我后选。”

沈纯一听,这不是找死吗?

沈纯说:“哪有哥哥先选的?哥哥让弟弟,你选,我就不用选了,一时还不想找。”

皇帝李诚说:“违背我的意思,可是要杀头的,我先选可以,你必需得选,一个区区的毛月月算什么?我明天就命人把毛月月弄回来。”

沈纯说:“不可,我不喜欢强迫。”

皇帝李诚说:“还挺讲究。”

闲聊,沈纯也是猜测着皇帝李诚的意思,想法,不小心,这货不高兴了,也得把自己弄个半死,伴君如虎,他还是清楚的。

沈纯搬进了太尉府,这毛科是真的会生活,院子套院子,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就花园大小的十几个,那石头都是奇石。

太尉府变成了七库总库长的府邸,牌子摘下来,门漆黑,门外的柱子也漆黑,不挂牌子,和七库的大门有些相同,看着就瘆人。

皇帝李诚选皇后,那可是热闹,几千人的遴选。

沈纯没有兴趣,毛月月的离开,让沈纯特别的伤心,这件事他还不能不做。

这夫妻没几日就散了,这也许就是命数。

谁知道,那王至理是不是有病,和他杠上了。

他竟然把毛月月接回家,娶回来当了老婆了。

沈纯听到这个消息,当时都傻了,这毛月月何意?竟然愿意嫁给那王至理。

那王至理是不是有病?竟然娶毛月月。

而且,定于三日后,大办。

那王洋竟然找了皇帝,皇帝点头首肯,可以大办宴席。

沈纯回家和父亲沈大山说这件事,那沈大山也是一愣,半天才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王洋肯定恨你,那毛月月也会恨你,所以你要处处小心。”

沈纯也是提心吊胆的,那皇帝李诚如果翻脸,听信了王洋的话,李就有罪受了。

王洋把自己保全下来,那真是有点能力了,那毛太尉的势力那样的大,也没有逃过这一劫,看来王洋是绝对的聪明。

沈纯去离相那儿,说见爷爷非机。

离相同意了,带到他后花园的一个房间,他看到了爷爷非机。

沈纯跟一个孩子一样。

非机笑得眼睛都没了。

两个人那个亲,离相也看得明白,转身回去。

沈纯和非机聊了思念之情,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情,非机说:“现在大北国的形势并不是太好,离相也是忧心忡忡的,你现在要把七库的大权抓住了,就是皇帝李诚要,你也不给,还有就是,你不要只看到表面的现象,还要看到本质,大北国现在看着是兴旺的,其实疮疾暗藏。”

沈纯愣了半天说:“爷爷,我不懂,你还得点拨。”

非机说:“离相把我叫过来,就是因为这个,李劈的几个妻子,生了一堆的孩子,乌冬,李战李勇不说了,李诚现在是皇帝,至于怎么发展先不提,还有就李墙,多少次提出来,让乌冬回宫,李诚没有同意,还有就是楚香的儿子,李铁,伏灵的儿子李剑,雷夏夏的儿子李风,一共是七个儿子,三个女儿,公主就不用提了,太子中,我觉得谁最可怕呢?”

沈纯一听,也明白了非机的意思。

沈纯说:“不会吧?”

非机说:“必定会,尤其你要注意的就是楚香的儿子,李铁,其它的你也不能放松了。”

沈纯说:“这么复杂,我看我和爷爷回家,过着幸福的生活,在这儿随时就会丢掉性命。”

非机说:“你已经是架到火上的柴了,撤不下来了,有事随时就找我,但是不能和任何人说,有我的存在。”

沈纯离开后,越想是越害怕。

沈纯去街上,和那两个市井的哥们喝酒。

那王至理就进来了,摇头晃脑的。

王至理说:“沈纯,毛月月现在是我的了,三日后大婚,皇帝允许的,你不参加吗?”

沈纯心里想,这特么的不是缺心眼吗?

如果毛月月没有和他结过婚,他来显摆来一下还成,这脑袋有病。

沈纯说:“我就不去了。”

王至理说:“你小子给我小心点,我们的事没有完,我迟早弄死你。”

这小子的话忽高忽低的,对不上喳口,脑袋有病。

王至理带着人走了,两个市井的哥们说:“傻逼一个。”

他们的话沈纯明白,他不想提这件事。

沈纯喝完酒,回七库,他把财库何平和权库近英叫进来,接着喝酒。

何平和近英是沈纯最近的人,也是最相信的。

聊天,沈纯问何平和近英,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呢?就是局势的分析。

何平和近英互相看了一眼,这件事谁敢说呀?

沈纯说:“没事,这是七库,我说得算。”

何平和近英说:“情况不是太明朗。”

其它的就不说了,沈纯自然就明白了。

现在七库的情况看着是沈纯掌控了,但是沈纯听完非机的话,也有点哆嗦了,楚香可是在这儿当过总库长的,会不会留下根儿呢?

沈纯看着何平和近英,如果是这样,这两个人也不安全了。

沈纯琢磨着,得发展自己觉得可靠的人选。

现在七库最可怕的就是无形,那么要完全的控制住无形,胜算就应该很大。

然后再思谋着其它的发展。

沈纯在夜里两点钟给无形传音,这传音是沈纯自己排的律音,楚香都没办法掌握。

但是,楚香才盖京都,是不是能破解,沈纯无法确定。

沈纯夜里传音,把无形传来,他一定要让他现形,无形他就心里无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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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查秘处

沈纯传音,无形回音,他在七库,有事请总库长吩咐。

沈纯传音,让无形到他的房间来。

无形没有回音,沈纯等着,喝酒等着,不再传音。

无形不见任何人,这是七库的规矩,但是沈纯要破了。

二十分钟,门开了,一个人进来,戴着面具,只能看到眼睛,这个人长得不高不矮,一看就是非常的灵活的一个人。

这个站在沈纯两米地方,不说话。

沈纯问:“无形吧?”

无形说:“是无形。”

声音沙哑。

沈纯说:“把面具摘下来。”

无形又沉默,沈纯绝对不重复第二遍,就是抻着,不时的会看无形一眼。

又是沉默了二十分钟,无形把面罩摘下来,是一个非常英俊的人,三十多岁,络腮胡子,沈纯都承认,这是一个美男子,真的帅气。

沈纯说:“你坐下,陪我喝酒。”

无形坐下,陪着喝酒。

沈纯说:“以后面具就不要戴了,你叫什么名字?”

无形说:“我生下来就叫无形,七库培养的我。”

沈纯说:“以后你就叫沈焱,是沈大山全国总兵的儿子,在七库帮我做事,无形是另一个人。”

无形说:“我一生只能见三个人,就是三个人能看到我的脸,已经有两个了,您是第三个,第四个我就会死,有人会杀死我的。”

沈纯说:“我现在是七库的总库长,我说得算,何况你现在不是无形,是沈焱,知道吗?你开始过正常人的日子,娶妻生子,你只听我的,无形现在有另一个人,记住了,这事只有你我知道。”

无形点头。

天亮后,沈纯让人去买几套衣服,然后带着沈焱回家。

沈纯回家后,和沈大山说了,沈大山有些意外,但是同意了。

沈纯找爷爷非机问,谁适合无形呢?

非机说:“我就是无形,以后我就是,音律告诉我。”

沈纯说:“爷爷,您别逗我开心。”

非机说:“没有。”

沈纯一下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是最好的了。

沈纯把沈焱安排在身边,每天在七库,管着所有的库,没有职务,但是都得听他的,沈纯不在就听沈焱的,有人不高兴,但是没有人敢说其它的,谁都知道,那沈纯现在和皇帝李诚,那关系可不一般,带剑入宫,不分时间,随时可以。

沈纯每天就是在到街上喝酒,也会有人不时的要见沈纯,拉拉关系。

沈纯住进太尉府,让其它的人也看明白了什么。

沈纯要把自己放松下来,看着一天不想其它的事情,每天逛街喝酒,其实脑袋没闲着。

沈茹茹去了毛月月哪儿,明天就是大婚。

沈茹茹回来,跟沈纯说,毛月月嫁回来,是要报仇,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能听出来,以后她也不能和毛月月走得太近了。

沈纯说:“你注意安全,毛月月不一定伤害你,但是那王至理那个混蛋可没准儿。”

沈茹茹说:“我知道,那个沈焱真的是我们的哥哥吗?”

沈纯说:“当然是了,你问爹去。”

沈纯起身就走,其实他心挺酸的,毛月月不应该这样,她不应该这样,那要怎么办?回来嫁给他?不可能,他杀了人家的哥哥毛将,还把毛科弄得丢官,差点命都没丢了。

这已经是不可能了,沈纯知道,不杀他就不错了。

如果是这样,那王洋必定会和皇帝李诚谗言了。

沈纯越来越感觉到了水的深,水的凉。

无形走到前台来,谁也不知道,他是无形,无形现在是非机,是隐藏在七库后面的一个人。

沈纯现在开始排查的就是七库的各库库长,看看都和什么人有联系,这个是非常麻烦的,七库查别人行,自查是相当的不容易的。

沈纯把兵库的库长井山叫进来。

沈纯并不许诺他什么,让他秘密的查各库的情况。

他要从井山汇报上来的情况,来分析,井山的忠诚度。

沈纯除了让井山查七库的情况,也找了离相。

离相跟沈纯说过,当年李劈死活着的时候,自己有一个私密的查秘处,20人,就听李劈一个人的,这个查秘处只有离相知道,李劈死的前一天和离相说了,让离相掌握着,轻易不要动,形势明朗了之后,再动。

这件事离相和沈纯提过,让他不要和其它的人说。

沈纯当时也挺奇怪的,离相应该告诉的人,是李劈的几个孩子中的一个,偏偏就告诉他了一个外人。

这个让沈纯是没有琢磨明白。

而且,爷爷非机让他小心几个太子,这离相应该也是知道的,这点让沈纯一直没有琢磨明白?除非离相想篡位,这个不可能。

沈纯找离相,说了这件事,想动用查秘处。

离相犹豫了很久说:“查秘处你接管,二十人,这些人你见不到,我见过,你不到见的时候,但是以后他们只听你的,我会传下来去,你接管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查秘处的存在,这是一个铁牌子,两面无字,方形,这就是查秘处唯一听你的牌子,你想查什么,牌子就挂在腰上,露出来,不查的时候,收到怀里,谁问牌子是干什么的,你就是家传的一个护身符,你露出来之后,就会有人联系你,当然,不是查秘处的人,你把要查的写在信上,放在怀里,有人会拿着一个查字的牌子出现,你把信一交就完事,查完的事情,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沈纯接过无字的牌子,看着,半天问:“离相,我有一件事,一直就是没有想明白,我应该帮着的人是几位太子中的一位,这个我想不明白。”

离相说:“我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别去想。”

沈纯把牌子放到怀里离开。

他想着,这李劈没有当上皇帝,如果当上皇帝,恐怕这天下绝对不会出现问题,心计是太多了。

沈纯回家,夜里写好了,要查七库所有的库长情况。

第二天,沈纯把牌子挂在腰上,露出来,去街上的一个小酒馆喝酒。

有一个孩子竟然拿着查字牌过来,不说话,看着沈纯,沈纯把信放到桌子上,那孩子拿着就走了,沈纯没有跟着。

查秘处的人是不会露面的,至少,他现在是见不到。

沈纯不清楚,这查秘处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那可是查的七库,能查七库的人,还没有,这比七库还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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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外潘之礼

王至理的婚礼可以说,豪华无比了,整个京都都知道了。

沈纯一直在家里呆着,看书,喝酒。

第二天,才出去,出去就听到街上人议论这场婚礼。

沈纯进酒馆喝酒,那两个市井的朋友就进来了。

沈纯招呼他们过来坐下,现在他们也知道沈纯的身份,不招呼也不敢过去,沈纯不是以前的沈纯了。

坐下喝酒,他们不提王至理的婚礼,两个人清楚,市井之人,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是就这事理比谁都明白。

喝酒聊天,一个人说:“沈总库长,外潘要来犯?”

沈纯一愣,他没听说过,问:“听谁说的?”

一个人说:“前一段不是出了三分之一的兵,去打外潘了吗?人是有去无回,惹怒了外潘,都在传,外潘要来打。”

沈纯想,这是无风不起浪,七库应该早就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可是没有人汇报。

沈纯喝完酒去七库。

把七位库长叫进来,问。

井山说:“只是市井瞎传,所以没有报给您,这事皇帝应该能知道。”

皇帝李诚选皇后之时,处潘来打,选的时候到是一个时机。

第二天,沈纯进宫,见皇帝李诚。

李诚正在批折子,看到沈纯晃着进来,就站起来了,说:“到后面。”

到后面,沈纯就直接问了,皇帝李诚说:“不是打,外潘使臣来了,在虎山城等着召见,带来了三十人,还有进贡的东西,这三十人也了解过了,都是外潘能说会道之人,恐怕会是有麻烦,我也想找你,我已经和离相说了,让离相组成一个团,你在其中,你不必多言,就是听,看,然后汇报给我。”

看来皇帝李诚对离相是不相信的。

沈纯说:“他们是进项的,不至于这样紧张吧?还派离相组成团?”

皇帝李诚说:“那是一条狼,恐怕进贡只是一个礼节的问题,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恐怕就难缠了。”

这皇帝李诚能想到这一点,恐怕他身后有一个团队,如同查秘团一样的存在,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沈纯对外潘知道一些,但是他不知道外潘的厉害,李劈经历过,知道,两仗生死之战,也是吓人,差点没团灭了。

这事看来是非常的重要了,沈纯从宫里出来,就找离相。

沈纯说了这件事,离相说:“是呀,外潘你了解的少,李劈两战,差点没灭亡了,这次是来者不善呀。”

沈纯说:“外潘离此千里迢迢,想派兵,那也十分的不容易,他们会打来吗?”

离相说:“你不知道,札克恐怕是死了,他的儿子有可能接班了,他们的勇猛,智慧,那可不是一般的,他们所在之地,是一个苦寒之地,他们窥视着这里,养兵经年了,从那儿到京都,路程是两个月,但是他们不会一下推进来,会慢慢的推进来,也许此刻,他们已经进发到了某一个节点了,退可守,进可攻的一个节点上来了。”

沈纯一听,也知道,皇帝李诚报忧虑的是什么了。

沈纯问:“这个接待团要怎么做呢?”

离相说:“礼节过后,肯定得谈,外潘有一个人叫聂拙的人,是一个文人,游历江南各省,学识,能力在我之上呀!”

沈纯说:“一个外潘之人,有此能力?”

离相说:“不可小看了,接待的团队,十人,你在其中,少说话,多看多听。”

沈纯点头,离相都这样了,看来这次外潘来了就是虎狼之意了。

打着进贡的名义,是来谈事情的。

七天后,外潘使团三十人,来了。

沈纯坐在七库,琢磨着这件事情。

有人进来,说外面有一个人,非得见沈纯。

沈纯出去,一个人拿着信,给了沈纯就走了。

沈纯进来,打开信看,是查秘处的文件,上面盖着查秘处,写着看后烧掉。

沈纯看着,心直哆嗦,那何平和近英竟然是楚香的人,一直在帮着楚香做事,党羽已经有不少了,看来是要保李铁当皇帝呀。

其它的各库,虽然没有结党营私,但是也是枝叶乱伸。

沈纯把文件烧掉,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不能动何平和近英,他要把其它的几库拢住了。

或者说,沈纯还不敢动楚香。

那皇帝李诚因为没有得到乌冬的母亲,或者说是少,就总往楚香那儿去,楚香对李诚好,李诚叫二妈,除了这个,楚香才盖京都,那不是胡说的,离相都提醒过他,不要招惹楚香。

这事真的就挺麻烦的。

沈纯叫来兵库的井山,问有什么进展没有?

井山就了解了一些,有一些应该是知道,没有说,看来井山也是要看局势,这七库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

沈纯现在就得一步一步的来。

他现在分析现在的情况,就是外潘的这个,这个非常的重大。

两天后,离相说:“明天我们就得上阵了,果然是要谈条件,就是说,李劈当年打外潘,让赔偿,赔偿的不是物质,而是关外之地。”

沈纯说:“那不是在关外养了一只狼吗?这肯定不行。”

离相说:“是呀,皇帝也是这个意思,不给割地,也不承认,也不赔偿,让我们说服他们。”

沈纯说:“一分不拿?凭嘴皮子?”

离相也是摇头,现在的形势看,不太好,大北国的根基并没有稳,不太好弄。

看来一切都要看着来了。

大北国,现在除了离相之外,王洋也在其中,有三位还是可能的,其它的,沈纯就不敢恭维了。

宫外感城接待。

一个房间里,四十个人,分坐两侧,一侧是外潘的三十人,一侧是大北国的十个人。

沈纯是第一次见外潘的人,看着有点野蛮,嗓门儿也大。

外潘的那个聂拙是一直没有说话,文书递过来,离相看完,说:“当时,是你们先攻打我们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谈赔偿,你们应该赔偿,所以说,割地不可能,赔偿也没有。”

离相的话很硬,那边就乱套了,一通的喷,一通的喊叫,沈纯的脑袋大了好几圈。

离相没动,这边的四五个人一起喊叫。

双方竟然吵到了中午,没有个里表。

中午休息,沈纯问离相:“这得吵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离相说:“只是一个仪式罢了,要吵上三天,因为要记录,一个给皇帝李诚看,那外潘也要记录在史册中,这是重大事件。”

沈纯就奇怪了,如何记录?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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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割地求安

离相看了一眼,说:“来大北国之日,割地,赔偿,大论三日,相持不下,各持实理,以理相争,以命相搏,为国之利,为国之事……”

沈纯听着,这不是胡扯吗?这连妈都骂上了,祖宗十八代都捎上了,这记录,看来历史上所记都是胡扯的了。

离相说:“三日后,聂拙会单独的找我们谈,选其三人,我肯定在其中的,我是相,另外两位就不知道他会选谁了。”

沈纯说:“然后呢?”

离相说:“就皇帝李诚说的,不赔偿,不割让关外之地,那就是打,现在外潘的兵已经是在卧龙城十里之外了,随时就会攻打关外之城,就是说,不给也得给了。”

沈纯说:“不能给,这是割地,耻辱,他们一旦占了关外,那可就如同当年的我们一样,随时就可以攻进京都之地呀。”

离相说:“对呀,虎狼之兵,不可小视呀。”

大骂三日,这把沈纯骂得,头晕恶心,再骂一天沈纯就能挺尸了。

可算是结束了。

那聂拙一直就是不说话,坐着看,听着,也真能稳住了。

沈纯回家,沈大山问情况,沈纯说,就是大骂三日,一点进展也没有。

沈纯回房间,沈茹茹进来说:“毛月月把王至理给抓了,脸那个惨呀。”

沈纯一愣:“那毛月月是一个知情达理的人,怎么会呢?”

沈茹茹说:“她心态变了,心中只有仇恨,就会这样,你得小心了,那毛月月自己杀不了你,恐怕会鼓动王至理。”

沈纯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他还真得小心了。

那王洋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主要的问题就是外潘了,虽然是骂了三天,沈纯也是听明白了,就是绕在割地上,外潘是苦寒之地,也想往这边靠靠,但是绝对不会称臣,他们也不想打,打起来,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么皇帝李诚现在是什么想法呢?

每天的情况,甚至每一个人所说的话,都会记录,到皇帝的那边。

皇帝李诚必然是会有变化的。

李诚没有打过仗,李战和李勇那是战将。

皇帝李诚害怕打仗吗?李劈的儿子,应该没有怕打仗的。

那聂拙开始找人谈了,一共选择三个人谈,单独的谈,先是离相。

离相进去两个小时后出来,看离相的脸色看不出来什么,然后就是沈纯。

沈纯进去,坐下说:“听说聂先生是上晓天文,下知地理,游历了南方各地,知识渊博,但是就这件事上,就是不对的。”

聂拙说:“能当上七库的总库长,必有过人之处,你说我这件事做得不对,也没有错,但是各为其主,主子是什么意思,我就得按照主子的意思来办,再往大说,为了我们的百姓,外潘之地是苦寒之地,一直以来,生活得就艰难,我们只是想换一个地方,并没有夺天下之意,老族长札克已经死了,李劈也死了,虽然人死了,可是那两场战争带来的损失是非常大的,我们不要求赔偿,但是给我们关外之地,也算是合理了。”

沈纯说:“两仗打起来的原因,是你们先来打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聂拙说:“李劈带着大军进入草原,也没有拜访族长,我们感觉到了不安,才会出击的,就是说,你们侵略了我们的安宁,这我们就不论了,各有原因,各有错误,现在谈的就是割关外之地给我们,我们可以每年进贡,但是不是臣国。”

沈纯说:“我们这就等于养了一只虎在外关,这不可能的,现在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取决于皇帝。”

聂拙说:“确实是,我们谈,只是想让你们说服皇帝,以免战争起来,百姓受罪,这么多年来,你们的战争是一直没停,这刚刚好起来,不想再有战争了吧?”

沈纯说:“威胁?还是恐吓?这都没用,说来说去的,都是废话,我这个人直,割地不行,赔偿没有,你们回你们的地盘,我就这个观点。”

聂拙说:“苦于百姓呀,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同样呀,想想,血流成河,尸体遍野,哀嚎满城……”

聂拙所说的,确实是让沈纯哆嗦。

沈纯突然问:“离相说什么了?”

聂拙说:“离相我和谈了外潘之地,外潘的文化,历史,其它的没谈。”

沈纯说:“你来谈的就是割地,只谈这些了?”

聂拙说:“离相让我无法开口说割地的话,所以就谈了这些。”

沈纯心想,这离相,真是太聪明了。

沈纯再也无话可说,出去后,去相府。

离相不见,这就好生的奇怪,离相打得什么谱?

沈纯想,既然不见,就不见,他回家休息去,看形势再说。

他刚到家,皇帝派人就来了。

沈纯不得不去皇宫。

皇帝李诚坐在后花园喝茶。

沈纯过去坐下,皇帝李诚问:“哥哥,谈得如何?”

沈纯心想,这话特么的怎么说。

沈纯想了半天说:“别人说什么都不用,您心清楚,什么事都是您的一句话。”

皇帝李诚说:“不说我也知道结果,那聂拙是能说会道的,还固执,就是要关外之地,这个不会变的,现在我问你,是打还是割?”

沈纯一听,这皇帝是一个熊蛋包,这还特么的用问吗?割地耻辱不说,那养虎为患他应该是懂的。

沈纯问:“您的意思?”

皇帝李诚说:“大北国根基不稳呀,要打,那外潘是蛮夷之族,未必能打得过,先皇和外潘打过两仗,差点团灭了,现在的外潘不可同日而语呀,我们连年的战争,兵力,粮食,都不行呀,而外潘是养精蓄锐呀,一战必败无疑,我这皇帝就当到头了。”

沈纯一听,完犊子。

沈纯说:“我听皇帝您的。”

皇帝李诚说:“现在的情况是,文臣主割的多,武将主战的多,我也为难呀。”

沈纯说:“生死大事,您是皇帝,一言九鼎。”

皇帝李诚说:“也是,现在内无忧虑了,我基本上控制了大权了,谁也把我怎么样不了,那就割地吧,你七库起草割地事宜,看看割多少,你和聂拙谈吧。”

沈纯一听,这是让他背这个大黑锅,最后自己成了耻辱的代名词了,这事他绝对不能干,那离相躲着他,离相和聂拙没谈那些事,到是谈了历史文化,风花雪月的,这离相看明白了皇帝李诚了,就躲开了,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呀!

千年王八万年龟,百年兔子没有追!离相就是百年的兔子。

沈纯说:“七库不是做这件事的地方,大臣应该出现,王洋是最好的人选,您想想。”

皇帝李诚看了沈纯一眼,想了半天说:“也对,大臣对王公,正对,七库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就是想让你多管点事儿,看来你说得没错,我就派王洋了,但是你得帮着,我对王洋是不放心的。”

沈纯说:“您放心,这件事王洋出马,不会有问题的。”

沈纯心里骂着,你大爷的,差点没把我扔坑里,最后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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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质子

沈纯出来,冒了一身的冷汗。

离相抱病在家,不出门,不见客,这离相真是聪明之人。

沈纯把王洋推到了前台。

皇帝李诚把王洋召去了,说了这件事,那王洋乐坏了,这可是好事,皇帝看重自己。

这王洋眼睛里看到的和他们是不同的。

割地之地,一谈,一议,那聂拙必定要出一笔好的钱来,王洋可以左右的运作,这是图钱去的。

那毛科富可敌国,这王洋和毛科是一路货色,自己看到的只有这些了,利字当差,智昏眼瞎呀!

沈纯有些上火了,大北国如此下去,还有好吗?

他是无法劝说住皇帝李诚的,那么楚香可以吗?

沈纯回家找爷爷非机。

问此事,非机说:“大北国有此难呀,恐怕是难以说服,你找楚香试试吧,不过除了此事,其它的话,一概不能讲。

李江也知道,楚香在暗中也是拉拢了不少的势力,给自己的儿子李铁扎根基,这个其它的人是看不出来,沈纯调查过了,自然是清楚的。

那么就这件事而言,沈纯也不知道,楚香是何意。

沈纯找楚香,说这件事情,楚香说:“我知道了,皇帝一言九鼎,我恐怕是说不服。”

这话的意思,沈纯是听明白了,任由着皇帝李诚去折腾,折腾出事了,才好,乱中取位。

这代价可是不小。

那么这个能掌控得住吗?

如果掌控不住,就有亡国之危。

离相躲起来了,他肯定是对局势是有分析的,他不会让大北国亡国的,这点沈纯是清楚的。

王洋接了这活儿后,并没有出面,竟然让王至理去找聂拙谈这件事表。

王洋就是在后面操作。

七库监库一直在不停的报着进展。

谈了七天,最后关外之外都是王洋的了。

沈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王洋之举,皇帝会高兴吗?

皇帝李诚又叫沈纯进宫。

李诚坐在椅子上,十分的不悦,沈纯就知道,王洋办的事情,让李诚不高兴了。

李诚说:“你查一下王洋,收了多少钱?”

沈纯一愣:“什么意思?”

沈纯装傻。

李诚说:“让你查就查,查实之后,由你来抓王洋,送进大牢。”

沈纯说:“不会吧?他能贪污吗?”

李诚瞪着沈纯,半天说:“你给我装傻是不?你七库什么不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你到清楚。”

沈纯吓屁了,这皇帝也不是二货,什么都清楚。

沈纯说:“这事我办?”

皇帝李诚说:“你还不服管了?”

沈纯说:“那王至理呢?”

皇帝李诚说:“你不是王至理有仇吗?正好报了。”

沈纯锁住了眉头,半天说:“这事还真就不好办,当初我娶了毛月月,后来变故,毛月月嫁给了王至理,如果我给办了,人家就认为我公报私仇,这让我太难做人了。”

李诚说:“你想得真特么的多,你不管怎么办,给我办了就是。”

沈纯说:“我到是想问问,王洋可以取悦于您,何故办他呢?”

皇帝说:“老子现在看他不顺眼,就办,不行吗?”

沈纯不说话,马上离开了。

沈纯清楚,这王洋是破了李诚的底线了。

沈纯回七库,把兵库的井山叫来了,说这件事情,问井山怎么办?他才可以不陷入不仁不义之中呢?

井山说:“这查王洋,肯定是大事了,重臣,朝野上下都会知道,不以七库之名查,我找人,以宫里的机务处名义查。”

沈纯说:“那机务处的人知道了呢?”

井山说:“机务处有一个在机务处外的十几个人,有点私人性质的,这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沈纯说:“那就去办,明天办王洋。”

井山安排了人,第二天,王洋的府上,十几个人进去了,把王洋,王至理私密的带到了七库的大牢,抄家,其它的人赶出去,财产全部没收。

沈纯进大牢,王洋看着沈纯,不说话。

沈纯说:“王洋,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收了聂拙那么多钱。”

王洋说:“天下何人不贪呀,我被抓住了,就认了。”

沈纯说:“既然认了就好,井山,做个笔录。”

沈纯去王至理的牢房,王至理就大骂,然后大哭。

沈纯没说话,转身出去。

他收拾一下,进了皇宫,和李诚汇报。

李诚听完,并没有高兴,他说:“你带些人去关外看看,和聂拙聊聊天,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沈纯一听,这不是让他送死吗?

沈纯说:“想知道什么呢?”

李诚说:“看看聂拙有野心没有,还有就是让聂拙出一人,就是札林的儿子,当质子。”

沈纯一听,不早提出来,现在提?

李诚说:“我让王洋谈这件事了,本是谈好的,可是札林反悔了,如果是这样,那外潘国就有反心了。”

沈纯想,人家都是国家了,还什么反不反的?反是必然的。

沈纯没办法,不去也得去。

沈纯回去后,让沈焱跟着,不带其它的人。

一路前行,到了关城。

关城的守兵也是害怕,外潘虎狼之兵。

沈纯问关外的情况。

守兵的总兵说,很平静,经商,贸易,没有什么问题。

沈纯第二天和沈焱出关城,往卧龙城去,那儿是札林所住之地。

守城的兵报进去,那聂拙竟然带着几十人来迎接。

进城,聂拙的府上,摆酒设宴。

沈纯直接就说了:“质子的事情,怎么定的?”

聂拙说:“王洋收了一大笔钱,说给找一个人顶替质子,这事你不知道吗?”

沈纯心里吃惊,难怪李诚要查王洋。

沈纯说:“当然知道了,王洋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了,质子的事情,今天我来谈,必须有一个质子到大北国。”

聂拙说:“恐怕是难办,王洋的错误,这个我们就管不了了。”

沈纯说:“皇帝的意思,我这次来必须要把质子带回去,如果带不回去,皇帝说了,大军就过来收关外之地。”

沈纯知道,就是质子弄不回去,李诚也不会开战的,他这样说,就是看聂拙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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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找死

聂拙说:“这事我也不拦着,明天让你们见一下札林帝。”

沈纯知道这事麻烦,札林帝,外潘的皇帝,有七个儿子,舍出一个道理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是两国的脸面问题,大北国已经把脸丢了,皇帝李诚是想找回点面子。

这个面子找不回来,那皇帝李诚肯定是对他不高兴的。

第二天,见到了札林,坐在龙椅上,那原来就是李劈坐的。

沈纯和札林说了质子的事情,沈纯也清楚,札林是有七个儿子,可是都是肉,那是人家的儿子。

札林说:“这件事聂拙和我已经说过了,虽然问题出现在你们那边,但是为了两国之好,安定团结,我还是把二子札木海当质子。”

沈纯知道,这札林这样做,心是痛的,但是为了外潘国,他舍得,是一个可以做大事情的人,这才是可怕,沈纯到是不想要来,札林不给最好,可是很痛快,这才不是好事。

札林的二儿子札木海出来了,十八岁,人高马大的,但是不笨,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没有一丝的害怕,听札林说完,要到大北国当质子,他冲沈纯点了一下头。

既然定下来了,沈纯也不多呆,带着质子札木海回去了。

回去后,沈纯去皇宫问,放质子放在什么地方。

皇帝李诚说:“放在七库,不得离开七库,不需要关着,只要在七库呆着就行了。”

沈纯一听,这又把麻烦给了自己。

沈纯还想说什么,但是没说,皇帝李诚的心情十分的好,看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质子的到来,并不是什么好事,以为札林怕了他,其实,这才是最好可怕的。

那么皇帝李诚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内部现在看着是安全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提防着楚香,那是他的二妈,而且从小的母爱从楚香那儿来的。

这李诚打死也想不到,楚香会有此心。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除了楚香之外,那么其它的人呢?伏灵的儿子李剑,雷夏夏的儿子李风,那也不可能就看着,大概也在运作着,沈纯是实在不想知道那么多了。

离相此刻出来了,帮着李诚兴建大北国。

大北国的发展也是飞速的,那外潘札林也不时的会过来,进贡,虽然是大潘国,看着是相当的老实,这只狼什么时候张嘴,就不清楚了。

李诚也应该知道,大潘国就是养虎为患,但是他不敢打仗,他害怕,除了这一点,恐怕隐藏在李诚身后的团队也没有出什么好主意,那毕竟不是他们的江山,是李家的江山,这一点李诚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李诚身边的团队,沈纯动用了七库调查,没有结果,沈纯还想动查秘处,但是没敢,就七库的调查也是十分的小心,这要是让李诚知道了,非得把沈纯五马分尸不可。

皇帝李诚身后的这个团队,一直是隐藏着的,这是李诚对任何人都不相信的一种举动,这是不利的,难怪离相和李诚处得不太好。

人在高位,有一些事情是看不明白的,能看到远处,脚下的东西,事物就看不到了。

沈纯没有想到,他在街上转着,突然就出现三个人,上来就打,拿着刀,一通的乱砍,看那刀法也是太普通一般了,沈纯躲着,并没有还手,刺杀必定是有原因的。

沈纯按住了一个,另两上跑掉了。

沈纯一问,竟然是王至理的余党,这胆子也是太大了,看来也是有人知道,王洋,王至理关在了七库。

沈纯把人放了,回七库,进牢房看王至理。

王至理也不骂了,饿得没有力气,水泡得七晕八素的。

沈纯说:“王至理,没有想到,你还有几个好朋友,刺杀我,这说明你人还没有坏到极点,在这个时候,还有几个好朋友。”

王至理说:“你这是在报仇,不过我奇怪的是,你怎么绕过皇帝的?如果是皇帝,他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弄我们父子的,看来你还是有些手段的,不过你别让皇帝知道了,知道你的小命就没了。”

沈纯一听,这货还没有想明白,沈纯说:“我是七库的库长,但是还没有敢到皇帝不说话,我就弄你们父子的程度。”

王至理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父亲和皇帝的关系,不说形同父子,也差不多。”

沈纯笑起来:“不过就是小丑罢了,还想给皇帝当爹,你想多了,我在琢磨着,是不是弄死你和你爹,在这儿浪费粮食。”

沈纯站起来,到王洋的牢房,王洋没有泡在水里,看脸色,吃得也不错。

王洋看了一眼牢头。

牢头说:“上面有话,说照顾一些。”

沈纯看着牢头问:“上面是谁呀?”

牢头吱唔了半天。

沈纯说:“有一些犯人你可以弄,有一些你不可以,你收点东西也没有问题,别过了。”

牢头满头大汗,说:“是,是,总库长。”

王洋看着沈纯说:“我想让您给皇帝带个信儿。”

沈纯一看,这还是不死心。

沈纯说:“你不提这事,皇帝忘记了你,你还能在这儿活着,也许有一天,你能放出去,但是你提醒皇帝,那可就悬了,你和你的儿子。”

王洋说:“不可能,皇帝不会这么干的,就是你暗中操作,如果不是那孽障娶了毛月月,你也不会这样的。”

沈纯说:“要说的话我也说明白了,你还是要给皇帝带信吗?”

王洋点头。

沈纯让牢头给拿了笔纸。

这王洋到是有点才,一下写了十多页,声泪俱下,虽然没有提到沈纯,但是那就是对沈纯的控诉。

沈纯看了,王洋说:“你敢给皇帝吗?”

沈纯说:“我马上就给,而且让皇帝给你带一封信回来。”

沈纯走了,如果不是王至理的那些朋友刺杀他,他也不会来这儿,他总不能天天提防着这些人,别看技术不怎么样,偷袭一下,扎你一刀,也要命。

沈纯拿着王洋的信,就去了皇宫。

皇帝李诚看了两页,就把信撕掉了,说:“都杀了。”

皇帝李诚也害怕,那王洋的根基也不浅,他只让沈纯抓了王至理和王洋,也是有原因的,他不想动得太大,他还要树立自己的根基,如果要动,和王洋扯上关系的人是太多了。

沈纯说:“王洋一直就是认为我私办他的,您给回个信吧。”

皇帝李诚拿笔写下几个字:杀,杀,杀……

沈纯拿着皇帝李诚写的字,回去,让王洋看。

王洋看完,就瘫倒在地上。

沈纯说:“我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救不了你了。”

当天夜里,王洋和王至理就命归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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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合亲安国

沈纯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杀戮正等着他,已经谋划了一个月有余了,就是杀掉沈纯,夺七库之权。

这后面的人,是谁,不知道,但是在暗中酝酿着。

沈纯这段时间一直在七库,做着拉拢的工作,除了楚香的那两库库长,沈纯没动,其它的都做了工作,威胁,安抚,给以好处,各种手段都用上了。

闲着的时候,就和外潘国的质子札木海喝酒聊天,这货也是真能喝。

札木海人还是豪爽的,到是不让人烦。

札木海给沈纯舞剑,那剑术还算是不错的。

沈纯和札木海处得还不错,那札木海就想出七库到京都看看,他说还没有去过。

沈纯说:“皇帝不允许,谁也不敢让你出去,不然就会被砍头,再说,你跑了怎么办?”

札木海说:“我不会跑的,跑了两国就会打仗,所以我不跑,我就是想出去转转。”

沈纯说:“我可以和皇帝说说,但是有两个结果,一个你可以到京都转,一个就是你被关进牢房,比现在还惨。”

札木海说:“皇帝不敢,因为我只是质子,我不是犯人,如果关进牢房,我父亲就会打过来,我在这儿的消息是一周一报的,你有七库,我们也有眼线的。”

沈纯笑起来说:“你小子牛逼了是吧?”

札木海笑起来说:“我不敢,我不是和你是哥们吗?不然我也不敢说,你打我几十板子,我也不敢吭声,大北国是强大之国。”

沈纯一听这话,这小子和他爹一个操行,就是能忍,会忽悠人。

沈纯说:“我只能是试试。”

沈纯再次被召见的时候,和皇帝李诚说了。

李诚说:“给他自由,但是每天天黑前必需回七库,看管好,还有,你和你父亲商量一下,你有一个妹妹是吧?”

沈纯一听,没好事。

沈纯点头,皇帝李诚说:“让她嫁给札木海,但是不能离开京都,嫁后,我赏赐一个宅子,封一个官。”

沈纯一听,这什么打法?你大爷的。

沈纯也不敢不听,这个窝心,这特么的也不是商量了。

沈纯回七库,札木海就问怎么样?

沈纯把札木海一顿臭骂,札木海一声不敢坑。

沈纯琢磨着,这事可不行,那沈茹茹是自己的亲妹妹,能嫁这外潘之人?就算是札木海不错,那也不成。

沈纯闹心,这事回去和父亲沈大山说了,他也闹心。

这皇帝李诚也是太操蛋了,这是害怕外潘,竟然玩这一套,操他大爷的。

皇帝李诚现在学得这么操蛋了,恐怕也是身后面有什么人出的主意。

沈纯躲是躲不过去了,回家和沈茹茹私下说了,沈茹茹不同意,说死了也不同意。

沈纯就不用再问沈大山。

第二天进宫,和皇帝李诚说:“家妹不同意,以死相争,再逼就抱柱而死。”

皇帝李诚看了沈纯半天,沈纯心也发慌,你大爷的,你想什么呢?

这脑路也不是一般的复杂了。

皇帝李诚说:“不愿意就算了,这事你来办,随意的找一个女子,然后说是你父亲的义女,嫁给札木海。”

这皇帝李诚还非得要办这件事情,用意沈纯是明白的。

皇帝李诚还说:“选皇后的事情,过一个星期就开始了,你呢,到时候跟着我身边,我们一起选,看好哪一个,到时候告诉我就行了。”

沈纯说:“我不选了,您是皇帝,我不能和您一起选。”

皇帝李诚说:“你是我哥哥。”

沈纯心想,我是你哥哥?好的时候是哥哥,不好的时候,我连一条狗都不是,说杀就宰。

沈纯回七库,跟札木海说:“我把妹妹许给你,成亲,再给你一个宅子。”

札木海都傻了,半天问:“姑娘漂亮不?”

沈纯说:“当然,四天后成婚。”

札木海这个美好。

那沈纯回家和沈大山把事情托出来,沈大山说:“这让我去什么地方找义女去?”

沈纯说:“我来办就是了。”

沈纯和沈茹茹商量,说找一个女孩子,要丑,越丑越好。

沈茹茹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就笑起来说:“哥,你太坏了。”

沈茹茹说,六姑二爷三姨家有一个姑娘,真的行。

说办就办,把人找来,认沈大山为义父。

沈纯把宅子也给安排好了,在七库和札木海喝酒,说:“你娶了我妹妹,以后你对我妹妹不好,我就打你,一天打八次。”

札木海乐疯了,他愿意在这儿呆着,这是京都,还娶了老婆,这札木海有自己的心思,在这儿扎根,将来他的父亲肯定是要把京都夺下来的,他要立足,知道京都更多的事情。

结婚的那天,沈纯把札木海带出七库。

当沈纯看到这个义妹的时候,都蒙了,这也太丑了。

打扮完了,都让你一惊,这要是不打扮,那得多丑?

沈纯乐了,看着札木海。

札木海都傻了,看傻了,这就是要娶的老婆?

沈纯躲到一边,看热闹。

札木海的事办完,沈纯和家人吃饭,一下没忍住,喷了。

沈大山绷着脸,不说话,沈茹茹乐得蹲到地上,捂着嘴乐。

沈大山说:“这肯定是你们两个坏东西干的事儿。”

沈纯不说话,沈茹茹说:“外潘能有一个老婆就不错了,那皇帝也不知道……”

沈大山说:“闭嘴,在家里不准说皇帝的事情。”

沈大山说完,出去了,沈纯听到沈大山的笑声。

这事过后,就是皇帝选皇后。

选皇后,那绝对是严格的,经过了一层一层的筛选,留下九十九名,供皇帝李诚选。

皇后,那可不是一般民女子可以,都有点背景。

皇帝李诚身边的平福利,相当用皇帝李诚的私用秘书一样,一天跟到晚。

对于平福利,沈纯也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就那样的人,一天低眉顺眼的。

平福利和皇帝小声说着什么,沈纯明白,这是提名,就是让皇帝注意这几个女孩子,这都是使了钱给平福利的,一般不是大臣家的女孩子,也是在京都数得上数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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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选婚

沈纯也清楚,这是陪选,皇帝李诚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选。

这九十九个姑娘,有的是真漂亮,有的是真的气质,有的不好看,不好看的,大概就是大臣家的,或者说是给平福利上水人家的女孩子。

皇帝李诚和沈纯坐在那儿,姑娘一起出来,然后再一个一个的走,反复五轮。

皇帝李诚说:“小平子给我点选了几位,你看看。”

一张纸上写着名字,这些姑娘都是挂号配记出来的。

沈纯看着,有点走神,他想着毛月月,其实,如果没有意外发生,那么一切都非常的顺利,也应该能是幸福的,可惜。

皇帝李诚叫他两声,他都没听到,还是平福利拉了他一下。

沈纯看皇帝李诚,李诚说:“看直眼了?”

沈纯笑了一下没说话。

本身皇帝李诚选出八个姑娘,然后再从里面选出皇后来,剩下的就是妃子一类的。

但是皇帝李诚就选了一个姑娘,这姑娘长得一般,在这里孩子中,确实是一般,沈纯知道皇帝李诚的想法,看来皇帝李诚是被某种势力左右着,说不好听的,这选皇后就是走一个过场罢了,其实人早就内定了。

皇帝李诚说:“我选好了,这剩下的就选,多少个都成。”

沈纯心想,我多选,特么的不找死?皇帝选一个,我多选?

沈纯根本就不想选,但是皇帝就话了,小平子平福利弯腰凑过来,小声说:“总库长,这两个可选。”

纸上写了两个名字,放在那儿。

皇帝李诚当时就火了:“小平子,找死是不?这两个不准选。”

沈纯有些不太明白,这两个人肯定是给平福利使了钱财的,平福利知道他和皇帝跟着一起选,那各家也是知道,沈纯将来的发展也是不可限量的。

沈纯一看,今天不选也得选了。

沈纯其实也看上一位姑娘,有点像毛月月,他就说了,皇帝李诚凑过头来,小声说:“当皇帝不自在呀。”

这话的意思,沈纯明白了,这皇帝也是看上了这位姑娘。

沈纯一慌,小声说:“那我还是不选了。”

皇帝李诚说:“这姑娘你不娶,我就杀了。”

这特么的当皇帝是牛逼大去了。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皇帝李诚三日后大婚,让沈纯陪着一起结婚。

沈纯这是要陪跑到底了。

沈纯这个气呀,他不喜欢这么折腾,但是没办法,不折腾也不行。

这大婚,折腾得沈纯是精疲力竭的,他不得不处处小心,皇帝一生气,这可是大婚,不杀他,也弄残废他。

天快黑了,沈纯和新婚的妻子季宜才回家,就是太尉府的那个家。

沈纯有了自己的家,就不能再住在沈大山的总兵府了。

这太尉府除了家丁,佣人,确实是也显得有点大了。

沈纯问了季宜的家世,原来竟然是前朝大臣季林松的女儿。

季林松这个人,沈纯也是道听途说的听了一些,是一个智囊的人物,但是为人正直,被小人陷害,好歹的留在了京都,保住了家业。

沈纯说:“季宜,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你看看,把你身边陪着你的人,叫过来,陪你。”

季宜点头。

对于季宜,沈纯看着还是满意的。

当天是分房而睡的,沈纯说,等着他们熟悉了,再在一起,不然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茹茹就跑来了,后面跟着十几个家丁,还有十几上侍女。

沈茹茹说:“父亲说了,你这儿人少,没有人气,送你一些人,我也过来跟嫂子拉拉家常,说说话儿。”

沈纯说:“那你进去吧,我去七库办点事儿。”

沈纯去了七库,和兵库的井山说起季林松。

井山说:“季林松这个人非常的正直,也非常的聪明,如果能再用,也是一个人才。”

沈纯琢磨着,自己也得有点势力,不然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如果找皇帝李诚说这件事,那肯定就会成的,因为他娶了季宜,把老丈人重提,回到原来的位置,没有毛病。

井山也这样说,看来是不会有大的问题。

不过沈纯还是要见见这个老丈人的,老丈人在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露面,这个是什么原因也不清楚。

这事办得有点匆忙,一些礼节上的事情,也就省过去了,皇帝的嘴巴大,怎么折腾都成,沈纯就得后补一些事情。

沈纯带着季宜去季家的府上。

客厅里,沈纯等着季林松的到来。

这季林松半个小时才进来,季宜跟在后面,脸色不是太好。

沈纯站起来说:“岳父大人,您好。”

季林松看了一眼沈纯,没说话,坐下了。

沈纯说:“因为事情来得太快,一些礼节上的事情就忽略了,今天来补礼。”

季林松看着沈纯,半天说:“七库总库长,住着太尉府,老朽不敢当。”

沈纯也听明白这话了,再者说,你把女儿送到了宫里,也是有图谋的,送进宫,选上之后,是要有一些礼节上的事情,但是皇帝在哪儿,说成婚,时间太紧,他也没有时间过来。

沈纯说:“我确实是有失礼仪了,今天来赔罪。”

季林松说:“我受不起,太尉府毛月月你娶了,又弃了,杀了人家的亲人,还占了人家的府地,这太不厚道了吧?”

季林松果然是一个直性的人,但是谈到正,似乎还差那么点。

沈纯说:“既然这样,我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沈纯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完,季林松说:“你到是挺能说的,如果你把白的说成黑的,那我也能信?”

季宜在一边说了:“爹,您这不是为难沈纯,是为难我,我已经是沈纯的妻子了。”

季林松说:“宜儿,爹也不说了,如果过得不好,就回家。”

季林松站起来就走了,季宜的母亲,哥哥,姐姐,妹妹进来了,对沈纯到是不错。

沈纯不得不把事情又解释了一翻。

这个季林松也是一个固执的老头子。

吃饭的时候,进来,吃了一会儿,就走了,说看某人吃不下。

这季林松对沈纯的误会是大了,大概也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了,看来沈纯在外面的传说也不是太好。

就太尉府的事情,他是洗不清楚了,还有那王洋的事情,这里面是太是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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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劫杀

沈纯和季宜回家,季宜说:“真对不起。”

沈纯说:“没事,日子久了,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有一些事情,我也没办法,人在江湖,左右不了什么,皇帝的话,我也不敢不听。”

季宜笑了一下说:“夫君,你也不必多想,我知道就行了。”

季宜对沈纯还是相信的。

沈纯第二天去七库的路上,被劫杀了。

在往七库路上的树林子里,跳出来十几个人,全部拿着剑,剑法诡异,沈纯从来没有看到过。

而且招招是杀招,沈纯忙乱,这十几个人用了阵法,如果单打独斗,十个八个的,沈纯也能打过,但是这阵法也是太奇怪了,变化莫测,从来没有遇到过。

沈纯被连扎了两剑,沈纯传音,沈焱来了,把沈纯救下来。

沈纯这两剑伤得不轻,两剑不是他躲得及时,就全部扎到心脏上了。

沈纯被背回了七库。

七库有库医,手法比过皇帝的太医了。

沈纯救过来,躲在七库自己的房间里,他现在还不能出七库,这些杀手到底是什么人,不清楚。

七库开始了调查。

如果不行就动用查秘处。

七库不能调查出来的事情,现在就一件,就是皇帝身后的团队是什么人,其它的,还没有调查不出来的。

三天,结果就出来了,这十几个人并不在京都,而是关外的长白山区里,也查到了他们所住的地方,但是是什么人,不清楚,没有人能接近那个地方。

七库竟然也是无能为力,看来这些人也是相当有背景的。

季宜,沈茹茹,沈大山,坐车到七库来看沈纯。

沈纯确实是伤得不轻,但是养一个月,也就能恢复了。

女人哭,沈大山叹了口气。

沈纯现在已经是在深水中了。

他们走后,皇帝派小平子平福利来看沈纯的伤势。

沈纯问:“平师,你分析一下,是什么人想杀我?”

平福利皇帝平时叫小平子,有的时候也称为老师,这个平福利可不是一般的人。

平福利说:“总库长,您以后叫我小平子,这件事呢,皇帝已经在查了,不日应该有一个结果的。”

沈纯说:“我是让你分析,我来京都的时间短,您可是一直在京都呆着的,什么事儿,您门清。”

平福利说:“总库长,我门儿不清,我六根清。”

这话呛人,平福利根本就没有把沈纯放在眼里。

沈纯说:“我哪天跟皇帝说一声,让你真的六根清静?把你的那根也净了?”

平福利脸一下就白了,这货不是太监。

平福利说:“总库长,和您开个玩笑,就这件事来讲,也不太好分析,七库总库长是什么职位呀?除了皇帝敢惹您,谁敢惹您?不过权重,就会影响某一些人的利益了,也有人想得到总库长的位置,所以自然您就会有仇家了,这仇家可不太好说,前朝的水也不浅呀。”

沈纯听明白了,这平福利就是知道,也不会讲的。

平福利走后,沈纯在琢磨着,是不是动查秘处呢?

这个查秘处,离相说过,轻易别动,不要让别人觉察到。

沈纯感觉这股势力来得凶猛,到底是何人,不清楚。

沈纯的伤一个月好了,他再出七库,就带着沈焱,他也是害怕了。

进皇宫,沈焱就在外面等着。

皇帝李诚对沈纯是真心的,还掉了几滴眼泪。

沈纯说:“这不算什么,不是没死吗?现在我有一件麻烦的事情,就是季林松的事情,现在不太好处。”

皇帝李诚一听也明白了,说:“官复原职,算是你的人。”

沈纯说:“我可不拉帮结伙的,您这么说,就算了。”

皇帝李诚笑起来说:“算是我的人。”

沈纯这心也是哆嗦,这话就是敲打着沈纯,意思是说,别跟我玩拉帮结伙的事情,就是拉了,也是我这一伙的,其它的就不行。

沈纯也不敢不小心。

沈纯回总兵府,看过父亲,就回家。

季宜拉着沈纯的手,就是看,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沈纯说:“我没事,别哭。”

沈纯说了,让季林松官复原职的事情,季宜又哭了,说:“我爹误会你了,真是难为你了。”

沈纯说:“小事。”

沈纯对季宜的感觉是越来越好了,这姑娘到是通情达理的,比他那个犟驴一样的爹强多了。

沈纯在家里呆了几天后,到街上转,沈焱远远的跟着。

两个市井朋友看到沈纯就跑过来了,哥长哥短的叫着。

一起喝酒,沈纯说:“你们两个这样混也不是个事儿,我给你们点钱,开个酒馆,以后我就到那儿喝酒。”

两个人乐坏了。

沈纯问:“听到一些什么没有?”

有的时候市井的传闻比七库得到的消息还厉害,也许是当事人放的风,有的时候七库也会在市井之中找消息。

一个人说:“听说是长白山的斩魂剑所为,一共是十六人,死一个进补一个,后补的人有十几名,十六个人的阵法相当的厉害,说今世没有人能打败他们。”

沈纯问:“他们是归谁管?”

一个人小声说:“听说是和皇宫有关系,就是前朝,应该是某一个重要的人在管理。”

其它的他们就是胡说八道了,有的是为了买好沈纯,自己瞎猜测,分析的。

正喝酒,那札木海就进来了,看到沈纯要跑,沈纯叫住了。

沈纯说:“坐下,喝酒。”

札木海坐下。

沈纯问:“你跑个屁呀?难道你和那些刺杀我的人有关系?对了,你的嫌疑最大。”

札木海差点没跪下,说:“我可不敢,我是质子,你随时就能杀了我,我跑是害怕你。”

沈纯问:“你怕我什么?”

札木海吭叽了半天说:“你给我找的老婆太难看了,我都不敢回家,我怕你再给我弄出点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沈纯说:“札木海,你怎么说话呢?那可是我妹妹,我妹妹不配你吗?”

札木海的汗出来了,说:“配配,我好生的伺候着,不敢掉一根毛。”

沈纯说:“你老实点,滚蛋。”

札木海走了。

一个人说:“这个札木海,天天在外面转,结交了不少人等,不知道何意。”

沈纯说:“不过是一些没用的人,不用害怕,一个质子有什么担心的。”

沈纯给了两个人钱后,就走了。

沈纯琢磨着,原来的隐患就是外潘,现在看来,那宫水深几许,他是看不透了,刺杀他的人,肯定是和皇宫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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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李铁出马

沈纯去找离相。

离相在看书,脸色不是太好,这些年来,离相也是为了李家的基业,累出了一身的病,还没有得到重视。

但是,离相,从来都是不离不弃的。

忠相如此。

沈纯见到离相,离相说:“现在宫斗开始了,皇帝李诚你得小心,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沈纯问:“皇帝李诚身后的团队是什么人?”

离相说:“一直没查清楚,那刺杀你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现在是前朝的人和现在的人在斗着,争着势力,很多人并不看好李诚,这才是麻烦的事情。”

沈纯问:“现在李诚的心思用在什么地方?”

离相说:“李诚想稳住自己的基业,也是在拉拢着人,那么有一些人是拉拢不过去的,现在你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人,七库,他一直没有夺七库的权,就是这个原因,对你还是相信的。”

沈纯也是开始担心了。

如此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纯想见非机,离相摇头说:“少见为好。”

沈纯在分析着,离相是怕非机暴露吗?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总是不让他见非机。

沈纯坐在酒馆喝酒,李铁就进来了,李铁十几岁,长得也是人高马大的,有点气势。

李铁坐下说:“哥,我出来转转,看到你就进来了。”

沈纯说:“喝酒。”

沈纯和李铁聊天,这小子真是上晓天文下晓地理,可见楚香对李铁的培养,也是尽了全力了。

李铁用的是双剑,背着一把,挎着一把。

沈纯说:“你的剑术怎么样?”

李铁说:“还真就没有比划过,以前我娘从来不让我出门,今天开始,放我出来,给了我自由。”

楚香的家教确实是严格。

沈纯说:“明年大考你可以比试一下,夺个双元,不会有问题。”

李铁说:“我娘说,不可以,不到时候。”

楚香是太精明了,楚香才盖京都,这个谁都知道,楚香离开七库之后,就没有再重用,皇帝李诚也是防着楚香了,这点很清楚。

李铁说:“我想去七库看看,也比试一下剑,你们七库有十极剑,还有无形,你给我讲讲,无形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沈纯说:“我也没见过无形。”

李铁非得要去七库,喝过酒,就去了七库。

沈纯叫过来九极剑和李铁比试。

院子里,李铁虽然是人高马大的,可是一点也不笨,身手灵活,他的剑法沈纯看着,似乎有点熟悉。

李铁和九极剑过招,竟然打了一个平手,十几岁呀。

沈纯有点冒汗,他想起来,李铁的剑术竟然和上次刺杀他的那些人,剑术有些相同。

是楚香的人?是楚香要杀他?

沈纯琢磨着,没有道理。

李铁说天黑前要回家,让沈纯去他家,说楚香做得饭菜非常好吃。

沈纯琢磨着,会会楚香,看看她是什么意思。

楚香住在宫里的一个后花园,沈纯来了,楚香显得非常的亲近,叫他纯儿。

楚香怎么也是先皇李劈的老婆,但是还是给做了几个菜。

喝酒,聊天,楚香这个人,你想看出来点什么,根本就不可能。

沈纯也就直接的问了:“我上次被刺杀的事情,太诡异了,是什么人,七库都查不出来,只知道在长白山住着,是斩魂剑,不知道您知道吗?”

楚香看了一眼李铁说:“斩魂剑是前朝的一个军机大臣自己的私人处,一直想当皇帝,但是没有机会,前朝灭亡之时,在混战中,受伤死了,现在归什么人管不太清楚。”

沈纯索性就直接问了:“李剑的剑可是有斩魂剑的招式。”

楚香一愣,看了一眼李铁说:“我给李铁找了不少师傅,有宫里的,有民间的,拿钱教剑,学众家所长,也许是有,但是每一个师傅教剑两年就离开了,如果真有,我也不知道是谁。”

楚香把话说得圆润。

沈纯说:“我没有其它的想法,想弄明白这斩魂剑到底是什么人掌控着,也算是对皇帝负责,七库责任重大,我身在其位,也不得不做事。”

楚香说:“如果离相不知道,知道的人,恐怕只有一个了。”

沈纯问:“谁?”

楚香说:“藏在相府的非机。”

沈纯心里非常的吃惊,这是楚香在点自己,这一来二去的,也是打了一个平手,楚香的野心,杀机也是暴露出来了。

楚香的身世也不算是太复杂,自己父亲也想当皇帝,但是没有当成,让李劈给弄了,楚香是不是恨李劈,这个不清楚了,但是她很有可能有这个心思。

离相说过,李铁皇帝的命数。

如果是这样,楚香自然就会往那边发展。

楚香说:“等铁儿到了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找李诚,在边陲给封一个侯,安守一生就完了,到时候我也跟着过去。”

这话是给沈纯听的,意思是说,沈纯,你放心,我不会让李铁当什么皇帝的,也没有争天下之意。

沈纯在楚香那儿,确实是没有讨到便宜,这楚香确实也是厉害了。

沈纯回家,坐在台阶上发呆,现在他成家了,娶了妻子,可是总是不安,宫深如水,权重如山。

季林松官复原职,对沈纯的脸色就好看了一些。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现在就是保命,那斩魂剑,不弄明白,迟早是个事儿。

沈纯动了让查秘处查斩魂剑的消息。

从楚香那儿查,楚香知道斩魂剑,而且李铁的剑法中,有斩魂剑的剑法。

沈纯也是害怕了楚香,爷爷非机的到来,只有离相和他知道,楚香竟然也知道了。

沈纯去问离相,离相说:“楚香的势力可见一斑了。”

离相直摇头。

那么,皇帝李诚对楚香是什么想法呢?

沈纯第二天去七库,李铁竟然在,他哥长哥短的叫着,沈纯没空,他就自己在七库四处的逛着,楚香毕竟在七库呆过,这些人也知道,李铁是楚香的儿子,也对他还不错。

尤其是财库的何平和权库的近英。

这楚香是何意,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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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军机处控权

皇帝李诚让沈纯进宫。

进宫,皇帝李诚就直接说了:“让李铁当七库的副库长,你带着,他还小,所有的事情你来做,他听你的,你指点他就是了,小事你让他做。”

沈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楚香说,李铁十八岁后,就要一个侯爷当,远离京都。

看来楚香只是一说,这七库的副库长,肯定是楚香要来的,皇帝李诚不只一次和沈纯提到过楚香,话里话外的,是对楚香有些害怕。

那么楚香的目的可就不纯了。

沈纯说:“李铁只有十几岁。”

皇帝李诚说:“就在那儿呆着,一直到他十八岁,我封地给他。”

只到十八岁,恐怕这七库的大权就旁落了。

看来皇帝李诚也是害怕楚香的。

你别看皇帝李诚能把生母乌冬弄到寒风寺呆着,但是他不敢动楚香,楚香建自己的势力,恐怕在李劈活着的时候就开始了,她现在的势力有多大,离相都摸不准了。

如此一下,沈纯还真就不能动用查秘处,这要是让楚香知道了,他也有罪受了。

那么杀沈纯,是不是楚香的意思呢?

也不一定是楚香的意思,李铁毕竟还没有长大,不到时候。

现在当朝的势力,看明白的就是三伙,楚香,前朝老臣,再有就是沈纯的七库,现在沈纯是被归为皇帝李诚一伙的。

事实上,在离相的眼里,沈纯自己是一伙的,七库重权,他完全可以左右太多的事情,而沈纯没有这么想。

只要皇帝李诚对自己不差,正道还是帮着皇帝。

很多事情,沈纯确实是看不清楚了。

沈纯没有料到,楚香在他去过她家的半个月后,楚香又把沈纯叫过去了。

楚香说:“你是大哥,铁儿也认你,他还小,你多多照顾。”

沈纯说:“那是自然。”

楚香说:“今天叫你来,我帮你查到了斩魂剑是由谁控制着,控制着的人是军机处的何先,何先和原来的那个人什么关系不清楚,有点复杂,也没有去查,没有什么意义,何先军机处的重臣,平时话很少,为人稳重,四十多岁,和皇帝李诚的关系也不一般,斩魂剑有可有是皇帝控制着,也有可能是何先控制着。”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有可有是皇帝要杀沈纯,也有可能是何先。

皇帝要杀沈纯,那就是想夺七库之权于自己手中,何先杀沈纯,也应该出于同样的目的。

这七库可真是水深火热,当初沈纯就想到了,想离开,但是没有能离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没明说,谁敢说皇帝要杀谁?

但是沈纯听明白了,听得一脑瓜子汗。

何先的资料摆在了七库的桌子上,沈纯拿起来看。

何先军机处的主管,这个人深入浅出,出去就是见皇帝李诚,其它的时候基本上不出去,上朝也是皇帝李诚允许的,有事就上,没事就不上。

如果是这样,那斩魂剑实际上是皇帝李诚控制的。

这么玩就被动了。

沈纯从楚香那儿出来,去了相府,他和离相说了。

离相看着沈纯,想了半天说:“跟我到后院。”

见到了爷爷非机。

沈纯说:“楚香知道你的存在了,那军机处的主管何先,是皇帝的人,他掌握着斩魂剑,而且刺杀他的就是斩魂剑,实际上的控制人是皇帝李诚。”

沈纯说完,看着爷爷非机。

非机说:“这楚香果然是要成气候了,手段了得,何先是军机处的主管,重臣,其实,控制斩魂剑的是楚香,皇帝李诚其实早就查清楚这件事情了,但是对楚香他也是害怕,所以没有对你讲。”

沈纯说:“是楚香杀我?”

非机说:“对,但是,现在你要是查,只能查到何先哪儿,你还不能杀何先,何先和皇帝走得近,实际上,何先是听楚香的,但是面儿上,是听皇帝李诚的,谁都知道,何先是皇帝的人,所以你动不了。”

沈纯问:“楚香杀我的原因?”

非机说:“除了七库的重权之外,就是有一个传说,你将来就是皇帝。”

沈纯一愣:“李家的天下,怎么可能是姓沈呢?我没有那个野心,胡扯。”

非机说:“皇帝李劈的时候,相信天相,智叟和离相是一个好的天相师,那么现在皇帝李诚身后的那个团队,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人,不比我和离相差呀。”

沈纯的脑袋是乱七八糟的,完全就是乱了。

沈纯问:“那我不是小命要悬了?”

非机说:“不会,你直接找皇帝李诚问刺杀的事情,不要提斩魂剑,也不要提何先,就问追查的怎么样了?看看皇帝李诚的意思。”

沈纯琢磨着,这是有点找死的性质了,虽然皇帝李诚现在不会杀他,也是可怕。

沈纯还是去了宫里,皇帝李诚和皇后在后花园喝茶。

沈纯过去,皇帝李诚摆了一下手,皇后就离开了。

李诚问:“你妻子可还好?”

沈纯说:“知书达理的,谢谢皇帝。”

李诚说:“看来你今天来是有事儿了?”

沈纯说:“确实是有事,现在我是提心吊胆的,门都轻易的不敢出。”

李诚说:“为什么?”

沈纯说:“刺杀的事情,还没有抓到人。”

皇帝李诚想了半天说:“你有七库,还有十级剑,还有无形,你带着,怕什么?”

沈纯说:“我不能总带着吧?”

皇帝李诚站起来,背着手,半天才说:“这事不要再查了,你七库也不能再查了,我保证斩魂剑那边不会再刺杀你。”

沈纯一听就明白了,但是皇帝李诚能说得算吗?

沈纯说:“我一事不明,为什么要杀我呢?”

皇帝李诚说:“不要问,不要查,到此结束。”

皇帝李诚一甩袖子,走了。

沈纯也明白,这皇帝李诚是拿他当自己人了,但是也闹心,他权重,削减皇帝的势力,就要夺七库的重权。

沈纯回家,也是不安,这件事皇帝李诚能阻止吗?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斩魂剑这些人给灭掉,自己控制不了的,就毁掉,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皇帝李诚就现在看来,是不敢动的,那么楚香到底有多大势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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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魂 剿灭斩魂剑

七库对楚香是不敢调查的,是沈纯不敢,七库有楚香的人,除了何平和近英也许还有其它的人,楚香是把这儿基础夯实了,才离开的,给自己的儿子李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恐怕沈纯在七库的一举一动,楚香都是清楚的。

楚香又把儿子李铁弄到他身边来,那就是小特务,沈纯自然是明白。

那李铁不一定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有一个厉害的母亲。

楚香的强势,看来没有人敢动她。

但是,沈纯一定要动,动的就是斩魂剑。

那么皇帝李诚不让动,他是想动,而不敢呀。

如果沈纯把这块心病给弄掉了,皇帝李诚自然是高兴的,他嘴上说不让动,实际他太想动了,沈纯也要动,不然他随时就有生命危险,那是楚香给自己的一个教训,意思是说,老实点,不老实就宰了你。

如此下去,那天下就是李铁的了。

沈纯清楚,如果李铁是一个明主儿,也无所谓了,但是现在看楚香的做法,是有点可怕了。

争权夺势,自然是会死人,可是这楚香太工于算计了。

沈纯让人把札木海叫到七库来。

札木海到七库来,腿都哆嗦了,问:“总库长,你还要关我?”

沈纯说:“不关你,就是喝酒。”

札木海在七库呆得是害怕了,不让出去,他也看过那大牢,他害怕。

沈纯和札木海喝酒问:“你们那儿的高手多不?”

札木海一愣,这小子也有心眼,这么问什么意思?

沈纯见札木海犹豫,说:“你不用担心,我不和你们国家为难,就是闲问。”

札木海很小心的说:“勇士非常的多,但是比高手,恐怕没有这儿的高手厉害,但是从总体将士上来讲,高于你们的将士非常的多,所以……”

札木海的保命意思很强,他这样说,就是告诉沈纯,打起来,你们将士是不行的。

沈纯说:“我有点事相求。”

札木海一听,心里也犯合计了,一个质子,你求我什么?

札木海说:“哥,您说。”

沈纯说:“今天说的话,出这个门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吗?”

札木海一愣,说:“不记得了。”

沈纯笑了一下,举杯把酒干了。

沈纯说:“刺杀我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我不能出手,需要你帮我,我会把一切都设计好的,到时候,你写封信,给你的父亲札林,派出三十名高手,其它的就不用管。”

札木海说:“你要……”

沈纯一瞪眼睛,札木海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沈纯让札木海写信,这货竟然不认识字。

沈纯睛着札木海,他把身上的一块骨牌摘下来说:“你写信,我按手印,然后你拿着这个骨牌,就行了。”

沈纯写信,让札木海按手印,这货竟然用四个指头的骨节来按。

沈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札木海说:“四骨印,如果我按手印,你们不管谁过去,直接这被宰了。”

沈纯没有想到,没有文化到是有心眼。

札木海走后,沈纯让一名九级剑跟着,如果有什么动作,就把人抓进大牢。

沈纯让沈焱带着信,骨牌出关,去找札林,告诉无形沈焱,配合去抓斩魂剑,让他在札林那儿等着,见到何先,就盯死了,注意关口。

沈纯安排好一切,就去了宫里,和皇帝李诚喝酒,说是喝酒,皇帝李诚也明白,沈纯是无事不来。

皇帝李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内忧外患。

现在要解决内忧,攘外先安内。

沈纯说:“斩魂剑一直在外,你下命令,有可能是不接受,这样总不是办法,不如让军机处的何先给安抚,招进京都来,由您控制这个处,来直接掌管,您有权,可以封一个级别高点的官儿,再加上重金,斩魂剑不可能不归依,那长白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呀,苦寒之地,冬季长大六个月之久。”

皇帝李诚看着沈纯,瞪了眼睛有五分钟,才端起酒杯来,干了后说:“可以。”

沈纯吓出了一身汗,他不能完全的就断定,那斩魂剑没有被皇帝李诚控制,现在看来真是这样。

皇帝李诚担心的说:“那楚香如果知道信儿,就麻烦了。”

沈纯说:“我派两个十级剑看着,有人送信,就杀掉,没办法了。”

皇帝李诚点头。

第二天,何先就被派出去了,没有让他和楚香通信,直接就走,皇帝李诚还派了高手跟着,也放话了,何先要是敢有其它的动作,就干掉,埋了。

沈纯也是提心吊胆的,这事玩不好,那楚香要是造反,也要命。

楚香控制多少将士不清楚,但是不会是在少数。

沈纯在七库呆着,每天就听信,等信儿。

沈纯也是不安,去了楚香那儿两次,说是想楚香炒的菜了,一次是带着李铁过去的。

李铁就跟长在了七库一样,天天不回家。

楚香并没有什么异样,也许是沈纯没看出来。

一个半月,无形沈焱自己先回来的,带回了斩魂剑中的一个人,剩下的所有人都死了,札林派出的三十大高手,也剩下不过三五人,何先被皇帝李诚派去的人,在回来的路上,杀了,埋了。

沈纯的心是放下了,但是那楚香会怎么样呢?

沈纯准备去皇帝李诚哪儿,兵库的井山就进来了,小声说:“总库长,楚香被抓了。”

沈纯一愣:“谁抓的?”

井山说:“军机处方明,何先一走,方明就上任了。”

沈纯冒汗,这皇帝李诚也不懦弱呀,也是一个心狠手黑的主儿。

沈纯问:“李铁呢?”

井山说:“我来汇报就是,军机处的人往这边来了,来抓李铁。”

沈纯说:“军机处的人来了,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谁敢闯七库,杀。”

井山一愣,然后点头出去了。

沈纯这样做,也是告诉皇帝李诚,七库除了皇帝,没有他允许,任何人不能进,这也是皇帝李诚说的,而且皇帝李诚说过,沈纯可以杀任何人,除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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