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 (1) - xp1024.com
《大亨》


【大亨】(01-05)

作者:明王心。

字数:75678。

2003年7月31日,北京西开往怀化的K32次列车,17号车厢。

这是一节硬座车厢,正值学生放假的高峰,车厢里很拥挤,甚至过道上都挤满了人,或站或坐或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埋头假寐的,乘客学生居多,当然还有其他各类社会人员。空调虽然开着,但没能抵消人群散发出的热气,而且拥挤车厢里空气十分的浑浊,汗液的酸臭味充斥其中,很难闻。但此时哪怕是我斜前方两米处那位漂亮的美女也没有再如几个小时前那般,对身上散发着阵阵酸臭、满脸胡渣的我表示出厌恶及轻蔑的表情了(虽然我先前一直盯着她短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2点,列车已经开了近15个小时,人们已经相当的疲倦。

我已经在车厢入口的过道上坐了很久,背靠着身后的垃圾箱。我艰难地慢慢站了起来,但又差点倒下,因为血液流通不顺畅双腿很酸涨。不是我想活动腿脚,而是我想抽烟,自从上车到现在,我一直都这样坐着,中途只站起来了四次,抽烟上厕所。

拎起屁股下面的旅行包,我挤进了车厢头上的厕所里,因为吸烟区此时也已经躺满了人,想抽烟只能到厕所,幸好现在上厕所的人已经不很多。厕所里充斥着很浓的异味,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直直地靠在了车厢壁上,点燃了一只烟,闷头吸着。烟雾混合着厕所的味道吸入肺里,说不出来的味道,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作呕,甚至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出来。机械地抽着烟,好象这是第三根了,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厕所门被用力拍打,我才回过了神,因该是外面的人等了很久,不耐烦了吧?

丢掉手里的烟头,在厕所的洗手池里洗了下手,然后一捧水扑到脸上,用力搓洗了几下,抬头……镜子里的我一脸湿漉,额前的头发上滴着水,一脸胡茬快有半公分了,显得那么颓废,那么疲惫。镜子里的人是那么的落魄,身上白色的金利来衬衫,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看起来却象一个流浪汉。是的,我现在是个流浪汉,不……确切的说我是个逃亡者。谁能想到我楚浩楚家二少爷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谁也不会,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的命运就在四天前突然地改变了。

第一章四纨绔缘聚京城。

“放假了……啊呼……”302寝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四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怪叫着涌进了寝室的门,一个个面红耳赤,显然是喝了不少酒,我们刚在学校边上一家不错的酒店吃了饭回来,四个人喝了三斤多白的,除我之外,那三位都喝高了。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天,我当然很老实地没逃课,在校领导开完“遣散”

大会后,一出礼堂,室友中最小的侯义就嚷着要我请吃饭,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虽然我很少在寝室睡,但和同室的三位仁兄关系还不错,主要还是因为我败家(家里老头子的说法),不……不……不……我认为应该是豪爽。平日里我逃课,夜不归宿,三人都帮我兜着,作为回报,我请他们不止一次地吃大餐(只要我在寝室睡)。

我是最后一个进门的,见这三位一进门就把自己丢在了床上,我笑了下,然后拿了衣服,进了洗澡间。简单地冲了下,穿戴整齐后见那三人都已经醉倒在床上,也就没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就离开了寝室。公寓楼不远就是教师的停车区,因为家里老头子和校领导有点关系,我的车就停在那。下了楼,转了两个弯,我就看见了我那心爱的“坐驾”——红色的法拉利“GT”。

当车子驶出校门那一刻,我说不出地兴奋。说实话,我不喜欢学校的生活,我喜欢打架、泡妞、飙车、还有“滚”……一切纨绔富二代喜欢的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读书,但这一切是学校没有的。也许你会奇怪,我喜欢的这些和读书有什么冲突,现在好多学生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是的,好多学生都这么过的,打架、泡妞是大学的主题,我也遇到过几个让我心动的漂亮女孩主动约过我,但我没有接受,甚至表情很冷。

不是我不动心,也不是她们玩不起,我也不是好学生……而是我有自己的原则,什么身份干什么事。在学校我就是学生,所以我不能,这是原则问题。所以我逃课,因为学校外面的生活才是我喜欢的。

回头望了一眼校门,平时出门从没看过,但今天我回头了,因为我有两个月不用看它了,我心里高兴……“北京人民大学”,不想再次看到这几个大字却是那么多年以后了,哎……我叫楚浩,今年21岁,家里老头子有不少钱,物质生活的优越,让我染上了所有“二世祖”都有的毛病,嚣张、叛逆、生活放纵、花钱大手、喜欢刺激。

中学时还喜欢打架,所以成绩很差,毕业后因老头子关系进了“北大”(人民大学),也许是人大了,打架倒不打了,但喜欢上了声色犬马,认识了很多一样有钱喜欢泡吧的酒肉朋友,有时为女人也会出手,闯祸不少,花了老头子不少冤枉钱,老头子对我失望透顶,在老头子眼里,我就是一败家子,也曾经对我实行过经济封锁。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有个溺爱我的老妈,老头子不知道,其实我还有一张附属卡,是我妈给的,所以我不怕他封锁我。

另外,我还有个很疼我的哥,他比我大七岁,我们两性格完全不一样,他一点都没有“二世祖”的毛病,从小读书成绩都很好,大学一毕业就帮着老头子管家族生意,现在家里很大一摊子都是他在负责。不过我们两的关系从小就很好,从小到大他都很照顾我,大哥唯一一次惹祸也是为了我,那年我8岁,他15岁,放学路上我被几个同年级的人欺负了(其实是我先打了其中一个),我哥正好遇上,出手打了他们,把其中一特“浑”的小子的手打折了,结果人家找上门,老头子打了他,打地很厉害,大冬天的还让他跪在院子的雪地里,结果发了烧,从那以后还落下了哮喘的后遗症。

不过大哥一点都没有怪我,总说我是他弟弟,他必须要保护我,不能让人欺负我。就是现在长大了也一样,他还是很宠溺我,我想要什么都给我,我现在开的这辆车就是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他送的,把我乐地半死,结果他也被老头子骂地半死,但我很羡慕我哥,因为老头子如今对我是连骂的兴趣都没了。

看了眼校门,我点了支烟,麻利地掏出手机给一朋友打电话。

“抹布啊……我从学校出来了,你们在哪呢?”我左手打着方向盘将车拐上行车道,右手抓着电话,嘴巴里叼着烟,说话有点含糊。

“你丫说话清楚点,含糊不清的,嘴巴里含着JB咋滴?”电话那头马希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欠扁。

“操……老子JB被你马子含着呀?说,你们在哪?”我不爽地问。

“在去我家的路上,快到了,你丫快点……”

“知道了……马上到。”我一手将电话丢在副驾驶座上,现在已经快9点了,出了市区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嘴里小曲哼着,加大了油门。

刚才通电话的人叫马希,我们平时都叫他“抹布”,比我大一岁,也是一家里有钱,无法无天的主。一次在酒吧认识的,那次我在酒吧看上了一挺不错的女孩子,就过去搭讪,那妞长得挺风骚的,大开领的体恤,露着深深的乳沟,短裙下是黑色的网袜,坐在那都看见里面的底裤了,也许是喝高了,也可能是那妞嗑药的缘故,没几下就泡上手了。我正架着她往外带,结果这时跑来一男的说是她男朋友,问我想干什么?两句话不对路就干上了,结果我们一起被带到了派出所,这男的就是马希。后来又在那家酒吧遇到几次,虽然不对路,也没起冲突。

有一回我和两个发小一起去那酒吧玩,那两家伙一个叫王小宇,一个叫李强,都和我同年的,他们的父亲和我家老头子是打小的结拜弟兄,一起扛过枪的那种,不知道有没有一起嫖过娼。后来都退伍经商了,和老头子也有生意上的来往。我小的时候几家人都住在部队的家属大院,我们三个打小一起玩,当年在那一带也是淘气出了名的,后来虽然分开了,但同在天子脚下还是经常跑到一起厮混。

那天,我们仨才找地方坐下,我就看见了马希,我就指他对李强说:“强子,我上次进局子就是和那丫打架。”

李强那小子也是个爱惹事的主,一听就窜了起来:“哪儿呢?揍那孙子去。”

话还没说完,李强就楞住了,因为马希这小子也正好看过来,这两家伙居然是同学,结果是不打不相识,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经常在一起喝酒、泡妞、到处鬼混。还给自己封了个“京城四少”的花名。可惜王小宇前不久被他家老子送到国外去“劳改”了,以前风光无限的京城四少只剩下了三人。

今天是放假的日子,我们约好了晚上到马希家开party,要好好地疯个够,听说今晚马希还弄来了几个在校女学生,李强那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只听到那丫吞口水的声音,搞地我也小腹下面一团火烧。

马希的父母都在国外,很少回来,他家在郊外有一别墅,平日里也没人住,那是我们的据点,隔三岔五就去一回,时不时还带着PUB泡来的马子过夜,我们管这儿叫炮楼。

“GT”版的法拉利性能的确好的没话说,轻车熟路加上路上没人,不知不觉我就把车开到了150,急速的快感让我有点“嗨”……正得意忘形时,前面一辆摩托车迎面而来,接着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三秒不到时间,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辆警车(交警),好象还是个女警(你问我怎么知道的?眼瞎啊?胸脯那么鼓)。

当时我就知道要坏,果然身后马上响起了警笛。透过后视镜,只见那交警冲我追来,这回看清了,确实是个女警。不管男警女警,追上了都是麻烦事,我条件反射地加快了车速,也没心思顾车速盘,只觉得踩油门的脚都有点发麻了。没几下,就把那交警远远甩在了后面,那警察没追上我,前面可能就有拦截了,不过我不怕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马希家的别墅了。

说来也巧,当我开到别墅后面的车库时,马希也才刚到,那小子的车正在调整位置,要退进车库,我“嗖……”地一下就抢先冲了进去。把那小子吓地一个急刹。当我从里面出来时,那丫才缓过神来,对我破口大骂:“操……死耗子,你丫不想活拉,有你这样的么?如果真的撞上明天就上报纸头条了,差点让我在自己家车库里发生车祸……”

我怕那女警追来看到,也没心思和他斗嘴,撒丫子就跑进了别墅,一下坐进沙发,直喘气(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刚才那百米冲刺累的,反正就是喘……),直到马希挽着她女朋友文馨进来才缓过劲来。

“你丫的刚才象见鬼一样干什么?”马希坐在对面的沙发望着狼狈的我问,语气里还带着怒火,看来刚才被我吓地不轻。

“别……别提了,帮我拿瓶喝的……吓死我了”

“操……冰箱里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去看……”

“晕死……我现在脚有点软,帮我拿下会死啊?”

“我去拿吧……”文馨冲我微微一笑,走到我身后的冰箱拿了瓶可乐给我。

“还是文大美女好啊……比对面那畜生有良心多了”我狂灌了几口,带着调戏的味道道着谢。

“干……你才畜生呢……”马希气地要跳起来。

“呵呵……行了,耗子……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文馨坐到了马希身边。

“别提了,开车太快,被交警追呢……”

“哈哈……被交警追也不至于那样嘛……像条丧家之犬似的……”马希听了笑地前俯后仰。

“你丫才丧家之犬呢……还不是你催我快点,再说我还喝了酒,逮着我今天就别想出来了……”我没好气地说。

“得。得得……怪我,怪我好吧……”马希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服了软。

“对了……强子说有美女来着,人呢?还有,怎么酒水都没准备啊……操……今天不是愚人节吧?”我环顾了下四周空荡荡的客厅。

“呵呵……原来开那么快是为了美女来的……耗子你学坏了……”文馨这时也来取笑我。

“哈哈……他本来就坏,天生的坏,哪需要学?不过别急,美女会有的,酒水也会有的……”马希故作高深地说。

“死抹布别卖关子。还是文大美女告诉我吧”我望向一边的文馨。

这妮子今天穿地够风骚的,紫色的贴身连身套裙将她那原本就曲线玲珑的身段章显无疑,上面V字型大开领,露出大片雪白及深邃的乳沟,下面裙摆短地只能包住她那挺翘的圆臀,象这般坐着,一双黑色大眼网袜下的雪白美腿诱惑力十足,要不是她叠着腿,我怀疑她的底裤都能看见。她好象对网袜情有独钟,不知道喜欢穿什么类型的内裤。

“喂……死耗子,贼眼很不老实啊,老盯着人家的腿看个什么劲”文馨语气有点嗔怒,但望着走神的我时,那一双眼睛里确带着一丝媚惑,好象还有一丝的笑意,反正看不出生气来。

被人看破心思,还是比较尴尬的,再说还是好友的马子,我假装咳嗽了一声,艰难地把眼睛从她腿上移开:“什么叫不老实?真是的,那么迷人的性感美腿,不看对不起自己的眼睛,哈哈……”

“小子,说啥呢?想勾引二嫂啊?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东西,当初要不是我赶来及时,都让你小子得逞了……”马希怪叫着。

“哈哈……还说当初,要不是你小子约会迟到,让我们大美人等你等了两个多小时,我能有机会。不过要是你小子再晚来那么十分钟那该多好……”说起那段时我还是一脸得意。

“找打啊……”马希作势就要朝我扑来……“呵呵……好了好了……别闹了,好像强子他们到了。”文馨笑着喝制了我们,果然只听见强子在外面大喊:“操……里面有喘气的没?有就来两个帮忙搬东西。”

我和马希出门一看,好家伙,他的敞蓬越野车后面堆了十来箱酒水。这小子见我两楞在那没动手,就急了。

“还不帮手?娘的,累死老子啊?什么苦活都我干了,你俩丫挺的在这当少爷,我倒好,干苦力。”原来马希给他的任务接人加买喝,因为他知道我是指望不上的,我那破车拉风是拉风了,载人就副驾驶座可以坐一位,载酒更免谈了。

吃的东西马希叫人准备好了,早早就放进了厨房。

同来的还有两辆车,一起有四个女的两个男的。那四个小妞长地一个比一个水,有热情奔放的,有清纯可人的,有火辣妖艳的,看地我差点流口水。那两男的和李强一个学校的,以前也见过,一个叫刀子,一个叫榔头,好象都有点黑背景,反正我们平时磕的药都是他们那弄来的。

“哇……文馨,你男朋友可真够有钱的,住这么好的别墅……今天才知道原来是高富帅呀。”说话的是五个小妞里最火暴的那个,身材比文馨还好,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好象时刻都在放电,简直就是一勾引人的妖精。

其他几个小妞也是一脸激动,围着文馨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大厅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只有一个除外,从进门到现在都是一脸平静,好像还有些羞涩,这不由让我多看了几眼。这小丫头穿着一身可爱的白色短衣裙,一双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很清澈,如一洼清水,为什么我觉得她老是在瞟我。

“喂,耗子,没见过美女啊?看上这位小美人儿了?”文馨大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

“看起来不错啊,介绍我认识下。”我饶有兴趣地说。

“这个我还真不熟,你自己问去……”文馨看我真来兴致了,脸上好像有些不悦。

难道这丫头对我有意思?靠……兄弟马子,上还是不上,是个问题呀……窘迫……“好了,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楚浩,马希的铁们儿,你们也别羡慕我,楚浩可不简单,他才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上学开的都是TG,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女朋友,你们可别说我没介绍给你们,要不是我早认识马希,还轮不到你们呢。”

虽然是玩笑话,但我发现文馨的眼神里有着一丝不知道真假的暧昧。

在文馨的穿针引线下,我很是主动地跑去认识这些女孩,那个特火暴的叫刘可,那个青春可爱的叫张小佳,是她们中最小的,才17岁,好象家里背景很深,特招进的北大。另外两个我忘记名字了,因为我的心思完全这小妮子牵住了,文馨接下来的介绍也没听进去。

“过来帮忙,死耗子,我们在这忙死,你丫一个人泡在美人堆里。”强子冲我大叫着,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跑过去和他们一起搬弄桌椅,把大厅中间空出场地来,然后把音响什么都摆弄好,文馨她们几个女孩子则把厨房里准备好的食物都摆出来。一切准备停当时已经快9点了。

“好了,现在我宣布今晚的PATTY开始。”马希手拿麦克风喊着,大伙也宣叫着活动起来。我们几个男生围在一起,喝着啤酒,那边几个女生则在抢着麦克风,不愧是艺术系的,一个个嗓子都跟夜莺似的,气氛也算活跃。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速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点多了,年轻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喝着酒唱着歌,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成一对一对的了。唱歌喝酒时也是搂搂抱抱的。期间我也多次主动去亲近那个张小佳,但那丫头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最后我也只能改变目标,没费什么劲就把那刘可拿下了。

房间里慢慢变地有些乌烟瘴气,地上到处是空酒瓶子。我一手搂着身边刘可的腰,嘴里叼着烟,和马希他们摇着骰子,输的喝酒。刘可从一开始就老往我身上粘,唱歌唱地好好地,就跑来坐我边上,挤我们几个男人中间,和我们喝酒,通过接触,我发现她是个比较拜金的女孩子,之所以那么粘我,我想和文馨刚开始的介绍是分不开的,不过无所谓,有美女来贴我没有拒绝的道理。虽然我此时却满脑子都是张小佳,但可能是不适应这种场合,她喝了几杯酒就说自己不行了,一早就跑楼上去休息了,另外几条狼在多次接近没结果的情况下,也转移了目标,所以对她也没有强要求留下。

音乐已经不是音乐,嘈杂的重金属充斥着乌烟瘴气的大厅,只开了四壁暗灯下如同处在深秋的晨雾中,或者说仙境。酒这东西真是麻痹思维的好东西,虽然是啤酒,终究还是有酒精的,喝多了也会醉,更何况加了摇头丸的啤酒,醉了人就会变地放纵。

身边的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一对对搂作一团,强子一边和怀里的那妞热吻着,一只手也早早深进了她的裙摆,那女的呼吸急促地抱着他的头,热情无比地回吻着。刀子和榔头带着他们的妞趴在茶几边吸食只面前的一条条K粉,只有我和马希、文馨、还有刘可还算老实地在喝酒。

但在这样的气氛下,马希也忍不住了,和我喝了两杯就艰难地爬了起来,拉起边上和着音乐摇曳着一头秀发的文馨:“耗子,我们先上……上去了,你们玩地开……开心点,不打扰……扰你们的好事了。”

说着搂着文馨的腰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文馨回过头冲我们喊着什么“不行……下来……一起……玩……”什么的,音乐太吵,我也没听清楚。当两人消失在楼梯转角后,我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这时刘可这小骚货软软地趴到了我身上。胸前一对软软的肉球死死压在我胸膛上,闻着鼻子里一阵阵香水味,我也起了反应。可能有点喝多了,虽然有反应,但我还是不想动,当她那火热的唇吻上我的一刻,我也只是应付地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搅动,也许我的不热情,令她失去了继续和我接吻的兴趣,刘可骑到我身上,一边解着我衬衫的扣子,一边顺着我脖子一路亲吻着,温热而湿滑的舌头舔地我浑身舒畅,毛孔全开。

不知何时耳边隐约响起了含糊的呻吟声“恩……啊……啊……哦……”侧头一看,刀子一丝不挂地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压在地毯上,那女的双腿缠着他的正不停起落的腰,榔头倒是还穿着衣服,不过对着我的是他那白花花的屁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那女孩子被压在沙发上,一双腿就架在他的肩膀上。

淫乱的气氛使我上下两个头都严重充血,伸手抓住正认真舔着我腹肌的刘可的头发,轻轻一拉,刘可再度趴到了我身上。她拿火热的眼神望着我,好象有一丝不解,我没有给她解释,也没让她说话,而是一把按住她的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刘可吻得比我还热烈,双手插进我头发,拼命地回应着,不断将她那甘甜的津液度进我嘴里。直吻地彼此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她的头,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喘息着。我开始伸手去揉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然后另一只手深进了她的短裙;没有一丝的挣扎和抵抗,有的只是她同样的回应,一只手按在了我的下面,摸着摸着,就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

当我的手深进她那薄薄的被淫水湿透的内裤时,刘可嘴里发出了期盼已久的呻吟:“恩……舒服。”我在那覆盖着柔软茸毛的肉丘上一阵揉捏之后,中指就毫不客气地探进了她的淫穴,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了,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刘可也喘息地更厉害,嘴里时不时发出含糊地哼叫,她的手也更快的套弄我坚挺的肉棒。

“恩……恩……啊……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再进去点……”耳边传来她嗲嗲地浪叫声。

“吹过喇叭么?”我在她耳边问道。

“恩……”刘可回答着就往下面退,但马上被我阻止了“转过来……”

她利马明白了我的意思,爬起来,背对我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去解我的皮带,把穿着短裙的屁股对着我。这样的姿势能让我很清楚地看到她那穿着长袜的丰腴大腿和窄小的内裤所无法包裹的翘臀。

一阵温暖从肉棒传来,刘可一手握着我的肉棒,将肉棒含进了她那性感的小嘴,同时腰尽量下沉,将充满芳香的阴户送到了我的嘴前。随着她的吹弄,我也不客气地在她柔软而结实的臀部揉捏着,另一只手轻轻拉开了股沟间那细债的布料。虽然看不清楚她的私处是什么样子,但气味还是很好闻的,没有腥臊的味道,还带着一丝清香。我的舌头舔了上去,嫩肉上沾满了湿滑的爱液,我开始拼命吮吸,舌头一次次探进她那水流不止的肉缝。刘可在我的刺激下,也更家卖力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技巧很娴熟,可见经验还是很丰富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可说:“你的好大,我的嘴巴酸死了,不舔了好不好?”

我也没强迫她,只是自顾自地舔她的阴户,舔地她浪叫不止,淫水直流,嚷着要我干她。

我在沙发上坐起来,:“自己来……”刘可急迫地弯腰脱下了短裙里的小内裤,然后坐到了我腿上,一手扶着我的肉棒就坐了下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顶到尽头。

“啊……好深……好大啊……啊……舒服……啊……好……”刘可浪叫着扭动起那迷人的细腰。刘可作爱时很放地开,动作很流畅,叫地也很大声,直把另外那两头野兽惹地发狂,要求他们的女伴也大声地叫。

大厅里顿时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啊……好棒,往上顶,宝贝……啊……好美……啊……抓我咪咪……啊……”刘可一把拉过我的手按在她那一对饱满的肉球上,隔着衣服揉捏了一阵,我抓住她衣服的下摆掀了起来,从头上取下,然后扯掉了她的胸罩。

“啊……对……大力地……啊……揉地我好舒服……啊……吸我,吸我的咪咪……啊……好……用力……啊……要来了……啊……捏我……”刘可疯狂地把我两只手都按在她的乳峰上,然后阴户拼命地套弄我的肉棒。

“啊……”一声高亢地长吟后,刘可整个上身绷了起来,如同一张后翻的弓,高潮令她那包裹着我肉棒的淫穴一阵阵抽缩着,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高潮后的她一身香汗地瘫软在我的怀里喘息着,但淫荡的本质令她很快就回复了。

“你好厉害,还没射的”刘可说着双臂缠上了我的脖子,我们又一次吻在了一起。在我的热吻和双手的抚弄下,没多久刘可再次燃起了欲火,“宝贝……操我……”

“你自己动拉……”我故意调戏她。刘可扭动了你下,但体力已经不支,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不要拉……我没力气了,操我吧,上楼去”刘可撒娇地说。

“呵呵,好吧……”我笑着托着她的臀站了起来,就这样一边操着一边上了楼,马希家的别墅房间还是挺多的,有一间房是我长住的,轻车熟路就进了房间,在床上又一次激烈的战斗打响了,边上就是马希他们的房间,不知道他们结束战斗没有,不过我们的战斗很热烈,刘可的浪叫声真的很大,我操了她整整二十分钟,她就叫了二十分钟,直到让她来了两次高潮后,我把精液射进了她的淫穴。

第二章聚会偷吃生是非。

满足后的刘可很快就睡熟了,但我却没有一点睡意。扳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我下了床,来到楼下的大厅里,狼藉的客厅已经没有人了,刀子和榔头和那两个妞都不见踪影,强子应该回房睡了,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我穿上刚才激情中丢在地上的长裤,也没穿衣服,光着膀子坐在地毯上一个人喝着酒。

“好好的刘大美人儿不去抱,怎么一个人下来喝闷酒”身后传来一个嗲嗲地声音,不用回头我也能听出是文馨。

“睡不着拉……你呢?怎么也不睡觉?”我一抬头,鼻血差点没喷出来,文馨这骚货居然只穿着一件薄薄地吊带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很轻易就看到了她那饱满的乳峰和下面神秘的黑森林。

文馨对我的注视没有生气也没有一丝要掩盖的意思,款款地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拿起我喝过的酒就灌了起来。

“喂,大美女,这是我的酒……”

“小样儿,自己再开一瓶……”文馨丢了我一个白眼球。

我无言地只好再开了一瓶,“怎么不睡觉啊?抹布呢?”

“你们刚才弄地那么响,杀猪似的,我怎么睡地着。马希睡地跟猪一样,讨厌死了……”文馨不悦地说。

“哈哈……看来是抹布没把你喂饱,哈哈……你不会是下来偷吃的吧?”我大笑着。

“是又怎么样?你来喂饱我么?”文馨居然大胆地跨坐到我腿上,眼睛就这么水汪汪地望着我。

完蛋了,大条了。我就顺口一说,我可不想马希找我玩命,赶忙回道“别……我可不敢,你可是我兄弟的马子。”

“那你那天还敢把我往外面带?”

“那天?那天我不是还没认识抹布么……再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文馨的嘴封住了。理智是最容易丧失的东西,在欲望面前是脆弱的。

我的坚持没能坚持多久,肉棒就进入了朋友马子的体内。完全进入的一刹那我彻底迷失在了她那极度湿滑而温热紧凑的消魂洞,开始全力地冲刺。文馨虽然很热情,但还是不敢大声叫,嘴巴里只传出沉闷的哼声。

“我们去车库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一边亲着文馨的脖子,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道。我们的关系是不能暴光的,马希对这马子还是比较在乎的,交往快1年了,虽然平时他也背着文馨偷吃,但从没有过换马子的打算。在大厅里干着,但我还是比较担心让人看见,有些提心吊胆的。

“恩……好……啊……”文馨小声回答着,直到我离开她身体才慢慢起身拉了下身上缩成一团的睡裙。

出了大厅门,绕过房子就是车库大门,加上天很黑,但这一段路还是走地我提心吊胆,拉着文馨的手都有点出汗。好不容易进了车库我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文馨靠在我的车前盖上娇笑着,样子风骚而妩媚。

“靠……你还笑……勾引二嫂,罪很大的……在古代要浸猪笼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哈……那你还敢上我。刚才有人好象已经做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了哦”文馨见我回答的夸张。

“哼……刚才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不过嘛……现在呢……”我装出一副色狼的模样走到她跟前,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她面前,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搭起了帐篷的下体就这么隔着裤子顶在她泛着淫光的私处。

“现在怎样?人家好害怕哦……你别过来啊……不要……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封住了嘴巴。

文馨装模作样地推了我就下,就转作双手勾住我脖子,热情无比地回应起来,舌头拼命地和我纠缠。我也老不客气地一双手在她那对34D的爆乳上肆虐,薄薄的睡裙一点都没影响到手感,柔软而弹性十足。

一阵热吻后,文馨刚才做了一半积压的欲望再度燃烧,下体直往上挺,后来才发现我的裤子前面一片白色的干涸污渍。

“给我……耗子……痒死了,进来。”文馨终于忍不住,开始求我操她。

其实我也有点忍不住了,二话没说,解开皮带,裤子腿到脚下,操起她两条腿就插了进去。

“啊……好棒啊……好大……顶到了。恩……操我……对……啊……真棒……死耗子……啊……”没了顾忌的文馨开始浪叫起来。

“干……怎么象十年没挨操的怨妇啊……刚才抹布没滋润你啊?”我一边说一边挺送着。

“啊……别提他,恩……啊……哦。哦……喝那么多酒,啊……插没几下就软了,哦……对……用力,然后让我吹,好不容易吹硬起来了,结果TMD就射我嘴里了……啊……好棒……然后就睡地跟猪一样。”文馨夹杂着呻吟的回答令人很亢奋。

“哈哈哈……那家伙,不是吧……平时把马子没见他那么没用啊……”我大笑着。

“恩?你说什么?”文馨突然停止了叫声,撑起上半身望着我。

要糟……得意之下,我居然说漏嘴了。

“啊?……呵呵……没什么拉”我装作无辜地样子。

“你们好啊……好个死马希,居然背着我乱来……看我不收拾他”文馨有点咬牙切齿。

为了分开她的注意力,我只有拼命地干她,果然没几下她就好象忘记了这事,更加投入地叫了起来。

“啊……老公……好棒……比马希厉害多了,。啊……哦哦……”文馨的叫床很豪放,感觉上来了,逮着谁就喊老公。想起他老公是自己的好兄弟,我听了还真有一丝对抹布的愧疚。不过都这样了,现在就是再愧疚老子也顾不上了。

“老公,嗷……好老公,用力,快……快……操快点,啊……用力的……舒服,好舒服……老公加油……啊……”文馨大张着嘴,高声叫喊着。

“小骚货……你老公可是我兄弟啊……别乱叫……我是你二叔,金莲妹妹。

哇哈哈……”看她那一脸骚浪的表情,我戏虐地笑着说。

“哦……你是我老公……啊……老公。老公……我就叫怎么样……啊……啊……哦……恩……舒服……好老公,你真的太棒了……加油啊……哦……用力操,别停……别说话……呀……我就要来了……给我,给我……给我高潮……啊……呀。呀……呀呀……”文馨一脸淫荡地笑着,小嘴微张着发出阵阵淫声浪语。

“骚货……我今天就替我好兄弟满足你……老子非要操烂你的逼不可……”

我趴在她身上,双手反扣着她的双肩,胸膛在她那对饱满的肉球上紧贴地摩擦着,下身拼命地撞击着她爱液横流的下体,她那淫荡的汁液感觉流地就没个停的时候,估计明天不用洗车了。

“来啊,来替你好兄弟满足他女朋友……嗷……操死我……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嗷……操烂我的骚逼……骚逼里面好痒……用力操我……呀……啊……”

性格火辣的文馨此刻早把马希丢到脑外去了。

也许是偷情的刺激,或者场地的问题,我今天居然状态特别好,整整干了她进半小时才在她的淫穴深处射了精。

事后我们在车里抽着烟,文馨一脸满足地靠在我怀里,告诉我刚才她很舒服,高潮了两次。我问她射在里面没关系吧?她说没事,是安全期,她喜欢精液射到里面的感觉,很舒服。

我问了她为什么会下来?她的回答让我意外,她说听见刘可的叫床声让她有点冲动,最主要的还是嫉妒,她说她喜欢我,知道我在和她朋友作爱,心里很吃味,所以听到我开门下楼的声音就下来了。

休息了一阵后,时间已经快5点了,我怕马希醒来,就提议回去。文馨显得有点不舍,扑过来吻我。我说别这样,以后多的是机会,不过不能让马希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不想他伤心。文馨还是比较明白事理的,虽然缠了我好一会儿,还是乖乖地和我回了别墅,到了房间门口,我们吻了大概有5分钟才各自回了房。

刘可那小妮子也许真的累了,趴在被子上睡地正香,说实话,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肤色也很好,白皙而光滑,要不是她给我的感觉是个很拜金女的话,我可能会考虑让她作我的长期固定炮友,但是可惜了,只能是一夜或者多夜,不可能是那种关系,我对女朋友的要求是很的,不然我也不会到现在还是王老五。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具体要找什么样的?也许……张小佳。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闪现出了张小佳的容颜,那个很容易害羞,很青春可爱,文静的女孩子。

胡思乱想间,我关上了房门。“嘭……”声音有点大,刘可也被吵醒了。

“楚浩……你去哪了?”刘可迷糊地问,显然没睡醒。

“哦……去了趟厕所,睡吧。”我被问地有点不自在,整理了下心情,脱了裤子上了床,在床外边躺了下来。

刘可往里面让了点,等我躺下后就半趴在我身上:“我要抱着你睡……”说着一条腿还搭在了我身上。我笑着我一条胳膊枕到了她头下,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睡吧……很晚了”

“恩……晚安……”刘可在我脸上啄了一下就乖乖睡下了。但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见鬼了……心里很乱,一会儿是文馨,一会儿是张小佳,一会儿又闪现出马希的面孔,不知不觉间手臂麻了,从刘可脖子下抽出,点上了根烟。

“老婆,乖拉……来嘛……”隔壁隐约传来马希的声音。

“不要啊……我很累,要睡觉了。”文馨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人家才洗澡,别闹……”

“但我现在很想啊,好老婆……”马希哀求着。

“不要拉……你怎么回事,睡饱了就来吵人家……哎呀……不要拉……你再这样……我去别的房间睡……”文馨好象有点生气了。

接下来的话有点听不清楚了,好象有点小争执,然后听到了隔壁关门的声音,看来文馨真的去别的房间睡了,心里有点对马希的愧疚。

“啊……”文馨的叫声,好象出事了……不对,难道是张小佳出事了?因为这里也就她的房间睡了女生,文馨就是要拼床也只能去她那间。

我赶紧穿上衣服,刚一出门,马希也出来了。

“怎么会事?”我们互相望着,问出了同样的话。

“不知道哦……我好象听到文馨在叫”我有点紧张。

“她说去那个佳儿的房间拼床,不知道出什么事,去看看……”马希说着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还没到门口,文馨就急匆匆打开门跑了出来,见我们走来,对我们喊:“快……佳儿出事了……”

我一听急了,快步跑了过去,房门开着,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只见佳儿衣裙凌乱地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床边,洁白的大腿上满是鲜血,裙子上和床单上也都是血。我跑到近前发现她的嘴角上有白沫,这时文馨和马希也进来了。

我探了下她的呼吸,还有……但很微弱,因该是昏迷了。

“文馨,你们抬她下来,我去开车,送她去医院……”我的心很痛,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但真的很痛。

不一会儿,强子就抱着佳儿下来了,后面跟着文馨和其他人,看来他们也被吵醒了。后来是我和文馨送她去了医院。

强子他们在后面跟了来,他们来的时候佳儿还没从手术室出来,强子打电话给了佳儿的姐姐,听说是个交警,而且她家里好象很有势力,万一佳儿出了什么问题就麻烦大了。

“佳儿在哪?”正在大伙心乱如麻的时候,一个27、8岁的女警跑来了,有点眼熟,表情很着急,一头乌黑的头发整齐地往后扎了个马尾,眉目中与佳儿有几分相似,不多多了几分英气,算是个大美女。

“小云姐,佳儿还没出来……”强子好象和她很熟。

“到底怎么会事?”在那个叫小云的女警的追问下,强子说了是文馨先发现的,于是文馨就简略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把我们偷情的一段省略了。

“是你送佳儿来的?”张小云盯着我问。

“是……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下突然就结巴了。

“外面那辆GT是不是你的?”她一副警察审犯人的表情。

“是的。”

“你麻烦了……今天你超速了……这件事打后说,佳儿没事就好,有事的话不会放过你的”我听了很郁闷,原来追我那女交警就是她,世界真小,北京更小……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事和我超速有什么关系,这事又不是我做的……但看她那副样子,好象认定了是我干的。

这时,医生出来了。张小云急忙跑过去,医生在确认是病人的家属后把她叫到了一边说着什么。只见她当时就发狂了,然后就见她拿出电话。没多久,来了十来个警察,带队的是个局长,张小云喊他叔叔,一脸的焦急,怒气汹汹地叫人把我们都带到了警察局。

难道……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事情大了。

经过问话,才了解到,佳儿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服食了过量的毒品“摇头丸”出现了休克,还有就是有被强暴迹象。我知道光这两条我们的麻烦也不小了。果然,我们当晚就被扣下了,这样审着。后来听说佳儿醒了,但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警察问了当晚的经过,做了笔录。第二天,家里人把我们带了出去,带我回家的是我哥,被老头子一顿大骂不提,其实佳儿出事对我的打击也很大的,我也就没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第三天晚上,我和强子他们在一起谈着那天的事,接到了我哥的电话。

“啊浩……刚才警察来家抓你了……”哥哥显得很着急。

“为什么?又没我什么事。”我气愤地说。

“我问了,当天你们一起的是不是有个叫刘可的女孩子,她指证你那天晚上离开过,有作案的机会……”哥哥大叫着。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别说那么多,快躲起来……”哥哥说着就和电话那边吵了起来,听声音是我爸,然后也不等我说话,电话就挂掉了。

“什么事?耗子。”强子几个着急地问我。

“佳儿那件事,不知道什么原因,刘可指正是我做的……警察在抓我。”我郁闷地想骂人。

“操……那婊子。文馨你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马希气愤地说。

文馨望了我一眼:“怎么这样,那晚你根本不可能。”她话说到一半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那晚我和文馨在一起,这样不止伤害了文馨,同样也伤害了我和马希的兄弟情谊。文馨也及时反应过来,拿起电话打给刘可。

只听她一个劲问为什么?然后就是骂人。要她去警察局说清楚。最后还是挂了电话。询问之后才知道,是榔头那杂种给了她钱,然后威胁她要她指正是我,因为我确实也出过房间门,刘可也确实不知道我出去了多久。很明显那事是榔头做的,但那家伙的老头子好象是个什么局长,自己又和黑道势力有瓜葛,然后就想出了这么个栽赃的办法。

本来文馨想去给我作证,我也给我哥哥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我想事情还有转机。但世界上有些事并不是那么有道理的,第二天我哥就找到我,把我装进了一辆家里一辆送丝绸的货车车厢里。

“啊浩……这回麻烦了,摆不平了,警察已经认定是你了,我还听说道上也有人在找你,走吧,躲段时间,这里是几件衣服,还有吃的和钱,这辆车会送你去天津,那里我已经叫人买好了去湖南的火车票,湘西你去过,龙哥在那很罩地住,你去那我放心,记住别再惹事了,一个人在外要注意些,别和条子多打交道。

我想过段时间这事情就平息了,到时候再回来。老头子很生气,你自己小心点啊。”

大哥一脸的关切,让我心里一阵阵暖。

我含着泪进了车厢,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榔头的老子是张小佳姐姐的上级,听说两人关系还不一般,为了平息她老子的怒火,我这个她看着就不爽的小子,就莫名其妙地被定罪了。这么的,糊里糊涂我居然成了潜逃犯,娘的真应了那句老话了“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啊”。

车厢里堆放着丝绸,很闷也很热,车子开动了,没多长时间我就已经满身汗水了,一路到天津也算太平,没遇到检查,更没有电视里放的那样严格盘查,但我还是不敢出来,哪怕再热,热地要昏过去。

货车到了天津后直接进了家族的一家制衣厂,这厂一直是大哥在负责的,接我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我认识,是这的一主管,姓邱。老邱把我从丝绸堆里翻出来时,我已经快中暑了,这罪遭的……我提议要洗个澡,老邱说来不及了,得马上赶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时,那班车已经开始剪票,人特别多,混在拥挤的人群中,我很顺利就上了车,票是无坐的,卧铺不安全,要查身份证,估计我这会儿已经上名单了,要是被查到,在这火车上跑都没地方跑。硬座车厢比较混杂不容易被发现,但是硬座票早在几天前就没了,只有无座。无座就无座吧,心想,总比那货车厢要强。

说不得无形中命运之手安排着一切,想我楚浩从北京展转逃到天津,结果还是上了北京去怀化的车,想到这我也只有无声地叹息了!。

第三章狼狈逃亡投他乡。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惊醒,长时间霸占着厕所,应该是有人等急了。

整理了下头发,也整理了下心绪,我走出了厕所……门外站着的是我对面的美女,一脸的微怒,看来真的等急了。我冲她抱歉地一笑,她没理我,我们错身而过的一刹那,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浓郁而清雅,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嗅觉神经,不由地深吸了两口。

回到车厢时,先前我坐的地方已经被人占了,坐那的是个瘦高个男孩子,大概二十来岁,应该是放假的学生,但那一头的黄毛和一脸的痞气是和学生搭不上边的,倒象是一个街头的小流氓。我不想惹事(其实也是坐久了,不想坐了)于是就在他边上靠车厢站着。

“干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令我有些吃惊。

低下头一看,那黄毛正一脸怒容地望着我,我不解“怎么了?哥们儿……”

“你的包碰到我头了”那家伙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善。

“哦……不好意思。”我没理他,道了歉把包换了肩,也没再注意他。但怎么觉得浑身不自在,向被什么盯上了一样,低头一看。嘿……丫的,那小子居然还在那瞪着我。

“看什么?还有事?”我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那小子很不服气地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小会儿,我的身高才1米75,不算高,比他低了不少,但我因经常锻炼,身体还是比较结实的,再加上这一路的折腾,让人看着身上有一骨子骠悍(本来我也是个爱惹事的主)。那小子气势弱了,没敢说什么,见边上有个位子就坐下了(刚去厕所那女孩的位子),见他服软了,我也就没纠缠了,也没说狠话,故意去刺激他,我真的不想惹事了,事情已经够多了。

“麻烦你让下,这是我的座位”那女孩子回来了,刚才没发现,这妮子格子挺高的,快和我等高了,当然脚下的那双银色高跟凉鞋也高地有点吓人。

“怎么着?什么就成了你的座位了,你不坐还不许别人坐啊?这位子你买的呢?还是火车是你家开的啊?”那小子一脸不屑,一脸混混样地看着她。

“我有票,这位子是我坐的,请你让开……”妮子也不好惹,声音不大,但火药味十足。

“今天这位子,我就是不让了,你能怎么滴?”那小子一副欠揍的样子。

“请你让开,不然我叫乘警了……”妮子好象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啊……叫啊……”那小子一脸不在乎,眼神还很不老实地盯着人家的胸瞧。

那女孩望了下车厢,见过道上或坐或站挤满了人,犹豫许久还是打消了去叫乘警的想法。望着坐在自己位子上的痞子有点无奈。

那小子见她示弱了,更加地得意了,上下打量着她。

“身材很正点啊……大哥我心好,给你挪点地儿,坐吧……”说着也不顾里面座位的那个人,硬是往里挤了挤,让出了外面大约二十公分一块座位。

“你……你流氓。”妮子气地直跺脚。

“给你挪位子,还叫我流氓,我是摸你胸了,还是摸你腿了啊?哈哈……”

那小子叫嚣着环顾着四周。边上的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但没有一个站出来的,被他一看都乖乖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他很得意,脸上笑容更盛,但当望到我这里,见我一脸玩味地看着他时,这小子有点心虚地咳嗽了一声,把头转向了窗外。

差不多了……虽然我不想惹事。

“小姐,你的车票呢?”我轻拍了下面前背对着我的那女孩,她回过身,不解地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点水气了,没有了刚才那高傲的神情,这样的她招人疼多了。

“票给我。我来处理吧。”我微笑着伸出手。

女孩犹豫着把票交到了我手上,她的手很纤细,也很白,十指修长,很漂亮的手。

我接过票,看了下,没错。6号车厢5号座位,北京到吉首,居然和我一个目的地。

“哥们儿……让下,这位子,现在是我的。”我把车票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刚才的一切他是看见的,但我不在乎,用不容质疑地眼神望着他。

“你管地太宽了吧……”那小子还是忍不住了,愤怒地站起来。但还没等他站直,脖子刚到我肩膀时,我出手了,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一用力,那小子就软了,又坐了下去。伸手来拉我掐着他脖子的手,我没给他反抗的机会,用力把他按在车座靠背上,那小子拼命挣扎,但没能从我手里挣脱,我见他脸都涨红了,才松开了手。

那小子大口的喘着气,半天才回过来,看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焰,虽然还有点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恐惧。也许是被我刚才那一手给吓着了,要知道刚才我那一下是有讲究的,是我爸一当特种兵的朋友教我的,叫擒龙手,如果我力气再大点能直接捏碎他的喉结。

“起来吧……还要我请你么?”我温和地对那小子说道。

那小子好象有点不服气,但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灰溜溜地跑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去了,不过还是时不时地向我投来怨毒的眼神,我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这次没事找事也给我后来带来了些许麻烦。

“谢谢你……我叫陆小娜,谢谢你帮忙……”那妮子对我充满了感激,没有了原本的轻蔑和厌恶。

“没什么……”我刚才出手是见不得那小子欺负一女孩子,但说实话我对她本人可真不怎么欣赏,就性格而言,所以态度也很冷。不等她说什么就再一次坐到了一路上坐的地方,缩靠在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这人呐,说来也真怪,原本这陆小娜看我是一脸不爽,别说和我说话了,甚至和她一车厢她都很厌恶,但现在反过来,却一个劲缠我(后来她告诉我,当时我教训那小流氓时,觉得我好帅,好有男人味,特别是我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觉得酷极了,我一阵无言)。

“喂……你别睡啊,陪我说说话好不好,一路都快闷死了……”陆小娜趴在桌子上,侧头望着我说。

我本来就没睡,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但美女主动找你聊天不搭理也不是我的风格:“说什么?我想睡觉”

“呵呵……别睡拉,你都睡了一路了。你身手那么好,当过兵么?”

“没有。我也就会那么两下子,谈不上身手”

“不会啊,我看你那一下帅呆了,我还以为你当过兵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都告诉你我名字了,你不告诉我很不礼貌的啊。”

“楚浩……”我没有隐瞒“哦……那你是天津人么?”陆小娜别看一路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一旦说起话来,还真是……“不是……我北京人。”说到北京我的情绪低落不少,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北京?我见你是天津站上的车,还以为你天津人呢。你这人好奇怪哦……”

突然陆小娜象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地,大叫了一声,边上的乘客都不解地望向她,害地她窘迫地捂住了嘴。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发现你这人很奇怪”这回陆小娜说话小声了不少。见我拿不解的眼神望着她,又继续说:“开始我看你一身邋里邋遢的,一身汗臭,活象个流浪汉,但我居然发现你一身都是高档货哦……”

“呵呵……全是假名牌……”我故意忽悠着她。

“不可能,别骗我了。你怎么会那么狼狈的……”陆小娜显得更加好奇。

“我在逃难……”我的语气半真半假,接着又来了句:“别问为什么逃难……我是坏人,和我说话很危险。”

“哈哈……你很逗啊。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去哪么?”

“吉首。和你一个目的地”

我们聊地很投机,陆小娜没有了原本的冷漠,加上健谈,让我对她的印象改观不少,原来她是北京某大学的大一学生,家就在吉首。她跟我谈了很多湘西的风土人情,旅游景点,风味小吃等等,她还要去了我的电话。不知不觉列车广播提示前方就是吉首站了,让旅客收拾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吉首——湘西自治州一个县级市,州政府所在地,民风膘悍,以前是出土匪的地方,我三年前来过,治安相当差,我还见过当街开枪,这就是我的目的地,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希望很快过去,这只是一次旅行,我对我的未来很迷茫。

车到站了,我帮陆小娜从车架上取下了她的行李箱,这妮子不知道箱子里装了什么,很沉,也不知道她怎么放上去的。我帮陆小娜提着行李,并肩出了站,宛如一对情侣。吉首是个小站,下车的旅客不是很多,但我发现刚才那个黄毛小子也在人群里,他好象也发现了我们,看我们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怨毒。

到站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站外已经没有什么行人,车辆都很少。

“符叔叔……”陆小娜欢快地朝前方不几米外的一中年男子跑去。

“回来拉,小娜……快回家吧。恩?这位是你朋友么?”,见我拖着旅行箱跟在后面,那叫符叔的男人拿审视的眼神看了我好一阵。

“恩……他叫楚浩,车上认识的,车上帮我教训了一坏人。”陆小娜开心地给我们介绍。

“哦……谢谢你啊,小伙子。小娜我们回去吧。”符叔没有追问什么,只是从我手里接过旅行箱,放进了一辆车子的后备箱,车子的牌号让我有些吃惊,政府牌号,那么陆小娜的身份也就不一般了。

“楚浩……你有什么打算么?”陆小娜的问话把我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哦……找个地方先住下吧,我这边有朋友,不过很晚了,我不想打扰他们了。”这么晚我不想去打扰龙哥他了,还是明天去拜访下比较好。

“那一起上车吧,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算是感谢你一路的照顾。”

我没有推辞,跟陆小娜上了车,车子开到了州委门口,陆小娜没有进去,而是把我带到了边上的民族宾馆,这里我来过,上次来就是住的这里,这已经是吉首最好的宾馆了,一般都只住政府官员。

宾馆的接待员对陆小娜很客气,没有任何手续地就带我上了楼,很巧的是居然住的还是我上次住的房间,三年过去了,虽然是同一房间,但里面的陈设早就换过,豪华了不少。

陆小娜看时间也不早了,没有继续打扰我,临走前说明天再来找我。

一路的颠沛流离,我早已经一身疲惫,没有什么客套地送走陆小娜后,我就把自己丢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池水泡着很舒服,使我的神经也得到了放松,结果就这样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身上的皮肤已经浸泡地起皱,窗外都已经见亮。草草清洗了一下,围着浴巾我就倒在了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几天来都没有好好睡过,这一觉睡地很塌实,完全忘记了时间。

“啊……”一声尖叫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见到的是背对我站着的一个女孩,从背影我认出是陆小娜,才醒来看到一个女孩子在房间我有点懵。半天反应过来才发现她为什么会叫了。原来昨晚洗澡后就往床上躺,身上只围了浴巾,睡了一觉,浴巾已经敞开了,我的下身一览无疑。

“啊……你怎么进来的?”突发的状况让我也惊吓不小,一咕噜跳下床,围好了浴巾。然后抓起床头的包,跑进了厕所。

原来我这一觉,一睡就过了头,现在已经下午4点多了。陆小娜中午给我打电话,是关机的,来过敲门没人应,想我还在睡觉,就没来打扰,只是叫服务台见我起来就通知她,谁知道到了4点我还没起来,她就来敲我门,半天没人应,怕我出事,就叫服务员开了门,接着就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洗脸、刷牙、刮胡子、换上了包里的衣服,对着镜子看了下,人精神了不少。

宽大的体恤,凌乱的头发,自我感觉还是比较飘逸洒脱的。走出洗手间时,坐在房间椅子上看电视的陆小娜显得有点害羞,我想刚才的那一幕对她震撼不小吧。

“找我有事么?”为了打破尴尬,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昨天说好了,今天来找你吃饭的啊,谁知道你睡那么久”陆小娜小声回答着。

“啊……是有点饿了,呵呵。”我一边穿鞋子,一边笑着说。

“哈哈……你的样子好怪哦。”陆小娜好象忘记了刚才的事,对着我大笑。

笑的我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仔细看了下自己蛮好的啊,体恤、牛仔裤、皮鞋。

皮鞋……哈哈,确实有点另类,“呵呵……出门没带什么衣服,等下去买。”

我笑着挠了下头发。

“好啊……我陪你去,看你要买些什么?”一提到买东西,这妮子两眼放光……虽然我没有女朋友,也没体验过陪女孩子逛街的感受,但没吃过猪肉,并不代表着没见过猪走路,她的表情,让我有点心慌,不过我确实有不少东西要买。

我们出去简单地吃了晚饭,是在一条叫香港街的巷子里吃的蒸菜,一蝶蝶小碗装的菜,还是比较可口的,我吃地很愉快,也许是饿的,几天没好好吃过了。

吃完饭,我先到移动公司办了卡,然后在陆小娜的陪同下买了几身夏天穿的衣服、鞋子、剃须刀。这丫头逛街的热情很高,虽然是帮我买,但是比我还热情,买衣服的时候,挑了这件换那件,差点就帮我试穿了……在金利来买衣服时,那漂亮的导购小姐也许我她当我女朋友了,两个女孩子拿了衣服在我身上比了又比,然后在一起讨论领子、袖子、款式、颜色,干脆直接把我无视了,让我好是郁闷,不过想想有这么一临时女朋友也不错,心里偷着乐。结果这一乐,乐去了我四千多,幸好大哥给我包里放了两万多现钱。

起先还是给我在买,后来就发展成我在陪她逛店了,这一逛,就逛到了晚上10点多,我见这妮子兴趣未减,幸好好多商店都关门了,足足逛了5个小时,我手里大包小包无数,我虽然体质不差也已经额头见汗,无奈之下举手投降,在她的嘲笑下两人去吃了宵夜。本来还打算今天去拜访下龙哥的,结果泡汤了。

回到宾馆后,我用新号码给家里打了电话,母亲在那边哭地死去活来,父亲的咆哮与谩骂令我抵触,最终发展成争吵,从大哥那获知父亲的压力很大,家族的生意受到了很大排挤,父亲想维护我,没有把我交出去,但对方发了狠话,不会放过我,只要和我有关的人都会打压,没办法父亲发表了和我断绝关系的申明,一下子我成了没家的人。这对我的打击是巨大的,加上一下午的劳碌,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大早起来,在外面吃了个米粉,这家店的米粉味道很不错,在北京是吃不到的(后来关闭了,因为被查出佐料里有樱粟壳)。

吃完早点,也没什么事好做,看样子短期内是没办法回去了,我就想着得找个住的地方,老住宾馆也不成,走了好多地方,最后在吉首大学对面找到了一套房子,原本是一老板给他包养的情妇买的,两个月前不小心被他老婆得知了,一番争吵后,两人离了婚,房子给了女方。我看这套房子三室两厅,装修、家具一应俱全,价格也不贵,和房东谈妥之后就签了半年的租赁合同。

回宾馆办完一切事宜后我给陆小娜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找好了房子,就不住宾馆了。陆小娜听了哇哇大叫,然后命令我在宾馆大厅等她,她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微怒,在我的好言相说下,才平复下来,然后硬要我带她去看看我的新家。

“家”里有点乱,看房子的时候我就发现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我询问过女房东,她没回答我,只是告诉我除了家具,所有的东西随我处理,我想这一定都是她丈夫包的二奶的物品,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拿走(经后来证实,确实如此。)原本陆小娜还要帮我收拾房子,结果一个电话来,这丫头很没义气地跑了,原来是男朋友放假回来了……房子里的东西很多,几乎都是女孩子的玩意儿,整家卧室里充满了女孩子特有的气息,衣柜里挂满了衣服,还有鞋子,甚至内衣、裤,一米八宽的床上放着一个近人高的绒毛玩偶(一只粉红色的海豚)。我把卧室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隔壁小点的那间房子里,只有写字台的抽屉因上了锁没整理,不过在一张没锁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副平时摆放在桌子上的相框,里面是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小女孩从后面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坐在嫩绿的草地上,一只手夸张地前伸摆出胜利的手势。那女孩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清秀白皙的脸蛋显得青春靓丽,不过前面身体发福,眼袋下垂的男人严重影响了整体画面的协调,不难想象里面这两人的身份。

平时没做过家务,虽然只是收拾了客厅和卧室,还是累地我满头大汗,时近中午才算收拾完,打算洗个澡再去吃饭,顺便买点床上用品。洗手间还是比较大的,里面还有浴缸,能容纳下两个人的大浴缸,这一点也是我当时决定租下这里的一大原因,因为我有泡澡的习惯,不喜欢淋浴。泡进了温热的水里,我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还没买卫生用品,毛巾、浴液、洗发水……什么都没买。

虽然浴缸边上一应俱全,但是明显这些都是用过的,而且还是女孩子用过的……虽然那女孩子从照片上看还不错,甚至说很吸引人,但是让我就这么用她的东西,我还是不大能接受。不过现实是残酷的,浴液、洗发水可以不用,但是身上的水是不可能不擦的……(别问我到底用了那女孩子的毛巾没?我不想回答……也别问我为什么不用那男人的,那男人也一定有毛巾的?我只想说问这问题的朋友智力底下,美女用过的和臭男人用过的东西,是个男人你会怎么选?)郁闷归郁闷,最起码一身汗还是洗掉了,虽然让我一下午都浑身不自在……吃完饭,我买了一应的生活用品,包括床上用品加一洗衣机(房子里什么电器都不缺,但是就是没洗衣机,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我约了龙哥,见面的地点是他名下的一家KTV茶楼,在吉首当时是最大的一家,说是茶楼,其实桑拿按摩、PUB一应俱全。茶楼外面霓光闪烁,复古的外部装修加上现代化的气息,显得气派不凡,在当时的北京也算是中高档了,更别说在这小小的吉首市,但是一看门口停车点那些满满的车子,可见生意不错。

“欢迎光临……”门口两为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个子很高,脸上带着微笑,让人心情愉悦,而亲切。

一进门,一个穿着职业装,拿着对讲机的值班主管就跑上来了。

“请问先生几位?”

“哦……我叫楚浩,是龙哥约我来的”

“是,你好,楚先生,龙哥吩咐过,您一来就带您过去,他在包房等您。这边请。”这小子蛮会做事,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对于龙哥其实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第一眼见到这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我有点不大相信他会是湘西一带有名的黑势力份子。因为这位看起来40出头的男人,没有想象中那么一脸凶悍,反而有几丝的儒雅和书生气,加上干瘦的身架,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个教师……“啊浩……哈哈……几年不见长大了……来,过来坐。”一进门,龙哥站起来,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身边坐下。

“你好,龙哥……”我有点不大自在。

“恩……很不错的年轻人啊,你的事你大哥已经告诉我了,你放心地住在这,只要在湘西没人能动你。来,和哥哥喝一个”龙哥说着给我倒上了酒。酒是好酒,不过杯子好象有点大,倒地好象也有点满。

“谢谢龙哥……”当我把这最起码有三两多的高度酒灌进肚子的一刻,龙哥的脸上更多了几丝的赞许。

渐渐地,我发现龙哥是个很直爽的人,他和我说起他和我哥哥的交情,这我才知道,原来哥哥在这也有生意,包括这家茶楼的一半资金也是哥哥出的,他还救过龙哥的命,在龙哥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所以龙哥对他很是感激。

“干喝没意思,咱哥两整点吃的”龙哥叫来门口的服务员,不知道吩咐了什么。没过多久,居然端来了一个酒精炉和一个脸盆大的吊锅……(汗!!!在茶楼吃火锅我还是头一回。)“来来来……啊浩,这可是好东西,穿山甲……哈哈,尝尝。”龙哥笑着就夹起一块肉往嘴里送。

望着这一锅沸腾的肉汤,我有点下不了筷子,无它,只因为上面漂的那一层红辣辣的干辣椒……知道湘西人能吃辣,但我不是湘西人,望者辣椒我有点怵。

但我对野味还是比较喜好的,忍不住尝了一块。这一尝就停不下手了,虽然吃地汗流浃背,但是确实十分过瘾。

看我一边哈着气,一边往嘴里塞肉的憨样,龙哥笑地很开心,频频地敬酒,我来者不拒,就这样我和这个大我20多岁的男人成了忘年交。

第四章初涉江湖黑势力。

当晚我没回去,就住在了楼上的桑拿房,醒来时身边躺着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别看龙哥干瘦干瘦的,但很能喝酒,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后来看人都是叠影的,那一段记忆也有点模糊了,只记得后来陪着龙哥去洗了桑拿,龙哥给我安排了个女孩子,长地怎么样当时已经没办法辨认,隐约中声音还蛮好听,柔柔的,好象在桑拿房里蒸的时候,还给我吹了一管,后面的就记不得了。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现在头都还有点疼,看了下时间快中午了,肚子有点饿,看了下身边这位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龄,也不知道任何相关资料的女孩子,心里有种荒唐感,以前虽然过地也比较地滥,但最起码没有嫖过,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嫖。不过仔细一看确实还挺漂亮的,还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

算了,洗个澡再说吧,下床的时候我看到了床前垃圾篓里一团团的卫生纸和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显然昨晚确实是做了的。一想到在烂醉的情况下,我还有能力干这事,心情不由大好,哈哈……老子很强啊!

怀着愉快的心情,舒爽地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子已经醒了,可能是我洗澡的动静吵醒了她。她见我围着浴巾出来,慌张地把身子缩进了床单里,只露出半个头,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我。

“醒拉?”我笑着上了床。

“恩……”她小声地回答着。

“呵呵……怎么?我很吓人啊?干什么躲在被子里?”看她那样,我有点想笑。

“没有……我……我没穿衣服……”她说着脸顿时红了起来。

“哈哈……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虽然没嫖过,但是居然有这么害羞的小姐,我还是觉得好笑。

“我叫舒瑶……”见我比较随和,舒瑶显得不再那么拘束了。

“哦……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二十……”

“本地人么?”我点上烟,靠在床上和她聊了起来。

“不是的,我浙江的,在这念书……”

“还是学生?那怎么在这种地方啊?”我觉得很奇怪,虽然在北京也听说有大学生做小姐的,但没遇到过。

“我……我需要钱……”舒瑶好象做了坏事的小孩。

“不要不好意思,呵呵……我没别的意思啊,对了,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啊,我母亲是浙江人,太湖边上。”我母亲确实是浙江人,后来才去的北京,我也经常去浙江玩,那里的气候我很喜欢。

“真的啊?我家离太湖也不远哦,我是嘉兴的……”舒瑶听了高兴地说道。

“那你放假怎么不回家啊?”话说出来我才发现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浩哥……”

“恩?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很纳闷。

“是……是龙哥说的,他叫你啊浩……他让我陪好你,不能让你不高兴。”

舒瑶一说到龙哥好象很害怕的样子。

“哦……这样啊。你很怕龙哥么?”

“不……不是的……”小丫头显然没对我说实话,“浩哥,你和龙哥很熟么?”

“恩……很熟。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能不能?你能不能……”小丫头犹犹豫豫地,话只说一半。

“说吧……不要吞吞吐吐得,没关系……”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能不能和龙哥说下,我……我不想干这个……”说着小丫头就抱着床但哭了起来,虽然很小声,但眼泪唰唰地就下来了。

逼良为娼?

我脑子里一下懵了,这年头还有这事?:“他们逼你接客?”我嘴巴张地老大。

“不……不是的。是我自愿的,也不是自愿……我欠了龙哥一笔钱,按协议在还清前,我是不能走的,本来……本来是可以还的,不过现在还不了了,昨天是第一次……但我真的不想干这个……”舒瑶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舒瑶还是吉大一年级的新生,学的是美术,本来也和龙哥塔不上关系,问题是她长地太漂亮,一次和男朋友出去吃宵夜,两个小混混调戏她,结果她男朋友就把人给打了,打地还挺重,进了医院。这两个小混混是跟龙哥的,当时龙哥也没为难她和他男朋友,只是叫他们把医药费出了。说来也不多,就6000多,但对于两个在校学生来说也不少了,她男朋友家里很穷,她的家境也不好,自然不好向家里要。最后还是龙哥给垫上的,要他们在这学期结束前还上,还写了张欠条。

舒瑶的男朋友见惹了黑道的人了,心里很怕,最后居然也没和她说一声招呼就跑了,连书都不读了,人也完全联络不少。这下这笔债务就落到了舒瑶头上。

万般无奈地情况下,舒瑶在一同学的介绍下给一房地产老板当了“二奶”(她们学校不少干这个的),那老板人倒也不差,每个星期就星期五、六陪他,答应每月给2000块生活费,还给她在校外安排了住的地方,答应她两年后,房子就给她。谁知道才做了一个多月,被那老板的老婆发现了,老板的老婆到学校闹了一场,那老板也不敢找她了,也没给分手费,就这样,做了一个多月的“二奶”,才拿到2000块,钱基本上花光了,龙哥这边也没还上一分钱。

眼看着学校放假了,钱没还上,家又回不了。舒瑶无奈之下,前天就找上了龙哥,本来是打算在KTV当陪酒小姐的,一个暑假也基本能还掉了,但家里要她早点回去,龙哥见她长地还可以,就跟他商量,要她出台,一晚免五百,形势所迫,她答应了。正好上班头一天我来了。

我被她一番话说楞了,张着的嘴半天没合上。

舒瑶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答应,急忙爬起来,抓着我的手臂,:“求你了,浩哥,帮帮我吧,我想回家。我答应你,等我开学回来一定陪你,但我不想做小姐,好不好……呜呜呜……”

我这人见不得眼泪,更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流眼泪,心想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放心吧,我帮你说去,你明天就能回家了。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搂住她耸动的肩膀,然后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真的?”舒瑶一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惊讶地望着我,她没想到我那么好说话。

“真的……”我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乖,不哭了……呵呵,这么漂亮一小MM,哭地那个伤心样,浩哥都要心疼死了,哈哈……”

“浩哥,你欺负人……”舒瑶嘟着小嘴,羞涩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这么一位美丽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怀里,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一时,我也忘记了饥饿,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一把吻住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舒瑶没有抗拒,我的舌头轻易地就进入了她的嘴里。

一番缠绵,彼此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当我把坚硬的肉棒刺进她下体的一刻,舒瑶嘴里发出了消魂的呻吟。

“啊……慢点,浩哥……轻点,还有点肿……”舒瑶后面的声音细不可闻。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是……是下面,昨晚……时间太长了,有点肿,浩哥,你轻点……”舒瑶告诉我昨晚蒸完桑拿,我借着酒劲干了她,醉酒的情况下,我虽然脑子不清醒,但力气很大,加上我的肉棒尺寸也不小,干了她差不多近一个小时,差点没累死她。

我也没想到我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状态那么勇猛,哈哈,一小时,还是猛干,我有点佩服自己,也开始理解武松为什么喝醉了能打死老虎,哈哈。小丫头一番话,让我豪气冲天,一番狂风暴雨后,两人身上都出了汗。舒瑶这小丫头开始还老喊慢点,轻点,但后来那个疯劲,十足一副淫娃浪女。

这一次,我们没有戴套子,我直接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精液喷到她花心的一刻,舒瑶忘情地喊着:“啊……好棒……浩哥……你好棒啊……”说着双腿死死缠在了我的腰上,双臂也紧紧地搂着我脖子。我就这么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她高潮余韵下阴道里嫩肉的一阵阵收缩带来的快感。

龙哥叫人来喊我下去吃午饭时,我正好洗完澡穿好衣服,舒瑶还在里面洗澡。

我叫服务员到外面等我。

“小瑶,洗好了么?龙哥等我们吃饭……”我冲浴室里的舒瑶喊了声。

“恩,快了……马上好。”舒瑶匆忙地洗了下,光着身子跑了出来。舒瑶的身材真的很好,乳房虽然不很大,但是一双美腿白皙而修长,小腹也极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下面的毛原本就很少,被水打湿后贴在阴部,显得很整齐。

“看什么呢?坏蛋……”舒瑶害羞地快速穿起了衣服。

“呵呵……很美……不看浪费了。”我笑着看她匆忙穿衣的样子。

服务员带着我们来到茶楼隔壁一家饭店的时候,龙哥一经等在那里,点了一桌子的菜,很是丰盛。

“哈哈……啊浩,年轻人很不错啊……喝醉了,还那么猛。我刚才叫人去叫你,那小子听到房间里动静很大,没敢喊你,哈哈……”龙哥大笑着。

我是没什么,舒瑶这小妮子羞地小脸通红,直往我后面躲。

“哈哈……来了就坐吧。小舒是吧,我没记错吧?是姓舒吧?”龙哥暧昧地望着舒瑶。

“是的,龙哥……”舒瑶低着头,小声地回着。

我见她不好意思,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中午没喝高度酒,只是喝了点红酒。

龙哥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暂时没有,想好好散散心,欣赏下湘西的风土人情。

龙哥觉得我是要好好把心情打理下,然后再看干点什么,他会全力支持我。

饭间我和龙哥说了舒瑶的事,龙哥很好说话,说你做主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钱嘛,我会在你的股份里扣的,这我才知道大哥把他茶楼的股份转给了我。

龙哥话里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是要让舒瑶知道,她的帐是我帮她垫了,要她承我的情。果然,舒瑶在开心之余,对我和龙哥很是感激。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别的东西。

这样我算是在湘西落脚了……事情就是这么巧,告别龙哥后,我和舒瑶打车回吉大,我的住处就在吉大对面,过了铁路就是,舒瑶呢回校,临分手前,舒瑶说要到我的住处看看,我也就答应了。到了院门前,舒瑶楞住了:“你住这儿?”

“恩……怎么了?昨天才租的”我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她显得有点不自在。

但到了三楼,我开门让她进,舒瑶眼睛睁大大的,就是不挪步。这时我才想起为什么看她有点眼熟,照片里的女孩。

“不……不会那么巧吧……”我吃惊地张大了嘴。

“谢谢你。浩哥……我的东西都在里面,锁换了,我本来还在想怎么拿回来呢,现在一切都解决了,谢谢你……”舒瑶进了这住了一个多月的房子,我不知道她的心情怎样,但我想一定是复杂的。

舒瑶走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买了当天回浙江的火车票。我送她上的火车,临别前,她望着我的眼神仿佛是恋人般,当时我说了不少叮嘱的话,她低着头,不吭声,知道进车门的刹那,才回头对我喊:“浩哥……我会回来的……”

送走舒瑶,我心里说不出的愉快,很奇怪,对这个和自己发生过一夜,不算嫖娼,也不算一夜情,说不上具体什么关系的女孩子,我有着一丝亲切。可能是同是家乡人的缘故吧……人说湘女多情,我初到湘西,没有机会去体会,暂时也不想去体会。因为我现在正拿着一本旅游册,考虑着接下来几天的旅游线路。

最后还是确定了:张家界——猛洞河——永顺——凤凰,保守估计在半个月的行程。确定了旅游线路,已经是半夜。正打算睡觉,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陆小娜。

“怎么了?大美女……半夜三更地不陪男朋友,来骚扰我睡觉?”我笑着问。

“呜呜呜……我失恋了,你还取笑我……过来陪我喝酒……”电话那头陆小娜显得很伤心。

“怎么了?失恋也别喝酒啊……半夜三更地一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啊……”

“你过不过来?”看来已经喝不少了。

“好好好……我过来,告诉我在哪?啊?啊???听不清楚……哦,好的,我马上来啊,你别乱跑,等我啊。”我匆忙挂断电话,我轻车熟路啊,陆小娜说的就是那家我有一半股份的茶楼下面的PUB,算算还是我的地盘,哈哈。没想到我从一小小大学生,一下子成老板了。

酒吧里人很多,很嘈杂,昏暗的灯光,烟雾弥漫,说是酒吧,其实是个酒吧和迪吧的混合体,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两百个平方说大不大,但在挤满人的情况下,找个人还是挺难。我试着打陆小娜的电话,通着,但没人接,我有点焦急,吉首的治安可不大好。

酒吧的中间是舞池,一侧是吧台,另一册是卡坐休息区,我在找了一圈没发现人的情况下,开始搜索舞池里涌动的人群,光线太暗,在我左顾右盼之迹,发现前面一个走廊口,三四个男人正拉着一个女孩往里走,墙上绿色的灯标上显示,那里是厕所,那女孩子在拼命挣扎,但嘈杂的环境,没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当我看到她的脸时,我愤怒了。干……那是陆小娜。

我拼命挤进了人群里,力气用地太大,差点推倒几个正疯狂摇摆的人,引起骂声一片,但我顾不了,那么多。当我冲到厕所前时,听到了里面陆小娜的叫骂声:“混蛋,放开我……放开……不要……啊……”

我焦急地啪门:“开门……开门……”

“操……里面有人……再敲……娘的……”里面传来不耐烦的骂声,紧接着是陆小娜的呼救声,“啊……救命啊……救……”因该是被捂住嘴了。

我更大力地敲门,门开了,冲出一个满头黄发的混混:“干……闪远点。想死是不?”

我没等他话说完,一脚就揣了过去,那小子一下就摔了进去。厕所里面很小,这是单人间的厕所,只有不到3个平方,但连陆小娜在内却挤着五个人。我的出现,令那几个混混很意外。令我意外的是,其中那个搂着陆小娜脖子,捂着她嘴的我认识,就是火车上那个小黄毛,真是冤家路窄啊……“收拾他,就是这小子,火车上和这妞一起的就是他,干他……”黄毛一声喊,另外三人就朝我扑了过来。陆小娜看见来人是我也开始拼命挣扎。

“别动……臭婊子,再动老子捏爆你……”黄毛狞笑着,这时我才看到陆小娜的上衣敞开着,他一只手正罩在她的酥胸上,因为用力,雪白的乳肉夸张地从指缝间横溢而出,令人热血澎湃。

“干……”我一下子脑子就热了,迎着四人就冲了过去。虽然我打架是出了命的狠,但是空间太小了,我根本施展不开,没几下我身上就挨了不少拳脚,然后被按在了地上。

“拖后面去……”黄毛见三人制服了我,歇斯底里地叫着。其中一个抓着我的头发就往过道里面拉,这里是个后门,出了门就是条巷子,一般都没人的,平时为了防止警察抓才开的,一有情况那些卖药的就往这跑,当然有的时候也是一些小情侣搞活动的场所。

我被抓着头发拖进了巷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扭住了抓着我头发的手,一个反手,只听见“咔”的一声,我知道那小子的手臂脱臼了,那小子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但我也没讨到,跟着背上挨了重重一脚,整个人趴到了地上,接着就是一只只脚落在我身上。

“啊……不要打……别打……”陆小娜大声喊叫着。

“妈的……叫你小子狂……打死他,操……多管闲事……打……”黄毛的声音很刺耳。

不知道挨了多少脚,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好了……别在我场子里闹事,打死了,我会很麻烦……”

“龙哥……我们有分寸,就教训他一下,您去忙吧。”黄毛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显得很乖顺。

“龙……龙哥……”顾不地朝我踢来的脚,我放开了原本护在手臂里的头,努力地朝声音望去。

“啊……啊浩……操……住手,妈的……抓住他们……”龙哥大

【大亨】(06-10)

第六章泡温泉与美双飞。

李老板给安排的温泉房很不多,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设施具全,里面就一温泉池,不大,也就五平方大小,陆小娜和洪莲在另外个房间里,在我进去前,小娜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你别干什么坏事?我会检查的……让我知道你和这里的小姐发生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脸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我看到李老板带着两个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孩过来的时候,心想她的顾虑还真不是没有可能的。

小娜在进房间前狠狠瞪了那两小姐一眼,大有警告的成分,把那两小姐吓了一哆嗦。

“露露、小妮,你们两招呼好浩哥,别惹他生气,知道么?”李老板对这两小姐吩咐着,然后对我说:“浩哥,你洗好,有什么需要就找她们两,如果不满意就说,自己兄弟你别客气。”

“行了……李老板,你再这样我就不好意思再来打扰你了。你忙吧。”我和他客套了两句就进了房,周雨那小子乖乖站在外面,说是给我把风。

“把你个头啊?进来,我就是泡泡温泉。”我笑骂着。

温泉水开始进去比较烫人,但适应了之后很是舒服,不过我闻不习惯那一股硫磺味道。和周雨泡在池子里,我问了他这李老板的一些情况,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个人物,除了这家温泉中心,旗下还有个旅游公司,餐饮娱乐也有涉及,同时还是这一带有名的黑道份子,手里养着几十号弟兄,更加不得了的是,他还是某县领导的亲弟弟。

露露、小妮本来看我们进了池子后,也要脱衣服下来,被我喝止了,倒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想,论这两丫头的长相我还真动心,不过我怕不干净,硬是没让她们陪我洗,只是让她们给我和周雨按摩下肩膀。

泡了整整半个小时,从闲聊中得知她还真学过专业的按摩,我叫露露进房间给我按摩下,临了我跟周雨说:“啊雨啊……别拘束,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一起出来玩随便点,呵呵。”我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因为我看他虽然陪我聊着天,但那手很不老实地老往那叫小妮的小姐腿上跑,知道那家伙也是个色鬼,只是不好在我面前表现而已。

果然,我才进了房间,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声音,木头结构的隔栏根本挡不住声响。

“浩哥……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淤青啊?”露露吃惊地望着趴在床上的我。

“呵呵……受了点伤,听说洗温泉对化淤效果很好就来了。你帮我好好按按……”

“恩……好的……我去拿点跌搭酒,以前也有很多人来的,我们这有这服务的……”露露显得很乖巧,让我很喜欢,当然她的按摩手法和力度也很到位,后来我每次来泡温泉都点名要她来,她结婚的时候我还专门让人去送了份礼,这是后话。

按摩的情景有点香艳,露露有意无意地用她光滑的皮肤来触碰我的身体,让我忍地很难受,不过那时候才真正接触社会,胆子到底要小些,虽然忍地辛苦,我还是守住了名节。全身按了个遍后我又泡了一轮,然后冲洗干净,让露露再给我按了下,直到小娜打电话过来。

“喂……你是不是陷在这儿了?不想走了是吧?”小娜的语气有点生气。

“大小姐,是你说要泡下温泉,这样对我有好处的……”我无奈地说。

“行了,泡也泡了,出来吧,我们在接待室等你呢。”小娜挂了电话。

结果在买单的时候,李老板硬是没要钱,说什么没招呼好我,下次一定好好招待什么的,我说您太客气,这里很好,一定常来打扰什么的。不过我看小娜看李老板的眼神很是不善,我怕再聊下去出茬子,也就简短客套了一番,相互留了电话,回了宾馆。

泡个温泉真的浑身舒坦不少,一身轻松啊。看时间还早,才11点,一时半刻也没睡意,就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看电视。

“丁冬……丁冬……”房间的门铃响着,心想不会是房间服务吧?说真的我还真不想起来,但门铃就是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去开了门。

“小娜!……怎么是你?”看见小娜穿着白色的睡袍出现在门口我有点吃惊。

“那你想是谁啊?露露还是那什么小妮啊?”小娜语气硬硬地进了房间,然后就这么爬上了床,半靠在那里换着电视频道。

“你怎么过来了?你朋友不会说么?”我说着爬上了床,靠在她身边。

“我跟你说过,我会来检查的,看你有没有听我话。”小娜说着把手伸到了我下面。

“小坏蛋,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对那种场合的女孩子可不感兴趣,万一得病是很麻烦的。”我笑笑,把她揽进怀里。

“是么?希望是这样,等下如果量不足的话,你会有大麻烦……”小娜狡猾地笑着。

我没问她会有什么麻烦,直接吻住了她的嘴,这把火从昨天积压到现在了,加上在温泉中心的压抑,可以说有点到喷发边缘了。两个人都显得那么兴奋,嘴巴没有分开,衣服都已经离体,彼此在对方身上爱抚着,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要不要戴套,亲爱的?”在进入她身体前我询问了她的意见。

“不要……恩……进来……啊……好棒……”小娜外表的冰冷和床上的放浪使我神勇,如同昨日一般,使我忍不住就想用尽最大的力气去干她,每下都尽根而入,再整根拉出,虽然每下定到深处软肉的刹那会使肉棒一定程度的弯曲而有些须的疼痛,但是看她张大嘴巴浪叫的表情,我欲罢不能。

“啊……啊啊……老公……亲爱的……啊……太深了……啊……啊……呀……呀……轻点啊……啊……”小娜的叫声很响,我猜想隔壁就是她和洪莲的房间,那么洪莲也一定听到了,想着她那小辣妹的打扮,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上她的冲动。

干了大约两百来下,小娜的骚穴开始大量冒水,每次都能带出很多,穴里的嫩肉也开始发紧。我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双手卡着她那纤细的腰,然后从后面继续干她,看着自己的肉棒快速有力地进出,有种征服的快感。

“啊……要死了,不要了……啊……别那么快,求你……老公,亲爱的……不要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呀呀呀……”不到十分钟,小娜有点吃不消了,穴肉开始发烫收紧,两条跪着的腿也开始打颤,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床上,接着没几下就到了高潮。

“别……别动……不要……来了……啊……不要动……求求你……啊……老公……不行了……”我知道她高潮了,高潮后的阴道是很敏感的,但我这次没有象昨天一样放过她,随着穴肉的一阵阵收缩,我仍继续干着。

“啊……不要……不行……啊……洪莲……洪莲……救命啊……”不知道这时候她怎么喊起了洪莲,让我楞了一下,不过我笑了笑,没有停止。

谁想这时门居然开了,洪莲一身睡袍地进了房间,我差点没叫出来,也忘记了抽插。小娜也发现了洪莲,朝她大叫着:“关门,快……你浩哥要干死我。帮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小娜和洪莲关系很不一般,彼此间什么事都讲,偶尔还来点同性间的激情,当小娜说起我怎么怎么厉害时,洪莲不信,还说要试试,然后就有了她和我们一起旅行的一幕,今天回来后,她更是对我不知名地仰慕起来。

洪莲关上门,朝我爽朗一笑:“浩哥,你好厉害啊,把小娜搞地跟杀猪似地,我在隔壁都听到了。”

“废话那么多,我们好姐妹,今天便宜你了,快上来。你浩哥简直是牲口……啊……我错了,浩哥,不要……啊……老公……洪莲救命啊……”她敢取笑我,我狠狠地又干了她几下,直到她求饶。

“浩哥,欢迎我加入么?”洪莲洪莲个子不很高,就1米6的样子,人瘦瘦的,不过胸却不小,有34C。

“呵呵,来都来了,只要小娜没意见,我不反对啊……”其实我心里是乐开了花。

“虚伪的男人,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反对什么?好东西和好朋友分享是种美德……哈哈……”小娜笑地有点无力,好象确实累坏了。

对小娜的理论我有点无言,不过我也不是放不开的男人,也没有真的让她作我女朋友的意思,很快洪莲就脱光了衣服加入了战圈,我舍弃了小娜开始在一边与洪莲接吻,同时也摸到了她那对客观的玉乳。

洪莲的乳房很美,手感也很好,捏起来很柔软,如同一对饱满的水球;阴户饱满突出,上面淡棕色的阴毛依稀可数。那妮子很热情,没有一丝造作和羞涩,当我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摸上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攀上她饱满的丰胸时,她也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送上了她那甜美的嘴唇。她的舌头很灵活,犹如一条蛇,在我嘴里乱窜,香甜的津液不段送入我的口中,或者将我的口水吮吸过去,接吻技巧很是了得,使我几乎有点沉迷,直到小娜发出不满的嘲笑才不舍地分开。

“操……奸夫淫妇啊……都舍不得分开了是吧?”

听了小娜的话,红莲不好意思地扭动了几下,嘴角牵着一丝闪亮的丝线,推开了我的头,不知道因为缺氧还是害羞,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丫的,小娜你的话很难听啊,是你哭天喊地地把别人喊来的,好不好,现在又说我们!!”为了显示我的气概,我回了她一句。

“好啊……死耗子,你个负心的男人,有新换忘旧爱,我哭……呜呜……”

小娜说着趴在被子上哭了起来,不过声音要多假有多假。

“呵呵……别理她,我们继续,哈哈……”我笑着一把抱住红莲,把她压在身下,靠着小娜,亲着她的脸和脖子。这妮子开始还犹犹豫豫瞟几眼小娜,但当我的手摸上她那湿漉的下体时,马上又抱住我的头热情地送上了红唇。

红莲的阴道明显要比小娜那吃过洋萝卜的骚穴要紧窄,两根手指根本无法进去,同时也要浅很多,好几次中指都碰到了深处的软肉,这让我有点期待,虽然我的肉棒也算粗大,有18公分长,4公分粗,和那么多女孩子做下来,每次也能到底,但是我还是想看看这么浅的穴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经过一阵爱抚,红莲明显已经动情,大腿分开到了极至,被我压在身下的娇躯不住地扭动,一双小手在我背上胡乱地摸索着,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哼着。

“想不想浩哥操你?”我在她耳边小声问着。

“要……恩……进来,浩哥……”红莲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气,显得那么迷离。

“那你自己请我的弟弟进你的妹妹里去做客好么?”我轻舔着她的耳陲。

当我感觉一只小手抓住我肉棒的一刻,红莲惊讶地叫了起来:“好大……”

“你刚才没看到啊?那么吃惊?”一边的小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正侧着身,一只手托着头,看着红莲。

“我……我刚才没怎么敢看……”红莲被说地脸红耳热。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厉害了,不然我会叫你过来?”小娜一脸坏笑。

“好啊……我还以为你是好姐妹,大家有福共享,没想到原来你是吃不住了,才想到我……”红莲气呼呼地说。

“得了,别卖乖了,快进去吧,我又开始来感觉了。”小娜笑着一条修长的大腿就压到了我屁股上。本来红莲就已经把肉棒顶在了洞口,这好,肉棒一下就刺了进去半截,还好红莲抓着半截棒身,不然可有地受。

不过尽管如此,红莲的嫩穴还是太紧了,这么大的家伙一下子插到了底,痛地她大叫了起来:“啊……好痛……不要动,下面裂了……呜……好疼啊……小娜,你干什么呀,痛死我了……”

“呵呵,你不是嫌你男朋友尺寸不够大么?你浩哥的尺寸和不和你胃口……哈哈……”小娜笑地很淫荡,很邪恶,她笑着去摸红莲的乳房。

“啊……咝……太大了……涨死了……”红莲张着嘴,哈着凉气。

其实我也不好受,太紧了,勒地我有点疼。不过我不地不说,女孩子的性器还真的很奇妙,原本红莲还是龇牙咧嘴的,没多会儿,在小娜的爱抚下,小嘴开始发出了愉悦地哼声,同时也淫荡地向前送胯。

原本我怕弄伤她,没敢动,这信号不言而喻,我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虽然很慢很轻,红莲还是大叫了起来:“啊……轻点,浩哥……啊……好涨……啊……好美……恩……”

“爽不爽,小贱人?”小娜趴到红莲耳边,小声问。

“恩……好爽……啊……”红莲额头已经见汗。

小娜笑着,开始去亲吻她的脸、脖子、耳朵,最后两人的香舌纠缠到了一起,最后小娜爬到了红莲身上,小屁股掘着,呈现在我面前。我一边干着红莲,一边在小娜的翘臀上时而揉捏,时而拍打;她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爱抚。

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抽插过程中,原本外面还留着一截肉棒,但是现在每次插入已经尽根,抽送也顺利了很多,没有了开始那种过紧的感觉。所以我也不再如初那样温柔,开始大力的插了起来。

红莲原本按在小娜背上的双手,开始抱紧她,装饰着美甲的指尖将小娜白皙嫩滑的脊背抓出了一条条长痕。小娜粉红的淫穴开始一张一合地分泌爱液,顺着大腿滑下。我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进去。一边干着洪莲,一边用手指插着小娜,两个淫娃被搞地又扭又叫。洪莲的淫穴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大风浪,很快就开始抽搐着丢盔弃甲,一股暖流冲刷到我的龟头。

“啊……啊……不要了……浩哥……别……啊……要死了……求你……不要插我了……啊……”洪莲哀求着我。但我没轻易放过她,她的高潮在我的抽送下,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昏死过去。

“死人……别插了。这丫头都昏过去了……”小娜回过头,用嗔怪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呵呵,那好。我来干你……”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小娜“啊……”地尖叫了一声,但是马上在我将湿滑的肉棒从洪莲那红肿不堪的粉穴抽出,并插进她大开的阴户时,小娜的语调马上变了。

“哦……轻点……啊……好棒……”小娜趴在昏迷的洪莲身上,开始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

小娜的淫穴不知何时已经淫水泛滥,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明显的水声,随着我不停地抽送,开始显得泥泞,且温度也越来越高。

“嗯……嗯……嗷……好棒……用力,亲爱的……好……顶到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啊……要来了……呀呀……呀……”小娜高分贝地浪叫着。随着我大力地抽插,小娜很快到了以个高潮,滚滚淫水冲刷在我的棒端,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红莲身上。导致在我干她的同时,红莲也跟着一起前后动着,最终还是吵醒了她。

“啊……女人,你好重……压死我了……”红莲悠悠醒转,见到的是香汗淋漓而因兴奋潮红的俏脸。

小娜睁开原本闭着的一双媚眼,眼光中妖光四射,不待红莲回神,一下就吻上了她的唇。两条嫩滑的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彼此口中的香津。“啧啧……”的水声混合着肉棒在穴中抽插的“扑哧”声,房间里的气氛异常淫糜。

身下压着两个淫荡的娇娃,听着她们沉闷地喘气和娇啼,没来由地胸中产生一阵阵战场驰骋地豪迈,抽插的力度凶猛而快速,直干地肉棒都有些许疼痛感了,都还没有一丝射精的症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娜早就已经不看鞭挞半昏迷在哟旁,洪莲责无旁贷地顶替了她的位置,不过这小妮子也没能坚持多久,在连泄了两次之后开始哀求起我来。

“浩哥……浩……别……别插了……不行了……洪莲的小穴要坏了……啊……啊……求你了……浩哥……不要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呀……啊……”洪莲大叫着到达了第三次高潮,红肿的小穴一阵阵抽搐,平坦的小腹随之起伏着,迷人的大眼睛眼神散乱,里面充满了水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不行拉?浩哥是不是很棒?”我笑着停止了抽动,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一边亲着她布满细汗的脖子。

“浩哥……你真强……洪莲快被操死了……”洪莲轻轻把摊开的两条玉腿艰难地夹到了我腿上,双手轻搂着我的头,享受着我亲吻。

休息了好一阵,洪莲的气息平和了下来,嫩穴内的息肉也松弛了下来,我尝试着抽送了一下。

“敖……浩……浩哥……别动……真的,真的不行了……好疼……”洪莲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轻轻起身,抽出了她肉穴中坚挺的肉棒,只见她那稀疏的绒毛贴在狼藉的阴户上,粉嫩的阴唇已经红肿,看来确实不能再搞了……看一眼边上的小娜,看样子也是没戏了,这小妞平时看起来挺厉害的,还说自己吃过洋萝卜……我相当怀疑那萝卜是小号的。

无奈地爬到床头,在两位被干翻的美女间躺下,靠在床头,点了根烟,闭目抽着。

“浩哥……”洪莲小声叫着我,艰难地把上半身趴到了我的肚子上,侧头望着我。

“恩?怎么了?”我奇怪到问。

“没……”洪莲略带害羞地把头低下,小脸在我满是汗水的肚子上摩挲了几下,然后就没了下文。

一根烟没能烧几分钟,看了眼洪莲和小娜,高潮后的疲惫已经把两个小美人折腾地疲惫不以,早就美人酣睡了。看下手表,已经是凌晨2点,虽然小弟弟仍然怒挺抗议,但是也只有委屈它了。把两副洁白的裸体抱好,在中间躺下……三个多小时的鏖战,可以算是高体力活了,铁打的身体也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表面上好象已经过去了,但是在我心里还是有很大的障碍,平时梦不多的我,居然一直在梦里穿梭,时而是父亲的责骂,时而是母亲的哭泣,最后梦见被人追砍,我拼命地跑,最后进了一死胡同,没地方跑了,转身……刀……一把尺来长的砍刀,临近我的眼前,绝望中,我举手去挡。

“不……”惊叫中,我猛地坐了起来,是梦。很真实,摸了摸脸,没有血,但是一手的汗……“怎么了?做噩梦了么?”小娜应该是被我的叫声惊醒了,迷糊地爬起来,给我擦额头上的冷汗。

“没事……吵醒你了,睡吧……”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安抚她睡下。这个梦让我睡意全无,身上的汗粘粘的,让我难受。冲进浴室用冷水冲了个澡……不知道怎么的,当冰冷的水流从头上冲下那一刻,我居然流泪了。

是的,我哭了……虽然看不见泪水,但是我知道我在哭……无力地坐倒在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闭目靠墙,感受着水流冲刷的冰凉。从逃亡那一天开始,我就没哭过,但是我现在感觉自己太狼狈,也许是梦里的情景让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那刀子临头的恐惧,在我心里形成了一到阴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小娜曼妙的身材呈现在眼前,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平时的高傲和不羁,有的只是柔情和爱怜。小娜慢慢地在我身边蹲下,没有言语,只是温柔地把我的头搂进了她柔软的怀抱。好温暖的感觉,好舒服……心慢慢回复了平静,我轻轻推开她,起身冲着水,小娜乖巧地给我抹了浴液,然后帮我冲洗干净、擦干,我也没多话,回到了床上,倒头就睡……其实我没睡着,我听到了小娜洗澡的声音,然后关水、关门……接着一具清凉的娇躯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一张小脸贴着我的背。不知过了多久,小娜搂着我的手没了力道,然后抽离我的身体,转身看去,她已经入睡,左又看看身边两位一丝不挂的美女熟睡中带着满足的脸,心里畅快了不少,虽然还没射,但也不好再去吵她们了。

次日上午,肉根上一阵阵温热、柔软的感觉把我从熟睡中弄醒,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是也大概地猜到是什么状况。

“娜娜,你说我们这样弄,浩哥都不醒。”说话的是洪莲。

“昨晚太累了吧,呵呵”小娜回了一句,又继续吞吐着我的肉棒,说实话,她的口活确实很到位,我差点没忍住就发出声音了。

“是啊,浩哥太厉害了,干了那么久,我都快被干死了,居然都没射。看,这里都还有点肿呢……喂,该我了吧,你都吃了快10分钟了,不累啊?”洪莲焦急地催着。

小娜抬起了头,呵呵笑着:“行了,看你那谗样,交给你了,我去洗脸了,一定要帮你浩哥弄出来哦,不然很伤身体的,知道么?”

原来她们这是看我昨晚没射怕我伤了身子,不由地心里一阵感动。

“知道了拉,罗嗦……”洪莲说着就含住了我坚挺的肉棒,开始吞吐起来。

后来小娜回来,换洪莲去洗脸,两个人轮流着吹了进半小时,我舒服地没忍住,发出了声音,才被发现我早醒了,难免受了小娜一顿粉拳,洪莲那丫头虽然也怪叫半天还是比较怕我,最后在我的讨饶下才放过了我。

于是,两个漂亮性感的小美女一起给我吹了又10分钟,我也没忍着,终于在小娜的嘴里射出了精液,量有点大,小娜吞咽不及被呛到,白白的精液喷到了我的肚子上,洪莲哇哇叫着过来抢食。看着她们清理着精液,场景有点香艳。

磨蹭到了10点多,我们三人才出了房间,周雨那小子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暧昧,趁那两丫头不注意居然还朝我竖了下大拇指,我呵呵一笑。

今天心情不错,哈哈……人生第一次双飞啊,哇哈哈……。

第七章初遇韩霜急上位。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舒坦,有两位小美女陪着,一路游山玩水,晚上三人同眠,激情无限,日子过地很快,短短10来天时间把湘西能玩的地方玩了个遍,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多是一些地方上的老大和老板。龙哥的面子还是很好用的。

湘西凤凰古城,确实别有一番少数民族的异域风情,去看了奇梁洞,爬了南方长城,顺带看了沈从文的故居,体验到了湘西的神秘。当然最让我开心的是认识了凤凰白天鹅大酒店的女老板。

韩霜,看起来很年轻,样子很不错,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1米7以上的身高,腰很细却有一对不大相称的胸脯,最起码有36D,那深邃的乳沟相当勾人,可惜脸上总带着一副冰冷的表情,让人感觉就如同一头高傲的天鹅,又像是一座无法攀登的冰山,四个字形容就是:冷艳无双。

当周雨告诉我她才22岁时,我很吃惊。周雨告诉我,她是当地一老大“老马”的情妇,原本是长沙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老家远在云南昆明,两年前来凤凰进行民族艺术表演。一次到白天鹅表演,被老马看上了,结果借着为她们接风的名义硬是灌倒了她,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大她20多岁的男人怀里。随自己一起来的男友被绑在窗户的铁栏杆上,满脸淤青,嘴角还有血迹。

事后,韩霜嚷着要报警,但是带团的校领导还有自己的男友都不同意,因为老马的背景很深,手段也很毒。回学校后,韩霜本来不打算再来凤凰演出了,谁知道收到了一封恐吓信,里面还有一叠自己的裸照,男朋友也吹了。没办法只好每周继续来凤凰演出,后来没毕业就成了老马的情妇,帮老马打理酒店的娱乐业务,再后来就直接成了酒店的老板,其实幕后老板还是老马。

凤凰作为我们旅游的最后一站,一住就是3天,看了南长城,去了老司洞,游了沱江。这一次是真的游玩,晚上也没和那两丫头胡来,几天下来身体有点吃不消了。在凤凰的最后一晚,刚从外面回来,周雨这小子就说这里的大佬晚上要给我接风。

“来了都3天了,接什么风?”我有点没好气,第一天周雨就知会了她,结果人都没见到,现在才想起来要给我接风。

“就是啊……再说我们又不认识他,不见了,我们吃完饭就去看酒店的民族表演去,我听说今天正好有演出。”洪莲这丫头已经没当初那么怕我了,周雨那小子也把她和小娜当我的女人看,一口一个莲姐把她哄上了天。

“还是见见吧,浩哥。这老马手黑,跟他闹僵不好。”周雨小声劝着我。

没办法,人家请我还是看在龙哥的面子上,我楚浩算个什么葱。洗了个澡,四人直接到了二楼的餐厅,服务员把我们领进了一包间,里面正位坐着个40多岁,其貌不扬,脖子上挂着粗链子的大胖子,除了一脸的凶象外,几乎就一爆发户,不用想我也猜到这就是老马了。不过身边坐着一女的,确是美地让人心悸,小娜和洪莲算漂亮了,但是和她一比还是差了点,特别是那种冷艳的气质。

“哎呀……楚老弟,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我正好有事情不在,不好意思。

来来来,快坐下,哥哥我给你陪不是了。”老马见我们进来,忙热情地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按在椅子上。

“浩哥,这是马哥,在凤凰道上可是无人不知啊。”周雨这小子一句话把那胖子乐地脸上都开了花。

“哪里哪里……弟兄们看地起啊,不然早死在路上了。来……小雪,这是龙哥的兄弟,楚浩。楚老弟”

“马哥客气了,叫我啊浩就行了……”在人家的地盘,我也不好托大,不过韩霜只是礼貌地点了下头,表情说不出地冷。

老马对我还算客气,也不吝啬,这一桌子酒席,我看也差不多要大几千,在他的热情款待下,气氛还算不错,席间聊的多是他的“光荣往事”和龙哥的事情,很多都是他和周雨两个人在互吹,他吹龙哥,周雨就吹他。我呢也就应付下,和两个丫头吃菜为主,偶尔敬下酒。不过我发现韩霜很怕老马,眼神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对我的眼神也是不善,后来才知道,她以为我也是混的,有点讨厌我,看不起我。当然当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确实已经是混在社会上的人了。

这餐饭吃了有近两个小时,其实我早吃饱了,想走又走不了,那两丫头背地里已经催了我好几次了。幸好,这时候一服务员进来找韩霜:“韩总,演出团在催了,问什么时候开始?”

韩霜望了下老马。

“催什么催……我和啊浩还没喝完呢。叫他们等着,啊浩第一次看节目,等下会死啊……”老马冲服务员吼着。

“马哥,我看就这样吧,我们下次再喝。先看演出,叫人家等着也不好。我早听周雨说了,这凤凰天鹅酒店的表演那可是一绝啊,我心痒痒地很呢,哈哈……”我见韩霜眼中对老马的鄙视表情,忙起来劝说。

“行,给老弟你面子,看演出,走”老马说着拉起韩霜,带着我们去了演出的露天场地。布景很不错,节目也很不错,特别是那主持节目的女孩子声音甜美、盘子也够靓。第一次看这种民族表演,我觉得很有新鲜感。什么光着脚在炭火上走、什么爬刀山、什么少数民族少男少女对山歌、跳民族舞等等,感觉很有地方特色,惹地我身边两个小丫头跟着叫好。

也许是老马有过交代,主持人居然多次点我上去互助表演,还当了一会新郎,还被几个人抹了一脸锅底灰。呵呵。看我出丑,那两小丫头笑地前俯后仰。

“老弟,是不是看上那主持节目的小妞了?晚上叫她陪你?”我真专注地看节目,其实是看主持人,也许被这老鸟看出来了,老马居然把我的头拉过去来了这么一句。

“啊?什么?哦,不用了……谢谢马哥”我违心地说,要不是有这两丫头在,我肯定利马点头,当着她们的面我说好那是找死不成?这老马一定眼力劲都没有,操……“哈哈……这妞是小霜的学妹,风骚着呢,那逼一根毛都没有,又嫩又紧,操,干起来可过瘾,老弟不试下可惜了……”老马在那一副陶醉,看来已这小主持人已经步了韩霜的后尘了。完全没看到另一边韩霜眼中那一丝戾色。

节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人陆续地散场后,老马建议开个包厢,找两个刚才演出的妹子陪陪,我以今天累了推脱掉了,在和韩霜说再见时,她脸上居然第一次露了点笑容与赞赏,应该是作为一个道上的人,很少像我这样节制吧,还伸手和我握了下:“晚安,浩哥。”这一握让我受宠若惊,那小手捏起来真舒服,柔若无骨、光滑地跟婴儿一般,如果不是老马在,他大爷的我死也不松手。临别韩霜给我递了张名片。

回到老马给安排的房间,虽然今天又是爬长城,又是看演出,但完全没有一丝疲惫不顾。倒是小娜和红莲嚷嚷着累死了,两个人嬉笑着跑进浴室冲凉去了,原本我也想挤进去和她们一起洗,但是这浴室也太他妈小了点,3个人根本站不下。我光着身子悻悻然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电视节目真的很无聊,我抽着烟,不停换着台,这时发现在烟盒下面那张名片,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下,名片做的很考究,图案也很典雅,隐隐有股香味,淡淡的,和韩霜身上的香水味很像,不由得放在鼻子底下闻着,脑海里充满了她的身影,想着她那柔嫩的小手,是不是身上也一样光滑呢?

“呀……讨厌,再摸我那里我要还击了啊……呵呵。呵……”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洪莲围着浴巾就冲了出来,小娜在后面小脸红扑扑地追出来,看来是被红莲吃了豆腐了。

正幻想着韩霜的我。突然被两个女孩子打断了意淫,赶忙用毯子盖住怒举的下体,转身将名片放进床头的包里,不曾想洪莲被小娜追赶着跳到了床上,然后啪的一声坐到我身上。

“嗷……死丫头。”就是这么巧,她这一屁股正中我的肉棒,还好由于她们的突然闯入让我分散了意识,肉棒开始有点消退,不然这一下非给我坐断了不可。

“啊……什么东西顶我,好痛。”洪莲像猜到蛇一般弹跳起来,看我痛苦的捂着下体,知道自己闯祸了,“啊……浩哥你没事吧?我看看……我看看。”

“看吧,让你疯吧……这下闯祸了吧?”小娜在一愣神后也反应了过来。两个女孩真先恐后地扯我抓在手里的毯子。其实,刚才那一下惊吓多过疼痛,我知道没什么大问题,但故意装作痛楚的样子死死捂着下体。三个人一番挣扎后,两个女孩子的浴巾掉了下来,我坏笑着松开了手。当她们以为战胜了我,而开心地检查我下体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上了她们的酥胸。

“啊……讨厌啦,吓唬人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为什么会硬的,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出来的时候你把什么放包里?”知道上当的洪莲开始兴师问罪。

“没什么啦,呵呵,逗你们呢……看到美女出浴,它当然会硬啦。来,亲一个。”我嬉笑着岔开话题,做出一副色狼模样去抱两个女孩。

“臭死了臭死了,一身汗味,洗澡去呀……”本想好好吃下豆腐,可怜一身汗臭的我直接被她们残忍地赶紧了浴室。好吧,哥忍了……草草冲洗干净身子,光着屁股我就冲进了房间,只见她们已经换好了睡裙,下身盖着毯子,正挨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们的韩剧,见我出来也不搭理。

不理就不理,我自己玩。我郁闷地从床头的毯子底下钻了进去,一边抚摸着四条美腿,一边就往上拱。

“啊……讨厌,浩哥,你挡着我看电视了……啊……不要乱摸……别咬……啊……这样我不能看电视了,去搞娜娜……”洪莲叫着喊着。

“死耗子……玩洪莲去,我要看电视,正精彩呢……呀……我的小裤裤坏了。

别扯……”

两个女孩最终在我邪恶的双手和万恶的双唇下没能继续看她们的电视。当我手里抓着两条性感的小内裤,满脸不知是谁的淫水地爬出毯子的一刻,不知道哪个关了电视。三个人扭到了一起,是夜又一场激烈的男人与女人的战斗打响了。

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是韩霜送的我们,还给我们送了很多凤凰的土特产,后来才知道老马那死胖子那晚又把那主持人给睡了,我们走时还没起来呢。我心里那个恨啊……有了韩霜这样的极品美女,还睡了那么可爱的主持人,尼玛……死胖子,老子羡慕嫉妒恨……就这样,一段香艳而新奇的湘西之旅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吉首。韩霜,这个冷艳的美女,也许只能记在脑海里了,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旅游回来也有段时间了,我也暂时在龙哥的茶楼工作,按龙哥的说法,这家茶楼我是大股东,不能白拿红利,没办法,只好接下了总经理这担子。小娜已经回了她学校,不过洪莲这丫头倒是隔三岔五往我这跑,经常在我办公室的内间休息室和我鬼混,或者到下面酒吧吃白食。舒瑶也回来了,来我出租屋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是晚上来,第二天早上才走。

工作其实很轻松,白天睡觉,晚上到茶楼转转,没事就是坐在包厢喝喝酒,或者在办公室上上网,有几个领导来出面应酬下,一切生活好象回到了正轨,如以前一样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不同的是,以前是花钱的,现在不用花钱,做老板就是爽啊,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去处,当初就是没犯事我也一早跑路了,省得成天看老头子那张臭脸。

不知不觉时间过地也快,转眼过去了三个多月。这段时间里龙哥基本上没怎么来过,茶楼里的人我也混熟了。

其实真正挑大梁的也就几个人:李信,一个30多岁的汉子,是茶楼的经理,粗看就一小白脸,皮肤白净,1米7的个子,脸上时刻挂着笑容,给人很容易亲近的感觉,但是知道他底的人都怕他,因为他是龙哥的军师兼管家,管着这一大帮子兄弟的吃住,而且听说杀过人,下手很黑。不过他的管理能力确实是很到位,我这总经理基本不用操心,最可贵的一点,对龙哥很衷心,因为他的命是龙哥给的。当年他还是个在读工商管理的大学生,因为女朋友背着他和别人好上了,他气不过就下了黑手,捅了10多刀,最后跑路到吉首,龙哥收留了他,还通过公安局的关系,弄了假身份,当然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玄子,26岁。真名没几个人知道,都叫她玄子姐,长地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是茶楼的妈眯,手下带着40来号姐妹。听说也是个可怜人,16岁就被人从重庆骗来了吉首,强迫卖淫,18岁时被一黑老大收做了情人,但是这黑老大脾气暴躁,经常打她,还虐待她,拿烟头烫她的身子,后来龙哥把那黑老大一伙给灭了,玄子没回老家,跟了龙哥,帮龙哥管着下面的小姐。不过也许是龙哥对她太放纵了,她很放纵自己,经常和一些高官混在一起,为人相当风骚。其实,龙哥告诉我,玄子并不是他的女人,只是外面的小弟误解而已。她这样也是报答龙哥,为龙哥把好公关的事。

啊彪,1米95的身高,260斤的壮汉,龙哥手下第一号打手,管着下面200来号弟兄,这些弟兄都是职业混的,没有工作,明面上是保安,呵呵,其实就是打手。这人是个大老粗,其实人还不错,就是脾气太暴躁,下面很多人都怕他,不过做他这位子的,没人怕他也不行。

龙哥下面的亲信也就这3个,其他的人都是拿工资的,说不上什么跟什么。

原本我以为我初来乍到,他们会欺生,没想到着几个人对我都挺好,拿他们的话说,把我当亲弟弟般看待。

突然有一天晚上9点多,龙哥来到了茶楼,起初我一点都不知道。

“嘟。嘟嘟……”敲门声打断我和电脑上一MM的聊天。

“进来。”

门开,一服务员小弟拘谨地站在门口“浩哥,龙哥来了。”

“哦?在哪?”龙哥的到来我有些意外,再怎么说也有那么久没见到他了。

“108号茶楼包厢,龙哥叫您马上过去”小弟有点怕我,可能以为我也是黑社会。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我无奈一笑。

当我进到108时,里面坐着四个人。龙哥、玄子、啊彪还有李信,看大家表情有点严肃,好象有什么大事似的,搞地我心里有点发毛。

“啊浩来了……坐吧。”龙哥笑着指了指他边上。“人都到齐了。啊浩啊,你来也那么久了。下面对你的反映都还不错,说句实在话,龙哥我是混黑的,但是这不是长久的事,我想让大家都有口饭吃,安稳饭。作为湘西一代的社团老大上面早就已经盯上我了,所以,我这几年都在找出入。明天,影视大楼落成庆典,你代表我去吧。”龙哥说着喝了口差。

“什么影视大楼?”我有点奇怪,说实话来了才那么点时间,我还真不大清楚除了这个茶楼,龙哥到底还有些什么产业。

“呵呵,一直没告诉你。啊信,你和啊浩说说吧”龙哥笑看着我没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这影视大楼呢,名义上是州广电中心投资的,其实呢,是我们和州政府合作开发的,我们的资金70%,也就是9600万投资在这,目的就是漂白,明白么?这大厦将作商业开发,主要经营娱乐和酒店,说白了,就是是我们的合法财产。”李信脸上笑地很灿烂。

看着一脸吃惊的我,龙哥搂着我肩膀说:“我是不好出面了,我决定明天就去加拿大定居了,我的加拿大户口已经下来了。啊浩,你将是影视的第一任总裁,弟兄们以后就靠你吃饭了,你要给他们一碗安乐饭吃……”龙哥的话让我下巴差点掉下来。

“我……我怎么行?……我,这个……我什么社会经验也没有啊。龙哥,你这叫我怎么弄?不行,不行,您还是另外找人吧。我看信哥合适,让信哥来当……”我结巴了半天,想找人来顶,开什么玩笑,我一个新人,来做老大,他们这些人服我才有鬼,最后看上了成熟稳重的李信。

“别担心,我已经征求过他们的意思了,他们都赞成你来当这总裁,因为你的底清白,而且你哥的关系也够硬,已经和上面通好了气,没人能动地了你。”

龙哥说着拿出一小本子:“这是我的人脉关系网,你拿着。有事就找他们,每年的孝敬啊信会安排。”

“龙哥……这……这不行……”我哆嗦着不敢接。

“啊浩,别推辞,龙哥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也有家庭了,不想刀头舔血了……”说话的居然是啊彪。

“好了,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影视的事也是当年你哥想出来的,这里面的投资也有他一份,我一直都在努力,现在我也不缺钱了,关于这一切啊信会告诉你的,包括分红、商业开发等等……好了,我要走了……你们也不用送我。啊浩,龙哥看好你。龙哥养老的钱就靠你了……呵呵。”雄霸湘西好多年的龙哥,就这么退隐了,没有仪式,也没有多么隆重地选当家人,就这么看似儿戏地把这担子交到了我的肩上。

浑浑噩噩如同做梦一般我回到了出租屋,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一切。

这是,手机响了起来。

“阿浩……”电话会是大哥打来的。

“哥……家里还好么?”我没有跟他说这边的事情,反而询问起家里的情况。

“家里都好,阿浩……龙哥今晚就飞加拿大了。”大哥语气沉重地说。

“啊……哥,你都知道啦?那他要我接管帮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吃惊的问。

“恩,这些事情都是我和龙哥商量过的,有些事情还没到让你知道的时候,你现在也不用问,在那边好好干,哥相信你能行的。好了,不要给我丢脸,没事多给妈打电话,她特想你。好了,挂了。”大哥草草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困惑,看着电话发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里面一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曾想,我一个大学生,稀里糊涂地一路逃亡,又稀里糊涂地成了一方黑势力的老大,上天真会作弄人啊。

第二天一早,我在周雨的陪同下来到了影视大厦,原来就是我第一天住的民族宾馆边,地理位置相当不错,当时我还真没留意。

我的车(龙哥以前的坐驾,一两奔驰500),一到门口一保安就跑过来给我开门:“浩哥”。好家伙,换了一身精神的全新保安服,一下没看出来,搞半天是茶楼门口负责接车的小弟。来的路上还有点紧张,现在四处一看,好家伙,保安、服务接待人员都很眼熟,搞了半天原班人马啊……这时,李信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薄西装,胸口戴着花,简直一新郎,哈哈。

“楚总,您来了……进去再说。”李信热情地拉着我进了大门。

“李哥,别这么叫,叫啊浩就好……”我笑着说。

“不行,你是我们的龙头了,这是规矩……再说我们也是正经生意人了,知道么?楚总……我等这一天很多年了……生活在阳光下。”李信说的时候眼中充满了神采。“呵呵。不说这些,今天是好日子,周雨,你带楚总去他办公室,换下衣服,客人就快到了。对了,楚总。以后这周雨就是你的私人助理,有什么事找他安排就好。”

“好勒……李爷……啊不……李总……”周雨这小子没个正型,虽然一身西装笔挺。

“浩……楚总。请跟我来。”周雨一时改不过口。也是,一直浩哥浩哥叫着,这突然成楚总了,是别扭。

“没外人时喊我浩哥。前面带路,周助理……哈哈哈。”我怕他紧张,带着一份孩童心性,和他开着玩笑,一路走进了这大楼。

“好的,浩哥,还是这样喊舒服……浩哥,这大厅的是公用电梯,左边走廊后面是你的专用电梯,也就几个人能用,这边。哈哈。太威风了……”周雨说地神采飞扬。

“浩哥,你是不知道,昨晚你走了后,李爷就让大伙把茶楼停野了,给我们搞了突击培训,当时可把大伙吓傻了,这叫啥?鸟枪换炮了。哈哈。李爷拿了厚厚一本书要我看,叫我今天给你介绍……把我都看傻去了……没想到我周雨一下子从小混混变白领了。”

“到了……就是这”说着到了电梯口,外面一服务小姐,一身艳丽的旗袍,长地不错,是个生面孔。

“楚总,这是小林。”周雨给我介绍。

“楚总,里面请”气质高雅的小林款款上前给我开了门,我点了下头走了进去。小林很大方地进来将门关上。

“啊雨,李总不是要你给我介绍么?”我问着周雨,眼睛却瞄着小林那开叉到腰际的旗袍中露出的修长美腿,小林可能发觉了我的目光,脸红红得低下了头。

“浩哥,这大厦除地下室两层外,总共18层,您的办公室在顶层。1楼是接待大厅还有几个大会议厅,2到3楼是餐厅,4到5楼是茶楼,6层是桑拿和足浴,7到11层是客房,12到14层是员工休息区,这三层电梯是不停的,因为里面住着我们的人,还有小姐休息也在那,要从11楼走楼梯了。然后15到16层是高管办公区,17层暂时没什么安排。这就是明面上大体的布局了。”

“哦……那地下室两层是做什么的?”

“忘记说了,看我这记性。地下两层一层是酒吧和演绎中心、迪吧。”这时周雨把头凑到我耳朵旁小声说:“二层是赌场,这是会员制的,一般不对外说”

看来设施还是蛮齐全的,听着介绍就到了顶层。一开门居然就是我的办公室……天啊,这是办公室?简直就是篮球场啊。最起码有300平方。那漆黑的木质办公桌,都快赶上床那么大了,后面整排的书架,也不知道上面放着什么书。

左侧有4个多平方的茶几、排着两排真皮沙发,边上有酒柜,居然还有吧台,另一边是超大的等离子电视,还有个小型高尔夫台和桌球台。虽然东西多,但是中间还是有近8米宽的通道,门口进去有20多米铺着厚厚的红地毯,一点不显得拥挤。

走近了办公区才发现两侧各有个门。

“浩哥,这边是你的休息室,卫生间也在里面,另一边是监护区。”

“监护区?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

“别问了,浩哥,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去你房间换衣服吧。等下州市委的领导都要来呢,别让人家等急了。”说着推着我进了房间。

房间不小,装修也很豪华,设施齐全,特别是色调很暧昧,床很大,睡4个人都嫌宽,居然还有浴室,离谱的是浴室里有个直径3米圆形的浴池,真奢侈……不过我喜欢,哈哈……周雨看来来过这房间了,只见他熟练地打开衣柜,取出一套浅灰的丝质西装,衬衫领带我倒是现成的,也就没换,很熟练地地换好了衣服,周雨给我戴上胸花,上面写着“总裁:楚浩先生”。呵呵……接下来活动举行地很顺利,剪彩,开记者会,一切忙碌而气氛热烈,就是一路下来感到疲惫。几位领导也做了重要的讲话,明确表示了政府的支持度。会后和几位大人物吃了饭,敲定了下以后的方针。

第八章龙帮漂白创影业。

一个月后,影视大厦正式对外试营业了。我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有地忙了。

李信这位副总经理给我这总裁下了不少任务:一、招募员工:执行经理到各类的主管共10名,要求大本以上学历,5年以上工作经验;前台及迎宾小姐8名,要求五官端正,身材匀称,身高1米65到1米7,皮肤白净,大专以上文凭,会英文。汗啊……找空姐呢。

按摩技师男女不限,要求技术熟练、样貌端正,有工作经验…………整整要招近百人,这样加上原来茶楼的老班底挑出来的200来人,整整有了近300人。我二话没说,全甩给了玄子这个公关经理,到现在我才知道玄子的真名叫王欣玄。

二、广发请贴:各处级以上干部都要请,还有各大企事业单位的老总,还有周边县市的黑老大,身价过百万的大老板,娘的整整500多人……我把这艰巨的任务甩给了周雨,谁叫他是我的私人助理呢。看那小子苦着张脸离开我办公室,心情大好啊。

三、审批各类采购及资金付出申请,本来还想丢给李信这老小子,结果他来了句,我事情很多,这些是总裁必须处理的,就跑了……老子没人推啊,只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办公室,望着桌面上那厚达一尺的申请,操……郁闷了。

幸好丢了这三样后,李信这老小子跑了,不然我非劈了他。

于是呼,我这总裁开始了不是人的生活,光是这审批申请,第一天晚上,我睡在了办公室,吃饭是在3楼餐厅吃的。第二天,还是睡在了办公室,第三天,第四天,操……每天来的审批比我当天批的还多……“周雨……上来。”我愤怒地按下了呼叫器。

不到两分钟,周雨这小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浩哥。”看来是一路跑上来的,他这两天正带着几个字写地好的员工写请贴。估计是没等到电梯,所以跑上来了。

“什么事?算了……你安排人把我租房里的东西搬过来吧,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些衣服什么的。这是钥匙,以后我就住这里算了……”我无奈啊,看来以后要以公司为家了。

“好的,浩哥。你真是太敬业了,你是我的偶像……”这小子没等我发飙就跑出去了。

继续自己的事……等等,什么玩意?封面上还写着“机密文件”。打开一看,“赌场和几个重要客房的监控说明”。好家伙,赌场监控也就算了;5楼“雅致”KTV包厢主间4个摄像头,厕所一个,休息室一个;6楼贵宾桑拿室按了2个;8楼808、818、828房间按了各3个,这可都是给大人物准备的……搞这些不是?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

监控室就在我的办公室边上那小房,第一天来,周雨就介绍过了,这几天忙一直没进去看过。心血来潮,进去一看,里面满墙的等离子显示器,中间电脑桌上还有一个大屏幕电脑显示器,可以自由切换房间,24小时开着,但是录象的话就要人工操作了。

有了这个,我将立于不倒啊,哈哈哈……我大笑着走出监控室。正好有人敲门。

“进来……”来的是玄子。

“什么事啊?玄姐。”

“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玄子见我笑地一脸小人样,微笑着问我。

我也没瞒她,把监控室的事和她说了,她听了也笑了起来:“一定是李信那缺德鬼想出来的……哈哈,笑死我了。”

“是啊,你想那些个大人物私下那点事如果暴到网上,那该多火?哈哈”我开着玩笑。

“等等……小坏蛋。那不是以后你姐我的你都看到了?不行,这个事我不同意……”玄子急了。

“哈哈,玄姐的身材那么好,我都还没见过呢,以后可以一饱眼福了,哈哈”

我大笑着。

“你敢……信不信我打你?连你玄子姐的便宜都想占……好了,说正事了拉,”

“什么要紧事?玄姐。”见有正事我也不好闹了。

“这些是这次来应聘的女孩子,资料你看一下,我已经经过了一道筛选了,接下来就要过你这一关了,便宜你这小色狼了,不过我先说好,有些是来应征正经岗位的,你能上就上,不能上可不能乱来,知道么?”玄子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搞地我跟个色狼似的,其实这些事你定就好了,还要来过我这一关干什么呢?”我有点奇怪地接过了那一叠资料。

“因为这些个女孩子是公司的摇钱树,我要的是能把别家的生意能抢过来的上等货,不只是样貌要好,技术也一样要好,让别人来试我不放心,但是你这小色狼,我相信一定是个中高手,只要你能满意的,我相信没人会不满意,所以就便宜你了,呵呵。好了,就这样。也不多,这里就是些精华,你一个个面试,也不用一天试完,要见哪个你直接打电话就是。”说着玄子就要离开。

“就这么走了啊?玄姐……喂……我又不是老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我怕你这小老虎吃人,呵呵。拜拜!”玄子笑着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砰!”

地一声关了门。对着位比我大整整五岁,妖艳而风骚的姐姐,虽然心里面有点痒痒,但是还是水到渠成才好,慢慢来,跑不掉的。

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我不由心花怒放,整整15位,各个都是上等货色,玄子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看来我接下来的生活会很精彩,有这么一批妖精在手里做事,应该不会寂寞吧,只是有点担心我的身体了,哈哈。

范妍儿1983年7月15日生,19岁身高:1米68体重:51公斤三围:34C、26、34特长:现代舞蹈、唱歌重庆人,吉首大学舞蹈系大一在读。

应聘岗位:迪吧领舞小姐(可坐台,不出台),要求月薪3000元,小费不计。

联系电话:1397431XXX8附:生活照一看名字,还有点韩国人的味道,看了一下后面的照片,还不错,一头暗红的长发,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皮肤也挺白,短短的黑皮短裙将她腿衬托地更加笔直,黑色的网袜给人以无限的诱惑,特别是上身那同样黑色的皮上衣,短短地包着她那34C的丰胸,拉练拉到一般,露出深深的乳沟,衣服下摆只到胸部以下10来公分,将那平坦的小腹、打着钉的肚脐还有纤细的小蛮腰勾勒地凹凸有致。看地我小弟弟有点抬头。

看一下时间,下午5点23了,先吃饭,然后叫她晚上9点来面试。恩,先通知她好了。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给玄子。

“玄姐,通知范妍儿晚上9点来我办公室面试,呵呵……放心。”挂了电话,直接到二楼餐厅吃晚饭,为了保证晚上体力,叫餐厅弄了碗鹿血。我可是知道有一批保护动物今天已经到货了,这些都是从保护区弄来的,平时只招待大人物或者特殊的饭局才有的,一般不拿出来,但我这总裁吃点因该不过分吧。

吃完饭,坐自己的私人电梯就回到了18层自己的办公室,继续看那些小妞的资料。

姜诗涵1984年5月7日生,18岁身高:1米63体重:47公斤三围:32C、25、33特长:唱歌湘西龙山人,曾就读州民族艺校,二年级辍学,无业。

应聘岗位:DJ公主兼坐台,可出台,要求月薪2000元,小费不计。

联系电话:1397434XXX4吴悦1980年10月10日生,22岁身高:1米70体重:49公斤三围:32D、24、32特长:拉丁舞湖北荆州人,中专毕业,迪吧工作2年。

应聘岗位:迪吧领舞小姐(不出台),要求月薪5000元,小费不计。

联系电话:1397432XXX9赵蕾蕾1983年12月7日生,19岁身高:1米60体重:50公斤三围:36C、28、35特长:唱歌(胸大、嗓子甜)湘西花垣人,高中毕业,无业。

应聘岗位:坐台,可出台,要求月薪无,收小费。

联系电话:1397436XXX5一口气把这些女孩子的简历看了个遍,最大的25岁,最小的才16岁,样貌基本都不错,主要就应聘3个职业:迪吧领舞、KTV小姐、桑拿按摩。有的是答应出台的,有的是纯粹舞蹈或者技师的,反正要不要在我,留下的都是要重点包装的。一个个慢慢面试吧。把这些资料顺手收进了抽屉,继续处理一些其它的文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做起事来时间过地也快。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喂,哪位?”

“楚总,有位范妍儿小姐前来面试,说是您通知了9点,是不是让她上来?”

前台小姐甜美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叫她上来吧……”一看墙上的西洋挂钟,8点50了,呵呵。先看看这第一位小姐吧。起身走到监控房,将自己办公室及休息室的监控录象打开(这是我前天才叫人装上的,目的当然除了自己的兴趣外,还有就是为了控制一些人,比如今天这位小妹妹)。

“站住……干什么的?”外面一雄厚的男声响起,隔着那么远我都能听到,这是我门口的两个保镖,穿的不是保安服,一身西装领带,幸好有空调,不然我还怕他们中暑,呵呵。没办法,啊彪非要安排这么两个墨镜男在我门口站着。

“让她进来吧。”我按下了桌子上的呼叫器,这是专门对门外的,靠,桌子上5、6个呼叫按钮,我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按错。

门开了,进来的正是范妍儿,一身穿着居然正好是照片上的,穿着高根的皮靴,款款走过来,有点职业模特的味道。20米说远不远,我还是能看清楚她进门一刹那的吃惊,就这办公室的规模,别说是她,就是我当初也是一楞。

“楚总,您好。我叫范妍儿,来面试的。”范妍儿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明显细心打扮过,不过幸好没化很浓的妆,不然就算是被我睡了,也基本没戏。

范妍儿还是比较胆子大的,居然能微笑着面对我的审视,灵动细长的大眼睛忽闪地看着我。

“坐吧。”我用笔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高脚椅,这是为了面试临时加的。

“谢谢楚总,我站着就好……”范妍儿没敢坐。

“坐吧,站着我还要抬头看你……总不能老让我盯着你性感的肚脐和你说话吧。”我幽默地说着。

“呵呵,楚总你真逗……”范妍儿听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大方地坐了下去,把手包放到我的面前,一款LV的黑色小包,估计是A货,不过从中可见这小妞还是挺虚荣的,不过也好,虚荣才好控制。

“1983年7月15日生的?19岁?”我从抽屉取出她的简历。

“恩……”范妍儿看着我,回答也算老实。

“你还是在读的学生,怎么就想到要出来找事做?”

“我喜欢迪吧的氛围,还有我也喜欢跳舞,主要还是因为收入不小,光靠父母的生活费也不够用啊。”

“有没有想过这种地方比较乱,你一个女孩子不怕么?”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一般公司都会照着我们的嘛。不是么?”范妍儿调皮地看着我。

“恩……在里面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你,但是毛手毛脚的客人还是有的。”

“知道的。我有心理准备,最多就是被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呵呵”

“有这觉悟就对了,公司不可能因为你去得罪客人,有些客人是得罪不起的。”

“明白的……”

“我问你,如果你在坐台陪客人的时候,不小心被下了药,把你迷奸了,你怎么处理?”

“我……我想我知道怎么做。反正发生也发生了,还能怎么样?”

“知道就好,我不想你们给公司带来麻烦,一切事情自己要注意。”

“有男朋友么?”

“有,有一个。”

“同学?”

“是……”

“他知道你来这工作么?”

“不知道……”

“他如果知道了和你吵怎么办?”

“切,他以为是我什么人,他没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我问你这个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如果有人来捣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要想清楚。”我的眼神略带着凶横。

“是的,楚总,我知道……我听说了,这里是龙哥的地盘,所以我才考虑来这,没人敢来捣乱。”

“呵呵,你倒是挺了解的啊,从哪知道的?”我觉得这小妞有点意思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我们是学生,但是我也是有门路的,其实我也算是龙帮的人啊,我和黑哥他们很熟悉的拉。我还知道你们龙帮现在掌门的是浩哥,听说人很好的。”这丫头说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崇拜,好象和黑社会搭上边是很了不起的事一样。

“龙帮?什么龙帮?”我有点好奇。

“龙哥的帮会不就是龙帮么?楚总你不知道么?”范妍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哦,呵呵……”我笑着,突然站起来,头伸过半个桌子盯着她说:“记住,没有龙帮,我们不是黑社会……”

“知……知道了,楚总……”范妍儿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你给那个什么黑哥打个电话,叫他上来……”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这……楚总……这个……”

“没他电话?”

“有……有的”范妍儿小声说着拿出了电话“喂……黑哥。是我,我在,我在影视大厦……恩,这里的楚总叫你过来……没,我没惹事啊,真的……你快来吧。18楼……”

“他过来么?恩……楚总,我只是来面试的。”范妍儿好象有点害怕了,我要的就是这结果。

不到10分钟,那个黑哥就来了,这10分钟里我就这么靠在那一句话也没说,气愤很压抑,压抑地让人恐惧,我看到范妍儿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虽然开着冷气。

“浩……浩哥,你找我?”那个黑哥是个20多岁的小黄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哥,居然自称黑哥……“恩,黑哥是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从桌子上取了根烟点上。

“浩哥……我错了……这都是外面的朋友乱喊的。”那小子吓地一下子就跪下了。范妍儿见了也吓地站了起来。

“没你的事,坐下。”我示意她坐下。

“你叫什么?”

“大家都喊我小黑……”那小子颤抖地头一下也不敢抬。

“跟谁的?”

“我跟枪子哥的……”小黑老实巴交的回答,枪子是花名,啊彪下面专门负责卖白粉、摇头丸这些东西的。

“你是负责卖粉还是卖丸?”

“我主要卖K粉和摇头丸的。”

“恩,记住两条规矩,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没有龙帮,知道么?”

“知道了,浩哥。”

“还有……白粉这东西自己的员工不能沾……其他的也要少沾。别把人家毁了”

“知道了……浩哥”

“去吧……”小黑如获大赦般退出了我办公室。

“知道你那黑哥是干什么的了么?”我望着范妍儿。

“知道了……我不知道他卖白粉的,只知道我很多同学都说他是龙帮的,很厉害的,有什么事他帮忙照着。”范妍儿有点委屈。

“你还是学生,其他都好说,不能碰毒品,知道么?”

“知道了,浩哥……”范妍儿显然刚才已经知道了我就是他说的那个浩哥了。

“恩,那边有点歌机,去点一首迪吧的舞曲,秀一段给我看看……”我点了点前面靠墙的位置。那里的特大等离子电视连着有点歌机,前面还有个50公分高,5米长、3米宽的弹簧水晶舞台,顶上还有镭射灯。

“好的,浩哥……”一说到跳舞,范妍儿就没了拘束。小跑着去打开了点歌机和电视。我也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拿过遥控器,关了办公室的灯,开了舞台及灯光设备,音乐同时响起,很激情同时也很暧昧的舞曲“印度亲嘴歌”

社团要想在中国这块土壤上存活下去,还是低调点好啊,如果你在额头刻上黑社会几个字,估计屠刀也就快架到脖子上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那么就让我带着你们这些骨子里留着黑社会血液的帮派分子,走上一条商业化的道路吧。

第九章激情招聘进行中。

范妍儿跳上舞台,开始在交错的灯光下,伴随着节奏舞动起来,长发飘飘乱舞,扭地如同一条水蛇,动作充满了挑逗。看地我下面搭起了帐篷,浑身有点燥热,脱去了身上的丝质西装,拉开了领带和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这时,台上范妍儿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双手开始在自己高耸的胸部和大腿、小腹上轻抚,小嘴微张,眼神迷离,那件窄小的皮上衣已经丢在了地上,里面是白色的弹性抹胸,露出深深的乳沟和1/3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而轻微晃荡。

鹿血的作用还真的挺厉害的,加上这妞风骚的表演,搞地我虚火都上来了。

起身到后边的冰箱拿了罐冰镇啤酒,狠狠喝了两口,才勉强舒服了点。这时发现更刺激的一暮让我嘴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台上这妖女居然缓缓地解开了腰带,拉链一拉,短小的皮裙掉落在地上,显露出里面窄小的白色丁字内裤,昏暗的环境让人无法看清,但是闪烁的灯光一次次照射到她那裹着黑色网袜,与上方裸露在外的一截雪白美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摇曳的灯光混合着暧昧的舞曲,舞动的半裸美体有着勾魂夺魄的美丽。

我不自觉地走上了那略显窄小的舞台,伴随着音乐一起舞动,我的到来并没有影起范妍儿的反感,见我的到来范妍儿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柔若无骨的双手搭到我的肩上,进距离的接触,让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舞动的长发时而抚过我的脸庞。音乐下的范妍儿如同一条妖蛇,动作显得轻浮而充满了挑逗,迷离的眼神流露着勾引的暧昧,丁香软舌轻舔嘴唇,时不时靠近我的脸,做着舔动的举动,虽然没有真的挨上,但是已经近到可以感到她的鼻息,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扶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蛇腰,入手冰凉而滑腻。

音乐已经不是起先的那一曲,没有了明快的节奏,暧昧的气息更加浓烈,夹杂着叫床般的呻吟,范妍儿的动作也变地轻柔了许多,双手从我的肩膀移到了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到了我的身上,虽然隔着一层衬衫和她那弹性抹胸仍能明显感触到她那对34C的柔软与坚挺,当然她也明显感觉到了我下身的膨胀,因为她正用她那平坦的下腹摩擦着它。我的手已经不再老实,从轻抚她那光洁的脊背到揉捏她那内裤所没有包裹住的挺翘臀部。

“恩……嗷……”范妍儿小巧的红唇中发出不亚于音响中女音的消魂呻吟。

“小MM,你这已经算是勾引了,很危险。”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小声提醒道。

得到的回答确实范妍儿的实际行动,这小骚蹄子,直接把勾在我脖子上的一只手按到我脑后,然后一对红唇封住了我的嘴,调皮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我的口中。

我也毫不客气地品尝起了她那甜腻的软舌,一只手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袭上了她饱满的丰胸。很柔软但不失弹性。范妍儿一只手抱着我的头,边与我热吻,另一只手在解我的衬衫扣子,待解完后小手就直接摸上了我强健的胸膛,在上面抚摩着。这一吻激情而绵长,待到音乐结束而彼此分开时,只觉得嘴唇有点发麻。

音乐的终止使整个办公室显得出奇的静,只有一个声音,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范妍儿的额头已经见汗,秀发贴在脸庞的模样显得妖娆而妩媚,彼此停止了触摸在对方身上的手掌动作,相望的眼神中闪烁着情欲的光芒。我没有一丝顾忌,在这里我就是“王”,这里是我的世界,我的天下。一把将她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将她整个上身按在了墙上冰冷的电视屏幕上。范妍儿也顺从地张开双臂趴了上去,半边脸紧贴屏幕。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搁着抹胸捏住她的双峰,嘴巴从她的脖子开始啃咬,带着淡淡的汗水的微咸,口鼻间充斥着19岁少女的体香。

“恩……哦……轻点,哦……咬疼我了……啊……”范妍儿娇嗔地呻吟着。

我一路往下啃咬,身子慢慢蹲下,从脊背到腰,从腰到臀肉再到大腿,手也一路摸下来,最后一只手抚摩着她光滑而弹性的大腿,另一只手则从她腿间伸到了前面,罩住了她饱满的阴部,如同握着一个小巧的肉包,薄薄的丝质小内裤阴户部位已经湿润,隔着内裤一顿或轻或重的揉弄,直把她弄地浪叫声不绝。终于把手从内裤的边缘伸到了里面,摸到的是湿漉而光滑的一片(一只小白虎,没有剃毛的刺感)。

双手抓住她两条雪腿,直接将她翻过来,然后一把扯下了那小小的布片,呈现眼前的是雪白的精致三角区,昏暗灯光下更显示诱惑。嘴巴一下就啃了上去。

“啊……”范妍儿浪叫一声,双手按在了我的头上。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嘴巴凑近了阴户,舌头舔到了那沾满淫液的阴唇,没有一丝腥臭与异味,有的只是沁人的芬芳。随着我舌头的轻舔或深钻,范妍儿已经浪声不绝,十指抓进了我的头发,下面淫水涣涣而不绝。

饱食了她甘甜的蜜水后,我又一路往上啃咬到了她的胸口,一把拉下抹胸,直接咬上了一团软肉,上面黄豆大的颗粒已经坚硬如石,一顿嫩肉的饱尝,虽然意犹未尽,但是这样的姿势确实累人,只好暂时地舍弃这对鲜美的肉包,两人的嘴唇再次封到了一起。这次范妍儿开始毫无顾忌的扒去了我的衬衫,一双小手可是慌乱的解我的皮带,然后是扣子、拉链。我的西裤掉落到地上。

范妍儿一只手勾这我的脖子,整个上身贴着我的胸膛,或着说被我压在墙上。

她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的内裤外揉弄,当摸到那顶出裤边一大截的肉棒那一刻,她与我接吻地动作更加热烈。一番双舌纠缠与口液交替后,范妍儿轻轻推开我的上身,然后如同我刚才一般,一路下吻,时舔时咬。最后身子慢慢蹲下,舌头在我冒出裤子的龟头上一顿轻舔后,一把扯下了我的内裤。眼前粗长的肉棒明显给了她一些惊讶,她抬起头,娇媚地对我说:“好大……”

我没说话,微笑着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范妍儿抛了一个眉眼然后一手抓住棒身,张嘴将肉棒吞了进去。肉棒进入她的嘴巴虽然只有一节,但是那感觉却无比舒服。范妍儿的口活还算不错,时松时紧,时快时慢,或吞吐棒身,或轻舔卵袋,温柔而到位。她的口水已经弄湿了我的下体,甚至在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舒服的我一只手撑在了电视屏幕上。

足足20分钟的口交,范妍儿明显嘴巴已经发酸,开始用她那纤纤玉手套弄起来,我也知道她的辛苦,按在她头上的手,伸下去勾住她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给她一个甜吻当是对她辛苦工作的赞许,没等她作出反应,一把将她翻过身,一只手将按住她的脊背,直接将她上身按了下去,范妍儿慌忙地双手抓住了电视前面的横板。我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漉的淫穴,从后面干了进去。

“嗷……轻点……好涨……”湿漉的肉棒加上泛滥的水穴,一下就直接干到了深处,棒端直抵她的花心。从她刚才的举动我也猜出了她不是处女,但是蜜户还算不是松弛,紧紧包裹着大半截肉身。没有二话,些许地停顿后,双手叉着她尽够一握的细腰,开始缓慢抽送。

“嗷……好啊……好大……轻点……恩……啊……好棒……恩……对,用力,到底……啊……快一点……”范妍儿显然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欲望地索求开始发出更大的需要。我也不再客气,抽送地更加大力,速度也慢慢加快,不知道是200下,还是500下,反正肉棒已经全部插到了里面,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够不够劲?小骚货。”我边干边用手抽打她的臀部。

“啊……够……够劲,用力干我……啊……呀……好棒。”范妍儿放声浪叫着,同时随着我的抽送将臀部后顶,让我插地更深,让我们的撞击更加猛烈。

干柴烈火的燃烧始终不能永恒,在我以后背式干了大概半小时左右,包裹着肉棒的软肉开始抽搐,她的叫声也趋于高亢。

“啊……不行了,啊……呀呀……死了,来了……啊。浩……浩哥,要来了……呀呀呀……”范妍儿边大声浪叫,边猛甩她的头发。我并没有停止抽送,反而杀手紧紧钳住她的腰,嘶吼着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啊……”范妍儿尖叫着,骚穴里的息肉如同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肉棍,然后一股暖流激射到了我的龟头上。我知道她高潮了,范妍儿因用里抓紧横板而发白的十指松了开来,上身无力的弯了下去,待到感觉她体内高潮退尽,送开了我的肉棍后,我也送开了抓着她腰的手。范妍儿失去了助力,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摊倒在舞台上。

脱去自己那拌在叫上的裤子,还有鞋子,走回沙发,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事后吸上一口还是很舒服的。拿起遥控器,开了办公室的灯,也许受到灯光的刺激,范妍儿努力地爬了起来,但是明显还没缓过来,单手扶着墙壁,就是没有挪动脚步。范妍儿现在的样子确实有够淫荡的,白色的小内裤挂在左脚上,抹胸已经成了一条带子,箍在胸部下面。我笑着走过去,把她扛到肩头,然后往里面的休息室(现在是我的住房)走去,一把将她丢在宽大的床上,然后直接进了浴室,随意地冲洗了下身体上的汗水,一边擦去身上的水渍,一边回到房间。范妍儿已经回过了味,半靠在床上正四处打量我的房间。

“浩哥,你的休息间好大……”范妍儿见我出来,睁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

“呵呵,好点了没?”

“恩,浩哥好强,快把我干死了……”范妍儿微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淫荡。

“呵呵,去冲凉吧,今晚别走了。”丢掉浴巾直接上了床,拍了拍她露在毛毯外面那雪白的大腿。

范妍儿乖乖地爬起来,进了浴室“哇……好大的浴缸,浩哥,我可以泡浴缸么?”浴室传来她激动地叫声。

“可以,你自便好了,那个白色的水喉里面是鲜牛奶,每天都换的,橱柜里还有干花瓣,自己拿……”我打开电视,抽着烟。

“好棒啊……啊……真的是牛奶耶,浩哥,幸福死了……”

“呵呵……看把你美的。”

“真的好奢华啊,长那么大没这么奢侈过……”范妍儿的声音激动而欢快,真是虚荣而容易满足的女人。

结果这一泡就是近一个小时,漫长的等待让我产生了睡意,半睡半醒中一个带着奶香的柔软躯体钻进了被窝。

“浩哥,你睡着了啊?”范妍儿如小猫般挤到我怀里,趴在我身上。

“恩,困了……”我搂住她光滑的肩头,感受着她那对柔软玉兔在我胸口磨蹭地美妙感觉。

“嘿嘿……等急了吧,让妍儿给浩哥补偿下。”范妍儿眼神中有着一丝狡黠地笑。

“好啊,看你能搞出什么鬼名堂?”我笑了笑。

“趟好了,呵呵。”依着她的话,我平躺了下来。只见她掀开毛毯,然后跨坐到我的身上,头低下来,开始从我的脖子一路舔了起来,她的舌头所到之处,感到一阵阵冰凉中带着一丝痕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范妍儿舔地很仔细,几乎将我全身舔了个遍,搞地我地肉棍坚硬如铁。

最后,她把重点整个放到了我的下身,仔细而刚柔有度地亲吻、舔吸,时快时慢,或浅含龟头,或深吞入喉,把一张小嘴涨地满满。

“口活不错哦,是不是常给男朋友口交啊?”我取笑道。

“讨厌拉……”范妍儿娇笑着拿她的小拳头轻捶了一下我的大腿。

看着她整整弄了半小时,额头都见汗了,虽然房间里开足了冷气。“嘴巴累不累?”

“浩哥,你欺负人,那么久都不射,也不喊人家休息下……”范妍儿望着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水光,给人的感觉真的有一丝被欺负的小女孩的味道。

“呵呵,好了,上来吧,自己动……”

“恩……”范妍儿乖巧地爬了上来,两腿跨坐到我腿上,一手抓住我的肉棍对准自己早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处,慢慢坐了下来。

“啊……好大……撑死了……浩哥,你是我遇到最大号的了拉。”范妍儿慢慢坐到了底,漂亮的眉头紧锁。

“遇到过几个啊?呵呵”看着她那难受的表情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我现在的男朋友是第4个,都没有浩哥你的大。”她说着开始慢慢起落着。

“第一次在什么时候?”

“3年前,一次高中同学的生日会,喝醉了酒,我那同学把我扶到他房间休息,结果其他同学都走了,把我忘记了,然后就被那同学给操了……然后他成了我第一个男朋友。”范妍儿说的时候有点委屈。

“呵呵,那么小就不学好,喝那么多酒。”我笑着开始捏她那对晃动的奶子。

“我哪有啊?后来我回想起来,就是那同学故意灌我的拉……啊……恩……”

范妍儿从开始的起落变成了前后的碾磨。

“你这是天生没长毛的么?”我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的阴户。

“恩,长地很少,后来就拔掉了,这样看起来比较干净,外国的女孩子都是剃干净的呢。”

“你怎么知道的,呵呵。”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呵呵,A片里看多了……”

“你还看A片啊?呵呵……看了不想?”

“想啊……”

“那想了怎么办?”

“想了……嗷……恩……想了就做嘛。男朋友用来干什么的啊?恩……好棒……好舒服……啊……”

“男朋友不在呢?用力点,别偷懒”

“啊……恩……不在,不在就自己手办……啊……好棒……”

“用手么?”

“恩,有时候也用其他的……啊……呀呀……别动……啊……用瓶子、火腿肠……啊……好棒……啊……”

“没想到你真的很色的,呵呵……”

“别取笑我拉,啊……好象要来了……浩哥……浩……啊……来了,好酸,要来了……”范妍儿开始大力地挺动起她的腰。

“来了,用力点,对……再快点……”

“啊……浩……浩哥,抱我……啊……呀呀……对……啊……”我开始在下面向上挺,直到她整个人抽搐着软倒在我身上。范妍儿的高潮反应很强烈,一阵阵的收缩。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一把将她翻到身下,坐到她一条腿上,将她另一条腿架到肩膀上,一边啃着她那雪白光滑的玉腿,一边开始用力操了起来,这样的姿势使她的穴口极度地拉伸,从而有着强烈的紧迫感。

“啊……不要……好酸啊……呀……呀……别……我要死了……啊……又来了……要……要死了……啊……浩哥……啊……”范妍儿高潮未褪,敏感的肉洞怎么禁得起我大力地操弄,没几分钟又来了高潮。我变换着姿势操了整整一个来小时,范妍儿已经被干地奄奄一息,香汗淋漓,整个人开始痉挛,眼神涣散,嘴角流淌着清亮的唾液,嘴巴里的呻吟也杂乱无章。

这场香艳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凌晨3点,我最终在她性感的小嘴里射了精,然后抱着她去洗了澡。当洗完时,也许是太舒服,也许是太疲惫,妍儿已经睡着了。帮她擦干水的时候,发现她粉嫩的小穴已经红肿,估计明天起床有些困难。

第二天中午,妍儿才离开我的房间,走前我叫她明天到玄子那报道,顺便给了她5000块钱,让她买点衣服。她才离开没几分钟,玄子的电话就来了。

“怎么样?浩哥,解决了?我看那妮子走路都不稳啊……呵呵”

“哈哈,这丫头不错,我叫她去你那报道……接下来的事你安排……恩,挂了”我笑着挂了电话。

就这样,妍儿成了我旗下第一员美将,也成了我日后夜晚床上的常客。当然,我没让她和她男朋友分手,操别人的女朋友还是比较刺激的,特别是有几次,她和她男朋友及一帮同学来消费玩耍,借着打招呼的名义去他们包厢混一下,然后也不顾及她男朋友就在外面,假意要走,在她送我出门的一刻把她拉进包厢门口拐角的洗手间干她,干地她出来的时候都有点脚步虚浮,她的男朋友还以为她喝多了,特别刺激,她也表达过想和男朋友分手,做我的女人,但我以她还小,还没毕业为借口没答应,只是时不时给她买点衣服、首饰等奢侈品,让她高兴下。

这些都是后话。

一路面试了好几个都畅通无阻,除了被我淘汰掉的,留下的基本上都被我当天给办了,想想也知道来这种场合做的有几个是正正当当的好女孩。接下来面试的是吴悦,这丫头算是比较老道的,起初没能得手,后来还是趁人之危,耍了点手段,虽然不大光明,但是咱是什么人?在外人眼里也是黑社会,呵呵,这是后话,后话。

吴悦1980年10月10日生,23岁身高:1米70体重:49公斤三围:32D、24、32特长:拉丁舞湖南岳阳人,中专毕业,迪吧工作2年。

应聘岗位:迪吧领舞小姐(不出台),要求月薪5000元,小费不计。

联系电话:1397432XXX9看着吴悦的简历和照片,小弟弟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她的胸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腰很细长,腿也很直,低腰的牛仔短裤边露出半朵红玫瑰的纹身,肚脐上闪亮的脐钉突显着十足的诱惑。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按下免提,传来前台小姐清脆甜美的声音:“楚总,有位吴悦小姐来面试。”

“给她通行证,让她上来吧……”我说着整理了一下仪容,埋头假装批文件。

为了减少进门再报一次的麻烦,我给前台定了点规矩:所有求见的人拿通行证上来,我门口的两保镖见通行证才放行。

没三分钟,只见一袭性感的黑色紧身短裙的吴悦款款从半开的大门进来,20多米长的后地毯过道上方一路的水晶吊灯将过道照地有点星光大道的感觉。吴悦那一头紫红的长发,随着走动有丝许飘扬的感觉,黑色的紧身裙上身说白了也就两块交叉的布条,只裹住了双乳,雪白的酥胸和平坦的小腹一览无疑,笔直修长的双腿裹裹着诱人的淡绿的大眼网袜。虽然吴悦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但是有点不自然,脚步也有点虚浮,从她时不时转头看身后的动作,可能是被我的那两保镖给吓到了,呵呵。

简单的开场白,我随意地问问吴悦一些个人的资料,和工作意象,感觉这女孩子社会经验很老道,不是容易吃亏的主,对着我这个和她年龄相当的老总,她显得游刃有余,同时也没有了刚进门时的局促不安。

“你知道这份工作的性质么?”我往椅子上靠了靠。

“知道,我想我能胜任的”吴悦自信地回答道。

“很好,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不清楚,但我想这和我关系应该不大,哪怕你是十足的坏蛋,只要给工资,我就给你工作。呵呵……”

“哈哈,很有意思……不过你的个人资料上说你擅长的是拉丁舞,但我们现在招收的是领舞,也就是比较能刺激人们感官的热舞、艳舞,还有钢管舞。也就是说你挑逗起男人性欲的舞蹈,和你的特长好象有点不符啊。”我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我懂,我有两年这方面的工作经验,而且,我的钢管舞跳地还不错,我专门学过,以前我在长沙天皇大酒店就是做这个的。”

“哦?天皇在湖南可是算高档的了,怎么跑到这地方来。我想那的待遇要比这高很多。”

“是的。我也不瞒你,我在以前工作的地方认识了我男朋友,他是这里人,毕业后回来工作了,我也就跟着来了,但是靠我男朋友的工资根本不够我们生活开销,所以我想找点事做。”

“那你来这工作你男朋友同意么?”

“这……这也就是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他反对我出来工作,特别是这些场合,所以我是背着他出来做的。他做的是工程地质,一个月在家没有几天,所以我有个要求就是在他回家的日子我不来上班,工资可以按制度扣除,希望你能答应。”吴悦看着我的眼神略带着恳求。

“表演时间是晚上10点到凌晨2点,每场半小时,一夜4场,有没有问题?”

钢管舞蹈是个消耗体力的活,所以招聘的是两人,前面已经面试了一位16岁叫萁萁的小女孩,样貌青春可爱,活泼好动,我想这样一个可爱青春、一个成熟冷艳的搭配效果一定不错,也没怎么多打吴悦的主意就直接录用了她,反正在这声色场上混,以后多的是机会。

“我被录取了?”吴悦显得有点兴奋,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笑容,而且很灿烂。

我也笑了“呵呵,是的,明天你来找王欣玄经理,她会帮你办好的。好了,没事可以回去了。”

吴悦显得十分高兴,临走还一个劲地道谢,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影向门口走去,心里有点失落。

“对了,楚总。”走到门口的吴悦突然停下来,把对着她发愣的我喊醒。

“啊……什么?”我有点尴尬。

“扑哧……”我那一脸傻样把她逗笑了“我想说,楚总你一点都不象黑社会。”

“什么黑社会……我可是正当生意人……”我故意黑着脸虎她。

“呵呵……拜拜,楚总。”吴悦笑着出了门。我真的不象黑社会?靠……我本来就不是黑社会。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郁闷了个半死。

但是,有的时候并不是自己想不是就不是的,没几天,我不得不走上进了这个圈,虽然我不信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我是要信命运的(郁闷),这是后话不提。

第十章劳逸结合的工作。

放下手头批阅的文件,看看时间也快23点了,肚子有点饿,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还好都还没下班,叫她安排了个KTV包厢,顺便搞点吃的来,这几天忙着前期的筹备工作也没能好好吃顿饭,想想气就不打一处来。

下面人速度还挺快的,我到包厢没多一会儿,酒水、果盘、凉菜都一应上来了,除了叫的烧烤和炒粉是外卖,还没到。酒是86年的红酒,听说进价要1000多一瓶,管它的反正吃自己。味道还行,甘醇顺滑,比我读书那阵子喝的要好很多。

干喝酒确实不过瘾,叫服务员开了电视,吼两嗓子,记得上次唱歌到现在也有2个多月了(哎,这逃难的生活!)正吼地起劲,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玄子,手里拿着一大把的烧烤还有两个饭盒,看她那吃力的劲,我大叫着:“哎呀……玄姐,怎么叫你拿来了,这多不好意思”说着丢下话筒跑过去接了过来,放到茶几上。

“正好准备吃消夜,服务员说是你要吃的,我就顺便拿来了。楚总你倒是好享受啊,喝着红酒,唱着K,我可是连晚饭都还没吃呢。”玄子揶揄着我。

“这怎么行,快吃快吃,可别把我们玄子姐姐饿坏了。”说着给她倒上一杯红酒,溜须拍马地双手递上。

“呵呵,小嘴还挺甜,你也别忙了,你玩你的,我吃东西,确实饿着了。这几天到处拉小姐、招聘员工,不过好在一切顺利,下个月能准时开张,你说怎么慰劳我啊?”玄子边吃边汇报起了工作。

“不谈工作,不谈工作,哈哈……”我笑着打哈哈。

“小气样,才说到慰劳就打哈哈。恩??这烤的是什么啊?有点臊。”玄子拿着半串烤牛鞭问我。

“啊……?好东西。牛鞭”我笑着。

“啊……呸呸……不早说……那这个呢?”她又拿起另一样“羊腰……”

“操……那这个呢?”玄子丢下手里的,拿起另一串。

“猪卵……”

“妈的……这个你不用说了,韭菜我认识……你肾虚啊……”

“这里还有,这是羊肉、猪肉、脆骨……这几天为了你的大业,我可没休息啊,夜夜操劳……腰都直不起了”我赶忙叫苦。

“你就偷着乐吧你,这可是肥差,他们几个抢着要做我还没答应呢……还敢和我叫苦……”接下来就是长篇大论的声讨,吓地我赶紧吃东西。

“敬玄子姐姐,姐姐辛苦了……”为了堵住她的嘴,我赶紧敬酒。

连敬两杯玄子不干了“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啊,想灌醉我……告诉你别打我主意啊,不然我收拾你”

“哪能呢,嘿嘿……您吃,我唱歌了。”说着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一曲罢,玄子放下手里的烤肉鼓起掌来“不错啊,看不出来,唱地还蛮好,一个人唱歌有什么意思?叫几个小妹陪你。”

“这里都还没开业,现在哪来的妹子啊?有我早叫了。”我郁闷地说。

“你猪啊……给你的资料里不是有几个应聘DJ的么?反正看你那么闲叫来试下……”玄子拿白眼瞟我,说真的她这样子还挺勾人的。

“啊?让我休息一晚吧……”我苦叫着。

“没商量,那么多壮阳的东西吃下去,阳痿都要挺一夜,姐姐是为你考虑。

就叫姜诗涵和赵蕾蕾吧,这两丫头都才18、9岁。姐姐可是好不容易从别人店物色来的,你看看行不行,以后……”

“行行行,姐姐你别念了,听你的。”看她要长篇大论,我赶紧投降。

“这还差不多……”玄子拿出电话“喂……我是玄子,你在哪?老板要见你,对……现在……快点……KTV包厢”一个电话挂断,又一个电话“喂。我玄子,老板要见你,现在过来,KTV包厢,别墨迹,成不成就看这一回,老板不满意,我也没折。”说着挂了电话。

“玄子姐,你办事挺效率的啊……”

“少捧我……你看着满意就好……快吃吧”玄子吃饭一点不淑女,有点狼吞虎咽,但我不敢笑,只能蒙头吃东西,憋地有点辛苦。玄子见我们两个人那吃相也不尽乐了,哈哈大笑,这顿消夜吃地特愉快,气氛也变地很轻松,两个人搞到后来,端着酒站在屏幕前搞合唱。

那两丫头速度还蛮快,敲门的是赵蕾蕾,只见她探进个脑袋,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蛋化着妖艳的晚妆,一头紫红的头发搞地有点潮,两个大耳环直径都快有两个耳朵大了,一看见玄子在,马上大开门冲了进来,一把抱住玄子“呀……玄子姐。好想你啊……”后面还有个女孩是姜诗涵,明显要矜持地多,脸上状也没那么重,只是淡淡的,挺有点临家妹妹的味道,略带羞涩地喊了声“玄子姐,你好……”。

“疯丫头……速度还蛮快啊……”

“呵呵,那是。玄子姐传唤,我们两可是连台费都没拿,飞一样就跑了,把那两中年大叔气地直喊经理,哈哈……对了,您不是说老板要见我们么?人呢?

呀……这里还有个帅哥,帅哥你好,我叫赵蕾蕾”

“别没大没小的,他是老板,楚总……别没规矩。快坐吧”玄子微怒地瞪了她一眼。

“啊?……啊!……老板好,楚总好,不好意思,没想到你那么年轻,那么帅……”赵蕾蕾虽然吃惊,但是没有拘束。

“恩……你好……我看过你们的资料,玄子也给我介绍过你们,我这规矩多,以后玄子会教你们。今天呢,叫你们来,其实也没什么,一呢算面试。二来呢,我正好想唱唱歌,想叫你们来陪陪我。坐吧”我摆着张老板脸,四仰八叉地坐在长沙发上。

“啊?搞半天还是考试啊,去年高考那阵后痛还没缓过来呢”说话的依然是赵蕾蕾,从进门到现在,姜诗涵就说过一句话。

“好了,好了。你们陪我老板,我先走了,别惹怒老板,把你们的本事都拿出来,乖点,知道么?”玄子一边交代,一边拿起了沙发上的小挎包。

“王经理,你不再玩会儿?”我客套着。

“别客套了,您玩好,我先回去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玄子姐,你慢走……”两女孩站起来目送玄子出门,玄子说着就出去了,顺便扣了门锁。

“点歌吧,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喝点什么?”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点歌我来,楚总你坐着。”赵蕾蕾蹦跳着跑去点歌。

“我去喊服务员”姜诗涵出门喊来服务员,点了些饮料和零食,待东西送来,又去轻轻扣上了门锁,这个小动作另我有对她多了丝好感。

两个女孩子的歌唱得都还不错,声音甜美,一个喜欢欢快调皮的歌曲,一个喜欢唱柔情歌曲,各有千秋。一边坐着一个,感觉有点飘飘然,慢慢地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吃起了豆腐。她们穿的都是短裙,赵蕾蕾腿上穿的是大眼的黑色网袜,粗糙的网眼过处那一下柔腻,给人的感觉有点心跳,姜诗涵穿的是丝质的肉色裤袜,触手光滑,两个女孩子都没怎么抗拒我的咸湿手,赵蕾蕾把身子往我身上一靠,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拿着话筒就在我怀里唱着歌,姜诗涵乖巧地将水果送到我嘴边喂我吃。感情古代皇帝过的是这种生活,娘的,难怪昏君那么多,换我也要当昏君。

说实话,赵蕾蕾和姜诗涵的身材都很不错,又年轻,皮肤很好,又嫩又有弹性。赵蕾蕾的身材很魔鬼,人不怎么胖,但是胸很大,低低的领口,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雪白的奶子都露出了一半了,给人一种要往外蹦的感觉。姜诗涵胸部适中,但是浑身都很软,有点婴儿肥的感觉。

气氛开始有点活跃,两人开始拼歌,一曲接一曲,两人叫了两打啤酒,摇骰子拼酒,随着酒精在体内的积累,人也开始HIGH了起来,我也丢了那张扑克脸,和她们有说有笑,搞到最后,两丫头居然抛下我开始对赌。令我跌眼镜的是姜诗涵,喝多了酒的她完全没有开始时那矜持的模样,整个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我一条大腿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那个投入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赵蕾蕾也不逞多让,居然脱了鞋子跑到我身后,整个人趴在我背上,那对分量十足的胸器挤地我心神荡漾。

一手搂着姜诗涵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一只手开始顺着她裹着袜子的光滑大腿慢慢钻进了她的短裙里,搁着一层裤袜和内裤摸了一阵,感觉她那肉很多,好象一个包子一样,不知不觉间有了点湿润的感觉,我有点不能满足隔靴搔痒的感觉了,抓住她裤袜的裆部,用力一扯,薄薄的丝质布料一下就破了。

“呀……烂了……”姜诗涵咬着我耳朵小声说。

我侧头亲了一下她的脸,坏笑着说“没事,回头去买几条就是了……”

姜诗涵显得有点害羞,咬了下嘴唇没敢回我的话,继续和赵蕾蕾摇骰子。这下我的手轻易地就摸到了他光滑的大腿根,手指顺躺地从她那小小的底裤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那饱满的阴户,出奇地光滑,一根毛都没摸到,一只小白虎啊,哈哈。分开她肥肥的外阴,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水穴,里面湿润异常,没几下我的手都湿透了。姜诗涵也开始气息紊乱,频频失误,开始耍起赖来,要求欠着,结果欠了足足两瓶没喝,赵蕾蕾不干了非要她喝。

“不来了拉,老板在欺负我,我怎么摇都输,不干拉……”姜诗涵气地小粉拳直捶我的胸。

“哈哈……这也怪我啊……”我大笑着。

“就怪你,害人家哪有心思玩?”姜诗涵娇嗔地嘟着嘴。

“哈哈,老板真好”赵蕾蕾这疯丫头兴奋地抱着我的头亲了我一下“快喝……别赖”

“不喝,楚总都是你害的,你喝……”姜诗涵拿起酒杯就往我嘴巴送。

“我喝没问题,但是你要用嘴喂我喝……”

“好……”赵蕾蕾鼓掌大叫,然后从我背上爬下来趴在我腿上倒酒。

这酒喝得有点香艳,嘴对嘴一口一口,一瓶酒马上就见了底。

姜诗涵嚷着要报仇,这回死活不让我再作小动作,我笑着只好对怀里的赵蕾蕾下手,一只手从她大开的领口伸进去搓弄着她那对软肉。效果立竿见影,赵蕾蕾一直输一直输,局面是一边倒,输了整整三瓶。这回姜诗涵可不饶她了。

赵蕾蕾赖了半天没赖掉,拿她那因酒精作用略带血丝的水汪汪大眼睛盯着我。

“干吗?别看我,我可喝不下了……看我也没用。”我摊了摊手。

“不要拉……楚总……老板……”赵蕾蕾求乞地摇着我的胳膊,“求你了,你要公平嘛,帮人家喝拉。”

“不行,真的喝不下,三瓶啊,要老命了”我心虚地说。

“哼……姑奶奶我豁出去了。诗涵你这臭丫头你别得意,我有办法让老板帮我喝”赵蕾蕾咬牙瞪了一眼姜诗涵。

我正奇怪她怎么求我喝,只见她把前面宽大的茶几清出一大块,然后站到我双腿间,一只手撩起了那短地不能再短的短裙,顿时显现出黑色网袜上方一片雪白的玉腿和同样黑色的透明蕾丝T字裤,还是两边系带的,性感十足。靠……色诱我。看地我直吞口水。

但是我想差了,她另一只手把两边带子一扯,我正楞神的当子,一片黑布丢到了我脸上,遮住了我的眼睛,当我取下来,闻了一阵上面所带的芬芳睁开眼,只见赵蕾蕾已经躺到了茶几上,两腿大开地挂在茶几边缘,雪白的阴户上有着短短而整齐的绒毛,不是很多,颜色也很浅,带点棕色。粉嫩的阴唇半开着,亮晶晶地,显然是蜜水。

这诱惑就大了,我差点就直接拿起瓶子喝了,结果她捞起身边一瓶开了盖的啤酒,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另一手里的瓶子细小的瓶口就对上了自己的阴唇。

“哦……”伴随着赵蕾蕾一声消魂地呻吟,细长的瓶颈直没而入。我看地目瞪口呆,什么状况?只见她开始抽插起来,酒水随之而出,流到地上。

“啊……楚总,快来。帮人家喝,到下面接着……啊……好棒……”赵蕾蕾淫叫着。

“靠,酒还能这么喝,我也来了兴致,一下子整个身子缩到了茶几下,躺在地上,接着上面流下来的酒水。

“啊……啊……好棒……啊……快喝。啊……呀……”赵蕾蕾越叫越大声,手里抽送地也越快,我根本喝不过来,到嘴的还不到1/3。全喷在我头上、脸上。

“哈哈……蕾蕾你这小淫妇,真有你的,楚总加油……加油……啊……一瓶了,好耶,加油,第二瓶来了……哈哈,好好好啊……加油”姜诗涵在一边又叫又跳地拍手。

“啊……不行了……啊……好棒……啊……好刺激……酒瓶哥哥,干地我好爽……啊……飞了……啊……”赵蕾蕾浪叫不止。

“好耶……见底了见底了……蕾蕾你好棒啊……哇”在姜诗涵兴奋的大叫声中,三瓶酒见了底,地上的我早被赵蕾蕾那淫荡到极点的叫声刺激地欲火难耐,双手用里一撑,坐了起来,也不顾满头满脸的酒水(还参着蜜水),一把夺下赵蕾蕾手里仍插在她穴里的酒瓶,按住她的双腿,就把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拼命地舔吸着她的淫穴,舌头还一个劲往里钻。

“啊……啊……好棒,进来,舌头……啊……再进来点,啊……不要……啊……干我,哥哥,干我……用大鸡吧干我……里面好痒……啊……呀……好难受……快来干我……”赵蕾蕾哀号着。说实话混合着啤酒味道的蜜水很好喝,还是说混着淫水的啤酒很够味,说不清楚,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所以虽然小弟弟已经硬地不得了,顶在裤子上有点难受,很难受,但是我还是暂时不想起来,直到赵蕾蕾的下体被我添地一片通红,也再没有了酒味才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

刚才只顾着和蜜酒了,也没精力去想另一丫头在干嘛,起来一看,眼前的状况有点让我喷鼻血,操,什么状况啊!只见姜诗涵跪在茶几的另一侧,两张性感的小嘴粘在一起,颠来倒去、香舌纠缠,赵蕾蕾两条细长的胳膊往后缠着她的脖子,难怪后面没了那消魂的浪叫,只听到微弱的哼哼声,感情在那玩上了。不过这没什么,让我喷血的是更刺激的一幕。赵蕾蕾的大开领肩带已经褪了连同里面性感的内衣一起都推到了胸部以下,她那对雪白的硕大乳峰上盖着一双纤纤玉手,十指大开也仅罩住了不到一半,雪白的乳肉从大开的指缝间溢出,随着揉动,波涛汹涌……干,要烧死我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急忙解开皮带彻底解放了被压抑了许久的兄弟。操起赵蕾蕾的两条裹着性感网袜的修长美腿一把架到肩上,然后一手扶住怒目金刚般的肉棒,对准她那艳丽、充血、肿胀地湿穴,一杆到底……“嗷……好涨……轻点……”赵蕾蕾甩开了姜诗涵的嘴,尖叫着“太大了,天啊,要涨开了……啊……顶到了……”

赵蕾蕾的淫穴虽然已经泛滥成灾,但是真的很紧,难怪她反映那么强烈,我都感到被勒得有点进出艰难,而且她的穴很浅,只进去了大概十来公分就已经顶到了里面的花蕾。于是只好放慢节奏,缓慢地抽送起来。同时一只手勾住姜诗涵的脖子,吻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舌头轻易地进入了她的嘴巴,顿时一条柔软嫩滑的小舌头缠了上来。上面和美女湿吻,下面的肉棒也没闲着,越插越顺畅了,应该是她的小穴已经开始适应我的尺寸,于是我也就越插越快,越顶越深,直把她干地“嗷嗷……”直叫,我都怀疑会把狼群招来。姜诗涵也许是听着她的呻吟,或者是吻地有点缺氧,忽悠有点急促,直吻了可能有十多分钟,当我松开她时,她一下跪倒在地毯上一个劲地喘气。

“回神了么?宝贝儿。去开个HIGH一点的舞曲,跳个热舞给我看……”

我抛给姜诗涵一个鼓励的眼神,姜诗涵冲我妩媚地一笑,起身去点歌。

音乐很火暴,让人不自觉就想动起来,于是更猛力地挺送着腰,下下见底,又快又狠,直撞地赵蕾蕾的阴部“啪啪……”作响,一对高耸的玉女峰抛送起伏,波涛汹涌。不由探出一只手抓了上去。

“啊……轻点,疼……嗷……好棒……啊……操死我了……呀……”赵蕾蕾才把手按到我的手背上想让我轻点,结果被我大力地顶了几下,又爽地换到了自己另一边揉捏起来。

这时姜诗涵已经在电视前对着我们开始随着音乐飘飘热舞起来,动作诱惑、表情风骚而淫荡,那种无骨的感觉就象一条蛇,在视觉的感官和身体的刺激下,我整个人感觉有点亢奋,只苦了被我猛操的赵蕾蕾,她的叫声已经超出了呻吟的界限,变成了如哭如泣的叫喊,身体也不住地扭动,穴肉变地火烫,且开始有规律地抽搐,我知道着是高潮的前奏,但我觉得刺激还不够,于是放慢了速度,开始温柔得抽送。

姜诗涵可能是看地欲望直升,动作出奇地豪放,外套已经丢在地上,双手隔着紧身的低胸衣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好几次感觉要蹦出衣服来。

“小诗……把莎莎脱了。”我抓起一边的话筒叫着,只见她边扭边一手拉开大腿边侧莎莎的拉链,短裙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嗷……漂亮。好性感的腿哦,继续。把裤袜也脱掉,呵呵……对对……好……就是这样。不要停,往下脱……哇……好迷人的小裤裤哦。毛毛在哪里?哈哈……小白虎……够味道……内裤也脱掉……好……好棒……哈哈……对……”

看她把莎莎、裤袜、丁字裤,一件件往下剥,那浪劲,害我都忘记了抽送了,惹地跨下的尤物不停扭动屁股,表示抗议。这时,一样巴掌大的小布片飞到了我脸上,抓来一看,原来是姜诗涵的小内裤,还带着余温,抓在手里湿湿的,闻了下,一股略带酸味的清香扑鼻而来,混合着年轻女孩子密水味的体香,就如窖藏多年的汾酒,让人迷醉。

姜诗涵也许是玩开了,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她一边扭,一边继续脱自己的上衣,没几下,就一丝不挂了。扭起来,那叫一个惊涛骇浪,呵呵,不过看多了,也就麻木。

“小诗,过来……来,跳得太好了,让哥哥亲一下……”姜诗涵笑着朝我们扭过来,我一把勾住她的头,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顿吻,姜诗涵出奇地主动,隔着一米多宽的茶几就搂住我脖子,嫩滑地小丁香舌一个劲往我嘴里钻。我忍不住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双腿间。娘的,这骚货,下面湿淋淋一片,连大腿内侧都是粘滑的汁水,中指很顺滑地就戳进了她的穴内,没几下就抠地她气息紊乱,两腿打颤,汁水弄了我满手,我借着揉她的奶子,全给她抹在了胸上,滑溜溜的,就好比是洗澡抹了浴液。

“小白虎,骚劲来了是吧,全是水,呵呵。坐到蕾蕾的脸上,让她给你好好舔舔,等我把她收拾了,就来干你。乖……”我笑骂着放开她。姜诗涵很听话地就跨立在蕾蕾吊在茶几外的头上,赵蕾蕾毫不客气,双手把住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嘴巴贴了上去,吻住了小诗被我抠地一片狼藉的阴部。

“哦……”那一刹那,姜诗涵仰起头,嘴里发出了愉悦地呻吟“进来点,好蕾蕾,舌头再进来点……啊……对,舔我。”

“来,小白虎,抓住她的腿”我把赵蕾蕾的双腿高高抬起,让姜诗涵抓住她的脚肘,然后趴到赵蕾蕾身上,开始使劲地操她,同时狠咬着她那对硕大的软肉。

赵蕾蕾地小穴被我操地“扑哧……扑哧”直响,淫水四溅,弄地我多毛的大腿上都是,与她翘翘的臀部接触时分开一刹那明显有粘粘的感觉。只干了百多下,她那裹着我肉棒的穴肉就开始收缩,开始是一阵一阵,然后如拳头一般死死拽住了我的棒身,随着一股暖暖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赵蕾蕾小腹上抬、浑身僵硬了大约5秒钟,然后就软倒了。

感觉肉棒被松开,我直起身子,一下快速抽了出来,可能是一下子的空虚,另赵蕾蕾有点不满地扭动了几下,下面也略略往前顶了顶,只见粉红的阴户半张着小嘴,收缩着,如一条缺氧的鱼在张着嘴,里面红艳艳的息肉清晰可见。

抬头望了一眼姜诗涵,只见她轻咬着下唇,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饥渴的欲望之火,我笑着,走到她身后,贴上她冰凉光滑的脊背,一手饶过她蜂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摩,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直接盖住她挺翘的玉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舌头在她的玉颈上舔了几下,又咬住她晶莹的耳垂,姜诗涵反手勾住我的后脑。

“哦……不要,痒……”当我的舌头探进她耳朵的时候,姜诗涵娇嗔地笑着,口中发出梦呓般的轻吟。

“哪儿痒?”我边舔边问。

“耳……耳朵……恩……”

“下面痒不痒?”我继续调戏着。

“嗷……也……也痒……好想……好想要……恩……”姜诗涵已经受不了我的挑逗,开始发出求欢的信号。

“是你那骚逼痒么?告诉我想要什么?”

“老板……哥哥……别折磨我。我里面真的好痒。求你,快干我吧……”我知道不能太欺负一个女孩子了,看她那难受的样子,也不说什么直接把她按在赵蕾蕾的身上,扶着沾满赵蕾蕾淫水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轻轻等了几下,就在两位美女蜜汁的润滑下顺利地一枪到底。与赵蕾蕾起初的只进十来公分不同,没想到看起来文静腼腆的姜诗涵阴穴居然很深,我18公分的肉棒居然全军覆没才勉强顶到她的花芯。同时也没有一般女孩子给我的强烈的紧凑感。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丫头居然有一个谈了两年,现在还在民族艺校读书的洋男朋友,16岁被他开苞,搞了两年,难怪容积那么大了,吃过洋萝卜的。不过也不能说这样的穴不好,感觉上个有千秋,最起码姜诗涵的水特别多,多到什么程度呢,就在我插进去的一刹那,都明显感觉有水被挤出来。

开始以为这样的女孩子很容易摆平的,不过现在想,没下一番工夫可能还满足不了她。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或深或浅,或轻或重,一下下抽送起来。

“啊……啊……老板,好棒……用力,用力操我……好痒,啊……对。再进去点,……恩……不要停……用力……啊……好棒……”姜诗涵双手撑在茶几上,蒙头喊着。

“操……小白虎。没想到你的逼还挺深的,一般的男人能满足你么?靠,我看了都有种无力感……”我说着在她高高翘起的白臀上拍了一下,顿是一个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

“嗷……疼……不过好刺激……干我……干死我……使劲干我……啊……”

姜诗涵叫地很放浪,不过我喜欢这样平时看起来很文静,一到床上野性十足的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女人看扁了,一边用力拍打着她那精致的美臀,一边开始大力抽射,房间里充斥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响声和女孩子痛并快乐着的叫声,那是一种带着虐待的异样快感。

【大亨】(11-15)

作者:明王心。

字数:37126。

第十一章凤凰老马要造反。

也许是没有激烈摩擦的刺激,一直剧烈地干了近20分钟,我的腰都酸了,还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姜诗涵也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茶几上,两片原本雪白的小PP被我拍打地通红,还有一道道指痕,虽然仍在“恩……恩……”地叫着,但是叫地有点漫不经心。赵蕾蕾可能被我干地累坏了,光溜溜地缩在沙发上,枕着沙发扶手,抽着烟。

这样的结局让我在感到没面子的同时,心里有一股怒火。干了那么久,嘴巴也有点渴,抓起边上果盘里的一片西瓜送进嘴里,瓜软软的,熟透了,没有生脆的好吃。软的?一个灵感突然冒了出来,嘴角不经意露出一丝奸笑。

“老板……你笑地好奸哦……呵呵。”没想到这么细微的表情正好被对面的赵蕾蕾给看到了。我冲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呵呵,快点拉……都两点多了,好困啊……”赵蕾蕾略带抱怨地吐了个烟圈。

“很快……看我怎么把这只小白虎给收拾了。”我笑着回答她。

“吹牛吧,小诗可是吃惯洋萝卜的,不象我三两下就被你收拾了……呵呵……上次,三个男的……”赵蕾蕾还想继续说,但是突然闭上了嘴巴,吃惊地看着我拿起一块西瓜,然后抽出姜诗涵体内的肉棒,然后一下子把西瓜塞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好冰啊……好硬……是什么?老板”姜诗涵吃惊地扭头过来看,又被我一下子压了下去,然后肉棒一下干了进去。原本还在洞口的西瓜也被顶了进去。

“啊……痛……不要……老板……老板……不要……快拿出来,好痛啊……”

姜诗涵在不知什么情况的状态下叫了起来,其实惊恐大过疼痛,虽然西瓜还是有点硬,我的龟头也有点疼疼的,但还是能接受。干了十来下,西瓜被插烂了,姜诗涵也就不喊了,不过里面无端多了东西,到是给彼此的感觉带来了更敏感的触觉。

“好棒,……是什么?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姜诗涵又有了新的快感,开始浪叫起来。于是,我又抓起一块塞了进去,猛力地干着,姜诗涵也很配合地往后顶着,就这样,一连放了四块西瓜进去。感觉肉棒四周都充斥着被插烂的汁水,开始随着抽送,顺着肉棒往外面流。

“蕾蕾,过来拿个杯子接着……”我冲眼睛睁地大大,吃惊望着我们的赵蕾蕾喊道。

“哇塞……你们太厉害了。人工榨汁机啊……来了”赵蕾蕾笑着跳下沙发,操起茶几上一个我喝过的红酒杯,将里面剩余的红酒仰头喝下。(酒杯很大,是那种装满有半斤那种)然后跑到我身后,蹲下来接着源源不断的鲜红西瓜汁……我也不客气地一边干,一边往姜诗涵的骚穴里塞西瓜,中间还加了两个草莓和小番茄。在这样异物插入的情况下,不但加大了我们的摩擦系数,同时,水果的颗粒也增加了我们的敏感度,十几分钟后……“啊……不行了……老板……不行了……哥哥……我要来了……好酸……好涨……要飞了……快干我……干我……用力操……操死我……啊……飞了……呀呀呀……”姜诗涵双手撑了起来,拼命甩着头,一头长发四散飘舞起来。

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要来了。抓住她一条腿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趴到她香汗淋漓的玉体上,双手用力捏着她的酥胸,猛干她的同时,也在她细长的脖子上咬了起来。

“啊……用力干,用力捏,干死我,啊……啊……捏暴我……捏暴我的奶子……啊……好棒……”后面的她叫不出来了,因为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两条舌头拼命纠缠着,很用力地纠缠,很用力地吮吸。姜诗涵一双纤细的小手也伸到了我的背后,尖尖的指甲抓着我的背,火辣辣的疼,可能抓破了。这也激发了我心底深处的暴戾情绪,开始狠狠地干她,甚至说有种在野蛮强暴的感觉。

只干了几十下,我就感觉到了姜诗涵的强烈反应。她的高潮虽然来的慢,但是比一般女孩子要强烈地多,一阵收缩后,一股温热液体从正前方,也就是她的花芯激射出来,很强烈有种把我肉棒挤压出来的感觉,然后避过正端,从棒身四周彼此的粘合冲出,接着又是一股,持续不断,喷了进20秒,待她松开指甲几乎陷进我肉里的手后,我赶紧抽出她体内的阳具,想一看究竟。

“哇……小诗……你是尿了还是怎样?那么多水”赵蕾蕾望着从姜诗涵下体喷洒进杯子的淫水,吃惊地叫道。当然,此时的姜诗涵只是在一个劲喘气,不可能回答她。我当然知道那不是尿,是淫水,这现象就是潮吹,虽然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但我也遇到过,不过姜诗涵的量确实够大的,半斤装的酒杯,下面一半是鲜红的果汁,但上面一半都是透明略带乳白的液体。

姜诗涵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只见杯子都满了,水势才渐停,不过阴唇半天没见闭合。刚才她是高潮了,我还没射呢,见她的高潮也平服了,于是再一次扑了上去。高潮方退的小穴敏感异常。没几下就开始蠕动起来,姜诗涵这只小白虎也开始叫了起来“啊……不要了……老板……哥哥,不要了……好酸啊……轻点……恩……难受……啊……呀……”。

但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反而更猛烈地干她,靠,今天丢人了,靠西瓜才征服她,不把她整得死去活来怎么销我这口气……“呀……味道还不错哦……”

赵蕾蕾这丫头把里面的汁水搅匀后喝了一小口。

“是么?我尝尝……”我喝了口,感觉味道确实很不错,结果两个人喝了大半杯。

“小谗猫,别喝了。给小诗留点……她可是又提供原料,又加工,辛苦半天呢?”我笑着说。

“啊哈哈……是呢,是呢……小诗,来尝尝……你调的鸡尾酒……”赵蕾蕾笑着就去喂她。

“不要……啊……啊……轻点……啊……不要喝……别,……”姜诗涵一边被干地直叫,一边拼命要头。

我见她那样子有趣,接过酒杯含了一口,然后吻住她的嘴,给她灌了进去……“啊……好难喝……不要……呜……呜……”由不得她拒绝,全被我给她灌下了肚子。然后操起她两条颤抖的玉腿,开始猛操她……终于,感到脊柱一酸,顿时精关大开,积蓄了那么久的滚烫精液全部喷洒进了姜诗涵的子宫深处。被这火热的阳精一浇,姜诗涵也猛地颤抖起来,同时达到了高潮,不过虽然有高潮反应,但是没有再次潮吹,有的只是穴道里嫩肉的强烈收缩和蠕动。我也无力地倒在了她身上,两个人汗流浃背。

回过神来后,我穿上了衣服,点了根烟,看了下手表,已经2点半了,难怪身体高感到有点疲惫了。

“有没有事?”我拍了拍姜诗涵那绯红的脸蛋。

“恩……没事呢。就是太累了。”姜诗涵挣扎着爬起来,两个女孩子开始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这个拿着,今天我玩得很高兴……”我取出一叠钱丢在茶几上,也没数,估计也就三千来块,不过她们出场也就一千左右。

“谢谢老板……”赵蕾蕾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把钱收进自己的小垮包。

“你们有地方去么?”我转身问两个女生,本来我想一走了之的,但是看看她们的模样,衣服上也是脏兮兮的全是不知道什么的水,姜诗涵更是走路都不稳,想想也那么晚了,叫她们回去也不安全。

“我是没问题,我一个人住的,小诗,你呢?”赵蕾蕾问身边的姜诗涵。

“我……我这个样子不好回去的,我和我男朋友租房子住。”姜诗涵又变回了原先害羞腼腆的样子。

“那怎么办?”赵蕾蕾问她。

“我到外面找间宾馆住一晚吧……没事的。”

“算了,你们也不要回去了,跟我走吧,我住顶楼。明天叫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洗洗再回去。”我说着就走出了包厢。

“谢谢老板……呵呵。”赵蕾蕾开心地跑过来挎住我一个胳膊,姜诗涵也急忙跟了上来。

一开门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两个女服务员,汗……包厢里的场景、气味,估计有她们联想的。

“楚总好……”两个小丫头朝我弯腰行礼。

“恩,收拾下,休息吧,辛苦你们了。”我点了下头,然后径直朝电梯走去。

上了顶层,两个女孩子看到门口那两个铁塔般的保镖,可能有点害怕,躲到了我背后,拉着我的衣服。

“没事”我拍拍拉着我衣服的手,和两个保镖打了个招呼“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浩哥……”保镖说着给我开了门。

进了我的办公室和房间,两个女孩子都有点被震撼,不震撼才怪,听说装修我这里花了整整160万。我也没心情理她们,实在太困了,指了下浴室:“去放水,放好叫我。全是味道,洗干净了睡觉”

赵蕾蕾很听话,这里就她精神好,欢快地跑去放水,里面传来她惊讶的叫声。

姜诗涵也跟了进去,没多久姜诗涵就出来喊我:“老板,水放好了。”

“恩……别叫老板了,叫我浩哥吧。”我看她很不错,想亲近一些。

“好的,浩哥。浩哥,水放好了。”

我可能太累了,居然一下子没站起来,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姜诗涵马上过来扶我,然后把我扶进浴室。

“我帮你脱衣服。浩哥……”姜诗涵也不等我答应,就开始帮我把扣子解了。

赵蕾蕾也跑出来帮我脱裤子。两个丫头直到我泡进了大浴缸,才开始脱光自己衣服,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然后很乖巧地帮我抹浴液、洗发水,一个帮我搓洗身体,一个帮我洗头,我也乐得她们给我服务,不过我也没对她们毛手毛脚。

待她们给我洗去身上的泡沫,我起身到淋浴下冲洗了一下,拉了条浴巾,一边擦,一边回房间,然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女孩子洗澡确实比较慢,赵蕾蕾差不多20分钟才进来,裹着浴巾,头发已经吹干了,洗去化妆的她,脸蛋看起来挺清纯的。

“你不化妆比化妆要漂亮,以后别化那么浓……”我看着她说“我……我是怕别人认出我,我的职业不光彩。”说时表情居然有点忧伤,完全不象刚才的没心没肺。

“上来吧,把浴巾去了”我拍了拍左边足有一米宽的位置。赵蕾蕾点头摘去了浴巾,然后钻进被子,依偎着我。

这时,姜诗涵也洗好出来了,我让她睡在我另一边,本来还想和她们聊聊的,但是太困了,明天吧。

“很晚了,睡吧……”我说着关了灯,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依偎着我睡下,被她们抱着的手臂能很清晰感觉到她们酥胸的柔软和弹性,在美好的感觉中,我沉沉睡去。次日的中午醒来,我叫服务员送来了午饭,然后顺便把三人的衣服拿去干洗,再次享受了一次性爱大餐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看着床上两具累趴下睡熟了的美体,我没去弄醒她们,穿好衣服后,悄悄到了外面办公室,打了电话给玄子。

其实玄子在一个多小时前就来过,门外的保镖说我还在休息,她才离开的,然后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

我刚开了首舒缓的音乐,在办公室休闲区的沙发上坐下,玄子就进来了,他们几个高层来我这是不存在什么通报的,这是我对他们信任的一种表现,作为我们这样带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来说,不管多亲信都要防一层的,我这样的做法无疑给了他们一种暗示,他们是我能信任的人,我对他们没戒心。所以在我作出这决定的时候,我在他们眼力看到了赞许,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来拉?玄子姐。快坐吧,喝点什么?”见她进来,我招呼她边坐了下来。

“不用招呼我,我叫服务员送了两杯咖啡来。那两丫头呢?走拉?”玄子看我的眼神里有点暧昧,有点戏谑。

“呵呵,没呢。累了,在里面睡呢……”我尴尬地笑着。

“感觉还不错吧?昨晚还没够,起来又搞上了?身体吃得消不?”玄子眼神暧昧地看着我。

“哈哈……别说这个了,玄子姐找我什么事?”我赶忙岔开话题。

“恩,是有事,正事……而且很严重的事。本来我们是请示龙哥的,但是龙哥说现在你才是我们的老大,你做决定就好。李信叫我先和你说说,晚上再把阿彪叫来,一起商量下”玄子的语气有点严肃。

“到底什么事?那么严肃的。”我都被弄地有点心慌了。

“事情是这样的……”玄子把事情简单给我讲了一下。

原来,我们影业集团(新正式成立的名字,道上人还是喊我们龙帮)在湘西黑道上确实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本来一家独大,但是龙哥离开的消息传出以后,有些区县的当家就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开始挑事端,但是在龙哥一个越洋电话后,大部分都基本上老实了。但是,有几个还是不买我们的帐,其中最刺毛的就是“凤凰”的老马。本来,他们那的娱乐场所和宾馆里其中有8家,有我们集团的股份,还有我们的一家旅游公司也在那。但是龙哥一走,老马居然强买了其中三家夜总会和一家宾馆,按理这也是他们的事,问题就在于,老马居然不承认我们的股权,上个月的红利一分没给。

我们在那的办事人就是那边旅社的总经理,他带人去干涉,结果被打了一顿,连旅社都被拆了,那经理跑回总部来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比较棘手的。楚总,你怎么看?”

玄子把事说完,征求我的意见。

“是啊,很棘手啊……让我好好想想,晚上约信哥,还有阿彪一起吃饭,顺便商量一下,就定在我们自己这吧。”我皱着眉头,有点头大。

“那行,这事我安排,对了,你的身体还是要注意啊,看你气色不大好,过一阵,我叫人把龙山那个苗族老中医求来,给你好好调治调治,他的苗方很好,龙哥很欣赏他的。”

“行啊,那……”我正要说事,身后响起赵蕾蕾的声音。

“浩哥、玄姐……”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丫头已经穿戴整齐,出了房间,看我们在谈事不敢过来。

“啊……你们起了,不多睡一会儿?”我边问边看了眼玄子。被她看见两女孩子出来,一定又要调戏我了。

“恩……不错,气色很好啊,你们浩哥把你们滋润透了吧?”果然玄子哈哈笑着就取笑她们。

“玄姐,你欺负人拉……我们走了,浩哥,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姜诗涵被说地小脸绯红,赶忙告辞离开。

“恩……好……”我也希望她们快走,免地我尴尬。“啊……等等……”我刚想喊她们等下,两丫头就已经逃似地跑了。

“怎么?还舍不得她们走了啊?”玄子笑地象个狐狸。

“不是呢。我忘记给她们过夜费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的楚总,我的浩哥,你可是她们老板……你是龙头……给过夜费?你没搞错啊?没听说过黑社会玩下面的小姐要给钱的”玄子喊地很夸张。

“小姐怎么了?小姐也是人,说白了,天下没免费的午餐,别的老大是怎样我不管,但是我的原则就是,玩小姐就要给钱。还有,我是生意人,不是黑社会。”

我显得有点激动,“还有,你以后是带她们的,不管是谁,自己人也好,都要给钱。”

“知道了,这个我记下了”玄子可能被我的声势给震住了,“那我先走了,楚总。”

“恩……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玄子拿了包,走到了门口,突然对我说:“浩哥。你是个好男人,”

“什么?”我没听很清楚,抬头望着她。

“没……没什么”玄子慌张地别过头,开门而去,不过我看到她的眼中有着雾水,好象还很高兴,感觉怪怪的。其实玄子听了我的话,心里确实很感动,当初她也做过小姐,没人把小姐当人看,她怕自己眼泪掉下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影视大厦三楼餐厅——“龙腾阁”

足够容纳16人就餐的大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酒是上好的五粮液,菜是出自才从杭州楼外楼高薪聘来的大厨。但是,这么大桌子只做了4个人,那么多的菜也没有动过一筷子。

“大家干什么?吃嘛。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事,我必须亲自跑一趟,谁叫我是集团负责人呢。”我故作轻松地说。

“但是……这次情况比较严重,一个不好,可能就回不来。”玄子很激动,就差拍桌子。

“我也觉得不能去,阿浩,你现在是我们的龙头,干他娘,最多我阿彪带着弟兄们杀过去……端了马胖子的老巢”阿彪好象从一开始就对我不怎么搭理过,今天居然也考虑起我的安全来。

接下来半天没人说话,还是阿彪沉不住气“到底怎样啊?说啊……”

“我同意楚总去……”没开过一句口的李信的答案让他们吃惊,我也有点意外。

李信见其他两人都看着他,他反而笑着站起来,给大家倒上酒。然后自己喝了一杯:“好酒……”

“干你个老小子,别光喝酒,你倒是给我们个阿浩去的理由啊。”玄子急了。

“呵呵,理由其实很简单,危机也就是转机。老马想吃掉我们在凤凰的势力,那么也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吞了他的理由。我这里有一封信,是龙哥走的时候留下的,是去年老马的小舅子韩寒写给龙哥的。我也不念了,主要意思是,韩寒想龙哥帮他干掉老马,这两年韩寒也自己培养了些势力,也收买了大部分人心,只要老马一死,他就能顺利接位,但是他不能自己动手,不过老马防范很严,悄悄做掉他几乎不可能,所以要我们帮忙,但是没有利益的事龙哥不会做,我们也没必要做,我们也要考虑我们的名声。不过现在是个机会。所以我同意楚总去。”

“但是,安全怎么办,那是他老巢啊。”阿彪不放心。

“是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多带人手”玄子赶紧说。

“知不知道,韩寒为什么那么急着除掉老马?他可是他的小舅子。”我考虑了一下问道。

“听说,老马对他姐姐很不好,韩寒和他姐姐感情相当好,几次为他姐姐出头,被老马打过。”玄子回答。

“韩霜?”我问,我想起了那次见面,韩霜看老马时,那怨毒和厌恶的眼神,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恩,就是她。楚总,你认识她?”李信惊讶地问我。

“呵呵……大家喝酒吧。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只带周雨和一个律师去就好,你们在家等我消息。我们是商人,不是黑社会。”

然后不顾他们的劝阻,招呼他们开吃,最后把阿彪给灌趴下了才草草收场。

临出门我来了下李信。两人放慢了脚步。

“信哥,你找两个得力的兄弟,安排在凤凰去怀化的路上,具体位置我到时再告诉你,我希望老马在路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坠崖身亡……”我神秘地说“好的……我等消息,阿浩你自己要小心啊……”李信看我的眼神有种东西叫关切,让我很窝心“如果你是女的,又不那么老,我想我会被你这种眼神感动到要娶你过门。”我哈哈笑着大步远去。

“臭小子……”身后传来李信的笑骂。

回到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我没有开灯,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思考着问题,我要把事情考虑清楚,这关系到我的命,看来我还是摆脱不了黑社会。

“阿雨,明天和我去凤凰。找个律师,你和他先过去,准备下,直接住老马的酒店,对,我们上次住的那里,不过我不和你们一起去,你让律师给他们下律师信,关于股权的,其他的你去问李信,你把我的安排告诉他,剩下的他自然会告诉你……好了,别多问,到时自然会告诉你……”我拨通了周雨的电话。

和周雨挂了电话,我从抽屉里找出一张名片,脑海浮现出那个人的倩影。

“喂……是我……楚浩……还记得我?……呵呵……谢谢……你是不是叫你弟弟给龙哥写过一封信?……不要吃惊我怎么知道是你叫你弟弟写的,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很好,我想是时候了,明天有一辆警车会去你那,我要见你一面,对……不要让人知道我来了……恩……见面谈。”我微笑着挂了电话。韩霜,命中注定是将是我的女人。

第十二章地盘女人我都要。

次日上午,周雨以我董事长私人助理的身份带着5个手下,陪着两名律师,明目张胆、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凤凰,住进了白天鹅大酒店6楼的一个大套间602房间。去干什么?废话,我们是正当商人,我们可是有股权的,当然是去讨说法,带着律师向黑社会讨说法,好象不犯法的说。

次日夜晚,一辆警车开进了白天鹅宾馆的大门,来人一身警服,帽檐压地很低,用警官证开了601号大套间,服务员不敢问什么,很配合地开了房,然后目送这个看不清楚长相的人进了电梯。但她马上拿起了电话。

韩霜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前台的电话:“喂,韩总,刚才有个奇怪的警察,对。开警车来的,要了601房间。恩……”

“知道了,没什么事了……我想他们应该是有什么领导要偷偷来,别打听,别乱说。有什么要求满足他们”韩霜交代清楚后挂了电话。

这个警察当然不会是别人,车和警服都是借来的,我要做到出其不意,一举搞定凤凰大局,虽然危险点,但是为了韩霜大美女,我还是要亲自来的,嘿嘿……脱去衣服,好好洗了个澡,说实话,这天气穿警服真不舒服,穿了套酒店的睡袍,然后开了电视,喝着茶,我在等。等一个人来……夜,凌晨一点半。门铃响!

我还没睡,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白色职业窄裙西装的长发丽人。黑色的长发披垂,圆领上装是束身的,显得她的腰很细,细到感觉会轻易折断,但是胸又很鼓,特别是在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扣的情况下,感觉要撑爆扣子,破衣而出,及膝的窄裙不仅勾勒出了她那浑圆的丰臀,更是章显了两条玉腿的修长和笔直,雪白的小腿下是一双高高的白色高跟鞋,完全一副高级白领的职业着装。

韩霜进来后,就轻轻关上了房门,这也意味了,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是我们两的世界。

“怎么不开灯?”韩霜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

“等你来决定,是不是需要开着灯……”我说着把电视也关掉。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房间优良的隔音效果,甚至连外面车流的声音都没有一丝听见。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要确定他不会出现,不会在意到我们的见面。”韩霜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如同妻子般帮我揉着肩,一切是那么自然。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晚。以后你都不用再担惊受怕……”我说着轻轻地握住了一只放在肩上的那一只光滑柔嫩的手。

“明天早上,他会避开你的律师和助理,去怀化的别墅”韩霜停止了动作,任由我这么捏着。

“身边几个人?几辆车?”我闭着眼,细细地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

“一辆车,4个人,他起程后,我会通知你。”

“我的人已经在就位,他会很意外地翻下山去……”

“真的没问题么?”

“万无一失,在消息确认后,我希望在他手下知道事情前,你弟弟能把几个对头清理掉,要无声无息,人间蒸发……等到消息一公布,你要站出来主持大局”

我的手感觉韩霜有点颤抖。

“害怕?”我问“恩,我没有名分,我怕服不了众”韩霜担忧的不无道理。

“没事,有你弟弟,还有我。”我拍拍她的手。

“我……以后……我们……”韩霜说话都不连贯,我知道她担心,她紧张。

“做我女人……放心,做我的女人会比现在好一万倍,而且,我不会盯着你,等到有一天,你想走了,我不会拦着你。”这是我的条件,我帮她脱离苦海,她做我的女人,我扶她做老大,但是面上的老大会是她弟弟。

“希望是这样……我很害怕。”韩霜知道怎么讨好一个老大的欢心,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温顺的猫。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伸进了我的睡袍,抚摩着我的胸腹。

“今晚留下吧,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相信我。”我后手揽过她的头,手指插进了她的秀发,抚摩着她细致的脸庞。

“恩……我是你的,我不走,只要你在,我就在,我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和强健的胸膛,不然这世界将没我生存的空间……”韩霜说的是实话,她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个有力的靠山,不然别说外面的风雨,就是老马一挡子旧部也不够她一个22岁的女孩子来应付。而我无疑是最佳的人选,本来这个人选是龙哥,但我接位太快,快到让人措手不及。

我缓缓起身开了房间的灯,然后走过去面对面地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深情地说:“以后,我不只是你的靠山,还是你的港湾。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心里有了你。”

“真的?”韩霜抬起头,凝望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真的,虽然你不会是我唯一的女人,也可能给不了你名分,但是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发誓。”我同样深情地注视着她那清澈地能滴水的双眸。

“我不要你的誓言,吻我……”韩霜轻轻闭起了双眼,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唇线分明的小嘴双唇微分。当我吻上她的一刻,她激动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随着舌头的纠缠,嘴唇的摩擦,已经激起了彼此的欲望,我们已经面对面地抱在一起,嘴唇不曾分开,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缩回来开始解她衣扣。

“不要……不要在这里,抱我上床,好么?”韩霜轻轻推开我,好象在期望我的回答,我想如果我希望是在这要她的话,她不会拒绝的,但我也不想拒绝她对我的第一个要求。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去。今晚,她是我的新娘。

次日凌晨8点,阳光洒进豪华客房的落地大窗,照射在床上一对熟睡的男女身上。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脊背顺直、丰臀细腰、玉腿雪白、浑圆修长,浑身欺霜似雪,阳光下异彩流放。她的双手紧紧搂真身下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一只手轻放于她光滑地脊背。女人的双腿放置在男人并拢着的双腿两侧,阳光色色的照射着她的腿间平时难得见光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显得那么淫糜而让人充满联想。

凄美的芳草显得那么凌乱,上面露水未干,连同那原本粉红而现在变地红肿的嫩肉,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水光,显然在不久前才饱受摧残,但这女人那艳丽脱俗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只有满足和幸福。是的,这是她自从2年前19岁的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深爱的男朋友到后来跟了给她两年噩梦的黑老大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也是从没有过的幸福和安全。这两年来,她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地那么安详。

她太累了,因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东方露白,她才在高亢地呻吟中达到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才幸福地昏睡过去。男人从她狼藉不堪的下体抽出怒举的阳具,显然它还没有满足,但是他不忍心再去摧残这朵娇艳的花朵,抚摩着她披散在两侧的秀发,温柔地亲吻了她粘贴着湿漉漉地长发的绯红面容,小声说:“睡吧,我的宝贝儿。”

突兀而不和谐永远会破坏美好,这仿佛成了自然规律。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不适时机地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小巧手提电话,臃懒地问:“喂……哪位?”

“操你娘……臭婊子,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去偷人了?被搞到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操……”电话那边响起一阵吼叫声。

听到声音,韩霜吓地完全没了睡意,紧张地睁开眼睛,神色慌张地说:“对……对不起……我还在睡觉,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操,知道老子今天要走,居然还把老子灌醉,我现在就走,这几天我不在,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给我戴绿帽子,看老子回来怎么收拾你。听见没有?”先不说电话的内容让人好不好受,光声音就大地韩霜有点受不了。

“知,知道,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吧。”韩霜收拾了紧张地心情,故意撒了下娇。

“罗嗦什么?你帮我搞定吉首那几个王八蛋。操,楚浩那王八蛋,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老大啊,老子不甩你,早晚收拾了他。好了,就这样……挂了”也不等韩霜说话,电话里已经传来了盲音。

“呵呵……还不知道谁收拾谁。”我冷笑着揽过韩霜,让她继续趴在我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慰着她的秀发。我早在电话响的时候就醒了,那家伙的声音真大,说的话我全听得一清二楚,王八蛋敢骂老子的女人。才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我狠狠地想着。

“喂,我楚浩,马儿出棚了,叫他们准备,做干净点……就这样”我拿起枕边的电话,拨通给李信。

“真的没问题么?阿浩。我好怕,抱紧我……”韩霜紧紧搂住我脖子,柔弱的娇躯带着颤抖。

“不用怕,宝贝儿,没人能再伤害你。他死定了……”我搭在她背上的手将她紧搂,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美臀,她的臀真的很棒,让人摸不够。

“警察会不会知道?查出来怎么办?”韩霜小声问。

“呵呵,小傻瓜,我就是警察,没看见我开什么车来的么?告诉你吧,我早安排好了,我想现在警察已经在赶往现场的路上了,他们会很巧得正好遇到一个黑老大宿醉驾驶,不幸落崖,然后车子起火,尸骨无存”我笑着说出了接下来的安排。

安排如此精细,杀人表情如此平淡,这样的城府和心计,让韩霜有点不寒而栗,她胆怯地望下身下的男人,没想到他正看着她。于是慌忙侧过头,虽然很快,但是我还是在她眼中看出了恐惧。

“怎么?怕拉?”我轻轻扭过她的头,让她面对和我。

“没。没有。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怕,从昨晚你对我的一切,我体会地到你对我的爱,哪怕你是个恶魔,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的”韩霜肯定地说。

“谢谢你,宝贝儿。我没那么可怕,我是商人,不是黑社会。不过……”我故意拉长声音。

“咿?什么?”韩霜听了奇怪地想知道下文,但是却看到了我一脸的坏笑。

“不过,我虽然不会伤害你,但是我会让你要死要活,浪到喊妈妈……啊哈哈”我大笑着一把将她翻到身下,对她又亲又摸。

“啊……讨厌,你坏死了,取笑人家……”韩霜听了羞地直用粉拳捶他。原来,韩霜在高潮的时候表现很强烈,而且还会喊妈妈救我。

“啊……不要啊……别动……呀……呵呵……好痒……啊……坏……不要亲,讨厌鬼……呵呵……别摸……嗷……轻点,亲爱的,轻点……啊……好涨……顶到了……呀……不要……恩……好棒啊……好舒服……啊……干我……好……啊……啊……呀……好美……”一番嬉闹,趁她不注意,我的肉棒送进了她的玉洞,开始新一天的征伐。

“啊……不要了……饿……恩……啊……来了,要来了……哦……轻点……不,重点……不要停……来了,来了,来了……啊……”伴随着一阵抽搐,韩霜僵硬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同时松开了紧紧搂着我背的手,和盘在我腰上的腿。我停止了抽动,肉棒在她体内细细地品味着因高潮余韵而不停蠕动给我带来的快感。

直到她气息平复,快乐远去。

正好我的电话响了,是李信“浩哥,解决了,很干净,警察到了”。

“恩,很好,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等我回来庆功。”我笑笑地挂了电话。

“叫你弟弟清理门户吧……我要看看他能不能做个合格的老大……”我拍拍身下美人的脸。

“真的?真的解决了?”韩霜见我微笑着点头,开心的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太开心了,两年的噩梦就这样结束了,一种解脱的喜悦。

待她哭够了,不哭了。我把她电话交到她手里,她欢快而激动地对电话喊:“小寒……解决了,他死了。”

“真的啊?姐姐,真的么?真的解决了么?”电话里的韩寒激动地大叫着。

让我有点想笑,于是抢过电话:“是的,解决了。把你自己的事情办好。小舅子”说完把电话还给韩霜。

“喂,你是谁?喂?喂”韩寒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叫他小舅子,先是吃惊地楞了一下,然后急着想知道他是谁。

“别喊了,是浩哥,快去办事吧?”韩霜显得很开心。

“哦,是浩哥,不是,姐姐,刚才他叫我什么?叫……小舅子,好象是叫我小舅子。”电话那边韩寒惊讶到问。

“叫什么叫啊?问那么多干嘛?快去办事……讨厌鬼……记住了以后他就是我的男人。”韩霜娇嗔地不等她弟弟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韩寒嘀咕着我的话,老半天才回过伸来,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暧昧地坏笑:“哈哈,我说湘西的龙头怎么会挺我这么个小人物,害我那么担心,没想到姐姐早把他搞定了,啊哈哈……我是他的小舅子。啊哈哈哈……”

“什么小舅子?寒哥……”原本同他一起等待消息的几个心腹见这个笑地忘乎所以的大哥那神情,还有莫名其妙的话,一头雾水。

“恩?抱歉,有点开心过头了。对了,通知弟兄们,扫雪了……”韩寒意气风发地喊了声。

“真的啊?”几个心腹知道事情成功了,都跳了起来,然后一个个电话飞了出去。

凤凰大酒店601号房“宝贝儿,开心么?”我拍了拍仍被我压在身下美人儿的脸庞问到。

“恩……谢谢你,浩哥。”韩霜拼命点着头。

“别喊浩哥,喊我老公”我捏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子。

“老公……谢谢你……老公,好老公。”韩霜开心地一把搂住我脖子,性感的小嘴一下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同时一条香甜柔滑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津液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欣慰地与她唇舌纠缠,同时,禄山之抓抓象了她饱满而柔软的乳房和圆润光滑的臀瓣。在韩霜高亢而兴奋的呻吟中,宣告着新的战斗开始了。

平静而美丽的凤凰古城顿时风云变色,平时清闲自在的警察局长接到了一个又一个来自110报警中心的电话。但他没有做出任何指示,因为他知道,今天是个血的日子,这才是开始。人手“严重不足”的他需要等总局的大队人马来“扫雪”。

“嗷……嗷……啊……恩……呀呀呀……不要了,又来啊……啊……来了……啊……飞了……啊……”这已经是韩霜第四次快乐地飞上了天空。

面对她的求饶,我没有停下征伐的脚步,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发泄过,因为为了给这美人和我第一次的欢娱享受温柔的飞的感觉,所以我不想弄伤她。解除枷锁后的韩霜兴致高昂一次次高潮后仍不停地喊:“不要停,继续,老公,我还要,还要你干我,操死我……”然后在她的恳求下,我一次次让她满足。没想到初次见面时那个冷若冰霜的美女,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的放纵,说她是淫荡有点过,但绝对算的上是一代欲女了。

不过,娇喘连连的小美人这回显然是已经经不起鞭挞,开始求饶了:“好哥哥,好老公,不要了嘛……啊……不要了拉。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啊……老公,求你了……啊……”

“刚才的浪劲哪去了?不是很浪么?我还以为你吃不饱呢。哈哈……”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取笑着她。但是看她的样子,确实是不能再做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都硬硬的了,而且变地很紧,估计是被我干肿了。

“好老公,没想到你这么强嘛,以后不敢浪了拉……停下来好么?我那里都痛死了……你还这样欺负人家。”韩霜表现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好吧,放过你一次,下回补偿我。不过,昨天到现在,我都没射耶,我鸡吧难受死了。”我哭丧着脸到。

“恩……老公真好。这样吧,你躺下,我帮你吹出来”韩霜右手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那性感的红唇,然后小舌头轻舔了一下下唇,样子淫荡十足。看地我忙点头,然后一个大翻身躺在了床上,带着沾满了他粘稠爱液的鸡吧直直的挺立着,指着天花吊顶,期待地闭上眼睛等着她的服务。

“嗷……”当一条温热湿润的小舌头舔上龟头的刹那,我舒服地发出了叫声。

韩霜开始一下下舔着龟头、棒身、卵袋,上面残留的淫水爱烫舔食干净,吞入肚中。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轻柔到套弄了几下后,我那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棒被她含进了湿润的嘴里。韩霜由慢到快,开始吮吸套弄,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尽量给我带来最大的满足。

当我感觉舒爽异常,快要控制不住而发出快乐地哼声时,韩霜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加努力地吮吸套弄,小手也放开下半截,一次次把它尽力深插,又整根拉出,好几次感觉顶到了她的喉头。深喉的快感使我失去了理智,一把按住她的头,鸡吧突然膨胀,精关一松,精液猛冲而出,全部射进了她的小嘴和食道,直到射完才松开了手。

韩霜僵硬了一下,小嘴紧闭,慢慢套着微微颤抖的肉棒,将它抽出自己的嘴巴,没有流出一滴口中的精华,然后在我满足的眼光注视下,一口吞下了嘴里的精液。作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睛的,但是表情好象很痛苦,果然,一吞下去就开始剧烈咳嗽,眼睛里泪水滚了出来。

“不想吃别别吃嘛……老公又不会怪你”我急忙拍打她的后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来,喘息着说:“不……不是……是刚才,刚才你射的时候顶地太深,呛到气管了……咳。咳咳……”

“对不起……宝贝儿……”我感动地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带来了疲惫之外,就是汗流浃背,汗水半干不干的时候很难受。

“去泡澡吧,宝贝儿,满身汗呢。”韩霜仍窝在我怀里,一副甜蜜小女人的模样,我亲着她的脸说。

“恩,我去放水……呀……”韩霜努力站起来,但是刚下地又倒在了床上,看来是消耗过度了。

“躺好……乖,我去……伺候心爱的女人,特别是被自己摧残过度的女人,是男人的义务”我呵呵笑着跳下床。

“贫嘴拉……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来讨她们欢心?”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

“恩?吃醋?呵呵……小宝贝儿,我可是龙头呢,随便给女人放水的么?你是唯一……哎!三千宠爱于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祸水啊祸水”说完我酷酷地走向浴室。

“哈哈哈……死样拉……不过,我要告诉你……听了我很开心拉……我很幸福,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浴室外传来韩霜开怀的大叫,有点夸张,但我相信这是她的真性情。

浴缸很大,虽然比我办公室的要小点,但是躺三个人应该没问题。韩霜好象喜欢上了我伺候她,现在正坐在腿上,要我给她洗,我当然也乐意吃吃豆腐,抚摩着她光滑的肌肤,手感好得不得了,都不舍得停下,结果把她弄地浑身发烫,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恩……老公,别摸了,嗷……你再摸我受不了了拉……恩……坏蛋……别……不要拉……我要……给我……嗷……”韩霜浪地不行,一手抓住我顶在她小腹上的肉棒,按下去就往她的嫩穴里塞。

虽然浴缸里都是泡沫牛奶,但是刚才一个多小时的激情已经严重伤害到了她幼嫩的阴唇,刚才我给她洗澡时就发现那原本柔软的唇肉已经肿地发硬了。结果韩霜才将龟头挤进去,就痛地龇牙咧嘴,根本进不去。

“坏蛋……5555好痛啊,那里肿了,好痛……进不去……5555都是你拉,坏蛋……一点都不疼人家……”韩霜无奈地放弃了让肉棒继续进入的举动,又气又急,直拿粉拳打我。

“哎呀……哎呀……饶命啊……不敢拉……打死人拉……”我装做不敌求饶。

“就打,就打……你欺负我……5555,人家好想要嘛……但是好痛拉……都是你……”韩霜那模样可爱急了。

“哈哈……小淫娃,痒了吧?要不要哥哥帮你啊?”

“怎么帮嘛,都肿了拉……”韩霜嘟着小嘴。

“后面拉……一样有快感的啊……你不知道么?”我刮了下她的鼻子。

“不要……听说很痛的。才不要……”韩霜吓地双手伸到后面捂在PP上。

“呵呵……那是谣传拉,只要做好润滑工作是没事的拉……”

“真的么?”韩霜眼睛睁大大的,一副纯真表情。“那,那试下,如果疼的话,你完蛋了……”

“呵呵,不会拉……来,先冲水,然后我给你做准备……”我笑着拉她出浴缸,把身上的泡泡冲掉,然后把她上半身按在浴室的梳理台上,从镜子看,只见她胸前两团软肉都被压扁了,直往外挤。酒店的高级套房还真的是腐败消费啊,梳理台上除了安全套、湿巾外,还有神油、催情剂……居然连润滑用的婴儿油都有,正好派上用场。

我慢慢蹲下去,小心地分开她两片迷人的臀瓣,露出菊花型的小巧后庭,粉红粉红的,很好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啊……不要……别舔……啊……好痒……坏蛋老公……啊……不要拉……痒……快拉……快干我拉……不要这样……”韩霜难受地摇晃着她的PP,我看她都要浪坏了,于是倒了些须油到手掌,然后用中指沾了轻轻插她后庭,一点点慢慢进,目的是把油带进去,同时也是先扩充下。

“嗷……好怪的感觉啊……不要,老公。不玩了……”当我中指进去一节后,韩霜开始觉得不适应。

“放松……”我当然不会放弃,于是抽出来,再沾点油,再插进去,如此辛苦了好几分钟,此时已经有两根手指能在她里面顺利搅动了,20的婴儿油也灌了半瓶进去了。

“老公,痒……好痒,插我……插你的小淫妇,穴穴痒死了……”镜子里韩霜双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不住揉,双眼迷离,性感的小嘴半张着,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唇。样子淫荡到无以复加。

我看准备工作也作差不多了,把剩下的油都倒在自己的肉棒上,用手套弄均匀后,把龟头对准她的后庭,插在里面的手指抽出来的一刻顶了上去。由于准备充分,很顺利就进了一半。

“嗷……老公好涨……好奇怪……进来点……啊……对……好……好酸哦,怎么会这样?啊……前面也有感觉……啊……顶到花芯了……好棒……怎么会这样……老公,用力……干我……对对……对……就是这样……啊……快……老公加油……加油……老公好棒……亲爱的。好厉害……爱死你了……啊……啊。……啊……好爽……啊……操我。操我……啊……浪……浪死了……水水……前面水水出来了……流到大腿了……哦……又顶到了……好美……”在韩霜的浪叫中,我飞快地干着,撞地她的PP啪啪直响。韩霜爽得双手乱扫,把梳理台上的瓶瓶罐罐、七七八八都扫到了地上,幸好酒店的瓶子都不是玻璃的,不然我就惨了。

房间里韩霜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是这不能影响我们的兴致,一直到我把火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韩霜的后庭里,韩霜也爽地直颤抖。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我把她抱坐到梳理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果然,下体和大腿内侧亮晶晶的,都是淫水,我饥渴得舔着,从大腿到阴户,最后舌头钻开她红肿的阴唇,里面一股甜美的蜜水注入我口中,量还不少。云开雨收后,清理干净两个的下体,两个人穿上浴袍,搂搂抱抱,好不甜蜜地回到了床上。

电话还在不停地响。是韩霜的私人女助理打来的。很急的样子,原来老马的死讯已经传开,下面的人都闹开了,火上浇油的是几个大佬级人物也出事。老马的老婆孩子跑了,不知道去向,有几个醒目的老大也都失踪了。

“别急……兰兰,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帮派的人,你找我弟弟吧……这几天别打扰我,我要陪我的男人……”韩霜说着挂断了电话,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第十三章荒淫无度的代价。

三天下来,凤凰大局以定,韩寒还不错,办地算利落,除了老马的老婆和军师跑掉外,其他失踪的老大都被他“请”了回来。公安局也把一件件凶杀案侦破,又一次创造了奇迹。今天,是韩寒接位的日子,所有幸存的老大,马仔小弟都到了天鹅大酒店能容纳300同时开会的大会议厅。

韩霜作为老马的遗孀在她弟弟的陪同下坐到了老大的位子上。三天来,韩霜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我的滋润下,气色空前的好,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加上她原本就高贵的气质,如同女神一般,把下面一群老混混、小混混一个个看地眼睛发呆、口水直流,更有甚者,下面都搭起了帐篷。

会议的议题很明确,下面大部分人都支持韩寒这个年轻的老大,但是总有不怕死的。有三个被抓回来的老大,站出来质疑韩寒的能力,还指出是他害死老马和一帮弟兄,篡权夺位。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别以为大家眼睛都瞎了。就算今天你坐上这位子,你就是老大了?湘西那么多势力,你觉得你坐得稳么?好……就算我们服你,你怎么带大家在道上闯。你觉得就你和你那婊子姐姐能镇得住?妈的……狗东西”

这个脸红脖子粗的是幸存资格最老的,年纪也有50多了,原本打算洗手享清福了,做为最初老马的老底子,他比老马年纪还大20岁,资格老到不能再老,威望也很高,下面听他骂娘没人敢吭一声。

“好啊……很好……韩老大是很年轻啊……不过,我看这位子未必坐不稳吧?”

突然会议大厅的门被推开,两个黑衣大汗一左一右把着门,进来的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表人才,又不失稳重,眼神中却带着杀气。后面跟着两男一女,再后面是……是警察……10来个警察……几个老大都认出了年轻人后面站的是吉首龙帮的两个老大,道上都是响当当,谁都要给点面子的,那么前面这年轻人的身份就明摆了——楚浩,龙帮的龙头。

“大家别怕,后面的同志今天是来给韩总颁奖的。我呢,我叫楚浩,接掌龙帮不久,想来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你们韩总可是我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听说他今天接任龙头,我又听说州局的吴局亲自来给韩总颁发旌旗,所以来凑个热闹。”我微笑着走过过道,径直来到主席台上,坐到韩霜边上。

“大家起立,欢迎吴局到来……”韩霜站起来带头鼓掌,一群混混欢迎警察总局的局长,表情很精彩,但是没一个敢表现出不满,包括那刺头老大哥,傻傻地看着吴局长走上主席台,韩寒也乖巧,给他让出主席位子,站在他后面。全场的人都站着,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我……我靠在椅子上扫视着台下,一个个接触到我目光的人都低下了头,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诸位……这次,凤凰发生特别重大的凶杀系列案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不过在我公安机关和广大热心市民的协助下,三天内,均已破案。为了表彰在此次破案过程中表现突出的先进个人:韩寒同志,州公安局特颁发见义勇为锦旗给韩寒同志,同时奖励现金20万……希望诸位以此为榜样,共同为营造和谐社会做出贡献,党和国家不会忘记你们,当然,对破坏团结,破坏和谐建设的个人和团体,国家一定会严厉打击……现在,请韩寒同志接收锦旗和奖金,大家欢迎。”

吴局长一番深情并茂、意正严词的讲话后带头鼓掌了起来。

下面掌声一片,韩寒这个便宜小舅子表情和下面的混混差不多,几乎傻了,楞楞地接过锦旗,同吴局长握了手后,朝我看来,眼睛里全是星星,好比那些白痴追星女看见了自己偶像一般。

“现在,请韩总讲话……”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点醒他。

“哦……咳咳……感谢州委,感谢吴局,感谢……”韩寒哪见过这场面,一个劲感谢这感谢那,最后还是吴局看不过了,接下他话,一番赞许后告辞离开。

我的手下把门关上。

送走一干警察,下面的一窝混混都软软地坐了下来,沉默……“老公,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刚才吓死我了,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让抓贼的头子来给混混发锦旗……”桌子下,韩霜抓着我手的手心全是冷汗(吓的)。

我对她抱以微笑,见下面都服帖了,韩寒还傻在那,我只好出来定大局了。

“好了,现在警察都走了,那么我们继续谈谈韩老大接位的事。刚才,在我进来的时候,有兄弟很不看好韩老大,怕他坐不稳,那么我想说,只要我楚浩还在湘西一天,那么没人能动他,谁要动他,就是给我脸上画油彩了,他就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有这能力和我龙帮几百号弟兄叫板,和湘西上千警察叫板。对了……刚才那位老哥哥,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霜霜现在是我的女人,老马这个做干爹的很识趣(老马这变态,在场面上都说韩霜是她干女儿),知道这样的女人只有我才配拥有,所以把她托付给我了,我很感谢他。不过刚才我好象听见有人在骂她啊,骂得还很难听……”我看着那个老大。

这老小子吓地脸都青了,扑通一下就给我跪下了。“对不起啊……浩哥……我不知道啊……真的……你饶了我吧。”

“别啊……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叫我楚总,我是商人,虽然有时候也买别人的命,但是我真的还是个商人啦……快起来,一把年纪了,这样吧。韩老大,你那20万奖金就给这位老大哥做退休金吧。老哥哥,我看你回乡下去养老吧……江湖风浪大啊……”我从韩寒手里接过那20万,真诚地塞到他怀里。然后我一个手下过来把千恩万谢的他送出了大厅。

次日,一身疲惫的我在韩霜的搀扶下,带着一干手下,走出了天鹅大酒店,韩霜已经和我说好了只送我到门口,虽然外人已经都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但是她留在了凤凰。按她的话说,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女人,万一哪天我没地方去了,还有这里。她要为我守住这家业。

“浩哥……你好象有点虚啊……昨晚是不是难分难舍,没累死在韩姐肚皮上啊?啊哈哈”周雨见我快不成人型还一副甜蜜的样子,居然也大胆来开我玩笑,把李信他们几个笑的肚子抽筋,韩霜羞得直掐我。

“去你的,臭小子……回家!”我大笑着跨上了回吉首的旅程。

凤凰回来的一路上,最活跃的要数玄子,嚷嚷着要为这次重大的胜利庆功,还给我封个红粉杀手的称号,把我晕得不行。李信那老小子看着我笑咪咪的,就象一只大灰狼,阿彪还算正常,就是对我有点唉声叹气。

“彪哥……彪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觉得很怪……”这怪异的气氛让我鳖不住了。

“可惜了……”阿彪突兀地来了句。

“哎……可惜还差点,怎么看怎么象小白脸……”他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失控。

“喂……什么叫小白脸?还有谁说我不能打?我刚到吉首就一打老几。”我抗议着。

“就是被打成了猪头……”阿彪小声说。

“我也看到了……”玄子很小声地说。

“喂……你们很过分啊。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老大。我被打成那样,你们很光荣么?”如果不是在车上,我想我会跳起来。

“那时候还不是呢……”李信也来凑热闹。

“不理你们……我睡觉。”我往椅背上一靠,眼睛一闭,当没听见。

“不过……我想把体质改造一下,然后特训几个月,因该是有自保能力了……本来我们不看好你,但是现在我真的很佩服龙头的眼光呢……”李信显然对我这次的作为很欣赏。

“什么……什么改造?什么特训?”我好奇地问。

“我来说吧……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个苗人老中医么?他有种不外传的秘方,能大幅度地提升人体的极限本能。当年龙哥救过他,他答应帮龙哥一次,就一次。但是龙哥当时把这机会留下来了。前两天,也就是行动前,龙哥说了,这次就当是测验,如果你能圆满处理好,就让你去改造,我们答应了。没想到你能处理地那么稳,那么彻底,这是我们没想到的。哎……过段时间我陪你去一趟吧。”

玄子白了我一眼,叹息着说。

我感觉在听天书。这样也行?改造人体机能?那如果把国家运动远改造一下,金牌不全是中国的了?还有……玄子叹气干什么?

韩寒在下面弟兄的一致拥戴下顺利接位,凤凰局势瞬息安定!有了这只小凤凰的皈依,我龙帮将更加立于不败之地。

韩寒那小子年纪不大,不过手段确实了得,我们离开后不久,就主动联系上了周局,以赞助的名义硬是给那些来的警察每人家里添置了一辆小汽车,又借助周局的名义,打通了凤凰分局的警察局长。自此凤凰周边势力在他“警民一家”

的口号下,一一被拔除,做到了凤凰一家独大。

今天注定是龙帮的盛典,我们的回来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影视大厦对外停营业一天,晚上2、3楼餐厅大厅里杯酬交错,整整30桌,包厢里还有为大小头目开的10桌子,差不多400号人。听阿彪说这些才是核心的兄弟,具体有多少弟兄他都说不清楚,看他那自豪样,我的心确在滴血,养这么多混混要多少钱啊?娘勒……身体状态很差,想想来到吉首到现在没消停过,铁打的身体都吃不消,这些小弟又热情,高度的酒鬼是一杯又一杯,脸都白了。

玄子一直跟在我身边,也帮我挡了不少酒,不过她酒量好象很不错,后来才知道她喝的根本就是兑水酒,我问她当时为什么不给我也把酒换了,她来了一句你是男人,把我噎地说不不出话来。又是一杯,我明显不行了,头上冷汗都出来了,我抓着挽住我胳膊玩的手:“扶我去洗手间……”

“没事吧?浩哥……怎么在流冷汗?”玄子把我手搭她肩膀上,急匆匆得往洗手间跑。她今天穿的是露肩的黑色晚裙,要死不死,我的手居然是罩在她半露的丰挺上,加上面部表情,样子委琐急了。周围传来了小声的窃笑和调侃。但是我实在没力气把手拿开。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老大搂着玄子姐急急离开,后来又传我们月余未归的传言。更有甚者有人传亲眼看见浩哥和玄姐在男厕所里,玄姐就蹲在老大前面,吓地他落荒而逃。还有人说大耳陈在包厢正准备搞一个新来的小妹,结果被老大撞上,结果有人看见大耳陈灰溜溜跑出来,那妞没出来,老大真是厉害啊,一个不够要两个……这些个流言我后来听了差点没气地升天,看来名人真的不好当。

我吐了,吐地连苦胆水都出来了,要不是玄子扶着我,我估计会趴马桶里去……其实我头脑还算清醒,就是浑身没一点力气,好不容易缓过了劲。

“没事吧?浩哥……”玄子焦急地问。

“死……死不了。没外人你还是叫我阿浩吧。”我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行了……脸都绿了,我扶你去KTV包厢坐坐吧。”玄子见我没事也放心了。

“等……等一下……”我艰难地说。

“还有什么?”玄子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我想上厕所。但是没力气站。”我难堪地说“呵呵……来,我帮你。”玄子说着把我的手又架到自己肩上,然后伸手来拉我的拉链。

“呀!……”我被她的举动惊地一愣,不由脱口而出。

“鬼叫什么?鸡吧我见多了,不在乎你那一根……”玄子不满地回了句,不过好象激动地有点抖。

“想不到真的挺大的……呵呵……难怪能把那几个丫头整地那么服服帖贴的,想什么呢?硬起来干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尿?”玄子一只手抓着我的肉棒,脸都红到了脖子。

“汗……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干什么呀抓着,被你这样抓着我能不想么?还有,你的胸都露出半个了,在我鼻子底下挺啊挺的……尿不出来,怎么办?”我尴尬地说。

“你的意思还怪我了?信不信我把她拧断?”玄子恼羞成怒了,用力一捏。

“啊……嗷……”强烈的巨痛……我没晕,不过小弟弟老实了……“很见效哦……继续……”玄子嘿嘿笑着松开了我的肉棒。虽然有点痛,但是终于还是顺利地解决了生理问题,在玄子的搀扶下到了四楼一间平时预留的KTV包房(我在阿彪的要求下留下了3个包房给自己人,平时用来让他们开心的)。

“房间好象有人哦。我扶你去另一间吧”玄子见里面的灯亮着,音乐声很大,显然里面有人在玩。

“算了,我也不舒服,你干脆送我回我房间吧,我很累了。”我真的很累。

“那好吧,我送你上去”玄子觉得我这状态回去休息也好。

正当我刚转过身,包房的门一下子被撞开,里面冲出一个人,一下把我推到了对面墙上,本来我就体力不支,一下倒在了地上。那个人倒在我的怀里面,香香的,软软的,感觉上因该是个女人。

“没事吧?浩哥……”玄子尖叫着跑过来。

“操……臭婊子,敢跑,给……啊……玄姐。这位是谁啊”一个公鸭嗓子才喊了一半的声音见到玄子马上小了下来。

“大耳陈,你搞什么飞机?那是浩哥,快把他扶起来……”我身体太沉,加上身上还压着个人,玄子拉了几次没把我拉起。

“啊!……啊?……浩哥……不会吧?啊……浩哥,快啊……站着干什么?

帮忙扶龙头……”大耳陈一边跑过来拉起我身上的人,一边骂身后几个小弟。

“臭婊子……把浩哥给撞倒了……妈的……”大耳陈一把抓住那女孩子的头发,一耳光就扇过去。那女孩子一边躲,一边哭。

“好了……说……到底怎么回事?”被撞本来就心情不爽,加上女孩子哭哭啼啼,那个叫大耳陈的声音又刺耳,大开的房间声音又嘈杂,搞地我一肚子火“去……把音响关了,都进来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玄子陪我在沙发上坐下,开了一瓶没开过的喜力给我,我正口渴呢,端起就喝。

“浩哥……别喝。”大耳陈忙喊,接着尴尬地说“里面加了料的。”

“靠……狗日的。加了什么在里面?”酒后反应不是很灵敏,当反应过来,我都已经喝了一大口。

“也……也没什么……就是春药来的。本来给这妞准备的。”大耳陈尴尬地挠着头。

“你娘……”我一把将手里的饮料砸了过去,感觉好象是吞了只苍蝇。

“说吧,这女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这时我才看清楚缩在一旁沙发上小声抽泣的女孩子。女孩子大概也就20来岁,个子还挺高,估计有1米7,模样长地还挺好看,瓜子脸,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鼻子也很挺,粉红紧身T恤配黑色短裙把她火辣的身材表现地淋漓尽致,粉红色的丝袜破了好几处,露出白皙的大腿,T恤领子也被拉坏了,一边雪白的乳肉露出小半,因哭泣跟着一抖一抖的,估计也有36D了,真是大!

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失态了,为了掩饰尴尬,我冲大耳陈吼了句:“说啊……你娘的……我问你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浩哥……”大耳陈急地一边擦汗,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了个大概。

原来,这妞叫聂泓婕,青岛的,医学院护理专业刚毕业,在一家医院实习,那医院的院长是个老色鬼,给她提出了条件,如果想正式在医院上班,就陪他到湘西来旅游,这妞也不是什么正经货,当时就同意了……结果,他们在这一住就是一个礼拜,谁知这院长还是个赌鬼,知道我们这有赌场,当天就玩上了,输了100多万,还挺有钱的,后来输完了,找上了大耳陈,拿这妞的证件当抵押,跟公司借了60万,结果昨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东西也不见了,通过警局查了一下,中午从张家界坐飞机跑了……“动动脑子……我们是商人,欠债还钱就好,别惹别的麻烦……明天你亲自跑趟青岛,把钱要回来,要不到,你也别回来了,靠……”我气死了。

“知道了,浩哥……那这妞怎么办?”大耳陈望着那女孩子,直吞口水。

“把她证件给我,其他的你不用管了……去吧。”我朝他挥挥手,因为我感到自己胃很疼,大耳朵陈带人一出去,我马上缩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玄子焦急的尖叫,好象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模糊中我昏了过去,好象还抓住了一只很柔软的小手。

“这是哪里?怎么那么晃?”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浑身肌肉酸痛,手脚不能动,哦,好麻。对……手很麻……恩?手?是的,我抓着一只手,很软的手。床边趴着一个人,一身护士服,头发长长的应该是女孩子,问题是我在哪呢?看四周的装饰因该是辆房车。

“喂……你醒醒。”我摇了摇抓着的手。

“阿……你醒拉?玄姐姐,浩哥醒了……”那小护士……好眼熟!

“啊!……你是那个女孩子。”这个叫聂泓婕的女孩子穿起护士服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想犯罪的清纯感。

“阿浩,你醒拉?吓死我了,还好没事儿。我们在车上,你已经昏迷一天了,医生说你没事了,就是身体虚,需要休养。我们现在在去沅陵的路上,我们去找一位老苗医符老,把你好好调养一下……”玄子本坐在副驾驶上,见我醒了,马上跑过来。

“那这位,恩,聂小姐是吧?她怎么也一起来了?”我奇怪地问。

“叫我小婕就好了……”聂泓婕害羞地低下了头。

“还敢问,你看你还抓着人家的手呢。睡了也不老实,只要她一把手放到你手里,你就塌实了,反正她也是学护理的,就带上了。你当时也没交代怎么安置她,我们也不好决定……”玄子说我抓人家手的时候,眼睛里怎么有点酸味。

“啊……不好意思。我敢忙松开她的手。”

“没……没事的,浩哥”

“这回过来,周雨开车,就我们四个人,人多了显眼,符老也不喜欢。处于安全考虑都没向外说你的去向……”

“恩……休息几天也好,我好象记得沅陵以前关过张学良吧?”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没错,就在那,现在用来关你……呵呵,把你这小猴子放到山里关几天。”

玄子笑着。

“少来,有两位大美女陪着,关我一辈子都好……”我哈哈笑着。

“真的?”玄子望着我的眼神亮了一下。

“当然真的……我对名利其实不怎么看重……”我嬉笑着。

“对……你就是对女色看重,好了,不提了,饿不饿?”玄子利马就回了神。

“是有点饿呢……”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是不可能的。

“我去盛点田鸡粥,小婕给你煮的,我们都吃了,味道很不错。一直在给你热着呢。”玄子说着站起来。

“玄姐,我去吧……”聂泓婕抢着去了。

“这车还不错……设施挺全的……”我看着聂泓婕那被收腰护士服包裹着的小PP一扭一扭走开,不禁吞了口口水。

“浩……浩哥……快吃啊。怎么这样看我……”聂泓婕举着勺子,被我看地不好意思,脸都红到脖子了。

“你很……你很漂亮……胸也很大……”我失神地回答着,眼睛却没离开她护士服开口处露出的深深乳沟。

“啊……大色狼。”聂泓婕才发觉自己走光,忙拉了拉领子,“快吃吧,吃完休息下……人家昨晚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这样?……真不好意思……你快去休息吧,我自己吃就好”挺过意不去的。

“这倒不用,你只要专心吃就好了……啊……张嘴,这样才乖……来,再吃一口……”

这碗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粥……。

第十四章苗家大山有瑰宝。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沅陵,看到了山上当年关押张学良的老屋,接下来要改乘船,走了两个多小时的水路,沿途风光秀丽,空气新鲜,鸟鸣兽叫依稀可闻,确实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就是人烟稀少,沿途难得见到岸上有几户人家。这么好的景致,聂泓婕这个小丫头很兴奋,说来湘西那么多天一直呆在酒店里,今天才体会到了她的美丽,一路有说有笑,很快就到了一个码头。

说是码头,其实就是一个木头搭建的4个多平方的台子,下面用圆木支撑着,高出水面半米左右,码头后面有个竹篱围出来的大花园,很大,感觉就象个足球场,里面有几栋小木屋,很别致。我也见到了这传说中的老中医,满头白发,却脸色红润,看起来有点高人的感觉,坐在码头上钓鱼。见我们到来,赶忙起身。

上岸后一番寒暄难免,我觉得这老头还是很好说话,也没有一般人的拘谨,直呼我阿浩,我称其符老。此时天色已晚,玄子和聂泓婕去忙呼晚饭,这次来,我们带了不少菜。

“符老,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啊?”我好奇地问。

“哎,年轻人都住城里去了,也就剩下我这一个老头,本来房子都破败了,还是前几年龙老大来帮忙重新建的。我老了,不想动了,这里也很好……”符老没有太多落寞,只有点点凄凉。

“环境是好,就是比较闷啊……”我呵呵笑着。

“你们年轻人肯定呆不住,但是我们老年人不一样的。平时种种花,挖挖草药,钓钓鱼,自在……”

“也是哦……呵呵。”我傻笑着,其实我真的不以为然,要我过这种日子,我可受不了,不过世事无常,后来我却成了这里的常客,还在这盖了栋有80个房间的大别墅群……晚饭吃地很开心,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开心了,符老头叫我吃素,还是清淡的素,偶尔有顿鱼,也是清淡的鱼,有顿不清淡的,也是红辣椒炒青辣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晚上睡觉蚊子多,连个蚊帐也没有,搞地我是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看着满身的包,脸上还有几个……不过也奇怪,周雨和那两个女人一点事也没有。于是,在我要求下,和周雨那死小子换了房,结果他没事,我一样成了猪头。

我找符老谈过这个问题,符老说我血型问题,汗啊……这叫什么事?不过还好,几天下来,蚊子咬上来不痒了,哈哈……很难得,没想到后山居然有个直径3米的露天温泉,里面的水温还行,就是味道太浓,起初我还不知道,在这住了一个多星期,符老把我拉到了这里,然后让我脱光了躺里面,他又往里面放了很多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草药。泡在里面起初好舒服,就是难闻了点,闻久了也就没感觉了。

“阿浩,这温泉有很多种元素在里面,加上我多年收藏的草药,能把你体内的杂质都排出来,同时强健你的筋骨,这里的水温随着你泡的时间越长,它会慢慢升高,如果一次泡时间太长,你会被煮熟,所以要控制好时间,第一次泡两小时,第二次泡四小时,最后要连泡三天,到时候你的皮肤会变地光滑而韧性十足,来,先把这碗药喝了……”符老接着把要注意的事项给我讲了一遍,然后递给我一碗药,很难闻的药,不过符老说这里面全是好东西,有些东西有钱买不到,我也只好憋着气往肚子里灌。

“身体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吧?符老……我怎么感觉胸口有点闷啊?”我张大口喘息着。

“不用担心,这是因为药物蒸发,你吸入多了,正常反应,不管什么反应,你都要坚持住,这是第一步,如果改造皮肤都完成不了,改造筋骨绝对过不去……小丫头你留在这照顾他……我们先走了”符老对身边的聂泓婕说。

“恩……我会的,符老”聂泓婕乖巧地点点头。

“阿浩,你要老实点,别动坏心思,知道么?把小婕留在这我还真不放心。”

玄子皱着眉说。

“放心拉,玄姐……我会老老实实的拉……”我苦着张脸说。

“那行,那我们走了,你泡好了自己回来吃饭……”符老和玄子走了,只留下了我和照顾我的聂泓婕。

“小婕,来……给我按按头”我招呼聂泓婕到我后面。

“恩……好的,浩哥……”聂泓婕过来坐到池子边,把我的头放到她那两条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后轻轻给我按着太阳穴。

“给我说说你的事吧……那天我不舒服,也没听清楚那个大耳陈说什么。”

我舒服地躺着。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拉,我是今年才毕业的,前面一直在那家医院实习,实习期间副院长经常借故找我谈心,有时候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很委婉地拒绝了,然后开始躲他,晚上下班叫我男朋友来接我,没给他一点机会。但是,我也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终于实习期满了,我们一起有四个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一起去交实习证明,证明要副院长签字盖章填意见,这也是决定我们能不能继续留下来工作的一关。

结果那两个男同学送礼留下了,两个女同学也留下了,一个女同学没留,她告诉我,副院长单独把她叫去了,说只要答应陪他睡觉就给她留下的机会,我那同学没答应,也就没留下,最后只剩我一个,也迟迟不见他喊我去拿实习证明。

最后我坐不住了,主动跑到他办公室找他。果然,他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说真的,我需要这工作,我家里没钱送礼,也没有关系,工作很难找的,他叫我回去考虑下,考虑清楚了给他打电话。本来我还很矛盾,一直考虑着值得不值得,但是事情就是这么无情,我那谈了两年,在另一家医院实习的男朋友有一天突然给我打电话,提出了分手,我问他为什么?

他不肯说,我又打电话给和他一起实习的朋友才知道,他和他们实习医院院长的女儿好上了,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现实。我哭了很久,然后跑去酒吧喝酒,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绝望了,我给副院长打了电话,他开车来把我从酒吧接走了,然后去开了房。

当时我已经醉地整个人都糊涂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他抱着,我也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了。他见我哭,就来哄我,说只要我陪他来湘西旅游一次,回去就给我正式办入职,后来我想一想反正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于是答应了。

没想到他那么好赌,到湘西一个星期来,他也没带我去旅游下,每天晚上就是赌钱,白天回来除了和我作爱就是睡觉,本来这也就算了,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玩,但是他居然还把我抵押了,留下我一个人跑了……“聂泓婕说着说着就哭了,冰凉的眼泪滴在我的额头上。

“好了,不哭了。等回去我就让你回家,真的。虽然我是道上的,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被她感动了。

“谢谢你,浩哥……啊……时间到了,快起来吧,你身上都红了……”聂泓婕看了下手表。时间过地真挺快的。

每天,在聂泓婕的陪伴下,我坚持喝那难喝的中药,然后去泡温泉,泡了整整7天,功效真的很好,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改变,特别是下体,每次泡到最后都感到在膨胀,还有一丝丝麻痒感。不过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膨胀感,而且美女在侧,时而还有点小动作,我却没多少性欲,最多就是半软不硬,我想这药里一定有什么可疑东西。靠……不会搞到我不举吧?这几天的相处,我和聂泓婕的关系也亲密了不少,从开始的摸摸亲亲,到后来她帮我擦身子、穿衣服。

“阿浩……这潭水是寒潭,你别看现在天气那么热,但是水里的温度绝对不超过5度,接下来你要在这里泡上7天,来,先把药喝了吧,这药可以保证你内腹不被寒气所伤,不过副作用也强,好了。喝吧……”符老今天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反正象什么不良份子,很奇怪。

“呜哇……这是什么?那么辣……不会是辣椒水吧?”那药好辣,辣地我舌头发麻。

“呵呵,辣椒也有,不过其他还有很多,你不要小看辣椒,这可是我们苗人……”符老的样子好象要长篇大论。

“得。得得得……我喝,您老别说了……哇……嘶……嘶……真辣,又辣又难喝……”我好不容易灌下去,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从喉咙以下全是火在烧,特别是下面的小弟弟居然举头了,而且是那种怒举,裤子撑地好难受。

“恩,下水吧……”

“哇……妈呀……好……好冷……好冰……这不是受罪么?”为了掩饰我下面的不雅之举,我快速脱去衣服,然后跳进了水潭,完全忘记了刚才符老说的水温问题,冰寒刺骨来形容,我想一点不为过。外冷内热,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好了,你们两个丫头留下来,记得动静小点,呵呵……”符老笑地很淫荡,完全没有世外高人的感觉。

“什么动静?”我好奇地看着符老。

“运动,因为药效太烈,加上你在寒潭时间太长,需要运动……我已经告诉这两个丫头,她们自然会配合你的……我老人家先走了,记得两小时后起来。”

符老说完飘然而去。

“喂……玄姐,什么运动啊?”我好奇地问玄子。

“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泡着吧你……”玄子红着脸,冲我咆哮着。

“额……小婕,你说……什么运动?”我吃了闭门羹,识趣得问边上的聂泓婕。

“我……我……哎呀……别问了拉,等下就知道了……”这小妮子脸比玄子还红,“玄姐,我去拿张垫子来……”

“恩……我和你一起去好了。”玄子说完拉着她一起跑了,搞地我一头雾水。

水还是很冷,感觉浑身的筋骨都在收缩,内腹又奇热无比,冷热相交,我感觉自己头脑开始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人间,有四只小手在搓弄我全身被冻僵的皮肤。体内热气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如先前灼烧般炙烈,但是小腹下还有团火,我需要发泄,如同一只发情的雄兽,然后我抓过了身边一具柔软的娇躯,开始一场残酷的征伐。

我怒睁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血红,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发泄,不然我感觉自己就要爆裂。

女人的呻吟声、哭泣声、撕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我置若罔闻,我停不下来,直到对方没了扭动,没了反抗,没了声息;这时,身后又一个人缠上我,仅存的理智让我放开了身下的猎物,扑向另一个目标,鞭挞又起……一次次地转移阵地,直到我满腔怒火化作澎湃的洪流汹涌而出,然后昏死过去。这是一场本能的战争……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周雨见我醒来,忙问我有没有事,我当然没事,反而精神很好。周雨给我拿来了晚饭,胃口出奇得好,吃了好几碗,感情是运动多了……运动?

“玄子和聂泓婕呢?她们在哪?怎么你来照顾我啊?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怎么就昏迷了呢?”我一下问了好多问题,我好象记起了什么,又好象什么都不记得。

“你个混蛋。才想起老娘……差点没把老娘给操死”伴随着玄子的怒吼声单薄的门被她一脚给踹开了,周雨这浑小子很知趣地跑了。

原来,在我失常乃至昏迷前,整整干了她和聂泓婕三个小时,三小时没有怜悯和温柔可言的纯兽性发作,按玄子的说法,她和聂泓婕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皮都掉了两层。

“嘿嘿……玄子,对不起啊……啊!……你不去休息,怎么跑这来了?快快快回去休息……”为避免尴尬我想把她尽快碾走。

“死没良心的。赶我走是吧?老娘过来一是看看你醒了没,二是叫你帮我上药……”玄子声音越说越小。

“恩?哪儿受伤了?上什么药?”我有点蒙。

“你说呢?就那,都肿了,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估计要挂在这了。”玄子边说边款款地褪下了她的皮短裙,还有黑色蕾丝的小丁字裤。说真的,从来没机会仔细看玄子的身体,近看之下身材真的傲人地很,浑身上下凹凸有致,还没有一丝的赘肉,胸前那一对峰挺起码也有34C,上面两颗小樱桃挺翘着,完全没有熟女的软垂,其实玄子也就26岁,加上保养也不差,皮肤还是相当嫩滑的。

“发什么呆?到底帮不帮?”看我一脸猪哥相,玄子娇羞得怒骂着。

“帮……不帮我是你儿子。嘿嘿。”我扑过去一把抱住她,两个人热情如火,或者说是干柴烈火更合适,不过有的只是激情与爱抚,没有性。因为我看到了玄子那粉嫩迷人,芳草依稀的小穴明显红肿不堪,不能再受征伐之苦了。

玄子虽然身体不方便,但是看到我下体高高举起的帐篷,也明白我忍地很辛苦。在我饿狼般的注视下,玄子哀羞地跪倒在我面前,扯下了我身上仅剩的一条四角短裤。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肉棒确实大了不只一号,也长了足有五公分以上,直径4公分朝外,长度两把都还露个鸡蛋般大的紫红色龟头在外面。棒身上血管粗壮,尤如一条条盘绕扭曲的蚯蚓,显得狰狞而丑陋,下面松弛的卵袋里两颗椭圆形的睾丸自己都感到有些坠重。

“好了,乖乖的,姐姐帮你吹出来,然后老老实实地帮姐姐擦药,明天还要继续呢,你如果不控制下祖籍,姐姐会累死的,乖乖的哦……”玄子朝我温柔一笑,然后用手轻抚着我的凶器,那张小嘴慢慢地贴了上来。玄子的嘴唇没有涂抹唇彩,不过色泽依然很红润,带着水晶般的光泽。双唇微启下一点颤抖的鲜红舌尖慢慢探了出来。湿滑的香舌一点点地伸出了舌头,一点点地贴近了她双手合握中的粗大肉棍前方那颗紫红色的大蘑菇。

“嗷……好舒服……玄子姐,你的舌头好软……”就在接触的一刹那,我忍不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玄子在我龟头四周肉芽密布的沟上来回的舔弄,然后用舌尖轻轻的钻着顶端的马眼,如此品尝一番后一口把棱角鲜明的大龟头给含进了她那小巧的嘴里。

玄子口含肉棒,一边用舌头摩擦着龟头,一边抬头用她那双大眼给了我妩媚的一瞥。如此火辣而淫荡的表情,直搞得我慾火高涨,阴茎硬得好似要爆炸一样。

“哦……好姐姐,你真会吹啊,呼……爽死我了……哦……”我扶着玄子的头,头向上仰,舒服得吸了口长气。玄子受此鼓励,更是努力地把粗大的阳具吞入口中,卖力地吸吮着,同时小手轻重适中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嗷……呀……好酸……玄子姐,不要停,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舒服……”在玄子卖力的口舌服务下,我感到脊柱阵阵酸麻,而龟头更是酸涨异常。玄子也知道我要到了,舌头快速地扫着龟头前端,双手紧紧拽着我已经膨胀到极点的棒身,快速地套弄着。

“啊……”低吼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前端的裂口激射而出,如同一支白色的箭向玄子的脸上射去。

而玄子也把脸向上抬起,用她洁白粉嫩的脸庞迎接着精液的落下,火烫的精液带着一道弧线落在她的发稍、她的额头、她长长的翘睫毛、她跳动的眼皮、她光亮的鼻尖、她鲜艳的红唇、她吐着热气的嘴和她尖尖的下巴上,直到最后几滴精液无力地从马眼滴落到手背,玄子才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双大眼睛里闪动着兴奋、得意与赞许的光芒。

“谢谢你,玄子姐……”望着玄子那张狼藉的俏脸,我有些感动摸摸她的头发。

接下来我很温柔地给玄子上了药,然后想起那边的聂泓婕,估计她也一定受伤不轻。随意穿了衣服,然后冲进她房间,把惊愕的她扛回了自己房间。

“浩哥……啊……别这样,你要带我去哪儿呀?快放我下来啊,被人看见了……”聂泓婕在我肩膀上急地小手直捶我的背。

“别闹,我带你去上药……乖乖地,知道么?”其实我们的房间离地很近,三步并两步走,一下我就闪进了房间。

“嘿嘿……阿浩,你这是……怎么把小婕妹妹给偷来了?恩,不错,真的很有点淫贼的架势呢……”玄子看我就这么把衣衫不整的聂泓婕给扛了过来,确实有点采花贼的模样,笑地她前俯后仰。

“放我下来拉,浩哥,被玄姐笑话呢……”聂泓婕羞地挣扎更厉害。

“她敢?我可是她老大……”我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然后将聂泓婕轻轻放在床上。

“脱衣服……”

“啊?……不要拉。”

“要,反正都见过了,害羞什么?来,我帮你脱。”

“啊……不要这样……不好拉……”

“没关系呢……来吧……我帮你擦药。”

“不要……好拉……别扯,我自己来……啊……”

“哇……小婕,没想到你胸那么大,让我摸摸……”

“啊……坏死了……啊……别摸……”

“哇……又是白虎?”

“不是啊……是刮掉的,这样比较清洁……啊……别摸拉,浩哥”

“真的很肿哦……来,我给你擦药……怎么有水了?哈哈……好滑哦……”

“讨厌……哦……别……恩……好难受。”

“就好了,别动拉……啊……玄姐,你干什么?啊……呜……玄姐,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不要啊……”

“不要啊……浩哥……啊,玄姐姐……你也使坏……哈哈……哈……啊……不玩了……痒。”

荒野山区,简陋的木屋,屋外虫唱蛙鸣,屋内春光无限。在我给聂泓婕红肿的私处抹好消炎止疼的药膏后,面对着她曲线玲珑的香艳肉体,刚消退不久的欲火又点燃了。

这一夜虽然充满了绮丽漩旎,但是没有真的挥汗耕耘,因为她们的体力要保持到明天来用,于是在玄子和聂泓婕的轮番口舌服务下,最终我又在聂泓婕的小嘴里爆发,白浊的精华自嘴角横溢而出,滴落在高耸的乳峰上,清纯中显现着淫糜……“浩哥,你看起来真的是威猛很多啊……看来这一个月没白住啊……啊哈哈……终于可以回家了……”站在船头上,周雨开心地要命,也难怪,一个月的荒野生活,没酒没女人,连顿肉都难得吃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特别是每天大半天从后山传来的高亢呻吟,不知道让他多少子孙牺牲在自己的左手下,看他那憔悴的脸,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不过确实,这一个月的药疗将我全身的筋骨都大大改造了一番,特别是后面十天,半天寒潭,半天温泉,冷热交替,受尽了难言之苦,但也时刻美女在怀,享尽艳福。

“玄姐……哦,不是……嫂子。呵呵,嫂子气色就好拉,容光焕发啊……啊哈哈。对了,还有这位二嫂?不对,三嫂?好象也不是……”周雨在那越说越离谱。

“你娘的……瞎咋呼什么?信不信老子丢你下去喂鱼啊?”我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

“不要啊……浩哥……老大……我不敢拉?嫂子,两位嫂子救我啊……”

“靠……我来踹你下去……”玄子假装生气地来踢他,周雨吓地又窜又跳。

“玄姐……我来帮你”聂泓婕嬉笑着也加入了追打他的行列。

三个人一直闹到气喘吁吁,才老实地坐到船板上,形象全无。

“回去后,还象以前一样叫玄姐,知道么?我和浩哥的关系,你知道就好了,别乱传?不然小心脑袋……『玄子严肃地说。

“明白了,嫂子……啊,别打……玄子姐……”周雨这混小子又被打了,不过看玄子脸上笑地很开心,看来不管是哪个女人都是喜欢有个名分的,那聂泓婕又以什么身份留下呢?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嫂子吧……小婕也一样,不过叫嫂子就好,什么乱七八糟二嫂,三嫂……知道么?”我点了根烟,摆着老大的架子。

“收到了,浩哥……嘿嘿……嫂子……浩哥发话了……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还有小婕嫂子,哈哈……不要打我,这是浩哥交代的……浩哥,救命啊……啊……”战端又起。

一番舟车劳顿,终于回到了吉首,聂泓婕被我留在了身边,成了我的私人护理。后来当了我私人医院的院长。那个副校长被我的手下扁了顿狠的,加上一封秘名信,丢了副院长的职务,当然欠的钱,连本带利一分不少也拿了回来。

第十五章送上门来的美女。

转眼到了2005年12月31日,明天就是元旦了,时间过地真快,转眼到湘西都两年半了。这两年半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莫名其妙地成了黑帮老大,除掉了老马后,很多周边的老大都纷纷投靠了我,有几个刺头的,不是让警察给平了,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的湘西黑道很团结,社会秩序也很和谐,这是我想看到的,也是湘西自治州的官老爷们想看到的,反正天下太平就皆大欢喜。

影视大厦生意很好,每月收入超过500万,这是明面上的,实际过千万,加上其他产业收入如矿山、房地产、旅游业、酒店、医院及其他一些零散产业,我的身家已经超过了7亿。还有凤凰那边的产业都在韩霜名下,资产也接近3亿了。不过虽然身家不菲,但我还是没有另外置办住所,还是住在影视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因为这样很方便,还更加安全。

由于大厦里秘密安装的监视器,一年多下来州里、市里的领导有大半都在我的掌握下了,我的影视大楼现在是黑白两道都一路绿灯。半公开的地下赌场,让有钱人有了可以放肆玩乐的场所,在这里他们不用顾忌任何麻烦,贪官们在这里把钱洗白掉,因为我们这里也可以存钱,好比是银行一般,而且我们还帮他们投资,然后这些钱就这么人家蒸发了,没人知道去哪了,当然只有我知道,当事人当然也知道。

湘西地界,我的声望已经超过了当年龙哥的鼎盛时期,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只手遮天”。

而在私生活方面,我身边除了远在凤凰的韩霜和在北京读书的陆小娜外,明里暗里也有了五个固定的女人。

玄子精明能干,手段也很老练,是我这总裁的私人助理。除了李信他们几个少数的大老外,下面的兄弟谁见了她都要喊一声“玄姐”,俨然一副大嫂架势。

不过她还是不愿意公开承认自己是我女人的身份,也坚决不许别人喊她嫂子,住的地方也是在两年前龙老大在位时投资开发的一个高档小区楼盘里,只是偶尔会在我的要求下留在我这里过夜。

聂泓婕当初被我留下来做私人护理,她起初还老是嚷着要回青岛,因为她父亲早几年就出车祸去世了,是她妈妈靠开一个杂货店供养她和她妹妹上学。她舍不得离开含辛茹苦的妈妈和尚在读小学的妹妹。起初是给他们租的房子,后来又给她们在玄子所住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两厅的公寓,算是她们母女的家了。

于是我就让人把她妈妈和妹妹接了过来,为了让老人家安心,聂泓婕告诉她母亲我是她男朋友,当初一起在青岛读书的同学,我家里是开私人医院的。为了圆这个谎,当然主要也是看到开医院的巨额利润,一年前集团并购了一家市里的私人医院,聂泓婕虽然年轻,但作为我的女人也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护士长,前不久已经当上了副院长。

舒瑶作为我来到湖南后第一个被我弄上床的女人,前年过完暑假回来后就找到了我,当时她拿着暑假里帮人补习挣到的2000块钱说要还给我,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还,我自然没有收。我告诉她我不缺钱,但一个人在外,有时也会感到孤独(当然这是我骗她的,作为一个黑社会老大,我会孤独?开玩笑。),让她周末有空的时候能多陪陪我。

舒瑶想到自己也是孤身在外求学,想到同病相怜也就答应了。后来,慢慢地她就成了我的女人,当初我租住的那套房子我以她的名义买了下来,作为我金屋藏娇的爱巢,自然那个原房东及他的母老虎老婆也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顿,那套两居室的小公寓都跟送我一样只是象征性地给了点钱。现在舒瑶除了上学外,周末也会偶尔过来我办公室帮我打打字什么的。

赵蕾蕾这两年一直在影视大厦的KTV上班,因为她热情活泼,头脑聪明,处事圆滑,玄子让她当了公关经理(俗称妈咪),下面的小姐都直接归她管。为了给她撑场面,玄子直接对下面宣布她是我的女人,这样一来这位骚浪热情的女孩也就这么作了我的情人。加上她的工作是在晚上,她就经常在下班后来陪我过夜,有时候还会把新到她手底下上班的姿色上乘的女孩带来给我尝鲜,有一次她还诱骗了一位不好好读书,跑来当陪酒小姐的小女孩来,在她的各种利诱恐吓下,那女孩还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过那感觉真的不咋地。

吴悦在我这里当了几个月的酒吧领舞后,因为她身材和舞技都很好,很受客人欢迎。不过她那从事地质工作的男朋友又一回突然从外面回来办事,还被同事拉来消费,正好发现了她在这里跳舞的事情。

面对她即将完婚的男友的质疑,为了维护他俩之间多年的感情,她谎称只是在这里给那些领舞小姐编排舞蹈,她男友自然不信,因为他看到她还被客人动手动脚地拉到卡座陪着喝了几杯酒。为了不影响其他客人,吴悦把她男友带来见我,当初吴悦跟我说过她和她男友的情况,于是我帮她圆了谎,事后她为了感谢我,在她男友离开后上了我的床。

事后我也真的就任命她做了排舞老师,还给她成立了一个舞蹈培训班,专门给公司训练舞蹈演员,这样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男友知道自己的工作了。没多久她就和那人结婚了,但作为一位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野外工作的地质人员的老婆,独守空房的寂寞和空虚是在所难免的,而我这位对她有知遇之恩的年轻老板自然就成了最理想的出轨对象。就这样,吴悦这位新婚少妇一次次从我这里获得身体的满足后,最终也诚服在了我的脚下,背着她老公做了我的地下情人。

在2005年这一整年里,事业与感情都一帆风顺,我也渐渐适应了自己从学生到商人的转变,当然黑老大的身份我是不会承认的。

明天是元旦,我手里拿着一份清单,500多人的清单,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很清楚地标明了他这一年的成绩和奖金的数额。一年又到头了,弟兄们为我拼命,我不能亏待他们,我决定给他们丰厚的物质奖励。

身前超级大的办公桌上现在摆满了红包,一堆堆高近一尺的红包将大半张台面都覆盖了。这是对大家一年辛苦的肯定,主管级别以上的红包后面还有我亲手写的评价,好的、坏的、激励的、安慰的,我要让大家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我楚浩心里都有数。

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个红包,整整一天了,从早上开始,除了在一边用点钞机帮我数钱的舒瑶外,我没有让任何人帮忙,500万的百元大钞票堆在桌子上是很吸引人的,但在我手里一点点变成了红包。因为这是一场秀,我全天的工作在下面大堂都现场直播着。

三分钟后,李信跑进来一脸激动地说“浩哥,你这是何必呢?搞地下面员工一个个都激动地要死,有的都在那感动地哭了,有你这么收买人心的么?”“浩哥,我先回去了,晚上还要上晚自习。我改天再来陪你啊……”看到有人进来,舒瑶就急着告辞离开了。

“注意你的措辞,李总。这是大家应得的,大家为我辛苦一年,我为大家辛苦一天,没什么。”我抬头望向摄像头,摆出个迷人的微笑:“好好工作,我的朋友们,这里的红包,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下班后就会到你们手里,好好过个元旦,祝大家新年快乐……”说完我关掉了视频系统。

“阿浩,你这点子实在是太棒了,这一手简直就是一流政客也比不上,你怎么想出来的?哈哈”李信现在已经完全把我当一个合格的龙头看了,而不是一开始时那看小孩眼光。

“都是人,要想他们卖命,我们就要先把他们的心买过来。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嘛……说吧,过来有什么要紧事,不会是来领红包的吧?哈哈”我笑着。

“我也有份啊?快给我,手头紧着呢……”李信嬉笑着。

“呵呵……老实交代,养了几个小的?这么缺钱花……”我打趣他,我知道李信最怕老婆,有一次他和一个舞小姐在包厢乱搞,结果她老婆闯进去,那叫一个闹啊,后来居然还拉到我这,最后还是他跪在地上认错,还写了保证书才了结。

“又取笑我,是吧?……有正事。我们不是打算进军影视业嘛。今天州文化局的莫局长来过了,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的,主要是来商量投资影视业的事情,州里想我们在这一块帮州里创收,以影业的名义。你觉得怎么样?”李信一说到正题就比较严肃。

“恩……好事啊。有钱来还不好?这事你去运作就好,我完全支持。”我当然支持,妈的,娱乐业多好?大把女明星,我也来个潜规则消遣下。

“第一单生意已经来了,一部电视剧《乔家大圆》,陕西那边主投资,不过摄制组资金出了些问题,拍了一大半了,计划是06年2月就要播出的,但是现在还有一小部分没拍完,摄制组的负责人来了,来拉赞助。我们不是正好想把势力拓展到西北那个大市场嘛?这是个好机会。”“嗯……他们要拉多少赞助?”

想到前不久李信提出的西北战略,我略有所思地点点头。

“1000万……”李信回答地有点困难“小钱……摆他们两天,再和他们谈,争取最大利益……”“对了……那个什么申总身边的那个女的好象是蒋勤勤……她好象在这戏里有角色。”李信临走冒出一句。

“哦??呵呵,是个大美女……看出他们是什么关系没?住哪间房?”我一听就来兴趣了,最近老是觉得生活缺少了点激情。

“看来和那申总有一腿,住一个房。已经安排在308号房。”“不错,招待好他们,不准象媒体透露,晚上约他们吃饭,我给申总接风。”“好的,我先出去吧”

李信走后,我打开了308的监视屏幕,那男的大概40岁左右,身高170样子,略显发福,怎么看也不象是商人,我敢肯定是个官。

于是我上网查了蒋勤勤的个人档案和她的相关内容。原本清纯玉女形象的她现在开始走性感路线了,上面还有她拍摄“男人装”杂志的性感照片,有一张看到她那半透明小内裤里面,好啊,天生白虎,要么就是剔了阴毛。我仔细看了她的档案:生日:1975年9月3日星座:处女座身高:167cm体重:48kg血型:A型学历: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婚姻状况:未婚嗜好:画画、开车、逛商场优点:清秀如水,灵气逼人就职于:北京电影制片厂通讯地址:北京北三环中路77号北京电影制片厂收传籍贯:重庆没想到30岁了,看起来最多20出头啊,那么美丽的熟女,呵呵。一定过瘾。我开心地看着屏幕。

此时蒋勤勤和那男人已经放好了行李。蒋勤勤开心地往床上一躺:“好累啊,呵呵,今天玩地真开心。”那男的笑着说“有我的宝贝陪我到哪都开心啊”说着就上前抱住她,两人激情地拥吻着,彼此脱着对方的衣服,果然蒋勤勤下面很光滑一根毛都没有,可惜角度问题看不很清楚,那男人很是猴急,衣服脱光后趴在她身上,将她两腿一分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然后顶了几十下就不动了。操,那么快?那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倒在一边喘息着。

蒋勤勤抱着他说:“申主任,好爽呀,您越来越厉害了……我去洗个澡”

“恩”那男人有气无力得回答了一声。

蒋勤勤一丝不挂得来到洗手间,放着水,然后做到马桶上,一只手揉着玉乳,一只手伸入了下体,尽情得自慰起来,显然刚才没解决问题,正当她玩得性起的时候,那男人敲响了浴室的门。

“宝贝儿,洗好了么??快点,影业的楚总约我们吃饭,他可是湘西一带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次拉赞助成不成就看他了。下面有个大赌场,吃完饭,我要去玩几把。”那男人休息了一会儿澡也不洗就将衣服穿上了。

蒋勤勤可能怕让他知道自己没满足吧,马上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开始冲凉。

10分钟后两人离开了房间到2楼餐厅就餐。

李信打来电话说他们到了,我叫他陪好,把一些事情先谈谈,我晚点就到。

过了个把小时,我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到了他们的包厢前,敲了敲门。

“蒋小姐,你好。没想到真的是你过来了,怠慢了”我故意先不叼那个什么申主任。

“你好,想不到楚先生那么年轻”蒋勤勤吃惊地说到。

“楚总,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陕西省宣传部的申主任。”李信忙过来给我介绍。

“啊……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小姓申,请多多关照……”笑眯眯的申主任很热情地过来和我握手。

“见笑了,申先生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么?”我客气地问道。

“让楚总亲自作陪,实在过意不去,您太客气了……”“坐,大家都坐。来……敬申主任和美丽的蒋小姐……蒋小姐的到来使我这小店棚壁生辉……来……大家举杯敬蒋小姐和申主任一杯……”地主的本分还是要敬到。

先前李信和他一直都在商量投资的事,基本有了个概括,一番寒暄后,申主任就和我讲到了正题。“楚总,你看。这个投资的事情……”“蒋小姐在戏里么?”

我没问其他的事,单问蒋勤勤是不是有出演,这无非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只见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点什么。

“啊……有,有,有,勤勤是女一号呢……”申主任连忙点头。

“那就好,我可是水灵姐姐的忠实粉丝,呵呵。”我饶有深意地瞟了她一眼。

“谢谢楚总……”蒋勤勤给了我倾城得一笑,笑地我心神失守。

“那楚总,这投资的事,是不是就这么定了?”申主任让我感到讨厌,特别是一想到他才把我的勤勤给上过,就一肚子火。

“李总,让专家评估下这部戏,看我们能拿到多少回报……”我对李信说。

“是……楚总。”

“这……这个……楚总,你看……我这次来都把专家评估的报告带来了,我想我们最好能尽快定下来,上面还等我的消息呢……”申主任急了。

“这样啊……这样好象不太好,李总你的意思呢?”我为难地说。

“恩……最好是评估一下。”李信和我交往一年多,默契还是很好的。

“楚总……您看,这样……您就放心好了,我们的评估绝对没问题的,您放心,这部戏到时候一定高收视率……”申主任急地要命,生怕我不投资。

“好了……申主任,在商言商,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是生意人,你懂的……”我的话让那申主任一脸的失落。

“不过……”我把话锋一转“我想听听蒋小姐你对这戏的看法……”“我?

……”蒋勤勤显然不会想到我会问她,一脸吃惊地用她那修长白嫩的尖尖食指点着她那漂亮性感的鼻子。

“是的……你从演员的角度看这部作品,你觉得如何?”我望着她。

“我……我觉得这是一部好戏……如果拍一半没拍完会很可惜。”蒋勤勤与申主任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朝她猛点了下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OK……申主任,1000万,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到帐,接下来细节你和我们李总谈。我还有事情,告罪先走了,您玩得开心点。”我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沉思了片刻后,再望了正用一双迷人的双眼看着我的蒋勤勤一眼,然后爽快地答应了。

“啊……谢谢楚总,您真是太……太那个什么了……爽快……太感谢了……我替剧组谢谢你。”失落和惊喜交替得太快,让申主任有点脑子短路,说话都不利索了。

“李总,等下吃完饭你陪申主任下去转转,考察考察我们酒店的生意。”我刚才在监控里听到他对赌博有兴趣,又对李信加了一句。

为了庆祝生意成功,我敬了在坐的满满一杯红酒。饭后,申主任就拉着李信说要去赌场见识见识,这些个贪官……哎……蒋勤勤脸红红地很迷人,有点醉意了,她不想去于是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李信叫人给申主任拿了20万的筹码,然后陪他玩了几个地方后,申主任就说自己玩,不用陪了。

“那我叫个小姐陪你,丽娜,你陪申总好好玩,申总多赢点”李信知道对方是想放开了玩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去妨碍人家了。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李信也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我换上白色的睡袍,在床上看着监视屏幕。发现蒋勤勤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显得很忧郁。

这么美丽的花朵,就在这漫漫长夜中枯萎,真的很伤感,我拿起电话打到她的房间。

“喂。”她的声音很落寞。

“水灵姐姐,是我”

“楚总?这么晚有什么事么?您找申主任么?申主任还没回来呢。”蒋勤勤以为我是找申主任,她的语气有点尴尬,因为谁都知道她是以什么身份陪他来的。

“我知道,他正玩地开心呢……我是专门找你的,看你一个人是那么寂寞。”

“我……我没有,谢谢您,楚总……”蒋勤勤有些惊慌。

“不寂寞么?我正看着你呢,你穿着蓝色的睡衣,真的很性感……”“啊……你怎么知道……”蒋勤勤惊慌地四处看着。

“别看了,你住的这间房有专门的针孔摄像头,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包括你和申主任失败的性爱,还有你在洗手间自慰,我这还有录象呢。”“你想怎么样?”蒋勤勤听了我的话小脸一红,气愤地质问道。

“你说呢?别生气,我很喜欢你,我的水灵姐姐,真的。过来陪陪我吧,我不想看你空虚寂寞的样子。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你也应该多少知道点,我是混黑道的,不要让我用不好的手段,好么?”我摆出一副无赖的流氓手段。

“你,你好卑鄙”她气愤到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在办公室等你”说着我挂了电话。

我注视着监视屏幕:蒋勤勤丢了电话,呆呆地坐在床上,好一阵才起身换了衣服,打了个电话:“主任,我出去逛下街。好的。88”然后拿起包出了房间。

我笑了笑,走出卧室,倒了两杯红酒放到茶几上,然后在其中一杯里下了春药后在面对门的沙发上坐下。

【未完待续】

【大亨】(16-20)

作者:明王心。

字数:37689。

第十六章受胁迫水灵就范。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来的自然是那位性感迷人的水灵姐姐了。

“进来,门没锁。”我摇着手里的酒杯,得意地笑了一下蒋勤勤开门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怒视着我。

“把门关上,请坐,蒋小姐”

“你想怎么样才把母带给我?”蒋勤勤愤怒地说道。

“别生气,蒋小姐,带子会给你的。”我笑着喝了口酒。

“坐。”

她无奈地坐到对面沙发上。

“干杯”

她只好一口将酒喝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小姐,你真的很迷人,能问你个问题么?你下面的毛是刮的还是天生的?”

“不关你事”

“那你走吧,当我没问”我说着起身做出起的动作。

“等等,刮的”蒋勤勤知道不能触怒我,小脸一红老实地回答道,然后把头一低,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

“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满意地给她倒上酒,又坐下来,也点了根烟。

“能不能不回答?”蒋勤勤见我越问越离谱,有些气愤地瞪着我。

“不能”我强势地回答。

“记……记不得了”蒋勤勤把头一偏,看向别处。

“就是说很多了?”

“是”

“有黑人么?”

“有”

“申主任那么差劲,你怎么解决问题?”

“我有男朋友,和申主任只是在陕西拍戏认识的。”

“和申主任出来你男友不知道吧?”

“是,他不知道,他在老家那边,每个月会过来探班。”蒋勤勤此时已经感到身体的异常了,她吃惊地问“你下药了?”

“对,一点春药,放心。”

“你很无聊,知道么?我都答应你了,你还下什么药。”蒋勤勤不悦地说道。

“我怕你等下吃不消,增加点情趣”我一脸嬉笑。

“少来,不是我小看你,我男朋友比你高最少10CM,也比你强壮,他都不能让我高潮,就你,”蒋勤勤不屑地吐了口烟。

“脱衣服”

“在这?”

“不会有人进来。”

蒋勤勤站起身,缓慢地脱了披肩,丢在沙发上。

“到茶几上脱,一定很有女神下凡的感觉。”我靠在沙发上,喝着酒。

听到我的赞美,蒋勤勤笑了笑,走上茶几,她将低胸连衣裙的肩带拨下,御手到身后拉下拉练,裙子掉到茶几上……“好了,我想药力上来了,我很热,下面很痒,快干我吧”蒋勤勤面红耳赤地抱着几近赤裸的完美身体。

“你的自慰我看过,很迷人,表演个吧”

她半躺到茶几上,开始在乳房和下体抚摩起来。没多久,淫水就弄湿了下面的茶几。我将烟递到她性感的红唇上,让她吸了一口,然后在她身上大下其手。

“给我,我要。”蒋勤勤在我的爱抚下,很快就展现了她淫荡的一面。

“要什么?”

“要你干我,快进来。嗯……”蒋勤勤一手揉搓着胸前白玉般的双乳,一手抠挖着她那淫水泛滥的嫩穴。

我微笑着脱下睡袍,这时蒋勤勤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宝贝实在是大地惊人,绝对是在以前自己经历过的男人里排名靠前的宝贝。

“你的东西好大”蒋勤勤双眼泛着淫光,痴痴地说。

“比你男朋友大么?”

“恩,不仅大还比他粗壮,他的才15公分长,你的差不多有20吧?”

“21,和黑人的巨屌有得一比吧?”我得意地问道。

“你的还是要大些,快来,马上……我要你。”蒋勤勤呼吸急促地说。

“不急。”我笑说着走到茶几一边,将一杯酒倒到她的玉乳和平坦的小腹上“啊……”她被、刺激地发出一声呻吟。我分开她的腿,低头舔食着混合着体香的美酒。

“恩……哦……摸我……对。好棒。继续。啊……恩……”她呻吟着双手放到他头上。

我一路往下,吻到了她光滑的下体,舌头挑逗着她的阴蒂,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不断地被吸干……“啊,,好人,给我”

“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进来……好难受……嗯……”

“进哪儿?”

“把你的宝贝放到我的小穴里来,快。啊……好好舒服”

我用力一挺,巨物被吸了进去,奇怪的是,进了一大半还没到底“你的好深,你男朋友能插到底么”

“啊……用力插能碰到。啊……到底了,好紧,好棒。快,干我啊……老公插我”

“啊……呃啊~轻点,太深了……疼!啊……你别那么猛,我受不了……”

她呻吟喘气的叫著。

“哎呃~就这样……不要停……就这样,用力……呃啊……”她两颊紽红,喘息粗重的叫著。

“呃~用力!就这样,顶在那里……快顶……呃~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啊……呃……舒服……你好棒……呃啊……啊……抱紧我……用力干……呃啊!用力干我……”

这时蒋勤勤已陷入疯狂,长发甩动著,发丝拂过我的脸孔,阵阵幽香吸入我的鼻中,下体她的阴道猛烈的收缩蠕动,强力的吸吮著我粗壮的阳具,花蕊中一股股浓烫的阴精不停的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使我的亢奋达到极处,但觉龟头一阵麻痒。

此时,蒋勤勤盘在我腰上的腿已经无力的松开“这就不行了么?那和黑人怎么搞,那回爽了几次?”

“呵……4……4次,你好棒”蒋勤勤喘息着回答到。

“好,今天让你爽10次”我说着抱起她,插着她走到卧室,她搂着他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认由他抽插着。

“看屏幕,老王也在和我们一样,呵呵”我笑着说。蒋勤勤看过去只见申主任正在一个包厢里和一女服务员一丝不挂地滚着,不由气愤地说“他就10秒的能耐,让他去滚,啊……干我,用力操。我比那女的迷人,骚货。啊”

“你比她要骚哦,你叫那么大声”

“啊,对……我是骚货,我是荡妇,干我,干死我”

我将她丢上床,将她翻过来,让她跪着,然后从后面大力插了起来……“啊……恩……好棒……用力操我……啊……”

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她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她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我只觉灵雨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我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灵雨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我的肉棒不住的跳动,我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她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灵雨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她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我一挺腰杆,她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她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她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我。她娇羞万分地感到,我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子宫口上。

我的巨棒越来越深入她幽深的阴道底部,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羞涩“花蕊”。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我们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我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她的阴道,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赧“花蕊”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在“啊——”长长的一声娇吟中灵雨从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

“宝贝儿,你都两次了哦”我从她身后拔出肉棒,只见一股爱液从她玉穴涌出,我伸手从她大腿往上刮,然后又推进去,再将她翻倒,架起她双腿,吮吸起来“味道真好,很香”

“你真棒,还没射,我下面都麻了”,此时蒋勤勤已经是香汗淋漓,奄奄一息了。

“还早,还有8次哦”

“天……不要拉,反正我在这还有好几天,我……”说到这蒋勤勤不说了。

“我什么?说啊”

“我……你好讨厌拉。呵呵呵,老公,你真的好像一只老虎呀,吃不饱的嘛……我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呀?呵呵呵……”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哪位?”

“我,老申”居然是他。

“他怎么来了”蒋勤勤吃惊地爬起来,又无力地倒下“他不会知道了吧?”

“不会,放心。我去下”我说着走出去“等等,我衣服在外面,他会看见。”

蒋勤勤慌张地说“放心,我去拿”

我走出去拿了她衣服后穿上睡衣,去开门。原来老王现金输光了。

“你睡拉?楚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这样的,我现金没了,这是100万的银行本票,你周转一下。”

“没问题”我说着给下面赌场打了个电话“给申主任准备100万现金”

“谢谢楚总啊,那我下去玩了”

“对了,你一个人玩,蒋小姐呢?”

“她逛街去了,没那么早回来的,楚总,你继续,不打扰了”

我送走老申回到卧室“他走了”

“我都听到了,你很坏,上了人家女人还问他我在哪”

“呵呵,他要我们继续,那我们继续吧”我说着来了个饿虎扑狼“啊……再让人家休息一下。啊……不要啊,别咬,让他看见。啊……老虎吃人了,救命呀……”她浪叫着……凌晨2点,蒋勤勤达到5次高潮后,我也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好爽,老公,你射地好多,好烫,啊……我又要来了,再动,对。啊……来了来了……饿……”

“小淫妇,才高潮又泄了”

“恩……我浑身没力了”

“休息一下,去洗个澡”

我点了根烟揉着她湿透的玉体,爱抚着。两人抽一跟烟很煽情。

蒋勤勤平复下来后,说“我要回去了哦。”

“先洗个澡吧”

“不了,他还在赌呢,你看。我回去洗”

“那好吧”我放开她,蒋勤勤吃力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好了,我走了,对了,带子……”

“没有带子,呵呵……就那几分钟的事,我都还没反映过来,老王就交代了,我都没时间录制”我笑着说。

“你真坏啊,骗人家上床”她可爱地说到。

“呵呵,不然怎么办”

“好了,我走了”

“能下去么?我看你走路都走不稳”

“还不怪你”蒋勤勤说着与我吻别。

蒋勤勤在这场持久战下真的有点虚脱了,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回到了住处洗了个澡,衣服也懒地穿就上床睡了,那男的一直赌到早上10点多才回来睡觉。

“主任,你回来了啊?”蒋勤勤被吵醒了,迷糊地说。

“恩,昨天手气真臭,输了近300万”

“那洗个澡睡吧”

“恩。”他说真去洗了个澡,出来上了床。他抱住一丝不挂的玉体,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重要部位抚摩起来。

“主任,别闹了。”她的下体被摸地开始瘙痒起来,当他的手指伸入阴道时,她也开始隔着内裤摸起他的阳具。那男的利马脱了裤子压到她身上。

“哦,主任,老公,进来。哦……”

“今天好紧啊,老婆。哦,好舒服”那男的兴奋地插了起来。

“啊……加油,老公,哦……”

“啊,好爽,我要来了”那男的大叫了一声,就趴下了。然后不顾身下蒋勤勤的感觉,翻到一边。

“该死,没用的东西……”蒋勤勤心里恨恨地想着。她的性欲被挑了起来,但没解决。

蒋勤勤,爬起来到洗手间,打开热水器,扳开微肿的阴唇,一股浑浊的精液流了出来,令她感到恶心,于是快速地用水冲去,然后洗了下里面,檫干后洗脸刷牙,回房间穿好衣服,开始化装。

“不再睡会儿么?宝贝”那男的迷糊地问到。

“恩,你一夜没睡,休息下吧。我看今天不能去景点玩了”

“对不起,宝贝儿,反正还有时间,明天去吧”

“那我今天自己出去逛街好了”

“好的,钱够么?”

“还有的”

“那你自己出门注意点,别被人认出来,不然到时候又有记者来,好麻烦的”

“好的那我走了,主任”蒋勤勤快速地化完装,拿起包包,出了门。其实她哪是去逛街啊,此时她想到的是我这个昨天让她高潮不断的男人。出门后她马上拿起手机拨了我的电话“喂,哪位?”我问到“我,勤勤。你在办公室么?”

“在,我还没起床,什么事?宝贝”“哦,想你了,我马上过来”

“来吧,门没锁,门口的保镖我交代过了”

蒋勤勤挂了电话,做电梯直接上了顶楼。然后进了我的办公室,直扑里间,看来这年近30的影视界大美人跟我好过一次后,有点食髓知味不能自拔了。

我躲在被子里笑着问“老王回去了么?”

“恩,回了”

“那你不陪他,怎么跑我这来了?”

蒋勤勤放下包,走到他床头,坐了下来,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衣服脱了,进来陪我躺会儿”

蒋勤勤冲他妩媚一笑,起身脱了裙子,身上只穿着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衣,钻进了我的温暖的被窝。与我搂在了一起。

“你怎么还没起来呢?”蒋勤勤在他怀里如温顺的绵羊。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

“昨天你走后,我巡视了下赌场,陪老王玩了几把,赢了他150多万,才睡下没2个小时”我一边抚摩着她光滑的玉体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她。

“哦,那我不是打扰你休息了么?”

“没关系的,有美女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一直都睡办公室的么?”蒋勤勤好奇的问。

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丁字裤,但由于她睡地比较下,只能摸到小腹下,只好改成摸上面,她穿的是丝质的内衣,摸起来很舒服“对啊,这里安全,还有比较舒服,主要还是事情太多,一般都忙得比较晚,住这里方便些。”

“你那么年轻,刚开始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这的老总,听申主任说,你还是湘西一带的龙头,我真的不敢相信呢”蒋勤勤一脸疑惑地抬头看了一下我的脸。

我另只手抚摩着她美丽的脸蛋,鼻子里享受地闻着她诱人的芳香“对,呵呵,我是个黑社会,你怕不怕?对了你吃早点了么?”

“没见到你前挺害怕的,见到你就不怕了。没,你一说有点饿了。”蒋勤勤小女儿状地回答着。

我拿起电话“送两份早餐上来”

“不好吧,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在这”蒋勤勤害怕地说。

“没事,等下你躲被子里就好了,再说我是谁,谁敢多嘴?”我见她害羞的样子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没结婚么?怎么一个人呢?”

“没有,结婚干什么?一个人多好?”

“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蒋勤勤的乳头已经被我摸地挺立起来,她也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了他的胯部。这时她发觉,他的宝贝没硬的时候还没她男朋友的大。

“呵呵,想要么?”

“恩,想。但我又有点怕,你太猛了,昨晚差点把人家爽死,现在下面还有点肿。”蒋勤勤害羞地回答着。

“吃完早点给你,我会温柔点的”我笑着回答到。

“笃笃……楚总,你的早点”门外响起服务员的声音。

“送进来”我回答到,蒋勤勤连忙躲到被子里,靠在他的肚子上,被子里面男人的味道令她性欲不断增强。

“放桌子上吧,你出去的时候和门口的守卫说一声,我今天不想有人打扰我”

我交代服务员到。

“是,楚总,那我出去了”服务员害羞地回到到。

“恩”我拿起一杯牛奶,蒋勤勤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漫漫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红光一抹,刹是可爱。

第十七章相伴佳人进西北。

房门关上后,我和蒋勤勤半坐起来,将餐盘放到被子上,蒋勤勤躲在我怀里,两人亲密地相互喂着对方,不一会就将早餐解决了。我将餐盘放回桌上,取过湿巾檫干净嘴巴和手,然后帮她檫了下嘴。

蒋勤勤微笑着把头靠在他胸口“你真好,好体贴”

我笑着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你真迷人。”

蒋勤勤听了很开心,主动地送上了香吻,将舌头送入他口中。我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在她背上抚摩着,她的背真的很光滑。蒋勤勤吻地很投入,但由于在他怀里靠着转头接吻很难受,于是翻身跨坐到他腿上,顺手将内衣扯到一边,然后整个人贴了上去,一对丰满的玉乳压在他胸口摩擦着,我感到她贴在自己下体的地方热热的,伸手一摸,才发现她的内裤已经被淫水弄湿了。

“恩……哦”蒋勤勤被摸地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又一阵热吻,我不断地吸食着她甜美的津液,手指探入了她泛滥的阴户。

我将她轻轻推开,然后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她明白他的意思媚笑着缩进被子里,轻轻将我内裤扯下。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软软的阳具,开始用舌头挑逗起来。

我享受地吸着烟“你的口技很棒,继续”

蒋勤勤感到嘴里的小东西开始长大了,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同时用手轻揉着我的球球,她的嘴很小巧,没多久,就被到了颠峰状态的宝贝撑地嘴角发酸了,舌头也不能动了,只能套弄着。

我掀开被子,让她透气,她含着半截巨物抬头瞟了他一眼,眼光中泛着迷离的淫光。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插入她的秀发中,蒋勤勤有几次吞地太深,差点窒息,眼泪都呛出来了。

“起来吧,让我亲亲你的小淫穴”我息了烟头。蒋勤勤早忍不住了,一听马上将巨物“啵”地一声从嘴里抽出,嘴角还挂着粘稠的口水和分泌物。

蒋勤勤站了起来,我双手抓住她丁字裤的边,将它扯了下来,只见下面部位已经整片都湿透了。

“不要看了”蒋勤勤娇羞地说到。

“害羞什么,我就喜欢水多的女人”我说着双手扶住她的细腰,将她的阴部拉到自己嘴边,蒋勤勤双手扶住床头,跪在枕头上,我身子往下一缩,吻上了她粉嫩的阴户。

“啊……”蒋勤勤嘴里发出消魂的呻吟“啊,老公,老公好舒服,对,就是那,啊。别咬,啊……恩……好难受。啊……”

蒋勤勤听到下面“刷刷……”的声音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水,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哦……老公……我要,好难受,干我,啊……别挑逗我了,别折磨我了。

下面好痒。啊……恩……”突然她感到小腹一阵收缩,发出一声高亢地尖叫“啊……泄了,老公”。

我被她的爱液弄地嘴里和脸上到处都是,他爬起来躺好,只见身上的蒋勤勤潮红的脸上充满了满足,秀美的长发粘在脸夹上,迷人而妖艳。

“来,把你的蜜水从我脸上舔掉”我命令到“你好坏,叫人家喝自己的水”

蒋勤勤娇嗔到。

“舔不?味道不错”

“好拉,谁叫你是我老公呢”蒋勤勤乖巧地爬上来,仔细地舔起来,真好我的尖挺顶到她的阴户,我故意拿它在她湿湿的穴口来回摩擦着。

“进来,老公,给我”蒋勤勤边舔边叫着“什么进来”

“讨厌拉,把你的宝贝插进来拉”

“进哪嘛”

“坏死了,我要啊,我要你插到人家的里面”

“好吧,看你那么乖”我调整好方位,向上一挺,蒋勤勤顺势一坐“啊,到底了”她只觉子宫口一酸,整个人都软了。

『不是吧,小宝贝,才进去你就高潮了?女人也早泄啊?哈哈“”讨厌拉,谁叫你那么棒呢“蒋勤勤说着开始上下起落着并扭动起迷人的小腰。

蒋勤勤完全沉醉在了作爱的快感中了,她疯狂地几乎成了荡妇,嘴里淫声浪语不绝。我抚摩乳房的技巧堪称一绝,让她淫乱,她爽地眼泪、口水直流,连着来了两个高潮,她真的疯狂了,不顾身体的疲惫,继续扭动着,我拿起她的内裤擦着两人连接处的爱液,可惜裤子太小巧了,整个都湿透了。

“啊……死了,啊……额……来了,来了,又来了……啊……”蒋勤勤一声浪叫,倒在了我身上,达到了今天的第五次高峰。

“好了,就这样趴着休息下吧,看你累坏了”我温柔地拉上被子,蒋勤勤也不下来,阴道继续含着他的巨物,很充实的感觉,可能太疲惫了,没多久就睡着了。我知道这女人已经被彻底征服了,自己一夜没睡也困了,于是也睡了过去。

迷糊中,蒋勤勤听到自己手机响,她醒来发觉自己趴在我身上,我仍熟睡着,她伸手去拿包,发现自己下面还插着我的巨物,会心地笑了下,轻轻拿过包,取出手机,一看是男朋友打来的“喂。老公。恩,我很好啊。我也想你。我还要几天才回来。好的,我现在有事,再聊”蒋勤勤挂了电话。

此时她心里很矛盾:现在这个谈了几年的男朋友合适自己么???眼前这男人给自己的快乐是那么激烈,而且是那么有钱,1000万的投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同时还是一个地区的黑暗势力的独裁者,政府官员都要看他脸色,而男朋友却什么都没有。插在自己里面的宝贝居然一直没软,好棒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望着熟睡的我,蒋勤勤心里很矛盾,是的。她需要选择。她往我胸口一靠,继续享受温存。但怎么也睡不着了,漫漫生理上也有了反映。蒋勤勤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起初还比较慢,但动作渐渐疯狂起来,我也被弄醒了。

“宝贝,醒了么?要不要我来给你更疯狂的快乐”我见她一边套弄,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问道。

“干我,老公,我要”

我一把将她压到身下,将她上腿往肩膀上一架,快速抽插起来。

“啊……用力……恩……干死我吧。啊……恩……呀……干死我,插烂我吧……啊”蒋勤勤成了疯狂的母兽。

终于在我长达1小时的进攻后昏了过去,我继续干了20分钟把她干醒,我也控制不住了“我要来了,美人”。

“啊,好,好……啊……,射我,射进来,我要。啊……好烫,好多,啊。

我不行了。啊……”

我射了,射了很久,很多的量,蒋勤勤感到下体很胀,有股暖流被逼入了子宫。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受。

“哦,好老公。胀死了。你射完了没啊??”

“恩,满足么?”

“好棒的,好舒服不过你拔出来吧,我要被胀死了”蒋勤勤秀媚深锁着。

我笑着,把她的下半身拉到床外,然后取过还剩有小半杯牛奶的杯子,将牛奶倒到另个杯子里面,然后快速抽出阳具,又快速接住,只见一股液体喷了出来,正好接住,一直到流完才放下杯子,拣起蒋勤勤的丝袜,擦干净她惨不忍睹的下体。这一全过程蒋勤勤都看在了眼里,她痴痴地望着近小半杯子的精液。有点不敢相信。

我把她平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点了根烟“把我兄弟清理干净”

蒋勤勤自觉的把头伸过去,将上面的汤水清理到自己的肠胃。然后乖乖地躺到他怀里,让他搂着。

“老公……你第一次射在我里面哦。感觉好棒”

“喜欢么?”

“恩”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哪部分么?腰,你的腰很细很长。很迷人”

“不好,又流出来了”蒋勤勤惊慌地说着,抓起先前被自己淫水弄湿的小裤裤按在穴口,果然上面沾了好多粘稠的精液。

“老公,我去洗个澡”

“好的,我睡了,洗完来陪我”

“恩”蒋勤勤爬下床,但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啊……”

“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脚软”蒋勤勤俏脸一红,娇羞地说。

我下床抱起她把她放入浴缸,给她开了水。说了声“漫漫洗……”然后回到床上。蒋勤勤,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艰难地洗完澡,回到床上。我已经熟睡,她乖巧地缩进被子,从后面抱住了我。

第二天,投资的事情很顺利地谈成了,李信是个谈判的好手,他做到了利益最大化,搞地申主任很窝火,不过在我免了他80万赌债的情况下,他还是欣然接受了我们的条件。

今晚是签字的日子。

影视大厦最豪华的KTV包厢里,只有我、李信、申主任和蒋勤勤,没有音乐,没有小姐,没有服务员。

“签在这里是么?不会签错吧?”我拿着签字笔,桌子上放着两份文件。

“是的……楚总真幽默……哈哈”申主任笑着,献媚的笑。

“不……我不幽默……这是份投资协议,我知道。”我无辜地表情让在场的四个人都笑了,除了我。

“昨天晚上,我亲爱的申主任。当你在赌场豪赌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哭着跟我说,她不干净了,从走进娱乐界那一天起就不干净了。我说,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干干净净地演戏……”我的话让全场寂静了。申主任看看我,又看看蒋勤勤。

“不要看她,从今天开始她是我的女人了。我想让她干干净净地演戏,可以么?”我注视着申主任。

“可……可以……”申主任显然有点愤怒,但是我的身份是他不能表现出愤怒的。

“谢谢……”我利落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申主任,我楚浩做事一向讲规矩,生意谈完了,谈谈感情。夺人所爱,是我的不是,作为补偿,还请你留下来多玩两天,李总,等下你提100万筹码给申主任……”我看着脸色黑黑的申主任,心想也不能太不厚道。

“哈哈哈……好,好……楚总够朋友。我交你这朋友。”申主任听了开心地笑了。

我对他微微一笑,走到蒋勤勤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腰,走出了包厢……鉴于春节在即,我们与摄制组方面商定在年后的农历二月二,也就是06年的3月1日举行二次开机仪式,同时原定的首播时间不变,还是选在2月份,拍摄与播出同步进行。申主任在湘西又逗留了数日后,怀揣着我给他的内含50万现金的银行卡独自离开了。而当初与他同来的蒋勤勤则留了下来,她将与我一起去陕西。

过完正月,一辆黑色房车开在吉首去陕西的路上,前面有两辆悍马开路,后面跟着四辆奔驰,一路七辆车的车队,显得很扎眼。

“阿浩,只是去参加开机仪式,没必要带那么多人吧?”暖气十足的房车内的软床上,一丝不挂的蒋勤勤猫一般窝在我怀里,用纤细的手指轻划着我的乳晕,语气虽然有嗔怪的意思,但是脸上却一脸幸福。

“没什么……就几个人而已。我怎么说也是个老大,安全第一。”我搂着她光滑柔软的肩头,用手触摸着它滑腻的触感“知道么?这是我进娱乐圈的第一步,也是我进军大西北的第一步,我要的是宣示我的实力,我要让人知道我的游戏规则,所以今天这样隆重地带你出席,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来了。你身后的人是我,他们再想对你玩什么规则,要先看看你身后的人是不是答应。”

“老公……谢谢你。不过,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三个月下来,蒋勤勤一直都逗留在湘西,趁着春节前夕回了一趟家,一是跟家人吃餐团圆饭,再是与她那谈了两年多恋爱的男友分手。自从被我胁迫着上了床后,蒋勤勤就深陷在我给予的满足而无法自拔了,过了大年初二,再次从老家回来她就以我的女人自居了。

“放心吧……我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名分的,你也知道我有多少女人,所以我不会出现在外人的视线里的,我这一切是作给剧组班子那些人看的。”我亲了下她的额头。

一路上虽然颠簸,但是房车里躺着还算安逸,还有作爱的感觉出奇地刺激很过瘾,呵呵。我兴奋异常地舔着她大腿跟处的天使纹身。对了,这纹身是半个月前才纹的,正月十五那天韩霜及其他几个我的女人过来陪我过元宵,当晚韩霜就住在了我的房间,三人大被同眠地搞了一晚上,蒋勤勤看到了韩霜小腹上的天使翅膀图案,她就也想要一个。

但是又怕被人看到,于是,我就亲手操刀,在她大腿跟纹了这个天使,这个地方就算她穿短裙也看不到,不过她想穿泳衣的话就遮不住了。天使的翅膀半收着,从腿间钻出来,性感而神圣。没想到我的手艺还挺不错的,终于发现我的天赋了,哈哈。

“别闹了,老公……恩……快到了,你再闹到时候就被人看出来了……那边还有个酒会等我们呢……啊……坏蛋……别亲那……别亲……啊……我生气了呢……不要……”

“好吧……呵呵。不闹了……老虎晚上再吃了你这小羊羔。”我放开躺在那气喘吁吁的美人儿,抓起车载的对话器,呼叫前面开道的第一辆悍马里的周雨。

“周雨……周雨……听到没有?现在到哪儿了?还有多久到?”

“啊?浩哥……哦……操……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妈的……浩哥问到哪儿了?你聋子啊?”那边响起周雨窘迫的吼叫声,看来这小子也不清楚。

“娘的……你小子活腻味了?对我大喊大叫……”我咆哮着,引地身边的蒋勤勤娇笑连连。

“对不起,浩哥,一激动忘记松手了,我问了,还有10分钟进城,快了……”周雨嬉笑着。

车队到了到了摄制组所在的平遥古城,挺有味道的一个城市,一进城就有几辆警车拦在路口,我还以为是抓逃犯呢,周雨跑去一接触才知道原来是来接我们的,我冷汗直冒。有个什么县长还要跑来我车上,我叫周雨给挡了。我的勤勤衣服都没穿好呢,怎么见人?那县长本来想表现地热情点,没想到碰了个钉子。于是乖乖地去带路。

车队警车开道,警笛长鸣,倒蛮有一番中央领导下地方的感觉。浩浩荡荡十多辆车,一路呼啸,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麒麟阁大酒店,据说是准五星级的,这里最好的酒店了。车队一停下,酒店门口的一群人呼啦就跑过来了,这架势,周雨都有点发怵了,我只好快速下车迎上去,然后让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还有一辆奔驰一起开了下去,那里是我给蒋勤勤安排的私人化妆组。蒋勤勤今晚要在酒会亮相,不过,不能和我一起出场,她要和剧组一起出来,所以她先在车上化好妆,然后直接坐电梯到他们剧组所在的8楼。

我一下车,那群迎接我的人估计有二十多个,一下子就跑过来,我的保镖反映也快,一身黑西装、黑皮鞋、黑墨镜、白衬衫大领带的彪型大汉一十六人就跑过来,围住了我。那边一见这架势也愣了一下,然后才整了整队型,在门口站了两排,跑出两个代表人物过来和我握手。得,一介绍,还是大官,一个西安市委副书记,一个县委书记。那个副书记个子还挺高,一米八的个子有超,腰圆脖子粗的,面象倒挺亲切。一番交际寒暄后,他拉着我的手就往酒店里走,走到队伍前,一一给我作介绍,握手。什么县长啊、秘书啊、主任啊、局长一大堆,还有省里的几位高官,我也记不住,只是迎着笑脸握手问好。不过中间一个是老熟人了,就是那么来吉首和我谈意向的申主任,握手时看我的眼神一脸暧昧,或者说献媚。

场面作足了,人也进了大厅,周雨在服务员和一个什么主任的带领下,带着一群手下去勘察客房,我只让留了两个保镖在身后。副书记领着我们进了酒会现场,原来的一个大会议室被临时改装成了酒会的举办场所,满满摆了十来桌。

我和书记进了边上一个休息室,谈的无非是一些投资和深入投资及其他产业投资的事。副书记对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到后来就直接称呼我楚老弟了。最后居然还让我以2500万的低价格搞到了一个大型煤矿,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聊了有近一个多小时,县委书记进来说人员都到齐了,请示书记是不是开席。

书记哈哈一笑,拉着我走了出去,见我们出来,掌声一片,要多热情,有多热情。

我环视了一下,外面十来桌人都坐满了,有一桌子的人比较眼熟,仔细一看全是电视里的老面孔,蒋勤勤也在其中,大冷天的穿着一身黑色低胸晚礼服,高贵而性感,还好这里暖气够足。身边还有几个美女,一时叫不出名字来,同样穿得花枝招展,性感撩人。四周还站着几个扛摄象机的,镜头刷地一下全对准了这边。

掌声在省委副书记的示意下停了下来,然后过来两个人,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总导演。我们五人拿过服务员端上来的高脚酒杯,走上了主席台。轮番讲话(搞地我头有点大)好不容易完了,副书记酒杯一端,开喝……我们也下来坐到了酒桌上,靠,脚都站痛了。酒会气氛还不错,欢迎酒会嘛,当然少不了来敬我酒的,一来二去,要不是我体质改造过,估计得趴下。期间,蒋勤勤和其他几个演员也都过来转了一下,勤勤表现得很得体,落落大方。同时我也注意上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冷美人,一头短发,刚毅中带点冷冷的妩媚,个子不高,一米六几,她叫马伊琍,和勤勤关系不错。

姓名:马伊琍生日:1976年6月29日籍贯:上海身高:164cm星座:巨蟹座血型:B型特长:舞蹈、手风琴毕业院校: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本科班工作单位: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艺经纪:北京九洲亚华演艺经纪有限公司酒喝多了,什么事也都出来了,不管是当官的也好,平头老百姓也罢,这不是那个穿警服的什么公安局副局长非要蒋勤勤陪他喝酒,我当时脸色就难看了,把那副书记尴尬的要死,幸好没多少人注意,副书记跑过去低头说了他几句,他才松开了勤勤的手臂,然后跑来和我道歉,不过那眼神中意思不易察觉的怨恨还是没能逃脱我的法眼。我哼了一鼻子,和副书记告了个别,说喝高了,头疼,先回去休息了。副书记一边道歉,一边送我出了门。

我谢绝了副书记送我回房间的好意思,在周雨的搀扶下上了楼,房间不错,是这的总统套房,就是一个人住空虚了点,为了掩人耳目,我又不好叫蒋勤勤过来,只好洗澡睡觉。到了快凌晨12点,勤勤给我来电话,告诉我酒会散了,她回到房间了。

我说“没人注意的话就过来吧,想你了”

“不好,才散……人多,晚点来吧……”蒋勤勤小声说着。

“恩,那好吧,我睡了。等下你自己过来吧,我在顶层的总统套房”

“恩,好的……晚安。老公……啵……”说完她挂了电话。

也许真的是酒喝地有点多,才挂了电话我就睡着了,但是注定今晚多事,没多久,我的电话又响了,想发火,但是一看电话,是蒋勤勤的,气也就消了。

“怎么了?宝贝儿……忘记什么事了么?”我把语气调整好,温柔地问“不是啊……阿浩……我们这边有麻烦了,刚才酒席时那个公安局长,他……”电话里蒋勤勤声音很焦急。

“他怎么了?别急,他是不是去骚扰你?妈的,这老小子和我犯冲是吧?”

我一听也火了,我的女人他也敢碰,还是一而再。

“不是,不是我……他在骚扰我隔壁的马伊琍,伊琍是我的好姐妹,那个局长非说要请她出去吃消夜,正在隔壁擂门呢……伊琍吓地不敢开门,打电话给我……你快来帮帮她吧……”。

我一听,不是骚扰我的女人,心也就放下了一半,不过他在那没完没了,吵到我的女人睡觉也不行。

“别怕,我叫周雨带人过去处理……叫你姐妹放心睡,我让人给她把着门……”我安慰了她一番,然后叫周雨带了四个手下过去。然后我就睡了,第二天听说那个什么鸟局长当时还挺拽,说什么要抓我这个黑社会,后来周雨打电话给管政法委的副书记,那副书记叫人来把这家伙给架走的。

结果这一晚,勤勤为了安慰惊吓到的姐妹都没过来陪我。幸好我也累了,一觉睡到天亮才醒过来。

到了约定的开机日子,活动比较多,浩浩荡荡几百号人马赶到了乔家大院的老房子。一上午,整个剧组都在忙碌着布置,演员们也都忙着化妆,我开始还觉得挺新奇的,后来就索然无味地回了自己车上睡大头觉。一直到了近11点,总算是一切搞定了,相关的主要领导也到了,一番开机的仪式搞地象是黑社会办事情,杀鸡宰羊还烧纸,郁闷。

接下来,就是领导讲话,我也勉为其难地说了几句祝愿的话,很短,加起来不到十句。然后就是导演和演员的事了,简单得拍了一场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镜头,然后全班人马和各领导一起合影。整个仪式就这么算OK了。

仪式完成后,我和几个领导一起离开了拍摄现场,找地方吃饭,剧组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除了几名主演及摄制组的高层外,其他人都在摄影棚里吃盒饭。

我问蒋勤勤和不和我一起去吃饭,她回绝了,说下午有她的戏份等下和导演他们一起去吃,我也就不好勉强。

我在陕西呆了一个多月,除了这开机仪式外,还在当地政府人员的陪同下考察投资环境,期间勤勤来我这过夜四、五次,都是乘着周末过来的,其他时间都没空来,或者是下班太晚第二天又要早起,没过来。不过,她倒是跟我表示等我回湘西以后,她会常抽空飞过来看我,当然这是不能让外界知道的。

在离开当天,意外中还一亲了勤勤那位姐妹马伊琍的芳泽,但这也给我带来了一段惊险而香艳的际遇,同时也为我在大西北开出了一片天地。

第十八章归途私会遭伏击。

开机仪式很成功,同时与当地政府达成了几项投资的初步意向,还谈成两单生意,这一切来地很顺利,有些超乎我意料之外。

2006年4月6日,周雨带着车队浩浩荡荡得行驶在回吉首的路上,本来一切那么顺利因该是开心的,但此时周雨却眉头紧锁。因为车队里少了辆悍马,他的老大——浩哥在10分钟前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后自己驾着一辆悍马跑了,叫他们在西安市里先住下,回头和他们汇合。眼看这天都黑了,让老大单身离开,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不行……这里人生地不熟,浩哥出了事,我万死也难赎”周雨越想越不妥。

“阿权……阿权……”周雨抓起对讲机呼叫着前面的护卫队长。

“什么事?雨哥……”阿权是社团里身手最好的一个人,190公分的个子,高大而魁梧,3年前侦察兵退役,进了龙帮,去年在一次火拼中表现突出,被我看上,收做了自己的贴身护卫,平时一直在给我看办公室大门,工作认真谨慎,这次出门当了我的护卫队长。

“我不放心浩哥,你带两弟兄,暗中去保护他……不然我没办法回去和玄子姐她们交代……”周雨严肃地说。

“放心……我马上过去。”只见前面开道的悍马一个转身,朝回头的路上开去。阿权的侦察能力很强,加上悍马的GPS卫星定位功能,很快就捕捉到了我的精确方位。

“雨哥……我们已经找到浩哥的精确位子,500米隐身保护……”

“好的,有情况随时联系我……”周雨总算心里一块大石落下。

我惬意地驾驶着性能优越的悍马,嘴里哼着小曲,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哈哈……那位外表冷冷的冷美人马伊琍打电话给我,想在我走之前和我吃个饭,这样的好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拒绝?

万山别墅群很隐蔽,是家私人性质的度假山庄,位置居然TMD在山里面,靠……幸好我有强大的卫星定位功能,不然还真找不到……不过,当我到了这简直是世外皇宫般的别墅群时,我有点不敢相信了,操……这也太奢侈了吧?大山里修这么好的别墅群……以后我也要在吉首修这么一个别墅群,给我的小弟们住……啊哈哈,土包子才住这样的别墅呢,咱是高品位人士,我要带着我的老婆们住符老那去,那才是人住的地方。我住草屋,让没钱的人住别墅去吧……啊哈哈。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区,您不能进去。”在大门外,我被保安拦住了,看样子挺嚣张,还挂着枪,不知道有没有子弹。

“我是马伊琍小姐请来的……”我冷冷地回答着。

“请等一下……”保安马上回去打电话核实了,然后大门缓缓开启。保安开着一辆高尔夫球场常见的电瓶车过来:“楚先生,请跟我来。”

七拐八弯到了一栋小别墅前,一身黑色礼服的马伊琍已经站在别墅门口,黑色的真丝晚礼服,胸口开地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不过说真的,她的胸不够大,没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裙摆是仿旗袍的,开叉很高,给人的感觉几乎要看到底裤了,心想一定穿的是小小的T字裤。腿很直,也很白,等光下有种绚丽的美。不过她那一头短发所章显的气质是很让男人着迷的。

“马小姐,怎么知道我要回去了……呵呵”我把车子停稳后,下了车笑着对门口迎上来的美女说。

“呵呵……楚总,你真的来了啊?”马伊琍显得有点拘束和害羞,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美女相邀,我能不来么?”我走上前,马伊琍很自然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臂弯,挽着我一起进了别墅的门。

“楚总,你真会说笑。我算什么美女啊?怎么能跟勤勤姐比?有那么好的男人爱着她,保护着她。”马伊琍说的时候眼神里有着一丝落寞,没逃过我的眼睛。

“呵呵……怎么有股酸味?我说大美女,想爱你、保护你的人可不少。我看那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对你可是痴迷地很呢。”我玩笑着拍了拍她挽着我的小手(挺滑的)。

“胡说什么呀……我们不说这些,来……坐……”马伊琍带着我到了餐桌前,上面摆着烛台和丰盛的西式晚餐。

“挺丰富的……大美女有心了。”我微笑着坐下。

“别老是大美女,大美女的。虽然我比你大点,但是我还比勤勤姐小几个月呢。”马伊琍娇嗔着,点燃了三根白白的长蜡烛,转身关掉了所有的灯。

“好。不叫美女,那我该喊你什么?姐姐?”我玩笑着说。

“呵呵……楚总,行……就喊我姐姐吧。只要你不觉得降了身份,我认你这个弟弟。”马伊琍笑地花枝招展,拿起醒好的红酒,给彼此的杯子里倒上,然后坐到了我对面的桌子上。

“看姐姐说的。弟弟我啊,也就是一不学无术的闲人。没职没权,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来……弟弟敬你。”我举起高脚杯微斜着伸过手去。

“姐姐怎么敢当啊,这第一杯,应该是姐姐谢谢你帮姐姐解围才对……来”

马伊琍开心的举起了酒杯。

“叮……”清脆的响声未断,香醇的美酒已经滑入口中,舌尖含酒,品味着,暖酒入喉,美人在望,让美酒的芬芳失色殆尽。

“姐姐怎么想到约我到这么个好地方来?”我低头切着盘里的牛排,牛排很生,帽着血汁,“姐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4成熟的牛排?”

“呵呵,还不是从你那勤勤姐嘴里套出来的……她说你这人有着很深的兽性,喜欢自然,喜欢吃生肉……所以,我找朋友借了这栋别墅,给你送行。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马伊琍言语中有着一丝失落。

“姐姐的语气很失落哦……舍不得我这弟弟走么?”我歪着脑袋,用玩味的眼神望着她。

“谁舍不得你了……自做多情的小子……”马伊琍说的时候脸红红的,烛光下显得越发娇艳。

“但我舍不得姐姐你,怎么办?”我边嚼着牛肉,边用充满兽性的眼神盯着她。

“又来占姐姐便宜是吧?来,喝酒……”马伊琍的脸红地快滴血了……半杯过万的红酒,居然被她当啤酒一样,一口喝了。

酒……色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她已经坐到了一起,彼此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少儿不宜的内容。我说着黄段子,马伊琍毫无厌恶的表情,听地很开心,笑地花枝招展,时不时用她的小粉拳锤打我的胸膛。我的一只手现在就放在她莎莎开叉处露出的雪白大腿上。

“好姐姐,你的腿好滑……”我抚摩着她的腿,大腿的上部,快要碰到她的私处。

“坏小子,你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在上来就到禁区了……”马伊琍嗔怒地望着我,但是我怎么看怎么向勾引的成分多过抗拒。

“是么?在我眼力,姐姐全身都是禁区,所以,我早已经闯进来了……不怕再走地深一些。”说着,手往她大腿内侧滑去,指尖触碰到了丝滑的布料,也感觉到了她阴户的鼓胀很饱满。

“嗷……小坏蛋……把手拿出来。不然姐姐要生气了。”马伊琍的小手按了上来,抓住了晚礼服下面的怪手。

“姐姐……麻烦你,喂我喝酒好么?我的手被你抓着没工夫拿杯子。”我坏笑着将另一只手伸到了她后背上。大开背的礼服让我很容易就直接摸到了她光滑的脊背。她是属于凉性体质的,触手冰凉。

“坏小子,你真是很无赖啊……”话是这样说,但是马伊琍还是乖乖地给我端起了酒杯,送到我嘴边,但是我并没有去喝,而是直直地看着她。

马伊琍见我半天没反应,疑惑地抬起了原本盯着自己下面的双眼“怎么了?

怎么不喝?”

“我要姐姐用嘴喂我……”我的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

“不……想都别想。”马伊琍害羞地放下了酒杯。

“那姐姐就帮我把酒喝了,好么?”我坏笑着。

马伊琍此时心跳很快,几乎是心乱如麻……她需要靠喝酒来缓解自己的激动心情。于是也没和我讨价,端起酒杯一口喝尽,酒并没吞下,她鼓着腮帮,嘟着小嘴,冲我晃了下酒杯。

谁知道,我按在她背上的手突然发力,把她拉到我面前,同时一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口中。马伊琍双眼圆睁,还没搞清楚状况,嘴里的红酒已经被我吸了过来……当然,我不可能就这么放开她。舌头仍然在她口中肆虐着,追逐着她的小香舌,吮吸着她的津液。短暂的失神后,马伊琍开始反抗,甚至忘记了我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双腿间,双手开始推我的胸膛。但是力量是悬殊的……挣扎是徒劳的。

嘴巴不能说话,只有含糊的呜咽。小香舌应该是想把我的舌头推出来,但是给我的感觉倒是象在与我纠缠。一番挣扎后,马伊琍的反抗变成了半推半就,当我的手从她的底裤边伸进去,直接摸上她芳草凄凄的阴户的那一刻,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同时一双原本在推拒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马伊琍是那种看起来很冷,但是热情起来能把万年寒冰融化的女人。此时的她完全掌握了主导权,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头,舌头主动地伸进了我的口中,感觉到我的口水在被她一次次吸走,换来的是她那甜美的津液。

后来,我的舌头被她吸了过去,被吮吸地有点痛,但她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几次想把她推开,都被她倔强到给牢牢锁住。无可奈何下,我只有双手按在她的背上摸索着,捏着她挺翘的臀部。马伊琍开始不停地扭动,用她的私处摩擦着我那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她下体的热度,估计已经是泛滥成灾了。

“姐姐……你差点让我断气……想不到你那么饥渴!哈哈……”经过一番世纪长吻,彼此对望着,喘息着。在马伊琍火热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滚滚的春情和燃烧的欲火。

“是么?……坏小子……把姐姐欺负成这样,居然还说风凉话。”马伊琍歪着头,咬着嘴唇,眼神说不出是淫荡还是狡黠,不过看着确实很有一番风味。

“好姐姐……好想是你在欺负我呢。弟弟无非是点把火,谁知道把自己烧成了焦炭了。”我的话还没说完,马伊琍又一把将我吻住,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长时间的湿吻,她的小香舌在我口中搅动吮吸一番后,开始亲我的脸、脖子、耳朵。

“抱……抱我上楼……好弟弟……姐姐下面好痒。回……回房间干我……”

马伊琍一边用舌头舔着我耳朵,一边小声的说。

其实,我的肉棒在她的摩擦下早就胀痛难忍了,二话没说一下将她横抱起来,朝楼梯走去,马伊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巴在我脖子上用力亲吻着,估计留下了不少罪证。主卧室的装修相当豪华,整体的欧洲风格,40多平方的房间里,最夸张的是那张最少能睡下5个人的大床,不过话说回来,这张床还真的挺适合我的,以后家里也要打一张这么大的。

无心去欣赏房间的布局,甚至连门都没关。欲火焚烧的两个人一下就翻滚在了大床上。(也就是这个小失误,让我差点死无葬身之地,看来以后在陌生的环境还是要小心些)。马伊琍有着与她外面的矜持完全不同的主动,表现地是那么热情和迫切。又一番忘情的激烈爱抚和热吻后,她一下翻到了我的身上,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忙乱地解着我的上衣扣子,然后一路往下亲吻我的胸膛。舌头舔着我的乳头,让我感觉如在云端。那双纤细的小手解着我的皮带。我也乐享其成地让她去主动。

一路游移,马伊琍灵巧的舌头已经滑到了我的裤腰,小手抓着裤子的两侧,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着。我略微抬了下屁股,硕大的阳具弹跳而出,抵在了她尖尖的下巴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下,我轻轻踢动双腿,将其挣脱,然后大刺刺地张开了双腿。一只小手抚摸上了火热的铁柱。

“好大……难怪勤姐姐对你那么痴迷……勤姐姐嘴巴这么小,下面的小嘴也一定很小了,她能吃地下么?呵呵”马伊琍痴痴地笑着,开始在上面舔弄起来,把我的肉棒弄地晶莹闪亮,青筋浮现,更显狰狞。

“哈哈,你的意思是你的嘴巴比她的大,小穴也比她的要大,一定吃地下?”

我调侃道。

“讨厌死了……”马伊琍娇嗔地用手拧了下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开始大口地吞吐起我的雄伟。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着,说真的,她的口活确实要比蒋勤勤更胜一筹,一次次做着深喉,连吸带吮,津液横流,说不出的消魂。

我也不再单纯地享受,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伸进了她的领子里,捏着她那对奶子。如此这般,马伊琍给我吹了近半小时,她已经按耐不住,吐出狼藉的肉棒,抬头望着我,开始用她的手快速套弄我的肉棒。然后慢慢爬到我的身上,提高礼服的裙摆,用下体在我的肉棒上摩擦着。

“嗷……好舒服……好弟弟……姐姐好想要,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

马伊琍咬着嘴唇,快速地摩擦着,获取着快感。肉棒感觉到她下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好想那丝质的内裤已经湿透。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马伊琍识趣地站了起来,帮我去捡床下的裤子,我也爬起来,接过电话,是韩霜打来的。电话里她倾述着对我的思念,叫我早点回去,我答应她,这边的事情马上就解决了,很快就能见到她。此时马伊琍背对着我站在床前,慢慢扯开了礼服背后的拉链,露出了雪白的背脊,礼服掉落地上,黑色的性感小内裤包裹着她的翘臀,她慢慢解开了两侧的细带。

马伊琍慢慢趴下了上身,回头对我妩媚一笑,小声说:“干我……”说着自己扳开了两片臀肉,露出了淫水泛滥的粉红小穴,就像一只鲍鱼,上面汁水淋漓。

此时,我已经无心电话,走到她身后,捏着她的臀部。电话里韩霜感觉到了我的无心,和我道了晚安,叫我保重身体,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提着沾满其口水的粗大肉棒狠狠地干进了她的小穴。

“嗷、、、、、轻点,好弟弟。你插死我了……”马伊琍尖叫一声。我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开始猛力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她火烫浪穴深处的软肉花心。开始干的时候好紧,虽然有充分的滋润,但是明显她以前的男人那家伙尺寸都不大。

马伊琍开始变得放荡起来,每当我插进去的时候都会主动往我挺送,让我插地更深。“好弟弟,用力……用力操我……啊……好深……好棒……姐姐的小穴被干地好舒服……加油啊……”

看着她的浪样,我越干越起劲,一边干她,一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臀部,搞地她“嗷……嗷……”浪叫。看着平时一副冷艳模样的大明星,在自己胯下放浪形骸,一股豪气在胸中膨胀,如同一位征战沙场的古代猛将,骑着胯下胭脂马奋勇厮杀起来。

真当我投入地享受征服的快感的时候,只感到后脑一疼,当时唯一的想法是被袭击了,然后就昏死了过去。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当我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我一时无法睁眼,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传来的是女人的浪叫声……“啊……”我晃了下脑袋,勉强睁开双眼,眼前是模糊的。

“吆……醒来拉,楚大老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努力晃着头,终于看清了事物。还是在刚才的房间,宽大的床上马伊琍正被一个一身肥肉的胖子压在身下用力操着。那人背对着我不知道是谁。另外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还有一个男的靠在门上,手里拿着根棒球棒,拍打着手。而我则双手被吊在窗户的窗框上。

“你们是什么人?操你妈的,放开我……”我怒吼着,我身上一丝不挂,血从肩膀上流下来,红了半边身子,头应该是被打破了,很疼。

“哈哈……楚大老板好健忘啊……就不认识兄弟了啊?”那肥猪回头冲我笑了笑,妈的。居然是那该死的公安局副局长。

“弟弟,救我啊……啊……救我。”马伊琍见我醒了,哭喊着,挣扎着。

“干你娘……你想干什么?放了马小姐……听见没有,我操……”我怒不可遏,大吼着。

“啊力,给我伺候伺候他,嗓门挺大啊……妈的,什么东西?和我何涛抢女人,你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那肥猪冲门口那家伙使了个眼色,然后按住身下的马伊琍“臭婊子,叫什么叫,老子操地你不爽啊?看我怎么操死你这婊子。”说着扛起她的两条腿,用力挺动起来。

那个叫阿力的走到我面前,戏谑地笑着,一把抓住我头发,狠甩了我两个耳光,我感觉嘴角流血了。接着肚子上挨了一棒子,痛得我直吸凉风。我抬起头,用力把血水吐到他脸上。换回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虽然,我体质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耐击打能力也不小,但是还是疼地我“啊……啊。”大叫。房间里,马伊琍的呻吟和哭泣,我的惨叫,胖子和手下的嘲笑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拳脚棍棒,我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松垮地被吊着,手腕被手铐铐地很疼,应该是流血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突然,冰冷的液体喷到我脸上,我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姓何的肥猪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一手抓着我头发,一手拍着我的脸,嘴里叼着烟。

“小子,你很牛啊……操。在西安这地界,还没人能不给我面子,也没有我操不到的女人。别以为你在湘西有多牛,在这你什么都不是,弄死你,我就像弄死一只蚂蚁。”说着将我的头用力撞在窗框上。

“还有你,臭婊子,你只不过是个戏子而已,给老子装什么清高”何涛冲倒床前,一把将蜷缩在床上哭泣的马伊琍拽到我面前。马伊琍摔倒在地毯上,雪白的身体有着一道道淤青和抓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呜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呜呜……”马伊琍哭泣着。

“妈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求我饶你?”何涛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马伊琍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姓何的……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老子来。”看着马伊琍被打,我愤怒地吼叫着。

“这时候了,还在老子面前充英雄。呵呵……告诉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真的,这婊子真的干起来挺不错,就让她陪你上路吧。说实话,你也算倒霉,如果你老老实实地走了,不夜就结了么?居然好色不要命,非要来这里,真是不巧啊,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一进来,我下面的人就向我报告了。对了……听说蒋勤勤是你的女人是吧?”这时何胖子又钻进个头,冲我笑了笑“放心吧,有人帮你好好安慰她的,你放心走好了。好了,很晚了,我就不送你了。你们几个做干净点。”

“王八蛋……你敢碰她,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我一听,急了。

“啊哈哈……啊哈哈……看谁先死吧”何涛大笑着离开了。

“兄弟们,干活了……老二、老三你们去挖坑。”那个叫阿力的对其他三人说。

“老大,离天亮还早呢……急什么?你看这么漂亮的大明星,就这么杀了,可惜了,不如兄弟们先玩玩?”那个叫老二的,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是啊,是啊。老大,这可是大明星啊……兄弟们可没玩过啊。”其他两个家伙也笑着,看马伊琍的样子,都要流口水了。

“呵呵……也是呢……那么先玩会儿……”那个叫阿力的老大笑着,丢下棒子,一把将马伊琍抱起来,丢在床上。

“啊……别过来。不要……啊……浩哥……弟弟,救我……走开……啊……”

马伊琍惊恐地挣扎着。

“妈的……别碰她,放开她……王八蛋……不许碰她。”我用力挣扎着,怒骂着。

“哈哈哈……小美人儿。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辣的。”阿力几人大笑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老大,我看先把这妞洗洗吧,你看那洞里都是精虫。”一个打手说。

“好。小美人,咱们先去洗洗,哈哈……”阿力说着一把扛起马伊琍,几个人鱼贯着进入了浴室。

“不要啊……别碰我……啊……不要。放手……”浴室里传来马伊琍的尖叫声。

“哈哈,老大,这奶子捏起来真爽啊……哈哈……”

“对啊对啊……还有这屁股……”

“不要……放开……滚……”浴室里男人的笑声,马伊琍的叫声持续着,此时的我除了吼叫,怒骂什么也做不了,感觉很无力,什么权势、地位,现在什么都用不上。

马伊琍被四个男人抬了出来,丢在床上,可能她已经绝望了,没有了反抗,也没有了吼叫。躺在床上任他们的手在身上摸着,任他们的嘴在身上啃着。

“过瘾……真过瘾……小子,好好看着,我们兄弟是怎么搞女人的。”一个男的抓着马伊琍的奶子,好想要把它捏爆。

马伊琍抽泣着,望着我的眼神只有绝望,“对不起,浩哥……是我害了你。”

“别怕……姐姐……别怕……”我痛心地说。

这时,那个叫阿力的已经把他的鸡巴插进了马伊琍的小穴里,一边操,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马伊琍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也不啃声。让他们很生气。

开始用力抓她奶子。拧她的大腿。

“给老子叫……臭婊子。叫地老子爽了,就放了你……”阿力打着她的脸。

“啊……啊……别打……求你……啊……”马伊琍吃不住疼,开始求饶。

“那就给我听话点。好好配合。”一个男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伊琍无奈地开始套弄,另一个男的坐到她脖子上,把鸡巴送进她嘴里。四个男人疯狂地蹂躏着她,此时我因流血过多,意识已经模糊,只隐约听到房间里淫靡的叫声。等我再次被水泼醒时,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双手被捆在背后,他们把我拉到床前,只见马伊琍已经被操地奄奄一息,身上布满了淤青和精液,红肿的小穴里插着刚才打我的球棒。

“你们道个别吧。天快亮了……”阿力他们已经穿好了衣服。

“对不起……弟弟……”马伊琍勉强地说了一句,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眼泪。

“没关系……姐姐……”我话还没说完,一个麻袋就套到了我头上。

“老二、老三,你们把他先拉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回来继续干这婊子,真爽,杀了可惜了,多玩两天……”那个叫阿力的笑着说,看来是干上瘾了。

“好勒,老大……”说着,两个人抬着我出了别墅,感觉被丢上了一辆皮卡车的后箱,好冷……我不想死。我努力地挣扎,想解开绳子,绑地好紧。这是什么?我摸到了一片薄片,应该是铲子……我开始将绳子在上面磨。很疼。麻袋磨破了。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知道绳子也快断了,我感觉绳子越来越烫……终于……“嘣……”手开了。我用力撕扯麻袋。绑麻袋的绳子没绑紧,没几下就挣脱了。终于,我看到了漫天星星的月色。车子在一条泥路上颠簸行驶,应该是往没人的深处。我现在的状况可打不过他们两个。不能惊动他们……我小心地跳下了车……惯性把我摔地生疼。不巧边上是个陡坡,我滚了下去,头撞到了什么?意识慢慢地消失在脑海……“啊权。啊权……收到没有?”周雨在约定的酒店焦急地呼叫着。

“收到,雨哥……”啊权抓起对讲机回答。

“浩哥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回来?”周雨很担心,心不知道怎么很慌。

“我一直盯着,老板的车在视线范围……老板还没出来。”

“去看看,别惊动老板……”

“是……”啊权应了一声,如同一只狸猫般潜进了别墅区,小心地爬上老板车子所在的别墅。从阳台往亮着灯的房间望去……房间里,马伊琍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干她的小嘴和肉穴。但是,就是不见老板的影子。这时,他发现了地上老板的衣服。

“操……出事了……”啊权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冲破玻璃。

“什么人?”阿力他们见人闯进来,一下翻下床,朝啊权扑去……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退役特种兵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倒在地。

“雨哥。雨哥……老板出事了……”啊权朝着讲机大吼。

“干……什么状况?老板怎么样?”周雨吓坏了。“别急,我们马上过来。”

这时,马伊琍知道自己得救了,抓起地上的衣服,艰难地穿在身上。今天受的打击是巨大的,她缩在床上哭泣着。

周雨他们很快就赶到了,正巧,其他两个打手也正好跑来报信给何涛我跑掉了……二人当即被制服,周雨问清楚了情况,叫人把马伊琍送回蒋勤勤那里,然后留了两个人保护蒋勤勤,剩下的人押着四个打手沿路找老板。

天亮了,但是,一无所获。周雨向局长报告了此事,局长一看情况严重了,开始撒网搜山……。

第十九章死里逃生失记忆。

李文霞这几天她很郁闷,因为长期的欲求不满而郁闷。她是市里一所著名大学护理系的大三学生。大学2年多来凭着清纯的外貌和魔鬼的身材,一直都是学校的校花人物,追求她的帅哥、阔少都能组成一个加强连,在他们的金钱攻势和软磨硬泡下,她开始放纵自己,男朋友换了7、8个,后来干脆也不和哪个专门确立恋爱关系了,看着顺眼的、能哄得自己开心的就一起玩一阵子,想和哪个帅哥做爱,就和哪个帅哥做爱,无拘无束倒也洒脱。

今年是大学生涯的第三年了。大一暑假过后宿舍里新来了个大一新生小学妹——刘莎莎。这个学妹年纪不大,但是完全就是一个小太妹,比她还野,什么都敢玩,倒是与她趣味相投。据说家里挺有钱,她爸爸在社会上还挺有身份,刘莎莎平时与她也很谈得来,于是两人就成了好姐妹,经常一起泡吧、一起逛街,后来不经意间认识了学妹的爸爸,才知道刘莎莎的爸爸原来是本市一个很厉害的老大。刘莎莎的爸爸叫刘黑煞,第一眼看到李文霞就完全被她清纯的外表和完美的身材给吸引住了。于是乎,隔三差五地借着看女儿的名义请她们两个吃饭,给她们买各类奢侈品,终于,李文霞经不起他的纠缠和金钱攻势,认他做了干爹,也变相地成了他的情人。刘黑煞给她和刘莎莎在学校附近租了套公寓,不过刘莎莎还在念大一,只能周五、周六才来这里住,平时还是住学校,李文霞已经是毕业生,很多人都开始跑着找工作了,学校也不管她们住校与否了。于是,这里就成了刘黑煞藏娇的金屋。

说实话,刘黑煞对自己还是真的挺好的,要什么买什么,对她也没什么严格要求。但是,时间一长,李文霞就开始有点厌烦了,要怪也只能怪干爹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差,每次都是才有感觉,他就射了,事后只能去卫生间自慰来满足自己。

原因是刘黑煞到底还是50多的人了,体能早已经不行了,加上酒色过度,在床上怎么可能满足得了20出头的年轻小丫头,特别是像李文霞这样性需求本身就比较大的女孩子。一个周末,李文霞把这个事情跟刘莎莎讲了以后,刘莎莎也觉得是个问题,于是两个人一合计,找了几个在夜场认识的朋友来家里开酒会。结果,在酒精和摇头丸的刺激下,一群年轻男女就滚到了一起。不想,这一场淫乱的一幕正好被突然到访的刘黑煞撞上,当时李文霞正被两个男孩子一前一后地干着,刘莎莎身上也压着一个男孩。刘黑煞气得要死,要不是刘莎莎硬保着那几个人,估计会出人命。自那以后,李文霞的行为多少受到了限制,只要有男人来搭闲,就会莫名其妙地跑出几个人来,把对方打一顿,从此以前认识的和追求她的男同学都知道了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刘莎莎的爸爸是道上的老大,见了面他们都喊她“蚊子姐”,看起来很客气,但再也没有人敢和她上床了。社会上认识的那些小混混,偶尔有钓到几个,事后那些人也被干爹给打了半死。

这不,都快两个月没有好好做爱了。昨晚,刘黑煞半夜才回来,借着酒劲扑上来就是一番啃咬然后在她身上耸动几下了事,蚊子哪里肯这么草草了事,于是用手去撩拨他,但小弟弟搞了半天就是没反应,蚊子吹了半天,嘴巴都酸了,还是没见起色,反倒是刘黑煞居然睡着了。第二天5点多,蚊子就被刘黑煞的电话吵醒了,电话是司机打来的,蚊子接了电话,原来是要出远门,早上6点多的飞机,刘黑煞叫他这个时候来接。

“干爹……醒醒,司机来的电话……说你要赶早上的飞机。”蚊子挂了电话,趴在刘黑煞的胸前。

“嗯……好晕,昨晚喝多了”半天,刘黑煞才醒过来,宿醉的他还迷迷糊糊,一手楼住她的细腰,隔着丝绸的睡裙抚摸着。

“干爹,起来了……司机在楼下等呢。”蚊子微笑着,亲了他一下。

望着眼前吊垂着的一对大奶子,忍不住把头埋了进去,阵阵乳香令人陶醉。

“几点了?小宝贝儿……”刘黑煞一边啃咬,一边双手揉搓着她挺翘的双臀。

“啊……不要。嗯……干爹,别……别使坏了,都5点多了,再不起来就赶不上飞机了……啊……”蚊子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昨晚被强行压下去的欲火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坏了……来不及了”刘黑煞一听,赶忙将她轻轻推到一边,然后急忙穿衣服。

“小宝贝儿,深圳那边我有笔生意要去谈,可能要十来天才能回来,这里有5万块钱,是给你和莎莎的生活费,我先走了……你在家里听话点,别出去给我惹麻烦。”刘黑煞说完丢下一张银行卡就出门了。

性饥渴的感觉是很烦躁的,看着刘黑煞匆忙地走了,欲火焚烧的蚊子觉得要发疯了,这觉也实在不想睡了,于是蚊子冲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带了把猎枪,独自开着车顶着寒风进了深山打猎。刘黑煞平时有打猎的爱好,也带她去过几次,于是蚊子也爱上了这个运动。刘黑煞是真的疼她,专门给弄来把德国造的双管猎枪。

蚊子1米67的个子,配上黑色的紧身皮裤把修长丰腴的双腿及挺翘臀部勾勒地凹凸有致,上身白色的运动背心包裹着36D的豪乳,露着深深地乳沟,外面套件厚实的皮衣,戴着皮质的鸭舌帽子和手套,足蹬牛皮短靴,肩扛一把猎枪,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原因,转了半天了居然一只猎物也没遇到,哪怕是一只野兔也好,正在气头上,只见前面草丛里有个东西在动……蚊子端起枪,小心翼翼地靠近,居然是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这男人趴在地上,满身是血,这么冷的天,不会死了吧?

“喂……你死了没有?”蚊子倒也胆大小心翼翼地上前用枪碰了碰他,只见那人艰难地动了下。

“活着……哇,好帅……身材好棒啊……”蚊子打量着这个赤裸的男人,特别是那巨大的肉棒,看得她喉结干痒……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看这里的装饰,床很软,很香,应该是个女孩子的房间。

“我怎么在这儿?我是谁?为什么浑身都很痛……”我脑子一片空白,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没有一点力气,一动浑身就疼,特别是缠着纱布的头。

“莎莎……我跟你说,这件事你不能对外面说啊,我回来的时候警察正在搜山呢?我估计是个逃犯啊,还有跟干爹也不能说,不然这小子就没命了,知道么?”

外面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的声音。

“知道了啦,死蚊子,说去打猎,结果打回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回来,你可真行啊……”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还说呢,这家伙好重啊,把他拖上车,差点没把我累死啊。”那个叫蚊子的女孩子抱怨着。

“那你还把他背回来?还不是看人家长得又帅又壮啊……”那叫莎莎的女孩子嘲笑着她。

“哈……你敢说你见了不动心?你个浪蹄子不比我好到哪去,还好干爹去深圳了,不然就麻烦了……”蚊子担心地说。

“就是在也没关系,我们就把他藏在我房里,他不会去我房间的。如果真发现了,就说是我男朋友,这么帅的帅哥借我用两天呗……”莎莎笑着说。

“你个淫荡的小骚货,哈哈……”

“我打死你……你个淫娃,还不是一样……哈哈。呵呵……好痒……别挠了……好姐姐,我错了……”外面传来两个女孩子的打闹声。

“好了,好了……好莎莎,别闹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烂了啦……啊……不要啊……我认输了啦……”蚊子娇笑着。

“哼……饶了你这次……”莎莎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去看看那帅哥,不知道好些了没?”

“恩……好。”

门开了,走进两个穿着睡裙的女孩子,个子都蛮高的,一个暗红色的短发,眼角长长的,妖媚中带着一丝清新,不过奶子好大,低胸的睡裙露出深深的乳沟……另一个,一头头发棕色带点黄,眼睛大大的,还有两个酒窝,嘴角微翘,笑起来露出一颗俏皮的小虎牙,看起来很是调皮可爱,皮肤也很白,不过这发型打扮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太妹。

看她们进来,我马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别动……你醒啦?不要动,你的伤很重……躺好……”那个性感妖艳而不失清纯的女孩子跑过来,将我按倒。

“谢谢,是你们救了我么?我这是在哪里啊?”我疑惑地问。

“你在我们的家里,我们是XX大学的学生,这里是我们租的,离学校不远,今天我去打猎,看到你受伤昏迷,就把你救了回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没穿衣服昏迷在山里呀?”

“谢谢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恩……你头受伤了。可能过两天就好了。我叫李文霞。你可以叫我蚊子,她叫刘莎莎,是我的学妹,呵呵。你叫什么名字?”蚊子笑着说。

“我……我想不起来了……浩……叫我阿浩吧。”我努力回忆着,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自然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不要急,不要急……想不起没关系,等以后慢慢想,你饿不饿?我去弄点热粥给你喝”那个叫莎莎的女孩看我痛苦的样子,关切地说。

“我真的有点饿了,呵呵,谢谢你们……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我是在早上10点发现你的,现在都晚上9点多了,你一直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你昏迷多久了。”莎莎出去给我弄吃的,蚊子就坐在床边和我聊天。

慢慢的,我和她们都熟悉了,“蚊子”李文霞21岁,医护系的大三学生,刘莎莎20岁,是她的学妹,在读大二。没想到一副太妹打扮的小丫头做的粥还蛮好喝,我感觉自己体力恢复了不少。和两个养眼的女孩子聊天是幸福的事情,既然想不起事情,我也就不想了,安心地养伤。

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搞来的点滴,给我挂了一天,我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好,第二天,我就能起床了。莎莎拿了一套睡衣给我穿,说是她父亲的。我很奇怪她父亲的睡衣怎么会在她的出租屋,难道他还来这住?面对我的疑问她们只是神秘地笑笑。

莎莎白天就去上课,听蚊子说平时一般她都不回来,就周末回来住,于是乎我就住进了她的房间里。说实话,蚊子的热情让我有点吃不消,比如非要抢着给我擦身体,抢着给我换绷带,其实我身上的伤问题并不大,我自己完全能解决。

而且好几次都有意无意地摸我的肌肉,碰我的小弟弟。蚊子有个习惯,就是在家里从来都是只穿着睡裙,很薄的睡裙,里面还不穿内衣、裤。好几次都让我难堪地勃起,她就在那偷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经来了7天了,我身上的伤,除了头部还缠着纱布外,其他地方都只有淤青,基本上都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蚊子说在我没回忆起事情的经过前最好别出门,因为救我那天好多警察在搜山,可能我是个逃犯。我想想也对。于是就闷在家看电视。

电视节目有点无聊,我漫无目的地换着台,都深夜1点多了,这两个丫头还没回家,也不来个电话。正当我心生抱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只见蚊子慌张地冲了进来。

“耗子,快……快躲我房间里,我干爹来了……”蚊子焦急的拉起我就把我塞进了房间。她满身的酒气,看来喝了不少酒。

“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你都别出来,也不要出声儿,更不能开灯,听见了没有?”蚊子慌张地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出了门,并把门关上了。

“好……好的……”我被搞地莫名其妙。

“女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呀?”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啊?没什么……干爹,我尿急……”蚊子的样子很慌张。

“呵呵……这丫头,不就喝了那么点啤酒嘛,至于那么急么?”外面那个号称干爹的醉的好像比较厉害,舌头有点打卷。

“干爹……你喝多了,快到床上去躺着,我给你倒茶……”不多会儿隔壁的蚊子大声说。

“好多天没来你们这了,有没有想爸爸啊?”那男人应该喝多了,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舌头。

“啊……干爹……你别急啊……进房吧,我给你放水。”

“干爹……看你,衣服都是酒气,我帮你脱了吧。”

“我……我不进房间。好女儿,先给爸爸降降火……好几天没做了……”

“不要啊,干爹……好臭啊,先洗洗吧……”

“干爹,别急啊,你把我衣服扯坏啦……”

“好蚊子,干爹怎么觉得你奶子又大了些啊……”

“讨厌啦……啊……衣服破了……”

“乖女儿,乖宝贝。你嘴巴好厉害啊,好……好爽……再吃深点……爱死你这只吸精小蚊子了,哈哈……”男人大笑着。

“呜呜……”

我忍着好奇,虽然不知道外面什么状况,但是也能知道个大概。不过,干爹干女儿这也不是个别现象了……外面传来了“恩恩……啊。啊……”的呻吟声,估计是干上了。

“干爹……干爹……好棒……好棒……操死我了……啊……用力啊……捏我奶子……啊……”没想到蚊子叫起来那么浪。蚊子叫了一阵,传来莎莎的声音。

“啊……爸爸……操死女儿了,不要啊……好大……啊……轻点……啊……”

“操死你……好女儿,啊……要射了……”

“好干爹……别射里面啊……会怀孕的……啊……谁我嘴里,干爹,射嘴里,女儿喜欢你的精液,对……呜。呜……”蚊子大叫着,最后貌似嘴巴被堵住了,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

“嗷……真过瘾……”

“干爹,我们扶你去洗澡……”

“恩……宝贝儿,陪爸爸一起洗……”外面没了声音。

外面的激情场面虽然不到10分钟,但是,我还是听地欲火中烧,小弟弟坚硬如铁。我躺在床上,幻想着蚊子穿着睡裙的美妙身体,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打了半天也不出来,只好放弃了。睡觉……不知何时,门被悄悄打开,一个朦胧的身影小心翼翼的闪了进来,轻轻关上了门。这是个没穿衣服的人,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年轻娇嫩的女人。

蚊子轻盈地走到床边,蹲下身,在我耳朵边小声说:“耗子,睡了没?”

“没有呢……你怎么来了。”我奇怪地问。

“小声点,干爹还在隔壁呢……”蚊子把手轻轻按在我的嘴上。

“你们……刚才……”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都听到了?”

“恩……”

“帮帮我……耗子。”蚊子小声地说。

“帮你什么?”我奇怪地问。话还没说完,蚊子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抓住了我依然怒气冲天的小弟弟。

“好大啊……”蚊子说着掀开了被子,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蚊子的口活真的很棒,难怪她那个干爹都乐成那样了。

“刚才没吃饱啊?”我笑着问。蚊子用力摇了下头,小拳头在我肚子上擂了两拳,表示抗议。我的肉棒太大,蚊子吃了几分钟赶到嘴巴很酸,吐出我的肉棒,爬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就拼命地吻我,小舌头主动伸过来,在我嘴里扫荡着。

我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子,开始捏着。

一阵激情热吻,蚊子一边舔我的耳朵,一边小声说:“给我,操我……亲爱的……我下面好痒,快进来……啊……好难受……操我。”说着一只小手深到下面,抓住我的肉棒,将龟头顶进她那潮湿的浪穴。

“蚊子……好多水啊……刚才被你干爹操地不爽么?”我笑着。

“讨厌鬼,快动啊……”蚊子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直起身子,开始艰难地起落套弄我的肉棒……“啊……啊……好深……好大……”蚊子小声地叫着,应该是怕她干爹听见,不过看她那扭曲的俊美脸庞应该是有点不适应我的尺寸,如果隔壁没人的话,我想她估计会大叫着发泄出来才对。“捏我奶子……用力捏……恩……好……好舒服,就是这样……啊……好深,插到底了……啊”

蚊子忍住不叫出来,灵活的小蛮腰却动地飞快。她的小穴很紧,也很浅,只能吃下我大半根鸡巴,有一截留在外面,每次龟头都顶到她的花心。她的水很多,流地我小腹都是水。

终于,在蚊子差不多一刻钟的疯狂摇曳下,她一下趴到我身上,吻住我的嘴巴,双手死死抱着我的头,小穴一阵阵抽搐着,应该是高潮了。我的双手放到她背上,香汗淋漓,湿透了。我用力抱住她,轻轻挺动鸡巴,享受着她小穴高潮后抽搐的余韵。

蚊子吻了我一阵,松开我的嘴,喘息着。

“爽了没?”我亲吻着她汗淋淋的额头。

“哥哥,你好棒啊……操地我好爽……再干我好不好?到上面来……我要你压着我,我喜欢被男人压着。”蚊子淫荡地说。

我没有回答她,一把将她翻到身下,开始用力干她……蚊子可能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这么用力操过,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抓过枕巾咬在嘴里,双手用力抓着我的背。高潮后的女人是很敏感的,没几下,她的骚穴就开始大量地喷水,高潮持续不断地来……朦胧的月光下,蚊子紧闭双目,长长的睫毛跳跃着,晶莹水润的双唇紧闵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浑身都开始颤抖……也许是刚才听着隔壁的激情战况,搞地我太过兴奋,加上长时间没做,外带自己打了半天飞机,居然还不到半小时,就有了想射得感觉。

“哥哥,哥哥……射给我,你的蚊子不行了……受不了了……要被你操死了……恩……恩……不能叫,不能叫好难受……恩……嗷……好哥哥……快射吧……射进来……啊……不行了,要死了……快射进来……妹妹要……要哥哥的精液……啊……哥哥……”蚊子的叫声虽然压抑,但她的声音真的很甜美,甜地粘人。

“啊……”我终于忍不住了,火烫的精液喷薄而出,肉棒有力地勃动着。

“好烫……好涨……哥哥……好爽……射好多……啊……”蚊子的双腿死死缠在我的腰上。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我趴在蚊子身上,亲吻着她的脖子,小弟弟仍然插在她的浪穴里,她的高潮很持久,到我的肉棒软化退出时,她的穴肉还在蠕动着。

激情过后,我已经没了睡意,起身开了灯,靠在床上,顺手点了根烟,看着身边一身雪白的蚊子。高潮后的女人真的很美,脸色红润,,加上运动后汗湿的肌肤,凌乱的头发,更有一分,雨打海棠的韵味。

两个人在床上一番缠绵后,相拥着去浴室洗了洗,蚊子又偷偷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我抽着烟,床很不舒服,因为很多地方都是湿的,有汗水,有我的精液,也有蚊子的爱液。但是,这不是我无法入眠的原因,我想的是,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逃犯?我很迷惘。

“操死我……操死我……用力操我……啊……干爹……好棒……啊……啊……啊……再用力。啊……好妹妹,好妹妹……捏我奶子……奶子也要……啊……”

蚊子十足一个荡妇。

“啪……啪……啪……小婊子……贱货……干死你……”男人吼叫着。

“啊……啊……蚊子是干爹的小婊子……操死我吧,啊……用力操……好喜欢被操……啊……好喜欢大鸡巴……干死我……操烂我的B……”蚊子浪叫着。

第二十章深闺养伤作替补。

第二天,是被女人高声的浪叫声吵醒的。听声音,是蚊子……一定是她那我没见过的干爹在拉着她晨运了。想想昨晚欲求不满的蚊子偷跑过来找我这个超级替补,我就觉得好笑……就在这时房间门开了,莎莎小偷一样贼兮兮地溜了进来,冲我挤眉弄眼。

“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的呀?”莎莎嘴巴贴着我耳朵,小声说。

“昨晚就来了,你爸爸身体还挺棒啊,昨晚一回,大清早又干上了……”我笑着说。

“讨厌……”莎莎气呼呼地扑上来捶我,我又不敢出声,只能抓她的手,结果这么一闹,我身上盖着的被子就滑到一边去了。我昨晚和蚊子做完爱就没穿衣服,现在是浑身一丝不挂。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出于羞愤,莎莎赶紧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也抓过被子盖住身子。彼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杀猪般的吵闹声幸好没持续多久,终于安静了。

莎莎见那边没动静了,于是跑出去用力捶门:“蚊子……起床了。我今天不用上课啊……我们出去购物吧。”

“啊……啊……”两声高亢的尖叫声……“对不起。爸,我不知道你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莎莎这丫头可真鬼,估计是冲进去了。可想而知那边的蚊子和她干爹此时此刻估计还没缓过来呢,一定没穿衣服,哈哈……“野丫头……你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呢?出去……快出去……”她爸爸气急败坏地吼叫着。

“呵呵……你们别急啊,继续啊,我在外面等你啊,蚊子……哈哈哈……”

莎莎大笑着。

“死丫头……以后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知道不?”几分钟后,隔壁传来开门声,然后就是那个人教训莎莎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呀……你不是说要十天的么,这才个把礼拜……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呀?”莎莎得理不饶人。

“好了,好了……走吧,爸爸带你们去喝早茶……我们边吃边说”。

终于走了,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我精神状况很差,继续补觉。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正当我睡得香甜。两个女人欢呼着冲破了我的房门,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一左一右地钻进了我的被窝。

“喂……你们……你们干嘛啊?我要睡觉呢。”我抱怨着。

“别睡了,别睡了……耗子……昨晚你好棒啊……我们来做爱啊。”蚊子搂着我的脖子,半边身子就这么趴在我胸口,小手用她那香喷喷的头发在我脸上挠着。

“蚊子说了,昨晚你干她了,还把她干地很爽,我不管,我也要……”莎莎也趴到我身上,直接在我的乳头上舔着。

“哈哈……谁叫你自己不过来,今天不上课,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去哪里疯了啊……”蚊子笑地像个胜利的将军。

“靠……别提了,昨晚和几个同学去唱歌,喝醉了……”莎莎生气地说。

“喂……喂……你们,你们可是淑女,好不好?不要那么饥渴啦……让我睡觉吧,一大早就鬼叫,把我都吵醒了。”我哀怨地很。

“哇……还说呢……你难道不想?不想它怎么那么大?居然两手都抓不过来呢。好大啊……爱死了”莎莎两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

“大吧?嘿嘿,你不知道,被这么大的鸡巴插着感觉真的好好啊……感觉都顶到嗓子眼了呢……”蚊子痴痴地说。

“莎莎,你爸走啦?”反正也没得睡了,我让自己半靠在床上,这样不会弄倒脑后的伤。

“是啊……刚走啦……呵呵……把人家搞地难受死了。恨死他了……好哥哥,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啊……昨晚被你插地好爽啊,知道么?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厉害的呢。”蚊子抢过话头,气呼呼地说。这时,莎莎已经忍不住,钻进了被子里,开始疯狂地吮吸我的肉棒。

“你今年也才20出头吧?被很多男人搞过嘛?”我好奇地问。

“呵呵……也还好啦……加起来也就10多个嘛……莎莎应该比我多些……”

蚊子一边亲吻我的身体,一边说。

“你们还真够开放的呢……都和什么男人啊?”我好奇地问。

“呵呵,做爱是很爽的事情,和什么男人有什么关系啊……好了啦,你那么好奇,等下再告诉你拉……先和我们玩啦……”莎莎说着就抱住我,送上了香唇。

“刚才你爸射在哪里了?”我用手指抠着蚊子的逼说。

“一定是射蚊子嘴里了……你知道她为什么叫蚊子么?”莎莎狡黠地说。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你问蚊子自己啦,哈哈……”莎莎笑地很开心。

“为什么啊?昨晚你爸爸好像喊她吸精小蚊子来着。”我拍了下蚊子的屁股。

“呵呵……这有什么啦?”蚊子吐出我的鸡巴,回头对着我:“因为我喜欢吃鸡巴,感觉精液的味道特好闻啊,一般都喜欢男人射我嘴里,所以他们给我取个外号叫吸精蚊子……”蚊子说着淫荡地伸出她鲜红的舌头舔着我湿漉漉的紫红色龟头。说实话,我喜欢这个放荡的女孩,她的外号让我热血沸腾。

“我,喜欢你的名字……”我把莎莎搂在怀里,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奶子,虽然没有蚊子的大,但是很挺,奶头很小,吃起来很够劲。

“恩……很舒服……哥哥,喜欢你这样亲吻我的奶子……”莎莎浪叫着。

“哈哈,我说你们两个,莎莎嘛平时就是太妹打扮,倒还好说,蚊子你看起来还是蛮清纯的,我还以为是淑女呢,没想到骨子里那么骚……不过,我可就一个人,不一定能满足你们两只雌兽啊。啊哈哈……”我大笑着,以后的日子搞不好会很香艳。

“讨厌啦……你才是兽呢……好啦……死耗子,肚子饿了吧,莎莎你们慢慢玩,我去给耗子弄早餐……今天想吃什么?”蚊子挣脱我的怀抱,理了下头发,叼上了一根烟。

“随便啦……”我随口回答。

“不行,你还有伤。豆浆油条,再加一份培根蛋加牛奶……”蚊子不愧是护理系的高才生,对我这病人可是比较严厉,也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吃。

“蚊子,还是我去吧,你昨晚都没睡好,你多休息一下吧。我去吧。”莎莎爬起来,整理衣服。

“OK,你们玩着先。我去去就回来……”莎莎说着打开衣柜,选了套紫色的紧身短裙套上,也不穿内衣裤,挑了一双厚底的高跟鞋,冲我们做了个鬼脸就出门了。

“骚货……又不穿内裤,小心遇到色狼啊……”蚊子朝着门外喊着。

“还是担心你自己的逼别被操烂吧,骚女人……”门外传来莎莎的笑骂声。

这两个女人真让我无语。公寓的防盗门发出“咣”的一声,莎莎这丫头太野,也不知道温柔点,每次出门都要吓我一跳。

“好了……亲爱的……我们继续啦……我可是很久没遇到你这样又帅又壮的猛男了呢……”蚊子像一只猫一样爬到了我的身上。她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压在我强健的胸膛上,感觉真的很不错。

“喂喂……昨晚不是才喂过你嘛……再说了,早上你不是还吃过……”我见她那副饥渴的样子,哪里有昨晚没睡好的样子啊……“要你管……老娘没吃饱,不行啊?”蚊子低下头,捧着我的脸仔细地看着我,我也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到她。说真的,弯弯的眉毛,闪亮的眼睛,眼角又长又翘,鼻子挺挺的,的确是难得的美女。蚊子的眼睛里有着赞许和春情,只要是个男人,我想都抵挡不了她的诱惑。

她饥渴地送上了那性感的红唇,我们吻在了一起。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虽然有一股淡淡地烟草味,但是女孩子特有的芬芳还是难以掩盖,我喜欢这味道。

彼此的舌头纠缠着,索取着。蚊子与别的女孩子不同,她接吻时喜欢睁着眼睛,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告诉你她是多么需要激情,需要你的进一步挑逗。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漫游,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蚊子不是那种瘦得皮包骨的女孩子,身上肉肉的,但那绝对不是肥,皮肤很嫩,感觉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皮肤很有弹性,有点让我爱不释手。接吻中的蚊子,如同一团烈火,她扭动不停,扑闪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如同一头母豹,她一边吮吸我的舌头,一边用双手在我胸膛上揉弄,好像是在感觉我的强壮。我的肉棒被她那湿漉漉的阴户摩挲着,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哪里是她的肉缝,哪里是她的绒毛,甚至可以觉察她正在往外流水……“耗子,你接吻的技术真好,我想你一定有不少女人……”蚊子松开我的嘴,开始在我脸上、耳朵、脖子到处亲吻。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叫我耗子呢?”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香舌触碰皮肤的甜美感觉,一只手攀上她一手不能掌握的乳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呵呵……耗子多好啊……耗子会打洞啊……我们的小洞洞痒的时候就喜欢你这小耗子钻进去,好好地在里面折腾……嗷……好有力的大手……嗷……捏地我好舒服……对……用力捏我奶子,我喜欢你用力地……”

“平时,是不是经常带男人回来这过夜啊?”我用手指夹住她的奶头,手掌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捏着。

“才不是呢……外面的男人,只能是我们的玩具,怎么可能往这里带呢,再说,让我干爹知道了,估计那男的也就没命了……”蚊子用力吮吸着我的脖子,估计上面已经斑斑点点了……“你干爹这么厉害?他是干什么的啊?”我好奇地问。

“他可是这的地头蛇,黑道上说一不二,白道上也是通天的人物……如果让他知道,你这么个男人住在这里,还干了他的女人,我估计你会死地很惨……”

蚊子笑着说。

“黑社会?”我惊讶地说。

“哈哈……怕了?”蚊子戏谑地撑起身子,注视着我的眼睛,看着我错愕地表情。

“怕?……哈哈……我会怕么?如果有机会,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干你呢……”

我狂妄地说。

“呵呵……吹牛的男人我见多了。我就怕你到时候举不起来呢。”蚊子眼神中有着一丝嘲笑。

我的自尊告诉我,我在她眼里,只是她的玩物,她打心里看不起我。我愤怒……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我一把将她翻到身下,我要征服她……“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也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够胆来操你……”说着,我开始啃咬她的脖颈。

“不要……轻点,不能留下痕迹,让他看见很麻烦……”蚊子的眼神里有恐慌,是的那是恐慌。

“我可不怕他看见……我倒要直到他能拿我怎么样……”我心里很愤怒,忘记了后果,嘴巴所到之处,均是斑斑落痕。

“啊……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啊……”蚊子开始挣扎,但是怎么可能反抗地了我这个经过专门训练的强壮男人。

我开始用力啃咬她的奶子。蚊子的奶子很大,尽管我嘴巴张地再大,也只能吃下一小部分,我拼命吮吸着。蚊子从开始的惊恐中脱离出来,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她的干爹的威严,因为体内的欲火已经被我点燃,呼吸着我男性的强势气息,她的眼神开始迷乱,她喜欢这种被强力征服的感觉。

“啊……用力,咬我……啊……耗子……亲爱的……我要……啊……好棒……我的小穴好痒……操我吧……求你……求你操我……”蚊子扭动着身子。

“想要我操你么?”我此时已经跪在了她的双腿间,低头吻着她的肚脐和小腹。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揉弄着她阴户上的绒毛。

“是……干我……我的骚穴好痒,里面痒……”蚊子皱着眉头,双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

“是不是这样啊?”我笑着把中指插进了她紧密的穴缝,里面火烫异常,水源充沛。手指扣到嫩肉,蚊子整个人都开始颤栗……“啊……别扣,好难受……进去……里面……里面好痒……用你的鸡巴……我要大鸡巴……”蚊子快癫狂了,拼命摇着头。

“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不想那么快就操她,我要让她从心里诚服我。

“求你……求求你……快干我……我要……快干我……”蚊子用力地捏着自己的奶子,雪白的奶子已经被捏地变了形状,手指几乎要扣进肉里。

“要我怎么干你,干你哪里呢?”我笑着,舌头舔着手指边上沾满淫水的阴唇。

“干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干我的骚逼,好想要……蚊子的骚逼要,要被大鸡巴干……啊……快干我啊……”蚊子快疯狂了,浑身不停地扭动。

“是想要它么?”我抽出手指,用粗大的肉棒拍打着她的阴户……肉棒拍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嗷……别折磨我,好哥哥,用它干我……”蚊子睁开眼睛,眼神中有着强烈地需求与渴望。她抓住我的手,用力把我的龟头顶在她的浪穴上,下体努力往上顶着。

“自己用手扳开你的逼。我要进来了……”我笑着说。蚊子听了立马双手按住两边的阴唇,她的浪穴一下大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穴肉,里面水嫩的肉芽清晰可见,十分的可爱。

“快来吧,别折磨我……”蚊子哀求地说。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龟头对准肉洞,粗大的肉棒往前一顶,龟头一下淹没其中,里面的温度真的很高……“嗷……好大……”蚊子欢快地叫着,“嗷……进来……再深点……啊……对……啊……进来……好涨啊……好棒……大鸡巴……啊……”随着我的深入,蚊子大张地嘴巴,发出销魂的叫声。

蚊子的阴道很深,比莎莎的要深很多,我的肉棒一点点深入,感觉是个无底的洞,直到快全根没底了才顶到了里面火烫的软肉……“啊……到底了,到底了,好棒,好棒……好哥哥……啊……你的宝贝好长……啊……第一次,第一次被鸡巴干到花心。啊……”蚊子眼中充满了喜悦。

“没想到你的阴道那么深……难怪那么饥渴了,估计没有被男人好好干爽过吧?”我戏谑得说。

“是……啊……亲爱的,干我……用力干我吧。我要……”蚊子努力挺送这下体。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抓着她的双腿,开始慢慢抽送起来。22厘米的大家伙整根进出也是要点时间的,特别是在这么深的逼里,慢慢进出,摩擦的感觉特别强烈……“好大……耗子……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快点……用力操我吧……”蚊子第一次体验到了被这么大鸡巴干的乐趣,虽然平时用的自慰棒也是大号的,但那终究是死的,怎么可能有真的来的刺激。

顿时,房间里烽烟四起……肉体的撞击声,女人销魂的浪叫声,男人的嘶吼声混成一片。

莎莎出去买早点,早餐店就在小区外面不远的一条街,那家店的豆浆和油条都很出名,平时都要排很长的队,不过前一阵子,里面换了个年青的伙计叫小洋,才17岁。有一次,去酒吧,遇到蚊子和莎莎,本来想把她们灌醉,结果自己先醉了。后来有一段时间莎莎和蚊子还和小洋以及他哥哥,还有另外个朋友胡混过意段时间,但是不小心被她爸爸发现了,他哥哥小海还甚至被废了下面,腿也断了一条,小洋现在见到蚊子她们都很害怕,不敢多说话,不过从那以后,蚊子和莎莎不管谁去买早餐,都免了排队的困扰。

“嗨……小洋……”莎莎从队伍的边上走过,直接到了门里面。

“呀……莎莎姐,来买早餐啊……要点什么?”小洋眼前一亮,随之显示出一丝落寞。

“给我打满豆浆”莎莎把保温瓶递给他,“再来5根油条,一份培根蛋,加一杯牛奶……”莎莎笑眯眯地说。

“好嘞……”小洋开心地打着豆浆“莎莎姐,今天气色不错啊。是不是很性福啊?”

“小鬼……呵呵……还不老实啊……你哥哥现在好点了没?快点,我还要去上学呢”莎莎好像被说破心事的小女孩,脸不由一红。

“基本上就那样了,他回家去了,莎莎姐,怎么这几天没见你去酒吧啊?我还想和你喝酒来着呢。”小洋坏笑着说……“恩……这几天比较忙啦,如果你不怕被打,过几天去了约你啊……”莎莎随口说着。

“好啊……给你,莎莎姐姐,你要的东西……抱歉啊,客人在催了。”小洋虽然很想和她多聊聊,但是排队的客人早就在那开骂了。

“给你钱……我先走了啊,小洋……”莎莎笑着丢下钱,接过早餐出了店门。

“真够骚地啊,好想没穿内衣啊,奶头都顶着衣服了,好明显。不知道有没有穿内裤?真想再好好干干她和蚊子,好久没干这两姐妹了……”小洋望着莎莎远去的动人身影,不禁想起了与她做爱的美妙感受。不过一想到她爸爸,还有自己残废的哥哥,小洋还是打了个冷颤,他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

“嗷……嗷……不行了,受不了了……耗子……亲爱的……我要死了……轻点……又来了,又来了……啊……”莎莎一开房门,就听到自己的房间里传来蚊子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小声点啦……外面走廊都听到你的浪叫了,那么大声……”莎莎说着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啊……啊……不要……啊……不行……好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不要了……”里面的两个人忘我地战斗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莎莎在外面听地耳红脸热,气血翻涌,拿了根油条,端着碗豆浆走到门前,房门是虚掩的,自己走时没关好,只见蚊子正站在床前,我站她后面抓着她的腰,用力地操着。蚊子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浪水,地上也湿了一片。

“靠……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我这一来一回都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完啊?

快来吃早餐啦……”莎莎有点吃味,不知道怎么的感觉阴道深处一阵麻痒……“好妹妹……啊……耗子太厉害了,……我不行了,高潮3次了。他要干死我了……啊……小穴受不了了……屁眼也要被插肿了……啊……他还没射……嗷……轻点……你要干死我啊……啊……”蚊子大叫着。

此时的我,正用力干着她的屁眼。这蚊子也真够骚地,当我把她干到3次高潮后,主动要求我干她屁眼……“好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我要迟到了……晚上,晚上我随你怎么干,好不好……啊……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蚊子哀求地说。

“不行,我还没射呢,这么快就求饶……”我正在火头上,怎么可能轻易饶她。

“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啊……嗷……晚上吧……要被你操死了……晚上我和莎莎一起让你操……”蚊子大叫着。

“好吧,我也饿了……”我停止了抽送,当肉棒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刹那,发出“啵……”的一声,如同开了个瓶盖。

蚊子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我走到浴室,冲去满身的汗水,穿了一件她们为我买的长睡袍出来时,蚊子已经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走到客厅,莎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努力地消灭着她的早餐。我坐到她边上,拿了培根蛋和牛奶吃了起来……“耗子,没想到你体力这么好,看你也不象是逃犯啊,细皮嫩肉的。你到底是谁啊?”莎莎歪着头,微笑着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前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吃着东西,虽然我也很想知道我是谁,但是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

“耗子真的很棒呢……莎莎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被操死了……”这时蚊子已经换好了衣服,从房间出来,坐到我边上,吃着早点……说真的,两个大美女,一左一右陪着吃早点,两种不同味道的香水味飘进鼻子,真的很享受。

不得不承认,女孩子吃东西都太斯文了……我都吃完了,她们还在那慢慢啃。

百无聊赖地我又盛了碗豆浆,一边喝着,一边把手伸到了莎莎的腿上。莎莎穿的是短裙,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她倒也大方,任我的咸猪手在那上面摸着。

“嗷……耗子,别摸了……摸地我好想要……”莎莎被我摸到小穴,有点受不了。

“嗯……耗子,别……别摸,出水了……啊……不行了,我要……”莎莎说着跨坐到我身上,提起莎莎,拉开我的睡袍,一下将我的肉棒套进了她的浪穴里。

“你们两个……吃个早餐都不老实……”蚊子无奈地摇头。

“是他摸我啦……死耗子……啊……好深……啊……”莎莎抱着我的头一边疯狂地吻我,一边用力地起落着……“嗷……嗷……好深……好涨……不要……啊……我要死了……啊……操死我了……”莎莎疯狂地扭动着,龟头再她的花心上碾磨着,没多久,她就颤栗着趴到了我的身上喘息不停,显然是高潮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到现在还没射呢,憋地很难受,一把将她翻过来,压在茶几上,从后面用力操她……蚊子一边看我们做爱,一边吃着东西,不知不觉,一只手就伸到了自己的奶子上,捏了起来……“蚊子,救我啦……我不行了啦……啊……啊……”莎莎被操地拼命摇头。

“好啦,耗子,你坐下,我帮你吹出来……”蚊子喝下碗里的豆浆,拉着我的手。

我一听也好,于是坐到沙发上。蚊子利马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一下下含着我的鸡巴。莎莎经过一阵恢复后,从茶几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到我怀里,与我接吻着,把她分泌的口水度进我的嘴里。

我一只手搂着莎莎的腰,一只手从蚊子低领的领口伸进去,捏着她的奶子……“嗷……”不得不说,吸精蚊子不是白叫的,我在她小嘴的努力下,终于忍不住喷发了。蚊子见我射了,努力地吞咽着,将我粘稠的精液一口口吞下肚里,直到最后一滴残留的精液都被她吸出管道。

“味道不错。真是一顿美味的早餐。谢谢耗子的早餐啊,我先走了,学校今天还有个学术讲座。我先走了。”蚊子抬起头,舔着嘴角的残留,样子淫荡到了极点。

“哎!等等我,我要出去做护理……”莎莎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叫住了蚊子。

看着两个美女一番整理后就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地手挽手做护理去了,无奈的我,只好收拾起狼藉的茶几……

【大亨】(21-25)

作者:明王心。

字数:40456。

第二十一章初入大学的莎莎。

蚊子去学校了,中午没有回来,莎莎今天没课,出去做脸部护理,直到差不多1点半才看到她带着一个KFC的全家桶回来。

“开饭了,呵呵……饿坏了吧?不好意思啊,那家店生意太好,排了很长时间的队,来来来……快吃吧。饿死我了。”看到饥肠辘辘的我坐在客厅抱着靠枕看电视,知道我是饿坏了一脸歉意地走过来。我也不矫情,和她一起大快朵颐起来,没办法人家好心救了你,还收留了你,还有什么还挑三拣四的。

“喂。莎莎……给我说说你和蚊子的事情呗。”填饱了肚子,我挺着胀鼓鼓的肚子坐在沙发上,手指在她衣领下露出那片白花花的酥胸上滑动着。而莎莎也嚷嚷着撑到了,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我的大腿,揉着她那一点都不明显,也不知道撑在哪里的肚子。

“我和蚊子什么事情?”莎莎头后仰着,睁着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说说还有你是哪里人啊,你和蚊子是怎么认识的,还有蚊子怎么会是你爸爸的情人呀,对了还有你和蚊子发生过关系的那些两位数的男人,反正只要是你们的事情,我都想知道啊……”这几天的休养我早就闷坏了,虽然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天,对这两个女孩我却一无所知,见今天正好没事我就想从莎莎这里多了解些。

“拜托,你是个大男人好不好?那么八卦……好吧,看你受伤又失忆这么可怜,我就跟你讲讲我的过去吧。”莎莎犹豫了一阵后,就这么躺在我腿上,开始给我讲起了这一年来她从一个无知少女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小太妹的经历。

莎莎的父亲原本在她老家是个人见人厌的地痞流氓,坑蒙拐骗、欺负乡里什么都干。莎莎妈妈对她爸爸的感情也很浅,可以说有些怨恨,原来当年才16岁莎莎妈妈是被她爸爸强暴后有了她,最后肚子大了没办法才嫁给了这个大自己10多岁的地痞。莎莎出生后没多久,她爸爸因为打架斗殴被警察抓,于是就和几个村里的地痞流氓一起逃到了西安。自小与她妈妈相依为命,父亲自打懂事起就很少见到,除了每个月给她们母女寄生活费外,一年难得见上一次面。反倒是觉得经常去她家的刘叔叔更像是她爸爸,所以从小,莎莎就不喜欢爸爸。

前年夏天,18岁的莎莎高中毕业离开了妈妈的羽翼独自来到了西安。她爸爸去机场接她的时候,身边还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看他们亲密的样子,莎莎就知道一定关系不一般,难怪爸爸一年到头都不回家,只是偶尔回去看看她们母女。

当天晚上躺在豪华宽大的新家,莎莎觉得好冷,一点都没有家的感觉。隔壁爸爸的房间,父亲和那个女人在做爱,那女的叫床声音很大。尚是处女的莎莎听着隔壁发出的响动,不禁脸红心跳,下面不知不觉流出了爱液,湿透了内裤。下体的瘙痒令莎莎的手不由伸向了绒毛稀疏的下体,一边学着以前偶尔在同学那里看到的A片里女人自慰的动作,一边脑海里想起了那个高中交往了近3年,却连手都没碰过自己的傻瓜男友——阿仁。自小妈妈对她管教相当的严,生怕她遇到坏人,重蹈自己的覆辙,莎莎从小学到初中每天都按时回家,到了高中母亲更是在学校边上租了房子。

这一晚,莎莎第一次在自慰中体会到了性带给自己的奇妙滋味,当然只是在沾满了爱液的阴唇外面抚摸,而不敢把手指插进瘙痒的小穴里。

到学校报到后,来到了新环境的莎莎十分开心,学校的寝室住四个人,其他3个女孩子,妮可是四川的,若曦是陕西本省的,蚊子是浙江的,就她最远,来自辽宁。莎莎与三个女孩子很聊得来,她们都很好相处,特别是蚊子和莎莎同系,都是学护理的。所以,莎莎决定以后就住校了,省得在家里半夜总是听到那惹人难受的动静。

从莎莎的叙述里我看得出,她是个蛮单纯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让她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变成了一个放荡的浪女呢?带着满心的好奇,我让莎莎继续讲述她的经历。

莎莎趴在我怀里见我一副好奇满满的样子,叹息了一声,开始给我讲起了她的淫乱历史:国庆节,学校放假3天,我没有回家,因为家里也没人,爸爸去外地了。回东北又太远。蚊子的男朋友来了,我们一起出去吃了饭,还一起去KTV唱歌了。

蚊子的男朋友很帅,听说就在隔壁城市念书。他们好开放,在KTV当着我们三个人的面就接吻了,后来还两个人去了洗手间,当时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反正去了很久,蚊子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有点不正常,我想一定是干坏事了,嘿嘿……当晚,她男朋友逃过了宿管的监视,悄悄睡在了我们寝室。第一次进来男人,感觉怪怪的,害我们都不敢脱衣服睡,幸好他第二天就走了,不然还真不习惯,我们几个可都喜欢裸睡的呢……那天晚上,蚊子和她男朋友挤在宿舍她那小床上,他们居然半夜在做爱,真是的。害我都没睡好,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要啊,听着从蚊子床上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响和蚊子他们两个人极力压制的粗重喘息声,我自然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听着听着,小裤裤就湿了,然后,我用手摸了自己,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敢在外面摸,但是内心好想把手指都插进去,可是我不敢,怕吧处女膜弄破了,当时想着:我的处女膜,一定要留给阿仁,这次寒假,就给他,就这么决定了。阿仁,好好想你啊……自从那次手淫以后,我发现我变坏了,好喜欢那种感觉,几乎隔两天就要自慰一次。听着蚊子床上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呻吟,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我的小豆芽。那感觉好强烈啊,小洞洞里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去,我拼命揉我的小肉芽,揉着自己那对从未被男生碰过的胸部,我紧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只感到小腹位置一阵酸胀,接着小穴居然抽搐着喷出了好多水。那就是高潮么?虚脱的感觉。还是处女的我,居然第一次高潮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也许是受到蚊子的影响,一个月后,我们寝室的小辣椒妮可也谈恋爱了。男朋友是我们学校高一级的学长,校篮球队的主力,虽然不是很帅,但是很高大,最起码有1米9,和妮可1米6的身高比起来,真的是很大的反差,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啊,哈哈。看着妮可一脸幸福地和男朋友出双入对,我就常常在心里想起远方的男友阿仁,在对他的想念中我一次次坚定了暑假回去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献给他的疯狂想法。

没过多久,妮可和她男朋友又一次出去约会了,结果当晚没回宿舍,一直到次日中午才回来,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估计是发生关系了。在我们的追问下,果然,就在昨夜,我们的小辣椒告别少女时代了。我们问她什么感觉。她说很疼,没什么感觉,就是疼……她还告诉我们,她男朋友也是第一次,居然没几下就射了,哈哈……笑死我了。

日子在对妮可和蚊子的羡慕中慢慢过去了,一直到了圣诞节,在学校的第一个平安夜,我们寝室四姐妹决定出去外面疯一次,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蚊子的男朋友,他是专门跑来陪蚊子过圣诞的,蚊子好幸福,可惜我的阿仁来不了。另外还有妮可的男朋友,和他一个篮球队的4个队友。我们一起9个人,大家去了酒吧。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感觉很吵,但是那气氛很HIGH。我们疯狂地跳舞,还喝了很多啤酒。

从酒吧出来,我们在妮可男朋友的邀请下,一起去KTV,点了个很大的包厢,我们四姐妹里面,妮可和若曦歌唱的最好了,她们几乎就成了焦点,蚊子有男朋友陪,倒不寂寞,他们两个人躲在一边亲亲我我,可怜我只好和几个男生一起玩骰子喝酒。

歌唱到后来,我们都喝多了,开始关了灯,放着很HIGH的舞曲跳舞,要么就是喝酒。跳舞的时候,男生们开始不规矩起来,老是动手动脚,妮可和蚊子还好,有男朋友在,他们不敢乱来,可是我和若曦就惨了。有一个叫威的男生好过分,居然用手摸我的胸。我甩了那人一巴掌,然后跑到沙发喝饮料。那个男孩子跑过来给我道歉,陪好话。我真的是很好说话的啦,没几下就不生气了,不过也不想跳舞了,就和他一起喝酒。

这时,我发现妮可和她男朋友不见了,蚊子和她男朋友正在远处的沙发上亲热,舞池里就剩下了若曦和另外3个男生。我看到若曦双手搭在一个男孩子肩膀上,两个人头顶着头,摇晃着脑袋,有一个男生在若曦后面,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正在捏她奶子,好过分……不过若曦好像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不知不觉,那个叫威的男孩子和我越坐越近,虽好我喝了很多酒,也有点头晕,但是我还是清醒的,我一次次和他拉开距离,他都一次次又黏上来,最后我也懒地躲了,他居然搂了我的腰。可能真的喝多了,我也没抗拒,让他搂着,只要他不过分。

妮可和她男朋友从洗手间出来了,我们四个人喝着酒。这时,我发现若曦跟一个男生进了洗手间。经历过蚊子和妮可的事件后,我不用脑子也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怎么能这样,若曦说她男朋友对她很好的,虽然不在一起,但是每天晚上都要打很长时间的电话,她居然和别的男生乱搞。但是事情完全没有我想的那么单纯,紧接着另一个男生也跟了进去,这是什么状况……剩下一个男生跑来我们这喝酒。但我发现他的眼神老是往蚊子那瞟。我顺眼看过去,原来蚊子正坐在她男朋友腿上,虽然裙子遮住了,但是她起落地姿势,大家也清楚她是在干什么了……天啊,这也太疯狂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过不久,有一个男生从洗手间跑出来了,他到那个男生耳朵边说了什么,然后那男生进了洗手间……妮可酒量很差,和我们没喝几杯就不行了,蚊子和她男朋友结束了战斗,两个人也跑来和我们拼酒,我们四姐妹里,蚊子的酒量是最好的。

当我已经喝地快不醒人事的时候,若曦他们也回到了包厢里,蚊子的男朋友提议回去,确实很晚了,都快3点了。虽然几个男生有点不想回去的样子,但是在我们的要求下,也只好同意了。

我记得,我是被威背回来的……早上醒来,头好痛啊。想着昨晚包厢里的一幕幕,真是疯狂的一个夜晚。我发现宿舍里四个姐妹就我还是处女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两天后的狂欢夜,让我见识了什么叫狂欢。也就是这天,我失去了我的初吻,好伤心,本来是要留给阿仁的,但是那感觉好奇妙,那天我也差点失去了我的处女身,还好我及时清醒……大学的狂欢夜是很激情的,这我早就听说了。那天,在校学生会的组织下,校园里到处都是戴着面具的狂欢男女,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男生们袭击了女生的寝室……混乱异常!自从上次平安夜后,我们寝室和篮球队的几个男生关系拉近了,其实是妮可和若曦和他们走地近,两个人都成了拉拉队员了。

学校是有校规的,狂欢只能到晚上11点,11点以后就要熄灯,不过那天正好是星期五,校门是不关的,于是在一帮男生的提议下,我们出了校门,我们到公园去开篝火晚会。公园里,我们来过不少次,平时节假日也常来坐坐的,这里有个烧烤场,是24小时营业的。我们一行6个男生,4个女生一起跑到公园里,租了烧烤用的工具,买了几箱啤酒,还有各种食物,男生负责生火,女生负责烤肉……也许是时间比较晚了,公园都几乎没什么人了,我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威还拿出他的吉他,他的吉他弹地很好的。我们一起喝酒、烤肉,大家都很开心。一直到凌晨2点了,也都没有回去的意思,公园已经没有人了,烧烤场的老板和老板娘也关了店门,叫我们需要什么就敲门。

西安的冬天是很冷的,虽然我们围着篝火,但是背上的凉风吹着,还是一阵阵发冷,不比在家里面。威把他的围巾解下来,围到我的脖子上,说真的,我很感动。酒越喝越多,大家也都玩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坐在一起的4个女生已经被分解。妮可靠在她男朋友的怀里,我被威搂着,蚊子被挤在两个男孩子中间,若曦更是被上次3个男生中的两个搂在中间,我看到有一个男生的手是伸在她衣服里面的。

开心的时光总是容易过的,但是年轻的大学生是不想结束欢乐时光的。在一个本地男孩子的倡议下,我们一起决定去他家玩通宵,他家就在本市,而他的父母常年经商在外,家里就他一个人。于是,我们10个人一致赞成去他家继续玩。

退了烧烤工具,打了3辆的士不到20分钟,就到了他家。

他家很大,是套别墅。客厅也很大,铺着地毯,房间里暖气很足,和外面简直是两重天地。那位男生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扛出了几箱啤酒,他家的家庭影院很棒,听说花了好几万。我们开始唱歌喝酒,几个男生抽上了烟。

“大家放开了喝,放开了唱,喝醉了就休息,楼上有4个房间,怎么睡都行了”那男生大声地说。

于是,我们疯狂了,房间里暖气很足,很热,我们四个女孩子也忘记了身边有6个男人在,都脱去了外套。我里面本来就穿的不多,脱了厚厚的长羽绒服,里面就是连身的裙子,腿上就以双厚裤袜。

酒越喝越多,原本在公园就喝了不少,我们几个女生都有些醉了。客厅了变得烟雾缭绕,酒气熏天。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下,大家也都没什么感觉,只是看人都很朦胧。

我醉了,头很晕,威说扶我去房间休息,我没同意,理智告诉我在这里还是安全些。于是威把我扶到一边的沙发上靠着,他把我搂在怀里,最后我居然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脸被什么东西梗着,很不舒服,于是用手去拨开它,但是还是梗。感觉有点讨厌,这时,我感觉有只手在摸我的奶子,还是伸在里面摸地。

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我顿时清醒了,我没有睁开眼睛,感觉身边的气氛有点怪,有女孩子的呻吟声。

我偷偷睁开眼睛,面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只见前面沙发上若曦一丝不挂地背坐在一个男生的腿上,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那个男生的双手正捏着她的奶子。而若曦正头往后仰着,双手勾着另一个男生的脖子,与他接吻着。另一边,蚊子正趴在茶几上,两个大奶子贴着茶几,身后一个男生正大力地干着她的逼,妮可的男朋友躺在一张沙发上,显然是醉倒了,但是妮可却没在大厅,而楼不知道哪个房间传来妮可高亢的浪叫声。天啊,这是什么状况。

本来我想继续装睡,但是,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我的呼吸不再正常,我好想要啊……威可能已经发觉我醒了,他捏我奶子的手变得更加用力,同时,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起先是摸我的大腿,后来就摸到了我的下面。虽然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抚摸身体,但我没有抗拒,因为我真的想要,他摸的我好舒服……“威……你在磨蹭什么?她都醉了,你还不上她……你不是哈她很久了么?这么好的机会……”这时,干着蚊子的那个男生朝威喊着。

“不好啦……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发生关系……”

威的声音有些颤抖。

“靠……你不干,等下我来干……”这时吻着若曦的男生说。

“不要……她是我的。”威大声说。

“那就干啊……如果不好意思,你就抱她去楼上……”那个男生提醒了威。

威动心了,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朝二楼走去,经过一个房间时,那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我看见妮可正被一个男生压在身下,她的双腿被架在肩膀上。

我被威抱到了隔壁的床上,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装睡。威把我放到床上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他一边隔着我的衣服捏我的奶子,一边亲吻着我的脸,有时也触碰下我的嘴唇,好几次想把舌头深进来,但我都没张开嘴……“莎莎……我爱你……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我真的好爱你。”威点破了我的假装,使我不能再继续装睡。我睁开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脸好烫。

威就这么看着我,“莎莎,你好美。我爱你……”威说着吻住了我的双唇,我没有反抗,这次我终于张开了我的嘴巴,他的舌头伸了过来。这就是接吻么?

我觉得天旋地转,我心跳好快,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威整个人压到了我的身上,被男生压着是这种感觉,好安全的感觉,我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们深情地吻着。虽然我第一次接吻,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主动将舌头伸了过去,与他纠缠着,我真的不想停止。

威的手伸到我背后,拉开了我裙子的拉链,我任由他将我的裙子剥下,威吻着我,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我的奶罩后面的扣被松开了。他的手伸到了前面,他捏地我好舒服,被男生抚摸乳房的感觉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样。

我的衣服被拉了起来,罩住了我的头。威在亲我的奶子,啊……他含住了我的奶头,好舒服啊……他在吮吸我的奶子,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不要停……这时,威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脸被衣服罩着,我什么也看不到,我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裙子被扯了下去,裤袜也被剥了下来,我害羞地用双手按住了奶子。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再次压到我身上,我知道威已经脱光了衣服,因为我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棒子正顶在我的小腹上。我头上的衣服被扯掉了,但我不敢睁开眼睛。嘴巴再次被吻,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我抱住了他,我们忘情地缠绵着。

欲望驱赶了一切理性,我们在拼命索取,威将我的小裤裤扯掉了,不,应该说是扯烂了,他的手在我私处摸索着,与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小穴里,我从来没插到这么深过,但是我也没感觉疼,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好想要……里面好痒。我不住地扭动。威的呼吸很急促,他跪了起来,一手揉着我的奶子,一手抓住他的鸡巴,火烫的龟头顶到我阴唇的刹那,我颤抖了……我的第一次,我要结束我的第一次了么?这时,我突然清醒了。不……不要,我的第一次是要给阿仁的。

“不要……别插进来……”我睁开了眼睛。威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他不顾我的拒绝,他用力将龟头插了进来,我感觉阴唇被顶开了。但是我还是处女,并不是这么容易进得。我开始拼命反抗。

“啊……不要啊……不能……放开我……”我拼命扭动着,双腿乱蹬。威几次努力都没成功,只好放弃了。他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莎莎……我爱你,给我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不要这样,威,我们不能,我有男朋友的。我还是处女,不要……”我用力推他。经过一番挣扎,我想威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冷静了,他松开了我。

我慌张地穿上了衣服和裤袜,威看我这样,只好穿上了内裤……坐在床边抽着烟。

“对不起,威……对不起,我还没想好,我真的没想好,对不起……”我的裙子被丢地很远,我只好躲进被子里,抱着被子,我好害怕,差点我第一次就没了。

“是我不对,对不起,莎莎,是我不对……”威急忙说。

“威……你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如果我没有男朋友的话,我愿意做你女朋友,但是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他……我把初吻给了你,我想把第一次留给他,好么?”

我很矛盾,其实我很喜欢和威缠绵的感觉,我甚至不排斥与威做爱。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莎莎……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我一定不会强有你……”威很认真的说。

“谢谢。谢谢你,威……你真好……”我很感动。

“莎莎……很晚了,我们睡吧,天都快亮了……”威说。

“恩……关灯好么?”我害羞地说。

威开心地去关了灯,然后爬上了床,但是他很没进被子。

“你进来吧,外面冷……”我小声说。

“我怕我会伤害你……我还是在外面好了。”威弱弱的说。

“你还是进来吧,别感冒了……只要你不插进来,其他的没关系……”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就不会再抗拒,我对威的底线,其实也就是不能真的发生性行为,其他的我都能接受。于是,我们再一次接吻,再一次被威脱去衣服,只是在威脱我裤袜的时候我阻止了。但是,我也没拒绝威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没拒绝他再次把手指插进握水汪汪的小穴……我们缠绵着,爱抚着,威揉捏着我的奶子,我也第一次大胆地握住了男孩的肉棒,说真的,我很想这根棒子插进握的小穴,我的小穴里面很痒,很痒……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但我是被吵醒的,很吵……“威……外面怎么了?”我摇醒从后面抱着我的威。

“恩……好困,我再睡会儿……”威把我揉地紧紧的,他的手很顺手就按在了我的奶子上。

“别睡了,好像在吵架……”我挣脱他的怀抱,开始穿衣服。

“吵架?真的是吵架……好像是耀……”威清醒了,听出是妮可男朋友的声音。我们慌忙穿好了衣服,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臭婊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兄弟搞……还有你,你知道她是我马子,你还和她上床……妈的……”耀很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啊,耀……我不知道,我喝多了……呜呜……呜呜……”

妮可在哭。

“怎么回事啊?”当我们出门的时候,蚊子也从另一间房跑了出来,她只穿了内裤和奶罩,同时后面跟着跑出来两个男生,都只穿了内裤。

“好像是耀他们啊……完蛋了,昨晚龙好像搞了妮可……”这时若曦也跑了出来,她围着一条浴巾……事情大条了,我们几个面面相窥……我们迅速跑向隔壁,门没关……耀蹲在地上,拼命抽着烟,龙和妮可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两个头,显然没穿衣服。

“哭……你有脸哭……操……臭婊子……你就是想男人,也别搞我兄弟啊……”耀愤怒地咆哮着。

“耀……这不能怪妮可。你要怪就乖我吧……”龙羞愧的说。

“算了吧,耀……我想龙也不是故意的,昨晚都喝多了……反正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这时一个男生来劝耀。

“放屁。要是我搞了你的马子,你这么说?”耀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那你说怎么办?都是好兄弟……妮可是你女朋友,但是龙也是你兄弟……你说怎么办吧?”另一个男生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耀居然哭了,看着这么个大个子哭,感觉很怪,我想他是真的很爱妮可……“好了,好了……不就是别的男人操了你女人嘛……妮可是我的姐妹。大不了,我让你操……真他妈的,不是男人……”

蚊子抢过她身边男生嘴里的烟,抽了起来。

“就是啦……蚊子不够的话,我也让你操好了。”若曦也附和着。

“好了……别为了女孩子伤兄弟感情啦……当初在你没谈恋爱前,我们怎么说的,以后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那个搂着若曦的男生大大咧咧地说。

“靠……你们把我们女生当什么?公共厕所啊?”若曦用力捶了一下那男生。

“啊哈哈……抱歉抱歉……说错了,说错了……你是我们篮球队的女神,没了你,叫我们怎么活?”那男生夸张的表情把我们惹地哈哈大笑。

耀听了也笑出了声:“你们这些王八蛋……呵呵……”

“好了,好了……笑了就没事了。起来吧,耀。”蚊子走过去把耀拉起来。

“妮可,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要记住,除了我的兄弟外,你不能再搞别的男人了……”耀冲妮可吼了一句。

“知道了……”妮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了,好了,休息了,好困啊……”蚊子说完离开了房间。

“大伙都散了吧,继续睡觉……”威笑着说。

“你小子就春风得意了啊,终于把我们的大美女搞到手了……”若曦笑着说。

“嘿嘿……”威傻笑着。

“什么时候也让我玩玩啊?”这时一个男生坏笑着。

“去你妈妈的,莎莎是我的……”威紧张地说。

“哈哈,……”他们几个都乐了。我倒是在那害羞地无地自容,急忙拉着威跑回了房间。

不过,我也没心情睡觉了,虽然威还想我陪他继续睡,但我坚持要回寝室。

于是我们也没和其他人打招呼,回了学校。

自从上次狂欢夜以后,我们寝室简直就成了篮球队的炮房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男人来睡,要不是寝室的床太小,我估计他们几个都想搬过来。从那以后,妮可虽然名义上时耀的女朋友,但是也同其他几个男生发生了关系,他们篮球队,除了威以外,其他8个人都来过寝室(另外两个那天没在校),威怕我出事,也几乎每晚都来陪我……看着寝室里3个姐妹同别的男生搞,说不想那是假的,特别是他们有时候是两个一起搞一个女孩子。我发现若曦好像很喜欢被两个男生一起干。蚊子则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好几次他们搞完妮可和若曦,都射进了蚊子的嘴里。于是,我们给蚊子取了个外号,叫“吸精蚊子”,简称蚊子;若曦叫“一箭双雕”,简称双双;妮可还好,因为爱吃辣,我们叫她“小辣椒”;而我因为喜欢穿裙子,所以他们直接叫我“裙子”。

第二十二章失恋失身被轮奸。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寝室的淫乱氛围,同时也怕一个忍不住做出了对不起男友的事情,和威突破最后一道底线。于是在一次回家吃饭的时候,我跟爸爸说,我想到外面住,我不想住寝室了。爸爸问我为什么?我当然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寝室每天晚上有男生来过夜啊,于是说在学校熄灯太早,不能好好温习功课。于是爸爸答应了。

爸爸的动作很快,没过两天就带我去看了房子,他在我学校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里,给我租了套两室两厅的房子,房子是精装修过的,一切设施都齐全,包括家电。于是,我只带了电脑和一些衣服就过来了。

“裙子,你真的要搬啊?不要拉,我们四姐妹在一起多好啊。”蚊子伤心地说。

“是啊……是啊……不要搬啦。”其他两个姐妹也来劝我。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转校,再说了,我中午还是睡寝室的啊……晚上你们这么吵,叫我怎么睡啦……呵呵我不在,你们不是更方便……不过不许到我床上打炮啊。”我笑着说。

“讨厌啦……你个死裙子……”若曦尖叫着跑来挠我痒……接着是其他两个家伙,在她们的魔爪下,我只好求饶。

终于,从那个淫荡的寝室搬了出来,我也不用睡地那么提心吊胆。

直到那天,我人生很黑暗的一天,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阿仁在电话里和我提出了分手,他说他有女朋友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我有什么不好?我伤心欲绝,自从中午接到他的电话,我就没心情去上课了。一个下午都躲在家里哭……蚊子打电话问我怎么没去上课,我说我失恋了……她说要来陪我,我拒绝了。现在我只想独自一个人哭。回想着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的心好疼。

也就在我沉浸在失恋痛苦中的当天,我把第一次交给了那个一直追求我,曾多次同床共枕而一直没强行拿走我第一次的那个男孩子,威。

当我走进浴室洗去了我双腿及下体上干涸的鲜血和精液的一刻,回想着昨夜的疯狂让我现在下体都还有些不适,但是我觉得自己很幸福。也许,我现在的心不再那么痛,我觉得威应该好过阿仁。在我最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他出现了,从他眼神里我看到了关爱……接到分手电话后,我一下午都没吃东西,我真的没心情吃东西。一个人躺在床上,哭累了就睡。当我醒来的时候屋外已经黑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停电了,可能是被学压断了电线吧。我怕黑,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习惯了开灯睡觉。我好怕,也好饿。

“威……停电了,我好怕……”我打电话给威,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别怕……我马上来陪你。”电话里威焦急地说。

“我好饿……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弱弱地说。

“好的……我马上来……”威说着挂了电话,这里他认识,好几次都是他送我回来,也在这里过夜过,但是,我们一直都保持着底线。

不到20分钟,威就提着KFC和可乐过来了……进门的刹那,就把我搂在怀里:“别怕,别怕……我来了……莎莎……”

威给我点燃了蜡烛,给我送上了可乐,我是真的饿了,我开始猛吃汉堡和鸡块,大口喝着可乐。

“慢点吃,慢点吃,我又不抢你的……”威无奈地摇着头。

终于吃饱了……我又想到了阿仁,我开始哭,把威吓坏了,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把我失恋的事情和他讲了,他没有因此而高兴,只是一个劲地安慰我。但是,他对我越好,我就哭得越厉害。后来在我的要求下,他下去买酒,今天我想醉,我要喝烈酒……白酒真的很难喝,虽然停电,家里没暖气,也没空调,但是我还是感觉很热,我觉得自己的脸一阵阵发烫……我开始胡言乱语,我跟威讲我的男朋友,我一边哭一边说……后来哭累了,就只顾着喝酒,威也陪我喝……后来,电来了,我吐了……吐地直不起腰,刚才吃的全吐完了,吐地满地都是,还有衣服上。威帮我脱了衣服,把我按进被窝里,我靠在他怀里,好温暖……沉沉地,我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来,发现威就趴在我的床前。

“威……”我虽然头很疼,但是我还是摇醒了他,怕他着凉。

“恩?你醒啦……”威爬起来给我盖好被子。

“傻瓜,怎么不上来睡……会着凉的。”

“呵呵,我怕你不舒服,需要喝个水什么的,好方便给你倒。对了你饿不饿?”

威傻笑着。

“饿……呵呵。”我开心地笑着说。

“你等着……”威说完就跑了出去,没几分钟就端着碗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进来了“快吃吧,刚才你睡着了我去买的,微波炉一热就可以吃,快吃吧。”

“威,你对我真好……”我端着粥,真的好感动……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粥了。

吃完后,我起来去上厕所,客厅已经被威收拾干净,虽然还有很大的异味。

威真的是个很好的男生。接着,我仔细地洗了澡,仔细地刷了牙,喷了些许香水。

围着浴巾就回了房间。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要做他女朋友,把我的一切都给他。与阿仁的分手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没有性洗礼的爱情,不管是多么深,交往了多久都没用。有性才有爱,蚊子说的一点没错。

“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快躲被窝里来,别感冒了……”威看我的眼神有些痴呆,虽然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见,但是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热情如火。

“威,关灯好么?”我躲在被子里,小声说。

“嗷……”威回过神,起身关了灯。

我扯掉了围在身上的浴巾,“上来吧。”

“嗷……”威傻傻的,穿着衣服就要跑上来。

“脱衣服啦。”我笑着。

威很听话地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裤钻进了被窝。

“抱着我,威……”我羞怯地说。

“不……我身上冷,等我暖和了再抱你”威有时候傻地很可爱。

我没说话,一下就翻身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他的身子真的很冷,但是我一点都不怕,我要给他温暖。我抱住他,吻他。他也开始回吻我。我们曾经好多次这样接吻,好多次这样缠绵。威的肉棒变地好硬,顶着我的阴户。

“亲我,威……我要你亲遍我全身……”我哀求着。威开始在被子里亲吻我的身体,很仔细,脖子、奶子、小腹、大腿……但是就是不亲我的小穴,因为我多次在他要求亲我那里时,我都拒绝了,这次,当他嘴巴舔到我大腿内侧时,再次略过了重要部位,直接舔到了我的小腹。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头,把他按回了我的阴户……威先是一愣,然后……一条温暖的舌头舔上了我的阴唇,我的阴蒂“嗷……”我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好舒服……对,就是那里。亲我……好棒。

威,好舒服,进去,舔里面……啊……好棒……”

在我的鼓励下,威亲地很认真,舌头舔遍了我的阴唇,钻进了我的小穴,我知道我的爱液流地很多,都被他吃了下去。在他的舌头下,我高潮了,我的爱液汹涌而出,我剧烈地喘气。威舔干净我的阴部后,没有再继续,爬出被子,压着我,亲吻我,直到我平息。

“好舒服……威。刚才你亲地我好舒服……”我亲了下他的脸。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裤子上,好硬,我知道他忍地很难受。我将他的肉棒掏了出来,套弄着。

威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享受着。

我钻进了被子,扯下他的内裤,第一次将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我的技术很差,但是我感觉到威很舒服,好几次他都叫了出来。我拼命地吮吸,学着A片里的样子,一次次深喉,好几次差点吐出来。

“不要了,莎莎……我要射了……”威喊着想把我推开,但是我没松嘴。终于威射在了我的嘴里,男人的精液原来是这味道,咸咸的,腥腥的,味道真的不怎么好。但是我还是吞了下去。

“莎莎……你……你吃了?”威激动地问。

“恩……不好吃。”我爬出被子缩在他怀里。

“谢谢你,莎莎……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威紧紧地搂着我“恩……”

我小声回答着。

“什么……什么?你答应了?”威开心地大叫。

“恩……”我再次回答。

“太好了……我终于得到莎莎的爱啦……”威开心地跳下了床,对这窗户大喊着。

“呵呵……傻瓜,快上来,别感冒了……”我笑了。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深吻着,爱抚着。我感觉到威的肉棒硬了。我的小穴也一阵阵发痒。

“威……干我吧……我要……”我在他耳边说。

“什么?莎莎……你说什么?”威愣了一下“我要,我小穴好痒,我要你进来……”我知道我脸一定很红。

“这……莎莎,你要把第一次给我?不,我不能在你这时候趁人之危。”没想到威拒绝了。

“傻瓜……我自己愿意的,其实,我早就想给你了,只是那时候我有男朋友,来吧……干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我娇羞地说。

威不是傻瓜,最起码这时候已经不是。他开心地翻到我身上,我主动地分开了我的双腿。威不是第一次,他说过,他有过一个女朋友,我不介意……他的动作很熟练,肉棒对准我的小穴,摩擦着。肉棒被我的淫水沾湿了,他开始向里挺进。

我很紧张,我感觉到阴唇被分开,感觉到火烫的棒子在进入我的身体,进出着,一点点深入,越来越深……越来越涨,我也越来越害怕。紧张和害怕,让我全身发抖。

“别紧张,莎莎……不要紧张……”威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其实他比我还紧张。

“啊……痛……”我感觉一阵刺痛,不是很强烈,但是我知道他已经顶到了我的处女膜……“莎莎……我感觉到了……接下来会有些疼嗷……”威温柔地说。

“恩,来吧……”我深吸一口气,等待着他的临门一脚,我的双手抓紧了传单。

“啊……”撕心裂肺,我这才知道什么叫撕心裂肺,感觉我整个人都被撕开了,威猛地一下,整跟肉棒插了进来,捅破了我保留了19年的处女膜。

“亲爱的,疼么?会不会很疼……”威很紧张,他紧紧抱着我,肉棒停在我体内,不敢有一丝动作。

这一刻,我是幸福的。我落下了幸福的泪水,我终于成为了一个女人,把我的第一次,奉献给了深爱我的那个他。

痛苦,终究会过去……我甩干了眼泪,吻上了他的唇“来吧……轻点。”

威想对我什么,但是一切都被我的小嘴吻了回去,他开始回应我,也开始慢慢挺送他的下体,开始还有点疼,但我忍住了,越到后来,一种重来没有的体验,让我着迷的感觉。在我的要求下,威变得越来越威猛,我被他操地小穴里酸麻痒酥,难以言表,只求他不要停,只求他更加用力,插地更深。我虽然从自慰中得到过高潮,但是我相信做爱的高潮和自慰的高潮一定是不同的,我要体验做爱的高潮,我感觉到它即将来临,但是这时候,我直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到我的花心上。威射了……“对不起,亲爱的……我射了……”威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我很舒服……”我安慰着他,其实真的很舒服,虽然没体验到什么叫高潮。

我们再次吻在一起,再次感觉到威的勃起,我们再次开始做爱,我的体内有他的精液,我感觉地到,感觉得到它被一次次带出体内,可能同时带出的还有我的处女血。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降临,我再次大声地哀求他的力量与激情。我开始揉自己的奶子……“嗷……好棒,亲爱的。操我……用力操我……用力,我要你狠狠地操我……啊……啊……好棒……啊……”我开始浪叫,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双双、辣椒和蚊子她们每次都叫地那么欢,那么大声,原来真的很舒服,只有大声叫喊才能表达它的感觉。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我们做了4次,连我嘴里的一次,威总共射了5次,可惜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体验高潮的快乐。每当我发现要来的时候,才知道它是离我那么远。不过,这也足够了,我很幸福。带着甜美的笑容,我进入了梦想。

也许,威累坏了,现在是第二天的中午12点了,他还没醒,甚至连我挣脱他的怀抱,起床他都没发现。看着熟睡的威,还有床单上的血迹,我笑了,笑地很甜。我要为他做一顿早餐,或者说是午餐……从那以后,我正式成了威的女朋友,我们经常在上课时间偷偷溜出校门,到我家里疯狂做爱,有时威也会半夜爬墙出来到我这里过夜。在一次次欢爱中,我感觉自己很满足,很幸福。

结束了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要放假了,可以见到妈妈了。我很开心,但是也很伤感,因我我要和威分开20多天了。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做爱,有时候甚至整天都在床上,我已经离不开威了,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他的夜晚,我会怎么样……好伤感啊。

和爸爸一起回到东北老家,妈妈看见爸爸和我一起回来,很开心的样子。看到年轻貌美的妈妈我也很开心,但是威不在身边了,我好难过。我们说好了,每天都要通电话。

临别那晚,威提出要干我的后面,我答应了……好疼啊……现在还在疼,不过我愿意。昨晚,我们做了5次……威两次射在我的小穴里,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两次射在我嘴里。我的三个洞都有着他的精液。我没有洗,现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都还留着他的精液。

今年的情人节,可惜我不能和威一起过,我们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互述着相思。

爸爸过完春节,初三就回西安了,妈妈下午出去了,我想是过她的情人节去了,那天才发现妈妈居然是那么漂亮,也难怪,她才30多岁嘛,正式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嘿嘿,漂亮的妈妈,一定是有人约的……我和威通完电话,我在床上回味着与他的点点滴滴,想到我们的缠绵与激情,我忍不住自慰了。但是原先的单纯用手,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去冰箱里拿了跟黄瓜,好奇怪的感觉。但是真的好棒的感觉,虽然是死的东西,但是刺刺的感觉,比威的肉棒要强好多,重要的是,它给我带来了高潮,这是威没给过我的,我想,我喜欢上黄瓜了。威,你别吃醋哦。

那天我接到了一个让我意外的电话,是阿仁打来的。他约我一起吃晚饭,本来我不想去的。但是,我最终还是去了,我们约在我家附近的西餐厅见面。我好后悔……见到阿仁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何种心情,他还是那么帅,那么阳光。他问我过得好不好?他说他很想我。

我说:“我男朋友对我很好。你女朋友呢?怎么没陪你一起过情人节?”

“她……她放假回家了,还有,我们分手了,就在前天。本来我是去陪她过情人节的,但是我看到一条别的男孩子给她发的短信,她居然背着我,在她老家还有一个男朋友,她不知道我会过去陪她过节,他们居然已经约好了一起过节,甚至那男的都已经定好了过夜的房间。”阿仁很伤感。

我只有安慰他,有时候,我就是心太软。在阿仁的劝说下,我喝了不少酒,我们一起喝了两瓶酒,虽然大半都是阿仁喝的,但是,我的酒量到底没他好,我醉了,他没醉。

他要送我回家,我答应了,其实一路都是他搂着我走地,我走路已经不能走直线了。到了家里,我就倒在了床上。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脱我的衣服……依稀中我感觉是威,但又感觉不是……那人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们疯狂地做爱。我呼喊着威的名字,那人就操地更加凶猛,最后他射进了我的身体。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妈妈还没回来。我好口渴,当我起身时,我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身上好多吻痕迹。

怎么会有吻痕的,我吓了一跳。天啊,我努力回忆着。我和阿仁吃饭,然后喝酒了,后来他送我回来,我就睡着了,那么这些吻痕……是阿仁。

我掀开被子,床上、我的大腿上有液体,我一模我的小穴,里面流出的是粘稠的液体,我知道,这些是精液……我,我被强暴了,我被我初恋的男朋友在情人节强暴了。我觉得好对不起威。我伤心地哭了。我冲进浴室,拼命洗着我的身体,洗去了小穴里的精液,但是洗不去身上的吻痕迹……回到床上,我愤怒地给阿仁打了电话:“你个王八蛋,你强奸我……”

“嘿嘿……不要那么介意嘛,反正你以前也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是拿回一些当初应该得到的东西而已。真后悔当初没有及时下手呢,居然才一个学期没见,就被人捷足先登了。”阿仁的话让我感到恶心,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还是当初相处3年连手都不敢碰的男生。

“你无耻……我要告你。”我怒吼着。

“你想告就告吧,不过,我忘记告诉你,我刚才其实带了照相机的,我把你的裸照寄到你的学校,寄给你的男朋友,你说会怎样呢?”

“你想怎么样?你个混蛋……”我害怕了。

“很简单啊,做我女朋友,当然,你在学校和谁上床都好,我不管你,我也管不到你……”阿仁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丑恶,但是我没办法抗拒,我只有应允。

寒假结束了,终于熬到了我回校的日子,这一个星期来,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我被阿仁要挟着,他每天都来我家,或着要我去他家,妈妈以为我们一直还在谈恋爱,只是微笑着叫我早点回家。我有苦难言……我被他一次次强迫做爱,有时候一天要做好几次,而且他都射在了我的体内,与威做爱,他都怕我怀孕,每次不是带套,就是最后关头及时撤出我的身体,显然与威对的小心呵护相比,阿仁一点都不在乎是否会对我造成伤害。

临走前一天,阿仁又约我去他家,一进门,他就抱住了我,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好舍不得我,然后疯狂地撕扯我衣服。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排斥和他做爱了,和他做爱其实也挺舒服地,只是我觉得对不起威。在床上,他疯狂地亲我,我也接受了与他接吻。他开始吮吸我的奶子,我求他别留下印子,我怕回去后威发现。

他答应了,但他要求我给他口交。我没办法妥协了。后来他射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第一次如愿地得到了我的嘴巴,我被迫着吞下了他的精液。然后他要求我把他舔硬,我照做了……接着,他就开始疯狂地干我,很用力,很粗暴,说心里话,我被干地很爽,我流了很多的水,但是没有高潮……我们做了一个下午,做了3次……做第三次地时候,威的电话正好打来了,阿仁要我接,我接了。当我接电话的时候,他从后面拼命干我,我好几次忍不住叫出声,威问我怎么了?我说谎了,说在和朋友打雪仗,雪掉进脖子了……然后我匆匆挂了电话,我真的怕威怀疑。

做完后,我妈妈的电话来了,要我回家吃饭。阿仁不好强留我,只好放我走,但是非要留下我的小内裤,说是作纪念……我抵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做晚饭,刘叔也在,刘叔是家里的常客,我知道,妈妈和他是初中同学,妈妈初二的时候怀了我,就辍学了,听说他们当初在我爸爸妈妈结婚前,都开始谈朋友了的,后来没想到被爸爸横刀夺爱,然后刘叔就去外面读书,一直到我初三时才回到家乡工作,记得我没去西安读书前,他是经常往我家跑的,有时候半夜才离开。

晚饭吃地很开心,有种一家人的感觉。刘叔对我很好,这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他常来我家的事情我一直都没跟爸爸说过,在我心里刘叔比我那常年不归家的爸爸要亲切地多。

吃完晚饭,我们在客厅烤火,喝茶聊天。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阿仁,说是我们一个高中同学生日,要我们去唱歌。其实,我真的不想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居然非要我去,叮嘱我2点以前回来,不能太晚,不然明天起不来,赶不上飞机。

好吧,去吧。阿仁说有好几个同学呢,都是班上的,我一想也好,见见吧。

阿仁带着我,来到了本市的一家KTV,我们进去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有4个男生了,有一个不认识,但有3个倒真的是同学,生日的那个同学,居然是以前追求过我,写过情书给我的明……我们喝酒唱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我自然成了他们灌酒的对象。虽然我尽量的躲避酒,还是喝了不少,最后醉倒在阿仁的怀里,后来我阿仁把我叫醒了,我依然醉地厉害,原来是吹蜡烛了。明许了愿,他们起哄非要明说出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是,得到莎莎的一个吻……”明大声说。

我笑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居然大胆地说:“靠……姐姐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然后在片起哄声中,我和明被围在四个男生中间,明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不知道是为了气阿仁,还是什么居然吻地很投入,我喜欢接吻的感觉。

明抱着我不肯松手,这时不知道谁关了灯,包厢里放起了很嗨的舞曲,我被明抱着,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很嗨……直到被人摸奶子,我都没意识到要反抗,然后我被脱了衣服,被脱地一丝不挂,好多双手在我身上摸,我的奶子、屁股、小穴里都是手,我还是在摇,我被按倒在沙发上,一个男人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不到他射,又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此时灯已经开了,很刺眼,我睁不开眼睛,我浪叫着,一次次被人干着,嘴巴里也有鸡巴插进来,我下意识地去吮吸……“给她的逼里上点奶油……”不知道谁在喊,我真的很醉,我知道发生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反抗,或者说我无力去反抗这一切,我只是徒劳地去扭动被按住的身体。

我感觉冰凉的东西被弄进我的下体……然后就是火热的肉棒插进来,小穴、屁眼,我能感觉到被插入,就是不知道是谁。后来他们干了我的屁眼,用奶油作的润滑剂……后来,冰冷的啤酒浇在我身上,刺骨的冷,我的胃开始痉挛,我开始呕吐,吐在了自己和干我的人身上,那人在谩骂声中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

吐过之后,我意识已经清醒,我挣扎着,踢打着抓着我的人,抓起我的羽绒大衣,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出了包厢。阿仁追了出来,拉住我,我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一边怒视着他,一边穿好衣服,然后鞋都没穿,上了一辆的士。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哭……回到家,才1点过,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被轮奸后的样子,我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啊……啊……恩……快点吧,莎莎就快回来了……恩……”妈妈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浪叫声,我听地出是妈妈的声音。

“雪……你知道么?几天不干你,我很难受……今天我要干到过瘾……啊……干死你,干死你个淫妇……”刘叔一点都不象平时我所认识的他,平时斯斯文文,现在却满口脏话。也许,他们早就背着我爸爸好上了,一个女人是不能忍受男人长期不在身边的,妈妈还很年轻,她也有需要。我谅解她。

我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跑进浴室,冲刷着满身的口水与精液,当然,还有奶油。奶子上好多淤痕,有指痕,也有嘴巴吮吸的痕迹,脖子上和腿上也都是,很恐怖,很恶心。我把自己丢在了被子里,脑子一片空白。就是没有睡意,也没有哭得想法……2点半,刘叔走了,我听到他和妈妈道别的声音,还有关门声。

“莎莎,你回来了么?”妈妈敲我的门……“妈,我回来了……”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感情。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开开门。”妈妈的声音有些慌张,也许是怕我知道她刚才都风流韵事吧。

“我才回来,妈妈……我很累了,我睡了……晚安,妈妈”我关了灯。

“那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妈妈说着回了自己房间。

我却没有睡意,第一次给了威我感到幸福和甜蜜,与阿仁发生关系我也可以接受,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曾相爱3年,但是今天被4个男人轮奸,我感觉不到一丝幸福与满足,那不是做爱,那是凌辱。那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这个寒假让我不再纯洁。

第二十三章痛分手自杀乱伦。

回到了学校,心情已经不是那么遭,离开了家,也离开了那禽兽一样的男人的骚扰。飞机上,我怕被威发现我脖子上的吻痕,特意用粉底补了一下,效果很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但我还是怕被发现,所以围了围巾。

威来机场接地我,看到他的一刻,我心里好甜,在回校的的士上,我们旁若无人地解围,用吻来表达我们这段时间来,对彼此的思念。

回到我的出租屋,我们抱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滚着,热吻着,当他的手捏到我奶子的时候,我感觉很疼,应该是被捏伤了,但是我忍住了。但是,当威脱我衣服的一刻,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那个来了不方便,我再一次欺骗了他。

晚饭的时候,爸爸说要给我接风,顺便叫上我的朋友,说是要感谢他们上学期对我的照顾。我叫上了蚊子、双双,还有辣椒。爸爸开着他的奔驰和我一起去学校门口接地她们。

当她们看到我爸爸车的时候,一个个惊讶地尖叫。爸爸好像很享受这种被人羡慕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没有优越感。

我们在市里一家算是很高级的酒店吃的饭。三个闺蜜一个劲地敬我爸酒,显得很热情。爸爸好像对蚊子特别有好感,不停地和她聊天,逗地蚊子不停地笑,后来还留了彼此的号码。

突然有一天蚊子的男朋友跑来了寝室,他和蚊子发生了争吵,原因是蚊子要和他分手。我们都知道蚊子傍上了大款,她的衣服、香水、首饰都不便宜。双双和辣椒都羡慕不已,但是说实话,当时我从心里看不起她,但是她是我好姐妹,我也不好说她。

其实,蚊子的男朋友真的很不错的,高大、长得也不丑,对蚊子也是百依百顺。但是,我知道蚊子是比较看重物质的,她男朋友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大学生,分手是必然的。

过了两天,爸爸打电话给我,说是认了个干女儿,还是我认识的,让她跟我一起住。开始,我还感到奇怪,没想到见了人,居然是蚊子……蚊子好像很不好意思,怕我说她。

说实话,当知道她那个傍的大款居然是我爸时,我真的是愤怒了,当场我就发火了,与她冷战了好多天,后来我也慢慢想开了,有她陪我最少晚上我不再寂寞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家里被轮奸以后,我开始害怕威在我这过夜,因为好几次阿仁都会半夜打电话来骚扰我,威问我是谁,我都说是以前的同学,但是我感觉地处威的怀疑和不开心,所以,一般在和威爱爱以后我都会赶他回学校。

蚊子的到来,无疑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借口。

那天以后,爸爸会经常在隔壁蚊子的房间过夜,他们每次都会做爱,蚊子叫地很大声。听在耳朵里,我有需要的冲动,下面好痒。而每次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喊威过来的,于是我喜欢上了用那可爱的黄瓜来安慰自己……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爸爸其实是混黑道的,一直都以为他是个生意人,虽然他以前在老家是个混混。后来才从辣椒他们那里知道,爸爸有几家很大的酒吧、KTV。蚊子现在俨然已经是个大姐头,她们经常和蚊子一起去哪里玩,感觉特有面子,消费还不要钱。

有一天,我和威跟她们一起去了一家KTV,装修很豪华,果然那里的服务员还有看场的人都喊蚊子叫“蚊子姐”,但他们就是不知道我是谁,嘿嘿,挺有意思的。

我们喝酒、唱歌,玩的很开心,后来玩大了,辣椒说要玩K粉,蚊子跑出去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小包,威和她们一起玩,说很嗨,叫我试试。但我不想沾这东西。

她们开始放很嗨的音乐,将K粉刮成一道道小条,拿着吸管开始用鼻子吸,几道下去,劲就上来了,打K有个比较明显的特点,会很口渴,威开始猛灌矿泉水。灌完后就站起在电视屏幕前拼命地摇,蚊子、双双还有辣椒也都站起来,四个人一起彼此搭着肩膀摇个不停,只见他们拼命地摇着头,摇完再吸,吸了继续摇,很嗨的样子。

威流了很多汗,头发都湿了,虚脱地倒在沙发上,头就靠在我的腿上。今天我里面穿的是连身的紧身短裙,包厢里暖气足,外套早就脱去了。裙摆很高,坐在那几乎就只包裹着大腿,里面穿着不算厚的裤袜,威湿湿的头发压在上面,我感觉到冰凉,但是我没有动,任他靠着,因为我爱他。

休息一阵后,威爬了起来,应该是恢复了些,我们靠在一起喝酒,摇骰子。

威开始不老实了,他把手伸到裙子里摸我的阴部,我阻止几次无效后,也就任他去了,但是慢慢我就来了感觉,把手伸下威鼓鼓的裤裆。我们开始接吻,威拼命吮吸着我口中的唾液,同时隔着衣服揉我的奶子。威在我耳边大声对我说,打了K,很想要。我说这里不行,回去再给你。其实我也很想要。他不肯说等不了了,于是拉着我进了洗手间。

威把我压在墙上,吻我,然后拉高我的裙子,手伸进我的裤袜里,开始抠我的逼,我那里早就已经流了很多水。威把我抱到大理石的梳理台上。拉扯我的裤袜,我很配合地抬了下臀,袜子和里面的内裤被一起拉了下来,我一条腿脱离出来,袜子和裤子挂在一边腿上。

大理石的台面很冰,我浑身一哆嗦。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威已经蹲了下来,开始狂舔我的小穴,温热的舌头舔地我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加上在公共场所做爱的刺激,我觉得小穴深处如同重爬蚁啃,说不出的难受,好想要……“威……嗷……别舔了,操我……我要……”我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威站起来,掏出了他的肉棒,一下就干了进来,开始快速地操我,我双手抓着台面,背靠着镜子,放声浪叫着。第一次在洗手间做爱,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没多久就来了强烈地感觉,但是在我即将到达一直追逐的至高境界时,威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说真的,那种感觉很闹心,有种得不到宣泄的压抑感。

我们收拾好衣服,出了洗手间。包厢里只剩下了蚊子,蚊子说双双和辣椒忍不住去地下酒吧找男人去了。我问她怎么不去。她说这里是我爸爸的地方,没人感碰她,就是有客人上勾,也会被打一顿丢出去。而且,我爸爸也快来了。于是,我让威先回去。

威走后没多久,爸爸就来了,带着我们去吃了宵夜,然后回到我的住处。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隔壁传来了蚊子和我爸爸做爱的激烈声响。本已熄灭的欲火,又被他们点燃了。我取出床头抽屉里前几天买的那根20多厘米长,如同黄瓜一般长满刺的电动振动棒开始猛插自己的浪穴,好爽,强烈地快感持续不断。

怕他们听到,我压抑着没有叫出声,但是已经满头是汗。淫荡的爱液汹涌而出,弄湿了身下的浴巾。说真的如果排除爱,只说性的话,无论在尺寸还是持久上,威都无法与这振动棒相提并论。高潮过后,我安详地进入了梦乡……原本以为与威的感情很深,不曾想分手来的是那么突然,那么快。

分手的原因是一封信,一封从辽宁寄来学校给我的信,信是阿仁寄来的。里面除了一张质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电话,同时对我恐吓的纸外,还有10来张照片。

照片里的我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嘴巴和小穴被两根鸡巴操着,也有私处的特写,有的上面是奶油,有的流着精液,更有一张是我靠在明的怀里,明的鸡巴插在我的屁眼里,流着乳白色精液的红肿小穴里还插着根露出半截的香蕉,两边各坐着一个男生,一人一边抓着我的奶子。当我看到这些照片时,我知道是临走前的那次,他们居然无耻地照了相。

可惜,那天信送到我寝室的时候,我正好和蚊子出去吃饭了,而更不巧的是,威正好过来,看到了放在我床上的信。当我回到寝室,看到威独自坐在床边,我还满心欢喜地跑出去,谁知道迎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当看到信和照片的一刻,我知道我解释不了。只能哭着,任由威当着蚊子和双双的面对我咆哮。当威甩门而去的一刻,我心若死……当晚我在自己的房间用刀片割了自己的手腕,血流了一地,本来我就那么安静地离开了。但是,正巧蚊子过来我房间借面膜,于是我被送进了医院。医院没有合适的血型,是爸爸给我输得血。在爸爸的逼问下我说出了一切,我连命都不想要了,还要什么脸,于是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爸爸没有表示出愤怒,只是叫蚊子照顾好我,然后就走了……那几天蚊子也没去上课,只是不停地安慰我,让我想开点,给我灌输着她对性的开放想法,还有对威的不理解的鄙视。也许蚊子说的是对的,不就是被操了么?和哪个男人重要么?

被几个人操有关系么?经历过生死,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所谓。我知道,那一刻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几天后爸爸回来了,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其实,我手腕的伤并不重,主要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没有大碍了,除了脸色有点苍白,手腕还缠着纱布外。

爸爸这次回来,给我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让我解气,但也没什么值得开心的消息。

一件是,他把阿仁他们4个人打地进了医院,一人还断了一根手指。同时,他们也交出了照片和底片。不再受威胁,说真的我现在无所谓了,不过知道那几个贱人被修理,还是比较解气的。

另一件,就不是好消息了,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原来,那天爸爸给我输血,虽然爸爸的血可以输给我,但是血型是不对的。我的是AB型,而爸爸的是O型,但是妈妈的我们知道是A型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不是爸爸的孩子。

是的,疼我爱我那么多年的爸爸居然不是我的亲生爸爸,我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原来,妈妈15岁的时候,被爸爸强暴夺去贞操后,爸爸威逼妈妈做他的女朋友,与刘叔分了手。妈妈觉得对不起彼此相爱的刘叔,出于不甘与愧疚,第二天主动与刘叔上了床,整整两天里他们都腻在一起,直到被爸爸找到二人,强行将妈妈带走,然后就有了我,并做了未婚妈妈。原本爸爸妈妈一直以为我是他们的孩子。没想到上帝总是那么喜欢和人开玩笑……蚊子抛弃了男友跟了爸爸,威在知道我的伤痛后和我分手,结婚多年的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居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不经在心里问自己,什么是爱?只有性才是真实的,让爱见鬼去吧。

爸爸那几天都很痛苦,也没有出去应酬,电话也关了机,整天在我们这喝酒,几乎天天都是醉的,看地我好心疼。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去上课,叫蚊子给我续了假。我要照顾爸爸,爸爸喝醉后,看着我就会抱着我哭,很伤心地哭,我甚至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爸爸头一天喝地特别多,从中午开始一直喝酒,高度的白酒喝了整整两瓶多,吐地客厅满地都是,我打扫了三回。爸爸今天很暴躁,一个劲地骂妈妈,还摔东西。

我过去抱住他,求他别这样。爸爸突然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抓地我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偷人?你个臭婊子……”爸爸把我当成了妈妈,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十分狰狞。

“爸……爸是我啊……我是莎莎,你抓痛我了,放手啊……”我挣扎着。

“不……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我当初是强暴了你,逼你喝我在一起,但是你是爱我的对不对?”爸爸把我抱在怀里,抱地很紧。

“爸……我是莎莎,放开我啊。我透不过气……”我用力挣扎。

“臭婊子,要我放开你?好和那男人在一起?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要强奸你……”爸爸说着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原本,我在家里就穿地很少,只穿着睡裙的,里面除了内裤外什么都没有。

我好害怕,我开始反抗。“爸爸……不要啊,我是莎莎,我是你女儿……不要啊。”我的衣服领子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奶子。

“不……你不是我女儿。你是雪……我要你……”爸爸扑在我身上开始啃咬我的奶子,是的……是啃咬。很疼,感觉要出血……“爸爸,你醒醒吧。我是你女儿,不要……啊……不要……”我用手拍打他,推他。但是没有用。爸爸的身体很强壮,我无从反抗。

爸爸掀起我的睡裙,一把撕烂了我的内裤,然后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他这两天在家里穿的都是简单的睡衣裤,粗大的鸡巴一下子呈现在我面前。我心里充满了恐惧,开始用脚踢他,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脚,将我的双腿打开,然后压了上来。我努力反抗,不然他的肉棒进来。

这时,蚊子放学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冲过来拉扯他,“放开,快放开。她是你女儿。你快放开。”蚊子用力捶他的背。

“滚开……我要操她。别拦我……”爸爸怒吼着一把将蚊子推倒在地,同时再次压到我身上。这次,他得逞了,他的鸡巴一下就干进了我的小穴里,虽然刚才我在拼命反抗,但是肉体的纠缠,还是让我产生了生理的反应。

是的,我下面流水了。所以,爸爸的肉棒整跟都插进了我的下体。说真的,爸爸的鸡巴比威的大多了,比阿仁的也要大很多,插在里面涨涨的,很充实。

“放开……”蚊子如同一头母狮,从地上蹦起来,去拉扯爸爸的衣服。但是,爸爸全无感觉,只顾着耸动他的下体。

“不用了,蚊子。让他干吧,反正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是妈妈欠他的,就让我来还这笔账吧……”我放弃了抵抗,平静地对蚊子说。

“莎莎……你好傻……呜呜……”蚊子站在那里,看着爸爸干我,痛苦失声。

不知道爸爸干了我多久,我没有一丝快感,直到他在我体内射了精,然后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在蚊子的帮助下,我们把爸爸平放在沙发上。我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回了自己房间,也没有洗澡,就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蚊子怕我出事,进来陪我。搂着我哭。

“不要哭……蚊子。我没事。我一点都不恨爸爸,能帮妈妈补偿下爸爸,我很开心。你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的……”反倒是我开始安慰哭泣的蚊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爸爸正趴在床边,看我醒来。

对我说:“莎莎,对不起……爸爸不是人……”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要这样,爸爸,我不恨你,真的。你养育我这么多年。妈妈又没在你身边照顾你,以后就我来照顾你吧。”我微笑着,摸着他的头,如同一个母亲在抚摸儿子的头。

“答应我,爸爸……振作起来。你可是道上人见人怕的刘黑煞呢。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整天喝酒呢?这可不像我心目中的爸爸嗷。”我调皮地说,如同往昔一样在爸爸面前撒娇的感觉真好。

“嘿嘿……好。爸爸答应你,从今天起,不醉酒了。爸爸振作起来”爸爸抬起头,傻笑着。

我微笑着,把他拉到床边坐下,然后趴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粗壮的熊腰,爸爸抚摸着我的长发。许久许久。我抬起下巴,望着他“吻我……爸爸”

“嗯?……别傻了,莎莎。”爸爸愣愣地看着我,满眼的诧异。

我坏笑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香甜的小嘴吻住了他的唇,他几天没刮胡子,硬硬的胡渣好扎人。我深出舌头,试图撬开他的牙齿,但是爸爸没张嘴,几次想把我推开,都被我用力地抱住,我坚持着。我丰满的胸部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同时一条腿跨上他的大腿,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一只小手放到了他早已坚挺的肉棒上,抚摸着。

爸爸终于屈服了,张开了嘴巴,我的舌头一下就灵活地钻了过去,挑动他的舌头。慢慢爸爸也放开了,我们开始热吻,开始彼此爱抚对方的敏感部位。终于,爸爸在一声怒吼后,一把将我翻到身下,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也迫切地将自己身上昨晚被爸爸撕烂的睡裙扯了下来。我们翻滚在一起,爸爸的肉棒再以次插进了尚残留着他精液的小穴里。

“啊……啊……好爸爸……干死我了,干死女儿了……莎莎好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啊……操地我好舒服……啊……”我开始放声浪叫。

我凄厉的浪叫声惊动了隔壁原本睡意正浓的蚊子,她以为爸爸又发酒疯来强暴我,一下就冲了过来。

“放开她……你这禽兽。”蚊子怒吼着。

“啊……蚊子……好舒服啊,爸爸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啊……”我一边浪叫,一边坏笑着冲满眼愤怒的蚊子吐了下舌头,作了个鬼脸。蚊子被我的表情弄蒙了。使劲地摇了下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父女两疯狂地做爱。

“乱了……都乱套了……”蚊子无奈地摇着头,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们,直到爸爸在我体内射出了精液。爸爸怕把我压坏,翻身起来,点了根烟,帮我盖好被子。

“莎莎,你再睡会儿。爸爸去公司了……”爸爸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去蚊子的房间换衣服。

“拜拜,爸爸……”“拜拜,干爹……”

爸爸微笑着出了门,难得的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和满脸的自信。我与爸爸发生了乱伦,虽然他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他始终养育了我那么多年。

“哎……裙子……你有没有搞错啊?昨天还死去活来的,今天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蚊子很鸡婆地跑到床边,挨着我做在床边上。

“嘿嘿,你不觉得爸爸整个人都变精神了么?”我狡黠地冲她笑着。

“那倒是,不过怎么说你们都是父女啊……给人感觉很怪呢”蚊子郁闷地说。

“干什么啊?吃醋啊?”我取笑道。

“得了吧……你爸爸那么多女人,我吃醋,我早酸死了。再说你是我好姐妹。

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蚊子笑着说。

“恩……以后我们姐妹两,有玩一起玩,有男人一起上……”我很开心,以后我再也不为一个男人专情了,其实和威分手反倒让我有种解脱的感觉。

“咿……脏死了你,腿上都是精液……”蚊子纤细的手指指着我雪白的大腿内侧。还真是,上面不只精液,还有我的淫水。

我笑着把腿一分,私处一片狼藉:“哈哈……我没听错吧?我们的吸精蚊子嫌精液脏?要不要尝尝啊?”我一把用四根手指抹了一下私处,晶莹闪亮的手指伸到她的嘴巴上摸了一把。

“啊……该死的烂女人,我饶不了你。”蚊子说着扑到我身上,一边挠我痒痒,一边用手抠我的小穴。

“啊……饶命啊。我最怕痒了……哈哈……啊……哈哈……不要。”我大笑着,我真的好怕痒,从小就怕。

蚊子得意忘形,完全一副大姐头的气势,她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左手的两根手指还在我的小穴里面,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认输了吧?”

“恩……恩……我认输了。”我可怜兮兮地点着头,谁知道蚊子一下抽出我小穴里的手,快速地把沾满了精液与淫水的手指插在了我嘴里。我开始是错愕,闻着鼻子前方纤细手指上传来的淫靡气息,我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始吮吸。

“小骚货……就知道你喜欢,不过说真的,自从你出事,我也有好几天没闻到这气味了,好喜欢啊……”蚊子说着眼神中露出渴望的神采。

没想到开始还是简单的玩闹,结果我们两个女孩却莫名地抱在了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最后事态演变地完全无法控制起来。

第二十四章性糜烂后的堕落。

意乱情迷间蚊子已经趴到了我双腿间,在我还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她那柔软的舌头舔上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舔着……舔着。虽然以前威也经常这样亲我,但是女孩子还是第一次,感觉好奇怪,不过好舒服。她很仔细,我感觉小穴都要融化了,舌头一下下触碰着阴蒂和阴唇,好想它进去,我感觉到有东西在流出来,也许是爸爸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也许是我兴奋而出的淫水,反正都流进了蚊子的嘴里。

蚊子一边亲我,一边开始脱去自己的睡裙,里面只有一条紫色的丁字裤,两边系带的那种,她一下就背对着我坐到了我身上,然后低下头继续亲我下面,时不时还把手指伸进来抠弄。她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看到那被小裤裤包裹的中间有条凹缝的鼓起部位,那里有着一条长长的水痕,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我慢慢把鼻子靠近些,这气味和自己兴奋时发出的气味很相似,但有着些许的不同,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亲了上去,开始用舌头舔,最后我扯开了她裤裤两边的带子。蚊子的小穴很漂亮,很饱满,与我的不同,如同一个包子,看不到阴唇。我用手指将两边的肉分开,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的穴肉和可爱的阴蒂。

我们彼此亲吻着对方的下体,第一次品尝女孩子的淫水,我发现我很喜欢这味道。

“嗷……裙子……好棒,亲地我好舒服,伸进来,舌头伸进来……嗷……对,就是这样啊……好……好美……”蚊子兴奋地叫着,同时更加疯狂地在我阴户上吮吸,手指也插地更深、更快,我感觉自己的淫水流个不停。

“啊……蚊子,蚊子……好难受,插死我了,水水流好多……”我也大声叫着,同时对她还以颜色。我们一起浪叫着,给彼此快感。

“受不了了,裙子……我受不了了。我要男人,我要大鸡巴,我的逼里面好痒,快……快……想办法干我……啊……难受死了,我要疯了。”蚊子大叫着,扭动着屁股,同时双手用力捏着她自己那对堪称波霸级别的大奶子。

其实,我也很想要了,刚才爸爸虽然也干地我很舒服,但是完全没有到高潮,如果不是蚊子在,我早就拿出振动棒自慰一番了。

“对……我怎么把它忘记了……”我心里一亮。翻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抓过那给自己带来一次次高潮的振动棒,一下就插进了眼前那淫水直流,如同小嘴般张开的肉洞里。

“嗷……裙子。你把什么插进来了。好涨……”蚊子嚎叫着。

“嘻嘻……好东西……”我笑着开了震动开关,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呀……啊……好棒……好裙子……好棒啊。好舒服,用力插我……啊……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快……干死我……啊……啊……啊……插深点。再深点啊……啊……顶到花心……啊……嗷……好棒……用力干我……”蚊子应该猜到了是什么,兴奋地大叫着。

我抓着震动棒,用力地插着,蚊子的小穴居然这么深的,插入的比我深好多。

我把震动开到最大功率,快速地抽插,淫水飞溅,滴落到我的脸上,有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好多。

“啊……啊……天啊,好舒服……啊……呀呀呀……要来了,不要停。好裙子,我要来了,用力干……干死我……啊……”蚊子疯狂地甩着头。

“嗷……”蚊子一声绵长的嚎叫后,浑身紧绷着,双腿颤抖着,显然是高潮了,我的手早已经酸麻了,我也松开了手,振动棒自己在她的小穴里转动着,一点点往外跑,最终伴随着大量淫水掉落出来。淫水喷在我的脸上。我抱着她的屁股,吮吸着她的浪穴,一口口吞咽着她的爱液。蚊子无力地趴倒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好过瘾……好裙子……你什么时候买的自慰棒啊?我怎么不知道?”蚊子爬过来,头挨着我的头,玩弄着那水亮亮的振动棒。

“买了好一阵了,你老是在隔壁和爸爸做爱那么大声,我哪里受的了啊,所以就买了这个了。”我嘟着嘴说。

“嘿嘿……好啦。以后这个归我,干爹归你,哈哈……说着的,和干爹做爱,我都没有高潮过,他的鸡巴虽然也不小吧,但是也插不到我最里面,不过瘾。”

蚊子坏笑着。

“讨厌死了你……把振动棒给我,你是爽了,我还没爽呢。”我一把躲夺过来,也不顾上面蚊子的淫水,就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啊……我帮你,你躺着……”蚊子坏坏的,抢过我手里抓着的棒子,开始用力插我……“啊……啊……不要那么快啊……啊……呀呀……要坏的……好深啊……蚊子,别……啊……我受不了……啊……”我自己从来没这么用力插过自己,感觉整个人要被插穿了,好害怕……高潮,很快就来了……极度亢奋中,我浑身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自从那天以后,爸爸整个人都恢复了,我和蚊子成了他的禁脔,连着几乎一个月他几乎不是在我床上过夜,就是在蚊子的床上过夜,有时候也会把我叫过去,和他们一起搞。慢慢的,我和蚊子配合地越来越默契,一起服侍爸爸,几乎每次都要他连射两次以上,他射了,我们就在把他舔起来。蚊子很喜欢精液的味道,总是让爸爸射她嘴里,有时候射我体内了,她也会给我吸出来。就这样我们在父亲、养女、干女儿三者间展开了一段令世俗无法接受的淫乱关系。

后来爸爸开始扛不住我们这两只小老虎的夜夜需求,于是经常不回来睡了。

他不来的时候,我和蚊子会偶尔玩下女同。今天白天,我和蚊子一起去买了几根假阳具。有大号的,有带刺的,有小号的,还有一根双头龙,还有几个小跳蛋。

买回来以后,我们就急切地跑到床上开始玩,小号的插进后面,彼此用大号的插对方的逼,后来还一起用双头龙。这次,我们玩地很疯狂,从下午2点开始一直玩到了4点,我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直到两个人都累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们都忘记吃饭了,肚子好饿啊。蚊子比我醒地早,她在我房间的浴室里冲凉呢。

“裙子,你醒啦?”蚊子围着浴巾,擦着她那短发从浴室走出来……“是啊……下午玩地太疯了……感觉下面好痛……都是你拉……”我坐在床上,低头翻看着自己略带红肿的小穴。

“哈哈……我还不是一样啊。你还说我,刚才是你自己一个劲喊用力的,好不好?”蚊子真讨厌,不过好像那时候自己真的好疯狂啊。

“哼……讨厌……不过很舒服啊,是不是?”我回味地说。

“是很舒服啦……我觉得我爱上它们了。”蚊子瞟了一眼床上东一个西一个的小玩意儿。

“我好饿啊,蚊子……等我洗个澡,我们出去吃东西吧?”我跳下床的时候感觉腿有点软。

“好啊,吃完东西,我们去酒吧玩玩?”蚊子说。

“好……很久没去酒吧了呢。去看看。”我也很想去的。

我和蚊子在附近一家料理店吃了点东西后,打车去了一家酒吧。蚊子说这家是我爸爸开的,在这打理生意的是我爸爸一个情人,她和朋友来玩过,也见过那女的几次,看起来特风骚。

这酒吧我没来过,不过真的很大,一进到里面,射灯闪烁下,依稀看到人还真不少,虽然才11点,但是已经坐满了人,舞池里一大堆男女在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中疯狂扭动,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的小台子,台子比较简单,正方的,两边是双人沙发。我和蚊子一人一边,叫了几着啤酒,一边喝酒,一边看别人跳舞,耳朵里隆隆的音乐,让我有种把心里一切压抑都释放出来的感觉。

没多久,只见3个男孩子一人拎着两瓶啤酒转到了我们这一排座位,看来是才来的,在找位子。我也就没留意。

“裙子姐、蚊子姐,是你们啊……”一个惊喜的声音从其中一个男孩子嘴里叫了出来,原来那人是早餐店的小海,我和裙子都认识,以前还在一家酒吧遇到过,那次他还想把我们灌醉,哈哈,谁知道自己先倒下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是你啊,小海,和朋友一起来玩的啊?”蚊子冲她妩媚一笑。

“是啊,蚊子姐,你今天好性感。”小海望着蚊子低胸上衣里跑出来的一片雪白酥胸和深深的乳沟,猛吞了口口水。说真的,蚊子今天穿的却是很火爆,低胸的上衣,短短的裙子,黑色的网袜,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也受不了。

“呵呵,一副小色狼的样子,在找座位吧?要不就坐这吧,来那么晚估计也没位子了。”蚊子笑着说。

“是啊是啊……我叫小海他早点来,晚了没位子,他就是不信。”边上说话的那个男的个子很高大,最起码有1米9,以上,身材也很魁梧,紧身的迷你色短袖T恤包裹着他满身的肌肉,那手臂都快赶上我的腰粗了,不过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大。小海虽然也不瘦弱,但是和他站一起,明显小一号。

“来,坐吧,大个子。你很强壮啊。”蚊子大量着他,示意他坐边上。

小海也不失时机地就坐到了我边上,另一个男孩子比较腼腆,和小海长的有几分神似,不怎么说话,直接拿了张凳子坐在了中间。

“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蚊子姐,这是裙子姐,这个比较害羞地是我弟弟小洋,这个大块头是我初中同学森,我们初中毕业后,就从新疆来了西安。”小海给我们介绍着。

“小海,你这同学很强壮啊……”蚊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捏了捏阿森手臂的肌肉,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看来她比较喜欢强壮的男人。

“哈哈……蚊子姐,你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傻大个,读书的时候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鲁智深,平时没事就锻炼他的肉疙瘩,不过说真的打架还真的很厉害的。”小海笑着和我们碰酒瓶子。

“你才傻呢……我这叫健美,你个运动白痴懂什么呀?”森愤愤地说。

“呵呵……小海,你弟弟今年多大了啊?”我觉得他弟弟小洋那腼腆地跟小女孩似的,很有趣。

“今年17了,比我小一岁。平时很害羞地,所以带他出来玩玩,不过他的舞跳得很好的嗷。”小海得意地说。

“真的啊……小洋,陪裙子姐跳舞去。”我拉起小洋的手进了舞池。别看小洋很害羞,不过跳起来,还真的很不错,我也开始留意起这个小我2岁的大男孩,个子比我穿高跟鞋稍微高点,应该有一米75以上,长得也挺帅的,有点西方人的感觉,我想他可能是维吾尔族的,不过小海就没那么明显。

我们跳累了就回去喝酒,喝了就继续跳,很开心。后来我们是在跳不动了,回到座位休息,蚊子也和小海去跳舞了,就森一个人在喝酒。

“森,你怎么不去玩?”我好奇地问。

“恩……我不会啦。其实我喝酒就好了,今天是小海非拉着我来,说酒吧很乱,怕被人打。”森挠着头说。

“哈哈……这样啊。也对拉,酒吧是乱了点。你看那边好像打起来了呢”我指着不远处,只见两个男的在对一个男的推推搡搡。

“是我哥……”小洋叫着就站了起来,操起酒瓶就冲了过去。

“干……说什么来什么。”森也站了跑了过去,当我反应过来跑过去的时候,森已经将一个男的按倒在地,钵大的拳头一下下捶在对方身上。另一个男的口上开了花,应该是被小洋砸得。那个男的叫嚷着朝门口跑去。

“别打了,森,住手啊,你会打死他的。”蚊子急地直跳脚。小海在一边用脚踹着地上的男人,他的嘴角破了,在流血,应该是吃了亏了。

“哥、森哥,别打了,我们快走吧……估计那人去找帮手了。”小洋焦急地喊。周围开始围满了人。

“走不掉了……”我看到门口冲进来6、7个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几个人冲开人群,和小海、小洋、森殴打在一起。蚊子拉着我的手急地直跳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森的伸手不错,一个人打三个,偶尔还帮一下小海,后来小海和小洋实在不是他们对手,被森挡在了身后。此时音乐已经停了。

“你们别过来……”森手里抓着个破碎的酒瓶挥舞着,对他们喊,对方的人也已经几乎各个挂彩。

“干……你是什么人啊?敢来这闹市,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一个光着膀子,身上和手臂上都纹着纹身的光头男人叫嚣道,那个男的身材高大,虽然不比森,但也算很壮了,特别是身上还有不少刀疤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我们就是来玩的,是对方先动手,我们也不想惹事。”小海站出来,用手擦了下嘴巴上的血。

“玩就老老实实地玩,怎么还打了我弟弟?”那个光头一把将后面那个刚才被森打地半死的长毛说。

“我们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再说,是他先非礼我朋友的。”小海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没想到打的居然是这光头的弟弟。

“呀哈,小子你蛮狂啊?在我的地盘敢打我弟弟,还和我嚣张……你给我跪下。”光头想冲过来拉小海,被森挡住了。

“你们有话好好说。今天是你弟弟不对,我们在跳舞,他过来摸我的胸。”

蚊子不顾我一个劲拉她,还是站了出去。

“呀……小妞盘子不错啊,奶子真的……我弟弟摸几下怎么了?穿那么性感,不就是出来吊凯子的么?”光头男色迷迷地盯着蚊子的奶子。他的手下大笑着,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边上围观的也笑着。

“妈的,嘴巴放干净点……你弟弟要摸摸你妈去。”蚊子性格泼辣,伸手就甩了那光头一嘴巴。

“靠。臭婊子敢打我……兄弟们,打。”光头火打了,当着那么多人和手下被一女人打一耳光立马要发飙。

“谁敢动手?刘黑煞是我干爹……”蚊子大吼了一句,把那些人吓蒙了。刘黑煞是谁?那是这里的幕后老板,他们的老大。

“解决个事怎么半天没搞定?”这时一个打扮性感,十分妖艳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根烟。

“肖潇姐。”那些小弟齐声喊着。这人我认识,就是当时和爸爸一起去接我的,爸爸让我喊她萧潇姐,我从来没喊过。

“肖潇,她说她是刘老大的干女儿……”光头站到她边上,不过不像其他人那么怕她。

“嗷?黑哥的干女儿?你叫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肖潇好奇地问,看蚊子的眼神里有种敌视的成分。

“不信?我现在就叫干爹来……”蚊子说着就要掏手机。

“别……蚊子,还是不要打了,我来解决吧。”我怕爸爸来,这次几个男人为了蚊子打架,到时候爸爸一来,事情闹大就不好了。

“她是我爸爸的干女儿,他们是和我一起来的。”我站出来,望着肖潇。

“是莎莎……她真的是你爸爸的干女儿?他们和你一起来的?”我的出现,让肖潇很吃惊。

“是的……这次,是他不对,他对我朋友动手动脚才打起来的。”我指着那个长毛说。

“肖潇姐……我,我不知道啊。”那个长毛看来急了,谁不知道这社会上,所谓的干女儿是怎么回事啊,而且眼前的我居然还是老大的女儿。这自己不是找死么?

“好了,别说了……你们这些不长眼的,惹到小姐的头上去了,莎莎,这事情怎么收场,你做主吧。”肖潇显然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看算了吧……蚊子,我们走吧。”我拉拉蚊子的手。

“不行,吃老娘豆腐,还打了我的人,这么简单就想算了?”蚊子现在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莎莎,我们去楼上包厢说吧。”肖潇皱了下眉头,“好了,大家继续玩,玩地开心点”

肖潇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二楼的KTV包厢走去。蚊子、森、小海他们也紧跟上来,光头和他弟弟也跟在后面,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被森揍地不轻。

进了一个编号“666”大包厢,包厢很大,估计坐个40个人没问题,设施也很高档,我想一般来这的都是有点身份的。我和蚊子他们也不说话,找了个沙发就坐下了。肖潇很热情地坐在我边上。

“莎莎,你朋友叫什么啊?”肖潇那狐媚的眼睛望着蚊子。

“叫我蚊子吧……”蚊子也不给她好脸色看。

“还不给蚊子姐赔罪?”肖潇冲那长毛吼道。

那长毛听了,立马就跪下了,抽着自己的嘴巴:“对不起,蚊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放过我吧。”

“是啊,我弟弟也是无心的。我看这样吧,这几位兄弟的医药费我出了,然后呢,我给几位陪个不是,来……这瓶酒我干了。”那光头也站在肖潇边,拿起一瓶啤酒,就灌进了肚子。

“莎莎。我看这也是个误会,你也没来过,大家也不认识你,难免有误会,我看就算了吧,好吧?给肖潇姐一个面子。”肖潇也拿起酒杯。

“蚊子,我看就这样吧……别把事情闹大了。”我小声说。

“那……好吧。”蚊子终于服软,拿起了酒杯。

“好了,好了……呵呵……带你弟弟下去吧,我陪莎莎他们玩会儿。”肖潇打发走手下,开始和我们聊天、喝酒。不过她好像对蚊子很感兴趣。

“来来来……大家别干坐着,喝酒,喝酒……”肖潇虽然年纪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但是社会手段还是很老道。森他们几个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虽然各个还都带着伤。

肖潇和我们玩了一会儿,唱了几首歌后,就有服务员来找她了,她应该有事情了,于是和我说了声就走了,这一走直到我们回家,都没再露面。

“哇……裙子姐,没想到你这么罩地住啊?真没想到啊……”小海大叫着。

“得了吧……我本来都没打算饶过那长毛……敢吃老娘豆腐,摸我奶子。”

蚊子气呼呼地说。

三个男人看我和蚊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崇拜。

我们聊天、喝酒、唱歌,说着刚才的一幕,一直玩到深夜3点多,才分道回了家。森好像对那种场面很向往,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蚊子的话语里对肖潇充满了敌视,没办法,都是爸爸的女人,难免的。

自从那次和小海他们一起玩后,蚊子对森念念不忘,我也觉得和小洋他们一起玩很开心,有一天爸爸有事要出差,于是我和蚊子就约了小海他们一起出来玩。

我们五个人去了上次的酒吧,玩地很开心,结果我喝醉了,小海和小洋酒量也不好,也喝地走路直晃,蚊子酒量很不错,森是最能喝的,也最清醒了。于是,玩到1点多,我们就回来了。蚊子一边一个扶着小海和小洋,森就背着我,到了我们家。蚊子却嚷嚷着还要喝,小海他们也起哄,家里酒是不缺,上次爸爸发疯,买了大堆的酒,光易拉罐的啤酒就还有4箱。于是4个人坐在地上,围着茶几喝酒划拳。其实我真的醉的不行,虽然还有点意识,但是头好晕,被放在沙发上后就犯困。

后来,我酒劲上来了,冲进厕所吐了半天,吐过后,人也清醒了不少,简单地漱了下口,摇晃着回到了客厅里,小海他们硬拉着我一起喝,我也没拒绝,一下就坐到小海和小洋中间,和他们玩起来。小海说玩点刺激的,谁输了除了喝酒外,还要脱一件衣服,如果脱光了,输得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玩就玩,谁怕谁啊?”蚊子自认酒量好,也不发憷。

“我……我不能喝了啊……”我有点担心。

“怎么?怕啦……裙子姐?”小海坏坏地说。

“切……谁怕谁啊?玩就玩……”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我被一激,也答应了。

第二十五章淫乱行为被发现。

我们玩的是抽牌游戏,谁最小,谁喝,谁最大可以穿会一件衣服,这说白了就是纯靠运气,我也没那么虚了。

起先,我和蚊子运气都不错,小海、小洋都脱光了上衣,森就更离谱,直接只剩下内裤了,看他那被内裤包裹的大大的一堆,估计分量不小,蚊子就坐他边上,我发现她老是不经意往他那里瞟。

但是,慢慢的,运气好像跑到了男生一边,最大的是小海,于是小海穿上了他的T恤,蚊子的牌最小,于是蚊子脱了外套,蚊子今天就穿了外套,里面是黑色的抹胸,下身就只有短裙和内裤了,真的要算得话,加上那网袜也就5件衣服……这外套一脱,被黑色抹胸包裹着的硕大奶子蹦跳着展现在我们眼前,雪白的半边酥胸,配上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杀伤力是很大的,三个男孩子都傻了眼。

我开始有点担心了,今天我可穿的是连身的短裙,里面就只有奶罩和小到不能再笑的T字裤了,因为自己皮肤好,连袜子都没穿一双。

游戏还在继续,蚊子身上已经只剩下了抹胸和内裤了,我也已经脱了内裤和奶罩,但我留下了外面的短裙,如果再输,就是直接裸体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海搞鬼,我们里面输地最惨的居然是森。森已经一丝不挂了,他虽然是坐在那里,但是那浑身黝黑的肌肉,还有刚才脱裤子是看到的那团漆黑森林中垂挂着的巨大的肉棒,让人浑身燥热。

命运往往是无情的,这次居然又是我输。我死活不肯脱衣服,耍赖起来,最后小洋提议,不脱衣服,就喝整瓶啤酒。好吧,整瓶就整瓶,总比脱光好吧。不过他们还有附加要求,一旦喝酒,就是赢了也不能再穿回衣服了。

蚊子已经输到脱光光了,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她倒无所谓,但是,这次是小海赢,他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要她表演自慰。蚊子也学我耍赖,说要喝酒。三个男生自从她脱光以后,眼睛就老是往她身上瞟。虽然不甘,但是还是答应了,惩罚双倍,两瓶啤酒。

“啊……小海。你一定是出老千。不然为什么总是你们赢。”蚊子要抓狂了,就是酒量再好,也经不起这样连续喝酒。

“蚊子姐,你可不能耍赖啊。这几把牌可是你发的啊。”小海无辜地说。

“我不管,气死了,不玩了……额……嗷。我要吐。”蚊子确实喝不下了,急匆匆站起来,冲进了厕所。我已经放弃了,躺在沙发上,看人都是双影了。

“裙子姐,要不要紧?”小洋坐到我边上,小声问我。

“恩……没事……头有点晕,小洋,你扶我回房间,我要休息下”我确实很晕,想躺会儿,看架势,他们还要继续玩。

小洋答应一声,把我搀扶进了卧室里,虽然我醉地厉害,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小洋搂着我的手从前面握住了我的奶子,因为没穿胸罩,感觉很清晰,他的手用上了力度,说实话我喜欢他摸我,我下面开始发痒,亦开始流水,我的奶头已经发硬,只要他再胆大一些,就可以把我压在身下,发泄他的欲望,但是他还是比较老实,摸了一阵后,就把我放倒在床上,犹豫着帮我盖上毛毯,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退出了房门。我心里一阵失落。

虽然很头晕,但是怎么也不能睡好,只要一躺稳就感觉天旋地转地想吐,爬起来后又没了那种感觉,如此折腾了好几次后,我决定去厕所吐掉,这样也许好受些。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的洗手间,手扶着抽水马桶,就是吐不出来,后来没办法,抠了喉咙。吐了很久,感觉胆汁都吐出来了。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闻着一身的酒气,于是好好地洗漱了一番。

吹干了头发,我围着浴巾回到了床上,专进被子,本想好好睡一觉得,但是外面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声放起了音乐,很嗨的那种,音乐虽然很响,但还是能听到他们吵杂的吵闹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房门并没关好,留着一条缝隙。

我光着身子想去把门关上,偷偷朝外面望了一眼,我的眼球就收不回来了,只见森、小海、小洋三人都没有穿衣服,蚊子一丝不挂地双腿大开地站在茶几上,头后仰着靠在森的胸前,森一只手捏着她硕大的奶子,一只手拿着酒瓶在往她大张的小嘴里倒酒,酒水顺着她的嘴角和脖子一路流淌,经过她深邃的乳沟,滑过小腹,往下倾泻,而小海和小洋则一前一后躺在茶几上,一人抱住她一条修长的雪白大腿,吮吸着顺流而下的酒水,时不时还用嘴去亲吻她的小穴。

一瓶啤酒就这么被蚊子和小海他们消灭掉了,蚊子双手往后勾住森的脖子,仰着头与他热吻着,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森的一双大手将蚊子胸前两团肉球捏地变了形,小海两兄弟在下面不停地舔着蚊子的下体。今天才发现小海两兄弟还真有个特长:舌头好长啊,估计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只见他们的舌头一下下划过蚊子的阴唇。

“舒服……好舒服……嗷……好美……天啊……小骚穴好痒……干我……快来干我。”森送开了蚊子的舌头,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在三个男人的玩弄下,蚊子开始大声浪叫起来,一只小手也伸到了身后,抓住了森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终于,森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沙发上,蚊子正好坐在他的身上,森坚挺的肉棒怒举着,横在蚊子淫水泛滥的肉缝上,蚊子不停地扭动身体,用肉棒摩擦着她大开的肉缝。不多久森的棒身已经变得晶莹水亮,沾满了蚊子的淫水。

“进来,快进来……操我……”蚊子大叫着,但是森任然只顾着啃咬她光滑的肩头,双手用力揉捏她的奶子。蚊子终于受不住煎熬,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棒,将它顶进了自己的浪穴,粉嫩的阴唇被挤了开来,森粗大的肉棒被她无情地吞没。

小海和小洋凑过来,挨着肩膀,跪在沙发前,将蚊子的双腿分开,一人一条,架在各自的肩膀上,在她的大腿内侧及小腹等部位不住啃咬,蚊子的双手按在两人头上,不停扭动着,呻吟着。森在蚊子身下用力挺送这肉棒,干着她的浪穴。

“森……你操她屁眼,前面留给我。”小海也受不了了,提议前后夹击,干蚊子的两个洞。

“OK,来吧……”森停止了挺送,但是蚊子好像陶醉在被大鸡巴操的亢奋中,仍在不停地扭动。

小海两兄弟,把她架起来,两个人轮流用手指将蚊子小穴里的淫水抠出来,再把手指插进她的屁眼,有时候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往四周拉扯着,得到充分的滋润后,森扶好自己的肉棒,小海他们把蚊子的屁眼对了上去,然后用力一按,在蚊子高亢的叫声中,森的肉棒全根而入。小海急忙扑上去,把鸡巴操进了蚊子的浪穴里。

“嗷……好棒……好涨……操死我了……啊……”前后两个洞同时被操,让蚊子爽到了极点,叫地很大声,如同在哭泣一般。

接着,小洋也不甘被冷落,挤到了小海和蚊子中间,双腿立于蚊子和森的两侧,面对着蚊子站在沙发上,把他的鸡巴送进了蚊子的嘴里。

看着蚊子被三个男人狂操三个肉洞,我那平复的情欲被点燃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不受控制地从瘙痒的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我那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就伸进了自己的下体……我好希望被他们操。我一边幻想着自己成了蚊子,一边抠自己的小穴,捏自己的奶子。双腿开始颤抖,最终无力地坐倒在地上。

最后,小洋第一个受不了蚊子口舌的疯狂套弄,在她嘴里射出了精液,无力地翻倒在他们边上,精液从蚊子的嘴角流出,也许是量太大了,她吞咽不及,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出,蚊子微扬起尖尖的下颚,如丝的双眼妖媚地望着小洋,含笑把流出来的精液用手指抹进嘴里,吮吸着青葱般的手指,红艳艳的舌头舔着嘴角,样子淫荡异常。

小海也接着交了货,跌坐在地上,蚊子双腿依旧大开着,原本粉嫩的小穴显得一片狼藉,不管是花瓣四周,还是稀疏的柔毛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浪水,被操地微微红肿的小穴洞开着,如同一张性感的小嘴一张一合,一股浓稠的精液缓缓从里面流出,顺着她的会阴流到了她那被插着森粗黑肉棒的菊花部位,最终淹没在森的黑森林里消失不见。

满足兽欲后的小海两兄弟躺在地毯上,一边望着森继续操干蚊子,一边抽着烟,还饶有兴致地分享着刚才操蚊子嘴巴与骚穴时的彼此体会,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淫笑。

蚊子已经被操地没有了力气,只是任由森在下面挺动,嘴里发出一声声沉闷而有气无力的低吟。森可能已经不满足蚊子在上面的刺激,一把将蚊子抱了起来,然后将她丢在沙发上,大大的手掌拍打着她雪白的屁股,让她跪好。

蚊子听话地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头枕在上面。森一把拉开她的双腿,站在后面,端起粗大的肉棒,猛地刺进了流淌着小海精液的骚穴里,开始用力干了起来。每当他插入时,蚊子就发出一声高昂的嚎叫,应该是被干到了花心了。

“操地你爽不爽?臭婊子……”森一边操,一边骂着,同时一只大手时不时拍打着蚊子的翘臀。

“嗷……好棒……操地我好爽……啊……啊……用力操我……操死我……我是婊子……干死我……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再……再用力啊……啊……”蚊子叫地比婊子还淫荡。

听到蚊子淫贱的叫声,森脸上写满了得意,抓起身后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猛灌了几口,然后把剩余的小半瓶全部倾倒在蚊子雪白的脊背上,冰凉的感觉引地蚊子发出更高昂的尖叫。

我在门后面看着这一幕,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插在浪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一下下扣挖着瘙痒的穴肉,手指越插越深,可惜就是挖不到花心,淫水越流越多,已经湿了我的大腿内侧。

正当我咬着嘴唇,闭着双目,全情投入在抠穴摸奶的自我救赎时,一只突如其来按在我头顶的手,把我吓地浑身一颤,双手僵着一动不能动,睁眼一看,只见一丝不挂的小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那软垂着的肉棒离我的鼻尖只有三公分不到,我甚至能闻到上面男性的气息。

我就这么抬着头,愣愣地仰视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他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肉棒,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将他软软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上面还有着残留的精液,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吮吸。

嘴里的肉棒慢慢起了反应,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我也吮吸套弄地更加投入,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到了我的喉咙,好几次差点让我呕吐。

小洋好像很喜欢这种深喉的感觉,按在我头上的手开始用力,同时挺动着肉棒,把我的嘴巴当成了性器操了起来,好几次当他的鸡巴顶在我喉咙上时,故意按着我头,不松开,直到我没法呼吸,拼命摇头,才松手,让我差点窒息。

这种霸道的口交,让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特别有快感,骚穴里奇痒难忍,我的手再一次插了进去,用力抠弄着,如果刚才我还是小心翼翼,怕指甲把穴肉刮破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完全没了顾忌,抽插地是那么用力,一股股淫荡的液体顺着三根手指不停流淌,感觉到手心里全是水,并滴落着。也许是小洋刚射过精,虽然我拼命地吮吸套弄,直到嘴角发酸,他还是没有射精的反应。

虽然我用力抠着自己,但是穴内的麻痒却愈发强烈,听着外面蚊子一声声浪叫,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于是吐出嘴里的鸡巴,猛地站了起来,将小洋一把推倒在我的床上,也不管门是否有关,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单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抓住他怒举的肉棒,屁股一沉,将那粗大的肉棒整根吞没在我那决堤的浪穴里,空虚浪穴被火烫鸡巴填满的感觉真的好棒,开始大力起落。

“啊……啊……好棒……好舒服……鸡巴……鸡巴顶到我子宫了……啊……呀……小洋,帮我,用力顶,用力操我。用力……”我的嘴里发出了欢快地叫声,下贱地求他狠狠从下面往上顶,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每次用力坐下时,龟头顶到子宫的酥麻感。

我浑身已经冒出了细汗,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尖尖的下巴,再滴落在小洋的胸口上,自己的大腿与他接触的地方感觉很粘,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我流出的淫液,不过估计淫水的成分居多吧,反正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需要的是快感,强烈地快感。

正当我全身心投入在这场我占有主动的肉搏战时,一双粗糙的大手无声息地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我那两个上下跳跃的奶子,很用力,一下的惊愕之后,一种强烈地快感取代了原本奶子的酸胀,不知道身后的是森还是小海。

“裙子姐,我弟弟的鸡巴操地你爽么?”小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待我回答,他的舌头已经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耳朵是我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我发出了开心的叫声,双手往后勾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回过头去,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同时下身仍不停地起落扭动着,让小洋的鸡巴在我体内充分而剧烈地摩擦。

一阵口水交替地亲吻之后,小海将我上身压下,让我趴在了小洋身上,而小洋也不失时机地抱住了我,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小海抓着我奶子的手松开了,然后感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菊花上,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接着一条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天啊,好舒服。是小海在舔我的菊花,小海的舌头一下下舔着,时不时还钻进去,同时把口水送进我的身体。我猜想他一定是在为插入我的菊花而做准备。

我的想法是对的,没多久,一天火热的肉棒抵到了我的菊花上,慢慢地钻了进来,那种感觉,很涨,前后两个洞洞都被填满的感觉,不是单一进入所能形容的。特别是后庭里异物慢慢侵略的那种感觉,很奇特。

小海的肉棒已经全根进入我的身体。他双手搭在我消瘦的肩膀上,开始用力撞击,身下的小洋也一边与我接吻,吮吸我口中的唾液,一边与他哥哥一起交错地进出中,他们的配合真的很好,我想一定不是第一次合作操一个女人,不然不会那么默契。此时,主动权已经不在我的手里,我只有乖乖地趴在小洋的身体上,任由他们合力干我。

不知道被这样操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已经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小海和小洋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知道他们也快要不行了,他们这是在做最后的冲刺,但是不知道谁会先射出来。终于,在我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随着小海的一声嘶吼,肉棒抽搐与脉动着,一股热热的暖流喷射进了我的直肠,随后他就无力地趴到了我的背上。

接着小洋也步了他哥哥的后尘,也许是阴道比直肠要敏感,小洋的液体明显要比小海的火烫地多。我被两兄弟夹在中间,感觉着两条肉棒隔着一层膜做着最后搏动给我带来的快感,我那高潮刚过的穴壁在收到精液冲击的刹那又开始产生了抽搐现象,那种感觉……好爽!

客厅里蚊子的叫声依然凄厉而高昂,这都快1个小时了,小海两兄弟刚才在她身上已经发泄了一次,又让我高潮了两次,且都已经再次结束了战斗,而她那边战况依然激烈,我在佩服蚊子耐操的同时,也感叹森强健的体魄和耐力,有机会真的要好好体验一下。不过,今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够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感觉浑身疲惫,于是将小海两兄弟打发出房间,托着疲惫的身体仔细冲洗了一番,躺回了我舒适的被窝里。

自从小海、小洋和森三个新疆大男孩闯进了我们的生活后,我与蚊子几乎没有缺少过男人和性爱,除了爸爸偶尔来过夜要陪他外,我们几乎天天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有时候是在我们这里过夜,有时候到小海他们租的地方。

我也尝试过几次和森做爱,那种感觉是只能用淋漓尽致来形容,如果单独让我一人去承受他的鞭挞,我估计是受不了的,在这方面蚊子明显要比我强很多,她甚至能与他们三人轮番地来上好几个小时。

除了小海三人外,偶尔也会有他们的朋友参与进来,我大概有印象和我做过的有10来个人,不过也就是在酒后的淫乱,醒来也就不记得昨晚压着自己狠操的到底谁是谁,哪怕是路上遇到我也当做不认识,犹如一位高贵公主看着路边乞丐般傲然而过。

从此以后,西安的夜场多了两个年轻漂亮而又打扮性感的美女,而小海他们的朋友圈里多了两个放浪形骸,随时随地可以开操的浪女。我和蚊子在那个圈子里已是淫娃的代名词。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那晚小洋因为女朋友来了,因为他们三个人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小海和森为了给小洋腾地方,方便他们有个私人空间,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借住,我问过爸爸不会回来后就同意了。就在我、蚊子、小海、森在各自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地酣战时,爸爸悄无声息地带着几个手下进了家门。

前一天,蚊子被森、小海还有他们另外两个朋友在KTV狠干了一晚,她的逼虽然已经是久经考验,但还是被操地红肿不堪,早上回来的时候走路都困难,所以那晚她主动要求森和我睡,我很乐意地答应了。

结果,正当森在我后面用狗仔式一下下刺穿我下体时,听到隔壁传来争执和打斗怒骂的吵杂声,还有蚊子的尖叫声,我与森立马反应过来,还是晚了,爸爸的两个手下已经闯进了我的房间,森的裤子才穿了一半,就被爸爸两个凶悍的保镖给按在了地上,然后拖到了客厅,待我穿好衣服出去时,只见蚊子一丝不挂地跪在爸爸脚下,而森和小海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爸爸的愤怒,我是可以想象的,他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混黑道的没有仁慈,再说是关系到自己女人和我这个亦女亦情人的这么两个女人,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怒不可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求饶了,而比起蚊子我多少扮演的主要角色还是女儿,交个男朋友的自由还是有的。所以,森只是被打了一顿,而小海被带走了,事后听森说是下面被废了,然后打断了一条腿。蚊子在我的哀求下,总算没吃多少苦头,不过我们都被警告了,爸爸说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们都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

那次以后,森被爸爸收作了手下,只因为当时,他把爸爸的两个保镖也打地蛮狠,爸爸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帮手,就让他跟着自己,后来又调给了他一个得力手下看场子。

后来才知道,原来跟的就是那天在酒吧的那个光头,也不知道森从哪里探来的消息,据说那天爸爸之所以会突然来家,是肖潇那个贱女人报的信,至于原因,大家心知肚明。蚊子要森不要打草惊蛇,装作不知情,但是平时多留个心眼。我觉得这是对的,不过我们心里对这女人已经狠之入骨,有机会一定要她好看。

事情过去以后,我和蚊子都收敛了不少,没事就是上学,然后回家或者逛街,实在挨不住寂寞了,就彼此搞搞女同。我也与爸爸变回了正常的父女关系,结束了那一段乱伦的历史。爸爸来的比以前更少了,以前是基本上一星期来两三次,现在一个星期都难得见一次。

“然后嘛,嘻嘻……这不刚过完年没多久,上帝就知道我们有多难受了,让蚊子把你捡回来了……干嘛。听着我的故事,你的坏东西怎么又起来了。啊……好吓人啊……”莎莎感觉到脖子后面硬硬的,拉开一看,我的肉棒早已成了怒目金刚。

莎莎的故事让我为她感到难过的同时,也同时激情了我的性欲。想着她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个处女到前后与20多人发生肉体关系,其中甚至还包括与她父亲乱伦。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快速步入房间,将她狠狠地丢到了床上,双目充血,犹如一头见了血的狮子一般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对着她年轻娇嫩的身体撕咬起来……莎莎放了一星期的假,我终于领教到了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这两个女人也太厉害了,居然整整5天都呆在家里面,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聊天做爱。两个女人轮流着来,有时候一起上,从床上到客厅,到厨房,到浴室、阳台,一天几乎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做爱,最多的一天我甚至射了5次,哪怕我是铁打的身体也终于吃不消了,不过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终于在假期的第五天,莎莎的浪穴不堪鞭挞,小穴红肿难消,甚至有血水流出,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陪她去了医院,鉴定结果是子宫糜烂,医生让我们一定要注意房事不能过度,不过从医生的眼神里,看她那一副小太妹的打扮,我怀疑她一定以为莎莎是职业妓女了。

莎莎的前车之鉴,让性欲旺盛的蚊子也开始有所收敛,一天也就只要求一次,每次她感觉小穴有不适反应了就求我饶过她,然后和莎莎一起轮流用小嘴帮我吸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说实话莎莎其实算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平时跟个小太妹似的,性观念开放了点,但还不算是太滥交,就是性子野了点、玩起来疯了点,倒是蚊子骨子里却有这一种淫荡的本质,不过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救回来。

这段时间里,我密切注意着本地新闻,还好没有消息说有逃犯之类的在抓捕,从报纸上反应我出事那天,蚊子救我的山上正有警察在进行演练“丛林抓捕”。

这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但是到底我是谁呢?我怎么也想不起一丝以前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天蚊子要求搞角色扮演,要我演强奸犯,入室强奸她和莎莎,于是我们就在电脑上看一些强奸类的A片学习下,结果在我看到暴力强奸的场景时,我的头就很疼,脑子里嗡嗡作响,最后只好作罢。不过,从那以后我们就经常一边看A片,一边学习上面的情节,这倒使我学会了很多变态的东西。蚊子和莎莎也学着西方女人,把下体的毛毛刮了个干干净净,变成了两只小白虎。不过,我觉得挺不错的,看起来很清爽,我也更喜欢舔她们的小穴。

【未完待续】

【大亨】(26-30)

作者:明王心。

字数:37929。

第二十六章伤愈后再入黑道。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里躲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莎莎的爸爸也来过几次,每次来我都躲地很好,每次他们在外面或者隔壁做爱,我都不轻易发出声音,但是我的存在终于还是没有蛮多久,还是被莎莎的爸爸发现了。这说来也怪我的鸡巴太大,蚊子被我操了近一个月,那原本紧窄的小穴,早就被我开发地很轻易就适应了我的尺寸,刘老大怎么说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了,多少有些察觉,但是问了几次也没问出什么,于是就叫人盯地更紧,这一切我和蚊子当然不知道,也开始有点麻痹大意。

某个星期六,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吃完晚饭后就和莎莎在楼下面小区的花园里散步,蚊子则在家里上网聊天,结果我们才回到家,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刘老大的怒吼声。

“耗子,是我爸爸,怎么办?”莎莎焦急地摇着我的胳膊。

“很明显他知道我的存在了,没事,你去开门,就说我是你男朋友。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们三人知道要坏事了,躲也躲不掉,还不如直接去面对他。

“行不行啊?你还是躲躲吧……”蚊子显然是被上次的事吓怕了。

“去开门……”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

两个丫头战战兢兢地去开了门,“爸爸,你怎么来了?”莎莎硬着头皮问。

“哼……”刘黑煞瞪了她一眼,也不回话,直接推开了房门,后面跟着两个手下,个头都不小,一看就是个打手级别。

“说……这男的是谁?”刘黑煞见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神中闪现着一丝杀气。

“是……是我男朋友。”莎莎支支吾吾地回答。

“是么?你们两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敢在家里养男人?”刘黑煞说着甩了蚊子一巴掌。

“别打蚊子,和她没关系,他是我男朋友,是不是我交个男朋友都不行?”

莎莎气急败坏的喊着。

“行,当然行。不过我倒要看看他又什么资格做我刘黑煞的女婿。小子,你跟我走。”刘黑煞冲我吼了一嗓子。

“你是莎莎的爸爸?”我全无反应地望着他,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是的,小子,你很镇定啊。跟我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连我刘黑煞的女人也敢动。”刘黑煞的眼神有点凶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有什么话,你在这说一样,如果没别的事,我要休息了。”我拧灭烟头,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

“操,小杂种,阿森给我带出来。”刘黑煞气地要命。

“是,老大。”阿森点了点头朝我走来。

“森,你敢动他?”莎莎冲阿森吼着,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抱歉,莎莎姐……”阿森无奈地甩开她的手。莎莎又上去纠缠他。“耗子,快走,你快走啊,再不走没命了。”

“你给我老实呆着。”刘黑煞一把将莎莎推倒在沙发上,接着转身瞪着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蚊子“还有你,回来再收拾你……你们把他带出来……”

“不用,我自己走好了,去哪里?”我无所谓地说。

“有种,跟我来吧。”刘黑煞显然对我的镇定有些不可思议,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盯了我一眼,然后径直先出了门。我二话没说就跟了出去,森他们两个紧紧跟在我后面深怕我跑了。

“耗子……”两个丫头见我跟着要出门都焦急地喊着。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冲她们笑笑。

刘黑煞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这里人还有七八个人,看见我们从电梯出来,纷纷靠过来。

“老大……”几个小喽啰杂七杂八地喊着。

“围起来……”刘黑煞叫人把我围在了中间,一个个手里拿着光管、片刀。

“说吧,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刘黑煞点了根烟。

“忘记了……我脑袋受过伤,记不起来了。”我说的是实话。

“有意思。到了这时候,你还敢耍我玩。”刘黑煞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我也点了根烟抽着。

“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我问你,你和我两个女儿,是怎么认识的?”

一说到他的蚊子,他的眼神中杀气更重了。

“一个月前,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伤在山里,是蚊子救了我。让我在她们那养伤。”

“好啊。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一个多月,你们真的好本事啊。说……有没有上过我干女儿?”重点来了。

“嘿嘿,上过。还有你女儿,我也上过。”我笑着说。

“你还真敢承认啊?你知道他们是我什么人?”刘黑煞额头青筋暴起。

“你和蚊子在隔壁做爱,我都听到了,你们的关系我一清二楚……”我回答。

“好。很好……小子,你很有种。”他被我气地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给我剁了他。森……处理干净点。”刘黑煞说着离开了包围我的圈子,然后独自准备回楼上去修理自己的女人。

“上……”森大吼一声,一群人就冲我扑了过来。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我的身手还是相当敏捷,拳头也重。第一个举着砍刀的小喽啰刚到我面前,就被我一拳打在面门上,鼻血喷涌地倒在了地上,估计鼻梁是断掉了。

说白了,小混混也不全是不要命的,他们丈着手里有刀,敢往前冲,但是倒下四五个后,其他的也就有点缩手缩脚了。这里面有点战斗力的,其实也就森和另外一人。打斗时间其实并不长,前后加起来也不到10分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那些手下呢?”当我如同出门散步回家般毫发无伤地用钥匙开了门,出现在刘老大面前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与恐惧。

蚊子此时正跪在地上哭泣,而莎莎则在一边摇着他的胳膊,看样子应该是在为我求情或者是在为蚊子乞求他的宽恕,看到我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三人均是讶异非常。

“耗子,你没事吧?”莎莎惊喜地问道,发觉自己的失口,她惊慌地望了刘老大一眼,被对方狠狠瞪了一下,吓地赶忙低下了头。

“我能有什么事?几条杂鱼而已。不过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喊人了,呵呵。可能会比较麻烦。”我笑着点了根烟,在刘老大对面坐下来,我们隔着茶几相望。

刘老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戾气,我望向他的神态却有点戏谑。

“小子,你当真不怕?用了我的女人,居然不跑,还敢回来坐到我面前,你真的很有种。”刘老大似乎也镇定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我。

“哈哈……我为什么要怕,现在这里除了这两个小丫头,就你和我,凭我的身手,把你干掉是很轻松的事,哪怕你的兄弟再多,他们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镇定,为什么会再跑回来,也许是担心现在跪在对面这男人身边的丫头的安危吧,有时候作为一个男人是要有所担当的,不管自己能不能承担起来。

“好吧,我承认你很有种,但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这份胆色,我也不会相信你会是个无名的小卒,但是西北道上,我还真的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位青年才俊。”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一点你可以问莎莎她们,就在一个月前吧,我昏迷在山上,头部受了重击,是蚊子把我救回来的。”

刘老大望了眼蚊子,蚊子充满恐惧的眼眶闪着泪花,见他看自己,忙不迭地点着头。刘老大又望了眼莎莎,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睛,想着心思,久久不语。我也懒得理他,把蚊子从地上拉起来,挨着她坐着抽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没想到刘老大的人来的真的挺快的。

“我的人来了,小子……”刘老大似乎有了底气,戏谑地看着我。

“恩,听到了,好像人还不少。”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身子往后把整个人埋进了沙发里。

“你很有胆色,光这份气度,就有资格作我刘黑煞的乘龙快婿。”刘老大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被烟呛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我才把劲缓过来,我用吃惊地眼神望着他,想看明白他的心思。

“呵呵,那么吃惊干什么?做我刘黑煞的女婿有那么让你为难?”刘老大怒睁双目盯着我。

“不是啊……这个,刘叔……我这个……那个……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也许我已经结婚了。也许我就是个逃犯……还有莎莎也还在读书呢。我……所以……”我心里那个乱啊,开什么玩笑啊,要我娶她女儿,虽然莎莎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但是结婚,我暂时有点接受不了。

“好吧……这事情可以缓一缓,你暂时做我女儿的男朋友,我先去把外面的人打发了,不然惊动了四邻可不好,别把警察招来了。”刘黑煞笑眯眯地起身,将门外一干小喽啰打发走。

随后,我们又聊了许久,一直聊到了深夜,刘黑煞也没有走的意思,最后我和莎莎睡在她房间,蚊子被他拉到了隔壁。

“耗子,你知道么?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莎莎此时一丝不挂地靠在我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呵呵,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几个小混混么?”我抽着烟,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你倒是不怕,我可是担心死了呢。不过今天爸爸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说话,很奇怪呢。”莎莎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来……给我吹几下。”我灭了烟头,将莎莎的小脑袋按进被子里。

莎莎白了我一眼,乖巧地缩了下去,一张小嘴包裹住了我的肉棒。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说实话,那阵子说不怕,那是假的,不过我也奇怪,为什么自己那么能打,看到他们手里的武器,我的身体就本能地会作出反应,在他们冲过来的一刻,我脑子里已经有了几种应对的措施。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传来了蚊子的浪叫声和惨叫声。

“啊……干爹……啊……轻点……啊……好痛啊。”蚊子的叫声有点凄厉,同时伴随着一阵阵抽打声。

“我要把你屁股打开花,你这骚婊子,背着老子偷汉子……还把男人养家里……操死你……啊。”刘老大吼叫着。

“啊……不要干爹……你操死我了。啊……”

隔壁的淫声浪语刺激地被子里的莎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感觉到她因为兴奋而浑身发烫,果然没多久,莎莎再也受不了钻出被子,一下坐到我腿上,将我的肉棒套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啊……好棒……好哥哥,鸡巴好大。好深啊……好爽……”莎莎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干爹操我,用力,再用力点……插深点啊……啊……恩……”隔壁蚊子也受到了这边的刺激,叫地更加大声。两个女孩子比赛似地一个声音高过一个,整个鬼哭狼嚎。

隔壁的战斗持续不到10分钟就结束了,而我已经将莎莎压在身下,用力干着她的小骚穴,把她操地浪叫不止。半小时候,隔壁又有了动静,应该是刘老大又展雄风了,可能是不想在这方面输给我吧。但是这次,他们还是没坚持住15分钟,又归于平静。

“你爸爸水平不行啊,哈哈……”我一边在莎莎身后撞击着她的花心,一边笑着。

“讨厌啦,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啊……用力操我……”莎莎回头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浪叫起来。

这一操,就是一个多小时,莎莎已经来了几次高潮,叫地嗓子都有点哑了,不过还是乐此不疲。

“邦邦邦……臭小子,混账小子……你给老子动静小点,老子要睡觉……操你妈的,功夫好了不起啊?老子年轻的时候也能搞一小时……娘的……”刘老大气急败坏地捶着门。

“老头……要不要我帮忙啊,不行就是不行,别嫉妒我,今晚我们要操一夜……你听着不爽,把耳朵闭上。”我大笑着,操地更加起劲。

“好……好……好你个王八蛋,小混蛋,你等着……老子豁出去了。”刘老大怒吼着,只听见隔壁房门“呯……”地一声关住了。

“干爹……这药不能吃多的。你少吃一颗……”蚊子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惊讶。

“要你管……小贱人……给老子吹,吹硬了干你到天亮……”刘老大得意地说,我想一定是吃了什么药了,这老头也不怕自己吃不吃得消。果然,没多久那边烽烟又起。

这一夜,莎莎被我操了3个多小时,最后昏死过去。

隔壁的蚊子也浪叫了大半夜,直到我们结束战斗才没了声息,不过后面一个多小时,感觉和前面有明显的不停。第二天才知道,原来刘老大吃了药,鸡巴是争气了,但是体力还是不行了,后面就是蚊子坐在他身上动了半天。最后刘老大的鸡巴自己软下去了,他又好面子,不肯认输,于是让蚊子自己用振动棒插自己,一直插到我们这边结束战斗,结果蚊子搞得双手酸痛,粉嫩的双腿内侧湿滑片片,外加小穴红肿。

从那天以后,我就开始光明正大地住在了这里,刘老大也经常回来住了。按他的话是,他女儿是我的,干女儿是他的,他要看紧点,别让我这小崽子偷吃了。

其实呢,嘿嘿。他不在的时候,我没少干,就是我不干,蚊子也不肯,一有机会,就嚷着要我操她,不管何时何地,客厅,厨房,浴室……这样幸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已经习惯着这种生活,虽然还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感觉这样也不错,白天在家睡觉,晚上和美女鬼混,有时候也陪刘老大去转转下面的场子,偶尔刘老大与人谈判还充当一下他的保镖。直到有一天,刘老大带我去见了两个他所谓的朋友,说是势力很大的帮派头子。

“耗子,我跟你说,等下来的人很有来头,你态度要注意点,别惹急了对方啊。”在市里最上档次的一家酒店的包厢里,我挨着刘老大坐在饭桌上,后面站着两个保镖,刘老大煞有其事地一再叮嘱我。

“什么大人物,至于么?”我不晒地抽着烟。

“啪……”刘老大利马给我脑袋上来了那么一下“你给我老实点啊,和我没大没小我不在乎,今天的人,你得罪了,我们爷俩都玩完。”

“好啦,好啦……知道啦,知道啦……怎么还不来啊?我还约了你两个女儿一起看电影呢。”我没好气地说。

“看你妈个鬼……”刘老大的话说到一半,穿着大红旗袍的服务员开门进来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刘老大利马站了起来,肥脸上堆起了献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浩哥……”进来一男一女,女的姿色不错,男的是个小白脸,戴副眼镜。

那个男的看见我好像很激动,好像要说什么,他身边的女人拉了他一下,才收了声。

“王总,你好你好,欢迎欢迎啊……”刘老大很狗腿地跑了过去和他们握手。

“你好,刘总……要你破费真不好意思。”声音很好听,本来我故意低头喝茶,听到声音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看起来也就25岁上下吧,一袭黑色的毛料风衣敞开着,里面也是黑色的衣服,不过领口很低,露着一片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下面是紧身的短裙,肉色的裤袜,一双过膝的黑色长靴子,是个尤物级别的娘们儿。不过她怎么眼睛老往我这瞟,还有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也是一样,老盯着我干什么?靠,性取向有问题啊?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啊浩……啊浩……叫你呢,快过来。”刘老大狠狠瞪了我一眼,示意要我过去。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坐吧。”那个女人笑着坐了下来。

“啊浩啊……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王总经理,这位是……”

刘老大显然不知道那个小白脸是什么身份,他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下小白脸。

“嗷……嗷……不好意思,刘总。我是影业集团楚总裁的助理,周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小白脸忙不迭地递上了名片。

“嗷……周助理,久仰久仰……早就听说了楚总的大名啊,就是无缘面见,有空我一定去湘西拜访,到时候还请周助理带我游览下湘西美景啊……”刘老大巴结地很。

“好说,好说。都是朋友。”小白脸还很狗屁。

“服务员……上菜……”刘老大嗓门不小。“王总,我们边吃边聊。”菜上得很快,样式也齐全,这一桌子下来没有万把,还真搞不定。看来刘老大是真的很看重这两个人。

饭桌上杯来酒干,刘老大和这两人相谈甚欢,不过,他们好像对我很感兴趣,老是岔着话谈到我身上来。我对他们爱理不理,倒是刘老大给我回答了很多问题。

其实归拢来就是,我是他捡来的,身手不错,现在是他跟班……娘的,鬼才是你跟班!

这一顿饭,一吃就吃到了8点多,我还惦记着带两个小丫头看电影呢,于是也不顾刘老大乐意不乐意,和对方握了握手,道了个别,就出了门,话说那小娘皮的手还真软啊,捏起来叫一个舒服。一出门,把我吓一跳,好家伙,本来就不宽的走廊上黑压压地站了两排大高个,清一色的黑西装。这两个外地佬的排场倒不小。

“浩哥……”我大刺刺走过去的时候,这两排人都冲我弯腰行礼了。感情是刘老大的人啊,我心想,怎么都没见过,奇怪。

“玄子姐,看来和我们侦查到的一样,浩哥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那个人是浩哥么?”酒店刘老大安排的高级套房里,周雨焦急地问着对面沙发上端坐着的玄子。

“人肯定是没错,不过,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不认识我们。据那几个手下说,何涛那王八蛋打了浩哥的头,应该是这个原因才失忆的。嘶……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记忆。”玄子一手扶着额头,摇了摇头,一脸的担忧,老大凭空消失那么久,虽说对外宣布我是出国谈业务去了,但是下面那些不安分的势力总是在蠢蠢欲动,长期下去迟早要生变。

“那该怎么办啊?我都要急死了我,那边霜姐、泓姐她们都要急死了,还有勤姐也打了好几次电话,集团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浩哥这一出事,全乱来了,他再不出面,我看迟早要出大问题啊。”周雨越说越急。

“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最起码知道他人没事,这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已经打电话告诉李信他们,啊浩没事,他们那边应该能应付,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啊浩的安全,然后再想办法让他恢复记忆。”玄子想了想,一头乱麻。

“玄子姐,你说浩哥在这个刘黑煞这里安全不安全啊?”周雨不无担心地问。

“我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也不能大意,你安排阿权他们在暗中保护好啊浩。在他没恢复记忆前,我们暂时呆在这里好了。”玄子想了想,觉得还是在这里守护着我比较合适。

“那我们以什么名义落脚在这里呢?这边的黑势力可是已经盯上咱们了,就像这刘黑煞,我们一到地头他就找上来了。不过也幸好他找上来,不然我们还不会去调查他,也不会发现浩哥的行踪。嘿嘿……话说回来,浩哥还真是有魅力啊,失忆了还随随便便就搞上了两个大美女。”周雨回味着昨天晚上通过夜视望远镜从我住的房间对面天台监视我和两个女孩子玩3P的场景。

“哼……这个混小子,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这次要不是他色心不改,偷溜去约会那小演员,也不会被人伏击。”玄子气呼呼地,对我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愤。

“对了,玄子姐,何涛那个王八蛋居然在这里占据着一方地下势力呢,加上他背景很硬,他姨父是政法委副书记,也就是那天何涛调戏勤姐,后来喊人把他拉走的那位。何涛已经被捞出来了。妈的,只是双开而已,现在倒好,直接做地下皇帝去了,我们要不要做了他?”周雨一想到何涛就很生气。

“这人,肯定是要除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隐忍点好,最好是能先让啊浩想起以前的事情。这样吧,你明天先去找个地方,把大伙安顿下来。我呢……以影业的名义在这里搞点投资,好让我们在这里名正言顺地立足。”玄子这次来主要目的自然是寻找我的下落,现在既然知道了我还比较安全,自然也就开始想着怎么拓展社团的势力了,说实话湘西乃至湖南一地,发展的空间都太小了,西北这个大市场早在我出事前就已经有了染指之意,不然也不会搞出来这边拍戏这一出。

第二十七章肖潇的人犬大战。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怪怪的,一是刘黑煞对我突然变得很重视,重视到几乎是奉承的地步,好像还很怕我。另外,我总觉得有人在时刻盯着我,虽然我一直没有发现有被盯的迹象,但是那种感觉很强烈。种种的变化,让我感到万分不安。

“涛哥,听说刘黑煞和湘西那边的势力走地很近啊。你说会不会有麻烦?”

在市里某一家夜总会的包厢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给身边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肥胖男人点上一根烟。如果我在失忆以前,一定会一眼认出来,他就是何涛。

何涛很郁闷,因为一个外地的黑社会头子,害的自己丢了官职,甚至差点锒铛入狱,要不是自己的姨夫是原省公安厅厅长,现在又升任了兼管政法的省委副书记,估计自己难过这一关。这里是何涛的一处隐形产业,其实,他在市公安局副局长位置上时,捞了不少,除了捞好处,还暗中给一些黑势力作保护伞,培植着一些地下势力,像这样的娱乐场所,和他有关系的全市有20多家,手下还有一批打手。边上这个矮小猴瘦的家伙姓孙,花名“猴子”,他是何涛的亲信,自小跟着何涛混,加上人也十分的狡猾精干,何涛发迹后一直很重用他,一切地下势力都是他在帮何涛打理,在这一片区也算个土皇帝。

何涛郁闷的不只是副局长的位子丢了,还有一个原因是,最近一段时间临边的一个片区老大刘黑煞吞了他原本在对方地盘上有股份的两个娱乐场所,虽然他占的股份不多,但是这是一种信号,如果不及时处理,那么其他片区的场子也会效仿,所以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

“你是说,刘黑煞投靠了湘西楚浩?难道是那只耗子要回来报仇了?”听到这个消息,何涛的眉头锁了起来,没能干净利落地解决掉我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也是头悬的一柄剑,时刻担心会掉下来。

“看架势有这可能,不过兄弟们说,那边来的是个女人和一个年青人,这段时间经常看到刘黑煞陪着她们。”猴子小心地回答着。

“知道是那边的什么人物么?”

“查过了,那女的是影业的副总,姓王,楚浩的得力干将;男的是楚浩的助理,姓周。这两人完全可以代表那只湘西耗子了。”

“看来湘西的耗子是要插足西北了。明面上拍电影,暗地里和本土的黑势力勾结上了,不行,一定要把刘黑煞除掉,不然西北将没我们的立足之地,加上楚浩和我的仇是解不开的,他不可能放过我。”何涛知道自己把楚浩得罪地有多深,不过他也奇怪为什么一直以来对方都没报复的举动,想来根由是在这里了,图谋不小啊。

“涛哥,那我们该怎么做?”孙猴子也是十分担忧,如果何涛倒了,那么他们这些何涛的死忠也没好下场。

“嗯……让我想想。猴子……你说,我们能不能从刘黑煞身边的人入手,来解决刘黑煞呢?”

“对了,涛哥。我听说刘黑煞那个叫肖潇的女人,和他的一个手下有一腿。”

孙猴子贼笑着。

“是嘛?消息准确么?”何涛饶有趣味地望着孙猴子,肖潇这个女人他是见过的,当初去刘黑煞的场子里执行任务,那个女人陪他唱歌喝酒时的那种风情,虽时隔一年多了,至今仍让何涛念念不忘,这样的骚浪娘们,不能好好品味一番,也是人生一桩憾事。

“消息绝对可靠,和那女人搞上的是刘黑煞手下一个干将,叫申长乐,花名光头申,我安排的钉子就在他手下混。听说,那女的还有点心机,而且醋劲不小,对刘黑煞宠爱另一个包养的学生妹十分不满。曾经指使过他们盯过那个学生妹,发现那女的还有相好的,她就叫人告诉了刘黑煞。事情还闹地不小,刘黑煞知道后很生气,但是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刘黑煞最近对她也比较冷淡,她以为是刘黑煞又看上了哪个湘西来的娘们,怨气很重,经常对下面的人发火,看来可以作文章。”

“恩,就从这个女人下手,你明天……”何涛见孙猴子说的煞有其事,已经信了七分,小声在猴子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高……涛哥就是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嘿嘿……”猴子贼笑着。

凌晨5点多,某高档花园小区的大门口,保安看到前方刺眼的车灯慢慢靠近,作为全市知名的富人区,这里的保安工作是相当好的,无论什么人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特别是深夜来的车。今天执勤的是小王,他看了下手表,马上拿起一张出入卡跑到了门边,因为他想看一眼车里的人,这个点回来的业主只有一个,一个很漂亮、很妖娆的女人,而且很年轻。

“肖小姐,你回来啦,今天有没有喝多,要不要我扶你上楼。”车窗摇下后,小王见里面只有一个人,他脸上写满了兴奋。

“是小王啊,谢谢你了。今天我没事,上次谢谢你送我回家。”那个女人微笑着接过了小王手里的出入卡,冲他微微一笑,笑地小王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您小心点,早点休息……”小王有些失落地看着车子驶进了小区,直到消失在黑幕中才叹息着回到了门卫室。

“汪汪……”肖潇一开门,一条高大的德国纯种牧羊犬就远处跑了过来,围着她转来转去,用一身光滑的皮毛摩擦着她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

“我的乖宝贝儿,有没有想妈妈啊……想死你了。”肖潇笑着蹲下来将它搂在怀里,抚摸着它的皮毛。“乖啊,妈妈先洗澡,你去床上等妈妈。”

那条狗叫公爵,高贵的血统,使它有着聪明的头脑,一下就蹿进了主卧室,肖潇将自己手里爱马仕的包包随手往沙发上一丢,再进入房间时,只见它已趴在床上,冲她吐着长长的舌头。

“宝贝乖啊,妈妈洗澡去了嗷……呵呵。”肖潇笑地很媚,如果床上的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男人的话,那么那个男人一定会为之疯狂。

“喂,老公啊。我到家了,你今天又没回来啊?你忙,你忙,你总是说忙,我看你又是到那个小骚蹄子那去了吧?你自己说你多少天没回来了。哼……好了好了,我累了,你爱回不回。挂了。”肖潇气地将电话往浴缸边上的话座上一放,然后整个人往下滑进了浴缸里,只留了头在外面。宽大的浴缸里,乳白色的牛奶浴汤上漂浮着一层厚厚的玫瑰花瓣,玫瑰牛奶浴除了能让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美白和细嫩有弹性外,还有提神醒酒的功效。回来泡下澡,已经是肖潇的习惯,虽然代价不小,但是她消费地起。

今天是星期五,夜总会的生意特别好,肖潇应酬了一整晚,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给一个个高官或者念熟的大老板敬酒,虽然每每他们的恭维和一双双在自己身上打转的充满情色的眼睛让她感到很有成就感,但是欢场结束后,回到这宽敞空旷的公寓,留下的只是落寞和疲惫。

泡了半个多小时,肖潇解除了一身的疲乏,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渍,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对着镜子吹着一头绯红的头发。身前的立地大镜子里面的女人一身雪白,显得那么年轻而妖娆,高耸的奶子,修长圆润的玉腿,纤细的小蛮腰,小腹平坦儿没有一丝赘肉,浅浅的肚脐眼上闪亮的钻石脐钉给整个完美的腹部增加了不少亮点,左边大腿内侧的一支娇艳的玫瑰纹身更是平添了几丝野性的诱惑。

这无论如何都是一具能让男人着迷,甚至为之去死的完美胴体,但是刘黑煞已经不再如原先那么痴迷,特别是认识了那个和她女儿同班的小妖精以后,刘黑煞已经开始慢慢厌倦她了。好几次,无论肖潇百般挑逗,作出如何淫荡的姿态,都没能让他激动地扑过来压到她身上,疯狂地占有她。想到这,肖潇的心里充满了怨毒与嫉恨。为了报复刘黑煞,肖潇勾搭上了刘黑煞安排在自己夜总会看场的得力手下,光头申。他是个粗鲁的男人,但是也很强壮,充满了一股野兽般的力量。一想到每次被他按在自己办公室的大台桌上,一边凶猛地从后面干自己的浪穴,一边用粗俗的话语羞辱自己,肖潇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开始有东西要流出来。

“嗷……”肖潇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只手伸进了围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里,手指按上了稀疏绒毛下掩藏的肉芽,另一只手用力抓着浴巾边缘露出大半的奶子。

她的体质很敏感,只要一被摸到敏感部位,她就会浑身发软,春情勃发,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地,肖潇已经不再满足手指轻按阴蒂所带来的快感,无力地靠在门上,身上的浴巾已经滑落在地上,她将两根手指抠进了自己的身体,淫荡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儿流,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嗷……啊……我要,好痒,好难受……啊……老公,操我。啊……谁来操我。我的浪穴好难受啊……”肖潇的浪叫声吸引来了外面的公爵,它在门外“呜呜……”地呜咽着,一下下拱着门。

“怎么了,宝贝儿……”门外的异动令肖潇暂时压制了体内的欲火,她抓起地上的浴巾按在胸前,打开了浴室的门。公爵热情地围着她转来转去,用头摩擦着她的大腿。

“呵呵,好痒,还是宝贝最乖了,只有你陪着妈妈,呵呵……好宝贝,等下妈妈,妈妈擦好护肤液就来陪你。”肖潇这回也不围浴巾了,对着镜子开始往身上涂抹保养肌肤的各种乳液,从脖子到奶子,到小腹,最后,一条腿踩在梳洗台上,开始涂抹那条腿。正当她全心投入在让自己肌肤减缓老化的工作中时,感觉一条火烫而粗糙的湿滑物体碰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啊……”意外的状况让她叫出了声,低头一看,只见公爵正用它长长的舌头舔着她的大腿内侧,原来是刚才自慰时流出的爱液吸引了它。

“坏男孩……你敢非礼妈妈,给我乖乖回床上去。”肖潇感到一阵羞愧,脸不由红了起来,居然被一条狗发现了自己淫荡的罪证。公爵被骂了之后,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处了浴室。

肖潇稍稍让自己“呯呯……”乱跳的心平复下来后,继续涂抹护肤液。当自己的手摸到刚才被公爵舔到的位置时,不知道为什么停住了。

“刚才公爵舔到的时候,好像感觉很刺激……”肖潇心里想着。

“小宝贝……刚才为什么偷袭妈妈?”肖潇一丝不挂地半靠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趴在一边的公爵的头。

“告诉妈妈,妈妈是不是很美?想不想再亲亲妈妈的大腿呢?”肖潇曲起一条腿,雪白的大腿在公爵的嘴巴边摩擦着。果然,公爵用它的鼻子嗅了嗅后,伸出了它红艳艳的长舌头。

“嗷……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火烫而粗糙的舌头舔上她光滑肌肤的一刻,肖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公爵是条精力旺盛的雄性牧羊犬,而这段时间正是它的发情期,雌性的气息能轻易地打动它作为动物本能的生理反应。肖潇的大腿虽然抹了乳液,但是上帝给了公爵敏锐的嗅觉,刚刚有被淫水沾到的部位都成了它舔吮的目标。沉醉于感观刺激中的肖潇,不自觉地双手攀上了自己鼓胀的双峰,十指深深地陷进了水嫩的乳肉里,她的小穴开始再次流出了淫荡的液体,而这种淡雅的气味对有着敏锐嗅觉的公爵来说是强烈的,它努力嗅着鼻子,鼻尖慢慢靠近了这位自称“妈妈”的女主人的下体,粉嫩的小穴因为肖潇双腿大大张开着,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公爵的面前,作为一条狗,它完全没有对女性完美私处的审美能力,吸引它的,只是那粉红阴唇上所沾的晶莹液体。顿时,它的舌头就舔了上去。

“嗷……坏男孩,怎么可以舔妈妈这里。嗷……不要,别舔……啊……好烫……好舒服。好宝贝……亲爱的,舔地妈妈好舒服。”肖潇挣扎了两下,没能将公爵的头推开,当公爵再次舔上她的阴唇的一刻,她整个人都酥软了。公爵火烫的舌头舔着她的阴唇、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她变得无力,欢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肖潇原本想将公爵推开的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希望它能舔地更深。无耻的液体不停地流了出来。

肖潇觉得好刺激,她多么希望公爵的舌头能舔到最里面,直接舔在花心上。

于是,她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两侧,手指拨开了自己两边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穴肉,当公爵的舌头舔到穴肉的一刻,她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

“嗷……好舒服,好棒……啊……舔地妈妈好舒服啊……妈妈爱死你了,好公爵,好宝贝,再舔……深点,再深点……”肖潇用力地扳着自己的阴唇,同时努力将自己的穴肉涨出洞口。

无奈,公爵开始不再配合,它拼命地摇头,想要挣扎起来。

“怎么了?宝贝,再亲亲妈妈好么?你舔地妈妈好舒服……再舔一下,一下就好。”但是公爵实在是太不合作了,肖潇只好放弃,无力地躺在床上,把手指抠进了自己的下体。正当她开始兴奋地浪叫时,一边的公爵开始用头去顶她的腰,好像是要将她翻过来。

肖潇停止了小穴里手指的抠弄,疑惑地望着公爵:“怎么了?宝贝……嗯,干什么顶妈妈?是要妈妈翻过来么?”肖潇疑惑地趴到了床上,侧头看着公爵想知道它到底要做什么。

公爵站在床上,拼命摇晃着尾巴,在她身体四周嗅来嗅去,显得十分兴奋,最后开始用鼻子顶着她挺翘的屁股。

“你是要妈妈跪着么?”肖潇询问着,带着疑惑曲起了双腿,跪在了床上。

“小坏蛋,原来你是喜欢这样来舔妈妈的逼,是么?嗷……天啊,好舒服。”

公爵的舌头再次添上了她的下体,这让肖潇感到很高兴,于是主动地分开了双腿,让它舔地更方便。此时的肖潇只觉得浪穴深处如同虫爬蚁嗜,麻痒难忍,欲望早已冲昏了头脑。虽然平时做爱也常常采用“狗交”,当真的在一条狗的要求下,摆出如此姿势,却忘记了这意味着什么,不记得儿时所见家乡的公狗是如何操母狗的姿势。

果然,公爵再品尝了肖潇小穴流出的爱液后,前蹄往她背上一搭,公爵体型比较大,足足有半人高,65公斤重,这突如其来的一压,让肖潇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双手弯曲,以肘及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软软的床上。

“宝贝,你压到妈妈了,好重啊,快下来。别闹了。”肖潇努力想撑起来,但是被公爵的双腿死死压住,没办法只好去命令它下来。谁知道一向乖顺的公爵,今天却一反常态,就是不肯下来。这时,肖潇感觉到有一个棍状的物体在顶自己的下体,由于此时的肖潇上半身趴这,屁股高高翘起,这样的姿势无法顺利插入,反而在她的肉缝上摩擦。

“难道……难道公爵是要强奸自己?”当火烫的棍子碰到肖潇肉缝的一刻,她才猛然清醒,脑子里儿时嬉笑着看狗狗做爱的场景突闪在脑海。一想到自己将要被狗狗的鸡巴插入私处,肖潇紧张了起来,开玩笑,男人的鸡巴再脏,也比狗的干净吧,如果真的被狗操了,带上什么病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公爵,你给我下去……不要……不……”但是,晚了。在公爵一次次的努力下,粗长的狗吊刺入了她与原本就湿滑异常的阴户。火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快速的进出着,肖潇感到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呢,居然被狗给操了……好不郁闷,这叫什么事啊。

感觉上面,公爵的鸡巴要比男人的细一点,但是温度要高很多,而且很长,很硬,头上尖尖的,插进去的时候刺在花心上有点疼。公爵抽送的频率很快,坚硬的狗吊激烈地摩擦阴道内的穴肉所带来的感观刺激,让肖潇开始迷失,火烫的鸡巴如同要将她的小穴融化。

“嗷……啊……啊……好舒服,好公爵……插深点,好烫……好舒服……用力操我……操妈妈的逼……啊……啊……好公爵,好宝贝,好快……好快……再快点……啊……妈妈好喜欢。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肖潇开始浪了起来,努力撑起身体,仰着头,高声浪叫着。

“好公爵,妈妈爱死你了。用力操妈妈……啊……啊……用力操……操地妈妈好爽……妈妈喜欢你,乖宝贝……嗷……嗷……”肖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母狗,不过想想在被一条狗强奸,这种不伦的刺激又让她异常兴奋。

“啊……宝贝,你的鸡巴怎么在变大……啊……不要了,妈妈的小穴要被撑破了……啊……”肖潇感觉公爵的鸡巴根部越来越粗,将自己小穴的外部撑地越来越紧,如果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撕裂开来。肖潇显得异常恐慌,又搞不清楚状况,只有使劲挣扎,用力扭动那性感的翘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公爵与原本搭在她背上的前腿放了下来,紧紧夹住了她纤细的蛮腰,不过幸好在肖潇觉得即将撕裂的一刻,它的鸡巴停止了膨胀。

公爵后退着床,前腿夹着她的腰,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背上,开始快速地前后耸动。肖潇感觉自己的外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内部,特别是花心被一下下顶到,从刺痛到后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子宫开始抽搐,一股股浪水喷射而出,但是由于外部被紧紧锁死,大浪的爱液根本无法流出,在阴户里越积越,很涨,越来越涨。

“啊……亲爱的……好涨啊……肖潇要被你操死了……啊……鸡巴变小点,小点好么?呀呀……子宫要被操破了……乖宝贝……啊……鸡巴小点,让水水流出来,妈妈的小穴要被挤爆了……呜呜……坏公爵……啊……”肖潇好难受,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感觉自己要高潮了。每次高潮来的时候,她的小穴都会喷出大量的淫水,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根本无法排出,加上小穴里面本来就已经撑地满满的,怎么办?不要来高潮啊,不要……但是,高潮还是不可遏止地来了。肖潇只觉得子宫猛地一阵收缩,阴道的压力猛地增加,随之,一股阴道内的淫水居然被挤压地倒流进子宫里,子宫再次产生高潮反应,一股股阴精不停喷出,再被挤压回去,肖潇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她大张着娇艳的小嘴,嘴里根本无法再发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在枕头上。从没有过的体验,让她惊恐异常。

最后小穴的压力还是战胜了子宫,原本寄存在阴道里的爱液和高潮喷射的阴精全部倒流回子宫里,肖潇觉得小腹异常鼓胀,但她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高潮的快感令她虚脱,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唯独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公爵的不停鞭挞。

慢慢的意识回到了脑海,肖潇不知道公爵到底干了多久,但是它依然精力旺盛,不停抽送乐此不疲。不可否认,女人小穴的承受能力是惊人的,小腹虽然被涨地酸酸的,但是小穴已经慢慢恢复了直觉,与刚才不同的是,肖潇觉得公爵的鸡巴在顶到花心的一刻会再次做出突破,会有一小截干进子宫,抽出时会连带着将子宫口一起往外拉,在脱离的一刻,子宫口再弹回去,造成整个子宫的连锁反应。这种从无有过的体验,让肖潇感觉及担心又刺激,快感油然而生。

一轮连续不断地冲送后,公爵开始显得疲惫。肖潇能清晰地听到脑后公爵粗重的喘息声。肖潇艰难地转过头,只见公爵的头正在自己上方,张着嘴巴,舌头伸地老长,火热的鼻息喷在她娇嫩的脸上。

“加油,亲爱的……累不累……”肖潇对公爵微笑着,每当公爵的鸡巴刺进她的子宫,她就会高声浪叫,仿佛在勾引它操地更用力。肖潇再次高潮了,整个人昏死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感觉有凉凉的水滴滴落在自己侧着的脸上,她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公爵的口水从它长长的舌尖滴落下来。肖潇双眼迷离地微笑着,此时,她已经不觉得公爵是条狗,而是她一生最期待的情人,带给她无尽快乐的男人。

下意识地,她把头转过来些,张开了娇艳的小嘴,任由公爵的口水滴落进嘴里,咽喉翻滚下,吞进了肚子。她多么希望公爵能俯下头吻吻她的小嘴,但是公爵怎么说也是条狗,不可能体会她眼神中饱含的深意。于是肖潇主动地把头伸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下它的舌头,谁知公爵利马把舌头缩进了嘴里,然后开始用力操她,把她操地高声浪叫。

“啊……啊……轻点,亲爱的,好公爵,不要那么用力……啊……呀……”

肖潇被公爵突如其来的异常的凶猛,操地有点不堪鞭挞。

这时,公爵突然停止了抽送,鸡巴钻进子宫后,前腿死死夹住她的腰,身子紧紧贴着她。

“难道……它要射了……”肖潇反应还算快,在经过短短的分析后,知道了公爵这动作的寓意。“不要,公爵,别射在里面,快出来……”肖潇还是用力扭动屁股,但是阴户被锁死,怎么也甩不脱它的鸡巴。

突然,阴道内的鸡巴开始有力的抽搐,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子宫里,火烫的感觉,令子宫产生了抽搐,居然自己也高潮了。很涨,涨地很难受,肖潇感觉自己就像憋了很长时间的尿,对……想尿尿……但是,在床上,肖潇不想失禁在床上,于是她拼命忍住。

还好,公爵在射完后,鸡巴根部的组织开始萎缩,同时鸡巴也抽离了她的小穴,然后从她的背上跳了下来,四肢站在地上,抖了抖一身长长的绒毛。

肖潇再也忍不住了,当公爵从她背上离开的一刻,她猛地翻下床,冲进了厕所,还没跑到马桶上,一肚子的精液、淫水混合着尿液激射而出。肖潇一个趔趄赶忙用手扶住梳洗台,双腿颤抖着,任凭那些浑浊的液体从自己的下体喷射到地板上。她低着头,只见鼓胀的小腹慢慢消下去。当最后一滴水从大腿内侧滑落,肖潇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最后,肖潇从地上无力地爬起来,冲洗干净身体,回到房间时,公爵已经缩在床边自己的小屋里睡着了,很香甜的样子。肖潇苦笑着摇了摇头,感觉今天的事情有点荒唐,带着一身的疲惫倒在了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想。而她浑然不知,自从她回到家的一刻起,所发生的一切,均已被完整地拍了下来。而这一切,归功于白天一个猴子的手下偷偷潜入她的家里,安装地十几个微型摄像头。

“你说,这是你手下一个小弟拍到的?不得不说,这小子做小混混有点可惜了,这偷拍的水准应该进国家安全部啊。哈哈。搞地不错,声情并茂,清晰度也高,很好。叫他再盯紧点,搞到这女人和光头申的证据,这事情就算成了……”

何涛很开心,对猴子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

“妈的,这娘们真是有味道,操……”何涛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舔了舔嘴巴,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口水。

“嘿嘿,涛哥,过不了几天,她还不是乖乖听你的……”孙猴子讨好地说。

“呵呵,我等着,你抓紧点,这骚婊子不是我的目的,我们的出发点还是要弄死刘黑煞,而这个人不能是我们,她和她的姘头是最好的人选,只要控制住了她,事成后她也就没什么大的价值了,刘黑煞跨了,他的地盘你去接收,女人嘛也是你的,我就玩个新鲜。”何涛看他盯着画面,眼睛直勾勾的那副猪哥样,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嘿嘿,谢谢涛哥,我一定办好,你等我消息吧。”孙猴子心里乐开了花。

“恩,动作要快,不能让他和湘西那边结成什么同盟,不然会很麻烦。”

“明白……今晚,我安插在光头申身边的钉子就会有行动,你就等消息吧。”

孙猴子信心十足。

“靠……受不了了,这娘们真骚,给我叫个妞进来,给我降降火。”何涛被画面上肖潇的淫荡表演弄地心潮起伏。

“我去安排……”孙猴子退出了包厢。

第二十八章奸情被拍遭威胁。

两年前计算机程序专业毕业后,郑晓彬进了一家不错的计算机网络公司,待遇也算不错,但是这小子喜欢泡吧、把妹,喝酒、赌钱,手头上钱总是不够花,于是就经常偷偷倒卖一点公司库存的电脑设备,半年前,因为偷卖公司的电脑设备被发现,就被开除了,失业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孙猴子手下一个马仔,他见有吃有喝,时不时还能带回一个喝多酒的小姐或者女客人,也就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手下,但是也一直得不到重用,谁成想前两天自己的老大找上了自己,说要给他个发挥特长的机会,干好了不尽有一笔不小的好处,还提他当大哥带小弟。这样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怎么能放过。

谁知道,老大交代的事情是去偷拍当地一个很厉害的老大的女人,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被发现了的话,估计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还好,第一步进行的比较顺利。这个骚女人与她的宠物狗那刺激的表演太精彩了,就是被发现也值得了。

今天,是他第二次行动,目的是在这个女人的办公室里安装摄像头,这要比在她家里安装难度大得多了,上次只是伪造了一张电信公司工作人员的证件就顺利地溜进了她的住处,这次可是在她的地盘,到处是她的手下,一不小心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是下午5点,一般公司快要下班,而夜总会还没上班的时机,这时候这里人是最少的,郑晓彬在内应的帮助下,以检修监控设备为由进了刘黑煞名下肖潇打理的夜总会,里面戒备森严,到处是刘黑煞的手下,虽然强自镇定,后背还是冷汗直流。

“干什么的?”当他按内应的指示来到10楼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时,一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好!我是网络公司的,请问你们总经理办公室在哪里?我来检修网络。”郑晓彬小心回答着。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工作证、身份证……”那大汉生硬的盘查了他一番。

虽然前期都有准备,证件齐全,这里的网络也确实被故意破坏,但是一被盘查,郑晓彬还是哆嗦着差点穿帮。

“跟我进来,东西不要乱动……知道么?”在那大汉的监视下,郑晓彬开始了网络的检查工作,在装作检查天花板上方角落网线的时候,趁对方不注意,在拐角位置按上了第一个微型摄像头,在这种被监视的情况下,作这种事情是很冒险的,随时都可能被发现,郑晓彬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地十分厉害,一路检查下来,总共在外间办公室安装了三个摄像头,接下来是里面的休息室,要找借口进去。

“这位大哥,你好。我的手里全是汗,我要洗下手,哪里有卫生间?”郑晓彬摊开不满灰尘和汗水的脏手。

“这里是总经理的办公室,里面是她的休息室,闲杂人是不能进去的。”那大汉为难的说。

“这样啊,行个方便吧,我还有东西要装,这样会把墙弄地很脏,麻烦你了……”他无奈地说。

“这……好吧。但是,你不能随便动任何一样东西……”那大汉开门放他进去,紧随其后。

“森……门怎么开着?”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总经理来了,你小子快点,我会被骂的。”森一听赶忙跑出去。

“谁在里面?”外面的声音郑晓彬很熟悉,因为那盘他拍的录像带,在晚上的时候,他看了无数遍。

“对不起,总经理,网络公司的工作人员在检修网络,他到里面洗下手,我跟着……”森小心地回答着。

“嗷……没关系,一定要把网络弄好,不知道什么原因都好几天网络不稳定了。”肖潇平时也喜欢上个网,和网友聊个天什么的,这几天网络有问题,让她很郁闷。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挡,郑晓彬利索地再里面卫生间的热水器散热片间安装了一个摄像头,然后在休息室内那张床对面的电视机下面隐蔽处按了一个,正当他转身的时候那个叫森的大汉已经进来了。

“怎么这么慢?”森疑惑地问。

“对……对不起,我上了个厕所……”郑晓彬结结巴巴地说。

“行了行了,快点出去……”森没好气地将他赶了出来。

“这网络弄好了么?”一身黑色职业装的肖潇坐在办公桌后面大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

“好……好了……您可以试一下……”他很紧张,一旦被发现,自己出不了这个门。

“那就好……谢谢你。”肖潇好像心情不错,对他微笑了一下。

“那,那我走了,有什么问题,请您及时通知我们,我们会第一时间过来处理的。”

“恩……你比上次那个人态度要好多了,这样才对嘛。森,送他出去,顺便叫你们申哥进来下。”。

“是……总经理。”。当那个叫森的大汉将他送出大门的一刻,郑晓彬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那辆面包车,一阵阵后怕,令他剧烈地喘息着。最危险的一关算是过了,但是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将在这辆车里开始漫长的监视,可能是一天,可能是十天半个月,也可能是摄像头被发现,一切都功亏一篑……郑晓彬把车停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后,将车窗上的窗帘全部拉上,打开了电脑,联通刚才安装的摄像头,总的来说安装的效果还是不错,办公室、休息室及里面卫生间都能被监视到。

“大哥,安装好了,我开始监视。”一切没有问题后,他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老大。

“太好了,你小心点,一定要搞到那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的录像……”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兴奋。

“明白……放心好了,大哥。”郑晓彬挂了电话,点上一根烟,开始漫长的等待。

电脑里办公室那三个监视窗口里,肖潇端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应该是在上网,郑晓彬注视着这个漂亮妖艳的女人的一举一动,自从十天前,开始监视她以来,他喜欢上了这份工作。因为第一天的凌晨,他就成功地偷拍到了她洗澡,那美妙的身材令他差点流鼻血,接下来的日子还甚至拍到她自慰是的淫荡模样。前两天成功拍到她与那条狗的表演后,还是坚持每天晚上去监视,目的倒不是希望能拍到更有价值的东西,而是想多看看她。他发现,自己对这女人已经着了魔。

这时,画面里一个光头男人出现在镜头里,这个男人郑晓彬认识,正是自己的一号目标,肖潇的姘头,光头申。

“你找我?总经理”光头申走到办公桌前。

“森,你出去吧,我有事和申哥谈。”肖潇对跟在后面的那个叫森的大汉手下说。

“是的,总经理。”森回答着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你觉得这家伙是刘黑煞派来监视我们的?”光头申神色凝重地望着消失在门后的背影。

“不可不防,还是小心点好。”肖潇一脸严肃。

“嗯……找我什么事?”光头申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到她的肩膀上,给她捏着肩膀。

“这几天,他都在忙什么?”肖潇显然很享受地往椅背上靠了靠。

“谁?你是说老大?还能忙什么?老是把着那两个湘西来的人,听说是要搞几个大项目,对方很有实力。”

“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么?”肖潇歪着头想了想。

“也是道上的,我打听过,在湘西一带他们黑白两道说一不二。”光头申按着按着,那双大手就从肖潇职业装内紧身弹性白色裹胸的上端,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了进去。

“这么说他们是想到西北来发展市场?恩……轻点,下手那么重。别捏淤青了,让刘黑煞发现,把我给宰了。”肖潇嗔怒地回头甩了身后那满脸色相的光头男人一眼,然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做了他……”光头申说话间,眼神里闪现着一丝戾气。

“得了吧……你也就一张嘴,你敢造刘黑煞的反?呵呵……”

“那是没到时候,把我逼急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肖潇的讥讽让光头十分愤怒,不知觉中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嗷……要死啊?那么用力……肉不长你身上,不疼是吧?”肖潇尖叫着一把将他的手拉了出来,丢了他一个妖媚至极的白眼。

“嘿嘿……没注意。”光头傻笑着把手搭到她肩膀上。肖潇气愤地甩了几下,转过了椅子。

“别生气啦……我这不是被你气的嘛……”光头嬉皮笑脸地跪在她面前,用手摇晃着她那包裹着黑色丝光袜的大腿。

“说正事,最近他身边多了个年轻人,什么来路?”

说起这个年轻人,光头的神色开始有些凝重:“嗯,这个人来路蹊跷,前段时间年叫我安排人监视那个学生妹,发现他就住在老大他女儿和那学生妹的住处,好像和那俩婊子都有亲密关系,老大带着我们去抓那小子,结果我们一群人都没干过他,当我们召集弟兄来的时候,老大居然把我们骂走了,后来还把他带在身边,当众介绍是他女儿的男朋友,还继续住那俩个女人那,不过我很好奇,老大居然放心。”

“看来是真的把他当接班人来培养了。你给我多留心这个人”肖潇低声说道。

“接班人?早了点吧?”光头奇怪地问。

“呵呵,你是不知道,刘黑煞这几年声色犬马,身子早就空了,色心又重,说句不好听的,搞不好哪天就死在什么女人的肚皮上了……我们要早做准备。”

说到这里,肖潇那妖媚的眼神里闪现了一丝阴冷。

“死了好啊……我巴不得他早点死,只要他一死,他的地盘和财产还不都是我们的?”光头站起来,兴奋得叫嚷着。

“嚷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肖潇一脚踢在他大腿上,差点就踢到中间那玩意,说实话,肖潇现在是真心盼着刘黑煞早点死,然后就接管下这一片江山。

“哎呦……真踢啊……别把卵蛋踢坏了,到时候可没东西操你……”光头申贼笑着。

“去……谁稀罕?这世界上除了你,难道就没男人啦?嘻嘻……”肖潇淫荡地笑着。

“男人是大把,但是能像我这样把你操地要死要活,快活无比的可不多。”

“去你的……老娘我离开你也不会死……”肖潇白了他一眼。

“说到操……有两天没弄你了……抓紧时间来一炮吧。”光头申笑嘻嘻地挨到她身边,双手抱住了她,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着。

“嘿嘿……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肖潇幸灾乐祸地笑着。

“妈的,那么巧……”光头败兴地收回了手。

“听说,前几天你们强占了刘涛的场子,对方没什么反应么?”

“呵呵,刘涛以前是公安局长,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怕个鸟啊。”说到这件事情,光头申一脸的得意。

“不要轻敌,刘涛不简单的。还是小心点好。”肖潇神色严肃。

“知道,放心好了……”光头申不以为意地应着,压根没往心里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下去招呼着。”肖潇下了逐客令。

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郑晓彬都收录进了电脑。接下来几天,他一直都在这里监视着,一连6天,终于在第六天的凌晨客人走光后,喝了不少酒的肖潇被光头申扶进了办公室。例假刚过的女人往往是最饥渴的时候,加上喝了酒,肖潇如同久旷的怨妇般纠缠住了她的姘头。一对奸夫淫妇在办公室的大班桌上疯狂地扭打在一起,快速地剥着彼此的衣服。最终,肖潇站立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光头把他那丑陋的东西从后面捅进了她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激情过后,光头申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抽着烟,肖潇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喘息不已,双腿大张这站立桌前,一股浑浊的精液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流淌而下……郑晓彬丢掉手里沾满自己精液的卫生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取出手机拨通了他老大的电话:“成功了,老大……”

“很好……考成光盘,送过来……挑重点,多拷几份。”电话里接着传来对方向别人报告的欣喜话语,显然老大的老大就在边上。

郑晓彬将6张光盘交给老大后,手里拿着厚厚一叠人民币开心地走出了夜总会的包厢。她要去找这家夜总会里的妈咪,让最漂亮的小姐陪他度过一个激情无限的夜晚,来好好犒劳多日的辛苦。

“啊哈哈……妙极妙极……没想到这女人还有点野心,很好,很好……就怕她是只无缝的蛋,只要她有这份心,那她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安排她来见我,对了带上她的姘头一起来。”何涛在看了手下送来的光盘后,哈哈大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刘黑煞的末日。

保安小王今天很高兴,因为今天过后他就不用再做这个月薪不到2000的保安了。为什么?因为遇到贵人了。这个贵人现在就坐在他的旁边。

“彬哥,何局,不不不,涛哥真的愿意接收我?”小王一边给坐在门卫室办公桌上的年轻人点着烟,一边期待着问。

“你小子啰嗦不啰嗦?都问了好几遍了,我说的话一定作数。”坐在桌子上的郑晓彬不耐烦地说。

“嘿嘿,太好了,那以后就靠你了……我小王一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小王嘿嘿傻笑着。

“那女人怎么还不回来?”郑晓彬不耐烦地说着。

“快了吧,她一般都差不多这时候回来的……有车来了,滨哥。一定是她。”

小王激动地说。

一辆白的奥迪缓缓开到门口,停了下来。

“肖小姐,您回来啦……今天没喝多吧?”小王殷勤地给她开了门。

“没事,一点点……辛苦了,小王……”肖潇应付了两句就开进了小区大门。

肖潇今天很高兴,因为明天是她和刘黑煞认识3周年的纪念日……刘黑煞许诺给她买一只3克拉的大钻戒。公爵见到她回来,热情地上来黏糊着,自从上次莫名其妙地被这条自己的爱犬给上了以后,肖潇对它是又畏惧又爱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与自己的爱犬亲热了一番后,肖潇把自己泡在了牛奶里,让牛奶浴来缓解一天的疲劳。

“叮咚……叮咚……”浴室内门铃对话器的铃声,吵醒了浑身泡在牛奶中,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的肖潇。

“喂……哪位?”门口通话器里传出肖潇那慵懒而柔腻的声音。

“肖小姐,我是门卫小王……”小王紧张地回答。

“哦……小王,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肖潇疑惑地问。

“有人找您,肖小姐……”小王此时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

“什么人?很晚了,叫他明天白天来吧。”肖潇有些不悦。

“肖小姐……请您开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您谈谈,我想您一定会有兴趣的。”郑晓彬轻轻推开小王,对着通话器说道。

“那……好吧。我在洗澡,等我几分钟。小王,你别走,和他一起来吧。”

这么晚来人,可不是很安全,而且对方是个男人,肖潇刻意让小王留下,有个保安在这要安全地多。但她哪里想到,对方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肖潇从宽大的浴缸里爬起来,简单地擦干了下身上的牛奶,披了件浴袍,并用毛巾包裹住湿漉漉的头发,想尽快打发走对方,然后回来继续泡着。开了门后,只见保安小王和一个20来岁地年轻小伙子站在门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小王,是他找我么?”肖潇感到有点奇怪,这么小半大不小的小孩子会有什么事情找她。肖潇原本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也放松了警惕,从门后走了出来。

当两人见到她白色浴袍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的时候,不觉头脑有点充血。

“你好,肖小姐,我是给你送东西来的,能进去说么?”郑晓彬紧张地说。

“什么东西呢?直接给我就好了,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肖潇犹豫着。

“不会打扰你很长时间的,几分钟就好。”

“那……进来吧。”肖潇把二人让进了屋,心想有小王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是什么东西?”二人进屋后,肖潇也没请他们坐,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

“是一张光盘,你这里有影像机么?”郑晓彬也不待她回答,直接朝客厅里那套音响设备走去。

他的举动,让肖潇感到疑惑,心里有这一丝不祥的预感……当画面出现的一刻,肖潇感到一阵晕眩,里面居然是那天自己与公爵兽交的场景。

“你……你怎么会拍到的?”肖潇又羞又气,更多的是紧张与恐慌。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来意……”郑晓彬坏笑着。小王则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不堪入目的经典兽交画面。

“说,你想干什么?小王,麻烦你先出去吧”肖潇颤抖着从茶几上拿起香烟,哆嗦地点上,才发现小王口水直流的表情。

“小王不用走,呵呵。肖小姐,我们谈正事吧……涛哥想见你。”郑晓彬坐到沙发上把玩这遥控器。

“涛哥?哪个涛哥?”肖潇大口地抽着烟,她要使自己平静,怎么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何涛,涛哥。以前的何局……”郑晓彬的答案让肖潇吃惊不小。

“何涛……是何涛叫你来的?你以为光是这张光盘就能让我害怕?”肖潇当然知道何涛要见她的用意。

“呵呵,当然,自己的女人和一畜牲杂交当然不是大问题,但是与自己的手下私通,并想背叛自己,你说刘黑煞会不会放过你们呢?”郑晓彬把玩着遥控器,关盘播放到了他和光头在办公室里的谈话,还有做爱的场景。

肖潇顿时跌坐在地上,手里的香烟也掉到了名贵的地毯上。

“肖小姐,我的任务完成了,这是涛哥的名片,请你想清楚之后马上打个电话给他,他在等……告辞……”郑晓彬微笑着将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带着小王转身离去。

“彬哥,你不是说,不是说可以和那骚娘们上床么?怎么就这么走了?”小王显然有点不甘心。

“呵呵,你傻么?她就住在这里,以后我们想怎么搞,还不是天天都可以?”

郑晓彬笑着说。

“嘿嘿,也是呢……没想到这娘们这么骚啊,靠……被狗干地那么爽的样子,真带劲啊。”小王回味着说。

“嘿嘿,走吧,以后有得是机会,走,请你吃宵夜去……”郑晓彬勾着他的肩膀说。

“不行啊,我还在值班呢,还有两小时就下班了,直接吃早餐好了……”小王傻傻地说。

“也行……我们……”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公寓。

“何涛,我是肖潇……你什么意思?”肖潇在一阵惊恐和失神后,还是犹豫着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

“谁?我没听见……”对方得意地说。

“我是肖潇……涛,涛哥……”肖潇见对方丝毫没被自己的强硬语气给镇住,只能放下了架子。

“呦……是肖总啊?您大老晚的,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何涛见对方服软了,语气更是得意。

“涛哥,你想怎么样?你说吧……”

“恩……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爽快……这样,我想明天请你吃个晚饭,请肖小姐赏光。”

“明天不行,改个时间吧。”想到明天约好了和刘黑煞吃晚饭,肯定是走不开的。

“明天晚上6点,我在天水大酒店等你,来不来那随便你,打扮地漂亮点,不要坏我胃口。”何涛根本没给肖潇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就挂了电话。

听着耳旁电话里“嘟嘟……”的盲音,肖潇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久久才给光头申打了电话,把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他到底想干什么?操……”光头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地差点没尿裤子,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我怎么知道他要干什么呀?你说现在怎么办吧?如果让刘黑煞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肖潇哭着叫嚷着,她好怕,这事情一旦被刘黑煞知道,绝对是死的很难看。

“好了,好了。别喊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光头申大吼一声。

“我在家,你别过来,现在不能出岔子,不管怎么样,我明天见了何涛那王八蛋再说,你要做好准备,如果事情棘手,我们马上跑路……”肖潇最后还是阻止了他。

“那好吧,你小心点,我们明天见面再谈……嗷,对了。刘黑煞刚离开,娘的,刚才把我吓傻了,他可能快到你那了,你别露出破绽来。”光头申如梦初醒地想起刚才刘黑煞离开的时候是说要去肖潇那里的。

第二十九章会何涛肖潇背叛。

今天发生的事给肖潇的刺激挺大的,虽然说这三年来跟着刘黑煞也不是没见过风浪,但是何涛是什么人她还是知道的,曾经当局长的时候,也打过交道,好几次要她亲自作陪跟他喝酒唱歌,玩的时候手还老往自己大腿和胸口摸,要不是碍于刘黑煞的面子,可能就不只是吃吃手上豆腐那么简单了。

这次既然大费周章地找上了自己,一定不光是看上自己的姿色那么简单,加上最近刘黑煞还指使光头申强占了他占着股份的几个场子,两边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彼此利用的局面了。看来,明天的这一面是很棘手。

“肖潇,你在不在里面?”肖潇躺在浴缸里想着心事,浴室外面响起了刘黑煞的声音,居然连刘黑煞回来都不曾发觉。

“啊?嗷……黑哥,你回来啦?我在洗澡呢。”肖潇赶忙从浴缸里爬起来,快速地冲干净身上的牛奶,穿上白色的浴袍就出去了。

只见刘黑煞和着衣服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肖潇整理了一下情绪,媚笑着扑到他身上,只闻到一身的酒气:“黑哥,又喝多啦?”

“恩……没想到周雨那小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挺能喝……呵呵。”刘黑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呀,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快去泡个澡,解解酒。我给你放好水了……”肖潇一边说,一边帮他脱着衣服。

看她难得如此乖巧,刘黑煞很欣慰,笑着把手伸进她的浴袍里摸着。

“别闹……快去洗澡……听话……呵呵,痒……讨厌啦。”肖潇被他摸地有点痒,呵呵笑着,将他拉了起来。

“呵呵,这几天太忙了,都没好好疼疼你……今晚好好操你一回。”刘黑煞被她扶着进了浴室,舒服地躺在按摩浴缸里,略烫的水温令浑身毛孔舒张,说不出的舒服。

“是忙着操你那小婊子吧?”肖潇心里想着,对他的行踪肖潇了如指掌。不过面上还是没露出一丝不悦,反而给了他一个妖媚的秋波。

“黑哥,明天晚上我不能陪你吃饭了,老家一个从小要好的姐妹结婚,我得回去一趟。”肖潇一边对着镜子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镜子里偷望刘黑煞的表情。

“嗯,那明天你不回来了吧?”刘黑煞眼睛都没睁一下,也没有一丝的不悦。

“是啊,如果快的话后天回来吧……”肖潇心虚地说。

“没事就在家里呆两天吧,你也难得回去一趟。”刘黑煞知道她家离这里有差不多300多公里的路,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也不近,肖潇自从跟了他以后,一年也难得回次家。

“看情况吧……黑哥,那我先上床了,你别泡太久。”肖潇吹干了头发,走到浴缸前,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出了浴室的门,肖潇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快,当着他面说假话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背着他和男人见面,还肯能要陪他过夜,要是被发现,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刘黑煞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浑身通透地出了浴室,只见肖潇慵懒地靠在床上看书,洁白的睡袍宽松地穿在身上,露出一双迷人的大腿。

他走到床前,将腰间的浴巾一扯,光着肥胖的身子就钻进了被子里,伸手来抱肖潇。肖潇“呵呵”笑着放下了书,也钻了进去,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起,刘黑煞快速地剥了她的浴袍,丢在床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不停地亲吻她的身体。

“嗷……嗷……老公,你亲地我好舒服,啊……奶子……奶子好涨,捏我……恩……啊……用力……”肖潇闭上眼睛,双手按在他头上,享受地叫着。在她销魂蚀骨的呻吟下,刘黑煞变得呼吸急促,对她摸奶、抠逼大下其手。

“啊……我要,老公,逼逼好痒,插进来,上我……嗯……”肖潇被他搞得小穴里麻麻痒痒,空虚异常,两条白嫩的大腿缠到了他的腰上,下体不住上顶,想让他的鸡巴插入。刘黑煞也想干,可是鸡巴就是半软不硬地在她的穴口滑来滑去,一时无法进洞。

“快啊,黑哥,快进来……人家受不了了,别磨了,里面好痒,啊……快来啊……”这可苦了肖潇,因动情而泛着粉色光泽的玉体扭地更加厉害。

刘黑煞今天喝了不少酒,在KTV里又让陪酒的小姐给吹了一管,现在虽然有心想安慰下多日未曾滋润的情人,但就是达不到足够的硬度。一向好面子的他,怎么肯就此罢休,跪在她双腿间,撸着鸡巴。

肖潇感觉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睁眼看去,只见他焦急地弄着那半软的肉条,饥渴加愧疚的她忙坐了起来,张嘴将它含进了嘴里。肖潇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吹弄了10多分钟后,刘黑煞的鸡巴终于变得硬如钢铁。刘黑煞开心地一把操起她的双腿压了上去……虽然今天刘黑煞硬起来慢,但是却难得地持久了不少,肖潇心知肚明,一定是回来前搞过别的女人了,但是她也不点破,因为自己本身今天在办公室也被光头申操了两三回。刘黑煞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将为数不多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里以后,就倒在一边独自睡了。

肖潇抽了几张床头的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关灯躺下,从后面抱着他,但就是没有睡意,想着何涛此举的种种可能目的。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下午,刘黑煞已经离开,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老公我醒了,你什么时候走的?戒指我很喜欢,谢谢老公……恩,我等下就走。好的,你要注意身体……”肖潇一边翘这兰花指,端详着中指上那闪亮的大钻戒,一边满脸笑容的跟刘黑煞打着电话。

挂断电话,肖潇收拾了一下喜悦的心情,靠在床上,伸手点了根烟,现在是下午3点,离何涛约定的时间还有3个小时,昨晚想了许久大概对何涛的用意有了点想法,但是不管怎样,肯定是对刘黑煞不利的。这绝对是在玩火,但不去一样是条死路,去还是不去?在两者间要做出取舍,考虑两者间的后果,谁轻谁重……肖潇感到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力过。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不到1个小时了,还是咬了咬牙,下床去洗了个澡,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地干干净净。然后开始仔细地化妆、打扮,最后开车到达何涛指定的酒店时,还是迟到了差不多20分钟。

天水大酒店是何涛的产业,当肖潇告诉大堂经理是找何涛先生后,一身黑色职业套裙的女经理马上微笑着将她领到了3楼“888”贵宾包房门口,在肖潇示意下,经理没有带她进去,独自退下。站在包房门口,肖潇有点犹豫不决,进还是不进,这是最后一次选择。

占地100多平的888贵宾包房,音响影视、麻将桌、茶艺设备齐全,甚至还有个小型高尔夫球练习区,何涛已经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足可容纳16人就餐的大餐桌上各色精致的菜肴已经齐备,酒是五粮液的珍品陈酿,瓶盖已经开启。但是偌大的餐桌上却只有三副餐具,只坐着两个人。何涛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酒杯,细细品着杯中美酒,却不曾动过一下筷子。猴子就坐在其左手位置,一脸不耐地转动着餐桌的圆盘。

“涛哥……那臭婆娘到底来还是不来?”猴子终于忍不住大声的询问,一脸的怒气。

“不要着急,该来的总会来……”何涛微微笑着,泯了一小口。

“你们,去看看,来了没有……娘的,给老子摆架子,看我怎么收拾她,臭婊子……”猴子大声对身后站着的两名手下吼叫着。不禁把远远站立在墙角的两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服务员吓地一哆嗦。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款款走进来一位穿着一袭油光发亮的黑色皮草大衣的漂亮女人不由让几个男人眼前一亮。

来人正是肖潇,肖潇此刻一头橘红色卷曲的长发,前面刘海斜遮半边眼眉,另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精致笔挺的琼鼻下,唇线分明的微翘小嘴涂着粉红色的水晶唇彩,脸上虽然只是略施粉黛,但红润白嫩的脸蛋加上略尖的下巴,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大衣的下摆只到膝盖部位,露出两条黑色丝光袜包裹的修长笔直的小腿,脚下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显得她的美腿更加圆润而挺拔。

“何局,让你破费请我吃饭,多不好意思啊……”肖潇笑眼弯弯,双目水光涟涟地望着何涛,扭动着蛮腰,款款来到何涛身边,朝他伸出一只手指修长的玉手。

“哎呀……肖总可真是难请地紧啊……你看我这大闲人,在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不会影响到肖总您的正事吧?”何涛拉着调子,靠在椅子上,双手往头上一枕,完全没有与她握手的意思,甚至连起身的起码礼节都不想有。

“哎呦……何局,人家不是女孩子嘛,再说来见何局自然也要打扮一下不是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啦……”肖潇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连忙粘到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摇晃着。

“呵呵……好,既然肖总你这么说了,如果我何某人还矫情,那就显得太不男人了……”何涛笑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就伸进了她大衣的下摆,按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啊……”肖潇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地惊叫了一声,一丝红晕爬上脸颊,双手握拳捶在他的肩膀上“讨厌啦,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一来就毛手毛脚的……等我把大衣脱了啦……”肖潇扭动着站了起来摆脱他的魔爪。

何涛脸上呵呵傻笑着,心里却在想:“臭婊子,在我面前装清纯……”

只见肖潇将大衣脱下交给后面的服务员,一身亮黑色的无袖紧身连衣短裙包裹着她挺翘的圆臀,加上细小的蛮腰,将她完美的肢体曲线衬托地淋漓尽致,低低的圆形领口设计将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紧紧包裹,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沟,两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晃眼。裙子很短,只包裹到臀部以下十公分左右,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包裹着黑色丝光袜,丝袜的上口是一圈宽大的蕾丝花边,丝袜与裙子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看的身后两个手下(包括猴子)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尽管碍着大老板在场,裤裆前还是不自觉地就搭起了帐篷。

看到众人喷火的眼神,肖潇很享受这份将男人迷地神魂颠倒的感觉,她朝何涛媚笑着端起桌子上一个已经倒上酒水的酒杯:“来……何局,小妹姗姗来迟,这一杯算是给您和这位老板赔罪。对了,这位怎么称呼?”肖潇微笑地望着猴子。

“呵呵,他啊,是我表弟,东片区的大哥……”何涛笑着介绍到一半,猴子赶忙起身,双手忙不迭地抓住了肖潇的纤纤玉手,“肖总你好,小弟猴子……初次见面……”

“呀……您就是涛哥下面最得力的亲信孙大哥啊……常听我家老黑说起你……久仰久仰。”肖潇感觉手被握地有点紧,但还是热情地摆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

“何局,孙哥,小妹自罚……呵呵。”肖潇举杯示意了一下,将整整半杯,足有一两有超的高度五粮液一口而尽。

“好……爽快。都说肖总是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豪爽……”猴子带头鼓掌。

“孙哥过奖了,小妹不胜酒力,仅此一杯……还请见谅啊。”肖潇说着,在何涛右手边地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下去吧,没有吩咐不用进来。”何涛从要给肖潇添酒的服务员手里接过酒瓶。

“是的……老板,你们慢用。”两名服务员乖巧的弯腰致意,朝门口走去。

“你们也退下吧,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何涛朝两名手下甩了甩手。

待得四人离开,将门关上后,何涛拿着酒杯站到肖潇身边,轻轻拿开肖潇罩在酒杯上的小手,把玩着说“今天呢,我请客,肖总你也别说仅此一杯,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也不灌你,来,我给你倒上……”

“那,何局您少倒点啊,这酒度数高,我可喝不了多少的……”肖潇任由手被他捏着,双眼扑闪着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抬头望着他。

“来……早就想请肖总吃餐饭,但是以前职责在身,多有不便,今天荣幸,请得佳人,我们走一个……”何涛笑着举杯,另一只手却就此没有松开。

肖潇和猴子赶紧起身,三人举杯而饮。肖潇由于一手被握,只能拉过椅子,挨着何涛而坐,时不时给何涛夹菜送入其口中,倒酒的任务自然落到了猴子身上。

何涛只管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揉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与其谈笑风生。三人吃喝谈笑,宛如多年至交、红颜知己,仿佛完全没有拍片要挟那么一回事。

一餐饭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菜虽未多动,两瓶酒已见底,虽说酒水随意,但是肖潇此时也已经面红耳赤,醉眼迷离。反观何涛,不愧是酒精考验,除了脸色微红,一点事情也没有,猴子为人狡诈,不曾多喝,也没甚大碍。

“何局……我,我真的不能喝了。还是谈谈正事吧,您今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吩咐呀?”见猴子又要开酒,肖潇赶忙求饶。

“呵呵,不喝就不喝吧,别开了。我们去那边坐坐,喝喝茶。还有,别再何局何局地叫了,我这个局长的帽子已经被人摘了。”何涛苦笑着将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肖潇裙子里去的手抽了出来,放在鼻前闻着。

“何局……不……涛哥。你好坏啊……”看到他手指上闪亮的水渍,和他陶醉的表情,肖潇羞怒地伸手在他腰肉上拧了一把。就在何涛不经意的抚摸下,她的下体已经爱液潺潺。

“哈哈哈……芳香袭人,芳香袭人啊……来来来,去边上坐坐,喝喝茶,醒醒酒,猴子泡茶”何涛大笑着站了起来,搂着肖潇走到边上休息区,二人倒在双人的真皮沙发上,柔软的质地令二人深深陷了进去。

“涛哥喝茶,肖总喝茶……”孙猴子利索地沏了一壶铁观音,倒了两小杯,摆放二人面前。茶,是上好的安溪铁观音,味道甘冽,唇齿留香,用来解酒确属上品。

几杯下肚,肖潇感觉清醒不少,于是谈起了正事。“涛哥,你说吧,怎样才能把光盘还给我……”肖潇侧着身体半趴在何涛怀里抬头望着他,一手搂着他粗大的腰,一手抚弄着他大腹便便的肚子。

“呵呵……光盘嘛,小事情啦……我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的,只要你帮我搞掉刘黑煞。”何涛点了根烟,搂着肖潇光滑的肩膀笑着说。

“这……涛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黑哥对我不错的,你让我背叛他,我……我做不出来。”肖潇小声说着低下了头。

“是啊,他是对你不错,不过,你对他可未必忠贞啊,你说,要是我把光盘送一份给刘黑煞,他是否会考虑多年的情份……”何涛的话威胁味道十足。

说实话,自从与光头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后,肖潇自己也明白,被刘黑煞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以刘黑煞的性格,最好的结局就是一无所有地将她扫地出门,要真的这样走人,肖潇还是不甘心的。

“但是,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啊,他下面有很多人对他很忠诚的啊,你要我杀他,他的那些手下是不会放过我的……”肖潇急地快哭了出来。

“呵呵……你怎么这么傻啊,小宝贝儿。这还要你亲自动手么?你只要让他死在别的女人的肚皮上,然后你就可以顺利地接位了。听说光头申很听你的话,他的资历也够了,刘黑煞一死,再有你的扶持,他顺利坐上老大的位子,我想没人会说闲话的。”何涛笑咪咪地隔着衣服一手捏着她的丰胸。原本她里面穿的就是丝质的薄内衣,捏起来手感好极了。

“恩……这倒是个好主意。最近刘黑煞经常在那小婊子那里过夜,以他的体质不吃药应该满足不了那骚货,可以在那药上下下文章……不过用什么药呢?”

肖潇歪着脑袋沉思着。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猴子给肖总……”何涛抛了个眼神。

“肖总,这药是美国的新产品,吃了以后能激发情欲,主要是用在动物身上的,人不是不能吃,但是一般人的体质抗不住……嘿嘿”猴子阴笑着。

“会有什么反应?”肖潇接过瓶子。

“反应嘛……男的吃了会血脉喷张,心率加快,不停地勃起,体质弱一点,或者年纪大一点,就会心脏超负荷……医检结果就是突发性心脏病,猝死……”

“那女人吃了呢?”肖潇好奇地问。

“女人吃了啊?那就厉害了,会变得如同发情的母狗,不停地要,直到虚脱或者昏迷……你要不要试下?嘿嘿”孙猴子坏笑着。

“讨厌……我才不要,不过我想有人会需要的。”肖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狠色。

“哈哈……好。这件事情一定要快,现在刘黑煞和湘西那边靠地比较近,夜长梦多,趁他们没有完全达成同盟前一定要搞定他。事成之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刘黑煞原有的地盘都归你管,我在那一片地头上的产业也让你打理,希望你和猴子能把我管好这一块……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何涛哈哈大笑着。

“恩……我听涛哥的……以后小妹就靠涛哥照顾了……”事情一旦有了定论,肖潇也没有了原本的犹豫与惶恐,再次变回了一副骚浪的妖孽表情,双目含春地粘在了何涛怀里。

“哈哈……好啊,好啊……不过真的什么都听我的?”何涛色眼咪咪地盯着肖潇饱满的胸脯。

“讨厌啦,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肖潇害羞地捶了他一下。

“走,猴子。时间也不早了,去万山别墅……”万山别墅,也就是我当初被伏击的地方,当初马伊琍约我见面,本来是很隐秘的事情,但之所以会那么容易被伏击,原因就在于那本身就是何涛的产业,或者说那里原本就是何涛的基地,里面有好几套别墅都是他的,还有几套是他给一些有密切关系的官员用来会情人养小三用的,平时在里面养了不少的手下。

“涛哥……要不先去我那夜总会坐坐,醒醒酒吧。”孙猴子眼睛直往肖潇身上乱瞟,显然是不舍得就此放她离去。

“呵呵……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算啦,还是去别墅吧,我也喝地有点多了,想醒醒酒,一起来吧。”何涛笑着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可把猴子乐坏了,他可是知道何涛的爱好的,何涛这人虽然也好色,但是并不大享受肉体上的发泄,而是喜欢精神上的征服感,所以他偶尔也会带上自己的贴心小弟或者找几个壮硕的大汉一起操一个女人,看着或妖艳或清纯的如花似玉般美女被操到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哀求不止,甚至昏厥。那种感觉总令何涛异常兴奋。孙猴子也曾被他带着享受过几次,那种刺激真是太让人记忆犹新了。

当然,这些肖潇是不知道的,她本就知道今天是肯定要陪何涛的,可能还不止一天,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要他被两个男人,甚至多个男人奸淫,如果她事先知道的话,一定是不愿意的,问题是世界上很多事情是只有发生了才能知道的。

第三十章委身敌寇害亲夫。

万山别墅群,某栋三层别墅内灯火通明。这里是何涛私下的一所产业,当初还在局长位置上时,他很少来这里,只是偶尔带些女的来这里过夜,或者召集一些手下来这里开个秘密会议。现在算是正式作了黑社会老大,为了不影响妻儿,这里就成了除家以外的长期住处,住着10多个能打能杀的贴身手下。

当肖潇在何涛的搂抱下走进宽敞的大门那一刻,差点以为是进了贼窝(其实就是贼窝)。只见偌大的一层大厅里,左侧靠墙是一排健身器材,一个赤裸着上身,魁梧精壮的黝黑大汉正躺在器械上抬杠铃,留着寸头,肌肉发达的手臂上纹满了欧式的纹身。边上一位同样魁梧,只穿着运动短裤的男人正背对着众人打沙包,后背上的纹身龙虎撕咬,鲜血淋漓。大厅右侧的墙角处四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青年正在围着桌子打麻将,其中两个嘴里叼着烟,有一个手里拎着啤酒。

大厅沙发上一个身上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正躺在那里,一条腿架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嘴巴里咬着条毛巾,那人额头汗流不止,青筋暴起,显得十分痛苦。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男人正埋着头,专心致志地在他大腿上纹身,一条粗大的眼镜蛇从脚腕盘旋而上,蛇头一直延伸到腰际,从后面探出头来,吐这芯子。

众人见到何涛几人进来,纷纷喊着:“涛哥……”。这是手拿纹身枪地男人抬起了头,只见其面色苍白,鼻子上、耳朵上、下嘴唇都穿着环,打着钉,眼神里充满了阴冷的气息,让肖潇感觉无来由地浑身发冷,如同被一条毒蛇盯着,说不出的难受。

“嗯……你们随便。家里没什么事情吧?”何涛搂着肖潇问着那个手拿纹身枪的男人。

“一切正常,涛哥。”那男人冷冷地回答着,眼睛却盯着肖潇上下打量。

“这是毒蛇。以前是个雕塑艺术家,几年前犯了事,出来后就跟着我,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纹身是他的专长,你别看他病怏怏的,折磨起人来,就是再硬的汉子也扛不住,以后你就了解了。”何涛给被吓得直往自己怀里钻的肖潇介绍着。

“涛……涛哥。我们上楼去吧……我怕。”肖潇被众人野兽般得眼神盯地浑身起毛,如同小女生般怯懦地说。

“哈哈……不用怕。这些都是我最贴身的兄弟,在这里你绝对安全。没有我的命令没人会动你一下,当然前提是你别乱跑。如果你晚上跑错房间,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吃了你。哈哈……走……我们上楼去,猴子……你让夜总会送几个妞过来,今晚让大家开开心。”何涛的提议让几个混混高兴不已。

“嗷……孙哥,我要那个甜甜,妈的,那小嘴真他妈的过瘾……”一个打麻将的小混混喊着。

“你丫傻逼啊……那妞除了样子比较纯外,操起来像死鱼一样,有啥搞的,要叫那个丽莎。”另一个反驳着。

“我要……”一众人等除了那叫尹康的阴冷男人和嘴巴里咬着毛巾的家伙外,全都围着猴子叽叽喳喳。

“呵呵……走,我们上去,陪我蒸下桑拿去……”何涛摇着头,搂着肖潇上了楼。

主卧室很大,大的有些离谱,地上铺的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一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里面设施一应俱全,影视、音响、健身器材、按摩椅、整体的橱柜、酒柜、办公设施,特别是那张差不多3米宽的大床,给人的感觉很震撼。卧室内还有好几个内门,有浴室、卫生间、还有桑拿房,整版地落地玻璃门外是差不多5米宽的大阳台。

肖潇还来不及仔细打量房间里的装饰,已经被何涛从后面一把抱住。肖潇呵呵笑着,双手后伸搂住了他的脖子。何涛在她耳根脖颈处亲吻着,一双手就开始解她皮草大衣的扣子,待得扣子全开,肖潇一下转过身来,双目含春地望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了性感的双唇。何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两个人热情地湿吻起来,两条舌头纠缠不休,彼此的津液推来送往。肖潇的大衣被剥落在地上,同时她也脱去了何涛的西装,白色衬衫的下摆已经被她从裤腰里抽出,上下的扣子也全部打开,肖潇一双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何涛双手按在她挺翘的臀部,用力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短短的紧身裙下摆已经被拉起,露出了两片雪白的屁股,细细的黑色T字裤带陷入臀缝里,只露出了腰间一条横着的细带。

肖潇剥掉了何涛的衬衫,何涛也将她身上的紧身短裙从头上扯了下来。34寸的大奶子被黑色的薄乳罩束缚着,显得更加饱满。两个人一边热吻,一边慢慢往床上移动,最终肖潇倒在了床上,何涛顺势压了上去,饱满的大奶子被压地变了形。就在肖潇被吻地几乎窒息的时候,何涛松开了她的小嘴,一丝晶莹的丝线牵连在两人之间,最后断裂,在肖潇性感的红唇上留下一滴粘液,她骚浪地伸出红润的舌头将其舔进嘴里。看着她那淫荡地表情,何涛再也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就把头埋进了她的乳沟里,肖潇主动地松开了胸罩前面的搭扣,两只雪白的奶子蹦了出来,紧跟着被何涛粗糙的双手抓住。

“嗷……轻点,涛哥……啊……别咬那么大力。啊……啊……”肖潇的奶子很敏感,一下子被他手口并用,小小的奶头马上就立了起来。

何涛对这对奶子真是太满意了,又软,又有弹性,光滑细腻的质地,如同豆腐般嫩滑。他爱不释手的啃咬玩弄着这对乳肉,在肖潇的一声声尖叫中,雪白上点缀出片片的樱红。何涛的一只手从她那小小的仅遮盖住阴户的内裤边插了进去,摸到了早已淫水四溢的下体,指节粗大的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润而火烫。

“啊……涛哥,别那么用力抠,呀……会破的……逼逼里面好嫩,手指好粗糙……啊……疼……轻点……”何涛粗糙的手指抠挖着里面的媚肉。

肖潇的欲望被他完全地激发了起来,手指的抠弄怎么能够满足骚穴的瘙痒,她开始急促地去解何涛的皮带,解开了扣子,拉开了拉链,双手抓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臀部以下,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了那粗大火热的肉棒,前后套弄着。

“我要……涛哥……老公……干我……你快操我……小穴好痒……”肖潇两条包裹着丝袜的大腿缠到了他粗大的腰上,一手抓着肉棒,顶在正被抠弄的骚穴上,下体一下下往上挺着,只盼望何涛能抽出手指,让肉棒进去。

“妈的……骚货……是不是骚逼痒啦?”何涛站起来,狠狠地在她饱满的奶子上甩了一巴掌,拍打地肖潇的奶子一阵晃荡。

“啊……是。小骚穴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肖潇抓着他的鸡巴不放。

“看我操不死你,贱货……”何涛一把抓起她的双腿,在肖潇将其肉棒对准淫水直流的穴口的一刻,用力插了下去。洞内的湿滑加上何涛强力的挺送,肉棒一下直捣黄龙全根而没,龟头狠狠撞击在了花心上。

“呀……顶到了……好深……好涨……”肖潇感觉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花心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的爽快。

何涛早就对这个妖艳的美人垂涎已久,如今得手自然是春风得意,鸡巴一插进她那幼嫩的浪穴里,豪气干云地的拼命驰骋,只想把她征服胯下。对于他的这种近似野蛮的疯狂抽送,肖潇是欢喜不已。他的勇猛带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刺激与舒爽。

“啊……啊……啊……啊啊……涛哥好棒,操死我了……啊……啊。用力操,快点快点……操死我,啊……啊……”肖潇放声浪叫着,双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奶子,螓首乱摇,满头红发飞舞着。

一轮急攻猛插,肖潇的小穴已是淫水飞溅,何涛也累地满头大汗,气喘不已。

“臭婊子,换个姿势。站在地上,趴着。”何涛喘息着,松开了手。

“嗯……”肖潇乖巧地爬了起来,双腿张开站好,然后上身往床上一趴,撅起了她那雪白的翘臀,洞开的穴口收缩着,里面的媚肉一张一合,整个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何涛看着实在诱惑,端起肉棒就刺了进去。

“啊……涛哥……插地好深。呀。呀。呀……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啊……好舒服,好棒,涛哥好棒……老公……嗯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啊……呃哦……啊……用力……用力操我……”这样的姿势,何涛的肉棍每次都狠狠地顶在了肖潇的花心上,肥大的肚子顶地她的臀肉阵阵波动,何涛看着这诱人的场景,忍不住开始双手齐开,用力在上面抽打。

“啊……啊……啊……”肖潇放声尖叫着,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地红肿起来,一道道手指印清晰可见,估计明天就是片片淤青。不过这也更加大了对她的刺激感,也增强了他的征服欲。

“老公……老公……快操,用力操……啊……啊。我要……要来了,来了,来了……”在何涛的鞭挞下,肖潇宫颈开始愈发酥麻,双腿微微颤抖着。

何涛见其双手张开死死抓着床单,埋在被子里的螓首猛地抬起,拼命摇摆,眼看是高潮降至,于是双手卡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用力快速抽送起来。

“啊……”肖潇尖叫一声,浑身僵硬。双腿颤抖着,骚穴内媚肉蠕动着一股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泄而出,浇灌在何涛深深顶在里面的龟头上。

“老子要射了……操……”何涛原本就已经敏感异常的龟头被这股暖流一浇,再也忍受不住,滚烫的精液随之而出,两股液体在肖潇体内混合在一起,滋润着肖潇依旧阵阵抽搐的子宫。

一切恢复平静,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下二人的喘息声。何涛趴在其光滑的脊背上休息了一阵后,疲软的鸡巴从肖潇体内滑了出来,一股浑浊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我去蒸一下桑拿。休息好了进来陪我。”何涛从她背上爬起来,拍了一下仍然趴在床上不停喘气的美人。引地那完美娇躯一阵颤抖。

小小的桑拿房里蒸汽弥漫,一片朦胧。近50度地高温,令靠坐在长木椅上的何涛浑身上下汗流如雨。酒精随着汗液排放而出,令他浑身说不出的舒爽。这时房门打开了,何涛微睁双目,只见朦胧中一具曼妙的美体款款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后,直接来到其跟前,双腿大开跨坐在他毛茸茸的腿上,以上纤细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一对柔软的大奶子顺势压在了他湿漉漉的胸口。

“涛哥,你好强啊……操地人家浑身都酥了……”肖潇甜腻的讨好着这个男人。

“呵呵,小骚货,以前不是对我躲躲闪闪的嘛,现在知道我厉害啦?”何涛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

“哎呀……涛哥你好小气啊,还记得这些。人家那时候是在工作嘛,那么多人看着呢……再说人家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啊……”肖潇赶忙搂紧他的脖子,饱满的奶子使劲在他胸口蹭着,性感的小嘴雨点般在他脸上亲吻着。言下之意是知道你这么厉害在就跟你干了。

“好吧,我就既往不咎了,省的让人说我小气。”何涛乐呵呵地伸手捏着她的奶子。

“就知道涛哥最好了……”肖潇开心地笑着。

两个人,在桑拿房里蒸了近半个小时,又一起在隔壁的大冷水池子里泡了泡,浑身舒爽的何涛在肖潇的服侍下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

“涛哥,我们回房休息吧……我给你做做按摩……”肖潇正面环抱着何涛的腰,抬头望着他。

“呵呵,你会么?”看她那么乖巧,何涛笑地十分开心。

“保证你舒服……我专门学过的……”肖潇骄傲的说。

“是嘛?那我倒要试试……”说着二人就一丝不挂地出了浴室,来到床上。

“涛哥,你趴着……”肖潇掀开被子。何涛听话地趴到了床上,双手平伸,闭上了眼睛。接着,一片柔软就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一双无骨的玉手捏在了肩膀上。

“舒服……果然有一手,比那些不正规的按摩小姐手艺好多了……”在肖潇一阵捏、拿、拍、打下,何涛忍不住赞叹道。

“涛哥,你转过来……我给你按按头……”按摩完后背与大腿,肖潇靠床坐到了何涛头前,双腿分开两侧,将何涛翻了过来,然后把他的头枕在她那小腹上,为了让他躺地舒服,还在他背下垫了个靠枕。

“这样躺着舒服么?涛哥……”肖潇一边问,一边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揉着。

“恩,不止舒服,还很刺激……”何涛睁着眼睛盯着头顶那对悬挂着的大奶子坏笑着,忍不住一只手伸了上去。

“啊……讨厌死了,别闹……我给你好好按按……”肖潇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地浑身一颤,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嘿嘿……你按你的,我玩我的……给我点根烟……”何涛说着也不理会她的抗议,依然不轻不重地轮番在她的奶子上捏弄,时不时还揪几下小乳头。

肖潇拿他没办法,伸手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着后,送到了他嘴里。何涛舒服地抽着烟,一想到刘黑煞即将死在自己手里,地盘将被自己接管,女人在自己床上服侍自己,那叫一个春风得意,比当初做那个狗屁局长要滋润多了,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嗯……嗷……涛哥……涛哥……”肖潇停下了按摩,双手伸到他的胸口揉着,吐气如兰地腻声喊着。

“怎么不按了?”何涛被她的手拨弄地浑身酥软。

“嗯……我要……”肖潇撒娇的说。原来她的奶子被何涛一阵捏弄,搞地浑身都软了,双手无力,使不上劲,小穴更是空虚瘙痒,哪里还有心思按啊?

“小骚货,才吃饱,又要啊……”何涛取笑着。

“哎呀……人家不管啦,谁叫你坏嘛……”肖潇不依地摇着他的肩膀。

“呵呵……好好好……怪我……怪我,那就不按了吧……但是我的兄弟还没起来哦。”何涛笑着,说实话,再怎么说也是快50出头的人了,大女儿都大学毕业出国留学了,小儿子也已经高中了。要他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再度勃起,确实也难为他。

“看我的……”肖潇赶忙缩起双腿,上身顺势前伸,趴到了他的身上,小嘴正好碰到他软软的肉棒。

“宝贝要乖乖听话嗷……快起来。”肖潇调皮地用手指拨弄着那软绵绵的肉虫,然后两根手指捏住它,将它立了起来,接着红润的小舌头伸出来,在龟头上舔了起来,最后开始努力的拯救运动。

为了取悦这个以后的新主子,肖潇极尽魅惑的本领,直把何涛勾引地热血沸腾,一番干柴烈火后,何涛心满意足地搂着这个风骚娇媚的大美人进入了梦想。

刘黑煞今天很开心,因为影业正式开始投资西安影视娱乐业,签了一份合资建设总投资10亿的影视城合同,影业负责出钱,一期投入5个亿,他负责出力,股份他占2成,不说其中的经济利益,光是能与影业达成联盟这一点,刘黑煞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二流的角色。

蚊子今天陪着刘黑煞参加签字酒会。结束后,刘黑煞说不想回去了,于是在肖潇的安排下,两人住进了夜总会上面的酒店客房。看着肖潇那恨恨地嫉妒眼神,蚊子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二人在一番洗漱后就上了床,平时刘黑煞在家里面的话,因为被耗子的超级战斗力压制地很郁闷,每次都是听着隔壁的浪叫声气的不得了。

今天没有别人,加上心情好,情绪特别高涨,一下吃了两粒威尔刚,蚊子劝他吃一颗就够了,他就是不听。

“啊……干爹。你今天好棒啊……你要操死我了……啊……休息下吧,不要了……啊……呀……干爹,你已经射了3次了,不要了好不好?你休息下……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老公……啊……啊……啊……”这场美女与野兽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黑一白两条肉虫均已经汗流浃背。刘黑煞今天觉得自己特别勇猛,以前吃了药虽然持久力是有了,但是往往体力跟不上,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高强度运动了两个小时了,还是精力异常充沛。特别是每次射出后不到两分钟就又挺起来,而且觉得涨地难受,真想让那只湘西耗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无敌状态。于是不顾蚊子的哀求,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一直干,滚滚汗水不断滴落在蚊子雪白的翘臀上。

“啊……来人啊。”森和另一个人原本是坐在客房外面走廊拐角的椅子上抽烟,突然前面10多米处老大的房门一下打开了,头发凌乱,只裹着条浴巾的蚊子突然冲出来,大叫一声。

二人立马冲了过去:“什么事,蚊子姐?”

“干爹……干爹……”蚊子惊恐地指了指里面。

“老大……”二人挤进房间,只见刘黑煞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嘴角泛着白沫。

“快去通知肖总……”森对那个人吼着,抱起刘黑煞喊着“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很快,黑压压的一群人在肖潇的带领下,冲了上来,将刘黑煞送往医院,去医院的途中,前面意外地发生了车辆碰撞,车队被堵在路上。

“莎莎,你别急,你爸爸不会有事的。”我搂着在我怀里哭个不停地莎莎,安慰着。

“臭婊子,黑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要了你的命。”肖潇嘴里叼着烟,狠狠地对我身边呆若木鸡的蚊子吼着。蚊子今晚真的是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刘黑煞在身后干着干着突然就往后倒了下去。

“肖潇姐,这事不能怪蚊子姐吧,现在问题还没查清楚呢……老大还在抢救呢。”森带着一帮小弟站在过道的一边。

“你妈的,你是什么东西,跟肖总这么说话?”光头申站在肖潇身边,见森出来顶撞,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好了,都别吵了……等老大醒来再说吧,这里是医院,吵什么吵?”对面椅子上几个元老级的长辈中威望最高的七叔吼了一句,场面才静了下来。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在紧张的气氛中,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叮……”差不多过了2个小时,门开了。带着口罩,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了?我爸爸没事吧?”莎莎焦急地冲了过去,拉着医生的手问。在场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问着,场面一度混乱。

“安静……安静……这里是医院……安静。”一个护士大声吼着。

“好了。都别吵了……给我静一下,看医生怎么说。”七叔再次镇住场面。

“恩……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突发性心肌梗塞,暂时还在昏迷。你们最好安静点,不要吵到病人。”医生说完就走了,刘黑煞在众人的簇拥下被推进了病房。我带着蚊子回了家,莎莎留下来陪着他。

“妈的……那死家伙命真硬,这样都死不了,要是刚才多堵那么半个小时就好了……肖潇,你说现在怎么办?”肖潇的办公室里,光头申气地直敲桌子砸板凳。

“急什么?人不是还没醒么?看看再说……”肖潇倒是沉得住气。

“你说,他要是醒了,我们不是白忙乎一场?”光头申坐回椅子上,抽着烟。

“恩……是个问题,不过他这一病,医生说受不得刺激了,估计就是醒了也不能再理事了。刘黑煞又没有儿子,就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儿,我看这里面就你和七叔接位的可能性最大,我们要做好准备,多拉些人在身边,到时候搞不好就要硬抢了。”肖潇不无忧虑地讲。

“怕啥?那老家伙资历虽然老,但是没多少手下,平时仗着黑哥信任,整天趾高气昂的,正好借着机会除了他……”光头申恶狠狠的说。

“在这两天,你要收买一切可以收买的人,特别是那另外两个老家伙,如果能拉过来,那么你的位子也就算名正言顺了。”肖潇想了想,站起来打开了保险箱:“这里有50万,你拿去……搞定那两个老家伙。明晚,你把弟兄们都聚起来,夜总会别营业了,让他们好好玩。”

“恩,好的……我知道怎么办。”肖潇的计谋令光头申很是服气。

“你先回去吧,我回去换下衣服,然后去医院看着……”肖潇安排完事情,准备起身。

“我送你回去吧……”光头申站起来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着。

“不要……这几天是非常时期,你给我忍着点,不能让别人抓住一丝把柄。

真的要女人,我允许你在场子里随便搞。”肖潇拍开他的手。

“好……好……我听你的,听你的……”光头见她动怒,马上变成了听话的狗。

“涛哥,你说现在怎么办?”肖潇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驱车到了何涛的万山别墅。

【大亨】(31-35)

作者:明王心。

字数:38790。

第三十一章假女婿临危受命。

此时天已大亮,何涛还没起床,合着睡衣靠在床上,何涛抽着烟,想着下面的棋该怎么走,沉默了半晌,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床前连大衣都没来得及脱的漂亮女人。

“看你这满目的血丝,估计是一夜没睡了。你先冲个澡,来陪我躺会儿。让我想想……”何涛毋庸置疑地说道。

这个男人可不是光头申,在他面前肖潇没有一丝可推脱的借口,折腾了一宿,肖潇也确实累了,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

“那好吧。不过,我中午就要走,我怕医院有什么变故。”肖潇说着也不待他回答,脱了大衣就进了浴室,浴室虽然有大浴池,但是肖潇完全没有心情泡,简单的冲了个澡,让疲惫地身体恢复了点精神就光溜溜地回了房间,钻进了何涛的被子里。

“涛哥,到底该怎么办啊?”肖潇把头靠在何涛的胸口,双手搂着他的腰,温顺地像只波斯猫。

“恩……你刚才说的是对的,现在这个情形,你必须保持冷静,看事态如何发展,如果刘黑煞死了,一切皆好说,你让光头直接上位,我这边叫人协助你,把有威胁的人抓起来。如果刘黑煞没事,那么我们就要再找机会了。不过,我希望他在一年内,慢慢把权力交出来。”何涛抽着烟,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那老家伙的命怎么这么硬啊,我都安排人故意在路上设了障碍,耽搁了半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死不了……”肖潇恨恨地说。

“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真的这么希望他死啊?你个小骚货……”

何涛笑着捏了把她的大奶子。

“讨厌啦,这么说人家。当初,他还不是看上我的姿色,才强迫着人家跟了他。说什么恩不恩的,各取所需罢了。”肖潇不以为然地说。

“女人的心果然是最毒的啊……我想到时候,一旦有机会除掉我的时候,你也不会手软吧?”何涛抓着她奶子的手用上了力气。

“哎呀……涛哥,你轻点,你捏疼人家了……我怎么会背叛你嘛,人家可是死心塌地地跟你的。”肖潇挣扎着,感觉奶子都要被他抓爆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辣手摧花……来,给我吹一管。”何涛笑着松开了手,把她的头按进了被子里。滚烫的红唇包裹着下体的感觉,让何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柔软的小舌头一圈圈在龟头四周滚动带来的强烈刺激,想着这位以前对自己敷衍了事的妖艳美女此刻正在被子里努力讨好自己,何涛感到了无比的满足感,那就是上位者的特权。

被何涛一番狂风暴雨的摧残,肖潇疲惫地睡了过去。当她醒来已是下午3点,回家取了几套衣服并仔细打扮了一番来到医院,只见蚊子正守在床前。

“莎莎呢?黑哥好点了没?”肖潇虽然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但为了了解情况还是主动打了招呼。

“莎莎一夜没睡,回去休息了。干爹还没醒,不过医生说稳定多了。”其实蚊子昨晚也是一晚没睡,在我怀里哭地死去活来,责怪自己没有劝住到她干爹。

到了天快亮了,我实在熬不住睡下了,她就独自来了医院,换下了莎莎。

“嗯,那就好,这里有我,你先回去吧。”肖潇实在不想和这女孩子呆在一起。

“不用,我在这陪着……”蚊子很倔强。

“哪来那么多话,叫你回去你就回去……”肖潇来了气“要不是你这死不要脸的贱人,黑哥能出这事情?”

“这也不能怪我啊,我都劝了,干爹他就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啊?”蚊子感到很委屈。

“别吵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正在二女争执不休的时候,刘黑煞奇迹般地醒来了。

“啊……干爹。”蚊子望着虚弱的刘黑煞,激动地叫着。

“黑哥……”肖潇抢先一步扑了过去,拉着他的手:“黑哥,你可醒了,吓死我了……555”

“医生……医生……”蚊子开心地冲了出去,带着一帮医生护士进了病房。

刘黑煞醒了,对大家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也不完全没事。经过检查,这次他除了心脏问题,还有肾器受损的情况。经过了半个月治疗,人是基本没事了,不过下半生可能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在坐的都是我的亲人,还有公司的元老,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大家也看到了,公司虽然不大,但是也是大伙多年辛苦打下来的,并不是我黑子一个人的。所以,我想把位子让出来……”刘黑煞半靠在宽大的床上,面对着床前坐在休息区的一干人等,说话显得虚弱已及。

这里是刘黑煞原本准备买来养老的地方,地处郊区的一栋别墅,相当安静,倒是修养的好地方。不过由于地方偏僻,作为一个仇家甚多的江湖大哥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不过刘黑煞执意要来这里,大家也不好反驳,安排了森等几个好手来负责这里的安全警戒。

“黑哥,公司是你带着大伙打出来的,你不能说退就退,你修养几天也就没事了,公司有大伙在,你可以安心养身体,退位的事情就别说了……”七叔作为公司元老,对刘黑煞的忠心20多年来从没变过。另外几个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元老人物也都点头不止。

“是啊,黑哥。你不能退的,公司暂时有我们看着,你放心吧……”肖潇虽然很想刘黑煞退下来,但是表面上地功夫还是要做的。

刘黑煞昏沉的眼神从对面一干手下的脸上扫过,打量着他们的神情。最后盯在了肖潇身边的光头申身上。“哎……都是跟了我那么多年地老弟兄,我知道你们的心,但是我就怕我这一病,你们自己会内乱啊……”

光头申此时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如果你不退位,那这几天老子劳心劳力又花那么多冤枉钱不是白费?你说你要死快死,吊在那里干什么?

正自胡思乱想之际,腰眼上被东西顶了下,原来是肖潇见他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都不表态,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嗷……是呢,老大。兄弟们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你不能退,你退了我们还真的搞不好会乱。”说着带着挑衅的眼神望了望七叔几人。

“你……光头,你什么意思。”七叔看他的样子,气地站了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没什么啦……我就是说,有些人可能等着做老大很多年了。”光头申摊摊手。

“光头,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想当老大,我看这人是你吧?这几天你的动静不小啊,前几天还召集那么多兄弟,搞什么群乐会……收买人心吧?”七叔反击着。

“七叔,话不能这么说,这事情我是知道的,阿申有和我商量过,我觉得兄弟们也辛苦,就答应了。”肖潇可不能让他抓着这事情不放,这火很容易烧到自己身上,虽然自己当天在医院陪刘黑煞,但是只要好好想想就能和她扯上关系。

“好了,都别吵了……我还没死呢。”一番争执,把在场的人明显地划分出了两个阵营,这里面光头明显是有意做自己位子的,刘黑煞见他们吵地厉害,就出声制止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继续带着大家干……不过,我最近身体不行,有些事情需要人来代理,这个人选嘛。七叔你说谁合适?”刘黑煞这是要他们表态了。

“我……我没意见,黑哥你安排就好。”七叔回答地蛮爽快。

“阿申呢……”

“我也没意见……黑哥你说谁,就是谁。”光头申不耐烦的抽着烟。

“那……那就让阿浩帮我处理些日常事务吧。”刘黑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看着众人或期许,或紧张的表情,半天后说出了令在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极度震惊的决定。

“什么?他?……黑哥,他行不行啊?”七叔想的是我有没有这能力来处理这一大帮人的关系,还有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吧,黑哥。这小子哪里来的都不知道,又不是我们社团的人……”光头申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我,就算是七叔,他也不会吃惊,说什么也是那么多年的社团老人,威望也摆在那,但是居然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来坐这机会是接班人的位子,他光头说什么也不会服气。

“刘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没答应过帮你管帮会……再说我也真不是你帮会的人啊。”我吃惊之余挠着后脑勺尴尬地说。

“呵呵,你们也别那么在意,我就是让阿浩来帮我处理些日常的事务,拿决定的还是我,说到身份问题,他是我刘黑煞的女婿。现在大家满意了么?”刘黑煞拉着床边莎莎的手说。

“爸,你怎么说着个?”莎莎被搞地很不好意思,眼睛瞟了我一眼,害羞地低下了头。

最后,在吵吵嚷嚷中,刘黑煞把众人赶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了我和莎莎、蚊子。

“耗子,看到了吧?这里面很多问题啊。你都说说这里面谁靠的住,谁靠不住?”人一走光,刘黑煞再没有了病怏怏的面容,利索地下了床,穿着一身睡衣望着窗外,二女一左一右地过去扶着他。

“爸,你还是去躺着吧,这都才好。”莎莎埋怨地说。

“呵呵,没事,我这身子还能扛地住,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把社团整顿一下,该有异心的还是早点暴露出来好。”刘黑煞能当那么久的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果然是只老狐狸啊。

“耗子,说说你的想法。”

“我觉得,七叔那几个元老,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光头申我看对这龙头地位子是比较有想法的。”刚才我仔细留意了众人的表情,他们的想法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掩饰。

“恩,那你说肖潇呢?”刘黑煞突然问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么?你问我……靠”我鄙视地说。

“我觉得,我这次出事,可能有她的原因啊,医生在我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化学成分,一种在国外被广泛运用于兽药的成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症状很像啊……”刘黑煞回想起那晚自己出乎意料的勇猛,再结合化验报告,想到了可能是有人在他食物里做了手脚。

“你怀疑是她?”我坐在沙发上,回味到刚才她和光头申的小动作,不管是不是她作手脚,不过如果说她和光头没关系,那我绝对不信。

“恩,你帮我多留点心,枕边人才是最危险的。”刘黑煞阴沉着脸。

“我可没当过老大的,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啊。”

我玩味地望着他。

“呵呵,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放心吧,你放手地干,我对你有信心……”

刘黑煞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怪笑着,表情实在耐人寻味。

自从刘老大出院以后,我和莎莎她们也一起搬到了这里,一来方便照顾,二来刘老大不放心儿女的安排。虽然离她们学校是远了点,不过有专车接送倒也不耽搁上学。

今天是我代理刘老大处理社团事务的第一天,职务是执行副总。送二女到学校后,在前后两辆车子护送下,我的座驾(刘老大平时的奔驰)开进了市区一栋不算很高档的办公楼下,公司开在3楼。靠……黑金国际贸易有限公司、黑金财务顾问有限公司、黑金信贷公司、黑金娱乐传媒有限公司……真的好狗血,一个公司门口挂了那么多个牌,名字还取地那么那么有个性,真的让我好无语。

“浩哥,这里整个三层都是我们的公司,你看规模还不小吧?”身边这个猥琐的四眼男叫方震(妈的,干脆叫电脑算了),是刘老大给我的助理,据说还是什么知名大学硕士毕业的高材生,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狗血……和你的名字一样狗血……”我对他的自豪感嗤之以鼻。

“嘿嘿……浩哥,我觉得蛮好的嘛。看起来多大气啊!来,浩哥我带你进去看看。”方震傻笑着推开了门。就这样我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这片以后属于我暂管的区域。

“哎,那个电脑,我说,这里怎么感觉就是个宾馆啊?”进了大门,就是一条一米多宽的长廊,一路直通到底,两侧一个个小门,门上挂着一块块公司铭牌。

“嘿嘿……嘿嘿……浩哥,这。这原本就是家宾馆改的写字楼拉……黑老大图方便,就啥也没动……”方震傻笑着。

“尼玛……什么玩意啊?很缺钱么?租个像样的写字楼,行不行?”我气得头顶冒烟。

“行行行,您是我们老大,想搬哪里都行……”方震一边陪笑,一边给我引路。

突然,边上一个门拉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神情紧张地冲了出来,慌不择路间猛地撞上方震。

“操……不长眼睛啊?”方震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那女孩子也扑倒在他身上。

这时,从那门里冲出来两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衩的男人,一把抓住那女孩。

“操你妈,臭婊子,你跑什么?”其中一个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大哥,啊……你放我走吧,我是来应征文员的,5555。……不是,不是来拍……拍……”那女孩子哭着,哀求着。

“操……怎么回事?撞死你老子了……”方震好像回过神了,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那家伙一个巴掌。

“对……对不起方震哥……”那个被打的小子吓得赶忙赔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你大爷……说,这是怎么回事?”方震抬手又是一巴掌。

“是……是……是……”那小子结结巴巴,估计是没干好事。

“行了……行了……对不起啊,小姐……是我们的错,你先走吧”我看着那丫头落荒而逃的模样,估计是吓得不轻。那女孩见我放她走,一边激动地道谢,一边整理着衣服匆匆离开了。

刘老大的办公室还挺大的,装修嘛,怎么形容呢?两个字:阔气。换两个字:俗气……如果真让我在这么富有暴发户和黑老大气息十足的地方办公的话,我估计会活活给郁闷死。

我往那大到可以当床的办公桌后面一坐,椅子挺舒服,看来不是便宜货。我叫方震把刚刚那两个光着膀子追女孩子的小子和他们负责人找来。

“您好,您好……浩哥。我是黑金影视公司的导演罗伯特……不知道您要来。

不好意思……”一个头发老长、戴着眼镜、手里拿个大烟斗、头上戴个帽子的干瘪老小子小跑着进了办公室。这打扮,还真有点像导演……“萝卜,是吧?”我冷着脸,叼着烟看着他“喊我王总……什么浩哥?你当你是黑社会啊?”

“是……王总……”罗伯特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

“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浩哥……啊……不是。王总”罗伯特大导演急地满头汗“这个事啊,是这么回事。”

原来啊,刘老大在这里搞了个摄影棚,没事呢就拍些广告、写真什么的,不过拍的最多的还是裸体写真集、还有粗制滥造的A片。今天,原本那个找来的女演员衣服都脱了,谁知道就那么巧,大姨妈来了。就在导演破口骂娘的时候呢,刚才那个来应征文秘的小女孩还走错了门,直接就进了摄影棚,这些浑人见她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就非拉着人家拍A片,小女孩不干,这罗伯特大导演就直接来个拍强奸戏……“混蛋……”我一听就来气了,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夹就拍了过去“我们是黑社会,这是个事实。但是,人家是来应征的,懂不?这世界上愿意拍A片的女孩子多了,用得着嘛?以后不能这么干了,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是……是的……浩哥……”罗伯特这会儿可是瀑布汗了“尼玛……说了,喊王总……听不懂啊?”

“……”那老小子一脸无辜样,心想你刚才自己都不是承认我们是黑社会了嘛!

“滚滚滚……看了就来气……都给老子滚蛋”我就像打发几只让人恶心地苍蝇一样把他们打发出去了。

“我说电脑啊……你说我们家刘老大吧,这都找的什么人啊?啊~~~~还导演……对了,叫什么来着,萝卜是吧?”看方震把他们驱赶出去后,我揉着太阳穴。

“王总……是罗伯特……不是萝卜……”方震小声说“我也不是电脑啊……”

“好吧……罗伯特……脑啊……”

“我的浩哥。能不这么喊不?”方震一副伤自尊的样子。

“我喜欢这么叫……有意见?靠……”我抓起一支铅笔就丢了过去,这小子还蛮机灵,一下就躲过去了。

“你说,那个罗伯特,他从哪里找来的?”

“浩哥,你还真别说,那个罗伯特以前啊,还真的是个导演,不过运气不怎么好,也怪他自己好色,有一次把个小演员给灌醉了弄上床了,结果人家就把他告了,判了5年。出来后,也一直找不到地方,后来啊,遇到当初一个同监仓的兄弟,那兄弟就把他介绍给老大了……老大一看是个人才,就把他留下了,还专门弄了这个影视公司。”方震一边给我泡茶,一边介绍着。

“这么说,这家伙肚子里有料?”我思虑着“恩……他拍的片子,比鬼子拍的有看头……”方震好像挺崇拜他的样子。

“哎。我说,脑啊……干什么?我喜欢这么叫……行不?”看他那副小媳妇的样子,我觉得很过瘾。

“行……”

“呵呵……这还差不多。你说说,莎莎他爸爸把这么个烂摊子丢给我,我该怎么处理呢?我也没搞过这黑社会管理啊。”我双手捧着茶杯,想着从哪里下手。

“老大怎么考虑的,我们也不知道啊,不过我想浩哥你能管好的吧。”方震话是这样说,不过底气明显和我一样,不是很足。

“阿震……你跟莎莎她爸爸几年了?”

“啊?哦……有6年了。”方震见我喊阿震,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那么久了,那你对他下面的产业都清楚么?”

“清楚的。我这些年都是帮老大管理生意上的事情的,下面有哪些产业都比较熟悉。”

“那就好,你给我介绍下,都有些什么……”

“恩……浩哥你等下……”方震跑到边上的档案柜拿出一摞文件给我介绍起来“首先,我们的支柱产业是餐饮娱乐业,有两家酒店,都是综合型的酒店,餐饮住宿KTV都齐全,一家是3星级的,一家是4星级的。”

“恩,这两家我知道的,规模还可以……还有呢?”他说的这两家我以前跟刘老大去过,知道那家4星级的酒店是肖潇在打理,另一家请的职业经理人。

“还有就是3个酒吧,那3个酒吧我们有一半股份,然后是我们看场……”

“继续……”

“还有7个休闲中心,基本上都是占股,然后负责看场,股份多的占一半,少的2成,还有2个矿山,另外有10来个棋牌室,几个桌球房,菜市场这些基本都是有下面的小弟在管,每3个月就上交一次财务报表和盈利。这些都是有专业的财务总监在负责,那个财务总监是聘请的。”方震回答地很溜,看来是比较了解了。

“恩,这些都基本上是公开的,还有什么业务呢?”

“还有的话就是,我们有一家贸易公司,刚才你也看到了,其实那家贸易公司,我们主要是做走私生意;还有一家财务公司,主要是放高利贷还有收烂帐;另外就是影视公司,无非是拍拍广告,暗地里拍些A片之类的;其他的话,还有些小产业……”

“这么多事情,都是怎么管理的?”我好奇地问。

“基本上都是老大的几个头马在管理吧,有的负责几个产业,有的负责一个,都是按季度考核的,不称职的就换人管。哦,对了……浩哥,这里是一些负责人的名单,谁负责那一块,都有写”方震给我递上一个文件夹。

我翻开来看了下,看不出来,刘老大的生意还挺杂的,形形色色、大大小小差不多50多个项目,大到酒店,小到书报亭,不过真正总负责的,也就5个人,这些人我都见过。

我跟了刘老大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了,平时他也就是到各个生意点看看,然后听取下汇报,这里反倒不常来,反正我没跟他来过这里。我也没学过黑社会生意的管理,再说刘老大也不是真要我帮他管生意,无非是想借这步棋,来把一些隐藏的不稳定因素暴露出来,然后清除毒瘤。那么,我也不用管那么细,说白了也不是很难管,但到底该怎么做呢?

靠在椅子上我思考了半天,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有问题的人,一定自己会暴露出来。

第三十二章莎莎花心初绽放(上)。

就这样,我开始了混吃等死的无聊日子,每天在方震的带领下逐个场子走走看看……“刘老大……身体好些没?”半个月后,我来到刘老大休养的别墅。

“阿浩来了啊……怎么样?这几天都忙些什么?”刘老大正靠在沙发里看文件,蚊子和莎莎出去逛街了,房间里就两个保镖在。

“你那个烂摊子,有什么可忙的……也就是到处走了走,然后帮你签下字……”我点起根烟,漫不经心地样子。

“呵呵……下面那些人都服气不?有没有跳出来找茬的?”

“我倒是想他们跳出来找茬呢……一个个都人影不见。”我郁闷,确实郁闷……你说我怎么说也算是个临时掌舵人吧,但是除了找我签字外,基本没人来跟我汇报过工作。

“这就是问题啊……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架空你啊。”

“那怎么搞?我总不好厚着脸皮去找他们吧。”

“对……就是要主动去找他们……也到了季度查账的时候了,我想财务部的季度报告就该送到你那里了,你看看谁管的账目有问题,你就去找他们。该杀几只鸡,就杀几只鸡。”刘老大一副悠闲的样子。

“恩,昨天已经有些账目送到我那里了,看了一部分,都是些小账目,基本没什么问题。我想这是个机会呢……对了,刘老大,你给我的这些人都可靠么?”

“可靠……阿震是我老家的一个侄子,父母早些年出车祸死了,我资助他读完了大学,毕业后就帮着我打点些事情,说实话,这小家伙能力不错的,另外给你的那20个人,你也可以放心用,身手都很不错,也不会是下面那些老大安插的钉子,忠诚度完全不会有问题。”

“你那么肯定?”我好奇地问。

“还记得上次会见的那位湘西影业的王总么?”他狡黠地看着我“你是说,那个蛮漂亮的妞?”说起那王总,老子就想起她那野性十足的火爆身材。

“恩……本来我答应那边保密的,这些人,都是从她那借来的。所以,我肯定不会有钉子……”

“你就那么信任那些外地人?”这让我更加惊讶了,第一次听说黑社会还从别的帮派借人的。

“放心吧,我有把握的。好了,我有点累了,你回去吧……”刘老大下了逐客令。

从刘老大那里出来,我就回了酒店。自从蚊子和莎莎住到了刘老大疗养的别墅后,我也就没继续住在那套租的公寓,叫方震安排封闭了旗下那家叫3星级的“通程大酒店”顶层的的房间,最大的套房用来我住宿和办公,另外10套房间给下面20个弟兄和方震还有司机住宿。

“阿震,你有湘西影业那个王总的电话么?”回到酒店的套房,整天跟在我身后的那些保镖都散去了,这些人的高素质令我觉得好奇,一点都不像黑社会,反而像职业保镖,或者说军人。

“浩哥,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啊。怎么了?你想和他们见下面么?”反震放下手中的茶杯,回头问我。

“恩,我对她很好奇,你不觉得那些保镖都太专业了么?而且,今天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他们那个叫阿权的头目,腋窝下有枪。这个叫王欣玄的女人不简单呢”我沉思着。

“对了,他们不是那边的人么?那个叫阿权的一定知道怎么联络她。”方震眼前一亮。

“叫他进来……”我决定单独会会这位王总。

“浩哥……您叫我?”阿权对我很恭敬。

“恩,不用那么拘束的,阿权啊,你帮我联系下你们王总吧。”我微笑着说。

“啊?……您说什么?”阿权对我的话显然吃了一惊。

“呵呵,不用奇怪,刘老大对我说了,我知道你们是那边的兄弟。”看来他们原本是想隐瞒我的。

“哦……玄子姐叫我们保护你,我以为您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阿权的样子感觉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他们平时一直不说话,是怕我发现这个秘密了。

“能联系上你们王总么?我想请她吃个饭,问问她今天晚上是否有空。”

“是的,浩哥……”阿权也不回避,直接拿出手机就打了过去“玄子姐。我是阿权,浩哥,浩哥叫我问你,今晚是不是有空,他想请你吃饭。”

“浩哥……玄子姐说有空,她问你地点。”阿权捂住电话,抬头问我。

“就楼下的餐厅吧,这里的口味我比较喜欢的。”

“好的……玄子姐,浩哥说,就我们住的这里。恩,好的,我会转告浩哥。”

阿权挂了电话,“浩哥,玄子姐6点准时到。”

“恩,阿震,你定个房间,雅致一点的,不用太大。阿权,你陪我聊聊天吧。”

安排方震去订房,阿权被我叫到会客区的茶几坐下,亲自泡起了功夫茶,我想了解一些他们的情况,虽然刘老大对他们很放心的样子,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阿权啊,我知道你们这次过来是和我们刘老大谈合作项目,但是呢,我实话实说啊,大家都是混道上的,目前看起来合作的项目是合法生意,但是,你们王总有没有想过要发展点别的业务呢?”我不经意地问着。

“浩哥,我们玄子姐只是叫我带几个弟兄来保护你的安全而已,其他的我都不清楚。”阿权表情怪怪的,但又不像是说假话。

“是嘛。呵呵,没事的,我就随便问问。阿权啊,看你身手很不错啊,以前当过兵么?”

“恩,是的。我是侦察兵退役的,外面那些弟兄基本都是部队退伍的。”

“听说你们帮会在湘西势力很大啊,有机会真想见见你们老大呢。”

“啊?我们老大……浩哥,这个要问玄子姐,我只负责您的安全。”阿权苦着张脸。

“你们老大这次没来么?”

“来了……啊……没。没来……”

“是嘛……真想见见他。对了,你们王总是你们老大的女人么?”

“不……我不知道呢,浩哥。这些我不能乱说的,浩哥,您休息吧,我出去查看下岗哨。”阿权被我问地有点坐立不安,找了个借口就出了房间。他的行为让我对他们有了更深的戒备,最起码他的回答很有问题。也许,那个叫王欣玄的女人只是明面上的,他们的老大楚浩已经到了西安,背地里可能另有目的。晚上,我一定要套套那个王欣玄的口风。

“耗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和莎莎现在在家呢。”我正靠在套房临时布置起的办公区的老板椅里听着方震给我念今天送来的一部分季度财务报告,蚊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哦。我在通程大酒店,这里是我临时的办公室,暂时也住这里了,在顶层,你们过来吧。”快半个月没见她们两了,我也怪想她们的。

“换了住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们,哼,看我们过来怎么收拾你。”蚊子娇嗔地叫嚷着挂断了电话。

我摇头笑笑,继续听完方震的汇报。

“这些是今天送来的?”我接过方震递过来的报告书。

“是的,浩哥,这些是七叔下面的产业,这个季度上交的数额比上季度多了180多万,从上季度的对比来说提高了7个百分点,这些都是一些传统产业,一般来说每季度差额不会有多大。这季度能有那么大的提高,实属不易。”方震是明白我和刘老大的意图的,思考模式上也基本是比较客观。看来,七叔和前两天送来报告的那些元老忠诚度还是比较高,尽管有些人的业绩有下滑,也都能经得起推敲。

“肖潇那边,还有光头申那边的账目还没到么?”这两个人才是我要重点查的。

“是……肖潇姐和申哥管的事情比较多,基本上占了我们总盈利的一大半,所以他们的账目都是比较繁杂的,财务部那里整理需要时间的。”方震一边给我汇报,一边拿过一分文件“浩哥,这个是已经上交账目的老大们这一季度的分红报表。按帮会的制度制定的。您看一下。”

“这个分红这么高,40%?”我看这那个离谱的比例吃惊的问。

“哦,也不算高啦,浩哥,这里面已经包括了下面那些小弟的一份了,这个是老大以前制定的规矩。”

“是嘛,那还差不多,看来刘老大对手下,还是不错的嘛……”我笑着签了字“等下你送去给刘老大签字,然后就交付财务部拨付吧。”

“恩……那我下去了,浩哥。”方震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蚊子她们出电梯,于是又将她们带进来“浩哥……蚊子姐和莎莎来了……”

“死小震,你忙着打小报告干嘛?是不是里面藏了女人?哼,看我不剥了他的耗子皮。”莎莎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将方震拉了出去,然后几乎是扑进来的,差点趴地毯上。

知道莎莎和蚊子过来了,我知道正事是没法办了,准备收拾下台面好好陪陪这两个妖孽,猛一抬头把我吓了个半死,一个金毛狮王的脑袋隔着大大的办公桌就差点抵到了我额头。一头爆炸式黄毛,一对夸张的银质大耳环,长长的假睫毛,深蓝的淡淡眼影,水晶唇彩,对了,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好嘛……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嘛,高级套房作办公室,门口还站两保镖,挺像个大老板啊。那么久不来看我们,是不是又有女人了?老实交代……”要不是这声音提醒我,我还真认不出是刘莎莎这妮子。

“喂,我说。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新潮打扮啊?搞的也太夸张了吧,大白天的弄成这样出来吓人,不好吧?”我大笑着伸手揉着她那爆炸头。

“讨厌……别摸我头发,我下午刚做得发型呢……”莎莎一把打掉我的手,一屁股就坐到我办公桌上。

“哎哎哎……下去下去,像什么话?这可是本副总的办公桌。女孩子家家的,斯文点行不行?”虽然那被紧身短裙包裹的翘臀和大半截雪白美腿十分养眼,我还是对她的行为提出了批评。

“好嘛。好嘛,几天不见,会摆官架子了啊……”这时,下身穿着紧紧包裹着翘臀的紧身花裤子,上身穿着白色背心,套着小外套的蚊子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进来了,小细腰一扭,将包包往会客区的沙发上一丢,就躺倒在沙发上,外套拉链都没拉,只见那对被背心包裹住大半的雪白大奶子一阵荡漾,“啊……好舒服啊,逛了一下午,我的脚都要断了”。

“浩哥,莎莎、蚊子姐,你们聊,我出去了啊,有事叫我”方震急忙从外面关上门,看来这小子平时没少被刘大小姐欺负。

“小耗子,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们啊?”莎莎不但没下去,反而把上半身趴过来,双手按在我肩膀上,对我逼供起来。这丫头的胸脯虽然没蚊子火爆,但V字形的大开领处露出白晃晃一片,还有一道深邃的诱人沟壑,也别有一番诱惑。

“我这不是帮你老头子收拾那一档烂摊子么?再说,我今天中午才去过那里,你们没在啊……”我坏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勾了一下她的领口,看到了大半的酥胸和黑色的蕾丝花边。

“啊……死流氓。”莎莎怪叫着跳下了办公桌。

“呵呵,口渴不?两位大小姐……喝点什么?”我笑呵呵地走出办公桌,给他们拿饮料。

“随便啦……只要是冰的就好”蚊子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也随便啊……”莎莎像个好奇宝宝似地到处参观着我的房间,结果我递给她的运动饮料,谢也不谢一声就喝了起来。

我走到蚊子身边,沙发虽然很宽,被她这么一趴,留给我坐的地方也就那么一点边了。挨着她腰部比较宽敞的地方坐下,开了饮料送到她嘴边。只见她嘴巴一张,根本没有伸手接的意义。真被她打败了,只好慢慢给她喂着。

“哇哇哇……好大的床啊……啊……真舒服啊。今晚我不回去了,我住这里了。”房间里传来刘大小姐夸张的叫声。“啊……浴室好大,还有浴缸……哇哇哇,还是冲浪按摩的……耗子,你真奢侈啊……”

“真的?”一听有按摩浴缸,刚刚还濒临死亡的蚊子一下来了精神“热死了,我要洗澡”蚊子神采飞扬地爬起来冲进了房间里。

“我先洗,我先发现的……”莎莎喊着。

“不行,我热死了,我先。”蚊子声音也不小。

“我先……”

“我先……”两个丫头在里面抢得热火朝天。

“喂喂……两位大小姐,一起洗好了……那么大的浴缸,有必要争么?”我无奈得朝着房间喊,真被她们打败了。这两位大小姐,自从那次我摆平了刘老大之后,变得好像更活泼了,不对,是活泼过头了。房间里传来的嬉闹声、泼水声让我有点心猿意马,头一次怀疑这酒店的隔音措施。好吧,是门没关。什么?门没关?偷看一眼……我遛进房间,袅悄着走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前,透过缝隙贼头贼脑地望了进去,只见蚊子坐在那直径2米5的圆形法国烤瓷浴缸里,背靠在边缘上,一对大奶子骄傲地浮出水面翘立着。

“莎莎,快进来呀,这水浪冲着好舒服啊”蚊子双手打开平放在边缘,举起修长的双腿,如同花样游泳选手般踢动着水花。

“讨厌啦……死蚊子,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莎莎面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正把脱下的连身短裙放到梳理台上,修长的双手伸到那曲线婀娜的背上解开了乳罩的搭扣,顿时镜子里蹦出一对形态完美的椒乳。

“呵呵……湿了就湿了嘛,又不是没衣服换。快来,快来,真的好舒服。”

蚊子笑着把水踢向她,只见薄薄的丝质白色小内裤就透明地贴到了她两瓣小巧的翘臀上,配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显得诱惑十足,差点让我忍不住冲进去将她正法。这丫头内裤都没脱就进浴缸?

“还玩……坏蚊子……坏死了……”莎莎一把脱下小裤裤,还没等我来得及欣赏她饱满的阴户,只见她尖叫着冲到浴缸边,往边缘一坐,双腿一扫,整个身子就滑了进去,伸出一双魔爪就开始挠蚊子,看这她那十指上贴着的尖尖美甲,我真担心她把蚊子娇嫩的皮肤给抓破了。

“啊、、、、不许挠痒痒……走开走开……嘻嘻……哈。啊哈哈”蚊子一边躲避她的魔爪,一边双手向她泼水。

看这两个大美人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地嬉闹娇笑,那感觉……爽。只看得我是心猿意马,热血澎湃。看看手边,才四点不到,离晚上的饭局还有两个小时,于是将房门一锁,就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衣服。

“两位小妹妹,哥哥来啦……”我一边将脚上的皮鞋连同裤子一起踢掉,一边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袜子都没脱就冲了进去。

“啊……色狼啊……”“出去,快出去……”两个小妞装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娇笑着尖叫着冲我泼着温热的水花。

“嘿嘿……嘿嘿……谁家的仙女在这里洗澡啊,荒郊野岭的,带哥哥一起洗洗吧。”我怪笑着,摆出一副猪八戒调戏盘丝洞那7只蜘蛛精的架势跨进了浴缸,直接坐到她两的中间。张开双臂在水下四处乱摸,触手都是滑腻的肌肤,撅起嘴巴就往蚊子的胸前软肉拱。

“讨厌,讨厌……啊……色狼……”蚊子笑着一手捂胸,一手罩住我的口鼻往外推。我顺势转过头又去袭击莎莎粉嫩的小脸,这回亲个正着。

“啊……蚊子姐,色狼亲我……走开快走开”莎莎笑着用手擦着被我亲到的地方,样子可爱极了。

“不只要亲亲小脸,我还要……摸摸奶子。”我大笑着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又是引起一阵尖叫。

“坏蛋,色狼……莎莎我们淹死这色狼。”蚊子叫着跪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一条手臂,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莎莎心领神会,有样学样地抓住了我,两个猛女猛一用力将我的头按进了水里。

“救命啊……谋杀啊……”我装模作样地一次次把头抬出水面呼喊着。

“鬼才来救你这死色狼,今天你落到我们一代侠女绝代双骄手上,你这淫贼恶贯满盈了……”莎莎大笑着。

“对……淹死这淫贼,妹妹,用力”蚊子也玩的很开心,两个人一次次将我按到水中,企图淹死我这淫贼、色狼。

只可惜,我这淫贼不是好相与滴。“啊呜……”在我头被拎起的一瞬间,双目怒睁,一个狮子摆头,甩地水珠飞溅,然后猛地一头扎进水里,啃咬上了蚊子娇嫩的大腿,然后一个转身又咬上了莎莎的一边翘臀。

“啊……”“呀……”三人一阵无厘头的耍闹,累的气喘吁吁,一缸温水几乎见底。我左拥右抱地坐靠在浴缸里喘着粗气,两位小美女也是满脸通红,娇喘不已。

水慢慢涨了上来,淹没了两个女孩子的大半酥胸,我们靠在一起,6条腿交错叠压在一块。我搂着她们刀削般的香肩,蚊子和莎莎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火烫的小脸贴着我的胸膛。

“好多天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呀?”我伸手抚摸着蚊子湿漉漉的头发。

“哼,才不想你呢,你都不来看我们。”蚊子说着在我胸口轻咬了一口。

“就是就是……谁稀罕你呀?”莎莎积极响应着蚊子的号召,开始申讨我。

“但我天天都在想你们呢……”我左右亲吻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就知道说好听的”蚊子虽然嘴硬,但是脸上确露出算你识相的笑容“谁信呢……”莎莎调皮地伸出长长的指甲,拉扯着我乳晕上几根长长的黑毛。

“疼的啊,宝贝……”我轻拍了下她的脑袋。

“哎呀……不许打我头,不然我也打你头,打你的小头……”莎莎说这就把手伸到了水下,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被柔软的小手握着,真爽……鸡巴慢慢地就举了起来。

“蚊子,有人动坏脑筋了。”莎莎坏笑着,对蚊子说。

“是么?你怎么知道的?”蚊子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手却也不闲着,相当利索地攀上了我的肉柱“真的呀,好硬哦……”

“说……这段时间,有没有搞女人?”莎莎转过身面对着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迷人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报告领导,这段时间小的都没近女色……”我一脸真诚,大义凌然地回答到。

“还不老实交代,敢欺瞒本宫,信不信把你这祸根捏断?”蚊子用力捏住我的棒身。

“禀告娘娘千岁,小的真的不敢欺瞒,最近小的都在吃斋,没动荤腥呀……请娘娘查验”我装出一副可怜样。

“哼……妹妹,我们好好查验一番,如果这奴才敢骗我们,直接拖去净身房净身了事。”蚊子搬出一副威严的仪态说道。

“姐姐说的在理……小耗子,给本宫坐上去”在莎莎的命令下,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坐到浴缸边上,双腿大开,粗大的肉棒怒举着,随着脉搏跳动着。

蚊子和莎莎滑到我大腿内侧,两张小脸同时贴上了我火烫的肉棒。我低头欣赏着她们淫荡的举动,观赏着下面两对荡漾在水中的雪白丰乳。

肉棒与粉嫩脸蛋摩擦的美妙感觉令我舒爽地闭起了双眼。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突如其来地舔到了棒身左侧,我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蚊子,也只有她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灵巧的舌头从棒身中间一路往下舔到根部的茅草丛,又一路往上舔到了顶端的马眼。另一边的莎莎也开始不耐寂寞地亲吻上我的大腿内侧。两条灵活的小舌头,在我敏感的部位不断游走着,令我血脉喷张。不由自主的,一只手搭上了莎莎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探到了蚊子胸前,抓住了一团柔软的嫩肉,手指拨弄着翘起的一粒小樱桃。

“嗷……舒服”当蚊子的小嘴含住龟头的刹那,我忍不住爽出声来,调皮的舌头不停地扫荡着马眼四周,刮过龟头下部的肉棱,慢慢地,越来越多的棒身进入了蚊子的口腔,她开始缩紧小嘴,上下套弄,小手还调皮地伸上来拨弄我的乳头。莎莎也开始进攻我的兄弟,将我的一颗蛋蛋吸进嘴里,用舌头在其嘴里滚动着。

两个小妖精不仅技术娴熟,嘴里还发出着淫靡的呻吟,令我浑身毛孔大张,加上上手抚摸到羊脂般细腻的肌肤,更是爽到了极点。

我低下头,看到她们如同两条饥渴的小母狼抢食一根腊肠,莎莎开始从根部抢占阵地,慢慢往上舔到了棒身,蚊子吞吐的地盘越来越少,最终整根肉棒都被莎莎抢夺,蚊子开始转移阵地,从我的腰侧一路往上,亲吻到我的胸口,然后整个人如同一条水蛇般缠了上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跪到我的身侧,一条腿跪在我大腿上,一条腿贴住了我的背部,饱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后背上,亲吻着我的脖子,耳朵,最终吻住了我的嘴唇,湿滑的香舌混合着粘稠的津液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压住她的头,吮吸着,舌头与她纠缠起来。面前的莎莎抓住我的肉棒,开始尽心吞吐,一头爆炸式黄毛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摇摆。

“嗷……”当我摸到蚊子双腿间淫水泛滥的小穴,并将中指抠进泉眼的一刻,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一边哼哼,一边努力地将舌头往我耳朵里面钻着。一边奶子就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歪头,就看到了上面殷洪的小豆子如同刚剥壳的荔枝肉,鲜活水嫩,忍不住地咬了上去。上面是灵舌钻耳,下面是玉蚌吐珠,吃着美味的嫩肉,抠着多汁的鲍鱼,满鼻孔吸入的是少女的体香,销魂蚀骨的感觉,我开始错乱了。

“啊……啊……深点,亲爱的,再插深点……指头碰到花心了,好舒服,啊……”在蚊子骚浪的淫声浪语中,我插在她小穴里的两根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穴穴里流淌出汩汩爱液流满了我的手掌,顺着手臂低落进浴缸的清水中,消失不见。

肉棒在莎莎的不停吞吐下,早已经是晶莹透亮,被蚊子浪叫声所感染,莎莎吞地越来越深,明显感觉到龟头一次次撞击到她口腔深处的咽喉。莎莎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包裹着肉棒的双唇间流淌而出,湿润了我乌黑浓密的茅草丛。

“小蚊子,让我尝尝你的小骚穴。”松开那只被我啃咬到满是齿痕、一片口水的奶子。我一边抓着她的翘臀,一边身子往后躺倒在身后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蚊子会意地跨坐到我的脸上,狼藉一片的粉红阴唇大开着,里面鲜嫩的穴肉蠕动着不断冒出晶莹的浪水。眼前是白晃晃的平坦小腹和略显发根的饱满阴户,阴毛被刮得很干净,看来出门前经过精心修剪。我双手抓住她柔软的翘臀用力抓捏,舌头一下就钻进了她的小穴,扫荡她的穴肉,汩汩的爱液不断灌进我的口中,被我吞咽下肚。

“啊……啊。好……好痒。进去点,啊……”蚊子动情以及,一边浪叫,一边用一双玉手开始用力搓揉胸前那对绝世胸器。水嫩白皙的乳肉夸张地溢出道道指缝,巨大的肉球快速地变换着形状。

“呜呜……呜呜……恩……”莎莎好像受到了蚊子的感染,吞吐地更加快速,嘴巴也裹地更紧,吞吐的同时,抓着肉棒的小手也快速地套弄起来。虽然看不见她的动作,不过从她明显在不停扭动的身体和水花飞溅的响声,我也猜到了她的另一只手一定在努力地自慰。

第三十三章莎莎花心初绽放(下)。

浴室里的气氛愈发淫靡,蚊子的叫声已经如哭如泣,好似不再满足被我吮吸啃咬般,下体开始快速前后摆动,突出勃起的阴蒂一下下撞击到我的鼻尖,粘稠的淫水已经糊满了我的脸庞。

“啊……啊……不行了,要来了,来了……啊……泻……泻了……”蚊子大叫一声,小腹剧烈抽搐着,一股爱液涌进我与她阴唇紧密结合的嘴里。我努力吞咽着,一股、两股、三股,直到她浑身酥软地瘫倒在我身上。

此时,我也已经感觉浑身肉紧,肉棒极度充血,莎莎显然已经察觉了我的变化,吞吐地更加卖力“嗷、、、”我一声虎吼,鸡巴极度膨胀,占满莎莎的小嘴,爆发了。莎莎小嘴紧紧裹着龟头,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小嘴。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她吸出马眼,肉棒停止了跳动,莎莎才鼓着腮帮,紧抿着小嘴,将头垂到正躺在我身上张着小嘴急促喘息的蚊子上端。

蚊子微睁着迷离的双眼,只见莎莎的小嘴慢慢松开,白浊的精液宣泄而下,蚊子赶紧张开小嘴,但是大量的精液还是有部分低落到她的嘴角、脸庞,甚至有的流进了她的鼻孔。蚊子喉结滚动,开始吞咽这对她来说是人间极品的美味。莎莎终于可以张开滴挂这一丝精液的双唇,还没等她喘口气,蚊子就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两人的红唇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搅动着彼此口中残留的粘稠液体。

一番销魂淫戏后,三人躺在浴缸里,拥抱着享受了一番水波按摩。述说着这段时间里的相思之情。水温开始凉了,我先起身擦干了身体与头发,光着身子躺靠在宽大的床上,抽烟看电视,等她们出来。

不一会儿,裹着白色浴巾,曲线婀娜的蚊子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望着面前出水芙蓉般的丽人,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将洁白的被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我再也控制不住,在烟灰缸里拧灭烟头,伸手一探,揽住蚊子的细腰,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翻到身下,扯开包裹着半边酥胸的浴巾,开始疯狂啃咬起来。

“啊……轻点。啊……老公,啊……嗷……”蚊子的奶子是她几处敏感地带之一,一旦被人啃咬,整个人利马就酸软下来。双手按在我的背上抚摸着,小蛮腰扭动着,双腿缠到了我的腿上。光滑的阴户在我坚硬的肉棒上摩擦着。

“我要,给我,老公。”一番激情翻滚,深情热吻后,蚊子双目含春地望着我发出了求欢的信息。

“要什么?告诉我”我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坏坏的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庞。

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穴……”蚊子张着喷火的大眼睛,咬着下唇,表情淫荡之极。

“满足你这小骚货……”我胸膛急速欺负着,将她修长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架,伸手扶正鸡巴,用力插了下去。

“嗷……好大……好深……好涨啊……插到肚子了。”蚊子感到下体一阵充实与肿胀,我的肉棒已经整个进入了她湿滑的浪穴,粗大的龟头直抵花心。

“好啊,不等我来,你们就干上了……一对奸夫淫妇。”我回头一看,只见同样围着浴巾的莎莎已经吹干了那头蓬松的头发,站到了我们身后。

“呵呵……谁叫你那么慢啊,嘻嘻……嗷……用力……耗子,好老公……用力操我。”蚊子笑着回答,但是马上又开始闭上眼睛浪叫起来。

“怎么能这样呢……死蚊子,你可是我小妈呢。名义上我才是耗子的女朋友呢。坏蚊子,死耗子……我不管,我要先来……”莎莎跳到床上,一下扑到我背上。

“啊……想操死我啊?”莎莎这一扑不要紧,我那刚抽出一半的大肉棒猛地又被快速而大力地顶了进去,龟头狠狠地顶在蚊子的花心上,蚊子被插得双目圆睁,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操死你个小骚货,嘻嘻……耗子,用力操她,操死她,哈哈。”莎莎见蚊子吃瘪,开心地笑了起来。一把扯去身上的浴巾,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一边啃咬我的肩膀和脖子,一边帮我使劲。

“嗷……啊……啊……你们……啊……要……要操死我。嗷……”在莎莎的帮助下,我操得十分用力,龟头每下都很用力地撞击到蚊子的深处,几乎要突破壁垒,直插子宫。直操得蚊子鬼哭狼嚎,小穴淫水飞溅。

“操死她……耗子加油,我们一起操死这骚浪的小蚊子……”莎莎欢笑着。

剧烈的床上运动,不逊于一场打斗厮杀,在蚊子被我们干到高潮迭起而昏死过去时,不管是我,还是身后起后援作用的莎莎,还是处于被蹂躏状态的蚊子,都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老公真棒……老公喝水”见我解决了抢占先手的蚊子,莎莎拍手欢叫,从床头拿过水杯。

“唔……好累。”一杯水灌下肚子,我倒在床上喘了一口气。很少这样连续不停地全力快攻过,虽然我体质不错,也感觉有点吃不消。

“老公……”莎莎放下杯子,柔柔地趴到我身上,媚笑地看着我“现在,还……有没有力气呢?到我了呢……干。我”莎莎一脸魅惑,声音发嗲。

我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了我的无敌,吻住她的双唇,将她翻到身下,扯开她的双腿,无需帮助,只见腰一挺,占满了蚊子淫水的肉棒就一下捅进了同样爱液横流的蜜穴里,只进去了一半多点,就顶到了她的花心上。莎莎的小穴是比较浅的那种,平时虽然像个小飞女似的,但真正有性经验也就是上大学以后的事,前后虽然和好几个男的发生过关系,不过真算起来次数也不多,自从上次被她爸爸抓住她和蚊子带着同学在家里淫乱后,她父亲管的比较严,所以严格算起来,我操她的次数可能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多。

“老公,轻点,太深了……”莎莎皱着可爱地眉头,用手推着我的胸口。

“几天没操,好像又紧了很多呢,看来这段时间没有背着我偷吃……”我笑着说。

“讨厌啊……谁偷吃?我可是很乖的……啊……老公,轻点。不行……我到上面……我自己来”被我干地有点受不了,主动要求到上面,我也乐得轻松,刚才一番大战,确实也比较疲惫。

我躺到蚊子边上,伸手捏着她那湿漉漉的饱满奶子,上面全是汗水,摸起来相当水嫩湿滑。莎莎跨坐到我身上,伸手扶正了我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来,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粗大的肉棒被她紧窄的小穴包裹着,虽然只裹住了一半,但是感觉很舒服。

“啊、、啊、、、恩……嗷……好棒……额……额……老公……啊……”莎莎双手往后撑在我的腿上,从套弄到顶着花心碾磨,再前后推送,左右摇摆,玩的小穴淫水直流,慢慢地也放得更开,幅度也越来越大,嗲嗲地吟叫逐渐高亢起来。

与莎莎做爱的感觉和蚊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蚊子是那种奔放型的,体验的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灵魂与肉体撞击的激情演绎,而莎莎则是那种怎么说呢,不堪鞭挞的征服,是的,一种很容易得到的征服感和心灵满足。

“啊……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小穴被操坏了,啊……里面好麻……花心酥掉了……不行……不行了……嗷……”莎莎在一阵热辣地抛送与推磨后,整个人已经酥软在我的身上,包裹着我鸡巴的肉穴一阵阵抽搐,里面的嫩肉不停蠕动着,穴心深处的子宫口前后伸缩着,如同一张小嘴亲吻着我的龟头,那种感觉是很独特的,至今也只有她会给我带来这种美妙享受。

“就不行了呀?”我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搭在她的翘臀上轻捏着,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光滑脊背。看着她那张高潮过后娇艳水嫩的脸庞,几缕染得绯黄的发丝被汗水黏贴在额头与脸上,透露出不堪征伐的凄美。

“好累啊……抱着我……”莎莎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进我头畔的枕头里,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一阵阵火烫的气息从她口中传到我的耳旁,鼻孔间吸食着她口中吐出的清香、发间的香水味道、混合着汗水散发的体香。这种感觉令我浑身舒畅而又强烈刺激我的性欲,让我浑身都软软的,肉棒却愈发地坚挺。

“嗯……”一旁的蚊子睫毛颤抖了几下,幽幽地醒来“爽死了……”。她侧着头,微睁着那双妖媚的、春情四射的桃花眼,与我四目相望,慵懒的翻身到我身旁。我伸出手臂搂住了她。

“干地舒服么?”我坏笑着“舒服……我家耗子好厉害……”蚊子亲了一下我脸上的汗水,看莎莎随着喘息起伏不止的样子,取笑地问“莎莎……被操死了呀?”

“哼……我才没你那么没用呢,刚才有些人都爽晕过去了”莎莎抬起头不服地回答着。

“小丫头,嘴还挺硬的,看你有多能耐,好像每次都求饶的不是我吧?”蚊子笑着爬了起来,靠在床上,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烟,抽了起来。

“今天我们比个高下,看到底谁厉害……”莎莎不服气地爬了起来,继续慢慢扭动着小蛮腰,平滑的小腹前后挺送着。

“呵呵……你们两个死丫头,每次都争,这个好像每次都是我赢吧。哈哈”

我一手抚摸着蚊子微曲的美腿,另一只手捏了捏莎莎坚挺的下巴,觉得她们争风吃醋的样子蛮可爱的。

“别得意,等老娘休息够了,榨干你这只死耗子,莎莎搞死他,用力搞他……”蚊子轻轻吐出一个烟圈。

“好……恩……让这死淫贼知道我们绝代双骄的厉害。”莎莎猛点头。

“啊……”我看她一脸得意样子,猛地在下面用力一挺,鸡巴狠狠撞到她的花心上,操地她一声尖叫,差点没直接瘫软在我身上。“不能使坏……讨厌死了。”

“说那么凶,没想到这么没用。看你还嘴硬……”我得意地笑着。

“讨厌……讨厌……人家是累了,你上来。”莎莎气急,用小拳头狠狠捶打着我的胸口。

“来就来,看我不操死你这小骚货。”在莎莎的尖叫声中,我一把将她翻到身下,抗起她的双腿,用力操了起来。

“啊……啊……不要……轻点……啊……插好深……不……太深了……啊……”猛烈的穿刺,诱发了莎莎一浪高过一浪的嚎叫。

“服气不服气……”我抽送地越来越快,在尽量控制深度的情况下,龟头与她花心的接触却一次次更加亲密。

“不……不服……啊……啊……有本事操……操死我……啊……就是不服……不服……嗷……”莎莎双手抓住床单,贝齿紧咬着下唇,全力忍受着我的征讨。

“莎莎加油……挺住……不要输给他……收紧你的小骚穴,夹断他的祸根……”蚊子跪在一边拍手起哄。

“不服……不服……我不会输……呀呀……呀……操死我。操烂我的小穴了……啊……啊……”莎莎浑身肌肉紧绷着,穴肉也同时尽力收紧,以减缓我的抽插速度。

“呵呵,小样……别以为这种小把戏就能让我输给你们……”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分开,并高高举起,肉棒开始猛烈轰击她穴肉翻飞的小浪穴,晶莹剔透的爱液不停地宣泄而出。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了……要死了……啊……好老公……亲老公……啊……操死了……操坏了……啊……”莎莎在我的强烈攻势下,终于开始求饶。

“莎莎……挺住,不要输给他……加油。”蚊子跪在边上,头趴在莎莎耳边,给她加油打气。雪白的翘臀就在我面前晃动着,还能看到下面淫水尚未干涸的小穴往外冒着淫水。看来这丫头看激情表演看得春情澎湃了。

“求饶……快求饶……”我当然不会真的操死她,于是开始减缓速度,轻插几下,再用力顶一下,从而打击她抵抗的心。

“啊……啊……不求饶……啊……不要……我……我求饶……啊……饶命,老公,饶命……大爷饶命……啊……不要了,不要了……”莎莎开始还死硬,被我突如其来地几下重手后,马上哭喊讨饶起来。

“这才乖……绕你一命……”我笑着放下她的双腿。莎莎浑身一松,胸腹激烈起伏。

“切……莎莎……你好没用……啊……”蚊子见莎莎求饶,泄气地取笑她,但是话才说到一半,就变成了惊叫。因为,我在松开莎莎的同时,已经双手抓住她的双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湿漉漉的肉棒送进了她的浪穴,全根而入,直中花心。

与蚊子做爱,我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后进的体位每次都将肉棒插到最深,将她的双臀撞地肉浪翻滚,啪啪作响。她也用力往后顶送,与我抗衡。

“嗷……嗷……加油……耗子,用力……深点,再深点……啊……好棒,啊……啊啊……用力操我,操死我……啊……”蚊子双手抓着枕头,甩动着头发。

“骚货……操死你……骚穴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鸡巴操啊……”我一边挺送着肉棒,一边拍打着她的臀部。

“是……啊……是……流了……好多水,操我……用力操死我吧……啊……”

蚊子听我粗口,仿佛更加来劲,叫的更加欢快。

“老公……老公……我也要……我的小浪穴也好多水……”莎莎刚才虽然被操到求饶,其实离高潮还有那么一点距离。肉棒离开的空虚,带来的是深处的阵阵瘙痒。耳朵里听着蚊子的浪叫,更是愈发难耐,于是在体力稍稍恢复后,主动地跪在蚊子边上,以同样的姿势,摆在了我的面前。

于是乎,我开始在两个湿漉漉的骚穴间,轮流进出,操几十下这边,用换作那边,只干到两个美女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一深一浅,一个紧凑,一个水多,我在不停地转移阵地间,已经杀红了眼,只知道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征服着两个妖娆的女人。

“啊……”正当我将肉棒狠狠插进一个水淋淋的洞穴,龟头在碰到一团软软物体后,由于用力过猛……居然,突破了某种障碍,龟头仿佛被一张小嘴死死咬住。耳畔穿来的高亢而颤抖的嘶嚎声和肉体突然间不一样的感觉,让我身体僵住了。

双手抓着的雪白美臀,布满了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一个个红色手指印,那一头爆炸式的黄发。是莎莎……臀沟间,我的整根肉棒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莎莎……你,没事吧……”我看到莎莎扭头看着我的痛苦表情,我有点慌了。

“怎么了?”刚被我一番轰炸而趴到在床上的蚊子努力转头看着我们。

“插……插穿了……老公的鸡巴,插进我子宫里了……”莎莎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不过好像没什么疼痛感,惊慌倒是有的。

“痛不痛?”我不敢往外拔……“不痛……不过。不过里面好涨啊……好奇怪的感觉……”莎莎委屈的说。

“那我慢慢出来,你放松……”我想不疼应该没事,于是试着抽出肉棒。

“嗷……不要,轻点。好酸……好涨。”莎莎惊慌地喊。我也感觉到了,她的花心好像咬住了我的龟头一样,在我试着往外拔的时候,明显感觉花心也跟着被带出来。

“莎莎,要不要紧……”蚊子慌张地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又捧着莎莎的脸,紧张追问。

“好像。不要紧,我怕……”莎莎表情好怪。

“啵……”在我紧张地、艰难地、不懈地努力下,肉棒如同拔瓶塞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抽出来莎莎的阴道。我和蚊子赶紧凑近了查看,结果流出的只是大量的淫水,并没有一丝血液。我们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刚才的感觉好奇怪啊……感觉鸡巴钻进肚子了,很涨,很酸。不过感觉好特别……老公,你再进来试试。”莎莎在一番惊慌之后,发现确实没什么不适后,开始回味刚才鸡巴操过花心,插入子宫的奇妙感觉起来。

“不要了吧……会不会有事啊……”蚊子担忧地说。

“没事,没事……我们都是学护理的嘛。刚才是太突然了,其实你想啊,小宝宝都能突破宫颈出来,那鸡巴为什么就不能进去呢?”莎莎一副沉思的样子。

“是啊……道理是对的,不过,那时候产门是开了的,平时一般子宫颈是闭合的,只留了一个容精子通过的小孔,以前都没发生这样的情况呀,刚才怎么会插进去呢?”蚊子奇怪地抚摸着莎莎的小腹,指尖拨弄着她那浅浅的肚脐。

“不知道,刚才我感觉肉棒顶到花心的时候,子宫就开始抽搐了一下,然后感觉就要喷水了,然后老公就插进来了,老公,我们再试试……快来,快来……”

莎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过,刚才一场虚惊,我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

“都被你吓软了,怎么来?”我苦笑着。

“我来帮你……”蚊子说着就跪倒我面前,开始用嘴吮吸,肉棒慢慢又挺了起来。蚊子又将它夹在汗湿的乳沟里,挤着那对大奶子,将它包裹着推送起来。

每当龟头顶出乳沟,她就伸出舌头舔一下马眼。如此淫靡的画面,让我的肉棒再度充血,恢复了坚愈钢铁的最佳状态。

“好了,可以了……莎莎趴好,再试试……”蚊子的好奇心好像比莎莎还重。

我端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龟头顶到了花心,不过我不敢用力。在她们的催促下,我开始慢慢挺送。

“老公,用力点……像刚才那样……恩……好舒服……不要怕,没事的。用力……对……对再用力……用力操……啊……再用力……加油,一定行……啊……进来了,进来了……好酸……好酸……啊……”在莎莎的助威下,我越来越用力,终于整个龟头再次通关了关隘,一截棒身在龟头的带动下再次突入神秘的子宫深处。

“什么感觉?”蚊子好奇地问。

“很涨……很酸……不过好舒服……老公你动啊……”莎莎扭动着屁股。

“出来了……恩……又进去了……好棒……老公,快点……再快点……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要泻出来了。啊……”我开始疯狂攻击她的子宫,整根肉棒疯狂进出,龟头一次次突破花心,那种被紧紧咬住,又恢复松软的感觉十分奇妙。不过,很快,莎莎就开始浑身颤抖,深插在子宫里的粗大龟头仿佛被一只小手一下拽住,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浇灌到龟头上面……令我浑身一颤,脊背一麻,肉棒开始膨胀,颤抖……精关居然不受控制,精液猛地激射而出。

“啊……好烫啊……额额额……”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子宫壁上的感觉,令莎莎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翻着白眼,一口气提不上来,口中无意识地叫了几声,昏死了过去。

射精后的肉棒慢慢从充血膨胀的坚硬状态消退下来,昏迷后的莎莎也浑身顿时酥软,紧紧咬住龟头的小嘴慢慢松动,肉棒顺利地脱离了那个致命的要害所在。

奇怪的事,明显感觉莎莎刚才泄精量与自己射出精液的数目是如何巨大,但是从她微闭的穴口流出的液体居然只有极度微小的一点点。那么,望着她微微起伏的小腹部位,只能有一种解释了都被深锁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了。

“老公,你怎么射地那么快?”蚊子感觉有些奇怪,虽然我们刚才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运动,但是刚才短暂的冷却后,我的持久度应该不会只有那么短短几分钟的能耐。

“莎莎的小穴很奇怪,刚才她高潮的瞬间,很强烈地刺激我的龟头,精关一下子就失守了,可以说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射了。”我无奈的说。

“老公,我也想试试被操进子宫是什么感觉呢……我们试试,快来……”蚊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拜托……我才刚射呢,射了很多。让我休息下嘛。”我苦着脸靠在床上,点了根烟,事后烟,人生享受啊。但是蚊子显然不想给我休息的机会,正当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妙事后一支烟的时候,疲软的鸡巴被裹紧在一张温热的小嘴里。而且……它居然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啊……啊……老公。为什么不行啊……啊……呀……”等我一根烟才抽完,蚊子已经坐到了我的腿上,怒举的肉棒深深被她的小穴包裹,虽然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软中带硬地花心,但是蚊子的结构明显与莎莎不同,每次子宫口都会被深深顶进去,肉棒就是无法做出进一步的突破。

我也尝试着在蚊子落下的一刻,从下面用力往上顶,但只能是操到蚊子高声尖叫,淫水飞溅,还是徒劳无功。

于是在蚊子的建议下,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从开始的观音坐莲,到老树盘根、老汉推车、金鸡独立、隔山取火……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尽。在我们激烈战斗的中途,莎莎已经醒来,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努力实验各种体位,中途还有情助战,结果在高强度的长达40分钟的体力劳动后,蚊子嚎叫着迎来第四次高潮后,终于昏死了过去。

“看来确实不行呢,莎莎你的小穴结构可能比较特别吧。”我抓过一条散落在床上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汗水,将蚊子放好,并盖上被子。

莎莎乖巧地躺在我怀里,任由我在她身上大下其手。莎莎的奶子虽然没有蚊子的大,但是由于少经人事,捏起来弹性十足。

“嗯,嗯……老公,别摸了,人家又想要了……”莎莎一边说着,一边缠到我身上,吻住了我的嘴巴,小舌头灵活地钻了过来,搅动着我的舌头,顺带送过甘甜的津液,滋润着我运动过后渴地冒烟的嗓子。

一番缠绵,激发了两个一丝不挂地男女间火热的激情,我那久战不懈地肉棒再次攻入了对方虚掩的城门。

“啊……啊……老公……好棒,好棒……用力操……用力操我。人家小逼逼好痒,好想被操……啊……用力……嗷……进来了,啊……进来了,……舒服舒服……大力点,啊……”一番调情式的抽送后,我的肉棒又一次攻破了内城的大门,莎莎的叫声也从起初婉约的靡靡之音变成了如泣如啼般的高声浪叫。

强烈地感官刺激,令莎莎在不到10分钟的轰炸下,开始颤抖,她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双腿死死缠在我的腰间,小腹开始剧烈收缩,浑身一阵僵硬后,子宫深处激流颤动,高潮了。而这一刻,她体内的剧烈反应也带动着我毫无预兆地跟着狂泻不止。而且感觉极度疲惫……一阵倦意袭来,三条肉虫终于结束了战斗。

充斥着浓厚淫靡气味的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第三十四章敛锋芒示敌以弱(上)。

手机的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我,我努力将一条手臂从被蚊子紧紧抱在胸前的双臂中抽了出来,抓起她身后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什么事?阿震”电话是方震打来的,湘西影业集团的王欣玄已经到酒店了。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6点多了,方震见我门是关着的,也不好来敲门,只好给我打电话,这已经是他打的第三个电话,如果我再不接,他就要闯房间了。我第一次睡得这么沉,看着熟睡中的莎莎,我摇头苦笑,这丫头难道是传说中采阳补阴的狐妖?我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搞地哭笑不得。挂断电话,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冲去一身做爱后遗留的淫靡气味。

本想叫蚊子和莎莎一起晚餐,但是看她们熟睡的样子,还是算了。简单地穿好衣服,给她们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

酒店3搂的贵宾包间里,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短裙的王欣玄坐在会客区的沙发里,包裹着肉色亮光丝袜的双腿叠在一起,正在优雅地品尝一杯咖啡,那个叫周雨的斯文男正在一旁给她讲解什么,看起来对她比较尊重的样子。

“啊……王总,抱歉抱歉,小弟来迟了……”我进门后,快走两步迎了上去。

“呵呵,王总客气了……”二人见我进来,停止了谈话,王欣玄站了起来,冲我伸出右手。

“实在抱歉,刚才正好遇到点事,耽搁了……”握着她那柔软的小手,我心神一丝荡漾。

“哪里哪里?王总的正事要紧,我们也才来一会儿。”周雨这小子笑的怎么这么贼呢?难道知道我刚才正搂着小妞睡觉?无来由地害我一阵心虚脸热。

“两位,来来……请入席吧。你们来了那么久,刘老大又正好身体抱恙,这段时间我也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二位怠慢了,是在抱歉……”我见酒桌上菜以上齐,就邀他们上桌。

“阿震,你也来吧,一起坐……”我叫住方震,四人分宾主而坐。

“今天呢,多谢王总和周助理赏光,这一杯酒,我要感谢你们湘西影业对我们西安的支持,先干为敬了。”一杯53度的茅台酒强行灌进了肚子,说实在的,我真的不习惯。不过,哪怕我酒量再差也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所以我用的是满杯2两的杯子。

“王总海量,感谢王总盛情……这杯我陪王总,接下来我们随意吧。呵呵。”

王欣玄笑眯眯地一口消灭了杯中白酒,居然眉头都没动一下。靠,那个小白脸周雨也一点不含糊……“来来……大家吃菜,大家吃菜……”看来今天要在酒桌上争面子是不可能了,方震那家伙的酒量我知道还不如我。

“王总,你看起来真年轻,真不敢相信,你是堂堂湘西影业集团的副总呢。”

我咬着筷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下给边上的王欣玄夹了只大虾。本来,对一位陌生的女士是不应该有此动作的,显得不够尊重。

“王总,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王欣玄好像一点不生气,也没有一丝在意的表情。

“老叫王总,见外了,叫我阿浩,阿浩就好了……哈哈……来,我给玄姐剥虾……”我自来熟地伸手抓起刚夹给她的虾就剥了起来。

“好……阿浩真是爽快人呢……”王欣玄笑眯着眼,看我将虾放进她碗里,注视她是否会吃,对我嫣然一笑,夹了起来咬进了半个在她那性感十足的红唇里……这妞不简单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示意方震带周雨去楼上做保健按摩,我挨着王欣玄在包间的会客区品茶聊天。

“阿浩,我听说现在你暂代刘老大的位子,处理你们集团内部的事务,是吧?”

王欣玄沏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谢谢,玄姐……”茶香扑鼻,入口香醇“是啊……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啊。

不过这样我才有机会能与玄姐这样的美女接触呀。”“呵呵……以后接触的机会多的是呢。来,请喝茶……”王欣玄笑着挪动了下身子,躲开我从后面往她腰上搂去的手。

“对了,玄姐……这次你们集团在这里搞这么大的投资,你们楚总怎么没来呢?”楚浩是否已经来了西北,才是我真正想知道的,经过我和方震的分析,这个王欣玄顶多就是明面上的棋子,不然一切都说不过去,我可不想被人当猴子耍,最后被吃的连渣都没剩下。

“恩,我们楚总目前还没来,不过我相信到时候一定回来的。”王欣玄见我的手没有继续有所动作,也自然地挪了回来,这个挪的幅度很有讲究,就在我的手指隐约能碰到她那被及膝短裙包裹的翘臀,而又不会有真正触摸的感觉。她在试探我,试探我会不会再进一步。

“玄姐沏的茶好香……”我一边闻着杯中的茶香,一边手指开始轻微地骚动,指尖轻轻滑动在裙子的布料上,能感觉温热,但不会有触感的程度……“阿浩弟弟,你的手不乖哦……”王欣玄歪着头,弯弯的笑眼,看不出所带的是鼓励,还是勾引,或是隐藏杀机的戒备。

“啊?有么?”我打着哈哈,收回手,触摸过她的中指在鼻翼上轻抚着“好香……”

“呵呵……坏小孩。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还有,我要提醒你,我和我们楚总可不只是明面上的上下级关系。所以,当你在做出一些试探的时候呢,最好要考虑清楚哦。”这妞怎么看怎么像是狐狸,不对,是狐狸精。

“啊……你们楚总,真幸福,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我吃醋了……”我尴尬地打趣她。

“呵呵……阿浩弟弟在这里也艳福不浅啊,你房间里那两位小妹妹,可都是国色天香,嫩地滴水呢……”王欣玄的表情……吃醋?额……吃醋么?我被我脑海里突然蹦出的两个字震惊。她的表情里为什么会有这个意思?

“玄姐,你现在住在哪里?改天我去拜访你……”东拉西扯地聊了近一个小时后,周雨和方震回来了,我们结束了这离奇的会谈。为什么是离奇呢?感觉不像是生意伙伴,而是更像谈恋爱。妈的,这次会谈,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都没套出来。

“嗯……你的保镖队长知道的,随时欢迎你来。那阿浩弟弟,我们就先回去了。”王欣玄和周雨与我握手而别。

“阿震,你那边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我靠在沙发上,思索着刚才谈话的内容。

“浩哥……那小子,怎么说呢?很怪……看起来十分老实,我问什么就答什么,甚至连他们老大楚浩穿什么牌子的内裤都毫不隐瞒。不过……越是这样,我觉得越不像真话。”方震也很郁闷。

“是啊,感觉是很奇怪啊……这样,你派两个机灵的,给我去盯着他们,要我们自己的人,知道么?我信不过刘老大借来的这些保镖。”给方震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我回房间继续搂着两个丫头睡觉,今天喝了酒,又经过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感觉特疲惫。

集团的各类财务报告陆续地送了过来,肖潇旗下的酒店与光头申管辖的几个娱乐场所的账目是在最后一天一起送过来的。账目上看起来没有一点问题,但是业绩上却下滑了30个百分点,而且很单一的,所有业绩整体下滑,幅度都完全一样。与上季度的盈利比较,整整少了近700万。先不说赚多赚少的问题。光是这30个百分点,意图很明显啊:示威加试探。这两个人看来问题是肯定存在了,他们在给我下马威,他们想看我怎么动他们,看能不能动得了他们。我把情况给刘老大做了汇报后,得到的答复是:你看着办,我不参与,你要留还是要杀,我都支持。

这个狡猾的刘老大,他也在考验我。我唯有对天长叹,做老大真命苦啊,做个临时的老大更命苦……三天后晚上8点,用过晚餐后,在财务总监的加班加点审计下,我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来到了肖潇打理下的“鼎尚”夜总会,随行的只有方震和那个叫阿权的保镖队长,其他人都被我留在了酒店。不是我胆子大,也不是我不怕光头申他们突然发难,我是真的怕他们火拼了我,所以我今天来就是要稳住他们,让他们以为我怕他们反,那么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那么他们也就会死的更快,我要让他们在这条死亡之路上加快脚步。

华灯初上的夜色下,“鼎尚”的霓虹灯闪烁着迷幻般的色彩,摇曳着浮动的心,诱惑着路人的脚步,这里个一掷千金的销金窟,这里能满足你无限的欲望,让你醉生梦死。门口两位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年轻女郎穿着鲜红的旗袍,领子是西欧贵族喜欢的夸张蕾丝边大开放立领,胸前独特的敞口露出雪白的一片和深深的乳沟,紧身的旗袍收束着原本就纤细的腰身和婀娜的臀部曲线,右侧大腿处一道直开到大腿根平齐的开叉线,雪白而修长的大腿清晰可见,随着弯腰的动作,甚至能隐约发现其中一位长着甜甜酒窝的女孩大腿内侧淡黄色的布料。

“欢迎光临……先生里面请”两位女孩一边弯腰,一边用热情洋溢的甜美问候将我们迎进了大门。

“请问先生,你们是要什么服务?”那个带着酒窝的女孩将我们领到电梯前,在我说找个唱歌的包厢时,她按下了5层的按钮“先生,请上5搂”

在我进电梯的瞬间,那女孩按动了别在右胸靠近肩膀位置的对讲器“3位先生,5楼KTV请接待”。

电梯门打开时,已经有一位穿着黑色职业套裙,年约30上下的女士已经站在门口,看打扮与一脸职业的笑容应该是经理,皮肤白净,略胖的圆脸,倒也有几分姿色。当我们3人走出电梯的一刻,她已经将一条手臂插进了走在前面的我右手的臂弯,“老板几位?”

“啊……就我们3人,给我们这里设施最好的包厢”感受着她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我语带温和地回了句,双目正视着前方长长的走廊,不宽的走廊两边整齐地站着两排穿着款式暴露公主短裙的女孩。

“好的先生,请这边走……”那个女经理挎着我的臂弯,牵引着往里面走去。

“欢迎光临,晚上好!”两侧的女孩在我行进前方2米左右开始弯腰行礼,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乳沟展现在面前,说实在的,美不胜收。

“888”据那经理说,这是夜总会最豪华最大的包房,设施最全最先进,里面不止有KTV全套设施,还有两间独立的休息房,有桑拿浴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型高尔夫练习房。主厅一圈长沙发前是两张小型会议桌大的方形水晶玻璃茶几,足可容纳20人就坐,前方墙壁上是巨大的液晶电视,据我所知这液晶电视国内才刚开始进入市场,这么大的液晶电视,价格绝对比得上一辆中档轿车,电视前方有个1米高,2米宽,4米长的舞台,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

听刘老大说,这家酒店,是前年在肖潇的要请下,刘老大出资给她创建的,光这栋楼的租金就是每年280万,签了6年合同,装修费前后花了近3000万,这一切都是肖潇这女人一手经办,从进门到入房间,不管从经营管理到布局装修,都可以看出这是个十分精明有魄力的女人。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多关照……”女经理给我递上一张喷香的烫金名片。

肖涵?从名字和长相上我感觉出她应该是肖潇的姐妹。

“哦,萧经理……肖涵?很美的名字。你跟肖潇是姐妹么?”我上下打量着这位与肖潇几分神似的女经理。

“啊……原来您认识我们肖总啊。我是肖总的表姐。既然老板认识我们肖总,那么全部消费,我给你打8折。老板怎么称呼?”这位肖涵经理脸上虽然更多了几分热情,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愈贴紧我的手臂,但是从打折程度上显然只是把我当成了他们肖总一般业务上的朋友,或者只是认识他们肖总而已,我也不去点破。

“这位是浩哥……”一直低着头,与阿权一起跟在我后面的方震发话了。

“哦……浩哥,你好,久仰久仰。那这位老板怎么称……震哥?”原本还作者应酬式客套的肖涵当看清方震的面貌后,像被马蜂扎了屁股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望着方震。显然肖涵此时才认出远远坐在角落里,从头到尾一副跟班样的方震。作为刘老大的助理,这里一定是常客,肖涵肯定不会不认识,但她吃惊的表情明显出卖了她内心的震惊。

“浩哥是黑爷的女婿……”方震最近一直都做我的出气筒,被我打击地够呛,以往威风八面的好日子一去不回头,难得找到打击对象,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以打击这位肖涵大姐的敏感神经取乐。

“浩?……王浩?”肖涵显然听说过我的名字,估计是肖潇告诉她这位表姐的。

“放肆!王浩是你叫的?叫浩哥……”方震狐假虎威地呵斥道。

“对。对不起,浩哥……我不知道是您。”肖涵一边道歉,一边弯腰鞠躬。

“阿震,你吓到肖涵姐姐了……我今天就是来玩的,肖涵姐姐别拘束。坐下说……”我拍拍她的臀部。

“浩哥……没有问题”一进门就拿着个电子探测器四处检查监听器的阿权说完就站到了门边,生生将原本站在那的女服务员挤进了茶水间。

肖涵战战兢兢地坐到了我的边上,不知道是吓得没感觉到我的手还被她坐在屁股下面,还是不敢将丰满的臀部从我手上移开。我感觉到她臀部的肌肉在微微颤抖,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情与从容应对。

“肖涵姐姐。你压到我的手了。”我邪恶地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臀沟。

“啊……对不起……对不起,浩哥”肖涵猛地站起来。

“我很吓人么?坐……”我笑着摸上她包裹着黑色网袜的大腿后侧的软肉,有点松……“肖经理,这里不错,消费怎么算的?你知道我可没什么钱的……”我一边喝着苏打水,一边打趣地看着她。

“浩哥,您说笑了,就算你安家在这里,我们也不敢收您的钱啊。”肖涵苦笑着。

“放肆……怎么说话呢?你叫浩哥安家在这里,是不是说莎莎小姐也是你们这里的人啊?”方震很邪恶,大帽子不停往下落。

“要死啊……大呼小叫的,你想吓死我?”我端起茶杯,扭头望着方震,作势欲扔。我要给人一种脾气暴躁的错觉。

“浩哥,别生气,浩哥,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肖涵连忙接过我手里的杯子,抽了几张纸给我擦溅出在我衣服上的水。

“你们肖总在么?”戏演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耍这位肖涵经理玩了,该见见正主了。

“在,在的。肖总一个小时前就来了,和申哥在她办公室谈工作,我去给您叫……您稍等”没想到光头申也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一起来。

肖涵一出门感觉浑身一阵无力,要不是门口走廊站的小姐手脚快,差点就瘫在地上。这位第一次见面的浩哥,给她的感觉压力很大,虽然一大半是被方震吓唬的。从知道他是黑爷的接班人到出门才短短不到5分钟,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了。

“他来到底是为什么呢?不行,我要赶紧告诉肖潇”肖涵一手扶着墙,一手搭在那个搀扶她的女孩的肩膀,喘息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作为肖潇的表姐,她当然知道肖潇和光头申的关系,也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暗地里转账做手脚的事情。

“经理,你没事吧?要不要扶你去休息?”女孩略带担心,略带惊讶地问。

“不用,我没事……”肖涵急步走向电梯。

“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平时苛刻而严厉的经理吓成这样?”女孩望了望远去的远去的经理,又望了望“888”的门牌心里感到惊奇。

“肖潇……”当不知所措的肖涵门都没敲就直接闯入肖潇办公室的时候,她的表妹正被光头申压在大大的办公桌上。只见光头申的一只手插在表妹的一步裙里,盘在他背上的那只穿着黑色亮漆高跟鞋的左脚上挂着一条小巧的白色丁字裤。

肖潇的纤纤玉手捧着那颗发亮的正在拼命啃咬她奶子的光头抚摸着。

“谁?”两人不不速之客吓得连忙分开。

“吓死我了,姐,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正慌乱地整理着胸口大开的衬衫的肖潇见进来的是自己表姐时,一刻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一边不紧不慢地扣着扣子,一边责怪着肖涵的冒失。

“肖潇,王浩来了……”肖涵急忙关上房门。

“王浩来了?几个人?”光头申本被肖涵打断了自己享乐,但碍于是肖潇的表姐,也不好发作,一脸不爽地正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渍。听到王浩过来了,不由地愣了一下,停住了擦手的动作,神色间有着一丝惊慌。

“就带了一个保镖和方震……没带别的人。现在怎么办?”肖涵原本就心慌意乱,这回又撞上表妹与光头申幽会,虽然说他们的事情自己大体知道些,但是直接撞上显然不妥,于是更加紧张。

“没事……既然是单枪匹马来的,应该不是来找事的,你继续去忙你的,王浩那边我去应付。阿乐你就不用去了,我先去探探风”肖潇将衬衫的下摆扎进裙子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还好光头申没亲她的脸,不然还要补妆。

“哎……肖潇。”见表妹开门,肖涵尴尬地喊住了她。

“怎么?”肖潇不解地望着表姐,顺着她指向自己脚下的手指看去,只见自己白色的小内裤一半挂在鞋面,一半踩在脚下。不由脸红心虚地抬起脚,将它丢进门边的垃圾篓里。虽然面上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一丝紧张的,连内裤没穿上都忘记了。反正是一步裙,不穿就不穿了,也不怕走光。

三人一起出门进了电梯,肖潇和肖涵在5楼出了电梯,光头申直接到了地下一层的迪厅。

“阿浩……稀客稀客……呵呵。这是你第一次到这里来哦”肖潇一进门,脸上就摆满了热情,称呼也很特体,不是浩哥,也不是王总,而是以长辈的姿态直接称呼我阿浩,还显得很亲昵。说实话肖潇真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要脸蛋有脸蛋,特别是那眉眼间透露的一股子魅惑,更是让男人欲罢不能。

“肖潇姐……我来找你有事。”我装出一副菜鸟的样子,语气里还带点腼腆,特别是瞥了一眼她职业小西装里被白色衬衣包裹着的饱满胸部后,赶忙低头的小动作。

“呵呵,看你说的,有事打个电话给你肖潇姐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专门跑来?

既然来了,姐姐一定让你好好玩,玩开心。”肖潇是什么样的女人,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见到我这幅样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小菜鸟啊。她走到我边上,坐到原先肖涵坐的位置上。

“肖潇姐,我真的有事呢……”我小声说。

“好好……呵呵,说吧,什么事儿”肖潇被我的样子逗乐了。

“是这样的,财务总监把上季度的财务报告送来了,恩,您这里上个月的盈利下滑了30个百分点。”我拿过方震手里的报告,一边翻看,一边说“差不多260万”我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用那双妖媚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又赶紧把视线拉到报告上。

“恩……是啊,上个月效益不是很好,还有很多是老顾客,签单的,没回笼。”

肖潇一副无奈的神情。

“是这样啊?那有没有办法啊,莎莎她爸爸叫我管集团的事情,我又不懂这些,怎么办?……”我一脸的失望。

“呵呵,阿浩啊。不要紧的,慢慢来就好了,做生意就是这样,有亏有赚,赚多赚少,不要在意。有空姐姐教你。”肖潇把我的手抓在手里,一只手拍着我的手背,另一只手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掌心。

“啊……好,好的,谢谢肖潇姐”我紧张地把手缩了回来。

“呵呵,好了,正是谈完了吧?谈完了,姐姐叫几个小妹妹进来,陪你好好玩。”肖潇显然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不……不用了。我回去了,肖潇姐,有空我再来找你。”我赶紧站起来。

“怎么?怕莎莎知道啊?不用担心,来了姐姐这里,就要玩开心了。等着,一切姐姐来安排……”肖潇说着扭着那翘臀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趴在门上,冲我媚笑着说“不许走哦,不然姐姐会生气哦”

“浩哥……你想怎样做?”我刚才的表现让方震很不解。我是怎么样的人,他肯定多少有点了解。

“呵呵……玩……放开了玩”我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

“浩哥,我们不是来质问她账目的么?”方震有些急了。

“什么账目?质问完啦,刚才不是质问过了么?生意难做嘛。”我嬉笑着。

“啊?这样也行?”方震被我的话雷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小子……你要打人前,第一步要做的,不是出拳,而是收拳,如果对方很强大,那你不仅不能表现出凌厉的气势,反而要让对方轻视你。懂了没?今天我们就是来示弱的。”我一边将报表递给他,一边悠然地靠在沙发上。

第三十五章敛锋芒示敌以弱(下)。

“进来,都进来……站好站好……呵呵。”没几分钟,肖潇就带着5个女孩子进来了,她款款走了过来坐到我边上,一条手臂直接压在我大腿上,整个人都倾靠在我身上,那张妩媚的脸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了,阵阵幽幽的香水气味直往我鼻子里冒,让我有些心醉神迷。

“来……阿浩,这几个是姐这里最出色的领舞,不比一般那些陪酒的小姐。

平时都只负责在下面迪吧演绎舞蹈的,都还是在校的舞蹈系学生,可都是我店里的宝贝,她们一上来,下面酒吧可就失色不少啊,姐姐可对你好吧?喜欢哪个?”

“肖潇姐……不,不用了吧。”我坐的笔直,努力离她的脸远一些。

“呵呵。阿浩啊,你现在可是老大了,不能那么胆小的啊,美色这一关都过不去,怎么带大伙儿打天下啊,姐告诉你,做一个老大,光功夫好能打是不够的,还要临场不乱的从容。阿震,你跟黑哥时间长,你说肖潇姐说的对不对?”肖潇趴在我腿上,询问着我身体另一边的方震。

“是……是的。肖潇姐说的很有道理。”我发现方震这小子装傻很有一套,脑袋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难得的是还一脸严肃,不去演戏糟蹋人才了,汗一个。

“这……我……莎莎知道怎么办?”我装作很惧内的样子。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呢?你呀,放心啦,别说莎莎了,就是黑哥也不会说你什么。在道上混的,拼的是刀光剑影,混的是酒色财气。放开了玩吧……”

肖潇大笑着。

“来,姐姐给你安排。今天一定让你们玩地开开心心的”见我犹豫着不表态,肖潇开始主动张罗起来,找过那个战战兢兢站在阿权边上的服务员,“DJ……上几瓶XO,再拿一箱红茶来。”

“肖潇姐,我不怎么会喝酒的。要不来啤酒吧……”我赶忙喊住。

“没事没事,酒是练出来的,再说我们不喝纯的,你放心吧……,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拿?”肖潇直接让DJ出去拿酒水。

“你们几个……听仔细了。这位是浩哥,公司的副总裁,公司的驸马爷,我都归他管。今天如果谁没让浩哥玩高兴,谁扫浩哥的兴,那么就是跟我肖潇过不去,后果自己想。都拿出本事来,伺候好了,浩哥不会亏待你们。”肖潇说着直接把一叠百元大钞拍茶几上,起码有5万。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无非是为了弄点钱,才以学生的身份出来做兼职,这么一大摞红彤彤的票子堆在面前,顿时眼睛都绿了,满眼的小星星,呼啦一下就炸开了“啊……谢谢浩哥,谢谢肖潇姐”

“还站着干什么?唱歌、喝酒、划拳、玩骰子,给我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呵呵”肖潇说着站起来,到茶几前面帮DJ开酒,兑酒。方震自觉地和我拉开一段距离,那些女孩子几乎是冲过来的,我两条胳膊马上被抱住了,一阵香风吹进鼻孔,手臂上传来一阵绵软。动作慢一点的,从茶几下抽出小圆墩,酒还没来,就摆开了骰盅,摇地“哗哗”响。

“来……大家敬浩哥一杯。”众人面前摆满酒杯后,肖潇第一个拿起了酒杯“祝浩哥身体健康、生活愉快。”

“浩哥身体健康、夜生活愉快……呵呵呵……”一群丫头有嬉笑的,有媚眼乱抛的,有扮猫猫装可爱的,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腻有多腻,年轻真好啊……“好好……谢谢……来,阿震,过来……靠,你坐那么远干嘛?玩自闭啊?”

我把方震喊过来坐到了这边的茶几旁。“大家干……”说着一饮而尽。

这酒一开喝,气氛就顿时浓烈起来了,这些在夜场打滚的莺莺燕燕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是说到哄男人开心,确实有一手。给我倒酒敬酒的,拉着我划拳的,轮番着来。

“别光围着我转,那位帅哥可是我的总管,想拿钱得找他”说着我抓起茶几上的钱,丢到方震身后那张空茶几上面,来了招祸水东引。

我也不能老是装“鹌鹑”,我要表现地让敌人觉得有空子钻,那就只有多暴露出缺陷,敌人才能投其所好地下手。比如:沉迷酒色、挥金如土。

“来来来……谁的歌唱得好?100块钱一首歌,唱得好另外有赏。”我一声令下,一个机灵的小丫头嗖地一声就跑去点歌,另外有几个也挤。包厢里顿时响起高档立体音响才能带来的演绎效果。

“好……唱得好,来敬浩哥一杯”第一首歌谢幕,肖潇带头鼓掌起哄。

“浩哥,我唱得好不好?”那丫头一下就坐到我大腿上,一手勾住我脖子,一手端着酒杯,一副期待的萌动模样,就是刚才那个扮猫猫的,带点婴儿肥,长得一张比瓜子脸微胖点的娃娃脸,还有两个小酒窝。

“好好……唱得好。”我大笑着,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的下巴,她的下巴挺有特色的,居然不是尖的,也不是平的,而是中间有点凹陷的,捏起来还挺好玩。这时边上一个小女孩直接把酒杯送到我嘴边,我一边喝,一边大笑着朝被两个女孩子夹在中间的方震喊“赏……重赏。”

方震常年在刘老大身边,对于挥霍摆阔可说是深谙此道,翻手抓过几张钞票就递上来,我探手一抓,淫笑着将钱塞进那个可爱女孩暴露出一片酥胸的领口里,顺手在里面朝她的奶子抓了几把。

“啊……浩哥好坏啊,吃人家豆腐”那女孩子惊叫嬉笑着逃离我的魔爪。

“哈哈……好软啊。平时没少被男人捏吧?哇哈哈”这丫头的奶子还真的不小,软软的。惹得那丫头一阵娇羞,外带对我胸口一顿要命的粉拳。我一边闻着手,一边大笑着。

“好香啊……”边上两个女孩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异口同声喊着。顿时,房间里笑成一片。

在一片欢声笑语,碰杯划拳声中,身边的女孩子是流水地换,我如同一个富二代败家子般,除了张嘴喝酒,就是对一个个女孩子上下其手,然后大派现金。

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杯子里的已经变成了纯洋酒,游戏的规则也被我改成了喝酒奖励了。方震一个劲唆使那些女孩子喝酒,发钞票。

肖潇坐在我边上,拉着我陪她唱歌,从单唱到情歌对唱。肖潇时而搂搂我的腰,时而搭搭我的肩膀,忘形时还亲我一下,搞地我天旋地转。但当我的手有不良企图的时候,总能巧妙地避开。

“逸雪……过来,陪浩哥唱歌喝酒。”肖潇再一次躲开我伸进她裙子的魔爪后,笑着喊过旁边一位身穿低胸长裙的女孩。这女孩子其实我一早就有留意了。

不仅是长得漂亮、身材棒,最重要的是,她是今晚最安静的女孩子,除了开始敬了我一杯酒,唱了两首歌之外,其它时间基本都是在帮那个DJ给大家倒酒,一副生怕被我注意到的样子。其实,别说她的长相是这几个丫头里较出众的,光是这份安静就反而惹人注意,看来涉世不深。

“肖潇姐,你叫我啊?”这位叫逸雪的女孩见躲不过,硬着头皮走过来,坐在肖潇边上。

“阿浩啊,我给你介绍啊,逸雪是上个礼拜才来的哦,在校大二的学生,就周末来酒吧跳舞。很纯哦……”肖潇坏笑着“逸雪,好好陪浩哥玩,知道么?”

“知道了,肖潇姐……浩哥,喝酒”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

“好……喝酒。”我没有接她的酒杯,拿起面前的酒杯,与她碰了一下,一口而尽,然后杯子一翻,示意我干了。逸雪犹豫着,勉强把酒喝了下去。

“阿浩,你先玩着,我去招呼下生意。逸雪,你要好好陪浩哥,知道么?”

每天晚上到各个主要的包厢去露个面,是肖潇每天的必要工作。

“恩,肖潇姐,你去忙吧……”我笑着搂着那个丫头的腰。

“大家好好玩……浩哥,我等下就过来。喵喵,这个给你们玩”肖潇临出门丢给一个女孩子一包药丸,顺手将主要的几盏灯关了,然后开了房间里的镭射灯。

整个包厢顿时昏暗了下来,各种色彩的镭射光速纵横交错。

“姐姐们,快来……有好东西哦。”喵喵将那包药丸分给大家,方震告诉我是摇头丸,我笑笑没有在意,这些小东西瘾头不大,属于迷幻药一类,不过我是不喜欢。只见这些丫头除了那个叫逸雪的女孩悄悄把手里的药丸藏在了沙发后面的靠枕下面,每人都吞了两粒,现在的学生真是什么都敢玩啊。一个女孩子马上将音乐换成了DJ舞曲,然后跑过来拉我陪她跳舞,夹杂着起哄声的隆隆舞曲中,我扭动着身子,摇晃着脑袋。慢慢的估计是药效上来了,一个穿着紧身短裙的女孩子跳到了台上,一边甩动满头飘逸长发,一边如同无骨软蛇般扭动着,展示着绝妙的身材。剩下的女孩子也开始加入到群魔乱舞的行列里,方震这小子扎在人群里,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这个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一阵,感觉有点出汗了,喝了那么多酒,又蹦跳了一阵,酒劲就上来了,头晕乎乎的。我回到座位上,叫DJ给我送杯冰水来,口渴地要命。

“怎么不去玩?”一杯冰水入腹,舒服不少,我将逸雪搂在怀里,贴着她耳朵大声问。

“我坐着看你们玩……”她微笑着对我说。

“去玩吧,要开心……”我拍拍她的背。逸雪点点头,跳上了舞台,看不出她跳的还蛮好的。

“浩哥……一起玩啊。”这时那个原本在台上跳舞的女孩退下来喝了杯啤酒,又来拉我。

“不了,我休息下。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女孩子身材真的很不错,脸蛋也长得漂亮,我顺手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大腿,浑身上下柔若无骨,一个标准的软妹子。

“我叫安然……请浩哥多关照。”女孩在我耳边娇笑着,从桌子上取了根烟,点上火,把双脚往茶几上一架,人往我身上一靠,舒服地抽着烟。这一靠,裙子利马缩了上来,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顿时露了出来,我的手自然地摸了上去,很滑很有弹性,看来有点舞蹈功底。

“浩哥……到禁区啦……呵呵”安然笑着按住了我触碰到她内裤边缘的手。

“哈哈……禁区里有什么?”我用力把手往里一伸,抓住了她双腿间饱满的阴户。

“嗷……这里是私有产业,不能进去的。”这丫头一脸娇羞地想挣脱我的搂抱,狡黠地看着我。

“是嘛。私有财产也可以转让的,再说我这算是收税吧,哈哈……那摸摸这里总可以了吧”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往下一滑捏住了她的乳房。

没想到这小骚货一下搂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我一边吮吸着她主动送过来的舌头,一边把手从她裙底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好多水,这骚货都湿透了。

“陪我去蒸下桑拿”一阵热吻后,我松开她的舌头,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休息房,这两间休息房中间是桑拿室,都有门连着。

“浩哥,你好坏,拉我进来这里想干嘛?”安然靠在门上,装出一副娇羞害怕的样子。此时的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头晕乎乎的,往床上一趟,揉着太阳穴。

“浩哥,你没事吧?”这丫头见我没搭理她,看起来比较难受,坐到我身边,伸出一双柔荑帮我头部按摩起来。

“恩,没……没事。有点晕。”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这样。舒服么?”

“恩……舒服”

“好点没?”

“恩,继续……”我享受地躺着。过了一阵,感觉眩晕的症状过去了,我爬了起来,拍拍她的背“去把桑拿室弄一下,陪我蒸会儿。”

“好……好吧……浩哥,你没事了吧?那我去了哦”安然进了桑拿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条浴巾,在我示意下开始帮我脱衣服。

“浩哥。你的……好大。”当安然脱去我内裤的一刻,被我那雄伟的肉棒震撼的张大了小嘴,抬头望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惊恐。

“干嘛?很可怕么?”我笑着拿起围巾裹在腰上,径直进了水汽弥漫的桑拿房,房间里温度很高,水汽也很重,坐靠在木长椅上,体内的汗水一下就冒了出来。安然过了半晌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只围着白色的浴巾,手里拿着个小盒子。

将盒子放下后,乖巧地坐到了我怀里。

“拿的什么?”浑身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冒出来,顺着我强健的胸膛往下流淌,浑身毛孔大开,我舒服地闭上了双眼。

“是套子……”安然害羞地缩进我怀里。

“这里还有套子提供?”我随口问着。

“恩,有的,不过这盒不是酒店里的,是我自己买的。”

“自己买的?”我奇怪地睁开了眼睛。

“哎呀……本来是买来和男朋友用的嘛。”安然有点不好意思。

“你男朋友知道你在这里陪我喝酒么?”将安然胸口的浴巾扯开,轻揉着她的奶子,她的胸部不是很大,不过也有一握,重要的是够弹性,而且很饱满有型,小巧的乳头还微微上翘。

“不知道的,他也在这里上班,是下面酒吧的调酒师,我和外面的一个姐妹是酒吧的领舞员。平时不陪酒的。只在酒吧表演”安然被我揉地有些气喘。

“是不是那个逸雪?”我看到安然那一脸吃惊的样子,就知道猜对了。“呵呵,不用那么吃惊,刚才我看见,就你们两个跳的最好。”

“我说嘛,逸雪是我同学,也是室友,我们只有礼拜天才来这里挣外快,浩哥……别摸了,好难受……嗯”安然此时已经汗流浃背了,奶子上全是水,捏起来十分的滑。

“听肖潇说,你们才来这里上班?”我的手伸到了她的阴部,把玩着她那湿漉漉的稀疏毛发。

“逸雪是才来这里没到一个月,我在这里上班都半年了,我男朋友一年前辍学后,不敢回家,怕家里知道,就来这里做了调酒师,因为是学徒,所以薪水很低,又要租房,所以我就用课余时间来这里跳跳舞,帮衬他一些。”安然有些落寞。

“你很爱你男朋友?”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恩,我们高中就在一起了,然后一起报考到同一个城市。”

“那你今天还跟我进来?不怕你男朋友知道?”我奇怪地问。

“浩哥……你不要让我男朋友知道,好么?求你了。”安然跪到我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起来……我又没说要怎样,你这是干什么?如果你怕人知道就出去好了。

我有那么吓人么?”我被她弄得手足无措。

“浩哥。其实,我不是不肯和你做的,你也知道有些人,我们是得罪不起的,像您这样的,如果还想在这里干,就更加不是可以得罪的。浩哥。我只是求你,等下别让我出台好么?我如果不回去,我男朋友一定会怀疑的,我不想失去他,真的。求你了,浩哥,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但晚上我一定要回去的。”安然边求情,边哭泣的样子,让我心理不好受。

“起来吧,你去外面叫个人进来就可以了,我不说出去,就叫逸雪吧。”见她确实那么爱自己的男朋友,我也不想坏了她。

“浩哥,你真的不生气?”安然万万没想到我会放过她。

“呵呵,放心吧,虽然我是黑社会,但我还没那么坏。去吧……我拍拍她挂着泪痕的脸庞。

安然看我真的不是在耍她,犹犹豫豫地出去了。女孩啊,刚才在外面还能主动与我接吻,关键时刻,却还能争取最后一丝希望,也真的不容易吧。看来,我要跟肖潇说下,尽量不要去逼迫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去做她们不想做的事情了,虽然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但我也不想毁了她们的将来。

正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安然又进来了,这次她已经穿戴好了原本的衣裙。

“浩哥……”安然怯生生地走到我跟前,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浩哥。你别生气……逸雪她,她说她不想……”安然显得很害怕“要不,浩哥,你还是和我吧,反正我也不干净了。”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呵呵,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没事的……好了。我也蒸地差不多了,你在休息房等我一起出去,我冲一下”我笑着走到淋浴下面冲去了一身的汗水。

当我一丝不挂地走进休息房时,只见安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露出一双肩膀,双手压在被子上。

“嗯?怎么到床上去了?呵呵……我有那么可怕么?起来吧”我笑着开始穿衣服。

“浩哥……你,你真的不要么?没事的,很快就好,别去为难逸雪了。”安然坐了起来。

“放心啦,快穿衣服吧,不然我改变主意了哦,告诉你啊,我可很厉害的,你想快速解决我是不可能的。”难得做会好人,我心情也不错,逗着床上这个姑娘。

“嘻嘻……真的?不骗人?”安然看我确实不像开玩笑,高兴地跳下了床。

“当然,当然不骗人……我从不骗人。”我拍拍她的屁股“我真的很强啊,最起码2小时,哇哈哈”

“啊……讨厌……还说不骗人,两小时呢……骗人。”安然冲我皱了下鼻子。

“要不要试试?”我装出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

“啊……不要。”安然吓得跳上了床。

“哈哈……敢不相信我,好了,快出来吧。我准备走了。”我收拾好衣服,出了房间。

肖潇已经回到包厢,见我从里面出来,脸上露出一副暧昧的笑容,我也不加理会,直接坐到她边上。

“舒服么?阿浩。安然那小丫头不错吧?”肖潇递给我一杯酒,我们碰了下,一饮而尽。

“呵呵,不错……”我不想解释。

“开心就行了……咿?阿震呢?”我四处看了下,没发现方震。

“阿震喝多了,我叫人送他到楼上的客房去休息了。阿浩你要不要在这里过夜?”肖潇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哦……12点了。”我看了下手表“不了,我睡习惯了那边的床,我还是去那边吧。”

“那我叫安然陪你回去吧。对了,再叫上逸雪”肖潇说着就招呼两个丫头过来。

“不用了,今天有点累了。对了……以后别让这两个丫头陪酒了。两个还是学生的女孩子到你这里做做兼职,你也不能逼良为娼啊。”我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站在面前的两个女孩。

“好的,只要是浩哥吩咐的,你们还不谢谢浩哥。”肖潇冲我一笑,然后板着脸对两个丫头说“这是你们的福气,以后就专心在酒吧做事,这里别上来了,如果有人对你们动手动脚,就直接跟我说。”

“谢谢浩哥,谢谢肖总。”安然乖巧地回答着,脸上一脸激动,逸雪却没什么表示,估计是有点怕。

“好了……桌子上的钱,你们分了吧。”我对剩下那2个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抽烟的女孩子指了指茶几上剩下的钱。这才发现那个有点婴儿肥的女孩不见了,估计是被方震那小子带走了,操,这小子喜欢活泼可爱的。

“谢谢浩哥……”两个女孩子开心地喊着。

“走吧,肖潇姐。”我站了起来,阿权主动地开了门。

“我送你下去……”肖潇挽起我的胳膊,出了房间,安然和逸雪也一路送我到酒店门口,才和我道别,去了酒吧里,酒吧的休场时间是午夜两点,还没到时间呢。

“不用送了,姐姐。”我拍拍她挽着我的手,示意她可以松开了。

“真的不用那两个丫头陪你?”肖潇坏坏地看着我。

“呵呵,不用了……其实我更喜欢姐姐你呢。”我坏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

“讨厌……我是你小妈。坏小子……走吧”肖潇媚笑着推了我一把。

“对了……帮我给那两个丫头点钱,我忘记给了。”我才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丫头跟我们一起下来,都没拿钱。

“知道了,不会亏待你那两个小女朋友的。”肖潇笑着。

离开了鼎尚,我也没什么睡意,带着阿权一路散步,看看西安的夜景。

“阿权,我们去吃点烧烤吧。”路过一条美食街,看到一路的烧烤档,我感觉有点饿了。

“好的,浩哥……”阿权这一晚上都守着门,估计早饿坏了,不过这小子,很敬业,好几次叫他一起玩,都不肯。

挑了家桌椅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摊子坐下。这里的羊肉串味道很正宗,吃起来很够味,量也比较足,又叫老板烤了几个羊腰,烤了两条小羊腿。阿权说他在值班,不能喝酒,我也不想喝,于是就出现了两个大男人对着橙汁啃羊腿的画面。

酒足饭饱后,我才想起来车子还在鼎尚,而且钥匙在方震那个兔崽子那里。

算了,现在估计这小子真和那个女孩干得热火朝天呢,就不打扰他的好事了。随便栏了辆出租车,一路回了酒店。

【大亨】(36-40)

作者:明王心。

字数:45867。

第三十六章奸夫淫妇设毒计。

从那次去了鼎尚,后面又在肖潇邀请下去玩了几回,基本上我都是做出一副放荡不羁、沉迷酒色的样子,倒是便宜了方震那小子,除了那两个被肖潇强加御定做我女朋友的女孩,几乎把那里有点姿色的女孩子玩了个遍。我的柔弱表现,很快就起到了作用,肖潇和光头申开始给我丢过来一个个棘手的难题。

“肖潇姐,这个陈少华怎么签了难么多单都没给钱啊?”我坐在肖潇办公室原本属于她的办公椅上,拿着手里这份10多页的账单,看着上面近30万的债务,吃惊地看着一脸无奈的肖潇。

“哎……所以说生意难做啊,这个陈大少是省里一位分管宣传的副书记的公子,每次来都是签单,这不最长的都是8个月前的了,他不说给,我们也不好要啊。”肖潇随意地趴在我对面桌上,双手撑着下巴。

“那这个又是什么鸟人?欠了17万多。”我递给她一份从面前这一堆厚厚的陈年老账里抽出地单子。

“市委办公室主任。”

“那这个呢?9万多的”

“市长家公子……”肖潇倒是过目不忘,一一给我介绍着这些大有来头的债主,不对,我才是债主,这些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好家伙,什么主任、衙内、局长、厅长、正的副的一大堆。反正一句话,都是惹不起的,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500万。摆明了就是给我出难题啊……“一群贪官污吏,王八蛋,操你老母……”我气急败坏地破口骂娘,就差没砸东西了。

“呵呵……有什么办法啊,都是惹不起的呀,我们吃这碗饭,没有这些贪官污吏,就得关门了。”肖潇在我视线看不到的角度一边说着哀怨的话,一边脸上摆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们给我吐出来,靠……500万啊。500万……”

我气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

“别生气,别生气”肖潇乖巧地走到我身后,伸出那双柔软的白嫩小手给我轻轻捶打着肩膀。

“难道别的娱乐场所也都这样?没有办法想?”

“当然,基本情况的差不多,除非有官方的强权人物做保护伞,那么这些小丑就不敢来吃白食了。”肖潇的手停了下来,开始给我捏着。

“恩,这也许是个办法……回头我去问问刘老大,看看有没有能靠的上的。”

我思索着前些时候刘老大告诉我的一些与我们有些来往的官员名字。

“慢慢来吧。这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搭上一条线不容易。”肖潇正说着。

阿权推开了门“浩哥,光头申来了。”

“靠……小子,你叫谁呢?喊申哥……”人还没见,一只蒲扇大的巴掌朝阿权脸上拍了过去。阿权原本是站在门外的,见有人伸手过来,单手一抓,就势往内一带,那只巴掌的主人就惨叫着撞开了半边没开的门,扑通一声跌了进来,扑倒在办公室内进口的采编地毯上。

我抬起头穿过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唤那人,阿权已经站在了门边。

“你行……”光头申从外面走进来,点了点阿权的鼻子,走了进来。

“浩哥……浩哥……哈哈……”光头申朝我张开双臂,大笑着走了过来。

“申哥……”我满脸笑容地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与他拥抱了一下。我们的做派,感觉就像两个几十年过命交情的好朋友一样,拍打着对方的背。

其实,我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肖潇那些烂帐,而是要跟光头申摊牌,说白了,除掉了光头申,肖潇就是个无力的小女人。就在前天,刘老大给了我一张碟片,里面是肖潇和光头申偷情的画面,地点就在这间办公室。虽然勾引大嫂、与手下通奸这一条就足够定这两个人的罪,但光头申手下不少,直接闹翻不可取,只能将他的几个得力手下一个个拿掉。

“浩哥啊,今天这么好的兴致,来鼎尚娱乐?”光头申大喇喇地往会客区主人位置上一坐,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身后站着的那个小弟赶忙给他点上火,老大派头十足。

“呵呵,我哪有心思玩啊,头疼啊……肖潇姐这里500多万的死账,很棘手啊。”虽然隔得比较远,但是房间里的气氛沉寂的有点诡异。

“是嘛?要不要我带兄弟去收账?”光头申当然知道这些所谓的死账是怎么回事,说白了,这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些账目,把原本只有50来万的账目做大十倍,神不知鬼不觉就吞掉了400多万,反正这些帐也不好要,谅这个小毛头老大也不敢去得罪这些背景很深的家伙。

“哎,不提了,这些帐打后再说吧。请申哥上来呢,是有点其他的小事。”

我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转移了话题。

“哦?什么事,浩哥你说好了,有我阿乐在,你就放心好了。”光头申拍着胸脯。

“恩,我听说,你下面打理的几个档口里,有那么几个不服管制,拒不交费,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是啊,现在的小弟难带啊。一旦坐大就不服管束,最近老大又出了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光头申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你该怎么解决的意思。

“恩,小弟难带,要不换个人带带?”我讥笑着。

“浩哥,你什么意思?是怪我不会带小弟么?”光头申满脸怒气地站了起来。

“哈哈……申哥多心了,我的意思是嘛,把那些档口的头马换掉就好了。申哥的能力,我当然是信得过的,黑爷也是很器重申哥你的嘛……”我打着哈哈。

“照浩哥你的意思,是换头么?我看难啊,这次有抵触的档口有7个,这些档口负责人,也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一个个都是刀头舔血好多年的成名人物了,手下小弟更是不少,怎么换?”光头申语气轻蔑。

“这样吧,申哥你找个时间约一下他们吧,我请他们来鼎尚开心开心,大家一起坐坐,我这暂代的老大也没和他们见过面,权当联络下感情吧?你看怎样?”

我笑着说。

“浩哥请客,我想这个面子他们应该是会给的,呵呵。那行,我跟他们联络下。”光头申笑了,笑的很开心。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肖潇姐,你安排一下,就888吧,那里比较宽敞。”我一边吩咐肖潇,一边离开了座位。

“啊?好……好的。浩哥,要不玩一下再走吧?”肖潇见我说走就走,有点意外。

“不了,我约了逸雪看电影……呵呵,你懂的呢。”我故意坏笑着。

“嘻嘻,理解理解……浩哥注意身体啊。”肖潇暧昧的笑了。

“好了,肖潇姐、申哥,你们不用送了,都是自己人,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我阻止了他们继续送我的行为,带着阿权和另外两个站在门口的保镖进了电梯。

“这是个机会……哼。”两人回到办公室后,光头申一拳砸在梨花木的大办公桌面上。

“你想做了他?”肖潇吃惊地问“这是他自己找死,到时候随便找个替罪羊,刘黑煞那死鬼也不敢怎么样。王浩一死,剩下那些老鬼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光头申狠辣的一面表露无遗。

“我看,王浩虽然年纪轻,但是他不像是没脑子的人,既然他敢主动提出见面,一定有准备。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肖潇不相信这个是我自己的主意,一定是得到了刘黑煞的授意。

“恩,你的忧虑是有些道理,我们先安排好人手,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光头申想了想,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就这样,我去见见何涛,把这个情况跟他讲一下,如果真的做了王浩,那么必须有他那边的势力牵制住这边那些老鬼,我们才能腾出手脚来,一个个收拾他们。”肖潇的心里其实也巴不得早点解决问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你又去见那个混蛋?操……总有一天,我连他一起干掉。”光头申一想到肖潇过去后被何涛扒光衣服,压在身下的情形就一肚子火。

“呵呵……好了,好了……吃什么醋呀,你也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的呢。

你是这么的强壮,这么勇猛……”肖潇媚笑着跨坐到光头申的腿上,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外套,隔着衣服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以行动安抚着这个醋劲十足的男人。她喜欢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感觉。

“哼……等我顺利掌控了帮会,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干死你个小骚货。”

光头申一把拖住这个在自己身上作发情状妖女的丰臀,将她放到桌子上,然后整个人扑了上去。肖潇浪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娇艳的红唇。愤怒与嫉妒的火焰燃烧了光头的大脑,大口吞咽从檀口中度过来的香甜津液的同时,一只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一团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伸进了紧窄而富有弹性的短裙里,一条白色的窄小内裤被一把扯到了小腿以下,肖潇轻轻踢动的双脚掉落在地毯上。

“嗷……申哥,痛……轻一点,你的好大……小逼逼要被涨破了。”由于没有充分的前戏,光头那粗大的肉棒粗暴进入干涩的阴道时,肖潇疼地叫了出来。

“干死你个骚货……你个千人骑的骚货。”光头申一想到等下何涛那肥胖的身体要压在自己女人的身上,还要讲他那肮脏的东西插进这属于自己的蜜穴,发泄一般开始猛烈抽送起来。

“啊……啊……申哥,啊……轻点。呀呀……呀……干死我了……啊。”在他狂野的抽送下,肖潇的淫穴不由产生了快感,流出了足够润滑的粘液,让肉棒进出更加顺利,光头的动作越来越快,直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嗷……”狂风暴雨一般来得快,去地也快,烈火总是很快会熄灭,干了不到5分钟,光头申就在一声兽吼声中,将白浊的精液注射进了肖潇那才开始享受摩擦乐趣的水穴深处。

万山别墅群东北角的一栋坐落在半山的别墅里,一辆黑色的奔驰刚刚停了下来。孙猴子瘦小的身形灵巧地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然后打开了后面的车门。红光满面的何涛趔趄着从车了走了下来,孙猴子赶忙和司机一起扶住了他。

“涛哥,你没事吧?”孙猴子说话的舌头有点大卷,看来也喝了不少。

“没……没事。这点酒,小意思……信不信,我现在照样能连御3女,哈哈……”何涛一把甩开他的手。

“那是,那是……涛哥勇猛,谁不知道啊。”孙猴子的马屁赶忙拍了过去,把何涛逗地更加高兴。这时,何涛衣服口袋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看看,说道女人,就来电话了……”何涛笑着翻开了手机翻盖“喂……肖潇啊。想你涛哥啦?哈哈……哦?有这么回事啊?行……你过来吧,我在万山别墅。你来吧……你可有一阵没来了啊,哥哥我想死你了,快来吧。”

“涛哥,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孙猴子和别墅里几个何涛养的打手一起将他送到卧室后准备离开。

“不用急,刚才肖潇来电话,说那边有动静,你留下来,听听,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好作准备。”何涛将刚才肖潇在电话里讲的一些关于后天我要会见几个档口老大的事情跟孙猴子说了下。

“那涛哥我先去下面和弟兄们玩两把,您等下喊我吧。”孙猴子当然知道肖潇一来,老大肯定是要先操够了才会谈正事了,这段时间还不如和下面的兄弟打打麻将呢。

“恩……你去吧。”何涛随意地摆了摆手,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才步入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肖潇的红色保时捷开进了万山别墅的大门,一路上她并没有发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直到她进入了别墅群的大门,那辆车才停在了远处幽暗隐秘的一个树丛间。

“浩哥,我是小郑,她的车子到了万山别墅。”桑塔纳里的年轻男孩正是郑晓彬,原本一直都是按照孙猴子的指示在盯肖潇,但是长期监视下来,这小子开始鬼迷心窍,对肖潇痴迷不已,总想着把她弄到手,好好操她一回,但是他知道肖潇已经成了自己老大的老板何涛的禁脔,想吃到这份天鹅肉已经没有希望了。

而且,自从成功收服肖潇以后,孙猴子就没再给他安排任务,也只是意思地给了他一点好处,这让郑晓彬觉得很不满。于是,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拍摄影碟里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一次次自慰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三天前,带着几张光盘找到了刘黑煞的助理方震,并由他带着去见了刘黑煞。刘黑煞不仅给了他五万块钱好处费,居然还答应了他那个过分的要求——事成后,肖潇交给他处置。第二天,方震带他见了刘黑煞的女婿“浩哥”,浩哥给他安排了一辆车,然后让他监视肖潇的一举一动,并定期汇报。

“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么?”当郑晓彬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搂着刘逸雪在电影院的情侣沙发上看电影。这丫头看起来一副羞涩的矜持模样,长得也很清纯,但是我知道她很不简单,与我约会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又吃又喝,还专挑贵的地方去,衣服、手表、手机、LV等奢侈品是一样不落,平时见面热情主动,但关键时刻就是不给上,最多就是搂楼腰,亲亲小嘴,摸摸奶子,搞地真像在谈恋爱似的,不过我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由着她折腾,反正我也不缺床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里是何涛的地盘,不过里面很严密,无法安装监控探头。”郑晓彬已经跟着孙猴子来过这里几次,知道何涛的别墅里,时刻都有保镖巡逻,里面还有几个打手。

“万山别墅,好像听说过……算了,进不去的话,你就找个隐蔽的地方盯着,那个女人一出来就跟紧她,直到她回家,这几天给我24小时盯着她。随时汇报他的动向,再晚都可以打我电话。辛苦了。事情办好了我不会亏待你……”在听到万山别墅的名字时,我总隐约好像知道这么个地方。

“知道了,浩哥……不辛苦”这位老大要比孙猴子好多了,不仅出手大方,还知道手下辛苦,郑晓彬有点感动。

“浩哥。什么事啊?”刘逸雪靠在我怀里,捏了一颗爆米花送进我嘴里。

“没事,呵呵……等下去吃宵夜吧,你想吃什么?”我将爆米花含进嘴里的同时,吮吸了一下她的手指。

“坏蛋……去吃火锅吧,我知道一家火锅店,那里的东西不错。”刘逸雪娇嗔地打了我一下。

“呵呵,好……其实我最想吃了你。”我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作势要亲她的嘴。

“不要啊,浩哥……有人呢……后天,后天是我生日,到时候我什么都满足你,整个人都是你的。”刘逸雪娇羞地躲开我的嘴巴,又以一颗爆米花将我糊弄过去了。

后天生日?肖潇刚才来电话说光头申约那些人大后天和我见面,刘逸雪后天生日,还表明愿意献身给我,真的会这么巧?直觉告诉我,这里不简单。我楞了一下,然后转着一脸惊喜的样子,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你生日?怎么不早说?

好吧,后天晚上我在鼎尚给你庆生,把你要好的同学都请上,好好热闹热闹……”

结果,直到电影结束,我也没能亲到她的嘴。

肖潇这里已经不是头一回来了,看门的守卫对她也比较熟悉,未经任何盘查车子缓缓驶进了何涛的别墅,穿着那一身将她完美曲线展露无遗的短裙加小外套,足登一双高跟皮鞋款款步入了别墅内,一路跟几个眼熟的小弟点头打了招呼,径直上了别墅的二楼。到了何涛房门外面,肖潇稍事整理了下衣服,又取出镜子观察了下自己脸部的妆容,才自信满满地敲响了房门。

“进来。”何涛早已洗过澡,此时身披白色的羊绒睡袍半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涛哥。”肖潇每次见到何涛都有些许不自然,这个男人说实话真的很不合她的胃口,不过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由他掌控了,等解决了刘黑煞顺利接班后,再来对付他。

“肖潇来了……过来坐吧。”何涛扔掉手里的遥控器,咪笑着拍了拍床沿。

肖潇轻轻关上了房门,摆出一副迷人的微笑,款款走到了他跟前将手里的包包丢在床边的沙发上,挨着他坐在了床沿上。一只粗壮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细腰。

“怎么这么多天没来看我啊?”何涛一把将她放倒在自己腿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摸上她包裹着丝袜的大腿,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最近不是比较敏感嘛,人家不好走开啦。”肖潇媚笑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谢罪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象征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闻到了一个浓烈的酒气,不由皱了下眉头。

“听说,刘黑煞那老家伙让他女婿代管帮会了?”何涛一边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一边闭着眼睛细细嗅着她发鬓脖颈间迷人的香味。

“恩……是的,这小子正在查账呢……呵呵,涛哥,痒。”何涛的嘴巴触碰到她耳朵,惹得肖潇一阵娇笑。

“查到什么了?”何涛的手伸进了她连身裙的大开领里,直接握住了那光滑柔软的嫩肉。

“啊……轻点,疼……那小子就是个浪荡子,没什么本事的,这段时间被我稳住了。恩……额……”肖潇被他摸地开始由了感觉。

“那就行了……来。把衣服脱了,上来陪我,好久没操你的骚穴了。”何涛松开腿上的女人。

“光头申布了个局,让手下几个档口拒交上季度的利润,那小子想约这几个老大见面,光头想趁着机会做了他,最起码摆平他,让他老实听话……涛哥,我去洗澡。”肖潇将小外套丢在地毯上,又脱去了裙子,解开胸罩的搭扣时想起刚才光头申是直接射在自己体内的,虽然擦了下,但是一定留有精液在体内,万一何涛发现了,一定不高兴。

“不用洗了,我涨地难受,内裤脱了,上来……”何涛不耐烦地说。

肖潇只好硬着头皮从短裙里脱下了那条底部沾满了尚未干涸的不知名液体的内裤,丢到放包的沙发上,然后扭动着腰肢爬到了床上,分开双腿跨坐到何涛腿上,扯开了他的睡袍,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根黝黑的肉棒怒举着。肖潇担心何涛改变主意玩弄她的阴户,于是急忙将饱满的胸脯压到他胸口,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骚穴,坐了下去。

“嗯……”龟头顶过略显干涩的外阴,里面由于残留着光头申的精液,很是顺滑,一下就将整个鸡巴吞了进去。

“小骚货,洞里这么湿……”何涛笑着抱住她,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用力捏着她的奶子。

“啊……讨厌,还不是涛哥刚才摸人家……人家好久没做了,想要嘛……嗷……”肖潇双手撑在何涛的肩膀上,开始如蛇般扭动套弄起来。

“小骚货……你刚才说,光头想干掉刘黑煞的女婿?”何涛玩弄了一阵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后,张嘴含住了一颗小巧的乳头,边吃边问。

“额……嗯……是,是的……涛哥。啊……鸡巴好大……啊……好舒服。”

肖潇的奶子和阴道同时受到攻击,骚劲开始发作了。

“如果真的做了他,那就要直接和刘黑煞翻脸了……我觉得,还不是时候啊。”

何涛调整了下身子,靠在床上,享受着肖潇套弄的同时,欣赏着她那一脸骚浪的淫荡表情。

“恩……嗯……涛哥,涛哥……啊……插到了……好爽……啊……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肖潇听你的……呀……”肖潇此时哪里还有思考的空间,一头秀发被她甩地四散飞舞,一对奶子波涛汹涌般抛送抖动着。

“小骚货,水真多啊……都流到我肚子上了……”何涛摸了一把两人结合的部位,将占满粘稠淫水的手指伸进了肖潇大张的口中。

“呜呜……”嘴巴里的手指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刺激气味,带着腥臊和酸涩。

肉棒被湿热的肉壶包裹套弄地很舒服,随着时间的流逝与体力的消耗,肖潇额头见汗,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而无力。何涛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将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开始猛烈穿刺起来。

“啊……涛哥,好棒……啊……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呀……用力,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涛哥,用力操我,快点,再快点……”肖潇感觉快感一阵阵从淫穴内的嫩肉上传来,张着嘴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高声吟叫着。可惜,何涛原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加上酒红行房,在她那腻人的淫声浪语中,没坚持住几分钟,怒吼一声在她体内泄精了事。把个正要体验高潮降临的肖潇搞地满心恼怒,双腿死死盘住他的粗腰,用力挺送着阴户,可惜射精后的肉棍已经不争气的变软,完全起不到摩擦肉壁的功效,徒叹奈何。

“真爽……舒服么?宝贝儿……”何涛喘了几口气后,搬开腰间的双腿,靠到床上找烟抽起来。

“嗯……舒……舒服……涛哥好棒。差点把我操死了……”肖潇心里恨不得这个没用的男人去死,嘴里却只能尽力讨好,脸上还要摆出一副不堪鞭挞的娇弱模样。

何涛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满头的香汗,满意地笑了,他怎么知道肖潇那些汗水除了开始自己扭动而流出的,其他大部分是因为刚才最后时刻无法满足而急出来的。

“涛哥。你休息下,我去洗澡,流了好多汗呢。”肖潇在得到应允后光着身子急匆匆跑进了浴室了,打开淋浴的龙头,站在水下,一边用力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将手指插进了灌满了精液的淫穴,快速抽送抠挖起来。直到高潮降临,浑身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任由温热的水花从头顶浇下。

“怎么这么久?”当肖潇托着疲惫的身躯,裹着浴巾迟迟从浴室出来,何涛早已经不耐烦了。

“还不是怪你嘛,操的人家浑身无力……还有,还有,小穴穴都被操破了,冲洗的时候好疼……”肖潇嘟着嘴巴,跳到床上,生气地说。

“哪里破了,我看看……”何涛一听来了兴趣。

“不给看,不给看……讨厌”肖潇挣扎着,还是被他掰开了双腿,果然小阴唇位置粉红的嫩肉上破了个小口。何涛再次为自己的勇猛而感到沾沾自喜。其实,这是刚才肖潇在欲火焚身急切自慰的情形下,不小心被自己的指甲所刮破的,当时没感觉时候在冲洗阴道里精液的时候,感觉火辣辣的,一看是破皮了,不由对何涛又是一阵怨恨,包括来之前同样没能满足自己的光头申一起恨上了。不过也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早早逃离何涛,省得被他纠缠不清。

“坏死了,涛哥你坏死了啦……把人家的逼都干破了,还笑话人家。讨厌……”肖潇不依地捶打着何涛的胸膛,结果又被何涛笑着一把搂住。

肖潇挣扎扭动着“哎呀……放开人家啦,我要回去了……”。

“急着回去干什么?我还想再操你一次呢。”何涛揉着她的奶子,亲着她的脖子。

“不要……不行了,不能再搞了……过两天再来陪你,涛哥……人家下面都肿了。”肖潇怕又被他挑起性欲来,用力挣扎着,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他的魔爪,跳下床快速地穿着衣服。

“呵呵……好吧好吧。今天放过你了……”何涛心理很满足,也就不再去强行要求了,说实话年纪到了这份上,有时候确实有心也无力了。

“涛哥,那我先走了哦”肖潇穿戴整齐,对着镜子化好妆。

“等等……你去下面找猴子,跟他商量下你们对付刘黑煞的事情,要做两手准备,如果没出事,就先别急着动手,如果真的动了手,就必须要干净利落,直接拿下刘黑煞。叫猴子那边准备好人手,随手接应你们。”何涛刚才已经把事情考虑了一遍。

肖潇想想何涛的话还是很在理的,点头答道“恩,我觉得是有这么必要,防患于未然……那涛哥,我下去了。”。

“去吧……有事直接打电话给孙猴子,如果解决不了我再出面安排。”。

第三十七章金钱名利的奴隶(上)。

何涛目送着这个刚刚承欢胯下的女人离开后,闭上了双眼。他不是休息,他是在思考怎么才能吞并掉刘黑煞,然后鲸吞掉他的一切地盘,肖潇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棋子和玩物而已。这个女人何涛也玩了不少次,新鲜感也没多大的,何涛玩女人其实也就是玩个刺激和新鲜。光头申的下场最多是一个地区的老大,像这种能轻易出卖刘黑煞的角色,难保有一天不会出卖自己,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把杀老大上位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想到这里,何涛拿起手机拨通了孙猴子的电话。

“涛哥,要我上来么?”孙猴子正和几个兄弟在楼下练歌房的茶几上边喝酒边斗地主,看来电话的是何涛,赶紧将正播放着日本A片的大屏幕电视按了暂停,示意几个兄弟晋升噤声。

“不用上来了,我叫肖潇下去找你商量一些事情,你要安排妥当,做好万全的准备。”何涛在电话里交代着。

“知道了涛哥。”孙猴子回答着,将一对2打了出去。

“还有,你跟她说帮她躲了刘黑煞的产业可以,叫她送500万辛苦费,要让肖潇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我何涛的一条狗,我们没义务白给她做事。这个女人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必须磨掉她心里的反抗意识,这样,你今晚给我修理她一顿。还有她的那个姘夫,早晚解决掉。”何涛的声音比较阴翳。

“那,涛哥我该怎么做?”孙猴子本意为何涛会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脔,没想到这个肖潇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这么低。

“怎么做随你便,只要让她乖乖地听话就行,对,让毒蛇给我把她调教了,那小子对付女人挺有一套。不要让她觉得自己对我们是多么重要,尾巴翘起来。

不然,到时候尾大不掉,懂了没?别以为我真把她当什么玩意了,女人我何涛要多少有多少。晓得了吧?哼,刘黑煞的产业他们也赔夺,不怕撑死……”何涛恨恨地着说。

“明白了,涛哥。今晚就让她乖乖做个听话的小女人,省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呵呵……”猴子早就垂涎肖潇的美色,只是碍于何涛还没发话,不好有所表露而已,今天老大既然亲自放口了,还有什么客气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守门小弟的声音“肖潇姐,孙哥在里面和几个大哥打牌呢,你自己进去吧”

“恩,我有点累了,就不下来了,收到钱才让她回去,你们玩吧,不过别把她弄残了,对付刘黑煞的女婿还要靠她呢。”何涛说完挂了电话,用遥控器点开了床对面的液晶大屏幕,居然露出的是10数个静止的小画面,其中一个是下面孙猴子他们所在包厢的场景,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何涛按了某个键,画面顿时放大到全屏。画面里楼下包厢内的一言一行清晰呈现在何涛面前。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个监控系统是何涛花重金请人来秘密安装的,可以说这栋别墅内外任何一个角落,何涛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一切情况。这是一个除了他自己外,手下的人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一对2要不要?要不要?”孙猴子假装没听见外面的声音,继续斗着地主。

肖潇轻轻推开了房门,只见房间里面烟雾缭绕,背对着门的孙猴子和两个男的嘴里叼着烟,正斗得热火朝天。那两个男的一个是身高马大的黑脸壮汉,身材相当魁梧,膀肥腰圆,光着的上半身到处是花花绿绿的刺青,另一个长发男子脸色苍白,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却显得相当阴森,特别是他鼻子、下巴上的钉环。肖潇见过好几次,但都没说过话,也不知道叫什么。

“咻……”那个壮汉见肖潇这个妖娆妩媚的尤物走进来,眼睛不由一亮,冲她吹了个口哨。

另一个男人也抬起了头,那双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每次看到肖潇背后都不由起鸡皮疙瘩。

“快打啊……妈的,要不要?”孙猴子,见两人都不出牌,嘴里骂着娘,明知道肖潇在身后,就是没回头。

“不要,不要……”那个壮汉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肖潇,口水差点没掉下来,随意的应着。

“过……”另外那个男的收回了吓人的眼神,低头看自己的牌。肖潇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4到J,哈哈……给钱……靠。终于赢一把。”孙猴子将手里的牌一下全打了出来,开心地笑着。

“孙哥……”肖潇走到了孙猴子背后,喊了一声。

孙猴子才回了头,脸上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呀……是肖潇姐,肖潇姐越来越漂亮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涛哥么?他在楼上,你上去吧。”

“不,我找你的。我刚从涛哥那里下来。”说到从何涛那里下来时,肖潇不由一阵脸红。

“肖潇姐找我有事?”孙猴子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孙哥别那么客气,叫我肖潇就好了。是的,有些关于那边的事情,涛哥叫我来和你商量下,这个……”肖潇看了两眼另外两个人。

“嗷……这是袁霸,外号金刚,这是吴新哲,大家叫他毒蛇。都是涛哥手下的得力干将,也是我的好兄弟。这位是鼎尚的肖潇总经理,涛哥的女朋友。”孙猴子指了指那个壮汉和阴人。

“袁哥、吴哥……”肖潇微笑着打了招呼。

“噢?。你就是刘黑煞的女人?挺够味的。叫我毒蛇就行了。”吴新哲的一句话,让肖潇尴尬地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回答。

“呵呵……什么刘黑煞,肖潇是涛哥的女人,既然肖潇的事情是涛哥交代下来的,那今天我们就打到这里吧,改天继续啊,我还要翻本呢。”孙猴子笑骂着来打圆场,将二人打发了出去。

“肖潇,我们要不换个地方谈?这里被我们搞的乌烟瘴气的。”孙猴子见肖潇对房间里的味道很讨厌的样子。

“不用了,孙哥,我也抽烟的,只是比较少抽,没关系的”说着在沙发上离孙猴子一米远的样子坐下了。

“那我开下门,排下烟,我们都是老烟枪无所谓,你这样的大美女泡在烟雾里,就唐突佳人了”孙猴子眼带轻薄地说着,起身去开了门,房间内本来开着排气扇,但是不通风,所以浓烟散不去,这门一开,顿时外面的新鲜空气就开始往里灌。

孙猴子站在门口问道:“对了,喝点什么么?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其实肖潇对这个虽不陌生,但也不熟的环境,还是很不自在的,只想早点离开。

“不用客气的,都是自己人。我有点渴,去拿点喝的,你要什么?”

其实,经过刚才与何涛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肖潇是真的很口渴,一想到还要谈事情,不由就答应了“那麻烦孙哥给我拿瓶饮料吧,随便什么都可以,矿泉水也行。”

“好的……”来到客厅,袁霸和吴新哲还有几个小弟围在一起喝酒,茶几上的菜是外面买回来的熟菜。孙猴子径直走了过去,将二人叫到一边。

“什么事,猴哥。”袁霸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

“好事……想不想上那个叫肖潇的娘们儿?”孙猴子淫笑着。

“涛哥在楼上呢,知道不好吧?”原本低着头,没有做声的吴新哲也抬起了头,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神采。

“嘿嘿……当然是涛哥的意思了。毒蛇,给我一些秘药,我这里没存货了,上次是那娘们儿给刘黑煞下药,这回让她自己也体验一回。”孙猴子上次给肖潇的药就是这个外号毒蛇的吴新哲用国外一种兽药自己提炼的,一般都是用来对付旗下不肯出台的那些小姐,让她们就范用的。

“恩……我去拿。”吴新哲回房取来一个白色塑料小药瓶,孙猴子接过放进了口袋里。

“我先和她谈事情,等谈完了,我再叫你们。涛哥的意思是只是让她乖一点,不想玩残她,明白么?毒蛇,调教女人你拿手,我和金刚操女人就会,哪里会调教这一手活啊,所以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孙猴子将一片药片放进一瓶红茶里,药片入水即化,轻摇几下就不见任何痕迹。然后拿了两瓶啤酒回到了包房里。

“不好意思,肖潇。让你久等了。”孙猴子见房内的烟雾已散,顺手关了房门,将饮料和啤酒摆在茶几上,挨着肖潇坐下。作势开了红茶饮料递给肖潇,之后才开了啤酒猛灌了几口。

“呵呵,孙哥说笑了。谢谢”肖潇接过饮料,小喝了一口,润了润干燥的嘴唇。

“说吧……涛哥叫你来和我说什么事情?”孙猴子一边喝酒,一边询问。

“事情是这样……”于是,肖潇就将后天的事情给孙猴子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又将何涛的意见说给他听。在整个过程中,肖潇一边说一边时不时看看他的反应,但孙猴子都只是低头喝酒,直说的她舌干口燥也根本没有一句表态,也没有提一个问题。

肖潇将光头申和自己商量的计划完完全全给孙猴子讲解完,由于情绪激动,加上心里担心事情败露而产生的惧意等等因素,显得有些紧张,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猛喝了几口,稍稍缓和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率。

“这就是你们的全部计划么?”孙猴子见她讲完了,眼含深意地看着肖潇微微泛红的脸庞。

“孙哥,有什么问题么?”肖潇显得有点紧张,下意思地拿着饮料小口喝着,一直都不曾放下。

“刚才,我听你讲了你们计划的全过程。基本上就是光头申手下最贴心的几个手下跳出来惹事,这几个人我也听说过,也就是道上人都知道的光头手里的那八大金刚,都是敢打敢杀的主。问题是你说的这个王浩真的会这么傻,单独和他们会面么?如果他带的人多,能不能一举拿下他?就算拿下了吧,其他那些老字辈的当家人,能承认光头申的龙头地位么?”孙猴子不紧不慢地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直听得肖潇心里更加没底。

“这些我们都考虑过的,王浩那个人年轻,涉世不深,这次会面是他自己提出的,一般他去我那里也不会带什么人,好像对我们的戒心不是很大,单纯地以为是手下的人在给他抬杠吧。”说道这里肖潇的语气里有着一点沾沾自喜,能把刘黑煞未来的接班人耍着玩,她确实值得开心,脸上带着一丝得色继续说着:“听说他的功夫挺好,所以我安排了一个女孩子在他边上,王浩最近都很粘她,不过在我示意下一直没让他得手,我让那个女孩子谎称后天生日,然后答应陪他过夜,使出一切手段,一直缠着他到大后天下午,搞地他身体发虚,到时候我想就是功夫再好也没有能力对付那么多人。”那个叫刘逸雪的女孩子,为了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按自己的意志去做一些只有漂亮女孩子才能做的事情,当初还花了不少心思。想着这个女孩子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来榨干王浩最后一丝精力的火烈场面,肖潇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了感觉,胸前饱满的乳房感觉有点涨涨的,原本经过了自慰而缓解的性欲开始膨胀,小穴深处传来一丝瘙痒,不想则以,这一想感觉愈来愈强烈。

肖潇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将后续的暗招摊给了孙猴子,但是言语间多了一些停顿“还有那几个老家伙,阿乐说只要到时候直接安排人做掉刘黑煞……那些人……也就不敢乱动了,真的不行。就……一起除掉。”

“计划是不错,那你想我这边做什么呢?”孙猴子喝着酒,见她双臂抱在胸前,一双修长的大腿不止一次地换了姿势,眼睛里开始露出一丝笑意。

“孙哥……你看这样……行不行……那天晚上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请你……请你这边的人……去刘黑煞……额……除了阿乐看着的场子外……其他那些地方弄出点动静来,让那些老不死的……都无暇分身,这样我们的……把握会更大。”肖潇双眼期盼地望着孙猴子,下体的麻痒愈发强烈,小穴深处如同虫爬蚁噬,甚至有了想摸一摸、抠一抠的冲动。

“呵呵,好说……要我这边出人帮你不难。”孙猴子的话让肖潇感到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但是接下来的话,又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过……”

“不过什么?孙哥……”肖潇担心地问。

“不过这样好像只是便宜了光头申而已,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孙猴子的脸冷了下来。

“这个……孙哥,你看我们都是自己人,是不是?”肖潇的话说的有点心虚,因为光头申已经不止一次地表示事成之后就是对付何涛他们,而自己说实话也不怎么喜欢做何涛的禁脔。

“哈哈……好,好一个自己人。那这样吧,我听说最近你们坑了刘黑煞不少钱,你也知道的,我们的兄弟劳师众众的去帮光头,万一有个死伤,还要安家费、医药费的,你说是不是?”孙猴子的绰号可不只是因为他的长相瘦小,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相当的精明,此时他的表情就完全是一副精打细算的商人嘴脸了。

“这个没问题,我可以替阿乐答应你。你看要多少?”肖潇一听他只是要点茶水费,这个在来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

“500万……”孙猴子微笑着说。

“多少?”肖潇原本真在强忍着欲望折磨的痛楚,一听到这个数字,大吃一惊,疑惑地睁大了一双含春的媚眼,望着他。

“吃惊么?不……你没听错,是500万,要现金……而且,今晚要送到这里,你可以马上给光头申打电话。”

“孙哥,你在和我开玩笑么?”肖潇急了,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孙猴子“我要见涛哥。”

“啪……”孙猴子突然站起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将她一下扇倒在沙发上。

肖潇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还没从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孙猴子已经敏捷地双腿分开,骑坐在她丰腴修长的大腿上,一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她那双忽闪着长睫毛的双眼。

“我从不开玩笑的。还有,别拿涛哥出来给你撑腰,你真的以为上了涛哥的床,自己就真的是个什么东西了?告诉你,你只是一个女人,如果你听话,那么继续享受你富贵的生活,如果不听话,想玩花样,哼哼……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还有你那个自以为是、出卖自己老大、勾引大嫂的奸夫——光、头、申”

孙猴子一字一句地说完最后三个字,单手一推,将肖潇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从她身上翻下来,继续喝着啤酒。

过了一阵,见肖潇趴在沙发上没起来,孙猴子冷冷地问“想清楚想明白了没?”

肖潇慢慢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怒视着这个精瘦的男人“这是何涛的意思?”

在孙猴子“你以为呢?”的表情中,肖潇终于明白了自己在何涛眼里无非是一个泄欲工具,同时还是一颗吃掉刘黑煞的小棋子而已。

“好,我答应你们的要求……”肖潇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自己内忧未除,不能再添外患,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对方就是想要更大的利益,也只能忍痛答应。

孙猴子笑了,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洁细嫩的脸“打疼没有?”

“别碰我……”肖潇甩开他的手。

“呵呵。那你给光头打电话吧,快9点了,我出去弄点东西回来作宵夜”孙猴子笑眯眯地出了门。正当肖潇掏出手机准备跟光头申商量事情的时候,那颗后头又探进了门“对了,涛哥累了,不想有人去打扰他,如果你对我的话有怀疑呢,过后可以询问涛哥。”说完不等她答复那扇门已经关上。

这几年在刘黑煞的庇荫下,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高高在上的良好感觉早已经让肖潇飘飘然,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身边的男人都应该跪在自己脚下。今晚发生的一切对肖潇来说来的确实有些突如其来,蓦然回首间发现自己离开了强势男人的庇护后居然什么都不是,可以说是毫不设防地任人予取予夺,这种无力感是那么强烈。难道当初自己走出这一步真的错了?不,就算让自己再选一次,还是会离开那个男人的……和金钱地位比起来,让男人去见鬼吧。

男人,自己深深伤害过的那个男人,你现在还好么?

“你这个虚荣的女人,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为了钱背着我偷人。你不要脸,你个贱人……”这一刻肖潇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一张充满怨愤的脸,一张鼻青脸肿被踩在一双名贵皮鞋下的脸,一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脸。

“是,我是贱人,你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我不想再过以前这种苦日子,我不想再住在那肮脏的狭窄出租屋了,这些你给不了……你就当我死了吧。”一身高贵皮草、浑身名牌的肖潇忍受着内心的意思屈辱与愧疚依然钻进了身后的奔驰车。

“你会后悔的,你这臭婊子……我杨铭发誓,你会后悔的……啊……”被踩在地下的男人恶毒的咒骂,换来的是一阵拳打脚踢。

“和我刘黑煞抢女人,小子,你还嫩了点。记住了,这个世界,美女只属于强者,你太弱了……”发泄完的粗大男人鄙夷地吐了口唾沫转身进了车里,搂着一脸萧索的肖潇,示意司机开车。

肖潇回头,从车后玻璃忘了一眼,只见地上的男人忍着伤痛,爬了起来,怨恨地注视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双拳紧握。那一刻,肖潇知道从此以后,爱情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物质与爱情,她选择了物质,那年,她21岁。

这个叫杨铭的男人,是自己的初恋,比自己大3岁。19岁那年,肖潇从本市一所职业类高等中学的酒店管理专业毕业。毕业后,她没有回老家,想在这个城市找份满意的工作,一份能把自己所学学以致用的工作。但是一次次碰壁之后,她才知道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女孩,没有身份背景,没有高学历的她,想找一份工作是多么的艰难。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身上钱用完了,没钱住宿,没钱吃饭的肖潇拎着个旅行袋走进了路边一家兰州拉面馆,这家拉面馆不大,里面就4张桌子,店面虽小,但也算干净。此时已经深夜11点了,面馆的老板已经提前走了,唯有他的儿子正在收拾桌椅、打扫卫生,准备关门。

“小姐,我们这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正在忙碌的他感觉有人进来,抬头望向门外,青春靓丽的肖潇,令他瞬间呆滞了。杨铭22岁,身材高大健壮,同时有着一张时刻保持微笑的脸,一个典型的阳光男孩。

肖潇已经饿了一天了,她已经在对面的马路边犹豫了1个多小时,眼看这家面馆就要关门了,在饥饿与羞涩的挣扎中,最后饥饿还是战胜了羞怯,走进了这家店。面对着杨铭的话语,肖潇低下了头,双手紧紧抓着手里的旅行袋,不知道怎么开口。

“啊……小姐,我们这里打烊了,要不你明天来吧”回过神来的杨铭微笑着说道。

“我……我……我一天没吃东西了,给我来碗面,行么?”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肖潇终于抬起头,说出了自己怎么也不想说的话。

杨铭其实还是在校的实习生,暂时还在等实习单位的通知,所以就来帮自己的父亲一阵忙,父亲操劳一辈子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在异乡守着这个小面馆把自己拉扯大,不容易。

“这……那好吧,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杨铭犹豫了一下,累了一天了,他真想回去睡觉了。不过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漂亮女孩,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慢点吃,烫……”看着对面女孩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杨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阵欢乐,心底的欢乐。

“好吃么?”

“恩……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拉面”肖潇猛点着头,也许是饿了,也许是别的什么,肖潇确实觉得今天的面特好吃。

“呵呵,我的手艺不好,让你见笑了。”

“很好吃,真的。谢谢你……”肖潇喝了口剩下的汤,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杨铭看她带着行李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肖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委屈的眼泪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阳光男孩,给她一种好像多年朋友般的信赖。于是,把自己怎么满怀信心地走出校门,一次次灰头土脸的碰壁,直到食宿都成问题一一道给杨铭听。

“你好坚强呀,其实,我也快毕业了,正在等实习单位的通知。那你今晚住哪里呀?都这么晚了。”杨铭真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昨天我是睡在车站的候车大厅的。”肖潇一想到昨晚睡意朦胧间,老是有人故意坐到她身边的椅子吃她豆腐的可怕情景,她真不想再去睡那个人流复杂的地方了。

“车站?那地方可乱了,要不这样吧,我在我学校边上租了个出租屋,还没到期的,你先去那里将就住吧。”不知道为什么,杨铭不想这个女孩就这么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掉,就像一个过客。

“这……这合适么?那你呢?”肖潇犹豫了,虽然她也很想有个地方住,但是不管怎样这个看似阳光真诚的男孩也才刚认识。

“没事,没事,我这段时间都要帮我爸打理面馆,所以没住那里,我都睡在这边。走,我带你去那边”杨铭兴奋地关了面馆,拉着肖潇上了出租车。

出租屋其实离面馆不是很远,打车就20多分钟的路。房间很小,和别处的学生出租屋一样,一个连卫生间在内不到10平方的单间,里面就一张还算大的1米5宽的床,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当然也没有冷气,不过这一切,对于无家可归,甚至要睡车站的肖潇来说已经很好了,主要的是,卫生间里还有热水可以洗澡,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肖潇已经有5天没洗澡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快一点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杨铭虽然很想再陪陪这个漂亮的女孩,但是明早还要起来帮父亲干活,不得不离开了。

“啊……不好意思,我叫肖潇。”肖潇这才发现聊了那么久还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也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杨铭……,呵呵”杨铭笑着将房间的钥匙交到她手里“这是房间钥匙,我先走了,你早点睡,这里很安全,边上住的基本上都是我学校的学生。”

“谢谢你……”肖潇目送着这个一脸阳光的好心男孩出了门。

虽然陌生的环境令肖潇有些许的不安,但是几天来居无定所的疲惫,还是在锁好房门后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这张尚余着淡淡男性气息的宽大软床上安然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一大早,杨铭给她带来了可口的早点,因为要帮老父亲干活,在匆匆留下了房间钥匙和200块钱后,不待肖潇推辞就急着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肖潇开始忙着找工作,杨铭每天按时给她送饭来,然后陪她聊聊天再离开。一星期后,肖潇凭着出色的长相和高挑的身材,终于找到了一份市里一家大酒楼迎宾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虽然不是心目中所能一展所长的职务,但是也算是在社会上有了立足之处。酒楼离出租屋并不远,走路也就5分钟的路,虽然酒楼对员工是包吃住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肖潇对杨铭称只包吃,不包住。杨铭自然更乐意她继续住下来,于是续交了3个月的房租。

不得不说,女孩子对居家的打理还是有些天赋的。当肖潇开始正式上班后,把原本显得单调的小房间收拾地有了一丝女生闺房的味道,墙上多了可爱的挂饰,地上铺满了泡沫拼图,门口放了鞋架,墙脚安放了一个布质的小衣柜,床单、被套、枕头都换了新的,肖潇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买枕头的时候会不假思索就买了两个。

当然钱都是杨铭出的,但肖潇的小本子上都记着,她想好了,等发了工资就还给杨铭,包括房租,不能无故地花这个陌生的阳光男孩的钱。但后来,杨铭以她才发工资,后面还需要用钱为由推辞了,让她以后再还,肖潇在感动之余更加体会了他的心细。

第三十八章金钱名利的奴隶(下)。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肖潇每天工作都要10点才下班,杨铭会经常来接她,两个人一路慢慢走回住处,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手在某次意外触碰后就牵在了一起。回到住处后,两人会坐在泡沫垫上靠着床沿聊天,自然发展下,从依偎到拥抱,到接吻,一切的亲昵举动,两人在没有彼此用语言表达爱意的情况下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杨铭也带肖潇见了自己的父亲,老人家对这位乖巧、漂亮的未来儿媳妇自然是满意到了极点。

从那以后,肖潇在休假的时候就会经常去小面馆帮帮忙,充当下服务员,两个年轻人工作之余,是不是的接触到彼此爱恋的眼神,工作的劳累反而更觉得喜悦。打烊后,杨铭总会骑着车送她回出租屋,然后一番缠绵后再离去。这对热恋中的干柴烈火般的男女虽然好几次的在拥抱爱抚,甚至一起钻进了被子,但是每当杨铭的手去脱她衣服的时候,肖潇总是在气息紊乱中清醒过来,及时地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虽然每次都不是很坚决,而杨铭总会小声道歉,然后匆忙离去。

一对从未偷尝过禁果的小情侣,怀着胆怯而羞涩的心情,感受着一次次恋爱的甜蜜。虽然好几次,肖潇都会因为杨铭在自己的假意矜持下胆怯地离去而懊恼自己的抗拒及杨铭的不坚持而懊恼,不过被爱的感觉真好。但她知道那一天迟早会来的。

那天是肖潇休息的日子,下着雨又刮着风,很冷。所以,虽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她还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捧着一本言情小说看地津津有味。肖潇自初中起就喜欢看言情小说,从琼瑶到席绢,一个个凄美或幸福的爱情故事总是令小女孩们对爱情充满了幻想。但今天的这本书,在爱情的大纲下,大量地穿插了色情的文字。以前的她对这些细节性的描写只会害羞地忽略过去,但自从与杨铭有了一次次肢体接触后,这些激情的文字却让她在脸红心跳之余,身体也会莫名地升起一丝丝渴望,一种被爱抚的渴望,一种被征服的渴望。

脑海中杨铭替代了书中的男主角,女主角自然是自己,从未有过自慰行为的肖潇,第一次把手伸进了棉质睡衣里,握住了那饱满娇嫩的玉乳,思维迷乱的脑海里,自己那只手变成了杨铭的手,乳房的鼓胀感令她开始用力地揉捏,小小的乳头挺立了起来,这种触电的感觉,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她那微张的小嘴里滚了出来。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当屋外一声触不及防的喇叭声将肖潇从幻想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时,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下自己的睡裤已经褪到了膝盖,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进了小巧的内裤,修长的中指却探进了未曾有过任何物体进入过的下体。

“啊……”当意识到自己这羞人举动的刹那,肖潇尖叫着将手拿出了被子,看到手上大量不知名液体,肖潇脸刷地一直红到了耳根。

“都怪你……坏蛋。”肖潇嘟着嘴,把自己的荒唐行为归罪于冤屈到家的男友。

“肖潇……快开门,我没带钥匙。”薄薄的房门被敲得啪啪作响,同时传来杨铭亢奋的喊叫声。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等下……”门外男友的突然到来,让肖潇惊慌失措,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慌忙地扯上睡裤,拖鞋都没穿,踩着泡沫垫就一路小跑了过去。

“肖潇。我被录取了,哈哈……我被录取了,后天我就去实习了。”杨铭完全不顾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一把抱住肖潇开心地叫着。

“啊……真的啊?太好了……”肖潇听到这个消息的刹那也开心不已,看着他那张带着水珠的喜悦脸庞和尚在滴水的头发,不由为他的不爱惜身体有着一丝关切的嗔怪“你怎么浑身都湿了,也不知道打伞。感冒了怎么办?快把外套脱了。”

“这不是高兴嘛,为了第一时间告诉你,我都没回家就跑来了……嘿嘿。”

杨铭傻笑着。

“傻样……快脱了,别着凉了。”肖潇笑着帮他脱了外套,只见里面的毛衣也是潮潮的,“怎么里面也湿了。冷不冷?”

“不冷……嘿嘿,看到你就不冷了。”

“讨厌,把湿的裤子也脱了,去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我帮你把衣服晾起来。”

肖潇挣脱杨铭不老实的魔爪,去晾衣服。杨铭笑着脱去了皮鞋,和裤子,钻进了留有漂亮女友余温的喷香被窝。

“嗷……肖潇你变坏了,哈哈,看色情小说。”正在努力踮起脚尖挂裤子的肖潇听到身后的嘲笑声大吃一惊。

“啊……坏蛋,把书还给我。”肖潇小脸通红地扑了过去,却被杨铭一把搂着。两人你争我夺,不知不觉已经滚打进了被窝里面,肖潇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此时,肖潇才害羞地发现两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而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自己的酥胸被他强健的胸膛紧压着,自己的双腿却盘在他的小腿上,双手更是紧紧抱着他的后背。

“你真美……”杨铭那充满欲火的双眼看的肖潇小脸通红,不自觉就闭上了眼睛。一双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将她小嘴霸占,肖潇也主动地张开了小嘴,一条舌头顿时钻了进来。两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杨铭的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睡衣,抓住了那柔软的乳峰。那感觉,好美……比刚才自己摸起来还要舒服。

“不,不要摸,好难受,恩……”身体的接触,令肖潇沉迷了,口中虽然小声地拒绝着,但是一双小手却开始漫无目的地在他背上乱摸起来。

“啊……肖潇,你下面好多水啊,内裤都湿掉了。是不是尿尿了?”杨铭第一次颤抖着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穿过那一丛绒毛后摸到那神秘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虽然对女性生理结构有所了解,但是对女性的生理反应一无所知的小处男怎么可能知道那水代表的含义。

“啊,别摸,不是……我才没尿尿,啊……好痒……那是,那是,啊……爱液……”肖潇被摸的意乱情迷,瘙痒难忍,处女的淫液更是如同开了水闸般川流不息,顺着会阴与小巧的菊花流淌而下湿透了裤子,浸透了床单。

“爱液么?好奇怪,粘粘的,我看看。”杨铭好奇地钻进了被子,颤抖地扯下她的睡裤包括里面的可爱小内裤,第一次看到了影碟以外的,真真切切的少女私处,萋萋芳草、露珠点点,一切是那么的娇美而动人心魄,忍不住颤抖着手指拨开了那粉嫩的双唇,露出了湿淋淋的水晶般的穴肉,感觉是那么的娇嫩,仿佛一触即破,惹人怜爱。

“不要,不要看,坏蛋……别看啦……”肖潇心慌意乱,浑身僵硬着,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一切,只能捂着双眼,含糊地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当杨铭的舌头触碰到她蜜穴的一刻,肖潇小嘴圆张,原本紧张期待的眼瞳变得涣散迷离,并缓缓闭上。那种令人颤抖的快感,使肖潇完全迷醉了。

“宝贝儿,舒服么?”杨铭在贪无止尽地好好品尝了人生第一次爱液的美妙滋味后,激动地爬到了肖潇酸软无力的身上,捧着她娇艳的小脸问道。

“恩……”肖潇并目轻点着头,不敢与他目视。

“亲爱的,给我,好不好?”杨铭期待地问着。

“嗯……如果你真的爱我一辈子我给你。不过……轻点……我怕疼。”肖潇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双唇,同时分开了双腿。

“放心吧,肖潇。我爱你……爱你一辈子”杨铭激动地跪在她双腿间,颤抖的手扶着怒举的肉棒,看着涨的紫红的龟头缓缓顶开了那淫光闪闪的阴唇。

“熬……好涨,铭……我怕……”下体从未有过的酸胀感和即将告别少女时代的转折令肖潇恐慌。

“别怕,别怕……我爱你,宝贝儿。放松点。”杨铭激动万分地努力进入着那紧凑的所在,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直到整个龟头钻进去,直到触碰到了一层带着韧性的阻碍。

“疼……铭,好疼……不要了。”下体的疼痛和紧张,肖潇双手推拒着杨铭的胸膛。但是最后对贞操的维护语就如同大多数女孩般,被杨铭热情的吻堵在了喉咙深处。此时的杨铭如同发情的公牛,满头大汗、双目赤红地吻着她,腰部猛然用力,突破了那脆弱的屏障,肉棒整个没入那湿滑的所在。

“啊……”肖潇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撕裂成了两半,修长的指甲下意识地抠进了杨铭的背脊。一对年轻男女僵硬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疼么?”

“疼……呜呜呜,好疼。”

“别哭啊,亲爱的。我不动……我不动了……啊……我马上出来”杨铭被她的样子吓地语无伦次。

“啊……不要动,好痛。”肖潇双腿夹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她身体的动作。

窗外风雨交加,初尝禁果的年轻男女完全不懂如果处理这突发状况,是该继续,还是就此结束,两个人都不知道,只是紧张地忐忑的保持着僵硬地姿势,直到肖潇的痛感消退,松开了攀附在杨铭身上的四肢。

“不疼了……铭,你动一下。”肖潇害羞地说道。

“啊?哦……对不起。肖潇……我。我。”杨铭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地爬了起来。

肖潇疑惑地望向杨铭,只见他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低着头,闭着眼睛。

往下看去,那带着刺目血色的肉棒已经缩成了一团,肖潇挣扎着望向自己狼藉的私处,除了代表自己贞洁的落红外,洞开的肉唇间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带着丝丝鲜血缓缓流出。原来在刚才的紧张刺激下,这位小处男在破除的那一刻……射了。

“噗嗤……你好差劲哦。小处男。嘿嘿”肖潇笑着。

“好啊……你敢取笑我?”杨铭窘迫地扑倒了她身上……窗外风雨越来越大,屋内初尝禁果的男女在完成了失败的初次欢爱后,不用多长的过渡期,再次燃起了战火,虽然没有高超的技巧,虽然没有繁杂的体位,虽然没有默契的配合,但是年轻人的激情与体能,支持着他们在痛与快乐中酣战到了天亮,直到这对汗流浃背的情侣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有了第一次之后,肖潇与杨铭正式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转眼3个月过去了,3个月的如漆似胶,对于年轻人来说,是纵欲过度的3个月。相对于肖潇饱受滋润的容光焕发,杨铭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睡眠的不足和体力的消耗,令他第二天的工作失误频频,并不止一次地受到了上级主管的警告与斥责。为了不影响工作,杨铭决定除了周末外,平时就住公司的宿舍。肖潇虽然不大情愿,但是为了杨铭的工作和前程考虑,还是同意了。

时光在两个年轻人对生活的向往和未来憧憬的期盼中、奋斗中慢慢度过了半年,此时的肖潇因为自身的努力已经成功从一个迎宾被提拔当上了礼仪部的经理,而杨铭也已经从一个实习生正式成为了一名程序员。但是,一场意外完全改变了他们的人生。上天注定了要给他们更多苦难的洗礼,让他们知道人生的残酷,如果这是一次严峻的考验的话,他们最终还是失败了。

凌晨5点,赶了一晚上程序的杨铭才回到宿舍躺倒床上,一个来自交警的电话惊醒了他。他父亲在去买菜的路上发生了交通意外,肇事司机逃逸,后来是路人报警后被交警送进了医院。杨大爷除了腿骨骨折外,还陷入了昏迷,这一昏迷就长达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杨铭跟公司申请白天把活带到医院做,顺便照顾父亲,晚上肖潇来顶班。两个人轮流着照顾老人,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但老人最终还是去世了。而且在一个重要的游戏研发项目中出现了严重的失误,给公司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父亲的去世对杨铭打击很大,失业的打击更是雪上加霜。

杨大爷一生的积蓄全用在了医疗上,面馆歇业两个月,留下的只是两个月的房租,杨铭无心经营,转让的钱付了房租,自己又失去了工作,只好搬去和肖潇一起住,最终没有收入又没找到工作的情况下,杨铭只能靠肖潇养活,自己就躲在出租屋成天玩游戏。自身的潦倒与窝囊让杨铭变得脾气暴躁,两人开始发生了争吵。不过,肖潇知道杨铭心情不好,找不到工作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尽量让着他。

“给我留点钱,我要买装备。”肖潇化完妆正准备出门,躺在床上的杨铭懒散的说了句。

“我昨天才给了你500啊。啊铭,你知道么?我一个月的工资才3000啊,这个月你已经用了多少了啊?啊铭,这样下去我们连房租都交不上,饭都吃不上了啊。”肖潇终于无法忍受下去了,其实她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在月头上就已经预支了,身上剩下的钱还不够交下个月的房租和这个月剩下来两个人的生活费用。

“好了好了,没有就算了……你去上班吧?”杨铭懊恼地钻进了被子里,他心里难受,为自己的无能而难受、愧疚。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除了玩游戏,还能不能干点正事呀?”对杨铭的颓废和不务正业,肖潇深深地对他感到了失望和疲惫。早期的感激与幸福,在一次次的失望和无助下,变成了对这个人的厌恶。

终于,在一次为了金钱的事情两人大吵一架后,肖潇搬进了酒店的员工宿舍,一间宿舍里,睡着她和酒店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子。肖潇的离开,让杨铭失去了依赖,在生活没有着落的情况下,他找了一份网吧网管的工作。一方面可以玩游戏,一方面自己在计算机上的技术对这份工作也游刃有余,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也勉强能自食其力了。见到杨铭的变化,肖潇也在他的哀求下,原谅了他,不过还是没有搬回去住,只是偶尔回去住一晚。

本来,这一对小情侣,也许会就这么平凡地走下去,最终成家。但是,公司领导一次偶尔的检查,她引起了刘黑煞的注意,这个男人改变了肖潇的人生观,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刘总,这里是公司的员工宿舍,每个房间安排的是4个人,浴室是公用的。”

头一天是肖潇值晚班,肖潇睡到了上午10点才起来洗漱,身穿睡衣,端着洗漱用品的肖潇一出门,就看到酒店的俞副总带着一群人从楼道里走来。

“俞总早……”肖潇见来人正看着自己,赶忙打招呼。

“啊……肖潇啊。昨晚那么晚才下班,今天怎么不多睡会儿?”俞副总是个中年女性,平时待人很随和。

“恩,不早了,等下我还要回家一趟。”时值夏天,肖潇穿着单薄的睡衣,里面又没穿内衣,若隐若现的感觉,在这一群人面前站着,几个男人那火热的眼光,但是在公司领导面前又不好离开,让肖潇感觉窘迫,小脸不禁红了起来。

“小俞啊,这位是?”俞副总身边那个身材臃肿,脸上还带着一丝凶悍气的黑脸男人饶有兴致地问道。

“哦……这是酒店大堂的经理肖潇,很能干的一个小丫头,才提拔没多久。

肖潇,这位是集团的刘董事长,今天是来视察我们酒店员工的生活待遇的。”俞副总赶忙介绍。

“刘董好……”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男人,居然就是集团的董事长,听说他有黑道背景,难怪一脸凶相。

“肖经理带我们看看你的宿舍吧。”刘黑煞笑着,不待肖潇反应过来,已经径自进了房间“小俞啊,肖经理怎么说也是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怎么能和下面额员工挤在一起呢?酒店员工宿舍很紧张么?”

“啊……不紧张,这栋宿舍楼顶层专门有一层高管的套房,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房。”俞副总连忙回答。

“那怎么肖经理住在这里”刘黑煞脸上有着一丝不悦。

“董事长,这个不怪俞副总,我是临时过来这边住段时间。所以就没申请。”

肖潇连忙给俞副总开脱,平时俞副总对自己还是很照顾的。

“这样啊……呵呵。不管怎么样,既然宿舍不紧张,那作为高管,也不好和员工挤在一起住啊。”刘黑煞笑着说。

“董事长放心,明天我就给肖经理安排住宿问题。”肖潇的乖巧令俞副总很高兴,作为酒店的高层,刘黑煞的为人她自然更清楚,显然这个老流氓是看中这丫头了。于是第二天,肖潇就搬到了5楼顶层最好的一间单身公寓。这间公寓是以前一位外聘总经理的临时住房,里面电器家私、独立浴室一应俱全,宽大的席梦思床还是法国进口的。后来,那位总经理离职后,就一直空闲着,俞副总是个跑了大半辈子江湖的女人,刘黑煞一交代,当天就安排人打扫了房间,床单被褥也都换了新的。

当搬进这间高配置公寓的时候,肖潇恍如在做梦,这里的一切都比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好上了千百倍。从那以后,肖潇就更少回杨铭那个破旧的出租屋了。碍于公司规定,员工宿舍不能留宿外来人员的规定,杨铭虽然来过几次,也都是与肖潇缠绵一会儿就走,从没在这里过夜。

“肖潇,今天是你生日,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就到楼下新开的拉面馆吧。”

满头是汗的杨铭从肖潇身上翻到一边,拽下疲软的肉棒上装满了精液的套子。

“不了。一个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这段时间我都值下午班,酒店挺忙的,吃饭还是改天吧。”浑身疲惫的肖潇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懒懒地回答着。昨晚近3点才下班的肖潇睡梦正香,今早才7点多就接到了才值完夜班的杨铭打来的电话,说要来看她。肖潇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虽然自己很累,但是也不好拒绝,于是就答应了。但是,身体的疲惫,令她没有什么心情去主动承欢,也没有得到激情碰撞的高潮享受。

“那我先走了,对了,给我拿点钱吧,那边要付房租了,你知道我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平时用的。”杨铭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钱在包里,你自己拿吧,给我留一点”对于杨铭要钱,也不是第一次了,肖潇也麻木了,不想去计较。

“这包不错啊,应该不便宜吧。”杨铭打开床头柜上的香奈儿手包,里面除了女人的化妆品,还有1000元钱,他老实不客气地就拿了800。

“包?哦……这是我们公司俞副总送我的,她用过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听到包,肖潇吓得睡意全无,因为这个包,是前两天董事长送给她的。以前很少来这边酒店的董事长最近却经常跑这边来吃饭唱歌,而且每次都要肖潇过去陪一会儿。

这段时间,不止是名牌包,包括名牌衣服、化妆品,刘黑煞都送了不少。一开始,肖潇还嫌东西贵重,不敢收。后来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再加上自己一点点女人的虚荣,还是接受了。

杨铭走了,肖潇看着这个以前的阳光男孩,如今是这么不堪,心里却冒出来刘黑煞那张黝黑的脸。一边是花自己钱的小男人,一边是经常给自己买奢侈品的有钱大老板,虽然他的年纪差不多可以当自己的父亲。刘黑煞曾不止一次地表示希望她送她回房间,但是肖潇都在他上楼的前一刻拒绝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肖潇不知道自己还能矜持多久,她心里明白最终那一天肯定会到来的,时间的问题而已。也许……就是今晚。

今晚,肖潇其实不用值班,刘黑煞昨晚就叫俞副总安排了最大的包厢给她开生日会。在今晚去还是不去的犹豫中,肖潇带着疲惫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5点才起来,肖潇洗漱完正在整理床铺,这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肖潇,生日快乐。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的是俞副总的声音。

“谢谢俞总,我在宿舍啊,俞总有什么事么?”肖潇心里顿时想到了今天是自己生日,还有今晚这不知道去不去的生日酒会。

“不会吧?我说大小姐,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不会还没起来吧?”那边焦急的喊着。

“起来了……在收拾房间呢。”

“你等我,我给你送东西过来。”不待肖潇回答,那边就挂了电话。

没到10分钟,半老徐娘的俞副总就带着个大大的礼盒来到肖潇的房间,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礼服。在俞副总的催促下,肖潇无法拒绝地将它穿在了身上,只有一边肩膀,另一边从酥胸上部划过,小露半个酥胸,紧窄的腰身将肖潇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挺巧圆润的翘臀曲线展露无遗,裙摆越往下越小,到小腿处形成一个鱼尾装,让肖潇顿时变成了一条高贵的黑色美人鱼。

“太漂亮了,我们肖潇真是太美了。快,还有这双鞋。”俞副总又取出一双黑色的高跟水晶凉鞋。合身的礼服,合脚的鞋子,显然这些是专门为她买的。

“俞总,这些都挺贵的吧,我不能要啊。”肖潇知道这些一定不是眼前这位俞副总送的。

“什么贵不贵的,这么漂亮的衣服,这么漂亮的鞋子,也只有你穿着,才显得那么漂亮迷人。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去弄下头发,别晚了。今晚没值班的员工可都在啊”俞副总笑着,不由她分说,就带着她下了楼。

当一席黑色礼服,顶着高高发髻,宛若新娘般的肖潇被俞副总推进那个最低消费8888的大包厢时。只见四周站满了人,中间的水晶茶几上摆放着一个8层高的大蛋糕,蛋糕边上是金字塔形的香槟酒杯搭的高塔。

“大家欢迎今天的寿星……”一脸憨笑的刘董事长站了起来,带头鼓掌。

“肖经理生日快乐……肖潇姐生日快乐……肖总生日快乐……肖潇姐好美啊……哇……”掌声,各种祝福,各种赞美,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种礼物,让肖潇感觉自己如同一位公主。是的,名贵礼服,水晶鞋,香槟,众人的赞美,这些才是她想要的,而不是“新开的兰州拉面馆的一碗面”。而这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黑脸男人才能给自己。

“谢谢,谢谢大家……”这一刻,肖潇笑了,会心的笑了。

“生日快乐,肖潇……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么?”刘黑煞走到她面前,打开了一个大大的蓝色首饰盒,里面是一条名贵的钻石项链和一对钻石耳环。

“恩,喜欢,谢谢董事长。”肖潇没有拒绝,幸福地点了下头。

“来,我给你戴上……”刘黑煞将盒子递给俞副总,取下项链,双手绕过她雪白的脖子,将这条价值10多万的项链挂在了她白嫩细腻的酥胸前面。然后一对璀璨的钻石耳环取代了她耳朵上那对去年生日杨铭送的黄金耳钉。那一刻,肖潇的心放下了过去……“亲一下,亲一下……”众人的起哄声中,肖潇微红着脸,没有躲避刘黑煞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嘴唇。在众人的高唱的生日歌中,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刘黑煞捧着肖潇白嫩的小手,切下了蛋糕的第一刀。接下来的酒会,气氛是浓烈的,欢快的,一箱箱名贵的酒水陆续被人送进来,肖潇坐在刘黑煞的边上,欣然承受着人们带着祝福的酒。有的人提前离开了,有的人醉着被搀扶走了,不胜酒力的肖潇不知合适已经倒在了刘黑煞的怀里。

“是不是喝多了?有没有事?”刘黑煞咬着她的耳朵问。

“恩,有点晕……”肖潇脸靠在他的胸前,摩挲着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

“好……”这一次,肖潇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房门打开的一刻,肖潇没有挣脱刘黑煞的臂膀,像以前一样让他止步。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进入了这个房间,任由他抱着自己倒在了那张早晨才与男友激情放纵过的床,任由他剥去了身上那黑色的礼服,任由他亲吻着自己年轻的身体,任由他那粗大的物体进入了自己湿滑的下体。那一刻,肖潇眼角落下了一行清泪,以祭奠自己纯洁的爱情。心说:抛弃爱情的那刻,贞洁还重要么……从对如烟往事中抽出思绪,擦去那从眼角滑落的两行清泪。

一想到平白无故就这么被敲了500万,肖潇越想越不爽,何涛这天杀的也太狠了,不过如果真能借他的手顺利得到刘黑煞的产业,这500万又算什么?

肖潇抓起酒瓶仰起脖子猛灌了两口,开始考虑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思路慢慢地理顺着,情绪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随着心绪的平静,身上的燥热感也越来越重,奶子一阵阵发涨,小腹部位一阵阵火热带着酸胀,下体骚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肖潇自己都感觉到脸颊发烫,心里明白孙猴子下的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刚才不想还好,这一想就越发不可收拾,肖潇不安地把双腿分开又并拢,双腿带动阴唇的摩擦带来一丝快感,由于没穿内裤,一股爱液流淌了出来,她感觉到屁股下都有了湿漉的感觉,裙子一定已经湿掉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被孙猴子那瘦猴一般的男人骑压在身下,肖潇有着一丝不甘,不过更多的是无奈。看来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关了。算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当被狗咬一口了,反正这身子也不干不净的了。

“阿乐……我被扣押在何涛这里了……”肖潇摇摇头,叹息着拨通了光头申的电话,将目前的形势一五一十地道予他知道。电话那头光头申大声斥责这何涛的无耻,抱怨着肖潇的无知。两个人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决定亲自送钱来,一切都等挺过这一关再与何涛计较。

第三十九章付出惨痛的代价(上)。

与光头申一番激烈的争吵,肖潇心潮起伏,口干舌燥,略带稍许娇喘地放下了手机,抓起酒瓶仰起头灌了起来,那血脉可见的雪白修长脖颈处咽喉滚动,汩汩灌下半瓶啤酒,一道酒水顺着嘴角,滑过脖子流进了低胸领口处包裹着的深邃乳沟,为她多添了一丝豪放的诱惑,刺激着早已躲在虚掩的房门外的孙猴子身体某部位。

“嘿嘿……蠢女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这只是个开始”孙猴子心里道。

接着一脸奸笑地推开了房门,手里两支红酒和酒杯走了进来。

“联系过了?”孙猴子明知故问地坐到她边上。

“恩,光头那边在准备钱,等下就送来。”肖潇的心在滴血,500万啊,不是5万。

“哈哈,好好好,肖潇姐就是肖潇姐,爽快……我这里先替下面的兄弟谢谢你了。来,这可是涛哥私藏的上等红酒啊,为我们的亲密合作干杯”孙猴子递给她一个高脚杯,大半杯犹如鲜血的液体芳香洋溢,确实是好酒。不过看着孙猴子带着一脸令人厌恶的笑容一饮而尽的动作,肖潇心里暗自嘲笑着他的低俗与不懂情调。红酒如同佳人,是用来品的,而不是肆意牛饮的。如此喝酒和辣手摧花有什么分别。

肖潇面带嘲讽地摇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下,知道这些江湖人怎么可能懂酒,正如他们怎么可能懂女人?刘黑煞是这样,孙猴子是这样,就连他的主子何涛,何尝不是这样?

“好……肖潇姐果然是女中豪杰,爽快。哈哈……对了,肖潇姐,光头什么时候能送钱过来?”孙猴子一边倒酒,一边转头问道。

“那么多钱,要从下面几个档口调过来,估计没那么快,天亮以前应该差不多吧。”

“那么长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哈哈……这次的事情涛哥要我好好配合你们那边,是不是我们先配合下,培养下默契呢?”孙猴子挪动身子,紧紧挨上了她的身体,一手端子酒杯与她碰了下,一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什么?”此时春药的折磨已经令肖潇疲于抗争,她努力地分散注意力,想着别的事情,根本无心去思考孙猴子的问话。直到腰部一阵酥麻传来,她才回过神来,转头怒视着他“你的手……放开。”

“你在命令我么?”孙猴子不但没有松开手,脸上的笑容也顿时不见,双目凌厉地注视着她那对勾魂的双眼。

“不……我怎么敢命令孙哥你。”经过一阵对视后,肖潇无奈地屈服了。

“对嘛,这才对。哈哈……啊哈哈……来,我们干杯。”孙猴子手一用力,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酒。

“这样喝酒没意思,哈哈,我们来唱歌,对,把金刚和毒蛇喊来一起玩。”

孙猴子不待分说,自说自话地拿起手机。不一会儿,二人就鱼贯着走了进来,孙猴子与他们一阵寒暄后就拿着遥控器点起来歌,搂着肖潇与他情歌对唱。虽然他的歌声差强人意,但是肖潇也只能强颜欢笑与他唱完一曲。

“好好……孙哥唱得真好,来,大家干杯。”金刚是个粗人,傻笑着过来敬酒。

“哈哈……还是肖潇唱得好啊,来,干杯,干杯……这红酒没味,我还是喝啤酒吧,这红酒就交给你了啊,肖潇”孙猴子大笑着,搂着肖潇的腰。四人碰了个杯,孙猴子又点了两首歌,扯着破锣嗓子拉着肖潇陪他一起唱,直到过足了瘾头才把麦克风递给毒蛇,肖潇也赶紧将手里的麦克风放到茶几上,细细品着杯中的红酒。

毒蛇和金刚一个阴柔,一个粗犷,两个人站在茶几前面,对着大屏幕开始轮着唱开了。时不时,过来给孙猴子和萧潇敬下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1瓶多的红酒,意识开始朦胧,加上春药的作用,被孙猴子搂在怀里吃足豆腐的肖潇已经开始有点放浪形骸了。

肖潇软在孙猴子的怀里,眼神迷离,面带嬉笑地同孙猴子一起给二人鼓掌叫好。全不知此时自己已经衣衫不整,小巧的外套被丢到了沙发的一边,雪白的胸脯连同内衣的蕾丝花边大半跑在了大开领的外面,紧身的短裙已经缩到了腰际,露出了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一大截白皙美腿,大腿内侧娇艳的玫瑰淫邪地钻入双腿间那底部完全湿透的粉色镂空的小内裤,边边上一两根俏皮地跑出来散心的卷曲毛发清晰可见。

“肖潇,你下面好多水啊。”孙猴子紧紧搂着肖潇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语道。

那粗糙的魔爪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久久徘徊不去,最终从内裤的边缘插了进去,盖住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

“嗷……”突然的刺激令肖潇一阵颤抖,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仰起脖子,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呻吟从半张的小嘴里吐了出来。情欲这只魔兽在肖潇竭力的镇压下如同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咆哮而出,吞噬了她的灵魂与肉体,就在孙猴子那两根卑劣的手指分开她阴唇的刹那,一股爱液宣泄而出。

孙猴子抬起湿漉漉的手掌,只见掌心滩积这一汪清泉,黏贴着一根卷曲的毛发。

“果然极品啊……好香甜的淫水。”孙猴子戏虐的望着肖潇,淫笑着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爱液,“自己尝尝,是不是很美味?”说着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插进了她微张的小嘴,拨弄着她的丁香软舌。此时的肖潇已经完全泯灭在欲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不知羞耻地舔舐着,时而伸出舌头在指缝间舔弄起来。

“哈哈……骚货,连狗都操过的贱货刚才还跟我装清高。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一个婊子而已。”孙猴子大笑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利索地剥光了她身上的衣物,仅剩下那黑色的高筒丝袜和脚上的高跟鞋。

“操。这娘们儿身材真好,这肌肤又白又嫩,极品啊。”一曲唱罢的金刚转身看到这一幕,一双怒睁的环眼喷射着熊熊欲火。

“是不错,可惜这么美的腿一朵玫瑰太单调了。”毒蛇闻言也将目光投射到了肖潇浑圆雪白的腿上。

“等哥先来一炮,早就想干这骚货了。涛哥说了,这妞还有用,调教下就好了,等下别玩残了。”孙猴子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瘦小的身子一下蹦到沙发上。拉开肖潇的双腿,埋头开始啃咬着她的阴户,粗糙的舌头使劲地往里钻。两只枯柴般的爪子攀上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用力地抓捏着。

“啊……啊……熬。好棒,好舒服,再进来点。啊……呀……”肖潇双手捧着他的头,快乐地欢叫着。

“哈哈,够味儿,够味儿……不知道干起来怎样?”孙猴子饱食了一顿淫水后,抬起那被淫水糊花了的丑脸,咧着满口黄牙的嘴笑着跪到她双腿间,端着那短小而丑陋的阳具一下捅了进去。

“操,又湿又热。爽啊……妈的,就是不够紧啊。”孙猴子笑着操起肖潇的双腿猛干起来,孰不知他那短小的鸡巴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紧。

“嗯嗯……用力,用力点,插进来,再进来……啊……用力干我,操死我吧……啊……好痒,里面好痒啊……”肖潇拼命摇着头,双手死死抓住那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帮他搓揉自己酸胀难忍的奶子,水蛇般的细腰也拼命迎合着他的抽送,就是找不到那种淋漓尽致地宣泄的快感,令沉沦于性欲中的她抓狂不已。

“啊……干死你,干死你,臭婊子,贱货。啊……”孙猴子疾风骤雨般地耸动着屁股,动作越来越快,直到脊柱一阵酸麻,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发而出,灌注进了肖潇的阴道内,汗流浃背的瘦小身子轰然倒在了肖潇身上喘息不止。

“不要停不要停,干我干我。”肖潇被他压在身下,四肢紧紧纠缠着孙猴子,尚未满足的她不安地扭动着。

“妈的。这婊子喂不饱的啊……金刚,给我干死她,妈的。”孙猴子挣脱她的手脚,躺倒在边上,一边灌着啤酒,一边喘着粗气。

此时的金刚早就按耐不住了,见孙猴子干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脱衣服,就等他从肖潇身上爬起来了。孙猴子一离开,不待孙猴子发话他就猛扑了上去,将肖潇那娇小的玉体压在了自己那260多斤的身下。

“给我,快给我,好痒,好痒……干我……要……”肖潇完全不顾自己那娇小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压迫,双腿大开盘到了那粗壮的腰上,双手捧着他满是胡渣的脸,小嘴在他满是胸毛的胸膛上啃咬着。

“这奶子真嫩啊,哈哈……”金刚蒲扇般的大手抓着她的奶子,白皙水嫩的入肉顿时从指缝溢出,毒蛇见到这一刻,差点没叫起来,担心着一抓会把这完美的艺术品般的奶子捏爆了。他没有与金刚争先,虽然被金刚操过后,那骚穴将变得宽大无比,毫无快感,但是他的兴趣不在那里,他喜欢在别人玩过后再慢慢调理这个女人。

“熬……好痛,轻点……啊……”胸前剧烈的疼痛,让肖潇感觉到恐惧,一丝理智让她开始用力推身上那堆肉山。可惜是蚍蜉撼大树,全无作用。这时,一根滚烫的粗大铁条般的物体已经顶开了狼藉一片的穴肉。瘙痒的蜜穴被撑到了极致,突如其来的侵袭令肖潇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放开我,不要……啊……不要再进来,求你,好痛……啊……要坏了……啊……”肖潇用力地捶打着金刚的背脊。那种酸胀,那种被极度开发的感觉,肖潇好害怕,对未知的害怕。它还在往里钻,籍着孙猴子留在里面的精液和肖潇不断分泌的淫水,金刚那儿臂粗的狰狞凶器一点点填满了她的骚穴。

“啊……真紧啊。操啊……这娘们儿的逼真他妈紧啊。”金刚不顾肖潇的苦苦哀求,直到龟头顶端被小穴深处的软肉阻挡,再也不能前进一分一厘才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啊……不要……好痛啊……要坏掉了……饶了我……啊……痛……要裂开了……”如果刚才被孙猴子操是种折磨的话,肖潇现在感觉自己就仿佛在地狱,下体除了撕裂般的痛楚外,毫无快感可言,它的每次进入都撞击地子宫生疼,出来的时候又仿佛要把整个阴户都从身上生生扯下来。胸前一对奶子如同被一双铁钳在钳夹,水嫩肌肤下的乳肉感觉都产生了变形移位。

“求你,求你放开我,我要死了,我喘不过气了,好重……求求你……啊……555”肖潇无助地哭泣起来,她感觉要被压死了。再继续下去,她毫不怀疑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还好这种酷刑般的折磨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女人那无与伦比的适应能力,不得不让男人感叹她们身体的奇特。在一番痛苦的忍受后,从无容纳过如此巨物的阴户居然开始适应了,在爱液的润滑下,金刚的抽送越来越顺畅。

“嗷……啊……嗷……好棒,好满足……好爽……”脱离苦海的肖潇没有了恐惧,前所未有的享受,令她疯狂,蠕动的穴肉贪婪地享受着快速摩擦带来的强劲快感。

“啊……”肖潇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抱住了金刚粗壮的脖子,双腿盘到他腰上。沙发太过窄小了,金刚觉得不舒服,一手抄着她的背,一手捧着她的屁股一下将她抱了起来。与金刚2米05的身高,260多斤的块头比起来,不到100斤的肖潇在他手里就如同玩具一般。

“金刚,给我操死这贱人……我去泡个澡,你们把她带下来玩。”看着肖潇被金刚捧在手里,边走边操,那淫荡的呻吟与一脸满足的表情,让孙猴子除了自卑,还有不忿。

甩下一句狠话后,孙猴子光溜溜地走进了房间内侧一个小门。小门里面是个休息室,里面又一张大大的床,床对面是块大大的镜子。孙猴子摆动了几下镜子边上的一副油画,镜子缓缓升了起来,露出一条往下的楼梯。这里是一个暗藏在地下的密室,或者说是个刑房。

地下室很大,足有200平方以上,净空5米,四周半空3米高处有一圈2米宽的铁质平台,平台上安放着一对对木质桌椅,天花板四周布满了监控摄像头,四角处各安装了一个大功率的探照灯。

下方尽头是个可容乃10人泡澡的冲浪浴池,边上有个桑拿房及几个冲凉喷头。楼梯边上是一排2米多高的储物铁柜,角落处是个洗手间。正中间低垂着两条间隔5米,带着铁环的粗大锁链,锁链穿过天花板的滑轮延生之两侧高处平台墙上的牵引装置上。

左侧墙上挂满了皮鞭、铁链、手铐、电棍等各类刑具,墙边有一排桌子,上面的小刑具琳琅满目,桌前还有一个放着烙铁的炉子,炉火虽然未生,但是见之也令人胆寒。再往里是一个带活动底座的X形不锈钢刑架,上面几个铁箍能将人的四肢和身躯牢牢固定在上面无法挣脱。靠墙角的位置有一个如同手术手术床般的台子,上方低垂着一个医用照射灯,四角还有可升降的支架。手术台边上摆放着一个小柜子,柜面的不锈钢托盘里是一套纹身设备及一些小工具。手术台白色真皮的台面饱满厚实,看起来应该相当柔软,从下面的众多链接构件和台面一道道弥合的缝隙看,这个台面应该是可以多向活动的,如此古怪的手术床不知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靠楼梯一端的角落一台不起眼的不到一米高的方形机器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但是一侧“绞肉机”三个字,让人一想到它的作用不禁毛骨悚然。

右侧是一排铁栏杆围成的囚牢,被分成了5个1米5宽,2米长,高不到1米5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个带锁的铁门,头一间牢笼里一条半人高的巨大藏獒见到孙猴子下来,大声地咆哮着,用前肢拍打撞击着栅栏,半开的嘴里露出四颗尖锐的獠牙,猩红的舌头长长地吐露在外,滴答着口水,显示着他的饥饿与凶残。

“鳌拜,别叫。”孙猴子一脚踢在铁栏杆上,被怒斥的藏獒看清下来的人后顿时老实下来,用乞求的目光盯着他,不住在囚牢内转悠着。孙猴子无心理会它,转身打开一个铁柜,取出一条毛巾,走向浴池,舒服地躺了下去。

“哈哈,太过瘾了,这娘们操起来太过瘾了,猴哥你给这娘们儿吃了多少药啊?浪成这样。哈哈哈”没过多久,只见金刚大笑着从楼梯口走了下来,肖潇如同一只雪白的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金刚一边下楼梯,一边捧动着那被拍打地指痕密布的臀部,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股晶莹的爱液进出着那迷人的穴缝,硕大的子孙带晃荡着如同一对毒龙的眼球。

“呀……好深啊,好深。轻点……啊……要顶穿了。操死我了,我的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肖潇紧紧搂着金刚的脖子,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口水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流淌着。在金刚粗大的性器和凶猛的抽送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这已经是肖潇的第二次高潮了,如果不是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托着,估计肖潇已经如同一堆烂泥般瘫软在地。

“金刚,差不多就行了,别把她操坏了,过几天还有行动呢,以后有的是机会操她。”孙猴子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着。

“嘿嘿……放心了,猴哥,我不会把她操烂的,我心里有数啦。是不是,宝贝儿?”金刚憨笑着拍了下肖潇的翘臀。

“嗷……”肖潇痛哼一声,无力回答他的调笑,任由他抱着自己走进了浴池里,金刚往孙猴子边上一趟,让肖潇趴在他身上休息。毒蛇慢悠悠走了下来,脱去衣服独自走到浴池的一个角落。毒蛇的性格很阴柔,总是喜欢躲在暗处,金刚和孙猴子也不以为意。

“涛哥,我还说呢,怎么这么晚把人家叫过来,原来是看A片受不了了呀?

嘻嘻……”楼上何涛的房间内,一个长相艳丽,清纯可人的女孩子鼓着可爱的腮帮子,用矿泉水清理了下口中精液的味道,然后乖巧地缩进何涛的怀里。只见何涛虽然刚在她口里射完精,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对面宽大屏幕上一个黑铁塔般的粗壮男人站在浴池里,从后面猛干着一个漂亮女人。

“咿?涛哥,这个女人好眼熟啊。好像是我同学的小妈哦。”当那个电视里的女人被那男的抓起头发的时候,那女孩惊奇地发现这个女人长得和莎莎口中那个烂女人真的很像。

“哦?你认识她?”何涛一听来了兴趣。

“恩,我有个同学叫若曦的,和我同在一个拉拉队,她有个室友叫莎莎,她爸爸挺有钱的,我们几个拉拉队员经常去她家开的一家KTV玩啊,那里的经理听我同学说是莎莎爸爸的女人,和电视里的很像啊。”那女生有点吃不准地说。

“你同学莎莎是不是姓刘?”何涛笑笑地说。

“是啊,涛哥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不会她真的是那个女人吧?”女孩吃惊地说。

“呵呵……这个你就别管了,对了。有空带你的同学来我旗下的酒吧玩啊。

我叫他们给你们免单。”何涛知道刘黑煞有个女儿,不过以前都没怎么在意。也许,哪天能用得上。

“涛哥,你不会是打莎莎的主意吧?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是个帅哥哦。都没怎么和我们出来玩了。听说她爸爸也是很有社会背景的。我看还是不要了吧。”

女孩担心自己一时口快给自己带来麻烦。当初自己贪玩,认识了几个社会上的人,后来一次唱歌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的老大,也就是这个涛哥。虽然他是黑社会,不对出手也大方,每次陪他过夜后总能得到一笔不少的钱,所以基本上涛哥一个电话,她都会随叫随到,当然这些都是瞒着她的同学的。

“放心吧,我和她爸爸是好朋友,和她小妈也都熟。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来……让我摸摸你的奶子,不错又大了哦。哈哈”何涛笑着揉捏着她那对饱满的肉球。

“讨厌啊……恩……轻点啦,涛哥,好痛啊……别咬。呵呵……”小女孩在何涛手口齐下的强烈攻势下,嬉笑着与他滚作一团。

地下室内金刚与肖潇的战斗,也在金刚一声怒吼下进入了尾声。

“嗷……真他妈过瘾。”金刚满足地从她身后抽出了沾满乳白色泡沫状液体的鸡巴,躺回到孙猴子边上,顺手取了根烟抽上。失去扶持的肖潇如同烂泥一般跌坐在浴池内的台阶上,双手无力地耷拉在浴池外面,头发散乱,气若游丝地喘息着。春药的效果早在一次次的高潮宣泄中散去,酒精也在剧烈运动中随着汗水挥发,此时的肖潇虽然已经清醒,但是浑身如同散架般没有一丝力气,哪怕是活动一根小拇指的力气。摩擦过度的下体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觉察到有东西从里面流出,然后又有滚烫的水流倒灌而入,应该是被操地无法闭合了。

“11点了,有点累。我先走了。毒蛇,这娘们你好好调教一下,让她变得听话就好。估计光头申那边明天一早会送钱过来。”孙猴子跨过肖潇的身体走出浴池的时候,顺带着用脚勾起肖潇秀美的下巴冷笑着。

“啊……我也去休息了,操,这娘们儿操起来真够味儿。嘿嘿……”金刚临走还在肖潇饱满的奶子上狠捏了一把,引起肖潇一阵无力的痛叫。

“滋滋滋……嘭。”一声低沉的闷响,楼梯口厚实的闸门慢慢地合上了,偌大空旷的地下室就剩下了毒蛇和精疲力尽的肖潇。何涛在又一次征伐后也疲累地搂着同样倦怠的若曦沉沉睡去,只剩下对面的显示器任在忠实地记录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美人儿……人都走光了,多么宁静祥和的夜晚啊,让我们好好地享受这美丽的夜幕吧。”毒蛇将肖潇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消瘦的肩膀,轻轻地吻着她的脸蛋,那修长惨白的手掌在水中轻柔地抚摸着肖潇光滑水嫩而又饱受摧残蹂躏的肌肤。

“求求你……让我休息……我,好累……好累……我真的不行了。”肖潇无力地靠在他胸前,艰难地哀求着。

“放心吧,宝贝儿,我的美人,好好睡吧。一切交给我来处理,等你醒来,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毒蛇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吻了一下肖潇光亮的额头。

在无尽困意的侵袭下,肖潇缓缓闭上了眼睛。

“哗……”带着一串水珠,毒蛇横抱着沉睡的肖潇从温水中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墙边那白色皮质台面的手术床前,将她轻轻平方在上面。然后从楼梯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架小巧的摄影机,用脚架支在楼梯中部,调整好角度后,打开了拍摄功能,这个位置能清晰的拍下一切,他要将自己完成一件艺术品的过程全程记录下来。

“啪。”手术台上刺眼的探照灯照到了肖潇脸上,外界强烈地光线令她的眼睛不由紧闭了一下。

“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啊,我熟睡的小公主,让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你会更加美丽的。首先为了让你更好地休息,我们先来做点准备工作吧。”毒蛇笑着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打开抽屉,取出一支细小的一次性注射器,然后将一支小瓶子里的液体抽了出来,上举着寒光闪闪的针尖,推出里面的空气。

“这支麻醉剂能让你平静地熟睡3小时,等你醒来时,我已经将你变成了最美丽的女神。”毒蛇一边说着,同时将锋利的针头扎进了她雪白而又被鞭挞地红肿一片的臀部,随着透明的液体被推入体内,肖潇陷入了全身麻醉的无意识状态。

随着手术台下端呈人字形分开,肖潇的双腿也跟着慢慢被打开到90度,毒蛇站在中间,撤出边角的金属立杆,立杆上一根皮带扣住肖潇的脚裸。毒蛇伸手来回抚摸着肖潇高抬的美腿不由地赞叹道“多美完美的腿啊,修长而圆润,光滑而细腻”固定好另一条腿后,毒蛇搬过一个小圆凳,开始埋头修理肖潇私处的绒毛。

用手轻轻拨开那两片被操地通红的外阴,只见肖潇粉嫩的小穴仍略带红肿,阴肉随着她平稳的呼吸收缩着,淡褐色的小阴唇两侧杂乱的毛发稀疏地排列在外阴部位。毒蛇将探照灯调低后,开始埋头一根根去镊子将它们拔除,接着又将阴户上部的绒毛也一并清理干净,只在馒头状阴部略上方的位置留下了心形的一小措。

“漂亮,这才是美丽的下体……”毒蛇放下镊子,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伸出舌头舔舐着毛孔渗出的血珠。

“真是鲜美的鲍鱼啊……好了,现在我们再来点缀下这两片蝴蝶唇”饱食了一顿肖潇那光溜溜的阴户及汁水后,毒蛇双手轻轻拉扯着两片薄薄的蝴蝶状小阴唇。在每片阴唇外侧用红笔点上3个小红点红,伸手拉过边上的柜子,从托盘里取出穿孔的弯钩尖针。一手捏住薄薄的阴唇,尖针对着红点位置狠狠扎了下去,针尖从阴唇另外一侧带着一丝血色钻了出来,接着一个头上带孔、尾部一个小圆球的高硬度银质圆钢环套在针尖上随着针尖钻过了阴唇,最后将尾端的小圆球拧上那个小孔。6个小巧的阴环就这样按在了肖潇的两片小阴唇上。

“多漂亮的一对奶子啊,可惜被蹂躏成这样。”毒蛇爱怜的轻揉着肖潇胸前那对瘀青处处的白嫩傲乳,血管可见的白嫩乳峰中间两粒樱桃般红艳的乳头四周是一圈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低头吮吸了一番两个樱桃后,毒蛇毅然在每边乳头的下侧乳晕上横穿一个精美的银质乳环。

“再配上这颗蓝宝石的脐钉就完美了。”毒蛇陶醉地抚摸着肖潇平坦的小腹,指尖轻弄这那浅浅凹陷的肚脐眼。

阴环、脐钉、乳环一应按上后,毒蛇用酒精细细地给这些部位消了毒。接下来他要作画,是的,以肖潇妖娆的胴体作画。毒蛇取出自己珍藏的一本刺青图册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图片,然后用走珠笔开始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描绘图案。早年毕业于美术系的毒蛇,刚毕业时曾立志当一位画家及雕塑家,可惜坐牢后潦倒的生活迫使他选择了纹身师的行业,开起了一家纹身店,后来认识道上来纹身的小混混多了,也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由于他的阴狠与急智,孙猴子时常请教他一些问题,倚为智囊,慢慢被何涛看中,成了与孙猴子职位平齐的老大,专门负责私刑和策划。虽然职位高了,不用再靠纹身糊口了,但是他还是喜欢给下面的小弟刺青,这是他的爱好。

毒蛇绘画的功底着实了得,不用半个小时肖潇就在他翻来覆去的摆弄中身体多处部位就画满了精美绝伦的彩色纹身图案。只见两条小腿外侧靠近脚腕位置各画了一只15厘米长的展翅单边天使翼,斜插而上,宛如飞翼。左腿原有玫瑰刺青的花枝上一条青黑眼镜蛇盘旋而上,蛇头在花朵顶部飞跃而过,鲜红的信子穿越鼠蹊,分叉的尖端上撩直抵阴缝下侧,显得淫邪异常,同时该条大腿内外侧沿着玫瑰纷飞着18片娇艳的花瓣。小腹下10厘米左右的地方绘了一只翼展25厘米的巨大蝙蝠,如果穿着低腰裤能勉强露出两边高举的蝠翼半部,而仰面朝上的蝙蝠身体却呈俯冲之势正好处于高高隆起的阴户上,两颗渐渐地滴血獠牙分列在阴缝上口两端,而故意修正后的那一撮心形阴毛正好驮负与蝙蝠之背,下垂的毛发遮盖了蝙蝠那对邪恶的凶眼。背后一副巨型的凤凰展翅高飞图,凤首自脖颈而起,中间最长的凤尾到尾椎骨而止。左右两腰各一道橄榄枝呈对称状弧至尖翘的臀峰。

有了图案,用纹身枪临摹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毒蛇全神贯注,运针如飞,不同色彩枪头不停替换,用了大概两个多钟头,毒蛇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活动着僵硬地手指,欣慰地笑了。毒蛇松开了肖潇手脚的束缚,取过热毛巾,将一幅幅巨作上面残留的颜料及血水汗渍擦拭干净后,只见那阴毒的眼镜蛇、眼神邪恶的蝙蝠、高贵的彩凤、娇艳的花瓣犹如活物一般奕奕如生。为了避免微肿的针口感染,毒蛇用酒精消了毒,再以冰块一处处轻敷消肿。

“呃……”麻醉药药效已过,经过3个多小时休息的肖潇被背后一阵阵刺骨的冰凉激醒。

“醒啦?休息地好么?宝贝儿。”肖潇睁开眼,只见毒蛇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凳上,手指捏着一块滴水的冰块,含笑望着自己。

“现在什么时候了?嘶……”肖潇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趴在一张软软的桌子上,一时仍搞不清楚状况的她艰难地想撑起身子,不想却牵扯到了身上仍未愈合的伤口。

“不要起来,趴着……我给你消肿,快好了。”毒蛇一压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按回台面,继续用冰块擦拭凤凰的尾羽。

“啊……好冰,你在干嘛?放开我。”肖潇用力挣扎起来,不想胸口一阵刺痛,原来是乳房在台面的摩擦,牵扯到了乳环引来一阵剧痛。浑身的火辣辣的疼痛令肖潇愈发不安,开始挣扎地更历来。毒蛇按她不住,终于让她翻下了手术台。

“啊……不……不……这是什么?什么?啊……不……”从地上爬起来后,肖潇低头看到自己小腹处的蝙蝠,胸前的乳环,肚脐上的脐钉,惊恐地尖叫着。

“是不是很漂亮?亲爱的……我说了,等你醒来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是不是很喜欢……”毒蛇见她表情,自我陶醉地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身上弄这些东西?……啊……”肖潇愤怒地咆哮着。

“不止这些,你看还有小腿外侧的翅膀,对,就是那对翅膀,漂亮么?还有……还有你左腿上的玫瑰太单调了,你看现在多漂亮?”毒蛇完全无视在那急的团团转寻找身上异样的肖潇,不住地指出她身上的变化,“看看后腰,对了……看到没,是橄榄枝,象征和平的橄榄枝哦,后面能看到么?背上,对了,那边有镜子,呵呵,跑慢点,别急,看到了没?多高贵的凤凰?哈哈哈……”。

第四十章付出惨痛的代价(下)。

“不……不……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呜呜呜……”肖潇跳进浴池用水使劲地擦着大腿内侧的毒蛇与小腹下面的蝙蝠,希望能够洗掉,但是肉都搓红了,这些肮脏的邪物都没有一丝退去。既成的事实令肖潇绝望地抱头痛哭起来。

“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感觉到么?宝贝儿……”耳边毒蛇邪恶的笑声令肖潇感觉浑身一个机灵,不由止住了哭声。此时,毒蛇已经随后跨入了浴池,伸手轻抚着她后背上的刺青。

“我要杀了你……啊……混蛋。”下体的痛楚及异物夹杂的感觉令她马上意识到了哪里的不对,当发现阴唇上那6个整齐排列的阴环时,肖潇愤怒了,一把将毒蛇推倒在水中,开始对他拳脚相向。

“哈哈,有点意思,有点意思。正好来个鸳鸯戏水,就算是对我辛劳3个小时的酬谢了。好……打的好……哈哈。够野,够味,我喜欢,哈哈……来,再来……哇哈哈”毒蛇大笑着,一边举重若轻地格挡肖潇踢打过来的拳脚,一边在她身上大下其手地戏耍着她。

“就没力气啦?哈哈……宝贝儿。游戏这才刚开始就没力气了?要多运动啊。

来……亲个嘴先。”毒蛇把气喘吁吁的肖潇抱在怀里,捕捉着肖潇竭力反抗的小嘴。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你了……混蛋……呜呜……呜”肖潇的怒骂终于被毒蛇的嘴巴封住了。她开始用力捶打他的背脊,奈何一切扭动和挣扎都是那么徒劳,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不停搅动着、吮吸着。联想到他对自己身体所做的一切怒从心起,对着他肆虐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啊……臭婊子,咬我……”舌尖传来的疼痛激怒了毒蛇。狠狠一巴掌将她扇倒在水中。还好自己反应快,才咬破了一点舌尖。毒蛇目露凶光地抓住肖潇的头发,一把将她拖出了水面,“好,很好,咬我是么?等下我不让你生死两难,我也枉费作着社团的掌刑人。”说着将她拦腰夹起走出了浴池,狠狠丢在了手术台上,呈大字形面朝下固定了她的四肢“放开我,混蛋……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放开……”肖潇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但一想到生死两难的字眼,内心充满了恐惧。

“做个小游戏,不要害怕……”毒蛇笑着走到边上,当着她的面从柜子抽屉里取出一支小型打气筒般的玻璃注射器“这支注射器,一次容纳2升液体,这里有3种液体供你选择:肥皂水、牛奶、辣椒水。你选哪样?我的宝贝儿……”

“不……不……不要……”肖潇惊恐地看着他将一桶桶贴有标签的塑料桶提到面前,大声摇头抗议着。

“不不不……不要不行,必须选……好吧,看来你做不出好的决定,那么我给你选吧,先用肥皂水清洗下肠胃好了。”毒蛇不管不顾地将针筒插进了装有肥皂水的水桶口,碧绿的液体满满抽了一管。

“不……求你不要……”当毒蛇的手按在她屁股上的一刻,肖潇害怕地臀部肌肉紧绷着开始不有控制的颤抖。

“别紧张,别紧张,宝贝儿……放松些”毒蛇一手分开她加紧的臀肉,细细的注射器口对着那紧闭的菊花形屁眼插了下去。

“啊……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冰凉的肥皂水注射进身体的感觉是那么奇怪,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沿着直肠进入大肠,最后到胃里,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肚子感觉越来越涨。“不要了,请你不要再灌了,好涨啊,肚子要爆了。”

“别担心,经常清洗肠胃可以美容的。”毒蛇笑着,不紧不慢地继续注射。

“不要了,真的,真的要死了,肚子好涨啊……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呜呜呜……”见求饶无用,肖潇无助地哭泣着。

“啊……我的美人儿哭了,好吧,那我们不再加量了。”毒蛇将2升肥皂水注射完后,抽出了针筒,同时快速将一个肛门塞插进了她紧闭的菊花,并用强力胶布封住了外面,防止它被挤出来,“好了,宝贝儿,你在这里慢慢享受清洗肠胃的快感吧,我去蒸个桑拿,累死我了,呵呵”说着毒蛇扔下被捆绑在手术台的肖潇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肖潇慢慢感觉到鼓胀地肚子里面一阵阵蠕动,那种肠胃被肥皂水刺激后自然产生的翻滚,便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肖潇努力强忍着,她不想去哀求那个变态的男人,知道哀求也是徒劳,惹来的无非是一顿羞辱而已。但是……这种源于日本那个变态民族的专门针对女子性虐的体罚,岂是那么容易忍受的,肖潇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想上厕所,她感觉自己一刻都无法再忍受了。

“毒蛇……毒蛇……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要去厕所……呜呜呜放了我。”

肖潇哭着大声呼喊着。

“啊……蒸一蒸,真舒服啊……宝贝儿,你在喊我么?”毒蛇抽着烟走出了桑拿室,戏谑地走到她跟前。

“求你,求你让我去厕所……我忍不住了……”肖潇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

“这样啊……但是你刚才咬的我好疼啊,都流血了……”毒蛇不紧不慢地用舌头在自己手背上舔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错了,饶了我吧,让我去厕所吧……”

肖潇此时真的有点后悔刚才的冒失举动了。

“看来你是真的知道错了,好吧,我是很仁慈的。做我的性奴,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性奴,我就让你去厕所。”

“不……我不要……”性奴这个侮辱性的字眼,让肖潇本能的抗拒着。

“那好吧,我继续去蒸桑拿。你慢慢呆着吧。”毒蛇无所谓地转身离开。

“不要,别走。呜呜呜……别走……我……我做你的性奴……求你别走。”

肖潇望着这个远去的魔鬼,屈辱地哭着。

“叫主人……”毒蛇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着。

“主人……主……人,我答应做你的性奴了,放我去厕所吧……呜呜呜。”

肖潇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恩,态度还不错……完整地说一遍,谁是谁的性奴。说清楚点。”毒蛇笑着转过头来。

“我……我说……肖潇是毒蛇的性奴。放我下来啊……”肖潇屈服了。

“喊主人……”毒蛇不依不饶。

“主人,请放我下来……让性奴肖潇去厕所,求主人了……”肖潇哀求着。

“哈哈哈……那作为性奴,你就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知道么?”毒蛇慢慢解着肖潇手脚上的锁扣。

“知道了,主人,我都听主人的……”

“好了……去吧……洗手间在那边……”毒蛇看着肖潇高高隆起的肚子,手里把玩着从她体内拔除的肛门塞坏笑着。

肛门塞离开的那拿一刻,肖潇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住了,如果发生当着人失禁的羞辱事情,实在令平时高贵的她无法接受,于是努力夹紧双腿,抱着肚子快速朝厕所跑去。就在小手抓住洗手间把手的一刻,失禁的厄运还是没能逃脱。

“噗……”一股浑浊的带着泡沫的绿色液体夹杂着异物从她迷人的菊花汹涌而出,喷洒到地板上,溅满两条雪白的美腿。突然的失禁令肖潇无力地跪在了门口,一股股肥皂水不停地涌出体内。

“呜呜呜……”肖潇无力地哭着,任由那些脏东西不受控制地排除体外,这一刻屈辱已经深深埋藏进了心底深处。

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没能避免当众排泄的丑态,肖潇屈辱的哭泣着,期待着噩梦早点结束。

“怎么这么急呢?就差那么一步都等不及么?这么优雅高贵的美女在一个男人面前失禁,真不文明呀。呜……好臭呀……身上那么脏,还不去冲洗下?”毒蛇走到她身边,捂着鼻子嘲笑着。

“魔鬼,你是魔鬼。呜呜呜……”肖潇气急,狠狠瞪着他。

“我是你主人,我如果是魔鬼,那你也只是魔鬼的仆人而已。呵呵。”毒蛇对她的咒骂还不在意,心情极度愉悦地穿着衣服“好了,时间不早了快3点了,我困了,自己洗干净后上来给你主人侍寝,我在上面等你。对了,记得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衣服在那个手术台上,如果不会穿呢,衣服下面有图片,我希望你是穿戴整齐地上来,不然你主人我会不高兴,如果我不高兴了,你知道后果的,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说着走上楼梯,收拾起摄像机。

“对了,这条是纯种藏獒,叫鳌拜,男性哦,无论哪方面的能力都比你那公爵好哦,如果你不想做我性奴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做它的情人,让你们住一起,哈哈……别让我就等,我亲爱的小性奴。”毒蛇离开前的话令肖潇浑身打了个冷战,再看向囚牢内那条对她口水直流的巨大藏獒,心里最后一丝反抗吓得一去无踪,她知道那个变态的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不是吓唬她而已。看来自己是无法逃出魔爪了,自己为了得到地位和财富,与何涛这条疯狗合作,到底对与错?这一刻肖潇发现自己原来只是个无助地弱女子,挣扎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下社会,也许最后自己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更别说那脆弱的尊严。

稍事休息后,肖潇挣扎着爬起来,在淋雨下一遍遍清洗着身体,除了身上的污渍,还有那些“丑陋”的刺青,但这些注定要跟她一生的耻辱印记岂是沐浴液能去除的?当她意识到这一切以人力无法改变的一刻,只能颓然擦去身上的水珠,走向手术台。

“这些是……不,我死也不会穿戴这些东西。”肖潇看到手术台上的东西,她羞怒交加。但是,毒蛇临走的警告……肖潇颤抖着拿起了上面那黑色的蕾丝胸罩。

黑色的情趣胸罩穿在身上,和没穿无异,两个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都露在外面,包括带着乳环的乳头,黑色的镂空内裤还是开档的,只有一撮心状阴毛的饱满阴户暴露无遗,黑色的大眼网袜有两条带子扣上内裤外侧,这些还好,最起码也是情趣内衣装束,虽然穿上和酒吧里那些靠出卖肉体谋生的妓女无异,但是还能接受。但是那一副带着尖刺的黑色皮手环,比手环多了根细铁链的项圈,带着铃铛的皮脚链,这些日本A片里的性奴装束肖潇不是没见过。戴上吧……肖潇失魂落魄地一件件扣到了身上。但最后几样东西肖潇迟疑了,真的要这样么?一条半米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头上有三颗大小不等的塑料球,一个椭圆形的跳蛋,一把小锁。最下面的图片很清楚地描绘着一个妖媚的日本女人,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一条尾巴连接着屁眼,跳蛋的遥控器就夹在内裤的腰带位置,一个细线钻进那流淌着淫水的阴部,一把小锁锁着两片阴唇上的两个对称阴环,坠挂在薄薄的小阴唇下面。

下一刻,当正坐在沙发上陶醉地慢品着红酒的毒蛇看到从休息室怯生生走出来的肖潇时不由眼睛一亮,“完美……真是完美的性奴啊。宝贝儿,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料,你知道么?这套装束只有你才穿戴地出它的档次。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毒蛇欣喜地朝她招招手。

“趴下……爬过来。”见她慢慢走向自己,毒蛇怒喝道“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条母狗。”

肖潇美目一横,怒视着前方5米处那个可恨的变态男人,真想一刀捅死他。

“是,主人……”最终还是慢慢趴了下去四肢着地,伴随着脚链上铃铛的清脆响声、脖子上垂挂的细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沙沙声一步步朝他脚下爬去。短短5米的距离,让肖潇完成了从人到狗的蜕变。

“真是条听话的小母狗啊。”毒蛇轻捏她尖尖的下巴,将她低垂的头抬了起来,一边品着美酒,一边欣赏着她那一脸羞怒、屈辱、怨毒的漂亮脸蛋。

“表现不错,虽然还有一股野性,但是我喜欢,一条优秀的母狗如果只有顺从就没意思了,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股不服,这样我才能从慢慢调教中取得乐趣。

这口红酒赏赐给你的。”毒蛇说着含了一大口红酒,压上了她娇艳的红唇。肖潇仰着头被动无助地吞咽着度进口中的苦涩红酒。红酒喝完了,毒蛇的嘴巴并未离开,肖潇任由他不停地亲吻着自己的双唇,放任他的舌头侵略而入,当自己被他从地上抱上大腿的一刻,肖潇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而热情的回吻着。毒蛇边吻,边把手伸向了她裸露在外的乳峰。

“恩……疼,轻点……”穿刺乳环不久的乳晕位置引起的疼痛让肖潇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小声哀求着。

“在发出请求前,要先喊我……”毒蛇品尝她主动伸过来的丁香软舌同时,仍不忘提醒她女奴的身份,揉捏的力度加了一分。

“嗷……好痛。是的,主人,请你轻点,疼……”肖潇口齿不清地再次哀求。

“真乖……好了,我们去休息吧。我的小母狗。”毒蛇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小嘴,“嗯?为什么下面没流水?你没打开震动?”毒蛇的手摸上她干干的阴部,发现问题所在双目怒视着她。

“对……对不起,主人……我,我忘记了……”肖潇其实是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图片上那句要求她打开震动的小说明,其实她是看到了的,不过抱着侥幸的心理,故意为之。

“作为对你不遵从主人命令的惩罚,我决定先带你出去巡逻……”毒蛇一边打开肖潇体内跳蛋的震动,一边牵着她项圈的铁链站起来,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短短的连着很多10来条橡皮条的小皮鞭。

“嗯……不要,主人,我不要这样出去见人……”阴户内突如其来的震动,令肖潇浑身一阵颤抖,但是要她这样出去外面,虽然是深夜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不高,仍让她恐惧万分。

“趴好……如果你听话,那只是在别墅围墙内走一圈,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不介意带你去马路上……”毒蛇接下来的话,顿时让肖潇打消了讨价还价的想法,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他牵着自己出了房门。

“老大……还没休息呀?”“老大。”“老大……”客厅里几个值夜的小弟见毒蛇出来,马上起来打招呼。

“恩……睡不着,带狗出去溜溜。”毒蛇冷冷地回了句,身后四肢着地的肖潇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深怕这些人认出自己。

“哇……这条狗真漂亮,老大就是老大,养的狗都那么与众不同。”“就是,就是。老大就是老大。”几个小弟一看这被当成狗牵着的暴露美女,眼睛顿时燃起了熊熊欲火,干咽着口水。

“肖潇……抬起头来,跟他们大声招呼。”毒蛇仿佛是故意给她难堪。

“大家好……啊……”肖潇屈辱地抬起头,小声地三个字,迎来的是挺巧的臀部按了“啪……”的一皮鞭。

“记住你身份是条母狗……母狗要有母狗打招呼的正确方式。重新叫……”

毒蛇怒喝道。

“是的……主人……对不起,主人……”肖潇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转头朝那几个收下“汪……汪……汪……”叫了三声。然后低下头“呜呜呜……”

地啜泣起来。

“不错,蛮聪明的……对了,这条母狗以后进了这门,你们就要提醒她母狗是怎么走路的,知道么?”

“知道了,老大……”几个人嬉笑着,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这位以前每次来都是高高在上,连瞟都不瞟他们一眼,而现在被人当狗牵着的肖潇姐。

“你们忙去吧,我带她出去散散步。”毒蛇一扯铁链,带着肖潇离开了大厅,围着别墅外的草地走了一圈,阴道内跳蛋的震动让肖潇浑身发软,淫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淌满了大腿内侧,一些粗硬的草根扎地她膝盖生疼,但只能被人牵着走,稍有跟不上脚步,裸露在外的翘臀就会挨上一皮鞭。更难堪的是沿路遇到巡夜的小弟,肖潇都被命令以狗叫声与他们打着招呼。

“主人,我走不动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呜呜呜……”当路过别墅门口的时候,肖潇用泪眼汪汪的可怜眼神望着毒蛇,乞求着。她真的怕他还要再走一圈。

“嗯?本来还想再走走呢,好吧,既然你累了,我们回去吧。是不是想挨操了?看看你,满腿都是水……”毒蛇戏谑地问。

“不……不是,主人……求你不要再操女奴了……女奴的骚穴已经受不了了……”肖潇惊恐地说,今天她前后被光头申、何涛、孙猴子、金刚操了个遍,自己还自慰了一次,刚才这一路跳蛋又折磨到她高潮了两次,她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肾衰竭而死。

“好吧……看你这么乖,知道称呼自己的逼是骚穴,我很高兴,今天就不操你的骚穴了。但是,主人今天还没爽过,回去后你要让主人爽,知道么?”毒蛇笑着说。

“是的,主人,女奴一定好好伺候主人……主人,我们回去吧。”肖潇乖巧地乞求着。

“好……回去……我也困了……”回了别墅,顺手从娱乐房取了肖潇的衣物和挎包,毒蛇打着哈欠牵着她上楼而去。

“看……这婊子好骚啊……那水都滴到楼梯上了……”一个小弟目视着肖潇被牵上楼梯,揉着高高隆起的胯部说。

“是啊,是啊。你看,逼上都打着洞呢。咿?这不是那个叫什么肖总的么?”

另个小弟随声附和着。

“就是她,猴哥介绍过的,以前很高傲啊,要是能操她一回,就好了……”

一个小弟不甘地说。

“去你的,这妞也是你能想的?过过眼瘾就行了……”身后的议论让肖潇无地自容,只想快点摆脱被视奸的噩梦。

“去洗洗吧,看你这一身的汗……”回到2楼房间,毒蛇看着倒在地板上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肖潇,将一把小小的钥匙丢到她面前。肖潇如同扎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颤抖着打开了阴唇上的小锁,从阴道内拽出那湿漉漉电池都已经耗尽的跳蛋,不由松了一口气。

“主人,我帮你脱衣服,你先休息。”为了避免更多的折磨,聪明的肖潇已经学会了讨喜卖乖,虽然浑身疲惫,仍强打精神站起来,帮毒蛇解着衣扣。

毒蛇没有拒绝,看着她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一丝叹气:“哎……”

“主人……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么?”听到叹息声,肖潇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打了个哆嗦。此时,她终于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叫毒蛇,只要落到他的手里一次,就永远不敢接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女人……你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这是个吃人的地方。你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毒蛇的一句话令肖潇悲从心起,眼泪无声地低落下来。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本性也许并不坏。肖潇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脱光他身上的衣物。

毒蛇伸手抹去她的眼泪,转身走到窗前,点了根烟,靠在了床上,看着肖潇进了浴室。浴室门关上了,没多久,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还有女人隐隐的哭声……“涛哥做事越来越没底线了,我要继续跟着他么?他不知道那只湘西耗子其实已经接收了刘黑煞的势力,我该不该告诉涛哥呢?我是该走,还是继续留下来?

现在表面上的平静,也是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吧?”毒蛇最近很烦恼,因为他无异中见到了那传说中刘黑煞的接班人,这个人居然就是差点栽在何涛手里的楚浩。而且很多迹象表明,楚浩的湘西人马已经大量流入了西安这座古城,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官场活动频繁。

“主人……我洗好了……”肖潇一丝不挂地走出了浴室,身上的一应物件除了那些钉环之外已经全部去掉,慢慢走到床前,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恩,不早了。睡吧……把灯关了,我不喜欢光。”毒蛇拧熄了烟头,躺了下来。

肖潇关了灯,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一般的房间多少都有些光线投入的,月光、星光、或者外面的路灯。但是毒蛇的房间却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宛如一间黑房。肖潇平时独处较多,就比较怕黑,关了灯马上爬到了床上,缩进被子里,依偎进毒蛇的怀里。

“主人,你要我怎么伺候主人?”肖潇见毒蛇没有进一步的要求,反而心里有着隐隐不安。

“你很想伺候我么?那好吧……我累了,你看着办就好。”毒蛇本看她可怜,加上疲累,已经没有想进一步折磨她的念头,只想安稳睡个觉。

肖潇不知道毒蛇心里想法,以为他是故意在考验她是否尽心,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再次遭到非人折磨,于是强颜欢笑主动趴到他身上,抱着他送上了一对香唇,不停吮吸着他的舌头,并将香甜的口水送入他嘴里。一阵伴着娇柔“哼哼”

娇喘的热吻后,肖潇一路向下钻进了薄薄的被子,亲吻他的脖子、胸膛、小腹。

最后捧着那怒举的肉棒,双手上下轻轻套弄几下后,轻启小嘴,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进而将它包裹进嘴里,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舌头搅动着龟头四周。

“不错……很舒服。”毒蛇伸手抓住她的奶子,轻轻揉捏着,夸奖着她的口技。

“主人喜欢就好……”听到夸赞,肖潇更加卖力地又吹又吸,渐渐额头和身上开始流汗,被子里闷热,肖潇一把掀开了被子,又是用嘴来回套弄,有时用舌头舔遍棒身,甚至阴囊都不放过。

“转过来,让我尝下你的浪穴吧。”毒蛇喜欢女人的阴部的味道,他时常说世间美味无外乎女人身上的鲍鱼。

“请主人品尝。”肖潇乖巧地转过身来,把下体送到他的最前,然后以69姿势继续服侍毒蛇的肉棒。

“里面洗干净了没?我可不想吃到别的男人的精液……”毒蛇双手抚摸着她高跷的臀部,鼻尖来回摩擦着她的阴唇,闻着上面传来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

“洗干净了,主人……”虽然置身黑暗中,肖潇还是不由一阵脸红。“嗷……主人。”当毒蛇滚烫的舌头舔上阴唇的一刻,肖潇颤抖着发出了欢叫。

在毒蛇的舔弄下,肖潇的阴户利马湿润了起来,股股粘稠的爱液流进了他的嘴里,被他吸食干净,进而长长的舌头挤开戴着阴环的小阴唇,触碰到了穴内幼嫩的息肉。

“嗷……主人,性奴的骚穴好痒,好舒服,主人的舌头真棒。啊……舔到了,舔到里面的肉肉了……好烫……主人的舌头好烫……好棒,好舒服,主人再进来点……骚穴要主人的舌头”肖潇一边浪叫,一边更努力地吞吐着毒蛇的肉棒,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棒身流淌进他浓密的阴毛丛。

“骚穴是不是发浪了?水越来越多了……”毒蛇一边吞咽着淫水,一边嘲笑着。

“啊……啊……主人好讨厌……啊……性奴的骚穴好浪,里面好痒,主人……主人操我……用主人的大鸡吧操我吧。操死你的性奴吧……啊……啊……”肖潇大声浪叫着。

“刚才不是说你的骚穴已经被操烂了么?现在又想要?”毒蛇轻咬着她的阴蒂。

“呀……不要咬,主人不要咬……啊……骚穴是主人的,肖潇的骚穴要主人的鸡巴,大鸡吧操烂我吧,操死我吧……”肖潇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一对饱满的奶子在他肚子上摩擦着。

“好吧。自己上来吧……如果不舒服就停止吧。”毒蛇的鸡巴早被她裹得酸胀异常。

“谢谢主人……”毒蛇的体贴让肖潇感动,得到指令后利马转身跨坐到他腿上,一手扶着他怒举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嗷……主人的鸡巴好硬……进来了,鸡巴进来了,好烫啊。骚穴好舒服啊……”肖潇浪叫着,开始扭动起来。

“金刚那王八蛋,你的逼都被他操松了……”毒蛇不悦地伸手开了房间里的灯光,突来的刺眼灯光让肖潇有点不适应。

“主人别生气……主人是嫌肖潇的骚穴不够紧么?”肖潇说着用力收缩穴肉,努力夹紧他的鸡巴,同时抓过他的双手按在自己上下晃动的奶子上,更加努力地前后扭动着小蛮腰“主人的鸡巴也很粗壮的,肖潇好舒服,肖潇喜欢主人的鸡巴,金刚的鸡巴太大,插进来好疼,一点都不舒服,肖潇最喜欢主人的鸡巴……啊……啊……好爽……呀……啊……啊……”

如果说与何涛做爱是应付了事,被孙猴子是迷奸,与金刚做爱是种折磨,现在和毒蛇做爱反而是取悦,肖潇全身心地投入着,极尽所能地展现出淫浪的一面。

毒蛇看她长发飘舞,大声浪叫的淫荡模样,心中的不快渐渐散去,一边把玩着她的奶子,一边欣赏着她妖娆的胴体。

“主人,主人……肖潇好累呀,肖潇没力气了……啊……啊……主人帮帮肖潇……啊……”细密的汗流顺着肖潇漂亮的脸颊流淌而下,低落在汗珠密布的酥胸上,穿过乳沟滑向小腹,最终滩积到毒蛇的肚子上,随着她上下套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那让我帮帮你吧……”毒蛇说着坐了起来,双臂搂着她的细腰,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运动着她的身体,肉棒在她体内快速活动着。

“啊……啊……好爽,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操地你的性奴好舒服,主人好棒啊。”肖潇说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条香舌如同一条欢快的灵蛇搅动不已。

“啊……啊……呀……主人,不要了,肖潇要来了,主人不要停……不要停……啊……啊。来了来了……啊……啊……来了……嗷……”肖潇浑身颤抖着软在了毒蛇的怀里。

毒蛇此时也快要射了,但是她一软下来这样的姿势已经无法再操她,于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双腿架上肩膀,双手撑在她耳侧,快速起落着。

“啊……啊……主人……不要了,不要了主人,肖潇受不了了,啊……啊……肖潇的骚穴要被主人操烂了,啊……好酸啊,主人……逼逼好酸……主人太棒了,太棒了……呀……操死肖潇了……主人……肖潇又要来了……啊……”肖潇张着嘴巴,大声浪叫着。

“操死你这下贱的母狗,操死你……操死你……嗷……我要射了。嘴巴张开,快”毒蛇干地汗流浃背,鸡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射精的前一刻怒吼一声抽出了鸡巴,跨到她面前,一把插进了她大张的小嘴,一股股浓厚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跃喷射进肖潇的嘴里。肖潇乖巧地收紧小嘴,紧裹着龟头,努力地吞咽着,直到它不再勃动,慢慢消退疲软下来,才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清理干净。两条汗流浃背的肉体紧紧搂在一起陷入了沉睡。

【大亨】(41-45)

作者:明王心。

字数:39378。

第四十一章仗义解围救安然。

次日清晨,光头申叫人送来了现金,来的是她的表姐肖涵,本人却没有来。

想到自己深陷狼窝饱经凌辱,他却连接自己回去的勇气都没有,如此胆小怕事,让肖潇心寒。完成金钱的移交,肖潇托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一身无法见人的刺青,与肖涵一起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肖潇,你没事吧?那些混蛋没对你怎么样吧?”肖涵开着肖潇的车,见出了别墅山庄后,肖潇整个人都瘫软在后座上,哭泣不止的样子,回头关切的问。

“别说了,别说了,姐,你好好开车,我没事的……呜呜呜……”肖潇双手抱肩,如柔弱小姑娘般哭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好吧……我们回家”。肖涵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自己这妹子受到的刺激一定不小。受她感染,也不由眼眶泛红,内心不由叹息着:到底是个女人啊,何必呢?

“姐,昨晚公司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我今早看到有好几个你的电话”。哭泣了好一阵后,肖潇稳定了情绪,开始询问其肖涵。

“也没什么大事情,只是昨晚政法委书记的公子左传义在酒吧里闹事,你和申哥都不在,打你电话又没人接,后来浩哥来了,事情算是摆平了”。肖涵头也不回地回答着。

“政法委书记?那不是何涛的姨父么?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说给我听。得罪了政法委书记,我们公司还要不要营业?王浩那个花花公子没得罪左公子吧?”肖潇一听吓了一跳。

“怎么引起的我当时在上面KTV包厢,没亲眼看到,后来问了服务员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肖涵一边开车一边给肖潇讲着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大概12点的样子(那时,肖潇正被打了麻药),安然她们几个女孩子在酒吧表演完最后一场演出,正在后台换衣服,突然左公子就醉醺醺地闯了进去,非要带安然出去吃宵夜,安然执意不肯去,说自己下班了,要回家休息,于是两个人拉拉扯扯就到了酒吧吧台。本来安然的男朋友在吧台调酒,左公子见人家男朋友在场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正巧她男朋友家里有事,前天请了3天假。

“说了……我不想去,放开我……我要回家”。安然挣脱他的手,不耐烦地说。

“那我送你回家吧,美女……给个面子嘛。一起吃个宵夜,我送你回家”。

左传义厚着脸皮又伸手搂她。

“放开,放开……我不用你送,我有人送”。半小时前,我和逸雪看完电影,逸雪就给安然打了电话,邀她一起吃宵夜,然后一起回家,反正两个人租住在一起。

“谁啊……那么牛?他能送,我就不能送啊?走……今天你是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左传义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再加上喝多了酒,硬是要让安然跟他走。安然一急,抓起吧台上的一杯苏打水就泼在了他脸上。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左传义暴怒而起,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抓着安然的头发就往外拖。

“啊……你弄疼我了,放开,放开……”安然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用挎包摔打着他。

“哎呀……左公子,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别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呀,有话你好好说”。这时肖涵闻讯而来,赶忙来解围。

“妈的……这婊子敢打我,操……今晚我非要把她带回去,老子操死她丫的”。

左传义松开安然,仍恨恨地骂骂咧咧。

“就是,就是……我们左公子想上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身边的两个人估计是左传义的朋友,也赶忙帮腔。

“看左公子说的,在陕西地面上,谁敢不给左公子您面子呀,不过安然不合适,真的不合适……”肖潇早就给肖涵打过招呼,安然和刘逸雪是我的人,叫她不要再安排她们去陪那些惹不起的人了,甚至连包厢陪酒都不让她们去,只是在酒吧做下表演,跳跳舞。谁曾想,这个左公子喝完酒下来,路过酒吧正好看到安然在跳舞,一眼就看上安然了,于是又了刚才的一出。

“操……你到给我说说,为什么就不合适了?你们这里的什么演员谁不知道都他妈的是婊子啊?老子又不是不给钱,娘的……你别给老子说什么她只卖艺不卖身啊……”左传义上下打量着安然曼妙的身材和秀美的脸蛋。

“左公子,你听我说,安然还是在校的学生,在这里真的只是演出的,她不陪酒的,还有啊,她男朋友是这里的调酒师。您看,您就别为难她一个小丫头了。

给我个面子吧”。肖涵陪着笑脸。

“哼……就算是这样,那她泼我这一身水怎么算?我这可是阿玛尼的西装”。

左传义平时虽然也比较纨绔,但是很怕他老子,为了不给他老子惹事,一般也不敢用强,最多就是用钱砸女人,今天喝多了酒,胆子大了些,但是被泼了一脸的水,这面子上还真过不去。

“安然。安然……你怎么能用水泼左公子呢?快,快给左公子陪个不是”。

肖涵见他语气软下来了,于是赶忙给身后的安然打眼色。

“对不起,左公子,是我不好”。安然倒也乖巧,赶忙给他认错。

“道歉就算了……我左传义在外面混的就是个面子,我请你吃宵夜,你不给我面子,还你泼我一身水,那我请你喝瓶酒,就当交个朋友,行不行?”左传义坏笑着。

“好……”为了息事宁人,安然爽快地答应了。

“拿酒来……”左传义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朝吧台小弟招招手“不,不要这个,拿那个,对对对,就那瓶XO,我左传义请人,还是位美人,怎么能用那种便宜货呢?来……美女,喝了它,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这……这。左公子,这整瓶的XO,安然这小丫头一口喝不了啊……”肖涵知道这位左公子今天是不想轻易放过安然了,赶忙替她说好话。

“一口喝不了没事……你去开个包厢,正好哥儿几个刚才也还没玩尽兴,让这位美女陪我们慢慢喝”。左传义说着,就伸手来拉着安然,往电梯那里拖。

此时,我正好和刘逸雪走进门口,一起来的还有周雨,这小子死乞白赖说是有事要跟我商量,顺便陪我一起吃宵夜,我就让他在这边门口等我。一进门口就见到吧台位置围了不少人,酒吧这种地方,有点小冲突倒也正常。

“不,我不去,我要回家了……”安然死命挣扎,但被左传义的两个朋友一边一个给夹住了,这时正好看到我和刘逸雪走进来“浩哥……救我,我不去……”不知道安然哪里来的劲,居然一下就挣脱了,然后猛扑进了我怀里。

“怎么了?安然,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一手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小子……你什么人啊?敢和我抢女人,活腻歪了吧?”眼见美人在抱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左传义气不打一处来。

“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到肖涵在边上,转头问道。

“是这样……”肖涵见我一脸怒气,利马在我耳边给我说了个大概,还特别指出这位是政法委书记的公子,叫我不要得罪。

“好了,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处理好了”。我笑笑。

“你来处理?你谁啊?今天我就是要这小妞陪我喝酒,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就这一个处理方式”。左传义一双小眼睛死死盯着我,狠狠地说。

“呵呵……喝酒嘛。小事情,左公子是吧,初次见面,这酒该喝。对了,自我介绍下,我叫王浩,这里正好是我集团下面的一点产业”。

“你是这里的老板?这里不是肖潇那娘们儿管着么?听说后台老板是刘黑煞那黑炭头啊”。左传义有点不信。

“左公子……浩哥是黑哥的女婿……”肖涵利马给他介绍。

“好了,肖经理,去开个包厢,我陪左公子喝一杯。叫三个漂亮点的姑娘过来陪左公子和他的朋友”。不待左传义这公子哥搭腔,我就定了调子。

左传义和他的朋友被肖涵挽着胳膊,连哄带骗地拉进了电梯。我安抚了一下怀里的安然,转身朝围观的客人拱了拱手,大声喊道“好了……大伙别围着了,玩的开心点,服务员,给今晚在座的客人每人送瓶啤酒,算我的”。

当我带着安然和刘逸雪还有周雨到了楼上,肖涵已经在电梯口等了。进了包厢,只见肖涵已经给这三位爷安排了陪酒的女孩子,但是不管这些女孩子怎么劝,这三位就是不喝酒。见我进来就更来劲了。

“浩哥。是吧?酒呢~~我们今天已经喝过了,姑娘呢?我就看上你边上那位安然小妹妹了,既然你叫人把我拉进包厢来,那你说吧,这事儿怎么了?”左传义一脸不在乎的说着。

“恩,左公子是个爽快人……我也是个爽快人”我笑笑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安然,左公子说要请你喝酒,这个情,咱不能不领。去把酒打开”。我指指那瓶XO。

“我来我来……”肖涵陪着笑,拿过那瓶酒,开好后递给我。

“今天,和左公子初次见面,这酒呢,理当我请,这样。安然,坐下来,我们一起敬左公子一杯”。我倒了三杯酒。安然乖巧地坐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拿起了酒杯。

“浩哥……我看你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或者说这位肖经理刚才没跟你说清楚,这酒,这整瓶酒,今天。必须……是这位安然小姐一个人喝了它。我们的酒可以改天喝”。左传义还真不好糊弄。

“左公子……我呢,生意人,图个和气生财。你是左书记的公子,面子我王浩自然给你,但是安然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的女人陪酒,那我的面子很不好看”。

我还是端着酒杯,一脸笑容。

“什么?你的女人?肖经理……你刚才不是说她男朋友是这酒吧的调酒师么?

不是说她还是个学生么?我到底该听谁的?”左传义感觉被人耍了。

“哈哈……左公子,都是出来混的,安然是学生不假,那个调酒师是她男朋友也不假,她是我的女人更不假。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我这一路不假说下来,搞地他一愣一愣的。

“操……我说呢,一个夜场妞,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原来是傍上了大款。行……浩哥的面子我给了。不过,我改天倒要叫人来查查,你这里的演员是不是真的都是只演出不陪酒的?哼……”左传义的意思很明白,改天叫警察来查你,你等着停业。

“哈哈……左公子说的是两家话了。其实呢,我们浩哥和令尊是忘年交。今天能有幸认识左公子,要不这样,我打个电话给左书记,就说浩哥跟左公子投缘,初次见面就一见如故,想跟左公子交个朋友,让左书记过来一起喝一杯?”这时,呆在后面没说过话的周雨陪着笑脸插了上来。

“嗯?”我奇怪的望着他,我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政法委书记了。

“你是谁?”左传义显然也被这个半路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哦……哦哦。小弟周雨,是浩哥的助理”。这货什么时候成我助理了?

“操。你说请我爸,你就能请来啊?谁不知道我爸那人从不喝酒应酬啊?你吓唬我?”这位左公子明显不吃他这一套。

“这样啊……呵呵。浩哥,要不我给左书记打一个?”周雨笑嘻嘻地说着。

“好啊……你打啊,我看你今天怎么请我爸来的。操性……”左传义一架二郎腿。

“喂,左书记,您好,您好,我是湘西影业浩哥的助理周雨,小周啊,哎哎……左书记,这么晚打扰您休息,真不好意思。啊……您还在办公室啊,这么晚都没休息,您要保重身体啊。嗯嗯……啊。没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浩哥正好碰上您的公子,想改天请您吃个饭,哈哈……是啊是啊,这不说巧了么?正好碰上。对对……哦,您要和浩哥说话,好的好的……”这王八蛋,原来是拿着他老大,那只湘西耗子当大旗啊,操了,正好我名字也带个浩。什么?要我听电话?

操……接还是不接?

“喂,左书记,你好……我阿浩。呵呵……您还在忙呀,改天一起吃个饭吧。

是啊,今天正好遇到令公子了,没事没事呢?在一起喝酒呢,左公子人不错……恩恩……放心放心,我们就喝喝酒,放心,绝不让你为难,啊……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你有空,我们聚聚……叫传传听电话?哦哦……是左公子”我戏谑的看着对面这位左公子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都快笑抽了,起初他还以为我们在演戏,当他听到传传这个词的时候脸都绿了。

“喂,爸……”左公子颤颤巍巍地接过电话,只听见对面一阵咆哮,额头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连忙解释“爸。爸……您听我说啊,我真没惹事,没啊,我和浩哥正好遇到,聊地投缘就一起喝了杯酒,真的,我没骗你啊。浩哥也是刚知道你是我爸啊,这不利马给你打电话了嘛……真的,没骗你,没啊……真的没骗你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回去,好好……好啦。爸,你也早点回家啊”。也不待我和对方说两句,左公子急着急忙活地挂了电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在了沙发里。

“左公子,左公子,来,我们敬你……来来,大家一起来,周雨,逸雪,肖经理,来大家一起,这酒别浪费了”。就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就把酒给倒上了,11个人,一瓶两斤的酒正好倒完。

“大水冲了龙王庙。让浩哥见笑了……我就说嘛,刘黑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本事,原来是有浩哥帮衬着,不打不相识,喝喝……安然姐,我今天是喝多了,刚才多有得罪。改天来给您和浩哥赔罪……”左传义这位小衙内,应变能力倒是快,怕我在他老子面前抖搂他那点破事,赶忙拿起酒一饮而尽。

“看你说的,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得罪不得罪?今天我还有点事,我也就不陪左公子和两位了,让这三位妹妹陪你们好好玩玩,你们也别急着回去,等下叫肖经理在楼上给三位开好房,今晚就睡这儿吧。肖经理,今晚的一切开销都算我账上。你看这样行不行?”见事情已了,能大事化小我也不想节外生枝。

“浩哥做事敞亮,浩哥待这位美女有情,待我这朋友有义气,可谓情义无双,我左传义交浩哥您这个朋友”。左衙内冲我翘个大拇指,对我的做法表示赞赏。

与她客套几句后,我带着安然和刘逸雪离开了包厢。

肖涵也一起跟了出来“浩哥,肖总有事出去了,今晚没来,申哥也正好有事,今天幸好您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万一安然吃了亏,我也不好给你交代,如果得罪了那位左公子,对酒店也有影响。幸好你来得及时”。

“肖潇姐不在么?”我明知顾问地说。我当然知道肖潇现在在哪里。

“恩……打她电话也没接……还好没事”。肖涵见事情圆满解决,一颗心也算落了地。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忙去吧……以后发生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打我电话”。一路到了酒店门口,我打发了肖涵“好了,你不用送了,你去忙你的”。

出了酒店,阿权利马迎了上来,担心我去了那么久,怕出事,说我再不来,就要冲上去了。我宽慰了他几句,见时间也不早了,这么一折腾都快1点了,我把刘逸雪和安然送到了家,然后和周雨、阿权找了个宵夜摊。周雨跟我谈了些他们集团跟我们合作项目的事情,我又与他聊了聊他们老大,那位神秘的湘西耗子,不过这两人的表情,咋就那么奇怪。

带着一脑子困惑,我回到了酒店,不曾想却接到了安然的电话,她说有事,必须要当面和我说,不然她憋在心里睡不着,于是,我告诉了她我所在酒店的房间号码。

“这么说来,王浩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啊,这件事情处理地很是圆滑”。听完肖涵的汇报,肖潇心里不由对我多了一番评价“姐啊,我们以前是不是小看他了,或者说他在我们面前都是装的?”“不好说啊……肖潇,听姐一句劝,这件事上,不要冒险。我看光头申未必是跟你一条心啊”。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姐,我心里有数”。

肖涵把肖潇送到了家,问要不要陪陪她,肖潇拒绝了,只是交代她这两天多操劳下酒店的事,她要好好休息两天,没事就不要打电话了。肖涵点点头,带着一丝担心离开了。

时至中午,我还躺在床上,昨晚将安然和逸雪安全送回了她们在校外租的出租屋,后来安然那丫头又背着刘逸雪悄悄到了我这里,电话里说是有重要事情和我说,谁知一来就迫不及待地对我投怀送抱。一直以来,肖潇他们都认为这两个丫头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岂知她们两个都是手段了得,钱花了我不少,但就是不让我得手,甚至连我的房间都不肯来,每次送她们回去也不让我进她们的住处,完全拿我当凯子,我呢,觉得比较有趣,所以也不强求。谁知她这次自动送上门来,而且这么热情主动,我还不吃了她,除非我脑子进水,于是跟她来了个通宵大战,直到天亮才迷糊着睡去,醒来时发现那丫头已经离开了。

初次遇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记得是第一次去鼎尚,在包厢里唱歌的时候她还是很大胆的,对我的骚扰也没有太大的抗拒,还时不时语言挑逗,后来还和我进了房间,差一点就给她办了,后来看她并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就放过她了,说实话对这些欢场上混的女孩子,我兴趣真的不是很大。

不过昨晚从她的表现来看,不像是阅人无数的女孩子。虽然很热情很主动,但是没有那种随便的女孩该有的经验,或者说在做爱方面技巧性很一般,虽然不是处女,但是下面也很紧,阴唇的颜色也很粉嫩。在叫床方面也很含蓄,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还有就是身体敏感度很高,稍稍玩弄一下就会动情。也许,以后可以多玩玩这个软妹子,呵呵。

咿?这是什么?洗去身上混合着两人汗水、安然身上香水、分泌的爱液的各种气味,我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想打个电话叫服务员进来换下床单,发现电话边有个精致的日记本。怎么会有个日记本在这里,我好奇地翻开到首页,看个人资料,居然是安然的日记本,字还挺娟秀的,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姓名:安然(没想到安然居然还真是她的真名,我以为是假名呢)。

生日:1987。12。13(操,才18嘛,都还没满19呢)。

籍贯:湖北。松桃(湖北妹子,那不是刘逸雪也是湖北妹子?)。

学校:西安音乐学院舞蹈系大二在读(还真是在校学生?)。

下面的资料都写得蛮全。

喜欢看韩剧(爱浪漫)。

喜欢古惑仔系列电影(爱刺激)。

喜欢郑伊健(……什么眼光)。

喜欢吃香蕉(难怪口活那么好,想到她昨晚那娴熟的口交技巧,我不由一笑)。

喜欢有男子汉气概的男孩子(昨晚她就说我很man)。

喜欢穿裙子(嗯,那么漂亮的腿,不穿裙子才叫可惜)。

喜欢用香奈儿香水(是蛮好闻的)。

理想是成为一位像杨丽萍一样的舞蹈演员(跳孔雀舞那位?),然后进军影视界,挣很多钱,买很多漂亮衣服,让爸爸妈妈安享晚年(还蛮有孝心,不过让你父母知道你不好好读书,老是混迹夜场,还上了黑社会老大的床,估计要伤心死)。

第四十二章安然感恩告真相。

看了她的资料,我觉得她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最起码感觉没刘逸雪那么做作,也没她那么世俗。

“叫人来收拾下房间,然后叫人把饭送我房里来,我不下去吃了”给前台打了个电话,我泡了杯茶,拿起安然忘带的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带着一丝好奇心翻看起来。不知道女孩子的日记都记些什么?

最近的日记居然是今天记的,看来我上午是真的睡得很死啊,居然她起来写日记我都不知道。

2006年9月29日。

昨天,我第一次上了浩哥的床,他是我生命中第四个男人,也是我真心喜欢的第二个男人,他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男朋友,这样说也许很对不起孟焕吧,当然我不会离开孟焕的,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我能拥有的。

认识他快半个月了,第一次见面我很怕他,因为他是黑社会大哥。后来慢慢发现虽然他是黑社会,但是他一点都没有古惑仔里那些黑社会老大的粗俗和霸道,他很优秀,不仅长得健壮,还很帅,还很温柔,出手也很大方,很能讨女孩子的欢心。昨天,他又让我见识到了他的男子气概,就在我绝望地时候他出现了,他没有因为对方是高官的儿子而像肖总那样随随便便把我们推出去,被他抱在怀里那一刻好有安全感。说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吧,嘻嘻。

昨天是五一长假的第一天,晚上逸雪陪浩哥去看电影了,而孟焕的妈妈住院了,一早就出发回了老家,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没事,所以决定去酒吧上班。虽然认识涛哥后,不用为钱发愁,但是那种站在舞台上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真的很好,虽然他们都带着狼一样的眼光,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有人来这里闹事。本来一切都挺好的,12点多的时候,我跳完了一曲热舞,接到逸雪电话说要来接我一起回家,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后台换衣服,谁知道这时候一个纨绔子弟跑来硬要拉我去陪他吃宵夜。看着他那大腹便便的样子,就算我愿意去也估计吃不下,更何况我压根没想去,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呀?

这个自称某某大官公子的男人真的很讨厌,一直纠缠不清,我实在忍无可忍,抓起吧台上的水杯就朝他泼了过去。那一刻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就在自己愣神的一下子,那男人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还好他喝酒多了,力气不是很大,不然我估计今天一定见不得人了。

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肖涵姐来了,但是那人完全不卖她的面子,居然要我喝整瓶的洋酒赔罪,这不是成心要我醉么?我想今天是难逃虎口了,这样的事情只要是在夜场混的女孩子长得好看点的谁没遇到过?谁又能躲得过?加上这位左衙内的老子官还很大,想玩死我们这样的娱乐场所简直是易如反掌,我绝望地被他的两个朋友生拉硬拽地往电梯挪。

这时门口出现了逸雪和浩哥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子活了,大声呼救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他们一个不留神,我就冲到了浩哥的怀里,脸贴上那温暖强壮的胸口的一刻,迷迷糊糊的也没听到他们在谈什么,真的好想一直这样抱着,那感觉真好。

当听到浩哥叫肖涵姐去开个包厢的时候,我的心一下跌到了低谷,难道他也要像肖总平时处理这些事情一样将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牺牲掉?是呢,浩哥是在道上混的,怎么惹得起一个政法委书记的公子,算了,为了浩哥,我就当被鬼压一回吧。浑浑噩噩中跟着浩哥他们进了包厢里,浩哥叫我端酒杯,我就端起酒杯,一直端着,我脑子好乱,看着浩哥一直谈笑自若,不急不怒完全一副商人嘴脸,我的心好冷啊,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

“安然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的女人陪酒,那我的面子很不好看”。浩哥的一句话,令我吃惊地望向他,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听到这话,我心里好开心啊。他是要“罩着”我么?

不过对方明显被惹怒了,难道浩哥要为了我,不惜得罪这么一位不能得罪的纨绔么?我该怎么办?浩哥太冲动了,我不由担心地想。不过后来事情的发展让我见识到了浩哥背景的不一般,像这样只能献媚巴结、不能得罪的人,到了浩哥这里却只是一个电话,就让对方颤若惊蝉,冷汗直流。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浩哥送回家的,只知道满脑子都是浩哥的身影。

“安然。你说,如果有人要对付浩哥的话,他会不会有事?”回家后洗完澡,正与逸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突然这样问我。

“浩哥是在道上混的,我想这种事情应该不少吧。听说他很能打的,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没心没肺地回答着。

“如果,如果是他身边的人要害他呢?”逸雪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沉重的样子。

“逸雪,你到底知道什么?谁要对付浩哥啊?快说啊……”因为和她是同乡,又是在同一届入学,1年多来,我们几乎形影不离,逸雪的表情告诉我,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在我的不断追问下逸雪告诉了我实情。原来自从初遇浩哥的第二天,肖潇就想让我和逸雪去刻意接近浩哥,做她的眼线,而我因为有男朋友看着,明显不合适,所以她选中了逸雪。虽然逸雪这人比较拜金,交往的男朋友也都是学院里的有钱男孩,但是逸雪当场就拒绝了她,因为她怕惹上黑社会的是是非非。不曾想,没过两天逸雪在放学回出租屋的路上被肖潇安排的人绑架了,迫于无奈她只能答应了肖潇的要求,按肖潇的指示接近浩哥,然后把他的资料汇报给肖潇。

本来,这也没什么,逸雪自己也开始享受起与浩哥在一起时要什么有什么的阔绰生活,甚至开始拒绝一些学院里男生的追求。她都已经做好了与浩哥上床的心理准备,为的就是能长久地跟着他。谁知肖潇却严令她不能与浩哥上床,直到昨天晚上,肖潇突然通知她要她谎称自己后天过生日,以此为借口让她骗浩哥上床,还给了她一种药,让浩哥耗空体力,但到底为什么并没有告诉她。

“刘逸雪,你混蛋……你想害死浩哥啊?”听完了事情的经过,我怒不可遏地咆哮着。用美色耗空一个男人的身体,为了什么愿因,作为有性经验的女孩子,我清楚,逸雪也清楚,无非是要让他事后,身体发虚,不能发挥身体的正常能力。

看来,肖潇是真的要对浩哥不利呀。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呀?”逸雪显然也很害怕。

“不行,我要告诉浩哥”。我拿起手机就要给浩哥打电话。

“不要,安然,不要……求求你了,你告诉浩哥,肖潇不会放过我们的。她,她手里有我的裸照。她还有我家里人的住址……呜呜呜”。逸雪把头埋在双腿间,死死抱着膝盖哭泣着。

“是那晚?你被绑架那次?”听到这个消息,我停下了按手机的手指,难怪她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任我和孟焕怎么叫喊敲门都不搭理。

“恩……她让人轮奸了我,还拍了很多照片。她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她的话去做事,她就要把这些照片送到学校去,送到我家里去,这样叫我怎么活啊?我的人生就毁了。呜呜……呜呜呜……”逸雪哭的悲痛欲绝。

“怎么办?怎么办?那该怎么办呀?”我不想浩哥出事,也不想逸雪有事,我该怎么办?我急的哭了出来。抱着逸雪,我和她哭在了一起。

哭累了,也晚了,两个没有一点能力的女孩子,连自身都保护不了的女孩子能干什么?抱着一丝无奈,我和逸雪分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浩哥,我睡不着,我想见你。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怎么也无法入睡,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拨通了浩哥的电话。

“什么事呀?呵呵,是不是今晚受到惊吓了?没事没事,过去了,那个左公子以后不会来纠缠你的,放心吧,好好睡,不早了”。电话那头,浩哥笑嘻嘻地说。

“不……我睡不着,浩哥……我想见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告诉我你住在哪家酒店,哪个房间?”听着他温柔的充满关爱的声音,我更加坚定了要把事情真相告诉他的念头,我不能让浩哥有事。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大街上跑,不安全的,有事明天告诉我吧。听话,乖乖睡觉……小傻瓜。再说了,就是你不睡,我也要睡觉了呀。呵呵”再次拒绝了我送上门的要求。一个女孩子自动半夜送上门,这几乎是赤裸裸的诱惑了,但浩哥依然拒绝了我。是他对我没兴趣?还是他真的累了?

“浩哥,你讨厌我……呜呜呜”。不管是哪个理由,我都要见到他,告诉他一切。

“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好吧,你来吧。通程大酒店,12楼,888房。算了,我叫阿权去接你吧,一个女孩子家的,这么晚打车不安全。15分钟后到楼下,你自己下来吧,外面夜凉,穿个外套”。浩哥明显是怕伤了我的心,最后还是同意了,害怕我出事,居然叫他的贴身保镖来接我。

“知道了,浩哥……嘻嘻。那我挂了”我开心地挂了电话,心里甜滋滋的。

但是要怎么告诉浩哥呢?又不能伤害的逸雪。我这样做的话,一定会伤害到逸雪的,我真的怕自己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不知道怎么说,那就写下来。出门前我将自己的日记本放进了挎包里……昨夜与浩哥共度一夜,那感觉好棒啊(脸红中)。第一次见面那天,他说自己能做两小时,当时我还以为他吹牛来着,没想到他真的好厉害,他的攻势如狂风暴雨,他的吻是那么婉转缠绵,他的体魄是那么强健有力,每个动作都那么的充满了爆炸性,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才叫水乳交融,什么是欲死欲仙,那种连绵不绝的快感,整个人都要化了,呵呵呵。真的好奇妙,……写到这里,不自觉地回头望着浩哥熟睡的脸,那副孩子气十足的可爱睡相,真的没办法与他黑社会老大的身份挂上钩,嘻嘻。不过我就是爱你那股神秘感。

啊……浩哥刚才转了个身,吓死我了,还好只是掀开了被子,不过却看到了他那昨晚让我死去活来的大宝贝了,虽然此时没有了昨晚勃起时那股峥嵘模样,却也是规模不小,比孟焕的大了好多呀,想到昨晚被它爱了那么久,感觉到小妹妹又开始湿了,好难为情啊,写不下去了,趁着浩哥没醒,我要快点离开,一是怕到时候控制不住又要与浩哥缠绵,二是怕逸雪起来看不到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了。对不起啊,逸雪,我真的不想出卖你……浩哥,我昨晚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的,我现在都写在这里了,希望你能看到,安然没什么用,除了能陪陪你,让你开心外,什么都帮不了你。安然只希望你不要出事,安然知道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的,同时我也希望浩哥你原谅逸雪,她是被迫的,请你一定要帮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看到她再受到伤害。我走了,浩哥……么么。爱慕你的安然!

看完了安然在我熟睡中所写的日记,这段时间的一切不合常理都得到了答案。

看来肖潇和光头申是真的坐不住了,刘老大说得对,该跳出来的还是跳出来了。

后天的这个局该怎么破解?待服务员来收拾了房间,我躺在床上沉思良久,却没有办法化解这撕破脸皮的局面,难道真的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了么?

“喂,安然……到家了么?在和逸雪吃饭啊?好的……谢谢,放心吧,明天逸雪生日记得要来啊。好了,先就这样吧,我有电话进来了”打了个电话宽慰下安然这个小丫头,碍于她与刘逸雪在一起,有些话我不好说的太明,不过我相信凭她的聪明伶俐,应该能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正好这时郑晓彬的电话打来,于是我草草说了两句就挂了。

“浩哥,有重大发现,您在哪里?有东西给您看”。电话里郑晓彬很是兴奋。

“我在酒店,你过来吧”。他会带来什么重大发现呢?当然我知道一定是关于肖潇的,看他那兴奋的架势,我也隐隐有着一丝期待。

“坐吧,说说是什么发现?阿权拿瓶水给小郑”。没多久郑晓彬就气喘吁吁地到了,看来他是一路跑上来的。

“谢谢浩哥,你还是先看看这光盘吧,昨晚我在万山别墅那盯了一宿,也没见那女人出来,今早她表姐的车却去了那里,没多久就一起从里面出来了,我一路跟着她们到了肖潇的家。利用早先帮孙猴子安装的监控,拍到了这个。您看看有没有帮助?嘿嘿……谢谢权哥……”郑晓彬将光碟放进了影碟机里,接过阿权递上来的水猛喝了起来。

“阿权,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屏退了阿权,我递了根烟给郑晓彬,自己也点上一根躺在沙发上看着画面“坐吧……我们来看看是什么发现”。

“谢谢浩哥,您看了就知道了,绝对让你大吃一惊”。郑晓彬坏坏地笑着。

画面里显示的是8点10分,神色疲惫的肖潇进了房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那条叫公爵的狗见主人回来,讨好地跳进了她怀里,热情地去舔她那迷人的脸蛋,不过显然肖潇没什么精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搂着它发呆,两个红红的眼睛略微有些浮肿,显然是哭过。

“浩哥,我给你快进到8点50”郑晓彬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点了快进,一路画面显示她就这么坐着没动过。看来,昨晚与何涛会面,并不是很愉快。

肖潇终于动了,从挎包里拿出了烟和手机,点了根烟,吸了两口,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光头申,你很好……”肖潇声音低沉的说着,看来电话是打个光头申的。

“你他妈的王八蛋……”突然她如同疯了一般大声叫骂着:“为了你,老娘我背叛了刘黑煞,为了让你当老大,老娘对何涛那混蛋委曲求全,你他妈的连来接我的勇气都没有……你算什么男人?是,我是为了自己,我是想图刘黑煞的钱。

但是,你妈的,光头申我告诉你,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过来的么?混蛋……你当然不清楚,呜呜呜……他们不是人,你知道么?不是人……你不用哄我,混蛋……我自己选的路,我认了……但是,你为什么到天亮才送钱过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死活?混蛋,你是个混蛋……呜呜呜……好好……就算你到天亮都筹到钱,但你为什么不来接我,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来接我,多希望倒在你的怀里哭?呜呜呜……没想到你那么怕死,你个没用的东西……是我看错了人……呜呜呜……”。

电话里,肖潇对光头申又哭又骂,惊得身边的狗不停地狂叫,哭骂很长一段时间才愤愤地挂了电话。看着郑晓彬又在快进画面,我思索着刚才肖潇的举止。

这里面暴露出两个问题:他们被何涛讹去了一笔钱;肖潇与他的姘夫有了嫌隙,肖潇已经对光头申十分不满。

肖潇进了卧房内那增加夫妻情趣而设计的全透明玻璃环绕的浴室,隔着透明的玻璃墙,只见她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打开了淋浴,肖潇仰着头,双手掩面,任由哗哗的水流从头而下,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那耸动的双肩看得出她在哭。

没多久,肖潇将右腿架到抽水马桶盖上,剥落下了包裹在腿上的袜子,这是什么?一只翅膀?她的身体我不陌生,以前郑晓彬替何涛拍来要挟她的光碟,我都看过,但没有发现她小腿上纹有这样的刺青。

“不止这个,浩哥你接着看,嘿嘿……这骚娘们,昨晚被修理惨了”。郑晓彬见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嬉笑地说到。

果然,当她脱去左腿的袜子时,先看到的是原本玫瑰花的上面露出的眼镜蛇,四周多了缤纷的花瓣,以及小腿外侧与右腿如出一辙的翅膀。

没等我询问,肖潇已放下了那条斑斓的性感美腿,背对着摄像头双手下伸抓住大腿处的裙摆,将那被水淋湿紧紧包裹着她曲线玲珑身体的连身裙缓缓往上拉了起来。裙摆滑过她那包裹在小小内裤下挺翘的圆臀,带着夸张的葫芦型曲线,裙子快速被拉起。

天啊……这是什么东西?蜂腰两侧是一对缠绕的橄榄枝延伸向两肋,臀部尾椎骨以上是3根羽毛?带着震惊,随着裙子从头上取下来,我看到的是一只被水流冲刷着的艳丽凤凰展翅而飞,覆盖了整个背部。

将裙子丢在地上,肖潇背对着摄像头,双手护抱前胸,蹲了下来,再次埋头哭泣……。

看着她背对着我们,在淋浴下除去内裤,然后不停用肥皂清洗自己,用毛巾使劲搓着背部,腿部,好像还有小腹,难道那里也有?对她这一身明显不是画上去的彩绘的刺青,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殷桃主演的一部战争题材的电影“红樱桃”。

此时,浴室里的水汽开始模糊了玻璃,除了一个曲线玲珑的朦胧身影外,不再看到有意思的画面。

“别急,浩哥……接着看……更刺激的在后面”。郑晓彬貌似是在宽慰我一般再次快进画面。

洗浴完的肖潇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步入了卧室,当她解下浴巾那一刻,我真的惊呆了。如果说肚脐上的蓝宝石脐钉是现在很多前卫小女孩都喜爱为之的小饰品的话,那么乳晕上的两个乳环和小腹处的蝙蝠翅膀,阴户上的蝙蝠身体,心形的一小措阴毛,只有对待性奴才会给予这种永不磨灭的印记。是的,性奴……“操……这婊子,居然做了何涛的性奴?”我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

“不止这些,连阴唇上都打了阴环,6个,一边3个,都在小阴唇上。不过……我想她不是甘心情愿做何涛的性奴的,浩哥,您看”。郑晓彬吞着口水,双眼冒着火花。

果然,这是肖潇开始坐在床上,开始用力去拧那银色乳环上面那颗圆珠,昨晚才新穿的乳环,乳晕处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那粗暴的举动,终于弄破了原本已经结痂的贯穿创口,一颗小小的血珠从连接处冒了出来。但是任她疼地咬牙切齿,忙地汗流浃背也没能取下一颗,最终肖潇放弃了,扑倒在床上,啜泣不止。

看着她一丝不挂趴在床上哭泣,那曲线玲珑的身材,令人垂涎;那绘制着栩栩如生的刺青的雪白肌肤,令人有着施虐的欲望;那因哭泣而不停耸动、抽搐的背影和悲痛欲绝的哭声,又让人感到怜惜,为之感伤。

肖潇在对何涛、孙猴子、毒蛇、光头申,还有我和刘老大一番切齿咒骂后,疲惫的她终于睡着了。

看着画面成了雪花,我沉思着。一旁的郑晓彬乖巧地静坐一边抽着烟。

“小郑,干得很好,你也一夜没合眼了,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个女人,以后你不用盯着了,我已经有办法拿下她了,你今后的重点是不管用什么办法混到何涛内部去,我要何涛的相关罪证,以后这边不要再出现了,也别打我电话,有事我会单线联络你”。拿出一张银行卡,一边放到他手里,一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严肃地交代着“注意保护自己,不要暴露,知道么?”“知道了,浩哥……我会注意避免暴露的”。郑晓彬感动的说。

“这里是20万,密码是6个6。这些钱你拿着,多和何涛那边的马仔接近,争取混进他的老巢。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报,相信我”。我真诚地望着他的眼睛。

“放心,浩哥。我一定完成任务。我走了……如果我暴露了,浩哥,麻烦你照顾下我的家人吧”。郑晓彬带着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概离开了。

郑晓彬带来的光碟,对我来说太重要、太及时了,我苦思了半天都无法破解的困局,终于让我找到了突破口——肖潇。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要对付的人,却因为何涛的冷血让我有机会让她变成我的棋子,虽然不知道刘老大最终能不能放过这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但是我想社团内部的危机已经不难化解了。

我叫来了方震,怀揣着光碟,与他一起去见了刘老大,将肖潇与光头申的计划,及我的想法与他进行了一番探讨后,刘老大首肯了我的处理办法。看到肖潇那一身屈辱的烙印,心狠手黑的刘老大神色黯然的说了句完全不该是黑社会老大说的话:“一个女孩子,何苦呢?地位和金钱真的那么重要么?”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我与方震留下来陪刘老大、莎莎、文霞一起吃了顿晚饭。饭后与刘老大谈了一些与湘西影业那边的合作项目情况后,怀着一丝歉意与带着一脸哀怨嗔怪表情的莎莎吻别。在刘老大面前,蚊子是不敢对我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的,不过在送我出门的时候,那有力的小手在我的腰眼软肋上狠狠拧了一把。

从刘老大的别墅出来后,我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联络了周雨,在阿权和方震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湘西影业那个王欣玄下榻的宾馆,我需要她的支持。后天这个局会很危险,我必须安排人就近接应我,但我身边的人和刘老大的人明显不合适,那么只能用她的人。

在玄子的房间里,我和方震与她碰了头,周雨和阿权也在座旁听,我将事情的经过和我的计划给她做了个简短的说明后,这位叫王总的女人一听到我要亲身冒险、单刀赴会后,坚决不同意。莫名其妙嘛,搞的我是她老公一样,担心个毛线啊,我都不担心,你那么急干吗?经过我一再的坚持并做出一些让步后,她同意配合我,但一定要阿权寸步不离保护我,临走还悄悄给我塞了一只54式军用手枪。接过那把沉重的手枪,原本还让我不怎么敢多看,怕下意识的就想入非非的熟女,现在给我的感觉多了一丝毛骨悚然。操了……黑道谈判都用上枪了,这女人下手一定黑。

一切搞定,现在最重要的一环是拿下肖潇。

第四十三章终悔悟悬崖勒马。

“姐……我阿浩啊。嘿嘿……”次日上午,我躺在床上,一边把玩着王欣玄昨天送我的手枪,一边给肖潇打了电话。

“阿浩啊……怎么了?一大早给姐打电话?”电话里肖潇含糊的声音显然她还没起床,估计是我被电话吵醒的。

“没事儿呀……就是想姐姐你了呗”。我满口花花的说。

“呵呵呵……坏小子,是不是莎莎昨晚没陪你呀?一大早来调戏姐姐”。肖潇今天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呀……这都被姐发现了。莎莎好久没陪小弟弟,小弟弟只好想姐姐了”。

我语带双关地说着。

“去死……呵呵。说吧,找姐什么事儿?姐还要睡觉呢……”肖潇娇嗔地笑骂着。

“好吧。是有个事儿要麻烦姐姐。逸雪今天生日,我想给她开个生日party,我想在你那边办,你给安排下呗”。我讨好着。

“我晕死,一大早吵醒姐姐睡觉,就是为了要讨好你的小女朋友啊?逸雪今天生日么,这丫头怎么都没告诉我……好吧,既然你开口了,那一切我来安排”。

肖潇装作毫不知情,又热心的语气大包大揽了下来。

“恩,那就谢谢姐姐了。不过,我希望能办的隆重点,浪漫点,今晚我要拿下她”。我故意带点纨绔的味道。

“不会吧?我说浩哥,我的浩哥,你不会这么久还没吃了这只小鹌鹑吧?哈哈哈……笑死姐姐了”。电话里肖潇好像在故意取笑我的无能。

“哼……我这叫清纯。好姐姐,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我焦急地如同个小处男。

“呵呵呵……哈哈哈……好了好了,包在姐姐身上,我的大情圣,一定给你搞得隆重、浪漫,让你的小鹌鹑感动到死去活来,今晚主动献身。行了吧?哈哈哈……”肖潇一边笑,一边打着包票。

“谢谢姐,你是我的亲姐……么啊……亲一个……”我开心的说着,接着有不放心地说:“不行……姐,我怕你安排不到位,这样,你先给我做个计划,拿过来我先过目了,然后再陪我去买礼物,你是女人,你最懂女孩子的心思,你一定能给我最好的建议……就这样了,我在酒店等你……挂了”。不等肖潇回答,我就匆匆挂了电话。

“祖宗……不就是哄小女朋友么?看把你急的,这一上午你就给我打了3个电话。害我觉都没睡好……”通程大酒店餐厅的贵宾包厢,肖潇一进房间只见我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肖潇忍不住讥笑着。

肖潇今天一改往日妖艳的打扮,穿着一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是格子衬衫,扣子全开,下摆打了个结,里面一条白色紧身背心,头发全部往后面扎了个大马尾,一副清新靓丽的学生打扮。

“姐啊,几天不见,越发年轻了……”见她进来,我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帮她拉开身边的椅子。

“少贫嘴了,为你的事情,操劳一上午,皱纹都出来了”。肖潇笑着坐了下去。

“辛苦辛苦,您看,这不是为了犒劳您老人家,专门请你吃大餐了嘛”。我狗腿地站在她后面给她捶着肩膀。“姐,事情都办妥了?”“办妥了,能不办妥么?浩哥的吩咐,谁敢违背啊?”肖潇闭着眼享受着。

“哈哈……好,好……姐姐做事我最放心了,说说,说说怎么安排的?来姐姐吃海参……”我一边给她碗里夹菜,一边询问着。

“恩……这海参不错,今天空运来的?”肖潇故意吊着我胃口。

“必须的,我请姐姐,能不新鲜。快说啊,姐”。

“看你急的……晚上呢,鼎尚整个酒吧歇业,给你小女友开party。姐姐这一晚要少赚多少钱啊……祖宗。里面的桌椅也重新布置了,场景也布置好了,绝对浪漫,定了9层的大蛋糕,各类点心、酒水也在安排人弄了,酒店的电子广告版轮回播出生日贺词,KTV每个包厢送两支红酒,说明给逸雪庆生。所有员工到时候都会来给她祝贺,到场的人,每人发放一个价值800块的礼包。具体的都在这里面呢,回头你自己看。你看这样够有面子了没?”肖潇说着从她的包里拿出一本策划书。

“谢谢姐,哈哈……好,姐姐办事果然合我心意”。我哈哈笑着,如同一个纨绔。

“你是满意了,我这一来一回损失大了”。肖潇嗔怪地斜了我一眼。

“嘿嘿……姐姐为我着想,我自然会给姐姐分忧啊。哈哈……事后啊,我一定让姐姐满意”。我故作神秘的样子。

“切……你少来了。你少查我几次帐,比什么都强……”肖潇扁扁嘴。

“嘿嘿……这个,那个……姐姐吃菜,你吃这个,这个蘑菇可是最新鲜的,呼伦贝尔来的”。我忙岔开话题“吃完了,姐陪我去买礼物吧”。

“要不要我活啊?我一大早起来,还想睡个午觉呢。晚上还要给你办生日party,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下?这两天酒店我都没去过,事情还很多呢……”肖潇抱怨着。

“哈哈……辛苦辛苦……没事没事……买好了礼物,我们再休息。一定让你休息好,行不行?”我努力讨好着她,为的就是让她轻视自己,把我的不堪透露给光头申那边,等他们觉得我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一举拿下肖潇,明天行动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永绝后患。

吃完饭,肖潇接到了光头的电话,说是去处理点事情,我也没留她。不过2个小时候,我跑到鼎尚她的办公室,生拉硬拽着她陪我逛街买礼物,我打发了阿权,独自和一身清新利索地学生打扮的肖潇走在一起,别人都错把她当成了我的女朋友。也许她也快忘记了当初谈恋爱的滋味了,一时沉浸在这种甜蜜中,不知不觉挽上了我的胳膊,和我有说有笑地逛了半天街。结果两个人把各大商场,各类专卖店逛了个遍,也没能买到合适的礼物。

“哎呀,不逛了,不逛了……热死我了……又不是给我买礼物,我至于么我?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挑三拣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从一家首饰店出来,肖潇撅着嘴,死活不肯再走了。

“要不这样吧,姐,把逸雪喊来,让她自己选,怎样?”其实我也累得不行。

“好吧,把她叫来,我们一起给她买两份礼物。快5点了,买完了一起吃个生日面。我说你小子早干嘛去了,早把她喊来,也不用劳我这辛苦一下午啊”。

肖潇想想反正也没什么时间了。

“好,就这么办……”我开心地给逸雪打了电话,叫她把安然也喊上。

“姐,累了吧?嘿嘿……我这不是看你平时也挺辛苦的嘛,想陪你逛逛街,你看,别人都说你是我女朋友呢,和我在一起,你都年轻了呢?”我走到她前面,双手环抱着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滚……吃你小妈豆腐啊?”肖潇笑着推了我一把,然后悔悟着她那名贵的LV包包追打我。

“哎呦哎呦……杀人啊,谋杀亲夫啊……”我一边跑着一边喊,惹来路人不断的注目。

玩闹累了,两个人倒在商场门前的小广场中间的草坪上,背靠背喘着气。

“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谢谢你,阿浩……”身后肖潇娇喘着,开心地说。

“是啊……好久了。姐,你说做人是不是很累?为了地位,为了财富,用尽手段,最后得到的真的能让我们开心么?”我叹道。

“……”肖潇没有说话。

“很多事情,做了就回不了头,骑虎难下啊,姐。这是条不归路”。我小声说着。

“你,你想说什么?”肖潇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站了起来,我哎呦一声躺倒在草地上,坏笑着仰面看着她。

“没……没什么……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走的是条不归路。不过,放心吧姐,过了明天一切都好了”我不待她有所表示,拉着一脸震惊和疑惑地她朝路面跑去,因为我看到安然和逸雪在路边下了出租。“在这里……”我朝她们喊着。

逸雪显然震惊我和肖潇在一起,安然看肖潇的样子是一脸不忿。带着3位各怀心事的美女逛了一圈商场,虽说是打着给刘逸雪买生日礼物的名头,但是我还是每人都送了一套裙子,一双水晶鞋。要知道女孩子都是小心眼的,厚此薄彼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挑完了礼物,4个人一起找了家海鲜酒楼吃了顿饭,专门给逸雪上了一大盆长寿面。酒足饭饱后,告诉逸雪晚上在鼎尚酒吧给她开party,叫她们回家去打扮,到时候我叫阿权去接她们,让她们通知下要来的朋友(本来就不是她真的生日,她怎么可能会叫朋友来)。把3个女人送回了家,我也回到酒店,通知了方震晚上一起演戏。折腾了一天,我躺在沙发上感慨万千,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虚假,还是要努力地扮演下去,人生果然就是一场戏啊。

晚上的party由肖潇亲自当司仪主持,场景看似热闹非凡。虽然刘逸雪的朋友只来了安然一个,但是在肖潇的刻意安排下,所有的员工都来道贺,没上班的都留在了酒吧撑场面,在上班的也抽空来露了个脸。肖潇和肖涵两姐妹热情洋溢的进行了开场仪式,我和逸雪站在一起笑容满面的承受着祝福和掌声,开过香槟,点了蜡烛,许了愿,切完蛋糕,走完了过场。彩色礼花喷洒下,party算正式开始了。

有酒吧里面的几个驻唱和一群领舞女孩搞活,气氛倒也热烈。那些员工们,平日里都是在这里上班,今天能以客人的身份无忧无虑地玩耍,更何况事后还有一个大礼包能拿,倒也玩得开心不已,玩得肆无忌惮。

被逸雪、安然和她们一群小姐妹围在一起玩了一阵骰子,喝了一阵酒,示意逸雪她们好好玩,等下来接她。我将方震从女孩堆里拉了出来,来到应酬在人群中的肖潇边上。

“姐,我们去你办公室谈点事儿”。与其他人打了招呼后,我在肖潇耳边小声说道。

“好……”肖潇迟疑了一下,下午的话明显她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我挽着肖潇的手,带着方震和阿权进了电梯。

“肖潇……”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刻,肖涵冲到了电梯门口神色焦虑地扣住了门。

“姐,没事儿,你在这里好好招呼着,我和浩哥去谈点事情就来”。肖潇强作镇定的打发了肖涵。

一路无话地进了肖潇的办公室,交代阿权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打扰。我走到肖潇的办公桌坐了下来,掏出烟点上。靠在老板椅上,仰面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抽着烟。方震一进门就躺在会客区的沙发里装睡。肖潇在办公桌前站立许久,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从我的烟盒了取了根烟,缓缓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霓灯闪烁的街道点燃了香烟。

“你知道多少?”对着玻璃吐出一口烟雾,肖潇强自镇定而仍无法掩盖声音的颤抖。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足以让我听清楚。

“很多……”我一动不动地躺着,冷冷地回答着。

“……”肖潇沉默了,一个劲猛吸着烟。

“不想跟我说点什么?”我缓缓坐了起来,趴在桌子上,把玩着一支签字笔。

“你到底知道什么?……啊……”一把丢到烟头,肖潇猛然转过身来,冲我大声叫嚷着,从她怒视我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深深地恐惧。

“阿震,东西放下,你先送逸雪和安然到我住的那里,告诉她们,我处理完事情就过去”。我没有回答肖潇,转头交代方震。

“那这边……”方震显然不放心。

“这边没事”。我打断他的话语。

“是”。方震从包里取出几张光碟和一个档案袋,离开了房间。

“安然,我是浩哥,你和逸雪跟阿震先走,是,你也一起去。逸雪问起来,你就说是肖总安排的。洗干净等我,呵呵……”挂断了电话,我坐到刚才方震坐的位置,把玩着那几张标着日期的光碟,“姐姐前后费了那么多心思,花了几十万,想让弟弟彻底满足一次,弟弟真的很感激你的,真的。不过,姐,逸雪一个人估计满足不了我的,我自作主张地加上了安然那丫头,你不会怪我的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明天要对付你,你最好今天杀了我,不然你走不出这酒店的大门”。肖潇狠狠地说。

“杀你?要杀你的话,早在莎莎她爸醒过来那一天你就死了”。我平静地看着她。

“黑哥知道是我下了药?”肖潇瘫倒在地上。

“这几张是何涛拍的片子。你在家里和狗狗做爱的,你和光头在办公室偷情的,你和光头密谋借何涛的手篡位的”。我将光碟一张张丢到她的面前“你觉得你对得起刘老大这几年对你的照顾么?”“那他又懂得我这几年的苦么?呜呜呜……”肖潇冲我大喊着,然后哭了起来。

“刘老大也许在很多方面没顾着你的感受,但是他最起码没亏待过你,他把你当成他的女人来对待,当个人来对待。你觉得光头申即使当了老大,他能像刘老大那样待你?是的,你会觉得你有何涛给你撑腰,光头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能控制住光头”。我走到她面前,突然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把将她面朝下按在宽大的办公桌台面上,拉起了她的衬衣和里面的背心,露出那满背的刺青“但是你觉得何涛他真的把你当个人么?你这一身纹身,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铁环,还不能让你悔悟?”。

“啊……啊……不要看,不要……呜……呜呜……”肖潇疯了一样甩开我的手,一边拉下衣服,一边跑进了办公室内的洗手间。

卫生间的门没锁,打开门的一刻,只见肖潇缩在角落里,抱头痛哭,我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姐,下午我问你为了地位,为了财富,用尽手段,最后得到的真的能让我们开心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知道你回不了头了,你怕刘老大不会放过你,是么?其实,你真的不了解他这个人,真的”。

“黑哥,黑哥能原谅我么?他还能要我么?呜呜呜”。肖潇抬起头,迷人的眼眶里湿气弥漫,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在渴望大人说出宽恕的话语。

“那天,看到你那饱受凌虐的身体,刘老大他自言自语的说『一个女孩子,何苦呢?地位和金钱真的那么重要么?肖潇,是我害了你』。刘老大说没有脸来面对你,也没有勇气亲自跟你说什么。这里有些东西,他叫我亲自交给你,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自己看吧,我在外面等你”。将一个档案袋交道她手上后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里面是一份肖潇现在居住的高档小区公寓的房产证,署名是肖潇的名字。还有一份鼎尚大酒店30%股份的产权证明。另外还有一封刘黑煞写的亲笔信。

肖潇:记得你跟我的那一年是21岁,转眼6年了。一个女孩子最美好的6年,你给了我这没什么文化的粗人,这些年除了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给不了你名分,也给不了你一生的承诺。

我是个粗人,贪酒好色,还经常打你骂你,有些事上也可能让你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但我是真的喜欢你,想你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我不怪你。

也许你恨我冷淡你,恨我又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但是你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一刻,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也许你觉得你们做得很隐蔽,可惜你和光头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你,一方面我也还离不开光头,所以我当作不知。作为男人,我真的做不到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睡在了别人的床上。

这些都过去了,谁对谁错,都不说了。我老了,酒色掏空的身子,可能也没几年好活了。这件事情过后,我会宣布退休,回老家陪陪莎莎的母亲,这些年在外面闯荡,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还是莎莎母女。这几年你一直跟着我虚度着大好的青春年华,临了我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这点产业就全当是我们一场情分的念想吧。本来这些我是打算走前再给你的,不过发生了这么多事,帮会是到了清理的时候了,我看还是交给你自己保管吧。

我走以后,帮会那么多的产业总要有人打理,你是女人,这个圈子不是一个女人能生存下去的,而光头不是合适的当家人,这个人自私贪婪,做事没原则,看起来凶悍,骨子里胆小怕事,现在何涛又惦记上了我这一片,为了给大伙儿留点吃饭的资本,只有将这个摊子交给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执掌。把社团交给王浩这个年轻人,这是我和几个元老商量后作出的决定,并不单单为了给莎莎找个依托。

年轻人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好,也许以后莎莎没能跟他走到一起也难说,那是后话了。

王浩是文霞从野外捡回来的,当时他重伤失忆,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开始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细,直到有一天,湘西影业集团的王欣玄找上了我,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湘西耗子”楚浩。当时,他中了何涛的暗算,又恰巧被文霞给遇到,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让人调查过王浩的为人,对下面的弟兄讲义气,对敌人能下狠手,与政府打交道也很有章法,把“黑金”交给他我放心。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你看完信后就毁了它吧。

肖潇,回头吧。以后好好守着这一份产业过日子,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刘二黑亲笔。

2006年9月29日。

“呜呜呜……黑哥。对不起,黑哥。是肖潇对不起你。呜呜呜……”捧着刘黑煞写给她的信,肖潇内心充满了悔恨与愧疚。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正应验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幸好一切都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程度。

按刘黑煞的要求,将信撕碎后冲进了抽水马桶里。肖潇决定了,等事情过后,亲自去见刘黑煞,要打要骂都无怨言。压抑了那么久,担惊受怕了那么就,饱受屈辱,身心疲惫的肖潇,此刻感觉如释重负一般,收拾了心情,望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睛和模糊的妆容,肖潇洗了把脸,重新化了妆。

看到肖潇妆容整齐地走出了洗手间,我知道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笑着站了起来:“呵呵,好了,看来没事了,我也该回我的温柔乡了。哎呦,苦命的我啊,明天要单刀赴会,今晚还要连夜耕田,苦啊……”“噗嗤……讨厌。还有心情说笑……我给逸雪打电话,今晚保证不累到你。

小色狼”。肖潇被我的滑稽表情逗地笑了出来。

“别啊,别啊……姐,我的亲姐,干嘛打电话呀……我可好久没体会过那种被美女强奸的快感了,你可别坏我好事啊,就是累死我也认了”。见她拿起手机要打电话,我急的赶忙制止她。

“干嘛?你个色胚,真的是要色不要命啊?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给了那丫头药的啊,到时候你可别真成了软脚虾,死在女人肚皮上”。肖潇转念一想“也是,既然明知明天的是个局,你自然不会去”。

“谁说我不去,明天一切照旧,该怎么安排,你还是怎么安排,他们不跳出来,我怎么好下手对付他们?演戏要演全套,这是职业道德问题。呵呵……”我笑着说。

“那万一明天真的出了事情怎么办?”肖潇显然有点着急。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看我怎么给刘老大清理门户”。

我得意地说。

“真的没问题?”肖潇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问题”。我回答“真的?”肖潇一副你没骗我的表情,样子有点像小女孩。

“呵呵呵。真的,不骗你。相信哥哥……”我伸手捏了下她可爱的下巴。

“去……又占老娘便宜,我是你小妈”。肖潇飞起一脚,踢到我小腿上。

“好的小妈,是的小妈。我该走了小妈”。我笑着躲开她的拳脚,准备闪人。

“咯咯咯……”看到我狼狈地逃出她办公室,肖潇笑得花枝乱颤。

“对了……东西给我”。我又跑了回来。

“什么东西?”肖潇感觉莫名其妙。

“你要挟刘逸雪的那些东西……你留着也没用了。我替你还给她”。

“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虽然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会尽量补偿她”。肖潇愧疚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东西,递到我手上。

“拜托,内疚什么?正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如果她真的是乖乖女,也不至于来这种地方挣钱,这件事情上我没怪你。对了,姐。那次她被轮大米时,不是处女了吧?”我一边宽慰她,一边好奇的问。

“这社会,哪里来那么多处女……”肖潇狠狠地瞟了我一眼。

“哎……谁说不是呢?可怜弟弟我都还不知道处女长啥样呢?”我仰天长叹。

“去死吧你……”肖潇就要打我。我赶忙拿了东西,逃离了现场。酒吧里,那一群临时演员还在纵情狂欢,感叹一场闹剧的上演,拿了一瓶未开启的香槟,我悄悄带着阿权走出了酒店大门。

第四十四章刘逸雪的生日会。

深夜12点的西安古城街头,除了一些夜店招牌灯火通明外,已没有多少人流。阿权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后座上的我,打开了那个纸袋,里面除了厚厚一摞相片外,还有一张相机的内存卡。

照片里清一色的背景是一个桌球房,一眼就认出了案发地。因为我也喜欢打打桌球,这个桌球房我去过两次,由光头申下面一个叫“球王”的马仔在打理,这个人是当地土生土长的一个小混混,年纪不大,20出头,初中没毕业就跟着刘老大手下那些人混,本名叫王秋,一次与人斗气中被打折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走路有点瘸,肖潇见这小子头脑比较机灵,对人也会来事,就出资弄了家桌球房让他管着,虽说是归光头管,但对肖潇是言听计从。由于他是本地人,倒也被他聚集了7、8个小崽子,又招了几个当地不务正业的小女孩给客人当陪练,倒把这家桌球房打理地有声有色。

果然,照片里好几个男的都是王秋手里的小混混,连王秋在内,一起对刘逸雪施暴的总共5个人。照片明显经过整理,我一路看下来基本知道了个大概经过。

照片一:一身粉色短裙的刘逸雪挎着包走出校门。

照片二:两个男人把她拉上面包车。

照片三:在车内刘逸雪被人用黑色胶布贴住了嘴巴,双手用胶布绑在了身后。

照片四:刘逸雪一脸惊恐地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后排座椅上一个男人的双手捏着她的乳房。

照片五:刘逸雪双腿被分开举起,裤袜和白色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粉嫩的小穴和卷曲的绒毛清晰可见。

照片六: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嬉笑着一人一根食指插进她的阴道,拉开了她的阴唇,刘逸雪脸上带着泪痕。

照片七:一个男人湿漉漉的手大张着举在刘逸雪面前,指尖还滴着水。

照片八:刘逸雪捆绑着丢在一张清空台面的桌球台上,衣衫不整,两条雪白大腿上面有多处淤青。

照片九:一丝不挂的刘逸雪大字型仰面躺在球台上,四个男人分别按着她的四肢,另外4只手分别摸着她的奶子、大腿、阴部。

接下来的照片是几个人轮流强暴刘逸雪的图片,男上、女上、后入、口交、一前一后各种姿势都有,照片里刘逸雪样貌清晰,表情从痛苦到高潮十分丰富。

还有几张精液射在她脸上、精液流出她被干的一片狼藉的骚穴的特写,最后一张照片上刘逸雪浑身上下满是淤痕地昏死在桌球台上,脸上、凌乱的头发上都沾满了精液,一根球杆的手柄插进了她的下体,球杆上流淌着精液。从照片上的日期显示自下午5点出校门到凌晨1点这最后一张照片,刘逸雪前后被5个男人轮奸长达8个小时,也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不过从她身上处处精液的样子看,估计少不了。

也许是对这个女孩子本就没什么很深的感情,纯属逢场作戏的原因,看着她被糟蹋的照片,我没有一丝不悦,对王秋几人也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是小弟弟亢奋地顶着裤子,憋地有些难受。好吧,既然你能抗住5个男人的多番轮奸,今晚我就好好享用下吧。

“安然,肖总是不是也对你怎么样了?”我的房间里,刘逸雪对安然一起陪她来我这里感到一丝不解,刚才方震在,她不好问。

“没有,我自愿的……你别问了。浩哥快回来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给买点宵夜来,估计浩哥也饿了。你想吃什么?”安然冷冷地回答着。

“肯德基好了。你小心点”刘逸雪有些神不守舍,有些焦虑不安。

“没事,肯德基就在边上,我一会儿就回来”。安然说着离开了房间,说实话虽然和刘逸雪姐妹一场,但一想到要和她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总觉得不是个滋味,而且很明显今天自己只是个配角,就更加不舒服。

“浩哥,你回来了么?”进了24小时营业的KFC,安然闷闷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忍不住给我打了个电话。

“在路上,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在房间么?”我收拾起手里的照片。

“逸雪在洗澡,我在外面买宵夜呢。浩哥……我,我”。安然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不开心?”听出她情绪低落的样子,我忙问道“是不是因为看我给逸雪办了生日party,觉得浩哥偏心了?”“不是的,浩哥……我没有怪浩哥你,只是我不喜欢你和逸雪上床,浩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只是想单独地陪着你而已。虽然逸雪是我的好姐妹,但我不喜欢与她分享你。浩哥……”安然说着双眼泛起了泪花。

“呵呵……傻瓜。你的心思我懂,不过这是一场戏,必须演完的一场戏,你知道有人要对付我,我不演好这场戏的话,明天会有麻烦”。我笑笑。

“是肖总么?”安然担心地问。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可以了。你在哪里买宵夜,要不要我接你?”“不用了,浩哥。我就在边上没多远,你到了就先上去吧,我在外面坐一会儿再上去”。安然显然已经看到了我的车停在了酒店大门口的廊道下面。

“那你早点上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的。对了,给我带两块吮指原味鸡,呵呵。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呢,可以到前台另外开个房间,晚点我下去陪你,我想抱着你睡”。我站在酒店门口远远望着对面KFC玻璃窗内同样望着我方向的安然。

“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讨厌。坏死了……挂了”安然如同一个偷吃被抓到的小孩般慌忙挂了电话,听到我说想抱着她睡,心里不禁既惊又喜。

通程大酒店的顶层作为我的临时住所,早已成了严密的防护区,与阿权一路走来,两侧10米一岗的警戒保镖站得精神抖擞,耳朵上都带着对讲机耳麦,看到我走来,每次回到这里听着他们恭敬的一声声“浩哥”让我感到心里很踏实。

客厅的电视开着,刘逸雪没在这里,睡房的门虚掩着,透着昏暗的灯光,我想她一定在里面。房间里只开了4个角上暖色的顶灯,宽大的床上逸雪躲在整齐平铺的被子下面,只露出了一个头靠在床头看着电视,见我进来也没吭声。

“怎么不开灯呢?亲爱的”。我开了灯坐到床边,上身隔着被子趴在她胸前,伸手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手指划着她娇艳的嘴唇“今晚开心么?”“恩,开心。谢谢浩哥……”逸雪点点头,一副害羞地样子。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触碰着她的小嘴,继而轻轻将她下唇吸进嘴里,她的嘴唇水润饱满,如同含着一颗果冻,看着她轻轻闭上了眼睛,我的舌头果断的撬开了她的牙关,一边吮吸一边舔着她的舌头。刘逸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从被子里抽出光滑的手臂,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热情地与我互动着,两个人的舌头你来我往,摆动着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吮吸着,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直吻得呼吸困难,气喘不已才松了开来。

“浩哥,你嘴巴烟味好重,你先去洗澡吧”。刘逸雪双颊带着红晕,看我双目盯着她的胸脯,赶忙拉上只掩盖到半边酥胸的被子,看来她身上是没着寸缕。

“好吧,我先去洗澡”。摘下手上的手表,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走进浴室。

草草冲洗了下身上的汗渍,一番洗漱后,我围着一块浴巾回到了房间,也没急着上床,从酒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坐在床头,倒上两杯香槟,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缩了进去,同时扯掉了围在腰上的浴巾,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条手臂伸到刘逸雪半躺着的脖子下面,将她搂了过来,另一只手伸进被子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知道么?今天你能答应来陪我,我真的很开心,只要你高兴,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思。来,干杯”。我递给她一个酒杯。刘逸雪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胸前的被子,半靠在我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她没主动求欢,我也没表现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因为我知道,肖潇怕她敷衍了事,事前警告过她,明天检查她的私处如果没有一点激情过度的痕迹的话,一切后果自负。所以我没有急着把照片还给她,我倒要看看她是否有一丝因感动而告诉我肖潇的意图,或者违背她的意思行事。是一夜情缘,还是深交下去,就看她今晚的表现了,当然,如果她床上技巧真的十分了得,或者能让我享受快乐地极致的话我也不排除将她列入备用发泄工具的名单。

“浩哥,我不要了”。再次喝完了杯中的香槟,刘逸雪将杯子递给我,小脸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继续趴着,一只小手在杯子里搭在我的大腿根上,尖尖的指甲在我大腿内侧刮动着,也许是紧张,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冒汗。“你还不想休息么?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你困了?”放下酒杯,我缩进被子里,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伸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臀部,由于学舞蹈的关系,她的臀型很挺巧,摸起来也很光滑。看着她一副娇羞地样子,我忍不住在她耳根处亲吻着,“告诉我,你是第一次么?”“对不起,浩哥……我……我16岁时交过一个男朋友,那时候小不懂事,糊里糊涂就给了他了。浩哥,你不会嫌弃我吧?”刘逸雪小声地说。操……还在给我编,还给我装清纯,光今年这一个学期里我就在安然的日记里看到她和那些所谓有钱男朋友出去看电影,夜不归宿的记录不下10次,其中男朋友更是换了6个,到鼎尚上班,又和她们的舞蹈指导老师开过两次房,加上那次被轮奸,半年里最少被10多个男人干过。演吧,继续给我演戏。

“谁年轻的时候不做错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来吧……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嗷……浩哥。我好久没做过了,你要温柔点……嗯……浩哥,轻点,疼……”无心听她说这些骗鬼都不信的话,我开始在她脖子上啃咬着、用力吮吸着,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半跪着一路往下亲去,嘴巴所到之处留下一路深色的吻痕。

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很软一看就知道没少被人摸,不过奶头却比一般女孩子要大一些,但不是很长,咬起来硬硬的,如同一颗瑶柱。对她的奶子一顿啃咬之后,我放弃了这对沾满了口水,紫红处处的肉团,顺着平坦的腹部亲吻下去。

“浩哥,痒,呵呵,别咬,轻点,恩……好痒,不要……”刘逸雪扭动着身体,双手按在我头上,几次想把我推开,但又没用什么力气。当亲吻到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时,一想到她那些沾满多个男人精液下体的照片,还是没勇气下嘴。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在她错愕的注视下伸手去床头柜取安全套。

“浩哥,你好重,压地我没办法呼吸了,你找什么呀?”但是床太大,距离有点远,倒是苦了身下的刘逸雪,被我动来动去压地够呛。

“操……”我一把掀去身上的被子,跪了起来,拉开抽屉,取出一串安全套,当着她的面,用牙齿撕开了一个套在呈12点钟挺立的贴在毛茸茸小腹处的肉棒上。套子虽然已经是大号的尺码,但是也只能遮盖住棒身的2/3。

“浩哥……我怕……”不知她是否真的没见过这样尺寸的阳具,还是故意表现出这幅表情取悦我,她的眼神里流露着一丝恐惧。

“怕什么?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吧。准备好了么?”我重新压到她的身上,鼻尖对着鼻尖问着。

“恩……来吧,浩哥……我是你的”。刘逸雪说着,双腿盘大大张开,小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要进来了……”伸手抓着肉棒,将龟头顶到她的肉缝,上下摩擦几下,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于是轻轻顶入半个龟头。

“来吧……进来吧……”刘逸雪说着,抱住我的脖子,抬起下巴,闭上了眼睛“吻我……”看着她微启的小嘴,一把吻了上去,同时用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她的下体。我这样的尺寸居然一下就进去了半根,你说没经常被人搞,骗鬼去。

心一发狠,我又用力向前挺进,终于龟头感觉到了深处那团绵软的阻碍。

“呜……好深……”刘逸雪的嘴巴被我封着,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叫声,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大腿上,这是有经验的女人用来阻止男人继续动作的招术。不过这怎么难得到我,一边痛吻着她的双唇,一边运动腰力,肉棒在她浪穴内小幅度抽送着,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啊……啊……浩哥,轻点,你的鸡巴顶到我子宫了,好疼……啊……不要,太深了……”我才松开她的嘴巴,刘逸雪就开始喊了起来。在我面前装地跟鹌鹑似的一副淑女样的她,出口就是鸡巴。

“喜欢浩哥的大鸡吧么?小骚货……”反手抓住她的两只脚一把将它提到前面,将她双腿呈V字形压到枕头上,对于一个舞蹈演员,这个姿势做起来是轻而易举。支起身子,我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每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到洞口,再狠狠插上她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不要,不要这样用力……你的太大了……要插死我了……啊……不要那么深,求你别插那么深……啊……呵。呵……呕……轻点……轻点”。刘逸雪无法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征伐,双手放在肉棒的两侧,用来防止我过度的深入。

“自己扳住双腿”。我命令她抓住自己的双脚,然后跪坐起来,双手叉着她的细腰,将她臀部抬离床面,凌空抽送着,看着肉棒快速进出间,带着她体内的淫水汩汩而出,滑过臀缝低落在床单上,“操,小骚货,水真多啊……浩哥干的你爽不爽?”“好爽……好爽……啊……啊……浩哥干的我好爽……逸雪的小骚穴被浩哥的鸡巴干的好爽。啊……啊……干我,干我……用力干我……啊……啊……顶到了,好深……好深……插死我了,插的我好舒服……骚穴好美……啊……顶的子宫了……啊……要来了……浩哥……快……快……快操,用力操我……啊……”此时的刘逸雪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矜持,如同一个荡妇般叫喊着。真让我无法相信这会是一个才不到20岁的小女孩。

“操死你个小骚货,叫你给我装纯……臭婊子……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还跟我装纯……我操死你……”将她翻了过来,让她翘起屁股趴在床上,我一边从后面狠狠操着她的浪穴,一边用力抽打着她粉嫩的臀部。

“啊……啊……操死我……操死我……我是婊子,浩哥。我是你的婊子。操死我……打我……啊……打死我吧……啊……舒服舒服,啊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操烂我的骚逼……啊……啊……快……快。要来了,要来了,让我爽,浩哥,要飞了……我要飞了,我要来了……快点,再快点……”刘逸雪趴在床上,张着嘴吧大声喊叫着,口水止不住地低落在枕头上。

我双手死死抓着她的屁股两侧,两个大拇指深陷入她柔嫩的臀肉,肉棒快速地抽摩擦着她那越来越烫的穴壁,小腹撞击地她臀浪抖动,啪啪作响。

“啊……到了……”刘逸雪大叫一声,趴倒在床上,被我拍打地通红的翘臀连同两条跪着的大腿阵阵颤抖着,包裹着肉棒的浪穴一阵阵抽搐着,我也停止了操弄,鸡巴深深顶着她一张一合的花心,享受着肉穴蠕动带来的快感。

看着她侧着大汗淋漓的头,张着嘴巴大口喘息的模样,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让我心情大好。见她漂亮的菊花渐渐停止了收缩,我也慢慢将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她高潮过后的浪穴内抽了出来,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顺手抹在她的背上。

抓过酒瓶灌了两口,一番剧烈运动,我也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虽然没有我的扶持,刘逸雪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摆在那里。

一顿香槟灌下肚子,我渐渐来了精神,坐在后面细细地欣赏着她那被干地无法闭合的骚穴,只见阴唇外翻,洞开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着,一股淫水在洞口位置囤积着,终于滚了出来,低落在早被浸湿了大滩水渍的洁白床单上。

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刘逸雪的后门不似那么紧缩,里面的肉肉有点外翻的迹象,这样的症状,对于我这个阅女无数的人来说当让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有经常被操的屁眼才会是这样。她那松弛的骚穴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趣,我要试试她的后门。食指和中指一起抠进了她的浪穴里一阵抠挖后,我将中指对着她的菊花插了下去。

“啊……不要,浩哥,不要搞那里……”虽然喊着不要,但是我的中指已经轻松地插了进去。

“不要告诉我这里没被干过。乖乖趴着别动……”我语气生硬地说着,同时将食指一起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浩哥,你的鸡巴太大,我怕痛……”刘逸雪知道狡辩无用,只好以我的尺码来推脱。

“放心……我心里有数”。才弄了几下,她那干涩的后门就开始润滑了起来,没想到她还是油肠的体质,这样的肛门是最适合肛交的,也最能带来快感。

见差不多了,我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用她的淫水润滑一下已经半干的套子。

然后抓着肉棒对着她的菊花插了进去。

“慢点……求你慢点……浩哥……好涨……你的太粗了。呃……好涨……好酸……”随着龟头整个进入了她的肛门,棒身在缓缓的不断进出下,一点点消失在了洞口,直到全根而入。

“操……这个洞不错。又紧又滑,放松点……”试了几下,感觉抽送没什么难度后,我开始以下下干了起来。

“啊……啊……浩哥……好深啊……插到肚子了……插地好深……好难受啊……不要了……不要干屁眼了……浩哥……插我的骚逼吧……骚逼里面痒了。啊……啊……”随着我对她后门的操弄,刘逸雪又被挑起了性欲,虽然是隔着一道肠壁的摩擦,也给她的浪穴带来了快感。一股股淫水流出了阴唇,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但我干了那么多极品女人,哪个的水穴都不比她的差,对她那自以为多干净的烂逼我真的没兴趣再来一次,于是不顾她的请求,继续卖力地操着她的屁眼。

骚穴在长时间没有填补,隔壁的摩擦又带动它越发难耐的情况下,刘逸雪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一只手从身体下伸了过去,对着饱满突出的阴肉一顿抓捏后,两根手指抠了进去,尖尖的指甲一下下刮着肉壁,缓解着瘙痒,一股股淫水顺着手指不停宣泄。

“痒,好痒……浩哥……骚逼里面好痒,给我鸡巴,给我你的大鸡吧……啊……里面好痒,好空,好想要……求你操我,操我的逼。操烂我的逼……”此时刘逸雪已经插入了4根手指,连同手掌一起,不停搅动着。

“我对你的烂逼没兴趣,你自己弄吧……操……臭婊子。平日里跟我装清纯,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还以为是处女呢,不是处女也算了。居然是一个烂货,逼都被操烂了的,还跟我装”。越说我越来气,对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下去,四道指痕顿时浮现出来。

“啊……我错了,浩哥,不要打。好痛……啊……好痛……呜呜……”不知道是被我戳穿了她的伪装,还是被我打疼了屁股,刘逸雪趴在枕头了哭了起来。

不曾想这反而激起了我的暴戾情绪。一番凶猛的抽送后,我不想在守着不射了,对刘逸雪我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想着安然现在不知道是在肯德基店里,还是在下面开了房等我,我决定提早结束这场才持续不到1小时的战斗。

“看你也怪可怜的,我就满足你这最后一次”。肉棒抽离了她的后门,只见挨了一顿猛操的肛门形成了一个黝黑的小洞,一时无法闭合,透明的套子上占着些许已经被操成奶油状的异物。

“啊……不要,脏……浩哥,换个套子。会感染的……啊……”也懒得清理,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扛起她的两条腿,不顾她的反对一把将脏兮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浪穴,一枪见底。在刘逸雪如哭似泣的呻吟声中,我毫无意思疼惜与呵护,疯狂地用力干着,只干的满头大汗,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从脸上滚滚而下,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啊……啊……不要……轻点……要死了,要死了,又要来了……骚穴要被操烂了……啊……不要。不要……好痛……肚子好痛啊……啊……呕……呕……呀……轻点,浩哥求你轻点……啊……不要不要……啊……”由于双腿被我死死抓住,刘逸雪只能一边哭喊,一边不停扭动身体,但是我那么长的肉棒插在她身体里,怎么可能甩出来。

“嗷……”再她被我干喷了两次后,我咬着牙关怒吼着,鸡巴深深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体内的精液。射精后,一身汗水的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

稍事休息后,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将酒瓶内的香槟一饮而尽后,点了根烟。床上的刘逸雪被我无情的近似强奸的玩弄下,摆着扭曲的造型,一只手按在仍阵阵抽搐的小腹处,眉头紧皱,嘴巴张合着,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般呼吸着氧气。

“吃下去……”我拽下肉棒上装着小半管精液的套子,扳开她微张的小嘴,将套子的皮圈塞进她嘴里,提起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倒进了她口中。满满一嘴的精液,搞不清状况的刘逸雪仍然在靠嘴呼吸,不曾想嘴巴被堵满,精液被吸入,一个呼吸不畅,呛到了气管。满口的精液喷了出来,弄地脸上,床上到处都是。

“咳。咳咳咳……呕呕……”刘逸雪趴到窗前,头对着床边的垃圾桶,剧烈地咳嗽着,嘴里的套子掉进了垃圾桶,精液混合着口水,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而下。

我无心理会她的可怜模样。套上一件浴袍,赤着脚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心知再待下去也毫无意义的刘逸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妆也没化,穿上衣服步履艰难地走了出来,双目含恨地站在我面前。

“是不是拿包?”她的包在沙发里面,如果我不让开,她也无法取到。这个包是我买给她的,3万多的LV,我伸手拿了过来,打开拉链,里面的化妆品、手机、鼓鼓的钱包都是我买给她的,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没有心痛,但是明知道有人对我不利,居然到了最后还不愿对我透露一丝消息,让我心寒。

“我这样对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抬头望着她那怨毒的眼神“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你心里对我可有一丝感情,哪怕是感激?你的生日除了安然,没有一个同学来,为什么?我来告诉你,因为你的生日是9月26,明明上过数不清的男人的床,在我面前却一个劲装纯,因为那都是演戏。今天你来我这里,是因为你被人威逼利诱”。看我将她的假面具一一撕下。刘逸雪渐渐慌乱,越听越害怕,最后连包都不敢拿,转身就要逃走。

“站住……”我的大声呼喝,令她停下了脚步,“回来”。

“我错了,浩哥,请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我也是被逼的”。知道在这个防备森严的地方,强行逃脱没有可能,刘逸雪只得退了回来,跪倒在我的脚下,哭泣着哀求我的饶恕。

“这些我都不怪你。但是你居然一直都瞒着我,到了这最后一刻还要瞒着我,你让我的心好冷。我也不想多少了,把它喝了,你走吧”。我将3颗从她包里找到的用纸包裹的药丸倒入水杯,递到她面前。

“不要,浩哥,不要让我喝这个……”刘逸雪惊恐地哀求着,因为肖潇慎重交代过她,这药一般只能服用一颗,3颗药,一颗她自己吃,两个骗我吃下去。

现在3颗都在杯子里,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只知道哄女孩子的二世祖是么?我告诉你,我混的是黑道,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事,今天你想从这个门出去,只有两个选择,喝下去,或者我让人拉你出去,不妨告诉你,我这一层楼一共住了36个保镖,你会不会被他们玩死,我自己都没把握”。我冷冷的说着。

“哎……这些照片,我从肖潇那给你拿回来了,你走吧”。看着刘逸雪在我一番恐吓下颤抖着喝完了一杯子的水,我不由叹了口气,然后将装着她那些照片的纸袋放进她的包里“以后好好读书,鼎尚那边你想去上班的话我没意见,肖潇也不会为难你,不过不要为了享受奢侈生活过早在社会上混,这水很深还不适合你”。

“谢谢,谢谢浩哥……谢谢”我不再理会刘逸雪的感激,将包递还给她,挥手示意她离开。

第四十五章纳安然单刀赴会(上)。

打发了刘逸雪,我叫人来收拾床铺。

“安然,在哪里?”我靠在沙发上,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我……我还在肯德基店里,我怕你肚子饿,又怕东西买早了冷,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安然的声音带着哽咽。

“乖……委屈你了。上来吧,我饿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呀?

“浩哥,我看到逸雪出了酒店,你怎么让她回去了,看她的样子好像哭了,你没对她怎么样吧?”安然进来的时候正好服务员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出去,看我坐在客厅里抽烟,乖巧地坐到我身边,从塑料袋里拿出可乐、鸡翅、鸡块、蛋挞、汉堡等一大堆东西“饿了吧?快吃吧……”“你碰到她了?”我吸了口她递上来的可乐问着。

“恩,她出酒店的时候,我正好接你的电话,然后从玻璃窗看到她。浩哥,你没为难她吧?”安然有点担心。

“放心吧,你浩哥我虽然是黑社会,但是也不会太为难一个小女孩。她那些照片,我已经从肖潇那里拿来了,以后她的路怎么走,就看她自己了”。我确实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手里的原味鸡块。

“真的?太好了,谢谢浩哥……呵呵,看你,慢点吃……”安然笑着用纸巾给我擦着嘴角的油。

“你也吃点,我好手好脚的,吃东西完全没问题……”看她一手给我端着可乐,一手拿着纸巾的样子,我故意逗着她。

“嘻嘻……喜欢看着你吃呀……好吧,我也好饿噢,等了好长时间呢”。安然放下可乐,正准备吃东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拿起了手机“对了,先给逸雪打个电话,别等她回去找不到我”。

“喂,逸雪啊,你怎么半天才接我电话呀?我不上去了,今晚我到同学那里住了,如果你明天回去地早,遇到孟焕的话,告诉他一声。恩,就这样,拜拜……”安然显然不习惯撒谎,一句谎话说完,小脸就通红。

“小丫头还挺聪明的啊……你男朋友明天什么时候回来?”看她那脸红的样子,我笑着说。

“讨厌,笑什么笑啦?他明天应该早上7点就到了,我怕到时候逸雪说露了嘴。好啦……别笑了啦,吃东西啦……冷了不好啦……讨厌死了,笑人家……”安然被我笑地越发不好意思,可爱的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吃东西,这个蛋挞不错,来。咬一口”。我将手上咬了个缺口的蛋挞送到她的小嘴上。

“哼……”安然翘着嘴巴,将头转向一边,小女孩气十足。

“乖……啊……张嘴”。我再次将蛋挞送到她面前。几番哄骗后,安然一口咬了下去,差点没咬到我手指:“呵呵呵……叫你坏,看我咬死你。哼……”安然笑着,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安然,你不是想当演员么?你现在读的是西安音乐学院的舞蹈系,只能算是一个不入流的专科,过几天我帮你转到西安民族大学的表演系去,那里可以学表演也能学舞蹈,还是本科学历,你看行不行?”吃完了东西,我想起她的日记上的梦想,正好前段时间我与湘西影业那边完成了电影城的投资协议,而西安民族大学也是地方投资的股东之一,为了有个人员后勤储备基地,在王欣玄的提议下我们给这所大学捐了座综合排练楼,校方为了感谢我们,给了我和湘西楚浩一个名誉校长的头衔。我想作为一个名誉校长,安排个插班生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真的假的?浩哥你没骗我吧?”安然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搞懵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

“骗你有糖吃?真的,我是那所学校的名誉校长,让你进去插班小事一桩。

不信的话聘书就在办公桌上,你自己去看”。我指了指前面靠窗处的大办公桌。

“哇……真的耶,太好了,当初我就想报考这所学校来着,可惜分数不够啊。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浩哥……么啊……”安然如穿堂飞燕般蹦过去拿了我的聘书,确认真假后,又在那开心地直跳,接着又一脸喜悦地蹦到我身边,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呀。

“还有,我最近在和湘西影业那边洽谈开发一座影视城,等你毕业了,这座影视城应该也建好了,到时候我投资给你拍第一部电影”。我再一次给她放了把火。

“哇……太好了,太好了。浩哥真好,谢谢浩哥……啊……我太开心了。么啊……么啊……”安然激动的不停亲着我的脸。

“呵呵,好了,傻丫头,看把你乐的。哎呀……死丫头,你手也不擦,嘴也不擦,搞得我满脸的油,看我怎么修理你?”我装腔作势地站起来吓唬她。

“哈哈。哈……来呀来呀……我好怕哦……”安然以为我是故意吓唬她,谁知见我真的站起来了,吓得赶紧往房间跑“啊……大坏蛋,大灰狼……”“别跑……淘气鬼……人呢?咿?”我大笑着追了进去,谁知道转了一圈都没发现,内房就那么大,人去哪里了?我又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没有,这时只觉身子一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到了背上,接着两条光滑的手臂缠上了脖子。

“淘气鬼,刚才躲哪里去了?”我回手拍了下她软绵绵的屁股“快下来,勒死我了……”“不,我不下来……呵呵”安然笑着,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小舌头舔着我的耳朵、脖子,“嗯……好咸……一股汗味,臭死了。呸。

呸……”“走,洗澡去……呵呵”。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边捏着,一边走进浴室里面,圆形的大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快下来,陪浩哥洗澡”。

“不……才不要,不要跟你洗,你会使坏的”。安然娇笑着,捏着我耳朵。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使坏啦?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浴缸里呢?”我坏笑着。

“啊……果然是大坏蛋一个”。安然叫着从我背上跳了下来。

“哈哈……看你还淘气”。我笑呵呵地脱去了身上的浴袍,光着身子走进了浴缸里面,舒服地躺了下去,朝傻傻站在那里的安然招招手“快来……”。

安然今天为了参加刘逸雪的生日party,穿了一套粉红紧身的性感超短连衣裙,两条修长圆润的笔直美腿没有穿丝袜,由于皮肤过于白嫩,大腿处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原本就近1米7的身高,再配上10多厘米的高跟鞋,更显得双腿修长。低胸深V开得很低,前面两条布带延着乳房往上到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虽然没有很雄伟的胸部,但也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位置有着一块镂空设计,露着浅浅地肚脐,我想到肖潇的脐钉,如果给安然也配上一颗,一定很好看。

“哼……欺负人家”。安然嘟着嘴,一副可爱十足的表情,看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心里又有着一丝窃喜。缓缓走到梳洗台前,抬起了一条美腿,脚踩在台面上开始解一路绑到小腿上的高跟凉鞋鞋带,身上的裙子不由往上缩到仅能包裹住臀部,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臀部优美的曲线和大腿根的可爱粉色小内裤。我水中的小兄弟不由昂起了脑袋,还好浴缸够深,加上面上一层厚厚的泡沫,不至于跑出睡眠透气。

安然脱去了鞋子,光着脚站在浴室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双手高举扯开了脖子后面的系带,胸前两条布带顿时松跨下来,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只见水蜜桃般的乳峰高高耸起,侧面看她的乳形愈发完美,尖尖的乳头翘立着,后腰的拉链拉开后,安然轻易地就将裙子褪了下来,接着是性感的小内裤。安然抱着脱下来的衣物,扭动着细腰,摇摆这翘臀走出了浴室,没多久一手横抱胸前,一手遮着阴部,小跑着到了浴缸跟前。

“来……快进来吧。水温正合适,不冷”。我牵起她遮着下体的小手,只见那一丛乌黑顺滑的体毛整齐地呈三角状覆盖在高耸的饱满阴户上,没有一丝凌乱显然是为了方便穿练功服经过精心修剪的。

“看什么呀?大色狼……上次没见过呀?加上第一次认识那次,这都第三回了,还那么色色地看人家”。安然小脸通红地跨进了浴缸,与我对面而坐,用手捧着一堆堆泡沫抹在自己身上。

“没看什么呀,看美女而已,真是秀色可餐,上次被你偷偷溜掉,实在是遗憾。本来还想早上起来,再好好和你做做晨运呢”。看她一副娇羞的样子,我故意调侃着她。

“讨厌。谁要和你做晨运呀,你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晨运呢,我走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你这头大懒猪……呵呵……”安然笑着,捧起一把泡沫,嘟起小嘴奋力吹到我脸上。

“哎……这能怪我呀?不知道是谁都半夜3点了还扰人清梦,一副饥渴小色女的样子哭着喊着要来侍寝,我是顶着疲劳喂饱你两张小嘴,都天亮了,我容易么我?”我摆出一副含泪语无问苍天的模样。

“啊……说谁是小色女?谁哭着喊着了?谁饥渴了?啊……啊……打死你个大坏蛋”。安然听了尖叫着扑了过来,一下坐到我腿上,不停拍打着我的胸脯,水花、泡沫四处乱飞。

“哈哈……不是小色女,坐人家腿上来干嘛?哈哈”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双唇。

“呜……呜……”安然嘴巴被封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双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捶打这,随着我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中,捶打的手停了下来,缓缓缠上了我的脖子,身子也软软地靠在了我的怀里,一对柔软的水蜜桃紧紧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慢慢躺了下来,头枕着浴缸,一边吮吸着她主动送过来的软舌,一边用满是泡沫的双手在她原本就光滑无比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嗯,嗯……哼……哼……”安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软,如同一团烂泥般瘫倒在我身上,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一番忘情的火热舌吻后,安然曲起双腿,微睁着迷离的双眼,慢慢坐了起来,只见一道晶莹的丝线牵挂着我和她的双唇,可见这一番唇舌的纠缠让我们混合的唾液变得更加粘稠。

“浩哥……时间不早了,我给你洗洗干净就出去吧,明天你还要办事呢?休息不好可不行,还好。还好逸雪走了,不然我真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呢”。安然一副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的说着。同时一双柔荑开始在我身上和着泡沫搓揉着。

“你怕浩哥色欲过度啊?上次你又不是没领教过我的厉害,哥哥我可是金枪不倒,等下让你欲生欲死……呵呵”。我笑着开始揉捏她胸前那对奶子。

“嗯……嗷……别捣乱……嗯……这样让我怎么给你洗嘛,恩……”被我这么一摸安然敏感的体质利马就表现出了强烈的欲望,当我一只手摸上她光滑阴户的一刻,她整个人又软倒在了我的身上,“浩哥,别,别摸那里,嗯……别插进去……呃……水水流进去了……”安然的阴户很有特色,是那传说中的包子穴,光滑无毛的阴户如同一个被切开的白面馒头,没有大小阴唇之分,扳开两片肉唇就看到了里面粉嫩的穴肉,而且一摸就爱液横溢。

“浩哥。别摸了,我好难受呀……”安然趴在我怀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双目含春地望着我。

“怎么个难受法?”我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轻轻勾动着她里面零碎的嫩肉。

“难受……想要,想要它爱我……浩哥,给我……”安然一手抓住了我顶在她小腹上那根怒气冲天的肉棒,一手扶着我的肩膀然后身子缩了上来,小口堵住了我正欲调戏的嘴巴。

涨涨的肉棒被安然抓着,在她暖暖的穴逢上摩擦着,安然一边轻轻扭动着,一边将水中的肉棒送进了她的蜜穴。适应了水温的下体,突然进入她的身体,那股温差下,感觉她的小穴内更是温暖。

“好烫……浩哥,你的肉肉好烫……插在里面好舒服”。安然趴在我耳边小声说。

“要说鸡巴……”我见她说肉肉有趣,就故意说地粗俗点。

“不要……就肉肉,鸡巴好难听……”安然有点不好意思。

“我喜欢你说鸡巴”。用力往上一挺,龟头撞到她的花心上。

“嗷……鸡巴……浩哥的鸡巴……插到安然妹妹的花心上了……恩……好舒服……”安然被我这一撞,顶地意乱神迷。

“喜欢浩哥的鸡巴么?”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捧着她的屁股起落着,肉棒在她紧紧的小穴与水中交替进出着,那种冷热变化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喜欢,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浩哥的鸡巴,好大,恩……好长,每次……每次都顶到安然的花心上,嗷……好舒服……好舒服……安然的小穴好美……好哥哥……爱我……用力爱我……啊……啊……就是这样,好棒,就是这样……呀……”在安然天籁般的呻吟下,我开始卖力地将她举起,又落下。而沉迷在性爱快乐中的安然也忘情的开始配合起来,每次身体落下龟头顶上花心的刹那,她就前后晃动,让龟头来回地摩擦她蜜穴深处的一团软肉。被欲火焚烧了理智的我们疯狂地在浴缸里亲吻着、爱抚着、撞击着,激情一片片水花。一对洗水的鸳鸯扑腾干了浴池。我抱着安然走出了浴缸,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的后背顶在浴室内冰凉的墙面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着她娇嫩的水穴,摩擦着她酥麻的穴肉,撞击着她麻痒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哥……嗷嗷……好爽,好棒……安然要来了,快点……操我……用力操我……啊……呀……舒服,舒服……快点,再快点……深点……深……呃……到了……”安然在我怀里一阵疯狂舞动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也狠命地夹了起来,浑身紧绷着,火烫的阴道开始一阵阵收缩,直觉一股温暖的水流从花心而出浇灌到我的龟头上。随着高潮过去,安然浑身软了下来,但是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小浪穴还在一阵阵痉挛着、蠕动着,一伸一缩的子宫口如同一张小嘴般吮吸着肉棒的顶端。

“舒服么?”待安然的高潮反应慢慢退去,我将肉棒抽出了她的身体,双手抱着她的腰,以防她站立不稳而摔倒。

“浩哥好棒……好舒服”。安然微笑着靠在我胸口。

“来,冲洗干净,我们回房去”。我一手扶着她,一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两个人相互帮着对方默默无语地清洗干净身体,再用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

“抱我到床上去,好不好”。安然双手搭在我肩上,深情地望着我。

“走……”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安然笑着,如同一位小公主,幸福地搂着我的脖子,被我放到了床上。

“浩哥……好喜欢被你这么抱着,但是我不能离开我的男朋友的”。被子里安然趴在我怀里,小脸贴在我宽阔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我强有力的心跳。

“你们感情很深?”我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

“嗯……我们住在一条街上,他大我1岁,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一起读书,一起学钢琴,他一直很照顾我。后来他考上了这边音乐学院,第二年我也跟着报考了这家学院。去年他因为我和同学打架,被学校开除了,不敢告诉家里,在鼎尚的酒吧学调酒。我知道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不能离开他。浩哥,我该怎么办?”我感到胸口一阵湿润,我知道她哭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他分开的,除非他自己选择离开你,好么?乖,不要哭”。我摸着她的头发。

“我没哭……呜呜……没哭……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但是我真的也好喜欢你,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好喜欢这么被你抱着,哄着。呜呜。呜呜呜……浩哥,我该怎么办?”安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开一般。

“乖……浩哥知道你对我的一番情谊。这样吧,浩哥答应你,不会赶他走,也不阻止你和他交往,只要你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不说好么?”我安慰着。

“真的么?但是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办?他一定会伤心死的。到时候我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他爸爸妈妈?”安然小声地说着。

“这样吧。等你转了学以后,我给你在学校附近安排个住的地方,那里离你们现在住的地方比较远,你就告诉他你住学校宿舍,周末呢,你就去看看他,平时我有空呢就去看你,当然你也可以来这里找我,这样行么?”我想她转学了再住原来的地方也确实不合适,跑一趟都要个把小时,再说也不方便我们幽会。

“嗯……是个好办法……浩哥真棒,亏你想的出这么好的办法,嘻嘻”。听了我的建议,安然忍不住破涕为笑。

“呵呵……又哭又笑的,擦擦……都成花脸猫了”我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讨厌……谁是花脸猫,我又没化妆,哪里会变大花脸,哼……”安然撒着娇,忙从我手上夺过了纸巾盒。

“不过,转了学,我就不能再去鼎尚跳舞了,那样孟焕怎么生活呀?”安然真的是个很感性的女人,一想到原本自己靠跳舞演出挣钱,还能帮上她的男朋友,现在要帮不上了,顿时又开始伤心起来。

“钱不是问题,我每个月会给你生活费的,不会比你去跳舞差”。我闷闷地说,一想到要给她钱去养他的男朋友,不觉我心理堵得慌。

“不行,这样我怎么给他解释钱是哪里来的?我不要……”安然当场反对说。

“我看也是,到时候他一定会怀疑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回头我叫肖潇提升一下他的职务,酒吧现在是肖潇的姐姐萧涵兼顾着的,以后叫她专心负责KTV,酒吧就交给你那小男友,就让他打理酒吧的日常事务吧。这样就享受经理的待遇,够他交房租、水电和自学的费用了”。我突然发现我真是个好人,次奥。

“啊……浩哥,你太好了,太好了,我爱死你了,么啊么啊,呵呵,呵呵呵……”安然激动地再床上蹦着,后来直接蹦到我肚子上,一边蹦是一边亲我。

“哎呦……轻点轻点,我的小祖宗,你要坐死我了……”虽然被她软软的屁股坐着很爽,但是这样蹦跶,肚子还是吃不消。

“嘻嘻……不会死的,浩哥这么强壮,怎么可能被我坐死呢?”安然一副娇憨的可爱模样,配上她那饱满酥胸的视觉刺激,我的肉棒不由挺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臀缝上,安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屁股,反手抓了过去,才意识到手里抓的是什么“什么东西顶我?呀……讨厌,怎么又硬了?”“你说呢?刚才你是爽了,我可还没射呢?”我装作严肃地瞪了她一眼。

“哼,凶什么凶嘛?知道它还没吃饱,本大小姐今天心情好,好好慰劳慰劳你”安然说着送我身上翻了下去,跪在我身边,低着头,鼻尖触碰着龟头,如同哄小孩般抚摸着我的肉棒。

“姐姐亲一下,乖乖的,不许凶,知道么?”安然双手捧着我的肉棒,晶莹饱满的嘴唇在紫红发亮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动起来,从马眼到龟头四周的肉棱,到青筋突起的棒身,最后到包裹着两颗大大阴丸的阴囊,亲吻着舔弄着,搞地上面布满了她口中流出的津液。

“以后,我会带你出去参加一些应酬和酒会,外人面前,你就以我表妹的身份介绍吧”。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跟她说。

“恩,好的,哥哥……”安然也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乖巧的点着头,将我硕大的龟头吃力地包裹进了她那小小的口中,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舌头四处扫动着。同时,一只手上下撸动着一手抓不过来的棒身,一手轻柔地把玩着两颗阴丸,慢慢地随着她吞入的越来越深,我感觉到她的口腔越发狭窄,龟头好几次顶到了软软的喉咙。安然小嘴大张着,口水流到了圈着肉棒的手上,起落的小脸不由沾上了口水,牵扯着道道丝线,显得好不淫靡。

“哥哥,你的宝贝太大了,我嘴巴好酸了……”努力为我口交了近10多分钟,安然见我还没有一丝要射精的症状,只好放弃了。

“坐上来……”我指了指泛着水光的肉棒,示意安然上来。

经过这一番口交,安然的身体早就已经起了生理反应,听到我的指示,马上跨坐到我腿上,抓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慢慢坐了下来。

“啊……好大,插的小学满满的……恩……到底了,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吃不下了,呵呵……”肉棒一点点钻进了她的体内,直到顶住了她的花心,安然摸着可怜兮兮地不能进去享受的棒身。

“以后做多了,自然就能吞下来……”我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腿,一手轻揉着她的奶子。

“那样……嗯……那样以后除了哥哥,谁也不能操到花心了,哦……那除了哥哥,谁也给不了安然满足了……嗯嗯……那和男朋友做爱,安然不能满足,呀……啊……会好难受,哦哦……哦……”安然一边上下起落着,一边想男朋友操自己被我操深的小穴,不由显示出了淫荡的一面,人说敏感的体质加上喜欢性爱享受的女孩子,天生就具备了淫娃的天赋,看来这个安然以后也是床上的一代尤物。

“对了,上次你在日记里说我是你的第四个男人,你这么爱你男朋友怎么还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呢?另外两个是谁啊?”看着她那淫荡的模样,我不由想起了她的日记。

“嗯……恩……哥哥想知道么?安然……啊……哦……安然告诉哥哥好了……舒服,哦……好深……一个是,是逸雪以前的一个男朋友,嗯……好爽……啊……那次……”安然一边陶醉在性爱的快感中一边讲述着另外两个男人,或者说两次性经历。

【大亨】(46-47)

作者:明王心。

字数:16346。

第四十六章纳安然单刀赴会(下)。

原来,第二个男人就是刘逸雪以前的一个男朋友,当时安然和刘逸雪还住校,有一次那个男孩子请他们几个女生唱歌,不胜酒力的安然和刘逸雪都喝醉了,送走其他人后,那个男孩就带着她和刘逸雪去开了房,房间是双人的标准间。半夜,醉了酒的安然中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很配合地与他接吻,享受着肉棒进出小穴带来的快感,直到对方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在安全期的安然才要求他不要射在里面,但是又意识到他已经射了,当时安然与男朋友也才初尝禁果没多久,对怀孕的恐惧让她清醒了不少,当睁开眼想责备男友时,才发现身上的是刘逸雪的男朋友,而刘逸雪此时还衣衫整齐地躺在隔壁床上不省人事。一方面不想破坏了自己与刘逸雪的姐妹感情,一方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传到自己男朋友的耳中,安然推开那个男生后,匆匆穿了衣服就逃离了宾馆。也就是因为这个男生后来在学校里说和自己上过床,安然的男朋友才和他打了一架,把对方打得进了医院,而那个男生家里比较有背景,而安然的男朋友被校方开除了学籍。

另外一个男人是鼎尚原来的舞蹈指导老师,当初安然进鼎尚上班,由于是新人,里面很多集体舞,她自然不会,于是经常会在其他演员排练完后,安然请求那个男老师再多教她一会儿。开始两次对方还比较规矩,但是有一天,安然学完舞蹈正在洗澡的时候,那个男老师突然闯进了浴室,由于这间练舞的房间是酒店一间特意腾出来的客房,很多演员除了在这里练舞外,还偶尔会在这里休息,等演出。安然怕人看到,就拼命反抗。那个老师见一时不能得手,就恐吓她如果不从,以后就不给她加练,还要踢她出酒吧。当时急需这份工作的安然,只好屈服了。那次以后,她也知道在这里演出的演员基本都陪这个男老师上过床,不过还好那个老师也怕惹上麻烦,没有到处炫耀,这也只是她们几个当事人知道而已。

从那以后安然也与他发生了几次关系,直到3个月后那个男老师另外找到了更好的工作,离开了鼎尚才结束。

“啊……啊……哦……哦……哦哦。哥哥……哥哥……安然要来了,来了……啊……”一番剧烈运动之后,安然汗流浃背地到了高潮,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听着她那香艳的故事,我却愈发地亢奋,也顾不得她是否高潮,怕又弄湿了床无法睡觉,我一把将她抱到了浴室里面,让她双脚着地,趴在梳洗台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不要太用力,安然不行了,哦……哦……别那么深,好深,恩……恩……太深了,……哥哥,哥哥快射吧,安然受不了了……呀……呀……哥哥是不是觉得安然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坏女孩,啊……啊……哥哥生气了……嗷……啊……操吧,操吧……只要哥哥不生安然的气,哥哥用力操吧……啊……操死安然吧……呜呜呜……”安然以为我听到她被其他男人搞生了她的气,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也没回答她,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将她压到墙上,深情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傻瓜,哥哥知道你不是坏女孩。哥哥不生气。”说着吻住了她的小嘴。

安然停了激动的抱着我的头开始热情的回应这我的舌头。这时,我抓起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过她的头顶,让她一字马单脚站立,同时坚挺的肉棒刺进了她淌着爱液的阴户。随着我的挺送,两人结合的部位啪啪地撞击着。

“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好深……用力爱我,好好爱我……安然喜欢被哥哥操。啊……操死安然……操死我吧……”安然强打着精神,投入地配合着,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笔直的美腿流淌着“哥哥……哦哦哦……哥哥……我要来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哥哥……快快……快……”。

“坚持住,宝贝儿……哥哥也要射了……”我用力抽送这,撞击着她的花心。

“不行了……啊哦……啊……不行了,哥哥。哥哥……我不行了,来了来了……”安然用力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了我的肉里,秀发狂舞地甩动着,高声呻吟着,就在我即将发射前,她双腿一软,我怕她受伤赶忙放下她高举的腿,失去把持的安然软软地坐倒在了地板上。

“宝贝,张开嘴……”要射不能射,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要涨爆了,安然看到我很难受的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我面前,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小嘴将它深深含了进去,一边用手紧紧抓着棒身前后快速套弄,一边摇晃着脑袋小嘴用力吮吸套弄。

“嗷……”在她手口并用下,我终于快乐地射出了体内的精液。只见安然小手没有一丝放松紧紧抓着跳动的肉棒,喉咙滚动着不断吞下我射出的精液,直到肉棒在她嘴里软了下来。安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倒在地上,小嘴微张着,嘴角流淌着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浑身大汗的我将安然抱进了浴缸,冲去自己身上的汗水,然后又帮浴缸里奄奄一息的安然洗了澡,收拾干净了才抱着她第二次离开了浴室。怀里的安然嘴角含笑的靠在我怀里“哥哥,好强……好舒服”。

“傻瓜……累坏了才真的。还舒服呢。”把她放到床上,我找了瓶水,边喝边走到床上,躺在她的身边“口渴不?”。

“哥哥喂我……”安然如同一位幸福的小女人般抱着我的腰撒娇。

“你这样我怎么喂,乖,起来自己喝。”我真拿她没办法。

“不要,就要哥哥喂,用嘴巴喂。”安然说着抬起头张开了小嘴。

我拿她没辙,只好含了一口水,封住了她的嘴巴,安然抱着我的脖子,一边吞咽这,一边调皮的将舌头伸了过来,一口水喂完,发展成了一番热吻。

“谢谢哥哥。哥哥的味道真好……哥哥很晚了,安然好累哦,我。好想……睡觉……”安然是真的累坏了,在我怀里没多久,话还没说完就迷迷糊糊说了过去。我关了灯,从后面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是夜安然入睡,怀中有女安然。

2006年10月1日,国庆节,今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窗外阳光明媚,程大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内,一缕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在床上一对赤裸男女的身上。洁白的被子半边已经掉在了地毯上,只余下一个被角遮盖着女孩的后背,挺翘圆润的臀部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汉白玉般的熠熠光辉。安然头枕着我的一条手臂,半趴在我的身上睡得正香,枕头边手机的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吵醒了佳人的美梦。

“喂,谁啊?”安然慵懒地接听了电话,昨夜的疲累令安然困顿地连一丝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然然,是我啊。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呀?”电话是她男朋友孟焕打来的。

“孟焕……你回来了?几点了?”安然听到声音一下睁开了那大大的眼睛。

“是啊,你还没起床呀?都快10点了。我火车晚点,才到家”。

“呀……这么晚了,昨晚和她们几个玩的太晚了,我马上就回家……”安然慌慌张张地想爬起来,谁知被我一翻身压了回去。其实电话来的一刻我就醒了。

安然扭过头见我正笑眯眯看着她,连忙将一个青葱般的食指放到小嘴上,撅着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没事儿,你不用急着回来,我一路上都没睡好,晚上还要去酒吧上班,想休息一会儿,你晚些回来没关系”。

“那好吧,你先洗个澡休息吧,等下回来我给你带吃的。那就这样,我先挂了。”安然怕我出声被听到,匆匆挂了电话。

“小男友回来啦?”我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胸前花生般的小乳头,边戏谑地调侃着她。

“坏死了,醒了也不做声,吓死我了,讨厌,坏哥哥”安然不依地锤着我胸口。

“呵呵,我做声的话,不是更把你吓死?淘气鬼。”做声……做声你男朋友就知道你边上睡着个男人了。

“哼。就是你坏。不理你了,我洗脸去。”安然知道我说的在理,但嘴上就是不饶人,趁我一个不留神就光溜溜地跑浴室去了。

打电话给前台,叫他们送两份早餐到我房间。然后跟进了浴室里,只见安然正在淋雨下面洗头发,我从后面伸手抱着了她,软趴趴的肉棒挤在她紧紧的臀缝里,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着。

“别捣乱啦……我在洗头呢,待会儿水流到眼睛了,乖乖刷牙去。”安然被我这么一抱,浑身一阵发软,弱弱地表示着抗议。

“呵呵,好吧,洗好了出来吃早餐。”我笑着捏了一把她胸前的一团软肉后,自顾自去洗脸刷牙。女孩子早上的打扮真是费时,我躺在床上吃光了餐盘里的牛奶、煎蛋、还有肉包,安然才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快来吃早餐,磨磨蹭蹭的,牛奶都冷了。”安然在我的催促下一路小跑,蹦到床上,老实不客气的往我怀里一坐,然后架上小餐桌,端过餐盘,却不动手,仰起头用她那扑闪着的大眼睛望着我说“哥哥喂我吃早餐。好不好?”。

能有什么办法,只好一边搂着她,一边一口牛奶一口包子地喂她。结果一对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女在这么暧昧的姿势下吃早餐,早餐没吃完,一场肉战无可避免地就打响了。

“都怪哥哥,我这澡是白洗了啦……”浑身香汗淋漓、头发凌乱的安然一手捂着装满了精液的小穴,一手抓起丢在地毯上的浴巾,逃也似地跑进了浴室。知道今天还有事情要安排,我也不想刻意留难这个小丫头,把她送上幸福地高潮后,我浓厚的精液也紧接着喷射进了她不停蠕动的小穴,滋润了她的花心。所以她也不至于露出疲态,反而一副饱受滋润后充满神采的样子。

目送着打扮整齐、荣光满面的安然离开了房间,我打电话叫来了方震和周雨询问他们今天行动的准备情况,知道一切办妥后,和他们一路到刘老大那里面见了几位掌权的长辈,跟他们合计着如何处理可能来自何涛那边的小动作。

华灯初上,在这黑幕笼罩下,多少罪恶在产生?赌博、色情、毒品、强奸,还有黑社会火拼,在法制触手不及的角落里上演着。

鼎尚大酒店东侧包厢区客人们川流不息地进出着一个个喧哗的房间,一排排年轻靓丽,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等待着被客人赏识,而西侧包厢的过道上却有别于东侧,或深情严肃或一脸痞气的小流氓三两一堆,或站或蹲地抽烟打屁。他们今天不是来玩小姐的,也不是来喝酒划拳的,他们的老大一早就交代过他们,只要听到里面包厢有动静,就要死死挡住一切闯进来的人,哪怕是警察,也不能让他们往前一步。

“哈哈哈……肖潇姐,你看你,我又不是外人,还劳你这鼎尚的总经理下楼来接我。”一身黑色职业女裙装的肖潇发髻高盘,挽着我的胳膊,与我并肩走出了转弯口,后面跟着一脸漫不经心的方震和不苟言笑的阿权。我带着爽朗的笑声出现在这20来个小混混面前。

我们的出现,惊动了这些人,有的赶忙丢下烟头,有的从地上站起,主动站立两旁,齐声高喊:“肖潇姐好……”。

“没大没小,没看到浩哥么?喊浩哥……”肖潇显然对他们的刻意恭维不是很感冒。

“浩哥好……”带着一脸好奇和疑惑,这些人参差不齐地喊着。这些人大部分都没见过我,或许有听说过社团有个驸马爷,但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像他们这样的小混混显然是无缘面见的。

“里边请,浩哥,几位老大都到了。”肖潇主动给我打开房门,推到边上,让我先行。

“阿权你在外面看着,阿震陪我进去就可以了。难得能和几位黑哥的得力干将一起喝酒。”为了让里面的人知道正主到了,我说话的音调提高了几个分贝,然后面带笑容走了进去。

“浩哥……”光头申见我进来,第一个站了起来,主动跟我打招呼。

“浩哥……”“浩哥……”……其他8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好好好……我一直听莎莎的爸爸念叨申哥手下八大金刚各个都是能打能拼,有勇有谋,今日一见果然是各个了得啊。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太见外,坐坐坐。

都坐下。”我一边示意他们就坐,一边掏出一包芙蓉王,给在座的都散了一圈烟。

说起这芙蓉王还是王欣玄送来的,说是常德卷烟厂特制的一种特供烟,过滤嘴比一般的要长一倍,市面上买不到。方震很是知趣地站到了我身后。

“谢谢浩哥……”这些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40出头了,最小的还是20不到,年纪大点的一般都是当初在地方上混的老炮,后来光头打下他们的地盘后,也就自然跟来光头,现在也都有家有口的人了,占点档口,收收管理费,开开麻将房、洗浴中心什么的也就安稳度日了。年纪小的基本都是光头一手扶植上位的,仗着有老大撑腰,下面小弟又多,开赌场,开发廊,卖毒品,逼良为娼,聚众斗殴是无所不为。所以说这些人里面轮对光头的忠诚,还要算那几个年轻的。

这一点,从他们坐的位置也可以看出一二,那5个老炮都在我对面或者下手远远地坐着,而有3个年轻的确实和光头一起分坐我两边,看来是准备一言不合就要对我发难。

“来来来……浩哥,几位老大,今天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请到大家来我这小酒店坐坐,肖潇在这里敬各位一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大家见谅啊。”肖潇临时充当着服务员的角色给在座的都倒上了酒,然后端着杯子开始敬酒。

“哈哈哈……一不留神倒是让肖潇姐抢先了。来,借着肖潇姐的酒,我一起敬大家,干。”说着与萧潇轻碰了一下,仰头一口而尽。

“浩哥海量……”“浩哥果然豪爽……”“浩哥……”几个人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举杯痛饮。杯酒入肚,在座的人开始各怀心思地朝我敬酒。

“浩哥今天把大伙叫来既然是有事要问问大家,那不如先等事情谈完了,我们再叫上姑娘,好好喝个痛快。浩哥,你说好是不好?”一轮酒方喝完,光头就要给我摊牌了,这人啊,一点沉稳劲都没有,怎么被刘老大看上的。

“呵呵,呵呵,申哥说地是啊,几个大老爷们喝酒有什么意思?好……既然申哥这么说了,今天来呢,我是有点事情和大家商量一下。”我将酒杯放下,收起了一脸笑容“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莎莎她爸的身体出了点状况,现在还在疗养,他让我来暂时管理下公司的业务。我既然接下了,那么就要对他老人家负责,我也不想公司跨了。但是呢?在我接手的这段时间里,在座几位管辖的档口都出现了严重的亏空,业绩直线下滑,所以呢,我今天请大家过来,想听听大家有什么难处。都说说吧”。

我眼神冷峻地扫视着众人,只见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主动出来表态的,最后都看向了光头。

“浩哥叫你们说,你们就好好说,看着我干嘛?有什么说什么。”光头两眼一瞪,最后看向了我对面的一个老炮。

“浩哥,我管着一个菜市场、三鸟市场、还有两个棋牌室,这几个月来,除了菜市场,其他的基本都没什么盈利啊,生意确实难做。”这个老炮叫坤哥,他说的也算实情,因为他那一块,原本就是利润最薄的,多点少点,基本都是那么回事。

“坤哥,你那边的情况我清楚,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能给公司把住菜篮子不让别的势力搅进来,说明在那一片你很得人心,能镇得住就好,别说这个季度少了10来万进账,就算1分没进,我也不怪你,你先坐下吧。”这老炮是地方上一霸,别看给社团带来的利益小,但是在当地的本土小混混里面很有威望,我必须争取到他。

“我,我下面的几个浴室,发廊,最近警察查的严,所以……”其他几个老炮见我对坤哥的态度比较宽厚,也就不想急着来与我交锋,于是一个年轻的就跳了出来,话说一半就坐了下来,所以什么就让我这老大自己想了。

“浩哥。你知道,我管着一个桌球房,客人有时多,有时少,生意冷淡些也时有发生。”说话的是那个王秋,一想到轮奸刘逸雪那一档子事,我就有点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对强暴女孩子这些事,心里总是特反感。而且看到那些画面,头就会疼。

下面的人见我都没表态,于是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倒苦水,无非就是生意不好做,钱就那么多,一个个都勒裤腰带过日子,恨不得洗手不干。

“操……屁话那么多干嘛?浩哥,是吧?你是黑哥的驸马爷,我们也都听说了。我虎头15岁跟着申哥闯天下,刀里火里过来的。黑哥身体不行了,那么就该有申哥带着我们干,你算老几,也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就想接黑哥的班,我不服,想要我交钱,门都没有……”看着闹哄哄的包厢,突然一个年轻仔就蹦了出来,他的一番话,嘈杂的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虎头,说什么屁话呢?这老大谁来当,黑哥说了算,你放什么屁?”光头申一副气愤的样子。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这里的人都是跟申哥你的,今天把话都挑明了吧,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浩哥,我们就认申哥。”那小子一副极力拥护光头的样子,引得几个年轻的也跟着附和。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想问问在座的,你们申哥,是黑金的申哥,还是何涛的申哥?”看事情已经到了摊牌的份上,我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站了起来看着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玩着指甲看热闹的光头申。

“嗯?浩哥,你什么意思?”被我戳穿后的光头申,眼露凶光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呵呵……刚才大家说了那么多苦,那么多难,我都能理解大家,但是我不理解的是,既然没钱上交公司,那么申哥你怎么就有钱去上供何涛?500万啊,大手笔啊……”我的话,令站在方震边上的肖潇一阵哆嗦。

“刚才这位小兄弟说了,大伙儿都是跟定了你申哥,你申哥现如今有了好码头停靠,那么在坐的是不是已经不算是我黑金的人了?”我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光头的几个手下听了我的话,一脸疑惑地看着光头,显然他们也不清楚光头、肖潇与何涛那边的事。

“王浩,我告诉你,我光头自小跟着黑哥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去跟别的人,你不要冤枉我背叛社团。”光头见下面有几个小弟开始有所怀疑,气急败坏地吼着。

“有没有背叛社团,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还是跟我去见莎莎他爸爸吧。”我无视他的咆哮。

“哼……王浩,你以为你今天还能走出这个门?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没错,我和何涛是有一笔交易,你以为刘黑煞还有那几个老东西给你撑腰,你就真的是老大了?黑金的接班人只能是我,不怕告诉你,刘黑煞和那几个老东西,估计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了。哈哈哈……”光头笑的很得意,计划里,他在这边吸引我的注意力,何涛帮他对付那几个社团老人,他又安排一批手下去挟持刘老大,事后逼迫刘老大让位给他,也就水到渠成了。“来啊,给我抓住这小子,要是敢反抗,给我弄死他”。

光头一声令下,那个虎头从腰里抽出一把开山刀与另一个人一起朝我扑了过来。

“嘭……”一声枪响,拿刀的虎头抱着受伤的大腿惨叫着倒在了血泊里。

“不知所谓,真以为我王浩是傻瓜还是怎样?拿把刀子就敢往我身上冲……”

在场的人包括肖潇在内,显然是被我突然开枪打人的动作给震住了,他们不是没见过枪,但是公共场所毫无顾忌开枪的,确实没见过,也没想过。

“浩哥,你没事吧?”听到枪声阿权马上闯了进来,见我毫发无伤站在那里又退了出去。

“王浩,有枪你就了不起了?谅你也没胆子把我们都宰了,如果你没那个胆子,就朝我这开枪,今天我死了你也出不了这个门,你也看到了,我外面还有20多号弟兄。”光头手指指着自己的眉心说。

“好了,好了,阿权进来……”我大喊一声,阿权利马打开了房门,“带这傻缺去见刘老大吧,怎么说也是跟了刘老大多年的人了,该怎么处置还轮不到我来做主”。

“是,浩哥。来人,带走。”阿权一声令下,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冲了进来,一下按住了光头申。

“警察?操……王浩,你个王八蛋,你是警察?”双手背反剪在背后的光头一脸怨恨。

“呵呵,说你傻吧,现在警察制服才多少钱一套?方便行事而已……带走吧,别墨迹了。各位老大,随我一起去见见莎莎她爸,回来我们继续喝酒,可好?”

叫人把光头带出去后,我收起了手枪,笑着对几个惊若寒蝉的人说。

“一切听浩哥的。我们也很久没见到黑哥了。”坤哥带头表了态。

“恩,走吧,肖潇姐你就别去了,叫人把这头傻老虎送去看医生,这货傻是傻了点,但是性格我还是挺喜欢的。”我笑着走到一手捂着伤腿一脸不甘坐在地上瞪着我的虎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跟着我混吧,伤好了来找我”。

“老大……”“老大……”“他们有枪”……看到一群被我的那些保镖用枪指着头,抱头蹲在地上的小混混,见到跟着我走出房间的几个老大,这些人一脸委屈的样子。

“弟兄们把枪都收了,叫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这里不管饭……”一路走过去,看了一眼满地的刀片,我又补了句“把这些垃圾顺便带走,别影响了生意”。

“滚蛋,滚蛋,都给我滚蛋,虎头的人,帮肖潇姐送你们老大去看医生。”

坤哥一边紧跟着我,一边呵斥着这些人。

刘老大的别墅内,七叔几个元老都在,看到我带着光头的几个小弟走进来,七叔满脸的笑容走上前拍拍我的肩膀:“看吧,我说这小子能搞定吧?不错,小子,单刀赴会……好胆识,我老七看好你”。

“呵呵,七叔,你老人家又笑话我。你们那边怎么样?”看他们几个都在这里闲情逸致地喝茶,估计也没什么事。

“嗨,别提了,何涛那边压根没去多少人,随随便便教训了一顿给丢出去了。”

七叔一副失望的表情。

“好了,七叔,我们回头聊,我先带他们去见见刘老大。”与七叔寒暄几句后,我就带着几个人到刘老大跟前。

“黑哥……”“黑哥。”“黑哥。”这些人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却乖地像个小学生。

“阿坤。当年我赶走北片区的独眼龙,本有意提你当那一片的老大,你却说自己老了,想过过安稳日子了,今天为什么又趟这趟浑水?”刘老大显然跟这个坤哥也是老相识。

“黑哥……哎,这次的事情,我也是盲从了,我只以为光头是要和人争接班人的位子,没想到他还和何涛搅在一块儿。”一路上坤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个清楚,才发现自己差点被人当枪使了。

“是啊。黑哥。我们一直都是光头在管理,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呀……”其他几个人都表示着自己的委屈。

“好了,过去了就不说了,大家回去后管好自己的地盘,你们几个人的地盘加一块,差不多占了社团产业的一小半。不能乱,以后你们就跟着阿浩吧。阿浩,你们先回去吧,把阿乐给我留下,哎……”说到光头,刘老大一脸的落寞。

带着这几个新收的小弟回到鼎尚,虎头已被送去就医,在肖潇的安排下,得到我对他们原有利益保障的承诺后,放下了一颗心的众人不由对我心悦诚服,在和谐的气氛下,大伙都开始放浪形骸,最后带着醉意搂着各自怀里的小姐离开了。

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叛乱无声无息地平息了,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第四十七章金屋藏娇享温存。

众人离去后,我靠在沙发上,一阵阵头晕目眩,虽然感觉头脑还清醒,但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浩哥,有没有事?”方震被一位小姐搀扶着走到我身边,口齿不清地询问我的状况。

“滚蛋……这么点酒喝不死我。顾好你自己吧。”我抬手将他推开。

“阿震,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贝贝,送震哥去休息。”肖潇走到我身边,用手摸摸我的额头。

“那肖潇姐,我先走了啊。照顾好浩哥啊。”方震那混蛋,有异性连老大都不管了,次奥。

“阿权……阿权……扶我起来,回。回去……呃……”我打着酒嗝,面红耳赤地喊着阿权。

“阿权不在,你让阿权去办事了。还没回来呢。难受么?想吐就吐出来吧……”肖潇轻拍着我的背。

“没事儿,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先走了……”我趔趄着站起来,没走两步就差点撞上了茶几,还好肖潇手脚快,一下扶住了我。

“都这样了,还逞强……算了,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姐姐这儿休息吧,我送你去客房。”肖潇说着架起我的一条手臂搭在她丝滑的脖子上出了包厢,这时正好肖涵过来“姐,来搭把手,送浩哥上去。这些王八蛋知道浩哥不能喝还让他喝那么多”。

“谁……谁不能喝?再喝……拿酒来。”一听她说我不能喝,我当场就急了。

“行了,行了,能喝,能喝,谁说你不能喝了,乖……回头我们再喝,现在去休息……”在肖潇的连哄带骗下,我被肖潇两姐妹送进了客房。

“好重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见有多少肉,没想到这么重,行了姐,你去下面招呼着,这里有我就可以了。”肖潇一边给我脱去鞋子,一边打发走了萧涵。

肖潇给我脱去了衬衫和长裤后,给我盖上了被子,见我睡得还算安稳就出去了。

她一出门,我就坐了起来,其实我醉的不是那么严重,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阿权,事情都办好了?”掏出电话给阿权打了个电话。

“是的,浩哥。这边的事情已经跟玄姐说了,我在回来的路上,您还在包厢么,我来接你。”阿权办事真的很老道,可惜只是借来的啊。

“不用了,我现在在鼎尚的客房休息,你不用来接我了。”我看他也累了一天蛮辛苦的了。

“那你一个人在那边,安全不?我不放心,我还是过来吧,在几号房?”阿权还是不放心。

“几号房,我也不清楚啊,你来了问肖潇吧。那你路上小心点。”挂了电话,我起身洗了个澡,第一次在鼎尚睡觉,没想到我居然没因为认床而失眠,看来还是喝多了。

三天后的晚上,我来到了肖潇的办公室。粗粗看了几眼公司的账目开支后,我向肖潇提出了今天的来意:“姐,何涛那边有什么反应?”。

“他给我打过电话,知道事情已经完全摊开后,他也知道无法要挟到我了,只说了句,走着瞧就挂了电话。”肖潇说起何涛还是一副恨恨的样子。

“嗯,何涛永远是个祸害啊,我们和他迟早是要有一场大冲突的,对他那边要多留意点。”我心里想着怎么解决这颗毒瘤,被人阴了不反击可不是我的性格。

光头申事件圆满解决后,我一直留心何涛那边的动向,不曾想他吃了这么大个亏,居然没有过激的反应,不过想想也是,白得了500万,几个小弟受伤算多大个事儿?

“对了,姐,有个事情你安排一下。”事情谈完后,突然想起对安然的承诺。

“说呗,什么事儿?”肖潇疑惑地看着我。

“你酒吧里有个调酒师叫孟焕的吧?”我笑笑地说。

“呵呵……小子,想把安然那丫头金屋藏娇?你也够坏的啊?抢了人家女朋友,还要怎么弄他啊?说吧。是要姐姐叫人把他废了,还是把他赶出西安?”肖潇显然以为我是在争风吃醋。

“别扯了,我是这样的人么?安然那丫头不错,我认她做妹妹了。我希望她能好好完成学业,不想她在这些场合呆着,这是个大染缸,时间长了再好的女孩也会变坏。这样吧,把那个叫孟焕的调酒师叫上来,我看看。你给他升个经理的位置,给他加加薪水,也不用安然再出来打工了”。

“哎呦喂……浩哥……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个情圣啊?”肖潇斜着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哼……小弟本来就是情圣,好不好?对了,他月薪多少?”。

“他也就一个见习调酒师,月薪就一点保底工资,1000不到”。

“提他当经理,帮你打理酒吧那一块,工资给他涨到5000吧,也不能给太多了。还有不要说是我的意思,就说是你赏识他吧”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是我的意思,加上公司一些关于我和安然的流传,那小子到时看出点什么来就不好了。

这个叫孟焕的小伙子,不到1米70的个子,瘦瘦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没想到还能为了安然和人打架。见到他的一刻我真有点吃惊,不过对于肖潇的突然安排,他明显更吃惊,接着是喜悦,一番交代后,他带着一脸的兴奋离开了。

“人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力怎么样啊。”肖潇玩味地看着我。

“能力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一个人权利大了,如果知道上进那就前途无量,如果有了权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也是他的命。”我幽幽地说着。

“听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啊……嗷……我说呢,你小子,行啊,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大度,还给自己女人的男朋友安排工作,原来打的是这个坏心眼啊。

哎……在夜场这样的龙蛇混杂场所,那么多女孩子需要保护伞,而一个这么年轻又有权利的帅哥,多少女孩子上赶着送上床啊,到时候一旦你那小女友一发现,自然就舍他而去了。行,浩哥就是浩哥。你不应该做黑社会老大,你天生就是个政客啊。哈哈哈……”肖潇大笑着。

“切……龌蹉……真龌蹉……思想太坏了……走了。”被她看穿了心思,我自觉有点脸红,急忙开溜。

回酒店的路上,我闭着眼睛,听着车内音响播放的舒缓音乐,电话响了起来,是安然打来的。

“谢谢哥哥……哥哥你太好了,么啊……么啊……呵呵”电话里,安然劈头盖脑一顿感谢加香吻,看来那小子已经给她报喜了。

“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哦……是你那小男友的事情吧?”我故意扯着嗓子。

“嘻嘻……刚才他打电话来跟我说了,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呢,没想到你真的给他升职了,哥哥真好。”安然一副欣喜的样子。

“那你要怎么谢我呀?”我有意逗她。

“最多,最多小女子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呗?嘻嘻……哥哥,你在酒店么?

我马上过来”安然雀跃着。

“今天就别来了,我还有事呢。你还是和你的小男友好好庆祝下吧。明天上午你带上证件来我这里,我带你去民族大学办理转校手续。”开玩笑今天莎莎和蚊子还在酒店等着我去和她们玩3p呢,你来了别4p没成,还要挨顿打。

“啊……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呵呵,今天我太高兴了,么啊……么啊……谢谢哥哥,哥哥真好……”安然尖叫着。

“好了好了,看把你开心的,就这样吧,挂了。”车子到了酒店,我挂断了电话。

前一阵子,局势不稳,我怕莎莎和蚊子在外面遇到危险,所以限制了她们出行,两个丫头被困了半个多月,今天终于解禁了,于是逛了一天的街,然后到我这里来寻求滋润来了。由于蚊子也在一起,不能留在这里过夜,于是3个人进行了一场长达4小时的盘肠大战后,我叫阿权送她们回家去了。这一战前后我射了两次精,不能厚此薄彼,一人体内射一炮,两个小丫头也都来了三两次高潮,她们离开的时候都快2点了,带着一身的疲惫我进入了梦乡。

“哥哥,早晨!你起来了没?”我正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吃着早餐,安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在电话里用柔柔的声音腻腻地跟我问安……“早晨,起来了,我在餐厅吃早餐,你吃过了么?”我喝着热牛奶,带着笑容询问着。

“啊,太好了,我还没吃呢,帮我点份上海生煎包。我马上到了。”安然雀跃地挂了电话。

没多久,小丫头就一阵风地冲了进来,“嘻嘻,找哥哥最好找了,哥哥在哪里,那个酷酷的帅哥一定在外面,我都不用问服务员。”安然搬了把椅子老实不客气地坐到我边上,伸手就抓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吃慢点,小馋猫。没人跟你抢。呵呵”看她那可爱的吃相,我就感觉特温馨。

“人家饿了嘛。恩,这里的生煎包子最好吃了。”安然一口包子,一口牛奶,毫不在意我的取笑。

“东西都带了么?”喝完杯里的牛奶,我擦了擦嘴巴,询问着狼吞虎咽的安然。

“呜……呜……带啊了……”安然拍了拍包,鼓着可爱的腮帮子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一顿早餐我吃了近半小时,安然前后只花了5分钟,就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揉她那小肚子了。

“走吧,你个小饿死鬼……吃那么快也不怕噎着。”我用纸巾给她擦擦泛着油光的嘴巴,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

安然转学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到了学校后我直接去了校长室,麦校长正好在办公,一听我的来意,二话没说就开了张录取通知书,介于安然已经是大专二年级的学生,又是本专业的,他直接和安然的原校联系,以交流生源的形势直接转到了这边表演系的大二本科,学制4年。

办完了手续,我带着安然,在校长和几个校领导的陪同下,一起视察了一下在建综合楼的施工工地,一路上校园里迎面走来的那些男生们不住地回头看我身边带着白色安全帽,蹦蹦跳跳的可爱女孩。看来,在这美女云集的艺术系里安然的长相也是相当出众的。

我婉拒了校领导们一起吃个便饭的强烈要求,带着安然漫步在校外不远的一片商住区,这里离她的学校很近,不到200米。看看时间还早,打算帮她把住的地方解决了“走,哥哥陪你去边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住处”。

“好啊,好啊。我们去找找哪里有贴着出租房屋的告示。”轻易完成了转学手续,安然显得十分高兴。

“傻瓜,需要那么累么?你看,前面就有家房地产中介。”我刮了下她那微微下弯的鼻尖。

“讨厌……鼻子都被你刮平了……哼。”安然使劲揉着她那可爱的鼻子。

由于地处大学周边,这里的出租房真的很紧俏,单间的学生公寓、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都没有了。还好我也不想安然住的太差,于是选了一套离校最近小区里的三室一厅的房子。据说业主是公务员,以前是她女朋友住,上个月业主调离了本市,于是就找了他们中介来出租,不过应为业主希望是3年长租,加上房租比较贵,所以一直都没租出去。房子在7楼,装修地还不错,家电设施一应俱全,看样子估计是个贪官受贿来的房子,养着情妇。看来这房子天生是金屋藏娇的命啊,哈哈。不错,我喜欢,虽然2000块钱一个月的房租有点贵,但是就冲着这点缘分,我租了。

带我们看房的中介人员见我连价格都没还就点了头,嘴巴都笑咧了。赶紧跟我签了为期三年的租赁合同。

“哥哥,这里是不是太贵了?我们换一家吧。”看到阿权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捧着7刀红彤彤的的现金走进来,安然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嘀咕着。

“这位漂亮的小姐,您也看到了,那套房子什么东西都齐全,还有大阳台,2000块钱一个月这若换算成住宾馆才70块钱一天都不到,你说这么好的条件,一点都不贵啦。”那个中介员一看到嘴的鸭子要飞,差点没急死。

“没事。只要你住着舒服就好。”我笑着在合同上签下了字。

付了租金,拿了钥匙,已近正午,虽然这里的午饭时间都比较晚,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到11点就饿,于是带着安然和阿权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比较可以的湘菜馆“毛家饭店”一起吃了个午饭。安然是湖北人喜欢吃辣,我也比较喜欢辣味,而阿权则是湖南人,号称怕不辣。一顿饭3个人吃的满头大汗,直呼过瘾,特别是安然,这小妮子皮肤本来就白,这么一辣小脸红扑扑的很是诱人。安然还专门跟服务员要了这里外卖的菜单放进了包包里,看来对这家店的菜是真心满意。

从饭店出来,陪着安然逛了下商场,买了些被子枕头之类的床上用品,虽然那套房子设施是比较齐全,但是床上用品还是买新的好。

“哥哥,这两个杯子可爱不?”在生活用品区,安然举着两个可爱的卡通图案的情侣口杯眨巴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

“喜欢买一个就是了……”我话说了一半,只见安然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我才发现不管是毛巾、浴巾、牙刷都是两套的。汗……我怎么突然就迟钝了。这里以后不也是我常来的窝么?安然又给我挑了两套夏天穿的睡衣,其实我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

“好了,今天就先买这些,剩下的东西到时候我自己来买。”看到阿权抱着一堆东西,整个人都已经看不到了,安然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购物的步伐。

阿权来回跑了三趟才把东西搬上楼,原来刚才他都跑了一趟将东西放车里。

我看他那汗流浃背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让他先回去,晚饭后我打电话给他。阿权起初还不愿意,怕我一个人有危险,在我一再强调下,才肯离去。谁知道这小子真的是个死脑筋,一出门就又在这附近的民房租了个房间,以便我来这边休息的时候他能及时赶到。

“哥哥,来帮我把这些不要的东西放到这个房间里来。”原来的住户走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带走,衣柜里的衣服基本都是年轻女孩子的,当然也有几件男人的衣服,不过看样子都显得比较老气,看来我当初的猜想是没有错了。在安然的使唤下我乐呵呵地开始当上了清理工,一件件、一堆堆的搬运着一切她看了不顺眼的东西,直把一间用来当杂物房的小侧卧摆了个满满腾腾。

“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小祖宗,让我休息一下。”我满头大汗地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大口喝着。

“哥哥真没用。才干了这么点活,就不行了……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嘻嘻……”安然从主卧室探出个脑袋,冲我坏坏地笑着。

“切……那是指在床上。我在床上什么时候不行过?”我冲她鄙视地伸了伸中指。

“好啦好啦……哥哥最行了。你先休息吧,反正东西基本搬完了,打扫卫生这些活我来干吧。”安然脱去鞋袜,穿上拖鞋,找了个围裙,又是扫地、又是拖地板,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般哼着歌,在客厅、卧室和洗手间穿梭忙碌着。看到她那幸福的样子,我也不由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呀……”我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只听见整理卧房的安然一声惊叫。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我走到卧房里,只见安然蹲在地上,看我进来马上把床头柜的抽屉关上,小脸红红地不说话。

“来,我看看,什么东西……”我伸手去拉抽屉,安然小手紧紧按着不让我打开。

“讨厌死了,怎么还有这些东西……”安然娇羞地一跺脚,把头埋在我怀里。

“什么东西呀?呵呵……”我笑着拉开了抽屉,“靠……房东很会玩啊,东西真齐全,跳蛋、羊眼圈、振动棒还是电动的……呀,这个套子不错,狼牙棒呀,哈哈。连蜡烛都有,呀……呀……这是什么?神人啊,窥阴器啊,这是塞口球?

只在A片里见过,这绳子手感还不错蛮软的呢。”我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将满满大半抽屉的性用品拿到床上。

“讨厌死了,讨厌死了,嗯……怎么这些东西都不带走呀,讨厌讨厌,真讨厌。”安然把满腹的羞愤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在我怀里不停地用她的小粉拳捶着我。

“看来我们的女房东寂寞空虚得很啊,你看这振动棒,大的小的都有啊,好多都还是新的呢,连包装都没拆呢。恩,不错这些用过的就丢了吧,没用过的留着,不行……用过的也留着万一她还要呢?嘿嘿……”我坏笑着将那些拆了包装的一件件放进塑料袋里。

“都丢了,都丢了……讨厌啦……”安然转过身将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塑料袋里装。

“别啊,丢了多可惜呀?到时候要用还要去买,多麻烦呀?”我心疼地将里面那些好的拿出来。

“哼……不理你了,坏哥哥。人家才不会用这些坏东西呢,不理你,洗澡去……”安然气鼓鼓地从我怀里挣脱出去,小跑着逃进了主卧内的浴室。

“跳蛋两枚,新的,振动棒小的两支,大的一支,眼罩一副,皮手铐一副,这绳子也能用,套套太小了估计我带不上,不要了,这个口塞球不错,润滑剂还有3罐没用过的,小夹子也留下……”我饶有兴致地数着剩下的战利品,说实话,这些东西我还没玩过呢,应该挺有意思。

整理好物品,我将不要的东西拿到那间杂物房放好,看着毛玻璃里面安然那模糊的身影,闻闻自己身上的汗味,我决定了跟她洗鸳鸯浴。说干就干,我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脚走到浴室门口。一拧门把手,没锁,哈哈。

“呀……大色狼,你不穿衣服……”安然看我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假装害怕地尖叫着用花洒冲我,“走开,大色狼,大流氓……不要啊,快走开……嘿嘿……呀……”。

“小妹妹,别怕……带哥哥一起洗个澡吧。”我装出一副色狼的模样,舔着舌头。

“救命啊,有坏人啊……啊……不要摸我咪咪……呀。快来人呀……非礼呀,强奸啊……”小丫头一个劲挣扎着,装的还挺像。

“哇哈哈……小美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乖乖让哥哥亲一口。”

我将她搂在怀里,左右追逐着她反复摇摆的小脸。

“破喉咙……破喉咙……快来救我啊……破喉咙……呵呵呵……”。

一阵戏耍玩闹后,浑身酥软的安然无力地趴在我怀里,手里的花洒已掉在了地上,一双藕臂搂着我的脖子和我吻在了一起。两个人相拥着、亲吻着、爱抚着,久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了有些麻木的双唇。

“谢谢哥哥。哥哥对我的好,安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安然搂着我的脖子,身子后仰,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扑闪着弯翘的长睫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

“来,哥哥给你抹浴液……”我将沐浴露倒在手心里,手抚过她的脖子,滑过那带着深深凹陷的锁骨肩窝,覆盖上了那团柔软的酥胸……“嗯……呃……”

安然轻轻闭上了眼睛,随着我粘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游走,她那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将浑身酥软、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轻轻放到床上那崭新的被子上,我站在她悬挂在床边的双腿中间,双手分别撑在她耳朵两侧,低低的弯下腰,看着她扑闪灵动、犹如一汪秋水的眼眸,小声说:“然然,这里以后就是你快乐的小家了”。

“恩,这里以后也是哥哥的家,哥哥以后要经常来看我,不然我一个人会怕的。”安然多汁水嫩的双唇轻轻蠕动着,眼神里说不出的温柔。

“哥哥,爱我……”两人一番深情对往后,安然光滑的双腿盘到了我的腿上,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倒在她绵软的身体上,向我发出了爱的请求。

在这个新安置的家里,在这张陌生的床上,我们翻滚着,缠绵着,爱抚着,呻吟着,从开始的柔情无限到激情四射的碰撞,我们不停的变换着体位,高声吟唱着快乐的心声。最后,在安然高声的浪叫中,两个浑身颤抖着身体紧紧拥吻在一起,我坚挺雄壮的肉棒在她不停收缩蠕动的温暖小穴内一波接一波地射出了充满着爱与激情的滚烫精液。

“然然,你回头办完转校的手续就搬过来吧。”晚饭后,一起看了场电影,我送安然到了她家楼下,在车内我轻拍着趴在我怀里不舍得下车的小美人的背。

“恩,知道了,哥哥。那是我们的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好么?我不想让任何人闯入我们的小天地”安然小手轻轻挠着我的胸口,小声说着。

“好的……我答应你。”两人一番依依不舍地热吻后,安然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楼道。

“回去吧,阿权……”车子缓缓地钻进了马路的车流中。

哎……安然,不知道以后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我心里不由感叹。

三天后,安然办好了一切手续,正式开始了在新的学校里为期两年的学习生涯,随后他告诉男朋友由于离校太远,所以除了周末,她都决定住在学校宿舍了。

孟焕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可悲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才帮自己这个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可爱女友将一些衣物行礼搬进校舍,下午就有另一个男人帮她把大部分的东西又搬到了另一个家,从第一天起这间孟焕毕生只去过一回的女生宿舍注定只能成为安然午休的一个场所。

【未完待续】

【大亨】(48-50)

作者:明王心。

字数:24088。

第四十八章掌黑金上下归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带着方震开始在下面的产业一家家登门查账,经过光头申的事件后,下面的那些小弟也基本都安分了,欠的营业额也都交了上来。接下来一些投资项目也相继上马了:影视城的一期项目进行了奠基仪式;两个煤矿的开采权也拿到了手;对民族大学资助的大楼也已接近封顶。

同时租下了闹市区最高写字楼的最上面两层,作为黑金集团的办公总部,下属的子公司办公室也迁了过来,湘西影业也在这栋楼里租了办公室。说起来,这一切的项目,也真亏有湘西影业那边的周雨啊,前前后后都是他在跑,包括选办公大楼也是他和方震在忙乎,而我呢也只是签签字、陪客户吃吃饭而已,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女人堆里转,不是陪莎莎、蚊子逛街,就是带着安然到处吃西安的风味小吃,到了晚上也都是在这几个女孩子的身上辛苦劳作。

“阿浩……明天下午你叫各个部门、场子的负责人到公司开个会,我有事情要跟大家宣布下。”陪刘老大和莎莎、蚊子吃过晚饭,正搂着依偎在怀里的莎莎看新闻联播,刘老大突然跟我作出了召集人员开会的指示。

“有什么事情么?”我好奇地看了一眼斜对面正泡着功夫茶的刘黑煞。

“听说公司搬了新的办公楼,我想去看看。顺便跟大家说两句吧。”刘老大显得很是平静,但是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英雄迟暮的萧瑟。

次日下午,大明宫中央广场前豪车云集,人头攒动。这些一个个打扮奇形怪状,头发五颜六色的社会闲杂人员集中充斥在一栋高层写字楼前,不免引起路人和写字楼内各企业员工的恐慌,报警电话打爆了110服务台。

“搞什么搞?叫你们那些人全部给我滚蛋,至少给我躲车里去,次奥,你看警察都来了。你们这群王八蛋,看看你们这一身身名牌,给我记住了,你们现在都是有身份地位的社会上层人士了。”写字楼顶层足可容纳百人的大会议室里,我站在主席台上,大发雷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些原本的古惑仔,今天来开会都穿上了衬衫、领带,再不济也是名牌休闲时装,没一个袒胸露背,抖落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出来吓唬人。而那些小弟自然是不让他们进写字楼了,不然非把这里的物业保安和员工吓坏不可。

“浩哥,这个……那个……”一个满脸横肉、脸上还带着刀疤的黑脸胖子扭扭捏捏地在下面的椅子上扭来扭去。

“什么事?有屁就放。”看着下面这几十号坐没坐相的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浩哥,我想说,这衣服穿着难受,还有这领带太勒脖子……下次开会能不能不穿成这样了?”那老小子,我真是无语了。

“行了行了……领带可以不打,衣服都要穿正规点,特别是不能给我露出你们身上的纹身来。还有,下次来都给我带好了你们各自的工作证。”说起工作证,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大哥们,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今天过来,没几个人带的,害的下面的物业保安十分难做,想管又不敢管,后来还是他们的物业经理和方震到楼下一个个去登记。

“楚总……你们和黑金想干嘛?”正当我在唾沫横飞教训手下的时候,左书记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很是不善,不过他一直把我当成湘西影业的楚浩。

“左书记,您好您好……没事没事,请您放心,我这边开个股东会,您放心,绝对不给您添麻烦,好的好的,我们一定注意影响,好好……是的是的,这些人以前都散漫惯了,我会好好调教他们的。”我在电话里不停解释,可不能让人当成黑社会非法集会给抓了典型了。

“娘的,以后来开会都给我低调点,那些小弟都给我少带点,就算带了也给我分散开了,搞集会啊?赶场啊?好了……好了,都给我安静点……刘老大就要到了。”看着这群嬉皮笑脸的货,我头好痛,还好去接刘老大的肖潇发来短信说他们已经到楼下了。

“呵呵呵……好了好了,阿浩,快坐下喝口茶。”坐在我左手边地王欣玄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她看我被这些人折腾的怒火冲天的样子,不由娇笑不止。

“玄子姐,你是不知道啊。你不知道这位子是多难坐啊……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我不由叫苦不已。经过这段时间的合作,我们已经很熟,最起码在称呼上已经变得更加亲切自然。

“你也知道啊,一直当惯了甩手掌柜的人……”玄子小声嘀咕着。

“知道位子难坐啦?哈哈哈……”就在这时,刘黑煞带着肖潇、莎莎,还有七叔他们几个元老满面笑容地走进了会议室。

“老大……”“黑哥……”“黑哥……”“大佬……”台下众人都站了起来和刘老大打着招呼……我赶忙站起来,把主席台正中间的椅子拉开,引刘老大就坐。七叔他们也纷纷在主席台按次入座。公司的服务员给刚到的众人端上了茶水。

“大家静一下……”刘老大虽然最近都在疗养,但是通过麦克风,会议室四角的高档音响振幅下,声音还是相当洪亮,嘈杂的会议室一下静了下来。

“在坐的很多都是跟我打拼了大半辈子的老兄弟了,黑金能有今天,是大伙儿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但是我老了,40多年的风风雨雨我也累了,阿浩很好,很有能力,大家也都知道我有意培养他当我的接班人,我想今天是时候了。”说到这里,刘老大一脸黯然地停了下来。下面的人顿时炸了锅,纷纷表示他还年轻,不能退之类的挽留的话语。

“大家的心意我知道,听我说完。”刘老大压了压手。

“说实话,我也不想那么早金盆洗手,但是大家要明白一点,当今这个社会,不是靠我们当初打打杀杀就可以了的,21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黑金如果还是按着原来的老路子走下去,最后的结果就一个,被政府当黑社会典型打掉。我不想看着在座的这么多跟我一路风雨走过来的老兄弟都没个善终。我希望你们以后在阿浩的带领下,能走到阳光底下,不管我们的钱是靠什么得来的,但那都是钱,以前我们不知道怎么去让它变成合法的钱,现在,你们看看自己。说实话,我刘二黑今天坐在这里,换在以前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但是,这却是我多年来都想要的。其实,我心里要的并不是别人有多怕我,我要的是别人的认可和尊重。

我想这一点,大家也都有想过,可惜我没能力带给大家,不过我相信阿浩他可以……”刘老大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今天的讲话确实滔滔不绝,感人肺腑,一口气讲了大半个小时,看来这些话在他心里已经想过不是一遍两遍,一天两天。

“阿浩……这块煤精是我们黑金的信物,我交给你了。”刘老大从七叔手里接过一个红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块巴掌大的乌黑发亮的煤精。当我几番推辞,最终接过这一信物的一刻,下面在座的很多从来只流血未曾流过泪的老混混眼角都流下了他们早以忘记人世界还有这样东西的泪水。

说实话,虽然我有预感,刘老大有意退隐,但是我不曾想会这么突然。当我接过那块煤精的一刻,我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子从未有过的沉重。接下来,作为集团的掌舵人,我坐上了刘老大给我让出来的主席台正中位置。

“诸位,虽然以前大家也都浩哥浩哥地叫我,我也受之若饴,但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感到压力很大,刘老大把半辈子打下的江山交到我手里,是他对我的信任。今天,我既然接下了这个担子,我就会尽我所能,带着大家走向一片更广阔的天地。有些人会想,我们混了半辈子社会,和警察打了半辈子交道,难道从今天开始就不算是道上的人了?我可以肯定地和大家说,不是……不管我们再怎么洗白,我们的根还是这条根,在世人的眼里,我们还是社会的渣滓。这个社会不可能没有黄赌毒,不可能没有高利贷,那就不可能没有我们这样的团体。那么我们要改变自己在社会眼中的形象,我们就要把这些都合法化,该怎么做?换个形式和社会接触,和警察打交道我们找律师。能不让下面弟兄流血,我们尽量不动刀枪。这些现在大家可能都听着似懂非懂,以后会慢慢明白,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看着下面的人时而兴奋,时而迷茫的表情,我知道这些大老粗一时都还理解不透,不过他们心里都多了份期望,一份对未来的憧憬,这就够了。

“这里是一份以后关于下面小弟待遇的章程,大家看一下。”看着方震带着服务员将一份份文件发到下面人的手里后,我出台了正式当上黑金总裁的第一份政令“干我们这一行,有今天没明天,很多人混了一辈子,除了落下个孤独终老,什么都没得到,这份章程是我和刘老大、七叔他们几位元老经过讨论后定下的。

有了它,在座的各位,还有下面的小弟,不会再老而无依,只要黑金集团一天还在,那么……大家老了,退下来了,公司养着你们,公司会每月按各自对公司作出过的贡献按时给大家的账户打入退休金。”在座的人,看着手里的红头文件上一条条款项,有的已经激动的双手颤抖,混社会的最怕什么?最怕有朝一日自己残了、老了、混不动了无依无靠,最终饿死街头。

“黑哥……浩哥说的都是真的么?”下面一位坐得比较靠后的50来岁的老人站了起来,眼眶里含着泪花地望着我身边的刘老大,当得到刘老大的肯定后,这位鬓角已经开始花白,但还只混到一个小头目的男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滴落在颤抖的纸上,那人赶忙用自己的衣服擦拭着,一脸激动地坐了回去。

接下来,又给他们讲了些目前集团今后的几个重大投资项目及与湘西影业的合作意向及利益分配后,王欣玄代表湘西影业发表了讲话。

“以后但凡公司有什么重大决定都会以红头文件的形式发到你们手里,你们有什么不同看法,或者好的建议也可以发文给我,打电话也行。最后,我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为公司努力,为了大家的将来努力,谢谢大家……”冲下面的众人深深一鞠躬,我结束了上任后的第一次演讲。

“誓死跟随浩哥。誓死忠于社团……”不知道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

“誓死跟随浩哥。誓死忠于社团……”其他人也都跟着喊起了口号,响声震天,还好这里是27层,不会引起窗外行人的注意。这句话,以后也成了下面小弟正式进入社团的誓词。

这一刻,代表着“黑金”从此进入了我的时代。

刘老大在一个星期后,正式金盆洗手了,没有通知道上的其他社团,只是在他的别墅里简单地举行了一个洗手的仪式,盆子虽然不大,但确是十足纯金打造的,这一刻在社会上混了大半辈子的刘老大正式告别了他的江湖生涯。

与他一起退隐的还有七叔他们几个老人,这些人当初都是和刘老大一起从老家出来闯天下的,当初一起出来9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了5个。死了的白死了,活下来的以后每月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退休金,也算是有了善终了。

“没想到啊,当初我因为嫉妒与权力欲,做出了那么多事情,今天却是这样的结果。”站在西安机场的安检入口,肖潇第一次拉起了蚊子的手感慨万千,两个漂亮的女人谁曾想有一天能这么和谐的站在一起?

刘老大走了,带着七叔他们,兄弟5人上了回东北老家的飞机。莎莎作为集团的股东继续着她的学业,这栋别墅正式过户到了她的名下。蚊子在得到了刘老大一笔200万的分手费后结束了她作为刘老大情人的生涯,对于这样的安排,蚊子没有一丝的失落和难过,因为从此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我了。肖潇最终也没有跟刘老大走,按她的话说,隐居田园的生活,不是她要的,因为她还年轻。

“黑哥,真没想到,我还有活着回到这片黑土地的一天。”站在村口,七叔不禁热泪盈眶。

“是啊,打打杀杀半辈子,什么地位,名望,回头看都是假的,哈哈……如今我们五兄弟,哪个不是身家数千万,以后道上的事情再也与我们无关了,那些头疼的事情,就让那只湘西小耗子去操心吧,哈哈哈……希望他能对莎莎好点,不然我不饶他……回头买上几亩地,咱们开个农场怎么样?”回到家乡,刘老大开心地好似一个小孩。

“好啊好啊……再搞个果园……”边上一个老兄弟也提议。

“老大,我们再出钱修修这路,这路也太他妈烂了……”。

“修路造桥,造福乡里,应该,应该……”。

“开酒店吧……还有……还有……”。

开着车来接机的是一个后生小子,是方震的叔伯兄弟,听着这几个自打出生就从未谋面,但是在村里声明赫赫的传说人物,一口一个投资,一口一个建设的话,心里不经打起了事后去投靠堂哥的算盘。

刘老大留给莎莎的别墅其实严格算起来可以算是一个庄园了,占地近3亩,四周围墙高3米,周边还有近10亩的草地,种满了各类花草,倒也景色宜人。

院墙内游泳池、喷泉、假山水,布局倒也蛮有点古韵。主楼高4层半,下部两层呈六角建筑,上部两层半为圆形建筑,大厅设在3楼,楼前一道宽8米的台阶成九五之数,直抵3层平台,宛如一座城堡。这座楼不算地下室,上下就有60多个房间,我就搞不懂刘老大搞这么大一座别墅干啥用。刘老大走后,莎莎就要求我搬过来住,说是两个女孩子住这里比较怕,我想想也是就答应了,酒店虽然自由,但长期被我们霸占这一层楼也影响酒店的业绩。

一个月后,我带着阿权他们20多人入住了这栋被莎莎命名为“莎文庄园”

的别墅,在莎莎的强烈要求下,我住进了顶楼原来刘老大的超级大卧房。还别说,这间卧房还真不错,不仅宽大,里面还有独立的超级豪华的浴池、桑拿房、小型高尔夫练习场、一个小书房,特别是中央那张直径差不多4米的圆床,我去,这能睡下多少人?看不出来刘老大这大老粗还蛮会享受啊。哇哈哈,不过以后这些都是我的了,哈哈哈……想到在这么大的床上和一群美女来个3p、4p、5p的,哈哈,那叫一个美啊。

“喂,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淫荡?”一时走神,居然忘记了莎莎和蚊子还在边上。

“啊……没啊没啊。我在想这么大的床,今晚我们来场摔跤比赛吧。”我色色得看着两个美女。

“去你的,谁跟你玩摔跤?哼……今晚我约了几个闺蜜来家里玩,这张床今晚你必须贡献出来。”莎莎脸上带着小恶魔般的笑容。

“不会吧?我还没给这床开苞呢?不要,今晚我要睡这里。”我一听鞋子也不脱急忙就跳上了床。

“鞋子都不脱,快下来……”莎莎双手叉腰,怒视着我。

“不要……不下来……”我耍赖,我打滚,我就是不下来。

“你牛……有本事别下来吃饭,妮可和若曦应该差不多到了吧,蚊子我们下去接她们,然后吃饭,让他一个人饿肚子。”莎莎坏笑着与蚊子挽起手走了出去。

“妮可?若曦?啊……你说的是你当初跟我说的你同宿舍的那两个小浪女啊?

哇哈哈……”这两个女孩子与蚊子、莎莎可是她们学校四大校花啊,尤其是这两位号称校篮球队之交际花,风骚淫荡到极点,几乎每天都有男生为了她们打架。

为了给她们留个好的第一印象,我赶紧起床,跑到浴室洗了把脸,梳理了下头发,刮了刮胡子。看着镜子里英俊潇洒,清爽整洁的自己,我自信地昂首走了出去。

“哇……莎莎,你家好大啊,太奢华了,跟皇宫一样。太棒了……啊……”

才走到2楼(下面两层不算)拐角,就听到一个清脆甜腻的女孩子声音在激动地大叫。

“小辣椒,你鬼叫什么呀?不过,莎莎你家真的好棒啊,你要是男生的话,我倒追你了,呵呵呵……”这个应该是若曦妹妹了。

“喂喂喂……你是喜欢我,还是这房子啊?还好我不是男生……”莎莎被他们逗地直笑。

“呵呵呵……自然是人和房子小女子都喜欢了,怎样?公子,你就从了小女子吧?”当我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正巧看到那个叫若曦的女孩子正半蹲在地上,双手捧着尖尖的下巴,对着一脸傲气斜仰这头的莎莎放骚,啊不,是放电。她这姿势,将她那被一条斑斑条纹紧身热裤包裹的性感翘臀的完美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低低的裤腰处还小露着一段臀沟,美……实在太美了。

“咳,咳咳……莎莎,这位帅哥就是你男朋友吧?”一旁穿着公主短裙,紧身小背心的可爱女孩妮可看到我出来,假声咳嗽着提醒其他人。

“哇……帅哥哥,比照片上还帅啊……”蹲在地上的若曦急忙站了起来,站在莎莎边上冲我吐着可爱的小舌头。

“呵呵,两位美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叫……”我笑呵呵地走上前,想做个自我介绍。

“王……浩……哥哥……呵呵呵……”没想到这两个女孩子不等我说完就喊了出生,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看来你们知道我,那我就不介绍了,呵呵。”我傻傻地挠着头。

“耗子,我给你介绍下,这两位是我和莎莎的闺蜜,我们在学校里住一间宿舍的。这位是……”蚊子看我出糗,忙给我解围,拉过一旁的妮可给我介绍。

“等等……等等……让我猜猜。这位可爱的小妹妹,一定就是你们常说的寝室开心果,篮球小宝贝,小辣椒妮可了,没错吧?”我笑嘻嘻地冲妮可抬了下眉毛。

“哇……浩哥哥真是太厉害了,一猜就中……爱死你了。”妮可双手握拳顶着下巴,弯弯的一双笑眼冒着小星星,淡蓝色的眼影线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果然可爱十足。

“切,别犯骚了,一边去。”若曦看她一脸花痴的模样,干净将她拉到身后,一腿直立,一腿稍稍弯曲,轻踮着脚尖,左手横抱胸前,右手绕道脑后,摆了个极优雅的姿势,闪着一双猫一般的电眼问道:“那我呢?我是谁呢?帅哥”。

“呵呵,不用猜都知道了,你就是全校最最最风骚的长腿美女,若曦了,哇哈哈,外号双双是吧?啊哈哈……”一想到她绰号的由来,我就想笑。

“去死,哼……你们哪个说我坏话,如实招来……啊……我的高贵形象被你们毁了。”若曦抓狂地想莎莎和蚊子兴师问罪。

“切……”三女很有默契的朝她比了根中指,见惹得若曦朝她们追杀而来,赶紧撒丫子开跑。

“呵呵。呵呵……美女们,别闹了,第一次来家里,正好吃顿便饭。”看着四个养眼的女孩子在大厅里打闹,确实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但是我肚子已经开始在闹意见了。

“好哦,开饭咯……走走,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呵呵,这可是耗子从酒店带回来的星级大厨哦。今天和耗子一起过来的,你们有福了。”蚊子和莎莎一人挽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臂,拉着她们往餐厅走,边走边给她们炫耀着我今天带来的厨师。我这人好吃,吃惯了通程的饭菜,听莎莎说原本家里的那个老妈子做的菜一点特色都没有,我就直接高薪挖了自己下面酒店的墙角。

“来,姐妹们,大家请举杯,祝辣椒和双双在暑假实习期间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莎莎欢笑着端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呵呵,还有,还有,迷死湘西那边的帅哥们……”蚊子也端着酒杯起哄。

“等等……等等……你们寒假要实习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坐在主人席上的我吃惊地问。

“就妮可和若曦啦,她们是3年制的,最后半年没有课了,寒假要去医院实习,前几天我们正好和玄子姐逛街,她们集团下属一家医院正缺护士呢,就在妮可她们班招了10个实习名额。”右手边的蚊子给我做了解释。

“玄子?哪个玄子?”我一时没转过弯来。

“啰嗦啦……来来来,先喝了这杯酒再说,我手都酸了。”莎莎不悦地站了起来。

“好好好……大家一起来。”我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和她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大家吃菜,吃菜,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放下酒杯,我一边示意两位女生随意,自己就先下了筷子,真的好饿啊。

“别那么客气啦,浩哥哥,我们很随意的,呵呵,莎莎家就是我们家嘛。”

妮可调皮地笑着。

“就是就是,帅哥,不用这么客气,莎莎的家就是我们家,莎莎的男人……呜。呜呜……”若曦话还没完,嘴巴就被莎莎用一块水晶鸡封住了嘴。

“去死……我的男人和你没关系。”莎莎恶狠狠地将鸡肉往她嘴里塞。

“操……死丫头,你谋杀啊?这鸡味道不错……”若曦边吃边骂。

“对了,文霞,你说的玄子姐不会是影业的那个王欣玄吧?你们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了?我都一点不知道。”吃晚饭,和四个丫头一起坐在客厅里喝着茶。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不仅是玄子姐,还有肖潇姐,我们都是经常一起逛街、看电影、做头发、做护理,切……”莎莎抢过话头,这时莎莎的电话响了起来。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王欣玄也就算了,这肖潇,她们不是死敌么?

“好了,姐妹们,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下,我们该出发了,肖潇姐说玄子姐她们已经到鼎尚了,我们过去吧。”莎莎挂断电话。

“嗷……玩去咯。”妮可和若曦兴奋地跳了起来。

“喂喂,你们还要出去呀?”看着四个女孩子纷纷拿起各自的挎包和外套,一脸兴高采烈的照着小镜子,画眉的画眉,补妆的补妆。

“是啊,今晚我们要去泡帅哥,呵呵……对了,耗子。等下帮妮可她们把行李箱放一下。”莎莎调皮地向我示威,指了指墙角的两个行李箱,箱子上还放了两个旅行袋。

“好吧,好吧,服了你们了,要不要我陪你们去?”我舔着脸说。

“不……要……”四个女孩异口同声地拉着长长的调子把我可怜地排除在了聚会的行列之外。

“喂,肖潇,莎莎她们几个丫头今晚要去你那里玩?”看她们嬉笑打闹着出了门,目送莎莎的专车离开了大门,我拿起手机给肖潇打了电话。

“是啊……她们的10来个同学要去湘西那边医院实习,玄姐因为这边走不开,所以说是提前给她们开欢迎晚会了。呵呵。阿浩你来不来?”电话那边的肖潇打趣着我。

“哦,这么回事啊。我不来了,她们把我排除在外了。你帮我招呼着点,别让她们喝多了。”我闷闷地挂了电话。

是啊,都12月份了,学校要放寒假了。那安然不是也要放假了?这几天事情有点多,都有个把星期没去安然那里了。

“喂,然然……晚饭吃过了么?”拨通了安然的电话,听着电话里悠扬的芭蕾舞曲音乐,今天是周三我想她应该是在练舞。

“哥哥,我吃过了,在家里练舞呢。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呀?你今天要过来么?”安然欣喜地问。

“哦,吃过就好,要注意饮食规律呀。这两天比较忙,今晚我不过来了。”

听到电话里安然哦了一声明显情绪低落的样子,我连忙转口“明天我去陪你吃晚饭好了”。

“真的啊?太好了,呵呵……哥哥好几天没来,我都好想哥哥了。”安然笑着说。

“乖,哥哥也想然然呢。对了,我是想问问,你们是不是也要放假了呀?”

安然这丫头我是真心喜欢,又乖巧又听话。

“是呀。再有一个星期就放假了,到时候要1个月看不到哥哥了。”安然显然有点不舍,那么久见不到她,其实我心里也不是很舒坦,但是她爸爸妈妈半年都没看到她们的宝贝女儿了,我也不好强留她不让回去。

“呵呵,傻瓜,没事呀,回去后还可以给哥哥打电话嘛。这样吧,这几天我就好好陪陪你好了”。

“真的呀?太好了……么啊,么啊……”安然雀跃地对着电话一顿狂吻。

“呵呵呵,好了好了,那我先挂了哦。回头再给你电话”。

“恩,哥哥拜拜……亲下。”安然在电话里撒娇着。

“啵……好了吧?小鬼。挂了。”我在电话里给了个响亮的吻,在她的一片娇笑声中挂断了电话。

第四十九章偷吃女友两闺蜜。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然泡着功夫茶,慢慢品着极品铁观音,看着中央台的新闻联播。

“浩哥,这里的安防和监控设备我都检查过了,基本没什么问题。这位是森,以前刘老大安排负责这里安全的兄弟。”阿权带着一个高大肌肉男走进来给我汇报了下庄园的安防情况。

这个森我知道,身手还不错,当初刘老大来抓奸,和我过过招,不过有的只是一身蛮力,和阿权比起来,格斗技能方面差不少。

“阿森,这里原来有多少弟兄守卫啊?”我慢慢品着茶。

“浩哥,这里原先有10个弟兄,现在加上权哥他们就有30多人了。”阿森有点怕我,当初他是想跟刘老大走的,但是刘老大说自己不想再混江湖了,他跟去也没用,就留了下来。

“恩……30多人有点多了,我看没必要。阿森啊,当初莎莎的爸爸跟我说过你,说你人还不错,忠厚老实,我看这样我鼎尚那边的场子原先是光头在管,后来他背叛了社团,到目前呢也没个人管,你去,原本的10个弟兄也归你管,你去鼎尚协助肖潇,原本还剩下的人你看看能用就用,不能用的叫肖潇给他们支付遣散费,让他们回家。”我想了想,现在我的事情也多,鼎尚那边当初刘老大要我管,现在我肯定是管不过来了。

“谢谢浩哥,谢谢浩哥,我一定好好干。”阿森想不到我能这么器重他,高兴地不知所措。

“好了,你去跟下面的弟兄说一声,明天就去找肖潇报道吧,回头我会跟她讲的。”我淡淡地将他打发了出去。

看着他精神抖擞地出了大厅,望着那虎背熊腰的背影,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因为,我知道当初莎莎和蚊子都跟他有过一腿,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在这里负责安防工作,我又没在这边住,这两个丫头又没有跟他再发生点什么,不行,回头我要问问。怎么说我也是社团的老大,这个庄园,虽然名义上是莎莎的,但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头上绿油油的,真的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安然就算了,算了,不说安然……尼玛,这叫什么事情,我这黑社会老大当的……“浩哥,明天我叫人再院墙和屋顶多装几个监控,我发现这里死角不少。”

阿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恩……哦……这些方面你处理就好,你办事我放心,资金方面你找阿震解决。对了,兄弟们都安顿好了么?住宿,伙食都没问题吧?”阿权虽然是湘西那边借调过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信任他,他也没有让我失望过。

“是的,浩哥。住宿和饮食都没问题。一楼和二楼很多房间,两个一个房间,我都安排好了,饮食上也没问题,有专人负责,伙食标准比我们在部队好多了。”

阿权自从我第一天见到他看是,他的脸上就从来没有过任何表情,我也都习惯了。

“恩,不要亏待他们,虽然你们都是王总那边的人,但是跟了我,我就不能亏待你们,这样,你可以适当安排他们回家休假,两个月一次假期,轮休8天。

休假的兄弟,叫阿震给他们发补贴,来回路费报销,具体怎么做你和阿震商量下,不要小气”我想了想,这些人自打第一天过来跟着我,也有好个多月了,是该让他们回去看看了。

“我替弟兄们谢谢浩哥。那我先下去安排了,浩哥。您早点休息……”阿权脸上虽然没笑,不过我看他的神情,还是高兴的。高兴就好……。

“咣……咣……”墙上的古董瑞士手工大摆钟响了起来,9点了。估计几个丫头是要疯的比较晚,我还是先上楼休息吧。叫来门口守卫的两个保镖,把两个女孩子的行李拿到我房间,我径自走上了楼梯。

泡在浴室的大浴池里,我一边品着82年的拉菲,一边任由激荡的水流冲刷着一天的疲劳,说实话,这里比酒店舒服多了,酒店里可没有那么大的冲浪浴池。

穿着拖鞋,披了件丝绸睡袍,从浴室里出来,感觉一身的轻松。没有睡意的我,走到那巨大的圆床边,调高了一侧的圆弧床边,拿着笔记本上了那张柔软的床。不知何时起,我习惯了在网上与人聊QQ。在QQ上与不知道长相、不知道真实年龄的女人聊着天,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才登陆,安妮那可爱的卡通头像就跳跃起来,然后发了视频请求过来我点了接受,只见一身吊带睡裙的安然一脸甜蜜笑容地趴在床上,一对白嫩的玉乳被压地扁扁的,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为了方便上网,我给安然配了台IBM的笔记本,这倒也方便了我不在她那边的时候视个频,看看她。

安安然然:哥哥,你休息啦?

情归何处:是啊,刚洗完澡,才到床上。你怎么还没休息啊?女孩子不要太熬夜,对皮肤不好。

安安然然:知道啦,哥哥。我想哥哥嘛,我知道哥哥每天睡觉前都会上来啊,所以我就等哥哥啊。

情归何处:呵呵,那如果我有事很晚才来,或者太累了,没上来,你不是白等了啊?

安安然然:不嘛……我就是想等哥哥嘛。

看着安然在视频那边时而可爱卖萌,时而撒娇嗔怒,还时不时地走下光,我不禁看的有点兴起,不由用语言调戏她,害得安然面红气喘,娇嗔不已。

安安然然:坏哥哥……你坏,你又不在,尽说这些事情,嗯……我不依啦。

哥哥是坏蛋,我睡觉觉了。哼……哥哥晚安。么啊安然对着摄像头做了个亲嘴的动作,落荒而逃地关了视频。看看还有在线的好友,随便找了个平时比较聊得开心的女人东拉西扯地聊了起来。直到一阵阵困意袭来,也没和对方道别,将笔记本往边上一放,倒头就睡。我这人只要困意一来,挨着枕头不用一分钟就能睡得跟死猪一样。房间里的冷气很足,睡梦中感觉到了凉意,我扯过空调被,整个人缩了进去。

凌晨1点,一辆暗金色宝马驶入了庄园,四个满身酒气,嬉笑打闹的年轻女孩勾肩搭背、跌跌撞撞地进了大厅。

“今晚玩得真开心,呵呵……莎莎,我们继续喝酒。”醉眼迷离的若曦走起路来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都站不直了,还在嚷嚷着喝酒。

“对对对……我们再喝,我一定要灌醉你个骚货……嘻嘻……”在车上还吐了一回的妮可也挥动着那可爱的手臂起哄着。

“喝……喝就喝,呃……今晚谁也别想跑。”莎莎脸红红的,看来也喝了不少。

“好了,好了,到家了……下次,呃……下次再喝,明天……明天你们还要出发呢。”四人里就蚊子酒量最好,不过显然也喝了不少。

“咿?我的行李呢?咿?我忘记带行李了么?”妮可一脸迷糊地找着行李。

“小姐,你们的行李,浩哥叫拿顶楼房间去了。”一个保镖走过来解释道。

“哦……哦……哦哦。我说我没那么笨嘛,嘻嘻,谢谢帅哥。”妮可笑着,朝那个保镖抛着媚眼。

“走啦,走啦……小花痴,上去睡觉啦,好困啊……”莎莎一搂她的脖子,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走,此时醉地最厉害的若曦已经被蚊子架着上了二楼了。

“哇……好大的床,好大的床,我今晚要睡在这里……嘻嘻。”若曦看到房间里那张一床白色铺盖的巨床兴奋地趴在上面翻滚着。

“下来啦,呵呵……这是耗子的房间,你上了他的床了。呵呵……咿?耗子没在啊,去哪里了?”醉眼迷离的蚊子望了一眼,没发现正蒙头大睡的我。也是,这么大的床,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那被子下面还躺着个人。

“耗子还真乖,嘻嘻……真的把床让给我们了,双双,你个死女人,一身酒气,快去洗澡啦……呃……弄脏了床,小心明天耗子饶不了你呀……”莎莎双腿一软跌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伸手拍打着若曦挺翘的臀部。

“嘻嘻……浩哥哥的床,姑奶奶上了,他想怎样惩罚我?来吧……哇哈哈,姑奶奶最多拿这一身肉赔给他嘛,嘻嘻……”若曦生性豪放,无所谓地说。

“去死……耗子是我男人,你想和我抢?”莎莎笑骂着将她压到身下,两个女孩子打闹作一团。

“好大,好大的床哦,我喜欢死了……”地上的妮可也爬了上来。

“好啦,好啦……都过来洗澡啦,我放好水了……”蚊子一丝不挂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喊着床上打闹的三个女人。

“洗澡……洗澡……去……呃……”莎莎滚到床下,边说边脱着衣服,一边脱,一边随手到处乱丢,最后那条性感的蕾丝T字裤直接就甩到了盖着我脑袋的被子上。

妮可脱光了自己后,看若曦醉的实在厉害,就帮她脱了鞋子和裤子,若曦正好酒意上来,猛地坐起来,穿着内裤跑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哇哇……”地吐了起来。

在大浴池里泡了个澡,蚊子和莎莎先爬上了床,醉意虽然消退了不少,但是一身疲惫的她们早就睡意十足,习惯裸睡的二女钻进被子就相拥入睡了。妮可这小丫头从小习惯穿睡衣,迷迷糊糊地在旅行箱里拿了件可爱的睡裙就穿上了,若曦确实醉的很厉害,出了浴室后,围着浴巾就跌倒在床边,爬了半天没爬上来,结果就这么睡着了。

随着酒精的分解,半靠在床边的若曦洁白光滑的手臂和浴巾外裸露的大腿上开始泛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被冻醒后,若曦醉眼熏熏地环视了下四周,看到远处床中间四仰八叉全无睡相的妮可睡得正香,想也没多想解开了浴巾就掀开床边的被子缩了进去。

被子里的人被惊动后侧了个身,让出了原本睡着的地方,被冻得不轻的若曦一碰到那留有余温的地方,如同找到了最美妙的所在,整个人都扭了过去,身子贴上了一个人,好结识好暖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睡袍衣带开了,若曦整个人就这么缠了上来,趴到了我火热的胸膛上,双手死死抱住了我。小脸贴在我胸膛上,鼻子里闻着异性腋窝下散发的气息,若曦感觉好极了。

原本睡得正香的我,感觉被压地有点喘不过气,我伸手一摸,碰到的是一个光滑冰凉的脊背,睁开眼只见一个小脑袋半露在被子外面,心想应该是莎莎她们回来了。女孩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腋毛,痒痒的,头发还俏皮地甩到了我的脸上,我拨开她的头发,将她往上提了提,两团绵软的肉球滑过我的腹部,直抵我的胸膛,我将她翻到身边,没想到她又楼了过来,我试着去扳开搂着脖子的双臂,但是搂地太紧。

此时,我已清醒不少,想喊她松开手,但又不知道是莎莎还是蚊子,于是我想看看这身边的是谁。蚊子是短发,莎莎……也不对啊,莎莎的是一头金毛狮子头,这一头微黄带点红的公主卷发,是谁?我顿时睁大了眼睛,看清了侧对着我的小脸……若曦。她怎么在我床上?

我用力挣脱搂着脖子的双手,半撑起身子,只见一身可爱睡裙的妮可仰躺在中间被子上,莎莎和蚊子搂在一起睡在我的2米开外,被子半搭在她们身上,两个丫头也是一丝不挂,睡得正香。再看看地毯上乱七八糟、五花八门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我知道事情大条了。估计这几个丫头一定是喝多了,没发现我在床上,不行,我得赶紧走,不能被她们发现了,特别是莎莎和蚊子……。

“嗯……别走,抱着我……”正当我掀开被子准备惊蝉脱壳的时候,身边的若曦一把抱住了我,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显然是并没有醒来。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我又不能动静太大怕吵醒了她们。好吧,死就死吧,是你们主动上来我床上的,不是我上你们床的,明天莎莎质问起来,我也可以推说早睡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怕半夜她们醒来看到而闹出动静,我伸手勾到若曦身后的房间电器遥控器,谁知道抓过来的还有一条小巧的小内裤,也不知道谁的。不敢多想,我直接关了房间里所有的灯,脱掉身上的睡袍,然后缩进被子里躺了下去。

脖子被若曦搂着,耳朵边上是她嘴里吐出的带着酒气又混合着香味的鼻息,手臂被两团软肉包裹着,她的一条修长的光滑玉腿还搭在我的腿上,这样的诱惑下,我怎么还睡得着,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来。

死就死吧!一番折磨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将若曦搂在怀里,一只手开始轻轻揉捏她饱满的胸部,虽然没有蚊子的大,但是比莎莎要大不少,还特别柔软,看来平时没少人按摩。摸了胸,又摸她的腿,最后摸到了她芳草萋萋的阴部,毛毛不是很多,软软的,手指碰到她小穴的时候,感觉已经有点湿了,从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看,这丫头可能正在梦里享受不知哪个男人的爱抚呢。

将被子盖过两个人的头顶,我将若曦压在了身下,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奶子,若曦也享受地把一只小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我一路往下,分开了她的双腿,在黑漆漆的被子里闻着她私处散发出的气味,带点微酸,带点清香,没有什么异味。于是嘴巴贴了上去,舌头开始舔着她的阴唇,粘滑的爱液被我吮吸到了嘴里。两根手指插进了她水淋淋的桃花源。

“嗯……嗯……哦……”若曦小声地呻吟着,一双小手在我背上抚摸起来。

我怕她发出声音太大吵醒了其他人,赶紧抽出她小穴内的手指,送进了她微张的嘴里。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下意识地吮吸了起来。受不了了,这骚货,睡着了还这么淫荡,我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要涨爆了。

轻轻爬到她身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淫水泛滥的小穴插了下去。龟头挤开了她的阴唇,突入到了那水润温暖的蜜穴里,还好这丫头平时阅人无数,我的肉棒虽大,但也不会进去地过于艰难,借着那缓缓流淌的爱液肉棒一点点钻了进去,直到龟头触碰到了她的花心。

“嗯嗯……哦……哦……”随着我的挺送,若曦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怕惹出太大动静弄醒了她,我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插太深,还不能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这样的姿势不仅不能尽兴,还很吃力,饶是我体质再好,也累得额头热汗直流,顺着下巴低落到她的脸上。可能是若曦在梦里与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这丫头居然抬起臀一挺一挺开始配合起我来,小穴内的肉壁更是随着她的腹部用力而收张不止,倒是给我添加了不少快感。

随着两人的快感加剧,若曦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不得已我只好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可能是我太过用力,若曦居然醒了,她一边推我,一边摇晃着头。

“别出声……听见么?听到就点点头。”知道偷奸是不成了,我整个人压到她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若曦听到我的声音,在一阵迟疑后放弃了挣扎的动作,头轻点了几下,看来是从开始意识到被人醉奸的慌乱中冷静了下来,待得到她肯定的示意后,我松开了她的小嘴。

“是浩哥么?”若曦不确定的问。

“是我,不要吵醒她们。”我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不敢有一丝动作。

“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呀?还有,你好重啦。”若曦在确定身上的人的身份后,到也比较平静。

“这是我的床呢,你们几个丫头趁我熟睡,爬我床上来干嘛?”我坏坏地轻咬着她的耳朵。

“她们都在呀?我记不清了啦,刚才喝了好多,现在什么时候了?”若曦有点不好意思。

“还早呢,才3点不到……”我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摸着她的玉乳。

“别,浩哥,莎莎知道了就麻烦了。”若曦估计也意识到了我们现在的状况,阴户收缩了几下似乎是在感受它的大小“好硬,好大啊。浩哥……你干了我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你刚才还在梦里喊舒服呢。”我坏笑着说。

“讨厌啦……趁人家酒醉强奸人家,坏死了啊……”若曦伸手搂住了我,主动吻住了我的双唇。

这丫头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双双”确实够浪的,一边与我口舌相交,一边还扭动着蛮腰,享受着我肉棒摩擦她花心带来的快感,我也乐意给她带来享受,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浩哥,好舒服,操我,用力操我,我想叫,我想大声地叫……嗷……”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

“别叫,我们换个地方……”看来在这里是没办法搞了,我提出换战场,被我捂着嘴巴的若曦猛点着脑袋。

两个人摸着黑,偷偷下了床,我牵着她的手也没有穿鞋子,更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溜到了楼下蚊子的房间。一进门,我刚开了灯,一丝不挂的若曦就如同久旷的怨妇一般扑倒了我怀里,搂着我脖子吻着我,我赶紧将房门关上,两个人一路吻着向床边挪移着。

“帅哥,你好强壮,这一身肌肉看着不明显,嗯……摸起来好硬啊。”若曦一边狂乱地在我脸上脖子上吻着,一边紧紧抱着我双手在我背上、臀部抓捏着,尖尖的指甲带来皮肉的微痛激起了我的兽性,也开始啃咬她的粉颈,一双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翘臀。

“嗷……哦……亲爱的,我喜欢你的野性,喜欢你阳刚的体魄,来吧,操我……哦……用你这大肉肉操死我……”若曦一手紧紧抓着我高高昂起,尚带着她那体内带出的半干体液的肉棒,勾着我倒在了蚊子的床上。

“小骚货……看我怎么操死你。”脸红脖子粗的我,一把分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压了上去,在若曦的配合下,巨大的分身一下贯穿了她的下体。此时她的淫穴早已泥泞不堪。

“哦……就是这样,棒极了,啊……帅哥……就是这样,狠狠操我……啊……好深……好爽……啊……就是……啊……是……再来……啊……好大好粗的大肉肉……好美……啊……顶到花心了……操烂我的逼……啊……啊……用力操我……”若曦有着一股蚊子和莎莎都没有的西北女人特有的野性。做爱的时候她会死死盯着你的眼睛,如同一头发情的雌豹。一边享受你带给她的快感,一边主动迎合你的动作,以求达到酣畅淋漓的快乐极致。

“让我上来,宝贝……我要到了,让我自己来……啊……”在她的尖叫声中,我一把将她翻到身上,若曦双手按在我强健的胸膛上,一甩凌乱的头发,一双充满淫欲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红艳艳的舌头舔着干涸的嘴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疯狂地扭动起来,顿时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淫穴开始前后左右的旋转着,起落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那软软的花心,四周的肉刺狠狠地刮着那粘滑的肉壁。若曦双腿大开,大腿根的嫩肉与我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啪啪……”

作响。

“嗷……好爽……好棒……老公,爽死了,啊……啊……操死我了,好深,好大……我要被插穿了,我来了……啊……呀呀呀……啊……”满身的香汗在激烈运动下,顺着她因兴奋而变得粉红的身体流淌着,滑过那平坦的,略带微微凸起的腹肌的完美小腹,淫水、混合着汗水,在紧密结合的部位结合部位被拍打地四处飞溅。

看她高潮将至,我双手叉着她的腰,在下面开始配合她的动作,每当她落下的一刻,耸立在她体内的肉棒就会被我狠狠迎击上去,插地她高声浪叫。

“哦……哦……哦……呀……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来了来了来……嗷……”若曦疯狂地甩动着满头秀发,随着一声高亢的惨叫,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接着浑身酥软地趴到了我身上,汗湿的玉体一阵阵抽搐着。

“好棒……你是我遇到最棒的男人。”只经过了短暂的休息,若曦喘息着伸长了脖子,猛地抱着我的头拼命吻着我的嘴,此时她高潮过后的淫穴还在阵阵蠕动,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吮吸着我膨胀到极致的肉棒。

“还行不行?小骚货……”我双手伸到她后面,捏着她湿漉漉的臀部问。

“来……干到你爽……”若曦那火辣的眼神,没有柔弱与屈服,有的是欣喜和挑衅。

“下来,站好,趴床边上去。”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若曦会意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上身往床上一趴,双腿60度摆开,性感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双手后伸,扳开了两片臀肉,露出那沾满了爱液,狼藉一片的阴户。

“来吧,操我……”若曦摆好了姿势回头望着我。

见到这样淫荡的浪女,我怎么可能客气,一手按在她下陷的腰上,一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对准了她大开的洞穴,狠狠刺了下去。

再她高分贝的浪叫声中,我如同一头见血的雄狮,胯下凶恶的利器疯狂地刺穿了她娇嫩的身体,快速而猛烈地来回穿插着,此时我早以杀红了眼,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从她时高时低的浪叫声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一次次高潮的来临。

床前的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若曦原本站地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弯曲着贴在了床沿上,身后的我还在汗流浃背地狠操着她的浪穴,此时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耸动着。

“浩哥,她不行了,干我吧……”背后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一双白嫩的小手在我胸前十指相扣,这声呼喊把我从嗜血的行为中拉了回来。

猛然惊醒的我,赶紧松开了紧紧抓着她腰胯的双手,拇指所在的位置留下了两个深红的凹陷,若曦软软地滑到了地毯上,这才发现,半趴在床上的若曦已经气若游丝,她身体下的床单有着一个汗水湿透的人形痕迹。

第五十章玄肖受托入庄园。

“你什么时候来的。”冷静下来后,我从声音知道身后抱着我的是妮可,背上软软的两团异物让我知道她此时也是光着身子。

“你们出来的时候,我就醒了,然后跟了下来,我一直在门外听着,后来听不到若曦的声音了,但还是有身体撞击的声音传出,我怕出事就开了门……”妮可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我汗湿的胸膛。背后一阵阵湿热,大脑告诉我是她的舌头。

“我干了多久?”看着若曦那副可怜模样,我真的不清楚她到底被我折磨了多长时间。

“从上面下来,到现在,有1个小时了。”貌似我们从进入房间,就是高强度地较量,那么除去她在我身上大约20分钟,我操了她40分钟了?

“浩哥……我要……”妮可这小辣椒看来在外面听了半天床,估计已经被欲火折磨坏了,她说是听不到若曦的声音才进来,我看很大可能是她忍不住了才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

我二话没说,一把将她从身后拉到前面,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压倒了床上,也无心去欣赏她的肉体,一边狂吻着她,一边操起她的一条腿,肉棒对准她的蜜穴插了下去。

“啊……好涨……浩哥……你的太大了,插到我子宫了……”小辣椒的蜜穴里淫水直流,且火烫如熔炉一般,看来她刚才一定在外面自慰,只是我过于投入没成发觉。

房间里战火又起,还好我已经恢复了理智,不然这娇小的小辣椒,我真不敢想象刚才如果换成她,而不是若曦,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以传教士的体位,两度将妮可带上快乐的巅峰后,我肿胀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爆发了。由于我是跪在她的头上,肉棒深深插进了喉咙,所有的精液直接就灌进了她的食道,看着她眼角含着泪花,剧烈咳嗽的样子,估计是被呛到了。

若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如同只温顺的小猫般爬了上来,在我怀里躺了下来。看着一头雌豹对你臣服,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好了,很晚了,你们上去吧,不然就要被发现了”待她们休息好了之后,我拍怕二女的肩膀。若曦和妮可倒也乖巧,没有说要留下来让我抱着过夜之类的话,在我怀里一番摩挲着后,带着一脸的依依不舍出了房间。

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换上,把换下来的拿到楼下洗衣房,再悄悄到楼上取了我的睡衣和拖鞋,拿了桌上的烟和火机,电话。我又袅悄地到了楼下,不过这次我进的是莎莎的房间,这样哪怕明天蚊子有怀疑,我也好假装不知道。子曾经曰过:偷吃要擦嘴啊……。

第二天时近中午,我还在休息,阿权的电话打了进来,一般阿权是不会打我电话吵醒我的。看来是真的有事,我虽然一脸睡意,还是接了。原来是王欣玄亲自带着送这几个实习护士的豪华大巴到了庄园,在下面坐等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有人下来,只好催阿权给我打电话了。一听是合作伙伴到了,我也不好失礼,赶紧跑到楼上去拿了衣服,躲在浴室穿戴整齐,这几个丫头昨晚宿醉,现在还没醒,若曦和妮可就更别提了。到了楼下,只见一身职业装的王欣玄带着8个年轻姑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茶。与她们一阵寒暄后,我告诉王欣玄这几个丫头昨晚喝太多,现在还没起呢。

“我去喊她们……在几楼?”王欣玄看了下表,也不问我方便不方便,直接就往楼上走。

“啊?哦……顶楼,就一个房间。”我傻傻地回了句。

“姑娘们,起床了。你们的同学都在楼下等了……”玄子进了卧房,大喊着。

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好跟进去只好在外面呆着。

“啊……啊……”一片混乱的尖叫声过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我也无心在外面等了,谁知道她们要多久下来,坐在客厅里,陪莎莎的同学们聊着天。终于,在许久之后,王欣玄带着四个丫头下了楼,看若曦和妮可顶着那淡淡的黑眼圈,还有那别扭的走路姿势,我就想笑。

本来,王欣玄想叫她们直接上车启程,不过我看时间也快到饭点了,于是邀请她们一起到酒店吃个饭,也算是莎莎和蚊子给她们送行。若曦和妮可这两个丫头吃饭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瞟我,还偷偷对我放电。结果磨磨蹭蹭,原本上午9点出发的计划完全泡汤,莎莎与蚊子和她们依依送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临走的时候,若曦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在我手里塞了张纸条。纸条上是一个电话号码,意思很明显是叫我抽空打这个电话给她。

在回庄园的路上,莎莎和蚊子一左一右和我坐在后座上,自从刘老大走后,这两个丫头也自由了不少,以前为了避免一些尴尬,蚊子和莎莎都是坐自己的专车,现在倒经常坐我的车出入。

“莎莎,文霞,你们学校哪天放假?”我一手搂着莎莎的细腰,一手放在蚊子那包裹着肉丝丝光袜的大腿上抚摸着。

“我们已经考完试了,学校后天正式放假吧。不过已经有很多同学开始离校了。”莎莎嘴里嚼着口香糖,对着手里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

“那你们暑假有什么打算么?是来公司帮我的忙呢?还是回家看看父母?”

其实这才是我最关心的,安然过几天要回去,如果这两个丫头也走了,那我不成孤家寡人了?

“干嘛?赶我们走哦?”莎莎头一歪,用她那闪亮的美眸丢了我一个白眼球。

“呵呵,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舍得你们走啊?我这不是争取你们的意见嘛,如果不回去的话,就来公司帮帮忙,我也不用那么累,你们也好熟悉下管理不是?”

我笑呵呵地说。

“少来……我和蚊子都是学的护理,你叫我们去帮你什么?才不要……我过两天就回家,机票我都订好了,好久没见到妈妈了,她电话里都问了好几趟了,叫我没事就早点回去呢。”莎莎对我的话是一脸不信。

“我也是啊,爸爸妈妈都想我了,我和莎莎同一天走。不过我会早几天回来的。”蚊子被我摸地有点发软,说话都柔柔的,整个人都靠在了我身上。

“这样啊?那好吧,这两天我好好陪陪你们,陪你们四处逛逛,买点土特产回去送亲友吧。”我无奈地说。

“这还差不多……你说的哦,这两天要好好陪我们逛街,买东西,知道么?”

莎莎开心地看着我,不过我怎么觉得她笑眯眯的眼神里好奸诈的样子。

“好了,我车就不进去了,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今天可能不回来也说不定,你们自己进去吧。”到了庄园门口,我让莎莎和蚊子下了车,然后又回了市区,昨天答应安然今天陪她的,可不能失信了。

“蚊子,你说这死耗子,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女人啊?你有没有发现,以前他住在酒店,我们半夜打电话去他房间都没人接电话。”看着我车子离开,蚊子一边与莎莎往里面走,一边讨论着。

“我看像,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这死耗子我看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你看他那精力多旺盛,前段时间我们都不在身边,他能忍得住?鬼才信呢……”莎莎没好气地说。

“恩……我看也是。”蚊子心有戚戚的样子。

“不行,过两天我们这一走,他还不翻了天?我看到时候这庄园都要改姓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乱来,得找人帮我们看着他。”莎莎眼珠子不停转着,犹如一头狡猾的小狐狸。

“那找谁帮忙啊?你看他的那些保镖,一个个都木头疙瘩一样的,看到我们这两个大美女,眼睛都不瞟一眼的,叫他们打那死耗子的报告,我看没戏。

“嗯……我想想。让我想想……”到了顶楼我的房间,两个女孩子趴在我的大床上算计着我。

“对了……这样,等下把我们的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搬上来。衣服塞满他的衣柜,化妆品摆满他的浴室。”莎莎狠狠地说。

“这……这样不好吧?没经过浩哥同意就搬进来,他会不会生气?”蚊子虽然在我面前还喊我耗子,但是自从刘老大走了以后,其实她自然觉得以后就该是我的女人了,这事情私下里也和莎莎商量过,莎莎也同意她暂时做我的女人,哪怕到时候真和我结婚了,只要蚊子乐意,她也没意见。

“有什么不好的?哼,这叫宣誓主权。让他不敢随便带女孩子回来这里过夜。”

莎莎自鸣得意的样子。

两个女孩子拿定了主意,说干就干,也不喊人帮忙,简单地从她们房间收拾了些衣服拿上来充数,原本空空荡荡的衣柜里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衣裙,一个个抽屉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袜子、小内裤、胸衣。如果我知道这两个丫头花大半个下午的时间,累得汗流浃背就是干这个,我真的会哭笑不得。

“莎莎,你说,万一浩哥带女人来,你说那女人万一不在乎他是否有女朋友怎么办?如果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姐啊之类的睡到这床上,呃……想想都脏。”

蚊子越说越觉得恶心。

“没错……是个问题来着。不能让他到外面乱搞,万一得个什么病咋办?他还不爱带套……”莎莎越听越有道理。

汗……我都成什么人了我……郁闷“得找人看着他,不能让他出去鬼混。”

莎莎捏着小拳头。

“对。找人看着她。对了,叫肖潇姐搬过来,反正她也是一个人住,让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万一浩哥真的需要了,叫肖潇姐给他安排个她酒店里比较干净点的。”蚊子倒也有心,还想着我的需要。

“是个办法,不过……你不怕她监守自盗?”莎莎有点闷闷的,虽然现在和肖潇的关系不再和以前那样恶劣了,但是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加上肖潇又是个才30不到的年轻漂亮女人,难保我不下手。

“就算这样,也比他在外面胡来强吧?”蚊子现在倒是对肖潇很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好……等下我给她打电话,看看她愿意搬来住不?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再把玄子姐姐喊来吧,她不是公司的人,她不用听耗子的,而且她还是有社会精英人士,我想她一定靠得住。对,就这么办,我马上打电话。”想到自己能出这么好的点子,莎莎有点自鸣得意。

这丫头倒也有点刘老大雷厉风行的魄力,也不想想合适不合适,拿起电话就开打。

莎莎:肖潇姐,在干嘛呢?

肖潇:我刚到公司呀,什么事呀?莎莎。

莎莎: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肖潇:嗯?什么事?你说吧。

莎莎:我想跟你打个商量啊,我和蚊子不是要放假了么?暑假我们都不在这边,我不放心耗子啊,所以想你帮我看着点。

肖潇:呵呵呵……你是怕浩哥出去偷吃吧?这个我可管不着啊,哈哈,他是社团当家人,我都归他管,你叫我看着他,我怎么看得住?

莎莎:哎呀……肖潇姐,我的亲姐姐……你就帮帮我呗。

肖潇:呵呵……好啦好啦,我尽量啊。

莎莎:哼……敷衍我。姐姐,这样,你搬过来住呗,反正你也一个人在外面住,一个女人多不安全呀,你过来,我们以后还能做个伴,你看行不?

肖潇: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莎莎:哎呀……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就当帮帮我的忙啦。好不好?

最后,肖潇还是经不起莎莎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两个女孩子就带着两个保镖屁颠屁颠跑去把才睡下没几个小时的肖潇拉了起来,强行帮她搬了家,自然还有那条叫公爵的狗。

莎莎原本以为,要说服王欣玄会有点困难,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集团的副总,不大可能跟她们胡闹,没想到电话里一给她说了这个情况。对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当二人押着肖潇大包小包地进了客厅的时候,王欣玄居然已经在里面等她们了,随行的还有周雨和10多个保镖。

莎莎和蚊子开心地让人收拾出二楼她们隔壁的房间,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

“玄子姐姐,你就这么点行李呀?”莎莎看她只带了两个箱子,有点奇怪。

“呵呵,我这出门在外,最多算是出差,带那么多行李干嘛呀?”王欣玄笑笑着。

“也是啊。以后也别住酒店了,多不方便呀,就住这里了,这间房就给你留着了。你就把这里当成家,不要见外。”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啊。

“恩恩,我不会客气的。住这里是比在酒店要安全。空气又好,外面还那么大的花圃,我很喜欢。”王欣玄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那肖潇姐,玄子姐,这里一切都拜托你们了,一定不能让耗子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这是最主要的啊。”莎莎拉着二人的手,恳切地交代着。

“放心吧……呵呵。姐姐一定给你看牢他,绝不让他乱来。”肖潇笑咪咪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顽皮的小孩。

“对了,王总呢?他没在家?”到了吃饭的时候,见餐厅只有她们四个女人,王欣玄随口问道。

“哼,这个臭男人,昨晚就没回来,谁知道在哪个野女人的窝里呢。要不我也不用请两位姐姐来帮我们看着呀。你看,我们还没走,他就经常夜不归宿了,万一我们走了,还了得,肖潇姐你说是吧?”莎莎气鼓鼓地说道。

“呵呵,是呢,是呢?”肖潇被她逗地不停地笑,笑得花枝招展,如果在场的有男人的话,还不知道要被她那风情迷到什么程度。

“好了好了。呵呵。大家快吃饭,吃完我们去逛街去。”玄子会心一笑,其实阿权早就告诉她我在外面藏了个叫安然的女孩子,她还专门去安然的学校偷偷看过她,觉得这女孩子还不错,还让人打探过她的私生活,包括她的同居男友。

不过,这个男孩子可就没那么单纯了,就他带回去住处过夜的女孩子绝对不下10个,特别是和他们住一起的那个叫刘逸雪的女孩,更是不得了。安然不在的时候,简直就是完全取代了安然的女友地位。当然,这些玄子是不会告诉我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外人啊,说多说少都不合适,只要能确保我的安全就行。

当我精神充沛地从睡梦中醒来时,安然已经去学校上课了。我答应莎莎她们这两天要陪她们逛街买东西,于是穿好衣服就给她们打了电话。经过一顿盘问后,莎莎才告诉我,她们和玄子、肖潇在逛街,叫我过去提东西。好吧,我忍了。谁叫我是她男朋友呢?

跟在四个女人屁股后面逛街,虽然风景绮丽,丰胸、翘臀、美腿随便看,但是真是个体力活啊,遭罪到家了。

好不容易让这几位祖宗逛爽了,happy了,走累了,回家了,老子终于解脱了。躺在我的大奔后座上,我呼呼喘着气。

“浩哥,你最近体力下降啊……呵呵。”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周雨看到我这副模样笑呵呵的说着。一路陪同的周雨被四个女人赶到了我的车上,说是她们有悄悄话要说。

“哎……是啊,好久没锻炼了,这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啊。哈哈……”这才注意到车上还有外人在,忙坐直了身子,我尴尬地笑着。

“这样吧,阿权不是说在你庄园里弄了个拳台么?有空找两个弟兄多练练拳吧?”周雨目视着车子前方。

“嗷?阿权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啊?……哦,就昨天我叫人弄的,在地下室,原本是刘老大以前的那些保镖的健身房,我又叫人添置了些器械,顺便再搭了个拳台,没事好让弟兄们打打拳,娱乐娱乐。”阿权当兵出生,下面那些弟兄也多是军人,平时也没什么业余爱好,打拳倒也是个发泄过剩精力的好办法。好吧,改天我也去练练,不然这身体是越来越虚了。

对于王欣玄和肖潇留下来一起吃晚饭,我是很乐意的,看着这么四个大美女吃饭,那叫一个香啊。子曾经曰过:秀色可餐……诚不我欺也。

饭后,莎莎、蚊子和肖潇在客厅里拆着她们今天逛街的战利品,拿着衣服、包包、鞋子比来比去,无非是谁穿了更好看的恭维话,还有就是一些土特产要送给谁谁谁,一些礼物是给谁带的,诸如此类的女人家话题。我和王欣玄远远地坐在茶几旁一边喝着周雨泡的茶,一边和她谈着双方合作的一些项目的进展情况。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9点多了,但肖潇和王大美女还没有走的意思,我心里这个急啊。明天莎莎和蚊子就要走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时间不早了,莎莎,我们该休息了。”实在忍无可忍的我,又不好下逐客令,只好提醒下莎莎。

“要休息,你就去休息呗,我还有话和肖潇姐说呢。”莎莎完全不理会我话里的意思,三个人拿着那些拆了又装起来的东西上了楼。

“啊……是不早了,我也不打扰王总休息了。周雨,兄弟们的住宿都安排好了么?”王欣玄到底是场面上的人,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恩,都安排好了,我和方震住一起。”周雨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和方震住一起?方震不是住这里的么?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才从外面办事回来没多久的方震。

“啊……浩哥,是这样的,今天王总他们被莎莎请过来住了。对了,还有肖潇姐也住进来了。”方震看我一脸诧异,赶忙走过来给我解释。

这时一声狗叫声从侧面的楼梯上传来,转头看去,只见肖潇牵着那条“公爵”

走了下来。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张着的嘴巴惊地忘记了怎么合拢……“刘妈,你去看看,两位小姐怎么还不起来?肖小姐怎么也没下来?”坐在餐桌上左等右等不见莎莎和蚊子下来吃午饭,我只好让菲佣再去催促。

“肖小姐说她没吃午饭的习惯,还在睡,叫您不用等她。两位小姐,这都喊了3遍了,就是不起来,我也没办法呀……”刘妈妈是庄园里的老人,50来岁,据莎莎说是老家出来的人,为人很是本分,也很勤快。

“恩。那算了,你吃饭去吧。”我郁闷地一个人吃着饭,本来想和她们吃顿最后的午餐的,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这么贪睡。肖潇习惯了夜场生活,不起来也在意料之中,王欣玄一早就去公司了。

“阿权,快点,开快点,要来不及了。”我的车子以110马的速度奔驰在机场高速上,车里的莎莎一边化妆,还在一个劲地催促着司机阿权。临别在即,昨晚自然少不了和两个女孩一顿疯狂缠绵。出于对她们先斩后奏,事先没我和商量就请来王、肖二人来庄园居住的惩罚,昨晚用我胯下的凶器狠狠地严惩了这两个丫头,特别是莎莎这个主谋,更是把她操的死去活来,让她丢了好几次,最后直接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子宫内一顿狂射。最终导致的结果是,都日上三竿了两个女孩都还没醒过来。等到蚊子醒过来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1点多,莎莎还在酣睡。

蚊子洗漱好后突然想起来莎莎的飞机是下午2点半,自己的是下午3点。于是赶忙叫醒她。于是乎,一片鸡飞狗跳后,两个女孩妆都没化就催着我送她们去机场。

“呵呵,谁叫你们那么贪睡呀?”我坏笑着,心想:叫你们自作主张。

“讨厌,还不怪你?”蚊子放下了手中的眉笔,恨恨地斜了我一眼。

“这怎么能怪我呢?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啊……”我故意拉长了调子。

“不许说……”蚊子脸一红,偷偷瞧了瞧阿权的反应。

“如果我迟到了,耗子,你就死定了……”莎莎对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哎呀……迟到了就改机嘛,又不差那点钱。”我无所谓地说道。

“改机的话,我到家都几点了?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恨你,阿权,再快点,再快点。”莎莎不停地看着时间。

“小姐,不能再快了,再快就不安全了。”阿权冷冷地回了句。

对于这个冷面保镖,莎莎还是有点犯怵的,于是也不好多说。一路上,我不停地交代着两个女孩子在家里要乖点,路上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还好庄园到机场也不是很远,终于没有误了飞机。

“莎莎,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办完了登机手续,在安检门前,我抱着依依不舍的莎莎,双眼关怀的交代着。

“知道了,老公……你要注意身体。”莎莎两眼红红地看着我,最后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安检门。

“文霞,到家记得给我报平安。在家多陪陪爸爸妈妈。知道么?”送别了莎莎,蚊子也该登机了。

“知道了,浩哥。你要保重……蚊子很快就回来陪你了。”蚊子虽然名义上不是我的什么人,但是心里大家都明白,只是一声老公她喊不出口,只是喊我浩哥。

送走了两个女孩,我的世界变得失色了不少,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是忙着公司的事情,就是陪安然逛街买东西,吃饭看电影,倒也没什么机会见到肖潇和王欣玄。

【大亨】(51-55)

作者:明王心。

字数:41958。

第五十一章男友与闺蜜劈腿。

西安火车站售票厅里排着长长的队伍。

“逸雪,你真的过年都不回家么?”排了近1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了自己,安然又一次询问着身边的刘逸雪。对于刘逸雪暑假不跟自己一起回去,准备留下来打工的决定,安然有点惊讶,从小到大,刘逸雪的性格都是比较懒的,好不容易放假了,却不回去,这让安然有点想不通。

“不回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留下来,还能多挣点钱呢。”刘逸雪微笑着说。

“孟焕也不回去,那我不在,你帮我多照顾他一点啊,他这人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安然怎么会想到,这个自己的好姐妹,早在她不在这里的住的时候已经照顾到了床上呢。

买好车票回到出租屋,孟焕还在床上睡觉,自从当了酒吧的经理以后,他就没有再怎么专心读自考的书了,每天基本都是快天亮了才回来,白天就睡一整天。

“然然,你回来啦?车票买好啦?”孟焕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安然正趴在他的身边一脸调皮地用车票刮弄着他的鼻子。

“恩,你看买好了,今晚7点的车子,明天下午就到家了。”安然双手拎着车票的两个角在他面前晃动着。其实安然明天回家的飞机票我早早给她买好了,这个只不过是为了应付男友而已。

“怎么那么急呀?不多留两天陪陪我?”孟焕伸手搂着她。

“我也想多陪陪你呀,可是妈妈催着我回去你。还有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回来也是睡觉,我一个人多无聊呀?”安然乖巧地趴在他胸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然然,把鞋子脱了,上床来?”孟焕心中有愧地说。

“干嘛呀?”安然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将车票放到床头柜上,顺从地脱了鞋子,让他搂在怀里。

“你最近都有10来天没回来了,想我了没?”孟焕把他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地抱着。

“我……我不是要考试嘛……”安然想到自己这几天都在那边陪我,心里不免有点心虚不敢看他。

“那有没有想我呀?”孟焕一边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胸“然然,你的奶子好像变大了哦。”

“讨厌……当然有想你呀。嗯……还不是……哦……和以前差不多大……嗯,轻点……”安然的胸确实从原来的33B长到了34C。一个女人如果每晚都想着一个男人而经常揉弄自己的乳房,刺激着荷尔蒙的分泌,再加上我经常搂着她的奶子睡觉,不被开发大才怪。

安然羞涩的小脸通红,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刺激地孟焕开始一边亲吻她,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激情如火的一对赤裸,一番亲吻爱抚之后,自然不用过多的前戏。孟焕把安然压在身下,一边捏着她的奶子,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就要进入。

“等等,亲爱的……套子,套子还没戴。”安然一手捂住自己淫水泛滥的私处,一边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今天不戴了,我不想戴……”精虫上脑的孟焕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戴套。

“不要,今天是危险期,怀孕了怎么办?”安然执意要戴套,终于好不容易才拿了个套子,放到面前,却吃惊的发现这种套子不是自己买的那种,家里的套子都是她买的,冈本的螺纹套,而这种是杜蕾斯的浮点套。安然记得上次买的才用了两个。难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孟焕带了别的女人来?

带着疑惑,安然也不顾急不可耐地从手里取走了套子的男友,撑起上身打开了抽屉,果然,里面只有散乱的几个杜蕾斯,自己买的早已不在。

安然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男友将自己拖回到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孟焕跪在床上,分开了她白皙的双腿,握着勃起的阳具插了进去,开始不停地耸动着。安然如同一条临死的鱼儿一般,根本感觉不到他的阳具带给自己的快感,想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在这张床上不止一次地和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做爱,心里就充满了绝望,两行泪水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然然,你怎么哭了?”在一番努力仍然得不到身下女人一丝回应后,孟焕抬头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于是停了下来。心想: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没……一想到要和你分开那么久,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安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掩饰着。

“傻瓜,一个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孟焕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抽动“然然……怎么感觉你的小妹妹没以前紧了?”

“什么呀……做多了,自然没以前紧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安然有些慌乱,经常被我那大了几号的肉棒开发,就算她的肉穴恢复能力再好,也肯定不是她男友能匹配的了。

算了,如果说孟焕背着我和女人上床的话,我何尝不是背着他和浩哥在一起,我又用什么去责备她,想到自己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安然也不在去想他是否带了女人回来了。不过,心里有了疙瘩,这做爱也是兴趣索然。孟焕一阵猛烈的冲刺,最后倒在了她饱满的酥胸上,前后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安然除了瘙痒,根本没有感觉到一丝乐趣。

“然然,时间也不早了,我洗个澡就去公司了,等下我就不送你了。”孟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摘到了阳具上的套子,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边说边走进了卫生间。

“恩……不用送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安然看着垃圾桶里那个薄薄的套子里装着的稀少的精液,心里一阵酸楚,默默地穿着衣服。然后,收拾了几件衣服,提着小小的旅行包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孟焕……我突然想起还有东西在学校宿舍,我先走了。”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安然自顾着的说了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房间,也没有和刘逸雪道别,就这样离开了这里。

“安然……安然?”孟焕围着浴巾,一身湿漉漉地出了卫生间,追到了客厅,此时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怎么了?安然走了?”听到动静的刘逸雪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走了出来,看到他的样子一脸惊讶。

“恩……说是有东西在学校,要去拿。”孟焕有点失落的说,他心里已经肯定了安然一定发现了什么了,不然不会就这样匆忙离开的。

“不大对劲……难道她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不然怎么都不和我打个招呼就走了?”刘逸雪看着他的表情,女人敏感的直觉利马察觉到他的心思。

“应该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发现了什么了吧?”孟焕失落地走回了房间。

刘逸雪跟了进去,看着凌乱的床铺,知道她们刚才一定是做爱了。

“孟焕……你完了……”心细的刘逸雪两根手指捏着床上那个撕开了的安全套壳。

“什么?”原本低着头的孟焕抬起头疑惑地问,当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之后,孟焕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床沿上。是的,套子……作为闺蜜,安然曾告诉过她,自己喜欢用冈本的套子,薄薄的,没有多少油腻,也没有一般套子的塑胶味,孟焕当然也知道,安然以前买套子,都只买一种牌子,一种型号。

“好了,没事的。她既然没有当场跟你翻脸,说明她还是喜欢你的。放心吧。”

刘逸雪走过去,双手将他的头搂在胸前,一只手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不……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她的性格我知道,越是不做声,说明她是真的伤心了。”孟焕无助地搂着她的腰,把脸深深埋在她饱满的双峰之间,闻着那熟悉的体香。

“来,站起来,我帮你把身上的水擦干。”刘逸雪如同一个贤惠的小妻子般,将他拉了起来,解下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滴。

“其实,你也不用太自责。其实有些事情你都不清楚的,安然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纯洁。”

“什么意思?”孟焕猛地抬起头,盯着这个帮自己擦着身子的女孩。

“没……没什么?”刘逸雪眼神闪烁地扭开了头。

“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告诉我。”孟焕焦急地抓着她的肩膀。

“轻点,你弄疼我了。”刘逸雪挣脱他的双手,将浴巾丢到床上,从床头柜取了根烟,点上火,坐到了一边的圆凳上。

“告诉我,告诉我一切……”孟焕一丝不挂地坐在了床边,看着默默抽烟的刘逸雪。

“噗……”刘逸雪吐出一口烟雾,似是打定了主意般看着他“你真的想知道?”

“好吧,我告诉你,但你听了不要激动,也不要去质问安然,应为你没这个资格。”见他没有回答自己,只是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刘逸雪开始跟他讲述那些他从不曾知道的事情。

从自己的前男友趁着自己和安然喝醉酒,将安然迷奸,到后来在鼎尚上班被那个舞蹈指导老师胁迫,到最后和我的暧昧关系都一一告诉了孟焕。这里面她前男友的事情是她听那个前男友说的,与那个指导老师的事情是听鼎尚其他跳舞的女孩子说的,而与我的事情只是她的猜测。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说害我被学校开除的那人真的和安然发生过关系?还有那个走了的舞蹈老师?不不不,不会的……”孟焕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你冷静点,我想这些都是真的,我曾经私下里问过安然,她没否认……其实与那个和你打架的男人,要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与那个老师,要怪你,如果不是为了补贴你,她也不用去那种地方上班。”孟焕知道刘逸雪说的是实情。

是的,不能怪安然。

“那和总裁又是怎么回事?”孟焕在鼎尚上班,自然也有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甚至有传闻说是靠着安然出卖自己的肉体给总裁,他才坐上了这个经理的位子。

以前,他都觉得那是嫉妒,他能有今天完全是肖总对他的赏识,没想到……“好了,别难过了。其实你想想,安然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学生,她怎么可能有能力转到民族大学这样的学校去,还直接是本科。如果没有那么一位有身份地位的人帮她,她怎么可能做得到?”提到安然换学校,刘逸雪心里就深深的嫉妒,是的,她嫉妒,原本这一切应该是属于她的。

那晚,刘逸雪被我赶出了酒店,后来接到安然电话说她住同学那里了,但是,事后她问过那几个要好的同学,都没有那么一回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晚她根本没离开,等自己走后,她又回去了。想到那天一开始我还隆重地给她开奢华的生日酒会,事后却无情地赶她离开,加上安然的突然陪同去酒店,这里面如果说和安然没有一点关系,聪明的刘逸雪绝对不信。

“好了,别难过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么?那天,你从老家回来,安然没在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次。其实,前一天晚上,我们都在总裁下榻的酒店,后来安然说肚子饿,先走了,直到我离开她都没回来,后来有没有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去我们玩的好的几个姐妹那里。别多想了,也许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刘逸雪走到孟焕的面前,双腿分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与刘逸雪第一次做爱?孟焕当然记得,那天他从老家坐火车回来是早上7点多,进了房间没看到安然,心想自己不在,安然可能害怕,所以和刘逸雪睡一起。

去敲门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的,轻轻推开门一看,只见刘逸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里抓着平时敷脸剩下的半截黄瓜,而黄瓜的另一头就深深地插在她门户大开的下体内,前方那洁白的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水渍还没干涸。当孟焕慌乱地想离开的时候,刘逸雪叫住了他“孟焕……别走,帮帮我……”也就是那天,孟焕第一次背叛了深爱着的安然,也第一对她说了谎话。

“不……这些应该都是真的。我好傻,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东西。”孟焕指着墙上的名牌包包,桌子上的高档化妆品,还有一双墙角的名牌鞋子,孟焕有种无力感“这些都不便宜的,安然说这些其实都是山寨货,当初我信了,但是……怎么会有这么高仿的山寨货……”

“那你以后和她怎么办?”刘逸雪有点同情这个瘦弱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孟焕的声音痛苦而无助。总裁是什么人?

他要和自己抢女人,自己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别这样……孟焕,别这样……放心吧,你还有我呢。还有我……”刘逸雪再一次将他的头埋进了自己的酥胸里面,薄薄的睡裙上传来的湿漉感让她知道,这个男孩在无声地哭泣“不要哭,听话……安然注定不会是你能拥有的,她的人生将会走得很高很远,在那闪烁的灯光下,在那梦幻般的舞台上,在那千家万户的电视屏幕里。”

“嗯……你说的对。安然不可能永远属于我,只要她一天不和我摊牌,我就当不知道吧。”孟焕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忍不住有了欲望,年轻的阳具硬了起来顶到了刘逸雪那被小小内裤包裹的阴部。

“想要了么?”刘逸雪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用下体摩擦着他的肉棒,一边笑着问他。

“恩……今天我不想戴套。”孟焕倔强地说。

“好……今天让你射在我体内。虽然不是安全期,但如果上天注定要让我怀上你的宝宝,那我就给你生下来。”刘逸雪温柔地说着,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双手伸进了睡裙,褪下了内裤,抬起一条腿,任由那条蓝色的丝质小内裤掉落在另一只脚的鞋面上。

刘逸雪是个体质敏感的女人,刚才两个人私处的摩擦,早就令她的骚穴流出了淫荡的液体。当她再次坐到他的腿上,他那勃起的阳具很轻易就滑了进去。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刘逸雪一边扭动着她那因常年学习舞蹈而倍显柔韧的细腰,而孟焕也开始把手伸进了她宽大的裙摆,直接摸上了毫无束缚的乳房。随着激情的膨胀,两个人的嘴巴吻在了一起。

可能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也可能是心里想到安然的失落,虽然刘逸雪那略宽于安然的骚穴不停套弄,孟焕的肉棒还是慢慢软了下来,最后软趴趴地只能在洞口滑来滑去,就是不能进去。此时,正在兴头上,肉穴里面瘙痒难忍的刘逸雪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折磨,从他腿上起来,看着那软趴趴歪在一边的肉棒,虽然上面沾满了自己白色浑浊的淫液,刘逸雪还是急忙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对不起……”自己的无能表现,让孟焕感到愧疚。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一定让它感到最大的幸福和满足。比安然做的更好。”

刘逸雪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双眼充满了诱惑地说道,一手抓着他的肉棒套弄着。在她的手口并用下,疲软的阳具终于再度重整雄风。

刘逸雪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到在床上,然后跨坐了上去,一边套弄着,一边脱去了身上的睡裙,拉起他的双手按在自己酸胀的双峰上,嘴里发出了淫荡的浪叫声。在她如同荡妇般的表情动作下,孟焕的欲望被挑逗到了极点,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开始从下面配合她的套弄。

“嗷……嗷……哦……呀……好爽,亲爱的。好爽啊,老公……哦……哦……逸雪的骚逼被你操地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被孟焕压在身下,看着他在上面满头大汗地快送抽送,刘逸雪张着嘴巴,大声浪叫着。

“逸雪……逸雪……我要射了……嗯……嗯……”孟焕拼命抽送着,速度越来越快。

“射给我,射给我……亲爱的……啊……啊……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逼里,射进我的子宫……啊……啊……快。快,再快点,来了来了……我要来了,再快,用力……嗷……好烫,好舒服”在刘逸雪的高声淫叫中,孟焕的阳具抖动着,射出了为数不多的精液。

安然靠在房间外的墙壁上,听着激情如火的男女在房间里放肆地淫声浪语,眼泪止不住地流满了清秀的脸颊。当时,安然悲痛之余匆忙地离开了家,走到楼下才想起没和逸雪道别,于是又走了回来。不曾想站在客厅里听到的是他们那些让她无地自容又伤心绝望的对话。安然不知道是该进去解释,还是该立刻走开,失魂落魄的她靠在墙上,直到他们的性爱结束。

该结束了,爱情和友情,结束吧。安然心里这么想着。

某西餐厅的情侣区一脚,餐桌中间烛台上3根白色的鲸蜡烛火闪烁,边上一位穿着欧式中世纪服装的长发青年正演奏着悠扬舒缓的小提琴曲。但我对面的安然却神情黯淡,面前的鹅肝、鱼子酱、白玉蜗牛,还有出自波尔多庄园的名贵红酒显然没能激起她的食欲。

“怎么啦?然然……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菜不合口味么?那我们换一家。”

看她低着头不停用餐刀将盘子里的鹅肝切成了鹅肝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走神了……”安然听到我的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不喜欢这里么?”我放下手里的刀叉。

“不……这里挺好的。哥哥,干杯……谢谢哥哥。”安然冲我笑了一下,举起了酒杯。看着她将里面的红酒仰头灌进了嘴里,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不开心了。

“来,吃块鹅肝,补血的。张嘴……啊……”我用叉子在自己盘里插起块切好的鹅肝送到她嘴边,由于桌子有点长,我站起来很艰难的才能够到她的嘴,样子显得有点滑稽。

“噗嗤……啊。”安然被我张着嘴巴的模样逗笑了,乖乖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水润红艳的小嘴。

“好吃吧?”见她笑了,我也放心了点,自己吃了起来。

“还要……啊……”当我边吃边抬头看她的时候,这丫头居然就这样傻坐着看我吃,当看到我注意到她时,小嘴一张说了句让我绝倒的话。

“我晕……自己吃。”我好气又好笑地丢了她个白眼。

“不……要哥哥喂我,我才吃。”安然撒着娇,当看到那个小提琴演奏家傻傻地看着她都忘记了拉琴,顿时不好意思地笑着低下了头“嘻嘻……”

“谢谢您的音乐。”我掏出两张钞票递给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好吧,过来,椅子搬过来……”支走了闲杂人员,我将自己的椅子搬到长桌的长边,示意安然也过来,我可不想老是探过半个身子去喂东西。在我重新摆放桌面的时候,安然雀跃地把椅子搬了过来,挨着我坐了下来。

第五十二章玩淫具自献后庭。

两个人肩挨着肩,头碰着头,吃完了一顿另类的烛光晚餐,安然在我的宠溺下,笑得很是开心,不过看她喝酒的样子,估计心事还是没消,结果光红酒她就喝了1瓶多。

“没事吧?喝那多酒……”买了单,我扶着走路有点不稳,小脸绯红的安然。

“哥哥背我回去……”出了大门,阿权已经将车开到了门廊外,见我们出来,忙下车开了车门,不曾想安然却一下子从后面蹦到了我背上。她住的小区离这里也就不到1公里的路,这丫头也不算重,背就背吧,我朝阿权挥挥手,示意他自由活动。

于是乎,虽然是晚上8点多了,路上的行人还是很多。一个穿着碎花衬衫,西裤皮鞋的年轻帅哥背着一个调皮可爱的女孩走在大街上,惹来一道道不同的眼光,甚至有一对同样年轻的男女从我们身边走过,那个看着最起码130的胖美眉居然要她那瘦骨嶙峋的男友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倒是安然笑得很是开心。

“然然,小祖宗,到家了,下来吧。”到了楼道口,我拍拍她的翘臀。

“不嘛……背我到家里。”安然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下巴在我耳鬓间厮磨着。

“好吧,好吧……”我无奈啊。

“走楼梯……”这时安然说了句让我绝倒的话。

“不是吧?祖宗……那是7楼耶……”我尖叫着。

“走啦,走啦,就走楼梯嘛……”喝了酒的安然,更显得娇憨。

二层、三层、四层,我走得越来越慢,这真真是个体力活啊,到了五层我额头已经见汗,到了六层我开始气喘,七层……我不知道怎么上来的,感觉背上就是一座大山。走到卧房的一刻,我直接趴到在了床上,任由背上压着的安然在上面哈哈大笑。

“玩够了,疯丫头……哎呦我的老腰。累死我了,哎呦我去……”我呼呼地喘着气“快下来,下来给我揉揉腿,那个酸啊……”

“嗯……好……”安然笑着翻下我的背,跪在床上,小拳头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捶着“哥哥,舒服么?”

“恩,舒服……开心么?”这一顿敲打确实舒爽。

“嗯,谢谢哥哥,哥哥最疼我了……嘻嘻。么么……呜呜……嗯。”安然给我一顿敲打后,小脸红扑扑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带着迷离的醉意,让我忍不住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哦……哥哥,明天然然就要回去了,今晚留下来陪我么?”被我吻地意乱情迷的安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当然,哥哥今晚都会陪着然然,直到明天送你上飞机都不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好不好?”我微笑地看着她。

“好……嘻嘻。哥哥快去洗澡,等下然然跳舞给你看。”安然喝了酒有时候会撒点小疯,今天居然想跳舞,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欣然去了浴室。

“然然,怎么把等关了?黑漆漆的……”穿着丝绸的睡袍,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走出浴室,发现房间内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

“嘻嘻,哥哥去床上躺好,不许开灯哦,我去洗澡,不许开灯哦……”这时,一个模糊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从我身边一闪而过,进了浴室。

我笑着走到床上,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漆黑的房间里除了浴室的玻璃门传来的隐隐灯光外没有一丝光线,我靠在床上抽着烟,听着浴室里淅沥的水声,接着是一段久久的沉寂,终于门开了,灯也关掉了。借着烟头的忽闪,我看到安然一袭紫色的衣裙,双袖掩面小跑到了床前,摆弄了下她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在我对面摆了个姿势。

“好了,哥哥把壁灯打开吧。”随着一曲充满了狂野韵味的印度舞曲的响起,安然让我开了房间四周吊顶处的彩色壁灯。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只见安然双腿微分,左腿微曲,右腿斜伸,双臂平曲,勾着薄纱披肩的十指大张交叉在低垂的面前,摆了个S形的姿势悄然而立,一身紫色的纱裙下玲珑的曲线依稀可见没着寸缕。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光就这一身若隐若现的衣裙,加上那洁白的双臂和短到大腿根的裙摆下那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看的我喉结翻滚。

随着舞曲起手节点的响起,安然双臂放到身后,一头披散在面前的秀发猛地后甩,尖尖的下巴平平扬起,饱满的胸部高高前送,两点樱红顶起薄如蝉翼的紫纱。接着,安然一手垂到面前,五根纤纤玉指晃动着缓缓移开,露出了她妩媚的容颜。只见她原本大大的眼睛此时画上了长长的眼线,原本漆黑的眼瞳也换上了蓝色花纹的美瞳,显得异常的妖异。安然水嫩红艳的舌头如同一条舞动的妖蛇长长探出了微张的小嘴,淫荡地舔着水晶般的下唇。看到我一副目瞪口呆的呆滞神情,安然开心地冲我妩媚一笑,双眼勾魂摄魄地盯着我,令我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了一下。

看着她时而缓慢,时而快速地舞动着诱人的玉体,不停地摆着一个个性感撩人的姿势,配合着她充满勾人魂魄的电眼,我不禁热血沸腾,口干舌燥。随着舞曲愈发地暧昧,甚至传出了女子娇喘的靡靡之音,安然如同一只发情的小猫般扭动着爬到了床上,双腿立在我身体两侧,长长的披肩带着阵阵香风随着她的舞动,轻柔的纱布扫在我的脸上,带来痒痒的感觉。

“哦……哦……”安然一边在离我不足一尺的地方扭动着,嘴里还发出着令人酥软的销魂娇喘,飞舞的裙摆下门户大开的蜜唇上,隐约可见已经露珠点点,显然安然也已经开始动情。我忍不住颤抖着伸手抚摸起她那绷得笔直的光滑玉腿,安然的叫声变得更加销魂。

“嗷……哥哥……”在安然的娇呼声中,我实在忍不住了,双手一把抓住她扭动的双臀将她拉了下来,嘴巴一下探到她光洁的私处,一边揉捏着她的翘臀,一边啃着她蜜桃般的穴肉。

“啊……哦……哦……哥哥,嗯……嗯……”安然双手扶着床头,双膝跪在我的两侧,坐在我脸上享受着我舌头带给她的快感。安然的爱液清澈而粘稠,带着幽幽的体香,我贪婪地舔食着,吞咽着,舌头不住地深入进颤抖的肉穴之内,搅动着,带着汩汩清泉。

“哥哥……哦……哦……哥哥的舌头好厉害,啊……再深点,再进来点。哦哦哦……然然小穴里面好痒……再进来……嗷……嗷……好痒,好舒服……”安然一边双手隔着薄纱用力揉捏着胸前的双峰,一边在我头上扭动着,期待得到更多的快感,搞得我满脸的爱液。

“然然,要尝试下抽屉里那些可爱的小玩意儿么?”我用手指抠弄着她的小穴,舌头挑逗着她略略突出的可爱阴蒂,看着爱液流淌在洁白大腿上的淫靡视觉享受,听着安然娇喘浪叫的听觉乐趣,不禁想起了床头抽屉里那些淫具,这些东西我早就想玩了,但是安然一直都害羞,不肯玩。

“啊……哦……好,哥哥想玩就玩……啊……恩……”没想到安然居然同意了,我兴高采烈地从她胯下钻了出来,如同一个顽皮的小孩般趴在抽屉前面挑选着心爱的玩具。

“啊……哥哥,这个会不会很可怕,不会弄疼然然吧?这个棒棒太粗了,换个小点的吧,这个是干嘛的?哥哥,不要了吧,我怕。不玩了好不好?”安然看着我将跳蛋、自慰棒、皮手铐、口塞球、七龙珠、带着铃铛的蝴蝶状夹子等一样样丢到床上,不禁有点害怕。

“好了,就玩这些吧,嘻嘻……放心,哥哥不会弄疼你的。”我嬉笑着爬到了床上。安然妖异妩媚的妆束配合着她娇羞胆怯的神色,让我更是兴致高昂。在她的半推半就下,将她浑身上下拔了个精光,然后在她惊恐的神情下,将她的双手铐在了两侧的床扶手上。

“小乖乖……张开嘴巴。”我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捏着口塞球的带着。

“不要啦,哥哥……我怕……呜呜……”安然嘴里虽然说着害怕,还是乖乖张开着小嘴,任由我将布满小孔的乒乓球大小的口塞球放进了她的嘴里,并在脑后扣上了搭扣。

“呜呜……痛……呜呜……不要……”当我将那对带着铃铛的蝴蝶夹到她那两颗娇艳的小乳头上上,受到疼痛的安然嘴里含糊地叫着,小脑袋摇晃着,可怜兮兮地向我求饶。

“别怕别怕,哥哥刚才试过了,不会很疼的,一下下就好了。哇……真美。”

看着她轻微挣扎,两对弹簧连接的蝴蝶翅膀扑闪着在她胸前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不由惊叹设计者的构思巧妙。

“好了,搞定,现在我们来慢慢玩这些好玩的玩具吧。”细细欣赏了一遍这位被捆绑的小美女后,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趴在她的中间,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游戏。“咿?然然……你好色啊。小穴就开始流水了。哈哈”

“呜呜……呜……”在安然娇羞的抗议声中,我拿起了那颗白色的小跳蛋,一手捏着跳蛋,一手打开了震动开关,手里的小玩意开始“嗡嗡”震动起来,感觉要脱手而去般。

“呜……”当跳蛋碰到安然小穴上面的小阴蒂时,体质本就敏感的安然浑身一下绷了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了起来,这怎么行,我还怎么玩?于是我抬起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过她的头顶,用軟绳绑在床头的横杠上,让后将她另一条腿压在身下。看着呈接近一字的双腿,这样她就动不了了,哈哈。震动的跳蛋在她双腿内侧滑动着,阵阵瘙痒引得安然“呜呜”直叫,当它再次碰上她娇嫩的阴唇时,安然开始徒劳地扭动着。任由安然嘴里叫得多么难耐,我如同新奇的小孩不停玩弄着她的下体,随着我的玩弄,跳蛋塞在她的小穴内,汩汩的爱液顺着被两片紧密闭合着阴唇夹着的电线不停流淌着,爱液流过她可爱的后庭花,落到床单上,安然臀下的床单已经湿润了一片。

“这个是七龙珠,然然,很好玩哦,它会钻进你的小PP里,嘿嘿。”手里拿着由7颗从小到大连接在一起的粉红珠子组成的20厘米长的小玩意,我一边用它摩擦着她湿漉漉的阴唇,一边给她解说着。

“呜呜……不要……呜……”在刚才的强烈刺激下,安然已经浑身香汗淋漓,一脸凄美地看着我手里的小东西,拼命摇着头。安然的爱液很多,这倒免去了用润滑剂的麻烦,在弄湿了一颗颗小珠子后,我慢慢将它们送进了安然紧闭的小菊花,再一颗颗拉出来,再慢慢送进去,如此把玩了多遍才将它们放在里面。看着外面那一小段绳索和上面的一小戳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小尾巴,我不由发出阵阵赞美。

轻轻扯动露在安然阴户外面的电线,白色的电线紧绷着,随着她体内跳蛋的震动而颤抖着,看着她娇艳的阴唇从里面缓缓分开,椭圆形的跳蛋慢慢钻了出来,带着一股淫水掉在床单那摊水渍上。我拿起一支比拇指略粗的中小号振动棒轻轻拨弄着两片肥厚的外阴,这支振动棒只有15厘米长,头尖尾粗,通体光滑,形似一根胡萝卜,尾部有个小按钮是电源的开关。

“呜呜呜……呜呜……”当我打开震动,用棒身圆滑的尖头拨弄她小穴内的花心时,安然的反应开始强烈起来,摆动着脑袋,秀发贴在她汗湿的脸上,口水顺着口塞球的孔眼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滑过青筋暴起的细长脖颈,流到胸口。

“好吧,小可爱,再给你加点好玩的。”看着她那淫靡的饱受折磨的模样,我坏笑着拿起一边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了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同时用振动棒在她体内搅动着。

“呃……呜呜……呜……呜呜……”安然使劲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她越是反抗,我越是加重力度,没想到才一分多钟,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安然浑身一阵僵硬,一股清澈的水流从振动棒的四周挤开阴唇喷了出来,弄湿了我握着棒身的手背,我赶忙撤出振动棒,花唇一张一合间,又一道水柱喷射而出,正张着嘴好奇地近近观看的我根本来不及闪躲,全部喷在我脸上、嘴里。

味道淡淡的、有点点粘稠,有点香味,不是尿液。我一边品尝着嘴里的不明液体,一边想着是什么。潮吹?……这丫头在极度刺激下居然会潮吹?我带着惊讶,看着高潮过后浑身无力,不住喘息的安然。

“呜呜呜……哥哥你坏死了。欺负我……呜呜呜……害人家尿床。呜呜呜……丢脸死了。”在我舔舐干净她阴部和腿上的爱液后,被我松开了嘴巴和手脚的安然扑在我怀里,委屈地哭着。

“哈哈……小然然,这不是尿床啊,你闻闻没有尿骚味的哦……”我开心地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同时把湿漉漉的另一只手放到她鼻子前让她闻,“这叫潮吹,知道么?嘿嘿……”

“不管,不管……好丢人……哥哥坏,坏死了……”安然娇羞地摇着头,不肯离开我的怀抱。

此时,我的睡袍早已经大开,高高昂起的肉棒摩擦着她胸前那对颤抖的小白兔,本就忍了很久,这么一刺激越发想找个温暖的所在。我支起身子,跪在床上,轻轻抬起了安然的下巴。一脸梨花带雨的安然娇羞地望着顶在鼻尖上的肉棒,看到我坏坏的笑容,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坏东西……我咬死你。”安然娇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抓住我的肉棒,一口含了上去,一边套弄,一边舔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上渐渐流满了她的津液。

被她温暖湿滑的小嘴裹含着,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坏哥哥……我要。”为我送上一顿小嘴服务后,安然直起了身子,双手搭在我肩上,满眼情欲的看着我。

“啊……”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翻到身下,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安然也激动地剥去了我身上的睡袍,当我肉棒突入到她湿滑的小穴内的一刻,四肢紧紧缠到了我身上。

“啊……啊……哦……哦……用力,哥哥用力……操我,操我……啊……”

很快安然就发乎了愉悦的呻吟,柔软的躯体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抽送。

“然然,你长尾巴了哦。”当我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时,我看到了仍然插在她体内的七龙珠留在外面的小尾巴。

“讨厌的坏哥哥……啊……好深……干到人家的花心了……呀……”不待她回嘴,我的肉棒就狠狠插进了她的体内。

我一边抽送,一边听着她的浪叫,一只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屁股,一只手忍不住去抽动她屁眼里的七龙珠。

“啊……不要……好痒……”随着龙珠的进出,安然不安地晃动着雪白的屁股。

“哪里痒啊?”我狠狠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

“嗷……啊……不是小穴穴……啊……呀……是屁眼。屁眼好痒……啊……”

安然此时完全已经忘记了羞怯。

“那哥哥给你小屁眼止止痒。”我一把抽出了龙珠,抓起那根振动棒,把尖端放进嘴里湿润后插进了她微微闭合的屁眼。

“嗷……不要,哥哥……好涨啊……啊……坏哥哥……呜呜呜……”安然尖叫着,抗议着。我一边往振动棒上滴着口水,一边慢慢将它一点点插了进去,渐渐地开始变得顺滑起来。由于它前细后粗的设计,每当我将它顶进去后,就会被自动退出来。于是我看是用小腹顶着它的尾部,在我肉棒挺进的同时,连带着振动棒也一起深入。当我打开后面的开关后,身处安然阴道里的肉棒也能感觉到隔壁的强烈振动。

“啊……啊……哥哥……好涨啊……好难受……嗷……好深,哥哥……呜呜呜,然然受不了了。啊……然然不行了……痒。好痒……呃……呃……好强烈,不行了,哥哥,真的不行了……呀……”安然在受到前后双重的刺激下,浑身开始颤抖,接着一股股爱液冲刷着我的龟头,远比以往要强烈好多,而且久久不息,甚至对我的满满充斥着她小穴的肉棒产生了推挤。当我湿滑的肉棒抽出她蜜穴的一刻,一道水流跟了出来,这丫头居然再次喷潮了。

“舒服么?然然……”将安然翻了过来,紧紧抱着她浑身抽搐的娇躯,我满足地问着。

“哥。哥哥……然然爽死了,要死了……”安然小妮子虽然脸上带着泪水,但是一脸幸福地窝在了我怀里,用脸摩擦着我的胸膛。

“呵呵。舒服么?喜欢么?……下次还想不想这样玩?”我轻轻取下她乳头上的铃铛,只见小小的乳头都被夹扁了,我爱怜地轻轻揉捏着,慢慢变回了原有的形状。

“恩,喜欢,这样好舒服哦,不过不能经常这样,然然会受不了的。”安然小声地回答着,显得慵懒无力。

“哥哥……”

“恩?什么?”

“然然感到好幸福。”

“傻瓜……”

“真的……然然失恋了。”

“什么?”

“真的……今天……”安然靠在我怀里,伤心的跟我讲述了下午发生的一切,不由哭了起来。

“好了,乖。不哭了,有哥哥在呢。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

我安抚着怀里小猫般的女孩。

“哥哥说话算话?”安然抬起头,一双泪眼望着我。

“恩……”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安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我,热情如火的双唇吻了上来,小舌头主动在我嘴里搅动着,一只小手抓住我的肉棒撸动着。

“哥哥,干我吧。然然以后都是你的女人,这身体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安然看我肉棒越来越硬,第一次主动求欢。

“要不要再休息下?”我看她才从高潮反应中恢复过来,有点于心不忍。

“没事……然然要把后面的第一次给哥哥……干我小PP吧。”安然朝我抛了个迷死人的媚眼,乖巧地趴在了床上,高高翘起了她的小屁股。

由于刚才振动棒的拓展,虽然这道开苞手续颇为艰涩,但是好在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我粗大的肉棒在我小心翼翼的努力下,终于全根进入了她的后庭。

“哥哥。好涨呀……哦……会不会裂开?”安然皱着眉头,小嘴嘟着,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

“疼么?……放松,别紧张。”我忍住没有动。

“不疼……就是涨,感觉要被撑爆了……呜呜呜。哥哥……你别动。别动……”安然要哭的样子。

“现在好点了么?”我停在后面几分钟,就是不敢一丝活动。

“嗯……不是那么涨了。有点痒痒……哥哥你动一下……呃……轻点,慢慢来……恩……对……恩……再快一点点……呜呜……感觉要大便……好可恶……怎么有这种感觉……啊……快点点……”安然如同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一点点熟悉着肛交的滋味。

“啊……啊……呀……哥哥……啊……为什么?哦……为什么干小PP。哦……也那么舒服……哥哥,哥哥快点、……”终于随着她肠壁开始产生粘液,我的抽送不在艰涩,变得流畅起来,安然也慢慢有了异样的快感。

“嗷……好烫啊……肚子里面好烫……哥哥射了好多精液在然然肚子里……”

在我不停地抽送下,安然到了高潮,紧窄的肛门快感异常强烈,在我不刻意去控制的情况下,我也终于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我抱着安然到浴室泡在前不久我新装的浴缸里,休息过后,安然先出了浴缸,擦干了身子说去换床单,叫我再休息一下,看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浴室,我怕她摔跤,也跟着起来擦干了身体,出去帮她取下湿漉漉的床单和下面的薄垫絮,重新换好了新的铺盖,我将安然轻轻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上床关了灯,将她拥在怀里,这一夜我们述说着绵绵的情话和即将离别的不舍。

安然隔天下午离开了西安,回湖北老家过寒假,临别的依依不舍暂且不表。

她这一走,可苦了我这几乎夜夜春宵相伴的身体,特别是还时常看到肖潇和王欣玄这两个大美人,时常一起吃饭,偶尔坐在一起喝茶。看着这一妩媚、一冷艳的两个活色生香,能看不能吃,独自在床上还没处发泄,连着三天后,我失眠了……“阿权,你上次说地下室有个拳台?”午饭后实在闲的无聊的我,喝着顶级的成年普洱不由问着一旁的阿权。

“是啊。浩哥想玩玩?”抬起头,一脸好奇的问。

“走,玩玩去……”许久没运动了(包括床上运动),我浑身有点痒痒。

“好啊……走……我叫几个弟兄陪您练练。”阿权显然也是个拳痴,一听打拳就来劲。

“喂……你们去哪呀?”一身简易家居服饰的肖潇走下楼梯,见我们正准备出门,瞧她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显然才睡醒。

“啊……我们准备到地下室去打拳呢,肖潇姐,你才起来啊。”我回头看了一眼,乖乖,这宽松的吊带睡裙,这慵懒的成熟风韵,受不了。我赶紧落荒而逃。

“喂,走那么快干嘛?我会吃人啊?”肖潇见我的狼狈样,笑呵呵的说着。

“你不会吃人,但我怕看久了,我会忍不住吃你……哈哈……”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大厅。

“臭小子。小妈也敢调戏……呵呵呵……”肖潇笑着到厨房去找吃的。

偌大的地下室里灯火通明,正中央一个1米高,5米见方的拳击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四周3道弹性绳索围起,造的有模有样,除了拳台外,地下室内健身器械、沙包、杠铃已经俱全。4、5个没有执勤的兄弟正光着膀子、穿着运动裤,玩着一应器械,挥汗如雨,有说有笑。

“浩哥……权哥……”看到我和阿权下来,几个人忙停下了,毕恭毕敬地喊着。

“啊……没事没事,你们玩你们的,我就是想下来玩玩,不用那么拘束。”

我笑呵呵地说着。

“浩哥,玩玩?”阿权朝我看了一眼,又瞄了下拳台。

“行啊……呵呵……你来陪我练练?”我知道阿权身手很好,但是还真没见他怎么动过手。

“好……我陪浩哥去换衣服。”阿权领着我到边上的更衣房,拿了一条运动裤,一副拳带和护脚腕的绑带给我。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忌讳,两个人就地换上了裤子,看着阿权腹部那6块肌肉,再看看自己小腹都开始有赘肉的迹象,我就不由感叹最近懈怠了,以前什么身材我不知道,最起码被蚊子救回来的时候,腹部还是可以看到点肌肉的模样的。惭愧!惭愧……学着阿权的样子,绑好了护脚和拳带,两个人光着脚上了拳台,阿权丢给我一副拳套。

“啊……浩哥和权哥要打拳啊,大家快过来……”一边健身的几个兄弟看到我们上了拳台,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

“哈哈,早听说浩哥身手了得,今天终于可以见识见识了,来,浩哥,我给你绑拳套。”一个兄弟笑呵呵地过来帮我系好手上的拳套带子。

“浩哥……好了么?”对面2米开外的阿权活动着脖子和手脚,双眼死死盯着我。

“来吧……”我踩着碎步,提防着他的动作。听说阿权在部队曾经多年的散打冠军,一条鞭腿曾直接KO过对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打……瞅准了机会,我一腿直接往他脖子飞了过去,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不曾想阿权一抬手臂,直接给挡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当胸就挨了一拳,还好阿权打的是胸部,如果是头部,我估计就直接倒地了。

“好……权哥威武……”台下一个兄弟开始为阿权叫好。

“再来……”我一边用拳套揉着胸口,一边盯着阿权,一开头就处于下风,这倒激情了我的血性。接下来,我的拳脚愈发地凶狠起来,一次次挨打中,我慢慢摸清了阿权的出拳套路,拳来脚往倒与阿权打地有声有色,不过还是挨打多,打人少。

“太慢了,太慢了……左边左边……”阿权一边招架着我的拳脚,一边指点着我出拳的方位。身上虽然也挨了我不少拳脚,不过步伐一点没乱,出拳招招有力。一路拳打下来,虽然事后感到浑身酸痛,但是晚上居然睡得特别踏实。就这样,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每天早晨我都会来陪阿权打打拳再去处理集团的事务,身体素质也又见好转。

第五十三章淫贱的性奴肖潇。

经过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后,鼎尚的生意依然是那么好,不用考虑刘老大会来白玩,也不用再担心下面的人做手脚,在听取了我的建议后夜场的事务也由表姐肖涵打理着,肖潇开始不再那么忙于周旋到深夜,每天基本上例行巡视下,听听下面几个主管的汇报就离开了。有空的时候会出去逛个街、看个电影、享受下美食。习惯了夜生活到凌晨2、3点的肖潇,生活突然规律起来,每天不到12点就回到家,躺在床上看电视,这样的感觉有点不适应,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的女人更是渴望一个男人的胸膛和有力的怀抱。

从酒店回到庄园,还不到11点钟,肖潇回到自己的房里,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对着镜子擦拭了各种保养肌肤的乳液。看着镜子里那完美的曲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肖潇有点自我陶醉地揉捏着胸前迷人的傲乳,但是看着那些虽然不算丑陋,但是象征着耻辱的刺青和乳晕上那两个永远无法抹除的对穿孔,肖潇的心一阵阵的抽痛。那对乳环肖潇早就用钳子取了下来,但是阴唇上的6个环是自己无法取下的,因为它们太小了,小到无法用钳子去夹断,除非有人帮忙,但是这样的地方,找谁帮忙?就算是自己的表姐,她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屈辱。

除非是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现在没有勇气去找自己的真爱,至于其他那些男人,肖潇心里现在充满了厌恶,肖潇心里曾暗自发誓,这一生除非遇到能让自己一生相托的男人,否则不会再上任何男人的床,但是,这也许很难。是的,现在虽然是自由身了,但是带着这样的烙印,哪怕是遇到能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哪个男人还会真心地爱她、呵护她一辈子?

带着一脸的哀怨,肖潇抹去了眼角不自觉流下的泪水,穿上了一袭睡裙,回到了房间。

“旺。旺旺……啊呜……”看到自己的主人从浴室出来,趴在床上的公爵吐着舌头,一脸雀跃地样子。

“妈妈的好公爵,就你对我最好了,也只有你不会嫌弃妈妈这残花之身。”

肖潇伤感地将它抱在怀里,用尖尖的手指梳理着它油量光滑的毛发,“来,乖乖,我们看电视吧。”

肖潇和现下很多年轻的或者上年纪的女人一样,喜欢看韩剧、台剧,谁也不知道平时妖艳又冰冷的肖总也会看着电视流眼泪。不过,今天的电视里男女主角似乎到了发情期,亲热镜头是一个接着一个,肖潇原本就是位对性比较需求的女人,久旷的她怎能受到如此的诱惑。

以前有刘老大在,偶尔还与光头偷个情,排解下女性生理上的需要。但是现在,肖潇却只能自己摸摸自己的阴蒂,摸到舒服的时候,肖潇就好渴望男性的坚挺能插进去,肖潇想把自己的手插进去,但是一种羞辱感让她停止了,只敢摸自己,摸自己的阴蒂,摸自己酸胀的奶子,不敢插自己,怕自己再度沉沦。最后强烈的欲望占了上峰,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淫水泛滥的私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加快了速度,手指在阴道内游走,她知道哪里舒服,知道怎样能让自己更痛快。

“嗯……嗯……嗯……”阴道内快速的摩擦让肖潇有了让自己高潮的念头,她把另一只手快速的摩擦阴蒂,咬住了下嘴唇,她知道高潮快来了,她习惯高潮的时候叫出来,但是现在不行,因为这里不再是当初独居的公寓,万一外面正好有下人或者“他”经过。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健壮帅气的男孩,想起好几次他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挑逗,肖潇感觉自己有股莫名的冲动。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骑在王浩身上的样子,“嗯……嗯……嗯……啊……”她的臀部和双腿开始颤抖了几下,小腹剧烈地收缩着,手也停下来了。

一个月来第一次享受高潮居然是自己给自己的,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叫出来,抽了几张纸才把下面的水擦干净,屁股下睡裙的裙摆湿了一片,甚至渗透到了床单上。

高潮后的满足很容易睡着,也就没想那么多了。连续几个晚上,肖潇都在手淫中让自己得到高潮,然后甜美地进入梦想,但是内心的空虚却越发严重,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能征服自己的男人。

“呼呼呼……停。停停……不打了。累死我了,次奥……”在被阿权一个凌空侧踢扫翻在地后,我不得不喊停了,实在太累了。从护绳下面钻出拳台,脱着拳套,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木椅上。

“谢谢……”这时,一块白色的毛巾递到我面前,我以为是那个兄弟拿来的,看也没看就拿来过来擦汗,没想到闻到上面一股香味,不由好奇地抬起了头。

“给……”只见一身白色运动服的肖潇微笑着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看她一身运动服打扮和高高扎成马尾的头发,我猜想她是才晨运回来。

“肖潇姐,你怎么下来了?什么时候下来的,我怎么没看到?”我一边接过水喝着,一边觉得奇怪,肖潇一般回来地晚,没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居然大清早起来跑步真是难得。

“下来有一会儿了,看你打的挺带劲的,就没打扰你。刚晨运回来,听说你最近每天早晨都会起来打拳,好奇,下来看看……”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精壮的上身和运动裤前面鼓鼓的一团,肖潇下体不知道为何莫名地有着一丝痕痒,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肖潇赶紧移开了视线。

“啊……呵呵,瞎打的,好了。我去洗澡了。肖潇姐,我们上去吧……哎呦。”

我一站起来,感觉腰部一阵酸疼,“死阿权,把我摔得。你小子下手是越来越狠了。”

“浩哥,你这拳脚越来越厉害,我不下重手,打不过你呀……”阿权揉着腿上一处红扑扑的地方说。

“行了,行了。你小子也会拍马屁了,我有多少斤两自己知道,我先去洗澡,等下你上来给我擦跌打酒。”我揉着腰往楼梯走,心里其实挺高兴的,自己都感觉到最近进步不少,看来和高手过招效果就是好啊。

“要不要我扶你?”肖潇看我走路有点歪,过来扶着我的手臂。

“谢谢肖潇姐姐了。好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到了肖潇的楼层,我示意自己可以走完这最后的一层楼梯了。

一身睡袍的肖潇,里面只穿着一条低胸的吊带短裙,原本打算出去逛街的,但是看着窗外毒辣的太阳,她又改变了主意,洗个澡准备在家猫着,不出去了。

她的房间就在楼梯边上,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听着楼梯上军靴特有的厚重脚步声。

“阿权,我来帮浩哥擦药吧,你去忙你的。”肖潇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这么开门叫住了正欲上楼给我擦药的阿权。

“是……肖潇姐。”阿权一脸木然地走了回来,把手里放着毛巾和跌打酒的托盘递到了肖潇手里,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突然转身说:“对了,等下要用力点。”

“用力?什么用力?啊……要用力才能化瘀……该死……我怎么……怎么?”

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托盘,回过神来的肖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孟浪,如同一位小女孩般不由一阵脸红。

“吱呀……啼嗒……”听到房门的开合声,我猜想是阿权进来了,刚洗完澡的我,披着睡袍也没系带子,里面就只穿了条内裤,正躺在床上看报纸。

“阿权,怎么不过来?磨蹭什么呢?”办半天没动静,我奇怪地抬起了头,却看到肖潇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赶紧丢开报纸,双手一拉敞开的睡袍“啊……肖潇姐,怎么是你?”

“噗嗤……一个大男人家的,还害羞啊?别遮了,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也看不到呀。”看到我的窘态,肖潇倒是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姐啊……你怎么也不敲个门啥的?阿权呢?”难怪进来都没敲门,阿权一般进来都会喊报告的。

“刚才正好看到阿权上来,我就让他下去了,一个大老粗,我怕他不会按,还是我来吧。你姐当初可是专门学过推拿的。”肖潇一路款款走了过来。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干过这个呀?”肖潇的经历当初我可是研究过的,没听说她有在按摩院什么的地方呆过啊。

“想什么呢?早两年,黑哥老是犯风湿性肩周炎,我就专门学了点推拿。来,趴下……”肖潇看我会错了意,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哦……那辛苦姐姐了。”我不好意思地趴到了床边上。

“辛苦什么呀,莎莎临走前可是叫我照顾你的,把睡袍脱了,害怕我看到你的身子呀?”肖潇一边讲托盘放到边上的矮柜上,边在床边坐了下来。

“切……谁不知道那丫头找你们来是监视我呀?还照顾呢。”当下我也不好太扭捏,把衣襟往两边一扯,任由肖潇将它剥去,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抚摸到了我背上,那种感觉……爽。

“哎呦……轻点,姐……”正当我享受着被柔嫩的小手抚摸的舒爽感觉时,那可恶的手指却实打实地按在了我后腰摔着的地方。

“什么人嘛。这样就喊疼。忍着,别给我鬼哭狼嚎的。”肖潇没好气地说着,将跌打酒倒在手心里揉开后,按在了我的伤处,开始用力揉了起来。

“姐啊……这是肉好不好?哎呦……恩,舒服……嘶……嗷……啊。啊……轻点轻点。痛……啊,姐……”肖潇完全无视我痛苦的哀嚎,一边倒着药酒,一边或轻或重地揉捏,轻的时候如沐春风,重的时候宛若酷刑。

我故意耍宝似的喊叫,原本是想逗肖潇好玩,没怎么往其他方面想。但是,听在肖潇的耳朵里,却有了另外一番滋味,你想一个衣衫清凉的女人,一个只穿这裤衩的男人,虽是一坐一趴,但也是在床上,双手揉捏着面前这个男人腰部的伤痛部位,看着他宽阔结实的背脊,还有那时而因疼痛而抽动的肌肉,肖潇感觉身体一阵阵燥热,小腹处如同有一团火在慢慢复燃,手上的力气不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轻柔的抚摸,甚至都揉错了地方,从腰处移到了后背。

如果说一开始我还没感觉出异样,只是觉得她轻柔的抚摸揉错了地方,不过被一双柔嫩的小手这么轻柔的抚摸,倒也舒服异常。但是,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肖潇若有若无的娇喘,那种气息急促的呼吸声,我自然是明白其中的三味。

“肖潇姐。你揉的我好舒服,帮我揉揉肩吧。”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双臂放下头下,歪着脸,闭起了双眼。

“啊……”肖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由羞地小声惊叫出声。

“怎么了?”我微睁双眼,用余光瞟了一眼旁边跪坐的肖潇,只见她脸蛋微红。

“没……没什么。你……你趴好。”肖潇怕我见到她羞红的脸庞,见我乖乖把脸埋进了手臂里,才舒了口气。伸出双手,开始给我揉捏肩膀,不过由于我的肩膀较宽,她要双手捏到我的两边肩膀,就势必要俯下身子,这样一来,她那饱满的酥胸稍不注意就会碰到我的后背,背上那时有时无的酥软,令我一阵阵心动。

“你放松点,肌肉绷得太紧了……”肖潇感觉到我肩头肌肉的一阵阵紧缩,揉起来相当吃力。

“我的好姐姐,你那柔软的胸部老是摩擦我的背,我能放松么我?”我坏笑着说。

“啊……不按了。我洗手去……”肖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背上,难怪胸口会有一阵阵酥麻感,被我点破后,肖潇羞怒地直起身子,从床沿站了起来,如同受惊的小鸟般飞进了浴室。

没多久,肖潇走回来拿托盘,一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显然是洗了脸,不过脸色还是有着一丝绯红。我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收拾东西,没想到平时精明干练、游刃欢场的肖潇居然还有这小女儿姿态。

“姐,别走……再帮我按按,好好按按。”我猛然间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那……那你不许笑话我。”肖潇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慢慢放弃了,小声地说了句。

“好……上来吧,给我好好按按。”我没有多做理会,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肖潇犹豫了一阵后,放下了托盘,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上,跪坐在我的身旁,开始为我捏着胳膊,从小臂到上臂到肩膀,每一块肌肉一点点放松着,肖潇还真的有一手,看来是真的在这方面花过些心思。她在我身边按完了两条手臂,又捶打着我的双腿,正当我舒服地快要睡着之际,直觉双腿处一片细腻柔软轻压了上来,低头从腋下往后一看,只见到一条白嫩的美腿,大腿处青蛇绕枝,花瓣纷飞,美艳绝伦。

“趴好……”肖潇见我偷看她的腿,也没有恼怒,温柔地将双手按在我的背上,我只得乖乖趴了回去,背上那双柔嫩的玉手慢慢滑了上来。

肖潇坐在我身上,双手相对,拇指沿着脊柱从上往下挤压着,其余张开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脊背,看着面前淤青处处的结实背脊,阳刚的健美,让肖潇陶醉。

随着按摩的继续,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我硬实的臀部,虽然隔着两层内裤,私处与我的臀部亲密接触下,感受着上面传来的热量和肌肉的收缩,肖潇不由有点酥麻自下体传来。

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浑身舒畅放松的同时,感受到后臀传来的湿热感越来越浓,想着她的下体与我相贴,身下压着的肉棒不由就硬了起来,多日未曾宣泄欲望,在这么暧昧的气氛下,被内裤包裹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被这么压着实在难受。

“姐,起来一下。”我本想调整下肉棒的位置,但当肖潇疑惑地停下了手,双腿跪在我的两侧轻轻抬高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趁她不注意,快速地翻了过来,双手往头下一放,也不理会她的惊慌失措,闭上了眼睛“按按前面吧。”

裙摆遮挡下,肖潇看不到我的下体,但是自己的私处就在我阳具的上方不到10公分,如此暧昧的姿势,让肖潇进退两难,坐下去,还是站起来?以肖潇多年的人生经验,心里自然很明白这个决定的意义所在,她很难抉择。看着面前闭着双眼的俊秀面孔,强健宽厚的胸膛,肖潇在一阵迟疑后,终究感性战胜了理性,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于我的小腹处坐了下来,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了她双腿内侧的一阵颤抖。

“姐。莎莎她爸也走了,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嫁了?”感受着她在我胸前温柔的抚摸,我没有睁开眼睛,当我的话一出口,她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一下,僵在了那里。

“找个好男人?阿浩……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是个好男人怎么可能要我。”

肖潇沉默了一阵后,终于说话了,声音哀怨中带着哽咽。

“是因为这刺青么?”我手指轻轻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纹身,肖潇没有说话,也没有因我的轻薄之举着反抗脱逃,白皙的嫩肉跳动着。

“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对你伤害很大,也许很多世俗的男人确实难以接受自己的妻子身上带着这样的烙印,但是也不全是如此的。最起码有一个男人懂得你的痛苦和不幸。”我如同欣赏一件绝世奇珍般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大腿。

“谁?……”肖潇眼眶里泛着湿气,一双妩媚而哀怨的双眸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显然她猜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在等我亲口说出来。

“我……”同样一眨不眨望着她,我的嘴唇慢慢分开,吐出了一个字。

当听到我的答案的一刻,肖潇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不过我看得出她眼中的一丝喜色。不待我去宽慰,一张红艳的小嘴猛地扑了上来,紧紧贴在了我的唇上,跟着一条香甜湿滑的软舌迫切地钻进了我嘴里。肖潇的吻主动而热烈,奔放而贪婪,她不停地纠缠着我的舌头,舔舐着我口腔内任何一个角落,在不断将香甜的津液送入我口中的同时,也竭力地吮吸着我口中分泌的液体。与肖潇忘我拥吻中,一滴滴清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庞。

“给我……阿浩……给我……我要……嗯……”一番热吻,肖潇动情之极,一边亲吻着我的脸和脖子,一边在我耳边娇喘着,不停摩擦着我肉棒的私处阵阵湿热传来,显然已经流出了淫水。我一只手隔着柔软的睡裙揉搓着她丰满酥软的胸脯,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紧俏的臀部。

“等下……我先打个电话。”想起今天上午还有个会议,我看是开不成了,于是拿起电话拨给方震,同时调高了背后的床体,让上半身半躺起来,“阿震,上午的会议取消。我今天不来公司了,你通知大家一声,恩,就这样……哦……”

正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肖潇却没有停止对我的索取,一路从我脖子亲吻到我的胸前,一边抚摸着我胸前的肌肉,一边还用舌头舔着我的小乳头,那种舒爽的刺激令我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阿权,上午我不出去了,你自由活动吧。恩,就这样。”给阿权打电话的时候,看着面前肖潇低胸睡裙下垂着的领口露出的深深乳沟和雪白胸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进去,捏住了那一团饱满酥软的玉峰,上面的乳头小巧而浑圆,指尖拨弄下愈发地硬挺。

肖潇一路往下亲吻、舔舐着,在我的胸前和腹部留下了一路湿痕水迹,那条灵活如蛇的小舌头细细地舌尖在我深深的肚脐眼里一阵搅动后一路往下扫动着,我小腹处那行一直延伸到内裤里面的稀疏体毛,带来阵阵麻痒的感觉。当肖潇的小手抓住我裤腰的一刻,我主动抬起了屁股,坚硬硕大的肉棒终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鸡子般粗圆光亮的龟头扫过肖潇尖尖的下巴,“啪”

的一声拍打在我的小腹之上。

望着面前这条20来公分长,婴儿手臂粗,青筋虬结,热气腾腾的巨物,肖潇一双美眸里闪现了一丝惊诧,继而是无限的痴迷。将我内裤脱去后,肖潇分开我的双腿,跪于我两腿之间,一双小手颤抖着扶住了我的肉棒,两手上下并排难以一握,上面露出的棒身上面因她的紧握血管更加突出,愈发充血膨胀的龟头上那一道小口如同一张小嘴般张了开来,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肖潇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了我一眼后,伸出了尖尖的舌尖挑起那颗水珠。闻着上面传来的阵阵男性气息,肖潇迷乱了。

“乖乖躺着,今天姐姐让你好好享受下什么叫帝王之乐。”看到我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肖潇朝我风情万种地妩媚一笑,小手在我胸口轻轻按下,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令我浑身发软,只得乖乖躺下,任其摆布。这成熟女人就是和莎莎、蚊子、安然这些小丫头味道不同啊。

随着肖潇鲜红的舌头滑过,龟头显得更加光亮,只见那条猩红软舌一圈圈在龟头上面及四周扫荡者,刮过四周肉棱的刹那,我的两颗垂挂的睾丸刺激地缩了上来,肖潇发现了它的变化,一手抚摸着春袋,一手开始和着从龟头流淌而下的口水开始上下撸动着棒身。抬头朝我妩媚一笑后,张开了性感的小嘴,将我鸡子般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娇艳的双唇紧紧包裹着棒身,一边吮吸,一边嘴里的舌头不停地扫荡着龟头四周。她的小嘴就如同一个带着强大吸力的漩涡,将我粗大的肉棒一点点牵扯进了深渊,越是深入,则越是紧窄,上面是光滑硬实的上颚,下面是绵软火烫的香舌,软与硬的摩擦,带来一阵阵的酥麻。肖潇越含越深,终于顶到了里面软软的鼻息肉,整个龟头都陷入了一团绵软,如同钻进了一团棉花。

如此一番吞吐后,肖潇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吮吸着上面的口水,一路舔到了棒身下面,舌头在阴囊上一阵跳动后,小嘴一张,将一颗睾丸吸进了嘴里,随着她舌头或轻或重地骚动,阵阵酸胀刺激地我的肉棒不住跳动,充血到感觉将要涨血爆裂。幸好在轮番品尝后,由于它们过于巨大,肖潇放弃了继续含下去的欲望,舌头又一路向下舔过了会阴,直抵我的菊门。

“嗷……毒龙钻。”湿滑的舌尖如同一条调皮的泥鳅一个劲地往菊门里钻进,那种无法言表的酥麻痕痒,令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解释的臀部肌肉阵阵紧缩着。

“舒服么?”肖潇终于放过了我,爬到我身上,一边舔着舌头,一边双目含春地看着我,妖浪至极,当得到我赞许后,她笑了“别急,还有……”

说着,在我身上转了圈,变成了背对我的坐姿,慢慢地俯下了身体。由于我是半躺,身下的床体呈坡状,只能看到肖潇的臀部高高耸立在我的面前,两团酥软的玉乳紧紧压在我的肚子上。正当我好奇她要用这个奇怪的姿势做什么时,那张让我销魂蚀骨的小嘴再次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与刚才的口交不同的是,在龟头触碰到喉头的时候,她还在深入,直至突破了那团软肉,前段一阵空虚,四周是光滑硬实的紧窄薄壁,居然深喉进了食道,难怪她要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顺直喉管,利于突破。

龟头前端空洞,四周是硬实的食道,后端棒身是软肉,再外面上硬下软,舌头还在不停扭动,那种感觉如梦似幻,欲死欲仙,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然而肖潇的道行远不止于此,一双小手抓牢我的大腿,整个身子借着手臂的力道开始前后运动起来,带动着我的肉棒在这奇妙的通道内一次次体验着软硬替换。

“啊……”如此的刺激下,我终于疯狂了,一把抓住她丝质睡袍的下摆,沿着中间的衣缝用力一扯,一分两半。只见面前高高崛起的丰臀浑圆而白嫩,中间一根细带隐没于臀缝之间,与腰部的细带呈一“T”字,腰间一对橄榄枝蜿蜒到臀瓣的小肉窝。我的双手猛抓了上去,十指深陷其内,虽没有小女孩的挺翘,但是更加的圆润绵软。

扳开肖潇丰满的圆臀,只见一条细带分开了两瓣赭色的阴唇,阴唇两边各穿着3个小巧的银环,银环上的圆珠悬挂着,上面沾着点点露水,显得淫靡异常。

肖潇的私处早就已经泛滥。望着那爱液横流的蜜穴,我拨开了中间的裤带,鼻子凑了上去,还好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带着一点酸酸的淫液气味。

“嗷……”当我的嘴巴吻上阴户的一刹那,肖潇正好吐出我的肉棒,正欲再次含入,被我这么一舔,下体的快感让肖潇高声浪叫了出来。

“啊……啊……哦……哦……舒服,好舒服,好爽,深点,再深点……舌头进来了,好痒,小穴里面好痒……再进来。啊……”肖潇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伺候手里紧拽的肉棒,只一味的享受着我口舌给她带来的快感。

“爽不爽?小骚货……”我一边舔着她穿着阴环的小阴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软臀。

“爽……好爽……嗷……用力打我,用力打我屁股……啊……”肖潇意乱情迷之际,体内被毒蛇当初发掘的奴性和受虐倾向开始死灰复燃。

“喜欢我打你的屁股么?”我听着她的话,不由拍打地更加用力。

“啊……啊……喜欢,喜欢……啊……给我,小穴痒……好痒……啊……操我……”臀部的痛楚,激发下体的需求,肖潇开始哀求起来。

“不是小穴,是骚逼……要我的大肉棒操你的骚逼么?小妈……”我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淫水直流的阴户。

“要……要……骚逼要……不要喊小妈,不要喊小妈。我要做你的女人……给我,快给我……好痒。”肖潇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做我女人,那你该喊我什么?小妈……”我抽出手指,跪到她身后,用肉棒摩擦着她的阴唇。

“进来,快进来……浩哥……浩哥,快操我……操我的骚逼。”肖潇回过头,脸上带着汗水,双眼满是乞求。

“小骚货……做我的性奴吧……”我终于说出了我心中的念想,这个念头早在第一次看到她沐浴的光盘里拿满身的刺青和各类银环时就有了。

“好……好……肖潇以后就是浩哥的性奴……操我……主人……啊……”肖潇大声喊出主人的一刻,我的肉棒猛地刺进了她湿滑的蜜穴。

肖潇坐在我的身上,如同一位女骑士般颠簸起伏,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如同两个水球一般晃荡着,在不断的体位交换中,肖潇身上的睡裙和小小的内裤被我无情撕碎,如今随着她的上下起落而无风自飘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啊……啊……哦……哦哦……好深,插地好深。顶到花心了,好酸。好棒……啊。要来了,要来了,啊……”终于在一声高亢的浪叫声中,浑身抽搐着倒在了我身上。

肖潇不愧是久在欢场,与她这一场床上的肉搏,没有柔情,没有蜜意,有的只是激情的肉体碰撞与体液交替,从早上战斗到了中午,足足3个小时里,两个人是一刻都不曾停歇,不停地换着姿势与体位。我在她的阴户、小嘴各射了一次,而肖潇亦前后来了5、6次高潮,两具如同刚从水中捞起的肉体,最后终于在筋疲力尽中双双相拥而眠,连午饭都忘记了。

“阿浩,你醒啦?”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围着浴巾的肖潇正单手撑着头,一脸深情地居高临下看着我。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几点了?”这叫一个累啊,比打一场拳还累。

“都下午了,看你累了,就没喊醒你。”得到了性爱充分滋润的肖潇满脸红润,娇艳异常。

“难怪……肚子有点饿。走,吃饭去。”一个懒驴打滚,我轻巧地下了床。

望着她胸前浴巾包裹下的饱满丰胸和上面露出的那道深邃乳沟,我可不敢再多看了,再看下去今天不用下床了。

“洗个澡吧,呵呵……看你一身黏糊糊的,我先下去换衣服,在楼下等你。”

肖潇看我那躲闪的眼睛,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窘态,想到我对她的痴迷,不由心里一阵得意。

当我洗完澡,换好衣服走下楼,只见下身紧身黑白条纹低腰热裤,上身白色背心,头发又和上次一样扎着马尾的肖潇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脚上的梭跟凉鞋,颇有几分慵懒的优雅。

“走吧……呵呵。”看到我下楼,肖潇娇笑着站了起来,一手挎着小包包,一手很自然地伸进了我的臂弯。

第五十四章购性饰SM调教。

在一家湘菜馆大厅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随便点了几个平时爱吃的菜,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正摆弄着小镜子的肖潇。

“喂,看什么呢?”肖潇察觉到我在看她,一双修长的媚眼朝我一瞟。

“没……看美女呢,呵呵。你这对耳环不错。”我总不好意思说是看她那对被白色小背心包裹着的丰乳露在外面的酥胸和乳沟吧。

“嗯……我也觉得这对耳环很好看。”肖潇听了心里美滋滋地,左右晃动着耳朵上那对铂金大耳环,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这时我们边上一对年轻小情侣吃完饭手挽着手的正准备离开,那个男孩貌似被肖潇那傲人的胸脯给迷住了,身边那个女孩子发现了异样。

“喂,你看什么呢?”女孩转头一看,也看了眼正低头照镜子的肖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凸的胸部,顿时又是自卑又是生气,一甩男孩的手,就要独自离开“哼……你爱看大胸,是么?那你慢慢看吧。”

男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住了她的手,一个劲道歉。肖潇被他们引起了主意,抬起头看着这对闹别扭的小情侣。

“呀……肖总……您怎么在这里?”女孩气鼓鼓地甩开男孩的手,带着敌意回头瞪了一眼肖潇,当看清那个勾引自己男朋友眼神的女人后,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女孩是鼎尚前台的一个收银员,自然是认识肖潇这位总经理的。

“啊……小美啊。和男朋友逛街呀?”肖潇觉得有趣,倒也没有嗔怪之意,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

“是啊,肖总,您怎么也来这种地方吃饭呀?”小女孩有点不好意思。

“董事长喜欢吃湘菜,这不就陪他来了么?”肖潇一双弯弯修长的媚眼笑得更加娇媚。

“董。董事长?啊……董事长,对不起董事长,我不知道您也在。”这个叫小美的女孩显然不曾想到我会和肖潇在这种中低档次的餐馆吃饭。

“呵呵,没什么,吃个饭而已。今天休息和男朋友逛街啊?不错,男朋友挺帅的。”我看了眼这个女孩,又看了看边上那个男孩子。

“那,那我不打扰你们用餐了。董事长、肖总,我们先走了。”女孩拉着一旁愣神的男友与我们匆匆道别。

“你说那个男的是你们董事长?这么年轻,看起来比总经理大不了多少啊,还有你们那总经理也就20出头吧?……”那个男孩三步一回头地被拉出了门,边走边好奇地问着边上的女孩。

“哎呀……问什么问……快走,快走……”那个女孩焦急地拉着他渐渐走远。

“什么嘛……我看起来那么出老?居然说你比我小……”那个男孩的话让我郁闷不已。

“呵呵呵……人家这叫有眼光,呵呵……”肖潇倒是心情大好,都快30的人了,不但能勾引到小男生,还被对方夸年轻,是个女人都开心。

“哼……吃饭,回头看我这主人怎么修理你,小性奴。”一位女服务员把菜送了上来,我也不管那服务员惊讶的表情,自顾自拿起了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讨厌……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乱说话。”肖潇羞得满脸通红,在桌子下面恨恨地踢了我一脚,也动起了筷子“快吃饭,饿死我了,吃完陪我去买衣服。”

“什么?逛街?我不去……呜。好吃。”我撕咬着嘴里的血杷鸭,含糊地抗议着她逛街的建议。

“哎……你把我的睡衣都撕烂了,不应该赔我?”肖潇软软地问着。

“啊?”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含春的媚眼,心领神会的我心情大好“好……我给你挑。呵呵……吃饭,吃饭。”

欧姿丽雅是一个以性感著称的女性内衣品牌,受到很多前卫女性的亲睐,不过难得有男士进来这里。在几位女店员好奇的目光下,我坦然地陪着肖潇走了进去。

“肖小姐,您有段时间没来了。呀,这位帅哥是您男朋友啊?好帅啊……”

这时坐在柜台的那位有点胖的中年老板娘走了过来,看来肖潇倒是这里的常客,跟她挺熟。不过这位风韵犹存的胖老板娘看我的眼神,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小白脸呀?操,不会真的把我当成肖潇养的小白脸了吧?

懒得理会老板娘那玩味的眼光,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展示在四周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内衣,没想到这个品牌的内衣裤设计如此大胆,基本都是以镂空和细带两大主题为特色,好多内裤基本上除了前面一块小到不能再小的,除了花式几乎完全透明的小三角纱料,其它地方就是几根细带,而且多数都是开档设计,内衣也基本都是透明薄纱,不过花纹倒是十分精美。

“老板娘,有新货到么?”肖潇与她一阵寒暄后,随意看了看四周摆设的衣服,感觉不是很满意。

“呵呵,肖小姐你今天来巧了,上午刚到一批新款,还没来得及摆出来呢,这里有样品的图鉴,你看看,喜欢哪款我给你去拿。”胖老板娘笑着拿出一本厚厚的画册,画册封面上的内衣模特丰胸翘臀,穿着性感的内衣,异常养眼,让人看了就欲火焚身。

“亲爱的,来帮我参谋参谋呀……”肖潇坐到宾客休息区的沙发上,一边翻阅着,一边把正对着一堆内衣幻想的我叫了过去。

“这件怎么样?蓝色的,这模特身材和你差不多呢,你穿上一定性感。”我指着一套宝石蓝的内衣,这套内衣的罩杯全是透明的薄纱,模特那饱满的乳峰上那红色的樱桃隐约可见,上面有着兰花纹饰,四周蕾丝滚边,高雅大方,内裤也是同样款式,一块蕾丝三角小布料,下面是两根对称的细带,分别勒在模特的阴唇两侧很是性感。

“是挺好的,这件呢?这件也很好看啊……”肖潇趴在我的腿上,被我搂在怀里,两个人一页页翻着图鉴,有看到喜欢的,就将那页做上记号。看着我们那依偎在一起兴致勃勃的亲密样子,倒是引来几位年轻店员的羡慕。

“好了,老板娘,给我把这几套包起来,尺码你应该知道吧?对了,睡衣有新到的么?”选了5、6套满意的内衣后,肖潇将图鉴交给老板娘,然后又要来了睡衣的图鉴“肖小姐是我们的贵宾,尺码我们自然有记录的,呵呵,您等等,我去给您拿”老板娘看着那些打了折的页面,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

又选了3套款式性感的睡裙和10来双丝袜,老板娘今天可是大收获了,拿着一个个袋子让肖潇一一查验,肖潇看也没看就拿出了VIP卡和银行卡。

“我来吧,说好了是我送你的。”我从票夹里取出一张金卡递给老帮娘。

“嘻嘻,谢谢浩哥。”肖潇挽着我的手臂,开心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啊?”老板娘显然被这称呼吓了一跳,这怎么看我都才20多岁,肖潇的年纪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也算是老江湖了,这个浩哥的称呼,估计是从我身份上来恒定的,于是对我的态度愈发恭敬了起来,一边将银行卡和发票递给我,一边还送了我一张名片“老板,打完折一起8600,这是发票”。

次奥……就这么几块破布料居然要么贵……不过想着肖潇穿在身上的样子,值了。对了,回头给安然也买几套。我正在心里嘀咕着,肖潇的手机响了,显然是公司的事情,肖潇有着一些不悦。

“对不起啊,浩……公司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下,您先回去吧,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肖潇歉意地看着我。

“没事儿,你先去忙吧,你车子没开出来,叫阿权送你去,我再逛逛。”说实话,听到她要去公司,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赔她逛到什么时候。

目送着车子离开,我又回到了那家内衣店,老板娘见我去而复返,感到一丝诧异地问:“老板,您什么东西忘在这里了么?”

“啊……没有,刚才那几款内衣你给我再拿一份,34C的。”我有点尴尬地说。

“哦……好的。请稍等。”老板娘一听就知道我是要送别的女孩子的,脸上笑得有点暧昧,不过生意人,管你有几个女人,有钱赚才是硬道理。出了店门,我打电话跟安然要了她的家庭地址,然后直奔邮局。

从邮局里出来,阿权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我正要开门上车的时候,发现边上居然有家叫“异族风情”纹身店。

“阿权,你等会儿,我进去看看”我的眼光被那扇玻璃门上戴着各类挂饰的蒙面波斯女郎海报吸引住了,那细细的腰肢,那宽松的灯笼裤,肚脐上的脐钉,面纱下隐约可见的鼻环挂饰,配上那波斯猫般的眼睛,美妙绝伦。

走到店里一看,规模不大,店面也就20来个平方,两侧有两排玻璃展柜,墙上挂满了各类波斯女郎服装,里面的柜台上坐着一个30来岁的男人,穿着件汗衫,手臂上纹着几只形态各异的蝎子,脸瘦瘦的,看起来有些阴狠,正在对着电脑玩游戏,应该是这里的老板。

“先生,你是买东西,还是来纹身?”瘦老板看到有人进来,停下了手里的游戏,站了起来。

“哦……看到你店面的招牌挺好奇的,进来看看。”我一边在门口的玻璃柜前看着里面的物品,一面不怎么在意地回答着。

这里东西倒还真不少,脐钉、脐环满满一柜子,还有脚链、手链、鼻环。呀,还有乳环、阴环,有圆形的,有针形的,还有的直接是两头尖刺,每种商品边上都有图片展示,不过碍于法制,女性隐私部位都是卡通人物。想到肖潇带着这些东西的样子,我有了购买些回去的欲望,不过这里的东西都是十几块钱的钢制品,好点的也就是几十块钱的银质物品。

“先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这里还有些高档品,不过就是比较贵。”

那老板看我一身服装都是高档货,加上门口那辆黑色的大奔,猜想我可能看不上这些廉价货。

“哦?都有什么?我看看……”我好奇地走到柜台前,看着老板从下面的保险柜里拿出两个50厘米见方,10厘米厚的黑色绒布盒子。

老板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跟我说:“这两盒是正宗印度产品,一盒黄金打造,一盒铂金打造,都是成套的,不单卖。先生您先看看,是否有兴趣?”

打开的盒子上下两面都扣着物品,里面是一套黄金饰品,每个小物件上都挂着一个白色的价格牌,上面标明了材质、重量、价格,还有产地。有两对乳环,一对只是简单的金质小环,一对上面还有两个小铃铛,阴环时一个小盒子装的,整齐地排列着10枚,还有几颗脐钉,有颗特别大的,上面镶嵌着红宝石,除此之外,还有其它一些鼻环、唇刺这些物品,从带着铃铛的手镯、脚链,到穿着尖尖金刺的黑色皮项圈,到金链细腰带,一应俱全。

“老板,这个是什么?”其它的东西我基本都认识,但是又一条30公分长,两边带着小环的细链子我真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这个也算是乳环吧,一边一个,中间链子连接着,还可以在链子上挂上这些小铃铛,玩起来也有一番风味。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印度阿三真TMD会玩。然后又看了另外一盒铂金的,基本款式差不多,只是材质不同。

“老板,东西看起来是不错啊,不过我怎么知道是镀金,还是纯金呢?”我拿起那盒黄金的饰品,掂量了一下,还挺沉重,最起码也有两斤多。

“先生,您放心,虽然这些东西都不是正规外贸渠道过来的。不过货绝对是十足的真品,您可以拿去大的金店验货,如果有假,我10倍赔偿您。如果您要的多,我可以直接和你去金店检验,没问题再交易,您觉得如何?”老板看起来倒也有几分诚信。

“这两套一起多少钱?”我想了想,这样的珍品可不多见,要用也只能给我的女人用,流出去就可惜了。

“您说什么?先生?”老板显然有点吓到了。

“我说这两盒,我全要了,一起多少钱?”我无所谓地说道。

“先生,这两套加起来可不便宜,您确定要?”老板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是的,我都要了。”

“那这样,反正我这些货都是走私过来的,本来想分开一套套卖的,先生您既然全要了,那我就给你国内市场的金价,您等下。”老板拿出一张清单表和计算器,照着上面的重量计算了起来“先生,一起120万”

“好……你是要现金还是刷卡?”我也不去啰嗦。

“这样吧,先生,我这里店小,没办法刷卡,先生方便的话,我们先去金店验货,然后您到银行取钱给我。”老板拿起两个盒子,准备跟我出门。

“行,依你,上我的车吧。”我笑了笑,先行上了车,老板紧跟着带了东西关了店门,上了我的车。

“老板,您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轻易上我的车,不怕我抢了你的?”看着身边一脸紧张的老板,我调侃着说。

“先生是做大生意的,我,我放心……”看他的样子,还是有点害怕的,这倒让我对这些东西的真实度更加放心了些。果然,找了家大型的金店验过后,都是真品,而且成色都比国内市场的要高些,看来还真是印度那个多金的国度过来的。

“先生,您不用去银行么?”看着车子开到了他的店门口,老板一脸疑惑地问我。

“不用,钱我车里有。阿权,拿120万进来,下车吧,我再看几件衣服,这些衣服应该都是印度过来的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先行下了车。

在回庄园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老板不简单,绝对不是单纯生意人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个生意人,那也一定是个有背景的生意人,他店里的货都是纯正的印度货,但是如果专门走私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觉得完全是牛刀杀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有轻易突破边境的办法。于是,我叫阿权查查这个老板的底子。

晚饭后,和肖潇漫步在庄园外面的花圃丛中的下路上,肖潇一手挽着我的臂膀,一手牵着她的狗,肖潇貌似很喜欢挽着我走路。走到一片绿草整齐的地方,看着挺舒服就挨着坐了下来,闻着花香,看着夕阳,看着公爵在花丛中追着蝴蝶,倒也难得享受这片平和。肖潇不知不觉就趴在了我的腿上,看着远处发呆。

“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呗。”我一手抱着肖潇的肩膀,一手轻轻玩弄着她光滑圆润的下巴。

“过去的就过去了,有什么好讲的?”肖潇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目视着远处的夕阳,又柔柔地趴回了我的腿上,说话的语气有着一丝疲惫与落寞。

“就是想了解下你的过去,你给我说说吧,做了我的女人,总不能让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吧?”我倒是知道些她的过去,不过也比较有限。

“好吧……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从小我就很要强,小时候……”肖潇给我讲着她的出生,儿时的伙伴,如何用功读书,再如何步入社会,认识自己的初恋,直到成为刘老大的情妇,一件件地描述着,有快乐,有感动,有伤痛欲绝。

“其实,你觉得一个女人真的需要这么辛苦么?付出那么多,得到的东西能带来幸福么?”我听着她一步步放开自己,一步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心里不知道说她傻,还是说她坏。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幸福不幸福我都只有走下去。呼……”肖潇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你呢?其实我对你更加好奇呢,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我?我的事情你不都清楚么?”我奇怪的问。

“我是说你来西安以前。”肖潇翻了个身,仰躺在我的腿上。

“以前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呢……嗯?你怎么这么问?你知道什么?”我突然觉得肖潇的话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含义。

“没,没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过去,我就是好奇而已。走吧,回去吧……公爵。”肖潇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乱地爬了起来,呼唤着不远处的爱犬。

“喂……走不走啊?”肖潇牵着狗,远远地朝着仍傻坐在草地上的我喊着。

“哦……来了。等等我。”听着她娇柔的喊声,我心头一震,追了上去,牵起了她的小手。

二楼的楼梯转角,公爵用头和前蹄拍顶着房门,肖潇松开我的手,双手扶着我的腰,仰着头用她那妖媚的双眸深情望着我,挑逗地媚笑着说“想不想看我穿今天买的衣服?”

我一想到那些性感的内衣,小腹一团火就熊熊燃起,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她的小腹。肖潇媚笑着伸手顺着棒身抚摸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上去洗好澡等我,我等下就上来。呵呵呵……”肖潇浪笑着逃进了房间。

洗完澡,我穿着睡袍靠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一个首饰盒,里面放着的正是今天在蝎子店里买的那套金器,我专门挑了几件准备送给肖潇,让蝎子专门弄了个首饰盒。打开盒子,里面排列着几样金光闪闪的器物:镶嵌着红宝石的脐钉、一对U形阴环、还有那条连着两个乳环的链子,我又在中间均匀安放了3个小金铃;那个带着尖刺的颈圈我另外配上了一条镀金的细链子。

想到肖潇戴上这些东西和我做爱的样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坏笑。关上盒子放到身后的床头矮柜上,拿起上面的酒杯,我边喝着杯中的红酒,边注视着上面一把小小的钢丝剪,上午我发现肖潇身上的阴环居然是被浇筑死了的,要取下来只能夹断,所以特地买了这把剪子,我可不想肖潇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给予的征服标志。

“我来了……呵呵,等急了么?”肖潇身着宽松睡袍,拎着一个袋子推开了房门,冲我媚笑着。

“关门……跪下……”我端着酒杯,面色阴冷地注视着她。

“浩……浩哥。怎么了?”肖潇显然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关上了房门。

“跪下……”我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看着酒波微荡。

肖潇愣在门口,白天的喜悦与刚才的期望都飘离了脑海,心里想着到底哪里触怒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眼眶里闪动着委屈,最终还是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爬过来……”我的声音低沉地可怕。

肖潇虽然委屈,虽然害怕,虽然不解,但是她知道不能忤逆我的命令,刘老大已经离开了,这里已经是我的天下,对我只能委曲求全。

“浩哥。我做错什么了么?”肖潇一步步爬到了我身边,抬起了了她楚楚动人的小脸,没有了平时的娇美,有的只是惊恐与委屈。

我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着。

“怎么了?浩哥……”肖潇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声音颤抖地问着。

“小性奴,刚才进门的时候,你忘记喊主人了。”我呵呵笑着。

“讨厌……坏死了你。”肖潇反应过来是被我耍了,一颗心终于从嗓子落回到肚子里,从地上爬了起来,小手一个劲地从后面捶打着我的胸口“打死你,打死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好坏好坏……”

“哈哈哈……来吧,小性奴,呵呵”我抓住她的双手,一把将她从身后低矮的床头翻了过来,搂在了怀里,吻住了她性感的小嘴。嘴巴一被我吻上,肖潇利马整个人软了下来,捶打我的小拳头松了开来,伸进了我的睡袍,抚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品尝着肖潇香甜的湿滑小舌头,我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袍,握到的居然是直接是一团酥软柔腻的肉球,居然里面是真空的,手掌滑过她的小腹,果然下面一小撮绒毛后,手指触碰到了一道湿漉漉的肉缝,还有……两排环。

“给你的。”我松开她热情的双唇,反手取过那个首饰盒,递给躺在我腿上的肖潇。

“什么呀?呵呵……额。”肖潇娇喘着打开了盒子,脸上带着震惊和犹豫不决,“这些,你真的要我戴上么?”

“是……从今天起,你,肖潇,是我的性奴,我王浩的私宠”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好……我,肖潇从今天开始是你王浩的性奴。”肖潇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性奴誓词,缓缓站了起来,慢慢松开了睡袍的带子,随着衣袍的滑落,一具玲珑剔透、婀娜多姿的丰腴胴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过来……我给你戴上。”我勾勾手指。肖潇乖巧柔顺地胯坐到了我腿上。

轻捏着她饱满丰乳上那颗宝石般的乳头,看着肖潇动情的表情,我拿起了首饰盒里那条金链子。

“要戴上了哦。”一手拎着她的乳头,一手捏着一个乳环,抬头望了她一眼。

“恩……给我戴上吧,主人……”肖潇冲我微微一笑,轻点着下巴。

“叮……铃铃……”拨弄了一下垂挂在肖潇两座高峰之间的链子,三颗小金铃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链子虽然很细,但是纯金的材质还是显得有点沉重,肖潇原本有点微微上翘的乳头都有点下坠的感觉。红宝石的脐钉嵌上了她性感的肚脐,看着平坦的小腹阵阵收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去。

“这些,我要给你取下来了……如果弄疼了,要告诉我哦。”望着双腿呈M状分开躺在床上的肖潇,一手拿着钢丝剪,一手拨弄着她阴唇上的钢环,我再次询问着肖潇。

“嗯……谢谢主人,帮我拿掉它们。”肖潇盯着我尖尖的剪子,寒光闪闪的锯齿刀口让肖潇心里阵阵害怕,但是为了取下这些屈辱的东西,她毅然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冰冷的剪子一次次触碰到阴唇,肖潇的大腿,甚至唇肉都紧张地颤抖着。

“漂亮……好了。”其实我刚才更担心,害怕一不小心就剪到了她的嫩肉,终于成功取下了6个小环,并戴上了两个小金环后,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好了?呀……好重啊……”肖潇起身的动作太大,阴唇上突然戴上这么沉重的金环,这一起身薄薄的小阴唇被吊垂下来,一时不能适应重量的肖潇不由一阵惊呼。

“主人……那,那这个颈圈也要戴么?”肖潇双手托了托那对沉重的丰乳,惹起一阵铃声,看着盒子里的项圈,想起当初被毒蛇当做狗一样一丝不挂的牵出室外遛圈,肖潇有点委屈的望了我一眼。

“那个就不带了吧,偶尔玩下游戏戴下就行了。呵呵……我的小性奴真性感。”

我拿起红酒欣赏着面前的佳人。

“好讨厌……这些真的好重啊……”肖潇站起来扭动了下身子,感觉有点不适应。

“嗯?说什么呢?讨厌?”我板起个脸瞪了她一眼。

“嘻嘻……对不起主人,小奴喜欢,不讨厌。主人别生气,小奴穿今天买的衣服给主人看。”肖潇露出一副小女儿姿态,怕受到我的惩罚,急忙跳下床去拿门口地毯上的袋子。

房间里明亮的吊灯灯光下,肖潇站在宽大的床上,一件件换着那些性感的睡衣,或站或跪或趴,从不同的角度展现着美妙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配上那些活灵活现的纹身,肖潇将一个成熟、妩媚、性感、妖异、淫荡、放浪的妖孽级祸水演绎到了极致。

我喝干了杯中红酒,怒吼着将她扑倒在床上……“不要了,不啊了,主人……主人,小奴不行了……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要来了,要来了。啊。啊……”从床上战到了浴室,肖潇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此刻我正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抓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操着她火烫的淫穴,一股股高潮宣泄的阴精随着棒身的进出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淌到地砖上。肖潇手扶着浴池的边缘,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我粗壮坚硬的肉棒快速贯穿肉穴带来的极度刺激与快感,晶莹的口水牵着丝线从嘴唇滴落进前面浴池的翻滚的清水中。

“小性奴,跪下,嘴巴张开”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狂抽猛插我终于感觉到了射精的欲望,用力拍打了一下肖潇那香汗密布的翘臀,抽出了沾满淫液的肉棒。

正处于高潮状态的肖潇听到我的命令,不顾浑身的无力,颤抖着转过身来,快速跪倒在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肉棒,小嘴匆忙裹住了龟头,双手快速撸动着。

“呃……啊……”在我的怒吼声中,滚烫的精液怒射进了她性感的小嘴。肖潇用力吮吸着,直到肉棒停止了跳动,才鼓着腮帮吐出了我的龟头,抬起头张开小嘴,让我看她嘴里那牛奶般的精液,然后一边直勾勾地看着我,一边将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

“好吃么?”我笑着用食指刮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玩弄着指尖上那粘稠的液体。

“好吃,谢谢主人。”肖潇淫荡地朝我媚笑着,拉过我的手,将那两根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吮吸着,模样淫荡异常。

“小性奴,陪主人好好泡泡澡,今晚我要操烂你的小骚逼……哈哈哈……”

我大笑着跨进了浴池舒服地躺了下来。

“主人……我强壮的主人,小奴上下前后三个骚穴都是主人的,只求主人不要操烂了。呵呵……”肖潇浪笑着跟了进来,趴在了我的怀里,那对带着金链的巨乳压在了我的身上。果然是一代淫娃呀,这样的女人也难怪刘老大满足不了,要跟下面的小弟鬼混了。

庄园顶层我宽大的卧房里,悦耳的铃声伴随着一声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浪叫响彻到了东方吐白,二楼露台上守夜的兄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掏出了裤中怒举的小弟,将过剩的激流射进墙角的花坛。

第五十五章网遇激情美少妇。

自从将肖潇收作了性奴后,虽然每天早上还坚持着打拳健身,但我的生活终于不再苦闷,白天处理集团的各类事务,晚上就在床上骑乘这匹索取无度的野马。

可惜好景不长,在我夜夜鞭挞下,一个星期后纵欲过度的肖潇终于患上了轻微的肾炎,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医生建议要控制性生活的频率。

无奈之下,在没有应酬的时候,只好在床上上上网,聊聊天。说到聊天,前段时间还真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名“婧若寒霜”的26岁小少妇,一个湖南妹子,当时是她主动加我好友。她说她老公被派到了国外工作,自己刚生完小宝宝,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偶尔上上网,然后不经意就加了我。开始只是聊些各自身边的趣事,后来慢慢熟络了就越聊越开,她告诉我她真名叫“王婧”,先生姓韩,还叫我帮她想宝宝的名字,最后我们一起给她宝宝选了一个单名“域”字。

随着两个人越来越熟,她给我发了自己和宝宝的照片,王婧很漂亮,宛若冰霜美人,难怪给自己取这么一个网名,宝宝也长得很可爱,不过我怎么看都感觉有点像自己。当时王婧听了就发了几个大笑的表情,说那你就做孩子的爸爸呗。

我就顺杆爬地回了句,那你就喊我声老公呗。

没想到在对方一阵沉默,我还以为她生气了的时候,居然真的回了“老公”

两个字。从那以后,她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在线,给我发自己和宝宝的照片,每次都亲切地喊我老公,我也顺嘴喊着老婆。慢慢随着话题的深入,我们开始聊起了性话题。她说自己已经快1年没有性生活了,老公又不在身边,平时都会自己解决生理需要,只是以前肚子里有宝宝,不敢玩的太过分,现在好了,可以随便玩。

我就问她是怎么玩的,她就告诉我用振动棒、跳蛋这些,当我要求两个人视频,让她玩给我看时,她拒绝了,说最多和我文字玩。于是,我们有了第一次文字做爱。

今天,我如同往日一般,在外面和几个堂口的老大一起喝酒谈事,到了10点样子,我谢绝了他陪我去桑拿松骨的建议,因为肖潇生病一个人在家里,我怕她寂寞。于是回了庄园,在肖潇的房间里陪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看了会儿电视,实在是受不了她身上香味和肉体接触带来的刺激,我只得落荒而逃,把肖潇逗地差点笑岔气。其实肖潇的身体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已经基本没什么大碍,只是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还是少刺激她的肾功能为好。

郁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冲了个冷水澡,冷却掉那被肖潇勾起的小火苗,躺倒了床上,拿起笔记本准备上下网,一登陆QQ,就看到王婧的头像闪了起来。

婧若寒霜:老公,你回来啦?

情归何处:恩……刚应酬完回来,在干嘛呢?都11点多了,还不休息。

婧若寒霜:我呀?正躺在床上,等老公回来呀,老公总不上线,我只好拿着粗长的棒棒,自己先玩咯,呵呵呵。

情归何处:是嘛?那是怎么玩的呀?说给老公听听。

婧若寒霜:用振动棒在BB处摩擦,震的我浑身酥麻了,慢慢的开始插入自己的体内,加大震动速度。哦……嗯……啊。啊啊啊……我开始独自呻吟了情归何处:老婆,我回来了……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傻了眼。只见我的娇妻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拿着振动棒,自己自慰,弄得自己娇喘连连,浪叫声声。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婧若寒霜:我此时抬眼一看,,是老公回来了。更加大自慰的动作,把BB对着你,对你抛媚眼。

情归何处:老婆……好坏啊……趁老公不在,居然在玩自己……还拿那么大的棒子……哈哈。我笑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婧若寒霜:噢。噢噢噢……啊啊啊……好美啊,我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奶子了情归何处:骚老婆……爽不爽啊?

婧若寒霜:轻微的张开抹着唇蜜的小嘴,老公,,,你看我这样美吗情归何处:我脱光了衣服,走到床上,趴在你的腿间,看着你自慰婧若寒霜:见到老公看着自己自慰,,感到更加刺激,,啊啊啊啊……来了……老公……人家……要,快来吃水啊……情归何处:呵呵,不仅是美,还很浪呢……我笑着伸手沾了下你插着棒子的小穴边。水很多呢……骚货……床单都湿了。

婧若寒霜:老公……帮我拔出去,啊啊啊啊……你来吃水啊情归何处:干吗拔出来?这样挺好的嘛……来……老公再给你插深点,我说着按了下震动棒的头婧若寒霜:哦,,老公,你坏死啦……用这个欺负我。啊啊啊啊……不要,啊……情归何处:粗大的震动棒被我用力顶到了底婧若寒霜:我呼吸紧张……奶子都颤抖了,老公……你坏死啦情归何处:爽不爽啊?小宝贝婧若寒霜:不要嘛……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上天啦。

情归何处:震动棒是不是很止痒啊?“我抓住震动棒转动着婧若寒霜:不。

不好……没有老公的肉棒止痒啊情归何处:震动棒的端头在你穴穴里不停震动并转着婧若寒霜:老公……你坏死啦,快拔出去啊,我要你来爱我啊……情归何处:是么?老公的肉棒好么?

婧若寒霜:好,最好了。什么都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情归何处:不要……我看你挺美的呢……还是让震动棒继续插你吧……婧若寒霜:人家今天要老公,好好爱我,仔细的爱我,不嘛,求你,老公,人家要你。

情归何处:我嫉妒死了,居然趁我不在,被这破棒子占有了我老婆。我用粗大的震动棒快速地插你。

婧若寒霜:啊啊啊啊……老公,,,你吃醋啦?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告诉老公这破棒子哪里来的啊?“我的手一直没停。

婧若寒霜:人家自己买的,想来用这个刺激你的,让你生气,然后。对我疯狂,啊啊啊啊……情归何处:是么?老公现在就很生气……怎么办呢?“看你的浪样,其实我兴奋多多生气……故意把震动调到最大,给你带来更大的刺激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我开始在床上疯狂的扭动,脸都扭曲了,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老公……饶了我吧。

情归何处:看你的娇媚脸蛋一片绯红,奶子乱晃,我心里得意极了,说:以后还敢不敢背着老公做坏事?

婧若寒霜:啊啊啊……人家不敢啦,老公,饶了我啊,人家要你,要你来爱我情归何处:如果有下次,一定不轻饶……“我关了震动棒的开关婧若寒霜:人家现在好需要啊,我开始双手揽住你的脖子,几乎一下子瘫软了,躺在床上情归何处:老公好渴……先让老公解下渴,我说着一把抽出你小穴里的棒子。

婧若寒霜:身上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看上去很是淫靡情归何处:只见你的爱液汹涌而出,喷到我的脸上,浪了很久了吧?小贱人……我笑着抹了下满脸的淫水,伸出舌头舔着掌心的液体婧若寒霜:老公……人家是专门为了给你弄水水吃,才这样做的啊情归何处:这么乖?是不是真的啊?

婧若寒霜:是啊,人家知道老公喜欢喝吗?……我嘟着小嘴说着情归何处:那么现在准备怎么给老公吃你的水水啊?

婧若寒霜:那,你说要怎么吃啊?

情归何处:拿个杯子,自己想办法弄多点给老公吃,我说着往你边上一躺。

点了根烟抽着婧若寒霜:我拿起一个杯子,自己使劲往外挤水水,自己的手开始按摩我的阴蒂……尽量的刺激自己,多分泌水水……情归何处:叫吧,看你很爽的样子呢?是不是很爽啊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你坏死啦,啊啊,哦,你就会折磨我,哦哦哦……情归何处:继续啊……水水来了呢,好多呢。接好了婧若寒霜:我又开始揉捏自己的大奶子,奶子好敏感,一捏就会出水,噢噢噢,啊啊……老公。

情归何处:哇,亲爱的……水水真多,你好浪啊婧若寒霜:你坏死啦……我拿起杯子,爬到你的身边,我坐到了你的肚子上,用带水的BB摩擦着你的肚皮,杯子送到嘴边。

情归何处:用嘴巴喂。我伸手捏着你的奶子婧若寒霜:我憋红了脸,实在做不出来,,在哪里停着情归何处:另一只手摸到了你爱液横流的小骚穴上,老公渴了呢……婧若寒霜:我拿着杯子,颤抖着,送到嘴边,含住一小口,慢慢的低下头,送到你的嘴边。

情归何处:爱液是不是很好喝?我伸手揽住你的头,吻住了你的嘴婧若寒霜:身穿黑色情趣内衣的我,,此时浑身绯红,,,性感万分情归何处:舌头顶进你的小嘴里,开始吮吸你口中的爱液婧若寒霜:哦,老公、你坏啊情归何处:好喝呢婧若寒霜:老公,人家今天好饥渴哦,你来仔细的爱我,好吗?求你。我在你的耳边说。

情归何处:我的手指伸进了你的小穴里,抠弄着婧若寒霜:我抓住你的手……放到我的脸上……我从你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

情归何处:要老公怎么爱你呢?我拿起你手里的杯子……将里面半杯淫水一饮而尽婧若寒霜: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一眼春意『半张着小嘴情归何处:看着一身性感内衣的娇媚身材,和一脸的淫荡表情,我呼吸急促婧若寒霜:我又抓起你另一只手,放到我的身上……老公……这身子,软吗?

情归何处:一下跨到你的身上,将你压在身下。软……好软婧若寒霜:喜欢吗?

情归何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的手在你奶子上捏着一边吻你的脸,一边喘息着:喜欢。好喜欢。

婧若寒霜:我撅起小嘴,老公,,,人家让你压的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哦。

喜欢……情归何处:喜欢被老公压么?喜欢被老公这样捏奶子么?

婧若寒霜:喜欢……好美……啊……我愿意一辈子,被你压着,骑着……情归何处:做老公一辈子的小母马,天天让老公骑婧若寒霜:是……我愿意做你的母马情归何处:做老公的小婊子,天天让老公操婧若寒霜:嗯……我愿意做老公的婊子……天天让你操……情归何处:我吻住你的嘴,舌头在你性感的小嘴里搅动着,追逐着你灵巧的小舌头。

婧若寒霜:我灵巧的小舌头,巧妙的和你的舌头挑逗情归何处:努力地吮吸着你分泌的津液。一手抠弄着你淫水泛滥的小穴,一手在你身上抓着。

婧若寒霜:老公,人家爱你,我搂着你的脖子情归何处:老公也爱你……“我咬着你的脖子,你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婧若寒霜:我仰着头,,接受着你的爱吻情归何处:吻到你的锁骨……咬到你的酥胸婧若寒霜:啊……老公……我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你情归何处:嘴巴开始在你幼嫩的肌肤上吸着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这身子……被你爱的好美啊情归何处:我把沾满你淫水的手指伸进你喘息的小嘴里玩弄你的舌头,嘴巴咬上了你的丰满的大奶子婧若寒霜:我吸住你的手指,娇媚的看着你情归何处:啃咬着你绵软的乳肉婧若寒霜:啊啊……老公……情归何处:把你小巧的奶头吸进嘴里。牙齿轻咬着,吮吸着婧若寒霜:啊。

啊啊……好刺激,人家的奶子……最敏感啦……情归何处:很用力地吮吸着。我在想,以后等你有了宝宝,这样吸估计就能喝到你甜美的乳汁了,想到着我更加兴奋,连乳头带奶子一起大口吸进嘴里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奶子,,被你爱的好美啊情归何处:抽出你嘴里含着的手捏住你另一边奶子,使劲揉着,感觉你的大奶子如同一个大水球,在老公手里变形着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人家的奶子天生就是给你玩的,,用力啊啊情归何处: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婧若寒霜:我张开腿,用BB蹭着你的蛋蛋。

情归何处:我开始不停地在你奶子上种着草莓。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好软。

老公怎么吃都吃不腻,真想这样吃一辈子……婧若寒霜:老公,奶子吃的美吗?

情归何处:美……美极了。喜欢老公这样吃你奶子么『婧若寒霜:我扭着身子,BB摩擦你的蛋蛋,老。老公……这身子美吗?好喜欢啊……被你玩的好美啊情归何处:美……性感极了……你是全天下最美最骚的老婆婧若寒霜:那,,BB也要你好好玩啊情归何处:我的嘴松开你那满是口水和红印的大奶子,一路亲了下去婧若寒霜:好舒服啊,,美死啦情归何处:舌头滑过你平坦的小腹,舔到你光滑的阴户上婧若寒霜:我红着脸,,,看着你。老公,,求你,,用力吸,,好吗?舌头钻进去啊……情归何处:骚婧若寒霜,是要老公这样舔你的B么?我说着舌头在你的穴口舔了一下。

婧若寒霜:我身体颤抖了一下……嗯,是……再用力些……情归何处:双手拨开你的阴唇,舌头继续舔你的穴肉。舔你的小肉芽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我被刺激的肛门都收缩了情归何处:你的小穴里不断涌出爱液,流进我嘴里婧若寒霜:我开始收起双腿,,夹住你的头情归何处:水水太多,流到了你的P眼,我的舌头跟着滑到了你漂亮的菊花型P眼上。

婧若寒霜:啊……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舔那里。啊啊啊……老公,那里不要啊……情归何处:故意把舌头弄尖,舌尖开始顶着、钻着,为什么不要?很好吃呢……“婧若寒霜:我的羞耻感一下子被你弄出来了,,不要拉,,那里不可以啊情归何处:我的舌尖顶进了进去,由于硬度不够,又被挤了出来婧若寒霜:哦哦哦哦哦……好,,噢噢噢噢情归何处:舒服么?想老公继续舔么?

婧若寒霜:嗯……好美啊。我要你舔BB,我喜欢BB被老公舔。老公……往B里钻……用力啊情归何处:我继续用舌头舔你的P眼,然后从下面一路舔过会阴,直到B缝,再到肉芽。突然,一口咬住你的阴唇。把它拉长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好疼啊。你坏啊……不要……我抬起屁股,迎合你情归何处:再松掉,舌头跟着钻进你的BB里,如同鸡吧一样伸缩,进出着婧若寒霜:我一下子松了下来……老公,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人家现在……好美啊……情归何处:舌头进出你BB的同时,上门牙随着脑袋的晃动,摩擦着你的小阴蒂。

婧若寒霜:啊啊……好老公,人家现在想你的粗鸡巴了啊啊啊啊……老公……我扭着身子叫喊着情归何处:嘴唇把你整个穴口包裹,吮吸着你不断涌出的浪水,一只手抓着你丰腴的大腿,一只手攀上你的双峰,捏着你的奶子。

婧若寒霜:啊……老公……我咬着自己的唇,人家想要,老公……情归何处:感觉你的小穴变地火热,同时也在收缩。在我吮吸你爱液的同时,你的穴穴也一吸一吸地将我的口水吸进你的BB里。

婧若寒霜:我红着脸叫喊着,亲老公……求你……用大鸡巴……情归何处:想要什么呀?我抬起头,望着你绯红而春情泛滥的小脸婧若寒霜:人家要……要你的肉棒啊,老公……给我啊……情归何处:要肉棒干什么?

婧若寒霜:要肉棒插B……操B……满足我的骚B……情归何处:我慢慢爬到你的身上……又继续亲你火烫的小脸,粗大的鸡吧顶在你湿漉漉的小穴上摩擦着婧若寒霜:老公,求你……给小婊子啊,我张开大腿。

情归何处:告诉老公,你是不是欠操了?

婧若寒霜:老公……小婊子很欠操,求你给我啊情归何处:感觉你修长的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婧若寒霜:我哀求着你……老公,求你给我啊情归何处:我伸出舌头舔着你的脸。感觉你的BB一个劲往我的肉棒凑婧若寒霜:啊……老公……老公,给我,求你了……我张着小嘴哀求你情归何处:小骚货……想要老公的鸡吧插进你的骚B么?

婧若寒霜:是啊。人家要啊情归何处:想要老公的龟头顶你的花心么?

婧若寒霜:嗯……操烂我的骚B情归何处:哈哈……小婊子……卖力的操,,求你啊情归何处:我大笑着腰用力一挺婧若寒霜:啊啊啊……好满足啊。我笑着说情归何处:粗大的鸡吧在你爱液的润滑下,全跟而入婧若寒霜:老公,抓着奶子操BB啊情归何处:要不要老公干?我把鸡吧停在你的B里婧若寒霜:来啊……老公……要老公用力的干我。

情归何处:顶在你的花心上。

婧若寒霜:我开始不满足的扭动了,叫喊着……操啊……老公。人家要啊情归何处:BB为什么在吸老公的肉棒?

婧若寒霜:因为BB淫贱……要棒棒操啊……情归何处:我见你已经浪到不行,于是试着开始抽送鸡吧。是这样么?

婧若寒霜:是……哦哦哦……好美啊……好舒服啊……老公情归何处:粗大而坚硬的肉棒不停进出着你的水穴,带动着鲜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婧若寒霜:好美啊……看着你骑着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你的马,被你骑着。

情归何处:我双手按在你被黑色情趣内衣包裹着的大奶子上揉着。内衣摩擦着你的奶子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小母马。爱爱……啊啊啊啊啊……老公……难道你不想看看奶子吗?啊啊啊啊啊……来啊……撕烂小婊子的衣服啊。

情归何处:听到你这么淫荡的叫声,我两眼通红,如同饥饿的孤狼。双手成爪,“嘶”的一声将黑色的衣服撕烂。

婧若寒霜:老公……欠操的小婊子,愿意你随意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雪白的大奶子上一颗颗鲜红的草莓和你的小奶头相辉映婧若寒霜:破烂的衣服残破的挂在身上,看上去更是能勾起你的兽性情归何处:双手将你奶子挤到一起,把头埋了进去,一边挤捏你的奶子,一边啃咬。下身的肉棒开始抽送加速。黝黑的鸡吧上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婧若寒霜:啊啊啊啊……老公……奶子、BB被你玩的好爽啊,美死啦……我的亲丈夫,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小婊子,是你的婊子。

情归何处:黑黑的粗毛被淫水弄地粘到一块婧若寒霜:是淫妇……很欠操……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啊。

情归何处:小贱人,老公要操死你……婧若寒霜:啊啊啊啊……来啊……来操我,操死我……情归何处:我大叫着,鸡吧一下下撞击你的花心婧若寒霜:用力啊啊啊……顶到花心啦,啊啊啊啊啊啊……小母狗被你玩的好美啊。

情归何处:一把将你的腿饶到一边,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你整个人翻了过来。让你一下趴在了床上。鸡吧在你的BB里转了一整圈。我成了压在你后面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淫妇被你操美啦……好美啊。我是妓女,,是你一个人的妓女……老公,,,啊啊啊啊……美死啦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原本你的衣服后面就是开背的,洁白的背部消瘦而光滑。我趴下来,啃咬着,肉棒不停耸动着,进出着你的骚穴。

婧若寒霜:我回头稳住你的嘴巴情归何处:双手抓在你的屁股上,抓地上面出现一条条指痕,伸出舌头在你嘴里搅动着,不断把口水送进你的小嘴里婧若寒霜:啊啊啊啊……老公,我的亲丈夫啊,啊……打我的大白屁股啊。啊啊啊……情归何处:欠打的小淫娃。我开始一下下拍打你的屁股婧若寒霜:啊啊啊……好痛啊,你打的婊子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双手叉住你的小蛮腰,双膝用力……跪了起来……把你整个人顶离了床单,跪好……臭婊子……我命令着婧若寒霜:我撅着屁股,仰起头,头发舞动着。

情归何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带刺的避孕套快速套到鸡吧上,然后用力插进你的BB里婧若寒霜: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刺到我啦。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好东西,呵呵……婧若寒霜:是……啊啊啊啊,不……受不了啊啊……情归何处:我开始抽送着,套子上的尖刺给你的小穴带来强烈的快感,套子的顶端还有尖刺,刺着你的花心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人家受不住啦……婊子……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快抓奶子,要来高潮了……情归何处:我大笑着,抓着你的奶子……喜欢这小东西么?骚老婆婧若寒霜:这个小东西,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口水从我嘴里滴落,掉到你的屁眼上,我把手指插进了你的P眼里。这样呢?……鸡吧感觉到你穴穴的兴奋,它在收缩,在颤抖……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我开始拼命的扭着身子,你操死小母狗了,,,刺激死啦……情归何处:要不要老公用力操你?要不要老公操死你?手指抠挖着你的P眼婧若寒霜:要啊啊啊啊……用力啊……操死我啊,,大鸡吧哥哥……我的两个眼被你操死啦……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情归何处:我开始用力的干着。没有温柔,没有怜爱,坚硬的粗大鸡吧下下见底,套子上的尖刺摩擦你的肉壁婧若寒霜:我感到浑身颤抖。我的情哥哥……快啊……快情归何处:要来了么?

婧若寒霜:老公……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好爽,小BB好爽……一下子泄了身子……情归何处:感觉到你浑身一下瘫软,趴在了床上,你浑身香汗淋漓,老公也累得气喘吁吁婧若寒霜:老公……情归何处:爽了么?小宝贝……刚才都在插自己么婧若寒霜:老公,人家好舒服啊。爽死啦……刚刚我一边好你文字,一边把振动棒插在BB里,高潮了……泄了好多,椅子都湿了。老公我不陪你聊了,BB湿漉漉的,全是水,我要去洗个澡,然后睡觉了。晚安老公……

【大亨】(56-60)

作者:明王心。

字数:44121。

第五十六章视频秀与俏秘书(上)。

对方匆忙地下了线,头像变成了黑色。我胯下的肉棒怒举着,看着那紫红的龟头,真担心会爆血管。奈何,肖潇的身体状况我也真的不好去再折腾她,苦也……被王婧惹起了熊熊欲火,尽管冲了冷水澡还是没有多大效果,万般无奈下,我冲进了肖潇的房间,不管肖潇的惊讶与慌乱,跳到床上就就把杀气腾腾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只能靠她用嘴来给我解决了。好在肖潇的口活一流,回过神来后,使出了浑身解数,没到半小时我就射了出来,尽管如此她也已经累地满头香汗,嘴角酸麻了。

“对不起呀,主人,小奴身体不争气,辛苦主人了……”肖潇咽下口中的精液,一脸愧疚地趴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是辛苦你了才对,好了,我回自己房间去了,不然我又要控制不住了。”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玉乳,我感觉到肉棒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会不会很辛苦?要不要我喊两个酒店的女孩子过来?”肖潇知道光是射精不能发泄我的精力,于是提出了给我叫小姐的建议。

“算了,我答应过莎莎,不会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还是不要了。”

我否定了她的提议。

“那……”肖潇本想说王欣玄是个不错人选,却被我打断了。

“呵呵,傻瓜,我没事的,我又不是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只是看着你这样的大美人,所以才有点无法自控,你先去休息吧,乖了……”我拍拍她光滑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穿好睡衣离开了房间。

“玄子姐,睡了么?”肖潇看着我落寞地离开了房间,忍不住给王欣玄打了电话。

“嗯……肖潇啊,怎么了?睡不着么?”王欣玄显然已经睡下,被电话吵醒后,梦呓般回答着。

“不是,是阿浩……他……”肖潇把事情的经过王欣玄讲了个大概,和她商量对策。

“等我,我到你房间来。”王欣玄一听是我的事情,一刻打起了精神,穿上睡衣就往肖潇房间走去。这一夜我辗转难眠,楼下两个女人也紧急磋商着我的幸福计划。

方震这小子在客厅蘑菇了我好一阵,说是公司有很多文件要我签阅,还有多几个开发项目要我审批。最近因为心情问题,确实有几天没去公司了,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方震在打点,这个助理还是挺不错的,好好培养下倒是个可用之才,所以前不久我升他做了执行副总经理。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呵呵。等我喝完茶就去公司,行不行?”看着他在我面前一个劲抱怨说事情太多做不完,中午要和谁吃饭,下午要去哪里查账目,晚上还要去干啥干啥,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真的啊?那我就先去忙了啊。对了,浩哥,最近我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我就自作主张给您安排了个秘书,到了公司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她就好了。呵呵……那我先走了,浩哥。”反震笑呵呵地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客厅。

“阿权。去公司……”我看看手表,都9点半了,肖潇这两天为了逃避我的骚扰,晚上在酒店应酬地都很晚,现在都还没起床,这也是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欲求不满啊,心火太旺。

到了公司,一名名员工看到我的前来,在错身而过的刹那向我问好后又匆匆离去,看着楼层里大家进进出出着办公室一个个忙碌的样子,让我这甩手掌柜心里好生惭愧,哈哈。

阿权轻轻推开挂着“总裁”金色铭牌的古典房门,警惕地往里扫视了几眼后就守在了门口。我走进多日未曾前来的办公室,里面陈设依旧,整个房间打扫地一尘不染,门口原本反震办公用的桌子上除了电脑和文件,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盛开的百合,看来应该是方震说的那个新秘书放的,看着桌面上还有些化妆盒、指甲工具包、可爱卡通图案水杯这些女孩子的用品,难道是个女秘书?

我带着疑惑缓缓走到大落地窗前那张属于我的意大利宽大办公桌前,只见上面已经整齐地堆积了好几摞文件夹。

好吧,工作吧。虽然没什么心情搞这些东东,但既然接下了刘老大的担子,又给了下面兄弟们保证,还是勉为其难地做吧。顺手拿起一份文件,耐着性子看了起来。其实这些东西也没什么要操心的,方震基本都仔细看过了,也签署了意见,无非是要我再批核一下而已。一份份地看着,批阅着,签上我的名字。

当批到一份入职文档时,我不由多看了几眼简历。因为这个是我新秘书的文档。

只见简历照片上的女孩带点婴儿肥的瓜子脸,皮肤白净,面容清纯甜美,眼睛大大的,睫毛又长又翘,鼻梁挺直宛若悬胆,嘴角带着两个小梨涡,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下巴肉肉的中间有点点凹陷,形成一个微微的W形,倒是比较有特色,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朱培培,女,21岁,未婚,西安商学院文秘应届毕业,无工作经验,懂英语、日语两门外语,月薪2500元。怎么给我这个董事长兼总裁找个应届毕业生当秘书?这方震做事也太不靠谱了,虽然工资待遇不高,但问题是行不行啊?

不会是给我找个花瓶吧?

“你找谁?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不能随便进。”正当我看着文件时,门外响起了阿权的声音。

“我就在这里上班呀,你又是谁啊?干嘛堵着门?”一个甜甜的女孩声音,略带这一点怒气。

“出示工作证。”阿权是个死脑筋,显然不买账。

“我才进公司,入职手续还没办好,工作证还没办呢。”那女孩显然也不耐烦了。

“没有工作证你不能进去。”阿权死板板地不让她进。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是谁啊?你是我们公司的人么?有没有搞错啊?你把你的工作证拿给我看看。”那女孩显然也急眼了,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

“阿权,让她进来。”我猜想这个应该就是我的秘书了,阿权也我一样几天不来,自然不认识,于是我按下了对应门口的通话按钮。

“是的,浩哥……进去吧。”阿权自觉地闪到一边,让出了门洞。

“呀……董事长在里面?你怎么不早说?”听到门口的通话器里我的声音,那个女孩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慌乱地问着一边木头般站得笔直的阿权。

“你没问。”阿权的回答简直要气死人。朱培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嘟嘟”

地敲了一下门。

“进来……”我抬起头,双手抱拳托着下巴,看着门缓缓打开。

“董事长。”朱培培吐着小舌头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双手在身前玩弄着手指。

“呵呵,别紧张。你叫朱培培?”我看着眼前这位新秘书上身白色蕾丝滚边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未扣,露出一截深深的乳沟,事业线不浅,丝绸质料的衬衫虽然不透,但也能看到里面不是带着文胸,而是一件白色的可爱裹胸,下身黑色职业西装短裙,左侧裙摆开叉几乎要到大腿根,一双白色亮银点丝袜的蕾丝滚边包裹着浑圆的大腿,脚上是黑色尖头的高跟皮鞋,前凸后翘还有张娃娃脸,确实有点OL制服诱惑的感觉。

“是的,董事长。我上个月才来上班,刚过了实习期。以后请多关照。”朱培培没有因我的话而放松,反而更拘谨。

“我们以前见过?”我打量着她清纯可爱中带着一丝成熟妩媚的脸孔。

“我。我……我是震哥介绍来的。毕业前在鼎尚跳过舞。”朱培培咬着嘴唇,时不时拿那装饰着弯弯翘翘假睫毛的眼睛瞟我的表情。

“鼎尚?”我疑惑地看着她,脑袋里搜索着对她的记忆,“熬……想起来了,我记得第一次去鼎尚,你也在,是么?”

“是的。那次肖总叫我们进去陪董事长喝酒。”朱培培小声回答着。原来就是那个可爱的妹子,我记得当时还摸了她的胸,第一个小费就是塞到她胸罩里面的。方震那死小子,搞什么鬼?居然叫个小姐来给我当秘书,次奥。我看他是活够了。

“你刚才说,你是方震介绍来的?”我板着脸说。

“是……是的,董事长。”朱培培看我脸色不善,说话都有点打颤。

“怎么不给他当秘书?你应该是方震的女人吧?”我直白地问。

“董。董事长……我……我……”朱培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走了……找财务结下账,我会叫他们多发你一个月工资,我想我这里不适合你。”我将她的入职文档递给她。

“董事长,不要开除我。当初我在鼎尚跳舞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我还有弟弟在念高中,为了挣学费和生活费,我才在那里上班的。我和震哥没什么的,那次在鼎尚遇到他,后来他偶尔来酒吧看我跳舞,然后我们就成了朋友,后来我就没在鼎尚上班了,他看我家里挺困难的,又一时没找到工作,就介绍我到这里上班,董事长,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朱培培拿着那份文档,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是文秘毕业的?”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女孩子哭,心里不由就软了下来。

“恩,是的……董事长,我会好好干的,让我留下吧。”朱培培一双泪眼闪动,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你是方震的女朋友?”我又一次问到她和方震的关系。

“我,我不是震哥的女朋友。他女朋友我见过,挺……挺漂亮的。我有男朋友的,是高我一届的学长,在一家外企上班。”朱培培落寞地说。

“和方震上过床?”

“这个……这个……”朱培培闪烁的眼神显然说明了一切。

“如果你是他的女人,那我想你可以考虑做他的秘书,你知道做我的秘书可能随时要陪我出差,如果你是方震的女人,那我不想让我的下属误会他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而对工作造成困扰和情绪,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尽量放缓语气,语重心长地说。

“董事长,我和震哥虽然有过那种关系,但那只是酒后发生的,我们并没有那种情人关系的。来给您当秘书,也是震哥的意思。我想这个不会有问题的。”

朱培培当然明白所谓秘书是什么工作性质,除了日常的文案处理,还要陪老板出席各种应酬,甚至出差。说女秘书和老板没有那种关系,是个人都不会信,她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文档给我。”我伸出手。

“董事长……”朱培培小心翼翼地递过手里的文档,这时我发现她的手指挺好看的,修长白嫩,尖尖的指尖显然是精心修剪过,亮丽的美甲花纹也很精致。

我打开文档,把上面的月薪改到5000,然后在董事长的位子签上了“同意……王浩”几个字,然后递还给她“拿去行政部。”

“董事长……如果真的不能留下我,那……那我能不能有个请求?”朱培培落寞地看着我。

“嗯?什么请求?”我知道她误会了,嘴角一翘,倒要看看她会有什么要求。

“董事长。这件事是我不好,请您不要,不要怪震哥……谢谢您,董事长……”朱培培说着,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转身欲要离开。

“喂……我是叫你把这份入职文档拿去行政部备案。”没想到还是个有良心的女孩。

“啊?啊……”朱培培本来急着离开,听到我的话一激动不小心差点扭到脚。

“小心点,别毛手毛脚的……怎么做我秘书呀?呵呵……”我笑着。

“董事长……你录取我拉?”朱培培单脚站立着,晃动着另一只脚的脚腕。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看着她那可爱的表情,我宛然一笑。

“呀……怎么是5000,不是说2500吗?”朱培培吃惊地叫了出来。

“文秘本科毕业,会三国语言,集团公司董事长的秘书,5000不算高。

表现好的话,还有奖金和各类补贴,好好干吧。”我笑了笑又打开一份文件。

“董事长……那,那怎样才算表现好?”朱培培听了开心地笑了,又俏皮地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停下笔,抬起头看着她一脸兴奋的笑脸,故意逗她道“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啊?……”朱培培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给她这么一个回答,吃惊地张大了小嘴,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呵呵,好了,逗你的,快去吧……”我笑着看她落荒而逃,“慢点,别摔着,还有先补下妆,脸都成小花猫了。”

“啊……”拉开门正要出去的她,一听到我的话,赶忙缩了回来,从她桌上拿起化妆盒低着头急匆匆进了办公室内门边的洗手间。

“董事长,有什么事要我做?”没多久,朱培培就回了办公室,顺便给我泡了杯咖啡,脸红红的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我对面。

“把这些拿去方震那里,然后去办好工作证,不然下次进办公室我的保镖可能还是不会让你进来。呵呵……”我笑着指了指边上一堆我签阅完的文件。

“噗嗤……知道了董事长。”朱培培被我逗笑了,可爱地吐了下舌头,踩着小碎步跑到我边上,抱起那堆文件匆匆而去。

“培培,走路要稳重,不能跟个毛糙的野丫头似的,你是董事长的秘书,拿出优雅的气质来。”听声音应该是人事部的主任在教训朱培培这个新人。这个办公室的隔音设计真是绝了,按那么个通话器在门外,里面听外面很清楚,外面听里面却是什么也听不到,哪怕里面在打仗。

签阅完一堆文件,我看看时间还不到11点,下班显然还有点早,公司要12点下班吃午饭,我难得来一趟也不好早退,再说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出席,于是我打开了电脑。

看到QQ上安然在线,就发了个亲嘴的表情过去,没多久安然就回了话过来。

安安然然:哥哥,你怎么这个时候上来了呀?【可爱的表情】情归何处:呵呵,我在公司呢,没事做就上来看看,小宝贝儿,在干嘛呢?

安安然然:嘻嘻,我还在床上呢。【吐舌头的表情】情归何处:小懒虫,怎么这么晚还在床上呢?该起床吃午饭了。

安安然然:【委屈的表情】人家不想起来嘛。

情归何处:呵呵,乖啊,起来吃饭了。等下妈妈又要骂人了。

安安然然:【可爱的表情】妈妈不在家,呼呼……可以睡觉觉。

情归何处:妈妈不在家?去哪里了?那午饭谁做啊?

安安然然:妈妈去小姨家了,爸爸中午不回家,家里没人做饭,所以不起来,嘻嘻。

情归何处:好吧,小懒虫一枚。对了,礼物收到了没?

安安然然:【脸红的表情】收到了。

情归何处:喜欢么?

安安然然:喜欢,嘻嘻……情归何处:试过了么?

安安然然:【脸红的表情】偷偷试了下,太淫荡了,不敢穿,怕妈妈发现。

回来穿给哥哥看。

情归何处:呵呵,穿上性感么?

安安然然:嗯……【脸红的表情】情归何处:我想也是的,我家然然穿上一定性感极了,哥哥现在就想看怎么办?

安安然然:不要,不要,好羞人【脸红的表情】情归何处:来嘛,反正家里没人,穿给我看看我说着发了视频申请过去,在响了好久之后,安然还是接受了我的请求,只见她穿着一身可爱的小白兔花纹的睡衣,头发凌乱地趴在床上,小脸红红的说着什么,可惜我这办公室的电脑没有摄像头也没有音响和耳麦。

情归何处:哥哥这里没摄像头,没麦,听不到你说话,打字吧,呵呵。

安安然然:【失望的表情】都看不到哥哥,人家想你……情归何处:小傻瓜,想哥哥就提前回来呗。

安安然然:但是人家也想多陪陪爸爸妈妈嘛。

情归何处:呵呵,好了好了,那就在家多玩几天。赶紧穿哥哥送你的衣服来看看安安然然:那哥哥等我,我先去洗脸刷牙,嘻嘻。

安然把笔记本随便往边上一推,小跑着出了房间。没多久,安然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跳到了床上,依然是素面朝天,头上戴了一个粉红色蝴蝶结的发箍,可爱中带着青春可人,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安然把笔记本调整好摆放的位置后,跑去把门锁上,又拉上了窗帘,然后才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纸盒子放在床上。

安安然然:哥哥我要开始了哦,别眨眼哦。嘻嘻……情归何处:恩……好的,哥哥看着呢。

安然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对着摄像头慢慢举起了她那双洁白的小手,尖尖的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捏住扣子,从上往下一颗颗地解了开来,随着衣领的慢慢分开,从雪白细长的脖颈到高高悬起的锁骨,到一点点隆起的酥胸一一呈现在眼前。

直到最后一刻扣子打开,衣服分开两边,显露出她那迷人的肚脐,安然慢慢褪下一边肩膀,露出那圆滑的香肩,可爱的睡衣慢慢掉落在地上,饱满的玉兔上两颗鲜艳的红宝石俏立着。安然对着视频嫣然一笑,伸出两根食指勾住睡裤的裤腰,连同里面的小内裤一点点往下拉着,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展露,依稀看到了一道黑色的森林上延,和两侧微耸的胯骨,整个小腹如同一块三角谷底,芳草萋萋的小森林终于露出了全貌,三角谷底除了一片小森林外,下面居然是一个高高隆起的小馒头,底下一道裂缝将它整个剖为两半。睡裤脱离了束缚,一下掉落在脚面,两条圆润白皙的修长玉腿笔直地并立着。

安然把白嫩的脚丫从睡裤堆里抽了出来,光着脚站在裤子上,扭过纤细的小蛮腰,玩下身子,一手横抱在胸前托住两颗悬挂的玉乳,一手将盒子里五颜六色的小布料倒在床上,在里面挑选着。最后拿起一条青草绿的薄纱小内裤,用两只手提着权作裤腰的墨绿色圆形皮筋向我展示着那块还没我一半手掌大的三角薄纱。

安然朝着摄像头吐了下可爱的小舌头,然后弯下腰,弯起一条腿,脚丫绷得笔直,伸进了那条细带子里面,然后是另一只脚,顺着那对吊垂的玉乳一阵晃动,安然慢慢直起了身体,双手捏着带子两侧缓缓滑上小腿、大腿,直到那块小布料遮盖住那片小森林,稀疏的毛发依稀可见,布料下端连接着的小带子正好勒在阴户中间那道裂缝中间。安然对着摄像头摆了几个诱人的姿势,然后扭转过身体,向我展示后臀的样子,除了腰部和中间一条延伸进臀缝的带子外,两片挺翘的圆臀没有一丝遮掩。

调整了下那小裤裤后,安然又从衣服堆里挑出痛款式的那件内衣,两块大小和内裤差不多的薄纱与几根带子组成的小内衣,慢慢从头上套了下来,安然一边拨弄着那对小玉兔,一边这里扯扯那里拉拉,在调整位置。小手托着左右玉乳的底部轻轻抖了抖,诱发一阵乳波荡漾,安然满意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挺起胸膛对着我晃动着。只见那两块仅仅包裹住不到1/3乳峰的小布料中间高高凸起两点,尚能看清里面花生米大小的两颗小红豆及边上淡淡的乳晕。两片薄纱之间被一段短短的细带连接着,一根连着两片三角顶角的细带子绕过脖子后面,然后再由一根带子从身体两边绕过后背连住两个底脚。

简单的材质与简单的结构,附上安然那维纳斯般的胴体,将她那完美柔和的曲线及傲人的身段在原有的娇柔上添上了一丝诱惑。同一套款式的内衣穿在肖潇身上展现的是成熟妩媚、风情万种;而安然穿了确实青春靓丽、性感撩人。

第五十七章视频秀与俏秘书(下)。

看着安然一套套地换着内衣,那青春润泽的玲珑玉体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致命诱惑,我西裤里面的小弟早已经怒发冲冠,在身前搭起了高高的帐篷,好似一位不屈的斗士在反抗着压迫,急于冲破囚笼。不得已我只好拉下了拉链,将内裤拨到一边,将它释放出来。我呼吸急促地盯着电脑屏幕,第一次伸手握住了棒身,接着撸动带给它些许的安慰。

“然然,你好性感。”看着安然换上了最后一套内衣,我再也受不了了,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羞死人了,哥哥……哥哥喜欢然然穿成这样么?”安然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爬到了床上。

“喜欢,好喜欢……如果然然现在在哥哥面前,哥哥一定会变成狼人,把你吃掉。”一边注视着屏幕中小美人的诱人举动,一边打着飞机的我感到口干舌燥,完全没有留意到朱培培这个新秘书已经进了办公室。

朱培培这两天进出这间办公室都没有敲过门,办好了工作证的她欣喜之下居然忘记了我还在里面,推开办公室门看到我在打电话,见我没注意到她,怕影响到我通话,就轻轻关上了房门,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静悄悄的办公室里,我通话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中,那些露骨的对白让朱培培面红耳赤,不禁后悔自己的唐突而入。

“然然,把笔记本拿到床上来,哥哥要好好看看你。嗯,好的……然然的肌肤好白啊。把腿分看,好久没看到然然的小妹妹了,哥哥想她了。”安然把笔记本放在身前的床上,双腿大开着,露出了被两条带子勒着的光洁阴户,粉红的阴唇上闪亮的露水显示出她亦是在刚才的内衣秀中找到了快感。

“把妹妹分开,看看是不是很多水水了。”我干咽着喉结,希望能看到她稚嫩的穴肉。

“哥哥,然然好久没有被哥哥疼爱了,然然的小妹妹好想要……嗯……好想要哥哥的大肉肉……小妹妹好想……好多水水哦……”安然一边用手指撩拨着阴唇,一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手指触碰带来的快感,脑海里尽是与我缠绵的情景。

“哥哥也想好好品尝然然的小穴,然然哥哥现在就想干你。”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熬……哥哥……快点干然然。然然好想,回家那么久,然然天天晚上都想哥哥,想哥哥抱抱,想哥哥亲亲,想哥哥的大肉肉插进来,熬……”安然越来越动情,手指不停地抚摸着阴户外面,带动着阴唇一张一合,一股股清泉流了出来。

“插进去……手指插进去,哥哥要干你。”我眼睛直直盯着画面。

“嗷……哥哥……进来了,好爽……哥哥操我……”安然细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开始再里面搅动着、抠挖着,果冻般的小嘴里发出了高亢而愉悦的欢叫。

朱培培听着这么露骨的对白,脸颊阵阵发烫,桌下一对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下体阵阵酥麻让她坐立不安。不行了,她要逃离这个尴尬的环境,趁董事长还没发现自己这个擅自闯入者之前,赶紧离开。

“呀……”慌张的朱培培在站起来的一刻,由于心神不宁不小心膝盖碰到了桌角,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呼声。

这一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惊动真沉醉于性欲中的我,当我抬起头时,她也正惊恐地看着我。耳边的电话里安然仍在呻吟着,我握着肉棒的手却僵住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这一刻就这么固定住了。

“对……对不起。董事长……我什么也没听见。”朱培培终于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急匆匆往门口走,膝盖上的疼痛早已忘记。

“回来,培培……”我按住手机的通话孔,叫住了手已搭在门把手上的她。

朱培培听到我叫她,身子一震,又僵在了那里,好一阵才缓缓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我。

“过来……”我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先不说被她发现我打色情电话不说,就是目前我的状况也急需一个女人来缓解,这位面容可爱,身材火辣的新秘书无疑是最好人选,显然也是唯一人选了。

“嗷……好棒,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哥哥,你在么?你在听么?”屏幕里安然已经将两根手指送进了她那爱液横流的蜜穴,在久久得不到我回应下,急需确认我的存在。

“我在,宝贝儿,继续,哥哥能感觉到你小妹妹给哥哥带来的快慰。”我松开遮挡着的通话孔,一边回应着电话里的安然,一边注视着缓缓挪动着身子一点点靠近的朱培培。直到她小腹挨到了我办公台对面的边缘,我站了起来,抓起她不停拧着衣角的一只小手。

朱培培被我这么一握,浑身一阵颤抖,惊慌地抬起了头,那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可爱小脸,那紧咬的双唇,那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显示着极度的不安、窘迫、羞涩与无助。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我牵引着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坐回到椅子上,转了过来,分开双腿,将她拉到我的双腿中间,放开她的手后,直接从裙子边上的岔口伸了进去,抚摸着那光滑的丝袜沿着大腿外侧一路摸了上,滑过那蕾丝滚边,直接触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

“啊……不……呀……”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突然站在我身前的,当她意识到我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臀部时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的一刻,看到的确是我下身高昂的肉棒。顿时惊叫着双手捂住了眼睛。

“哥哥……哥哥……操死我了,然然好爽,小妹妹好舒服。啊……啊……要来了要来了……”电话里安然呼吸急促,叫声越来越高亢,只见屏幕里她的娇躯一阵颤抖,小腹猛地拱了起来,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死死夹住了仍插在下体的下手,举在耳边的电话一时没有抓稳掉到了床下,显然是高潮了。

我把电话按了免提,放到桌子上,一边听着电话那边安然粗重的喘息声,一边搂着了身前的小秘书细腰,轻轻一带朱培培就无力地坐到了我的一条腿上。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抚摸着她丰腴的大腿,嘴巴亲吻上了她的脖子。

“不要……董事长,请别这样……”朱培培小声地哀求着。

“别说话,我开了免提。”我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示意我不想电话那边听到我身边有人,不过显然这是多余的,此时的安然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天外,哪里能听到掉到床下地板上那手机里发出的微小声响。

我的嘴巴狂乱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她的下巴、她的锁骨,最后埋进了敞开两颗扣子的衣领中间露出的一截乳沟,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我感到一阵阵痴迷。伸手解开了两粒扣子,看到了包裹着饱满胸脯的白色裹胸,我的手指在乳沟处往下一拉,一对饱满圆润、肌肤细腻的丰乳弹跳了出来,我的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

“哦……啊……”当我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并紧紧压住她酥软的乳房的一刻,朱培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小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一只手也按在了我的头上,手指插进了我短短的头发里。随着我卖力地吮吸与啃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我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插进去时,摸到的除了浓密的绒毛外,还有湿漉漉的阴唇。

“哥哥……你还在么?”电话里安然的声音将我从朱培培的胸前唤醒,我从她泥泞的下体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我在呢。舒服了么?”我不顾朱培培哀怨的眼神,不管手上那些粘滑的汁水,拿起了电话问候着千里之外的小美人。

“嗯……好舒服,嘻嘻……幻想着哥哥真压在我身上,用你硬硬的大肉肉操小妹妹,忍不住高潮了。感觉真美……”安然窝在床上,怀里抱着只大狗熊,一脸满足地打着电话。

“小坏蛋,你是满足了,哥哥的肉棒还硬着呢?怎么办?”我轻轻拍拍朱培培坐在我大腿上的臀部示意站起来。

此刻这个小秘书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慌乱,脸上泛着潮红,站在我面前一边整理着衬衫内的裹胸,一边不解看着我。

“那哥哥想然然怎么做呀?然然又不在哥哥的身边……”安然一脸歉意的说。

“用你那可爱的小嘴,帮哥哥吧。”我边说边站了起来,伸手摸摸了朱培培的下巴,然后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了压,培培知趣地蹲了下去,一手扶着我身后的椅子,一手抓住了我的肉棒,靠近跟前闻闻了,感觉没什么异味后,张开了她性感的小嘴,小舌头伸出来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把龟头含进了了嘴里。

“嗯,等我回来,回来后一定好好吃哥哥的大肉肉,嘻嘻……呀……哥哥不聊了,妈妈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然被客厅的开门声惊到,慌乱地挂了电话,然后匆忙地跳下床,穿着地上的睡衣、睡裤,接着把床上凌乱的内衣收拾进盒子,塞进了衣柜,然后对着视频做了个亲嘴的动作,合上了笔记本。

“嗷……舒服”这时,我才开始专心的享受胯下美人的口舌服务。这个小秘书的舌头十分灵活,虽然没有肖潇的经验老道,但是绝对胜过安然的功夫,和蚊子有的一拼。感受着她的吞吐、吮吸带来的阵阵快感,我双腿有点微颤,只好坐了下来。培培可能穿着高跟鞋蹲地脚酸,于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手臂放在我的大腿上,埋头起落着。

正当我点了根烟,闭上双眼靠在椅子里享受时,房门“嘟嘟……”地被敲响。

培培急忙吐出嘴里含着的龟头,抬起头慌张地看着我,嘴角还挂着银亮的丝线,上唇还粘着一根我的毛发,我伸手摘下那个属于自己的体毛,我示意她到桌子下面,趁着她挪动身体的间隙,我也调整好了座椅。

“进来。”我按下通话器。进来的是行政部的主任,询问我中午是否在员工食堂就餐,他好去安排,原来不知不觉已经12点了。我告诉他不用安排后他就恭敬地离开了,说实话,我这还不知道要多久呢,让他们等我吃饭就不好了。

在与行政部主任交谈的时候,趴在我腿上的培培紧张地直发抖,生怕被人看到,后来她告诉我,当时真是吓死了,如果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被人知道她这个秘书在办公室做这个,那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不过我显然一点都不担心,也没有什么顾虑,一边与人交谈,一边把肉棒再度送进了桌下小美人的嘴里。然后一只手直接从她半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揉捏着她那丰满的酥胸。

胸部显然是朱培培的敏感部位,刚才我亲她乳头时,她马上就乖乖就范了,而现在我的手一揉,她也更加卖力地吮吸我的肉棒,待房间的门再度响起,朱培培利马停止了动作,吐出肉棒,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我要……”朱培培脸一红,吐出了三个字。

听着那绵绵细语,看着那领口春光,还有她春意盎然的眼神,我还怎么忍得住,椅子往后一滑,将她从桌子下面拉了起来,然后顺势压倒在台面上,吻住了她火烫的嘴唇,朱培培背靠台面,脚尖点地,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解开皮带和裤扣,将裤子往下一褪,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一条白色的小内裤被拉到了膝盖,卷成了油条的内裤掉落了下去,培培轻轻抽出一只脚,我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裙子推到了腰间,将她一只脚抬了起来,一手扶着肉棒就要进犯她的下体。

“呜呜……”龟头顶到阴唇的一刻,培培开始挣扎了起来,小手用力推着我的胸膛。

“怎么了?”我松开她的嘴巴,奇怪的问。

“戴……戴套……”朱培培害羞地说。

“没有……”靠,我还以为什么呢。这时候了哪里来的套啊,我冷冷地蹦出两个字,再度吻住了她的嘴,肉棒对着还没仔细看过的小穴插了下去。虽然她的下体已经湿滑异常,但估计还是第一次遇到我这么大的家伙,显得十分紧窄,而且里面不像一般女孩那么光滑,感觉很多肉芽一般,刮地龟头十分酥麻。我来回润滑了好几次才终于碰到她深处的花心。

“啊……啊……轻点,董事长,请您轻一点,呀……啊……”我抓着她两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双腿,用力挺松下,培培显得有点不堪鞭挞,摇晃着可爱的小脸,哀求着。

“爽不爽?小宝贝……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可爱,毛毛却那么淫乱。平时是不是没少被人干啊?说……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我看着她阴户上浓密乌黑、凌乱交错的阴毛,不由给人一种淫乱的感觉,人们都说阴毛浓密的女人都比较淫荡,从今天这么轻易上手来看,果然不虚。

“啊……啊……没有啊。呀……我也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毛毛这么多,但是我真的只和男友,还有震哥做过爱,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啊……好涨……”

培培咬着牙,看起来很痛苦的表情。

“在鼎尚上班就没被人上过?不要骗我,知道么?你们以前那个舞蹈指导老师,和你没有过?”心想安然当初就被那混蛋干了好几次,我就不信你没有落入他的魔爪。带着一丝恨意,我操地更加猛,也更加深,几乎次次都撞击到子宫深处。

“啊……董……董事长……你……你怎么知道的?啊……顶到了,好酸,求你……”培培慌乱地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与那个老师,确实是发生过不止一次,不过她自问掩饰地很好,不知道我是如何知晓。

“说……还有谁?不老实交代,我干死你……”我一边干着,一边解开了她衬衣的剩下两颗扣子,两边一分,然后一把扯下了包裹着半边乳房的裹胸。一双手在上面用力揉捏着“啊……啊……呜呜呜……不要,轻点……啊……董事长,你弄疼我了……呀……我说,我说……啊……还有我们系的辅导员……呜呜呜……”朱培培在我粗暴的举动下,乖乖交代出了最后一个男人,那个曾经以学分想要挟的50多岁的老教授。

“不管以前你有多淫乱。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知道么?

我可不想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我真后悔这么莽撞地进入了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女人的身体,还好看起来应该不会有问题。

“知道了,董事长……呜呜呜……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真的不是淫乱的女人,呜呜呜……”朱培培伤心的泪水流淌着。

“好了,我相信你了,记住了,我不想我身边的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懂么?”我松开了手上被我抓地几乎变性的玉乳,轻轻揉动着,下身的肉棒也以缓慢的速度进出着。

“谢谢董事长……不过,我有男朋友的,我们住在一起……”朱培培感觉到我温柔的一面,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这个我知道,一对同居男女不发生关系是不可能的,你也迟早要嫁人,包括方震也好,这两个人和你的事情,我不计较,你们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对于她男朋友,我自然不能去计较,人家搞不好哪天还会结婚,我操了他女朋友已是不厚道,方震嘛,怎么说也是在我之前,虽然不是他女人,但多少有点夺人所爱的嫌疑,也不好太过蛮横。

“董事长……痒……快点点,好不好?”我的轻插慢抽和对她奶子若有似无的抚摸显然让这位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小秘书有点心痒难耐。

“哪里痒?”我坏笑着问,同时手上加了点力度。

“嗯……咪咪痒,下面也痒……嗷……用力……用力干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肉棒就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花心。

“还说不淫乱,你个淫荡的小骚货……长着一张可爱乖巧的脸蛋,生了一副淫荡放浪的身体。爽不爽……”被我干了这么久还没到高潮,这么大的性需求,我看她男朋友和那其他几个男人估计是没满足过她。

“啊……好爽……好棒……从来没这么爽过……啊……啊……轻点……不……重点……用力操我……啊……”在我的狂暴攻势下,这个小淫娃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双小手也主动地按上了自己的奶子,我也正好腾出手来,抓着她的两条腿,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

“呀……呀呀……啊……不行了,不行了。好酸啊……为什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好舒服……舒服……用力,用力操,啊……老公,好老公,干死我吧,干死我吧……啊……”满脸汗水的培培咬着牙,高声浪叫着,脑袋在桌面上摇晃地如同拨浪鼓一般。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啊……要死了……呀……”培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臀部离开了桌面,小腹高高弓起,火烫的小穴内不停收缩着,深处的花心也开始如同小嘴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坚持住……我也要来了……”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我也感觉自己快失控了,于是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尿尿……啊……好烫……”

龟头被一股滚烫的阴液冲刷地一阵酥麻,我的精关打开,压抑了好几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畅快的释放,粘稠而大量的精液冲过前面积存的阴液,翻滚着浇灌进她的子宫。

龟头紧紧顶着阴道深处的花心,享受着培培高潮下阴道的阵阵蠕动,看着她那抽搐的身体和凌乱的衣裙,潮红汗湿的脸庞,我的身心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爽了么?”看着她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虽然眼神依然迷离,但我知道她已经没有了问题。

“嗯……”培培满足的笑着,不好意思的说“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舒服。”

“以前没有过高潮的快感吧?”我笑着抚摸着她香汗密布的乳房。

“您,您怎么知道的?”培培诧异地问。

“呵呵。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浪穴有多厉害吧?我敢肯定,如果不吃药,一般的男人在你体内坚持不到5分钟。”进入她阴道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它的与众不同,一般女孩子的穴肉要么光滑要么褶皱,但她的却长着一颗颗小肉芽,兴奋的时候还随着肉穴的收缩而蠕动,这种肉芽密布的名器级肉穴,可不是一般男人消受得起的。

“是呢……我男朋友最多就只能坚持5、6分钟,刚才,刚才人家还以为要尿尿了呢。”培培不好意思地说。

“好了,满足了就下来吧。该去吃饭了,下午还要开会”我笑着松开她盘在我腰上的双腿,想抽出仍插在她体内的半软肉棒。

“啊……完蛋了,没带套的……”培培此时感觉到我肉棒的活动,才想起刚才我们没有带套。

“怎么了?怕怀孕啊?等下吃药就好了。”我一边抽着纸巾一边说。

“不是啦……这几天安全期,不过我,我对精液过敏,阴唇沾到精液就会痒,还会红肿……”培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还有这种事情?”我好奇地看着她,她的表情不像是骗我“那怎么办?”

“等下,慢慢出来,别让精液碰到阴唇就好。等下要把阴唇分开。”培培双手抓住两只脚,双腿大大张开着,我在她的指引下双手扳开她的两片粉嫩的阴唇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龟头脱离穴口的一刻,一股乳白的液体流淌了出来,滴落在我办公桌上。

“好多啊……感觉还在流出来……”看着她不停用纸巾擦拭着下体,我笑着开始整理衣服。

“收拾好了,把衣服整理下,补补妆就下来吧,我在车里等你”我穿好衣服,点了根烟,准备离开办公室。

“董事长,是要出去办事么?”培培用纸巾按着阴部,好奇的问。

“吃饭啦,大小姐,你下面饱了,上面不饿啊?哈哈哈……”我大笑着。

“啊……讨厌……砸死你。啊……还有。”培培被我取笑,又羞又怒,气愤地将手里的纸巾朝我丢来,但是这么一动阴道内残留的精液又流了出来,引得她一阵尖叫,赶忙又抓过两张纸巾捂住,然后急匆匆跑进了办公室内的卫生间清洗去了。

第五十八章秘书家险被捉奸。

我离开湘西快10个月了,在我走了以后韩霜发现自己有了2个多月的身孕,本想等我回去后再给我个惊喜,不曾想我却突然失踪了,湘西黑道陷入了一片混乱,有消息说我中了埋伏,已经死了,有些依附的小帮会甚至起了独立的心思,其中也包括她弟弟韩寒。韩寒知道姐姐怀孕后,曾要求姐姐打掉孩子,但韩霜坚信我还活着,她顶住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毅然留下了肚子里的孩子,在一阵焦虑的等待后,终于得到了我平安无事的消息,但是却意外地失忆了。在众人的磋商后,决定由玄子去西北保护我,同时拓展西北市场。韩霜当初为了孩子和弟弟吵了一架,到了吉首,正好接替玄子执掌影业酒店的事务。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西北那边玄子虽然隔三差五有消息传递过来,但是韩霜依然不放心,直到孩子出生,终于玄子弄到了我的QQ账号,于是有了第一次的网络对话,经常与我在网络上视频、聊天,知道我一切安好才放了心。

一身蓝色紧身韵律服的韩霜从房间里走到客厅,将一瓶刚挤的母乳递给保姆阿姨。韩霜的乳房本来就不小,生了孩子后就更大了一圈,由于人们说直接哺育会造成乳房下垂,乳晕变黑等后遗症,所以她都是用吸乳器把乳汁吸到奶瓶再交由保姆喂孩子。

韩霜在客厅铺上瑜伽垫后,开始随着音乐做起了瑜伽锻炼,生产过的她虽然腰还是原来那么细,乳房和小腹也没留下难看的妊娠纹,但是体重比以前还是增加了10来斤,于是出了月子后,就开始练瑜伽,现在身材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产前的标准,除了胸部大了好几圈。

正当她坐在垫子上,一手前伸,一手后伸拉着绷得笔直的脚尖摆姿势的时候,边上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保姆阿姨马上抱着孩子取过电话。

“太太,是王总的电话。”保姆嘴里的王总自然是玄子,因为这是私人电话,除了几个亲人,也就是玄子和另外几个与我有关系的女人有这个电话。对于其他的几个女人,韩霜倒不是真的不吃醋,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吃醋,于是只能跟她们打好关系,经常一起出去逛个街、作个护理、打个麻将什么的。

“什么事?玄子姐。”韩霜接过电话,用毛巾擦着汗。

“霜霜。我收到消息,当初偷袭阿浩的那个何涛最近可能会有动作,我这里才60多个兄弟,我怕到时候真出了状况应付不过来。这个事情我已经跟李信他们商量过了,他们正在磋商对策,李信叫我通知你一起去参加会议。”玄子的消息让韩霜不经心里一阵紧张。

“好的,玄子姐,我马上去。”韩霜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李信,问清了开会地点后,直接换了衣服急忙赶了过去。

影视大厦的会议大厅里,李信、阿彪等几个龙帮的骨干,还有湘西几个比较大势力的老大都来了。见到韩霜进来,他们倒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有所轻视,都站起来问好,因为他们都知道韩霜除了是我的女人外,更是凤凰那边的实际掌舵人,虽然明面上是她弟弟在掌权,但是半年前那次姐弟不愉快,韩霜出走后凤凰一片大乱,最后还是她弟弟亲自来认错才平息。就是这么个小插曲,让大家知道了她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娇弱,是下起手来十分狠辣,处事十分果敢的一个女人。

“好了,那就这么定了。李哥你留下坐镇湘西,阿彪陪我去西北,几位老大都挑选些兄弟,除了身手好,最主要是要忠心的,浩哥在西北的人身安全关乎整个湘西格局,浩哥没事湘西就没事,所以忠心是最主要的。这次我们一定要拿下西北这块肥肉,我相信大家也都还记得浩哥当初说过的话,他吃肉,弟兄们绝对不会只喝口汤,所以都别藏着掖着,拿出你们的魄力来。”韩霜最后以大嫂的身份做出了总结。自从她生下我的孩子后,这个大嫂的名位基本已经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虽然说没有正式的名分。

李信在给大家讲解了西安这边的一些具体情况后,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磋商,大家基本统一了意见。虽然我目前还没恢复记忆,但是当初我定的进军西北计划不能停下来,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彻底铲除何涛这个西北最大的势力,一举立足西北。但是,湘西这边离不开李信,最后韩霜自荐由她去西安协助玄子。

“韩总,那孩子怎么办?”李信显然有点担心。

“一起去……孩子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爸爸呢。”韩霜说到这里,有点失落。

当初生孩子的时候,我都没在她身边。

“那行……我等下就跟玄子联系,叫她安排那边的安置问题。”李信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经过了为期一周的挑兵选将300湘西狼3人一组、4人一伙地由火车、汽车等不同途径奔赴西安而来。韩霜为了避免孩子舟车劳顿选择了坐飞机,从张家界直飞西安,陪同的只有阿彪和保姆阿姨。

“欢迎再次光临……请慢走”西餐厅的女迎宾目送着一对手挽着手离开的年青男女,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心里满是嫉妒。那个男人英俊挺拔,还年少多金,刚才一餐饭吃了她3个月的工资,而那女的一身名牌时装、包包、饰品,青春貌美。如果只是高富帅和白富美的组合那也倒罢了,但她刚才无意中听到,那女的只是这个男人的秘书而已,这让她有点不忿,更多的应该是嫉妒,为什么自己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这对男女自然是我和贝贝(因她可爱的容貌,家人是她如宝贝,她小名叫贝贝)。

“贝贝,时间还早要不要去看看电影?”上了车,我一边隔着裙子抚摸着边上美女的大腿。

“不去了吧,今天忙了一天,又逛了那么久的街,身上出来好多汗。”贝贝兴高采烈地翻弄着今天我给她新买的LV。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今晚我就不住你那了,省地明天遇到你男朋友出差回来。”这两天她男朋友不在,一来我贪图她那新鲜的鲍鱼,二来她也食髓知味,所以这两个晚上我都睡她那里,每晚都要搞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睡。

“嗯……不要。他明天就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着你睡了,今晚你就陪陪人家嘛。好不好?”贝贝把心爱的包包放到一边,转身勾着我的脖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对我撒着娇。

“呵呵,好吧……”我笑着捏了捏她可爱的下巴。贝贝听了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阿权,你先回去,明天早上来接我。”看着贝贝下车走进了小区内她居住的楼栋,我打发了阿权,跟着下了车。这里是她男朋友家父母单位分配的老房子,后来他爸妈另外买了房子,由于贝贝他们学校离这里比较近,所以她男朋友为了与她幽会方便毕业后都还单独住在这里,贝贝和他男朋友谈了2年多恋爱,在这里也住了差不多两年了,熟人多,所以每次来这里,贝贝总要先走,然后隔几分钟再让我上去。

走到单元门口,门如同前两次一样是虚掩的,看看楼道里没有人经过,我也没敲门闪进了房间,将外面的铁防盗门关上,再合上了里面的木门。这是一套两室一厅、带厨带卫的单位宿舍,客厅的家具还是比较齐备,不过都已经比较陈旧,地上没有地板砖,只是简单的水泥地面,不过打扫地很干净。

听着边上厨房位置传来煤气热水器打火的声音,我猜想贝贝一定在厨房里面那个小浴室洗澡,当初那个年代设计的单位宿舍都是外面厨房,里面一个带着蹲厕的小浴室的构造,前天我想跟她一起洗鸳鸯浴,结果两个人站里面几乎都不能转身,只能作罢。

由于不是第一次来,我轻车熟路地走进了贝贝和她男友居住的房间,里面摆设很简单,整个房间铺着拼装的泡沫垫子,靠里放着一张1米5宽的席梦思垫子,床里面窗户的上方一台壁式空调已经开了,正呼呼地吹着冷风,床头靠墙放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是一台电脑显示器,主机就放在边上的垫子上,除了这两样家具外,就只有门口位置两个并排的布料衣柜(拼装的那种)。贝贝今天穿的衣服被她随意地丢在地上的垫子上,其中包括丝袜和内衣裤。

我脱了鞋袜,光着脚走到垫子上,顺手捡起混在凌乱衣服堆里那条白色的丝绸内裤,一边翻看着一边躺在了那低矮的床垫上。因为贝贝的肤质比较特殊,只要轻轻拍打一下或者刮擦一下就会起痕迹,但也消得快,第二天基本就没有了,而且她身上找不到疤痕,这样的肤质真的少见。

我躺着床上,手里玩着着她的小内裤,底部湿乎乎的,一看上面还带着一块水渍,摸起来滑腻腻的,估计是刚才在车里被我摸地有感觉了,我闻了一下,果然带着她爱液特有的体香。闻着上面散发的气味,感觉小腹开始阵阵发热,不知道她还要洗多久,我怕忍着难受就放下了手里柔软的小裤裤,看到床边的电脑,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坐在垫子上,开了电脑。

出于人类窥予别人私隐的好奇心,我点开了E盘,一般人们都喜欢把一些东西放在这个盘,果然里面除了一些她和她男朋友的工作文件外,还有一个名为“生活小情趣”的文件夹,在里面照片的文件夹里我发现了很多她和她男朋友的亲密照,甚至一些在床上自拍的亲热画面,尺度大胆、三点毕露。她男朋友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也比较魁梧,最起码比我要魁梧些,胸口长满了胸毛,一个典型的西北汉子。

“呀……”正当我一张张看地起劲,不想这时候身上围着块白色浴巾的贝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看到我在看这些照片,马上惊叫了一声,甩掉脚上的拖鞋就扑了过来,跟我抢鼠标“别看,别看……浩哥,你坏死了,偷看人家的隐私。”

“呵呵,看看嘛,别闹我再看看”我一边拨开她的手,一边用鼠标不停切换着图片。

“不带这样的……还看,不许看……”贝贝整个人从后面抱住我,浴巾包裹下的一对丰乳不停在我背上摩擦着,带来阵阵酥软,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在我脸上扫动着,阵阵洗发水和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

“好了,不看了。呵呵。”背上的快感和她身上的味道胜过了照片的吸引,我松开鼠标,趁着她跪在后面伸手去关文件夹的机会,我转身抱住了她,把头埋进了她露在浴巾外的乳沟里,用鼻子摩擦着那酥软白嫩的乳肉,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翘臀。

“嗯……嗯……别,浩哥……人家才洗澡,头发还没吹干呢……嗯……哦……先让我吹头发,你去洗一下……嗯……”贝贝关了文件才意识到被我侵犯,前胸和后臀传来的酥麻,还有我身上带着轻微汗酸的男性气息令她不由哼哼起来。

我才不管这些,直接扯开了她的浴巾,张嘴咬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对着那白嫩柔滑的乳肉就啃咬了起来。

“嗷……嗷……轻点,嗯……别吸……嗯……会留下吻痕的,不要吸……”

贝贝的乳房异常敏感,被我这么一阵啃咬,一双手就按住了我的头,用力往她的胸前压着,差点没把我闷死。

“贝贝,你的奶子真好吃,又香又软,又滑又嫩……”我松开那一对沾满了我口水的白嫩丰胸,舔着嘴角的口水,痴痴地看着她。

“好了,快去洗澡,等下让你吃个饱。”贝贝双手捧着我的脸,脸色绯红,娇喘吁吁地笑着对我说。

“好……帮我脱衣服。”我坏坏地看着她。

“是啦……董事长大人……呵呵”贝贝是个很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对我言听计从,对我妩媚一笑,伸出了葱白般的玉手,开始解着我衬衣的扣子。

“贝贝,你的毛毛太多了,刮掉些吧。”我低着头,伸手玩弄着她并拢在一起双腿间那一片杂乱的芳草。

“嗯……等我男朋友回来再弄吧,不然他会怀疑的。”贝贝解开我的皮带“站起来吧”

我站了起来,任她熟练地解开我的裤扣和拉链,西裤掉了下去,贝贝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我那将内裤高高顶起的肉棒。贝贝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痴迷,看来闻着上面散发的气味,这个小骚货就已经春心荡漾了。

“臭臭的,快去洗干净,我等你……”脱下了我的内裤,双手捧着我怒目金刚般的肉棒,贝贝恨不得一口吃进嘴里,不过上面的汗味让她只是在上面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然后就打发我去洗澡。

当我洗完澡光着身子回到房间的时候,贝贝正双腿侧放,一丝不挂地坐在电脑前,一边吹着她那蓬松的头发,一边用快播看着网络电视。

“看什么呢?”我走了过去,双腿分开,跪坐在她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贴到她光滑冰凉的背上,头枕在她肩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小声地问。

“哦……没什么。韩剧。亲我……”贝贝感觉到背上那火烫的胸膛,还有耳朵上传来的酥痒,不由浑身一颤,关掉了手里的电吹风,舒服地闭起来眼睛,用耳鬓厮磨着我的脸。

听着那喃喃细语和销魂的呻吟,我哪里还控制得了自己,一边亲吻着她的脸,双手从她小腹移到了胸前,分别捏住了一只玉乳揉搓起来。贝贝双手翻到身后,勾住了我的头,一边感受着我的亲吻,一边转过头来,小嘴热情的迎上了我火热的唇。在两条舌头你来我往的激情追逐中,贝贝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两具四肢扭结的肉体,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般纠缠着、翻滚着,从地上滚到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啃咬吮吸着她的乳房,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食指与中指抠进了她那淫水直流的蜜穴里,用指尖触摸着里面那些微微凸起的小肉芽。

“哦……吃咪咪……嗯……让你吃个够,哦……轻点咬,不要……不要吸……别留下印子……呃哦……好舒服……咪咪好舒服……”贝贝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只手在我背上抚摸着,双眼迷离地轻哼着。她喜欢男人啃咬奶子的感觉,每次都会主动将她的奶子送进我嘴里,让我吮吸啃咬。

“老公……给我……给我……我要……”当我再度整个人压到她酥软的身体上时,贝贝的小手抓住了我顶在她下腹上的肉棒,由于激动她柔嫩的手心里出了好多汗,双腿缠在我的腰间,阴部一挺一挺地用阴户去摩擦棒身。

“要什么?”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将紧贴着她小腹的肉棒抬高一点,好给她活动的空间。

“要……要鸡巴……要老公的鸡巴……快进来,小妹妹好痒……”贝贝抓着肉棒,用龟头不停摩擦着她的肉缝,胯部阵阵上挺,期待着它的进入。

“要温柔点,还是粗暴点……”我知道她已经饥渴到极点了,但还是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她的下巴。

“温柔的……嗯……不,粗暴的……快进来,狠狠的……狠狠地干我……插进来……老公……啊……进来了。好深。”在她高亢的欢叫声中我火烫的肉棒猛地插了下去,借着爱液的滋润,湿滑的肉棒很轻易地整根贯穿了她紧窄的蜜穴,龟头顶到了深处的花心。

肉棒被她火热湿润的肉穴所包裹,她的肉穴是我比较痴迷的,那种棒身滑过里面肉芽的快感,要强烈好多,于是我双手手肘压着床垫,慢慢抽送起来。

“老公,快点……快插。好痒啊……小妹妹好痒……快点操……”贝贝显然对我不温不火的动作感到不满足,双手缠住我脖子,一边狂乱地亲吻着我的脖子,一边哀求着。缠在我腰上的双腿也放了下去,双脚压到我屁股上,在我进入的时候就用力往下勾。

“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小骚逼?”我看着她那样子,故意取笑着。

“嗯……嗯……是,干我的小骚逼……操死我,操烂我……啊……老公,快点。插快点……我要……”听到我粗鲁的话语,贝贝更加的兴奋,腰也跟着扭了起来,臀部一阵阵急促地上挺,配合我的抽送。

感觉她肉穴内爱液越来越多,抽送越来越顺畅,起初还能清晰感觉到摩擦,现在随着粘液的增多感觉越来越滑溜,这样慢慢抽送显然已经不能得到足够的刺激,于是我开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是。是……老公,好老公……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快……再快……啊。呀……干快点……再深点……啊……好舒服……小妹妹好爽……还要……还要再快……再重点……用力顶花心……嗷……就是这样……啊……”贝贝的叫声越来越大,如同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边拼命挺松来配合我,一边在我背上胡乱地抓着。

正当我们干的热火朝天,天雷地火的时候,我敏锐的耳朵听到了外面铁门发出的响动。

“别出声……有人。”我急忙捂住贝贝正要尖叫的小嘴,仔细听着外面的声响,是的,钥匙碰撞的声音,有人正在找钥匙开门“你男朋友回来了。”

我急忙松开一脸惊恐的贝贝,快送抽出顶着她花心的肉棒,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这个该死的房间就这么几样东西,光一个床垫,床下是没办法躲了,窗户有铁栏杆也翻不出去,那个衣柜就更别提了,躲哪里?我急忙穿着西裤,内裤是顾不上穿了。

“别急,别急……你先别出来,我去缠住他,你听到我关了厨房门,你就躲到隔壁房间去,等我们走了,你再出来。”贝贝虽然也很紧张,但是女人也许天生就会撒谎,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显得急智起来。她快速围上了浴巾,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拖鞋也没穿就快速出了房间,并将门关上。

“啊……老公,你回来啦?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么?”贝贝刚一出门,她男朋友也正好拎着一个行李包和几个塑料袋进了家门。

“是啊。公司有急事,今天下午就回来了。你在干嘛呢?怎么拖鞋都不穿”

她男友看着她围着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和胸前都湿乎乎的,感到有点诧异。

“还不是怪你啊……人家刚洗好澡,才进房间,就听到铁门响,你又说明天才回来,以为有坏人来了,急忙就出来看,鞋子都没顾得上穿。”贝贝说起谎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直接嘟起了小嘴,佯装生气地瞪着她男友。

“呵呵,好了,好了。怪我怪我……都怪我,我本该先给你打个电话的……快点把水擦干,别感冒了。”她男友倒也是老实人,被她这么一说赶忙赔不是,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这心爱的女朋友身上的并不是水,而是刚刚与我激烈运动而出的汗呢。

“呀……你手脏死了。别碰我,快去洗手”贝贝见他要抱自己,赶忙推他去厨房洗手。

“别推、别推,呵呵。好了好了,我自己走……”这个傻孩子还以为女朋友在和自己玩闹,乐呵呵地由着她将自己推进了厨房。

“嘭。”听到了关门声,早已穿好了衣服裤子的我,拎着皮鞋轻轻打开了房门,快速闪到了隔壁那间放着些许杂物的房间里。关上门的一刻,我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好险,差点被捉奸在床,幸好老子机警啊。

“老公啊,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我饿死了,快点洗,洗完了我们出去吃饭。”贝贝坐在床上,假意吹着头发,怕他男友看到凌乱的床铺,和汗湿的痕迹起疑心,不待他走到身前,就嚷着肚子饿。

“老婆……我好想你呀。先让我亲一下。”她男友哪里听啊,笑呵呵地凑了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看着这么可爱迷人的小女友,只围了块浴巾坐在床上,吃饭?还是先吃肉吧。

“啊……好讨厌,不要……呜呜……”贝贝知道我还在隔壁,她可不想让我听到和男朋友做爱,万一我一时醋劲上来忍不住出来把他揍一顿,可就全完了,所以极力挣扎。奈何她男朋友高大魁梧,任她怎么反抗,还是被他吻住了小嘴。

“不要,老公……你先去洗澡啊,一身汗……”贝贝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当意识到男友正在脱裤子的时候,想到自己的肉穴还湿乎乎的,怕男友发现异常,赶紧催他去洗澡。

“不行了,老婆,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他男友倒是个急性子,脱了裤子就将她压在床上。

“啊……轻点……别摸,呀……”贝贝被他强行分开了双腿,见他的手向自己小穴摸去,赶紧抓住了他的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粗大的手指插了进去。

“老婆,你下面好多水啊……”那小子感觉到里面的湿润,好奇地看着她慌张的小脸。

“讨厌啦……还不是太想你了啊……别摸了,戴套……我要。”贝贝怕他继续纠缠,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安全套。

那小子也不多想,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撕开套子,往饥渴了两三天的弟弟上一套,扛起她的双腿就干了进去。

“啊……啊……老公,快点,用力,啊……”贝贝刚才与我正做到关键时刻,原本就快来高潮了,却不突然的惊吓打断,经过她男友这么一插,强压下去的欲火马上就烧了起来。

“老婆……老婆。你的小穴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啊……”他用力地抽送着,感觉原本那一进入就想射的肉穴,不似以往那般紧窄,这射精的感觉降低了不少,倒是增加了不少自信。

“啊……啊……别说话,快点,快点……再快点,用力点……快……老公,干我……干死我……啊……”贝贝这个时候早已经不去想隔壁的我是否能够听到了,叫床声越来越大。

由于她的骚浪表现,原本找回点自信的男友,在她的逼迫下是越操越快,越干越狠,正当贝贝有了高潮征兆的时候,他一阵颤抖……射了。

穴肉依旧痕痒,感觉高潮就在下一刻,但肉穴内的肉棒慢慢变软,那种无力感让贝贝感觉自己就好比是一个落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个东西,但是什么也抓不到,这种感觉令她几乎抓狂,恨不得推开身上的男人,冲到隔壁房间求我赐给她一次满足。

“对不起啊,老婆。你别生气啊……是我太心急了,晚上我一定好好满足你,好不好?别生气了”那男的知道贝贝没有满足,对自己的表现也深感愧疚,在一旁努力讨好着。

“讨厌啦……快去洗澡了啦……人家好饿。”贝贝现在哪里有心思与他啰嗦,脑海里只有对性欲的渴求。当她男友一脸歉意地走出房间后,贝贝快速跟去看他关了浴室的门,急匆匆打开了我躲着的房门。

门被突然打开,我倒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丝不挂的贝贝。不待我出声询问,她的一下就扑到我怀里,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小手慌乱地解着我的皮带。

我虽然有点担心她男友发现,但在听了几分钟叫床后,我的肉棒也早就硬如钢铁。

看着她那渴求的眼神,我一把将她转了过去,贝贝顺势跪在一张老旧的单人布沙发上,双手扶住靠背,对我崛起了那白花花的翘臀。面对着她那狼藉的下体,我也顾不得里面是否留有她男友的精液,抓住她的腰,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贝贝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极力地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在这种她男友仅在一墙之隔的浴室洗澡的情况下,偷情的刺激让我们两个人陷入了疯狂。

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兴奋,在我狂野地冲刺下,贝贝浑身都在颤抖,经过近10分钟的快速抽送,贝贝肉穴越来越烫,里面的水越流越多,我能清晰感觉到它顺着我上翘的肉棒留到了春袋上。终于,贝贝浑身绷紧了起来,十指死死扣进了沙发里,小穴一阵抽搐,高潮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她的阴精一刺激,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不顾她是否能忍住不发出声音,我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腰胯,以每秒3次的速度疯狂干着她,高潮未退的贝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依然敏感异常的肉穴收缩地更加厉害,如同一只小手紧紧拽着我的肉棒,当我火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的一刻,贝贝浑身颤抖了起来。当我肉棒从她体内退出的一刻,贝贝倒在了沙发上,那汗湿的身体一阵阵抽搐着。

“老婆,帮我拿下衣服。”正当我们依偎在这张小单人沙发上,亲吻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甜蜜的时候,从浴室传来了贝贝男友的声音。这时,我们才反应过来。

“哦……来了……”贝贝赶忙站了起来,由于惊慌,或者是高潮后体虚,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我及时把她抱住。贝贝冲我笑了笑,又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匆忙走出了房间,我发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双腿间滴落到地上,更多的则流淌在大腿内侧。贝贝显然也发现了腿上的异常,不过我想她现在是顾不上精液沾到阴唇是否会过敏了。

我关上房门,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直到听见他们离开后,我才离开了他们的家。关上门的一刻,我点燃了一根香烟,回头望了一眼那铁门……好险是铁门。

从贝贝那里出来后,我打了电话给阿权,才发现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车子就停在小区外面不远的路边。

“阿权,谢谢你……”靠在后座上,看着阿权缓缓启动了车子,我由衷地说了句。

“什么?浩哥……”阿权茫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没……没什么……回家吧。”我再次点燃了香烟,对着窗外吐了口烟雾。

阿权的忠心,然我想起了曹操的大将典韦。当年曹操贪恋张绣婶子邹氏的美色,差点被张绣干掉,幸得典韦以死相救才得以生还。如果今天我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上演历史曹操的一幕,我想我一定会懊悔不已。虽然我不是曹操,虽然贝贝的男友也不是张绣和他的大将胡车儿,虽然阿权也不会有典韦的下场,但是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后怕。不过,真的好刺激……。

第五十九章绝色少妇的激情。

通程大酒店顶层最大的套房自从我搬走以后,由于它的高价位一直都是空置的,直到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而且一租就是一个月。

“阿浩以前就住在这里么?”韩霜带着保姆和孩子入住了这里,此时正和王欣玄一起打量着里面的摆设。

“恩,住过一段时间,这里是阿浩旗下的酒店,比较安全,等下面的兄弟来了以后,我也会安排一些在这里,好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是不是啊?乖儿子……叫干妈,叫干妈……”王欣玄抱着孩子,一边逗弄着他的小嘴,一边和韩霜聊着天。

“呵呵……他这么小,怎么会叫你啊?这么喜欢孩子,干嘛不自己生一个?”

韩霜看玄子在那玩的有滋有味,不由觉得好玩。

“哎……我倒是想啊,问题是和谁生去啊?呵呵呵……对了,阿浩知道你过来了没?”玄子呵呵娇笑着,还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手里可爱的干儿子,把个小家伙惹得“咯咯”直笑。

“呵呵,小家伙见谁都笑,和他老子一个德性的。长大后估计又是个情种呀。”

韩霜话里有自豪,有无奈。

“哎……刚才问你呢。阿浩知道你过来了没?”玄子瞟了她一个白眼。

“还不知道,晚上准备给他个惊喜。”韩霜神秘一笑。

“那就要看他今天是睡在哪个狐狸窝了。呵呵”玄子有点不屑我的花心。

“哦?他在这边很多女人?你怎么不管管?”韩霜一想到自己在家里苦苦等候,我在这边花天酒地、勾三搭四的就恨得咬碎银牙。

“也还好啦,前前后后也就四个女人,不过最近又收了个叫朱培培的小秘书,有事没事就腻在办公室,幸好那个秘书有男朋友,每晚都准时回家,倒不会留宿在那边。不过据阿权说那小秘书的男朋友出差了,所以这两天都睡在那边,今晚不知道回不回庄园住。”我的行动玄子了如指掌,莎莎、文霞、安然还有肖潇的事情她也知道,韩霜同样也清楚。

“死耗子,臭耗子……迟早死在女人身上……对了,那个新秘书底子干净么?”

韩霜恨归恨,但是关心的成分还是居多。

“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才毕业的学生妹,以前在肖潇下面的酒吧跳过舞,不过还好,不是兼职出卖肉体那种,还算干净。行了……我先回去了。最近事情多,还要安置陆续来的兄弟。我可不像我们浩哥啊,整个一甩手掌柜,哎……晚上我陪你一起吃饭。”玄子想想自己忙前忙后,我却在那风流快活就一肚子怨气。

“呵呵。好了好了……等他恢复记忆了,你再抱怨给他自己听吧,呵呵呵……”韩霜笑着从她手里接过孩子。

从风骚俏丽的尤物秘书那里回到家已是深夜,皮鞋踩踏楼梯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回响着,也不知道肖潇睡了没有,她这一生病,有好几天没上她的床了,想到她那一身极具诱惑的刺青及与其做爱时的征服感,小腹下一团邪火就无法控制地燃烧起来。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最终还是忍住了去敲她房门的冲动。

也许是因为刚才与贝贝的偷情刺激有余而体力消耗微少,躺在浴缸冰凉的水里,身体的燥热却总是无法消退。草草擦去身上的水渍,穿着睡衣真犹豫着要不要给肖潇打电话的时候,手心里的手机却不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会是谁呢?我疑虑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柔而又慵懒,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就令我感到浑身一阵酥软。

“你好,你找谁?”一阵恍惚之后,我回神过来。

“是王浩先生么?”

“恩……我是王浩”

“那我就是找你了。呵呵”

“你哪位?”

“你猜……猜中了给你惊喜。”对方呵呵笑着,说话的语调如同在和情人调情。

“呵呵……我猜不到。不过我能先知道惊喜是什么嘛?”我笑着躺到了床上。

“想知道惊喜是什么的话,半个小时内到通程大酒店12层888房间。过期不侯哦,小耗子。啵……”未等我开口询问,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到底是谁呢?

看着这个139开头的手机号码,我心中充满了疑虑,是敌人布的局,还是某个我未曾谋过面的女人?不过对方报的酒店房间居然是我以前住过的那间,那个房间过一夜的房价可不菲,去看看,反正在自己的地盘上应该没什么危险。

换上衣服,把刚躺下的阿权又叫了起来,车子驶出大门的一刻,正好遇到夜归的王欣玄。

“去哪儿啊?阿浩。”车子交汇的一刻,两辆车的后排车窗同时落了下来,玄子首先微笑着跟我打招呼。

“哦……没什么事儿,从外地来了个朋友,去打个招呼。”我有点尴尬地回答着,深更半夜出总不好说是去见不知道什么底细的女人吧。

“呵呵呵……是见美女吧?王总要悠着点身体哦。”玄子手掩着那性感的小嘴,笑得很是开心,不过那弯弯的媚眼中闪动着的神采怎么看都充满了戏虐。

“啊?呵呵……朋友而已,再美的美女也没有玄姐您那么动人啊。”为了掩饰被戳穿谎言的尴尬,我笑着打着哈哈。

“呵呵……好了,好了,不用给我上眼药了,会你的美人去吧,不占用你的时间了。玩的开心点哦……再见”玄子冲我摆摆手,升起了车窗。

早已过了客人入住的时间点,当我和阿权步入酒店大厅的时候,灯火通明的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前台那位长相甜美的年轻服务员正单手撑着头坐在那里假寐。

“总裁晚上好。要我通知经理过来么?”听到皮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脚步声,她睁开了有些迷离的双眼,当看清以走到跟前的人的身份那一刻,脑海里的一丝睡意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居然在上班时间打瞌睡,居然还被大老板发现了,这回死定了。想想这个月已经被经理扣了两次工资,年轻的小女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加失落。

“啊……不用了,帮我查一下12楼888房间住户的资料。”看到她那手足无措的可怜模样,估计是我的突然造访把她吓得不清,为了安抚她,我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请您稍等。”小女孩看我脸上是笑眯眯的,也没有叫她喊值班经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赶紧帮我查起客人的资料来。

“查到了,总裁。这个房间的客人是今天下午入住的。两位女士,带着个孩子。”服务员快速地查找着电脑里的入住信息。

“哦?”居然还有小孩和中年妇女,到底是什么人呢?本以为会是一个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组合。“是一家人么?”

“不清楚。我值的是晚班,没看到过客人。”前台小姐怕我责怪,赶忙解释着。

“嗯,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知道么?”

“有登记。一位客人叫韩霜,一位叫陈春花,孩子名字没登记,从湖南吉首来的。”

“湘西来的?还带着孩子……”思考着这两个人的身份。难道是……“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上班吧,辛苦了。阿权,你先开个房间住下,有事我叫你。”

与阿权匆匆打个招呼,我快步朝电梯口走去。想到我心中的猜测,我一刻都不想等下去了,我要利马见到她。

888房对我来说就好比是自己家一样,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走在12楼过道软绵绵的红色地毯上,发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阵莫名的激动。

按下门边的呼叫按钮,在经过了如同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等待后,房门缓缓打开了,一位肌肤胜雪,明眸皓齿,气质高雅的冷艳美妇不是与我有过无数次深夜QQ激情的王婧又能是谁?

“真的是你?婧婧……”望着眼前这位只穿着一袭淡紫色吊带睡裙的冷艳少妇,虽然心里早有了思想准备,还是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27分23秒,还不错。傻站着干嘛?不想进来坐坐?”眼前的美女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境,双眼满是雾气地盯着我看了许久才对我嫣然一笑给我让开了位置,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座冰山突然变成了鲜花遍地的花海,如沐春风一般。

“婧婧,你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缓过神来的一刻,我激动地伸手去拥抱她。

“老实点,有话到房间再说,别吵醒保姆和孩子。”王婧用力拍打了一下我把在她那冰凉柔滑的肩头的手,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虽然多少次在电话和语音里激情缠绵,但是怎么说这也算是初次见面,如此动手动脚显然很是冒失,我尴尬地收回了手,傻傻地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关了房门,拉起了我的手,就这么被她牵着,一步步进了套房内的主卧室。

“老公。见到人家,是不是特别惊喜?”关上了卧室的门,王婧一扫刚才的冷艳,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比我略低的身高加上只穿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当她抬起头的一刻,只道我鼻尖的双眸只能对我仰视,透露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与我四目相对。

“老婆……我太意外了。真的是喜从天降一般”听她那一声柔柔的老公,还有隔着衣服体察到的一阵绵软,我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抱着眼前这位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香艳美少妇,我恍如置身梦中一般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有没有想我?老公。”王婧望着我的那双清澈双眸里充满了思念与深情。

“想,好想你,老婆。我一直都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把你搂在怀里,没想到喜悦却来得那么突然。”此时的我早被她那娇美的容颜和下方那一片从衣襟上方展露的那片雪白酥胸及深邃乳沟晃花了眼。

“你骗人……”美女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不等我开口,知觉脖子上的双臂一紧,那娇艳的双唇已经凑了上来,封住了我欲待反驳的嘴巴。她突然的热情让我还没缓过神,一条湿软滑腻的香舌已经带着清甜的津液探进了我的口中。王婧忘情地吻着我,轻轻地扭动着头,不停地变化着角度,柔软的舌尖灵活地纠缠着我的舌头,一双纤纤玉手捧住了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不停地抚摸着。

她热情的吻激起了我沉睡的欲望,与她热吻着,搂在她腰上的双手缓缓下滑,摸上了她睡裙下那两瓣挺翘的玉臀,也许她也和我一样激动和紧张,手里的臀肉时而松软,时而紧绷。不知道她那真丝的睡裙下是否真空,反正我是没有摸到一丝衣物,只感觉触手的绵软与十足的弹性。

“嗯……嗯……”怀里的美人显然已经动情,一边贪婪地与我四唇纠缠,一边发出含糊的哼声,呼吸与愈发地急促。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不安份地摸上了我那被裤子紧紧压制的肉棒。

我的手伸进睡裙的裙摆的一刻,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下面真的是真空的,触手是一小片短而稀的柔毛和饱满的肉丘。当我摸上她阴户的刹那,王婧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踮起的脚尖也落到了地上,不过手臂却勾着我脖子不放,小嘴更是一刻都不想离开我的唇,我只好配合她略弯下腰,一手搂着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激情的爱抚和热吻中,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我身上的衬衣下摆已经被她拉出了裤腰,扣子也被解地只剩下了下面的两颗,皮带已被解开,怒挺的肉棒也不知何时被释放了出来,一只若软的小手正紧握着它,上下套弄着,裤子虽然还在身上,但是连通内裤已经到了屁股下面。

王婧的下体爱液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当我的两根手指抠进她泥泞蜜穴的一刻,她终于放弃了与我进行世纪长吻的打算,嘴里发出了一道销魂的呻吟。她的阴道虽然不算很宽松,但也没有少女那般紧窄,再怎么说也是刚生产不久的少妇了,刚才我抚摸她小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手术后的疤痕,显然是顺产的,这也不难解释她的阴道能容纳下我的三根手指进出。不过她那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我只的很吃惊她的恢复能力,居然完全没有一般女人那种生产后的臃肿感。

“嗯……哦……别摸了,老公……老公……哦……给我……快给我……我要……”被我压在身下的王婧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条光洁修长的大开着,方便我的手在她已成重灾区的私处活动,性感的小嘴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喘息着发出腻人的哀求声。

“要什么?宝贝儿,告诉老公……呀……不仅下面湿了,上面怎么也湿了?”

其实我早发现因为两个人的纠缠挤压,她胸前的睡裙乳头位置已经被她分泌的乳汁湿了两大片,我笑着一只手罩住了她一只硕大的玉乳,感觉上面的乳头挺立,乳房更是膨胀到弹性十足,捏起来手感十分的好。

“讨厌,讨厌……啊……啊……我要,我要老公的棒棒……”王婧双颊绯红,娇喘着用她的粉拳捶打着我宽厚的肩膀。

“多久没被滋润了?呵呵……那么饥渴。你看,都能开自来水公司了。”为了把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冷艳少妇心底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我刻意无视她的哀求,反把抠弄着她下体的手抽了出来五指大张地在她面前晃动着,整个手掌和手指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晶莹的爱液从指尖滴落下来,掉到她白皙粉嫩的脸上、鼻尖,以及半张的小嘴里。

“嗷……不要,不要离开……老公……进来,快进来呀……”王婧的思绪显然没在仔细听我说什么,正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手指带来的充实与满足,突然失去了那充实的感觉,她一边嘴里表示着不满,一边往上挺送着下体,正好阴部遇到我坚硬如铁的肉棒,于是更加饥渴的摩擦起来,期望能把它套进她花唇微张的蜜穴内,但在我刻意的闪躲下,始终无法得逞,反倒把我的棒身弄得全是爱液,摩擦起来更显滑溜。

她的淫荡与饥渴,让我惊喜交加,为了试探她的底线,我把滴着淫水的中指抵上了她的红唇,爱液涂抹在她原本水润,现在却被欲火烧地开始干涸的双唇上,不知道她有没有闻出其中散发着自己私处幽香的是什么液体,不过鲜红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饥渴地舔着我的手指、指缝、手掌心,最后在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的时候,她吮吸地是那么开心与满足。

王婧的淫荡表现,让我口干舌燥,原本带着戏耍的心思也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所焚毁,就在龟头摩擦到她穴口的一刻,我当机立断,掌握好角度猛地往前一松,硕大的龟头在爱液的润滑下轻易突破了她的蜜唇,棒身随之一挥而就、直捣黄龙。

“嗷……好深……好烫哦……哦……老公……”当龟头顶到花心的一刻,王婧尖叫了起来。她的阴道虽然由于才生过孩子,没有那么紧窄,与贝贝那重峦叠嶂的小穴自然没法比,不过好在我的肉棒够粗大,倒不至于无法充实它。卡在屁股下的裤子,让我抽送起来很不方便,双腿只能伸得直直的完全无法借力,只能靠腰部的挺送。王婧显然也发现了问题,搭在我屁股上的两只小脚开始踢着我的裤子,俏脸上那副股急迫的模样煞是可爱。

甩脱了裤子的束缚,让我有了大展拳脚的空间,双腿跪在这张往日征服过数位美女的大床上,双手叉着她那纤细的蛮腰将她下身都抬了起来,王婧身上的睡裙往下缩了下去迷人的私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搞凸饱满的阴户上稀疏短少的芳草漆黑油量,两瓣粉嫩的阴唇包裹着我那硕大的肉棒,唇沟及四周连同我的棒身都沾满了淫光闪闪的爱液,真的无法相信这么漂亮的嫩穴会是一个生育了孩子的少妇所能拥有的,上帝真的很眷恋她。

睡裙下摆遮盖在她小腹的位置随着我的抽送,露出了一小截墨绿的纹身图案,好奇心驱使下我一边操着她的蜜穴,一边伸手掀开了她的裙摆,那一刻……我愣住了。

一对精致的天使翅膀。为什么那么熟悉。好熟悉的感觉。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女人骑在我身上不停摇曳,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不时收缩摇摆的小腹上那对天使翅膀,如同展翅欲飞,我努力想看清楚那张脸,但是始终是那么朦胧。这一刻,我感觉头痛欲裂,双手捧着头,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低沉的嘶喊,弯下腰把头深深埋到了王婧的小腹上。

“怎么了?老公……你别吓我,你怎么了?”王婧见我停了下来,小穴虽然已经充实,但失去了剧烈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见我许久没有动静,疑惑地睁开了迷离地几近闭合的双眼,正好看到我双手抱头痛苦地倒在她身上,“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老公。”

王婧显然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此时她早将刚才那种久违的快感抛掷脑后,心里只剩下焦急万分。一手撑着床,努力撑起身子,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头颅内针扎一般钻心的刺痛来得是那么突然而又猝不及防,幸好来得突然,去的也快,当我抬起头,王婧才放下了紧张的一颗心,整个人倒了下去。

“没事……突然感到头好痛。让……让我靠一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的疼痛令我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感觉浑身力气都突然被抽空了,我无力地趴倒在她的身上,一头埋进了王婧耳边的枕头里。王婧不知道是被刚才突然的变故吓到了,还是怎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手搭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一只手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

“老公……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闻者王婧耳边幽幽的香水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时耳垂感到一热,王婧一边亲吻着我的耳垂,一边小声地问道。

“恩……你的纹身……好熟悉的翅膀,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平复下来后,我开始理智地去分析头痛的原因,想来想去都只有那纹身。

“是我老公给我纹的……”王婧的语气很温柔。

“你很爱他?”听到这个答案,我的语气带着一丝醋意,但是心里为什么又多一次欣慰?

“是的。我很爱他……他英俊、果敢、霸道、温柔,敢爱敢恨。是难得的好男人,虽然有点花心。”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幸福感,她脸上一点带着甜蜜的微笑,还有一丝幽怨。

“既然你这么爱你的老公,还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你怎么会突然跑来见我这个从未谋面的网友?”经过刚才的变故,我们两个人好像都忘记了我们是在偷情,而且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我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仍被包裹在她温暖而湿润的肉穴内。直到她话语里对她老公的赞誉及语气中的幸福感,让我心中醋意横生,才意识到我们现在姿势的暧昧。

“呵呵……傻瓜……”王婧显然察觉了我在吃醋,娇笑着双手捧起了我的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笑颜如花地望着我“吃醋了么?小傻瓜……之所以我会来这里与你幽会,你可以理解成他变心了,或者……我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答案呢……以后你会知道的。呵呵……好了。现在……让我们完成刚才还没完成的事情吧……我的……老公。”王婧说着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嘴角微翘,冲我坏坏地一笑,勾魂夺魄的双眼闪烁着丝丝浪意。

看着她那淫荡的表情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饱满酥胸,面对这样的尤物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气息紊乱,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愈发充血膨胀,艰难地吞咽了下干燥的喉咙,刚才的头痛早就已经抛掷脑外,我要征服这个性感、淫荡的尤物少妇,我管她是谁,她老公又是谁。没有言语的必要,行动才能证明一切,双手支撑的上身猛地扑倒在她酥软的身上,对着她修长白皙的脖子啃了下去。

“噢……嗯……”当我的嘴巴伴着舌头在她香嫩的脖颈上左右翻啃的时候,王婧亦闭起了眼睛,仰着头左右摆动着,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与深重的喘息之声,一手小手更是捧着我的头,指尖摩挲着我的头皮,显然十分地受用。

我闭着眼睛舔舐着她脖颈间细密的汗水,香醇而带着淡淡咸味,虽然可口,但绝不解渴,本就干燥无比的嘴巴本能地就一路下游,穿过深陷的锁骨,滑过细嫩的酥胸,鼻子里传来的是阵阵迥异于牛奶的乳香,这种香味是过往经历的女人所没有的,不过意识深处却是那么熟悉而迷恋。是的,20多年没有品尝到的味道,母乳的味道,想到那甘甜的滋味,还有征服人妻的刺激,我显得急迫而粗鲁。

“嗷……吃吧,亲爱的。嗯……都是你的,老公……”当我粗暴地一把扯下挡住了嘴巴的一边衣襟,一口含住那挺翘而坚硬的乳头时,王婧摩挲着我头皮的手使劲将我的头按了下去,发出同时发出了高亢而愉悦的呻吟。

王婧的举动让我的脸深深陷进了她那饱满的乳峰内,鼻子的功效已经完全消失,含着乳头的嘴巴只轻轻一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就涌了出来,没有想象中的甜味,味道淡淡的,不过滑过咽喉的一刻,渴地冒烟的喉咙如同一股清泉流过了久旱的田地,那种酣畅的感觉,让我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吞咽着,直到长时间地缺氧产生了窒息的恐惧,我才猛地抬起了头,大口地喘着气。

“你想谋杀亲夫?吼。吼……”我衣衫不整地双手撑着床,喘息着,盯着身下笑的春心荡漾的王婧。

“呵呵呵……吃饱了么?乖老公……”不待我回答,王婧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一用力,“吃饱了,就该干活了。喂饱我……”说着一把勾着我脖子,将我的嘴巴封地死死地,一条香甜的小舌头灵活地伸了过来在我嘴里不停地搅动着。

“干……”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拿回主动权,征服这个人妻少妇,从头到尾,貌似我都很被动啊,心里郁闷地吼了一声,粗壮有力的腰臀如同上足了发条一般开始快速挺送起来,带动前面的肉棒迅猛而有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左手粗暴地抓住睡裙的上口用力一扯,随着吊带崩断的声音,整件睡裙被我扯到了腹部,然后一把握住了只手不能掌握其一半的巨乳,用力地捏了下去,顿时一股温柔的液体从指缝冒出趟过手背滑落开去。右手却伸到了她身下,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结识的臀瓣。

“啊……用力,老公……就是这样……呀……操我,用力操我……用力捏我奶子……啊……好美,好舒服,用力,不要停……干死我吧,让我死吧……啊……”在我狂暴的动作下,王婧在我身下热烈地扭动着,回应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时开时合,嘴里更是叫的语无伦次,全无头绪。不过那如梦似幻般悦耳甜腻的浪叫声与娇喘声也确实胜过一切助兴的春药,听着听着我就化身成了之知道不停杀伐的洪荒异兽。

房间内娇喘声、嘶吼声伴随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香水味道的浓烈淫欲气息,洁白的被子已经掉到了床下,宽大的床上只有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男的精壮而健美,女的白嫩而娇柔,虽然彼此都已经浑身汗湿,但仍在不停歇地变换着体位。被凌乱丢弃在床单上那撕裂成几块的睡裙以及抓裂出好几道长长裂痕的白色衬衫昭示着战斗的惨烈。

“呀……呀……老公,好老公,我不行了,人家认输了,啊……真的不行了,要死了,要被干穿了……啊……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好酸好酸……呀……到了到了到了……呀……”香汗淋漓的韩霜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原本半蹲半趴在我身上的玉体在承受了近10分钟来自下方的快速而有力的挺动后,娇躯一阵乱颤,伴随着一声如哭似泣的娇吟后瘫倒在了我的身上,剩下的只是粗重浑浊的喘息和高超后不由自主的抽搐。韩霜此时大脑一片混沌,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高潮了,一年多来久旷的身心今晚得到了充分的滋润,虽然是那么甜美而满足,也同时让她感觉到了无助与绝望。身下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勇猛而充满了征服欲望,哪怕自己是冷傲的仙子,也只能乖巧的诚服于胯下。

这一场持久的战斗下来已是午夜两点。我成功地征服了这位高贵而高傲的美人人妻、冷艳少妇,但是也感到了浑身的疲惫。在王婧彻底投降的一刻,轻轻搂着身上的娇柔玉体,轻抚着她湿漉漉的光滑脊背,我闭上了眼睛,虽然肉棒已经战意高昂,肉穴的阵阵收缩带来的快感妙趣十足,看着着王婧的呼吸渐渐均匀,直至带着丝丝满足陷入了梦想,我也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打算,她太累了,已经不堪征伐,而我也……好累。

韩霜是被房间外面婴儿的哭声吵醒的,看了下手表已经是早上6点半,孩子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平时都能接受奶粉,就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非要喝母乳,这也导致韩霜每天早上都要早起。韩霜无奈地想起身,发觉浑身酸软无力,还有一双臂膀整搂着自己的细腰。刚才还没怎么注意,清醒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是趴在我身上的。

他还是这么勇猛。看着熟睡中的男人,回想着昨晚久别重逢后的放纵与激情,韩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红润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轻轻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韩霜小心地拉开了腰上的双手,慢慢撑起了身子,生怕吵醒了熟睡的爱人。

“坏蛋……居然插在人家身体里一夜没出来。”起身的一刻,韩霜马上察觉了私处的异样。轻柔地抬起身体,感受到肉棒慢慢从下体抽离,带起的丝丝快感差点让她舒服地呻吟出来。随着肉棒的离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韩霜干净用手捂住,原本以为是在她熟睡后我射在了她的体内,如果是这样,那就要吃事后避孕药了,一声叮嘱过一年内是不能再孕的。还好当看到手上那晶莹剔透的液体,细闻了一下除了她爱液的味道,并没有精液的气息。

“大坏蛋……睡着了都不老实。”望了一眼那高高耸立在一片湿漉漉杂草丛中的肉棒,上面还沾满了自己整夜不曾停止宣泄的雨露,饶是生过孩子的人妻韩霜也不觉一阵羞涩,听着外面孩子的哭声,也顾不上洗去身上那各种令人遐想的气息,匆匆批了一件酒店的睡袍就出了房间。

“域域什么时候醒的?”韩霜结果保姆手里的孩子,虎头虎脑的小家伙看到妈妈咯咯地笑了起来。

“有一会儿了,本来想味他喝点奶粉,可是他就是不肯喝,所以我就带他到客厅走动走动。夫人你先喂孩子,我去洗漱。”保姆是个淳朴的中年妇女,知道这位有钱有势的女家主这次来西安是见丈夫,不过为什么会住酒店,他也觉得纳闷,不过淳朴的她自然不会多问,再说这里的条件真的是很不错,自己这一辈子也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

“哦……呵呵,小家伙,饿坏了吧?来……吃奶咯。”韩霜笑着扯开睡袍的一边衣襟,捧起一边白嫩多汁的丰胸,将正往外泛着白色乳汁的乳头送进孩子的小嘴里。小家伙含着乳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腮帮子一动一动地用力吮吸起来。

这时,韩霜才发现了乳房上面布满了一道道香港电影里俗称“咖喱鸡”的吻痕,扯开另一边也同样如此,或深或浅,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

“还好保姆不在,不然真的丢死人了。”韩霜赶紧整理了下衣服,想到昨晚自己男人的疯狂,俏脸不由一红,被孩子吮吸的乳头平时都没感觉怎么敏感,但是现在却觉得一丝丝快慰与酸痒袭来,牵动着连带下体也有了些许生理上的反应。

“陈姐。你带着孩子去下面餐厅吃早餐吧,然后带孩子到附近公园转转,呼吸下新鲜空气,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找这里的经理,一切费用我回头会处理。”

小家伙终于吃饱了,打着饱嗝笑笑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回味。

保姆换好了衣服,一身整洁地出了房间,小跑着接过了孩子。这次哺乳对韩霜来说真是一场煎熬,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并拢的大腿内侧是多么粘滑,估计站起来后,爱液就会流淌下来,不知道睡袍的下摆湿了没有。

第六十章少妇的惊人身份。

韩霜看了下时间才7点不到,保姆带着孩子出去了,西安这边天亮的比较晚,所以各行业的上班时间也比较迟,酒店的早餐厅要7点半以后才有营业,估计没有两个小时以上保姆和孩子是不会回来的。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想到还有2个多小时与心爱的男人独处的时间,韩霜慧心一笑,站起来的一刻,果然左边大腿内侧有液体流淌的感觉。随着小步地走动,双腿间粘滞的感觉异常明显,韩霜低着头,逃也似的悄悄回到了房间,虽然明知道保姆和孩子都出去了,韩霜还是感觉无地自容,还好床上那个昨晚把自己整地死去活来的坏家伙还高卧不醒。靠在房间的门上,韩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噗噗乱跳的心。

平复下来后,韩霜如释重负地走到床边,枕着我平伸的手臂躺了下来,看着熟睡中的爱人,韩霜平日里的空虚与幽怨这一刻不知道已经跑到了那里。

看着我随着呼吸匀速起落的宽厚胸脯,上面棱角可见的胸肌和不算浓密的乌黑卷曲的胸毛一直连接到了小腹以下,几乎和下面的乌黑森林连成了一片,小手轻轻拨弄着上面短短的毛发,不自觉的就一路摸了下去。

“差不多一年不见,阿浩的身体健壮多了,也更有男人味到了,还有这宝贝还是这么勇猛。感觉比以前更加雄壮了。”看着依然昂立在黑从中的巨大肉棒,韩霜顾不得上面处于半干涸状态的粘液,小手轻轻地握住了下端,身子悄悄坐了起来,螓首慢慢靠了上去,只见肉棒的血液流通受到了限制,上方露出的一大截棒身青筋暴起,宛若一根游龙盘旋的跨海紫金梁,上面鸡蛋大的龟头紫红而晶亮,边缘一圈鲜红的肉芽密密麻麻、根根竖起,犹如狼牙巨棒。看着看着,韩霜的双眼就陷入了痴迷,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湿嫩的小舌尖不受控制地探了出来,朝着上方那道有着一丝晶亮液体冒出的可爱裂口舔了上去。上面那混合着自己爱液气息与雄性气味让韩霜顿时神思紊乱,一发而不可收拾。

下身的肿胀感与阵阵湿热把我从睡梦中唤醒,只见一身白色睡袍的美女一手撑着床,一手抓着棒身上下套弄,随着螓首的上下浮动,秀发飘飞间只见一张鲜艳的小嘴仅仅包裹着龟头吮吸套弄着,原本还在为眼前这玉女吹箫的绝美画面而沉迷的我,在她的舌尖钻入马眼的一刻,还是舒服地哼了出来,为了避免美人尴尬只好首先开口“喔……你醒啦?宝贝儿……”。

听到我的声音,韩霜握着我肉棒的手抖了一下,惊慌地抬起头,看到我正笑眯眯地望着她,顿时如同做坏事被抓的小孩,赶紧松开了手,想要落荒而逃,她可不想让我觉得自己是个饥渴到不让自己老公休息的小淫娃。

“呵呵。跑什么?偷吃的坏女孩。”我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敏捷地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拉进了怀里。

“讨厌……醒了也不告诉人家。还取笑人家……坏死了。”韩霜羞红着把脸埋进了我肩与脖子之间的枕头里,小手轻轻握拳捶打着我的胸口。

“呵呵……哎呦哎呦,打死我了……偷吃还要杀人灭口,救命呀。”我夸张的笑着,结果话还没说完,肩膀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哎呀……好痛。”

“哼,叫你坏……”韩霜松开了咬着我肩头的嘴,然后趁我不注意逃下了床,在进浴室的一刻还朝我露出个小女儿姿态的胜利表情。

“咬了人,还逃跑,太不负责了……”我无语地看着肩头那两排带着口水的深深牙印,还好我皮厚,没流血,不过还是很痛,我一边揉着一边点了根烟,见浴室的门关着,好长时间也没反应,只得朝浴室喊“宝贝儿,做了坏事也别躲厕所里不出来啊,在干嘛呢?”

“在放水……身上粘乎乎的,好难受。”原来韩霜刚才是怕再呆下去被我发现她那淫水泛滥的下身,心想这要是被发现了不是更要受我取笑,于是借机开溜,坐在抽水马桶上,用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下体和大腿内侧,但怎么擦也擦不干,反而越擦越敏感,越擦流地越快,闻闻身上的味道,还是放水洗澡吧。于是一边给浴缸放着水,一边开始洗漱,将我一个人丢在床上不管不顾。

“岂有此理,居然把我这么丢在床上,自己去洗澡?”我闻闻自己身上一身臭味,还有手臂上的抓痕,心里好是郁闷,大吼一声超浴室冲去:“昨晚的盘肠大战貌似我才是流血又流汗吧?洗澡也不叫我,我来了……”

“啊……坏人……你别进来……别弄脏我的水。”韩霜看到我一脸兴奋地朝浴缸而来,嬉笑着在里面用水泼我。

“小样儿……敢嫌我脏……不管,我也要洗。”我死皮赖脸地跨进了浴缸里,和她戏耍到一块。浴缸虽然不算小,但是两个人往里面这么一躺,水还是冒出了边缘,韩霜虽然已是生育了宝宝的少妇,此刻却犹如顽皮的小女孩,不停地用水泼我,我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伸出禄山之爪一边还击,一边在她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上卡油。

“呵呵……呵……好了,好了,饶命呀……好啦……一起洗,一起洗啦,好痒……嘻嘻……”不消几分钟,她就已经气喘吁吁地瘫在我怀里告饶了起来。

“哼哼……知道我厉害了吧?看你还不老实?”我得意地往后一靠,舒服地躺进了水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是啦,是啦……老公最厉害了。”韩霜双腿置于我身体两侧,乖乖地趴在我的身上,微微喘息着。

“对了,宝贝儿,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刚才我在下面查看了住房记录,登记的不是王婧啊。”我一手撩起水花滴在她光滑的肩头,看着水流滑落,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哼……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王婧是我随便取的名字啦,我真实名字叫韩霜。现在知道了吧?啊?”韩霜捏着我鼻子,拖长了声调娇声问着。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轻点,哎呦,鼻子掉了……”我对她的无理取闹有点哭笑不得。

“那咱儿子叫什么名字啊?当初你叫我取名字,我记得就选了个单名域字。

全名叫什么?”我坏笑着问。

“什么咱儿子,是我儿子……哼。儿子叫韩域,跟我姓。”韩霜一脸得意的说。

“啊?怎么不跟他爸爸姓?要不跟我姓王吧……”我话一出口就知道要糟。

“哈哈哈……跟你姓?还王八?,才不要……哈哈哈……”韩霜听了笑得前俯后仰,一对车头灯般的巨乳在水面浮动跳跃不止。

“好啊,敢嘲笑我……”我气急,一下抓住了她的两颗奶子,夹在指缝间的乳头“滋滋”地冒出乳白色的汁水,趟过湿漉漉的小腹,混合到了清澈的池水里,慢慢散开。

“啊……”韩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叫了出来,笑声顿时转为呻吟。

一场发生在浴缸里的清晨搏击就此展开……昨晚虽然战斗激烈,但是我并没有得到宣泄,今天这一战最后我把大量的精液全部注射进了韩霜的体内,不过不是她的花房,而是她的后庭,因为韩霜最后还是禁不起我的征伐,哀求我操她的菊花。结果就这么把她按在浴室的洗漱台上,站着在后面操了近20分钟才完事。

简单地清洗了下后,我抱着她上了床,两个人搂在一起说了好一阵话,韩霜才起来拿出一套名贵的衣服给我换上,我昨天的衬衣是报废了,裤子虽然没坏,但也要洗了。韩霜很体贴,过来还给我带了两套衣服,包括里面的内裤,都很合身,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衣服的尺码的,居然连裤腿的长短都正好。不过看着她温顺地如同小媳妇一般的帮我穿衣服的模样,早就忘记了去注意这些不寻常的细节了。

“霜儿,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你既然来了就多玩几天,我去公司安排好这几天的公务,带你和孩子到处转转。”待她给我打好领带,我轻轻将眼前这位一丝不挂的小美人揽在怀里,心中真的不想离开。

“嗯,你去忙吧。今天我也有些事情要做。”韩霜轻轻把头靠在我的胸前。

“哦?你这次来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呀?是什么事情要处理,也许我能帮上忙。”

“不用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以后少不得麻烦你的,不过现在不用。好了,我不留你了,你去忙吧,孩子应该也快回来了。”韩霜嫣然一笑,轻轻推开了我。

与韩霜依依惜别后,我离开了酒店,在大厅等啊权去取车的档口,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站了起来,看到孩子那可爱的笑容的一刻,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血脉相连。

“这孩子真可爱……多大了?”我忍不住走了过去,摸摸他可爱的脸。小家伙笑得更加开心的样子。

“啊……呵呵。谢谢……孩子才几个月大。先生看来与他倒是有缘,平时陌生人一碰就哭的,没想到今天对您笑那么开心。”那妇女见我衣冠楚楚,不似坏人,也就随我逗弄着孩子。

“呵呵……可爱的小家伙。好了,我先走了……再见,小家伙。”我看到车子开到了大门口,拨弄了下孩子的小鼻子,与他们道别。我知道,这个小孩应该就是韩霜的孩子了,不过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直觉呢?

到了公司里,让贝贝召集了下面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开了个简单的会,听取了一下他们的汇报,然后将近期的一些工作安排了一下,然后带着方震到楼下湘西影业的分公司拜会了一下王欣玄,与她磋商了一些合作上的事宜。最近由于我回家比较晚,与这位王美人很少能碰上面。

会客区的茶几旁,我和方震、王欣玄,还有周雨一边品着上等的铁观音,一边谈着事情,身为秘书的朱培培捧着文件夹,在我的身后伺立着。

“王总。近几天,我们影业在西安有几个收购案,总公司派来的负责人已经到了,明天中午能不能邀请您一起吃个饭?”王欣玄递给我一杯青绿泛着金色的茶水。

“哦?你们影业又收购了什么项目?来的人是你们楚总么?”闻着小小茶杯中扑鼻的茶香,我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位王大美女,尽管她那雪白的美腿很是诱人,但我无心多作视觉享受,因为这段时间湘西影业在这边的吞并态势过于强烈了,尽管是盟友关系,还是让我隐隐有些担忧。

“呵呵……小生意。一个中小型的煤矿,还有一个酒楼……我们楚总没过来,是楚总的夫人来的。”王欣玄话里带着一丝不经意,不过我却听着不轻松,煤矿业务我们也有参与,就算中小型煤矿,那也要数千万的资金口,酒店就更不好说。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行业背后一般都涉及到官员和黑势力的利益所在。

“楚总的夫人?”我疑惑地看着她,想听听她的下文。

“王总,你放心吧,我们说是收购,其实只是收购部分的产权,官方的都疏通好了,不过这两个产业何涛都占了一些股份,我想可能到时候会有一些纠葛了。”

果然。看来和何涛的争锋不可避免地要开始了,不过不是由我这地头蛇发起,居然是湘西影业这条过江龙。

“哎……本来还想过过安稳日子的,看来是没安生日子过了。好吧,该来的迟早要来,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明天与楚夫人的饭局就让我来安排吧,算是给她接风了。贝贝,这个事情你安排一下,回头阿震你与周助理洽商吧。”脑袋里考虑这接下来的布局,我也没心思继续悠哉喝茶了,简单与王欣玄寒暄了几句,我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湘西影业的举措,让我不得不采取一系列的部署来应变一些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于是,一个下午都在不停地召见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要他们做好流动资金的储备,因为我预计到这场利益的交锋,绝对不单单是这一两个收购案就完结的,这只是开头,接下来势必会与何涛展开一场激烈的兼并战,那么除去其它因素,钱是最主要的一个因素了,如果陷入资金泥潭,那么就会满盘皆输。晚上,又带着方震到鼎尚召见了下面各个老大级人物,让他们密切注意何涛那边的举动,一直忙到了凌晨一点才结束。

“阿浩,你说湘西那边是不是要全面冲击西北市场?”醉眼迷离的肖潇靠在我怀里,带着丝丝酒气小声询问着同样脑袋有些发沉的我。肖潇今晚一直都在陪着我处理事情,一路应付下来也喝了不少酒,于是干脆把车留在了鼎尚,坐了我的顺风车。

“应该是吧,只要能挤垮何涛,我倒是不介意这条过江龙来分一杯羹。今天喝了不少吧?等下还有没有力气给我醒酒?”我摸摸她那滚烫的脸颊,触手滑腻。

“讨厌……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不想吃我这盘老黄瓜了呢。”最近确实比较沉迷朱培培这道新鲜菜,很少去摸肖潇的门,难怪她带有怨气。

“呵呵,吃醋啦?不是因为你身体还没康复么?好了,今晚就喂饱你那张小馋嘴。”我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的紧身短裙里,顺着那包裹着丝光袜的光滑大腿,一路摸了上去,指尖抵触到了双腿交合部位,轻轻拨弄这几个小阴环,虽然隔着裤袜和里面丝薄的小内裤,仍然能感受到丝丝潮气。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肖潇这小骚货早已动情。

“哼……谁吃醋了?老娘会吃她的醋?不过,以前老娘怎么没发现姓朱的那小骚蹄子除了会在客人面前装装可爱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以前贝贝在鼎尚也兼职赚过零用钱,不过时间不长就认识了方震,然后就进了公司,所以肖潇对她也不是印象很深,不曾想就这么转眼功夫成了我的秘书。

“呵呵……她啊。怎么说呢?生了一张名器啊。还是一般男人消受不起的名器。”我用手指顶了顶肖潇的阴户。

“哦……你……你是说,她这里比较特别?”肖潇被我弄得忍不住叫了出来,惊慌地望了一眼正专心开车的阿权,马上意识到了我话里的深意。

“嗯……很特别……不过你放心吧,我没有收下她的意思,她也没有和她现在男朋友分手而跟我的打算。如果你想知道到底有多特别呢,有空你去问方震那小子吧,他可是人家的干哥哥呢。”我故意把干字咬地重重的,刮擦着肖潇肉缝的中指也同时用上了劲道,薄薄的裤袜居然被顶出了一个小洞,指尖摸到了里面的底裤,这下还客气什么,贴着小底裤的边缘就伸了进去,直探水帘洞而入。

“啊……啊……嗯……”肖潇紧咬着牙根,尽量让自己不叫出来,但是气息已经极度紊乱,最后肖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小声哀求道:“主人……别抠了,小奴痒死了……回去后再让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人家的小骚穴,好不好?”

“哈哈哈……暂时绕过你。”我大笑着从她裙子里抽出湿漉漉的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几天的饥渴加上酒精的麻醉,让肖潇放浪到了极点,一进庄园我顶楼的卧房,肖潇就如同一条软蛇般盘到了我的身上,我也被一路压制的欲火折腾地有些急迫,两个人疯狂地亲吻着、爱抚着,双手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在通往浴室的路上,衣服、裙袜丢了一地……肖潇那一身精美而淫靡的纹身,每次都让我变得嗜血而暴戾,对她的征伐从来都是强烈而酣畅淋漓,带有受虐倾向的肖潇也似乎很享受其中的刺激与快感,每当我一边凶猛穿刺她的花心,一边用软皮鞭抽打她的时候,就叫得分外淫荡。酒精的麻痹下,我下手也就失去了分寸,次日醒来的时候,肖潇仍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熟睡,背上和臀部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有点触目惊心,那罪魁祸首的短皮鞭的黑色把手此刻还深深插在她的下体,上面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早已干涸,而下方的床单则留有一大片明显的湿迹。带着一丝愧疚,我不忍心去吵醒她,简单地洗漱过后,我就悄悄离开了房间。

“总裁,与韩小姐的饭局约在万福楼,时间是中午1点。”还没等我坐下,秘书朱培培就已经开始汇报起了工作。

“韩小姐?什么人?”我好奇地打量了贝贝一眼。这丫头今天的职业裙装居然是粉红色的,配上里面白色的棉质女士背心,倒是把她那饱满的美胸衬托地很是养眼。

“哦,就是湘西影业过来的负责人。”贝贝看我盯着她那对乳沟深邃的凶器,朝我抛了个娇嗔的白眼,不过脸上并未带一丝怒意。

“这么巧?也姓韩?”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啊?总裁,您说什么?”贝贝显然没听清楚我说的什么。

“哦……没什么。怎么定在万福楼?”我一边岔开话题,一边拿出手机寻找着韩霜的电话。

“是影业的王总指定的,韩小姐说他们即将收购那家酒楼的股权,所以想去实地看看。”贝贝倒也不以为意,把王欣玄那边的意思转达了给我。

“好的,那你通知下方震,中午你和他一起陪我过去。”我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韩霜的电话。

朱培培看我打电话,也不再纠缠,转身出去通知方震。

“喂,亲爱的。昨晚睡的好么?不好意思,昨晚本来要去陪你的,后来有事忙的太晚就没去打扰你。想我了没?呵呵……中午我先见个客人,下午我就去你那里陪你。嗯……乖,那你再睡一会儿。下午见……呵呵,好……亲一个。”听着手机里韩霜亲吻电话的脆响,我挂断了电话。

经过一上午的紧张忙碌,眼看快到了约定的饭点,我叫上正在秘书位置上专心打着文件的培培,和方震一起同乘着我的座驾驱车赶往万福楼。一上午的忙碌,让我都没心思去逗弄一下身边的秘书尤物,这到了车里,自然一路上对她是大快朵颐,抚胸摸臀过足了手瘾。方震坐在前面副驾驶的座位,对后座上我两的举动是完全视而不见,倒是贝贝这丫头时不时紧张地瞧前面那位干哥哥一眼,看他是什么反应,显然心里多少有些在意着方震的想法。

到了酒楼,当方震报出预订的包厢时,身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告知我们客人已经到了,客人居然先到了,我这主人还真是失礼,看了下手表,还好时间还早,并不是我迟到,而是对方来早了。

“怎么是你?”在身材高挑的迎宾小姐引领下步入豪华包厢的一刻,我原本想表示一下歉意而高举抱拳的双手直接僵在了半胸,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一路想好的话语更是卡在喉咙怎么也出不来,满脑子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里面的坐着的四个人,不对……是五个人才对,居然都是熟人。王欣玄和周雨自然不用说了,而面朝门口,居坐在主人席边上真悠闲品着茶水的那个冷艳高贵的女人居然是韩霜。而她边上抱着一个婴儿的也正是昨天早上在酒店大厅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中年妇女。

“这个玩笑开大了……我的网友,千里迢迢与我幽会的少妇,居然是湘西龙头楚浩的老婆。操……”这一刻,我真的很想骂娘。

“王总来了……呵呵,不好意思,我们来早了。”王欣玄无视我的失礼与慌乱,站了起来笑着与我打招呼。

“浩哥……浩哥?”身后被我堵在门外的方震虽然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是见我迟迟不作回答,用手在我后面点了几下,把我从震惊中唤醒过来。

“啊……哦……王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我赶紧抱拳回礼,此时王欣玄和韩霜已经离开了席位走到了我的跟前。

“呵呵,哪里哪里?是我们想看看酒楼的情况,所以早来了。这位是黑金集团的总裁王浩,影业在西北的发展,多亏了王总的大力支持才有今天的良好势头。”

王欣玄与我客气了两句,就开始对韩霜做起来介绍。

“你好,王总……我是湘西影业的韩霜,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韩霜不待王欣玄介绍,朝我伸出了青葱般的小手,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完全没有与我熟识的表情。

“啊……楚夫人大驾光临,鄙人被夫人的仙姿所震撼,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既然你装作不认识,那么我也只好将戏给你演足了,虽然心里很多疑问,留作无人的时候再说吧。

一番简单而热情的寒暄过后,宾主依次落座,借着酒菜上桌的时间,由熟悉彼此合作事宜的王欣玄和方震做着前期一系列彼此业务往来的汇报,朱培培则打开了文件夹做着简单的记录。我虽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过眼神就从来没离开过韩霜的脸,韩霜时而与我眼神的交汇,也并没露出一丝窘迫,只是在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下笑容,算是与我打招呼。

“这次韩总过来,除了斥资收购两处产业的股权外,还希望能与王总你们黑金有更进一步的合作。我方已经做了个初步的企划,王总您过目一下。”王欣玄在做了一番汇报后,从周雨的手里拿过一分文件,双手递交到了我的面前。

“哦……这个……你们楚总的胃口真是不小啊。”我简单的看了几眼,轻轻合上文件夹,饶有深意的看着韩霜。这个所谓的企划书,不可谓不大气磅礴,谋划周密,里面不说别的,光是直接立项和兼并其他企业所动用的资金就过了10个亿,而且都是前期的投入,最主要的一点,里面涉及到众多何涛的产业和利益区域,同时步骤明确,具有相当的可操作性,只要中间不发生特别大的意外因素,何涛在这场兼并角逐中只有沦落为他人鱼肉的地步而不得翻身。看着这份企划书,再看看这两个女人,湘西耗子猛龙过江的意思已经是昭然纸上。

“让王总见笑了,小本生意而已。不过既然是生意,还是有利可图的生意,我们影业也自然不会独吞,我们需要您这位权势人物的支持,创造一个互惠互利的喜人局面。您说是么?王总……”韩霜笑脸如嫣地说着,一双清澈妩媚的双眸满是自信与从容,难道她真的感觉自己就吃定了我?

“哈哈……有钱赚当然是好的。不过细节上嘛,还要双方好好斟酌商榷,来来来……今天是专门给楚夫人接风洗尘,生意打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谈。”我一边将那个企划书交给贝贝,一边捻起酒杯站了起来。

一顿酒席喝得是宾主尽欢,王欣玄的酒量我是领教过的,不在我之下,没想到韩霜这位冰美人也是女中豪杰,半斤五粮液下午,硬是面不改色,只是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迷离。

“楚夫人,既然你们的企划书里后续有那么多需要彼此合作的项目,那么我希望就从这座煤矿和酒楼开始吧。你觉得怎么样?”散席之后,宾主数人一起到了大厅,在即将握手而别的前一刻,我临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完全是在别人的口中夺食,因为这两个项目对方已经完全完成了操作,我这横插一手摆明了是在占便宜。我也就是想看看对方的诚意与态度。

“好……王总发话了,这个自然是没问题。”不曾想韩霜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答应了下来,倒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爽快……我想以后我们能合作地相当愉快。对了,楚夫人带着小公子初次来西北,不如让我陪你们好好游览一下这古都的人文景物吧?”我原本就答应韩霜要带她好好玩一下,虽然现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如果因为他是那个我连面都不曾见过的湘西耗子的老婆而放弃这自动送进嘴里的美味的话,那绝不是我的风格,哼……湘西耗子又如何?你的女人,我照样要征服在床上。

“有王总陪同自然是极好的,我这里先谢过了。”韩霜面不改色,笑颜依旧地应答着。

“阿震,这些商业上的事情,你和王总协商处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要好好陪陪楚夫人。今日饮酒有点过了,明日我去夫人下榻的酒店找你,先告辞了。”

把商业示意的委任权当这方的面交给方震后,我语带双关而又不容置疑地作了韩霜后面日程安排的决议,然后不顾他们几人反应如何,带着方震和朱培培上了车。

“总裁……刚才您的举动是不是有点不大合适,人家是客人呢。”今天我的表现跋扈而贪婪,就连对韩霜话里的挑逗意味也十分明显,聪明伶俐的贝贝身为我的秘书,在忍了很久之后,还是在回去的车上提出了置疑。

“呵呵。傻瓜……你当我真的醉了?她们想要立足西北,只能靠我,我跋扈点也好,贪婪点也好,他们只能接受。韩霜是楚浩的女人,对了还有他儿子也在,我不能让她在这里出问题,我看我要花费不少精力在她们的安全上。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重点放在与何涛暗处交锋的事情上,商业上的事情,阿震你要抓起来,贝贝你多协助阿震一些。”商业这一块,方震确实是个奇才,很多事情,我只需要做决策就可以,他的执行能力好地超出我的期望,交给他处理,我完全放心。

“你放心吧,浩哥……”方震呵呵笑着,完全没把这当成一副重担,他的表情让我能感受到他的自信,这也让我更加心安。倒是朱培培听说我不会过多操持此时,而要她协助方震的时候,小脸上有着一丝失落。这段时间来,频繁与我在办公室忙里偷闲,享受偷欢滋味后的小丫头,淫荡的本质已经彻底被激发了出来,每天晚上,与男友例行公事般的床上缠绵显得味同嚼蜡,往往是自己才有了感觉,对方就已经缴械投降,搞得自己不上不下、浑身难受,对性的需求已经不是自己那没用的男友所能满足的了了。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无法得到我的充分滋润,加上我还要陪伴刚才那位气质高贵的漂亮女人,心理就说不出来的腻味。

昨天中午与韩霜她们会晤完,我回公司处理完后续的事务安排后,直接去了韩霜下榻的酒店,在与她一番激情缠绵之后,与韩霜又作了一番深入的交谈,从我们的关系到今后的战略合作还有利益分配,不管我的要求是如何的不合理,她都表示欣然接受,这一点让我感觉很是匪夷所思,哪怕我和她关系再如何亲密,但她的身份始终只能算是楚浩的代言人,利益方面如此不留底线地让步,在商言商换成我肯定是无法接受的,况且楚浩那边她又如何去交代?事出反常必为妖,这太不合理。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怎么进入的梦想,梦里很多身影纠缠着我,其中有韩霜,有王欣玄,有周雨,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人,他们喊着我的名字,当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被一个肥胖男人强暴的一刻,我看到了自己满脸的愤怒,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愤怒,突然一个粗大的棍子朝我头上砸了过来。

从梦中惊醒,我猛地坐了起来,一摸头,没有伤痛,只是满头的大汗,身边的韩霜还在睡梦中,一脸的安详。梦里的一切仿佛是前世的事情,又仿佛是今生的事情,看着韩霜那迷人的容颜,隐隐中我仿佛抓住了一点信息。梦里的一切也许真的不是梦,那是我失忆前的事情,而韩霜和周雨还有王欣玄出现在梦中,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我们以前就认识。

王浩、楚浩、王浩、楚浩……突然间,一个大胆的设想闪现在脑海,我是楚浩。是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的不合理,王欣玄的到来,阿权的忠诚,韩霜的出现,一切的一切,只有在我是楚浩的前提下才会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霜霜……醒醒……”我用力摇着熟睡中的韩霜。

“唔……怎么了?几点了?”韩霜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一副很迷糊的样子,如同一个娇憨的小女孩,不过此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你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告诉我,我是不是,是不是楚浩?”我焦急地盯着她。

“额……你,你怎么这么问,想起什么了么?”韩霜被我一问,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告诉我,是不是?我想知道……”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呵呵……老公。不管你是谁都好,现在你是我老公就够了,你的身份,我想还是要靠你自己去想起来才好。”韩霜是真的想直接告诉我肯定的答案,但是当初在王欣玄找到我的时候,就咨询了专业的医生,像我这种情况,最好是自己能想起来,如果强行灌输的话,可能反而会给我恢复记忆造成负面的影响,甚至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凡是接触我的人,都被下了严令,不许透露我失忆前的一切事情,包括我的真实身份。

但是,我怎么知道这一切,现在的我,只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我必须弄清楚。韩霜见我不依不饶,也被我搞地很是头疼,最后只得拿她那晶莹水润的小嘴将我的喋喋不休给封杀住。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晨运”后,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了庄园。

【未完待续】

【大亨】(61-65)

作者:明王心。

字数:42377。

第六十一章朱培培东窗事发。

这几天,白天带着韩霜母子还有那个保姆阿姨在阿权和一干保镖的陪同下游览这座古都名胜,晚上就与韩霜厮混缠绵,我一直想在韩霜的口中得到确切答案,甚至在她被我征伐地意识不清的时候逼问她,但她总能在关键时候绕开话题,或者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开,搞地我沮丧至极。不过,虽然韩霜对我的质疑含糊其辞,但我隐隐还是有了定论,就在今天早上与阿权对练完之后。

庄园地下室练功房里,又增加了一间桑拿房,这是肖潇的手笔,她看我迷上了打拳之后,就叫人布置了这个桑拿房,每当我打完拳之后,她就会服侍我洗澡,然后蒸一下身子,再帮我进行一次全身的按摩。

一般,这间桑拿房是只有我在用的,但是今天我逼着阿权来陪我一起蒸,阿权在我支开了肖潇,又多番要求下才同意进来,这几天他也被我折腾不轻,每当没有旁人的时候我就会问他我的身份,这让他不甚其扰,甚至向王欣玄提出要求换人保护我的安全。最后还是王欣玄来向我控诉,说我骚扰了她的得力手下,让他很是困扰。没办法,我也不想没了这么能干又忠诚的手下,只好妥协了。

但是,我岂能这么容易放弃,我今天准备做最后一次尝试,因为这几天我梦中的事情越来越显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权。

“大嫂,你放心吧,有我阿权在,浩哥出不了事,我们去去就回来”。梦中的一个场景,车队面前,面对韩霜和几个女孩子依依不舍的关切之情,阿权大声地保证着。

蒸汽缭绕的桑拿房里,两个人裹着白色浴巾,汗流浃背的舒服地靠在木质的长椅子上闭目养神“阿权……当初你保证这次来西安,不会让我出事的。你失职了”。我低沉的话语虽然说的并不大声,但是六识敏锐的阿权还是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双眼,转头死死地盯着我。

“浩哥。你,你想起来了?”阿权虽然身手一流,但始终还是个老实人啊。

“我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那惶恐的样子,我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决定继续诈他。

“浩哥,当时你去会见马小姐,把队伍甩开了,我们只能暗中保护,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您已经出事了。对不起,浩哥,是我们保护不力。您处分我吧”。

阿权军人的习惯一直保留着,说到处分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用标准的正立姿势就这么笔直地站在我面前,目不斜视。

“果然……我果然就是那个湘西的楚浩。呵呵……”阿权的回答让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回忆起以前的一切,但这最起码确定了我的身份。

“浩……浩哥……你,你……”阿权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嘴巴张的大大的。

“呵呵……是的,我还没想起以前的东西,我诈你的……给你10分钟准备好车,我要去通程”。我笑着离开了桑拿房,留下一脸懊恼的阿权扬长而去。我要去好好抱抱我的儿子,虽然与他相处了好多天了,但是一想到他是别人的儿子,我总只是敷衍的抱一下。现在我知道他是我的亲生骨肉后,我迫切地想去仔细地看看他,抱抱他,亲亲他,对了,还有他妈妈。

次奥,原本还以为偷了个人妻,还是个有权势的大佬的人妻,没想到偷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婆,老子郁闷啊!还有,这正牌的老婆过来了,我在这里的那么多女人怎么办?想到蚊子、莎莎、安然、肖潇她们,我头大了。也不知道韩霜会怎么处理这些女孩,我……我真心的好郁闷!我还是继续失忆吧……“叫爸爸,叫爸爸……”酒店套房的客厅里,保姆在一边忙碌地打扫卫生,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儿子逗弄着他可爱的小嘴。韩霜此时正一脸甜蜜地挨着我坐在沙发扶手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无限深情的看着我和孩子。

“告诉你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医生说最好是你自己想起来,不然……”韩霜面对我无可争议的质问,韩霜只能跟我倒出了实情,不过一想到可能存在的严重后果也不免满脸愁容。

“担心什么。早点晚点的事情,能知道自己是谁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么,一直以来,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出门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自己是个逃犯,被人认出来。现在好了,呵呵……不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了这么可爱的儿子,这比什么都强……是不是啊?乖儿子,喊爸爸……爸……爸”。我才不担心会不会永久失忆呢。

“当初你出事的细节我们暂时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肯定跟何涛是脱不了关系的,这件事情有很多的疑点都指向他”。韩霜见我是真的不担心,也就放开了,反正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整了下身上的睡袍,款款起身,然后慵懒地侧躺在边上的长沙发上。这几天被我滋润透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娇柔妩媚的风韵。

保姆走过来抱走了孩子,说是要给孩子喂奶了,这小子食量惊人,每一个小时就要喝一奶瓶,难道我小时候也这么贪吃?

“你说当时我是去会个人?知道是谁么?我想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经过”。看着保姆把孩子抱进了房间,我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韩霜严厉要求我,孩子在的时候不能抽烟,这逗儿子虽然幸福,但是1个来小时没烟抽也确实难熬。

“哼……自己会谁难道还不知道?”韩霜朝我冷冷一瞥,眼神中有嗔有怒。

“呵呵,我这不是失忆了嘛”。抽着烟,我傻笑着。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周雨起初怎么也不肯说,后来实在找不到你,他也急了才告诉我们当时在场的是一个女演员。具体过程他也没看到,只知道他带着阿权他们到事发现场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而那个女演员正……正被人轮奸”。韩霜说到这里也不免有着一丝遗憾。

“哦……”我想这个女演员应该和我有着亲密的关系,不然我不可能脱离保护去见她,“她叫什么名字”。

“马伊俐……她也挺可怜的,事发后就回上海了,戏也没拍完。原本想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不过显然她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每次打电话过去,一问起这个,她就挂电话了,哎……”韩霜虽然不喜欢我这拈花惹草的性格,但对马伊俐这个受伤至深的女人还是充满了同情,几番接触下来还成了好朋友。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我坐在沙发上低头抽着烟,一根连着一根,直到抽完了第三根,我才打破了沉默。“有她的电话么?”

韩霜默默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将手机递给我,然后走进了卧房,从我身边走过的一刻,小声地说了句“说话尽量别刺激她,她也是受害人”。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手机屏幕上标注着伊利两个字的号码,迟疑着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喂……霜霜么?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呵呵”电话里马伊琍的声音显得爽朗而生动,看来已经从那次事件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喂……喂……怎么不说话呀?霜霜……”我长时间的沉默让对方感到有些诧异。

“是我……楚浩”。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虽然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你还好么?”我的突然出现让马伊琍显得急促不安,她也从韩霜那里知道我的一些近况,对我的失忆她一直都有着一丝愧疚,当初如果不是她因为受不了寂寞而主动约我的话,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恩,我很好,你好么?”这个电话里的声音,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听霜霜说,你失忆了”。马伊琍的声音略显低沉,继而出现了哽咽“对不起,阿浩,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不,这不怪你,虽然我还没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是我没保护好你,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她的哭声让我感到很愧疚。

“阿浩……不要放在心上,我没事了,真的,我现在很好”。马伊琍想尽量表现地开心点,让我宽心,但我怎么能宽地下这个心。

经过一番彼此的问候与安慰,我把话题切入了主题:“告诉我那天的经过好么?”

“……阿浩……我不想回忆那天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好么?不要逼我去回忆”。马伊琍在一番沉默后还是拒绝阐述当时的事情,可见那事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那么……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何涛?”

让一个女人去回忆一段悲惨的过去,也许真的很残忍。

“……”马伊琍在电话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知道了。放心吧,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也是替我自己”。她无声的沉默显然就是一种默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两个人相对沉默下去了,于是决定挂电话“不打扰你了,先这样吧。等事情过了,我去上海看你”。

“阿浩……那人你惹不起的,答应我,不要做傻事。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见我要挂电话,马伊琍显得有些激动地喊着。

“我知道。放心吧……好了,先挂了”。不待她的劝解,我毅然挂了电话,有些事能过去,有些事是不能过去的,再说何涛他早已注定是我的生死仇人。

挂断电话的一刻,一双白皙的小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圈住了我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韩霜已经到了我身后。

“何涛……”我把头慢慢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目扬起了头,嘴里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

于此同时,身处同一城市某间酒店内打着麻将的何涛无来由地打了个冷颤,手里刚抓起的麻将牌也从手里掉落在台面上。身边一位看起来十分稚嫩的小姑娘原本就紧挨着她,被他单手搂在怀里。

“涛哥,你冷么?”小姑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拿起边上的空调遥控器看了一眼“不应该啊,才26度”。

“大惊小怪……何局只是摸到好牌一时激动而已,你说是吧?何局……”对面一个肥头大耳,一副商人模样的男人接口道。

“不……小妮子倒没说错,刚才我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袭来。就好像那次我抓捕一个贩毒团伙时被人埋伏那一刻一模一样……”说话的神色凝重,多年的刑警生涯,让何涛特别相信直觉,。

“呵呵。何局你说笑了,在西安,现在谁还敢对你不利啊?找死啊?”那胖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算了,今天不打了……走,吃饭去”。何涛看看手表也到了饭点了,于是提议收摊。吃完饭再回来好好折腾下身边这个小丫头。

这个女孩是他前两天在旗下酒吧捡到的,为什么说捡呢?因为昨天深夜1点多他和猴子几个手下在旗下一家酒店的KTV包厢商量完事情出来,正好看到这个女孩正扶着他的车吐地直不起腰,原本要让人将她推开,但看到她那张虽然化了浓重的晚妆,但任然掩盖不住稚嫩的脸蛋后,顿时改变了主意,将这醉得几近不省人事的女孩带上了车。在他那张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性的大床上,何涛翻看了她随身的小挎包,里面除了一些女生的小零碎外,还有张高一的学生证及身份证,上面的资料显示这个女孩居然还不到15岁,要到下个月才满15周岁,是三中的一名初中生。真嫩啊……而当何涛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小女生光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椒乳,还有粉嫩的下体让何涛兴奋异常,对着那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番啃咬后,毅然将那丑陋的下体插入女孩体内,进入的一刻,他惊奇地发现是如此地艰难,阅人无数的何涛自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个丫头还是原装货。处女……真是捡到宝贝了。结果这一夜,何涛现实出了异于往日的威猛,一连在她的体内射了两次才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女孩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陌生男人怀里。

昨夜初次醉酒,让她完全无法回忆起发生的一切,不过床单上、自己大腿内侧干涸的血迹和下体隐隐的疼痛,让她马上意识到了可怕的事实。

女孩叫徐婷,是本地人,父母都是从商,经常不在家。上个学期快期末的时候和班上一个成绩优异的男生确立了恋爱关系,暑假里两个人几乎每天都打很长时间的电话,结果被男生的父母发现了,那个男生在父母的逼问下承认了恋爱的事实,处于父母的严厉训斥只得与她提出分手。女孩伤心异常而决定独自到酒吧买醉。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点,还特意化了浓妆,不曾想第一次去酒吧,结果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珍贵的初夜葬送在了这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手里。

小女孩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吵醒了何涛。社会阅历丰富且多年与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何涛要对付这么个毫无社会经验的高中小女生,显然是小菜一碟。他先是拿出了自己以前的警官证,再拿出私藏的一把手枪和手铐,告诉她昨晚他在酒吧例行检查时,发现她醉倒在酒吧,同时还在她喝的酒里发现有毒品的成分,原本要将她带去警局,并告知她父母和学校,后来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回了家,谁知道她酒后乱性,纠缠着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等等……在他假话连篇加上要带她回警局去,并让她父母来领人的威胁后,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完全被他折服了,求他不要告诉她父母,更不要告诉学校。何涛见她屈服了,又提出给她给她买衣服、新手机、吃大餐做补偿,就这样,这个高一小女生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魔爪。这也为何涛罄竹难书的累累罪行又增加了浓厚的一笔。

左传义这几天几乎逮着机会就往鼎尚跑,原因无它,因为他看上了在鼎尚酒吧里领舞的刘逸雪,原本他以为刘逸雪是我的女人倒也没多少想法,谁知道前阵子从肖潇那里得知这丫头并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酒吧经理孟焕的女朋友后,就开始找各种机会想对她下手,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送花、送礼物是使尽了手段,不过刘逸雪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他搞定的,这个丫头周旋男人的本事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不过她看这位左公子出手也算豪爽,也就蓄意应付,每次都让左传义感觉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这不,今天好不容易顶过了他父亲的一番政治教育,就从家里溜出来,准备去鼎尚找刘逸雪。谁知道才把车发动,名贵手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表弟吕立鹏打来的。这个表弟比自己只小了两岁,是他舅舅的儿子,都住在一个城市平时也偶有来往。

“表哥……有空么?来四海酒吧陪我喝……喝两杯……”电话里声音嘈杂,而吕立鹏的声音有点打卷,显然是喝多了。

“小子,你喝多了吧?怎么想到约我喝酒了?”左传义有些不以为意的将电话按了免提,然后开动了车子。

“表哥,你就别问了,我心烦,我心里好难受,你过来不过来啊……”吕立鹏在电话里显得激动起来。

“好了,好了,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左传义看时间还早,就决定先去那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初在众多追求者中以自己的才华和良好的家世博得了佳人的芳心,朱培培一直以来都是吕立鹏的骄傲,交往两年多来从没有打骂过她,甚至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只要是女友的要求都尊如圣旨,女友也一向显得乖巧懂事,温柔体贴。不过,自从前不久到了一家大集团上班后,女友不管从穿着打扮,还是言行气质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在性生活上,原本女友虽然需求较大,但最起码还比较矜持,现在是变得越来越开放,原本一些从没用过的姿势,她都主动地与自己尝试,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甚至于连下体原本十分茂盛的阴毛也让自己帮她刮得一干二净,说是这样比较卫生。

最近一段时间更是行为异常,每当自己射过后,女友总会在自己熟睡后偷偷爬起来。,上星期的一个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女友以为自己睡着了,其实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让女友好好满足一次,察觉到女友起身,他开始没什么举动,不过见她出去10多分钟还不回来就起身出去看看,到了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微弱的呻吟声,也许是女友以为自己睡熟了有点大意,门只是虚掩着。出于好奇,他就悄悄往里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让吕立鹏又羞又气又恼怒,原来自己的女友正坐在抽水马桶上,睡裙高高撩起,小内裤褪到了脚腕上,双腿大开着,左手握着一根黄瓜快速抽动着,黄瓜的一截正插在她水汪汪的肉穴里,而右手还在搓揉着上面的小阴蒂。

见到这一幕,吕立鹏真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居然不能满足女朋友的性需要,要让她靠自慰来满足。当然,这也怪自己,总不能去责备她,于是吕立鹏只得悄悄躺回了床上,接下来的几天,他经过仔细观察,女友几乎天天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本来这也没多大关系,能怪谁呢?但是三天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吕立鹏感到了危机的产生。那天,女朋友加班回家比较晚,直到9点才回家,两个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吕立鹏抱着她想与她亲热,结果女友却显得很是烦躁,最后被他纠缠烦了,直接说出了一句让他很是难堪的话,话的原意就是怪他没用,不能满足自己就别去挑逗她,让她难受。吕立鹏也是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话,一番激烈的争吵后,最后就吼了一句“那你去找别的男人满足你”。结果,女友一听就彻底爆发了,双眸含着泪花大声说了句“找就找”。结果当真穿上衣服,摔门而去。吕立鹏这时才悔恨交加赶紧出门去追,但是女友早已没了人影,打电话她又不接,后来就直接关机了。

这一夜,吕立鹏坐在客厅等了整整一夜,女友都没回来,直到天亮他准备回房睡觉,女友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了。吕立鹏一边道歉,一边关切地问着她昨晚的去向,女友见到他那关切焦急的深情,也心软了,并承认昨天是自己不对,不该说那么过分的话。最后告诉他和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去酒吧喝酒了,后来就睡在了她那里,叫他别担心,然后去浴室洗澡,换了衣服就去上班了。

原本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吕立鹏为了弥补昨天的过错,加上今天自己不用上班,决定主动做一次家务。他很庆幸女友没有和自己闹分手,虽然一夜没睡,但还是兴高采烈地收拾完房间,又去洗衣服。女友平时都比较勤快,两个人同居后所有的衣物一般女友当天晚上都会洗掉,然后晾起来再休息,昨天的衣服已经洗了,就剩下了昨晚她穿的那一套还来不及洗,洗起来也快,所以吕立鹏决定今天要破个例帮女友洗一次。

他从洗衣机旁边的地砖上拿起洗衣篮,把里面的裙子、文胸、小内裤一件件丢进了洗衣机,当他拿起那双肉色的裤袜时,发现裤袜好几个地方都脱丝了,正要丢掉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不正常,这几个脱丝的地方不是在大腿内侧,就是在臀部和裆部,一般这些地方都不容易被挂到啊,难道……吕立鹏又了不祥的预感。

他愣愣地看了一眼洗衣机内的那条白色蕾丝小内裤,他感觉心跳地好快,他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揭开潘多拉盒子的盖子,伸出去的手僵在洗衣机上方许久后,最终还是伸了下去。当看到内裤底部那一大片已经干涸的湿迹还有上面粘着的几根黝黑油量的粗长体毛后,吕立鹏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自己真心疼爱的女友昨晚还是出轨了,因为女友的阴毛是脱毛剂去除了的,这么粗长的体毛绝对不是她的,自然更不会是自己的,因为她昨晚才换的内裤。吕立鹏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内裤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除了女友那熟悉的爱液味道,还有自己更熟悉的精液气味。

吕立鹏感觉这个世界一下变得失去了色彩,他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客厅,瘫倒在沙发上,考虑着是不是要和她分手,一方面是两年多的感情,一方面是无情的背叛。分手?原谅她?还是分手?吕立鹏陷入了深深的愤怒与懊悔当中,当然更多的是无尽的心痛。

就这么坐了半天,吕立鹏起身走到卫生间,把女友的衣服洗掉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原谅她,因为这次女友的出轨自己也要付上很大的责任。

原本,吕立鹏以为女友这次可能只是酒后乱性,加上与自己赌气才找了一次一夜情,休息了一下午后就去超市买菜,给女友做了几道丰富的小菜,一来讨下女友的欢心,二来想隐晦地表达下自己对昨晚事情的谅解。但是,直到晚上10点多女友还是没回来,他打电话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女友告诉她在陪公司领导应酬,忘记打电话回家了,叫他先睡。吕立鹏尽管无奈,也只得叫她注意身体,然后挂了电话。结果,她这一应酬就应酬到了凌晨1点多,还满身的酒气和汗味。

回到家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吕立鹏看了好是心疼,帮她脱衣服,让她睡得舒服些,结果却发现她弯曲的一边大腿内侧丝袜上有着一道半干的水痕,忍着揪心的疼痛,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小内裤底部湿漉漉的一片,他用手指蘸了点闻了一下,是精液。

平时与自己做爱,每次都要求戴套,说是会过敏什么的。结果连着两天体内带着野男人的精液回到家。吕立鹏感觉到自己此刻无比地愤怒,面对着眼前这张娇媚可爱的脸,他真的很想狠狠扇她两个耳光。不过,几次把手扬起来,都又放了下去,不管怎么样,还是明天等她酒醒后清楚再决定吧。

这两天都没好好休息,结果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而朱培培也早一出门上班。眼看自己已经迟到了,吕立鹏也只得急急忙忙赶往公司上班去。被老板一顿臭骂是在所难免,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吕立鹏回到家,等女友下班,结果在7点多的时候又收到她加班的短信。他感觉自己这个心爱的女友也许真的是要离自己而去了。心烦意乱中,他独自到了酒吧,手捧着一张女友从后面搂着自己脖子,坐在草地上的照片,一瓶瓶啤酒灌进了肚子,照片里她与他都笑的是如此开心灿烂,但是此刻,他却是泪流满面。

第六十二章调查女友晓奸情。

当左传义在酒吧角落的卡座区找到吕立鹏的时候,他已经醉倒在茶几上,眼睛虽然还睁着,但是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

“小子,这是怎么了?喝那么多酒干嘛?怎么还哭上了?”说着坐到他边上,拍了拍他的背。

“表哥……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吕立鹏死死地拽着相片,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回头哄哄就行了,至于又哭又闹的么?大男人的……”左传义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不是吵架……5555。事情是这样的……”吕立鹏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给了这个眼下唯一能吐露心事的表哥听了。

“嘶……立鹏,你是说培培她现在是在黑金上班,还是董事长的秘书?你认为就是他睡了你女朋友?”左传义当然清楚黑金的董事长是谁。

“嗯……她以前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在黑金旗下一家叫鼎尚的酒吧里跳舞兼职过几天,后来我觉得那种地方太乱,就没让她去了,毕业后,她自己找到了这份工作”。吕立鹏声音嘶哑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立鹏,我劝你分手算了,那个黑金集团的董事长我认识,他,你惹不起。算了,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他,如果不是,那么还有希望,如果是,就算了吧。来……今天我陪你喝酒,醉了我送你回去”。左传义是真心不想惹那个男人。

左传义好不容易才在刘逸雪身上得到了突破,刘逸雪主动找上他让他帮忙,代价只是两万块钱的债务,这对他左公子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昨天约好了今晚出去兜风的。他可不想就这么泡汤了,眼下也只有想把自己这个表弟灌醉了送回去,趁早赶去那边会佳人。

不曾想,这时候又杀出个程咬金,一个自己见了就犯怵的人。

“小义……你怎么来了哥哥这里也不大声招呼?”左传义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他这时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自己那个远方老表何涛的地盘么?

说起这个老表,其实也算不上正宗表亲,是自己母亲老家的一个远亲,后来当兵退伍后,托人找到自己家,母亲碍于面子磨着他那时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的爸爸给安排了个派出所的工作,不过这小子确实有些手段,一步步被他爬到了局长的位子。

但是听他爸说这小子贪污受贿、飞扬跋扈,什么坏事都干了,他爸是严厉要求自己不能与他沾边,不然的话一切严重后果叫他自己承担。所以,左传义虽然作风比较带衙内气,但是这个表哥却真的不怎么沾惹。

“表哥……呵呵。这么巧啊。这不是我表弟不大顺心嘛,我就路过来看看他,就没打算打扰你”。左传义笑呵呵地回着。

“表弟?我知道我表姨妈好像就一个哥哥啊,难道这位是建国叔的儿子?”

何涛看着醉醺醺的吕立鹏,一脸惊讶的样子。

“你认识我爸?表哥,这位是谁呀?”吕立鹏见他喊出自己父亲的名字,也比较差异。

“哎呀……岂止认识啊。都是自己人……我还要喊你爸表叔呢。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走,到了老哥哥这里,老哥哥怎么也要好好招呼你们两个小表弟的”。

何涛大笑着,就拉着他们到了一个大包房。各种酒水、果盘、小吃是上了一路,还叫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姐来坐台。

左衙内本就是欢场老手,这种场面自然不会犯怵,应付起来自如由心,吕立鹏可是头一回在夜场混,被一堆浓妆艳抹、香气扑鼻、衣着暴露的女孩一围,显得窘迫拘束。还好原本就带着醉意,倒也不至于失了气度,结果在何涛的刻意作为下,包厢里气氛嗨到了极点。

虽然这里的女孩姿色都不错,左传义这段时间一心都扑在刘逸雪身上,加上他爸严禁他与何涛往来,虽然人在曹营但是心早飞到天外了,应酬着喝了几杯酒后,就借口说他爸今天要回家和他说些事,他不能多陪,改天再补请,然后就匆匆走了。

原本他想把吕立鹏也带走,谁知吕立鹏却不肯走,加上何涛又说难得遇到本家的兄弟,死活不让,左传义虽然担心还是只能独自离开了,走之前还把他这个表弟拉到一边交代他要早点回去,不要再喝酒等等。不过,吕立鹏显然没把他表哥临走前的话听进去,或者说早已被酒精麻痹的他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回到了包间里,就滚到脂粉堆里,享受着醉生梦死。

何涛自从被免职后虽然大权旁落,不过10多年来利用职权便利巧取豪夺、威逼利诱,或者别人寻求保护伞而行贿的股份等等,让他有着相当大的固定资产和股权,手下又有一帮敢打敢杀、惟命是从的小弟,可以说日子过得却有滋有味,不比以前做那个劳什子局长差。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却让他很暴躁,因为一直以来不受其控制的刘黑煞势力自从刘黑煞退隐后开始露出了獠牙,开始是小范围的摩擦,最近更是开始大量收购兼并其势力范围内的一些产业的股权。最让他恼火的是原本几颗安插在黑金里的钉子要么自动脱离他的控制远走他乡,要么干脆人间蒸发了,这样一来对那边的动向完全一抹黑,一直要到对方的代表坐到了股东大会的席位上宣布他占有多少股份,要拿到多少话语权才会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他就在一个股东会议上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那是一家民营煤矿,以前是国营的,后来被一民营企业家收购了,当初在收购国有资产的时候,何涛仗着自己的官方人脉,起到了一定的牵线搭桥的作用,而且可以说是只象征性地以1500万就拿下了,而它的实际市值绝对超过2亿,事后他硬是占了5%的股份,经过这么多年这家企业资产已经超过了10亿,而他何涛也在里面每年都能拿到相当可观的红利。

这么一家前景可观,利益丰厚的企业,何涛自然希望把自己的股份变大,于是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吞掉一些小股东,争取拿到超过30%的股权,从而拥有否决权。他又不想按市值来收购,那么只有通过一些威逼恐吓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进行,但结果一直不是很理想,到目前还只有11%,除了最大股东占的52%外,还有的就是一个20%,一个17%,这两个股东却十分强硬,价格不合理坚决不转让股权,于是事情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就在今天的股东会上,出奇地除了第一大股东外,另两家都未曾出现,迎来的确实姗姗来迟的满面笑容的方震还有其身后身材火爆、长相甜美的小秘书,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何涛所出席的各种股东大会了,他的出现让何涛的眼角狠狠地抽了两下。果不其然,方震代表黑金集团正式宣读了他已经顺利收购另外两家大股东的股权,以37%的股权正式成为该企业的第二大股东。

“何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又见面了,呵呵……虽然我也不想老是在这样的场合与你见面,但是没办法啊,谁叫我们黑金有钱呢。哈哈哈……”会议后何涛怒气匆匆地先行离开了会议室,但在他上车前,方震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

“哼……别得意。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家底,能吞下老子多少。奉劝你们那个王浩一句,别撑死”。何涛恨地牙痒痒,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准备上车。

“哎呀……生气了,呵呵……对了,何董。还有件事情,这次我们收购这37%的股权只话了2。5亿。哎……谁叫有些人太贪呢,非要拿1个亿来抢别人市值近4亿的股权,不卖还要受到生命威胁,人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主动找上了我们,我们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哈哈哈……”方震大笑着跨进了秘书为他打开的车门。听着方震的话语,何涛感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是情场失意,一个是商场不如意,何涛与吕立鹏两个应为左传义而凑到一起的八竿子打不着,而年龄又相差一大截的表兄弟,不知道是今生有缘,还是前世有怨,结果越谈越投机,倒是把包厢里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女生给冷落了。

“哥……哥哥……呵呵,今天能认识哥你,我好高兴……呵呵……”吕立鹏已经跑了几次厕所,吐了又喝是喝了又吐,此时拉着何涛的手,说话舌头都开始打卷了。

“哥哥我今天遇到老弟你,也是高兴地很啊,不过这酒今天就别喝了,小左刚才还专门打电话来交代我,叫我看着你点,不要喝太多”。何涛虽然不怕左传义,但是真心怕他老子。以前是因为在他手下干怕,现在没了那个局长的位子就更怕,因为自己怎么说也是走的涉黑的路啊,这个自己绕了几道弯的母舅可是真的得罪不起。

“不……不要……我还要喝……我还能喝……”吕立鹏显然不肯就此收摊。

“算了,今天不喝了,改天再喝。小吕啊,今天也就别回去了,哥哥给你安排个房间,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叫她陪你,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何涛指着几个小姐。

“不……不用了,哥。我还是回家吧”。吕立鹏醉眼迷离地扫视了一圈,这几个小姐虽然长得都不错,但是和吕立鹏的女友比起来却差了老大一截,吕立鹏虽然因为女友的出轨而伤心难过,但他是真心爱着她的,也从没想过要找别的女人。

“呵呵……小左说你感情失意,哥哥我看你还是对你女友一往情深啊。哎……好吧,哥也不劝你了,走,哥哥带你去蒸下桑拿醒醒酒,然后送你回去”。何涛笑着扶起醉地站都站不起来的吕立鹏,也没给那些小姐小费,直接出了包厢。

“哼……王八蛋,又让本小姐白白浪费了一晚上……”见二人走远,包厢里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到20的小姐恨恨地说。

“算了吧,别说了……没让陪过夜已经烧高香了,趁着时间还早,赶紧的,也许还能再坐个台”。另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小姐劝着说。

何涛在自己下面的娱乐场所消费是从来不买单的,那些小姐的小费更是没给过一分,这些小姐是敢怒不敢言。

一间独立的桑拿房里,何涛脱光了衣服,抖着一身的肥肉跨进了大水池里,看着坐在一边脱衣服的吕立鹏那动作僵硬的样子,显然是醉地不轻,于是出声询问“兄弟,行不行啊?要不要哥哥叫个人来帮你?”

“不……不用……哥……我……我能行”。吕立鹏脱去了鞋袜和西裤,晃悠悠地站起来脱着衬衫。当衣服丢到沙发凳上的时候一张相片悄无声息地从上衣口袋掉了出来,飘落在凳子上。

高温的蒸汽弥漫在小小的桑拿间里,把二人蒸的如同两只刚从开水里捞起来的虾,出了一身的臭汗后,何涛又搀扶着他去泡了会冷水,然后叫按摩师进来给他们推拿按摩。两个钟的港式按摩过后,何涛觉得浑身通畅,吕立鹏也酒醒了不少,说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何涛也不勉强。

就在穿衣服的时候,何涛看到凳子上的照片顺手就拿起来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

“兄弟,这是你女朋友啊?蛮漂亮的嘛,你小子真有福气啊”。何涛笑眯眯地将照片递给吕立鹏。

“漂亮有什么用?哥……你不知道啊,眼看就要成别人的女朋友了”。吕立鹏手指紧紧捏着这张已经变得有些褶皱的照片哀怨地说着。

“哦?怎么回事?我老弟高大威猛,年轻有为,家世又好,她难道还想和你分手?”何涛一副诧异的样子。

“哎……一言难尽啊。算了,不说了。哥,我先走了,下次再和你喝酒”。

吕立鹏苦涩地把照片收进了上衣口袋。

“看来老弟是真的很爱她啊,今天你也喝了不少,这样吧,哥送你回去”。

何涛不顾吕立鹏的婉拒,硬是把他拉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叫司机按吕立鹏的指示开。

在车里,吕立鹏在何涛年长大哥的关切话语下,慢慢倒出了自己与女友之间的问题。说了他们当初在一个学校读书,到相恋,到参加工作,到后来女友进了黑金的变化等等,只是避开了自己不能满足女友的情节。

何涛其实刚才看到照片的一刻就认出了上面那个女孩就是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跟在方震后面一次次坏自己事情的那个身材火爆的俏秘书,虽然照片是她学生时代的照片,显得清纯可爱,但是作为一个有多年刑侦经验的老警察怎么可能看走眼。

“老弟,事情也许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呢?如果你信得过哥哥,哥哥帮你调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那自然是最好,如果真的她变了心,只要老弟你还爱着她,那哥哥也有办法让她从新回到你身边,不管对方是谁”。何涛此时真是开心啊,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应对黑金那边无休止的攻势,现在居然把这么一个能轻易获取对方内幕的人摆在面前,这难道不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嘛。

“真的?哥……你真的能帮我?”吕立鹏听了很激动。

“老弟,你老哥哥我现在虽然不是警察局长了,但是要查一个人的底还不是很难,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回去不要在女友面前露马脚就好”。何涛的话让吕立鹏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表示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吕立鹏回到家的时候,自己家里的等都亮着,朱培培今天倒是已经回来了,吕立鹏原本还想让自己这位大表哥上去坐坐。何涛怕朱培培认出自己来就没送他上去,把他放下后就走了。

何涛在局长位置多年,如今下台了但是以前提拔的下属倒是真不少。不出三天,一份厚厚的资料袋就到了何涛的手里。里面是方震与朱培培几次入住酒店的记录,还有他们亲密地手挽着手或者搀扶着进出酒店客房的监控录像。

“这个男的是黑金集团的副总,以前是黑金集团总裁王浩的助理,也就是你女朋友现在的位置。我这里调查到他们第一次的开房记录是在8月份,入住的是黑金旗下的鼎尚大酒店,从画面上看,两个人都醉了,当晚他们都没从客房出来,是第二天的中午退的房。

中间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他们一起入住宾馆、酒店的记录。第二次就在前不久,地点还是鼎尚,当晚都没离开。次日两人又进了同一间房,不过你女友当晚就独自离开了。老弟,哥哥能帮你查到的就这么多了,事情很清楚了,到底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酒楼的包房里,何涛把一叠开房记录和几张光盘递给一脸呆滞的吕立鹏。

“8月……那是她在鼎尚那跳舞的时间,这个婊子,说只是跳舞,没有其它的,我当初是多么相信她呀。没想到她那时候已经背叛了我……我好恨……”吕立鹏左手握紧了拳头狠狠捶了一下桌面。

“看画面,那次她应该是被灌醉了,我想不能去怪她的”。何涛宽慰着她。

“好……就算那次是她被人强奸的,那她后来又怎么进了那个男人的公司,还坐了他原来的位子,这难道说他们中间没有联系,我死也不信”。吕立鹏愤怒地拿起酒杯,倒上白酒,就开始往嘴里灌。

“看样子他们虽然有奸情,但是也不是很频繁,前后加起来就3次,按你的描述,后面两次应该就是你和她吵架后的那两次了。如果你真的还爱她,我想还能挽回”。何涛端起酒杯,慢慢喝着。

“怎么挽回?你叫我怎么挽回?人家是一个大集团的副总,年轻有为。而我只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比身份,比权势,我都不如他”。吕立鹏懊恼地大口喝着酒,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在这个西北大汉的脸上。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大小也是个公司少爷,还是我何涛的弟弟。只要他敢和我弟弟抢女人,我就让他不好过。老弟,你只要告诉我,还想不想继续和你你女朋友好下去?”何涛信心满满地问。

“想……哥……我不想培培离开,我喜欢她,我爱她……”吕立鹏激动地拉着何涛的手,赤红的双目中充满了祈求与希望。

“想就行,一切交给老哥哥我。这样……你今晚回去告诉你女朋友要出差几天,给她创造与那个男人幽会的机会,然后我就带警察去抓他们现行,逼他们写保证划清关系。不……你现在就打,你说今晚就走……”何涛真的是有点急不可耐啊。

“这样。这样会不会伤害到我女友的声誉”。吕立鹏担忧地问。

“放心,我会叫我以前的亲信手下去办,事情不会传扬出去。在事情没办成之前,你不要露面就行”。何涛打着包票。

“好……我听你的,哥。这两天我给公司请个假,去我父母那住着,有什么事情……哥,你给我打电话”。吕立鹏在思考了一段时间后,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女友的电话:“喂,贝贝……公司有急事要派我出去几天,嗯……下午就要走。

是的。可能要4、5天……你在家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好的,你先忙吧,不用送我了,我等下去家里拿几件衣服就走。好的……拜拜……我爱你”。

朱培培最近在感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对那位包容呵护自己的男友一直深爱不已,对那位年轻强壮让自己欲罢不能的总裁的迷恋,对那位温柔体贴的哥哥的依赖与恬静感受,这三个都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取舍。

这几天朱培培都有点怕按时回家,她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面都家里那位深爱着自己的男友。是的,男友很爱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都关怀备至,自己也同样是深爱着对方的。

打小父母离异的她离开老家来到西安求学,恋爱,工作,一路走来,男友都时刻陪伴着自己,还带她见了他的爸妈,老人家对她也很好,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到家的温暖,她不想舍弃这一切,她不想回来家去。

但是,自从到了新公司成了那位年轻总裁的秘书,并与之发生了亲密关系以后,朱培培发现自己对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是如此的迷恋,那是男友一直都不曾给过自己的,也许今后也不可能给自己,她的肉体和灵魂深处的某个声音告诉她,她喜欢这种感觉,她离不开这种感觉。每当男友与自己一番缠绵之后,自己的欲望却远远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分外的强烈,而使得她感到异常的暴躁。

这让她感到不安,强烈的不安。她努力告诉自己:培培,你不是淫娃,你不能因为自己对性的需要而伤害爱你的男友。但是,当她在一次次用粗大的黄瓜满足自己后,她感觉这一天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终于有一天,就是在前几天,她说出了深深刺痛男友的话语,并做出了对不起男友的事。

虽然说与那位总裁不止一次地发生关系,但她一直都觉得那只是出于工作需要,但是这次与那位温柔体贴的哥哥发生的绝对是一种背叛,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她沉醉与那种被关怀,被疼爱的感觉里,虽然在床上的表现他未必就比自己男友强多少,但睡在他的怀抱里,心是如此的平和。

下班后,朱培培按时回到了家里,她没有出去,也不想出去。洗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吊带睡裙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漫无目的地换着电视频道。这几天的困惑让她有点心力憔悴,男友要出差几天,这样也好,正好给自己个时间好好想想。

那天回来后男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到了自己真的需要做出选择的一天,也许做出决定并不会有多难。

“叮咚……叮咚叮咚”。正当她感到有点饿,想叫外卖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墙上的时钟指向了8点的位置。

“来了……请等一下”。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呢?朱培培感到有些奇怪,自从和男友住进来以后,除了偶尔邀请一些他们以前的同学过来家里聚聚,基本没什么访客。

“你好……请问你……”门外站的是一个体态肥胖的男人,当朱培培认出这个人的时候,问了一半的话被自己的惊讶生生憋住了,就算有一万种猜测也不会想到是他。这个男人自己见过好几次面,都是在与方震一起去参加某些企业的董事会的时候遇到的,而且她也清楚自己集团的一系列动作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那么这个男人来找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培培有些惊慌失措,甚至于忘记了自己穿的是有多么清凉,多么让男人疯狂。

“朱秘书……不请我进去坐坐么?”朱培培的表情让何涛很满意,当让她那低胸睡裙上端展露的大片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让他更满意,这么白嫩饱满的美胸,捏起来绝对是手感一流,不知道乳头会是什么样的?

“啊……你,你有事么?”朱培培顺着他贪婪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多么的惹人犯罪,几近透明的白色丝绸睡裙下除了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内裤外,是真的一无所有了,透过薄薄的布料甚至都能看到乳头顶出来的痕迹。她惊慌失措地把身子躲到门后,之露出了一个脑袋。

第六十三章贝贝受何涛要挟。

看到朱培培的样子,何涛无声地笑了,笑得如同一个长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失态,也没有了朱培培多次看到他与方震话时的气急败坏“呵呵……不要紧张,朱秘书。哦……不,我应该称呼你小名贝贝或者更贴切些。自我介绍下,我是立鹏的表哥”。

“什么?你是小鹏的表哥?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朱培培感到有点发懵,这怎么一转眼,这个自己公司的对手,就成了自己男友的表哥了。

“呵呵,这个你不必怀疑。我是立鹏表哥的身份绝对如假包换。立鹏在家么?”

何涛笑着说。

“小鹏不在,他出差了,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何涛那和蔼的目光让朱培培开始对他的身份不再怀疑。

“哦……立鹏不在啊?那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呵呵……这次来,主要是给立鹏送些他要的东西。我想你帮他收下也一样,等他回来你转交给他吧”。何涛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看她那戒备的样子,何涛知道想进门可能有些困难,不过他倒也不急在一时,眼前这小美人迟早是自己嘴里的肉,这一点他深信不已。

朱培培不知道这个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不过听他不会进门后,一颗提着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放了下来,伸手接了过来。“好的,何总,等小鹏回来我一定转交给他”。

“恩,好的,谢谢你,贝贝……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何涛说着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对了,这些东西可能比也有兴趣的。呵呵……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

朱培培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转角,才把门关上。刚才他临走时那狡黠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何涛的笑让朱培培感到不安。

“对了,他说这里面的东西是给小鹏的,还说自己也会有兴趣。什么东西呢?”

朱培培若有所思地望着手里的文件袋,最终还是打开了。如果何涛最后没有说那句话,朱培培一定不会打开,做为一个秘书,她早养成了不私开别人信件的良好习惯,尽管这是自己男友的东西。

不……怎么会这样?

当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朱培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里面除了有自己与方震为数不多,仅仅3次的开房记录,还有3张标注了日期的光碟,都是与开房记录对得上的。

她赶忙跑进房间,把光碟塞进电脑的光驱里。画面里虽然只有自己进出酒店客房的片段,但是右下角显示的日期与时间,还有自己与方震手挽手的亲密举动一切都很能说明某些问题。如果这些东西让男友看到,那么他俩的关系算是正式到头了。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与男友分手。昨天晚上,朱培培问方震是不是愿意做自己男朋友时,方震是犹豫的。因为他清楚自己与总裁的亲密关系,他不想也不能与她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甚至结婚,他们只能保持着这么一种兄妹兼炮友的关系,这一点朱培培很清楚。

就在何涛来之前,她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原本想慢慢再来处理这个事情,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何涛说这是男友让他帮忙找的东西,也就是说自己与方震的事情男友已经知道了,最少是已经怀疑了。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和自己摊牌,难道是在等这些东西么?或者是他也只是怀疑,并不知道事情是否真的存在?

不行……他到底知道多少,还能不能继续交往下去,朱培培急着要知道答案。

对,何涛,何涛一定清楚是怎么回事。名片。他临走给了自己名片,放哪里了?

到底放哪里了?在一番焦急的寻找后,朱培培终于在门口的一只鞋内找到了那张名片。

“喂……何总。哦……不……表哥么?我是贝贝……”想到种种可能,朱培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激动地双手颤抖着拨通了名片上的那个手机号码。

“哦……是贝贝……你好,贝贝。有事情么?”本还担心她早已经有了方震那个有权有势的备胎,不会太在乎自己那个便宜老表。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那些无关痛痒的所谓证据还真的没什么大作用。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小丫头似乎对自己的男友还是比较在乎的。

“恩……表哥……我……我……”打通了电话,朱培培才发现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怎么了?贝贝……有事你就说好了”。何涛感觉这种掌握着别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表哥。我……我是想问,想问你。那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朱培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你是想知道立鹏到底知道多少,他到底想怎么处理你们俩的关系,是么?”

何涛不待她说完就直接问道。

“是……是的……”朱培培深吸了口气,干脆地回答了对方的问话。

“那好,那我问你,你还爱我那个傻表弟么?”何涛的语气变得严肃。

“我爱他,我爱小鹏……表哥,我不想失去小鹏。真的,请你相信我”。朱培培急地都要哭出来了,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那好,如果你还爱立鹏,我可以告诉你他是什么想法,他对你的事情知道的情况。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这样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现在在去维多利亚酒店的路上。我现在要去那里处理些酒店的事务,你半个小时后过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何涛一副长者的语调。

“酒……酒店?这个……这个……表哥……”朱培培一听对方是要在酒店见面,心理女孩子的警惕心理让她不自觉地就开始迟疑。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吧,一切都立鹏回来再讲……再见,朱秘书”。何涛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别,别挂。表哥……方便,方便的。表哥,你等我”。朱培培见对方要挂电话,赶紧表示自己愿意过去。

“那好……半小时后再来吧……先这样。我到了”。何涛笑着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涛哥”。坐在前排副驾驶的孙猴子从后视镜看到何涛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忍不住凑趣地问。

“呵呵……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我站在……城楼……”何涛说着说着就唱起了诸葛亮的空城计,他不能不得意,原本无从下手的事情,现在变得如此简单就能迎刃而解,怎么能不让他得意?

朱培培挂断电话后,她迟疑过,脑海里想向过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想到与何涛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对方那那种贪婪、怨毒与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就感到浑身汗毛直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赴约,因为这次会面也许就决定着自己与男友的将来。

理智告诉她不能不去,哪怕是让她付出一定的代价,然后她开始换衣服,然后挎上她名贵的小挎包,然后出门,然后搭了辆出租车,然后就出现在了维多利亚酒店何涛告诉她的999号套房的客厅里,然后会怎样……朱培培真的不知道。

听着茶几另一端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咖啡的何涛不慌不忙地讲述着男友是多么的爱自己,发现她出轨的蛛丝马迹后是多么伤心绝望,然后又是多么不希望她离开自己,从而想知道那个抢自己女朋友的情敌情况而找上自己等等。朱培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淌了下来,她真的好怪自己。怪自己对不起男友,怪自己伤害男友那么深,更怪自己曾几何时不该有离开这么心疼自己在乎自己的那么一个好男人的想法。

“表哥……与震哥的事情不要告诉小鹏,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不想失去他”。朱培培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两行清泪从指缝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滑过白嫩的脸颊,顺着修长的脖颈,淌过白花花的一片酥胸,最终消失在深邃的乳沟内。

“你很怕我么?为什么一直都不敢看我?难道我是老虎么?”今天的约会,朱培培怕别人误会自己是某些自动送上门的小姐,出门前可以打扮地比较成熟端庄,身上更是穿上了工作时面对比较正规的外交场合才穿的黑色小西装兼一步短裙,里面带着蕾丝边的白色丝质衬衫习惯性地未抠上面两颗星钻扣子,饱满的胸部甚是傲人,经过泪水的浸湿,里面粉红色的内衣隐约可见,看的对面的何涛白色睡袍下的下体急剧膨胀。

“噗嗤……没……没有……表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怎么会怕你……”

朱培培被他的话逗地忍不住笑了出来,脸带潮红地抬起头来,泪水早已经弄花了眼影。

“我答应你不告诉立鹏就是了,不过你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能有所隐瞒,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因为立鹏怎么说也是我的表弟,我可不想未来的弟媳妇等到结婚后,还有伤害他的行为”。何涛一脸温和地説“谢谢你表哥,谢谢……我一定不会辜负小鹏的,一定……”朱培培听到何涛的许诺,一颗心都顿时活了。

“看看,都成了小花猫了。去卫生间洗洗脸。收拾好了我们再慢慢聊……”

何涛强忍着心底的欲火,所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朱培培见他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原先的担心都没有发生,此时此刻才真的感到一身轻松,听了他的话,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让她急忙掩着脸跑进浴室去收拾自己脸上的妆。

“来,慢慢说,糖在桌子上……”待朱培培从浴室出来,何涛正好泡好了一杯咖啡,轻轻摆在她的面前。

“谢谢……”朱培培不经意间瞥到了他睡袍前面突起的位置,顿时脸一红,低着头去加糖。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的阴茎是勃起的,为什么会勃起?

“嗯,慢慢说吧……”何涛坐回到位子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抽着烟。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去年的时候,我还没毕业,小鹏当时刚毕业没多久,正在四处找工作,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就偶尔会去鼎尚的酒吧跳舞……”朱培培稳定了下情绪,开始慢慢讲述自己与方震认识的经过“自从那天喝醉了不知道怎么与他开了房,震哥和他的老板就经常来鼎尚,我在这边也没有亲人,我就认他做了哥哥。不过我们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后来我毕业了,正好他们公司需要个总裁助理,我就这么进了黑金集团……前几天我与小鹏吵架,就去了鼎尚的酒吧解闷,正好遇到震哥,然后……事情就是这样了”。

“那么,你和王浩,是不是也上过床?”何涛等她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基本情况与吕立鹏描述的差不多,与自己查到的资料也吻合。但是她显然隐瞒了一些相当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吕立鹏醉酒后告诉他的一些朱培培的变化。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各方面有如此大的变化,绝对不是与一个男人为数不多的三两次出轨就会产生的。

除非……除非有一个男人彻底地征服了她,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文质彬彬的方震,那么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王浩,那个自己从没见到过的神秘的王浩。总裁与秘书,你说没那层关系,谁信?而且听说,这个王浩是个很花心的男人。

“表哥……我……”朱培培慌张地抬起头,她被何涛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地手里正搅拌着咖啡的小勺子都抖落在了杯子外面。

“说……我要的是你自己主动交代,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说我也能从其他渠道知道,但是会不会告诉立鹏,我就不敢保证了,你知道我表叔就这么一个儿子”。何涛看她那慌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问题,于是把脸一横。拿出了当初审讯犯罪嫌疑人的一些小技巧。

“不……不要告诉小鹏,我说,我什么都说,表哥,我求你不要告诉小鹏……呜呜呜”朱培培急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来,擦擦……慢慢说”。何涛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我和王总确实有过,有过几次……”朱培培在何涛的攻势下心理防线完全跨了,把自己和那个年轻总裁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来,甚至自己是如何无法自拔地沉迷与他的勇猛与强悍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呜呜……表哥……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的,表哥,请你相信我……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哎……我说嘛,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在王浩。可怜我那小表弟啊……”何涛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表哥……表哥,我对小鹏真的是真心的,我保证,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小鹏”。朱培培看到他的样子焦急万分,也顾不得什么了,跑过去摇着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

“傻孩子……哭什么?这事说来也不能怪你。我也知道,我那表弟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那方面确实也先天不足。说起来也苦了你了……”何涛说着用手摸着她的头。

“不,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对小鹏。表哥,我只求你不要把这些告诉小鹏,我要离开他,我爱他”。朱培培被他摸着头,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觉得他好像自己父亲一样,是那么慈祥。但是何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惊愕不已。

“好了,我不告诉立鹏就是了。不过,你以后要听我的,你也知道我和王浩是敌对的,你正好在他集团工作,还是他的秘书,这就更加有利了”。何涛的手慢慢滑过她细嫩光滑的脸庞,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威严。

“不……不……你要我背叛公司?我……我不敢……”朱培培慌了,她怎么敢,她跟了我这么久,对黑金集团的底细一清二楚。

“怕什么?你只要给我提供一些他们的意图和计划就行,等我整垮了黑金和王浩,你就来我旗下工作,什么职务随你挑”。何涛再次丢出一个诱饵。

“我……我真的不敢的,表哥……最多我离开黑金,我明天就辞职……”朱培培焦急地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如同一头受惊的羔羊。

“如果是这样。那你可以走了……一切都等立鹏回来再讲吧……哼……”何涛顿时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不……不……不要……表哥……我……我。我答应你,就是了……”朱培培最终还是妥协了,屈服了。

“这才对嘛……呵呵……我们都是一家人,立鹏是我表弟,你不帮表哥,怎么说的过去,是吧?”何涛笑着站起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那……那表哥我先回去了……”朱培培失落地拿起沙发上的包,想要告辞离开。今天是受够了惊吓,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显然这场不是美梦的梦还没有结束。

“贝贝……不要急着走,我还有话说”。何涛慢悠悠地说道。

“表哥……你还有事么?”朱培培疑惑地看着他。

“我答应你不告诉立鹏,是出于对立鹏的关爱,这个你要清楚……”何涛说到。

“嗯,我懂……谢谢表哥”。朱培培自然明白,他这样做绝对不是因为可怜自己。

“明白就好。那么你为我做事,只是一种回报……”何涛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一定按表哥你说的做”。朱培培感到无力。

“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真心为我做事?万一你突然觉得我那个可怜的表弟并不是你想要的终身依靠了,或者你死心塌地投入了王浩或者方震的怀抱了,我岂不是一切功夫都白费了?”何涛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忧虑,因为要朱培培为自己做事,前提是有她不想让吕立鹏知道事情真相为前提的,一旦她不在喜欢吕立鹏,那么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不会的,表哥,我保证,不会的。我保证……”朱培培知道他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

“我需要一个保证,但不是你口头上的,女人心永远是天底下最善变的”。

何涛义正言辞地说到。

“行,我保证,要怎么保证都行,表哥,我听你的,我真的听你的。你要我怎么保证?”朱培培此时方寸早就乱了,只要能让何涛放心,什么事她都愿意做。

“那好……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何涛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不行……什么都可以,这怎么可以?你是小鹏的表哥。我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小鹏的”。朱培培吓得花容失色。

“哼……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你走吧”。何涛恶狠狠地说。

“不要,我没敷衍你,表哥,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朱培培焦急地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服。

“我就这一个要求。放心,我不是要你长期做我的女人,就一次。就今天晚上。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酒店是我的产业,这间套房里装满了针孔摄像头,我就只要你和我过一夜,这一夜发生的事情都会被拍下来,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把拍的光盘交给王浩,到时候就是你想离开我表弟投靠王浩,他们也不会相信你。

这就是保证,最好的保证”。何涛边说边指着房间的墙角,仿佛在告诉朱培培,摄像头就在那里。

朱培培感觉自己的精神再也受不住了,整个人都要跨了,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此时的她,连哭泣的奢望都没有了,双眼无神地顺着何涛粗短的手指看着墙角的方向。

“你自己想清楚,我在房间等你。你面前就两条路,离开……或者……留下……”何涛也不看她,说完就慢慢地走进了客厅一边的卧房里。

“嘭……”关门的响声吓得朱培培浑身一颤。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离开的话,自己和男友的关系肯定是完了,但是留下的话,不仅要帮着这个肥胖的男人对付黑金,还要与他上床,甚至留下证据。到底怎么办?朱培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何涛此时躺在卧房内宽大的床上不停地抽着烟,他也是心急如焚,如果她不受自己要挟,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是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但是,不铤而走险的话,真的也是不行,万一她给自己的是错误情报,反而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他必须把她牢牢抓在手里,那就必须掐断一切她的后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何涛焦急地几次想起身去看看她是否已经离开,但是都一次次忍了下来。就在他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房间的门慢慢被推开了。何涛原本起了一半的肥胖身体舒服地躺了下去。

“表哥……不……何总”。朱培培站在门口,双眼冷冷地盯着床上这个肥胖臃肿自称是男友表哥的男人,心里的厌恶让她把称呼从表哥又变回到了何总,为了自己的未来她必须妥协“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可以为你做,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还有……这是唯一的一次,就这么一次。过了今晚,请不要骚扰我”……“当然……我何涛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虽然贝贝你很性感也很漂亮,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立鹏的表哥,我也不想太对不起立鹏那傻小子。我这也是为了给我们彼此一个互信的基础。你放心”。何涛心里想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再说有了这卷录像带,还有你和我谈条件的余地?

朱培培不再说话,轻轻关上了身后的房门,双眼虽然望着床的方向,但是仔细看的话里面却是那么空洞。她缓缓地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衣物一件件滑落……。

第六十四章忆往夕肉欲放纵(上)。

何涛自顾进了房间后,朱培培瘫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过往的事情一件件闪现在脑海中。

第一次与吕立鹏的相遇在校园;第一次两人携手漫步在校园;第一次两人深吻在漆黑的电影院;在宾馆的床上把自己的第一次托付给这个身材高大的西北小伙子。后来他毕业了,两个人住进了现在的家,自己白天上课,放学后就回家煮饭等他回来,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一路走来是那么的幸福与甜蜜。

然而事情就因为自己和同学去酒吧玩了一次,看到整个酒吧里的人们疯狂地为领舞台上那些衣着时尚(或者说性感暴露)、舞姿摇曳的领舞演员而疯狂呐喊、尖叫。原本就生性活泼好动的朱培培当时就想:如果是自己在台上,被这么多人拥护追捧,那是多么的能满足自己的虚荣感。正好同来的几个女生又说她们跳得未必有自己好,长得也没自己性感,想想自己的舞蹈功底也不差,还是校团委舞蹈社的副社长,于是就找到了当时酒吧的负责人。没想到对方让自己上去秀了一段后,十分满意地答应了,让她周末来兼职,还给出了300块钱一场的出场费。

说实话,这可是她10天的生活费,这两年自己在男友的帮衬下虽然也不是很愁钱用,但是说道像其它女同学一样不停地买各类奢侈品、化妆品,还真的不是很现实。出于虚荣和巨大利益的满足下,朱培培没跟男友商量就答应了,然后每周的周五和周六就瞒着男友去鼎尚酒吧兼职。

但是,好景不长,由于自己老是在周末泡夜店,不能陪男友,两个月后两人开始有些不愉快。后来,不知道男友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己在酒吧兼职领舞后,悄悄跑去酒吧,没让她发现的前提下监视了自己两天。不过还好,男友见自己只是领舞,没干什么别的事情,所以在她一再保证只是领舞没有做其他事情后,还是原谅了自己瞒着他去酒吧兼职的行为,不过不允许她继续再去了。当时,朱培培一口就答应下来了。但是,在老实了一段时间后,她体内的虚荣和不安分因子就开始发作了,一到了周末,她就会感到坐立不安。她是多么享受那种人们为了她一个撩人的动作而欢呼尖叫的场面啊。于是,又开始背着男友偷偷摸摸去酒吧,不过为了不让男友发现,她开始挑不是周末的日子,或者男友不在家的时候。

原本,光是在酒吧穿着性感点的衣服,撩拨男人的情欲,满足下被那一双双如恶狼般贪婪的目光盯着所带来的虚荣心,这倒也没什么事情。朱培培自己也比较自持,不会轻易答应客人邀请她喝酒的要求,就算推脱不了,也只是意思下就借口离开。和客人出去宵夜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是,突然又一天,发生的事情却在她心里打开了一个可怕的缺口,一个后来怎么去想方设法填补都无法闭合的缺口。哪天是周五,男友又正好被公司派出去公干,这么好的机会,朱培培自然不会放过,草草吃了晚饭,她就换上最最性感的衣裙去了酒吧。当天的人很多,她表演的很卖力,客人们的反应也很热烈,朱培培感觉开心极了。

就在自己在台上长发飘飘,裙摆飞扬的时候,酒吧的负责人一脸慌乱地找到了她和另外几个长相都相对较好的女孩,朱培培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跟着那个负责人下了舞台。这几个女孩虽然说不上熟悉,甚至都叫不出名字,但大家平时都经常遇到,也不算陌生。负责人把她们带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居然是那位传说中手段十分了得、交集相当四海的美女总经理要见她们,这让朱培培异常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

原来是酒店的上级集团的高层领导来了,总经理要她们几个去陪他们唱歌。

朱培培起初很是不乐意,自己在下面跳的好好的,干嘛要去陪那个什么王总,搞不好还是个好色的老头。

就在朱培培想开口回绝的时候,总经理拿出一叠信封摆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这里每个信封里有5000,把人给我陪好了,哄开心了,王总打赏的小费估计还不止这个数。你们都是在我这里兼职的,我也不好强迫你们,愿意不愿意随你们自己。愿意的拿上跟我走,不愿意的回去酒吧跳舞”。

5000,真的是好大的手笔啊,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朱培培看着其他几个女孩一一拿了信封,不知道怎么的最后自己还是拿了,然后跟着那位气度不凡的总经理进了酒店最大最豪华的包厢。没想到来的所谓王总只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帅哥,在他身边的也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子,年纪看起来也不是很大,估计也就20多岁,看着里面人畜无害的两个人,朱培培原本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抱着来都来了,就放开了好好玩吧的心思,她那活泼调皮的一面开始展现出来。

这个被喊浩哥的男人,出手真的很大方,自己随便唱了一首歌,就给了自己几百块的小费,不过也确实够色的,居然把钱就直接塞到了她的胸部,还乘机摸了一把,不过朱培培心情大好下也不是很在意。包厢里的气氛十分热烈,反正男友也不在家,喝酒也不会有事,于是她就在这一群年轻男女中放开了玩,唱歌、喝酒、跳舞。中间那个叫喵喵的领舞小姐开始给大家派发摇头丸,培培没有吃,偷偷藏到了沙发坐垫下面,毒品她是真的不敢沾惹。

收到的小费是越来越多,气氛是越来越热烈,酒也是喝地越来越多,朱培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最后开始感觉整个包厢在旋转,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那个浩哥和一个女孩进了包厢内的一个包间,她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她也顾不上别人,头昏地厉害,她只想躺下休息。

就在这时,有人问她又没有事?需不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下?她确实需要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于是点了点头,就这样她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人扶着除了包厢,然后就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很舒服很舒服,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朱培培还是感到头疼欲裂,看来昨天是喝醉了。性格一向比较迷糊的她,平时同学聚会也好,朋友生日也好都是有男友陪着,喝酒也基本都有男友挡着,还是第一次喝醉酒,没想到是这么难受的事情。她摇着头起来,想去卫生间醒醒酒,但是当她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后,眼前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

还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朱培培惊慌失措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床上除了自己的衣物,还有男人的,是那个叫震哥的男人的衣服,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醒啦?”这时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啊……你别过来?我怎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朱培培尖叫着紧紧抱紧被子。

“不好意思,昨晚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就带你上来了。这里是鼎尚的客房”。那个震哥显地有些腼腆,完全不像昨晚那么从容游走花丛。

“你,你……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做什么?”朱培培看到他那局促的样子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不过还是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问下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也喝醉了,我想应该,可能没有吧……”

那个男人窘迫地回答着。

“你确定?我有男朋友的,万一真的和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对得起他啊?”朱培培真是懊恼死了,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记得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了?贝贝是吧?你也你也别太在意了。我先走了,我还有事呢。这是我名片,你留下,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吧”。他一边抓起床上的衣服,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床上,然后匆忙地跑进浴室换好了衣服。

“我先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再,再见……”震哥走得很匆忙,好像是逃离刑场一样的匆忙。

看着他那模样,朱培培倒是有些想笑,这个男人还蛮可爱的。这里真的不是个久呆的地方,朱培培也赶紧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就想离开,这时她看到床边的名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放进了包里。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样丢弃在床头一边地毯上的东西,一个用过了的避孕套。

朱培培感到一阵晕眩,看来昨晚还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难怪那个震哥表情那么局促不安,走地又那么匆忙。

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那个属于男友和自己的家的。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自责与悔恨。那天开始,朱培培就没有再去鼎尚上班,她不想再发生这种情况,不想再做出对不起自己男友的事情。同时,自己也快毕业了,要忙着写毕业论文了。

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往往就是那么奇妙,虽然朱培培自己不想再遇到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关系的男人,甚至把他的名片都已经丢进了垃圾桶,但是上天就是这么喜欢作弄人。

那天朱培培真在学校门口等公交车,突然就下起了大雨,但是车子就是不见来,边上又没有躲避的地方,这时一辆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后,里面露出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那个叫方震的男人显然认出了她,叫她上车。

考虑再三后,朱培培还是上车了,虽然不想见到他,那也总比淋雨好吧,再说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

在车里,方震递给她一包纸巾,然后也没开动车子。他说那天他其实看到了床边的安全套,虽然对经过不是很记得清了,但是他知道他们其实是真的发生了关系的,他之所以逃避是真的怕她受不了打击,他祈求她的原谅。

朱培培看他表情是那么真诚,不像是那种坏人,事情也过去了许久,心里其实也没怎么怪他,要怪就怪自己喝多酒吧。于是她原谅了他,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在交谈过程中,朱培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做朋友可以说是上佳的人选。就这样两个人成了好朋友,后来甚至认他做了哥哥。从那以后,朱培培喜欢上和他一起的感觉,经常约他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而方震也是基本上都随叫随到,除非有事真的走不开。就这样朱培培对这个大哥哥是越来越依赖,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特别是在自己毕业后,到处找公司实习而又一次次碰壁,或者对方完全是不安好心的时刻。方震居然二话没说就让她去自己的公司上班,还是董事长的助理。

起初她还担心自己做不好,但是方震一再表示事情是多么简单,自己又会帮助她,叫她不懂就问。就这样,她上班了,试用期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在这个哥哥的指导下很轻易就学会了自己岗位的一切事务,事情其实真的很简单,不过那个自己的直属上司,公司的董事长她却一次都没见过。整天都是自己在那大地有点离谱的办公室上班。

该来的还是会来,那天是她实习期满,正式转正的日子。就这么突然的,董事长居然来了,自己还和他的保镖发生了冲突。她自然知道董事长其实就是那天到鼎尚唱歌的浩哥,这个方震早就告诉了自己。同时也知道了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本市数得上号的黑势力老大,这一身份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是人事部的主任告诉她的,这也让她有些惶恐,不过年轻女孩的好奇心往往更重一些,其实她当初读初中的时候对香港的几部古惑仔的电影是很钟爱的,郑伊健、陈小春还是自己的偶像来的。

没想到的是,在认出了自己并知道自己是震哥介绍来后,这个鸟地不行的董事长兼黑社会老大居然要自己走,没办法朱培培只好拿出了一套家里穷、弟弟读书这类土到不能再土的说辞,其实当初父母早年离异后,弟弟就跟了父亲,自己跟着母亲,虽然说家里比较拮据吧,但也不至于需要她去酒吧兼职养活弟弟的程度,再说自己男友家里也不是很困难。

没成想自己的一套说辞轻易就打动了这个看起来很屌的董事长,还意外地给她加了薪。当她拿着已经审批同意的入职合同去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不能平静,刚才董事长看似开玩笑的一句“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的话,让她心跳得好快,也说不上是害怕,更说不少是排斥,好像还有一点点的期盼,期盼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不过真要自己和这个年轻而气度不凡的男人发生什么,或者说自己成为和社会上传说的一样,秘书就是禁脔?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要求,自己要不要答应他?答应了,那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男友呢?

在恍惚中她完成了一系列的手续,也拿到了自己的工作证,面红耳赤、心绪不宁能来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她居然忘记了敲门。朱培培这两天进出这间办公室都没有敲过门,推开办公室门看到董事长在打电话,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就轻轻关上了房门,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静悄悄的办公室里,董事长通话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中,那些露骨的对白让朱培培面红耳赤,不禁后悔自己的唐突而入。

“然然,把笔记本拿到床上来,哥哥要好好看看你。嗯,好的……然然的肌肤好白啊。把腿分看,好久没看到然然的小妹妹了,哥哥想她了。把妹妹分开,看看是不是很多水水了……哥哥也想好好品尝然然的小穴,然然哥哥现在就想干你”。天啊,他不仅在打电话,还在和人视频,那露骨的话语显然是在和女孩子玩一些不可告人的游戏。

“插进去……手指插进去,哥哥要干你”。朱培培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董事长的办公桌,只见他眼睛直直盯着画面。

听着这么露骨的对白,脸颊阵阵发烫,桌下一对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下体阵阵酥麻让她坐立不安。不行了,她要逃离这个尴尬的环境,趁董事长还没发现自己这个擅自闯入者之前,赶紧离开。

“呀……”慌张的朱培培在站起来的一刻,由于心神不宁不小心膝盖碰到了桌角,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呼声。

这一声虽然不是很大,她也正惊恐地看向那边,果然董事长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怎么办?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这一刻就这么固定住了。

“对……对不起。董事长……我什么也没听见”。朱培培终于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急匆匆往门口走,膝盖上的疼痛早已忘记。

“回来,培培……”董事长按住手机的通话孔,叫住了手已搭在门把手上的她。

朱培培听到董事长叫她,身子一震,又僵在了那里,好一阵才缓缓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过来……”董事长的话虽然不是很严厉,但是很坚决,让朱培培有种不敢反抗的感觉。

朱培培缓缓挪动着身子一点点靠近,直到小腹挨到了办公台的边缘,她低着头,双目紧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只小手不停拧着衣角。那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可爱小脸,那紧咬的双唇,那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显示着极度的不安、窘迫、羞涩与无助。

突然,他的手直接就握住了自己的小手,朱培培感到浑身一阵颤抖,惊慌地抬起了头,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我牵引着走到了我的身边。董事长坐回到椅子上,转了过来,分开双腿,将自己拉到他的双腿中间,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就直接从裙子边上的岔口伸了进去,抚摸着那光滑的丝袜沿着大腿外侧一路摸了上,滑过那蕾丝滚边,直接触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

“啊……不……呀……”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突然站在他的身前的,当她意识到他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臀部时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的一刻,看到的确实从未见过的一条巨大坚挺的阳具,顿时惊叫着双手捂住了眼睛。

董事长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轻轻一带自己就无力地坐到了他的一条腿上。

他一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抚摸着她丰腴的大腿,嘴巴亲吻上了她的脖子。

“不要……董事长,请别这样……”朱培培小声地哀求着。

“别说话,我开了免提”。董事长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示意不想电话那边听到身边有人这让朱培培完全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的嘴巴狂乱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她的下巴、她的锁骨,最后埋进了敞开两颗扣子的衣领中间露出的一截乳沟接着伸手解开了两粒扣子,手指在乳沟处往下一拉,一对饱满圆润、肌肤细腻的丰乳弹跳了出来,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

“哦……啊……”乳头被含进嘴里,并紧紧压住她酥软的乳房的一刻,朱培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小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一只手也按在了他的头上,手指插进了那短短的头发里。这时他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插了进去,摸到的除了浓密的绒毛外,还有湿漉漉的阴唇。

“用你那可爱的小嘴,帮哥哥吧”。董事长一边打电话一边爱抚着自己。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电话里说,只见他边说边站了起来,伸手摸摸了她的下巴,然后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了压,培培如同着了魔一般,居然乖乖地蹲了下去,一手扶着他身后的椅子,一手抓住了那巨大的肉棒,上面散发的强烈异性气味让她本就一片混沌的头脑更加迷乱,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她性感的小嘴,小舌头伸出来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把龟头含进了了嘴里。

就在她跪在地毯上如饥似渴地品尝着这根从没见过的巨大肉棒时,房门“嘟嘟……”地被敲响。培培急忙吐出嘴里的肉棒,抬起头慌张地看着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嘴角还挂着银亮的丝线,上唇还粘着一根乌黑油量的毛发,董事长示意她到桌子下面。原来来的是行政部的主任,问董事长是否在公司用餐,趴在他腿上的培培紧张地直发抖,生怕被人看到,如果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被人知道她这个秘书在办公室做这个,那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不过董事长显然一点都不担心,也没有什么顾虑,一边与人交谈,一边把肉棒再度送进了桌下她的嘴里。然后一只手直接从她半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揉捏着她那丰满的酥胸。

胸部是朱培培的敏感部位,只要一被刺激胸部,她就会感到浑身发软,这也是刚才为什么那么容易就乖乖就范了原因。她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

待房间的门再度响起,朱培培利马停止了动作,吐出肉棒,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脸一红,吐出了三个字“我……我要……”。

就这样,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朱培培就成了董事长的禁脔。他那巨大的阳物、持久的战力与强壮的体魄让她第一次有了高潮,感受到了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激情。说实话自己虽然深爱着男友,但是也并不是没人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与方震的那一次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另外与酒吧那个编舞的指导老师其实也偷偷有过两次性关系,还有一次是为了毕业给了一个上了年纪的教授,但是这几个男人怎么也不能跟这个年轻的董事长相比较。从此她深深地陷入了这种被征服的欲望里面无法自拔。

年轻健壮的董事长精力十分旺盛,几乎每天都要自己。白天在办公室、偶尔还在自己家,只要董事长需要,朱培培都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胸、自己的肉穴,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来积极地去满足他,同时也让自己得到满足。

在董事长的调教下,朱培培越来越喜欢这种游戏了,服装也应他的要求穿的越来越性感。为了方便他摸自己的乳房,乳罩换成了前开式的,裤袜也基本是开档的,内裤变得越来越窄小,大多还是捆绑式的,为了增加他品尝自己小穴的快感,朱培培甚至剃掉了自己茂盛的阴毛。

一个月下来,朱培培感到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她感到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让自己欲死欲仙的男人了。她的心开始动摇了,与董事长相比,自己的男友简直就是个没用的伪男人,虽然每晚只要男友像要,还是十分配合地给他,但是那种欲望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多么难受,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不久前,一个冷艳的漂亮女人的突然到来,让这种美好生活突然离开了自己。董事长每天都在陪着这个女人,还有那女人的孩子,而自己却因为要配合震哥的工作而几乎没有时间与他相处。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是董事长的夫人,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几天下来,身体里的欲火烧地朱培培脾气暴躁,而男友又老是在夜晚撩起自己对性的渴望,而自己才开始有了感觉,他又简单地完事了,自己只能去卫生间自己满足自己,冰箱里的茄子、黄瓜、苦瓜能用的她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达到高潮,但是这与真正做爱的美妙感觉比起来,是多么的苍白?

终于,再忍无可忍下,朱培培第一次与男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后摔门而去。出了家门,朱培培才发现自己真的无处可去,她想找人说说话,但是真的不知道找谁好。浩哥最近都很忙,忙着夫妻团聚,现在人估计在西安某个景区度假;而自己的干哥哥又有女朋友,这么晚打电话给她显然不合适。去哪里呢?朱培培感到迷茫。

不知不觉她就来到了鼎尚的酒吧,看着里面灯光闪烁,人群涌动,朱培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

“朱秘书……你怎么来了?董事长也来了么?要不要我去通知总经理?”作为集团董事长的秘书,酒吧的那个经理自然是认识她的,看到她进来赶忙上前打招呼。

“不用了,我就是来坐坐,你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朱培培对他礼貌地笑了笑。

“那好吧。那你随意啊。想喝什么自己拿就是了。我就不招呼你了啊”。那个叫孟焕的经理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对了,朱秘书。方总今天也在这里啊,在楼上唱歌呢”。

“方总?他和谁啊?今天没有应酬啊……”朱培培好奇地问。

“没谁,就他一个人,在206喝闷酒呢,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经理孟焕呵呵笑着离开了。

“哦……知道了”。朱培培原本只想在酒吧里坐坐,然后等自己心情平静了就回去,不曾想方震也在。不开心么?白天都好好的,到底什么事情?出于好奇,也出于关心,她决定去看看这个干哥哥。

206KTV包房门关着,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只见方震一个人在喝闷酒,也没有找个小姐陪,就这么一个人坐在里面,一位面容清秀的DJ站在酒水柜边上伺立着。

“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朱培培开门走了进去。

“咿?贝贝……你怎么来了?”她的突然到来,方震有点意外。

“不开心啦,出来散散心……你呢?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朱培培走到他边上,把包包往沙发上一丢,就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呵呵……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方震给她倒上酒。

“那你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朱培培调皮地问。

“喝酒……呵呵……”方震尴尬地一笑,举起了装着琥珀色洋酒的小酒杯。

“好……干……今天让我们这对难兄难妹一醉方休”。朱培培平日里是很少喝酒的,不过今天她想喝。

方震一直以来都是把这个活泼开朗、调皮可爱的女孩子当自己的小妹妹看的,虽然那次稀里糊涂就与她发生了关系,但是也只是多了一点愧疚从而更加对她爱护而已。但是今天却怎么也保持不住自己了。先是搂住了她绵软的腰,然后另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腿上,朱培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吊带长裙,隔着薄薄的布料,那只大手上传来的热度和力度还是让她感到丝丝的酥麻。对于这个哥哥今天轻薄的举动,朱培培没有感到特别的反感,为了避免尴尬,她假装不知情,拿起麦克风唱着歌。

“哥……你喝多了,请别这样”。朱培培抓住了他越摸越上的手。虽然她一直假装不知情,但是方震越来越网上的手还是让她感到兴奋,当他摸到接近腿根的时候,她及时制止了。

“对不起……贝贝,你唱的真好,来哥敬你”。方震也意识到了自己举动的不当,赶忙拿酒掩饰。

就这样,两个人一会儿喝酒,一会儿唱歌,酒是越喝越多,话也越来越多,两个人都已经喝地面红耳赤。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唱歌的欲望,开始端着酒杯,挨在一起聊了起来。方震述说着自己那个女友是怎么怎么的浮华与虚荣,脾气是怎么怎么的大,而朱培培也述说着男友对自己是越来越没耐心,还和自己吵架……“贝……贝贝……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怕没有好的男孩子追求你?喜欢你?”方震搂着她的肩膀,说话已经开始舌头有点打卷。

“那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也不用担心没有女朋友了,呵呵……”朱培培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上,被他的话逗地笑了起来,开口回击他。

“贝贝,你真美……”方震侧着头望着她娇美可爱的脸庞,她也在看着方震。

两个人的眼睛对望着,鼻子几乎顶到了一起。方震呼出的热气扑倒脸上,朱培培缓缓闭上了那迷离的双眼。方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巴慢慢贴上了她的红唇。

朱培培给出的回应是热烈的,她的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香甜的舌头主动地送了过去。一对心情都不是很好的年轻男女,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知不觉中已经搂在了一起,而那个DJ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

激情一旦发生了碰撞,那就好比是干柴遇到了烈火,理智在酒精和爱欲的冲击下,显得是那么脆弱。方震的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丰乳,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朱培培整个人都瘫软了,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吻着他。

“呃……哥哥……别……难受……”当方震的手贴着那小巧的内裤摸到她光洁的阴户,并将手指探入淫水泛滥的蜜穴的一刻,朱培培忍不住发出了腻人的呻吟“呃哦……轻……轻点……哥哥……”

“贝贝……水好多……舒服么?”方震的手指从一根变两根,感觉到她的下体从开始的湿热到越来越滑腻,显然她已经动情了。

“舒服……好舒服……哥哥……进来点,再进来点……嗯……”在方震手指的抠挖下,朱培培感觉阴道内越来越痒,手指触摸不到的地方更是瘙痒如同虫行蚁嗜,为了方便他的动作,两腿越分越开,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放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裤裆部位,隔着裤子抓住了那条坚硬的肉棍。二人的举措越来越大胆放肆,但包厢里显然不是很合适的场所。

“走……”方震一手抓起身边的手包,一手拉起气息紊乱,脸红绯绯的朱培培,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震哥,慢点……我的包”朱培培被他拉着离开沙发,急忙去拿自己的挎包,但是方震太急了,探了两次手都没拿到,只能喊他。

“方总。肖总说等下就下来,您不等她么?”站在门外的DJ看到二人从里面出来,赶紧上前搭话。

“不等了,告诉肖潇姐,我回房休息了。改天再给她赔罪”。方震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等肖潇下来啊,随便说了一句就拉着朱培培急急忙忙朝电梯走去。

第六十五章忆往夕肉欲放纵(下)。

方震与女朋友本来就过着同居的生活,但是今天两个人闹的不愉快,他也就做好了在外面过夜的打算,想让彼此冷静下,所以在楼上开好了房间,后来嫌闷就到楼下酒吧,但又感觉太吵,又到楼上KTV开了个包厢。没曾想这倒是给他和朱培培这对饥渴男女偷情提供了便利。

“震哥……会不会有人看到?”站在电梯里面,朱培培紧张地问。这里是公司的产业,作为集团的高管,很多人自然是认识他们的。

“你怕浩哥知道?没事。房间就在电梯口,不会有人看到。就算浩哥知道了,我想浩哥会理解的。放心,一切有我来承担”。方震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觉到朱培培手心汗湿,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其实,他也紧张,朱培培与浩哥的关系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却一清二楚。

一对偷情的男女开个房,不仅要瞒着彼此的男女朋友,还要瞒着自己的上司和情夫,还是个他们谁都不敢得罪的权势大佬,说不紧张是假的。到了房间门口,方震在掏房卡的时候手颤抖地很厉害,朱培培紧张的四处张望着。房门打开了,幸好没有人路过,两个人快速地闪了进去,还没等方震把房卡插进电源槽,朱培培就快速地关上房门,不小心还碰到了方震的手,结果房卡掉到了地上,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哥,怎么不开灯?”朱培培拉着方震的手臂,漆黑的环境让她感到害怕。

“房卡掉了”。方震无奈地说。

“我怕黑,哥,快点找……”朱培培紧紧搂着他的手臂。

“你搂这么紧。我怎么找呀?呵呵。别怕,有我在……”方震听着她那颤抖的声音,故意戏弄着她。结果朱培培抱地更加紧了,身上一阵阵幽香窜进方震的鼻孔,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上了她火烫的嘴唇。被方震这么一吻,朱培培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方震的双手在她挺翘的臀部隔着裙子用力揉捏着,同时往床边挪动着,最终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哥……呵……呵……哥……先开灯,好不好……”一番火热纠缠让二人气喘不止,朱培培一边喘息着一边阻止了方震正拉着她背后裙子拉链的手。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黑?”方震无奈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嘟哝着,一边门口找那张掉落的房卡。

“好了,找到了……”方震插上房卡,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在地上摸索半天的脏手,赶紧开了边上浴室的门,挤了点洗手液洗着一双修长的手。

这时,一个火烫、柔软的肉体贴到了背上,一双白皙的手臂从腰侧伸了出来,一双指甲上纹着精美美甲的白嫩小手自然地按在了他的皮带扣上。

方震当然知道身后的是谁,他微笑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身后的人,这一刻他的眼睛顿时痴呆了。酒店为了增加情趣,浴室的墙壁都是镜面的,从镜子里看去,虽然看不到朱培培的正面,但是背部的玲珑曲线和挺翘肉臀、修长圆润的双腿是一览无遗。原来朱培培在进来的时候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什么?都呆住了……”朱培培媚笑着把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下巴抵着他的肩,性感的红唇蜻蜓点水般触碰着他的耳根。

“贝贝……你真美……”方震由衷地说道。是的,朱培培虽然不能说身材十分魔鬼,腰也不是很细的蜂腰,但是却有着一种丰腴肉感的美,特别是她的皮肤特别白皙、细嫩。

“油嘴滑舌……嘻嘻……哥,先洗个澡吧”。朱培培虽然喜欢闻男人身上的气息,但是不是很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一起洗吧”。方震湿乎乎的手拍了拍她圆润的脸蛋。

“讨厌……好啦,我帮你脱衣服”。朱培培笑着拉开了他皮带的扣子,西裤的扣子、拉链,笔挺的西裤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裤,前面高高隆起,显然方震正沉醉在欲望里面。对他的反应,朱培培很高兴,能让一个男人对她兴趣盎然,让她很有成就感。

“噢……”当她的一只柔软的小手摸到那高高隆起的帐篷的一刻,方震感到浑身一震,原本盯着镜子里那白花花后背的双眼紧紧地闭了起来朱培培一手抚摸着裤子里面坚硬火烫的肉棒,一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到双腿上有水在往下流,那是从自己私处流出来的。

“快进来,我去试水温……”剥掉了他的衬衫,朱培培赶忙跑进玻璃围挡着的淋浴房,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柱冲刷在身上,她真的不想让方震看到自己大腿内侧爱液横流的景象,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喂……贝贝。你很不负责呢……还有内裤没脱呢”。方震将眼镜小心地放到洗漱台上,一边脱去内裤,一边走进了淋浴间。

里面水汽缭绕,深度近视的他只看到朱培培正背对着他在往头上戴发套,方震慢慢贴了上去,去后面搂住了她,在她脖子上亲吻着。

“哦……别淘气……先洗澡。等下再玩”方震的双手握住她那对一手不能掌握的丰乳时,朱培培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来。

“贝贝……你的胸好大,好软……”方震怎么可能松手,这对奶子比自己女朋友32B的尺寸可是有着云泥之别,虽然自己的女友样貌是没得说,身材也一流,就是奶子小了点。完全没有贝贝那么丰满,感觉就如同是一对注满了水的气球,加上细腻的肌肤,捏起来手感真的没话说。

“乖……别乱动啦……人家会受不了的……哥……求你……嗯……别玩了……”朱培培感到一阵阵酥软,小声地哀求着。

“呵呵……好了,放过你。等下再吃你……”方震笑着松开了手。

“讨厌鬼……哼……等下不给你吃……”朱培培嘟着嘴,脸上却充满了笑意,边说边把浴液抹到他的身上。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咬,轻点……会留下印子的。嗯……吃吧,吃吧……好舒服,舒服……”两个人匆忙洗了下身体,就拥吻着倒在了床上。方震真是爱死了她那对挺拔圆润的奶子,洗澡的时候手就没离开过,到了床上,更是猛地扑了上去,又吸又咬。

“贝贝,你下面的毛毛是刮掉的么?”方震因为女友喜欢充足的前戏,所以在前戏上的技巧很是了得,在饱餐了一顿乳肉后,嘴巴一路往下,亲吻上了她光秃秃的下体。

“嗯……哦……用脱毛剂去除的……嗯……好痒……哥哥……我要……”朱培培双腿弯曲着,分得很开,阴唇和阴蒂在他嘴巴的吮吸和舌头的来回乱舔下,阴道里面一阵阵瘙痒传来,爱液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然后被吮吸干净。

“要什么?”方震吮吸着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左手的两根手指抠进了爱液横流的小穴。

“要……要……哥哥。我要……我要你操我……好痒……”我每次都让她哀求着让我操她,朱培培早已经习惯了,被方震一问,马上就说出了很不文雅的操字。

“贝贝……你真淫荡。不是说要爱爱,居然说操……不过我喜欢……”方震就想自己的女友在床上放荡一些,但是女朋友就是表现的中规中矩,还说他变态,这次也是因为他想和她尝试性玩具,两个人才闹地不愉快。看到朱培培的表现,方震怎么忍受的住,马上跪了起来,端着怒举的肉棒摩擦着她淫水泛滥的阴唇。

“哥哥……哥哥……带套……带套……”朱培培感到他火烫的肉棒带来的快感,虽然很想它快点进来,但还是要求他带上套子。其实她自从被我操到高潮后,对精液敏感的症状已经缓解了,原来她的过敏是心理性的。但是现在与自己有性关系的人不止男友一个,她不想意外怀孕了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所以和男友做爱都要求带套,和我做爱,因为我不喜欢带套,她就要求射在外面,为了补偿我,每次都射在她嘴里。

“不……今天我不想带套。嗷……好烫”。女友每次都要求带套,这让方震很不爽,于是不顾朱培培的感受,摩擦着阴唇的肉棒用力顶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她阴道的特别,和女友的光滑不同,朱培培的阴道好像很多的肉芽,带来的快感特别强烈,而且温度也要高出很多。当肉棒完全进入的一刻,方震差点就没忍住。

“喔……进来了……好舒服……哥哥……操我。用力操我”。朱培培空虚瘙痒的肉穴被充实的一刻,舒服地叫了起来,同时双腿夹住他的腰,下体往上挺动着。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套子,反正进都进来了,舒服了再说吧。但是,方震却停在里面没了动作,于是催促起来。

“等……等等……贝贝……你的宝贝太特别了……让我先适应下”。朱培培的挺送,带动着穴内的肉芽摩擦着肉棒,那种快感,方震实在感到有苦难言。

“不……不……痒死了……快动……快操我……哥哥……好哥哥……”朱培培皱着眉头,主动套弄着。

“不行……不行……”方震感到龟头阵阵酥麻,眼看就要精关失守。赶忙拉开她盘子腰上的双腿,快速抽出了肉棒。

“怎么了?哥哥……你怎么了?”朱培培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睁开眼睛询问着。

“没……没事……只是,只是……差点射了。对不起,对不起,贝贝……”

方震羞愧地看着湿漉漉的肉棒,滴着爱液的肉棒正微微颤抖着,波动着,看来是真的差点射出来。

“没事……哥哥……没关系的,我的那里比较特别的。不要有压力的。这样吧,你如果要射,先射我嘴里,第二次就不会那么容易射了”。朱培培虽然此刻小穴很需要,但还是很体贴地不想打击到这个疼自己的哥哥。

“对不起……”方震虽然知道自己在持久上不是很突出,但是和女朋友做爱,也能坚持个10多分钟的,没想到这次却这么不顶用。

“呵呵……还说。好啦。快躺下,交给我”。朱培培拢了下头发,把方震按倒在床上。然后趴到他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湿淋淋的肉棒,嘴巴凑了上去。

“等等……贝贝……”当朱培培把沾满自己爱液的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方震突然想到了什么,阻止了她继续吞下肉棒。

“怎么了?哥哥……”朱培培奇怪的看着他。

“去把沙发上那个袋子拿来,我们玩好玩的”。方震笑着指了指床边一张单人沙发上一个白色的塑料袋。

“什么好玩的?”朱培培疑惑地问。

“快去拿……”方震越想越兴奋。当他接过朱培培递过来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这里是他今天下班后买的几样情趣玩具,拿回家后就给他女友看,谁知道女友骂他变态,还和他吵了一架。

“啊……哥哥,你好坏,居然想玩这个”。朱培培当然认识这些东西,一大一小两根振动棒,一个跳蛋,一个长满了刺的水晶套,还有一瓶润滑油。

“其实。这些本来是买了想和小萱玩的,谁知道她不愿意,还和我吵架……”

方震失落的说。

“好了,哥哥……不要伤心了。嫂子不愿意陪你玩,那让妹妹陪你玩好了。

其实我早就想玩玩这些了,但是不好意思去买”。朱培培好几次都想去买这些东西用来自慰,但又怕男友发现,更加不好意思去店里买,好几次在成人用品店门口徘徊好一阵,始终没进去。

“真的?贝贝……”方震惊喜地看着她。

“嗯……现在,我们继续么?哥哥”朱培培笑着说。

“好……不过,我要69”方震笑着把她拉到身上。在贝贝的嘴巴裹住他肉棒的一刻,他也亲吻上了她的阴户。

“哥哥……我亲地你舒服么?如果要射就尽管射,射我嘴里”。朱培培一边卖力地吮吸着方震的肉棒,一边问着他的感受。

“舒服,好舒服……不要停”。方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而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了,她那火热的小嘴,滑溜溜的舌头,让他爽到了极点。为了回报她,自己也更加卖力地舔着她的骚穴。

“哥哥……好爽……好棒,舌头再进来点,深一点。里面好痒,哥哥小穴好想要……”朱培培感觉舒服极了。

两个人忘情地玩着69的游戏,一波波的快感让朱培培开始浪叫了起来,对面前这根肉棒的服务也是时断时续,这样反倒是让方震顶过了初期的敏感期。方震看到她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间里面的穴肉不停地蠕动,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爱液不断流淌,显然是动情已极。

“贝贝,是不是想挨操了?”方震两根手指插在里面快速扣动着,“噗哧噗哧”间,水花飞溅,滴到自己脸上、脖子上。

“嗷……嗷……要……要……大鸡巴。大鸡巴操我……我要……”强烈的快感让朱培培高声浪叫着,手里抓着沾满了口水的肉棒用力套弄着。

“给哥哥戴上”。方震拆开水晶狼牙套的包装,将满是尖刺的套子丢到她的面前。朱培培快速把它套到了方震怒举的肉棒上面,然后跨到他身上,背对着他用手扶正肉棒,对着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

“嗷……好粗。好深……好棒……好多刺啊……”朱培培快速地起落着,扭动着。极限的快感一阵阵从蜜穴传遍全身每个细胞,白嫩细腻的肌肤开始泛出粉红的颜色,细密的汗珠自毛孔冒出,布满了额头、胸脯、后背。这种套子不仅上面的尖刺更能带给肉穴强烈的快感,胶套厚能减少肉棒的敏感度,这也让方震不会因她蜜穴奇特的结构而快速射精,在这样的情形下朱培培有了大肆而为的动作,让整场性爱体现地酣畅淋漓。

“呀……呀……啊哦……好舒服,好舒服,插地好深,好爽……哥哥……人家的小穴舒服死了……嗷……啊噢……哥哥……哥哥……哥哥帮我,我要……我要更强烈的快感,贝贝没力气了,帮我”。朱培培在快速的运动下,坚持了差不多10分钟,开始感到了体力的不支,身上细密的汗珠变成了一道道河流,开始往下流淌。

“小骚货……看哥哥我怎么操烂你的骚穴”。方震大叫一声,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在她汗湿的脖子上啃咬这,一边捏住了她胸前那对挺拔饱满而布满了汗水的双峰,在汗水的润滑下,捏揉起来感觉特别的细嫩与光滑。厚厚的异性水晶套虽然让快感降低了很多,但是朱培培高亢的淫声浪语让他心里十分满足,一种男人自信心与自尊心的强大满足。

“哥哥……好哥哥……贝贝没力气了。让我爽,让我更爽……让我飞起来”。

在他大力的揉捏下,朱培培停止了腰部的扭动,回头与他热吻起来。

“趴着……看我怎么把你操飞”。方震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丰乳。

“嗷……”朱培培痛呼一声,乖乖趴了下去,双手撑着床,高高翘起了她那白嫩的翘臀,在整个过程中方震的肉棒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的蜜穴。方震调整好姿势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臀部两侧,快速挺送起来,后入式的体位每次撞击都能让水晶套前端的3根软刺顶到阴道深处的花心上。

“哥哥……好哥哥……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快点……啊……美……好美……再快点……操死我吧……啊哦……哦……爱死你了,哥哥……老公……嗷……”朱培培感觉快感连连,同时也越来越显得豪放与淫荡。

在两人肉体激烈碰撞的过程中,朱培培的电话一次次响起,电话就在边上,是吕立鹏打来的,但这个时候,朱培培哪里有心思去接,一次次挂断,一次次打来,最后朱培培干脆关了手机。全身心地去迎合方震的强烈攻势。

“爽不爽?小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地你爽不爽?”一番剧烈的抽送后,朱培培终于来了一次高潮,一股股爱液源源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不止。方震自信心暴涨,感觉带着套子不够舒服,于是把套子取了下来,不待她高潮消去,将他的阳具再次刺入朱培培火热多刺的极品肉穴,抽送起来。

“爽……爽……好哥哥,好老公……啊。操的小穴好爽……好爽。好爽……操……操死我……啊……呀……好哥哥。啊……呀……好老公……来了,来了……又要来了……老公,你太棒了……不要停,不要停啊……马上到了……啊……”

高潮过后,肉穴更加敏感,虽然没有了水晶套这一利器,朱培培还是感到异常舒爽与刺激,双手紧紧抓这身下的床单,咬着牙高声回应着。

与我做爱虽然每次都会到欲生欲死高潮不断,但是因为我的身份和环境因素,每次都比较紧张,甚至有些担惊受怕,不像这次与方震的性爱那么放得开。方震为人随和,对她又体贴备至,长期相处下来朱培培本身就对他很有好感,加上彼此没有包袱,也不会像和男友那么公式化,所以朱培培感觉这次做爱是最让她感觉完美,是真正灵与肉的那种升华。

“贝贝……哥哥的骚贝贝……老公要来了,老公也要来了……”没有了水晶套的辅助,方震在抽送了不到100下,就承受不住她极品肉穴的吸附与挤压,龟头上一阵阵酥麻直穿尾椎骨。

“射……哥哥……老公……射给我……骚贝贝要……要……啊……要老公的精液……呀……射进来……嗷……”在朱培培的高声浪叫与方震的怒吼中,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浇灌进了朱培培的肉穴深处,滋润着如同鱼吻般收缩不停的花心。这场激情的性爱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朱培培在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快乐。两具如同水里捞起来的肉体叠加在宽大而凌乱的床上,喘息着,体味着偷情带来的至高余韵。

得到性爱滋润的朱培培身心愉悦,一脸满足地被方震抱进了浴室。简单地清洗后,两个人如同一对蜜月中的情侣,半躺在被子里,搂着彼此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爱抚,一边幸福地说着甜言蜜语。那天晚上,两个人情话绵绵直到深夜,才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朱培培先从美梦中醒来,完美的性爱让她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一脸饱受滋润的娇媚容颜。看方震睡的正香,也不忍心打扰,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手机,手机里短信栏里吕立鹏的短信从昨晚到凌晨5点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一条,显然他一夜都没睡。一条条充满歉意与悔恨、担心与关怀的短信让朱培培感到他还是很爱自己的。想想自己趟在别的男人怀抱里让自己的男友独自在家担惊受怕,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悔恨的泪水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醒啦?宝贝……怎么了?不开心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方震醒了,看到朱培培对着手机默默落泪,顿时紧张了起来。

“没……没什么。震哥,我们昨天喝多了,我发现。我发现我还是很爱我男友的,以后我们,我们不能再犯错了。我……我不想对不起他”。朱培培低着头,哭泣着表达了自己的心思。

“对不起……贝贝……是哥哥不好。你是我疼爱的小妹妹。我不该和你这样。

对不起……”方震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其实他何尝不是深爱着自己的女友,与朱培培做爱确实很酣畅淋漓,但是同样有种负罪感。

但有时候,行为往往是不受大脑控制的。两个人此时都是光着身体的,肌肤相亲下,两人的欲火不可自制地燃烧了起来。

“贝贝……最后一次……好么?”方震呼吸急促地趴在同样气息紊乱、面红耳赤的朱培培身上,怒举的下体紧紧顶在朱培培业已湿润的蜜穴口,满心矛盾地询问着。

“嗯……最后一次”。朱培培羞涩地点了下头。

“嗷……”得到首肯后,方震急迫地往前一挺,二人同时舒服地叫了出来,然后双唇吻到了一起。

在没有前戏与道具的情况下,方震这次没有坚持到10分钟就射了,射在了朱培培的体内。

“震哥。你先休息下……我先回家换下衣服,等下公司见”。朱培培虽然没有高潮,但是心里装满了男友的她也不想再获取那快乐了,匆匆用卫生纸擦去肉穴内流出的精液后,就穿上了衣服告辞而去。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对不起”。朱培培离开后,方震拿起电话,给可能还在睡梦中的女友发了一条短信。洗漱后,他把床上那些用过和没用过的性玩具丢进了垃圾桶,离开了这间带给他快乐的房间。

第二天,朱培培晚上陪方震出席了一个晚宴,宴请的是国税的几个领导,地点就在鼎尚不远的一家海鲜酒楼。结果这几个人都特别能喝,6个人整整喝了5瓶五粮液。席间男友打来电话,她才想起没有跟他报备,前几天自己的原因,有些反感什么事都向男友征询意见,今天虽然想明白了,但是还是习惯性地忘记了。

在一番道歉后,朱培培保证尽快回家。但是作为酒桌上唯一一个女性,还是一位性感妩媚的美女,虽然方震尽力为她挡酒,一顿饭下来,朱培培还是不支倒下了。

散席后,方震本想送她回去的,但是又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加上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开车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只能背着她去鼎尚开了房,顺便让自己醒醒酒。结果刚进房间,朱培培就一阵阵恶心,方震知道她要吐赶忙带她去浴室,但是还是吐到了方震衣服上。

方震等她吐干净后,用湿毛巾给她擦了下脸,然后把她扶到了床上。看了看一身狼狈的自己,方震只能脱光了衣服洗了个澡,头昏脑胀地趟在了朱培培边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震感觉好了些,看看时间快12点了,他答应女友今天一定回家陪她的。心想车是肯定开不了了,就留在那打的回去吧。这时他想起朱培培还在这里,想看看她酒醒点了没有。

“贝贝……贝贝……”他靠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

“嗯……老公,别吵嘛。人家头好晕……我要睡觉”。朱培培含糊地嘟哝着。

“呵呵……别睡了,这里是酒店,我要回去了”。方震笑着又去推她,不曾想摸到的是一片光滑细嫩。方震感觉不对,转头一看,顿时有种血充脑的感觉。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朱培培的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甚至乳头都跑出了半罩杯的胸围,而自己的手就罩在那一片饱满丰挺的酥胸上。方震忍不住把头凑了过去,把那颗小巧如同红宝石一般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嗯~~~。小鹏……别闹,我要睡觉……不要……”朱培培虽然醉得不醒人事,但是敏感部位被啃咬,还是有快感,她以为是自己男友,伸手去推着他的头。

方震知道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再说早上也答应不再发展下去。情欲一旦被挑起来,想强制压下去是很难的。如果说方震开始只是想品尝下她那绝对完美的美乳的话,接下来的需求就不止于此了。方震的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摸到的是朱培培光滑的大腿,最后是已经潮湿的内裤。

“嗯~~嗯……老公……别摸……乖……好痒……让我休息……明天再给你……乖……哦……”下体被一只火烫的大手抚摸,传来的快感让朱培培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虽然是在拒绝,但是双腿还是自然地分开了,A字裙的裙摆缩到了腰上,露出了里面性感小巧的蓝色丁字裤。

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饱满阴户,还有上面湿湿的水渍,方震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试着去扯她的内裤,不过朱培培双腿分开着,自己又喝了酒没什么力气,就是脱不下来,一想到自己答应她不再继续发展,还是在她酒醉的情形下,方震想了想放弃了脱她衣服的举动。直接跪到她双腿间,扯去身上围着的浴巾,一手把朱培培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端着阳具挺进了她微分的阴唇。

“嗯……嗯……哦……老公……老公……哦……”睡梦中,朱培培趟在床上,吕立鹏高大强壮的身体趴在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一边揉捏着自己敏感鼓胀的胸脯,一边用他粗长的肉棒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发现男友的抽送快速而勇猛,比平时要表现地出色不少,而且持久有力。

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作用,方震在快速抽送了10多分钟后还没有射精的感觉,看着朱培培充满春意的笑脸,方震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的汗流浃背。

就在他努力耕耘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方震只能一边挺动着腰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电话。一看之下,他吓得一阵颤抖,精关顿时失守,在来不及抽出来的情况下,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朱培培的体内。

“喂……老婆……嗯,应酬完了,喝多了。开不了车,嗯。在鼎尚……你来接我?好……好的”。方震没想到女友在知道自己不能开车后,主动要求来接他。

他家离这里可不是很远,打的过来,只有不到10分钟的路程。方震一边慌张地把湿漉漉的阳具抽离朱培培不停蠕动收缩的肉穴,一边走进浴室。

“老婆,那我挂了,我在鼎尚楼下等你。拜拜……亲爱的”。方震挂了电话,草草冲了下身体,把浴室地上的衣裤穿了起来。回到房间的时候,朱培培依然在熟睡中,衣衫凌乱,白嫩的酥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指痕,两条白花花的丰腴双腿大开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粉嫩的阴唇间流淌而出,滴落在床单上。

方震怕第二天两人见面尴尬,虽然急着离开,但还是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把精液擦拭掉,再整理好她的内裤和裙子,再将她丰满的双峰收进蓝色的半杯胸围里,最后扣上衬衣的扣子。虽然只是简单的动作,方震还是累地额头除了汗珠,把她放平并盖上空调被后,方震长出了口气。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提着包出了房门。

“震哥……我知道,你爱嫂子。我也爱我男友。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还有浩哥。以后我只属于他,小鹏……以后我一定乖乖做你的女人。一生都忠于你一人。不再让你伤心难过”。当方震关上房门的一刻,朱培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头依然昏沉,朱培培艰难地爬了起来,感觉浑身无力。好几次站起来后又倒在了床上,但又一次次站了起来,她要回家,回到那个在等自己回家的男人身边去。当她头昏脑胀地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1点多了,男友已经睡了。她看着床上那张方正忠厚的面孔,微微一笑,一阵阵强烈的醉意,让她疲惫地没有一丝脱衣服的力气,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床上。

其实,在方震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她也知道刚才的快乐并不是梦,身上的也不是自己的男友,方震的精液射进身体的时候,她差点就忍不住叫出来,但是她怕让电话那边的人听到,给方震带来麻烦,于是只能咬牙忍着。

方震在进去洗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她自己无论是方震还是王浩都不是属于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只能是那个疼爱自己的吕立鹏,所以当方震离开的一刻,她决定断绝与这两个男人的关系,然后离开黑金集团。

【未完待续】

【大亨】(66-70)

作者:明王心。

字数:49657。

第六十六章叹无知歧途难返。

朱培培自从那天酒醉与方震再度发生关系后,虽然对方震趁她酒醉迷奸自己没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后还是决定彻底与方震和我断绝关系。第二天她就打了辞职信,并整理好自己手头的一些文件,然后想等我回公司后跟我辞职。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与出轨,男友早已察觉,并请了自己的表哥调查自己出轨的证据。

何涛的突然造访,带给她的是吃惊。但当看到那些开房记录和照片的一刻,就是惊恐了。不行,她不能让这些东西摆到男友的面前,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绝对是一场噩梦,自己将永远失去心爱的男人。

虽然感觉不妥,朱培培还是决定亲自去酒店面见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败局。

但是,事情的发展让她感到伤心无助,男友的这位表哥居然拿着这些东西要挟自己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体来做保证,还要录像。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谷,她感觉好冷,好冷,自己才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让她看到了社会的复杂与人心的险恶。何涛虽然保证就此一次,同时也做出了很多许诺,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进一步自己将任人摆布,退一步则是一无所有,她知道面前是万丈深渊,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朱培培还是打开了何涛的房门,走了进来。

何涛抬头望了她一眼,此时心里很得意。把烟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靠在身后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雾,“想清楚了?”

“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着。

“那就过来吧。”何涛轻轻打开了叠加在一起的双腿,白色的睡袍随着被带动着露出了他那微勃的漆黑阴茎。

“我……我先去洗个澡。”看到那杂乱的阴毛丛中的丑陋物体,朱培培慌乱地扭头避开,借口走进了边上被磨砂玻璃围起来的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朱培培痴痴地看着里面绝美的自己,迟迟不忍去脱自己的衣服。以前多次陪同方震与之交锋,他那充斥着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虽然让她厌恶,但是在对立的立场下,他也只有幻想的份。那时候一想到这里,她都会有一种高傲的满足感。不曾想这么快居然要委身求全与他。说起来,这个中年男人自己还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虽然刚才在外面已经把事情想了个一清二楚,同时也下了狠心,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慌乱。

“喂……立鹏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什么时候碰个头?哦……你出差啊?什么时候回来?……那好的。先就这样吧,回来通知我。”正在朱培培犹豫不决的时候,隔着薄薄的玻璃墙幕传来何涛的声音,显然是打给自己男友的。听到他合上手机的声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种决然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挂到了衣物架上。

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玻璃墙内那曲线优美的身影,何涛脸上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同时又给自己点了根烟。他其实哪里有给吕立鹏打电话?只是看朱培培进去许久都没有动静,才特意演了一出戏,为了就是给她下下决心。

朱培培把脸上的妆卸了,一头长发盘到了头顶,其实出门前才洗的澡,刚才只是个借口,不过进来了,还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围着酒店的浴巾走了出来。

“性感、丰满、白嫩,真漂亮……”看着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涛由衷地感叹着。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紧,本就丰满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显,浴巾上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其实何涛对女人的喜爱还是偏向于丰满型的,而朱培培明显就是这一类,丰满而不肥胖,脸蛋还带着一丝娇憨的萌态。

“上来吧。难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涛其实这几年女人玩多了,一般对女体是没多少感觉了,上下打量了一阵着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体,阅女无数的下体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何……何总……先关灯好么?”朱培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关灯?关灯怎么玩?再说了,我这也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说了,这里安装了摄像头,目的是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还有,叫我表哥。叫何总显得太生分了。”何涛笑着说。

“那……好吧。”朱培培无奈地妥协了,慢慢走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好香……”何涛伸手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细地闻着朱培培身上散发的香味。火烫的气息喷在耳朵里,朱培培不由打了个冷颤,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心里想到了那个曾以毕业要挟得到过自己身体的年老教授。她并不排斥性爱,但是心里对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涛这样肥胖的中年人还是很反感的,一想到被他抚摸、啃咬,甚至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好滑……好嫩……贝贝,你知道么?我何涛玩过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800,但真的难得有几个肌肤有你细嫩的。立鹏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气啊。”

何涛一边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带舔着,一边把手从浴巾下沿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

“请……请你别说起小鹏好么?谢谢……”听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一阵刺痛。自己为了不离开他,现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别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那好吧……我们不谈他。”何涛坏坏地一笑,轻轻扯开了浴巾,朱培培丰挺的乳房如释重负地弹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红印子,不过这不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对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着这对白到能看到一条条皮肤下青色血管的巨乳,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何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对着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请你轻点,你咬疼我了。”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但是何涛哪里管这些,一边大口咬着,一边用舌头舔,那副模样仿佛是一条饿狗看到了一盘美味的鲜肉。他猛地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对着两颗白嫩的丰乳啃咬,揉捏着。

“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痛……轻一点……”朱培培惊恐地推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又软。又嫩……真的是极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好啊……”何涛任由她挣扎抗拒,大肆地玩弄着。两座饱满的乳峰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幻着各种不规则形状。在朱培培凄厉的尖叫下,不多时就已经被玩弄地伤痕累累,布满了瘀青、齿痕、指印与被吮吸出来的吻痕,当然还有带着烟草味的滑腻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哪一个有他这么粗暴,完全没有一丝疼爱,这一刻她感觉就是在被人强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原本迷人的双乳被摧残,心里默念着男友的名字“小鹏,小鹏,对不起……我是被强暴的,请你原谅我。”

“好……过瘾……”何涛终于满足了,他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眼角流着清泪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她那性感的红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用他那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的嘴巴贴了上去。

“呜……呜呜……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双唇间用力挤着,试图闯进她的嘴里,一阵阵带着浓烈烟味和烂牙散发出的恶心气味冒进鼻子里,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朱培培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让他得逞。

“臭婊子……你给我识相点。”何涛在一番努力后最终没能打开她的嘴巴,怒从心起。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啊……呜呜呜……”朱培培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脸庞,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不想做就算了。”何涛努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无力地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涛当然没可能就这么放过这块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纵,要让她主动诚服。

脸上的痛楚渐渐消去,朱培培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停止了哭泣。朱培培慢慢坐了起来,抓起身边浴巾的一角,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涛的肚子,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地哀求着“表……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对不起……”

“哼……你走吧。”何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表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看着何涛那副严肃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厌恶的心没有了,心里只有恐惧。想到离开的后果,她顿时主动地跨坐到了何涛的腿上,双手扶着他圆滚滚的肩膀,对着他那张难闻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双唇。

何涛见她屈服了,心里一阵得意,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扭头避开她火热的双唇。这下朱培培可急了,双手捧住他肥大的脑袋,一边吻着他的嘴巴,一边伸出了香舌。何涛见目的已经达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让朱培培湿漉漉的软舌送进了嘴里。同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个人热烈地激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自己主动以后,朱培培发现何涛嘴里那难闻的味道变得不再那么让她恶心,他那肥胖的身体也不再那么让人反感,压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两个人舌唇纠缠、口液交替的同时,何涛也没闲着,他一手捏着她的翘臀,一手伸到两人之间,抓住了一只压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涛的动作还是那么用力,不过此时朱培培已经不觉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动作反正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了沉闷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涨……”朱培培松开了他的嘴巴,直起了上身,一边浪叫着,一边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了另一边空置的奶子上。

“骚货……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现在骚劲上来了?”何涛一脸讥笑地看着朱培培那春情勃发,一脸淫荡的骚样,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加大了力度,两颗一手不能掌握的丰乳乳肉横溢地被搓圆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这样……大力捏……”朱培培双目紧闭,一脸满足地舔着干燥的嘴唇。同时感觉到阴部压着的越发坚硬的棍状物体,阵阵瘙痒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摩擦起来。不得不说朱培培的本质真的是有些淫荡的,一旦欲望被勾起就变得不能自主,此时此刻什么男友,什么背叛,什么道德她都已经抛掷脑外了,阴茎摩擦阴唇带来的阵阵快感和阴道深处的阵阵瘙痒,让她的爱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动下,何涛的阴茎湿润了,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粘滑的爱液沾满了何涛的腹部,还有二人结合在一起的腿根。

“骚货……是不是来劲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来了……还流了那么多……操……看看你那光秃秃的骚逼。一看就是个淫妇……立鹏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

何涛耻笑着她的下贱,一只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体,借着粘滑的爱液,一根手指往上一勾,抠进了她的阴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淫贱地叫着。

“妈的……舒服是吧?我让你更舒服……”何涛说着,又一根手指抠了进去。

“啊……用力,用力抠……好舒服,舒服……好痒……小穴好痒……操我……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涛的手指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道,一股股爱液快速地流淌着,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里面好痒,痒死了……不要,不要手指,要鸡巴……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在何涛的言语侮辱下,朱培培放弃了自尊与人格,下贱地哀求着。

“给老子跪好……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何涛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来,双腿自然地分开着,翘起了她那沾满了淫水的白嫩双臀。

“真是绝品的臀部啊……”何涛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着她圆滚滚的翘臀,一手扶着阴茎,在她微分的阴唇间摩擦着。

“进来……表哥……快进来……啊……别打我了……快操我。求你了……啊……”朱培培一边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痛楚,边摇晃着发出不满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鹏满足你。”何涛无耻地说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满足我……啊……”

朱培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来了……让老公来操烂你的骚逼。”何涛志得意满地将沾满了她爱液的阳具挺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充实让朱培培阴道一阵收缩,同时嘴里发出了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难怪你要偷人了。这样的名器我一生都没遇到几人。还好老子吃了药,不然被你这一夹,估计就要射啊。”何涛在进入的一刻,马上才体会到这阴户的与众不同。就在她收缩下体的时候,仿佛有无数的小舌头不住乱动,舔地敏感的龟头阵阵酥麻,可惜他的阳具不够长,不能顶到朱培培早被我开发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顶到时的那种吮吸感才叫绝妙。不过这些何涛自然是无法知晓的,不过他此时已经十分满足,深吸了一口气后,抓住她的臀部,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嗷……啊哦……好……深点……老公……插深点……舒服……好舒服……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声浪叫着,同时配合着身后何涛的挺送,主动往后撞击着,只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涛事前吃的是美国最新研发的壮阳药,药效强而副作用小。吃了这个药虽然干起来会大大地降低阴茎的快感,但是看着一个个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哭喊求饶,那种征服者的快感却让何涛更加满足,就拿那个才上高一的小女生来说,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体红肿,昏迷了3次,今天打电话给她,她是死活不肯出来,说是还很疼,还没消肿。为了不让父母发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装病。

不过,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绝顶的名器,在我那绝世肉棒的磨练下,又怎么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何涛在她身后干了足足近半个小时,两个人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朱培培身下的床单早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但是朱培培还是不满足,因为何涛的阴茎真的不够粗长,尽管朱培培积极配合,也只能干到2/3的位置,深处那触碰不到的地方说不出的瘙痒,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感觉是来了又走,始终到不了顶点。

“表哥……快……快……再深点……好痒……好痒啊……干我的子宫……我要……”朱培培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她用力往后撞击着,希望能迎接高潮的到来。

“操……骚货……你的骚逼怎么那么深……立鹏那臭小子的鸡巴有那么长么?

干不到底啊。”何涛有些气急败坏。

“啊……啊……用力……快来了,表哥……老公……给我高潮,我要高潮……”朱培培用力晃动着早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秀发。

“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何涛虽然想征服她,但是还是坚持不住了,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体死死顶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烫……来了……”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能满足,此时何涛滚烫的精液一下喷射到花心上,高潮顿时来临。阴道在子宫的牵引下阵阵收缩,一股爱液同样喷了出来。

这一场战斗,两个人都使足了力气,最终在最后一刻取得了两个人都勉强能接受的战果。在一阵体力的恢复后,何涛喘息着从朱培培酥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射精后的阴茎早已经疲软地退出了她的阴道。此时,朱培培四肢大开,呈大字趴在床上,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望着那仍在一张一合的阴唇里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满了白色液体的疲软阳具,何涛感到一阵晕眩,无力地平躺了下去。

很久没这么拼命了,真是个难搞的女人啊,看来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的,想着自己拼了老命才咬牙勉强满足这个骚货,何涛真有点惧怕了。这样的女人,偶尔玩一下就好了,长期玩,迟早要把老命断送,还是幼齿学生妹好啊。此时何涛原本想长期占有朱培培的念头打消了。

与何涛发生关系后,当天晚上何涛没有再要求与她做爱。在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朱培培被何涛抱着睡了一晚。因为原来的那张床到处都是精液、爱液和汗水,粘粘腻腻的实在无法睡觉。在简单洗了个澡后,何涛又在隔壁安排了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何涛与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期间他老实地告知了朱培培吕立鹏对她不忠的事实,还有他此次其实并没有出差,而是要给她再次出轨制造机会,从而捉奸在床。还有那些证据,其实吕立鹏也已经看过,听到这些消息,朱培培感觉自己真的很傻,同时也很无奈,看来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避免了。

“好了,你也别灰心。其实,虽然你对他不忠,但立鹏还是爱你的,他做这一切并不是要与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相信我。”

何涛看她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赶紧拍着她的大腿,安慰着。

“怎么处理?他都知道了……他还能爱我么?”朱培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切表哥帮你搞定……在不久的将来,我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哈哈。”何涛拍着胸脯说。

“真……真的能么?表哥……你不要骗我。”朱培培看他的样子不似有假,眼神中顿时又了神采,满眼希翼地望着他。

“自然……喂……立鹏啊。我是表哥。”何涛笑着点了下头,也不多作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她才知道原来是打给男友的,顿时紧张了起来。

何涛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把电话放到桌子上,同时按下了免提。朱培培吓地站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两只小手死死抓着何涛的手臂,紧张的盯着电话。

“表哥……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吕立鹏估计还在睡觉。

“你在哪里?这个时候了,不会还在睡觉吧?”何涛呵呵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了她光滑的美腿。

“嗯。在我父母这里呢。这两天我不想上班了,跟公司请了假。”电话里吕立鹏一副无精打采的声音让朱培培听了很是难过。他之所以会这样,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好了,不要垂头丧气的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何涛严肃地说。

“什么消息?哥……是和贝贝有关么?”吕立鹏紧张地问。

“是的……和你女友贝贝有关。”何涛的声音有些沉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个方震出去了?”吕立鹏伤心地问。

“她是出去了,不过不是和方震。”何涛看了一眼朱培培,她那紧张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何涛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朱培培此时哪里敢反抗,默默地被他抱到了腿上。

“怎么?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这个贱人……”吕立鹏怒吼着。

“听我说,兄弟……你先别激动。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事情呢,其实与你想的有些出入。你想不想听?想听我就说。”何涛轻轻解开了朱培培的一颗衬衣扣子,一只手伸了进去。朱培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拼命摇着头。

“呼……哥……你说吧。我想知道。”吕立鹏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显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样紧张,一样希望知道何涛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事情呢,是这样的……”何涛好似故意在吊两个年轻人的胃口一般,说了一句就听了下来,趁着朱培培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专注下文的时候,那只被按着的手趁势从她乳罩的上沿插了进去,整只手罩住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朱培培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捏着了。

“哥……你倒是说啊……”吕立鹏显然急了。

“呵呵……不好意思。刚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了。好了……继续说你的事情。”何涛坏坏地看了朱培培一眼,气地朱培培差点发作。

“立鹏啊,首先哥要给你打下预防针,你就听着,不要急。经过我手下人的调查,你女朋友贝贝确实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何涛的话一出口,朱培培就急了挣扎着想站起来,何涛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让她稍安毋躁。

“不过,事情远没有你发现的那么简单。我觉得是情有可原的。”何涛缓缓地说。

“哥……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急死了……快说啊。”吕立鹏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不过显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汇报,说发现你女友贝贝出门,然后去了一家酒店,而这家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产业,然后我就调查了住房记录。发现她进的是一位姓黄的中年男人开的房间。那人我也认识,是位商人。”何涛显然是在说谎,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说什么,以至于衬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开,还没发觉。

“表哥,怎么又出来一个姓黄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立鹏很疑惑。

“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们掌握的证据显示都是和方震有关。于是我当机立断给公安局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突击查房,自己也马上赶了过去。我的人强行破开房门的时候,正发现你女友被那姓黄的压在床上,试图脱她的衣服。

而贝贝显然在反抗。然后在我的示意下,也没有将二人带回局里,直接在我的办公室审问了他们。那人认识我,我不好出面,就在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监听。”

何涛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把玩着朱培培胸前那对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称呼上不知不觉就发生了改变。

“那后来呢?”吕立鹏好奇地问。

“开始,那人死活都说和贝贝是朋友关系。而贝贝显然有顾虑,只是哭,就是不说话。于是在对那人使用了一些手段后,他倒出了事情的实情。原来那人和贝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来。那天,就是你和贝贝吵架那天,贝贝跑出去后,独自一人也没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认识的一些女孩聊天,顺便散散心,结果那天那人也在那里和别的人谈生意,路过酒吧发现贝贝,就把她喊到楼上的KTV一起玩。当时贝贝觉得反正人多也无所谓吧,就去了。结果,就被灌醉了。

后来其他人都走了,那个姓黄的就趁贝贝酒醉不醒人事,在KTV包厢里把她强奸了,还拍了裸照。因为贝贝是鼎尚酒店上属集团的董事长助理,酒店的负责人自然要去应酬一下,结果撞了个正着。当时,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说要私了。那个负责人不好处理,就喊来了方震。这个过程中贝贝都还没醒,方震来的时候才醒来,当时贝贝就要告那人强奸,后来双方坐下来谈判。一来报了案对双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对贝贝名誉也有损失。在方震的协调下,那人赔了你女友5万块钱,算是私了。同时,他也答应第二天就签和黑金集团那个一直谈不拢的合约。事情就算那么解决了,不过贝贝确是伤心过度,于是方震就在鼎尚开了个房间,让她休息,同时安慰了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的家。”何涛在故事里把朱培培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这样无疑让吕立鹏的怒火转移,同时还有对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贝贝也不会,也不会……”吕立鹏伤心地哭了。

“你也别自责了。事情还没完呢。然后,第二天,那人和贝贝的公司签了合同,然后出于合作的原则,也是那人当给贝贝赔罪,晚上就在鼎尚开了个包厢。

结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了,贝贝就送他到楼上休息,而那人还在包厢喝酒,本来为了避免也那人接触,贝贝就故意在房间多呆了些时间。”其实,那天是朱培培喝醉了,是方震把她送回了房间,不过这些在监控里只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是谁扶着谁。自然也不是应酬那个虚无缥缈的黄老板。

“那……那也不对啊。她那天回来的时候是喝醉的,还有,还有明显是和人发生过关系的。”吕立鹏也不傻,自然发现了问题。

“事情还没完。就在贝贝筹措着对方是否已经离开的时候,那人打电话叫她下去。起初贝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但是那人马上发了张照片给她,居然是那天他拍的裸照。你女友震惊的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她不知道还有裸照,头一天大家都没发现他有拍照啊。这时,方震也醉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下去包厢找他。结果在他的胁迫下,贝贝又被灌醉了。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这次为了保险起见,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借口送她回家,在送到你家楼下后,就在车里不顾贝贝的反抗,再次发生了关系。事情就是这样,这也就是上次我调查到的开房记录的经过了”何涛在整个过程里把方震摘了出来,为的是让朱培培能继续在黑金上班。

“呜呜……贝贝,你真傻。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混蛋,我是个混蛋,我没能保护好你,还怀疑你。”吕立鹏哭了,电话里的哭声让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然后就在昨天,贝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见面,把那五万块钱还他,他就把照片给她。贝贝到了酒店把钱交给对方,要对方把照片还给她。那人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看,上面确实不少贝贝喝醉后被他强暴时的照片,不过他非要让贝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删除照片,贝贝死活不肯,就去抢他手机,结果被他按在床上,还好我的人去的及时,就在他即将得逞的时候制止了他的行为。整件事就是这样了……对你来说,贝贝被人强暴是件不幸的事,不过她是真心爱你的并没有出轨,却是个好消息,你说是么?那个人现在还在局子里呢,你看该怎么处理吧。哥一定给你办了。”何涛在说到出轨两个字的时候用眼睛瞟了一眼怀里的朱培培,只见她面色绯红,低头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样。

“表……表哥……这件事我不想传出去,我爱贝贝,我想就这么算了吧。”

吕立鹏在一阵沉默之后轻声说着。

“就这么算了?我说老弟啊,你为女友考虑我能理解,但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何涛正气凌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时候闹地沸沸扬扬,让我爸妈知道了,我就是想和贝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了。哥,这件事就听我一回吧,算了。”吕立鹏痛苦地说。

“不行……那小子没让他吃牢饭已经是便宜他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看这样吧,我让人把他收拾一顿,再让他拿出10万块钱,就当补偿贝贝的精神损失费。让后让他滚出西安,你看这样行不行?”何涛想了想说着。

“好……好吧。那就这样吧。对了……哥……哥……那贝贝现在在哪里?她没事吧?我好担心她。”吕立鹏见事情有了结果,顿时担心其朱培培来,一个女孩子经受了这样的打击,会不会想不开。

“放心吧,她没事。事情处理完后,我怕她想不开,让一位女干警在酒店陪她,做思想工作。现在应该还在房间,要不你去接她吧。小姑娘估计吓坏了,你要好好开导她。顺便我让人把那人的补偿费给你送去……不……不好,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让他们都撤了,省得见了面尴尬。那就这样吧……我在酒店的办公室等你。”何涛说着草草挂了电话。因为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为什么等不及?因为整个过程中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玩着朱培培那对迷人的丰胸,此时她的衣服全被打开了,两个鲜红的花生米般的乳头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实在是诱惑十足。

一挂电话他就忍不住弯腰将一颗乳头含进了嘴里。

“嗯……表哥……不要……别,别这样……噢……别,别在这里。求你……回房间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长时间的玩弄下,早就酸胀难受,这会儿被他一含住,哪里还忍得住,销魂的哼声不自禁就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不……我等不及了。我爱死这对小可爱了。”何涛哪里肯松口,对着雪白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只手同时插进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早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表哥……噢……不要咬……别,会留下痕迹的……哦……”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肤质,轻轻一碰都会有痕迹,虽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何涛野蛮地玩弄今天已经基本看不到什么痕迹了。

“靠……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等下那小子就要来了……不过没事,就说是昨天那个姓黄的搞的。”何涛看着一对雪乳上几处新添的红印子,利马想到了对策,不过嘴上倒是减小了力度,只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进嘴里。

第六十七章闯婚宴冤家聚首。

就在朱培培意乱情迷的时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意识到一定男友打来的,赶忙拿了出来,果然上面显示的是“亲爱的”三个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是小鹏,小鹏的电话,让我先接电话。”朱培培焦急地使劲推开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惊慌地从他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的躲进了餐厅内的洗手间。何涛倒也没急着去追,看着自己沾满了爱液的湿手,嘿嘿一笑,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上面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味道还不错。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何涛那个谎话虽然让她躲过了出轨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强暴的罪名是按上了。

“贝贝……对不起,对不起。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了,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别做傻事,你千万别做傻事。你等我,我马上来接你。让我们重新开始,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爱你,贝贝,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还不等朱培培开口,电话里吕立鹏就不停地说了起来。

“好……好的。老公……我没事的……谢谢你,老公……你过来吧。我想回家……”朱培培说着哭了起来。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尽管这件事在吕立鹏心里一定会留下阴影,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么?当然,何涛要她做内奸,还有自己从此陷入了何涛的魔爪,这是以后的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个人在电话里一顿哭诉和相互的安慰后挂断了电话,朱培培简单地梳洗了一下,补好了被眼泪破坏的妆,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何涛弄乱的衣服后走出洗手间,只见何涛正在服务员递上来的消费单上签字。

“表哥,我们先去房间吧,小鹏等下就到。”等服务员出去后,朱培培轻轻走到他跟前,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好……走吧”何涛倒也爽快,站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就往外面走。朱培培见他没有继续纠缠自己,一颗心才落地,至于让他搂一下腰那也不算什么了,于是任他搂着自己出了餐厅的房门。

“老板,您吃好了?”才出门口,酒店的负责人就很狗腿地跑了过来。

“嗯……等下有个小伙子来找我,你把他带我办公室来。还有,马上拿10万块钱上来。”何涛说完头也不回就进了电梯,直奔顶楼自己难得来一套的办公室而去。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办……”那个负责人也不多问,酒店里随时都有几十万在保险箱,老板要钱用,他也从不多问。

电梯被何涛用了,这负责人便赶紧小跑着从楼梯跑上自己办公室所在的3楼,取了钱直奔何涛的总经理办公室。

“老板,这里是10万,给你放这里了。”那人进了办公室,只见何涛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看着一份手里的文件,而那个昨晚来找老板的身材火爆性感,而脸蛋甜美的女人则没在里面。他满心疑问地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脑子里则在想着那个女的去哪里了?而此时,朱培培正在何涛的大办公桌下被他按着头,无可奈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着何涛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你下去吧,等我说的那个人来了就带他上来,他是我表弟。”何涛头也不抬地把那负责人打发了出去。

“斯……舒服……贝贝,你的技术不错啊……哦……爽……舌头真灵活啊。”

那人一出去,何涛原本一脸的正经与严肃不见了,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样。

就在刚才进办公室的一刻,何涛就把朱培培按倒在办公桌上,要去脱她的衣服。朱培培怕等下吕立鹏察觉异常,死活都不肯就范,不过在何涛的威胁下,最后只得答应用嘴给他弄出来。何涛想想昨天没让她给自己口交,也想试试她的技术,于是就答应了。朱培培平日里没少在办公室给老板口交,很自然就躲到了办公桌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就开始卖力服务起来。

何涛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倒是有着一丝诧异。朱培培从蹲到桌下,到取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阴茎从软弄到硬,然后巧妙地用嘴巴和舌头舔吮着阴茎的每个部位,一只小手还配合着温柔地捏玩着下面两颗蛋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行云流水,技术绝对高超,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难道她平日里?一想到朱培培是王浩秘书的身份,何涛脸上顿时一副了然。

朱培培哪里会知道自己过于娴熟的技巧暴露了她的一些私隐,她此时只想着男友就要过来了,要赶紧给他弄出来,所以就分外卖力。

“嗷……舒服……”何涛用手死死按着朱培培的头,插在她嘴里的阳具颤抖着射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朱培培怕精液流出来弄脏衣服,忍着满嘴的腥味,想等他软下去后再去吐掉,可惜何涛就是不让她起来,非要她吃下去。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显然是吕立鹏来了。朱培培看时间紧迫,只得一口吞了嘴里的精液,然后张嘴让何涛看到自己确实吃下去了。何涛才放她出来。朱培培赶紧跑进办公室的洗手间。

“表哥……”来的正是吕立鹏,他进来看了下办公室,没发现女友“贝贝呢?”

“立鹏来啦。坐吧……贝贝刚去洗手间。”何涛微笑着朝门边的一个小门示意了一下,而两只手则在办公桌下把他那疲软的阳具收进裤子里,此时上面还沾满了面前这个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呜呜呜……”朱培培一出门就扑进了正一脸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怀里痛哭了起来。刚刚她在洗手间漱了下口,去了去嘴里精液的味道,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刚才在给何涛口交的时候,虽然很担心男友来,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荡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空虚难耐的需要感,对自己的羞耻反应朱培培真是无地自容,羞得满脸通红,此时的她脸上潮红未消。

“好了,好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没事,没事的。老公不会怪你的。真的……不哭了。”吕立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停安慰着。

“事情发生了,谁也不想。立鹏啊……贝贝这几天受了不少惊吓,昨晚也没休息好。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这钱你拿着。”何涛看他们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也没出声打扰,直到朱培培哭够了,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拍着吕立鹏的肩膀,一边把装着10万块钱的袋子放进朱培培那个大大的挎包里,把包递给吕立鹏。

“表哥……这,这?……”吕立鹏赶紧把女友轻轻推离自己的肩头,看着女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拿着吧……算是给贝贝的一个补偿吧,那个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了,估计他这下半辈子是不能在祸害其他可怜的小女孩了。”何涛把包交到他手里。

“谢谢表哥……”吕立鹏还是接下了,而朱培培则在一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样。

“自己的弟媳妇被欺负了,做表哥的已经很是惭愧了。还谢什么?回去吧,回头表哥再约你和贝贝吃饭。还有,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啊?”何涛呵呵笑着说。

“这个,这个……只要贝贝答应,我马上和我爸妈去说。”吕立鹏一脸希翼地盯着身旁的女友,仿佛是在等她表态。

“这事,我还要问下我妈妈的意见。”朱培培刚刚才恢复的脸蛋又红了起来,看她那羞答答的样子,显然是答应了。

“贝贝……你答应啦?”吕立鹏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样,高兴地叫了起来。

“嗯……”朱培培羞得赶紧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看,这不是坏事变好事了么?经过这次磨难,有情人终得眷属啊。好了,赶紧回去吧。婚礼那天记得通知我。”何涛笑着把欢天喜地的吕立鹏和一脸羞愧的朱培培送出了酒店。

朱培培与吕立鹏的婚事很快就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确定了下来。朱培培的父母离异后,她是跟着母亲过的,朱妈妈在知道女儿找到了一个家境优越,对自己女儿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而吕立鹏的父母早就见过朱培培,对这个模样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两个人离开酒店后,电话里跟彼此父母这么一说,事情就定下了,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正月初八。

时间虽然仓促,好在吕立鹏的父亲有权也有钱,儿子的婚房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一套精装修的四室一厅高级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里。

这下可把吕立鹏忙坏了,家电家具要买,婚庆公司要找,还要写请帖,定酒席。时间那么仓促,吕立鹏干脆给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专心操办婚事。而朱培培则除了陪他选婚戒、拍婚纱之外,还是每天按时去公司上班。期间,在何涛的授意下,打探着集团接下来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短短不到半个月里面,出了这么多的乱子。

你能告诉我原因么?”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一份份报告,我冲着站在桌子对面的方震怒吼着。

我没办法不生气,这段时间里,为了全力对付何涛在地下势力的捣乱与砸场,我把集团一切明面上的投资、兼并事务都交给了他打理。起初一段时间倒是相当顺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只要是我们确定的兼并收购目标,一开始都很顺利,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闹失踪。更加气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经完成的事宜,只要手续还没完善的,都出现了逆向发展,或者对方刻意拖延。所有事情加起来,直接给集团造成了将近1个亿的经济损失,套牢的资金更是过了3亿。以至于让手里的活动资金捉手见肘,出现了严重的资金短缺,导致好几个工程项目停工运营。面前的这些报告都是下面催要拨款的。

“对不起,浩哥。我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好像对方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一样,我们每步棋都被对方洞察先机。我怀疑,我们集团里面出了内鬼。”

方震也是很郁闷啊,他这段时间别提多窝火了,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人里面出了奸细了。

“给我查……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愤怒地一拍桌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那里,听着我们的对话,显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听了我的话,还有那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把头埋进桌子上的文件堆里。

“滚滚滚……看了你都烦,赶紧去处理问题。”稳定了下情绪,我挥手让方震滚蛋。这小子听了还真是滚的特快,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难道老子会吃人啊?

“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样子,我不禁骂了出来。

“呵呵……好了。别吓到孩子……生意嘛,哪里有这么一番风顺的?大过年的,你也别生气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办公室里其实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两个人,一大一小。在我和方震谈事的过程中,韩霜都没有发表一句言论,只是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哄儿子。

“对不起,我火气大了点……”想到儿子,我还真怕刚才吓到他了。

“朱秘书,麻烦你抱域域去楼下我办公室,孩子饿了,让保姆给他喂点奶。”

韩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韩总……来,给我吧。”朱培培赶紧站起来接过孩子。

“你不觉得你这个漂亮的秘书很可疑么?”等朱培培一出门,韩霜就走到我身后一边给我按着肩膀,一边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是说……她?不会吧……她跟何涛应该没有关系啊。她的底子我调查过,不应该是那边派来的人啊。”我吃惊地回头看着韩霜那张冷艳的俏脸,最近她在我的充分滋润下,气色越发好了,简直有点光彩照人的感觉。

“难说啊。虽然我也叫人调查过她,底子也显得很干净,但是人是会变的。

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书,甚至还是床上的秘书……”韩霜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说是捏,还不如说是掐。

“哎呀……哎呀……轻点……你不是说不反对我玩女人的嘛,这还说不反对啊?哎呀……痛痛痛……轻点。肉要掉了。这个不是重点,问题是你怎么怀疑她?”

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检点,当初也向她老实交代了在这边和我有染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当时,她的表现很大度,虽然她和我有个孩子,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了,并不强求妻子的名分。那时候,我感动地差点哭出来,不过现在看来,天下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啊。哎……“哼……直觉,女人的直觉。还有,刚才你们在谈话的时候,我看到你那秘书的神色很不正常。”韩霜松开了手,用手掌轻轻揉着刚才她掐的部位。还是心疼我的啊……“嗯……回头我让人查一下。”我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起来。

“董事长,7点了,您该下班了。”朱培培回来了,她提醒我下班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晚了。那好……朱秘书,你先下班吧。”揣着一丝疑虑,我打量了她一眼。

“对了,董事长,大后天我家里有点事,我想请假两天。可以么?”朱培培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跟我请假。

“嗯。行……你明天跟行政部报备一下就可以了。”在韩霜面前,我肯定不能表现地太过热情,也就不询问她的请假事由了。

“谢谢董事长,那我走了。”朱培培显然碍于韩霜在场,对我表现的很是冷淡。

“看来……真的是有点问题啊。”朱培培走后,我又靠了下去,语气沉重地说。

“你看出什么了?”韩霜问道。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闪烁……还有……绝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但是显然她的疑点是最多的。

“阿权……进来下。”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话按钮。阿权很快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等他说话我就直接下了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这两天都和什么人接触。24小时监督。”

“好的……浩哥。”阿权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拿起桌面上好几份催款的报告,看了又看,眉头深深锁了起来……钱啊!

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啊……“霜霜……你说,我们的步子是不是迈地太快了?”我摸着她放在我肩膀上的冰凉小手问着。

“是啊。不过要整垮何涛,步子慢了,可能就起不到效果了。这样吧,我明天就回湘西一趟,争取再多筹点资金过来。”韩霜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也知道,湘西大本营那边可能一下子也筹集不到太多资金了。

“那……好吧。你回去尽量筹集吧。不过也不要勉强。如果真的不行,就直接开战吧,反正我这里的部署也差不多了。你和孩子不在这边,我也更放心一些。

不管筹到筹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暂时先别过来了,等我搞定了他,再去陪你们。”

我把韩霜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韩霜说着把我的头搂在了她的怀里。闻着上面传来的阵阵酥软,还有带着体温的乳香,我也好舍不得的。

韩霜走了,带着孩子和保姆乘坐了第二天的飞机离开了西安。这短短不到20天的家庭温暖,差点就融化了我的心。

“调查清楚了,浩哥……朱秘书,后天结婚。婚宴就定在福临大酒店。是何涛的产业。新郎叫吕立鹏,他父亲是原来能源局下属一家国企矿厂的总经理,后来辞职自己做生意。和政法委左书记的妻子是姐弟。还有,何涛和他是同乡。这里有一份从婚庆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资料,里面有人员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单。何涛是主婚人,证婚人是左书记……没想到啊,还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方震的,还是后来才被何涛发现她的利用价值的呢?我转头望了一眼站在阿权边上局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请你相信我。”方震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过这事责任也在你。你小子别想逃避责任。去……准备一份大礼,后天跟我去给你的干妹妹道贺。”我笑着说。

“浩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好不好?什么干妹妹啊……哎……得……天天打雁,结果被只小麻雀啄了眼,老子认栽了。呵呵……”方震自嘲地笑了笑“那送点什么好呢?”

“送点什么?有心意就行了……我想这位新郎官能把这么优秀能干的老婆派进狼窝做内奸,一定对乌龟这种长命动物很崇拜吧。嗯。你去金店打一只金龟吧。

头上再配块祖母绿,别不舍得花钱……怎么说也是你的干妹妹,也是我的贴身秘书嘛。打一只大一点的,哈哈……”我哈哈大笑着。

“浩哥……我不得不说,你坏透了……嘿嘿嘿……”方震奸笑着。

“走,吃饭去……”我站起来,搭着方震的肩膀出了办公室,边走边问“干过没有?”

“额……干过……”方震倒也老实。

“好干不?”我狭促地问。

“很不错……就是她那个太特别,有点受不了。”方震见我没有摆老板的架子,倒也放的开。

“还想干不?说实话……”我问。

“说实话……想……”方震的样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韩霜来了以后,我都没空干她,好怀念啊。这样吧。后天我们一起干她怎么样?在他人的新房里,3P他人的新娘,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我舔了舔嘴唇。

“额……不好吧?”方震震惊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干过,你干过,我也干过,只是没一起干过……”

勾肩搭背,脸上一副淫贱模样的两个大男人穿过办公区,还是集团的顶尖高层,自然引来下面员工的小声议论。但我是一点不在乎,方震则一脸囧态,一双小眼睛透过那金丝眼镜四处乱飘。身后的阿权我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不过我们的对话他一定听地很清楚,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我怀着满心的好奇,回头一看。靠……还是一张死人脸!

2007年2月25日,农历正月初八。黄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结亲,开市,交易。

福临大酒店,本市一家高档酒店,很多富豪都选择在这里摆酒席,因为这家酒店有一个足已容纳100桌酒席的大厅。同时,这里的音箱设备和灯光设施都是最先进的。

下午5点,酒店的大门口摆着一块红色的大牌子“吕府婚宴:新郎吕立鹏,新郎朱培培”等字样,靠门口内侧的位置放着一张长桌子,红布铺盖。而在门外则有一对珠联璧合的新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着客人。酒席定在晚上7点半,而此时已有来宾陆续地进来签到送礼。

新郎一身白色西装礼服,白色皮鞋,胸口扎着鲜花,还有新郎的字样,显然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吕立鹏,原本就高大帅气的他,此时更是神采飞扬。而身边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袭白色低胸婚纱外面套着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着白色的长袖蕾丝手套,头发高高盘起,配着闪亮钻式小皇冠,婚纱下摆沿袭了传统的法式宫廷大喇叭形,这种款式配着她那饱满的丰胸,无疑把她原本并不算纤细的腰显得要细了几分。但正真吸引男性亲友的确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双峰要更多一些。如此艳丽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与赞美自然是络绎不绝,吕立鹏听在耳里,乐在心里。

下午7点,一辆黑色奥迪开到门口,下来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书记和他的夫人,还有儿子左传义。看到来人,吕立鹏马上牵着朱培培的手迎了上去。

“姑父,姑妈,你们来啦?快请快请……我爸妈在里面招呼客人呢。”吕立鹏热情地招呼着。

“好好……好啊……小鹏啊,找的好新娘,不错不错。”左书记笑得很是慈眉善目。

“谢谢。姑父……”朱培培被夸地有点不好意思,小脸不经一红,倒是更多了几分娇艳。

“立鹏,好福气啊。你表哥我还没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了,还是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了。”身后的左传义两眼冒金星地盯着朱培培打趣着他。

“呵呵……快请快请。”吕立鹏看到自己这表哥的猪哥模样,倒也没生气,反而有着一丝自豪。

宾客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这是一副伴郎模样的男生跑出来,通知他们婚礼就要开始了,叫他们赶紧去补妆。就在二人准备进酒店的前一刻,一辆闪亮大气的黑色大奔在两辆悍马的前后护送下停在了门口,奔驰车的副驾驶位置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赶紧下来开了车门。

如此的气派,显然是大人物来了。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这个男人,吕立鹏总觉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而跟着从车后座下来的一男一女则更是年轻,一幅气宇轩昂的样子,一看就非富即贵。与吕立鹏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来人,脸顿时就白了,她感到阵阵发冷。

“恭喜恭喜……朱秘书,我们来迟了,不好意思。”说话的自然是我,而挽着我的臂弯一同上前的正是肖潇,方震则捧着个半尺见方的红色礼盒跟在后面。

“贝贝……这几位是……”吕立鹏显然看出来我们是冲着新娘来的,赶紧询问身边的朱培培。

“噢……噢……这位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总,这位是鼎尚酒店的总经理肖总,还有这位是集团的执行副总方总。”朱培培本打算低调地把婚事办了,然后再找个借口辞职走人。没想到我们却不请自来,她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

赶紧一一作了介绍。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们集团最漂亮的一朵花给摘了啊。”我向吕立鹏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吕立鹏没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团的董事长会亲自前来,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以前朱秘书还在我那兼职跳舞,没想到转眼就成了我顶头上司的秘书了,更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了这么优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气啊。”肖潇笑得很是妩媚,本来她就长得一副妖媚的脸蛋,这一笑差点让吕立鹏惊呆。

“啊……噢……肖总,谢谢您对贝贝的照顾,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快,快请进,外面太阳大。”吕立鹏被身边的朱培培用手肘捅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哈哈……好啊。好啊……我叫方震,贝贝是我的干妹妹,我也可以说是娘家亲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着挤到吕立鹏跟前。

“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你就是贝贝常说起的震哥,贝贝说你人很好,对她很照顾,一直也没机会向你表示感谢,今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吕立鹏恍然大悟,如果说原先对方震心里充满怨恨的话,但在那天何涛的一番谎话后,此时的他对方震真可谓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气客气了,自己人嘛。来,一点心意,算是我们三人的贺礼了。”方震笑着把手里捧着的盒子递到新郎怀里。

“谢谢谢谢,王总,肖总,震哥,你们太客气了,人来就好,还送什么礼啊。”

吕立鹏笑着接了下来,不想却是有些重量差点没从手里滑落“啊……什么东西,这么沉?”

“呵呵……贝贝找到了一位这么优秀的金龟婿,我们也没什么好送,就用9999纯金打了只一斤八两八的金龟,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方震这小子,明明是告诉他是只被戴了绿帽子的绿毛龟,却被他说的场面十足。

“这,这也太贵重了……”吕立鹏有点傻了,差不多两斤的黄金啊,那是什么概念,换成现金就是20多万啊。一边的朱培培听了小嘴也张了开来,起初她还以为里面是什么东西,担心地要死,不曾想是这么一份大礼……“小鹏啊,怎么还不请客人进来?婚宴就要开始了……咿?这几位是?”这时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是新郎的母亲。

“妈……这几位是贝贝公司的领导。”吕立鹏赶忙介绍。

“呀……是领导呀,快,快请进呀。这孩子怎么这么怠慢客人,贝贝,你也是的,怎么不帮小鹏招呼客人啊?”朱妈妈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听到我们的头衔,一边责怪新人的不周,一边赶忙迎我们进门。

“妈……这个,这个是王总他们送的贺礼。”吕立鹏把手里的盒子递向自己的母亲。

“这孩子,礼物放在接待人员那里就是了,给我干嘛?”朱妈妈不悦地说。

“里面是个金龟……值20多万。”吕立鹏小声说道。

“什么?这这……这怎么好意思?”朱妈妈一听也吓了一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了。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总……您来啦?”这时左书记的声音响了起来。

“咿?左书记,您怎么也在?”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哈哈哈……我是小鹏的亲姑父,你说巧不巧,刚才我在里面找这对新人呢,不曾想一眼就看到了你在。快,快进入席吧。”左书记笑着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结果他就被朱妈妈拉住了“姐夫……这,这几位领导送的礼太贵重了。”

“什么话?楚总送多大的礼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了。是吧?楚总?”左书记瞪了朱妈妈一眼,拉着我就走,结果我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潇架着,样子有几分滑稽,感觉倒有点像囚犯了。

“你们两还愣着干嘛呀?快去补补妆,婚礼就要开始了。”朱妈妈见我们进去了,也只能作罢,催着二人去准备,同时把吕立鹏手里的盒子接了过去“这个给我,我去放起来,哎呦,还真的很沉啊。”

我们三人原本是没有在计划之内的,自然就没有席位,不过被左书记硬拉到了他们所在的主位上坐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宾客名单:左书记一家,男方父母,还有何涛。现在加上我们3个,还有两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了左书记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在,显然是在忙着张罗呢,何涛这个主婚人,估计现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么也来了?”左传义刚从洗手间回来,才艺坐下看到自己的父亲拉着我的手坐在一起,显然大吃一惊。

“怎么?作为朱秘书的直属领导,我就不能来啊?不欢迎啊?呵呵……”我笑着打趣道。

“怎么会?请都请不来呢。怎么会不欢迎啊?”左传义赶紧圆场。

“诸位来宾……诸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这时司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朱培培和吕立鹏也补完妆回到了酒席,同时过来的还有新郎的父母和……何涛。

何涛在看到我的一刻显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

“楚浩……楚总……”愣了半天后,何涛恶狠狠地喊着我的名字,手里拿着的发言稿被他捏地变了形。

“呵呵……何总……好久不见啊。”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和他发生的一切经过了,不过在韩霜和周雨的述说下,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是啊……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可惜你真是命大啊。”何涛怒视着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着。

“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给我坐下,楚总是今天的贵宾,你要么老实呆着,要么给我出去。”说这话的显然是左书记。

“是啊是啊,王总是贝贝的领导……咿?姐夫,你刚才和小何喊什么?楚总?”

朱妈妈看气氛有点不对,也赶忙来打圆场,话一出来才发觉称呼上不对。

“噢……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总裁楚浩。当初他们集团来西安投资,还是我参与接待的呢。”左书记忙介绍说。

“不对啊……刚才小鹏说这位是贝贝他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浩王总啊……”朱妈妈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吕立鹏也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实身份,吃惊地看着我。

“咳,咳……这个不重要,王总,楚总,其实都是一个人,如假包换。这件事以后再说,大家先坐,先坐。”方震一脸尴尬。就在这时司仪请何涛这个主婚人上场,彼此剑拔弩张的局势才得以化解。

第六十八章新婚夜洞房沦陷(上)。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在热烈的气氛中,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宣读了誓词,作为主婚人的何涛,证婚人的左书记都上台做了发言。新郎新娘在大家的掌声里倒香槟、切蛋糕,吕立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带着微笑,不过那时常瞟向我们这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忧与害怕。看来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还是给原本欢庆的喜宴增加了几分不协调的色彩。

婚礼仪式在浓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新人回到主席给父母敬了烟酒,朱培培面红耳赤地在大家的起哄下喊了“爸爸、妈妈”,乐地嘴都合不拢的二老一边应着,一边给了两个大大的“开口费”。在新郎新娘给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后被新郎的父母陪着离席去各桌敬酒,认识长辈亲友。左书记一家则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认出来而过多打扰为由先行离开了。整张桌子,就剩下了四个人。

“楚浩……王浩……楚总,好手段啊……没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

何涛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点手段也会没命啊。不过,说起手段,我怎么跟何总你比啊,无声无息就在我身后又捅了一刀。”我说着话,眼睛却盯着不远处正陪着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总,多日不见,更加迷人了啊。刘黑煞这老东西前脚刚走,就又找到靠山了,不错嘛。”何涛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边的肖潇身上。

“哼……这还不是要感谢某人嘛……有些人对我肖潇的恩赐,肖潇没齿难忘。”

肖潇怨毒地回答着。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谢什么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边还有些朋友要招呼下。回头我给肖总您送几幅上等的好环过去,增加一下您和楚总的情趣。呵呵呵……”何涛显然不想和我们继续纠缠下去,语带双关地刺激了下我和肖潇后,大笑着离开了。

“混蛋……”肖潇望着他那臃肿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不用生气,呵呵。迟早让他恶有恶报。好了……我们也走吧。”我拍拍肖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站了起来。

“不用打声招呼么?”肖潇疑惑地问。

“不用了……上半场结束了。下半场还早呢。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这都没啥吃的。等下才有力气干活嘛。”我与方震相视一笑,笑得肖潇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朱培培的家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没来参加,按她老家的风俗,事后到她老家还要摆一次酒席。不过尽管如此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除了男方的亲戚外,还有朱培培7、8个在本市工作的同学外,还有吕立鹏的20多个同学及现在工作单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总共摆了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才结束,亲友们都陆续地离开了,而年轻人们都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这对新人,吵着要闹洞房。于是,在何涛的带队下,浩浩荡荡的20多人簇拥着已经喝地半醉的新郎与架不住众人起哄的新娘乘坐着酒店的两辆大巴杀向新房。

不得不说这些年轻人的思维还是相当活跃的,加上何涛这个老江湖的起哄,一个个让新郎新娘面红耳赤的新奇游戏层出不穷。新郎虽然带着浓浓的醉意,尽管被整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还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不过这后一个节目不知道何涛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拿出了一瓶高度的白酒,说是让新郎壮胆,别洞房的时候怯场,在众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闹声中,新郎倌不顾新娘满心担忧的阻止,豪气干云地一口气就灌下了小半瓶。这一闹就闹到了差不多12点,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被何涛请去唱歌了,喧闹的新房终于留给了这对新人。

“浩哥……看来新房闹完了,该我们登场了。”小区内一辆奔驰车里,反震与我并在在后排座上,开着车窗抽着烟,看着两辆大巴驶出小区,方震迫不及待地说。

“不急……看看再说。”我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那套亮着等的公寓窗户。

“咿?何涛怎么又回来了?浩哥,这老小子就一个人,要不要把他办了?”

方震奇怪的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寓里的灯还亮着,就在我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开了进来,车里出来一个肥胖的身影,可不就是何涛么?

“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有的是机会搞他,看看他想做什么。阿权,跟上去看看,别打草惊蛇。”我对驾驶座的阿权说道。

刚才的半瓶酒很快就起了作用,吕立鹏就冲进了洗手间。

“看你……不能喝就别逞强了,吐成这样,难受不难受呀?”朱培培一手扶着吕立鹏,一手在他背上拍着,嘴里满是责备。

“嘿嘿……老婆。我没事,没事……我终于娶到你了。我好开心啊。”吕立鹏感觉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但是看她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就是开心,惨白着脸傻笑着。

“哼……以后你不可以欺负我。给……”朱培培看到她的傻样也笑了,赶忙递给他一块打湿的毛巾。

“老婆……我要你帮我擦。”吕立鹏扬起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德行……”朱培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给他洗了下脸,然后扶着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的吕立鹏出了洗手间“好点没?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没事……我没事……就是头晕……”吕立鹏嘴上逞强,但是一倒在新房里那张满床喜庆红色铺盖的大床上,就马上不醒人事了。经过刚才的闹腾,原本整齐的床上,早已经凌乱不堪。

“老公,老公……起来,把衣服脱了。”朱培培收拾完床上刚才玩游戏时弄在上面的糖果,催着已经不醒人事的吕立鹏脱衣服。

“喝,喝酒……我还能喝……谁怕谁啊……呵呵……高兴,我今天高兴……”

吕立鹏含糊不清地说着酒话。接着,就吧唧着嘴巴,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看来是真的累了。朱培培无奈地摇摇头,把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将他放平在床上。然后拿起扫把打扫着凌乱的房间。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朱培培也有点累得不轻,虽然在婚礼前补妆的空档她已经抽空洗了个澡,此时经过一轮折腾下来还是感到身上有些腻味,于是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全新的睡裙准备去洗澡。

就在她走出卧室,在大厅的门口弯腰准备脱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时候,房门的铃声响了。难道有人忘记东西了?朱培培带着疑惑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表哥?你不是带他们去唱歌了么?是忘记什么东西了么?”来的居然是何涛,看到他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朱培培疑惑地问。

“噢……我把他们送到酒店就回来了。立鹏怎么样了?”何涛径自走了进来,边说边关上了房门。

“还不是怪你?小鹏醉的不轻,在床上呢。”朱培培埋怨着。

“呵呵……新郎是这么好当的呀?没事……我就是来看看立鹏有没有事。”

何涛笑着走进了卧室,只见吕立鹏合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转身就出来了,看着一手拿着睡裙的朱培培一眼,一脸坏笑地走了过去“这小子酒量不行啊,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同样被整地不清,但照样洞房,差点没把床弄塌……哈哈。”

“表哥……我要休息了。你没事就先回去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朱培培看着他满口疯言疯语,一脸色迷迷的朝自己走来,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怎么谢我啊?”何涛逼近到她面前,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肩,两眼直直地盯着她那挤出一道深深乳沟的胸部。为了敬酒方便,婚礼的时候朱培培已经换上了一套红色的礼服,这套礼服是一套中西结合的无袖立领旗袍裙,在立领下面开了个心形的低胸样式,下摆左侧则高高开叉到了臀部下方,露出了雪白大腿的外侧。

“不……不要。表哥……小鹏就在里面。你快走吧,等下被他看到了。”朱培培一边推着他,一边焦急地看着卧室半掩着的房门,尽管只能看到他的一只脚。

“宝贝儿……今天表哥这么忙前忙后的一整天,难道你不应该好好谢谢我?

嗯?”何涛左手往前一探,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朱培培饱满的酥胸被挤地直往上涌。

“不……表哥,别这样……你是小鹏的表哥,你不能这样。”朱培培用力推着他,但是何涛搂地很紧,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对啊,我是立鹏的表哥嘛。你看,他都喝醉了,我怎么忍心让这么漂亮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少了新郎的滋润呢?那就让我来帮他完成这场婚礼的最后一道程序吧。再说,我们又不是没干过……”何涛说着就开始去亲她。

“不……不要……你说过的,就那一次,我也帮你做事了。不要……”朱培培一边挣扎一边躲着他的嘴。

“你最好乖乖的别反抗,如果把立鹏吵醒了,对大家都不好。反正你在黑金也呆不下去了,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那天的录像交给你老公,还有他的父母。如果你听话,那今后我也不再来打扰你的生活,让你和立鹏好好过日子。当然,如果你想来我公司工作,我私人秘书的职位给你留着。”

何涛的话很有杀伤力,朱培培顿时就放弃了抵抗,任由他的嘴亲到了自己脸上。

“这才对嘛……乖乖的。今天也让老子做一回新郎……”何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

“嗯……”何涛肥胖的身体,让朱培培有些不堪重负地哼了出来。

“小骚货,还没开始就叫上了啊?等不及了么?呵呵……这奶子真的是好棒啊。怎么玩都玩不厌……还有这大腿,真嫩真滑……”何涛左手隔着她的衣服捏着她饱满的丰胸,右手则从旗袍的开口出摸着她丰腴细嫩的大腿。同时那张带着烟味与酒味的嘴巴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朱培培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直直地盯着沙发上方墙上挂着的那张大大的婚照,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照片里,一身洁白婚纱的自己与同样一身白色西装礼服的老公紧紧搂在一起,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何涛趴在自己那正在不远处的房间鼾声如雷,呼呼大睡的便宜表弟的绝色新娘柔软的娇躯上,不停地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体,仿佛是在用全身去体会与她身体接触带来的快感。这时,他手机响了。

“操……这个时候谁来破坏来自的好事?”何涛怒骂着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电话,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何涛自然心里很是不爽。

“喂……什么事?我还在在立鹏这边,他喝醉了,我在帮贝贝的忙呢,行了,那你和孩子先回去吧。”电话是他老婆打来的,她帮吕立鹏的父母在那边处理完婚礼的后续事情,见找不到他人就给他打了电话。

“那行……你先先忙。”何涛的爱人怎么知道他是在帮新郎洞房?

“我们继续,我的新娘子。呵呵……”何涛挂了电话,淫笑着看着朱培培。

朱培培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他。何涛也不以为意,解开了自己衣服的两颗扣子就去脱她的衣服。可惜朱培培穿的旗袍拉链是在背后的,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怎么机关。

“在后面……”朱培培冷冷的说了一句。她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还不如早早结束,她也好休息,她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

“操……这谁设计的衣服。”何涛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伸手去拉她。但朱培培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躺在那里就是不动。何涛也不生气,心想穿着新娘妆干起来可能更刺激。见她不起来,于是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捏着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直到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为了不影响美观,修身旗袍下面朱培培并未穿内衣,雪白的脊背顿时露了出来。

“完美……”何涛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嘴里赞叹着。过足了手瘾后,他双手抓着旗袍的下摆开始往上拉扯。旗袍裹的很紧,而朱培培的臀部又大,着原本该往下才能脱的旗袍怎么能推地上去?

“老子就不信了……”何涛费了老大劲也没把下摆推上去,于是一用力“嘭……”旗袍开叉出脱线了,圆滚滚的翘臀一下弹了出来,雪白的臀瓣间,只有一道黑色的带子。

“骚货……穿这么性感……看老子今天操不死你。”何涛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抓住T字裤腰间的带子,一把就扯到了脚腕上,此时那双高跟鞋还穿在朱培培的脚上。何涛吞咽着口水,站起来解开了裤子的,连同内裤一拉到底,粗短的阴茎傲然挺立着。

“给老子跪好,老子要从后面操你。”何涛把朱培培的双腿从沙发上拉了下来,双手叉着她的胯部,将她的臀部提了起来。朱培培双腿酸软地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把头枕在了上面。

“操……怎么那么干?你这小骚货不是很容易有感觉的么?今天怎么搞了你这么久还没流水?”何涛用手摸着朱培培的阴户,虽然有些潮湿,但是完全没有他想象中淫水横流的场景,不过他也不在意“呸。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口水,撸湿了自己的阳具,对着她的阴道就插了下去。

“嗯……嗯……”朱培培感到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他的阳具本就粗短,在阴道里面没有足够湿润的情况下,抽送去来显得异常艰涩,何涛的每次插入都会带动阴唇从而造成一定的痛楚。

“操……终于出水了。看老子不干死你。”虽然朱培培怕自己来了快感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尽量分散思维,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产生快感。

但在何涛的不断努力下,她那不争气的身体还是有了感觉,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肉棒进出变得顺滑起来。

“叮咚……叮咚……”就在何涛捧着朱培培柔软白嫩的圆臀用力撞击的时候,房门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谁啊?”何涛大声问道,语气里带着怒火。操他妈的,操个逼怎么就那么多事?

“小鹏……开门呀……是妈妈。”朱妈妈看来以为说话的是吕立鹏了。

“操……是你婆婆。”何涛吓得赶紧把插在朱培培身体里的阳具抽了出来,慌张地提着裤子。朱培培也听出来了,急急忙忙地把落在脚面上的内裤提了起来,艰难地扯下了勒在腰间的裙摆。

“唉……妈……妈,你等下……”朱培培一边应着,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等下……拉链。”何涛见她要去开门,发现朱培培背后的拉链还没拉上,赶忙叫住了她。

“快点,快点……久了说不清……”朱培培小声催促着。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朱培培开了门看到两位老人家都在外面,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惊慌。

“我们刚从酒店回来,看到你们的灯还亮着,想你们还没睡,就过来看看。

顺便把你们留在酒店的几套衣服拿回来。累坏了吧?。小鹏呢?”朱妈妈走进来,拉着她的手,看着漂亮的儿媳妇,眼睛里充满了慈祥与疼爱。朱爸爸一声不吭地把几套用塑料套子罩着的婚纱放到了茶几上。

“嗷。我们也刚回来,刚才小鹏的同学闹完新房,要去唱歌,结果又拉着小鹏喝酒,小鹏喝多了,我和表哥才把他弄回来。”朱培培说着谎话,眼睛不敢看这位婆婆,这样的举动反倒让老人家以为她是害羞,笑得更加开心了。

“是啊……这小子喝酒不要命啊。这一路把他背上来,可把我累死了。”这时何涛从虚掩着房门的卧房走了出来,看他那汗湿的额头,到也真像是折腾得不轻,不过这都是在朱培培身上折腾出来的。

“这孩子。衣服也不脱就睡了……谢谢你啊,他表哥。今天可多亏了你……”

朱妈妈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儿子,一边嗔怪,一边向何涛致谢。

“看您说的。都是自家人,以前我是不知道在西安还有这么亲的亲人在,偶然遇到小鹏才知道,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何涛看到新郎的父母来了,想来自己也没办法继续玩弄新娘了,只得悻悻地告辞离开。

“慢走啊,他表哥。常来坐……”朱妈妈热情地送走了何涛。不过朱爸爸的脸色显然有点不善,何涛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妈……你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您和爸也累了一天了。”朱培培端着一盆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何涛走了,心里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贝贝啊。要不要妈帮你啊。”朱妈妈看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给不醒人事的儿子脱着衣服,不由开口询问。

“妈……”朱培培脸一红,娇嗔地喊了一句。

“看我看我……呵呵。是呢……儿子都长大了,成家了,这些事情不用我这老婆子操心了。好了……那我和你爸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朱妈妈看到儿媳妇小脸通红的俏模样,发现这事情还真不是自己这个婆婆能帮忙的,于是就笑着拉着老头子的胳膊出去了,临走还在小声嘀咕着:“这孩子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小鹏娶了个好媳妇。”

朱培培赶紧一路把他们送了出去,看着他们走下了楼梯才把门关上。二老的离开,让朱培培终于安心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了身旁的沙发上,就在刚才自己就在这里被何涛欺负。没想到第一天住进新房,就在这个属于自己和老公的家里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朱培培想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怀着愧疚之情,朱培培忙站起来进房间去帮吕立鹏擦洗身体。

“是不是好媳妇,以后才知道……”朱爸爸冷冷地说。

“怎么说话呢?我看着贝贝这孩子就蛮好的。”朱妈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就我经商多年,看人的眼光,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她上班的公司我也听说过,以前的董事长姓刘,是个黑老大,现在的那个也不知道姓楚还是姓王的人,我看也不是简单的生意人。还有啊,今天他们送的礼你是看到了的,价值我就不说了,但是送什么不好?送只乌龟,头上还是绿的。一个是那么年轻的董事长,一个是这么漂亮的秘书,你说没有关系,我是有些不相信……”朱爸爸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自然比女人要敏感些。

“看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人家不是说了嘛,贝贝找到了金龟婿,送只金龟,多好的兆头,就你心眼多……还有什么头上是绿的,那可是祖母绿,这么大一颗,可不便宜,起码也要好几万。”朱妈妈一想到儿媳妇公司的领导出手那么大方,想起来就开心。

“哼……是我多心那就最好。还有,那何涛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小鹏的婚事上,他忙前忙后也太热情了吧?还有……”朱爸爸说完了这个说那个。

“有完没完?你有完没完?在你眼里就没好人了,是吧?是……最多过几天叫贝贝辞职来我们自己的公司上班嘛。贝贝这孩子是漂亮,人也优秀,眼馋她的男人肯定不少,但你没看到她对小鹏有多上心么?你那时候也在新婚那晚喝地烂醉,实话告诉你,我就懒得帮你擦身子。哼……”朱妈妈生气了,走路也快了几步,把他丢在了身后。

“唉……希望如此吧。算了,不想了,希望儿子确实是找了个好老婆吧。”

想到刚才他瞟见儿媳妇那旗袍开叉的位置,很明显是被扯开了线的,刚才他们说是才回来的,谁知道啊?

朱培培帮吕立鹏脱去了衣服裤子,只留下了内裤在身上,然后用是毛巾给在仔细地擦了一遍身体。看着他那体毛旺盛的强壮身体,还有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坨,朱培培不禁有些心思思,刚才被何涛操过的小穴也有了些瘙痒的感觉。看着看着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真好!

“朱培培……你真贱……难道真的就那么离不开男人么……”朱培培小声骂了一句,她也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本质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不安分,怎么又这么多事情?

“老婆……你真好……真好……”吕立鹏突然开口,把朱培培吓了一跳。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没醒,在说梦话呢。朱培培长出了一口气,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匆匆地洗了个澡,一路关了家里的灯,穿着睡裙在吕立鹏的身边躺了下来。

“老公……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地爱你的。我爱你,老公。”朱培培侧身躺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抚摸着吕立鹏的脸,眼眶湿润地小声说着,仿佛是在对吕立鹏说,也仿佛是在对自己讲。一阵阵睡意袭来,朱培培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胸口强忍着小穴的空虚和需要睡了过去。

已是凌晨1点,小区里的灯火大部分都熄灭了。一道黑影从公寓楼的门洞里走了出来,动作十分敏捷,显然训练有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权。

“浩哥,办妥了,门开了,男的我给他打了针,药效6个小时,不过以我的经验就是不打针估计天亮前醒不过来。女的睡得很熟,屋里没有其他人,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点。我就在楼下,一有动静马上上来。还有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要调一个班过来才好。我怕……”阿权来到车前仔细地给我汇报着,平时他的话不多,不过一涉及到我的安全问题,他就会说得特别仔细。

“好了,好了。阿权……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做回采花大盗嘛。小事,小事……”我笑着下了车,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方震使了个眼色,前后脚就上了楼。

“浩哥……我们这样好不好啊?”站在虚掩的房门口,方震犹豫了起来。

“罗嗦。怎么?心疼你的干妹妹了?”我缩回推门的手,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了“想那么多干嘛?我不是跟你说地很明白了么?如果今晚我们不拿下她,那她肯定不会再回公司上班了,也会一直避着你,明白么?”

“明白……就是觉得这样有点下作了。”方震小声说。

“拜托……大哥,我们是黑社会来的。如果不是考虑到你小子的感受,我就叫手下人干了,何必我们两个大佬跑来做这种事,是吧?再说……你不觉得很刺激么?我可从没和别的男人一起玩过一个女人啊,你小子还苦着张脸。进去吧……东西都带了么?”我拍拍他的肩膀。

“嗯……东西都拿了。”方震呼了口气,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房间里黑漆漆的,借着窗户里传进来的月光勉强能看到屋里的摆设。悄悄关上了房门,我拿出小电筒对方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环视了一下四周,客厅的设施都很上档次,可见这位新郎家境确实不错,借着一种直觉拧开了主卧室的房门。

为了怕突然的强光会把人弄醒,我把手电对着地板,借着微弱的余光看清了房间里那张大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左手边的新郎平躺着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而右手边则测躺着朱培培,,只能看到半边脸,身上穿着一条玫瑰色的吊带睡裙,一手搭在她男人的胸前,而一条雪白的丰腴大腿则蜷缩着搭在他的腿上,睡裙很短,加上睡姿问题,已经缩到了腰上,浑圆的臀部都露了出来,好像没有穿内裤的样子。一条红色的被子一半已经掉到了床下,只有一个角盖在朱培培的肚子上。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开得正合适,不会让人觉得冷,也不怕因为半夜着凉而感冒。

照着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我把朱培培的手臂轻轻从吕立鹏的身上移开,动作虽然轻,但是朱培培还是有了感觉,不过还好,并没有醒,而是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挪了下来,变成了平躺的样子。这倒让我们少了很多手脚,我朝方震比划了一下。方震马上会意地把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单人沙发椅对准了床拜访,我则绕到床单另一边,一把抱起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吕立鹏,轻轻把他放到了椅子上。这样抱一个男人,我想应该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吧。

方震这小子,确实有点恶趣味,为了追求我们今晚这出“新婚夜当着新郎轮奸新娘”的戏演的更逼真,居然把他双手和双脚都用随身带来的绳子绑在了椅子的扶手和脚上,还给他的嘴巴贴了块胶布。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盯着床上的睡美人开始脱衣服。方震这家伙进来前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现在居然动作比我还快,当我才脱光衣服,他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床的另一侧,也就是新郎刚才睡的那侧。这小子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阳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日里一起泡澡、蒸桑拿,又不是没见过,我朝他比了个中指,示意他开始。

计划里,我会先与朱培培摸黑调情,因为我的身材和她男友差不多,而方震有些偏瘦容易被察觉。在我们调情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用带有星光夜视功能的摄像机进行拍摄。所以在我表示开始后,他就打开了摄像机,对着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点了下头,关了手电,然后轻轻地上了床。

借着从窗外隔着薄薄的窗帘传进来的微弱光线,我把朱培培肩膀上的吊带轻轻拉了下来,方震赶紧把镜头靠近,看着她那对丰满的双乳慢慢展露出来。我轻捏住她的左乳乳头提了一下,然后把整只丰乳握在了手里,揉捏了起来,不过怕弄醒她,而没有用力。看着那半圆的乳球在我手里不停变形,方震有些口干舌燥,我都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玩弄了一阵后,我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她的一条腿弯曲了起来,方震把镜头对准了她那原本阴毛茂密,而现在清洁溜溜的私处,看着我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玩弄她的阴唇和阴蒂。朱培培虽然没醒,但是我只玩了几下,她就有了反应,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会轻微地挺动他的下体,阴唇位置也开始有了爱液流出。借着爱液的润滑,我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随着我的抠送,朱培培饱满的胸部开始加剧了起伏,嘴里也发出了轻微如梦呓般的哼声。我躺了枕着她的一条胳膊躺了下去,将她一条腿摆到了自己身上,插在她浪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而方震一边拍摄,一边控制不住把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一边乳房上轻捏了起来。当然这些是我在事后看碟片的时候才知道的。

“嗯……老公。你醒啦?”上下敏感部位在长期的爱抚下,朱培培终于发觉了异常,不过以为是吕立鹏醒过来了。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早发觉身边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于是趁她还迷糊不清的时候,亲上了她的嘴唇,而方震也快速地缩回了他的手,悄悄下了床。

朱培培的嘴巴一被我封住,马上就侧了过来,被我枕着的手臂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热情地回吻着我,湿滑的小舌头更是主动的送了过来。这样一来她就成了半趴在我身上了,我插在她骚穴里的手指自然就不方便动作了,于是就抽了出来,和另一只手一起抱住了他柔软的臀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呜……呜……嗯……嗯……”朱培培马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随着两个人的激吻,朱培培越来越清醒,也更加地主动,整个人都翻到了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头,不停摆动着脑袋,变化着亲吻的角度,甜美的津液随着她灵活的小舌头度到了我的嘴里。

第六十九章新婚夜洞房沦陷(下)。

我自然也不示弱,一手在她后背、臀部和大腿上来回抚摸,一手五指大张插进了她蓬松的秀发里,抱着她的头不住追逐着她的舌头。激情很快就点燃了,我把她翻到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下巴、脖子等敏感区。

“嗯……嗯……老公……老公……我爱你,老公。哦……呵……呵……嗷……老公。亲我……对……咬我……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好棒……老公……”朱培培娇喘着,呻吟着,嘴里说着甜腻的呼喊,然后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我也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起来。

“舒服,好舒服……老公……用力捏……好涨……咪咪好涨……吃咪咪……我要你亲它,咬它,老公……呃哦……”朱培培,用力按着我的头,想我去亲吻她的胸部。也许是勒在手臂上的吊带妨碍了她的动作,她主动地把双臂从吊带中抽了出来。随着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双手也开始在我健硕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双腿也盘到了我腰上,一双光滑的脚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着。

“啊嗷……呀……嗯……啊……啊……呕……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你亲的我好舒服……用力捏,用力咬。吃咪咪……对……嗯……用力咬……啊……多吃一点……全部吃进去。啊……”朱培培淫荡的叫着、喘着。平时与我在办公室调情,她虽然也会让我吃她、摸她,但是因为担心男友发现所以都要求我尽量小心,而不像现在这样要求我尽情玩弄。我自然极力地去满足她,对她的那对极品乳房大口地咬着,大力地捏着。

作为一个品女无数的情场老手,我自然不会单调地只把玩她的乳房,一只手趁她不备用力抓住了她的双腿间鼓鼓凸起的阴部软肉。被脱毛剂去除毛发的阴部显得很是光滑柔嫩,完全没有刮掉带来的刺手感觉。

“嗷……老公……痛……轻点……不……重点……插我……插我的小穴。好痒……小穴好痒……老公,我是不是好淫荡?啊……进来了,对,进来了……老公……好舒服啊……用力抠……老公,亲爱的老公,从今以后我要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在你面前……我不要装矜持了……啊……我要大声叫……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快乐……好不好?呀……老公……就是这样……粗暴点……我好喜欢。我好喜欢……老公。你喜欢看到我淫荡的一面么?”朱培培在我双管齐下的的手段后,开始浪了起来。显然她平日里不会有这样的表现,以前在和她做爱时,她也曾告诉过我和男友做爱,一半都很文静。因为她男友每次都是简单爱抚后就插入,然后草草了事,所以她怕男友不喜欢她过于淫荡。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已经完婚了,或者是想改变和她老公以往的平淡性生活,开始淫荡的去询问是否能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

“嗯……”我怕她得不到回应而起疑,于是简单地回了一声,同时更用力地抠弄她的阴道,更用力地吮吸她的乳房。

“嗷……就是这样。老公……你没生气……太好了……嗯……嗯……哦……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我好担心你会嫌弃我……嗷……就是这样……老公……我爱你,好爱你……用力点,我是你的,浑身上下都是你的。老公……你今天表现好棒。”朱培培看我没表现出嫌弃,而是赞同了她的提议,嘴里叫地更加起劲了,粘稠的淫水不断从小穴里往外冒,表现的比和我做爱时还要淫荡几分。

“老公……老公……好老公。我要。我要……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鸡巴……啊……我要大鸡巴……浪穴痒死了……操我吧……嗷……老公。别用手指了,操我,我要鸡巴操我。别玩了,老公……贝贝好需要啊……老公……”朱培培已经开始流汗,下体的空虚与痕痒,让她忍不住开始向还在继续卖力前戏的我哀求起来。

我看也差不多了,今天的事情还很多,于是就顺从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左腿高高举起,然后抓过她的左手让她自己抓住脚腕,再同样把她的右腿举了起来,让她抓住。朱培培由于练过舞蹈,这样的动作显得很轻松,她把自己的双腿分地很开,等待着我的插入。

虽然房间里很昏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这淫荡的姿势我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我跪了起来,一手轻按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抓着下体怒目金刚一半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滥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然后狠狠刺了下去。

“啊嗷……老公……好大……好粗……插到了,插到花心了……老公……我爱你,爱你的鸡巴……操我吧,用力操我……啊……啊……呀……小浪穴好满足啊。啊……老公……用力操我吧。”朱培培在我的抽送下大声浪叫了起来。其实她有怎么知道,我为了怕她察觉异常,每次都很小心地不是很深入,每次感觉到底了就抽出来,其实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朱培培以前在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曾向我描述过她男友的尺寸,比我的稍微要细一些,长度也要短几公分,不过也算够大了,就是不持久。所以在我干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产生怀疑。

“老公……老公,你好棒……今天怎么这么棒……好舒服……小穴被老公操地好舒服啊……对……对用力操……啊……啊……用力……操深点,再深点……用力顶贝贝的花心……呀……这下好深……好爽……就是这样……啊……快点……再快点……老婆好舒服,好舒服……呀……爱你……爱你……操死我,老公……操死我吧……”朱培培此时早就被操地不分东西南北了,哪怕是我偶尔的全根深入都没有察觉异样,只是对我今天的表现更加的满意。

这时,我看到方震的也到了床上,他把摄像机的镜头时而靠近我和贝贝的结合部位,时而把镜头对准正紧闭双眼,高声浪叫的脸,捕捉着她淫荡的表情。

在我强力的抽送下,朱培培感到快感一阵阵袭来,高声淫叫下,身体不安地扭动着,终于一直高高抓着双腿的手再也没有力气了,双腿一下放了下来,往两边大大地瘫开着,任由我在她身上逞威。她无力的双手在休息了片刻后,开始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房间里除了她大声的浪叫和肉棒抽送的水声外,就剩下了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我是因为在剧烈运动下,不能发出声音才只能借鼻孔出气,而另一个声音则是方震的。夜视的摄像机让他能近距离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激情床戏,而且女主角还是如此淫荡,他有些忍不住了。

“啊……啊……老公……老公……太棒了……要来了……老婆要来了……加油,加油……啊……呀……好爽……老公你今天真猛啊……爱死了,爱死你了……呀……来了,来了来了……嗷……顶我……顶着花心……对……对……嗷……”

朱培培浑身颤抖了起来,阴道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内壁上的肉刺开始蠕动不停,瘫在两侧的双腿顿时夹住了我的腰,双手突然抱住凌空挺在她上方的脖子。

我被她这么一抱,原本撑着的身体被她拉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这时我发现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朱培培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

“老公……你好棒啊。今天吃药了么?人家都高潮了,你还没射……好坏呀,为了给我个幸福的新婚夜,居然偷偷去买药也不告诉我。”高潮的快感慢慢消退后,朱培培一边亲吻着我的脸,一边开心地赞赏着我的表现。

“喂……老公……你睡着了么?怎么不说话呀……坏蛋……大坏蛋。居然睡着了。睡着了大肉肉还插在人家身体里。坏死了。好啦……累了就在老婆身上睡吧。这样插着睡也很舒服的……”朱培培见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以为我是真的累睡着了,满心欢喜地摸到了床边的空调被,盖在了我的背上,一双小手则轻柔地摸着我汗湿的脊背。

其实,我是累了,体力有些消耗的累,于是就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休息一下,没想到朱培培倒是真的睡着了,气息开始变得平缓起来,手脚也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我轻轻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此时方震早就等不及了,在我下床,接过他手里的摄像机后,他就扑了上去。我坐在床沿上,侧身拿起了摄像机,镜头很清晰,只见方震呼吸急促地分开了朱培培的双腿,用手扶着他那戴着增加粗长,同时还布满了尖刺水晶套的肉棒,摸索着找到了朱培培被我操地洞开的浪穴,然后猛地顶了进去。

“嗯……嗯……老公……你还要?啊……好多刺……不行……老公……小穴有点痛……老公,你肉肉上戴了什么?不会……啊……不会是水晶……什么呀?”

朱培培其实马上察觉了是水晶套,不过这是和方震用过的,自然不能让她老公知道,于是马上收口。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口,于是不再询问,只是默默承受了起来。

“好棒啊……老公……好舒服……啊……啊……操死我了,小浪穴要被操烂掉了……呜呜……舒服……太舒服了……老公,你戴了什么东西?操的老婆爽死了……老公……亲爱的,你今晚要把老婆操死了……啊……操死我吧……让我死吧……”朱培培真的是很淫荡,不仅是表情,语言上也淫荡到了极点。

终于,在方震的不懈努力下,朱培培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方震也累趴在了她的身上。和我做完爱,朱培培还有力气问我,与我爱抚,但是花开二度后,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计划的第一步是顺利走完了。方震在休息了片刻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下床从床头柜的袋子里拿出两瓶水,递了一瓶给我,我放下摄像机,和他一起喝了起来,刚才确实流了不少汗,有点口渴。一下半瓶就灌了下去。

“老公,好渴……我也要喝水。”朱培培听到喝水的声音,艰难地爬了起来。

方震顺手把自己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递给她。朱培培此时还有点迷糊,拿起了就喝,直到解渴了才把瓶子交给方震“好了。老公……很晚了,上来睡吧。”

方震没有理她,放下水瓶,又从袋子里拿出烟,背对着床点了起来。

“老公……你不是不抽烟的么?”朱培培看到火光,感到有些奇怪。

“给我也来一根。”这时我已经下了床,一手端着摄像机,一手按在房门口的电灯开关上,第一次开口说了话。

“啊……谁?谁在说话?”朱培培马上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人,尖叫着坐了起来。如果站在床边抽烟的是自己老公,那门口说话的又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没意思……”我顿时打开了电灯,强烈的灯光刺激到朱培培的眼睛,她抬手遮了一下。等她适应了光线把手放下时,我正好走到床边从方震手里接过他已经替我点燃的香烟。

“啊……”朱培培看到自己床前站着两个男人,再次尖叫起来,同时抓过身边的空调被捂在了胸前。

“别叫了……半夜三更的吵到邻居。”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拍摄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方震也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嘴里叼着香烟,匪气十足。

“你……你……浩哥……震哥……是你们?”朱培培显然看清楚了我们的样貌,不过我们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自己的新房里,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自己也同样一丝不挂。这样的场景我想,不只是她,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吧。

“怎么?很意外么?哎……刚才我和你的干哥哥那么辛苦地把你操地欲死欲仙,你就真没认出来?到现在才知道是我们,枉费了我们做爱那么多回了。”我叹息着。

“浩哥……浩哥……你们……你们……”朱培培真的无语了,自己的新婚夜,真的是多事之秋啊,先来了何涛,后面我和方震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婚房,还与自己发生了关系,或者说是轮奸了自己,而自己的老公却没有履行新婚的义务,想到自己的老公,朱培培马上急了“小鹏呢?我老公呢?”

“别急……有什么问题,先冷静下来再问。你老公嘛,喏……不是在那里么”

我扭头朝房间角落指了指。

“啊……老公……老公……你们把他怎么了?”朱培培看到他老公被绑在沙发椅上,耷拉着脑袋,嘴上还还贴着胶布的样子,急地也顾不上遮掩她的身体了,一下就跳下床,扑到了他面前,跪在地上摇晃着他的头。

“放心。他没事,睡着了而已。不过你想叫醒他的话,我想我能帮你……”

我把摄像机交给方震,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不……不……不要……”朱培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也意识到我们的样子,如果这时候她老公醒来的话,那就什么都完了。

“那好吧……来……起来……我们不要打扰他休息。”我朝她伸出了手。朱培培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将她横抱着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朱培培马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靠在床头惊恐地望着我和方震,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酝酿了一会儿,就滴了下来。

“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呢?今天可是你的新婚夜,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应该笑嘛。噢……我明白了,是因为在自己的新房里当着新郎的面与自己的上司和情夫、干哥哥做爱感到羞愧了是么?不对哦,好像在我们前面还有个表哥……啧啧啧……真是的,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新娘啊。居然一天嫁给了四个男人。

你说你是不是很下贱?”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一边刺激着她,一边伸手摸着她的脸。

“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你们走,你们都是坏人……难道非要毁了我的生活,你们才开心嘛……呜呜呜……”朱培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把头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是……我们是坏人……你作为我的秘书,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你说我要毁了你的生活,对……但你要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让我损失了一个多亿。一个多亿知道么?就算把你卖了也不值一个零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枉我这么信任你,方震这么照顾你,你居然给老子玩无间道……”我愤怒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只是个女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朱培培伤心痛哭着。

“好……你说你是被逼的,那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先冷静下,哭够了再说。放心,他没那么早醒来,你可以慢慢说。”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她可能真的不是一开始就是何涛派来的,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趣,反正时间很充裕,于是我就搬了一张与绑着吕立鹏同款式的椅子到床前,做出了一副聆听的架势。

“我……我……”朱培培抽噎着,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开始慢慢讲述起来:“我开始并不认识何涛。后来……后来有一天,我和小鹏吵架,在鼎尚遇到了震哥,我们喝了酒,然后发生了关系。结果被小鹏发现了……”

“等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倒不是对他们两个偷情有兴趣,而是想知道她和何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因为她和方震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开过房。

“在半个月前,那次我也正好和女朋友闹别扭……”方震显然会错了意思,以为我对他们背着我开房有所不满,于是抢着回答了。

“嗯……你继续说……”我点了根烟,让朱培培继续。

“我当时不知道他发现了我出轨……结果第三天他骗我说要……要出差,结果何涛就到家里来了,说……说是小鹏的表哥,还拿出了震哥和我开放的记录,原来是……是小鹏找他调查我。当时他没说什么,只给我留下了名片……呜呜呜……是我打电话给他……我真的好怕,电话里他约我到他的酒店去见他……我……我考虑了后果后,还是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小鹏女朋友的,小鹏以前也没说过他有这么一个表哥。后来是小鹏告诉我,是他在和左传义喝酒的时候遇到何涛,才知道两个人还有亲戚关系。结果他以这些证据要挟我为他办事,不然就要告诉小鹏实情。我无奈只能答应了……他又要挟我与他上床,并用房间的监控拍了下来。呜呜呜……我好傻……”朱培培断断续续地讲了整个过程,不过到后来说地就要流利了些没显然是心情平复下来了。她把包括自己如何受到要挟,如何在何涛的授意下给他传递信息资料等等一一说了出来。

“好吧,事情确实情有可原,你也是受害者。我是叹你可怜,怒你不争啊……为了一份感情,你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样的绝路上,值得么?就算你被何涛要挟了,当时如果你找一下我,我也能帮你搞定的……难道你就一点脑子都没有么?”

我越说越生气。

“当时,当时你在陪你老婆孩子,哪里有心思管我啊?呜呜呜……”朱培培当时确实有找我商量的打算,但是那阵子我都一直不在公司,也难怪他有委屈。

“好吧……这个怪我。但是你就不能找阿震?”我自知理亏,但是声音确不小。

“震哥……震哥他也有自己的女友要陪,再说了,就算找他又有什么用?我的把柄在何涛手里捏着,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他一定会把那些东西给小鹏,那我就什么都没了。”朱培培声音也提高了分贝,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连自己那对诱人的胸脯暴露出来都顾不上了。

“不就是个男人嘛?离开她你会死啊?难道没了他,你就嫁不出去拉?”我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走动着。

“我在这里举目无亲的,离开了小鹏,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离开了他,我什么都没有了,好不好?……呜呜呜……”朱培培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了,不哭了,不是还有我在么?不是还有你震哥在么?难道你和我们说了,我们会不照顾你?”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走到床边,把她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想过……但是,我真的好想有个家,你们都不可能给我家的感觉的。你们只在需要的时候占有我的肉体而已。我要的是个温暖的家。”朱培培趴在我怀里,啜泣着。

“阿震……把摄像机关了吧……”我示意方震关了摄像机,原本是想摄像后要挟她再玩一次无间道的,不过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我打消了这个主意。

“贝贝……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换句话说你已经不再有利用价值了,你觉得何涛会把你的小辫子松开么?要么你任他予取予求,要么和他鱼死网破,这个家还是保不住的。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真的不放过我,那我只有去死了……呜呜……浩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朱培培知道何涛是不会放过她的,从他今天的表现,她就看出来了。

“好了,不哭了,哭有什么用呢?今天我和阿震来,不只是要对你的背叛进行报复。如果单纯是要报复你的话,我完全可以直接派几个人直接把你老公控制住,然后当着他的面轮奸你,直到你死……我们之所以要亲自来这一趟,就是想听听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看你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既然你问我该怎么办。那我就给你指条路。你想不想听?”我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真诚地看着她。

“想……浩哥。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朱培培听到还有希望,马上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替我把何涛整垮,他不死,你永远也摆脱不了他。只要我们能打败他,你给我造成的损失自然就可以挽回,你也不用再受他的控制。当然,这个过程中,你肯定要牺牲一下自己,你要打入到何涛身边去,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个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半年,半年内我要和他有个了断。”其实,如果不能争取到朱培培,韩霜又筹集不到足够的资金的话,接下来我就必须和何涛进行硬碰硬的较量。

“……”朱培培不再哭泣,默默地推开了我的手,从床上走了下来,光着身子走到她老公的身边,一边接着捆绑他的绳子,一边说“浩哥……我知道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任你们这些男人。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么?”

“好……我在公司等你的决定。三天,三天内如果你想好了就到公司来找我。”

我示意了一下方震,开始穿衣服。

衣服穿好后,我和方震帮她把吕立鹏弄到了床上,然后选择离开。

“贝贝……破坏了你的新婚夜,对不起……”临走前我再次把一丝不挂站着的朱培培搂在了怀里。

“我不怪你,也不怪震哥……其实,你们都知道,在不破坏我家庭的情况下,我不会排斥与你们上床。其实……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朱培培想到刚才我和方震前后两次给她带来的高潮快感,俏脸不由一红。就床上功夫而言,与何涛相比,甚至与自己老公相比,我们两个人无疑更加优秀。

“呵呵……本来我们还想在你知道是我们俩后,再和你来场3P呢。在新婚夜,当着新郎的面,3P新娘,多么刺激的事情啊。如果再穿上婚纱,那就更完美了。哎……看来是没机会了呀。”方震仰天长叹。

“讨厌……坏死了。”朱培培不依地抬脚向方震踢去,脸上羞怒交加。

“呵呵……要不,我们继续?反正他也不会那么早醒来。”方震灵活地躲开了她的脚。

“哼……想得美。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不过,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我一定满足一次你们的愿望就是了,到时候我穿上婚纱,和你们玩……不过只此一次。”

朱培培暧昧地看了一眼方震和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回去了,阿震。这新房还是留给新娘子与新郎倌吧。”我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松开了她。

“新婚快乐……妹子。”方震把她再次抱在怀里,同样在她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谢谢震哥……浩哥……”朱培培感动地差点又要哭了。

“走吧……小子,你是不想走了,是不是?”我看方震有些不想走的意思,没好气地说。

“嘿嘿……还真有些不想走。要不让我留下呗……我的好妹子。”方震腆着脸嘿嘿笑着。

“滚你的……走,都走……坏人。”朱培培气呼呼地把他推出了房门,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走吧……回去睡觉。”我搭着方震的肩膀开始下楼梯。

“哎……多好的机会浪费了。浩哥……要不,看看谁要结婚的,我们再闯一次洞房?”方震坏笑着。

“行啊,要不你明天结婚吧,我和你一起3P你老婆,怎样?”我坏坏地说。

“去……去去……哥就这么一个老婆,再好的兄弟也不分享。”方震一把推开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哎呀,坏了,东西忘记带了。”

“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

“我准备的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柜上,忘记拿下来了。”方震转身就要上楼。

“行了……就当给你干妹妹的新婚贺礼了。”我是真的想回去了,刚才都没射,我得回去找个人泻火。

“万一被她老公看到,那不就完啦?不行,我还是上去把它拿下来吧。”方震还是想回去。

“不许去……你敢去,我就打电话给你女朋友,你小子信不?”我真怀疑他回去还愿不愿意下来。

“好吧,你赢了……不过出了乱子,你收场啊。我可不管。”方震耷拉着脑袋跟了上来。

“放心吧。就算被发现了,贝贝也能应付过去。”对朱培培的反应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

果然,朱培培在我们走后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结果第二天发现她老公已经醒了,发现了床头柜上袋子里的东西后,将它们放在床上,等朱培培醒来做解释。

朱培培看到那些东西,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过她倒是很沉得住气,大大方方得拿起其中一个振动棒,当着脸色阴沉的老公面,挑逗性地看着他,同时把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结果,新郎倌看得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接下来完成了昨晚因自己醉酒而没有完成的义务,还第一次让他不戴套子直接进入了身体,最后还完成了内射。事后,朱培培靠在他怀里,说这些是她提前准备好,打算在昨晚和他好好玩的,结果他醉了,都没用上。吕立鹏作为一名现代青年,日本的爱情动作片自然是没少看,跃跃欲试地说要再和她玩其它的玩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老妈,朱培培的婆婆来敲门了。

朱培培新婚次日,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与吕立鹏在属于他们的新房里享受着二人世界。中午的时候,朱培培借着让吕立鹏去买菜的空档给何涛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还她录像带。何涛顾左右而言他地避开了话题,反而问她什么时候去他公司上班,他正缺一个私人助理。朱培培知道他是想长期控制自己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公司里,找到了方震告诉了他自己的答案,然后与方震一起驱车到了我的庄园,同时带上了那几套准备去还给婚庆公司的婚纱礼服。

半个小时后,二人出现在我温莎庄园顶楼的房间里。此时,我还没起床,接到方震打给我的电话后,我就不打算起来了。

“嗷……浩哥……好涨啊……小穴穴要坏掉了……震哥,屁屁不行了。好疼啊……不玩肛交了好不好?插我嘴巴,来插我的嘴。我要吃你的鸡巴。”一身洁白婚纱的朱培培趴在我的身上,戴着白色长手套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脸上带着痛苦的神情。

“操……鬼子的AV小电影都他妈骗人的么?怎么插不进去啊……”方震跪在贝贝身后,一手掀着她的裙摆,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一次次顶着她菊花状的后庭,但就是进不去。

“笨蛋……你没用润滑剂,进的去才怪了。呵呵……”我笑着一边从下面等着贝贝的花心,一边捏着她那对被放到了婚纱自带罩杯外面的双乳。

“操……不玩了。贝贝……以后在床上要喊浩哥大老公,喊我呢?二老公好了,你家里那位只能是三老公,知道么?”方震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好痛……PP都被打肿了,二老公……呵呵……大老公用力操我……嗷……啊。啊。哦……好爽……呀……”朱培培的叫声最后被方震的肉棒堵了回去。

结果,这一天我们三人在床上鬼混了一整天,中间除了吃饭,就是在不停地做爱。贝贝的后庭最终还是没保住,方震那小子在浴室里用沐浴液顺利夺取了她的后庭。这一天,我们玩遍了几乎所有的姿势,贝贝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同时承受我和方震的进攻,有时候是嘴与穴,有时候是穴与后庭,有时是后庭与嘴,当然方震在持久上和我有着不小的差距,不过他却很善于利用道具,从振动棒到跳蛋到黄瓜、玉米、胡萝卜,把贝贝搞到高潮连连,好几次都直接失禁昏厥。这一天,贝贝的蜜穴、后庭、嘴巴都灌满了我两的精液。在方震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告诉方震自己很喜欢这种3P的快乐。

次日,朱培培辞去了我董事长秘书的职务,并拒绝了公公要她去家里公司上班的提议,而选择去了何涛的公司。为了消除家人的担心,吕立鹏在她的建议下也去了何涛的公司历练,当然这是我给她的提议,有她老公在,虽然朱培培免不了会受到他的骚扰,但我想何涛的吃相也不会太难看。

第七十章小安然乳燕还巢。

“浩哥,我和小鹏上午已经正式在何涛的投资公司上班了。我做他的私人助理,小鹏在投资部。这个电话是不记名的,以后我都会用这个电话和你联系。”

中餐的时候朱培培给我打来了电话。

“好的……在那边你要保护好自己,何涛不是个善茬,你这次可以说是深入虎穴了。为了你的安全,你不要摘下我送你的那块手表,里面有来自美国军方的定位跟踪器,只要它还在走时,我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你的位置。记住,不要急于求成,随时保持联系。”朱培培现在是我对付何涛的第二张皇牌,她的安全直接关系到成败。

“浩哥……谢谢……那我先挂了,小鹏在等我吃午饭。我不能耽搁太久。再见,浩哥。”朱培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我和何涛的不同,何涛只是利用她,还有贪图她的美色,而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危。

就在朱培培的电话挂断不久,我摆在饭桌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安然打来的。这丫头又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在临走前好好陪陪父母。

“终于想起我了啊?小坏蛋……”我笑着说。

“哼……人家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么?你才是大坏蛋呢……”

安然自从跟了我之后,在我的宠溺下是越来越调皮了,不过也更加可爱了。

“呵呵……好吧。是我的错……什么时候回来呀?哥哥想你了。”我一边喝着餐前开胃酒,一边问着。

“人家不回来了。嘻嘻……你都不想人家……”安然娇笑着,不过她接着就又大声喊:“快来接我,坏哥哥……人家饿死了。”

“嗯?你在哪里?”我奇怪地问。

“我在学校啦。是不是很惊喜呀?早上到的,先来学校报到,都还没去家里呢。”安然得意地说。

“怎么不让我去机场接你?”我是真的很惊喜,招来侍应生买了单,快步出了餐厅。快两个月没看到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了,心里真的有点想她。自然还有莎莎和蚊子,不过她们还要几天才会回来。

“人家没坐飞机啦,是和几个同在西安读书的高中同学一起坐火车来的,哎呀……你就别问了啦。见面再说啦,人家小肚肚饿死了。”安然可怜兮兮地喊着。

“呵呵……阿权。去安然的学校。”我上了车,阿权还在吃饭。

“快点,快点……好饿好饿呀……”安然在电话里如同一只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叫着。

阿权开车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在这个时间,西安很多路段都是车流量比较拥挤的,但是他却能开的十分快速而平稳,只用了不到15分钟就到了安然学校的门口。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安然那苗条的身影,我让阿权在拐角位置放我下车,然后躲开她的视线悄悄潜了过去。安然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头上戴着白色的运动鸭舌帽,一副夸张的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她的小半张脸,正一手提着小包包,一手搭在旅行箱拉手上,惦着脚尖东张西望,把脑袋后面绑成马尾的辫子甩得左右摆动。

“嗨……美女,等人嘛?能不能约你吃个饭?”我偷偷摸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

“啊……讨厌……呜……”安然被我吓了一跳,正欲发作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是我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看到我真笑眯眯地看着她,小粉拳就朝我当胸捶了过来。我怎么可能给她机会报复我,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吻住了她粉嘟嘟的可爱小嘴。

“嗯……不来了,一见面就欺负我……大坏蛋……哼……”被我当街拥吻,安然看看四周,幸好没人,不过也是已经满脸通红。

“呵呵……宝贝儿,等很久了吧?快上车,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阿权在我松开安然的一刻,已经把车开到了我们身旁。我拿起她的旅行箱,递给了已经打开后备箱小步跑过来的阿权。

“好耶……我要吃乳鸽,还要吃生煎包子,还要龙虾粥……呜……还是车里凉快,我都要被晒车鱼干了。”听到有吃的,安然雀跃着跳上了车后座,摘下头上的帽子,晃动着她的马尾辫。嘴里嚷嚷着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

“呵呵。小馋猫,也不怕变小肥猪啊?进去点,也不懂得尊老……阿权,去粤菜坊。”我挨着她坐了下来,把她往里面挤了挤。

“哼……人家天生丽质,怎么吃也不会胖,羡慕嫉妒恨吧?嘻嘻……抱抱,老头子……想死你了。”安然开始还一副调皮模样,转身看我的一刻突然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深情地朝我张开了双臂。

我没有言语,伸手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安然顺势就把脸埋在了我的胸前,双手抱着我的腰,就这么静静地趴着。

“起来了……小懒猫。刚才还嚷着肚子饿。”轻轻拍拍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腿上的安然后的柔软后背,告诉她到饭店了。

“嗯~~~不嘛,不起来……”安然不依地扭了扭,双手死死环抱着我的腰,生怕我跑掉的样子。

“呵呵……那我们不吃饭了,直接回家,你想抱多久都行,好不好?阿权……开车”我无奈地说。

“啊……不要,人家要吃东西。坏蛋……”安然听到美食要泡汤,赶紧抗议起来。

“吃货……走,下车。”我笑着刮了一下她可爱的小鼻子,安然这丫头的活泼劲总能让我觉得自己很愉快。

粤菜坊的粤菜还是蛮地道的,安然很喜欢吃这里的东西。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张四人方桌,安然急迫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一坐下就开始如数家珍地点了起来,我挨着她坐了下来,开始清洗碗筷。粤菜的特色偏向于养身,一般都以清蒸为多,很少油炸、辛辣。

“呜……好久没吃到这里的乳鸽了,太好了。爱死了,想死了……呜……好吃……”安然全无吃相地一手抓着一只乳鸽腿,一手拿着汤勺喝着老火土鸡汤。

“吃慢点……跟个饿死鬼似的。小心烫到了,呵呵。”我放下手里的汤勺,拿起湿毛巾给她擦擦嘴巴。安然也不以为意,嘟着小嘴任我擦完有继续埋头啃她的乳鸽,我也懒的再给她擦了,其实我也没吃东西呢,刚才菜都还没上来就去接她了。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有1个小时,安然消灭了一只乳鸽,三个生煎包,两碗龙虾粥,还有两碗鸡汤后终于满足了。“呜~~~好饱,好饱……”安然靠在沙发上,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抓着我的皮带不放手。

“吃饱啦?接下来想去哪儿?”我干掉手里的包子,擦了擦手。

“呜~~~好饱。哪里都不想去,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你知道么?在火车上隔壁床铺上的小孩半夜老是哭,人家都没睡好。”安然委屈的说着。

“呵呵,那行,先送你回家去。”我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买单。

“嗯?你等下还有事要做么?”安然看我的意思像是还有事。

“嗯……下午还要回公司。”我一边付钱,一边站了起来。

“不嘛……人家这么久都没见到你了,陪我,好不好?”安然双手挽着我的臂弯,嘟着嘴、皱着眉,完全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的样子。

“呵呵,好吧。今天就好好陪陪我家然然。”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安然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哥哥……背我。”看着阿权去拿行李,安然在小跑几步,站在楼梯的台阶上张开了双臂,高耸着她那对较小可爱的胸脯。

“不是吧?7楼啊……还背?”上次背她上去就累得够呛,我真有点后怕。

“背嘛,背嘛……好久没背了。”安然双手握拳摆在下巴下面,大大的眼睛闪动着。

“好吧,好吧……背……累死我算了。哎呦……轻点啊。”我无奈地转过身去。安然欢呼着跳了上来,一个柔软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背上,感到一阵绵软有弹性。

我双手托着安然弹性十足的双腿,一步步登上了7楼,感觉有些气喘“丫头,你是不是在家偷懒啊?怎么感觉重了不少啊?”

“啊……刚才吃了那么多,我忘记我在减肥了,遭了遭了……开学后体型老师一定骂死我了……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安然看来是真的在家里好吃懒睡地身上长了小肉肉了。

“呵呵……快下来,减肥还吃那么多。”我拍拍她的翘臀。

“都怪你……要不是人家看到你开心,也不会吃那么多……哼……怪你。”

安然说这从我背上跳了下来。这小无赖,明明是自己贪吃,还怪起我来了。

“好好……怪我怪我……等下就帮你做运动减肥。”我坏坏地看着她。

“哼……不理你。”安然小脸一红,开门跑了进去,房间里传来她雀跃的叫喊“啊……我可爱的家,我回来啦。呜呜……我柔软的大床。”

“阿权,你先回去吧,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今晚就住这里了。有事我打电话给你。”我接过阿权手里的行李箱。

“好的。浩哥。”阿权说着就转身下楼。

这里自从安然放假回家,我也就没有来过,不过家政公司的钟点工每隔3天都会来打扫一下,倒也是一尘不染,床上的被褥也是才换洗的。此时,安然就很没仪态地呈大字趴在被子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换。这一路背她上楼,我早就汗流浃背了。

“呜~~~~好舒服,不想动。”安然扭了扭她可爱的小屁股,继续装死。

“呵呵……那我先去洗个澡,热死我了。”身上的粘腻让我感觉不是很舒服。

“嘻嘻……人家也要洗澡,人家在火车上一天多都没洗澡了。”安然刚才还在装死猪,一听洗澡就来了精神,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抢先进了浴室。

久别后的重逢,让安然和我之间没有陌生感,有的只是无限的激情,从进入浴室开始,安然主动的一个吻,让我两之间的激情瞬间点燃,在四只手的忙乱中,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就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就在哗哗的水柱下,我们翻滚着,爱抚着,激吻着。最终在安然悦耳的高声欢叫中我把火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深处,浇灌了她那缺乏滋润的花蕾。

久旷的安然显得饥渴而淫荡,如同一团热情的火焰,刚才还如同一滩烂泥般被我抱到床上,在稍事休息后,又开始不安份地在我怀里用她的小手摸上了我绵软的阳具。最后干脆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一边亲吻,一边钻进了轻薄的空调被里,含住了我渐渐苏醒的肉棒。

一对激情燃烧的饮食男女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汗流浃背地宣泄着爱欲。男的威猛健硕,女的娇柔活泼,直到日以西斜,安然才精疲力竭地趴在我身上,带着一脸的满足进入了梦想,紧窄的小穴还包裹着我怒举的肉棒阵阵收缩着。算上在浴室的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高潮,我也浇灌了她两次,最后一次没有射出来,她累了,我也不想把她折腾的太累。

在男下女上的暧昧交叠姿势下,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大坏蛋……睡着了还插在人家里面……嘻嘻。”安然感觉鼻子有些痒,在摸了几次后睁开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醒来后没有一丝疲惫,充足的睡眠后,显得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在起身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下体的充实。

“你还说呢。自己满足了,就自顾自睡,老公我可是才玩了个半吊子。”我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她睡得正香就没吵她。不过被她压了那么久,虽然不重但也感觉肢体有些僵硬。于是就用她的发梢去逗她的小鼻子。见她醒来,我就摊开双手装睡,直到她要起来才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细腰。

“坏蛋,大坏蛋……放开我……”安然知道我是装睡后羞怒地捶打着我,不过力气也只够打蚊子的。打着打着就目含深情地再次用她那水晶般的双唇吻在了我的嘴上。我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唾液,一边揉捏着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轻轻地向上挺送起来。

“嗯……嗯……呜……”安然捧着我的头,一头秀发如波浪似地左右摆动着,不停地变换着接吻的角度,似乎是想用她的舌头舔遍我的口腔每个地方。同时随着我的挺送,前后摇晃着,让我肉棒的顶端在她的花心上阵阵碾磨。

“老公……老公……然然要……啊……啊……要来了……噢呃……”安然双手撑在我的胸前,挺拔的胸部激烈起伏着,坚挺的乳头依然小巧,而原本只堪一握的椒乳似乎大了一圈,此时上面已经布满了汗水。安然平坦的小腹阵阵收缩着,她保持着挺腰的姿势,僵在那里,她在感受高潮来临时子宫被肉棒紧紧抵住的快感。安然阴户上原本整齐而稀疏的绒毛已经被汗水与她的爱液湿透,现在正贴在那高高贲起的肉丘上,显得有些凌乱而淫靡。

“老公……我爱你。”安然终于满足地趴到了我湿漉漉的胸膛上,温柔地像只小猫,食指慢悠悠地绕着我的乳晕转着圈圈。

“好了……小宝贝儿,这都第五次了,不能再玩了,不然你明天就不能去学校了。”我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说。

“嗯……人家就是忍不住嘛。在家里,人家每晚都想老公,想地睡不着。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自然要好好满足一下下嘛……嘻嘻……老公饿不饿?”安然小脸贴在我身上,抬头望着我。

“都几点了?自然饿了……起来吧,我带你去吃东西。”我拍拍她可爱的脸蛋,宠溺的说。

“不去外面吃……这次暑假在家里,人家跟妈妈学做饭来着。这次回来我带了好多家乡的特产,让我做一次家乡菜给你吃。”安然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这回非要磨她妈妈教她做饭,就是因为我有一次在和她吃饭的时候感叹再好的酒店也没有家常菜吃着舒心。

“哇……哇……这菜……这菜……”看着客厅的玻璃小餐桌上摆放着的3菜一汤,我怪叫着。

“嘻嘻……怎么样?很有食欲吧?”穿着薄透睡裙,外面又围着围裙的安然得意地笑着。

“干货武昌鱼……鸭脖子……腊香肠……紫菜汤……”我无语了,除了这汤是现煮的,其它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现成的,只是切了下,还在盘子里摆出了一个个不同的形状。

“给好评,给好评……”安然期待地看着我。

“好好好……就是除了这汤是你做的,其它的,嘿嘿……”我坏笑着。

“讨厌……就知道瞒不住你。家里没材料嘛。下次让你见识人家的厨艺。”

安然白了我一眼,给我去装饭。

湖北的特产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辣,两个人都满脸是汗,不过很过瘾,这顿饭我吃地很是愉快。不得不说,安然在家里确实应该是恶补过她的厨艺,着平淡无奇的紫菜汤,居然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这丫头被我一夸,眼睛都笑眯了。

“宝贝儿,这洗洁精伤手,要不我来洗吧。”走进厨房,安然正在洗碗,我从后面抱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用嘴亲吻着她的耳根。

“嘻嘻……没事的,我又不是经常洗,你都难得到这里吃顿饭,偶尔洗一下没关系的。呵呵……别闹啦……好痒。”安然被我弄得有点痒,嬉笑着往洗碗槽里倒着洗碗精。

“那我帮你洗……”不待她反对,我的手就伸了过去,四只手一起在水里搅动着。

忙完了一切,安然脱去了围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节目,感觉真的有几分家庭的温暖。说实话,不知道我以前爱不爱看电视节目,不过我记忆里面是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不过,安然很喜欢,于是我也就在客厅的沙发上陪她。

安然靠在沙发上,怀里捧着一包薯片,两条笔直的双腿还很不雅地搭在我的大腿上,睡裙的裙摆都缩到了大腿跟了,也不知道拉一下。小丫头一边摇晃着她那双白嫩可爱的小脚,一边摇头晃脑地点评着电视节目主人公的演技怎么好,动作怎么到位,一副内行看门道的模样。

“然然,你很喜欢当演员么?”我看她那满眼星星的样子,真的有些吃不消,还好她不是哈韩一族,看的是一部国产的电视剧《乔家大院》。

“是呀……从小就想着当演员,不过我妈妈非要我学舞蹈,嘻嘻……她现在还不知道我转了学校,还换了专业的事呢。等她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啦……嘻嘻……”安然一想到等她拿着表演专业文凭回家的时候,她妈妈的表情,她就一脸得意。

“那你是喜欢演电视呢,还是演电影?咿?这个演员叫什么名字?”电视里的女演员给我一种好熟悉的感觉,我那只本在安然那光滑笔直的大腿上摩挲的手,下意识地挺了下来。

“只要能当演员,电视、电影我都喜欢。连她都不知道?她叫蒋勤勤,演过不少电视哦,还是当初的琼女郎哦。长得又漂亮,我可喜欢她了。”安然朝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蒋勤勤……”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感觉心被抓了一下,就是那种漏跳一拍的感觉。

“喂……大色狼,发什么呆啊?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跟你说啊,新闻里上个月才报导蒋姐姐当妈妈了,你就别想了。”安然感觉到大腿上那只摸地她痒痒的、又很舒服的手迟迟不动,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对着电视发呆。

“嗯?她结婚了么?”我好奇地看着安然。

“据说是在去年在拍完这部电视后秘密领得结婚证,还说已经有宝宝了,她老公就是这部电视的男主角。太完美了,好般配的一对,不是么?”年轻小女孩都喜欢浪漫,安然自然也不例外。

“哦……”听到她结婚的消息,我怎么会有种失落的感觉。

“老公,你真的不知道蒋姐姐?这部戏还是你上次说的湘西影业投资拍摄的呢?就是去年开拍的新戏。导演是国内很知名的……”安然如数家珍地述说着电视的咨询。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了,安然不知道湘西影业的底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在韩霜那里我证实了自己楚浩的身份后,更是向周雨仔细地了解了它的情况。我去年被伏失忆,也是因为来陕西参加一部戏的开拍仪式,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在投资这部电视剧的时候,那么为什么韩霜没有跟我讲起蒋勤勤?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安然的小手在我面前晃动着。

“哦……没,没事……走神了。然然,马伊俐是不是也有出演这部戏?”我下意识地问着。

“嗯……是啊。她也是我很喜欢的演员。”安然的回答肯定了我心中的疑问。

“周雨……睡了么?”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周雨的电话。

“没……没睡呢。浩哥,你这么晚,有事情要我去办么?”电话里周雨的声音显然是被吵醒的嘶哑。

“没事。你睡吧……”我发现真的不知道问什么。

“哦……那我挂了,浩哥。”周雨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蒋勤勤的情况,你了解么?”我知道周雨不会在我挂电话前先挂机。

“浩……浩哥……你,你怎么问起勤姐?”周雨慌了。

“为什么你们都没说起过她?”我无视安然好奇的眼神,冷冷地问着电话里的周雨。

“浩哥……是,是霜姐让我们不要说的。也是勤勤姐自己的意思。浩哥……我……我……”周雨支支吾吾的说着。

“知道了……她幸福么?”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失落地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幸福就好。”

“老公……难道,难道蒋姐真的,真的是你的……”安然疑惑而又肯定地看着我。

“嗯……虽然我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想是的。不过,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我祝福她。好了……然然,休息吧。不看了。”我把安然的腿从身上移了下来,独自进了卧室。

其实,我真的不记不起蒋勤勤是不是我的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结婚并怀孕的消息后心情会失落。但是人的情绪,有时候往往就是这样的奇怪。安然很乖巧,看到我情绪不佳,乖乖地就关了电视温顺地爬到了床上,窝在了我的怀里。

“然然,公司过几天有部电影要开拍,你想去的话,给剧组递份履历。”我在烟灰缸里弹着手里的烟灰,另一只手摸着她圆滑的肩膀。

“啊……真的啊……”安然乍一听激动地蹦了起来,一脸兴奋不已的表情。

“呵呵……看你开心的?不过话我可说前头,只能是个配角,主角还轮不到你这个新人。”看着安然那一脸的快乐,我阴霾的心情也晴朗了不少。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配角我就很开心了。”安然的小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还有,不能因为我的原因,在剧组里刷大小姐脾气,不准给导演使绊子……”不管怎么说,安然也只是个19岁的小女孩,我可真担心她一时高兴过头,在剧组里有太大的优越感,而破坏了整部戏。

安然看我喋喋不休的样子,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的头,就用她的小嘴把我的话堵了回去,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把我松开,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近近地盯着我,眼中满是笑意地说“好了,我知道了,嘻嘻。你好罗嗦。”

安然说话时吐出的芬芳气息,还有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强烈地刺激了我极易爆发的情欲。在安然带着欢愉的惊呼声中,我把她压在了身下。也许是蒋勤勤或许存在的背离让我抑郁,我的攻势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狂野而暴烈,但是在好消息的刺激下,安然却甘之如饴,脸上神情愉悦而满足,眼神迷离,一声声悦耳的吟唱自性感的小嘴里传遍整个房间,完全没有一丝的痛苦与不堪征伐。

“哥哥……老公……好棒……啊……啊……好爽……小穴穴好爽。啊……啊……用力,用力插……然然要……呀……”安然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在我急骤的撞击下,头都顶到了床靠背上。

虽然她依然在极力配合地浪叫着,但她那略带嘶哑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看着安然雪白的臀瓣间那被我操地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后庭,我不由放慢了抽送的力度,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插入她的小穴了,加上一个下午的淫乱,她的小穴已经明显有些肿胀,爱液也不似开始时候那么丰沛,再玩下去她明天估计真的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摧花辣手时,已经足足干了她近一个小时。我怜惜地从她身体里退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安然挺翘的臀部在阵阵颤抖。我轻轻把她翻了过来,安然趟在床上,双眼迷离,呼吸急促,不管是身上还是脸上都带着一层刺激过度的红晕,当然还有阵阵散发着清香的汗水。

看着她那微微张合着的小嘴,我被理性压制下去的欲望再度点燃,我要宣泄,而她那性感的小嘴无疑是最理想的所在,也是目前唯一不会对她造成伤害的所在。

于是,我坐了上去,坐在了她那不是十分饱满,但是弹性十足的双峰上,左手撸动着高高昂起的肉棒,上面还在滴着粘滑的爱液,那是安然的爱液,在长时间的操弄下,爱液已经不再清澈,带着乳白的泡沫,还有些偏黄,那是她的后庭造成的,因为事先我并未给她清理肠道。

安然可能意识到了我的意图,用她那迷离的双眼含笑地盯着近在咫尺、近乎顶到她鼻尖的肉棒,已经有些干涸的双唇慢慢张开了。我把沾满了淫水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她口中,安然完全没有抵触或者反感的情绪,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在两根手指间扫动着,小嘴也前后吮吸着,吮吸着上面带着淡淡肛门味道的爱液。

看着安然双手握着我粗大的肉棒,一边前后套弄,一边用她的小嘴吮吸着紫红色龟头的淫荡模样,还有她的小舌头扫动龟头带来的阵阵酥麻,我射了。安然的小手握地很紧,我射的就更加有力,量也更加的多。安然皱着眉头不停吞咽着,吞咽着,嘴巴裹的很紧,完全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直到最后的脉动与震颤停止,如铁棍般硬挺的肉棒开始渐渐软垂下来,安然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张开了她的小嘴,一股乳白的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下来。

这一夜的疯狂,不仅让安然累到没了吞咽下最后一口精液的力气,我也射出了最后一丝精力。我们没有事后的爱抚,也没有事后的清理,甚至没有熄灭房间的灯,我们睡着了,带着激情过后的疲惫与淋漓的汗水进入了梦想。

【大亨】(71-75)

作者:明王心。

字数:47478。

第七十一章拜金女算计闺蜜。

“老公……今天人家不去上学了。好不好?”次日清晨一起洗了个澡,安然被我抱到了床上,慵懒的躺在被窝里,安然一脸满足地看着我。看着不远处浴室内我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的侧影。

“好……昨晚是我不好,不该那么的索求无度”。想起昨天的荒淫无度,我不由有些惭愧。

“那,那你今天在家陪我,好不好?”安然笑着说。

“呵呵……好。我去公司处理些事情,忙完就回来陪你。行不行?”我走到床边,拇指触摸着她那水晶果冻般的下唇。

“嗯。好……那一定要早点回来哦。我等下去买菜,让你尝尝我真正的手艺”。

安然轻轻咬着我的拇指,两排贝齿洁白而整齐,如同一颗颗珍珠。

“知道了,小傻瓜,那你先休息,我走了哦。还有,记得吃早点哦”。我笑着抽出带着她口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嗯……很甜。味道不错”。

“讨厌……大坏蛋……嘻嘻。拜拜……老公”。安然痴痴地笑着。

“等下,老公……还有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就在我走出卧室的一刻,安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小宝贝儿”。我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昨天,我在车站,遇到了逸雪。她走了……去深圳了,一个人去的”。安然说到这个昔日的好姐妹,脸上多了几分沉重。

“哦……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哦,阿权在下面等我”。对刘逸雪这个女孩,我真的没有多少感情,或者说在她当初因肖潇设计而对我毫无半分迟疑的时刻,她就注定了不会与我再有所瓜葛。

“她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你,信在客厅我的包包里。老公……她要我给你带句话:她说谢谢你……”。安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刘逸雪走之前两个人却在车站外的KFC里谈了很久,对刘逸雪这个昔日最要好的姐妹的不幸,安然很心痛。

信是她在临走前写的,原本是打算到了深圳后再寄给我的,不过临走前最后一刻偶遇安然,还是决定让安然转交与我。

刘逸雪走了,没有完成学业就离开了西安,独自一人带着一身的心酸与心如死灰,黯然离开了。临走与昔日闺中密友的偶遇,让她又多了几分懊悔与怅然。

去公司的路上,我打开了出门前在安然包里拿出来的信。信用牛皮纸信封装着,很厚,足足有5、6页,字迹很工整秀气,有几分女孩子特有的娟秀之美,不过页面上的水渍却平添了几分凄凉。

信里的内容阐述了一个拜金的女孩一步步自毁人生的历程。

刘逸雪这个不过20岁的湖北女孩,从小就冰雪聪明,而且有着不错的艺术天份,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取了她梦寐以求的艺术院校。怀着明星梦的她矜持地拒绝了一个个来自高年级学长、班里同学、系里年轻导师的邀请,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般享受着她平淡的学习生涯。

艺术类学校无疑是个大染缸,不仅有来自校内的,还有来自校外的,很多同学在课外都有着十分丰富的生活,特别是到了周末,校门口更是停满了一辆辆名贵的汽车,接送着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影离去。家境并不十分优越的她,看着身边自身条件还没自己优秀的同学一个个穿着靓丽的时装,用着高档化妆品、名牌包包、奢华首饰,她开始从羡慕到嫉妒,心态渐渐开始扭曲。

在第二学期才开始没有多久的某个周末,面对着同系一位家境富裕的男同学手里捧着的玫瑰花,刘逸雪在一番犹豫之后还是接受了一起晚餐的邀请,虽然这个同学花心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全系,甚至整个年级。穿着对方送的高档礼服,面对着高级西餐厅豪华的装修和浪漫的氛围还有二人中间餐桌上摆放的红酒和美食,刘逸雪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与亢奋。学着对面那位衣冠楚楚的同学,刘逸雪摇晃着酒杯、品着里面暗红的液体,红酒的味道并不是很好,但是2800的昂贵标价,让她兴奋。刘逸雪心里的虚荣心蠢蠢欲动,是的,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这位同学表现的很有风度,妙语如珠,展现的是与他那不佳的口碑完全不同的高等素质。在他的刻意引导下,气氛显得很是浪漫与和谐。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就见了底,刘逸雪开始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被对方搀扶着离开了餐厅,上了一辆出租车。这位同学今晚给她的感觉好极了,在车里,她不知道对方问了她什么,只是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了事实。酒店洁白的床单上那片片的落红宣示着她告别了少女生涯,那天她还没满18周岁。

在那个男孩信誓旦旦的承诺与满怀真诚的忏悔下,刘逸雪成了他的不知道第几任的女朋友,而他则是自己第一任男友。不得不说,这个男生对她很是喜欢,为了博取她的欢心,变着花样地讨好她,只要是刘逸雪想要的,只要她开口无不满足她,当然她也一次次地满足了对方约她出去开房的需求。从那天开始,刘逸雪拥有了她以往羡慕的各类物质需求,身边同学有的,她都一样一样地在那个男孩身上得到了。

尽管刘逸雪有着在系里觉得排名颇靠前的姿色,但是喜新厌旧显然是花心男友的本质,当她在一次偶然的逛街中,看到他挽着一位女孩的腰走进了一家酒店。

第二天,面对着刘逸雪的质问,那男孩没有否认,也没有请求她的原谅,而是很洒脱地提出了分手。这段初恋从开始到结束,前后不到三个月。

失恋的打击对刘逸雪来说是巨大的,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消瘦,她的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当学期结束的时候,6门课程有4门亮了红灯。虽然是艺术学校,但是按校规,如果基础科目挂科太多的话,还是有退学的危险的,而这个门槛正好是4门。当然下学期的补考通过的话还是能继续就学。但是,一个暑假的修整并不能让刘逸雪重拾心情,把精力投入到学习里。在新学期的补考中,刘逸雪还是考砸了。

面对着退学的危机,刘逸雪在两天的失眠后,于第三天的深夜她敲开了教师宿舍区一间宿舍的房门,她要在成绩公布前挽回败局。这是4门学科里唯一一位男教师,一位50多岁的政治老师,平日里很是古板的一个老男人,但是刘逸雪不止一次地听到同学们在悄悄议论他的好色,于是她决定做最后的争取。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明智的,谣言也并不是真的谣言,当她第二天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拖着沉重的脚步与疲惫的身体离开教职员工宿舍区大门后,摆在那老教授凌乱的床铺边那张桌子上的考卷上的分数奇迹般地从36分变成了86分。

刘逸雪顺利地留了下来,能继续完成她的学业,实现她的梦想,但是在知道全部补考成绩后她还是有些懊悔了,因为原本只有58分的英语,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那女老师居然给了她同情分60分,也就是说她以身体作为代价得到的那个86高分完全一文不值,或者说只值区区两分同情分。不过,不管是否值得,刘逸雪在一番郁闷后,突然想开了,她发现有些东西只要自己能想的开,凭着自己的身体优势能很轻易地得到。

刘逸雪开始接受不同男人的邀请,这些人里有同学,有学长,有老师,还有社会上一些有钱的男人,凭着她漂亮的脸蛋和聪明的脑袋,她的物质生活越来越充实,对那种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她也越发觉得享受。

为了能更好地周旋与不同的男人之间,从而获取更多的物质享受,刘逸雪在校外租了个两室一厅的出租屋。和她合租的是一位同届但不同班的湖北老乡与她男友,原本一个宿舍的舍友安然,男友因为打人事件而被开除,平日里三人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很自然地住到了一个屋檐下,这两位老乡也不在意她带各色的男人回来住宿,三个人相处地倒也融洽。其实,刘逸雪很羡慕安然,因为她男友的痴情。

安然的男友孟焕被学校开除后就在鼎尚酒吧里做酒保,后来,安然为了帮男友减轻负担,也到酒吧兼职。刘逸雪在去那酒吧玩了几次后,为了满足她被不同男人追捧的心理满足和能认识更多给自己带来金钱利益的有钱人,也开始利用节假日到鼎尚酒吧去兼职,与酒吧的舞蹈指导老师发生了几次肉体上的关系后,刘逸雪在鼎尚的兼职生涯进行的十分顺利。

刘逸雪的兼职是托安然和孟焕帮忙进去的,所以孟焕在工作的时候对她特别照顾,遇到客人骚扰之类的事情,他都会挺身而出,这让刘逸雪更是对他好感倍增,但是孟焕却一直对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刘逸雪让安然充当自己的“僚机”,为她保驾护航,让那些打自己主意的男人觉得她更加的优秀,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从而让她取得更大的回报。对于这些,安然倒也不在意,反正都是好姐妹。

刘逸雪开始有些飘飘然,对目标的要求也更高,直到有一天在酒店总经理肖潇的刻意安排下,遇到了我。肖潇让她监视我,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刘逸雪义无反顾地开始与我周旋,同时在我身上取得尽可能多的回报,能成为我的女人,那种优越感也让她对孟焕的爱慕开始减少。

刘逸雪自认聪明地在我与肖潇之间取得双面收益,但是好景不长,在肖潇要求她设计害我的时候,刘逸雪打了退堂鼓,可是上船容易,要下船很难。第二天,就在她放学的路上被人绑架,还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轮奸,在照片的要挟和利益的诱惑下,刘逸雪屈服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让刘逸雪感觉到无助,在这场权势人物的博弈中,她只是一枚棋子,无足轻重的棋子,当事情败露后,她被扔垃圾般无情抛弃了。而安然却逆势而上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这也是在事后才发现的。

不过对她来说,在这个过程里虽然自己身体受到了不止一次的侵犯,但是与取得的利益相比,这些早已看开的牺牲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更加让她欣喜的是,就在被我赶出酒店的那天,她得到了自己闺蜜的男友,后来更是随着两人关系的曝光,让安然毅然离开了他,其实安然不知道,孟焕也不知道那避孕套是她刻意换的,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地夺取闺蜜的男人,安然的离开让刘逸雪窃喜不已。

经过一番波折,刘逸雪凭借着她的小聪明,以身体为代价游走在钢丝上,最后不仅仅得到了一笔可观的金钱,还得到了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怎么看重的爱情。

刘逸雪感觉有些志得意满,或者说自鸣得意。她无视我让她离开这个圈子的劝告,在做了几番试探后,看我没有强性让她消失的意思,于是开始明目张胆地在鼎尚上班,与孟焕俨然一副双宿双栖的姿态,反而学业倒是不那么上心了,一周里有那么一两天在教室,已经是十分难得,校内的宿舍更是再也没有住过。

但世事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刘逸雪突然发现孟焕自从与安然分手而同自己在一起以后,不再如以前那样优秀了,虽然对自己也是疼爱有佳,但总感觉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孟焕开始抽烟酗酒,还沉迷赌博,有时候在酒吧歇业后就与一些酒吧内看场的人聚在酒店内某个闲置的房内打麻将,一打就打到天亮才回家,每次都会把她吵醒。赢钱了就会满怀欣喜地向她炫耀,然后在她身上渲泄出身体里最后一丝亢奋沉沉睡去。如果输钱了,那么就会一声不吭地把她扒光,没有安抚也不顾她的感受,直接就进入她的身体粗暴地发泄他的抑郁。

刘逸雪虽然对他的行为很不满,还是一次次地忍受了,但孟焕的手气好像并不是很好,往往输钱的时候会更多些,这也让刘逸雪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在某个清晨两个人发生了争吵。争吵过后,自然是不欢而散,孟焕跑到了原来他和安然的房间睡去了,晚上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分头去酒吧上班,酒吧歇业后,刘逸雪看着孟焕被几个麻将桌上的朋友拉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见他回来。第二天晚上还是依然上班,两个人也不说话,冷战持续了近一个星期,刘逸雪开始有了危机感,同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酒吧一个叫“玲玲”的领舞小姐这几天都与孟焕走得很近。这个女孩子刘逸雪不是很熟悉,但是同在一个酒吧工作,总有一些了解,确实是个很贪慕虚荣的女孩,如果说在她和孟焕冷战期间趁虚而入完全有这个可能。

刘逸雪独自躺在家里空荡荡的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眠,最后她决定去挽回这段眼看就要破灭的感情。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后,毅然打车去了鼎尚,中途还打了几个炒粉。孟焕他们打麻将的房间,刘逸雪是知道的,她以前也去过几回,不过每次都只是看一小会儿就走了。

推开那个小客房的门,里面充满了烟味,自动麻将桌正“哗啦哗啦”转动着。

“给钱给钱……孟经理你今天手气不行啊。哈哈……是不是玲玲来大姨妈了啊?啊哈哈”。说话的是一个头发老长、戴着眼镜、手里拿个大烟斗、大热天头上戴个帽子的老小子,这个男人刘逸雪认识,叫罗伯特,是个导演,不过拍的都是些本土A片和色情写真,别看年纪近50了,为人还十分好色。

“妈的……见鬼了。欠着,欠着,催毛啊?难道我还赖了你的?”孟焕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容带着几分焦躁。

“孟哥……罗拔哥,欺负我。他好讨厌啊……”。坐在孟焕边上的正是玲玲,听了罗伯特的话,一副不依的样子摇着孟焕的手。

“滚开点……就是你他妈的分老子的心”。孟焕一扯自己的胳膊。

“哈哈……玲玲,孟经理不要你了,来……跟虎头哥吧。虎头哥哥我不怕分心”。坐在下手的一个男的光着粗壮的上身,嘴里叼着烟,满脸痞气地用眼神逗着风骚的玲玲。这人正是原先光头申手下最义气的小弟,被我打了一枪那个小子。

如今在阿森手下,负责鼎尚酒吧看场工作。

“哼……才不要呢。孟哥赢光他们”。玲玲嘴上生气,一双含春的双目却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摸牌摸牌……玲玲,你去给我们买几个炒粉,饿死了”。孟焕不耐烦地打出一张东风。

“呵呵……饿了吧?来,我给你们带宵夜来了”。刘逸雪压制下内心对玲玲的怨恨,恢复了满脸的笑意,假装没看到玲玲一样,举着手里的袋子走了进去。

平时因为时有下面的小弟进来看打牌,所以房门也没关严实,刘逸雪开门进来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吵吵嚷嚷,还真没发现有人进来,直到刘逸雪出声才察觉到她的突然到来,大家都知道她和孟焕的关系,再看看玲玲与孟焕的亲密关系,感觉要糟。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几双眼睛同时看向错愕的孟焕和神情紧张的玲玲。

“呀……玲玲也在呢?不知道你在,没给你带吃的”。刘逸雪把袋子放在一边,款款走到孟焕边上“老公,手气怎么样?”

“你怎么来了?”孟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起一张麻将打了出去“八万”。

“怕你们饿,来看看你们呗……”。刘逸雪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孟哥……你们慢打……我,我先走了……”。玲玲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也不跟刘逸雪打招呼就落荒而逃了。对于刘逸雪的大度,孟焕很是满意,最起码在外人面前没有跟自己急眼,这就很好,很合他的口味。

“小孟啊,弟妹可真贴心啊。这么晚还送宵夜,你小子幸福啊”。罗伯特含着烟斗,笑得意味深长。

“是啊,是啊……孟经理好福气啊”。剩下的虎头和另一个人附和着,这人叫马强,是罗伯特手下的马仔,刘逸雪也见过。

这一把牌是虎头胡了,胡的不大,是马强点的炮,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推了牌,在孟焕的招呼下开始吃宵夜。

“老公,你们慢慢打,我先回去了”。看着四人草草吃了宵夜又开始码起了长城,刘逸雪把饭盒收拾了一下,就打算走人了,今天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嗯……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点”。孟焕头也不抬,专注地整理着面前的牌。

“对了……老公,你叫我给你带的钱”。刘逸雪恍然大悟地从包里拿出一刀百元大钞,放到孟焕左手边的桌面上,正好一万。

孟焕错愕地看着她,他们在金钱方面一直是很独立的,最近孟焕确实是输得比较惨,但是碍于面子都没跟她开过口,谁想今天她主动拿给他。

“好了……我走了,罗拔哥,你们慢慢打”。刘逸雪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又弯腰在孟焕脸上亲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早点回家,别太累了”。

“别走……太晚了,一个人回去危险,就在这里陪我吧”。在刘逸雪准备离开的时候,孟焕抓住了她的手。

“好……”。刘逸雪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了。

刘逸雪把垃圾放到门边,又给四人的茶杯里倒满水,就安静坐在孟焕边上看他打牌。原本刘逸雪是不怎么打麻将的,不过看着看着倒是有了些兴趣,感觉还挺有意思。有了赌资的孟焕,加上心情也好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不过,他今天的手气显然是真的不好,打了近半个小时,就没有胡过,又是别人自摸,又是自己点炮,加上先前的欠账,刘逸雪拿来的钱眼看就去了一大半。

“老公……我来给你打两把”。聪明伶俐的刘逸雪之用了半个小时就学会了,怀着跃跃欲试的心情,她主动提出帮孟焕打。

“你会么?”孟焕其实也想找人换换手气,不过他知道刘逸雪不怎么会打麻将。

“不怕,不会你教我嘛……”。刘逸雪笑着亲了他一下,两人就换了位子。

“哈哈……给钱给钱……”。期间,孟焕看她不是自摸就是截胡,手气好到不得了,一边收钱,一边与其他人打口战,脸上笑的都要开花了。不得不说,新手赌钱还真的容易赢,到了窗外天方亮的时候,刘逸雪已经赢了不少。

“操……不打了。弟妹手气好的没边。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继续……”。罗伯特又一次点炮给了刘逸雪,一边给钱,一边站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继续……”。孟焕笑呵呵地数着手里的钞票。

从这一天开始,只要孟焕打麻将都会带着刘逸雪,有时候是他打,有时候是刘逸雪打,有时候两个人轮番上,刘逸雪自己也开始迷上了麻将。

“嗨……小孟,今晚要不要凑个局,好多天没打了”。虎头走到吧台与正招呼服务员收拾酒吧的孟焕打了声招呼,眼睛却瞄着一旁弯腰整理橱柜的刘逸雪。

那短裙下露出的雪白美腿完全遮盖不住,甚至要露出挺翘的臀部。

“好啊。不过最近酒店生意太好,肖总不让员工占用客房啊,不如到你那打吧”。好几天没打麻将,孟焕也有些手痒。

“只是家里没麻将机啊”。刘逸雪听到有麻将打,一脸担忧地站了起来。

“没麻将机就打手砌麻将呗,麻将我去活动中心拿一副新的。那等下我约上罗拔哥和他一起过去。你们先忙,我招呼小弟下班”。虎头笑笑地离开吧台,眼睛不舍得盯了一眼刘逸雪的胸部。

“孟焕……我们钱不多了……”。刘逸雪虽然也很想打麻将,但是前段时间她们两已经输了不少,甚至连她的存款都已经花的七七八八。

“没事的,我们打小一点就是了。赶紧收拾吧,都2点多了……今天一定要全部赢回来”。孟焕完全不当一回事,转身进了吧台后面的办公室。不过赌资确实真的没有了,怎么办?孟焕一边把今天的营业款放进保险箱,一边考虑着从哪里弄钱。钱?孟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已经打捆的百元大钞。

在一番犹豫后,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虚掩的房门,慌张地把一叠钱塞进了裤子口袋。

“罗拔哥……那小子怎么说也是公司的人,赢他点钱就算了,把他逼太狠了不大好吧?”在小区楼下的一辆车里,虎头有些犹豫。

“别担心,我有分寸。谁让刘逸雪那小骚货不识抬举,老子看得起她才给他这个机会,她居然不领情。哼……走,我们上去”。罗比特恨恨地说道。

其实,这件事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随着网络的高速发展,网络色情服务越来越兴盛,方震与周雨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网络聊天室是个不错的商机,与我进行了一番商议后,我觉得裸聊确实比较刺激男人的欲望,还更加安全,于是决定让罗伯特组织这个事情,因为他在演绎这个方面确实有些天赋,最主要的是我不大喜欢以前他们强迫女孩子拍A片的行为,这让他们的业务紧缩,基本到了无法维持生计的地步。

罗伯特这老小子果然有一些门道,方震只是跟他简单地说了下想法,并带他看了一次网络色情聊天室的裸聊表演,他就兴奋地不知所以。接着他就带着他的5个手下开始在黑金原先的办公大楼布置起来。他们先找懂网站的技术人员弄了个网上聊天室,同时购置了3台电脑和一些桌椅、床铺,等一切都布置完善后,罗伯特又找来了以前拍片的几个女孩子,开始了他的聊天室业务。

由于罗伯特的操作,加上那几个女孩子都敢露敢秀,聊天室的生意异常火爆,不到半个月会员就增加到了100多人,不仅收回了前期的投入,更是有了不少的盈余,看着银行账户的数字快速高涨,罗伯特的野心也快速膨胀,他决定扩大业务,反正这里房间有的是,用来给女孩子表演的房间很快从3个增加到了20个,网上聊天室也从原来的一个小房间发展成了一个大的聊天平台,从普通游客的K歌房、热舞房、同城聊天房到VIP专区的激情演绎房、甚至顶级VIP贵宾的一对一包房一应俱全。但是马上人手问题就成了最大的问题,广有房间没用啊,还要有人来表演啊。在与方震一番商议后,方震同意他到下面的酒吧、夜总会去招人,前提是不能强迫,在报酬上也作出了规定,所有盈利女孩们占5成,表演的尺度由女孩们自己决定。

在夜场混的女孩子无非都是为了赚钱,一听说不用被男人动手动脚占便宜,更不用与男人上床,一晚就能赚好几百,很多女孩子都心动了,表示愿意去罗伯特那里看看,可惜这些女孩子里面很多都是没有电脑知识的,加上罗伯特对女孩子容貌和身材的要求又高,折腾了一圈下来才招了10多个,虽然期间又在网络上应聘了几个愿意在家里兼职的良家女孩,也远远满足不了日益膨胀的会员群体。

就在他为人员发愁的时候,在与孟焕打麻将的过程中,刘逸雪走进了他的眼帘。刘逸雪那雍容的气质、绝美的容貌、甜腻的声音,还有那种久混夜场所带来的魅惑,让他都感到有些兽血沸腾,网上那些人无疑更是致命的,如果有她的加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还是一棵自己随时可以染指的摇钱树。但是,刘逸雪却在与孟焕一番商议后断然地拒绝了他的邀请,倒不是因为她不爱钱,而是她对孟焕的痴情。

不过,罗伯特却没有那么轻易就放手,多次去酒吧纠缠刘逸雪,甚至提高了抽成,但得到的答复却都是否定的。人往往就是那么的不知足,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刘逸雪的拒绝不但没有让他死心,占有欲反而更加地强烈,甚至产生了极度的怨恨,于是在对她和孟焕背景作了一番了解后,一个恶毒的计划产生了。

第七十二章陷赌局孟焕欠债。

罗伯特三人到孟焕家的时候,刘逸雪正好刚洗完澡,由于知道来的都是熟人,刘逸雪也没有太拘谨,只穿了件宽松的T恤,T恤是孟焕的,比较长,下摆都遮住了大腿一半以上,于是她也就懒得穿裤子了,当然内裤是有穿的,宽大的圆领随着走动,一边香肩总是滑落出来。

“唔……几天不见小雪真是越来越性感了”。罗伯特一进门就差点被她把魂勾走了。

“咳咳……逸雪,你也真是的,罗拔哥他们来了,还穿这么随便,快去换下衣服”。看到三人饥渴的眼神,孟焕有些不悦。

“有什么关系?罗拔哥、虎头哥、强哥都是熟人了,难道还会欺负我不成?

这么热的天气客厅又没空调,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不能陪你们打太久,下午我还要陪几个同学逛街。来来来,赶紧的,我先打两把,就让你打。罗拔哥你可要输点钱给我呀,不然明天都没钱逛街呢”。刘逸雪一边招呼人摆台面,一边还冲罗伯特乱抛媚眼。

“哈哈哈……小雪缺钱用,一句话的事情,跟罗拔哥说一声就是了”。罗伯特叼着烟斗笑呵呵地说道。

“哼……我跟你说笑啦,才不要你的钱呢。你老人家不赢我钱就烧高香了”。

刘逸雪不以为意地支应着开始搓动着台面上的麻将,而孟焕则乖乖在她边上坐着看她打。

刘逸雪的手气果真不错,虽然只打10块钱的小麻将,不到半小时就赢了300多,于是对罗伯特三人提出打50也没反对。果然,又过了半个小时,当刘逸雪恋恋不舍地把位子让给孟焕,自己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她已经赢了差不多2000。

“呵呵呵……谢谢三位哥哥哦,逛街的钱有了。你们慢慢打,我先睡了哦。

88”与三人打了个招呼,刘逸雪一边数钱,一边很是风骚地进了卧房,把钱放了起来。

“哎……赢了钱就走啊?太不厚道了”。罗伯特不舍得看着坐在上手位置的刘逸雪起身,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却拿起来在鼻子下闻了闻,因为上面还有刘逸雪大腿上散发的香味。

就在刚才,罗伯特趁着众人不察,把手悄悄放到了刘逸雪的大腿上,刘逸雪当然知道那是谁的手,不过碍于孟焕在边上,也不敢声张,只是悄悄闪避着,不过看他因为精神不集中而频频打错牌,她倒开始有些刻意地让他占点小便宜,这一招果然让她又赢了不少。但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得寸进尺,摸到T恤里面还不算,更是越摸越上好几次手指都触摸到了内裤边缘。她开始担心会让孟焕发现了,见钱也赢了不少,她决定不能再让这老家伙吃豆腐下去了,于是果断地让给孟焕打。

“呵呵……你以前赢了我那么多,怎么不说呀?我今天就收回来这么一点点。

再说也没白赢你的,好不好?呵呵……”。刘逸雪走进洗手间,梳洗了一下,朝罗伯特狡黠地一笑,轻快地回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牌局还在继续,赢钱的刘逸雪心情大好,完全不被房间外面“哗啦啦”的麻将声,男人们粗鲁的谈话声所扰,带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直到被外面突然的打闹声吵醒。

“你们吵什么呀?让不让人睡觉了?”刘逸雪头发散乱,宽大的T恤松垮地挂在身上,拖着拖鞋就走了出来,一只手还捂着嘴巴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而显得慵懒的样子。

“吵什么?自己问他……”。说话的是马强。

刘逸雪这才看到,孟焕的头正被马强按在桌子上,一张脸就贴在麻将堆里,一只手被抓在半空,手里还捏着两张麻将牌。而罗伯特和虎头则安静地坐在那里抽烟。

“啊……孟焕……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放开……有话好好说不行么?

放开……”。刘逸雪顿时睡意全无,焦急地跑过去拉马强的手。

“放开他吧……”。这是一边的罗伯特发话了,马强才悻悻地松开了手。

“到底怎么回事啊?”刘逸雪一边把孟焕扶起来,一边气愤地质问着。

“你问他……”。罗伯特也不多说,用烟斗指了指一声不吭的孟焕。刘逸雪询问地看向孟焕。

“我……我出千了……”。孟焕慌张地避开了她的眼睛。

“什么?”刘逸雪吃惊地看着孟焕,孟焕这人从来都是愿赌服输的,居然会出千,她怎么也不相信。不过刘逸雪很快就镇静下来了,笑着给孟焕圆场“呼……罗拔哥,强哥,虎头哥。孟焕出千是不好,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伤和气呀,都是自己人。最多把赢你们的钱还你们就是了,是吧?对了,最多我赢的也还给你们就是了。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给小妹个面子吧”。

“你赢的那点钱,就当罗拔哥给你买衣服了,小孟的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

你看看这个”。罗伯特笑着把一张纸条递给她。

“什么?十万?孟焕……到底怎么回事呀?”刘逸雪看着这张纸条,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是一张欠条,一张十万块钱的欠条。欠条不是一次打的,分了三次,第一次是一万,第二次是四万,第三次是五万。对孟焕来说,今天真的是个霉运当头的日子,从他接手开始就一直输,完全没有继承刘逸雪的好运气。没多久就把在酒吧私拿的几千块钱给输光了,赢了几把回来后,他就要求加注,于是变成了100块钱一把,结果又开始输,然后就开始欠账,输了5000多后,就跟罗伯特这个赢家借了一万继续打,结果没多久就又输完了,还欠了不少,输红眼的赌徒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他又借了两万,连同欠的钱一起都算罗伯特的直接给他打了个四万的欠条,同时又把赌额提高到了500,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在他拿过三万块钱并写下五万的欠条时,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直到眼看着面前的钱就要输完了,才开始着急起来,也意识到自己是欠下了多大的一笔债,冷汗忍不住就流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天亮了,于是,他决定铤而走险,决定出千。

“啪……你疯啦?十万……怎么还?呜呜呜……”。刘逸雪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巴掌甩到了孟焕脸上,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钱,钱我想办法还”。孟焕没有因为被她打而生气,此时的他已经麻木。

“还?你怎么换?你用什么还?呜呜呜……”。刘逸雪真是伤心到了极点,无助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我有办法”。孟焕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整个人有种决绝的气势。

“是拿酒吧的钱来还么?”正当刘逸雪好奇地看着他的时候,虎头的声音响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孟焕与刘逸雪吃惊的眼神,他悠然地说着“今天你在把钱放进保险柜的时候,拿了几千块钱走,被一个看场的小弟看到了。我本不想说出去的,如果你是打算拿酒吧的钱还赌债,我想作为酒吧的保全负责人,我不能当作没看见的,不然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你拿酒吧的钱?”刘逸雪不敢置信地盯着一脸错愕的孟焕。

“我……我……”。孟焕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这确实是他想的唯一办法,把钱还上,再做点假账,到月底结算的时候,应该看不出来,没想到居然已经被发现了。

“你疯啦?”刘逸雪真是要被气死了,酒吧的钱是这么好拿的么?

客厅的气氛顿时陷入了死寂,几个人都干坐着埋头抽烟,原本不抽烟的刘逸雪也拿起了桌上虎头的香烟抽了起来。

“好了……钱从哪里来,我不管,偷也好抢也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如果不能还我,我就把你拿酒吧公款的事情告诉浩哥。不要说我罗伯特不讲情谊。天亮了,这麻将我看也打不成了,我先走了。阿强,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他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如果让他跑了,他欠的钱你来背”。罗伯特一边把欠条放进随身带的手包里,一边示意虎头走人。

“不……不要……罗拔哥。不要告发孟焕。钱我们会想办法,给我们点时间,我们慢慢还给你,求你了,罗拔哥”。刘逸雪看他要走,赶紧跑过去拉住了他。

“别傻了……小雪。他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你何苦呢?哎……好吧。事情我先给你们瞒着,不过就三天”。罗伯特和虎头走了。

三天时间过去地很快,当罗伯特和虎头再次找上被马强监视着的刘逸雪与孟焕二人时,两个人才凑齐了不到五万块钱,这里面除了有刘逸雪的三万多存款外,剩下的都是两个人东拼西凑借来的,能借的人,他们都借了,不过离十万还远远不够。

“罗拔哥,就这么多了,这些你先拿着,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孟焕拿酒吧的钱也还回去了,不过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不然肖总不会轻饶我们的。罗拔哥,我求你了”。鼎尚的一间KTV包房里,刘逸雪神情憔悴地让人心疼,而一旁的孟焕则一声不吭,毫无生气。

“这样啊?这点钱,也刚够我垫付虎头和阿强赢的那些,剩下的就都是欠我的,我这人好说话,既然小雪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太不给你面子。行,那剩下的就慢慢还。小孟啊,有小雪这样的女朋友,你可真是有福气呀。行了,酒吧还要你看着呢,你先走吧,小雪留一下,我们重新打张欠条,这张小孟你拿走吧”。

罗伯特大度地把孟焕打的欠条还给了他。

“谢谢罗拔哥……”。孟焕接过欠条,整个人都感觉松了口气,酒吧也确实需要他打理,看了一眼刘逸雪,头也不回地出了包厢。

“小雪,这个男人值得你这么付出么?你还打算继续跟着这么个男人?”拿着刘逸雪才签的借条,罗伯特有些好奇地问。

“我喜欢他,不后悔……”。刘逸雪冷冷地站了起来。

“别急着走……坐下陪陪我吧”。罗伯特一把拉住她的手。

“松手……让我离开,我还要去跳舞,不然没钱还你”。刘逸雪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要出门。

“刘逸雪……你最好别不识抬举。如果你敢出这个门,那我想你这五万块钱没那么容易还清”。罗伯特的声音有些阴冷,让刘逸雪感到浑身一颤。

“你……什么意思?”刘逸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签字的借条可能有问题,当时只是粗略看了下上面的数额,但是其他的字都没仔细看。

“今我刘逸雪因急需用钱,向罗伯特借款五万元整,三个月内还清,以公司规矩支付利息。刘逸雪。2007年x月x日”。罗伯特一字一句地念着纸条上的字“小雪啊……公司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高利贷的利息可不是银行利息,那可是按天算的”。

“什么?高利贷?”刘逸雪有些傻眼了,公司的高利贷,那可是按天算利息的,每天利息1。5%,五万块钱,也就是要一天750的利息,如果真的3个月还清的话,光利息就是7万。本来按她和孟焕的收入,她再与酒吧的客人喝几杯酒赚点小费,应该在3个月内能还清,但是加上利息的话,那就真的没办法了,不仅还不清,利滚利还会越来越多。

“不……你不能这样。你没说这是高利贷”。刘逸雪快疯了,这两天到处凑钱已经把她搞地身心疲惫,再背上高利贷,她实在无法承受了。

“来,坐下。一切都好谈嘛。来”。罗伯特在自己身旁拍了下,示意她坐下。

刘逸雪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坐了过去,当罗伯特的手搂住她的腰时,她也没反抗。

“这才对嘛,乖乖听话,罗拔哥怎么会为难你呢?是吧……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钱呢,你也不用还了,到我公司来上班,这个事我以前也跟你谈过,只是在视频里跳跳舞,聊聊天,很简单的事情,是不是?如果你用心做,不要说三个月,两个月就能抵债了,还能有不少的收入到手,是不是?”罗伯特终于露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是么?为的就是让我去你那做裸聊女。

是不是?”刘逸雪恨恨地盯着一只手正伸进裙子抚摸着她大腿的这个老男人。

“呵呵……小雪啊,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情。再说了,孟焕欠钱、出老千、挪用公款可都不是我设计的。话我就说到这里了。罗拔哥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决定,好么?”罗伯特的手越摸越高,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的软肉渐渐往上,指尖已经触及到了裙下内裤的蕾丝边。

“五成……我要利润的五成,还有我工作时间只能是下午2点到晚上10点,10点以后我要到酒吧上班,还有不能让孟焕知道。不能按公司的利息算,等钱还清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刘逸雪在一番考虑后,用手按住了那只裙下活动的手,盯着身边这个老男人的眼睛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条件。

“成交……利息我可以不要,不过,你知道你很迷人……”。罗伯特笑着把她腰上的手慢慢摸到她的背上,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股烟味和腐臭味的嘴巴慢慢贴了上去。得到了明确答复后,看着那满口黄牙的嘴巴一点点靠近,刘逸雪慢慢合上了她那戴着长长翘翘的假睫毛的大眼睛,同时松开了大腿上的那只干枯的手。罗伯特的手被松开的一刻,指尖顺着蕾丝边插入了她的内裤,覆盖上了芳草萋萋的花丛。品尝着从刘逸雪小嘴里吮吸过来的香甜津液,罗伯特满意地笑了。

“老公……嗯……我没在鼎尚,嗯……在学校呢。明天开始我和室友一起给几个学生作家教,嗯……教形体和舞蹈,200块钱一节课……今晚我就睡宿舍了……嗯……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刘逸雪努力抑制着气喘,以尽量平和的语气接了孟焕打来的电话。手机上显示的是凌晨3点,这个时候正是酒吧歇业的时间。孟焕以为她还在KTV和罗伯特谈赌债的事情,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其实他们早就已经离开了鼎尚,此时刘逸雪也不是在学校的宿舍。黑金原先的办公楼,罗伯特平时工作和住宿都在这里,这里有一个房间就是他用来办公和居住的,外面办公里间睡觉。

而此时刘逸雪正一丝不挂地趴在罗伯特的席梦思大床上,干瘦的罗伯特正跪在她后面,双手扶着她雪白的臀部卖力地挺送着。房间里开足了暖气,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已经布满了热汗。

“小雪……罗拔哥的大屌干地你爽不爽?说啊……爽不爽?”罗伯特粗大的肉棒带着乳白色的淫汁浪水慢慢抽出刘逸雪狼藉的阴唇,再狠狠地插入。这个老色鬼年纪一把了,不过却有着一个粗大的黑棍子,每次插入都会深深撞击到刘逸雪的子宫。

“嗯……嗯……”。刘逸雪没有给予他热情的回应,只是在他插入时不受控制的回应着。

这一夜,年仅19岁的刘逸雪被这个比她父亲还大好几岁的老男人折腾了几乎一晚上,阴道、后庭和小嘴都被注满了粘稠腥臭的精液。天亮后,她扳开从后面紧紧握着自己双乳的那双干枯的手,穿上了衣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孟焕还在熟睡,这些天的事情,让他也没睡好觉,事情总算有了结果,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刘逸雪抚摸了一下他那憔悴的脸,转身进了卫生间,洗去一身的污浊后,又睡进了他的怀里。

网络聊天室的业务在罗伯特的主持下越来越火爆,以日进斗金来形容完全不为过,一个月的所得很快就突破了50万,除去各类支出和招聘女孩们的提成,净挣20多万,占了罗伯特旗下黑金传媒公司总利润的6成。30%的增长业绩让他受到了集团领导的高度评价之余,相应的提成奖金也增长了一大截,这让罗伯特兴奋不已。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么多位年轻靓丽的女孩来上班,作为主管领导罗伯特自然是近水楼台,在诱之以利下这些女孩大部分都会乖乖就范,被他扑倒在他那张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人的大床上。其中,让他最为满意的还是刘逸雪。不是因为她年轻这里面比她还年纪小的也有几个,有一个甚至才只有16岁,也不是因为她身材最好最漂亮,这里有几个女孩姿色还在她之上。关键在于别的女孩,这里的几个充当聊天室管理员的马仔只要给钱无论谁都随便能睡,有的甚至在一番激情裸聊后主动地与他们发生关系,而罗伯特这个主管对这一方面也不好太多干预,不然冷了下面弟兄的心,他这老大也不好当,于是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刘逸雪却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每天一来就直接进她专属的房间,并锁上房门,只是在中途服务人员送晚餐和饮料的时候才开一下门,这里的几个男人不管在网上怎么诱惑勾引都无法打动她,由于罗伯特特意交代过不能为难她,下面的人虽然一个个都对她垂涎三尺,也不敢乱来,最多有时候在经过她的时候偷袭下她,占点手上的便宜。这里能一亲刘逸雪芳泽的人只有罗伯特一人,这一点让罗伯特很满意。

自然让他更为满意的是刘逸雪在业务上的表现,用罗伯特的话来说,这个女孩天生就是为了魅惑男人而生的,几乎没有男人能抵抗地了她的诱惑,一个个对她趋之若鹜。起先她只在游客能随便进入的普通房间跳舞,偶尔小小地露下三点,顺便招揽会员,果然在她的努力下她名下开户的VIP踊跃增长,随着会员越来越多,刘逸雪知道他们渴望更加多地一窥她的身体,于是在会员们的强烈要求下,她有了独立的聊天室房间“激情雪域”。而在房间的开放条件上也作了调整,下午两点到5点对所有人开放,刘逸雪就大肆招揽会员。下午5点到8点的时间段则给房间上锁,只能是会员进入,刘逸雪会把尺度放宽,穿上各类制服或者极暴露的衣服,当会员们送出的礼物到了一定额度后,她就会应会员的要求展露自己的身体,作出一些撩人的舞蹈动作。

而8点到10点这两个时间段,她会留下当天送出礼物最多的三位会员,与他们进行一对一的聊天,第二、第三名每个人进行为时半小时的视频服务,而第一名是足足一个小时,当然虽然是一对一的私聊服务,为了防止刘逸雪这些女孩私下有什么违规操作,期间聊天室管理员是有同步的监控的,这监控的手段则是每个房间都安装了摄像头。

在私聊服务里,刘逸雪会满足他们的一些要求,他们可以仔细欣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更进一步地与她视频做爱,同时按他们的要求表演自慰秀。为当日送礼物最多的会员甚至还提供性道具,对方可以任意选择道具来插入她的身体,不管是要求插进哪里,刘逸雪都要满足对方,让对方满意,不然将会被管理员罚款,这罚款的额度高地吓人。刘逸雪在最开始的几天就因为不愿意执行会员的过分要求而受到了处罚,仅仅3次处罚就让她前面10多天的工作业绩清零见底。刘逸雪向罗伯特申诉,并提出抗议,结果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说她严重影响了聊天室的声誉,最后在罗伯特的要挟下最终还是妥协了。

自从刘逸雪放下了心理包袱,完全放开了自己后,聊天室顿时人气空前,下午2点到晚上10点原本人气低落的时段,因为她的存在,却反常地出现了爆满地情况,随着衣着暴露的刘逸雪极具挑逗的热舞,在房间主持人的煽动下,一个个价值10到100的虚拟礼物不时被送出,价值1元的玫瑰花和啤酒更是刷屏似地络绎不绝,这些挥金如土的“土豪屌丝”们为了博取与她独处的机会,完全失去了理智。

人的欲望有时候是无止尽的,特别是那些有钱的“土豪”们,视频做爱的刺激次数多了也就疲劳了,他们想要真实地占有一次刘逸雪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哪怕不是在西安,也愿意从远方过来与她一见,但是聊天室有聊天室的规矩,刘逸雪也有刘逸雪的原则。当他们在几番努力无果后,有的开始去光顾别的女孩的房间,有的则提出了越加过分的要求,以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比如:要求她用阴户吸烟,在身体上写各种淫秽的文字,用啤酒瓶、黄瓜、香蕉甚至高跟鞋插阴道和肛门等等,有一位跟是想看她与人真人表演。这些要求,在管理员与刘逸雪本人经过商议后,有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过要事先预约,有的则被刘逸雪拒绝了。

“罗拔哥,您找我?”马强刚给公司20多个女孩点完外卖,就被罗伯特叫进办公室。他是罗伯特的得力手下,很受罗伯特器重,由于他比较熟悉网络业务,罗伯特让他全权负责着网络聊天服务这一块的事务。

罗伯特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碎花大裤衩,脚上拖着双拖鞋,脚步虚浮地从办公室边上的卫生间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还滴着水,显然是才办完事洗过澡。

“嗯,有点事跟你商量,你坐吧”。罗伯特乐呵呵地说了句,就走进了边上的休息间。他确实是刚在一位年轻女主播的身上发泄完兽欲,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好地不得了。

作为罗伯特的头号马仔,他进出这总经理办公室也如到自己家一样,从不敲门,也不拘束,坐到办公室的会客区就开始泡茶。他是广东人,平时就喜欢泡个功夫茶。

“二……二哥……”。正当马强悠然地坐在茶几前抽着烟,泡着罗伯特的极品铁观音的时候,一个看起来脸上还稚气未脱的女孩从罗伯特的房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马强时,显然吃了一惊,眼神有些慌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逃也似地出了办公室。

马强看到她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气愤,因为这个女孩是他的亲妹妹马丽。马强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还有这个是最小的妹妹,今年还不满16岁,初中还没毕业。马丽因为贪玩,成天跟老家一些烂仔混在一起,经常夜不归宿。前几天因为跟父母发生口角,就偷偷跑了出来来找自己这个在她眼里混地很有面子的二哥。

小妹来了以后,马强就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宿舍住了下来,这个地方做事的都是什么人,马强自然清楚,所以强令他妹妹没事不准出门,在房间里老实呆着。

看罗伯特刚才的样子,还有小妹出去时候的表情,显然是已经被吃了。眼看就要开学了,他打算过两天就让她回去继续上高中,不曾想还是出了事儿。

“阿强啊。刚才那个mary挺嫩的啊,你从哪里找来的?……那小逼嫩地没话说,下面毛都还没长全呢……就稀稀拉拉的几根,数都数地清楚。看样子还没成年呢哎!你别看年纪不大,。那对奶子着实不小啊,一手都握不住,又嫩又滑,捏起来那叫一个爽。啧啧……现在的小女孩真是开放啊,这么小就不是原装货了,活还挺好……”。罗伯特从房间出来坐到沙发上就端起马强泡的茶喝了起来,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赞叹不已,完全没发现马强的脸色有多难看。

“别……别说了”。马强实在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句,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嗯?怎么了?”马强突然的举动让罗伯特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他。

“她……她是我妹妹……”。马强忍着怒气,冷冷地说道。

“什么?她是你妹妹?亲妹妹?”罗伯特大吃一惊,难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弟会这么愤怒了。

“嗯……前两天才来的。忘记跟你说”。马强看到罗伯特的样子,也知道这个事情完全是个意外,他也知道罗伯特虽然好色,但也干不出强奸自己妹妹的事情来。

“我操……对不起啊,阿强……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情闹的。刚才我从外面办事回来,就看到你妹妹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我就问她找谁。她说是你介绍来当主播的,我就……我就……阿强啊。这事是我不对……你看……”。罗伯特是真的有些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啊?虽然嫩草吃起来是很新鲜,但如果因为这个损失一个得力干将的话,有点得不偿失了。

“算了……罗拔哥。这也不能怪你。马丽这丫头向来不听话。明天我就送她回去”。马强郁闷地坐在那里拼命抽着烟。

“送回去也好,还那么小,应该还是读书的年纪吧?”罗伯特看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也稍稍放了点心。

“嗯……下半年才满16,明年就要上高中了。就是心太野,不愿意读”。

自己这小妹让马强有些无奈。

“哎……等下你去好好劝劝她吧,这么小就想出来混,小孩子完全不知道社会的黑暗啊”。罗伯特叹了口气,起身从办公桌里拿了两万块钱,放到马强的面前“这点钱你拿着,算我的一点补偿”。

“这……这钱我不能要……罗拔哥”。马强赶忙推辞。

“拿着……你是我罗伯特器重的兄弟。哥哥我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这钱,你拿着吧。我知道你家里兄弟姐妹多,让mary好好读书,哪怕是以后出国留学,她以后的学费我都包了,只要她能学好”。罗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谢罗拔哥”。马强真的有些感动了。一年多前自己因为家里穷,为了给两个弟弟妹妹弄学费才入室盗窃,结果被人抓住,最后实在无法忍受镇上人充满提防和鄙视的目光才远走他乡。自从跟了罗伯特以后,他对自己的器重是看得见的,今天虽然发生点不愉快,也是自己妹妹自找的,罗伯特的态度和话语让他很感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跟定了这个老大,绝对不背叛他,哪怕是为他挡刀子都干。

“好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当没发生过吧。今天我叫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罗伯特点了一炮烟丝说起了正事。马强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抑郁认真听了起来。

“下午我被叫去集团总部了,浩哥亲自召见的我。我们黑金传媒文化公司以前虽然只是个拍点A片的皮包公司,都没有正式注册,但在浩哥的英灵领导下,现在正式注册,也要转入正规了。蒙浩哥器重,我还是传媒公司的负责人,这样一来我就要到总部大楼去上班了。虽然我一直干的都是不入流的事情,但好歹也是正规导演专业出来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个导演梦,集团最近和湘西影业那边要合作拍第一部电影,我虽然不是总导演,但作为公司的负责人,也能兼职个副导演干干,这样一来这边的事情我肯定是顾不上了。你和小刀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大哥也不怕你多心,本来呢我是考虑让小刀来全权负责这边的总体事宜,你就专门负责聊天室那块业务的。倒不是因为你能力不足,而是因为你跟我时间太短,我怕你难以服众。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让小刀跟我去总部,这里就全交给你打理了。我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罗伯特情绪有些激动,而马强则完全听傻了眼。

“怎么了?呵呵……高兴傻了?”罗伯特看到马强傻傻地张着嘴不说话的样子,几乎和自己下午在集团总部听到任命后的表情如出一辙,不由有些好笑。

“罗……罗拔哥……我,我怕自己干不好。要不让小刀留下,我跟你走吧。

我不想离开老大”。马强在一番迟疑后,赶紧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这也是题中因有之意,老大虽然看重你,想委以重任,但这忠心还是要表的。

“呵呵……知道你忠心了。不过,小刀对网络这一块没你熟手,做事也毛糙了点,还是你留下帮我看着这里吧。我虽然去了总部,这里也还是我在管嘛,我也会经常回来一下的。这里多自在啊,还有那么多美女。呵呵……事情就这么定了,好好干。回头我就把这个决议上报给集团,你明天把你妹妹送回去,就赶紧回来。到时候,这个办公室就给你用了”。罗伯特拍拍他的肩膀,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第七十三章为情滥交遭抛弃。

罗伯特跟着又把小刀和其他几个小弟都叫了过来,除了把工作上的事做番交代外,更多的其实还是他要把自己内心的喜悦跟下面的一班小弟分享。

一干人在他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纷纷为自己的老大高升而高兴。眼看就到了饭点了,刚才马强就在给大家安排外卖,正在大家谈性正浓时外卖就到了,马强赶紧和小刀一起招呼大伙给那些下面的女孩送吃的,还有饮料。

“阿强、小刀,去,安排下。晚上我们出去好好吃一顿。聊天室就由着那些妹子去弄吧”。罗伯特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不喝下酒显得有些不过瘾。

“万岁……”。出了门的几个小弟一听有大餐吃,有的都高兴地喊了起来。

“呵呵……快去吧”。罗伯特笑着又喊住了马强“阿强,等下。把刘逸雪也叫上。对了,叫你妹妹也去,别让她一个人呆这里”。

“好嘞……”。马强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黑金老办公楼的附近有家还算上档次的酒楼,以前是刘老大经常光顾的地方,自从刘老大走后,罗伯特也很少有机会来了,虽然不算远,但是价格也确实贵,一顿饭下来就算他这样的大佬也有点扛不住。不过今天他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酒楼一个大包厢里,罗伯特坐在主位上,一边是刘逸雪,一边是马强的妹妹马丽,除了这两个女孩外,其他就是他下面的小弟了,宽大的圆桌坐了个满满腾腾。这餐饭,大伙吃地很是畅快,纷纷给老大道贺敬酒,罗伯特酒量本也不差,就来者不拒。怎奈量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人多啊,几轮下来,他开始招架不住了,让刘逸雪帮忙挡酒。

原本刘逸雪是不大愿意跟他出来吃饭的,不过她还是来了,因为她今天有事要和罗伯特商量。

这段时间,那位左公子对她很是殷勤,不过碍于男友,刘逸雪对他都不是很热情,但最近这两天聊天室的那些变态越来越过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再说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学了,她也没什么时间了,于是她想早点离开这个圈子。不过,她算了下自己的业绩,除却被扣掉的罚款,离还清罗伯特的那五万块钱还差1万多。昨天她背着男友与左传义偷偷吃了一个饭,左传义答应帮他还那剩下的债,如果罗伯特不愿意放人,他去找罗伯特谈判。不过刘逸雪怕事情闹到男友的耳朵里去,所以想先和罗伯特谈下探探口风。

“罗拔哥,你没事吧?”酒足饭饱后,一干人醉醺醺地回了公司,刘逸雪搀扶着罗伯特进了他办公室内卧房的床上。奈何她自己也喝了不少,直接就被他带倒在了床上。

“呵呵……小雪啊。你罗拔哥怎么会有事?我没事,没事,我还能继续喝”。

罗伯特一手勾着她脖子,咧着那酒气熏天的嘴呵呵笑着。

“哎呀……罗拔哥,你勒死我了,罗拔哥,那我跟你说个事儿”。刘逸雪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搂抱中逃了出来。不过想了一下,又趴到了他身上。

“什……什么事?呵呵……小雪的事情,哥一定帮你办好。你……你说”。

罗伯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醉眼迷离地看着她,一只手忍不住就摸着她那红润的小脸。

“是这样的。罗拔哥,我马上要开学了。可能就没什么时间在这里工作了。

这一个月来,我算了下,欠你的钱也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明天就给你,你看,行不行?”刘逸雪期待地看着他。

“这个……这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干三……三个月的……”。罗伯特虽然有些醉,但是其实脑子很清醒,他明白她是想要摆脱自己了,可能是已经找到了靠山给她还账。

“哎呀……罗拔哥。你就答应嘛。好不好?人家还在上学呢……”。刘逸雪看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马上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摇着他的身体开始撒娇。

“嗯……嗯……对,对,你还要上学,哥知道……不过,这利息怎么算?”

罗伯特被她摇得心神飘荡。

“哥……哥哥……你就别跟妹妹算利息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再说了,你这不是马上要去总部工作了嘛,你不在这里,人家怕嘛……”。看着他有些松动,刘逸雪马上加大了温柔攻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用她那柔软的酥胸在他胸口摩擦着,一条玉腿还在他的裆部轻轻撩拨着。

“好……好吧。那你要答应我,以后要经常出来陪罗拔哥吃宵夜哦……”。罗伯特被她迷地神魂颠倒,下面更是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哥哥真好,谢谢哥哥……嘻嘻。放心,以后妹妹一定不会忘了哥哥的”。

刘逸雪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想,等明天拿到那张借条,老娘管你去死。

“呵呵……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你把借条拿走,剩下的事情,你找阿强商量着办就好了,以后这里都归他来负责。现在,给哥哥醒醒酒吧”。罗伯特笑着隔着衣服捏住了她的胸部,又把她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早已搭起帐篷的裆部。

“讨厌……人家还要去做事呢”。刘逸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乖乖起来帮他脱衣服,然后站在床上,当着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宝贝儿。罗拔哥好几天没尝你的鲍鱼了。今天让哥哥好好解解馋。快……转过来……对,吃鸡巴……唔……爽……”。在罗伯特与刘逸雪的淫声浪语里,一场肉戏从69式展开了。

昨晚,刘逸雪最终也没能去自己的房间,罗伯特在她身上整整折腾了近1个小时才沉沉睡去,此时已经过了10点,她昨天答应左传义今晚陪他出去兜风的,约在11点在鼎尚不远的咖啡厅见面。眼看着就要迟到了,她急忙扳开罗伯特搂着她的双臂,跑进卫生间匆匆洗了一下身体,也顾不上下体因为过度纵欲而带来的不适,穿好了衣服,双腿微颤地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仔细地化了妆去赴左传义的约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义哥,让你久等了”。到了约会地点已经11点半了,看到左传义正在一个人喝着咖啡,一身黑色紧身短裙的刘逸雪赶忙跑上前道歉。因为罗伯特酒喝的比较多,体力明显不支,而酒后敏感度又低,差不多在做爱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主动,腿和腰都超额运动了,下出租车的时候,刘逸雪还是有些腿软的感觉。

“没事……一点都不晚。等美女是我的荣幸……”。左传义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走吧,车在外面”。

“嘻嘻……义哥真好”。刘逸雪笑着挽住了他的臂弯,随他出了咖啡厅。

“义哥,我们去哪里?”看着车子出了市区,上了高速,敞篷跑车开得很快,刘逸雪满头的秀发被吹的在脑后成了直线,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刘逸雪紧张地靠近正专心开车的左传义,在他耳边大声问着。

“带你兜风……然后去暖湖游夜泳”。左传义大声回答着。

“义哥……我听不见……把车篷关上吧……”。刘逸雪大声在他耳边喊道。

左传义笑着关了顶篷,车里顿时安静了,刘逸雪紧张的心也落了下来。

“刺激么?我最喜欢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了。刚才我说带你兜风,然后我们去暖湖游夜泳”。左传义笑着说。

“啊?冬天游泳?暖湖在哪里啊?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暖湖啊?”刘逸雪吃惊地问。

“不远,照这个速度最多1个小时就到了。是新发现的一个暖水湖,真准备搞开发呢”。左传义看了看车速表,120公里/小时。

“可是我没带泳衣啊……”。刘逸雪看着车子快速飞驰,紧张地抓着身下皮座椅的边缘。

“没事,要什么泳衣……夜泳最大的乐趣就是可以裸泳。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见。好了……你坐好就是了。我要开顶篷了”。左传义笑着打开了车篷,凛冽的夜风顿时又在耳边呼啸了起来。

“啊……义哥……不要……太快了……啊……我好怕……”。自从上了高速,左传义开得越来越快,车速都到了180公里,刘逸雪吓得双眼紧闭,嘴里更是忍不住大声尖叫着。

“哈哈……哈哈……痛快,真痛快……”。左传义看到她的样子,更是用力踩着油门,车子几乎都要飞起来的感觉。

还好,车子开得快,目的地到的也自然就快,不到半小时,车子就下了高速。

出了收费站,缓过神来的刘逸雪边哭边不依地捶打着身边的左传义。左传义被她打着,倒是一点都没生气,嬉笑着递给她一包纸巾,车子拐上了一条平整的石子路。

敞篷跑车最后在湖边的一片草地上停了下来,冬夜的郊外有些凄凉,月光下湖面水波粼粼,夜空下显得十分宁静。不过从车子的震动来看,车里的气氛可一点都不宁静,还好这里是空旷的郊野,一般不会有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剧烈地晃动终于停止了,上面黑色的帆布顶篷缓缓地被收进了后盖,一对衣衫不整、汗流浃背的年轻男女暴露在了皎洁的月光下。

此时驾驶座的靠背已经被放倒,左传义衬衣敞开着,西裤连同内裤都挂在膝盖以下,刘逸雪则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上身部分也半挂在胸部以下,被压在两个人的腹部,裙子的下摆缩在腰上,从那浑圆的臀部可以发现她没有穿内裤。此时她也不可能穿着内裤,因为那条小小的镂空红色丁字裤连同乳罩正丢在一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从他们身上的汗水和剧烈的喘息可以看出,刚才的运动一定很激烈。

“义哥……你刚才真猛,人家都差点晕过去了……”。刘逸雪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双目淫光四射地看着正把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的左传义。

“你也很猛啊。刚才好像都是你在动哦……”。左传义也很满足,追了那么久,终于搞到手,那种成就感远远大于肉体的满足,这个女人曾经可是王浩身边的女人,一个自己曾经连染指的心思都不敢有的女人。

“讨厌啦……说好了出来兜风,才停车就欺负人家,占了便宜还卖乖,真坏……”。刘逸雪不依地在他湿漉漉的胸口捶了几拳,轻巧地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躺坐到边上的副驾驶位置上,感觉有东西从下体流淌出来,赶忙抽了几张纸在双腿间擦了起来。

“义哥,你真讨厌,也不戴套子,射那么多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刘逸雪用了好几张纸才把下体不停往外流淌的精液擦完。

“怀孕了就做我的女人呗。我左传义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你还是第一个有幸被我内射的呢”。左传义悠闲地吞吐着烟雾。

“哼……想得美。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

“以前你跟王浩我是没办法比。就现在那小子?逸雪,你别傻了,跟着我比跟着他强百倍。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我一晚上的花销呢”。左传义不屑地说,然后伸手从身后的座位抓过一个包丢到她的胸口“这个给你”。

“哇……爱马仕耶……谢谢义哥。呀……还是最新款的……义哥真好”。刘逸雪一看包上的牌子顿时开心地叫了起来,这个包其实她早就看上了,只不过这段时间都深陷在财务的危机里,这样上万的包她也只有看的份了。

“一个破包而已……这样的包我家多的是。对了……答应你的钱在里面,你赶紧给我和那个叫什么罗伯特的老色鬼撇清关系……妈的,要不是看在王浩的面子上,老子直接叫人把他那黑窝给端了”。左传义无所谓地回了句,他说的倒是实话,这包是他在家里的仓库拿的,都是别人孝敬他老子和老妈的,像这样的包他妈根本就用不过来,很多都原封不动地丢在仓库,连开都没开过,倒是左传义经常拿来泡妞。

“嗯……明天我就把钱还他,死色鬼,就两万块钱,还逼着我去做什么色情聊天室的主播,想得美……”。刘逸雪一直都没对左传义说实话,她只告诉左传义打麻将欠了罗伯特两万块钱,如果还不上就要去他那上班,这两天正在凑钱,而没有告诉他自己早已经在那上了一个月的班,还被罗伯特搞了好几次的事。

“你没被他上过吧?”左传义一想到罗伯特好色的名声,有些不悦地问。

“他倒是想哦……就那瘦巴巴的死老头,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不就是钱嘛……”刘逸雪不屑地说。

“这就好……好了。我们游泳去”。左传义笑着坐了起来,脱去半挂在小腿上的裤子,下了车。

“义哥……我怕……会不会有蛇啊……”。刘逸雪光着脚一丝不挂地走在柔软的草地上,有些担忧地被左传义牵着往岸边走。

“放心啦,大冬天的连只蚂蚁都没有,水底也很干净,都是硬泥巴。我都来过好几次了”。左传义倒是没说假话,自从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他确实经常带女孩子来游夜泳,外加打野战。

“义哥,你慢点,我怕……”。刘逸雪战战兢兢地下了水,脚下踩到的倒真的是硬地,不过有点滑。

“不怕……有我呢”。左传义放开她的手,一头扎进了水里,等他从水里冒起来的时候已在5米开外了“呜……真爽……好凉快……快下来……”。

“义哥……水会不会很深?”刘逸雪亦步亦趋地往前淌着,水已经漫过了她的腰,水面已经贴到了双峰的下沿。

“不会啦,有我在,快来……呵呵……”。左传义呵呵笑着,撩起一把水泼到她身上。

“啊……好坏……呵呵……”。刘逸雪娇笑着,一边用手挡着眼睛,一手用水还击。

在两人嬉闹中,慢慢搂在了一起,然后携手开始畅游起来,刘逸雪自小就生长在河边,水性倒也不错。自从到西安读书后,还是第一次出来游泳,抛开了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后,小孩的心性不可抑制地露了出来。

“呵呵……好累呀……义哥,我们到边上休息下,累死我了”。刘逸雪踩着水,轻轻拨开了左传义游走在她腰腹处的手,娇笑着朝岸边游去。

“好啊……我也累了。先休息下。等等我……别跑”。左传义紧紧地追了上去。

两个人在水里追逐着,嬉闹着,直到玩累了,才回到了岸边一块较浅的水域休息。刘逸雪找了块比较平坦的水位坐了下来,水比较浅,即使坐着也只到胸部,两颗圆扁的乳头随着水波荡漾时隐时现。左传义很快跟了上来,在她身边坐下,不过他此时哪里有休息的心情,刚才在水中嬉戏,身体不断地与刘逸雪光滑的肌肤接触,此时他胯下的毒龙在水底昂起了狰狞的头颅。他一手搂着刘逸雪光滑柔软的细腰,一手在她笔直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渐渐就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义哥……别摸,痒……啊……手指不要进去……水流进去了……不要……呜~~~”刘逸雪那似拒还迎的样子,与其说是在拒绝,不如说是在勾引。让左传义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最终把她的嘴给吻住了,疯狂地吮吸啃咬起来,一双手更是不停地揉搓她的双峰并抠弄她的浪穴。

在左传义的上下其手下,刘逸雪骨子里的淫荡本质很快就被激发了出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疯狂地与他接吻起来,一条湿滑的香舌更是主动地送进了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追逐起来。

两个人从浅水区翻滚到了深水处仍舍不得放开彼此,一边踩着水,一边热吻着,双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着。刘逸雪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到了左传义的腰上,左传义的阳具横在穴口前后摩擦着她那两片被迫向两边张开的阴唇。

“进来……亲爱的……快插进来,水水进去了……”。刘逸雪被他弄地气息紊乱,随着小腹的收缩,牵动阴道内肌肉的收缩,里面的空气排了出来,冰凉的湖水倒灌进了瘙痒的阴道。

“宝贝儿,没在水里做过吧?”左传义此时双脚已经站到了水底的硬土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臀,笑着往上一顶,坚挺的阳具刺进了她那灌满了湖水的阴道,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水流从肉棒的四周激射了出来。

“嗷……好涨呀……里面,里面都是水,涨死了。呀……啊……”。刘逸雪惊叫着,她真怕阴道里的水被挤进子宫里,也不知道这里的水干净不干净,会不会造成炎症。不过,随着左传义的抽送,她很快就把这份担心抛掷脑后了,开始放声浪叫了起来。

借着水的浮力,左传义抱着刘逸雪用这“龙舟挂鼓”的姿势倒也不感到吃力,阳具在她滚烫的肉穴与外面冰凉的湖水间时快时慢地交替着,那份快感真有几分水深火热的刺激。每当左传义的阳具完全退出她的阴道,由于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而里面又处于真空,外面冰冷的湖水就会快速进入把阴道里面填满,而他那火烫的肉棒再次进入时,又会把里面的湖水挤出体内,酸胀、冰冷、火热多重的刺激同样的刘逸雪也与生头一次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做爱享受。

“啊……啊……亲爱的,我不行了,要来了,要高潮了,小穴要泻了。顶着我,鸡巴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对。对……就是这样,顶住,顶着花心……啊……”强烈的刺激让刘逸雪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双手捧着左传义的头,高声浪叫着,由于是在空无一人的狂野,她叫得有些肆无忌惮。随着一声高亢的欢叫划破夜空,刘逸雪无力地瘫在了左传义的怀里。

“宝贝……你的手机在响……”。左传义静静地抱着怀里因高潮而阵阵颤抖的娇躯,在享受她浪穴收缩带来的快感的同时,听到了不远处车内悦耳的铃声。

“不管它……人家累坏了……”。刘逸雪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除了娇喘,就是用身体里仅剩的一点力气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到水里。

电话不停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我们上去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左传义抱着她一步步往岸上走,阳具还插在她已经停止了高潮反应的阴道里面。刘逸雪此时也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她猜也一定是孟焕打来的电话,不过她可不会主动提出去接电话,哪怕真的是孟焕,事后她也完全可以推说是没有听到。

到了车边,刘逸雪从他怀里挣脱下来,伸手抓起车座上正响个不停的手机。

电话确实是孟焕打来的,上面显示着12次未接来电。

“喂……老公。对不起啊,我今天住学校了,忘记跟你说了。刚才和几个姐妹在外面吃宵夜,电话忘记在宿舍了,才回来”。刘逸雪不安地走到车头方向,坐在车头上接通了电话。

“今天怎么没来酒吧?还有几点了?还在外面吃宵夜?刘逸雪,你不要把我当傻子……我现在就在学校门口,我等你10分钟,等不到你我就走了,你也不用回来了”。孟焕怒吼着挂断了电话。

“坏了……我男友在我学校外面”。刘逸雪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凌晨3点。刚才她随口就说自己是在学校,不想孟焕居然这个时候会到学校找自己。

“怕什么?大不了就分手呗……分了,做我女朋友”。左传义不耐地丢掉手中的香烟走到她的身旁,将她轻轻按倒在车头上,对着她的酥胸咬了上去。

“义哥……嗯……不要了,别玩了……我们回去吧。下次再给你好不好?”

刘逸雪此时芳心已乱,哪里还有心思鬼混啊?

“哼……那么急着去给你男朋友解释么?就是天塌下来也等我爽了再说”。

左传义不悦地吐出嘴里的乳头,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车头盖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她那雪白的臀部“趴好”。

“啊……”。刘逸雪吃痛,知道反抗也无用,只得乖乖地张开了双腿,站在草地上,崛起了屁股。

左传义把两根手指在嘴里湿润了一下,抠进她微分的阴唇,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接着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她的浪穴捅了进去。

“嗯……”。因为没有什么情欲,阴道内显得有些干涩,左传义进入的时候,给她带来了些许的疼痛。刘逸雪一手撑着车头盖,一手抓着电话,脸贴在锃亮如镜的盖板上,双眼顶着电话的显示屏,随着身后左传义的抽送,前后晃动中翻看着上面显示的几条未曾翻阅的短信。

短信都是孟焕发来的,前后总共6条,前面5条都是半小时前发的,而最后一条就在刚才。

老公:刘逸雪,你在哪里?

老公:为什么不接电话?

老公:是不是和左传义在一起?

老公:你们在干什么?

老公:刘逸雪,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你给句明白话就行。我不拦着你傍大款。

老公:都15分钟了,你还说在学校?你和左传义约会是在酒吧边上的咖啡厅吧?有人看到你上了他的车,刘逸雪,你个臭婊子,你让我恶心……看着一条条短信,刘逸雪感到心沉入了谷底,身后的男人还在拼命地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快感,也没有一丝痛苦,有的只是麻木。想着自己为了给他还债而委身他人,还要瞒着他去从事色情聊天,被罗伯特那老头玩弄,为了他,自己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他的一丝谅解,此时的刘逸雪心如死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冰凉的车盖上。

“喔……爽……”。左传义满意地大叫一声,终于把他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毫无反应的阴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直到阳具软了下来,才慢悠悠地把那条沾满了乳白色粘液的疲软肉虫拖出了她的下体,看着自己白色的精液从刘逸雪那如同鱼嘴般一张一合的阴唇间汩汩而出,顺着雪白笔直的大腿内侧流淌,神清气爽地走到驾驶座位置那纸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开始穿起了衣服。他完全没有看到刘逸雪此时正在伤心流泪。

“宝贝儿,哥操地你是不是很爽?快点上车,你不是急着回去么?”左传义穿好衣服,坐在车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还保持着原来姿势趴在车头一动不动的刘逸雪,月光下她的身体散发着如玉的光泽,虽然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就那完美的身体也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幸好他刚刚已经疯狂够了。

“纸巾给我一下”。刘逸雪终于艰难地直起了身体,她背着左传义擦干了眼泪,再擦去腿上和阴部的液体,一声不吭地走到副驾驶旁,失神地穿上了衣服。

不管左传义说什么,一路上刘逸雪都没有吱声,只是在到了家门口下车的前一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了声谢谢,拎着两个挎包下了车。

在家门口,刘逸雪迟疑了许久,她不知道怎么去向男友解释,从他发来最后一条短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她知道孟焕一定已经回来了。

刘逸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次男友一定会很生气,但是她还是决定去挽回这段感情,她不愿让自己的牺牲化为泡影,她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她下定了决心,打开了房门。

走进家门,刘逸雪的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她发现男友确实在家里,不过不是一个人。客厅的灯亮着,卧房的门也开着,同样亮着灯。客厅的地板上、茶几上、沙发上乱地丢弃着自己的衣裙、鞋袜,还有各类包包和化妆品。然而这一切不是她落泪的根源,她之所以落泪是因为从卧房内传来的一声声高亢的叫床声,那一声声女人的淫声浪语和男人粗重喘息如同刀子般切割着她的心。

刘逸雪傻傻地站在客厅了看着卧室的房门,聪明如她此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直到卧房里的声音停了下来,孟焕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他身上的汗水,还有疲软的阳具上面沾染的液体。他也看到了她,还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两个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你还回来干什么?我这里不适合你。哦……对了,你是该回来一趟,把你这些东西拿走”。孟焕其实在她进门的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他这是在报复她的不忠。

“没什么要说的么?我想也是,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刚从一个富家公子的身下爬出来,我也刚从一位有钱女人的身上爬下来,事情到了这份上,还说什么呢?

你走吧,我也要洗澡睡觉了”。孟焕说完话,避开了她充满伤心与怨愤的眼睛,走向卫生间。

刘逸雪把自己的衣物装进了两个大行李箱,临出门前打开了安然以前的卧室,看着房间里安然以前装饰在墙上的小玩意,刘逸雪感到一丝深深的自责。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安然,我从你手里抢走了你的男人,最终还是不能拥有他,对不起,安然,我的好姐妹。你比我幸福,最起码你有比我更好的归宿。

拖着两个沉重的旅行箱,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包,刘逸雪艰难地下了楼梯,虽然只有3层,但沉重的行李还是让刘逸雪娇喘不已,出了小区的大门,她茫然地坐在靠人行道内侧放置的行李箱上面,现在已经凌晨5点了,离天亮还有2个多小时,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街道上都难得有一辆车子经过,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去学校?现在是没法回去了,不说现在学校的大门还没开,就算开着她也不想回去了,过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早已经没办法安心继续学习了,所以她连上学期的期末考试都没参加,就算开学参加补考,估计也考不出来,操行分估计更是早见零了,被开除是铁定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回老家么?这样学无所成地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就算家人原谅了自己,回去又能干什么呢?

留在西安?这里给自己留下的除了伤痛,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左传义虽然出手阔绰,不过自己在他眼里也就一玩物吧,新鲜感过去了,也就不值钱了。在罗伯特那工作虽然挣得钱不少,但是面对网上那些丑陋的嘴脸,还有越来越变态的要求,真的没有一点尊严和人格。

难道真的没有自己的安身之所了么?刘逸雪擦去脸上的泪水,仰望着晴朗的夜空,双手颤抖着从包里取出香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思索着。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她心里一直追求着那种上等人的优越生活,她要过得比谁都好。

第七十四章脑残女与兄乱伦。

刘逸雪一根一根地抽着烟,还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时远处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吼叫把她从沉思中惊醒,人行道左首远处3个模糊的身影正勾肩搭背地朝这边走来,看样子是喝多了,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一个孤零零的女孩子在街上是很危险的事情。刘逸雪惊恐地站了起来,拖着行李想回到小区里面去,不过到了门口才发现大门是关着的,大门内的保安亭里空无一人,也不知道那个保安去了哪里。看着那3个醉醺醺的男人越走越近,刘逸雪越发地慌了。幸好,这个时候从远处开来一辆的士,刘逸雪赶紧跑到路边挥舞着手臂。

在的士司机的帮助下,刘逸雪把行李箱放进了车后备箱,上车的刹那,那3个人也正好到了车前,是3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刘逸雪感到好险。

“小姐,去哪里?”的士司机开了一夜的车,本已感到疲惫不堪,在看到刘逸雪娇艳的容颜后,精神好了不少。

“去xx路的家润多超市对面”。刘逸雪想了一下,报出了黑金老办公楼的地点。昨天说好了要把帐还清的,虽然那是孟焕欠下的,但借条是自己打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还掉吧。再说自己反正也没地方去,不如到那里先安顿下来再说。

罗伯特指定马强接班黑金老巢这边的事务,下面的小弟知道以后这里就是强哥说了算了,在酒桌上几个小弟就拼命敬酒。马强因为高兴,但凡敬酒都是来者不拒,要不是他妹妹马丽帮他挡酒,估计就要喝趴下。

“小……小妹。二哥,二哥喝多了……你……你帮我看着点电脑。你什么都不……不用做,只要到各个房间逛逛就行,有人M你,你就告诉他们找……找小刀就行”。马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看自己的妹妹正在他的工作电脑前玩劲舞游戏,就让她帮自己照看下聊天室。以前他都不让妹妹看聊天室的,因为里面很多色情表演,怕自己妹妹学坏了。不过今天也许是喝多了,又怕自己不在,下面的人乱来,反正就让他妹妹冒充他在上面看着。其实,他哪里知道他这个妹妹早就对聊天室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找上罗伯特了。

“哦……好的……二哥,你要不要冲个凉?”马丽一听可乐坏了,二哥这个高级管理员的马甲可是聊天室里最高权限的,什么房间都能进,想踢谁就踢谁,想下谁的麦就下谁的麦,拉风极了。

“呼……呼……”。马强交代完事情就一头倒在了后面的床上,别说洗澡了,连衣服都没脱。马丽听到他打雷一样的呼噜声,转头看了一眼,赶忙起身给他脱了鞋子,将他扶好,怕他着凉,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黑金老办公楼在刘黑煞霸占以前是家宾馆,后来他经过简单改装以后就成了办公楼,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现在又改成了下面主播和管理员的工作室加休息室,重新添置了家具摆设后倒也很舒适。

马丽又玩了一会儿劲舞,感觉身上汗腻腻的,不是很舒服,就起身到房间内的小卫生间洗了个澡,内衣裤都没穿,光穿了条吊带睡裙就出来了,坐在电脑前戴上耳机开始帮哥哥巡房。

白天被二哥撞破自己与他老大上床的事情,事后二哥很生气,把她狠狠骂了一顿,还要送她回家。她是真心不想回去上学,一看到书就头大,一进教室就感觉进了监狱。不行,要想办法说服二哥让自己留下来,最好是能让自己在这里做个主播,或者管理员什么的才行。

马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聊天室的房间里闲逛着。此时正是聊天室人气最旺的时候,她在聊天室的一个个房间里乱串着,下面的主播和管理员看到马强的马甲都以为是他本人,一个个跟她打着招呼,有的主播还对她放骚,让她用自己的权限送点道具之类的。马丽怕自己暴露身份,也不敢在麦上说话,只是打字应付,尽管如此她也体验到了高高在上的虚荣,对自己那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二哥愈发崇拜起来。

“咿?怎么这些聊天室的人这么少?”马丽一路点击这房间,发现有10多个标注着“至尊VIP演绎间”的房间后面显示的人数多的4、5人,少的才两个人,和那些动则数百人的房间比起来也显得太清淡了。出于好奇,她点击进了一个只有3个人叫“至尊VIP演绎间——蕾丝兔宝宝”的房间,进去一看顿时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

聊天室里只有一个叫“蕾丝兔宝宝”女主播和两个会员在,那个女主播正穿着几乎透明的裙子对着摄像头伴着激烈的DJ舞曲搔首弄姿地跳着艳舞,里面除了一条小巧的内裤外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乳头都隐约可见,嘴里还发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一双手更是时而捏乳时而摸臀极尽挑拨。而那两个会员都没有露脸,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下体,两条丑陋的阴茎怒举着,正被一只手套弄。

老嫖客:宝宝,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江湖巨屌:操……有我的大?宝宝……想不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啊?

蕾丝兔宝宝:两位哥哥的宝贝都好大啊……啊……兔宝宝好想要,好想两位哥哥操我……嗷……。

女主播一边浪叫着用舌头舔着嘴唇,一边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贴着丁字裤的边缘插进去,在若隐若现的阴毛部位抚摸着。

江湖巨屌:宝宝……把小裤裤脱了,让哥哥看看你的小骚穴……小骚穴有没有流水啊?

女主播没有急着脱裤子,只是一边淫叫一边挑逗他:嗯~~~~嗷……好多水……妹妹好多水……哥哥帮兔宝宝把小内内脱了,好不好?啊……强哥来了,强哥要不要过来帮宝宝脱呀?嘻嘻……。

马丽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玩着香艳的色情游戏,只感到喉咙干痒,胸口发闷。直到主播发现她才落荒而逃地出了这个房间。难怪二哥有时候工作的时候会刻意把电脑屏幕避开自己的实现,原来是这样……嘻嘻,真好玩。

马丽在知道哥哥从事的聊天室工作不仅仅是简单的歌舞、聊天之类的事情,还有色情表演后,完全没有感到反感和害羞,反正更多的是好奇与激动。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床,见她哥哥睡得正香,兴奋地又点开了一个“至尊VIP演绎间——亲亲果冻”的房间。里面的女主播和3个会员正在视频语音,摄像头一会儿对准脸,一会儿对准胸部,聊天的内容十分露骨。

马丽不停地在这10多个房间转悠着,里面几乎都是一个女主播对着一个或者多个会员在进行视频色情游戏,穿的衣服从护士、空姐、白领职业装、睡衣、内衣什么都有,有几个女主播甚至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自慰,用手的有,用道具的也有,什么黄瓜、香蕉、振动棒、跳蛋花样十分繁多。

旺夫小馒头:哥哥……嗷……插我……用力……用力插……小BB好痒……啊……。

屏幕上那个叫“旺夫小馒头”的女主播趟在床上,双腿大开对着摄像头,浑身一丝不挂,只有一条淡蓝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边小腿上,一只手捏着胸前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在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抠弄着,嘴里大声浪叫着。而那个会员则在拼命打着飞机。

看着看着,马丽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睡裙的裙摆里。是的,在看了几场激情裸聊后,马丽也有点想了,她感到有东西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小穴深处更是阵阵瘙痒。

三十而立:小骚货……你老公的鸡巴是不是满足不了你的馒头逼啊?老子的鸡巴大不大?操地你爽不爽?

旺夫小馒头:啊……好爽……好爽……老公……老公操我……用力操我……BB痒,痒死了……。

三十而立:骚货……把腿扳开点,老子的鸡巴要进来了……手指插深点。

旺夫小馒头:嗷……好大……。

“嗷……”。马丽看着看着,把自己代入了女主播的角色,随着那会员的话,原本在抚摸阴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阴唇,嘴里忍不住叫了出来。马丽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旺夫小馒头:咿?

那个女主播显然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好奇地坐了起来,看谁进了聊天室。

旺夫小馒头:强哥……是你么?怎么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

马丽知道自己暴露了,也不回话赶紧退出了房间。

“吓死我了,差点被发现……”。马丽担心地回头望了床上的哥哥一眼,看他没有醒来,用小手轻轻拍打着小鹿般乱跳的胸脯,等平静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插在小穴里面,赶忙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青葱般修长手指上的爱液不由感到小脸阵阵滚烫。

“没想到聊天室这么好玩……我才不要回去上学呢。不过看二哥的样子是铁定要送我回去的,怎么办呢?”马丽在洗手间里用毛巾擦干净下体和大腿上的爱液,一边洗着手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不让哥哥把自己送回去。

“二哥……二哥……你醒醒”。马丽跪在床前,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摇着睡熟的马强。

“嗯……别吵”。马强含糊地回答着。

“二哥……我不要回家上学。让我留下,好不好?”马丽以为哥哥醒了,边把小手放在他只穿着背心的胸口摸着,边哀求着他。

“上学……回家……要上学……混社会没出息的……回去……明天……”。马强虽然没醒,但是保护自己妹妹的意识还在。

“不嘛……二哥……我不想回去啦……爸妈烦死了。读书不好玩”。马丽急忙趴到他的肚子上,嘟着嘴。

马强可能是真的醉得厉害,被她压着也没醒,更是没有回答她,一只手反而搭到了她的背上,来回摸了起来,最后停留在了那挺翘的臀部。睡梦里,马强感到一个火烫而柔软的身体趴到了自己身上,以为是那位与他有染的女主播又一次在工作后摸上他的床,他不由抱着她在她软绵绵的身上摸着。

刚看了许久激情表演的马丽原本就浑身燥热,当她哥哥的大手摸上她背部时,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所以当二哥摸自己臀部的时候也没有阻止,只是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二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最疼小妹了。不要送我回家,好么?”马丽不死心地哀求着,一根手指在他背心露出的胸口抚摸着。

“嗯……嗯……”。马强含糊地回应着。

“呀……真的啊?二哥真好……么么哒……”。马丽听到哥哥答应了,高兴地抱住了他的头,小嘴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地弯了起来,看着熟睡的哥哥,觉得越看越帅,果冻般的嘴唇忍不住哆嗦着像他的嘴巴亲了上去。

马强感到有人在吻自己,完全不明白情况的状态下,居然就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嘴巴一张就吮吸住了她的嘴唇。马丽被哥哥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哥哥,任由他吮吸着,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双眼慢慢地闭了起来,同时小嘴慢慢分开,把那香甜的小舌头送了过去。

兄妹二人在一个清醒,一个酒醉的情况下热烈地拥吻着,爱抚着。这一吻直吻地马丽头脑一片空白,浑身阵阵酥软。两条舌头在一番纠缠后,马强可能感到呼吸困难,主动甩开了头,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又睡了过去。马丽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回味着自己哥哥给的甜吻。

“二哥接吻的技术真好……如果不是兄妹的话,我一定会爱上的……”。马丽双手撑着床,看着二哥熟睡的样子“好帅……比学校里那些男生帅多了,好有男人味……”。

马丽看着哥哥胡思乱想中感觉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下体,早不是处女的她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慌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脸红气喘的马丽呆呆站在床边,只见马强四仰八叉地趟着,背心汗衫的下摆缩到了小腹以上,皱巴巴的西裤裆部高高地搭着帐篷。

看着熟睡中二哥因呼吸剧烈起伏的强健胸膛,长满了粗黑长毛的粗壮手臂,结实的腹部从肚脐以下长满了茂盛而弯曲的体毛,体毛一直延伸进了裤腰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到那帐篷一直都是如此?马丽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伸了上去,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抚摸着,手心感觉到那是一根棍状的物体,坚硬而火烫。马丽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呼吸有些困难,喉咙里干涸而燥热的感觉越来越甚。

“二哥的东西好粗好长,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真的好想看一眼。但是他是我哥耶,会不会不大好?哎呀……反正是自己亲哥哥,看一眼又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万一他醒了怎么办?没事,就说看他喝醉帮他把衣服脱了……嗯,就这么办”。

小手按在上面,马丽的脑海里快速地思考着,最终好奇与欲望战胜了理智,双手颤抖着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子……拉链。看到了里面的黑色内裤,这条内裤她很熟悉,来的这些天,二哥的衣服都是她洗的,不过平时完全没有什么含义的内裤,现在在马丽的眼里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让她心潮起伏,因为它现在是那么鼓胀的一团,上面好似还在散发着阵阵带着微微汗味与雄性气息的潮气。

“二哥……你好重啊……你抬一下啊,我帮你把裤子脱了,穿着睡不舒服的”。

马丽双手抓着裤腰使劲扯着,还好马强虽然醉了,但是还有一丝直觉,配合地抬了一下,裤子被脱到了大腿位置,那是两条十分粗壮而体毛旺盛的腿,显得野性而充满了力量。马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额头见汗了才终于把她哥哥的背心和外裤脱去,此时的马强身上仅剩下了那条内裤。

经过一番折腾,马丽发现这样哥哥都没被吵醒,顿时放心了不少,她小心地分开了二哥那双毛茸茸的双腿,然后爬到床上跪在他双腿之间,此时面前三角黑色内裤包裹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刚才圆柱状的突起,只有圆滚滚的一团,很大的一团。看到这个样子,马丽有些失望,她自然知道哥哥刚才在睡梦里被自己激起的欲火已经平复下去了。哥哥内裤的下沿紧紧勒进了腿根,马丽如同小偷一般一边盯着哥哥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扯开了内裤的边。

由于角度的原因,一开始只看到乱蓬蓬地冒出老大一片乌黑油亮的阴毛,不知不觉间她的头就凑了过去,弹性十足的裤边也越拉越开。突然一条软绵绵蛇一般的物体溜了出来,把马丽吓得差点叫了出来,手指一松,裤边就弹了回去,发出了“啪”的一声。

“嗯……”。睡梦中的马强吃痛,轻轻哼了一声,双腿也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吓得马丽赶紧翻下了床,抓起丢在地上的哥哥的衣裤就往卫生间跑。

在卫生间里,马丽一把将衣裤丢进洗漱用的洗脸池里,小手按在心口轻轻拍打着,显然吓得不轻。不过过了许久也不见外面有动静,二哥也没有喊自己,马丽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偷偷探出半个头,看了一眼外面,只见二哥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熟睡不醒,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她已经没有胆子再去看二哥的肉棒了,等心跳平静下来后,她认真地搓洗着自己和二哥的衣服。衣服晾晒在卫生间里面后,她又上电脑玩了一会儿游戏,直到感觉有些困了,看看时间也近凌晨3点了才决定上床睡觉。不过,这时她发现一个问题。平时都是她睡床,而哥哥就打地铺睡的,但今天哥哥醉在床上,难道自己睡地铺么?此时她感到困乏至极,实在不想铺地铺了,1米5的床二哥趟在外侧,里面靠墙还有小半个床,足够自己躺下的空间,于是她关了房间的灯轻轻地爬了上去。由于马强是平躺着睡的,双手也打开着,马丽就乖乖地睡下去了一些,头顶挨着他的手臂,感觉就是窝在他的腋窝下面。好在还没到16岁的她身高也不是很高,脱了鞋子也就1米6不到,这样睡着也就露了两个脚在床外面。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电脑那边传来丝丝幽暗的灯光。闻着身旁二哥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和汗味,原本有些困乏的马丽感到一闭眼就特清醒,身体里莫名的躁动就是不肯消停。马丽翻身侧向二哥,虽然光线昏暗,但是也能依稀看到哥哥的胸口起起伏伏。借着刚才的记忆,那强健的胸膛上面长满了稀疏但很有男人味的体毛,马丽的小手忍不住就摸了上去。是的,毛茸茸的,但一点都不扎手,摸起来真舒服。黑暗中那只小手越摸越下,最后停留在了内裤上面,她不敢用力,只是用手指的指腹在上面感觉着,感觉到了一根软中带点硬度的棍子,虽然是软的,但是也很粗,还有两颗圆滚滚的球,足有小鸡子那么大,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发觉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小手来回在上面摸索着,当她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感觉到一截软软的东西被卡在裤边上,摸了许久马丽意识到那是二哥的肉棒,一定是刚才溜出来的时候被裤子卡在外面的。天啊,这么长么?马丽寻思着,外面估计被卡着足足有5公分以上。

抚摸着那软绵绵的东西,马丽有些爱不释手了。奇怪的是发生了,虽然马丽很小心的玩弄,但那东西却渐渐膨胀了起来,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马丽忍不住坐了起来,黑暗中马丽看到裤子被撑开滑到了一边,一根粗大的棍子高高耸立着。那是一根一手圈不住,两把都抓不满的巨物。一只手握着棒身,虽然马丽很想看清楚它的长相,但她不敢开灯,只好把头靠地很近,鼻尖几乎要顶到了上面。

如同剥壳的鸡蛋的顶端散发着阵阵热气和男人的气味。

马丽轻轻抚摸着,小嘴哆嗦着贴了上去,嘴唇触碰到了上面。好烫……马丽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头,在那光滑的顶端上舔了一下。又一下……这个脑残的90后小女孩,此刻哪里还记得这是她哥哥的阴茎,是她所不能去触碰的禁区。张来了小嘴,仿佛是想用嘴巴去丈量它的大小,沾满了口水的龟头慢慢被她含进了嘴里。嘴巴被粗大火烫的物体填满的感觉也许比不上下体被填满那么充实与满足,但是雄性气息扑鼻而来的滋味也会让女人感到迷乱,所以很多女人特别喜欢给男人口交,而马丽就属于此一类,她喜欢男人阴茎的气味,特别是粗大的阴茎,而自己这亲哥哥的显然是自己特别喜欢的这一种,于是她头昏昏地完全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哥哥会醒来的事情。

马丽虽然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裙,但房间里空调的暖气开得很足,身上越来越觉得燥热。她一把将身上唯一的睡裙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二哥的头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不过没有坐实下去。

马丽双膝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在了马强的身上,小手臂枕着他的粗壮的大腿,一双小手再次迫不及待地攀爬到了那怒举的肉棒上,水润的小嘴再次把它容纳了进去。她不再满足浅尝的举动,把肉棒吞吐地越来越深,一只手一边套弄着沾满了口水的棒身,一只手轻轻抚弄滚动着那两颗圆球。

黑暗中一条扎在脑后的马尾辫左右甩动着,一条有着圆润曲线的较小身体轻轻地起伏着。马丽那对完全与她年龄不相符的34D的双乳时而垂挂,时而又被紧紧压迫在马强的小腹上,敏感的小乳头摩擦着那上面的绒毛,痒痒的但又说不出的舒服。马丽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开始前后晃动双乳,令乳尖得到更多的摩擦,就在她忘情地自娱自乐的时候,那早已阴唇微分,淫水直流的下体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马强的下巴。下巴上面浓密而坚硬的胡渣顿时给她阴部的嫩肉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马丽浑身打了个哆嗦,不过刺痛就只有一下,过后是一阵瘙痒。于是……她的阴部就不止一次地开始不小心。

乳尖和阴部的摩擦让马丽迷失了,甚至都不知道去控制嘴巴和手的力度,当她那湿漉漉的阴唇已经不满足一下下的触碰,而是完全贴在二哥下巴上来回摩擦的时候。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外侧,马丽嘴里含着那颗大龟头,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被那中火烫的大手摸着的腿轻微地颤抖着。她知道哥哥醒了。

马强微微张开了双眼,昏暗中他看到的是两瓣圆润的双臀,是的,那是女人的臀部,因为下面还有两条笔直而浑圆的大腿。

“骚货……又偷溜进来……”。说着轻轻闭上了双眼,酒力不是很好的马强醒来的时候感到头有些疼,一手上下抚摸着冰凉而微微颤抖的光滑大腿,一手轻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脑子一片混沌的马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还错把自己的亲妹妹当成是那个骚劲十足的少妇女主播。

原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的马丽,见哥哥把自己当成了别的女人,不由松了口气,趁着哥哥还没清醒,她想赶快逃离,然后再来个死不认账。马丽小手颤抖着松开紧紧拽在手里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想吐出嘴里的大龟头,同时摸到了丢弃在一边的睡裙。

“啪……”。

“呀……”。就在龟头离开嘴唇的一刻,那只抚摸在大腿上的手用力地拍打到了她的臀部,马丽突如其来的疼痛与惊吓让马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骚货……继续吹……反正给老子弄起来了,就帮我醒醒酒吧……操……喝多了,头好晕……”。马丽虽然很小心,但是由于紧张在吐出龟头的时候,牙齿还是轻微地刮到了冠状沟位置的敏感肉芽,马强自然猜到自己熟睡的时候,她是在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没听出那声音是自己妹妹的,于是就发出了让她继续的指令。

马丽也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下意识就把那刚离开双唇的肉棒再次含进了嘴里。

“嗯……舒服……深一点……骚货,吹地不错啊……嘶……腿上抹了什么?

比以前光滑多了……嗯……这屁股蛋也更嫩了”。马强一边享受着妹妹小嘴给鸡巴带来的快感,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与臀部。

而马丽却不敢出声回答,一手紧紧抓着睡裙,一手用力套弄着正被嘴巴吞吐的肉棒,心慌慌的她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品尝阳具的心思,只想着快点让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哥哥射出来,然后赶紧逃离房间。

“操……你这骚货,水都流出来了,一腿的水”。马强的手摸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摸到了满手的爱液,顺着水流就摸到了马丽的阴户上,粗糙而又粗长的手指对着那微分的穴口就插了进去。

“呜~~”当哥哥的手指滑过自己娇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那一刻,马丽忍不住哼出了声,而手指进一步插进阴道的时候,那种禁忌的快感更是令她浑身颤抖,一股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水真多……老子正好口渴”。马强说着双手捧住妹妹的双臀,嘴巴猛地往眼前的肉穴贴了上去,一条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马丽那爱液横流的穴门。不知道是不是马强家的遗传基因都喜欢品尝异性的下体,就如马丽喜欢吃鸡巴一样,马强也很喜欢舔女人的逼。

“你这骚货水还真多。过瘾……以前怎么就没感觉你的骚水还带点甜味呢?

操……真他们的好……别吹了……搞得老子不上不下的涨得难受,给老子跪好”。

饱尝了一顿淫水的马强感觉口交不过瘾,按着马丽的双臀从她凌空的身下缩了出来,快速的脱去卡着肉棒的内裤,一手扶着马丽的细腰,一手握着那17公分长的大屌,在那湿漉漉的阴唇间摩擦着准备进入妹妹的身体。

此时的马丽完全明白哥哥的意图,也完全能快速制止兄妹乱伦的悲剧,不过她却没有。这个叛逆的90后小女孩,这一刻选择了一条明知道不该走的路,她一声不吭地摆好了姿势,一边颤抖地享受着那火烫龟头摩擦阴唇带来的快感,一边心慌慌地渴望着它的进入。

“嗷……呀……”。粗大的肉棒在一阵摩擦后,借着龟头上口水与阴户处淫水的润滑很是轻松地长驱直入,当那火烫的东西把阴道撑满的一刻马丽小嘴大张发出了“嗷”的一声满足,而龟头抵到阴道深处那似肉似骨的花心的一刹那,满足变成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慌。是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什么传统道德贞洁意识,但在这一刻以前也就罗伯特那个老头算是成年人,罗伯特虽然老而弥坚,不过他的阴茎并不曾插到最深。而那几个老家认识的同学基本都是同龄的小孩子,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也没有一条如自己哥哥一般粗长。第一次体会到成年男人肉棒完全填满阴道的马丽有些感到害怕,害怕那粗长的肉棍把自己捅穿。不过,显然自己是多虑了,因为哥哥那粗大的阳具一下下进出阴道,一下下撞击花心,带来的只有满足与快慰。马丽感到自己的阴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开始阵阵地收缩起来。

“操……你的逼好像紧了不少啊……还他妈会动……够味道……夹地老子都有些忍不住了……”。马强跪在后面,双手夹着妹妹的细腰,用力地挺送着,长长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

“啊……啊……用力……用力点……好棒……用力插我……呜呜呜……”。马丽在哥哥猛烈的操弄下,开始浪叫起来,她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不过又是那么希望永远不要停,她想飞起来,是的,那种灵魂都要被操出身体的感觉,很棒的感觉。

“你妈的……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操死你……啊……啊……要来了,要射了……”。马强那双夹着妹妹腰的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了她柔软的腰肉里,射精的预兆让他的抽送不仅快速而且力沉,汗湿的腹部“啪啪……”。地撞击着同样香汗淋漓的肉臀。

“啊……啊……啊……呀呀……”。马丽撑在床上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开始颤抖起来。

“嗷……”。马强怒吼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浇灌到马丽的花心上。

“啊……好烫……二哥……你的精液好烫呀……呀……”。当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喷射的一刻,马丽下意识地喊出了哥哥的名字,同时阴道内的软肉用力收缩了一下,一股阴精从花心中央的子宫口泻了出来。

“操……”。正处于射精状态的马强听到胯下那正被自己内射的女人的喊声,“小妹”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闪现在脑海。马强原本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大脑一下就清醒了,双手猛地往前一推,粗大的肉棒“啵”地一声脱离了死死夹住它的阴道。就在马丽尖叫着被推倒在双上的一刻,一道不知道是第三股还是第四股的精液从高昂的阴茎顶端朝前方高空射去……马强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他怎么也不敢去接受自己与那最疼爱的小妹发生了关系的事实,他虽然被迫当了烂仔,但是乱伦的事情自己真的想都不敢想。

第七十五章刘逸雪献身求助。

“乱伦?乱伦?我干了自己的妹妹?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不是小妹,不是小妹”马强感觉时间停止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跪了多久,不过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忐忑地下了床。房间里幽暗的环境只能看到一个头悬在床外,而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不止的模糊身影。马强望着床的位置,一只手颤抖着按下了墙上电灯的开关。

“不……”。突然的亮光让马强的双眼眯了起来,同时产生了短暂的眼盲,不过在视力恢复的一刻,马强的双眼顿时怒睁了开来,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妹妹马丽,还会是谁?虽然只是个雪白的后背,而看不到面孔。但那头扎着马尾的黑发已经手腕上那两个闪亮的银手镯把马强心里唯一一丝希望打地粉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我亲妹妹呀……我是你亲哥哥,你的亲二哥……”。马强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泪水,双眼通红地望着床上的妹妹。当时自己醒来时,妹妹正趴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口交,那么就不是自己醉酒后强奸了妹妹,而是妹妹勾引了自己。想清楚了事情的经过,马强虽然自责,但是也清楚地意识到悲剧的缔造者是那个还平静地趴在床上,完全没有一丝惊慌的妹妹。

“不就是做个爱么?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呀?”马丽看到哥哥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伤害到这个一向很疼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自己,骂过自己的二哥了。不过她还是任性地回了一句。

“混蛋……我是你亲哥哥……亲哥哥……这是乱伦。你……你不要脸。你下贱……天理不容知道么?天理不容,会遭雷劈的……”。妹妹的态度让马强愈发地生气,马强愤怒地吼叫着。

“乱伦就乱伦了……怎么了?是……我是不要脸,我下贱,好了吧?让雷劈死我,好了吧?呜呜呜……”。马丽听着这话顿时就哭了起来,嘴里大声地叫喊着。

看着二哥对自己怒吼咆哮的狰狞面容,马丽感到害怕,不过他的责骂让她更是伤心。

“嘟嘟……强哥……强哥……怎么了?”正当兄妹俩流着泪怒目而视的时候,房门响了起来,显然是有人听到了这里的争吵声。

“没事……滚蛋……睡觉去”。马强抓起掉落在床边的被子往腰间一裹。一边快速按了一下房门锁,一边冲着门外吼了一声,他是真担心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还好门是已经锁了的。要知道现在他和妹妹可都一丝不挂的,如果让人看见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啊,何况是乱伦这种不被世俗所容忍的丑。

“哦……那我走了,强哥……”。那人听到马强的怒吼,吓得赶紧回了自己房间。

“嘭……”。门外响起了一道关门声,马强知道那人已经回房了,才送了一口气。

就在马强回头看向床上的妹妹时候,却看到她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床沿上,那清秀而带着稚气的脸蛋虽然梨花带雨,但也更加动人,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加上胸前那对镶嵌着较小乳尖的玉乳,那两条并拢着的洁白玉腿让马强错愕了一下,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噗……”。看到哥哥的样子,马丽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很好笑么?去……洗澡去。洗完睡觉……”。马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气急败坏,不过被她这么一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再去责怪这个调皮的小妹。

“也……”。马丽知道哥哥不会再追究自己的过错了,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轻巧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转身朝卫生间慢慢走去。

“头发也要洗……”。就在马丽进卫生间的一刻马强又喊了一句。

“咿?干嘛洗头发?我洗过头发了……”。马丽疑惑的回过头。

“叫你洗,你就洗……那么多废话”。马强不敢再看妹妹的身体,把头偏向一边。

“哼……霸道”。马丽小嘴一嘟进了卫生间,门也不关,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在亲哥哥面前裸露有什么不妥。

“呀……怎么射到头发上,那么多……背上也是……呵呵呵……二哥,你好猛耶,射那么……”。卫生间里传来妹妹的笑语,让马强感到一阵脸红。是的,之所以他要马丽洗头,是因为刚才她转身的时候,马强看到了她脑后,还有背上、臀部,呈直线排列着几处粘稠的液体,如脓痰一般的液体。马强知道这是在他抽出来的一刻射上去的,好像还射了好几股的样子。对了,抽出来以前好像已经在射了……想到自己把精液射进了妹妹的身体里,马强马上从抽屉里翻出一盒药,那是一种事后的紧急避孕药。平日里和下面那些女主播胡作非为的时候,马强一般都不怎么戴套,怕她们意外怀孕而赖上自己,所以预备了好几盒这样的药,每次在她们临走前都要看着她们吃下去,没想到今天却用在了自己亲妹妹的身上。

马丽洗完澡,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在马强的强烈斥责下才不情不愿地穿上了床上的那件睡裙,然后又在里面穿了一条小内裤。不过胸罩是死活不肯穿,说穿着睡觉不舒服。然后也不顾哥哥是否受得了那若隐若现的诱惑,自顾自地对着墙上的镜子吹起了头发。

“把它吃了……”。等她把头发吹干,然后上了床,马强把那盒避孕药和一杯开水放到了床头柜上。

“什么呀?呵呵……毓婷哦……二哥……你坏哦,你不是没有女朋友的嘛,怎么会有这东西?噢……我知道了,一定是和那些女主播有关系,是不是?哈哈……我一定说对了,哥……别不好意思嘛,说说,干过几个?”马丽完全不顾自己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边笑着一边把一颗药吞了下去。

“你管那么多?睡觉……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省地给我再惹出乱子来”。

马强气呼呼地坐到电脑前。

“不……我不回去”。马丽一听就不依了,强硬地拒绝道。

“不行,一定要回去。你才多大?初中没毕业怎么找工作?”马强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头也不回地说着。

“初中没毕业怎么就找不到好工作了?我就是不想读书。我要留在这儿。我可以帮你洗衣服,还可以帮你做事”。马丽靠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双手抱着膝盖,双眼盯着哥哥那穿着一条白色内心的后背。

“不行,我这里的工作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做。不用说了,明天一早我就去买车票,然后送你回家”。马强急得声音高了好几度。

“哼……吼什么吼?怎么就不适合女孩子做了,你这里那么多女孩子在做事。

不就是裸聊嘛,又不会少块肉……”。马丽觉得这些女孩子从事的工作完全没什么不好,又不辛苦。

“混蛋……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才多大?回去……明天就回去”。马强见自己妹妹怎么也不肯读书,还没有一丝的道德观念不由气得砸了手里的鼠标。

“哼……不回……你要是送我回去,我就告诉爸妈你欺负我”。马丽见哥哥怒视着自己,反而更加来劲了,甚至拿哥哥与自己上床的事情相要挟。

“你……”。马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让父母知道自己和妹妹乱伦,那还了得?

“你什么你?要么让我留在这里,要么我就告诉爸妈我们之间的事。要么你直接杀了我……呜呜呜……”。马丽知道自己哥哥心软,于是开始耍赖装可怜。

“好了好了……别哭了。娘的……给我快点睡觉。爱回不回随你……”。马强知道自己的妹妹任性起来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抓起桌上的烟和火机气急败坏地出了房门。

“耶……二哥万岁”。马丽见哥哥妥协了,开心地叫着。看来自己和哥哥发生关系是真的做对了,不然他一定回把自己送回去的。现在不用回去了,真的是太好了。马丽开心地躲进了被窝里,笑着闭上了眼睛。

马丽是心满意足地安睡了,不过马强是真的一丝睡意都没有。他烦恼地在外面抽了好几根烟,都无法让心情平静。兄妹乱伦的事情,既然发生也就发生了,只要没人知晓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良心上有些过不去,不过妹妹要做主播自己是肯定不能答应的。哪怕她不回老家,而是留在西安,那也要给她找个学校继续读书才行。不过也不知道这边的高中让不让妹妹这个外地女孩就读?

思虑了许久也得不到一个结果,马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不过一想到乱伦的事情,又犹豫着是否进去。算了,随便找个房间睡一下,对了刘逸雪的房间是空着的,她一般都要下午才来,就睡她房间吧。

这里那些女主播的房间除了每个房间的使用人外,还有一套备用钥匙是在马强那的,就怕那些女孩发生什么意外能及时抢救,所以那20多把钥匙马强是一直挂在自己的钥匙串上的。马强走进这充满了女孩子特有香味的房间。不知道是这些女孩都喜欢用香水的原因,还是女孩的房间本来就香,反正下面那些女主播的每个房间都带着香味。

从当初设计孟焕到刘逸雪最终入局,马强都一直参与了。这个女孩虽然个子不是很高,不过却很有味道,一张还带点童贞的脸,身材却很成熟,骨子里带着骚魅,而且很有心计。马强是打心眼里想把她弄上床。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老大对她也很迷恋,那他就不敢有什么想法了,哪怕老大不介意,但也不能。不过明天老大就要走了,这里以后就是自己说了算了。那么……也许……合衣躺在刘逸雪那张香喷喷的软床上,马强带着一丝希翼进入了梦想。不过这个梦没有做多久就醒了,是被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吵醒的。

“强哥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当看清床上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那人的长相后,花容失色的刘逸雪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雪……几点了?咿?这么早?你怎么就过来了?”马强还以为自己睡过头了,不过看了下时间,天都还没亮呢,对刘逸雪的突然到来马强感到诧异“昨晚跟我妹妹吵架了,所以到你房间借住一宿。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同意就进了你房间”。

“哦……没事。反正我今天就要走了”。刘逸雪显然对他的行为不是很介意。

“嗯?今天要走?去哪里?”马强奇怪地问。

“昨天我和罗拔哥说好了,把剩下的钱还了,然后我就不在这里做了。罗拔哥可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刘逸雪的神情有些失落,完全没有一点能脱离魔爪而高兴的样子。

“好事啊……恭喜你”。马强虽然感到意外,但还是表示了祝贺。

“谢谢……也恭喜你了。罗拔哥说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刘逸雪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把楼下的箱子搬上来,这里没电梯,我拿不动……”

“啊?好的……我帮你拿”马强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搬什么箱子上来,还是乖乖跟她下了楼。

“天啊……你不是说今天就要走么?怎么还拎这么大两个行李箱过来?这都装着什么呀?真够沉的……”。1米8几的马强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虽然嘴里说沉,但看他那肌肉绷起的双臂上楼梯倒是健步如飞。

“重不重?要不我来拿一个吧……”。刘逸雪在后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得了吧……就你这个儿,我看箱子离地都困难,更别说弄上楼了,还是我来吧”。这箱子最起码有1米高,就刘逸雪这不到1米6的身高,马强还真不信她能搬地动。

“呵呵……个子高了不起……”。刘逸雪被他的话逗乐了,以前虽然也和马强打过麻将,平日里也多有接触,不过看他平时都很沉闷,还有一点点打手的味道,不想说话还挺风趣,对他的感观倒是好了很多。

“谢谢啊……强哥。来……喝水”。看着马强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刘逸雪给他递上了一罐平时预备的可乐饮料。

“帮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谢什么?就当是在你这蹭床睡的房钱了。哇……爽……”。马强笑呵呵地开了可乐,大口喝着。

“哈哈……强哥你说话真逗。对了,你坐吧。我去洗个澡先……”。心情好转些的刘逸雪感觉身上有些粘腻,虽然昨晚跟左传义在湖水里泡了好久,但也不知道那水干净不干净,加上与他做爱,又搬行李,出了不少的汗。

“啊?你应该还没睡觉吧……我还是不打扰你了。我还是先走了”。马强一口喝完手里的饮料,打算告辞离开。

“哎!等下……反正天快亮了,我也还不想睡,你也不用急着走啦”。刘逸雪看他还蛮老实就急忙挽留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也许能帮到自己的忙。

“不大好啦……没事的。我去小刀那凑合一下”。马强可不敢在这里呆,万一让老大知道自己和她单独呆在房里几个小时,搞不好就……“强哥……别走……我有事要你帮忙”。刘逸雪焦急地喊住了他。

“啊?什么事啊?”马强傻傻地回过身来,轻轻关上了房门。

“你坐会儿,等我先洗澡……”。刘逸雪知道他是不会离开了,捧着换洗的衣物笑着进了卫生间。

不多久,刘逸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出来了。黑色灯笼短裤配着白色T恤短袖上衣的打扮,露着雪白的双臂和大腿,虽然让人有些遐想,倒也不会显得失礼。

房间里除了床,能坐的也就一张电脑桌前的椅子。刘逸雪出来的时候,马强是坐在床沿上的,不过当她合衣上了床,拉过被子靠坐在上面后,马强下意识地就起身坐到了椅子上。

“呵呵……强哥。你干嘛?我身上有刺还是怎样啊?跑那么远”。刘逸雪起初还怕他不规矩,所以选了身不会走光,也不容易让人占便宜的衣服,不过看到马强的样子,话语里倒有了些戏虐的成分。

“没事……这样挺好的。小雪,你刚才说有什么事要我帮忙?”马强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嗯~~~我也没想好。怎么说呢?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想想看能怎么弄笔钱。你也看到了,我是提着行李过来的。我实话跟你说吧,有烟么?给我一根……”。刘逸雪脑子里快速地转着,当她想抽烟的时候,才发现烟盒空了,于是跟马强要烟。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孟焕分手了。我也不想再读书了,在来这里之前,我想了很久,我决定把罗拔哥的钱还上就离开西安去深圳。不过等还了钱,我身上就只剩下几千块了,我怕到了深圳一时找不到工作,所以我想在临走前弄一笔钱。哎呀……你累不累啊?坐床上来……”。刘逸雪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着。马强看着眼馋也点上了一根,不过房间里就一个烟灰缸,那烟灰缸被刘逸雪隔着被子放在了肚子上,这样马强只能一次次起身去弹烟灰。

马强看她是裹在被子里的,但也不会让自己犯错,于是小心地坐到了床上,学着刘逸雪的样子靠在了床头。

“钱的事情……我可能帮不了你呀”。听了刘逸雪的话,马强有些为难。

“哎呀……又不是要跟你借”。刘逸雪看他为难的样子,知道他会错了意“再说了,你们的钱我哪里还敢借呀?好不容易才还清”。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马强奇怪地问。

“强哥……我有个想法,等下午把钱还给罗拔哥后,我与他和公司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过我想再搞一次告别演出。以后这里就是你说了算了,我想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刘逸雪侧身望着马强,一双媚眼中流露着一丝勾人的情愫。

“这个……这个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时间不能长,不然我怕下面的人透露出去,我不好跟罗拔哥交代”。马强望着她那双勾人的媚眼,只好犹豫着答应了。

“不用长,我只要一晚的时间”。刘逸雪听到他同意了,顿时开心地笑了。

“一晚?就算我不按公司的制度,把当晚全部的收益都给你,那也没有多少钱啊……”。听到刘逸雪说只要一晚,不由有些吃惊。

“呵呵……不用强哥你为难的。分成还是按公司的制度来,我拿一半,一半归公司。不过这里以前我用过的东西我想处理掉”。刘逸雪笑得跟只小狐狸一般。

“这个没问题啊,那些道具和服装只要是你用过的本来就是计算在成本里面的,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呢?”马强越听越好奇,不由把身子往她靠了靠。

“拍卖……我想在告别演出的时间里把它们都拍卖出去”。刘逸雪相信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把这些没用的垃圾卖出个好价钱。

“拍卖?这倒是个好点子……行,等下我就帮你把告别演出的小心用滚屏公告在聊天室的公共总频道发布出去。不过时间和具体操作要怎么弄?”马强爽快地答应了。

“时间就定在今晚5点到明天早上5点。我先会在聊天室与所有人聊天,把意图告诉他们,争取多些人申请会员,然后晚上8点开始在VIP聊天室表演,同时把那些道具一一拍卖。到时候强哥你帮我记录客户的联系方式,把拍出去的东西一一登记,客户以虚拟道具来付款,打后你再帮我把东西快递给他们,事后你把我的提成给我,你看行么?”刘逸雪的思路很清晰,虽然这还是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活动,马强还是觉得很有操作性,也很有盈利空间。

“这样……但是我妹妹在我房里,我有些不方便呀”。马强虽然觉得很有可能会成功,但是这样自己就平白多了很多事做,而他又不想自己妹妹看到这些事情。

“傻瓜,罗拔哥明天不是就走了么?你不会用他的办公室啊?”刘逸雪笑着说。

“是……罗拔哥明天是走了,他也说过办公室以后归我用,但是他才刚走,我就急着搬进去,我怕下面的兄弟会说闲话……”。马强为难地说。

“那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脑搬我这里来,再拉条网线进来,反正桌子也够大,你就在这里办公好了……”。刘逸雪和一些其他的主播平时在演出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进来的,就怕自己惹火的表演让那些管理员兽性大发来强暴自己,所以房门都是锁着的。

“这样不好吧?”马强听了眼睛一亮,不过嘴里还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哎呀……我都不怕你吃了我,你怕什么呀?呵呵……好了,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我看你也累了,再休息一会儿呗……”。心情大好的刘逸雪笑着起身,也不顾马强是否需要休息,轻快地起身关了房间里的灯,顺手还锁了房门。

“我……我还是先走吧。万一罗拔哥知道了,不好”。当刘逸雪抹黑爬到床上的时候,马强紧张地坐了起来欲要离开。但是马上一个酥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双光滑的藕臂缠住了他的脖子,马强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怕什么?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又不是他的女人。明天以后那死老头别想占我半点便宜”。刘逸雪搂着他,在他耳边轻说说着。嘴里吐出的热气让马强感到耳孔阵阵麻痒,背后传来的绵软让他明白刘逸雪的T恤里面没有带胸罩,因为他还感觉到了两颗硬硬的突起。

“强哥……想不想吃了我?嗯?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等明天我去了深圳,你就是想吃我都没机会了哦……想不想?呵呵……”。刘逸雪一边柔腻地说着,一边伸出小舌头舔着马强的耳朵,黑暗中她明显听到了马强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由淫荡地笑了起来。

“呀……好重……呜……”。很快马强用激烈的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马强猛地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同时吻住了她的双唇。一手隔着衣服捏着她的奶子,一手从她短裤的裤腿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摸上了双腿之间的凸起肉包。

“嗯……呜……强哥……强哥……我好热,好热……脱衣服,帮我脱衣服……”刘逸雪被马强如山一般的身体压在下面,虽然沉重,但也有一丝丝浑身被男性气息包围的舒爽,就是时间一长感到呼吸困难,闷热异常。

“对……对不起……我太冲动了。知道么?我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就特别想这样把你压在身下……”。马强从她身上翻滚下来,一把脱去了身上的背心,然后摸黑把刘逸雪的T恤从头上扯了下来,继而抓着她灯笼短裤的裤腰往下扯。不过就在他剥扯内裤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扯不下来“小雪,你的内裤怎么那么难脱?”

“呵呵……傻瓜。系带在两边,你这样扯怎么会脱地下来?我自己来吧”。

刘逸雪笑着说“哎呀,好像打结了,解不开……你开灯……”。

“解不开算了,让我来……开什么灯啊?这样看不见更刺激”。马强喘着粗气,不由分说抓住那小巧的布片用力一扯“噗……”。的一声系带应声而断。

“啊……强哥。你好粗暴……这条裤裤好贵的,1000多呢……”。刘逸雪惊叫着。

“操。一块破布……这么贵。镶金边的啊?不过小雪,你这肉体真是一绝啊,压着真是舒服……”。马强虽然吃惊,倒也不是很在乎,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裤子,一边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强哥,你太壮了,好重。让我在上面”。刘逸雪急忙从他身下滚出来。

“操……我就不信能压死?好吧……那你上来吧。我抽根烟,你随意啊……呵呵……”。马强笑呵呵地趟平在床上,顺手从床头柜上摸过了香烟和火机。

“讨厌……跟人家做爱也不专心”。刘逸雪假装生气地说着,不过还是乖巧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贴着他毛茸茸的腿推了上去,当摸到了那根怒举的肉棍的一刻嘴里忍不住发乎了一声惊呼“哇……强哥。你的宝贝好大啊……”。

“那当然……哥的鸡巴可不是寻常货,等下保管让你欲仙欲死”。马强边吞吐着烟雾,边得意地回着。

“呵呵……”。黑暗中刘逸雪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啊?”马强以为她是在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哪有呀……强哥你的宝贝是逸雪见过最粗大雄壮的了,逸雪是想到了一个成语”刘逸雪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因为在她经历的人当中却有一人的雄伟跟甚于马强,只是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去触马强的霉头。

“哦?什么成语?”马强好奇地问道。

“嘻嘻……这成语就是……瞎子摸象。嘻嘻……”。刘逸雪笑得更是放浪。

“哈哈……真有你的啊。小雪……呜……爽……”。马强听了也觉得有趣,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马上肉棒上一阵湿滑温润让他浑身发软。

刘逸雪轻轻套弄这手中那根火热的东西,慢慢俯下身把嘴唇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酸臭气,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软的嘴唇亲吻在龟头上,小小的舌头热乎乎的就从嘴唇间伸出去舔索着龟头敏感的肌肤,慢慢的含进了整个的龟头,又吐出来,小巧的舌尖始终在龟头的周围缠绕、舔索。马强躺在那里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去摸索着刘逸雪滑嫩的脸蛋。

刘逸雪的一只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嘴里含着阴茎不断的用柔软湿滑的嘴唇前后套弄着,伴随着一点点地深入,面前浓密的阴毛扫在脸上痒痒的,每次吞入的时候,虽然还有一截抓在手里,但粗大的龟头已经深深地插到了喉咙里。刘逸雪嘴里已经有了很多的口水,来回的动作中不断发出亲吻一样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流下来。

刘逸雪不断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着、吮吸着,她尽量的张开嘴,不管嘴唇都有点发木了,还是快速的吞吐着,她已经感觉嘴里的阴茎开始变硬,阴茎下边的输精管已经硬了起来,更是听到了男人愈发急促地喘粗气。

“停一下,小雪……我有点渴了,你的小妹妹有没有流水啊?让我尝尝”。

就在刘逸雪以后他马上要射出来的时候,马强却把阴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让她转过去。

“哼……人家还以为你就知道自己在那舒服,完全忘记我了呢。人家下面都痒死了,水水都流到大腿来了。不信你摸摸……”。刘逸雪说着掉转了身子坐到了他的肚子上,然后身子往后一缩,撅着屁股就把湿乎乎的下体凑到了马强的嘴边。

“我操……真的不少水啊……”。马强伸手一摸果然是完全湿透了,接着嘴巴就贴了上去,一条舌头更是一个劲地往里钻“小雪,你这逼好多毛啊。你的水怎么那么腥?好像还有精液的味道?不会是昨晚罗拔哥射在里面的吧?”

“去你的……嗷……我可没被他内射……”。刘逸雪赶紧否认,不过那确实不是罗伯特的,而是左传义的,刚才她洗澡的时候也没留意,只是简单地洗了身体,而没有清洗阴道里面。

“那就是你回去后还被你那个叫孟焕的前男友操了”。马强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里面是否有其他男人的精液,那种酸酸的腥味反而让他更是激动,吮吸地更加卖力。

“呀……哦……强哥你的舌头好长好厉害,深到小妹妹里面了……呜……好烫呀……舒服,舒服……嗷……”。刘逸雪被他弄得舒服极了,也没去接他的话,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刘逸雪虽然被马强的舌头搞得乱了神,但还是没忘记去取悦这个即将给自己带来莫大利益的男人,动了动已经有点发麻的嘴唇,弯下腰去,亲了亲直挺挺的朝上立着的阴茎,手扶他的大腿,把那东西深深的含进了嘴里,她也尽力的把阴茎向嘴里含,顶在喉咙的地方痒痒的,再使劲进了喉咙里来了个深喉,反而不那么难受了。

就这样,刘逸雪每次都深深地把龟头吞进喉咙里,再吐出,或者用舌头从根部一直到龟头来回地舔着,爽得马强不断的张着嘴大喘气。而马强也没有闲着,在她的阴道里里外外四处舔着,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伸下去玩弄着刘逸雪那对贴在自己肚子上的胸乳。

不知道是因为马强极爱舔女人的阴道,还是因为刘逸雪喜欢品马强的巨根,两个人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刘逸雪的饮水是流了无数,甚至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而马强亦最终一下没忍住把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了刘逸雪的喉咙深处。

马强的精液实在是太腥了,还很粘稠,由于射的实在太深,好些甚至都直接射进了食道里,精液粘在喉咙里的感觉如同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让她直作呕。

刘逸雪含着满口的精液跑进卫生间吐了许久,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嘴角上还残留着一溜白浊。刘逸雪漱了口,又洗了脸,顺便用湿毛巾擦了擦一片狼藉的下体。

回到房间又喝了小半瓶饮料,既补偿了水分,也清理了嘴里的异味。

当打开房间的灯时,只见床单一片狼藉,被子则掉在床头的地上,两个人的衣服床上、地上更是纷乱。浑身长满了黑乎乎体毛的马强摆了个大字平躺着,显然是睡着了。看着他双腿间那条软趴趴的乌蛇上亮晶晶闪着光,四周的阴毛一撮撮地粘帖着,想到那都是自己口水造成的,刘逸雪不由感到腮帮子还有些酸胀,嘴唇也有些麻木。

既然马强已经睡着了,刘逸雪也就不去弄醒他了,阴道里面还有些痕痒,但是昨晚到现在前前后后被两个男人操了好几次了,和马强虽然没曾真个做爱,但他的舌头也给自己带来了一回小小的高潮。这一天下来都还没有休息过,刘逸雪也有些疲惫,顾不得收拾凌乱的床,关了灯就挨着马强枕着他粗壮的手臂趟下了。

马强下意识地伸手把她搂了一下,刘逸雪顺势侧身半趴到他身上,一边手臂和腿脚搭在了他身上。没多久,黑暗的房间里两道绵长平和的呼吸声悄悄响起,窗外黎明前的夜空漆黑而宁静,仿佛在预示着某些东西。

宁静?

【大亨】(76-80)

作者:明王心。

字数:44256。

第七十六章新老大笼络下属。

罗伯特双腿交叠平躺在床上有限地抽着他那大烟斗,此时的他浑身上下都没半块布料,一身黑瘦的肉体上汗淋淋的显然才经过了一番剧烈的运动,而那被夹着的阴茎只露个个龟头在外面,龟头顶端的马眼上尚残存着一滴精液。

“哎……小雪啊,虽然我下午就要去总部报到了,但我还在西安。你以后可别忘记了哥哥我,要多多找我啊,哥哥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呀。你罗拔哥以后可就是正宗的导演了,你不是读的艺校嘛?等你毕业了,哥给你安排个角色,让你当明星怎样?”罗伯特悠闲地享受着事后烟,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则紧盯着床边不远处正对着衣柜上的大镜子整理衣裙的刘逸雪。

“呵呵……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忘了罗拔哥呢?等我毕业了,给我安排角色这可是你说的啊。罗导……我可要当主角哦。”刘逸雪转身朝他妩媚一笑,双眼中散发出一道勾人的磁波。她自然不会跟罗伯特说自己即将离开西安,以后应该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一定让你当主角。”罗伯特听到她那故意提高了音调的“罗导”两个字,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那等下我就先走了哦……我还约了朋友逛街呢。”刘逸雪坐在床尾对面的沙发上,一只脚架在床上,慢慢将一只黑色的丝光袜覆上白皙笔直的玉腿。这样的姿势不仅双腿毫无保留地呈现,黑色的紧身短裙下粉红色的丝绸小内裤都露了出来,鼓鼓的一团凸起,中间有着一道让人浮想联翩的凹缝,看得对面的罗伯特不由喉头一阵滚动。

“嗯……好吧。你先走吧。我还要跟阿强他们交待几句。”罗伯特虽然感到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看看时间都下午2点多了,下午除了要去总部报到外,还要陪同总裁去与摄制组见面,同时也宣示自己这个副导演正式加入摄制组。与自己的事业比起来,刘逸雪只能被摆在次要位置,再说等自己当了导演,还不是大把的小明星等着自己去潜规则她们?刘逸雪离开了罗伯特的房间,不过她并没曾离开这座大楼,而是回到了那个以前属于她的房间,当然这只有马强一个人知道。

今天中午12点,尚在安睡的刘逸雪被罗伯特的来电吵醒。电话里罗伯特让她下午点半到公司找他,他只有一个中午的时间,所以让她最好提前能跟马强把聊天室帐号里的帐目进行完结算工资。此时马强已经不知去向,当她穿戴整齐找到马强的时候,马强正在给以个个房间分发中午的快餐。

结算的工资很简单,马强从自己房间去来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并将网线扯进刘逸雪的房间。然后在她的房间里和她一边吃着快餐,一边就在笔记本上给她做了结算,当看到刘逸雪在这段时间里前后总工获得了价值近10万的虚拟礼物和会员拓展提成,扣除前期的一些罚款,尚有7万6千多,根据刘逸雪和罗伯特谈妥的五五分成的提成,刘逸雪获得了38400多元的纯利润。如此高的收入让马强有些错愕,因为他一直管理着聊天室的管理工作,所以他明白这个数字是多么惊人,要知道其它的那些女主播里最高业绩的也不到3万。

吃完了午餐马强为她出具了一张业绩证明,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当坐在马强大腿上的刘逸雪激动地结果这张证明时,无法掩饰内心喜悦的她在马强脸上亲了一下,却被马强吻住了她的红唇。

“强哥……别……呃……别使坏,等下罗拔哥就过来了,他约我1点半。”当马强那只粗糙的大手顺着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深入紧身短裙,并进一步插入了内裤的边,指尖分开紧闭的阴唇钻入下体的一刻,刘逸雪气喘吁吁地按住了他的手。

“还早呢,才1点。应该够时间,来吧,昨晚太累了,都没操到你的小穴……”马强看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显然有些不肯放弃,因为他的阴茎此刻已经异常坚硬,被刘逸雪绵软的臀部压着,更是有些箭在弦上的感觉。

“呵呵……放心吧,一定会让你满足的,不过不是现在。等我和他处理完债务问题,让你吃个够。乖……”刘逸雪双手捧着他一脸不情愿的脸,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巧地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刘逸雪把马强扔在一旁,坐在化妆桌前开始收拾自己不着粉饰的清纯脸蛋,眼影、眉线、睫毛膏、唇膏,再配上一副精致的耳环,在耳根、腋窝、阴部都喷上了淡雅而名贵的法兰西香水。她要让自己的魅力最大化,因为只有让罗伯特为自己着迷,为自己神魂颠倒才能顺利地取回那张借据。

不过看着她如此精心打扮却是为了去愉悦别的男人,马强显然有些不乐意,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世故,今早把自己留下的目的无非是有求于自己。而等晚上被她利用完后,估计又会和以前一样对自己不假辞色,明天一走可能自己的身影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记忆里。一想到这个狡猾与绝情的女人,马强深深地觉得不甘,一个很是阴暗的念头在脑海里慢慢浮现了出来。

“哼……别以为给我点甜头我就能让你玩弄,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最后的晚餐。”马强看了一眼正对着镜子编织头发的性感身影,心里暗暗给她判了刑,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罗伯特来的比预期的时间要早,当马强才从刘逸雪的房间出来,就看到了罗伯特那干瘦的身影。

“阿强,小雪过来了没有?我叫她先来和你把帐结掉的。”罗伯特脸上洋溢着笑容,看来还没从被重用的良好心情里走出来。

“罗拔哥您来啦?她已经来了,帐也跟我结过了,现在可能是在她房间吧。

要我帮您去叫她么?”马强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急于与刘逸雪上床。

“嗯……叫她来我办公室找我……对了,mary什么时候走?走前告诉我一声,我请你们吃餐饭,给她送送行……”从罗伯特那昏黄的眼中,马强看到了回味与神往。

“谢谢罗拔哥……小妹的事情还没解决。如果要回去的话,我一定跟您说。

我先去叫刘逸雪。”马强随口回答了一声,转身朝刘逸雪的房间走去。马强知道他没按什么好心,想到自己的妹妹昨晚被他操了,心里就忍不住产生一丝怒意。

刘逸雪被马强告知罗伯特已经来了后,在马强那吃味而紧绷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挎着包一步一摇地款款出了门。走廊上马强望着她那包裹在黑色连体紧身短裙下摇曳生姿的圆臀,冷冷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当浑身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身体坐进了罗伯特怀里,罗伯特顿时就有些飘飘然了,原本还想着怎么刁难下她,让她仍然能被自己拽在手心的念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刘逸雪从包里掏出马强开出的结算证明和事先准备好的11600块钱放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哎呀……罗拔哥,别闹啦……先把正事办了。啊……别……痒。”刘逸雪一边忍受着罗伯特那只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一边用手按住了他已经伸进了短裙内的魔爪,同时左右扭动着,躲避着那张正啃咬自己修长脖子的嘴巴。

“好……好好……先办正事……”罗伯特被她这么在自己腿上扭来扭去,整个人都酥了,但又不能为所欲为,只好无奈地放开了她,跟她先解决债务问题。

刘逸雪顺利地取回了自己的欠条,罗伯特也很大方地只拿了那一捆整的钱,零头还给了她。

“居然只免了个零头,哼……小气的死老头。算了,总算能顺利拿会借条。”刘逸雪把钱和借条收进包里,心里有些不忿,但脸上还是笑意不减。

“罗拔哥……那我先走了哦。我还约了朋友逛街。”刘逸雪见事情解决了,也没心思在和这个小气而猥琐的老头周旋,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裙就打算离开。

“呵呵……怎么?就那么不待见你罗拔哥啊?这么急着离开?”罗伯特有些不悦地站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双手在她胸腹间上下抚摸着。人老成精的他一眼就把她看穿了,这种世俗而感情淡薄的拜金女怎么可能对他有一丝旧情。

“怎么会呢?罗拔哥……我是真有事儿……改天小雪再陪你,好不好?”刘逸雪抓住他那双手,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不用改天了……罗拔哥现在就很需要你……来吧……我的小骚货。”罗伯特说着在刘逸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匆匆朝边上的休息间跑去。

“呀……讨厌啦……好嘛。人家陪你就是了,猴急什么呀?”刘逸雪惊叫着被他甩在了床上,看着罗伯特站在床前猴急地脱着衣服,知道自己今天不让他得逞是走不脱了,于是只能地装出一副迷人笑脸,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就在刘逸雪被罗伯特搞得香汗淋漓咿呀浪叫的时候,马强却在自己房间内与下面的5个管理员小弟预谋着一些事情,而他的妹妹马丽则被他打发出去逛街去了。

“我操……强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太好了,我早就想搞那骚货了。”听着马强的计划,一个看起来16、7岁,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一撮撮竖起,个子瘦小,有些发育不良的小弟两眼放光地问着。

“操……强哥说的自然是真的,你小子一边去。刘逸雪,哈哈……好啊。这骚逼,平日里仗着老大罩她对我们睁眼都不看一眼,今晚看老子怎么搞死她。”一个身高和马强差不多,满脸横肉,膀大腰圆的胖子眯着一双几乎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眼睛将那瘦小的男孩拉到一边。

“死胖子……就你那300斤的肥肉,我怕不是被你干死,是被你压死……”懒懒地躺在马强床上翻阅着一本封面上印有裸体女郎杂志的一位30来岁的黝黑男人鄙夷地瞥了一眼胖子,继续专注杂志上那妖艳裸女的魔鬼身材。

“就是……不知道你们看过她表演没有?那骚货,下面的毛那叫一个多,一看就是性欲旺盛的女人。就你那都缩进肥肉堆的小虫子,能满足她?还是看老子的吧……哼哼……老子一定要操烂她的逼。”说话的是一个靠在门上抽烟的矮个子,身高可能不到1米6,但是那一身肌肉却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出他体内蕴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哈哈……蛮牛你时间是够长,不过我看你不一定能满足她的,哥也看过他几次和人视频做爱,那逼不仅毛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简直是个无底洞……有一次我看她居然把一只椰子汁易拉罐给插进去了,你的玩意在里面估计连边都摸不到吧?这里除了强哥,就老子的屌最大了,还是看我来吧……”说话的这个是当初和马强一起跑来西安闯天下的小弟,叫马伟。他是马强的同村,两家都离得很近,比马强小一岁,自小跟着马强,当初也是初中还没毕业就偷偷和马强混社会。当初马强偷盗,他就专门给马强放风。后来听说马强要到外面闯,没满20的马伟就硬是瞒着家里偷偷跟了出来,这一转眼就两年多了。

“真的假的?那骚货的逼有这么大?不会吧,看她的逼外面都还粉嫩粉嫩的,不像是被很多人操过的样子啊。我不信……”床上那男人听了马伟的话蹭地一下坐了起来,满脸的不相信。这人外号“非洲佬”,平日里就喜欢看色情电影和杂志,没事就喜欢研究女人的身体结构,自称女性专家。

“就是……我也不信。你看她平时那副冷傲的样子。我看这里除了老大,就最多强哥干过她吧?”胖子显然比较相信非洲佬的专业眼光。

“不信拉倒。我怀疑小弟的手都能伸进去……大哥,你一定干过,你说我有没有说假话?”马伟望着电脑桌前椅子上的大哥马强。

“好了……这个不是重点,我只问你们,你们想不想干?”马强没有回答马伟的问题,不过他知道马伟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也看到过刘逸雪艰难地把一只粗大的振动棒插进身体里过,那只振动棒绝对比椰子汁要粗。

“干……”。

“当然干,这么好的机会……”。

“我早就想干了……”。

“干……”。

“强哥,你以后就是我们的老大了,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就是……强哥这么照顾我们兄弟,有好货让我们爽,我们以后一定唯强哥马首是瞻。”众人纷纷回应着。

“好……阿伟、非洲佬、蛮牛、胖子、小弟……相信我,今晚只是个开胃菜,以后只要我马强有口饭吃,就少不了兄弟们的。女人也一样。刚才阿伟问我有没有操过刘逸雪,我可以老实地回答你们,还没有……”马强看着面前这一张张士气十足的脸,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最起码这个时候他们承认了自己的老大地位。

“记得我刚才交代你们的事,去发滚屏公告,今晚要把我们小雪妹妹彻底展现给我们的会员,我希望全国各地的狼友们能尽量多的欣赏到这场盛宴。也让下面那些主播们学得老实点,如果谁违反了公司的制度,那下一个就是她。以前罗拔哥是话事人,她们偷偷把自己联系方式告知会员,走私潜水谋私利的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我话事了,那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杜绝。知道么?”马强端正了下身子,神情严肃,语气严厉。

“知道了……大哥。”5人齐声回答着。

“好了……都回自己的岗位去吧,小弟和阿伟留一下。”马强打发了其他人,只留下了自己最贴心的心腹和那个非主流小弟。

“什么事啊?大哥……”小弟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也是进来社团最晚的,他是半年前在一家酒吧里被马强和小刀带回来的,当时他因为嗑了迷幻药,结果药性太猛发疯闹事,被酒吧看场的人暴打,马强和小刀看他年纪不大,挺可怜的就买了个人情救下了他,自此小弟就跟着马强和小刀进了社团,很听马强的话,在这里也最乖巧,经常给大家跑腿。

“有个事让你去办,你知道什么药能让女人吃了会亢奋,但又神智清醒的药么?”马强

丢了根烟给他。

“嗯……让人兴奋的药就很多,但要神智清醒就比较困难。可能就摇头丸、冰毒合适点,服用后会产生强烈兴奋,出现摇头和妄动,在幻觉作用下常常引发集体淫乱、自残与攻击行为,吃多了会诱发精神分裂症及急性心脑疾病,精神依赖性很强。”小弟想了想告诉马强“对了,还有一种叫麻古的,又叫唠嗑药、强奸药、抢劫药,这种毒品直接作用于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具有迷幻作用,含毒性,吸食后呈现健谈、性欲亢进等生理上的反应。吸食此药能够使吸食者将自己的秘密和隐私通过交谈等方式随意告诉他人,并促使吸食者受人支配、出现狂想等症状,神智上会有点问题,不过看起来还算清醒。不过,心脏有问题的人服用后可导致休克或突然死亡”。

“如果麻古配摇头丸一起吃会怎样,你那有没有?”马强考虑了一下。

“哈……大哥我还真试过,那叫一个嗨啊……这两样我都还有好几颗。混在饮料里,完全感觉不出来……够那小妞兴奋一晚上了。”小弟笑着说。

“好……等下你拿给我。你也去忙吧。噢……等等……你再去趟菜市场,娘的,那些屌丝的品味越来越变态了。这是需要主播的名单和相应物品,你买回来就给他们送回去,回头我给你报销……”马强笑着把一张纸条递给小弟。

“哈哈……蕾丝兔宝宝要白萝卜、红萝卜、胡萝卜。那提要求的小子有点意思啊,这是要开群英荟萃啊……唔……这个猛,要黄瓜,还要带刺的……哈哈,这个是玉米,呀,还有香蕉……茄子。哇哇……辣椒。这也太狠了吧?湘湘妹子豁出去了呀?……”小弟看着单子哇哇乱叫着。

“去去去……鬼叫给屁,只要那些主播自己愿意,哪怕是手榴弹我都给他们弄。那些屌丝的钱真他妈的好赚。快去吧。”马强嬉笑着踢了他一脚。

“好嘞……大哥,交给我吧……对了,大哥,要不要给她也备一份?嘿嘿……”小弟坏坏地问。

“行……去吧。”马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小弟听了兴奋地出去了。

“阿伟……小丽那丫头不肯回去读书,你说怎么办?”马伟是马强最信任的弟兄,小妹的事情让他很伤脑筋,也只能和他商量,当然她和罗伯特还有自己这个亲大哥双床的事情自然是谁也不能说的。

“哎……我看这丫头是真心不愿意回去读书了。要不你就随了她的意吧,让她在这里做个管理员算了。有你和我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马伟其实一直都对马丽有意思,只是她年纪是在还太小,所以不敢有所表露,怕自己这个大哥砍了自己。

“是啊,挺头疼的。哪怕就是不回去,我也真心想她再读两年书,等毕业了在我们集团找个正经工作也好啊。你有什么门路找到学校么?私立高中、技校都行。”马强烦恼地抽着烟。

“嗯……行,我去打听打听。”马伟想想让马丽在这里上班也确实不合适,能再读几年书,等她长大了,自己再求求这个大哥,搞不好还真能成,于是爽快地把这活揽了下来。

“哎!我这样做好么?刘逸雪虽然是势力了些、功利了些,她拜金也好,虚荣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她虽然对我虚以为蛇,不过也没拿我当工具,也没从我这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如果说她真的利用了我,也是各自得力的事,我这样对她,是不是过分了?”马伟离开后,马强躺在床上思虑着。刘逸雪的作为让马强不忿,马强也就是心里不舒坦,想给她点颜色,不过等一切安排好了,又不由有些心软。

“阿强、阿强,你在么?罗拔哥喊你。”正在马强胡思乱想、犹豫不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小刀的声音。

“哦……来了……”马强一个机灵跳了起来,快速地出了门,见小刀衣冠笔挺地站在外面,马强急忙关了身后的门“行啊,刀子……不愧是跟着罗拔哥高升啊,这打扮,没得说呀”。

“呵呵……你也取笑小弟我啊?我虽然跟着罗拔哥,但哪有你逍遥自在啊?走吧,罗拔哥喊你呢,应该有事儿交代你。”刀子催促着。

“罗拔哥刚才在忙什么?来了有一会儿了。”马强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

“呵呵……你说还能干什么呢?搞刘逸雪那小骚货呢。操……我在办公室外面都听到了。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那骚货叫得哭爹喊娘的,浪到家了。”小刀贼笑着“可惜啊,要是让我也搞一搞,一定爽到家啊”。

“呵呵……罗拔哥的人,你也敢上?”马强脸上笑着,肚子里可一肚子酸水。

“扯……你不知道么?我听罗拔哥说,这小妞以前跟过浩哥的,后来虽然被甩了,但罗拔哥也不敢真的收了她,只能偷偷玩。”小刀神秘兮兮地说。

“真的假的?你没骗我?”马强听了大吃一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就要掂量掂量了,万一……“如假包换……我跟你说啊。也就是在几个月前,浩哥还跟她开过一个生日酒会,不过后来呀,听说她是光头申安排到浩哥身边的,最后事情败露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浩哥并没有追究她,也没为难她,主要的原因还是在鼎尚那边的肖总……”小刀一路跟马强说着就到了罗伯特办公室外面。

“行,兄弟……哥哥我谢你了。我先去见罗拔哥。打后请你喝酒。”马强忐忑地抛下小刀先进了办公室。

“谢我?谢我什么?某明其妙……”小刀听了有些迷糊,心里不由嘀咕。

马强进去的时候,罗伯特刚从里面的房间出来,看样子才洗过澡。罗伯特一边让小刀去里屋帮他收拾东西,一边拉着马强的手,再三交待着一些事情,无非就是他走了,但是这还是归他直属,要马强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他汇报之类的。

马强也明白,自己虽然是这里的主事人了,但没有上面的任命,他也就是个罗伯特下面的马仔,对罗伯特的交待也就一一允诺。

“阿强啊。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好好干。我先走了。”楼下门口的小车边,罗伯特拍拍马强的肩膀,笑呵呵地说着。

“嗯……罗拔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保证不出乱子。”马强微笑着送他上了车。

罗伯特来的匆忙,走得也匆忙,前后也就呆了不到两个小时,而且一大半时间都是和刘逸雪在床上厮混,对马强只是寥寥交待了几句,然后带着小刀,滴溜着他简单的行李离开了。

“二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呢?”罗伯特才离开,一身长裙的马丽欢快地跑了上来。

“啊……我下来送罗拔哥,他回来交待些事情。然后把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怎么样,玩得还开心么?”马强看她两手都拎着大大小小的纸袋,显然是花了不少钱。不过,马强到也不是很在意,不就是钱么?以后自己还会缺钱用?“嗯……开心……呵呵。哥哥,那是不是以后你就是这里最大的了?你就是老大了?”马丽两眼放光地看着二哥。

“高兴就好……什么老大呀。呵呵,也就那么5个小弟,外带那些个女主播。

走吧,上去吧。”马强话虽然说的有些不是很在意,但是脸上还是有些得意。

“二哥最厉害了,老大耶,好威风……那是不是你要到干爹那办公室办公了?”马丽开心得喊着。

“什么干爹?以后不准跟罗拔哥太接近,不然我就把你送走。”马强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昨天在酒桌上,罗伯特也不管马强乐意不乐意,执意认了马丽当干女儿,马强当时想着反正也要把小妹送走,也就没出声反对,不过马丽显然对罗伯特很有好感,一口一个干爹,喊得马强很不舒服。

“呵呵……好啦,好啦。只要二哥不送我回去,小妹什么都听二哥的。嘻嘻……走,二哥。我帮你把那办公室和房间收拾下,今晚我要睡大床。”马丽看到哥哥不乐意,吐了下小舌头,马上乖巧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腻着他往进了楼,而全不见马强因胳膊着她那饱满的胸脯挤着带来的感觉而脸上阵阵不自在。

“小妹啊。晚上哥哥要出去办事,你乖乖地在房里呆着,不准出门,不准乱跑。知道么?”马强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看着马丽端着水盆和抹布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收拾卫生。原本他是不想这么快搬进来的,但是马丽执意今晚要睡这里面那张1米8的大床,想想下面的兄弟也已经向自己表明了忠心,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于是就答应了。

“哦……那你晚上还回来不回来?”马丽倒也不是很在意,也没问他去干什么,因为她知道二哥这些混社会的,总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过问的,完全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不一定……到时候看吧”。

“二哥……那我出去先买两套床单,被子……这些不要了。一股汗味……”马丽抱着一床传单从里屋走出来。

“嗯……好的。你去吧,早点回来。”马强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妹妹抱在怀里的床单,正好瞅见上面的一片水渍痕迹,眼角不由抽了一下。“小妹啊,我先去办事。等下再回来”。

说着,马强也不等马丽回答,就径直出了办公室。他想找刘逸雪聊聊天,今天小刀的话太重要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有些事情自己还真的不能做,最多也就是学学罗伯特,偷偷搞她一次两次也就算了。

刘逸雪并没在她房里,当马强取出钥匙开门进去,里面刘逸雪的行李还在,但是人却并不在里面。马强不知道她的去向,不过他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就在床上等吧。马强合衣躺在了床上。

第七十七章投欢送抱丧尊严。

床是重新收拾过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两个枕头也是粉色的,显然是一套。一条粉色的丝绸小内裤随意地丢在被子上,如果不是马强随手摸到,还真不容易发现。马强随意地翻看着,丝绸的布料摸起来冰凉丝滑手感很好,不过当他手指触摸到中间内衬的棉布时却感觉到了异样,那是一种湿乎乎的粘腻感。仔细一看只见那不到巴掌大的白色衬布中间湿了老大一片,上面还粘着一根卷曲的毛发,马强凑近鼻子一闻,淡淡的腥味让他意识到罗伯特刚才一定是内射了,不然也不会占满她内裤,量还真不少呢。马强悻悻地哼了一声,随手把它往边上一甩,正好丢在床边的椅子上。

“干嘛呢?乱丢人家的内裤……早上才撕烂了一条,要钱买的呢。”马强的这一举动正好被开门进来的刘逸雪看在眼里,丢了一个似嗔似笑的媚眼。

“哼……事情搞定了?看来罗拔哥对你真的不错啊,昨晚才浇灌过,今天又把你好好滋润了一番。搞地你很爽,是不是?”马强转头不去看她,语气有些阴冷。

“呵呵……怎么啦?吃醋啦?好了,你也知道的,不让他占点便宜,他怎么可能那么爽快放过我呀?人家也不想的嘛,一个小气的糟老头,瘦巴巴的,搞得人家才来感觉,他就毫无征兆地射了,还射在人家小穴穴里面,讨厌死了。哪里有强哥你健壮威猛啊,好了,别生气了,人家只想要哥哥你那大宝贝……”刘逸雪知道他生气了,赶紧放下包,趴在他身上,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按在了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下面软绵绵的阳具。

“别净说些好听的,刚才去哪儿了?”刘逸雪那柔软的身子在身上这么一压,一股香味这么一熏,加上她那娇滴滴的细声软语,马强心里的不快顿时减了几分。

“拿回了欠条,我就去买机票了。在边上不远的一家售票处买的,就打了一张白纸给我,说到时候直接到机场换登机牌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刘逸雪从小到大,都还没做过飞机,自然不知道买票的规矩。

“拿来我看看……”马强也没做过飞机,也有些好奇。

“给……”刘逸雪迅捷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从包里取出一个印有深圳航空公司图案的信封递给他“你看,就一张纸”。

“嗯……应该不会有假……咿,是明天早上9点的,怎么那么急?上面说要提前两个小时办理登机手续,这里到机场还要1个多小时,那你不是都没觉睡了?”马强随意地翻看着手里的纸片,他倒不疑心真假,那家售票点他知道,是家正规店。去年春节他帮马伟在那里买过火车票。只是他对刘逸雪买明天那么早的票感到有些奇怪。

“真的就好,可贵了,花了我2000多。哎,我是不想再在西安呆了,反正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明天5点演出完我就走,在飞机上睡也一样。我先洗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干。”刘逸雪收回了机票放进了包里,拿起椅子上的内裤进了卫生间,完全把马强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了刚才担心马强生气而刻意表现出的暧昧取宠。

“哎?我说刘逸雪,你走那么急,就不怕你今晚辛苦一宿都打水漂啊?”马强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戏虐地问她。

刘逸雪裹着白色浴巾穿着拖鞋,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这里的衣服都是公司提供给她们这些主播用的,每套都很薄,很性感,还有各种职业装,而衣柜下面的抽屉里装着的都是各类性道具。现在离演出还有一段时间,原本还在那不知道穿什么合适的刘逸雪听了马强的话顿时僵住了。是啊,她怎么没考虑到这一点呢?就算自己晚上挣得再多,拿不到钱还不是白搭?“哎呀……强哥,你别吓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人家才还完帐,穷得叮当响,就靠这点收入来维持到深圳后的生活呢……”刘逸雪一脸焦急和委屈,楚楚可怜地跑到床边,再次趴到马强身上,不依地摇着他的肩膀。

“急什么?先把头发吹干。我们再商量。”马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强哥,好强哥……你可一定要帮妹妹这一回啊。你想怎样妹妹一定照办,但你一定要把钱给我呀,小雪走得匆忙,也不能多陪陪强哥,是小雪的不是。我……我多给你个人一成好不好?就当是妹妹给你喝茶的。”刘逸雪吹干了头发,漫不经心地挑着衣服。就在刚才吹头发的时候,她意识到马

强为什么突然说出为难自己的话了。自己没什么东西可给他,他却来帮自己的忙,那就只有身体了,他图的不就是这个么?自己明天一早就离开,马强不就在自己身上沾不到什么便宜了么?意识到问题所在后,刘逸雪马上想出了对策,决定忍痛从自己的所得里拿出20%给马强,本来是该给一半才对,不过她是真的舍不得。

“嗯……这钱呢,你不说,我也要跟你说的,你知道这里虽然是我说了算,但是你这么做明显是坏了规矩的,不打点下下面的兄弟,万一说漏了嘴我也不好交待。你这一成我帮你分给兄弟们,给他们买包烟抽。”马强倒还真不是很在乎那点钱,因为在他想来刘逸雪就是再有能耐,今晚也就有个上万的收入,撑死了也就是两三万,那分给自己的也就一两千。

“强哥,强哥……我的好强哥。你看人家一个小女孩,小雪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帮帮小雪,好不好?”刘逸雪也顾不得挑衣服了,裹着浴巾就上了床,两腿一分就坐在了马强的腿上,半趴在他身上,近近地看着他、哀求着。

不得不说,刘逸雪确实有几分资本,浑身的肌肤都很白皙细腻,被浴巾包裹的酥胸账鼓鼓的呼之欲出,从浴巾缝隙中露出的大腿白嫩地都能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摸起来那叫一个娇嫩。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再配上一双充满了凄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不是了解她的底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于心不忍。

“哎……算了,我就帮你这一回,你也知道,罗拔哥才把这里交给我,我查看了保险箱,里面基本上没剩下什么现金。这样吧,你明天先去机场,给我留个银行的帐号,等明天银行一开门,我就给你打过去,你看如何?”马强伸手用拇指摸了摸刘逸雪泪眼汪汪的眼睛,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滚了出来,滴在手指上。

“这……这……”刘逸雪犹豫着,一脸为难,她是真的怕自己一旦走了就落个一毛钱都得不到,于是下了下决心,“要不,我把机票退了,留下来再陪你几天吧”。

“不用了,你还信不过我么?你这机票我看了,是打折票,不能退的。”马强原本听她说要留下来多陪自己些日子,倒有些感动,不过想到她的为人还是打算再试试她是不是只是因为怕拿不到钱才这样说。

“我怎么会信不过强哥你呢?我是真的想再陪陪你。”刘逸雪还没等他说完就开始表态,但是一听不能退,又犹豫了“嗯?不能退么?那……”。

“呵……呵呵……你也别问难了,没事,就这样吧,你明天先走,等有空了过来西安玩几天,就当是报答我了,钱我一定打给你。不过,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马强看到她的样子,冷笑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拇指上的泪水,咸咸的有点涩。

“强哥……什么问题?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绝对不说假话。”事已至此刘逸雪也知道只能按马强的意思办了,她只求能把马强哄好了,让他不要耍无赖。

“我听说,你以前跟过浩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联系浩哥?或者你有认识什么浩哥身边的人?”马强一边抚摸着她的腿,一边问着。

“浩……浩哥?我……我是认识他,不过谈不上跟过。我们没有联系,也不认识他身边的人。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我在他面前帮你说说话,但是我真的帮不了你。”刘逸雪楞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那个男人虽然权势滔天、有钱又年轻,但是自己是不可能再挨近他从而得到什么好处了,所以自己就没有想过那个男人,更别说联系了。说到认识的人自然是有的,那就是安然,但是自己抢了她男友,还怎么有脸去找她?“但我听说当初浩哥可是给你举办过生日会,鼎尚好多人都知道你是浩哥的女人啊。”马强脸上的表情有些疑虑。

“哎……好吧。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实话跟你说吧。当初我在鼎尚跳舞,有一天他来到了鼎尚,肖潇姐就让我和另一个女孩陪他……就这样,我离开了他,而安然,也就是那个和我一起的女孩,也就是我前男友的前女友成了他的女人,还给她安排了住的地方,更给她转了更好的学校,如果说他身边的人我也就认识她了,不过我不会去找她的,如果你能跟她搭上线,那一定前途无量。”刘逸雪简单地述说了一下自己和我的经过,当然省去了中间被轮奸的一环,只是说被拍照要挟。

“嗯……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转到了哪个学校?”马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应该是跟老大没什么关系了,不然罗伯特也没胆子设计她,她也不会抢同学的男友,不过显然她那个同学是个契机。

“她叫安然,我听孟焕说是去了西安民族大学,我打听过,王浩给那学校捐了一栋楼,还是那家大学的名誉校长,转个学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刘逸雪想到安然和自己不同的际遇,脸上不由有些落寞。

“哎?那你说你那前男友还和你同学有联系么?”马强听刘逸雪说到老大是那大学的名誉校长,自己还上不了老大的台面,不过如果能签上安然的线,让她帮自己说句话,那自己妹妹进那学校的高中部应该不是问题吧。

“他又胆子再找安然,我才不信呢?也不怕王浩打死他?这男人,女朋友被人抢了,还能在他手下做事,一点尊严都没有,别跟我说那个男人。”说起孟焕,刘逸雪一脸的不屑,完全没有一丝情谊。

“喂……他怎么说也是你前男友啊,记得当初和他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你一口一个老公,喊的那叫一个亲热。现在怎么就那么一无是处了?”刘逸雪的绝情让马强有些厌恶。看来安然那条线是搭不上了,只能另想办法了,也许让罗拔哥求一下老大也许能行,再怎么说他也认了小妹当干女儿。

“什么老公啊……讨厌。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老公呢……现在强哥你才是人家的老公呢。是不是呀?好老公……”刘逸雪知道马强又吃味了,为了取悦这个男人于是恬不知耻地开始喊马强老公。

“呵呵……好好好,不说他们了。既然我是你老公,那么在临走前,让老公好好喂饱你,省得你去了深圳,马上又换了老公。”马强知道她只是在哄自己,对她的话也就不怎么在意,不过刘逸雪一直这么坐在他身上,而阴部就贴在自己的阳具上,长时间的接触他那阳具开始有了反应。

“嘻嘻……那好老公一定要记得给我打钱啊,不然人家独自一人在深圳就要流落街头了。”刘逸雪见他依然迷恋自己,马上摆出了开心的笑容。

“嗯……放心吧。我说话算数。”马强拎着她胸前浴巾的折叠处轻轻一扯,一对白晃晃的玉兔就绷了出来。

“嘻嘻……谢谢老公……老公,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刘逸雪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开始解马强胸前的衣扣。

早上没有让马强满足,自己的希望又拽在他手里。这次,刘逸雪表现地特别热情主动,帮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后,从他的嘴巴开始把他浑身上下都亲了遍,包括以前对任何男人都不愿意亲吻的地方。虽然马强并没有洗澡,屁眼还有些异味,一双脚还有汗臭味,她也忍着恶心仔细地舔了一遍。不知道怎么回事,做着心里不大乐意接受的举动,但是身体却反而产生了欲望,当马强要求她玩69的时候,她的浪穴已经一收一缩地张开了那对颜色依然鲜嫩的双唇,淫水更是流到了大腿根。

看着阴唇四周沾满了爱液的阴毛,马强不由感叹她阴毛的茂盛,一想到非洲佬说的话,也许她真的是那种骨子里特别骚浪的欲女。就在她把马强怒举的肉棒含进嘴里的一刻,马强的舌头也舔了上去,不管她有过多少男人,最起码这浪穴这一刻是干净的,流出来的淫水味道也很甜美。

“嗷……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你要把小雪的小妹妹涨破了……”刘逸雪正在卖力品尝着嘴里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突然阴部传来一整酸胀,甚至有了一丝疼痛,感觉整个阴道口都被撑开了,从感觉上她知道那是马强的手,不是手指,而是整整手,确切地说是5根手指,他在试着把整只手插进去。

是的,马强在喝够了她的淫水后,就开始玩弄她的阴户,从拉扯阴唇到揉弄阴蒂都玩了个遍,搞得淫水流淌个不停,后来又开始把手指插进去抠弄里面的嫩肉,从一根到两根,再是三根,最后四根都插进去了,半个手掌在里面转了几圈,发现虽然紧,但见刘逸雪也没什么不适与反抗。于是就想试试把5根手指都插进去,看看能不能摸到里面的花心。

此刻,马强五根手指并拢着,慢慢地转动着,看着阴唇绷得紧紧的,阴蒂都突了出来,而整个手就卡在手指与手掌的关节部位,但是再怎么努力也进不去了,看样子如果自己真的再想进去的话,那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估计真的就要被撕开了。于是他不舍地抽了出来,张开了五指,舔着手上的爱液。

“呜呜呜……臭老公……坏老公……坏死了你,你想把人家的小妹妹撕裂呀?好痛呀……”刘逸雪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马强,估计是真的疼了,眼眶里都有眼泪在打转。

“呵呵……我也就试试而已……我怎么舍得弄坏啊?弄坏了就没的玩了。”马强看着她那刚才被撑开的阴唇慢慢缩了起来,只留下了一个两公分左右的圆孔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刚才还被撑的那么大,转眼就缩了回去,不由感叹女人身体的奇特。

“还说舍不得……都差点裂开了……不过,感觉好满好充实呀……现在有些空落落的。”刘逸雪知道不能过分做作,于是话语里又有了勾引的味道。

“是么?呵呵……那我再插下,看能不能整个手都进去。”马强听了坏笑着把五根手指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呀……不要……”刘逸雪听了吓得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当她开到马强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娇嗔地扑到他身上,小拳头在他那胸毛浓密的胸口捶打着“坏……坏……坏死了。坏老公……吓死人家了……呜呜呜……欺负人,欺负人家”。

“呵呵……看你吓的。好了,不是说小妹妹空虚么?还不快上来?都4点多了,你说5点开始你的告别演出,公共我可是发出去了,时间不多了……”马强笑着拍了拍她那香汗密布的翘臀。

“嗯……”刘逸雪看了一眼手表,果然已经4点多了,于是赶紧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阳具,顶在湿漉漉的阴道口,让那鸡蛋大的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摩擦着“老公,小妹妹要吃了你的大宝贝了哦……”。

“嗷……好大……涨死了……好长……顶到人家花心了。要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受不了了。”见马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自己,刘逸雪对他抛了个媚眼,身子往下一沉,马强就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下体吞没了,一杆到底。虽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了阴道深处那似肉似骨,软中带硬的花心,但明显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而她所说的涨,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也只是有被包裹的感觉而已,和她所说的涨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刘逸雪虽然高声浪叫着在他身上卖力扭动、起落,但是那稀松的阴道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所以即使刘逸雪累得额头见汗,淫水弄湿了两人的阴毛,浸透了身下的床单,马强也没有一丝射精的感觉,于是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把她双腿架到肩膀上粗暴地抽送起来。

“老公……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不行了……没力气了……你还不射……嗷……嗷……人家要来了……要来了……老公,好老公……射我……射给我……小妹妹要老公的精液……啊……”刘逸雪在马强身下一声高过一声地喊叫着,下体开始阵阵收缩,如同一张小嘴,时松时紧地夹着他的阳具。

“夹紧点……再夹紧些。嗯……就是这样……”马强被她夹地有了感觉,开始快速地抽送,龟头一下下撞击着花心。

“呀呀……呀……不……不行……啊……要来了。来了……啊……”刘逸雪嘴巴圆张,眉头深锁,尖叫着,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脖子,身体紧,屁股离床,小腹拱起,阴道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在马强的抽送中宣泄而出。

马强被她的阴道那一阵阵的收缩夹地很爽,眼看着就要射了,刘逸雪却整个人软了下来,阴道的收缩也没那么强烈了,夹地也没那么紧了,显得松松垮垮,让他感到快感全无。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你太厉害了……小雪不行了。太敏感了,里面都痛了……受不了了。”刘逸雪在一阵娇喘后,看马强还没有射的意思,仍在用他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猛插,不由哀求她放过自己。

“操……你舒服了,老子还没爽呢。你的逼松垮垮的,老子怎么射得出来?给老子趴着。老子要操你后面。”马强本就觉得扫兴,看她还要自己半路收手,不由感到一丝愤怒。

“后面?老公……后面很痛的,你的那么大。不要干后面,好不好?我给你吹出来吧?”刘逸雪不怎么喜欢肛交的感觉,但看他有些不悦,又不敢扫他的兴。

“操……老子就想操你的屁眼。知道痛就是被人干过了……不行,老子今天一定要干你后面。给老子趴着。”马强不由分说把她翻了过来,扶着阳具对准了她的肛门就要插入。

“啊……好痛……要裂开了……老公……太干了……衣柜里有润滑剂,加点润滑剂。”马强才插入半个龟头,刘逸雪就尖叫着跳下了床。不过她也知道今天被马强破肛是在说难免,于是急忙去衣柜的抽屉找润滑剂。

“走……去卫生间。别把床弄脏了,等下你还要在这里表演呢。”马强看了一眼凌乱的床,拉着刘逸雪的小手进了卫生间。刘逸雪乖乖地任他把自己拖进了卫生间,把一支润滑剂交给马强后,双手往抽水马桶的顶盖上一撑,双腿叉开而立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马强看她如此乖巧,原本的不悦减了几分,在龟头上倒了些润滑剂后,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按着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对着一伸一缩的肛门,慢慢插了进去。

“嗷……真紧……爽……带劲……”刘逸雪鲜红的肛门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进翻出,在马强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后,肛门四周都泛起了乳白中带着草黄色的泡沫,肉棒上也是如此。

“老公……老公……不行了……你快射吧……屁屁好痛呀……小雪站不住了……腿软了……请你快射吧……”刘逸雪头低着,汗水顺着鼻尖低落在马桶盖上。

“再忍一下……快到了……说……要我射哪里?后面?还是前面?还是嘴里?”马强双手把着她的腰,用力耸动着。

“啊……啊……老公……快射……快射给我……射里面,就射屁屁里面……啊……不要射小妹妹里……会……会感染……千万……千万别进入小妹妹……”刘逸雪意识到自己刚才洗澡时并没有清晰肛门里面,一定不会干净,万一让他插进阴道,搞不好就会感染,嘴巴的话更是不肯了,那上面那么脏,怎么吃?“哼……你让我射后面,就射后面?给老子趴好了……老子就要射你的逼……”马强显然不愿顺她的心,就在快射的时候,肮脏的鸡巴就从她被操地无法闭合的肛门抽了出来,然后快速地插进了下面的阴道。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在吼叫中,一阵阵颤抖的肉棒紧紧顶着花心,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

见他这么说,刘逸雪也就不求他了,咬牙忍着,直到他的阳具射完了精退出她的阴道,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卫生间的地砖上,扶着抽水马桶,把头枕在白色的马桶盖上张着小嘴喘息着,口水慢慢从嘴角流了出来。

“呼……累死老子了……干了半天才出来。”马强如释重负地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看了一眼被她折磨个半死的刘逸雪,也不待她作出回应,抓起她的头发,把肮脏粘腻、半软不硬的阳具送进了她开口正要说话的小嘴里。

“呜……呜呜……”口含着腥臭、苦涩、粘滑的阳具,刘逸雪抬起头,双目含泪,哀求地望着居高临下的马强,摇晃着脑袋。嘴里的味道实在是太不好了,虽然没有吃过大便,但那苦涩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臭味绝对不是自己爱液和男人精液的味道,除了自己肛门里的大便,还有什么?想到这里刘逸雪感到一阵胸闷,喉咙翻滚。但是嘴巴被他的阴茎插着,头发在她手里拽着,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啊……呼……啊呼……咳……咳咳……呕……”终于在刘逸雪因喉咙被堵住,呼吸困难,脸都涨红了,泪眼汪汪的双眼大睁着,眼球都往上翻白的时候,马强松开了她的头发。刘逸雪先是大口地呼着气,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胃部一阵翻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幸好她今天中午由于食欲不佳,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所以只是吐出了一些清水。

“呵呵……怎么了?不就是吃个鸡巴么?那么大反应?”马强戏虐地笑了笑,然后也不顾水溅到地上的刘逸雪,拿着淋浴的花洒,对着自己毛茸茸的下体草草冲洗了起来。

“混蛋……呜呜呜……欺负人……呜呜呜……”恢复过来后的刘逸雪,哭着伸腿在马强的小腿肚上踢了一脚,趴在沾满了自己呕吐物的马桶盖上哭了起了。

“好了……洗干净就出来吧……快5点了。”马强不以为意地抓过挂在毛巾架上平日里洗脸的毛巾擦了一下疲软的阳具和四周的水,把毛巾往她头上一丢,然后丢下痛苦不止的刘逸雪走了出去。

第七十八章拍卖敛财拔耻毛。

当刘逸雪洗了澡,刷了牙,擦干了身子走出来时,马强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坐在电脑桌对面的位置摆弄他的笔记本,那副没事人的样子,让刘逸雪对他厌恶极了。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哪有被这么折腾过呀?就算那次被人轮奸,也没有被人搞得吃自己的大便呀!如果不是还有求于他,刘逸雪一定摔门就走,头也不回。

“干嘛?这样瞪着我……呵呵……行了,我知道刚才是我过分了。我道歉,好不好?赶紧收拾一下,化化妆,你看都5点零5分了。别让客户等级了。”马强看到刘逸雪光着身子,一手扶着卫生间的门框怒视着自己,马强笑着跟她道歉。

“你混蛋……不是人……欺负我。”刘逸雪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又要落泪。

“好了,是……我混蛋……我不是人。行么?我都道歉了。你还要不要搞你的告别演出了?要不要搞你的拍卖会了?”马强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就盯着电脑,不再理她。

刘逸雪知道自己还不能得罪他,虽然委屈,但还是强忍了怒气和委屈的泪水,乖乖地挑了一身衣柜里还算保守的空姐裙装和衬衣穿在了身上,头上戴了一顶镶嵌着不知道什么航空公司的帽徽,脖子上系了一条彩条纹的丝巾,然后又穿了一双黑色的网袜,挑了一双自己带来的黑色高跟皮鞋。坐在床头沉思了一阵后,冷冷地瞥了马强一眼,把床重新整理了一下。

“对不起啊……老公……刚才你是弄地人家很难受嘛。人家不是生你的气……”刘逸雪嘟着小嘴,走到马强身边,一脸委屈地摇着他的肩膀。

“呵呵……是我不对……好了,乖……化化妆,上线吧。你看,聊天室都炸锅了……”马强见她被自己这样搞都还能反过来来给自己赔不是,心里对她又鄙视了一个“贱”字。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微笑着拍了拍她被空姐短裙包裹的翘臀。

“嗷……”刘逸雪看到他笔记本屏幕上快速翻滚的起哄,吵闹声,一副人头涌动的样子,想到今晚的不菲收入,马上收拾了心情,坐到了对面自己的位置上。

看着对面的刘逸雪开机,登录聊天室,调整摄像头和麦克风,马强嘴角一翘,也打开了自己的管理功能,把刘逸雪的视频调到了一号窗口,然后对着所有人喊着“各位好朋友、各位游客、各位会员,我们的雪儿宝贝终于来了,大家欢迎,欢迎的打1111。……今天是雪儿的告别演出,不知道雪儿今天会有什么出色的表现呢?大家一定很期待吧?是的,我也很期待。不过今天的重头戏是要会员才有幸参与哦,所以请还不是会员,又喜欢雪儿的朋友赶紧向她购买会员吧!我们支持Q币充值,支持银行转账、支持手机卡充值。那么好吧,我也不罗嗦了,现在把麦序交给我们的雪儿宝贝”。

“大家好……我是雪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因为今天下午我去学校报到了,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是的,雪儿就要开学了,所以以后雪儿都不能再来陪大家了……谢谢大家的支持,雪儿也不舍得离开大家。但是雪儿还是要完成学业的,所以只能暂时离开大家一段时间了,我想明年的暑假,雪儿还会和大家见面的……什么?寒假?寒假雪儿要陪爸爸妈妈过春节哦,估计也不会来哦。呵呵。

对不起啊,大家给雪儿几分钟,雪儿来的充满才洗了澡,换了衣服,都没来得及化妆,雪儿可以这样化妆么?”刘逸雪一边拿出化妆盒和镜子,一边对着聊天室的人说着。

刘逸雪这一招果然厉害,原本还在猜想她卸妆后是不是个丑八怪的人,在见到她的素颜后都惊叹不已。除了夸她漂亮、性感的人外,好多人开始问她今天又什么表演?会员怎么购买?刘逸雪一边化妆,一边把自己今晚的表演告诉问话的人,也把充值链接发给那些要开通会员的人。

马强朝她比了个大拇指,指了指门外,示意自己要离开下。刘逸雪脸上笑颜如花地朝他点了点头,又继续盯着屏幕化妆,仿佛刚才的不愉快已经忘得一干二净。马强的离开让刘逸雪感觉自在了很多,也更加放得开手脚,她一边处理着游客们申请VIP的业务,一边回答着那些污七八糟、淫秽下流的问题。她把自己的魅力展现地淋漓尽致,周旋在几百号色狼、屌丝、流氓群中显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大哥,这小妞真的很有一手啊,就这么放她走太可惜了,你看这才多久啊?就已经拉了20多个会员了,有一个还是紫钻VIP,一口气就充值了5000块。要不想想办法把她留下来吧?”某个房间里,马伟处理着刘逸雪拉过来的会员,接到了汇款转账后就给对方发放会员资格。以前这些都是马强的活,偶尔他也会帮下马强,马强今天接任了负责人位置后,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了他。

“嗯……是有些能耐,不过罗拔哥已经答应她离开了,那我们就不要再生事了。等下我在刘逸雪房间办公,你帮我留意下小妹,我怕她到处乱跑。”马强虽然也想把刘逸雪给扣下来,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打消了念头。他过来主要是想让马伟帮自己看着点马丽。

“好的,大哥。我会小心留意的,小妹出不了事儿。”对马强这个命令马伟自然是很乐意的。

“恩,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要耽误了。今天应该会有个好业绩。好了,你忙吧,我去让小弟给大伙儿点餐,顺便看看小妹。今天本该请大伙儿好好撮一顿的,不过估计他们都等着尝鲜呢,也没这个心思吃喝,还是改天吧。”马强说着拍拍马伟的肩膀离开去了小弟的房间。

“啊……老大你来啦?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你要的东西在这儿呢。还有这些水果蔬菜,嘻嘻都是给雪儿准备的。”看到马强进来,一头非主流头发,一个眼睛画着熊猫眼,带着十字星,搞得不伦不类的小弟激动地站了起来。

“嗯……刚才我在忙,这药放几颗比较合适?”马强结果他递过来的两个塑料袋,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药片问。

“这个是麻古,一次放一片,这个是摇头丸一次放两片。如果想要劲儿更大点就再加颗麻古,不过一次不要太多比较好,不然脑子烧坏了就没意思了。”小弟嬉笑着指点着。

“好……我知道了。我会看着下药的。对了,以后这里的吃喝都你来负责,记好帐我定期给你报销,这是5000块钱,你先拿着。记住了,不可拿公款去买药丸,不然我弄死你。知道么?”马强说着把药丸收进了裤袋里,又递给了他一叠百元大钞。

“啊?哈哈……太好了,谢谢老大提拔,你放心,我一定不出差错,如果我中饱私囊不用老大收拾,我自己出门去撞死。”小弟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做,这可不只是能捞几个油水的事情啊,要知道下面的主播妹妹想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可就都要讨好自己才行啊。

“好了,不要忙着谢,我也不是说让你一点油水都不捞,该捞点还是捞点,但是记住凡事不要过分,好了。这是我们以前叫外面的一些酒店、餐馆的菜单和联系电话,还有这里每个人日常点餐的账本,你收好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去每个房间登记下,然后叫饭吧,到了后利马送过去,以前罗拔哥的办公室是我在用,我妹妹的饭菜你送那去,我的嘛直接送刘逸雪房间来好了。”马强把事情给诚惶诚恐的小弟一一交代了,就准备离开,临出门又指了指地上那几袋子蔬菜水果交代了一句“这些东西先放你这儿,洗干净咯用个餐盘装起来,到时我叫你送,你再送过来”。

“好嘞,老大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全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嘻嘻。”小弟贼笑着。

时间在一群人的议论和期待中分秒中流失着,这群人都聚集在网络一个聊天网页的一个房间里。他们正在狂热地欣赏着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孩随着DJ舞曲翩翩起舞。这个女孩自然就是刘逸雪,她穿着一套空姐的装束,此时上装是敞开的,里面白色的束身衬衫十分纤薄,隐约能看到下面乳峰的轮廓,顶端的两颗小枣粗细的乳头却清晰可见,显然是没有穿有内衣,而且上面的扣子有3颗都已经被解开了,深邃的乳沟在她手臂的挤压下时深时浅,看得人眼花缭乱,而她那两条轮换抬起有落下的长腿不仅因那双黑色网袜让人呼吸困难,更是因为上身没穿内衣的原因而对裙下多了一丝浮想,不过刘逸雪时刻把握着尺度,没有一次走光,最大的限度也只能看到裙下的腿根。

“好了……谢谢大家的关注,雪儿要吃晚饭了哦,等雪儿休息一下后8点整准时在雪儿的专属房间为各位支持雪儿、喜欢雪儿的哥哥们作最后的表演,这场表演会持续到明天早上凌晨5点,中间会有一个宝儿个人的拍卖会,拍卖品包括雪儿以前使用过的全部道具和服装,如果哥哥们有什么特殊要求,雪儿也会尽量满足,一定不让大家失望。谢谢大家……雪儿在房间恭候哥哥们哦,哥哥们要尽快哦,雪儿的房间由于管理限制只能同时在线500人,所以因人满而无法进入的哥哥们表示歉意。么么哒……”刘逸雪对着摄像头抛了个飞吻后退出了公共聊天频道的麦序“小雪,不错啊。魅力真大,居然两个小时里招募了40多人开通了会员,充值金额过了1万,不错不错……来,吃饭吧。”马强一边吃着饭,一边笑呵呵地把一个饭盒递给她。

“等会儿再吃,累死我了,我先喝口水……”刘逸雪结果饭盒,拿起边上一瓶饮料,大口喝了起来。听了马强的话,显然心情大好,不过也有些不以为意“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这40多个会员,我也就能拿到2000多提成,就算这些人把那些充值的钱全换成道具送我,也不过能得到5000多,加起来都也就几千块钱”。

“放心吧,我觉得形势一片大好啊,你要想啊,不是还有几百个会员么?那些支持你的一定会疯一样地给你送礼物,等拍卖一开始,那些有钱的还不双目充血地把钱汇过来?快吃饭吧,多吃点,不然没力气,这可要熬一个通宵呢。”马强吃着饭菜,喝着啤酒。

“唔……今天的菜很丰富啊,味道也不错……”刘逸雪吃着一块鸡翅膀说。

“那当然,都来不及给你送行,能不给你把伙食弄好点么?这是我专门从如意楼叫的

饭。慢慢吃,等下我还叫他们准备了燕窝……”马强笑着。

“哇……如意楼的燕窝,老公你实在太好了……”刘逸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告别演出的正戏在8点钟准时上演了,当刘逸雪进入房间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山人海,清一色的会员和高级会员,还有顶级VIP,主角还没来,人数就已经超过了400。原本就热闹非常的屏幕,在刘逸雪到来后顿时气氛到了极致,马强不得已只能把他们的发现间隔时间提高到了5分钟。当然私聊是不受限制的。

即使这样屏幕上也是热闹非常。

刘逸雪在唱了两首歌,跳了一曲热舞后,一边喝着水,一边对着麦克风开始实行她的最终目的。

“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大家都礼物。接下来雪儿要拍卖第一套礼物了哦,没错……有些哥哥已经猜到了,嘻嘻……就是雪儿身上这套空姐服装,这套制服雪儿已经穿了半天了哦,上面还带着雪儿身体的味道呢……如果哪位哥哥喜欢收藏制服的话,可以喊价哦,雪儿会当着大家的面一件一件脱下来,然后用袋子装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快递给那位哥哥。至于地址登记,到时候自然有管理员哥哥与您联系。好了……现在雪儿要开始脱了哦,这套制服包括里面的衬衣和雪儿腿上的袜子一起,起拍价200,一口价500,当雪儿把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来为止,出价最高者得,为了防止有人乱出价,如果出现出价但不买的情况出现,如果出现这样的人,管理员哥哥会将他请出房间,以出价第二的哥哥得到拍卖品。

大家清楚了么?嘻嘻……自然是雪儿身上所以的衣物呀,小裤裤呀?嘿嘿……雪儿其实也没穿小内裤啦……不过喜欢雪儿的小内裤的不要急哦……后面一定有效内裤的。那么好了,现在开始公屏只能报价,不能聊天了哦,如果违规,也会被管理员哥哥请出去哦。那么,雪儿要开始跳舞了哦……”说着,刘逸雪就把摄像头调整好。

刘逸雪脱去鞋子,站在不远处铺着泡沫拼图的地板上,随着充满柔情的舞曲搔首弄姿地扭动着身子跳起了热舞,一双小手不时做出抚摸身体的动作,同时空姐外套慢慢敞开,然后轻轻被丢在边上的床上,接着是帽子、丝巾、腿上的网袜,衬衣的下摆从裙子里被拉出来,摇晃中露出了下面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接着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了,双乳从半遮半掩、呼之欲出直到完全呈现于400多双眼皮底下。这个过程里刘逸雪一边跳着脱衣舞,一边用着伴和着诱人呻吟的软腻语调呼吁大家出价,屏幕上的报价从200到400一路直升,不过大家都没有在公屏说一句其它的话,只是她的私屏上充满了污言秽语。

刘逸雪对着摄像头舞动着,抚摸着胸前的软肉,等着价格的提升,不过显然大家都在期盼着她脱去最后的裙子,都默契地停止了报价,价格停留在460。

刘逸雪看舞曲也即将结束了,于是慢慢拉下了臀后的拉链,在她的扭动中,随着音乐的结束,卡在小腹以下,露出半片黑森林的裙子轻轻掉落在了地上,也就在这个时候最后一个报价出现了500。

拍卖很顺利,第一套商品就拍出了个一口价,这是个好兆头。就在刘逸雪光着身子把脱下来的衣物折叠好并装进一个塑料袋中的时候,马强也完成了收件人的资料登记。

“好了……这套空姐制服属于xxxx哥哥所有了,雪儿明早就会给哥哥快递过去。谢谢哥哥……么么……”刘逸雪边说边在上面用红色的大头笔在袋子上标了个“1”。一套空姐制服卖了500快,看起来不是很多。但是它实际买进来的价格也就200多,这些用来表演的服装质量都不是怎么好,也就是图个形似而已,布料穿着并不会很舒适,也不会很贴身。

刘逸雪把封好了袋口的1号拍卖品放到一边的墙角,然后在几百人的注视下换上了一套水手服款式的学生套裙,这套学生装最后以350的价格被一个网名“男人四十”的会员拍走,应对方的要求,刘逸雪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衣柜里的衣服被一套套拍卖了出去,当然也有两套不是很有特色的衣服流派了,不过即使这样前后也卖出了10多套,拍卖额总计4200元。

“接下来,雪儿要拍出的是雪儿平时演出所穿的内衣裤和睡裙。总共15套,起拍价100,一口价1000,为了提高我们的拍卖速度,同时体谅雪儿的辛苦,如果有哥哥一口价拍得,雪儿将会把小裤裤塞进雪儿的小妹妹里面,让它沾满雪儿的爱液哦。音乐响起开始喊价,辛苦管理员哥哥了,music………”刘逸雪四肢着地跪在床上,甩动着他那对吊垂的双乳,然后跪直了身体,一手揉着胸,一手隔着内裤来回在阴唇部位抚摸着,她的是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不管是胸罩还是内裤都很小巧,说白了就是3块巴掌大的通透布料。

刘逸雪的话很有杀伤力,当音乐才响起,就有一个会员开出了1000的一口价。

“哇……XXX哥哥,你太棒了,雪儿爱死哥哥了……么么……”刘逸雪笑了,笑得很开心,不用举止更加放荡轻浮。

“哥哥……哥哥帮雪儿把小裤裤脱下来好么?看……就是这里,两边的系带……就像这样……嗯……扯开它……对……嗷……”刘逸雪双腿微分跪在床上,一边舔着嘴唇,作出一副淫荡的挑逗模样,一边扯开了内裤的系带。然后躺在床上,对着摄像头分开了双腿,一边“咿呀”呻吟一边提臀挺阴,然后把那条拽在手心里都看不到一点痕迹的小巧布料一点点塞进了她的浪穴,只留下了一根细细的带子留在外面,然后在一阵呻吟扭动中揉搓着阴唇、阴蒂,最后媚眼如丝地望着摄像头,一手撑着床,一手拎着外面的带子慢慢把那条内裤从下体抽了出来。

在这个短暂的过程里,刘逸雪的面部表情异常丰富,嘴里更是娇吟不止,酥胸剧烈起伏,小腹急速收缩,就如同高潮一般。

内衣的拍卖很热烈,追捧之人异常疯狂,几乎都是被一口价卖出,最后因为僧多粥少,在会员们的强烈要求下,刘逸雪不得已又把箱子里平日里不常穿,又比较廉价的内衣拿出来拍卖。要不是刘逸雪怕别的主播穿过的内衣裤不干净,我想她都要马强去别的房间采购了。不过在那两条睡裙的拍卖中,刘逸雪可着实有些自食恶果了,因为对方要出了个一口价,然后要她也塞进下体。但是睡裙不比内裤啊,再小再薄的睡裙握在手里也很大一堆,那阴户怎么能容的下,最后刘逸雪经过几番尝试还是不能塞下小半条后,只能哀求对方饶了自己,并送上一双从腿上脱下并经过阴道浸泡的袜子,这才得以解决。

坐在对面的马强和其他房间的5个管理员,都被刘逸雪震撼了,她的浪穴真的是水粉充足啊,前后居然浸泡了20多条内裤,两双网袜,外加半条睡裙。几个人包括马强一路下来下面的祸根都膨胀着,那5个小弟都私聊马强,要他赶紧进行下一步,实在受不了了。也幸好是他们给马强提意见,不然马强估计要去他那再拿几十套新内衣来卖了。不过即使如此,光内衣拍卖所得就达到了23000元可谓是大丰收了。

“哥哥们……雪儿的水水都被哥哥们榨干了……呜呜呜……小妹妹都疼了……不过雪儿还是要谢谢这些哥哥。你们的每一分付出都是雪儿下学期的书学费和生活费哦。所以,雪儿还不能休息,接下来要拍卖的物品数量不是很多,但是都是雪儿的宝贝。我想有几位哥哥已经猜到了,是的,就是前面1个月里雪儿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宝贝。总共6样。分别是大号振动棒意志,中号振动棒一支,跳蛋两枚,后庭用小号振动棒一支,橡胶蟒蛇一条……东西不多哦,哥哥们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哦。”刘逸雪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一件件从放在身边的抽屉里取出来,放在床上。

“首先是这条小花……校花好吓人哦,不过每当它的舌头触碰到雪儿的花心时,它真的给了雪儿很大的乐趣哦……我真的很舍不得它离开我呢。小花,你舍得离开姐姐么?么么么……小花起拍价300,一口价800。”刘逸雪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一条一米多长的逼真橡胶花蟒蛇被她绕在脖子上,一手甩着它细长的尾巴,一手捏着蛇的七寸部位,吐着鲜红蛇信的三角蛇头对着嘴巴,小舌头还与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蛇信挑动着,最后还把整个蛇头都含进了嘴里。当竞拍的价格在一路高升的同时,刘逸雪伴随着名为“蛇舞”的印度舞曲如蛇一般扭动着,同时把一条假蛇玩的跟真蛇一般在身上游走着,最后居然顺着一条笔直的大腿盘旋而上,最终把蛇头钻进了下体。最终这条有幸进出刘逸雪下体的假蛇小花被一位从事捕蛇行业的中年农民以最高价拍走了,他就是当初要求刘逸雪置备这件道具的会员,刘逸雪也用这条蛇为他表演过两次。

“嗷……嗷……哥哥……好爽……雪儿的小穴被哥哥们的鸡巴操地好爽……呀……嗷……高点再高点……飞起来,飞起来……”刘逸雪一手揉搓着自己的胸乳,一手握着插在下体里的性具抽送着,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一件件性玩具在淫水飞溅中被拍卖了出去。其中两颗跳蛋共卖了500,三根振动棒卖了4200。6件价值不到1000的性具最终共卖力5500块。

随着最后那支特大号的振动棒被人以2000块的高价拍走,这场历时4小时的拍卖会圆满落幕了,总计拍卖总值32700元。刘逸雪事先声明了拍卖会结束后将与大家聊天,同时也会表演一些自慰秀和热舞给大家欣赏,大家可以随意打赏。

不过群情激昂的会员们都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他们在知道没有东西可拍的情况下,有几位不在乎金钱的会员在与刘逸雪聊天的过程中居然提出了要她拍卖自己浓密阴毛的要求。对于他们的要求,刘逸雪起初也有考虑接受,因为他们出的价格挺高,每根10块钱,而且是多多益善。但是他们是要求她当着大家的面一根根拔下来的,刘逸雪尝试拔了一根后,疼得差点掉眼泪,于是死活不愿意了。

于是那几个会员就找上了马强,要求他想办法。马强看时间也都12点多了,下面的兄弟也都有些等不及了,于是决定实习他的计划。

当刘逸雪开心地吃下马强给她端来的热喷喷的燕窝后,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对自己真实身份守口如瓶的她居然开始有些口无遮拦,当马强和另外两个管理员(马伟和非洲佬)登上房间里另外3个麦序,并收集会员们的一个个私人问题按顺序问出时,刘逸雪都会爽快地作答,包括姓名、年龄、身高、三围、就读的学校,甚至第一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给了谁,前后被多少男人操过都不经思考地回答了他们,当然其中让众人震惊的还是当初被人在桌球房轮奸的事情。

其实,刘逸雪此时脑子还比较清醒,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但居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感到兴奋极了,同时小腹还阵阵发热,居然有想做爱的冲动,虽然不是很强烈,但也让她情不自禁地开始自慰。

“雪儿,雪儿……有几位哥哥想买你漂亮迷人的阴毛哦,他们这么有诚意要不你就卖几根给他们呗……”马伟对着麦大声喊着,那些会员说不了话,就用文字随声附和。

“嗷……你们这些坏蛋。既然这么喜欢老娘的毛,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呵呵呵……来吧,想要多少给多少,10块钱一根,不减价……数量多的优先……呵呵呵……”刘逸雪放浪地笑着,双眼显得有些迷离。

100……100……80……100……20……50。

众人纷纷叫嚷着,没想到几根一毛不值的逼毛居然也有人这么趋之若鹜。

“好……管理员登记,老公来帮我拔毛……呵呵呵……你们这群坏人,既然这么喜欢老娘的毛毛……呜呜呜……雪儿要变成小白虎了。老公呀……你不会嫌弃我吧?”刘逸雪放浪地叫着笑着,显得有些痴傻,但是淫荡的表情却半分不减。

“我老婆的毛毛都那么值钱,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这样的宝贝,老公都爱死了。阿伟,你登记,我来帮我们的宝贝清理毛发。”马强丢下耳麦直扑床上的刘逸雪。为了防止她挣扎还把她的手脚反到身后铐在了一起,让她的阴部突出,镜头凑近了开始拔毛工作的实况播放。刘逸雪显得十分配合,嘴里还在不停叫嚷着,回答着一些非洲佬替人提出的问话。

高清的摄像头近距离的拍摄,让整个画面只呈现了刘逸雪的肉鼓鼓的阴户,乌黑油量的浓密阴毛的毛根扎在雪白的肉里,甚至能看到白肉下的细小血脉。

“呀……呀……好痛……老公……轻点……呀……”在刘逸雪的一声声尖叫声中,均长不到4公分的被马强用镊子一根根拔了下来,毛发的端头还带着白色的毛囊。也许是麻古有麻痹和镇痛的作用,或者是随着阴毛被一根根拔除刘逸雪的阴部已经麻木,当一大半阴毛被拔除后,虽然上面有点点血珠渗出,但是刘逸雪反倒不感疼痛了。

在刘逸雪的要求下,她的手脚已经被放开,她双腿大开躺在床上,马强跪在床前,在做着最后几根阴唇四周阴毛的清理。

“好了,朋友们,这是雪儿宝贝的最后一根毛毛了,看它上面还带着雪儿小穴里流出的露水。这最后一批毛毛的所有者是XXXX,大家恭喜他……累死我了,兄弟们,你看我都累得满头是汗了,这只手也快抽筋了,雪儿的毛毛也是在是太旺盛了……那么,大家想知道雪儿毛毛的具体数量么?呵呵呵……其实我也想。那么,阿伟,把你统计的数字告诉大家……”马强把镊子上夹着的一根毛发装进一个小袋子里,一边喝水一边对着麦喊着。

“经统计,总共一起538根,538,我三八,呵呵,好有意思的数字。”马伟的声音在麦序响起。

“去死……死男人,你才38。……呜呜呜……好痛哦。都流血了……老公,小妹妹受伤了。”刘逸雪坐起身,左手的食指抚摸着光溜溜的阴部,顿时饱满的肉丘鲜红一片,刘逸雪抚摸了一阵后,居然把带血的手指插进了嘴里吮吸着,样子淫荡异常。

“呵呵……乖啊。宝贝儿。你看现在多漂亮,一只小白虎。”马强看着她那血淋淋的下体,居然忍不住就舔了上去,把血渍舔了个干干净净,面对着白嫩可爱的凸起,马强不由感叹着。

“讨厌……人家不要当小白虎……呜呜呜……”刘逸雪假装伤心地假哭了几声,然后跳下床一边对着摄像头扭动身体,一边回头对马强说:“死老公,你可以滚了,雪儿要陪网上的这些老公哥哥了。呵呵呵……来啊,老公们让我们疯狂吧……DJ……music………呵呵呵……”。

“哎呀……居然当众给我戴绿帽子,还一口气要戴差不多500顶,没天理呀。大家说,要怎样惩罚这个小贱人?”马强见刘逸雪在药效的催发下手舞足蹈,语无伦次中带着癫狂的浪笑,知道是该让兄弟们过瘾的时候了。

第七十九章淫乱公演遭蹂躏。

操她……。

干死她……。

日她的逼……。

操她屁眼……。

轮奸她……。

“哇哈哈……来呀……老公们,来操我呀……雪儿好痒……小妹妹水水流不停……啊。啊。啊啊……搞我吧……搞死我吧。啊啊啊……”刘逸雪看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字眼和马伟及非洲佬的尖声怪叫,站在那里一边甩着头发,一边摸乳抠阴,表现地放荡异常。

“我怎么舍得啊……雪儿可是我家的宝贝呢……所以,我决定给她吃宵夜……小弟,把东西拿过来。”马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因为麦口不够而只能在下面和那些会员挤在一起的小弟喊着。

不一会儿,众人就看到了一个不锈钢大盘子出现在了镜头里,上面一根根棍状物体真可谓琳琅满目:香蕉、茄子、玉米、黄瓜、胡萝卜、八棱丝瓜不一而足,一根白萝卜居然有手臂粗,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居然还有3根拇指粗、10来公分长的红辣椒。

天啊……难道这些就是所谓的宵夜么?生吃么?用哪里吃?聊天室里的狼友们一个个兴奋不已,虽然已经是午夜2点多,聊天室的人也不曾走失一人,显然是今夜无眠了。

“老公给你准备了这么丰富的宵夜。雪儿你喜欢么?喜欢是么?各位好朋友们,接下来我们大家的骚骚小老婆雪儿将为大家表演水果蔬菜自慰秀……有请雪儿上床表演……”马强完全没看刘逸雪一眼,把盘子往床上一放,离开了摄像头的视线。

看着床上的满满一盘新鲜蔬菜与水果,刘逸雪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如同找了魔一般被吸引了过去,然后滚倒在床上,痴笑着抓起了那根紫色的长茄子。

“观众朋友们,我们的雪儿已经选好了她的第一道宵夜,这是一根产自西安本地的茄子,头小尾大,异常光滑,好的,茄子是很有营养的蔬菜,我们雪儿准备吃了,嗷……她在用她那香嫩的舌头舔茄子,她把茄子含进了嘴里,天啊……她是在给茄子口交么?茄子兄真是幸福啊……”马强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摄像头,一边讲解一边捕捉着刘逸雪的淫荡动作与表情“雪儿被茄子兄激起了欲望了么?她在干什么?天啊……她一手在捏她的乳房,一手在用茄子摩擦她的阴唇。雪儿,雪儿骚老婆,茄子的味道鲜美么?”。

“嗯……嗷……味道真好……我要茄子操我……啊……”刘逸雪脸上带着淫荡的媚笑,双眼含春地对着摄像头呻吟着。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弟在马强的示意下,拿过了他笔记本连接的摄像头对准了刘逸雪的下体,只见被她抓在手里的茄子那粗大圆滑的尾端已经进入了她的阴道。

“嗷……啊……舒服……好舒服……”刘逸雪在床上扭动着,用茄子在浪穴里快速地插着,一脸销魂与满足。

“雪儿,茄子好吃么?”马强戏虐地问着。

“好吃,真好吃……我爱茄子,爱我的茄子老公……茄子老公操的雪儿好爽……哦……”雪儿对着马强凑过来的麦克风浪叫着。

“不过我想茄子一定太光滑了,要不改用这根玉米吧,你看……这时一根多么雄壮的玉米,不仅粗壮水嫩,而且颗粒饱满,插起来一定更有快感哦。”马强把手里的摄像头交给小弟,自己拿起盘子里的玉米,在她面前晃动着。玉米尖细柔嫩的顶端在她鲜艳的嘴唇上摩擦着,刘逸雪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

“我要……我要玉米,我要快感……”刘逸雪迫不及待地夺过了马强手里的玉米在嘴里含了一下,然后就要往下体塞,完全没有意识到下体还被一根拽在自己手里的茄子抽送,显然是她已经思维混乱的,只是在做下意识的举动。马强帮她拔出了阴道内的茄子。

“大家看,这幸福的茄子在雪儿的小穴里充分地到了滋润,上面都是雪儿甘甜的露汁,啊……味道真好。”马强一边把湿淋淋的茄子展现给大家看,还用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啊……啊……哦……好粗……好硬……好舒服呀……呀……又来了,又要高潮了……飞了……雪儿要飞了……”在刘逸雪声声浪叫中不知道第几次来了高潮,黄瓜、八棱丝瓜,只插地她鲜嫩的阴部汁水淋漓,粉嫩的穴肉翻进翻出,那粘稠的淫水更是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各位好朋友,各位雪儿的好老公们。我们可爱淫荡的雪儿妹妹好像吃饱了哦……我替雪儿谢谢大家在她吃宵夜的过程中送来的礼物,我想雪儿一定会很开心的……谢谢。不过,雪儿妹妹好像还没把她的宵夜吃完哦,我们看看还剩下什么没吃过呢?喔……黄黄的香蕉、红彤彤的小辣椒,还有雄壮的大白萝卜……天啊……居然剩下那么多,不吃完可不行,这就不是好孩子了,雪儿你要把她吃完哦。”马强拨弄这盘子里剩下的东西说着。

“嗯……嗯……吃完……雪儿是好孩子,一定乖乖吃完她们……不然老公打雪儿的屁屁。嘻嘻……”刘逸雪双眼微闭,虽然说话有气无力,但是布满香汗的脸上笑容不减。

“好吧。看来我们雪儿是真的累了……不过她既然说要吃完,那一定会吃完的,大家送点礼物鼓励一下雪儿。”马强对着聊天室的人喊叫着“好的。谢谢大家……大家看雪儿身上出了好多汗啊。为了让雪儿补充体力和水分,我们乖巧的小弟给她送来了饮料。呀?小弟,你在往里面放什么?是增强体力的药丸么?”“是的。这时给雪儿姐姐补充体力的,我们叫她摇头丸,吃了之后会有使不完的劲儿。嘿嘿……”小弟嘿嘿笑着。

“好吧。雪儿,既然小弟这么疼你这姐姐,你就赶紧喝了吧。”马强一边扶起瘫软在床上的刘逸雪,一边把水杯抵在了她的唇边。刘逸雪仿佛没有听到这里面放置了毒品一般,居然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事后还淫荡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随着第二杯混有毒品的饮料下肚,原本已经体力透支的刘逸雪居然又开始如同重生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趴在床上疯狂地摇晃着一头长发。

“雪儿现在很嗨,不过看来是没办法吃东西了,那么请我们可爱的小弟来喂他的雪儿姐姐吧。”马强示意小弟上床。

“呵呵。大家好,都是熟人了,今天我来帮雪儿姐姐演出纯属客串啊。雪儿姐姐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幸为我的女神服务,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了。今天雪儿姐的宵夜是小弟我准备的,这香蕉是她平时最爱吃的,雪儿姐姐吃过很多种类的香蕉,刚才大家也听她自己说了。好了,不罗嗦,我们开始吧。雪儿姐姐,我来喂你吃香蕉好么?”小弟拿着香蕉把手伸到她面前。

“雪儿喜欢吃香蕉,雪儿爱大香蕉……”刘逸雪下意识地笑着把没剥皮的香蕉含进嘴里。

“雪儿姐姐,不能贪心哦,好东西分给妹妹吃哦……”小弟学着马强的语气从她嘴里抽出沾满了口水的香蕉,然后跪在她身后,一手分开了爱液横流的阴唇,一手握着近20公分长的大香蕉对着阴唇外翻的穴口插了进去。

“嗷……嗷……好舒服……香蕉好好吃……妹妹好舒服……音乐再大声点,让我嗨起来。”刘逸雪放肆地喊叫着,摇着头,晃动着雪白的翘臀,享受着香蕉在阴道内抽送带来的快感。

“呀……拨了皮的香蕉真不经搞啊……居然被雪儿姐姐的小妹妹咬下了大半根……”小弟拿着手里只有不到一半的香蕉,然后把连着皮的半截香蕉丢在盘子里取过那根尖尖的胡萝卜对准半开半合的洞口插了下去“那在吃根胡萝卜吧……”“嗷……好涨……是什么在我里面?不要……”刘逸雪想挣扎,被马强按住了背让她不能起身。

“姐姐别动……现在是胡萝卜,不过里面还有半根香蕉,让我用胡萝卜把它插烂,插烂后就舒服了。”小弟用力地转动着,抽送着,只见捣碎的香蕉肉从阴道内被不停进出的胡萝卜带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的小弟,要帮他姐姐清理出蜜穴中残留的香蕉,以便她品尝这根大白萝卜,大家一定很好奇,小弟用什么来清理呢?看到小弟的手了么?这真是一只纤细的小手啊,手指尖尖、手掌修窄,好多女孩子的手都没我们小弟的漂亮吧?看……小弟五指并拢了,他要进去了。好的……小弟挖出了一坨糜烂的香蕉,他的手还在深入……5根手指都进去了,关节部位也进去了……天啊……怎么可能?真的一只手都进去了……天啊……小弟告诉大家,你摸到了什么?”马强把摄像头对着刘逸雪被小弟手掌撑开的阴道,嘴里惊叫着。

“软软的,又有点硬,滚来滚去的,好像是花心。”小弟一副思考的表情。

“呀……好涨啊……小妹妹要坏了……不要……不要抠里面……呜呜呜……我不要……”刘逸雪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哭喊着。

此时,平时几个不是很老实的女主播被马伟喊来观看,看到小弟整个手在刘逸雪的下体做着拳交,几个女主播虽然没在现场,但是也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因为她们知道马伟的用意,如果以后自己再不按规矩办事,那么自己也逃不了这样的下场。

接下来的白萝卜表演虽然也同样让人叹为观止,但是在经历了一番拳交之后,刘逸雪下体的容量已经能轻易地吞到底了。

“好了,各位好朋友,很晚了,大家应该也已经困了,今天雪儿的告别演出到此结束。不过,如果还有朋友不觉得困,那么可以继续留下来观看真人秀。我们的管理员平日里天天熬夜,很是辛苦,所以在临别之际,雪儿在清洗过身体后一个个慰劳他们。谢谢大家。”马强把摄像头卡在电脑上,放下了麦克风话筒。

然后小弟开始收拾床铺,而马强则抱起瘫软在床的刘逸雪进了卫生间。

“小雪……舒服么?”马强把刘逸雪放在地板上,一边清洗着她的身体,一边笑着。

“恶魔……你是恶魔……”刘逸雪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虚弱地看着他,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只是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别这么说,我是为你挣钱呢。你看,你的告别演出很成功,总共收到了43600多的礼物,加上拓展会员的提成,你可以得到2万块钱的人民币。真是不错的收入。”马强一边念叨着,一边用水管冲洗着她的阴道。

“我恨你……”热水冲刷着阴道内的嫩肉,刘逸雪完全感觉不到烫,因为她的阴道已经整个麻痹了。

“哼……我知道你会恨我。但是这是你应该得的。你把我们这些男人当提款机,当工具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我今天只是让你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而已。等去了深圳好好做人,不然下场可能更加凄惨。好了,洗干净了,连后面我都帮你洗好了。接下来你就慢慢享受快乐吧。”马强抱起刘逸雪柔软的肉体回到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多,小弟已经把肮脏的床单收走了,床上只有一张席梦思床垫。蛮牛、非洲佬、马伟、胖子也过来了,这个时候其它的聊天室也基本关掉了,唯独刘逸雪这个房间还聚集着将近500会员不肯离开。

“我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玩,别弄伤她漂亮的脸蛋,不要出人命。”马强把刘逸雪丢在了床垫上,简单地交代了一句就带着他的笔记本和记录着几十个联系资料的文件夹离开了。

马强一走,剩下的五人就欢叫着开始脱衣服,然后朝床上扑去。意识清醒,但浑身无力的刘逸雪看着马强离去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将是人生里又一次地狱般的轮奸,但是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刘逸雪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瘫软在床垫上的她想起来,但是身体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就是动不了。她怀疑自己瘫了,但是胸乳、臀部和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明白自己没有瘫痪,因为瘫痪了就不会有痛楚了。

昨晚马强离去后,剩下的五个人在她身上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轮奸,一个个不同体重的身子压了上来。她始终闭着眼睛,她不想去记住他们的长相,只有身体记住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在她身上啃咬、抽打,不同粗细,不同长短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嘴巴里无休止地进出,直到射精然后再换另一个。中间刘逸雪昏迷了两次,两次都被下体的疼痛弄醒,清醒的时刻他们都在不停地干她,有时一人插她阴道,有时两人前后插她阴道和嘴巴,有时甚至是三个洞一起被操,她无力反抗,只能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被蹂躏、被撕碎。她清晰地记得他们中共在她身上射了12次,3次射在嘴里,5次射在阴道,还有4次是在后门。不过,在昏迷的时候是否还有她不知道,因为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最终刘逸雪感到手脚能动了,她皱着眉头艰难地坐了起来。她发现床垫上到处是干涸的精液,也许是自己的淫水。自己雪白的肉体上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一对原本挺拔而完美的嫩乳此刻已经变得红肿而大小不一,上面还有一道道瘀青。

被扒光了体毛的阴户高高耸起,上面还有两排牙印,原本粉嫩的纤薄的阴唇变得肥厚而红肿,肿地如同一个馒头,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剧烈的疼痛,她记得那五个人为了让自己的下体紧凑把辣椒插进了她的下体,让它发肿发胀,那辛辣的火烧一般的痛楚让自己差点咬碎了满口的牙齿。

在那已经肿地只剩下一条缝隙的阴道还有乳白浑浊的精液在流出来,精液不止于此,嘴巴里的腥味,后门的疼痛与酸胀都让她有东西存在,洁白而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也散发着精液干涸后散发的气味。

刘逸雪艰难地取过来掉落在床头夹缝里的手表,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她知道飞机上赶不上了。又在床上呆滞地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刘逸雪拖着满身的伤痛进了卫生间,靠墙坐在冰凉的瓷砖上任由水柱冲刷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都没再有人进来,刘逸雪忍着阵阵酸痛、胀痛、疼痛穿好了衣服,一套不合夏天穿的白色棉布运动服,长衣长裤。她拖着行李出了房间,行动异常艰难,幸好在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孩,自己不认识,但应该也是这里的主播。那个主播显然也知道她昨晚发生的一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可怜与同情。

“谢谢你……”上出租车的一刻,刘逸雪向那个女孩道谢,那女孩没有说话,转身快速离开了。

躺在一家酒店的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直到次日的上午刘逸雪才被饿醒,在床上吃了一份外卖后,她感觉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除了胸部、下体和后门还有些疼痛,其它地方都基本没事了。刘逸雪自己都为肉体的强韧感到惊讶,被如此折磨,居然还不到一天就完全恢复了。

刘逸雪不打算再回去要回自己应有的提成了,她怕那个地方,不让昨天也不会急着逃离,她想尽快离开这个城市。不过在临走前她写了一封信,一封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的信。最后在火车站买了车票准备进候车大厅的时候,她遇到了自己真的不想面对又很想再见一面的好姐妹,安然。

两人在边上一家KFC坐了很久,彼此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安然问一句,她答一对句,最后时间快到了,刘逸雪走了,临走把那封信交给了安然。

看完了刘逸雪留给我的信,我让罗伯特和马强立刻赶来办公室,孟焕也过来了,是让肖潇通知的,肖潇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要见那小子,于是也驱车赶了过来。

等人到齐后,我把他们喊进了我的办公室,结合刘逸雪信上的自述和罗伯特、马强二人断断续续,战战兢兢的认供我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大概,不过马强和他妹妹的事情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们,姓罗的,你设计我,我和你拼了……”孟焕听了二人的自述,明白一切都是陷阱后,气愤地扑向跪在地上的罗伯特和马强,不过还没到跟前就被我身旁的阿权给制服了。

“阿权,放开他。”看着孟焕被阿权按在茶几上,喷火的眼神还死死盯着二人,我倒不是很同情他,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之所以愤怒并不是因为刘逸雪的凄惨遭遇,而是因为被人下套输了钱“你叫孟焕是吧?他们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这里面你敢说没有你自身的原因?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吞了多少酒吧的钱,但看在然然和刘逸雪的面上,我也不追究了,肖潇把他的工资结一下,再多给他5万,就当是他们两个下套骗他钱的补偿”。

“谢谢浩哥……谢谢……”孟焕听到我的话顿时对我一副感激涕淋的模样,眼神里的怒火不见了,有的只是欣喜。

“你走吧……在西安这个地界上,我不想再见到你。明白么?”孟焕的模样让我恶心,我真希望安然这时候就在这里呀,好让他看清楚这个男人有多恶心。

“好……好……我离开,我明天就离开……”孟焕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阿浩,干嘛给这小子钱啊?居然敢黑公司的钱,按我说叫人砍了他的手丢出去了事。”肖潇不忿地说。

“算了。就当做善事了吧。姐,你也先回去吧,莎莎和文霞明天回来,你叫人帮她们收拾下房间。”我让肖潇先走。

“好的,你今晚不回来?”肖潇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想在莎莎她们回来前能让我多陪陪她。

“没事,我跟莎莎说过你的事,以后你就住庄园吧,她们不反对。”我笑着看了她一眼。

“真的?好的……那我先回去了。”肖潇听了我的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欣喜,虽然因为有外人在我的话说的有些含糊,不过肖潇显然完全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肖潇一扫这几天的抑郁,开心地离开了。

“你们可真有出息啊……我说老罗,你这算不算是逼良为娼啊?啊?好计谋啊……你不应该去当导演,你改行做编剧得了。”看着跪在茶几对面地上的二人,我点燃了一根烟。

“浩哥……对不起,浩哥。我真不知道刘逸雪是你的女人啊,我该死,我该死啊。”罗伯特跪在那里早就吓得痛哭流涕、冷汗直流了,此时他是真的懊悔呀,刘逸雪这女人坑死自己了,好不容易才受到公司的赏识,不想副导演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把老大给得罪了。

“哼……扯淡……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跪在这里?”这老小子年纪也一把了,没想到这么不堪,我真无语了。

“啊?那……那……”罗伯特听我亲口水刘逸雪不是我的女人,也不再哭闹了,疑惑地看着我。

“起来吧……没出息。坐下吧,一把年纪了,膝盖别跪出病来。”罗伯特虽然胆小了些,不过这样的人也比较好驾驭,我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坐到沙发上的罗伯特,把头转向了马强。

虽然已开始也和罗伯特一样以为是刘逸雪在我面前告了他,但是这小子倒有几分胆色,想来今天是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于是老老实实地把经过都当着众人的面说了,然后就笔直地跪在那里等发落。

“你叫马强?”我喝了口茶,平静地看着他。

“是的,浩哥……”马强又挺了挺腰板,看了我一眼把头低下了。

“你也起来……”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嗯?”马强抬起头,好奇地看着我。

“起来吧……哎……”我叹了口气,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坐下……”。

“你们呀……哎……”想到刘逸雪,我忍不住又有些叹息,拿了两根烟丢给他们“抽吧”。

“谢谢浩哥。”马强知道我不会太责怪他,显得也不那么拘束了,结果烟就点上了。

“刘逸雪走了,去深圳了,今天早上走的。她给我留了封信……”我的话让罗伯特差点又跪下了,“坐好……娘的,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学学小马……”。

“刘逸雪这女人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呢也太虚荣和自私,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舍弃了她,我也警告过她社会的黑暗,叫她乖乖回去读书,但是她没听我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只能怪她自己吧,事情既然发生了,她也离开了也就算了。不过,你们的行为也有些过了。是……我们是黑社会,这个我不否认,但是我不希望你们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黑帮。我希望公司能走上商业化的道路,就算有些事情需要些手段,也尽量不触及法律,就算是要做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也要把屁股擦干净咯。”我慢慢地说着,语气也不严厉,但我知道他们听进去了。对于马强和罗伯特来说他们不敢不听进去,因为他们在社团里只是小角色,能和我这么坐在一起谈话,是他们想不都敢想的事。

而且我说的这些也是今后他们做事的准绳。

“知道了,浩哥……”马强和罗伯特听我这么说,如释重负地应承着。

“老罗,与湘西影业那边合拍的戏准备地怎么样了?”我给二人各递上了一杯刚泡的极品铁观音。

“谢谢浩哥……”二人恭敬地接过茶杯,马强更是拿起了茶具“浩哥,我来吧”。

“哦?你会功夫茶?”我他看拿茶具的手势,显然是有些功底,不由好奇地问。

“是,我是广东潮汕人,从小老家就用泡功夫茶的习惯。”马强回答着,手上灵活地摆弄着。

“噢……手法不错。”我赞许地点点头,“老罗,你说你的”。

“片场那边没什么问题了,剧组都进驻了,我按浩哥你的意思,配合湘西影业的周总监工作,一切都很顺利。”罗伯特喝着茶,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嗯,很好。周雨是我信得过的人,你要好好配合他,还有安然第一次拍电影,你要多指点她。记住……别打她主意,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我的话你明白么?”安然的身份除了周雨这个制片总监没有人知道,她按我的意见自己拿着履历去报名的,然后很顺利的被录取了,当然这是我早就跟周雨打了招呼的。

“啊?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罗伯特听了我的话,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感觉背后一阵发凉。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也终于明白了今天为什么会被我叫来,感情不是因为刘逸雪,而是因为安然啊。这色老头,仗着自己是副导演,昨天刚上任就把主意打到了安然身上,你说该死不该死。

“好了,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不想让其它人知道,明白么?把事情办好了,别老想着玩女人……小心死在女人手里。”既然把安然的身份给他表明了,我想他也不敢在有胆子去骚扰她,不过我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安然的身份。

“小马,你做事沉稳有担当,也很坦诚,这很好。我看黑金的老办公楼也有那么大,现在既然空出来了,也别浪费,我看了你们那个聊天室的业绩,很不错。

不过规模还是小了点,这样……你把规模给我阔大了,以后聊天室那一块就交给你来打理,需要人手你自己招募,需要钱的话你就找刚才那位肖总,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向她请示。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把它搞好?”解决了罗伯特的事情,我又顶上了马强。

“有信心……谢谢浩哥,我一定让聊天室在3个月内业绩翻一番,不……翻3倍。呵呵……”马强听我直接把那个大楼都交给了他,成了我独当一方的话事人,高兴的拍着胸脯给我打包票。

“很好……不过做事要注意影响,不要闹出事情来。嗯……过段时间我再给你安排个副手。”我想还是再安排个人去看着点才行,刘逸雪如果当时报了警的话,搞不好就会惹上麻烦。

“知道了,浩哥。我以后一定注意。”马强对我安排副手的事倒也没什么不满,看来是个不错的手下。

“行了,我中午还有事,你们先走吧。对了,小马……刘逸雪信上说你还欠她一笔业绩提成,你给她打过去了没有?没有的话回头就给她打了吧。别损害了公司的声誉。信用是立身之本……哎……这个女人……”刘逸雪啊……钱真的这么重要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还想着那点钱。

“好的,浩哥……我下午就给她打过去。”马强原本是真的不想给她打钱的,不过既然我还念着那一点情分,马强也知道我的话说的有道理。

“对了,浩哥……我能不能求你个事儿?”罗伯特和马强出去了,不过我才回到办公桌前,马强又跑了回来。

“嗯?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奇怪他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是这样的,浩哥。我有个妹妹,是我最小的妹妹。她还不到16岁,初三还没毕业,前段时间和家里吵了架,然后来找我。眼看就要开学了,就是不愿意回去读书。我想浩哥你能不能帮我在西安找所学校让她继续读书……”马强知道这事有些唐突,说话时眼神有些闪烁,不敢怎么看我。

“呵呵……这是小事情。你回头找下方震,让他帮你安排……”我笑了,这小子本性善良,我喜欢“不……这两天就要开学了,别耽误了你妹妹的学业,你现在就跟阿权去找他。阿权你带小马下去找阿震,让他今天就把这事办了,就说是我特别交代的,不要拖”。

“谢谢浩哥……谢谢……马强我以后誓死跟随您……”马强看我这么重视,高兴地直向我鞠躬。我从他兴奋的脸上和崇敬的眼神里看出,此刻才是真的对我诚服了,看来只要是人心里都有一份守护。

处理完了一些下面送上来的文件,阿权也回来了。我想起答应早些回去陪安然,也就没在公司多做停留。就在我和安然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安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是刘逸雪打来的,电话里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安然给我道谢。

安然问我要不要给她说两句,我摆了摆手。

“然然,等下我陪你去换个手机号码吧。”等安然有些怅然地挂了电话,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说着。

“噢……好的。”安然柔顺地抱头靠在了我胸前,她很聪明,也很乖巧,知道我想让她断绝过去,一切从新开始。这也是她希望的,有些人、有些事就让他深藏在记忆里吧,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忘却。

第八十章传情报贝贝暴露。

韩霜带来的三百兄弟都是李信他们在湘西众多下属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加上当初玄子带来的两百多先遣人马,除去了守护我和玄子的保镖,足有四百匹恶狼潜伏在黑暗里。而被这四百匹隐藏在黑暗中的狼时刻露着獠牙死死盯着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是的,何涛现在就觉得很不好受,就是这群来无影去无踪的狼,三个月来已经狠狠咬了他好几口,咬地鲜血淋淋。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是这三个月来第五次了。你们都是吃屎的么?”在医院的大厅里,何涛暴跳如雷地咆哮着,吓得路过的医护人员远远地就绕着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五批被送来的人了,加上今天的10多人,已

经有70多人躺在了病床上,这些人全是棍伤和刀伤,鲜血淋漓的场面让见惯了鲜血的医护人员都感到害怕,他们报了警,但是警察来了两次都说没问题,要院方积极救治。

“涛哥……弟兄们也没办法,每次都是场子没客人了他们就闯进来,那些人太狠了,而且人又多,好几百人冲进来,兄弟们根本挡不住啊。”孙猴子耷拉着脑袋,头也不敢抬。

“放屁……我就不信西安地界上会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能打能杀的人?饭桶就是饭桶,都被人打到家里来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饭桶……”何涛气得直打转。

“涛哥,我怀疑是黑金那边的人干的。我问过被打的弟兄,那些人都是生面孔,而且一进来就打,从不说一句话。这些人应该不是本地人,一定是楚浩那混蛋从湖南调来的空降兵。”孙猴子赶忙回答道。

“废话……难道我不知道是楚浩那小王八蛋的人?证据呢?我要证据……只要你们能给我逮住一两个,我就有办法让警方出动对付他,但是你们这些饭桶连人家的藏身之处都找不到。我就不信他们能飞天遁地。”何涛越想越气,他是真的没折了,这些人就像幽灵一样行踪诡异、飘忽不定,就像上一次他让孙猴子安排了100多人在几个主要的夜场暗中埋伏,还是被人给挑了场子。

尽管生气,但何涛不愧是当过局长的人,发泄一番后冷静了下来。在大厅的等候区找了张椅子坐下,让人去给受伤的手下交押金,经过处理没多大问题的人则被他驱散离开,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公众场所,大清早的聚集这么多人在这里很容易造成不良影响。

“涛哥,你觉不觉得奇怪?那些人好像对我们的行动部署都很清楚。”孙猴子见何涛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于是又开始履行起智囊的角色。

“你是说?”何涛一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没错,涛哥,我们里面一定有内鬼。你想啊。我们当初能在他们那边安插眼线,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有样学样?”孙猴子煞有其事得说着。

何涛站起身来回踱着步,他也觉得内部一定出了内奸了,不然不会如此被动,不仅是这几次流血冲突,还有好几次商场上的较量也都被人截胡了,甚至有几颗安插在黑金那边的钉子也被拔出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身边出了内奸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啊……会是谁呢?”何涛把平时身边的手下都过滤了一遍,但是都不大有可能,想想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楚浩逼上绝路,何涛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杀意“不行……这个人一定要给我挖出来”。

何涛待孙猴子靠近后,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猴子,你过来。你这样……明白了么?”。

“是……涛哥。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都一夜没睡了。”孙猴子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而此刻在西安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河滩边,却是一副与何涛那边截然不同的场景。这里是某个电影摄制组的外景拍摄地,连绵的帐篷搭建的井然有序,俨然一副古代军营的行辕布置。

“各位兄弟,辛苦了……这次行动很成功,你们狠狠打击了敌人的士气,扰乱了他们的部署。来……干杯。”行辕内空旷的场地上燃烧着数十堆篝火,篝火边上围满了人,10人一推席地而坐。一位年轻的男子正站在中央一座火堆旁高举着酒杯。

“干杯……哈哈哈。”下面响起响亮的欢笑声。如果不是看到那些席地而坐的人都穿着款式各异的现代服装的话,一定会误认这些人都是军人。

没错,这些人就是今晚袭击了何涛的人,而站在中间的则正是我。何涛之所以动用了警方的力量也找不到这些我从湘西调来的人,就因为他们被我隐藏在摄制组的拍摄营地。试问谁会去怀疑一群群众演员?“好了,大家慢慢吃,慢慢喝,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没拍摄任务,大家可以去城里好好玩一天。这是浩哥奖励给大家的,每人一千。”这时周雨这个名义上的总监一手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一手在里面抓出两捆红彤彤的人民币高声喊着。

“嗷……嗷……谢谢浩哥,谢谢老大……”下面的人盯着周雨高声欢叫着。

“还有……玩归玩……记得隐藏好身份,不要聚在一起。后天一早给我准时回来,不要惹麻烦。记住了么?”我看着周雨一叠叠丢给火堆旁的人,再次叮嘱了一句。

“记住了……”不得不说李信挑选的这些人还真的很有纪律性,回答起来都有模有样。

看着周围嘻哈热闹、喝酒划拳的这些热血男人,抬头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红光,我感觉心中充满了力量,感觉胸中的一腔热血在沸腾。

“周雨、方震,一宿没睡了,困不困?”我打量了一下发放完奖励坐回到身边的二人。

“不困……呵呵。浩哥,你知道么,这几天可是过了瘾了,前段时间都把我闷死了。”周雨笑呵呵地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着。

“好……好汉子。哈哈……”我笑着拍拍他的背,转头望向方震“阿震,周雨这边只是辅助,要搞掉何涛那老狐狸,你那才是重点”。

“浩哥放心,我这边很顺利,我手里已经掌握了不少何涛当初巧取豪夺、强买强卖、贪污受贿的罪证,不出意外,何涛和他那几个心腹不出半个月就要变成几条丧家犬。”方震拍着胸脯说道。

“嗯……除此之外,你要把那些他占有股份的公司和企业控制好,防止他狗急跳墙捐款跑路,这些钱以后都是我们站稳脚跟的基础,别打了水漂才好。”看到胜利在即我很欣慰,这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嘿嘿……贝贝真是好样的。何涛那王八蛋,估计还不知道我们在他身边放了这么一颗钉子呢。这次……”方震说得意犹未尽,但话到一半就被我打断了。

“明白……”方震马上意识到自己失口了。

“不是我信不过这里的弟兄,但是为了她的安全,在事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怕周雨疑心他们这些外来人,故意把话说得大声几分。不过看周雨那副恍如未见、只顾吃肉的样子,我显然表错情了。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异常顺利,方震在那些投靠过来的原何涛合伙人身上取得了很大的突破,这些人在利益面前提供了不少当初何涛及其手下巧取豪夺的证据,也表明在必要时候愿意出来指证他们。而王欣玄也同样在官方那些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员身上取得了支持,其中就有掌管西安律法的政法委书记。

“阿浩。你觉得那个左书记信得过么?听说他是何涛的亲戚啊,而且我一直在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但今天突然约你见面,我总觉得这里面是有蹊跷啊。”在庄园我的房间里,气质高贵的王欣玄皱着眉头看着蚊子给我整理身上的衣服。

“放心吧,玄子姐。在官位与身家性命面前,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是蠢人,不会为了一个何涛把自己也搭进去的。”我笑着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只身前往?还要你带上莎莎那丫头一起去?”王欣玄沉思着“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去吧”。

“嘻嘻……玄姐姐,你就在家呆着吧。老公好不容易带我们出去一回。”打扮妥当的莎莎从浴室出来嬉笑着搂住了王欣玄的肩膀。

“好了……玄姐,不用多说,我有分寸。就让莎莎、文霞还有阿震和我去,今天是左书记在家里宴请我,我想不会有事,安排几个兄弟在后面远远跟着就是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要让主人家就等,莎莎、文霞我们走吧。”我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王欣玄,呆着二女下了楼。

万山别墅何涛总部的地下室内,吕立鹏、何涛、孙猴子及袁霸、吴新哲几人默默地穿着衣服。这里是何涛最机密的所在,知道这个地下室的人绝对不会超过10人,而这些人绝对是何涛最为倚重而且信任的人。吕立鹏能出现在这里也只能说明他已经完全得到了何涛的信任。

吕立鹏也是早上才被何涛拉上他的船的,原因就在于地下室右侧那一排铁栏杆围成的其中一间三米见方的囚牢里关押着的人。一个女人,一个丰腴白皙的女人,一个性感艳丽的女人。那个女人居然是吕立鹏新婚没多久的妻子朱培培。而此刻的朱培培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与从容。此刻的她头发散乱惊恐地蜷缩在墙角离,因为就在隔壁正由一条牛犊般的藏獒吐着长长的舌头朝她犬吠不止,那有着尖锐爪钩的前腿更是伸到了她的身前,离她涂着玫瑰色丹寇的赤裸玉足仅仅不足一尺。

朱培培头发凌乱,性感的红唇因红肿而显得有些肥厚,嘴角乌青一片,身上更是一丝不挂,她那白嫩火爆、凹凸惹火的肉体上伤痕累累,布满了瘀青和血痕。

“涛哥,我们走吧,大公子打电话来说大老板请的客人已经到了,叫我们做好准备。”孙猴子走到何涛身边小心的说。

“嗯……”何涛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猴子、袁霸你们呆着兄弟们沿途按计划分两处埋伏,务必要干净利索地把这个麻烦处理掉,我去大老板那等你们的消息”。

“放心吧,老大……一定不让他们见到明早的太阳。”孙猴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眯了一下。

“毒蛇,你和小鹏留在家,随时接应。”何涛一边迈上台阶,一边交代着后面的吴新哲和吕立鹏。

“不,表哥。我和孙哥他们一起去,我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两个混蛋下地狱。”吕立鹏狠戾的双眼从囚牢内朱培培的身上移开,双手握拳紧盯着何涛。

“好……好吧。你也去吧。哎……想开点。”何涛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他是不会甘心的,也就答应了。

“涛哥,那这妞怎么处理?”站在最后面并没有跟上来的毒蛇冷冷地问道。

“送她去见她的那两个奸夫。”吕立鹏恶狠狠地说。

“不……先别急。也许留着还有用,关着吧,回头再来处理。”何涛虽然明白今天一定能处理掉对手,但总觉得有些不安,留下朱培培也许还有用处。

“涛哥……那我可不可以?”毒蛇双眼充满希翼地抬头望着身处台阶上的何涛。

“随你……”何涛望了一眼远处的朱培培,冷冷地笑了扭头离开了。

“不……不……小鹏,小鹏,不要走,带我出去,带我走……不要把我丢下……呜呜呜……小鹏我错了小鹏……原谅我。不……不要……”看着他们一个个出了台阶上方的小门,铁牢里的朱培培惊惧地喊叫着,但看着她的丈夫头也不回,毫无停留地消失在门口,哀求与呼唤变成了绝望的吼叫。

是的,她现在是彻底的绝望了,或者说今天早上在她偷偷躲在公司的卫生间里给方震通报完消息,从狭小的隔间里出来看到何涛、吕立鹏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一刻她就绝望了。

就在今天早上,一身黑色圆领职业西装套裙的朱培培如往常一般踩着高跟鞋与老公吕立鹏一起走进了公司大门。吕立鹏去了他的部门办公室,而朱培培则进了隔壁的行政部。当她整理完下面传送上来的公文,何涛也到公司了。作为何涛的秘书,朱培培的工作就是每天收集下面递上来的公文,拿去给何涛批示,然后再下发下去。

“总裁,这些是今天需要您批复的文件,我给你放桌上了。”当朱培培进办公室的时候,何涛正在办公室内的卫生间里,估计是在上厕所。朱培培感到很庆幸,不由松了口气,因为何涛虽然不是每天都来,但是一来总免不了骚扰自己。

朱培培很是不乐意见到他,不过为了获得他的信任,虽然每次都会挣扎抗拒一番,往往也会最终妥协,让他占占便宜。

“唉……贝贝,你等等。我还有事找你。”何涛也清楚她总是避着自己,不过他也不介意,虽然她每次都是半推半就,最终也都会乖乖就范,这样反而更有情趣。在办公室里调戏新婚人妻,她老公还在外面的办公室,这份刺激想想都过瘾。但是,今天他可不是为了把她留下来玩,而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捉内奸。

就在前段时间,孙猴子在何涛的指点下策划了几起假意的反击,但是每次对方都有了准备,行动都失败了,而这些失败也让何涛终于确定了这个给敌人通风报信的嫌疑人,那就是自己的秘书朱培培。于是,他就找移动公司的朋友查阅了朱培培手机的通讯记录。果然,就在那些记录里找到了几个可疑的电话号码,经过查实正是方震与楚浩的号码。

既然嫌疑人已经确定是自己的秘书,那么何涛就应该马上把她及时纠出来。

但是他没有着急,而是在前天晚上找上了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那位便宜表弟,朱培培的老公吕立鹏。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压让他的流动资金链几乎处于断链的危机,他要把吕立鹏拉上自己的贼船,从而以此来勒索他的父母来资助自己。

其实,自从吕立鹏进了这位表哥的公司以后,他也意识到了这位表哥做的生意不是很干净,他早有心想尽早离开这家公司,但是朱培培却每次都否决了他的意见,为了老婆他才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但是对何涛也有些提防,不愿多接触。

不过,在接到何涛叫他出去喝酒的电话后,这次他却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何涛跟他说有些关于他老婆的事情要告诉他。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点多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朱培培发现老公回来这么晚,身上还带着酒气,有些抱怨。

“噢……没去哪儿,几个朋友约我喝酒。吵到你了吧?睡吧……”吕立鹏看着仅穿着一袭性感吊带睡裙的妻子,那丰腴火爆的身材,白皙圆润的大腿,呼之欲出的酥胸,心里五味杂陈,一对紧握的拳头在背后轻微颤抖着。

熄灯上床后,朱培培把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窝在他怀里睡了,但是平躺在床上的吕立鹏却无法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何涛的话就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

何涛告诉他,当初帮他调查朱培培,确实发

现朱培培与她公司的两位高层关系不一般,同时也获得了足够的证据,但是在他找朱培培谈话后,朱培培为了让自己帮她保密而勾引了自己。何涛承认自己对不起吕立鹏,在她诱惑下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本来,怕他伤心就替朱培培隐瞒了,心想等朱培培和他结了婚,自然就会安份下来。但是,何涛说朱培培后来又找上了他,要进自己公司给他当秘书,还在公司的办公室经常诱惑自己犯错。

何涛为自己的行为向吕立鹏道歉,觉得对不起表弟,就算吕立鹏打死自己他也认了。但何涛又告诉他发现朱培培之所以到自己公司来,是受她那两位原来的领导和奸夫的指示来窃取公司的机密,她与那两人都还有联系,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与她的奸夫幽会,给他戴上一顶顶绿帽子。

对于何涛的话,吕立鹏除了震惊就是愤怒,他很愤怒,他不相信自己深爱的新婚妻子是这样的人,他绝不相信她会是何涛口中所述的这样不堪,于是他跟何涛大吵了一架。但是何涛告诉他,已经找到了朱培培的证据,她每个周日的下午都会去那人的家里幽会,而明天就是周日。吕立鹏搂着怀里香艳柔软的玉体,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中午,吕立鹏谎称下午要去见几个朋友就离开了,其实他躲进了小区对面停放着的一辆汽车,何涛就在车里。果然没多久他就发现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朱培培匆匆出了小区的大门,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吕立鹏在何涛的伴随下一路小心地跟随着出租车到了郊区一座巨大的庄园式别墅,何涛告诉他这就是她老婆原来公司总裁的庄园,安保工作十分严密,外人根本无法接近。远远看着朱培培扭动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款款进了大门,他的心疼地几乎不能呼吸。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车里的吕立鹏和何涛抽着烟,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因为他心爱的娇妻已经进去了足足3个多小时。期间吕立鹏曾拨打过她的电话,但她的手机是关机状态。经过一番漫长而痛苦的等待,朱培培终于出来了,是被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送出来的,因为在车子经过他们停靠在路旁的车子的时候,他看到了朱培培的脸。

何涛对吕立鹏一番抚慰后把他送回了家里,当脸色红润、光彩照人的朱培培进了家门发现老公对着电视发呆的时候,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当吕立鹏询问她去了哪里的时候,她谎称是与公司的女同事出去逛街了,然后就匆忙进了浴室。

吕立鹏呆呆地望着浴室的门,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和怨恨。不过,他听取了何涛的建议,没有揭穿妻子的谎言,因为他要报复这个不忠不洁、毫无廉耻的女人,还有她的奸夫。当然,这奸夫里面不包含何涛,因为他是自己的表哥,也主动向承认了错误,还答应帮他找回男人的尊严。

“什么事?小王……嗯……什么?找到那些混蛋的藏身地了?好,干得好。

我马上带人去收拾了那帮混蛋,对,我亲自去……1个小时后你带人去善后。好……辛苦了。回头我给你们所里所有弟兄封个大红包。好……挂了。”正站在卫生间外面焦躁不安,不知道何涛有什么事找自己的朱培培听到何涛手机的铃声后,下意识就站近了一些,然后听到了他与人通话的内容。

“咿?贝贝,你怎么站这里?”何涛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出了卫生间,显得很是匆忙。

“噢……我本来要出去,你喊我……对了,你有什么事要我做?”朱培培慌张地不敢看他。

“嗯,本来有事要你去做,现在没事了,我有急事要出去办。”何涛说着匆匆出了办公室。

朱培培看他连电梯都不等急匆匆地下了楼,结合刚才他接到的电话,猜想他一定是获得了我手下那些人的情报,意识到情况紧急,朱培培赶忙拿着手机进了女卫生间,看里面没有人后急忙躲进了一个隔间里拨通了我的电话。而就在隔间的门被关上后,两道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

“大老公……我是贝贝……哎呀,讨厌死了。我有急事儿。何涛刚接到个电话后急着离开了公司,好像是知道了你手下的藏身地,正带人过去呢。嗯……放心,他没对我起疑心。好的,有消息我一定及时通知你,么么,挂了……”朱培培简单地把获得的情报汇报给了我,如释重负地挂了电话。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早餐喝多了豆浆,感到一丝尿意。于是顺便解了个手才,并删除了刚才的通话记录才出了隔间。出来的时候她还顺手整理了一下外套,但当她抬头的一刻惊呆了。

“轰……”朱培培感到头炸开了一般,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隔间的门框。

“老……老公……你们怎么进来了?这里是女厕所。”看到手插口袋,满脸戏虐的何涛,还有双拳紧握,怒视自己的吕立鹏,朱培培强作镇定地问道,眼睛却不敢与二人对视。

“哼……老公?我怎么敢当?你不是才跟你大老公通完话么?你个贱人……算我吕立鹏瞎了眼”吕立鹏气氛地出了卫生间。朱培培也顾不上管一边的何涛,急忙追了出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老公,你相信我。”当何涛不紧不慢地走出公司所在办公楼的大门时,朱培培正抱着吕立鹏的手臂苦苦哀求,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花,而吕立鹏则一次次把她推开,不让她靠近自己。

就在二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何涛的汽车停到了二人身边,吕立鹏拉开后面的车门就上去了,看到老公上了何涛的车,朱培培拉住车门不让他关上。

“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家去,有什么事到家里慢慢说,一定能说清楚的。”何涛在她身旁冷冷地说道。他的话让朱培培惊地打了个哆嗦,当知道自己暴露了。

看着何涛坐进了副驾驶,朱培培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但一想到吕立鹏也在车里经过一番犹豫后还是上了车。

一路上,朱培培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子开出了市区,拐进了一条山道。因为她一上车就只顾着哭着去抱吕立鹏,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吕立鹏和前面的何涛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到了,下车吧。”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何涛说着径自出了车门,吕立鹏推开朱培培紧紧拽着自己西服的手,跟着下了车。

“这是什么地方?”朱培培赶紧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但是当她一条腿跨出车门的时候马上被眼前的陌生环境惊呆了,手扶着车沿犹豫着不知道是下车还是不下车。但是吕立鹏已经跟着何涛进了那别墅。

“下来吧,你不是要解释么?进来慢慢解释。”何涛转身出来站在门廊下喊她,看她半天不下车,朝身边一位身材高大,一脸凶悍,秋天了还穿着短袖的强壮男人看了一眼,然后说了句“带她到地下室”就走了。

“不……我不要进去,我不下车,别碰我……啊……放开……放开我,放我走……啊……”当那个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朱培培就有些慌了,但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那人蒲扇般的大手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被他那手心和关节都布满了老茧的粗糙大手捏住,朱培培感到手臂都要被捏断了,她哭喊着,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人粗暴地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猿臂一伸就箍住了她的腰。接着朱培培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睁开眼已经被那人扛在了肩膀上。

那人正是何涛手下第一猛将绰号“金刚”的巨人袁霸。朱培培虽然身材略显丰满,但是被那2米出头,260多斤的袁霸扛在肩头,却如若无物一般。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救命……啊……救命……”朱培培一边哭喊,一边用双手锤打着袁霸。她小腹被他宽厚的肩膀顶着,头朝着地面的姿势让她胃里直泛酸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牵扯成缕缕银丝低落到地上和那人的裤腿上。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把你丢下去,摔死了别怪我。”就在朱培培涕泪直流,奋力挣扎的时候,袁霸粗大的手掌罩在了她绵软的双臀上面,然后另一只手捏住了她那两只锤打自己的小手。

“这是什么地方?不……我不要下去,放我走。”朱培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努力抬了下头,发现下面是一道狭窄的楼梯,而再下面则是一个布置很奇怪的房间,那里有大大的浴池,有铁笼、还有手术台一般的床,还有两条从天花板一路垂下来的铁链。奇异的布置让她感到恐惧,特别是那大铁笼里关着的那条朝自己狂吠地藏獒。

“啊……”在朱培培惊呼声中,袁霸将她从肩头提了下来,然后丢在了湿滑的地上,感到浑身散架了一般,特别是直接与地面接触的臀部,更是痛楚不堪。

“屁股真软,捏起来挺舒服。还挺香……呵呵……”袁霸完全没有无视她痛楚的表情,笑呵呵地闻者刚才一直搭在她臀部的大手,转身离开了。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来人啊……小鹏……小鹏……放我出去。”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也顾不上穿起掉落在脚边的高跟皮鞋,朱培培光着一双包裹着黑色带亮点丝光长袜的脚跌跌撞撞地爬上台阶,用力敲打着那道垂直落下来的石门。

那门估计十分厚实,被她大力拍打也只是发出轻微而沉闷地微响,直到她的手在那石门上拍打地通红,也没有人搭理自己,朱培培一番哭闹后无奈地下了台阶,在最下面一级台阶上抱头痛苦着,对无知的命运和空旷的地下室,特别是远处铁牢里那条超自己不停吼叫的大狗,她好怕,好怕。

【未完待续】

【大亨】(81-95)

作者:明王心。

字数:万。

第八十一章尊严尽丧的审讯。

何涛的家吕立鹏去过,但是这里他还是头一回来,他的卧房更是想不都没想过他会带他进来。这里的奢华胜过了父母家的高档公寓几倍,空间也大了几倍,但是这里的肃杀之气让他感到浑身拘谨而又阵阵发害,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就搞不明白何涛为什么要把个房间装饰地这么“冷”?看着不远处站在窗前低声打电话的何涛,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娇妻毅然决然地离开,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冲上来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鹏……我知道你在犹豫,舍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认贝贝是那种很让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说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经变心了,这女人一旦变了心,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涛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腿语重心长地说着,看他那沉默不语的模样,何涛无趣地掏出了烟,丢了根给吕立鹏,自己点上了抽了起来。

“好吧……小鹏,哥看出来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贝贝也带走吧。不过,你也知道她才给我……我们的敌人通了气。其实,我给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天确实有行动,为了怕她走漏风声,你要盯着她,不能让她给我们捣乱”。何涛沉默了许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哥,什么行动?”吕立鹏狠狠地下了下决心,侧头问道。

“呵呵……小鹏。这个你不要问,既然你不愿掺和进来,哥也不勉强你。但是,哥给你保证,今天一定帮你把心里那口恶心给出了”。何涛笑着拍拍他肩膀,冷笑着站了起来“好了,小鹏你先回去吧,哥还要安排一下,回头哥给你报告好消息”。

“哥……我决定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两个人也生不如死”。吕立鹏没有动,在那里点着了烟,深抽了几口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是条汉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这西安的天下都会是我们兄弟的”

何涛开心地叫了一声好,然后神秘地凑近他“兄弟,哥给你露个底。你别看哥风光无限的样子,其实哥哥我也是为人守一份产业而已”。

“嗯?”吕立鹏疑惑地看着何涛。

“我其实只是个台面的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是……”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名字。

“不会吧?”吕立鹏被这人名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呵呵……千真万确。兄弟,刚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请示呢。你看”。何涛说着把自己手机递到他面前。

手机上的人名让吕立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何涛没有骗自己。想到这么大集团背后的老板是这样的实权人物,还是自己的亲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视的人,吕立鹏兴奋,吕立鹏惶恐,吕立鹏心里充满了底气。

“走吧……我们下去,带你跟几个哥手下的干将见见面,把行动计划跟他们安排一下”。何涛知道他已经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着带他下了楼。

吕立鹏梦游一般跟着他下了楼,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设备,那沙发桌椅,那超大屏幕的等离子电视幕墙,一般KTV的贵宾房也不过如此了。

吕立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其中孙猴子吕立鹏是早已认识的,那个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块头他也见过,刚才朱培培被这人扛进别墅的一幕他是在楼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阴冷的男人,却是从未谋面过的。

“来,小鹏,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干将袁霸,外号金刚,力大无穷。

这位是表哥手下头号军师吴新哲,外号毒蛇,虽然打架不行,但是头脑特好使,可谓是计谋百出。“何涛拉着吕立鹏的手把”金刚“和”毒蛇“介绍给他,然后向二人介绍吕立鹏”这是我的表弟吕立鹏,他爸是我一表叔,XX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吕援朝。以后小鹏就跟着我一起创业,你们要对他向对我一样尊敬,知道么。

“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着吕立鹏笑呵呵地答应着,显得很是憨厚。

“哦?你就是吕援朝吕总的公子?”阴冷的毒蛇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立鹏,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认识了。我有事情要跟你们交代”。何涛看到毒蛇那揶揄的表情,马上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吕立鹏现在还没完全上钩呢,他可不想让毒蛇不经意的表情让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们老是被动挨打,伤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够了窝囊气。失败是成功他妈。既然楚浩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也阴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踪不定,身边又不乏精干的保镖,我们几次针对他的行动都失败了,还损失了两个兄弟。今天晚上,他会从市委家属区出来,途中必然经过XX路,我们就在这条路上埋伏他。与他一起的还有他手下的二号人物方震,还有刘黑煞的女儿,我们只要干掉了这几个人,黑金就会群龙无首,他们的势力我们就唾手可得。这次行动的代号是《斩首》,具体怎么干,带多少弟兄去,毒蛇你安排一下”。何涛说着把今天的行动计划跟三名心腹详细地说了一下,然后让毒蛇具体安排。

“嗯……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需要设两处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涛的智囊,怎么埋伏,埋伏在哪里?如何接应,如何撤退,说得都很有章法,颇有几分军师的味道。

“很好,就这么办,猴子你去调集弟兄,要忠心能干的。中午给行动的兄弟们加餐,然后到这里集合,告诉他们,计划成功后,我不会亏待他们,每人一万块钱奖金,夜总会一条龙我买单。这些你亲自安排。不用告诉他们具体计划,也不用告诉他们行动时间”。何涛对毒蛇的部署很满意,接下来就是等上面的指令了,只要目标到了指定地点,这边也就该出动等待猎物的出现了。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离晚上预计时间还有近7个小时,这漫长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要让手下卖命,战前鼓舞士气很重要,鼓舞士气的办法古来就只有三样,吃喝、金钱、女人。

“是,涛哥……我这就去”。孙猴子兴奋地出了房间,去别墅群那处屯兵的保安员工宿舍挑人马。最近可没少挨何涛骂,也是憋屈到家了,终于到了吐气扬眉的时候了。

“刚才那个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鹏的老婆,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痹大意了。不过,这不重要。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回头再审问下她,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

何涛说话的时候还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吕立鹏,不过这小子倒也够心狠,居然只是下意识地悸动了一下就又放松了下来。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离万山别墅群不远的农家菜,何涛他们到那不久孙猴子就带着20多个手下赶来了。为防暴露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没有穿物业管理的保安制服,不过一个个都精干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动,还有不小的奖励,一个个都很是兴奋,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

酒席开了4桌,除了何涛他们几个一桌,那些手下围了3桌,席间何涛与孙猴子几人都频频起身到那几桌手下那里敬酒,然后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唯独吕立鹏对着满满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蜡。虽然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报复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杀人,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还有自己的妻子贝贝,他们要怎么对她。

“猴子,让弟兄们在大厅休息,没收他们的一切通讯工具,行动前谁也不许离开这栋房子,然后到下面来找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1点多,何涛带着一群人进了自己的别墅大厅,交代一番后就带着几个头目进了那间KTV房。

“表哥,这里怎么还有暗门,是什么地方?”KTV房内有间摆放着大床的休息间吕立鹏并不奇怪,但是这房间还有一道暗门,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个地下室,带你泡泡澡,顺便见个人”。何涛头也不回地按动着暗门边上的一排数字按钮。

“谁?”吕立鹏下意识地问了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是谁了。

“呵呵……猜到了?总要有个了结,不是么?走吧……”何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吕立鹏带头钻进了缓缓升起的门洞。

这间地下室很大很空旷,朱培培被关在这里已经足足两个多小时了,他想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手机也完全没有半格信号,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沟通,看来只有那个门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着那道门被打开,期盼着进来的人是来救她离开的,但是当门打开后,进来的却是何涛。

“呀……别过来……”朱培培惊恐地逃到那张手术台后面,因为这里只有这张手术台似的床可以当阻碍物。

“吼……吼吼……”来人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过看到来人后又乖乖闭上了嘴巴,讨好地摇晃着尾巴。

“别害怕,别害怕……我的小贝贝。呵呵……”何涛下了台阶,不过并没有走向她,而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另一侧的储物柜前,然后开始脱衣服“你看,小鹏也来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么?”。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着何涛的一举一动,完全没发现她老公已经到了地下室里,就站在台阶前,离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鹏,小鹏。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我好怕……呜呜呜”。

见到了吕立鹏,朱培培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疯狂地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鹏,来……一起泡个澡吧,别看秋天了,我这泳池的水却是恒温28度,既不热也不冷。泡着那是相当舒服”。何涛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摇晃着他那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远处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带我离开,好不好?呜呜呜……你说话呀,说话呀”。朱培培紧了斤搂在吕立鹏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至于怎么跟吕立鹏解释,吕立鹏能否原谅自己,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但是,她失望了。吕立鹏没有给予她一丝响应,木头人一样站着,没有安慰,也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认识你”。吕立鹏的话让朱培培震惊不已,甚至他把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拉开都没有觉察。她呆呆地站立这,看着这个熟悉而又显得无比陌生的高大男人从自己身前走开,看着他行尸走肉般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看着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这样。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要抛弃我,你这样我怕……”反应过来的朱培培焦急地冲向吕立鹏,试图去抱住他,但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那只大手曾在多少个夜晚把她紧紧拥抱,那是一双多么有安全感的手啊,此刻却是如此的无情。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看着昔日对自己疼爱备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终跨入其中挨着何涛坐在了没颈的水中,朱培培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或者说是冰冷的地狱。

毒蛇、金刚二人也陆续走了下来,脱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刚在经过跌坐在地哭泣的朱培培时,还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翘臀上轻轻踢了一脚。

“啊……”虽然这一脚很轻,朱培培还是被他突然的举动所惊吓地叫了出来,扭头看到身旁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伫立在一旁低头望着自己西服衣襟处裸露在白色摸胸上面深邃的乳沟与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吓得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地直往后退,后退的同时一双美目圆睁着惊恐地盯着他,深怕他会朝自己扑来。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吓到了,金刚丑陋淫亵的嘴脸,还有他漆黑皮肤上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纹身,更加让人惊惧的是他粗壮的大腿间垂挂着的皱巴巴的卵袋,皮囊下两颗睾丸如两只鸡蛋,又似一对恐惧之眼,给人的感觉除了丑陋,就剩下了畏惧。当然这面貌可憎的卵袋与其上方一点点在慢慢举起的阳具比,还是比较可亲的。那根黝黑的阳具异常粗大,随着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里面紫黑色的龟头,原本蘑菇般的龟头充气一般涨了起来,如同一颗剥壳的鸡蛋,一颗紫红色闪着光泽的鸡蛋,前段还有张微分的鱼嘴。

慢慢的,金刚的阳具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只见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般高高昂起,几乎贴到了他长满蜷曲体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犹如一条条毒蛇盘根错节地缠绕在棒身上,龟头此时的视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箭头顶在上面,而箭头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竖起、清晰可见。这是一根不亚于朱培培内心彻底诚服的那个男人一次次给她带来愉悦与满足的宝贝,而且更加粗壮,更加雄壮。但它给朱培培带来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对择人而噬的凶兽般的惧怕。

“美女……你这么抱着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么?”随着一道深沉冰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一只冰凉枯瘦地毫无血色的白手已经迅捷地插进了包裹在饱满酥胸上的抹胸内。

“呀……”朱培培从金刚带来的视觉惊惧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胸前一阵冰凉,然后绵软滑腻的白嫩酥胸就已经被狠狠捏住了,扭头才发现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着的是他的腿。她刚才在后退的时候感觉是抱上了什么东西,虽然不硬但是那冰凉的感觉绝对不因该是活物才对,怎么就抱住的会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腿?他,他难道是……死人。

一对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让朱培培头皮一阵发麻,尖叫着松开了手,拼命站了起来,往楼梯上方的门洞跑去,完全顾不上去遮掩那一只被毒蛇的手拉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这算不算偷欢送抱啊?哇……这奶子,极品啊……。

跑起来这晃地一个欢,跟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择路地闷头跑上台阶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门口,朱培培一个控制不住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最后进来的人自然是孙猴子,他看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如同受惊小鹿一般逃离自己怀抱,倒也没有追逐,因为朱培培在受惊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的台阶。孙猴子笑着按下了门洞边按钮,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这么慢慢落下了。

朱培培从1米多高的台阶上跳下,倒也没有摔倒,虽然脚底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只是远远跑到了储物柜与铁牢间的狭小空间里,双手抓着铁牢光滑冰凉的铁杆畏惧地贴在身后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还好那条隔了两个空格的那条狗似乎比较温顺,趴在那里并没有起来,更没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会更害怕。

“涛哥,都安排好了。钱也给兄弟们发下去了,一个个士气很高啊。呵呵……”孙猴子一边给何涛汇报工作,一边脱去了衣物鞋袜。

“不要过来……”朱培培傻傻地看着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体。

但孙猴子接下来的举动让她的畏惧加了几分。孙猴子居然转向她这边,皱巴巴的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还端着胯下隐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虫朝她上下摇晃了几下。还好,孙猴子并没有走向她,只是对她做了个猥琐的举动,然后就走向了浴池。

短暂的安全并没有让朱培培感到轻松,那五个泡在浴池里的男人,虽然看似忘记了她的存在,但谈论的话题确实在探讨她到底知道黑金那边多少内幕,以及怎么让自己老实交代。接下来的时间,朱培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审判一般漫长而煎熬。

“贝贝……你过来”。正在朱培培长时间畏缩颤抖倚靠墙壁而感觉腿脚酸软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时候,吕立鹏冷淡的呼唤让她浑身一阵紧绷,但她没有马上过去,只是透过一根根铁栏杆望着远处的老公,她意识到对她最终的判罚,或者说是审讯到来了。

“过来吧……放心,夫妻一场,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过来吧…………表哥已经答应我了,等这事了解了就放你走。我们的事打后再处理,该离婚,该怎样都行。“吕立鹏看她在远处角落里迟疑不定、犹豫着不出来,于是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识到自己总要去面对,即使再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难以启齿也总要去面对。

“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呜呜呜……”在经过一番思虑后,颤颤巍巍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跪倒在了浴池外面,双手掩面啜泣着哀求老公的原谅。

“小鹏啊,我看贝贝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是吧?这样……如果她能老实地坦白问题,你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好不好?”这时坐在中间的何涛发了话,俨然一副公安人员审问嫌疑犯的姿态。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也没有去争辩的勇气,听到何涛在为自己开脱说好话,自然是把头点地跟鸡啄米似的。

“那……小鹏,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何涛微笑着转过头询问身旁吕立鹏的意见。

“你问吧……”吕立鹏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中有厌恶。

再说他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于是把这询问的事就交给了这个曾是警察的表哥,自己选择当一个看客。

“行……那我来问。贝贝你来回答。好不好?当然,我要的可是实话,如果你欺骗我的话,一切后果你要自己负责”。何涛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时候,神色已经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说实话”。朱培培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前方坐在池水中的几个男人,感觉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们则是审讯员,何涛自然是审判长。

“好……那我问你,是不是楚浩让你到我身边做卧底的?你都给他传递了什么消息?”何涛轻声细语地问着。

“是……我,我和小鹏结婚后,为了摆脱你的控制,我答应帮他们做内应,从而搞垮你……”朱培培对自己到何涛公司上班的目的毫无掩饰,并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初自己怎么进入何涛的公司,怎么与楚浩和方震联系,传递各类情报的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这一点很好。做错了事并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错误,改正错误”。何涛听说自己屡屡受挫果然全是因为她,狠的有些牙痒痒,但还是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来安抚朱培培,接着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贝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团接下来又些什么商业计划?”。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见面都没有谈到他们商业上的计划。我只是给他们提供情报”。朱培培给出的回答是让何涛失望的。何涛连续问了不少问题,得到的咨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卖自己不遗余力之外,根本没有一点价值。在意识到从她身上不会取得多少价值后,何涛也就缺少了继续询问的兴趣,问话中断了,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浴池里水龙头的流水声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个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里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们都在做些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吕立鹏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已经不再哭泣,但还时不时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对于老公的问题,朱培培有些无言以对。

“都在和他幽会厮混,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吕立鹏怒视着她。

“我……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面对老公的怒火,朱培培低下了头,眼泪又一次滚出了眼眶。

“小鹏……坐下,坐下……不要激动”。何涛笑着拍拍吕立鹏的腿,待他回水里以后,又戏虐地问“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背叛你的?告诉你吧,你这老婆可不简单,不只是楚浩,那个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是不是啊?贝贝……”。

“……”朱培培惊慌地望着何涛,拼命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

“说……是不是?”吕立鹏气地想杀人。

“嗯……”朱培培无颜面对老公的直视,最终把头低了下去,双目含泪轻轻点了一下。

“说……还有谁?还有谁?”吕立鹏大声吼叫着,脖子、太阳穴都因为愤怒而青筋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与楚浩和方震的关系还好解释是后期的背叛,那当初与那教授呢,与那舞蹈指导老师呢?何涛呢?

那可是还在她与老公热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要是说了,怎么去平息老公的怒火。

“小鹏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几个人,但我觉得这些还是让贝贝自己说给你听比较好。不过……我看她是不想告诉你了。你看……要不要让我的手下来帮你问。他们可是审讯的好手”。何涛现在已经对朱培培脑子里的秘密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是剩下的时间还很漫长,总要找点娱乐节目。

听了何涛的话,吕立鹏看着他,眼神里有犹豫,有不舍。

“小鹏啊……这样的女人,你难道还要跟她过下去么?反正她也不会说的,与其糊里糊涂地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还不如做个明白人,不是么?”何涛看出了他的不舍,于是又在他的伤口上碰了一下。

“好……问吧。我就当她已经死了”。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吕立鹏的举动让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那个叫金刚的黑猩猩一样的男人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来。

“把她吊起来……扒光了……”何涛对金刚说道。

“不……”朱培培已经感到十分羞耻了,如果再被人当着老公和这么多男人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见人了。她决定反抗,趁着金刚还没跨出浴池,赶紧站了起来,朝身后台阶上方的暗门跑去。但长时间的跪姿让她膝盖酸痛不已,还没跑到台阶就背身后赶来的金刚懒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朱培培挣扎着,踢打着,但是在金刚那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束缚下,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终于,两个粗大沉重的圆形锁扣铐上了两个手腕,沉重的锁扣和连接在上面的锁链让她连手臂都举不起来。

“刺啦……刺啦……”随着金刚转动一旁墙壁上的绞盘,朱培培的双臂被慢慢地举了起来,最终被举过了头,呈Y型吊立着,脚跟已经离地,勉强用半个脚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呜呜呜……”看到金刚固定了绞盘朝自己走来,朱培培惊恐地开始求救。由于是背对着浴池,朱培培努力转头向身后的吕立鹏求救,但是任她哭喊地再凄惨,再声嘶力竭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贝贝啊……还是说了吧。省得受苦”。身后何涛的声音响了起来。与那个教授和舞蹈老师的事情当初她是跟何涛说过的,现在就是想说假话也会被揭穿。

但是朱培培怎么能说?怎么让她启齿。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金刚……开始吧”。何涛见朱培培只是啜泣,对自己的话却置若罔闻,于是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让哥哥慢慢问你。哇……这小屁股真软乎……”金刚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后。正当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脱去自己衣服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浑圆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朱培培惊叫着,徒劳地扭动着。但是双手被吊着,钢铁的锁扣疙地手腕生疼,于是双脚就无法离地,不然加上身体的重量就更疼了。

金刚两只手轮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而那根狰狞的生殖器就死死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方的腰眼位置。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绵软而又弹手的肉感还是另金刚爱不释手。

“啊……呀……不要……放开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双乳生疼,加上羞辱,挣扎地很厉害,还用脚往后回踢身后的男人,但是一来使不上劲,二来午饭也没吃本身就没多少力气,她的反抗在金刚眼里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好了,金刚,别太过分……贝贝,说吧。从第一个说起……”看着身边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吕立鹏,何涛及时制止了金刚施加在朱培培身上的猥亵举动。金刚听了何涛的话,恋恋不舍得松开了手。

“是……是我大学里的吴教授……呜呜呜……”担惊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说出了第一次背叛。

“吴教授?那个死老头?”这个吴教授吕立鹏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个出了名的老色鬼,据说祸害过不少女学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干?”。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毕业考我没考好,不答应他就不能毕业……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伤心地哭泣着。

“几次?让那混蛋干了几次?”吕立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胸中的怒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阵阵抽搐。

“她没说实话……”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给朱培培身边的金刚丢了个眼神。金刚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双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后开口的下摆沿着中缝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嘶~~~”的一声,看起来厚实的黑色西服应声而裂,伴随着纽扣掉在地上的“滴答”声连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两瓣。

“啊……不要……我说……”朱培培感到背后一凉,胸前的挤压感离减,望着挂在腋下的两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实坦白“三次……呜呜呜。三次……第一次是在知道成绩后去找他,呜呜呜……在他家里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改答题,在办公室里他又那个了我。第三次是在毕业答辩后,填写指导老师评语……呜呜呜”。

“后面还有么?”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正是自己忙着找工作的时候,谁想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在毕业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扑倒。

“后……呵……呵……后面就没有了,那次以后我就没回过学校”。

朱培培一边啜泣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那第二个人又是谁?说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望着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间一截抹胸的雪白丰腴的背脊,还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几个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吕立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个是当初我背着你去酒吧兼职跳舞,那里的舞蹈指导老师。前后干了两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练房……然后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后,作为浩哥的秘书,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与舞蹈老师、方震、楚浩的出轨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过碍于何涛在场,不敢说她与何涛的细节。

“无耻……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呜……”听到自己一直都以为乖巧听话的娇妻居然背着自己与这么多人发生过关系,吕立鹏的心疼地跟刀绞一样,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鹏啊,表哥也向你坦白过,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哥也犯了错误,哥对不起你”。

何涛突然冒出这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啜泣中的朱培培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自己?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但是,吕立鹏接下来的话,朱培培知道何涛一定是早已经跟她老公讲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中间的经过却是自己去勾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当初她为了要向我隐瞒这一切,恬不知耻地把你勾引上床。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吕立鹏流淌着眼泪对着朱培培的背影咆哮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公……他在说谎,他说谎……是他胁迫我的……呜呜呜……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极力辩驳着。

“我胁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来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要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你老公?还说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房间,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后来是不是你自己非要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还说我胁迫你……”何涛气愤地说着,那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何涛的这些话让朱培培无言以对,是的,当初确实是自己明知道是陷阱还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怀抱,这一点她无可狡辩。

第八十二章老公面前被轮暴。

何涛在用朱培培的主动加重吕立鹏的怒火,而朱培培则想留下老公心中最后一点自尊,二人不肯退让一步,但是这辩驳在吕立鹏的眼中显然没有一丝意义。

“够了……够了……扒光她,给我扒光这个贱人……”吕立鹏已经被羞愤蒙蔽了双眼,他感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哈哈哈……好勒……”一直老实呆在一旁对着朱培培丰腴的肉体吞咽口水的金刚听到吕立鹏的话利马来了精神。

“不……别让他们欺负我……我怕,老公,我好怕……啊……别碰我,别碰我,走开……”朱培培感觉到金刚的大手插进了她的裙子,抓住了裙腰,那粗大的关节顶地腰眼处生疼。

“贱人……你还怕别人看么?你还知道羞耻么?反正也是破鞋了,我吕立鹏不稀罕一双被那么多人穿烂的破鞋。你不是要男人么?不是离不开男人么?便宜别人也是白白便宜别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淫贱到什么程度……。

……哼……“吕立鹏的咒骂如同一把铁锤声声捶打在朱培培的心口上。

“兹……”的一声,裙子后面的拉链崩开了,黑色的窄裙掉到了地上,黑色丝光裤袜下一对丰满的圆臀顿时弹了出来,裤袜下红色的丁字裤小巧而透明,臀瓣间的臀缝清晰可辨。急色的孙猴子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动作敏捷地串出了浴室,光着身子跑到了朱培培身前。望着那对被白色摸胸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雪白豪乳伸出了他骨瘦嶙峋的爪子。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后面是金刚的大手不知轻重地揉捏双臀,前面是孙猴子对双乳的肆虐,朱培培惊恐地躲闪着,哭喊着。

“哇哈哈……好一对大白兔啊,这么大,捏起来跟气球似的”。抹胸已经被孙猴子拉了到了腰上,孙猴子的手指陷入了朱培培娇嫩到几乎吹弹可破的乳肉里,两颗饱满的玉乳被挤压地像两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金刚也在她裤袜臀部的位置撕开了两个大洞,露出了两片雪白的臀肉。

“过瘾,过瘾,这对奶子捏起来实在过瘾……哇……白虎哦……下面好像毛都没有哦。呀……这样居然还会湿?好像不是尿哦。滑腻腻的……”不顾朱培培的挣扎,孙猴子的一只手插进了裤袜的裤腰,贴着内裤摸到了她饱满贲起的耻丘。

孙猴子的话让朱培培无地自容,是的,在二人的猥亵下,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居然湿润了。

“救我……救我……老公救我”。绝望的朱培培惊喜地发现老公吕立鹏此刻站在了孙猴子的身后。

“呃……吕少……这,这……”孙猴子顺着朱培培惊喜的眼光回头看去,之间高大魁梧的吕立鹏正愤怒地站在后面,不由尴尬地停止了动作,一只手按在朱培培的阴部有些不知所措。

“呼……啪……”一只大手带着呼呼的风声从头顶扇过,吓得孙猴子赶紧往下一蹲。

“啊……”伴随着朱培培痛呼的惨叫,那巴掌扎扎实实地扇在了她娇嫩的脸蛋上,直打地朱培培眼冒金星,也头脑一片空白。

“真是个淫贱的烂货,被人玩很有感觉是么?给我玩死这个贱人……”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扒光衣服,居然还会有快感,吕立鹏真的是羞愤交加,他再也没有半丝的不舍,说完就走进了边上的桑拿房里。

“哇哈哈……放心吧,吕少……来吧,我的美人……”蹲在地上的孙猴子欢叫着一把将朱培培身上的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和腰间的抹胸一撸到底,面对着白面馒头一般的阴户,孙猴子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腿,直接啃了下去。

此时朱培培身后的金刚虽然亢奋到下面的肉棍都感觉要爆血管了,但也不好跟孙猴子去争,于是开始去撕扯挂在朱培培手臂上的外套,把两个袖管撕成了抹布,此刻的朱培培在挨了老公一巴掌后倒也老实了,不再哭泣,不再挣扎,如同死去一般睁着无神的双眼一动不动,任由前面的孙猴子啃咬着她的阴户和大腿,任由着金刚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撕扯干净。

金刚的舌头在朱培培光滑的手臂和背上舔了几口,识相地走进了浴池里,他不敢和孙猴子抢食。何涛怕吕立鹏受不了打击,起身去了桑拿室。只剩下金刚和毒蛇在浴池里欣赏孙猴子那难看的吃相,等待接下来留给自己的美味大餐。

“哇哈哈……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啊。居然湿成这样……淫水都流到大腿了,哈哈哈……好美的骚穴啊,粉嫩分粉嫩的”。孙猴子举起了朱培培的一条腿,蹲在下面仰头舔着她的下体,一边舔一边还自言自语着。

“美人……你的骚逼味道真不错,淫水也很香甜啊。孙哥哥舔地你舒服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饱餐后的孙猴子站了起来,一手抓着朱培培脑后的头发,踮起脚兴奋地望着嘴角挂着血丝的俏脸,见她没有反应,孙猴子的兴奋劲消退了不少,想去亲吻她的脸和红唇,但是朱培培原本就比他高,加上还是踮起脚的,只能亲到她可爱的下巴,在上面咬了两口,孙猴子就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啃咬下来,最后对着那对水滴型的豪乳大快朵颐起来,在上面留下了一颗颗鲜红的吻痕和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嗯……嗯……”一阵阵疼痛让朱培培不由发出了极不情愿的与兴奋时的呻吟不同的哼声,但这听在孙猴子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来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让孙哥的大鸡巴来好好满足你”。看着眼前一对带着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经口水、伤痕遍布,孙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一手扶着完全勃起还依然短小的阴茎往她微分的阴唇间插去。

无奈锁链吊地太高,孙猴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哪怕是踮起脚也只能进入一个龟头,多次尝试无果的孙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刚为什么吊那么高,嘴里骂骂咧咧地去放松了绞盘。

“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这么高,厉害哦……宝贝儿,等急了吧,来了来了……”孙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来,操起朱培培的一条腿,从侧面直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给她来了个一字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这样的姿势自然是游刃有余,不过这样的姿势也让她的两瓣阴唇自然地分了开来,一股积存在阴道内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接着,孙猴子的阴茎马上顶了上来,这次孙猴子不用踮起脚,在爱液的润滑下,龟头很轻松地钻了进去。

“哇……真是好逼……又湿又暖和……呜……好紧……够味……。

“孙猴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边挺送着屁股,一边啃咬着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给她带来的疼痛外,孙猴子的进入,朱培培完全感觉不到他阴茎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嗷……”不到五分钟,孙猴子用力抱紧朱培培的身体,下体紧紧顶着朱培培湿漉漉的阴户颤抖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朱培培都一语不发。

“哇……真美啊……流出来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阴茎退出来后,孙猴子一手举着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见微微闭合的粉嫩阴唇间一道几近透明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内侧。自以为功夫了得的孙猴子抬头往向朱培培,看到的却是她轻蔑的一瞥。

“哼……贱货……逼都被人操烂了,装什么装?啊呸……”松开朱培培高举的美腿,孙猴子气愤地朝她脸上吐了几颗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钻进了何涛和吕立鹏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孙猴子气冲冲进了桑拿间,毒蛇轻轻用胳膊肘顶了下身旁正抽着烟的金刚。

“你不去么?”面对毒蛇的谦让,金刚有些不解。

“你去吧……脏……噗……”毒蛇吐出一个烟圈,把烟头远远弹了出去,居然不偏不倚正好弹在朱培培抓痕处处的圆臀上。

“嗯……”臀部被烫到,朱培培颤抖了一下,不过这点痛远远不及毒蛇的话,在这空旷的地下室,虽然毒蛇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脏……”

居然一个流氓都嫌自己脏,那自己的老公还能要她么?随着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滚落面颊。

“呵呵……怕什么?就当润滑剂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冲一下就是了。你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没得玩,可别怪我呀。呵呵呵……”金刚傻笑着跨出了浴池,边说边走到墙角抓起消防水龙头,同时拧开了出水阀门。

“呀……”冰凉的水柱喷到身上,除了冰冷还有疼痛,朱培培感觉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着,她一定会被射出好几米。朱培培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和手腕处的痛楚,在水流的冲刷下摇摆着。

“好了,这不就干净了么?”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朱培培,金刚向毒蛇丢了个“我聪明吧?”的眼神,然后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凉却柔软的肉体,滑腻的肌肤、绵软而又弹性的胸脯,同样弹性十足的圆臀,这一切都让金刚兴奋不已。他开始转着圈在朱培培脸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翘臀上浑身上下到处亲吻啃咬,唯独两个地方没有亲到,一个是她的阴部,因为他不想吃里面流出来的精液,一个是她的舌头,因为朱培培誓死不松口。

“呵呵……小嘴都不让亲,没事……哥不生气……我看你怎么闭上下面的嘴,呵呵呵……”金刚几番努力都没能亲到她的嘴,又怕强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被咬掉舌头,只能傻笑着作罢。

朱培培看着他松开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紧张地有些发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金刚去紧了紧绞盘,让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搂在了怀里。1米63的朱培培略显丰满的身体被2米05的铁塔般魁梧的金刚搂在怀里显得很是娇小,脸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体连通双臂被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还覆盖了整个臀部,结实的肌肉贴在身上,散发的热度驱走了身上的寒冷,朱培培感到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所围绕,如果是换在平时,面对自己能接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狰狞丑陋而又粗大地有些变态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她身子就不住地颤抖。

“别怕,美人……我会很轻的……放松放松点……就当是再被破一次处好了……”金刚按在她双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渐渐托住了她的两边大腿,这是一双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丰腴处的一半面积。

他抓地很紧,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带着紧张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起来,因为害怕,她双手紧紧拽住了连接着锁扣的锁链,接着她感到双腿被强迫着分了开来,虽然她已经紧紧地夹住双腿,还是不能阻止。双腿被分开,她失去了依靠,虽然被吊着,但总觉得会往后摔倒,她又不能用双腿去夹对方的腰,只能把腿绷地直直的,双手更是死死抓着锁链,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只能唤醒男人的兽性,于是只能咬紧牙关,束手待毙。

金刚把她的双腿夹到了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后退,一边退一边两只手跟着从大腿下方滑过直到膝盖弯才停止。此时的朱培培已经变成了一个45度倾斜的大字,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随着大腿被进一步地往两侧打开,朱培培虽然闭着双眼,但大腿内侧与他身体的接触还是能感觉他在靠近自己。果然,一根火烫的物体抵到了她微微分开的阴唇上,从感觉上她知道那是棒身,并不是龟头。

这说明他还不会插入,但短暂的安全感随着他通过前后拖拉自己的双腿而消失不见。

他在用那粗大的丑陋东西摩擦她的阴唇,硬物的摩擦和火烫的热度让朱培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正慢慢兴奋起来,瘙痒、空虚的感觉伴随着外面酥麻的快感,下流的淫水自然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它和着刚才那人的精液正在往外流。

“不……不要流,不要流出来”。朱培培内心焦急地喊叫着,但是一切都于事无补,她敏感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灵魂,随着爱液的流淌,金刚的龟头和肉棍下方与她阴唇接触的一面已经湿润,她的阴唇以及阴唇的四周也都变得滑腻不堪。

“小美人儿……我想你已经作好准备了。呵呵……真好”。金刚傻笑着,摩擦中调整着龟头的角度,终于半个龟头陷进了她那两片如鲜花般绽放的阴唇,阴唇上方一颗水灵的肉芽因兴奋而吐露在外面,经过爱液的滋润显得很是可爱鲜嫩“小豆豆都起来了,真棒……我要进来了”。

“不……不要……啊……老公……救我……呀……”整个过程在朱培培心里显得是如此漫长,其实在欲火中烧的金刚来说也就是1分多钟的事情。伴随着朱培培惊惧痛楚的嘶喊,粗大黝黑的肉棒挤了进去。

“猴哥说的一点都没错,真的很紧”。金刚借着爱液与孙猴子残留的精液,金刚的肉棍顷刻间就进入了小半根。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听在桑拿室里孙猴子的耳朵里简直是在扇自己嘴巴,他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时边上的吕立鹏也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外面那个本该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又被一个男人占有了。第七个……这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七个。

“小美人……你的逼真的很棒……又烫又紧,还这么深……没想到只插了几下,整条鸡巴都进去了。太好了……我喜欢你的逼……”金刚看着两人完全紧贴的私处,乐得不得了,因为平日里操过的女人没一个是能完全容纳自己巨物的。

于是,拖拉着她的双腿一下下抽送起来,感觉就是在拉古老的助燃工具“风箱”

一般。

“呃……呃……啊……轻点……求你……啊……不要……呃……“随着下体的胀痛被酥麻与强烈快感所取代,原本强忍着不出声的朱培培忍不住开始哀求起来,为的是不想过度的快感让自己变成放荡的淫兽。

“小美人儿……你的逼操起来真爽……里面的小嘴在咬我的龟头了,还有四周好多小虫在爬,痒痒的,真舒服……”金刚自然没有操过向朱培培这样穴长肉芽的名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只是那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十分快乐,抽送的速度不由增加了几分,抽送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啊……啊……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用力……啊……呀……”。朱培培拼命摇晃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被甩的四散飞舞,她不要叫,不想叫得太过淫荡,因为她老公就在不远处的小隔间里,但是随着金刚愈发勇猛的攻击,她知道自己很难坚守下去,终于“啊……好爽……大鸡巴操我……小逼逼舒服死了……啊……顶到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呀……”。

“哈哈……舒服吧,小美人……哥哥的鸡巴很厉害吧?”听着她的淫声浪语金刚得意地大笑着。

“舒服……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操我的花心……啊……呀。

……呀……哥哥好棒……大鸡巴好棒……“朱培培忘却了羞涩,忘却了廉耻,极度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阵阵的酥麻与充实传遍了全身,她只想大声叫喊,让自己的叫喊变成呼唤,变成身前那个占有自己的强壮男人更加卖力的冲刺。

“哈哈……小美人,我也很爽,我也很舒服……哥哥喜欢你的逼。你喜欢哥哥的鸡巴么?”金刚大力抽送着,他从没这么开心过,即使是那次的肖潇也没有她带给自己的快乐多。

“喜欢……喜欢……啊……喜欢哥哥……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大鸡巴操地妹妹的小穴爽死了……呀……”朱培培大声浪叫着。

“小宝贝……我的小美人,你的奶子真的好诱人,我真想吃它,真想捏它”。

金刚一边抽送,一边望着朱培培胸前不停晃动的两个巨大的水蜜桃一般的肉球,还有上面两颗鲜嫩的樱桃,口水止不住就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掉落到她雪白的小腹上。

“吃我……吃我奶子……奶子好涨,好想要……嗯……嗯……哦。

“朱培培其实也感觉到胸脯的酸胀了,要不是双手被铐着,早就忍不住自己去狠狠搓揉一番了。

“好……好……夹着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放开……”金刚大喜过望。当朱培培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身后,马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开了锁扣的开关。

双手得到了解放,顾不上手腕处那道瘀青带来的疼痛,两条雪藕般的手臂缠住了金刚的脖子。金刚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起落,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捏揉。

“嗯……嗯……用力,用力捏……好舒服……呀……好舒服……”朱培培仰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金刚大手和肉棍带来的快感,不停地扭动着,配合着他的抽送。

“哪里舒服……告诉哥哥……呵呵……”金刚笑着问。

“都舒服……都舒服……呀……咪咪舒服……小穴更舒服……啊……哥哥……”朱培培乐疯了,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再淫荡一些,骚浪的快感和不知廉耻的话语只能让她更加亢奋,当身子再次落下,那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花心的一刻,面都金刚厚实的大嘴,她居然主动而快速地吻了上去,一条湿滑香软的舌头放肆地扫在金刚的牙齿上。

美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金刚错愕地睁大了双眼,接着狂喜地张开了嘴巴,让那条香滑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津液钻进了嘴里。两条舌头在金刚的口中抵死纠缠着。

金刚的吻是狂野的,虽然没有技巧,只是不停地吸吮与吞咽。但配合着下面疯狂有力的进攻及酥胸挤压、摩擦带来的快感,朱培培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紧紧抱着他的头热情地回应。

房间外妻子淫荡的呻吟浪叫的停歇,让吕立鹏几乎崩溃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在想结束了,该结束了。整理好情绪后,吕立鹏起身打开了桑拿室的房门,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昏阙,心脏一阵刺痛。

“贱人……这个贱人居然在和人接吻……”吕立鹏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个女人居然能与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那么投入的接吻。还有……金刚此时真好转过来,他胯下垂吊着的卵袋上的是从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淫水,牵丝拉线,滴滴垂落。看着在金刚怀里不住扭曲起落,淫水直流的妻子吕立鹏心里怒骂着“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这么淫贱,这么不要脸……”。

“呀……呵……呵……啊……”朱培培终于放开了金刚的头,大口地喘息着,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丈夫正在她身后望着自己。

“小美人,你的口水真甜……”金刚满足的笑着。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巴一下就被一团绵软的香肉堵上了。朱培培居然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托着自己一边乳房,把大块乳肉连带上面的那颗乳头一起送进了他的口中。金刚嘴巴被塞的满满的,他从没见过这么主动放浪的女人,还是一位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此时他也忘记了一切事情,一心只想取悦她,让她满足,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哪怕现在让他去为她而死,他也愿意。

“用力吃……啊……对……用力咬吧……舒服……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停……操我。操死我……啊……哥哥……亲哥哥……爱死了……。

……嗷……“朱培培此刻已经感觉到了高潮可能瞬息而至,金刚的大力啃咬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闭起双眼享受快感与期盼终极快感的来临。

金刚仿佛明白朱培培的心思一般,松开了嘴里的嫩肉,托着她的双臀一边走动,一边快速地把她的身体托起又放下。

“嗷……嗷……快点。快点……再快点……老公……好老公……好哥哥……呀……”朱培培有些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背后一阵冰凉。那是刚才吊起自己的一条锁链。朱培培双手急忙高举,一把抓住了它。然后用力拉动着,这样无疑是在帮金刚,让他的肉棒攻击地更加迅猛。

“呀……来了,来了……好爽……啊……”朱培培大喊一声松开了手中的锁链,双腿紧紧夹着金刚的腰,整个上半身往后倒去,要不是金刚及时托住了她的腰,估计她就要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中的朱培培感觉自己在飞,飞地好高好高。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丈夫倒立的身影,他脸上的愤怒是如此明显,这一刻朱培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体的酸胀与充实,花心上紧紧相抵的火烫坚硬,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一幕幕闪现脑海,大量的咨询汹涌而来,羞怒、悔恨、自责的情绪把她的头胀满了。直觉脑海“轰……”的一声,朱培培昏死了过去。

朱培培刚才的高潮反应阻止了金刚的进一步动作,那两条紧紧盘在腰上的让他不得不停止,朱培培虽然昏迷了,但是紧窄的肉穴还在持续着高潮的反应,一阵阵蠕动与收缩,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抱着昏死过去的小美人,寻找着借力的地方,最后他无视吕立鹏的存在,开心地把朱培培放到了那张毒蛇用来创作的床上。金刚抓着朱培培的两条腿高举在空中,下体快速耸动着。

“一百……两百……三百……五百……”雕像一般伫立在5米开外的吕立鹏感到很奇怪,刚才的震惊与愤怒过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平静了,看着站立在床前挥汗如雨地卖力在自己娇妻身上耕耘的肌肉男,他一点都不生气,一边数着数字,一边慢慢走了过去。

朱培培醒了,是被金刚大力的抽送操醒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清晰地知道老公就站在边上,站得很近。很近……他在干什么?他在数数,在数金刚操自己的次数。

“1001,1002。……1114”当吕立鹏数到1114的时候,金刚怒吼了一声,把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最后一次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

“呃……呃……呃……”伴随着金刚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宫内,朱培培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身体颤抖着,小嘴微张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节奏同步的不知名的无意识声音。

“呼……爽……真爽……累死我了……痛快,真痛快”。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金刚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了朱培培的双腿把她往上推了一下,两条腿叉开挂在了床的两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朝一旁的吕立鹏笑了笑,临走还说了句“兄弟,我爽了……你来吧”。

“他在侮辱我么?是的……他在羞辱我。不过……我不在乎……”吕立鹏心里问着自己,同时也回答了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悠悠走到了刚才金刚站立的位置。

“你喜欢被大家伙操是么?”看着妻子被操地完全无法合拢,还不停淌着乳白色精液的阴道,吕立鹏轻声问着瘫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喜欢”。朱培培麻木地回答着。

“刚才那个男人的家伙很粗,很大……比我的要粗大,还比我持久……是不是很满足?”吕立鹏接着问。

“他的是很大……也很粗……”朱培培睁开了双眼,对视着丈夫的眼睛,眼中没有泪水,也没有羞涩,很平静,平静地如同在公交站和一个陌生人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不过,浩哥的逼他长,也比他持久,更能给我快乐。与浩哥相比,他只能算是一只不懂风月的大猩猩”。

“是嘛?真遗憾不能看到我的妻子被那么强大的男人征服的样子”。吕立鹏微笑着伸手捞起一把从朱培培下体流淌在床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她洁白的肚子上。

“其实,那天他就在我们家里,你在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卧房隔壁的杂物房里操你的女朋友”。朱培培平静地说着,她此刻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猜想等两人的对话结束的一刻,就是他扑上来把自己掐死的一刻,她不想去反抗,要掐死就掐死吧。

“嗯……就是那次我出差提早到家的那次吧?”吕立鹏一点都不惊讶。

“你知道?”朱培培眉头动了一下。

“不知道……不过有种直接,很奇怪的直接……在和你做爱的一刻,就好比是吃了一个被人吃了一半,还带着别人口水味道的那种滋味”。吕立鹏老实地说着“还有我们的新婚夜……在我醒来前他也操过你,是么?”。

“是的……不止是浩哥。还有震哥,还有你的好表哥……那天晚上他们的鸡巴都进入过你新娘的身体”。朱培培笑了。

“真好……你是个幸福的新娘,难怪你喊他老公……是的,他,他们才是你的新郎”。吕立鹏也笑了。

“你现在想操我么?你的鸡巴硬了……不过,此刻我的身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阴道也麻木了,可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能用叫声来取悦你,你真的不介意么?”朱培培望着吕立鹏高举的阳具问道。

“是的,我想操你……我不介意你下贱、肮脏的下体是否有其他人的精液,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习惯了”。吕立鹏说着把他的阴茎朝她的阴道插了过去。那坚硬的肉棒进入身体的一刻,朱培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1。2。3。4……”吕立鹏双手卡着她的腰不急不缓地抽送着,嘴里轻声地数着。

“涛哥……这小子是不是刺激过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实在吕立鹏出桑拿房的时候,何涛和孙猴子就出来了,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看着吕立鹏与朱培培的对话,孙猴子惊讶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要打扰他”。何涛此时也很惊讶,当然浴池里的毒蛇和刚做完运动的金刚也不例外,呆呆地看着吕立鹏如同奸尸般的行为。

“505。506。507……呃。800……”数到800的时候吕立鹏停了下来,他射了。而整个过程中朱培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叫、不喊也不动。

“啊……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吕立鹏突然像疯子一般绕到了朱培培的身边,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边掐一边吼叫着“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要偷人?我对你有什么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听到吕立鹏的吼叫声,远处铁牢中的藏獒也吠了起来。

“为什么?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贝贝我是这么爱你。呜呜呜……”。

就在朱培培小脸涨的通红,眼珠往上翻滚到几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时候,吕立鹏松开了双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咳……咳咳……”床上的朱培培剧烈地咳嗽着,她没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老公还是下不去手么?听着失声痛哭的老公嘴里一声声说着我爱你,朱培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面向墙壁侧转了身体,然后慢慢蜷缩了起来,身体抽动着无声地啜泣着。

“真是感人……”毒蛇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不过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何涛看在眼里,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无情的毒蛇。

人还在哭,犬还在吠,水和眼泪弥漫……。

第八十三章赴家宴半路遇伏。

省委大院作为一省主要官员与前退休官员的居住地警卫工作确实是防范严密,在大门口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查验都没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别是背后两个武警还时刻手按枪柄,完全一副防危险份子的姿态。

“喂……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左书记请来的客人,你这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啊?”方震实在耐不住了,与门卫房里那位少尉争论起来,结果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钟。

“不行,左书记确实有交代今晚邀请了楚浩先生同这两位女士,还有方震先生您到家晚宴,但是这位先生的省份证写的是王浩,与左书记交代的不符,还有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请之列,你们二位不能进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饶是方震怎么蘑菇就是不放行。

这也没办法,我这身份证还是当初刘老大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弄来的,还好不是假的,不然我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关押了。还有那阿权,居然带的是陆军少校的军官证,我彻底无语了,我居然请一个少校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我看这规格怎么说也得部级领导的待遇了吧?眼看着再怎么说下去也无用,最后我只得给左书记去电话,告诉他我们被堵大门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这事办的……小陈啊,这位王浩先生确实就是我爸请来的客人,这都怪我搞错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不到两分钟左传义气喘吁吁地跑来门卫室,一边给我道歉,一边给那少尉做解释。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这位少校同志和车子不能进去,不然车子还要检查”。

有左传义这位左书记的公子出来迎接,我想自然是没问题了吧?谁知道那少尉还是一板一眼。

“你……你别太过分啊”。正准备上车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脸怒容的样子。

“算了……反正也就几步路了,我们走着进去吧。阿权你先去附近吃饭,走前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左传义从接电话到过来也就两分钟不到,想来也不会太远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说了,看阿权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作为我的贴身侍卫王欣玄可是严厉交代过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环境,不然他必须贴身保护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权,这里是省委大院,不会有事”。

“是……”阿权答应了一声,等方震关上了车门就开始倒车。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这破地方就是规矩多,我每次换个车回家都要查,所以我都懒的回来。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传义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还回头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还朝他敬了个礼,气得他不轻。

“快请进,快请进……我家老头子都等半天了,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左书记的爱人已经恭候在4号别墅的门口,看到我们一行人到来,赶忙下了台阶来打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么还出来迎接?做晚辈的怎么当得起?”我忙接过方震手里的果篮“左公子说书记不喜欢别人带礼物上门,又不能空手上门,只能提几个水果,伯母别嫌弃”。

“伯母好。我是莎莎,这是我同学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赶忙行礼。

“呵呵……楚总,看你说的,能来就好,还带礼物。这两闺女长得可真俊……楚总好福气呀,呵呵呵……快进吧,快进吧。“左夫人笑着接过了果篮把我们迎进了别墅。

左书记夫妇对我们很是热情,虽然是家宴,但菜肴也很是丰盛。席间左夫人对莎莎和文霞更是亲切,频频给二女夹菜,看她们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书记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左传义在他爸面前简直就是一个乖宝宝,除了给我们添酒,就只知道闷头吃菜,不过看他老是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样子,显然也是对她们很是“青睐”。

“浩哥,你说这左书记今天让我们赴家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从左书记家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方震席间喝了差不多有半斤五粮液,此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说话也不是很顺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后排被二女夹在中间的我摸着莎莎光滑的大腿此刻也感头晕脑胀。

“不会是左传义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让她到家里给他妈过目的吧?”

方震打趣地说。

“滚蛋……”一向泼辣的莎莎娇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这位堂哥的脑袋。

“喂……又打我头……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方震哀怨地说。

“呵呵……好了。让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思考着。今天左书记请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让人费解。他是一省管着政法委的书记,而我是一个流氓头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该是把我叫到局子里才正常,但今天不仅请我吃饭,还拉了半天的家常,饭后也只是说些感谢我对西安作出的巨大贡献,造福了社会之类的口水话,根本没有半分价值。

“浩哥……感觉不对”。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驾车的阿权突然开口说道。

“嗯?什么问题?”阿权一般在开车的时候是不会说话的,他说感觉不对,一定是真的有问题。

“太安静了。这条街,太安静”。阿权把车子放慢了速度,警觉地观望着四周。

确实是太安静了,静的可怕。这条4车道的道路足有数百米长,两边虽然没有什么商铺,但是居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半辆车都不见,太不正常了,刚才来的时候这里还有行人与车辆,而现在也才8点多钟不该连个路人都没有……“不对,退回去,绕道走”。常年混迹在明争暗斗的我也察觉了危险的气息。

“不行,后路被堵了”。阿权刚要调头,一辆大拖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个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中埋伏了,往前开,快……”我把惊若寒蝉的莎莎和蚊子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阿权毫不迟疑,换档加速一气呵成,车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码,进口奔驰的性能立现。就在这时,半路一个巷子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后面还有数名举着铁棍、刀片的人紧跟着。

“撞过去……”一直专注前面动态的我立即下令。

“嘭……”这辆进口防弹奔驰车已经不是原先刘老大的那辆,这辆车的防护杠和底盘都是经过了加固的,只听一声巨响和一阵强烈的震荡,前方拦路的小轿车车头被撞,旋转着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边的绿化树木上。而我们的车在阿权的操作下只轻微变了点向,继续车速不减往前面的路口冲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么办?”阿权的额头刚才可能是撞到了哪里,鲜血如注已经模糊了左眼。

“下车……”刚才的碰撞,我虽把莎莎和蚊子的头按在腿上,但惯性下我的头却扎扎实实撞在了前面驾驶座的靠椅右侧,虽然不是很重,头晕目眩是在所难免。我摇晃着脑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见一辆挖掘机把前路拦了个水泄不通,要是被这家伙的抓斗来一下,除非是坦克,我这防弹车绝对被砸扁。

“咯吱……”阿权也明白撞是撞不过去了,马上来了个急刹车,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拖出了两道漆黑的刹车印,终于在前冲了30多米后坎坎停了下来。

“莎莎、蚊子、阿震……没事吧?下车。快下车……”看着那辆挖掘机高举着抓斗已经转过履带朝这边开来,再不下车就要成肉泥了。

“没事”。

“我也没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护下,除了有些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倒没受半点伤。

“浩哥……震哥撞晕了。啊……”阿权帮我把坐在驾驶座一侧的莎莎拉下车,准备去救方震,背后一把雪亮的开山刀朝他劈了下来。

“小心……”当我看到时,已经晚了,那人的刀已经劈开了阿权西装的后背,长长的口子下是同样开了口的白衬衫,灯光下殷红一片。

“浩哥,快走……”阿权一脚踢飞那个砍他的人,躲过另一把刀和一根挥舞过来的铁棍,与对方混战在一起。看着阿权被5、6个人围在了中间,而另外几人朝我扑来,我也顾不得解救他和副驾驶上昏迷的方震了,拉起莎莎和蚊子的手就迎着挖掘机朝它后方的路口跑去,因为我此时已经看到身后10多个人已经朝这边扑来,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话,倒也不惧,但要顾全莎莎和蚊子的话,完全没得拼。

“呀……”就当我拉着二人的小手急奔时,只感到左手一紧,莎莎的手脱离了我的掌握。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鱼尾型的一步长裙,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没跑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看她一手捂着脚腕的样子应该是扭到脚了。

“啊……不要……”

“浩哥,小心……”在蚊子和阿权的惊叫声中,在弯腰欲将莎莎从地上抱起的时候,我只感觉一个黑影朝自己拍来,接着肩膀和头部如遭锤击一般,整个人横向飞了出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省委大院4号别墅书房内,左书记在看书,一本线装本古籍的《三国志》,左书记貌似看得很投入,但他翻页的速度明显过于快速了些。

“姨父……您不用急,保证出不了事儿”。说话的人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上好的西湖龙井,雨前那种,一两千金难求的好茶。这个人是何涛,传说中并不怎么受左书记待见的何涛。看着楚浩一行人出了大门,他就来了,一直陪着他姨父在书房等消息,等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看,这不是来了么?”习惯了这位姨夫对自己一向爱搭不理的态度,还好身前桌上的手机适时地响起了,“喂……搞定了?嗯?跑了?废物……娘的,知道了。把他们带回去,你们赶紧撤”。

“怎么说?”在何涛接电话的时候,左书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似没有专注,但耳朵却几乎想捕捉到他电话那边的声音一般。

“出了点茬子,楚浩被他的贴身保镖救走了,不过脑袋上挨了一挖机斗,不知道死了没有。方震和他的两个女人被我们的人抓了。姨夫,你看怎么处理?”

何涛关掉了电话,低眉顺目地看着他姨夫,他知道这件事算是搞砸了。

“你马上回去,做好应对准备。那楚浩死了自然是最好,如果没死……”左书记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转头紧盯着何涛。

“我明白,姨夫……如果他没死,我也会想办法把他弄死,一定不会把您牵扯进来。我……我走了”。何涛知道有些话不能让姨夫自己说出口,只能替他说。

“放心吧,我会让警方从侧面给你帮助。还有,如果事不可为,你的家人我会妥善安置”。在何涛走出书房的一刻,左书记威严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哎……涛涛就走了呀?不陪你姨父多坐一会儿了?”在客厅看电视的书记夫人看到侄外甥闷闷不乐地出了书房,猜想一定是挨了老头子训了。

“不了,姨妈。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何涛施施然离开了。

“老头子,你也不要对涛涛这孩子太苛责了,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来投靠我们,现在官位也丢了,这孩子平时对你对我也孝顺……”何涛一走,书记夫人就进了书房想给何涛说说好话。

“好了,不要说了。你也很久没回老家了,明天带上小义回去看看吧。不用急着回来,如果我这里有什么变故,你直接带着小义去加拿大,这是你们娘儿两的护照,这是瑞士银行的账户,密码是我们结婚登记的日子”。左书记止住了爱人的絮叨,从书桌里拿出了几样东西交到她手里。

“老头子……你这是?”左夫人看着老伴如同交待后事一般的举动,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别多问,按我说的做吧。小义呢?出去没有?如果在外面马上把他喊回来,你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左书记没有给爱人询问的机会就把她驱出了书房,然后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要出事儿了……该怎么办?”书记夫人拿着护照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她自然知道这些年来没有少收人钱财,如果真的要出事儿,那她家老头子是栽定了。

“小义啊……你这是在哪里呀?你赶紧给我回家来,明天一早跟妈去趟老家。

什么?你爸不是不让你出去嘛?你怎么又偷跑出去?回来,赶紧回来……”书记夫人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是插不上手的,只能听老头子的话,尽量不给他添麻烦,但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却一点都不让她省心,本想去他房间通知他的,但房里哪里还有人在,这不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出去了。

“哎呀……妈。我不就在附近溜达一下嘛,我车钥匙都被扣了,还能去哪里?

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陪你回来家,放心吧”。左传义走在出省委大门的路上,不想还没出门呢老妈的追捕电话就来了,这都好几天没出去玩了,再不出去嗨一下,他都要疯了。

“传义。你这是要去哪里?”正当左传义挂了电话,站在路边思考着去哪里玩的时候,何涛也出来了。

“表哥啊,你怎么从里面出来?”左传义看清喊自己的人是何涛后,感觉有些奇怪,难道他是来找家里老头子的?

“刚见过姨父,谈点事情。呵呵……”何涛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哈哈……一定又挨训了吧?正好,表哥你带我一程,我的车被老头子扣了”。

看何涛一脸不愉快的模样,左传义就知道这便宜表哥又遭老头子念叨了。说来也怪,这家伙明显不受自己老头待见,还总往他跟前凑。

“上车吧。你要去哪儿?”何涛的车就在大门外的马路边等着,司机看到他出来就开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呀……哎,前阵子倒是搞上了一个妞,但不知道怎么就联系不上了。真他们的,白白浪费老子大把钱财精力就搞了一回”。左传义坐在何涛身边絮絮叨叨地为刘逸雪的失踪而不忿。

“不就是妞嘛……表哥那里才弄到两个妞,绝对一流,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玩”。

何涛出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我到底死了没?如果没死怎么应对我的反扑?还有自己那姨夫显然是要自己扛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又不帮自己,那自己就真的是没有好下场了。想到姨父的冷血无情,何涛不由打起了身边这个纨绔表弟的主意。

“操……不早说啊,表哥……有妞你不说?在西安这地界上我左公子不敢的事儿?走走走……表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我这都憋了老多天了,那叫一个难受啊……”一听有绝色,左传义两眼都开始泛光了,嘴里絮叨个不停。

何涛看左传义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不由冷笑:哼……你想把我当弃子,哼哼。

……我看你舍得不舍得自己的亲儿子。

“哇……表哥,你这地方不错啊。比省委大院可惬意多了,鸟女花香,群山环绕,空气又好,如果再弄两美女陪着,啧啧……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下了车后,左传义眺望着月光下别墅边的低矮峭壁与远处的群山,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呵呵……喜欢就多住些日子,表哥这里除了僻静点,其他还真什么都不缺。

走……看看表哥的私宅。“何涛拉着左传义的手往别墅走去”对了……小鹏正好也在。今天我们三兄弟玩个高兴。““啊?小鹏也在?太好了,好一阵没见他了。听说这小子现在在你公司做事,真想不通他好好的小开不做,要给人打工,真搞不懂他”。吕立鹏的存在左传义倒也不是很惊讶,他早听说自己这个表弟结婚后的事情,说起结婚自己那弟妹可真的是一尤物啊,那火爆的身材配上清纯可爱的脸蛋……“表哥……涛哥……涛哥……老大……老大……涛哥……”左传义跟着何涛进了大厅后,齐刷刷的喊声配上一屋子的人,让左传义有些发懵。这何涛也真是的,搞一屋子的人也就算了,还全是男的,不对啊,怎么好几个都带着伤?

还好,吕立鹏也看到他了,见到自己从小就比较依赖的表哥来了,惊魂未定的他感觉安心了不少,紧走两步到了他身边。看来何涛没骗自己,他的身后确实有姨父这棵大树撑着,不然在这个时候表哥也不会来这里。

“涛哥……我们事情没办好,损失了两个弟兄……”孙猴子看何涛来了,赶忙跑到跟前一脸焦急地向他汇报今天的行动。

“嗯?……等下再说”。何涛止住了孙猴子的话,转身对左传义说“传义,你跟小鹏先去歌房玩一下,我处理些事情就过来陪你们”。

“哎……表哥……你说的那两个妞呢?”左传义被吕立鹏拉着往那KTV歌房走,心里还惦念着路上何涛说的那两个绝色。

看着吕立鹏拉走了左传义,何涛安抚了一下受伤的弟兄,然后让袁霸带这些弟兄下去疗伤,在这次行动里,袁霸也受了几处伤,腹部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孙猴子和毒蛇两名手下。

“一开始行动还是很顺利的,我们清了街,做好了埋伏,不过楚浩很警觉,一进来就觉察到情况不对,想要调头,我马上让人堵住了后路,他见后路被堵就想冲过我们的埋伏圈,中途被我们撞了一下,然后前路也给堵上了,他们下车想跑,袁霸带人及时追上了他们,他那保镖背上当即就挨了袁霸一砍刀,不过那小子手上功夫相当了得,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独斗袁霸和4、5个兄弟,其他弟兄就去砍楚浩,结果那小子完全不顾昏迷在车里的方震,拉着两个女的就跑,然后有个女的摔倒了,楚浩想去抱她,挖掘机上的兄弟一抓斗拍在了他身上,那小子也昏倒了,就在兄弟们要得手的时候,那个保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爆发了,砍翻了我们两个弟兄,背起楚浩冲出了包围,这个时候他们的支援就到了,那保镖带着楚浩上了车,留下两个人挡住了我们的追杀。我就搞不懂了,楚浩那小子身边怎么就那么多能打能杀的人。就那两个断后的人居然挡住了我们20多弟兄,砍死了我们1个弟兄,砍伤了7、8个,最后还被他们成功逃到了闹市区。

我怕出意外,只得放弃了追杀,带上方震和那两个女的离开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孙猴子一脸郁闷地把事情的经过给何涛仔细说了一遍。

“废物……一群废物,20多个人居然还对付不了他们区区几个人。哼……都是吃白饭的啊?”何涛听得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地朝孙猴子喷着吐沫星子。

“涛哥……这个是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问过袁霸,从他的表述看,那些人绝对都是军人,而且还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见过血的那种”。毒蛇把玩着手里的一只刺针,轻描淡写地说着。

“军人?楚浩那小子哪里弄来那么多军人?还都是……难道?特种兵?”何涛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

“不排除这个可能……”毒蛇点了点头。

“嘶……”何涛感到自己的牙有些发酸,脸上的愁容更盛了几分“我们损失了多少?”

“当场死了一个,回来的路上又一个失血过多死了,5个重伤,已经送了医院,另外还有7、8轻伤的”。孙猴子郁闷地回答着。

“嗯……死了的,给他们每人家里送10万块钱安家费,就说是抓捕窃贼的时候殉职了,重伤的尽力救治,回头每人给5万遣散回家养伤,其它的每人再给他们一万,让他们老实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楚浩死了没有,我们不能大意。猴子,你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清楚黑金那边的动向,还有……多调集人手,随时准备应战。

你去把那批枪械取出来,挑会用的发下去,你们自己也要戴上。“何涛不亏是当过局长的人,安排起来紧紧有条。

“是,老大。我马上去安排”。孙猴子也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也不罗嗦撒开了腿就去安排了。

“老大……你从大老板那过来,他是怎么个意思?”孙猴子一走,毒蛇不紧不慢地问何涛。

“哼……他要我们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就是弃子了”。何涛恨恨地说。

“那……左公子怎么过来了?”毒蛇对大老板丢卒保车的做法倒没什么吃惊,不过左传义这个时候来这里显然有些猜不透。

“哼……老子为他打拼了这么多年,他想弃就能弃的?如果他敢对我无情,我就拉他那败家子垫背”。何涛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

“嗯……”毒蛇赞同地点了点头。

“哎,对了……方震和楚浩的那两个女人怎么样了?”何涛从自我的陶醉里回过神来,询问起方震等人的情况,现在这种情况这三个人加上朱培培可就成了十分紧要的护身符了,有他们在手里,就算楚浩没死,也要投鼠忌器。

“都在地下室关着呢。方震和刘黑煞原来的蜜没什么事,刘黑煞的女儿脚腕扭伤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毒蛇回答着。

“嗯……有他们在手里,我们也总算不会太被动。说说你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怎么应对?”何涛安心了不少。

“在我看来,主要还是取决于楚浩。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们只要把刘黑煞的女儿和方震控制在手里,就能顺利兼并掉黑金,光是肖潇那女人无法与我们抗衡。

如果楚浩没死的话,那会麻烦一些,不过他也一定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可以和他慢慢谈,来日方长还有机会”。毒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如果不是到了没退路的情况,大老板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设下这个局。

这次事情一出楚浩一定对大老板有怀疑了。这次无论如何要搞定他。“何涛思考了一阵否决了毒蛇另图机会的想法。

“那……那就只能用险了。据我对楚浩的了解,他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么我们就激怒他,同时把我们的位置暴露给他,让他自投罗网”。毒蛇手里的针轻轻在另一只手的手臂上刺着,看着一颗颗血珠慢慢冒出苍白的皮肤。

“嗯……那就演一出好戏给楚浩送过去。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楚浩这只湘西耗子能不能上钩了”。何涛同意了毒蛇的计策,这时不远处KTV歌房的门打开了,左传义不满的叫嚷着要找何涛找说法,何涛朝毒蛇笑了笑一起站了起来“走,我想我们的大少等不及了”。

“怎么了?传义……”何涛笑呵呵地进了房间,只见左传义正和吕立鹏拉拉扯扯地争执着什么。

“何涛……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这是绑架……还有啊,楚浩那混蛋是好惹的么?你作死也就算了,还拉我垫背,你妈的……出了事就是我爸也保不住我,你知不知道?”左传义见何涛进来,一把推开表弟吕立鹏,指着他就骂上了。就在刚才,表弟告诉他,刚才他们带人伏击了楚浩,还抓了他的女人和手下的方震,左传义才明白何涛跟他说的那两个妞是谁了,确实是绝色,自己也不是对她们没非分之想,不过还真不是自己敢碰的。

“呵呵……我知道,姨父也知道。你想我刚才是从哪里回来的?以前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还有,楚浩那小子估计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脑袋挨了下狠的,不信你问小鹏。“何涛倒也不生气,施施然坐在了长沙发上打开了一瓶洋酒。

何涛的话让左传义懵了,这事自己家老头子也知道?左传义吃惊地张着嘴,疑惑地看向表弟吕立鹏,吕立鹏朝他点了点头,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这……那……会不会有事?”左传义傻傻地接过何涛递过来的酒杯。

“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尽管享乐就是了”。何涛笑呵呵地举杯与他碰了一下。

“好……干……”想到李文霞的火爆身材,刘莎莎的俏丽可人,左传义把杯中的XO一饮而尽,然后不无担忧地对何涛说“出了事,别扯上我”。

“那是自然……小鹏,你和毒蛇去把她们带上来”。何涛见左传义上钩了,笑着指示吕立鹏和毒蛇去提二女。

“等,等等……我可是有品味的人,我不玩强奸。等下别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就说,就说我也是被你们抓来的,对,就说你们把我抓来当人质的”。左传义虽然纨绔,其实很聪明,万一暴露了,自己也好有个托辞。

“行……我先给你铐上”。何涛想了想,答应了他。心想只要开了头,你小子想回头就难了,就好比吕立鹏。

第八十四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上)。

地下室的铁牢里,分别关押着刘莎莎、李文霞、方震,最边上是一条虎视眈眈的藏獒。铁牢比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方震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位置有一块血迹,显然是刚才撞伤的,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而刘莎莎和李文霞看起来虽然发型有些散乱,但是衣服还算整齐。二人都没受什么伤,刘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点皮,受伤的脚腕也没有肿起来,一袭优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礼服也就膝盖处磨破了一点点,而李文霞的白色长裙礼服也只是下摆处被她撕下了一圈用来给方震包扎受伤的头部。

那些人把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里,然后就离开了,任他们怎么吵闹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只有边上那条吓人的藏獒朝他们不停狂吠。吵累了,骂够了,三人也没力气了,也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了,无力地坐在地上轻声交谈着。

“阿震,你说阿浩有没有事?”李文霞双手抱住膝盖,不安地问。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方震无力地回答着。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呀?我好怕……”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是刘莎莎,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呀?

“不知道……”方震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我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阿浩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李文霞认真地看着方震。

“嗯……浩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在浩哥来救我们出去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么?”方震不知道何涛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只是把他们就这么关着。

“嗯……放心吧。我们懂”。李文霞与刘莎莎会意地点点头。

“蚊子。你说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我好怕”。刘莎莎痴痴地望着地下室另一侧墙角里的一张手术台。因为那张台子上正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虽然因为趴着而头发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从那洁白丰腴的肌肤和一头紫红色的披肩短发,还有挺翘的臀部来看,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别怕,她还能动,因该没死。不过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李文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长相,但那人在他们被押下来的时候明显挣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的。

“是贝贝……都怪我,其实在我们接到她的消息后,并没有人找到摄制组那去,我就应该想到她一定是被发现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地下室,也发现了被绑着的朱培培,对于这个干妹妹的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开呈大字绑在上面的,背上残留着一道道细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针刺的。因为在她优美的背部有着几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经完工,有的还只有雏形,一边挺翘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处则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图。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时赶来救他们,那么受辱恐怕是在所难免。刚才方震对刘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贝贝?她怎么也被抓来了?贝贝……贝贝……朱培培,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刘莎莎自然认识身为我前任秘书的朱培培,她几乎每周都会去庄园见我和方震,虽然莎莎不耻这个女人与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乱行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来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别说话……有人来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为她发现台阶上的暗门有了一丝响动。果然,门慢慢提升了起来,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吕立鹏……你个混蛋。放了老子”。看到来人,方震愤怒地站了起来,弯着腰摇晃着铁栏门。

“哼……方震。你骂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这混蛋”。吕立鹏咬牙切齿地盯着方震,然后转头望了一眼趴在手术台上的朱培培,“还有那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混蛋……有种你放了老子,我们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与他们的关系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话朱培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与侮辱。

“单挑?好……等下我给你这机会,不过现在老子可没空陪你”。吕立鹏看了一眼方震明显比自己瘦弱许多的方震,嘲笑着与毒蛇一起打开了关押刘莎莎与李文霞的铁门“出来吧……不要让老子动手”。

“不……我们不出去。别拉我……不要……”刘莎莎与李文霞自然不会乖乖出去,两个人都死死拉着铁栏杆,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两位小姑娘,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出来,我可不想费劲”。毒蛇见实在不好拉她们出来,也只得作罢。

“不……我们不出去,我们不要离开震哥”。李文霞见他们两个拿自己二人也没什么办法,底气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头有点意思。那好吧,我看还是让它来请你们吧”。毒蛇笑着就去开关押着藏獒的铁门。

“啊……不要……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莎莎和蚊子见他如此举动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铁牢里钻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么?放心吧,带你们出去没什么恶意,只是让你们见个人而已”。

毒蛇阴笑了一下。

“要见什么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惊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们抓来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吕立鹏在蚊子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别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开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与莎莎一起朝台阶走去。

“莎莎,你们要小心点……”方震焦急地喊着。

“顾着你自己吧,哼……”吕立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来的时候由于惊慌,从被抓上车,到下车被推进别墅,再到关进地下室都有些浑浑噩噩,此时再次穿过休息间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与蚊子来到房内,看到的是左传义被何涛推搡着倒在沙发的一幕,左传义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一起。

“刘小姐、李小姐?”左传义吃惊地望着刘莎莎和李文霞“你们怎么在这里?

楚总呢?”

“左少……你听着,我请你来,只是希望你老子能卖个面子,不要给我添乱。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手铐打开。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玩着,事情完了就放你走。两位小姐也一样。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从这里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外面可有几百号兄弟。两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哦”。何涛笑着对三人说明了厉害。

“好……放了我”。左传义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不忿,但还是乖乖抬起了双手,由何涛给他开了手铐。

“莎莎,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为难我们,只要不是耗子被抓来就有希望”。

蚊子在莎莎耳边小声说着。

“嗯……也好。总比在阴冷的地下室呆着强,我们就在这里等阿浩来救我们”。

莎莎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关笼子里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这里等吧。

于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着坐了下来,不过看何涛的眼神却十分不善。

“涛哥。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毒蛇手里把玩着刺针,与何涛打了声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径自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到地下室去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莎莎、李文霞、左传义、吕立鹏与何涛。莎莎与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一段,左传义在长沙发的另一端。这沙发足有5米多长,坐6、7个人都显宽敞,何涛笑呵呵地拿着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去过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房间里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当”之声外,安静地吓人,气氛也有些沉闷。

“来……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让我们干一杯”。何涛把酒杯递到众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后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传义都哼哼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完全没有给何涛半分面子。

“哼……你们别不识抬举。我可是个大老粗,脾气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左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说陪我何涛喝杯酒,不过分吧?”何涛一脸不悦地问着左传义。

“……好。喝就喝。我们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来……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着也是呆。莎莎、文霞。我们喝就是了”。左传义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举起了酒杯。

莎莎与蚊子相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显然是赞同了左传义的话,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来,小鹏,一起……哈哈……”何涛笑着一饮而尽,朝他们举了下空杯,看着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着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着,我还要找楚浩谈谈怎么解决我两之间的分歧。

就不陪你们了。““喂……你等等”。李文霞听了他的话,着急地站了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李小姐……”何涛早就打听清楚了我和我身边人的情况,对蚊子自然也有所了解。

“你说你要找啊浩谈判,你是说阿浩没事?”李文霞焦急地看着何涛。

“自然没事……如果真解决了他,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和你们罗嗦?哼……实话告诉你们,他好得很。不过有你们在我手里,让他做出点让步,我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就老实呆着吧。估计天一亮就能离开了。小鹏,看好他们三个。

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都满足他们”。何涛说着也不待蚊子继续询问,径自离开了。

“啊哈……这么说,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嘛。喂……那个谁,给我们去弄些小吃、果盘之类的。本来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倒霉……”

左传义朝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等着……”吕立鹏自然明白他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着他演戏。左传义和何涛的一套说辞无非是想让这两个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时,吕立鹏就推着辆小餐车进来了,除了两个大果盘,还有一些鸭脖子、鱿鱼丝、鸡翅膀、水煮花生之类的小吃熟食。别看这里这么偏僻,何涛倒也准备充足。

莎莎和蚊子虽然平日里贪玩,也经常混迹在夜场,听着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个“大小姐、蚊子姐”叫,她们本人也很享受这种身处高位的虚荣,但对于刘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团里的事情从没过问过,也没有半天江湖经验,听了何涛和左传义一唱一和的谈论,还真的以为就是我和何涛之间的一些冲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又想着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两个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左传义的撺掇下放松了下来,开始与左传义、吕立鹏一边吃着小吃、水果,一边唱着歌,浑然忘我地玩了起来,简直就把这当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于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传义的口中得知吕立鹏正是她的老公后,想来是自愿在那纹身了。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她的两个女人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朱培培的不耻,对吕立鹏这个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几分怜悯,戒心也减了几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传义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们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还带她们去左传义家里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是全无防范。

“谢谢,谢谢左少夸奖,呵呵……”莎莎笑着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给大家来一首呗”。左传义夸完了莎莎又去鼓动蚊子。与二女混熟之后,他也跟着莎莎喊李文霞的外号,不过在他问起外号的来源的时候,二女却笑着回避了问题。

何涛与孙猴子、袁霸一起布置好了防务后来到房间外,看到里面四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赶忙拉住了欲要推门进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扰了大少的雅兴,让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孙猴子对这两个绝色美人心痒如虫行蚁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这头筹,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说现在也是危机时刻,女人虽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少不了你们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涛阴笑着拍拍二人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孙猴子和袁霸听了会意地笑了,然后彼此丢了个眼色各自处理事情去了,他们可不在乎这里面的美女谁先玩过,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摆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何涛在床上看着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吕二人中间,有说有笑、花枝摇曳的模样,何涛的嘴角微微翘起。再看二女脸色绯红,举止轻浮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把一张光盘推进了控制电脑的光驱里。对于莎莎和蚊子,何涛这个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兴趣,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我,对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间……呵呵呵……”一曲唱罢,莎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隔着吕立鹏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别拉我……我还要喝。嘻嘻……左,左少我们……喝喝酒”

软软靠在沙发上的蚊子嬉笑着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们再喝”。左传义一手搂着蚊子的细腰,一手抓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同时给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吕立鹏会意地点点头,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莎莎,关切地说“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间在里面”。

喝得头昏脑胀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半搂办抱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左传义看着吕立鹏把清纯可爱,性格热情泼辣的莎莎弄进了休息间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一看到怀里蚊子低胸长裙开口处露出的雪白饱满的豪乳,还是决定先享受这更多一分妩媚妖娆的妖精。反正时间还有大把,等吃了这只蚊子再去品尝那只辣椒也一样,不是么?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来……我们唱歌,男女对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传义对自己的吹捧,自从跟了我以后,平日里虽然也经常去夜店,但碍于我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心喝酒玩乐了。

“好……我们来个夫妻对唱。哈哈”。左传义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在她腰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嘻嘻……去你的……谁跟你夫妻了……”蚊子嘴里笑骂着,但对腰臀上的那只手却置若罔闻。

看到蚊子对自己的骚扰没有什么反应,左传义的举动也开始大胆起来,唱完两首合唱,喝了两杯洋酒后,蚊子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而莎莎与吕立鹏自从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热啊……呜……头好晕……莎莎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嗯……别摸……痒”

蚊子软软地靠在左传义的怀里,微闭着眼睛,轻轻抓住了左传义那只正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大过手瘾的怪手。

“热么?是哦……确实有点热……来……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左传义笑着把她扶正了一些,开始脱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热,完全没有半分拒绝,任他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两条白嫩的手臂和肩窝浅浅的半截酥胸。

望着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诱人犯罪的深邃乳沟,左传义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轻轻将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发上。

站在沙发前面,左传义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摇晃着脖子解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弯腰脱去了蚊子脚上的鞋子。蚊子因为穿的是长裙礼服所以没穿袜子,鞋子一脱就露出了一对可爱秀气的白嫩玉足。左传义坐在一边,把她一直脚掌捏在手里,抬起来闻了一下。

“好香……连脚都这么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左传义闻着蚊子略带着些许淡淡汗酸的嫩葱般的玉足,一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将长长的裙摆推了上去,只觉触手所在一片丝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软温润,看着眼前两条白玉美腿,左传义再也忍受不住,把头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话分两边,这边左传义对半醉的蚊子开始下手,而里面的吕立鹏也已经对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还给你”。看着床上除了一条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内裤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莎莎,想到地下室里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记的老婆,吕立鹏带着狰狞的嘴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刚才吕立鹏把莎莎搀扶进了休息室里面的卫生间后就被她推了出来。吕立鹏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于是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等的有些焦急的吕立鹏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还好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吕立鹏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原来刘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搁于膝盖上,而头就枕在上面睡着了。睡着了不要紧,但是此刻的她确实光着身子的,那袭优雅的黑色紧身长礼服褪到了脚面上,黑色的内裤就勒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原来莎莎这身礼服虽然很有品位,穿着也很高贵,也很能展现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厕所麻烦。这礼服的裙摆是很小的,到膝盖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厕所,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背后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长拉链。不过这样一来上个厕所自然是要全部脱下来了,而无袖低胸的设计里面除了内裤外,内衣是更无法穿了。所以就出现了这么让吕立鹏喷鼻血的一幕。

吕立鹏推了她几下,莎莎只是梦呓般支吾了一声,然后继续熟睡。吕立鹏一把将她抱离了马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服出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虽然只有个枕头,但洁白的床单倒也干净,心想在这里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个理想的场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肌肤很是洁白细腻,一头微卷的紫红色披肩短发是莎莎为了参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时间去沙龙改回来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狮王发型自然不适合参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过这样的发型倒与朱培培的有几分相似,看在吕立鹏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望着床上睫毛长长、脸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气、香唇红润微翘的睡美人,吕立鹏慢慢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双峰虽然没有蚊子那么雄伟壮观,但在我和前面两任男友的爱抚下也颇具规模,如同两只倒扣的瓷碗般随着呼吸一起一付,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粉钻一般镶嵌在一圈浅浅乳晕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着一涡浅浅脐窝,而一枚精致的蓝水晶脐钉吊坠正好置于其内,这枚脐钉是她在见了肖潇的脐环后觉得特别性感,于是苦苦哀求我给她按上去的。

“骚货……跟那贱人一样,阴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讨厌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着莎莎小腹下方光洁溜溜的饱满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计也是为了取悦我才弄掉了阴部原本茂盛的阴毛,吕立鹏就双眼冒火。

吕立鹏摘取了莎莎脚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处的黑色小布条,随意地丢在床头莎莎的枕边。双手抓着她秀气的玉足,将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往两边一分,整个人扑了上去。

吕立鹏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肌肉没有我结实,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体把莎莎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两条玉腿及粉臂置于两侧。

心中充满了怨恨的吕立鹏原打算是要强行进入莎莎身体的,但在没有一丝爱抚,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下体显得十分干涩,吕立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于是他只能作罢,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软而温热,还散发着阵阵幽香,特别是胸前一对娇乳更是绵软,吕立鹏开始改变主意,把解恨的迷奸变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着一团酥胸,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长腿、翘臀,嘴巴在她耳畔、脸颊上来回亲吻着。

随着吕立鹏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颐,酒醉中的莎莎开始有了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与我调情,气息也显得愈发紊乱,口鼻中带着娇喘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当吕立鹏的嘴巴亲吻上她的双唇的一刻,莎莎两条雪藕般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主动张开了略显干涩的红唇,将他的舌头纳入了口中,湿滑的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深爱着妻子的吕立鹏,一直以来都对朱培培很是忠诚,从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给同是处女的女友以后,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松开莎莎沾满了二人口水的湿润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荒谬,女人与女人却又不同之处,尽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间尤物,但莎莎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还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动情后身上散发的异香更是迥异。

“哦……老公……我爱你。老公……爱你”。莎莎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条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来回摩擦。听着她的梦呓般的呼唤,想着妻子也曾在对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唤,吕立鹏神智一阵清明,一手扶住怒举的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间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烫……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满足……嗯……”随着吕立鹏报复性的抽送,莎莎小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随他的速度与力量,这呻吟也时高时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来真够骚浪的,我喜欢。不过,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绝品啊。楚浩这小子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这么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爷有一天会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听着休息间里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左传义微微带着些醋意。

第八十五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呼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

……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

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

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5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

天啊……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

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

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

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厘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

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糊”。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八十六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下)看左传义着急了,何涛也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天台边他主卧室的玻璃门,左传义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楚浩现在的势力和产业都交给你和小鹏来打理,当然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涛也不去看焦急震惊的左传义,径自走到那张大床前,伸手在枕头边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呆在这里吧”。

“嗯~~~~干爹,几点了?”这是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一边问何涛时间一边揉着眼睛,不过当她看到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呀……他是谁?”地尖叫着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左传义还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没有穿衣服,这丫头一看年纪就不会很大,还带着娃娃音,不过此时趟在何涛的床上,还喊何涛干爹,与何涛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好了,传义,表哥还有事要去办,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婷婷是我干女儿,你要是喜欢表哥就送你了。在这里除了出这别墅的门,你可以随意做什么。等下我让人送吃的上来。你可以给姨父打电话,不过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一定会放心的”。

何涛说着丢下一脸木然地站在一边的左传义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徐婷离开了,临走前还从徐婷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别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涛这里……我,我好像被他软禁了”。何涛离开了好一阵,左传义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乱跑什么?”电话里老头子愤怒的咆哮着。

“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带来了。

爸……我不会有事吧?爸……”听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传义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乱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没用。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通知我。就这样……啪……嘟嘟嘟”电话那边啪的一声巨响挂断了。左传义无力地坐倒在一张软椅上,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头子看来是来真火了。

接在左传义打电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平日里素爱枪械的左传义倒也不担心是已经开了枪战,从那稀稀落落的枪声他知道那是孙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枪。

“大……大哥哥……”这时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怯生生地喊着。

“嗯?什么?”左传义望向床头,双眼无神地问。

“大哥哥……干爹说不让我们离开……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那丫头可能是真吓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学,爸妈一定会担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来的。我……我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你……你电话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来,才发现连电话都忘记带了。

“好……好的……”左传义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万一这丫头报警或者她家人报警怎么办?“不……不行……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

“呜呜呜……我怕……我好怕。呜呜呜……”徐婷一个中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六神无主了,一想到那枪,还有家人的责备,她能不怕么?

“别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涛走前说的话,再看看那张稚嫩的脸,在明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衙内本性又露了出来。左传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把徐婷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神经都比较大条,还是道德观念比较低,或者是真的觉得左传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被左传义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怀里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阵后就安静了。

“大哥哥,你紧张么?你抱地我好紧呀……”平静下来的徐婷挣扎了几下。

“噢……对对不起……”左传义尴尬的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么?”

徐婷看到他尴尬的表情,觉得有趣,居然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徐婷这明显还没完全发育的身材,左传义感到一丝冲动。他玩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这样的幼齿,自己还没遇到过。想到自己昨晚与刘莎莎一场激烈运动后,早上也没洗澡,居然鬼使神产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洒下的徐婷看到左传义进来,脸色一片绯红,慌张地捂住了前胸和下体。

“我也一起洗吧……没事的。你还怕哥哥欺负你呀?”左传义厚着脸皮,开始脱衣服。

结果一场澡洗完,徐婷是被左传义从浴室抱出来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一阵热吻、爱抚后,左传义松开了身下娇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进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一板药片。

“大哥哥。你要吃伟哥么?”看到左传义的举动,脸色绯红的徐婷紧张地问道。

“嗯?你知道这是伟哥?”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知道呀,昨晚干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现在还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好……好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左传义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片重新钻进被窝里将徐婷搂在怀里面,把玩着她胸前那对还未发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鸽。看着怀里这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左传义心想何涛那家伙真的禽兽到家了,这样的小丫头也下的去手?不过……这丫头长长翘翘的睫毛、清莹透彻的大眼睛、娇憨的翘嘴,柔嫩到果冻般的肌肤,还有双腿间长着稀疏柔软短短绒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别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干爹都这么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窝在左传义怀里,扑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左传义。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还在读初中吧?”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读初二了,今年15岁。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徐婷对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样子。

“这么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欢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左传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嘻嘻……好呀。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负妹妹的”。徐婷坏笑着说,刚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刻露出了调皮本性的小女孩显得更是可爱。两个被软禁于此的人一见如故地认了义兄妹,开心地洗着鸳鸯浴,最后又躲进了被窝里。

其实,刚才看到何涛手里的枪,还有外面的枪响,房间里更是多出个陌生男人,徐婷还是感觉蛮害怕的。不过在看清了左传义的长相后,然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发觉这个大哥哥不仅人长得帅,脾气还蛮好的。现在看来,还很好说话,不像何涛每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左传义迟疑了一下。

“嘻嘻……还说不欺负人家……那它想干嘛?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负人”。被子里一只小手握住了左传义胯下的阳具,坏坏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呃~~~~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这样趴在我怀里,它能安分才怪了”。

左传义尴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应婷婷,不许用它欺负人家”。徐婷狡黠地说,但是接着不等左传义回答就换了语气“不过呢,婷婷也知道它会很不舒服,所以作为回报呢,婷婷会给它补偿”。

“哦?怎么补偿呀?”左传义饶有兴趣地问。

“这样……嘻嘻……”徐婷笑着灵巧地钻进了被窝里。

“嗷……”左传义只觉龟头上一阵湿热,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来。

话说,左传义在何涛的房间里享受着小女孩的小嘴带来的美妙乐趣,早已经把给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却把莎莎等地焦急万分。

“他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呀?蚊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

莎莎在卫生间里急地直打转,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呆着,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实在是有点冷。虽然只露了个肩头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风还是带着丝丝寒意的。

看到风吹窗帘的样子,莎莎起身去关那窗户。

“哒哒哒……”一串枪声在窗外响起,惊起了四周山林间欢唱鸣叫的群鸟,也惊吓到了才伸手触摸到窗户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帘后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见几十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装地站着阵列看一个人演示打枪。

“难道……难道他们是要与人开战?难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来救我们,一定会吃亏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个死胖子说的全是假话,他根本不会与老公和谈,联想到左传义一去不回,还有才从他家出来就被人埋伏,那么估计和他们也是一伙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戏,真该死,自己居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还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传义那骗子莎莎是又气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给老公报信。但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逃呢?”

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总不能围着浴巾跑几十里山路吧?对了,还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现在在哪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事?哎呀……我怎么把蚊子忘记了呢?对……先找到蚊子要紧,她一定在那歌房里,我的衣服应该也在那里”。

莎莎紧了紧乳侧的浴巾接口,小心地开了房门,看外面没有人,于是光着脚轻声下了楼,一路上她都很紧张,深怕被人发现,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被人抓住,那估计真是在劫难逃了。还好这一路都没遇到半个人,有惊无险地猫着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门口。

“嗬……嗬……嗬……嗬……累死老子了……小娘们儿,真够劲啊……喂,我说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吓得莎莎赶紧缩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调教这条小母狗,爽过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她们身上搞创作,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是块好画布”。回答他的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该死……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在里面,我怎么去拿衣服?”虽然莎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是既然里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莎莎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莎莎才一转身,头就顶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看着地上上面露着一般酥胸,下面露着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涛微笑着抚摸着凸肚上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刚才何涛吃过了早点就去看孙猴子他们训练,顺便指点了一些打枪的技巧,然后询问了些楚浩那边的消息,知道楚浩进了医院,还处于昏迷中,但看样子是没有生命危险,那样一来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说的二套方案来执行了,这方案的关键就在于要激怒楚浩,让他失去理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个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还想去找莎莎,昨晚左传义把她抱出歌房后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个房间里。一身唐装睡衣裤,脚穿布鞋的何涛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楼梯摸到了歌房门口。何涛心想本还想找她,没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于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后。

“啊……别过来”。莎莎抬头看到何涛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刚才撞到的是什么了,吓得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朝着大门就跑。

“发生什么事?老大”。歌房里的毒蛇和金刚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身上仅穿着一条四角裤叉的金刚汗流浃背地冲了出来。

“去……把她带地下室来”。何涛朝正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的莎莎甩了下手,就进来歌房,他可不担心那小丫头能这么容易跑掉。

“涛哥,楚浩那边情况怎么样?”看到何涛进来,毒蛇也不起来,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剥了壳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里。此时的朱培培双手握拳曲在胸前,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着朱培培乖巧的模样,毒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乖,真听话。来……喝口牛奶”。

“楚浩没死……小鹏去看过了,他打听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驯服地跟狗一样的朱培培,心里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没关系,我们就等他来自投罗网好了”。毒蛇听了何涛的话,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了?小狗狗……怎么不喝?快点喝,牛奶和火腿多营养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记他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吴新哲的私宠了。作为一条美人犬,你要听主人的话,来……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涛说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头的朱培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毒蛇的话,更是刺激她的内心。昨晚这个自称是她主人的魔鬼不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还用皮鞭与语言侮辱给她播下了诚服的种子。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朱培培含着眼泪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是彻底屈服了。

听到毒蛇的话,朱培培乖乖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面前沙发上不锈钢盘子里的牛奶。

“不错……调教地蛮好。别喂饱了,等下也拍下来,让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涛笑着踢了一脚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圆臀走进了边上的房门。

“嗯”。屁股上的伤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为她不肯像狗一样吃东西。

毒蛇用的是软皮鞭,不至于会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肿的伤痕被碰到,朱培培还是疼地哼了出来。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还没吃饱,不过涛哥说了,等下再吃。走,我们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进朱培培嘴里,然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腿,牵动了一下连着她颈上项圈的锁链站了起来。

受到牵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后面慢慢爬行。没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只要她一站起来就会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么了?蚊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蚊子”。

当金刚扛着莎莎进来的时候何涛他们已经离开了,被金刚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实,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后,原本已经不怎么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莎莎的叫喊没有得到蚊子的回应,浑身沾满了汗水、各种餐盘里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开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盘堆里一动不动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她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现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刚没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后,莎莎老实了不少。金刚脚步沉稳地扛着她走进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郑晓彬自从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涛内部,他在孙猴子手下混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显得很听话乖巧,又因为他懂电脑就被孙猴子介绍到公司里工作,主要就是从事一些电脑维修、网络整改之类的事情,虽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强算是混进了何涛团伙。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孙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来了,让他在别墅区内外再增加些监控探头。

因为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发生的变故。

他一直想混进何涛的老巢来窃取到有用的情报,立下个大功也好日后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没能正式入何涛的法眼进入这个总部核心。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很是兴奋。

一接到电话他就匆忙开着车赶来了,但是进来以后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孙猴子没收了他的手机,他还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地在集训。郑晓彬一边按图纸上孙猴子的标注装着监控探头,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安防布置,想等离开后就给我汇报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他按装好新接探头的线路,从保安监控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上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的年轻女孩从其中一栋别墅冲了出来,然后一个穿着四角裤叉的黑大汉追了出来,虽然从她跑出别墅到被那人追上扛进大门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郑晓彬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她不是刘老大的女儿、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么?

虽然郑晓彬没有在明面上进入黑金,但是他对刘莎莎和李文霞还真不陌生。

当初孙猴子派他监视肖潇,他不经意间也曾多次发现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刘老大。如果说肖潇那女王的气质让郑晓彬很是喜爱的话,那刘莎莎与李文霞这对清纯火辣的小辣椒郑晓彬也是喜爱有加,特别是李文霞,那身材绝对和肖潇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莎莎这幅样子出现在何涛的总部郑晓彬感到十分震惊。震惊过后,郑晓彬趁着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虽然不敢跟地太紧,但透过玻璃门,郑晓彬还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带进了拐角处的房门。

来到房门前,郑晓彬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开门进去了。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过,进去以后他却只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莎莎与那汉子不知去向,里面的休息室也没有人。

“去哪里了?”郑晓彬怀着疑问来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惊地认出这个人正是与莎莎形影不离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郑晓彬焦急地拍着蚊子的脸,看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但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郑晓彬决定先带她离开这里,然后报告我莎莎还在何涛手里,让我来救援。

郑晓彬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脱下身上的夹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后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别墅外不远的车子。

“猴哥,不好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把莎莎带到了地下室后,何涛让金刚上来把蚊子也带下去,但他上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却不翼而飞了。金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正要去给何涛汇报,正好遇到孙猴子。

“不好……一定是郑晓彬那小混蛋。我说他怎么走那么急”。孙猴子其实是看着郑晓彬的车出了别墅区大门的,刚才还在奇怪以为他是忘带了什么工具,原来这小子也是奸细。孙猴子一边叫人去追,一边通知沿途暗哨拦截。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郑晓彬和只穿着一条男士夹克的李文霞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铁牢内。随着他们的到来,五个铁牢都派上了用场。

最尾端关的是那条名叫“鳌拜”的藏獒,正在欢快地撕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着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着一条衬衫,蜷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刘莎莎,再过来就是隔着笼子与莎莎挨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后一个铁牢里衣衫都有些破烂的郑晓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涛哥……你这铁牢好像第一次满员吧?我记得上次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关过两个不听话的小女孩”。铁牢对面半空中的铁质平台上,孙猴子站在何涛身边笑着说。

“是啊……当初也就是为了烘托下气氛,不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毒蛇,准备好了么?这人也到齐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反正闲着没事做,我们也来拍拍电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赏下。毒蛇……我先说两句”。何涛笑着抿了一口桌上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对下面正摆弄着手里微型摄像机的毒蛇提问道。

“嘿嘿……涛哥导演的电影,那一定比什么张艺谋、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卖座啊”。孙猴子拍着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侧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举起了镜头仰望着半空中的何涛。

第八十七章记忆恢复添新仇(上)。

西安一家医院空旷的高级病房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在病床上,口鼻处罩着氧气罩,一旁的仪器“嘀……嘀……嘀……”响着。

“玄姐,浩哥没事吧?怎么还不醒来?怎么还不醒呀?”周雨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

“阿雨,你坐下,转的我头晕。医生不是说了嘛,阿浩没有大碍,除了肩膀脱臼外,其它地方也就几处擦伤……”坐在边上沙发上的王欣玄一脸郁结地喊道。

“但是,但是……都快两天了……浩哥又不醒,莎莎姐、文霞姐、震哥也都音讯全无。怎么办呀?”周雨焦急地喊着,这时肖潇从外面走了进来,周雨忙迎了上去“肖潇姐,怎么样?”。

“阿权醒了,中了13刀,最严重的是背上那一刀,刀口长30公分,不过万幸没伤到脊柱,除了失血过多需要调养外,休息一段时间不会有大碍”。肖潇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在王欣玄对面坐了下来。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王欣玄皱着秀眉问道。阿权的伸手她是知道的,居然能中这么多刀,看来对方都不是弱手啊。当时,暗中保护的兄弟,意识到出了状况赶到现场时,阿权正一手护住背上昏迷的我,一手握刀逼退围着他们的打手,留下两个兄弟断后挡住追击的人,另外两个兄弟护送阿权和我上车逃离现场。

最后那两个弟兄边打边退,身上多处受伤才脱离围困,逃到人多的街道,那些人才停止了追击。

“嗯……基本能确认是何涛那边的人,阿权在现场看到了何涛的心腹孙猴子,还有一个身材很高大的黑脸汉子,身手很是了得,就是那人第一刀砍中不备的阿权,根据阿权的描述我想那人一定何涛手下的头号打手袁霸……”说起这二人,肖潇双拳紧握,眼中露出了凶光。当初这两个人给自己下药,还轮奸过自己,这种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知道是谁就好,赶紧把方震他们救出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无法跟阿浩交代”。王欣玄一拳捶在身前的茶几上站了起来“阿雨,召集弟兄,救人”。

“是……”周雨应了一声就往外跑。

“等等……下去看看,有情况”。肖潇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大变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王欣玄惊道。

“楼下的兄弟说有人开车到医院门口,丢下一个人,那人说要见阿浩”。肖潇边疾步出门,边给他们解释。

楼下空荡荡的医院大厅里两步一岗三步一哨,除了医务人员外,一个病人都没有,医院外面则停着数量警车,几名看起来警衔不低的警察正与堵着他们的兄弟对峙。自从我进了这家公司旗下的私立医院后,整个医院就全面戒严了,没多久警察就赶来了,但是肖潇下了严令,不管什么人都不许进来,住院的病人也不能随意进出。

此时,一个浑身是血、左臂齐根而断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大厅中央等候区的塑料椅上,几名医护人员在对他紧急止血,那人虽然疼地青筋乍起、出汗如浆,但即使如此也咬着一口牙,不肯把眼睛闭上,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小郑?”当看清那人的模样,肖潇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正是我安插在何涛内部的一颗钉子郑晓彬,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暴露了。

“肖……肖潇姐……我……我暴露了”。郑晓彬显然也认出了来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过被医生按住了。

“别动,小郑,怎么回事?”肖潇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看到他露出了骨茬的断臂一股鲜血涌出,急忙按住了他。

“肖……肖潇姐,快,快救人……万山……万山别墅。光……光……”郑晓彬颤抖着指了指西服的下口袋,但话还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小郑,小郑,醒醒……全力救治,需要输血这里的人只要血型对都可以抽”。

肖潇摇了几下昏迷的郑晓彬,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带血的光盘,吩咐医护人员全力救治后,与王欣玄、周雨一起上了楼。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设施很齐全的病房里,这间高等病房我认识,就是上次刘老大所住的这间。两名年轻女护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声的谈论着什么,我没有出声惊动她们。

因为太多的咨询在脑海里涌现,一时没缓过来,失忆前后的事情一点点连贯了起来。是的,被挖掘机那巨大的抓斗扫中脑袋,虽然让我昏迷了,但是也让我恢复了记忆。我是楚浩,从北京逃亡到湘西,又从湘西跑到西安投资电视剧,与马伊俐幽会时被何涛埋伏昏迷,最后被蚊子救回家,改名王浩,前后认识了蚊子、莎莎、肖潇、安然、刘逸雪、朱培培,刘老大让位,执掌黑金,与何涛争霸西安,赴宴回来的路上被人伏击……正当我心里感慨命运弄人的时候,肖潇三人鱼贯着进来了。肖潇屏退了在房间里监护的两名女护士,然后关好了房门把电视和影碟机打开。

“什么光盘?”看着三人焦躁神情,我意识到一定是重要东西。

“不知道,是小郑送来的”。正要将光碟塞进影碟机的肖潇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浑身一颤与周雨和王欣玄同时回头看向病床。

“阿浩”。

“浩哥……”三声惊呼同时响起,然后一齐朝我扑来。

“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呜呜呜”。

肖潇哭着扑倒在我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周雨在后面开心地无法表达,而王欣玄则赶紧帮我把病床的靠背摇起来。

“辛苦了,玄子姐……”看着王欣玄脸上兴奋的神情、忙碌的举动,我握住了她帮我调整背后枕头的小手。对于玄子我心里十分感动,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她一个人挑起了几乎一半的重担。

“呵呵,辛苦什么呀?只要你没事就好”。王欣玄微笑着想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但抽了几下都没抽走,有些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喂……浩哥……你是不是抓错手了?我只是你的下属。肖潇才是你的女人”。

“哦?是嘛?我怎么记得我们不只是上下级关系这么简单?当初在湘西一个苗寨里,是谁在温泉里趁我昏迷的时候强奸我来着?”我笑着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去死……谁强奸你了?”被我当众戳穿当初给我疗伤时的情景,饶是在交际场摸爬了多年的王欣玄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丢了我一个白眼,用力甩开了我的手欲要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刻,王欣玄突然僵住了,然后猛地转过身来,一双桃花媚眼直直地望着我眯笑的眼睛“阿浩……你记忆恢复了?”

“啊……太好了”。看到我轻轻点了点头,周雨高兴地叫了起来,王欣玄脸上还带着惊愕,肖潇则一脸的不知所措,然后三人一起围住了我。

“肖潇,你也不用担心,我记忆是恢复了,但失忆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因此而忘记”。我把因我恢复记忆而有些不安的肖潇抱进怀里,听到我的解释肖潇才如释重负般软在了我身上,“好了,好了……看把你们高兴的,不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嘛。你们刚才说小郑送了张光盘来?知道里面是什么么?他人呢?”

“对了……看到你醒了,光顾着开心了。差点忘了正事……肖潇,快……快看看是什么?”一脸喜悦的王欣玄听到我的话,赶紧催出起肖潇来。

“噢~~~~看我,真是的……”肖潇赶紧挣脱我的手臂,捏着手里的光盘跑想影碟机,“小郑是被人丢到医院门口的,受了不轻的伤,断了一条手臂,现在在急救”。

“急救?”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脑子太乱,都忘记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了,我猛地一掀被子,焦急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莎莎、蚊子、阿震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阿浩,你别急,你是阿权背在身上冲出重围的。阿权受了重伤,不过已经脱离危险,莎莎……莎莎他们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何涛的人抓去了”。看我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焦急地跑到了沙发上,玄子一边给我披上厚实的睡袍,一边将我被伏击的过程和他们发现的问题一一告诉我。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与何涛有关,而那个突然请我赴家宴的左书记估计也脱不了干系。玄子怕我过于激动,坐在我身旁,捧着我一只手。

这时,电视在肖潇的拨弄下出现了画面,肖潇和周雨赶紧从电视机前退开,周雨坐到了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肖潇则跟玄子一样坐到了我的另一侧,挽起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

前方42寸的高清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唐装,坐在半空一个铁架一般场所的中年男人,这身材臃肿的男人,可不就是何涛么?

何涛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笑呵呵地开始了他的讲话:楚总……楚浩……呵呵……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你自然已经醒来了,我的老朋友。这真的不是个好消息,居然两次让你死里逃生,不得不说你的命真的很大。

我不知道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作为老朋友我还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地就来跟我拼命,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搞个清楚明白。还记得那部电视剧嘛?嗯,那部电视剧我看过,很不错的作品。原本我们一个在陕西、一个在湖南,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发财多好?你在湘西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何必要来淌西安这潭浑水呢?

好吧,你来投资,可以。但是你不该多管闲事的,你知道么?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酒会上,你真的以为我是酒后发疯要去调戏一个女演员?是,我何涛是好色,我也确实对那两个妞有些兴趣。不过,那马伊俐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替人作说客,不想那婊子不识抬举,还拉你做靠山,呵呵。真的很有意思。

你知道么?我之所以这么恨你,并不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而是你让一个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很不愉快。后来,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了,你也要离开西安了,中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结局还是皆大欢喜嘛。

但是,要怪就怪马伊俐那贱人,你走都走了,半路她居然又把你截住了,还把你叫到了我提供给她与大老板共度良宵的住所里。大老板来的时候,你们还在忘我地翻云覆雨。呵呵,你可真的不知死活呀!大老板说了,既然那女人宁愿跟你睡也不愿意伺候他,那么就干脆成全了你们,一起下去作对夫妻算了。不过这样的美味不品尝一下实在可惜,所以兄弟我也尝了一下滋味,这还真要感谢你。

噢~~~~对了,作为对你的抚恤呢,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大老板接收了你的女人。那女人可要听话地多了,可以说是随叫随到,伺候地大老板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了解了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居然还搭上了刘黑煞的线,我想着就是缘分吧。好吧……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还把我们推上了对立面,那也由不得我们。说句心里话,我个人还真的很欣赏你,居然能一步步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

好了,叙旧的话我也不多少了,我两之间总要有个了解,不是么?我在这老地方等你,你快点来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因为漫长的等待是很枯燥乏味的。

我也来拍拍电影,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投资一下,因为这里面的演员可都是你身边的人哦,各个都是主角,呵呵呵。既然我们是因戏结缘,那么就以戏结尾吧。

干杯……哈哈哈看着何涛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鲜红的东西,我此刻才知道原来事情的起因居然是这么一码事。听何涛的意思那个看上马伊俐的还另有其人,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幕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左书记?或者另有其人?

“浩哥……你看,是莎莎姐他们。阿震也在……他们果然被何涛抓去了”。

这时画面一转,不用周雨提醒,我也看到了被关在铁笼子里衣衫不整的莎莎、蚊子、方震几人,那个趴着的估计是郑晓彬吧?看到莎莎和蚊子身上的男人衣物,还有无法掩盖的大腿,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何涛已经对他们做了什么?我浑身肌肉开始紧缩,那是愤怒造成的。

“看到了么?楚浩……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呢,你还不来救她们?真是两个尤物啊,长腿、翘臀、丰胸,啧啧啧……真是让人看了都流口水。可惜让你昨晚跑了,害我一直忙着善后都来不及去享用她们,反到让别人拔了头筹,不过不要紧,时间还有大把呢,你楚浩的女人不尝下滋味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可不想留下遗憾。

呵呵呵……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一定很心痛吧?那你可要赶紧了,我这里可有很多兄弟,他们都在排队等着呢”。虽然画面对着莎莎和蚊子,但这声音一听就是何涛的。

“阿浩……救我……救我……不……阿浩别过来,这里……”铁笼里的莎莎面对镜头开始还在喊我救她,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不过放到这里画面就停止了,显然是那拍摄的人按了暂停。

“浩哥……你看”。画面重新播放的时候,周雨有些沉不住气地喊了起来,而抱着我手臂的肖潇明显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雨,你先出去吧,守着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仿佛意识到什么的玄子急忙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然后支开了边上的周雨。周雨这两年也基本上能独当一面了,显然也明白玄子的意思,乖巧地出去了。

影像继续播放,我把瑟瑟发抖的肖潇搂在了怀里,因为画面里的场景对她来说是一场她不愿去回忆的噩梦,虽然主角并不是她。

画面里一丝不挂的朱培培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狗链,正舔着眼前盘子里的牛奶,她只要稍有迟疑,一条由几根橡胶带扎成的黑色短鞭就会抽在她布满纹身的背上,从艺术角度来说,她腿上和背上的纹身很精美,不过从别的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种对贝贝与我的羞辱。

是的,何涛想羞辱我,极尽所能地羞辱我。贝贝含着眼泪把盘子里的牛奶喝完了,一只惨白的手捏着一只鸡蛋出现在盘子边上,“啪……”鸡蛋在水泥地面上敲打了一下,然后一颗生鸡蛋摊在盘子里,鸡蛋很新鲜蛋黄圆润,蛋清粘稠。

“小狗狗,吃个鸡蛋,很营养哦”。这个阴冷的声音不是何涛的,不过肖潇听到那声音却抖地越发厉害,显然她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曾在与肖潇玩女奴游戏的时候我也询问过一些她在何涛那受辱的事情,她当时就是这副惊怵的样子。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又搂紧了几分。

“不……我不要吃……我不吃”。贝贝看着盘子里的生鸡蛋,她抬起头含泪摇着头。

“叫主人……啪……”那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呀……主……主人……呜呜呜……我不要吃”。贝贝挨了打,赶紧趴了下去,哭着求饶。

“我让你吃,你就乖乖地吃。生鸡蛋可是好东西,如果你不吃,我就给你里面再加点佐料……”那人语气很平和。

“不……不要……我吃,我吃……”听到那人说的话,贝贝惊恐地趴了下去,撅起小嘴把鸡蛋吸进了口中,虽然腥味很中,贝贝还是忍着强烈的反感吞了下去。

其实贝贝并不排斥腥味,我也曾多次在她口中射精,她都会乖乖吃下去,主要是女人天性对生食的抗拒让她对生鸡蛋反感。

“乖……真乖……来……再吃一个。这可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了,不吃饱一点,等下饿肚子可不好哦”。那人又敲了个鸡蛋在盘子里。

“主人……我,我……”一连吃了7个鸡蛋,朱培培面对眼前盘子里第8个她实在是下不去嘴了。

“啪……我什么我?要喊小母狗……”贝贝的话还没说完,无情的皮鞭又抽在了身上。

“呀……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小母狗实在吃不下了,求主人不要再喂食了”。贝贝抽泣着说道。

“呵呵呵……真乖,记住了,不想挨打就要听话,主人喜欢乖巧的宠物。既然吃不下就不吃了”。那人满意地笑着,但还没等逃过一劫的贝贝放松下来,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浪费可不好。这鸡蛋可是老母鸡很辛苦才下的。这样吧,母鸡从哪里下的,你就把它保存在哪里,等饿了再吃”。

“不……不要主人……呜呜呜”。贝贝惊恐地哀求着,结果又是一顿皮鞭加身。这一顿皮鞭抽了很久,只抽地贝贝四肢蜷缩着趟在水泥地上哭泣不止才停止。

“一点记性都没有。说了主人喜欢听话的宠物,要是再敢违抗我的意志,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趟好,双腿分开,对……自己扳开小穴,很好……抬高一点,对了……真是漂亮的小穴啊……喜欢主人给你戴的阴环么?”

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阴唇上居然也被穿上了阴环,居然还有一个穿透在阴蒂上。

“喜欢,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赏赐”。贝贝这回学乖了,她高举着双腿,双手的中指按着两边的阴唇一点点拉开,露出了里面水嫩的穴肉。

“嗯……喜欢就好。现在求主人喂你的小妹妹吃鸡蛋吧”。那人一手端起了盛着鸡蛋的盘子。

“求……求主人喂小母狗的小妹妹……”贝贝泪眼紧闭,屈辱地哀求着。

“好的,我的小狗狗……来,小嘴要再张开一点,哇……真乖,小嘴张的好大,看起来你妹妹好饥渴的样子哦。呜~~~~你看她吃得多开心?”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凑在贝贝被她自己扯地大开,有些红肿的阴道口。清澈的蛋清牵成一道长长的条形,圆润的顶端不偏不倚地钻进了收缩蠕动的粉嫩穴口,阴道内的空气吐着气泡冒了出来,蛋黄是最后钻进去的,它在贝贝双手间停留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被贝贝用暗劲吸进阴道内。

“好了……真不错。没想到小狗狗还会用小穴吸东西,很好。有空我们来试试吸其它东西。不过现在主人还要做事,你到一边乖乖呆着,对了,要加紧你下面的小嘴哦,如果鸡蛋流出来,那我会很生气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在里面给你加上很多恶心的东西再让你上面的小嘴吃下去,知道了么?”那人显然是享受够了侮辱贝贝的快乐。

“知道了,主人……”贝贝紧紧地夹住了双腿,然后乖乖蜷缩在了椅子边上。

看她那双手手掌按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真的极像一条听话的宠物。

“阿浩……我想何涛一定是想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下面的东西就不看了吧”。一边的玄子看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怕我再看下去会乱来,于是按了暂停。

“肖潇,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呢”。我虽然心里十分地愤怒,但我也知道怒火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何涛给我送来这么一张光碟,如果我连看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我就真的输了,所以我决定看完它。不过,我怕肖潇精神上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想让她离开。

“不……我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抱着我,我就没事”。肖潇听我让她走,她圈在我腰上的手抱地我更加紧了几分。

一个满身肥肉的赤裸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尽管他头上戴上了一张“巴黎圣母院”里敲钟人的丑陋面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何涛。他对着镜头取出了一片药,在特拍效果下电视上的菱形药片显得十分巨大,何涛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什么功效,但其实就是他不说我也认识那上面“VGR”几个英文字母的意思。

何涛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然后光着脚,拖着他一身松弛的白肉施施然跨进了一个浴池,画面一阵停顿,显然是按过暂停,我隐约猜到他是在等伟哥的药力发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对谁下手?贝贝应该早就落入了他的手里,再说他们也老早就有过关系。那么会是莎莎,还是蚊子?

“金刚,把楚浩的未婚妻带过来”。画面停顿后,坐在齐胸深的水中的何涛慢悠悠地喊道。果然,他要对莎莎下手了。他要当着我的面强奸莎莎,就像当初强奸马伊俐一样。

“啊……不要……我不出去……不……别拉我……我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铁笼子或者说铁牢里的莎莎缩在角落里,一边哭喊,一边踢打着铁牢外面那个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黑大个那只伸进去抓她的蒲扇大手。莎莎的踢打动作,让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夹克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间高耸的阴部清晰可见。这个被何涛唤作金刚的男人我有印象,伏击我们的人里就有他,就是他带头一刀砍在没有防备的阿权的背上,看来他是何涛手下排得上号的人物。就在他去抓莎莎的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判了他死刑。

“别碰她,放开……何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别欺负女人。冲老子来”。

方震与郑晓彬喊叫着。

“莎莎,莎莎……别碰莎莎……你给我松开”。边上的蚊子试图去捶打那个人,但显得很是徒劳。

金刚的举动惹起了边上蚊子、方震和从昏迷中醒来的郑晓彬几人的愤怒和抗议,三人用力地拍打着铁牢前面的铁门,嘈杂的响声惊怒了最边上关着的那条高大的藏獒,露着獠牙吼叫不止。

“闭嘴……”金刚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呆着蓝色的电光戳在铁牢的栏杆上,三人顿时退了回去,不过看样子虽然有些痛苦,但都不严重,更没有昏迷,显然电压不是很高。谁也不会为了无谓的举动而给身体带来不必要的痛楚,在挨了几下电击后,方震、蚊子他们也都老实了,包括那条犬吠不止的藏獒也乖乖坐回了地上。

“阿浩……你要冷静”。感觉到我手臂肌肉绷紧的玄子再次不安地提醒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叫她给我拿包烟过来。虽然这里是病房,不知道医院出于什么考虑,房间的酒水柜里居然还准备了中华烟,茶几上也放着烟灰缸,玄子将烟点燃后递给了我,自己也点了一根,肖潇看我们点上了烟,居然也颤抖着抽上了。

是的,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紧张,不只是我一个人愤怒。

莎莎虽然在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金刚抓住了一只赤裸的小脚,在莎莎无助的哭喊声中,她被人像那些菜市场笼子里关着的家禽一般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金刚一手握着电棍,一手抓着莎莎的脚,毫无怜香惜玉地把她一路拖到了浴池边上才松开,还好这段距离不算远,水泥地面也很光滑。

莎莎的性格本就比较泼辣,不是贝贝那种被人一吓就能乖乖就范的小女人,她才不会乖乖走进浴池去任由何涛欺凌。获得自由后,莎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另一头的楼梯跑去,那里一定就是出口吧?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来的金刚拦腰抱住了。金刚一手夹着不停挣扎的莎莎来到何涛所在的浴池前用力一甩,莎莎就尖叫着飞进了浴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混蛋……轻点会死啊?”被溅了一面具水的何涛怒吼着,还好那面具是比较薄的橡胶仿人皮面具,眼睛和嘴巴位置都紧贴脸部,不会轻易进水。

“呵呵……对不起,老大。我忘记你在里面了”金刚傻笑着挠了挠半寸头。

“咳……咳咳……”被水呛到的莎莎一边咳嗽,一边躲避着坐在水中抓她大腿的何涛。身手敏捷的莎莎很快就从浴池跑了出来,不过才出浴池,金刚手里的电棍就戳在了她完全湿透的夹克上,莎莎带着尖叫跌倒在地上“呀……”

“臭婊子,害老子被老大骂……不想吃苦就自己进去”。金刚一脚踢在地上莎莎那白嫩挺翘的屁股上。

面对拳脚与电棍,莎莎终于放弃了抵抗,颤抖着跨进了浴池,走到了何涛的面前。在何涛的威胁下,莎莎脱去了身上唯一的夹克,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

“跪下,给老子好好地吹,如果你敢咬老子,老子外面可有不少弟兄,我让他们轮死你……”何涛叉开腿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上,一根短软不硬的肥肉条朝前平举着,莎莎虽然极度不情愿还是在他的恐吓下面朝着他跪在了水池了。我不停的抽着烟,看着莎莎张开娇艳的小嘴把何涛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许是何涛怕我没耐心看下面的画面,口交的镜头不到1分钟,画面就变成了莎莎小臂枕着浴池边缘的跪姿,她的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中的水,不过看她那红红的眼睛应该是哭过,估计何涛为了让她摆出这个姿势给她吃了苦头。

“楚浩……老子要操你的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呵呵呵……”站在莎莎身后的何涛,一边用语言侮辱着我,一边端着他那肉条从后面插进了莎莎的身体。何涛的抽送持续了几分钟后就停止了,整个过程里莎莎都咬着牙一声不吭。

原本我以为何涛那混蛋是射了,但是当他从莎莎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丑物在莎莎小穴的浸泡下依然挺立,我知道自己想错了。也对,他才吃了伟哥,再不济也不会这么快。

原本我以为何涛休息一下后会继续淫辱莎莎,但是画面切换中,那个人却变成了蚊子,而莎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与蚊子并排跪在一起。

“楚浩……这小娘们以前是刘黑煞的女人吧?你小子好手段啊,女儿加后妈一起上啊,今天老子也来享受下母女同乐的滋味……呜……这逼真不错。奶子够大、够弹性……”何涛一边挺送着他的大肚子,一边伸手把玩着蚊子那对搁置在浴池边缘的水球,那混蛋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莎莎翘臀后面抠着她的蜜穴。

插了一阵蚊子,又过去插莎莎,如此换了几次后,他又把他那丑物插进了莎莎的后庭。

“楚浩……你的女人干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不好意思,兄弟我射在你未婚妻的骚逼里了,要是日后她怀孕了,别忘了生出来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的种,那可记得要告诉兄弟,兄弟出赡养费,不能让你白给老子养儿子不是么?哦……对了,可能你看不到孩子出生也难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何涛把他那死蛇般了无生机的东西从莎莎体内抽了出来。画面中间有明显暂停的痕迹,也不知道他到底淫辱了莎莎和蚊子多久。

玄子看我脸色难看,又联想到我已经两日不曾进食,光靠着葡萄糖在维持营养,怕我身体承受不住,于是叫周雨去附近的酒楼置办些饭菜,面对食材昂贵、做工精细的佳肴,我实在是没有半分食欲,只是在肖潇和玄子的再三要求下,由着肖潇给我喂了一碗燕窝。

何涛在莎莎与蚊子身上满足了兽欲后出了浴池,光着身子进了边上的桑拿房,临走还在拍摄之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肖潇告诉我那个拍摄的人一定是何涛手下的智囊“毒蛇”,这人不仅残忍,还是个极度变态的人。被何涛强暴后的蚊子又一丝不挂地被关进了铁牢,而因为刘老大当初对我女婿身份的定位,莎莎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何涛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

第八十八章恢复记忆添新仇(下)。

被金刚从水池里捞了起来,被双手分铐于铁链之下,只见饱受何涛奸辱的莎莎虽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显然有些精神萎靡,一丝不挂的莎莎双手高举屈膝跪于地上,一头原本俏丽的头发凌乱湿漉地贴在脸上,水流从曲线玲珑的玉体上缓缓而下,在身下的地上形成了一汪水渍。

“吴哥,我回来了,表哥呢?”这时,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进了地下室,这人居然是跪伏于一旁角落里的朱培培的老公吕立鹏。因为参加过二人的婚礼,这个身材高大魁梧、一脸斯文的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大在蒸桑拿呢。对了,你来得正好,涛哥正在给楚浩准备礼物呢。老大说了楚浩的未婚妻给你留着解气,你看奸夫淫妇、另一位奸夫虽然没在,但他的未婚妻就在这里,这戏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毒蛇笑着把镜头在吊着的莎莎、铁牢内的方震及一旁看到老公进来而羞愧地埋下了头的朱培培三人身上扫过。

“哼……楚浩。你给我的屈辱,我会加倍还给你”。吕立鹏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走到了铁牢前边打开了铁牢的门锁,边轻蔑地说着“方震,你不是说要和我单挑么?昨晚忙着操你老大的女人,没空搭理你,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混蛋……”方震听了怒骂着从铁门内扑了出来,一头将准备不足的吕立鹏顶翻在地,自己也站立不稳扑到在地上。此时才知道刚才莎莎和蚊子被关进来的时候为何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原来昨晚已经经受了这人的奸辱。

眼看吃了亏,面对的又是引诱娇妻出轨的奸夫之一,吕立鹏也顾不得腹部的疼痛,“嗖”地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挥着拳头就朝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方震扑去。顿时,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操你妈……勾引我老婆,叫你勾引我老婆”。怎奈方震与吕立鹏无论从身材还是体力都有着不小的悬殊,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方震没多久就仰面朝天被吕立鹏坐在了身下,占据了有利局势的吕立鹏一边骂着,一边左右开弓扇着方震的耳光。反震鼻梁上的眼镜飞到了惊若寒蝉的朱培培面前。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呜呜呜……小鹏别打了,都是我的错,不要打震哥了……”看着丈夫殴打方震,朱培培虽然很是不忍,但无奈脖子被狗链栓在一旁墙脚的铁环无法上前,只能哭泣着哀求二人停手。

“贱人……臭婊子……”吕立鹏见朱培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当着这么多人面为她的奸夫求情,感到尊严尽丧。吕立鹏松开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方震,咆哮着冲到朱培培面前,一脚就踹在了她身上。

“啊……呀……呀……呜呜呜……不要……呀……”朱培培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一边躲闪着老公的拳打脚踢,一边哀求着。

“贱人……臭婊子……淫妇……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不要脸的”。面对哭泣哀求的妻子,吕立鹏手抓着她的头发,完全没有一丝怜惜,拳脚一下下落在朱培培白皙丰腴的肉体上。

“好了,吕少……就算你打死她,她的心也不会再向着你。事已至此,你打她也没用,再说你可是答应把她送我当宠物了,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她吧”。一旁的毒蛇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吕立鹏踢打地鞋印、伤痕处处,不由有些心疼,于是及时制止了吕立鹏的行为。

“烂货……你的帐以后慢慢算。哼……”吕立鹏恨恨地丢下哭泣不止的朱培培,一把揪住艰难从地上爬起的方震。此时的方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潇洒儒雅,脸上、嘴角都有破损之处,额头包裹的白纱也已被扯掉,露出了早已止血但还红肿结痂的伤痕,因将衬衫给蚊子遮体而袒露的上身此刻也可见有多处抓痕与红印。

“哼。王八蛋,你不是很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么?行,今天老子做回好人,让你玩个够。来……这个妞不仅身份高贵,身材还很好,长得也漂亮。你给我操了她,我就绕你一命”。方震说着就揪着方震的头发把他拉到了莎莎身前。

“莎莎……你没事吧?”方震看莎莎冻得有些发抖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问着。

“哥……我没事,没事……”莎莎被何涛侮辱,昨晚又被吕立鹏和左传义迷奸,加上饥寒交迫,此刻被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抱着,不由温暖了不少,不由留下了委屈的眼泪。

“呀?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呀?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兄妹乱伦,一定更刺激”。吕立鹏松开了莎莎手上的锁铐,将她放了下来。

方震跪在地上拍着莎莎的后背安慰着,得到解放的莎莎紧紧抱着方震的脖子哭泣不止,见二人对自己的言语二人置若罔闻,吕立鹏不由恼怒,从边上金刚的手里夺过电棍对着方震后背就戳了上去。

“呀……”莎莎惊叫着被方震推了开去,而方震则咬牙忍受着,没多久就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他会死的……不要再电了。求你了……”看到兄长痛苦不堪的模样,莎莎哭喊着去抱吕立鹏的腿,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哥哥。

“好……饶了他也可以,来……把他裤子脱了,给他吹起来”。直到方震两眼翻白,吕立鹏才让金刚把方震从后面拖着方震的腋窝把他提了起来,然后淫笑着命跪于身前的莎莎去做乱伦之事。

“呃……”看莎莎犹豫不决的样子,吕立鹏一棍子拍在方震的肚子上,疼地萎靡不振的方震忍不住就哼了出来。

“不要……别打……我……我吹就是了……呜呜呜……”莎莎实在不忍自己的兄长再受苦,只能爬到方震面前,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去解方震的皮带。

“不……不要……莎莎……莎莎……不要答应他们……他们是想侮辱我们给浩哥……浩哥看……不要答应……就……就算我死……不……住手……莎莎……啊……”看着莎莎痛哭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和裤子,只见西裤掉落地上,露出了前方鼓胀的三角内裤,而莎莎抓着他内裤的手,在他的劝说下,犹豫不已。

方震开始左右挣扎,却被背后高大的金刚搂地纹丝不动。吕立鹏却不想一出好戏就此结束,一棍子砸在方震的头上,外面橡胶、内在钢筋的电棍砸在头上,随着方震一声惨叫,一股殷红的鲜血慢慢从短发间顺着额头流淌而下,划过眼眉、沿着脸颊、下巴低落在莎莎颤抖的手背上。

“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莎莎看到手背上的血滴,抬头看到方震血流不止的脸庞,再也不敢迟疑,“唰……”地一把将方震的内裤一拉到底,露出了垂于黑草丛中的阳具。

“不想他再受罪,你就乖乖地吹,吹不起来我就继续打”。吕立鹏警告着莎莎,然后恶狠狠地对方震说“你最好也配合一点,不然不只是你受罪,我告诉你,如果你起不来,那我就让她去吹别人,这别墅里里外外人可不少,如果我让她吹个遍的话,我看她那漂亮的小嘴都要烂”。

在吕立鹏魔鬼一般的恐吓下,放弃了反抗的兄妹二人只能妥协。方震也不再挣扎,而莎莎也终于双手按在方震臀上,小嘴一张含住了方震这个兄长的阳具,然后轻轻一吸将整根绵软的肉条吸了进去。不得不说,莎莎在与我长期调教下口交水准的高潮,饶是方震心有不甘,在莎莎摇头晃脑的套弄下,下身的肉棒慢慢挺了起来,随着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方震已经一天多没洗澡了,期间还有过打斗,所以下体汗味十分地重,莎莎鼻尖一下下扎进乱蓬蓬的阴毛密林,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薰地心神迷乱,呼吸急促地发出了传自喉间的闷哼。莎莎吞吐地更快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垂在尖尖的下巴上牵丝挂线地低落在挺翘的酥胸之上。

“操……这骚货吃着自己哥哥的鸡巴,还淫水直流……真他们的够淫荡的”。

因长时间跪地而膝盖酸痛不已的莎莎此时已经变成了蹲姿。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她光洁的阴户与粉嫩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吕立鹏低头一看,只见莎莎的阴唇四周早已湿润,而晶莹的爱液则在阴道下端的小交口处形成了一坨,慢慢形成3厘米左右的珠链垂挂在半空之中,显得淫靡异常。

听了吕立鹏的话,莎莎羞却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小脸绯红地加紧了双腿,莎莎此时真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自己刚才怎么就迷失了呢?

“把她的淫水舔干净”。吕立鹏看着莎莎与方震羞愧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得色。然后把莎莎推倒在了地上,又让金刚松开了方震,在方震与莎莎满脸的错愕中,吕立鹏居然说出了要方震去舔莎莎阴部的话。

“如果你不舔,那我就让鳌拜来帮你舔”。原本还想斥责吕立鹏的方震,当他看到吕立鹏手指着墙边铁牢里关押着的大藏獒,在看看恐惧地看着藏獒的莎莎,方震只能屈服地跪倒了莎莎的双腿间,慢慢低下了头。

“操……我突然很想看兄妹表演69。……你们表演个”。吕立鹏却没有就此满足。

方震只得从重新站起在莎莎头的两侧,然后趴了下去,双手扶着莎莎白嫩的双腿,对着她湿润的阴唇亲了上去,而莎莎也只能乖乖握住了眼前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最终,莎莎在方震的舔弄吮吸下娇喘着达到了高潮,而方震也在莎莎的小嘴里射出了不甘的精液。在吕立鹏的要求下,莎莎也无奈地吞下了嘴里的精液。

但对莎莎、与方震的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吕立鹏强行给莎莎灌下了春药,给方震也服用了两颗伟哥,然后把他两一丝不挂地关进了同样服食了春药也同样身无寸缕的蚊子所在的狭小铁牢。

铁牢长2米,宽仅1。5米,三个人关在一起显得十分狭小。三人都知道吕立鹏给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为了怕控制不住而做出当众淫乱的丑态,三人都尽力避免接触。莎莎与蚊子搂在一起缩在靠墙的内侧,方震则面朝外蹲在外侧,尽管如此也难免二女小脚与方震的身体有所触碰。

“看啊……楚浩……楚总……你养的这两条淫荡的小母狗发情了。哇……真他妈骚啊。两条母狗搞到一起了”。画面停顿后,只见方震双手死死抓着铁门的栏杆,而他身后的莎莎与蚊子则已经娇喘着搂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蚊子躺在地上,一手抱着趴在她身上的莎莎的头,一手在她背臀上抚摸揉捏,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在莎莎的小腿上,而莎莎则一手抠着蚊子的阴户,一手揉搓着她的左乳,两张小嘴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吻着、啃咬着,两条舌头也做着抵死的纠缠。

时不时会被身后的莎莎踢上一脚的方震则满脸通红、双目充血,听着身后二女的娇喘与呻吟,在药力的作用下方震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起来,他在强忍心中的欲望。

“喂……你们这两条母狗,是不是很想挨操啊?哇……你们的逼都是水了,里面一定很痒吧?想不想要男人啊?啊……真可怜啊……你们面前不是就有一个男人么?为什么不求求他呢?他也一定很想操你们呢……看,他的鸡巴都硬了……你们快去求他,他一定会满足你们”。吕立鹏隔着铁栏杆在莎莎和蚊子的边上不停唆使着。

“住嘴……住嘴……”方震听到身后二女的气息愈发紊乱,叫声也更加地急促与难耐,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是自己能忍住,她们也会控制不住身体。早已被烈性春药烧昏了神智的莎莎与蚊子在吕立鹏滔滔不绝地蛊惑下,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个个男人的精壮肉体,强烈的渴望充满了香汗淋漓的躯体,手指带来的些许不仅不能解除对性的渴望,反而空虚与瘙痒来得更加剧烈。

“哥……莎莎好难受。莎莎要你……”

“阿震……操我吧……我要鸡巴……我好痒……”二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两具绝美的肉体朝方震扑了过去。

“不要……莎莎、蚊子,你们清醒点,清醒点……”方震一边躲闪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并把头伸到前面来吻他的莎莎,一边推开从侧面钻到前面抓住了他肉棒欲要去含进嘴里的蚊子的脑袋。怎奈原本就蹲地发麻的双腿一个控制不好,他被如发情母狼般的莎莎与蚊子扑到在了地上。

“给我……我要……好难受……大鸡巴……操我……小妹妹好痒……”耳边充斥的是二女带着娇喘的求欢软语,身上是四只柔嫩小手的不断抚摸,鼻子里闻到的是一阵阵诱人的体香,还有酸软滑腻的肉体摩擦,原本就忍地极为辛苦的方震终于放弃了抵抗。

方震原本极力推着蚊子那一个劲朝自己下体凑的头的手与另一只推搡着身上莎莎的手一起缩了回来,然后一把搂住了半趴在胸口的莎莎,一双手在她滚烫的身体上慌乱地抚摸着。没有了阻碍的莎莎一把就吻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湿滑的香舌快速地钻进了他的嘴里,方震也饥渴地开始用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而蚊子则成功地将他那条坚硬的肉棒吸进了嘴里,一边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三条淫乱的畜生,楚浩,你看到了么?”看到铁牢内的二女一男彻底沦陷,吕立鹏得意地大笑起来。

最后,蚊子扭动着身体把方震的肉棒套进了火烫而饥渴的湿穴内,开始疯狂地起落着。而莎莎也坐到了方震的脸上,与蚊子搂在一起,两女一边热烈地拥吻,一边用力地揉搓彼此的双峰。方震被二女坐在地上,下身配合着蚊子的扭动套弄一下下往上撞击着,嘴巴对着莎莎淫水直流的阴部不停地啃咬着,一股股爱液涌进了嘴里,方震大口地吞咽着。

“嗷……舒服……好舒服……死了……啊……”蚊子抱着莎莎的头高声尖叫着,下体的充实与满足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而紧紧夹在二女中间的一对凶器则正遭受着莎莎与方震一左一右两只手的无情玩弄。

“呀……舒服……哥……哥哥……舌头插地好深,舔地莎莎好爽……啊……深点……再进来,再进来点……呀……咬……用力咬……啊……”正在莎莎语无伦次高声浪叫的时候,蚊子张嘴咬住了她的左乳。

随着方震三人的淫乱行为愈演愈烈,空旷的地下室内充满了淫声浪语、肉体撞击、娇喘呻吟交相辉映的淫靡气氛,原本阴冷的地下室仿佛在逐渐升温。

“操……老子受不了了”。铁牢外面被这淫荡活春宫刺激地血脉喷张的金刚终于受不住了,怒骂着打开了铁门,原本双手正抓着铁门的栏杆弯腰沉迷于身后方震抽送的莎莎一把就被她连门一起拉出了铁牢。

下体突然的空虚让莎莎很是不快,她欲弯腰朝着铁门内扑去,但她还没进入,已经被一双大手掐住了细腰,接着一根粗大火烫的硬物从后面插进了空虚的阴道。

而失去了莎莎的方震则已经再度把身后搂着自己亲吻背部的蚊子扑到在地上,下一刻他的肉棒就消失在了蚊子狼藉的阴唇之间。

“啊……嗷……好粗……好大……鸡巴好大……好长……啊……插到子宫了……插地好深……呀……好大……好硬啊……啊……用力……再用力点”。莎莎双手抓住了铁牢的栏杆,弯腰承受着身后的金刚大力抽送带来的满足与快感,嘴里高声浪叫着,低垂的面庞汗流不止,清澈的津液从大张的小嘴不停滴落在地上,而在金刚的抽插下,淫荡的爱液也流满了大腿两侧。

“呀……”操红了眼的金刚,动作越来越猛,突然在莎莎一声充满了痛苦的尖叫声中,金刚突然紧顶着莎莎颤抖不止的翘臀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环眼。

“老大……我好像把这妞的逼操破了……”此时的金刚感觉莎莎阴道深处突然有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龟头,刚才居然一下没抽出来,他惊讶不解地扭头望向正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涛。

“嗷?你是说你把鸡巴插进她子宫去了?我看看,你慢慢抽出来……”何涛从来没发现过这种情形,也来了兴趣。

“应该是吧……它把我的鸡巴咬住了……呵呵……真有意思”金刚傻笑着尝试去抽出来,不过只见包裹着湿淋淋黑棍的阴唇翻开,还带出了一团里面晶莹红润的软肉。

“啵……”随着金刚的后退,终于在一声如打开啤酒般的声响,金刚黝黑丑陋的肉棍带着一股爱液跳了出来,而莎莎那被操地无法闭合的穴口则还在收缩着往外流淌淫水。

“再试试……再试试……”何涛看着莎莎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催促着金刚插入。

“涛哥……真的,真的插进去了……好紧”。金刚感觉龟头又突破了那十分紧凑的关隘,高兴地不得了。

“继续,操死她……”何涛听了原本还想亲自体验一下,不过看到金刚的肉棒除去龟头也要比他的鸡巴长不少,想来自己也没机会去体验,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出丑,于是对莎莎多了一丝的不满。

“呀……”金刚的龟头再一次穿越过整个阴道,突破绽放的花心进入了子宫内。莎莎双腿颤抖着尖叫出声,那种肉棒插进子宫的快感她是最喜欢,也是最难忍受的,自从我在无意中发现她在高潮前子宫颈会突出,还会张大后,我就经常用这一招来作最后的结尾曲,而莎莎每次都最多承受我肉棒10来次的深入就会在潮吹中昏死过去。

“呀……呀……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我要死了……啊……呀……”金刚缓慢但是用力的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莎莎开始两眼翻白,终于在他干了20多下后,莎莎双手死死握着铁栏杆,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高叫着昏了过去。

“哈哈……这娘们尿了……”当金刚的肉棍从她体内抽出之时,一滩爱液涌出了莎莎红肿的阴唇,“哗……”地浇灌在地上。

“没想到楚浩的未婚妻还会高潮到潮吹,有意思……老大,等下让我检查一下她的逼”。一边的毒蛇看着昏死过去的莎莎,嘴角微翘了一下。

“操……那也要等老子操够了再给你”。金刚不待何涛回答,就抱着昏死的莎莎走到了那张手术台前,将她往上面一丢,然后把手术台莎莎双腿部位从中间打开了。

金刚端着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肉棍一下就插进了昏死中莎莎的身体,然后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揉捏着莎莎胸前那对娇嫩的双乳。

“金刚,你够了没有?这小娘们不行了,再干真的要死了”。举着摄像机的毒蛇看着莎莎脸色越来越白,而双眼都往上翻起,再也看不到一丝黑眼球,嘴角流淌出白色泡沫,浑身抽搐着发出“嗬……嗬……呃……嗬……嗬……”的无意识喉音的莎莎,不由有些担心地询问金刚。

“快了……快了……啊……要到了……啊……嗷……”双手十指都因过于用力而深深陷进了莎莎双腿软肉的金刚紧咬着牙,用力地抽送着,终于在一声狼嚎后,打了一个机灵,满足地停了下来。当金刚满足地离开了手术台,看着气若游丝、颤抖抽搐的莎莎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都有些隆起,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她子宫内。莎莎红肿的阴唇往外翻开着,已经被操到无法闭合的阴道口呈圆洞状随着她的抽搐收缩着,过了许久一坨坨白色的粘稠精液才从洞口翻滚而出滴落在地上。

“给我召集弟兄,老子要杀了他们”。我咆哮着将手里紧拽的酒杯狠狠砸到了电视边上的墙上,酒水与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阿浩……冷静,冷静点”。玄子从边上紧紧搂住了我激动地发颤的身体,轻声抚慰着。

“冷静个屁……不杀了他们老子誓不为人”。我一把推开玄子,愤怒地站了起来。

“楚浩……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操地半死不活,忍不住了吧?来吧……快来吧。不要让我等久了。你的女人在我手里,吃没吃的,喝没喝的,还要被我手下的兄弟不停地轮奸,我真的不知道她们能挺多久……来晚了,我想你见到的只能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了。呵呵呵……不过,也不差一时半刻,还是看完这场好戏再说吧”。何涛这王八蛋好像知道我此刻的愤怒一样,就在我被怒火烧掉了神智的时候,他又冒了出来。不过显然这一段视频结束了,但是光盘还在转,应该还有下文。

“阿浩……我们的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起500多人,阿森及下面几个档口老大都已经在医院楼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冲到何涛的老巢去”。肖潇看我起身,也赶忙站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刘老大对自己其实也算不错的。莎莎可是刘老大唯一的女儿,如果她真出了事,那如何跟刘老大交代?

“不行,现在不能去,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枪械,我们这里总共就20多把手枪,万一他们有重武器,我们会吃亏。李信已经到了西安,他在搞装备,我们必须等李信到了才能行动”。玄子看我和肖潇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不由焦急了起来。

“信哥来了?好……他能搞到什么武器?军火么?”听着玄子的话,我想起阿权他们佩戴的制式军用手枪,心里一直存在的疑虑更深了几分。以前我涉世不深,虽然觉得李信和玄子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随着我与阿权他们的接触日久,我发现无论是玄子,还是李信身上都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呃……到时候你会知道的。阿浩,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可能有些东西隐瞒了你,但是绝对不是恶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玄子看到我正用一种猜疑而阴狠的眼神看着她,眼神闪烁地恳求我的信任。

“呵呵……我当然信任你,你们……我楚浩独自逃到湘西,没有你们的扶持,也没有我的今天。好吧,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反正我楚浩也就孤家寡人一个,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不过,事情结束后,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还有,请善待我的女人”。我没有逼问玄子,但我还是要玄子一个承诺,我不想与我有关的女人受我牵连。

“阿浩……你放心吧。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是,我们真的不会害你”。玄子听了我一番话,知道我是怀疑他们对我另有目的,只能再三宽慰。

“玄子姐,你去帮我弄套衣服,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准备好了,通知我”。等玄子离开后,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将一旁惊愕不已的肖潇搂在怀里。

“阿浩……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玄子他们,他们……”肖潇也是聪明的女人,听了我们的对话,自然也感觉出了一丝问题。

“我怀疑……我怀疑他们都是军方的人。而我,只是他们摆在台面的一颗棋子”。我对肖潇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不要问……也不用怕……放心,放心吧”。我阻止了欲要询问的肖潇,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

“一天了,楚浩,你还没醒来么?真的希望你能一睡不醒啊,那该多好?不过,我听你的主治医师说你估计也就沉睡3天,那么我会在今天完成这部电影,然后找一个你信任的人给你送去”。何涛躺在一张床上,他怀里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涩小女孩,让我吃惊的是女孩的另一边还坐着同样没穿衣服的左传义,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

视频显然不是同一天拍摄的,如果说上面的视频是对我的侮辱的话,那接下来的却是人性完全泯灭的暴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涛哥说了,要让你们其中一个去给楚浩送信,呵呵……该让谁去呢?真的很难选择呢”。孙猴子阴笑着打量着铁牢里的四人。铁牢里饱受凌辱的蚊子与莎莎隔着铁栏杆靠在一起,虽然身上没有多少伤,但是从她们惨白的脸色、呆滞的神情来看,过去的一天里想来也受到了不少折磨。听了他的话原本神情木然的二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高傲地别过了脸。

“看来你们俩是很享受这里的生活,是不是被人操地很爽,不想离开这里了?

呵呵……也好啊,说实话我也不想让这么娇嫩漂亮的两个小美人离开呢。那你们两个呢?”蚊子与莎莎对他仇视的目光与冷漠的表情,孙猴子倒也不以为意慢悠悠走到了方震与郑晓彬前面。

“放……放了莎莎与文霞……孙……孙猴子,是男人就别……别为难女人”。

一动不动地靠坐在角落里的方震悠悠地睁开双眼,说话显得很困难。方震昨天被灌下了两颗伟哥,后来还给他灌了烈性的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方震与同样情况的蚊子无休止地做爱直到二人都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此刻方震的阳具又红又肿,特别是充血不退的龟头异常粗大,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根紫红的茄子。一丝不挂的身上更是鞭痕累累,显然是受到过拷打,这一点我早想到了,作为黑金集团的高层,何涛肯定不会轻易让方震死,但是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来获取一些情报是免不了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的手段会如此毒辣。

“呵呵呵……震哥果然够爷们儿,昨晚连战了3个小时,小弟真是佩服啊。

不过,看你那玩意儿肿地跟条茄子似的,还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啊……哈哈哈……听说你女朋友是位漂亮的空姐吧?可惜了,以后如果你不能满足她,她若欲求不满红杏出墙就不好了。我看这样吧,到时候她需要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满足她好了,哈哈哈”。孙猴子无视怒目圆睁的方震,狂笑着走到了郑晓彬的前面,显然也没有放方震离开的意思。

“孙哥……孙哥我错了,我也是被逼迫的,孙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背叛你了,孙哥,你饶我一次吧”。看到孙猴子走到跟前,郑晓彬抱着之单薄衬衫下瘦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亲身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年纪尚轻的郑晓彬才真正体会到了黑社会的可怕。他们完全无视法律,他们根本没有人性可言,过往的黑帮电影里都有对待叛徒与卧底的惩罚,他真的害怕。

“小郑啊,冷了吧?来,把这衣服穿上,看你这么小的年纪,哎……怪可怜的”。孙猴子捡起地上原本方震脱给莎莎的西装外套丢给铁牢里的郑晓彬,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怜悯与不忍。

“谢谢,谢谢孙哥”。郑晓彬感激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吃惊地看着孙猴子打开了铁牢的门“孙哥,你,你是要放我出去么?”

“傻孩子,难道你不想出去么?出来吧……”孙猴子微笑着将惊疑不定地郑晓彬从里面搀扶了出来,还给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小郑啊,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不曾想你居然会是楚浩派来的内奸。哎……算了,以后你也别再混社会了,你帮我给楚浩送个信,就回家吧”。

“不过……既然背叛了我,那也多少要付出点代价”。孙猴子不待郑晓彬感激的话说出口,朝着他背后的金刚使了个眼色。

“啊……”还不等郑晓彬反应过来,身后的金刚一把抬起了他的左臂,接着猛然拔出了靴筒里的德国开山刀,刀刃上撩带着森冷的寒光,伴随着郑晓彬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鲜血喷洒间那条臂膀连同衣袖脱离了他的身体。

“啊……啊……”疼地冷汗直流的郑晓彬右手按着鲜血如注的断臂,在地上哀嚎翻滚不止。

“吼……吼……吼……”强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铁牢里的藏獒闻到鲜血的味道,开始咆哮起来。

“呵呵……鳌拜,好久没吃到人肉了,是么?不要急,等下就给你加餐”。

孙猴子笑着从金刚手里接过郑晓彬那仍在抽搐的断肢,一边剥去上面的衣袖,一边走到墙角边那台绞肉机前。

机械轰鸣中,绞肉机上方的喇叭口如同一张怪兽大张的长满了獠牙的血盆大口般将那条手臂一点点吞噬,直到那手掌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出口下方摆放着的大盆子里一堆带着细碎白色骨渣的血红肉糜。

“呕……呕……”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莎莎与蚊子那憔悴的小脸愈发惨白,问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莎莎终于先忍不住呕吐起来,而蚊子在莎莎的影响下也跟着捂住了嘴巴。不过直到吐到直不起腰,胃部阵阵绞痛,一天多没吃东西的二人除了胃酸外也吐不出什么来。

“楚浩……看我的鳌拜吃得多开心?呵呵……这盘光碟稍后我就让这叛徒给你带去。对了,你的女人和兄弟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这么多肉鳌拜一餐也吃不完,怪可惜的。我就好心点给他们也弄顿美食吧。啊哈哈哈……”视频随着孙猴子的狂笑结束了。

第八十九章冲冠一怒歼仇敌。

看着刚从洗手间呕吐回来的肖潇煞白的俏脸,想着孙猴子最后那句人性泯灭的话,我真是担心蚊子与莎莎,不知道她们精神上能不能撑下来。

“阿浩……李信到了”。正当我忧心如焚的时候,头戴大盖帽,脚穿黑色皮鞋,一身绿色陆军秋季女军官服的王欣玄抱着一叠衣物进来了。

“陆军少校,职位不低……”看着王欣玄肩头两杠一星的军衔,心中早有猜测的我比起边上的肖潇显然要镇定地多。

“报告……”王欣玄面对我冰冷的话语与不善的眼神,神色慌张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李信的声音。

“进来……”虽然我没有参过军,也不知道李信为什么要喊报告,但还是冷冷地回了句。

其实我自小还真没少接触军队的教育,因为我家老头子以前就是军人,我爷爷更是个老红军,自小我就是在部队的家属大院长大的,直到12岁的时候父亲离开部队开始经商才离开那里。因为哥哥体质比较弱,还有哮喘病,参军是没希望了。于是我家老头从小就想我长大去参军,我小时候确实也以当解放军为志愿,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反感参军,高中毕业那年老爷子要我报考军校,而我却偷偷报了别的专业,就为了这事父子俩关系就一直很僵。

“不错啊,真的不错……没想到我楚浩一个流氓头子,居然这些年身边都是国家陆军的军官在辅佐,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不错,军衔比玄子还高,说说吧,两位都是什么职务?”我笑着打量着眼前站得笔直的二人。

一年多没见李信了,看着眼前一身戎装却带着眼镜的李信,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既熟悉又陌生。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中校参谋李信”。李信说着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少校王欣玄”。玄子挺着胸,目不斜视地跟着向我行礼。穿上了军装的玄子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呵呵……不用给我敬礼,我又不是军方的人,当不起。说吧,这回是要把我这流氓头子怎么处理?直接押赴刑场,还是先关押起来?”我惨笑着点上了烟,事情的发展虽然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倒也不怎么在乎了,至于蚊子他们,我想军方也不至于见死不救。但接下来的事情,不仅是身旁惊若寒蝉的肖潇,连自以为能做到处事不惊的我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新兵楚浩,21岁,于2003年8月正式入伍……列兵楚浩分派到湖南某地执行秘密任务中表现出色,荣立个人二等功,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少尉军衔……少尉楚浩在行动中表现出色,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中尉军衔……授予中尉楚浩上尉军衔……上尉楚浩在剿灭毒贩的斗争中英勇负伤,荣立个人一等功,授予少校军衔……“李信打开腋下的文件夹,一丝不苟地念着一份份文件,而我听着一个个任命,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

“命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一营协助陕西省委、陕西军委消灭境内黑社会性质团伙及恐怖组织成员,救出人质,维护地方治安,营长楚浩全权负责整个行动部署,政委李信负责一切统筹事宜……兰州军区统战部2007年8月21日”。李信念完最后一道命令后关上了文件夹,并给我敬了个军礼。

“嘶……”烟头烧到了手指,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吃惊地望着李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是遭受陷害而逃难在外,然后混迹黑帮的我,居然在军队里居然是坐直升机一般节节高升,4年时间里居然已经当上了营长。

阴谋……这自始至终都是个阴谋……“营长,请更衣”。玄子从一边的沙发上拿起了那套衣服,捧到了我面前,此时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套中校军衔的战斗服,上面还有一条武装带和一把佩枪。

“不……我不信……你们骗我”。自从意识到这是个阴谋后,我就猜到了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家里的老爷子了。作为儿子,我当然清楚父亲的生平,父亲在被调入京前,不正是兰州军区某作战师团的副师长嘛。没想到为了让自己参军,他居然用了这样的方法。

“楚营长,请换衣服吧,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李信看我痴狂地在房间里摔打着衣架等器物,不温不货地催促着。

“阿浩……你冷静点,冷静点……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还是慢慢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玄子放下衣物,冲过来抱住了我。

“对……救人……先救人。肖潇,让阿森他们上来”。听了玄子的话,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要先把蚊子她们救出来。

“李信是李强的四叔,小宇是我的堂弟……”看我平静了下来她又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也是这一句话让我乖乖跟着她进了卫生间任由她给我换衣服。这个女人居然是大宇的堂姐,貌似我还操过她。不会要老子负责吧?看着玄子把我身上的病服脱去,又给我换上军装,我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任她摆弄着。

“浩哥……浩哥……外面怎么会有军队?这些是什么人?娘的,装甲车都调进城里来了。浩……浩哥……”原属黑金的几个大佬在肖潇的带领下吵吵嚷嚷地进了病房,当他们看到我一身戎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不由都傻了眼。

“不要吃惊……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家放心,这些人不是来铲除我们的。我让大家上来,是为了商量消灭何涛的事情”。看到几个大佬看着我时那警戒的神情,我只能苦笑着安抚他们。

“浩……浩哥……你是说……是说这些军队是来帮我们对付何涛的?”上次参与光头谋反的那个老炮这时候倒也有些胆色,在一番震惊后先反应了过来。

“自我介绍下,我是李信。这次行动是军方打击敌方社会团伙及恐怖组织的一次特别行动,楚浩营长是行动总指挥。我希望诸位对外要守口如瓶,否则当以通敌论处”。边上一声不吭的李信抢在我前头说了话。

“营……营长?”几位大佬听到李信的话,再看看我身上的装束,不由后退了几步,看架势都要拔腿开溜了。开什么玩笑?有这么玩的么?黑老大和军方的营长成了一个人,自己还是这人的手下。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好了……一身衣服而已。我可没承认过自己军人的身份。什么狗屁营长,有当老大舒服?时间不多,我也不罗嗦,我只要你们记住,我始终是黑金的老大就对了。现在我要你们做的是给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兄弟去闹西安各公安分局,所有的派出所,在不伤人的情况下,给我缠住他们。大家放心,就算被关了,我也会把大家弄出来。肖潇、周雨你们负责协调工作。快……我要你们在1个小时内让整个西安都沸腾起来”。我也顾不上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了,直接就对他们下了命令,看周雨的着装,我想他应该也是和我一样自始至终都被瞒在骨里的,我也更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楚营长……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这样会引起社会动荡的”等人散尽后,李信有些犹豫地问我。

“哼……玄子应该还没告诉你吧?何涛的幕后保护伞就是本省的政法委书记。

我们可没有权利拘禁一位省部级要员,要是他利用手里的权利给你来个军警间的冲突的话,我想更不好收场吧?”我冷冷地问道。

“嗯……”李信想了想,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不说话了。

“你们军方这次有多少人?出动多少军械?这次行动怎么开展?”我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看着上面的编号,居然就是上次玄子拿给我防身的那把,我记得这枪应该是放在我庄园的书房里,她是怎么找到的?

“这次救人质,先头部队就只有玄子当初带来的那220人,他们都是我们营的弟兄,韩霜后面带来的都是湘西那边帮会的人,我觉得不适宜涉及太深,让他们去盯住何涛的外围人手就好。我们一营的兄弟都配备了充足的军械,另外还有两架武装直升机,三辆轻型装甲车配合行动,对付何涛那种地方势力,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何涛所在万山别墅区的地形图,我觉得我们从这里进去,先派小分队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后在目标两公里外分兵三路,从这里、这里、这里围困住敌人,同时发起攻击……”李信不愧是职业军人,当即就拿出了作战地图,给我一一讲解起了行动计划。

“怎么保证人质的安全?”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怎么才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们。

“有点困难,主要还是要看何涛是否真的要跟我们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的话,人质安全很难保证。不过,就我们对何涛的了解,我想他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李信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不行,必须确保人质安全。这样,你给我挑5名身手过硬的,我带着他们从这边摸上去,然后悄悄潜入人质所在的建筑解救人质,你带人接应……”我指着何涛那栋别墅的结构图调整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太危险了。你是行动的总指挥,你不能去”。玄子一听我要亲身入虎穴,顿时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营长,他是政委,他的官阶貌似比我高吧?我虽然没有真的当过兵,但是这点我还是懂的,真他妈的把我当傻子”。

我不屑地反驳道。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李信和玄子最后还是妥协了。

“楚浩……楚浩,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居然让人攻击公安机关,还有,你从哪里弄来的装甲车?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就在我跟挑选出来的5名全副武装的精英商讨行动细节的时候左书记的电话打来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当中,各警局、派出所,甚至治安岗亭都出现了不明身份人员聚众闹事的事件。他自然不会知道李信他们军方的参与,医院门口的装甲车和运兵卡车都没有部队番号,他询问了省军区得到的回应也没有军方行动,并表示会出动军队协助地方平乱,那只能是我在冒充军方,而我这疯狂的行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开始报复了,不过我居然没有去攻击何涛,反而做出了与政府作对的姿态,作为一省的政法委书记他能不急么?最麻烦的是何涛那边的通讯居然出了问题,无论是手机还是座机都无法接通进去。

“左书记……谢谢你的晚宴,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闲了没事干去局子里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这样吧”。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喂……喂……楚浩,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我要见你”。左书记焦急地喊着,但是我已经挂了电话。事情演变成这样,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各地的混乱已经引发了民众的围观,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也纷纷赶往了各个事发现场,省委书记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通,还通知他及相关领导紧急会晤处理突发事件,现在整个省委办公大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观众朋友,我是西安XX电视台的记者,我现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门口,今天下午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员堵住了警局的大门,进而冲入警局与民警发生了对峙,现在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事态还没有得到平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些人员的意图到底是什么?”电视的晚间新闻播放着各地混乱的现场直播。

据非官方的统计整个西安共有25处警用办公地点出现了类似的骚乱,闹事人员多达千余人,围观群众更是上万。最后,甚至有军车及武装人员开进了西安,开始维持事发现场的秩序。一时间,整个西安古城为之震惊。

虽然已是凌晨两点,但何涛及他的几名心腹都无法入睡。从下午开始,他们就已经发现与外界断开了联系,电话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无回。别墅区四周林深雾重,根本看不清1公里外的任何情况。尽管没有一丝鸟飞兽走的迹象,但越是平静越是显得诡异。

“涛哥……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你说楚浩他真的会来么?”孙猴子站在别墅屋顶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四处打量着。

“我有感觉,今晚楚浩一定会有行动,我们这里的信号明显已经被切断,叫大家打起精神来”。何涛焦躁不安地转悠着,时不时摸一下腰间的手枪。

“嗷……嗷……表哥,轻点……轻点……呀……”这时同样没睡的还有身后主卧房里的左衙内。此刻,他正跪在何涛的大床上卖力地挥洒着汗水,而他前面跪着的则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传义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会摆平事情,倒也不怎么害怕。那个叫徐婷的小丫头昨晚被他与何涛玩地死去活来,下体红肿未消,肛门都撕裂出血,显然是玩不成了。于是左传义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楼一个房间休养。

白天休息了一天后,精虫上脑的左衙内打起了莎莎与蚊子的主意。吃过晚饭,他就哀求何涛要见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术台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纹身枪下浑身颤抖的蚊子,还有被吊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觉有些不忍。

不过出于好奇还是凑进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术台上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嘴里绑着毛巾,不过从她冷汗直冒、双目圆睁的样子,看得出她是有多么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耸的双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与抓痕外,还多了一些粉色樱花花瓣点缀,两个红肿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肚脐上也被打了钉子,双腿闭合着看不到下体是否也有装饰,但左衙内还真不敢好奇地分开来看一下。因为毒蛇正在专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贲起耻丘上刺刻着什么,随着纹身枪尖刺的落下,蚊子都会引来一阵颤搐。

观察了一番毒蛇所谓的艺术创作后,左衙内来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莎的头,看到她并没有昏死过去,不过那呆滞的眼神来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当他看到粘结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看似血肉的物质后,左衙内捂着嘴逃也似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他再度找上何涛的时候,何涛正在房间内洗澡,左传义冲进了浴室,激动地要求何涛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不过何涛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是建议他好好洗个澡,然后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见何涛松口的左传义无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一位背上彩蝶飞舞花团锦簇的丰腴女子跪在地上帮何涛搓洗大腿。这时,左传义才想起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是谁,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贝贝,帮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这里陪他吧。传义,好好享受,我还有事,可能没时间陪你调教这条母狗,你随意……”何涛洗完澡拖着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贝……贝贝……你为什么会这样?小鹏呢?”左传义虽然早上就发现了朱培培,但是当时过于慌张就逃离了,后来也没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机会询问事情的经过。

“表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呜呜呜……”朱培培把事情的经过跟左传义简略地说了一遍,身心极度受伤的她扑进了表哥的怀里哭泣着、哀求着。

“贝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没办法离开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着弟媳瑟瑟发抖的温软娇躯,左传义又是无奈,又是紧张。时间一长,居然产生了邪念与不可抑制的欲望。

“贝贝……帮我洗澡吧”。朱培培吃惊地看着左传义这位表哥当着自己的面脱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阳具和冷酷的话语让她彻底地绝望了。刚才还好言安慰自己的表哥,原来也同这里其他的男人一样……就在何涛与孙猴子焦躁不安,左传义与朱培培肉体纠缠,金刚带着人四处巡防的时候,六道黑影悄然翻过了别墅区的围墙,这自然是我带领下的营救小队。

其实,就在12点的时候,我与李信就带着200多训练有素的军人抵达了山脚,随着前面几只小队将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车队悄无声息地开到了离别墅区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后全体下车按战前部署开始包围行动,最终在视线范围以外的丛林间潜伏了下来。

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带着人摸到了别墅区的围墙外面,确认了围墙没有铁丝网及院内无巡防人员后,快速翻了进来。然后避开监控视角与来回摆动的探照灯,摸到了何涛所在的别墅。说到确认何涛所在的别墅,还真要感谢何涛他们没有摘除或破坏当初我给贝贝配的那块带有卫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无声息地灭掉了别墅内部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后,我们呈战斗队形到达了顶层朱培培所在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朱培培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人一定是何涛。试着拧动房门把手,确认没有上锁,小声与队友们一番商议后,我同一名队友快速突入房间,看到手提着锁链真在朱培培身后抽送不止的人是左传义后,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还好队友反应够快,还没等左传义反应过来,他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左传义按倒在床上,并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贝贝,别叫……是我”。当朱培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到的时候,我快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小声表明了身份。

“什么人?啊……”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孙猴子居然拉开了阳台通往房间的玻璃门,发现房间内情况的他赶忙大声叫喊着去拔腰间的手枪,此时另外的四名队员已经进了房间,还不等他拔枪已经被人制服在地,不过孙猴子还是给屋外的何涛通了话“快跑,涛哥……”

“啪……啪啪……”三声枪响从外面响起,三颗子弹击碎了玻璃门射进了房间。

“哒哒哒……”一名队员手里的自动冲锋枪响了起来。在火力掩护下,另一名队员翻滚着冲出了房门,朝何涛追去。事情来的太突然,让我们的营救计划出现了纰漏。

“营长,贼首跑了……”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屋外那名队员紧张地喊着。

“贝贝……莎莎他们被关在哪里?”我焦急地问着怀里惊魂未定的朱培培,意识到问题严重,我也顾不上何涛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门……要密码。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带入地下室,自然很清楚这里的情况,赶忙指着被制服在地上的孙猴子。

“带他去楼下,战斗队形……快……贝贝,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我快速下着命令,带头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听到了这边枪声的李信,也已经带着人与外面的敌人交上了火。

就在我们押着瘫软的孙猴子一路击毙了几名保安冲下楼梯的时候,第一辆装甲车也冲进了别墅区的大门。在地下室的暗门前,孙猴子试图拖延时间,但是我手中的无声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击穿他双腿的膝盖后,他还是报出了暗门的密码。

也幸好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当我带人冲进地下室的时候,毒蛇还在专心地埋头“创作”。等他意识到有人闯入时,刚抬起头,一颗子弹就从我身后穿过我的头顶射入了他的眉心。

当我放下莎莎的时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样,无神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激动,突然有了一丝神采,不过马上就昏死了过去。对于眼前场景已经有准备的我,赶紧接过一名队员抖开的白色床单裹住了莎莎的身体,将她交给一名队员照顾。

我又冲到了蚊子那边,推开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开了蚊子被捆绑的手脚。蚊子的情况要稍微好一些,当我把她从手术台上扶下来包裹住她的身体的时候,只是紧紧搂着我失声痛哭。此时,另外一名队员也成功地救出了铁牢里昏迷不醒的方震。

当我抱着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一组身穿白大褂,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已经冲进了大门,显然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我不舍得将怀里的莎莎放到担架上,并给她盖上白床单,然后带着陆续进来的医务人员把蚊子和方震一同送上了救护车。

“贝贝,乖……不哭了……先上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看着医护人员将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辆救护车后,我安抚着怀里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朱培培。

“浩哥……小鹏呢?他……他……”朱培培一边上救护车,一边还询问着吕立鹏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没事了……”我一边松开朱培培的手,一边回答着。

刚才外面的战斗很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死伤是在所难免,不过幸好那些保安都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在他们看到装甲车后更是胆怯了几分,除了何涛的一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弃械投降了。当两架直升机盘旋到上空后,战斗也基本上结束了。

“怎么样?有没有损失?”坐在何涛别墅大厅的沙发里,我摘下了头上沉重的钢盔,擦着脸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枪,不过都没生命危险,已经送医院”。行动顺利完成,李信也松了口气。

“何涛那边呢?重点是何涛怎么样?”听到我们这边没有死人,我开始关注起何涛来。

“敌人的具体伤亡还在统计,何涛反应很快,被他翻墙跑了,不过已经派弟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应该很快有消息”。李信丢给我一根烟,这家伙的烟瘾真的比我还大。

“报告……”不得不说军人就是军人,办事效率绝对比警察要高很多,没过多久就有兄弟来回报情况了。

此役歼敌26人(金刚、毒蛇、吕立鹏中枪身亡),伤17人,抓捕连通贼首何涛、孙满在内共58人,成功解救人质5名(包括左传义在内),缴获轻重枪械48件,现金300余万,何涛收集的各类用于敲诈勒索官员的相关光碟150余张。

“把一切与我们有关的资料还有这里的产权证都带走,何涛这地方不错,留着练兵用。把何涛带上来,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过来了”。我站起来活动着手脚。

“阿浩……何涛是主犯,他关系到幕后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就跟我交了底,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还是清理陕西的警界,为我们派系的接班人上位铺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涛死了也就死了。至于那位幕后的左书记,我想用他儿子一条命,换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应该足够了”。我之所以没做掉左传义,一方面是这小子本性还不算太坏,另一方面自然是用来与左书记做交易。

与何涛的见面,没有什么太多可描述的,虽然我恨他入骨,不过就算是再恨他,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伤害也不可能挽回。当警笛在屋外响起的时候,我手里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没有与来人见面,让李信与军方代表作了沟通后,我们就带着原班人马先行离开了,因为我在来人的队伍里看到了记者的身影,作为一名黑帮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释为什么会成了军人。再说了,我也不想当兵,还是当流氓舒服。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随后赶来的警察与省军区的部队来善后。

从现场离开后,一路浩浩荡荡地趁着夜色直接开回了万山别墅,与李信和玄子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后,李信连夜带着车辆、装备离开了,而弟兄们也重新换上了标准的保镖装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带着20多名保镖驱车赶往医院。

当我一身高档西装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带着一行黑西装、黑眼镜、黑皮鞋的人马在医务人员敬畏的注视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顶楼的特级护理区。

“蚊子怎么样?”推开病房的房门,我就看到了陪护在蚊子病床前的肖潇。

“嘘……”肖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蚊子没大问题,身体比较虚弱而已,刚睡着。不过……身上的那些东西……”

肖潇说的我自然知道,刚才解救她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经给蚊子穿了整套的环,还在她胸腹、大腿、后背、臀部都纹满了樱花花瓣,更在她的小腹三角区纹了一对毒蝎,蝎尾呈心形置于耻丘,钩尖直抵阴蒂。想到蚊子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痛苦遭遇,肖潇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只要人没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还是蚊子,我都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相信我”。我拍拍肖潇的后背,小声安慰着。听了我的话,肖潇抱着我的手臂更是紧了几分。是啊,这两个女人以后除了能跟着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松开怀里的肖潇,走到床前,抚摸着蚊子憔悴的脸蛋。从蚊子的病房出来后,就在肖潇的带领下去了手术区,方震与莎莎都还在做手术。

莎莎的身体受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那些子宫颈受创较重,如果护理不当则会深度糜烂,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烦是那些人渣将含有大量尖锐骨渣的肉糜填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甚至有大量肉糜与骨渣进入了她的子宫内,清理起来异常困难。医生经过了5个小时的手术才将其清理干净,不过医生表示莎莎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生殖器官海绵体撕裂,修复手术基本成功,但是会不会存在后遗症,医生也不敢保证。

三天后,央视一台新闻频道播出了此次行动的官方报道。在这场震惊全国的特大打黑、反恐活动中军警紧密结合,成功解救出人质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孩正是失踪两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儿,在击毙与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里除了确认何涛、孙满都一批黑社会性质团伙外,外号“毒蛇”的吴新哲居然真的被他们确认到其真实身份是东突厥组织的一名成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陕西省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左卫国因长期以来充当黑社会保护伞、受贿卖官、与多名女性长期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罪名被调查。

第九十章回京途中遇故人。

两个多月前的行动,我们在何涛那里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权文件,周雨带着玄子和肖潇将一些摆不上台面的原何涛产业都顺利接收了过来。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处理,自从莎莎与蚊子出院后,我就一直呆在温莎庄园陪莎莎和蚊子,还有贝贝。吕立鹏的死对贝贝打击很大,但是受到刺激最大的还是吕立鹏的父母,虽然警方已经确认吕立鹏的死责任在于吕本人,但他父母还是认定是贝贝的责任,并将她赶出了吕家。希望破灭外加走投无路而又满身屈辱的贝贝最终的归宿也只能是跟在我的身边了。

蚊子虽然受到的心理伤害很大,但是一向性格比较坚强的她,恢复地倒也还算快,不到半个月就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莎莎的情况就比较严重,身体恢复地虽然比较理想,但是医生确认她以后都没有了生育能力,更严重的是,当时他们把人肉填塞进她的身体,还逼她吃人肉,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要是醒着的时候就必须要有人陪着她,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扑进怀里瑟瑟发抖,而且这人也只限于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虽然专门请了心理医生在家里给她治疗,但是据医生说,可能会有一个漫长的恢复过程。

家里虽然住着五位大美女,但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贝贝、莎莎她们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心情与她们调情。自从出事以后,莎莎与蚊子就和我睡在顶楼,而贝贝住进了二楼蚊子的房间,玄子与肖潇就住在她隔壁房间。尽管肖潇多次半夜趁着蚊子与莎莎睡熟后一身清凉地跑我房间来,也不能提起我的欲望。贝贝也借着陪我洗澡的机会向我求欢,也被我拒绝了。我当然明白她们是想让我开心点,但一看到莎莎的样子,心里就莫明地烦躁。

不过,今晚在将莎莎与蚊子哄睡着后,我敲开了玄子的房门。看到我穿着睡袍站在门外,玄子感到有些吃惊。因为自从我失忆后就一直对她特别规矩,向半夜上门的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但是今晚还不等她询问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玄子在稍作挣扎后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床上,一番久违的激情肉搏后,两具汗湿的肉体交叠着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玄子,你说你们军方到底什么打算?眼看着我几乎要将西安境内的地下势力都要吞掉了,你们也不插手,难道真的由着我胡来?”我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玄子的香烟,靠在床上抽了起来。

“怎么,终于忍不住来问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呢”。一脸满足的玄子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的手臂拉到她的胸前,顺手还从我手里拿走了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没把其中的因果串联起来”。我又点了根烟,面对玄子的揶揄,我无可辩驳,因为我确实一直都在逃避。深吸了两口,我下意识用手指拨弄着掌下玄子乳尖上的乳头。

“别闹……讨厌”。玄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捣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逃避,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爷子有关,他一直都想我当兵,但以我的性格你说我适合在部队里过那种清苦的生活么?再说了,现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霜霜还给我生了儿子。太多牵挂了……”我叹息着。

“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债多呀?说实话,当初接到命令混进黑帮,就是为了提前给你这位纨绔铺路,我和李信都一百个不情愿呢。再看看你这一路来干的那些破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玄子捋了下粘在脸上的短发,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甩手掌柜吧,就是我干的事情再破,具体实行和出谋划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哎……我说,你们两个当黑社会真的比当兵合适。我看你们也退伍算了”。我戏虐地捏着她尖尖的下巴。

“滚……”玄子听到我揭短,气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恼羞成怒不是?好了……不开玩笑,你给我说说,军方到底怎么个意思?”

“嗯,这事我询问过李信,他说请示了首长,首长的意见是怎么选择还是看你自己,我觉得你应该回去见见楚伯伯,不管结果怎样都好,还是要给他老人家说清楚,你说呢?”玄子嘴里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爷子了。

“哎……说实话,我最怕面对的就是家里老爷子了。他那臭脾气,我怕说不到三句话就要掰”。一想到要回去面对父亲,我就没来由的烦躁。虽然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路高升,腰包也鼓地没边,但是想想这老头为了让我当兵,居然设局陷害我,就连我那一向疼爱我的亲哥哥也有份参与,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这么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但该面对的事情总逃避也不是办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还能怎样?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来电话说了,鉴于你这次行动指挥得当,立功不小,军区首长已经报告军委给你请功,如果你不及时去沟通的话,一旦军委批准,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为中校,那么你就必须要回部队接受系统的学习,然后再下放到部队,从此就没那么自由了,你的黑帮身份也将被抹去”。玄子的消息让我震惊。

“不是吧?你们,你们不会这么绝吧?”我郁闷地下了床,焦躁地在房间里走动着抽着闷烟。

“呵呵……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你还嫌弃……”玄子不屑地坐了起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擦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见老爷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么让牛低头”。我狠狠地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么干?”玄子好奇地问。

“哼……你说的很对,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呢,要升官难,不想升官还不简单。至于怎么干嘛……嘿嘿”。我坏坏地看着床上的玄子问出了一个让玄子莫名其妙的问题“你那套军装在这里么?”

“在啊,怎么了?”玄子奇怪地问。

“穿上它……”我边说就变打开了她的衣柜,将那套军装翻了出来,丢到床上。

“干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安。

“干你……我今晚要强奸陆军少校。哇哈哈……”我大笑着。一直以来,我还真没干过女兵呢。强奸女军官一定很刺激。

于是,在我最后以军令要挟下,玄子最终穿上了那套军装,与我玩起了强暴游戏。

庄园的地下室里,几名保镖在锻炼身体,擂台上一对保镖在练拳,我仅穿着内裤,趴在一张搓背床上,“异域风情”的老板蝎子就坐在边上,调着颜料,身边摆放着一些纹身用具。而蚊子、肖潇、玄子、贝贝、莎莎几人则围在我的边上。

当然莎莎还坐在轮椅上,由蚊子推着。

“阿浩……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干么?一旦身上有了这些纹身,你的军人生涯就真的断送了。你一定要想清楚呀”。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我不可能进军队,我不能抛弃你们,当然我自己也不想进军队,只有这样才能断了老爷子的念想。蝎子,麻烦你了”。我打断了玄子的话,示意蝎子开始。

“老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跟着你”。轮椅上的莎莎泪眼朦胧地望着我。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静养,一星期前莎莎终于开口说话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过受到刺激过大的话,会有失控的状况发生。

“我也是……”

“我也是……”蚊子和贝贝也一脸凄楚的神情。只有肖潇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其实对于我这个决定肖潇是最赞成的,她最怕我入伍,当然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如果我身上再带点纹身就更有男人味儿了。这纹身的图案还是她与蝎子一起帮我设计的。

“呵呵……傻丫头。我知道的。好了,这纹身面积不小,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你们先去休息吧,对了,帮蝎子师傅准备参汤,这可是个很耗精力的活”。

我笑着抬手摸摸莎莎的脸。

“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能被您邀请来这里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肖小姐的创意很完美,我想一定是一副绝世的佳作,可能也是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了”。

蝎子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我一定有不凡的身世,但当我让人把他接到庄园的时候他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能为西安或者说西北地区最大的大亨纹身,对他一个徘徊于社会边缘的走私商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荣耀了,而且与我攀上了关系,自己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有了一分倚仗。而且他心中确实有一件未了的心愿,要完成这心愿眼前之人也许就是他命中的贵人。

“好了……开始吧。麻烦你了,蝎子”。我赞许地看了蝎子一眼,重新趴好了身体,缓缓闭上了眼睛。

将军虽好,岂有大亨快意?黑与白之间,我选择了黑,哪怕最终的结局不会很完美,又如何?

“好了,先生……24小时内请不要沾水,要保持皮肤的干燥,也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真实副精美的作品”。蝎子一边用酒精棉擦拭我背上的血迹,一边抹去自己额头的汗水。长达6个小时的精神高度集中的劳作,不仅是体力的消耗,更多的则是精神上的疲劳。不过看着我背上那副“光明与黑暗的判罚”又名“泣血教皇”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辛苦了……”我忍着整个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就像被剥了皮,在肖潇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转头望向玄子“玄子姐,把镜子拿来,我看看效果怎么样”。

“哎……”玄子知道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叹息着拿过了一面一尺宽、两尺长的镜子对准了我的后背。

这副纹身几乎覆盖了我整个后背,最底下是一汪血海,血海里漂浮着几颗骷髅头骨,海面上几缕表情痛苦的残魂飞舞飘荡着。血海上方凌空悬浮着一张紫黑色的王座,王座周边和扶手上镶嵌着一圈闪烁着幽光的菱形绿宝石。一位身穿红黑色长袍、戴着金色面具的长发飞舞的神秘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扶着扶手,右手握着一根源于希腊传说的自由权杖,而金色面具的漆黑双眼下端两行血泪蜿蜒而下。王座的左上方是一尊手握镰刀的死神凌空图像,右上方则是一尊手握大天使之剑的女性六翼炽天使。堕落与圣洁相伴左右,象征黑暗的死神镰刀与象征光明的大天使之剑交叉与半空,代表着判罚的力量。

“good……蝎子师傅好手艺”。我扭头看着背后的图案,感觉一股威严、震慑的气息迎面扑来,不过仔细看的话还隐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与凄凉。

五天后,西安咸阳机场安检通道前,我与送我登机的五个女人依依惜别。这次回京我没有带一人,就连保镖都没带。蚊子要留下照顾莎莎,因为方震受伤严重,肖潇与玄子要打理黑金的生意,贝贝现在是肖潇的助理,她们都无法跟我回京。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该进安检了。我这次回去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就回来。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一一拥抱了她们,不舍地进了安检门。

中国国际航空西安到北京航班的头等舱座位上,一身黑色阿玛尼修身西装,左手戴着劳力士金表,驾着一副茶色时尚名贵眼镜的我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仪表。

回想着四年前狼狈离京的情景,与此刻的神情打扮真的是恍如隔世。三天前我就已经跟大哥通过电话,他说爸妈很想我,老爷子对我的表现总体上是认同的,不过多生活作风上是很不感冒,大哥还说我这次回去,神秘的派系接班人会接见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是怎样的命运在等我。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系好安全带”。正当我沉静在回忆与忐忑中的时候,一位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走到了我的身边,弯腰在我耳边用她那温婉娇柔的声音轻声提醒着。

“噢……不好意思”。我扭头的时候嘴唇不小心就碰到了对方的脸,感觉嘴唇上一丝冰凉滑腻。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我赶忙道歉,然后一脸尴尬地摸索着座椅上的安全带草草扣上了。

“没关系,先生……”那位空姐礼貌地回应着。

本以为她接着就要离开的,谁知她居然款款走到了我身前,然后蹲了下去,一双小手居然就伸到了我的……我的裆部。

“啊……小姐,你这是……”望着空姐突兀的举动,紧张地盯着她那双青葱一般白嫩修长的双手,我真的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显然是我思想龌龊了,她并没有要帮我解开拉链的意思,而是帮我收紧了前方的安全带搭扣。

“先生,这是您第一次坐飞机吧?为了您的安全,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安全带一定要系紧。好了……”身前的空姐帮我调整好安全带,抬起了她那挽着高贵发髻的脑袋,对我露出了戴着亲切微笑的绝美容颜。

刚才我一直都没有留意她的模样,此刻从上往下看,如此近的距离自然让我看清了她的模样,顿时被一股好熟悉的感觉震惊了。我赶忙把眼睛往下移了几分,看到了一对衣襟中间露出的一片“雪白”与“深邃”。我赶忙眼睛往左偏,看到的是一对高耸饱满,高耸饱满上的金色铭牌。

“文馨?”当我看清上面的名字时,我吃惊地喊了出来。

“先生……你……你……”当我喊出她名字的时候,她也收起了脸上职业性的微笑,一对睫毛弯翘的闪亮明眸中充满了惊讶与喜悦交杂的神情。

“文馨,我是耗子啊……楚浩”。我一边把眼镜摘下,一边抓住了她的双肩,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是楚浩,楚浩”。

“耗子?……啊……耗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楚浩。

我……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为什么你一走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文馨激动地抬手捧住了我的脸,睫毛颤抖着差点就要落泪了。

“唉……傻瓜。别哭啊……快起来,你同事看着呢”。从重逢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边上的乘客和另一位空姐正在一脸惊讶地望着我们。

“啊……”文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站了起来,对身后的同事解释到“不好意思。他是我多年不见的同学。突然重逢,有些激动”。

“呵呵呵……文馨姐,我看不是同学那么简单吧?这位大帅哥不会是你多年未见的初恋情人吧?嘻嘻”。那位空姐看起来要比文馨年小一些,看到文馨有些掩耳盗铃的解释,不由坏笑着打量我两。

“胡说……看什么看呀,飞机就要起飞了,还不快去检查客人安全防护措施?”

文馨俏脸一红,瞪了那同事一眼,然后转身对我说“耗子,我先去工作,等下再来找你”。

看着文馨推着她那还时不时扭头回来打量我的同事进了经济舱,我不由哑然失笑,原本抑郁的心情也有种豁然开朗的舒适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文馨,她居然做了空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还没到家就遇到了故知。缘,真的妙不可言。

飞机终于起飞了,看着与她的同事们来回穿梭在机舱中间过道上的文馨,我发现三年多不见这丫头一袭高端大气的空姐制服包裹下前凸后翘的玲珑曲线,身材貌似比以前更好了,最起码前胸绝对比以前更挺了,臀部也更翘更圆润了。在我不停打量她的时候,文馨也会时不时瞟我一眼,引地她的几位同事也饶有兴趣地偷偷打量我,时不时还会在文馨耳边调笑两句,惹得文馨一阵面红耳赤。

不得不说短途航班的空乘人员也真的挺辛苦的,西安到北京的飞行时间是两个小时,但是看着文馨她们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又送吃的,等她们把客人完全安顿下来都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哎呀,累死我了”。文馨把收集起来的餐饮垃圾推回到了茶水间后,坐到我身边的座位上。旅游淡季的客机人不是很多,头等舱里就我和过道对面一位中年男人,我们两人的边上座位都空着。

“呵呵……我还以为空姐都是很高贵的呢。原来就是飞机上的服务员呀?”

我笑呵呵地仔细端详着身旁多年不见的文馨。

“哼……死耗子,说风凉话是吧?我当初也以为空姐是很高端的职业啊,所以一毕业就报名了,一路过关斩将终于上飞机了,才发现是这么辛苦的活啊。后悔死了……”文馨一边揉着她未穿丝袜也十分白皙细嫩的修长小腿的腿肚,一边向我发着牢骚。

“不过,话说回来,文馨你穿着空姐制服真的很有范儿,特别是这脖子上的丝巾,高端大气上档次,迷死人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系在脖子上的彩条丝巾,很柔滑的感觉。

“去……别动手动脚的,我在上班呢,让人看到”。文馨拍掉我毛手毛脚的爪子,白了我一眼。

“什么动手动脚那么难听……这才是动手动脚。哈哈”我先是一脸不悦,然后突然就把手插进她制服外套里快速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指指不远处的那正闭目养神的大叔“别发作啊,吵醒那大叔哦”。

“死样……几年不见,还是这样不正经”。文馨气得捶了我一拳,又生怕同事过来看到,赶忙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还和抹布在一起么?你们结婚了没?还有强子他们都怎么样了?”我也不想文馨难堪,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以前朋友的近况上去。

“我还好啦,马希去年到美国留学攻读经商管理硕士学位,还要差不多两年才能回来,我们的感情还行吧,都见过彼此家长了,他父母说等马希回来就把一些家族的生意交给他做,然后安排我们的婚事。强子在你走后也退学了,说是参军去了,这几年也没见他回来过。大宇倒是已经回国了,不过也不在北京了,听说在深圳开了一家什么科技公司,当大老板了。大家过得也算安稳吧,倒是你,你走了这几年也没有一点音讯。知道么?当你大哥说你跑路的时候,大家都急坏了……对了,当初的事情发生的很蹊跷,我后来问了马希,他说那个聚会是强子撺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找来的,我本来还想问问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我们找到强子家的时候,他家人说他已经去参军了。后来,我同马希又找当初那个被轮奸的女孩子,发现她也退学了,说是出国了……”文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过越说情绪就越低落,可以看出当初我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很大。

“好了……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大家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轻轻拍着,安慰着她。文馨倒也没有抗拒,反而也握住了我的手,生怕我会跑掉一样。

“那,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有事了吧?你这几年都在西安么?”

文馨不无担心地望着我。

“没事,没事了,如果我是通缉犯,我也不敢做飞机,是吧?这当初我先是逃到了湖南,后来又到了西安,事情的经过挺复杂的,一言难尽,还是等到了北京再跟你慢慢说吧。对了,飞机上有洗手间么?”也许是刚才喝多了饮料,感觉有些尿急,看了下时间,还要差不多半小时才能降落呢。

“有的,我带你去”。文馨帮我解开了安全带,带着我走到驾驶舱外面茶水间边上的一个小门前。说真的,这飞机上的洗手间真够小的,比火车上的大不了多少,不过设施要高级得多。

“咿?文馨,站这里干嘛?怎么没去座位上等我?”整理好衣服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文馨居然还站在门口等着。但我话都还没说完,文馨却不等我出来就将我又挤推了进去,然后扑进了我怀里,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嘴。

“楚浩,我好想你,好想你……”文馨热情地吻着我,嘴里还不停述说着对我的思念。文馨的热情引发了我的激情,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壁上,一边与她唇舌缠绵,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丰乳翘臀。

干柴烈火般的一对男女激情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虽然觉得在这种场所有些不妥,但我的手还是忍不住就扯开了文馨制服短裙后面的拉链,而沉浸在热吻中的文馨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不……楚浩。别,这里不行,时间不多了,我马上要去做降落前的准备工作”。当我的手插进了文馨的内裤,摸上她毛茸茸的阴户,文馨才慌张地推开了我的头,阻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馨姐,你在里面么?要巡检了”。就在我再次吻上她脖子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听声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嗷……好的。我马上来,你们先去”。文馨一边回应着一边提起了掉落在脚面上的裙子,看我的手还不舍得从她小内裤里抽出来,不由面红耳赤地瞪了我一眼。

“先生,飞机就要降落了,请您系好安全带”。当我心慌慌地回到座位时,那个小丫头正好从经济舱回来,看到我没系安全带。

“嗷,好的。谢谢”。也许是因为刚才差点被她撞破奸情,尽管我也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不敢去直视她。

“哎,帅哥,馨姐呢?”这坏丫头居然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嗷……她在……”我顺嘴就回了她,话到一半才意识到问题,愕然地抬头望着她。这丫头也太坏了吧?操……“嘻嘻……”那小空姐发现我的窘态,捂着嘴坏笑着跑开了。

飞机很快就降落了,降落前的一段时间里,文馨都在忙前忙后提醒乘客关手机,系安全带等一系列注意事项。期间文馨多次经过我身边,也不敢看我,估计是被刚才那丫头取笑了。为了临走去能跟她说句话,我故意拖到最后才下机。

“文馨,你电话多少?我怎么联系你?”站在飞机的出口,我也顾不上边上她同时暧昧的眼神,直接询问文馨的电话。

“给……”文馨从外套边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还大大方方地问我“耗子,你是回家,还是住哪里?”

“我先回家,我大哥来接我。好了,你先忙,回头我打电话给你”。我看到她边上那个死丫头坏笑的脸,感觉耳根有些发烫,赶紧收起名片准备闪人。

“喂……帅哥。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呗。嘻嘻”。这时那个死丫头居然还不放过我,真是淘气到极点了。

“死丫头……”文馨看到我的窘样,笑着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然后赶紧催我走人“先生,请您快下去,摆渡车在等您。把大衣穿上,外面冷”。

“呵呵……好的,再见……”我朝文馨与她的几位同事摆摆手,轻快地下了登梯。

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厅大门,我张开双臂呼吸着北京的空气,原本还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家乡的景物,但在飞机上与文馨的邂逅,让我觉得家乡就是家乡,亲切。

“阿浩……”正当我想仰天大喊一声的时候,一道亲切而熟悉的呼唤在不远处想起,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激动而喜悦朝我冲来。

“大哥……”我大叫着跑过去,这人不正是从小就对我疼爱有加的哥哥嘛。

在分别了三年多后,两兄弟紧紧抱在了一起。曾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哭的滋味,但是此刻,我已经泪流满面。

“走,走,外面冷,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快上车,上车,我们回家,回家再说……爸妈在家等你呢……”大哥看我衣衫单薄,仅在西装外面传了件毛料大衣,怕我冻着,一边帮我提行李,一边激动地催我上车。

“呵呵……大哥,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二少爷啊?就我这身体素质,就算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打野战也没问题”。难道大哥那副关怀的样子,我嬉笑着说。

“死小子,还是这副德行,快上车吧。呵呵……”大哥笑着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将我塞进了车里。

第九十一章誓不低头离家门。

回家的路上,大哥一直在跟我絮叨,让我见了爸不要耍性子,说其实爸这几年也很想我,对我在外面的情况一直都很关注等等……“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进门后,我连大衣都来不及脱,就朝着迎面而来的妈妈跪了下去。当我走进家门的一刻,我看到的是客厅沙发里巍然而坐的老爷子,和一脸兴奋急匆匆走出厨房的妈妈。妈妈的脸上都已经起了皱纹,两鬓也有些花白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妈真的是担心死了,呜呜呜……都怪你爸,当初非要让你去军队。连面都不让我见一下就把你送走了。

呜呜呜……”妈妈抱着我的头,哭得我一阵阵心酸。大哥在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了,当初的布局妈妈都不清楚,她一直以为我只是去当兵而已。

“妈……妈,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嘛。

不哭了,妈,不哭了”。我抬头望着妈妈,让她好好看看我比以前更添几分刚毅的脸。

“嗯,嗯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儿子是比以前更结实了,也长大了。快,快起来……地上凉”。妈妈满脸喜悦地捧着我的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好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他这年纪都已经在越南打自卫反击战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看着我们母子就别重逢后相拥而泣的样子,一脸不悦地样子。

“对,对……不哭了,该高兴该高兴,知道你要回来,妈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你爱吃的鳜鱼,还做了狮子头。都做好了,都做好了。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开饭,开饭”。对老头子的话,妈妈也不以为意,开心地进了厨房。

“爸……”我把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走到老头子面前,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喊了一声爸。

“嗯……磨砺了几年,沉稳了不少”。老头子虽然还是一张老板脸,但是看到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浮躁,倒是难得地夸了我一句。

“呵呵,阿浩,快坐吧。喝口热茶”。看到我和老爷子没有一见面就吵,而是平静地坐在了一起,大哥顿时放心了不少,给我泡了茶,然后挨着我坐了下来。

“爸,当初……当初……”父子三人相对而坐,但彼此又不说话,气氛压抑地我难受。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了当初被迫离京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当初的事情,是我安排的。是我和你的几位世伯一起谋划的,你这次回来我也猜到了你想跟我说什么。等吃了饭,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至于你以后的路怎么走,我也不强迫你,你自己选择。好了……吃饭吧”。老头子貌似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不过让我奇怪的事,他好像没以前那么专制了,居然让我自己选要走的路?

好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了,味道真的很好,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边给我不停地夹菜,边笑容满面地催我多吃点。听了爸刚才的话,放下了心中大石的我感觉这顿饭吃得特别舒坦。但是,在老头子性格转变的问题上我还是太乐观了。就在饭后不到一个小时,妈都还来不及把我的衣服放进我的衣柜,我就在老头子的咆哮声中冲出了他的书房。

“阿浩……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干嘛才回来就要走啊?”

妈妈看我一声不吭地板着脸,将她才给我从箱子里拿出来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在边上急得团团转,估计她也已经猜到了,我一定又和老爷子谈掰了。

“滚……滚出去,滚了就不要再回来……我就当没生你这儿子”。看着我甩开妈妈拉扯我的手,愤然出了家门,老头子在身后大声咆哮着。

“别走,阿浩……别走啊……呜呜呜……”在妈妈的痛哭声中,我愤然关上了家门。

就在刚才,老头子把我和大哥叫进了他的书房。在老头子的授意下,大哥将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我讲了一遍,包括他们的派系展布,以及我和强子、大宇三家与某位大佬家的渊源。

事情还要从我爷爷辈说起。我的爷爷是个老八路,与强子、大宇的爷爷一起都是一位师长的警卫员,后来抗战胜利了,三家的老爷子又一起参加抗美援朝,后来那位师长在文革时期受到了彭老总的牵连被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而我们三家的爷爷则在那位师长的保护下继续留在了部队,后来那位师长被平反,进了政治局,作为他的亲信,大宇的爷爷也留在部队当上了兰州军区的副司令员,强子的爷爷则去世了,我爷爷到了地方也是不小的官。

然后就是我们的父辈也进了部队,那位老师长则进了军委,后来到了我们这一辈,每家也都有孩子进部队,可以说我们三家是世交,而且三代人都在为那位老师长的后辈保驾护航,俨然就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派系里的军方势力。但是父亲是独子,到了我这一辈,也就只有我和大哥两兄弟,而大哥因身体原因不能参军,这保驾护航的重担自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看我当初死活都不愿意参军,而且一身富二代的臭毛病,几位长辈在一番商议后想出了那个计划。他们让强子设局制造了一起迷奸案的假现场,然后把矛头都对准了我,逼我离开。同时给我办理了应征入伍的手续,在军队里设立了我参军入伍的档案,同时派人到我爸当年的部下龙哥那里,暗中保护我、锻炼我,其实龙哥也只是派系里维持地方势力的一步棋,目的也只是在给派系理财。

其实湘西只是个落脚点,就在我刚站稳脚跟的时候,那位老师长的后人,也就是当代少壮派的派系接班人经过一番派系博弈后确定下一步要到陕西赴任。而陕西原有班底内的关系错综复杂,地方派抱团,他赴任后可能会展不开拳交,于是就要有人先去给他铺路,而这个人选在一番考量后就选定了我。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陕西那边的摄制组到湘西来拉赞助的事情了。

当初原本是想我以这为跳板打入西安市场,再谋求发展的,不曾想我却遭到了埋伏,还顺利打进了当地的黑帮,自古警匪是一家,而西安的黑势力背后的保护伞自然就是本土政法大佬了。这也正好与他们从警届入手的初衷,于是他们就让军方的人秘密与刘老大接触,迫使他让位给我,进而与何涛博弈,最终端掉了本土派系的警界势力,然后空降了一批我们派系内的精干人员接手,这算是实现了一年后接班人赴任的第一步。

老头子告诉我,那位接班人在陕西任上会呆上3年,而这三年里,我不会再有多大的作用,所以要送我去磨资历,取得更高的地位,稳固派系的实力。没想到事情涉及的层面会这么广,而我却只是一颗一举一动都在按棋谱走的棋子而已。

而我怎么可能甘愿当一颗棋子?

“爸……前面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我也不想去浇灭你们那颗忠心护主的心。

但是,我想知道你刚才跟我说的所谓以后道路选择是什么?”虽然我满心的怨愤,但我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着老爷子。

“一、用这三年多时间去国防科大读硕士,进而读博士。二、去部队带兵立功走纯军人路线。不管是走哪一条路,等接班人回京进部委完成全套进阶道路后,你都会退伍到地方进入政坛。还有,你的婚事也定下了,是老师长最小的孙女,这个女孩你也见过,就是当初假扮被迷奸的那个小丫头,小佳自己对这门婚事也没意见”。老爷子的话一出口,还是一副军人做派,所谓的选择也只是他们设定的选择,居然还给我决定了婚事。

“呵呵……哈哈……哈哈哈……”听了老爷子的话,我无视大哥在一旁拉扯使眼色,大笑着站了起来,直愣愣地怒视着父亲“这就是你所谓的给我的选择?

所谓的以后的路让我自己选?好……好的很”。

老爷子看着我癫狂的模样,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爸……父亲……你知道我这几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嘛?你不愿意我当个纨绔子弟,我同意。回头想想以前的自己,确实很不成器。但是……但是当你把我逼上黑社会老大位子上的一刻,你觉得我还能做一个正常人嘛?大哥……你别拉我”。我愤怒地甩开大哥的手。

“让他说,我想听……”老爷子看大哥还想劝我,直接呵斥了他。

“这些年,我翻滚在女人堆里,过得是纸醉金迷的生活,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这一路走来,我手上沾满了血腥,做绝了坏事,我杀过人、卖过白粉、逼良为娼、什么事没做过?你现在居然说以后让我进政坛?搞不好到时候为了给你那主子保驾护航还要进中央,笑话!……这他妈的就是一个笑话……别他妈的给党和国家抹黑……”我对着父亲咆哮着。

“混帐……”老爷子听了我的话也气着了,一巴掌拍在书桌上。

“是……我混帐……我混帐了怎么的?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要说……行,我们先不说我劣迹斑斑的历史是不是有资格当什么大官。我知道你们有的是办法把我的历史洗白。但是,我这几年来,身边多了那么多女人,她们为了我受到了多少伤害?霜霜还给我生了儿子,你叫我怎么对待她们?”其实这才是我最割舍不下的。

“哎……域域那孩子很可爱,我也见过了。我和你妈都很喜欢。小韩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听到我说起了孩子,父亲也软了下来,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你见过?”我吃惊地问。

“域域满月的时候,我陪着爸妈去了趟湘西旅游”。大哥小声给我解释着。

“那他们怎么办?”我质疑道。

“小韩既然有了我们楚家的后,到时候给你弄套湖南籍的身份,给她个名分,不能亏待了孩子,其他的女人你自己去处理,如果愿意没名分地跟着你,我当没看见,如果想走你就给她们点钱,让她们自寻出路吧”。父亲也知道自己理亏,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硬了。

“父亲,呵呵……钱有的时候确实很重要,也许真能买到很多东西,但是作为一个老革命,这话你居然能说出口。你儿子我是混,很混……但是让我抛弃自己的女人,还是因为我受过深深伤害的女人,我做不到……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老师长的小孙女,我也不会娶”。此刻,我的忤逆性格暴露无遗。

“那你想怎么做?就算感情上的事,我不干预你,但是仕途上的路,你想怎么走?”老爷子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父亲……我知道你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家族好,但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呵呵……我这一辈子注定只能是个流氓了”。我惨笑着脱去了身上的西装,当着老爷子的面慢悠悠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爸……爸……你醒醒,爸……”如果起先老爷子还是带着好奇与对我这几年锻炼的好身板的赞许的话,当我刷地拉下了衬衫,将狰狞的后背展现在大哥与父亲面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大哥焦急的呼喊。

是的,老爷子看到我后背的时候,直接气晕过去了。我和大哥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茶,好一番忙活,老爷子才醒了过来。

“滚……滚出去……”老爷子颤抖着指了指房门。

“跟你主子说,我楚浩不是你们手里的棋子,不是你们想让我怎么走,我就能怎么走的。我知道你也不想见到我,我滚就是了”。我毫不示弱地回着老爷子。

“阿浩……别说了,不要刺激爸了……你先上楼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商量”。大哥怕我再说下去真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赶紧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毅然决然地提着行李出了家门,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后不久,四男一女五道身影从我家隔壁的别墅里走了出来,进了我家的大门。

“老政委,你们都看到了吧?逆子啊,逆子啊……我教导无方啊”。客厅里老爷子坐在长沙发的边缘,大哥在一边给他顺着气,让他不要激动。而父亲边上则坐着一位气度俨然的老者,看起来比老爷子要大上10多岁的样子。老者边上是强子的爸爸,隔壁的单人沙发上坐着大宇的爸爸,大宇爸爸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位看起来20出头的年轻女孩则在一边帮我妈给他们端茶送水。

其实,刚才我与老爷子在书房里的谈话,完完全全地通过视频直播到了隔壁别墅的众人面前。而这观众就是眼前这五位。除了强子和大宇的父亲外,那位年长者则是现任国家军委张副主席,年轻些的是他大儿子,也就是这一代的派系领军人物,现任某省的省会城市市委书记兼省委副书记,国家最年轻的副省委常委,而那年轻女孩正是当初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小佳,我内定的未来妻子。

“呵呵……你也别生气……我倒是觉得这小子很有血性,重情重义,有担当,是根好苗子。做我的女婿我喜欢”。张副主席笑呵呵地喝着茶。

“丫头,你楚叔对不起你呀。我看你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老爷子看着眼前乖巧又清秀的张小佳,一脸的无奈与愧疚。

“楚叔叔,看您说的……这事情怎么能怪您呢?你放心吧,爸说的对,楚浩哥是个好男人,虽然他生活上确实随意了些,但我看得出来,浩哥哥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其实他到如今这一步,也不能怪他,那些女孩子也挺可怜的。我……我愿意接受她们的存在”。如果我在场,听到张小佳如此一番话,保不定要吃惊到什么程度。居然还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养着别的女人的。

“这……这……孩子,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老爷子看着张小佳是又欢喜又愧疚,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呵呵……你看,小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这婚事定下了,就没有改的必要。倒是这混小子好像不大乐意的样子呢。小佳,你怎么看?”张副主席扭头看了一眼沙发后面正给自己捏背的小女儿。

“哼……我张大小姐相中的人,他跑不掉的”。听了父亲的话,看起来乖巧、清纯的小丫头,居然露出了几分霸气与娇蛮,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

“哈哈哈……好,侄女够霸气,王叔就喜欢你这脾气。小猴子还想翻天?”

一边的王伯伯笑着赞许道。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儿女私情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弄。我们还是说说正事,这野小子显然是不想走我们给他设计的路,还搞了这么一出绝户计,弄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啊。这走军队从政的路线显然是走不下去了……嗯,建国,这可是以后你手下的一员猛将啊,还是你妹夫,你说说看该怎么弄?”张副主席把婚事这一环定了调调,再把我后续的培养计划交给了他儿子。

“爸,各位叔叔,我觉得既然阿浩小弟不想走我们给他安排的路,那就不走吧。他的性子也确实不适合走从政的道路,他的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看这样行不行,就随了他的心意,让他过洒脱点的生活,也许他不在朝里也是好事,可以办一些我们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我们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你们觉得呢?”

张建国思虑了一番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让他做……”张副主席眉梢一挑,双目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嗯……让他做地下皇帝,大亨……”张建国肯定地回答。

“这……我说建国……就怕到时候无法掌控啊。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如果被揭出来的话……”李叔叔皱着眉头,剩下的话不敢说了。

“揭出来的话,这小子是肯定得不到善终,我们整个派系也要受牵连”。性格爽直的王叔叔接了话。

“我觉得建国的想法可行。不过,我们要给他这匹烈马拴上缰绳,给这把宝剑配个剑鞘”。张副主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儿,其他几人包括我家老爷子也一起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害得小丫头羞红了脸,把头低地下巴碰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真的发展到了那种我们不想看到的地步,也不会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的,最多流放到国外去就是了。

建国,他是你的兵,思想工作还是要你来做,这件事还是你去跟他说比较好”。

张副主席最后就这么给我以后的人生定了调。

“好的,爸……过几天我去见见他”。张建国深以为然地应承了下来。

北京的夜景再美,我也没有一丝欣赏的兴趣。对于家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的我,坐在出租车里满心的烦躁。

“老板,您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呀?我这漫无目的地开了半个多小时了,您倒是给个方向啊”。司机接我上车后听到我说随便开,去哪儿都行,起初还是比较开心的,心想今天算是遇到冤大头了,但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发现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也是件很烦闷的事情。

“噢……不好意思。我心里有事儿。这样吧,你送我去……去……师傅你等等”。冷静下来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时也想不起去哪里,强子他们不在,我也找不到什么朋友,这时我想起了文馨,赶紧掏出她给我的名片,拨通了她的电话。

“师傅,去东北角长城饭店旁边的天上人间……”挂断了文馨的电话,我报了个地址给司机。

“哟。老板。这可是个好地方,呵呵……行,坐好了您勒”。司机笑着一打方向盘。

天上人间夜总会是京城里数得上号的销金窟,这里有着大量的绝色,有演员、有嫩模、有外围女、还有各类形形色色的兼职白领。每天晚上这里都人山人海,能到这里消费的无不是有钱的土财主、富二代,还有贪官污吏,他们在这脂粉堆里挥洒着金钱与汗水,这里就是个不夜天。

不过我的目的地可不是这里,而是它边上的长城俱乐部,这里与隔壁的天上人间比也许会显得有些清冷,门庭也没有隔壁灯火辉煌,但是圈内人士都知道这里才是真正上层人士休闲的地方,这里有最名贵的红酒,最优质的服务,还有更能让人放松的轻松气氛,不过这里也有更严格的会员标准,办理一张VIP会员卡就要100万。我之所以这么熟也正是因为几年前经常会随马希在隔壁疯够后到这里来醒酒。不过今天没有人带,没有会员卡,我也只能被拒之门外了。

“喂……文馨,我到门口,没有会员卡啊进不去,你出来接我一下。好的,我等你”。我望着将我拦在门外,一脸微笑的看门职员,无奈地向文馨求救。

“啊……楚浩……”已经换下了空姐制服的文馨穿着一袭低胸紧身短裙,外面披着貂裘长大衣,脖子上围着白狐围巾,足瞪一双过膝盖的长筒皮靴,一脸兴奋地朝我扑来。双手搂着我脖子,居然还弯起了双脚,像只树熊一样攀在了我身上,“呵呵,下来,下来。很重哦……还空姐呢,跟个疯丫头似的”。我一手搂着文馨的腰,一手拍拍她的翘臀。直看得一旁那位死活不让我进门的侍应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俩,还好她的大衣是敞开的,遮住了我手上的动作,不然估计那男侍应的眼球都会爆出来。他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能见到平日里一向对男人不屑一顾的“空中女神”对男人投欢送抱,要知道文馨姐在女神禁区可是出了名的高傲,曾有多少土豪、富二代在她面前碰的一鼻子灰,不然也不会叫“空中女神”

了,就是因为她高高在上,只能仰望。

“嘻嘻……还算你有良心,这么快就来找我,走,进去,介绍我的姐妹给你认识”。文馨笑嘻嘻地从我身上跳下来,挽着我的手臂就往里走,当她看到我身边的旅行箱时忍不住好奇地问“咿?你怎么还拿着行李?不是你大哥到机场接你回家了么?”

“跟老爷子闹掰了。走吧,坐下再说……”我挽着文馨的细腰,对边上的侍应生道“麻烦你帮我提下行李,谢谢”。

“好的,先生……乐意为您效劳”。那有些痴呆的侍应生赶忙提起箱子紧跟着我们进了一间名叫“女神禁区”的包房。

“谢谢,谢谢先生……馨姐,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们,有事您招呼”。当那侍应结果我递过去的两百块小费的时候,这小子脸上的笑容要比刚才拦着我不让进时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诚多了。

“来,楚浩……介绍我姐妹给你认识”。文馨贤惠地帮我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拉着我走到沙发上正一脸好奇加玩味地打量着我的两位美女面前,指着一位姿色出众,下巴尖尖,眉宇间带着一丝风尘味道的美女“这位是紫涵姐,我们女神禁区的大姐大,我们的香艳女神,紫涵姐可是万人迷,还是位大明星。对了,你不会不认识紫涵姐吧?她拍过不少电视剧”。

“嗨……你好,小帅哥,我叫陈紫函”。这位所谓的大姐大斜靠在沙发上,朝我晃晃手指,微笑着跟我打招呼,不过我在她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火辣。

“你好……”我微笑着点了下头。我又不看电视,我怎么会认识……“这位是妮恩,我们的睿智女神,妮恩不仅是演员,还是一家经纪公司老板,商界女强人,这睿智两个字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哦”。文馨又给我介绍边上那位长着一双超长美腿的鸭蛋脸美女。

“嗨……”我礼貌地与这位真端着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红酒,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我的妮恩。睿智女神?我看叫长腿女神更贴切吧。

“还有两位姐妹今天不在,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对了,这是我朋友,楚浩。

这几年都在外面,今天才回来。说起楚浩,当初可也是夜场的名人了。妮恩,你以前不是问我马希他们京城四少都有谁么?他就是其中之一”。文馨一边把我拉到沙发上,一边挨着我倒酒。

“哦?我说嘛,今天你怎么转性子了,居然主动邀请人进来。我还以为文馨你换男朋友了呢,原来是马希的哥们儿……楚浩是吧?我叫万妮恩”。妮恩笑笑地看着紧贴着我的文馨,从她眼神里我看出她已经怀疑文馨和我的关系了。

“来,小帅哥,姐姐敬你一杯,欢迎你光临女神禁区”。一旁的陈紫函媚笑着端着酒杯贴到了我身边,一股香水味道直刺我的嗅觉器官,她那不知道什么皮草的毛领子上长长的绒毛挠在我脖子上,感觉痒痒的。

“呵呵……紫涵姐客气,来,大家一起吧,能认识两位美女,是我的荣幸”。

我感到另一边文馨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显然对她有些防备,看来这香艳女神勾引男人手段了得。

“不错啊……92年的拉菲。会享受……”我泯了一口红酒,赞许道。

“不愧敢自称京城四少,楚少舌头真毒……”万妮恩见我能立刻品出酒水的年份,眉梢挑了一下,不过她说话的语气真的不是让我很喜欢,显然是把我当成那种纨绔富二代了,果不其然她接下来就问到了实质问题“衣服也很有品位,阿玛尼量身定制的今冬新款,意大利卡迪乐06款鳄鱼皮鞋,劳力士的限量版金表,楚少这一身行头可过五十万了。不知道楚少是在哪里高就?还是在家族里做事?”

“呵呵……高就就算了,我也没在家族里打理生意,在外面流浪了几年,今天才回来,这不,刚回来就被赶出来了”。我笑着指了指不远处角落里的旅行箱,然后自嘲地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个流氓”。

第九十二章空姐文馨的空虚(上)。

我另类的回答让三位美女包括文馨在内都笑了起来,显然她们是认为我在开玩笑,现在的流氓哪个还愿意说自己是流氓啊?

“呵呵呵……楚浩弟弟真有意思,看你斯斯文文,一身名牌的,与流氓貌似差距很大啊,要是现在的流氓能混成这样,我也想找个流氓老公嫁了呢”。陈紫函一边把手臂搭到我肩膀上,一边笑着打趣道。

“哎呀……紫涵姐要嫁人,这追求者都从天津卫排到天安门了,需要找个流氓当老公嘛?什么导演、高官、高富帅一抓一大把”。文馨笑着说。

“去死……小丫头,调侃你姐姐是吧?你老姐都30出头了,哪里还有人要?”

陈紫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不是吧?紫涵姐,您看起来比文馨也大不了两三岁啊。你说你30出头,这是在说小弟没眼力劲么?”我故作夸张地望着她。

“呵呵呵……小帅哥会说话。姐姐喜欢”。听了我的奉承,陈紫函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然后端起酒杯“来,敬会说话的弟弟”。

“敬迷人的姐姐”。我笑着回道,两人用充满电波的眼神对视了一眼,同时饮尽了杯中酒。

“哎呀……你们这姐姐、弟弟的是无视我的存在,是吧?”一旁的文馨看着我俩眉来眼去,狠狠在我腰眼上拧了一把,然后醋味十足地抗议起来。

“呵呵呵……文馨妹妹吃醋了……好了,你们多年没见,就不占用你们时间了,你们聊着。妮恩,我们到一边谈我们的事情”。陈紫函笑着离开了我的肩膀,与沙发另一端的万妮恩小声聊了起来。

“楚浩……快说说,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怎么过的,我很想知道呢”。文馨把手臂枕在我的腿上,抬头望着我,这样的姿势把她那深邃的诱人沟壑与大片雪白的酥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眼皮底下,那种呼之欲出的视觉享受害得我一阵口干舌燥。

望着前方落地玻璃窗下面灯光闪烁的酒吧内疯狂摇摆的男女,以及四周半空身材火爆的领悟小姐极尽夸张妖娆的舞姿,我向她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初,我被人陷害,警察到我家抓我,大哥安排我躲在家族一辆往天津工厂送布料的货车里,一路颠簸又担惊受怕地到了天津”。我喝了口酒,然后平淡地给文馨讲述着我从逃亡出京到怎么当上湘西的黑道大哥,继而到了西安一些事情。不过把一些感情经历与敏感问题都省略了,说的都是些黑道火拼及生意投资上的事情。

“前不久,我大哥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通过家里与那受害女孩家里沟通,在作出一番补偿后那边答应不再追究了,于是我回来看看我妈,不曾想老爷子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不谈不到一起,我就出来了”。我自然不能说出我回京还有再度离家的真实原因。

“想不到你这几年经历这么曲折……都怪我不好,如果当初我出来证明你根本没作案时间的话……”文馨听了我的描述,双眼中充满了自责与辛酸。

“说什么傻话?马希是我兄弟,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自责,我一点都没怪你”。我笑笑地摸摸她的脸。

“哇……小帅哥……啊,不……浩哥,你真的是江湖老大啊?有没有这么厉害?是不是吹牛啊?”也不知道陈紫函和万妮恩是不是真的在一边谈她们自己的事情,我才平淡无奇地描述完我这几年的经历,陈紫函就两眼冒星星地冲到了我身边,怎么看都不像是30出头女人该有的表现,那份活泼劲都赶上追星的小女生了。

“不像是吹牛……我听说过湘西影业,楚浩……那你认识影业的周雨?”一直波澜不惊的万妮恩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我。

“他是我助理……”当万妮恩问道周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今年的一部电影,当时在签署合约的时候其中有几位演员的经纪公司好像就是叫万妮恩工作室,真的够巧的。听了我的话,万妮恩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起身出了房门。

“楚总,真高兴能在这里遇到您,以后希望您多关照我们公司的演员”。没过多久在文馨与陈紫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中,万妮恩捏着电话走了进来,朝我伸出了她细嫩的右手。

“一定……”我也不站起来,隔着茶几伸出了手,笑着与她握了一下。

“等……等等……妮恩。你是说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那个西北影视新贵?”

陈紫函显然也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

“喂,你们在说什么呀?”身边的文馨好奇地打量着万妮恩与陈紫函精彩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对话。

“没什么,就是我与妮恩小姐的公司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平时我基本上不管公司的具体操作,所以没见过面。是不是这样?妮恩……”我朝万妮恩使了个眼色。

“哦……是,是的……不说这些,既然楚总是文馨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姐妹的朋友,到了我们女神禁区,心情有什么不畅都放一边,今晚我们来玩个开心,我叫服务员送啤酒进来”。显然她明白了我不想文馨太多了解我的事情,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接下来包厢里的气氛好了很多,不再那么清冷,多了几分温柔乡的感觉,一手抱着身材火爆的文馨,一手搂着如猫一般娇柔的陈紫函,喝酒唱歌、摇骰子猜拳,气氛很是热烈。加上三位女神级的美女都脱去了外套,虽然没有袒胸露背,但光那一股股不同风格的香水味和小露的香肩、美腿也让人心神摇曳了。

“对了,楚浩,你准备在北京呆多久?打算住哪里?”脸蛋红润、醉眼迷离的文馨靠在我怀里,吐着混合着酒气与幽香的口气问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是拉着我拼酒的陈紫函已经醉倒在沙发上,而一边单人沙发上的万妮恩虽然喝得最少,但从她那单手支着头的样子显然也已经有了醉意。

看大家都尽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感觉是该找个地方休息了。

“随便找个地方先住下,应该还会在北京呆几天,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

我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要不住我那儿吧,那和同事合租,三室一厅,还有个空房,设施齐全”。

文馨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听她柔腻而缓慢的语速,显然也不但是给我提供个住的地方那么简单。

“好……”我朝她会心一笑,答应了下来。

“喂……万总,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再聚”。我与尚算清醒的万妮恩打着招呼,然后开门喊服务员买单。

“不用了,楚总,这个包房是我们五姐妹长包的,一切开销都是月结”。万妮恩走过来帮我摘下了大衣。

“这样?那行,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对了,紫涵姐好像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们”。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打量了一下沙发上的陈紫函。

“不用,我送她回去,我让司机来接我。倒是文馨要麻烦楚总了”。万妮恩玩味地看看我怀里有些站立不稳的文馨。

“这个自然”。我坦然面对了她的玩味,然后跟她道别而去。不愧是会员制的俱乐部,侍应生提着我的行李,给我们拦了车,还将我们送上车子。

万妮恩将我们送到了楼下,又回到了女神禁区,原本醉倒在沙发的陈紫函已经好好地坐在了那里,手里夹着一支烟抽着,显然刚才是装醉。

“妮恩,他们走了?”陈紫函优雅地将右腿架到了左腿上,戏虐地看着一脸不悦的万妮恩。

“嗯,走了”。万妮恩一边回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怎么?如果文馨带他回家,不是更好?这一年多来,你帮马希看着文馨,我们做了那么多尝试,面对那么多诱惑,她都没有什么出轨的举动,这回终于有了情况,还是她自己带来的,你应该开心才对啊。赶紧打电话给马希吧,让他叫人去捉奸,你这替补也算是出头了”。陈紫函笑着说。

“不,不行。不能告诉马希”。万妮恩当即否定了陈紫函的提议。

“为什么?”陈紫函奇怪地问。

“文馨说了他和马希以前就是朋友,先不说马希会不会相信,就是那个人我们也得罪不起,他的背景很深,深不可测。不管是你我,还是马希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万妮恩虽然也很想让马希知道文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然后自己借机上位。但是当她就在刚才出去确认了我身份后,就完全没有了丝毫想法。这个人不仅不能得罪,如果能搞好关系,对自己绝对是有巨大的好处。

陈紫函只知道万妮恩是马希的情人,马希给她开了家经纪公司,但她不知道自从今年上半年开始万妮恩每个月都会去一趟西安。她去西安的原因只是陪一个人,一个对自己事业很有帮助的人,这个人就是周雨。作为周雨的情人,一个多月前西安的那场地震,她也稍微了解到一些真相,周雨虽然透露的不多,也很含糊,但言下之意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老板的手笔。

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是文馨她们因为投缘走到一起成立了这个女神帮,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万妮恩和陈紫函才清楚,这个所谓的女神禁区其实是一年多前马希出国前特意安排他的地下情人万妮恩包下的,目的只在于用来给文馨打发无聊的时间,同时让万妮恩帮他看着文馨。

而今晚未出现的另外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是名与万妮恩经纪公司有业务来往的嫩模,万妮恩特意安排进来用以招呼一些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又不能得罪的人,而故意拉进来转移对方视线的,说白了就是贴上女神标签的“外围女”,而另一位倒真是不久前才机缘巧合加入进来的,不过她的身份却十分了得,虽然还没毕业,但据说身家就已经过亿了,更是这家包括长城俱乐部、天上人间夜总会在内的长城酒店的后台老板的亲妹妹。不过她很少来这里,平日里很少来这里的文馨甚至都还没见过她的面。

“是嘛?看来这位楚总真的很厉害的样子。姐姐倒是有些兴趣了”。陈紫函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欲望。

“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他可不是那些蠢导演、富二代、土财主。你想打他主意,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据我所知你们当初”北影三朵花“里的蒋勤勤就和他有过一段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结婚了,如果你真的有兴趣可以问问她”。

万妮恩也知道陈紫函的想法。这些年陈紫函一直都没结婚,也没正式谈恋爱,但她在圈内的口碑并不是很好,因为她想钓一位真正的钻石王老五,还是那种能在床上满足自己的那种,所以身边的男伴换得特别勤快。

“行了,我有分寸……对了,我先走了,万公子在天上人间玩,我去坐一下”。

陈紫函不以为意地回了句,然后与万妮恩告别离去。

文馨的酒量其实并没有那么差,刚才之所以装得不胜酒力其实是想早点离开,从俱乐部出来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去文馨的住所,而是去吃了宵夜为久别后的激情补充能量。

“喂,文馨,你不是和同事合住嘛,我住你这里会不会不方便?”看着文馨从包里掏出钥匙开房门,我有些忐忑地问。

“行了,进去吧。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她你见过的,就是今天飞机上那个女孩子,我们那点事在飞机上她就知道了,放心吧,她是我带的见习生,上个月才来公司,我一个人住着也比较怕就让她陪我住,她很听我话,不会乱说的”。

文馨说着就把我拉进了屋里。北京如今的高档公寓供暖都很充足,家里温暖如春,文馨将我俩的大衣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然后脱去了她那双两尺多高的皮靴,然后取来一双毛拖鞋给我,拎着我的行李箱进了一个房间“换上吧。我去帮你把行李放起来,以后你就住这间房”。

“高贵美丽的空姐妹妹,今晚要不要找人侍寝呀?”换好鞋子后走进房间,望着文馨整理那些刚挂进衣柜里我的衣物的婀娜背影,我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轻咬着她打着钻石耳钉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着。

“呵呵……坏小孩,我可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啊。你这可是勾引二嫂哦”。文馨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却笑着闭起了双眼,仰头用冰凉的脸颊来摩擦我火烫的嘴唇。

“勾引二嫂也不是头一回了,帮兄弟浇下花,也是情谊,不是么?不能看着兄弟家里的鲜花枯萎不是?”我坏笑着说,搭在她小腹处的手就这么兵分两路,左手攀上了文馨起伏不定的酥胸,右手顺势而下拉起了她紧裹在大腿上的裙摆,然后伸进了厚实的裤袜内。

“讨厌……呃……呵……呵……”随着我在她脖子上的亲吻,文馨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左手中握着的软肉有了膨胀的感觉,显得更加结实,而右手所及的草地也湿热了起来。

“二嫂,你的小PP好像比以前更软更翘了,磨着我小弟真舒服”。感受着文馨在我前面用她那柔软的臀肉摩擦我早已坚挺的肉棒,那种绵软中带着弹性的快感,我由衷地赞叹着。

也许是我的一声二嫂刺激了正沉迷于我给予的快乐中的文馨,偷情中的女人变得狂野起来。文馨猛地转过身,一手勾着我脖子,一手就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肉棒,一边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边将我推到在身后的床上。如果白天在飞机的厕所里一般,文馨的吻充满了饥渴与热情,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嘴里搅动着,源源不断地将她带着淡淡酒味的香甜津液送进我嘴里。

男女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彼此口液交替的同时,我的双手在她结实的大腿及绵软的翘臀上抚摸着,揉捏着。而文馨也急迫地解开了我外套及衬衫的扣子,用她那冰凉的小手在我强健的胸膛上抚摸着。终于我不再满足隔着厚实裤袜抚摸的手感,用力撕开了她包裹在臀部的裤袜,用力揉捏着光滑的臀肉,她的小内裤显然是条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细带夹在臀缝之间,完全不影响抚摸的手感。

“呼……好累,差点断气了……”一番缠绵热吻后,文馨满足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趟在我身旁喘息着。房间里暖气太足了,只是一番缠绵,我就感到身上出汗了,文馨的腰部上摸起来也湿乎乎的。

“北京的美眉真是热情奔放啊。我的嘴唇都麻木了……”我玩笑似地侧头看着文馨绯红的脸蛋。

“去……”文馨倒也不反驳我的调侃,只是甩手在我胸前用手背拍了一下,然后望着天花板说:“你都还没洗澡的吧?洗澡去,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没人用过”。

“你不陪我洗?”我望着床上大剌剌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文馨问。

此时才发现我俩身上的衣服绝对只能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了。我的外套敞开着,衬衣虽然还扎在裤腰里,但扣子已经全都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也被文馨拉开了,里面的内裤则被她拉到了一边,一撮乌黑浓郁的阴毛从开口处冒在外面。而相比起我来,文馨也好不到哪里,她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缩在腰上,肉色的裤袜成了开裆裤,大腿上也都是一个个大窟窿,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肉,左侧的乳晕一半都露在了V字领外面,加上凌乱的发髻,感觉就像是刚被人强奸过。

“你先洗,我等下来帮你搓背,衣服脱外面好了,我明天上班前帮你送去干洗”。文馨看我穿着衣服就要进去,一边坐起来,一边说着。

当我站在淋浴下面洗完了头发,穿着一条低胸吊带睡裙的文馨走了进来。真搞不懂,女人老是穿那种上遮不住胸,下遮不住大腿的睡裙,到底是穿着睡觉舒服呢?还是用来勾引身边的男人,我想后者居多吧。此时的文馨就是这样,那睡裙短的,都露出小半个屁股蛋了。

文馨将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挂在墙边的衣服钩上,然后将发髻松开盘到头顶,戴了一个塑料薄膜的头套。看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乳,明显比三年前更是大了几分,虽然比不上蚊子与贝贝,但和肖潇比也不逞多让。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文馨推开透明的玻璃门,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她自从进了浴室就一直通过镜子观察我的举动。看到我双眼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她打量,其实她心里更多的是欢喜。

“看你这几年是否有变化呀。还真别说,与三年前相比,更有女人味儿了。

看来我家抹布把你开发的不错”。我笑嘻嘻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去死……色鬼”。文馨笑着关上了花洒,倒了些沐浴液在我身上搓着泡,我就这么双手搭着她浑圆光滑的肩头,闭目享受着她的服务。那小手带着沐浴露的顺滑抚过身体的滋味,真的是摸到哪儿爽到哪儿。

“啊……”文馨仔仔细细地给我浑身上下打上了沐浴露,又走到我身后用网状沐浴球给我搓着背,刚才由于我想体验她丰乳在胸口摩擦的乐趣,我硬是让她站在我跟前给我后背打的沐浴露,所以直到此时她才发现我背上的纹身。

“吓到了?”我知道她为什么惊叫。

“楚……楚浩……你真的加入黑社会了呀?”身后的文馨用她那尖尖的指甲颤抖地轻抚着我背上的纹身。

“嗯……我的背是不是很丑?”我小声地问着。

“不……不丑。咋一看有点恐怖,仔细看起来又有种凄凉与忧伤的感觉。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你么?他为什么流泪?”文馨用指腹抚摸着黄金面具的部位。

“那是我的心……他没有流泪,它一直都在流血”。自从我知道自己被亲人当作棋子用的一刻,我的心就在流血,背上这幅纹身也是在肖潇听完了我的倾诉后才选定的,她将我内心的欲望与伤痛揣摩地很透彻,当我见到这幅作品的时候,我知道她是真的懂我了。

“这么大的面积,刺上去很疼吧?”文馨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我,用她那温暖柔软的饱满覆盖住了那张流着血泪的脸。

“当时有点疼,现在很舒服”。我笑着抚摸着她抱在我身前的手臂。

文馨拥抱了片刻才不舍地松开了我,开始认真地搓了起来,不过也许是怕弄疼了我的背,用的力度很轻,甚至有点痒。文馨给我清洗的很仔细,在清洗后面的时候连臀缝内都没漏下,好几次我都感觉她那尖尖的指甲都要抠进我屁眼了。

“刚才摸着怎么没发现,你的宝贝比三年前粗壮了好多哦,也更长了呢。不要告诉我这个还能二次发育啊”。文馨蹲在我前面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冲洗着上面的泡沫,就在刚才她最后给我清洗下体的时候,在她小手的搓弄下,还有她口鼻里喷上来热气的刺激下,我的鸡巴在她手里膨胀了起来。

“在湘西的时候,饮酒过度加上长期以来一些内伤,身体出了些状况,当地一位老苗医用他神奇的医术和苗家药草给我改善了体质,不仅筋骨强化了,性功能也受益非浅。算是因祸得福吧”。看到文馨那爱怜的目光和痴迷的表情,我心里不由一丝得意。

“它以前就很厉害了,现在是不是更凶猛了?”文馨抬起头动情地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一定让你满意”。我轻轻捏了下她的下巴,然后把她的头按了下去,知道她火热的红唇触碰到了同样火热的龟头。

文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反抗地放下手里的花洒,双手捧着如钢铁般坚硬,又如烙铁般炽热的肉棒,轻启小嘴,探出了她那红润的舌尖,在那鸡子大的紫红色龟头中间的裂口上来回舔动起来。待到整个龟头都沾满了她粘滑的津液后,文馨歪着头,一边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一边顺着枪身下方突出的管子舔了下去,最后将一颗垂挂在长满了阴毛的阴囊内的睾丸吸进了嘴里,用舌头轻轻滚动着。

文馨跪在我身前完完整整地舔弄了一遍后,终于在我舒爽的轻哼中,将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嘴里,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套弄着枪身,还揉捏着两颗睾丸。服务我的同时,还时不时抬头观望一下我的反应。每次发现我在看她时,又羞涩地低下头继续服务,更加卖力地裹弄、吮吸。

“不玩了……你的宝贝太大了,吃得嘴巴酸死了”。终于在几次深喉后,文馨干呕着吐出了嘴里的长枪脸红红地站了起来。

“去床上等我,我冲一下就来”。文馨帮我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一边冲洗着胸前被我沾到的泡沫,一边把我推出了浴室。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睡裙,脸上的妆也卸掉了,不过看起来更显娇嫩了,我真搞不懂像她这么好的容貌,这么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为什么还要覆盖一层脂粉。

文馨甩了甩被浴帽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快地钻进了被窝,躺进了我半靠在床上的怀里,纤薄的真丝睡裙虽然有些冰凉,但一点都不影响她娇柔玉体但来的体感。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与酥胸,两张火烫的嘴唇再度吻在了一起。品味着文馨口腔里牙膏的清香才想起我好像牙都忘记刷了,不过不要紧,就文馨那几乎把我口腔内舔得无一遗漏地香舌,就当刷牙了吧。

“来嘛……老公……哦……别摸了,老公……好痒,好多水……我要你……要你……”当我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乳,一边把手指插进她黄河决堤的肉穴的一刻,文馨对我发出了迷幻般的请求。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满足她,剥去了她身上仅剩的睡裙,将她浑身上下亲吻了一遍,又在她近似哭泣的哀求声中饱食了一顿多汁的鲍鱼大餐后才将早已娇喘不止的佳人压在了身下。

“嗯……老公。求求你……快进来吧,真的受不了了……小穴穴太想了,想了好久了。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进来吧”。文馨闭着双眼,咬着下唇,用龟头摩擦着她湿漉漉的阴唇。

“宝贝儿,这么饥渴,多久没吃过肉了?”看着文馨一脸难耐地抓着我下面那条铁棍使劲往肉洞里送的模样,我戏虐地问。

“一年……一年多了……嗯……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进来吧……好多个夜晚,我都会想你,想马希,好想你们有一人就在我身边……啊……满足我……满足我空旷的身体……进来吧,老公……求求你”。文馨的表情越来越骚浪,粉嫩的脸蛋都呈现了病态的潮红,看来是真的饥渴到不行了。

“嗷……真好……好满……好大,好粗……啊……插到子宫了,好深啊……啊。啊……好舒服,我爱你,老公……嗯……就是这样,好棒的感觉……”当我再也不忍她受到煎熬而一举填满了她火烫而紧窄的肉穴的一刻,文馨喜悦地松开了眉头,随着我轻轻的抽送欢快地呻吟起来。

“老公……用力……用力点……快点,再快点……嗷……舒服……好舒服……就是这样……太棒了,老公……你太棒了……操我……狠狠地操我……”随着我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文馨的叫声也越加的放肆而高亢,她在发泄长期压抑在身体里的欲望。

“嗷……嗷……好深……好美……啊……啊……老公,好老公……压地我好舒服,操地我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我美死了。好美……小穴穴好美呀……呀……让我死吧……让我飞……让我飞……啊……”文馨一边用语言表述着她的快乐,一边在我身下扭动着挺送着,爱液横流的火烫肉穴一阵阵收缩着,直到在极度的欢愉中颤抖着缴械。

第九十三章空姐文馨的空虚(下)。

不过战斗并没有因她的高潮而终止,一年多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文馨是贪婪的,如同一条饿了数月的母狼,这一夜我们战斗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文馨的肉穴最后都不再流水,每次抽送都显得艰涩,而且还让她有了痛楚才最终停止。期间我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而文馨来了数次高潮。也不知道我俩流了多少汗水,反正被褥和传单是湿透了,为了防止文馨因感冒而第二天上不了班,我只能抱着她去她的房间休息。本来我是想将她放心后就回自己房间睡的,但是文馨却执意要我抱着她睡,于是我只好睡在了这张马希与她的大床上。

望着边上床头柜上马希与文馨开心拥抱在一起的照片,再看看怀里脸带幸福与满足的笑容进入了梦乡的文馨,我在心里默念着:兄弟,对不起了,不仅睡了你的女人,还睡了你的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屋外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此时文馨已经不在身边,不过很快我就看到一身空姐制服,并化好妆的她从浴室走了出来,显然她早就醒了,还洗了澡。不得不说,女人真的是很顽强的动物,经过了昨晚如此激烈的酣战,一早起来的文馨不仅没有疲惫感,反而显得神采飞扬,浑身充满了活力。

“亲爱的,你再睡一会儿,我要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和床单我带去洗了,你就在这里睡吧。中午我会打电话提醒你吃饭的。我下班回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身空姐制服的文馨看到我醒了,走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不等我说上两句夸赞她的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因为房间外的那个死丫头一个劲地在喊她快点,要迟到了,我只能微笑着朝她摆摆手。

转眼回京也有三天了,我离家第二天大哥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事情摆平了,叫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过具体情况大哥没说,只是告诉我过两天首长会召见我,叫我不要关电话。大哥要我回家去住,我拒绝了,但让他给我弄辆跑车来开。这三天里我白天都在闷头睡觉,等文馨下班回来就陪她吃饭逛街,给她当司机、保镖兼流动提款机。

“喂……耗子,我这样花钱,你倒真的一点也不心疼啊?”文馨拉着我的手出了香奈儿专卖店,一脸好奇加兴奋地问。

“在自己女人身上花一点小钱,能让你开心,比什么都值得,有什么好心疼的”。我笑着拍拍她的脸,拉开了路边那辆黑色保时捷跑车的副驾驶车门“走,时间还早。接下来去哪家?”

“不逛了……这两天你把这三年里我生日、情人节、圣诞节、七夕节、妇女节、儿童节,甚至五一劳动节的礼物都送到了,再送就是清明节了,嘻嘻”。文馨坐在副驾驶上,揶揄地调侃我。

“那好吧。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去?才8点多,回家还有点早呢”。可不是么?这丫头起初说什么也不愿我帮她买单,于是我只能说是补她礼物,这不都没什么节日值得过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要不,我们看电影去吧,好几年没看电影了,上次看电影还是在大一的时候了。我们去看电影吧,看电影吧”。起先还是个简单的提议,不过文馨越说就越来了兴致。

“好……看电影,我也几久没进电影院了。行,回味一下学生时代谈恋爱的滋味,也不错”。我想了想答应了她的提议。

“呵呵呵呵……谁和你谈恋爱了,人家可不是你女朋友啊”。文馨开心地笑着。

“行,不是女朋友就不是女朋友,我们去电影院偷情去”。我的回答自然引来一阵粉拳,锤地我……很舒服。

几年没进北京的电影院,发觉与记忆里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那时候一个大放映厅坐上千人,甚至是数千人,虽然嘈杂,味道也不好闻,但是很有气氛。

但是现在的放映厅居然这么小,一个厅里就9排座位,加起来也就能容纳几十个人,也许是因为我选的是情侣厅的缘故吧,座位都是双人的真皮软沙发,座位间隔地还比较远。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早,直到放映厅内熄了灯,人也只是稀稀拉拉的10来对,而我们选的又是靠后面的位子,前后左右的座位居然都是空的。

“喂,你说,这到底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呢?还是满城尽是大波妹啊?也难为她们了,这样挤着舒服么?”我一手搂着文馨的小蛮腰,一手端着筒爆米花,看着俗不可耐的幕墙。本来还是冲着我的偶像发哥才看的这电影,没想到居然一地都是袒胸暴乳,虽然刺激眼球吧,但怎么看都是挤出来的。

“嘻嘻……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喜欢这调调。黄金、豪乳,不都是你们的最爱么?”文馨靠在我怀里边咬着嘴里的可乐吸管,边嬉笑着将一颗爆米花丢进嘴里,倒真有几分学生小情侣谈恋爱的味道。

“切……这也叫豪乳?感觉都没你一半大,你要是像她们这样挤,我怀疑都要顶到脖子了”。我老是不客气地把搂在她腰上的手搭到了她肩膀上,然后从她领口伸了进去,文馨今天穿的是那种很薄很宽松的内衣,我很轻易就握住了她一边饱满柔腻的乳房。

放映厅的光线很暗,我们又是坐在后面,文馨倒也不担心有人看到,所以稍作挣扎就倒在我怀里随我去了。

“嗯……嗯……哦……”枯燥而老套的电影情节,真的很让人犯困,不过文馨显然没有睡意,在我的抚摸下,她嘴里发出了轻微到几不可闻的哼声,我感觉手指尖把玩的小豆豆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了,都能清晰感觉到上面的纹路。

“怎么了?发骚啦?”我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问着。早已瘫软在沙发里的文馨没有反驳我,而是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她滚烫的红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们在漆黑的公共场合忘情地热吻着。当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到的是一片湿热。文馨今天没有穿裤袜,小内裤更是那种只能遮住前面三角区的丁字裤,我的手直接就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部和两片湿乎乎的肉唇。这丫头下面居然已经湿地一塌糊涂。

我一边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拉开了那条夹在阴唇间的带子,中指轻轻挤进了她火烫的蜜穴里。文馨动情地紧紧抱着我的头,拼命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吞咽着我度过去的口水,喉咙里一阵阵紧张而压抑的哼声萦绕着我的双耳。

原本我只想占占手头便宜,过过手瘾而已,因为很久没有在这种很容易被发现的公共场合做小动作了,感觉还蛮刺激的。但没想到文馨居然她居然扳开了我曲起的无名指,看来是一根手指她觉得不过瘾了,我会意地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文馨又在我正揉捏她左乳的手背上用力握了一下,示意我用力些,然后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把我都阳具放了出来,起先还是用手握着轻轻套弄,不过随着她小穴穴里水越流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居然甩开了我的头弯腰把头埋进了下去张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宝贝儿,你轻点……这是电影院,别被人看见了”。我紧张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虽然火是我点的,但我也不想让它烧地太旺了,万一让人发现这边的火灾,那就糗大了。

不过文馨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见我停止了手指的抠弄,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还用她的穴肉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好吧……死就死了。我也豁出去了,一边享受她温暖湿滑的小嘴的裹送,一边快速地挖着她的浪穴,另一只手更是使劲地揉捏她那柔软的奶子。

“什么破交通啊?老是堵车,讨厌死了,你看嘛电影都演了一半了”。正当我俩忘我地玩着紧张刺激的游戏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声音从我们旁边不远处传来,我赶紧抽出了那只插在文馨衣领里带着她乳香的手,紧张地扭头看去,只见两个模糊的黑影坐在了我们同一排靠左边过道的位子上,离我们最多也就5米远,显然是迟到的一对情侣。

文馨也听到了,她紧张地爬在我腿上,嘴里还喊着我的肉棒,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装睡觉。从她阴道的剧烈收缩来看,这丫头居然在紧急事态的刺激居然来了个小小的高潮。

“没事,起来吧。他们看不到的”。等到文馨的肉穴停止了抽搐,我一边从她裙内抽出湿淋淋的左手,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听了我的话,文馨才松了口气,不舍地吐出了我的肉棍。接下来我俩开始慌乱而隐秘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电影也不想看了,走吧……“哈哈哈……差点被抓奸在电影院”。拉着文馨落荒而逃地出了电影院,到了车里文馨小脸红红的,还在后怕地拍打着她那饱满的胸脯。

“讨厌,都怪你啦……差点被你害死了”。文馨又羞又气。

“喂……大小姐,你讲讲道理啊,这能怪我嘛。明明是你把我小弟弟掏出来的,好不好?我都没怪你害我差点遛鸟呢”。我委屈道。

“我打你……你还说……要不是你使坏,搞得人家受不了,人家怎么会这样嘛?”文馨被我揭短,气急败坏地转身来打我。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很刺激呢”。我大笑着。

“去死……去死……去死……呜呜……没脸见人了”。文馨捶了我几下后,假装伤心地捂住了小脸像小孩子耍赖一样扭动着踢着腿。

“现在去哪儿?”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顿时好了很多,就像又回到了几年前还在学校的时候那样无忧无虑。

“回家了啦……”文馨低着头,柔柔地说。

“回家?回家干嘛?这么早。要不去俱乐部玩一下吧”。我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感觉回家太无聊。

“回家嘛……”文馨拎着我的衣袖,一脸哀怨地望着我。

“嗷~~~~”看到她那副骚浪的神情,我拖着长调会意地指指她,不等她发作点火、挂挡、踩油门“好,回家……灭火”。

我与文馨拎着大大小小10来个纸袋,追逐嬉闹着进了家门,把手里的纸袋往客厅的沙发上一丢,连鞋子都顾不上换,接着一股疯劲冲进了文馨的房间。

“呀……哈哈……啊……不要啊……啊……非礼啊……哈哈哈……来人啊,救命啊。强奸啊……哈哈哈……”文馨被我压在床上,一边疯狂地脱着我的衣服,一边嘴里还大笑着喊非礼,真是服了这丫头了。

“哇哈哈……小美人……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奸笑着扯去她的长靴,猴急地解着皮带。

“救命啊……色狼……大色狼……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不要脱我衣服……呀……不要啊……不要捏人家的咪咪嘛……人家有男朋友的。你个坏人……啊……不要……呜呜呜……强奸呀……啊……来人啊,色狼的鸡鸡好大啊,他要插进来了……啊……呀……”文馨大声喊叫着。

玩疯了的两个人,完全没发现就在我们进门后不久,文馨合租的同事乔薇也回来了。乔薇今天心情很好,因为她今天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虽然只有2000多块钱,但还是跟同学一起出去逛了几个小时的街,及时买的都是些便宜的衣服和小首饰。

不过一进门就听到了文馨的哭叫声,她起初还以为是文馨在和前两天飞机上见到的帅哥在玩闹,但仔细一听怎么感觉不对啊,难道真的是有色狼进屋?那不是文馨姐很危险?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文馨姐对我这么好,连房租都不收我,只要我交水电费,不行,我要救她。不能等警察了,警察那么慢”。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此时早就乱了分寸。

“啊……死流氓……放开馨姐,啊……”想着文馨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抓起门旁的一把扫帚闭着眼睛就冲进了房间,一边喊一边用力挥舞着手里的扫把。

“呃……”突然有人闯进来,我和文馨顿时呆住了,也忘记了彼此暧昧的姿势和几近赤裸的身体。

“咿?……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发觉房里除了她在喊外没有一点声音而感到怪异,乔薇疑惑地举着扫把,紧张地睁开了眼睛。不过眼前的一幕让她知道自己摆乌龙了,羞地尖叫一声逃出了房间。

“啊……”文馨直到乔薇跑走才反应过来,难道刚才都被乔薇听到了?天啊,羞死人了,明明是自己骑在男人身上,还在喊强奸。可不是么?此刻文馨就坐在我腿上,而她那湿漉漉的阴唇还贴着我平躺着的肉棍上,我的裤子被她脱到小腿上,她身上的裙子肩带挂在手臂上,后背和前胸都露在外面,而缩在腰际的裙摆也完全无法遮盖她那白玉般的翘臀,她那黑色的丁字裤就挂在左边小腿上。她的一双小手还抓着我敞开着的衬衫两边,这完全是她在强暴我嘛……“小薇……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和同学去逛街要很晚才回来的嘛?”文馨赶紧拉好肩带,扯了扯裙子的下摆,把头伸出门外朝乔薇喊着。

“啊……馨姐……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我刚回来”。乔薇躲在自己房间里,惊魂未定地回着。

“死丫头,什么都让你看见了,还敢说没看见”。文馨气呼呼地说。

“对不起,馨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为有坏人进来了”。

乔薇急得直想哭。

“哼……看见就看见了,还抵赖。我不管你看到什么都好,把它给我忘了,沙发上那对香奈儿耳环还有那套化妆品送你了,嘻嘻……封口啊。封口,知道么?”

文馨也知道那丫头胆小,听她那焦急的声音,倒自己忍不住笑了。

“咿?”小丫头听她馨姐貌似不生气,还要收买自己,胆气也足了,偷偷伸出个小脑袋,两个女人就这样对望着。

文馨坏坏地给她丢个眼神,示意东西在沙发上。

“哇……好漂亮的耳环……哇,兰蔻哦,顶我3个月工资了耶,谢谢馨姐,你太好了。当我不存在啊,啊……不,我还约了同学玩,今晚我不回来了,你们放开了玩。哈哈……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小丫头平时也跟文馨混得比较熟,刚才其实是吓到才真,此刻见文馨这幅表情,调皮的天性就上来了,欢喜地冲出房间,找到了文馨送她的礼物。然后拿着她的封口费跑路了。

“都是你,都是你……啊……老娘跟你拼了”。看着乔薇出了门,文馨才松了口气,然后把房门一锁,气急败坏地扑到床上,一副找我拼命的架势。

“哈哈哈……哇哈哈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来吧,小美人……大色狼哥哥让那个你知道大鸡巴的厉害”。这回我可不客气了,直接把她翻到了身下,一把拉开她裙子背后拉上一半的拉链,扯下了她的肩带与包裹着双乳的前襟,一口咬住了她雪白的左乳及上面那颗紫红色的葡萄。

“啊……大坏蛋,大色狼……不要吃人家咪咪……呀……不要捏,不要啊……救命啊……大色狼吃人啦……”文馨一边大叫,一边压着我的头,使劲往自己胸口按着。

“嗷……嗷……不要捏人家小屁屁……小屁屁要被捏坏了……啊……不要看……不要看人家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多水,好羞人呀……呀……不要舔……不要……嗷……小豆豆不要被吸……啊……好讨厌的舌头,为什么要钻进人家的小穴穴……啊……啊……好爽……再进来点……”文馨一手按着我正卖力啃咬她阴部的头,一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那对一手不能掌握的玉乳,嘴里浪叫不止。

这三天来,我们做爱不下10次,文馨这丫头也许是真的寂寞了太久,对性爱可以用所求无度来形容,而且越玩越疯,昨天玩了一夜空姐勾引乘客的制服诱惑,今天又要玩强奸。

“老公,老公救我啊……有个流浪汉强奸我,啊……他浑身好脏好臭,他的鸡巴好大……啊……他要用他那脏东西操你老婆的小骚穴了……啊……他进来了……老公救我啊。呀……老公啊你老婆的逼逼被插入了……啊……嗷……好爽……那流浪汉干地你老婆好爽啊……啊……他的鸡巴好烫……好粗……顶到花心了……呀……他好有力呀……好强壮……嗷……老婆被奸淫地好舒服呀……啊……流浪汉哥哥用力……用力操我……”文馨趴在床上一边用力往后面撞着,一边大声浪叫着。

“骚货……是不是很喜欢被强奸啊?你的小穴好多水啊……”我跪在一丝不挂的文馨身面,望着她那被我操地无法闭合的屁眼,一边拍打着她的翘臀,一边用力把肉棒刺进她紧窄的肉穴,龟头狠狠撞击着深处的花心。文馨洞开的屁眼一阵阵收缩着,里面浑浊的精液顺着中缝流淌到我不停进出的水棍上,有的滑过湿滑的枪身滴落在床上,有的则被带进了她一收一缩的肉穴里。

“啊……啊……喜欢,好喜欢……文馨喜欢被强奸……啊……好爱被大鸡巴哥哥强奸……啊……啊……马希,你兄弟要把你老婆操死了……啊……好爽啊……”文馨居然在喊出马希的名字的一刻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到达了高潮。也许女人出轨偷情的刺激就在于此吧。

经过我两个多小时的辛苦努力,文馨下面的两个洞洞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不过这丫头还算有良心,没有像前几天一样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在休息了片刻后,从高潮的享受中缓过气来,就淫荡地朝我浪笑着俯到了我的腿上,抓住了我那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张开她红润的小嘴卖力地吮吸套弄起来。

“射过一次了,还这么多……”文馨吞下了嘴里的精液,又伸出她那湿滑的香舌骚浪地将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舔进嘴里。然后软软地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胸前的汗水“累不累?”

“还好……只要你快乐就行”。我笑着抚摸着她光滑汗湿的背脊。

“走……去洗一下”。文馨在我胸前留下一片口水后,一脸满足地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淫浪地勾着我脖子说“抱我进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后,文馨穿上了睡裙,将潮湿的床单换下后,再捡起地毯上的枕头和被子。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怀里一脸幸福喜悦的文馨,只是抱着,我可不想再把她的欲火给挑起来了。

“阿浩……明天开始,我要调班了。我真舍不得你,被你抱着睡好舒服”。

文馨紧紧地抱着我的腰,用她光滑的小脸在我胸口摩擦着。文馨她负责的是西安到北京的航线,这周是每天一次从北京到西安的往返,而下周则是西安到北京的往返,也就是晚上要在西安那边的航空公司职工宿舍休息。

“没事的,过几天我就要回西安,到时候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嘛”。我笑着拍拍她的香肩安慰着。

“你回西安了也没空找我啊,你那么忙。再说了,你那边也一定有女朋友。

到时候哪里还会记得我?”文馨幽幽地说着。

“呵呵,傻瓜……只要你来西安,我就是再忙也会来看你的。要不这样吧,你也不用住宿舍了。我在西安有几套别墅,到时候我给你一套钥匙,你搬那儿住吧”。我想了想打算将万山别墅区剩下的5套房子送一套给文馨。那里的别墅我原本是准备留下来屯兵的,不过后来被李信否决了,因为他觉得留下的兄弟只够保卫我的安全,完全没有必要浪费资源,还是卖掉比较好。

“阿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真的很爱马希。也许你不信,自从我跟了马希,除了你之外,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即使马希留学国外,我也没有背着他找过男人。我们是好朋友,而马希又是你的兄弟,我可以为了你做对不起马希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能伤害他,因为我知道他也很爱我,哪怕是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但我知道他最爱的人还是我”。文馨在我胸口小声地说着,我感觉到有液体滴落到身上。

“所以说,你与我做爱,其实只是对抹布的报复,是么?”我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在每次做爱的时候喊着马希的名字,喊着她正在被人操。

“不……我也是在他去留学的前几天才知道他有别的女人的事情。那个人就是万妮恩,那天我看到马希在女神禁区与妮恩亲热,还听到他们谈话。马希要她看着我,不过他也明确地告诉她爱的是我,回来后就会和我结婚。这一年里,妮恩好几次对一些优质的男人发出女神卡,邀请他们到女神禁区介绍给我认识,我明白她的用意”。想不到看似好姐妹的几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种关系。

“那你这次把我带家里来,她会不会告诉抹布?”我不无担心地问。

“应该没有,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马希显然不知道你回来了。不过就算她告诉马希我也不担心,因为马希根本不会怀疑你”。文馨轻声说着“楚浩……我对你说这些,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爱马希,但你也不要不理我,我也需要你的呵护。在不伤害马希的情况下,疼我,关心我,爱护我,好不好?”

“好……”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我还能说什么呢?女人其实我真的够多了,兄弟我就那么几个……“谢谢你,耗子……我爱你……耗子……”文馨感激地吻着我。

“对了,这几天我们做爱都没做预防措施,会不会搞出人命?”我突然想到这几天几乎每晚都有射进她的身体,既然不能伤害马希我不由有些担心。

“呵呵……傻瓜。我既然允许你射进来,就说明我有把握。放心吧,这几天是安全期。不过下次到西安见面的时候就要戴套套咯……呵呵呵……”文馨调皮地在被子里摇晃着我软绵绵的肉肠说。

“小坏蛋,你把它摇醒了,后果自负哦”。我恐吓道。

“嘻嘻……好吧。不玩了……明天我一早要搭别的航班去西安,然后接着要上飞机工作,今晚不能再玩了。等你回西安我们再见吧。今晚我只想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文馨被我这么一说,还真担心又控制不住自己,别第二天起不来就麻烦了。

这一夜,恬静而温馨……。

第九十四章女神?丫丫?未婚妻?。

第二天,文馨早早就起床了,临别前她深拥着我不肯离去,最后还是那个叫乔薇的小丫头再三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卧室。

临走之前她把一套房间钥匙交给了我,让我继续在这里安心居住。不过我没有留下,她们一走,我也收拾东西回家了。既然大哥说事情解决了,那我也不想让老妈牵挂,再怎么说也三年多没在家住了。

见我能搬回家住,大哥和老妈自然是欢喜异常,而原本我以为会对我继续改造教育的老爷子居然出奇地没有再横眉冷对,虽然脸色还是依然一副军人特有的死板,但神色间显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慈爱。

饭后大哥被老头子打发走了,而一向随和慈祥的母亲在收拾完碗筷后也回了自己房间。我与父亲在客厅里经过了一番父子俩的长谈。

“阿浩啊……你的性子不像你大哥,你大哥的性子随你妈,谦逊随和;而你更像我,太过于刚直桀骜。爸爸老了,也许你说的对,男人就要有担当,去做吧,只要你觉得这是正确的。不过,那门亲事,你还是要好好考虑下。不要怪爸爸,爸爸也是为了我们楚家”。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不欢而散,最后老头子在离开前还史无前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呆呆地看着父亲离去时不再如几年前一般挺拔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父亲今晚跟我说了很多,可以说是从我懂事起最多话的一次。也许这些年确实是我太执拗了,父亲说地对,我确实已经长大了,该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了。

至于婚事,哎,算了,反正老爷子也说了,先让我们接触一段时间,成与不成他们这些长辈最终还是尊重我们的意见。

我也想好了,她不是说要到西安我身边工作嘛?只要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能接纳我那些不忍舍弃的女人,我也并不反对多这么一个大房。

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头,还明显改善了与老爷子之间的关心,我心情舒畅了不少。看下时间还不到10点,早已习惯了夜生活的我躺在多年未曾睡过的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本想约大哥出去喝酒,但一想他此刻估计在陪我那还没见过面的嫂子,半夜三更叫他出来也着实不好。

强子、大宇他们也都不在北京,文馨又去西安了,这时间可真够难熬的。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天上人间见识下,看看这几年那里是不是有大的变化。

我驾着保时捷跑车一路风驰电掣般到了夜总会门前,好半天才在长城俱乐部门口找到一个停车位。看那这一排排高档小车,我都不由感慨。

原本想到天上人间享受下传闻中的国色天香的,但领班居然告诉我没房了,要我明天提早预约,郁闷了,我预约个鸟鸟。当时我就想发作来的,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这也不是自己的地头,别又闹出事儿来给老头子添堵。

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去文馨她们那个女神禁区坐坐吧,虽然那里太过冷清,没有声色犬马的热闹。这次那个看门的侍应生倒是没把我拦在外面,还告诉我除了文馨这位“星空女神”及那位我还没见过面的“纯情女神”外,另外三位都在。

意思是还有一位没见过面的今天也在?侍应生一路把我引到“女神禁区”门前,开心地接过了我递过去的100元小费屁颠屁颠地走了。

“好了,你们再吵就给我都出去,你们当这里是夜总会啊?”正当我要敲门,只听见万妮恩不满地喊声,我好奇地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瞅了一眼。

只见长沙发上身着紫色V字领毛衣,黑色紧身皮裤的陈紫函双手抱在鼓鼓的双乳下方,浑圆紧绷的左腿搭在右腿的膝盖上,两个看起来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中年人正将一脸不耐烦的陈紫函围在中间,隔着这位“香艳女神”在争执着什么。看他们衣冠楚楚、脑满肠肥、头发梳理地又光滑亮的模样,应该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有钱人。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你们是我什么人啊?我和谁在一起你们管得着嘛?”

陈紫函不悦地向两边挤了挤,让这两人不要夹自己这么紧。

“香艳女神”陈紫函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精致脸蛋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

一双原本就有些勾人味道的桃花电眼,眼角两端都画了微微上翘的眼线,显得更多了几分轻浮与骚魅,打了睫毛膏的长睫毛弯翘着排列在眼眶四周,很是生动。

特别是耳朵上那对闪亮的白金大耳环摇晃间更是添加了几分不安份的春情。

也难怪外界老是传她的风流韵事了,先不说她那些流传在网上的不雅照及与男友间充斥满色情挑逗的聊天内容了,光是她这副长相和打扮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不安分守己,喜欢招蜂引蝶的女人了。看眼前这场景,我也猜到个七八分了。

再看看隔着茶几站立在房间中央一袭白色礼服的万妮恩,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翘着她那修长的食指指着争执地面红耳赤的两个老男人,倒也颇有气势。

白色的长袖紧身立领长裙紧紧地包裹在万妮恩的身上,头发高高盘起在头顶挽了个发髻,细长白皙的脖颈,S形的优美曲线,笔直圆润的修长双腿,足蹬一双白色高跟尖头皮鞋,那高跟皮鞋细细的鞋跟起码也有10公分以上了。从侧面看去不仅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而且显得更是修长高挑,真有几分女神入了凡尘的高贵气质,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妮恩小姐,今天可不是我黄其英不卖你面子,我可是昨天就与紫涵约好了的,我也不想来你们女神禁区闹事,这里的规矩我懂,我也只是过来喝一杯,与紫涵说说话。谁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么个东西,来这里破坏气氛”。左手边的男人不忿地说着。

黄其英?行……这名字行,黄飞鸿他老子。我心里暗自嘀咕着。不过也不能怪他老子,看他这年纪也不是他老子剽窃电影取的名。

“操……你他妈的是哪根葱啊?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嘛?我是能源局的办公室主任何其昌,紫涵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敢跟我抢……”右手边那位一听他这话当即愤愤地把酒杯摔到地上,还好地上的地毯比较厚实,只是断了细细的杯脚,没有玻璃飞溅的场面出现。

“你大爷……你说是你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也要紫涵承认啊……上个星期,我们还一起吃宵夜来的。能源局办公室主任很牛啊?在北京这地界,别说你小小一个主任,就是局长,我随便站楼顶丢块砖头都能砸死三、五个”。那位黄老板倒也不怵,看来也是有些身份背景的。

“啊……你们吵够了没有?滚,都给我滚……老娘看了你们就烦”。在两个男人的东拉西扯下,陈紫函也怒了,大叫着站了起来。

“哎呦喂……这是谁惹我家紫涵姐姐生气了?呵呵……”我看明白原来是两个老男人在争风吃醋,看再不进去就要没戏看了,于是笑呵呵地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两个年纪都不老小的胖子都在为女人争风吃醋,突然有了当年还是“京城四少”时的纨绔心态,这种酒色财气的乐趣很多年没玩了,还真有点心痒痒。

“咿?楚总……您怎么来了?让您见笑了……”万妮恩看到我出现,不由有些惊讶与不好意思。

“阿浩……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两个,两个丢出去”。陈紫函看到我进来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者一般,赶紧甩开左右手臂上那两只白嫩的肥手,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一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听到了没啊?两位……你们是自己出去呢?还是让我丢你们出去啊?真不知道这长城俱乐部是怎么搞的,居然什么土鳖王八都能进来”。我笑着抽出被陈紫函挽住的手,示威似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

“妈的……小子,你骂谁啊?老子是能源局的主任。是这里的VIP贵宾。

你丫的说谁土鳖?看你这一身也就一屌丝,居然跑来这里下老子的台”。没想到这位什么主任的一点涵养都欠奉,还以穿着打扮来衡量一个人。不过也难怪他狗眼看人低,今天我图舒服,出门时还真的穿得很随便,夹克、休闲裤、运动鞋,围着大围巾,一副小青年打扮。

“就是,你丫谁啊?老子一年在这里消费上百万,看你一副穷酸样,怎么混进来的?”那位自称黄飞鸿他爸的暴发户也面红耳赤地用他那粗肥的手指指着我。

“行啊……倒是我眼拙了。感情一位是贪官,一位暴发户……我是谁你们不用管,妮恩小姐,麻烦你找一下这里的负责人,还让不让人清静了?”我嬉皮笑脸地瞟了一眼这两位气急败坏的,然后转头对万妮恩说道。

“好的……楚总……”万妮恩倒也乖巧,直接优雅地从边上沙发上的挎包里掏出电话打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位衣衫笔挺看似主管的年轻人进来了,万妮恩给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这位主管赶忙笑着给万妮恩陪不是,然后又对那两位点头哈腰地请他们离开。不过这两位也真不是善茬,死活就是不走,还在那指着我鼻子要那主管赶我走。

“先生……对不起。先生,您看大家都是这里的客人,这里是女神禁区,你们还是出去吧”。那主管笑着想让那两位离开。

“操……女神禁区是吧?老子今天就是不走了……这里一年多少钱,这个房间我包了”。那位土豪知道今天要丢面子,反正号称“香艳女神”的陈紫函泡了很久,礼物送了不老少也泡不上床,干脆得罪了了事。

“豪气啊……哥们儿……你要包房间是么?主管啊,跟你们老板说,他这家俱乐部我很喜欢,叫他开个价我买下了。以后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这两个人”。

我扯着嗓门怪笑着对那主管道。

“对……对不起……先生。这个,这个我做不了主,您,您要找经理”。主管见我们这架势,也有些心慌了,又两边都不能得罪。

“丫的……你小子知道这地方是谁开的,狮子大开口就想买下来?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告诉你,你没这能耐”。听了我的话,那个什么主任乐了。一旁的黄老板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在嘲笑我的狂妄。

“不……他有这能耐。只要他想要,这个俱乐部我替我哥做主送给他就是了”。

就在那家伙的大声嘲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房里一众人等包括我在内都惊讶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位眉毛乌黑细长,双目清澈灵动,琼鼻挺直秀气,脸蛋甜美清丽,肌肤雪白细腻,身材高挑匀称的年轻女孩径直走了进来,那女孩一袭白色的长裙外套着白色的皮草短外套,配上飞瀑般顺直的乌黑长发,气质显得很是脱俗。虽然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但胜在腰够细,绝对是只堪一握的小蛮腰。

一看她的容貌、气质,“清纯女神”四个字就在我脑海闪现了出来。想来这位就是那传说中的清纯女神了,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不过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说出把整个俱乐部送我的豪言壮语。

“妮恩姐,我这原本是出去找这里的经理的,不想正好遇到佳儿也在。她听说有人来这里闹事就过来了”。她身后跟着的那位女孩看到冷场,忙向一脸疑惑的万妮恩解释。

说话的女孩冬天的还穿着一件袒胸露腿的紧身红色连衣短裙,脚穿一双棕红色过膝高筒靴,一袭棕色皮草大衣敞开着,一对看着饱满沉重很有分量的酥胸紧紧包裹在红色的衣料下面,展露着异常深邃的乳沟和上方雪白一片的圆滑酥胸,那一截露在短裙与皮靴中间的雪白美腿浑圆而修长,长相更是极度妖艳妩媚,一头飘逸的长发,长长的大眼睛配上弯翘的长睫毛,挺直小巧的琼鼻,嘴角微翘的红唇,略尖带翘的下巴,怎么说呢,反正就是那种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冲动的尤物。

这丫头大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火爆而高挑,站在那里感觉都高出我了,比身前那女孩足足高了半个头。看着她的容貌,也很眼熟,应该是在哪儿见过的。

难道她就是文馨告诉我的“宅男女神”?应该是她了,刚才来的时候那侍应生说有三位在这里,那这位一定就是第五位女神了。真想不到,今天五女神里未曾谋面的另外两位一起都让我遇到了。不错不错,果然一个个都风华绝代,女神范儿十足。

两个女孩站在一起,一个清纯如百合,一个妖艳如郁金香,给人的感觉绝对是赏心悦目,但是那两位气势凌人的老兄在见到前面那位女孩后,神色却显得有些慌张。

“对,对不起。四小姐……是我……我们喝多了。我们马上走,麻烦四小姐给大少问好……”不等那女孩发话,那个号称是什么主任的就乖乖地低着头闪人了。

“是啊,是啊。喝多了……四小姐我也先走了。千万别跟大少说今天的事儿啊。拜托了”。那个姓黄的老板也一脸小心地陪着笑脸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我也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个清秀的女孩我还真认识,虽然四年多没见了,也比以前更美丽动人了,刚才粗一看没认出来,仔细观察后我脑子不好使了。此人并非别人,她就是那个当初害地我逃亡异乡的罪魁祸首,我的未婚妻张小佳。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出去吧”。张小佳看着我搂着陈紫函的暧昧动作,也没露出生气或者吃醋的表情,眼角含笑地站在那里望着我,直到服务员将地上的酒杯玻璃渣子清理干净才将她与一旁伺立的主管打发了出去。

微笑如花地望着我的张小佳,一脸狐疑地来回打量我与佳儿的陈紫函,手托着下巴皱眉思索的万妮恩,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我的那个尤物,以及呆若木鸡的我,五个人就这么站立着,谁也没有动,谁也没说话,女神禁区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哎呀,还好彤彤聪明,把佳儿搬来了,不然这两位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都是你啦紫涵姐,尽招惹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万妮恩看着气氛不对,赶忙将正腻歪在我怀里的陈紫函拉了过去。

“对了楚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女神禁区的宅男女神周韦彤『彤彤』,这位是清纯女神张小佳『佳儿』”。万妮恩将陈紫函按到沙发上,然后插到佳儿和那彤彤中间,微笑着给我介绍完,然后向他们介绍我的身份“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总裁……”。

“楚浩哥哥……好久不见”。不等万妮恩介绍完,佳儿已经一步步走到了我跟前,在其余三女诧异的眼神中落落大方地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好久不见……”虽然明知道她是我内定的未婚妻,但是我还是尴尬地举着手,不知道是不是该抱住她。

“你是不是应该抱我一下?”张小佳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使得我最终还是把手搭到了她的背上。

“佳儿、楚总,你们认识呀?真是太巧了……来,来……快来坐”。万妮恩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娇笑着打开了一瓶名贵的拉菲。

“坐吧,楚浩哥哥……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是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佳儿摆出一副与我很是亲近的姿态明知故问地问着我。

我与张小佳分坐在茶几两端的单人沙发上远远相望,万妮恩、陈紫函、周韦彤则并排坐在长沙发上,万妮恩居中而坐,给我们倒上了红酒。

“回来没几天,这几年你过得好么?当初……”其实当初我离开北京,谁都责怪过,唯独没责怪过这位受伤的小女孩,记得那时候她才17岁,对于她的不幸我一直都很内疚,虽然不是我犯的错。

“当初的事情就不提了……我过得挺好的”。张小佳也许是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当着外人的面来责难她当初联合欺骗设计我的事,赶忙打断了我。

“呵呵……好……不提了,来喝酒。大家一起来,我楚浩一介凡夫俗子能认识这么多女神,实在是深感荣幸,这里我借花献佛敬大家”。我笑笑,端起了酒杯。

“呵呵呵……楚浩弟弟好幽默啊……来,走一个”。活泼外向的陈紫函娇笑着第一个把酒杯递了上来与我碰了一下,完全无视一旁万妮恩对她偷偷的拉扯动作。

“好了,楚浩哥哥,我今天来这里是要拿个东西,没想到能遇到你,我很高兴。不过我不能太晚回去,我要先走了”。喝了一杯酒,张小佳就起身欲走。

“佳儿,怎么才来就要走?你和楚总那么多年没见,不多坐一会儿?”万妮恩急忙站起来挽留,其它二女也都站了起来。

“不了,妮恩姐,你知道我家里管地严,你们好好玩。改天再请你们和楚浩哥哥吃饭吧”。张小佳微笑着推辞道。

“那……好吧。回去路上小心些”。万妮恩不舍得拉着她的手。

“嗯,没事的,有司机送我回去。再见紫涵姐、彤彤姐,玩得开心……”张小佳朝陈、周二女挥挥手。

“我送你下去”。我赶忙走了过去。

“好……”张小佳也不拒绝。

“当初的事情,对不起……”并肩走在金碧辉煌的过道上,张小佳直视着前方的路,小声地说。

“我知道,不怪你。其实这些年我都很内疚,以为你真的……”我惭愧地回答着。

“其实那天如果你真的进来了,我不会反抗的”。佳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笑眯眯地看着我。

“啊?”我惊讶地望着她,以为我听错了。

“是的,在原有的计划里,我的第一次会在那天交给你。不过当时我也很矛盾,所以拒绝了你的搭讪,当然如果你那天胆子够大直接闯进来的话,我不会拒绝的。可惜你态度不够坚定,上了别人的床,还偷吃了朋友的女友”。佳儿戏虐地说。

“你都知道?”我惊讶地问。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当晚的举动了如指掌。

“当晚我可是最清醒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这么及时地正好在你们偷完情就出事?”

“那……你,你和谁?”我犹豫地问。

“放心吧,那是番茄酱。我的第一次只会交给你,我未来的老公”。佳儿微笑着站到我跟前,轻轻地搂着我的腰。

“呃……为……为什么?”我既吃惊又好奇地问。

“记得么?在部队大院的时候,曾经有个叫YY的小女孩,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三个大哥哥后面,其中有个小胖子说长大了要娶她”。佳儿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丫丫?你是丫丫?”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记得那时候我和强子、大宇他们都才10来岁,有个头上扎俩牛角辫的5、6岁的小女孩总爱跟在我们身后,我们总喜欢把自己的糖果分给她吃,而当时我个子最矮,这小丫头就最粘我,还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做媳妇。后来我们三家的老头子都复员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眼前这位婷婷玉立,比我矮不了多少(不知道有没有穿高跟鞋)的女孩就是那个叫丫丫的小丫头。

“想起来了?楚浩哥哥……”楚浩哥哥,楚浩哥哥……当初她不就是这么喊我的嘛?

“你真的是丫丫……”我激动地捧住了她的双肩。

“现在是否还要拒绝我们的婚事?”佳儿还是微笑着扶着我的腰,戏虐中带点羞涩地问我。

“不……不会”。我条件反射地回答着,但又马上想到了我那些女人,还有孩子,我脸上的喜悦与激动顿时消失了“对,对不起……丫丫。有些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

“我知道……域域很可爱。几位姐姐也很不容易,我很感激她们这几年对你的帮助与照顾。我不介意她们的存在”。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启齿的时候,佳儿说出了让我极度吃惊的话语。

“啊?”

“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我不介意多几位姐妹与我一起穿上婚纱”。

“呀?”

“当然,你还欠我一段浪漫的恋爱……我已经毕业了,接下来是实习,这次等大哥找你谈过话之后,我会和你一起回西安,我们什么时候能走上红地毯,就要看你什么时候将我征服”。

“呃……”

“好了,在我们结婚以前,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随便玩,就算再加几位姐妹进来,我也不介意。但是结婚以后,如果你要再充实你的后宫,就必须要得到我的同意了,不然我让你好看”。

“哦……”

“啵……”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佳儿微笑着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说“这是我的初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佳儿已经松开了我,逃也似地跑了。

“喂……丫丫……你这初吻太敷衍了吧?”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大声喊着,不过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摸着余温尚在的嘴唇,我并没有追上去。

儿时的跟屁虫,清纯女神,当初害我逃亡的缔造者,我的未婚妻,上帝啊,虽然我不信奉你,你也不用这样玩我吧?我好凌乱有没有。

第九十五章女神禁区戏女神。

今天的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不真实,感觉就像在做梦。不过,她刚才好像是说结婚前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再添几位也不介意哦。那不是说……奉旨泡妞?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以后不是很幸福?

“万岁……”我开心地跳了起来。哈哈……真是太好了,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

上次碍于文馨在场,我倒不好太过于轻浮,这次怎么也要好好体验下女神禁区到底有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神圣,那么素。

“佳儿走了?我们还以为你和她一起走了呢”。看到我乐呵呵地回到了女神禁区,万妮恩惊讶地说。

“呵呵……走了。来,时间还早,我们继续玩儿……唱歌好不好?别喝红酒了,换啤的,换啤的才有气氛,服务员……拿啤酒来……紫涵姐姐拿骰子出来,我们玩骰子。怎么了?愣着干嘛?不欢迎我这外人呀?”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就张罗起来,但我看到三位美女都楞在那里,陈紫函和周韦彤都一脸为难地看着我,然后用带着询问的意味给万妮恩使着眼色。

“OK,既然楚总有兴致,那我们三个就舍命陪君子了。大家也别管什么女神禁区的规矩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当这里是一般的KTV包厢好了,大家放开了玩吧”。见陈紫函和周韦彤都愣愣地望着自己,万妮恩略一沉吟即摆出洋溢的笑脸。

原本还以为佳儿与我关系不一般的万妮恩,看我这副有恃无恐的架势,顿时放心了不少,娇笑着按我的意见开始招呼陈紫函和周韦彤点歌,摆酒,看来这位睿智女神将我和佳儿的关系在心里又作了一番调整。

“好耶~~~~太棒了。可以好好玩咯。服务员拿几打啤酒进来。还有骰盅也拿几副进来”。周韦彤那丫头听了,欢叫着跳了起来,一脸兴奋朝伺立在门边的那名看着年纪不是很大的男服务生喊道。

没多久,两名男适应就拎着四打青岛灌装啤酒摆在了茶几边上,而房中原有的那名服务生则将一盘骰盅放到了茶桌上面,又蹲在地上将一罐罐啤酒摆上台面。

“今晚不管是谁,都不要让他们进来骚扰我们,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装没看见,知道么?”万妮恩尖尖的手指从她包里夹出几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举在那服务生面前。

“好的,妮恩姐,我在外面守着,有事您叫我”。那服务生望着她指间那5、6张崭新的人民币,一脸兴奋地接了过来,塞进了小马甲腰间的口袋里,接着就快速出了房门。

“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玩起来。谁的歌唱得最好啊,来几首……”看着万妮恩饶有深意的言行举止,我大笑着挨着早就贴过来的陈紫函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猛喝了几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进入肚子里,感觉浑身一阵通透。

“呵呵呵……我们这里声音最甜,唱歌最好听的自然是彤彤了,她可是不仅是模特,还是歌手,还当过主持人,那小嗓子都让我和紫涵姐嫉妒死”。万妮恩摆动着她那婀娜的曲线,晃动着她那紧身长裙的下摆娇笑着走到我身边。

“嘻嘻……妮恩姐谦虚啦……我就瞎唱”。正侧坐在点歌台前面的小圆凳上忙着点歌的周韦彤娇笑着说。

“是嘛?没想到彤彤妹妹不仅身材一流,声音也一流啊”。望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及差不多缩到屁股上几乎能看到小内内的短裙下露出的丰腴美腿,我不由吞了口口水。这丫头不知道是否特喜欢展现她那火爆的身材,在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脱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短袖大露背的红色紧身短裙。

“喂……弟弟。你偷瞟啥呢?”一旁的陈紫函坏笑着用她那纤细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哈哈哈……来,喝酒,喝酒……”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端起了万妮恩刚倒好的酒杯。其实是在试着观望周韦彤裙下的风光,因为她的坐姿势在是太勾引人了。

“浩哥,来……我敬你”。与二女喝了一杯酒,周韦彤也点完了歌,欢快地走了过来,挨着万妮恩坐了下来向我敬酒。我赶忙再次端起刚添满的酒杯。

在我的询问下,这里年纪最大的陈紫函也就29岁,万妮恩和周韦彤同年都才25岁,而不在场的文馨比我小两岁今年24,佳儿是最小的今年刚满21。

一位大我3岁的成熟妩媚的性感姐姐,两位小我1岁的妹妹一位长腿细腰、端庄大方,一位身材火爆、体态妖娆,加上一身邻家男孩着装的我也难得地放下了往日的威严,一脸纯真开朗。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倒也玩得无拘无束,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

房门紧闭的包房里,暖气也很快升了上来,紫涵姐脱去了身上敞着的皮草大衣,只穿着紫色V子领的紧身毛衣和黑色皮质紧身长裤,将她的腰臀曲线和看起来略微有些下垂但绝对很是诱人的胸型完美地展现了出来,鼓鼓囊囊地看起来煞是引人浮想。

妮恩也脱去上面的披肩,紧身的长裙剪裁虽然看似保守,但绝对将她黄金分割的身材展露地更加完美。当然,我也脱去了夹克与围巾,露出了紧紧包裹着我强健胸膛的保暖内衣。

“浩哥唱得真好……来,唱歌的喝酒。干杯……”一曲罢了,周韦彤枕着妮恩的大腿,弯腰过来媚笑着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干……”我微笑着望着她大开领间呼之欲出的酥胸,与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而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搂上了妮恩的细腰。妮恩虽然身子颤了一下,但也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笑容不改地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这样干,怎么行哦?不算不算,要喝交杯酒”。一旁半趴在我肩膀上的紫涵笑着抗议,口中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点点幽香。从肩头柔软的感觉我猜想她毛衣下面一定没穿内衣,难怪看着胸部有些略微下垂的感觉。

“哼……交杯就交杯。谁怕谁啊?”彤彤下巴一抬,绕过了妮恩,挤到了我两中间,将我俩的酒杯倒满,然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递给我的居然是带着两道月牙形口红印的酒杯,而唇印则正好面对着我。就在我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两片交错在一起的唇印猜度她的用意的时候,彤彤居然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来,浩哥……咱们交一个”。彤彤大胆地将裙子一提,两腿一分,直接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由于她身材个子比较高,这一下她那火爆的胸脯差不多直接顶上了我的鼻子,一股乳香扑鼻而来。我生怕她摔倒,赶紧一把搂住了她那柔若无骨,有些肉感的蛮腰,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个棉花枕似的舒服。

“哇……死丫头,你这是想交啥啊?小内内都跑出来了”。一旁的紫涵大叫着说。

听到她的叫声,我不自觉地就低下了头,果然两条雪白美腿的中间,在红色裙摆的半遮半掩下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小小三角形,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裤一边还俏皮地跑出了两根卷曲的黑毛。喷血的场景及时是久经花丛也差点让我当场勃起“哼……本姑娘不在乎,谁爱看谁看……来……浩哥,交了”。彤彤豪放地把她那白嫩的手臂穿过了我弯起的手臂,身子往我一靠,给我丢了一个媚人的电眼。

“好,交了。哈哈……”我笑着把嘴凑上酒杯上的唇印,同时搂在她腰上的手滑了下来,贴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四根手指有一半插进了她弹性十足的裙摆,而大拇指则捏着了她大腿根部带着一丝潮气的嫩肉。

“好……交地好……呵呵呵……”紫涵看我们眉目传情地很干了杯中的酒,从后面趴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开心地拍着手娇笑着。

“紫涵姐,你也与浩哥交一个呗”。喝完了交杯酒,彤彤也不从我腿上下来,而是挑衅般地勾着我脖子从身后的茶几上抓过一罐啤酒,对我身后正用一对酥胸夹着我脖子的紫涵挑了一下她那两道修长的秀眉,还眨巴了两下长长的睫毛。

“哼……小丫头。当姐姐香艳女神的名头是浪得虚名呀?呵呵呵……”紫涵浪笑着抢过了彤彤手中的啤酒罐“姐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酒是男人最喜欢喝的”。

被两女夹在中间笑呵呵地看她们耍花枪的我,听了紫涵的话,也觉得有趣,扭动去看她要怎么做。只见紫涵用她那充满挑逗的双目瞟了我一眼,然后仰头灌了一口酒,接着一张红艳的小嘴撅着朝我嘴巴压了过来。

“哇……紫涵姐姐太棒了”。在彤彤欢叫声中,一股紫涵那张性感小嘴温过的酒水慢慢度了过来,先是酒水,接着是一条软舌。

“再来,再来,要干一罐……”彤彤在我腿上一边鼓掌,一边蹦着跳着,她那绵软的圆臀一下下压着我裤裆下正慢慢昂起了脑袋的肉棒。

“有来无往非礼也。哈哈哈……”松开了紫涵湿滑的香舌,我一把将她从背后拉了下来,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放到在了我与彤彤中间,让她的头直接枕在了彤彤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后抢过了她手里被抓地变形了的啤酒罐,大含了一口,然后低头堵在了她性感的小嘴上。

就在我与紫涵姐接着喂酒吻地昏天黑地,呼吸困难的时候,房间里灯光一黑,接着四周的天花板吊顶处交错着射下了数十道色彩各异的光束。

“oh,ye…………让我们疯起来吧……”在彤彤快心的欢叫声中,昏暗的房间里光束开始快速地晃动起来,而音乐也马上变成了劲爆的舞曲。

“各位好姐妹,让我们楚总好好体验一下女神禁区的狂野与激情”。当我松开娇喘吁吁的紫涵姐,只见妮恩,光着脚站在厚实的茶几玻璃上,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抓着酒罐高举在头顶,一边呼喊一边随着舞曲扭动了起来。

“好……”彤彤大喊着抓起了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紧扣地高举着,然后她那一头长发被她甩了起来,带着阵阵清香的发丝不停地轻抚过我的面颊。

昏暗中闪烁的灯光,沉重的重金属音乐,年轻女孩身上散发的脂粉、香水味,酒精不断的摄入,把房间内的气氛渲染地迷幻而狂热。

当彤彤的双手扶住我肩膀扭动起她柔若无骨的腰身,用她那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湿热的阴部在我坚挺的兄弟上挺送摩擦的一刻,我的一只魔爪也探进了下放平躺着的紫涵姐的衣领,触手摸到的是绵软的一片细腻及上面那颗坚硬的凸起。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远远地伸向了她小腹,轻轻解开了她皮裤的扣子,然后插进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软肉。

“呵呵呵……浩哥喝酒……”看到我已经对紫涵下手,身前不停扭动的彤彤娇笑着捞过一罐啤酒,含了一大口吻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冰凉酒水被我俩分食,溢出的酒水顺着我俩的下巴滴落在下方紫涵的脸上和大张着娇喘的小嘴里。

就在我从紫涵的衣服里抽出了手掌,罩上正搂着我脖子节烈接吻的彤彤饱满的胸脯的一刻。紫涵从我们中间缩了出去,脱去了脚上的靴子,抓起一罐啤酒跳上茶几,与摇摆着婀娜身姿的妮恩紧贴在一起跳起了火爆的贴身劲舞。

彤彤的胸很大,也很软,不过因为里面戴了胸罩,手感总是差了一些,于是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的翘臀及光滑的大腿上活动起来,时不时还会插进她的小内裤,将手指抠进她水淋淋、湿漉漉的肉穴里。

“嗷……啊……嗷……”意乱情迷的彤彤开始高扬着头,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与喘息。正当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分酒意的紫涵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衣衫不整的彤彤和同样衣衫不整,休闲裤裤腰都已经半挂在臀下的我拖了起来,加入了她们的群魔乱舞行列,当然哪怕是再结实的茶几玻璃也承受不住4个人的重量,除了仍在上面舞动的妮恩,我们选择了在更为开阔的地毯上。

我被紫涵和彤彤一前一后夹在了中间。紫涵姐在前面搂着我的脖子与我边舞边吻,身后的彤彤用她饱满的丰胸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那两只小手从后面伸过来插进了我宽松的裤腰,在我毛茸茸的小腹上抚摸着,火热的小嘴还时不时亲咬一下我的脖子和耳朵。

而我自然也不会老实,一手搭在紫涵姐被皮裤紧紧包裹的翘臀上揉捏,一只手从她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揉搓着她晃动不止的酥胸。

音乐与灯光下,我们挥洒着火热与激情,当妮恩预点的舞曲播放完时,我已经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啊,好累呀……呵呵呵。好久没这么疯了,你们先休息下,我出去下就来。

说好了今晚谁都不许走”。额头已经能见到香汗露珠的妮恩胸脯剧烈起伏着跳下了茶几开了房间的灯,一边说笑着一边穿上了一边的高跟皮鞋,然后从衣帽架上取下彤彤的大衣穿在身上出了包房。

而紫涵姐和彤彤则一左一右窝在我怀里笑着倒在沙发里,三人也不用杯子了,直接抓起酒罐就大口灌了起来。彤彤喝地太急,溢出嘴角的酒水顺着脖子就淌到了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就是。

接下来,我们三人开始摇骰子,谁输谁喝酒。随着骰子在骰盅内“哗啦……哗啦……”的响声和赢家的欢叫声中,一杯杯的啤酒灌进了输家的嘴里。一个个被倒空的酒罐横七竖八地被丢弃在茶几上,随着酒罐越来越多,彤彤与紫涵也笑地愈发放浪形骸。

“我回来咯……”出去半天的妮恩终于回来,她将身上脱下的大衣挂起,顺手按下了房门的锁纽,然后将一张看似房卡的东西和一盒避孕套丢在茶几上。

“来,来,来,要玩就玩嗨一点”。妮恩笑着从一个小塑料袋里倒出几颗方形的药片,一一丢进了我们面前的酒杯里,然后在自己的酒杯里也丢了一颗,端起杯子大喊着“来……干杯”。

“干杯……”我和彤彤、紫涵也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四人继续喝酒玩骰子,慢慢的我感觉头有些发胀,身体除了莫名的燥热外,还有强烈的摇摆欲望,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摇晃着低沉的头。

彤彤摇晃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点了劲爆的舞曲,紫涵也站起身关了房间内除了镭射灯外的其它灯光。

高亢的重金属爵士鼓声一下下钻进耳孔,敲打在我沉闷的大脑上,我靠在沙发上一边摇晃着头,一边看着彤彤和紫涵在茶几前双手互握,弯着腰猛甩头发。

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了两口,又靠了下去。说真的,不喜欢这种药物所致的晕眩感。

“楚总,嗨不嗨?呵呵呵……”妮恩笑着坐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抢过香烟吸了两口,不知道是不是妮恩平日里服用惯了这种药丸,明显要比其他两人清醒。

“嗨……呵呵……”我笑着看看她,一手搂住了她的细腰,一手再去茶几上取烟。妮恩看到我的举动,将手里的香烟往嘴里一叼,一手勾着我脖子趟倒在我大腿上,用力吸了一口烟,将我的头勾了下去,然后对着我的鼻孔慢慢吐出了口中的烟雾。

彩色的灯光下,烟雾呈现着绚丽而迷幻的色彩。这种喂烟的把戏,以前我也玩过,带着不知道除了烟味还有什么其它香味的烟雾迎上来的一刻,我对着烟柱深吸了起来。

快速地吸完一根烟,不管是我还是妮恩,都有了强烈的眩晕感,我一手托着她挽着高高发髻的头,对着她仍微张着冒着烟雾的红唇亲了下去。唇舌纠缠中,我的另一只手攀上了妮恩平放在沙发上的修长大腿,隔着紧窄的长裙抚摸着,感觉着掌心里十足的弹性。

就在我的手罩上了她只堪一握的小巧前胸时,妮恩的药劲也上来了,她摇晃着甩开了我的唇舌,从我身上翻了起来,加入了紫涵她们的摇摆活动里。我又点上了一根烟,抓起一罐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烟雾缭绕的灯光下三位曲线玲珑的女神作着极尽诱惑的无意识动作。

当我也顶不住药性起身加入她们三人手拉手围成的圈子,我们一边摇一边跳,嘴里还高声喊叫着,宣泄着我们心中的快乐或者烦闷。

也许是长时间的摇晃酒劲上来了,彤彤突然甩来了我的手朝包房内的卫生间冲去。我迟迟不见她回来,就过去找她,只见彤彤双手撑着洗漱池前的大理石台沿,低着头一阵阵干呕,闻着里面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胃酸气,我知道她一定吐了,而且看样子是吐地已经没什么可吐了。

“彤彤,没事吧?”我走到她身后,轻拍着她那裸露的光滑脊背,轻声问着。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摆了摆手,然后继续一阵阵干呕。

望着她那短裙包裹着的挺翘圆臀,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手感真的棒极了,绵软而又有弹性,跟贝贝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她那浑圆的臀肉被我捏地不断变着形状,但醉意正浓的彤彤除了嘴里时不时发出两声娇喘外,仍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终于不再满足隔着裙子的抚摸手感,一把将她的短裙拉了起来,露出了里面包裹着黑色蕾丝边小内裤的雪白臀瓣,以及上方带着两个深陷的可爱腰眼的肉感小蛮腰。

站她身后,用双手伸进了她内裤的蕾丝边照着那雪白肉臀一阵搓揉,满足了一番手瘾后我蹲了下去,顺带着将手背外面的内裤一推到底挂在她膝弯处靴子的喇叭口上。

闻着面前香喷喷的双臀,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瓣白嫩的臀肉,露出了中间菊花状的鲜红色后庭及下方被两片浅褐色阴唇包夹的鲜红穴口。里面湿漉漉泛着淫光的粉嫩穴肉微微有些外翻,阴唇四周及下方的阴毛已经沾满了爱液。

当我用两个拇指翻开她那两片颜色不是很深的皱巴巴的阴唇时,我惊奇地发现在她左侧的阴唇靠近前端的位置居然有一个孔眼,而且明显因长期垂挂重物而使得孔眼显得比较大。这丫头居然穿阴环……。

一番错愕后,我轻轻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合并着插进了她的穴口,感觉里面一片温暖与泥泞,随着两根手指的抽送抠挖,一道溪流顺着那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而下。看着流出的爱液清亮透明,闻着也没有刺激的异味,我忍不住把嘴唇贴了上去。

“呃……”当我吮吸住她阴唇的一刻,彤彤用力将头仰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的头埋在她两片臀肉中间,一边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吮吸着她的阴唇、阴蒂及穴口的嫩柔,一股股清甜微酸的滑腻液体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嘴里,被我吞咽下肚。

“嗷……舒服。好舒服……舌头好棒,深一点,再进来点……嗯……呃……好……啊……好美……美死了”。彤彤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嘴里的叫声伴随着娇喘声,变得越发淫荡。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充满了血液,再坚持下去就要爆血管了,长时间的蹲姿也让我感到双脚发麻。我站了起来,拉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都拉到了大腿上。

就在我握着粗硬的长枪准备刺下去的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那些女人,万一有病的话不是害了自己更还了我那些女人?

于是,我赶紧提上裤子,顶着帐篷急匆匆出了洗手间,见妮恩与紫涵姐还在忘我地摇摆,我拆开了茶几上的避孕套,从中取出一片回到洗手间,只见彤彤还翘着她那雪白的翘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赶紧撕开套子的包装,快步走到她身后,一脱自己的裤子,将很就没曾戴过的那层带有浮点颗粒的薄薄橡胶套在了肉棒上。

套子的橡皮圈箍在肉棒尾端一公分左右的位置,显得有些紧,不过此时也顾不上是否舒服了,一手抓着彤彤的腰,一手扶着棒身,对着她的臀缝中下方就插了下去。

“呃……”伴随着彤彤一声沉闷的哼叫,肉棒顺利地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所在,轻轻抽送了数下,龟头感觉到前方已经没有了去路,但套子的橡胶圈还留在外面。

积压已经的欲火与昏沉的头脑,让我没有思考技巧的空间,有的只是本能的抽送。我双手卡着她绵软的腰肢,快速地挺送着,小腹撞击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棒身刮过肉壁及龟头陷入深处软肉产生的快感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嗯……嗯……呃……呃……”彤彤嘴里无意识地哼着,双手趴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头发铺散在洗漱池里,两团酥胸随着我的撞击一下下顶到洗漱台的边缘上。

“啊……啊……啊……哦……轻点,轻点……啊……呃……好深……好涨……小穴好酸……呀……顶到子宫了……轻点……轻一点……不……不要了……嗯嗯嗯……不行了。要来了……要泄了……啊……”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彤彤的肉穴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深处的花心也随着她一阵阵的紧缩而一下下往外顶。

终于在我持续不断的抽送下,彤彤浑身肌肉一紧,然后松弛了下来,颤抖着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也许是戴套的缘故,虽然我极力想快速射出,缓解下体充血的酸胀,但直到彤彤无力地软到在地也没能发泄出来。

碍于洗手间的条件有限,没有彤彤的配合我也无法继续,难不成在这湿漉漉的地上将她就地正法不成?带着一股难耐的烦躁,我连套子都没摘,提上裤子将瘫软地靠在洗漱台前墙壁边的彤彤从地上抱了起来,准备回包房的沙发上继续干她。

出来的时候,包房里的音乐已经停了,灯也开了。妮恩坐在长沙发的中间闷头抽着烟,而紫涵姐则倒在单人沙发上支支吾吾地喊头痛。

“楚总,紫涵不行了,今天就玩到这儿吧,我在边上长城酒店开了房间,送她们上去休息吧”。妮恩看着我抱着衣衫不整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内裤还挂在膝盖上的彤彤出来也不以为意。只是提议去房间。

“好吧……”我看了看手表,都凌晨1点了,确实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万一有服务员来催就不好看了,于是我同意了妮恩的提议。将彤彤放在沙发上,帮她扯上了内裤,再拉下了裙摆,才将自己的外套与围巾整在了身上。妮恩穿上自己的坎肩,将桌上的几部手机、香烟、火机,还有避孕套装进她自己的挎包里。

我拉起沙发上的周韦彤,将她一条手臂架到肩膀上,幸好她个子比较高,不然还真没抱着她方便。妮恩则扶起了一边的紫涵姐,还好紫涵姐醉得不是很厉害,被搀扶着勉强能走。我一手搂抱着彤彤,一手抱着她和紫涵姐的皮草大衣,妮恩一手搀扶着紫涵姐,一手提着三个挎包出了女神禁区。

在妮恩的带领下,我们通过俱乐部与酒店的连接电梯直接上了酒店顶楼的套房里。合作着将紫涵姐与彤彤丢在酒店两米四宽的大床上,脱去她俩脚上的靴子,妮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而我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抓起电视机前条桌上摆放的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感觉舒服多了。

本以为妮恩送我们上来后就会离开的,没想到她居然夺过我手里的矿泉水也猛喝了几口,然后脱去上身的坎肩,倒在边上的椅子上脱去了脚上的高跟鞋。

身着白色一步长裙的妮恩把腿脚侧缩在了宽大的沙发椅上,发髻高盘,脖颈修长,从肩膀到胸腹,再到腰臀,直至蜷曲的修长腿型,一道优雅的流线给人一种柔和之美,宛如一条美人鱼。

看着横陈在床上熟睡的周韦彤与意识模糊的陈紫函,还有那蜷曲在沙发椅上的万妮恩,思考着是否该另找个地方休息,因为床虽然够大,但睡四个人显然还是有些拥挤。但是身边又没有能排解性欲的伴侣,想到万妮恩刚才出去开房并准备了安全套的举动,言下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大亨】(96-105)

作者:明王心。

字数:90466。

第九十六章睿智女神万妮恩。

这既然是我们高贵美丽的睿智女神的有意安排,想通了对方的用意后,我也就心安理得地留宿了下来。我走出卧房将万妮恩刚才丢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的挎包拿了进来,把自己的香烟、火机及电话取出来放在电视机下放的条桌上,然后将那盒已经被我拆开的“冈本”安全套丢到床上。

“妮恩,你还OK么?有没有事?”看到椅子上的万妮恩摇着头把脚慢慢放到了地毯上,我一边打开了电视,一边询问着。

“嗯……我没事。头有些涨。应该是酒劲上来了……”妮恩皱着颦眉回答着。

“没事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洗澡了,一身汗,难受。”我说着将脱下来的夹克和围巾丢在她边上的椅子上,坐在上面脱着鞋袜。

“我也是……今天出汗太多了。”妮恩用她的小手抚摸着她修长的脖子。

“要不你先洗吧。”我谦让着说,作为男人总要有点风度,不好跟女孩子抢吧?。

“一起吧。你扶着我点,我酒劲上来了,头晕。有些站不稳……”万妮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我用迟疑的眼神看着她,对我嫣然一笑“怎么?怕文馨知道你和我一起洗澡?”。

“呵呵……我和文馨只是朋友,她是我兄弟的女人。”这位睿智女神显然是察觉到我和文馨关系匪浅,或者她认为我和文馨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

“是嘛?那……啊……”妮恩杏眼一瞥,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旁边的浴室。万妮恩双臂上举勾着我的脖子,用她那双迷人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不是要一起么?怎么不脱衣服?是不是被我身后的纹身吓着了?”我打开了水龙头,调整着浴缸里注入水流的水温,一路从卧房到浴室,妮恩被我放下后就靠在门边的墙上,直到我脱去身上的衣裤,她都一言不发,只是痴痴地望着我。

“帮我脱呗……”妮恩见我询问,朝我媚笑着勾了勾手指,诱惑意味十足。

“呵……”对她的举动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我笑了一下朝她走了过去。不过我没有急着脱她衣服,而是一手撑在她耳畔的墙上,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对着她性感的红唇吻了上去。

我用怒举的下体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揉捏着她小巧但很结实的臀部,嘴里吸啄着她香软的舌头。

“嗯……嗯……呜……”妮恩双臂盘到了我脖子上,承受着我霸道的吻。随着绵长的湿吻与爱抚,妮恩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充满诱惑。

在她身上散发出香味与体温的诱惑下,我慢慢拉开了她背后那条长长的拉链。

明白我用意的妮恩将双臂从我脖子上放了下来,一手按在我强健的胸肌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我下面顶在她小腹上一手难以圈住的粗大肉棒。

我将她身上的长裙从两侧肩膀像剥蛇皮一样剥了下来,妮恩主动地将手臂从紧窄的衣袖里抽了出来,然后伸到后面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还是比较饱满的,有我一握的规模,胸型很漂亮,乳头微微上翘,捏起来也很有弹性。

我一边亲吻她的乳房,一边将裙子从她胯部剥了下去,妮恩解开了头顶的发髻,一头微卷的长发披了下来。我双手一路从她光滑消瘦的脊背抚摸而下,嘴唇亲吻着她的身体慢慢蹲了下去。从她平坦的小腹到覆盖着稀疏的蜷曲芳草的三角区,感觉她的身材很精致,包括两条修长的双腿都完全没有一丝赘肉,腰更是细得没话说。

“楚总,水满了……嗯……”我啃咬着妮恩腿根及芳草覆盖下的嫩肉,作为女性最不易裸露的这处部位,绝对是敏感而娇嫩的所在,妮恩娇喘着提醒我该洗澡了,可能是羞于让我闻到她下体那淡淡的汗味吧。

我抱着她跨进了盛满了热水的宽大陶瓷浴缸,微烫的水温将我俩浸泡着,消解着我俩赤裸肉体内的酒精与疲乏。

“楚总,你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有些瘦弱,没想到身体这么结实。”

妮恩趟在我边上,把头靠在我平方在浴缸边缘的手臂上,一只小手在水下抚摸着我腹部那微微隆起的四块腹肌。

“像我这样成天打打杀杀的人,身体素质不好的话,早被人砍死了。”我微笑着说。

“呵呵……楚总真会说笑,你可是大老板了,需要你去和人打打杀杀嘛?”

妮恩听了娇笑不已。

“哎,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前不久还差点被人乱刀砍死在街头。”

我无奈地说。

“是嘛?真的假的?嗷……我知道了,是不是一个多月前,你带人荡平西安最大黑势力,一统西安黑道的时候?”妮恩突然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惊疑地望着她。

“呵呵,我不是和你们影业有业务往来嘛,上个月我到西安,在吃饭的时候,您的助理周雨告诉我的。他说你特别神勇,亲自带人夜袭对方的老巢,一举瓦解了对方团伙。我当时听着就跟看电影似的,可惜您太忙了,与你们公司合作了这么久一直都没能见您一面。”妮恩说着往我身边靠了靠,抚摸着我腹肌的小手慢慢移到了我挺直的长枪上。

“呵呵……你也不要您啊您的了,也不要喊楚总了,显得生分。”我笑着搂住了她刀削般纤瘦,却又不会显得过于骨感的香肩。

“那……那我以后就喊你浩哥了。周助理说你人很随和,身边比较亲近的人都这么叫你。”妮恩微侧过身,把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到了我的腿上。

“行,就喊浩哥吧,不过你想喊老公也成。呵呵……”我笑着在她光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讨厌……这么年轻有为,年少多金,又身强体壮的老公,我倒是真想要,就怕你不愿娶……”妮恩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轻轻套弄着肉棒的小手用力握了一下。

“哈哈哈……我女人可不少,倒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我笑着把她光滑娇柔的身体紧紧搂了过来,但是我也知道她的话不能当真,因为我知道周雨和这女人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于是笑着说道“怕就怕到时候小周知道了跟我拼命啊。哈哈……”。

“讨厌……这关周助理什么事啊?我可是他认的干姐姐……”妮恩被我说破她与周雨的关系,娇羞地打了我一下。

“嗯……干姐姐嘛,就是在床上干的那种姐姐咯……”我戏虐地说着,搓揉着她胸前那一粒花生米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

“啊……坏死。好啦……知道瞒不过你的了……你要给我保密啊,我知道和小雨是不可能的,这层关系可不能让外人知道,特别是媒体,不然我到时候嫁不出去我可会赖上你的。”妮恩娇呼一声后向我坦白了她和周雨的关系。

“行了,我知道。你们演艺圈的规矩我不懂,也不会过问。不过你可别仗着与小雨有这么一层特殊关系,搞出让他太难做的事情啊。小雨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以后我还要让他挑大梁呢。”周雨从我出道就跟在我身边,年纪又小很有塑造空间,我一直对他寄予厚望,可不想他因为女人而走错路。

“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直接找你不就得了,难道凭我们这种关系,我有困难了你能不帮忙?”妮恩笑着在我嘴上亲了亲。

“聪明……不愧是睿智女神,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我赞许地拍拍她的肩膀。

“我听周助理说,你们影业想成立个经纪公司,然后捧一批西安艺术学院的毕业生上位?”妮恩靠在我怀里,带着水珠的精致小脸仰望着我。

“嗯,是有这么回事。虽然你也说了,现在那么多人抢着找戏拍,但还是有自己的经纪公司一手培养的用着顺手些。怎么?你想来我公司帮我?”我开玩笑地说。

“呵呵……我倒是想啊。不过我这工作室虽然小,但也是我的一番心血,我不想这么轻易就舍弃了。我是想说,既然你们有心要捧新人,与其自己成立公司,不如直接把这任务交给我们工作室,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不是?”妮恩希翼地望着我说。

“嗯……”我沉吟了一下,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你是说我们合作?”

“是。合作。我这里有专业的团队,包装、宣传各方面都很完善,如果再得到你们影业的资金支持和业务上的帮助,我想我能帮你培养出一大批优秀的演员。”

妮恩显然是早就有过这方面的考虑。

“行,这事回头你找周雨去谈,然后拿个合作意向出来。不过,有的演员我不希望他们出席在一些无谓的应酬场合。”我思考了一阵,同意了她的意见。因为这样能避免外界很多不必要的猜想,比如说某些人是谁在背后捧她上位这样的猜想。

“这个我明白的。安然这下头个人素质很不错的,我……”妮恩显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行了,有些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我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安然的事情,但我还是打断了她。

“浩哥,我们出去吧……让我试试你这根宝贝。刚才你在女神禁区的洗手间可是很勇猛哦,不要让我失望哦。”妮恩见我不想提起关于安然的话题,刚忙转移话题,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她从我怀里坐起来双腿一分坐在了我腿上,面对着我骚浪地舔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春意。

“呵……小荡妇……感情你刚才偷窥我?”没想到刚才太过投入,居然连有人在偷看都没发现。

“讨厌,谁偷窥了……人家正好想吐,推门进去才发现你正在卖力呢,我也不好打扰你的好事呀。”妮恩不依地说。

“呵呵……好吧,算我错怪你,被你一说我还真有些郁闷,刚才都没搞出来……要不我们在浴缸里来一次?好久没在浴缸做了。”我饶有兴致地把抚摸着她解释大腿的手插到了她的双腿中间,中指勾进了她紧闭的阴唇。

“呃……不要了,去床上吧……水都快冷了,别冻着。”妮恩娇喘着从我腿上站了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细腻的大长腿跨出了浴缸。

站在淋浴下,妮恩贴着我身体帮我抹着沐浴露,清洗着身子。我居然发现身材高挑的妮恩只比我矮了几公分,她的鼻尖只好到我嘴唇下方,那么她的身高绝对有1米7几,而她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区居然都与我的棒身一样高了,那就是说她的腿长要超过我,真是位长腿美女呀。

因为妮恩先帮我洗的澡,所以我先出了浴室,电视里播放着一部美国电影,看着床上熟睡的周韦彤和陈紫函,我心想着等下要不要把她们一起吃掉。望着周韦彤那火爆的身材和陈紫函香烟的模样,我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今晚一夜不睡,我也要享受一回。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摆平了浴室里那个再说。

为了给接下来的激战腾出战场,我将二女放好,彤彤趟在床的边缘,紫涵姐紧挨着她,这样就腾出了半个床位,足够我和妮恩战斗了。

不得不说女人洗澡真的很慢,我等了许久她还没出来,看到熟睡的彤彤紧紧包裹着她性感火爆身体的红色连衣裙有多处都被弄脏了,心想一定是刚才在洗手间里弄到的。见妮恩还不出来,我就起身走到她身边帮她剥去了身上的衣裙,看着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套黑色内衣裤的雪白丰腴肉体,不禁一阵唇干舌燥,下面的小弟弟都不争气地昂起了头。

听着浴室里传出吹风机的响声,我估摸着妮恩也快出来了,别到时候把她冷落了,让美人不开心,于是绕回到床的另一侧,不过我也没干等着,我顺手将紫涵姐的衣服也给拔了,只给她留下了一条粉蓝色的底裤在身上。

紫涵姐没有穿内衣,我靠在床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拨弄着她胸前的两颗乳头。

她的乳头要比妮恩的大些,像一颗小枣颜色也像。

对比着床上二女的身材与肌肤,总体来说,彤彤的皮肤要更白皙一些,身材也更丰腴几分,不过倒不是长有赘肉的那种丰满,是比较紧实的那种肉质。而紫涵姐的皮肤颜色要稍微带点健康的麦色,她的身材有些偏瘦,不过骨架也要精致小巧些,更像个南方女孩,她的酥胸没有彤彤那么饱满,捏起来有些松弛,应该是没有少被男人捏。

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面浅浅的肚脐上端有个穿孔,不过没有戴脐钉。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这调调了么?我好奇地想着。

“大色鬼,眼睛都要掉出来了……”正在我边抽烟边细细欣赏两具胴体的时候,妮恩裹着浴巾出来了,看到我一副色咪咪的眼神,倒也不生气只是用戏虐的口吻说道走到了床边。

“好不容易能与三位女神同床共枕,不好好欣赏下,不是很暴遣天物嘛。”

我笑着拧灭了烟头,将身边的被子覆盖在彤彤与紫涵的身上,然后伸手揽住了她浴巾下的双腿。

“放心吧,她们今晚都是你的,紫涵姐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没意见。

彤彤刚才都已经被你在卫生间上过了,就更没问题了,事后我帮你给她点钱买衣服。”妮恩说着顺势就坐在了床沿上,从床头柜上取过香烟。

“看来这种事情你没少干啊,这么内行。别抽烟了,来抽雪茄吧。”我把她含在红唇间的香烟摘了下来,将她一只小手按在了我平趟在阴毛丛中的肉棒上。

“你也知道了,在娱乐圈混,没有付出怎么可能有回报?要知道现在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排队等一个小角色……真的好大。”妮恩小手一握我的肉棍,对我微微一笑,轻巧地上了床,然后乖巧地跪倒在我的双腿之间。妮恩的头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不过龟头上的湿热感,我知道她正在用她的舌头舔,望着她弓起的雪白细腻的脊背,我舒服地把那种还沾有妮恩口水的香烟叼在了嘴里,“啪”的一声点燃着了。

妮恩的口交技术说不上有多出色,但她做得很认真,一边用手套弄枪身,一边用她的小嘴裹送,灵巧的舌头还在龟头四周及枪身上快速扫动着。听着“噗哧,噗哧”的抽送声,我觉得这真是如同天籁一般悦耳。

“浩哥……不行了……你的宝贝太粗了,嘴巴好酸呀……”吹了大概一支烟的时间,妮恩就直起了身子,“咕咚”一声吞下了嘴里的口水,揉着脸颊向我求饶。

“好吧……不吹了……让我享受下你的小穴,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微笑着同意了。

“我在上面先……”妮恩一脸春心荡漾地胯坐到了我的腿上,从我枕头边抓过了那盒避孕套,将里面剩余的11个套子都倒在床上,然后撕开了一个,翘着她的兰花指小心地帮我套在了上面,看着我肉棒上明显有些紧的套子惊呼着询问我的感受“哇……好像有点小的感觉,浩哥,会不会不舒服?”。

“小了点,不过没事……其实我平时很少戴这东西。来吧……用你的小穴帮它活下血”我无所谓地说着。

“嘻嘻……我也不喜欢它,不过还是戴着吧,这几天不在安全期”。妮恩歉意地笑了笑,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扶着我的肉棒,用龟头在她阴唇间摩擦了起来,感觉她那里早已经湿透了,水还蛮多。

“哦……哦……”龟头一下下刮过那颗肉芽,妮恩舒服地闭起了双眼,咬着下唇,嘴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看着她那销魂的表情,与胸前那对浑圆精致的肉球,我伸手将其握在了手中,指缝夹着花生米般的肉头,掌心在她的奶子上搓送起来。

“嗯……好大……真舒服……”动情以及的妮恩将龟头顶着她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直到龟头深深顶住了尽头的花心软肉。“好长啊,顶到了……感觉好酸……”。

“吃过这么大的宝贝么?”感觉她的阴道包裹地很紧,我猜想她应该在性方面不会太滥交。

“呃……哦……好涨呀……浩哥,你的宝贝真大,又大又硬……”妮恩开始慢慢地前后扭动起来,一边调整着姿势与角度,一边跟我说着话“没有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呢……嗯……好舒服……感觉真好……呃……”。

“你的小穴很紧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操?”我一边享受肉棒上传来的温热快感,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与乳峰。

“嗯……在外人眼里,呃……我们这些演艺圈的女人都和小姐差不多……啊……啊……但是,我们也不是随便就跟……嗯……跟男人上……上床的……哦……哦……舒服……舒服……我们,我们有时候也是没办法……法……嗯……呃……能不陪人睡,谁……谁会主动去……去呀……哦……哦……”妮恩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起来着,用她那紧窄的小穴套弄着我的肉棒。随着对我尺寸的适应,动作越来越流畅。

“哦?那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我可没用手里的权利逼迫你呀……”我好奇地问。

“嗯……嗯……啊……好美……好美呀……呀……我也是女人呀……啊……也有需要的……的嘛……看着,看着你跟紫涵姐和彤彤在那亲热……哦……人家也会想的……的嘛……嗯……人家有差不多半个月没做了……嗯……嗯……加上排卵动情期……哦……哦哦哦……这下好深……插透了……嗯……再说浩哥……浩哥看起来也很man,嗯……是我喜欢……喜欢的类型啊……啊……啊……”

随着妮恩动作越来越快,她说话也时不时被她那柔腻的娇喘和呻吟打断。

“慢一点……小心把套子磨破了……你可在动情期哦,到时候别给你种上了。”

看着她那疯狂摇曳地如同风浪里起伏的一叶孤舟般的样子,我笑着提醒她。

“不……不行……停不了……啊……啊……太舒服了……小穴好满……好舒服……种上也不管了……啊……啊……我要……我要美死了。”听了我的话,妮恩更加癫狂了起来,一手撑着自己的大腿,一手用力揉着胸前的奶子,只见她那贴着尖尖的精美美甲的手指都深深陷进了两处白嫩的皮肉里。

“说好了啊,种上了,我可不负责啊,自生自养哦……呵呵……”看着她秀美深锁的骚浪表情,还有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不止的淫汁浪液,我戏谑地笑着。

“啊……啊……呀……自己养就自己养……啊……哦……只要你舍得你儿子跟着我吃苦……啊……哦……舍得你儿子喊别的男人爸爸……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好酸……好棒……啊……呀……”妮恩快速地起落着,扭动着,她的胸脯上已经出现了汗珠,紧贴在我腿上的大腿也感觉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

“哈哈……你怎么知道你一定是儿子,搞不好是女儿呢?”我知道她快到了,笑着抓住了她的大腿,帮她减轻身体的重量,方便她活动。

“啊……啊……要到了……老公……要到了……老公,老公……人家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儿子,就是儿子……啊……要给他找好多爸爸……啊……啊……呀……”妮恩沉醉在给我戴绿帽的高度刺激中,疯一般甩动着身体,极尽所能地去迎接高潮的那一刻。

“操……你个淫娃……敢让我儿子喊那些野男人爸爸,我操死你……”听着她的话,我也感到一阵气血翻涌,看她体力有所不济,只能帮她一把。猛地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将她双腿一分,一边坐上她平方在床上的大腿,一边抓起她的另一条笔直的玉腿,端着肉棒就朝她那色泽粉嫩的水穴插了进去。

“啊……呀……太深了……啊……好舒服……啊……就要……就要喊……啊……啊……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我不仅要你儿子喊别人爸爸……我还要喊他们老公……啊……呀……老公……老公……操我……啊……老公们……快来操你们的小荡妇……啊……啊……呀……死了死了……老公。你操死我了……啊……小穴被操烂了……啊……”妮恩侧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身前的床单,小嘴大张着浪叫不止。

“我操死你……荡妇……”妮恩的淫声浪语确实具有很强的刺激性,虽然明知道那只是她的胡言乱语,但我还是展露出了暴戾的一面,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她那爱液横流的紧窄肉穴,操地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而粗大的龟头更是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呀……不行了,老公……不行了,不行了……轻点,不,重点……不要停,不要停……呀……”妮恩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情,接着紧窄的肉穴突然紧紧裹着了深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浑身肌肉一紧,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宣泄而出,浇灌在我深顶在花心的龟头上。

我轻轻放下了妮恩颤抖的长腿,将她压倒在身下,处于高潮极乐中的妮恩动情地抱住了我,将她香甜的滑舌送进了我嘴里,与我拥吻在一起。

慢慢的,身下的玉体带着轻微的抽搐松弛了下来,妮恩满足地松开了我的头,带着一脸的满足娇喘着笑道:“浩哥,你太棒了……舒服死了……刚才真有一种魂都要飞出来的感觉……呵呵……真的是欲仙欲死……”。

“哼……小骚货……美了吧?还要不要继续?”我佯装微怒地顶了一下。

“啊……不要……好酸……才来过高潮……不要了……再来我会死的……”

妮恩被我这么一顶,心慌地抓住了我留在她体外的半截湿漉漉的枪身,摸了她一手的淫水。

“行……饶了你……反正我看有人早就忍不住了。”我笑着把肉棒从她被操地无法合拢的肉洞里抽了出来,转身掀开了身边的被子。

“呀……”平躺着的陈紫函直觉身上一凉,惊呼着闭拢了她微分的双腿。

“咿?”妮恩惊疑地转头看向身边,只见脸色绯红的陈紫函一手按在她的左胸上,一手插在小内裤里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显然早就醒了,妮恩怪叫着坐了起来“好啊,紫涵姐,你在被子里自摸不说,还偷看我们做爱”。

“谁偷看了,明明是有人在那鬼哭狼嚎,扰人清梦,好不好?”陈紫函一边抽出内裤中的小手,一边回顶着。

“好了,现在轮到你鬼哭狼嚎了……哈哈……”我大笑着朝她扑去。

其实,我早就发现陈紫函已经醒来了,起初她还只是时不时睁眼头瞄两眼,后来可能是也被身边的激烈战况感染了,从被子的起伏来看,我知道她在摸自己,不过当时我忙着操妮恩,也顾不上她,只能将她晾在一边。

第九十七章香艳女神陈紫函。

原本还打算再操一下妮恩的菊花的,但是想想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尝尝边上这位香艳女神的味道吧,不知道她在床上会不会有她外表那么骚浪。

我一压到紫涵姐的身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的头,热情地红唇在我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狂乱地亲吻着,最后性感的红唇捕捉到我的嘴唇上,小嘴一张一合地与我四唇相贴着彼此体会着对方唇齿间带来的触感与摩擦的乐趣。

面对她的热情,我自然也毫不示弱,一边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一边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唇齿间舔动着。同时将她略微有些松弛的一对肉球捏在了手里,大力地挤压、搓揉起来。

“嗯……嗯……”陈紫函被我吻地气息紊乱,一边在我身下不住扭动,一边娇吟不止,湿滑的软舌围着我那伸进她嘴里的舌头不停打转嬉戏。

看她春情勃发的样子,我压着她火烫的肉体,享受着她饥渴的吻,同时扯下了她湿淋淋的内裤,一手用力揉着她的双峰,一手抠进了她早已洪水泛滥的肉洞。

“呜……呜……”当我的时候插入她水穴的一刻,陈紫函紧紧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滑到了我汗水还未曾干涸的背上,十指大张用力地在上面摩挲着,尖尖的指甲好几次都有要抓紧肉里的感觉,抓得我后背一道道火辣,不过感觉应该还没破皮。她在我身下不停扭动着,春情洋溢的脸上带着喜悦与满足,显然她很喜欢我的粗暴与狂野。

“呵呵呵……你们慢慢玩,我去洗一下。累死我了。”看我和陈紫函已经忘我地滚在了一起,已经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万妮恩微笑着下了床,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

与妮恩相比陈紫函却显得更为主动热情、火辣大胆,或者说一开始就充满了欲望,她是那种完全享受肉欲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淫荡本质。

在我用力揉捏她乳峰、抠挖她肉穴而获取征服的心理快感和肌肤相亲的美好触感一样,紫涵姐的手也用力在我汗湿的后背上抓着、摸着,同时紧紧抓住了我下面刚从妮恩身体里出来的那条还戴着套子的肉棒。她捏地很用力,套弄地也很快速,如果性功能弱一些的估计还没进入主题就要在她的手中缴械投降。

我们在床上翻滚着,爱抚着,激吻着。紫涵姐娇喘着扯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然后摸到一个没用过的,双手在我背后将包装撕开了,然后快速地伸到下面慌乱地给我套了上去。

“弟弟……好弟弟……姐姐等不及了,下面好痒……好痒……快进来……”

陈紫函将我的肉棒抓在手里用力在她湿漉漉的阴唇间磨动着,同时在我身下用力挺着下体,想将它迎进家门。

其实我也急需一个温暖的巢穴来释放激情,于是也不矫情,下身用力一顶就插了进去。

“嗷……”被我粗大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贯穿下体,陈紫函带着满足与喜悦大叫了一声,两条光滑的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腰上。她的阴道明显要比妮恩的松弛许多,一定是有过不少入幕之宾,我猜想她的阴唇一定不会是“粉木耳”,不过管她呢,都这个时候了,操了再说吧。

“把腿放下,这样我使不上劲……”我拍拍她的软臀,等到她分开了双腿,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双腿并拢跪在床上,然后双手卡着她的细腰一拖她的身体,将她的臀部凌空放置在了腿上。

这样的姿势不仅让我更方便抽送,还让我看清楚了她的下体,她那乌黑茂盛的茅草密布在阴部及阴唇四周,而那两片蝴蝶状的阴唇果然颜色深暗,就连里面的穴肉都是一种充血过度的深红色,这一切都展示着她强烈的性欲与无度地交配。

“啊……啊……呀……嗷……好爽……用力……好弟弟……用力操……啊……嗯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啊……啊……呵呵呵……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用力……快点……操死我……啊……哈哈……嗷……good……就是这样……啊……呀……插深点……啊……用力插我的花心……姐姐好舒服啊……啊……呀……就是这样……这样……好美。啊……”在我手臂的拖送下,陈紫函凌空的身体起伏着,扭动着,脸上带着淫荡骚浪的笑容高声尖叫着。

紫涵姐的骚浪是那种风尘味十足的淫荡,她不仅享受身体的快感,还会把那种满足展露在笑容里,也就是说她会在做爱的时候保持一种致命的淫笑。这样的表情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是没有遇到过的,却也别有一番让人热血澎湃的感觉。

我托着她的腰,一把将她上身拉了起来,紫涵姐浪笑着搂住了我,两个人保持着交叉的跪姿,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一口吸住了她的一边奶子,一边捧着她的臀部,一边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而她也紧紧抱着我的头,快速地前后扭动着细腰,让我的龟头在她花心上快速摩擦。

“啊……啊……哈哈哈……好美……弟弟,用力顶……啊……把鸡巴插进姐姐的子宫里……啊……嗷……舒服……真舒服……呀……啊……弟弟好痛……你咬疼我了……啊……哦……”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我感觉到一股水流顺着我斜翘的肉棒流到了我紧闭的双腿之间。

看着怀里被操地几乎癫狂的疯女人,我身体感觉要火山喷发一般,只想用处全部的力量将她撞击地粉碎。我抱着她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陈紫函双腿急忙盘到了我的腰上,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嗷……好弟弟……这样太深了,你的大鸡巴插地好深,要插到子宫去了……”陈紫函高声尖叫着。我站在床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地将她整个身子抬起用放下。没错,我就是想要干进她的子宫去,我要操烂她。

“呀……”当我从床上跳到床下的地毯上时,她在毫无防备之下,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粗大的肉棒快速地一插到底,连我自己都感觉肉棒差点没折断,不过她的花心收的还真紧,居然没干穿。

“嗯~~~讨厌……坏弟弟,你想操死姐姐呀……顶地花心好痛呀。”陈紫函皱着眉头,在我怀里扭动着,一脸后怕地在我胸前捶打了一下。不过,当我再次将她身子抬起后,感觉肉穴里的肉棒抽出的一刻,陈紫函马上明白接下来带来的快感会有怎样的强烈,她赶忙抱住我的脖子,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

“呀……呀……哦……好爽……呀……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啊……呀……呀……”随着身子的一次次落下,陈紫函一次次惊呼着,快乐中带着惊惧。

“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哦……”陈紫函被我抱着顶在墙上,双腿绷得笔直,身体变成了一个V字。

有了墙壁的支撑,我将她的双腿卡在手臂上,抱着她的背,肉棒开始快速的抽送着。随着体内的水流不断被我的肉棒带出身体,陈紫函原本湿滑的肉穴开始变得泥泞起来,感觉就像是一根木棍在烂泥潭里抽插,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

“嗷……嗷……好弟弟,好老公……大鸡巴好猛……操死我了……操死我吧……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啊……呀……”陈紫函一边叫着,一边在我脸上、脖子上用力地亲吻着,脸上的快乐溢于言表。

“操死你个骚货,喜欢我的大鸡巴么?”我看她如此淫荡,说话的语气有些粗暴。

“喜欢……呵……喜欢大鸡巴……”陈紫函媚笑着回答。

“喜欢被操么?”。

“喜欢……好喜欢……呀……”。

“我的鸡巴操地你的骚穴爽不爽?”。

“爽……啊……好爽……大鸡巴操的骚穴爽……啊……爽死了……用力,不要停……”面对我的污言秽语,陈紫函显得更加的亢奋。

“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然后站在床前一拉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当我抓着鸡巴正欲插入时,发现原本无色透明的套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乳白色,上面(特别是根部的橡皮圈位置沾满了白色的油脂一般的粘滑物体。再看看她那被我操的洞开的阴户,四周的阴毛和皮肉上也都沾满了这样的液体。

“操……你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是白浆啊?”我疑惑地问。

“人家,人家被操爽了,流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了……”陈紫函羞涩地说。

“不会是有病吧?”我不悦地问道。

“不会啦……姐姐痒死了,快进来吧……姐姐没病,真的,你放心吧……医生说只是有点上火,然后阴道有点发炎……好弟弟,快进来吧。姐姐还要。”面对我的质疑,陈紫函一边解释着一边焦急催促起来,一副生怕我不去搞她的淫贱模样。

“算了……死就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看看她狼藉的下体,再看看她娇艳的容颜,欲望战胜了一切,我丢下她的双腿命令着“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你”。

当妮恩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正在陈紫函这个骚货姐姐后面用力操着她的屁眼,妮恩娇笑着在我正卖力挺动的结实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漂亮脸蛋,忍不住一把搂住她的头,一边挺送着下体,一边吻住了她性感的轰出。

“好了……人家刚刷完牙……专心干你的活吧。呵呵呵……”被我一番强吻,妮恩娇笑着推开了我,从我身边溜走了。

为什么是在干屁眼呢?因为刚才我发现她的爱液居然不是清澈的粘液,而是乳白色的物质,尽管在她的哀求下我冒死再从后面操了起来,但听着那“呼哧,呼哧”腻人的声音,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听着陈紫函愉悦的浪叫,看着她双臀间一紧一缩的菊花洞,我不由想起刚才想操妮恩的后面来的。于是我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菊花,一边问她又没有被操过屁眼,她说有,于是我将食指与中指抠到她的嘴里沾了些津液,然后先是食指在她后庭一阵抽插,再将中指一起插进去抠挖了一阵,感觉她里面挺油滑的,也没那么紧,也不去做润滑工作,从她肉穴里抽出肉棒,籍着套子外面她那乳白色的骚水直接干了进去。

在我强力的攻击下,陈紫函双腿颤抖着说站不住了,要求去床上,于是我将她双腿一抬,老汉推车一般推上了床。

“啊……啊……舒服……好舒服……”紫涵姐头枕在床上,流着口水的小嘴大声浪叫着,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抠着她空虚的浪穴,揉着那能带给她更多快乐的阴蒂。

“骚姐姐……你可真够浪的,干了你这么久还能叫那么欢,要不要两条鸡巴同时插你的骚逼和屁眼啊?”我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抽打着她那早已经被我拍地指痕道道的双臀。

“呵呵……她啊……最喜欢玩3P了……好像还玩过5P哦。”坐在窗前沙发椅上,翘着雪白长腿悠闲地抽着烟的妮恩,带着像是鄙夷又像是戏虐的口吻说道。

“啊……死妮恩……啊……呀……揭姐姐的底,是吧?……呀……嗷……”

紫涵姐脸埋在床单里自然看不到妮恩的表情,早就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她倒也猜不出妮恩话里的意思。

“是嘛……那很好啊……对了,我有一批保镖,各个都是特战队出来的猛男哦,平日里都守在我身边,也难得出去放松一下,我怕把他们憋坏了。姐姐在拍戏之余,要不要来我的庄园玩?帮我慰劳一下他们。”我一边操着她翻进翻出的屁眼,一边开玩笑地说。

“啊……啊……弟弟。骚逼好痒……不要操屁眼了,干我的逼……啊……求你,求求你了。”紫涵姐哀求着。虽然满心不情愿离开她那紧窄的直肠,不过我还是接受了她的意见。同时两根手指抠进了她那被操地无法闭合的,带着乳白色粘液的后庭里。

“嗷……好棒……弟弟的鸡巴好大……操地姐姐骚逼好爽啊……啊……哦……”肉穴得到充实的紫涵姐脸上又露出了淫贱的笑容。

“浩哥的提议不错哦,紫涵姐,你可以考虑下啊,特战队员耶,比那些老头子什么的强多了呢。如果被两个强壮的家伙同时干,一定很满足的。紫涵姐,想不想啊?”妮恩这丫头不知道按的什么心,居然把我的戏言当成了不错的提议。

“啊……好……好啊……呀……哦……我要……我要大鸡巴……很多强壮男人操我……啊……操死我……操死我吧……”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紫涵姐真的答应了。

“浩哥啊,我看啊,你也不能白占紫涵姐的便宜啊,多少要给点营养费吧?

这样好了,不管你有多少保镖需要慰安,你都要给紫涵姐劳务费,就按她演戏的出场费算吧。去一次三万,行不行啊?”妮恩笑着朝我挤眉弄眼。

“行啊……三万没问题,不过我庄园里可是总共有200多保镖啊,就算白天我和几位需要保护的人不在,庄园里都还有轮休的100多人呢。姐姐吃得消不?”我笑着说道。

“啊……啊……是……啊……”紫涵此时已经临近了高潮,除了高声浪叫外,基本上没有了思考能力。

“这么多……那平均一人操一次,都还不到150一次了……是不是少了点啊……紫涵姐可是当红明星呢。当初可是与蒋勤勤、金巧巧合称北电三朵花哦。”

妮恩一本正经地说道。

“勤勤?你们认识勤勤?”听到妮恩说到蒋勤勤,我突然停止了抽送。

“弟弟……不要停。不要停,姐姐要来了。快点干我……姐姐好久没体验过高潮了。”看到我停了下来,紫涵姐不满地摇晃着屁股,主动地前后套弄着。

“是呀……勤勤姐我们很熟啊。不过她现在嫁人了,嫁给了一起去年一起在陕西拍戏的一个男演员,今年1月初还生了个儿子。据说比预产期早了20来天,7斤多,虎头虎脑的可爱极了。她就在北京,最近正忙着拍产后第一部电视剧呢,就在北京,前几天还来女神禁区玩了一下……怎么了?浩哥……”妮恩正说得兴起,不过看到我僵硬的身体,疑惑地望着我。

“噢……没事……紫涵姐。我有点累,你上来吧……”我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从陈紫涵的身体里退出来,靠在床上,不去理会一脸不悦地坐到我腿上的陈紫函,径自点了根烟。

“嗷……嗷……啊……呀……”陈紫函在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我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她骚浪的表情,我脑海里只有妮恩说的话。

1月初生的,那就是06年3月到4月的样子就怀上了,我们正好是在06年的元旦前认识的,3月去的西安,我4月份才离开,那这个孩子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怀上的?我们做爱都没有做安全措施,而最后在西安那一个月因为每次都是小别相聚更是疯狂,几乎每次都是内射在她身体里。

该死,自从恢复了记忆后,我虽然也经常会想起她,但因为蚊子和莎莎的事情,都忘记去追查她为什么会急着结婚嫁人的事情了。

原来是怀孕了,当时她也找不到我,如果她想留下我们的孩子,那么难怪要急着结婚了。但是她又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啊……”就在我满脑子考虑蒋勤勤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的时候,身上癫狂的陈紫函高声尖叫着到达了人生的至乐。高潮过后的陈紫函满足地趴在我怀里,汗湿的娇媚脸蛋贴着我胸口,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腰喘息着。

“紫涵姐,帮我吹出来吧……你的小嘴真的很迷人。”当她休息过后,从我身上跪了起来,沾满了她那白酱的肉棒慢慢脱离了她滴着水的温暖肉洞,内外的温差让我回了神。

“讨厌……刚才想什么呢?和人家做爱都不专心。”陈紫函嘟着嘴,娇嗔地抱怨着趴了下去。摘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开始手口并用地卖力吹了起来。

“妮恩……我想见勤勤一面,还有,还有那孩子……”我望着不远处的妮恩,说出了我此刻心里最强烈的想法。

“……好……我帮你安排。”妮恩先是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从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一定猜到了我的心事,不过这并不要紧。

最终,在紫涵姐的辛勤服务下,我将憋了整晚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陈紫函这个骚货姐姐,我都没要求她吃下去,她就乖乖吞下了口中的精液。吃完了,还将我软绵绵的棒身、卵袋及四周的浪水淫液舔了个干净。看着她乖巧骚浪的样子,我还真有几分喜欢这骚货了,最起码是做性奴的上佳人选。

“舒服么?宝贝……”我搂着一脸满足地躺在我怀里的陈紫函,手里把玩着她那香汗淋漓的一边奶子问。

“舒服……呵呵呵……想不到弟弟这么厉害。爽死姐姐了。”陈紫函浪笑着把脸靠在我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以后想要了,来西安找我吧。只要我有空,一定满足你那饥渴的骚穴。呵呵……就算我没空,我还有200多保镖呢,包你满意,不满意不要钱……哈哈哈……”我坏笑着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陈紫函听了,气急败坏地在我胸口捶打了一阵,然后在我和妮恩的嬉笑下一脸羞怒地逃离了我的魔爪“洗澡去,不理你们这两个坏人了”。

“浩哥,你是不是觉得勤勤姐的孩子是你的?”趁着陈紫函去洗澡的空档,妮恩走到了我身边,靠在边上问我。

“嗯……时间上面对得上。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那一个月她都住在摄制组安排的酒店,只是周末会和我在一起,中间到底有没有和她现在的老公发生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见也没外人就老实地回答着。

“那要不要我帮你查查孩子的血型什么的?”妮恩想了想问道。

“不,不用,你只要帮我把勤勤叫来,我自己问她。不过先别说是我要见她,我感觉她在躲着我”。

“哦……”。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这个,很奇怪耶,他们夫妻俩都没有告诉外界孩子的名字,我只知道小名叫『小老虎』”妮恩迟疑地说道。

“小老虎……小老虎……”我听了这个小名,不由一阵激动,放在妮恩大腿上的手不由用力地抓了一下。

“哎呀……浩哥……”妮恩被我这一抓,痛得叫了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没有?”我赶紧松开手,看着那5个圆圆的凹陷,不由感到一阵歉意。

“没事,没事……嘶……”妮恩嘶嘶地吸着冷气,用手在她伤痛处揉搓着。

老虎,小老虎……。

“呵呵呵,老公,你真的好像一只老虎呀,每次都这么猛,还总是吃不饱……我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呀?呵呵呵……”嘴里念着孩子的乳名,脑海里响起了勤勤在床上不止一次的玩笑话。

是的,她总喜欢笑着说我是头饥饿的老虎,她是一只入了虎口的小羊羔。而我当时就说,那等将来你给我生个宝宝,男孩叫“老虎”,女孩叫“羊羔”。当时勤勤还在那笑,笑说着也太土了,土掉渣了。

“浩哥……浩哥,想什么呢?你没事吧?”妮恩看到我发呆的样子,轻轻推了推我。

“哦……没事。走神了。这样吧,你帮我尽快约到勤勤,就在女神禁区见吧……不,就在这里见,到时候你帮我联系好了,我在房间等她,在女神禁区不大方便。”我基本确定孩子是我亲生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也更加迫切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肯见我的原因。

“这事情就交给我吧,前两天勤勤姐告诉我她老公这段时间在外面拍戏,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其实也挺闷的,最多三天,我就给你办好。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妮恩说着解开了身上的围巾,穿起了衣服。

“浩哥,那我们先走了啊,彤彤我就留在这儿了,你帮我照顾好她啊。”妮恩一边推着陈紫函,一边出了房门“拜拜,浩哥……回见”。

“拜拜,弟弟……记得找姐姐玩哦……”陈紫函回头笑着说。

“拜拜……帮我把门关上,我懒得动。”我朝二女挥挥手。

“知道了,浩哥。你好好休息。”妮恩笑了笑,将卧房的门关上了。

房门外传来一阵私语……。

“走啦……花痴……”。

“干嘛要急着走啊?这么晚了……”。

“嘭……”关门的声音……。

也许是看到我有心事,情绪不是很高,在陈紫函洗完澡出来后,妮恩将我的手机号码存进她电话后,就拉着不情不愿的紫涵姐离开了,只留下了我和依然熟睡不醒的周韦彤。

第九十八章宅男女神周韦彤。

妮恩她们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不过我却并没能休息,因为我身边还有一位“宅男女神、惹火尤物”。

妮恩她们离开后,我也懒的去洗澡,靠在床上抽着烟,连抽了三根烟后,激动的心情终于稳定了下来,望着身边只露了个头在外面的周韦彤,看着她熟睡中那甜美的容颜,我不禁伸出手指抚摸着她水晶般娇嫩的嘴唇,也许是感到有些瘙痒,彤彤居然翻了个身,把她那雪藕般粉嫩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肚子上。

看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一下,于是关了灯,拥着彤彤丰腴的柔体,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感受着被她那对E奶挤压的舒畅,不过有着乳罩的阻隔很是不爽,于是我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怀抱着如此尤物,原本已有的睡意却再慢慢减退,我忍不住就在她柔嫩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没想到这一摸我却发现她那对酥软如棉的双乳居然没有乳头。

我好奇地开了灯,掀开被子欣赏起来,原来她的乳头是凹陷的,一圈淡淡的乳晕中间两个扁扁的小眼。

看着这么可爱的一对大白兔,我忍不住就关了灯,然后钻进被子里,抱着她开始吮吸起来,黑暗中也不知道在上面留下了多少牙印与吻痕。不过她那凹陷的乳头却慢慢凸出了两个小肉芽,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也很可爱,特别是那一圈乳晕也变得尖尖的,煞是有趣。

“嗯……嗯……不要……不要搞我……哦……”睡梦中彤彤感觉有人在骚扰她,轻轻推搡开我,翻身平躺了开去。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紧随着就翻到了她身上,躲在被子里一路亲吻着她的玉体。最后拔下了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内裤。

我分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大腿,趴在她两腿之间,摸着黑就把头埋进了她的私处,彤彤肥美的肉穴虽然还带着安全套的橡胶味,但我还是亲了上去。鼻子顶在她高高贲起的阴阜上,柔软的毛毛扎地鼻孔有些痒痒的,上面带着清清的香味和汗味,很是刺激人的欲望。

我伸出舌头,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阴蒂上舔着,感觉它在我舌尖上慢慢充血勃起,我的舌头往下滑了下去,挑开她那两片阴唇,感觉里面热乎乎的、湿漉漉的。

滑腻的液体带着清香沾满了舌尖,没想到刚才的亲吻已经让梦中的她有了感觉。

我将她的两片阴唇轮番地吸进了嘴里,用牙齿轻咬着,慢慢拉长,再松开……“嗯……嗯……哦……不……不要吵……人家要睡觉……啊……好舒服啊……亲地妹妹好舒服……嗯……进来点……再进来点……嗯……好痒啊……小妹妹里面好痒……嗯……”彤彤起初还在用手推我的头,但渐渐的推搡的小手按在了我的头顶,她死死地压着我的头,试图让我的舌头钻地更深。

“呼……闷死我……”周韦彤的小穴抽律动着,一股股香甜的爱液源源不断地被我吸进了嘴里。虽然里面浓郁的淫靡的气味很是好闻,但我最终还是受不了被子里的闷热,身子往前一窜压在了她软绵绵的肉体上,一颗汗淋淋的脑袋带着热气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啊……好重呀……呀……你是谁啊?”彤彤刚才虽然一直在呻吟,其实她并未完全清醒,只是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在与人亲热的本能反应。直到我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她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在被人亲,当她睁开眼发现身上高高隆起的被子底下钻出一颗头时,不由吓得尖叫起来。

“别叫,彤彤……是我啦。”我笑着把手按在她嘴上。

“呜……呜……”周韦彤的眼神从开始的惊吓,变成疑惑,最后才放松下来,不再挣扎。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呼……”当我松开她的小嘴,彤彤释然地松了口气。

“你以为是谁啊?呵呵……”我笑着捏捏她的下巴。

“我以为……”周韦彤话说到一半,转头看看四周“我们这是在哪里?妮恩姐和紫涵姐呢?”。

“我们在俱乐部隔壁的长城酒店,妮恩她们也刚离开。”我笑着说,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硕大的肉球。

“那,那我们怎么在这里呀?”彤彤明显感觉到我在摸她的胸,小脸红红地问。

“是妮恩开的房间啊。你喝醉了,记得么?”我见她也不排斥,就用了几分力。

“恩……我记得啊……我好像吐了。”彤彤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的样子。

“然后呢?”我坏笑着问。

“然后……然后好像我吐了很久,把什么东西都吐出来了。”这丫头居然还真傻乎乎地想着。

“然后呢?”我倒觉得有趣,于是接着问。

“然后……好像……”。

“好像什么?呵呵呵……是不是好像在做爱?”我看她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就直接笑问道。

“啊……是你在后面……”彤彤吃惊地看着我。

“是啊,是我在后面操你的小穴穴啊……舒服么?”我笑着说。

“……”周韦彤听了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从我身下缩了下去,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带着哭腔说“呜呜……不来了,讨厌啦……在厕所搞人家。一定被妮恩姐她们取笑了”。

“哈哈哈……放心吧。她们才不会笑你呢。你看这是什么?”我笑着把她从下面拉到枕头上,然后拎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在她眼前晃动着。也不知道是妮恩用过的,还是紫涵用过的,应该是妮恩吧,比较干净的一个套子。

“啊……讨厌……脏死了。”周韦彤望着在鼻尖上划来划去的套子,等她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一阵尖叫,赶忙扭开了头,不过跟着不可置信地把头转过来,疑惑地望着我“你是说,你们刚才在这里做了?是和妮恩姐,还是紫涵姐?”。

“呵呵,两个都做了。”我得意地说。

“骗人……”周韦彤不信地说“妮恩姐才不会呢。她又不缺钱花……”。

“呵呵呵……傻瓜。谁说女孩子只有缺钱花才会和男人上床的?好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和她们两个都做过了。现在你想不想和我做啊?”我将手里的套子丢到床下,抚摸着她那两颗绵软的乳球问。

“讨厌啦……不是都做过了嘛。”周韦彤羞涩的回答着。

“做过了,还想做啊,你那小穴肉肉的,软软的,操起来舒服极了。”我坏笑着说道。

“坏……坏死了……呜呜呜……趁人家喝醉强奸人家……”周韦彤假装哭泣地说着。

“呵呵呵……强奸还那么快乐,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被我强奸的时候还快乐地高潮了呢。”我捏着她的鼻子说。

“呜呜……取笑人家……不来了啦。”彤彤被我说地羞涩不已,双手掩住了红扑扑的小脸。

“好了,不取笑你了……来,亲一个。”我拉开她那一双娇嫩的小手,嘴巴朝她的红唇压去。

“呀……不要……人家刚才吐过,快下来。我要去刷牙。”周韦彤原本都已经微微闭上了她那爽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又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吐得一塌糊涂的样子,赶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呵呵……好吧。我也正好想先洗个澡。”我笑着从一掀身上的被子,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光着脚走向浴室,回头对还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周韦彤说“我去放水哦,你自己进来吧”。

“噢……知道了。”周韦彤回答着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凌乱的床,这时她才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斑斑驳驳的痕迹,还有一个明显用过了的避孕套,以及其它数个没撕开包装的套子。

“妮恩姐,你们回去了嘛?”为了证实我的话,周韦彤还是将窗前沙发椅上那条明显使用过的白色浴巾围在了身上,然后悄悄地出了卧房找到了外面沙发上那个自己的挎包,拿出手机给妮恩打了电话。

“嗯。彤彤你醒啦?浩哥呢?”妮恩一边开车一边问。

“嗯……浩哥洗澡去了。妮恩姐,你们怎么不带上我一起走呀?浩哥要,要,要和我做爱。”周韦彤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呵……你睡地跟猪一样,我们怎么带你走啊?你就安心留在那陪浩哥吧,反正做都做过了,有什么关系,是吧?呵呵呵……放心吧,浩哥不会亏待你的。回头我给你去买几套新衣服,我来找他报销。”听了周韦彤的话,妮恩娇笑着。

“妮恩姐……你取笑我,坏死了你……人家不来了啊。”周韦彤听了大感娇羞。

“呵呵呵,好了好了……我在开车呢,不和你聊了。”妮恩笑着说道。

“喂……等等……等等,妮恩姐……”。

“干嘛?还有事?”妮恩听着她焦急的样子,疑惑地问。

“嗯……浩哥说,他说你和紫涵姐姐刚才也跟他做过了,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周韦彤小声的问着,深怕妮恩听了把她臭骂一顿。

“……”。

“喂……妮恩姐……你生气啦?”周韦彤见妮恩不说话,焦急地问。

“啊……没,没生气。是的,我们刚才也和他做过了……记得保密,对谁都不能说,知道么?”妮恩迟疑了一下,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说的。那……那我挂电话了。”周韦彤听了妮恩的回答,吃惊地答应着挂了电话。

“彤彤……干嘛呢?怎么还不进来?”正当周韦彤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时候,听到我在里面喊她的声音。

“噢……来了。”周韦彤提着包进了卧房,看我在浴室门口探头张望,赶紧用手机在我面前晃晃说“我去拿电话了,我看看有没有人找过我”。

“嗷……来吧。水都放好了,来陪我一起泡一下。”我见她没有离开,也安心了不少,如果这妮子真的这样跑了,那我这被挑起来的欲火怎么解决?

“好的……浩哥。你先进去吧,我放包包。”周韦彤红着脸说道。

“彤彤啊……你这牙都刷了两遍了,还没刷好啊?”我躺在暖暖的浴缸里,望着周韦彤鼓着腮帮满嘴泡沫的可爱样子,不由笑道。

“呸……呸呸……”周韦彤一边吐掉嘴里的泡沫,一边漱着口“你不知道啊,人家刚才吐了好多啊,嘴巴难受死了……哈……好了,没味道了。嘻嘻”

周韦彤双手罩在嘴前哈了一口气,闻了一下,发现没味道了才笑着擦去了下巴上的牙膏泡沫,然后朝我望了一眼,解开了舒服在胸前的浴巾挂在了边上的毛巾架上。

“嘘~~~~好大的一对大白兔。”望着她胸前那对走起路来一颠一颤的双峰,我不由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啊……讨厌。”周韦彤双手往胸前一抱,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跨进了浴缸。

“噢……我终于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拍过不少的浴室写真?”望着她那白皙水嫩的身体,我突然想到这两年网上传的很火的那个抹杀了不知道多少宅男精液的“宅男女神”周韦彤。

“是呀……出道的时候是拍了些泳装还有浴室写真啊。”周韦彤自豪地回答。

“呵呵……怪我怪我。刚才妮恩介绍的时候我没留意你的名字,只记得你叫彤彤。没曾想你真的就是那位宅男女神。今天总算是看到活人了。”我夸张地说道。

“呵呵呵……讨厌啦。”周韦彤被我的样子逗地笑个不停。

看着她那花枝招展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拉进了怀里,一边抚摸着她那细腻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一边在她吹弹地破的脸上亲着。开始还比较生疏与羞涩的周韦彤没几下就软软地坐在了我的腿上倒在了我怀里,一边闭着双眼任我为所欲为,一边用她那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抚摸起来。

“嗯……嗯……浩哥……浩哥……嗯……”当我再度将她的乳晕吸进嘴里,轻轻吮吸啃咬着她那豆腐般嫩滑的乳肉时,彤彤忍不住扬起了头,轻轻地娇哼起来。

“舒服么?”。

“舒服……嗯……”。

“你的奶子好大啊,带D罩杯么?”我一边啃咬,一边揉搓,同时还把抱着她的手掌移到了她光滑的腿上。

“E……E杯……嗯……轻点,浩哥……别留下痕迹……嗯……”彤彤一边哼哼着,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

“这么大……走路不觉得吃力么?”。

“还……还好啦……戴着胸围就没感觉,不戴的话,会有点……嗯……哦……”。

“你都吃什么了?怎么这么大……你们五个里面,就你的最大了。”我不由赞叹道。

“呵呵呵……讨厌死了……老是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呵呵呵……嗷……疼”。

“好了,不问了……那你能告诉我你阴唇上的环孔是什么时候打的么?”我亲吻着她的奶子,一只手进伸进了水里,玩弄着她那片穿了孔的阴唇。

“啊……你怎么知道呀?”。

“刚才在女神禁区看到的呗……”。

“嗷……好坏呀……趁人家……嗯……呀……别抠,水水进去了……”当我的手指不小心顶开了她的穴口,一股微烫的水流钻进了她的肉穴,烫地她一阵惊叫。

“呵呵……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笑着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揉着她渐渐勃起的小阴蒂。

“嗯……嗯……八……八年前穿的啦……嗯……哦……那时候小嘛才,才18岁,也没出名,当时还……哦……还没参加模特之星大赛啦……嗯……轻点,浩哥……嗷……当时遇到一位年轻摄影师,唔……好酸……啊,看到他带着舌钉,乳环……嗯……觉得很另类,很新潮……嗷……我就也打了一,一个……”彤彤在我的挑逗下,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是那个摄影师帮你打的么?怎么想到打在阴唇上?”我好奇地问着,手上更是玩个不停。

“嗯……啊……好舒服……嗯……是的,是他帮我打的……啊……他……他当时拿了很多图片,嗷……让,让我选……人家看了都好喜欢……唔……但是,但是当时人家也准备参加模特大赛了,打在别的地方……哦……怕影响形象,又好像有个,就……就选在阴唇……阴唇上了。哦……”彤彤娇喘着说道。

“那你和那个摄影师搞过么?”我一边用拇指揉着她的阴蒂,一边将中指抠进了她的小穴。

“嗷……嘶……搞……搞了……啊……他,他当初找我拍写真,哦……是个浴室湿身的写真……嗯……呀……轻点,浩哥……啊……拍,拍到一半,他就在……在浴缸里把人家搞了……嗷……”。

“是这样搞你么?”我听得热血喷张,不由把两根手指挖进了她的肉穴里抠了起来。

“啊……是……是……他摸我……亲我……嗯……还,还这样抠人家小妹妹……人家看他,看他也比较帅,就……就……啊……好舒服……啊……浩哥,抠大力点。”周韦彤此时也不顾及水进入里面了,一边娇喘着就要我抠大力些来缓解她的欲火,一双小手更是在我身上忘情地抚摸起来。天使般的脸蛋透着一层粉红色。

“是不是就是那时候你看到了他的乳环?”我把她搂近些,让她坐到我的大腿根上,嘴巴又要上了她的乳肉。

“嗯……嗯……是,是的……被他上,上了以后,我……我就做了他一段,啊……一段时期的女……女朋友……我……我就让他给我戴上了阴环……嗯……嗷……浩哥……抠深些……咬大力点……没关系……嗷……呀……”。

“那你今天怎么没戴呀?”。

“哦……啊……这两天,这两天有点冷……戴着会凉凉的……嗷……感觉好淫荡……啊……夏天……夏天经常戴的……”。

“那改天戴给我看,好不好?告诉你哦,我有三个女人都穿有阴环哦,还有乳环、脐钉、还有纹身……要不要欣赏一下?”我坏坏地说着,真不知道是要感情那个已经被一枪打爆了头的毒蛇,还是要恨他……虽然他给我的女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耻辱,但也顺带着帮我调教了三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性奴。

“啊……啊……好……好棒啊……好呀……有机会我一定要,啊,要见识一下下……”听到我女这样三个女人,彤彤显得好像更兴奋了,难道她潜意识里有做性奴的渴望?

“那,你告诉我,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呀?”。

“第一次……第一次是在高中啦……啊……我的初恋……呀……16岁,高一的时候啊……”。

“那这么多年来,被很多男人搞过了吧?都有什么人啊?”。

“嗯……嗯。啊……好多,好多啊……有摄影师、导演……哦……呃……演员、化妆师、发型师、老板……呀……还有好多……好多……啊……他们好坏啊……欺负……欺负人家……不让搞就不给拍……呀……啊……”当周韦彤报出一个个职业时,我抠挖她下体的手就更加快了起来,搅得浴池里水花飞溅。

“啊……”终于在我的疯狂抠挖下,周韦彤颤抖着趴在了我身上,抽搐着到达了高潮。我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抱着她,轻抚着她柔嫩的背脊。

“休息好了么?”看她不再喘息,我揉着她水中的乳房问。

“嗯……嘻嘻……刚才又高潮了……好舒服呀。”彤彤笑着在我乳头上亲了一下。

“明天去金店,我叫他们给你设计个钻石阴环,到时候你戴上它来西安给我看,好么?”。

“嗯……好……”彤彤听了开心地抬头望着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神采,但又娇羞地低下了头“不过……人家多不好意思呀”。

“呵呵……放心吧,谁知道这是戴在哪里的呀……到时候打一对,说是耳环就是了。”我笑着捏捏她的下巴。

“呀……真的耶,嘻嘻……还是浩哥聪明。”彤彤听了开心地笑着,然后猛地抱住了我的头,用她那火烫的柔唇吻住了我。我牙关一松,一条湿滑的香舌进钻了过来,随着激情的热吻,一股股清甜的津液度进了我的嘴里。

彤彤的主动成了点燃两人爆发的导火索,我的双手用力地在她身上到处抚摸着,揉捏着。彤彤也激烈地在我腿上扭动着,她那肉肉私处在我坚硬的肉棒上疯狂地摩擦着。

“唔……”吻地魂飞天外的周韦彤原本还在享受着坚硬肉棒在私处摩擦的快感,突然那火烫的龟头就调整了角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挤开了她的阴唇送进了她那空虚的肉穴,突如其来的充实与酸胀,令她想高声尖叫,但是嘴巴被封,只能唔唔地发出声响。

“啊……浩哥,你好坏啊……进来也不告诉人家。”终于我松开了她的舌头,彤彤小穴夹着我的肉棍,娇喘着用额头在我眉心碰了一下。

“舒服么?呵呵……”我看着她可爱的表情,笑着问。

“舒服……嘻嘻……好大一支……插地好满……唔……好深啊……”彤彤笑着挺送了一下,试着感觉肉棒在体内的摩擦。

“没戴套子,没事么?”我突然想起没戴套子,这样的女孩一定被不少人轮着操,万一有病就麻烦。

“嘻嘻……放心吧。没事的。人家和别人做都有戴套啦……”彤彤笑着开始在我身上磨了起来,龟头在她花心上轻轻碾磨着“还有这两年,人家也很少和男人做了啦……只是一些妮恩姐拜托不了纠缠的大导演或者官员,我才偶尔陪一下”。

“嗷?那你平时怎么解决?”我好奇地问。

“嗯~~~~告诉你也行,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彤彤想了想,俏皮地说道。

“好……”。

“我和妮恩姐住在一起……我们经常玩拉拉……嘻嘻”彤彤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咿?你是说……你和妮恩玩女同?”我吃惊地停下了捏着她奶子的手。

“嗯……不许告诉别人哦……妮恩姐姐是双性恋,不过同性成份居多。”彤彤说着轻轻地蹲起再落下,保持着我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外面,然后坐下来,这样倒也不怕水会倒灌进她的下体。

“那妮恩怎么今天和我上床?”我奇怪地说。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所以刚才我悄悄打电话问她呀。没想到还是真的……”彤彤也难以置信地说。

“呵呵……好了……不说这个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床上吧。”我撩起水,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然后抱着她站了起来。

“呀……好深呀……棒棒顶着好酸……”彤彤紧紧搂着我脖子,双腿盘着我的腰,像个树熊一样挂在我身前。

“好多水呀……擦干先,放我下来嘛……”彤彤抓住一条挂着的毛巾,先是搓了一下她那头长发下端被水打湿的部分,然后在我身上擦了起来。不过我没有将她放下,而是一边操她,一边走进了卧房,因为我知道这样的酒店一般都是有两床铺盖的,弄湿了也不怕,反正那张床也已经湿地没法睡了。

“喜欢什么姿势?”我抱着她倒在床上,压着她的身体,站在床前抽送着。

“嗯……嗯……啊……后面……从后面进来……啊……好棒……啊……呀……”彤彤一边呻吟,一边回答着。原来她喜欢这样的姿势啊,难怪刚才在女神禁区的卫生间她都没反抗。不过话说回来,后入式是西方古代贵族操努力的姿势,难道她真有被虐的奴性?

“呀……呀呀……啊……好深……好棒……哥哥……操我……啊……小妹妹好爽……啊……用力,用力操……呀”彤彤跪在床上,头悬在床外,双手死死抓着床沿,一对倒吊着的E乳前后快速地甩动着。

“小淫娃……爽么?舒服么?”。

“舒服……好爽……呀……哥哥鸡巴好大……操地好舒服……啊……呀……要……要……要用力……撞花心……嗷……呀……就是这样……啊……用力点……啊……操死我吧……操死彤彤……啊……啊……”。

“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啊……喜欢被操么?喜欢么?”我一手拽着她长长的头发,一手拍打着她泛起阵阵波浪的雪臀。

“呀……喜欢,好喜欢……哥哥操我……啊……嗷……打屁屁。用力打屁屁……啊……”。

“做我的性奴,好不好?哥哥会天天操你……用鞭子抽你,用夹子夹你乳房和阴唇……”。

“啊……啊……性奴……彤彤要做哥哥的性奴……呀……哥哥做彤彤的主人……呀……嗷……彤彤好想有个主人啊……啊……”。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性奴了……只能让我一个人操,知道么?”我兴奋地用力操着她淫水直流的肉穴,用力地抽打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

“啊……呀……好……好……彤彤以后只让主人操……啊……让主人操小穴穴。操屁眼……呀……操彤彤的嘴巴……啊……让主人折磨我。呀……”彤彤高声浪叫着。

“要喊自己是贱奴,知道么?啊?”我啪地一声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

“呀……知道了,主人……贱奴知道了……啊……主人用力操……用力操贱奴的骚穴……贱奴要来了,啊……啊……呃……”彤彤大声喊叫着,浑身开始颤抖起来,肉肉的小穴一阵阵急缩,当我再次夹着呀快速抽送了10多下后,猛地抽出了肉棒,一股清澈的阴精从她外翻的阴唇间喷了出来。这丫头居然兴奋地潮吹了。

口干舌燥的我跳下床,拿起矿泉水猛灌着,看着那趴在床上一阵阵抽搐的魔鬼身材的背影,感觉特别痛快。

“喂……彤彤,你怎么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啊?”躺在床上,我抱着怀里一脸满足的周韦彤问道。

“嗯……也不是喜欢啦。只是,只是以前遇到过几个很变态的,他们喜欢折磨人家,让人家扮演性奴。然后,然后有时候就会有些小渴望。”彤彤小声地回答着,然后抬头用哀怨地眼神望着我问“浩哥,人家是不是真的很贱啊?”。

“呵呵……是很贱……不过我喜欢。”我笑着用力掐了一下她微微探出头的小乳尖。

“呀……痛……那以后浩哥还想不想这样玩呀?”彤彤娇羞地问。

“要……当然要。你都是我的性奴了,我怎么能不要呢?”。

“坏……人家才不要做性奴呢,哼”。

“什么?”我假装生气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呀……主人……痛。”彤彤吃痛不过赶忙喊主人。

“哈哈哈……这才乖……我的小贱奴……说说,他们都和你玩过SM什么游戏啊?”我笑着揉了揉她红肿的屁股。

“嗯……玩过皮鞭、滴蜡、捆绑、灌肠、用木棍插屁眼,还让人家,让人家学狗叫,让人家喝他们的尿,他们好变态的。主人……你不要让人家喝尿尿好不好?好难喝的。”彤彤哀怨地说。

“喝一次,好不好?”我听着却很兴奋,让这样的美女跪在面前喝尿,谁想出来的点子?真是绝了。

“不要啦……真的好难喝。”彤彤哀求着。

“要……一定要”。

“不要啦,主人……不要”。

“不,要……就一次……”我说着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啊……不要啦……主人,你拉我去哪儿啊?”。

“浴室……喝尿”。

“555。……不要啦……好主人”。

“跪下,张嘴……”。

“不……啊……咳……咳……咳……主人……不要了……咳……呕……”周韦彤跪在我面前,双目含泪地张着她性感的小嘴,一道淡黄色的尿注对着她天使般的脸庞激射而去,尿液飙进了她的头发,溅满了她的脸,射进了她的嘴里。彤彤一边无奈地吞咽着,一边咳嗽着。尿液顺着她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流淌到她的小腹和大腿“呕……咳……咳……好难喝……真的好难喝……呜呜呜……又苦又涩……呕……”等我一泡尿撒完,周韦彤已经一片狼藉,双目已经呛出了眼泪。

“呵呵……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就这一次啊……来,洗干净然后出来……主人去换床单。”我笑着说道“对了,要刷牙哦……不然主人不亲你了哦”。

当依然一副楚楚可怜的宅男女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床单和被子,原本的铺盖被我丢弃在地毯上,四周还散落着几个避孕套。

“怎么了?还委屈呀?好了……乖,上来……”我像哄宠物一样哄着嘟着小嘴的周韦彤,将依然有些不悦地扭着身子的她搂在怀里“来,乖了,给主人笑一个……明天我陪你逛街,好不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哼……欺负人……”听了我的话,周韦彤柔弱地趴到我身上,用指甲抠着我的乳头“那人家要买LV的包包,香奈儿的首饰,还有……”。

“行……没问题。买到你拿不动。好不好?”我笑着抚摸着她明显已经清洗过,并吹干了的头发。

“嘻嘻,谢谢主人……主人真好。”小丫头听了不经喜笑颜开。

“那现在用你的小舌头,亲吻主人的身体,包括肛门哦,然后帮主人口交,直到射进你的小嘴里……不完成任务,不许睡觉。呵呵呵……”我笑着拍拍她粉嘟嘟的脸蛋。

“是……主人……贱奴一定让主人满意。”周韦彤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趴在我身上对着我的脸开始亲吻起来。

看着她那脸带微笑,卑躬屈膝地伸着舌头舔着我大腿的样子,我不由点上了香烟,心里叹道“这就是那些屌丝心中的女神,在金钱面前,确是如此的下贱……哎,人啊……”。

第九十九章久别重逢的水灵。

自从与妮恩、彤彤、紫涵姐在长城疯狂了一夜后,我两三天都没有再出家门,也没等到我那未来大舅哥的传诏,倒是文馨几乎每天都来一个电话问我在北京过的怎么样,然后告诉我有多么想我,让我早点去西安与她见面。

而我这几天心里其实一直在等妮恩的电话,但她的电话却迟迟没有打来。终于,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吃了晚饭,正在家陪着老头子看新闻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看上面的人名,我差点激动地跳起来。

“喂。浩哥么?”妮恩的声音还是这么悦耳,不过我听着简直要用天籁来形容。

“是,快说。妮恩……事情怎么样?”我激动地问。

“嗯,办妥了。勤勤姐这两天正好休息,答应晚上来女神禁区坐坐。我已经在隔壁酒店开好了房间,还是原来那个套房。勤勤姐晚上9点来,还有1个半小时,你过来吧。房卡在前台,你报我名字就行了。你在房间等着,到时候我自由办法然她上来。”妮恩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办得好。我马上就过去。”我开心地说道。

“好的……那我挂了。88”。

“88。……”我欣喜地挂掉电话,转身冲上楼梯。

“要出去啊?”老头子看我毛毛躁躁的样子,有些不悦地问。

“嗯……有点事情要办。”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早点回来……”老头子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看他的新闻。

我换上了一身西服,套了件大衣。还难得地喷了香水,开着我的保时捷一路狂飙直奔长城酒店。不到八点半我就已经坐到了上次与三个女人荒淫放纵的房间。

我坐在床上,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时不时望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感觉时间流逝怎么会如此的慢?

“呀!勤勤姐,你可来啦,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快坐下……哎呦我说姐姐,你最近是演贤妻良母入戏过深吧,怎么穿得这么随便?可是夜店啊……呵呵呵……小老虎,呵呵……小老虎快来,给妮恩阿姨抱抱。”看到一身蓝色朴素呢子长裙,外面披着蓝色呢子大衣,扎着简单马尾的蒋勤勤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进来,妮恩不由笑着数落起来。

“呵呵……你以为我是你啊,我现在都已经是人妻加人母了,怎么好跟你比呀。”蒋勤勤开着一身礼服,身材凹凸有致的万妮恩笑着将怀里的孩子递给她,然后脱了身上的大衣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包房,疑惑道“怎么就你一个?不是说紫涵和巧巧都来嘛?”。

“巧巧姐临时有事儿,紫涵姐等下才能到,正陪朋友吃饭呢,你也知道约她吃饭的人多。呵呵……呀,小老虎对阿姨笑了,呵呵……小老虎真乖啊。”妮恩一边逗着腿上的孩子,一边与她说着话“没事儿,反正我这里也清静,就当出来散散心嘛。喝点什么?饮料,还是红酒?”。

“红酒吧,好久没喝酒了……”蒋勤勤挨着她坐了下来,接过了她手里的孩子。

“怎么了?勤勤姐,好像情绪不是很好啊?”妮恩开着酒,看蒋勤勤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

“没事儿,最近拍戏有点累……”蒋勤勤笑了笑。

“哎,勤勤姐,我说你啊,至于么?这才生完孩子不到一年,急着拍什么戏啊?我说你家老陈也是的,自己拼命也就算了,怎么还让你也都出来闯,这孩子都要交给你妈带。”妮恩抱怨着将酒杯递给她。

“没办法啊……来,今天不说不开心的。干杯。”蒋勤勤惨笑着与她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今天蒋勤勤看起来明显有心事,喝起酒来都是一见底。半晌功夫,这一瓶红酒都差不多见底了,万妮恩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她,怕她喝醉咯。

“姐,你这到底有什么心事啊,干嘛闷在心里呀?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妹子帮你搞定咯。”万妮恩,望着蒋勤勤有些泛红的脸,“一言难尽啊,这不,家家都还有本难念的经呢。”蒋勤勤摇了摇头。

“怎么?你家老陈和你吵架啦?”妮恩好奇地问。

“说不上吵架吧……”蒋勤勤把酒一饮,呼了口气,显然有些事情郁结在心里,但又不愿意说。

“好啦……好啦……没吵架就好了。别不开心了,来,喝酒……”妮恩笑着端起酒杯,碰杯的时候假装一个没坐稳,身子往她一偏,杯中的红酒全泼在了蒋勤勤的胸口上。

“哎呀……没事儿吧?勤勤姐……快。快擦擦……快擦擦。”妮恩手忙脚乱地用纸巾给她擦着。

“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来。”蒋勤勤感觉酒水渗透进来衣服,胸口凉凉的。

“这擦不干啊……穿着多难受啊。啊,对了,我楼上开了房间,今天正好逛街买了几套衣服,我带你去换上。”妮恩赶紧抱起了孩子。

“不用了,妮恩……不用麻烦了,我坐坐就回去了,回去再换吧。”妮恩的热情让蒋勤勤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怎么行?紫涵姐都还没来呢。没事儿,你先跟我去把衣服换了,这套我叫酒店给你洗了,明天给你送回去就是了。走吧,走吧。”妮恩不由她分说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蒋勤勤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妮恩出门的时候将她的大衣和挎包也一起带上了,其实如果只是换下衣服,又何必拿衣服呢?反正马上就要回来,女神禁区也不会有人闯进来偷东西。

“哎,勤勤姐,你看这套成不?夏奈尔的新款冬装,是套短裙,挺配你脚上的红皮靴的。你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能穿上。你到里面浴室试试,孩子我来抱着。”妮恩从客厅的沙发上的一堆纸袋里挑了件玫瑰色套裙递给蒋勤勤。

“我说妮恩……你这是大出血啊。行,姐姐我先沾个光。”不得不说,女人对于漂亮的衣服永远都没有抵抗力,原本还有些郁结的蒋勤勤,一看到漂亮衣服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接过袋子就进了卧房。

“妮恩……你看,怎么样?呵呵呵。就是这胸开得也太低了……妮恩……你……”当蒋勤勤换好了衣服,一边扯着裙摆一边喊着客厅的妮恩,不过当他看到我正坐在床沿上逗着怀里的孩子,脸上的笑容顿时被震惊取代了。

“勤勤,你还是这么迷人。”我微笑地看着一脸惊讶的蒋勤勤。望着从浴室出来的丽人我由衷地感叹着。

只见她一身玫瑰色大开襟短裙,包裹着她未穿丝袜的白皙美腿,胸前大开的衣襟差不多都到了肚脐上了,还好剪裁比较紧身,料子也是弹性的,不会跑光,只露出了中间一段白皙的肌肤和两边一小半浑圆的乳肉,她扎着马尾也已经放了下来,遮住了小半边脸。

“你,你怎么在,在这里?妮恩呢?”蒋勤勤震惊之余眼神闪烁地不敢直视我。

“妮恩回去了。今天是我让她约你过来的,你不用怪她。告诉我,为什么躲着我?”我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我,我已经结婚了……你干嘛还要找我?”蒋勤勤看着我的眼眶里泛起阵阵泪花,但还在努力地控制着不让它滴落下来。

“对不起,勤勤。我没能保护好你。当初我说过,只要有我在就要让你干干净净地演戏。我食言了,对不起。”我把孩子轻轻地放在床上,慢慢地走向她。

“不,不……你不要过来……不要……求你。”勤勤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退出了卧房。

“不,不要走,勤勤……不要走。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我能想得到。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不过我有我的苦衷,相信我,请你相信我。”我冲出卧房,从后面将正欲开门的她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吧,楚浩……求求你了,让我走吧……呜呜呜……”蒋勤勤身体僵硬地任我抱着,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不……我不放……你休想再离开我,休想。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死死地抱着她,大声吼叫着。

“楚浩……你不要这样霸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结婚了,有老公,有孩子。你放了我吧。”蒋勤勤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哀求着。

“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当初你结婚是因为有了孩子,你想留下我们的孩子。为了摆脱姓左的那混蛋的纠缠,你不得已才嫁给了你现在的丈夫,我不怪你。放心吧,我已经将那混蛋送进了监狱,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放心吧。”

我“你,你怎么知道……知道那是你,你的……”听到我的话,蒋勤勤扭头用哭红的双眼一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妮恩告诉我,孩子是1月生的,那最迟也是3月怀上的,还有你给咱儿子取名小老虎,呵呵……老虎好啊,老虎……他爹我在她娘嘴里一直不都是头老虎嘛”说去了孩子,想到儿子的小名,我呵呵地乐着。

“噗……讨厌……讨厌死你了……”想到当初两人在床上的戏语,蒋勤勤不由一阵羞涩,也不再哭闹着要走了,一双粉拳用力在我肩膀上捶着。

“哇……哇哇……”正好这时候孩子在里屋哭了起来。

“起来,快起来……地上凉。你看,咱儿子都哭了……走,看看咱儿子去。”

我见她情绪稳定了,赶紧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放下,放我下来……孩子看着呢。”见到床上的儿子用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一个陌生男人抱着自己的妈妈,蒋勤勤不由娇羞地从我手里扭了下来。

“好了……孩子睡了,我们去外面说会儿话,别吵着他。”看勤勤把孩子哄睡着了,我拉着她的手出了卧房。勤勤倒也不抗拒,任我牵着她出了门,顺手还把房门关上了。

“勤勤,跟我说说,当初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就结婚了,为什么要留下孩子。他对你好么?对咱孩子好吗?他知道小老虎不是他亲生的嘛?”坐在客厅沙发里,我手捧着勤勤相比一年多前略显消瘦的脸不停地问着。

“你,你不都知道了么?还问……”勤勤扭头甩开我的手,有些拘谨地搓着手。

“我这不是猜的嘛……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怪我,怪我不顾你们娘儿俩,但是我是真的有苦衷的。当初,我离开平遥,在回湘西的路上……”我拉着她的手,将当初怎么被何涛埋伏,怎么失忆,然后被救,直到后来恢复记忆的经过一件一件地仔细描述着,只听得蒋勤勤一阵阵心惊胆颤。

“对,对不起……楚浩……我不知道……他们当初告诉我你出事了,我当时真的好急,我怕你出事,我盼着能有你的消息,但是我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你的一点消息。我打电话问周雨,周雨说他们也正在找你,说还没找到。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那副书记的秘书说有了你的消息,说你受伤了,想见我。我就跟着他去了,结果,结果他们就把我送到了一片别墅。

我没有见到你,我就要走,这时候那个书记来了,他逼我脱衣服,我当时好怕,他又是这么大的官,我……我只好屈服了……呜呜呜……你别怪我,阿浩……我当时一直在心里喊着,喊着你快来救我。但是……但是你都没出现。我被他们在那里关了两天,他们才送我回去,后来他隔几天就让人把我带去,我不想去,他就给摄制组的领导打电话,说借我陪市委出席活动。摄制组没办法,只能劝我……就,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发现自己的例假迟迟没来,就偷偷去医院,医生说我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我年纪已经偏大了,如果要打掉孩子,以后都可能不能再生育了,我心里也想把咱们孩子留下。但是,但是我又摆脱不掉那个人的纠缠。而且那人心理有些变态,当他知道我有了身孕后,每次都会让我,让我用各种东西自慰给他看,他把各种粗长的东西挤进我的身体,那个恶魔兴奋地欣赏我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我怕我怕保不住孩子,我必须想办法摆脱他。

当时拍那部戏的时候,有个男演员,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他一直都在追求我。不过他性格比较霸道,我一直都不大喜欢,但此刻我已经没折了,为了保住孩子,也为了避免那人的骚扰。我……我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不过,我把已经有了孩子的事情告诉了他,我说如果你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嫁给你。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以前在一次拍戏的时候伤到了睾丸,精子制造能力丧失了。就这样我们就秘密结婚了,也没办酒宴。

后来,戏拍完了,我们离开了西安,因为有身孕,我就一直在北京养胎,他很照顾我,对我很好,他父母对我也很好,我很感激他,他是个好人。后来,孩子出生了,是顺产,因为当时很多人都知道我俩的关系,为了避免外界猜疑,我们就向外面宣称孩子是剖腹产。

产后,他父母开始还是对我挺好的,一直都很照顾我和孩子。但是孩子越来越大,眉宇间多了几分你的模样,但是都找不到与他的共同点,他父母就起了疑心。他怕事情穿帮,我们就从他家里搬出来了。

虽然他一直都对我和孩子很好,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有心结,每次,每次在同房的时候都会很暴躁,我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介意的,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欠他的情,我不想欠他太多,浴室孩子8个月的时候,我就给孩子断奶了,然后我把我妈接过来帮我带孩子,自己接了现在这部戏,我不想在经济上太依靠他,他虽然这两年也接了不少戏,但其实收入也并不是很高。

你也知道,在娱乐圈,没有关系想要有个好的角色是多么困难,再加上我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当初为了这部戏,我没办法找了制片主任。前不久,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我们摄制组的制片主任有染,和我吵架……呜呜呜……“勤勤哭着讲述着她一年多来心酸的历史。

“对不起,勤勤……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吃苦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一丝伤害。”我难过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走,儿子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别摔着了。我们进去说。”见勤勤情绪慢慢平静了,我搂着她肩膀说着。

“嗯……”勤勤也担心孩子,就同意了。

在卧房里宽大的床上,勤勤单手撑着头侧身躺在床上,隔着被子轻轻拍着熟睡中的孩子,我就在她身后用同样的姿势搂着她的腰,跟她一起看着咱俩的结晶,品评着孩子的长相:“这小嘴像我,小鼻子像你,这眼睛也像你,双眼皮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眉毛像我,你看都这么浓,小耳朵也像我,呵呵……”。

“讨厌……哪里有这么多地发像你,明明像我多一些。”勤勤听着就脸红红地反驳起来,像个吃醋的小女孩,那娇憨的神情让我心动,这才是我当年迷醉的水灵姐姐。

“呵呵呵……只要是咱俩爱情的结晶,像你像我都好,呵呵呵……”我将她身体反过来,傻傻地笑着。

“讨厌,谁跟你爱情的结晶了……呜……”勤勤话还没说完,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就被我封住了。勤勤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酥软在了我强烈的攻势之下。

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两条光滑的手臂盘住了我的脖子。

两条饥渴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两张如火般滚烫的嘴紧紧地粘在一起剧烈地摩擦着,我们贪婪的吮吸着彼此口中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久别后的男女,这烈火一旦点燃就显得疯狂,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幸好床够大,也不怕压到孩子。也不知道勤勤这把欲火已经压抑了多久,她吮吸着我的嘴唇不放,小手慌乱地解开了我身上衬衣的扣子和裤子的皮带。很快,我们就解除了彼此身上的武装,在勤勤急促的娇喘声中,时隔一年多后,我再一次把头埋进了她乳香阵阵的胸脯,如饿狼一般疯狂地吮吸着啃咬着。虽然那对玉乳仍不乏当初的细腻与丰满,但经过哺育后已明显有些松弛,两颗乳头也变得更大更硬,像两颗紫色的葡萄,乳球下端还多了几道紫色的妊娠纹。

“嗯……嗷……啊浩……啊浩……呃……哦……”勤勤躺在床上,仰头闭目,张着小嘴一边喘息着,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双小手时而插进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后背。而我则埋头品尝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脖子,从肩窝到前胸,我一路贪婪地亲吻着她光滑如玉、晶莹剔透的身体,我要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

勤勤的身体相比当初消瘦了不少,但肌肤还是紧致如初,大腿依然解释圆润,根部的天使纹身依然性感而诱人,光洁的阴阜下方的阴唇依然粉嫩而多汁,只是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多了几道淡淡的妊娠纹,不过这也不会影响我对她肉体的迷恋。

当我吻遍了她浑身上下,前前后后每一处地方之后,我开始专心品尝她早已湿润异常的私处。我拼命地吮吸她的阴唇,轻咬她的阴蒂,舌头钻进了她爱液横溢的肉穴,手指也插了进去。

但是我没想到她的阴道居然有了很大的变化,开始的时候我只插进一根手指还能碰到四周的肉壁,当我插进两根手指后,肉壁居然慢慢地从紧变送,而当我第三根手指进去时亦如此,慢慢的在她粗重的喘息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呻吟声中,我一只手掌除了拇指之外居然都插了进去,中指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如肉似骨的花心。

我吃惊地把手掌在她那紧紧裹着的肉穴里旋转着,四根手指轻轻地抠弄着四周的肉壁与深处的花心,同时又及时地将流淌出来的汁液吮吸干净。勤勤在我的玩弄下声嘶力竭地呻吟着,近似哀嚎。事后我才知道,她的下体当初被姓左那王八蛋非人地玩弄,曾数次因插入过于粗大的物体而一度撕裂外阴,后来生孩子的时候又剪了一刀,所以有了很大的延展性,幸好她的体质特殊,下体肌肉的收缩性很好,每次被撑开,又能在很短时间被恢复紧致,不至于导致阴道松弛。

“嗷……老公……好棒,老公好棒……小穴好舒服,亲地小穴好舒服……啊……不要了,不要了……好涨……好麻……啊……老公你要搞死我了……啊……不要……呀……要泄了,要泄了……嗷……”当我最后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在里面握成了拳头,并旋转着将中指插进了她花心中间那小眼的一刻,蒋勤勤哀嚎着到了高潮,那已经被撑开都极致的阴道用力地收缩着,紧紧夹住了我的手。看着勤勤那紧紧包裹手腕四周的外阴,那超强的恢复能力让我叹服造物主的神奇。

“对不起,勤勤……有没有弄疼你?”当我将湿淋淋的拳头从她下体抽出,看到她那早已布满了香汗与泪水的漂亮脸蛋,和喘息不止的痛苦表情,我深深地自责起来。

“没事……老公……我受得了。建斌几乎每次都会用这种方式缓解他的不甘与愤怒,我习惯了。”蒋勤勤看到我自责的表情,微笑地望着我,宽慰着我愧疚的心。

“老公,我没事了,真的……我要你好好爱我一次,好么?你都一年多没有爱我了……”勤勤抚摸着我的脸,媚笑着说道。

“好……老公好好爱你,以后都会好好爱你。”我说着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分开了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看着那慢慢收缩,但还无法闭合,看似一张圆睁的大嘴一般的肉穴,不由内心一阵抽痛。我我还能说什么?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受这么多折磨与痛苦,况且她还留住了我们的孩子。我端着粗硬的肉棍,对着那明显比龟头还打一圈的洞口插了下去。

“等等……老公……现在不要,它还没恢复呢,要等一会儿才行。现在让我好好亲亲你的身体,好么?就像你刚才亲我一样,我也要吻遍你的全身。”当我的龟头探进了那大开的洞口时,勤勤阻止了我的进一步深入。

“你是说,它很快就能收回来?”我一边被她放倒在床上,一边惊奇地问。

“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撑开后,不到半小时就会完全恢复,还收得很紧,你刚才难道没发现么?最开始你只插进一根手指,它都能包裹住。”勤勤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抓着我那只尚在滴着从她肉穴里带出的淫水的手,一边在舔食着上面粘滑的液体,一边解答着我的疑惑。

“天啊……那你以后岂不是大小通吃?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却迎来了蒋勤勤狠狠的一拳。

“讨厌……谁大小通吃了?说得人家跟到处偷人的荡妇一样。”勤勤皱着秀眉,咬牙切齿地望着我。

“啊……对不起,我说错话,呵呵……”我赶紧陪笑脸。

“哼……这次饶了你,要是下次再敢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勤勤看我认错,也没不依不饶,继续在我手臂上亲吻着,那性感的香舌一路舔着我的手臂,感觉被舔过的地方凉凉的。这也是她的一大优点,那就是乖巧和顺从。

“舒服么?”勤勤趴在我身上,小舌头在我乳晕上围着乳头打转,看我一阵阵轻颤,抬头看我的反应,那骚浪的表情真是迷死人。

“舒……舒服……嗯……”我爽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老公,我……我下面好痒,想……想要你爱我……”就这样,勤勤花了近半小时,亲吻遍了我的全身,包括肉棒与后庭无疑遗漏。最后吮吸了一阵我的肉棒后,勤勤趴在我身上,一边套弄着我那湿漉漉的棍子,一边双目含情地望着我,向我祈求着久违的疼爱。

“啊……呜……”看到她那淫荡的模样,我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吻住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要进来了,宝贝儿……”一番痛吻之后,我趴在她身上,双手按在她那被我撑开的大腿上,望着娇喘吁吁、一脸春情的勤勤。

“嗯……进来,老公……姐姐的小穴穴等你的大宝贝,等了很久,很久了……”勤勤春水汪汪的双眼充满期盼地望着我,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根火烫的巨物已经顶进了她紧凑的肉穴“嗷……好大……好舒服……”。

果然,当我肉棒整根进入她肉穴的一刻,那紧紧缩在一起的软肉带着轻微的蠕动包裹住了肉棒,就算她没生孩子之前好像也没那么紧,而且如今那小穴好像更加温暖与柔嫩了,感觉就像进入了一团温暖的棉花团,似松还紧,抽送起来就像是在用一块果冻在摩擦一般,插着说不出的舒服。

“哦……老公……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好爱它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嗯……老公……请你狠狠地操我吧……啊……啊……哦……对……就是这样……哦……呜……不要停……舒服,好舒服……啊哦……呀……”随着我抽送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勤勤的表情也更加丰富起来,性感小嘴微张着,呻吟时高时低,时而绵长时而短促。

“亲爱的,舒服么?老公操的你舒服么?啊?”我将她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撑着床,凌空摆动着屁股,湿淋淋的肉棒快速地在她的肉穴里进出着,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花心。

“舒服……啊……嗷……好舒服,老公……呀……老公好棒……好棒……老公操的勤勤好爽……呀……啊……哦哦……姐姐的老虎,姐姐的小老虎,还是这么勇猛……呀……操死姐姐了……用力操姐姐……啊……”勤勤一边浪叫着,一边抬起头舔着我顺着脸颊流淌到下巴上的汗水。

“亲爱的,你的小骚穴怎么越来越紧了?是不是要来了?”我跪在她身后“啪啪啪……”地撞击着她一阵阵抖动的翘臀。

“啊……呀……加油老公……啊……嗷……小骚穴好美……好美……要到了……人家就要到了……加油老公……用力……用力操……哦……哦……就是……就是这样……呵。呵……呵……不要停,不要停……快……快……呀……”脊背上已经布满了香汗的勤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撑在床上的小手握成了拳头,死死拽着床单,汗水顺着下巴和乳尖低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嗷……”终于在我拼尽了全力快速给了她50多下疾风骤雨般的冲击后,勤勤突然高声吟叫着抬起了头,只见她双臀高高撅起,细腰猛地下沉,脊柱两侧微隆的两道肌肉顿时紧绷,火烫的肉穴一阵阵剧烈而快速地收缩蠕动起来。

“舒服么?亲爱的……累死我了。”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躺在了她身边,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她那因喘息而起伏不止的汗背。不过,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美丽人妻显然没心思也没力气来回答我的问题。

“老公……人家舒服死了……好久没这么满足了,老公……你真棒……不愧是我家小老虎的爸爸。嘻嘻……”休息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的勤勤像只猫一样缩到了我怀里,一条手臂搭在我汗湿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肌,精致的小脸带着汗水和满足,还有甜蜜的幸福笑容。

“嗯……哦……老公轻一点……我接个电话,我妈打来的。”当我再度把肉棒插进她的后庭时,勤勤的电话响了,她撅着屁股,趴在枕头上,一边看着来电,一边呻吟着。

“喂……妈……嗯……对,我在朋友家呢,宝宝很好,你放心吧……嗯……对,你早点休息吧。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对……哦……没,没什么……我和朋友在做按摩呢……对……嗯……好了,妈,我不跟你说了……好……就这样……哦……”勤勤打电话的时候,我虽然放慢了速度,减轻了冲击的力度,但后庭极度敏感的勤勤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好讨厌……老公……让我妈听到了……”勤勤挂了电话,娇嗔的回头白了我一眼。

“呵呵呵……被我丈母娘听到有啥关系?又不是你婆婆听到。”我坏笑着说。

“讨厌不?……我妈本来就怀疑我对不起建斌……嗯……哦……她都私下里跟我念叨好几回了……啊哦……老公……用力点……嗯……”勤勤的不悦很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呻吟。

这一夜,我们疯狂地战斗着,不停地变换着体位和战场。从床上到客厅的沙发,从浴室里的浴缸到冰凉的洗漱台,从黑夜下的落地窗前到套外外面的门背后,套房内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身影,勤勤那仿佛流之不尽的爱液渗透进了床单和地毯。

最后,当窗外马路上的车流开始多了起来,夜不再宁静的时刻,我们的战斗终于停止了。射了三次,喂饱了勤勤三张小嘴的我一手瘫在床上,一手搭在身上美人的背上,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睛。而趴在我身上的勤勤亦在一番娇喘与抽搐后保持着一动不动地姿势带着满足的笑容进入了梦乡。当我俩都已熟睡,我那深插在勤勤高潮抽搐了不知道几回的肉穴内的肉棒慢慢软了下来,一点点被她那微肿的肉穴挤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浪液从慢慢闭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我那湿漉漉的茅草丛中……第一百章未来大舅子传召第二天上午,熟睡中的两人被孩子饥饿的啼哭唤醒,虽然睡眠不足,我俩还是互相微笑着爬了起来,搂抱着进了浴室洗去了昨晚疯狂后的疲惫和汗水,带着孩子找了家比较不错的餐厅一起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总不能饿着孩子不是?

“勤勤,你真的不愿意跟他离婚么?”看着勤勤专注地将一勺勺燕窝和水蒸蛋喂进吃的狼吞虎咽的小嘴,我又一次征询她的意见。

“嗯……老公……我想清楚了。我真的不能伤害建斌,他对我和孩子有嗯。

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离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还关系到两个家庭,还有社会的舆论。如果让我主动提出离婚,我真的做不到。老公,请你原谅我。”勤勤泪眼汪汪地望着我,那可怜的神情让我心疼。

“好……好吧……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喊别人爸爸,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我叹息着同意了她的决定。

“不要这样,老公……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放心吧,我会经常带着孩子去看你的。”勤勤紧紧抓着我的手,深情地望着我。

“那,那好吧……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欺负你和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我狠狠地说道,我是谁?我可是双手沾满了血腥的黑老大。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跟着别的男人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如果那人还不善待他们,那我一定会让他成为我背上血海里又一道怨魂。

“老公……你要答应我,不能去找他的麻烦,不能用一些手段让他舍弃我和孩子,知道么?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勤勤看着我凶狠的眼神,担心我会不择手段地抢回孩子和她。

“好了……别把你老公我想得这么不堪……我是黑道不假,但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再说他确实对你和孩子有恩。放心吧,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我不会找他麻烦的。”我笑着安慰道。

“亲爱的,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做傻事了,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让你干干净净地演戏,谁也不能强迫你干你不想干的事情。知道么?”就在刚才谈完了勤勤与孩子的归宿问题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周雨,让他去修理一下那位要挟勤勤与之上床才给了她戏份的制片主任,同时让他等那已经被深入调查的王八蛋左副书记一旦宣判完,就安排人进他所在的监狱收拾他。一切欺负我楚浩女人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嗯……知道了,老公。”勤勤热泪盈眶地点点头。

“如果你想继续演戏,你就进万妮恩的经纪公司吧,她以后会与我集团合作,负责演员的挑选与培训及一切商业运作。我会跟她打好招呼的,你只管开开心心演戏就行。还有,这个你拿着,里面有一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和孩子。钱不够用了就跟我说,老公养得起你的,放心用。为了方便我们见面,还有你万一不开心,需要清静一下,我会让人在北京给你买套房子。”我知道我在北京呆不了几天,所以想尽可能把她和孩子安排到位。

“谢谢你,老公……”看着我把银行卡和写了密码的纸条一起放进她的包里,听着我对她以后的安排勤勤感动地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乖了……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我们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了,要高兴才是。”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

“嗯……高兴……我高兴……今天是我这一年多来最高兴的一天……老公。”

勤勤微笑着带着幸福与感动的泪水,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好了……乖,上去吧……你都没休息好,回家再补补美容觉,老公可不想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变得不漂亮了哦……乖……上去吧。”停在蒋勤勤家小区门口不远的保时捷跑车里,我安慰着怀里依依不舍的丽人。

时至中午,勤勤还是抱着孩子三步一回头地走进了她与其现在老公居住的高档小区,望着她消失的身影,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阿浩啊,怎么才回来?吃过饭了没有啊?”正在收拾餐桌上碗筷的老妈看到我精神萎靡地走进家门,关心地问着。

“嗯……吃过了。昨晚有些事情处理,喝多了就没回来。妈,我再睡会儿,晚饭不用喊我。”我其实根本没吃饭,不过早餐吃完也差不多10点了,压根也不饿。

老妈看我有气无力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但又叫住了我:“唉!阿浩,你等下。你爸好像有事找你,他在书房”。

“嗷……知道了。”我心想老头子找我有什么事情?

“爸,您找我?”进了二楼书房,老头子正端坐在书桌前研究着手里的兵书。

“嗯。回来啦?以后少在外面鬼混,一混就是一整晚,像什么话?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老头子放下书就开始教训起了我。

“爸,你不会就为了教训我吧?我很困啊,要教训等晚上吧……啊喔~~~~~”

我打着哈欠回道。

“哼,老子才懒得教训你。建国晚上要见你,这是他的私人电话,你回头打个电话给他。”老头子被我一顶,气呼呼地递过来一张纸条。

“建国?哪个建国?”我好奇地望着纸条上的电话号码问。

“军委张副主席的大儿子,你未来的大舅子。”老头子诡异地一笑。

“哦……知道了。终于想起我来了,把我晾了那么多天。我西安、湖南那边还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我愤愤地将纸条塞进口袋里,不等老头子继续念叨就出了他的书房。

“喂……你好,我是张建国,你是哪位?”趟在温暖的被子里,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电话里一个威严而不是温和的男中音传了过来。

“是我,楚浩……”我语气生硬地回答道。想想我的一切遭遇都是为了这从未谋面的大舅哥铺路,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哦……是阿浩……呵呵……才和你女人、孩子分开吧?又多了个儿子,昨晚一定很幸福吧?”电话那头知道是我后,笑呵呵地问道。

“操……你监视我?”一听他对我的举动了如指掌,连勤勤和孩子都知道,这货想怎样?

“不要生气……我没有监视你。不过谁让你正好住在我的酒店里呢。你一进长城就有人跟我汇报了。本来我昨晚就像找你的,不过我想你们父子难得团聚就没打扰你。”张建国温和地解释着。

“好吧……算我错怪你。不好意思了,大舅哥……”我听了,心情平静了不少。

“今晚有空么?一起吃个饭……7点,我在长城酒店等你。”张建国对我大舅哥的称呼倒也不以为意。

“行……我准时到。”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也没有继续跟他客套。哼……要想让我心甘情愿给你当小弟,那先来受受我的臭脾气吧。我到要看看,你这大舅哥有没有那种能折服我的王霸之气,小爷我可也不是好相与的。

“妮恩,昨天的事情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跟大舅哥通了电话,满脑子都是与他见面后可能出现的状况,什么风云会啊,鸿门宴啊,双龙会啊,满脑子的瞎想,结果就是没睡意。突然就想到还没感谢万妮恩在勤勤和孩子这件事情上的帮忙,赶紧打个电话表示下谢意。

“呵呵呵……浩哥,您太见外了。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哦,对了我还要感谢您呢,周助理约我下周去西安谈合作的具体事项,然后带我去见见西安民族大学的校方领导,洽谈生源优先选拔的事情。”电话里万妮恩显得很是兴奋。

“嗯,行,周雨这小子动作还蛮快。我建议啊,你可以在西安那边成立个经纪公司的分点,我们影业在西安的影视基地落成后,会有一系列的电影电视要上马。”我给她透露了一点内幕。

“啊……太好了。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怕时机还不成熟,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心里就有数了。谢谢,浩哥。”妮恩开心地说道。

“嗯……不用客气了。对了,今晚有空么?陪我参加个饭局。”我想晚上单独去显得没面子,而这边最合适作陪的就要算万妮恩了,其他几位都缺了点气场。

“行……没问题。是和谁吃饭?我需要注意什么么?”妮恩显然是熟于这种场面应酬的。

“这个人是个高官,具体身份,我现在不方便给你讲,不过你要充当的是我女伴的身份,打扮上嘛,穿礼服吧。你要拿出你高贵的气质来,明白么?”我简单地交代道。

“懂了……在哪里?什么时间?”妮恩认真地问道。

“晚上7点,在长城酒店,你的老巢。呵呵……你6点给我来个电话,我怕睡过头。”我笑着说。

“嘻嘻……昨晚一夜没睡吧?行,我知道了。”妮恩不愧是睿智女神,一听我这话就猜到了我昨晚没休息好。

“嘿嘿……行了,那先这样……再见。”我尴尬地笑着。

“嗯……拜拜。您好好休息。”妮恩乖巧地挂了电话。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不过倒不用妮恩打电话提醒了,还没到6点,老头子就让老妈把我喊起来了,当我梳洗完经过一番慎重的打扮出门的时候,这老爷子看着我西装领带、尖头皮鞋、呢子大衣的一副严谨打扮,赞许地点了点头,还专门叮嘱了我几句。看来我今晚赴约的事情,他是已经知道了,还显得很重视。

“真漂亮……怎么不在里面等,外面这么冷。”当我6点50到达长城酒店大门,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双手提着小坤包的万妮恩已经婷婷玉立地伺立在门口。

妮恩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紧身开背晚礼服,单肩的设计让她露着一边香肩和一小片酥胸,大斜角的裙摆露出了一边白嫩的小腿。脚上是黑色的尖头高跟鞋,头发优雅高贵地盘在头顶,耳朵上挂着一对闪亮的水滴形镶钻白金耳环,配上她那精心打扮过的精致脸蛋,确实气质出众,与我这一身的黑西装、白衬衫的打扮也很搭配。

“谢谢……您也很帅……又帅又有型。”妮恩朝我嫣然一笑,把她那白嫩的手臂插进了我的臂弯,与我走进了大厅,指着一边沙发上的黑色皮草大衣说“我是看到您的车才出来的,看,我的大衣在这儿呢”。

“嗯,穿上吧。别冻着……”我帮她拿起大衣,给她套在身上。

“谢谢……”看到我如此体贴,妮恩那漂亮的大眼睛里多了一丝异彩。

“客气什么……对了,你等我一下。”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又匆忙跑回车里。

望着她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和小露在外的酥胸,我突然想起刚才在来的路上经过一家金店,为感谢她昨天的帮助而给她挑的一条钻石项链。

“落了什么重要东西么?”见我匆匆去又匆匆回,妮恩不由奇怪地问。

“啊……忘了件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我笑着从手里的纸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心形盒子,递给到她手里。

“哇……真漂亮……谢谢浩哥。”望着盒子里由白金打造,镶嵌了数十颗天然水钻及一颗红宝石的璀璨项链,妮恩两眼放光地赞道。

“呵呵,喜欢就好。来,我给你戴上”。

“嗯……”妮恩欢喜地点了下头。

看到她那欣喜的表情,我开心地从盒子里将项链取了出来,站在她身后帮她挂到了胸前,闻着她脖颈处散发的幽香,看着那雪白的脖颈与后背,我忍不住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真漂亮……谢谢浩哥。”从化妆镜里看着胸前那串锥子正好悬于锁骨中间的钻石项链,妮恩再次感谢着,从镜子里看到她脸上的动人表情,站在她身后的我差点就忍不住要吃了她。

“呵呵……喜欢就好。走,陪我赴宴去。”我笑着在她冰凉的耳垂上亲一了一下,与她并肩走向前台。

“先生你好,请问就餐还是要入住?”漂亮的女前台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地问道。

“嗯……请问张建国先生到了么?”我问话的时候,妮恩勾在我臂弯里的手臂明显抖了一下。

“请问您是楚浩先生么?”听了我的问话,女前台赶忙恭敬地询问我的身份,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赶忙从前台后面走了出来“张先生已经到了。先生请跟我来。”

“浩……浩哥……您今天要见的是张,张大少?”跟在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前台后面,身边的妮恩显然有些激动。

“干嘛?你很怕他?”我奇怪地问。

“不,不是……我没见过大少。不过他在京城太子党里可是很出名的,听说现在是在外面当官。今天能遇到他,我有些激动而已。”妮恩小声说。

“激动个屁……是我大舅子。”我笑着说。

“啊?……”妮恩停下了脚步,一脸吃惊地望着我。

“啊什么呀……佳儿没告诉过你,她是张建国的妹妹?”我平淡地问。

“啊!你是说佳儿是你老婆?”妮恩听了更是吃惊到了极点。

“暂时还不是……最多算未婚妻……怎么,你怕啦?”我戏虐地问。

“没……没有。只不过……”妮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好了,没害怕就行。记着,你什么都不用管,今天你只要扮演好我女伴的角色就行了。70多万的链子作出场费,不算低了吧?呵呵。”我笑着说。

“噗哧……讨厌。”妮恩被我这么一说,妮恩忍不住笑了出来,人也显得轻松了不少。

女前台将我们带到了三楼中餐厅一个包房的门口,两名分立在门口的年轻警卫拦住了我们。虽然他们都穿着便装西服,但那笔直的身姿和刚毅警觉的眼神,我一眼就看出是军人出身,而且身手一定差不到哪儿去。

“告诉张建国,楚浩来赴约。”我拍拍臂弯处妮恩那有些紧张的小手对那名说话的警卫说道。

“是……”那名警卫朝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进了房门,没多久就出来了,又敬了个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首长有请”。

我朝他点点头,挽着妮恩,挺胸阔步地走了进去。

“阿浩……呵呵……好小子。还真有点黑帮老大的派头。”这一进门,一位身材魁梧,穿着衬衫,敞着西装,梳个大背头,长得天庭饱满、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国字脸大汉迎着笑脸张着双臂就朝我快步走了过来,我还想着怎么跟他打第一个照面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住了。还好妮恩闪地快,不然估计他也给一块儿抱咯。

“唉……唉唉……我说大舅哥,你丫轻点,轻点……老子不是娘们儿,别搂着么紧。”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措手不及,这货力气还真大,丫的,这哪里是什么高官啊,怎么感觉比我这地道流氓还随意啊。

“呵呵……行,小子。身板够结实。看来这几年黑道大哥的生活没把身子掏空咯。”就在我感觉被勒地有些胸闷的时候,这货终于松了手,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轻点……丫的。这是肉……”我气呼呼地抖掉肩膀上的手,轻轻揉着肩膀。

“哈哈哈……有点意思。处变不惊,不拘泥小节,是条真性情的汉子。够格做我妹夫。”张建国这时才看到边上惊呆了的万妮恩,笑着说“呵呵……倒忘了边上还有位漂亮的小姐了。阿浩。还不介绍下”。

“我朋友,来蹭饭的……妮恩,这位是张……张……”我这才发现,还真不知道怎么介绍。

“喊张大哥吧……妮恩小姐我听佳儿提起过,就是没见过。”张建国笑着说。

“您好……张大哥……很高兴见到您。”妮恩不愧是演员出身,在一阵惊讶后,很快就恢复了她高雅的气质与自信的笑容。

“嗯,来……阿浩……呵呵……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还好我也有准备,也是带着女伴来的,不然看着你们甜甜蜜蜜地把菜夹来夹去,我岂不是要羡慕死?”

张建国笑着拉着我的手走向包房左侧的休息区,来到一位微笑着双手交握于身前站于茶几后的女人面前,介绍说“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红颜知己,许晴”。

看清眼前这位一身蓝色短袖现代旗袍礼服,留着一头披肩短发、齐眉刘海,笑起来嘴角有着两个深深小酒窝的风姿卓越的“邻家姐姐”后,我不由一愣。还真是她,那位数年前曾演过“笑傲江湖”里任盈盈的许晴,当时我和强子大宇在查了她的个人资料,知道她早已结婚后,还不由有些叹息。不曾想,她居然还是我这大舅哥的情人。真没想到都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30出头,岁月怎么就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呢?胸脯还是那么挺拔,皮肤还是这么细嫩,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也还是那么的圆润玉滑。

“喂……小子,看够了没有?”一旁的大舅子看到我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打量,摆出一副凶狠地表情望着我。

“哈哈……这不是好不容易看到梦中情人了嘛,失态失态……”我笑着说“你好,晴姐……我叫楚浩……你可不知道啊,当初你那笑傲江湖,我可一集都没落下,为的就是看你呀。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可一定要给我签个名”。

“呵呵……楚总真风趣。”许晴被我夸张的表情与口吻逗地娇笑不止,梨涡深陷、笑眼弯弯的样子,使她那张本就美艳雍容的俏脸更是多了几分如沐春风般的亲和感。

“你好,晴姐姐……好久不见。”我身边的妮恩看我耍宝完了,微笑着跟许晴打招呼。

“是呢。妮恩……好久没见了。越来越水灵了,呵呵……”许晴显然和妮恩也是熟识的,这倒也不奇怪,都是圈里的人。

“来,来来……既然都认识,就最好了。大家也别站着了。都饿了吧,我们开席……”张建国笑呵呵地把我们引到那张已经摆满了酒菜的大圆桌前。

这位大舅哥硬拉着我挨着他坐,而许晴和妮恩分坐在他和我的身边,主动地给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添酒夹菜,我和大舅哥一杯杯干着国宴专用的极品茅台。没有外人在场,就我们四人,大家都比较随意。原本我以为会吃得很沉闷的一顿饭,居然在大舅哥豪爽的谈笑中,和两位美女的娇笑中吃得气氛很是活跃。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气氛活跃又美人在侧,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一向自认酒量不错的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才叫酒量了。三瓶茅台,我喝了差不多一瓶,而两位美女加起来估计有小半斤,剩下的一瓶多都进了这大舅哥的胃里。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再看看身边两位脸蛋红润的美女,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喝得最高的了,因为我发现自己虽然头脑清醒,但说话有些大舌头了。

“阿浩……我这次是借着讨国家行政拨款的名义回来的,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今天我找你来,我相信你也猜到了我的目的和用意,我也不跟你耍花枪、打太极了,我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自己是个怎样的打算?”张建国大舅子敞着西装,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靠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一只看起来很是白嫩的大手端着茶盅,另一只手则平放在身边正弯着腰,低着头专心沏茶的许晴的大腿上,隔着旗袍用一种几不可见的速度轻轻抚摸着。

“嗯……晴姐沏的好茶……甘甜清冽,水温与泡制都控制地极好。”趟靠在一边单人沙发里的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细细地品着茶,称赞着许晴的手艺。

“才学没多久,泡地不好。让楚总见笑了。”许晴用她那精致的小手将一边遮住脸的头发捋到耳后,微笑地斜望了我一眼。

“呵呵呵……晴姐姐谦虚了,浩哥说是好的,那自然一定是好的。”站在我身后用她那双柔嫩小手给我按着头和肩膀的妮恩娇笑着帮我回了话。

“大舅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家老爷子都跟我说过。妮恩是我信得过我,我想晴姐也是你知己的人,我也不藏着掖着。老实说吧,当初你们设了这么个局,把我推到如今的位置上,我是真的不乐意。从小到大,我这人都没什么志向,从来都没想过当什么将军,当什么大老板,当什么龙头老大。我就想着能当个纨绔,当儿吃喝玩乐的富二代。这么说吧,我不管你老子和我老子是怎么样的一种交情,也不管你爷爷和我爷爷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但我,我楚浩,就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我就搞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到这分上?”我望着一脸温和地望着我的大舅哥,滔滔不绝地说着心里的不甘与不愿。

“但事实证明,你很出色,不仅是位好的军人,还是位成功的企业家,更是位一呼百应的龙头。”张建国呵呵地笑着说。

“操……那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啊?一直以来,我都是你们手里的棋子,我每走一步都是稀里糊涂地按着你们的构思在动。”我气愤地吼道。

“呵呵……阿浩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你也要想想,虽然说以前我们确实在利用你冲锋陷阵,但你也实实在在得到了实惠和锻炼,不是么?金钱、美女、地位,你哪样缺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不惜耗费一生来追求的东西,你都轻易得到了。阿浩啊,你是我未来的妹夫,大哥我如果没有你,你们在明里暗里帮着我,我心中的大业怎么能成?阿浩……大哥希望你能帮我。”张建国握着我的膝盖,语重心长、一脸诚挚地说道。

“……大舅哥,你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要问一句,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站上了高高的神坛,我这个举国最大的黑社会老大,你会让我有个怎样的下场?”我一扫刚才酒醉的模样,端坐起了身子,目光咄咄地望着他。

“好,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你楚家,还有李、王两家和我张家都是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你更是我的准妹夫,你放心。我,张建国可以在这里给你保证,如果真的有了这么一天,只要你没有搞地天怒人怨,没有丧心病狂到与国为敌,那么在我任上就一定能保你平平安安。”张建国神色严峻地说道。

“你说的我相信……不过,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平安,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女人,还有孩子,我不想他们最后都不得善终。我要的是他们一生一世的平安。”我从早已经听得震惊到不知道反应的许晴手里接过了茶壶,给他和自己添了茶。

“对,对不起……我来,我来……你们谈你们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许晴赶忙整理了心绪,开始调整红泥炉里的炭火。我身后的妮恩也再度捏起了我的肩膀。

“好样的……想到够长远。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国情,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帝制,不可能搞世袭这一套,我也不可能给你块面死金牌。我在任少则一届,多则两届,迟早是要退的。后来者会怎样,我……我真的不能给你什么保证。”张建国的话越说越无力。

“哈哈哈……哈哈哈……大舅哥,你要我跟着你走,没问题。我就一个要求,你我合作,一朝一野,牢牢把持住现有各派系的命脉,然后再培植出我们自己的新派系,在你届满之前让我们齐心协力再培养一位各自的接班人吧。大舅哥,你敢不敢跟我玩这一把?”我大笑着站起来,用一种藐视群雄的气势,挥舞着手向我那未来的大舅哥说出了这几天我心里一直都在谋划的蓝图。

“好……好……好……”张建国从开始的震惊变成满脸的欣喜,猛地站了起来,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神色坚毅地望着我说“兄弟一心”。

“其利断金……”我笑着接道。

“哈哈哈……”两人仰天长笑着。

“真想和你再喝一杯。我的大亨妹夫。”心情大好的张建国,开心地开起了我的玩笑。

“我也是……我的主席大舅哥。”我慧心地接口道。

“哈哈哈……走,阿浩……听说下面的天上人间很热闹,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没去过,我们今晚去好好玩玩。”张建国大笑着说道。

“呵呵……大舅哥。你这身份不适合去那种地方。再说,晴姐会吃醋的呢。

这样吧,我们去妮恩她们的女神禁区坐坐吧。不过,酒可要你这里的正藏哦,不是好酒,我可不喝。”我笑着说。

“行……呵呵呵……走,我也小妹她们那女神禁区神往已久,还没进去过呢。

这回就沾你小子一回光。”张建国笑说着。

在两位警卫员和沿途酒店工作人员诧异的眼神下,张建国这大舅子一脸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路并肩到了女神禁区,而参与了我俩惊天密会的许晴与妮恩则在我们身后手挽手,拿着我们各自的大衣紧随在后面,两名警卫自然是一前一后做着护卫工作。

第一百零一章淫乱的女神禁区。

2007年11月的某个夜晚9点多,长城俱乐部的一个叫“女神禁区”的包厢,迎来了注定要进入中国历史史册的两位传奇人物,在若干年后,这个房间被命名为“元首禁地”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圣地。

空旷的包房里,我和大舅哥并坐于长沙发中间,观看着前方玻璃窗下方绚丽的酒吧里舞池中央一群活色生香的女舞者疯狂地扭动着她们水蛇般的身体,做着一个个难度极高而又很显露其身段的诱人举动,虽然这里听不到下方的喧闹,但从下面那些客人疯狂的举动和激动的神情,亦能感受到气氛的热烈。

“两位首长要喝什么?呵呵……我今天算是沾光了,居然能有这么多好酒成为我们女神禁区这里的珍藏。”妮恩一边将一瓶瓶刚才酒店总经理亲自送来的高档存酒摆进边上的酒柜,一边笑呵呵地问道。

妮恩今天是真的开心极了,要知道在坐的这两个男人,可是“谋国”的大人物,在不久的将来注定是要走上神坛的人,虽然整个过程都让她心惊胆颤,但能被我带着参加这样的宴席,无疑已经被我依为腹心,已牢牢地绑在了我的战车上,那就注定了自己今后这一生都不会平凡。

“呵呵……妮恩淘气啊,淘气……”大舅哥指着妮恩笑着,又转头望向依偎在他身边的许晴说“记得还是在80年代,当初我还京城一纨绔的时候,我们那时候总想尝尝洋鬼子的那洋酒是啥味道,是吧?但是当时国内少啊,我们几个就老想着从哪儿搞瓶来喝喝,后来还是我偷偷进了我爷爷的酒窖偷了一瓶5斤装的出来。那次,我和大宇的小姨妈本打算偷偷喝下洋的,没想到被强子的叔叔发现了,于是就一起跑到天安门国旗下喝上了。也就是那次……”。

“也就是那次,我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认识了你们两个大坏蛋呗。呵呵呵……”许晴笑着说。

“嗯?大舅哥,你说的强子的叔叔不会就是李信吧?”我好奇地问。

“没错,就是他……这小子,年纪比我还7、8岁,但很粘我,那年我25,小信他18,而晴晴才15岁,大宇的小姨也就是我现在的太太是20岁,我们正在国旗不远的花坛边上喝酒,就发现了正在一旁哭的晴晴,一问啊,才知道是被她妈妈逼着练琴赌气跑出来。我们看她长得漂亮,就拉着她一起喝酒,后来喝着喝着就晚了,大宇家家教严,她小姨就先回去了,只剩下了我们三个。这一喝,就喝高了……哈哈哈。”大舅哥津津有味地说着。

“你还说……讨厌……不许说了。”听到这里许晴脸红红地捂住了他的嘴。

“别啊,晴姐,这就是你不对了,说,说大舅哥。”我正听得来劲呢,怎么能就这么结束了。

“哈哈哈……结果这一喝高啊,我和李信那混球,就借着酒胆,在花坛里把这妮子就地正法,把她的处给破了。哈哈哈……”大舅哥抓着许晴的手,哈哈大笑着说出了让我都震惊不已的秘闻。

“啊?”我和酒柜前的妮恩吃惊地看着他们,这些老纨绔也太那啥了吧?在天安门打野炮。

“事情还没完呢。结果后啊,我和李信完事后就醉死在花坛了,晴晴哭着就跑了。我俩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在花坛里,鸡巴上还都带着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对巡逻兵发现了,就这么给我们送局子里了。后来是我家老头子把我们给捞了出来,然后我就被送地方上去了,第二年李信也去了部队。等我去了地方,因为当时咨询不发达,加上也不清楚晴晴的具体资料,所以一直都没有晴晴的消息,直到在新闻里看到她和她老公结婚,我们才又取得了联系。”大舅哥搂着一脸羞红的许晴滔滔不绝地回忆着他们的情史。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大舅哥你当年比我还猛,更没想到李信那怕老婆的也这么强啊,哈哈哈……这次我回去一定要臭他一臭……啊哈哈哈……行,那我们今天也喝洋酒,妮恩,把那瓶皇家礼炮开了。”我哈哈笑着指了指酒柜上面那瓶最大的皇家礼炮说道。

“行……当时好像也喝的是这玩意儿。”大舅哥笑着回答道。

“好勒……”妮恩笑着开了酒瓶,倒了两大玻璃醒酒器端了过来,然后取了四个高脚酒杯分别添上了酒。

“来……敬我的首长大舅哥。还有我们的晴姐。”我搂着妮恩光滑的香肩,与妮恩一起朝他和他怀里的许晴端起了酒杯。听大舅哥讲了一段他与身边许大美女的风流史,我感觉这家伙亲切多了。

“干……”。

“干……”。

“干……哈哈哈”大舅哥平日里都一副官威,不苟言笑,今日在这女神禁区,外面有两忠诚的卫士把门,里面又是兄弟知己,难得可以无拘无束地喝酒,但是真的开心愉快,有了几分当年年轻时候的感觉。

说实话,我这大舅哥啊,喝酒是真的行,但这歌唱得实在是……用鬼哭狼嚎来形容真是看得起他。听他唱了一首军歌后,我和许晴是死活不让他再唱了,于是啊,接下来这女神禁区就成了许晴和妮恩的专场演出,而我呢也时不时和她们来一个情歌对唱啥的。不知道是不是边上这老小子嫉妒我嗓子好,我一唱歌就给我灌酒,一唱歌就给我灌酒。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酒是越喝越多,情绪是越喝越亢奋。妮恩这丫头也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当着党和国家未来的领导人,居然就拿出了摇头丸。

我大舅哥这货,仗着喝多了酒,居然也就真的给嗑了。

好家伙,原本就已经喝高了的四个人,又被这毒品和重金属音乐一刺激,包房里的气氛就热了。我和大舅哥都已经脱了衬衫,光着膀子就电视屏幕前扭动着甩起了手臂。而妮恩和许晴也光着脚,娇笑着(或者说是浪笑着)贴着我们舞动着她们婀娜的身体。

跳累了,甩晕了,带着浑身的汗水,我搂着妮恩就倒在了沙发上。搂抱着趴在我身上娇笑不止,神思迷乱的香喷喷美娇娘,也顾不得边上是否还有旁人在,我忍不住就吻住了她的嘴。妮恩也娇喘着伸出了她的小香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用力揉捏着她被礼服紧紧包裹着的翘臀与丰乳,动情以及的妮恩也气息紊乱地用她的小手隔着我裤子抚摸着我硬挺的肉棒和我湿漉漉的强健胸膛。终于,我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双手握住了她那没有一丝遮掩的双胸。

“啊……啊……噢……浩哥……用力捏我,捏我奶子……嗷……好热,好热啊……”妮恩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跪在沙发上,伸长了脖子,高声浪叫着。

“热?热就脱了……哈哈哈……”我笑着,用力揉着她暴露在外的一对奶子,手从她分立的双腿之间伸进了她的裙摆,摸着她的大腿和早已湿透的小内裤,已经内裤包裹着的高耸阴阜。

“嗷……脱……我要脱……脱光光,呵呵呵……”妮恩淫笑着把缩在腰间的礼服往上扯了下来。这样一来,她那白嫩高挑的玉体上就剩下了一条堪堪包裹住阴户三角区的蕾丝小内裤了。看着她那半透明布料包裹下的神秘区域,我一阵口干舌燥。抓着她那修长的大白腿,猛地将她往前一拉,身子往下一缩,头就到了她的胯下。

“呵呵呵……来啊……呵呵呵,妹妹的小穴好多水水。浩哥……给您醒醒酒。”

妮恩浪笑着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闻着那凹陷部位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和骚浪气味,我大嘴一张就咬了上去,含住了那湿淋淋的布片,一股香甜的汁水就渗透进了我的嘴里。

“嗷……嗷……浩哥……好舒服……用力咬……啊……”妮恩一边叫着,一边将覆盖在阴户上的布料往边上一扯,两片粘滑的阴唇就被我吸进了嘴里。也许是我的舌头和嘴唇给她的肉穴带来了太大的快乐,或者是我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感染了她,叫得口干舌燥的妮恩居然也忍不住转了过去,身子往下一趴,疯狂地扯开了我的皮带,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我昂然挺立的粗大肉棒,一口就含进了嘴里。

在酒精、毒品和房间里淫乱气氛的感染下,大舅哥和许晴也站在场中,一边偷眼看着沙发上我们这对望我地玩着69的男女,一边紧紧搂抱在一起,疯狂的吻着。很快,许晴身上的旗袍礼服就掉落在了地上,尚带着许大美女体温的一件性感胸罩被我那恶搞的大舅哥丢在了正专心品尝着妮恩那爱液横流的阴户的我的头顶。

我抓过来一看,不由兴奋地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只觉一阵阵乳香袭来,扭头看去,只见一脸饥渴的许晴浑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小巧的内裤,一边抬头与比他整整高了一个头的大舅哥接吻,一边双手正忙乱地解着他的皮带,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正被我那大舅哥捏地完全没了形状。失去了我嘴舌服务的妮恩不依地晃动了一下屁股,我赶忙把舌头钻进了她的浪穴,而双眼则死死盯着边上那对饥渴男女的淫乱行为。

“靠……”当许晴脱下了大舅哥的西裤和里面的内裤蹲下身后,我不由被大舅哥那巨大的肉棒所震撼,着玩意儿绝对比老子的还要大,虽然长度可能差不多,但那直径和顶上的大蘑菇,绝对超过我,尽管大的也有限,但这玩意儿可不比个头,粗一毫米都有很大的不同,更何况绝对超过半公分。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粗口,大舅子朝我嘿嘿一笑,笑地那个淫贱与猥琐,就别提了。

“啊……轻点,浩哥……别咬那么大力……呀……”出于嫉妒和不甘,我狠狠地咬住了妮恩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力地吮吸着,引得妮恩一阵惨叫。

“啊……啊……浩哥……浩哥……我要死了……呀……不要了……啊……轻点……啊哦……”我无视她那动人心弦的浪叫声,一边吮吸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抠进了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手口并用下妮恩已经无法再去品尝我的肉棒了,只能紧紧握着它,嘴里发出更加高亢的叫声。

受到妮恩浪叫的感染,跪在大舅哥身前的许晴也双手捧着他的肉棒,用她那张性感的小嘴疯狂地吞吐套弄起来,一边吃着鸡巴,一边还斜着头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们这边。而我那大舅哥则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抓着玻璃醒酒器大口往嘴里灌着酒,吞咽不及的酒水撒到了他的胸口,淋到了许大美女的脸上,奶子上,还有雪白的脊背上。

“老公,嗷……老公……人家受不了了……好痒……小妹妹好痒……给我……给我……嗷……我要……”妮恩终于不再满足我的舌头和手指,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向我祈求着。

“上来……”我抽出插在她肉穴内的手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妮恩听了赶忙转过身来,抓着我那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对准了位置就猛坐了下去。

“嗷……好大……好深……好舒服……啊……呀……老公,你好棒啊……顶地好深……好深……呀……”妮恩拉起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胸前,纤细的腰肢快送的扭动了起来。

看着我们这边的激烈战况,我那大舅哥也受不了了,一把拉起正卖力给他吹喇叭的许晴,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沙发很长,足有5米,加上1米的宽度,就像一张长床,两对男女同时在上面战斗完全没有问题。

大舅哥用力分开了平躺在沙发上的许大美女那两条依然紧绷的圆润玉腿,然后就跳到了沙发上,那看似白嫩却力量十足的大手抓着她遮盖在私处的薄薄小内裤,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一条昂贵的小内裤就成了破布。

“嗷……好大……不要那么用力……呀……”由于许晴与我是头对着头,这样的角度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一定已经进入了许大美女的身体。

“啊……老公……老公……好深……好爽……”。

“呀……老公,不要那么……那么快……啊……好涨……”。

于是乎,房间里响起了两个美人如同竞赛般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随着大舅哥的挺送,许晴的头一点点地靠近我,终于顶上了我的头,然后就枕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看到了她的头发,接着我看到了她那张带着梨涡的俏脸。

许晴高亢动听的呻吟声在我耳边一声声响起,萦绕在我耳际。

看着她那汗湿的脸颊和娇嫩的耳朵,闻着她发丝间散发的香味,我忍不住就张嘴把她那可爱的耳垂吸进了嘴里,接着舌头就钻进了她的耳孔,我们的脖颈已经碰到了一起,我们的肩膀已经顶在了一起。当许晴忍不住耳朵的痕痒而转过脸来,我们的双唇也黏在了一起。我一手抓着妮恩汗湿的奶子,一手搂住了许晴的后脑勺,舌头侵略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嗯……嗯……唔唔……”许晴的嘴巴被我封住,喉咙里发出闷骚的哼唱,那条灵活的舌头疯狂地扫着我的舌头。也许是妮恩觉得自己吃亏了,居然双手搭上了正跪在许晴双腿间奋力厮杀的大舅哥的肩膀,身子往前一倾,与他吻在了一起,而紧紧夹着我肉棒的小穴更是疯狂地起落套弄,每次落下都狠狠撞到花心,而每次起身都只留下一个龟头被阴唇包裹。

随着战况的愈发激烈,大舅哥的双手摸上了妮恩的不停甩动的双胸,只见妮恩白皙的乳肉一股股冒出了他的指缝,可见他用力多大。我看到妮恩那颦眉紧锁的骚浪表情,空闲的手忍不住用力抓住了她起伏不定的一瓣臀肉。

“喔……”受到了多重的刺激,妮恩虽然嘴巴被封,但还是发出了沉闷的低吼,居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包裹在肉棒外的肉穴开始剧烈的抽搐,随着她平坦的小腹阵阵起伏,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洒在了我深抵着她花心的龟头上。

“嗷……老公,我泄了……我高潮了……不要……不要再动了。”妮恩用力甩开大舅哥的嘴,大声喊叫着,双手撑着我的腹肌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倒在沙发端头的扶手上娇喘不止。

“呀……老公……轻点,轻点……插太深了……小穴受不了了。”当我松开许晴的嘴唇,她也高声浪叫起来。

“大舅哥,我的妞搞定了,你的妞可还没爽呢。加油啊。”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点了根烟,一边欣赏许晴那极度淫荡的表情和被操地不停抖动的双乳,一边笑着对他说。

“呵呵……你那是小姑娘,怎么能和我这极品少妇比。我跟你说,晴晴可是大胃王,她老公从没满足过她,也只有你大舅哥我才能搞得定。呵呵。”大舅哥肩扛着许晴那两条高翘的笔直双腿,那条粗长的巨物快速地进出与她那阴毛旺盛的阴阜下方那两片深褐色阴唇之间。

“那要不要妹夫我帮你一把啊?”看着美艳的大姐姐香汗淋漓的绯红俏脸,我打趣着伸手捏住了她那娇嫩,但已经有些松弛的乳峰。

“呵呵……你想怎么来?”大舅哥饶有兴趣地问。

“一前一后怎么样?”我戏虐地问。

“好啊……你选她的前面,还是后面?”大舅哥笑着,下身却一丝都没有停歇。

“嗷……啊……不……不要……受不了的……不要了……老公……嗷……”

许晴惊恐地望着我和正在操她的大舅哥,拼命地摇着头。

“呵呵……好,我选前面,我看看晴姐姐的后庭能不能吃下你的大家伙。”

我笑着往沙发上一躺,把头直接枕在了正躺坐在端头恢复体力的妮恩那两条弹性十足的光滑美腿上。

“呀……”大舅哥望了一眼我那高高耸立的肉棒,在许晴的尖叫声中,心领神会地将她翻了过来,托着她的小腹和双腿就往我身上丢了过来。我赶忙一把接住了正朝我迎面扑来的许晴,她那软绵绵的双乳狠狠压在了我的胸口上。

“晴晴……跪好。”大舅哥“啪”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圆臀上。

“呀……”许晴吃痛,乖乖地曲起了双腿,跪在了我的身体两侧,两条玉臂攀在我的肩膀上。大舅哥跪在她身后双手一提她的腰胯,许晴就高高翘起了她的圆臀。

“妹夫,你先进去。”大舅哥显然要做些准备工作。

“好……晴姐姐,我要进来了哦,看看我和大舅哥的肉棒有啥不同,呵呵。”

我望着眼前许晴那秀美深锁的俏脸,微笑着握住了沾满了妮恩爱液的肉棒,在她那爱液横流的肉穴洞口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腰一上挺进入了她的身体。

“哦……”被我的肉棒侵入了身体,许晴不由哼了一身,紧张的身体也酥软了下来,悬空的阴户慢慢贴了下来,最后随着我的龟头抵到她的花心,我俩阴毛浓郁的耻丘紧紧叠在了一起。

“来吧,大舅哥……你在磨蹭什么呢?”我一边轻轻挺送着肉棒,感觉这肉棒缓慢进出与许大美女湿滑肉穴的乐趣,一边询问着正将茶几上水果萨拉里奶昔涂用手指抹进许晴后庭的大舅哥。

“来了,来了……臭小子。我不给晴晴后面多抹点奶昔,她的小屁眼能受得了嘛?不是你的女人操坏了你不心疼是吧?”大舅哥调笑着把肉棒抵到了许晴的菊花上。

“嗷……好涨……慢点……慢一点……屁屁要裂开了……啊……老公,你的宝贝太大了……嗷……好长……慢点……插进肚子里了……啊……”许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尖尖的下巴不仅轻轻颤抖着。当然我插在她肉穴内的肉棒也同时感觉到只有一膜之隔的另一个洞穴里一根粗硬的棍子正在慢慢深入。

“OK,游戏开始了,大舅哥,我们一人一个洞,看谁先射出来啊。”终于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完全进入了身上美女的后庭,两根棍子呈并驾齐驱之势。

“行……虽然我吃亏了点,就当我照顾你这小弟了。来吧……我们数一二三,一起开始。”大舅哥双手扶着许晴的光滑圆臀笑着说。

“好……我来数。一、二、三……”我微笑着慢慢地数着。

“啊……呀……慢点……慢点……呀……”随着数到三,我和大舅哥同时发力,两条坚硬粗大的人间凶器比赛般快速在许晴前后两个肉洞里抽送起来。两个肉洞同时被插,那种酸胀与强烈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许晴顿时陷入奔溃。

“呀……呀……啊……啊哦……慢点,请你们……求求你们……啊……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太深了……啊……小穴穴要烂了……啊……屁屁好酸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不……”许晴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感觉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不过也更激发了我的兽性,我用力捏住了她的双峰,而她身后的大舅哥则一边狠操着她的屁眼,一边用力拍打着她的雪臀。

“啊……不要……不要打……好痛……啊……呀……奶子要被捏爆了……啊……小穴穴……受不了了……嗷……不要……轻点……呀……”在我俩谁都不愿认输的情况下,夹在中间承受着前后夹攻的许大美女,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口中香甜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嘴角,顺着她那柔美的下巴低落进我的嘴里,缓解着我口舌的干燥。

“加油,加油……浩哥加油……大少加油……呵呵呵……晴姐姐真棒……”

被我压着双腿的妮恩唯恐天下不乱地喊叫着,娇笑着。

“呀……不……坏妮恩……我要……我要被……啊……被操死了……呀……要来了,来了……啊……”许晴终于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不过我们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因为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啊……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老公……老公们……不要再插了……好酸……啊……呜呜呜……呀……真的不行……不行……啊……又来了……又要来了……呀……”高潮反应还没停止,许晴子宫深处又剧烈收缩起来,随着一股近似痉挛的酸痛,一股又一股的阴精不停地宣泄着,顺着我快速进出于她肉穴的棒身流淌到了我的身上。

“小子……快不行了吧?啊?”气喘吁吁的大舅哥一边奋力冲杀,一边咬牙忍着射精的冲动。

“哈哈哈……你妹夫我是万人敌,你难道不知道么?早着呢……”我哈哈大笑着,用力撞击着已经被操的额头青筋乍起,冷汗直流的许晴的花心,一边得意地笑着。

“小样儿……看谁厉害……”大舅哥不服气地加快了速度。

“呃……呃……不……不要……嗷……格……格……呃……”我们的战斗可苦了身体已经止不住痉挛的许晴,我看着她那脸上扭曲的表情和渐渐上翻的白眼,说真的我真怕她会兴奋地变成白痴。

“啊……操。”眼看着许晴大美女无力地昏死在我身上,终于后面的大舅哥怒骂着到了顶点,肉穴隔壁的肉棒一阵阵颤抖了起来。

“哈哈哈……我赢了。大舅哥……男人要服老啊。哈哈哈……”我看着大舅哥垂头丧气地把他那软趴趴的肉棒抽出了正陷于昏迷还在一阵阵颤抖的许晴的身体,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哼……要是老子再年轻10岁,你小子未必是我对手。”大舅哥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端起盛着酒水的醒酒器灌了几口。

“那是……我大舅哥嘛……可惜啊,谁让你早出生这么多年呢。”我笑着在许晴脸上亲了一下,舔了一口她脸颊上带着脂粉味道的汗水。

“行了,小子,算你赢了。别再弄晴晴了……她都昏死过去了。”大舅哥心疼地说。

“呵呵呵……心疼哦。得了,别说我这做妹夫的占你这大舅哥的便宜。”我抱着身上的许晴坐了起来,然后对背后的妮恩说“妮恩,去……帮我大舅哥清理下”。

“嗯……好。”聪慧的妮恩庆幸不是自己被我们两夹击之余,很是爽快地跑到了他的跟前,乖巧地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把头埋进了她的胯下,用她那湿滑的小舌头在大舅哥狼藉的肉棒及周围认真地做起了清理工作。

“行啊。小子……调教地不错啊……嘶……好酸……丫头,你慢点……刚射过,太敏感……唔……”大舅哥一边抽着烟,一边呲牙裂嘴地说着。

“醒啦,晴姐姐……”看到怀里的许大美女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我笑着问道。

“你……你们……你们两个坏人……操死我了……我肚子……肚子都被插穿了……”许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嬉皮笑脸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啊……我在下面可使不上多少劲儿,要怪就怪你老公,我的大舅哥去。”我说着将她轻轻推到边上大舅哥的怀里。

“坏……都怪你……呜呜呜……屁屁好痛……”许晴到了他怀里,娇嗔地用一对粉拳轻轻捶打着他那汗湿的胸膛。

“呵呵呵……别听那小子胡说啊,这小子在下面插地那一个快,如果不是他的鸡巴隔着穴磨我,我也不会那么快射。”大舅哥一边把她搂进怀里,一边瞪着眼说道。

“呀哈……不服气啊。不服气再来啊……这次操我的女人。行不行?”我一边将已经帮他清理完下体的妮恩搂到腿上,一边挑衅地说。

“得……老子认输行了吧……射过一次了,不能再来了。不然太伤身了。好了,今天玩得还是很过瘾的……晴晴,把衣服穿上,我们先走吧。”大舅哥看看时间,已经凌晨1点多了,于是催着怀里还有气无力、浑身酸软的许晴穿衣服。

“行,认输就行……那大舅哥,我们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我也要回西安去了,佳儿到时候也会和我一起回去。下一届人代会后听说你就要到西安了,我先帮你把陕西及周边清理干净咯,那些贪官污吏地我帮你把他们的小辫子给找出来,等你到时候来亲自处理。”刚才的剧烈运动,出了一身汗,此刻我头脑也清醒了。

“嗯……行,有什么事情你就打我给你的那个电话。这是我的私人电话。还有,不要欺负我妹妹,不然我饶不了你小子。”大舅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欺负嘛是免不了的。不过,你放心吧,大舅哥。我只在床上欺负她。哈哈哈。”我笑着在妮恩的乳头上拧了一下。

“讨厌……痛……”妮恩娇嗔地把我的手从她胸前打落。

“呵呵……混小子……行了,我们先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大舅哥搂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的许晴看着仍然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的我和妮恩问。

“我们?我们等下就在隔壁楼上的客房睡了……你是爽过了,你妹夫我可还硬着呢。”我笑着说。

“操……累死你算……走了……”大舅哥望了一眼耸立在妮恩两条美白大腿间的肉棒,嫉妒地咒骂着出了门。

“哇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着。直到确定他们已经远去,才拍拍妮恩的大腿“好了,宝贝儿,我们也穿衣服吧。去房间玩,这里搞不好就有服务员要进来了”。

“嗯……”妮恩笑着从我腿上跳下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真棒,嘻嘻”。

“那是……呵呵呵。”我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停当后,我搂着妮恩去大厅开了个套房,然后拿着房卡上了楼。这一夜,意气风发的我从浴室搞到床上,射进了她的菊花,终于弥补了上次没能插她菊花的遗憾。两人休息了片刻,抽了支烟后,又让妮恩用她那性感的小嘴给我吹硬了,又从床上干到了浴室,最后终于又一次射进了妮恩的嘴里。当我们清洗完身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床上,搂抱在一起陷入梦乡已经是凌晨三点,看来今天又要下午才能回家了。

第一百零二章战略展布大西北。

这趟北京之行,前后不到一个星期,但切切实实地了却了我几庒心病。除了没能再见到强子他们几个好朋友,有些遗憾,剩下的事情都基本完美地有了结果。

我还顺带去了趟以前读书的“人大”,虽然最后一年的大学没读完,但是还是顺利地取得了大学文凭,当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给母校捐资建学生新宿舍大楼的500万。

与当初仓皇离京不同,这次再度离开北京前往西安,不仅做的是飞机头等舱,身边更是有多位美女相伴。除了正式以我行政助理身份与我一同前往西安的张小佳外,万妮恩也同行西安组建她的西北分公司,陈紫函和周韦彤在她的有意安排下也跟随着来了,加上正在前后忙碌的空姐文馨,这架飞机上居然就聚齐了京城长城俱乐部的五位女神。

“丫丫……哦,不……佳儿……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会不会紧张?”我握着身边张小佳柔嫩的小手问道。

“呵呵,不会啊。我一点都不紧张呀。其实我可高兴了,一直以来都被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管着,这回总算自由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呵……”这丫头开心地张望着窗外飞机下方如同棉花堆般的云海。

“嘻嘻,佳儿。到了西安,彤彤姐带你去玩,西安可好玩了。”周韦彤娇笑着。

“好呀,好呀……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玩,还有妮恩姐,紫涵姐。”佳儿乐呵呵的笑着。

“喂。大小姐,你可是来西安当我行政助理的,不是来玩儿的。”想到西安那边正有一大堆事情要敲定,不能舒舒坦坦地携美游玩,我就不爽。

“哼……楚浩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我不管,我要先玩两天,不,一个星期,先玩够了才去你公司上班。嗯……就这么说定了。嘻嘻……我要去兵马俑、大雁塔、始皇陵……”佳儿俏皮地扳着她那白嫩的手指数着一个个旅游景点。

“呵呵……行行行……随你,随你啊……不过啊,你妮恩姐姐到时候估计就没时间陪你了,她接下来会有很多事情要做。当时候我给你找两位别的姐姐带你到处去玩。”看到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我还真舍不得搅扰了她的兴致。

“嘻嘻……一定是莎莎姐和文霞姐姐吧?”佳儿眉眼弯弯地望着我,狡黠地问道。

“咿?你怎么知道她们?”我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莎莎和蚊子。

“那当然,大哥说了,作为你未来的老婆,我必须团结一切你身边的女人,所以啊,我不仅知道莎莎姐和文霞姐,我还知道在西安还有肖潇姐、培培姐、安然妹妹。正好是五位姐妹。”佳儿如数家珍地将我在西安的几个女人都点了名。

“呵呵呵……”看着我吃惊的表情,彤彤边上的妮恩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有啊,我还知道你在湖南的姐姐们。玄子姐是大宇哥哥的表姐,还有韩霜姐姐,聂泓婕聂姐姐,舒瑶姐姐,赵蕾蕾赵姐姐,还有陆小娜陆姐姐,不过陆姐姐不会长期跟着你的,她最多算你炮友,还有位吴悦姐姐,她呢已经嫁人了,也最多算是你炮友,这样算来湖南那边也正好是五位姐姐”。

“哇哈哈……佳儿你太厉害了,哈哈哈……”这时忙完了工作的文馨正好从后面过来,看到佳儿历数我的女人,看到我那见鬼的表情,笑得是毫无空姐该有的优雅可言。

“喂……我说丫丫……你这都哪里调查到的?”我傻傻地问着。

“哼哼……本大小姐自然有办法知道啦。嘿嘿,所以啊,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哦,如果背着我偷搞,我可不会轻饶了你。”佳儿得意地扬了扬小拳头。

“苍天啊……老子不活了。”我的惨叫声,引得文馨等人一个个“咯咯”直笑。看着她们那花枝乱颤的样子,要不是,要不是此刻正在飞机上,我一定挖个洞钻下去。

一路听着几位美女叽叽喳喳地谈论女人的话题,我也不方便插嘴,终于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了咸阳机场。文馨因为还有工作,没用和我们一同出机场,不过临别前她看我的眼神,我也明天她的心思。

“阿权,身体没事儿了吧?”我将手里拎着的两个箱子(一个我的,一个佳儿的)交到快步迎上来的阿权手里。

“没事儿了,浩哥……呵呵……你看。”阿权笑着用拎着箱子的手在胸口捶了一拳。

“好……受这么重的伤,好地这么快。不错,好样的。呵呵……”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抱抱。想老公了没?”我笑着朝从车里钻出来的莎莎和蚊子张开了双臂,两个傻丫头一脸激动地扑到了我怀里,我一手一个搂着她两点背,轻轻拍打着“怎么样?我不在的这几天,家里都好吧?”。

“嗯……家里都挺好的。本来玄子姐、肖潇姐她们都要来接机的,不过临时有事,走不开。”蚊子眼含热泪地望着我,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来接机的是蚊子和莎莎,还有已经恢复了健康的阿权及我的助理周雨,肖潇、玄子、方震都有事分不开身,都已经提早给我通报过了。

“好,妮恩、佳儿你们也都跟我的车走。呦嘿……这车不错啊,就是会不会太招摇了?”看着阿权给我们打开了门的加长卡迪拉克轿车,我笑呵呵地摸摸漆黑铮亮的车身。

“这车前天才到,全身防弹钢板,玻璃也是防弹的,玄子姐说了,以后你出行必须乘坐这辆车,警卫车辆前二,后三,这是标准配置,绝对不能减少。”阿权一丝不苟地说道。自从我上次遇伏后,尽管我极力反对,但在玄子他们商议后警卫力量还是加强了不少。

“我操……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出门?”我听了不由郁闷。

“玄子姐说了,不包括你私自外出。”阿权赶紧解释。

“哦……这还差不多。”我听了大松一口气,看到身旁正偷笑的佳儿,我赶忙正了正一副,很有架势地带着一众美女跨上了这辆拉风的座驾。看着里面的装饰除了比我那房车多了两排沙发外,也基本上没多大区别嘛。

“哇……浩哥……你这车实在太棒了,呵呵呵……这绝对是我坐过的最好的车了。”彤彤坐在舒服的真皮沙发里,兴奋地扭来扭去。

“那必须的,你知道么?这车可是完全按照美国总统的座驾打造的。”坐在一众美女中间的周雨乐呵呵地说道。

“哇……”彤彤听了两眼开始放光。

“行了,别吹了……马上就要当总经理的人了,还这么一副毛头小子的德性。”

我打断周雨的话头,翻看着上车后周雨递给我的文件夹。

“中午我要给佳儿她们接风的酒宴订好了么?”我一边看着一边问周雨。

“订好了,浩哥。是肖潇姐亲自安排的,在我们公司旗下的燕翅楼。”周雨小声说道。

“嗯,行,我们直接去那儿吧。吃完饭,你带妮恩她们去万山别墅三号楼休息。那栋楼以后就给她们住吧。还有,你也别住庄园里了,二号楼给你用。”我一边批阅着手里的文件,一边交代着周雨。

“谢谢浩哥……”妮恩微笑着说道。

“谢谢浩哥,呵呵……其实我还是觉得在公寓里住着舒服啊。离你也近些。”

周雨笑呵呵地说着,还朝妮恩挤挤眼。

“以后你要单独挑大梁了,不再是我身边的小助理了,还跟我厮混干啥?话又多,看着你就烦。”我淡淡地白了他一眼,叫批阅好的文件丢给他“这事要抓紧吧。影视基地现在是你目前第一要事,我希望在明年夏季前看到有摄制组在那里运作”。

“好的,浩哥。我知道了。”周雨敏捷地接住了那文件。

“还有,关于文化传媒集团公司的架构,你也要赶紧成立起来。把湘西影业与之独立开来,不要牵扯到湘西和西安的地下势力背景,搞成一个集团公司,名字你和妮恩商量下,你作法人代表。”其实在我这次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他,如果我这次回京能把事情办妥,以后所有相关娱乐传媒这一块全都交给他,单独成立一个集团性质的公司。

“那浩哥……那我还是龙帮的人不?”周雨紧张地问道。

“你说呢?”我真拿他无语。

“嘿嘿嘿……只要还是龙帮的人就好,我做啥都行。”周雨傻乎乎地笑着。

“不……你不是。”我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么喜欢当黑社会。

“啊?为什么呀?浩哥……你不要我了啊?”周雨急得站了起来,结果“哎呦”一声撞到了车顶,引得众美女嘿嘿偷笑。

“瞧你那点出息。”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仅你不是。过几天我也会去趟湘西。龙帮我准备让霜霜的弟弟韩寒接手。湘西和西安的所有产业,我们都要转型,除了一些与帮派密不可分的产业外,都要独立出来,同时要改头换面,不能再用以前打着黑帮烙印的名字招摇。小雨,你要记住,混黑道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如果一个人被钉上『黑』印子,那以后再想翻身就难了。所以我们在外人面前必须是合法的商人,成功的企业家形象,明白了嘛?”我合上手里的文件,语重心长地解释着。

“嗷……我懂了。浩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发展。”

周雨恍然大悟地说。

“什么脑子……才想明白。接下来有得忙了,你小子别让我失望。”我没好气地说。

“嘿嘿……浩哥就是浩哥……想得就是远”。

“少拍马屁……”。

“这不是拍马屁啊,是实话”。

“还拍?”。

“呃……”。

中午的接风宴,在周雨的安排下宾主尽欢,只是因为下午都还有个子的事情要办,所以没喝什么酒。妮恩、彤彤和紫涵姐我让周雨送去万山别墅,佳儿随我和蚊子、莎莎一起回了温莎庄园。在她还没正式与我有实质关系之前暂住二楼以前莎莎的房间。对于我这样的安排,佳儿倒也没多大意见,蚊子和莎莎知道佳儿的身份后,起初还有些担心,但见到她并没有让她们两人从顶楼搬下去后,顾虑也打消了,反而与她关系处地很好,还约了下午一起去逛街。看着后宫稳定的局面,我也可以放心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下午两点,黑金集团总部所在办公大楼外面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各类高档汽车,凡是黑金高层无一遗漏地都到齐了,如果今天有人把这大楼炸了,那么黑金只需要几秒钟就从西安地界消失了,不过如今的西安自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诸位……大家静一下。”我坐在大会议室的主席台上,对着面前的麦克风“嘟嘟”地敲了两下,看下面在坐的100多号人都安静了,才严肃地扫视了一圈下面那些生熟皆有的面孔,然后继续自己的讲话“诸位,我接下来的话,你们只需要听,不需要提问,更不许接头接耳。有什么疑问,等开完了会单独来我办公室找我。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下面的人相比上次我初掌黑金的时候显然要整齐洪亮地多。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诸位,在不久前,我们成功地瓦解了何涛势力,并吞并了他旗下的所有产业与地盘。这与大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想大家也都受到了给予你们及下面兄弟的奖励”。

“呵呵呵……”下面在座的某些大哥听了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知道大家高兴,因为从那天开始,我们黑金已经是西安,乃至陕西最大的黑帮老大了。但是……我今天叫大家来,不是为了给你们开总结大会。我是有重大的决定要通告大家。你们在座的里面,应该有不少人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没错,我就是湘西龙帮的龙头,楚浩。不过,我也是西安黑金的王浩。这一点我没有什么好对大家隐瞒的,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好下属。

我今天要宣布的并不是我的身份,而是我们的将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在坐的里面有很多是老江湖,也有很多并不是帮会里的人,而是公司招聘的高级管理者。如此一来搞得我们黑金,白不白,黑不黑,在外人眼里,我们明明是做的正当生意,也成了黑社会性质的行为。

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这两者区分开来。以后,所有不涉及到黑道事务的公司、产业一律取消黑金开头的冠名,根据行业性质统一归类,成立相应的集团公司,这一方面方震来处理,你们记住,以后你们的董事长叫楚浩,不是原来黑金的老大王浩。在座的凡是不涉及黑道纠葛的相关人员请跟方震去二号会议室。“我看着下面稀稀拉拉站立起来的人的表情,总体来说大部分人都是显得比较开心的,看来这个决定是对的。

“好了,接下来剩下的都是涉及到黑金帮会势力的兄弟了,或者说有些兄弟旗下的产业,有黑有白,黑白不分。这没关系。那么我们来说说这些涉黑的产业怎么办?也简单,黑金的名头照用,肖潇姐大家应该都认识了。以前她帮我岳父”

刘老大“处理事务,也很有能力,后来我接掌黑金了,她也是我的得力助手,能力和手段大家也有木共睹。以后,凡是西安地区所有黑道产业和生意都由肖潇姐来负责。我基本上不会过多直接插手,有什么事你们都直接找她,她自然会对我负责。记住一点,你们的老大我,叫王浩,楚浩这个人压根没在西安出现过,更与黑道没有半毛钱关系。好了,现在凡是手里只有黑金黑道产业与生意的兄弟请跟随肖潇去三号会议室。”在我的命令下,一班膀大腰圆,一看就是粗汉的家伙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站了起来,跟着肖潇出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三、四十人在私下里小声地议论纷纷,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浩哥……那我们这些弟兄要怎么办?”终于一个看起来很有点斯文气质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嗯,您先坐下,呵呵……大家安静下……很好……我知道大家心里打鼓。

呵呵……其实大家也不用担心,你们留下的这四十来号弟兄,其实才是我最器重,也是最重要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旗下的业务杂,黑白都有,黑白都占,这就说明,你们能力强,有脑子,不是只懂得打打杀杀,卖卖药丸,开开鸡档。这么说吧,你们在座的都是我手下的精英。我有更重要的担子要让你们去挑。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剔除掉一些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而是有些兄弟年纪都大了,估计也不想再拼下去了,这个我能理解。所以呢,像这些年纪大了的,我给大家两条路。

一、提前退休享清福,不管下面的产业是黑是白都交出来,正当生意交给方震,让他交予其他人打理,黑道事务交给肖潇,也交予其他兄弟。你们本人呢,社团会按照你们多年来对社团的贡献发放退休金,回家去颐养天年,混了这么多年,能老来享清福,也是种福气。放心吧,公司不会亏待大家的,这退休金一定让你们满意的。当然,如果你们有接班人的话,也可以让他来接任,这点我想大家在开会之前已经收到通知了。

二、不愿意提前退休的,那么我也同意你们的选择,不过你们也必须做出选择,要么选旗下的正经生意做,要么单做黑道买卖。自己选,选好了呢,把另一半的产业交出来,同样是交给方震和肖潇。当然你们辛苦操劳那么多年,那另一半也不会让你们白干。同样的,能拿到那一半的退位补偿金,自然这补偿也会让大家满意就是。

好了,这两条路,大家回去想想,明天来给我答复。这一类兄弟,你们先回去吧。“我把话说完,等着那些已经不想进去的老一代大哥做决定。

“浩哥,不是我老枪恋着位子不肯让新人。我也知道你一向对下面兄弟不薄,我也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社团好。但是,我能不能问个本不该问的问题?”下面一些年纪大的交头接耳一番后,其中一位看起来有50上下的人站了起来。

“问吧……”我微笑着说。

“浩哥……你既然是要留下还想闯下去的兄弟,那么就说明你还有大计划。

我们几个老的,虽然热血与激情消磨地差不多了。但,我们能不能知道,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老枪用他炯炯有神的双眼望着我。

“嗯……好。既然大家想知道,我也不瞒着你们。贝贝,把后面的地图打开。”

我轻声对坐于我身后做着记录的朱培培说道。

“是,浩哥。”一身职业装的贝贝款款地站了起来,在下面众人好奇的议论声中拉下了我身后背景墙上的大幅中国地图。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接过了贝贝递过来的教鞭,指着那张被各种颜色的粗线条划分了数个区域的地图。我点到陕西的位置“这里是陕西省。我们西安只是一小块。而我们黑金就只占了西安这一小块,我的目标是,一年内统一陕西黑道。

也就是说,凡是还想奋斗下去的兄弟,他们也会交出自己手上的全部黑白生意,我要把你们派往陕西各地去拓展更大的市场,我会用强大的人力、物力和社会关系,帮你们拿下这些市、县。不过,这只是第一步……现在,枪哥,你明白我的意图了么?”。

“啊……”老枪和下面所有在座的人都呆呆地望着那地图,他们都被我的战略宏图惊呆了。我说完这些,也不去喝醒他们,只是坐回了位子,地图依然打开着。

“哎……我们是真的老了,浩哥……我真希望自己再年轻20岁啊……”老枪用手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水,朝我深深鞠了一躬“浩哥……我,我选择退位了。

明天我就把手上的一切生意交出来”。

看着老枪恭敬地走出了会议室,陆续有几位资深老大也都向我行了礼,表态退位。这样一来,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一群兴奋地双目放光的中青年老大了。

“好了,剩下的兄弟,我想大家都想在有生之年干一番大事业了。刚才我说的战略目标,大家也都听到了。不过,我刚才也说了,那只是个开始。陕西,只是我们的第一步,我们接下来的五年大计是,黑金所属,在五年内,以陕西为根据地,进一步统一山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和内蒙。这就需要大家拿出大魄力来,不仅自己要有高度的战略意识,还要不断发掘人才,培养新人。你们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地盘。你能力越强,我给你提供的资金和人力倾向就越大。大家明白了么?”我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一边向他们描述着西北的战略展布。

“明白……”下面的兄弟激动地喊道。这是什么样的计划,如果自己真的能走到这一步,最起码也是想到我现在的地位。如果能掌控一个省黑白两道的地盘,那自己绝对可以用土皇帝来形容,一个省的省委书记,未必有自己这样的权势。

“很好,不过我先要提醒大家,我能展布这样的战略,自然是有掌控你们的手段,如果说谁随着自己权利的膨胀,而有了反意,那我也会毫不留情地铲除你,何涛就是个榜样。请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们,我的身后是军队。”我的话彻底地震惊了下面的人,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好了,大家也不用怕,我也不是要造反,具体是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野心,你们现在还不需要知道,如果当有一天,你们完成了我的战略,我自然会让你们知道更多的内情。还有,你们出去拓展市场的时候,涉黑业务用的不能是黑金的招牌,你们要自立山头。如果你们在中间出了岔子,与黑金是牵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到时候你们触及了国家的底线,我也不会去帮你,只会让别的兄弟去取代你。

当然,如果在我能力范围里面,我自然会救你们一条命。听懂了么?”我严肃地问。

“听懂了……”下面的三十多弟兄高声喊着。

“很好……你们明天就可以去跟肖潇和方震交接手里的产业,然后我们择日具体商讨市场的拓展计划。以后,你们在外面的运作,只向我一个人负责,具体的产业发展找肖潇和方震。好了……散会。”我笑着站了起来。丢下会议室里群情激昂的众人,带着我身后的俏秘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这边的会议相当简短,但方震与肖潇那边的会议却要绵长许多。因为方震要整合所有正规产业与生意,将下面零零碎碎、大大小小的所有生意都分门别类,再成立各个不同领域的集团公司,挑选能胜任的行政主管人员,领导班子,可以说是个大手术。而肖潇那边虽然好一些,但是各方的老大地盘划分,一些依附势力的清理与吞并,事情也是很繁重。加上那些退休老大和即将出去拓展市场的老大手头产业与地盘的交接,估计有他们忙的了。

哎……人才还是不够用啊。21世界最值钱的是什么?人才。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是人才。人才啊……不行,要招募各种人才,等方震和肖潇处理完这些事情,让下面的人都给老子挖掘人才去,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老子要大把的人。

“贝贝啊,最近过得怎么样?肖潇她们对你还好么?”我放下了心头的事情,关心起了正站在我椅子后面帮我做头部按摩的朱培培。

“肖潇姐她们都待我挺好的。”贝贝心情不是很好,听她说话的语气显然有着心事。

“那你怎么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是不是家里的问题?”她结婚还不到半年就死了丈夫,成了寡妇不说,公婆还很不待见她,连家门都不让进,想想也怪可怜的。

“嗯……小鹏去了,他爸妈又不认我。我都不敢告诉家里这些事情。我身上又被刺了那么多的纹身……呜呜呜……我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贝贝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傻瓜,你这不是还有我么?”我笑着把她从身后拉到了腿上,将她那丰腴火爆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以后啊,你就跟着我吧,如果你要名分,我也可以给你个名分,不要名分的话,我就养你一辈子。你家里嘛,你就跟他们实话实说,就说你原来的老公死了。现在又找了男朋友。这里是200万,你拿着。每个月给家里寄点生活费去。如果他们要见见我,你也可以把他们接过来,如果临时住呢,就随便租套房子让他们住着,如果他们想在西安定居,你就给他们选套房子住,这些都是小事情。”我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这……”贝贝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

“这什么呀?拿着吧。你受了这么多罪,还不是因为我嘛。我不对你负责,谁对你负责?”我笑着把卡递到她手上。

“嗯……谢谢浩哥。”贝贝感激地收下了银行卡,流着泪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那,那浩哥,我明天就去跟小鹏的父母说清楚,以后我就专心做您的女人。

不过,我也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就好了。”贝贝小猫一般趴在我怀里,小声地说着。

“呵呵……好。那以后你就和肖潇一样做浩哥我的性奴,好不好?”我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拨弄着她阴唇上的几个阴环。

“喔……浩哥……不要……不要摸……好痒的。”贝贝脸红红地把我的手夹在了她的双腿间。

“呵呵。还没回答我呢,愿不愿意做我的性奴啊?”我轻轻解开了她衬衣上面的一颗扣子,贝贝原本就敞着两个扣子,露着一小截乳沟,这样一来,大半个入球及上面覆盖的花纹胸罩都露了出来。

“嗯……好,好的……以后我就是浩哥的性奴了。”贝贝娇喘着回答。

“好,那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性奴,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话,知道么?”我轻轻舔着她乳罩上方那乳香四溢的雪白酥胸。

“好……好的……嗯……哦……以后我一定听主人的话。主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主……主人……不要摸了,好不好……嗯……好痒啊。”贝贝乖巧地回答着,看来那混蛋毒蛇调教女人确实有一手,可惜死的太早了。

“你这小骚货,叫我不要摸,为什么小裤裤都湿了?是不是想主人的大鸡巴了?”我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指插进了她湿淋淋的浪穴。

“嗯……哦……主人……贝贝要……要主人的大鸡巴……啊……请主人操我的骚穴吧……哦……小骚穴里面好痒。”贝贝真的是个很容易动情的女人,她的淫荡是天生的那种,只要一被摸,马上就会流水。

“下去,吃主人的鸡巴,好久没操你了。主人想操你的小骚穴了。”我笑着将手从她裙子里抽了出来,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是,主人。”贝贝乖巧地缩到了桌子低下,跪倒在地毯上,然后慢慢解开了我的皮带,掏出了我早已经硬挺的肉棒。性感的红唇微微分启,湿漉漉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舔上了手中紧握着的肉棒下方的阴囊。将里面两颗睾丸吸进嘴里一阵滚动与吮吸后,又顺着棒身舔了上来,最后亲吻了一阵龟头后,直接把肉棒含进了嘴里。

我一手扶着着她娇嫩的脸蛋,一手伸进她的内衣揉搓着她的玉乳,看着她专心致志地品尝我的肉棒的样子,感觉人生真的太美好了。

最后,我终于忍受不住贝贝吃鸡巴吃得口水横溢,娇喘不止的骚浪模样,一把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脱她内裤,直接将遮盖在阴唇上的布片往旁边一拉,湿漉漉的鸡巴就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哦……哦……呀……主人……主人……啊……小性奴不行了……嗷……真的不行了……高潮又要来了……啊……又要到了……呀……求求主人,射给我吧……啊……”也不知道这是贝贝第几次高潮了,感觉她从来了第一次高潮后,就没停止过高潮反应,她那紧窄的肉穴,一直都在收缩,里面的肉芽更是不停的在我肉棒四周蠕动。

“嗯……坚持一下……主人也要到了……嗯……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射你嘴里。你要吃下去,知道么?”我一边操着,一边想着在她嘴里口爆的快感,“嗷……啊……好……好的……主人……请你……请你把……把精液……呀……把精液射进小性奴的小嘴……啊……小性奴好想吃要……呀……”说着淫荡的话,贝贝居然高潮来得更厉害了。我再也承受不住,从她的肉穴里退了出来,一股爱液跟着从里面流出渗透进了她的内裤。

当我肉棒退出,坐回到椅子里,贝贝赶紧从桌子上溜到桌下,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抓着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就含进了嘴里。一边快速套弄,一边用力摆动着头,拼命吮吸起来,直到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嘴里,吞进她的肚子里,她又帮我舔干净肉棒和周围的水渍。

哎,做爱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原本漫长的下午,居然跟贝贝做了一场愉快的运动就过去了。哈哈,真好啊。

宁静的西安古城如往昔一般迎来送往着来自全国各地游客,展示着历史名城的魅力。但就在那三个多月前的动荡慢慢淡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时候,一场更大的混乱发生。

也就是在我回到西安后的半个月后,俨然已经一统西安地下势力的黑金社团发生了内讧。因为他们的龙头居然是外来的过江龙,虽然有着前老大未来女婿的身份,但这又怎么能服众,特别是方震这位前老大的至亲及肖潇这位前老大的情妇。

于是乎,先是掌控着社团正当产业的方震因与前社团老大的情妇肖潇意见不合宣布脱离社团,并带着其掌控的产业与公司改换门庭与黑金彻底断绝关系。这一点,不管是政府,还是市民见了都拍手称赞,大力赞许方震的义举。

不过黑金内乱并没有因方震离开而就此结束,肖潇这位美艳的女人虽然手段了得,但作为女人要掌控一个黑势力社团并没有那么容易,下面很多老大都纷纷起来挑战她的权威,从而一场持续了十多天的火拼开始了,不仅是黑金内部,甚至前不久依附的那些帮会势力也陷了进来。

街头时不时出现的刀光剑影,时不时传来的枪响,搞得宁静的西安古城顿时警笛长鸣、人心惶惶。幸好这场严重影响社会治安的动乱在13天后终于以肖潇一方的获胜而平息了。普通的市民只是从各种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知道一些诸如死伤了多少人,哪里打枪了,警察抓了几个人进局子这样的事情。

但警方与道上的人都深知其中是多么巨大的变故与多么震撼的结局。那位没多少人见过的曾一度带领黑金铲除了何涛势力的神秘老大王浩失踪,6位资深老大宣布退出江湖,30余位颇具社会地位的老大逃离西安。肖潇这位年仅27岁的年轻女人掌控了黑金及甘心依附的其它势力,声名气势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位龙头,成了西安名符其实的最大黑社会头目。

第一百零三章临行在即收性奴。

西安社会再度安定了秩序后的当天晚上,市郊外一片群山之中的万山别墅区一号楼的地下室。这座昔日何涛用来享受荒淫人生,最后被我了结其罪恶一生的豪华别墅今天引来了它的新主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黑金社团的新龙头,曾在此地受到过巨大屈辱,曾留下过巨大阴影的肖潇。

本是伤心地的这栋别墅,为什么会成为肖潇的新居呢?这当然是我的意思。

一来,作为黑金的龙头再长期居住在我的庄园自然不大合适,我迟早是要露面的,那么到时也容易让人把我和黑金再度联系起来。二来,我要给肖潇和已正式任命为肖潇私人助理的朱培培二人的内心种下永远诚服于我、忠诚于我的奴性烙印。

这第二个原因倒也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心里变态,非要折磨这两个身世已经相当可怜的弱女子,而是因为肖潇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叛”和朱培培骨子里的“顺”。

肖潇这女人什么都好,有能力,有胆识,有魄力,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自负,一旦手中的权利到达了一定程度就会有屈居人下的不甘,只要羽翼丰满,就会毫不犹豫地“叛”。

而朱培培这个女人除了天生媚骨,性欲旺盛外,还有着一副极易招蜂引蝶的容貌和火爆身材,那么这样一个女人如果说她就一定会在我目光所及之外给我偷人、出卖我的利益,那倒也不至于。但问题就在于,她性格太软,只要对方稍微使用一点手段,就能让她屈服就范。

所以,为了稳固西安这个大本营,我必须在离开之前,彻底搞定这两个女人,为我即将展开的湘西变革打造好稳固的后方。

今天在温莎公寓陪肖潇、蚊子、莎莎、贝贝、佳儿,还有玄子一起共享了一顿临别前的家宴。因为明日一早,我就要带着玄子和佳儿前往湘西,这一去短则一月,长则没准。而莎莎和蚊子还没完成学业自然不能随我同行,肖潇和贝贝作为黑金的名义高层,自然也不能离开。

临别在即,肖潇、蚊子、贝贝、莎莎四女自然是难分难舍。所以,家宴过后,还不到8点,我就被她们四个拉到了顶楼我的卧房,在四位国色天香的美女的服伺下洗了个荒淫至极的“一龙四凤”的鸳鸯浴。当场就在我那足以容纳10人共浴的超级浴缸里,就把最易得到高潮的莎莎和最易挑起情欲的贝贝给操了个人仰马翻,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蚊子的小嘴里。将酥软无力、一脸满足的贝贝和莎莎抱到了床上后,我又左拥右抱着一身精美纹身和环钉齐备的蚊子和肖潇的下继续泡了一会儿澡。

不肖多时,我那亢奋的性欲再次被挑起,拉起身边娇笑谈论的的二女,草草一番擦拭后就搂着她们一丝不挂地到了那张宽大的圆床上,滚倒在了一丝不挂地搂抱在一起休息的贝贝与莎莎旁边。卧房内顿时娇喘、浪笑、淫声、水响各种声音起伏跌宕,久久不息。

肖潇与蚊子的娇笑淫叫声,圆床的起伏波动唤醒了熟睡中的贝贝和莎莎,面对眼前火爆的现场春宫大戏,二女也很快加入了战斗。我翻滚在美绝人寰的四具肉体之间,轮番着进出与松紧各异、温差有别的四个肉穴之间,疯狂地挥洒着汗水,只恨自己少长了几只手,少长了几根肉棒。

进行了一场漫长而高强度的运动,把生命的精华射进了莎莎的小嘴后,接过肖潇递过来的矿泉水,补充着流失的水分,又点燃了一根烟,已经汗出如浆的我倒在了绵软的大床上。极爱精液味道的蚊子与莎莎对面而跪,拥抱在一起,两对饱满的玉乳紧紧挤压在一起,两张性感的小嘴也紧紧贴在一起,她们在用舌头搅动莎莎口含的精液,她们要慢慢品尝这一道人间美味。而另外两名美女此时也没有闲着,两具背负精美纹身的性感肉体分别匍匐于我叉开的左右腿上,两颗脑袋却汇集于我的双腿之间,两条柔软、湿暖的舌头在我已经开始软顿下来的肉棒、阴囊、小腹及大腿内侧游走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爱液和汗水一点点清理进了她们性感的小嘴。

一场匡时达3个小时的淫戏终于落幕。虽然不能随我前往湘西,但作为学生她们随时都可以抽个时间飞过去与我相聚。所以蚊子和莎莎躺在一旁对着电视剧谈笑风生。而肖潇和贝贝自然就没了这样的便利,所以还恋恋不舍地分左右趴在我的怀里与我小声说着临别的情话,我也不时交代叮嘱两句工作与生活上的细节。

当我把心中对于她两性格上的忧虑和有可能会发生的背叛说出口时,肖潇和贝贝吓地不轻,忙不迭地表示今后不管怎样都不会对我生出二心,一生一世都忠诚于我。

“要想打消我心中的顾虑,只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彻底断了你们今后人生的选择,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的办法。我要在你们身上烙上性奴的标记,在你们心里烙上对我一人忠诚的烙印。”看着两张充满焦急紧张、热泪盈眶的俏脸,我叹息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们。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性奴,只要你别舍弃我。”肖潇激动地说。

“是,是的。我也愿意。主人,贝贝一辈子做你的性奴,请您相信我,我一生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哪怕是死。”贝贝哭着说。

“好……这样吧,以后你们也不适合住在这里,我把何涛当初的那栋别墅送给你们两个,你们今晚就搬过去吧。”我想了想决定将那套自己还没住过的别墅做二女的安身之所。

“主……主人……我,我……不要住那里好不好?我……我怕……”贝贝显然对那个地方心有余悸。

“不……贝贝……既然主人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住那里吧……主人说的对,我的性格我自己清楚,或许只有住在那里,才能让我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肖潇虽然也不喜欢那个地方,但她不愧是我看重并委以重任的人。

就这样,在莎莎与蚊子不舍的眼神当中,我带着肖潇和贝贝连夜将她们和她们的私人物品一起送到了万山别墅一号楼。这里的安全我完全不用担心,这里的保安都是黑金旗下保安公司的人,两名队长更是对我忠心耿耿的退役战士,还能起到一定的监视作用。

何涛原本居住的一号楼顶层卧室的床上,当我用当初保留下来的毒蛇那套纹身器械分别在贝贝和肖潇的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横向纹上了“haosexslave——xiao”、“haosexslave—bei”这么一行黑色的英文字母后。

“好了,现在跪在我面前大声念出你们的奴隶宣言。”给她们身上刺上性奴标志后,我拿出两张肖潇事先准备好的奴隶契约,站在地毯上命令着床上还有些疼痛的二女“下来”。

“是,主人。”肖潇先跪到了我的跟前,接过我手里的纸片念了起来。

“我,肖潇,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肖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肖潇誓。2007年12月12日。”肖潇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起来吧……我接受肖潇成为我的第一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已经签了字的奴隶契约。

贝贝见肖潇站到了一旁,也跪倒在地上,接过我手里的纸片念了起来。

“我,朱培培,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培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朱培培誓。2007年12月12日。”贝贝羞涩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也学着刚才肖潇的样子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我接受朱培培成为我的第二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高举在头顶的那张已经签了字的奴隶契约。

“主人……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请你对我进行性奴调教吧。”还没等贝贝起身,肖潇居然又匍匐在了我的脚下要求我对她进行调教。

“这……”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与不该。关于性奴调教那一套,我从何涛当初那张光碟,还有众多的岛国AV也有比较多的认识,那绝对是违背道德与人性的做法。虽然我和肖潇以前也玩所谓的性奴游戏,但那基本就是调情,并不怎么触及过多的性侮辱和肉体伤害,与真正的调教比起来根本只能算是小孩子过家家。

“主人……肖奴求你惩罚我淫贱的身体。”肖潇再次哀求。

“主人……培奴也请求你的惩罚。”一边的贝贝在一番犹豫后也学着肖潇跪了下来。

“好……好吧……那,那去哪里玩呢?这里可能不合适。”我看二女心意已决,只得答应了下来。说实话,我心里也挺想玩一次这种变态行为的,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去地下室吧,刚才我下去拿纹身用的工具时看到一个柜子里东西很齐全,而且那里温度也很合适,不会太冷,又不是那么温暖,更不怕弄脏地方。”肖潇狡黠地望了一旁有些胆怯的贝贝一眼,再望向我时眼神中仿佛还有一丝期盼。后来我才知道,这骚货其实早就想玩变态的游戏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借着这个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过?

“嗯……行。你们穿好衣服就下来吧。那赶紧的,已经1点多了,我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去湘西,今晚不能睡太晚,不然明天起不来。”我看看时间,再看看一丝不挂的二女,心想明天还有一场《湘西楚浩带着他的人马离开西安》的戏要演,就穿着睡袍出了卧房,先行去了地下室。

我从以前毒蛇存放性具的衣柜里取出了所有的物品,真可谓琳琅满目,品种齐全,肖潇和贝贝没多久也下来了。当我走上台阶将那暗门关上再下来时,二女已经乖乖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主人,请您给肖奴戴上首饰”。

“主人,请您也给培奴戴上首饰”肖潇和贝贝各托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盖子的首饰盒跪在台阶下方冰凉的水泥地上。那两盒东西是我在离开西安去北京前让蝎子帮我打造的,一起三套。每套物品都一样,分别是一对直径1。5厘米的白金镶钻乳环、一枚白金镶钻脐钉、六枚直径1厘米的纯白金阴环。每件饰品的内侧还有“主人浩”三个小字。

“当初我可说好了,这套东西戴上后,没有我的允许就永远不能拿下来了,你们想清楚了,真的要戴么?”看到灯光下首饰盒里光彩夺目的物品,我不由心里一阵火热。

“是的,主人……请您给我们戴上吧。”肖潇和贝贝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贝贝你先来,去那手术台上躺着,我先帮你把阴唇上那几个环取下来。”我拿起一把小巧的尖嘴钢丝钳朝贝贝说道。

“是……”贝贝乖巧地站了起来,平躺在了当初那张毒蛇给她烙上永不磨灭的烙印的手术台上,等待着我去帮她取下当初毒蛇给她戴上去的阴环,而肖潇依然乖巧地跪在地上,双手托着首饰盒一动不动。其实那几个环我早就想帮她拿掉了,但是一直都比较忙,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就没有弄。

我拿着钳子走到手术台前,轻轻地拉开了那张特制的手术台,随着贝贝两条丰腴的白嫩美腿慢慢分开,我望着贝贝玫瑰色的两瓣蝴蝶翅膀般的阴唇及贯穿了阴蒂的那7个银质C型钢环,我不由叹息着蹲了下去。

我小心地捏起一片阴唇,锋利的钳子轻轻夹住了一颗阴环上被固定死了的钢珠头用力一夹,“嘣”地一声那颗钢珠飞了出去,阴环的震动引得贝贝“呃”地呻吟了出来,大腿一阵紧张的颤抖。

“嘣……”“嘣……”“嘣……”“嘣……”“嘣……”“嘣……”连续六声清脆的响声,我把那7个断环一一摘了下来,又把盒子里的6个白金环穿进了那6个阴唇上的小孔,再将环两端的接口扣上。说到那搭扣的设计,我不由要赞叹蝎子设计的巧妙,扣上后不仅没有明显的搭接痕迹,还是永久性的死扣,除非破坏掉,不然摘不下来。

“好了,贝贝……代表着毒蛇的时代过去了。以后你这里就是我的了。阴蒂上的那个眼先留着,等我们下次再见面时,我给你补上一颗更名贵的。”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她那颗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这丫头真够浪的,居然只这么一会儿,下面就已经有了感觉,还流出了水来。

“是的,主人……以后培奴就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贝贝乖巧地回答着。

听了她的回答,我满意地站了起来,分别那那对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下方乳晕上的孔眼里,再将那枚脐钉镶嵌在她的肚脐上。

“漂亮,真漂亮……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想出这些东西的,真TMD的天才。”

我看着面前熠熠生辉的装饰,不由感叹。

“好了,下来吧……肖潇,轮到你了。”我拍了拍贝贝有些羞红的可爱脸蛋,然后喊起了依然跪在地上的肖潇。

肖潇现在身上只有左侧阴唇上的两个金环,是我以前给她戴上的,取下来很容易。不过那另外4个小眼因为很久没有穿戴,显然已经开始堵塞了,在我穿上去的时候,肖潇疼得有些皱眉,不过还好没流血。

帮肖潇和贝贝穿好了环后,我们商议了一套调教的流程,并选取了相应的道具。

“准备好了么?主人对你们的第一次调教要开始了哦。”我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微型摄像机,这是肖潇要求拍的,从刚才刺奴隶印记开始就拍了,她说要留下来做纪念,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

“我们准备好了,主人。嘻嘻……”贝贝笑着回答。

“那好……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呵呵……”我笑了笑将摄像机固定在支架上。

“你们自己戴上。”我将两副黑色的带有锁链的项圈、手铐、脚镣丢在她们面前。

“是,主人。”肖潇和贝贝回答着跪在了地上,分别把皮质项圈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又戴上了由1米长的细铁链链接的皮脚镣和同样款式的皮手铐。

接下来我按照刚才三人商定的程序开始实施起来。先是把她们用那两根悬挂在中央的铁链吊了起来,给她们嘴里塞上口塞球,给她们那两对戴着精致乳环的双乳上的殷桃夹上了木夹子,然后将两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她们的肉穴,再将两根振动棒沾上少许润滑剂塞进了她们的后庭。

“我接下来后用皮鞭抽打你们淫贱的身体,在此期间,如果你们骚穴和屁眼里的东西任何一样掉出来,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谁先两样都掉出,那就输了,谁输了我就给谁灌肠,听到了么?”我手里提着一根由多根细皮条扎成的加上手柄不到一米的软鞭站在二女面前问道。

“呜呜呜……主人。”因为她们的嘴里都塞着口塞球,而下面两个洞洞里的性具都已经打开了电源,肖潇和贝贝紧紧夹着双腿,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呜呜……呜……”贝贝和肖潇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布满了精美纹身的肉体不安地扭动着,晶莹剔透的津液从口塞球的孔眼里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牵扯着长长的丝线,低落到她们丰满的双峰上。

我挺着高昂的肉棒,在她们身边转悠着,欣赏着她们因下体的强烈快感而已经出汗的身体,以及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体质极度敏感的贝贝那两条剧烈颤抖的大腿虽然紧紧夹在一起,但淫荡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下体,在腿缝的前方形成了一条水流。肖潇虽然要好一些,但她后庭中的振动棒却已经慢慢地滑出了一小半,眼看着就要掉出来了。

“啪。啪……啪……”终于肖潇后庭的振动棒首先掉到了地上,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啪啪”地跳动着。

“贱奴……你敢违背我的命令,让主人给予你的宝贝掉出身体,你要接受处罚。”我解开了肖潇嘴里的口塞球,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是……哦……是肖奴的错……求主人惩罚我吧……啊……”肖潇忍受着阴道内跳蛋带来的强烈快感,呻吟着祈求我给予惩罚。

“很好……你这贱奴。”我说着走到她的身后,一鞭子抽到她雪白脊背上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图案上。

“嗷……”虽然软鞭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但是细细的橡皮条,还是会产生巨大的痛楚,肖潇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呀……呀……”随着我皮鞭一下下落到她娇嫩的身体上,肖潇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

“呼……好累……贱奴,以后还敢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看着肖潇臀背上纹身覆盖之外,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条纹,我有些不忍地走到她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只见肖潇脸上已经疼得汗如雨下。

“不……不敢了,主人……肖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哦……”肖潇虚弱地回答着,两条腿颤抖地越发厉害。

“呀……”就在这时,一旁的贝贝也终于没能夹住后庭的振动棒,惨叫声中那根粉红色的小棍子“啪啪啪……”地在地上跳动着。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主人自然要一视同仁,一顿皮鞭朝她臀背落去。

“呀……啊……主人……嗷……主人,培奴错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培奴再也不敢了……啊……啊……”贝贝在我的皮鞭下痛苦地哭喊着。

不曾想本已经被体内的跳蛋整地双腿酸软的贝贝,在我皮鞭的抽打下再也无法夹紧双腿,两腿一个趔趄,肉穴内的跳蛋与里面大量积存的爱液“哗啦”一下掉了出来。

“哈哈……培奴,你输了,你将收到更大的惩处,主人要给你灌肠了……哈哈哈。”我丢掉手里的皮鞭,将吊着她双手的锁链松到可以让她弯腰呈90度的位置。然后从旁边端来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一脸盆牛奶,还有一根可容纳1000的玻璃针筒。

“呜呜呜……主人。不要……不要啊……”贝贝高高地撅着她雪白的圆臀。

盘旋在她左大腿上那条眼镜蛇因为她大腿的抽搐如同活物一般有一种蠕动感。那两片被她自己双手扳开的臀肉中间已经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菊花穴一张一缩地动着,显露出其内心的紧张。

“准备好哦。主人要注射了哦。”我微笑地举着粗大的针筒,将前方那两厘米长的针头插口刺进了她的屁眼里,随着我慢慢推动针筒的内栓,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慢慢注入了她的身体。

“啊……主人……不要了……不能再来了……肚子好涨啊……”贝贝咬着牙,忍受着冰凉的液体一次次进入身体,这已经是第五筒,注入了5000,也就是5公斤的牛奶,贝贝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垂挂在身下,如同怀孕数月的孕妇一般。

“给我夹紧咯。不经过我允许,不准露出一滴水,不然今晚你的小穴将承受一夜的振动棒安慰。”刚才的这一针筒已经很难推进去,我知道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用一个葫芦状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屁眼,然后又命令她直起腰板。

“不行……不行……浩哥……啊,不……主人……培奴的肚子太涨了,直不起来……唔……好难受啊……”贝贝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着腰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那感觉还真有几分孕妇的味道。

“嗯……很好。把手放开,让我摸摸。”看着她那圆鼓鼓的肚子,我满意地说道。当贝贝依言放下了肚子上的小手,我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感觉好硬,特别是那镶嵌着脐钉的肚脐眼,都几乎要爆出来一般。

“呜……不要戳……主人……不要摸啊……肚子好难受啊……让我排出来吧……培奴真的受不了了。”贝贝带着哭腔,挺着个大肚子。

“呀……小贱奴是怀孕了么?肚子这么大,我听听里面的小宝宝在说什么?”

我把头贴在她光滑的肚皮上,只听到里面的牛奶“咕噜咕噜”地肠胃在肠胃里滚动的声音,我感觉特别有意思,抚摸着听了一阵,我站起来一边松开她手上的锁链,一边说“哦……宝宝说要我操你……小贱奴,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啊。主人……培奴肚子好涨呀。先让培奴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排出来再操,好不好?”贝贝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不好……我就要操你这大肚子性奴。”我说着将她拖到了手术台前,一把将她抱了上去。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端着怒挺的粗大肉棒朝她那两片戴有阴环的阴唇间插了进去“呜……真紧啊……哈哈哈”。

“呀……主人……好涨啊……肚子要爆开了……不要啊……啊……不行……呀……啊……啊……主人……啊……轻点……不要这么深……呀……”由于肚子里装满了水,贝贝的子宫被强烈压迫,子宫口变得特别突出,阴道也被压迫地很紧,我这粗大的肉棒插进去,她那原本就没有了多少伸缩空间的肉穴变得很是狭小,我的每一次插入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呜呜呜……嗷……呜呜……主人……培奴要死了……呜呜……肚子要爆了……啊……呀……”我才插了不到50下,贝贝就双手捂着肚子哭泣起来。

“主人……培奴要受不了了,让她排出来吧。哦……嗯……”看着贝贝的可怜小模样,不远处还被吊在铁链上忍受着跳蛋折磨的肖潇忍不住替她哀求起来。

对于灌肠的滋味,肖潇是切身经历过的,当初被毒蛇逼迫着当众排泄的屈辱至今记忆犹新。

“你是在命令我么?贱奴……”我一边用力插入,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肖潇问。

“啊……”贝贝惨叫了一声继续哭泣“呜呜呜……呜呜……”。

“不……肖奴不敢……肖奴求主人,哦……求主人饶了培奴吧……”肖潇哀求着说。

“好……我可以饶恕她,不过你要替她受过……”我坏笑着说。

“好……好的主人……肖奴愿意替培奴受主人的惩罚。主人要怎样都可以”

肖潇用力地点着头。

“行了……去排泄吧。那里是厕所……给我爬着过去。”我将湿淋淋的肉棒从贝贝的浪穴里抽了出来,用力拍了一下她高耸的肚子。

“嗷……”贝贝被我这么一拍,惨叫着从手术台上翻滚下来,然后手脚并用地快速向厕所爬去,脖子上连接着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声响。我与肖潇一起看着她狼狈地扑进厕所,贝贝连门都顾不上关,背朝门口蹲在蹲式便器上,小手伸到胯下抓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圆头用力拔了出来。

“嘭……”仿佛是一颗水雷爆炸一般,只听一声巨响,在贝贝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只见水花四溅着在厕所内炸开了。贝贝肚子里5公斤的牛奶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排出来的,只见一道道水柱从她洞开的后庭飙射而出,喷到便池内,又飞溅开来,直到水柱越来越细,力度也越来越小,最后滴滴拉拉地变成了水滴。当体内的积水完全排出,贝贝已经虚弱地瘫软在污浊不堪的厕所内。

“你不是要替她受罚么?去把她搀扶出来……对了,把你那骚穴收紧了,如果掉出来,剩下这些牛奶你要么喝下去,要么灌进去。”我一边将肖潇从铁链上放下来,一边指着瘫软在厕所内轻声哭泣的贝贝说道。

“是……主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的肖潇惊恐地望了一眼地上那盆还剩下大半的牛奶,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夹着那修长的美腿,艰难地挪动着。

“贝贝……怎么样?灌肠的滋味舒服么?”我微笑着抚摸了着贝贝那张涕泪横流的可爱脸蛋。

“不……不舒服……主人……以后不玩这个了,好不好?”一条手臂搭着肖潇肩膀的贝贝伛偻着腰,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说。

“好吧……以后不玩了,不然把我家贝贝的肚子搞大了就不漂亮了。呵呵……”我望着她还有些微凸的肚子,想来里面的牛奶一定没排完。

“谢谢主人……”贝贝感激地眼泪又流了出来。

“行了,肖潇,你扶贝贝去手术台躺好”。

“是,主人……”肖潇咬着牙,强忍着下体的剧烈抽搐感。

“肖潇,用你的舌头把贝贝身上的牛奶清理干净。”当贝贝平躺到了手术台上,我望着她那洁白玉体上,那一道道、一片片的污浊液体,我对肖潇冷冷地说道。

“主……主人……好脏的……不要吧?”正极力忍受着性快感的肖潇听了我的话,看了一眼面前手术台上贝贝那肮脏的肉体,不由就打了个寒颤,接着为难地望着我。不过她双眼迎上的是我坚定而冷酷的眼神,肖潇顿时顺从地低下了头“是……主人”。

看着肖潇皱着秀眉,伸着舌头,一点点滑过贝贝的身体,看着台上被舔地玉体轻颤、娇喘不止的贝贝,一位是屈辱地舔食排泄物的地方头号黑帮女龙头,一位是忍辱负重被玩弄地情欲亢奋的性感美人,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那就让刺激来地再猛烈些吧,我心里想着。伸手抓过了一只红色的蜡烛点上了火。肖潇和贝贝看到我手中的烛火,都不由娇躯一颤。

“呀……烫……好烫……主人……呜呜……”当鲜红的烛泪滴落在贝贝那饱满的雪乳中间那颗樱桃上的一刻,贝贝忍不住痛呼出声。不过我没有就此停止,因为我刚才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虽然疼了点,但不会烫伤。于是,在贝贝声嘶力竭的哭喊中一排排的红点星罗密布地滴落上她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以及光洁无毛的耻丘上。

“哈哈哈,贝贝,你这淫荡的贱奴,居然滴蜡都能让你有高潮……”没错,就在我手中的烛泪滴满了她那高耸的阴阜的时候,贝贝张开的双腿间,一股高潮的阴精从她微分的阴唇间宣泄而出,喷洒在了下方正在抬头舔她大腿内侧的肖潇的背上。不过,面对我的耻笑,贝贝已经没有了回应,她的身体已经在高潮中颤抖,意识也飘散在愉悦的海洋里。

“好了……肖潇,想不想也是是滴蜡的快感?”我笑着问肖潇。

“请主人赏赐……”肖潇这贱人,居然满眼期盼地跪在我面前,双手高高托起了她的双乳。

“嗷……嗷……舒服……呀……好美……”当她的双乳滴满了红烛,面对她那淫荡的表情我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一把将她拉起来,令其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已经筋疲力尽的贝贝身上,抽出了她阴道内那颗还在活跃跳动的跳蛋,火烫的肉棒刺进了那湿滑不堪的肉穴,一边用力撞击着她肉穴深处的花心,一边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

这一夜,在湿冷的地下室内,肖潇和贝贝承受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性奴调教,然后筋疲力尽、气若游丝的两个女人被我抱进了绝对算不上温暖的浴池里。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女人,我实在不忍心再对她们实施最后两项酷刑了,那就是在她们嘴里小便,还有电击。或许,等我有空了,把那位宅男女神也纳入性奴行列,我可以试试,哈哈哈……第一百零四章千里高调接龙头2007年12月13日,上午10点,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加长轿车、一辆澳大利亚房车公司推出的“元素”(eleMMentpalazzo)白色房车,有四辆悍马开路,10多辆奔驰、宝马押后,在警车开道下出了西安古城。

如此规模的车队,路人无不侧目。知情人和有心人都知道权势滔天的“浩哥”走了,以后这里将真正是属于“肖姐”的天下了。

我高调出城引来的是整个西安,乃至陕西的关注,这是我希望看到的事,也是很多不希望我继续在西安搅和的人希望看到的事。

就在我离开后不久,肖潇那边就接到了很多权利部门高官的会面邀请,他们想第一时间将这位地下势力的当家人拉入自己的派系阵营。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这里闹哄哄演戏的前一天,远在1100多公里外的湖南湘西吉首也在酝酿一出震惊整个自治州的大戏。

州影视大厦边上的“民族广场”已经大门外的马路两旁,所有能停车的车位自中午开始,被一辆辆高级轿车、越野车陆续填满,难道是州里各县市的领导汇聚此地开重要会议?错……来的都是下面各县市有头有脸的大老板及江湖大佬。

从中午到下午3点,拉拉喳喳、车水马龙地前后来了130余位主事人,他们在三天前就接到了龙帮二号人物“李信”的电召,说是龙头要回来了,叫大家来商讨迎接龙头的大事。

大家一听,这还了得?1年零9个月前,社团的龙头为了拓展势力考察西北,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不测,幸好有惊无险、吉人天相。在失去联系将近8个月后,早已动荡不安,内斗一触即发的时候,龙帮及湘西各大势力终于得到了龙头已经控制西安某大社团的好消息,那些已经露出反叛苗头的势力也乖乖收起了气焰和刀剑。随着韩霜带着300儿郎入西北,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

如今,龙头终于要回来了,那么像当初那种意外就坚决不能再出现。于是纷纷表示一定到会,有些甚至当晚就到了湘西吉首。

在李信、啊彪、韩寒等龙帮举足轻重的大佬的主持下,最终一致商定,各县市的大佬请自带队,当晚12点出发,自西安城外开始,于沿途各县市的必经之点设点迎接老大。于是乎深夜0点整,在李信的一声号令下,130多辆形态各异、档次有别的汽车排成了长龙,在湘西警方的严密注视下,在第一干将啊彪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西安方向出发了,一场举州瞩目,轰动沿途数个省份的“千里接龙头”大戏上演了。

出了西安市区,我终于可以放松身体了,房车内我毫无形象可言地将西装一脱,将躺靠在床上看书看到津津有味的佳儿往里面一挤:“佳儿,让点地儿,我也躺一会儿。尼玛的,就为了演这出戏,老子要在路上颠簸10多个小时,坐飞机多好啊”。

“呵呵呵……活该,谁让你想当这中国第一教父的?”一身运动服,头戴运动鸭舌帽的佳儿娇笑着挪出点位置。

“哎……我这不也是被逼出来的嘛……玄子姐,你来给我捏捏腿吧,累死我了。”这丫头也真是的,完全把这长途跋涉当成外出旅游了,如果穿地性感点,一路还能养养眼不是,我郁闷地想着。还好边上还有一位穿着性感短裙,酥胸微露的玄子在。

“哼……是昨晚玩得太开心了吧?你还知道累啊?”玄子今天早上见我一脸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地模样回到庄园,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过。不过,说归说,玄子还是乖巧地拉过一个皮坐墩坐到床前,帮我脱去了脚上的皮鞋,然后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在我酸胀的腿上捏了起来。

“玄子姐,你理他干嘛?累死活该,累死了我正好再找个更好的男人……这都什么人啊?”身旁的佳儿丢了我一个娇嗔的白眼。

“嘿嘿嘿……我还能是什么人啊?不就是你的男人嘛。哎……我说丫丫,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吃掉你呀?”我腆着脸把头凑到她耳际,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极为好闻的处女幽香,一只手就搭在了她的肚子上,作势就要亲她。

“滚蛋……没结婚之前,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更不许亲我。”佳儿娇羞地把手中的书挡在我的嘴前,不过并没有拿开我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哎呀……就允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呀?哪有这样的?”我嬉笑着拨开了碍事的书本。

“哼……就是这样的,我亲你可以,你亲我必须得到我允许。嘻嘻……”佳儿调皮地本性随着相处日久暴露无遗。

“好吧……那我亲玄子。我笑着就把正微笑着看我们耍宝的玄子给拉了过来,没曾想这时车子”喀吱“一声停下了。

“唉呀……”正被我拉扯着半坐半起的玄子一个没站稳就扑进了我怀里。

“怎么回事?”我拿起挂在床头车厢上的对讲机就问,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尼玛的,这车才出西安没多久怎么就给老子停下了,我心想难道有什么变故。

“浩哥……前面兄弟说有人打着旗子拦道,我去看看。”阿权作为我的警卫长,也纳闷呢,这大公路的,眼看就要上高速了,怎么突然就跑出拦路的人了?

“浩哥,是彪哥,彪哥来接我们了。”没多久,对讲机里阿权兴奋的呼叫声传来。

“啊彪来了?这老小子不在湘西老老实实呆着,跑1000多公里路大老远来接什么接?瞎折腾……行了,叫他等着。开门……”我不悦又疑惑地在玄子的服侍下穿上鞋子,套上外套下了车。

下车这么一看,果然在车队前方的公路旁停着一辆路虎。路虎车边上正与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阿权哈拉嬉笑的一位高大威猛的大汉,可不正是啊彪嘛?

更奇葩的是啊彪身后的一位跟班手里还握着一杆绣着黑色飞龙的白色旗子。

“操……啊彪,你演的是哪一出?哪里找的破布?招摇个屁啊?”看到啊彪,虽然我也很高兴,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地快步走了过去。

“哈哈哈……阿浩……想死我了……”啊彪看到我过来,快步上前给了我一个熊抱。

“放开,放开……娘的……勒死我了……”被这1米9几的笨熊这么一抱,我的脸就被他捂在他那男人味十足的胸口,差点没熏死。

“嘿嘿嘿……”啊彪松开我,一脸开心的傻笑。

“说说,怎么回事儿?大老远跑这半路吹西北风很爽?”看着他那傻笑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

“噢……恭迎浩哥回归……”啊彪突然想到什么,在我惊愕不已中,刷地单膝下跪行了个礼。然后快速站起来,拍拍膝盖向惊地嘴都合不拢的我解释起来“浩哥,是这么回事儿……信哥说了,我们这是要给湘西周边的势力一个信号,告诉他们我们龙头回来了,我们兵强马壮,我们……”“我们个屁啊……”还没等他话说完,我就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乱七八糟的,拿老子打广告是吧?行啊,广告嘛,但这也太高调了点吧?我们是黑社会,不是皇帝巡查,这样一搞,沿途警察都惊动了。还有这么大动静,多少政府的眼睛盯着呢,这黑社会的身份是坐实了。”对李信他们这种带有浓厚古代江湖味道的所谓“接龙头”行为,我是十分不赞同,当即就打电话给李信,要他赶紧把人撤走,不过李信觉得既然做都做了,人也都已经就位了,也不要给大伙儿的热情泼冷水了,就把戏演完了吧。

再加上我边上一脸兴奋的佳儿,一听这好玩啊,跟演电影似的,拿出摄像机就拍,还强烈要求全程拍摄。得,还能怎样啊,那就这样吧,不过这旗子还是不要打出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你给我老实在后面跟着,阿权,上高速。”我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啊彪,无奈地看着佳儿举着摄像机跑到车队最前面开路的悍马上去了。

“不行,浩哥……不能上高速啊,要走国道……信哥让我们沿着国道接驾,沿途县市都有兄弟等着。”啊彪傻乎乎地笑着,笑得我恨不得抽刀捅了他。

苍天啊,原本12个小时就能走完全程的,晚上还能到吉首吃宵夜,如果走国道,那最少20个小时,加上这一走一停的,天亮都到不了吉首。李信,你个王八蛋,老子恨你……这生气归生气,事已至此生气也于事无补,一路来远迎的也都是身份显赫的一方大佬,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于是乎,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绵延的车队也是越来越长,当下午经过湖北襄樊一个县城吃饭的时候,可把路边那家规模不小的农家饭店的老板乐坏了,整整40多辆车,将近200号人就餐,几乎将店里能吃的东西一扫而空,连带着周边几家小卖部的饮料、矿泉水也都卖脱了销。老子就这么点人路过,就有这样的效果,可想古代那些皇帝出巡对地方祸害有多大。

到了下半夜,筋疲力尽的我实在是受不了那时不时就冒出来的的迎接人马了,佳儿那丫头也已经对所谓的电影桥段失去了兴趣,倒在凯迪拉克车的软床上睡她的美容觉去了。于是乎,我给阿权下了死命令,不管前面遇到谁,我都不下车了,一律挡驾,让他们给我在后面乖乖跟着,回去再跟他们算账。

“阿浩啊。你可是建国来最拉风的老大了,呵呵……”肖潇看我气呼呼地上了车,连忙跟了上来,一边调笑着我,一边接过我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钩上,又蹲下来帮我脱了鞋。

“妈的……李信那混蛋,故意折腾我。这笔帐老子给他记下了。”我感到因长期坐车而有些肿胀的双脚一阵轻松。车上的暖气很足,这上上下下的隐约还有些出汗,心想反正也不用再出车门了,离吉首还远得很,干脆就脱衣服睡吧,这昨晚都没睡好。

“玄姐,你上来陪我躺会儿,这还远着呢。”我穿着短裤、背心躺在床上,王欣玄身上散发的幽香充斥着车厢空间内的每个角落,这种诱人的香味撩拨着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

“呵呵……这么累了,还不老实呀?来,乖乖趴着,我帮你按摩一下。”玄子看到我充满了欲望的双眼,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玄姐真好……”我开心地翻了个身,老实地趴在柔软的床上。一双娇柔的小手抚到了我酸胀的肩头肌肉,说来也怪,被她那小手一摸,浑身的舒坦。随着玄子轻重适度的拍打揉捏,疲惫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强烈的睡意一阵阵袭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看着眼前趴在床上熟睡的这位体魄强健,但小了自己四岁的大男孩,想着这4年多来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点点成熟,一点点爬上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峰,坐在床边额头见汗的王欣玄抚摸着我睡梦中那刚毅而又带着一丝顽童般坏笑的脸庞,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迷人的双眼中闪烁着爱慕的情愫。

其实,王欣玄这段时间心里一直都在犹豫,犹豫什么呢?原来前不久她和李信所属部队的军部给他们发来了嘉奖令,李信因功勋卓着,升任上校,王欣玄亦提升中校军衔。不过除了嘉奖令外,还有一纸调令,军部命令他们两人春节过后回兰州军区报到,重新安排任务。

这件事,王欣玄和李信商量过,李信是派系里内定的军方接班人,回部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而玄子的去留几位长辈都有定论,让她自己选择。王欣玄是真心喜欢军旅生涯,但也是真心不舍得这个让自己深深爱慕的“弟弟”,再说接下来“他”的宏伟计划又是这么的需要帮手,自己又怎么忍心离开?去和留,感情和军令在王欣玄的内心左右摇摆,不知道如何抉择。

“来,躺着睡,趴着睡不好。”迷迷糊糊中,王欣玄那温柔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热气吹拂在耳畔痒痒的,我在玄子的帮助下轻轻翻了个身,滚到了软床的内侧,贴着车壁继续熟睡。

在车队又一次停下后,王欣玄快步出了车厢,与来迎接的人员及阿权一番寒暄,又当着二人的面交待阿权“浩哥这两天太累了,已经睡下了,后面的路上车速放慢点,车子尽量开稳些,让浩哥好好睡一觉。”再度回到车厢内,自身也感到疲惫困乏的玄子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鞋袜,只穿了条性感的小内裤就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将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了两人身上。熟睡中的我感觉到一具光滑清凉的肉体贴近,本能地侧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王欣玄枕着我健壮的臂膀,手臂就搭上了我的身体,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结实的后背。一阵阵温热的鼻息喷在额头上,看着我因刮胡子刮地铁青,棱角分明的下巴,闻着我身上令人心慌气喘的雄性气息,玄子紧了紧搭在我身上的手臂,紧贴我身体的同时,一条光滑的玉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虽然湘楚之地的国道多弯多山,路况也不是很好,但我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特别踏实。一觉醒来,车子还行驶在路上,窗帘外面已经亮了起来。看到一头蒙在这里胸前酣睡正香的短发俏军官,虽然手臂被压得酸麻,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抬手看了下手表,才不到7点,撩开身边的窗帘边角,望着远处快速移动的群山,应该已经进入湖南境内了。

“阿权,阿权……听到没有?”我抓过身后车厢壁上的对讲机呼叫着阿权。

“收到,收到……浩哥,什么事?”阿权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一夜没睡。

“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张家界,还有一个多小时到吉首。”“哦……好的,辛苦了。告诉大家,路上不休息了,到吉首再吃早饭。叫李信那边给大家准备好食宿,标准高一些。”“不辛苦……我马上给信哥打电话”。

“嗯,到了吉首境内通知我。我再睡一会儿。”“是……”。

放好了电话,发现怀里的玄子已经醒了,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当我望向她时,又深深把头埋进了我怀里,手脚盘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微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手臂缩进毛毯搂住了她。

“嗯……”玄子小声地回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为了缓解手臂的酸麻感,我把玄子的头移到了肩窝处,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被压了一晚的手臂,酸麻感立减,再度收回毛毯时,手掌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子背脊的光滑触感。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兼之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软玉温香在怀的我,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看着玄子一反平日精明干练之态,嘴角微翘的甜甜面容,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轻抵在玄子大腿根处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来,一路滑过玄子绵软的私处,隔着两层布料横在了她的阴户之上。

“嗯……嗯……别闹……阿浩……嗯……别……”王欣玄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只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搓着,开始还觉得一阵阵微微酥麻,说不出的舒服,但渐渐的敏感的乳头就挺起来了,而玉乳上传来的触感也越来越大,特别是那两根轻轻捻着乳头的坏坏手指带来的刺激就太强烈了。王欣玄再也无法安心睡眠了,嘴里忍不住发出了腻人的娇吟,搭在我背上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我的背。

看到玄子的反应,我不由一乐,身体稍稍离开了一点她的玉体,拿起她的小手按在了我帐篷高搭的内裤前面。玄子此时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一摸到内裤下坚硬的肉棒,性欲渐渐苏醒的她开始在上面顺着棍身轻柔地来回抚摸起来。

对于玄子的回应,我当然也没闲着,一手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手就顺着她光滑柔腻的腰身抚上了她的臀侧,再是她那条搭在我身上的玉腿,最后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门户大开的阴户之上。隔着那丝滑的小布料轻轻揉着她饱满湿热的阴阜媚肉,那块布料渐渐有了水润的感觉,玄子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越来越沉重,那只抚摸着我肉棒的小手主动地插进了我内裤的裤腰,将整根肉棒拽在了手心里。

我的手指在她内裤底部的凹陷处抚摸了一阵,就从边上贴着边缘插进了玄子的内裤,摸到了一片柔软顺滑的草地,但她那丝绸的布料弹性实在有限,想再往下就有些困难了,于是推出手掌摸到了她的腰际轻轻扯开了边侧的系结。

王欣玄此刻也早已动情以及,她把身子微微一抬,扯开了压在身下的另一侧的系结,然后轻轻一扯,那块浅蓝色的丝绸布料就被她抽出了毛毯,塞进了枕头底下。没了内裤的阻碍,我的手轻易地摸到了她湿漉漉的下体,在外面一阵搓揉后,两根手指顺势就插进了她的肉穴。

“嗯……嗯……哦……”玄子小嘴微张,娇喘连连。下体的酥麻与肉穴深处的瘙痒使她开始迷乱,一只小手抓着我的内裤裤腰就往下扯,我配合地抬了一下身体,内裤被脱到了膝盖。

“嗯……阿浩……阿浩……好痒……我要……我要……”玄子一边娇喘着,一边把我往她身上拉。当我作势趴上她绵软的身体时,玄子的双腿自动地分开了。

“要什么?姐姐……”我坏坏地亲吻着她的耳朵,手指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轻揉着她的椒乳。

“给我。要……要你进来……插进来。嗯……”玄子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一双手在我背上用力的揉搓着,小嘴里发出了动人心弦地呼唤声。

“是这样么?”我将龟头轻轻顶开她湿滑的阴唇,挤进了她温暖湿热的肉穴。

“是……啊……进来,再进来……还要……啊……”感觉到一个火烫的圆滑物体突入了自己饥渴空虚的身体,心慌气喘的王欣玄心里的期盼更加的急切与难耐,忍不住往上挺着身体,但那讨厌的东西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不进来了,只是在洞口缓慢地进出。

“啊……”就在王欣玄着急地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一条火烫的铁棍突然就贯穿了下体,直抵花心,突如其来的满足满足与摩擦的快感,特别是那花心被用力撞击的酸涨引地她不由惊呼出声,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腰上,接着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头,一张饥渴的小嘴贴到了我的唇上。

“啊……啊……哦……用力,老公……哦……好弟弟,好老公……啊……不要……不要停……啊……”正当玄子在我身下婉约残喘,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时候,车子突然就停下了。起初还以为只是车队前面又有了迎接的人马,我也懒得理会,只是奋不顾身地在玄子暖烘烘的水帘洞里抽送不停,玄子也疯狂地与我抵死缠绵。

但过了许久,车子也没有一丝要重新启动的迹象,我深插在玄子体内,狐疑地停止了动作,这时才听到车外隐约有阵阵锣鼓声传来。

“怎么回事?”身下娇喘连连、香汗满面的玄子也察觉了异状,与我对视了一眼,好奇地问。

我没有回答,撩开了一点窗帘,只见道路两侧都是房屋,不过显然不是城区,有些小县城的感觉。这时,我又发现正举着摄像机的佳儿,一脸兴奋地朝车队前方跑去,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阿权……前面是怎么回事?干嘛不走?”我抓起对讲机,不悦地问道。

“浩哥……是信哥、霜姐他们,他们在前面迎架呢。”阿权不好意思地说到,身边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操……为什么不早说?”我一听连霜霜都到了,这车子都停了好几分钟了,阿权之所以不及时汇报情况,我也能猜到,刚才我自己动能感觉到车身的摇晃,身为我警卫长的阿权能不清楚么?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霜霜和李信解释的。

“快……快出来。”身下的玄子显然也听到了阿权的话,脸蛋红红的玄子娇羞地催着我。

于是乎,当我和玄子慌忙穿好了衣服,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快步来到车队前面,这时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吉首城郊的一个小镇。面对锣鼓队伍前一个排开的李信和韩霜、聂泓婕、舒瑶、韩寒等人脸上暧昧的笑容,以及两旁整齐排列成三道人墙的各方大佬时,玄子红潮未退的俏脸不由更多了一丝红潮,一只手在我的腰际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还好衣服够厚。

“恭迎浩哥回家……”李信微笑着把手一举,锣鼓声顿止,见我与玄子到了三米开外,突然高喊一声。

“恭迎浩哥回家……”两旁长长的队列也齐声高喊起来,响声震天。

“谢谢……谢谢各位兄弟……我楚浩,回来了……”兄弟们的热情让我感动,被打断了好事的不快一扫而空。热泪盈眶地我大声喊出了激动的心情。

韩霜、聂泓婕、舒瑶三女看到我下车,看到我完好无缺地走到跟前,眼中的激动和喜悦难以掩饰。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早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面对过各种压力困难的她们也都控制住了满心的激动,没有朝我扑来。

我给了李信一个熊抱,用力搂了一下他单薄的身体,面带着笑容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个老小子,回头跟你慢慢算账。”“老婆。我回来了。”不等李信说话,我就抱住了他边上的韩霜。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韩霜激动地抱着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别哭哦,这么多兄弟看着呢。呵呵……”我笑着拍拍她柔软的后背,松开了她。然后在依次拥抱了舒瑶和聂泓婕。

没有太多的寒暄,也没有太长时间的逗留,在我一声令下,李信、韩霜几人跟着我上了凯迪拉克(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上房车?尼玛……那车里都是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能上么?)。在震天响的锣鼓声中,漫长的车队缓缓开启,一路畅通无阻,浩浩荡荡地进了城区。

吉首,老子又回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集资案引发动乱。

如此阵仗的高调走秀,我回吉首的消息自然是不禁而走,成了湘西人民茶余饭后的第一谈资。不过春节过后没几个月,群众的话题和目光就全部转变了,他们开始关注另外一件涉及切身利益的严重事情。

自2000年开始,地方政府屡屡发文件鼓励民间融资。至2008年近10年间,在湘西州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每年都会出现“千方百计启动民间资金”、“拓宽融资渠道、激活民间投资”、“引导和推动民间资本进入基础设施,拓展民间资本的融资渠道”等表述。领导的站台支持、政府的文件鼓励,加上公务员队伍纷纷参与集资,这场融资盛宴迅速波及了吉首市近90%的家庭。但是就在“几十个老板打工,汗流浃背,全城人(集资户)打牌,悠闲自在”的时候,一条震惊全州的政府通告把美滋滋每月拿着1。7%月利息的市民敲闷了。

2008年6月,湘西州地方政府内部通知,让党政干部退出民间融资。当地公务员纷纷提前抽回本金和利息,挤兑风潮由此发端,随着地方政府的政策调整,一夜之间,湘西民间集资,“合法”变“非法”了。

一个月后,地方政府通知融资企业停止支付融资利息和本金,绝望情绪开始在底层集资者中蔓延。随着事态的蔓延,诸如集体讨要融资本息,政府门前示威静坐,甚至围堵公共交通场所等群体事件初露端倪后,迎面而来的是政府更为强硬的表态,诸多集资民营企业家被批捕,诸多相关政府人员被调查。

当然,这些与我这个社团老大没有多少牵扯,唯一受到影响的无非是旗下的产业生意差了些,以前发展的政府人员某一部分牵扯在内,但这些对我都不是大事。反观我回来后的这几个月,湘西地界社会进一步稳定,甚至连社会治安都好了许多。

但是,我没牵扯,并不代表我手下的那些大佬们没有牵扯。虽然在我经过一番诸如西安那边的人事改革,组织结构调整后很多人已经退休,很多人已经外放,但很多集体案的矛头还是指向了我旗下的不少公司、企业。

于是,在与州委书记一番密谈后,为了大局考虑,旗下几名在职的法人也同样批捕调查,所欠集资款项我让韩霜和玄子赶紧调集活动资金偿还。就在这长举国震惊的暴风雨来临前,一番焦头烂额的运作后,躺着中枪的我终于没有被卷入漩涡。但那五个多亿的真金白银的流失,还是让我心痛不已。

除却资金的损失不谈,此时的湘西,乃至湖南却已经是铁板一块。我从西安回来至今已经7个多月,龙帮也顺利完成了改制。李信在我回来后就跟我说了年后要回部队的事情,我在与大舅哥交流后,明白这事已经有派系内部定了调子,也没有挽留。玄子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伍,正式加入我的班底,凭着她与省委那些官老爷的关系,她主动前往长沙开疆拓土。韩寒这个小舅子在我的强势提拔下被我调进了吉首社团总部,经过两个月的磨合,接过了龙帮的龙头杖。而我则成了明面上的多个集团的董事长和法人,佳儿则正式成了我的行政助理。

我还真不想在湘西老实呆着,原本在两个月前,我是打算主动带队前往重庆开拓地盘势力的。但是鉴于我在西安的危机重重,几个女人死活不让我孤身犯险,只能留在本部居中调度指挥。其实,我真的怀疑,这几个女人之所以不让我去重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里的美女太多了,怕给她们又添加几位后宫姐妹。话说到这里,我就要说说和佳儿的感情进展。经过了大半年的相处,我俩已经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平时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都很频繁,只是这最后一道底线这丫头死死守着,坚决不让我跨越雷池一步。

算了,不跨越就不跨越吧,反正我女人不少。帮我掌管影业集团的韩霜、私人秘书舒瑶、夜场大妈咪赵蕾蕾、私人医院院长聂泓婕,还有舞蹈总监兼舞蹈培训学校校长人妻吴悦,已经毕业回来同时在她父母安排下与一名公务员同事热恋的陆小娜,换男友依然比换衣服还快的辣妹洪莲。加上已经从学校结束了课业,到聂泓婕医院实习的蚊子和莎莎,她们那两个已经在医院正式上班的闺蜜若曦和妮可。这样一来,我身边公开,半公开的女人也有11位。

另外,还在西安读书的安然也会偷偷跑来这边与我私会几天,远在北京的蒋勤勤虽然不能常来,但也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过来一趟,我呢也时不时借着视察西安企业的名义跑去西安与肖潇、贝贝和凑巧在西安住的文馨幽会。当然,万妮恩想见我是最理直气壮也最自由的,这丫头不管我是在西安,还是在吉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时候还带着紫涵姐或者彤彤一起过来玩个3P什么的。

哎,都有这么多女人了,每天换人侍寝,半个月里也没重复的,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老实呆着就是了,下面那些兄弟确实也挺有本事的,在资金和精兵强将的大力支持下,他们侵略的步伐已经相当喜人了,不用自己去打打杀杀还不好么?

一年前,韩霜给我在吉首市郊买下了一座山头,请人设计建造了一栋四层高的山顶私人别墅。这栋山顶别墅虽然没有西安的温莎庄园大,但占地也有2000平米,围绕主别墅还建了12栋两层半小别墅,加上围墙和警卫宿舍楼、佣人公寓、家属公寓占地近6000平米。我回吉首后就没有再住影视大厦,和韩霜、佳儿一起搬进了那栋别墅。韩霜虽然在我的女人里资格比较老,还给我生了孩子,但她从不争名分,也不干涉我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特别是对佳儿更是尊敬有加。佳儿见这位姐姐这么和善,也对韩霜十分亲近,一口一个“霜霜姐”,喊得韩霜开心不已。一位实际意义上的大老婆,一位今后名义上的正妻相处融洽,我也松了口气。

张小佳和韩霜经过商议后,把顶层的大套房作为我的卧房,三楼的两套面积不下于我卧室面积的套房她们一人一套,二楼的房间比较多,有10多间,都是自带卫浴设施的单间,她们预留给了我其他的女人。还根据不知道从哪里调查来的资料,按各个女人的爱好品味进行了二次装修。不过这“东、西两宫娘娘”也不是无底线地就接纳任何我的女人进这个家门的,其中在吉首的女人中,也只有舒瑶、聂泓婕及远在长沙的玄子有她们的私人房间,向赵蕾蕾、吴悦、陆小娜这些都没在名单之内,只允许她们偶尔来这边过夜。但蒋勤勤、莎莎、贝贝、安然虽然不在这边,她们也给留了房间。

所以蚊子和莎莎来到吉首后,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我的别墅,容纳进了这个大家庭。

蚊子和莎莎到吉首的当天晚上,我们在别墅顶层我卧房的大床上鏖战了两个多小时。莎莎获得了两次高潮后安静地进入了梦乡,而蚊子却窝在我怀里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当时我想,这丫头应该是空虚久了,想获得更多的滋润,于是就指着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肉棒有些无奈地说“让它休息下,好不好?”“嘻嘻……不是啦……知道你累了。我……我……老公。我跟你商量个事情。”蚊子坏坏地握着我的肉棒,用手指玩着软绵绵的龟头。

“什么?”我奇怪地问。

“老公……我也想和肖潇姐、贝贝一样。做你的性奴……”蚊子骚骚地看着我。

“嗯?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我的性奴的?”我惊讶不已。这件事我可没对任何人说过啊。

蚊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跟我透露了真相。

原来啊,来这边之前她和莎莎在肖潇那住了两天。四个女人在一起喝酒唱歌玩高了,肖潇就给她们看了一段视频影像,正是我开前那段SM调教的视频。蚊子和莎莎在看了以后,不禁欲火高涨,在肖潇的教唆下,到那个给她们留下过巨大阴影的地下室玩起了SM游戏。

莎莎当初在地下室受到过十分巨大的伤害,并没有前往,而蚊子平日里就大胆爱玩,欣然跟肖潇和贝贝下去了。结果,这两个死女人把当初我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手段都用在了蚊子身上。而蚊子居然十分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这一玩就爱上了,一连玩了三天,也彻底激活了身体内的“受虐”潜质。

“好不好嘛?……老公……我真的好喜欢那种感觉,你就答应我吧。”蚊子不住地哀求着。

“你确定?”对蚊子的请求,我有些犹豫,其实我并不是没想过,当初让蝎子帮我设计那三套性奴饰品时,就有蚊子的一套在里面。但是我一直都没对她提过。

“嗯……确定。”蚊子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不住地点着头。

“好……好吧。”我看她那坚定的眼神,于是答应了。我让蚊子照着当初肖潇和贝贝的奴隶契约签了一份誓词。从橱柜里拿出了那套性奴饰品,还有那套从西安带来的纹身工具。

蚊子躺在床上,看着我在她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横向纹上了一行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英文字母“haosexslave——wen”。

“我,李文霞,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蚊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朱培培誓。2008年6月6日。”蚊子跪在床前宣读了誓言,然后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我接受李文霞成为我的第三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蚊子手里的奴隶契约。

因非法融资案的影响,到了08年的7月湘西地区经济出现了崩溃的迹象,人心惶惶下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影响,那些平日里吃喝玩乐的贪官污吏也都或人人自危,或忙得焦头烂额。这样一来,我这原本就没有多少事情需要亲自处理的黑白两道的掌舵人除了签阅一些文件、接听一些征战在外的干将的电话外,基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8月份的某一天,影视大厦顶楼这间原来属于我的办公室现在已换了主人,韩霜还在专心致志地批阅文件。而我虽然已经把办公大楼搬到了市区一栋标志性建筑,但还是喜欢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此刻我就正在这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中午休。说是午休,其实用白日宣淫来说更合适些。人啊,闲着就会没事找事,平淡久了,就想找新的刺激。而对于我来说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在床上调教蚊子这条性奴小母狗了。

平日里在医院冷傲地跟韩霜有一拼的“李护士”,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床前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不,也不能说是一丝不挂,蚊子此时身上上下绑满了红色的绸带。

就在一个小时前,今天轮休的蚊子知道我在这边午休后就跑来了,一个劲地缠着我不放,而我那时候正与网上一位认识了有好些日子的广东汕尾妹子聊得火热呢,哪里有心思搭理她?于是我就跟蚊子说,我们玩SM吧。蚊子一听就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从房间的柜子里拎出了一个装满了各类玩具的行李箱。当蚊子在热吻中被我脱光身上的衣服,我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已经是水汪汪的流出了爱液。

“小骚货,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坏笑着将湿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蚊子微张着喘息的小嘴里。蚊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痴痴地望着我,略显干涸的小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手指,舌头在上面舔着。

“主人要把你吊起来,惩罚你的淫荡身体。”我微笑着捏着她可爱的下巴。

“好……请主人惩罚蚊奴淫贱的身体吧。”蚊子兴奋地说道。

看着她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听着床头柜上“嘀嘀嘀……”响个不停的QQ信息声,我一把将那个装满了性具的行李箱放到床上,打开后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我从中选出了一捆红色的绸带。在蚊子的配合下,绸带绕过她的两个香肩,在她背后绞了几圈又绕到胸前,在她那对丰硕的玉乳上方乳沟处绞了个结,然后两根绸带从乳沟中间垂到乳球下放,再分开两边缠到她背后,将那两颗乳球紧紧捆缚住,绸带深陷在肉球的上下两端边缘部分,让原本就硕大的乳峰更加挺拔。

捆绑完了上身,绸带在蚊子身后缠上了她的两条手臂,最终将她的双臂直直地绑在一起。

“跪好……把这个插在你淫贱的骚穴里。”望着蚊子完美的乳房,我丢给她一只大号的振动棒,望着长满了橡胶尖刺的振动棒,蚊子有些害怕地握在手里,这只棒子她试过几次,一旦开启电源,那种强烈的快感会让人疯狂,不用多久就会高潮澎湃。不过,她在稍左犹豫后,还是跪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慢慢将它插进了淫水泛滥的肉穴,顶端的软刺直抵花心,棒子根部的开叉小凸起紧紧顶在阴蒂上。

我拿过两个重50克的纯铜小铃铛分别扣在她乳头下放的乳环上,受到重物的地心引力,乳晕的皮肤连通那两个樱桃般的乳头一起被拉扯着往下垂,蚊子的脸上露出了稍许痛苦的神情。我又拿过一个口塞球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固定在她的脑后。

完成了上述的步骤,我把蚊子推倒在床上,然后拿出一段带有小钩子的十字形松紧带,四个钩子分别勾住她两片阴唇上的四个阴环,一边两个。松紧带的十字交点正好位于振动棒尾端,这样可以很好地防止它滑出来。

接着我又快速的用绸带捆绑了她的双腿,最后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用一副手铐将她手脚中间的绸带铐在背后,这样一来,趴在床上的蚊子就成一个三角形状。望着床上被绑缚了手脚的蚊子,我真期盼看到等下她那痛苦的表情。

我坏笑着将床前靠近窗边吊在天花板上的拳击沙包放了下来,然后拉过原本用来钩沙包的铁钩扣在了蚊子身后的手铐中间。将蚊子提到了地毯上,我缓缓拉动穿过天花板钓钩的铁链,蚊子被慢慢地提起,离开了地毯,直到离地大约一米左右,我才固定了铁链。

“好了……好好享受吧,我可爱的小性奴。”我笑着打开了蚊子下体的振动棒,被吊立的蚊子浑身一阵颤抖,嘴里含不不清地发出一声闷哼。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坏坏地拉了拉她那两颗被拉长的乳头,然后拍了拍她布满了樱花花瓣的美臀,悠然地躺到床上,继续与那位网上的“林依静”小妹妹海聊了起来。

“老公……你醒了么?”办公室的韩霜虽然知道蚊子在里面,但发觉并没有一丝动静,以后我们都在休息,没有在干什么事情,就敲了敲房门。

“嗯……没睡呢。进来吧,霜霜。”听到韩霜动人的声音,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打着字聊着天。

“咿?文霞妹妹呢?”韩霜进来见我独自一人左在床上玩电脑,疑惑地问。

“不是在那里么?”我笑着朝不远处被吊着受折磨的蚊子抬了下下巴。

“呀……你个变态,又在玩这些变态的东西……快把文霞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她快不行了。”韩霜看到蚊子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地说。确实,蚊子已经被这样吊了足足大半个小时了。此时的蚊子浑身都布满了汗水,白皙的肌肤都已经呈现出了粉红色,口水和爱液在身体两端垂挂着丝线,下放的地毯都湿了好大一片。

看她那颤抖的娇躯,看来真是可怜至极。

“没事的,这才玩多久?她都才来过两三次高潮。再吊一会儿。”当我说这话的时候,蚊子焦急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应该是在求饶吧。

“哼……懒得理你们了。”韩霜知道蚊子受虐倾向不清,也懒得管我们的事,继续说道“刚才佳儿给我打电话,说产业转移园郑纯旭的儿媳妇在你办公室等你。”

“哦?郑纯旭……那个合作区产业园BT项目的投资商?他不是因为融资案的事情被关起来了么?他儿媳妇找我什么事?”我好奇地望着韩霜。

“具体什么事情,佳儿没说。佳儿要去西安处理事情,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走了。我想应该是关于她公公的事情吧?听说他的问题挺严重的,融资超过10个亿了。哎……这场风波很多人都要遭殃了,听说中央都惊动了,还好我们及时撤出。”韩霜叹息着说。

“嗯……这事确实麻烦。不过她就是来找我,我又能帮上什么忙……”我不以为意地说。

“那……那我跟舒瑶说一声,你没空她好了。”韩霜知道我不想牵扯进这件事,于是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你刚才说是他儿媳妇?为什么不是他儿子来?”我突然想到这位来自潮汕的投资老板两个多月前,也就是在被抓前半个月给他的儿子办婚礼,还亲自登门给我送过请帖。

“他儿子也一起被关了,涉案多深我也不了解。怎么?我们浩哥对他家小媳妇又兴趣?”韩霜揶揄地望着我。当初韩霜是和我一起出席婚宴的,也见过那位郑家少奶奶,长得很漂亮,看到我这么问自然明白我的小心眼。

“呵呵……把你老公当什么了嘛?告诉舒瑶,我半个小时后到,叫林小姐等一下。”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哼……还说没兴趣。连人家姓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韩霜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嘿嘿,那位长相和身材都酷似日本当红人气AV女友吉沢明歩的新娘子林曼青,说我没兴趣那是在骗鬼。当时在参加婚礼的时候,虽然我一直都忙于应付那些络绎不绝地过来打招呼的来宾,但我还是关注了那位漂亮新娘。

林曼青,现年20岁,比新郎小一岁,两人是高中同学,双方父母是同乡,又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后来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一起到政法学院读大学,刚毕业一起来了湘西,没多久就匆匆结了婚。当天的婚宴郑老板在自家的别墅大院里摆了差不多70桌,邀请了湘西几乎全部有头有脸的人物,省里和京城都来了人。

不过,我的出席好像让那才步入社会没多久的小新郎有些黯然失色,反倒我成了焦点,这也让那漂亮的新娘时不时就往我这边看两眼,当发现我同样在看她时,就惊慌地避开我的眼神。最后我离开的时候去跟新人及双方父母打招呼,已经喝地有些微醉的新娘子穿着低胸的婚纱慵懒地躺靠在一边的椅子上,用那迷离地双眼望着我和她父母、公婆和老公谈笑着,最后也没有起身。

“霜霜……你帮我把蚊子放下来,我先走了。”我心里想着那新婚不久的俏丽新娘,匆匆出了韩霜的办公室。

“知道了,唉~~~现在我们到处都需要钱,你不要为了女人就乱揽事上身啊。”韩霜气呼呼地说道。

“知道了……我有分寸。呵呵……”我笑着出了门。

公公、婆婆和老公一个多月前被突然闯进家里的警察带走,接着没几天老公的四叔和自己的父亲、哥哥也被抓了起来。新婚不久就家逢巨变,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从小就是娇娇女的林曼青手足无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湘西,成天面对找上门来讨要工程款、材料款、集资款的气势汹汹的人群,家里的佣人也走的走,躲的躲,剩下的也只有公公从老家带来的几位沾亲带故的人了。短短的一个多月,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生活让原本娇俏的林曼青憔悴了不少。虽然警察24小时都在别墅院子外面警戒,缺少了老公温暖怀抱的林曼青每晚都怕地无法入睡。

一个多月了,家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让探视,为了求得帮助,举目无亲的林曼青打遍了公公及老公收集的各类有些权势地位人员的电话,尽管她一个都不认识。但对方只要一听她的身份,不是直接挂电话,就是表示无能为力,有的更是借机要她还钱。

在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受了多少屈辱,流了多少眼泪后,终于一位与公公有合作关系,但没有被抓起来的叔叔告诉她,如果想让家人没事,在湘西地界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帮到忙,如果他都帮不了,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楚浩,浩哥……这位不到30岁的湘西最大的富商,林曼青有深刻的印象,婚礼那天她见过,看着那些老头都不小的社会高层、精英、高官都对这么一位看似邻家大哥哥般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恭敬有佳的姿态,林曼青自然很好奇。当老公一脸警惕地小声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湘西最大的黑社会老大,湘西,乃至湖南第一富豪的时候,林曼青吃惊到了极点,也对这个人好奇到了极点,打算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下。不过新婚没多久家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忘记了这个人。

“他能帮我么?他凭什么帮我?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么?他真的是黑社会老大么?见了他我该说什么?为什么他还不来,是不想见我么?”一身白色长裙的林曼青坐在全州最高大楼的顶楼装修豪华的大办公室的会客区沙发上,焦躁不安地在脑海里一遍遍问着自己。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多了,这两天别墅院墙外面都有要债的人,今天中午好不容易找到个没人的机会偷偷开车溜出来,林曼青都顾不上吃饭就按照那位好心叔父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这里,又挨到两点上班的时间,给下面大厦的保安员说了不少好话,最后遇到了那位漂亮得几乎天仙的行政助理才放她进来。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见到人。就连那位一直忙进忙出的漂亮女秘书也不见人影了,空荡荡的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搁了,让曼青小姐久等了。抱歉,抱歉……”就在林曼青感到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走的时候。那位见过一面但记忆犹新的传说中的“浩哥”终于在那位漂亮女秘书的簇拥下进来了。

“曼青小姐,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我把这份文件签了先。”林曼青看到来人就急忙站了起来,不待她开口,他就接过秘书递上来的文件,微笑着跟自己打着招呼越过了会客区,坐到了办公桌前与身边的秘书小声谈论了起来。

“他,真的好忙呢,看来不是怕麻烦而不见自己。”看到我忙碌的样子,林曼青不由为刚才自己对我的腹诽而深感自责。望着5米开外,端坐在办公桌前一丝不苟地批阅文件的身影,林曼青感到一阵阵心慌。

“让你久等了……坐吧,不用这么拘谨,呵呵。”我批阅完舒瑶拿来的一些并没多大屁事的回报及文涵,望了一眼会客区一身白裙,用一块粉色丝巾扎着头发的林曼青,一步步走了过去。林曼青看到我过来,赶忙站了起来,样子有些拘束,于是我笑着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

“曼青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喝点什么?咖啡行么?前两天才到的牙买加蓝山咖啡……”我看看她眼前已经干了的茶杯,歉意地问道。

“您好,楚总……没事的,我知道您很忙。我喝什么都可以的。”林曼青感动地回道,看她羞涩的表情,应该没怎么接触过社交。

“瑶瑶……沏两杯咖啡过来,还有,我和曼青小姐有事情要谈,一个小时内,我不接见任何人。”我坐到林曼青隔壁的沙发主位上,交代着秘书舒瑶。

“好的,浩哥,您稍等。”舒瑶乖巧地从她办公桌起身,给我们泡了两杯咖啡就出去了。

“曼青小姐,要加糖么?”我打开茶几上的糖罐问。

“哦……我自己来吧,楚总。”林曼青到底是大家闺秀,礼数上还是很讲究的赶忙从我手里接过糖罐,白嫩的小手拿着夹子夹起一块方糖望着我“楚总,您要几块糖?”“哦……我不用,我喜欢喝黑咖啡。你随意好了。”我笑着端起杯子泯了一口,用余光看着她轻轻给自己杯子里放上两块糖,看来她喜欢喝甜咖啡,这样的女孩是从小没有忧虑才会养成的习惯。

“曼青小姐,刚才我助理说你找我有事?”两个人默默地品了一会儿咖啡,看她下意识地不断搅动勺子的动作,我打开了话题。

“楚总,您叫我曼青就好了。上次婚礼上您走的时候,我喝多了点,都没跟您道别,真不好意思。”林曼青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行。曼青……那你也不要喊我楚总了,喊浩哥吧。嘉宾也这么叫我的。”说到他老公,虽然交往不多,但也却是与他父亲一起见过我两次面,一起吃过饭。

“噢……浩哥……呵呵。那我以后也这么喊您吧。”林曼青甜甜地笑着望了我一眼。

“嗯……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浩哥……我……我……”林曼青一听我问道正事,多日来的委屈、担心、害怕都涌上了心头,眼泪开始在睫毛长长的漂亮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不要哭啊,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能帮的话一定帮。”看着她忍了半天,最终泪水还是滑出了眼眶,赶忙递过桌子上的纸巾盒。

“谢谢……”林曼青感激地接过纸盒,抽了张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开始哭着讲述自己的困难“浩哥……我爸爸、哥哥、公公婆婆,还有老公都被抓起来了,都一个多月了,连人都见不到,也不知道到底严重不严重,更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呜呜呜……家里每天都有人堵在外面要债。我……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呜呜呜……”“不要急,不要急,慢慢说……是因为集资的事情么?”我看她哭得伤心,忍不住就坐到她边上,轻轻拍打着她抽泣不止的后背。

“嗯……听说,听说是因为集资,不过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呜呜……那天……”对我的举动,伤心不已的林曼青也没在意,只是哭泣着给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好了……事情我大概清楚了,不过我看你也不了解具体情况,这样,你先去洗手间洗个脸。平复一下情绪,然后呢,我帮你了解下具体情况,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么?”我手搭在她的背上,轻轻感触着衣服下绵软的后背。

“嗯……好……”林曼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了门旁的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而且明显还补了下妆。

“坐吧,我打电话问问。你别说话哦。”我微笑着她说。

“嗯……”林曼青轻轻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大亨】(106-110)

作者:明王心。

字数:45521。

第一百零六章插手非法融资案。

不过她这时才发现我刚才是坐在她边上的,原本她是坐在长沙发的边上,此时自己原来的座位就只够一个人的宽度。林曼青想着刚才两人坐那么近,不由一阵面红耳赤,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还应该坐在老地方。她想了想,如果自己换地方坐,显得很失礼,于是小心翼翼地坐回了刚才的地方,身子尽量不挨着我。看着她的举动,我心里不由一阵偷笑,不过脸上我还是十分严肃的。

“喂……周书记么?我是楚浩……”。我当着林曼青的面,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找到了署名“州委书记周”的号码拨了过去,然后点了免提。身边的林曼青把一双白嫩的小手放在大腿上,紧张地紧紧扣在一起。

“你好,楚总……怎么想起我老周了呀?”。电话里一个笑呵呵的男中音传来。

“呵呵呵……看您说的,您可是我的领导啊,我每时每刻都牵挂着您呢”。

我笑着说。

“哈哈哈……你小子我还不清楚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不会想老周。说吧,什么事啊?”。周书记和我很念熟,也不跟我客套。

“嗯,是有个事情想向你了解下情况”。

“说呗……和我还打什么官腔?能帮你摆平的,我没二话”。

“我想知道那个产业园的投资商郑纯旭一家的情况”。

“怎么?那人和你有关系?”。周书记语气严肃了起来,害得边上的林曼青忍不住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衬衫衣袖。我也不看她,只是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然后手就握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没有松开。

“故交……”。我只说了两个字,林曼青听了顿时松了口气。

“楚总……这事我知道,老郑他可能会很麻烦,牵扯到集资数额巨大,另外还有一些违规操作、贿赂官员的事情,他弟弟已经招了不少东西出来”。

“那他的亲家和他儿子涉案深么?”。我紧了紧手心里明显紧张起来的小手。

“他亲家嘛,主要是一些融资问题,数额不算很大,不过也有上千万了,如果依法办事的话,包括他儿子都可能要坐几年牢了。至于老郑的儿子,融资的事情倒是没参与,但是涉及了几宗贿赂案,现在还在调查”。

“这样啊……”。我望了一眼身边的林曼青,她赶紧紧张地望着我,眼眶里泪水又开始酝酿,张嘴想说什么。我赶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对电话里的周书记说“周书记,这样,不管怎样,你让人先把这个案子压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掉”。

“嘶……浩哥”。周书记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要插手了,连称呼都变了,恭敬地说道“这事情,你真的要插手下去?”。

“嗯……有个让我不得不帮的人,亲自找到了我。我想把这案子埋下去”。

我看着林曼青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电话里的周书记慎重地说。林曼青听了我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那……那好吧。我让检察院老齐向你汇报下情况。争取大事化小吧”。周书记沉吟了片刻,接纳了我的意见。

“好……我等他电话。那先这样,改天一起吃个饭,看看湘西这长乱局怎么收尾”。

“嗯……是该拿个章程出来了,过几天中央调查组可能就会下来。我们见下面也好”。

我挂断了电话,也不说话,盯着电话想着心事,然后拿起了杯沿沾着口红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我故作惊讶地看了一下杯子,又看了一眼身边紧挨着我的林曼青,只见她脸红红的样子,显然也发现我喝的是她的咖啡。

“不好意思……”。我尴尬地说道。

“没……没事……”。林曼青羞涩地从我手心抽出了她的手,小声地说“谢谢你,浩哥……”。

“小事情……不过现在还不好说,等我听听检察院那边怎么说”。

“嗯……浩哥。我……我爸爸、哥哥,还有嘉宾不会有事吧?”。林曼青也听到了我和周书记的对话,知道自己的公公估计是逃不了了,但她爸爸和哥哥,还有新婚不久的老公,应该还有办法。现在他们的命运就全靠身边这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自治州的一把手都要喊浩哥,连这么震惊全国的大事都要跟他碰头商量善后。看来外面传他在湘西只手遮天的说法还真不是谣传了。

“不好说啊……我尽力吧”。我表情严肃地望了她一眼,一只手就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林曼青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作势要起身,但马上又放松下来,不过我感觉到她的大腿在颤抖。

“浩……浩哥……您一定要帮我……我,我真的找不到人帮忙了。求求你了,浩哥”。林曼青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要急……喝咖啡”。我看她无助的样子,拿起原本属于我的咖啡递到她面前。林曼青看了下杯子,心里在猜测我是否知道拿错杯子,还是另有深意,犹豫了一下后默默地接了过去,小品了一口说道“好苦……”。

“再苦,也要喝啊……这就是人生”。我没有看她,只是与带双关地说了一句,放在她腿上的手用力握了一下。

林曼青听了我的话,迟疑了许久,神情悲壮地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咿?你喝的好像是我的咖啡……”。我微笑着望着她,林曼青看到我明知故问的样子,表情凄惨地笑了笑。

“检察院的电话。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要说话,知道么?”。我望着茶几上响起的手机,对她说。

“嗯……”。林曼青点了点头。

“喂,我是楚浩”。我按下了免提。

“楚总,您好……我是检察院老齐啊……呵呵呵……”。电话里一个苍老但充满和善的声音传来。

“哦……齐检察长。你好,你好……”。

“你好楚总……刚才周书记给我打电话,让我给您汇报一下郑纯旭那个案子,您有空么?”。

“嗯……你说吧。我有空……”。

“哦,好的……楚总,是这样的。这个案子涉案人员挺多了,除了非法融资,还涉及到贪污受贿,违规招投标等很多问题……”。齐检察长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案情、调查情况等等。

“老齐……这个案子先不要急着定性。你们和公安的同志把案子先放一放。

这样吧,公安那边谁负责?还有现在人关在哪里?把负责看管的人连通公安那边负责人都叫上,5点半我在芙蓉楼一号厅等你们,叫他们把相关资料都带上”。

我听了一会儿,看身边的林曼青越听越紧张,手臂都已经抱住了我的胳膊,两团酥软的前胸都挤压在了我的手臂上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约他们出来见面。

“好的……楚总,我马上通知他们”。老齐明白我是真的重视这案子,也不含糊立马答应下来。

“曼青……走吧,陪我去听听他们怎么讲”。我拍拍她进搂我的手。

“好……谢谢浩哥”。林曼青水灵灵的大眼睛感激地望着我。

“傻瓜……呵呵。不要紧张”。我笑着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林曼青娇羞地低下了头。

“瑶瑶……帮我定芙蓉楼一号厅,2级招待水准,拿20万现金给我”。我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按下呼叫键盘。

“好的,浩哥”。身在秘书室的舒瑶赶紧回答。没多久,她就拎着一捆现金进来了。

“浩哥。房间订好了。需要我陪你去么?”。舒瑶一边将钱放到我桌上,一边问。

“不用。是我的私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你收拾下就下班吧,回去告诉霜霜她们,我不回去吃饭”。我一边说,一边将一叠叠现金装进皮包。然后搂着伺立在门口的林曼青的小蛮腰离开了大厦。

“芙蓉楼”是我旗下最好的酒楼,也是湘西地区最高档次的酒楼,离我的办公大厦只有不到500米,我的2级标准也是比较高的规格,一桌酒席差不多上万。

我没有坐车,直接带着林曼青慢悠悠地步行前往,看着身前身后严密警戒的保镖,身边戴着大墨镜的林曼青显得有些紧张,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

“呵呵。和黑社会大哥走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压力?”。进了酒楼包厢,看到林曼青深深出了口气的可爱样子,我不由打趣道。

“没……没有啊”。林曼青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低下了头。

“呵呵,有就有嘛,很正常的……不要动不动就不好意思。你想家人出来,还有很多交道要和人大,要大方些。知道么?”。我在桌下握着她娇柔的小手说。

“嗯……”。林曼青坐在我身边,手被我抓着,也不反抗,只是害羞地点点头。

很快,还没到5点半,检察长老齐,公安局长老宋,拘留所赵所长都陆续着进来了。一番寒暄自然免不了,在我的一一介绍下林曼青也很礼貌地喊叔叔。不过这三位一听我说林曼青是我干妹妹,都齐声说不敢,让她喊哥就好。于是,林曼青红着脸喊了“齐哥、宋哥、赵哥”,其实这三位除了公安局的老宋才40多岁外,其他两位都上了50了,估计比曼青的父亲都要大几岁,这辈份乱的。

看人都到齐了,酒菜就陆续着上来了,不过我们谁也没动筷子。公安局的老宋摊开卷宗讲了下涉案几人的情况和招供情况,检察院的老齐也把他们掌握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总体来说情况还不是很遭,除了郑纯旭两兄弟已经正式立案外,其它几人包括林曼青的婆婆在内目前都只算是协助调查阶段,要压也不是压不下去。关键是那些集资散户影响太大,容易把事态造成社会舆论。

“嗯,事情我大概都清楚了。老齐,这个案子除却行贿和违规操作外,有多少集资造成的受害人?”。我拿着文件翻看着问。

“大户有几家,都是百万、千万以上的,这些都好办,基本都是准备走资产清算赔偿的路子。其实他们的融资资金也基本用在了产业园已建设项目上,如果不是正好摊上政令问题,两年内完全能把资金回收并偿还给融资户。关键在于散户太多,都是几万,十几万那种,差不多有200多户人家,估计有差不多3000多万。目前湘西这边那么多家企业涉及到非法融资,经济相当不稳,还出现了市民群发事件,太受关注了。有点难办”。老齐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嗯……这样吧,老宋、老齐,至于违规操作和行贿的事情就不要调查了,调查来调查去还不是牵扯到以前大多一起共事的同志嘛,至于融资的事情嘛!这样。曼青,你明天去一趟看守所,跟老郑见个面,就说我有意入股他的产业园,只要他同意,我先注入5000万资金,偿还掉那些散户的钱,那些大户嘛我再去作工作”。我看了看几人,老齐和老赵都点点头,其实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林曼青一听我如此安排自然感激地直点头。

“不过,浩哥……郑家两兄弟已经交代了不少问题啊,怎么办?”。老宋不安地问。

“没事……先压下来,不要急着调查,等湘西这场动乱过去,再慢慢来化解他们的问题。等不惹关注了,也就大事化小了。不过,产业园那边不能停下来,下面听说投资老板都被抓了,什么工程款啊,材料款啊都找上来了。所以,我建议等曼青和老郑谈好后,先把他老婆孩子,还有曼青的父亲、哥哥放出来主持大局,我再搞个入股产业园的仪式给外人看,局面也基本就稳定住了”。我慢悠悠地说。

“好……那就这么办吧”。老齐和老宋点点头。

“老赵,你明天就给曼青办理会面,这个不能拖。然后你亲自交代下郑家两兄弟,事情我接下了,叫他们安心在里面呆一段时间,我保他们没事”。我又交代看守所老赵道。

“嗯……明白。我今晚就去见他们,把事情先给他们交个底”。老赵会意的点了下头。

“下面的弟兄这段时间也挺累的。老齐,这10万给兄弟们分分。老宋,你让下面兄弟在事情摆平前一定要照顾好曼青及家人的人身安全,这5万给他们买烟抽,老赵,这5万你帮我打点看守所的弟兄,叫他们照顾好曼青的家人”。我从包里掏出钱,分成了三份,朝身边的林曼青看了一眼“曼青,给三位老哥哥送过去”。

“是……”。林曼青乖巧地站了起来,一份份送到他们面前,说着拜托与感激的话。

“这……这怎么好意思?浩哥……”。三人不好意思地推辞着。

“不要推辞,这个不是给你们的,是给你们下面兄弟的。你们的,我年底会安排,做兄弟我不希望你们手太脏,平日里不要占这些腐臭,你们仕途坦荡才是我乐于见到的”。我笑着说道。

“明白了,浩哥……那我们收下了。这个我就说是您捐给政府维持社会稳定的补贴”。老齐到底是老江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呵呵……来,大家吃饭。菜都冷了……曼青,跟我敬三位老哥哥”。我笑着端起酒杯,知道困扰了她近两个月的家族巨变算是在我轻描淡写下渡过难关了,林曼青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端起了酒杯。

这顿饭大家吃得很和谐,很开心。齐检察长、宋局长、赵所长能为我办事,以后自然与我的关系更密切,自然高兴;林曼青知道家人能很快出来,自己不用再提心吊胆,自然也高兴;而我虽然花了点心思,还拿出了5000多万,但我其实也不吃亏,那5000万的入股最少能在两年内给我拿会1个亿的回报,更重要的是身边这位已经面带娇红的郑家少奶奶,“小吉沢明歩”林曼青已经接受了我“干哥哥”的身份。

华灯初上时分,老齐三人各自先离开了,我搂着已经微醉的林曼青上了“芙蓉楼”门口我那辆惹眼的凯迪拉克。

“曼青,你打算去哪儿?回你老公家的别墅,还是回你爸爸那边的家?”。坐在车内的长沙发上,我问着怀里安静的林曼青。

“不……爸爸和哥哥都还在里面,家里没人。老公家不知道有没有要债的在外面,我怕……”。林曼青脸埋在我怀里,害怕地抓着我的衣服小声说道。

“那这两天我先给你在影视大厦安排个房间暂时住着吧,等你家人出来后再回去”。我微笑着。

“嗯……”。

“阿权,去影视”。我拿起对讲机告诉阿权目的地。

车子缓缓开启,我的一只手抚摸上了林曼青柔软的大腿。

“不要……不要……浩哥……”。当我的嘴亲向林曼青吐气如兰的小嘴时,她娇羞地扭动着,小声地说着不要,不过当我真的吻上她的一刻,她“唔……”。的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微弱的推拒消失了,一双手臂攀上了我的脖子,一条湿滑的软舌缠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

林曼青欲拒还迎的姿态将她羞涩、感激、爱慕、忠贞、愧疚等各种矛盾心理展露无遗,但我自然不会给她摇摆不定的机会,就在吻地她意乱神迷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乳峰。就这么一握,林曼青“嗯……”。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到了影视大厦,我自然不会再给她单独开什么客房,直接就从总裁专用电梯将她带上了顶楼韩霜的办公室。一脸红潮未退的林曼青看我将她带进了办公室,不由有些好奇。

“这里是我以前的办公室,这里很安全,这几天你就住这里,绝对没人来骚扰你。到时候你家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在影业总裁韩霜那里住,他们也不会起疑心。明天我再让韩霜认下你这干妹妹,外界也就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我看她疑惑和犹豫的小模样,自然明白她心里的顾虑,于是帮她想好了说辞。

“嗯……我听浩哥的”。林曼青羞答答地低着头。看着她鹌鹑似的较弱神情,我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进了里间的休息室,轻轻将一副任君采撷娇羞姿态的林曼青放倒在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经过刚才车里的一番亲热,此刻的林曼青显然认识到了自己今天是难逃失身于我的命运。加上对我在自己最困难无助时候给予的帮助,还有内心本身对我的好感,诸多因素的驱使下被我吻地娇喘吁吁的林曼青神情恍惚间已经被我脱去了身上的长裙。

“不……不要……浩哥……不要……”。当我的热唇离开她气喘吁吁的小嘴,亲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而下,舌头舔上了她青筋前埋、粉润若腻的饱满酥胸,当背后乳罩的搭扣被解开的一刻,胸前豁然的轻松感令林曼青迷糊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赶忙捂着松扣在挺拔乳房上的精美乳罩,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小声而怯懦地维护最后的一丝清白机会。

“怎么了?曼青……我能疼你了么?”。趴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上,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柔腻的雪白美腿,一边抬头温柔地问道。

“没……没有……”。林曼青羞愧地摇着头,小声地回答着,慌乱的眼神不敢直视我火热的目光。

“那……是因为讨厌我么?”。

“不……我很感激浩哥的。只是……只是我,我有老公的,我们这样,不好”。

“哦……是担心你老公知道么?”。

“嗯,不……不只是怕他知道……我,我觉得这样对不起他”。

“小傻瓜。你怎么会对不起你老公呢?我可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出手救他一家老小。别说他不会知道我们俩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如果他敢欺负你,我也不会饶了他。要知道,我能让他出来,就能让他再进去,再说了,他都还没出来呢”。

我坏笑着,言下之意也是告诉犹豫不决的林曼青:我是为了你才出手办忙,你家人的生死还在我手里握着,自己想清楚。

说完了上述这番话,我见林曼青默不作声,于是欲擒故纵地松开了她,从她芳香阵阵的身上翻了起来,坐在床边开始穿上了皮鞋,然后整理凌乱的衣服。

“好吧。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罢就要起身。

“不……浩哥。不要走……”。看我真的要走,生怕我这一走眼看已经化解的家庭危机或许就会产生变故的林曼青顿时慌了神,连裸露在外的双乳都顾不上遮掩了,焦急地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嗯?怎么了,曼青”。我回过身假装不解地问。

“我……我……”。林曼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能言语,只是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裸露的美胸,还有蕾丝小内裤包裹下的漆黑森林,心想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在矜持什么。于是大胆地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我说:“浩哥,不要走……我怕,陪我……好不好?”。

“好……”。我爱怜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庞,温柔和善地坐回了床沿上,把羞答答的美娇娘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放心吧,我不走,留下来陪你”。

“嗯……”。感受到阵阵热气吹拂进耳孔,一阵阵酥麻袭上身来,林曼青彻底抛却了心中最后一丝挣扎与犹豫,热情而主动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润的香唇朝我迎了上来。

不知道林曼青这位年仅20的新婚少奶奶平日里在床上就是如此这般热情开放,还是一个多月没有得到丈夫滋润饥渴难耐。主动偷欢送抱后的林曼青一反刚才娇羞矜持的温顺姿态,扭动着娇躯就挣脱了我的搂抱,一边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软舌,一边将我压倒在床上并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

“帮我脱衣服,好么?曼青”。平躺在床上,我享受着温热小嘴在脸畔、耳根、脖颈上疯狂的啄吻,双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软背说道。

林曼青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一双小手急迫而熟练地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胸前,衬衫的扣子很快解开了,皮带解开了,裤子的扣子解开了,拉链也拉开了。

“哈啊……唔……”。林曼青这个小人妻闭着双眼,娇喘着在我脖子上亲吻着,湿滑的小舌头跳动着滑倒了我结实的胸膛上,一双柔嫩的小手也爬上了我的胸腹之间,只撩拨地我心神摇曳,浑身舒坦。

“舒服……真舒服……曼青,你这小嘴真是妙极了。呜……爽……下去点,再下去点……嗯,对……很好,哦……帮浩哥把裤子脱了。好,很好……会口交么?怎么了?怎么听了?”。林曼青在我的赞许下,按着我的指示帮我脱去了长裤,隔着内裤亲吻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小手揉搓着下面的阴囊,当她扯下了已经被她口水沾湿的内裤后,我正闭目期待她小嘴亲上肉棒的美妙感觉,但迟迟都没有等到,不由就奇怪地睁开了眼睛。

“浩……浩哥……你的,你的太……太大了……我怕……”。跪在我双腿间的林曼青一只小手轻握着青筋虬结的棒身,一脸震惊与胆怯地望着我。

“呵呵……傻瓜,只有你吃它的,难道它还能吃了你呀?来……亲亲它”。

我笑着运起丹田之气,翘了一下她手里的肉棒,龟头在她圆润的下巴扫过。

“噗哧……浩哥……它会不会弄疼我?”。林曼青从吃惊中反应过来,双眼中露出了痴迷。

“放心……它要是欺负你,我就关它紧闭。来,亲亲它,它就不欺负你了”。

我笑着说。

“呵呵……讨厌的大坏蛋……不许欺负人哦”。林曼青轻轻地抚摸着紫红色的饱满龟头,小嘴慢慢亲了上去。不得不说,这丫头不仅是人长得像吉沢明歩那日本妞,连这口活的套路也有几分神似,特别是舌头外伸舔肉棒的这个动作,配上那抬头望我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曼青……你知道吉沢明歩么?”。我越看越觉得两人的共同点越多,忍不住就问出了口。

“那个女优么?啊……”。正专心致志地裹送着肉棒的林曼青听了我的问题,脱口就好奇地问道,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如此回答不是说自己真的知道嘛。顿时娇羞不已。

“呵呵……看来你真知道呀……你跟她长得很像哦,连技巧都很像。是不是经常看她的片子?”。我笑着说。

“……看,看过几部啦……嘉宾说她跟我长得像,曾一起看过几次”。林曼青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难怪了。这口交技术也是跟她学的吧?”。我坏笑着。

“哎呀……不来了……浩哥你坏死了。这样问人家,我不亲了”。林曼青被我看得是在不好意思,爬到我身上,把头埋进了我的脖子里。

“哈哈哈……好了,长得像也不是你的错,技巧像说明你好学嘛,害羞什么呀。来,继续吃,你不知道刚才舔地我舒服极了”。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不……不要……呜呜呜……欺负我”。林曼青不依地在我身上扭动着,就是不愿抬起头来。

“好。你不吃它,那我吃你……呵呵”。我怪叫一声,一把将她翻到身下,朝着她脖子咬了下去。

“呀……啊……呵呵……痒……啊……轻点……坏蛋……大灰狼……呵呵呵……”。林曼青娇笑着轻推着我夸张地啃咬着她娇嫩肌肤的嘴,手指伸进我嘴里我就连着一起舔,反正逮着什么咬什么,最后直接咬住了她白嫩玉乳上那颗玫瑰色的可爱小乳头。柔腻酥软的乳肉与QQ紧实的乳头咬在嘴里,唇齿间散发着阵阵乳香,世间美味也不及其万一。

“嗯……哈啊……嗷……浩哥……嗯……浩哥……”。林曼青呼吸急促地呻吟着,一只小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只小手摸着我背部的肌肉,脸上露表情痴迷而陶醉。

“曼青……你的肉真嫩,还有一股香味,味道真的好极了”。我啃咬着她平坦的小腹,嘴里不住赞叹着。

“嗯……我……嗷……舒服……哦哦……啊哦……”。

“曼青,你这毛毛长得真好看,又柔又顺,还很整齐”。

“啊……哦……嗯嗯哦……啊……”。

“曼青。你的大腿真滑呢,怎么这么白,还带点粉红色,一点瑕疵都没有”。

“嗷……轻,轻点……嗷……”。

“哇……小穴穴好漂亮啊,阴唇还粉嫩粉嫩的,水水好香,好甜啊”。

“不……嗷……不要咬小豆豆……嗷……好……好舒服……呀……”。林曼青听着我的赞美之词,感受着我的啃咬舔舐带来的快感,舒服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被亲地好舒服……舌头,进来……深些……啊……好痒……好哥哥,小妹妹好痒……求你,求求你……嗷……我要”。

林曼青肉肉的小穴口张着嘴,收缩间往外吐着爱液。

“曼青,想要了么?”。我品尝够了甘甜的爱液,慢慢亲吻着爬回到她已经香汗细布的娇躯,当我亲上她小嘴的时候,林曼青抱着我给予热情地回应,四肢攀爬到我身上,一番热吻后我微笑着亲着她的耳朵问。

“嗯……浩哥,给我吧……进来。啊哈……哈……”。林曼青娇喘着在我身下蠕动着。

“喊老公……”。我不紧不慢地啃咬着她柔软的耳朵。

“老公……好老公……不要折磨人家了,给我吧。我要……”。

“告诉老公,要什么?”。

“要……要棒棒……嗷……要老公的大棒棒……给我,痒死了……不行了……好老公。干我……”。

“真乖……”。当她大声喊出“干我”两个字的时候,我那早已经抵在穴口的肉棒用力插了下去。

“啊……好涨……太大了……轻点……老公……慢点进……好深……好涨……”林曼青尖叫着,紧紧皱起了眉头,从阴道的紧窄程度看显然是没被这么大的家伙进入过。

“是不是没被这么大的宝贝干过?”。肉棒紧紧抵着她深处的花心,感觉还有一大截肉棒在阴唇之外。

“嗯……好大。涨死我了……”。由于我停在里面没有动,林曼青痛苦的表情舒缓了不少,望着我的表情充满了痴迷与喜悦。

“告诉老公,我是第几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

“第二个……”。林曼青娇羞地回答道。

“那嘉宾第一次操你,你多大?”。

“三……三年前,17岁……大一的时候”。

“这小子真幸福,看你的小穴颜色那么嫩,他一定很少操你吧?”。

“嗯~~~不来了……坏死了。老公干我……”。林曼青被我问地很不好意思,适应了我尺寸的小穴又瘙痒起来。

“那老公以后经常操你,好不好?”。

“好……好……好老公,快干我吧……以后我都让你操……啊……啊……呀……”。恋奸情热的林曼青此时只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哪里还有一丝大家闺秀的矜持,饥渴地挺送着身体,用花心摩擦着我坚硬的龟头。

“啊……啊……我……我不行……啊……太大了……呀……嗷……老公……慢点……轻一点……呀……操死我了……啊……舒服……不要……不要停……”。

当我真的开始抽送起来,林曼青就受不了了。不过,没多久她就体会到了大物的好处,淫声浪语连绵不绝地响彻在我耳际。

“老公……不要了……不行了……小穴穴要坏了……呜呜呜……啊……不行……好酸……又来了……又要来了……老公……啊哈……不……呀……求。求求你了,老公……曼青真的不行了……小穴穴……啊……小穴穴被操烂了……呜呜呜……老公。饶了我吧……啊……泄了,泄了……呀”。林曼青火烫的肉穴紧紧咬住了我的肉棒,一阵阵抽搐着,看着她发丝凌乱、香汗淋漓的模样,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耐操,短短半个多小时里也记不得是她第几次高潮了。

“好了,饶了你……亲爱的,也不知道嘉宾是怎么办事的,都干了三年了,还这么不禁搞”。我得意地将湿淋淋的肉棒抽离了她已经被操地红肿的肉穴,一股股爱液从洞开的小穴里流淌到床单上。

“曼青,你没事吧?”。我躺在床上抽着烟,看她终于呼吸正常了些,慢慢爬到了我怀里。我搂着她的肩膀关系地问。

“嗯……没事了,就是小穴穴有些痛。火辣辣的,好像真的破了”。曼青娇羞地抱着我的腰小声地回答着。

“舒服么?”。

“嗯……舒服”。

“是不是第一次这么舒服?”。

“嗯……”。

“喜欢么?”。

“喜欢……”。

“休息下,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林曼青娇羞地点点头,又急忙摇头,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我“不要了……里面疼”。

“那,等下干你后面,好不好?”。

“这……我没试过。会不会痛?”。林曼青有些担忧地问。

“嘉宾没操过你屁眼?”。我好奇地问。

“没……没有……他……他想过,我也答应了,但。但每次都还在前面玩着玩着就射了”。

“那他能给你高潮么?”。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好吧……那你后面第一次就给我吧。好不好?”。我笑着轻揉着她湿淋淋的玉乳。

“好……”。林曼青娇羞地趴到我胸口,抚摸着我的胸膛。

一番休息后,我抱着一脸甜蜜与满足的迷人小人妻进了浴室。当我用占用灌肠器具给她清洗后庭的时候,第一次是紧张与恐惧,第二次是娇羞与迁就,第三次时林曼青已经完全适应。洗干净了体内的污垢,林曼青终于在浴缸里体验到了第一次肛交的快乐。不过我没有射在她的后庭,因为这小淫娃最后还是忍不住小穴的瘙痒,强忍着肿胀的痛苦哀求我再次满足她的浪穴,最后我又给了她两次高潮后,火热的精液浇灌了她干涸了将近两个月的花蕾。

第一百零七章男儿须求几次婚(上)。

第二天上午,我领着走路有些别扭,脸带娇羞的林曼青出了卧房,让她与早已在处理公务的韩霜见了面。韩霜白了我一眼,不过倒没给她难堪,反是极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嘘寒问暖地宛如亲姐妹一般。

我在一旁泡着功夫茶,将我对郑家融资案的始末和我的处理方案跟韩霜通了下气,让她以旗下建设公司的名义入股5000万,并认下林曼青做干妹妹。韩霜看我没有因为女人而乱花钱,还能得到巨大回报,也没有追究我违拗她昨天临行前交代的事。

就这样,在两个女人取得了统一说辞后,当天下午林曼青去看守所见了家人。

郑纯旭昨天听赵所长说是自己儿媳妇找到了有力靠山,叫他们安心的时候,他还很疑惑。心想一个才出校门的小丫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找到谁帮忙?又用什么来让人家帮忙?这可不是简单的小忙,这是数额巨大的经济案件,还涉及到了贪污案,就事就算州委一把手也不会轻易插手,谁有这么大能耐?

当他真的见到了儿媳,了解了前因后果,知道新进家门没多久的儿媳妇居然攀上了影业的韩霜,并获得了对方的帮助,自己还能脱罪,真的有种从地狱回到天堂般的感觉。看着铁门外漂亮的儿媳妇,郑纯旭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心想:自己这儿媳妇是真的娶对了,嘉宾好福气啊。韩霜的背后是“湘西一哥”楚浩,人家能救自己一家出去也许是看在上亿利润回报上,但是和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比起来,一亿算什么?钱没了再赚就是,攀上这高枝,以后还怕没钱赚?可惜啊,这老郑怎么也没想到他赔上的可不只那一亿的回报,还有自己儿媳的身体。

一个星期后,林曼青的爸爸和哥哥先出了看守所,第二天韩霜那边的5000万资金也到位了,在大量资金的注入和影业这块大招牌的号召下,产业园的融资危机解除了,建设也再度恢复正常。

十天后,神情憔悴的郑嘉宾终于也出了看守所。当他看到大门外两月多不见的林曼青,一种重获生天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把搂住了在我10来天浇灌下更显娇艳的娇妻喜极而泣,一对小夫妻抱头痛哭,恩爱有佳。

9月,融资案引发的社会性动乱终于爆发,受害市民聚集了上万人在州委门前游行示威,为了防止事态升级,武警部队全副武装进驻市区,全市进入戒严状态。湘西的大动乱令举国震惊,中央的调查组进驻湘西。

湘西“10?2”非法集资系列专案共查处20家涉案公司,90多人被移送审查起诉,专案组对34万人次的集资进行清理、清偿、清退工作。三馆、荣昌、福大作为集资风波的“三驾马车”,集团相关董事全体被捕,同时牵扯出包括州、市、县三级官员共35人,省级干部6人。

借助此次风波派系经过努力安插后备力量大举进入湖南政坛重要岗位,在我的暗中帮助下,湖南官场势力再度大洗牌,时至09年6月湖南黑白两道形成铁板一块的楚家王朝,我楚浩在湖南地界说一不二。“楚家军”湖南势力在重庆站稳脚跟,发展势头良好,同时势力向贵州、湖北、四川、发展。

肖潇和方震在陕西也完全掌控了官场与各地方势力,同时周边的山西、甘肃、宁夏、青海等地都渗透进了“楚家军”的势力。

同年12月大舅哥张建国借着陕西省委一把手病退之际,在派系大佬的运作下走马上任代理省委书记。

2010年的春节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我带着佳儿回家过年。年初二全家就登门拜访张家老爷子,军委张副主席。如此一来,算是见过家长了,准老丈人对我赞赏有佳,准丈母娘看我也是越看越满意,就是佳儿那姐姐(当初在公路追我那女警)却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过啊,我这大姨子在家里地位显然不高,哈哈,反对无效。我那给力的大舅哥虽然没回家过年,但是一个电话打回家,对我做出的杰出成绩十分赞赏,表示极力支持。就这样,我和佳儿妹子的婚事正式定下了,选在年后农历3月,不过佳儿嫌3月太冷不能穿婚纱,于是改2010年7月1日“建党节”。

“佳儿,你看,咱爸咱妈都同意我俩结婚了,日子都定下了,今晚你陪我,好不好?”。从张家大宅出来后,我拉着佳儿的小手,漫步在清冷的大街上。

“好啊。我不是正陪你的么?”。佳儿笑眯眯地说。

“我是说等下陪我回家睡,好不好?”。我嬉笑着。

“不行……”。

“为什么?”。

“你还没向我求婚呢。我还没答应嫁你呢”。

“啊?”。我惊讶地望着她。

“我们的婚事是定下了,但是你必须向我求婚,而且要有新意,要让我满意才行。如果到7月1日那天你还没求婚成功,那么,嘻嘻……婚礼那天你就没新娘咯……好了,楚浩哥哥……丫丫回去了……嘻嘻……”。佳儿坏笑着甩开我的手,溜回了张家大门。

苍天……我楚浩女人一大堆,求婚还是第一次啊,这求婚怎么求?还好,还有时间……春节过后,全国陕西、山西、甘肃、青海、湖南、湖北、四川、重庆、贵州8个省市200多各大小公司、集团、社团的大佬都接到了一条指令:在最短的时间内草拟“求婚创意书”。

“饭桶……饭桶……都是饭桶。什么玩意?没创意……没新意……俗……不行……不行……”。一份份创意稿通过快递、电邮等方式雪片般汇集到我的办公桌上。但是转眼3个月过去了,眼看离婚期就剩下一个月多了,那些饭桶还是没拿出一个让我满意的创意,想着北京那边的婚房都布置好了,到现在还没拿下新娘子,老子就一肚子的火,火冒三丈,不对,比三丈还高几丈……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实在是要没时间了,还没有满意的,过些天就要提前拍摄婚纱,咋办啊?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矮人堆里面挑高个,抽出10多份感觉应该、或许、大概、可能、差不多可行的创意草案来试试。

找谁试呢?对了,找霜霜她们试试。霜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天啊,我只想着自己要结婚了,但是她们,她们怎么办?一路走来,她们都没名没份地跟了我这么多年了,霜霜和我的孩子今年就满4岁了。她们虽然嘴上都没说什么,也没有跟我提过名分的事情,但心里能不介意么?我说嘛,自从我大肆征求“求婚创意”,身边这些女人在和我做爱的时候都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我……我真是个混蛋。

正好,那就干脆一起办了吧。我看看,有哪些女人是打算跟我一辈子的,我得准备多少求婚戒指?除却佳儿这个已经既定的也是最麻烦的不说,蒋勤勤、吴悦、林曼青已经结婚是没办法了,赵蕾蕾去年也与社团一位大佬结婚了,万妮恩以前就明确表示过只会做我暗地里的女人,那么韩霜、王欣玄、舒瑶、聂泓婕、李文霞、刘莎莎、安然、肖潇、朱培培这9个女人我就必须给她们一个交代。

“瑶瑶……我出去一下,下午我可能不过来,有什么事情你帮我都推后”。

我对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发呆的舒瑶说。

“哦……好的,浩哥”。舒瑶看了我一眼,继续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看她时那歉疚的眼神。

“阿权,你说做男人是不是该有所担当?”。在电梯里我问身边的阿权。

“嗯……我想应该是吧”。阿权想了想说。

“嗯……阿权,回家一趟”。我坚定地迈出了电梯。回到家里,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一个个地走进霜霜她们的房间,翻开她们的首饰盒,然后记录下她们的戒指码数,然后驱车前往市里最大的一家金店,也是年初我给佳儿定做求婚钻戒和结婚对戒的那家金店。

“马经理在么?”。我问戒指专柜的那位漂亮的营业员。

“啊……楚总,您又来啦?这回您要买什么首饰?”。看到我那位营业员激动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她不可能不激动,也不可能忘记我的名字,因为就在几个月前我定做了三枚戒指,一起花了21。8万。一枚钻戒18万,两枚对戒3万8。

“嗯,你好。我找下马经理,有点事要麻烦她”。我微笑着说。

“好……好的。您稍等”。小姑娘小脸红红地进了柜台后面拐角处的一个房间。

“哎呀……浩哥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风韵犹存的经理风风火火地快步迎了出来。

“呵呵……马经理客气,方便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么?”。我笑着问。

“请,这边请”。这位马经理赶忙迎我进贵宾房。

“闲话不多少,马经理,我要9枚像上次一样成色,一样大小,一样式样的钻戒,9枚上次的对戒,男士的就不用了,只要女士的,这是戒指的尺寸”。我坐下后掏出一张单子放在对面的马经理面前。

“浩……浩哥……您这是?”。马经理接过单子,一脸诧异地问。

“不用问,只要告诉我3天内,能不能交货”。

“白金对戒是没问题,但是钻戒一时半刻,可能找不到这么么相同克拉的大钻石啊”。马经理为难地说。

“我相信你们金店的能力,更相信你的能力,一起18枚戒指,我3天内必须拿到手,钻石稍微有点大小偏差没关系,只要不明显,你帮我办好。这里是200万,密码是6个6,多余的是我给你私人的劳务费,另外我楚浩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事只要我楚浩力所能及绝不推辞”。我慎重地将手里的卡推到她面前,神色严肃地盯着她。

“好……三天后我亲自给您送过去”。马经理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多谢……”。我不再多言,直接离开了金店。

“老公……这两天你是怎么了?三天了都是一个人睡,身体不舒服么?”。三天后的晚上,我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这三天来我拒绝了别墅内所有女孩的侍寝,也没有出去找别的女人,就是老老实实在自己房间呆着,也不上网了,搞得这段时间心情不佳的女孩们都担心是不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于是,终于让霜霜做代表来询问。

“哦,没事,我没事……”。我故作低沉地回答。

“那,那是有什么心事么?是因为想不到好的方法向佳儿妹妹求婚么?”。韩霜神色复杂地问。

“不,不是……霜霜。你明天上午不是还要和人签合同嘛,你先下去睡吧。

还有,域域万一醒了,找不到妈妈会哭的”我拍拍她的脸。

“真的没事么?”。

“没事……”。

“真的?”。

“真的,你去吧,我看会儿电视就睡了,明天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朝走到门口,一步三回头的韩霜摆摆手。

“嘿嘿嘿……明天再给你惊喜,嘿嘿”。等韩霜出去后,我从被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箱(装钱那种),不过里面装的可不是钱,而是今天下午马经理送来的18个红色的小盒子。

2010年6月2日上午,影视大厦会议厅只有韩霜和一位农民打扮的老人。

今天韩霜约好了一位凤凰那边的村书记来签一座矿山的承包合同,这座山已经找人勘探过,最少有30万吨的锰矿储备,开采价值高达10亿多,纯利润高达7亿,这是一桩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买卖,韩霜特别重视。

“混蛋……你是在耍我么?这合同里写的是什么?”。当韩霜看到合同内一条明显不是前段时间达成口头协议的内容,而且还是如此无耻的内容,一向气质高雅,冷艳如霜的韩霜愤怒地把合同拍在了会议桌上,猛地站起来,冷冷地望着椅子上那位年逾6旬的老村支书,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熊熊怒火。

“韩总,这是我们村所有村民的共同意见,如果你们公司要承包这个山,你本人必须嫁给我们村的一位村民。这位村民可以任你挑选,我们村可有不少好小伙子。呵呵呵……”。那位老支书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地望着愤怒到极点的韩霜。

“不可能,我谁也不嫁。你们既然不想租,我公司也不在乎,无耻……”。韩霜紧握着手中的签字笔,用力砸在桌子上,塑料的笔杆顿时断裂。

“如果是嫁给我呢?”。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滚……”。韩霜愤怒地回过身,一张俏脸已经气得发红,但当她看清说话的人时,那举在半空的手指却再也无法指向那人了。

“老……老公”。从愤怒到震惊,韩霜平日里在外面都很注重对我的称呼,今天居然直接喊了老公。

“呵呵……吓到了么?”。我笑呵呵地走进办公室,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依然僵立着的韩霜,慢慢走到她的跟前。

“霜霜,自从2003年的夏天,我在凤凰见到你的一刻,我的心就被你彻底地征服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在心里说『韩霜,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我楚浩的女人』,那年你才22岁,时间过得真快,7年过去了,你都已经29了,7年来你对我不离不弃,把女人最宝贵的一段时光交给了我,还给我生了这么聪明可爱的儿子,今天,我用这10个亿的合同作聘礼,向你求婚。嫁给我吧……”。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闪亮的大钻戒,单膝跪在了地上,举着钻戒,抬着头,望着已经激动地浑身颤抖的韩霜“霜霜,嫁给我,好吗?”。

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韩霜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还好身后是宽大的会议桌,支撑着没让她摔倒,看着地上这位举着钻戒的男人,迷人的上眼皮带着长长的翘睫毛剧烈地抖动着,一汪秋水在眼眶中滚动着。

“老公……呜呜呜,我愿意,我愿意老公……呜呜呜……”。经过一段短暂的沉默,韩霜终于激动地跪到了地毯上,紧紧抱住了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来……老婆,我给你戴上”。韩霜终于哭够了,终于把这7年来的辛酸与委屈都哭了出来,我轻轻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拉起她十指尖尖的右手。

“嗯……呵……”。看着面前的求婚钻戒,韩霜激动地点点头,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同时伸出了修长的中指,幸福地看着戒指慢慢套到了指根。

“我爱你,老婆”。我在她手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道。

“我也爱你,老公……”。韩霜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不舍得松开,生怕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跑掉。

“呵呵……好了,支书还在看呢。我们该签合约了”。我拍拍韩霜提醒她还有旁人。

“哦……哦哦。不,不好意思,支书。刚才真不好意思”。韩霜马上拉着我一起站起来,向正微笑地满脸皱纹的老支书道歉。

“呵呵呵……好啊,好啊。年轻真好啊……恭喜你们啊,恭喜啊”。老支书笑呵呵地向我们道贺。

“让老支书见笑了。都怪你。谁帮你想的馊点子,让我这么丢人……”。韩霜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对老支书说“支书,这合同我让秘书去重新打一份,您稍等”。

“哎……哎。哎……改什么改呀?你不是都答应我求婚了嘛?你想赖账啊?”。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焦急地说。

“但是这合同里面多出来的条款……”。韩霜显然还没回过神来,不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没错啊,我刚才说了用这10个亿的合同作聘礼,向你求婚啊。我就是这个村的村民啊,不信你看”。我假装焦急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

“老公……你……你怎么?”。韩霜看着身份证上我的家庭住址,可不就是这个凤凰县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嘛。

“嘿嘿,前几天我让公安局老宋帮我弄的,既然要娶你,自然要有户口本啊,不然怎么领结婚证?嘿嘿。老婆,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没名没份地跟着我的,玄子她们也一样,我都要把你们娶进家门。我计划好了,等我和佳儿办完了婚礼,我们就去旅游结婚,先领结婚证,然后在你老家举办我们的婚礼,文霞她们也都一样,我们一边旅游蜜月,一边办婚礼,你说这样好不好?”。我把心里的计划第一个告诉了霜霜。

“好……好……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谢谢老公……”。听了我的计划,韩霜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抱着我痛苦起来。

“呵呵呵……傻瓜,别哭了……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吧。老支书还在等着呢。

还有哦,不能告诉文霞、莎莎她们哦,我要一个个地给她们惊喜”。我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着。

“嗯……嗯……不哭,我不哭,我高兴……我想姐妹们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呵呵……”。韩霜笑着抹去了泪水,笑容满面地与老支书签下了合同。

“哈哈哈……谢谢老支书。您可是我的证婚人啊,喜酒呢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请您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我感激地握着老支书的手,将一个装有一万块钱的大红包塞进了他的手里,老支书一番推辞后感谢着收下了。

上午成功的求婚让我自己都感动了一下,于是下午我让佳儿这个行政助理代替我去签合约,如法炮制了一次求婚。结果,佳儿面对举着钻戒跪在跟前的我,也同样地激动,同样地热泪盈眶,正当我以为能顺利过关的时候。结果……“不……我不愿意。再想个浪漫点的”。看着佳儿匆忙离去,我心碎一地。

当天晚上,一脸满足与幸福的韩霜一丝不挂地趴在我怀里,身上的汗水与一时无法平复的喘息,见证了刚才战况的激烈程度。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翘臀,“老婆,婚纱照等我向她们几个都求完婚,我们再一起去拍。回头你让韩寒先回老家去张罗我们的婚事,一定要把老家的亲友都请到,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嗯……爱死你了老公……我以为一辈子都等不到穿婚纱的这一天了,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韩霜激动地抱着我,亲着我,已经高潮了3次的韩霜,居然又不知疲惫地再次向我发起了战争。

2010年6月3日下午,远在长沙的王欣玄接到我的电话急招,正好她也有些时日没曾回吉首,心里也甚为思念,于是处理完了事务,晚餐都不曾吃就带上一员警卫催着司机急匆匆连夜出发了。

车子行驶到了半路常德地界却发现前方山体塌方,道路中断行走不得,司机前去查看得知正在紧急疏通,不过估计天亮前是清理不干净了。

“王总,要不我们调头回去吧,刚过县城没多远,要不先吃了晚饭,今晚就在县城住一晚,明早再走吧”。坐在副驾驶的警卫小李建议道。

“好,好吧……”。王欣玄看看时间已经7点了,天都黑了,于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不过车子开出没多远,结果发现后路也阻断了,原来是过来抢修的工程机械堵了路,结果发生了连环碰,撞这车流都堵地看不到头了,这样一来那可真是进退维谷了,还好边上就是个岔道,路口写着“农家菜、住宿”等字样的一块牌子,看来小路不远有吃住的地方。王欣玄不愧是社团里的大姐头,当即令司机上小路。

这是一栋建在半山坡地的4层小楼,平日里多是招揽一些过路的长途司机。

三人在此开了两间房,玄子住一间,司机和警卫住了一间。住房不多只有10来间,虽然不豪华但也算干净,设施也齐全,关键是饭菜确实可口。

因堵车厉害,很多眼尖的司机也都陆续到了这件汽车旅店,吃完饭在旅店外场坪上散心的王欣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越来越多。在拒绝了几位大腹便便的好色男人的搭讪后,王欣玄察觉四周一道道色迷迷的眼神总在她身上徘徊,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早早就回房休息去了。

时值初夏,天气炎热,王欣玄也没带换洗的衣物,荒村野店也没有可换的睡衣,洗了澡她就仅穿着一条小巧的内裤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看着电视。到了深夜,外面的人流有的回房睡了,有的驱车离开了,好像交通事故已经处理了,玄子懒得再劳烦司机起来,加上自己也渐渐地有了睡意,干脆熄灯睡下,打算明早路一通就走。

王欣玄睡得正香时,窗户处传来了一丝响动,接着一条黑影跳进了房内。

“谁?”。听到响动,玄子机灵地一个翻身,用薄被裹住身体,伸手抓过床头的挎包。常年在道上混,王欣玄早就养成了敏锐的直觉,而且包里就放着一把防身的手枪。

“别动……不然老子手里的刀弄花了你漂亮的小脸蛋就不好了”。不过那人的反应也快,一个老鹰扑兔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一手抓住了她掏枪的手腕,一手握着把冰凉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脸上。

“你想怎样?”。王欣玄挣扎了几下,无奈被牢牢控制反抗不得。她也是军人出身,虽然比不上那些常年练武的男兵,但也是身手敏捷的。不过此人的伸手却比她高了不止一筹。黑暗中,玄子不知道脸上冰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看不到此人是谁,不过听声音显然是刻意改变了发音,显得有些嘶哑。

“嘿嘿……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见美女长得秀色可餐,怕你晚上寂寞,所以半夜翻窗来陪你。怎么样,美女,只要你乖乖陪我一晚,我保证不伤你一根汗毛”。

那人夺过她手里的包,往床下一丢,说话间一只手就伸进了被子里面,当摸到王欣玄结实而饱满的酥胸时,不由调笑“呀,大美女衣服都已经脱干净了,是不是在等我啊?呵呵呵……”。

“你,混蛋……别碰我,我要喊人了”。王欣玄气急。

“好啊,你不怕我手里的刀弄伤你,你就喊吧”。那人不以为意地说着,手上更是用力地搓揉。

“你,你别乱来……好,我不叫,你把刀子拿开”。王欣玄此刻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冷静下来。

“那你是答应和我上床了?”。那人的刀子没有离开,手也没有停止在她身上乱摸,嘴巴更是在她脖颈处亲吻。

“好……我答应你,你把我放开”。

“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我嫁给你”。

“哈哈哈……太好了。我成功了”。那人一听也不再掩饰声音,笑着把她的手脚从身体下松开,手里的东西也离开了她的脸。

“去死……”。玄子见他失去了防备,一掌朝那人面部拍去,结果那人一把将她的手弯道背后,将她再度死死压在床上。

“嘿嘿,早知道你有这一手,想谋杀亲夫么?哼哼……不过我不介意,我送你个礼物”。说着,玄子就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被那人抓着的中指上。

“放开,混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放开我,不然让你死无全尸”。玄子用力挣扎着。

“我知道啊,你是我老婆啊。你刚答应我的,怎么?就忘记了”。那人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往后一跳,翻下了床。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玄子见他放开了自己,听声音还有些耳熟,不由奇怪。这时,房间灯光一亮,玄子被刺地睁不开眼,但她想到自己身上可什么都没穿,刚才一番挣扎早就失去了遮掩,赶紧一手遮住灯光,一手拉过被子捂在身前。

“傻瓜……我说了嘛,我是你老公,我来求婚的。呵呵呵……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这还是赫赫有名的玄子姐嘛?”。我笑呵呵地望着床上香肩裸露,发丝凌乱的玄子。

“啊……阿浩……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当玄子看清楚站在床上的人是我,惊叫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纵身一跳扑到了我怀里,一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双手攀着我的肩膀,兴奋不已的样子。

“呵呵……呵呵……别激动啊别激动……小心点,别摔倒了”。我双手捧着她结实光滑的翘臀,笑着将她放倒在床上,“好了,好了……快松开,快松开,勒死我了”。

“你怎么来了?呵呵……”。玄子开心地问。

“我怎么来了?我刚才干什么了,你忘记了啊?傻瓜……”。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嗯?……”。玄子看到我只顾着高兴了,倒被我问得有些某明其妙,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把搂在我背上的右手缩了回来,玄子痴痴地看着中指上那闪亮的钻戒,大脑一片空白“这……老……老公……”。玄子激动地望着我,嘴唇哆嗦着,嘴里嘟囔着喊着老公,不知道如何来表达此刻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老婆,我爱你”。我神情肃穆地望着她,深情地说道。

“我,我也爱你,老公”。玄子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小脸在我脸上用力摩擦着,喜悦的眼泪流出了眼角。接着火烫的红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第一百零八章男儿须求几次婚(下)。

次日清晨,折腾了一夜未睡的玄子,贤惠地帮我穿上了衣服,依依不舍得送我出了门。看看手上的戒指,容光焕发的娇红小脸上露出了已经不知多少次的幸福笑容。他真的要娶我了,虽然不能当着家人和亲友的祝福举行婚礼,但我也知足了,他总算没辜负我一片爱意。

“啊……非礼啊……救命啊……救命”。次日深夜,我豪华的别墅里,一道凄厉的尖叫从佳儿的卧房响起,引得别墅内警笛大响。没想到这丫头看着文文弱弱的,面对冰冷的刀子,居然不顾我的要挟大喊救命。

第二次求婚,还没开始就在众女戏虐的眼神、佳儿愤怒的眼神,手下们古怪的眼神里,我灰溜溜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2010年6月5日中午,一身白大褂的聂泓婕、李文霞、刘莎莎三女正在医院食堂的高层小餐厅边吃饭,边娇笑着谈论昨晚我的求婚糗事。

“不好了,院长。董事长出事了”。这时一名花容失色的小护士急匆匆跑来。

“什么?浩哥怎么了?”。三女听了大惊着站起来。

“刚。刚才在医院走廊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向董事长开枪,董事长中了两枪,都在胸口,流了好多血,人在急救室,眼看不行了,院长、李护士、刘护士,董事长要见你们,快去吧,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那小护士急得直跳脚。

听到自己的男人中枪垂危,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女人听了仿佛天塌了一般,顿时脸上血色全无,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赶往急救室而来。

“浩哥……”。

“老公……”。

“耗子……呜呜呜……”。

看到床上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聂泓婕、李文霞、刘莎莎哭着就跪在了床前,看着她们梨花带雨、凄情楚楚的模样,我知道她们是确实发自内心的悲切,而不是因为我即将离去而为自己的日后的身世而凄楚,一瞬间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死了,有女人能这样真心为我哭一场,也算没白活了。

“医生呢?医生怎么还没来?快……快叫周医生啊”。聂泓婕不愧比蚊子她们大两岁,也不愧是见多了血的资深医护人员。看到我嘴里一股股往外冒的鲜血,聂泓婕抹着眼泪朝呆立在一旁的护士大声喊叫着。

“婕……小婕……不……不用了……你,你过来……”。我气息奄奄地伸出颤抖的手,手上沾满了鲜血。

“浩哥……呜呜……呜呜……”。聂泓婕听到我虚弱的声音,快步跑到我身边,与蚊子和莎莎一起握住了我的手,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我……我不行啦……以……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们啦,你……你们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我一直都没……没给你们一个……一个名分……今……今天我……”。我颤抖着从裤袋里掏出三个小红盒子,慢慢伸到她们面前“我……我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你们……但……但没机会啦……你……你们收着就……就当留个纪念吧”。

“不……老公,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呜呜呜……”。莎莎打开盒子,望着里面的钻戒,哭得更是凄惨。

“老公……你放心吧……你一定会好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蚊子哭着将里面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也是……浩哥……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聂泓婕也学着蚊子将戒指戴上,莎莎马上也戴上了戒指。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不死了。呵呵呵……”。在三女错愕的神情中,我笑着坐了起来。

“啊……老公,你……”。莎莎呆呆地望着我。

“坏蛋……大坏蛋。害大家虚惊一场”蚊子显然马上意识到我这是在演戏,小拳头当胸朝我捶来,却被我大笑着搂在了怀里。

“浩……浩哥……你没事,真好……”。跪在地上的聂泓婕看到我没事,也不介意我对她们的恶作剧,只是用嘴唇含着手指上的钻戒,喜极而泣地望着我。

“楚浩哥哥在哪里?在哪里呀?阿权呢?”。正当我在哄着三位喜极而泣的女孩时,佳儿的声音传了进来。

“呵呵呵……好了,好了……佳儿来了,你们继续哭啊,不要停”。听到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失措的询问声,我赶紧躺回到床上,蚊子三人知道我还要骗别的人,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乖乖站到一边,不过这哭是哭不出来了,幸好脸上泪迹未干,勉强也够用。

“楚浩哥哥……呜呜呜……你怎么啦?你别吓丫丫……呜呜呜……”。佳儿看到我的模样,如同刚才三女一般扑了过来,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不得不说,我的演技还是挺逼真的,佳儿这小丫头被我唬地一愣一愣的只是哭个不停,对我所交代的事情一一点头,但可能是这两天我求婚过于频繁了,当打开手里的盒子,看到钻戒的一刻,这小丫头哭红的泪眼里闪过了一丝疑虑,又闻了闻手上的鲜血,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番茄酱!!

……我好惨。在聂泓婕、李文霞、刘莎莎的娇笑声中,我又一次落荒而逃了。

我三次失败的求婚早晚饭的时候被几个女人说了又说,加上洋洋得意的佳儿的挑拨,我被这些女人笑话不说,我向韩霜她们求婚的事情自然是掩藏不住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人显得很落寞,那就是舒瑶。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这些姐妹里最没有地位的,她也不敢向我要什么名分,但是看着她们手上闪亮的钻戒,心里酸楚是难免的。

“瑶瑶……跟我去个地方”。吃完饭,我喊住了欲要上楼的舒瑶。

“浩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当车子行驶到当初龙哥第一次召见我的茶楼时,舒瑶一脸疑惑的跟着下了车。

“洗澡……”。我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走进了茶楼,在经理的带领下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舒瑶的那间桑拿房。

“瑶瑶,当初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你,你还记得么?”。我一丝不挂地坐在桑拿室里,望着刚将我衣服放进衣柜,浑身上下只裹了浴巾走进来的舒瑶。

“嗯……我记得”。

“7年了。当初我逃难到湘西,你被迫给我洗澡,成了我的女人。那年你才20岁,还是个学生,说起来你是我来这里以后的第一个女人,比霜霜还早一些认识。但到目前还只是我的秘书,你觉得委屈么?”。我拉着舒瑶的手,让她坐到我身边。舒瑶早已经不似当年青涩,少女已经成了成熟妖娆的美少妇,多年来的娇养令她的皮肤也更显得白皙水润,虽然没有了当初的紧致,但更多了一分酥软。

“我,我不委屈,只要能跟着浩哥,舒瑶就知足了”。舒瑶听了这么说,缓缓地低下了头。

“不……你应该感到委屈。今年你都27了,早该成家了,你毕业后也没回浙江老家,还给我抛下了本专业给我当秘书。你把女人最好的年华耗费在了我的身上,你也知道我前几天向韩霜她们求婚了,心里是不是很不是滋味?”。我抚摸着她光洁白嫩的大腿问道。

“不,浩哥。我,我知道我不能跟霜姐她们比,我知道……”。舒瑶低着头小声地说着,不过听声音已经有些艰涩。

“不……你不知道。嫁给我吧,瑶瑶……”。我不等她说完,一枚钻戒已经套到了她的右手中指上。

“浩……浩哥……”。舒瑶望着手上的钻戒,赶忙抬起头,热泪已经盈眶的双眼惊讶地望着我。

“呵呵……以后和她们一样,喊老公吧。过几天你回浙江老家去,操持下我们的婚礼,7月1日是我和佳儿大婚的日子,然后我会一路迎娶你们,权当是旅游结婚外加度蜜月了,具体怎么个行程安排,过两天再与你们一同商议吧”。我抹去舒瑶脸上激动而喜悦的泪水,把她抱到了腿上。

“老公……”。舒瑶听了我的计划才明白这些天的委屈与忐忑是多么的多余,我压根就没有忘记她。

当手握利剑的安然发现身前跪地求饶的一个龙套演员变魔术般掏出鲜花和钻戒,再看清那一脸坏笑的面孔,安然完全顾不上清纯玉女的形象,大叫着将我扑到在地上。当然,为了她的事业发展,也为了避免我进入那些八卦狗仔的视线,顺利完成求婚后,我向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下了封口令。

当我奇迹般出现在万山别墅一号楼,处理完事务归来的肖潇与贝贝,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求婚,与安然的欣然应允不同,她们在喜悦之余收下了我的戒指,却拒绝了我的求婚。

至于理由嘛,肖潇是因为是无法面都莎莎的养父刘老大,她做了刘老大多年情妇,名义上怎么说也是莎莎的后妈,所以她选择今生只做我的性奴,不想博取什么名分了。而贝贝的理由是,她已经嫁过人了,既然选择跟我一辈子,结不结婚也无所谓了,于是也跟肖潇一样,甘愿做我的性奴,名分就算了,只求等条件成熟了能长久地伴随我左右也就知足了。

不过,虽然肖潇和贝贝的选择让我黯然,但我终于就在那伤神的一刹那想到了为什么每每向佳儿求婚不能成功的原因。

“楚浩哥哥,这戒指真好看。呵呵呵……”。郊外的草坡上,一个约摸5、6岁,扎着两个牛角辩瓷娃娃般可爱小丫头,娇笑地把玩着手指上用不知名野花做成的戒指。

“那丫丫以后就是我的媳妇儿了”。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顽皮地拉着她的手,带她在草坡上跑着。

“嗯……丫丫是楚浩哥哥的媳妇。楚浩哥哥,我要鲜花,好多好多鲜花,你帮我摘”。望着草坡下成片的杂色小野花,小丫头开心地跳着。

“好……哥哥给丫丫去摘花。丫丫要什么花,哥哥都摘给你”。小男孩坐在地上滑下山坡去。

“我还要烟花,好多好多烟花……呵呵呵……”。小丫头拍着手笑着。

三日后,我带着同样右手戴上了钻戒的安然从西安回到吉首,无往不利的求婚行动,在西安收到了挫折。不过看着一脸幸福的安然乖巧地靠在我怀里欣喜地拨弄手上戒指的可爱模样,我脸上的抑郁也轻了几分。想着儿时的欢乐时光,我不由莞尔,没想到这丫头所谓的浪漫居然是儿时的戏言。

“楚浩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呀?霜姐姐她们还等我们吃晚饭呢?”。挨着我坐在车里的佳儿一脸好奇地看着车子驶出了市区。

“嗯,我们不回去吃饭了,哥哥带你出去玩”。我握着她柔嫩的小手笑着说“还记得小时候家属大院后面的小山坡么?我们今天就去呼吸新鲜空气”。

“呀……真的呀,太好了,呵呵呵……小山坡,我们要去的小山坡有小时候的山坡漂亮么?”。佳儿开心地问。

“嗯,比那山坡还漂亮”。我笑着摸摸她的头。

“但是,还有多远啊,天都快黑了,我会害怕……会不会有蛇啊”。眼看天就要黑了,佳儿不由有些担心的问。

“马上就到了,你看,就在那,那叫花果山……”。我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座山说。

花果山,是本市北郊人气比较旺的一座山头,风景秀丽,空气清新,平日里市民都喜欢在这里搞个烧烤、野营啥的。特别是山南的一片缓坡,野花遍地,还能鸟瞰全市夜景,倒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曾经也是强奸、抢劫的多发地,不少无知贪玩的女孩子在这里被男友破了处,也有不少胆大喜欢刺激的男孩不仅被打,还连累女友遭强暴。不过,自从我旗下的一家旅游公司把这里开发成了一座渡假胜地后,这里建设了很多简易的渡假小木屋、小商店、小餐馆,还开设了诸如烧烤租赁、野营设备租赁等不少的公众服务类商铺,还有专门的治安人员。这人气一旺,犯罪分子也就不敢太明目张胆了,犯罪率也小了,人们也更能安心来休闲娱乐了。

“佳儿,知道么?这里的野菜、野味味道都好得不得了哦,都是野生的,没有农药、没有饲料,就连炒菜煮饭的水都是山泉”。在山顶一家名叫“湘西风味馆”的木质结构小餐馆里,我拉着一脸欣喜愉悦的佳儿,跟她一起选着山珍野味。

“嘻嘻……这鸟真漂亮,楚浩哥哥,这是什么鸟?”。佳儿指着铁笼里的几只野鸡问。

“呵呵,这是野鸡,老板来一只,要干锅爆炒”。我笑着跟老板说。

“好勒……”。

“还有搞一斤这山涧里的黄脚鱼,搞个山药黄脚煲”

“好……”。

“再搞几个野菜,呵呵呵……太有意思了,这些菜我都没见过”。佳儿笑呵呵地玩着菜篓里的野菜。

“行了,多了吃不完。走,哥哥带你去前面的情人坡玩”。看到佳儿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心情也大好,突然想到随行的10多位警卫兄弟,于是扭头对紧随在身后的阿权说“阿权,你看兄弟们要吃什么自己点。不用省钱啊。你不用跟着,饭菜好了,你再来喊我们”。

“是……”。阿权嘴里应着,但马上对两名精干的警卫使了个眼色,示意远远跟着。

“哇……好美呀……好漂亮的夕阳,好漂亮的野花。楚浩哥哥,我要花,你去摘给我,好不好?”。一身白裙的佳儿挨着我坐在草地上,玩着手里刚才一路上摘的几朵野花,夕阳照在她娇嫩红润的笑脸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活泼可爱。

“好,你等着,楚浩哥哥给你去摘花,好多好多花。呵呵……”。我站起来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地跑下坡去,摘了一大束的野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把钻戒插进了一朵茶杯大的野花的花蕾里。紫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蕾,中间是闪亮的钻石,确实挺好看的,就是下面的指环有一小半都在花蒂里面,估计要戴上中指有些困难。

这山区的落日不比平原,只要下去了,天也很快就黑了,只余下远处山顶的一抹残红。

“给,佳儿,闻闻看,喜欢不?……呵呵”我笑着把手里一大束的野花递给看着我手中鲜花跃跃欲试的佳儿。

“谢谢楚浩哥哥……呵呵呵……真香。佳儿喜欢,呵呵……”。

“这还有一朵,你一定更喜欢”。我手背在身后,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问“要不要?”。

“嗯……我想想”。佳儿媚眼弯弯地看着我,睫毛微颤地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和狡黠。

“要不要呢?”。我笑着问。

“那……那我要看了满意才会收下”。佳儿小脸红扑扑地把头低下。

“嫁给我吧,丫丫……”。我单膝跪在了柔软的草地上,一朵内黄外紫的太阳状野花被我双手呈到她低垂的面前。

“给……给我戴上……老公”。佳儿羞答答地伸出了她那五指微张的白嫩小手,看着我慢慢将花朵套上她颤抖的手指,终于把对我的称呼改了过来。

“真美……”。

“真美……”。我和佳儿同时赞道。当然,她说的是花,或者花蕾间的钻石,而我指地的自然是她的手。

“呵呵,你个小坏蛋啊,幸好我前两天突然想起了一些儿时的事情,不然这婚还真结不成了。你也不给我提个醒”。我坐在显得很乖顺的佳儿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那只带着一朵大花戒的小手说着,然后慢慢往后躺去。

“嘻嘻……佳儿就是想看看老公有没有忘记当初的丫丫啊。如果忘记了,那我才不嫁老公呢”。佳儿笑着趴到我怀里,把头贴在我的胸口上。

“哈哈,老公急性多好啊,怎么会忘记啊。等着”。我笑着掏出电话,看看天也基本上黑了,于是在佳儿好奇的注视下拨通了电话“好了,开始吧”。

“老公,你给谁打电话啊?”。佳儿好奇地问道。

“呵呵……不要问,来,坐起来……看那边……”。我笑着把她从身上扶起来,把她搂在怀里,指着市区方向说。

“那里不就是市里面嘛,吉首的夜景又没有北京好看,老公,你让我看……啊……啊……”。佳儿话还没说完,市区方向一点闪亮的火星“嗖……”。地一声冲天而起,一团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开来。

“呵呵……老公没忘记吧,当年丫丫说要很多很多烟花。喜欢么?”。我指着远处夜空中一道道冲天而起的火光,一团团缤纷璀璨的群星闪烁。

“喜欢。好喜欢……呵呵呵……谢谢老公……哇……那朵烟花好美……啊……那里也是……呵呵呵……太漂亮了”。佳儿开心地笑着,对着绵绵不绝射上天空,把个吉首古城漆黑夜空点缀地五颜六色的烟花大阵指指点点。

“呵呵呵……这野菜真好吃。老公,你也吃啊……哇……这多烟花形状真好看”。坐在餐馆外面的餐桌旁,佳儿一边吃着菜,一边笑着欣赏天空的烟花。不远处的一些客人里也多是年轻人,同样兴奋地欢笑不已。

这场花了我整整100多万的烟花盛宴,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而燃放的地点则更是遍布吉首的每个角落,把个寂静的夜空都照地恍如白昼。这一夜几乎全城人都在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喜庆气氛,特别是那些孩子们,更是开心不已。

“呜呜……小肚肚都起来了……吃得太多了,我要减肥,我要减肥……”。看完了烟花,吃完了野味,坐在下山路上的车里的佳儿揉着那压根看不出一点凸起的肚子,大喊着减肥,样子娇嗔可爱。

“呵呵呵……好啊,减肥好,减肥好,呵呵呵……等下老公陪你做运动,做运动一定能减肥”。我笑着搂住她说。

“咿?什么运动?”。佳儿疑惑地望着我,弯弯的睫毛扑闪着。

“床上运动呗……哈哈哈……”。我大笑着回答。

“啊……讨厌……讨厌……老公你讨厌死了”。佳儿娇羞地喊着,一对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呵呵呵……你不是怕吃多了长肉嘛,做爱是最有效的减肥方法啦,你看家里的几位姐姐们,霜霜孩子都这么大了,身材还这么好,都是做爱的功劳啊。哈哈”。

“哼……骗人,大骗子……我才不信呢。不行,人家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呵呵呵……才不上你的当”。佳儿这丫头太聪明了,就是不上当。这丫头在我身边两年多了,一直都与我保持着距离,成天看着这么秀色可餐的一道美味放在面前,只能闻闻香味而无法吃进嘴里,真是一种折磨。

10天后,巴黎春天打来电话,说我月初定做的婚纱礼服做好了,让我安排时间去试装。听到这个消息,我比那几个准新娘更兴奋,想想看有哪个男人能同时迎娶八位新娘?

第二天,我带着王欣玄、韩霜、聂泓婕、舒瑶、安然、刘莎莎、李文霞、张小佳八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出现在巴黎春天影楼。

偌大的影楼大厅里,早已经试完了礼服的我,坐在休息区喝着茶,看着一群人围着我那几位貌美如仙的准老婆忙得团团转,我才发现结婚真是个辛苦活。我的礼服其实比较简单,就是3套白色的礼服,而韩霜她们就不同了,每人都有7、8套(西式婚纱,中式旗袍都有好几套),加上不同的配套首饰,全是由名设计师设计剪裁的,花了好几千万,幸好我财大气粗不差钱啊。

还好,我的这些老婆都是大美女,看着她们一套套换着剪裁大胆、气质高雅的礼服,也很养眼,这钱花得一点都不冤枉。

年纪最长的王欣玄33岁,其次是与我同年的韩霜29岁,聂泓婕28岁,舒瑶27岁,李文霞与张小佳同年24岁,刘莎莎23岁,安然最小22岁。尽管玄子比安然大了11岁,但站在众位姐妹里倒一点看不出年龄差距。

望着眼前衣着袒胸露背穿梭往来的几位老婆,平日里难得把她们放在一起做比较,这排开了一对比,这里面蚊子的胸是最火爆的,但她那胸脯和背上不能暴露到家乡亲友面前的樱花纹身让她只能穿地比较保守的婚纱,只露出了薄纱下一小截若隐若现的乳沟,可惜了,要是把这纱去掉,然后再开低些就好了。佳儿的腰真细啊,真的是盈盈一握,比安然的还要细,怎么能这么细?玄子的腿真直真细,外侧的肌肉凹陷线,条看起来真有野性美。莎莎穿着红色束身旗袍,这小屁股真翘,又圆又翘,真想捏一把。哇,霜霜这高领礼服穿在身上,简直跟天仙下凡一般。

不行了,不能再呆下去了,老子要爆血管了。我得闪人了,今晚要开个无遮大会……次日,拍室内婚纱用了一天时间,外景更是用了整整两天,随行的化妆车、摄影器材车、警卫车辆、服装运输车10数辆,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拍电影呢。

2010年6月25日下午,我躺在影视大厦顶楼韩霜办公室内休息间的大床上,轻轻搂着身上香汗淋漓、一脸满足的林曼青,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几天可真把我累坏了,感觉比打仗还累,不过韩霜她们一定比我还累吧。因为她们忙完了婚纱拍摄,又都要带着一大堆的婚纱礼服、结婚照赶回各自的老家去布置新房,筹备婚礼的事宜,等待我去迎娶她们。

今天上午,佳儿也提前回北京了,而韩霜虽然家人都早在三年前就接到了湘西,但这婚礼还是决定回昆明老家去办,今天中午吃过午饭韩霜韩寒兄妹及他们父母都上了张家界飞往昆明的班机。韩霜要与我完婚的事情虽然外界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下面几位地位比较高的老大级人物还是知道的。

而郑家父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消息我们不在湘西办婚礼,于是昨天带着林曼青来道贺,并送上了一份厚厚的礼金。而林曼青今天又借口说要给韩霜送行单独过来了,在送走了韩霜后也没有急着回去,而是与我在这里厮混了两个多小时。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林曼青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经有了3个多月的身孕,而据她的说法这肚子里的孩子很大的可能性是我种下的。因为受孕那前后一段时间,她老公因为产业园的事情比较多每天回家都比较晚,所以做爱次数很少,反而因为身体的空虚寂寞与我做爱的次数倒是比较频繁,而且好几次我都射地很深,她都有感觉精液挤迫进花心流进子宫的感觉。

自从一年多前为救涉案的家人而委身与我后,林曼青这郑家大少奶奶就再也离不开我给予的那种她丈夫无法给予的满足感。即使年初她的公公和她老公四叔都被放出来了,还隔三差五地借着陪干姐韩霜逛街购物、做美容护理等理由偷偷跑到韩霜的办公室与我幽会。她的老公和家人见她与韩霜如此亲热,还显得很是高兴与支持,不过如果他们知道这小骚货其实是每次都是在与我翻云覆雨,连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可能不是郑家的骨血又会是何感想。

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女人除了韩霜就没有一个怀孕的,而勤勤和曼青这两个别人的老婆却都给我怀上了,真心郁闷……。

算了,不想这些恼人的事情,还是开开心心地等我大婚吧。

第一百零九章京城四少再聚首。

2010年6月30日中午,我赶在大婚前一天回到了北京。之所以回去这么晚,倒不是因为我有婚前恐惧症,而是韩霜、玄子她们的离开,让我着实忙得不可开交。还好我的婚事都由大哥和提前赶来的周雨揽下了,新房在一个高档别墅区,这个建筑群规模不大,只有寥寥10来栋别墅,但占地面积不小。早几年大哥在自己结婚的时候就给我预备了,我的房子就在他的隔壁,一栋占地200多平米的两层半小别墅,当时两套别墅花了7000万,据说现在市价每栋都已过亿。内外装修在上个月就完成了,家具家电等设施也都置备齐全了,婚庆公司也提前对新房进行了布置。

婚礼就在别墅区大院内的花园式广场举行,婚宴就在新房不远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因为考虑到张楚两家好多亲友都是互相有些交叉的,男女方的婚宴就没分开办,这样一来受邀的来宾数额就比较大了,两家的亲友世交就过了200人,加上我手下的一些掌管省、市一级的部曲200多人,两家老头子的一些军界旧部及家属又差不多有100来人,这样一来预计来宾就要超过了800人,有些又是从外地赶来的,于是大哥头一天就把整个酒店包括住房都包下了,方便一些当天不能回去的人居住。

大哥办事,真是让我愉快啊,哈哈……从机场回家的一路上听着大哥罗罗嗦嗦地抱怨我这新郎不像话,以及他对我婚事安排地紧紧有条的准备工作,我感觉自己真是个幸福的新郎倌。

不过,让我心情更好的是,我回到家看到了三个人,三个多年未见的好兄弟。

中午我一身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回家面见了父母,吃了顿饭后,大哥就带着我去婚房,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置办的。

“强子……”。当我随大哥到了张灯结彩的别墅门前,只见一身戎装的强子正猫在二楼窗框上贴喜字,看到多年不见的兄弟,我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喊一声。

这小子穿着海军少校军装,比以前黑多了,不过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阳刚气。

“哈哈……耗子……你小子怎么才回来?哈哈哈……”。强子听到我喊声,低头一看,高兴地大叫起来。

“耗子回来啦?哪儿呢,哪儿呢?”。大宇大叫着从大门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串彩带。这小子比当初胖多了,那肚子那腰那脖子,跑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地地道道一个酒色过度的土豪啊。

“大宇……好兄弟”。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我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操……新郎倌你终于露面了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明天都来不了,正准备明天替补做新郎呢”。马希笑呵呵地从里面跟出来,这家伙倒和几年前没多大区别,只是看起来更稳重了些。其实我早就听文馨说他去年就回来了,现在是家族驻亚洲地区的总经理了,总部就在北京,他们今年年底也要大婚了。

“好……好啊……都在,都在……太好了……怎么要劳烦你们动手啊?”。看到当初最要好的三位弟兄,如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还在帮我操持布置新房的小事,心中不由感动万分。

“哎……强子说那些婚庆公司的人太马虎,好多地方都没弄好,就叫我们过来帮着收拾下。可把我累得……”。大宇抹着头上的汗说道。

“你这头猪,正好给你减肥,几年不见,宽了一倍,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强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是该减减,是该减减肥啊。走,兄弟们,进去说话,外面太阳这么大,别把我们大宇晒坏了”。我笑着拍拍大宇的大肚子,拉上强子和马希第一次走进了这还没进去过的房子。

“小雨,阿权,你们再看看,有什么需要拾掇的,我和强子他们说说话”。

坐在大厅里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我拿起茶几上的茶叶,居然是上等的正宗大红袍“好茶啊,大红袍”。

“耗子,你小子现在是了不得啊,刚才我看到你做的可是美国总统的座驾啊,还有这前呼后拥的保镖,这一个个可都不像是庸手啊。还有这周雨周总我可认识啊,这人在影视圈可是名头不小啊,怎么在你面前感觉就像小弟一般乖巧”。马希看着周雨恭敬地带人离去,不由玩味地望着我。

“呵呵呵……抹布,你这跨国集团的太子爷消息好不灵通。告诉你啊,我们家耗子可是真了不得,这么说吧,只要耗子一跺脚,中国1/3版图就要地震三天。这周雨啊,你还真说对了,他就是耗子的小弟。哈哈哈……”。大宇得意地看了马希一眼,哈哈大笑着端起我沏好的茶,“嗯……果然好茶”。

“哦?你是说……”。马希看我微笑着递过茶杯并无反驳客气的样子,沉思着接过,神色不由一变“西……西……”。

“哈哈哈……没错,西北王。王浩就是耗子的假名”。大宇大笑着说道“不止如此……”。

“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情,不就是一个黑老大嘛,来……咱兄弟好久没见了,感谢你们百忙中来喝我喜酒,我以茶代酒敬兄弟们”。大宇刚想说下去,我就在茶几下踢了他一脚,我的真实身份,强子和大宇自然是一清二楚,但马希作为一个派系外的人,却是知之甚少,我虽知道万妮恩和他关系匪浅,也特意交代过不能透露。倒不是我信不过马希,而是这种事情还是不易张扬。

兄弟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彼此述说着多年来各自的人生经历,述说着少年往事,时间在欢声笑语中一点点流逝,转眼就过去了半日光阴。

“哈哈哈……时间不早了,喝了一下午的茶,肚子都饿了,走,找个地方吃饭去”。大宇这货食肠宽大,这还不到5点就喊肚子饿,典型吃货。

“大宇说的是,我饭都没吃就被强子招呼过来,确实也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吃完了再找个地方闹一晚上,今天可是耗子的单身夜啊,没想到我们京城四少第一个结婚的是楚少……哈哈哈”马希赶忙帮腔。

“哈哈哈……有理有理……强子,去哪里,好好想想,今天要狠宰耗子一顿”。

大宇抖动着一脸肥肉,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就去长城酒店吧,吃完就到隔壁的天上人间。你们不知道吧?那里现如今可是耗子的产业了”。不怎么说话的强子居然也凑趣地望着我。

“长城?那……那里不是张大少的产业嘛?”。马希一惊,看来他还不知道我的新娘是谁。

“行,周雨,给长城打电话,安排一下”。我笑着站起来。

“走……走走……抹布,我等下告诉你。走……我们也别开车了,坐耗子的,老子倒也想买一辆,就是没钱啊”。大宇拉着马希先出了门。

“我操……耗子,你小子行啊,我今天才知道这新娘子居然是京城第一衙内的妹子。你这不成了当朝驸马了啊?哈哈哈,这以后到天上人间玩,老子可不给钱了啊”。酒宴上,马希听了大宇对新娘的介绍,不由摆出一副今天才认识我的表情。

“呵呵……那你还是赶紧多玩几天,我打算明年就关了这天上人间,这地方现在名声可不好,太招摇了”。我笑着说道。前段时间我那大舅哥将这份产业作为新婚贺礼送于我时,就跟我提到过,他打算在12年换届时拼一把,争取上位。

这些负面影响的资产必须与他划清关系。

“对。对对……必须抓紧玩,大家赶紧吃,吃完了就去。那里的妹子可都是全国各地汇集来的极品啊,知道么?昨天我去晚了,居然都找不到小姐陪”。大宇啃着一枚大鲍鱼,一脸激动地说。

“切……德行。别说你是我李强的兄弟。那些婊子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轻易玩不到的,是吧?耗子”。一脸军人威严的强子不屑地瞟了大宇一眼,然后扭头望着我。

“呵呵……强子,是不是在军营里憋坏了?好……小雨,你强哥要别人轻易玩不到的,你安排一下,干净点的”。我笑着对端着酒瓶伺立一旁的周雨说。

“是,浩哥……我去安排。你们慢用”。周雨放下酒瓶,转身出了门。

周雨出了包房的门,掏出电话拨给他的干姐姐万妮恩“姐,我小雨。你在北京么?”。

“嗯。我在这边呢,明天不是浩哥大婚嘛,我怎么能不回来?”。万妮恩幽幽地回道。

“在就好,是这样,浩哥回来了,让我安排几个妹子”。周雨当即把事情给万妮恩说了一遍。

“哼……明天就要大婚了,今晚还胡来,行了,我马上过来”。万妮恩心想自己也有段时间没见我了,正好与我见见面。

“别,姐,你别来,马希也在”。周雨自然是清楚万妮恩与马希的关系的,赶紧提醒道。

“这样……那好吧,我就先不过去了,事情我来安排,你看着点浩哥,别玩太疯了,明天起不来就不好了”。万妮恩原本是怕我玩太累,耽误了明天的婚礼,所以想亲自来看护我。

“我明白,我会照看着的。包房我订下了,天上人间的贵宾一号大包房,等下你把人找齐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周雨说着挂了电话回到包房里。

“要几个?”。

“4个。不,5个吧。都是浩哥的发小,别到时候出意外,还是多一个好,保险些”。

“嗯。好了,我去安排。挂了”。

“浩哥,安排好了。等下人就过来”。周雨走到我身边给我杯子里斟满酒,又小声提醒了一句“妮恩姐叫我跟你说,别玩太累”。

“嗯,知道了,你也坐下吃吧,别忙乎了……”。我笑着端起酒杯“来,来来……最后一杯,喝了吃饭,等下再喝”。

“好……干”。大宇三人笑着端起酒杯,眼神里充满了兴奋之情。

“万总,您不是走了嘛,是有什么事情嘛?”。看到万妮恩回到公司,她那正收拾完东西想离开的助理急忙放下包迎了上去帮她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哦。没事,你先下班吧,我找点东西”。万妮恩随口打发了助理。

万妮恩原本是准备下班了的,不过接到周雨的电话后又回到了办公室,打开了档案柜。虽然她拒绝了我要娶她的建义,但说实话她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只是在定位上摆地比较理智,宁愿做我一名手下的干将,将自己牢牢绑在我和大舅子这架空前强大的战车上。

自从那次与已经就任陕西省委书记的大舅子及许晴认识后,在我和大舅哥的建议下,她和许晴的经纪公司已经合并,同时又在我的示意下马伊俐也在上海成立了数家娱乐公司,如今她们几乎把持了一小半国内的艺人、模特。

从档案柜里抽出一叠档案,这里的都是万妮恩在吸纳进公司时私下里询问过,在必要的时候而且是在不会曝光的情况下愿意牺牲身体的,当然这牺牲不会是白付出的,一旦万妮恩向她们提出此类要求,必然会先于她们谈好给予的利益。

万妮恩一份一份地翻着档案,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资料介绍,一一剔除着不是很理想的人员。为我和大舅哥挑选陪伺女的事情,万妮恩这集团的总裁都是亲自操办,生怕给我和大舅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中文名赵丽颖外文名ZaniliaZhao。

别名丽颖、颖宝、小赵总国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民族汉族星座天秤座。

血型A型身高165CM。

出生地河北省廊坊市出生日期1987年10月16日。

毕业院校廊坊市电子信息工程学校。

主要成就:2006年5月在雅虎搜索网、浙江卫视、华谊兄弟联合主办的雅虎搜星比赛中,凭借良好表现以及投票网友的支持,最终获得冯小刚组冠军,因而出演冯小刚执导的千万广告《跪族篇》的女主角之后,赵丽颖与周迅合拍了玉兰油广告。2006年11月,加盟由张国立、蒋雯丽倾情主演的50集电视连续剧《金婚》,饰演蒋雯丽14至17岁的三女儿多多,12月,与王刚、宁静、唐国强携手,出演古装剧《南越王》,2007年又接拍了《春去春又回》饰演任洁儿,2008年接《锁清秋》饰演安以轩的丫鬟文雁;2009年出演了由日本同名畅销小说改编的电视剧《苍穹之昴》中的玲儿一角。2009年7月31日,第三届全球华人“非常短片”创意大赛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隆重举行,颁奖现场赵丽颖获得“最佳人气女演员”大奖。

这个22岁的小丫头长相甜美,虽非演绎专业毕业,但也聪明乖巧,头脑比较简单,自从进入公司以来一直都只演些小配角,拍些广告之类的,曾多次跟自己提过想演些重要的角色,算了,给她个机会吧,就这小模样也许培养好了,真能出位。万妮恩望着手里的资料,犹豫着拿起了电话。

“呀……妮恩姐,您终于想到我了,感动死了”。电话里一个清脆而激动的声音响起。

“呵呵……小丫头,看把你开心的。颖宝,你在北京么?”。妮恩笑着问道。

“在呀,在呀……是有活干了么?妮恩姐”。赵丽颖兴奋地问道。

“国内娱乐业的大亨周雨你知道吧?今晚需要几位妹妹陪唱歌,陪好了让你出演新还珠的晴儿。你去不去?”。

“啊……真的啊?去啊去啊。周雨我知道,我知道的。是要我陪他么?”。赵丽颖一听能出演新还珠,还能认识圈内赫赫有名的周总,有这么好的事情,哪能不答应。

“不,不是陪他,是陪一位比他还要厉害100倍的大人物,还有那位的几个好兄弟”。

“谁……谁啊?”。居然能让经纪届举足轻重的妮恩姐这么评价的人物,赵丽颖不由有些心里打鼓。

“你不需要知道,反正这人周雨得罪不起,我也得罪不起,你只要让他开心了,那我可以保证你红到发紫”。

“好……我去”。赵丽颖想了想,毅然答应了下来。

“聪明的丫头,你先来公司吧,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人”。

万妮恩微笑着挂了电话,然后继续翻档案资料。

中文名景甜外文名Jingtian。

别名樱桃公主、甜宝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星座巨蟹座。

血型O型身高167cm。

体重44kg出生地陕西西安。

出生日期1988年7月21日毕业院校北京电影学院。

主要成就:1988年景甜出生于西安市,从小即显露出过人的艺术天赋,曾加入著名的陕西省小天鹅艺术团。2000年,她以出色的成绩被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录取,学习中国民间舞。2006年12月推出个人首张音乐EP《你是谁》,2007年6月,景甜被美国西北樱桃协会指定为当年度西北樱桃代言人,2008年4月,景甜首次触碰荧屏与赵薇、刘烨合作,在《一个女人的史诗》中饰演女儿“欧阳雪”,2009年,导演刘心刚邀请景甜担纲《孙子大传》的女主角,2010年,《我的美女老板》的上映开启了景甜的电影王国。

“甜宝,在北京么?”。万妮恩看着照片上这个清纯水灵的21岁小丫头。

“在呢。妮恩姐……我好无聊啊,给我安排点事情做吧”。电话里一个甜甜的稚嫩声音哀怨地说。

“呵呵,想做事啊?行,我这里有部电影,男主角已经定下了孙红雷和吴镇宇,女一号是韩国明星金喜善,另一位女主角还没定,你想不想演?”。妮恩抛出一颗重磅炸弹,景甜是她手里一张雪藏的牌,本来就打算把这部电影女一号的位子给她的,但还没来得及找她谈,今天就借机说了吧。

“啊……真的啊?妮恩姐,你太好了”。景甜一听全是大明星,这要是让自己出演,那想不红都难。

“给你演女一号都行,但你今晚要陪一位大人物,姐知道你谈了男朋友,你考虑下”。

“这……谁,谁啊?……”。一听妮恩的要求,景甜有些犹豫了,她当初虽然知道在这一行想出人头地,潜规则是在所难免,但是真的发生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为难。

“你老家在西安,这个人你见过,西北王……浩哥”。

“浩,浩哥?”。景甜听了脑子差点炸掉。

“浩哥明天结婚,今晚是他的单身夜,他和几个发小在天上人间玩,机会我给你了,去不去?随你”。

“好,我去……”。景甜看了一眼身边那酣睡的肥胖男人一眼,点头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到公司来”。妮恩说着挂了电话。

“干爹,干爹你醒醒……我要出去一趟”。景甜摇醒了这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操……什么事啊,不是说好了等下要去见几个朋友嘛。老子难得来一趟”。

男友不悦地问。

“妮恩姐让我马上回公司,有部大戏要给我拍”。景甜快速地下了床,脱去了身上的睡裙,光着身子走向浴室。

“操……那你早点回来,明天还要陪我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婚礼,老子这趟赶过来就是为这事来的”。一副西北农民模样的男人是山西一民营煤矿老板,今天才从山西赶过来,一到北京就直接到了这年轻貌美的干女儿这里。

“我知道了,干爹,我不和你说了,要来不及了”。景甜说着闪进了浴室,时间太紧迫了,刚做过爱,不洗澡肯定不好,还要化妆,还要赶回公司。

中文名杨幂外文名YangMi,Mini别名紫曦,幂幂,狐狸,小幂,狐小幂血型B型。

民族汉族星座处女座。

身高1。68m体重45kg。

出生地北京市宣武区出生日期1986年9月12日。

毕业院校北京电影学院经纪公司嘉行天下。

看着这份资料,妮恩微微皱了下眉,这个丫头出道早,电视剧拍得也不少,在国内已经算是出了名了,这丫头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很有心机,凭着长相在圈里玩得很是风生水起,而且有些难控制了,眼看签约将到期,她已经透出风声要加盟香港一家经纪公司。虽然周雨说浩哥要干净些的,不过马希对她倒是垂涎已久,算了满足他一回吧。

“妮恩姐啊,呵呵呵……找我什么事嘛?”。拨通电话后,一个嗲嗲的声音响起。

“幂幂,今晚陪几位大人物”。妮恩听了眉头一皱,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丫头。

“今晚?今晚不行啊,妮恩姐,我有约了”。杨幂趟在床上,用肩膀夹着电话,磨着精美的指甲。

“是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比新红楼梦那位还要大的大人物,如果你不去,以后你想在这一行混,我看你就别想了。你想清楚些”。妮恩冷冷地说。

“这……妮,妮恩姐。好……好吧……”。杨幂一听,赶忙收起了架子,她知道即使自己以后不在妮恩旗下了,也最好不得罪她。

“1个小时后到公司”。妮恩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中文名张馨予外文名Viann。

别名张燕血型AB型。

星座白羊座出生地江苏昆山。

出生日期1987-3-28体重49kg。

三围89(Fcup),61,88cm身高170cm。

毕业院校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

主要经历:2009年,张馨予拍摄由其代言公司策划的《赤壁?铜雀台》,因里面的性感形象被誉为“新一代性感女神”。代言《铜雀台》、网游《穿越火线》生化宝贝、百威FIFA世界杯足球宝贝等知名品牌,并多次参加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等节目。2010年张馨予参演首部电影作品《非诚勿扰2》,在影片中出演艺人馨予一角,珠宝、名牌、豪车等高端品牌令其尽显大明星风范。

当妮恩翻到这份资料的时候,小手不由一颤,这个模特出身的女孩那真的是一位尤物了,虽然这一年多来都没什么大的机会给她,但凭着她那天使的模样,魔鬼的身材,水嫩的肌肤让万妮恩都感到嫉妒,她的知名度在网络上直线飙升,人气已经俨然盖过了周韦彤。

“妮恩姐,人家好想你啊,你怎么也不找我?”。

“馨予,姐也想你呢,呵呵……”。万妮恩想着这丫头在床上骚浪的表现,不由宛然一笑。

“嘻嘻,那我今晚去找你”。

“不,馨予,听姐说啊,姐今晚要你去陪一个人,一个大人物”。

“呜呜呜……妮恩姐,你不要我了么?”。张馨予一听,假装伤心地问道。

“怎么会呢?傻瓜,这个人就是姐曾跟你说过的那位,你记住,今晚不止是他在,但是你只能跟他发生关系,因为姐希望你能长期跟他保持关系,明白么?”。

“呀……是浩哥。好,好的。我知道了,妮恩姐,你真是太好了,嘻嘻”。

张馨予听了高兴地尖叫起来。

“一个小时内,到公司。呵呵呵……”。妮恩笑着说道。

“是……马上到”。

中文名甘婷婷外文名GanTingTing。

别名婷婷、甘甘、宝宝、甘宝国籍中国。

星座水瓶座血型B型。

身高165cm体重45kg。

民族汉族出生地安徽省芜湖市。

出生日期1986年2月5日毕业院校中央戏剧学院。

2005年,甘婷婷参演个人首部电视剧《朱元璋》饰演玉儿正式出道。2006年,参演中越合拍片《河内,河内》,分饰苏苏和无香两角并凭借该片荣获2007年度越南金风筝国际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参演电视剧《爱情魔方》,饰演纤纤;参演电视剧《不能没有她》,饰演周晶晶。2007年,参演电视剧《夜奔》,饰演夏天池;参演悬疑剧《侦探成旭之龙城岁月》,饰演魏秋婷;参演悬疑动作剧《江湖兄弟》,饰演萧雨玲;参演电影《寒风镇》,饰演陆依依。2008年,参演电视剧《锁春记》,饰演叶丛碧;参演电视剧《震撼世界的七日》,饰演杨晶;参演电视剧《锣鼓巷》,饰演姚碧竹。2009年,参演电视剧《高粱红了》,饰演李秋英;参演历史剧《新四军女兵》,饰演向瑞华;参演悬疑剧《生死迷局》,饰演桑妮。2010年,参演古装剧《新水浒传》,饰演潘金莲;参演电视剧《冰是睡着的水》,饰演白凌;参演电视剧《生死正名》,饰演辛莉莉;参演神话剧《钟馗传说》,饰演敖西;参演历史剧《新亮剑》,饰演田雨;参演电视剧《螳螂》,饰演陈丽红。

“甘宝,收工了么?”。

“嗯,刚下戏,在卸妆呢,什么事儿,妮恩姐”。甘婷婷一边卸妆,一边问道。

“浩哥来北京了,今晚是他的单身夜,他在天上人间与几位发小玩,你去作陪吧”。

“啊?我……妮恩姐,不去行么?我今天很累了”。

“不行,周总也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一个小时内到公司”。

“好……好吧”。甘婷婷无奈地挂了电话。她是很早以前就进了公司的,妮恩对她很是器重,这些年也拍了不少的戏,也曾陪周雨睡过,那神秘的浩哥,她也见过一次。

第一百一十章超级淫乱单身夜。

一个小时后,妮恩的房车停在了天上人间夜总会大门外,这车是去年妮恩生日时我送给她的专车。此时,车厢里除她之外还坐着五位打扮时髦、气质颇佳的年轻女孩,不知是否今夏流行,五名女孩都是穿着V领开背的无袖紧身短裙,唯独在颜色及款式的细节上稍有差别。

“好了,情况我都跟你们说清楚了,我不管你们人气有多旺,身价有多高,今晚全给我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了,给我伺候好这几位爷,特别是浩哥,谁要是给我得罪了他,那么就等着遭封杀吧,我这话绝对不是在恐吓你们。当然,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你们。都听明白了么?”。万妮恩神情肃穆地打量着或玩手机,或在补妆,修指甲的五名女孩。

“明白了……”。五女神情各异地回答着。

“明白就好……”。万妮恩瞪了一眼专心玩着手机,对自己的话显得很是无所谓的杨幂一眼,然后掏出了电话“小雨,我们到楼下了,你下来接他们上去”。

“浩哥,她们到了,我去接她们”。周雨挂了电话,走进包房对我说道。

“快去,快去……我操,强子、耗子,你们这两个家伙,酒量见长啊,差点没被你们喝趴下”。脸色潮红,浑身酒气的大宇瘫在沙发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样子。

其实我们也刚吃完饭,刚一路打闹着到了天上人间的包房里,说实话虽然如今权势滔天、呼风唤雨、兼阅女无数,但像今天这么与兄弟们轻松言笑却是难得。

这感觉,真好啊。

“兄弟们,好怀念当初我们一起混迹夜场的日子啊,想当初,我们京城四少虽然也小有名气,但哪有进过这样的包房?哪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像现在这样玩明星跟玩野鸡一样?今晚大家放开了玩,就算把这里给我砸咯,把等下来的那几个小演员玩残咯,也不打紧”。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横七竖八倒在沙发两侧的三位昔日好友,眼中都有些重影,话还没说完又倒在沙发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就该如此”。强子此刻虽仍着军装,也一扫军人的形象,笑着把手搭到我的肩上,搂着我的脖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无非就是这么回事。酒呢,服务员,拿酒来”。

“呵呵呵,强哥先不急着喝酒,看我给你们送什么来了?醒酒汤,哈哈哈……”就在此刻,周雨笑着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五名女孩。

“哈哈哈,小雨这话说得在理,这世上最好的解酒药自是美女莫属了,兄弟们说是与不是?”。我笑着打量了一下进来的这几个女孩,感觉还不错。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周总,给我们介绍介绍这几位美女呗”。大宇看到美女一双醉眼顿时清澈了不少,闪闪放着淫欲的火苗,他身边的马希望着最后进来的杨幂,激动地坐直了身子。

“呵呵……王总取笑了,喊我小周就好了,在你们几位大人物面前,我怎么敢称个总字?来,美女们,我介绍你们认识下几位大哥。这中间之位是我老板,楚少”。周雨笑着把手伸向随意靠在沙发中央的我。

“楚少好……浩哥好……”。几位女孩微笑着朝我弯腰行礼。

“你认识我?”。我饶有兴趣地望着最先进来那位身材火爆,面容妖艳,打扮大胆的女孩。其它女孩都按周雨的介绍喊楚少,唯独她称呼我浩哥。

“嘻嘻,馨予怎么能不认识浩哥呢?经常听某人给妹妹讲你的英雄事迹呢”。

那女孩娇笑着,看我的眼里充满了仰慕与激动。

“你姓张?”。听到她的介绍,我突然想起妮恩跟我提到过的一位女孩。

“嘻嘻……嗯”。张馨予听到我这么问,顿时喜上眉梢。

“不错……”。我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却如妮恩说的,是个尤物。

“楚少边上这位是李少,李少可是军中少壮派的强势人物哦,不出几年就是将军”。周雨笑着介绍起强子,强子被他这么一说把手从我脖子上拿开,摆出一副军人正襟危坐的样子。装逼……“李少好……”。

“这位,这位最壮的是王少,他在深圳可有数家上市的网络公司,就连腾讯和微软都占有极大的股份”。周雨笑着介绍起少发上那肉山一般的大宇。

“呵呵和……王少好”。几位女孩显然是被周雨那状子逗的,笑得有些玩味。

“操……小周子……我记住你了,笑我胖是吧。从明天开始,你每餐给我吃两斤肥肉,不然我弄死你”。大宇倒也不着怒,只是坏笑着回道。

“别啊,王少……大宇哥,不要啊……我最怕吃肥肉了”。周雨听了吓得脸色大变。他可知道大宇是谁,不说他是我的小舅子,就玄子堂弟的身份摆在那,也够他吃一壶。

“哼……绕你也行,看你小子以后上不上道了”。大宇笑着瞥了一眼周雨边上的几位女孩。

“嘿嘿……明白,明白……小周一定让大宇哥满意”。周雨会意地说着。

“王少边上这位是马少,马少不仅海龟,还是美国马氏家族的少掌门,现在是亚太地区的总裁”。看到大宇笑着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周雨赶忙介绍起马希。

“马少好……”。我发现最后那位女孩,难得地多看了马希几眼,难道她认识马希?

“美女们,这四位哥哥不止身份显赫,当初在京城可也是大名鼎鼎,他们就是号称风靡京城夜店,迷晕万千少女的京城四少……哈哈哈”。周雨大笑着。

“操……小子,你长大了啊……”。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算了,不跟你计较,介绍下这几位美女吧,都是圈子里的?”。

被周雨这小子当着女孩的面,这么介绍当初年少时轻狂的自封称号,再看看这几位女孩戏虐的表情,任我脸皮再厚,也有些面红耳赤。

周雨是我身边的老人了,当年跟在我身后乱跑时才20出头,转眼7年过去了,也已经是身家上亿的大老板了。这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他倒是难得的几个和我不生分的人,这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面,有一颗赤子之心。

“呵呵。都是圈子里的,浩哥。这我也就认不全啊,还是让她们自己介绍吧”。

周雨笑呵呵地结果外面进来的服务员手里的毛巾盘,走到我身边将一块白色的湿毛巾递给我。

“行,那你们自我介绍下,从馨予你开始吧”。我接过入手冰凉的毛巾,敷着火烫的额头和脸颊,感觉挺舒爽提神的。

“是,浩哥……嘻嘻。我叫张馨予,23岁,职业是广告模特,以前拍过几个广告,今年参演了非诚2,请浩哥和几位老板多关照”。小丫头一脸欣喜地朝着我的方向深深弯了下腰,低低的领口处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往下一沉,看着很有份量的样子。

“嗯,行,小模样挺甜的,身材也很火爆,过来吧,坐我边上”。我满意地点点头。

“谢谢浩哥,嘻嘻”。张馨予欢喜地跑过来,挨着我坐了下来,从我手里接过毛巾帮我擦着脸,整个酥软的香躯就贴在了我身上。

“操……耗子,你小子不地道,这娘们我也喜欢啊”。大宇嚷嚷着说道。

“哈哈,那行,馨予啊,王少看上你了,要不你去他那儿?”。我搂着张馨予绵软的细腰,笑着对她说。

“不嘛,我就陪浩哥你啦”。张馨予不依地扭了下身子,双手牢牢抱着我的手臂,用她那对若软的丰胸紧紧挤迫着我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哈哈哈,大宇,不是我不舍得啊,是小美人自己不肯陪你啊。谁让你不减肥啊,哈哈哈……”。我得意地望着大宇。

“切,歧视肥胖人群,我鄙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算了,哥哥我不勉强,那个,那个小模样蛮可爱的,你叫什么名字?”。大宇没好气地瞥了我和馨予,然后在前面四个女孩里来回扫视了一遍,最后指着中间那位笑起来模样甜美可爱的女孩问。

“我叫赵丽颖,22岁,演员。大宇哥您多关照”。赵丽颖笑着道。

“过来,过来,就你了”。大宇笑着朝她招招手,这个叫赵丽颖的小女孩犹豫着朝我看了一眼,见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没再继续留意她,于是马上摆出一副热情的模样走向了大宇。

“哎,强子,你别跟我抢,这个郭襄妹子我要了。幂幂过来……”。看到强子的眼睛在剩下的三个女孩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最后面那个女孩身上,马希赶紧喊了起来。

“操,算了。让给你”。强子确实是看上杨幂了,在这里面也就杨幂算是最出名的,她当初那郭襄的造型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强子也是其中之一,不过现在她的形象与当初那古灵精怪的郭襄差距不小,早就没了那份青涩,多了几丝妩媚。

“呵呵,强哥,你别不开心啊,这不是还有两位嘛。这位是景甜,这位叫甘婷婷。婷婷拍过的电视可不少,这不,刚从片场过来”。周雨赶紧介绍说。

“哦?在拍什么戏啊?”。强子看了看长相很清秀,就是身材有些干瘦的景甜,又看看边上身材略微丰满些的甘婷婷,最后还是选了胸脯比较饱满的甘婷婷。

“这戏啊,说起来强哥你一定知道。水浒传,呵呵……婷婷演的潘金莲”。

周雨笑着说。

“操……这个我喜欢。好,就你了,今天老子当回西门庆”。强子一听眼睛一亮。

“景甜是吧?不错,小模样挺好的。过来吧,坐我和你强子哥中间”。说实话,我这几位兄弟,还真都是肉食动物,只注重对方的身材,不看重长相。

“是,浩哥……”。原本有些失落的景甜听到我喊她过去,不由心花怒放,她心想要是自己就这么被刷下来了,那一部大戏差点就泡汤了。

“行了,小雨,叫服务员上酒。总不能这么干坐着吧。美女们,喝什么自己点,能喝酒就喝酒,不能喝就喝饮料,不勉强。呵呵……”。我见大伙儿都坐下了,而茶几上除了两个大果盘就什么喝的都没有了。

酒,刚才哥四个刚才在饭桌上其实喝得也差不多了,来这里其实就是找乐的。

各自搂着怀里的女人,吃着女孩子们送到嘴边的水果小吃,听着她们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倒着实让人轻松愉快。

正玩得高兴的时候,阿权从外面开门进来,惹得强子和大宇怀里衣衫有些凌乱的女孩紧张地挣脱了他们的搂抱。就连我怀里正抱着麦克风高唱的张馨予也停了下来,疑惑地望着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中年男人。

“没事,没事。是浩哥的侍卫长”。周雨知道她们的身份敏感,不能曝光。

马上跑过去关上了房门,与阿权私语起来。

“浩哥,覃耀听说您来了,想来敬酒,你看……”。周雨了解了情况后,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说着。

“哦,你跟他说,今天我就陪几位兄弟来玩的,就不见他了。你给他张请帖,这酒就留着明天在婚礼上喝吧”。我知道这覃耀,他是这里明面上的老板,还是两家上市娱乐公司的老板,大舅子旗下一个干将。

“是……”。周雨意会地点点头,从他的皮包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烫金请帖,在上面写上名字出去了。

“好了,阿权你也出去吧,对了,后面不管谁来一律挡驾,别吓到我这些美女们,玩着都不痛快”。我说着紧了紧搂着景甜肩膀的手“是吧?甜宝”。

“是……浩哥”。阿权点头走出了房门。这开门的空档,只见外面那眼镜男手捧着请帖,扭头朝我弯了下腰,献媚地笑了笑,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浩哥,他说明天一定到,让我向你表示感谢”。周雨没多久就手里端着一个糖果盒子回来了,“这是他叫我拿进来的,说让几位老板玩得开心”。

“什么呀,这是?”。我好奇地打开糖果盒的盖子,只见里面摆放着数十个方形避孕套,上面是10来颗伟哥,还有一个装着红色药片的塑料袋,显然是摇头丸之类的毒品“操,这小子……行,留下吧”。

“哥几个,覃老板给你们送补药来了,需要的自己拿啊”。我笑着对马希他们几个说。

“操……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今天玩一下。来,来来……都玩一下”。大宇笑着拿起那袋子毒品看了看“麻古啊,行,劲儿不大”。

大宇说着就笑呵呵地开始发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女孩都嬉笑着接过了药丸吃了下去,显然不是头一回玩这个了,就连看起来最清纯的景甜也毫不犹豫地把药丸丢进了杯子里和着酒吞进了肚里。

女人,只要混迹在夜场里,只要混迹在男人堆里,只要喝了酒,只要嗑了药,不管你是明星也好,小姐也罢,哪怕往日里在屏幕上显得多清纯多高贵,那就全都一个样,一样的放浪形骸,一样的人尽可夫。

随着身体里酒精和毒品的激发,包房里已经没有人唱歌了,一对对搂抱在一起窃窃私语,打声骂俏。周雨早早就出去了,听说是有些前来参加我婚礼的大佬到京了,也在这边玩,他去替我招呼下。

包房里虽然开着冷气,但服食毒品后,身上还是觉得燥热难耐,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注意形象的,我松开怀里的痴笑的张馨予,脱去了早已汗湿的衬衣靠在沙发上,用湿毛巾捂着额头来缓解一阵阵的晕眩。

“浩哥,你好壮,嘻嘻……”。媚眼如丝的张馨予趴在我怀里,下巴顶着我的胸口,抬着头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肌。

“小骚货,发浪拉?”。我看她那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不由笑着把手伸进了她那仅包裹住大半酥胸的衣服里,揉着衣料下面饱满的柔腻。

“哦……讨厌……嗯……”。张馨予娇嗔地瞥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娇哼了起来。这丫头的奶子确实挺不错的,不仅摸起来嫩滑,还很柔软饱满,没摸几下前面那粒小乳头就硬了起来。就在我闭目享受手中美妙的触感的时候,一只小手伸到了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揉了起来,同时一条湿滑的舌头舔到了我赤裸的胸口。

当张馨予的小嘴亲到我裤腰的时候,我把手按在了她的头上,把她的脸按在了我硬挺的裤裆位置。张馨予会意地开始解我的皮带。

“好大啊……好烫……”。惊叹声中一只小手攀上了我那怒举的肉棒,接着湿滑的舌头舔上了龟头。下体的舒爽令我酒意略减,低头望了一眼正趴在我腿上专心品尝肉棒的张馨予,听着房间里“嗯……嗯……哦……哦”的娇喘呻吟,我扭头向边上望去。看到不远处的情景,不由一乐。

最远端的马希虽然还穿着衬衣,但裤子却褪到了膝盖弯,白白的屁股不停耸动着,两条包裹着黄色丝光袜的美腿盘在他的腰上,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就挂在一条小腿上,看他头上那两只不安份地乱摸的小手,显然是与那叫杨幂的小娘们儿干得热火朝天,吻地激情无限,也不知道戴套了没有。

再看大宇,这小子软坐在沙发里,衣服裤子倒还穿着,只是衬衣已经敞开了,而赵丽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去了衣裙,身上就只看到一个粉红色带子横在腰侧,这丫头几乎全裸地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抱着大宇那颗深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闭着眼仰着头,嘴里发出一声声骚浪的哼声,一脸享受的样子。

看着大宇那两只肥爪子在她那翘臀白腿上肆意乱摸的举动,我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另一边的强子。这边倒是干脆,甘婷婷一丝不挂地站在茶几前,上身就趴在冰凉的茶几上,强子光着黝黑而强健的身子,双手卡着她的细腰,光着身子站在茶几前奋力耸动着,一身军装丢在身后的沙发上,中间还混杂着女孩的衣物。

也许是房间里的淫靡气氛影响到了被我冷落在一旁的景甜,只见这丫头小脸绯红地靠在沙发上,大大的眼睛痴迷地微闭着望向强子那边,一双小手隔着衣服揉着自己的胸部。看着她那两条腿时而加紧时而松开的样子,显然也是动了情了。

“啊……”。正沉迷在自慰快感中的景甜猝不及防地被我一把拉到怀里,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看什么呢?小淫娃……呵呵”。我笑着抬起她的下巴,揶揄地看着她娇羞的表情。

脸蛋绯红的景甜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小手按在我胸前不说话,当我的嘴巴吻向她的一刻,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一条手臂盘上了我的脖子,然后疯狂地与我舌吻起来。

“操……这沙发也太窄了,耗子,我到里面去了”。当我松开娇喘吁吁的景甜,只见大宇抱着一丝不挂的赵丽颖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抓了片套子和一粒伟哥匆匆进了包房里面的休息间,那里有张给客人休息的大床,虽然没有铺盖,但做爱绝对是好场所。

“去吧,你这身肉啊,小心别把小美人压死了”。我把手伸进身边景甜的裙子里,笑呵呵地望了一眼他横抱在手臂上的赵丽颖,这丫头的腿都还没他手臂粗呢……“甜甜,你下面好湿啊……”。我摸着景甜湿漉漉的内裤说道“小心感冒啊……呵呵呵……”。

“坏……你的还不是全是水?哦……”。景甜娇羞地捶了我一拳,靠在了我的怀里,一双大眼睛淫光闪闪地望着在张馨予嘴里一进一出的湿漉漉的肉棒。

“哈哈哈……脱衣服”。我大笑着把两个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肉穴里抽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插进了张馨予正在裹送肉棒的嘴里,张馨予倒也不介意上面别的女人淫水的味道,抬着头淫荡地望着我,吮吸地津津有味。

“身材不错,就是奶子小了点,呵呵。去,趟茶几上”。我用力捏了一把景甜胸前那小巧的奶子,站起来脱去了裤子和鞋子,然后对从地上站起来的张馨予说“你也脱了,我要一箭双雕”。

望着茶几上并排躺着的两具肉体,景甜的白嫩纤瘦、玲珑剔透,张馨予的粉嫩丰腴、凹凸有致,确实各有千秋。

“要不要戴套?”。我一手抚摸着景甜阴阜上黝黑发亮的整洁柔毛,一手抚摸着张馨予光洁无毛的饱满阴阜,低头笑问着这两个双目含春的女孩。

“不用,但别射里面,不在安全期……”。景甜小声地回答着,而张馨予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好,先操你”。正在我犹豫着先操谁而举棋不定的时候,只见景甜的双腿主动地分了开来,露出了湿淋淋的两片粉嫩阴唇,从她那直勾勾望着我的大眼睛里,我看到的是饥渴的欲火。

“啊……好大……轻点……慢点……呀……”。当我的龟头顶开景甜那微闭的阴唇进入她身体的一刻,那强烈的紧迫感让我感到有些举步维艰。

“嗷……太大了。好涨……啊……好深,插到底了”。借着景甜肉穴的充分滋润,虽然艰难但几次进出后,我还是完全填满了她的阴道,不过这丫头明显做爱次数不多,看她那惊恐的样子,我估计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过身体。

“呵呵……这小穴真紧,没被多少男人操过吧?就算有也是牙签男啊,哈哈……”。我得意地挺送着。

“啊……慢点……轻点……哦……哦……浩哥。不行……真的不行……你的太大,太大了……”。秀眉紧锁的景甜哀怨地望着我。

“好,我慢点就是了……这样行么?舒服么?”。我轻轻抽送着,然后将她的左腿提了起来架到了肩头。

“嗯……嗯……舒服……好舒服……”。景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侧向了边上的张馨予。她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肉棒,她的第一次是在去年年底被她那当煤老板的干爹骗去的,她干爹都50出头的人了,那玩意早已雄风不再,而且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她那干爹是方震手下的一个山西老板,原本就是个当地的村长,方震为了不招摇才选他做了代理人。不想这看起来憨厚的农民一有钱也学会了包养小明星,出手还比较豪爽。去年借着给周雨手里一部电影投资的机会认识了在剧组演女主角的景甜。而不知内情的景甜则意味他是真正的大老板,于是瞒着妮恩偷偷认了他作干爹,还在一次酒醉后被破了处。就因为这事妮恩气了个半死,大半年了都没给她再安排活干。

“啊……啊……啊哦……好舒服,快点……啊……呀……不行了,不行了浩哥……肚子好酸……好奇怪……啊……停一下,浩哥……停一下……啊……要尿了……要……啊……要……啊……”。只干了不到10分钟,景甜就局促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然后突然一阵肉紧,小穴死死裹着了我的肉棒,一股滚烫的液体浇洒在了我的龟头上。

“不是吧,就高潮拉?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高潮啊”。我停止了抽送,奇怪地看着阵阵抽搐的景甜。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我更是错愕不已,于是轻轻抽出了肉棒,只见一道清澈的液体缓缓流出了她那收缩不止的粉嫩穴口。

“馨予,你不会也没高潮过吧?”。我并没有放下景甜的腿,而是把张馨予的右腿举了起来,让她二人的小腹贴在了一起。

“讨厌……哪里有这样问人家的。浩哥……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张馨予抱着一脸满足的景甜,骚浪地望着我说。

“行,尝尝你的浪穴是什么味道”。我笑着把她的腿架到另一边的肩上,握着还在滴水的肉棒凑到了她的穴口,轻轻摩擦了几下,龟头就挤进了她那肥厚的阴唇。

“嗷……好舒服……好硬好烫……进来……嗯……快进来……哈……啊……嘶……好大……”。肉棒一点点深入,张馨予表情愈发地满足,我明显感觉她的肉穴要松弛不少,看来她的性经验要比景甜多很多,其实这一点在刚才她给我口交时那老练的技巧上就看出来了。不过,她的肉穴虽然宽松,但是温度奇高,而且很柔软,感觉就像是插在一团温热的棉花里面很是舒服。

“浩哥……你的好长,插到花心了,真棒啊……”。张馨予媚笑着说。

“呵呵,你可别告诉我,里面那一截还是新的啊”。我笑着抽送起来,两只手分别揉着她和景甜的屁股。

“哦……哦……好舒服……好满足……哦……嗯……嗯……快点,浩哥……用力操,用力操我……”。张馨予吐气如兰地娇喘着呻吟着。

这丫头确实是尤物,不仅是身材火爆,还懂得在我操她的时候夹击我的进攻,嘴里的叫声更是淫荡异常,引得与她抱在一起的景甜也被她感染,两个女孩居然吻了起来,四只小手还彼此爱抚着。

随着张馨予的高声浪叫,强子那边的甘婷婷,马希那边的杨幂也仿佛被感染了一样,两道不同风格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包房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而且越来越重。也许是马希和强子都吃了药,居然当我彻底把张馨予和景甜都操晕过去了,那两位还在干个不停。

“行啊,强子……体力不错啊”。我放下肩头的两条玉腿,挺着汁水淋漓的肉棒走到强子边上拿起一罐啤酒灌了两口,朝正干得汗流浃背的强子竖了下大拇指。

“呼……累死了,这药太猛了,就是不射啊……”。强子抹了把额头的汗,郁闷地说道。

“强,强哥,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小妹妹受不了了,真的不能再操了……”甘婷婷回头哀怨地说道。

“行……不玩了……休息下,回头再慢慢玩”。强子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看她流了满腿的爱液和微肿的肉穴满意地坐倒在沙发上。

“嗷……操……终于出来了……”。那边的马希怒吼着从杨幂身上翻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没多久,大宇也一丝不挂地抱着看似人事不省的赵丽颖从房间走了出来,看他那一脸淫贱的模样,显然是很满足。

“过瘾了?来,喝酒……”。我笑着招呼这三位哥们坐到茶几前空旷的地毯上,这时候也懒得计较地毯是否干净了,图的就是个自在。于是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凑在一起开始喝起了酒,而那五个女孩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丢在了一边。

就在我们嬉笑着分享彼此的女人的滋味的时候,甘婷婷第一个从茶几上爬了起来,窝到了强子怀里。

“行啊,妹子。不愧是潘金莲,恢复地够快啊”。大宇笑着瞥了一眼小猫一般窝在强子怀里的甘婷婷“不错,奶子也挺大的。等下跟哥哥我也来一次?呵呵”

“讨厌……”。甘婷婷娇嗔地瞥了大宇一眼,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点上了香烟。

接着,张馨予、杨幂、赵丽颖、景甜也一一缓过了神,纷纷加入了我们聊天的行列。9个年轻男女赤裸着身子围坐在地上谈笑风生,其间也少不了一番肉体厮磨,也不计较刚才谁挑的谁,摸着谁就是谁,不过我发现张馨予却一直都是躲在我身后给我捏着肩,敲着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兄弟间还有说不完的话,期间文馨给马希打了电话,知道他和我在一起过单身夜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事后偷偷给我发了条短信叫我不要玩太晚。强子这小子还是没放过他心中的“小东邪”,趁着马希进卫生间接电话的档口把身边的杨幂按倒在人圈里干上了。大宇这小子见强子离开了甘婷婷,于是欢快地补上了强子的位置,抱着甘婷婷又亲又摸。

“操……强子。你小子趁我不在玩我的女人”。马希出来看到人圈里被强子操地嗷嗷叫的杨幂,不由有些气恼,但还是无奈地坐到了大宇刚才的位子上,一边喝酒一边与大伙一起看强子操杨幂。

“浩哥……我……我……”。景甜看着这淫靡的场景,居然又贴了上来。

“怎么了?”。我好奇地扭头看着她,不过看她那扑闪的大眼睛里弥漫的一丝春意,我顿时理会了她的意思“呵呵,想要了?那里还行么?”。

“嗯……没事了……痒痒的”。景甜羞涩地点点头。

“哈哈哈……趴着”。我笑着把她推倒在圈子里,让她跪在地毯上,从后面干了进去。

看着我和强子干着两个女人,大宇和马希虽然也想干,但显然小弟弟不争气,还是一副耷拉着脑袋的模样,于是马希干脆也往圈子里一躺,让赵丽颖给他口交,而大宇干脆把甘婷婷放倒在中间,用手指玩起了她的肉穴和奶子。

就在我拼命干着景甜紧凑短浅的水穴的时候,张馨予从后面贴着我时而用她那对丰乳在我背上摩擦,时而又用嘴来亲吻我的身体。马希这货,躺在女人堆里,倒是享受,时而摸摸景甜的奶子,时而亲亲杨幂的嘴,时而又去摸甘婷婷的身体,显得快活无比。

景甜虽然是主动求欢,但在我强力的撞击下,终于高潮了两次后趴到在地毯上,我看着身边跪在马希双腿间的赵丽颖那高跷的美臀,毫不迟疑地就挪到她身后,捧着她的胯部就插进了她的身体。

【大亨】(111-120)

作者:明王心。

字数:93456。

第一百一十一章万众瞩目的大婚。

这是一个荒淫的夜晚,这一夜我操了张馨予、景甜、赵丽颖和被大宇抠挖地淫性大发的甘婷婷,最后射在了她的肉穴里。

鉴于明天婚宴是在中午,我一大早要回家换礼服,强子、大宇和马希又是我的伴郎,也同样要早早到婚礼现场去招呼客人,然后陪我去接新娘,不能玩太晚。

于是4男5女在这包厢里鬼混到了深夜两点多,我叫周雨在长城酒店给大伙儿开好了房间就准备散场。

强子这小子把一泡精液射进了杨幂的身体,最后带走了赵丽颖。大宇这小子过于肥胖,让一脸不情愿的张馨予吹了半天,一直到最后阳具还是半硬不软的样子,最后想带她走,不过张馨予不肯,只得带走了杨幂。马希因为答应文馨要回家,只能单身离开,剩下的景甜说明天要陪她干爹参加一场婚礼也走了,只留下张馨予和甘婷婷被我左拥右抱地进了酒店的客房。

就在我和张馨予、甘婷婷一起洗了澡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周雨却还没有休息,她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与他的干姐万妮恩商量着明天婚礼的事情,因为他们俩是司仪,不过最后还是商量到了床上就是。

“怎么样,新郎倌……单身夜开心么?”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妮恩的电话催醒的。

“还行吧,呵呵……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想我了?”睡意尚浓的我,架不住沉重的眼皮,听着妮恩的私语,闻着身旁美女的芳香。

“开心就好了,别累着就是。差不多该起来了,我给你送礼服过去。”妮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失落。

“嗯,好。我不累,今天倒是要你劳累了”。

“算你有良心啦,对了……馨予那丫头怎么样?满意的话就给你留下了”。

“行,留下吧。”我笑着望了一眼左臂弯里酣睡正香的张馨予,忍不住在她柔腻的酥胸上轻抚着,这丫头确实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

“嗯,那就这样。你快起吧。”妮恩说着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她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我才从身边两位被滋润地一脸幸福的女人的玉臂粉腿里钻出来,她就给我破了房门进来了,引得半醒的张馨予和甘婷婷尖叫着躲进了被窝。

“额……你怎么进来的?”我诧异地望着房门前抱着白色燕尾服和一袭白色女士礼服的妮恩。

“哼,这破门能关的住我么?快点,快去洗澡,换衣服。”妮恩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把衣服丢到床上,然后又瞪了一眼被子里探头探脑的张馨予一眼“馨予,你也起来,今天你跟我一起参加婚礼”。

“妮恩姐,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来了呢。”张馨予看清楚来人后,松了口气从被子里钻出来,不过马上开心地叫了起来“咿?什么婚礼?啊……你是说浩哥的婚礼么?好呀好呀……”。

“哼……我让你看着点浩哥,你倒好……快点,还有很多事呢。婷宝,你别躲了,你当我不知道被子里的是你啊?行了,你也别睡太晚,今天还有戏要拍呢。”

妮恩气呼呼地说着。

“妮恩……你今天真漂亮。”我笑着从她身边走过,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哼……别碰我,今天有更漂亮的女孩等你娶进家门。”万妮恩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虽然嘴里说着酸溜溜的话,但脸上却多了一丝笑容。确实,她今天很漂亮,高耸的发髻,粉色的低胸礼服,无不把她绝美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彰显到了极致。

当我和张馨予换好了礼服出了酒店大门时,只见我那凯迪拉克加长车已经洗过,车头摆放着一大盘心形的鲜花,车身也都贴满了彩带和花朵,车玻璃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而穿着黑色礼服,打着领结的强子、大宇也已经等在了车旁,看来是被一身粉蓝色西装的周雨喊起来的。

“嘻嘻……浩哥。你说那些人是不是把我当新娘呀。”一身白色礼服的张馨予,望着酒店里那些服务员一脸羡慕的眼神,不由得意地笑道。

“新娘个头……还不去我车里化妆做头发?”妮恩瞪了她一眼,把她敢向我车子后面的房车。

“哈哈哈……上车,小雨,今天我由你怎么安排,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呵呵呵……这身衣服不错,挺精神。”我笑着走到一脸憔悴的大宇和强子面前,拍拍周雨的肩膀招呼着他们上了车。

一条由一道道拱形花环拼成的爱情走廊从大门直通到别墅区中央的大花园式广场,一路铺着鲜红的地毯。广场中央搭起了一个开放式舞台,广场四周排列着红布遮面的条形长桌,上面摆满了酒水、糖果、糕点。舞台前面的大空地上,红毯的两边则整齐地摆满了一排排座椅。

虽然才是清晨7点多,但原本寂静清幽的别墅区内此刻已经热闹异常,好多穿着喜庆的婚庆公司员工在大院里前后穿梭忙碌,给大院内的各种花草树木经张灯结彩,布置婚礼现场。

周雨和万妮恩随我一起到了别墅后就抛下我开始与婚庆公司的人去张罗今天婚礼的事宜,大宇和强子也跟着去帮忙了。在他们前后忙碌,电话不断地张罗下,一位位盛装打扮的俊男美女陆陆续续地进入了大院,这些人里有些我能叫出名字,有些虽然不知道姓名,但也基本上是电视里的熟面孔。看着他们与万妮恩及周雨热情地打招呼的样子,显然是他们请来的嘉宾。

“臭小子,今天都要结婚了,昨晚怎么都没回家?爸妈一早就过来了,老爷子嚷嚷着要收拾你呢,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快进来啊。”就当我傻愣愣地走到了自己未来那套新房门口的时候,大哥的声音把我惊醒。

“噢……啊噢……早啊,大哥。”看着放眼皆是彩带、气球及大红喜字的现场及人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喜庆的气氛让我感到有些紧张,是的,紧张……我坐在客厅里一边泡着茶,一边笑呵呵地聆听着老爷子喋喋不休的训诫。老妈则与大嫂捧着我从湘西带来的一本本婚纱影集翻看着,小声评论着什么,时不时还拿给边上的老爷子看一眼。从他们脸上的笑容来看,二老看来心情不错,特别是老爷子居然也偶尔会笑一下,真的好难得。

今天老爷子难得地穿上了他那身早已脱下多年的大校军衔的军装,胸前还挂上了5、6个勋章,边上的老妈则是一身紫色的旗袍,从二老乌黑的头发来看,显然是为了我今天的大婚特意染过的,看起来显得格外精神。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这当弟弟正逃亡在外,不知道老爷子和老妈是否也向今天这么高兴?尽管外面忙得热火朝天,但我这新郎倌却在喝着茶与大哥闲聊,享受着难得的家庭之乐。

“唉?大哥,我们这小区里其他几栋住的都是什么人啊?我怎么看着好像都没人住啊?”。

“呵呵,其实这里是老爸他们早几年开发的,这里的房子都是用来给我们这些子侄作婚房用的,佳儿的大哥也有一套,不过他是没机会住了,估计要住也要等他退休以后了。强子、大宇都有一套,其他的也都有主的,只是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而已,我当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大哥苦笑着望了一眼对面的老爷子。

“哼……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想你们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老爷子板着脸瞪了我一眼,显然对我那荒淫的纨绔经历了如指掌。对老爷子的不忿我讪讪一笑,还真别说,如果我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估计早就成炮楼了。

时间慢慢到了9点多,已经有受到邀请的来宾到来,外面的舞台上已经开始表演歌舞。来宾们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陆续前来道贺,然后各自到广场休息,品尝酒水,欣赏歌舞。

当一位位身着各色军装,肩上将星校杠的军界宿佬、部队新秀或单身,或携女伴,货拖家带口地到来,老爷子显得激动而喜悦,这些人里有些我认识,有些不相识,有几位头发花白但精神十足的老人对我赞誉有佳,我都谦逊地报以感谢与接待。宽敞的大厅渐渐热闹了起来,我与大哥大嫂还有强子面带笑容热情招待着,幸好李信及时赶到了,于是我赶紧把这招呼军界亲友的活计交给了李信,然后拉着强子逃出了大厅。

“操,第一次被这么多将军、大校盯着,难受死我了。”出了大厅,一身军装的强子大大松了一口气。

“呵呵,小子,你别不知足了,这些人可都是军界的大佬啊,别人想见都见不到呢。知道为什么李叔叔要你穿军装来参加我的婚礼么?这是在给你露脸……”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浩哥……浩哥……老大……”我和强子一路与人笑着打招呼,一边聊着天闲逛时,远处数道粗旷喜悦的喊声传来。扭头看去,只见衣冠楚楚的方震抛下身边的女伴朝我跑来,他身后7、8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也都激动地加快了脚步。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呵呵呵……”方震笑着作揖道贺。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其他人也学者方震的样子行礼道贺。

“呵呵……行了,感谢大家大老远跑来参加我的婚礼。都是自家兄弟,别客套了。大家随意就好。阿震啊,帮我招呼好大家啊。”看到这些来自陕西的多年老弟兄我也很高兴,与这些人在一起比跟那些军政界大佬在一起要舒坦多了。

“老王,阿震说你很有能力,很好,好好干。万达公司的股份要尽快拿下来……咿?景甜……”当我一边接受祝福,一边对那些部下一一微笑致意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一位去年才提拔的山西掌权人的身边女伴居然是昨晚参加了我单身派对的景甜。

“浩哥……新婚快乐。”一身礼服的景甜显然也没想到今天出席的会是我的婚礼,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呵呵,欢迎景甜小姐。老王好福气啊。居然有景甜小姐做女伴。呵呵呵……”我笑着说道。

“嘿嘿……干女儿,干女儿。谢谢浩哥,我一定好好干。”老王尴尬地陪着笑脸,不过心里却在打鼓,他显然意识到了我认识景甜,只是不知道她与我到底什么关系。

“嗯……湖南的兄弟到了,你们随意。玩得开心点,就当在自己家就是。”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不过景甜虽然漂亮,但我倒不介意她被我手下包养,我笑着朝不远处一批快步而来的人走去,这些人的前面是韩寒。

“啊……好,好的。浩哥,您忙吧,不用在意我们。”这王老板看我没有不悦的样子,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新郎倌,差不多了,我妹那边都准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去接亲啊?”就在我和方震、韩寒还有几位西安来的下属相谈甚欢的时候,佳儿的姐姐跑过来催促起来。

“呵呵……姐,你老人家别板着个脸嘛,我今天可没超速啊。”看着她那横眉冷竖的样子我笑着说道。佳儿的大哥今天来不了,她提早过来接待来宾的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对我第一印象太差,总不给我好脸色看。

“哼……告诉你啊,以后你要是敢欺负佳儿,看我怎么修理你。快点,别墨迹了,宾客都来不少了,赶紧去接新娘”。

“好勒,马上,马上去……周雨,周雨……叫强子他们过来,我们接亲去。”

我朝不远处正忙着接待客人的周雨大喊着。

由18辆豪车组成的迎亲队伍在北京街头缓缓驶过,原本倒没什么大的轰动,不管怎么说这里是首都,这样的迎亲车队人们也已经司空见惯。但今天这车队所过之处,当人们正准备责骂车队极不文明地将一把把红色的纸片丢出窗外的行为时,接着却引起了一阵阵尖叫与骚乱,因为人们发现那红色纸片并不是垃圾与宣传单,而是红包,每个红包里都崭新的百元大钞。

“浩……浩哥。是不是叫车队开快点……这后面好多人跟来,别到时候堵车了。”周雨焦急地望着后面一脸兴奋地追逐着迎亲队伍的人流。

“哈哈……过瘾,真他妈的过瘾。耗子,你个土豪,你个死土豪……哈哈哈……我决定了,等我结婚的时候我也要满大街撒钱,哈哈……”当车子拐进张家老宅四合院路口的一刻,大宇抓起一叠红包往窗外一扬,看着红封漫天飞舞的样子兴奋地大笑着。

车队驶进了巷子,最前面的凯迪拉克婚车停在了一对缠着红绸的石狮子把守的院落前,6名身着白色裤子、白色短袖衬衣、脚穿白色皮鞋、戴着黑色太阳镜的保镖在后面的巷子口拉起了人墙,拦住了蜂拥而至哄抢着红包的市民和路人。

手捧鲜花的我在两位摄影师的摄像机关注下跨出了婚车,周雨、强子、马希、大宇簇拥着我挤到了张家四合院那贴着大红喜字的大门口。

“开门,开门……打劫了……俺们家大王看上你家闺女了,要娶回山寨做压寨夫人,把你们家闺女交出来。”强子和大宇站立在我两旁,强子嚷嚷着把包裹着黄铜皮的大门拍的“砰砰……”作响。

“哈哈……快开门,快开门……别让俺们大王等级了……不,不然……”大宇觉得强子说的有趣,也大笑着学起了土匪腔,但话才说了一半大门顿时大开,里面的情景却惊地他嘴巴张着没了下文。

说实话,当看到里面身着军装的警卫端着枪站成一排对着我们的一刻,我都愣了一下,差点没条件反射地要躲闪。还好我也是见过大风浪的,马上意识到这不会是埋伏,不然真的要出丑。

“哈哈哈……新郎倌居然没被吓着,果然好胆色。”老丈人的警卫连连长笑着从门后走了出来。

“操……吓死老子了,是你这个混球,快让开快让开,我们还要去抢新娘呢。”

这警卫连长大宇自然也是认识的,被吓得不清的大宇气呼呼地当胸给了他一拳,就要往里挤。

“哎……这门儿可不是说进就进的哦,这个规矩嘛,还是要的,呵呵……”

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连长居然搓着手指摆出一副兵痞的模样。

“靠……小子,我命令你们让开……居然敢勒索我们,信不信我打你小报告?”

强子怒视着这个军衔与自己同级的军官。

“嘿嘿……平时不敢啊,但今天可不一样。开门红包,喜烟少一样别想进门。

对了,我们这里可有12个兄弟,给多少看着办。”那连长嬉笑着寸步不让。

“哈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周雨,周雨……快点。烟,红包,要大的。”

我手捧着鲜花,笑着朝后面的周雨喊道。开玩笑,老丈人和丈母娘正笑眯眯地站在里面的屋檐下看着呢,这个时候可不能小气。

“噢……新郎倌发红包了,这回可大发了,新郎倌太豪气了。兄弟们赶紧的,让道了。”当两名保镖抬着一箱中华烟跟着手捧着厚厚一摞鼓鼓囊囊的红包跨进大门时,那连长夺过了周雨手里的那摞一尺多厚的红包朝身后的那排战士欢叫道。

“嗷……”这群刚才还纪律严明的兵痞一听这话顿时朝他们连长扑了过去。

“哎……我操……哎呀……别抢……兔崽子……”在那连长的呵骂声中,我们终于闯过了大门这一关。

“张伯伯,张伯母,二老吉祥,给二老请安啦。哈哈哈……新娘呢?新娘哪儿去了。”大宇笑着跑到二老面前,有模有样地行了个清朝的礼。

“呵呵呵……臭小子,就你小子花样多。”丈母娘乐呵呵地看着大宇搞怪。

“爸爸,妈妈……我们来接佳儿。”我笑着走到二老面前。

“好,好好……快去吧,丫丫在那屋呢。时候也不早了,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丈母娘满眼笑意地打量着我,然后指了指边上一个虚掩着的门儿。

“姐妹们,快,快把门顶住,他们来了。”只见那门一关,里面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脚步声,听声音是文馨那丫头。

“开门,开门……把新娘交出来,不然拆房子了。”强子跑在前面用力拍打着半玻璃木框结构的房门。

“想见新娘子,先过了姐妹们这一关。”文馨笑着开了边上的窗户朝我们大喊着,边上还有好几张姿色上佳的脸孔。

“行,行行……开门包是吧?给,我们给。里面多少人?人人有份。”周雨笑呵呵地上前与以文馨为首的一干佳儿的伴娘小姐妹们交涉起来。不得不说文馨还有那几位女孩确实都不是好糊弄的主,非要一人8万8千8的大大大红包,还非得要见了现金才开门。这可把周雨难住了,钱好说,问题是周雨那就剩下20多万现金,里面女孩却又6个,这钱不够啊。100块一个的小红包车上倒是还有100多万,但那些丫头说小的不收……最后大宇、强子二人破门而入的计划失败后,只能一起和里面这几位开始了漫长的讨价还价。反倒是我这新郎倌没有什么事,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在那吵得热火朝天,看着院里那些警卫欢天喜地的瓜分那一条条的香烟。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个丫头,也不要闹的太过分了。别耽搁了时辰啊,宾客们都还在那边等着呢。这样吧,我做主了,一人一个1万8的红包,赶紧开门了。”最后还是看不过去发话了。还是丈母娘好啊,我这脚都站酸了……命苦……本以为丈母娘发话了,看着周雨把一个个红包递进去,这门也该开了,没想到里面发话要我单膝跪地唱征服。我去……跪。

“姐姐们,这征服也唱了,我这膝盖疼啊,开门吧。我求几位姐姐了,可怜可怜我啊,我这结个婚多不容易啊?”谁知道唱完了,里面还不省心,嘀嘀咕咕想别的坏点子,我……“不行,不行……没那么简单……让我们再想想。”一个小姑娘得意地说道。

“别……别想了,姐,亲姐。这样吧,一人一个LV包包,最新款的。等婚礼结束了就兑现,好不好?”我很有诚意地抬头望着窗内那张可恨的笑脸。

“耶……新郎万岁……开门,开门……”屋内一阵欢呼,这门总算是开了。

我揉着长跪不起而有些酸痛的膝盖,在周雨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进了门,终于见到了端坐在床沿上的新娘子。在这一刻我感觉所做的一切都值了,哪怕让我再跪一天也值。

丽质天生的佳儿穿着圣洁无暇的白色婚纱,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香肩、锁骨优雅呈现在众人眼帘,圆贝型设计的低胸婚纱如同张开的贝壳覆盖在她白皙的酥胸上,裸露的小半截玉乳饱满挺立,平日里也许是看惯了蚊子、肖潇、贝贝她们的豪乳,感觉佳儿的双峰不是很有料,但现在这么一看也很有型,而且还多了一份紧致和谐的美感。

佳儿就这么坐在床上,痴痴地望着我慢慢走近她,也许是即将嫁为人妇的娇羞与紧张,加上小姐妹们的起哄调笑,粉嫩的两腮火红似朝霞,一双如深潭般清澈冷艳的明眸中透着无限的羞怯。

“老婆,你真美……”我微笑着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握住了她身前那双不安地绞在一起的小手,虽然戴着薄纱的手套,手心的湿热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她此刻的局促与不安。

“呵呵呵……新郎倌,快,给我们的好姐妹吧鞋穿上。记得以后每天早上要帮老婆穿鞋哦。呵呵呵……”就在我们深情对望的时候,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把一只尖尖的高跟水晶鞋递到我面前。这是佳儿父母那边的风俗,新郎要帮新娘穿鞋子,然后一路抱着出闺阁。

“老婆,来。我帮你穿鞋。”我接过了鞋子,一只手伸进了她那蓬松的长长裙摆里握住了佳儿包裹着柔滑冰凉的丝袜的玉足。佳儿脚上穿着白色透明的长丝袜,秀气的足尖只堪一握,隔着袜子清晰地看到她上粉红的脚趾甲宛如扇贝,十分可爱,如果不是碍于边上那么多人看着,我真想撕开上面的袜子好好欣赏一番。

当我帮佳儿穿好了鞋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而起时才发现这婚纱的裙摆也实在是够长的,居然满满堆了一床,还好她的两个姐妹在后面帮忙抱着。于是,在众人满是羡慕与祝福的注释下,佳儿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望着我的脸,被我抱出了房间,抱出了张家大门,抱上了迎亲的婚车。

当老丈人丈母娘及一干女方的亲友都上了迎亲的车子,车队慢慢驶出了巷子,当然是另一头,原路早就被堵死了,肯定出不去的。

“老公,后面好像出事了。不会是我们车队碰着人了吧?”车队缓缓出了巷子,上了大路的一刻,后面爆发出一阵阵嘈杂的尖叫与混乱的争抢声,佳儿紧紧握着我的手,紧张不安地探头出去张望着。

“呵呵……小乌鸦嘴。车子开这么慢,怎么会碰到人?那是是大宇和强子他们在帮你这新娘子散红包呢。”我笑着把她的手举到嘴前,轻轻亲了一下。

“散红包?”佳儿疑惑地问。

“你以为刚才巷子口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啊,还一路跟着车队,那是因为在来的路上一路撒了160万的红包,这叫一路顺。回去的路上还要撒180万,这叫一路发。讨个吉利罢了。听,大家在喊你呢,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听着人们在喊新娘子,我示意司机打开车顶天窗。

佳儿的性子本就有些孩子气,一听也觉得好玩,很是开心地和我一起站了起来,对着后面的路人挥着手,黑压压的人群见到新人露了面,顿时欢呼了起来。

大宇和强子看到我们在和大家打招呼也出了天窗,一把红包就顺着风撒了出去,后面的车子也有样学样地跟着撒了起来。就在人们的哄抢中,在佳儿幸福的笑声中迎亲的车队算是正式上路了。

佳儿这丫头,真是个大小孩,每到人多的地方她就拉着我钻出天窗去,大宇他们就作死地散红包,结果原本要撒一路的红包只到了半路就撒完了,这倒也好后面的车速就快了不少。

当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脸幸福地跨进了小区的大门,踏上了殷红的地毯的一刻,红毯的两侧已经沾满了人,在漫天礼花的飘洒中,我们行走在地毯上,满脸微笑地接受这络绎不绝的祝福。佳儿身后8米多长的裙摆在身后几位小姐妹的提拉下一路扫过红毯。在亲友们热烈的欢呼中,佳儿这位新夫人顺利地进了我楚家的门,也宣示着她作为我楚浩第一夫人的身份。

新娘坐在新房的床上当着亲友的面,在司仪万妮恩和周雨充满喜气的唱和中洗了把新媳脸,吃了碗红糖蛋汤,完成了入门仪式。

一般来说,军政界高层的子女结婚都会比较低调些,但我和佳儿的大婚却出奇地高调,甚至有些万众瞩目的味道。当身为国家在任总理以主婚人的身份走上舞台的一刻,站在他身后侧的我尽管我也感到意外和不安,但还是一脸笑容地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动态。更是清楚地看到了下方站立的那些来宾的精彩表情。

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军方的将校是最坦然的,他们小声地私语着,更多的是对我和身边佳儿的关注,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欣慰。后面的一些政界的亲友更多的是对总理的注视,一脸的激动和认真,感觉像是在听报告,也是最先带头鼓掌的。

后面商界的那些友人出了激动外,很多人都拿起了相机、手机不停照相,也许今天的婚礼也会成为他们的资本。站在最后面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的那些手下了,这些人虽然也一个个顶着什么人大、政协的名头,但是匪就是匪,在一众便衣内卫深情肃穆的目光扫视下,这些人多少都有些慌张,有的甚至都刻意低下了头,都还没有他们边上那些说不清楚什么关系的女伴镇定自若。

总理这主婚人先是念了一段事先准备好的贺词,又念了几封来自国家主席、几位副主席、副总理和各省大佬的祝词,这些人碍于身份和地域关系不能出席我们的婚礼,但为了派系间的关系还是送来了祝福。然后派系内军方的另一位大佬,兰州军区的司令员作为证婚人身份发表了讲话。

不管是在场的来宾也好,主婚人、证婚人也罢,他们身份之显赫,已经是尊贵已极,我想这样的婚礼虽然没有记者出席,但也一定会被传遍神州。

虽然我和佳儿的结合算不上是政治婚姻,但是政治意味也着实浓烈了一些,不说别的,就是那些绵长的发言前前后后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接着在妮恩和周雨的主持下,我和佳儿宣读了誓言,交换了婚戒,一起倒了香槟塔,切了蛋糕,抛了花球,最后在数百人的欢叫中相拥着吻在了一起。

婚礼仪式持续到了将近下午1点,来宾们也早已饥肠辘辘,要是在平时我那些流氓地痞出身的手下估计早就不耐烦加牢骚漫天了,今天碍于在场的重量级人物太多,哪怕是炎炎烈日晒地他们汗流浃背也一个个相当老实。不过当周雨和妮恩这两位司仪宣布接下来请来宾前往酒店参加婚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如释重负的喜悦。

婚宴所在的酒店离婚礼现场只有不到300米,沿途都铺了红毯。出于尊敬,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总理和我家老丈人丈母娘,接着是哪位司令员和我父母,接下来才是我和佳儿这对新人。当我们开始井然有序地立场,舞台上一位国家着名女歌唱家唱起了喜气洋洋的歌曲。

当我们走进中央空调下的酒店的一刻,我身上的礼服虽薄但也已经湿透了后背,佳儿在烈日下暴晒了那么久,也早已香汗淋漓,还好她原本就丽质天成脸上没有过多地化妆,不然我看及时化妆品再高级也已经是个大花脸了。夏天结婚真的是遭罪啊,早知道就再晚几个月,等天气再凉快点完婚了。

趁着嘉宾们入席需要不短的时间,我和佳儿赶紧到楼上的总统套房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佳儿原先身上那礼服也确实不适合在婚宴中穿梭,于是换了一套红色丝绸的低胸礼服,又由化妆师给她补了下妆。说实话,除了这发型要整理完,就佳儿这白嫩水灵,找不到一丝瑕疵的脸蛋,哪里还需要化妆?无非也就是把细长的眉毛再勾勒地浓一些,睫毛再刷地翘一些,再抹个水晶唇膏看起来更水润些罢了。这组化妆队伍据妮恩说是请的特级化妆师团队,劳务费高大5万多,我也是服了,这钱真好赚。

为了配合佳儿的服装,我也穿着暗红色的礼服出席了婚宴。还好我身材挺拔,长得也颇俊朗,不然这身穿着一定特土。

第一百一十二章情挑美足俏新娘。

婚宴从下午的一点半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点多才开始有人陆续离开。当然这些离开的人基本都是一些一般的亲友之类的宾客,至于两家老爷子的那些远道而来的老战友,我的那些手下人都事先已经在这酒店安排下了住处。

介于婚宴开席比较晚,所以晚宴就定在了晚上7点,中间这段时间比较长,于是大伙儿有的中午喝地比较高的就回房休息,有的虽然没喝高也带着彼此的女伴回房玩去了。有些以前关系比较好,又天南地北平日里没什么机会聚到一起的就凑在一起开了KTV包房玩去了。

老爷子这些个老战友都是军人出身,加上年纪也都不小了,自然没有年轻人那么能折腾,好像除了喝酒也没什么爱好,于是我让周雨给他们开了个最大的KTV包房,让他们在里面继续喝酒,有几位长辈还爱打个麻将,就在包房里开了桌。

我估计啊,今天是这酒店开业以来第一次大白天KTV这么生意红火的,搞得酒店的经理紧急召集KTV的服务人员提前上班,搞得那些服务员一个个哀声哉道的。我怕这些服务员心情不好怠慢了客人,于是吩咐周雨给所有酒店服务人员一律封了个800块钱的红包,也算是讨个好意头吧。说真的,我这婚结的,人家结婚都是大收礼金,大发一笔,但我这是分文没赚还大把撒钱。亏……亏死我了。

“哎呦,累死我了……阿权啊,你和兄弟们都辛苦大半天了,饭还没吃的吧,带大伙下去吃饭吧,安排了10桌给兄弟们,今天可是喝我的喜酒,叫兄弟们不要顾虑放开了喝,喝醉了都没事。”终于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也懒的回家了,直接就和佳儿回到了楼上的套房休息。刚才虽然强压着酒劲,但一趟到床上就感觉有些头晕脑胀。

“那,那您的安全……”阿权迟疑道。

“放心啦,在这酒店里出不了事情,今天这里的警卫工作绝对比国务院还周密,放心去吧。”我笑着摇摇头。

“是……”阿权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呵呵,浩哥您还累啊?我才累呢。那浩哥、嫂子,你们先休息下,我去下面转转,看看韩寒、阿震他们。”待阿权离开后周雨笑着说。

“辛苦啦,小雨……你也休息下,别累坏了。呵呵。”我知道周雨今天是真辛苦了,忙前忙后一整天了。

“哎呦喂……我休息,我哪里能休息啊。还要陪外面客厅里那些姐姐们去买包包呢。”周雨苦着脸说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别一脸心疼的样子。”佳儿听了娇笑着扶着门框朝卧房外面客厅里叽叽喳喳聊得正欢的那些小姐们喊道“姐妹们,要包包的跟着这位帅哥走哦”。

“啊……好耶。帅哥,快,快走快走,我们别在这里打扰佳儿他们两口子洞房了。”一位调皮的小丫头欢叫着。

“浩,浩哥……那我走了,等下晚宴我再来喊你。”周雨被几个丫头围在中间往外走,还不忘自己的本份工作。

“行了,去吧……臭小子。”我笑着摇摇头。

“老公,你怎么样?没事吧?”待周雨他们离开后,一身红妆的佳儿关了房门,坐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

“呵呵……没事,就是有点晕。”我捏住了她放在我额头上的小手微笑着回道。

“没事就好,我爸他们也真是的,自己爱喝酒还一个劲灌你喝。晚上不要喝那么多了。”佳儿嘟着嘴抱怨着老丈人和那些叔伯长辈,样子又娇嗔又可爱。

“好,晚上少喝就是了。难得长辈们高兴,这点酒还灌不倒你老公,放心吧。”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我忍不住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累不累?上来休息下吧”。

“嗯……一桌桌地敬酒,还要打招呼,脚都痛了。”佳儿哀怨地说。

“来,上来,老公帮你揉揉脚”。

“嘻嘻,老公真好……等下,我先去洗个澡。”佳儿开心地笑了起来“老公,起来把外套脱了吧,嘻嘻,这衣服真丑”。

“有么?真有很丑么?那你不早说……”我郁闷的坐了起来,一边打量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解着扣子。

“嘻嘻……衣服是丑,不过我老公穿着挺好看。”佳儿坏笑着帮我把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

“坏丫头……调戏我。看我绕得了你?”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要去抱她。

佳儿弯腰的姿势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她那挺拔的玉乳和优美的乳沟,在一起也快3年了,这丫头一直都不让我过分地亲近,还是地地道道的原装货呢。一想到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吃掉,就有些感到口干舌燥。

“嘻嘻……浴缸的水满了,我去洗澡咯,不许进来偷看哦。”佳儿动作敏捷地闪开我的双臂,娇笑着闪进来浴室,裙袂飞舞间仿如一只火红的蝴蝶。

哼,不许偷看?那我就名正言顺地看。我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脚踩着地毯蹑手蹑脚就来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拧了一下门锁是松的,看来这丫头也没有防备我的意思。不知道等下我进去会不会被她打出来,嘿嘿……我轻轻推开浴室门,袅悄地走了进去,佳儿那身红礼服就挂在门边的衣架上,水晶鞋就在衣架下面,一双肉色的丝袜丢弃在边上的垃圾篓里,半只还搭在外面,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团成一团放在象牙色大理石洗漱台上,边上还有两片肉色的乳贴。总统套房的浴缸很大,一米五见方的空间足以让那些有钱的大老板带着情人享受鸳鸯戏水的快乐。佳儿好像没有察觉到我进来的动静,悠闲地趟在盛满水的大浴缸里,她头上高高的发髻并没有散开,上面的钻饰发夹有10多枚,这发型整起来还是蛮费时间的。

看着佳儿很享受地泡在翻滚的池水中,虽然大半身体都在水里,但光是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胴体就已经显得那么精致无瑕、灵秀脱俗。佳儿将水泼到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晶莹的水珠从她修长的脖颈上滑落下来,顺着半露在水面上的酥胸融入水里。左手轻轻滑过那对巧挺的双乳,微微一弹,鲜红的小巧乳头在水面一闪而现,又隐没水中。看着美人沐浴的画面我下面低垂的肉条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

“老婆,你的腿真迷人。”当佳儿将两条笔直细长的白嫩美腿高高翘起,小巧可爱的玉足绷成一道直线在半空作着宛如花样游泳般的踢踏动作的时候,我忍不住赞叹出声。

“啊……大坏蛋,叫你不许偷看的,讨厌……”听到我的声音佳儿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

“呵呵……怕什么,我们都结婚了,婚礼也举行了,就差明天去民政局领个证了。老公看看有什么打紧的?再说了,我这也没偷看呀,我可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看的哦。”我坏笑着慢慢朝她走去。

“那……那也不行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还有,还有你怎么都没穿衣服呀。”

佳儿娇羞地捂住了眼睛。佳儿事后告诉我,当时看到我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面前,她可真是吓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而且还是这么粗大,这么丑陋的样子,长得就像一条蛇,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特别是一想到这样又黑又丑的东西还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感到羞愧难当。

“傻瓜,洗澡当然要脱光衣服了,难道要我穿着衣服洗么?”我看到她脸蛋红红的,连耳朵都红得跟要滴血一样的娇羞模样,显然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女,这倒更加激起了我的顽主本性。于是不由分说就跨进了浴缸,在她身边挨着她坐了下去,浴缸里的水顿时漫出了浴缸边缘,也漫过了佳儿尖尖的下巴和嘴巴,吓得她赶紧从水里钻出来。

“哎,老婆,你这大热天的怎么还泡热水澡啊?不过确实还挺舒服的。”我看她害羞也没急着与她亲热,只是挨着她躺倒在浴缸里,望着她背部洁白细腻的肌肤和柔美婀娜的曲线。

“老……老公……你,你过去点,你挤着我了。”佳儿光滑的大腿被我的腿贴着显得有些身子僵硬。

“傻瓜,那么害怕干嘛,挤一块不显得更有情趣嘛?”。

“呵呵,讨厌,谁跟你情趣啦……过去点过去点啦……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贴这么紧,还是一起泡在浴缸里,不习惯啦。”佳儿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摆出一副撒娇的憨态。

“好啦,好啦……这样可以了吧?”我夸张地紧紧贴着浴缸,还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她回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问道。

“嘻嘻……讨厌嘛,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还是掌控着小半个国家的大亨呢,还装可怜,羞不羞?”。

“不羞,呵呵……我都被自己老婆欺负到这份上了,还不让人装可怜?还让人活不?”。

“哈哈哈……老公,老公,我发现你今天特可爱。”佳儿听了哈哈大笑着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脖子,那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嫩乳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两颗硬硬的小乳头在上面磨来磨去的感觉头特清晰。

“对了,老公……让我好好看看你后面。”佳儿这丫头这两年我也发现她的性格有些娇憨,刚才还害羞嗒嗒的,一旦放开了就有些无所顾忌了。

“我后面?我后面有什么好看的?”。

“纹身呀……我还没好好看过呢。趴好,趴好了……”佳儿用她那柔嫩的小手抓着我结实的肩膀强行将我按在了浴缸沿上,近近地看了起来。

“老公……这都是刺上去的么?”。

“恩……”。

“当时,是不是特别疼?”。

“不疼……扎几针的事情”。

“老公……其实你这些年过得并不快乐,是么?”佳儿轻轻抚摸着我背上的纹身,哽咽着问道。

“嗯?……佳儿你哭了?”当她的泪水滴落到我背上的一刻,我回头看到了她泪眼婆娑的脸,我赶紧翻过身,把她抱在了怀里,两人的前胸紧贴在一起,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微笑着安慰道“傻瓜,哭什么呢?老公没有不快乐啊,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有你们这么多漂亮的老婆,凡是男人想拥有的我都一样不缺,我有什么不快乐的?”。

“老公,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知道。只要能让你开心点,只要你的心不再难受,你放心,以后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找多少姐妹都行,我不吃醋。老公……呜呜呜……”佳儿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渐渐阴沉的脸。

“佳儿,你知道了什么?还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什么?”我冷冷地望着她,望着我的新娘。

“我……我……”佳儿被我看得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说……”。

“大哥说,大哥说你心里有怨恨,恨我们张家,恨他们把你当棋子。他说,他还说你骨子里是个很高傲的人,你不能容许被别人掌控命运。当初你毅然在背上纹了这幅『泣血教皇』,一方面是表明自己不愿被人安排人生,一方面是要告诉世人你要让世人在你的权杖下哀嚎、哭泣……大哥说,你是一把双刃剑,有一天你一旦失控就会变成一把不分敌我的凶刃……老公,请你告诉我,这不会是真的,不会有这一天的,对不对?”。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大舅子啊。哈哈哈……”我歇斯底里地大笑着,笑得是如此的面目狰狞,直到眼泪翻出了眼眶。

“老公,老公你别这样,我怕……我好怕……你别这样。”佳儿眼中充满了恐惧,娇弱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对……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吓到你了。哎……回头你告诉你大哥,感谢他给我这把凶刃配了一副上佳的剑鞘。有这剑鞘在,我的剑锋再利也不会乱伤人,叫他放心吧”。

“老……老公……我就是这剑鞘,是么?”佳儿似懂非懂地望着我,样子纯真而灵动。

“呵呵……傻瓜。你就这么回答你哥哥就行了。好了,这么一泡,酒也醒了,是该醒了……”我笑着松开了她,走出了浴缸。

“老公,等等,我帮你擦……”佳儿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抢过了我手里的毛巾帮我擦拭身上的水渍。

“老婆,你真美……”。

“讨厌……别这样看人家啦,多羞人啊?”。

“这么好看,不看多浪费?”。

“坏死了……不要看……呵呵呵……”。

“走吧,我抱你去床上”。

“嗯。但不许欺负人家”。

“老公怎么会欺负你?老公帮你捏脚,好不好?”。

“好……嘻嘻……呀……”在佳儿的惊呼声中,小丫头一丝不挂地被我横抱而起,她那修长白嫩的美腿,阴阜上稀疏而漆黑油亮的倒三角形茸毛,平坦窄小的腰腹,精致浑圆的酥胸在我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大色狼,别看了,别……好讨厌。”佳儿看我直愣愣的注视着她的私密,娇羞地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双臂攀上了我的脖子,不敢再看我的脸。

“老婆,没想到你不仅脸蛋漂亮,连脚也这么漂亮,捏起来就跟没骨头似的。”

我盘腿坐在床上,把佳儿的一只脚放在我腿上,捧在手里揉捏着。

“哪,哪有啊?就知道乱说……呵呵,轻点,别挠人家脚心啦,痒痒……”

佳儿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一脸幸福地看着我给她捏脚。

“我哪里有乱说啊,我说的可是真的。我老婆这双脚该称玉足,你知道么?

这双脚要是让那些有恋足癖的男人看到了,估计要冲动到流鼻血。这样捏,舒服点么?”。

“嗯……舒服……老公你就是坏。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脚有多好看。就知道逗人家……嘻嘻,好痒……”。

“谁逗你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女人的脚啊……自古以来,手多有玉笋的美称,其实脚美起来更动人心魄,超乎于手。于是乎有人就将叫称之为玉足。

美足就是在这一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叫法。一是好脚不多,二是把玩的机会更不多,三是更有私密性,会给男人更强的心理感应。有男人说,旦凡见过一双绝美的脚,这辈子是难以忘记。”我一边用两个拇指在她脚底从掌端挤到足跟,再从足跟划到脚趾,就这样帮她没有一丝硬茧但因长时间站立而有些红肿的足底作着活血推拿,一边跟她描述一双美足的可贵。

“呵呵呵……老公,你这都哪儿看来的啊?你们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好变态。”佳儿听我讲得有鼻子有眼的,觉得很有意思“那你倒是说说怎样的脚才算是美足呀?”。

“呵呵,好吧。来,今天老公给你补补脑。这脚和手都是人体末端,描述手是纤纤玉手,描述脚是纤纤玉足。脚和手都以纤细,曲线为美。高大粗壮的女人,因为重力和代谢的缘故,脚会偏大,毛孔偏粗,肤质粗糙。而好的玉足要白,甚至粉嫩,不仅抚摸着要嫩,看着都要嫩,就像你这样的。有人形容这种嫩象刚出生的小白鼠。你看,你的脚趾丫,跟透明的似的,像不像蜷曲着身子的小老鼠?”

我把玩着她粉红透明的几颗可爱的脚趾问。

“是嘛?是嘛?人家还没见过刚出生的小老鼠耶,真的是这样的嘛?我不觉得这脚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呀,好奇怪你们男人为什么还有痴迷于脚的呢?”佳儿好奇地坐了起来,弯腰过来,眼睛都几乎要贴到脚面的程度,近近地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脚,还时不时用疑惑地眼神望我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玉足是女人的传情之物,玉足往往比手更让人心动。用玉足传情更私密,更亲昵。往往用脚在桌子下面踩一踩男人的脚,碰撞一下男人的漆盖,这比手更喻悦。男人喜欢女人玉足的三种形态:一种是在迷漓的灯光下,一双柔美润白的脚,穿着酒红色的很细很高的高跟鞋,这是一双性感的玉足。一种是穿着单带,带有脱拉板声音拖鞋的脚,这时的女人多是轻松的居家状态,刚刚洗完澡,被水泡过的脚看着会很舒服,白里透粉。第三种是光脚,光着脚满地跑,这时的女人天真,活泼,是女人最放松的时侯。来,换一只……”我煞有其事地说着,手上却没有半分迟疑,搓按揉捏有板有眼。

“嘻嘻,老公,你貌似很有研究的样子,是不是你也有恋足癖啊?”佳儿痛快地把那种按了半天的脚从我手里抽了回去,又把另一只抬到我腿上,狡黠地望着我坏坏地笑着。看她那一副小狐狸似的模样,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我也懒的去猜,专心致志地把玩着手里的美足,真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好了,按完了,是不是舒服很多?”当这只脚也被我揉捏地白里透红后,我也过足了手瘾。

“嗯,好舒服……嘻嘻。谢谢老公。”佳儿欢快地活动着脚腕,两条优美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面半举在半空踢打着,在我眼前晃悠来晃悠去,而且越晃越高,慢慢地不仅是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无遗,就连那圆润的美臀都暴露在我眼底了还浑然不知,最后居然让我看到了大腿跟处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阴户。上面干干净净的一根阴毛都没有,白嫩嫩的像个刀切馒头,一看就是没被染指过的小鲜肉。

“喂,丫头,你这两条大白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连你那可爱的小鲍鱼都露出来了。”我色色地望着她的美腿翘臀与鲜鲍。

“啊?什么鲍鱼?”佳儿疑惑地停下了踢在半空的小脚丫,半天才意识到刚才和我从浴室出来身上可是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于是“呀……”地一声把腿缩进了被子里,小脸顿时红了个透。看我正戏虐地看着她坏笑,羞得躲进了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我就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想拉开被子。

我的女人虽然不少,而且一个个都各有各的风情,唯独没有像佳儿这种小处女的表现。说实话,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和佳儿在床上这样亲近,在她的感染下,我也找到了些少年少女间的青涩体验。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闹了老公,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嘛?呵呵呵……你快下来,下来嘛,你好重呀,热死人了……”躲在被子里的佳儿被我压在身下,经过一番纠缠后最终还是忍不住放弃了对抗,把她那有些汗湿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嘿嘿,认输啦?”我四肢撑在她的身旁,笑着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秋水般的眼睛问道。

“嗯……认……认输了……”佳儿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闻者我呼出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热气,呼吸没来由的有些急促,一阵阵晕眩的感觉令她忍不住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她桃红的俏脸含羞带笑的神情,闻者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我微微抬高的头颅在她双眸闭合的一刻再度压了下去,吻住了她果冻般水润剔透的双唇。经过一番四唇相接的碾磨,当我的舌头一次次扫过她的皓白贝齿,佳儿的牙关慢慢松开了,让我的舌头终于探入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里。

佳儿的接吻技巧基本为零,一开始时除了浑身僵硬外,就是被动微张着小嘴,任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扫荡。但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天生对接吻有着天赋的本能,慢慢的她居然会颤巍巍地伸过小香舌与我的舌头触碰一下,然后在我舌头的带动下开始与我互相纠缠,在纠缠与追逐中跟着我的舌头钻进我的口中,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开始侵略我的口腔。

一开始虽然会出现牙齿互磕的生疏,但顺着佳儿接吻技巧的不住提高,我们的嘴唇越来越紧闭,我用力吮吸着她湿滑的软舌,直到她嘴里没有一丝空气,直到她不停分泌的香甜津液被我吸进口中,缺氧的眩晕与激情的湿吻让佳儿的呼吸越发急促,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就当佳儿忘我地用力吮吸我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不停地吞咽着我分泌的口水缓解着喉间的干涸的时候,佳儿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呜……呜呜……老公……电话。”电话的铃声唤醒了第一次沉迷在接吻美妙感觉中的佳儿,她轻轻扭动着身子,微微摇晃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告诉我电话响了。

“电话……”当我松开她的时候,佳儿娇羞地望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

“不知道谁打来的,可真会挑时候。”我叹息着从床头柜上抓过了佳儿的小包包,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二姐”,我赶紧从佳儿身上翻下来并把电话递给她“你姐”。

“喂……姐……什么事啊?”佳儿一条象牙般的手臂露在外面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抓着胸前的被沿气喘吁吁地问。

“佳儿,你在哪儿呢?你干嘛呢气喘吁吁的?”。

“噢……没什么,我在酒店休息房休息呢。什么事呀?”听到姐姐这样问,佳儿瞟了我一眼,脸上多了一丝娇羞。

“没什么事,我和妈刚从爸他们那出来,妈想找你说说话”。

“噢……噢,好的,你们上来吧,我在房间呢”。

“楚浩在不在?”。

“他,他在……她喝多了,在休息”。

“哼……看你气喘吁吁的,就知道他没什么大问题,在做坏事吧?别玩了,晚上大把的时间给你们玩,叫他下来,爸他们在抱怨了,说心姑爷不懂规矩,连个面都不露”。

“噢。噢……好的,姐。那我挂了……”佳儿赶紧匆匆挂了电话,被姐姐戏虐的佳儿羞恼不已,如孩子般在被子里扭动着踢打着“呜呜呜……被姐姐笑话了,都怪你啦……”。

“呵呵,起来吧……她们马上就上来了,快穿衣服。”我有些不以为意地笑着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实现准备好的礼服穿上。佳儿一想到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的,这要是让姐姐和妈妈看到那不是更羞人,于是也顾不上我看不看到她身体了,滴溜溜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挑了一套与我衣服颜色想搭配的露背晚礼服和一条新内裤穿了起来。

“佳儿呢?”当我穿戴整齐出了卧房,外面的门铃就响了,打开一看是脸色不善的张小云和她身后一脸和善笑容的丈母娘。

“妈,你们来啦……佳儿在里面呢。”我直接无视前面的妻姐,给后面的丈母娘陪着笑脸。

“哼……喊我了没?”张小云不悦地望着我。

“姐……”在丈母娘面前我可不敢招惹她,乖乖地喊道。

“哼,这还差不多……像个门神似的堵在这儿干嘛?还不让开?”张小云得意地回了句,不待我让道就伸手把我往边上一拨,贴着我身子就挤了进来。我赶紧伸手抚着丈母娘的手臂迎她进屋。

“阿浩啊,我和你姐跟佳儿唠唠家常,躲躲清静,你下去陪陪佳儿她爸和那些叔叔伯伯。”丈母娘和颜悦色地说。

“哎……行,我就下去。那妈,你们聊着,我叫服务员送茶水上来。”我把丈母娘扶到客厅沙发坐下,然后赶紧闪人。

其实,那些老头子也没多大个事情,一个个打麻将的打麻将,喝酒侃大山的喝酒侃大山,叫我过来无非是喊我陪他们喝酒,这些个老兵痞,我真是无语,要找人陪酒酒店大把年轻漂亮的妹子,就算要小明星也是简单的小事,拉着我这一大老爷们儿干啥呀?。

不过既然来了,我也只好陪着笑脸,守着晚辈的本份和他们喝了一轮又一轮,后来还是老丈人看不下去了,想到晚上还有晚宴,喝止了他那些老部下的“流氓”

行为。于是,我借坡下驴告饶说不胜酒力先告退离开了那酒气熏天、烟雾缭绕、吆三喝四宛如土匪窝的包房。

操,这些老兵痞,感情在部队啥事不做光练酒量吧,这么能喝。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心里暗暗数落着。我还是去大宇、韩寒、方震他们那呆着吧,抚着墙趔趔趄趄地往前走着,胸口一阵阵发闷,胃部一阵阵翻涌。

糟,要吐……我脑子虽然混沌,但也不能在走廊出丑啊,这要传出去,特别是那几个死老头,我不得被笑话死?想到那些老兵痞,我赶忙拧开边上一个房门。

“哎呀……谁啊?呀~~~怎么了?浩哥……”说来也巧,我这刚打开门,就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我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么巧居然是张馨予,不过这时我哪里还顾得上和她说话,趔趄着冲进了门口边上的卫生间。

“谁啊?烦不烦人。馨予,不是让你把门锁上嘛?这点事都办不好……”万妮恩今天确实累得有够呛的,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事儿了,找了个空包房休息下,这才刚在沙发上合上眼又被人闯入的响动惊醒了不过,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不快。

“妮恩姐,是浩哥……浩哥好像喝多了。”张馨予挨了妮恩的骂,满脸委屈地望着房内侧躺在沙发上的妮恩。

“什么?是浩哥……喝醉啦?那你怎么不赶快进去扶着点啊?哎,真是……你还愣着干嘛?快啊……”妮恩一听顿时困意全消,利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着洗手间里“嗷嗷……”的呕吐声不由心里大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只包裹着丝光袜的脚,踩着地毯就直奔洗手间。

“浩哥,浩哥你没事吧?”等我吐地差不多了,一旁抱着我手臂的张馨予关切地问。

“没,没事……我去,吐死我了……”我苦笑着摇摇头,捧起一把水“咕噜咕噜”地漱着口。

“来,擦擦……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醉成这样?我不是让周雨扶你回房休息了嘛?”妮恩拧了条湿毛巾帮我擦了擦脸,然后和馨予一起将我扶到了包房的沙发上坐下。

“哎……别提了,被丈母娘和妻姐赶出来了,然后又被那些老兵痞拉着喝酒。”

我靠在沙发上苦笑着“这不,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打算去强子他们那躲清闲呢”。

“算了,他们那你就别去了,去了估计又要喝酒。你的这些小舅子啊,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搂着美女玩得乌烟瘴气呢。”妮恩气呼呼地说。

“哎~~妮恩,你这话里味儿不对啊,什么叫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我歪着脑袋戏虐地望着气质高雅的妮恩。

“哼……什么味儿不味儿的,就说你了,怎么的?还有周雨那小王八蛋,把老娘我一个人撂这儿,自个儿陪那群丫头片子逛街去了。”妮恩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这事儿啊?这个不能怪小雨啊,是我派给他的任务。”我笑呵呵地搂着她光滑冰凉的香肩,凑在她耳边小声安抚着“知道你辛苦了,后面的几场婚礼要不你就别去了。我让小雨跟我去吧”。

“不,我要去……你想满中国的旅游不带上我,门都没有。”妮恩一听倔犟地盯着我。

“呵呵,我这不是怕你辛苦嘛。好啦,去,去就是了。”看着妮恩那双漂亮眼眸中露出的坚毅神情,我无奈地摇摇头。

“浩哥,妮恩姐,什么旅游啊?也带上我呗,反正我最近也没有档期和活动。”

一听到旅游,一旁的张馨予就来劲了,一脸期待的样子。

“嗯,馨予去了也好,我也不会太寂寞,不过馨予我跟你先说好了,到时候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许说,明白么?”妮恩含着尖尖的拇指,看着馨予沉思了半晌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耶,妮恩姐太好了,真好,呵呵……”坐在我边上的馨予见妮恩答应带上自己,顿时开心地在沙发上又笑又蹦,领口半露的酥胸一颠一颠得荡起阵阵白花花的乳浪。

“行啊,你也跟着吧,帮你妮恩姐多分担点。以后你就跟着妮恩吧,亏不了你。”看着这块身材火爆到一塌糊涂,模样娇媚地祸国殃民的小鲜肉,我体内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邪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

“啊……谢谢浩哥。谢谢妮恩姐姐……呵呵呵……”馨予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是很聪明伶俐,我的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自己算是正式抱上大腿了,从此以后那就真真正正走上了快车道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偷吃野味的新郎。

“浩哥,你好点了没?要不我送你到楼上去休息下?应该还有空房。”妮恩看我时不时还皱下眉,揉下太阳穴,赶忙贴上来把我扶到在她大腿上躺着,帮我按摩起来。

“不用了,懒得折腾,就在这儿休息下吧,你也怪累的了,休息下吧。”我头枕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捏着她按在我太阳穴上的小手说。

“好吧,我确实也有点累。馨予,过来替浩哥揉揉,我去给浩哥泡杯茶醒醒酒。”妮恩说着把我的头扶离了她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大腿。

“浩哥,来,躺下。”馨予乖巧地接替了文馨的位子,把我的头放倒在她的腿上,虽然隔着一层裙子,后脑勺那绵软的舒适感还是让我感叹这丫头大腿的完美。那是两条相比妮恩还要丰腴酥软的美腿,当枕头用绝对是极品。再看看脸上方那涨鼓鼓的酥胸随着呼吸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子前后起伏,那上面散发的阵阵充满了诱惑的乳香伴着一阵阵晕眩,我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眼睛。仿如仙境啊!

难怪古来这么多昏君沉迷于酒色而不惜亡国。

“呵呵呵……浩哥……笑什么呢啊?”小丫头娇笑着问道。

“他呀,能笑什么呀?你看他笑的那贼样,估计是又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坏心眼呢。”妮恩将一杯热茶放倒茶几上,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靠。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馨予啊,你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嘛?”我笑着在她腿上扭了扭头,后脑勺处的短发摩挲在她裙摆上发出“沙沙”的微响。

“呵呵……痒,浩哥你头发好扎人……呵呵……是谁说的嘛,听起来蛮霸气的。”馨予的双腿顿时绷紧,忍不住娇笑起来。

“别乱动……”。

“噢~~~呵呵,那浩哥你别用头发痒痒人家呀……呵呵呵”馨予强忍着腿上的瘙痒娇笑不止。

“好,我不动了,我睡一会儿。”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不久就睡熟了过去。

细细的观望着这枕着自己大腿安睡的男人,再抬头看一眼不远处沙发上的万妮恩,张馨予感觉从昨晚开始就犹如身处梦境一般不真实。回想下当初自己初中毕业后就读于家乡无锡一所不入流的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凭着自己高挑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报考了艺术设计专业,幻想着毕业后能当上一名演员。

结果在职业学校那种不正规的开放式管理下,自己不但早早就谈上了恋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男友。才入学不到一年又在环境和室友的影响下背着男友到KTV兼职作了陪酒女,那年自己还不到18岁。就这样白天上课也没什么心思听课,基本就是趴在课桌上睡觉,下课了就与比自己高两届的男友泡网吧、逛街、开房,到了周末就兼职当三陪女,遇到出手大方的老板也偶尔出台赚点零花钱。

20岁那年从学校毕业出来,才发现自己除了社会阅历有所增长外,专业知识是没学到什么。拿着这不入流的职业技校文凭,她幻想着以自己这1米7的高挑个子,这3年来被开发地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天生丽质的脸蛋和白皙细嫩的肌肤,想找家好的经纪公司,谋一个出人头地的演出机会应该不成问题。但现实是残酷的,张馨予发现那些所谓的导演、经纪人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满足兽欲后作出的各种许诺是如此的靠不住。她是等了又等,就是没有接到一个演出通告,甚至差点被一家打着经纪公司名义从事卖淫活动的组织控制。

明星梦破灭的张馨予为了谋生,为了让自己生活的好一点当起了野模,偶尔也靠肉体换取一些金钱与奢侈品。慢慢的张馨予凭着自己性感的身材与漂亮脸蛋在平面模特界有了些小名气。2009年,22岁的张馨予被模特界一名前辈周韦彤介绍给了万妮恩,并得到万妮恩的赏识正式加入了她的经纪公司。随后,拍摄由其代言公司策划的《赤壁?铜雀台》,因里面的性感形象被誉为“新一代性感女神”。代言《铜雀台》、网游《穿越火线》生化宝贝、百威FIFA世界杯足球宝贝等知名品牌,并多次参加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等节目。

万妮恩对自己很不错,不仅给自己很多出镜的机会,还给自己安排了住所。

不过,这位年轻漂亮,气质出众的女老板这样赏识自己的原因也不单纯。她是个双性恋,时不时会到自己的住所玩一些虚凰假凤的事情,还要求自己不能与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就连自己谈了几年恋爱的男友都被迫分了。

这样一来,自己的生活虽然外表光鲜,但是手头上其实并不宽裕,平时出入社交场所佩戴的首饰、名牌也都是万妮恩送她的。直到昨天晚上,突然接到万妮恩的电话,让她陪一位主要人物,一位让她仰慕已久的人物。

怀着忐忑与激动的心情,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幕后大老板,张馨予才发现这传奇人物居然是如此年轻帅气,看着同自己一起来参加这单身夜派对的同伴居然都是当红的影视明星,张馨予除了自卑外,更多的是雀跃与希翼,因为她知道万妮恩没有骗自己,只要自己能把握住这次机会,那自己的梦想就不在遥不可及。

于是昨晚她除了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这大老板外,更是做到了应有的专一与矜持。果然,派对结束后他把自己留在了身边过夜,春风一度后还表示会安排她正式走上演艺道路。如果说在此之前饱受男人床上虚假许诺的欺骗而不是很相信。

但今天一早万妮恩居然让自己参加了他的婚礼,言下之意是大老板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当张馨予跟随着万妮恩忙前忙后地打点婚礼的事宜,她惊恐地才发现大老板的真实底蕴,才发现自己以前所猜想的一切是多么的幼稚。不说那主席的贺词,作为主婚人的总理,那些叫不出名的将军,那些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其他国家领导人,就光是来宾里就有好几位她熟知的演艺圈的大佬级人物,而这些人在大老板面前的恭敬及称呼让她心都要跳出来了。

酒宴的时候,张馨予端着酒壶跟着万妮恩在大老板和他那美貌甚于自己,气质更甚万妮恩的新娘后面,看着那些来宾对即使只是随从的自己都充满敬意的笑容,张馨予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高高在上,那种感觉无法溢于言表。

其中一位影视界的大导演,当初自己曾托了不少朋友关系只为求他给自己在他执导的电视里安排一个小角色,为此她还陪他过了夜,但最终直到那电视开播还是没有接到演出的通告。今日意外的碰面让那早已上了年纪的大胡子导演错愕不已。这些人都是人精,万妮恩的身份不说,张馨予这么个小丫头能出席这样的婚礼,还能跟随在后面,那绝对不简单。

酒宴过后,当那导演主动找上自己,一脸惶恐地询问自己与大老板关系的那一刻,张馨予真想说自己是大老板的女人,把那白占自己便宜的混蛋给吓死。不过万妮恩用一句她的助理给打发了,不过即使如此那人也是大为惊慌,趁着万妮恩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了自己一张银行卡,哀求自己千万不要介意当初的事情,更不要把自己和他上床的事情告诉万妮恩和大老板。直到自己点头答应后才千恩万谢地告退而去。

张馨予回想着今天如梦幻般的经历,看着腿上那张脸,越看越觉得痴迷,痴迷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不由把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啊……”张馨予正痴痴幻想着日后的平步青云,只觉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肚脐位置,那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此时她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转了身体朝内而卧,而脸就朝着她的腹部,因为今日所穿的礼服腹部是镂空的心形设计,平坦的小腹处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在外。异性炽热气息喷洒在身体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慢慢延发至全身,张馨予浑身的力气为之一空,整个人都酥软在了沙发上。

一道道火烫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肚脐眼,张馨予强忍着异样的麻痒与快感,浑身越发酥软,呼吸也渐渐紊乱急促起来,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麻痒与空虚,小腹内犹如火烧般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感到有东西从伸缩蠕动的阴唇间流淌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馨予感到自己越来越局促不安,脑子里充满了淫靡的绮念,特别是昨晚在包厢和酒店客房与大老板肉体纠缠、激情碰撞的火辣画面。

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又松开,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张馨予不安地扭了扭双臀,身体不争气的淫荡反应另她有些气恼。

“怎么了?馨予,你怎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张馨予情不自禁的蠕动让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上,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啊……对不起,浩哥……我,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张馨予见我睁眼望着她,脸更红润了几分。

“呵呵,没事……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是不是我的头压地太久,腿麻了?”

我抱歉地坐了起来,扭头看看边上的妮恩,见她睡得正香,怕包厢里冷气太凉,于是脱了身上的礼服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又回到张馨予边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浓茶喝了两口,经过刚才的休息感觉酒劲缓解了不少。

“咿?馨予,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我奇怪地问边上面红耳赤,有些局促不安的张馨予。

“没,没事……浩哥,您先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间。”张馨予慌慌张张地闪开了我欲要搂她肩膀的手臂,逃也似地进了洗手间。

“呵呵,原来如此。小丫头,还不好意思……”当我的手无意识地放到沙发上,居然摸到了一处湿滑的水渍,好奇地闻了一下后,不由明白她举动为什么会如此怪异了。那种带着略微酸味的淡淡清香和粘腻的手感,除了爱液还能是什么?

这敏感的淫荡丫头居然只是被我摩擦大腿就爱液横流,甚至湿透了底裤和薄裙,在沙发上留下一小滩水渍,我不由哑然失笑。

“好早……运动一下,醒醒酒也好。”我看看时间离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难熬啊。

想着房门上了锁也不会有人进来,我就直接在包房内脱去了衣服鞋袜,只穿着三角内裤来到了洗手间门口。听着里面压抑的“嗯嗯……”声,我不禁莞尔。

想象着一个女孩正偷偷自慰时一个男人突然闯入时那一刹那的惊慌失措,一定特别有意思。

哈,这丫头居然门都没锁。我轻轻拧开门锁,打开门的一刻,预期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而是一副让我差点喷鼻血的画面。

张馨予坐在洗手间的马桶盖上,礼服后面的拉链显然是拉开了,罩杯形的前襟松垮垮地遮盖在胸前,一对豪乳连带着可爱得娇艳乳头都露在了外面。长长的礼服裙摆团在腰际用左手压着,两腿未着袜子的修长粉嫩的美腿大喇喇地岔开两边,淡蓝色的丝绸小内裤褪了一条腿圈在左腿的膝盖上。修长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深陷在两瓣粉木耳包裹的水穴里抠弄着里面水嫩的穴肉。忘情自慰中的俏丽美娇娘脸色绯红,秀美紧锁,双目紧闭,性感的小嘴微张着,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嗯……嗯……噢……噢……”的娇喘呻吟。

看着眼前这一幕火爆的美人自慰情景,我喉咙有些干痒,内裤包裹下的肉棒噌地朝上翘了起来,受到内裤边上橡皮筋得约束而不能露头的肉棒直接将裤边顶开了大约5公分的宽缝。怕外面的妮恩听到馨予这丫头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声,我赶紧把门关了起来,踩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一步步行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嗷……嗷……啊……舒服,好舒服……浩哥……浩哥……操我,操我……啊……”馨予仰起头欢快地呻吟着,我说这丫头怎么会投入到进来人都发现不了,一头秀发抛到了脑后才发现原来她带着耳机。

随着这骚丫头越来越淫浪的喊叫,她的身子往后一靠,屁股直接往前一滑坐到了马桶盖的边缘上,包夹着两根纤纤玉指的诱人美穴蜜汁淋漓地悬空翘起,差点就碰上了正看得饶有兴致的我的鼻尖。应该是怕我在外面等得太久起疑心,馨予开始更激烈得给予自己身体得快慰,她的左手五指大张罩上了她那乳头硬挺的右乳,五根手指深深陷进了雪白娇嫩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起来。而那两根抠在浪穴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用中指的指尖紧按在充血勃起的可爱阴蒂上快速揉了起来。晶莹的爱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张着口的阴唇内不住蠕动的水润穴肉上,再和从内流淌而出的浪水在阴道口的下端积蓄成一小滩,最后一起流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理石地面上。

看着她双腿间伸得笔直的五根青葱玉指,精美的指甲画着漂亮的美甲,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拇指、食指和小拇指的指甲都是尖尖的,唯独那湿漉漉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修得很干净整齐,显然这丫头平日里有自慰的习惯,有自慰习惯的女孩一般就两种,一种是性欲特别旺盛,旺盛到虽然身边男人不断,但正常的性生活不能满足生理需求,必须靠自慰来取得满足的;另一种是没有性伴侣的,必须靠自慰来缓解性需求的。

不过这丫头一定是属于后者,不然妮恩也不可能让她来当我的侍寝人选。也许她以前不缺男人,也可能阅人无数,但性爱一定不频繁,性爱频繁的女孩不可能有这么粉嫩的阴唇,流出来的爱液也不会如此清澈而带有清香。

在她手指的快速揉按下,两条玉腿越张越开,迁带着两片阴唇也大大地张开两边,里面粉红色的水晶般穴肉一鼓一鼓地收缩蠕动着,爱液随着下体的抖动甩地四下飞溅,溅满了大腿内侧,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望着如此肥美多汁的诱人鲍鱼,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上去,嘴唇贴上那湿漉不堪的美穴的同时,舌头也快速钻进了那穴肉中间那一汪泉眼,在馨予惊恐的尖叫声中,不顾脑袋被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紧,我双手顺着她的大腿下方插到了她的臀下用力抓住了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双臀。

我一边用力吮吸着她的蜜穴中流淌出来的爱液,一边抬头望着她花容失色的深情。

“浩……浩哥……哦……”当被突发的状况吓得惊恐不已的张馨予发现那跪在自己双腿间拼命吮吸下体的身份的一刻,一刻悬在半空的心顿时落了下来,随之紧绷的身体也再度软倒在马桶盖上,两条紧夹着我的腿也再度分开两边。

“嗯……嗯……舒服……嗷……伸一点……进来,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馨予的双手轻轻按在了我的头上,娇喘中睫毛弯翘的迷人双眼渐渐迷离,涣散的瞳孔渐渐上抬,眼皮微微闭合了起来。

“啊……啊……啊……呀……浩哥……好棒……好棒呀……呀……插地好深……好深……啊……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啊……干到子宫了……小穴好爽……啊……”洗手间的洗手池前,一丝不挂的馨予双手弯曲撑着洗漱台,香汗淋漓的俏脸贴着前面的镜子,一对豪乳悬挂在洗手池内前后晃动不止,乳球在洗手池的内壁上撞地“啪啪……”作响。

“小淫娃,居然一个人偷偷躲在洗手间边听叫床录音边自慰,还投入到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干死你个小骚货……”同样不着寸缕的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卡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阴毛丛中一根7寸多长的粗黑肉棒迅猛地进出着她湿热紧凑的肉穴,下面松弛的卵袋早已被她的爱液湿透,甩动中带着里面两颗沉重的睾丸“啪啪”撞击着馨予那高耸的阴阜耻丘。

“啊……啊……干死我,操死我……操死我这小骚货啊……啊……呀……小骚穴好欠操,浩哥的大鸡吧好棒,呀……呵……呵……操烂它……啊……操死我吧,操死我吧……不要停,不要停……啊……呀……妮……妮恩姐……停停一下,浩哥,妮恩姐在看。”就在馨予被我干得如哭似泣『放浪形骸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轻轻打开了。通过前方的镜子,只见妮恩靠在门框上一脸戏谑地看着我们剧烈撞击。

“骚丫头,叫这么大声,吵得人家都没办法睡。我估计外面走廊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贴门偷听呢,现在知道害羞啦?”妮恩笑着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然后款款走到我身边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左手轻轻放到了我汗湿的背上沿着脊柱滑动着,看着她那绯红的俏脸和春情萌动的眼神,显然也是动情了。

“说别人骚,等下让你比她还骚。”我坏笑着一把将她搂紧了怀里,霸道地吻住了她性感的红唇。妮恩对我的调侃没有用语言来反驳,单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与我双唇互啃,火热纠缠。

“嗯~~~浩哥,动嘛……光顾着跟妮恩姐亲热……啊……”受到了冷落的张馨予见我停留在她浪穴里的肉棒迟迟没有动静,不依地晃动着可爱的翘臀,她这一动不要紧,怪只怪她动的幅度太大,我深抵着她花心的龟头狠狠拨动了一下她阴道深处的肉球,强烈的快感引得她两腿一软差点摔倒。

“呵呵呵……浩哥,馨予这小淫娃貌似有些不高兴了呢,要不我们先一起收拾这小淫娃,可好?”看到张馨予这幅饥渴淫荡的样子,妮恩不由娇笑着松开了我。

“好啊……先收拾这小淫娃,再满足你这小荡妇。”我坏笑着捏了一下妮恩娇艳的小嘴唇。

“啊……”在馨予的惊呼声中,我一把提起张馨予的一条长腿高高举起,令她侧着身子单脚独立摆出一字马的姿势。张馨予重心失稳双手敏捷地抓住了洗漱台的台沿。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抱住了她高高翘起的右腿,一边在她肉肉的小腿肚上啃咬,一边双手在她大腿内外侧及翘臀同时上下抚摸起来,同时插在她火烫水穴内的肉棒开始马力全看疯狂抽送不止。

“啊……啊……不要,不要浩哥……呀……好深……这样太深了……呀……插死我了……呀……慢点……轻点……啊……”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强烈的快感令张馨予彻底崩溃。

“呵呵呵……浩哥的宝贝是不是很厉害?又粗……又长……还特别坚挺。看……你的小妹妹夹地好紧,好可爱的小豆豆,姐姐帮你揉揉,好么?”妮恩看着我粗黑的肉棒在馨予漂亮的粉木耳间疯狂地进出着,粘稠的爱液在穴肉进出翻滚间源源不断地被肉棒带出,顺着馨予微颤的大腿内侧流淌。具有同性倾向的她忍不住把手指按上了馨予小穴上方充血勃起的阴蒂。

“啊……不要,妮恩姐,不要……不要揉……啊……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呀……”阴蒂收到刺激,极度愉悦的馨予性感的小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不过妮恩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不止搓揉阴蒂的举动没有停止,还弯腰将馨予前后晃荡的玉乳上那颗娇艳硬凸的乳头咬进了嘴里,并用力握住了她另一边入球。

“额……啊……嗷……嗷……浩哥……妮恩姐……不要……不要……啊……啊……呵……呵……呵。不……不行了……要死了……啊……轻点……啊……呀……”大腿、美臀、双乳、肉穴以及肉穴外面的阴蒂,多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着全身。没多久,张馨予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平坦的小腹阵阵酸麻与暖流传遍了全身,紧紧包裹着那正活塞般快速抽送的凶器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紧又放松,深处的花心在龟头的撞击下仿佛是要被击碎。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来了……来……啊……”只用了短短不到两分钟,张馨予大声哭喊中,浑身肌肉顿时绷紧,紧凑的湿滑肉穴如同石化一般用力箍紧了深抵着花心的肉棒。接着,大量的阴精如同泄洪一般从子宫内喷洒而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一股巨大的压力将我的肉棒推出一截,又被我狠狠塞了进去。

“啊……呃。”当我强行将她肉穴深处的阴精推进她子宫的一刻,身处强烈高潮快感中的馨予居然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哈……这丫头,真没用,居然晕过去了。呵呵呵……浩哥你真棒。”看到馨予被我操到昏迷,妮恩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坏丫头,等下也让你昏过去。”我抽出馨予体内的肉棒,抱起她瘫软如棉的裸体回到了包房,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刚才一番激烈运动,让我出了一身的汗,口渴地紧,安顿好馨予,坐倒在沙发上大口喝着茶,也借机喘口气。

不过,这口气还没喘到一半,只穿着性感小内裤的妮恩抱着脱下来的衣裙走了出来,款款来到我的面前。看到她那精致的玉乳,修长的美腿,我那辛苦了半天的小兄弟还没等软下去又变成了一柱擎天。

“你在里面磨蹭半天我说干嘛呢……”我把着妮恩丰腴柔滑的大腿,把头埋在她蕾丝小内裤前面凸起的阴阜上,闻着上面散发的幽香。

“哦……”妮恩双目一闭,抬起了头,双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十指插进了我的头发。

“湿了……这几天比较忙,也没能好好滋润你,是不是忍了很久了?”我的手顺着妮恩的大腿内侧摸了上去,她内裤下端的布料早就湿透一片。隔着布料轻咬着她绵软的阴阜嫩肉,两根手指从腿根边缘插了内裤抠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缝,一股清泉顺着指缝从暖暖的肉穴里流淌而出。

“知道你忙……嗯……忙着在这些小鲜肉身上折腾嘛……哦……”妮恩小有醋意地跨过我的膝盖,分腿站立在我面前“还好没答应做你老婆,不然等不到你来滋润就枯萎了,还不能去找男人”。

“哦?意思是没我浇灌你这朵花,照样有花匠来天天浇灌它咯?”我恨恨地把手往上一插,手指用力在她阴道内壁抠了一下,然后抽出手指,将上面的爱液抹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啊……轻点……是肉呢。”妮恩吃痛,知道自己的话犯了男人的忌讳,赶紧转口“不过哪怕是再好的花匠,也没有你这样的资本”。

“算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既然你还想再玩几年,就再玩几年。等你玩够了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好了,我有些累,改天再玩吧。”我意兴阑珊地点上一根烟,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聪明的妮恩怎么会看不出我的不悦,今天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难免有些小情绪,说话也没有了平时的谨慎,多了些任性的情绪。不过看到我吃醋的样子,反而让她心里一暖,最起码我的反应让她知道我并不是只把她当成一名下属和发泄的工具。消除了心里阴影的妮恩又换回了聪明睿智的一面,乖巧地跪倒在我身前的地毯上,轻轻分开了我的双腿,双手捧着我的肉棒,也不介意上面还散发着别的女人下体的气味,张着小嘴把头埋进了我湿漉漉的阴毛丛里。

“嘶……”肉棒被火烫湿滑的物体包裹,感觉真的妙不可言,特别是那软舌触碰到龟头的刹那,我忍不住就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妮恩为了抚平我心中的不满,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还发出淫荡的呻吟,不仅舔、吮、吸、啄样样到位,更是史无前例地把舌尖刺进我的肛门。

“好了,起来吧……时间不多了,再玩下去,又没时间浇灌你这多快枯萎的玫瑰了。”连抽了三根烟,我拍拍妮恩酸胀的脸颊,示意她起来。“毒龙钻”的刺激,加上是如此的气质美女,就算她是自己出轨的老婆,我想任何男人也很难再无动于衷,更何况她不是我的老婆,只是我的女人。

“不生气了啊?”妮恩吐出了我的肉棒,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我。

“嗯……起来吧。”我点头说道。

“好啦……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再让别的男人碰就是了。”妮恩柔顺地骑坐到我的腿上,一边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玉乳上,一边用柔软湿热的阴部摩擦着我的棒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一边亲吻我的耳根、脖子,一边在我耳边小声说“嗯……不生气了,就赶紧灭火吧……人家……好想要”。

“啊……呀……轻点……浩哥……啊……不要,啊……不行……会留下痕迹……啊……轻点……呀……”妮恩淫荡的求爱,彻底激发了我的兽性和胸中的欲火,我疯狂地啃咬、揉捏着她的双乳。在妮恩凄惨的哭喊声中,满足了变态的欲望后,直接撕烂了她身上仅存的内裤,肉棒狠狠贯穿了她淫水泛滥的肉穴。

妮恩在我腿上疯狂地扭动着、挺送着,一声声高亢而放肆的浪叫呻吟中享受着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和子宫被龟头撞击的心慌意乱,一股股淫水不停宣泄,一阵阵香汗冒出毛孔密布全身,直到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

我把她压倒在茶几上,捧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凌空抽送不止,粗大火烫的肉棒带着淫汁浪水“噗哧……噗哧”地全根进出着她的肉穴,体内最后一丝酒精也随着汗液的排放流出了体内,低落在身下妮恩精致白皙的身体上。

从沙发到茶几,从茶几滚落到地毯,又从地毯战斗到沙发,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与角度,此番疯狂的肉体互博才终于结束。将疲软的肉棒从妮恩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抽出,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平躺在茶几上娇喘不止的妮恩,只见她胸腹剧烈起伏不止,叉开的双腿阵阵抽搐颤抖,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那两片无法闭合的阴甇,低落在茶几的玻璃上,汇成一滩。

“浩哥……累了吧。出了好多汗。我帮你擦擦。”已经穿戴整齐的张馨予趁着我们战斗即将进入尾声的时候出去让服务员拿来几块湿毛巾。待我满足后,乖巧地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水。

“耗子,你小子太不老实了。大婚的日子不陪新娘,居然还偷吃,你也不怕佳儿妹子晚上不让你入洞房。看来野味才是王道啊!!!!”半个小时后,当我和妮恩、馨予三人衣衫整齐地到了晚宴会场时,强子这陪酒伴郎坏笑着迎了上来,也不顾妮恩和馨予会不会不好意思。

“操……别胡说,佳儿过来了”。

“哈……你也会怕哦。刚才动静这么大,估计佳儿的眼线早就跟她反应了”。

“老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佳儿过来挽着我的手臂,脸上笑颜如花,不过那可恨的手指却狠狠掐住了我上臂内侧的肉肉。

“嘶……呵呵呵……没什么,和强子随便聊两句,走吧,该开席了。”我强忍着钻心的痛,脸上摆出轻松愉悦的笑容,与佳儿一起朝坐满了来宾的酒席间的主位走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洞房花烛销魂夜(上)。

晚宴虽然宾客没有中午那么多,但在座的基本都是两家关系比较硬朗的亲友,没有了那些政界、商界利益关系的官样文章大家都轻松了很多,席间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不过在我眼里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再去一桌桌敬酒了,我也能好好吃点东西了。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吐得一干二净,加上刚才一番剧烈运动,我在就饿地前胸贴后背了,要是晚宴还没东西下肚,晚上有没有力气洞房我看都是个问题。

酒宴从7点多开席,一直吃到接近9点才宾主尽兴,来宾们带着满面的醉意和诚挚的笑容过来送上满满的祝福后陆续地离开了,最后送走了两家老爷子和他们的战友“那些老兵痞”我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说实话我真有些忌惮这些老兵痞,席间要不是佳儿的撒娇耍赖和丈母娘的严厉呵斥,我估计还得醉一回。

在强子、大宇、马希和佳儿那些包括文馨在内的小姐妹的强烈要求下,原本不在婚礼流程计划里面的“闹洞房”还是被强行压轴。一脸无奈的我和满脸娇羞的佳儿被这伙损友簇拥着回了新房。

偌大的新房里红床红被喜气盎然,我和佳儿坐在床沿上看着大宇他们在那里密谋怎么整我们,只能相对苦笑。还好,这些家伙想到以后自己也要过这一关,倒没有想出太阴损的节目。为了图个吉利只安排了6个节目:第一个节目是“结发夫妻”:就是让我和新娘各自拔一根对方的头发,然后一人用一只手把两根头发绑在一起,再用红纸包起来,再将红纸包藏在新娘身上,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来。

看似很简单的一个节目却把我和佳儿整的有够呛。因为我的头发比较短,而佳儿又是长指甲光是打结这一环,就差点让我和佳儿手抽筋。

然后是找红纸包,尼玛的,就指甲盖那么大点的小玩意藏在一个大活人身上,怎么找?我把佳儿浑身上下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文馨这丫头也太坏,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还故意整我,给我递眼色示意在裙子里。急红眼的我还真无视这些人的哄笑和佳儿羞得直跳脚,就这么钻她裙底下去了。结果嘛,除了被佳儿的美腿和性感小裤裤下的神秘勾引地差点流鼻血外,东西自然是没找到。

最后还是佳儿偷偷给我递眼色示意在沟沟里,死就死吧,也顾不上老婆是否害羞了。两根手指往她低胸领口处那倒优美的乳沟里一插,掏了好久,掏地佳儿忍不住死死抱住了胸,生怕礼服滑下来,“哇哇……呀呀……”叫着蹲在了地上,才将那可恨的东西弄出来,捏着这都已经被汗湿的红纸包,要不是在场的人都看着,我非要好好闻一下。

第二个节目是“夫妻同心”:把一根筷子插在瓶酒瓶子里,只露出那么一点点在瓶口,让我和佳儿不准用手,要一起用舌头把它拔出来。天杀的,我记得冰箱里只有小支的啤酒啊,哪里找来的大号啤酒瓶?居然就露那么一个不到1厘米的脑袋在外面,这筷子还是银的,头上还是圆的,不仅滑溜,还很沉。

面对这两侧明晃晃的摄像机镜头和四周笑嘻嘻的十多双眼睛,我和佳儿弯着腰隔着瓶子相视了许久。最后在众人的催促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头。

虽然中间夹着冷冰冰的筷子,但佳儿那湿软的香舌带来的温热与滑溜感还是很美妙的,以至于我几乎沉迷于忘情的另类接吻中,差点就忘记了还有拔筷子这回事。

佳儿这小雏鸟抛却了羞涩后开始还是兴致勃勃,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和我一起把它弄出来。我和佳儿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角度,筷子一次次被拔到半空又掉下,饶是我接吻技术超一流,也感到舌头快抽筋。

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佳儿那面红耳赤、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楚楚可怜样。

于是我只好来阴的,我小声在佳儿耳边嘀咕了两句,佳儿欣喜地点点头,众人还不知道我想了什么鬼点子。只见我先是用牙咬住了筷子快速拔出半根,佳儿就用嘴含住下面的筷子,然后我再快速吻上她的唇,很顺利地把筷子拔了出来。众人虽然嚷嚷着我们犯规,但最终还是算我们勉强过关。

看着啤酒瓶里那最起码两厘米深的口水,我日……下次再有这节目,一定要郁闷木头筷子,尼玛的……第三个节目是“心有灵犀”:这个节目难度不大,就是主持人出题,新娘趴在床上,我坐到她腿上弯腰用舌头在新娘的背上写字,然后新娘大声念出来。看来这些死人今天是非要和我的舌头过不去了,还好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决定只猜三句话。

不过当我好整以暇地跨坐在佳儿柔软的大腿上,欣然望向强子递到我面前的第一张纸条上的字时我脸都绿了。上面居然写着“新郎是牛郎”。我恶狠狠地看着那些恶人忍俊不禁的表情,虽然气得牙痒痒,还是毅然决然地伸长了舌头开始在佳儿光滑雪白的裸背上“奋笔疾书”起来。

“新……郎……呵呵呵……好痒……是……呵呵呵……牛……郎”佳儿一边娇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念出了那该死的五个字,然后与那些死人一起大笑不止。

“新……娘……好……呵呵呵……饥……渴”不过到了第二句话,这丫头开始还很大声,念着念着就没声音了,最后一个字死活不肯念,非说猜不到。于是这些人就起哄着让我一遍又一遍写最后一个字,一连写了8遍,搞得佳儿的美背上湿乎乎的全是我的口水,最后佳儿实在痒地不行,只好大声喊出了最后那个字。

最后一句话是“老公我还要”,佳儿这小处女思想够单纯,喊得好大声,直到听到周围大声的哄笑声,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我也真被她打败了。

本以为这关算是过了,说好了三句话嘛,谁知道他们非说新娘还要,必须再写一句。

“啊……啊……呵呵呵……啊……啊……呵呵呵,老公你怎么就写一个字呀?。

啊……嗷……”佳儿忍着背上的瘙痒娇笑着问我。她哪里知道背上的我此时真想钻床底下去。

“哈哈哈……大家说新娘的叫床声好不好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马希大声问着。

“好听……哈哈哈……”。

“尼玛……你们这些滚犊子,下一个。”我恼羞成怒地从佳儿背上翻下来,气急败坏地喊着。

第四个节目是“胶乳相融”:这个节目其实应该算是两个,先是我站着,把一根香蕉栓在我腰上,垂挂在两腿之间,新娘要蹲下去用嘴拨开香蕉皮,然后咬下香蕉站起来喂给我吃,如此循环直到把香蕉喂我吃完。然后是新娘坐在椅子上,把两瓶“娃哈哈果奶”用绳子系着挂在她胸前,我要扮成蜜粉一边唱儿歌。一边绕着她跑,跑一圈,吸口奶喂到佳儿嘴里,知道两瓶奶喝完……这游戏虽然内涵很龌龊,但还好佳儿够单纯,我又是老面皮,做起来不难。问题是这些人够缺德,哪怕是佳儿思想再单纯,被他们问了几个问题后也猜到了大伙到底在笑什么了。

“新娘子,新郎倌的香蕉好不好吃啊?”。

“好……好吃。”佳儿嘴里含着香蕉,含糊地回答着站起来把香蕉嘴对嘴喂我。

“哈哈哈……新郎倌,新娘子说你的香蕉很好吃,你自己觉得好不好吃啊?”。

“你大爷……”。

“哈哈哈……新娘子,新郎的香蕉大不大?”。

“大……”。

“新郎倌,新娘吃的你爽不爽?”。

“我操你,死强子……”。

“呀……要不再来一根?”。

“爽……”我咬牙切齿地妥协道。

“哇哈哈……哈哈哈”在众人的嘲笑中,佳儿直接吞了最后那半截香蕉,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胸前死也不愿见人了。

“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我双臂扎着两块红枕套,绕着端坐在椅子上无限娇羞的佳儿跑了一圈,弯腰含住她胸前一边果奶的吸管用力吸一口,再喂进佳儿的嘴里。

“新郎倌,新娘子的奶香不香?”。

“香……”老子认栽了,回答了就继续跑“一只小蜜蜂……”。

“哈哈哈……新娘子的奶甜不甜?”。

“甜……”看着这些人笑得眼泪直流的样子,我只想掐死他们,活活掐死……第五个节目“暗渡陈仓”:新郎分腿站在床上,新娘蒙上眼睛手拿两个做了标记的生鸡蛋,分别从我两边裤管往上移,一边移一边还要回答问题,最后要完好无损地从对面裤管拿出来才算过关。听了游戏规则,佳儿觉得挺有意思的,心想只要不捏碎蛋,很快就能完成。

“新娘子,我到哪儿了?”。

“膝盖……嘻嘻……”佳儿得意地回答。

“新娘子,摸到哪儿了?”当两颗蛋同时汇集到我双腿之间的时候。

“大腿……”。

“不对吧?这是大腿么?”。

“是大腿呀……哦,大腿根……”佳儿这妮子,我真败给她,居然还真托着两个蛋用其它的手指到处乱摸想确认到了哪里。

“摸到几个蛋?”。

“两个呀……”。

“再摸摸,好好摸摸……几个?”。

“两……两个呀……”佳儿……我服你了,别乱摸……我满头黑线。

“不对……到底是几个?”。

“嗯?两个……不对……四……四个……怎么会有四个?”佳儿诧异地玩着那四个“蛋”,看到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这些人一个个憋红了脸,知道佳儿反应过来“呀……”地尖叫一声赶紧继续完成暗渡计划。

“哈哈哈……不错,不错……新娘摸到四个蛋……哈哈哈……新娘子,别激动啊,别把新郎的蛋捏碎了啊……哈哈哈……”。

最后一个节目,我知道一定不好过,没想到是这么不好过。这个节目叫“百年好合”:新娘躺床上,胸口夹一朵百合花,新郎双手撑在新娘身体两边做俯卧撑,每次新郎俯下身子,新娘就要抬头亲一下新郎的嘴,连续100下,但前提是百合花不能压坏,压坏了从头来过。规则其实挺简单,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这不仅要体力,还要彼此默契的配合。

“嗷……百年好合,百年好合……”佳儿的小姐们抢过佳儿胸前乳沟里夹着的百合花,开心地叫着,其它的人也跟着喊着预示着祝福的口号。

“呼……呼呼……你,你们这些混蛋……等你们结婚的时候,这个节目保留,保留着做压轴。操……”终于在压坏了5多花后,第6朵完好无损地坚持到了完整的100下吻。绕是身体素质极好,在连着做了差不多半小时的俯卧撑后,此时的我也已经累地跟条死狗一样趴在佳儿的身上直喘气。

“怎么样?新郎倌,还有力气洞房不?要不要兄弟们帮忙啊?”马希兴灾乐祸地问。

“滚……”我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各位观众,闹洞房活动就此结束。接下来我们把时间和空间都留个新郎新娘吧,我们找活动嗨皮去……”在强子的煽动下,看了半天热闹的人终于滚蛋了。当走在最后的妮恩和两位摄影师也一道离开后,整个新房终于是安静了。

“老公,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水?”佳儿被我压在身下,一脸关切地问。

“要……渴……”我感到嗓子在冒烟,身体……好累。

“那,那老公你起来呀,你压着我,我怎么给你拿水呀……老公,老公,别睡啊……喂……不会吧?真的睡着啦?老公……老公……起来嘛,好重呀……”

佳儿还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又是诧异又是担心,调皮地捏着我的鼻子。

“啊……呜……”我突然张开眼睛,装成吃人的老虎吓唬她。

“呀……讨厌……呵呵呵……”佳儿惊叫着嬉笑着捶着我的肩膀。两个人顿时在床上翻滚打闹着,倒也蛮有情趣。

“呵呵呵……老公,不闹了,嘻嘻……人家认输了嘛。不闹了啦,好热呀。”

玩耍了一阵子,佳儿抱着我的脖子开始讨饶起来。

“行,忙了一天了,怪累的。收拾下休息吧。”我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了。

“嗯,我先把房间收拾下,好乱……”佳儿看着凌乱的房间说道。

“好的,我下去看看阿权他们,他们也挺辛苦的,不知道休息的地方周雨有没有安排好。”想着阿权这100多号弟兄对我忠心耿耿,我可不想自己洞房花烛,却要他们跟着我遭罪。

“那老公你快点回来呀。我一个人怕。”佳儿和我一样,都是头一天住进这栋大别墅里。因为我们才住进来,佣人、管家都还没聘用,偌大的房子就住我们两个人,确实冷清地有些过分,也难怪佳儿会害怕。

“好……老公很快就回来。不用怕的,外面除了保安,还有那么多兄弟在,没事的。”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出了房门。

一楼灯火通明的大厅此刻早已经空无一人,看着到处是果皮纸屑的地板,看来明天要让大哥马上请几个佣人才行了。大玻璃门外两名警卫兄弟左右站立,除了少杆枪在手里,任何人一看都知道绝对是军人。

“浩哥……”看我走到门口,其中一名警卫赶紧给我开了门。

“嗯,辛苦了。阿权呢?”我笑着点点头。

“权哥刚刚布置完晚上的警戒工作,休息去了”。

“哦……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么?”。

“安排好了,是小区物业的职工宿舍就在后面不远”。

“行,辛苦你们了。等我的蜜月结束后给你们轮流放探亲假”。

“呵呵,谢谢浩哥。您回去休息吧”。

原本打算看一眼就回楼上休息的,谁知道正好有两辆车从外面进来。来的是大哥大嫂和佳儿的姐姐姐夫,他们也刚从老爷子那边回来。此时我才知道这别墅区里目前也就我们三家住户,加上佳儿的大哥那栋,也就四栋住过人,叫我不用担心出入人员的复杂。

简单地聊了一下老爷子他们的情况后,大哥大嫂叮嘱我早点休息,佳儿那可恨的姐姐却警告我不许欺负她妹妹,我朝她坏坏地一笑,进了屋。哼哼……“老公,怎么去了那么久啊?人家都洗好澡了。”身穿玫瑰色吊带短睡裙,外面套着同款丝绸睡袍的佳儿穿着拖鞋忙迎了上来。

“呵呵,等急了吧?刚看到大哥大嫂和你姐姐姐夫回来,在下面聊了两句”。

“呀,姐姐回来啦?我去看看他们……”。

“傻瓜,几点了。你姐姐也辛苦一天了,明天再去吧”。

“嘻嘻,是呀……我都忘记时间啦。那姐姐有说什么么?”佳儿不好意思地说。

“她呀……对我凶巴巴。让我不要欺负你,嘿嘿嘿……今晚要不要被老公欺负呀?”我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呀……坏老公。讨厌啦……快去洗澡去,我给你放好水了。”佳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蹦蹦跳跳地推着我进了浴室。

“要不要再一起洗一次鸳鸯浴?”浴室里我搂着她的腰,色色地问道。

“讨厌……我给你去拿睡衣。”佳儿想到今天下午和我在酒店一起洗澡的羞人事情,不由脸红红地推开我落荒而逃。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感觉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以前也有破过两个女孩的处,但感觉完全是两回事,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趣。

当我脱去了衣服躺进温热的浴水里,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老公,你的衣服我放这里了,你慢慢洗啊。”佳儿怕我纠缠她把一套灰白色的丝绸睡衣和一条全新的四角内裤放在洗漱台上,又将一双拖鞋放到浴缸前面后逃离了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接下来才是今天最让我期待的时刻吧。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吹干了头发,又认真仔细的刷了牙。彻底清洁了身体后拿起老婆帮我准备的睡衣、内裤出了浴室。这丫头,其实我想说我平日都是裸睡的……新房内此时天花板上的大灯已经熄灭,只留了床头墙上昏暗的壁灯,占了整堵墙壁的落地窗也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宽大的床上,佳儿只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半躺在大红的薄被里看着电视节目,怀着忐忑不安的期待心情等待着24人生的初夜到来。对于男女间的床笫行为,佳儿可以说是白纸一张,就连接吻的奇妙感觉还是今天第一次真正体味到。佳儿望望贴在床头上方墙壁上的超大婚照,一颗芳心不由砰砰乱跳。

“呀……老公。你怎么没穿睡衣?”看到我一丝不挂地出来,佳儿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呵呵。忘了告诉你了,老公喜欢裸睡的。睡衣嘛平时在家穿穿倒可以。”

我把衣服放到床头的衣裤条案上,笑着闪进了被窝里,轻轻搂住了佳儿有些紧张的冰凉娇躯“再说了,等下还要脱掉,多麻烦啊?”。

“……”佳儿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娇羞地任我抱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话。

我侧躺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处女体香,轻轻将她侧过身来与我相对侧卧,下面的手臂穿过了她的脖子搂住了她嫩滑的香肩。

“老……老公……我爱你。”佳儿颤巍巍地睁开了她迷人而又有些迷离的双眼,痴痴地望着我的眼睛。

“老婆……我也爱你……爱你一生一世。”我温柔地抚摸着她蓬松的秀发,微笑着与她鼻尖相抵。

“老公,吻我……”佳儿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水晶般的性感红唇稍稍分开了些许。

新房内除了电视中传出微弱的节目声音外,只能听到我俩急促的呼吸声。面对如此明显而羞涩的求欢信息,一切语言上的回应都是苍白无力而显多余的。

我火热的嘴唇慢慢地触碰到了新婚娇妻冰凉的下唇上,也许是感受到了我嘴唇的火热,也许是我呼出的雄性气息让她紧张,佳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分开双唇,轻轻将她柔嫩地仿佛入口即化的下唇吮吸进嘴里,轻轻地咬着,舌尖在上面慢慢扫动着,一切动作都是这么轻柔而缓慢。

当我有条不紊地品尝娇妻美味的双唇的同时,我放在被子里的手轻轻抚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从膝盖处睡着一路丝滑慢慢往上移动钻进了她睡裙的裙摆,佳儿的玉腿除了光滑细腻,越往上就越柔软,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块水嫩的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是冰肌玉骨,我发现她们的玉体都冰凉凉的,夏天摸起来特别舒服。

品尝了一番娇妻的双唇,我把舌头慢慢探进了她的嘴里捕捉到了她湿滑的香舌。呼吸变得急促的佳儿在这一刻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身子紧贴到了我的怀里,她那对虽然说不上硕大,但也丰挺饱满的32B的玉乳隔着薄薄的丝料紧紧贴上了我火热的胸膛,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硬硬的。

我俩的双唇热情如火地胶着在一起,密不可分地摩擦着,两条舌头作着你来我往的追逐游戏。佳儿欢快地吞咽着我俩快速分泌的津液。当我火烫的手掌插入她的小裤裤摸上她柔软挺翘的圆臀的一刻,佳儿的双臂将我抱得更紧,长长的香舌主动伸了过来,吻地更加放肆而热情。

当我的手抚摸遍了她的双腿、臀背,最后开始去触摸那最后一道防线。火烫而带着汗湿的手掌在佳儿轻微的紧张颤抖中顺着柔腻的大腿内侧摸到她敏感的阴部时,发现那里除了湿热外,她身上的小裤裤早就已经湿透。我把手从上面插进裤腰,先是摸到了那片柔软而稀疏的芳草,最后指尖终于触摸到了那道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粘滑湿漉的裂缝。

“呵……呵……呵……老公……我……我怕……”佳儿松开我的嘴唇,带着急促的娇喘怯生生、羞答答地望着我。

“别怕……老公会好好爱你的。”我温柔地来回抚摸着她那洪水泛滥的阴唇,亲吻着她火烫的脸蛋和耳朵。

“她们说会很疼……嗯……哦……”佳儿软软地平躺在床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活动在她私处的魔爪的手臂。

“放心吧,只是破处的一刻回疼,以后就不会了。老公会尽量不弄疼你。做爱其实是很快乐的事情,除了接吻和小弟弟与小妹妹的结合外,还有甜蜜的前戏。

现在,让老公让你先体验舒服与甜蜜的感觉。”我说着掀开了被子,慢慢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裙。

“老……老公……我什么都不懂。你……你要教我怎么做,不许取笑我。”

佳儿配合我脱去了她的睡裙后,双腿并拢直直地躺在床上,娇羞地用双手捂着可爱娇嫩的酥胸。

“放心吧,老公会让你体验一切性爱的乐趣,不用害羞,全身心地放开就好。

明白么?”我“嗯……来吧,老公……”佳儿可爱地点点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护在胸前的双手也犹豫地松了开来,平放在两侧,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望着眼前这粉雕玉琢的玲珑娇躯,跪在一侧的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处一股烈火烧得我浑身燥热。佳儿的肉体虽然没有贝贝和张馨予般火爆,双峰也没有蚊子那般丰满壮观,双腿也没有妮恩的修长圆润,但无论是皮肤色泽的白皙粉嫩,还是玉乳的圆润饱满,或是双腿的笔直细腻都不输于她们任何一个,唯一缺少的只是那份久经滋润后所具有的柔美与娇媚,不过这也更多了一分青涩的娇嫩。

我一手撑着床慢慢俯下了身子,开始亲吻她修长的粉颈,在佳儿紧张的颤抖中,舌头和嘴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在她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轻轻抚摸着。

“嗯……嗯……老公……哦……”随着我把她玉乳上那颗小小的红豆吮吸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用舌头缠绕,肆意地品尝着她的双乳,佳儿忍不住娇喘着发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呻吟。现在我倒是有些期待,不知道她的叫床声是什么样的。

佳儿身上唯一的小裤裤被我剥去,双腿被我弯曲大大地分开在身体两侧的床上,粉嫩的肉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经过刚才我温柔而细致地亲吻全身,此时她的小穴早已经爱液横流,清澈的爱液湿润了两侧的厚实的阴唇,连她事先垫在臀下的白色浴巾都湿了一小块,看来这丫头也是汁水旺盛的一类。

轻揉着白嫩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撮整齐排列的稀疏芳草,感觉柔软如缎。芳草覆盖下的阴阜更是肥美娇嫩,柔若无骨。身体最神秘敏感的部位被我这样轻揉抚摸,佳儿的小嘴微张娇喘吁吁,小手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平坦健美的小腹和双峰傲立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不止。

以前给女孩子破处,几乎都是在酒后所为,也没仔细看看处女的肉穴是什么样子,今天总算能好好欣赏下了。为了看清楚这原生态的处女穴,并保留下回忆的画面,我还不顾佳儿的强烈反对与抗议,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还取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卡式相机。

拍摄了几张佳儿漂亮的阴部照片后,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我用双手拇指轻轻扳开了她双腿间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那道凹陷的粉色肉缝,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的穴肉和小巧的泉眼,一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淌了出来,我赶紧把嘴巴贴了上去。

“呃……嗯……老公,老公……你怎么亲人家的小妹妹呀?……嗯……好痒……好难受……不亲了,好不好?呃……呵……呵呵……感觉怪怪的……”在我超一流的舌功下,初次被人亲吻肉穴的小丫头除了浑身酥软外,流窜在全身的奇妙感觉让她无助、难耐、惊慌、期盼等各种前所未有的思绪在脑海里纠缠。

“舒服吗?老婆”。

“舒……舒服……不,不舒服……嗯……舒服……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呃……人家不知道怎么形容啦……”。

“想不想老公的舌头更进去一点?”。

“嗯……要……老公进来……痒……好痒……小妹妹里面好像有虫子在爬……好难受……”佳儿紧锁着秀美,额头和身上都因刺激而开始见汗。

“呀……好烫……老公……不要……不要进来……人家怕。呜呜呜……”当我的舌尖钻进她的泉眼,佳儿浑身开始颤抖。

“不要了,老公……呜呜呜……舌头,不要再进来……疼……疼……呜呜……”当我的舌尖触碰到一道紧绷的光滑的又弹性十足的物体时,佳儿居然喊疼了,肉穴更是用力收缩了起来,紧紧箍住了我的舌头。难道是碰到处女膜了?我好奇的用舌尖在上面扫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中间一孔小眼。

第一百一十五章洞房花烛销魂夜(下)。

佳儿这丫头的处女膜这么浅?我好奇地缩回了舌头,用两根手指轻轻勾住她的穴口,果然看到了里面不是很深的地方有一张略微发白,中间有个圆形小孔的肉膜。于是我赶紧用相机捕捉了下来。

“啊……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咬……好酸……好涨……不行……不行了……受不了了……好奇怪啊……不……不……老公……人家不行……要……要尿尿……老公……啊……呀……”当我再次亲吻她的阴唇,吸吮她的穴肉,直到含啄轻咬她的阴蒂,一套功夫耍下来,佳儿居然浑身剧烈颤抖着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小高潮。

“舒服么?老婆……这就是高潮的感觉。”看着床上香汗淋漓,抽搐扭曲的身体,我微笑着躺到她的身边,轻轻把她抱在了怀里。

“呜……人家不知道啦……感觉怪怪的,羞死了……”佳儿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的腰,羞得不敢看我。

“呵呵……不用害羞的。只要你喜欢,老公以后天天给你这种感觉,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嗯……”佳儿轻轻点点头,用她那光滑的额头在我胸前摩擦着。

“喜欢么?”。

“哎呀……好讨厌……叫人家怎么回答?”。

“呵呵……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呜……很羞人的啦……喜……喜欢……”。

“就是嘛。喜欢就说,我们可是夫妻呢。以后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要让老公知道,老公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知道么?”。

“嗯……知道了,老公”。

“好了,现在该你来让老公舒服了。”我笑着松开她,然后平躺在她的身边。

“咿?”佳儿奇怪地撑起上身,疑惑地望着我。

“傻瓜。上来。像我刚才那样,用你可爱的小嘴来亲吻老公的身体。”我笑着闭上了眼睛,两手一摊摆了个大字。

佳儿呆呆地坐在床上,害怕与心慌地望着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和双腿间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想着要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处肌肤,甚至是那里,想着这是自己第一次与老公做爱,希望能尽到做妻子的义务,担心自己不能让我满意。经过了一番犹豫后,终于颤巍巍地低下了头,学着我刚才施加在她身上的步骤,开始用她冰凉的双唇和火烫的软舌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佳儿的小嘴让我浑身每个细胞都彻底融化后,她终于跪倒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握着我粗大丑陋的肉棒,看着顶端露在外面的紫红色龟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哀怨地望着我向我发出了无助的表情。

“先用舌头舔它,然后把它含进嘴里,一边吮吸套弄,一边用舌头绕着它打转,然后试着尽量深地让它进入你的喉咙。来,不要害羞,试试看。”我微笑着给她作着讲解。

“嗷……不过这是尿尿的地方耶,会不会臭臭的?”佳儿委屈地嘟着小嘴,眉头微微锁了起来。

“呵呵呵……谁说臭臭的,告诉你啊,蚊子最喜欢吃老公的肉棒了,不信的话你打电话问她”。

“坏……老公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好意思问嘛。好啦,我试试看。”佳儿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微张着小嘴,慢慢把鼻子贴了上去闻了闻,感觉没什么异味后,慢慢伸出了颤抖的小舌尖。

“哦……对……就是这样,从龟头开始舔……很好……嘶……就是这样……老婆真棒……好舒服,对……含住她……嗯,对了……用嘴唇裹住,记住不能用牙齿咬哦……”我一边享受着佳儿生疏的口交服务,一边一步步指导着她。

“呕……咳……咳咳……呕……”当佳儿熟悉了吞吐套弄后,在我的指导下她试着开始把肉棒越含越深,结果一不注意,龟头用力顶到了喉咙,顿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赶紧吐出了我的肉棒,大量粘稠的津液牵丝挂线地滴落在我的肉棒上和杂乱的阴毛丛中。

“慢点呀,小傻瓜,顶到喉咙了吧?来,喝口水就好了。”我赶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并轻轻拍打着她光滑的脊背。

“呜……老公……不玩了,好不好?”佳儿喝了好几口水,剧烈地咳嗽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呵呵……好的。今天不玩了。以后做多了就不会出错了。”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与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接着就是一阵热吻。口舌缠绵,四肢纠缠中,沉迷与肉体厮磨中的佳儿忘记了她第一次口交带来的不适应,敏感的身体再度酥软中唤起了欲望的本能。

当我把她压到身下,并用粗硬湿润的肉棒在她爱液横流的阴缝间来回摩擦的一刻,她那两条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了,双臂盘着我的背上,娇喘着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老公……进来吧……占有我的身体……让我做你的女人”。

“啊……疼……”虽然有着足够的润滑,但我那粗大的龟头分开她那两瓣柔滑的阴唇,进入她紧窄的肉穴,触碰到那薄薄的处女膜的一刻,佳儿还是疼的喊了出来,搭在我背上的十指,尖尖的之间用力地在我背上抓了一下,双腿更是用力夹住了我的腰。

“放松身体,老婆,不要怕……”我缓缓抽出被她肉穴紧箍的龟头和少许的棒身,再慢慢插进去,如此循环了好几次,拓展她肉穴的空间,同时也是在再度用酥麻的快感来麻痹她的神经,唤起她身体的渴望。

“嗯……嗯……哦……嗯……”在我一次次的进出中,佳儿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背上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开始在上面轻轻抚摸,双腿再对松开两边,内穴内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开来。

“舒服么?老婆……”我一边轻送着肉棒,感受着那道膜带来的弹性,一边柔柔地问道。

“舒服……好舒服……老公……小妹妹好舒服……”佳儿梦呓般地回应着,双眼迷离地半开半合着,眼神空洞而涣散。

“呀……”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整个人仿佛被撕开了一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自下体传来,佳儿的十指深深抓进了我背上的肌肉并狠狠往外一拉,四肢用力攀住了我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守护了整整24年的宝贵贞操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得交给了自己的老公,没有不甘,只有幸福,但那种痛楚还是让她疼地掉出了眼泪。

“不怕,不怕……老婆。等下就不疼了。”我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我知道此时的佳儿比我更疼痛难忍,因为她的身子在颤抖。不过说实话,就在刚才龟头“啵……”地一声彻底粉碎她的处女膜,然后犀利的长枪瞬间开拓那道混沌未开的原始通道的刹那压迫感真的很美妙,很有成就感。难怪这么多男人有破处癖好。

“呜呜呜……老公……好痛呀……你骗我说不会很疼……疼死了,呜呜呜。”

我那刚刚玩坏事的凶枪乖乖地蛰伏在佳儿身体里一动不动地不知道过了多久,佳儿终于松开了手脚只是轻轻搭在我身上,紧紧箍着我肉棒的穴肉虽然还在颤抖但也松弛了少许,不过较弱的身体还是条件性地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啊,老婆……现在好点没?还会不会很疼?”。

“嗯……好多了,没那么疼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你的坏东西插在里面,好涨啊……”。

“那我让它出来吧”。

“不,不要……不要动……就这样……就这样让它呆在里面……”。

“好吧……那就让它永远被你禁锢在体内,算是作为它冲动的惩罚咯”。

“嘻嘻……你说的啊……不能黄牛”。

“呵呵呵……谁黄牛,谁小狗……这样压着你,会不会很重?”。

“不会……很舒服。喜欢被老公压着。嘻嘻……”。

这傻丫头刚才还疼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就这样保持着香艳的姿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情话,倒把未完成的人生大事给抛在了脑后,我也是有些佩服她这大剌剌的没心没肺的娇憨劲儿了。虽然压在软绵绵的玉体上比较舒服吧,但这肉棒被这暖烘烘、湿润润的肉穴紧裹着,时间长了不动一动也实在难受,于是我忍不住就轻轻抽动几下,看看这丫头的反应。

“老公……你别动……别动……痒……”佳儿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这话里有毛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呵呵,痒就对了。不动当然会痒了……老公这就给你止痒。”我坏笑着吻住了她的翘唇,深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那紧窄的急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唔……唔……嗯……嗯……”佳儿被我这么一插,美妙的酥麻与充实感一阵阵从蜜穴传到小腹,再由小腹舒散到全身。

从小到大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啊?没有了破瓜之痛的困扰,又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不由开始有些痴迷。一双粉臂主动地攀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愉悦地享受着我温柔的抽送。

“舒服么?亲爱的……”一番浓情蜜意的湿吻与缓抽慢插的交合,见佳儿已经没有了半点不适,我松开了她气喘吁吁的小嘴,撑起了身子,准备放手大干。

“舒服……老公……很舒服……我还要……还要……嗯……”佳儿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弯曲着双腿,因不舍那美妙滋味中断而一下下挺胯提臀,让我那火烫的龟头在她花心上摩擦不止。

“那老公现在就用大宝贝用力操你的小穴穴,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好……老公,好老公……操我……用力操我的小穴穴。”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挺有淫娃的潜质的,不用我教就会说这样刺激男人神经的粗言秽语。

“老婆,你知道操字用英文怎么说么?”我双手弯曲,以手肘撑床,双手攀上她胸前那对早已经被我揉搓地娇红水润的双乳,戏虐地拨弄这上面那两颗疙疙瘩瘩又红润可爱的小花生米。同时弓起腰,把退出大半的肉棒用力顶进她的蜜穴,狠狠撞击到她的花心上。

“呀……”佳儿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撞地差点魂飞魄散,不过不等她回神,第二次冲击再次袭来“啊……fuck……呀……老公……好棒……好舒服……这样……啊……这样好舒服……啊……fuck……fuckme……老公,好老公……啊……不要……不要停下……丫丫好喜欢……好喜欢老公这样……啊……噢……好棒……”在我一下下缓慢,但全根进出的强力撞击下,佳儿才彻底明白什么才叫快感,原先那些只不过是开胃菜,一向都好奇心很重的她不由对性爱更多了一丝期盼,期盼能得到更多的美妙。

“亲爱的,要不要再快点?做爱之所以快乐,就是男人和女人器官的摩擦产生快感,只要两人的宝贝结合地越紧密,摩擦地越快,快感就越强烈。”我一边抽送,一边还不忘给她灌输床笫间的知识。

“啊……呀……来……老公,大力点,快……呀……啊……啊……好美……飞了……老公……让我飞起来……呀……呵……呵……呵……嗷……”佳儿此时已经被操地头晕目眩、心慌意乱,缺氧气短产生的是如同灵魂离体的恐惧,酥麻酸胀产生的是肉体颤搐的挣扎,生与死间徘徊的美妙与刺激,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欲仙欲死”。

原本还有些担心娇妻初夜动作不能太大而有些放不开,既然她没事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跳到床下,拎着她的双脚一把将她拖到床沿,夹起她的双腿就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干起来。

“啊……呀……呀……好棒,老公好厉害……操死我了……啊……用力,用力操……啊……fuckme……”香汗淋漓、皮肤泛着粉色的佳儿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还迎挺着用力配合我的抽送,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一下下收缩着本就紧窄异常的肉穴。要不是经历了给她破处的艰辛过程,要不是看到她白嫩的大腿上、饱满的阴阜上,还有我肉棒及小腹处那触目惊心的处处鲜红,我真以为这丫头绝对是位迷恋肉欲的淫娃荡妇。

也不知道干了又多久,我都已经热汗直流。在她那紧窄的肉穴裹送下,我忍了又忍才勉强没射出来,佳儿的浪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地乐此不疲。不行,这丫头有些难搞,狂风骤雨地干了这么久还不满足,不是好兆头。今天要是不搞定她,以后我日子不好过。

“趴着,别乱动。”抽出被佳儿流出的爱液洗干净了血迹的肉棒,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双脚站地,高高撅起她那美白的翘臀。

“啊……”看着上面混合着血丝的片片爱液水渍,嗜血的冲动让我忍不住抽了一巴掌,吃痛下佳儿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不过马上随着我肉棒贯穿她爱液横流的浪穴声调顿时一变“呀……好深……呀……老公。别插太重……啊……慢点……呀……呀……啊……”。

“不要了……老公……啊……好老公……人家不行了……要死了……啊……啊……不……不要……呀……”佳儿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单,秀发飞舞中道道香汗从下巴低落而下,绷直的双腿颤抖了起来。

“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射你穴穴里好不好?给我生个小BB……”我双手卡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小腹在她臀部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老公……给我……给我……射进来……射人家……呀……到了到了……到了……喔……”佳儿的肉穴猛地一紧,一股温热的阴精宣泄而出。

“呃……”被她这么一夹一喷,龟头一阵酥麻,忍了又忍的精关再也坚守不住,滚烫的精液如同出膛的子弹激射而出。

“嗷……好烫……”被这滚烫的精液强力冲刷到敏感巅峰的花心,处于高潮中娇喘抽搐的佳儿如同被打了强心针,嘶嚎着又喷出一道阴精与我喷洒在她花心上的精液混到一起。

把无力地委顿在床边的地毯上娇喘抽搐的佳儿抱到了床上,我大口地喘着气,抓过床上那块落红处处的白色浴巾擦了擦身上、脸上的汗水。看看时间居然都快两点了,原本以为会草草了事的初夜,没想到差点让我阴沟翻船,这丫头真让我刮目相看。

“来,亲爱的。去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休息。”给浴缸里放好了温度适宜的温水,我走到床边摸了摸佳儿的脸。

“人家要老公抱着去。”这丫头慵懒地躺在床上一脸幸福满足地笑看着我,朝我张开了双臂。

“呵呵……好……抱着去……起……”我笑着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朝浴室一步步走去。

舒舒服服地一起泡了个澡,洗去了身上的汗渍、血渍。关了电视熄了灯,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搂着柔若无骨的娇妻,一手夹着烟慢慢地抽着。初为人妇的小丫头温顺地窝在我的怀里,四肢如树熊一般缠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跑了似的。

“老婆,刚才舒服么?”。

“舒服……”。

“喜欢和老公做爱么?”。

“喜欢……嘻嘻”。

“喜欢就好……喜欢的话老公以后天天陪你做爱。不过你胃口还真蛮大的,女孩子第一次就这么放得开,战地久的可不多呢。”我感慨道。

“嘻嘻……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儿,不过你不能笑人家”。

“嗯?什么事啊?你说吧,老公不笑你”。

“其实,其实……是因为吃了药”。

“咿?吃了什么药?”我奇怪地问。

“人家也不知道啦……姐姐给我的,她说,她说女人第一次不能输给男人,不然以后都要受欺负。所以她让我在那个之前先吃药,说……说吃了以后能精力旺盛,还能控制身体不那么快高潮。不过姐姐一定不知道我老公会这么厉害,人家最后还是输了……”佳儿小女人姿态地把头在我胸口摩挲着。

“好啊,又是她……我说嘛,你一个小处女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刚才还警告我不能欺负你,这笔帐我一定要跟她算。”原来如此啊,次奥……张小云,差点让我在新婚夜丢人,我楚浩跟你没完。

“哎呀,老公你别生姐姐的气嘛,姐姐最疼我了。再说,再说你这不是也没输嘛,把人家爱爱地好舒服。我老公最棒了,不是吗?”佳儿撒娇地帮她姐姐求饶。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计较。老婆,你现在药效应该过去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我摸着她的玉乳说到。

“啊……不要了……小妹妹都肿了啦……不能再玩了……老公,好老公……别摸……啊……啊哦……轻点……”佳儿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最终还是娇喘着沉迷在了欲望的海洋里。

不过这次可没有刚才那么激烈,我都没出汗,佳儿就在我身下颤抖着昏死了过去。考虑到她初为人妇不宜过度,我也只得强压下腹中的烈火拥着她进入了梦想。

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陪佳儿回娘家,然后就一起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谁知道这丫头食髓知味,硬是缠着我又来了一回,可惜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在没有药物相助的情况下哪里是我的对手?一连被我连着将她三次送上高潮后再度乐昏了过去。最后为了给我泻火,用她那昨日才学到的生疏口活给我吹了出来,在我的半哄半骗下还吞下了那腥味十足的精液。

结果害我那丈人丈母娘白等了一上午,直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一脸保受之润的幸福光泽的佳儿和我手牵着手出现在张家大院。看到最疼爱的小闺女这幅气色还有我们这份恩爱的样子,我那丈母娘不但没怪罪我们的迟到,还对我更加欢喜了几分。

正式领取了结婚证,也代表着顺利地迎娶了佳儿这位带有一些政治婚姻性质的大老婆。虽然我为了能给蚊子她们一个合法的名份而办了相应的“假户口”,但如果真要摆上台面也就这一份结婚证才经得起推敲,所以不管其它那些女人乐意不乐意,委屈不委屈,佳儿注定是正妻。

忙完了大婚的善后工作,又与佳儿一起一一回访了几位政界大佬、派系元老,前前后后又花了数天时间,这些天佳儿在我夜夜无眠地滋润下脸色愈发地红润,原本青涩的脸蛋多了一丝成熟的妩媚,言行举止间也更多了几分稳重的气质。

今天是我迎娶第二位妻子的日子,这新娘就是我众多老婆里年纪最长的王欣玄。酒席就摆在家里,严格来说是摆在我父母家。婚礼也很简单,没有迎亲仪式,也没有结婚仪式,就是简简单单地在大院里摆了几桌酒,给双方父母敬了茶,就算正式成为夫妻了。除了张、王、李三家人和玄子的父母外,没有请任何一位客人。

当初玄子答应嫁给我后就把这事告诉了父母,但是她父母这一关还真不好过。

为了让二老点头,玄子与她父亲大吵了一番,甚至要与她父母脱离父女关系相要挟。后来,还是我请动老爷子和大宇的父亲亲自去做工作,玄子的父亲才万分不愿地点了头。

玄子的父亲和大宇的父亲是亲大哥,这些年虽然说不上身居高位吧,但大小也是京城部委里一名副厅级干部。玄子又是家里的独生女,这都33了,还不嫁人二老怎能不急?但当他们知道要嫁的人是我,还要让她没名没分地做我的填房,这门婚事玄子的父母原本是极力反对的。但是玄子的性子自小就倔,认准了的人和事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

“小子,我这女儿算是白养了,这么没名没分地跟了你,我的面子不算什么。

但是,如果日后你要是对不起她,就算你是什么西北王,哪怕你哪天真的当了皇帝,我这把老骨头也不会放过你。”玄子的父亲端着茶狠狠地瞪着面前与玄子并肩跪在面前的我。

“爸,妈……你们放心,我楚浩当着诸位长辈的面向您二老保证。我一辈子都会对玄子好,如果真有这么对不起她的一天,不用您老出手,让老天来收拾我。”

我握着玄子那戴着长长的白色薄手套的小手,与她相视一笑,然后慎重地承诺着。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女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跟了他,我不后悔。”

一身白色婚纱的玄子脸带幸福的笑容。

“是啊,王伯伯,王伯母,有玄子姐陪着,我也有个伴儿,她又比我大那就是我的大姐,以后家里就让大姐做主,我都听大姐的。”我身后的佳儿也帮腔道。

“好,好……好闺女……就是委屈了你了。”看着懂事的佳儿,玄子的妈妈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泪。

“好了,我说大哥大嫂,你们也不要再让孩子们这么跪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他们选择这条路,就随他们去吧。”佳儿的父亲,我的老丈人倒是开明,一点都不介意我娶几个女人。

“哎……起来吧……”看到老首长发话,玄子的父亲也只能低头。没名分就没名分吧,这些也就是做给人看的,既然外人也不知道,也就算了吧,反正这证也领了。

虽然没请客人,但这几家老老小小也不显得冷清,特别是还有大宇、强子这两个起哄的,这酒宴气氛倒也热烈。

因为我和玄子商议以后就在湘西终老了,也就没在北京另外安排婚房,她又不愿住父母家,所以佳儿就提议让她和我们住一起,也算是正式接纳了这个大姐进家门,最后这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

玄子这丫头年纪虽然足足比我大了4岁,平日里也果断干练、深明大义,但今天也使了小性子,死活不肯坐婚车。酒宴过后,不知道大宇这小子从哪里找来了一辆80年代的老式黑色“凤凰”自行车,还在后面挂了一长串可乐易拉罐,让我骑车把她姐接到我和佳儿前几天才搬进去的新房去。

“来吧,姐夫……兄弟我给你算过了,从这儿到你那也就30公里不到,要是你速度快的话,最多也就两个小时。我这么漂亮的老姐就这么便宜了你,还不赶紧的,这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啊。”大宇这混蛋扶着自行车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小子,有你的……兄弟我记住了。”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从他手里接过车把跨上了这10多年没骑过的高大自行车,然后望了一眼满脸戏虐式笑容的玄子,看来这丫头早就知道了“上来吧,老婆……我们回家了”。

“嗷……呵呵呵……”玄子一提婚纱裙摆,往后面打横一坐,一手搂着我的腰,就贴到了我的背上。

“爸妈……我们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我朝家门口站立的父母和玄子的父母喊了一嗓子,支地的脚就这么一垫,踩着踏板的脚就这么一使劲儿,在车子后面易拉罐那“稀里哗啦……噼噼啪啪”声中载着身后呵呵直笑的玄子朝大门而去。

“小心点……骑慢点……这两孩子……”老妈笑着喊道。

“知道了,妈……”听着老妈的喊声,我好像有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我每次偷骑老爷子的自行车,老妈就是这样在后面喊。

“妈,你们回屋吧……呵呵呵……”玄子笑着朝老妈挥手。

“阿权,让人在后面跟着,别让浩哥出事。”佳儿对一旁正不知所措的阿权交代道。阿权一听,赶忙让两辆车子追了上来。

“委屈你了,孩子。”老妈拉着佳儿的小手,慈爱中带着歉意。

“呵呵……不委屈啦。妈,您放心吧,我自个儿乐意的。行了。爸,妈,伯伯,伯母,我也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佳儿脸上带着诚挚而幸福的笑容,很识大体地宽慰着老妈。她的那份气度看在我老妈和几家长辈的眼里,内心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些。

他们把我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但随着事态的发展,这些派系的老人也越发认识到我的不可驾驭。他们一直在找一把能套住我的剑鞘,而佳儿是他们心中最理想的人选,也是最大的希望。而玄子会成为我的妻子,这本是出乎他们计划之外的一个变故,不过在权衡利弊后,还是向我做出了妥协,因为有她在我身边,无疑更多了一份保障。

随着佳儿乘坐着我的带迪拉克缓缓远去,我那老丈人,佳儿的父亲,派系内当代的掌舵人脸色沉重地看了包括我家老爷子在内的几名部下一眼“我们老了,从今以后是他们的天下了,都散了吧”。

玄子虽然是我众多老婆里年纪最长的一位,足足比我大了4岁,而且自17岁参军进的又是野战部队的特战旅,后来又跟随龙哥混迹社会,随之又辅助我打天下,过得都是风吹日晒、刀头舔血的日子。但却完全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如不论她那份成稳干练的气质,光看她的外貌的话,没人相信她已经33了,最多也就25、6的样子。据大宇说,这要归功于他婶婶的遗传基因,我就是我那丈母娘。确实,今天我第一眼看到我那美艳丈母娘,我还以为是玄子的后妈呢,50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居然也就40上下的样子,这遗传基因也真是逆天了。

骑这种没有变速的老式自行车,绝对是个体力活,才走了一半路,我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我外面的礼服搭在车把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领结已经摘掉了,扣子也开了两三颗,半露着胸膛骑着个破自行车“穿街走巷”,两辆大奔远远地跟在后面慢悠悠开着。

“加油老公……老公加油……呵呵呵……”一身婚纱的玄子坐在后面也不老实,不仅又蹦又跳,还大喊大叫地给我加油打气,引得边上的行人无不侧目。载着这么个漂亮的新娘,后面还拖着这么窜易拉罐,没想到回头率还真高,高地不得了,有些个好奇的还拿着手机拍照。倒是后面坐着的玄子一脸无所谓,大大方方地呵呵娇笑不止。

看着她那天真灿烂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如果这样的话,那她该有多么爱我才能坚强这么多年?还有,还有韩霜她们,她们又是否也和玄子一样?。

想到这些可爱又可敬的女人,我那因巨大体能消耗而显得有些艰涩的双腿用力地蹬了下去,小声而坚定地嘀咕道:“老婆们,等着我来娶你们过门”。

“你说什么?老公?”玄子那一脸甜蜜笑容的脑袋从我腋下钻到前面,扭着脖子抬头望着我。

看着她那狡黠而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啊……没。没什么。我爱你,老婆”。

“什么?我听不见呢。”玄子眼中的笑意更胜。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用力蹬着车,大声朝着前方发声大喊,“我爱你们,等着我……等着我娶你们过门”。

“呵呵呵……我也爱你,老公……呵呵呵……”。

当我顶着夜幕,气喘吁吁地载着新娘终于到了别墅门口时,看到的是早早等在门口一身白色衣裙的佳儿那婷婷玉立的俏丽身影。

第一百一十六章投资高密红高粱。

三天后,我带着佳儿、玄子、张馨予、妮恩如期出现在青岛流亭机场的到达大厅。前来接机的除了预先到达的阿权和20位警卫兄弟外,还有满脸期待和喜悦的聂泓婕和她那调皮活泼的妹妹聂泓妤。

“姐夫……你们怎么才到啊?姐姐都等不及要当新娘子了。呵呵呵……”看到我们出现在门口,小妤这丫头抢先一步跑过来抱住了我的手臂,还向她姐姐递了个得意而俏皮的眼神。

“呵呵。小丫头,你好像比你姐还兴奋啊。不会是你自己急着要出嫁了吧?

哈哈哈……”我哈哈笑着摸摸她的头。

对这个可以说我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小姨子,我是真的很喜欢。当初和她妈妈一起被泓婕接到吉首时,还只是个12岁的小丫头,一晃6年过去了,她也从一颗青涩的小苹果变成一枚成熟的红富士了。哦,不对……应该是一只红辣椒才对,还是只火辣辣的小辣椒。

小妤和她姐姐当年长得很像,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眼睛大大的,鼻子也很挺,就连身高都差不多,估计差不多有1米67的样子了,看着这扎着马尾辫的小姨子,白色紧身运动背心下胸脯鼓鼓的,下身包裹着蓝色紧身牛仔裤屁股翘翘的,很有青春的气息,18岁真好……我不经想起了与她姐姐相识的往事。她姐姐当初卫校毕业被她那卫校的无良校长骗到湘西玩的时候也就她这个年纪,好像也就大了一岁多的样子。

“哼……讨厌,又摸人家的头……人家才不是小丫头。我都高中毕业了……姐,把你老公还你,哼,讨厌啦,每次都摸人家的头……”小妤看到她姐姐也到了边上,赶忙从我身边跑开,一把将她姐姐推到我怀里,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朝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泓婕的老家是在靠近青岛的乡下,她爸爸和妈妈都是农民出身,一个村长大的,后来就成了亲,一直居住在乡下。直到泓婕16岁的时候很争气地考上了青岛的一所卫校,才举家来到青岛开了个杂货店讨生活。第二年她那才上小学的妹妹也跟着一起到青岛上学,不过天意难测,正当一家人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希望的时候,她们的父亲在一次进货的途中出了车祸,肇事司机也逃逸了,生活的重担全落在了她们母亲的肩上。

这几年因为泓婕的关系,家里不再有经济上的困扰,她妈妈不用再辛苦挣钱养家,她妹妹小妤今年高考成绩不错,居然被她如愿地考上了长沙一所着名的医学院,当年她姐姐可才是个中专类护士毕业,这让老人家很开心。

但是看着她们两姐妹都长大成人后,泓婕的妈妈却也越发思念家乡,想在老家颐养天年。因为老家乡下还有不少亲戚朋友,泓婕的外婆和爷爷也还健在。于是在泓婕苦劝无果后,我出资让人给她妈妈在乡下盖了栋庄园式的别墅,并请了专人伺候着。这也是为什么会把这次婚礼选在她老家办理的最主要原因。

说起泓婕的老家,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一个地方,高密县沙口子村。光说地名可能大家不熟悉,但说起“红高粱”这部戏大家因该不陌生。没错,就是那里,大家耳熟能详的青杀口。据泓婕说,她爷爷当初还真当过土匪,也不知道真假。

其实严格算起来,这高密还真不知道该算是青岛还是淄坊,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才终于进了高密这个县级市。坐在我的总统级加长车里,小妤这丫头一路上和张馨予挨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得很投机,说张馨予在她的同学里多么出名,特别是那些男生,迷她迷地怎么怎么样?把个张馨予逗得花枝乱颤,高兴不已。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姨子和成熟妩媚的张馨予,我感觉这漫长的旅途也不会太无聊。

婚礼是定在两天后,原本打算就在高密县城找家好点的酒店住下的,不过泓婕说她妈妈希望我们直接住家里,村里还搞了个欢迎仪式,连高密市的市长也到了,本来打算一起去接机的。老丈母娘让我住家里我倒可以理解,这市长和村民是怎么回事?我最讨厌和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了,还是一个县级市的市长,我都懒得搭理。

泓婕一直以来都比较怕我,看到我有些不悦的表情,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吱声。

倒是我那小姨子一脸兴奋地抢着举手,大有回答老师问题的积极性:“呵呵呵……姐夫,我来说,我来说”。

“呵呵,好……你来说,回答地不好,留级一年。”我被她那可爱的样子逗地一乐,也不想继续追究她姐姐先斩后奏的罪了。

“嘻嘻……我才不怕呢。”小妤朝我皱了下可爱的鼻子,涛涛不绝地跟我讲了起来。

原来啊,她们的老家不是很富裕,收入来源主要靠的是高粱及高粱制品(高粱酒)。而他们村及周边几个村因为政府财政问题一直到去年都还没通公路,只有一条泥巴路,大车重车这么一走啊,早就坑坑洼洼路不像路了。去年给老丈母娘建房子,泓婕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这里出生的,就想给家乡做点贡献,就顺便批了1000万,建了一条6公里多长的水泥村道,沿途还贯穿了两个村子。

不想这把村民乐坏了,也把市政府给惊动了,将泓婕树成这一代致富不忘本的典范给加以宣传了。我那丈母娘回来以后,村民们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老太太自豪与欣慰的同时就对大伙说其实这钱是女婿出的,并告诉大家我们要回来办婚礼,让全村人都来喝酒。老聂家闺女嫁了个大人物这一消息就这么不仅而走了。

于是,为了感谢我这个出钱修路的大善人,当村支书知道了我们到达的日期后,决定联合那两个一起受惠的村子搞个欢迎仪式,还自作主张地通知了镇政府,镇政府又通知了市政府。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市长是出于什么目的,第二天居然通知镇里他要到场来亲自迎接。

泓婕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太受瞩目,生怕这事情让我不悦就一直不敢说。我说嘛,总觉得她这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听了小姨子的讲述,我笑了:“呵呵呵……小婕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行了,既然这样就见见他们吧。也难得大伙儿的一片心意”。

“咿?浩哥……你不怪我啊?花了这么多钱,还……还给你添麻烦。”见我没有生气,泓婕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傻瓜,以后别浩哥,浩哥地喊了……你这马上就要进我楚家的门了,还喊浩哥。”我打趣地说着。

“就是嘛,我都喊姐夫喊了好几年了。姐,你要喊老公,知道么?是老公……”小妤俏皮地喊着。

“死丫头……你。”泓婕听了她妹妹的话,羞地脸刷地就红了。

“哈哈哈……呵呵呵……”我和佳儿、玄子、妮恩等人一起笑了起来。

在县城简单地吃了午饭,两辆开道的路虎开道,一辆凯迪拉克加长车居后,后面跟着妮恩那辆充当化妆专车的“保母车”的房车,随后是四辆大奔,共计8台挂着湖南牌照的车子组成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出了城区。沿途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绿油油的高粱地,如同绿色的海洋,惹得好不容易因初为人妇而多了些矜持的佳儿再度兴奋地抓起了摄像机。

“来了,来了……市长,我看到车队了。”一身警服的市公安局副局长跳下警笛鸣响的警车,跑到一位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的高瘦中年男人面前大喊着。

这人就是本市的市长,他不停地擦着汗。为了迎接这位大人物,他一早就来了,饭都是在村长家吃的,顶着大太阳与一干官僚翘首等地满头大汗不提。

他倒不是真的要感谢有人投资修路,这1000万市里财政就是再困难,还是拿得出的。问题是他怕,当他知道出资修路的人是谁后,不仅没有高兴政府省下了一笔钱,反而怕的要命。起初他也不知道那个从自己治下一个小村子出去的女孩嫁了什么大人物。也只是出于招商引资的打算让秘书了解下是什么人。

他那秘书倒也有些办事能力,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就查到了相关资料,聂泓婕毕业后就到了湖南湘西工作,现在是一家医院的院长,而她未婚夫叫“楚浩”。

听了秘书的汇报,这位市长大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小声嘀咕着沉思起来。

想着想着,突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紧张地朝秘书大喊着“楚浩?湘西?湘西楚浩?你确定?”。

“是……是的。确认过了,没错。”秘书看到这位才来一年多的市长这幅表情,也是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还是?咿?市长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不高兴?好像是慌张?。

市长大人不能不慌啊,他怎么能不慌?说来也巧了,他在当上这个市长之前的职务是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别人不知道这楚浩是什么人,他知道啊,他不仅知道,还在北京见过。甚至连楚浩前不久娶了自己“老大”的妹子这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坏了,“老大”小舅子的小老婆的老家居然在自己的治下,而自己居然一无所知,甚至连条村道都要他来出钱修。这不明摆着是自己怠慢了他嘛?这要是追究起来,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毁了。

“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快,快点准备。大家打起精神来啊。”那位市长一听终于到了要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刻,赶忙将手里湿漉漉的毛巾塞到秘书手里,招呼那些随着自己一起来的下属摆出热情洋溢的精神面貌。

“二娃、小狗子、虎子……鞭炮呢?锣鼓队都就位了,看到车子就响起来啊。”

一位50多岁的黑瘦老农也兴奋地招呼着几位年轻后生,然后又急急地跑到后面一辆高级轿车里请出了泓婕的妈妈和外婆、爷爷,兴奋地喊着:“二妹子,来了,来了,新姑爷到了。大妈,大伯,你们的孙女婿要到了”。

这人就是村委书记聂老六,是泓婕的同宗叔叔辈。自打我出钱给老丈母娘修了别墅,又给村里修了路,泓婕在村里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他作为泓婕的同宗叔叔也觉得特有脸面。知道我要来这里办婚礼,他都激动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仿佛是自己的闺女嫁给我似的。

“浩哥,前面有好多村民来欢迎我们,我们是下车,还是怎样?”车子慢慢停下了,前面驾驶室的阿权用对讲机汇报了情况。看着国道转村道的路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上空那醒目的红色大横幅,不用小妤这丫头说我也知道是到了。

不过,这离她家好像还有几公里吧?难道要我走着进去?这大热天的……“好了,泓婕和我一起下车去打个招呼,佳儿你们就不要下去了,好大的太阳……”我无奈地摇摇头。开门的一瞬间,只听锣鼓喧天、鞭炮轰鸣,热闹非凡。在10多位保镖的护卫下,我与泓婕先后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脸兴奋的小妤和举着摄像机的佳儿。这丫头,我真是败给她了,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

“欢迎欢迎……楚总,欢迎您来到我们高密。”看着我和泓婕牵着手走向车队前方,一个30多岁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热情地伸出了双手。

“你是?”我看着眼前这位紧握着我右手的人,总觉得眼熟。

“啊……楚总,您忘啦?我是小吴啊……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小吴。在北京……”这家伙激动地不肯松手。

“嗷……吴秘书。我说嘛,总觉得眼熟……咿?小婕说高密的市长也来了,你不会就是这里的市长吧?”我好奇地问道。

“是啊,是啊……呵呵呵,张书记让我下来锻炼锻炼”。

“呵呵。这样啊,还真巧。行,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干。走吧,和我一起见见村民们。”我赞赏地点点头,用力抽出了那种被捏出汗来的右手。

“好……好的。楚总请……楚总请……”吴市长常年当秘书,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高超,看我这样说那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赶忙在一边给我引路,好像我不认识路似的。

就在他点头哈腰让我走前面的一刻,看到了举着摄像机从后面上来超过我的佳儿。心里不由嘀咕:“啊……三小姐也来了?这湘西楚浩真不简单啊,居然带着原配夫人一起娶小老婆”。

在众村民的沿路欢迎下,我笑脸相迎地与泓婕携手走在这条新修的双向两车道的水泥路上,与大伙打着招呼,直到看到了人流后面的丈母娘。丈母娘居然还和另一位老汉搀扶着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不会,不会是泓婕的外婆和爷爷吧?。

“怎么搞的?妈怎么也来凑热闹?大热天的,一把年纪了还让老人家受这份罪。真是的……”我瞪了一眼边上的泓婕,松开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

“妈,你怎么也跑来了?这……这两位老人家?”。

“呵呵,这是小婕和小妤的爷爷,还有外婆。”丈母娘笑呵呵地说道。

“啊?真的是爷爷和外婆……唉,大热天的不在家等着,小婕也太不懂事了。

快,快点上车。”我赶紧招呼车队开上来,和泓婕一起把三位老人送上妮恩那辆房车。然后与村支书一起跟大伙打了招呼,草草结束了这场闹哄哄的迎接仪式。

看着车队完全通过了人流,市政府那些人的车队也跟着进了村,两旁的村民也汇集到了路上,议论纷纷地彼此交谈着,议论着,尾随在后面往村子里赶。

“操,看到没?什么叫有钱人?那人坐的车真气派,比我们市长的车还气派。”

一年轻后生和另一位后生说。

“滚一边去,我们市长那破奥迪算个球?知道那辆车子是什么车么?那是坎迪拉克的加长车,美国总统就坐那车。”另一位不屑地说道。

“拉倒吧,那是凯迪拉克。我刚才上去摸了一下,乖乖,那钢板绝对防弹。”

刚才点鞭炮的虎子兴奋莫名。

“刚才我听到市长好像在那年轻人面前喊自己小吴哦”一位看起来有些商人模样的农民与身边的人嘀咕着。

“这人不简单,很不简单啊。聂老八家闺女这是真的攀上枝头成凤凰了。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么?”。

“什么?”。

“枪……手枪。那些一看就是保镖的人,西装下面,胳肢窝里都夹着枪”。

“操……我说他们这么热的天怎么都还穿着西装。你说,这些人不会是中央的警卫吧?”。

“说不好啊,一般的保镖哪里来的枪啊……”。

“三叔,爸,你们说什么?枪?”就在这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凑到边上,不敢相信地问。

“混小子,嚷嚷什么?你想死啊?还有啊,你给我记住了,别打聂家二丫头的主意了,你配不上人家。”那位商人模样的人显然是他的父亲。

“爸,为什么呀?我很喜欢小妤啊……我们家在村里也算有钱了,凭什么就配不上啊?”那小子一脸不悦与不甘地说道。

“呵呵……傻小子,人家那栋楼就够修两条这个路了,我们家和人家比就是穷光蛋。还有那丫头听说今年就要上大学了,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哎,反正你别招惹,就算你真有本事追到那丫头,你也等她毕业了再说吧。如果真的被你追到手,那……”那人想着想着,双眼就开始冒精光。

聂家的庄园别墅并没有修在老宅的原址上,因为占地面积太大,只能是修在村口一块空地位置。4层高的别墅规模不小,我们这20多人住下来完全没有问题,这也是当初设计的时候考虑到我会偶尔陪泓婕过来探访老人家而作了打算。

丈母娘住进来后,就把两个丫头的爷爷和外婆也都接了过来,老年人都怕爬楼梯,所以全都住在了二楼,那顶层的两套大主卧有一套就成了我的婚房,还有一套是给小妤这丫头结婚预备的暂时空着,现在就正好给佳儿、妮恩、玄子、馨予她们几个女孩子住,无非是多放几张床的事。

我的身份泓婕的母亲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因为我在吉首几乎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各种版本的传奇在湘西民间流传,她老人家没听说一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回了泓婕的老家,我还是要考虑到舆论的影响,所以佳儿她们四个也就都以泓婕的小姐妹身份出现在这些淳朴的村民眼前。看着这么四个天仙般的美女来到这小村子,轰动自然不小,特别是那些半大小子。

安置下来后,佳儿一路颠簸感觉有些疲惫回房休息去了,玄子带着阿权他们在四周勘察着地形,生怕出现意外。我站在四楼的大露台眺望着四周一望无际的“高粱海”,空气真好啊。

就在我沉浸在乡村田野气息的美妙感受时,不和谐的争吵声从下面的院落传来。只见,村支书和妮恩,还有那吴市长围着院内的石桌在争论婚礼仪式的问题,小妤、馨予也在一旁瞎起哄。听着他们争论的焦点内容,我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在我们来之前,这位小婕的本家族叔就已经制定了婚礼仪式。按他的意思,婚礼采用古制,也就是拜堂那一套,宴席摆三天流水席,还请了戏班子唱大戏三天。妮恩自然是不同意,坚持要办现代婚礼,因为古婚礼接亲仪式没有的话,就是当我入赘了,还有婚纱礼服也没了,要穿红装,而小婕的礼服里虽然有一套红长裙礼服,但我可没预备红色的唐装。

妮恩和老支书为了婚礼仪式吵,而那今天才参合进来的吴市长,也跟着起哄,非要让市里的大小官员也来参加婚礼,还要搞仪式,还要安排市文工团来演出,记者也要出席。这叫一个乱。

看他们实在是争执不出个皆大欢喜的方案来,也只能是我出面了。我下楼具体了解了一下三方的要求和建议后,直接拍板了下来。

婚礼就按支书的意见沿袭古制,入乡随俗吧,至于什么上门女婿一说也就一笑而过了,我又不会长期住这里。礼服反正还有时间,直接去市里的婚纱店买两套就是了。婚宴三天流水席也不变,这请帖都发出去了,怎么变?无非是多住两天的事情,反正我原计划也没打算急着走。三天大戏也照唱,不过结合吴市长的一番美意呢,把文工团也请上,来个古今大杂烩吧。至于吴市长其他的提议嘛,欢迎政府官员参加婚礼,仪式就免了,记者就别来了,不要搞得沸沸扬扬的。

对于我的提议,大家也都接受了,最开心的自然还是老支书了,这可不是晚辈出嫁啊,这可是招上门女婿,还是这么有权势的女婿,能不乐么?嘴都笑歪了。

眼看这最大的争议过去了,没想接下来问题又来了。婚宴的规格……吴大市长觉得这流水席的酒菜太简单了,坚持要用茅台代替本地产的红高粱,菜肴也要提高标准,这钱由政府财政来开支。支书自然不同意,他可不能让老聂家丢份,泓婕早就给了500万,作为婚礼的备用金的,怎么还能让政府来买单?

“这酒嘛,还是用高密红高粱吧,虽然价格不高,最贵的也就100多一瓶,我中午喝着味道还是不错的。菜肴上再加几个吧,我看这里离青岛也近,吴市长你帮忙联系下,让他们送些龙虾、海参来就好,再加个燕窝,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钱嘛,我们还是不要搞特殊,支书安排就好,钱不够跟小婕说就是了。吴市长,你可是佳儿哥哥手下出来的,不要搞歪风邪气哦……我希望看到你能走上更高的工作岗位。”我拍着吴市长的肩膀说道。

“啊?啊……哈哈哈,谢谢楚总。一定,我一定好好干。”吴市长一听我这话,顿时喜上眉梢啊,这不摆明了要提拔自己嘛?看来今天这趟真是来对了,能得到眼前这位的赏识,那绝对比政绩再提高一倍都管用啊。

事情总算是完全落听了,按照我刚才的意见支书和市长马上安排人去落实了,妮恩也带着泓婕赶往市里去挑礼服。吴市长和村支书带着一批人陪着我在村子外面转了转,算是陪我考察投资环境了。看着市长大人不时问高粱产量,销路问题,村民生活保障,还真像那么回事,一点都不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而跑的这一趟。

为了配合他作秀,给他树立下属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顺便提高他的政治业绩,我当场就拍板,投资3亿5000万入股红高粱酒业公司,打造高端高粱酒品牌。

就这样,在及时赶来的记者报道之下,一场吴市长的冒失行为变长了高瞻远瞩的利好新闻。

这个下午,这座村里,乃至整个市里都绝对首屈一指的庄园里都是人来人往闹哄哄的,沾亲带故的都会跑进来和三位老人善意地寒暄问好,“顺便”就近看看我这个年轻有为的新女婿。有些胆子大的小姑娘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跑进来,看我一眼然后笑呵呵地跑掉了。一些小伙子就三五成群地趴在铁艺栅栏围成的院墙外面,偷看偶尔出现在院子里的妮恩、馨予她们几个大美女。后来,小妤不小心把馨予的身份透露出去后,那些小丫头,小伙子可就炸天了,纷纷跑来要签名,要求合影,害得馨予最后只能躲房间里,都不敢露面了。

闹哄哄的热闹场面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各家各户都回家做饭才算结束。

我们也在家里吃了顿可口的地方菜,泓婕的妈妈亲自下的厨房,以前在吉首的时候虽然也偶尔去泓婕家里看望下她妈妈,但几乎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一顿丈母娘做的饭都没吃过。今天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上一顿了。

晚饭过后,原本想出去走走,散散步。但被玄子和阿权阻止了,怕我出意外。

于是只好呆在家里,这没网没夜店的,也确实难熬,于是佳儿就带头提议打麻将。

赌博最大的乐趣,自然是输赢的刺激,但是当一个人不在乎输赢的时候,这赌博的吸引力也就没有了。我只打了三圈就把位子让给了站在我身后乱出主意的小妤,让她陪佳儿、玄子、妮恩打,输了算我的,赢了全归她,让她放开了打。

我则到外面的客厅陪小婕和她妈妈,还有爷爷、外婆聊聊天看看电视,关心关心老人。看到三位老人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也高兴。小婕的外婆70多岁了,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拉着我的手就不停地夸我,还说外孙女福气好,祖上有德之类的话,说地挨在我身边的泓婕面红耳赤,娇俏含羞地直往我身后装鸵鸟。

在喜乐融融的气氛下,时间过得挺快的。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年纪大了,不到10点就回房休息了。我也感觉有些疲惫,怎么说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颠簸了一天了,还顺带着考察了一次投资环境。于是跟那几位正麻将打得起劲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上楼休息去了。泓婕则和丈母娘一起给这些“赌鬼”张罗宵夜,怕她们饿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花轿迎亲醉洞房。

在顶楼这间即将成为我婚房而布置地很是喜庆的卧房内的大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我有泡澡的爱好,所以当初装修的时候,泓婕特别要求在浴室内安装了个大大的按摩浴池。泡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才光着身子回到床上,躺在被窝里悠闲地抽着烟,看着范冰冰演的电视剧“金大班”。

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也不怎么看电影,消息自然闭塞,对于这个风头正劲的女演员,我也是从妮恩那听说的,据妮恩说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这些年在演艺圈混地很是顺利,不过就是不清楚她身后到底有什么后台在撑着。

“老公,你还没休息?少抽点烟啦,对身体不好的。”泓婕拿了杯子热牛奶放到我边上的床头柜,看我在抽烟,凭着医生的本能就温柔地提醒我一句。

“嗯,睡不着,看会儿电视。佳儿她们还在打?”我不置可否地继续抽着烟。

“嗯,刚吃了宵夜,大姐和六妹她们玩得正开心呢,说要打通宵,呵呵呵。”

自从确定了这8个女人的身份后,她们私下里自己排了辈份,虽然佳儿无论是出身,还是名分都是原配,不过玲珑剔透的她还是坚持按年龄来排位,她的这一决定倒是受到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莫名好评,同时也稳定了后宫的团结。因为她年纪小,排了个老六,泓婕是老三。

“噢,让她们玩吧。有馨予在那服侍着,你不用管,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好,我先洗个澡。”泓婕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没多久,泓婕穿着拖鞋甩动着一头刚吹干而显得蓬松的长发出了浴室。看着一身酒红色真丝吊带短睡裙的泓婕款款走向床边,这个当年傻乎乎被人骗着带到湘西,还差点被抵了赌债的丫头,在优越的生活环境下不仅身体保养地愈发水润娇柔,在这些年的磨练下,有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望着那裙摆下方大半裸露的白花花的丰腴美腿,还有胸前那对将布料高高顶起的,甚至两粒凸点都清晰可见的饱满酥胸,以及那道雪白肉弹间优美深邃的诱人乳沟。一股燥热不自觉地在丹田乱窜。

当泓婕那冰凉丝滑的身子钻进被窝,贴上我火烫的身体的一刻,我利马就将她那柔软的玉体压倒在身下。一番热情如火的湿吻缠绵,一番肢体胡缠的红浪翻天,在她时高时低的娇喘与呻吟浪叫中,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最终共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巅峰。

“坏老公,人家又要洗澡……”浑身香汗淋漓的泓婕满脸娇红地跪在床上,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双腿间湿漉漉有些狼藉的私处,一边用那双春情浓郁的美眸如嗔如痴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一起去。”我笑着捏了捏她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进了浴室。

这一夜,睡得格外踏实,连早上怀里的泓婕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直到馨予端着早餐进来,我才从美梦中苏醒。

“浩哥。吃早餐……”馨予乖巧地把托盘放到我边上,然后伺立在一边。

我撑着床支起了身子,靠在床上,点了根烟,看她没有离去的意思,怕她干等着就说:“哦,放着吧,我还没洗漱呢”。

“没事啦,等您吃完我再拿下去,妮恩姐她们才散场,吃了早点才睡的。我昨晚先睡了,不想躺着了。聂姐姐和小妤在和大妈她们商量明天婚礼的事情,让我告诉你,如果怕人吵到您,您就再休息会儿,午饭的时候再喊您。”馨予乖巧地帮我开了电视,调到了早间新闻的频道,应该是妮恩告诉她我偶尔会看看早间新闻的吧。

“站着干嘛?脱衣服,到床上来。”身材高挑而火爆的馨予,可能是受到昨天小妤的影响,今天穿地很富有青春朝气。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牛仔裤,上面是紧身运动背心,这样的打扮更是显得前凸后翘,那半露的丰乳肥臀,那曲线优美的小蛮腰,那平坦柔腻的白皙小腹,特别是双腿间鼓鼓的阴阜,因为裤子过于贴身,还能看到一道微微凹陷的缝隙,搞得我大清早就口干舌燥,上火不已。

“啊?这……浩哥,这里可是你跟聂姐姐的新房耶,不好吧?聂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馨予听了我的话,又是惊讶,又是紧张,妩媚的双眼瞟了一眼我身前那高高耸起的被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事。去把门锁上……”。

“哦……”馨予见我说的坚决,小声答应着把半掩着的房门关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门锁的保险。走到床尾,娇羞中带着妖媚地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由又赶紧低下了头,只是稍作迟疑,就含羞答答地抓着腰际运动背心的下沿慢慢拉了起来。那雪白的肉体一点点呈现出来,最后那对被包裹在白色摸胸下面的大白兔上下抖动着露了出来。

接着是牛仔裤,这种紧身的牛仔裤,不仅穿在身上给人以曲线玲珑、肉感十足的诱惑,脱的时候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奇妙视觉享受,怎么说呢?就好比是在给青蛙剥皮,当外面那粗糙的皮被一点点剥下来,里面的嫩肉翻滚而出的情景,不是残忍,而是很让人热血澎湃。

馨予扯去了仅包裹着双乳中间不到1/3的细窄抹胸,左手横抱着那沉甸甸的胸脯,弯着腰右手的食指勾着腰带快速地往下一拉,双腿左起右落间,那只有前面一小块三角形小布片的丁字裤就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

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尤物左臂抱胸,右手遮阴,俏生生站在床尾的地毯上,我一把掀开了只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双腿往两侧一分,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上来,用嘴……”。

馨予抬头望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般高昂着脑袋的粗大肉棒,小声地“哦……”

了一声,然后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双腿并拢着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扶着我毛茸茸的大腿,以跪坐的姿势俯下了身体。

火烫的红唇触碰在同样火烫的龟头上,我体验到的是绵软的触感,她体验到的是瓷实的坚硬,虽然感觉各异,但我俩都忍不住身体微颤。闻者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微酸的雄性气息,馨予感觉一阵目眩神迷,虽然没有受到一丝爱抚,就已经有一丝情欲自身体的某处开始向全身蔓延。

当她湿滑的软舌品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心里的饥渴顿时勃发而出,那张性感的小嘴贪婪地游走在这根长20公分上下,粗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从肉唇的触碰,到舌尖的横扫,再是紧密的包裹与吞吐,这天生就是来祸乱苍生的极品尤物把一套口交功夫展现地淋漓尽致。

“浩哥……人家想要。”一番卖力地裹送后,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里那根湿嗒嗒的肉棒,用一种哀怨而充满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那只抓着肉棒下端的小手却牢牢地握住不舍得松开。

看着她因缺氧或是情欲炽热而显得有些娇红的俏脸,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和浓浓的春意。她胸前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硬挺着,而她那只埋在双腿间的小手,手掌覆盖着乌黑的芳草,只见到三根手指在外面,剩余两根早在她卖力品尝肉棒的时候就已经抠进了那销魂洞里。此时那两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上,还有着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因为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场挥洒汗水的晨运。

“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湿嗒嗒的小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扶上了我宽厚的肩膀,一阵粘腻的湿漉感和着柔嫩的触摸让我浑身一阵酥麻。当我还没看清她双腿内侧以及两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顶在洞穴门口,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借着肉棒上的口水和她小穴内流淌的汁液,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全根而入,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狠狠地撞上了深处瘙痒不已的花心。空虚的小穴顿时被填满,那份充实,那份酸胀让身处欲火折磨的娇娃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痛快呻吟。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表达身上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畅淋漓的抽送,唯有彼此性器的剧烈摩擦与碰撞。馨予手扶着我的身体,疯狂地扭摆着蛮腰,柔软的臀肉快速地离开我的双腿再狠狠地坐上来,那对白嫩而又沉甸甸的玉乳剧烈地缓动着。

“嗷,好棒……浩哥,鸡鸡好大,好硬……哦……哦……插地好深啊……啊……呀……好美,插地小穴好美……啊……啊……”馨予这骚浪淫荡的丫头用力地甩动这满头的秀发,语无伦次地叫着,仿佛是忘了此时是她在主动,而不是在被我无情地操弄。

无意去揭穿她语法上的错误,听着她那销魂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的淫浪摇摆,我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进了烟灰缸内,然后十指大张用力地抓住了那两颗肉弹。

酸胀的双乳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捏揉,没有痛楚,只有满足,说不出的满足,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蹂躏,馨予的叫声更加地充满愉悦“捏我,浩哥……嗯……哦……用力捏……舒服,好舒服……”。

经常运动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开始都不能太快,因为这样会让体力快速透支而不能持久。馨予在一开始就显得疯狂无比,于是很快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淫汁横流的浪穴尚在不依不饶地做着垂死的挣扎,使得那深处的龟头摩擦着花心。

敌人已经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知道是该我冲锋陷阵的时刻了,我要以犁庭扫穴的狂猛攻势,轰开她那脆弱的城门,然后带着数千万的儿郎杀进城区,让这座城堡在我的铁蹄下颤抖、崩溃,最后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小穴穴不行了……又来了……水水出来了……啊……呀……呀……泄……泄了……”馨予不住地哀嚎着发出求饶的哭喊声,她那火爆的肉身被我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我隆隆的炮火下,这已经是第三次城门大开,汹涌的洪流随着我不停撞击着门户的冲城木连续不断地从里面宣泄出来。

“小骚货……求我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你淫荡的身体。”我看着她雪白的臀肉不住地抖动,铁钳般的双手卡着她那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

“求……求你……呀……灌满我……呀……”馨予紧锁着秀眉,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

“嗷……”。

“嗯……”。

战斗的尾声随着两个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直直地叠压在床上。胜利着在上面筋疲力尽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失败着在下面颤抖抽搐,而那根已经顺利把无数精兵良将送进城内的巨木则被紧紧卡在那下场的通道内收缩膨胀。

战斗结束了,城池沦陷的失败者带着一脸的满足与笑容离开了,而我这取得了胜利的主宰却疲惫地睡着了。那份营养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奶。

次日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老支书请人看的吉日吉时。按照旧习俗,有个接亲的仪式,没有用婚车,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轿,自泓婕家老宅出发,迎进新居,相距不到500米。我在前面穿着红色的古装,戴着状元帽子,骑着一匹同样披红挂彩的枣红大马在前面慢慢走着,感觉就像是在拍戏。把个已为人妇的佳儿搞地跑前跑后兴奋异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还这么开心的原配估计自古以来她也是独一无二了。

在人山人海的围观下,我笑呵呵地踢轿门,胖胖的“媒婆”结果妮恩递上的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后呵呵地掀开了轿帘子,朝里面那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的泓婕高喊了声“新娘子下轿咯……”。

我赶紧转身弯腰,泓婕顺势就趴到了我的背上,只觉两团柔软重重地贴了上来。新娘背到门口,在一根红绸的牵引下,跨过了火盆。

客厅里面,朝南而放着一张桌子,两侧各摆放了两张红木椅子,左侧端坐着泓婕的妈妈和老支书,右侧端坐着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四位老人都笑呵呵的,显得很是高兴。

接下来自然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是夫妻对拜,然后在屋里屋外人头攒动的高声叫好中牵着红绳入了洞房。接着又是媒婆一番念念有词的吉利话,然后新人喝了交杯酒。泓婕这新娘子就该乖乖等在洞房里了,而我这新郎倌就没那么舒服了,要到外面招呼前来道贺的左邻右里、亲朋好友。

别墅大院里面摆了30多桌,外面摆了50多桌,流水席顾名思义就像流水一样,坐满一桌开席一桌,客人吃完离席了,马上清理重新布置。我在丈母娘和老支书的带领下一桌桌地敬着酒,认着这些泓婕的亲友长辈和连丈母娘都不知道谁是谁的客人。同样穿了一身红裙的小姨子小妤在一旁乐呵呵地收着红包,如果换个地方,别人一定以为她是新娘,汗……这场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我不知道泓婕在新房内坐地是不是屁股疼,头上的红盖头是否偷偷拿掉了?但我已经受够了折磨,看着客人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吆三喝四大快朵颐。而我呢?

除了中途偷偷吃了几筷子小妤夹给我的菜,喝了一碗燕窝外,光喝酒了。虽然喝的是兑水的酒,也架不住这样喝啊。

客人们酒足饭饱,有的回家了,有的到边上临时搭建的戏台看节目去了,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吃点东西了。不过也不仅是我受折磨,感情丈母娘、老支书还有那自来熟的吴市长也忙活了一天,大家凑了一桌。当我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又被老支书和吴市长拉着喝酒,说什么这里的规矩是新郎不醉不能进洞房。好家伙,刚才喝得还是兑水假货,这回可是来真的了,53度的高粱酒,入喉火烫。

“哈哈哈,好……好啊。新女婿好……”看着我趴倒在了桌子上,喝得面红耳赤的老支书高兴地大声叫好。

还是一旁的老丈母娘会心疼女婿,深怕我喝坏了身子,给我下了特赦令“小妤啊,扶你姐夫回房去”。

于是,酩酊大醉的我被小姨子和一旁的妮恩架着进了洞房,此时已经是9点多了,天早黑了,不过村子里还是灯火通明,鼓乐喧天。

我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的一刻小妤大声喊着:“姐,姐……姐夫喝醉了”。

看到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床头的新娘子急于起身,我忙喊:“呵呵呵……谁说我……我醉了……我,我装的”。

然后甩开二人的手臂,趔趄着走向床前,去完成我最后一道工作——掀盖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掀开盖头的一刻,我甚至连媳妇的脸都没看清,已经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意识是:这高粱酒,后劲真他娘的大……看到我醉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妮恩和泓婕一起帮我脱了鞋,扶正了身子,并给我盖上了被子,怕我着凉。小妤把我送入洞房后就匆匆忙忙地去点燃了旁边几案上的两根大红烛,然后关了房内所有的灯,这红烛是不能吹灭的要让它自己燃烧完。

妮恩先离开了,接着小妤也出去了,她是去帮她姐姐准备吃的,因为泓婕是真的一天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过一口,盖头更是没拿下来过,就这么呆呆坐在那一整天,不然不吉利。这里的破规矩真有够受。

洞房内的两根大红烛上的火苗“噗噗”跳跃着,把个偌大的房间点缀地暗红暗红的,充满了神秘与旖旎。新郎倌躺着床上,打着呼噜,而一旁靠窗的小圆桌上摆着几个菜,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一对身着红裙的姐妹花。

“姐,你好幸福哦。我好羡慕你,能嫁给姐夫这么棒的老公哦。”看着姐姐在那慢慢地勺着燕窝,小妤双手托着下巴,眼中满满的都是小女孩的憧憬与幻想。

“呵呵,小丫头长大了,想嫁人了,是吧?等你毕业了,姐姐帮你挑个更出色的。”泓婕笑着望了一眼对面的妹妹。

“切……最好的都被你拿下了,哪里来更出色的呀?”小丫头不屑地说道。

“哎,小傻瓜。姐姐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妈不会同意的。再说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大学里会有很多出色的小伙子任你选。”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妹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泓婕岂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

“不,在我心里,姐夫是最完美的,年轻帅气,成熟稳重,又有钱,又有地位,还很浪漫,简直就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当初爸爸去世后,就是我和妈妈在青岛,生活有多拮据?两年里我都没有买过新衣服,在学校还老被同学取笑、欺负,我都几乎没心思读书了,甚至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后来,你把我和妈妈从青岛接到湘西,同学里没有人再欺负我,老师还特别关照我,我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感觉自己成了高贵的公主,感觉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我知道那都是因为姐夫的关系,那时候我虽然才只有14岁,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了,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报答他给予我们全家的恩情。”小妤没有看她姐姐,双眼望着不远处的大床,嘴里述说着内心多年来的想法。

听着妹妹的话,聂泓婕低下了头,想起当初的艰苦,眼泪悄悄地滚落了下来,要不是因为生活过于艰苦,自己也不会为了一个工作的机会而委曲求全于那个混蛋的实习医院的院长。她也很感激这个把自己救出火坑,并给予家人优越生活的男人,所以当初她可以不求不求名分地一直守着他。但是,如果要让自己的妹妹也赔上一生的幸福,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心不舍得“小妤,你还小,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姐姐知道他很好,但是……但是……”。

“但是他有很多女人,是么?”。

“是的……很多女人,而且都很优秀。”聂泓婕一直以来都是比较自卑的,虽然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很出众,虽然如今已经贵为一所大医院的院长,但是和他身边其他那些女人比起来,自己显得是那么没用,他的事业自己基本上帮不上一点点的忙。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来不去争宠,从来不去刻意逢迎,取得多一分与我亲近的机会。

“那姐姐你就更应该支持我,我知道这些年姐姐过得虽然人前风光,但也很寂寞,如果我也一起嫁给姐夫,最起码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那么寂寞。而且,而且……”聂泓妤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聂泓婕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仅刁钻古怪,还很有主见,听到她头头是道的分析,不由被说地有些心动,甚至忘记了自己维护妹妹终身幸福的初衷,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而且什么?”。

聂泓妤小手紧紧抓着裙摆,娇羞地望了姐姐一眼,似乎是暗下了下决心“而且,如果有我在,姐夫也一定会花更多的时间来陪,陪我们……因为我们是两个人。我有信心,一定能牵住他的心”。

“啊?小妤……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古代宫廷里妃子取宠的东西?难道……”

聂泓婕被她这小妹说地吃惊地张着嘴。

“难道?哎呀……姐,你好坏啊……不是啦,人家可没谈过恋爱,人家只是看多了宫廷剧而已啦。”聂泓妤马上猜到姐姐是怀疑自己已经被破了处,才会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大为羞恼“人家可是早就决定了,初夜一定要给姐夫的……哼,别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想碰我,我打地他们满地找牙”。

看到小妹鼓着腮帮,晃着粉拳的可爱模样,聂泓婕不由娇笑起来:“呵呵呵……好啦……姐姐知道你厉害啦”。

聂泓妤得意地甩了一下头“那是……哼”。

聂泓婕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倔犟,不像自己这么懦弱,一阵沉默后终于叹了口气:“哎……好吧。姐姐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让妈知道,不然她一定会难过的”。

聂泓妤见姐姐终于点头了,顿时开心不已“呀,姐你答应啦?太好了,呵呵呵……我知道。反正妈妈以后也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要求有什么婚礼和名分,妈妈不会知道的,最多到时候看我迟迟不结婚,有些担心,会老是催我嫁人而已。我已经做好被她烦的准备了”。

“喂,小妹,你才18岁呢,你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呀?会不会想得有点多?”聂泓婕真是败给这个妹妹了,年纪不大,但是想问题还真的是面面俱到。

听到姐姐这么说,这丫头就更得意了:“嘻嘻……人家是人小鬼大嘛。哦……不对,人家不小了,18周岁已经满了,成年人了”。

聂泓婕拿这妹妹实在没办法,只能认输,不过还想着用缓兵之计,一边收拾桌上的餐具,一边准备打发她走人“好啦,好啦……大人……不过你还是学生哦,就算是要嫁人也要等你毕业后。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找馨予她们玩了”。

半推半拉的聂泓婕终于把这缠人的丫头弄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她忍不住深深地出了口气。与妹妹这番谈话,看似不长,却也用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11点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客人来,自己这个新媳妇也要出去见人了,再者明天一早还要起来给公婆敬茶的,虽然公婆没来出席,但是佳儿名分上是原配,而玄子排位比自己高,这杯茶是必须要敬的。

聂泓婕帮床上烂醉的老公脱去了身上的礼服,想到老公平时都习惯裸睡,怕他睡着不舒服,于是连连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脱去了,然后打了盆水,用毛巾帮他擦拭身体。这种工作当年老公疗养的时候,作为他的私人护理,她也做过,所以操作起来有些驾轻就熟,不过想想也已经好多年了。

看着老公阳刚健壮的身体,聂泓婕忍不住就在擦拭的同时伸手轻轻抚摸起来。

老公双腿间那条软趴趴的毒龙,虽然没有勃起,也是那么威武雄壮,不由有些心慌意乱,脑子里不由开始胡思乱想:“今天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呢,没想到老公却醉成这样,看来是没戏了。还好昨晚才疯狂了一次,那感觉真好啊。可惜,他女人实在太多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和其它姐妹一起玩一凰多凤的游戏,所以一星期都难得有一次满足,也许小妤的建议真的是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和自己妹妹一起就不会太害羞……”。

“呀,我在想些什么呀?”发现自己居然愣愣地在想这些羞人的事情,聂泓婕不由感到一丝气恼,加上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和小穴内微微的麻痒,更是令她娇羞。赶紧拿起地毯上老公的衣服和脸盆落荒而逃似的进了浴室。

聂泓婕洗完澡,穿着凉爽的丝绸睡裙出了浴室,在拉上窗帘的时候,发现窗外的热闹已经落幕,人群已经散去,只有几个黑影在四处走动巡逻。

检查了房门和窗户都没有问题后,聂泓婕把空调的温度调整到了26度的健康温度,怕老公半夜醒来回口渴,又倒了一杯开水在边上放着,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才放心地上了床钻进了薄薄的空调被,看着安睡中那张刚毅而帅气的脸庞,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看着对面那对龙凤红烛上跳跃的火苗,感到内心被满满的幸福所填满,今天的这一切是这几年来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没想到会有真的如愿的一天。

聂泓婕缩进被子,侧着身子微笑着在老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你,老公。我爱你……”。

搂着心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聂泓婕含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自己还是幸福的新娘。不过这个美梦并没有一直做到天亮,只做到了一半,就差进入羞答答的洞房时刻了,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小姨子已十八岁。

聂泓婕迷迷糊糊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老公还在熟睡,不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他怀里半边手脚还搭在老公身上,头枕着他结实的臂膀,他那热乎乎的手掌就搂着自己的肩膀。虽然美梦被吵醒有些不悦,但看到这幅情形,聂泓婕还是很高兴,高兴的是老公就连睡梦中都会呵护自己。

不过刚才的敲门声,难道是做梦么?就在聂泓婕以为是自己从梦里醒来,而准备再继续那美妙的梦境的一刻,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看来不是在做梦呢,会是谁呢?。

聂泓婕不想起身,不想挪开老公的手,但想到房间的隔音太好,只是回答估计外面听不到。于是还是下了床,一边开门,一边问“谁呀?”。

“姐,是我……我,我睡不着。”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看她同样只穿着睡衣的样子,显然是洗过澡了,听她的意思是已经睡过一回了。

看到妹妹那哀怨可怜的表情,聂泓婕赶紧拉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房间,和她一起坐在床沿上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几位姐姐吵着你了?”。

“没有啦……佳儿姐姐她们还在打麻将,房里只有馨予和我两个人,馨予也睡了”。

“那怎么睡不着啊?”泓婕奇怪地问。

聂泓妤起先还支支吾吾地不想说,不过在姐姐的一再追问下,才道出了失眠的原因。原来,这丫头睡觉前和张馨予一起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一个是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少女,一位是经久欢场的尤物,本来也不会涉及到太羞涩的话题。

但问题就是,两个女孩都是开朗活泼的性格。当张馨予向她描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还有与男人做爱的激情感受,聂泓妤就有些心思思,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想尝试下的冲动。在问及到张馨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怎么给他的?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在读书的时候被男同学灌醉后失身于对方,然后成了他的男朋友。再想到当初自己的姐姐也差不多是被人骗走了初夜。想想自己的性格,会不会等不到自己毕业就被人骗走初夜?。

于是,她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不能完完整整地交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结果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尽是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听着妹妹的讲述,聂泓婕其实也有些为妹妹担心,因为考虑到妹妹那大咧咧的性格,她的顾虑还真的不是没可能发生。如果说到时候真的因为这样而让妹妹失身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块也是于事无补了。

经过一番沉默后,聂泓婕幽幽地望着小妹问道:“那……那小妹你想怎样?”。

“我今晚就把身体给姐夫。我不想留下遗憾。”果然,小妹给出的是这个答案。

聂泓婕低着头,内心犹豫不决,看来自己的缓兵之计是要泡汤了“但你姐夫他醉成这个样子,就算你给他,他也不知道呀”。

聂泓妤狡黠地白了姐姐一眼,突然从身后掏出一部摄像机,正是佳儿那部:“嘻嘻,所以要姐姐帮忙啊……帮我拍下来。还有呀,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要姐姐你教人家才行啦”。

“啊?”聂泓婕愣愣地接过妹妹递过来的摄像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这个大胆的妹妹了。不仅要把自己的处女身给自己的姐夫,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拍下来,还要自己的姐姐教她做爱。真是无语了……聂泓妤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看到姐姐拿着摄像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紧喊道:“姐,别发呆啦,快点帮人家拍啦。摄像机打开了的”。

“啊?哦……好……好吧。”聂泓婕摇了摇头,知道事到临头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妹妹。看着她已经爬到了床上,试图做最后的劝阻“小妹,你要想好了,这事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姐……我不后悔。”聂泓妤坚毅地点点头,毅然掀开了盖在姐夫身上的被子,但是当她看到下面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的一刻,小脸还是唰地成了红苹果。虽然从小就活泼外向,但男人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看到,饶是她再大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姐……我……我该怎么做?”。

看到妹妹那窘迫的样子,聂泓婕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哧……姐还真的以为你不会害羞呢。想不到你也会脸红哦……哎……算了,姐教你,希望不是害了你,也希望你不会后悔才好”。

“哎呀,姐,你好讨厌啦……快啦,快啦,该怎么做嘛?”聂泓妤被姐姐取笑,又是羞又是恼,但自己真的没经验,简直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早知道就先向馨予求教一番了。

“脱衣服啦。不脱衣服怎么做啦?”聂泓婕没好气地说道。

“啊?哦……嘻嘻……”小丫头听了,笑着将身上的睡裙和里面的内衣、内裤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然后双腿紧紧并拢着跪在床上,双手抱着胸前那对早已发育成熟的椒乳。粉嫩的小脸因羞涩和紧张而显得通红通红的,她哀怨地望着床边正举着摄像机记录这一切的姐姐。

看着小妹那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和双腿间那覆盖在三角区一片乌黑的芳草,聂泓婕发现她真的已经长大了。这些年良好的营养把这原本干瘦干瘦的小丫头滋补地已经完全不输于自己,最起码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皮肤没有这么光泽水润,胸脯也没有如此饱满挺拔,屁股也没有这么圆润挺翘。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叹妹妹成长的时候,也不是欣赏妹妹那我见犹怜的玉体的时候,自己这个时候不仅是摄影师,还是生理辅导师“好了……别这样看着姐了。姐告诉你,你挺好了”。

“嗯……”小丫头紧张又期盼地点点头。

“首先,你要明白,所谓做爱呢,就是男女之间因为感情关系,彼此爱慕而走到一起后,决定让彼此身体结合。一般相爱中的男女都会从牵手开始,然后是接吻,再是有肢体的接触”。

“牵手和接吻我知道,电视里经常看到的。什么是肢体接触呀?姐”。

“就是彼此抚摸对方的身体,你可以试着去摸下他的身体,阿浩现在没醒,不会主动去抚摸你。这样吧,你先坐到他腿上。对,就是这样……好了,你可以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对,就是这样……什么感觉?”。

“嗯……姐。感觉怪怪的……”聂泓妤分腿跨坐在熟睡不醒的姐夫毛茸茸的大腿上,牵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34C的饱满胸脯上。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碰敏感的胸部,一阵麻痒让她浑身一颤。

“按着他的手揉一下,会不会痒痒的?”聂泓婕这个当医生的姐姐,做这工作真是太称职了。

“哦……好奇怪。姐……这样,这样的感觉……人家觉得好奇怪啊……嗯……心跳好快,这样揉……揉……嗯……”。

“是的,这就是异性肢体接触的感觉,你会心跳加上,呼吸困难,然后慢慢的会感到浑身无力,不止是胸部,还有屁股,阴部,脖子,后背,耳朵,唇,这些地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都会让女性产生生理反应。特别是阴部,敏感点最多,不管是阴唇也好,阴蒂也好,还是阴道内壁只要被触摸到都会有快感,你试试”。

“啊……姐,不行……姐夫的手指带电的,好麻。”当聂泓妤按照姐姐的话,把姐夫的手指拉到自己阴部的一刻,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是遭到电击一般,浑身顿时酥软无力。

“嗯……嗯……姐……姐……不行了……还要这样么?好难受啊……咪咪好涨……小妹妹好痒……好难受啊……真的要这样嘛?……哦……嗯……”聂泓婕一手按着我的手揉着她胸前两颗肉弹,一手抓着我的手,让手指在阴部摩擦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难忍,特别是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些都只是前戏,为的是让你的阴道分泌爱液,这样才能在男人的生殖器进入它的时候不会伤害到你”。

“啊……哦……嗯……呵……呵……是,爱液,爱液是水么?姐……是不是这些?”聂泓妤抓起我那只被她用来抚摸下体的手,只见手掌和手指早已经湿透,散发着闪闪淫光。

“嗯。对的,就是这样。这就是爱液了……现在……可以让他的生殖器进入你身体了。”看着妹妹这另类的自慰行为,聂泓婕自己都感到浑身燥热,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说话都有些紧张。

“但是,但是姐夫这东西软软的,怎么进来呀?嗯……嗯……它不进来啦。”

聂泓婕把身体往上移动了些,坐到我的胯部,用那湿漉漉的下体在软趴趴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着,但除了摩擦的麻痒外,就是不见它进来。

“啊?哦……是……是啦……是姐忘了说……这要进行交合,男人的生殖器,也就是阴茎必须是勃起的才行……不然是进不去的”。

“那……那怎么办嘛?”聂泓妤嘟着嘴,哀怨地问道。

“这样,你下来,你用嘴去亲它,它就起来了”。

“啊?但这是男人尿尿用的耶,你让我用嘴去亲它?多脏呀?姐……你不会是戏弄我吧?”小丫头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东西,用手抓着,摇晃着前段那软软的一截,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傻瓜,这叫口交啦……男人最喜欢女人给他口交了……不会脏的。来,你试试,先是用舌头舔,再把它吸进嘴里……”聂泓婕一步步指导着妹妹怎么口交。

“嗷……”小丫头半信半疑地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伸出了可爱的小香舌,颤巍巍地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发觉没有想象中的尿味,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然后按照姐姐说的步骤,一点点尝试着。果然,没多久那条软趴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了一根青筋虬结,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可怕柱子。

“姐……这,这么大……要插进来么?”看到手中那擎天一柱的肉棒,有些担心害怕起来。

“呵呵……小丫头,现在知道怕啦?阿浩的宝贝是比一般的男人大了些,但大有大的好,男人的宝贝越大,女人就越舒服”。

“是,是么?姐夫的真的很大么?”小丫头这个还是知道的,多少听同学里那些早早偷吃禁果的女同学说过,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大。

“那当然,中国男人的阴茎一般都在13厘米以下,你姐夫的都超过20厘米了,你说是不是很大?好啦……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还要不要继续,等下软了你就又要重来了。”聂泓婕不知道为什么会催妹妹,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对于看到自己妹妹破处的期盼好像真的有些苗头。

“要……当然要……人家才不要重来一次,嘴巴好酸呢。”小丫头听了赶紧滴溜溜地跨到了我腿上。坐到了我那条铁棒般坚硬的肉棒上,可惜啊,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任她怎么努力,那可恶的东西就是横着身子摩擦她那两瓣粉嫩的阴唇。直搞得她娇喘不已,爱液横流,就是不进去。

“笨丫头……用手把它扶着,对准小妹妹,然后用力坐下去……”聂泓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没有告诉小妹破处会有多疼。

“哦……知道了……”小丫头不疑有诈,很是听话地抓着那条火烫的肉棒,把顶端对准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不过她也没有完全听就是了,因为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所以多少有些怕。于是,慢慢地往下坐,感觉到那火烫的顶端分开了那两片阴唇,慢慢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涨”,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她就不敢再往下坐了,赶紧将龟头退了出来哀怨地抬起头,望着姐姐说“姐……我怕……”。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要不趁着你姐夫还不知道,我们别玩了”聂泓婕戏虐地说道。

“哼……不要……死就死啦……”小丫头听姐姐这么说,倔犟的性格又上来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纳入了半个龟头后,双手扶着自己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用力坐了下去。

“呀……”那根东西快速地贯穿了自己守护了18年的处女膜,进而填满了所有的空间,体现感受到的倒不是疼痛,而是酸胀,还有龟头撞击到花心的一刹那,那种身体被击穿的恐慌。不过这种感受只是一刹那,接下来的才是疼,仿佛身子被撕裂两半的痛楚顿时自小妹妹传遍了全身。疼地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通红的脸蛋地疼得扭曲起来。

聂泓婕此刻没有过于去在意妹妹的感受,因为这是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一道关卡,过去了就好了。她关心的是捕捉那破处的旖旎瞬间。早在小妹表现出毅然神情的刹那聂泓婕半趴在床上,头就靠在我的小腹上,手里的摄像机镜头近近地对着自己妹妹和自己老公身体结合的部位。

看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朝天而立,在一只白皙的小手紧握下,紫红色的龟头挤开了两片肥厚的粉色肉唇,然后千钧一发之际,那白嫩的私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往下一沉,顿时吞没了大半截粗黑的棒身。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雪白的双腿和小腹都开始颤抖起来。小妹的惨叫凄厉而绵长,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十指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顿时陷入了肉里。

“呜呜呜……好痛……姐,好痛呀……呜呜呜……”小丫头终于哭了出来,身子条件反射地抬起了一些,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了下来。

“别动……让它在里面……等下就不痛了。来,趴下来。等下就好了。”聂泓婕赶紧把事先预备的白毛巾塞到二人的结合部位,然后指导妹妹趴到我身上。

“呜呜呜……姐……疼……疼死了……呜呜呜……”趴在我温暖的胸膛上,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在自己伤心难过、患得患失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到了还在颤抖的光滑脊背上,然后又是一只手,接着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子。

聂泓妤只觉得好温暖,好有安全感。这是姐夫的手臂么?想到这里正在痛哭流涕的小丫头突然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吃惊地扭头看去:“啊……姐……姐夫……”。

“啊……老……老公……你醒了……”聂泓婕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到的是我睁着眼睛望着小妹的一幕,然后是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小丫头的头上。

其实就在她用力坐下来的一刻,我就醒了。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丫头这么野蛮地一坐,差点没把我肉棒给折断,其实我在醒来的一刻也哼了一声,只是小丫头的叫声太多,泓婕又在关注两人的结合处,都没有发现而已。虽然,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肉棒被紧紧套住,紧到有些疼的那种滋味前些天才体验过,再看清楚了身上小姨子那张清秀精致的脸,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破了小姨子处女身的事实是毋庸置疑了,当然前提是这不是在做梦。

当小丫头在她姐姐的指示下慢慢趴到我身上,眼泪流到我胸膛,我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了这不是梦境。

“疼不疼?”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没有问小丫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她姐姐也在,所以我确定绝对不是我酒后乱性强奸了自己的小姨子,那么就是小丫头的预谋,或者说是她们姐妹俩共谋。

“嗯……疼……好疼。”小丫头楚楚可怜地点点头,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

我默默地继续擦拭她的泪水,抚慰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不再哭泣,只是时断时续地抽噎。

“说吧,怎么回事?”我抱着身上的小姨子,扭头望着一旁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泓婕。

“我……我……对不起,老公……我……”聂泓婕看到我犀利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地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质问,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关姐姐的事……姐夫,你别怪姐姐……嗯。”小丫头看到我是在质问她姐姐,知道我是生气了。赶紧撑起了身子,想要维护她姐姐,不想牵动了小穴内的肉棒,一阵痛楚再度袭来,于是闷哼着又趴回到我胸口。

“哦?那就是你咯……那好,你说,是怎么回事?”我的酒劲其实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样平平地躺着,还是有些晕,于是试着去抓边上另一个枕头,想让自己的头垫高一些。泓婕看到了赶紧过来扶起我的头,帮我将枕头垫好。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反手去抓边上床头柜上的香烟。我点燃了香烟,等着这丫头怎么解释这出闹剧。

聂泓妤这大胆的小丫头知道这一关是肯定要过了,本还想悄悄地完成自己的初夜,然后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想被抓了个现行。于是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般,小声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胡闹,你才多大?你还在读书呢。真不知道你们这些90后小孩子怎么想的。先不说,姐夫我是不是愿意接纳你,就是你这种草率的行为,就很不恰当。

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把自己的贞操给别人呢?”听了她的讲述,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出色,我也很喜欢,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占有她,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般疼爱。

“哼……人家才不是小孩子。人家18了,成年了。我奶奶在我这年纪都已经生下我爸爸了,我大伯都3岁了。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有性行为了?什么叫草率?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人家喜欢你,愿意给你,不行啊?

反正已经给你了,你爱要不要。”听了我的话,又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丫头又恢复了小辣椒的本色,开始理直气壮地更我抬杠。我也真是败给她了,这都是什么理论啊?。

看我只是闷头抽烟,没有继续责备她,也没有安慰的话,更没有说要负责,小丫头感到心灰意冷,委屈的眼泪又开始在她漂亮的眼眸里打转。终于,在一番沉默后,小妤这丫头一咬下唇,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一把从我身上站起来,也不管小穴内的处子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往床下一跳,捡起床上她那条睡裙就往身上套,连内衣裤都顾不上穿了。

“我恨你……”聂泓妤打开房门,恨恨地对我甩了一句,就要出去。

“回来。”我和她姐姐同时喊道。不过她姐姐是焦急,我是严肃的命令语气。

“干嘛?你不要我,我走还不行嘛?”这丫头咬牙切齿地喊道,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

“你的活才干了一半。就想走呀?很不负责任呢……”我指了指那血淋淋的肉棒哀怨地说道。

“噗哧……”小丫头多鬼灵精呀,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是默认了这即成事实了,顿时就破涕为笑起来,“讨厌啦……”。

“还不关门?”我坏笑着说。

“嗷……”小丫头娇羞地低下了头,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踩着小碎步回到了床边。

我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把她牵引到身边坐下,捏着她可爱的下巴温柔而又坏坏地问“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不疼了?”。

“咿?好像是不疼了耶……”小丫头欣喜地回答道。

“那是不是该继续完成你没干完的活啊?”。

“不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么?”小妤好奇地问道。

“噗哧……”一边的泓婕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呢。”我笑着对泓婕说道。

“呵呵呵……我这老师也是赶鸭子上架哦,知道没你教的好,剩下的你来吧。”

聂泓婕知道我已经没生她气了,也是心情大好。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小妤嘟着嘴,幽幽地看着我们讲些有的没的。

“哈哈哈……脱衣服,上来,姐夫教你。小婕,你也脱了,今晚操翻你……”

我想着今晚这洞房要左拥右抱共享这对姐妹花,说不开心那是骗人的。虽然刚才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也知道木已成舟,与其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何不皆大欢喜呢。

为了惩罚泓婕这个残害妹妹的帮凶,我让她舔干净了我肉棒及四周的处子血。

然后为了严惩泓妤这自残的主谋,我又让她姐姐去舔她下面和腿上的血,我则趴到她身上手口并用,袭击她的全身。

“啊……啊……啊……哦……嗯……嗯……嗯……呀……”当我趴在泓妤身上,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开始一次次攻城略地的时候,这丫头总算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只做了一半了。虽然她不会叫床,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但是身体的反应和脸上的愉悦告诉我,她懂得了其中的乐趣。

作为一个专业老师,我可不会让这初次体验性爱的小丫头漏掉“叫床”这一科目的,如此娇俏可人的小美女,声音还是这么甜的,如果只会嗯嗯啊啊,岂不是暴遣天物?。

“嗷……呀……姐夫,姐夫……好棒……啊……小穴穴好爽……啊……用力操我……啊……呀……呀呀……操死你的小姨子吧……用力操我吧……好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烫……啊……操死我了,操死小妤了……呀……”还好这丫头聪明,我只是简单的点播,叫起来就已经有声有色了,言语之露骨,让一旁作为姐姐的泓婕都感到脸红心跳。

不过,刚开苞的小处女,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又不像佳儿那样有个好姐姐,事先给她备了药。泓妤在我的犁庭扫穴下,很快就娇躯乱颤起来,缝门初开的花心一阵急缩后,喷出了第一股阴精。

“啊……啊……姐夫……人家不行了……不……不要了……绕了我。啊……啊……肚子,肚子好酸啊……好多水水……呀呀……小穴穴要坏了……不要,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泓妤用力摇摆着可爱的螓首,大张着小嘴大声哭嚎着。两条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脖子,剧烈地颤抖着,高高弓起的小腹也一阵阵猛烈地收缩抽搐着,浑身香汗淋漓。

小丫头感觉自己快死了,小腹一阵阵的酸胀,随着阴精的不断宣泄,抽搐中还有一丝丝的阵痛产生,那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一般。

“老公……老公……饶了小妹吧。她还是第一次……”一旁的泓婕看得心惊肉跳,心疼不已,同时也是欲火焚身,淫水直流满了大腿。

我见泓妤小嘴张着,“呵……呵……呵……”地抽搐着大口地吸着气,就是发不出叫喊,两眼开始上翻,看来再操下去估计就要休克了,念到她才18岁,又是刚破瓜,也确实不易过度,于是停了下来。

“哦~~~~~”随着我停下了剧烈地抽送,没有了持续不断的高度刺激,泓妤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喘,僵硬的身体顿时一松,两条紧紧夹着我脖子的腿也松垮了下来。

“哼……现在我来惩罚你这小骚货……给我趴好。”我抛下蜷缩着身子,阵阵抽搐的妹妹,把枪口对准了一旁脸红气喘的姐姐。

泓婕倒是乖巧,赶忙摆好了姿势,我那满是她妹妹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很顺利地送进了她的肉穴,全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操死我吧……啊……好棒啊,老公……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啊……呀……”泓婕见我一上来就是凶猛的强攻,顿时欣喜不已,因为她看了半天的床戏,早就饥渴不已了,要的就是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所以叫地更是欢畅。

“操死你……你个荡妇……让你带坏小孩子。想学娥皇女英是吧?老子成全你,以后每次都一起操你们两姐妹……爽不爽啊?骚货……啊……”我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用力拍打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粗口。

“啊……啊……爽……好爽……老公操我,打我……啊……用力操……用力打……呵呵……哦……爽死我了……我是老公的骚货……呀……来了,来了,又来了……不要停,老公不要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让我死,让我死……呀呀呀……”泓婕大声地浪叫着。

泓婕到底是被我操惯了的,自然不会像泓妤那小丫头这么不济,足足被我干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但在刻意的坚持下,还是不想放弃那种极乐的美妙享受。

早已从初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泓妤,在一旁直愣愣地看我挥洒着汗水,卖力地耕耘她姐姐,回想着刚才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还有姐姐那愉快的神情,内心除了对我更加崇拜外,也暗呼姐姐厉害。

“呀……姐夫……姐姐怎么了?”看到她姐姐哀嚎着昏死了过去,泓妤顿时紧张地爬了过来,摇着她姐姐香汗淋漓的身体。

“没事,只是乐晕了而已……来,姐夫也要到了,如果你心疼你姐姐就帮我弄出来。”我把一跳一跳已经接近临界点的长枪举到她的面前。

“怎……怎么做?”小丫头不解地问。

“用嘴和手……”我不知道泓婕已经教过她口交,于是用给她讲解了一遍,不过技巧上更加地详细,更加到位。

泓妤一听是用嘴,而不是用小妹妹,顿时松了口气。她现在还感觉下面有些疼,不是破处时那种疼,是涨涨的酸疼,好像还有些肿痛。于是,她马上跪好了身子,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握住那湿淋淋的长枪,小嘴一张就含了进去。

按照我的要求,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又吸又裹,小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转,小脑袋摇头晃脑地很是卖力,让我舒爽不已。虽然技术上和蚊子没法比,但也已经难能可贵了,没吹多久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射精的刹那一把按住了头,把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嘴里,不明就里的小丫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只见我朝她坏坏一笑。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射进了嘴里,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感到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无师自通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又吞了一口。即使我松开了她的头,她也没有吐出嘴里尚在跳跃的肉棒,直到它不再射出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了,才紧紧裹着棒身慢慢地把它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吞下了口中最后一股精液。

“是什么东西呀……姐夫。味道怪怪的……好粘……”小丫头吧唧着嘴巴,感觉嘴里粘粘腻腻的,还有一股腥味,虽然不是很难吃,但也不是很好受。

“这就是姐夫的精液了……美容养颜哦,味道好么?”我笑着问。

“嗯……不好吃。”傻丫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倒“姐姐很喜欢吃么?吃了会怀孕么?”。

“哈哈哈……傻瓜。你还想学医科呢。连这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张小白板嘛。”我哈哈大笑着把她搂在了怀里,和她躺在床上给她解释起怎样才会怀孕“不过啊,你现在还小,还要读书,不能有宝宝,所以啊,不能射进你的小穴里。

以后都射你小嘴里好不好?”。

“好……嘻嘻……那姐夫,我现在还继续叫你姐夫,好么?等我毕业了再嫁给你,和姐姐一样喊你老公,好不好?”小丫头破了处,性格好像也乖巧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跟我抬杠了。

“嗯……这样吧,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老公,有人的时候呢就喊我姐夫。

我担心你妈妈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哦……好的,姐夫……嘻嘻……”小丫头笑着回答。

“还叫姐夫?”我轻轻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结实饱满的玉乳戏虐地问。

“老……老公……”泓妤幸福地喊道,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大有小鸟依人、任君采撷的意思。

休息了一会儿,泓婕也醒了,看到妹妹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显然是心满意足了。虽然有些心酸,但也为妹妹高兴。看看时间都已经是3点多了,离天亮也不远了,我建议洗澡休息,这两朵姐妹花点头答应着。我先进浴室去放水,泓妤找到床上那块沾着她处子血的白毛巾,喜悦地将它收了起来,然后帮着姐姐一起换新床单和被套。最后姐妹俩一起进来陪我简单地泡了下,洗去了一身的汗渍。

本来,泓妤想回自己那去睡的,但是我考虑到她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不想她太失落,让她和我们一起睡。两姐妹一左一右贴着我,缠着我,开心地腻在我怀里来了个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早,刚结束麻将大战的佳儿四姐妹,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佳儿和玄子被我单独叫进了洞房里,受这杯新妇茶。听到是泓婕要向姐姐敬茶,两姐妹都说不好,不过听说是她们这里的规矩后也就勉强接受了。

不过,当泓婕和泓妤分别端着两杯茶跪倒在她们面前的一刻时,佳儿和玄子都惊讶地杏眼圆睁,吃惊不已。

看到泓妤那娇羞的样子,玄子这大姐先会意过来,吃惊地问道:“小妤……你昨晚把身子给阿浩了?”。

看到泓妤娇羞地点了点头,佳儿不干了,怒视着我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小妤才多大呀?”。

“哎……喝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给你解释吧。”我无奈地摇摇头。

勉强地喝下了泓婕、泓妤两姐妹敬的茶,佳儿和玄子听泓婕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知道不是我强奸了这小丫头,才白了我一眼丢了句“便宜死他了……小妤,你这丫头真傻”。

“喂……如果说嫁给你老公是傻,你怎么还嫁啊?”我没好气地问道。

“哼……懒得理你,我睡觉去。”佳儿被我说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玄子倒没说什么,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我腰眼上恨恨捏了一把。

第一百一十九章两位丈人的恩怨。

辽宁省沈阳市,即后金(清)都城盛京,满清王朝的发源地,也是努尔哈赤的龙兴之地。盛京富丽华商务酒店,主楼高9层,客房总数136套,落于沈阳市皇姑区辽河街5号,北站北侧,距北站绿色通道东行五分钟即至,方便前往沈阳桃仙国际机场,交通便利,周边商业娱乐区及市政府举目可望,可感受其繁华却又不受其喧嚣,稳居闹市中的静角。

这座酒店是莎莎的养父,我的便宜老丈人刘黑煞退隐江湖后的养老产业,也是我和莎莎举办婚礼的地方。一个多月前接到女儿莎莎的电话得知我已经向她求婚时,这位当年在西安以心黑手黑出名的江湖大佬惊喜地差点没有从那张放倒的老板椅上翻过来。当得知我会到她老家举办婚礼时,更是乐不可支,大呼“这小子上路”。

就在那一天,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接到了老板的通知,自即日起所有工作人员带薪休假一个月,酒店内外进行装修整顿。休息了一个月的员工们美滋滋地回来上班时,又得到通知全面进行大扫除,一切内部设施必须换新的,原因就是老板的独生女要大婚,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在婚礼结束前酒店暂停营业。

与泓婕完婚一周后,我们告别了泓婕的母亲和爷爷、外婆,启程前往下一站莎莎的东北老家,队伍里多了一位计划之外的小丫头泓妤。看到原本还在暑假中的小女儿也要走,丈母娘本是不乐意的。不过泓妤非说要和姐姐一起去蜜月旅行,丈母娘也就拿她没办法,只是叮嘱她早些回来,别玩疯了。

因为时间充裕,而沈阳那边有方震在操办,我们也就不用提早到,只要能在婚礼的头一天赶到就行。于是我们一行人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开车过去,就当是蜜月自驾游了。在佳儿和泓妤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是沿着海岸线而行,一路上走走停停前后花了四天时间,倒也不会太累。不过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提前两天到了沈阳。

自从那天佳儿无意中发现自己摄像机里那段泓妤忘记删除的录像后,对这个小妹妹就特别的喜爱,总见她们两个手拉手到处跑。这两个丫头还在妮恩的房车里与我来了次3P,泓妤也是佳儿自新婚以来唯一同意一起伺候我的人,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投缘一说。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富丽华酒店门前时,莎莎和刘黑煞早早就接到前去引路的方震的电话,而已经等在了酒店大门的房廊下面,两侧还站了各一排穿着红色无袖旗袍的迎宾小姐。看到我们到来,最开心的自然是已经阔别近一个月的莎莎,我刚一下车她就乳燕还巢般扑进了我怀里。当然我那便宜老丈人也是兴奋地老脸通红,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显然归隐的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

“哈哈哈……好小子,这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老子没看错你,真行……”

当我搂着莎莎的腰走到面前,刘老大哈哈大笑地拍着我的肩膀,还朝我饶有深意地比了个大拇指。真不知道他是在说我身后那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还是我那20个身子挺拔的彪悍警卫,不过从他那猥琐的表情来看,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呵呵,行了,老小子你也一样啊,这一个个都挺有料的啊。”我戏虐地瞟了一眼两侧站立的那些身材前凸后翘,个子高挑,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的年轻迎宾女孩。

“臭小子,我可是马上要成你丈人了。说话也不知道尊重些?”刘老大老脸一红,怒视了我一眼。

对于这地痞流氓出身的老丈人,我自然不会太讲究礼节,不屑地丢了句:“切……我老丈人多了,好像有一位还是军委副主席,你是不是要和他平起平坐啊?要不改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听了我的话,刘老大顿时没脾气了,叫他这老流氓去见国家领导人,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嘛?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我故意逗他“哈。哈。”

干笑了两声赶紧带着我们进酒店,并招呼工作人员安顿我们的住处。

享受了一顿刘老大精心准备的接风宴看看才中午12点,一路玩疯了的佳儿她们几个大美人都回了各自的客房,嚷嚷着要好好休息两天,再精神满满地参加莎莎妹妹的婚礼。我简单地询问了方震一些有关婚礼的事宜后,也搂着小别月愈的莎莎回了给我准备的套房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充当婚房的那套“次总统”级别的套房。

其实说累吧,我倒也没什么疲惫的感觉,这几天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在妮恩那辆房车的床上搂着那六个味道各异的女人度过的。如果说累,也只是车震玩多了腰有些累才是真的。不过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我看莎莎这小丫头也是一副好多话想跟我说的样子,与其和刘老大吹牛还不如和小美人独处来得安逸。

我房间隔壁住的是妮恩和馨予,此时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妮恩在中间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削苹果,馨予则在整理衣服。

看到莎莎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来到客房门前,妮恩忍不住就要调笑她一番:“莎莎妹子,虽然小别胜新婚,但还是要悠着点哦,别被这坏蛋搞得三天下不了床嗷。到时候婚礼上新娘缺席可不好哦……呵呵呵……”。

莎莎这丫头小穴构造特殊,经常发生被我一干干到第二天都走不动路的事情,在诸多姐妹里是众所周知的,就连和她一起玩过双飞的妮恩也是知道。

“坏死了,妮恩姐……”莎莎听到妮恩的调笑,顿时小脸一红,赶紧开门闪进了隔壁的客房。我叮嘱妮恩二女好好休息,然后笑着帮她们关了房门。

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莎莎正在客厅里整理沙发上我的那几套婚礼用的礼服。

小美人听到关门的声音,娇躯不由一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妮恩刚才的调笑,而不好意思面对我。居然直到我走到她身后,她还手里握着衣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连身网纱加蕾丝公主短裙,蓬松的裙摆只能遮住大半大腿,这样的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两条没穿丝袜的雪白美腿,看得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有些跃跃欲试地开始苏醒。

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前面的帐篷就顶在了她的翘臀上。经过那场劫难,莎莎原本那太妹的性格好像一夜间就没了,整个人变得恬静而温顺,也更容易害羞了。这样的姿势,莎莎当然知道那顶在自己股沟间的硬物是什么东西,娇躯不由直了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双臂圈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半露的后背,一边嗅着她发际耳根间淡淡的香水味,一边亲吻着她细嫩的脖子:“想我么?”。

“嗯……想……”莎莎脖子和耳朵受到刺激,浑身就开始发软,往后仰着脖子,微微闭起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有多想?”听着她那呼吸为乱的呢喃,我的手慢慢开始不老实,左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右手则往下伸进了她的短裙,摸上了她那光滑柔腻的大腿。

莎莎被我这么一挑逗,呼吸愈发地紊乱,说话间喘息声也更大“嗯……呵……嗯……呵……很想……很想很想”。

我只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莎莎就受不了身体抚摸的快感了,主动扭头过来让我吻住了她的小嘴。随着热吻的深入,莎莎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小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小舌头更是主动地探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品尝。

如饥似渴的热吻中,我们凭着感觉慢慢地移向睡房,我搭在她身后的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直接摸上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也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而一直在裙中抚摸她大腿的那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条窄小的内裤,直接覆盖上了那柔软饱满的阴阜。手背上的布料是湿的,凉凉的;手指所及的肉缝也是湿的,热热的。

要证明一个女人是否想一个男人,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证明就是在彼此相聚的一刻,是否能快速地产生生理上的反应。而此刻莎莎的反应则很好地证实了她有多想我。

当我把莎莎压倒在床上的一刻,莎莎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更是不愿离开我的双唇,呼吸急促中,那条香甜湿滑的小舌头不住地在我嘴里搅动着。

莎莎的热情点燃了我的熊熊欲火,我弯着腰站在床前,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急迫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快速褪到膝盖以下。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她裙内覆盖在阴户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在莎莎的配合下,一条米黄色的小小丁字裤被我从裙子里扯了出来,丢在了被子上。

内裤离体的一刻,莎莎主动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而我也紧随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多年来的无数次演练,让我都不用去用手帮助肉棒找目标,身子直接往前一送,火烫而坚挺的肉棒就已经贯穿了莎莎那爱液横流的下体,全根而入,直捣花心。欲火中烧的我和身下同样饥渴难耐的莎莎连衣服都顾不上没脱,两人的局部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嗯……”久旷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的一刻,小嘴被封的莎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双腿往上一抬就盘到了我的腰上,而圈在我脖子上的双手也抓进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头。

我一边抽插着她美妙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长吻的一刻,我开始去剥她上身的衣服,因为隔着布料摸真的手感不那么好。

“嗷……嗷……嗯……老公……老公……啊……”双手扯出衣袖后,脸颊绯红的莎莎一边娇喘着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慌乱地解着我衬衣的扣子。

随着我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莎莎的小穴也越来越烫,爱液更是不要钱似的流淌不止。

“呃……呀……”在我那圆滚滚的龟头一下下撞击下,小穴深处的花心开始产生一阵阵前后的收缩,我知道这也是她花心绽放的预兆,于是凭着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就在感觉到她呼吸异样的一刻,肉棒用力往前一捅,龟头顿时轰开了她那紧窄的内城城门,连同尾随在后的一截棒身一起冲进了她的子宫。

“啊……啊……呀……老公,好老公……轻点……不行了……啊……受不了了……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老公……呀……呃!”肉棒一次次突破那道紧窄异常的关卡,不仅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也同样带给莎莎难以承受的癫狂。我只干了不到5分钟,莎莎就已经在一阵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浑身颤抖,最后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虽然莎莎已经昏迷,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那种强烈的舒爽?直接架起她的双腿,继续操干。没多久,莎莎就被我再度操醒,淫浪的叫声再度响起,又再度沉寂。莎莎如此这般在高潮中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迷,直到我那滚烫的精液直接在她的子宫里面喷射而出,灌满了她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这场没有多少花巧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一起洗了个没有激情只有缠绵和浓浓温情的鸳鸯浴后,我光着身子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莎莎半躺在床上。莎莎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般搂着我的腰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夹着烟,悠闲地享受着美人在抱的美好时光。

“老公……我好头痛哦。”莎莎情绪低落地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摸摸她的头,感觉没烫应该不是感冒“没体温呀?”。

“不是啦,是我们婚礼的事情啦。很麻烦呢……”莎莎看我会错了意思,赶紧给我解释起来。

原来,问题就出在她的养父和亲生父亲的事情上,当然还有她妈妈。当初她自杀未遂却迁扯出了自己的身世私密。

我那还未曾谋面过的丈母娘自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上了初中后更是发育迅速,才14岁就已经有1米6的个儿,长得亭亭玉立、高挑动人,娇美出众的模样配上雪白水嫩的肌肤,是当时全校公认的当之无愧的第一校花。

早熟的女孩自然也就更早地情窦初开,终于在诸多同样早熟的男生追求下,其中一位成绩优异、长相清秀的高一级男生最后成功地夺取了校花那颗春心懵懂的芳心。两人早早地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当然在那个年代初中生的爱情是很纯洁的,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写写小纸条而已。

可惜啊,这个世界不管是在什么年代,坏人总是存在的。就在那个暑假的中午,隔壁街道上一个20多岁的出了名的小混混趁她独自在家午睡的机会,悄悄摸进了她家并强奸了她,这个小混混自然就是刘老大了。刘老大不仅强奸了我那还在读初中的丈母娘,并用各种威胁让她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

当时,我那小丈母娘在他的恐吓下,也不敢告诉家人,更别说报警了。不过她为了逃避刘黑煞的骚扰,同时也是为了寻求身心的抚慰,对家人谎称是要去女同学家玩几天,找到了那个初恋的男生,也就是莎莎口中那个同样姓刘的叔叔。

那个男生家里大人那几天又正好老家乡下有事情都不在,于是在女生主动的情况下,两人偷偷尝了禁果,这一尝还不止一次,连续两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在那个性知识缺乏的年代,这两个半大的小孩,脑子里自然没有一点避孕意识。

我那小丈母娘终于还是被刘黑煞找到,那个男生还挨了一顿暴打。怕自己的男友被混混打死,我那小丈母娘只得含泪答应做他女朋友。开学没多久年纪尚幼的她就时常出现干呕的症状,家人怕她是生病了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怀孕了。

在父母的逼问下,她倒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情,也供出了和那男生恋爱的事情。父母很生气当场就一顿暴打,打得是死去活来。小丫头害怕就跑了,在不知道该找谁的情况下,她找到了当小混混的男朋友。这一跑就是4个月才让家里人找到,看到大着肚子的女儿,她父母知道这孩子是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了。

于是,还不到15岁的小女孩就这么挫学了,被母亲带到乡下养胎,最后生下了一个女孩,这就是莎莎了。

因为莎莎的母亲年幼无知,也是因为当时人的思想单纯,不管是她和她父母,还是刘黑煞本人都以为孩子是他的。在既成事实面前,就算老人再不喜欢这个混混,也只能咬牙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莎莎的母亲产后也就自然而然地住进了刘家。

不过因为年纪小,这结婚证是没法办的,于是她就这么当起了未婚妈妈。

莎莎慢慢大了,30多岁的刘黑煞为了闯出点名堂抛下老婆孩子及家里的老人和几个一起混的人跑去了西安。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连家里二老过世都没回来。

莎莎的妈妈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直到莎莎读初中。这些年里,刘黑煞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给她们母女送点生活费。

但是他却不知道,当初莎莎母亲的初恋已经回来了,还找到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没有结婚,一直念着莎莎的母亲,当他知道母女俩过得不是很好后,居然主动承担起了父亲和老公的责任,对她们母亲很是照顾。莎莎的母亲那时候也就是27、8岁的年纪,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在感动和寂寞的双重作用下,两个人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了一起。

后来,当刘黑煞知道莎莎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后,就急急回了家,质问莎莎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莎莎的妈妈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刘黑煞,那自然只有自己的情夫了,因为那时也就这两个男人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当得知莎莎并不是刘黑煞的孩子,而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后,莎莎的妈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是很高兴,马上就把这消息告诉了那个莎莎口中的刘叔。

刘叔自然也很开心,这些年他都一直没成家,而自己此时的身份也已经是政府的机关干部了,他不怕刘黑煞这个流氓。就这样,莎莎的父母离婚了。不过在刘黑煞的执意要求和莎莎本人的意愿下,莎莎跟了养父生活,其实原则上来说是跟了我才对。与刘黑煞其实就是保留了个父女的名分,并没有生活在一起。

莎莎的母亲也如愿地和自己的心上人走到了一起,当然正牌夫人是当不上了,因为那人也早已经有了家室。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如果抛弃瘫痪在床的妻子,跑去和别人结婚,显然是会落人口舌的。

本来,这事情也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莎莎要结婚了,作为母亲是肯定要出席的,但是父亲呢?这老丈人到底是养父,还是生父?刘黑煞是当仁不让地操办婚礼,请帖是发了个满天飞,只要认识的都请。这让莎莎的亲生父亲又情何以堪呢?自己女儿的婚礼不仅自己不能做主,甚至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

出于不甘与气愤,于是已经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生父放了话出来,自己女儿的婚礼他必须以岳父的身份到场,不然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官帽子不要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最多鱼死网破。就因为这个事情,不仅莎莎的母亲为难,莎莎也感到好为难,就怕自己的婚礼那天搞得鸡飞狗跳。

听了莎莎的讲述,我也只能叹息命运弄人。其实这整个事情,罪魁祸首还就是刘黑煞这老小子。莎莎的亲生父母都是可怜人,当然莎莎更可怜。为了让自己老婆有个幸福的婚礼,看来我这不出马是不行了,就让我这女婿来做个和事佬吧。

刘黑煞我应该能搞定,至于那位刘叔既然他是政府官员,应该也能摆平。

我亲了亲莎莎的额头,轻声但很肯定地说道:“放心吧,小傻瓜。老公来搞定,保证让你当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后,在莎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拨通了方震的电话:“阿震,半个小时后把这个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资料拿我房里来。对了,还有他就职过的工作岗位的直属领导的资料也要……”。

25分钟后,方震抱着一个档案袋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黑煞这老小子。看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是猜到了。

“混小子,你想干嘛?莎莎呢?”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刘老大终于忍不住朝我喊了起来。

我知道他生气,生气还不是你自找的啊?所以我也懒得理他,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只是随意地指了指边上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坐吧,小声点,莎莎在里面休息”。

刘志远,男,41岁,祖籍辽宁沈阳,大学学历,党员,现任沈阳市委办公室主任。

工作履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看了他的资料和其他一些相关的资料后,我心里也基本上有底了,虽然和派系里我认识的那些大佬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我发现现任辽宁省的省委书记倒确实是我所认识的,而我和佳儿还有玄子的婚礼他也亲自到场了,因为他就是玄子和大宇的叔叔,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发了一根给边上沙发上怒气哄哄的老丈人,并给他点上火,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满满地吸了两口后我才开了口:“事情呢,莎莎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怕事情闹大,而且有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让人进来闹。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莎莎不开心。所以呢……我看啊,后天他应该参加。还有,如果他愿意请什么人也可以请来”。

刘黑煞听了我的话,顿时就跳起来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才是莎莎的父亲。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他照顾过莎莎母女是没错,但他还不是图着和那贱人上床?”。

“坐下……莎莎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老头子你自己清楚,如果说你是个好父亲,那也就算了,但你不是。再说了,人家确实是莎莎的亲生父亲,你不在的这几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莎莎的父亲,还默默地帮你照顾着妻女。就凭这一点,他比你更像个父亲。”对于他的激动,我可以理解。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嫁女儿,他凭什么来插一杠子。”被我这么一说,刘黑煞也知道自己理亏,气势顿时减了不少,不过嘴上还是有些强硬。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一个我的决定。你当初对莎莎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可以不计较,因为那是莎莎在为她母亲赎罪。但我不能让她再受到委屈,为了让我的女人开心,也只能委屈下你了。”我说的自然是当初他们父女乱伦的那一档子烂事。

看着他听了低下了头,我又继续讲道:“当然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得去的,这样吧。婚礼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照旧,让莎莎的父亲,以莎莎干爹的身份出席吧”。

“啊?干爹嘛……这个倒是勉强……”听了自己还是我岳老子,而那个莎莎的生父只捞了个干爹的名分,刘黑煞嘴里说得勉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不过,刘志远那小子能同意么?”。

我看他那偷着乐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同意就行了,那边我会去摆平的”。

听我这么一说,老家伙开心了,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抽起了烟。看他那样子,我真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懒得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本省省委书记的电话:“喂,叔叔……我阿浩啊……呵呵,您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呵呵……没事,哈哈……看您说的,我怎么会有事才找您呢?好啦,是有事……请您喝喜酒……哈哈哈,看您说的?我有那么花心么?放心,不用您老跑远门,就在沈阳……对,我已经到了,今天到的……是的,玄子和佳儿也来了。婚礼在后天……呵呵呵,看您说的,请您吃饭,又不是请您给红包,您还一肚子不乐意……对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住在盛京富丽华酒店,晚上一起吃饭吧,见了再聊……好……6点吧,我等您。您一个人来就好……嗯,那先这样……再见叔叔”。

方震和刘黑煞也不知道我在和谁通电话,不过看我用上了尊称看来官不小,于是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意思还是本地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直到见我挂了电话刘黑煞才弱弱地问了句“小……小子,你给谁打电话?”。

看老丈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故意吊他胃口,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又照着手里另一位老丈人的资料拨通了电话:“喂,您好。是刘叔么?您好……我是楚浩……对,莎莎的未婚夫。我已经到沈阳了。嗯……我听莎莎说了……刘叔您别急……呵呵……这样吧,我也没拜访过您和莎莎的妈妈……今晚一起吃个饭好么?

好……晚上6点,盛京富丽华……好,我等您和阿姨。再见”。

“小子,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还叫上刘志远那混蛋了?他敢来我这里?”。

“切……你呀,小看人家了,人家一政府高官,还怕你宰了他啊?放心,他说了,一定到。他不来,我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我不屑地问道。

“哼,来就来,我怕他啊?”刘老大话是如此说,不过显然是有些心虚,气势严重不足。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6点,省委王书记来这里吃饭,你去安排下。”

我也不想去戳他痛脚,看看时间都快4点了,该让老丈人准备下了。

刘老大一听,没想明白“王书记?哪个王书记?”。

“省委书记……”我淡淡地回答道。

“靠……王八蛋,你怎么不早说?阿震,走……跟我去安排酒菜,你常在场面走,知道该摆多大的谱。”刘老大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方震就往外跑。

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好解气:“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走慢点,别摔了……摔了后天可当不上岳父了”。

刘老大和方震才离开,莎莎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显然刚才是在里面偷听呢。当知道我已经基本上摆平了事情后,小丫头高兴地跳到我腿上,抱着我又亲又笑,自从那件事后难得看到她如此真切纯真的欢笑了。会笑了,真好……晚上6点不到,我就携着莎莎、玄子、佳儿三女恭候在了大堂外面,自然刘老大和方震也是很主动很恭敬地站在了后面。因为今晚的会面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处理,其他几个女人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我让她们回避了。

6点整,玄子的叔叔王书记的座驾到了,他没有让司机和警卫跟随,下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王叔叔……叔叔……叔叔……书记……”大伙看清楚下车的确实是王书记本人,包括我在内都恭敬地行了礼。

“哈哈……臭小子,又搞什么鬼名堂?啊?”王叔笑呵呵地抱了我一下,然后才跟其他人打招呼“啊……佳儿,玄丫头,你们都来啦?这位漂亮的小丫头就是阿浩后天的新娘子吧?不错,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呵呵,叔叔……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莎莎……这是莎莎的父亲,这酒店的老板姓刘……这是我西安的副手,阿震。”我一一给他们介绍了一番。

“叔叔好……”莎莎乖巧地喊道。

“书记好……”刘老大和方震也赶紧笑脸上来和王叔握手。

“叔叔,您先进去吧,我再等两位客人,玄子,佳儿,你们陪叔叔去包房喝喝茶。”看他们寒暄完毕了,我让佳儿他们先陪王叔进早已准备妥当的贵宾房,刘老大和方震赶紧在前面引路。莎莎的父母还没来。看来我那正牌丈人想摆摆老丈人的谱,或者以为是刘老大的意思想向他摆摆官老爷架子了。

算了,等吧。怎么说也是莎莎的亲生父亲,再说不是还有个丈母娘也要来嘛?。

第一百二十章丈母娘酒后淫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实在站不起了。虽然两旁站着的那8位迎宾小姐长得也蛮水灵,但碍于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总把贼眼老往她们微露的爆乳和旗袍开叉处瞟吧?不过,这些小丫头怎么好像对我更有兴趣?为什么老是偷瞧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关注,我带着莎莎到大厅里找了张沙发坐下,反正在这里只要外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又干等了10多分钟,我实在等不起了,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这么久也不是个事情。我不耐地站了起来,对身边的莎莎说:“妈的,这老丈人的谱可真大,虽然让女婿等他一等也是应该,但也不要这么久吧?莎莎,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了”。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怕我生气,赶紧拉着我的手,朝我摇摇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了,先说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宜老爹。”我笑着拍拍她娇嫩的小脸。

莎莎看我这么说,顿时脸上阴霾全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然后拉着我往外跑:“呀,妈妈他们到了”。

果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从车两侧走下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四十来岁,长得也仪表不凡,我就说嘛刘黑煞这模样也不可能生出莎莎这样的美人来。

不过我还是猜错了,莎莎这出众的容貌和绝品身姿还真遗传的不是她父亲,而是她母亲。

当莎莎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挽住那位将棕红色长发在脑后梳着蝎尾状发型的女人转过身来的一刻,看着莎莎边上那位与她身高相差无几,一身深V束腰黑色长裙的女人,我彻底傻眼了。这,这真是莎莎的母亲?我听莎莎说过她妈妈很漂亮,但如果这真是她妈妈,那也太逆天了吧?。

这也太年轻了,不是说38了嘛,怎么看起来绝对不到30的样子?而且,这,这长得也太像了,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除了在气质上比莎莎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简直就是两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着干什么呀?”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啊?哦……莎莎,这位是,是你姐姐?”我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认这就是我那丈母娘,但是嘴里还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莎莎和她边上的女孩(贵妇?少妇?不知道怎么称呼)都捂着嘴笑了起了。这一笑顿时有种百花齐放的感觉,让我不由又是一呆。

这时另一侧的男人也付了车费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标准的老板表情:“小子,看够没?”。

那少妇听男人这么问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我说道:“你是楚浩吧?我叫纳兰雪,是莎莎的妈妈”。

这声音,太动听了,集清脆、甜美、温婉为一体,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有用“销魂”来形容了……“啊……阿姨。我是楚浩,不好意思。太突然了,让您见笑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妈妈会这么年轻。来,快请进。”

我赶紧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进了大厅。

我的脚刚迈上大厅正中那盘绕式大台阶,莎莎那走在最后面的父亲就把我喊住了:“喂……等等,小子,你打电话叫我们来刘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如果是想帮他一起来当说客,那就免了,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参加你们的婚礼。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不了,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让那混蛋牵着莎莎的手把她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手挽手小声说笑着的莎莎母女也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还真的是不给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么人,还这么拽?要不是看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这么个芝麻绿豆官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我真要这么说了,估计这货真能直接甩袖子走人。算了,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给,等下见了你们大班长我看你还拽不拽?

虽然不待见这丈人,我还是摆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呵呵,刘叔……看您说的,您可是莎莎的亲生父亲,我哪儿能帮刘黑煞那老小子一起来对付您呀?是吧?我今天叫您和阿姨来,就是想一起吃顿饭,见见两位长辈,没别的什么意思。放心吧……”。

听我这么话里对刘老大也没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这边的人的意思,刘志远这老混蛋那难看的老板脸终于好看了些,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是想重新认识我一样,接着点了点头:“恩,算你识相”。

“哎呀……好了,好了,边吃饭边说行不行?你们,你们站着累不累啊?妈,我们走,不理他们。”莎莎看我巧妙地摆平了他老子,紧张的心落了下来,摆出了娇小姐的姿态,拉着她那同样松了口气的母亲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就在年轻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过的刹那,我鼻子里吸进了一口充满了成熟魅力的芬芳。特别是她那充满赞许的一瞥,配合着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风情万种。

“走了,小子……发什么呆?哼……”这老狐狸显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故意在我肩头轻轻碰了一下。我赶紧跟了上去,心里想着:混蛋,我怎么感觉你这老小子这么可恶呢?。

抬头望着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输于女儿的苗条身材、细细的腰肢,美白的雪背,可惜是长裙,要是换成边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了。不知道和莎莎的腿比起来,谁的更诱人一些?怀着连篇的浮想,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预备的包房。

刘志远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让自己平日里只能仰视的人。当王叔拍着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说他摆岳父架子的一刻,我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那份拘谨,那份恭顺,那份低姿态,我看着真是解气。

有了王叔的震慑,事情处理起来就异常顺利,不管是刘黑煞,还是刘志远都乖地像见了猫的老鼠。对我的提议,两个人都只有点头的份。倒是王叔在听明白两人间关系后,帮我调整了一下在身份上的认定,并表示自己亲自来主婚,这让此二人兴奋不已,莎莎的妈妈也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笑起来大有些小女生的活泼。

就这么在杯觥交错间,确定了后天的婚宴事宜:从莎莎家的老宅(莎莎父母离婚后给了她母亲)发亲,接到酒店(刘黑煞平日里都住酒店),然后在一楼大厅举行婚礼,王叔做主婚人,妮恩当司仪,刘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刘志远一同出席,不过干爹就算了显得不伦不类的,生父就是生父,这是不争的事实,没必要避讳……这个结果,无论从这二人哪一边来说,都来得去得,不会太难看,又是省委书记发的话,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两人间的义气之争和多年的仇隙并没有就此消弭。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显得好像已经冰释前嫌,但是眼神里都是“灌不死你”的样子。而且他们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别坐在我那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艳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后直接拉着莎莎和佳儿她们到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聊天去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我们四个男人,看着两个老男人斗气实在无趣,于是我提议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对我的建议大家都没反对。刘老大这酒店虽然档次不高,不过设施却还是不错,装修也豪华。因为在场的人有男有女,还是长辈晚辈间的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了,只安排了几名服务员在里面伺候。

刘黑煞和刘志远依然在喝斗气酒,只不过白酒换成了啤酒。我和王叔聊着些派系里今后的举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莎莎她们在一边唱歌,喝酒,划拳,有说有笑的,玩得很是开心。特别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们很玩得来,如果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她们是姐妹。没想到这美艳丈母娘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歌唱得更是不错,还很有酒量。看着她一杯一杯豪饮的架势,显然也是“酒精考验”

过的战士,而且这种场合也显得很是应付自如。我心里不由猜想:难道她也是欢场上的常客?。

王叔在9点样子就提前离开了,我让阿权亲自护送他回家的。王叔一走,两位老丈人就更肆无忌惮了,还拉着我一起喝。还好,没多久我接到了方震的电话,原来是肖潇、贝贝、蚊子她们来了,同来的还有莎莎的另外两位同学兼闺蜜,也就是同样在泓婕医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闺蜜,特地赶来参加她婚礼我可以理解,贝贝来也无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潇这两位当初可都是刘黑煞的情人啊,这么跑过来也不怕尴尬?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来了吧,我赶紧带着莎莎几女一起去招待她们。K房里就剩下了已经有些喝高的两个老丈人和同样一脸酒意、醉眼迷离的丈母娘,真怕他们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一个小时后,当我安顿好肖潇她们的食宿事宜,准备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再与多日未见的肖潇和贝贝、蚊子这三位私宠来场大被同眠的盘肠大战。

但是,当我轻轻推开K房门的一刻,我彻底被里面热血喷张的情形惊呆了。

靠,什么状况?我那开了一半房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包房内墙壁上的电视屏幕早已没歌在唱,但里面显然并不安静。回响在房间内的是我那美艳丈母娘宛如天籁的急促娇喘与淫声浪语,还有两位丈人的污言秽语。

厚实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了一地,莎莎的妈妈纳兰雪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浑圆结实的双臀高高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莎莎的父亲刘志远夹在腋下,同样身无寸缕的刘志远则在拼命挺送着腰。对面的刘黑煞也没有闲着,脱光光露着一身黑野猪肉的他跪在茶几前。一张猪嘴在纳兰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啃咬着,一双肥短的爪子覆盖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揉搓着。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啊……算了……啊……哦……我……哦……哦……深点儿……啊……好老公……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好舒服啊……咳唷……喂呀……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亲星目微睁,张着殷桃小嘴高声浪叫着,她的叫声淫荡而大胆,她的娇喘连绵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还是老子捏地舒服?”听了她的叫声,刘黑煞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双乳,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一双白嫩的手臂向后伸展着,修长的双手按着刘黑煞的板寸头。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刘志远不干了,抽送的力度顿时加大,嘴里骂骂咧咧地问着:“你娘的……贱人……你告诉他,你用不着他,老子能满足你……想当初他在西安风流快活,丢下你独守空房的时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饥渴死了。说,是老子厉害,还是他厉害?”。

“喔……嗯呃……呃……志远哥厉害……好厉害……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黑哥……呀……不要那么大力,奶子要破了……黑哥也厉害,也好厉害……啊……”在两男人的夹攻下,纳兰雪只有招架的份。

刘志远听到她赞自己厉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时有些得意地望着刘黑煞,一副挑衅的模样,不过听了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操了进去,撞击地更是凶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老公啊……啊……用力……用力插……”只见臀浪翻飞间,纳兰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纳兰雪的双乳紧紧贴在冰凉的茶几上,雪白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从边上涨出来。刘黑煞这下没有了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荡,刘黑煞怎能服气?一双饮酒过量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怒视了对面的刘志远一眼,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着,刘黑煞一手握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肉棍,一手托着纳兰雪尖尖的下巴,朝着她淫声浪语不断的小嘴插了下去。纳兰雪高高扬起头,以这难受的姿势承受着小嘴与肉穴的双重夹击,那对饱满的乳房如石笋般吊垂着。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于嘴巴被堵着,纳兰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为了能更方便操逼,刘志远捧起了她的双臀,纳兰雪双腿直直地站立了起来,双手也直直地撑在茶几上。

这样的姿势自然也方便了前面的刘黑煞,他一手按着纳兰雪的头,一手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两口,然后将剩余的啤酒浇在纳兰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黄的酒水带着泡沫在她背上飞溅,剩下的从身子两侧流淌,顺着倒挂的双峰而下,自那两颗尖尖的乳头上滴落。

“哦……”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下,操着莎莎妈妈肉穴的刘志远浑身一抖,小腹紧紧顶住了她的的雪臀。接连数次抖动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到在杂乱的地毯上。不知道是莎莎妈妈的吹箫技术不好,还是她的肉穴紧凑,以她两个肉洞为战场的两个男人赌气似的前顶后推间,只见在一番双目对视的博弈下首先败下阵来的居然是年轻很多的刘志远。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纳兰雪的阴唇间涌了出来,牵丝挂线地滴落在地毯上,没想到这老小子射地还蛮多的。

看到情敌落败,刘黑煞不由大乐:“哈哈哈……王八蛋,还是老子厉害吧?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了点……想当年老子给这娘们儿破处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哈哈哈”。

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志远没话可说,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抓起手边一罐未开的啤酒喝起了闷酒。

“呀……不要……啊……”刘黑煞胜利了,但是显然他还不想就此收手,只见身子往后一退抽出了湿淋淋往下滴着口水的肉棍,在纳兰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翻倒在茶几上,双手把这她的腋窝将她从茶几上一拖而过,然后将她一把丢在身后的长沙发上。

“你放过……我嘛……饶过……我……”纳兰雪被这一惊,可能有些清醒,看到刘黑煞朝自己身上扑来不由开始推拒反抗,但还是被刘黑煞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然后也不顾忌那阴道里还流淌着情敌的精液狠狠地插了进去。

无谓的挣扎只是短暂的几下,刘黑煞只那么抽插了几下,哀求般的反抗就变成了旖旎的娇喘与呻吟“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啊……怎么……这样……嗳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妈……臭娘们……老子不在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操死你个贱人……”刘黑煞一边干着,一边还想着老婆在家里偷人的事情。

紧紧搂着他脖子的纳兰雪显然此刻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对他的质问与羞辱置若罔闻,嘴里只是发出欢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快……快点……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了……泄了好多……啊……插我……快来……啊……快来……啊……”。

刘黑煞见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圆滚滚的黑脸上热汗直流,滴落在身下纳兰雪美艳的脸庞上,他不无得意地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志远大喊着:“看到没?混蛋……老子就是强,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哈……”。

纳兰雪丰腴笔直的双腿紧紧盘在刘黑煞的粗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主动地去啄他的嘴,一边还在展示自己的快乐:“抱紧我……亲我……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让我死吧……让我死……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莎莎的妈妈表现地太过淫荡,还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缩地太紧,没得意多久,没勇猛多久的刘黑煞也抽搐着在她身上缴械投降了。

“嗷……好烫……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太舒服了。”受到精液滋润的纳兰雪居然如荡妇般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操你妈,臭婊子……你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贱样……被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当刘黑煞从香汗淋漓,娇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纳兰雪身上翻滚到沙发与茶几间的地躺上的一刻,早在边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刘志远看到她脸上那种带着满足的淫荡笑容,不由怒火顿起。一个快步绕过茶几到了沙发尾端,抓住她的一只优美的玉足就将她拖到了尾端。

然后将纳兰雪的双腿往沙发前面一甩,抓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拖着坐了起来,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托起胯下那条沾满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软趴趴的肉条在她娇艳的红唇间挤磨着。还没有从高潮晕眩中清醒过来的纳兰雪浑身软软的任他摆弄着。不过被刘志远那半软不硬的肉条挤地不住变形的双唇就是没张开。

看纳兰雪不合作,刘志远显得很生气,左手来回在她娇艳的脸庞上甩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同时破口大骂起来:“贱人……张开你的嘴,给老子含……含硬了,老子再来干你……老子一定不会输给那只肥猪”。

纳兰雪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后,终于清醒了。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虽然觉得羞耻,还是哀怨地张开了嘴巴。刘志远到底还是年轻些,没多久那条半软的肉棒再对恢复了雄风,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莎莎的妈妈压倒在沙发上。插入的一刻还不忘朝不远处的刘黑煞得意地一笑。

随着战火的再次点燃,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K房里悦耳又悱恻的交响乐再度凑响:“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骚穴好美……啊……我好喜欢……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

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么办……啊……我……喔……喔……狠狠地强暴我……啊……嗯……嗯……有人在……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

莎莎的妈妈,我那年轻美艳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着淫荡的本性,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攻击下,居然一点不堪折磨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点比她女儿强多了。看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诱人肉体,我真的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不过尽管下面的肉棒都已经撑到要爆血管,我还是忍了下来。现在这三个人是酒劲未消才会如此淫乱,一旦酒醒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虽然说这些天酒店都没营业,服务员也大多已经下班,但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我在欣赏了大半个小时后,赶紧给他们关上了房门,然后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肖潇她们的客房。不行了,老子要泻火。

我那酒后淫乱的丈母娘和她那两个男人这一晚到底干了几炮我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赢了我也不晓得,最后酒醒了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潇、贝贝和蚊子是残了,被我足足操了一晚上,操她们的时候美艳岳母的身影和叫声总是不断地出现在脑海。我一连在她们身上射了三回,第四回实在射不出来了,感觉肉棒都有些疼了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来叫我们起来吃午饭时偷偷跟我说:“老公,好奇怪啊。

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刘叔还有妈妈三个人一起从客房里出来。在走廊上妈妈还同时挽着他们两个人的臂弯呢。你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这两个丈人间的宿仇是因一场荒淫无度的淫乱3P彻底解决了,搞不好这两个老男人以后还能经常玩这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游戏也说不定。早知道如此何必请王叔来震慑他们呢,直接灌醉不就完了么?这样的结局真让我感叹啊:哎!真是败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对了,昨晚我在门外偷看的时候,莎莎的妈妈好像有好几次都在朝门口张望,不知道她发现我了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操以操丈母娘的肉穴?不知道妈妈的肉穴和女儿的肉穴有啥不一样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位丈母娘醉酒的话,老子一定要试试。

肖潇三女被我昨天折腾了一宿实在是累惨了,午饭也没起来吃。莎莎吃过午饭后就回家去了,等着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再补个觉的,谁知满脑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实在睡不着。

找佳儿和泓妤吧,这两个丫头好像说好了一样,昨天同时来了大姨妈。妮恩和馨予又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说是早几天就约好了这边一家医疗机构调研什么新设备。

于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妮可和若曦这两个莎莎的闺蜜的头上。这两个丫头虽然已经各自谈了一个医生男朋友,不过在我大把物质和超强性能力的诱惑下,还是偶尔会瞒着各自的男友偷偷与我开个房、喝个酒什么的。

不过距离上次操她们也已经是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自从展开了求婚行动就没有空去浇灌她们,估计她们也是想地慌了。因为听她们自己所说她们的医生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些洁癖,诸如口交、肛交之类的压根提都不提,玩起来很是索然无味。

当我敲开她俩的房门,开门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头发湿湿的,身上只围着块酒店的白浴巾,显然是刚洗过澡,真搞不懂这丫头大白天的居然还洗澡。妮可对于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有些小开心地把我迎了进去。

早就欲火有些压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里还受得了?我把门一关,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就冲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里闷头睡午觉的若曦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吵醒。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操翻了妮可,又干若曦,直把两个小淫娃搞得浪叫连连、哀嚎不止。

这两个小骚货,估计最近确实是憋坏了,表现地异常的热情与主动。当我在干妮可的时候,若曦就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对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还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还把我的头扭过去与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泻,来了一次高潮后,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马,把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骑到我身上,疯狂地扭摆起来,那副神情与久旷的怨妇无异。

没多久,缓过神来的妮可也再次加入了战斗,显然一次没吃饱。居然两腿一分,把她那淫水还未擦干净的浪穴贴到了我的嘴上,让我给她舔逼。估计是她那有洁癖的男友不好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头钻进肉穴,带着胡渣的嘴唇破擦阴唇的那种感觉吧。对于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给予充分的满足,对着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就是连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剧烈颤抖着将一股股浪水宣泄进我的嘴里。

若曦在我身上主动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一股淫水喷在我的小腹上后就倒在了我身上。眼看妮可是二度泄身心满意足地带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我也不好再把她弄醒,但我的火还没降呢,这活还得若曦来干。她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有个外号叫“双双”嘛?据说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因为她最喜欢和男同学玩一箭双雕的游戏了,她也超爱男人干她的后庭。

于是我一把将趴在我身上娇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举起她那两条细长的美腿,也不做什么准备工作,扶正我那条沾满了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对着她那菊花状的后庭就插了进去。我也不担心会弄伤她,因为我知道她的后庭是比较少见的油肠,不用怎么滋润里面也是时刻油油的、润润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后,我捧着她那挺翘的双臀一顿快速强力的猛插,将积蓄在睾丸内的那股恼人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若曦油滑的后庭里,我才终于如愿地搂着被我操地气若游丝的两个女孩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作为她们的最高领导,泓婕很是关系地问她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搞得两个小荡妇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她们自然不会告诉院长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干的好事吧?。

第二天的婚礼进行地相当顺利,也相当和谐。来宾除了火叔他们几个当初和刘老大一起归隐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认识。但是当我将结婚戒指戴上莎莎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动与喜悦的泪水,还有丈母娘同样高兴的眼泪,我也很是欣慰。

【未完待续】

【大亨】(121-125)

作者:明王心。

字数:48790。

第一百二十一章湿地密林中野战。

这里值得高兴的是,莎莎的两个爸爸是真的把以前的恩怨揭过了。在无法和老婆离婚的前提下,刘志远主动提议让刘黑煞和纳兰雪复婚。刘黑煞当初与老婆离婚也是一时的冲动,当时有肖潇和蚊子这两个不输于纳兰雪的年轻女人在,他也没感觉自己老婆有多少吸引力,但是自从归隐以后却发现纳兰雪还是相当够味的,不由对当初的决定有些后悔。

于是在刘志远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刘黑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悄悄对刘志远这个仗义的哥们表示乐意与他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婆,因为当初怎么说也是自己强行拆散了他们。经过那次3P淫行后,莎莎的妈妈似乎也不太反感刘黑煞这个人了,再怎么说也是20多年的夫妻了,于是也就红着脸答应了。

三天后当刘黑煞和纳兰雪把重新领到的结婚证摆在莎莎面前的一刻,傻丫头高兴地再次哭了。为了恭喜他们再度结合,我丢给了刘黑煞这个老丈人一张五千万的银行卡,让他在沈阳建栋别墅养老,剩下的就当是给他们的生活费。作为莎莎的亲生父亲,我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同样给了张银行卡,同时让玄子的叔叔重点培养下,给他提一提工作岗位。

肖潇和贝贝在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就提前回了西安,同行的还有方震,因为那边据说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他们没有告诉我这个龙头大哥,我也懒得去问,插手多了反而给他们造成对我的依赖。聂泓婕这位大院长是个大忙人,与我们一起来沈阳也主要是顺路来这边谈项目,在莎莎婚宴的第三天项目一谈完就飞回了湘西,小姨子泓妤倒是坚持要留下陪我继续旅游下去。

因为下一站是杭州,蚊子这个新娘子自然也在第二天就飞回杭州去了。同是闺蜜的妮可和若曦,蚊子的婚礼自然是要参加的,本想留下和我们一起走的,但是在蚊子的一再要求下与她一同提前去了杭州,不过临走时那看我的哀怨与不舍,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在沈阳总共待了5天,车队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阿权就让下面的兄弟开往杭州了,他本人却不放心我在沈阳的安全,执意要与我同行。不过介于飞机上不准带枪,他和留下来一起承担守卫工作的几个兄弟的佩枪也让其他人先带走了。

蚊子的家乡在浙江杭州市区西部,距西湖不到5公里的西溪,2009年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的西溪国家湿地公园所在地。是个河流众多,水渚密布,温度适宜,雨量充沛,植被繁多,大面积的芦荡,众多飞禽走兽,到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景色怡人的地方。难怪能养育出蚊子这么皮肤水嫩、灵秀聪明的女孩子。

2008年我陪同蚊子回来见她家人,我就被这里的美景所深深吸引。当时正好赶上当地政府在为开发保护这片难得的文化遗产而大肆地招商引资,于是看好此地发展前景的我当即就拍板对这里进行投资。而蚊子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西溪人,自然是最好的代理人。在15亿资金的注入下,蚊子本就是政府公务人员的父亲甚至没有动用我一丝社会关系就顺利地成了“杭州西溪湿地经营管理有限公司”的副总。

赶在世界地质遗产申请通过前,我就让老丈人在公园内混居的土著村落内购置了一块地,然后又建立一栋临河道的别墅,当初本想以后可以偶尔来散散心,钓钓鱼、划划船,享受下闲情逸致。不想这栋房子才装修完不到半年就派上了用场,成了属于我和蚊子的婚房。

这边的习俗倒是开放了很多,没有过多的仪式要求,无非是摆摆酒席,让亲友们认认新人。不过妮恩这“大司仪”不愿太过马虎,非要在宴席开席前搞个仪式,搞就搞吧,由她了。

不得不说我们国家幅员辽阔,我这几个老婆家乡的方言也都有好几种,最起码蚊子这儿那上海口音的方言,我是听不懂。酒宴的时候只能端着酒杯跟着蚊子一桌桌陪笑脸,难得有说句普通话的就与对方寒暄两句。

蚊子今天很漂亮,虽然礼服有些保守,只露着手臂和小露的乳沟,不过尽管如此,她那傲人的身材也足够吸引男人的目光了。估计好多男的都在脑海里意淫她婚纱下面的胴体呢。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丫头婚纱下面白花花的丰韵肉体上还布满了飞舞的粉色樱花花瓣,肚脐眼上还打着脐钉,乳头下面还有两个乳环,双腿间那两片阴唇上还有数枚阴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脑充血?。

婚宴是在中午举行的,地点就在湿地公园边上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宾客们也都忙,宴后就陆续地离开了,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我和文霞站在酒店宴客大厅的门口一一笑脸相送,并送上一份装着香烟、糖果、小吃的礼包,当然这些都不是个习俗而已。

直到宾客散尽,留下丈人、丈母娘他们在酒店处理后续的琐事。在佳儿和小妤的要求下,我领着新娘子及她的一干穿着各色礼服的伴娘、小姐妹们租了几条搭着顶棚的小木船去游览湿地风光,拍摄照片留念。

与蚊子悠闲地半躺在小木船船舱内的竹躺椅上,随着船尾船夫缓缓摇着摇橹,小船悠悠前行着。欣赏着清波绿水及两岸的青翠杨柳花木,时而又鸟雀飞起,却有人在画中游的惬意。看着后面两条并行的船上馨予、小妤、妮可、若曦她们几个丫头泼水嬉戏,一个个笑地花枝摇曳,佳儿这个摄影爱好者,端着摄影机拍着拍那也是一脸雀跃,显然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呵呵呵……小妤,你这丫头,小心点……别掉水里去了。”看着两条船从我们边上追逐着超了过去,我笑着嘱咐着正趴在船沿上撩水护泼的几人。

“呵呵……呵呵……呀……若曦,你耍赖……不许用水瓢……”小妤一边躲着若曦泼过去的水,一边笑骂着,显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老公啊,让她们玩吧,你别管了……呵呵……”蚊子靠在我的肩头,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那份饱满与柔软,压着很是舒服。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芳香,感受着她酥软娇躯带来的美妙触感,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呢喃软语,我只觉浑身骨头都酥了一半,尽管身处四周敞开的船上,我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圆臀,当然是隔着婚纱。

“嗯……老公,别……别坏……在外面呢,被人看到。”蚊子被我摸地有些心慌气喘,不安地回头望了正专心摇着橹的老船夫和船头四处张望警戒的警卫一眼。

“没事,看到就看到呗,你个小骚货,还怕被人看到?改天老公带你出去遛一圈。”我不带没有停手,还笑着在她光滑白皙的粉颈上亲吻起来。甚至提出要带她出去遛,这遛当然不是单纯的游逛,而是遛狗的意思。遛的自然是她这条美人狗,自从她甘愿做了我的性奴后,就爱上了SM调教,经常和我玩一些野外暴露的游戏,好几次还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脱得一丝不挂,带着项圈锁链,被我牵着在林间小路上爬行。

“不……嗯……不行,老公……那个不可以。我在这边长大的,都是熟人,如果被发现了,多丢人呀?”想像着自己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行,如果真被人发现,那份羞耻,光是想想就已经够可怕了。不过,也光是想想就够刺激了,蚊子感到淫荡的身体里有股骚动在向全身蔓延。

看蚊子在我怀里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白皙的身体都开始呈现出兴奋的粉红色,显然是已经动情了。我把隔着婚纱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慢慢覆盖到了她阴户上,在她耳边小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湿透了?小骚货”。

蚊子听我这么一问,脸蛋红红地逃避看我的眼神,双腿顿时用力夹紧,并用边上蓬松的裙摆将我作怪的手给遮住。

当行至一片宽阔水面处,前面的两条船在一片平展的草地前靠了岸,堤岸随着开发经过了修缮,虽然保持了原形原貌,还是修了一道5米宽的石头台阶,因为地势不高,台阶只露出水面两级。草地上野花片片、姹紫嫣红,还有彩蝶飞舞,再远一些则是茂密的灌木林。随着木船停泊妥当,丫头们提着东西跳到了岸上,然后在妮恩的指挥下,一块块防潮垫展开铺在了草地上,几把大大的遮阳伞也支了起来,几个女孩还在垫子上摆上了水果、饮料和各类小吃零食,显然是打算在这歇脚了。

“这儿不错,要不让他们弄些吃喝的东西来,再搞两个烧烤炉来,我们晚饭不会去了?”原本以为这块地势不是很高的湿地踩上去会软绵绵的,没想这块地还比较干实,一点都不陷脚。

对于我的提议,女孩们自然是大为赞同,于是吩咐随行的警卫兄弟去办理,三条木船也一并打发了,反正回程的时候再打电话叫来就是。

妮恩、玄子拎着裙摆在台阶上洗着水果,妮可和若曦给她们打着下手,把洗好的拿来垫子上放起,小妤这丫头到底年纪小,像个孩子一样光着脚在草地上追逐着蝴蝶。我枕着馨予丫头的大腿,躺在垫子上吃着由她送到最上来的新鲜水果,冰凉的啤酒,倒颇有情趣。

没过多久,烧烤的东西也来了,女孩们负责清洗、穿肉,我就撸起袖子,开始生火。很久没有搞这手艺了,有些生了,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蚊子拿着餐巾纸给我擦着汗“加油,老公……快燃了……快燃了……”。

火终于烧旺了,摆上木炭,盖上铁网,几个丫头欢叫着拿着叉子围到了烧烤架两边,烤着上面的东西。小鱼、大虾、鸡腿、鸡翅、牛肉、羊肉、韭菜、豆腐、香肠、火腿,东西还挺丰富。这些丫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觉得好玩都来凑热闹,直接把我挤到了一边。我也只能退到一旁的垫子上躺着,任她们打打闹闹地玩去。

估计这里面也就玄子和蚊子会搞这个,因为也就她们两个会炒菜,像佳儿大小姐是连个锅铲都没拿过。

吃了一串佳儿烤的焦糊糊的牛肉串,还有馨予那丫头的虾,打死卖盐的了。

我灌了半罐啤酒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齁劲压下去……。

“姐夫,我的蘑菇要好了,你要吃不?”小妤高声欢叫着。

“啊?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姐夫我尿急,你慢慢烤……”看到她手上那几个乌漆麻黑的东西,真难想象那回事刚才那雪白粉嫩看起来很可爱的蘑菇。为了能多活两年我可想留下来当她们的实验小白鼠,我赶紧朝一旁的的灌木丛偷溜,临走抓起一个一尺多长的大黄瓜,这玩意润嗓子。

沿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路往里走,小路不宽,也就刚够一个人通过,两侧的灌木显然有修理过,比较整齐,不过也只局限与路边,往外就密密麻麻杂乱无章了,人想通过是有些困难。七弯八绕地走出不多远路已经到了尽头。这里开拓出了一个直径不到4米的空间,中间按了张1米多宽的石桌,边上放着四个石凳。

边上是个主河道的一个小岔道的端头,水面呈葫芦状,大概有个10来米直径,像个小水塘,看不到主河道,不过估计离得不远,岸边也同样砌了条石台阶,是个小码头。我坐在石凳上慢慢啃着手里的黄瓜,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四周,已经看不到佳儿她们所在的草地了,只能隐隐听到她们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倒是个隐秘的所在。

“呵呵呵,老公,你怎么躲这儿来了呀?难怪找半天没找着你。”蚊子的娇笑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回头一看,只见她一手端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些韭菜、蘑菇、牛肉、虾之类的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罐啤酒走了过来。

“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这不躲起来,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呢。”我接过她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跟她讲着偷溜的原因。

“呵呵呵……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小妤说你解手去了,我看你半天没回来就找来了啊。”蚊子听了娇笑着把吃的放到桌上,然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用筷子夹起一把韭菜塞过来“来,吃吧。这是我烤的,保证不会毒死你。呵呵呵……”。

蚊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要是再辣些就更好了,不过这丫头职业毛病,弄的东西都比较清淡。这样隔着桌子,头老是往前伸,不爽,在我一再要求下,蚊子只得乖乖坐到了我腿上,任我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腿和胸。

“来,宝贝儿,你也吃一点。”一盘烧烤很快在蚊子的伺候下被我消灭个干净。含着口中最后一颗蘑菇,我突然起了坏心思,把嘴里还没咬碎的蘑菇往外一送,用牙齿咬着半个含糊不清地凑到她那娇艳的红唇边。

“不要……呵呵呵……你吃过了,上面全是你口水,好恶心……呵呵呵……不要啦,老公……你吃……呵呵呵……好啦……好啦……别闹啦……我吃就是了……”蚊子起先还把头往后靠试图逃避,但无奈被我抱着实在是躲不掉,最后只能乖乖张开了小嘴,任我把那颗蘑菇送进了他的嘴里。

“靠……还说上面全是我口水,我看你吃地蛮香嘛。”看着蚊子嚼了几下把那蘑菇吞进了肚子里,我坏坏地说着。

“讨厌……还要不要?我再给你去烤些。”蚊子被我看得心慌,赶紧挣脱了我的怀抱从我腿上跳下来,拿起空空如也的盘子想要逃跑。

“等等……我不吃了,不过你要是饿,我这里还有。”我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

“啊……什么?”蚊子被我一拉,一个没站稳倒进我怀里,面对面被我抱个正着。

“这个……可好吃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嘴,一条带着烧烤味道的舌头紧跟着送进了她的嘴里。

蚊子被我这突如其来地举动搞得有点懵,起初还轻微挣扎了几下,但没多久就浑身酥软,“当啷”一声,手里的盘子掉落在地上,一双手臂慢慢盘到了我的脖子上,头一凑一凑地配合着我的亲吻,一边品尝着我的舌头,一边用舌头在它四周缠绕起来。

“怎么样?老公的舌头,有没有烧烤味道?好不好吃?”直吻到两人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她娇喘嘘嘘的小嘴。

“嗯~~~不来了,又欺负人家。”蚊子小脸红彤彤,心里想老公。怕两个人消失太久,赶忙搂着我的腰说:“好老公,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回去……这里多好,多清静?”我实在是怕佳儿她们弄的毒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头摇得像波浪鼓。

“呵呵,好吧……那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拿点吃的就回来陪你。”蚊子笑着捡起地上的盘子,转身翩然而去。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带回了一些吃的,还有几罐啤酒,还有一些水果,摆了小半桌子。然后坐在我大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东西,喝着酒。

因为我不用自己动手,这闲着的手自然就不会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婚纱的裙摆里,摸到了她的阴户。她那敏感淫荡的肉穴,在我魔爪的抠摸按揉下,淫水流地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蚊子只顾着搂着我亲吻她胸脯的脑袋闭目喘息,连我扯开了她背后的拉链都不知道。

这骚丫头,只要一被搞就什么都忘了,直到我拉下了婚纱前面包裹着双峰的婚纱,咬住了一颗勃起如樱桃的乳头,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她才反应过来“啊……老公,不要……等下被人看到……啊……不要咬……哦……嗯……”。

看她的反抗只是坚持了几下,我知道这丫头是投降了,悄悄拿开了桌上的餐盘放到边上的凳子上,然后将她抱到了石桌上面。

蚊子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把她放倒后便张口含住一边玉乳,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左乳含在嘴里,我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拔着她身上松垮在腰间的婚纱,空出左手来她那右边乳房探去,一边捏弄乳头,一边拨弄那只乳环。蚊子在我的轻薄下,满脸春意,早忘了今夕是何夕。

蚊子直直地躺在小小的圆桌上,头和腿垂在桌外,很快被我剥去了身上全部的衣物,只留下了一双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长袜包裹在大腿上,小小的内裤挂在左脚的高跟鞋面上。我站在她双腿间,趴在她身上,啃咬玩弄着她的双乳,蚊子自己则不断的抚摸那两片带着阴环的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老公……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啊……飞起来了……啊……”蚊子闭着双眼胡言乱语着。我不知道要怎么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阴蒂,轻快的捻动,蚊子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慉着:“老公……啊……好老公……我。我死了……啊……我完了……啊……啊……老公啊……啊……”。

蚊子的腰越挺越高,我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她的股间喷出,洒在石桌上,溅到我的衣服上,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太没用了。

看着蚊子躺在石桌上颤抖抽搐,我实在受不了肉棒的肿胀,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轻轻分开她那两条粉腿,举着怒目金刚的肉棒,对着她洪水泛滥的肉缝就插了进去,一杆见底,全根而入。

“啊……老公……好老公……好舒服啊……我……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老公……啊……啊……”空虚的肉穴虽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但我那粗长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是不停地深插浅抽,直把蚊子美地浪叫连连。受到她的鼓励,我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她那骚穴被插得浪汁四溢,嘴里叫声是又骚又媚,毫无顾忌会被不远处的众姐妹听到。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老公……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赶快……狠插妹……妹……几下……啊……对……真好……啊……啊……我……不行……我……来了……啊……啊……”还没叫完,穴心儿不住的收缩颤抖,果然泄了出来。看到蚊子这么快就再度高潮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卖力。

蚊子外表是那么文静乖巧,但做爱时就骚态便现出来,吻了吻她的唇,又在她耳边赞美她:“乖老婆。好老婆……你真浪……真美……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老公天天来插你……好不好……天天干你的浪穴”。

“好……老公……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丢了……老公啊……你真好……啊……来了……来了……”蚊子话没说完,阴精一阵阵喷出,这次高潮还没过另一高峰有降临了。

我这边正挥汗如雨地耕耘着蚊子这亩良田,却不知在前面小路拐弯处,一双美目正透过稀疏的灌木直愣愣地看着我们。

佳儿几姐妹看蚊子给我送吃的一去不回,又想着蚊子教她怎么掌握火候,于是在久等不回的情况下,指使馨予过来找我们。馨予不想走到中途就听到了蚊子那骚浪以及的淫叫声,于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终于在一弯之隔的地方透过细小的灌木树枝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已经多次与我和妮恩大被同眠的馨予对于我们的白日荒淫,激情野战不会太过吃惊。但是,当她看清楚蚊子身上那飘逸纷飞的花瓣纹身后却傻眼了,这虽然美,但也太淫荡了。特别是她发现蚊子那如浪般起伏的乳肉上方那两颗樱桃边上似乎有闪闪金光。仔细看来却是两只小巧的乳环,天啊……肚脐上也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蚊子身上极度淫靡的纹身和性饰,馨予只感到双腿发软,小妹妹阵阵酥麻痕痒间似有液体在流淌。终于当蚊子浪叫着到了高潮的一刻,她也双腿一夹,浑身一颤,不行了……馨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怕被我们发现,赶紧夹着双腿悄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蚊子被我操到梅开三度后,实在不堪征伐,再泻下去估计今天就走不出这密林了,于是主动跪在我身前给我打起了奶泡,一边用她那对柔嫩的傲乳包夹我的巨物,一边低头吮吸我那湿淋淋沾满了她浪水的龟头。

终于在她的双乳都被摩擦地绯红,甚至产生了些许疼痛的情况下,我那粘稠的精液喷射进了她性感的小嘴里。蚊子赶紧松开手里那对乳房,捧着我那不停博动的火烫巨物,不停地吮吸套弄着,直到最后一丝精液被她吞咽下肚,她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带淫荡的笑容站了起来。

“清理干净了……你这小性奴,干活也不认真,老公这下体湿嗒嗒的全是你的浪水,这裤子怎么穿?”我指了指自己狼藉的下身说道。

“噗哧……是,主人……小奴知错了……”蚊子淫笑着又蹲了下去,在我双腿内侧、肉棒四周、阴囊、小腹,甚至屁眼一阵仔细地舔吮,直爽地我那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差点又举起来。

当我挽着蚊子那纤细的小蛮腰走出密林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看到蚊子脸颊绯红地回来,佳儿、玄子、妮恩诸女都掩嘴嬉笑着,特别是馨予更是羞地不敢看她。被姐妹们用这异样的眼神关注,蚊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淫行一定暴露了,于是羞得在我腰眼又掐又拧。还好,泓妤这小丫头到底涉世不深,年纪又小,思想没那么复杂。看到蚊子回来就拉着她的手过去教她烧烤,蚊子这才免去了被姐妹嘲笑的尴尬。

“馨予,过来。给我靠靠……”我躺在防潮垫上,拿了啤酒喝着朝烤炉边的馨予喊道。

“嗷……”张馨予自然知道我是想靠她那两条绵软丰腴的极品美腿,低着头走到了我身后,将我的头扶到她的大腿上。

“刚才看得过瘾吗?”我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坏笑着问道。其实她刚才在灌木后面偷看那么久,我早就发现了。

“呀……浩哥,你……你怎么知道?”馨予听到我这么问,大吃一惊。

“哼……你看的那么投入,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呢。说,要我怎么罚你?”

我故作生气地问。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佳儿姐姐叫我去找你们,我,我不小心才看到……”馨予被我那眼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哼,是么?那你还看这么久?是不是看的很过瘾?说,是不是看地很想要啊?老实回答……”。

“浩,浩哥……我错了……下次不敢偷看了。”小丫头委屈地差点哭出来,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看的很想要,不是问你敢不敢再看”。

“我……我……是……”小丫头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你那淫荡的小浪穴流水没?”。

“呃……浩哥,你这么问人家……人家,怎么回答嘛?”馨予脸蛋更红了。

“说……”。

“流……流了……大腿都湿了……”。

“插进去……”我抓起边上一根一尺来长,约五公分粗的黄瓜,用手指轻抚着上面那颗粒起伏的粗糙表面。

“啊?……不,不要……浩哥……”馨予看着那粗长的黄瓜,又羞又怕,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插上……”。

“这……这……好吧,但,但是这里好多人啊……浩哥,我去后面插,好不好?”。

“放心吧,就在这里插,你自己小心点,没人看到。”我把黄瓜丢到她裙摆上,不再看她。

张馨予抓着那根黄瓜,朝四周观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犹豫再三后伸进了裙摆里面。

“嗯……”没多久,只听她叫哼了一声,显然是插进去了。

“插到底……不许拿出来,更不能弄断,今晚夹着它来婚房里,我要用它当宵夜。这根黄瓜我做了记号的,你别想跟我玩花样哦。不然我有你好看。”我说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枕着她的腿休息起来。

这可苦了张馨予这丫头,娇嫩的肉穴被这又粗又长又粗糙的黄瓜插着,酸、麻、痒、涨、疼各种滋味俱备。动又不敢动,因为它还有1/3露在小穴外面呢,深怕动作大了把它弄断了。

好不容易佳儿她们玩够了,天也黑了下来,大家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原本一向积极乖巧的馨予却只能面红耳赤地躲在我后面,亦步亦趋地不敢乱动。还好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

当所有人都回了自己房间休息,馨予才偷偷跑到了我和蚊子的婚房,在蚊子一脸不解和诧异的眼神注视下,当着我们俩的面,面带娇羞地撩起了她那礼服的裙摆。只见一根青色的黄瓜埋没在她那两条微颤的美腿之间,大腿内侧水迹未干,看来水流了不少。那小巧的淡绿色内裤被拨在一旁,卡在黄瓜根部。

“很好……先脱衣服,然后把它拔出来。”我满意地点点头。

馨予乖乖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裙,还有那帮她束缚着黄瓜滑出的小内裤,当她抓着黄瓜的一段慢慢抽出肉穴的一刻,只见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一股股浪水顺着瓜皮流淌不止,直到花瓜尾端粗大的一端“啵”地一声离开肉穴,一股淫汁哗啦啦喷洒在床前的地毯上。

“呀……”馨予直觉双腿一软,尖叫着瘫倒在地上。

“怎么样?老婆。馨予这丫头,有没有成有性奴的潜质啊?”看着地上微微颤抖都小丫头,我问着一丝不挂靠在我怀里的蚊子。

蚊子这才明白,原来是我有意要收这丫头当性奴,略作了一番思考后点了点头。

“馨予,以后你就作我的性奴吧。放心,不会限制你自由的,你该拍戏,还是拍戏。我也不会把你带去一些太过人多的地方,只是我私宠而已,你可愿意?”。

“我……我……我愿意……”小丫头犹豫了半晌,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很好……等这次蜜月结束了,你跟我回湘西住一段时间,我会让蚊子教你怎么当好一名性奴。现在,去浴室洗一下,然后上床来陪我们一起玩。”我欣慰地笑了,这丫头本就是一尤物,如果培养成性奴,一定更是祸国殃民。

“是……”馨予乖巧地回答着。

这一夜,我在这张大床上,与蚊子一起开始了对馨予的性奴调教之旅。第二天,馨予因泄身过度,虚脱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一百二十二章金三角达成同盟。

舒瑶,作为我闯荡社会后的第一个女人,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也是诸多老婆里最低调的一位,她不争,不吵,不任性,甚至无所求。这次我全国各地得跑,为的就是给她们一个为亲人所认可的世俗名分,但舒瑶却不在此列,甚至都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如此的安排倒不是我有多偏心,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因为早在她大三那年,她年迈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机赔了50万。但是,她那已经成家的哥哥却怕她回去要分这笔钱连父亲去世的消息都没告诉她。当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知道这个噩耗,舒瑶当时就和她哥哥翻了脸。在家里为父亲守孝七天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后就回了湘西。

从那以后,她那无情的哥哥也没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过一个,她父亲又没有兄弟姐妹,家乡基本也没有亲人了,于是这么多年来舒瑶就再也没有回过浙江。

不过据她自己说,老家还有个外婆和舅舅,小时候外婆和舅舅对她都还不错。

就凭这一点,处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边游玩到嘉兴南湖的时候,我按照印象里舒瑶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经过一番问路打听,我和随行的阿权找到了这座小村庄里一栋80年代建造的两层砖混结构的房子。

看着那灰白的石灰外墙,花白的黑色瓦片,还有那油漆斑驳的门窗,显然瑶瑶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伙子,你们找哪户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边上一棵大树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用当地的方言问道,声音和善而洪亮,气色也还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听一下,这里是舒瑶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这些时日,这边的话虽然不会说,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听懂一些。

“舒瑶……瑶瑶?你认识瑶瑶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激动起来。

“是的,您是外婆么?”看到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猜想这一定就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看她颤巍巍的样子,我赶紧一把扶住她,让她快坐下。

“瑶瑶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妈妈就去世了,书还没读完她爸爸又出了事,她那无情无义的哥哥又不管她。呜呜呜……这些年也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都没个消息啊……作孽啊……”说起自己的外孙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确认她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

“外婆,您别难过啊,别难过。瑶瑶现在很好,她现在在当初读大学的城市工作,生活过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抚着外婆的背,安慰着。

“真的啊?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啊?瑶瑶现在过得好吧?这孩子也不回来看看……对了,小伙子,你是瑶瑶的朋友啊?”外婆听到我这么说,显得很高兴。

高兴之余开始关心起我的身份来。

“真的,外婆,瑶瑶现在过得很好,已经在那边成家了。您看,您看……”

我被外婆脸上真心的喜悦感动,赶忙掏出钱包里一张与舒瑶的婚纱照。

“瑶瑶,是瑶瑶……小丫头长大了,漂亮了……啊……这这……小伙子,你是?”手里抚摸着照片上一脸幸福地窝在我怀里的舒瑶,外婆高兴地又掉了泪,不过当她看清边上搂着外孙女的男人时,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就是不敢确认,只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我。看到我点头,外婆激动不已,那双苍老的手颤巍巍地就要来摸我的脸。

“不借就不借,用得着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么?行了,我走了……什么舅舅啊,两万块钱都不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从外婆家粗声大气、骂骂咧咧地甩门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树下与外婆聊天的两个陌生人一眼,也没打招呼发动了摩托车就走了。

“外婆,这个人是谁啊?”在他打量我的时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长相,长得蛮俊朗的一个男的,不过打扮和神态都有些浮躁,怎么看都不是脚踏实地的人。

“还能有谁啊,她就是瑶瑶的哥。30出头的人了,孩子都5岁了,也不踏实过日子,成天不务正业的。哎……前年媳妇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就直摇头。没想到他就是舒瑶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没想到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姆妈,你和谁在讲话呢?”这时舒瑶的舅舅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低沉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不争气的外甥气地不轻。

“舅舅……您好,我是瑶瑶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兴出差,过来看看您和外婆。”我赶紧站起来倒出了自己的身份。

当舒瑶的舅舅确认了我的身后后,赶忙把我迎进了屋里,外婆还给我泡了当地的“薰豆茶”。看着屋里的摆设,舅舅家确实过得挺清苦的,在接下来与舅舅的聊天中也证实了这一点。舒瑶的舅舅是农民,自己养了几亩鱼塘,舅妈在镇上一家染丝厂上班,大个子23了,在宁波读大学,今年就要毕业了,目前在宁波一家外企实习。小女儿才16岁,今年刚刚初中毕业,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也没在家。

外婆和舅舅与我聊了很多舒瑶的事情,希望她能回来看看,很想她。还跟我说了些舒瑶大哥的事情,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当初拿了父亲的赔偿款,她哥就买了个车和人跑生意,本来也赚了点钱,结果自己不学好,输光了剩下的钱,又输地卖了车,后来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没回来。这些年,也搞不清楚在和别人搞什么事情做,反正也没见好好建设那个家,孩子也没件像样的衣服,都5岁了,还没上幼儿园。

今天来,说是要和人合伙做什么生意,想跟他这舅舅借点钱,一开口就是两万。舅舅说家里没钱,他表弟眼看就要毕业找媳妇了,家里房子破破烂烂都没钱修,哪里有钱借给他。再说了,就是有钱也不敢借。

与老人一番长谈后,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告辞,舅舅非要留我在家里吃饭,我推说是约了客户吃饭,其实是佳儿她们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老人见我实在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瑶记得回家来看看。

我把阿权手里的皮箱接了过来,交给舅舅,说这些钱留着家里用。舅舅一看这么一箱子钱,肯定少不了,连番推辞,连接都没接,更别说打开了。

“舅舅,这钱,家里以后用得着,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纪了生活地太艰苦,我和瑶瑶的一点心意,别推辞。”我把皮箱强按到舅舅手里,然后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在上面还写下了舒瑶的手机号码“舅舅,这是我的名片,后面的是瑶瑶的电话。想瑶瑶了就给她打电话。还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没着落的话,就跟瑶瑶说,她会给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会和瑶瑶回来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妈的”。

舅舅一手拎着钱箱,一手扶着年迈的外婆,坚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停车的地方。看着外婆那老泪纵横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酸。最后,强忍着上了那辆价值500多万的奔驰车。给舅舅的钱箱里就80万现金,早知道舅舅家这么艰苦就多准备点钱了。哎,算了以后再说吧。人啊,不能暴富……。

“多好的孩子啊……瑶瑶总算是有个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里,外婆又暗自抹泪。

“姆妈……这,这么多……”舅舅终于还是打开了钱箱,但是当他看到里面满满一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时,还是呆住了。这些钱,绝对够在市里给儿子买一套大大的婚房了。

在回市里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远在湘西的舒瑶,告诉她刚去看望过外婆。然后也跟她说了,老人对她的思念,并告诉了她舅舅家的电话号码。小丫头听着听着就在电话那头流泪了,泣不成声的那种。

结束了与我的通话,舒瑶就拨通了我给她的舅舅家的号码,在电话里与外婆又是一顿彼此痛哭。舒瑶为了安抚老人家,许诺今年春节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妈。这个春节,我们确实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瑶家,因为她家里没人了。她哥哥和人开赌,被抓了,判了3年6个月,孩子被外婆接了过来。拜祭了一番舒瑶的父母,又委托舅舅请人修缮下二老的坟茔。

两天后,我们回湘西的时候,带走了这个孩子,同时跟我们一起走的还有舒瑶那毕业了半年还没有找到合适工作的表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最起码,舒瑶总算还有想她、爱她的亲人,这点让人很欣慰。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暂时兵分两路,佳儿和玄子带着众姐妹先去云南昆明。

而我则带着阿权和四名护卫飞往武汉,与从北京来的老妈、大哥、大嫂汇合。然后由提前赶到武汉接机的周雨在当地负责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

因为安然是这些老婆里年纪最小的,而且她的演艺事业也才刚刚开始,所以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感情状况。特别是婚姻,对于一位走清纯偶像路线的女艺人来说是致命的。经过我两的一番协商,在我的顶力支持下,我们决定“隐婚”,也就是只办证,不搞婚礼了。

不过,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较传统,虽然能体谅女儿的事业,但也有要求,非要见男方的家人长辈,生怕女儿走错路,糊里糊涂地、没名没份地做了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说老人家有见地,可惜遇到的是我这样的“流氓”,他们这招都不管用。

出于对我的宠爱,老妈和大哥在电话里只是简单地数落了我几句就答应了,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来的,玄子进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要他为我的放荡不羁来拉下他那张老脸,显然不可能。

亲家公虽然没来,亲家母来了,连兄嫂都来了,还是特地从北京大老远赶来的。准女婿还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么地步,光是彩礼就是一张内含6000万的金卡,而且言明是给丈人丈母娘养老花用的。看到这阵仗,丈人、丈母娘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与老妈手携手一番热情洋溢的交谈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在饭桌上我就将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脸幸福喜悦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们就在当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当日在岳父岳母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全家都住进了安然家里面,我这女婿和安然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里有名的高档小区里,一套顶层的复式楼,有天台有楼顶小花园,虽然比不上别墅那么独门独户,但也够大够宽敞了,反正安然也难得在家住几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佣人住也够用了。

安顿好了老妈和大哥大嫂的卧房,丈母娘就提议打麻将,我知道老妈也好这一口,当年老爷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无聊就爱出去打个麻将。后来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带坏了。于是对于岳母这提议,老妈自然是大为雀跃。

可惜岳父是不好这口的,三缺一啊。看着三个女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头都大了,我也不好这一口啊。还好大哥平日里应酬多也打个麻将什么的,于是我让大哥上,讲明了他们不管打多大输赢都算我的,让她们放开了玩,回头找安然报销。

老妈他们到客厅边的娱乐室打麻将,岳父就拉我与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好赌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赏。看着茶几上那张红木茶盘和精美茶具,显然岳父也是深谙茶道的人,看来改天要让人送几斤正宗大红袍来孝敬孝敬老丈人。翁婿俩有滋有味地品着茶,讨论着时局、茶道,安然在我边上乖巧地看着电视,哪里有一丝大明星的架势,完全就是个乖巧粘人的小媳妇。

岳父好黄老之道,平日里讲究个养生之法,不到10点就要回房休息了,我也解放了。说实话,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黄老学更是一窍不通,时局政治我压根就是个地痞流氓,这逢迎的活也不好干啊。

我躺在安然闺房内香喷喷的软床上说不出的满足,因为我是第一个能有幸名正言顺睡到她闺房内的男人。可惜安然为了让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备着避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细,所以这里不是安然家的老宅。这床自然也不是安然从小睡到大的那张了,虽然可能比当初那张床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缺了那么点韵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床上闻什么呢?跟条小癞皮狗似的。嘻嘻嘻……”安然看我抱着她的枕头、被子猛嗅,觉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边,和我一起趴在那里。

“嘿嘿……闻闻我老婆的味道呗。”我笑着回答。

“讨厌啦,新换的被子、床单哪里来人家的味道啊?这里我都没住过几天。”

安然听了大窘,赶紧跳下床,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啊……这样啊,改天我们回一趟你从小长大的家,那里一定有味道,嘿嘿……啊,老婆,你等等我,我们一起洗。”我这才发现安然已经小脸红扑扑地逃进了浴室,赶紧跟了上去。

“啊……别闹……呵呵呵……啊……别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坏了……呀……色狼……嘻嘻……救命……唔唔……”浴室里传出一阵嬉笑打闹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之声。

距离上次我赶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时日,小丫头对我的轻薄也是欲拒还迎,没几下就如饥似渴地与我翻滚在了宽大的浴缸里,直搅地满地板的水花。安然和我聚少离多,娇嫩的小穴承受的开拓也比较少,所以每次插入都显得那么紧凑,操起来快感十足。

从浴室一路战斗到床上,把安然那可爱的小嘴,销魂的肉穴,紧致的后庭都操了个汁液四溅、酸麻带红,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搂抱在被子里回味着激情后的满足。虽然没有宾客高朋,也没有龙凤花烛,但怎么说也是新婚燕尔,安然床上的被褥也都选的是大喜的颜色。

在红被灯光的映照下,饱受雨露滋润的安然小脸更是红润喜人。看着她美滋滋把玩着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样子,我心里多少对这么草率的成亲有些歉意:“然然,对不起啊,没能给你个万众瞩目的婚礼,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够了,人家已经很幸福了。”安然双臂紧紧抱着我,尽量把她那光滑柔软的娇躯往我身上贴了贴。

“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说也是草率了些。这样吧,等过些年你不再想当大明星了,退居幕后了,老公再给你补个仪式,让所以的朋友都来参加,你说好不好?”我搂着她滑腻的香肩说道。

“嗯,听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对然然最好了。”小丫头用可爱的鼻子在我身上用力蹭着。

“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到时候啊,不仅要请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们的儿子、女儿也都一并叫来,一起喝他们老爸老妈的喜酒。”我坏坏地揉搓起她胸前的一对椒乳。

“呀……老公,你坏死了,我们,我们哪里来的儿子、女儿呀?”安然娇羞地在我望着我。

“啊?没有啊?那我们赶紧的,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儿子出来……哈哈哈”我大笑着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轻点……轻点啊,老公……呀……好深……好涨……嗷……插到了……插到花心了……呀……呀……就这样,就这样……老公好棒。好棒……啊……老公,亲亲好老公……然然好舒服。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呀……好美,好美……不要停……啊……啊……嗯哦……哦啊……呀……呀呀呀……”

安然先是一阵小慌,接着四肢就热情地缠了上来,在我火烫的肉棒突进她那湿润的肉穴的一刻,更是主动地挺臀迎合起来,小嘴里动人的淫声浪语更是娇喘带喜地叫个不止,哪里还有半分清纯玉女的模样,十足十一个小淫娃。

三天后老妈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这三天里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白天就陪着两边的老人一起游览了一些湖北的名胜古迹,尽一尽儿女的小心。

不过不管安然有没有在我雷霆雨露的滋润下,珠胎暗结怀上孩子,安然还是依依不舍地回了西安剧组,女主角突然说家里有急事,这一走就是5、6天,剧组那儿这几天可都闹翻天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催。

我也该是前往云南了,昆明那边那些女人应该也是等急了,特别是新娘子韩霜这位老婆大人。听说蒋勤勤和林曼青这两位霜霜的闺蜜也已经到了。小老虎和域域都4岁多了,妮恩这坏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让他们兄弟两当伴童来给韩霜提婚纱。说来挺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礼上,一对儿子要帮着提婚纱。

可惜曼青肚子里的女儿还没出来,要是早出来几年,凑一对金童玉女岂不是更好?。

在接机的众女里,我发现了蒋勤勤,没想到她也来接机了。人群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着跑来跑去。我走过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起小老虎,笑着问:“小老虎,呵呵……长高了哦,长得比域域哥哥还高了哦,还认识干爸爸么?”。

“干爸爸……”小老虎显然没忘记我这每隔个把月就会带他出去到处玩的干爹,笑着喊了声,奶声奶气的很是可爱。

“爸爸,老虎抢我的冲锋枪。”域域不悦地在我手臂上扭动着,去抢老虎手里的枪。

“哈哈哈……你是哥哥,有好东西要让给弟弟,知道么?给老虎玩一会儿。

走,我们去妈妈那里”我抱着两个孩子走向也已经发现我的诸女。

“呵呵呵,姐姐你看,还是小孩子眼睛尖,我们都没看到老公,倒是他们先接到了。”挽着蒋勤勤手臂的韩霜笑着说。

身为人妻的蒋勤勤被韩霜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俏脸一红“妹妹说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视力好些”。

看到她们这曾经经常在床上与我玩双凤迎龙的姐妹互戏,我也看着有趣,不过这里不是地方,于是轻轻放下了两个儿子,笑着说道:“行了,你们俩个姐妹也别闹了。我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在市里随便找了家酒店,点了些霜霜介绍的云南风味菜,看着玄子、妮恩、佳儿、蚊子她们都在,唯独不见林曼青,我随口就问:“曼青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啊?”。

韩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这里清楚林曼青与我关系的也就她一个,也深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莫大关系“小曼肚子里孩子都5个月了,不适合太操劳,我没让她跟来,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还不找我算账啊?”。

和韩霜的婚礼说不少多隆重,在昆云市里摆了下酒席,当地的官员、地头老大该请的也都请到了,当然是以韩寒的名义请的,然后又到韩霜老家乡下宴请了下乡里乡亲的,全了韩霜的名分。

这次来云南,婚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金三角和缅甸、越南方面的几位大毒枭,会见的地点就在韩霜的乡下老家。云南作为金三角毒品流入国内的前沿阵地,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缉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总是屡禁不止,原因并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产量,而在于国内毒贩的数量和内地对毒品的需求。

为了大舅哥爬上神坛,掌控住国内毒品市场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列入了我们的长远策略。主要的方法就是:控制毒源、打压零散毒贩、减少毒品流通、抬高毒品价格。只有毒品的数量少了,价格贵了,贵到一般人不敢去碰,就是瘾君子也在高昂的毒品价格下自觉去戒毒,而那些毒枭、毒贩则又可以不用大量地生产贩运、又能不影响收入,甚至比以前利润更大,更安全。

这样一来,不仅国内吸毒的人少了,还更好控制,对国家、社会都有益无害,而对我的最大好处就是一方面我可以大肆打压涉毒黑势力,另一方面我手里握着大量毒品,也是与政府较力的一大砝码。想动我,先想好后果。

境外越南靠近两国边境的一处深山里,火红的罂粟花绵延如海,大批的妇孺用刀子在割取着一个个罂粟果中冒出的乳白色汁液。山涧内一片由竹子搭建的建筑群外,数名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四处走动着,神情上显得很是轻松懒散。

而某间竹屋内一名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匍匐在一名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身上,看二人脸红娇喘、汗流浃背的样子,显然是才刚办完事。这二人正是越南有名的大毒枭,男的叫查猜,女的则是越南最大毒贩“越南云”阮玉云。

阮玉云这次到查猜这里来不是为了进货,而是因为收到了一份请贴。稍事休息后,阮玉云款款从查猜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问道:“查猜,你说韩寒那小子这两年一直都在打压我们的货进入国内市场,这次突然发这么张请贴来,你说会不会有问题?”。

“韩寒这小子现在在云南一手遮天,我们如果要把货送进国内,必须跟他打好关系,这次他主动示好,不管里面有没有诈,我都准备去一趟,反正内地公安对我不熟悉,再加上这套身份证明,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叫查猜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端详着手里的文件。

“你说,这些身份证明会是真的么?他有这么大能耐?”阮玉云疑惑地问。

“查过了,不是伪造的。这小子背景应该不简单,也许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同样的议论在缅甸某一农庄的密室里议论纷呈,密室里有四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这几人就是缅甸境内金三角的大毒枭集团的首脑糯康、桑康、依莱、扎西卡及糯康的中国籍情人同样是毒贩的90后四川女孩叶乔。这样的请贴和文件一共四分,他们正在商量去与不去,由谁去的问题。

“卡吉利,我决定了,这次你和我一起去,去会会这位新兴起的大亨。”金三角瓦卡将军手下制毒贩毒组织的首脑“毒王”瑙坎对“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

这位生于阿联酋,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化学工程学硕士才26岁,有着雪白的皮肤,如海洋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天使的容貌,世界小姐的身材。更叫绝的是她加入瑙坎的组织才三年就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掌控着瑙坎集团的研究、生产、财务和北亚、南亚和欧洲市场,被誉为罂粟皇后。

作为韩霜的老家,云南这些年也已经基本控制在韩寒的掌控之下,这些境外大佬,在接到韩寒发出的婚宴请贴及一套为他们办理的国内合法身份证明后,怀着忐忑与憧憬陆续顺利地通过了边境哨卡。

因为韩霜是傣族姑娘,他们整个寨子都是傣族,所以热闹的婚礼极具云南少数民族风味。白天是一些祭祀活动,晚上在寨子里点燃了一堆堆旺盛的篝火,穿着少数民族服装、带着大量银饰的少男少女拉着新郎新娘和远来客人的手跳着简单易学又热情洋溢的苗家舞蹈。

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妈们则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年轻人载歌载舞。寨子里出了个了不起的“小卜少”韩霜,给村里修桥、修路、办学校、办养老院和医院,这几年每年还给家家户户送年货,送过年红包,还带走村里很多小卜少、小卜冒出去外面挣钱。所以对于韩霜和韩寒两姐弟,全寨人都很是尊重与感激,今天韩霜大婚,大家都发自内心地高兴。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一片的时候,韩寒带着查猜、阮玉云、依莱、扎西卡、叶乔、瑙坎、库喜娜卡吉利等几位越缅金三角制贩毒集团的代表到了一所僻静的民宅,几名彪悍、冷酷的手下给客人送上了上等普洱茶后就退下了。

大家一番随意的寒暄客套后,韩寒拿出了几份文件和几张银行卡分发到各人的手里“各位大佬,今天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来喝家姐的喜酒,小弟不胜荣幸,很感谢大家赏我这个脸面。作为感谢,我为大家每人预备了一个500万的红包,算是一点心意”。

“韩老大豪气。不过,这,这个……”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卡和那满纸触目惊心的文字,这些毒枭一个个都有些震惊。

这资料上写的话不多,就几句话,但一字一句都如炸弹般影响深远。

1、封锁边境线,禁止毒品私下流通,所有货物在国内只有一个买家;2、海洛因等罂粟类毒品销量降低到目前市场需求量的1成,价格提高10倍;3、国内一切毒品来源只限于查、糯、瑙三家,其它一切毒源不得进入内地市场,韩寒所属组织与三家共同抵制其余势力,达成攻守同盟。

“韩寒老大,你的构想很有意思,也很大胆。可以说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但是我想知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这一套行得通?”看到这份同盟协议,查猜第一个提出了疑问。

“这个你无需担心,国内的事情我自然会搞定,当然也需要你们及时提供其他势力的动向,如果他们有私运货物进来的消息,你们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处理。至于你们内部的分配我不管,你们自己打也好商量也好,我就认三家。

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之道,我不会看着一家独大。”韩寒微笑着说。

“韩寒老大,我想我们需要商量一下,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可以么?”瑙坎“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与瑙坎一阵私语后,朝韩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着这位极品尤物传达的善意的信息和热情火辣的眼神,韩寒报以同样赞许的微笑:“当然,迷人的女士,库喜娜卡吉利的要求很合理,各位尊敬的客人,在下先去招呼下其他的客人,回头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等等,韩寒老大,如果我们能达成协议的话,我希望见一见你幕后的大老板。”在韩寒临出门的档口,作为糯康集团代表的叶乔提出了一个让众人不解又震惊的要求。

“好……”韩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掩饰,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在他们签署了同盟协议的一刻,一身傣族新郎装束的我托着一盘香槟酒走进了这间改变了内地毒品格局的房间。

“女士们,先生们,鄙人姓楚,很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大家是同盟者,我也无需向大家隐瞒我的身份。没错,就像这位漂亮迷人的叶乔小姐所猜想的那样,我就是楚浩,湘西楚浩,西北那边也有人叫我西北王,王浩也是我。

同时我也掌控着国内绝大部分的地下势力。我想,刚才韩寒跟你们签署的协议,不会是一份大胆的空中楼阁,祝我们合作愉快,财源滚滚。”我一边给在座的这些大毒枭递上香槟酒,一边款款讲述着自己的身份,当然我的官方身份不管他们会不会从其他渠道打听到,我都不会宣之于口的。

当听到我亲自说出自己的身份,叶乔吃惊地望着我,库喜娜卡吉利及其他诸人也震惊不已。这些人都是常年与国内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两个身份,只是无缘拜会而已。

“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干杯……”。

“干杯,敬先生”。

“敬先生”。

“干杯……”。

此次会面,奠定了我在亚洲毒品市场的大亨地位,不管是谁,从那以后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先生”。

数日后,我带着我的老婆们离开了这风景秀丽的南疆,回到了阔别近两月的湘西古城。聂泓妤这小丫头也回了高密老家,准备与母亲道别后去开始她象牙塔里的生活,完成她的大学学业。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舅哥磨刀霍霍。

2010年对于我及全家来说都是喜气洋洋的一年,不仅迎娶了王欣玄、韩霜、聂泓婕、舒瑶、李文霞、张小佳、刘莎莎、安然等八位妻子,还添了好几个孩子。

9月中旬,佳儿的例假迟迟未来,经检查确认已有身孕,没想到别的女人饱受我多年灌溉都没开花结果,这丫头只是承欢十数次就种上了,佳儿怀孕的消息让张、楚两家的老人都欢喜异常。

看到佳儿怀孕,几位还没有孩子的老婆也开始更多地向我索取。11月份泓婕与莎莎相继怀上了孩子,泓婕本是医护人员,在刻意地安排交欢时间的前提下怀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原本因子宫受创而希望渺茫的莎莎也怀上了,这让我大感欣慰的同时也感叹自己种子的优良。

其他诸女如文霞因为自己还年轻,不想早早生孩子,我也就只得随她,安然虽然有心为我生个宝宝,但她此时正处事业的上升期,我也不大想她怀孕,舒瑶身边有她大哥的孩子陪伴也不寂寞,但身为大姐的玄子业已成了高龄产妇,但她又忙于事业没多少机会与我在一起,看来要有子嗣希望会更渺茫,着实让人担忧。

12月底曼青肚子里的女儿在我不小心的一次孕期性行为中比预产期提早15天降生,小名“宁宁”,这是自域域、小老虎后第三个孩子,加上佳儿她们肚子里的,明年我就有6个孩子了。

除了家里的女人有喜外,跟随我多年的侍卫长阿权大婚了,娶得是一名退伍女军官。因为家里女人多,全是男警卫也不方便,于是让李信在部队挑选了20位身手过硬的女兵提前安排退役来充实我的内卫大营。

有了这20位年轻女兵的加入,我手下那些固定在108的男警卫顿时就闹腾开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训练也更加卖力了,操练起来喊口号都比以前大声了。阿权作为他们的头,这些年虽然下面的弟兄一批批地换,但他却一直没换过位子,眼看也30大几的人了,还没成个家。

这次我之所以有这安排其实也有为他安排婚事的意思在里面,因为我私下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表示过想娶个女军人。于是,在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后,阿权如愿地追到了这队女侍卫里的副队长,26岁的东北妹子。

接下来在我和佳儿的安排下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完成了。山庄里的一套小别墅送给他们当了婚房,经过一番装修布置,两个月后山庄内迎来了第一场婚礼。阿权这忠实的侍卫长也终于有家了,他也就更加安心地在我身边呆了下来,对我来说这也是一喜。

眼看就要春节了,正当我身处举家欢乐,享受着安详平和的时刻,大舅哥张建国的一个电话却打破了我内心的平静,我知道风雨要来了。派系里的大佬们虽然轻易不想动我这把过于锋利的双刃剑,但大舅哥不甘等待的王者之心已经按奈不住了——他要提早称帝。

张建国59年出生,今年51岁,是老丈人和前妻生的孩子,可惜在文革中他的生母受老丈人的牵连而死,后来老丈人平反后才娶了现在的岳母,并生下了佳儿的姐姐和佳儿两姐妹。所以他们两兄妹的年龄整整相差了27岁。

51岁已经是省委书记了,本来把这一届熬满,再去如广东、上海这样的重要省市任一届一把手,再谋帝位也才58岁,还是很年轻的党和国家领导人。但是,此刻他已经按奈不住了,他不想等,他想在下一届就爬上神坛。如果是这样,那就得把已经内定的下一届接班人搞掉。这种政治斗争很残酷,不单单是处理掉一个人就可以的,而是要连根拔起,把他的派系都搞掉,让他们失去逐鹿的资格才行。

53岁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新中国历史上就没出现过,就算是到58也是最年轻的,这在派系斗争激烈的情况下要想成功,真的只能是出奇招,在各派系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拉预备接班人下马。这个成功了还好,要是不成功,那就太危险了。这需要很充分的准备,还有雷霆万钧的攻势,不能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

深感事情的严重性,在接到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告别了忧心忡忡的家人,飞抵西安面见我那磨刀霍霍的大舅子。

当晚9点许,大舅哥的座驾悄悄驶进了万山别墅群的大门,停在了一号别墅的门前,与他同来的是他的红颜知己许晴。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在客厅沙发里躺在贝贝那丰腴滑嫩的腿上享受着跪在一旁的肖潇给我捶腿服务。

许晴一进屋,屁股还没坐下就朝我焦急地喊着:“阿浩,你劝劝他,这个人疯了,不就是再等一届嘛,等一届怎么了?非要火中取栗……”。

“晴姐,书记,你们来啦?快坐快坐,我给你们去准备酒菜。”肖潇看到他们到来,赶紧起身去安排酒水菜肴,因为我说来了请大舅哥来这里喝酒宵夜的。

“晴姐,你急什么?多大个事情?不是还只是个想法而已嘛。”我从贝贝那双弹性十足的丰腴美腿上坐了起来,因为屋里有暖气,即使外面天寒地冻,家里也是温暖如春,所以贝贝穿的比较淡薄,只是一袭粉色冬季长睡袍而已,身为性奴的她里面是一丝不挂。

许晴小了大舅哥10岁,虽然已经41了,但是容颜娇媚、风韵十足,比我那纳兰雪丈母娘还妖孽。说起这许大美女,也是一代尤物了,15岁被大舅哥和李信那小子在天安门前开了苞,就一直傻傻地打听张建国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1992年拍摄《皇城根儿》结识王志文,23岁的她终于堕入爱河,谁想94年王志文突然离开北京回了上海,两人的感情无疾而终。1997年许晴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认识了她的前夫刘波,1999年刘波为了她抛妻弃女和她结婚,但是张建国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相思多年而毫无对方音讯的两人,这一见面,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番巫山云雨后,两人暗地里就隔三差五地偷情幽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纸始终包不住火,这事还是让许晴的老公发现了,在对方知道妻子的情人居然是已然身居高位的太子党后,本就债务累累的刘波悄悄地携款潜逃了。

自此,许晴一边低调地经营她的演艺事业,一边做了大舅哥的秘密情人,再不谈婚嫁之事。为了我这大舅哥,许晴可以说是倾注了所有,为了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这回看到自己男人要冒险一搏,她当然心焦不已。

没多久,肖潇就端着酒菜上来了,满满地摆了大半茶几。我与大舅哥对面而坐,肖潇、贝贝陪坐在我两侧,许晴在大舅哥边上伺候着他。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女人,我和大舅哥也就不用有所顾忌,一边吃喝一边攀谈起来。

“阿浩,如果我真要博这一把,你觉得成事的几率有多大?”张建国一口闷下杯中的二两茅台,看来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啊。

“那就要看,利益有多大了”我吃着贝贝夹到我碗里的一块牛鞭,品了一口酒。

“什么意思?”听了我答非所问的回答,大舅哥不由抬起头望着我。

“成事几率有多大,要看自己下多大的决心,如果利益够大,那么就算原本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会舍命一搏”。

“好。说得好。果然是我妹夫,有气魄。来,干一个。”张建国听了豪气顿生,与我酒杯一碰,又是二两。

“哎呀,阿浩,你怎么回事啊?不劝他稳重些,却还给他打气?”边上的许晴听了顿时急了,猛地站起又坐下,连那羊毛绒短裙的裙摆缩上去,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和雪白的大腿都不知道,看得我差点勃起。

“呵呵,晴姐你别急啊。我还是那句话,利益有多大?”我艰难地把眼球从她双腿之间移开,望向大舅哥。

“如果,如果两年后下一届能上位,那干两届我也才61岁,在10年的经营下,我完全有把握再干一届。有这15年,我们就能顺利培养出下一届的接班人。如果,我要隔一届上位,那最多也是干到那个时候,而这10年要培养出各派系都认可的接班人,有些困难。这对我们的长远计划很不利……”张建国对我也没什么好隐瞒,慢慢讲出了自己的打算与。

我沉思了一阵,干了二两,他打动我了,因为这里面关系到我这地下皇帝15年后的命运,如果到时候不是自己人上位,很可能会受到打压,这是致命的。

“值得博一博……”。

“那……那就干?”大舅哥举棋不定地望着我,也干了二两。

“慢点,你们喝慢点,吃点菜,别光喝,等下醉了。”看我们这么喝酒,许晴有些担心地给他夹了点菜在碗里。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么我就要考虑怎么解决对手,一番沉思后我问出了关键问题“原定下一届的接班人是谁?”。

“重庆市市委书记博希。一位前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儿子,他父亲是华北军团的创建人,军方背景很厚实,而且这几年政绩不错,但也不是没有痛脚……”。

“这个人我知道,重庆那边渗透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要弄他不是不可为。关键是他们派系的根是哪里?”。

“铁道、石油、山西是大本营”。

“好,那就先弄铁道,铁道部刘军有什么痛脚?”。

看我们谈国家大事,强耐着没吭声的许晴听我这么问,赶紧插话了,借着说话的机会拉了拉缩到小腹的裙摆,其实她早发现自己走光了,只是不好意思去整理,于是全当不知道“这个我知道,这人好色,而且不知道遮掩,吃相很难看”。

“哦?怎么说?”我和大舅哥都好奇地望向她。

“这个人在娱乐圈是出了名了的,他有个情妇叫丁苗,为了给他弄女人,专门拍了部戏,就是今年播出的新版红楼梦,为了这部戏丁苗花了两年时间选秀,又花了几个月定角色,戏开拍的时候还临时换演员,这里面刘军一路上不知道玩了多少女演员,后来戏开拍了,从十二金钗到剧组成员基本被他睡了个遍。而且我听说这人花钱也大手,睡过的基本都是给钱封口,具体的妮恩应该比较清楚,因为她旗下有好几个演员都参与了那部戏。”许晴说起这个刘军就恨恨的,估计当初她也在这人身上吃过亏。

“阿浩,你怎么看?”大舅哥盯着我说。

“就从他开刀,震慑下他们派系。然后我再从博希身边的人找找突破口,这些事情我来做,你这两年都不要暴露我们的意图,到换届年我们给对方一个出其不意。”我咬咬牙,双目中露出锋利的剑芒。

“好……干了。”大舅哥看到我眼中的杀气,知道我已经下了杀心,我这把剑出鞘了。

接下来,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谋划着这接下来的一年多里的具体步骤,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小时。知道劝不住自己的男人,许晴也开始陪我们喝酒,肖潇这个掌控着西北的大姐头也参与了进来,只有贝贝在中间给我们添酒加菜。

“大……大舅哥,今晚你和晴姐别……别回去了。我……我们玩玩……”已经有些酒意的我,偷眼瞧着面已经面泛桃花的许晴,猥琐地跟大舅哥提议道。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又想玩我女人?行啊……好久没跟你较量了,今晚想怎么玩?”大舅哥会意地贱笑道。

一旁的许晴听了,不胜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在大舅哥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讨厌……你们,你们又想怎么样?”。

“呵呵呵,玩点你没玩过的……肖潇,去割两碗鹿血来。大舅哥,晴姐,我们先去泡一泡。我这里可有好场所哦。”我笑着站起来,知道今晚要被我调教的贝贝脸红红地站起来扶住了摇摇欲醉的我。

在贝贝和许晴的搀扶下,我和大舅哥进了那间当初何涛设计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这些年虽然我不常在这边,但是喜好上SM的肖潇和贝贝也时常会在这里玩一下,排解排解我不在身边的寂寞,在我的特许下方震也偶尔会过来调教一番贝贝。所以肖潇把这里又经过了一次次的装修改造。

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都贴上了特制的大块白色瓷砖,上面绘制的一幅浑然一体的仙境般的画卷。里面亭台楼阁鳞次栉比,琼楼玉宇雕栏画栋,小溪流水百鸟纷飞,鲜花绿草铺天盖地,云雾缭绕间更是宛如天宫。

这些都只是场景,最妙的是在这些场景中,到处都是真人比例的美貌仙子穿梭其间,或不着寸缕,或半遮半掩若隐似现。这些仙子总共36位,模样艳丽无双不说,身材更是燕瘦环肥包含了现代人眼光中的各种完美身材之极致。她们有的在溪中沐浴,有的在花中扑蝶,有的在低声细语,有的在床间自慰,有的在林间戏耍,各种体态纷呈万千。

在四周顶角的灯光照射下,真的有种宛如置身梦境一般。看到这些,本已经有些酒意的大舅哥不仅傻了眼,就连他身边的许晴也看得目瞪口呆。

不过,二人在沉浸中马上被边上铁牢里的鳌拜和公爵凶猛的吼叫给惊醒。看到这两条凶狠的大狗,大舅哥倒是没什么,许晴这大美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躲进了身边男人的怀里。

“阿浩,你小子……有些变态了吧?这些玩意可不像是审犯人的啊。”大舅哥笑呵呵地指了指房顶上垂下的数根细铁链、墙边的手术台、大字型架子、墙上琳琅满目的各种皮鞭、狗链,包着兽皮的手铐、脚镣等物品。特别是边上一个玻璃柜子里,各种SM工具只要是你想得到的,觉得都有准备。

这里不仅是SM器具增加了不少,这里还添置了一张长宽各三米的大床,床面全部采用的真皮防水设计,为了不让上面积水,还带有一定的倾斜度,保证怎么玩只要干毛巾一擦就能在上面继续睡觉。同时,为了方便冬天玩乐而不会着凉,地板也都是自热的高科技材料,光脚走在上面暖洋洋的。

原本的两个大水池被打掉了,换上了两个4米见长,2米见宽的冲浪浴池,一个水温常年45度,一个水温常年14度,虽然只有一壁之隔,但绝对是冰火两重天。

我带着一脸惊讶与难以置信的大舅哥和他红颜知己四处走了一圈,并给他们讲解了一番所有设施的功用后,不无得意地向大舅哥炫耀道:“大舅哥,这里可是妹夫我花了不少心思营造的,我每个月几乎都会来这里玩两天,玩过后胸中的压抑顿时全消,很能消散我心中的戾气。今天让妹夫教教你这未来领导人什么才是发泄,以后你心里不舒畅了,可以常带晴姐来这人间仙境避世,呵呵……”。

不去理会还没缓过神来的二人,我让贝贝帮我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才走向那45度高温的水池。大舅哥与许晴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眼神,许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地开始帮他脱衣服,一边的贝贝赶忙过去接过衣物放进储物柜。

看着张建国跨进了浴池和我一起躺进了热浪翻滚的池水里,面红耳赤的许大美女也开始当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开始脱衣服,慢慢的。她那略微有些下垂但不失精致圆润的双乳,消瘦而婉约可人的双肩,笔直修长散发着玉石光泽的双腿,人鱼线下那整齐乌黑的神秘三角区,一点点呈现在我两面前。

看着她面带娇羞与无限的风情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抬腿跨进浴池的一刹那,神秘的肉缝一闪而过,最后软软地倒在了我和大舅哥的中间靠了下来。

人体温度37度,泡在45度的水里,体温慢慢升高的同时,体内的汗液也开始排出,当然同时排出的还有血液中的酒精。我们三人的额头、脸颊、鼻尖开始冒汗。收拾完了衣服的贝贝被我隔空手指一勾,乖乖地走了过来,当走到浴池跟前时,贝贝缓缓扯开了睡袍腰间的蝴蝶结。

“这……这是……”当贝贝的睡袍向两侧分开,大舅哥看到的自然是她那对饱满的大白兔上方那两颗红樱桃下面闪闪发光的乳环和肚脐上那枚钻石脐钉,还有她腿上那行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英文字母。

“你们男人都变态,这么对漂亮的胸脯上穿两个环,不知道女人有多疼啊?”

看到大舅哥目瞪口呆的样子,夹在我们中间的许大美女不悦地白了他一眼。

“贝贝,转过去……”当贝贝的浴袍掉落在地上的一刻,我又发出命令。

“是,主人……”贝贝乖巧地回答了一声,缓缓转过了身子。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脊背及浑圆挺翘的美臀展现在我们面前,那上面精美绝伦的牡丹、纷飞的彩蝶如同活了一般。

“这是刺青哦,盛世牡丹图。”我向大舅哥讲解道,然后再让贝贝侧过身来站立着抬起一条腿,摆出一个一字马,顿时迷人的阴唇上两排阴环展现出来“这是阴环,大舅哥没见过吧?”。

一连番的刺激下,大舅哥已经快喷鼻血了,水面下的巨大肉棒都已经坚硬地如同一根定海神针。许晴也看得痴痴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连我的手抚摸上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摸到她的大腿根都没有半点反应。

我朝贝贝丢了个眼神,贝贝乖巧地跨进了浴池,在大舅哥的边上坐了下来,大舅哥顺势一搂就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软腰,另一只手开始拨弄、拉扯她乳头下的一只乳环。贝贝被他这样玩弄,可能牵扯地有些疼,脸上露出一丝哀怨的可怜神情,秀美不由微微皱动。就在许晴看得快要发飙的时候,肖潇端着两碗鹿血走了下来。

“来,大舅哥,这可是刚从活鹿耳朵上取下来的新鲜鹿血,还热着呢,赶紧喝。冬天喝活鹿血,不仅益气活血,壮阳功效更是立竿见影。以后想喝了就过来,让肖潇给你去割。我专门请人养了几头梅花鹿。”我将一碗热腾腾的鹿血递给他,然后也不等他反应就先一口喝下了自己那碗。大舅哥看了也一口喝下,嘴角一股鲜血滑落下来,显得有些血腥暴力。

这时,一旁的贝贝主动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看起来既淫荡又嗜血。

肖潇取走了两个空碗,然后取过5个高脚杯放在浴池的边沿上,再倒上琥珀色的酒水,向大舅哥和许晴介绍“书记、晴姐,这是用海马、鹿茸、虎鞭等数十种药材泡的春酒,大家尝尝”。

看着我们包括贝贝在内各自取了一杯靠在浴池里慢慢喝了起来,肖潇才开始脱去了衣服。她身上的纹身绝对比贝贝还要震撼人,特别是那只阴阜上的吸血蝙蝠和大腿上那条盘旋入穴的毒蛇,显得异常阴暗、淫秽与残暴。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也是在许晴赌气地缘故下,肖潇躺到了我和大舅哥的中间,而许晴则挤到了我的边上。4米宽的浴池,并排靠下5个人,虽然能容下,但也已经彼此挨在一起了。随着鹿血在体内流窜,一股无名的野火已经让我小腹滚烫,肉棒怒举,我拉过许晴那种空闲的玉手按在上面。

许大美女浑身一颤,那种手犹豫了几下,还是握在了上面。随着小手松紧适度的上下撸动,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也把手伸到了边上肖潇的大腿上开始抚摸。地下室内的温度在慢慢升高,浴池里的水温也在慢慢升高。

大舅哥显然也已经控制不住,一口饮下杯中的春酒,抱着边上的贝贝就吻在了一起,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开始在她双乳和大腿间游走。

我在肖潇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肖潇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子慢慢滑进了水里,翻到了大舅哥的两腿之间,只见大舅哥“嗷……”的一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显然肖潇已经按我的意思在水下裹住了他那比我还粗大的肉棒。一旁的贝贝此时也不再矜持,整个人半趴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就开始送上香唇滑舌。大舅哥美的乐不可支,一边与贝贝口舌缠绵,一边用力揉捏她的前胸后臀。

肖潇一会儿钻出水面透气,一会儿又潜入水底深喉,宛如一条美人鱼在水池内翻腾不止。

许晴姐姐看到大舅哥已经沦陷在两个年轻漂亮又风骚入骨的尤物怀里,她也不再迟疑,把酒杯往边上一放,玉腿一跨就骑在了我的腿上,一把拉过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玉乳上,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开始在我脸上、脖子到处亲吻,小舌头更是游走到哪里就舔到哪里。她那两瓣阴唇更是紧紧贴着我被她夹在双腿间的肉棒上前后摩擦不止。

看到她那样子,我自然也不客气,在与她耳鬓厮磨间,一手用力揉捏她的双乳,一手捏着她水下的美臀。

“嗯……嗯哦……啊哦……恩……呃……”空旷而温暖如春的地下室内局限的一角落里,柔腻甜美的娇喘与轻吟此起彼伏。

“用力,好哥哥,用力吃人家的奶子……啊……抠逼逼,进来点……啊……好舒服……”贝贝抱着大舅哥埋在她胸前啃咬着她那对傲乳的头,嘴里大声地浪叫着。

听到贝贝如此骚浪的叫声,许晴也不甘示弱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条湿滑的香舌迫切地伸进了我的嘴里,摩擦着我肉棒的小穴也挺送地更加疯狂。她一边与我深深热吻,一边发出这淫浪销魂的低吟,身体扭动不止,说不出的风骚淫媚。

鹿血、春酒、春宫壁画、淫声浪语、肉体纠缠,两男三女挤在一个4米见长,2米见宽的浴池里,45度的池水里混合了5个人的汗水、口水、爱液及挥散出身体的酒精。淫靡的气息已经极度接近燃点。

大舅哥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掀翻了怀里的贝贝,把她按在前方光滑的浴池边沿,端着他那粗大的长枪从后面狠狠捅进了贝贝那两瓣戴着精美小环的阴唇之间。

“嗷……好大……好深……呀……啊……插地好美……好舒服……”受到比我还要粗长的肉棒的穿插,贝贝不由淫声大作。肖潇把湿漉漉的齐肩短发往后面一甩,从后面抱住了大舅哥的腰,一对豪乳开始在他背上游走起来,舌头更是在他脖子、双肩各处舔舐,嘴里还“嗯……嗯……哦……哦……”地呻吟着。

“嗯……”春情勃发的许晴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一把扶着我的肉棒,狠狠地坐了下来。顿时将我整条肉棍纳入了她那火烫、柔嫩的浪穴里。

“哦……哦……舒服……啊……好棒……”不甘示弱的甜美浪叫一浪高过一浪,浴池里的水沸腾一般四处飞溅开来。

大舅哥操的贝贝浪叫不止,肖潇弄得他双目充血,他肉棍插穴,一手拍打贝贝浪翻了的美臀,一手用力捏着缠在她身上的肖潇的傲乳,舌头更是与肖潇抵死纠缠。许晴在我身上臀浪翻飞,乳波荡漾,一双美目如睁似闭,性感的小嘴更是娇喘吟吟。

鹿血壮阳,让微软的男人都能坚逾钢铁、持久不泄,体格威猛的大舅哥虽然已经50出头,此刻也展现出了旷世雄风,直操地贝贝肉穴翻滚间一股股爱液顺着肉棒狂泻不止。看着贝贝浑身颤抖中软倒在浴池边缘上,大舅哥操起肖潇的一条玉腿,令肖潇单脚独立一字马,汁水淋漓的肉棒朝着她的肉穴戳了进去。

扭送的浑身酥软无力的许晴趴在我的肩头娇喘连连,在我耳边小声而又急促地哀求着:“阿浩,帮我……帮姐姐……姐姐要……操……操我的骚逼”。

“姐姐,你真浪……好像一条发春的母狗。”我喝光杯中的美酒,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嗯……哦……姐姐是母狗……操姐姐下贱的逼……快……”许晴最后一个快字几乎是嚎叫而出,因地大舅哥、肖潇及缓过气来的贝贝为之侧目。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和众人不解的眼神,许晴顿时羞不可遏,一口朝我肩头咬了下去。

“哦……臭婊子……操死你。”我一吃痛,吼叫声中捧着她的双臀,从水中猛地站了起来。

“啊……”肉穴内的肉棒在起身的一刻死命挤压着子宫口,许晴惊呼一声双臂抱住了我的脖子,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抱着晴姐姐轻飘飘的身体,我用力地将她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到她的花心上,在肉棒猛烈而快速地进出中,一股股热流不断顺着我肉棒流淌了出来。晴姐姐双臂死死缠着我的脖子,如树熊一般挂在我的身上,嘴里放声浪叫着。

在她被我操地意乱情迷之际,我跨过了浴池中间的格挡,进入了14度水位的冷池中,深水没膝,冰凉的池水令我浑身鸡皮疙瘩顿起。我咬牙慢慢跪了下来,当晴姐姐的雪臀贴到冰凉的水面的一刻,意识处于迷离边缘的她,顿时双目圆睁,惊叫起来“呀……”。

不过还没呼喊完这一声,我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整个人扑进了水里,冰凉的池水中,被我压在身下的玉体在颤抖,四肢死死抱住了我,被我吻住的嘴一下就甩了开来。尽管我及时直起身子,晴姐姐还是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着她瑟瑟发动的样子,哀怨欲哭的双眼,不等她出口抱怨出声,我又开始了猛烈地凌空抽送。没多久晴姐姐浪叫又起,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浪呻吟中,终于她浑身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阴精浇灌在我深插于其体内的龟头上。

把高潮中颤抖的大美女放进温热的池水里,我走到了正跪在水中承受大舅哥后位抽送的肖潇的小嘴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干着肖潇的两个肉洞,其实大舅哥不知道,肖潇的绝技是深喉。这样的姿势我每次都能贯穿她紧窄的咽喉。

“贝贝,拿一只中号振动棒给张哥,你肖潇姐需要三洞奇满。”看着肖潇白眼上翻的样子,我令一旁的贝贝取来一只振动棒。大舅哥毫不客气地把这只20公分长的棒子插入了肖潇迷人的后庭里。在如此的刺激下,肖潇终于昏死了过去。

知道大难临头的贝贝转身就想跑,无奈大舅哥更是眼明手快,快步追了上去把她压倒在那张3米宽的大床垫上。

“呀……不,不要……啊……”在贝贝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淫水直流的浪穴已经被填满。我把水中的肖潇抱了起来,跨出浴池放在床垫上。再回浴池将气息奄奄的许晴抱了出来。

一副兽皮包裹的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然后空中垂下的一根铁链的钩子扣在了中间。许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松弛的铁链已经慢慢升起,曲线优美的美人双手高举过头顶,脚尖勉强触及地面。

“啊……”在她充满惊恐的双眼中,我手提一根一米长的软皮鞭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软软的皮鞭在她的惊呼声中抽到了她修长美白的大腿外侧及美臀肉上。

“啪……啪……啪……”皮鞭不会抽伤她的皮肤,但是也会阵阵的疼痛,一下下抽落在身上,伴随的是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没多久,浑身湿漉漉的玉体上已经汗流如注,湿嗒嗒的秀发贴在泪水横流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凄美。

缓过劲来的肖潇后庭夹着振动棒,艰难地走到道具架子前,取来了一把带有铃铛的夹子,夹子是铁的,带有尖锐的钢牙。我坏笑着将一枚夹子在许晴眼前一夹一松,一张一合。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看着我用夹子撩拨自己的乳头,许晴惊恐地哀求,但一枚夹子很快就夹了上来。那颗小红枣般的乳头顿时被夹扁,她疼得浑身颤抖。

“呀……好痛……拿掉……啊……”许晴的惊呼惨叫中,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夹住,在她的扭动中,地下室内传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夹子有很多,总要有夹的地方,当我高高举起晴姐姐一条美腿,肖潇已经把夹子夹在了她的一片阴唇上,在她凄厉的嘶嚎中,那条腿没有落下,而是被我同样吊在了空中的铁链上,这样一来她就只能单脚独立一字马。

我抽出了肖潇后庭内的振动棒,开始震动摩擦许晴的下体,肖潇提着皮鞭转到她身后抽打她的雪臀美背。

看到如此一幕的大舅哥已经停止了对贝贝的操干,起身来到了我们边上,跃跃欲试地开始欣赏我和肖潇的调教手法。我把手里的振动棒递给他,大舅哥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折磨许晴的下体。

“不要……不要……建国,建国不要……啊……不行……呀……晴晴要死了……放我下来吧……啊……”许晴看自己的男人也加入了折磨自己的行列,感到绝望,感到刺激,感到淫荡的淫水在喷出阴道。是的,她喷了,她潮吹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一根红烛被我点燃,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把滚烫的蜡油低落在她的胸口,成串的烛泪不停地低落在她雪白的玉体上,令她哀嚎,令她浪叫,令她眼泪翻滚,令她在浑身抽搐中淫水直喷。

这一夜,受罪的不止是许晴,还有肖潇和贝贝,当许晴昏死过去的一刻,意犹未尽的大舅哥把肖潇如法炮制了一番,又将贝贝操到昏死过去,精液射了她一嘴。在他的要求下,我把昏迷中的许晴绑在了手术台上,在她哀求的眼神中,我给她的乳头和阴唇穿了环,乳头一边一个,阴唇一边两个。

等她再度醒来的一刻,我那滚烫的精液正好射进她颤抖的肉穴深处,穿过花心,浇灌入子宫。被吊在空中的贝贝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肚子的胀痛,低头一看肚子已经高高隆起,知道自己被灌肠的一刻,强烈的便意和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翻腾令她忍不住求救,但是这是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滴满了那对饱满的双乳及乳沟,嘴里塞着一枚口塞球。

四下寻找间,只见肖潇大着肚子趴在地上,口水直流的公爵正前腿趴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挺送着下体,肖潇的嘴巴里是大舅哥的大肉棒。而我正手握纹身枪在把一条黑色澳大利亚巴蛇的蛇尾刺入许晴左大腿极度接近阴唇的位置,那条翊翊如生的大蛇长1米2,蛇神盘旋于其大腿三圈,舌头在大腿内侧高高举起,獠牙外露,蛇信外吐,淫邪而凶残。

第二天,张书记难得的没有出现在省委办公大楼,他旷工了。昨晚他射了四次,分别填满了贝贝与肖潇的几个肉洞,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来。而我也在许晴姐姐的肉穴和小嘴里个喷射了一次,看着她无限屈辱地吞下我的精液,清理我狼藉的肉棒,真爽。许晴跟大舅哥一起离开的时候,走路显得很别扭,但是人好像更温顺可人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唱响冰与火之歌。

2011年的春节钟声响起的一刻,吉首古城烟花满空,因为佳儿和小妤都喜欢看烟花,我专门给市政府拨了200万,政府那边也补了200万,热热闹闹搞个跨年烟花盛会。如今的吉首说是我楚浩的后花园一点也不为过,凡是人事任命,没有我点头基本行不通。楚氏山庄大院内更是一片热闹吉祥,从上至下只要是喜欢热闹的都在院子里。就连大着肚子的佳儿,寒假就跑来这边的小妤,拒绝了上春晚的安然,老公春节要出席晚会的琴琴,当然还有域域和小老虎,这些个不安分的全都在院子里欢笑着燃放烟花。

看着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我也高兴。不过我知道也就这几天了,我安逸的日子到头了。前些天跟大舅哥会面后,我就着手在搜集刘军的违法乱纪的资料,此刻也已经有了些眉目,这一刀捅下去势必震动不小,所以凡是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所有过完了这个春节,我要到处跑了,首先在无影无形中除掉对方派系里的一员主要大将,然后再慢慢收拾其他人,从而影响到其派系的话语权。

这将是在寒冬里奏响的第一曲冰与火之歌。

大年初六,我接到了远在上海的伊利姐打来的电话,原本以为她是给我拜年的,不曾想才说了没两句她就在电话里哭上了。原来是她老公居然出轨了,我起先还不信,那小子看起来蛮老实的啊。于是伊利姐就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与她老公出轨的女人也是个演员,叫姚笛。两个人前一阵才一起拍完一部电视剧,还没上映,目前还在审核当中。在片子里两个人演的是夫妻,结果没想到入戏太深,还真暗地里好上了。开始伊利姐也没往多了想,感觉自己那小老公还是很爱自己爱孩子的,谁知到就在昨天她一个记者朋友给她发来几张两人出入酒店的照片。而且样子十分亲密,绝对不是一般的同事关系那么简单。

姚笛这个名字我熟悉,因为几天前我才在妮恩帮我收集来的资料里见过,小女孩留着齐眉刘海,顺直的长发,大眼睛、尖下巴,看起来蛮清秀乖巧的一个美人胚子。原本就要找她讯问关于刘军的事情,既然这样就一起把伊利姐的事情也解决了吧。我也没多说,告诉伊利姐这事我会帮她处理,叫她安心过年,回头处理了这件事我再去上海看她。

正月十五在家吃了元宵,我连夜就搭乘文馨当值的班机飞往北京。在飞机上,与文馨一番偷偷的缠绵,把她搞得淫水流了一大腿,但就是没真干,文馨表情有多哀怨暂且不表,反正我也答应她了下了飞机等她一起回她的寓所。这小淫娃马上就要做马太太了,还对我这样热情如火,想想还真对不起我那兄弟。

来接机的是妮恩和肖潇,还有肖潇带来的阿森和郑晓彬。阿森和小郑是我点名要来的,因为这次我在京办的事比较阴暗,也不想被自己派系的人过多了解,所以我一个侍卫都没带。而阿森不仅块头大,身手也不错,小郑自从那次事情断了一臂后,我也让肖潇给他更大的权利。这小子不仅网络技术好,而且这几年在刑讯上也很有一套,俨然已经成了西北地区的私刑第一人了,据说道上给了他个外号叫“火毒”。而这两样在我这次行动中都正好派上用场。

“妮恩,邀请函都发出去了么?”在机场回去的路上,我一边询问着妮恩,一边搂着怀里的文馨,一只手探进了她空姐制服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抚摸着她湿热的下体,亲吻着她系着彩条丝巾的粉颈、耳根。

“嗯,该邀请的都邀请了,为了避人耳目还邀请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妮恩看我和文馨当着她的面亲热,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对文馨还是有些嫉妒的,就因为下个月就是文馨与马希大婚的日子。同样以前都是马希的女人,文馨要成马太太了,而她却什么都不是,心里自然不平衡。不过一想到我也曾经给她这个机会,是自己放弃的,想想也就平衡了,于是也就当做没看到。

“场地布置好了么?这次可能需要点时间”。

“布置好了,是我在汤山的别墅,小郑早几天就过来安装好了监控设施,警卫工作也加强了,都是肖潇姐那边千挑万选出来的,保证没问题”。

“好,那我今晚就不过去了,我住文馨那,你明天中午来接我”。

“知道了……”妮恩原本还想着今晚能跟我好好温存一番的,谁想又被文馨抢了,语气顿时有些不善。她看文馨的眼神都露出了一丝狠辣,心想要不要把她偷人的事情告诉马希,不过想到偷的是我,也只能作罢。

回到文馨寓所,已经数月没有与我翻云覆雨的小妞自然是激情如火。从进门就开始抱着我,一路与我舌吻着进了她的卧房,身上的空姐制服都没脱去就与我翻滚在床上。热吻爱抚中,文馨急吼吼地脱着我的衣裤,最后抓着我粗大火烫的肉棒死也不肯松手,不停地套弄。看她这么饥渴骚浪,我也乐得与她玩一次制服诱惑,手忙脚乱中就敞开了她的衣服,抱着她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奶子就是一顿啃咬,然后撕烂了她的裤袜,扯开她那条早已经湿透得小内裤就干了进去。

“哦……老公……好老公……想死我了……小妹妹好久没吃到大鸡吧了,好痒……哦,插着好爽……啊……好深……好舒服啊……老公,干我……帮我。”

衣衫凌乱的文馨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扭摆着小蛮腰,一双小手在自己那对上下抛飞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小嘴微张浪叫不止。

这一夜,在这久旷小怨妇的积极主动下,我是填满了她的浪穴,又被她吹起来又干,最后把她干到气息奄奄肉穴红肿,她才哀求着罢战。一身制服邹巴巴、湿漉漉,到处占满了精液、汗水和她流淌的浪汁。

一番洗漱后,我两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看她乖巧地窝在我怀里想来她应该满足了,我就抽着烟把玩着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想着接下来的行动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只干到龟头上一阵湿热的舒爽,这骚货居然趁我没注意又钻进了被窝里,含住了我的龟头。

被她这么一弄,我也就没办法集中心思想问题了,肉棒没几下就挺了起来,看来这床又要换床单、被子了。不过还好,这次她倒不是浪穴没吃饱,而是很久没尝到我鸡巴和精液的味道了只是一个劲得品箫,最后吞下满口的精液,满头大汗地钻出被子朝我媚笑,小舌头还舔着嘴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虽然她意犹未尽,我可没继续搞她的念头。这次临出门,知道我可能要很多天才回家,家里那几个女人,除了佳儿这几个有孕在身的,和玄子小妤这两个不在身边的,其他几位老婆都缠着我播种,算上刚才射文馨嘴里的,已经是今天第5次射精了,再射老子就要挂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在文馨嘟着小嘴一脸不悦的情况下,我一把关了房里的灯,抱着她温润柔软的身子倒头就睡。不过,有句话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被文馨用小嘴给舔醒了,这次她倒没有直接钻被子里吃鸡巴,而是掀了被子,四肢着床,在我身上舔得到处是口水。最后我实在受不住诱惑,把她一顿猛干,直接将她操昏过去了才继续睡到了中午。

妮恩在汤山的别墅严格说起来也算是我的一个北京的窝,因为这钱也是我出的。别墅面积不小除去外面的独院,光是建筑面积两层半带地下室也有500个平方,地下室里还有个温泉浴池,就这一天然的温泉浴池,让这套别墅的价格高出了3倍。不过话说回来也是物有所值了。想想在外面冰雪皑皑的严冬里,能再家里泡着天然温泉,倒也是一种享受。

到了汤山别墅,我先让小郑带我去地下室看看,这里可是接下来几天的主战场。地下室被分成了两个,分别由不同的入口下去。

到其中一间地下室一看,我不由倒吸了口气,与上次来完全不同了,虽然没有肖潇那万山公寓一号楼那么香艳撩人的壁画,也没有空中平台外,整体布局上要神秘、浪漫、温馨地多。

这间大概50个平米,那20几个平米的大温泉池就在这间,另外还有个略下的清水池和冲水用的淋浴实施,外加一个全玻璃隔成的小休息间,里面放了两张2米2宽的大床和电视机、VCD等音像施舍。感觉就是个简单而温馨浪漫的温泉套房。小郑告诉我这间的监控摄像头都是针孔探头,没有专业仪器是发现不了的。

另一间空间要大了很多,足有100多平米,两个地下室之间有一道暗门相连着,不仔细看还发觉不了。这一间的布置风格上与隔壁则完全大不一样,显得十分清冷,室内温度也比较低。四周墙壁贴的都是电视里常见的古欧洲古堡地下私牢那种青砖,墙壁、角落还能见到一处处如同干涸血迹般的暗黑色,天花板四周一个个监控摄像头清晰可见。虽然没有铁链、绞架、老虎凳,但是墙上也挂着一些皮鞭、狗圈狗链之类的玩意。

重点是这里的几样设施让我很清楚地明白这里确实是被当作私牢来用的,一边墙体整排都是铁栏杆,铁牢10米长,5米宽,全是用甘蔗粗的铁条焊接成的。

整个牢房只有一个1米5宽,2米高的门,用链条锁锁着。里面靠墙搭了一排简易的地铺,下面垫着厚厚的干稻草,上面铺着一张看似像地毯是的毯子,角落里堆叠着10多个枕头和10多张被子,显然是新的,还没人用过。

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开放式的简易蹲式便池和一个小小的洗脸池,另外还有一个淋浴用的花洒,墙上有一台热水器。这里因该是给犯人解决生理问题和洗漱用的,整个空间也就1米5见方。除了这些硬件外什么都没有,连张上厕所的手纸都找不到,更别说洗脸毛巾、浴巾之类的东西了。

另外还有一套茶几和木质的沙发椅,一长两短,茶几上放着茶盘、茶具,边上有个火炉子,上面放着个铝制的烧水壶。

地下室的另一侧,也有个透明玻璃墙幕围成的空间,里面有个玻璃柜子,一个锁人的木头Y字架,还有一张模样怪异的圆床。

为什么说模样怪异呢?切听我细细形容,这床高不过两尺,却有两米直径,靠外侧切掉了个边。外表整体覆盖着一层棕色不是棕色,暗红不是暗红,有些像香肠那种感觉,不仅颜色像,连外形也像,这里鼓起一块,那里凹陷一道沟的,还有如囊肿脓包般的凸起和一道道血管般虬结的微凸脉络,尽管不是那么硬,但是躺上面还是真有些恶心。

看到我一脸费解与不息,只有一条手臂的小郑笑呵呵地给我讲这床的作用,原来搞了半天这床还是他这次从西安带来的。前面之所以切去一块,是因为这床是折叠的,上面部分可以在机关的调节下直立起来,床的表面按人体结构设计了几个锁住脖子、手脚和腰的皮扣,因为颜色和材质跟床皮一样采用的是仿生物材质所以一时没看出来。

靠,搞了半天是张刑床,老子还以为是什么?。

小郑在给我介绍了四周布置的20多个摄像头和一些我早就使用过的SM道具后,说有个惊喜给我看。在我好奇的注视下,这小子神秘兮兮地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拎出一个1米长、80公分宽、30公分厚的银色不锈钢外壳的箱子。大爷的,不就是摄制组常用的道具箱嘛,搞个鬼啊。

不过,当他打开箱子的一刻,我好奇地蹲在一边看了起来。里面放置得东西样子十分古怪,几样小东西我认得出一只是丑陋到家的赖蛤蟆,一颗水雷,一只触须伸开也只有巴掌大的八脚章鱼。但是中间那大家伙我真的看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点像风干的章鱼,但那触手又凹凹凸凸的跟那张床一个德行,简直就是香肠,而八个端头有3个搞的跟个龟头似的,还带有马眼,有1个则是很多小触手,上面密布着小小的吸盘,有两个是弯钩,有两个像两只巴掌大的鸭掌。

小郑见我看了半天不明就里,于是将它提了出来摆在床上向我讲解起来。原来那张床和这些玩意是他设计的,知道我偶尔喜欢玩一下SM,专门给我用来调教女人用的。这次正好用得上就给我带过来了。

章鱼的脑袋里装的是个可以调节频率的电动机,连着八根触手,每根触手都有两米长,外面包裹的很床垫的皮质一样,现在看起来干巴巴的,只要在温水里一泡,马上就吸收水分,变得饱满起来。

这些不同种类的触手功效也不一样,带龟头的一按开关就会转动起来,里面还有储水囊,只要一打开特定的阀门,只要用力一挤就能射出液体,跟射精一样。

那个带有很多小触手的主干不会转,但是那些小触手都能转动,吸水膨胀后转动起来就会扭在一起,就想是很多蚯蚓在一起钻来钻去。

那两个钩子倒是没什么特别,只是在钩子部分会震动,触及皮肤会有麻痒感觉,而且这两个钩子是可以扳直的。至于那两个鸭掌嘛,除了可以抽打,在掌心位置还各有几块干片,打开开关就通电,拍上去有电击效果。

至于那几个小玩意,那只两公分大小的癞蛤蟆,只要一开屁股上连接的遥控器,它就会四肢乱蹬地往前窜,脚掌上的原点刮在阴道肉壁上不会疼,但很瘙痒;尖尖的脑袋还一个劲得往子宫里顶。那个水雷叫深水炸弹,其实就是一个跳蛋,不同的只是多了些软刺。至于那种小章鱼,和那大的里小触手的功能差不多,在里面不停翻腾搅动。

靠,这简直就是SM神器啊,这一套弄在女人身上,不死也要脱层皮啊,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天赋。这绝对是我收到的最好新年礼物,我好期待看到它们的威力。好期待……。

带着满心的期待,我到了顶层奢华温馨的主卧,在这间主卧的暗格密室里,我找到了正在调试摆弄数十个监控画面的肖潇。在这些监控画面里,不管是一楼的大厅,二楼的卧房,还是地下室内的不同角落都清晰可见,就连别墅四周都监控到了,可以说是全无死角。

从进了这监控室我直到行动前就再也没有出去,换了一袭黑色的冬季厚睡袍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里面的双人沙发上抱着怀里只穿着一袭睡袍的肖潇调试监控。

当然顺带着也对肖潇浑身上下各个敏感部位毫不客气地进行着各种玩弄。

差不多5点样子,一身高贵大方的黑色晚礼服,打扮冷艳的妮恩给我们送来了晚餐和酒水、果盘,告诉我们她要去准备招待工作了,客人快来了。在我的点头应允下,三分钟后妮恩的身影出现在了别墅门口,因为外面天寒地冻,到处是白茫茫的积雪,妮恩在外面套了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没多久,一辆辆名贵的豪车陆续地开了进来,一身黑色保安大衣的阿森拿着对讲机,充当着泊车向导的工作。

一名名我认识或不认识或者是前几天才在资料上认识的来宾陆续来到门口。

这些打扮地花枝招展、雍容华贵、气质风情各有不同的女子笑容满面地与门口的妮恩打着招呼,然后进入大厅。她们或是独自前来,或是三、两个女孩结伴而来,唯独来的人里面没有男的。如果说有,还真有一位,那就是伊利姐的老公,文章。

他是陪着那个叫姚笛的女孩一起来的,美其名曰说是因为两人正好在一起商量新拍电视剧宣传工作,知道妮恩请她参加酒会,顺便来沾沾光。对此,妮恩当然不能说不欢迎,笑容可掬地请他进去。

这次邀请的客人不少,基本上只要是在北京演艺圈有些名气的女演员都请到了,妮恩在邀请函里的说辞是要拍一部仙侠类的电视剧,想大家一起碰碰面,顺便无色一下角色。对于这样的邀请,只要是个演员谁都乐意来,反正有不用自己出钱,无非是消磨些时间而已。

年前热播的电视剧“新红楼”里的女演员除了几位年纪大的或者年纪太小的之外,主要目标基本都来了:蒋梦婕(林黛玉)、姚笛(王熙凤)、白冰(薛宝钗)、唐一菲(秦可卿)、马晓灿(湘云)、程媛媛(平儿)、杨幂(晴雯)、阚清子(麝月)、李欣忆(瑞珠)、赵丽颖(岫烟)、张檬(香菱)、高洋(妙玉)、王培祎(妙玉)、李若嘉(迎春)、王彦华(元春)、张馨予(少女探春)、徐飒(少女惜春)、李沁(少女薛宝钗)、吴青芷(少年史湘云)。

这些人都是经过妮恩认真排除后留下来的,基本都是在那电视里戏份比较足的,或者姿色过人的,很大可能性能取得些刘军的内幕。不管有没有,都算她们倒霉吧,谁让她们在圈内盛传全被刘军那糟老头睡过呢?。

这些人里有几位是我熟识的,如杨幂、张馨予、赵丽颖都是妮恩旗下公司的,和我也有上过床。张馨予与我关系亲密,前几天我就打电话问过,她确实被那糟老头睡过,不过她嫌恶心,所以只拍摄了探春少女部分的戏,陪他睡了三个晚上,拿了他30万就没继续拍了。所以她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每次都是丁苗安排好了房间,喊她过去,然后干完了就走,也没听他们有什么深入的谈话。

赵丽颖这丫头,前后在那老头身上拿到了200万,陪他过了几次夜,听到一些他和丁苗的对话,但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杨幂因为有心要离开妮恩单干,对我的询问直接否认,说她没被碰过,不过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我会信才怪。

一楼大厅里,宾客们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她们拿着酒杯彼此交谈着,互相拥抱打招呼。数名身着英伦风味的格子女仆裙装,带着白色蕾丝女仆帽子的少女面带笑容地穿梭忙碌着,如果不是知情者,谁能想到她们都是经过严格调教的女打手?。

酒会进行到了晚上9点多,有些客人已经开始陆续地离开,而目标里面的人,只要有离开的意思都受到了妮恩“稍后想跟她聊聊”的信息,欢喜地跑到一边去满怀期待地继续享受音乐美酒了。搞监视工作,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能探到很多隐私,特别是在卫生间还装了针孔摄像头的情况下,各类美人如厕的画面是历历在目,看着那一只只“青龙”、“白虎”、“粉木耳”、“黑木耳”在镜头前面撒出淅淅沥沥的水流直让人脑充血。

期间我还发现了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不仅模样可爱,还居然在洗手间里边和男友打电话,边坐在马桶盖上自慰了一把。虽然已经显然不是处女了,但是那粉嫩的肉穴,和自慰时那既清纯又淫荡的表情还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于是我打电话让妮恩把她也留下了。

伊利姐果然没怀疑错,文章这小子真的和那妞有问题,在姚笛受到妮恩挽留后,两个人居然借着姚笛有些头晕想休息下的借口去了二楼一间客房里。一进屋就搂在一起疯狂接吻,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最后一起倒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我从一开始就时不时注意他们,当他们上楼起,我就记录了监控探头的编号和时间,准备到时候拷贝了交给远在上海的伊利姐。

不过,这小子的功夫真是不咋地,才干了不到10分钟就射了,人又受瘦巴巴的,不知道伊利姐真么就看上他了?一旁的姚笛一手捂着下体,一手从包里掏出纸巾擦着从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看她瞅一旁靠在床上抽烟的文章那有些哀怨与不爽的眼神,显然是没过瘾呢。没事,等下我好好满足你。

目标以外的来宾都陆续地离开了,走的人里面也有目标内的,不过她们或者是对新戏兴趣不大,或者是档期啊这些别的原因,妮恩就是想留也困难。最后留下来的只有蒋梦婕、姚笛、白冰、唐一菲、马晓灿、杨幂、李欣忆、张檬、高洋、王培祎、李若嘉、徐飒、李沁、吴青芷,还有被我刻意的那个叫迪丽热巴的新疆女孩,总共15人。当然还有文章这个护花使者。

妮恩在不相干的人都离开后,从楼上拿了7套剧本下来让大家分批参阅,其实我知道这演员基本都已经有人选了,也都出席了今晚的酒会,把这些人留下来也就是做作样子而已。

因为剧本备份少,一半人都还暂时得不到看,妮恩就告诉她们自己这别墅的地下室有个天然温泉,很盛情地邀请没拿到剧本的女孩去泡温泉,一个小时后再回来看剧本。大雪天里能泡正宗的天然温泉,这么惬意的事情总比干等好,于是这些女孩子自然就很是开心地随妮恩下去了。

可惜啊,她们哪里知道这只是个陷阱而已。看到这么大的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包括姚笛在内的这8个女孩子欢心雀跃不已,一个个麻利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泡进了带着淡淡硫磺味道的温泉池。20分钟后,就在她们欢笑嬉戏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阿森和小郑带着数名高大魁梧、长相彪悍的男人端着自动步枪就突然从边上的暗门闯了进来。

顿时水汽缭绕的地下室内传来一声声充满惊恐的尖锐喊叫,可惜就算再怎么哭喊,再怎么呼救,她们的声音也无法传出这隔音效果良好的地下室。用句电影台词里坏人的经典台词“叫吧,叫吧,就算你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哈哈哈”。

在数把自动步枪的逼迫下,这些躲在池水里瑟瑟发抖的女孩,一个个满脸带着惊恐与泪水光着身子从池子里走了出来。一个个捂着前胸和下体排着队从那个暗门走到了另一边温度极低的房间内,最后全被关进了那个铁牢里。

“不用等了,小文。”为了不让文章这小子坏我的事情,当妮恩带着剩下的女孩进入地下室后,我穿着睡袍走了下来出现在一脸震惊的文章面前。

“浩,浩哥……你,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我阴沉着脸下来,文章的脸不由一阵羞红,作为马伊俐的丈夫,他当然知道自己老婆的这个干弟弟是什么人。自己偷情居然偷到了这里,奸情看来是瞒不住了。

“我怎么在这里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不该在这里,有人在家里等你回去,你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为了不想他过于尴尬我没有刻意盯着他看,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

“对,对不起,浩哥。这事情不要,不要告诉伊利,好不好?我,我求你……”文章激动地说道。

“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有很多女人。问题是你不同,你这是背着老婆在偷人,如果你老婆背着你偷人,你会怎么想?小文,且行且珍惜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丢给他一个烟。

文章颤巍巍地拾起茶几上的烟,点燃了猛吸了几口,眼眶里的热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浩哥,我,我知道错了”。

“好了,回去吧,回上海去。爱马想爸爸了。”看到妮恩从地下室的出口出来,我也不再和他继续废话。

文章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那,那小笛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以后还让我知道你和她不清不楚,今晚你和她在客房里那点东西的光盘第二天一定出现在姐的面前。”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我语气也有些不善了。

“小文,回去吧,姚笛我会让人送她回家的。”妮恩多聪明啊,马上一副暖心姐姐的架势劝着他。

“那,那我先走了。谢谢你,妮恩姐。”文章心乱如麻地驱车离开了,他没想到自己和姚笛在客房的事情我都知道,显然还拍下来,难道今天自己来这里都是被计划在内的?。

看到文章的车子开出了院子,妮恩走到我边上,坐到了我大腿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老公,你是现在就下去么?”。

“不急,让她们泡一会儿吧”。

“不要做地太过,老公。事情闹大了不好”。

“知道,我心里有数。对了,她们没发现前面下来的女孩不见了?”我拍拍她的大腿,再摸摸她一脸忧愁的笑脸,示意她没事,又好奇那些后面进去的女孩难道没发现前面的无故失踪?。

“呵呵,我告诉她们,还有个池子,她们在另一个房间,现在已经上去了。”

妮恩得意地瞟了我一眼。

“真聪明,不愧是睿智女神。”我大为赞赏地在她结实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啊……讨厌……不理你了,我回房去了,累死了。”妮恩娇俏地白了我一眼,从我腿上逃了开去。

“等等,一起去。”我笑着站起来,拉着了她的手。

“咿?你不用办事么?”妮恩好奇道。

“急什么?先关起来,等明天在处理。人啊,只有在恐惧、饥饿、还冷都到了一定的程度,心理防线才是最薄弱的时候,他们才会乖乖就范。今晚老公好好疼你。”我笑着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你真坏……但是我喜欢,呵呵呵……”妮恩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脸上露出了痴迷的浪笑。

“哈哈哈……今晚就坏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坏。坏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个小时后,杨幂她们也遭受到了姚笛诸女一样的对待。可惜任由她们怎么哀求、哭嚎都没有用,看着这些端着枪的男人双眼充满着欲火的神情,她们害怕,害怕被强奸。但是当那些人把她们关进铁牢,又不理不睬地离开后,她们又感到恐惧。

地下室内极低的温度让这些身上还湿漉漉的女孩浑身瑟瑟发抖,于是学着先来这里的其它人的样子,裹着被被子互相挨挤着躺在了稻草铺成的地铺上。前一刻还是高贵的明星,这一刻已然是阶下囚。她们里有些在掩面哭泣,有些在互相讨论,有些在尝试作最后的求救挣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哭够了、喊累了,人也困了,地下室内不知道何时也就安静了。

这一夜,15名貌美如花、青春年少的女明星在北京失踪了,无论是谁也联系不上。不过才一个晚上不见,这些人自然也不会想到绑架这些事情,大概以为她们是在过自己的私生活故意关机吧。

第二天上午,当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两个女人还在熟睡,脸上带着满足的幸福笑容,昨晚折腾了一夜,估计今天不到中午是不会醒。我起来洗了个澡,又洗漱了一下,又到监控室看了看那些女孩的情况。见她们都还在睡,有几个醒了的也裹着被子靠在墙角,显得很安静,也就没太观众。

下了楼跟远在湘西的侍卫长阿权通了个电话,一是询问家里的状况,二也是我们约好的确保我无恙的手段。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想起了马伊俐,于是电话拨了过去“姐,小文回去了么?”。

“回来了,昨晚就回来了。”马伊俐的语气有些过于平淡。

“那就好,姐,听我一句话。相爱容易,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谢谢你,阿浩”。

“好了,谢什么?没事我挂了。”我笑着挂了电话,文章这小子还算听话。

小郑看我吃完了早餐,跑过来问我接下来怎么做,我叫他去把她们随身携带的包包都拿来,我想看看能发现什么。小郑会意地去了,没多久就拿来了15个各式各色的名牌手包,放满了茶几边上一张单人沙发。

第一百二十五章我不是残忍的人。

我让小郑坐下泡茶,自己就抽着烟看是慢慢翻看这些女孩的手包。虽然说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的行为有些不道德,但我是流氓我怕谁。

拿起一个上面一个不是很名贵,还带着点可爱气息的小包,里面只有一个钱包、一个手机、一串钥匙和一些女人用的诸如小化妆盒、唇膏之类的化妆品。打开钱包发现里面有一些现金,数张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一张学生证。还有一张上海到北京的高铁票,从日期上看她是前天才来北京的。

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民族:维吾尔族出生地:新疆乌鲁木齐出生日期:1992年6月3日没想到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包,原来还是维族姑娘,难怪看起来有些混血的味道,还没满19呢,不错。再看看学生证,居然还是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大二的学生。看看她电话里有什么东西,是部嫩绿色的诺基亚N8手机,虽然比不上苹果4,也算是高档手机了。

电话里面除了一些她和同学的通话记录外,还有一些短信,其中最后一个电话是个男人的名字,还有3个此人的未接电话,和这人的短息也最多,而且话语还比较露骨,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让我意外的是,还在她手机相册里发现了不少她和男友的亲密照,其中不乏床上一丝不挂的自拍照,真是个小骚货啊。

看着照片上那个看起来也就20来岁的小屁孩子搂着她亲吻的样子,老子就一肚子不爽,于是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你是哪位?”我坏笑着问道。

“喂,你好……”对方显然才睡醒,还挺有礼貌,就是声音嫩了点。

“小子,没睡醒吧?我问你是谁,你打小迪的电话干什么?”我憋着笑问道。

“啊……你,你是谁?我是小迪的男朋友,小迪的电话怎么在你那里?”这小子利马精神了。

“哼,男朋友?经过我允许了么?以后别在骚扰小迪,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恶狠狠地说道。

“啊……叔……叔叔……我和小迪没什么的,我们只是朋友关系。”那小子显然把我当成小迪的父亲了,老子有那么老么?。

“操,滚一边去,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在床上拍那么多裸照?告诉你,我不是小迪的父亲,我是她干爹”。

“啊?干爹?小迪哪里来的干爹?你骗我,不是王培祎学姐让她去北京参加一个酒会么?你,你到底是谁?小迪在哪里?让她听电话。”那小子急了。

“哼,没错,祎祎也是我甘女儿,小子,你也是上戏的吧?我昨天才认小迪做了干女儿,她现在在洗澡,她不会接你电话,你以后如果再缠着她,我就废了你……清楚了没?”说着也不管对方怎么想,一把挂了电话,然后直接关机。

原来这丫头是跟王培祎一起来的,算她倒霉了。不过既然是想在演艺圈混,迟早要做人干女儿,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了。

接下来一个包一个包的翻看过去,发现这些女演员真是够滥交的,好几个包里居然都装着避孕套,有一个人还放着个震动跳蛋。不过可气的是,除了迪丽热巴这个还是学生的小丫头外,其它人的手机居然都是最新款的iPhone4,还都上了锁,你大爷的。手机看不了,那还搞个鬼啊?。

“小郑,把这些包拿去地下室,让她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的经纪人,要在外面玩几天静一静,叫他们放心。电话你要自己拿着,套出密码是关键。密码你都记录下来。还有,告诉她们别想求救,她们裸浴泡温泉都被拍下来了,如果她们有一个人敢透露自己的情况,不仅裸浴的照片会散出去,还让人轮奸她们,再把片子散给记者。”我气呼呼地说道。

“是……”小郑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拎着这些包下去了。当然迪丽热巴的就不用了,我之所以还关着她,无非是再吓吓她,让她屈服地容易些。

让女人打电话,真是个馊主意。半个小时后,小郑满头大汗地回来了。看样子为了套这密码,又不被对方发现,小郑着实费了不少脑筋,这些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可都不小啊。不过还好,密码是顺利拿到了。

终于功夫没白费,经过一番对手机的查看,发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蒋梦婕、姚笛、白冰、唐一菲、张檬这几个女孩的手机里还留有她们与丁苗、刘军的通话记录,有的还是不久前的,甚至还有具有实质意义的短信内容,包括刘军约她们吃饭、睡觉的内容,甚至许诺给与什么好处的都有,这些是铁证。其中蒋梦婕和白冰甚至还有与刘军在床上拍的艳照,看着那糟老头那一身贱肉,真恶心。我赶紧让小郑把这五部手机拿去找人拷贝里面的资料。掌握了这些,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开展了,我心里大松了口气。

在我有意的安排下,直到大伙儿都吃了晚饭,我才带着肖潇、阿森和小郑来到了地下室,我和肖潇的脸上都戴了一张完全盖住了脸孔的面具,我的是教皇、肖潇的美杜莎,我们身上都只穿着睡衣。这十几个女孩子看到有人下来,一个个都互相推搡着弄醒了所有的人。然后一个个用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显然是已经商量好要一致对抗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快放了我们。我干爹是xxx。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呜……”看到我和肖潇在茶几后面的木沙发上坐下来,面对着她们开始烧水煮茶。这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沉住气了,各种美妙的声音开始叽叽喳喳地喊叫起来。终于,有一个带头哭泣了,然后跟着有人哭了起来,哭声、哀求声不绝于耳。

“各位漂亮的小姐,欢迎你们来这里作客。大家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我笑着问。

“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的也没有用啊,这样吧,派个代表吧。”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也听不清楚。

“我们想知道,你是谁,和万妮恩什么关系?”最后还是由曾和妮恩有些交情的杨幂作为代表发话了,她们也发觉了自己被拘禁和妮恩脱不了关系。杨幂裹着被子走到铁栅栏前面,尽管有棉被在身,看她一双美足踩在地上,小腿直颤的样子显然是冻得不轻。

“这个不重要。换个问题。”我不以为许地喝着茶。

“为什么要抓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们离开?”杨幂嘴唇有些发紫。

“哦,这个问题很关键,问到重点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答。我不是残忍的人,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我朝小郑打了个手指,很快就有几个人端着一个个餐盘下来了。有牛奶、有蛋糕、有炒饭、还有两个煎蛋。

“我们不吃,你不说清楚,我们死都不会吃的。”杨幂这小丫头望着铁栅栏前面的餐盘怨毒地望着我。

“呵呵,吃不吃随你啊。不过我告诉你们哦。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呢。”

我笑着回答。气氛顿时有些冷场。

我打量着地铺上双手抓着被子的边,脸上泪流满面的迪丽热巴,看她躲在被子里还瑟瑟发抖的样子,显然是吓得不清。因为昨天其它人都给自己的经纪人或者家人打了电话,就她没有。当教皇面具人的双眼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更是吓得钻进了被子里。

“迪丽热巴,18岁,新疆维吾尔族,爸爸是新疆歌舞团的独唱演员,上戏大二学生,会钢琴,小提琴,表演,舞蹈,美声,9岁就到艺术学院考跳舞,15岁成了新疆歌舞团的舞蹈演员,2009年参加《吉林省首届少数民族新歌大赛》,获得省级三等奖,2010年参加由陆川导演的电影《王的盛宴》”虞姬“上海站海选……”听到我念她的资料,迪丽热巴好奇地探出了脑袋,那双还带着泪花得漂亮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我。

“你喜欢演戏?想当演员?”我笑着问。

“嗯……”小丫头害羞地点点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个坏蛋,把我们关在这里,现在干嘛要问这些。

“给你一次机会,出来吃饭。”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餐盘,然后示意阿森打开铁门。

“不,不要去,小迪……他一定有阴谋。”一旁的王培祎看她要起来,赶紧拉住了她。

“你可以不用跟她们被关在里面,但机会只有一次。没错,我有阴谋的,出来的结果很可怕,但是你就是不出来,我也会让人拖你出来的。你是想自己出来,还是我让人拖你出来随你”。

“我,我自己出来。”迪丽热巴有着维族姑娘的大胆,只是想了片刻就裹着被子走出了牢门。

“饿不饿?”我抬头望着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地缩着脚的迪丽热巴。

“嗯……”。

“那就趁热吃吧。”我坏坏地把餐盘放到火炉边的地上。迪丽热巴看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着屈辱的泪水跪在了地上。为了能伸手拿东西,她只能把被子裹在腋下,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香肩。然后探出一条纤瘦的白嫩粉臂吃东西,一手抓着胸前被子的折叠处。

看着迪丽热巴在那狼吞虎咽吃得香甜,其他牢里的女孩子也饿了一天了,有的开始跃跃欲试,最起码不用像她一样跪在地上吃。

眼看其他人都隔着铁栅栏吃了起来,几个强硬的也只能开始吃。不过因为栅栏的距离太小,她们想拿进去吃是不可能的,只能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吃东西,要么像迪丽热巴一样跪着。好几个女孩为了不走光,只能选择跪在地上。

看她们边吃边流泪的样子,我真心想说,我有些残忍了。

就在小迪吃完了炒饭,准备去取牛奶的时候,我一把扯去了她身上裹着的棉被。

“啊……”突然身上一凉,迪丽热巴惊恐地抱着胸部,捂着下体想要站起来。

“不准起来,继续吃,吃完……”打量着这丫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我更想得到她了。

“呜呜呜……不要……我,我冷……”。

“那就快点吃,吃完了去隔壁温泉里泡着”。

“真,真的?”迪丽热巴听了,满怀不信得抬头望着我。看到我点头,顿时也不顾及会不会被我看到她的身体了,捂着下体的手抓起牛奶就喝。她那光滑的小腹下,那稀疏的小草丛顿时展露在我的面前。

“走,我们去泡温泉”我看都不看那些铁牢里的女孩一眼,拉着肖潇的手就站了起来,走到暗门的时候回头对地上的迪丽热巴说“你还跪着干嘛?还不跟上?”。

“哦……”迪丽热巴实在是冷的要命,听了我的话赶紧站了起来。

温暖的温泉水池里,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迪丽热巴缩在远处的角落里,看着对面那身上都带有纹身的一男一女。虽然看不到两个人的脸,但是光是他们身上的纹身,绝对是坏人无疑了。她在想自己怎样才能逃出去。

“过来……”就在迪丽热巴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开口说话了。

迪丽热巴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就算反抗也不是这体格强健的男人的对手。犹豫了一下后,她抱着双乳慢慢地挪到了我得跟前。

“会游泳么?”听到我的问题,她奇怪地抬头看着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下去,给我口交”。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迪丽热巴哀求着,看我无动于衷,眼神里开始充满怒气,小丫头只得乖乖缩了下去。一双小手颤巍巍地伸过来摸到了我那早已经翘地笔直的肉棒。

“是不是很大?”看她吃惊的样子,我笑着问道。迪丽热巴害羞地点点头,然后在明白自己别无选择得情况下,深吸了一口气潜进了水里。感受到肉棒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包裹,接着是舌头舔到了龟头,没有我的指示,这丫头就已经开始卖力地吃了起来,显然是枚很有潜力的小淫娃。

为了能更好地享受她的服务,在她第三次出来换气的时候,我坐到了池子中间的那块一米见方的青色石头上,迪丽热巴看到自己不用再辛苦地在水下服务,马上不用吩咐就跟了过来,跪在我面前开始吞吐我的肉棒。肖潇也走到我的身后帮我揉捏肩膀,用她那条蛇信一般的红舌在我带着水珠的脖子、肩膀、背脊上舔动着,带给我一丝丝酥麻的快感。

我伸手抓住了迪丽热巴胸前那对不算太大但也显然被开发地很好得椒乳,乳头小小的像两颗花生米,没拨弄几下就硬了,乳房滑滑的还带着很好的弹性,把玩起来很有手感。胸脯被我揉捏,迪丽热巴媚眼如丝地望了我一眼,继续在我那青筋虬结的棒身上舔弄。

在身体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迪丽热巴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在温泉水的薰蒸下,浑身的肌肤都呈现了迷人而妖艳的桃红色。她开始有些痴迷地专心品尝这个让她生畏的巨大肉棒。性感而可爱的小嘴不停在上面啄着,灵活的小舌头扫荡着棒身和龟头的每一处地方,两只小手也没有闲着,一手轻轻握着棒身上下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托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虚握着把玩着。

这些口交的技巧都是她在男友的多次请求下在日本AV电影里学来的,不过尽管已经了然于心,但还没在男友身上实践过,尽管男友多次让她这样帮他口交,她都不好意思去做,应为这个样子实在太淫荡了,想象都会羞愧死。迪丽热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卖力地去服侍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陌生男人,只知道这样做并不全是处于胁迫。

“咳……咳咳……呕……”在一次深喉尝试中,鼓鼓囊囊的大龟头顶到了嗓子眼,小丫头双手捂着脖子,低下头一阵阵咳嗽和作呕,再次抬起头,清澈的大眼睛里已经泪花翻滚,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显得很是可怜。

“好了,够了,现在躺到石头上去。”我享受够了她的小嘴与双乳,想品味她的小穴,不知道是不是极品嫩逼。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干我好不好?我,我有男朋友了。”小丫头怯生生的说道。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的命令不会说第二遍。”我冷冷地盯着她。

迪丽热巴委屈地低下了头,两颗晶莹的泪珠滚出了眼眶,从如玉般光滑的脸蛋上滑落下来。小丫头乖乖地躺在了石头上,两条玉腿紧紧并拢着,一手横抱在胸前,一手按在双腿间的三角区。但是这是徒劳的,当我跪在她面前,双手抓住她两条滑腻的大腿时,只轻轻一用力,她也只能乖乖地任由我将其分开。

迪丽热巴得小穴很漂亮,除了阴阜上那三角形的稀疏软毛外,其它地方一个毛都没有,没有发根应该不是刮掉或者修理过的。她的阴唇和嫩,粉色的没有一点沉淀色素。两片阴唇如同两片花瓣般绽放着,露出小穴上端被包皮包裹着的一点点水晶可爱的小阴蒂。

我用手轻轻扳开她的洞口,开面是颜色稍微有些鲜红的穴肉,两侧的肉鼓鼓的把同道堵塞地只留下了一汪泉眼,看来没被过度开发。

“小迪,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在我手指的拨弄下,泉眼里开始流淌出清澈的泉水,闻着还带点清香,我忍不住就舔了上去。

“呃……”小丫头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收到火烫的舌尖的舔舐,浑身颤抖了一下,小嘴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去,去年……嗯……10月份……哦……呵……呵呵……”。

“那还没多久嘛,是现在那个男友么?”我吮吸着她的阴唇。

“嗯……呃……是,是的……嗯……”小丫头咬着牙,忍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但怎么也不能完全不发出呻吟。

“你们多久做一次?”我轻轻吸吮着她的阴蒂,舌尖在上面跳动着。

“不,不要……不要这样……受不了……呀……人家不要……啊……”小丫头两条腿都开始打颤,说话都变了音调。

“多久做一次啊?”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她高潮,于是放弃了对阴蒂的挑逗,转而去舔她穴口的嫩肉。

“一,一个星期……周末,周末……哦……啊……进来点,舌头……再进来点……痒……嗯……”。

“那上次是什么时候呢?”我的舌头听话地伸进了她紧窄的泉眼里,舌尖灵活地在里面皱皱巴巴的肉壁上扫着。

“啊……好舒服,这样……这样好舒服……嗯……上次是,上次是……嗯……三天,三天前……啊……舒服……”小丫头开始浪了,爱液流个不停,吃地我满嘴都是。

看来这丫头的体质很敏感啊。我饱尝了一顿清甜的甘露,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低头望着她的眼睛。

“不,不要……不要干我,好不好?你的好大,我……我不行。”小丫头知道我要操她了,知道跟我说有男友是没用的,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呵呵,那亲亲小嘴,好不好?”我戏谑地问。

“嗯……”迪丽热巴娇羞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的慢慢地压了下去,整个人趴到了她那柔弱无骨的玉体上,胸膛紧紧压着她那对柔软而不是弹性的双乳。

嘴巴贴上了她小巧的樱唇。舌头只是在她的嘴唇略微扫动,她就轻启了檀口,把敌人放进了城。我一边吻她,同时也握住了她的双峰。

“唔……唔唔……嗯……”在双重的刺激下,迪丽热巴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一双小手抚摸到了我宽厚的背上,小香舌也开始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知道她已经动情,我贴在她阴户上的肉棒开始轻轻在她两片阴唇间摩擦。她变得更加热情,呼吸也更加急促,拼命地吮吸吞咽这我的口水。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也愈发沉闷有力。

“嗷……进来……额……进来……我要……”当我最终松开她的小嘴的一刻,她喊出的是求爱的急迫信号。臀部一次次抬起,用她的肉穴拼命摩擦我那天粘滑的满是从她小穴里流出的爱液的棒身。

“哦……”在我肉棒填满她饥渴的肉穴的一刻,我和她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紧,真的是太紧了,与处女无异。当我站起来想看看结合的状态,才发现居然只进去了一半就到底了,这丫头的小穴这么浅?

“啊……啊……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好深……好深……干地好深啊……太大了……啊……啊……嗯……轻点……轻点好不好?不要这么用力……哦……”当我夹着她的两条腿开始抽送,只插了不到50下,迪丽热巴就开始爽地胡言乱语,苦苦哀求。那爱液就像不要钱似的顺着棒身一个劲地流淌,抽送起来“咕叽咕叽”地响,这丫头水真多。

“呀……不……真的不行……人家要死了……啊……受不了了,水好多……啊……水水好多……”操了不到10分钟,小丫头就摇头晃脑地开始发狂,小巧的身子不停地扭,肉棒顶死的花心如同小嘴般开始咬着龟头,四周的肉壁更是紧紧箍着阵阵颤抖。

看她到了高潮,我也不在动,等她高潮的劲头缓和过来,有继续干。就这样,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中,我一连把她送上了三次高潮,在向第四次高潮迈进的时候,听着她如哭似泣的喊叫我也有些失控了,操地很猛很用力。

“坚持住,小宝贝儿,我也要射了……”我把着她的两条腿,快送的插着,每一下都命中花心。

“啊……啊……呀……不要……不要在里面……呀……会,会怀孕的……啊……”小丫头听到我要射,原本混沌一片的大脑也清醒了,一边摇着头,一边用她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哀求似的望着我,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

但已经杀红眼的我,她的叫声只能是激发我兽欲的助燃剂,我操地更加凶猛快速。结果就在我即将发射的一刻,龟头突破了一道紧窄的关卡,一直在她小穴外面不得而入的一截棒身也消失在她的阴唇间。

“呀……”迪丽热巴感到子宫被贯穿了,小穴被操破了,我会死么?极度恐慌、极度酸胀、极度快感,她双目圆睁着,平坦的小腹以半圆状拱了起来,一股液体自她阴道前段的尿道口喷射了出来,挤开紧紧包裹着棒身的肉壁,如同爆裂的水管一样激射而出,喷在我体毛茂盛的小腹上四散飞溅,没想到她在极度刺激下潮吹了。

龟头被她子宫颈牢牢包夹,还有潮水冲刷,我的肉棒保持这一小半插在她子宫内的姿势,抽都抽不出来,接着感到腰眼一阵酸麻,卡在子宫内的龟头一阵膨胀,大量火烫的精液直接朝她子宫深处的子宫壁射去。

“啊……好烫……呀……呀……完了,我完了……”原本已经惊呆的迪丽热巴在子宫被精液喷射的一刻又叫了出来,接着我每喷一次,她就叫一次,浑身的肌肉都僵硬着,子宫颈收得更紧,几乎要把我的龟头夹下来,肉穴四壁也紧紧收缩,开始阵阵蠕动。

战斗结束的一刻,她昏迷了。当我的肉棒软下来,退出她的下体,除了少许泛着白沫的爱液,一丝精液都没流出来。这是除了莎莎外,第二个花心绽放的女孩子,也是除馨予外第二个会潮吹的女孩。这个女孩,我要了……。

“老公,恭喜你又得到一个极品。”一旁看了半天活春宫的肖潇此时早就已经饥渴到不行。我一离开迪丽热巴的身体,她就讨好地跪在我面前,先是恭喜,再是含住了我那条占满了爱液和精液的肉棒,开始仔细地舔舐、吮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迪丽热巴在我和肖潇激烈的战斗声中幽幽地醒了过来。此时,我和肖潇已经拿掉了面具。当她看到我们的脸,不由一阵错愕,没想到这个女的是这么妖艳,男的也很帅气。我刚才就是在和这个帅气又有男人味的阳刚型男做爱么?他好像比男友迷人。自小就有恋父情节的迪丽热巴此刻居然是在拿这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跟男友做对比。

“天啊,我在想什么?他是罪犯……”当自己意识到刚被强奸,还被她拘禁时,小丫头才意识到自己的花痴心思是多么的不可原谅,不过浑身无力而酸痛如同散架的身体告诉她“她很满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他很强大,强大到自己的男友只能仰视……”。

“谁说你不是个残忍的人?你好残忍……”迪丽热巴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脯,嘟着小嘴哀怨地望着正卖力干着肖潇的我的背影,在心里赌气似得反驳着我那句自我定位的话。

这句话从这一刻开始,一直到七天都被我从这间温泉浴室的休息间里放出去,她每次被我操昏过去,每次醒来看到我从暗门走到隔壁刑房的“泣血教皇”背影,她都会在心里说一边,不过一次与一次的味道都不一样就是。

“呀……”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迪丽热巴突然被一张出现在自己脖颈边的漂亮脸蛋给吓到,忍不住叫了出来,看到是肖潇,急忙娇羞地闭上了眼睛。我和肖潇其实早已经发现她醒来了,所以一边干着一边移到了她边上。

“想什么呢?小妹妹……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呵呵呵……姐姐做主,让他收你做个干女儿好不好?”肖潇微笑着把双手盖在了小迪傲然耸立在胸前的双乳上,歪着头靠在她的肩窝锁骨处,长长的舌头舔着她可爱的尖下巴,身子被我抽送地轻微晃荡,看到她淫荡无比地在调戏小迪这个娇羞不堪的小女孩,我打抱不平地用力抽送了几下,引地肖潇不住哀嚎:“嗯……哦……用力老公……不要停,不要停……操我……用力操我的骚穴……嗯……”。

“张嘴……舔干净。”当肖潇被我操翻在石台上,我把在缓慢抽送中射完最后一丝精液的肉棒从她尚在抽搐痉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慢慢走到躲在一旁的池水中看得目瞪口呆的小丫头面前。

迪丽热巴在我走到她面前的一刻,已经紧张害怕地低下了头,听到我的话,慢慢抬起了头,先是看了一眼我胯下那条已经开始下垂的肉棒,棒身、阴囊及根部湿漉漉的阴毛丛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下垂的龟头上面还有汤汁在滴滴答答地流淌。她抬头可怜兮兮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任命似地伸出了两只小手,张开了小嘴。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在隔壁调教那10余个女孩,就是抱着迪丽热巴这个小丫头泡温泉。经过了几天无休止的高潮、满足、死去活来,小丫头已经彻底诚服在我的胯下,然后也接受了肖潇的提议,做了我的干女儿。

“呀……干爹……啊……小迪不行了……人家要坏了……嗯啊……额啊……哈……啊……好烫啊,干爸爸……好多。好多精液……啊……”小丫头抽搐着倒在我身上,四肢紧紧攀附这我的身体。

“干爹,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我就请了10天的假,回去晚了,学校要记过的。搞不好还要开除呢。”又一次体验完欲仙欲死的快乐后,趴在我身上娇喘连连的小丫头虽然肉穴里还夹着我的肉棒,但还是提出了这个每次遇到我都会问的问题。

虽然早已经习惯成天一丝不挂地躺在温泉池的休息房里看电视打发时光,也一次次地体验十分美妙的性爱滋味,自己也没有收到饥饿和寒冷的折磨,但是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绝对不是一个小女孩所喜爱的。

“嗯,我知道了,再过两天我把事情办完,你就先回学校去学习吧。临走前,我有礼物送你。现在先不要问,安心在这里玩两天,多泡泡温泉对皮肤好。”我笑着抚摸着她更显润泽的肌肤,轻轻地亲了一下她小巧可爱的嘴唇。

被我在地下室幽禁了数日后,迪丽热巴再次穿上了衣服,离开了这个让她终身难忘的地下室。接着被我带到妮恩面前,让妮恩给她办理入职手续,此时此刻她才知道我这个“干爹”到底是什么人。

回到学校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她敲开了马伊琍办公室的门。与马校长一番长谈后,迪力热巴与热恋中的男友分了手,此后,她的周末都会出现在“干爹”的身边,从上戏顺利毕业后,正式走进了演艺圈,步上人生事业的舞台。

【大亨】(126-135)

作者:明王心。

字数:94678。

第一百二十六章连御红楼美娇娘。

迪丽热巴的汤山之行如果说是一场际遇,那么其它14个女孩的遭遇却是一场截然不同的噩梦。三日,蒋梦婕、姚笛、白冰、唐一菲、马晓灿、杨幂、李欣忆、张檬、高洋、王培祎、李若嘉、徐飒、李沁、吴青芷这14个娇滴滴的女孩,在冰冷的地下室忍饥挨饿地被关了三日。没有华服美食,没有高尚娱乐,身上仅有一张御寒的棉被,每天都只能吃上一顿饭,除了彼此聊天外一切现代化的娱乐方式一样都没有。

自从两天前带走了那个名叫迪丽热巴的小丫头后,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他身边同样戴着面具的女人也没来过。只有那独臂男子每日来给她们送上一顿勉强维持热能消耗的晚餐。这样漫无天日地被拘禁在这里,又搞不清对方到底是绑架勒索,还是贩卖人口,女孩们人心惶惶起来。

不过,其中也不乏冷静沉着的人,这个人就是杨幂。因为她几天在一番细心观察后发现跟自己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参与了“新红楼”的拍摄。再联想到前几天万妮恩那个询问她是否被刘军潜规则的电话,就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至于那个神秘面具男人的身份,他的声音、体型都跟当初那次淫乱的单身晚会中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这个人的身份既然确定了,再联想到那在圈子内流传的那个高规格的婚礼,那么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可怕的政治斗争了。他,或者他的集团因为某种原因要对付那个铁道部的一把手了。

次日清晨,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饿了一晚上的杨幂在其他女孩错愕的眼神中披着棉被颤巍巍地走到了铁栅栏面前,朝着对面天花板与墙壁结合处的摄像头大声喊叫着:“我知道你能看到我,我要见你。我想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让我见你一面”。

“哎,真是任性呢……看来她猜到我身份了。”才去温泉室给迪丽热巴送完早餐回到控制室里的我正好见到这一画面,为了不让她把我曝光,我拿起了对讲机:“小郑,带杨幂上来吧”。

“这丫头很聪明,可惜就是太难掌控了,如果乖一点,也不用吃这个哭了。”

一旁的妮恩冷冷地说道。是啊,有时候太聪明真的不是好事,希望她的聪明才智能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三分钟后,身裹着潮湿的棉被,头发杂乱的杨幂走进了楼顶的主卧房。

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柔软宽大的大床上,那个叫浩哥的男人此刻正背靠着床头,一手拿着烟,一手捧着一本书,对于自己的到来置若罔闻。他身上的睡袍敞开着,露出了强健的胸肌,被子盖到大腿位置,一丝不挂的妮恩与她并排地在被窝里,不过她没有靠在床头,而是弯着腰,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那条曾经也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可怕肉棒。

平日里一向冷艳高贵的妮恩见到自己进来,只是目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然后继续用她那多少男人都想一尝滋味的小嘴含住边上男人的紫红色龟头,挽着高贵发髻的螓首一起一落地工作着。

看到床上这两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人对自己的到来一言不发,聪明的杨幂松开了紧紧抓着被子的手,冻得有些惨白的身子往下一矮,只见她双腿合并,双手撑地直直地跪倒在地板上。

“浩哥,妮恩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你们饶了我吧。”

杨幂跪了数分钟,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名贵的梨花木地板上,用她那嗲嗲的声音发出了屈服的哀求。

“”过了老半天,我轻轻拨开小腹处妮恩那正卖力服侍肉棒的头,用淡淡的平和语气说道:“妮恩,去给她弄点吃的。应该是饿坏了……”。

“哼……”妮恩冷哼了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批上睡袍走了出去,在经过仍趴跪在地板上的杨幂的一刻停了一下,冷冷丢下一句“聪明是聪明,可惜有些不识时务。饿两天算轻的”。

“我不敢了,妮恩姐,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杨幂不敢抬头,只是哭泣着。

妮恩出去后,我望了她一眼“起来吧……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浴袍在浴室的衣柜里”。

“谢谢浩哥……”杨幂感激地直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见我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乖巧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关,里面传来给浴缸放水的声音,洗澡泼水在身上的声音,干毛巾擦在身上的声音,电吹风吹头发的声音,打开衣柜的声音。

一个身着粉色睡袍乳沟半露,大波浪卷长发半遮着清秀脸蛋的女孩穿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怯生生地站在床尾。

“老公,我去公司了。有事你打我电话。”在杨幂走出浴室的后10秒,妮恩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把早餐放在窗户边的圆桌上就开始穿衣服,收拾整齐后走到我边上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与我双唇互啄了一下后跟我道别而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杨幂一眼。

“妮,妮恩姐……我……”看妮恩即将出门,杨幂忍不住喊道。

“伺候好浩哥……”妮恩冷冷地说道。

“哦……”杨幂乖巧地回答。

“嘭……”房门关上。

“先吃早餐吧……”我指了指圆桌,继续看书。

“哦……”杨幂乖乖地走到圆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认真地吃营养丰富又味道极佳的早餐。聪明的女孩也不是不好,最起码在什么情况下,知道自己改干什么。此时此刻,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服从,不管对方让她做什么,无条件地去照他一丝做。

杨幂的一去不回,令剩下的女孩们失去了主心骨,也失去了平静地等待下去的决心。她们要为了自己能安全离开这里,尽快离开这里而博一把,于是,她们开始集体抗议,要求见到能主事的人。那种场面真的很有点女子监狱的感觉。不过,关押着这么多美女的监狱,我想是个男人都喜欢进去呆着吧。

“你们想见我,是么?呵呵……不好意思,这几天比较忙,怠慢你们了。说吧,见我有什么事?”我还是一副睡袍面具的打扮出现在嘈杂的地牢里。这回没有了杨幂那聪明妹子挑头,这些小演员就没那么有主见了,一个个自说自话表达着自己要出去的强烈愿望。

“呵呵呵……好吧,看来你们都想出去。本来还想让大家在这里再多呆两天的,不过既然大家都想回家去,那么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想你们好好奇,我为什么要设这个局让你们进来。因为一部戏,一个人,你们都和那个人睡过觉。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挺聪明的,不用我说地太明白。都听清楚了,我只说一次,提供点那个人违法乱纪的实质性东西出来,你们就能离开。我给你们一天时间,着一天里面只要想提供消息给我的,就找他,他会带你们来见我。”我指了指边上站里的小郑。

“好了,小郑,你带人在这里看着,我上去了。对了,上来前先让她们洗漱了,再把她们的衣物还给她们,省得裹着个被子上来。”说着我不管不顾地就离开了。那边的杨幂还浪着呢,刚才做了一半被小郑喊下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没过多久第一个女孩就上来了。

王培祎,身高1米63,体重44KG,北京人,1993年6月17日出生,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听了她的自我介绍,我才知道她居然和迪丽热巴是一个学校的,不过她早一年毕业。不过她提供的所谓证据也实在有限,无非是告诉我电话里有刘军给她发的暧昧短信,还有一条银行转账信息。这些东西我早查到了。

看着不远处桌旁短裙下紧紧包裹的翘立圆臀美腿,我松开了怀里埋着头怕被人认出是自己的杨幂,掀开被子披上睡袍悄悄走到了王培祎的后面,一双还带着杨幂乳香的手按在了她柔软的臀部。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正圆桌边上弯着腰在自己的供状上按手印的王培祎不敢回头,双手撑在桌子上,忍受着身后那只的猥亵。但是,那双手并没有停止,而是揉捏地更用力。

“不,不要……”王培祎回过头,哀求着那个已经把手伸进了裙内的面具男,但看到他敞着睡袍的样子,又羞得回过了头。他的手已经隔着内裤触摸到了阴唇,在外面抠着、摸着,在他的摩擦下,王培祎的身体很不争气地有反应,薄薄的小内裤他手指触摸的位置已经被爱液浸透。

“何必介意呢?连刘军这样的谢顶糟老头子都操过的逼,让我插几下是你的荣幸,不是么?看,它流水了,它也很希望被操不是么?”我把手指湿漉的右手举到她的面前,左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包裹着小巧内裤的雪白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在王培祎一声惊呼中臀浪一阵抖动。就在她惊呼的刹那,那两根沾着爱液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她的内裤被我拉到了大腿上。

在吃了早餐后就一直在床上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到此刻他胯下那条半个小时前才在自己嘴里射了大量精液的巨物此刻又高翘着在那个叫王培祎的女孩的阴唇间摩擦,躲在被子里偷偷瞧着一切发生大的杨幂真的怀疑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啊……”王培祎的哀求没有产生效果,一声惨叫中自己的肉穴顿时被一根火烫粗大的物体填满,很满很满。

“嗯……嗯……哦……嗯……”王培祎保持着双手撑桌的姿势被这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干了大概20多分钟,丰沛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此时已经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自己已经高潮了一次,但那人还在继续,永无休止地抽送着。

还好,这个时候那个独臂男又送来了一个落难姐妹,那人巨大的东西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看到被带进来的张檬正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王培祎羞红着脸赶紧提上了已经掉落在脚腕的内裤,拉下了裙摆。

虽然还没满足,但有了新人我也没兴趣在操小迪这个同龄的学姐,我示意小郑去给她办完后续的事情就让她回家。不过为了防止她们报警,我吩咐小郑但凡可以离开的,都要到二楼客房里演一段卖淫的戏码。剧本早就写好了,无非是进了房间先自报自己的个人档案,然后谈价钱,再是做爱。男演员让小郑自己去安排,反正下面来的兄弟这么多,应付地过来。如果谁不愿意被拍下这出卖淫戏的,就让兄弟轮奸她。

对张檬一番例行公事的询问后,我让她按王培祎的供词也同样写一份。在她写供词的时候我顺便去监控室看了下,问问里面的肖潇有什么情况没有。倒是看到二楼客房里王培祎一丝不挂地坐在小郑身上扭腰送臀的骚浪样子,看来小郑也是憋坏了,第一个就自己上马。

张檬,165cm,48kg,出生于1988年12月29日,演员、歌手、平面模特,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浙江华策影视股份有限公司。

看着张檬写好的供词,我结合着她手机里的短信和通话记录大概猜到了她与丁苗的关系,以及能在戏里得到比杨幂还多戏份的原因。望了一眼双手摆在蓝色牛仔裤包裹的大腿上一脸犯错小孩模样的张檬,我出口“陈月末是你男朋友吧?

他好像是陈宝国的儿子,你进这个剧组是陈宝国介绍的吧?如果让陈宝国知道他的准儿媳拍戏的时候为了这区区百来万的零花钱陪糟老头子睡觉,会有什么感想呢?”。

听到我这样问,张檬恐慌地站了起来,身子一软就跪在了我的跟前双手扶着我的膝盖,抬头哀求起来“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我男友和陈伯伯,我求求你,我也是被迫的”。

“好吧,念你一个女孩子在这演艺圈混也不容易,我帮你隐瞒了就是”我抚摸着她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说。

“谢谢,谢谢您……”张檬任我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脸蛋,对我的许诺感激万分,说真的自己之所以答应丁苗陪刘军睡觉,也倒不全是因为钱,而是想有更多演出的机会。她实在不想只靠自己那好色的未来公公介绍剧组,那老家伙也不是好人,为了作为他给自己出演“新红楼”的回报,他居然背着儿子把自己这准儿媳骗上床。

“刚才你打断了我的好事,你说怎么办?”我用手指抚摸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我……我……”张檬哪里不明白我的意思,小脸一红,瞥了一眼躲在被子里的人,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是谁,但是要自己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与人做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犹豫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那双纤瘦的小手很快就伸进了睡袍顺着我毛茸茸的大腿摸了上来。

我把腰间的系带一扯,一根疲软的肉棒就呈现在了身前俏佳人的面前。肉棒上还带着液体干涸的物质,张檬联想到自己进来时那羞人的场面,也明白那一定是王培祎流出的爱液。这软趴趴的都起码有10厘米长,要是硬起来该有多大?

张檬有些害怕地伸手握住了它,慢慢张开小嘴亲了上去。

虽然上面带着很浓的淫靡气味,张檬还是开始认真地舔了起来,肉棒在她的嘴里一点点膨胀,最后变成了两手不能掌握,青筋虬结的可怕凶器,比自己男友的足足长了一小半。张檬卖力地一番吞吐、舔吮,感觉腮帮酸胀不已,她吐出那根在口水滋润下闪闪发光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我。

“好了,把裤子脱了,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你。”我从她的衣领里抽出那只捏了她双乳半天的手。

脸色潮红,气息紊乱的张檬默默地站了起来,当着我的面慢慢解开了低腰到几乎可以看到小腹下神秘三角区的牛仔裤的扣子,拉开了拉链,露出了里面黄色的蕾丝内裤,裤子慢慢从白皙修长的大腿上剥了下来,裆部已经呈现暗色水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望着趴在床边高跷着雪白圆臀的张檬,我走到她后面抚摸了一下她光滑的臀肉,湿乎乎的肉棒对着她臀缝下面那淫光闪闪的饱满阴户插了下去。

不知道小郑是怎么搞的,正当我操地正有感觉的时候,他又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啊……啊……呀……啊……”看到徐飒一脸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样子,张檬想到自己下体一丝不挂被操的样子,羞愧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过阴道及子宫传来的强烈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不叫出来,在神经紧张的情况下,张檬居然高潮了,小穴一阵强过一阵地抽搐起来。

看到胯下的女孩落败,我也不想小郑多等,朝门口一脸红潮的徐飒勾了勾手指。徐飒低着头手捂在裙子前面,白色蓬松的短裙裙摆下面两条包裹着黑色长袜的两条腿不停的交错,小步走了过来。

“呀……”尖叫中,没有防备的徐飒已经被我扑到在床上,没有前戏,没有寻求她是否同意。就在气喘吁吁的张檬边上,我用力打开了徐飒的双腿,用力撕开了她黑色裤袜的裆部,将里面那条同样黑色的内裤窄窄的布条往边上一扯,湿漉漉的沾满了另一个女孩淫水的肉棒就这样插入了她只有少许湿润的骚穴里,全根而没。

徐飒,168cm,1987年7月16日出生于甘肃天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07级表演系本科班。2009年因在《新红楼梦》中饰惜春而进入娱乐圈,红楼后一直都没有机会再出演影视剧,数天前接到妮恩的邀请还兴奋不已,没想到遇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场劫难。

“呀……轻点……啊……太深了……啊……慢点……疼……嗯……嗯……”

被这么粗大的东西插入下体,徐飒感到阴道口一阵火辣辣的胀痛,她隐约猜到阴道口的位置一定被撕裂了。不过的身子被这沉重的身体死死压着她无力反抗。自己被强奸了,徐飒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还好没多久痛苦渐渐被快感所取代,那是中很满足很充实的感觉,粗大的龟头推挤肉穴内肉壁的感觉特别强烈,虽然是在被人强暴,但是快感还是很强烈。

看着身边的徐飒脸上的痛苦表情变成了享受的愉悦,随着呼吸的渐渐急促脸色也更加娇艳,张檬虽然还是感到浑身酥软,但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匆匆地穿上了裤子,跟着门口的独臂男下楼而去。

在被子里听了半天春宫的杨幂趁着徐飒被操地神情迷乱之际,悄悄出了被子,抓起地毯上的睡袍逃也似地进了那件控制室。

李若嘉,165cm,45kg,1989年11月1日出生于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为了在炒作地沸沸扬扬的“新红楼”里谋求一个谋得一个参演的机会,当丁苗告诉她这演出机会就在一个身份十分了得的男人手里的时候,她很痛快地从丁苗手里接过了那张意寓自明的房卡。

不过当一丝不挂的她终于在忐忑中等来了那个人,看到他那泄了顶的脑袋,酒色过度松弛的老脸时,还是有了马上离去的冲动。可惜为时已晚,那老头的臭嘴已经凑到了她的嘴上,那双手也已经摸到了她的身上。

当那个老头把一泡稀少的精液射进身体后贱笑着离去的一刻,身上瘀青处处的李若嘉抱着被子痛哭了起来。不过身体的代价并没有白白付出,她也如愿地取得了迎春这个角色。不过在拍摄过程中一次次被这个糟老头压在身下,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嗯……嗯……嗯……”李若嘉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承受着后庭被破处的痛苦。看着徐飒写完了供词匆匆离去,李若嘉知道“新红楼”带给自己的噩梦即将结束,只要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快射吧,快点射出来……。

“呀……呀……好爽,操地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进来点……再插深一点……用力,用力操我……啊……”李若嘉居然发现肛交居然也能如此舒服,没有了开始的痛苦,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不仅舒服,肉棒触及不到的更深处还产生了瘙痒,只希望能更深一点。

“老公,该吃饭了。吃了再玩吧。”看到我还在不知疲惫地干着床上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与杨幂一起从控制室出来的肖潇有些羡慕嫉妒恨。

“你们先去吃吧,吃完帮我带上来。告诉小郑,中午我要休息,叫他下午再带人来,尼玛,累死我了。”一上午连御了熟女,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早就脱去了身上的睡袍。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真想拿掉脸上的面具。

“你,上来……”又一番疾风骤雨地抽送,我倒在了床上点了根烟,朝这浓眉大眼,琼鼻樱唇李若嘉喊道。

李若嘉早就神思迷糊地沉浸在强烈的身体快感而不能自拔,肛门的快感与酥麻引地一壁之隔的肉穴也是浪水涟涟,两条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早就流成了河。

看到我躺下,有些哀怨地望了我那脏兮兮的肉棒一眼,居然毫不迟疑地跨了上来,扶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粗……干到花心了……舒服,好舒服……啊。呀……嗯啊……”这瘙痒折磨了半天的浪穴吞没肉棒的满足令李若嘉感到欣喜万分。什么艾滋,什么感染见鬼去吧。此时的她完全是一头被淫欲控制的母兽,她疯狂地起落着,疯狂地扭摆着,双手用力地揉着胸前那两团酸胀的贱肉。

火烫的精液浇灌进子宫里,李若嘉的高潮也同时到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灵魂离体、浪水喷涌的快感。21岁的李若嘉17岁被一导演开苞,一路过来上过自己的男人已经过了两位数,但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能在自己身上折腾20分钟以上,传说中的高潮更是没有体验到一次。今天虽然自己是迫不得已才与这个男人做爱,但他给了自己无法言表的快感与满足。看他这健壮的身材,犀利的眼神应该不会是个糟老头,她想知道他的长相,记住他的样子,如果以后还能遇到就更好。

“嗬嗬……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么?”李若嘉趴在我的胸膛上娇喘了好一阵后,用她那双含着浓浓春意的迷离双眼望着我。

看她那一脸骚浪的模样,我哪里会不知道她是已经迷恋上与我做爱的感觉,伸手捏了捏她汗渍渍的下巴,嘴角上扬中露出一丝苦笑:“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能把我的身份说出去。自己摘下我的面具吧,正好我也要吃饭了”。

“嗯,我保证不说出去,我只想看看你的样子。”李若嘉猛点着头,满怀期望地掀开了我的面具。当看到面具下的脸,李若嘉笑了,笑得很甜,然后默不作声地又趴到了我汗湿的胸膛上,一只小手五指大张地覆盖在了我左侧的胸肌上,连肖潇端着我的午餐进来都没有察觉。

“喂,休息够了没?你该下来了吧。我老公要用膳了。”肖潇有些吃味地喊到。

“啊……”李若嘉惊叫一声,慌忙从我身上翻了下来,射精后还一直被包夹在她阴道内的肉棒“啵”地一声脱离了她的身体,一股混合着精液与浪水的液体从她体内宣泄而出,洒落在我的身上。

“哼,别急着穿衣服,你……说的就是你,把你的浪水清理干净。”肖潇狠狠瞪了一眼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李若嘉,朝我一片狼藉的私处、大腿伸出了修长的食指。

李若嘉完全被肖潇的气场震慑了,还真乖乖地爬过来,用她的舌头、小嘴在留有浑浊污秽的斑斑液体的位置开始认真地舔舐、吮吸起来。直到舔去了残留在我阴囊下方肛门位置的最后一丝残留物,才红着脸默默地下了床。

在写完了供词,被小郑带离房间的一刻,李若嘉还深情地回头望了一眼那正吃着食物的男人。

拥着肖潇酥软的娇躯美美的睡了一个中午,小郑又陆续的带着女孩子上来,我自然是一一品尝了一遍。这一天里我连御了包括肖潇、妮恩、杨幂、迪丽热巴在内共计13个女人,当晚上妮恩想趁着我人在北京多受一次恩宠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肉棒吹起来,结果干了她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看来是真的过度了,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

对于这些靠潜规则上位的女演员,在形式所迫下跟人做爱,那是家常便饭。

不过事后还要与穿着保安服的粗鲁男人上床,这让她们心里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拍下来作为把柄留在我手里,对于最后死也不肯的人结果当然是惨遭轮奸的厄运。

难得玩一次女明星的小郑,一天里睡了4个,阿森更是兽性大发,几乎每一个都要插几下、摸一把。张檬、徐飒、李若嘉、马晓灿、李沁分别自愿配合小郑的安排拍了床戏,然后驾车离开了。唐一菲、李欣忆、高洋、吴青芷这几个女孩比较惨些分别被两到三个兄弟轮奸,然后由下面兄弟送她们走。

这些女孩以后都是有用处的,有了这段视频,妮恩手下将又多一批干将,逢年过节我那些侍卫也有个消遣,他们轮休的时候还能免费有个小明星陪他们出去旅游玩几天,全当是我这做老大的给他们的福利了。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的杨幂陪着我一起来到控制室,在我回播昨天二楼监控的时候。一旁的杨幂在看到这些曾一起拍戏的女演员,一个个都逃不了被拍下床戏的厄运,一旁的杨幂有些担心起来。

杨幂被那触目惊心的轮奸强暴情景吓得手心都出了汗,她紧紧抱着我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说:“浩,浩哥……不要让人上我,好不好?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呵呵,你不用。不过你要给我演出戏,刘军那糟老头不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嘛,到时候你听我的安排,约他过来这里,然后演一出他强奸你的戏。”我玩着她那对饱满的奶子说道。

“啊?不要啦,浩哥……那老头很恶心的,还有口臭。”杨幂为难的说道“还有就是我有男友了,是个香港的富家子弟,我真不想牵扯进去,不然我一定嫁不成”。

原来是这么回事,攀上高枝准备做豪门少奶奶了,所以才想脱离妮恩。

“那也行,到时候不用你跟他上床,但是你还是要约他,我会给你创造个接近他的机会,你当成是偶遇,透露给他你约了蒋梦婕、姚笛、白冰她们在这里打麻将,他一定会跟来,到时候我让她们去与他泡温泉,你到时候偷偷溜走就是了。”

我亲吻着她的耳根说道。

“嗯……不要,痒……哦……那,那她们会配合么?嗯……别摸下面……早上都干肿了……哦……”杨幂一边说着话,一边娇喘着。

“放心吧,这三个我知道是受了刘军不少好处的,或者说她们和刘军或者丁苗是有些特殊关系的,一旦刘军被调查她们可能会受牵连。不然这人都走完了,她们三个还不肯主动举报,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那,那怎么办?……嗯……别扣了……哦……浩哥,水……水流出来了啦……不要玩了……”杨幂的肉穴在我手指抠弄下,淫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让她们就范。你看着好了,大戏快要上演了。”我笑着把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的嘴边,杨幂乖乖地张嘴含了进去,淫荡地吮吸起来。我也弯腰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在她娇嫩的乳肉上啃咬起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独臂火毒的手段。

迪丽热巴这小丫头今天早上终于穿上了妮恩送她的一套名贵服装,如愿地走出了那让她烦闷的温泉地下室。与我共享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拿着一份与妮恩影视集团长达10年的签约艺人合同,一张我给她作为读书期间零用钱的200万金卡,一张印有上戏副校长马伊琍名字的名片,迪丽热巴恍如在梦中一般被我送上了北京到上海的飞机。

送走了迪丽热巴,我又去见了一面半月不见的蒋勤勤,她老公三天前已经去外地拍摄了,在她家中与我那“干儿子”小老虎玩耍了一番,又在床上好好地满足了一回这胃口已然不小的人妻少妇我就回了汤山。

今天是小郑展现手段的日子,也是计划里最为主要的一环。如果不能把那几个女人搞定,那么“倒刘”的过程还有些曲折。

肖潇告诉我,如果说我对女人的手段尚有一丝恻隐之心的话,小郑的手段简直是一种要将人活活焚烧成灰烬的酷刑,让人五内俱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的是只能用那“火毒入体”来形容。看到小郑把地牢里仅剩的蒋梦婕、姚笛、白冰三个女孩子一丝不挂地赶出铁牢,用打不伤人的小皮鞭抽打着她们各个都堪称极品的娇美玉体,将她们驱赶进了隔壁的温泉池里,我的热血有些沸腾,我有些迫切地想看他如何使用那些还没使用过的SM利器。

杨幂趴在双人沙发座椅后,沉重的喘息中,雪白的玉体起伏抽搐着。我戴上面具,床上睡袍在杨幂圆滑柔软的白臀上拍了一巴掌,雀跃的喊道:“走,陪我去泡温泉”。

温泉池里的三个女孩凑在中间石台后面,整个身子缩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面带惊恐地看着浴池外面几个男人手里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她们很怕,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自己射杀在这里。她们还年轻,她们还不想死,她们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学学其他女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与刘军和丁苗没有太深交情,只是有足以让她无法见人、前程尽毁的把柄落在丁苗手里的姚笛忍不住哭了起来。

蒋梦婕一个1989年出生,才从舞蹈学院毕业的舞蹈专业出身的年仅17岁小女孩能在剧中饰演女主角林黛玉,是因为她非比寻常的背景,她是芜湖一家全国知名企业老总的侄女,与丁苗有着深厚的交情,认了丁苗做干妈,后来又做了刘军的干女儿,以完璧之处女身敬献给了这位高权重的干爹。

白冰1986年出生于陕西西安,毕业于西北政法大学,身高165cm,体重50kg,本身不是演艺专业毕业,父母也不是演员,她又为什么能演薛宝钗这样的女二号?因为她与刘军的关系更深,更不一般,她的父母都是西安铁路分局下属的职工,后来就专门从事铁路相关的生意,是刘军的忠实下属。而白冰本人,在大学的时候就拜了刘军做干爹,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的秘密情人,是他的禁脔。

但姚笛她与蒋梦婕和白冰不同,身为杭州艺术学校、北影毕业的专业人员,在一直没有演出机会的情况下,07年25岁的她参加了“红楼梦中人”的选秀喜获宝钗组第一名,并被定为女二号薛宝钗的扮演者,但当她满怀兴奋地进了剧组,却被制片人告知要想出演这个角色就要遵循业内的潜规则。看到刘军那副又老又丑又一脸淫相的恶心嘴脸,姚笛当场就不想干了。

尽管她宁愿放弃这女二号的资格也不愿委身于这个糟老头,但刘军却对他喜爱不已,不知人心险恶的她却在KTV包房里喝下了丁苗递给她的一杯下了烈性春药的红酒。身中媚药的姚笛慢慢察觉了身体的不妥,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她当时就想到自己一定被下药了。

她想马上离开那个地方,但是却被李导和丁苗给拉住了,情欲渐渐开始燃烧起来,烧地她浑身燥热,大脑思维模糊。隐约间她看到了那个秃顶老男人进来了,然后李导拿出了一台微型摄像机。

浑身无力的姚笛被刘军搂进了怀里,在经验老道的老色魔的抚摸下她开始发出呻吟,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开始抱着他接吻,开始一件件剥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躺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抚摸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最后开始哀求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的老男人干自己。

一番极度淫靡放浪的肉欲纠缠后,那老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还处在情欲火海里的姚笛淫笑着把脸上的精液抹进了娇喘不止的小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手指。但体内的欲火还没有消退,她需要男人,当那老男人把一个无限麦克风递到她手里的一刻,姚笛想都没想就插进了瘙痒难耐的浪穴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这一切都被李导捕捉进了摄像机的镜头。

第二天,当浑身酸痛,下体肿胀的姚笛醒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地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躺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丑陋老男人。身体上的瘀青和牙印,肿胀的下体里塞着自己那条红色的丁字内裤,忍痛抽出来的时候流淌出的精液还带着血丝。

姚笛抱着双膝坐在浴室的地上痛哭不已,任由头顶的水流冲刷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伤心,再怎么后悔,再怎么恨也无济于事。当李导把一张清晰记录着自己在KTV和酒店客房里放浪形骸的光盘塞进剧组的播放器,已经打点好行李准备离开的姚笛的眼泪滑落了下来,行李箱倒在了脚边。她知道自己完了,再也逃不出那老男人的魔爪了,除非是死。但是她真的不想死。她接受了王熙凤这个角色的安排,拍摄之余是一晚又一晚痛苦的折磨。

当我挥手屏退其余手下只留下阿森和小郑守着门口,光着身子携着杨幂的手跨进温泉池的一刻,蒋梦婕和白冰都吓得缩进了最里面的角落。唯独双眼红肿的姚笛一动不动,用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外露的香肩抽噎着。

我舒服地躺进了池子,杨幂脸带优雅的笑容乖巧地躺进我怀里,靠在我肩头。

“你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同样盯着我的姚笛。

“我……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姚笛抽噎着说。

“说”。

“我虽然不清楚你是谁,但我想你一定很有手段,请帮我拿会丁苗手里的一张光盘,我帮你对付那个人。做什么都可以……”。

“行……”。

“真,真的?”姚笛见我答应地如此爽快,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服侍我泡澡……”。

“好……”姚笛咬咬牙,慢慢走了过来,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一只小手抓起我身后一块毛巾,开始在我身上轻柔地擦拭起来。

“姚笛,杨幂……你,你们……干爹不会放过你们的。”目睹了姚笛变节的全过程,再看杨幂那一副淫贱的骚样,白冰气鼓鼓地呵斥起来。与她搂抱在一起的蒋梦婕也用同样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姚笛和杨幂。

“笛子,帮我把肉棒吹起来,操烂了这两个小贱人的骚逼,看她们的嘴还硬不硬。”我揉搓着姚笛的酥胸,笑着说。

“嗯……”姚笛用她那双会说话的勾魂电眼妩媚地瞟了我一眼,温顺地点点头,雪白挺翘的两瓣臀肉在水面一晃,身子如美人鱼般伸直在水里潜了下去。

看到又有新人争宠,聪明的杨幂自然不会让自己陷于尴尬的境地。就在姚笛在水下裹住我肉棒的一刻,怀里的杨幂也把一双光滑的玉臂缠上了我的脖子,媚笑中热情如火的小嘴从我强健的胸肌开始一路亲吻上来,最后吻住了我的双唇,一条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绞在一起,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地度送过来。

对于她的热情与主动我自然也报以积极的回应,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手握住了她一团柔软嫩滑的乳肉或轻或重地揉捏把玩起来。

“嗯……嗯哦……坏哥哥,不要嘛,不要这样捏人家的小乳头啦,疼……嗯哦……啊。”杨幂娇喘着按住我的手,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瘫软在我的怀里。

姚笛成功将我的肉棒唤醒后,就气喘嘻嘻地从水里钻出来,整个酥软的身子再度坐到了我的腿上,双手攀着我的肩膀就贴了上来。

吐气如兰的小嘴一张,送上了香烟的热吻,柔软的双胸抵着我的胸膛,尽管在水里也能感受到湿滑的阴唇贴着我的肉棒摩擦着,显然是已经动了情。看到姚笛骚浪的样子,杨幂赶紧转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握住了姚笛的双峰,并开始亲吻她的雪背。

我们旁如无人的淫戏着,蒋梦婕和白冰缩在水里,面带娇羞与畏惧地看着这火辣辣的场面,蒋梦婕只觉自己呼吸困难,白冰更是气息粗重,水底下一只小手居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抚摸上了自己瘙痒的阴户,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看着曾共事一夫的姐姐动情,蒋梦婕也有些把持不住,在姚笛与杨幂时高时低的淫声浪语下,她抱住了白冰,两个女孩在淫靡气氛的感染下抱在了一起彼此爱抚、热吻起来。

白冰正被小妹妹蒋梦婕那灵巧的手指插地小穴酥麻,浑身无力,目眩神迷,突然怀里得玉体被扯离了自己的拥抱,接着传来蒋梦婕凄厉的哭喊“啊……不,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呀……不,不要进来……”。

当她睁开双眼,只见蒋梦婕已经如同一只待宰羔羊般躺在中间的石台上,手脚乱蹬乱扫间,她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被无情地分开,那个戴着教皇面具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一手用力抓着她娇嫩的酥乳,一手握着可怕的粗大凶器在蒋梦婕光洁饱满的阴户上拍打着。

“啊……不……不要……呀……”在蒋梦婕的哭喊中,只见那人有着四块腹肌的小腹往前一送,粗大而丑陋的肉棒已经刺入了她的肉穴,开始毫无怜惜地凶猛抽送起来。这一刻,白冰不知道是该上前去搭救自己那小妹妹,还是该明则保身。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沉默,看着蒋梦婕被那人操得哇哇乱叫,小脸变形,娇躯乱颤。没多久,蒋梦婕就被操地昏死了过去,白冰知道她一定挺不住,因为那个人得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足足比干爹的长了一倍,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挺得住。

“阿森,把她带走,小郑交给你了,等我摆平了这个大的,再来欣赏你调教那个小的。”我抱起石头上昏迷不醒的蒋梦婕,将她交给快步赶上来的阿森。

看着蒋梦婕被带去隔壁地牢,白冰顿时急了,大喊着朝池边扑去“不,你们要干嘛?放过她,放过她”。

“不用急,等下你就能见到她,现在……让我来尝尝刘老头的禁脔是不是真有传说中那么够味。”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抓着她都头发就将其按在了水池边上。

“呀……不要……你不可以……啊……别,别进来。”感受到一条火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臀瓣间扫来扫去,白冰虽然上身被按住不能动,但是那雪白的圆臀还是极力得扭摆这,企图阻止我的侵入。但是她忘记了,这浴池里还有两个人,两个女人。

在我眼神示意下,杨幂与姚笛从水里游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分别抱住了白冰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我坏笑着把两根手指勾进了仍在哭喊扭动的白冰的下体。

“啊……不,不要……呜呜呜……不要强奸我……”。

“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要,好哥哥,干她……”杨幂坏到家里。

“呵呵,你这么想我干她,那你来。”我笑着松开手里的握着的肉棒,伸手去揉白冰绵软的美臀。杨幂媚笑着白了我一眼,一手抱着白冰的大腿,一手握住了我肉棒的根部,也不介意上面已经在刚才的摩擦中沾上了白冰的淫水,小嘴一张就吸进了嘴里“噗嗤噗嗤”地吮吸套弄了一番,然后将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白冰向两侧微分的阴唇中间那道汁水淋漓的肉缝。

“呀……”在白冰凄厉的哭喊中,我那粗大的凶器一下就插入了她紧窄的阴道。没想到被那老家伙操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跟蒋梦婕那小丫头也差不了多少嘛。

当我抱着昏迷的白冰进入隔壁的地牢,浑身上下涨鼓鼓的肌血管肉虬结的阿森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正在把外面用来煮茶的火炉子搬进那玻璃帷幕格成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蒋梦婕双臂高高举起,手腕被扣在Y字架的顶端锁扣上,看样子是还没有醒来。

同样只穿了条内裤的小郑则端着一盆热水在给那张恶心吓人的肉床湿水。经过水分滋润的肉床比原先看起来更加恐怖,上面那些饱满的肉疙瘩、血管都跟真的一样。

“这小妞年纪大点跟刘军时间也比较长,先调教她把,她屈服了,吊着的那个小丫头也就听话了。”我把白冰丢在那肉床上。

“是。”小郑应了一声,将她的手脚用肉床上连接的皮索锁住。然后继续做着准备工作。只见他把那有些干瘪的大章鱼的八只触手丢进角落里一个装满水的汽油桶里,只留下了一个身子挂在外面。房间里的温度随着火炉越烧越旺而慢慢升了上来。

小郑这臭小子长得其实挺帅的,可惜就是断了一条手臂,看他一只手忙前忙后的,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于是暂时充当一会下手吧。我帮他打了一盆温水,他将一大瓶牛奶倒了进去,又添加了一些诸如消炎、催淫、润滑功效的液体在里面,一番调和后,就变成了一盆跟精液神似的东西。小郑告诉我这些是要装进八脚怪的三个触手里的,到时候可以射进她们身体里。看着这起码有20升的“精液”,我真为这两个女孩担心。

汽油桶里的八条触手已经膨胀起来,有些部位已经冒在了外面,湿嗒嗒地滴着粘稠的恶心液体,还真有些章鱼的感觉。小郑出去了片刻就回来了。看到他脖子上、手臂上盘着的那条黄底白条纹的金黄色大蛇,我都吓了一跳。

“靠,你哪里搞来的?大冬天的还能找到这玩意?”我看着蛇头鸡蛋大,蛇颈稍细也有三公分粗,腹部更是粗逾十公分以上,通常超过1米5的大蛇,我有些毛骨悚然。

“嘿嘿,它叫小金,是我养的一条黄金蟒,养了一年了,还是幼体,长大了能有5、6米,它很温顺的,不会伤人也没有毒,很乖的。因为它怕冷,所以平时我都养在我房间里的保温箱里。”小郑微笑着把它放到肉床上,这条叫小金的黄金蟒慢悠悠的吐着鲜红的蛇信开始在床上爬了起来,可能是感觉到白冰身上散发的体温,最后居然爬上了她雪白的玉体。

“你大爷,别把这两个妞吓出病来,我还有用呢。”看着那蛇信在白冰胸前高高耸起的白嫩玉乳上扫动,我真担心她醒来会吓到精神失常。

“放心吧浩哥,这女人啊,精神抵抗里,绝对比男人强。”小郑坏笑着给我拿进来一张藤椅,示意我坐着欣赏。

此时,杨幂和同样已经床上睡袍的姚笛拿着瓶洋酒和一个酒杯走了进来,看到白冰身上的大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再看看小郑和阿森的打扮更是羞红了脸,把酒和酒杯递给我后,两个女孩在我的哈哈大笑声中落荒而逃。

也许是我笑得太大声,也许是那调皮的小金舔地她的乳头有了感觉,白冰居然比蒋梦婕先醒了过来。

“啊……呀……拿开,快拿开啊。”四仰八叉地躺在肉床上的白冰看到身上那东西的真面目后,小脸顿时惨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无奈四肢都被固定,只能保持着“大”字型不停扭动。受到惊吓的小金吓得赶紧从她身上爬了过去,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开来它吓得更是不轻。

“呵呵……好了,小郑,开始吧。还有两个小时吃饭,在晚饭前搞定她们。”

我笑着给自己倒上了酒,点了跟烟。此时的玻璃温室内已经有些水汽缭绕的朦胧感,温度也高了很多。

年方25岁不到的白冰,有着如同她名字一般冰肌玉骨的美妙胴体,1米65的个子虽然不算高挑,但胜在曲线玲珑,双峰虽然不大,但也白嫩细腻圆润饱满,特别是那两颗凸起的圆柱形小乳头,红艳艳的很是诱人。阴阜上蜷曲的绒毛乌黑亮丽,但也不算浓密,两条雪白的美腿修长而笔直,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流的身材,脸蛋也是清秀中带着些妩媚,特别是那双有些深邃的眼睛,很是勾人,难怪刘军那老小子这么宠爱她。

看着肉床上双眼带着畏惧的白冰局促不安地扭动着的肉体,跪在一旁的小郑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慢慢朝她的小碗倒扣的玉乳上亲吻了上去。

“呀……不要……走开……不要碰我……啊……”身体的敏感部位被亲,白冰浑身一颤,发出了声声尖叫,但是这叫声怎么听都带着一丝淫浪感,要不是我才在她身上射出过一次没多久,估计也要像一旁的阿森一样勃起了。

“阿森,你也去……好好让冰美人舒服舒服,不过不能真的干哦。”我笑着像双眼充血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的阿森说道。

“嘿嘿……是。”阿森笑着加入了淫戏白冰的行列,与小郑一左一右开始在她的玉体上抚摸、揉捏、亲吻、舔舐、啃咬、抠挖,使尽了各种满足口腹之欲的能事,直把个刚才还极力挣扎反抗的白冰搞得媚眼如丝,玉体扭动只有娇喘呻吟的份,迷人的肉穴更是被阿森粗大的手指抠地浪水直流,一张一合地像极了离水的鱼吻。

看她已经发浪,小郑知道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接下来的是恐惧。他抱着墙角里的小金,将它的身子在她雪白的玉腿上盘绕了几圈,握着小金的七寸,把它那有些像鳄鱼般扁平的嘴巴凑到白冰那两瓣鲜花般绽放的阴唇前。

我赶忙走过去蹲在一旁观看,只见尚处在阿森粗手大嘴刺激下的白冰,微张的小穴随着呼吸收缩着,粉嫩的花瓣上沾满了露珠,一条红艳艳的开叉蛇信从小金U形唇缝间探出,触碰到她的阴唇,引得白冰身子一颤。

“嗯……嗯……呃哦……嗯啊……”虽然下体受到奇怪的瘙痒,白冰也不知道就里只是呻吟着,扭动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小骚货,被蛇亲骚洞也这么享受?”阿森坏坏地抓着她的头发抬起了她的头,让她看清楚给自己带来异样快感,搞得她淫水潺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呀……不……不要……拿开……不要碰我……啊……”当白冰看清楚时,一双深邃而迷离的美目顿时圆睁着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虽然她竭力扭动嘶嚎,可惜为时已晚。小郑朝她残忍地一笑,把小金的头,连带着一截身子插入了她的浪穴里。

“呀……不……”白冰感觉到那条蛇钻入下体,哭嚎地更是大声,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可惜她肉穴内湿暖的环境让小金很是喜爱,不用小郑插它,它自己就开始拼命往里钻,一直钻到子宫颈的位置不能再进入了才享受地扭动起来。

内心的恐惧、下体的酸胀,小金扭动中粗糙的表皮带来摩擦的快感,一切的感受让白冰差点崩溃。还好没多久因为里面缺少氧气,小金不耐地缩了出来。

如果说小金作为一条蛇让女人天生恐惧,时间长了它不咬人,也没有如想象中一般穿过子宫颈钻进子宫里,白冰也就不怎么怕了,反而有些异样的刺激。

不过,当小郑把小金挂到已经醒来的蒋梦婕的脖子上,从汽油桶里拎出那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恶心大章鱼时,白冰和正被小金吓得痛哭不止的蒋梦婕都彻底吓傻了。

那丑陋的外表疙疙瘩瘩不说,每条触手都有手臂粗细,前段有钩,有掌,有蚯蚓般恶心的一团小须,还有丑到极点的阳具。看着这样的东西被拖到床上,白冰本能地想逃,但是逃不了。

当小郑把那事先调和的“精液”注入三根触手里面的水囊,开打了控制开关的一刻,这怪物居然活了。

“啊……”看到怪物八条手臂扭曲甩动的样子,白冰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她真的以为那是某种如章鱼般的变种活体。心里想着他要干嘛?。

小郑将肉床呈60度角竖立了起来,在阿森的帮助下把那章鱼拖到了后面,身体放在后面的隔板上,八条滴拉着粘液的触手从床体中预留的8个纷呈在白冰身体四周的圆孔里伸了出来。分别是头两侧个一条,齐胸的位置哥一条,细腰两侧各个一条,还有两条则是从双腿的下方穿出来。

看着8条恶心丑陋的触手在身边扭动,时不时还耷拉到自己身上,留下粘稠的滑液,白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泪哗啦啦地流淌着,双目紧紧闭合着,性感的嘴唇都在颤抖,嚎叫中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作为当事人的白冰可能感觉还没有作为旁观者的蒋梦婕那么记忆深刻。小郑将那上方的四条触手盘在了她的脖子和手臂还有娇躯上,最下面的两条缠绕在左右大腿上,每条都只缠绕两圈,留下大约1米左右在外面。扭动着的触手粘滑而粗糙的表皮在身体上蠕动,那是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刺激感度,白冰除了尖叫,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没多久居然吓得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双腿间稀里哗啦地流淌了出来。

“哈哈哈。小郑,真有你的,居然把这样的大美人吓尿了。”阿森哈哈大笑着。阿森然后在小郑的指导下把双手插进两只鸭掌般的触手里,开始在白冰颤抖的身体上到处抚摸、拍打起来。

而小郑自己也没有闲着,时而拿起一根触手去摩擦她的身体,时而用那尖钩去戳她的乳头,时而把30公分长,5公分粗的疙疙瘩瘩的假阳具插进她的小嘴和下体,或者把那一团蚯蚓般蠕动的触手球塞进她的阴道内任其搅动。直搞得白冰下体狼藉不堪,神情近似疯癫,涕泪横流。

“不,不要……不要射,不要射进来……呃……呃……嗬……嗬……”终于一只阳具开始深插在白冰的阴道内,抵着花心开始一股股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的冰凉液体穿过子宫颈进入子宫内的感觉是十分震撼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射入。看着白冰平坦的小腹一点点胀大隆起,我真怕会将她的子宫撑爆。只见白冰在颤抖中两眼一翻,螓首耷拉了下来,昏死了过去。不过,小郑并没有就此收手,他把一根略微细小些的假阳具很果断地插入了白冰的肛门,阵阵挤捏间,白冰微微隆起的下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当小郑一瓢冷彻心扉的冰水将昏阙的白冰激醒,她清晰地感觉到下体和后庭内的酸胀,还有肚子的胀痛及里面水流翻腾的痛苦。

“求……求求你……我,我不行了……绕,饶了我吧……我,我听你们的。”

白冰虚弱地哀求着,她怀疑在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死,死得很痛苦,她只能屈服,因为她只是个小女人。

“呵呵,现在就开始求饶了么?美女,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玩。对了,我叫火毒,独臂火毒。下次再有什么请求,请先喊我的名字,火毒大人。呵呵呵……”小郑怪笑着将插在白冰阴道内的假阳具旋转着缓慢抽出,当它离体的一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稀里哗啦地流淌了出来,沿着左侧大腿内侧的嫩肉蜿蜒而下,滴答滴答地滴落在下方接着的脸盆里。

“呃……嗯……”白冰皱着眉,艰难地排挤着充斥在子宫内的粘液,一股股粘液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好像永远也流淌不完。

“美女,是不是很辛苦?我来帮你一把吧。”小郑冷笑着将那一只触手上的弯钩轻轻拉直,然后不顾她的哀求与恐惧,在她凄厉的惨叫中将那10公分长1公分粗的尖锐空心软橡胶圆针连同后面3公分粗的粗糙链接体一起插了进去,按进去的深度,软针应该是插进子宫了。

“呀……”只见乳白色的粘液喷涌着从下方链接处的圆孔射了出来,白冰隆起的小腹顿时缩小了小半。

这场异样的惩罚与酷刑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朝小郑点点头,转身离去。当我收拾好激动的心情回到监控室,只见肖潇、杨幂、姚笛正并排坐在双人沙发里面对着监控画面。肖潇的脸上是痴迷与兴奋,而另外两个女孩则脸色惨白,甚至连身子都有些颤抖。

看着,蒋梦婕和已经被折磨地狼狈不堪的白冰被小郑拴上狗链,像两条淫贱听话的母狗般四肢着地被牵着在那温度很高的密封空间里行走。阿森手里的皮鞭一下下落在她们雪白的圆臀、美背上。

凄厉的哀嚎声此起彼伏间伴随着小郑怪异的嘲笑和凌辱话语。血气旺盛的阿森首先控制不住把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蒋梦婕的阴道,抱着她的美臀开始用力抽送,小郑半躺在那张倾斜的肉床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用小嘴给他吹箫。

这一晚,小郑和阿森,还有另外7名兄弟,在白冰和蒋梦婕的身上发泄着可耻的兽欲,受到体内媚药的影响,不管是白冰还是蒋梦婕都抵死与他们纠缠着,战斗持续到清晨。

第二天下午,杨幂在我的安排下,与刘军在某酒店的大门口“偶遇”。刘军知道这场牌局白冰和蒋梦婕也在,很是巴结地要求一起前往。

麻将只打了三圈,杨幂就说累了,不想打了,想去泡温泉,刘军大为赞成,四女一男一起在地下室的温泉内泡了小20分钟,刘军就去骚扰杨幂,杨幂借口离开。刘军把目标转移到姚笛身上,姚笛誓死不从,极力反抗中,刘军最终得逞,一边发泄着兽欲,一边吹嘘着红楼只是自己想找几个女人玩,只要姚笛听话,专门为她投资拍部大片。并用女二号来诱惑拿着酒水进来的杨幂。杨幂报以慧心一笑,将一杯混合了春药的酒水送进了他的嘴里。

接下来就是一场刘军与蒋梦婕、白冰的混战。数日后,一摞一尺高的资料及一张光盘送到了最高检及国家主席的案头,刘军及丁苗正式被立案调查。在搜索丁苗几处住宅的过程中,一张刻录着姚笛画面的光盘被悄悄收起,辗转都了我的手里,与博系的暗战正式展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力挺大舅哥上位。

十八届一中全会于2012年11月15日在北京举行。出席会议的有中央委员205人,候补中央委员171人。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列席会议。张建国同志主持会议并作了重要讲话。全会选举了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根据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提名,通过了中央书记处成员,决定了中央军事委员会组成人员;批准了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的书记、副书记和常务委员会委员人选。

这场政治博弈是所有派系都始料未及的,就在各派系当代主事人最后一次在过场上统一意见确立下一任接班人人选的一刻,同样在预备人选之内凑数的最年轻的预备候选人张建国毅然反对早已内定接班人人选的博希,并摆出大量其贪污受贿、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甚至杀人的罪证。

张建国突然发难的这种做法不仅别的派系不能容忍,就连自己派系都措手不及。但是箭在弦上弓已拉开,誓死一搏的张建国就在会场冷场了近一个小时后,将最后的底牌甩出:一张光盘放进了投影仪。

一个头戴教皇模样黄金面具,身着一袭教皇长袍,端坐在一张奢华的具有浓厚西方神话风格的高背椅上的人影出现在会场投影仪照射的幕布上。“我,楚浩,支持张建国同志接任国家主席。今日,他必当选。我以全国12个省市的经济、治安及稳定为前提,提议张建国同志接任。这不是威胁,这只是个建议,谢谢各位,大家继续”。

“混蛋……”。

“狂妄……”。

“他以为他是谁?”。

“张建国,你想抢班夺权么?”。

“张建国,他是谁?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建国,你还年轻,下一届再接班还来得及,收手吧”。

“张XX,你这是在犯罪,你在纵容恐怖行为……”有一位周姓领导人更是气氛地朝军委张副主席咆哮道。

偌大的会议现场顿时嘈杂一片,各种议论纷纷而起,因为他们几乎都猜到了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到底是谁,他说话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竞争派系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同盟派系的人默不作声,自身派系的人则不安又暗含希翼地等待最终结果。

“诸位,新任主席记者见面会的预定时间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大家怎么看?

还有,对于博希的问题大家又有什么意见?”现任国家主席面色黑地像要滴下墨汁。但是他心里虽然震惊于张建国这个年轻后生的鲁莽,但是也同样有些钦佩他的果敢。中国一直以来对外的软弱政策,也许、如果有这么一位领头人的话,会不会有些许的改变?。

刚才还是预备领导人,满怀希翼准备走上神坛的博希,此刻已经冷汗直流,因为刚才主席在称呼自己的时候已经省去了同志二字,这就是说主席已经表明了立场。其它委员一个个不知道怎么抉择,因为他们相信预定接班人的违法乱纪行为应该不假,材料就摆在面前,看他那副霜打茄子般的模样,这些材料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突发事件的时候,在座的10来位省一把手的秘书却拿着手机慌慌张张地赶到了会议室的外面,他们的额头都是冷汗,他们要见自己的书记。当负责警卫工作的内卫指挥官把这一消息悄悄告诉主席后,主席点了点头。

10多位排着队的秘书走进鸦雀无声的会场,先是鞠躬行礼,再默默地走到各自一脸错愕的书记后面,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把电话交给了在座的书记。

“嗯……我知道了”。

“明白了……”。

“呵呵,好手段啊,看来我是老了”。

“行了,不用多说了,我清楚怎么做”。

“是,支持张建国,好”。

“放心……”。

“哎,小方,你们这样做,让我很被动啊。算了,知道了”。

“没想到……真不简单”。

“先生,您客气了……我想我并不是唯一一位,先生好手段。是……”。

“好了,诸位。事已至此,我提议由张建国同志接任国家主席,国家军委主席,党中央总书记职务,请大家举手表决。”同样接到了电话的国家主席待秘书们离开后,他定了定神发了话。刚才的电话是上任主席打来的,只有一句话:交班给谁都行,一定要团结稳定。

半个小时后,发丝有些许凌乱,神情却很是放松的张建国出现在记者见面会的现场,大舅哥正式走上神坛,此次突如其来的逼宫,本派系全胜。看到大舅哥出现在电视画面里,坐在书房看着网上现场直播的我及身后站立的诸女都发出了胜利的欢呼:我们赢了。

我狠狠地把黄金打造的面具拍在桌案上,意气风发地走出了书房,走到了外面的天台上,朝着下面翘首以待的数百号人高声大喊:“摆酒设宴,大庆三天……”。

一年多来的明争暗斗,一年多来的黑暗杀戮终于有了结果,我整个人都顿感轻松,接下来就是身处高位的大舅哥肃清敌对阵营的过程,这是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上位者对下属的肃清。我这小舅子的作用已经不大,一个个光环必须戴在他的头上,而我这幕后的功臣只能潜伏起来。

域域和小老虎已经上小学了,2011年佳儿给我生了个儿子,泓婕和莎莎生的都是女儿,同年舒瑶和我也有了生命的结晶,降下来一对可爱的龙凤胎。也就是去年的中秋,新婚半年多的文馨也有了身孕,她问我孩子如果是我的怎么办?

我说不管是谁的都生下来再说。当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落地的一刻,尽管没有鉴定过,但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有些愧对马希。6个月前,玄子也欣喜地怀上了孩子,检查后是个女孩,这让她开心不已。两个月前安然对外宣布息影一年,对外宣称要出国深造,其实她是来了湘西,开始安心养胎。

对了,刚才说道莎莎两年前顺利给我产下一个聪明伶俐,可爱漂亮的女儿。

这里有段插曲正好用来凑字数。

2011年9月,离预产期还有5天,莎莎突然间有了妊娠反应,因为她的子宫颈宽松,医院的医护人员还没到家里,可爱又淘气的“诺诺”就哇哇落地了,幸好家里的蚊子、泓婕都是医护人员,母女平安。

远在东北的丈母娘接到女儿的喜报是既兴奋又高兴,担心女儿在月子里没有得到很好照顾,当天丈母娘就抛下家里的两个老公飞到了湘西。年轻貌美不输于芳龄少女,气质风韵不输于电影明星的丈母娘纳兰雪的突然到来,虽然令我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内心也是有些兴奋与雀跃。自从那天看到她与两位老丈人淫乱的三人行,对于这位丈母娘我心里一直是有些念念不忘、想入非非。

纳兰雪住进了主楼别墅,为了方便她随时看望女儿和外孙女,住在隔壁的文霞很是乖巧地主动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她。

纳兰雪来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这伺候月子的活实在是太轻松,女儿和小外孙女不仅24小时有专业的月嫂伺候着,就连喂奶都有精心挑选的奶妈按时进行,自己除了跟女儿聊聊天,解解闷根本啥也不用操心,哪里像当初自己生莎莎时那么辛苦。在感叹女儿好福气的同时,她也愈发地感到无聊。

加上莎莎这丫头贪睡,我又时不时去她房间里陪陪她,作为丈母娘的纳兰雪自然也不好在那里呆着妨碍我们说悄悄话。特别是在一次与女儿的谈话中问及女儿不亲自喂奶,奶涨怎么办?莎莎这神经大条的丫头居然告诉她,我每天都会帮她吸两次。打那以后,每当我进去,纳兰雪都会俏脸微红地躲避到隔壁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呆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纳兰雪曾好几次向女儿提出想先回东北老家了,但是都被莎莎拉住了。半个月没有男人的滋润,对于一个性欲旺盛又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种深夜的孤寂是很难熬的。而文霞当初善意而无心的这一行为,没曾想倒是给我那本就空虚寂寞美艳丈母娘纳兰雪带来了困扰。至于原因嘛,还是出在文霞这丫头的大意,她居然在房间衣柜里留下了大量的情趣内衣,床头柜里更是满满一抽屉的振动棒、跳蛋、异性套套等情趣用品。特别是在一张抽屉里居然还摆满了我与她玩SM、做爱时拍摄的大量照片和光盘。而这些东西又正好被纳兰雪无意中发现了。

纳兰雪当初独自一人带大莎莎,曾有过一段不光彩的经历,当时正时兴各类的跳舞场,她就当过三年的舞女。这三年里,为了生活也为了排解寂寞和解决生理需要,她不止一次地被客人带出舞场一度春宵,满足了自己也获得了物质上的一些援助。在这些客人里有些就喜欢玩些让人面红耳赤、羞愧不已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情趣道具和SM凌辱。所以纳兰雪对这些东西很熟悉,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婿也有这爱好。

夜深人静时,沐浴后纳兰雪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着这些物品、照片不由开始有些心思思,体内的骚动更是按奈不住:不知道他和莎莎有没有玩过这些东西?

他的宝贝可真大,插入阴道不知道什么滋味?那次,在K房里门口偷看的是不是他呢?他是不是也想干我这个丈母娘呢?。

想着想着,纳兰雪就发现自己淫荡的本性居然开始动女婿的心思,不由羞怒地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脸红红地关了灯,想让自己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但是,这情欲的火苗一旦烧起来,哪里还睡得着,辗转反侧间,女婿的强健身躯、下面威武的宝贝就是不停地出现在脑海里。伴随着这些画面出现的还有丹田内的炽热,双乳的酸胀,阴道内的虫爬蚁嗜的瘙痒难耐。

“嗯……嗯……”纳兰雪情不自禁的把左手伸进了睡衣内捏住了自己那仍饱满酥软的34C的乳房抚摸起来,舒爽的快感缓解了乳肉的酸胀,一丝丝的快慰让她轻声呻吟了起来。

正所谓欲壑难填,抚摸胸部的快感对于深陷欲望中的女人来说,那只是隔靴搔痒。纳兰雪的另一只手慢慢摸到了双腿之间,隔着睡裤和底裤开始在饱满的阴阜上抓捏,但是越弄就越难受,阴道内的空虚和瘙痒愈发地厉害,而且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那潺潺的淫水也已经渗透了出来。

黑暗中纳兰雪“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胆,她肆无忌惮的张开了双腿,那只抚慰阴部的手也已经伸进了睡裤里拨弄着自己浓密的阴毛,继而手指拨开了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接着用指尖挑逗红润的阴蒂,最后两根手指插入了久旷的肉穴。

“啊……啊……好舒服,老公……雪儿好寂寞……雪儿好想要……谁来操我……嗯……小浪穴好痒啊……老公……嗯……哥哥……阿浩……操我……阿浩,快来操你的丈母娘吧……你淫贱的丈母娘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呃哦……嗯啊……快……阿浩。”身着睡衣的纳兰雪双腿大开,双手不停地玩弄着身体的敏感部位。

她万万没想到此刻的我正好从隔壁喝奶出来,在经过她房门的一刻,我有意无意地贴着房门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居然万万没想到听到的是美艳风骚的丈母娘“嗯嗯啊啊”地呼喊着我名字发出销魂的呻吟的声响。想想她来了这里这么久,也确实性压抑很久了,也许今天是个好机会,如果过几天她回了东北,那自己肯定没机会一亲芳泽了。

于是,我大着胆子轻轻拧开了房门,由于担心老婆们有突发事情发生,也为了方便我偷袭她们,别墅里的房间门锁都是没有办法锁死的,没想到今天却让我有机会偷摸上丈母娘的床。

房间里很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人影在蠕动,在翻滚,在娇喘,在呻吟。刚才在莎莎那里吃了半天奶,欲望早就把我折腾坏了,此刻听到她如此饥渴淫荡的销魂呻吟,我哪里还忍得住?悄悄关上了房门后,我就开始脱身上的睡衣,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才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前。

“阿浩……阿浩……来吧……快点……上我……”丈母娘还没发现我已经进了房间,一边极风骚地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急急地抬起了臀部,将睡裤连通里面的内裤一把脱到了膝盖,抓起枕边那根事先把玩了许久也不舍得放回抽屉的振动棒。

“嗡……”随着电源的开启,黑暗中闪现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那是振动棒中后部带有大颗粒的旋转区带有的闪灯。

接着微弱闪烁的灯光,我看到了她那双弯曲的白皙大腿和双腿间模糊不清的神秘区。

“啊……啊……不要磨了,快进来……好女婿,好老公……嗯哦……好痒啊……求求你……快进来……不要折磨人家。”一脸淫荡表情的纳兰雪双目紧闭着,睡衣已经敞开,一对饱满雪白的奶子被揉捏地完全不成模样,而那根振动棒在她自己的操控下在双腿间摩擦着。完全沉浸在自我游戏里的风骚岳母居然连我爬上床都没有察觉,我也真是服了。

“妈,你是在喊我么?”我悄悄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问道。

“嗯……阿浩……进来,操我……”纳兰雪听到我说话,居然还回应了我一句,看来是真的已经分不清是否在梦境了。不过,短暂的一刻,销魂的声音嘎然而止,纳兰雪吃惊地睁大了双眼,然后“啊……”地尖叫起来,幸好我早有准备马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妈妈……不要吵醒莎莎哦。”我笑着在她耳边说着,顺便还在她的耳垂上含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掌。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纳兰雪此刻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我到底进来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就在刚才呀,我从莎莎那出来,就听见妈妈你喊我的名字,我就开门进来了。”我抚摸着她汗淫淫的光滑脸庞。

“你,你都听到了?”纳兰雪此时真的是羞地要死了,居然让女婿见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幕。虽然在黑暗中,我也能想到她的脸有多红了,因为它很烫很烫。

“对不起,妈妈……我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我想你不需要这个假的了……”

我知道她害羞,轻轻拿掉了她手里那根湿漉漉沾满了爱液的振动棒,又轻轻把她翻了过来与我面对面躺着,就在离她吐气如兰、呼吸急促的小嘴前微微说道:“妈妈,让我在梦里好好满足你吧”。

说着,也不等她回应就贴住了她火烫的嘴唇,同时伸手握住了她那略微有些松弛,但是十分柔软细腻的椒乳。

“唔……”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相信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天性淫荡居然主动地张开了小嘴,任由我的舌头伸了过去,热吻中湿滑的舌头与我绞在了一起,两条玉臂慵懒地攀住了我的脖子。当我扯去她腿上的裤子,一条光滑冰凉的玉腿缠到了我的身上,伸缩着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着。

看她如此地主动,我也想看看她能主动到什么程度,在纳兰雪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拉到身上,剥去了她身上敞开的睡衣。纳兰雪两条光滑的玉腿跨坐在我身上,一双手按在我的腹肌上,我见她迟迟未动,只在我身上呼吸沉重的娇喘,于是拉过了她的玉手抵在高举的大肉棒上。

刚才突然的大动作,纳兰雪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梦里,她无法欺骗自己,但事已至此纳兰雪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一手握着大肉棒套弄了几下后,她便将提臀张腿,将龟头扶正对准,轻轻的摆动粉臀,先吞下龟头,套了几套觉得滑顺无碍,她的粉臀便往上一挺再往下一坐将整根大肉棒都收纳进到小穴里。

粗大火烫的阳具入体,纳兰雪仰起头闭着眼,然后就摇摆着粉臀有节奏的扭动起来,嘴里“嗯嗯嗯嗯”的呻吟起来,我见她骚得可爱也开始在下面往上顶着。

两人的性器渐渐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扭摆挺送间纳兰雪的淫水随着肉棒抽动而带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纳兰雪在我的大腿上套弄地大脑一片迷糊,顺着我的摆布竟也依着自己的需要摆动粉臀让大肉棒刺入她的小穴深处,爽得她捧起娇美的乳房自怜自赏地揉起来,我见状两手抱着她的粉臀,帮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点。

弄了一会后,我更一口含着纳兰雪粉嫩的乳头舔弄,一手搓弄一边美乳,另一只手更探到她的菊门,在她毫无防备下,他的中指便插入菊门。纳兰雪“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中指已经插入一半,想制止也来不及了,便呻吟说:“不行……不行!你快拔出来呀……快拔出来……”。

纳兰雪的嘴里虽是说不要,但她还是一边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粉臀去迎合我抽插她的小穴和菊门,身上四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我攻占,爽得小穴里的淫水沿着大肉棒流出来。

“你躺下……嗯……嘶……”过了一会,纳兰雪要我躺在床上,主动地上下起伏着,将我的大肉棒在她的娇嫩的小穴中吞吐着,并拉着我的一双大手搓弄一对随着起伏而跳跃的玉乳。身上骚娘小穴翕张开合和吸吮蠕动间,给我带来一种只可意会的舒适感。

纳兰雪忽地俯下身子,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把我紧紧搂着,美丽的双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嘴里呻吟着说:“好女婿……嗯……人家……啊……快不行……啊……再深……嗯……一些。啊……”粉臀也加快上下摆动的节奏。

我见她如此,大肉棒也继续往上顶,纳兰雪全身的血液好像在燃烧,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浓,下腰部也不停着迎合着,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嗯……哦……老公!好美……好舒服……我……我要升……升天……天了……啊”。

听见她那种呻吟,我知道她快到了,于是更鼓起精神加紧进攻,一个番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纳兰雪顿时有一半的头仰出床外,瀑布一样的秀发直垂到地板上,正想向我撒娇之际,我一把捧起她的脸狂吻。大肉棒更不时直抵她的子宫不断的磨擦着,磨得纳兰雪淫声连连:“啊……啊……好女婿……好老公……姐姐……妈妈……啊……不……是……是妹妹……骚妹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用力,快……快点操……啊……”。

“呀……吻我……”突然纳兰雪全身一阵抽搐阴道口一紧,一股炙热的淫水如决堤般宣泄了出来,浇在我的大肉棒上,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双唇与我密不可分地吻在一起,显然是高潮了高潮。

没多久我的下身又开始动起来,将大肉棒用力的直捅到底,由于纳兰雪高潮刚过,小穴里的肉壁和子宫还是不停的收缩蠕动或收缩,刚好套牢住我的大肉棒;而被插到最里面的感觉,好充实好美满,每撞中她的子宫口一下,纳兰雪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有无比的舒服。

两人都快感不断,我知道这风骚美艳的丈母娘饥渴了许多时日,故而每次都用力直插她肉穴深处,纳兰雪也挺起粉臀迎合,方便我插得更深更痛快。一时间房内只有纳兰雪淫荡销魂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们肉搏的如此紧凑,都想让对方得到最美的体验,首先纳兰雪双臂将我的背膀紧紧的揽住,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举高粉臀配合我的紧插,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纳兰雪已经是汗流浃背,舒畅的涟漪扩散到全身,任我作出最后的疯狂抽动,然后抵实到她的子宫,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深处,她跟着也高潮了,阴道用力夹住了我博动中的肉棒,花心一伸一缩的亲吻着我的龟头,迎接着雨露的滋润。

我二人这一仗干得酣畅淋漓,不分胜负,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莎莎跟她老娘比,那真的是太不禁搞了。彼此又亲吻爱抚了好一阵,纳兰雪已经带着一脸满足慵倦地睡去,直到我穿衣离去期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丈母娘见到我时,神色慌张间总是俏脸酡红,一副不甚娇羞的样子。

不过当我晚上再次摸上她的床,她的骚浪却胜过了昨天,叫得也更是放浪大胆。

就这样,我几乎每晚都会在这美艳丈母娘的身上辛苦一番,帮她促进睡眠,她则夜夜承欢乐不思蜀。直到一个月后,我那东北那边的两个老丈人实在是电话催促地厉害,纳兰雪才恋恋不舍得回了东北。期间,我也不知道把多少混合着有可能种下孽缘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哎……罪过,罪过……。

与丈母娘的孽缘乱伦暂且不表,如今的我也已经是妻妾成群,儿女众多的人了,为了老婆孩子,我必须韬光养晦,更何况我也无意从政,还是做个富家翁安逸啊。如今我的身家保守估计也超过了万亿,甚至还要加个零,虽然福布斯上没有出现我的名字,但我绝对是第一人。有这么多钱不去花,我傻不傻?我决定了,我要带着老婆孩子满世界走走,就乘着我那艘从国外买回来的次航母级的巡洋舰,如果有可能外太空我也要去看看。

时值2013年春节前夕,正当我想这等热热闹闹过个团圆年,然后好好带着诸多老婆、孩子去享受生活的时候,大舅哥却告诉我,他要清党。清除一切祸害党和国家的毒瘤。第一战的目标就是国家最为繁荣昌盛的广东和博系的大本营西北军界及后花园山西。

军界和山西都是阳谋,我无法插手,只能暗中帮他取得证据及对方的突破口,而广东作为友好派系的大本营,只能选择性地清洗。而我看重的是深汕,那里是毒品流入内地的第二大港口,在我控制了金三角毒源的情况下,那里一直是个软肋,因为那里有一张十分严密的保护网,让外人无法渗透。正好借着此次机会彻底搞定他,然后牵扯出需要清洗的人员。于是,在与肖潇、方震、玄子、韩寒这四位元老级心腹一番电脑视频会议后,由肖潇那边派出其手下一员大将马强作先锋前往他的老家潮汕探路,他的任务就是摸清毒源所在,掌握具体情报。

三个月后,深受肖潇信任的马强及其妹妹马丽杀人被捕,马强手下第一干将马伟昏迷不醒,深汕计划流产。

“肖潇,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看到这样的结果,我气得一拳捶在桌面上。肖潇和方震羞愧地低下了头。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要解决。肖潇惭愧地向我讲述首战之所以会失利的缘由。让我没想到的是,关键居然出在马强的妹妹马丽身上。

06年,16岁不到的马丽跑到西安找她的二哥马强,那时候马强还只是下面一个聊天室的管理员。后来罗伯特出任导演,马强被提拔起来。马丽在哥哥的安排下进了西安一所高中继续念书。不过任性妄为的小丫头,在高中里也不安份。

一方面违反校规早恋,男朋友是走马灯地换,还偷偷与马强的小弟马伟好上了。

还好学校是封闭式的,平日里和她的男朋友们躲在教室、操场、教学楼天台等一些阴暗角落里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倒也无伤大雅。不过,一到周末,那就翻了天了,常常背着她哥哥与马伟躲在他的房间里鬼混不说,还时不时被她干爹罗伯特喊去唱歌喝酒。幸好马强管得严,她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09年,成绩平平的马丽在已经是一方大佬的哥哥的运作下进了西北政法大学的经管系。上了大学,学校管理没那么严格了,哥哥又忙得顾不上管她,马丽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成天跟个小太妹似的。白天睡觉,晚上就跟一些同学,社会人员混在一起,又因为她哥哥的关系,马丽俨然成了圈子里的大姐大。飚车、流连夜店、K粉、滥交,糜烂到了极点。

12年年底,身为西安最大社团龙头的马强接到肖潇的传召,要他回广东去,帮组织拓展广东市场。马强05年离开家乡到西安讨生活,转眼都已经7年了。

7年了除了偷偷回去看了两次家人,就基本没回去过,对于肖潇的这个安排他自然是兴奋不已。正好小妹马丽也已经大学毕业了,也算是给父母有个交代了。

当晚,他就让马伟明天去家里找马丽,然后收拾下一起回老家去。这次回家,肖潇姐拨了自己两亿的启动资金以投资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去,可以说是衣锦还乡了。

“这次回去,有钱、有人,有小伟帮自己,一定能放开手脚大干一番事业,到时候我也是一方的番王了。小妹今年也22了。回去后,我就帮他们做主成亲吧,这两个小家伙背着自己偷偷谈恋爱,当我不知道?呵呵……”想到这里马强就兴奋地一夜睡不着。对于马伟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弟,马强是真心喜欢。

第二天,马伟却告诉马强,小妹没找到,家里没人,连电话都打不通。马伟不敢告诉马强,其实他已经好几天没见马丽回家了。因为以前也经常发生她一连数天不回家的情况,他也没怎么在意。马强却对这些毫不知情,把马伟一顿臭骂,要他赶紧带人去找。

这一找,就是两天。两天后黑着一张脸的二哥突然出现自己所住酒店的客房里。脸色有些苍白的马丽吓得着实不轻,身穿着睡裙就想跑,但还是被抓住了。

在二哥的逼问下,马丽也只能乖乖地坦白了一切。原来在1个星期前,她发现自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她自己也搞不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怕哥哥和男友马伟知道,就偷偷跑去医院做了人流,然后躲在酒店里休养身体。

当初还不到1米6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近1米7的大姑娘了,睡裙下那对奶子更是丰硕地吓人,鼓囊囊的就像两个小西瓜,起码也是36E以上。身为一方大佬的马强,更是常年混迹在下面那些从事色情演绎的女人堆里,对于这样的发育自然了然于心,被男人捏出来的呗,不过这些话自己这当兄长的自然不好说,也不方便问。但是像怀上了孩子,都搞不清是那个人做的,这让马强很愤怒。

“那男的是谁?”望着自己这早已不是当年那小黄毛丫头的小妹,马强是看着她长大的,疼爱地得跟什么似的。

“我,我不,不知道……”马丽眼神闪烁地不敢看哥哥,躲在马伟身后悄悄拉他的衣袖。

“小伟,你还爱小妹么?”马强对小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是盯着忠厚老实的马伟。

“大……大哥……”马伟吃惊地望着自己这跟随多年的大哥。

“你们偷偷谈了这么多年,当我不知道?哼……小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子,你这男友的纵容也脱不了干系。我现在问你,你还爱不爱她?”。

“爱,我爱马丽,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她……”马强的话让身后的马丽也感到吃惊,要知道自己放纵滥交的生活,马伟可是一清二楚。

“好,小伟,去,查清楚。调查两个月前一个月里所有小妹出现过的酒店、夜场的监控,只要是有嫌疑的,都给我废了。三天后,我们回广东,然后我给你们完婚,开始新的生活。小妹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我把她交给你了,看好了。”马强说着带人离开了。

“马伟哥,你,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么?”哥哥走后,马伟把她扶到了床上。马丽依偎在马伟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眼眶里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嗯……我刚才说过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马伟用力地搂着她的肩膀。

“那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你听了我的过去,还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嫁给你,跟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马丽轻声而平淡地述说起自己的过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马丽的叛逆花季(上)。

初二那一年,马丽还只是位聪明好学、乖巧懂事的14岁花季少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遗传了出身江南水乡的母亲的良好基因,马丽不仅没有广东沿海地区女孩那般略为黝黑的皮肤,脸蛋水嫩白皙,双目清澈如海。更难得的是年方14的她已经有着比班上其它女同学大了许多的胸脯,别的女同学还在戴学生式的背心内衣,她已经要戴C罩杯的乳罩了。

身高1米6,皮肤白皙,脸蛋可爱,双眼水灵的马丽自然就成了学校里那些男生议论中的焦点和关注的对象,谈论的自然无非是“马丽的咪咪有多大,捏起来不知道什么感觉,她的皮肤真白,真相咬一口,她的屁股好翘,今天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些没有营养,但充满了少年性幻想的内容。不过碍于她有个在镇上很有些名头的二哥,那些男生倒也不敢真的去接近她,占她的便宜……对于这样的言论,早熟的马丽脸上尽管一副白眼冷对,但心里面其实不仅没有感到讨厌和不好意思,反倒是还有着些许的暗喜。

可惜,这种平静在初二结束,进入初三后因自己那二哥因偷盗跑路被打破了。

那些同学开始议论她有个做贼的哥哥,有些大胆的男生还借此欺负她,在她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堵住去路,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捏她的咪咪和屁股。进入初三后,学校每晚都安排晚自习,9点才放学,有的同学离家远些就寄宿在学校,像马丽这样离家近的就步行或者骑车回家。

一天晚上,马丽因为值日,下晚自习后还要打扫教室,回去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回家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就在她出了校门没多远,在经过一处黑暗的巷子时,三个平日里就经常欺负她的别的班的男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按住了她单车的把手,另一个就坐到了车子后面的架子上,还有一个更是大胆地懒腰抱住了她。

“干嘛?你们干嘛?放开我,我要回家。”马丽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马丽,别急着回家啊,回家干嘛?还早呢,陪我们去海边玩吧。”其中一个小个子说道。

“放开,啊……你干嘛?干嘛摸我?住手……”马丽此时才发现,抱着她的那个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靠,这妞的大腿真软,真滑。哈哈哈……”那小子嬉笑着,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他这么一说,那骑在后面架子上的男生也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单薄的衬衣和乳罩捏着她的咪咪。

“放开,你们放开我,再摸我就要喊人了。”马丽双手把着车把,挣扎起来很是费力。不管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魔爪。

“嘻嘻,我摸到了,真的有毛啊……我赢了。”这时那个摸她大腿和屁股的人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里,在她稚嫩的阴阜上抓着、摸着、扯着她那稀疏简短的绒毛。扯地马丽阵阵生疼。

“尼玛,真的假的?我不行,把她弄下来,我们看看。”另一个显然是打赌输了的开始不服气,说要检验。于是,三个穿着校服的半大小子把惊慌失措的马丽从单车上抱了下来,按倒在巷子的墙角里。

一个身材高大写的男生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另一个则去抓她胡乱拍打的双手,最后那个要检验的则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手电,去扯她校服短裙内的底裤。在一番挣扎中,短短的裙摆早就缩到了腰上,露出了马丽那两条雪白中带点婴儿肥的大腿,还有印着可爱的皮卡丘图案的白色纯棉小内裤。

“哈哈,你们看,皮卡丘哦,好可爱啊……你看,你看,这里肉鼓鼓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逼。刚才我摸了,全是毛,软软的,一点都不扎手。”那个刚才摸了她阴部的小子笑着,很是得意。

“脱了,脱了看看。”拿着手电的焦急地去扯她内裤,但是扯了几次都没扯下来,不由有些急了“你们帮把手啊,妈的,女人的内裤真难脱”。

于是,三个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扒起了马丽的内裤。

“呜呜呜,放开,不要……你们,你们放开我。走开……”马丽倒在巷子潮湿的泥地上,哭泣着,踢打着他们伸向自己的魔爪。奈何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是三个男生的对手,最后那条沾满了身下泥土的内裤还是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嫩饱满的阴部和阴阜上方那还没长全的稀疏嫩黄的柔毛。

“呜呜呜,不要,放开……疼……啊……不要,你们走开。”马丽哭着去拨打那几只扯地本就不多的阴毛掉了好几根的魔爪。

“你们看过女人的逼没有?”这是一个小子问同伴。

“没有”。

“我也没有……”。

三人对视了一眼,开始分别去拉扯马丽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双腿。看到的是一道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肉缝,肉缝高高鼓起,像个小肉丘,它的颜色与两边大腿肉的雪白不同,带着粉红。

“好像也没什么嘛,就是一道缝”。

“扳开看看,里面什么样?”这三个坏小子第一次看到女孩的下体,自然好奇无比,一个大胆的就伸手去扳肉缝两侧的嫩肉。

“怎么有水啊?是不是尿啊?”那个男生的手指摸到阴唇上沾着的爱液问。

“鸡巴,你懂个屁啊,那是女人的骚水,流骚水了就说明她想被干了。你的尿是粘的啊?”另一个显然懂得多一些的小子骂道。

“真的假的?怎么干?是不是要把鸡巴插进去?”。

马丽在男生强迫玩弄下流出了爱液,已经羞地不行,怎么干马丽是清楚的,早在半年前她就偷偷看过自己的二哥跟一个女孩在家里做爱。

“啊……不,放开……”双腿被打开,自己最隐私的阴户被男生这样观看,还在讨论怎么干自己,马丽急的不行,挣扎地更厉害,叫得也更大声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就在一个小子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一声大喊。

“有人来了,快跑……”三个小子一见有人来了,吓得撒腿就跑,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只留下地上抱着膝盖痛苦的马丽。

“喂,你是谁啊?你没事吧?”说话的人声音稚嫩,显然也是学生。马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慌张地拉扯着裙摆去遮掩自己裸露在外的下体和大腿。果然是同校的学生。这个人,马丽认识,是初三(1)班的体育委员马小岸。

马小岸在学校里是比较有名气的,虽然读书成绩不怎么样,但长得很帅,才15岁就有1米7的个子,篮球打得又很好,是全校女生心里的白马王子级的人,也是马丽心里男友的幻想对象。不过,她不敢像其他女孩一样敢偷偷给他写情书,因为马小岸严格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哥哥。马小岸的爸爸,也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跟她父亲是堂兄弟,尽管潮汕人兄弟多,逢年过节也就都很少走动,但是每当家族里“拜老爷”的时候还是会聚到一起的。

“马丽,怎么是你啊?刚才是谁欺负你?你没事吧?”马小岸看清了地上女孩的脸,也是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马小岸因为功课不好,为了方便老师们给他课余辅导,所以进了初三后就一直住在学校内身为教导主任的父亲的教职工宿舍里,吃饭就在食堂吃。今晚他在宿舍闲的无聊就出来走走,没想到遇到了自己这个同族的远房堂妹。对这个家族里长得最漂亮的堂妹,他是一直都暗暗喜欢的,在学校里就经常暗暗留意,经过她们教室的时候还会忍不住看一眼。

今天难得有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他自然是开心不已。说怕她再出事,就主动要求送她回家。

“呵呵,马丽,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谈恋爱啊?”马小岸推着马丽的自行车与她并肩走着。

“讨厌……谁跟你谈恋爱啊?”对于这个基本没什么往来的堂哥看似玩笑的话,马丽没有感到反感,倒有一丝的欣喜,不过嘴上还是笑笑地反驳着。她现在是又羞又喜,喜的是能和这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篮球健将一起散步回家,羞的是,那三个坏蛋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自己的内裤,晚风吹进裙底,小穴感到一阵阵凉意。

“呵呵呵……对了,那三个家伙是谁,你看清楚了么?我让我爸开除他们,居然想强奸你”。

“讨厌,他们也没对我怎样啦,什么强奸这么难听。你可不要说出去,不然我没办法在学校里呆了。”马丽怕他误会自己被非礼,赶忙否认自己吃亏,也声称天太黑自己没看到他们长什么样。

“也是,这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强哥出事后,这些日子我也听到很多对你不好的言论。这样吧,为了不让人再打你主意,我们假装太恋爱吧。有我照着你,我看谁还敢动你,敢碰你一下我弄死他。”马小岸的提议,马丽尽管害羞,还是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马丽成了马小岸的公开女友。两个人经常下了自习后会牵着小手一起散步回家,也会似真似假地搂搂抱抱。虽然原本就因为其过于漂亮而有些嫉妒的女同学看她的眼神更为不善,但是那些打她坏主意的男生却也不敢再骚扰她了。

突然有一天晚自习后,马丽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马小岸送自己回家,于是她就去教学楼后面生活区的教职工宿舍找他。马小岸的房间里灯亮着,门是虚掩着的,但她敲门没有人回应。她就走了进去,发现一向乐观、阳光的马小岸居然抱着头坐在床边的角落里哭。

经过马丽一番安慰,马小岸才好了些。他告诉了马丽事情的缘由,原来是他今天放学后回家去取换洗的衣服,居然发现他爸爸和学校里教自己英语的年轻女老师一丝不挂地在父母的床上做爱。父亲发现自己和下面女老师的奸情被自己发现,不仅没有悔过,还把自己一顿臭骂,要他不许对任何人说,不然就打死他。

父亲对母亲的不忠和对自己态度的恶劣,让马小岸很伤心。

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嚷嚷着要喝酒,最后还真在父亲这宿舍里找到了一瓶别人送的白酒喝了起来,不管马丽怎么劝都劝不住。看他这个样子,马丽也不好不管他,想想反正今天晚上家里也没人,一个人这么晚回家也不安全,于是就留下来陪他。

后来,马丽看他喝地太凶,怕他喝醉了,就提议陪他一起喝。马丽和潮汕地区的其他女孩一样,虽然不爱喝酒,但多少都喝过几次,而且自信酒量还不错。

于是,两个15岁还没有的小孩子一斤高度白酒灌下去,自然是醉了。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好像真的忘记了烦恼一般,嬉笑打闹着,玩累了就和着衣服靠在床头看着电视,看的是当时很流行的一部台湾年轻偶像剧。当剧中男女主角拥抱热吻的一幕出现在画面里,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尽管平日里装拍拖,也有搂搂抱抱的动作,马小岸也偶尔会偷偷摸摸她的咪咪和屁股,但是接吻是没有过的。当马小岸搂着她的肩膀,带着短短胡须的嘴唇慢慢靠近自己的时候,大脑在酒精的麻痹和偶像电视的感染下,马丽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拒绝,而是学着女主角的样子缓缓闭上了双眼。

四唇相接的一刻,马丽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半大的孩子就这样夺取了彼此的初吻。尽管接吻的技巧很生涩,也不懂什么舌吻、湿吻的说法,但是那份紧张与刺激,还是让两个人的心怦怦乱跳,情欲也愈发地高涨。

马小岸颤抖着把手伸进马丽校服短裙里面,摸到他一直想摸但不敢摸的女友的下体的一刻。他才发现马丽的内裤下方居然都已经湿透了。青春期中的男孩子一般都有性幻想,而且也更顽劣些,比如看A片。马小岸早在半年前就偷看过,是他父亲藏在家中柜子里的,后来他每次回家都会偷偷看一看老爸又没有弄到新的。这次回家也是如此,他才会悄悄潜入父母的房间,不曾想居然撞破了父亲和平日里自己充当自慰是性幻想对象的漂亮女老师的奸情。其实他之所以这么伤心,也和自己心中女神与父亲偷情不无关系。

当马小岸发现马丽流了爱液,自然是更加兴奋,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在她的下体抠摸个不停。酒意正浓,又被弄得情欲高涨的马丽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脱光了衣服,也同样热情地剥光了他的衣服。

“啊……好痛……呜呜……不要……不可以。”当马小岸稚嫩的肉棒插入她同样稚嫩的小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马丽清醒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尽管她极力地去推他,求他,甚至用手指甲抓他,用牙咬他,也不能阻止压在自己身上的马小岸的进一步侵犯。

此刻的马小岸已经急红了眼,一边啃咬着她的脖子,用力捏着她那对浑圆白嫩又酥软的咪咪,龟头已经进入她水汪汪的紧窄肉穴就再也不肯出来。他的屁股用力地往前拱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伴随着马丽凄厉的哭喊,整条肉棒终于捅破了那层薄膜,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酒精麻痹后,马小岸居然很成功地在马丽身上干了近15分钟。这15分钟里,马丽从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后来的酥麻酸胀,再到最后的欲仙欲死。哭喊变成了粗短沉重的哼声,再到呢喃旖旎的轻吟,最后变成了欢快“舒服……好舒服……不要停……还要……”的浪叫。

当马小岸把精液射进流淌着爱液和落红的嫩穴的一刻,享受到了做爱的乐趣和高潮的美妙的马丽没有哭闹,也没有落泪,而是热情地抱着他的头主动地索取他的吻。

这一夜,这对偷吃了禁果的少男少女,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一次又一次地玩着大人才玩的游戏,就好象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般玩得不知疲惫,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一早,两个做错事的小孩相对着红了脸,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马丽搂着自己的身体跑进浴室洗了个澡,而马小岸则开始处理凌乱的案发现场。怕被父亲发现,他把沾满了爱液、精液、落红的床单、被套统统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跑出去偷偷丢进了校园外马路边的垃圾箱。等他买了两份早餐回来的时候,马丽以前去教室了。马小岸把一杯热热的牛奶和一块蛋糕当着同学的面摆到自己书桌上的一刻,红着脸低着头的马丽嘴角弯弯一翘,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从那以后,只要知道晚上大人不在家,马丽就会留宿在马小岸的宿舍,享受那欲生欲死的禁忌快感。周六周末,马小岸的爸爸也一般不会来学校,他们更是白天也借着一起复习功课的借口泡在这方私人小天地。

如此痴迷与恋爱中的两个人成绩下降自然是在所难免。原本成绩就不怎么好的马小岸开始自暴自弃起来。除了和马丽上床做爱,和同学打篮球外,他还开始沉迷于网络游戏,经常旷课泡网吧。就因为逃课泡网吧,也不知道挨了他身为教导主任的父亲多少次打骂。但每次只要一打他,他就威胁父亲要把他和英语老师的事情告诉妈妈,告诉学校。在儿子的威胁下,马主任虽然气得不行,也只能妥协,一次次拿零花钱堵他的嘴,反而是助长了马小岸的叛逆更加严重。

有了钱马小岸倒也不一个人用,而是拉着马丽和他一起花,两个人吃大餐,看电影,上网吧,倒是把马丽也一起带坏了。马丽也开始厌学逃课,性格变得叛逆,不听话,时常泡网吧夜不归宿,为了买游戏道具甚至偷父母的钱。

一个学期不到的时间,此时的马丽已经完全是一副社会上所谓的脑残女的打扮。原本一头顺直的学生长发被她剪成了时下在学生里很流行的参差不齐的短碎,在学校里倒还好。出了校门,进了网吧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非主流。

者哩水打地头发变得像个刺猬,再喷上些五颜六色的一次性染发剂,戴上长地夸张的假睫毛,画上熊猫眼一般颓废的深色眼影,两边耳朵上打上7、8个耳洞,戴上廉价的仿钻耳钉,有时候还在脸上、眼皮上画上各种形状的醒目标志。

年纪小小的,穿着上也变得很是开放,洞洞装是常服了,更夸张的在摄像头前,为了证明自己的成熟,上衣还穿上了露着乳沟和大半咪咪的大开领,有时候甚至外面套个嬉皮士马甲,敞着衣服里面只穿个胸罩或者运动背心。齐B小短裙、露臀小短裤、黑丝网袜无所不敢穿。

对于这个才15岁的叛逆女儿,父母是完全管不了了,他们也渐渐懒得管了。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她父母不得不管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有一回周六,马丽和男友约好了一起到常去的那家网吧通宵玩劲舞团。结果她坐在网吧靠近楼梯位置的角落里一台电脑前,等了男友半天也不见人。说好了今天是男友请她通宵的,她身上也没带钱,其实她也没什么零用钱了,都花完了。

没有钱自然就开不了机,她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掏出一盒香烟,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就抽上来烟。

这间网吧开在一所民宅的一楼,是家黑网吧,电脑也不多,就20多台,但是电脑配置却很高,网速也很快,就是上网费比较贵,白天3块钱一个小时,晚上12点开始网吧锁门,知道次日早上7点,算通宵包夜7个小时也就15块钱,所以选择包夜是比较划算的。

一直等到晚上11点半,也没见到马小岸过来。眼看网吧就要锁门了,她实在等不及了,因为她约好了网上的老公今晚要通宵玩的。于是她起身想去吧台跟老板借电话打给男友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天网吧人出奇地少,除了自己也就5个人,其中一对年轻男女看起来是情侣坐在里面的角落,另外三个男人一看就是附近工地的农民工,坐在门口靠近吧台的位置,边上就是楼梯,二楼是网吧老板也就是房东家里人住的地方,网吧里唯一一个厕所就在楼梯中间弯角处。

三个农民工的位置正好与马丽背靠背,结果马丽起身去网吧吧台打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她那往前凸起的酥胸就扫到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勺。那人直觉脑袋后面一阵绵软扫过,自然忍不住就回头去看,发现的居然是这么年轻漂亮,打扮又火爆的小辣妹,于是就招呼其他两个同伴一起看。

马丽那天穿着短地一弯腰就露底裤的黑色喇叭裙,一双美腿套着黑色性感的大眼渔网袜,黑色运动背心里什么都没穿,外面套件打着很多钢钉、挂着锁链的毛边小马甲,耳朵上戴了副大的夸张的银质圆耳环,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还好因为今天游戏里的一个老公说要看她素颜就没化妆。

“讨厌死了,电话怎么关机?”马丽借了吧台上的座机给马小岸的手机打电话,结果发现他手机关机了。眼看老板已经在收拾外面的招牌,准备关卷闸门,马丽犹豫着不知道到底是出去还是留下。出去吧,自己和别人约好了的,不出去把身上又没钱。

“喂,美女。别走啊,哥哥请你通宵好不好?”就在老板要落闸,马丽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虽然穿着比较邋遢,但是长得还比较年轻的农民工大着胆子喊住了她。

“真的假的?”马丽虽然心喜,但还是一脸冷冷地盯着他问,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当然是真的了,我小白龙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过你要给我你的QQ号码,我们交个朋友。”那年轻农民工叫白小龙,21岁,是四川人,跟着两个哥哥在这里一个建筑工地上做钢筋工。今天与他一起来的两个人就是他的两个哥哥,左边长得粗壮黝黑的矮个子是他大哥白大龙,30岁。右边坐着的是他二哥白二龙,25岁,长得黑瘦黑瘦的,坐在那比边上的白小龙高了大半个头。兄弟三个都还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平日里下班了没事做偶尔也会到网吧看个通宵电影、上个网,特别是色情网站。

“行,帮我付包夜费。”看到白小龙长得也算白净,又年轻,头发长长的,还有点非主流的味道,马丽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帮马丽付了网费,白小龙就跟两个哥哥打了声招呼,然后搬到马丽边上的电脑前上网。马丽也不以为意,赶紧打开电脑上了QQ,进了游戏,加了白小龙的QQ后,也不顾一旁时不时瞟自己大腿和胸部的白小龙,开了视频,戴上耳麦就与她网上那个背着男友悄悄谈的老公聊得火热。

看着边上正一边玩游戏,一边视频聊天的小辣妹,白小龙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电影,QQ里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搭理,只是游戏休息期间回个一句。他就开始看黄色网站,偶尔瞄一眼马丽短裙无法遮盖的性感白嫩的大腿和胸前鼓鼓囊囊,隐约还能看到乳头形状的搁在键盘边上的饱满双胸。

到了两点多,网吧老板已经趴在吧台上睡了。马丽游戏也玩得累了,她那所谓的老公说休息会儿,肚子饿了吃个宵夜。马丽说她也饿了,可惜没带钱。

网吧里一碗泡面也就5块钱带泡水,白小龙就说:“美女,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马丽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于是,小白龙就跑去吧台泡了两碗泡面,外加两瓶饮料。这人不仅请他通宵,还请她宵夜,对于他的大方,马丽更是感动,于是两个人边吃就边聊了起来。怕那网络上的老公知道边上还有朋友,她把视频关了。

吃完了东西,两个人抽着烟,聊着天。马丽又玩着她的劲舞团,白小龙继续看他的电影和色情网站的图片。老板可能是太累了,加上今天也没什么人就上楼睡觉去了。拐角里面那对小情侣搂搂抱抱的因为中间隔着根柱子和一排电脑桌,也看不清在干什么。

马丽正玩得起劲的时候,QQ头像闪动了起来,等一曲舞跳完,她点开了头像。

小白龙:美女,你的咪咪好大。15岁,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咪咪?。

马丽侧脸瞟了他一个白眼,打字回道:要你管?。

小白龙:你的腿也好白,袜子好性感,真想摸一摸。

Mary:色狼……。

小白龙:你家小白龙哥哥就算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啊。

Mary:看在你请我上网的份上就算你是了。

小白龙:那还有宵夜和饮料呢?。

Mary:好吧,那就让你摸一下。

小白龙:真的?。

Mary:要不要摸?不要算了……。

小白龙:要……。

白小龙深怕她后悔,赶紧把他那粗糙的手掌抚摸上了她那包裹着大鱼眼网袜的大腿,果然是年轻女孩的腿啊,又嫩滑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真是好。结果这一摸就舍不得拿开了,忙着玩游戏的马丽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玩游戏,任由他粗糙的手掌在大腿上上下地摸。说真的,被这么粗糙的手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结果,被边上这小白龙摸地心浮气躁的马丽,这把游戏老是按错键盘,输得一塌糊涂,扭头想找白小龙算账,看到的居然是电脑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日本AV女星摆着羞耻的姿势,一边被身后粗大无比的鸡巴操着汁水淋漓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胸前那对比自己大了几号的巨乳的画面,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光是那视觉效果就够震撼的了。

Mary:死色狼,你看A片,还摸我的腿。

小白龙:你的腿摸起来很舒服啊,不知道咪咪有没有她的大。

Mary:我的是没她的大,但是绝对比她的漂亮小白龙:真的假的?不信Mary:不信拉倒……。

说着,马丽又开始了新的舞曲。白小龙被她说的心痒痒,那只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更加不老实地一点点往上摸。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唇。

马丽气息开始紊乱,呼吸开始急促,无奈两只手忙着操作键盘,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打完一局,自然是输得比上一局更彻底。

Mary:讨厌,你害人家又输了,把手拿出来。

小白龙:不拿,除非你让我看看你的胸,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漂亮。

Mary:你……看就看。

马丽回头望了一眼后面白小龙的两个哥哥,见他们正专注着自己的电脑,又半起身看看那对情侣,见看不到,于是侧过来,面对着白小龙扯起了里面的运动内衣。一对34D的雪白嫩乳蹦跳着弹了出来。白小龙A片是看了不少,但是这么白嫩的现实中的奶子就在眼前,上面还有两颗黄豆大的粉红色乳头和一圈淡淡的乳晕,顿时就脑充血。对着她的咪咪就摸了上去。

马丽直觉咪咪被一只铁爪抓住,抓的生疼,赶紧拨开他的手拉下了内衣。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玩游戏去了。这回她学聪明了,任白小龙的手再怎么摸她的腿,她也始终紧紧闭合着,不然他摸到阴部。

多番尝试无果后,白小龙也失去了摸大腿的兴趣,想想自己今天一个网费,一个泡面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也值得了,时间也越来越晚,他开始有了困意,于是摘下耳机开始趴在电脑桌上睡了起来。

马丽没有了他的骚扰,玩得自然是得心应手,与老公联手彻底地打败了几对敌人后,他们也不跳舞了,手指酸啊。两个人于是开着视频开始文字聊天,结果越聊越色,最后对方居然要求看咪咪。在他一番甜言蜜语后,马丽真的就对着摄像头撩起了内衣,还按对方的要求揉搓着给他看。

然后,对方又要看她的小穴,此时早已经大脑思维混乱的马丽已经对他是言听计从,看了一眼边上的白小龙睡得正香,于是把摄像头拿到桌子下面,双脚踩着沙发,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另一只手拨开了底裤下面被白小龙摸弄得早就湿透的布片。

看着她那粉嫩而淫水潺潺的小穴,对方自然是一个劲地夸她的小穴漂亮,说想要吃她,抠她,最后还在那边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在对方语言和动作的影响下,马丽开始按照他的要求忘情的抠弄、搓揉、抚摸起来。最后干脆就褪下了内裤丢在沙发上,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正当她对着摄像头闭着双眼忘情自慰时,尽管她忍着不叫出来,但是她那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还是惊动了边上的白小龙。

第一百三十章马丽的叛逆花季(下)。

白小龙看到这刺激而淫荡的一幕,顿时睡意全无,不声不响地认真欣赏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悄悄起身,走到马丽身后,双手猛地覆盖住了她那对露在外面的双乳。马丽这一惊不小,手里的摄像头掉到了地下,她双目大睁想要叫喊时嘴巴已经被封住,此时她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还抠在湿淋淋的肉穴里面不能自拔。

在这样的情况下,性欲正炽的马丽居然松开了嘴巴,将他的舌头迎进了嘴里,一条香舌开始与他的舌头绞在了一起。耳麦里传来网上老公焦急地问话,问她怎么了,为什么看不到了?对于他的问题,此刻马丽哪里有心思回答,一把摘掉了耳机,反手抱住了白小龙的头与他热情地深吻了起来。

“唔……唔……嗯……嗯……”马丽一边享受那粗糙有力的手掌揉捏咪咪的快感,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忘情地吞咽着对方送进嘴里的口水。

“嗬嗬……我好难受,帮帮我。”直吻到无法呼吸,白小龙才喘着粗气松开了她香甜的小嘴,双目充血地望着马丽。

“不要在这里,去厕所……嗬嗬……”马丽也是娇喘连连,她对白小龙的提议完全赞成,因为她也痒地要死。于是白小龙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从沙发椅里提了出来,抱着她就快步上了楼梯。

一进狭小的卫生间,两个人就拥抱着接吻起来。白小龙把她推到卫生间最里面的墙上,用力揉搓着她的两个咪咪,马丽也急迫地去解他的皮带,掏出了他那比男友要大好多的阳具。一阵套弄后,她就把下体贴了上去,把肉棒夹在双腿间,在那湿淋淋的肉缝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嗯……进来,快进来……小妹妹好痒……上我……”松开嘴的刹那,马丽就浪叫了起来,要求对方干自己。

白小龙也不含糊,一手操起她一条腿,一手扶着涨了老半天的肉棒就朝她饥渴的肉穴插了进去,一杆见底。

“哦……好大……插的好深……干我……快……痒死了……”肉棒入体的刹那马丽就开始扭动起来,感觉龟头在阴道里晃动带来的快感,那条被操起的腿顺势就盘在了他的腰上,双臂更是抱住了他的脖子。白小龙也被她那紧窄湿热又柔软的少女穴包裹地舒服异常,操起她的另一条腿盘到腰上,抱着她的美臀就使劲干了起来。

“啊……啊……好爽……哥哥操的好用力……小妹妹舒服死了……用力操,啊……用力,不要停……插深点……啊……对……对……顶到花心了……啊……啊……呀……”马丽背靠着墙壁,紧搂着他的脖子,放声浪叫起来。

她那放肆的叫喊,尽管隔着个厕所门,还是传到了楼下,惊动了已经趴在桌子上熟睡的白大龙和白二龙。他们看看自己的弟弟和边上那个小辣妹都不见了,猜想一定是弟弟得手了。他们弟弟刚才就说要把这小辣妹操了,没想到真的拿下了。于是两个人循声摸上楼梯来,发现厕所的门居然没有锁。两个人悄悄地推开了一条缝隙,看到了里面香艳到爆的场面。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放我下来,我要来了……啊……”马丽的肉穴被操的淫水直流,在比自己男友粗大的肉棒操干下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了。

“等一下,再等一下,我也要来了……”白小龙气喘吁吁地说着,捧着她的双臀更加快速地抛送起落。

“啊……啊……射,快射……射进来……啊……射进来吧……不要紧。不要停……啊……让我爽……让我更爽……呀。”此时的马丽哪里还管有没有戴套,会不会怀孕,只想着能享受高潮的快感。

门外的两兄弟,看得是目瞪口呆,肉棒怒举。白大龙更是不堪地掏出了大裤衩里的那条比两个弟弟更加雄伟粗壮的肉棒套弄了起来。

“呀……”。

“啊……”。

两声急促的叫喊中,白小龙肉棒猛地往她肉穴深处一顶就开始射精,马丽被他的精液顶着花心一浇灌,双腿死死地盘住了他的腰,就开始颤抖。终于得到满足的白小龙一阵抖动后,肉棒缩着被挤出了马丽的肉穴,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她半张半合的肉穴里流淌出来,低落在蹲式便器边上的马赛克瓷砖上。

一番沉默后,白小龙把浑身酥软无力的马丽放了下来,马丽一手扶着墙上的拉手,一手撕下一截卫生纸,双腿颤巍巍地站在地上,弯着腰开始清理狼藉的下体,白小龙则穿起了裤子准备出门。

“啊……大哥,你们怎么也上来了。”开门的一刻,白小龙吃惊地发现大哥和二哥真弯腰躲在外面。

“呀……”马丽听到白小龙的话,赶紧回头看,只见白小龙那粗矮黝黑的大哥白大龙已经一把推开弟弟粗大的肉棒露在外面朝自己扑了过来。

“啊……你干嘛?不要……啊……放开我……啊……”马丽尖叫着想逃,但是卫生间实在太窄小了,对方有是孔武有力的民工。几下就把她又转了过去,然后一条火烫粗大的肉棒就插进了自己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小穴里。白大龙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操着她那湿漉泥泞的小穴。

“救命啊……不要……不要……啊……呀……不要……呜呜呜,放开我……我不要……呀……呀……小龙,救我,救救我。”马丽虽然不能挣脱他的控制,但是还是大声哭喊着向厕所门口的白小龙求救。

白小龙虽然有些不舍自己好不容易把到的马子被大哥干,但怎么说也是亲兄弟,怎么说也已经干进去了,他也就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外默不作声抽着烟,任由马丽惨叫着被自己大哥强奸。

马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任性妄为,居然成了羊入虎口。还是花季年华的自己在网吧的厕所里被这样又矮又丑的农民工强暴。他的手很粗糙,比他弟弟的还要粗糙,他的动作很粗暴,一边用那粗大的阳具狠命地干着自己高潮后还异常敏感的小穴,一边还在用力捏着自己的臀肉,再加将从后面伸上来的两只手很是用力地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这种痛苦的折磨,简直让年幼的马丽几乎要崩溃。

他的二哥白二龙见大哥抢先一步,后悔自己下手慢的同时也挤进了卫生间,伸出长长的手臂去捏马丽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

“啊……不要,轻点……不要……好痛啊……呀……不要插那么深,啊……不要……呜呜呜……放开我……不要搞我了……”马丽只觉得小穴要被干坏了,一阵阵的疼,一对咪咪更是被捏碎般痛楚。

马丽最开始的呻吟不仅惊动了白氏兄弟,也同样惊动了那对情侣和老板家人。

对于包夜情侣在自己这里的厕所做爱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老板也就见怪不怪。而那对本就在那里亲亲摸摸的小情侣,想着对方比自己还放的开,反而更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听声音那个女孩好像不是在和男友偷情,而是在被人强奸。老板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就不好怎样,当作不知道。

而那对情侣则不同,他们看到那三个民工都不见了,看来是他们在强奸那女孩。

想到那三个民工会不会为了封住自己的口,把自己二人杀了,或者是把自己女友一起轮奸,那个男人与女友一番商议后赶紧报了警。

当警察及时赶到,从后面逃生用的小门破门而入冲上楼梯拐角的一刻,白大龙刚刚在被操地气息奄奄的马丽的小穴里射出积存了数月的浓稠精液,而白二龙细长的阳具则正好插进去填补大哥的位置,坐在往上几级楼梯上抽烟的白小龙看到数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冲上来,顿时就傻了。

马丽、白氏兄弟、那对情侣、网吧老板全部被塞进了警笛呼啸的车里带走了。

那对报警的情侣一个小时后就离开了。天亮后,双眼红肿的马丽被父母带离了警局,白氏兄弟和网吧老板则没有出来。第二天,偷了父亲两百块钱从家里逃出来的马小岸兴匆匆赶到网吧时,只见网吧已经被查封,听说昨晚这里发生了轮奸案,作案的是三个民工,被轮奸的是个女学生。他哪里知道这个女学生就是自己的女友。

发生了这件事后半个月,网吧老板拖关系摆平了此事,网吧又再度开业了,尽管马小岸还是经常去,但马丽却再也不愿意去那里了,因为她怕被网吧老板认出自己来。马丽也收敛了不少,又开始乖乖上学了。对于自己被轮奸的事情她也没跟男友提起,只是说那天等不到他来就走了。

如果说被白氏兄弟强暴的事件让深处叛逆青春期的马丽终于迷途知返,那么另一件事情则彻底把她推入了堕落的深渊。

就在中考结束的当天,马丽坐上了开往临镇的公交车,在陌生的镇上一家药店买了两支验孕棒。得到的结果两次都是一样,自己怀孕了。才15岁的小丫头,怀孕的后果怎么承担地起?犹豫了两天后,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男友马小岸。马小岸一听也吓坏了,只怪自己平日里只图舒服每次都射在女友的体内,从没想过万一有了孩子该怎么处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马小岸也只能去跟家里要钱想把孩子打掉。但是突然要这么一大笔手术费,作为父母肯定是要过问的。在父母的逼迫下,马小岸也只得道出了实情,一顿毒打自是难免。事后,深感愧对自己堂兄的马主任带着犯错的儿子上马丽家负荆请罪。

在此之前,马丽从没向父母提起自己怀孕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的马丽父母顿时就懵了,女儿才15岁,居然怀了孩子,还是自己本家兄弟孩子的,这叫两家老人怎么想地开?上次被人强暴,虽然马丽有错,但也不是出于本心,但这次的事情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马丽妈妈气得昏了过去,爸爸气得操起扫把就要活活打死她。

最后还是在马小岸妈妈的劝说下才饶过了马丽一场浩劫。事情既然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经过两家家长一番商议后,决定家丑还是不能外扬,由马小岸父母出钱第二天去医院把孩子打掉。马小岸家又补偿了一笔营养费,马小岸也跪在马丽父母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这早恋的苦果再难吃也总算是吃下了。

可惜这么惨痛的教训不仅没有让马丽悔悟,反倒是觉得自己没能保护这个和马小岸“爱情的结晶”而很是自责,事后父母的冷言冷语及男友的刻意躲避,令马丽内心更是对家人和男友都产生了怨恨。

“你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要告诉你爸妈?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躲着我?”有一天,马丽在学校的篮球场堵住了一直回避她的马小岸,劈头盖脑地就是一番责问。

“对,对不起……马丽,我,我们还小。”马小岸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小?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还小?现在说自己小有用么?”马丽流着泪大声吼叫着。

“对,对不起……”马小岸羞愧地低下了头。

“马小岸,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你的为人,你是个没勇气承担责任的男人,以后我们一刀两段。”马丽说着挥泪离去。

从那天开始,马丽再也无心读书了,跟家里名言不想念了。她又变回了当初的小太妹打扮,不仅重新走上了泡网吧、飚车、抽烟、酗酒的路,还和镇上那些小混混搞在了一起。结果就在初三寒假的某一天,任性的马丽因为一起聚众斗殴事件再一次进了警察局。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在马丽的身上。自从马丽与马小岸分手后,她就开始彻底走向堕落。仗着自己哥哥马强的余威她结识了镇上几个年纪稍大的混混,经常跟着他们大晚上的骑着摩托飚车,还跟其中一个20来岁的混混小头目许树丰上了床。不过那混混没多久就因为贩毒被抓了起来。

马丽见自己的男人被抓了,她也有些怕了,就不敢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而是改成上网,成天成天的泡网吧,没几天被抓那男友给她留下的零用钱也花玩了,为了能上网她特意地去搭讪了一个经常在网吧看到的男生。那个男生叫黄旭日家里还挺有钱的,是个高中生,暑假里没事就成天泡网吧。

看到皮肤雪白、打扮火辣、模样又漂亮的马丽主动跟自己搭讪,黄旭日自然是开心不已。看看到了午饭时间,黄旭日邀请马丽去镇上才开的KFC吃饭。马丽很开心地坐上了他的女式摩托车后座。两人吃着套餐喝着可乐,聊得很是投机。

饭后又一起相约着去网吧玩劲舞团游戏。

因为有共同的爱好,两个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黄旭日还送她套装道具,这更是大大地满足了马丽的虚荣。两个人挨坐在一起又说有笑地玩了一个下午,叫了快餐在网吧吃了晚饭又玩到差不多10点才算玩过瘾了,黄旭日又请她去吃宵夜。宵夜中两人喝了5、6瓶啤酒,黄旭日就问马丽去哪里?。

马丽告诉他不想回家,去哪里都可以。黄旭日就说那去我家吧,我爸妈都不在家,去我家看录像吧。马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他这一天来花钱好爽,心想有这么个男友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了。

到了黄旭日的家里,两个人就躲到了他的房间,躺在床上看起了录像。后来黄旭日换了一盘A片,在录像的刺激下,原本就心知肚明的两个人顺理成章地脱地一丝不挂,然后拥抱在一起接吻、翻滚、呻吟、抽送、内射。就在这一晚,马丽从A片里学会了口交,也学会了更多的做爱姿势。

从那天以后,马丽成了黄旭日的女友,黄旭日还给她买了好几套衣服和小饰品。两个人白天就上网,晚上就一起看录像、做爱、睡觉,偶尔也上个通宵网。

就在两个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了10多天后,麻烦却找上来了。

那天晚上大约9点样子,两个人泡完网吧,找了个当地很有些人气的大排档吃宵夜。

“mary,快点吃,吃完了去我家,今晚我爸妈不在,我们可以放开了玩。”

酒足饭饱的黄旭日敲着二郎腿,一边剔着牙,一边还抚摸着马丽光滑柔嫩的大腿,一双酒意深沉的眼睛还色眯眯地盯着她雪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天天做,你也不嫌烦啊?”头扎马尾,身穿紧身T恤,下穿露臀小短裤的马丽娇嗔地白了她一眼,继续慢慢吃着碗里的牛肉丸。

“呵呵,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骚,怎么会嫌烦?快点吧,我憋地难受死了。”

黄旭日淫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紧身短裤的裤腿里,试图去摸她的小穴。马丽也不反抗,任他的手胡来,反正裤子这么紧也进不去。

他们两在那里亲亲我我吃宵夜,隔壁台球房里4、5个小混混却看得一脸怒容。这几个人并不是别人,就是马丽那个才认识没有几天,上过两次床就被抓走了的许树丰的小弟,其中一个领头的就是许树丰的亲弟弟许树满。

许树满自然是认识马丽的,对于大哥这个认识没几天的马子许树满也是垂涎不已的,可惜大哥被抓后就没见她再出来一起玩。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了,没想到大哥才进去没多久,她就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搂搂抱抱,自然是气得不行。

于是许树满就拉过几个兄弟商量着要给这个敢泡自己老大马子的家伙一点教训。就在马丽吃完了宵夜,黄旭日起身掏出钱包准备买单的时候,一根台球杆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

“啊……”黄旭日惨叫一身扑到桌子上,和着上面的餐盘一起翻滚到地上。

还没等他站起来,4、5根球杆铺天盖地地朝他身上招呼过来,打地他只能抱着头求饶。看到那小子被打也不还手,许丰满不由一阵得意。

“不要打,你们什么人?干嘛打我男朋友?”原本已经走到路边的车子旁边等男友的马丽,见到突然有人冲过来大人,急忙跑过来。

“哟……我说你记性也太差了吧?我大哥才进去,你就把我们忘记了?”见马丽上来说话,许树满恨恨地打量着她。

“是,是你……你们干嘛打我朋友?”马丽认识许树满,虽然有些尴尬还是质问他们胡乱打人。

“他泡我大哥的马子,我为什么不能打他?”许树满说着又踢了地上的黄旭日一脚。此时的黄旭日已经知道了挨打的原因,他瞅准一个机会,突然站了起来,然后丢下钱包、摩托和女友撒腿就跑。

“哈哈哈,看那小子的熊样,我说mary,你就这眼光?找这样的凯子?”

许树满看到黄旭日逃跑得意地哈哈大笑着。对于男友的胆小怕事,马丽也有些生气,居然丢下自己不管。

“满哥,这小子不错啊,挺有钱,你看。”这时一个小弟捡起地上黄旭日落下的钱包,居然里面除了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证件,现金就有2000多。

“呵呵,我说嘛,你这骚货怎么这么快就跟他好上了,原来这小子真的是个凯子啊。”许树满盯着低头不语的马丽冷笑着。

“走,兄弟们,时间还早,我们到王朝唱歌喝酒去。”许树满接过钱笑了笑提出去唱歌,瞄了一眼马丽饱满的胸脯,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走,你凯子出钱,我们去唱歌”。

说着,在几名小弟的欢呼下,许树满也不管马丽乐意不乐意就搂着她往马路斜对面的王朝歌厅走去。王朝歌厅名字挺响亮,其实也就一个小歌厅,有个大厅,有几个小包间,音箱设施什么的都不怎么样,一晚上消费也就几百块的事情。

到了歌厅里,许树满大声嚷嚷着喊来老板,要了个包间,包房里只有两张拼成L型的长沙发,沙发已经很老旧,布料上处处污秽的痕迹。许树满搂着马丽坐在门口的短的一头,其它人识趣地坐到了另一边,开了音箱又叫了两打啤酒,几个20岁不到的半大小子就叼着烟开始喝酒、猜拳、唱歌玩了起来。

许树满一手搂着马丽的腰,一手端着酒就要马丽陪他喝。马丽知道今天逃不掉,也只能乖乖地跟他喝了起来。喝着唱着,很快狭小的包房里已经开始乌烟瘴气。马丽感到许树满开始不老实起来,搂在腰上的手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摸自己的腰,后来就开始捏她的屁股,再后来就干脆伸进衣服里去摸她的腰和背。

对于这样的举动,马丽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没有阻止,只是扭了几下。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许树满就更放肆了,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手就从T恤的衣领里插了进去。

“靠,听说你才15岁,奶子这么有料。”许树满的手伸在她的胸罩里揉捏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脏话。马丽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抽出了茶几上的一根烟抽了起来。

许树满得意地过着手瘾,另一只手悄悄解开了她齐臀牛仔短裤前面的铜扣,并拉开了拉链,手指就从那露出的白色内裤边缘插了进去。

“你干嘛?拿出来。”见他越来越过分,马丽按住了他抚摸到阴阜上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

“操,装什么B?都被我哥干过了,刚才那小子也干过了,听说以前还被人干过,我摸摸怎么了?”许树满不满地说着,那只插在她内裤里的手用力往下推了一把,手指直接摸到了她娇嫩的阴唇。对他的质问马丽无言以对,何况她对这些行为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这里还有4个人,她怕许树满太过分,惹地其它人一起来弄她,所以才出声制止。既然他只想摸摸也就由他去了。就这样,几个人玩了一阵,啤酒喝了一打,气氛也开始热烈起来。

“走,跟我去厕所。”突然许树满抽出了手,拉着她就要往包间内的厕所走。

“去厕所干嘛?不去。”马丽看到他沙滩裤前面鼓鼓的帐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情。

“你要不去,我就在这里干你。你自己选。”许树满贱笑着说道,然后拉着她就进了厕所。其实马丽被他摸了这么久,小穴早就痒痒地流出了爱液。于是在他的威胁下也就乖乖跟着他进去了。

到了那肮脏的厕所里,许树满就抱着她开始剥她的衣服,同时在她脸上亲了起来。马丽没有主动,也没有反抗,任她在身上亲着,任他把T恤、乳罩脱下来丢到旁边的洗手池里。当她雪白饱满的咪咪彻底暴露的一刻,许树满吞咽着口水就张嘴咬了上去。

“嗯……嗯……轻点……不要咬那么重……嗯……”马丽被他粗鲁的动作搞得生疼,靠在洗手台边沿上皱着眉。

“操……这奶子真大啊……操……老子哈你很久了。”许树满一边啃咬着一边还用手捏着,同时开始往下剥她那扣子拉链都已经大开的短裤。牛仔短裤和里面的内裤都掉到了湿漉漉的地上。

“走开啦,别弄脏我裤子。”许树满脱了她裤子,就要分开她的腿,但是双脚被卡着怎么打地开?马丽气呼呼地推开他,然后自己把脚上的裤子脱了下来和衣服放在一起。

一丝不挂的马丽完美的雪白玉体彻底暴露,那雪白的双腿,稀疏的柔毛,鼓鼓的阴阜,饱满的双胸,看得许树满肝火旺盛。一把将她抱上了低矮的洗手台,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终于如愿地看到了马丽那粉嫩的阴唇和水汪汪的肉穴。

“啊……嗯……”当他刺刺的带着胡渣的嘴巴覆盖住娇嫩的阴户的一刻,马丽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小子倒是真有些技巧,一番吮吸阴唇,轻咬阴蒂,舌舔穴肉的玩弄后,马丽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了后面的镜子上,小穴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呼吸急促间“嗯嗯啊啊……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随着小妹妹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丽的欲望也升了起来,开始一手揉搓自己的咪咪,一手按着他的头希望他更卖力。

“操,小骚货……你的水真多,吃都吃不完。”气喘吁吁的许树满饱尝了一顿爱液后站了起来,脸上、嘴上都沾满了马丽的爱液。

“是不是想被操了?”看到马丽一脸春情荡漾、脸蛋绯红的模样,许树满得意地笑着,把沙滩裤往下一扯就露出了早已硬了半天的肉棒。

“要来就快,不来我要回去了。”马丽虽然也是瘙痒难受地很,嘴里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操,老子今天干死你。”许树满被她那样子搞得很不爽,骂了一句就端着肉棒朝她爱液横流的肉穴插了进去。

“嗯……”肉棒全根插入了痕痒的肉穴,马丽顿感一阵酥麻与充实满足,小嘴里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操……真他妈的紧……真你妈的嫩……水又多……干着真他妈的爽。”许树满抱着她的两条腿一边脏话不绝一边抽送不止。一边干还一边去啃咬她的咪咪,时不时还去亲她的嘴。早已经被操爽的马丽一边呻吟着,一边也伸出舌头去回应他的亲吻。

“嗯……嗯……用力……用力点……嗯……哦啊……”就在两个人干地热火朝天的时候,外面也热火朝天的干开了,可惜外面音箱声音开得太大,他们都没有听到,仍在不知疲倦地“啪啪啪……”。

“用力,不要停,不要停……啊……好舒服……我要来了……不要停……再插深点……啊……”。

“干死你,干死你个贱货……操烂你的逼……搞大你的肚子……啊……”。

“来啊……来啊……不要停……射进来……搞我……搞大我肚子……啊……没关系……”。

“砰……”就在二人即将男射女丢的一刻,厕所的没被一脚踹开了。两人吃惊地看向门口,只见一脸青肿的黄旭日手里提着钢管冲了进来。

“啊……”突发的状况事出突然,这一刻马丽居然高潮了,身体一阵紧绷,肉穴就开始收缩。

“哦……”许树满的肉棒被她的肉穴这么一夹,居然处在惊慌中,强烈的快感还是令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操你妈……敢操我马子……”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在许树满射精的刹那,黄旭日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扯倒在地上。只见许树满还处于高潮中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看到他的样子,再看看女友双腿叉开,气息奄奄,肉穴洞开收缩的样子,黄旭日手里的铁棍朝着地上的许树满就落了下去。

就在许树满被打得抱头哀嚎的时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原来就在黄旭日带着7、8个手提钢管木棍的人冲进歌厅的一刻,知道要坏事的老板就已经打电话给了派出所的朋友。因为派出所就在不远的地方,警察来得特别快。

当警察制住了正在行凶的黄旭日时,地上的许树满已经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头破血流,而一丝不挂的马丽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吸收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男友揍那个才给自己带来高潮的混混。而她狼藉的粉嫩小穴口还挂着一坨流淌出来的白色精液。

没说的,不管是打人的,还是挨打的,还有马丽都被带进了派出所。一番审讯后,黄旭日一干打伤了人的被关了起来,许树满等人被带到医院包扎后也被关了起来。而身为祸根的马丽在一番教育后,由她的父母带回了家里。

深觉丢人的马丽父母对女儿的行为真是伤透了心,不过已经知道女儿没药可救的父母也只能是骂她一顿。马丽也不顶嘴,任他们骂,任他们说,直到他们不说了,不骂了,才气呼呼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结果第二天,马丽没出来吃饭,晚饭也没吃。当他们察觉异样打开房门的一刻,马丽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她平时穿的一些衣服和家里一个行李箱也不见了。看到女儿离家出走,马丽的妈妈哭了,爸爸则气得不停抽烟。

幸好在第二天,他们接到了远在西安的儿子马强的电话,才知道马丽去了西安找她二哥。

马丽神色冷漠地述说完了自己的堕落经过,冷漠地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她已经做好了马伟知道自己的一切后抛弃自己离开的心理准备。

“阿丽……没事的,没事的。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等会了广东我们就结婚。”马伟没有嫌弃她,反而是仅仅抱住了她,语气真切的安慰她。

这一刻,热泪从马丽的眼眶里流淌了出来。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马伟哥……呜呜呜……”。

三日后,马强带着数名体格彪悍、西装革履的手下出现在了西安咸阳机场,任性的小妹马丽则一脸幸福甜蜜地窝在忠心小弟马伟的怀里,俨然一副乖巧小女人的姿态。看到他们的样子,马强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衣锦还乡再受辱。

2013年2月初临近春节,广东省汕尾市陆丰某个小镇上发生了一件热闹事,老马家那个当初偷东西逃到外地的儿子回来了,就连那个上初中就不学好的小女儿也一起回来了,好多街坊邻居围在他家的门口看热闹。

时隔6年了,两兄妹都长大了,而且一个个都了不得了。他家马强一个20多岁30不到的年轻人如今是大老板了,坐的是大奔,身边保镖10来个,就连保镖坐的车都是路虎。小女儿马丽据说更是了不去,西北政法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在潮州这个家家儿女一箩筐的地方,家里培养个名牌大学大学生可不容易,更何况是始终要嫁出去的女儿?。

以前马强回来,都是偷偷回来,每次留下点钱就走,如今是正大光明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马家二老以及早已出嫁的两兄妹的大姐高兴地抱头痛哭,自己这见人都抬不起头的窝囊日子总算熬出头了。更难得的是儿子说要拿200万修缮祖宗祠堂,这就更给这个家长脸了,一个家族子孙好上千人,能想到出资修下宗祠的不是没有,但是能单独拿出这笔钱的20年来也就这当初最不争气的马家两兄妹了。

这个春节,镇上最热闹的无外乎马强家,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宾客不绝,就连很多多年未曾走动的亲戚都提着礼物登门来拜年了,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老板、政府人员。这一切自然是因为马强,马强自此回来放了话出去,自己要在家乡投资搞慈善。先是修了宗祠,又给自己当初就读的学校捐款盖楼,又四处找人合伙办企业,只要对方能提出好的项目,他都投钱入股。这样一位“财神”,谁不想巴结下?。

马强的这一做法看起来很盲目,但是也只有这样盲目的办法才能让这位离家多年的本地人快速融入交际圈。不过看效果还是蛮有成效的,最起码只用了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迎来送往不断,酒会宴席不绝,结识了整个县里很多的企业家、社会大佬、政府高官,俨然已经是上流社会中的名人,就连市里、深圳、广州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

自打从西安回了老家,马丽也彻底地收敛了她任性的习性,一边帮着哥哥筹划着投资上的事宜,一边陪着哥哥出席各种酒宴。与马伟更是形影不离,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当年马丽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要不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端,如今更是出落地花容月貌,曲线妖娆,大有倾国倾城的味道了。

就在很多老板、高官明着暗着想着怎么撺掇她成为自己媳妇、儿媳妇的时候。

但就在诸多年轻人想入非非的时候却传出了马丽与马伟即将成亲的消息。这叫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富家公子、高官子弟不嫁,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跟班小子?

一打听还真确有其事,还是马强一手操持的,买房、装修、值班家具,自打回来后就已经在张罗了,就连婚纱都拍了。

眼看着米即将成炊,木即将为舟,这些年轻人们开始着急了,都想着方去接近马丽,希望在婚期正式确立之前把马伟的墙角给翘了。当然,这也就在脑子里想想而已,真想干还都拉不下这个脸。但是,就有那么两兄弟还真鬼迷了心窍,非要取这美人芳心,说来都与马丽有过一段交往,而且身家、身份都比马伟这小子强一大截。

这人是谁呢?就是许树丰、许树满两兄弟,当初许树丰帮人散货卖K粉被判了3年,许树满又因为打架斗殴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被判了1年半。许树丰因为当初够仗义没有出卖老大,许树满出来后就被找了去接替了大哥的位置,后来许树满也出来了更是受器重。

就这么的,靠着卖软性毒品两兄弟没用两年就发了家,不仅是在海丰有着一定的江湖地位,就算是在整个广东的毒品道上都是由头有脸的人物了。许树丰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她哥哥有钱,有钱就有贩毒的资本,能拿更多的货。而许树满之所以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当初因为她而坐牢,他不甘心。当然,自己也打着马丽主意的事情他是不会跟自己大哥讲的。

“哥,为什么要去赴这两个毒贩子的宴?”马丽气呼呼地问道。她是真的不想去见那两兄弟,不说别的,光是自己当初和这兄弟俩都做过爱,见了面也是尴尬,万一这两兄弟嘴巴没个把沿的,抖落出来,马伟又该吃醋生闷气。

“呵呵,他们对哥哥这次回来的任务很重要,我还着急与他们搭不上线呢,没想到他们居然主动找上我。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好了,小妹你去换换衣服,叫上阿伟跟哥哥一起去赴宴。如果还有下半场你就先回来。”马强哈哈大笑着,显得很是开心。他当然开心,他回来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钱,为的是什么马丽不清楚。但马强也不知道自己妹妹当初那一档子烂事。

请马强这当初自己还追随过一段时间的老大吃饭,许树丰自然更加给足了脸面,安排在县里最豪华的酒店。

如今的许树丰已经年逾30,而许树满也25、6,早不是当初的小混混,浑身上下名表、金链派头十足。但是许树满看自己的那种色眯眯老往自己胸口瞟的眼神,还是让马丽浑身不自在,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赏赐了他多少白眼。

“哥,阿伟我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吃。”酒宴虽然山珍海味无数,马丽吃得也是索然无味,碍于礼节她陪了大半个小时,就起身告辞了。

“呵呵,行,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正与自己当初的小弟聊得投机的马强也不以为意,反正就住在楼上客房,也不怕她出什么事情。

马丽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开背的紧身长裙礼服,36E的傲乳虽没有呼之欲出,但绝对也是让人血脉喷张,加上那大眼睛、长睫毛、樱桃小口、挺直琼鼻的娇艳容貌,许树丰心动不说倒也还举止大方,有一番道上见过世面的大佬做派。

但许树满这小子贼眉鼠眼的,眼睛就没老实过,甚至借着敬酒的机会,还偷偷在马丽的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脚上挨了马丽狠狠的一高跟鞋鞋跟,幸好他穿的是皮鞋。尽管疼也还不至于喊出声,打挨了这一下,这小子倒是老实了些,不过心里却恨地牙痒痒。

看着云髻高盘、粉颈细长,美背半露,细腰丰臀的马丽婀娜多姿的身影款款除了酒宴厅,许树满的魂而也差不多跟着走了一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再一亲这美娇娘的芳泽。不过,既然今晚他们留在这里过夜,那么自己有的是机会,问题是马伟那小子,刚才他就留意了这对狗男女的随身行李都在一个房里。

“哥,难得马强哥赏脸,吃完饭我们一起到楼上的KTV再玩他个痛快,你说咋样?这里的小妞可都是全国各地来的都有,一个个百里挑一的。”看着有些酒意,但还兴致高昂的大哥跟马强、马伟,许树满提议再来点荤的。

“哈哈哈,你小子……行,今儿个高兴,小满你去安排,我和你强哥、伟哥喝完了这杯里的就上去。”许树丰哈哈大笑着算是答应了。

都是社会上混的,声色犬马、酒色财气都是逢场作戏,大家也都不很介怀。

马强四人叫了四个身材高挑、音色俱佳的年轻妹子,放开了胸怀饮酒玩乐不提,只把个马丽丢在酒店客房里无聊地看着电视。

马丽8点多的时候接到了马伟一个电话,说是在楼下KTV唱歌,10点她打过去还在喝。到了11点她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马丽也知道有哥哥在马伟不会太乱来,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实在熬不住就脱去身上的丝绸长睡袍,只穿着里面宽松柔顺的短至接近大腿根的丝绸吊带睡裙关灯先睡了。

躺在酒店宽大的软床上,马丽有些难以入眠,自从回来至今马伟一直以她身子还没康复为由不肯与她做爱,说是要到新婚之夜才好好地享受这洞房的甜蜜。

未婚夫的关心和体贴虽然让马丽心里暖暖的,但是自己那淫荡的身子却实在不争气。每晚被马伟抱在怀里都是春情泛滥、欲火煎熬,但又怕未婚夫心里不喜也就只能忍着。

初春的潮汕虽然不及西北的严寒,但是睡觉还是要盖着被子的。躺在被窝里久旷了两月有余的马丽微分着双腿,隔着蕾丝镂空的通花小内裤轻轻地用之间触摸着自己的阴户软肉。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令她浑身舒坦,又是有一把火从那方寸之地往全身蔓延。

“嗯……嗯……”马丽轻声地哼哼着,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娇艳的红唇也越来越干渴。当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裤边贴着毛茸茸的草丛抵达禁区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溪水潺潺、粘滑不堪了。

就在她想着等下马伟回来了,就算他再推搪,也一定要诱惑他乖乖就范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不期而至。

“怎么玩得这么晚?”马丽以为未婚夫终于回来了,欢欣雀跃地从床上翻了下来,睡袍也顾不得穿,只穿着身上几近透明的黑色睡裙就跑去开门。

“啊,怎么搞的,喝这么醉?”马丽一开门,一个浑身酒气熏天的人就扑到了自己怀里,这个人自然是马伟,不过在马伟后面还跟着个男人—许树满。

“阿伟兄弟高兴,多喝了两杯,醉了。强哥叫我先送他回来休息。”许树满双手搀扶着马伟的一条手臂也跟了进来,进屋的一刻他就用脚把房门带上了。其实马伟之所以喝得这么醉,与他刻意的灌酒是分不开的。这小子为了把马伟灌醉,其他人喝的是兑了饮料的洋酒,给马伟喝的却是纯的,本就有些醉意的马伟哪里分得出来,所以饶是马伟酒量不差也第一个趴下了。

看到马伟醉倒,许树满自告奋勇地肩负起了送他回去休息的差事,然后推说自己也喝多了,就不陪两位哥哥喝了,让他们好好玩。生怕马伟装醉坏事,许树满出门前拎走了桌上半瓶酒,出了包房的门就给烂醉如泥的马伟灌了下去。

“喝这么多,我哥也不拦着点,我哥人呢?”马丽抱怨着在许树满的帮助下把不醒人事的马伟放倒在床上,玩着腰帮未婚夫拖着鞋子。心里只想着未婚夫的马丽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的短睡裙有多短,也忘记了深厚还有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她弯腰的姿势,裙摆早就缩到了雪白的圆臀以上,饱满的阴户上湿漉一大片的内裤彻底地呈现在许树满的眼前。

看着马丽那几近透明的湿内裤,还有开门一刻那凌乱的发丝,娇红的面容,许树满心想这骚货刚才准在自慰。想到当初自己近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她剥光了在厕所里操,马丽当时那股浪劲,许树满裤裆里的东西慢慢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地老高。

“问你呢,我哥呢?”给未婚夫盖上了被子,见许树满迟迟不回话,一脸生气地站了起来转身怒视着他。

“啊……你干嘛?放开……放开我……”马丽转身的刹那却被身后的许树满一把搂进了怀里,一张酒气熏天的嘴巴就朝自己压来,吓得她一边扭头躲避对方的亲吻,一边用力推搡起来。

“mary,这些年想死我了,让我亲一下,让我抱抱。Mary,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许树满哪里肯放?紧紧挤压着她饱满硕大的绵软胸脯,两只手一边在她后背、翘臀上乱摸,嘴巴拼命地追逐着她娇艳的红唇。

“混蛋,你混蛋……放开我,走开……”今时今日的马丽已经不是当初的花季少女,岂会乖乖就范,更何况自己的未婚夫就躺在身后的床上。在实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马丽抬起手“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许树满的脸上。

“啊……臭婊子,敢打我……操……”许树满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直觉眼冒金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巴掌回敬了过去。

“啊……”马丽吃了耳光,尖叫中一个趔趄扑倒在身后马伟的身上。马丽抬头看了一眼见未婚夫未醒,见许树满又恶狠狠朝自己扑来,赶忙捂着脸躲闪了开去。

“哼……臭婊子,老子又不是没操过你,装什么装?想想你当初那骚样,还有你裙子里那湿乎乎的内裤,你跟老子装什么呀?今天老子吃定你了。”许树满边说着,边朝躲在床的另一侧的马丽一步步欺近。

“不要,不要过来……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就快要结婚了,我未婚夫就在这里,你不要乱来。”马丽惊恐地往后缩着。

“哈……你说过去就过去?这个醉鬼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有本事让他起来揍我啊。告诉你,我许树满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出手心的。当初就因为你老子吃了一年多的牢饭,这笔帐说算就算?今晚你如果好好让我干一次,我们的新仇旧恨两清,不然你休想安安稳稳嫁人。”说话间许树满已经欺近到在地毯上缩抱成一团的马丽身前。

“我……我……”马丽知道今天在劫难逃,想越过他逃出房间显然是不可能,而反抗只能是白白吃苦头。马丽瞧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马伟,眼含着热泪抬起了头“好,我答应你,就这么一回,以后都别来骚扰我,更不能让阿伟知道这事”。

“行,我许树满说话算数,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过往的恩怨两清。”许树满见她服软,也就不再用强,直直地站在那里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和火机“啪”地点上了火,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架势。

马丽见他如此哪里会不明白,沉默了一会儿,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乖乖地跪在了他的跟前,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拉下了拉链,然后抓着裤边连通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许树满身前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棍挺立在杂乱的茅草丛中,紫红色的龟头中央那道裂口上还吐着一滴水珠。马丽双手合掌将那微微上翘的肉棒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显然已经不是当初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条可比。

看见这巨物就有些心思思的马丽将头靠近仔细的将它环视一遍,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闻到的是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尽管上面不洁的气味令她嫌恶,但为了取悦这个可恨的无赖她还是握着那粗杆子,让紫红发亮的龟头和她滚烫的脸颊左右相磨,仿似在感受上面的体热。

接着在许树满的注视下,马丽将它移到唇边,轻怜蜜爱的吻着,伸出香舌用尖端将马眼上吐出的那滴亮晶晶的液体涂散,然后伸长了红艳艳的湿滑软舌沿着龟头的菱,黏腻地深舐起来。

见刚才还一副誓死不从的马丽,一副高贵不可攀登的高傲女如今这么乖巧骚浪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服务自己的阳具,许树满不由一阵得意。一手夹着烟,一手伸进了她宽松的前襟抓住了她那丰硕柔软的白嫩乳房,果然是巨大到一手不能掌握“操,这些年没少被男人摸啊,这么大,这么软”。

马丽虽然不耻他的粗俗,但他说的也确属事实,这些年自己这对咪咪从原来的33C到如今的E与男人的抚摸着实密不可分。于是也不去反驳,只是抬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抓住他乱草丛生的毛茸茸的棍底,另一只手手指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里面沉甸甸的肉球。

接着张开嘴唇,从肉棒的顶峰部份开始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那头角峥嵘的龟头骤然充血涨大,吃在嘴巴里暖暖蠕蠕的异常温润肥硕。马丽裹含着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

马丽娴熟的技巧令许树满一根鸡巴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舒服地闭起了双眼,捏着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咪咪受到刺激的快感,马丽嘴里更是越含越多,粗大的龟头几乎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咳嗽几声又再次含住了它,龟头直抵咽喉。

“操,你个骚货,这技术学得不错啊,这些年没少吃吧?”肉棒被口腔包围,龟头还一次次刺入喉间软肉的感觉十分舒服,许树满忍不住就向前挺动。马丽被她顶地不住咳嗽,不过又再度含住,而且抵得更深。

“嗯……唔……小骚货,你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许树满轻按着她的头,直爽地许树满呲牙裂嘴,烟灰掉到身前佳人雪白的酥胸上都不知道。

马丽自顾自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此时她早已经忘记了床上的未婚夫,忘记了自己将为人妻,当然也更顾不上乳肉上那微微的疼。口交爽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爽。爽的是每吸口气都充斥着男人雄性气息的刺激和小嘴被填满的满足,那分满足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马丽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伸进湿漉漉的性感内裤恣情地抑弄着淫水泛滥的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看到马丽如此骚浪,许树满扯着她的秀发慢慢向床边退去,马丽如同一条咬着肉骨头不松口的母狗般跟着他挪动着膝盖,直到他在床沿坐下,她吞吐地更加卖力起来。

“帮我脱下面。”许树满将手里的烟头捻熄在床头柜上,一手解着衬衣的扣子,一手抬起了马丽的头。马丽口含着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双眼水汪汪煞是妖媚地点点头,然后低头深吞着肉棒,一双小手帮他脱去了皮鞋,把他的脚抬出了裤管。

当许树满脱去了身上的衬衣,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一刻,不用他提示马丽已经双腿一份跨坐到了他那毛茸茸的腿上,然后一把将身上的睡裙从头顶扯了下来,一对白乳晃荡着呈现在了许树满的面前。马丽的内裤是两侧系带的,许树满只轻轻两边一扯,原本就松垮垮的内裤丢被扯了出来。

看到许树满抓着自己湿漉漉满是爱液的内裤在鼻前闻着,马丽不由一阵娇羞,一把抢了过来朝他身后丢去,不想正好落在正呼呼大睡的未婚夫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和口鼻。见到自己这一投如此歪打正着,春情泛滥的马丽也顾不上其它,双膝往床沿一跪,整个身子挺了起来,接着双手抱住许树满的头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许树满双手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整个脸都埋没在那硕大柔软的双乳之间,一阵乳香侵入鼻孔,尽管无法呼吸,也张嘴开咬,直到憋红了脸,直到接近窒息才叉着她的腰把她推了开来。一对又白又圆,娇嫩动人,更饱富弹性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马丽的乳房虽打,但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更是小小的尖尖的宛如一颗花生米,许树满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只美地马丽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啊……嗯……用力……再多吃一点……我……我……啊……怎么……这样……嗳呀……舒服……哦”。

许树满一边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一边吮吸地“吱吱”有声,口顺顺着她的奶子往下流淌,马丽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重点……”马丽已舒服的神智不清。

就在马丽美目紧闭,娇喘不止的时候,许树满的食中两指一探一按就钻进了她的肉穴,只觉黏滑稠腻,淫水早氾滥成灾。空虚骚样的敏感所在被占领,马丽身子震得厉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芳心乱成一片,只盼望他不要停止,让自己欲死欲仙。

“唔……嗯……啊……呀……”马丽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

两只在她湿热的肉穴里抠挖间,爱液潺潺不绝地流满了一手,顺着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肘,沿着手臂横流。许树满往后躺了下去,马丽跟着他趴了下去,饱满的胸脯紧紧压迫在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顿时绞在一起,双唇吻地密不可分。

这样一来,许树满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顶在马丽湿嗒嗒的小穴口,马丽自然清楚在自己穴口磨动带来阵阵舒服阵阵快感的火烫物体是什么东西,更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许树满很满意自己逗出了马丽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马丽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

许树满搂着她的腰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她那沾满了爱液的翘臀,作弄地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身处欲火焚烧中的马丽顿时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阳具,哀求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干我……我要”。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老公……”欲火烧昏了头的马丽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啃咬亲吻,一边腻腻地喊着。此时就是让她喊一个街上接破烂的浑身恶臭的人她也是照喊不误。

“操……叫得好……再叫两声。”许树满得意地笑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老婆好痒……快操我……”马丽焦急地喊着。

“以后还让老公操不?”。

“要……要……老公天天操我……快操我……”。

听到她如此说,许树满满意的将大肉棒放回穴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马丽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

“啊……好大……好爽……”在马丽的一声满足的浪叫声中,许树满的大肉棒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接着又是用力一顶,整条肉棒都插入了她的浪穴之内。

许树满这个当初的小混混,如今的大毒枭实在是无耻之极,为了彻底地淫辱这个当初害得自己坐牢的女孩,他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仅把马丽压在床上操地她浪叫连连、淫水直流,还可恶地拉过熟睡中马伟的手按在她的晃动不止的双乳上揉搓。

“看啊,骚货……我在你未婚夫的身上操你,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你的骚样,我把他喊醒好不好?让他看看自己的准新娘有多淫荡……哈哈哈……”许树满把马伟身上的被子掀掉,让马丽四肢跪于他身体的两侧,然后在她身后双手叉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啪啪啪……”地用力抽送着她的肉穴,随着肉棒进出间,爱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马伟裤子的裆部。

看着面前熟睡中的未婚夫平和安详的脸,香汗淋漓、一脸红潮的马丽又惊恐又兴奋。她怕马伟真的醒来,又不想失去充斥着肉穴的快感,双乳在马伟身上晃荡着,乳尖在他衣服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不……啊。别这……这样……我……人家那里……被你……啊啊……你……下流……啊……不可以。啊……怎么……嗯……嗯……喔……轻点……呀……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呀……深点……再深点……啊……让我死……让我死吧……呀……”马丽感到自己要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喊的是什么。她高潮了,肉穴一阵颤抖,浑身一阵抽搐,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马伟的身上。然觉到什么的马伟居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许树满对自己今天的状态很满意,居然把这骚浪的尤物干到如此淫荡,如此的没有招架之力。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于是借着肉棒上的淫水对着马丽淡粉色的迷人菊花插了进去。

“嗯……不……不要……不要插后面……啊……你的太大了……不……嗷……”虽然高潮后浑身无力,但深怕吵醒自己的未婚夫,马丽坚强地撑起了身体。

开始还喊着疼,喊着不要,但是随着肉棒进出肛门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马丽又浪叫、娇喘起来:“你……你你这个人好坏……啊……在人家未婚夫身上……身上那么欺负人家……不……不来了……好厉害……受不了……好美……用力插我……好爽……好爽……”。

马丽虽然也很很多男人玩过肛交,但被干次数终归要比肉穴少再狠命抽插,在这么火烫又紧窄的包裹下,许树满终于忍不住将热浓浓的精液一股接住一股喷射而出,射在马丽的肛门内。直到射光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直到整条沾满了黄白之物的肉棒软了下来被排挤出来,许树满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深怕自己弄醒未婚夫的马丽一直都强撑着身子,见自己不再受身后男人的控制,马丽赶紧从马伟身上翻了下来,不想一时晕头转向居然翻到了床下,跌坐在地毯上,跌坐在许树满的跟前。

“小骚货,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我许树满说话算数,今天只干你一次。把你自己的东西吃干净,我要去睡觉了。”看着浑身香汗淋漓坐在地上娇喘吟吟的马丽,许树满抓着她的头发把自己充满了异味的疲软肉棒送到了她面前。

不知道马伟什么时候就会醒来,为了能送走着无赖,马丽也不理会肉棒有多么肮脏,张口便纳入口中,把肉捧舔了个干净。

“小骚货,你的屁眼闭不上么?精液都流到地毯上了,哈哈哈……”许树满今晚把马丽的小嘴、小穴和肛门都操了个遍,这使他很满意。他穿上了自己的衣裤鞋袜,走到仍坐在地上娇喘的马丽面前,拍了拍她湿漉漉的小脸,却看到歪着身子而坐的马丽身侧这淫靡的一幕。

许树满这混蛋离开房间以前,马丽都不敢稍动一下,生怕他又起了兴头不放过自己。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马丽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打扫了一下许树满留下的痕迹,怀着无限的愧疚帮未婚夫马伟脱去了身上沾满了自己爱液、汗水的衣裤,再给他盖上了被子。最后才抱着他的衣物进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上及身体内的污浊。

马丽虽然浑身酸疼,又充满了疲惫,但是她还不能睡,因为不管是床上还是房间里都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她不能就这样睡,如果就这么睡着了,马伟醒来一定会发现异常。为了自己和马伟幸福的将来,她只能选择作弊。

她慢慢钻进了被子里,花了很大一番努力才勉强将酒醉中的马伟的肉棒吹弄了起来,然后又以自己三次高潮的代价才帮他的精液套弄进了自己肿痛的肉穴。

火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的一刻,马丽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直接瘫软在他身上睡着了。

道上有句话,如今三大铁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看着KTV包房沙发上一丝不挂地搂着两具同样不着一丝半缕、曲线婀娜的雪白胴体的许树丰,马强知道自己离完成任务的一天不远了,他笑了笑从压着的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当他经过妹妹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的微弱的呻吟声,这个做哥哥的摇头苦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三十二章血染婚纱了前尘。

第二天,宿醉中醒来的马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倒在自己的身上,晨勃的肉棒还插在她火烫湿滑的小穴里,看着未婚妻一脸的疲惫,一脸的满足,一脸的春意,马伟深深地为自己的酒后乱性而自责,他轻轻抱住了她,把被子拉到了她冰凉的背上,发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惜这位浪女回头的可怜女孩。

一周后,马强兄妹和马伟开始分头行动,一脸喜气地广发喜帖。当马强把妹妹大婚的请帖递到许树丰手里的一刻,许树丰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而一边的许树满则露出了坏坏的阴冷笑容。

虽然没有娶到马强千娇百媚的妹妹,但是许树丰还是很高兴,因为马强同意妹妹大婚后,他就投资许树丰的“生意”,强强联手作一番大事。而马强亦在离开他这里后就向远在西安的肖潇汇报,事情很顺利,即将打入“毒品村”。为此,肖潇在电话里大大地夸奖了马强一番,并表示会派人来广东参加马丽的婚礼。

2013年5月1日。劳动节。正是旅游旺季,汕尾却有两座大酒店的主厨请了病假,就连几味平日里基本无人问津的名贵海鲜市场上也缺了货,把酒店的老板气的半死。其实这两个主厨哪里有什么病,而是拿了相当于半年工资的红包跑到陆丰县一个小镇上来给私人家喜酒掌勺来了,那几味海鲜嘛自然也是被收刮了。

原本不算繁华、热闹的一座粤东小镇,今日里却异常的喜庆,沿途的路灯上都挂了红灯笼、中国结,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几分。特别是广场上停满了各种豪车,因为镇上规模最大的一座酒楼就在广场边上,而今天镇上首富马强嫁妹子的喜宴就摆在这里。

100桌酒席,那是什么规格?但凡沾亲带故的亲友都请到了,据说很多人都是跑了几百里地赶来的,给足了马老板面子。当身着洁白拖地长婚纱的新娘子从婚车下来的一刻,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都称赞不已,特别是周边的男人们眼中都多了一丝神采。

今天的马丽真的是太美了,美地如同天仙,没得让人血脉喷张,美的让人只能仰望。一头色彩活泼的金色长发微带着酒红,一半披散在身后,一半在头顶盘成了高贵的发髻,发髻上戴着精致的镶钻白金皇冠,粉嫩白皙、吹弹得破的娇颜无需胭脂粉底就已经艳冠群芳,双眉修长上扬,睫毛扑闪卷翘,风情外露的双眼皮下一双弯弯的大眼睛灵动清澈如一汪秋水。悬胆般挺翘的琼鼻下那娇艳水润的红唇始终微微上翘着沾满了笑意。特别是那双眉间一刻粉色菱形水晶的镶嵌,简直秒到了毫巅。

且不说样貌之美宛若谪仙,那修长白皙的粉颈下两眼深陷的肩窝,锁骨悄然横立,配合香肩消瘦,蛮腰堪握,怎么看都是骨架小巧的依人身姿,但就是这样娇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傲乳。蕾丝轻纱作成的白牡丹傲立在左胸,花瓣遮掩下无肩露胸的婚纱下那对露出了近1/3乳肉的白嫩傲乳隐约可见,走动间那颤巍巍的视觉效果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尽管身边一身白色礼服的新郎也是一表人材,笑容满面,可惜有这样的新娘在侧,注定他无法吸引太多关注的目光。以至于很多人都没看清新郎长什么模样。

酒店宽敞豪华、喜气洋洋的宴客大厅里高朋满座,仙乐绕梁,在美艳的司仪热情洋溢的清脆嗓音主持下,幸福甜蜜的新人把代表着爱情与忠贞的婚戒戴到了对方的手上,然后拥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看到这一幕,双方的父母激动地喜极而泣,来宾们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高叫着,掌声久久不息。

坐在主宴席上的马强今天很高兴,很兴奋,因为自己一向任性妄为的小妹终于有了归宿,嫁的还是自己最信任,最器重,一直以来都敬自己如亲兄长的小弟。

更让他兴奋的是,为了庆贺马丽新婚,西安那边派来了深受肖潇姐倚重的“火毒”

来参加婚礼。此人虽然年轻,虽然独臂,但是只要是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兄弟都知道,他是深受肖潇姐、方震器重的人,甚至去年他大婚的时候就连“先生”都亲自出席当他的主婚人。有这样举足轻重的人来给自己妹妹捧场,自然是给足了天大的面子,同时也代表着“先生”对自己报以多么深厚的期望。

但谁也没想到原本让无数女人羡慕,无数男人嫉妒的豪华婚礼,却在半夜一声从洞房内传出的刺耳枪响下画上了凄美的休止符。接着警笛长鸣中,浑身鲜血的新郎被抬上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同样被抬上车的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气息奄奄的男人,最后戴着手铐、一身浴血婚纱的新娘及新郎的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好好的一个大喜日子,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流血惨案?镇上的人们不禁议论开了,有的说马丽天生就是祸水,只要跟她有关系的人都会倒霉,有的说是马强的钱来路不正,被人寻仇,反正说法不一。至于具体的原由也只有当事人和办案的警方才知道。

身上还穿着婚纱礼服的马丽秀发散乱、失魂落魄地被关进了看守所的监房里,洁白的婚纱沾满了鲜血。今天对她来说,正可谓是大起大落,幸福的美梦还没做完,噩梦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她都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不祥之人?或者说应了那句老话“红颜祸水”?。

喜气洋洋的婚礼在宾客陆续散尽后,原本疲惫了一天的新人也终于可以享受甜蜜的洞房花烛了。但是新郎倌的一些儿时伙伴却嚷着要闹洞房,对于他们这些人的想法马丽和马伟也能猜到,无非是想调戏下美艳的新娘,这也是当地的一些陋俗,新人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唯独让马丽不喜的是这里面还有许树满在内,自从那天他趁马伟酒醉把自己强奸,马丽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个混混,不过今天是躲不掉了。

在10多位伴郎、伴娘的簇拥下,大伙儿来到了新房里。闹洞房的过程暂且不表,各种游戏虽然让马丽很难为情,但也一一照做,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嘛。期间许树满多次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对马丽这摸一把,那捏一下地实施骚扰行为,她也都默默地忍了。

终于大伙儿都尽兴了,许树满却提议继续喝酒赌钱。很多女孩子都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个男的留了下来,作为主人的新郎和新娘也不好抚了大家的意。于是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摆开了牌局边喝酒边赌钱。新郎和新娘也都参与其中,这一玩就玩到了差不多两点。到大伙儿玩累了,闹够了纷纷告辞而去的时候,新郎已经被灌醉了扶进了房里。

见大家都走了,面红耳赤的许树满却说要留下帮着收拾下屋子,马丽自然知道他不安好心,又怕别人误会,于是也不去管他,独自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给哥哥打电话,告诉马强许树满喝多了赖着不肯走。

此时的马强正和许树丰、郑晓彬在酒店打牌联络感情呢,一时也走不开,不过他答应尽快过去,叫她不要太伤对方的面子。马丽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不是碍于这大局的考虑,上次许树满欺负自己,按马丽的大小姐脾气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mary,mary,出来啊,干嘛呢?快出来陪哥喝酒。”门外的许树满大着舌头喊着马丽的名字,把卧室的房门拍地“啪啪”响。

马丽看看床上的马伟,坐到了床沿上,帮他盖了下被子,心想再忍忍熬到二哥回来就没事了。“老……老婆……外面在……在喊呢……我,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你,你去陪陪他们……”房门敲地天响,马伟虽然醉了还是听到了,含含糊糊地对马丽说着。

“哦……我,我知道了,你睡吧……”马丽真怕许树满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会说出点什么事情来,当初自己虽然把年少时的荒唐事跟马伟坦白过,但名字都略过了,马伟也没追问对方到底是谁。再加上前些天的荒唐事,她是真担心被马伟知道。

“你别吵了,我老公睡了,你小声点……”马丽无奈地出了房门,看到许树满靠在房门边上的墙上,反手就向开门出来的马丽胸脯拍去,把猝不及防的马丽拍个正着“啊……”。

许树满直觉掌心一阵绵软,再听到叫声赶紧扭头,这才发现马丽出来了,看她一手捂着胸口的样子显然明白刚才拍到哪里了,不由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许树满,你别过来,我老公就在里面呢。我哥也马上就回来,你最好赶紧走。”马丽赶紧关上房门,一边保持着和许树满的距离,一边警告着他。

“呵呵,干嘛呀?上次你老公还就在边上呢?我们照样不是玩得很开心嘛?

你哥,你哥和我哥在酒店玩得真起劲呢,哪里有这闲工夫来这里啊?”许树满带着趔趄就朝马丽步步紧逼。

“你最好放尊重些,不要太过分。把我逼急了,我马丽也不是好惹的,我告诉你,我二哥的幕后老板可不简单。”马丽一边在客厅里与他周旋着、躲闪着,一边想稳住他。

“哈,别拿什么幕后老板来吓唬人,西北王王浩嘛,我知道,今天那个断手的小子就是他手下吧?西北王是个人物,但是他在西北,这里是广东,我许树满还真不怕,有本事你叫他来,叫他来弄死我。哈哈哈……”许树满大笑着,趁着马丽一个不留神被茶几绊倒在沙发上的机会。许树满就朝她扑了过去,压在了她丰腴柔软的身上。

“你,你起来……不要……放开。不要……”整个人被许树满压在沙发上,穿的又是婚纱,喝了酒的许树满身子沉重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特别是他那一张嘴还在试图亲自己的嘴,尽管自己不停地扭头躲避,还是免不了被他亲到自己的脸。

许树满见亲不到马丽甜美多汁的嘴,也不生气也不就此罢休。因为他知道马丽这丫头浑身敏感,只要一掌握她的敏感部位,就会乖乖就范,浪态毕现。于是,一边追逐着她水润娇艳的小嘴,一边张开了左手五指抓住了她胸前半露的右乳上,放肆而粗暴地揉捏起来。

“不……你放开,放开……不要。”马丽死死抓住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捏地乳肉生疼的左手使劲往边上扳着,无奈他的手像是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拉不开。自己的反抗与怒斥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就在她与那只左手角力的时候,又一只手伸进了婚纱的裙摆里摸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啊……不要……你……你滚开”。

许树满对马丽这种徒劳的挣扎满意极了,这种一点点把她征服的快感让人迷醉。特别是压着这么香喷喷又酥软的俏丽新娘,那简直是美地有些忘乎所以。他左手用力拉下了包裹着马丽傲人美胸的两片半圆形遮挡,直接握住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E级嫩乳和上面那颗花生米。右手则贴着柔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用力破开双腿间闭合的缝隙一点点往上移动。

“不要……不要……哦啊……呀……不要再摸了……”感觉那只手一点点往上移动,差不多就要接近大腿根,马丽也不由焦急起来,就在她感到无助时,右侧的椒乳一湿、一热、一疼。低头看去,只见许树满已经张嘴咬住了她右侧的乳头和周边一大块的软肉,而他的舌头还在快速地搅扰着那敏感的乳头。

“啊……”伴随着乳头一点点挺起,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丽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流失而去,感觉再也无力去加紧双腿。就在他的手指触摸到内裤底部,触摸到阴部的一刻,马丽绝望地喊道:“不……不要”。

“哈哈,还说不要……你个小骚货,水都流出来了,还喊不要。”许树满摸到她阴部的一刻,就感到一阵湿热,手指不由更加放肆地顶着她的肉缝,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阴唇见来回摩擦着。

“不,我没有……放开我,你给我起来。”马丽嘴上反驳着,但心里也很自责,很是不耻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居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也渐渐有了感觉。

“哈哈,别否认了,你看,你看这是什么?老子的手都没插进你逼里,就在外面摸了几下,你看都湿成啥样了?”许树满抽出指尖闪着淫光的手,举到马丽眼前晃动着。马丽羞得扭头不愿去看。许树满哈哈大笑着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了她娇红的小脸上。

一番挣扎与调戏,最终还是马丽输了,看着身下的俏新娘任由自己捏乳、抠阴都一动不动。许树满知道他已经把对方征服了。

“娘的,够味儿,我还以为你这骚货能反抗多久呢?”许树满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在边上的茶几上望着发丝凌乱、娇喘不已的马丽喝了一口酒,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了几下。

“操……真他妈的骚啊。这袜子还戴吊带呢,这内裤都简直是透明的了。这不摆明了勾引我嘛?”许树满掀开了马丽婚纱的裙摆,看到她那两条雪白大腿上包裹着白色的丝袜,宽大的蕾丝边上靠大腿外侧居然夹着个夹子,一条一指宽的松紧带顺着腿线一直延伸到了腰间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的细窄腰线上。内裤包裹的阴阜高耸,显露着下面漆黑的芳草,双腿间一道凹凸的肉缝鼓囊囊的,两侧的布料早已经湿了大片。

“呀……”许树满轻轻拨开了夹在袜沿的夹子,吊带“啪”地一声弹到了马丽白嫩的圆臀外侧,疼得她娇呼了一声。许树一把扳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满淫笑着把手从那勒在腿根处的底裤边贴着她水嫩白皙的软肉伸了进去,中食两指一勾就抠进了马丽水汪汪的肉缝里。

“嗯……嗯……”马丽咬着嘴唇,忍受着许树满可恶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肉穴里的抠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许树满休息够了,反手抓住了薄薄的布料,“刺啦……”一声扯烂了马丽的性感内裤,马丽漂亮粉嫩的肉穴顿现眼前。

“操……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水都他妈的流到屁眼了。”

许树满看着被自己折腾地娇喘不止,爱液横流的马丽,得意地数落着,用语言凌辱着她。最终还是抵不住她那诱人的美腿、腿根、阴户的诱惑,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嗯……哦……哦啊……”马丽的视线虽然被腰间高高的裙摆遮挡,但是下体异样的酥麻与快感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阴唇,他的鼻子就顶着自己的阴蒂,他的舌头已经深入了自己的阴道,舌尖在里面敏感的肉壁上横扫。自己的爱液正在流个不停,被他“咕咚……咕咚……”地吞咽着。

马丽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将崩溃,意志崩溃的一刻,就是自己彻底迷失的时候。

她用力咬着牙,让自己不去发出淫浪的声音,但是那强烈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嗬嗬……不要……呃哦……求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嗬……嗬嗬……”。

许树满听着她那销魂的呻吟,一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满足着揉捏嫩乳的手感,同时嘴上也没闲着,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马丽那收缩蠕动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出,舌尖也不时忙碌他挑逗那充血得红润膨胀的可爱阴蒂,使魂飞天外的马丽亢奋颤栗不已。马丽只好咬着手指拼命忍着呻吟声,这种咬碎银牙的快慰美妙滋味,使她也不禁将便将粉臀往前挪,好让许树满可以将她的小穴整个吃到。

他舌上舔着,嘴唇“呼噜……呼噜”不停吮吸着,他是在是爱死了马丽那源源不断地流淌的爱液的味道,不仅没有半丝异味,滑腻中带点清甜。当他的手在马丽爱液遍布的软臀上摸够了之后,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动抵在马丽的菊门上抚摸起来,然后接着手指及菊花穴四周的爱液便强行侵入进去。然后在马丽“呀……”

的一声娇呼中快速的抽插不停。

马丽浑身上下无处不酸麻,特别是那只没有被许树满照顾到的左乳,那种酸胀实在是太熬人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马丽一把将他肆意蹂躏着,把右乳捏压得差一点变形的那只手挪到了急需满足的左乳上,浑圆的粉臀更配合许树满的工作,一下下上挺着。

终于在许树满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下,马丽“嗷……”地一声娇呼,身子抽搐着,淫水一股又一股喷出,不断泄出的淫水被许树满一滴不漏地喝下。被许树满手口并用送上高潮的马丽已经脱力的瘫痪在沙发上,香汗淋漓的俏脸上粘着一缕缕凌乱的秀发,酡红的脸蛋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女人有时候就是比男人绝情,就在她高潮劲头过去的一刻,她的大脑也清醒了。就在许树满自鸣得意地打扫着胜利的战场,将小穴附近的最后一丝淫水舔进嘴里的一刻,马丽抓起了茶几上的花瓶朝着他的头上砸了下去,“啪”地一声玻璃制成的花瓶顿时碎裂开来,碎片四下飞溅。

“啊……”许树满只觉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被袭击的他大叫一声朝后面倒去。可惜马丽这一瓶子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让她手上无力,并没有将他打晕。

就在马丽站在边上慌慌张张地把双乳塞进婚纱的胸布,整理凌乱的头发的时候,许树满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马丽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敢打我?”。

说着,大步上前一把将惊慌失措的马丽推倒在沙发上。马丽知道自己闯祸了,激起了他的凶性,双手捂着胸口,赶忙坐了起来,一脸恐惧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

“操……你妈的,你下手够狠啊。那就别怪我了。”许树满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腰间的皮带,接着西裤就掉落到地上,双手抓着内裤往下一拉就露出了茅草丛中的肉棒。可惜被刚才一惊吓,原本兴致高昂的肉棒已经软趴趴成了肉条。

“给老子吹起来。”许树满一把抓住马丽凌乱的发髻,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间。然后把她的下巴用力握着,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渐渐抬头的大肉棒就往她嘴里塞进去。

马丽嘴里被肉棒塞满,而且那东西还在自己嘴里渐渐挺起,头又被许树满死死按着,鼻子紧顶在那散发着汗味、男性味道的茅草丛里,简直有种窒息的恐惧感。马丽嘴里发出着“嗯嗯……呜呜……”的声音,螓首不停晃动着,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哈哈哈……反抗啊……臭婊子……再打我啊……”马丽徒劳的反抗让许树满很得意,她的晃动和想把肉棒挤出来的舌头反倒给他增加了快感,而这一幕正好被开门出来的马伟看在眼里。

就在刚才花瓶破裂的声音和许树满的惨叫已经将马伟惊醒。虽然头还是昏沉,但马伟看老婆不在身边也担心她出事,于是摇晃着脑袋爬了起来,不曾想出门看到的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把一身婚纱的娇妻的头按在自己裆前。

“放开她,老子操你妈。”反应过来的马伟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操……”听到身后一声怒吼,许树满知道坏了,他赶紧推开马丽,但为时已晚。还没转身已经被马伟抓住了头发,然后身子一歪,脑袋就被用力拍在了茶几上,“啊……”地一声玻璃的茶几面顿时碎了一地。马伟欺身而上,骑到了他的背上,抓着他的头发就用力往地上拍,如果不是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估计许树满当即就要头破血流。

“呀……”马丽惊恐地躲到了一边。看到马伟愤怒地冲过来,马丽的芳心已乱,她抱着胸躲在一边不敢动。

原本占尽优势的马伟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被许树满从背上掀了下来。

只见额头见血的许树满手里握着一块一尺来长,血淋淋的尖玻璃碎片,恶狠狠地盯着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左脚腕的马伟。马伟的右手捂着左脚内侧,鲜血不断从指缝冒出,显然是受伤了。

“啊……不要……”在马丽的惊呼中,犹如受伤的野兽般的许树满已经挣脱了盘在脚上的裤子,朝不远处靠在墙边的马伟扑了过去。滴答着鲜血的尖玻璃片朝着他胸口就插了下去,还好玻璃马上被马伟双手握住插地不是很深,但是也已经血染胸前的白礼服。

“不要……不要……住手……啊……”本就醉得不轻的马伟又受了伤,哪里还是许树满的对手,许树满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撞着墙,看到老公没有还击的力气,马丽急了,哭喊着扑了过去。

“滚……”被许树满一把推倒在地上,纤细修长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拉个条口子,鲜血直流。

看着马伟的头一下下被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上流下了血痕,马伟怒睁的双眼开始上翻,显然是快不行了。马丽突然想起卧室床头柜抽屉里那把枪,赶紧爬了起来。

“你妈的,来啊……来啊……老子就是操你老婆了,怎么的?打我啊……打死我啊……打……”许树满一边骂着,一边抽着马伟的脸,也不知道是谁的血,马伟已经血流满面。但就在他骂得起劲的一刻“嘭……”地一声枪响在耳畔响起。

“小妹……不要……”。

“小满……”两声焦急而悲惨的喊声在门口响起。

马强、许树丰、独臂小郑这相识恨晚的三人(小弟拿牌,他打)正斗地主起劲的时候,马强接到了小妹的电话。但是一时也不好说散场,于是想着怎么收手。

打了好几把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倒是心细的小郑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阿强,你有事?”。

“呵呵,没事……小妹刚才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是小满喝多了在那不肯走……”马强微笑着看了一眼许树满,也不以为意。

“操……要坏……走……走走……别打了,去看看……”没想到许树丰一听这话,脸顿时就白了,赶紧站起来。他的弟弟是怎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而且他也跟自己说起过当初因为马丽坐牢的破事。

马强见许树丰这幅神情也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两人赶紧往马丽马伟的新房赶去,小郑也怕出事跟着去了。虽然紧赶忙赶加快了脚步,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开门的一刻,二人都知道事情闹大了。

而脚还没跨进来,马丽已经从卧室冲了出来,在他们的惊呼中枪声已经响起。

许树满震惊地扭过头,看到马丽手中的手枪冒着青烟,他长着嘴想说什么,但是无法发出声音,脖子上的鲜血喷出了老远。马丽这一枪就打在他的脖子上,不仅射穿了他的动脉,还击穿了他的脖颈。

马强一把从震惊中的马丽手里夺过了手枪,许树丰也快走两步跑过去抱住了身子已经瘫软的弟弟许树满。

“啊……”听到枪声的对门邻居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看到的是这么血腥的一幕,吓得赶紧逃回了家里,然后报了警。

没多久警察和救护车都赶到了,马强为了维护小妹,向警察说是自己开的枪,抱着马伟不放的马丽不愿二哥被自己连累,对警察说是自己干的。就这样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被抓了起来,知道于事无补的小郑在警察来之前回避了,并连夜向肖潇汇报了这一情况。许树丰捂着一息尚存的弟弟的脖子,一起进了医院。

可惜,许树满最终还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马伟胸口的伤不是很深倒没有大碍,但是左腿脚筋被割断,虽然接上了但难免落得残疾。最麻烦的是头部受到多次撞击,虽然过了危险期,还是无法醒来,医生说颅内有淤血,不开刀的话可能会成植物人,开刀的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虽然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一口承认自己是凶手,但是警方在许树丰的描述下还是调查清楚马强不是元凶,但是枪支的来源却还有待调查,所以马强也没有被放出来。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兄妹二人成了重要嫌疑犯,不得探视。

第二天,小郑就急忙回了西安,向肖潇汇报了事情的经过,肖潇把这个事情整理出过程后告诉了我。

“混蛋……不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嘛,为什么出这样的事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到这样的结果,我气得不轻。很是少见地骂了肖潇和方震,骂得二人都也不敢抬。

“接下来怎么办?老公……”电脑里的肖潇低着头,小脸煞白地问。

“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情问我怎么办?你们都是猪脑子啊?”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我……我知道了,我去处理……”肖潇愧疚地回答着,就要挂视频。

“等等……”我知道语气有点重,赶忙喝止了她,缓和了下情绪“对不起,肖潇……我有些激动了……这样,看几天,看看那边是什么调查结果,按理说马强问题不是很大,但他妹妹可能就麻烦些。让跟随马强去广东的兄弟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最好能见到马强和他妹妹。用钱去填,花多少钱都行,一定要在结案前拿到结果”。

“好的……”肖潇泪眼汪汪地看了我一眼,挂了视频。

“那,浩哥……我也下了。”方震生怕我把火发到他头上,也赶紧溜了。

一个月后,肖潇亲自赶到了湘西,把获得的事情最终结果当面汇报给了我。

看来结果还不是很糟糕,马强已经被放了出来,马丽估计要被判藏械、误杀两条罪名,马伟经过手术已经醒来,但是左腿瘸了。因为错在自己的弟弟,许树丰虽然恨马丽下手太狠,但也知道不能怪马强。不过,两人合作的事情还是暂时被放了下来,这样的情况下,谁也没什么心情。

“老公……马强想你帮帮他,帮他把他妹妹弄出来……”一丝不挂的肖潇,靠在床头帮我揉着太阳穴,看我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还算平静,小声地说道。

“那个叫马丽的小丫头,哎……祸水……”我知道错不全在她,但是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有句话叫因果循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有着因果在里面。

“挺可怜的小丫头……能帮就帮帮她吧。”虽然道上把肖潇传地冷血无情,但我知道她的心其实不硬,骨子里还只是个女人。

“告诉马强,在那老实呆着,他妹妹我会救。不过就这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闭着眼轻声说着。

“好的,老公……那,广东那边的事情,让谁去接手?”肖潇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有情有义,脸上露出了笑容,又问起了关系的问题。

“叫马强继续办吧,这人重感情,我喜欢重感情的人……不过……我会亲自去趟广东,悄悄去,谁也不带,你别说出去。”我决定私访广东这块前沿阵地。

一个星期后,汕尾警方接到西安警方的电话通函,告知他们马丽可能与西安一系列的案件有牵连,希望汕尾警方将她移送西安处理。因为马丽和马强的户口都已经移到西安,汕尾警方也自然乐意丢掉这个麻烦。当西安的刑侦人员到达汕尾后,马丽被顺利地走出了看守所,马丽杀人案不了了之。

此后三年,马丽的身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直到三年后以马无暇的身份出现在已是掌控了东南沿海毒品业的毒枭“瘸伟”身边,再度活跃于广东黑道。无暇,白璧无瑕!以鲜血了断前尘往事的涅磐。

第一百三十三章香江明月共潮声。

大宇这些年在深圳混得不错,仗着各方面的人脉关系和我暗中的资金扶持,深圳特区诸多行业都有涉及,不过他的投资大头还是在IT业,可惜这小子志在商业无意黑道,不然我也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劲。

深圳湾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

“喂,耗子……你小子不好好在湘西温柔乡里窝着,跑这儿来干啥?”大宇这小子看起来更圆了,坐在沙发里就是一肉堆。

“呵呵,温柔乡好是好,累……来你这儿躲躲清闲。”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吧。老婆孩子一大堆,哪里像我?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大宇笑起来满脸的肥肉就挤成一堆,眼睛眯地只能看到条缝。

“你丫……赶紧把这身肉减减,老子看着真他妈的腻味。”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嘿……我,我也想来着。但是怎么运动也不见效啊。”大宇悻悻地陪着笑。

“得了吧,我看你除了床上运动也没啥运动适合你”。

“哈哈,兄弟就是兄弟,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说真的,这是该减减了,告诉你啊,兄弟。我还真看上了一妹子,是个空姐,才毕业的。我追了小半年了,这丫头就是嫌我肥,我决定了,我要减肥,不行我到韩国抽脂去”。

“行了,你丫的别跟我扯这些,我跟你说。这次我到深圳来,一是散散心,二是有些事情要办。我偷偷跑出来的,家里那些人都不知道,回头你给你姐去个电话,告诉她们我到深圳,叫她们不用担心,不过别告诉她们我住哪里啊,不然我又要被当成国宝保护着,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啊?你……你小子是离家出走啊?这电话我,我可不敢打,我非被我姐劈了不可,我……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大宇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操……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我小舅子?你大爷的……这电话你不打也得打,还有,你给我离开这里了再打,省得被追踪到”。

“擦……你,你,你迟早把我害死。我说你这一个警卫都不带,万一在我这出点啥事……”大宇蔫巴着脑袋猛抽着烟。

“你丫能盼我点好么?行了,你小子可以滚了……对了,明天给我搞辆车,还有你那游艇借我玩两天,老子住这酒店就是想玩玩你那游艇”。

“丫的,感情你看上我那游艇了。操……你这么有钱,还要贪图我那点家当”。

“滚……滚……滚……”。

湘西楚氏山庄。

主别墅楼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主失踪了。不过万幸的是,不是被抓了,而是溜了。

“呵呵呵……姐夫真有意思,这么大人了居然还玩离家出走。”聂泓妤这小丫头看着茶几上那张我留下的纸条,笑得前俯后仰没心没肺。

“胡闹……小妤,姐姐们都要烦死了,你还笑?”聂泓婕没好气地拍了她脑瓜子一下,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这家伙……等他回来,看我不修理他。”佳儿这主母虽然排行老五,但是主母的气势却仿佛与生俱来,就连玄子、韩霜都对她极为敬重。

“就是,丢下这一家老小自己出去快活,还一个警卫都不带,万一出点事……我呸……呸呸……”莎莎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吐着口水。

“对不起,是我失职,我一定把浩哥找回来。”闷头抽着烟的阿权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门。

“回来,你去哪儿找?机场、火车站都查过了,没有他离开的记录,显然他用了假身份,你怎么找?给我坐下……”玄子喝止了阿权,用力吸了口烟。

就在大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玄子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什么事?小宇……”玄子冷冷地接起了电话,这个时候作为老公发小的兄弟打电话来,玄子有预感一定和这事情有关。

“姐……姐啊……这。这真不关我事啊……”电话里大宇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

“哼……他是不是去了你那里?”玄子的话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啊?啊……你,你都知道啦?哎……姐啊,真不关我事啊,我也是才知道耗子一个人跑深圳来了,我事先也没收到消息啊……真的不怪我。”大宇弱弱地回着。

“行了,他现在在哪里?”玄子知道我的下落了,心也就安了。

“耗子……耗子不让说啊……”。

“说……”。

“不行……不行啊……”。

“说……”。

“我……”。

“说……”。

“我不知道他在希尔顿。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挂了啊,回头我去看望你啊……”大宇这小子最终还是受不了玄子的气场,把我出卖了就赶紧挂了电话。

“在深圳,住在希尔顿酒店……阿权,派几个兄弟去,秘密保护着,既然他不想太多人跟着,我们就稍微把监视范围放宽点。”玄子对阿权说道。

“是,我马上去……我亲自去……”阿权知道我没事,高兴地不得了。

“你就别去了,让王道去吧……你现在管的事情多,不适合跟着他满山跑。”

佳儿叫住了阿权。

“呵呵呵……我说嘛,老公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有事嘛,姐姐们就会小题大做。”安然笑着说道,都做母亲的人了,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不过除了还没过门的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她确实也是姐妹里最小的,大家也都疼她娇纵她。

“真任性……真头疼……哎呀。我的脑仁……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老公呢?”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拍着额头叫苦连天,把韩霜和玄子逗地呵呵直乐。

第二天,大宇把一辆兰博坚尼的车钥匙和帮他打理游艇的小伙子交给我,就跑了。看他那连饭都不留下陪我吃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小子靠不住,一定把我出卖了。

其实,我这次出来也并不是全没有人知道,最起码远在西安的肖潇是知道的,只是我要她不要说出去而已。

“我老妈说自己是渔民出身,打小在渔船上长大,我起初还不信,但我现在信了。老子居然只花了不到一星期时间就学会开游艇了。要是没电遗传,能有这水平?”我得意洋洋地把游艇丢给大宇那个小兄弟,跳到了岸上。只见不远处的码头凉亭里,大宇抖动着一身肥肉蹦了过来。

“哟嗬……小子,你这是运动呢?”我打趣道。

“去……去去去……瞎扯淡个啥,我等你半天了,怎么才回来?没把老子的船刮花吧?”大宇没好气地说道。

“切,你兄弟我这技术,天生就是开船的料,改天咱退休了,也出海跑船去……”我笔着大拇指吹嘘道。

“行了,你退休,等你退休再说吧,来来来……给你介绍个朋友”大宇不屑地回着,将我拉到了凉亭那边。

“你小子,我难得清闲两天,不是叫你给老子保密么?才出卖我给你姐,这又带人来烦我。”我不悦地被他拉着走,看到的居然是一位美女,一位大美女,虽然我没见过,但我也认识,不过我还是拿架地问:“这位……”。

“您好,浩哥……叫我冰冰吧,很荣幸能见到您。”一身简易长裙的范冰冰微笑着朝我伸出了她那纤细的小手。

“呵呵……冰冰。好名字……我这手脏,就不握了,大宇……走,一起吃晚饭吧,我饿了。”我举了举戴着手套的右手,朝她微微一笑,迈着大步朝前方不远的希尔顿走去。

看到这个看起来阳光、帅气,年纪不大的男人如此傲慢无礼的举动,范冰冰眉头不由一皱。她18岁出道至今也有10多年了,什么样的大老板、大导演、高官没见过?像这么傲慢的主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怎么?不高兴?呵呵……实话跟你说,你的事情,我是能力有限,但只要他点头,分分钟的事。”大宇看到她秀美紧锁的样子笑着说。

“嗯?他看起来也就30来岁,搞不好比我还小,难道是太子党?”范冰冰斜了一眼身旁的大宇。

“哈……哈哈哈……太子党。都是圈子里的人,万妮恩你总该认识吧?告诉你,她只是我这兄弟的一编外情人,连妾的名分都没有。自己想去吧。”大宇丢下这么一句,大笑着朝前走去。

听了这话,范冰冰心里咯噔一下,万妮恩这些年以及俨然是演艺圈的一姐,自己虽然不怎么演戏,但是旗下的演绎公司、传媒公司、经济公司少说也有20家以上,很多演员在她下面讨生活,据说她的幕后有一位权势滔天的人物支撑着,难道就是他?范冰冰望向前面沙滩上那个光着脚、七分裤、运动背心,步伐轻快矫健的身影,赶紧追上了大胖子王小宇。

希尔顿总统套房的客厅里,范冰冰陪着王小宇坐在茶几旁喝着茶,平日里对自己一向巴结的胖子今天居然出奇地摆谱,对自己的问题基本上是“无可奉告”

“自己问”“不能说”。

范冰冰知道,希尔顿的总统套房并不是说有多贵,自己也住得起。但是,一个星期前,她抱着拉赞助的心思打通王小宇的电话,被告知回来后来这里,他带自己去见个人开始,这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自己虽然说不上绝色,但是在圈里的名气也是不小,但对方完全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这一个澡已经泡了一个多小时。

自己才从嘎纳回来,都没有休息就跑来,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遇,要是换成平时,范冰冰肯定已经拍屁股走人了。

这次出席《好莱坞报道》(“TheHollywoodReporter”)在戛纳举行的“年度最佳国际艺人”颁奖酒会,同时荣获“年度最佳国际艺人”

奖,《好莱坞报道》将这个首次设立的奖项颁予了范冰冰,以肯定她在国际舞台上取得的成就,这是多大的荣誉?。

范冰冰曾经喊出“不会嫁入豪门,因为自己就是豪门”,她骨子里的傲气毋庸置疑,但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傲。自己的傲有底线,遇到必须低头的人还是会低头,但是这个男人的傲,傲气凌云。

“不好意思,冰冰小姐……刚才怠慢了,听大宇说你才从嘎纳回来,来……这杯算给你接风。”酒桌上,我微笑着端起酒杯向这位美艳的影视红人敬酒。

“谢谢浩哥……冰冰万分荣幸。”范冰冰赶紧起身回礼。

“坐下,坐下……不用那么拘束。我是出来渡假的,朋友来看我,我很高兴。

大家随意就好”。

“好的,浩哥……”。

“来……尝尝这儿的土生鲍鱼,虽然比不上澳洲鲍,口感还不错。”我夹了一块鲍鱼片到她碗里。

“谢谢……”。

这餐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席间也没有怎么敬酒、灌酒的行为,大家都比较随意,这也让我对这个女人有些钦佩,最起码她很聪明,很会察言观色,一顿饭吃下来连一个要我投资的字眼都没提。

“大宇,冰冰小姐今晚的住所安排了么?”我捂着嘴剃着牙。

“谢谢浩哥关心,我住的地方已经落实了,就在这里。”虽然饮酒不多,范冰冰的瓜子脸蛋也有些娇艳。

“哦……那行,那冰冰小姐你早点休息……大宇,跟我出海去吹吹风,怎么样?”。

“啊?操……大老晚的,吹什么鬼风?”大宇不耐烦地回答。

“呵呵呵,浩哥,能带小妹一起去么?我也很久没吹深圳的海风了。”范冰冰娇笑着回答。

“哎……大宇啊,你啊……行,那你回去吧,我陪冰冰小姐出去遛一圈。”

我笑着摇摇头,站了起来。范冰冰微笑着走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臂弯。

“啊?我……我去,谁说我不去……我也去。”大宇这时候才明白我的意思,马上兴致勃勃地跟了上来。

“看,对面就是香港,雄鸡脚下的一颗明珠,香江水养育着这片大地。但是,自从回归以来,这里就没有真正融入祖国的怀抱。大宇,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来深圳么?呵呵……我是为了它,它不安啊……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近近地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少魅力,值不值得我去经营它。”我掌着舵滔滔不绝地自言自语着。

“耗子,你是说……是说对面不稳定?大宇诧异地望着我。

“哎……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要自主,有人要民权,呵呵……大宇啊,有时候我真想跟你一样,开几家公司,玩玩小明星,成天混吃等死养一身膘……可惜不行啊”。

“噗哧……”一边的范冰冰听了我调侃大宇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得得得……丫的,就知道调侃我,老子不就是多长点肉嘛,你们一个个都拿我寻开心。”在美女面前被数落,大宇有些不忿。范冰冰见他不高兴,端了两杯红酒给我们。

“我本江湖人,何故叹民生,香江明月夜,潮声几共鸣……冰冰小姐是聪明人,我虽草莽也不笨,说吧,找我什么事?”我摇晃着杯中美酒,闭目嗅扫鼻前。

“好……冰冰虽然与浩哥不熟,但是短短半日的相处,冰冰知道浩哥是性情中人。此次冰冰前来也是唐突,但是希望浩哥能帮忙。”虽然这几个小时来,对话不多,但是范冰冰也看出了这个男人的不简单,他每句话里都充满了深意,往浅了看很有文采,往深了看就很可怕……涉及政治决策。

“说吧。”我品着杯中酒“我想投资部电视,需要钱……”范冰冰也不做作,倒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戏?”。

“武则天”。

“呵呵……女皇帝……芙蓉帐妖娆,奈何是天骄,古今唯此女,心性比天高”。

“浩哥,谬赞了,冰冰只是个小女人……”范冰冰没想到我能从一部戏就联想到她内心的高傲与不屈,不由有些激动与自愧。

“哈哈哈……谁道帝王皆为郎,巾帼须眉亦称王。行,我可以给你投资。你去做吧,希望能让我看到惊喜。”我微笑着将手中的酒杯在她杯沿碰了一下,月色下响起“叮……”的一声脆响。

范冰冰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的男人气度不凡又高傲冷峻,一番相处后发现他不仅如此而且还心思缜密、洞察人心,更有一种王者的霸气和宏大的格局。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自己这次需要的投资额是多少,以他的智慧想来也明白王小宇都解决不了的必然不是小数,那么他就是一点都不在乎钱,钱在他眼里无非是一个数字。这样的男人,如果自己能早遇到几年,那么自己估计就是第二个万妮恩,甚至就没有了万妮恩。

“谢谢浩哥……今晚臣妾可否侍寝?”范冰冰妙目含情地望着我,嘴角露出难得的俏皮一笑。

“哈……哈哈哈……大宇一起来吧……”看到大宇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我大笑着说道。

“这……”听到我的话,一脸春意的范冰冰不由眼神一冷、秀眉紧锁,显然是被我这无情的话伤到了。

“我虽有心助你,但我也有不可胡作非为的举动。原因我想你能猜到”。

“万姐?”。

“她比比小……”。

“她名气大”。

“以后大宇就是你的投资人,既然是迟早要成他碗里的菜,何必要背着我呢。

一起吧。”我嘴角一翘,瞟了大宇一眼。一旁的大宇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想一亲芳泽,奈何都没有机会,这次自己这兄弟可是给了自己一份大礼啊。

“是……”范冰冰娇羞地回答道。

“好了,起夜风了,回酒店吧。”我一打舵盘,豪华的游艇在宽阔的海面上划出一道优雅的白浪,朝港湾驶去。

酒店K房里,范冰冰已经换上了袒胸露背的夜店装束,脸上的妆也带了几丝妖媚的风情。看着站在电视幕墙前搔首弄姿一展歌喉和婀娜曲线的范冰冰,我搂着小舅子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大宇,这个女人扶持她起来是棵能帮着赚钱的摇钱树,但是你别沉迷在她身上,她很聪明,你和她玩感情,你玩不过她的”。

“呵呵,我知道……玩玩而已,30多岁的女人了,还生过孩子,不是我的菜。”大宇笑着与我碰了下酒杯。然后拿起麦克风走到范冰冰身边搂着她纤细的腰,与她一起唱了起来。大宇那不老实的手在她腰间、不算多傲人的臀部抚摸着,对他的举动范冰冰倒也不以为意,媚笑着与他合唱着,有时还会故意与他贴一贴胸,亲一亲他的脸。

范冰冰这女人虽然今天是第一天见,但我刚才回来后就在网上查了一下,也是不简单的女人。16岁出道娱乐圈,靠“还珠”成名,在成名前与很多男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而成名后却突然消失在观众的视线,接着就多了个小她19岁的弟弟。沉寂了两年后,绯闻不绝,作风大胆。可以说,她在娱乐圈能混得这么如鱼得水,付出的绝对不少。

范冰冰挤在我和大宇中间喝酒、摇骰子、划拳、唱歌,游刃有余。在她的带动下,气氛倒也活跃。常年身处温柔乡的我,对她兴趣真的不是很大,不过既然大宇有这意思,那我也就让这小子玩得开心点好了,至于她能走多远,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利益,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两瓶洋酒下肚,大宇已经满脸通红,范冰冰也已经媚眼如丝,俏脸酡红,我虽然没有醉,但也已经有些飘飘然。

“走吧,别喝了,你这小子这么胖,喝醉了我可背不动你。”我笑着拍拍瘫软在沙发里的大宇,拉了一把靠在他怀里的范美人。

“呵呵呵……大宇哥起来了,我们回房去。”范冰冰脚步不稳地拉着大宇的手。

总统套房里的床虽然没有我楚氏山庄的大,但也足可容纳4、5个人大被同眠,大宇这小子面积虽大也不显得占地方。10年前,我还是身处在象牙塔里的纨绔富二代,大宇、强子、马希我们四兄弟曾多少个夜晚带着酒吧夜店里泡到的妹子到马希家的别墅里鬼混。

大宇这小子是我们四个里最不要脸的家伙,自己碍于那一身不讨美女欢喜的肥肉每每空手而回,不过他好就好在脸皮厚,正当我们与女孩们翻滚在床上时,他就抖动着一身肥肉摸进来了,然后也不等那些女孩反应过来,压在身下就开操,按他的话说,你们泡我来操。

想想当年那些年少任性、恣意妄为的往事,我心里不由一阵暖意。

“浩哥,先让大宇哥休息下吧,冰冰伺候你洗澡。”将大宇丢到床上后,范冰冰一扫刚才唱歌时的豪放,有些娇羞地走到我身前,双手扶在我的腰上,抬头望着我。

“嗯……你先去放水,加点牛奶和香精,我抽根烟就进来。”我拍拍她那消瘦而滚烫的脸,转身到旁边的豪华沙发椅上坐下,点了根烟,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范冰冰见此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乖巧地进了宽大的浴室。打开了足以容纳5、6人共浴的大浴池边上的水龙头,开始往里面注水。其实范冰冰并没有多少醉意,坐在大理石的浴池边缘,一边撒着花瓣一边陷入了沉思:自己这次的决定不知道对还是错。这些年,孩子的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对自己事业上的帮助也是有限了,自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但是显然这神秘的浩哥对自己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也是,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上过?女明星估计都已经玩腻了!自己虽然长得还行,但终归已经是30多了,还生过孩子。如果自己当初不急于出名,再能早几年与他结识,或许自己还有一搏欢心的机会。如今,估计也就这么点露水缘分了吧。

范冰冰心绪博杂地胡思乱想着,款款脱去了身上的衣裙,看着自己有些松弛的小腹和微微下垂的双乳,尽管没有留下妊娠纹,尽管平日里也诸多保养,但怎么看也不是少女该有的身体。范冰冰哀怨地叹息了一声,跨入了荡漾着玫瑰花瓣的乳白色池水里。

池水有时候是最好的障眼法,加上自己再使出媚术,凭着自己丰富的技巧想来也不一定就无法让他臣服裙下。想到这里,范冰冰纤细修长的手臂高举过顶,捧着把温水扑到了雪白的肌肤和嫣红的脸庞上。这一刻,她那妖娆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春意盎然的笑容。

“冰冰果然是人如其名,冰肌玉骨,出水芙蓉……”我笑着把身上的浴袍脱去,光着身子朝池中的美人走去。已经多日没有近女色的我,看到这乳波荡漾,春意盎然的美人沐浴图,不心动是假的,虽然平日里也基本上都有家里娇妻陪浴,但是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家花不如野花香,亘古不逾。

“呵呵呵……浩哥谬赞了,浩哥才真是人中龙凤,不仅威武挺拔,年轻体壮,就连下面的宝贝都是如此傲人。”范冰冰靠在水汽缭绕的浴池里,看着我一步步走近,浑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虬结蜷曲的体毛,随着脚步晃荡的粗大肉条和下面两颗硕大的肉球都无不让她有些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当我步入浴池,躺倒在她边上,一身水淋淋的范冰冰就已经趴在了我的怀里,用她那柔软的双峰压迫这我的胸肌,一张性感的小嘴在我脖子、肩膀上饥渴地吸啄着,一只小手还抚摸着我的大腿,最后握着了我的肉棒。看她如此骚浪,我自是乐得坐享其成,双臂往浴池边上一放就斜靠在浴池里闭目享受起来。

范冰冰小嘴时而亲吻我的乳头、时而又潜下去吸啄裹含我那早已经被她柔软的小手唤醒的肉棒,如蛇一般在我身上缠绕着,蠕动着,翻腾着……。

最后直接坐到了我的腿上,双臂盘住了我的脖子,滚烫湿滑的软舌顺着我的脖子一路舔上来,最终两片水嫩的红唇压到了我的嘴上,刚才将我舔地浑身毛孔全张的长舌主动地送进了我的嘴里,捕捉着我的舌头,同时将她那香甜的津液送过来给我品尝。

“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我把丢在床上自己跑来鸳鸯戏水。我也要。”

就在范冰冰将我的热情唤醒与我吻地密不可分、水乳交融的时候,大宇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听到大宇进来,趴在我身上娇喘扭动的范冰冰试图起身,但被我一把按住了头搂住了腰,明白我意图的女人顿时又软倒在我身上,与我旁若无人地口舌交缠起来。

“哈哈哈,还是有钱好啊,这么大的浴池,别说玩3P了,5P都行啊。”

脱得一丝不挂的大宇笑着跨入了浴池,从后面握住了范冰冰紧贴在我胸前的双乳,同时张嘴在她背上啃咬、舔舐着。

当大宇的一只手摸到了范冰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的双腿之间的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舌头还在我口中的小嘴“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看到她有些无辜与哀怨的眼神,我松开了她的嘴笑着把她推到大宇的怀里,双手一撑站了起来“你们慢慢玩,我先回房了”。

“唔……舒服……小宝贝儿,你这口活真他妈的有一手,小嘴又软又热,舌头又灵活,还懂得捏弹子……唔……爽……舔,好好舔……哈哈……对,还有屁眼……唔……啊……爽……唔……不错……再进来点……哈……舌头真长啊……唔……”当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光着身子靠在床上抽烟的时候,未曾关门的浴室里传来了大宇呲牙裂嘴地叫声和范冰冰粘腻销魂的含糊娇喘。

“操……操……我操……小宝贝儿,你的浪穴好烫啊……是不是很想被操了?”。

“啊……啊……是……哦。宝贝好大……插地好满。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大宇哥,好哥哥……啊……用力……插深点……啊……啊……”。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二人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大宇那淫贱的嬉笑与范冰冰有些矫揉造作的浪叫声。大宇这胖子原本家伙就普通,胖了以后更是全缩在肉里,能大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我笑着摇摇头,打开了电视一边听着浴室鬼哭狼嚎的做爱声,一边看着屏幕里安然仗剑行侠的飒爽英姿。

大宇这小子家伙虽然不大,但是耐力还是不错,居然让范冰冰哀嚎了近半小时,两个人才搂搂抱抱地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大宇在床的另一边一靠,一脸奸笑地抽起了烟。显然还没满足的范冰冰一爬到床上就钻进了被子趴到了我怀中,一只小手急切地握上了我的肉棒。玩弄了一阵还是软趴趴的不见起色,范冰冰灵巧地钻进了被子里,把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

吹、含、舔、裹、深喉、毒龙,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我的情欲。

“嗷哦……”当她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那湿淋淋沾满了其口水的肉棒套进她那爱液横流的浪穴的一刻,范冰冰仰着头、张着嘴,发出了明显与刚才那浪叫不同的发自内心的满足。

看着范冰冰在我身上极尽放荡地大起大落、扭腰摆臀、淫声高唱,一旁的大宇有些蠢蠢欲动地伸出了手,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最后给我递了个眼神,跑到范冰冰的背后,按着她的背脊,在范冰冰一声哀嚎中把沾了些自己口水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菊花穴里。

这一夜,范冰冰在我和大宇两个男人身上、身下承受着完全不一样的性爱。

当她吞咽下口中粘稠的精液,倒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去的一刻,尽管她的浪穴、菊花、小嘴都已被干地麻木酸痛,子宫颈和小腹都被插地阵阵胀痛,但脸上的满足也是相当明显。

第一百三十四章富家千金的困扰。

范冰冰在深圳陪了我三天,大宇这混蛋也烦了我三天,不过还好范冰冰离开后,他也就不见踪影了,我也终于清静了。

把船驶出港口,停泊在微波荡漾的海面上,躺在甲板上的躺椅里,喝着鲜榨的橙汁,晒着太阳浴,抱着笔记本上网聊着天,感觉真的优哉游哉,惬意无比。

情缘续梦:大叔,我该怎么办?(苦瓜脸)。

情归何处:呵呵,小丫头这是咋滴拉?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情缘续梦:人家好烦啊。

情归何处:说说看,什么事情让我们林依静大小姐这么苦恼。

情缘续梦:哎呀,叫人家怎么说嘛?(脸红)。

情归何处:得了吧,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好像当初你连来初潮的烦恼都是我替你解决的。

情缘续梦:讨厌~~~这么多年了,还提人家的糗事。(脸红)。

情缘续梦:好啦,告诉你好了啦。我遇到感情困扰了啦……。

情归何处:怎么说?你那青梅竹马不要你啦?。

情缘续梦:滚~~~(怒)。

情归何处:呵呵呵……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网名“情缘续梦”的小丫头叫林依静,老家是汕尾的,后来跟着家人到惠州生活。父亲是一名房地产开发商,家境比较殷实,是名地地道道的富家千金。

07年我们在网上认识的时候,她才上初二,当时因为父母都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对她关心比较少,结果女孩子第一次来“初潮”把她吓了个半死,又不知道去问谁,也不敢去医院,就在QQ里丢了个漂流瓶正好被我捡到。

当我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然后教她怎么处理后,她很开心。然后就这样,我们成了网上的好朋友,因为她当时才14岁,足足比我小了13岁,所以一直都喊我“大叔”,5年来一直都这么喊。如今也是20岁的漂亮大姑娘了,在深圳大学读大二,说起来也蛮近的,但我一直都没告诉她我现在人就在深圳,因为我知道她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情缘续梦:好啦,我告诉你啦……但你保证不能说出去啊。(脸红)。

情归何处:嗯~~~这个当然。

林依静在一番沉默后,开始跟我讲述这困扰了她好多天的情感问题。

原来,自从到深圳上来大学以后,她那大了两岁,平日里一向照顾她的“大哥哥”一般的男友也跟着来了深圳。她男友家里和她家是世交,两家长辈关系很好。看到两个孩子感情这么好也很开心,于是他男友就在其父亲的安排下到深圳这边的公司来工作。

男友她很好,知道林大小姐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就专门找了家餐馆每天给她送饭,知道她宿舍晚上熄灯早就给她在校外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尽管林大小姐在南山区,他的公司在福田,隔三差五都会跑来看她,周末带她出去玩。

尽管两个人10多岁的时候就偷偷摸摸谈上了恋爱,但是除了亲亲摸摸之外,也都没有太出格的举动。但是,自从林依静在校外租了房子后,两个人经常独处一室,自然亲密的举动就多了些,有时候男友还会留宿在她那里。

有几次,两人躺在床上,一番爱抚、热吻后,情到浓时男友解除了她身上的武装,大脑一片空白的林依静也就糊里糊涂地任由他把自己脱了个光光,任由他亲吻自己光滑白皙的肌肤,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但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会警醒过来,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有几次男友甚至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怒举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穴口摩擦地淫水潺潺,又被她及时阻止;更有一次半个龟头都插入了,她又清醒过来。多次尝试无果后,男友知道她不想这么早失身,倒也不再去捅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两人相约好等她大学四年读完就正式举行婚礼,在新婚之夜林依静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就这样,两个人平时亲密举动不断,唯独守住了最后底线。为了不让男友太难受,林大小姐也做出了让步,每次男友焦躁难免的时候,她就帮他打出来,最后发展到用嘴。

见女友这么理智,又如此深爱自己,加上林依静从小就乖巧,学习也很认真,男友对她一直很放心,从不担心她会和别的男同学好上。但是,他却不知道自从林依静走近校园,她那美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恬静优雅的气质,无不让她瞩目。加上她后来又加入了校团委文体部,经常上台表演歌舞,那优美的舞姿和甜美的歌后很快让她成了系里系外的校花级人物。

这样一来,她的追求者有如过江之鲫,尽管林依静始终深爱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对那些追求者视若无睹,但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其中有一个高自己一年的同系学长就在不久前润物无声地扣开了她的心扉,还成功夺走了她信誓旦旦要留到洞房一刻的初夜。

这个学长叫汪一陌,大她一岁,1米8的个子比她男友还高大些,长得又帅气,人也很和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学习成绩很好,据说家里还是官宦之家,父母都是政府高级官员,绝对的“高富帅”加“官二代”。但就是这样的大众情人级男神,对那些学校里心仪他的女生都爱搭不理,唯独对林依静一见倾心。

为了能接近林依静,他留意着林依静的一举一动,包括她又什么爱好,有什么生活习惯,有什么经常出入的地方等等。当他知道林依静每天都是那家餐馆送饭,他也去那家餐馆订餐,为的就是了解她每天都吃了什么。知道她喜欢泡图书馆,他也会按时去图书馆,提前帮她占座位。知道了她在校外租房,他也在其隔壁租住了下来。每天都在楼下等她一起去学校,一起放学。

林依静自然明白他的意图,起先还刻意地回避他,但汪一陌坚持了近一年的锲而不舍的追求,后来也慢慢成了一般的朋友,一起看书、请教些专业知识,就是从不接受他的约会邀请,也从不让住在隔壁的他进入自己的寓所。

林依静其实也明白,自己也很喜欢这个阳光、帅气、温柔、体贴的学长,因为他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她也是真心喜欢自己的男友,男友对自己也很好,而且多年感情岂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但要自己直截了当地拒绝汪一陌善意的举动,她也狠不下这个决心。

就这么的,一边亲密男友,一边暧昧学长的把这样的关系保持了近一个学期,倒也相安无事,有时候男友来自己这里过夜,第二天早上出门遇到隔壁的学长,两个人还打个招呼。

但是,就在几天前,这种平衡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打破了。那天是周五,一般男友都会来陪她过周末,但是这天他因为会惠州有事要第二天才回来。

于是林依静下课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选择去图书馆看书。

但是,当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又没带伞。就在她等了半天也不见雨停而有些焦急的时候,脸带微笑的汪一陌打着伞出现在了图书馆大门口的台阶下方。看到汪一陌一脸阳光地望着自己,林依静笑了。然后欢快地跑下了台阶,躲到了他的伞下。

林依静挨着比自己高了差不多半个头的学长,共打一把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曾想雨越下越大,为了不让她淋雨,汪一陌把伞几乎都撑到了她的头上,自己半边身子都露在了外面。林依静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感动。为了不让他淋雨,林依静主动要求他换只手拿伞,然后一条手臂搂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汪一陌先是一愣,再是一阵惊喜与激动,接着便大着胆子把那条已经举了半天有些发酸的手臂搭上了她有些冰凉的裸露香肩,将她搂在了怀里。

林依静见他的行动升级芳心也慌了起来,但一股清新的男子气息传来使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被他火热的手掌覆盖肩头,虽然有些娇羞,但是也感觉一阵温暖,在奇妙的情愫影响下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的以身相就任由他把自己揽在了怀里继续朝前走。

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吧,就在离租住的公寓楼不远的地方,原本足够宽敞的人行道上居然被一辆违章停放的三轮摩托给阻断了去路。而下面的机动车道上因为雨水排放不急漫起了差不多与人行道齐高的雨水。

虽然5月的深圳已经很暖和,很多人都开始穿裙子、凉鞋,但林依静今天穿的却是紧身的牛仔裤和一双坡根小皮鞋,而汪一陌穿的也是皮鞋长裤。

“学长,过不去了,怎么办?”雨哗哗地下着,林依静喊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将车挪开,只得焦急地问身边搂着自己的学长。

“没事,来,你拿下伞。”汪一陌笑着把伞递给林依静。

“嗯?你要干嘛?”林依静好奇地问着,一脸不解地望着学长。

只见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往下一滑,放到了她的背上,然后一弯腰,另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膝弯,“啊……”林依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然后毅然跨下了人行道,淌着淹没了鞋子及一截裤腿的湍急水流朝前走去。被他这么抱着,林依静粉嫩的俏脸不由一阵羞红,然后双眼一闭,火烫的脸庞往他的胸膛一靠,一手举着伞,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乖乖地任他抱着来到了公寓楼下面的楼梯口。

“放……放我下来。”林依静见汪一陌迟迟不肯放下自己,不由脸红心跳地小声说道。

“哦……”汪一陌其实早被她娇艳的脸蛋和睫毛微颤的可人模样看呆了,直到她出声才如梦初醒。

双脚落地后,林依静把伞往他手里一塞,小跑着上了楼,不敢回头看一眼。

直到回到了出租屋里,靠在房门上,林依静微张着檀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如小鹿乱撞不止。

“咿……糟糕了……”门外传来学长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的声音,林依静不敢动,她生怕自己此时离开门会响动而让学长发现。她想等学长进屋后再离开。

“喂,房东么?我是307的房客,我的钥匙忘记戴了,您在家么?啊?那要多久才回来?好……好吧……行,我知道了……”听着门外的声音,林依静才知道学长是忘带钥匙了,而房东好像又不在家。

“阿嚏……”就在林依静不知道要不要开门出去询问下的时候,门外传来学长打喷嚏的声音。此时林依静才想起刚才学长为了不让自己淋雨,几乎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而且鞋子和裤子都进了水。

“学长……你钥匙没带么?”林依静再也顾不上其它,一把开了门关切地问道。

“啊……嗯……刚才看到下雨,急匆匆就出了门,钥匙忘里面了?”汪一陌笑着说。

“啊?你,你是说你是从家里拿伞去接我的?”林依静吃惊地问道。

“呵呵呵……”汪一陌没有回答,知识温柔地笑着。

“来,快进来……”看到他这样子,林依静哪里还不明白,不由不他深深打动,牵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家里拉。

“不,不用了,房东说他已经下班了,准备回来呢。我等等就是了。”汪一陌有些拘谨地拒绝着。

“还不进来?别感冒了,房东回来最少要半小时呢。你身上都湿透了。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林依静嘟着嘴将他拉进了房间。然后取来了一套男友平日穿的短袖网球服和一双拖鞋给他。

“这……这是你男友的,我穿合适么?”汪一陌犹豫地问道。

“哎呀,快去换吧,不要感冒才是真的。”林依静不悦地说道。

“好……好吧……”汪一陌想想也是,于是进了边上的浴室兼卫生间。

汪一陌是真的浑身湿透了,不仅是鞋子和裤子,就连衣服及里面的内裤都能挤出水来。感到一阵阵发冷的汪一陌,急匆匆脱去了鞋袜、衣裤,开打了墙上的淋浴花洒。在拿洗发水的时候才发现不是自己家,看着明显是男女两款洗发水和沐浴露,汪一陌犹豫着最后还是选了林依静的私人用品,包括浴后用她的毛巾擦身。

“不,不好意思……刚才用了你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穿着情敌的衣服和拖鞋,汪一陌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客厅。

“哦……”沙发上的林依静已经换掉了脚上有些湿水的皮鞋,手里握着电视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急促不安地不敢看他。

“还,还用了你的毛巾……”汪一陌有些结巴地补了一句。

“啊?……哦……”林依静一听学长用自己擦身的毛巾擦身体,不由把头低地更低,俏脸红地快滴血。

当林依静心如鹿撞、脸红气喘地不知所措时,汪一陌在她边上坐了下来,不小心膝盖在她的腿上擦了一下。突然的身体接触让林依静吓得把手里的遥控器掉到地上。她正想弯身去捡,身旁的汪一陌也同时伸手去拾,刚巧抓住了林依静柔嫩的玉手。汪一陌对林依静是早已倾慕多时,今日好不容易得到允许进入房间,还这么好的机会握住了她的玉手,岂肯轻易松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林依静感到自己被握着的手在出汗,而学长也是如此。

闻着身旁心仪以久的学妹身上所发出的少女芳香,汪一陌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身旁,一手将她的纤腰揽着。

“学……学长……不,不可以……你干甚么?快放开我!我……我有男朋友的……学长……”林依静微微扭了下腰,试图避开那放在腰间的手。

汪一陌见她反抗不是很坚决,二话不说将她抱入怀里,并说:“学妹,我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我也知道我不该爱上妳,但是我真的无法放弃你,自从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无法忘记的音容笑貌,难道你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尝试发展吗?”。

林依静他这么一说也不知如果回答,只是含羞答答地低下头,因为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位学长,如果今天拒绝了他,他会不会真的就此放弃?那时候自己一定会很失落吧?又想想今天他冒雨送伞的举动,想想被他抱着时心慌慌的奇妙感觉,也就不再反抗了。

汪一陌见她不再抗拒,慢慢地将她转了过来,近近地欣赏着林依静那清纯的俏脸,心神不禁为之一荡。他大着胆子便低头便吻上林依静的樱唇。林依静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推着他。

汪一陌却没有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反将林依静抱得更紧。渐渐地,林依静被他吻得松开了牙关,接纳了他舌头的入侵,两人吻地密不可分。林依静感觉透不过气来,芳心犹如鹿撞、头昏气喘,在一种新鲜感觉的男儿气息侵袭下,她的一双玉臂也抱住他的头,香舌也随之送上让他口中,两座玉峰更紧贴到汪一陌的胸膛上。

汪一陌见她软化下来,原本圈着她纤腰的手,已慢慢移动,隔着薄薄的衣衫和里面同样丝滑的胸罩握上她一边乳房。林依静身子一颤,在他口腔里惊呼了一声,又轻轻地推汪一陌那握住自己只被男友抚摸过的34C的娇乳的贪婪手背,低声说:“不要,学长,不可以”。

但是,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又被汪一陌热情如火的嘴唇给封堵,握着自己敏感胸部的手更是揉搓不停,只把个林依静玩弄地魂飞天外,如若置身云端。

一番激情热吻后,汪一陌想了一想便将怀中酥软娇喘的林依静整个人横抱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林依静竟也乖乖地靠在他身上,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自己步入了卧房,同时抬起下巴以身相就地继续和他热吻。汪一陌因为不抽烟,他嘴里的味道明显要比男友更好,还带着一股清甜,这让林依静有些迷恋。

很快的,两个人就倒在了林依静房内那张宽大的软床上,汪一陌上半身压着林依静坐在床上与揽着他脖子的林依静热情地湿吻着,吻得两舌绞缠难舍难离。

汪一陌一手隔着衣服轻松适度地不停把玩林依静一边的乳房。但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慢慢地把林依静扎着结的衣服下摆解开,手掌从衣脚伸入往上攀爬,当一手驻扎在乳峰上后,他的手指更伸进乳罩内不停搓弄她那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

另一只手又已慢慢地解开林依静牛仔裤的钮扣,他的手隔着牛仔裤轻抚了一会她那饱满柔软的阴部软肉后,便不再犹疑就直探入裤里将她的小穴占据,他的两根手指缓慢地抠进了林依静已经湿热异常的肉缝里,开始浅浅地抽插淫水满布的小穴。

林依静和男友分隔两地,而且男友这段时间也确实忙,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陪伴自己,碰巧这一两天里月信将至,身体更是十分敏感,且欲望强烈。再加学长又不是讨厌的人,相反还十分温柔,十分有魅力,她虽然知道会对不起男友,但现在给汪一陌挑逗,敏感的娇躯禁不住体内的欲火而随着汪一陌的挑逗而摆动。

汪一陌一边揉捏着嫩乳,一边不急不缓地扣弄着林依静爱液丰盛的少女嫩穴,不久她便来了一次高潮,内裤连同外面紧紧包裹的牛仔裤的底部都露出了水迹。

可能因为高潮一到欲火稍降,林依静的脑海中突然现出男友的影子,顿时被自己的荒唐行为吓了一跳。

“不……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有男友,我不能,我们不能。”就在汪一陌解开了两颗衣服扣子的时候,林依静突然睁开迷人的大眼睛,便急急他推开压着自己的汪一陌,跳下床慌张地抠着扣子。

此刻汪一陌的心情就突然有一种由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感觉,他静静的看着眼前局促不安的林依静,沉思了一阵后慢慢起身走到她面前,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在思前想后一番后,他终于开口说:“学妹,对,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想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只在远处默默地关注你。

如果在毕业前你都不能接受我,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怪我没这福气。但是,在此之前……我想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林依静低着头,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微微汗味,又听了他发自肺腑的告白,芳心更是迷乱,不由开口问道:“学长……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你,你有甚么要求就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答应你……”。

汪一陌听她这么说,反倒有些犹豫,支吾了半晌才开口说:“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可以么?但我保证未经你同意我不会乱来的”。

林依静听了他的话,吃惊地抬起了头,一副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但是看到他一脸的真诚模样,想到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居然真的点了点头:“好,好吧……不过你不能乱来的”。

她小嘴虽这样说,但就没有作出实际动作,显然是等着汪一陌自己去解除她的武装。汪一陌显然也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无理要求,也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两人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林依静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便带着含羞答答的神色闭上双眼,汪一陌这才仿似得到了启示,一把将她轻搂在身前,低头又吻上她的红唇,林依静被他一吻也热情地配合起来。

汪一陌一边品尝着她的唇舌,一边伸手解着她衣服的扣子。两个人慢慢倒在了床上,没多久林依静就被这温柔学长脱得一丝不挂,捂着娇红的脸庞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欣赏,向这个并非男友而追求了自己很久的男人展露了少女的白嫩玉体。

汪一陌倒也守信,只是坐在床沿上下打量着她那白嫩圆润的玉乳、上面红颜可爱的乳头,平坦紧致的小腹,芳草萋萋的阴户,粉嫩高凸的肉缝已经丰腴修长的美腿。他看得很仔细,看得很认真,宛如在欣赏一幅旷世的杰作,最后甚至站起来弯腰近近欣赏,吐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林依静的身上。

林依静留意到汪一陌跨下已形成一个小帐蓬,见他真的这么老实,甚至连手指都碰自己一下,不由有些歉意,想着男友如果这样硬着就会难受地睡不着,于是她慢慢坐了起来拍拍身边的床沿说:“你来坐在我这里”。

汪一陌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便乖乖得坐到床上,林依静却将身躯贴近了他,面带娇羞地说:“我知道你很难受,我替你用手把它弄出来吧,这样舒服一些”。

汪一陌怎么也没想到林依静主动提出替自己打飞机,不由激动地站了起来。

看到他的样子,林依静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拉下了汪一陌身上那条属于自己男友的运动裤,一根己发硬的大肉棒顿时弹了出来。林依静虽然不好意思多看,还是颤巍巍地握住了他的肉棒,并不停地以玉手为他套弄起来。

事已至此汪一陌也不再客气一把脱去了上身的衣服,将林依静抱在怀里,与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汪一陌一边伸手去抚摸林依静的娇躯,一边享受佳人为他的服务。林依静一对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变形,小嘴也被他吻住了,更给他吸啜着口里的津液。到后来汪一陌沿着林曼青的粉颈、香肩、胸脯轻吻,嫣红的乳头又被他含进嘴里不停地舔着、吮吸着、轻咬着。汪一陌的一只手更是直达林依静的小穴,在外面一番抚摸后轻揉着那颗小小的阴蒂。

“嗯……嗯……哦……嗬……呃……”目眩神迷的林依静娇喘中轻轻地呻吟着,两条美腿亦轻轻地分了开来。原本是出于善意想用手帮可怜的学长释放一下的林依静,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就成了被服务的对象,反倒是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当汪一陌爬到她的身上,林依静一双玉臂居然就这么攀上了他的腰,在他背上抚摸起来。而汪一陌自然也双手摸索着去搓揉她的双乳、翘臀、大腿及淫水潺潺的小穴。

林依静的防御心渐渐瓦解,汪一陌将她的香舌一吸一吐间,两人的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林依静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汪一陌的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吐了过去,又迫不及待地迎接对方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交缠着热烈湿吻起来。两人身体紧紧叠压在一起,热情又热烈的拥吻着、爱抚着,仿似要将对方吞下般。

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已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一时之间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被汪一陌彻底激活,各处都传来以往与男友在一起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感,林依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唔……嗯……啊……呀……呃……咿咿……呀呀……”。

林依静是即盼望身上的学长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早已乱成了一片,感觉真的是欲死欲仙了。而汪一陌见她如此,似乎是认命了,原本压在她小腹上的坚硬肉棒自然地顶在了她爱液横流的小穴口,轻轻地来回摩擦了起来。

林依静虽然知道他是用什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但是由于男友平日里也喜欢这样摩擦自己,而且都很守信地不进入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进去了也只是浅尝即止,在阵阵舒服阵阵快感,她便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而忘记了此时与自己激情缠绵并不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而是一个对自己迷恋不已的学长。

汪一陌其实也是处男一枚,不过他也不是一点性知识没有,多年来长期熏陶在A片黄书中的他,理论知识丰富异常,再加上以前也有过一个有亲密关系,只守住了底线的女友,所以林依静的一切举动落在他眼里,无不是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信号。

他满怀欣喜地将大肉棒悄悄挪到林依静湿淋淋的穴口,再次来回磨动于两瓣肉唇之间,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多次试探后龟头整个进入了那湿暖紧窄的肉穴,也见她没有痛苦的神情,反见她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痴痴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心想她一定已经不是处女了,殊不知林依静的处女膜天生比较靠里,外面又经过了男友多次开发而早已经习惯。

打定主意的汪一陌双臂撑着床,双手反扣林依静的香肩,在龟头退出肉唇的一刻,腰臀用力往前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内穴之中,一截棒身紧随其后着进入里面。

被汪一陌玩弄地魂飞天外的林依静突然感到下体一阵酸胀,接着肉穴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也被扩展,继而一阵撕扯的痛楚传来,她顿时清醒了过来,但为时已晚,直觉身体里一处屏障被一又烫又硬的东西突破,她知道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饶是男友苦苦哀求也没有轻易舍弃的东西没了。

“啊……好痛啊……不要……不……”林依静双目圆睁,大声惊呼起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汪一陌的背脊,用力抓着他的后背皮肉。

“学妹,学妹……我爱你……我爱你……”其实当龟头捅破处女膜的一刻汪一陌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猜想错了,这心仪了这么久的学妹还是处女。汪一陌欣喜之余,也知道这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林依静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终于汪一陌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知道自己彻底失身的林依静不由痛哭起来。汪一陌压在她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静静地趴着,见她哭得楚楚可怜,不由一阵心疼与愧疚。

“对,对不起……学妹……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你表现地又很舒服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进去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这就出来……”汪一陌见心爱的女孩如此痛苦,心也软了,于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慢慢地往外拔自己那条鲜血淋漓的肉棒。可惜肉棒被她的肉穴夹地过紧,同样还是处男的他在退出的过程中居然忍不住射了。

看着林依静血淋淋的阴户里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再看看床单上的落红处处,汪一陌愧疚地走出了房间,出门的一刻他回头小声对床上啜泣的林依静说:“我……我也是第一次。我会对你负责的。”然后,汪一陌去卫生间穿上了他湿漉漉的衣裤、鞋袜离开了林依静的寓所。

在没有醉酒、没有昏迷,对方也没有用强的情况下,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涂地给了对方,林曼青也知道不能去怪汪一陌。一切都怪自己被情欲迷失了心智,没能守住最后一道底线,林依静心里并不恨汪一陌这温柔体贴的学长,况且他也说了,他也是第一次,也表示会对自己负责,他没错。错的是自己,自己怎么去面对深爱自己的男友,如果再交往下去,如果真的到了步入洞房的一天,她拿什么去给男友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二天,男友来到寓所,看到失魂落魄,情绪不佳的林依曼,还以为她生病了,急得团团转。看着男友这焦急的样子,林依静更是愧疚。这几天,学长对自己更是关怀体贴,但她却刻意地回避着他,她不敢去面对男友的同时,也不敢去面对这取走了自己初夜的学长。

林依静深深地陷入了情感的困扰之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如何取舍?。

第一百三十五章暖心大叔不吃人。

听完了林依静的叙述,我也感到很无奈。男欢女爱的事情确实也无可指责,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如果换成是我,我选择两个都接受,但她是个女孩子,不可能去同时接纳两个男人,对方也不会答应这样的选择。

情归何处:丫头,这件事大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主要还是看你自己怎么选择。

情缘续梦:呜呜呜……但我也不知道怎么选,我不想伤害我男友,他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死的,但我也不想欺骗他,我心里很难过。

情归何处:那你就向他坦白一切,看他是怎么选择吧。

情缘续梦: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他分手……大叔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这次犯的错?。

情归何处:这个很难啊。你一直都不愿意给他,却这么轻易地被另外一个男孩拿走了,叫他不介意我看很困难。我看,要不你干脆和他分手,跟了你那学长吧,反正你也不讨厌他,他也说了要负责到底,蛮好的。

情缘续梦:哼……坏大叔,人家都要烦死了,你还出馊主意,不理你了。

情归何处:呵呵,那你说叫我怎么办嘛?大叔也没办法帮你复原啊。对了,复原,到时候修补个处女膜就是了。

情缘续梦:啊?这……这行么?。

情归何处: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修过。对了,你说那男孩射你里面了,你有没有吃药?别怀了孩子,那就怎么也没办法了。

情缘续梦:没,没事啦……第二天大姨妈就来了。(脸红)。

情归何处:哦,那就好……这样吧,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我看啊,也不用修补了,过几天我给你弄个拍戏用的血囊,你塞在身体里,然后把身子给了你男友,他见了红也就不会起疑心了。

情缘续梦:这……行么?。

情归何处: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善意的谎言有时候并不是坏事情。

情缘续梦:好吧,我想想……对了,大叔,那你怎么给我啊?你又不在深圳,难道还寄给我啊?这东西能寄么?。

情归何处:呵呵,我在深圳啊,谁说我没在深圳?。

情缘续梦:啊?呀……真的假的?大叔你骗人吧?。

情归何处:真的啊。我真的在深圳,我来这边休养几天,不信你看我现在是在海上啊,你看我游艇的编号,是深圳的吧?。

情缘续梦:呀……大叔,你怎么来深圳也不告诉我?。

情归何处:咿?你也没问我啊……。

情缘续梦:哼,不行不行,我不管,你来了也不告诉人家,人家生气啦。啊啊啊(抓狂)(抓狂)。

情归何处:呵呵呵,好了,大叔错了,行了吧?这样吧,反正我这里离你学校也不远,你过来吧,大叔请你吃大餐。

情缘续梦:哇……真的?那我真的来了啊。

情归何处:行,行,行……来吧情缘续梦:你等着,我要吃穷你,我还要霸占你的游艇……嘻嘻……太好了。

这丫头跟着跟我要了我的联系电话,看到确实是深圳电话后,更是深信不疑。

当即就打了个车过来了。就这么着,我第一次与网友见面了,还是个小我13岁的小网友。

1994年9月出生于汕尾的林依静,身高1米64,体重47kg,34C、24、33的三围,臀部虽然不大但很挺翘,一头栗红色及臀的波浪卷长发飘逸而带着一种豪放的美,洁白如雪的肌肤水嫩地有些过分。这样的女孩,怎么看都是一“白富美”的典型,难怪会被感情困扰。

这丫头来得很快,我才从海上开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了码头上驻足而立的长发女孩。她戴着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镜,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网球短裤,露着雪白的长腿和手臂,手里拎着个小小的行李袋。

“哇……大叔,大叔……”看到戴着黑色墨镜,一身白色背心、短裤的我从驾驶舱出来,欢叫着朝我挥手。

“干嘛?还拎个行李包,你这是来打我秋风呢?还是来跟我私奔呢?”看着眼前婷婷玉立的美少女,我笑着跳下游艇,把缆绳丢给早已经等在码头上的驳船小弟,让他给船加满清水。

“嘻嘻……我这不是心情不好嘛,到你这躲两天,大叔,你不会不欢迎吧?”

小丫头俏皮地挽着我的手臂摇着。

“好啦,住多久都行。走,大叔带你吃东西去……”我拎起她的行李袋,朝前方不远处的希尔顿酒店走去。

“哇……大叔,你住这里。总统套房耶,很贵哦……大叔,你是土豪啊。”

当林依静跟着我到了房门口,她就一脸雀跃,进了客厅就更是兴奋地不知所以。

“哇……这床好大,真软……哈哈……我今晚睡这里了。这床是我的了。”

小丫头扑倒在我的床上,又翻又滚,少女心性展露无遗。

“小丫头。这是我的床,你嘛,等下我再给你去开一间。”我摇头笑着,从衣柜里取了套换洗的衣裤准备洗澡。

“不啊……我不要,我要睡这里,我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我要拍下来。”

说着她就掏出苹果手机开始自拍起来。

“好好好……你慢慢拍,我洗澡去。等我出来,我们就去吃东西,自己想好吃什么。”我无奈地进了浴室。

平时在网上聊天就知道她有些疯,没事就到处旅游,今天见了面才发现这丫头没心眼,这么轻易地进男人房间,也不怕吃亏。虽然我在她嘴里是“暖心大叔”,但她就不明白,面对这样送上门的小羊羔,“暖心大叔”也会吃人么?。

洗了澡,换了身运动型的轻便衣服,我拉着还在房里不停摆着姿势四处自拍的林依静下了楼,当她看到我按响了酒店门口那辆宝石兰的兰博坚尼跑车,小丫头大叫着从我手里抢走了钥匙“哇……哇……哇……大叔,钥匙,钥匙给我,我来开”。

“我真是败给你了,如果你喜欢,等你大婚的时候大叔送你一辆就是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一脸雀跃的林依静,我不由感到深深的无奈。

“啊?啊……真的啊?哇,不许骗人啊……哈哈哈……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林依静听我说要送她一辆跑车,激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开车,开车……如果你把大叔我玩挂了,什么都没了”。

“嘻嘻……我今天才知道,本小姐这些年居然一直在陪这么土豪的大叔聊天啊。真是激动死本小姐了……哈哈哈……这车开起来太爽了。”小丫头一下就把车速提高到了100码。

本打算找地方吃饭的,结果这丫头非要去高速上飙车,现在是下班高峰,飙毛线。结果堵车堵了两个多小时,才找了家“私房菜”。

“唔……撑着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林依静一手挽着我的手臂,一手抚摸着肚子出了酒楼。

“4斤多的龙虾你吃了大半只,一只贵妃鸡你也最少吃了一半,还吃了两条海参,一碗燕窝……不撑才见鬼了……大叔出钱,你也不用出命啊。”我感慨地望着夜空,这丫头可真够能吃的,简直一小吃货啊。

“哇哈哈……难得吃大户,撑死也乐意啊。大叔,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林依静很没形象地哈哈大笑着。

“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回酒店,你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累呢就跟我出海去。”我把她塞上车,然后发动了起来。

“啊?你不是一整天都在海上嘛?晚上还去?”林依静不解地问。

“今晚有狮子座流星雨……”。

“哇……我也去。开着游艇,在海上看流星雨,哇塞……太浪漫了。我去,我去,我要去。对了,买些吃的”。

“还买吃的?还没吃饱啊?”。

“零食嘛……”。

“无语……”。

“嘻嘻,还有……还有……先陪我去买泳衣吧,我要游泳”。

“晚上海水凉,会感冒的……”我满头黑线。

“那就明天白天游泳,我们今晚住海上吧……”。

原本我只想买瓶红酒而已,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座位后面都塞满了东西。饮料、水果、零食……(我好无语)。

“哇……好美啊。我拍到了……哇……又一颗……哇……啊……这边。这边……大叔,快看,快看啊……好美啊。”刚才还有气无力地赖在船舱内不肯出来的林依静,看着一颗颗划过夜空的流星,激动地又蹦又跳。

“别跳了,小心掉海里……流星要躺着看才美。”我躺在铺着充气泳床的甲板上,一手枕着头,一手端着红酒杯,仰望着流星飞逝。

“真的么?不早说……”小丫头听了赶紧跑过来,散发着少女幽香的身子挤到了我的边上,可能是感觉枕头比较矮吧,左右瞅了瞅,一把拉过我垫在头下的手臂“手臂借来用用。嘻嘻”。

林依静蓬松稠密的长发在海风的吹拂下,扫在我的脸上,透过发丝看夜空,多了一分朦胧与神秘,我也懒的去抚开它们,任它们扫地我脸庞麻痒。

流星雨经过了两次大爆发后,越来越稀少,到最后半天才能看到一颗,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流星雨,我突然感悟到:人生也许就像流星一样吧,哪怕是一时辉煌,被万众瞩目,但又有多少人能记住?。

“丫头,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跑来我这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啊?”我搂着怀里柔软的玉体那单薄的肩膀,品着杯中的美酒,87年的拉菲口感真的没话说。

“嘻嘻,有点点啦,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敢拉,不过……不过现在我反正也没有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呵呵,初夜,其实给谁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给地快乐,多年后想起来是否还是那么甜蜜。给你说个秘密吧,大叔有10多个女人,但是真得把初夜留给我的也只有两个而已,但我也一点没嫌弃其他那些爱着我的女人,因为我知道她们是真心爱我的,这就足够了”。

“啊?大……大叔……你,你真的有这么多女人?骗人的吧?”林依静不信地问。

“呵呵……等你什么时候去湘西游玩,我带你见见她们就知道了”。

“哼……花心大萝卜。我的老公,我才不允许他有这么多女人呢”。

“你不懂的,小傻瓜……好了回去吧,有点凉了,别感冒了。”我笑了笑抽出了有些酸麻的手臂,起身去驾船。

林依静坐在气垫上,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回想着我刚才说的话,感觉里面透露着一丝琢磨不透的东西,也许是自己的阅历还不够吧?虽然不知道这年轻帅气的大叔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他多有钱,但是一定不会简单。他一定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才会有这么厚重的气质。

酒店套房里,灯已熄,宽大的床上,林依静与我各盖着一床薄被,静静地躺着。本来我说床让她睡,我睡客厅的沙发。她却说要和我聊天,让我和她一起睡,不过不能欺负她。这不是考验我的定力么?我的定力可不怎么样。

“大叔……你睡了么?”黑暗中,林依静轻声问道。

“没呢……干嘛?”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嘻嘻,我们聊天呗。”小丫头嬉笑着转过身,半趴在我身上说。

“丫头,躺好了……你再这样,我万一忍不住把你吃了,你可别哭鼻子。”

虽然隔着被子,我还是能感到她那酥软的双峰压着的感觉,加上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有股热流在我丹田流动。

“不会啦,不会啦……大叔又那么多老婆,怎么会在乎我一个黄毛丫头啊,对吧?大叔,我想问你啊,为什么你刚才在海上搂了我这么久都不会对我毛手毛脚,但是我男友和那个,那个人只要挨着我就会不老实啊?”。

“你是在怀疑大叔我的性能力?”。

“呃……没啊。只是奇怪嘛”。

“睡觉……”。

“哦……”林依静乖乖地躺回了被子里,但是在那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老实“大叔……”。

“嗯……”。

“睡不着……”。

“看电视……”。

“哦……”林依静弱弱地回着,转身开了床头灯,打开了电视,然后靠在床头,抱着靠枕不停地换着节目频道。受到电视蓝光的刺激,同时也为了防止她看到被肉棒顶起的被子,我转身面朝她侧躺着。

看着我呼吸平稳,渐渐有了微弱的鼾声,林依静仿佛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怕,怕我真的兽性大发把她强奸了,所以她连衣服都不敢脱,这也是她睡不着的主要原因。因为平日里早就习惯了睡觉时只穿轻便的睡衣、睡裙,像现在这样穿得整整齐齐的真的很不舒服。

林依静看我是真的睡了,她悄悄下了床,拿了一身柔软的睡衣进了浴室,脱去了身上包括内衣裤在内的衣服,换上睡衣上了床,钻进了被子。这时她发现我已经换成了趴着的姿势,被子只盖到腋窝下,露出了双肩和一小半的背脊。这让她眼前不由一亮,因为她早就发现我背上好像有纹身,但是怎么问我,我都没告诉她到底纹着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林依静小心地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终于窥视到了纹身的全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我满满一背的图案,小丫头还是愣住了,女天使的性感与正气,死神的冰冷与神秘,教皇面具的凄凉,血海的哀怨与绝望,无不震撼人心。

有些看得入迷的林依静,忍不住把手指伸了上去,轻轻抚摸着,她越看越觉得心酸,眼泪居然溢出了眼眶,顺着下巴低落在我背上。

“再骚扰我,我可真的会吃了你。”其实她掀开我被子的时候,我就醒了,多年来生死间培养出的敏锐直觉,别说是掀我被子了,就是离得近了我都有模糊的感觉。

“啊……”林依静吓得赶紧缩回被子里乖乖躺我,连电视都不关。

“要睡觉,就把电视关了。”我轻轻翻了个身,看着她紧闭双眼,明显是装睡的样子。

林依静一动不动,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拿她放在边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熄灭了床头的灯。

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的清晨我一早醒来,却发现一脸娇憨的小美人居然很不老实地趴在我身上睡得甜甜。尽管我不知道这么大的床她是怎么睡到我身上来的,但绝对不是我有意占便宜。为免弄醒好梦正甜的林依静,我便继续躺在床上等她醒来,省得到时候解释不清楚。

过了不久,林依静也醒来了,娇慵的伸着腰。却发现自己正半趴在我身上,一条腿还搭在我腿上,小丫头吃惊不小,赶紧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看看自己身上衣物完好,才放了心。心想一定是自己睡觉不老实,不由一阵娇羞。

她见我仍熟睡未醒,才安心下来,一步一跳地进了浴室,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林依静洗了脸、刷了牙,将水珠扑到她俏丽的脸蛋上,清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一头有些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顺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经过昨晚后,她仿似得到解放般心中多日来的困扰竟然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她对镜中的自己微笑着说“漂亮的小美人,你早啊!”。

林依静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我自然还在装睡着,她趴在床缘,看着我安详的睡脸,一种与看男友完全不同的感觉,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是男人,不是男孩,让人看着心很暖。林依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喜欢这样看着。

看着看着,她顽皮的伸出了食指,在我嘴上沿着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看到我嘴角抽搐的样子,林依静觉得很有趣,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

每次男友在自己那过夜都是早早就走了,她还没有看过早晨熟睡中的男人。

玩心大起的林依静轻轻爬上床来,细看着这个熟睡的大叔,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感觉好有男人味,仿佛就是一位熟睡的君王,更像一头沉睡的雄狮。

手指从胸口摸过脖子,再摸到下巴,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感觉有些如砂纸般的细痛。女人的柔情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尽管明知我不是她的男友,但闻着我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在我那微闭的唇上偷吻了一下,然后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心儿如小鹿乱跳。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玩着玩着居然轻轻扯开了我身上的被子,钻了进来,然后枕着我的手臂窝进了我的怀里。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被她这样酥软温热的身体贴着虽然舒服,但也很煎熬,特别在是早晨男人性欲最强盛、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我那清心寡欲了好几天的小兄弟昨晚被我强压下去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安详早晨,但林依静这小丫头却有些不安分,她的小手按在我胸膛上轻抚着我结实的胸肌,还咭咭地偷笑着用手指拨弄着上面那颗绿豆大的乳头,好似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实在受不了她的调皮,我只能假装收到瘙痒而翻了个身与她对面而卧,同时将她搂进怀里,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背上。

吓了一跳的林依静一动不动地任我抱在怀里,紧紧闭着双眼,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任何反应才偷偷睁开了双眼,见我仍在安睡才放心下来。虽然双臂都被我抱着不能再捣蛋,但是这样被抱着,感觉也蛮好的,林依静微笑着再度闭上了眼睛,把小脸贴在了我的肩窝处,小嘴轻轻在我肩颈处亲了一下。

鼻子里充斥着带着青春气息的幽香,触手之处是酥软的柔体,慢慢抬头的肉棒越来越硬,被内裤包裹地很是难受,如果不是这丫头非要住这里,我一个人基本都是裸睡的。感觉到它的变化的不止是我,还有怀里的林依静。她早就发觉了那根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尽管她也知道这是男人早晨所特有的正常反应,但还是不由阵阵娇羞,同时也感到一阵阵酥麻。

一颗春心砰砰乱跳着,那只搭在我腰上的柔荑慢慢滑过我的腰腹,之间触摸到上了那座挺立的高塔。虽然一切都是在被子里,但林依静掌心所及还是清晰地感觉出塔顶紧绷着是龟头及马眼的模样。那几乎占满了虚握掌心的圆大物体让林依静暗暗心惊,这居然对比男友和学长都要大了许多。林依静伸出食指轻触在塔顶顺着它的线条一路往下滑,这座塔居然一阵阵抽抖,震得它外面的布墙微微的抖擞着。

“好长……”林依静小声嘀咕着,那是一条斜横着的强悍肉柱,一路行走基本掌握了它的长度,找到了金字塔的支撑,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肉团,里面有两颗一手无法完全握住的肉球。

“小丫头,你调皮够了没?”我小声问道。

“啊……”正在轻柔地把玩着肉球、抚摸着肉棒,一颗心砰砰跳的林依静听到这突入起来的文化,惊地小声疾呼,那只顽皮的小手赶紧缩到背后。

“别装了,都玩了那么久了,还装睡……”看到她那小脸绯红,睫毛微颤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笑。

“讨厌啦……大叔,你好讨厌……明明醒了,还装睡。放开我啦……人家要起床了。”她轻轻扭动着,想脱离我的怀抱,无奈被我紧紧抱着,无法脱身,最后干脆瘫软在了我怀里不反抗了。林依静知道我一直是装睡,自然我早就发现了她的小举动,她也知道自己这些举动尽管是好奇居多,但也有些色色的味道,怎能不害羞。

“呵呵,早安……小美人。饿不饿?”我也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是亲了下她漂亮的额头。

“嗯……”。

“起来吧,我们吃早餐去。”我微笑着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

“啊?”林依静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看我进了浴室,也敏捷地下了地,玩着腰趴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我刷牙、洗脸。

“小丫头,看够没?”我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口,抓过一条毛巾擦洗着脸。

“大叔,你真的30多了么?”小丫头笑眼弯弯地望着我。

“废话……”。

“一点都不像,你身体这么强壮,一点不像中年大叔……”。

“滚,什么中年大叔……30多就中年了?快出去,把门关上,我要上厕所……”我气苦地把毛巾丢在洗脸池里。

“哦……嘻嘻……”林依静笑着带上了浴室的门。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印有少数民族图案的蓝紫花纹吊带长裙。

“大叔,我穿这裙子好看么?”看我出来,林依静笑着转了个圈,长发飞舞,裙摆飞扬,很有几分长裙飘飘的美。

“很不错……”我朝她比个大拇指,把小丫头逗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叔,我们今天去哪里玩?”林依静看我穿上一件白背心,一条沙滩裤,明知故问的意思很明显。

“你不是说要游泳么?还问……”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哼,小气鬼……问问嘛,那我要带泳衣。嘻嘻……”林依静笑着跑客厅去收拾衣服,隔着门还在问“大叔,船上有地方冲水么?”。

“有……”。

“有浴巾么?”。

“有……”。

“有拖鞋么?”。

“有……”。

“防晒油呢?”。

“没有……”。

“那我要带什么东西去?”。

“……”我无语地走到她边上,一脸败给你的表情望着她。

“哦,防晒油……嘻嘻……走咯,先吃早餐。”林依静笑着吐吐舌头,拎着个纸袋,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无风无浪。尽管还没进入夏季,但时近中午的南海边也有了几分盛夏的味道,走在沙滩上,感觉脚底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一脸雀跃的林依静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着,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般美丽。

“大叔,大叔……帮我拍,帮我拍……”林依静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她拍照。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笑着接过手机,捕捉着她活泼愉悦的画面。

“大叔……你拍了没?”林依静坐在沙滩上,双手置于身后撑着沙滩,双腿并拢着微微屈起,胸脯高高耸起,最要命的是裙摆也缩在大腿上,露出了底下黑色的蕾丝底裤……。

“嗷……好了……”我赶紧按下了快门,然后转身朝游艇码头走去,我可不敢再看她那雪白的美腿和裙下的无限风光,再看就要搭帐篷了。

“大叔……慢点啊……等等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的林依静,看我走了,赶紧追了上来,搂住了我的手臂。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酥软,这丫头明显里面没穿胸衣,连那硬硬的乳头都能感觉到。刚才好不容易才安静下去的小兄弟又有些不安分了。这丫头很可恶啊,不会要我当众出丑吧?还是有意在诱惑我?。

哎,做个暖心大叔也是很痛苦的事情,面对这样暧昧的诱惑,接下来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过哦。万一一个没忍住,搞不好这丫头就不会像以前一样跟我在网上无拘无束地谈心了,也没人逗我笑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有些犹豫不决啊,到底该不该把她吃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惊动她,看看她会作到哪一步?可惜……

【大亨】(136-145)

作者:明王心。

字数:10万。

第一百三十六章碧波荡漾心荡漾。

游艇停泊在珠江口蔚蓝的海面上,左侧是香港大澳,右侧是澳门,身后遥遥可见深圳沿海,前方远处则是一片不知名的岛屿,岛屿四周还有点点白影,是正在捕捞的渔船,其间也有跟我们一样的私人游艇随波起伏。

因为我们还处在内海湾,所以没有多大的海浪,只是渔船形式荡漾过来的微波,阳光下海面闪耀着片片银光,看着海鸥翱翔天际,身处没有污染、带着大海气息的空间里,不受凡尘俗事所扰,让人身心仿佛受到洗涤一般,很是轻松自在。

这也是我之所以每天出海,不愿离去的原因所在。

“大叔,大叔,你这是要钓鱼么?”看我下了锚将船停稳,从船舱里取出了路亚鱼竿,站在船头模仿着泰坦尼克里女主角般张开双臂的林依静欢喜地问。

“嗯,这里的马鲛鱼很美味,我钓一条起来做生鱼片给你吃。”我笑着穿了只拟饵在线上,远远地抛了出去。

“好耶……呵呵呵……”小丫头欢呼雀跃地拍着手掌。

正处马鲛鱼繁殖季节,鱼群随着潮汐而来,没多久我就路上了一条大马鲛,林依静在我身边高兴地又跳又叫,还拿着手机不停拍摄着我搏鱼的画面。经过一番努力,6斤多的大鱼终于被我提上了甲板,小丫头一手举着路亚杆,一手抓着鱼尾要我给她拍照,看起来很有架势,不过内行一看就是个门外汉……哈哈。

看我拎着鱼去船尾临水的平台处理鱼,林依静说她要去换衣服下水玩,等我弄好了就喊她。得知她水性颇佳后,我也不是很担心,只是叮嘱她小心点,别游太远了。没多久,只听右舷“噗通……哗啦”一道落水声及一片水花四溅的声音,接着就传来了她欢快的嬉笑声。

把鱼清理干净后,将鱼肉冷藏在冰柜里。我走上甲板,看到已经把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的林依静如美人鱼般在海里畅游着,很是欢快的样子。虽然是在海水里泡着,也能看出她穿的是三点式的泳衣,深蓝的泳衣衬着她白嫩的肌肤异常显眼。

我在两张矮躺椅的中间支起了太阳伞,躺椅的头端有一张小方桌,平时我就是这样躺在伞下看书、品酒,悠闲度日。今日不想边上的躺椅也要有人用了。

看小丫头在水里游的高兴,我也有了一丝兴致,于是到船舱里换了泳裤,跳进海里与她一起嬉戏。小丫头年轻贪玩,时而向我泼水,时而又要我去追她,两个人在浪花里追逐、打闹,其间自然免不了摸一下她的腰,捏一下她的美臀,弄得她娇呼不断,跟我闹在一起。

“追我啊,来追我啊……呵呵呵……大叔……来啊……哎呀……救命……”

小丫头在我前方5米处得意地朝我挥手,突然脑袋一沉,两手挥舞着又冒了出来,看她惊慌的样子,显然是抽筋了。

我赶紧游了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头举出了水面,笑着问:“呵呵,看你得意,没事吧?”。

“呜呜……小腿抽筋了,好疼。”林依静双臂攀着我的脖子,饱满的胸脯紧紧抵着我的胸膛,一脸惊慌未定的样子。

“上去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我踩着水,把她拖到了游艇后面的登船平台。小丫头在我的帮助下咬牙切齿地爬上了游艇,完全没注意到我送她上去的时候是拖着她那柔软的翘臀。简单地给她冲了下身上的海水,将她扶到甲板上,让她躺到椅子上。

“疼不疼?”我握着她的一只脚,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小腿肚,林依静伤到的是有小腿,因该不严重。

“嗯……疼……嘶……大叔,你轻点……啊……”小丫头双手握着躺椅的边,一副杀猪似的叫。不过没多久就不喊了,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躺了下去。白花花的小腹和高高耸起的胸脯,还有那两条同样白地晃眼的修长美腿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特别是那到双腿间泳裤中间的凹陷,诱惑十足。

“行了,你躺着休息下,我去拿吃的上来。”我赶忙转移视线。

“哦……嘻嘻,大叔帮我拿防晒油上来。”林依静其实一直都半睁着眼,看我的举动,当我挺着一顶帐篷离去,小丫头脸上露出了得意而狡黠的坏笑。

6斤多的大鱼,去了内脏,剔除了皮、骨也就3斤不到,薄薄地切了一盘,下面铺上一成冰块。调配了一碟酱油、芥末,拿了两副碟、筷、酒杯和一瓶红酒走上甲板,摆在小方桌上。

“哇……真好吃……好美味……嘶……辣,好辣……”小丫头夹起一片雪白透明的鱼肉,沾着酱汁就吃了起来。看她那狼吞虎咽、嘟嘴吹气的可爱模样,我也开动了起来。

两个人你争我夺,喝酒吃肉,大快朵颐。很快,一盘鱼肉就被我们消灭干净。

看她躺在那里惬意满满的样子,我笑着收拾了餐具,又下去切了盘水果上来。

上来的时候,小丫头正坐在那里,双手合拢在她那雪白的美腿上搓着防晒油。

看着她胸前时深时浅的乳沟,还有那波动的大片乳肉,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赶紧将果盘和两杯加了冰块的橙汁放到桌上,然后躺下晒太阳装死,为了遮掩下身的不雅,屈起了她那一侧的腿。

“大叔,快帮人家涂防晒油……背上擦不到。”小丫头突然对我说道。我扭头眼去,她已经然趴在了躺椅上,露出了毫无瑕疵的美丽玉背,晶莹剔透的肌肤是个男人都想用力摸上一把,却又怕稍微大力都会弄伤这完美的画面,而留下瘀青。

我假意不情不愿地坐在她身下躺椅的边缘,从她高举在背后的手里接过那支防晒油,在手心倒了一些按在了她光滑的肩胛骨上揉搓涂抹起来,触手一片细腻。

就在我一边享受完美手感,一边上下大量她翘臀美腿的时候,林依静居然反手解开了身后比基尼的搭扣,让两条细带落在身体两侧。此时,从侧面看过去,两团被挤压到极致的雪白娇嫩的乳肉向旁边溢出,火辣得叫人要喷出鼻血。

我的手就在她的背上游移,装模作样的帮女友涂防晒油,其实在有意无意地刺激她腰眼、腋下等敏感地带。刚开始她还没有反应,最多是舒服地直哼哼,但几分钟过去,防晒油的油滑触感和我手上大小适中的力道,小丫头的身体渐渐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像是在强忍着刺激的感觉似的。

林依静的的玉背滑嫩无比,在防晒油的辅助之下更加滑溜,摸在手上的感觉非常舒服,而除了白洁的玉背之外,我的双手还顺势摸到她的腋下,手指好几次都触摸到了那柔软的乳肉上,这里自然是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才一下子的工夫,她的身体已开始微微泛红,很明显已经有了一定的感觉。

“嗯……嗯……哦……”当我把防晒油滴在她的腰眼处,手掌抹上油插进她的泳裤揉搓起她的臀肉的一刻,小丫头臀部肌肉一紧,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好了……”年轻女孩的肉臀摸起来虽然,但我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手插到下面去,于是揉了一阵就赶紧抽出手来,其实好几次指尖都已经触碰到了那柔嫩的阴唇了。

“大叔,还没抹完啦……”小丫头静趴了片刻一手按着松开的泳衣翻了过来。

“不是都抹了么?还有哪里?”我背对着她,拿起冰凉的橙汁,也不用吸管,贴着杯子大口灌了两口,消解下丹田的热胀感。

“前面啦……”小丫头腻腻地答道。

“噗……”听了这话,我一口橙汁喷到了地上,这不是勾引我嘛,前面还要我来抹,于是没好气地回答“前面自己抹。又不是没手”。

“来嘛,帮人家抹嘛,大叔抹着舒服……”小丫头拿着那支防晒油娇滴滴地摇晃着我的手臂。

“小丫头,你就作吧……玩出火可别怪我。”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油膏,转过身去。

只见她一手捂着覆盖在胸前的泳衣,双目紧闭地平躺着一动不动。看着那随着呼吸起伏急促的小腹和胸脯,我知道她也很紧张。很明显她的腹部已经抹过了,那么她的举动不言自明,她是有意勾引我也好,享受被男人抚摸的快感也巴,事到如今,我也不装什么暖心大叔了,把油往掌心一倒,对着她的小腹就按了上去。

“嗯……嗯……”我的手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小丫头双腿微微分开着,发出着轻轻的呻吟和微弱而急促的呼吸。

看着她捂在胸前的手慢慢地松开,泳衣松垮垮地搭在上面,我另一只手直接把油倒在她的双乳中间,然后快速地挑落了上面的泳衣按了上去。林依静“啊……”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颤抖,双腿紧紧夹住了我另一只手,然后又送了开来。

林依静的双乳很美,宛如两个倒扣的碗,白嫩地能看到血管,乳头小巧,乳晕色泽也很淡,摸上去又柔又软但又不下垂,富有极佳的弹性。

我既然已经不想再戴着那暖心大叔的虚假面具,那么自然是手下无情,对她一对美乳手搓指捻不在话下。

“嗯……哦……嘶……哦……”敏感的胸部和大腿被一个男人这样抚摸,别说是她这样春心萌动的小女孩了,就算是阅人无数的已婚少妇也受不了,小丫头顿时浑身酥软地躺在那里直哼哼。

上面的手忙个不停,下面的手自然也不会闲着,抚摸了一阵大腿软肉后,慢慢覆盖上了她的泳裤,抓着那一团高高贲起的阴阜软肉就是轻重有度地一阵揉捏,手指更是在她深陷的阴缝间勾画不止,渐渐的即使隔着泳裤,也已经能感觉到湿热的触感。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脱去的泳裤的时候,林依静的一只小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我以为她是要将它挪开,没想到她却拉着我的手移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然后又往下推,手掌贴着泳裤又覆盖到了阴阜上,她又将它拉回小腹,如此几番后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图。指尖一按她的小腹软肉就插进了泳裤里面,手指直接穿过一片草地摸到了湿滑一片的肉缝。这回那只小手没再出现,只是她的娇喘更急促了几分。

小丫头的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方便着我手指对其阴唇的抚慰,爱液丰泽的小穴激动地收缩着。当我的中指插入进去的时候,她那娇嫩的血肉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嘴里发出了销魂而无意识的呻吟:“嗯……哦……哦啊……嗯……嗬……”。

当手指触到她一颗软软突突的小肉芽,指腹只稍稍轻揉,绕着它按了几圈,小丫头就已经如坐针毡,浑身直抖,小嘴胡言乱语,再也不搞不清东南西北。

我从躺椅上转身下来跪在甲板上,一手玩弄着她的小穴,一手捏住她一边椒乳的底部,整个乳房顿时鼓了起来,细嫩的白肉,粉红小巧的乳晕,乳头受到挑逗而早已挺硬耸立着。我头一低便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乳头。

“嗯……”满脸春意的林依静被舒服的美感迷惑地七荤八素,胸脯用力往上一挺,没有一丝抗拒,其实此刻她也根本不愿反抗了。

小丫头的嫩乳软而不腻,虽然因上面涂抹了防晒油而有些粘腻,但在口水的稀释下反倒显得十分嫩滑。我张着嘴用力吮吸着,舌头更是快速地舔着那越来越硬的乳尖。在美好快感的感染下,一只小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脑后。

“不要……”当我那只抠挖着她肉穴的手抓着她泳裤的边缘往下拉扯的时候,小丫头嘴里轻声喊着不要,却十分配合地提起了她的臀部,让我很顺利地将它扯到了膝盖,她又弯起了小腿,方便我将它彻底脱了下来。

当我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亲吻到她双腿之间,只见她高高贲起的阴阜上稀疏地覆盖着一层褐褐的细毛,此时已经被我搓揉地蜷曲而杂乱。看她屈起的两条洁白无瑕的双腿间,林依静的阴户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很美。色泽上自然是粉嫩的颜色,在爱液的沾染下闪着夺目的光彩。轻轻扳开外部密闭的两块软肉,看到了它的全貌,形状上阴唇肥厚而紧窄,宛如一只鲜嫩的鲍鱼。

“不……不要……大叔……哦……”在林依静微弱的哀求声中,我轻轻拨开她用来覆盖的手,张嘴朝她的小穴上吻去,一番舔吮吸啄自不用说。最后直接将舌头卷成U形塞进了泉水潺潺的小穴里,不停地抽出弄入,弄得啧啧有声。

“嗷……啊哦……嗯……咿咿……呀呀……嗯啊……”在我夺命灵舌的伺候下,林依静这小丫头顿时花枝乱颤,小屁股一挺一挺地仿佛是在迎合着我的舌头插地更深些。

“不要……不能再来……大叔……不要了……呀……呜……啊……”小丫头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但不久她就听“啊啊……”低沉的叫声,然后传来可怜的像哭泣的呻吟声,接着猛地上挺起她的小穴,穴壁用力夹着我的舌头,里面流出了很多的爱液,显然是获得了一次高潮。饱餐了一顿蜜汁后,我舒服地躺到两条躺椅的中间甲板上。

一阵娇喘、抽搐后林依静缓缓地转过身来,媚眼如丝地望着躺在甲板上的我,看到我嘴巴上闪着的油光,小丫头一阵脸烫,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下体分泌的爱液。

虽然平时也有和男友亲热,也多次用小手和小嘴满足男友的需要,男友也曾亲吻过自己的下体,但是这确实是林依静第一次高潮,因为平时只要到了快受不了时,她就会制止男友再进一步。而被汪一陌破处的那次除了疼痛就基本上没有了快慰。林依静没想到传说中的高潮是这样的滋味,而给她这人生第一次幸福的却是这个大叔。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是,男人满足后就想休息,女人满足后就想被拥抱抚慰。

林依静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将她送上高潮后就没有继续侵犯自己,而是独自躺在地上,看我胯下那高举的帐篷,显然是欲火正旺。一向暖心的大叔一定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才选择逃避吧?小丫头想到这里不由更是心中欢喜,此刻的她只想得到我更多的贴心,更多的爱。

躺椅很矮,只有20多公分高,小丫头只是轻轻一翻就趴到了我的身上,与我四目相接。

“舒服么?”看着她眼中浓浓的满足与笑意,我双手轻轻覆盖在了她酥软的翘臀上微笑着问道。

“嗯……舒服……”俏脸通红、双眼春情暗涌的小丫头娇羞地点点头,然后也不顾我嘴上还残留着她的爱液,小嘴一张就吻了上来。火热的双唇与我紧紧相贴,香甜的舌头热情的送了过来。

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着,又重新吻在一起。这次我搭在她臀上的双手不在那么安静,用力捏了一把后,开始在她光滑细嫩的腰背到处摸索着,越来越放肆,两条腿也弯曲着夹住了她的腿。

一翻热烈的唇舌纠缠、口沫互尝后,林依静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娇喘吁吁地把滚烫的脸颊俯在了我一起一付的胸膛上。我也没再去挑起她的需求,静静地拥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安详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暖阳的普照。

过了半晌,小丫头幽幽地问:“大叔,你说做爱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嗯?你不是已经做过了么?”我好奇地问道。

“哎呀……那次虽然做了,但是好疼嘛,然后他就射出来了……完全没有那种美好的感觉。”小丫头羞却地说道。

“呵呵,这样啊……怎么说呢。应该很舒服吧,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实女人也就第一次会疼会流血,以后就不会了……以后啊,当一番前戏爱抚后,再承受肉棒的进入,就会感觉很充实,肉棒抽动摩擦小穴里面的肉壁,龟头顶着深处的花心,那种感觉……”我缓缓地向她描述着做爱的奇妙感觉。

“大叔……我们,我们回酒店去了,好不好?”听得芳心大乱,气息不稳的林依静小声地说。

“回去干嘛?这样晒着太阳不是很舒服么?”我不解地问。

“哎呀……回去嘛,人家……人家想……想试试。”林依静说着在我胸口咬了一口。

“哈哈哈……小丫头,原来是这个打算。”我哈哈大笑着,任她在我胸口又捶又咬。

“想试试也不用回去啊,在这里就可以。”我笑够了才摸着她的脸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不要……这里万一有人来怎么办?还有甲板也好硬……”林依静不依地从我身上坐了起来,嘟着小嘴说。

“走……去船舱……”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望着那对诱人的双乳,肉棒还被她的臀缝摩擦,我哪里还等得急回酒店,我现在就想吃了她。

当即也不容她不答应,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小美人横抱了起来,快速地跑进了船舱里,拉开一个推拉门,里面就是低矮但宽大的休息室。整个休息室高不过1米5,但有1米多宽,两米多长,满满地都铺着软软的防水床垫,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角落里放着一床被子和两个枕头,也不知道大宇在这里祸害了多少女孩子,反正我今天是头一回进来。

“呀……”在林依静一声娇呼中,我将她抛到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林依静直觉身上一重,两瓣火烫的嘴唇已经吻上她的红唇,同样渴望享受性爱的她不待我的舌头去扣门,就适时的伸出香舌来,温驯的和我的舌头搅和在一起。

四只手忙乱地在彼此身上抓着、摸着,两张嘴磨着、啃着,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面红气喘地分开来。林依静的心魂都已经吻得迷乱,娇躯已经被揉压地酥软,但是当意识到我在脱去身上唯一的泳裤时,趴在我身上的小丫头却试图反悔的说:“不……不行……大叔……大叔……我……我有男友的……不能对不起他……这……这样……”。

我左手顺着她的背脊摸上她那高翘的屁股,右手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大肉棒上,温柔地说:“别说这些,好好享受人生第一次完美的性爱,放心,他不会知道的”。

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握着一支硬梆梆的火烫的大肉棒,林依静的心中升起一阵激荡,小穴酥酥麻麻间缓缓地流出了爱液。

当我慢慢将她翻到身下,林依静默默无言地闭上了水汪汪的双眼。我一只手从她的腰际轻轻的向上移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并再次搂着她吻上她嘴唇,小丫头又落入了欲望的海洋,与我缠绵起来。

我用手掌将她的乳房覆盖,五指没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捻起放下,那只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林依静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我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着浅喉音。

小丫头快活的哼着,因为就算和男友亲热,也未有这样的爱抚、这样的情调,她爱死了这大叔的爱抚带来的美妙感觉。当我将手指钻到她的背后爱抚时,她拱起身子让我更好动作,当我抚摸她肉穴的时候她就尽量展开双腿任我进出。

林依静的小手自当握住我肉棒的一刻起,从始至终就没有松开过。它是如此的粗大,不仅比男友的长,比汪一陌的大,比他们两任何一人都雄伟。尽管一手无法合握,尽管心中带着恐慌,但更多的是喜爱,女人天生对强者的喜爱与崇拜。

当我从她身上离开,骑上她伸直着的一条美腿时,长长的秀发散铺床上的林依静已经娇喘不止浪地不成样。我挺着辛苦忍耐了一整天的大肉棒,龟头从她屈起的大腿内侧软肉上慢慢滑过,最终抵达腿根处触及到爱液泛滥成灾的肉穴口,在两瓣微微开启的粉嫩阴唇间上下摩擦着,滚滚的浪水不断流淌,润泽着火烫的长枪。

但口中却仍然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大叔。嗯……哦。你不要……不要……啊哦……不要插进来……嗯”小丫头锁着眉,闭着眼,双手抓着床单,嘴里喊着不要,肉穴却一次次地挺动迎合着我的磨擦。

“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放心吧……疼就告诉我。”我握着棒身,慢慢把龟头插入进她爱液横流的小穴,只见两瓣阴唇慢慢分开,紫红色的龟头一点点埋了进去。

林依静春情荡漾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仿佛是想将这一刻的我印在心里,小嘴张着发出的是不成文的喉音“嗬……嗬……”。

我知道她紧张,我也知道她同样期盼,所以我同样微笑着盯着她,盯着她的眼。随着龟头进去又出来,尽管她的小穴紧窄异常,但没有处女膜的阻隔,肉棒还是慢慢地进入了那火烫的所在。当龟头抵到深处的花心时,林依静的眼神已经涣散,紧张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

“舒服么?会不会疼?”看着肉棒大半都被她的肉穴夹紧,我没有鲁莽地抽送,只是顶着她的花心,轻轻摇动着摩擦着。

“……”小丫头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点头,又摇摇头,显然没有疼,只有爽。

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叔已经趴在了自己身上,那看着就很吓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在轻轻抽送,就跟大叔插进来时一样没有预期中的痛苦,有的只是涨涨的满足感,火热热的小穴里很舒服,随着它的进出,小穴里面渐渐美了起来,从没有过的快感向全身蔓延,这就是做爱的感觉么?好美……林依静的俏脸上浮现舒服的表情,一双玉臂轻轻攀上了我的后背。

“大叔……哦……哦……好大叔……好舒服……快一点点……嗯……嗯……哦……好美……大叔……”见她已能承受得了,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随着我的抽送林依静双腿轻轻盘到了我的腰上,双脚搭在我的臀上。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哦……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大叔……哥哥……哦……舒服……不要停……”林依静初经人事,畅美莫名,她痴痴地望着在身上耕耘的大叔,眼前的大叔所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让她感觉像飞一样。越看越觉得大叔是那么好,那么迷人,忍不住就轻轻捧住我的头,将我拉了下来,与我热吻在一起。

“唔……唔……唔……唔唔唔……”林依静一边抱着我不肯松开嘴,一边又哼个不停,屁股一下下上举着迎合着我的抽送。

抽动之间,感觉到肉棒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多日不曾吃过肉的恶狼遇到如此小鲜肉,自然是越战越勇,渐渐地我就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全心去取得我想要的满足。

小丫头的爱液滑腻而丰沛,龟头每一次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不一会儿床上已经水渍片片。我实在没想到这丫头爱液氾滥起来这么多,干脆取过一个枕头塞到她的粉臀底下,这样既可以垫高她的美穴,同时也可以吸收她的淫水。

“大叔……大叔……好大叔……用力……用力点……啊。哦……快……快……我要……我要……啊……不知道……不知道……啊……大叔……我……我……”

小丫头拼命摇着头,一副焦急而难受的样子。我一看就知道她要高潮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我再也无法温柔下去,于是跪起上身,叉着她的腰,运起大肉棒,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看着肉棒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冒出一股带着气泡的爱液。小丫头也“哎呀……咿呀……咿咿呀呀……”地一声高过一声。

“嗷……大叔……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呀……”快速而猛烈地插得几十上百下,林依静的小腹突然向上拱起,小穴用力夹紧了我的肉棒,双手紧紧拽住了床单,接着只见她浑身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下去,然后一股浪水冲出了花心,肉穴开始抽搐,香汗淋漓的娇躯也开始阵阵痉挛。

我从龟头顶端感觉她花心阵阵发颤,阴精一股接一股地喷出,小丫头眼神涣散,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正真意义的爱的巅峰。

我停下动作,粗大坚硬的肉棒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我在享受她的高潮余韵,也想让她好好体会这种美妙,于是慢慢趴到她的身上,轻咬吻着她的耳垂,问:“小丫头,做爱的感觉,美不美?”。

林依静全身瘫软乏力,勉强伸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宝贝儿,大叔会让你更美的,今天我会给你个终生难忘的经历。”让她稍作休息,等她高潮过去后我的屁股又上下挺动起来,并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时浅时深地调整着力度。

坚逾钢铁的肉棒进出着高潮刚过的敏感阴道,林依静感觉快感来得异常凶猛,她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出口却不在是大叔,而是平日里与男友的昵称:“老公……慢……点儿……啊……哦……”。

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强,林依静体力恢复渐渐了过来,浪劲也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啊……”呻吟着:“哦……哦……深点儿……啊……老公……好老公……用力……不要停……呀……呃哦……好美……好美……”。

我当然知道她此时此刻要的是什么,操起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体两侧,肉棒大起大落间勇猛地、毫不留情地全根进出着她爱液直流的肉穴。

“啊……啊……嗷……对……就是这样……啊……好深……插地好深……啊……”林依静不自主的收缩着小穴,双手在我背上又抓又挠。

林依静只觉得小穴中的肉棒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刮擦着穴壁,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我把她花心插穿,口中浪叫近乎受刑:“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插死我……啊……插死算了……啊……哦……我……我又要来了……啊……”。

这一次,我没有在她高潮后就停下,而是借着她高潮的抽搐与紧缩,想让自己也得到满足。身处高潮中的林依静拼命摇着头:“大叔……老公……哥哥……不行了……不要了……不能……啊……不能再来……呀……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让我死吧。让我死了吧……啊……呜呜呜……”。

在林依静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我的龟头一阵酸麻,接着一阵膨胀,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大股大股疾喷而出,全射进了她的肉穴深处。

林依静被精液一冲一烫,本就酸麻的花心又被大肉棒死命的抵住,原本渐喷渐少的阴精又大喷特喷起来,窄小的阴道内本就已经被肉棒填满,这突如其来的精液和阴精无处可去,在强烈的压迫下,林依静直觉一股暖流在阴精浇灌而出后又顺着尚未闭合的穴口倒灌了回去,一阵强烈的晕眩袭击脑门,小丫头终于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过久,林依静幽幽地醒来,看着身上一脸微笑的我正在拂去粘贴在脸上的秀发,不由气息微弱地问道:“大叔……我,我死了么?”。

“傻瓜……怎么会死呢?你好好的。”我笑着亲了下她娇艳的小嘴。

知道自己没事的小丫头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得很妖很媚。然后再度抱住了我,与我吻地难分难舍,不愿离开我厚实的怀抱。

许久许久,我们才又分开。当我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条抽离她微肿的肉穴,一大股浓稠的爱液、精液流淌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伪装初夜骗男友。

林依静这小丫头又在希尔顿陪了我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的早上请假的天数满了才依依不舍得回学校去上课。这三天时间里,初尝性爱滋味的林依静就像只吃不饱的小老虎,又像个好学的好学生,怎么也要不够,什么都想尝试。

每晚都会高潮满满地在我怀里入睡,每天早上还会一脸春意地望着我醒来,然后挑起我的欲望。这三天里我们只出了一次海,在海水中还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而在学习方面,这丫头更是好奇心颇重,天赋又极高。不管是口交、乳交、足交、肛交,只要在我的笔记本里看过岛国AV的相关电影教材后,她都会主动要求尝试,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而且乐此不疲。只是因为时间关系,没能和她玩玩制服诱惑和角色扮演的游戏实在遗憾。不过看她那一脸失落的样子,我想她也很想尝试吧。

“好了,傻丫头,该去上课了,再不去要迟到了哦。大叔又不是马上要回湘西,我还要在深圳呆一段时间呢。去上课吧,等你休息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嘛,又不是很远。”我开车吧林依静送到了校门口,搂着腻在我怀里不愿下车的小美人,轻声安慰着。

“不嘛,人家不想离开嘛……”小丫头撒娇耍赖就是不肯松手。

“呵呵,好了……下车吧,你看好多同学都在看呢。”我笑着说。

“嗯……不管……让他们看……”林依静扭动着身子,嘴里说着不管,一双狡黠的大眼睛却四处乱瞟,看来是怕遇到熟人,结果还真遇到了。

“啊……”小丫头惊慌失措地把我推开,一脸羞红地坐正了身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这时候,一个高大帅气的阳光男孩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我倒是很坦然地看着他。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个就是夺走林依静初夜的学长吧。

“你好,我叫汪一陌,是依静的学长。”这小子没有直接去林依静那边,而是走到了我驾驶座这一面,朝我伸出了手。

“呵呵,楚浩……”我笑着与他的手握了一下,这小子居然一握住我的手就用上了劲,想给我个下马威,有点意思。

“啊……大叔。我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哦。”林依静看我们握着手就是不松开,而汪一陌那小子那张阳光白嫩的脸长得通红,额头都出了冷汗,显然是吃了亏。

“大……大叔?你是依静学妹的叔叔?哎……哎呦……”这小子听小丫头这么叫,显然会错了意思,一脸惊讶地望着我,手上的力气顿时消失了,不想顿时吃了大亏。

“哈哈……小丫头,你这学长有点意思。”我笑着松开他的手,把后面一个精致的小箱子交给已经下了车的林依静“丫头,这是你要的东西,怎么用里面有说明书,不懂就打我电话”。

这里装着的是林依静要来作弊骗男友的血囊和一支缩阴液,是早上大宇送来的,怕打扰我放在了前台。血囊的用法很简单,只要塞在阴道内即可,受到撞击就会破裂。而缩阴液自然是用来让她的阴道在短时间内变得紧致,这样更有处女的真实感。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么个看清来很严密的小箱子,因为它可以让血液不凝固及保鲜。

“嗷……知道了,大叔。”小丫头娇羞地从我手里接过箱子,然后幽怨地白了汪一陌那小子一眼,然后挥手跟我道别。

“喂,学妹……等等我……”这小子看小丫头朝校门走去,赶紧追了上去,跑出好几米才回头跟我说“大叔……再见”。

靠,老子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侄子?自来熟……。

不过事实就是这么造化弄人,一年后在京城大舅子的一个派系内的私人聚会上,再次遇到了这小子,他居然是汪副总的侄子,按辈份喊我声叔也在情理之中。

“学妹,你这几天去哪儿了?电话怎么都关机?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刚才那人真的是你叔叔么?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啊?”汪一陌追上林依静,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

“好了啦……你有完没完?我要去上课了。”林依静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回头瞪着他。

“对,对不起……学妹,我……我只是想跟你道歉,真,真的对不起。我那天。”汪一陌红着脸,紧张地解释着。

“好了啦,那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还有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林依静对这个学长,真的是提不起恨意,如果不是因为对于男友的愧疚,她对那天和这位一向很关心自己的学长发生关系的事情并不怎么排斥。更何况,这些天和大叔做爱的感觉真的很让人迷恋。

“啊~~学妹,这么说你原谅我了?”汪一陌听她这么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是啦,是啦。你放手,放手啦……”林依静用力甩开他的手,然后一脸娇羞地说:“还有,虽然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你女朋友,我爱我男友,你要明白”。

“明白,明白,我明白……只要学妹你能原谅我就好,呵呵呵……”汪一陌傻笑着直点头。

“好了啦,我真的要去上课了……”林依静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不等他回答就小跑着朝校内的宿舍跑去,她要去把箱子放宿舍,然后取教科书。

坐在久违的课堂里,一直以来上课都很专心的林依静请假回来后就有些神游天外,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的心再难以如往昔一样平静如水。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男友眼中的“傻宝宝、好老婆、女王大人”。

同学眼中的“白富美、高傲女、优等生”。

学长眼中的“冰霜学妹”。

大叔眼中的“小丫头、鬼灵精、淘气鬼、小色女、小淫娃”。

这么多的角色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个才是自己这一生最想扮演或者应该扮演的角色?。

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友,一年多来对自己情有独钟又是自己第一个男人的学长,多年来一直在网上指引自己人生道路,如今又让自己体味到人生乐趣的暖心大叔。

三个男人的身影在脑海里不停闪现,她要为自己未来的归宿做一个选择。

这三个男人里“大叔”虽然年轻多金又有男人味,但是已婚人士,自然不用考虑了。而且大叔又不是广东人,自己又是独生女,将来注定要接班管理家族生意,不可能嫁到外地去。同样的理由,学长虽然父母都在广州,而且又是高官,但他今后势必要走上官场,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他到时候具体到哪里也很难说。想来想去也唯有自己的男友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两家是世交,又青梅竹马,更是门当户对,怎么看都很完美。

但是,男友自己在做生意,平时都很忙,而且也没什么时间陪自己。自己还要读两年多的书呢,平时有学长关心、爱护的感觉其实真的很不错。还有大叔,他好帅,好友气势,好友男人味,成熟稳重,年少多金,还很疼爱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特别开心,特别的无拘无束,还有……还有那种……。

想到这里,林依静感到脸上一阵滚烫。

就在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短信。

大叔:小丫头,别瞎想了,人生的路很长,青春岁月却很短,不管今后归宿如何,现在的你只需要快快乐乐的生活。上帝都不会怪罪年轻人犯下的错,因为年轻可以任性。大叔给你打了点钱到卡上,尽情去挥霍青春吧。

果然,还有一条银行短信提示:【广东邮政】13年06月12日10:10您尾号686账户存款金额500000。00元,余额525320。47元。客服95580/11188看到短信内容,林依静先是一惊,接着就一阵欢喜:“啊……50万,大叔干嘛给我这么多钱?他怎么知道我帐号的?一定是偷偷看我钱包了。嘻嘻,大叔真好,这下我可以买好多东西了。还是大叔好,不像老爸,每个月只给2000块钱生活费”。

赶紧短信回复过去:谢谢大叔,嘻嘻,大叔真好。么么哒!(亲亲)……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鬼脸)。

把信息发送出去后,林依静一脸幸福地收起了电话,拿出了笔记本,开始摘录黑板上的教学重点。她决定了,其他的先不管。明天就是周五了,等男友过来先把自己的“初夜”给他再说。大叔说的对,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未必是坏事,只是一定要做得不留破绽,得好好想想怎么顺利实现这个“惊天大阴谋”。

深圳大学边上一家高级餐厅靠窗的一对桌位上,朱学礼握着面林依静的手,双眼满满都是爱地望着对面的女友问:“好老婆,这些天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

本来想来看看你,但一直都太忙,没办法脱身,你不会怪我吧?”。

朱学礼今天很开心,因为数日不见的女友今天显然一反上周所见时一脸的阴霾,从他在校门口接到她的一刻起都是开开心心的样子。想来那些天一定是因为“女人心情不美丽的日子”的缘故吧。

“嘻嘻,没有啦,只是电话出了点问题,拿去厂家修,今天才送回来而已。

我知道你忙啦,又怎么会怪你?”林依静小手任他握着,同样一脸爱意地望着对面的男友。

“还是女王大人心胸广阔啊,好,今天想吃什么随便点,老公我出血赔罪了。”

朱学礼见女友如此,心里大为欣慰。

“哼……小猪猪,这话可是你说的哦。本女王可要打开杀戒了哦。”林依静摆出一副高傲的俏皮模样,翻开了菜单。

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这对小情侣一脸的幸福与甜蜜,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你一口地秀着恩爱,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周边的食客和路过窗外的行人。

“呜呜……老公我要是变成了小胖猪,你会不会不要我?”林依静依偎在朱学礼的怀里,揉着肚子,嘟着嘴,一脸担忧又似撒娇地望着男友。

“傻宝宝……就算你真的变成胖猪猪,老公也非你不娶,放心地吃吧。”朱学礼搂着女友怎么吃也不长肉的小蛮腰,很是宠爱地把鼻子顶到她小巧挺直的鼻尖上摩擦了几下。

“嘻嘻……老公真好。我要做个幸福的小吃货,哇哈哈。”林依静哈哈大笑着。

“形象,形象……淑女,要淑女……”朱学礼无奈地提醒道。

“哼……本女王大人,谁敢非议?”林依静骄傲地一扭头,以君临天下的气势扫视了一圈台阶下的路人,发现压根没有一个人看着这边,都在匆匆行走。

“哈哈哈,是是是……女王大人,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回家还是逛街?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朱学礼看看时间才8点不到,想找点节目逗女友开心。

“嗯……让我想想……电影最近都没好看的,逛街又太累了,回家又无聊。”

林依静扳着雪葱般的玉指,将男友的提议一一给排除了,最后眼睛一亮说道:“啊……我们去唱歌吧,好久没唱歌了”。

“唱歌么?是有好久没听你唱歌了……好,我们去唱歌。”朱学礼也觉得是挺不错的提议,因为一直以来女友都不肯陪自己去唱歌、泡吧,说是怕喝醉了被他吃了。其实他心里还真一直有这打算,趁着酒醉把生米煮成熟饭,自己以后也就不用忍地这么辛苦了。今天见女友主动提议,那还不赶紧接球啊?。

这场临时起义的K房之行,朱学礼很高兴,不仅听到了女友悦耳的歌声,还史无前例地把女友灌地小脸酡红,春情盎然,居然在K房里还让自己亲亲摸摸、搂搂抱抱,甚至自己把手伸进她裙里摸她大腿也不反对,最后居然还让自己得逞,手指抠摸了一阵她的处女穴,品尝着手指上晶莹香甜的爱液,朱学礼真的是觉得今晚这瓶1000多的红酒物有所值。如果回去后能顺利拿下她的初夜的话,那简直就太美妙了。

于是,在喝完了这瓶红酒后,朱学礼提议再玩一会儿,林依静好像也觉得意犹未尽地答应了,于是朱学礼又喊了一瓶红酒。不过,这回他的灌酒计划就没那么顺利了,女友借说自己不能多喝,每次都是她随意,自己干。

当两人终于玩够了,过瘾了,朱学礼虽然没有醉得不醒人事,但也已经不能开车了。林依静虽然面红耳赤,有些醉意,但还算好些,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还是打的回了林依静的寓所。

“老公,你没事吧?”林依静搀扶着朱学礼回到卧室,将他放倒在床上。朱学礼笑着说没事,搂着她就亲,一双手还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林依静也不拒绝,趴在他身上与他口舌交缠,娇喘吁吁。动情以及的一对情侣在床上翻滚缠绵着,最后都脱地一丝不挂,衣服丢了一地。

“不行,老公……不可以哦。你不能趁人家醉酒欺负人家啦……”就在朱学礼坚挺的肉棒抵上自己那爱液横流的小穴的一刻,林依静及时地推开了他,跳下了床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

“嘿嘿……老婆。等等我……我也要洗澡。”朱学礼坏笑着追了上去,结果女友死也不肯跟他洗鸳鸯浴,最后为了防止自己继续骚扰,让他先洗。

朱学礼无奈,只好先简单地洗了澡,光着身子进了被窝,看着女友有些走路不稳地进了浴室,朱学礼心想看来女友也酒劲上来了,今晚不拿下你,绝不睡觉。

林依静看男友躺在床上,一脸醉意的样子,她赶紧偷偷取出了藏在客厅冰箱内的小箱子。一番洗漱后,她小心地取出了里面的缩阴液和那颗入手冰凉,看着极为脆弱的血囊。使用说明她早就看过了,也准备了需要的工具。林依静怀着忐忑的心情用镊子夹着一团沾了缩阴液的棉花球,慢慢地插进了自己才清洗过的阴道。那种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差点就叫出来,尽管那种感觉很难受,但她还是咬牙将阴道里面的肉壁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两遍,然后将那颗冰凉的血囊塞了进去。

“嗷……”为了防止血囊被肉壁在紧缩过程中挤破,血囊是不能长期处于高温中的,所以实现一直是处在低温中冷藏,冰凉的物体突然进入本就炽热的阴道内,那种刺激太过强烈,林依静即使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还好浴室是在卧室外面,不然一定会被男友听到。

原本前些天已经被大叔那根粗大的长枪拓展地宽松、深远的肉穴,在缩阴液的作用下,满满地有了麻痒的感觉,除了中间位置感觉冰凉,其它的地方都产生了一阵阵燥热。虽然看不到,但是林依静还是清晰地感觉出自己的子宫颈在往外突出,而肉壁也在慢慢收缩,渐渐的血囊所在之处都有了栓塞的感觉。

当林依静裹着浴巾,步履蹒跚地走进卧室的时候,她才发现男友居然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怎么行,如果让他睡了,这一切不是白费了?原本睡觉都习惯穿睡衣、睡裙的林依静光着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贴上了朱学礼那一丝不挂的火烫身体。

感觉到一具肌肤滑腻的酥软娇躯贴了上来,原本敌不过醉意而差点睡着的朱学礼顿时清醒了几分,睁开醉眼惺忪的双眼看到的是女友那娇俏迷人的容颜,一头蓬松而浓密的长发散落在自己及女友的四周,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但更是多了几分朦胧的美。

朱学礼感觉到胸前那柔软的触感,闻着女友身上散发的诱人清香,哪里还控制地住,一把就搂住了她。当他吻住林依静双唇的时候,女友的香舌也主动地送进了他的嘴里。对于女友的热情主动,朱学礼满意及了,他一边品尝着她的香唇软舌、吞咽着她略带酒气的琼浆玉液,一边双手在她的翘臀、雪背上来回抚摸不停。

朱学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她的脸蛋、下巴、耳朵、脖子,一边轻柔地搓揉着她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椒乳,林依静很快就变得娇喘吟吟,一双柔荑在他背上抚摸不停。

朱学礼轻轻分开了女友的光滑如玉的双腿,把肉捧顶在她的阴户上以棒身摩擦着凹陷的肉缝。见浑身酥软的女友没有反抗,反而娇喘着开始迎自己的节奏,他便开始沿着林依静雪白柔腻的颈、肩、胸一路舔吻下去。当吻到她的乳沟时,朱学礼歪着头那条灵活的舌头伸在外面一点点沿着圆滑的乳肉舔到她粉嫩小巧的乳尖。

“嗯……老公……不要……不要舔人家的咪咪头嘛,痒……”当火热的舌尖触碰到敏感的乳尖,林依静嘴里发出了腻人的呢喃。

听到女友如此骚浪的拒绝,朱学礼哪里会停止,反而一口含住了她乳头的同时,一手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头捏揉起来。

“嗯……老公……不要……不要……”林依静嘴里说着不要,双手却将男友的头揽住按在了自己的胸上,仿佛是他吃的不够。

朱学礼见女友动情以及,张大了嘴巴,大口地啃咬着她吹弹得破的乳肉,吮吸着她渐渐挺立的乳头,同时一只手覆盖上了她那被自己肉棒摩擦地爱液潺潺的阴户上。

“嗯……啊……老公……老公……啊……不要……不要……嗬……嗬……”

双乳和下体两个浑身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早就浪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为了把戏演得更真实,她早就开口哀求他进入自己身体了。

“老婆……给我……好么?”朱学礼终于品尝够了嫩乳大餐,重新趴回到林依静的身上,双眼赤红,紧张加激动地望着气喘吁吁的女友。

双目春水涟涟的林依静呼吸急促地躺在他身下,一脸绯红地望着他没有表态。

许久许久,林依静迷人的双眼慢慢地闭上了,一双紧闭的雪腿亦轻轻松了开来。

看到女友这幅默许的姿态,朱学礼还以为自己是酒醉产生的错觉,用力摇了摇头,顿时差点高兴地叫出来。

朱学礼兴奋地吻住了女友性感的红唇,林依静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两人激情互吻着。朱学礼的肉棒更是在她的肉穴上摩擦不断为即将到来的临门一脚做准备。

“老婆,我爱你。”朱学礼喘着粗气,激动地说着自己爱的誓言,湿淋淋的龟头已经大半进入了女友同样湿地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我也爱你,老公……”林依静深情款款地抚摸着他的脸。

“老婆,我要进来了”。

“嗯……轻一点,老公……我……我怕”。

朱学礼不再多言,双手小臂支撑着身体,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反扣着她的双肩,慢慢挺送着屁股,充血肿胀的龟头在她火烫的肉穴里慢慢地抽动着,一点一点地深入着开拓着紧窄的穴道。

“嗯……老公……轻点……疼……”当感到龟头已经牵动被卡在中部的血囊时,早就美地直翻白眼的林依静半真半假的说着。

朱学礼自然也感觉到了前端的阻碍,虽然醉酒,但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尽管感觉有些特别。虽然因长期混迹商场而早已不是处男,但所经历过的女人也没有过处女,他也不知道破处细致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反正女友小穴的紧是真实的,阻碍也是真实的,加上酒醉后思维也没那么清晰,神经细胞也不那么敏感,一句话没有半分怀疑。

“啊……好痛……啊……”林依静紧皱着眉头,在一声惊呼中,朱学礼的肉棒用力一挺,终于挤破了血囊。听着女友的尖叫,朱学礼咬着牙、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地节节逼进,一路艰涩难行,还要承受女友尖尖的指甲抠破背上皮肤的痛苦,终于感觉到龟头若有似无地碰到了花心,而自己的肉棒已经全根到底。

“呜呜呜……好痛……老公……不要了……好痛啊……”林依静的痛是真的,但不是因为处女膜被破坏的疼,而是缩阴水产生的副作用。缩阴水之所以能起到缩阴的效果就是使得里面的肉壁收缩,但在药效消失以前如果强行破开,那也是很疼的。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弄疼你了,对不起。”朱学礼深插着肉棒,压在林依静的身上不停地道歉,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的额头。

过了半晌,林依静不疼也,也哭够了,肉穴内瘙痒的感觉也回来了。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屁股,感受着肉棒在肉穴里晃动带来的快感,幽怨地望了一眼身上一脸歉意的男友,小声地说:“老公……我……我不疼了……你,你来吧……”。

“哦……呵呵呵……”听到女友这么说,朱学礼傻笑着“哦”了一声,被肉穴紧裹的肉棒开始抽送起来,那种紧致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绝对不是那种KTV、桑拿里的小姐能有的,今天自己终于如愿以偿了,他高兴,很高兴。

“啊……舒服……天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好舒服……啊……啊……老公啊……做爱的感觉好美……啊……哦……你……老公你好讨厌……为什么不早点要人家……啊……用力点……老公……啊……好深……好美……”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林依静此时倒打一耙,反倒怪起男友来。

“呵呵……舒服吧?傻宝宝……以前是你自己不肯,好不好?现在知道美了吧?喜欢老公干你么?”朱学礼一边卖力地挺送着,一边得意地笑着。

“美……好美……老公……好老公……不要停……啊……”林依静大声浪叫着。

“那以后还要不要和老公做爱啊?”。

“要……要……老公……我要……老婆要你天天爱人家……啊……用力……用力点……”。

“喔,好老婆,我……我要射了……”被这么紧窄的肉穴包裹着,又听着女友骚浪已极的浪叫,朱学礼哪里还忍得住?插多久,他就感觉龟头暴涨,丹田麻酸。

“不……不要……老公……不要射……我……我快了……”林依静一听男友要射,不由大急,但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精就忍不住喷了过来,射入了正觉美妙无比、快感涟涟的肉穴深处。

射完精的朱学礼趴在一脸气苦的林依静身上一阵喘息后,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看着疲软的肉棒上的血迹、床单上的片片落红,还有从女友穴口流淌出的混合着血丝的乳白色精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番简单的擦拭后,朱学礼带着浓浓的睡意搂着女友幸福地睡着了。而肉穴依然瘙痒、欲火无处发泄的林依静却怎么也睡不着。等男友睡熟后,林依静轻轻拉开了男友搂着自己的手臂,光着身子拿起枕边的手机走出了卧室,步入了卫生间。

数分钟后,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的我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

林依静:大叔,我们做了……。

我:哦?成功了么?他没发现异常吧?。

林依静:嗯,很顺利……不过……。

我:不过什么?。

林依静:不过,他,他好像……好像不是很厉害啊,人家正舒服着,再多插几下就要来了,他却射了……呜呜呜……。

我:哈哈哈……傻丫头,我想你男友可能是第一次吧,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

林依静:真的嘛?那……那能不能跟大叔你一样厉害?。

我:这个……估计,也许……不能……。

林依静:呜呜呜……不要啦,人家希望他跟你一样厉害,人家喜欢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嘛。

我:这个,大叔也没办法啊。一般人也就10来分钟的能力,要和我一样,好像很困难啊,除非吃药啦。

林依静:(苦瓜脸)好吧……那,那我现在很想要怎么办?。

我:想要就再来一次嘛,这还不简单?。

林依静:他睡了啦……好讨厌我:呵呵……那要不你来大叔这里?啊哈哈……。

林依静:哼,坏大叔……不理你了……欺负人家。

我:那,要不我现在开车过去?我们玩车震去?。

林依静:啊?你要了……万一他醒了,看不到我就不好了。哼,不理你。晚安……大叔……大坏蛋。

我:呵呵……晚安。小淫娃。

林依静:(鬼脸)。

第二天,朱学礼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怀里的女友睡得正香,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当他怀着希翼悄悄掀开薄被,看到床单上的落红,还有自己肉棒上残留的血迹,朱学礼开心地笑了,看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看女友那一脸憔悴的样子,昨晚一定被自己折腾坏了,于是也不舍得去弄醒她,继续躺下把她搂在怀里。他哪里知道林依静之所以脸色有些憔悴,是因为昨晚被无法发泄的欲火折磨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导致的。

两天后,周一的早晨,当男友悄悄地起床,上班而去,装睡的林依静睁开了双眼。她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一副苦恼的样子。这周末的两天,男友一直都在陪着自己,她与男友做爱总共7次,但是只有两次得到了高潮的快感。

周六早上醒来,男友主动要求做爱,结果就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结果男友射了。林依静不依不饶地给他吹硬了起来又来了一次,这次终于高潮了。晚上又做时,还是没高潮,男友射完就累趴下了。

周日早上,两人又做了一次,还是没高潮,中午换体位做一次还是没有高潮,晚上睡觉前她缠着男友又来,尝试了三个体位结果还是差一点,欲火煎熬的她死活不让男友睡,死活给他弄起来,勉强高潮了。

总结下来,男友在这持久方面真的不行,一般就10分钟不到,连作两次的话第二次能坚持20分钟样子。看来不吃药,真的很难满足自己了。但是据说壮阳药有副作用,年纪稍微大一点就不举了。想到自己和男友以后结婚了,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那不难受死啊?她开始怀念与大叔共度的四个昼夜了,大叔每次都要把自己送上好几个高潮,让自己几度兴奋到昏阙,真的好棒……。

不知道学长比男友是不是要强一些呢?他长得要比男友高大,宝贝也要比男友的大许多,虽然及不上大叔的,但想来因该能强一些吧?。

当林依静被闹钟从思绪中来回现实才发现自己刚才想的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声淫贱。哎,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性爱的旅途上过早地遇到了我这样的老手,而且沉迷于我给予的其他男人一般给不了的那种酣畅淋漓,这也势必注定了她今后的不满足。这就好比一个人如果一出生吃的都是萝卜青菜,那她也能甘之如饴一辈子,但如果在尝过了山珍海味后,再去吃粗茶淡饭,能知足才怪……。

林依静收拾了心绪,一番梳洗后走进了校园。中午,我正在游艇上垂钓,收到了她的短信。

林依静:大叔,晚上我要吃海参。(笑脸)。

我:知道了,还有热豆浆……。

第一百三十八章禁毒及港独暗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已经在深圳呆了近一个月,当周雨带着希尔顿酒店集团亚洲区总经理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一点都不惊讶。因为在我住进这里的第三天,也就是见了大宇后的第二天,我私人卫队的侍卫长王道带着8名侍卫也同样住进了酒店,只不过没有接到接触我的指示而在暗中保护我而已。这一切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周雨这次之所以过来,是为了与希尔顿酒店集团谈股份转让的事宜。这也是韩霜经过一番考量后才决定的,并不是因为钱多烧的。因为有一家国际性集团来做掩护,对于组织从事境外活动大有裨益,而酒店自然是掩藏身份的最理想行业。

周雨既然已经来了,而且还带着外人来面见过我,那我也就不好再继续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了。没王道他们挡驾,我怕就算我不出什么意外,也会被络绎不绝而来的官员及地方社团的拜访给烦死。

“小雨啊,家里这段时间都好吧?”我握着鱼竿漫不经心地问边上耷拉着脑袋的周雨。

“好……好啦……就是你不辞而别,几位夫人都很不高兴。说……说……”。

“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哪里像个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亨啊?”。

“说等你回去,有你好看。如果再带一个两个的回去的话,让你死的很难看”。

“我去……搞得我跟个花花公子似的,我有这么爱沾花惹草么?”。

“呃……”。

“呃毛线……”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虽然老子玩过的女人是多了点,但花心好像还不至于嘛?我懒得计较这些花心就花心了,我没好气地甩甩手,接着问:“唉~~~算了,你这次来除了兼并希尔顿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哦,有的,夫人和玄姐要我和方震过来协助你,说主席那边跟夫人讲,香港那边有很多商界人士有异动,可能会出现集体抛售产业的事情出现,要我们注意,必要的时候尽力平衡掉不利的社会影响,最好不出现经济动荡”。

“嗯,这件事我也看出了些端倪,你们来了也好。这样吧,你和方震也不用在我这边呆着,等方震到了之后,你和他一起携资冲击香港金融市场,在最短的时间里混进商界圈子里,就近了解动态”。

“好的……那需要在那边安置产业么?”。

“嗯,没几份那得出手的产业,你就是想混进商界大佬的圈子都难,你和方震在最贵的富豪区收购两套房产,不过不要在一起,不能让人看出你们之间的联系”。

“好的……方震明天就会到,我们到时候商量个预案出来再跟您汇报”。

“嗯……钓鱼”。

“哦……”周雨这小子最不喜欢的就是钓鱼这种磨心性的运动,我看他自打握住鱼竿到现在,屁股扭来扭去的就没坐稳过。我才不管他难受不难受,给老子安心猫着吧,谁让他要来的?想想这些日子,钓鱼、游泳、早睡早起的日子,真的是这些年来难有的清闲。他一来,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亚洲首富李氏家族的长和系接连出现抛售旗下物业的不正常行为,在中国内地与香港更未再有任何土地入账。都说李抛售物业是看空中国楼市,中国的土地市场价格已接近高点。但据方震和周雨传回来的资料显示,其目的不止于此。

除了长和系,还有数家大财团都有诸如抛售物业、房产等不动产,甚至还有从港澳、大陆撤资,把资金投放欧美市场的迹象。尽管现在市面还算平稳,但如果这种风潮一旦兴起,那么金融危机在所难免。

为了不引起媒体关注,周雨和方震在我的示意下已经悄悄接手了近2000亿物业资产,而且这个数字在未来势必还会直线上升。与大舅哥一番交流后,国安的人已经确定有境外势力正策划一场港独的预谋,而这些撤资财团多少都跟某些欧美国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勾结。

好吧,既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么就由他们去吧。大舅哥要稳定,我也正好趁势侵占香港这座开放口岸。

2013年7月中,深圳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客厅,现在是我的临时办公地点,也是前线指挥部。前一阵回了一趟湘西和西安,召集西南和西北两大派系各财团、各社团的总裁、龙头秘密会晤,制定了“港澳策略”:1、各财团除维持现状经营及已定投资项目外,终止一切金融投资,收拢流动资金随时供给方震和周雨调用。

2、万妮恩影视财团有步骤性地侵蚀香港娱乐业,重点是传媒业。

3、各社团抽调人手,由“火毒”郑晓彬组建“大圈帮”秘密进入香港黑道,与已在粤东站稳脚跟的马强互成犄角,目的只有两个“禁东南的毒源”、“逐步清楚港澳传统黑势力”。

除此之外,玄子、肖潇亦提前进驻香港监军,暗中传递黑白两路人马的指令。

聂泓婕、聂泓妤两姐妹出任香港一家刚收购的私立医院的院长及董事会主席。朱培培调回我身边任秘书。

8月底,酒店客厅内,我靠在临时添置的办公椅上,一手按着大班台下面跪着的林依静的脑袋,一手扶着办公椅的扶手,一边向捧着文件进来汇报的朱培培下达着指令:“告诉马强,再吸纳一吨K粉。势必要掌握陆丰博社这个毒品村到底谁是主脑,到底有哪些保护伞,告诉他不要太急于求成,可分数次进行”。

“好的,浩哥。”朱培培将我的指令记录在案,又翻开另一份来自香港玄子来的文件“玄姐来函,说港商抛售很严重,资金输出很大,月初调集的5000亿已经耗费地差不多了,这样下去给组织造成资金压力,问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嘶……”林依静这小丫头刚才听到我要马强吸纳一吨K粉的时候就已经不小心咬到我的肉棒,幸好我插地深,她嘴巴无法闭合,不是很疼。这次听到5000亿,捏着我睾丸的小手突然一握,差点没给我捏爆了,那酸疼的感觉饶是我尽量忍着也还是“嘶”出了声。

桌下的小丫头嘴里裹着我那湿淋淋的肉棒,双手并拢朝我虚晃着,看她那眉头紧锁,一脸歉意的样子,显然是在向我表示歉意。我半真半假地瞪了她一眼,小丫头才双眼一弯,含着笑意继续摇头晃脑地吃了起来。

“啊……没什么,就是感觉这钱太不经花了。”我看朱培培一脸好奇地望着我,我赶忙解释。林依静这小丫头脸皮薄,刚才朱培培进来的时候她也才进来没多久。刚被我按倒在办公桌上与我热吻,房门就敲响了,她怕人看到直接躲桌底了,结果我拉出肉棒就塞进了她嘴里。暗地里好一番推让与胁迫才战战兢兢地握住了棒身,这要是不圆谎,那估计她就要罢工了。

“哦,那这事怎么处理?”朱培培朝我坏坏地一笑。这些年跟着肖潇什么场面没见过?而且以前她做我秘书时,这种事情更是没少干,进来的一刻她就已经发现桌面上有个女孩子随身挎包了。

“告诉玄子,再调2000亿给周雨和方震。不过要他们改变下方法,不要全部收购,只要收购51%的产权,掌控住所有权即可,这些人想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让他们的脚半只陷在里面,我要吊死他们。”我想了想,决定不让那些卖国的不良奸商好过。

“嗯,好的……还有,肖潇姐那边好像有些麻烦,她说新义安与和联胜好像听到了风声,准备联手打压火毒的大圈帮。浩哥,您看怎么处理?”。

“这个,你叫肖潇告诉小郑,新义安、和联胜这两个社团的根基很深,不要和他们硬拼。避开他们的锋芒,这些年他们明面上都在洗白,那么就从商业上去打压下他们,让肖潇与玄子联系。嘶……哦……行了,贝贝。你先下去吧,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林依静这小丫头实在是太可恶,不,是太可爱了,这小嘴真尼玛销魂,不知不觉地射出来了。

“那浩哥,我先去忙了,有事你叫我。”朱培培看我闭着眼睛,一副呲牙裂嘴的舒服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虽然自己肉穴阵阵痕痒,爱液都流到了大腿,不过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和我宣淫的时候,于是收拾起文件急匆匆走了。

看着她那黑色紧身OL短裙包裹下的火爆圆臀一扭一扭地出了客厅,我那刚射完的肉棒不待疲软下去又有了一丝抬头的酸胀感。这让还深含着肉棒及满口腥稠精液的林依静错愕地抬起了头。

“呵呵,小淫娃……先帮大叔清理干净。”看着乳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笑着用手指刮起那一颗液珠,点在她可爱的鼻尖上。继续享受她舌头与樱唇给敏感的龟头带来的极度美感。

林依静知道房里已无外人,人也显得没那么紧张,雪白的双手交叉卡着肉棒的根部按在毛茸茸的杂草丛上,性感的小嘴成O型含着肉棒,慢慢把深抵在喉间的肉棒紧裹着从嘴里一点点拉出来,尽量不让精液溢出。当浑圆的龟头脱离她那紧闭的O型小嘴的一刻,只见她白嫩的腮帮高高鼓起,显然嘴里含着的精液不少。

小丫头嘴含精液,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我,显然在等我的进一步指示。

“吃了吧……别弄脏衣服了。”看她那乖巧的样子,我觉得这丫头真的越看越可人。

听到我这么说,林依静仰着雪白的脖颈,只见喉头滚动间那满满一口精液“咕咚……咕咚……”地被她咽下了肚子。

林依静不用我提醒,在吞下了精液后,再度张开了小嘴,伸出香舌在认真的又舔又吸,在马眼及棒身上舔弄着,并且一手抚弄这紧缩的阴囊,一手套弄着棒身作着最后的清理工作,舔得我舒畅。

将眼前这条多日不曾见到的“宝贝”彻底地清理完毕后,林依静才爱不释手地将它塞进了内裤,并拉上外面西裤的拉链,轻轻扣上扣子和皮带,然后气喘吁吁地钻出了桌底。不想长期的蹲姿,加上又穿的是高跟凉鞋,脚心一阵刺疼的麻痒,“哎呀”一声,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了我的腿上。

“没事吧?是不是脚麻了?”我赶紧搂着她的小蛮腰,温柔地将她双腿拉到扶手上,让她曲着身子躺靠在我臂弯里,一边捏着她的左小腿,一边问“是那只?”。

“嗯……不……不是这只……”小丫头半趴在我胸前,微皱着眉头说。

“不,不是腿,是,是脚……”当我揉捏她右腿的时候,她告诉我是脚底。

于是我轻轻脱去了她脚上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可爱的右脚掌搁到她雪白的左大腿上,帮她揉捏起来。

“嗯……嘶……哦……”林依静舒服地小声呻吟着。看她躲在桌下替我辛苦服务了半天的份上,我也不介意为这小丫头捏捏脚,再说她那可爱的小脚丫捏着也蛮舒服的,尽管跟佳儿的比稍微有些不足。

小丫头放了暑假在我这里玩了几天就被家里催着回去了,今天刚回来,来之前也没有提前通知我。当一身蓝白相间竖条纹的A字连身短裙的她踩着水蓝色的高跟系带凉鞋,在门口一名侍卫的注视下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一个多月不见,林依静这小丫头又漂亮了不少,特别是A字裙下两条笔直修长的雪白美腿,没穿袜子的情况下看起来更是鲜嫩动人。

“大叔……门口站的那些人是你的保镖么?看起来很凶啊,刚才盘问了人家好久,我差点都不敢进来了……哦……”小丫头窝在我身上,一边舒服地享受着,一边跟我说着刚才来不及说的话。

“呵呵,那些人都在军队里练傻了,不用理他们的。倒是你啊,怎么一声不响就过来了?”。

“哎呀……人家想你了嘛,所以一回来就跑过来看你啦”。

“想我?我看是在家里憋坏了才是真的吧?怎么,你男友这段时间没抽空回去看看你?”。

“有啦……只是,只是……哎呀,叫人家怎么说嘛,你也知道的啦……”。

“只是不能满足你这小淫娃,是吧?呵呵呵……行了,反正后天才开学,就在大叔这里玩两天吧”。

“会不会影响你做事?”。

“怎么会?大叔没什么事可做的。大叔就是闲人一个”。

“哼……大叔你骗人。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可都听到了的”。

“哈哈哈……大叔哪里骗人了?真的是个闲人啊,你看我什么时候有过应酬啊?什么时候开过会,什么时候会见过人?”。

“大叔……你是不是黑社会?”。

“咿?”我好奇地看着她。

“我,我听到你们在谈毒品……大叔,你不会是毒贩吧?”小丫头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说。

“傻瓜,你看到过意出手就是几千亿的毒贩么?有这么多钱用得着贩毒么?”

我顾左右而言他地问。

“也是啊,几千亿呢?天啊……貌似世界首富也没那么多钱啊,大叔,我觉得你越来越神秘了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哈哈哈……不要问,问了大叔也不会告诉你,大叔只可以告诉你,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哈哈哈。倒是你这小羊羔,你今天可是自投罗网啊。”

我哈哈大笑着把玩着她的玉足,眼睛却顺着那羊脂玉般光洁的美腿一路往上,望向了她A字裙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内裤。内裤底部饱满的部位有片淡淡的水痕,显然她早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浪地不行了。

“呵呵呵……那你想怎样对人家呀?大色狼……”小丫头听了不由娇笑起来,然后一脸娇羞地望着我,眉眼间的浪意不予言表。

“啊……”在林依静的娇呼中,我一把将她抱到宽大的桌面上,双手撑在她耳边,弯下身子凌空虚压在她身上,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彼此四目相望地对视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这漂亮的淫荡小羔羊送上门,你说我会怎样对你?”。

林依静的小脸愈发红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左脚的鞋子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一挂掉落在地上,然后两只脚就踩着扶手的皮垫将双腿分了开来,但是嘴里却还撒着娇,一脸羞怯地说:“人家没有送上门啦,也不是淫荡小羔羊,人家是来看你的,你不能欺负人家啦”。

“是么?”我坏坏地笑着,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美腿摸了上去,直到抚摸上她内裤包裹的阴户,才开口对气息紊乱的小丫头说:“你不淫荡,那小裤裤为什么会这么湿啊?难道是尿裤子了?”。

“啊……嗬嗬……哪里,哪里有?人家才,才没有呢……嗯……不要摸……好坏啊……呃……”林依静嘴里虽然反驳着,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一场强烈,在我手指的抚慰下,已经敏感地浑身颤抖。

“呵呵,没有嘛?真的不是么?那我现在很想吃了你这条小羊羔,你说怎么办呢?”我坏笑着,拉下来她裙子的肩带,伸长了舌头在她的香肩、肩窝及脖颈上舔着,同时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揪住了裙子后面的拉链。

林依静知道我是想脱她裙子,主动地抬起了背,以方便我的动作,同时咬着下唇哀怨地望着我撒娇说:“人家已经这样,你还这样说。既然落入了你这大色狼的手里,那人家也……也只能任你鱼肉了”。

“呵呵……是么?也就是说,小羊羔很欢迎被大色狼吃掉咯。”我笑着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轻轻剥下了裙子的前襟,露出了里面无肩带的白色胸罩包裹的半露酥胸。这样的胸罩款式,我见过不少,知道搭扣在前面。只轻轻一抹,就开了。

“嗬……嗬……”当我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那饱满的酥胸,指腹深陷在那白嫩的乳肉上划拉出一道荡漾的波纹时,林依静已经头脑空空,只顾娇喘,那颗小巧的乳头被我捏在两指中间捻揉的一刻更是“啊……”地一声娇呼出来。

“小羊羔,你的奶子真的很粉嫩呢,又香又软,真的好想吃啊。”我把鼻子抵在她的乳尖上,细细地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

“啊……嗯……那……那你……吃……吃嘛……啊……”林依静紧闭着双眼,娇喘着回答着,话还没说完,我那火烫的双唇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

胸前传来一阵难言的快感,酥麻的快感令林依静不由按住了我的头,小嘴微张轻叫着:“啊……不要这么轻嘛……大叔……啊……用力一点……不要停下来……大叔……吃人家……大口地吃。吃了人家这条送上门来的淫荡小羔羊……啊……”。

我一手揉捏着她的一边嫩乳,同时一口把另一边的乳头及大片乳肉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着,吃得唧唧有声。林依静十指插进我的头发摩挲着我的头皮,同时挺胸相就令我更方便吸啜她的奶子,只见我吃完这边,又把我的头移向另一边,不停来回交替,只恨不得我多张一张嘴,同时能饱尝她的两颗玉乳。

在品尝她那对喷香嫩乳的同时,我已经在她的主动配合下扯去了裙下的湿淋淋的内裤,在一番摸唇按豆后两只手指旋转着送进了她爱液流淌的肉穴里,指腹在凹凸不平、道道褶皱的穴壁上抚摸着,搞得她喘着粗气,扭腰挺臀“大叔……用力一点……插深些……啊……哦……呃哦……不要停下来……继续不……不行了……人家,人家里面好痒……痒得受不了……大叔……上我……上我……我要……”。

见她如此骚浪,我也觉得肉棒充血酸胀,于是悄悄解开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落下去,然后放弃了两只湿淋淋的玉乳一路往上亲吻,最后在她耳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孔问:“是要大叔操你么?”。

“嗬……嗬……是……大叔……大叔……快操人家……小妹妹痒死了……给我……进来嘛。”林依静这小丫头一说完,又想到自己稍后会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心底不由兴奋莫名,脸上不禁娇红更甚,感觉到一条火烫的东西抵到了自己河道决堤般的阴缝,顿时急迫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将粗大的圆润龟头抵住小穴口,轻轻磨蹭着两片湿漉粘稠的粉嫩阴唇。

相对于林依静的饥渴,我反倒并不急着插入,月余不见我更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饥渴,于是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及肉臀,在她耳边小声说“但是,你有男友的哦,大叔不能插你的骚穴啊,这样会让你对不起未来老公的,这样多不好啊?”。

“没……没关系……有男友没关系……大叔……哦……不要……不要折磨人家……人家是大叔的小色女……求大叔插进来吧……”饥渴难耐、瘙痒难当的林依静听我这么说,不由急了,握着肉棒的手更紧了几分,深怕它逃走一样,用力地摩擦着更显湿漉的肉唇。

“哦,这样啊……那……那小色女该叫我什么呢?”。

“大叔……不……哥哥……不是……啊……老公……好老公……大叔是人家的老公嘛……老公哦……快操我吧……呜呜呜……人家真的好难受嘛……不要折磨人家嘛……快……啊……进来了……真好……啊……”我一直把握着时机,当她骚浪到极致的时候粗腰用力往上一挺,被她抵在穴口的龟头“滋”的一声,便已挤开了小穴入口,将整根粗大的肉棒全根进入了早已布满淫水的阴道,龟头直顶到花心上。林依静顿时爽得用力搂住了我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了我的腰上,双脚搭在我屁股上用力往下压着试图让我顶地更深更紧,炽热的阴道肉壁登时不停地收缩,一吸一放的紧裹着我那深陷其中的火烫肉棒。

肉棒在她穴内泡了一阵后,我一把拉开她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压到桌面上说:“我现在开始享用你这条待宰羔羊了,准备好了么?小骚货……”说完不待她回答,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微张着樱桃小口的林依静,星目如丝地望着我,娇喘吁吁地任由我粗大的肉棒进出着、抽插着,感受到坚硬凹凸的大肉棒寸寸刮过肉壁,鼓鼓的龟头下下撞击地花心酸胀,不由娇声低吟说:“老公……老公……好大……好粗……插的好深……小浪穴好美……呃哦……我……我好爱你,大叔。我爱你……老公……嗷……啊哦哦……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干吧……用力干我吧……干死我吧……啊……”。

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我一面开始挺棒猛干,一面张嘴吸啄着她乳波荡漾的乳峰上娇小挺立的乳头,尽情品尝着鲜嫩的香肉。而林依静却双手紧攀着我的脖子,一面任由我在她雪白的娇躯上肆虐,一面放声浪叫不止。她的淫水更是随着肉棒的抽送不间断地汹涌流淌,溅得桌面湿了一大片。

“啊……嗬……嗯哼……呀……插我……操我……不要停……用力……啊……操死我吧……老公……呜呜……不要……啊……呀……要死了……啊……不行了……”在林依静长发飘飞,香汗淋漓地高声浪叫中,我抽送地更加迅疾,更加用力,肉棒进出肉穴时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水声,卵袋拍打地她的美腿“啪啪……”直响。

“啊……”在小丫头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只见她堆积着衣裙的小腹高高拱起,双手紧紧拽着桌沿,抽送中的肉棒给她的肉穴紧紧裹住,深处的花心更是把个龟头不停吸啜,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当一股温热的阴精在她肉穴穴壁的阵阵抽搐中喷洒而出时,我快速地抽出了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然后快速地用嘴堵住了那收缩不止的泉眼,大口地吞咽着喷薄而出的琼浆玉液,并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细细地品尝起来。

“哦……呃……嗬……嗬……处于高潮中的林依静,感觉小穴都要被我嘴唇的高温熔化,肉穴里的大量爱液及空气被我抽离了身体,甚至于收缩的肉壁和抽搐的花心都有被吸出的感觉。这让那持续的高潮无法消退,当一条火烫的舌头被穴道内的真空吸附进去的一刻,抽搐的穴肉被肉条一烫,林依静”呀……“地尖叫一声,又一股阴精涌出来,身子抽搐地更加厉害。

我细细地品着她那高潮后显得愈发娇艳的粉嫩肉穴,沾着爱液抚摸着她可爱的菊花穴,最后一根中指就插了进去,旋转着抠挖着。

“啊……大叔……不要……不要玩那里……哦……不要……舌头不要进来……好脏……啊……”林依静肉穴的高潮才过去,喘息还未平复,一条火烫的舌头就搅动着钻入她那已经被我的手指开拓了一番的菊花内,同时一股液体被送了进去。这是我口含的她的爱液,正好用来润滑她的菊花。

不由她分说,我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桌上,同时扯下了她团在腰间的衣裙。“啊……疼……轻点……大叔……呀……”在林依静充满痛苦的尖叫中,我握着那尚且沾满其爱液的肉棒,一进一出地进入了她紧窄的菊花后庭。

我一手拽着她那一头长长的秀发,一手用力抽打着她奶嫩挺翘的肉臀,肉棒在她那紧窄异常的菊穴内快速进出着。

“呃……哦……哦啊……嗯……”林依静双手抓着桌沿,惦着足尖站于地毯之上,下巴抵着桌面,咬着下唇,目视着门口,承受着身后“啪啪……”撞击带来的异样美感。菊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隔着一层肉壁传递给肉穴,子宫一阵阵酥痒,爱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被操地无法即时闭合的穴口,顺着微颤的大腿内侧缓缓而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自桌面上林依静那香奈尔的包包里响起。

“嗯……嗯……哦……嗷……”此时的林依静哪里有心思去接什么电话?无奈那电话却是响了又响。

“接吧。”我把肉棒深深停留在她的菊穴里,停止了抽送,一手轻揉着她汗湿的雪臀,一手拿起边上的烟盒,点了根烟。林依静被感到摩擦的快感突然消失,扭过头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气呼呼地抓过了左前方一臂之遥的包包,取出了电话。

“喂……谁啊?……哦……老公,是你啊?”本应为好事被打断而有些生气的小丫头,连来电是谁都没留意就接了,当知道是男友打来,才心虚地把一肚子怨气压了下去,还歉意地回头对我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转过头去继续聊天“啊……是呀,我已经到深圳了。对不起嘛……人家才到深圳啦,想到了寓所再打给你啦……啊?不用,不用接啦……嗯,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呀……”看着她说个没完没了,我一根烟抽完了还在和她男友亲亲我我,我不由来气,趁着她不注意,把肉棒抽出了她的菊穴,然后对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就操了进去,空虚了许久的肉穴被填满,花心被撞击,突入起来的快感令沉迷于电话中的林依静惊慌失措,一声娇呼破口而出。

“没……没什么……人家刚才不小心扭到脚……没……没事……嗯……是……啊……嗯……嗯……真的没事啦……我……我在揉……哦……”尽管她扭转头,一个劲地作势哀求我不要动,但我哪里会停,不仅没停,还弯腰握住了她的双胸,一边大力揉捏,一边亲吻她光滑的雪背,肉棒更是抽送不止。

“老……老公……我……我挂了……嗯……等会儿……等会儿打给你……啊……”林依静被我操地呼吸急促,语不成声。怕男友察觉异状,匆匆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一刻,她用力撑起了身子,大声呼叫着:“哦啊……老公……操死我了……啊……不要停……就是这样……好深。好重……好爽……啊……人家不行了……人家要完蛋了……呀……”。

在极度惊慌中,受到背叛的刺激,小丫头的这次高潮来得特别迅猛而持久。

高潮中在我不停歇的抽送撞击下,爱液不停地宣泄,顺着棒身滚滚而出,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她的衣裙上面。

肉棒在她高潮中紧缩抽搐的肉穴里一番快速地抽送后,林依静因为已无力站稳,已经被我推上了桌面,整个人趴在桌上呼吸奄奄,雪白的肉体更是抽搐不停。

感觉有了射精欲望的我,快速从她爱液横流的肉穴里抽出,疾步绕道办公桌的另一头,端起她耷拉在桌沿外的下巴,将沾满了其爱液及菊穴分泌物的肉棒插进了她口液滴答的殷桃小嘴里。

倒不是我有意要射她的嘴,而是我知道她这几日是在排卵期,内射肯定是不行的,而菊穴插起来也不方便,所以不管她难受不难受,鸡巴是不是有异味,只能操她的嘴了。

终于一番套弄和顶送后,在她的小嘴里释放了精液。尽管这样的姿势吞咽困难,小丫头还是双眼噙着泪花,大口地吞咽着射入喉中的精液。当我射完了最后一股,退出她污浊的小嘴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她剧烈的咳嗽喷了出来,有些还是自鼻孔而出。看着她那可怜而狼狈的模样,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还好小丫头没怪我的意思,当我把她从湿漉漉的桌面上抱起走向卧房的浴室时,林依静乖巧地勾着我的脖子,靠在我的胸前,很是乖巧的样子。

洗干净了彼此身上的污浊,我搂着她躺在床上休息。林依静一脸幸福与满足地窝在我怀里,与我好好地缠绵了一番,叙述着分离这段时间对我的思念。直到她男友催问的电话再度打来,才依依不舍得离我而去。在走廊上遇到迎面走来的朱培培时,羞涩地低着头快步离去,林依静不敢去看这位潜意识里认定是我秘书的这位身材火爆,妖艳妩媚的女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沦为幸福小浪女。

偷偷与我幽会几次都偶遇我那性感妖娆的秘书后,林依静这脸皮还嫩的小丫头就再也不愿主动送上门来寻求慰藉了。有几次晚上实在是被欲火煎熬地受不了,打电话哀求我去她哪里。虽然我也尽可能地会去满足她,把她送入幸福的深渊,但终究不能陪她过夜。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有一次,我正和她在她寓所里玩得激烈,隔壁那个叫汪一陌的混小子看到她门口站着的两名戴着墨镜的男人,又听到里面若有若无的叫床声,生怕自己钟情的学妹是遇到了坏人,与我那两名侍卫发生了争执。

最后,还搞得叫来了警察。因为我不方便出面,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林依静带着一脸的娇羞出去将他呵斥了一顿,又跟执意要进来的警察解释了好一番。

来的警察也觉得我那两侍卫有问题,非要进屋查看。没办法,我让小丫头放警察进来,但将汪一陌那混小子拒绝在外。当警察看到我的侍卫长王道掏出的中校军官证后,才敬礼而去。

经过了这次事件,我也就很少去她的寓所了,而是带着她或出去开房,或玩车震,或者直接到偏僻的地方打野战。而这些行为次数多了,也就落入了那个对林依静这学妹深深关注的汪一陌的眼里。不由对我这学妹“叔叔”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学妹……我有事要问你。”当林依静正走在放学回家路上的时候,学长汪一陌从后面快步追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什么事啊?学长……你放开我啦,被人看见了不好。”林依静自从上次被他一番吵闹,也有些怕遇到这痴情学长,总觉得尴尬。

“学妹,我问你……你和你那叔叔到底什么关系?”汪一陌不但没松手,还抓得更紧。

“你……你什么意思?”林依静大吃一惊地望着他。

“如果他是你叔叔,那这些怎么解释?”汪一陌气氛地掏出一叠用A4纸打印的彩色图片拍在一脸惊慌的林依静手里。

林依静怀着忐忑的心看了一眼,只见上面都是她和我的亲密照片。有的是在敞篷跑车里拥吻的,有的是挽着手在路上走的,有的是在餐厅里亲密喂食的,甚至还有一张是我把手伸入她的裙底的图片。

“你……你跟踪我?”看到这些照片,林依静怒视着眼前这位一向关爱自己的学长,气得浑身颤抖。

“是,我是跟踪你。但是,那是因为我爱你。那人到底是谁?”汪一陌也不示弱,大声地叫喊着。引得路人停足侧目。

“走啦……回去再说。”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还不乏同校的校友,林依静生怕被人误会,赶紧拉着他往寓所走。汪一陌被林依静柔嫩的小手握着,疲疲沓沓地在后面跟着,只恨不得这路能再长点。

“好了,你说……为什么要跟踪我?还拍下这些照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快速行至寓所,林依静也顾忌不得什么,开了门就把汪一陌拉进了自己的卧房里,好似生怕被人听到些什么一样将门和窗都关严实了才气呼呼地怒视着一脸局促的汪一陌。

“学,学妹,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吃亏受骗,我才暗暗跟着你。

拍这些照片也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

望着生气的学妹,汪一陌有些紧张,有些心虚,有些气愤。

“哼……我的事情用得着你管么?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啊?你有什么权利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啊?好……既然你说没有别的目的,那你把这些相片的存底销毁掉”。

“照片的存底,都在相机的存储卡里,我保证没有要挟你的意思。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我想知道我到底输给了谁。”汪一陌大声地咆哮着,他不甘心,他很不甘心。说着说着不由抱着头坐在床沿上深深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看到一向阳光开朗的学长如此的伤心绝望,林依静感到一丝不舍和愧疚,她明白汪一陌是真心喜欢自己,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这样的难过。气愤慢慢消退,林依静心软了,她默默地走到汪一陌的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按在他的背上,小声说着:“好了啦……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不怪你就是了。照片上这个人,真的是我大叔,虽然没有血亲关系,但我们认识很久了,我初中时就认识他,他对我很好……”。

林依静慢慢讲述着和我的关系,也没有隐瞒我们俩又肌肤之亲的事实,不过她也阐明了不会和我在一起,她爱自己的男朋友,也很清楚地告诉汪一陌,自己不会选择他,并感谢他对自己的关爱之情云云……。

在林依静的阐述中,汪一陌已经彻底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学妹居然会背着男友与一位网友偷情,而且没有一丝目的,只是为了寻求那种激情。

“好了,学长……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好么?”林依静一脸哀求地望着震惊不已的学长。

“好……好吧……哎……”看着学妹楚楚可怜的神情,汪一陌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干涉她私生活的权利,知道了真相的他没有一丝满足感,有的只是满心的颓废和希望的破灭。尽管自己得到了她的处女身,却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谢谢……谢谢学长……我知道你最好了。”林依静感到地扑到他这个善良而帅气的学长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在脑海里魂牵梦绕徘徊不去的女孩此刻就趴在自己怀里,汪一陌有些喜悦,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一手在她柔顺的长发上抚摸着。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腹部还有阵阵令人酥麻的绵软,汪一陌不由产生了情欲,裤中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来,顶在了林依静绵软的双乳下沿。

安详地趴在学长温暖而富有阳刚气的怀里的林依静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生理反应。察觉自己行为不妥的林依静,不由一阵脸红,赶紧从他身上坐直起来,两个人并肩坐在床沿,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颇为尴尬。

“学……学妹……我知道,我今生没福气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不过,不过你能答应我一个过分的要求么?”一番沉默后,最后还是汪一陌先开了口。

“什么。什么要求?学长,你……你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林依静低着头,此时心有些砰砰乱跳,她隐约感觉到他会提出什么要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没有生气,还有些期望他说出来。

“我……我明年就要毕业了,过年年就要被安排去实习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你。学妹,在这最后一个学期里,你能,你能做我女朋友么?

你放心……我一定不打扰你的生活,也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想在,只想在大学生涯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可……可以么?”汪一陌结结巴巴、心慌慌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我……我有男朋友的……学长……”林依静听了他的话,犹豫了半晌,也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看到林依静如此说,汪一陌一刻满怀希翼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门边,握着门锁,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对不起,学妹……我……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了,我明天就会搬回学校去住”。

“等……等一下,学长……”就在汪一陌即将出门的一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依静抬起了头喊住了他,见汪一陌一脸失落地转过头,她小声说:“我,我答应就是了”。

“什么?”汪一陌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答应你……”林依静脸颊绯红。

“真的?学妹……你说的是真的么?”汪一陌激动地跑到她面前,跪在在她面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脸欣喜地望着她。

“嗯……是啦。你起来啦。”林依静被他那样子逗地不由一阵芳心慌乱,不过虽然答应了他的无礼要求,还是理智地提出了自己的附加条件。但汪一陌满怀欣喜地从地上起来,坐到她身边意图搂抱她的时候,林依静赶忙制止了他“但是,我只是答应做你女朋友,你不能有非分之想,还有,我们的关系绝对不能让我男友察觉,不然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好,好吧。”听到学妹提出这样的条件,汪一陌只觉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垂头丧气地答应了。

就这样,因为汪一陌的跟踪之举,林依静成了他的名义上的女友,两个人时常会一起手来着手上学、放学,经常一起共餐,一起泡在图书馆温书,偶尔也会有些亲亲小嘴的亲密举动。但是林依静还是不允许他进入自己的寓所,最多也是她去汪一陌的房里坐坐。

年轻男女在一起,说只满足于这样简单的甜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同时享受着三个男人的关爱与呵护,林依静感到自己很幸福。但与她不同,这样的生活对汪一陌来说真的是中煎熬,时间长了,男人的占有欲也就难以抑制了。每当看到女友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地进出寓所,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隐约传来的女友的淫声浪语,那种折磨汪一陌觉得简直如刀子在心口割一般的难受。

一个周一的早晨,当男友朱学礼离开了寓所后,一脸幸福的林依静款款地起身洗去了昨晚残留在身上的各种体液,昨晚的男友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异常的勇猛,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很久,把自己操地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直到自己高潮了两次才累得连澡都没洗就拥着同样疲惫不堪的自己睡了。

当她洗完澡,换了一声轻便的运动服,像往常一样去敲隔壁汪一陌的门时,却迟迟没有得到男友的应答,打电话也没人接。林依静以为他已经先去学校了,还恨恨地想着:“敢不得本姑娘一起去学校,还不接电话,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汪一陌就在寓所的卧房里,两眼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

昨晚隔壁传来女友的叫床声异常的清晰,因为她一定是忘记了关窗。女友那淫荡异常的叫声一声声传入耳朵里,让汪一陌简直要抓狂。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冲到隔壁去向那个男人挑明,甚至角斗。

要命的是,隔壁的动静不仅大,还好像永无休止一般,从10点一直折腾到了10点半,好不容易停歇了。到了11点多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过分,一直持续到了差不多1点中才消停下来。听了大半夜的床,对方还是自己的女友,这一夜汪一陌怎么也无法入睡。

所以刚才虽然听到了女友敲门的声音,也听到了电话在响,但是满肚子屈辱与不甘的汪一陌就是不搭理她。但是备胎这身份是他自己找的,又能怪谁呢?这一个上午,汪一陌没有去上课,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知道临近中午才回复了林依静一条短信,说自己不舒服,没去上课,让她中午自己吃饭。

“没事啦,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当中午林依静给自己送来了午餐,并紧张地问自己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吃药,一脸关切地样子,汪一陌尽管心里还是不舒服,但也无法再生气下去。

对于汪一陌的回答,林依静听了不由一阵羞恼,其实她早上起来发现一扇窗户没关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只是抱着幻想,希望隔壁的汪一陌没有听到,但看样子他一定是全听到了。

“好啦……乖啦……吃饭啦。”林依静虽然感到一阵脸颊发烫,还是摆出一副笑脸打开了一个饭盒摆到他的面前。看汪一陌慢慢地吃了起来,她才安心地吃起自己的午餐。

虽然一晚上加一上午没吃东西了,虽然午餐也是自己喜欢的口味,但是吃在嘴里,心情不佳的汪一陌还是觉得味同嚼蜡。没吃几口,他就放下了筷子,情绪低落地对正大快朵颐的女友说:“依静,你慢慢吃。我饱了。”说完也不理林依静有什么反应独自进了卧房。

看到一向开朗阳光的学长兼男友如此神情,林依静哪里不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气?以情侣关系相处了一个多月,林依静其实也觉得自己很亏欠汪一陌,特别是他对自己越好,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有时候自己在与男友朱学礼亲热缠绵的时候,她也会不由自主地猜想隔壁的汪一陌睡了没有,会不会听到这边的动静。所以每次做爱时她都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过大的叫声,只不过一到激情时候也就忘记了一切。

“看来,两个男友离得太近真的不好,和大叔在一起就没有这样的困扰。可惜大叔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看汪一陌情绪低落,内心有些愧疚的林依静也没了胃口。林依静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饭,看看时间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决定去安慰一下“备胎”男友那颗失落的心。

房门是虚掩的,并没有关实,林依静走进汪一陌的卧房,只见他衣服也没脱,穿着鞋子的脚挂在床外,四仰八叉地横躺在他那张1米8宽的双人大床上。看到林依静进来,汪一陌也没有反应,还是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天花板上的吊灯。

“好了啦……不要生我气了嘛。人家也不愿意这样的啦……”早已经习惯了有些搂抱举动的林依静跪在他双腿间的床沿上,双手撑着床慢慢俯倒在他的身上,微笑着用挺直小巧的鼻尖摩擦着汪一陌的鼻子。

“那……亲一下,好不好?亲一下就不生气啦……”林依静看他还是没反应,像哄赌气的孩子一样哄着男友,说罢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不……不够……”一直不开口的汪一陌终于说话了,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林依静觉得莞尔。

“那再亲一下咯……呵呵……”林依静笑着再度吻上他的嘴唇,结果这一吻就再也没有松开。当汪一陌嘴巴张开的一刻,她那香滑的软舌没有一丝犹豫地伸进了他的嘴里。两个人的嘴唇吻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两条舌头如蛇一般搅和在一起,最后两人人搂抱在一起,你吸我啄,你舔我吮,越吻越是激烈。汪一陌的接吻技巧虽然不是很高深,但是林依静一点都不排斥,因为他不像朱学礼和我一样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口腔里的味道要甜美很多。这一吻,吻地嘴唇麻木,腮帮酸胀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开来。

“现在,还生我气么?”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林依静趴在汪一陌的身上,眼神妩媚地捧着他同样有些泛红的脸问。

“没有生气啦……只是……只是……”原本还一脸回味地双手按着她的翘臀轻轻揉捏的汪一陌被她勾起昨晚的回忆,有些酸溜溜地,但是“吃醋”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因为女友和别的男人做爱而吃醋,不仅窝囊,还很丢人……。

“呵呵呵……只是有些吃醋,是吧?”林依静狡黠地笑着,然后轻轻把头满在他的耳边,小声而柔腻地说:“把眼睛闭上……我来补偿你……”。

不知道她会如此补偿的汪一陌很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直觉一条湿滑的舌头钻进了耳孔,搅动地他浑身酥麻,接着那条舌头开始在耳际舔动,柔嫩的双唇也开始轻啄轻咬。同时一只小手开始一颗一颗地接着胸前衬衣的扣子。

林依静慢慢地沿着汪一陌的脖子亲吻着,并在他的配合下脱去了他身上的衬衣。当她的舌尖舔到自己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头时,汪一陌舒服地“噢。”了一声。

看到他如此享受,林依静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舌头开始绕着那小乳头打转,这些以往我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今天居然被她用来取悦另一个男人,也着实让我不爽,还好我不知道。

闻着汪一陌身上散发的好闻的男性气息,林依静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她在取悦男友的同时,自己体内的淫荡需求也被挑逗了起来。林依静一边舔吮着男友的胸膛,一边伸进T恤里解开了胸罩的前置搭扣,然后轻轻拉着汪一陌的手,按在了自己运动T恤的胸前那饱满的高耸上。

“闭上眼睛,不能偷看……”林依静娇羞气喘地媚笑着对一脸激动的汪一陌说着。

“哦……”汪一陌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美好的触感和清晰能摸索到的硬挺的乳头让他知道此刻的女友T恤里面并没有戴胸罩。握着那团饱满软肉的手不由开始用力揉捏把玩起来。

林依静一路往下亲吻着,喜欢运动的汪一陌小腹很平坦,虽然没有腹肌,但是长满了茂密的体毛,刮着嘴唇痒痒的,因两个人贴在一起太久,汪一陌的腹部已经出汗,舔在嘴里带着微微的咸味。

“嗯……嗯……”林依静一边激动地轻咬舔舐着他的小腹及敏感的腰肋,一边解开了他的裤子,一只小手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汪一陌的内裤,握住了他那条15公分长的肉棒,把它拉出了裤腰开始轻握着套弄了起来。

对于女友今天主动的亲密,汪一陌感到很高兴,积压在心底的不爽也一扫而空。他轻抬臀部任由林依静扯下了裤子,然后连同脚上的鞋子一起抖落在地上。

“哦……”感觉龟头被一条湿热的柔软物体碰触,汪一陌舒服地叫了出来。

他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今天女友终于愿意给自己口交了。曾经在两人亲热的时候,哪怕自己涨地再难受,她也不肯帮自己,连打飞机都不肯,更别说是口交了。

林依静口含着那颗曾刺破自己处女膜的紫红“蘑菇”悄悄地抬起头,看了看汪一陌那陶醉的表情,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着舌头绕着龟头打着转,慢慢地把整条肉棒吸进了嘴里。林依静早已经习惯深吞我那条更长肉柱,汪一陌的肉棒很轻易就被她全根纳入口中。裹着它一番抽送后,林依静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硬得发光的龟头上轻轻环绕着,温柔的小手不时的扫拂着汪一陌的阴囊。

被林依静的香唇软舌带来的那种销魂蚀骨的美感服侍地神魂颠倒的汪一陌再也无法闭目享受了,他睁开了眼睛,抬头望着正埋头苦干的女友,想到平时高傲的学妹,现在居然如此屈就,心里当然好不满足,感觉她实在是太迷人了。

“嘶……哦……哦……”望着女友温软的舌头在自己坚硬的龟头上打转,的小嘴紧紧的含着、吻着、吸吮着肉棒,竟然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

林依静本打算帮男友口交,让他射出来以表示自己的歉意,但是被她娴熟而高潮的口交技巧搞地欲仙欲死的汪一陌却把这当成是女友取悦自己的前戏。当他感觉再继续下去就要精关失守的时候赶紧坐了起来,并将她扶了起来。

正吃得意犹未尽的林依静小手恋恋不舍地握着那条湿漉漉的肉棒,不解地望着汪一陌,心想:难道是他不喜欢自己吃他的鸡巴?。

显然她的疑惑是多余的,因为汪一陌已经搂住了她的肩膀,并吻上了她那嘴唇沾满了唾液的樱桃小嘴,而且那条粗大的舌头急迫地深入她的口腔,逗弄她的香舌。林依静一时恍惚,自然的和他两舌相卷,深吻起来,汪一陌仿佛受到鼓励似的吻得更深更用力起来。本就已经动情的林依静顿时软倒在他的怀里,与他双双躺到在床上。

汪一陌右手搂着林依静的脖子,按着她的后脑勺,激吻中就翻身侧贴在她的身旁,左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一番捏揉后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没有了衣服布料的阻碍触手更是细嫩绵软,手感美妙无比。但是他不会就这么满足,当他玩够了那对嫩乳后,那只魔爪地开始转移目标。

汪一陌的手插进了林依静运动裤的裤腰里,试探性地在她大腿根处放肆的摸索,林依静的大腿肌肤又细嫩又光滑,入手的感觉十分过瘾。汪一陌见没有遭到抵抗,便往上直袭女友的阴户,手指头接触到肥美娇嫩的阴阜,这才发现粘滑的淫水已经湿透了纤薄的内裤。他好奇的在上面按了按,更多的淫水便冒了出来,将他的手指头都浸湿了。

“嗯……嗯……”林依静闷声哼叫着,其实早在为汪一陌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春情,如今被他又吻又摸,哪里还忍受地住?。

当汪一陌的手指隔着内裤揉按住充血敏感的阴核,林依静美得她淫水不断,全身猛震起来,身体快乐得简直要飞上天阴户上的。心想同样是男友与朱学礼却每周做爱,汪一陌这个陪伴自己更多的人却始终不给他,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再说反正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给他的,何必要这么执着?。

一念至此,骚浪已极的林依静也不再矜持,踢掉了脚上的轻便运动鞋,一翻身骑到了汪一陌的身上,然后快速脱去了上身的T恤,连同松开的乳罩一起抛向身后。还没等汪一陌看清她胸前那对被自己揉捏地通红的嫩乳,林依静已经再度扑倒在他的身上,一边与他激情热吻,一边扭动着身子自己脱去了下身的裤子。

汪一陌感觉她送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很疯狂,完全是一种恨不得要钻进自己身体里的架势,这种异乎寻常的热情与主动,让他血脉喷张。汪一陌也激动了起来,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和送过来的香甜津液,同时一双手用力地在她饱满的酥胸和柔软挺翘的臀肉上揉捏着。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在床上翻滚着,纠缠着。

“老公……你这里有安全套么?”秀发凌乱的林依静气喘吁吁地跨跪在汪一陌的身上,一手握着他坚挺的肉棒,火烫的龟头顶在爱液横流的肉唇上。当第一次听到女友喊自己“老公”的汪一陌摇头表示没有这种东西的时候,她也不再纠结,身子一沉就坐了下去。

“嗷……哦……”肉棒全根进入炽热的肉穴的一刻,躺在床上的汪一陌和骑在他身上的林依静同时叫了出来。汪一陌的肉棒要比朱学礼粗长很多,这样坐下去虽然没有和大叔做爱时顶地那么密实,那么让自由有被插穿的恐慌与酸胀,但龟头也已经轻轻地抵到了花心上,这让林依静很满意。

林依静骑在汪一陌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轻咬着下唇,淫荡地注视着汪一陌的眼睛,开始缓缓耸动起翘挺的美臀。随着一阵阵快感自穴内传来,纤腰渐渐加快了摇摆的幅度,雪臀大起大落地翻腾着,胸前一双美乳也随着作出有节奏的上下波动。

“哦……呃哦……呃哦……啊……嗬……啊哦……嗯……啊……”林依静微张着樱桃小嘴,扭腰挺臀摇摆不止,而以逸待劳的汪一陌在享受肉棒被套弄的快感的同时也没有闲着,又是捏乳,又是摸臀。

“啊……好粗……呀……老公……顶地好深……顶到花心了。哦……嗯……好胀……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哦……”林依静任由汪一陌双手抱着她的臀部,前后摇摆着以湿滑的肉穴吞吐着他的肉棒,低头伏望间只见一支沾满了爱液的肉棒一进一出的进出着自己的嫩穴。林依静柔腻而淫浪的叫床声,搭配着性器紧密结合的“滋滋……”声,构成一曲劲爆而淫糜的交响曲。

汪一陌见女友眉头轻皱,美眸紧闭,紧咬下唇,妖媚地耸动自己的翘挺的美臀上提下落间速快力沉地套弄不止,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湿软的肉璧包覆,龟头更是一次次触碰到深处的花心软肉,虽然女友的肉穴已经没有当初破处时的紧密扎实,但飘飘欲仙的窒息快感还是让他美得不行。

他颇为惊叹地望着女友香汗淋漓的胸前波涛汹涌的两座玉峰,再也不甘就这么躺着,于是猛地撑起了身子,一手抱住林依静的臀部,张开嘴巴大口那丰满坚挺的左乳滋滋有声地吸吮起来,另一手则握住了她香汗密布的右乳用力搓弄着。

林依静这他这么一搞,更是爽快异常,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扶着他的肩,大声浪叫着:“老公……啊……好老公……你真棒……啊……嗯啊……下面的肉穴被你肉棒插地好深……好舒服,咪咪……咪咪……哦……咪咪也被你吸得好舒服……啊……不要停……”。

汪一陌见自己第一次正真做爱就这么持久,完全没有要射的感觉,不由信心大增,得意地说:“老婆……舒服不舒服?”。

林依静浪叫中带着娇喘,气喘吁吁地说:“舒服……嗯……嗬嗬……好舒服……老公……用力……用力干我……啊……”。

听到她如此说,汪一陌更是满心的自豪,一边配合着林依静的套弄,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说:“小宝贝……我们在做甚么?”。

“在……在做爱……做爱……老公……爱我。爱我……啊……”。

“喜欢跟老公做爱么?嗯?”。

“啊……喜欢……嗬……哦……喜欢……好喜欢……喜欢和老公做爱……啊……老公……加油……”。

“那以后每天都跟老公做爱好么?”。

“好……好……每天……每天都和老公做爱……啊……”。

汪一陌对女友的回答满意极了,决定要彻底地征服她,突然就想起A片里最能使劲,最能令女人发狂浪叫的后入式,于是将仍在不知疲倦地扭动的林依静放到床上,激动地说:“小美人……你先趴下,再把屁股翘高”。

正干得兴起的林依静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听话地乖乖在床上趴好,臀部高抬地等待男友的大肉棒进入她那一张一合地吐着蜜汁的肉穴。

汪一陌赶紧挪到她的身后,一手按着她的翘臀,一手挺起肉棒“滋……”一声插入林依静湿滑泥泞的肉穴内,开始肆意抽插起来。理论知识丰富的汪一陌一边抽插林依静的嫩穴,一边轻轻拍打她圆润的美臀,嘴里还问着:“舒服么?老婆……老公这样操你,舒服么?”。

“舒服……好舒服……啊……老公……你插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林依静趴着被男友从后面抽插嫩穴,扭动屁股时,胸前一对玉乳前后摇摆着,敏感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这样的姿势汪一陌的肉棒自然是插地更深,也更有力,在花心不停被撞击的情况下,林依静已经感觉到高潮的来临,高声呻吟着:“啊……老公……用力……用力操……快点……再快点……不要停……让我爽……呀……啊……对……对……快点……快点……啊……再快点……呃哦……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呀……”。

“老婆……坚持住……嗬嗬……嗬嗬……我也,我也快了。”汪一陌哪里见过如此骚浪淫荡的一幕,不由从跪姿改成蹲姿,提着她的臀部变为由上而下对她进行猛烈地攻击。男上女下的后入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下,不时传来“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

林依静被他操地美妙异常,魂飞天外,津液滴答的小嘴里大声喊叫着:“啊……这下真的好深……啊……这下插到人家子宫了……老公……不要停……就这样……啊。啊。啊……好深……啊……讨厌……干到人家心口上了……啊……好酥,好爽,啊……啊。好哥哥……顶得人家子宫好酸……人家的小穴穴快被你的大肉棒撑破了……啊……不要……不要……来了,来了……”。

“老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被女友高潮中的肉穴一吸一夹间,汪一陌抽送间只觉龟头酸麻,眼看就要射了,不由插地更快更猛。

“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高潮中的林依静听到男友要射,想起这些日子正处于危险期,赶紧提醒他。

汪一陌用力地抽送了十多下后,嘴里发出“嗷……”的一声嘶吼,快速地拔出了湿嗒嗒的肉棒,只用手套弄了两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呈一道直线喷到了她雪白的臀肉上、背上,更有甚者粘到了她的头发上。

尚在微微抽搐的林依静感觉到男友把精液射在了自己身上,身子顿时一软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床上。同样心满意足,如愿以偿的汪一陌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神清气爽地跳下床,抽了两张纸巾,温柔地帮女友擦去了臀背上的精液,然后回返到床上与她拥吻在一起。

男友的温柔与体贴,让林依静很满意,特别是他为了不伤害到自己,能在最后一刻抽出肉棒欣然外射更是让她感动。这一刻,她决定以后也无需再逃避与他做爱了,因为他确实比另一位男友要强一些,也更温柔。

这场性爱前后一起花了大半个小时,当他们洗完澡,收拾停当已经离上课的时间不远。心情大好的汪一陌搂着一脸满足的林依静有说有笑地赶往校园。本学期的接下来的时间里,林依静开始混迹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末属于朱学礼,周一到周四则陪伴汪一陌,期间每周则抽出一到两个晚上来陪我。林依静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了一位幸福又骚浪的小淫娃。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好美……。

第一百四十章欲望号启航赴死。

2013年12月29日凌晨4点,广东省3000多名公安、武警、边防警力闻警而动,以汕尾市为主战场,对以陆丰籍大毒枭“蔡氏兄弟”为首的18个特大制贩毒犯罪团伙开展统一收网行动,一举抓捕参与制毒人员182名,捣毁大小制毒工场77个和1个炸药制造窝点,缴获冰毒2925公斤、K粉260公斤、制毒原料过百吨、枪支9支子弹62发、手雷1枚、管制刀具弓弩及制毒工具一批。

随着博社这个毒品村被成功端掉,一张包括陆丰缉毒大队、公安局、县、镇级干部,汕尾市公安局、缉毒总、政法委书记等一大批主要负责人所组成的保护伞很快也被牵扯了出来。有了“第一毒品大案”这条震惊全国的导火索,大舅哥高举着“反腐”的大旗极度迅猛的清洗活动也顺利地蔓延至了广东。

2014年,是不平静的一年。这一年里,大舅哥一方面高调在国际亮相,一方面在国内成功地完成了对西北军派系的清洗,同时也查处了全国各地诸多省份,其中西本军的大本营山西基本彻底换血。

玄子与肖潇坐镇香港,在周雨、方震、郑晓彬三员大将的征讨下,耗资一万亿基本稳定了商界及黑道势力的异动。

在没有了两大最能影响社会的群体支持后,港独势力最终决定破釜沉舟,发起了以学生和无知市民为主的长达80余日的“占领中环”非法集会运动。然而市民终归只是市民,学生也只是学生,在民心向背的大环境下,这样的举措无非是蚍蜉撼树。

无需出动军事力量,只是凭借肖潇和玄子手中的力量,就可以轻易摆平。中环、铜锣湾这两个非法集会的重灾区,也是我方力量最集中的地方。中环作为商业中心,在过去一年多里数千亿的投入已经让玄子掌控住了命脉,在她的号召下,参与游行的市民和上班族慢慢地越来越少。而铜锣湾这个黑道文化浓郁的娱乐中心,肖潇的手段稍显阴暗,但也很见效。

这场闹剧似的运动,最终无声无息地消弭了。东南沿海,大定。

2015年1月,派系掌舵人,我的老岳父去世,派系正式有大舅哥掌权……。

2016年新春佳节里我将聂泓妤和迪丽热巴秘密地娶进了家门,这个春节看似热闹喜庆,但是掩藏在欢声笑语下的却是浓郁的不安与暗潮。随着香港的稳定,我的实际布控势力已经囊括了香港、澳门两个特别行政区,山东、辽宁、甘肃、青海、湖北、湖南、浙江省、广东、云南、山西、四川、陕西、贵州等13个省,重庆、上海两个直辖市,内蒙、新疆两个自治州,差不多已经掌控了大半疆土,“大亨”这一称呼已经是实至名归,或者说我是“地下王者”也不过分。

我的存在,在政坛的高层中不是秘密,他们有些人怕我,也有很多人恨我,但不管是怕还是恨,他们对我很不放心,他们都不希望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地下有我这么一个存在。对于大舅哥来说,我这位藏在暗处的小舅子,虽然为他的走上神坛做了很多,但是同样也是最大的威胁。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是我这样一枚随时能威胁到国家统治的定时炸弹……。

我知道大舅哥在犹豫,犹豫着是否需要把我抹去。当初所谓的承诺,所谓的亲情,在政治上那都不值一提。他考虑的是得失,抹除了我的好处是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不抹除我的好处是家族的不倒。只要有我这么一只势力存在,那么就像我们当初的展望一样,可以一直扶持自己培养的人上神坛,让我们的子侄接班亦无不可,但是这前提是我永远能忠于他,否则……。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35岁生日。佳儿虽然是婚后才与我有肌肤之亲,但5年多来,已经为我产下一子一女,韩霜也给我生下了两个儿子,玄子、泓婕和莎莎生的都是女儿,舒瑶生的是一对孪生兄妹,安然的是儿子,一直享受与我在一起荒淫无度的蚊子去年也给我产下了一男孩。在诸多娇妻里,也就小迪和小妤还没有给我留下子嗣,如今不算勤勤、文馨和曼青的孩子,我已经有6子5女,最大的域域都10岁了,而最小的蛮蛮还不满周岁。

按母亲老家那边的传统,虚岁36也是人生一小寿。在经过一番考量后,我决定办个生日酒会。我要给大舅哥一个机会,一个抹除我这隐患的机会。同样,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安享晚年的机会。生日会的举办地点就在我那艘号称“次航母”级别的巡洋舰“乌沙科夫海军上将号”上举行,只要大舅哥下了决心,数枚导弹就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乌沙科夫海军上将号导弹巡洋舰,1992年5月前名为基洛夫号,于1980年在圣彼得堡市波罗的海造船厂建成,曾是俄北方舰队的旗舰,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一直在维修,没有参加过出海值勤。它是世界上吨位最大的导弹巡洋舰,舰长248米,宽28。5米,满载排水量约28000吨,舰员编制900人。它是除航空母舰之外,世界上最大的水面战斗舰艇。

8年前当俄罗斯星星造船厂经过了数年时间完成了销毁方案,准备搭建切割平台的时候,我通过有“罂粟皇后”之称的“瑙坎组织”盟友库喜娜卡吉利利用各种关系搭上线,将其以8000万美元的价格将其购买了过来。

经过了长达一年的展转漂泊,这艘巡洋舰终于驶入了连云港某大型船坞,又经过了长达4年时间的改造与维修,整个过程中对内部的所有舱室重新装修,发电设备、动力舱室也请专家进行改装,上部建筑几乎全部更改,拆除了全部看着凌乱繁杂的军事系统和装置,顶端的嘹望塔和雷达群等严重影响外观的高建筑也全部拆除,最顶层的驾驶舱后面改成了10000立方的清水储藏室,可保障500人20天的日常生活用水,二层甲板改成了观光台,上一层舱室改成了餐厅。

甲板下一层改装成舞池、酒吧、赌场等娱乐设施,甲板下二、三层全部变成豪华客房,再下面的船舱则是机械室、动力室及仓库等设施。

而我及众夫人的卧室则占了整个后剑桥三层建筑群,顶部有个小型游泳池,面积不大,只有40平米,供我和我的女人们专用,走边放着几张晒日光浴用的休息躺椅和桌子。

舰桥前面宽大的甲板被我改装成了50米长,15米款的巨型游泳池,四周安置了60张固定躺椅,以供宾客晒日光浴。前后连刷漆加装修总共耗资100多亿才将这艘老旧不堪的水上棺材改装成了我的“欲望号”豪华水上观光邮轮。

3月20日,当我携着一干娇妻、二女望着眼前这艘以橘金色为主色调的豪华邮轮时,我有些不胜感慨。这艘邮轮不说别的,以后光是每年的维护费用和人员工资就要耗费近千万。如果不是早就有了环游世界的打算,我还真舍不得买。

不过这次修缮后的首航,它有一半几率会成为我及家小、部曲用来海葬的铁棺材。

此次生日酒会定于3月27日,请帖于月初就已经发了出去,除了我的10名太太,10数个孩子,50名侍卫外,分散在全国各地的60余名商界、黑道的负责人都在邀请之列(为了不让他们死了寂寞,我注明了可携舞伴)。

当然,除了家人和这些追随我打天下的忠实兄弟,我这10多年来宠幸过的红颜知己我也都邀请了,除了蒋勤勤、林曼青、文馨那几个为我生下孩子的除外,因为我也并不真的想彻底绝后。

我和家人提早一周上船,26号早上“欲望号”出海,27号晚上在太平洋塞班岛附近举行生日宴,在公海进行为期一周的航行后返航,前后跨时半个月。

提前一周上船,是因为我想给大舅哥一个斩首的机会,如果他只是想对付我,那么这7天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他要连我的组织一起拔除,那么就选在人都到齐后,出了公海再出手。这次酒会的航程及邀请名单我已经让佳儿通知了他,也给他发出了邀请函,如果他没来参加,那么27号就是我们所有人“海难”之日。这一切除了佳儿、玄子和韩霜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只想让他们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美好时光。

3月23日,当我和张小佳、王欣玄、韩霜、舒瑶、李文霞、刘莎莎、安然、聂泓婕、聂泓妤、迪丽热巴10位娇妻,与孩子们在船上玩了三天后,肖潇和朱培培最先来到了船上,接着到来的是方震和周雨、韩寒他们。与周雨、韩寒一起来的还有已是人妻、人母的陆小娜、吴悦、妮可、若曦。

24日,除了陆续赶来的部曲兄弟,万妮恩也到了,她带来了浩浩荡荡的美女军团,年纪大的如:陈紫函(75)、黄奕(77)这两位年近40的熟女,最当红的80后女星诸如赵丽颖(87)、姚笛(82)、杨幂(86)、张馨予(87)、蒋梦婕(89)、贾青(86)、白冰(86)、马晓灿(87)、李欣忆(86)、张檬(88)、高洋(85)、李若嘉(89)、徐飒(87)、龙梅子(88),也有90后的年轻演员如李沁(90)、黄娟(90)、王培祎(93)、任添琪(91)、张兆艺(95)、关晓彤(97)等。

还有樊玲(90)、李玲(90)、桂晶晶(94)、陈诗翘(92)、米丁(93)、孟娇霞(95)、张小雪(92)、妍子沁(96)等8位“2014世界杯”期间才崛起,后被妮恩包装的90后足球宝贝。另外还有10多名年纪都在20岁上下的小嫩模,其中有两个甚至还是2000后出生的,还没满16岁。

“妮恩,怎么带这么多美女过来?你想累死我啊?”一身黑色披风长袍的我站在舰桥顶的直升机停机坪上,扶着栏杆笑看着她带着如此浩荡的美女军团到来,一个个举手投足间还都巧笑盼兮、风情款款的身姿,听着妮恩的介绍我都差点流了口水,还好我脸上戴着黄金面具,不然什么神秘、什么威严都没了。

一旁的万妮恩在我肩头推了一把,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风情万种地说道“去……就知道想那个,这些年你祸害过的女孩子还少啊?这些女孩子都是来给您老人家庆生的,你做大寿,也不能太单调了,是吧?有她们凑凑热闹,给你这酒会增添几分色彩,显得喜庆些”。

“呵呵……可惜了。”看着这群活色生香,如果真的陪我海葬,真的是可惜了。搞不好中国的娱乐圈顿时青黄不接啊。

除了这些女孩们,令我意外的是林依静居然也来了,她是随马无暇来的。两年前,马丽随她哥哥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正好遇上林依静,两人就成了好朋友,无暇这个名字还是她给取的,寓意白璧无瑕,和过往彻底决裂。

25日傍晚,迎来的是最后一批客人,范冰冰带领的另一系10余名演艺圈女孩及10余名嫩模也到了。这两年多来,范冰冰在大宇的扶持下大刀阔斧确实在演艺圈里闯出了一番名堂,不说别的光是给我带来的经济收益就很可观,“范爷”这个称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有一股子男儿性情。

26日凌晨6点,一轮红日在东方海面冉冉升起,看着这红彤彤的旭日,我对身旁高薪聘请来的原海军退役中校史文龙下达了启航的命令。史文龙,男,41岁,原东海舰队某战列舰大副,因脾气暴躁无法与长官合作被转地面部队,后又因为抑郁不得志及家人的不满而提前退役。两年前被强子推荐到我这里担任“欲望号”的船长。船上30余名固定“海员”基本都是他亲自招聘的海军退役人员,航海经验丰富,机械修理技术同样十分过硬。

直到欲望号驶离港口,我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大舅哥也没有来,也没有电话。

不知道他是还没有拿定主意,还是真的想送我这妹夫及这大半个国家的黑老大去喂鱼。船已经驶出了公海,接下来会沿着祖国的海岸线一路往南,在下午5点抵达塞班岛海域。

怀着满满的忧虑回到后舰桥顶层的奢华卧房里,我卸下沉重的面具,脱去厚实的长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昨晚被我折腾了大半夜的佳儿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安睡。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是像个小孩一样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临出门才给她盖好的被子又被她踢到了一边。佳儿的身材还是一如6年前一般白皙粉嫩,充满了弹性和光泽,所不同的只是原本挺翘的美臀如今变得更加圆润饱满。

当我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轻轻爬上床靠在床头帮她盖被子的时候,佳儿还是醒了。看我回到身边,佳儿一脸幸福地翻身过来,一手从我腰后穿过,一手滑过我的小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和稚气,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的脸庞贴在我的侧肋,将我紧紧地搂着。

我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抚摸着,轻声说道:“佳儿,今晚晚宴开始后,你和韩霜她们就带着孩子们上登陆艇趁着夜幕悄悄离开,如果8天后没接到我安全回港的消息,你们就直接去马尔代夫,依露岛有我们的股份。瑞士银行里的钱也够你们用了,你们的新身份也都准备妥当了,在那里可以安居下去”。

“老公,你说……你说大哥真的能下的去这个手么?是不是你多心了?”思想单纯的佳儿一直都不相信自小就疼爱自己的亲大哥会对我下手。

“嗯,希望是我多心了。如果真的是我多心,那就最好不过,你们就当是去塞班旅游。如果我真的出事,你们就在马尔代夫隐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以后都别回来……”。

“老公,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不能没有了你,孩子们也不能没有爸爸。”佳儿的手臂搂地更紧,一道热泪贴着我的侧肋皮肤流了下去,我知道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揣测。这些年她在我身边看多了她大哥的雷霆手段,也深圳政治的残酷与泪血。

“放心吧,不是还有一条登陆艇么?如果真的发生了,只要不是第一波攻击就把我打死,那我会离开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去和你们会合。放心吧,你老公没那么短命。”我慢慢缩进了被子里,用爱抚和亲吻安抚着她。

尽管我向大舅哥摆出了一副“全部身家、老小任你处置”的姿态,但我又怎么会是那种愚忠的人。手下的命我可以视如草芥,自己的命我也可以不要,但是家人的安危我又怎么可能不作出妥善安排?早在岳父的葬礼上大舅哥那看我的复杂眼神落进我眼底的时候,我就开始安排退路。首先是通过商业手段在马尔代夫购置了大量的产业,又在瑞士银行以妻儿的海外身份存入了20000多亿的巨额存款。

这出“金蝉脱壳”计划里的最关键一环是此刻的底层船舱里暗藏着的10个女人,还有11个孩子。他们都是我妻儿的替身,当年汶川地震时玄子收养了过千的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除了提供食宿,还资助她们读书,如今8年过去了,好快啊……。

因为海难中虽然会有失踪,但一定有人生还,也一定有尸体会被发现,那么如果我家人的尸体一具都找不到,显然就不会让人安心。数月前,我制定这个计划的一刻,就让玄子秘密挑选出这20多人,在泓婕的医院进行了整容手术。

其实,我这船也并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表面看它没有一样火力布控,但是如果真的要打起来,藏在甲板下的10座“万发炮”就会升出甲板,形成无死角的火力网。

1130近防炮是中国研制的一款11管30MM加特林速射炮,装有11根炮管(比730型多4根炮管),2个弹舱。一次能够锁定40多个目标。最大火力为每分钟10000发,即每秒166发,产生密集的弹幕击毁来袭导弹,火力相当猛烈。那是老丈人还在世的时候,我通过他让强子秘密搞来的,就连大舅哥都不知道这事。这可是烧钱的玩意儿,每发炮弹进货价80块,一门炮一分钟就能烧80万,十门就是800万,而我这条船上足足准备了够十门齐发打半个小时的量,就看我那大舅哥能不能付得起这个代价了。除非……他真的动用导弹……。

经过一天的漂泊,落日时分“欲望号”在预定时间到达了预定地点。地球真的很神奇,从连云港出发的时候还有些初春的寒冷,此时此地却已经身处盛夏的海面。

一天来,聂氏姐妹等一干娇妻一一被传召到我的房内,也终于知道了内情的她们一个个都像是即将面对生离死别一般,除了悲戚就是伤感落泪。偌大的卧房里,10名娇妻都一丝不挂地纠缠着我,用她们娇嫩的肉体来满足我永无止境的欲望。

一番别离前的淫乱自是不提,谁都知道这可能是今生最后一次承受我的雨露之恩,也都极尽所能地满足我,就连从不愿与我肛交的佳儿也难得主动地哀求我进入她的菊穴,最后还用嘴给我清理了凶器。蚊子更是戴上了自从一年多前生下一名女儿后就没曾穿戴过的乳环、阴环等淫饰,脖子上套上了项圈,菊穴里插了条白色的狐狸尾巴,扮演着宠物的角色。

年纪最小的小迪平日里与我及众姐妹在一起的时间最少,也是最受疼爱的一个,但今天却受到了诸多姐姐的欺负。为了不让她的伤心情绪影响到我的心情,莎莎、蚊子、小妤她们都轮番地去“折磨”她,把个小丫头搞得淫浪翻天、浑浑噩噩,仿如置身云端,伤感早就抛诸天外。

这是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把众娇妻都弄在一起淫乱,我也不记得到底射了多少次,也不记得都干了谁,反正一向所向披靡的肉棒最后任凭蚊子怎么吹含都无法起来了,而且还感到麻木与火辣辣地疼才停止了这场荒淫无度地淫乱。

“浩哥……酒宴都准备好了。妮恩姐请您和夫人们下去。”正当我搂着小迪与她一起逗弄腿上蚊子的孩子时,周雨进了这一屋子女人和孩子的大厅里。现在的兄弟里基本上都称呼我“先生”,唯独周雨这小子还是改不了嘴,一如既往地喊我“浩哥”。

“嗯……知道了,叫大家先入席吧。我们跟着下来。”我收起脸上的笑容,淡淡地回了一句。原本欢声笑语的大厅因周雨的一句话而显得寂静。

还是佳儿最为镇静,从隔壁的卧房内帮我拿了一袭教皇长袍,与玄子一起将它套在了我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的身上。在佳儿和玄子两位姐姐整理衣服的时候,小迪乖巧地把黄金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

“好了,不要这样,老公没事的。过几天就能一家团聚了。”看着小迪那泪光闪闪的漂亮眼眸,我微笑着抚摸着她的脸,转身对其他女人说道:“都开心点,今天是老公的36岁大寿呢。你们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啊”。

酒宴的大厅早在我上船的时候就已经布置好了,夜已黑,此刻20×50米的大厅搞得有些像古代帝王的朝堂满铺着厚实的红色地毯,四周张灯结彩、金碧辉煌。最里面有一9级低矮台阶搭起的一个半椭圆平台,台高99厘米,长9米,宽5米。台后的墙壁上一个大大的“寿”字金灿灿的,台上只有一张足矣当床用的宽大椅子,前面摆着一张低矮的长条案,上面摆满了酒菜、水果。

“九五至尊台”正前方空着,6米开外的红色地毯上有一直径8米的圆形金色刺绣,龙蟠凤舞很有古典美感,两侧井然有序地各放着三排1米5长的低矮条案,条案上同样摆满了酒菜、水果,每个条案后面放着两个圆形蒲团。此时,很多条案后面都已经盘膝坐了人,靠前面的都是我手下的重要干将,有的是单独居坐,有的则带了舞伴,而后面的则是一对对的美女。不过看她们有些人居然还穿着古装,我想应该是要表演歌舞的吧。而平台两侧同样朝前放置着条案,一边6张,分两排,显然是给佳儿她们留的。

“恭迎先生……”看到我拉着域域的手出现在大厅门口,一身白色性感透视长裙的妮恩手握着麦克风,一脸甜蜜笑容地喊道。

听到妮恩这气质出众、性感妖娆的主持人率先喊话,在座的诸人不管知不知道我的身份都纷纷站了起来,然后喊着“恭迎先生”。

“呵呵呵……妮恩,你又调皮了……”我笑着走了进去,向两边的来宾点头致意,拉着长子的手走向了至尊台。

“大家一起来恭贺先生。祝先生生辰快乐……”待我及众位妻子落座,妮恩站在平台边侧的台阶上,带着大家给我道贺。

“祝先生生辰快乐……”诸来宾面带笑容齐声高呼着,接着掌声响起。我的身份很神秘,除了组织成员及少数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我是幕后大老板。因为妮恩、冰冰早就给来参加这次“船趴”的女孩们下过保密通牒,在这段时间里不管听到什么,见到什么都不许问,更不许对外透露。为了保密起见,她们一上船就被没收了一切具有影音功能的设备,如手机、平板电脑等。尽管这样一来,对很多年轻女孩来说日子会很难熬,但是一想到这个让无数身边伙伴羡慕不已的机会的来之不易,还有高达百万的“演出费”,大家也都欣然接受了。

不过他们跟多关注的是我两侧就坐的10个妻子。娱乐圈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其它如玄子诸人估计除了我那些手下外别的人估计都不认识。但是早以清纯玉女形象为世人熟知的安然,还有这两年在电视及大银幕频频亮相的小迪,大家可都很熟悉。

安然抱着3岁多的“小爱然”,迎着两旁好多圈内女孩诧异而震惊的目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显得很是坦然。其实这些年,外界对她的绯闻揣测很多,关于她当年接着出国深造的名义息影的猜测更是不少,但是她都没有予以回应。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小迪这些年风头很劲,关于她被包养的传闻也不少,如果他们知道这朵清纯小花朵已经早早嫁我为妻,不知道有多少宅男会伤心欲绝?。

“谢谢,谢谢大家……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同时也感谢大家来见证我这艘欲望号邮轮的首航礼。希望大家在未来为期一周的旅程中玩得愉快。大家都别站着,坐吧……呵呵呵……大家随意。”我笑得很轻松,但是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他还是没来啊……。

妮恩和冰冰显然是有备而来,带来的这些女孩不仅长相、身材都很出众,而且还都能歌善舞。一边畅饮美酒、享受美食,一边欣赏歌舞确实是很享受的事情,大有歌舞升平、酒池肉林的醉生梦死感。

这次受邀而来的这些兄弟都是组织里地位仅次于方震、周雨、肖潇这几位的人物,这些年都已经混成了一方豪强,可谓是富甲一方的人了,但一个个也都看得直流口水,原本带着女伴来的此时各个都后悔不已。而没带女伴来的,则在两眼冒光地挑选着猎物准备在等下酒宴散席后的舞会上下手。

酒宴计划是9点结束,然后就是在甲板下一层的大舞厅举办通宵舞会,让大家享受最后的疯狂。眼看已经8点,我向佳儿点头示意,让她们离开。10位娇妻尽管不舍,尽管眼含着热泪,但一个个都镇定而有序地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对于她们的离席,大家都没有太在意,反而感觉夫人们不在,还能更放松些。

半个小时后,阿权告诉我夫人和少主们已经安全上岸,塞班岛上的侍卫长王道已经接到他们,并住进了预定的酒店。在塞班岛我提前布置了有王道带领的50名侍卫,有他们在家小的安全我很放心。

知道家人已经安全后,我朝坐在下方列席左首位置的肖潇和朱培培招招手,二女在诸多充满羡慕与嫉妒的眼光注视中款款走到了我的边上坐了下来。

“肖潇姐、贝贝,跟了我这么多年,苦了你们了。这次还要与我一同赴难,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怪我。”我搂着她们的腰,在她们耳边小声说着。

“不。别这么说……能跟在你身边,是肖潇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能陪你死肖潇很荣幸。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性奴。”肖潇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一点都没有痛苦与害怕,有的只是如释重负般的解脱与坦然。这些年,她累了,能这样陪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朱培培这些年都是与肖潇相依为命,自然也有些感同身受,尽管她还年轻,但是也同样彻底地沦落成了我的性奴,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的奴化。

“先……先生……有情况。”就在我对妮恩和冰冰二人交代等下的面具舞会相关事宜的时候,一向镇定的阿权激动地跑了进来。

“呵呵……急什么?慢慢说……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阿权啊。”我示意一脸疑惑的二女去办自己的事情,然后才笑着问阿权。

“史船长发现一艘航母进了我们的警戒区,初步判定是辽宁舰”阿权焦急地说道。

“是嘛……强子来送我上路么?”李强如今也已经是少将军衔,更是被安排在第一艘航母上服役。由他来送我上路,我很欣慰。

“要启动火力系统么?”阿权这家伙虽然已经不是军人了,但是还有着一刻热血的心,一提到打仗就激动。

“不用了,你觉得你干的过一艘航母么?”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慢慢走下台“走,去看看”。

当我和阿权走进驾驶舱,史文龙激动地向我敬礼道:“先生,已经联络上了,是辽宁舰。对方表明没有敌意,请求直升机登船,请指示”。

“嗯?”听了他的话,我不由感到疑惑,大舅哥搞什么鬼?。

“同意对方登船……”我考虑了一番后,向船长下达了指令。

很快,一架武直十降落在了船尾的直升机停机坪上。

“阿权……我们安全了……”看着顶着螺旋桨刮起的猎猎大风下来的人,我一颗忐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最先下来的是李强,后面跟着的是一身便装的大舅哥,还有一名身着白色海军礼服的年轻女军官。

大舅哥最终还是没狠地下这个心,他还是来了……。

“哥,你怎么来了?”冒着狂飙的巨风,我快步迎了上去,在强子肩头捶了一拳后,赶忙扶住了大舅哥的手,在他耳边大声说着。

“你小子,少来了……走,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大舅哥懒得跟我打哈哈,脸臭臭地甩开我的手,径自朝前走。

把大舅哥、强子及那位年轻漂亮的女军官一起引到了我的休息舱的客厅里,我让阿权在外面守着。一脸臭臭的大舅哥与我对面而坐,强子和那女军官并肩站在其身后,已经摘去了面具的我安静地泡着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为什么把佳儿她们都带上船?”最先开口的还是大舅哥。

“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么?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我不动声色地回答着。

“你觉得我真有这么冷血?”大舅哥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这不是你个人的问题,这是政治,政治上没有亲情,也没有感情。”我依然面无表情。

“那你就真的狠地下心,让她们陪你死?”。

“我在赌,拿一家20多口人和手下百多号兄弟的命在赌,赌我们俩谁的心更狠一些。显然我赢了”。

“你很混蛋……如果我真的要干掉你,你就这样让我背上这么大的罪孽活一辈子?”。

“我承认,我本就不是好人。如果我是好人,我早死了无数次。哦,对了。

佳儿她们已经离开了,很安全……”我冷冷地望着眼前这位大了我差不多一辈的大舅哥,我此时突然有了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绑架他离开中国。

大舅哥听我这么说也是一愣,不过他显然也在我眼神里发现了些什么,注视了我许久才叹息着端起了茶杯:“哎,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在怨恨我们,对我们有成见。你的问题,各派系确实有争议的,也有人想将你除去,但这个绝对不是我。明年我会连任,这个已经定下了,不过我决定了干满下一届就退下来,再挑个放心的人接班。人选还没定,但我想最好不是我们派系的人,又能听话的。这个我们回头再慢慢物色。今天我过来,一来是给你道个贺,二来是给你解开这个心结。来之前,几大派系的掌舵人开了个碰头会,最终认为你的存在虽然不合法,但是对国家不会存在威胁,反而在一些国家不能插手的事情上,你反而能起到很好的作用。放心吧,你这地下皇帝尽管安心当下去就是了。但是,一旦有一天你出事了,或者说你百年后的接班人……所以,你的组织需要有个章程,怎么弄你自己看着办吧,啊……”。

大舅哥说的很有些道理的,我的组织其实说起来还是个闲散的组织,商业运作靠的是法律,黑道运作靠的是下面人的忠心。但是,一旦下面人有了异心,那么肯定会有一场大乱,看来必须有一套帮规和传承的制度才行了。

“行了,这个事情就不用大舅哥你操心了。既然你不要妹夫我的命了,那回头我叫人整一套章程出来就是了。既然来了,今晚就别走了,跟我去下面参加酒会吧?明星、嫩模,应有尽有,你这条老枪应该还没软吧?”。

“不行,这里是公海,不远处的塞班岛驻扎着美军,辽宁舰不能在这里逗留,我和小强要马上走,酒会嘛,回头我在京里再给你举办一次,到时候让你看看我的枪老了没?臭小子……”大舅哥看看时间笑着站了起来,然后很暧昧地把我拉到一边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啊?……”听了他的话,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直勾勾地望着他沙发后面那位婷婷玉立的女军官,看着大舅哥一本正经、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我赶紧追了上去“喂……大舅哥……等等,我送你”。

大舅哥走了,带着强子走了,留下了那名女军官……。

第一百四十一章聚众宣淫醉今宵(上)。

送走了大舅哥和强子,我带着身边这位眉宇间与当初的刘逸雪有些神似,但身材明显要高挑火爆的年轻女上校回了后舰桥的休息舱。心事已了而显得一身轻松的我,翘着二郎腿靠在客厅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端详着低着头俏立在茶几旁有些局促不安的女军官。

她穿的是白色的二炮便服军装,上身是短袖衬衣,下身是及膝短裙,脚穿着白色的尖头高跟皮鞋。肌肤白嫩的瓜子脸上细长微弯的柳叶眉,大大的桃花眼配上天然的弯翘长睫毛,小巧挺直的琼鼻,樱桃小口唇薄而水润,下巴尖翘可人。

饱满的胸脯把白色的衬衣撑的鼓鼓囊囊,有种要将衣扣爆开的感觉,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偶尔往边上一瞥,都能看到衣扣间撑开地方露出的里面的乳肉。修长笔直的美腿虽然没有着丝袜,但是她那粉嫩红润的肤色本就是最完美的了,穿袜子的确有些画蛇添足,也难怪她这么自信。

我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尤物许久才开口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军人么?”。

听到我问话,女军官赶紧站直了婀娜的身子,目视着前方回答:“报告首长,我叫刘梦君。原属二炮文工团,现在是主席的秘书,请首长指示”。

“哦……文工团的,不用这么严肃,坐吧。”我微笑着喝着茶,看她端正地坐在了我边上的长沙发上,短裙包裹的圆润小巧的翘臀挨着沙发的边,一双粉嫩的小手搭在膝盖上,显然还是紧张。

“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知,知道……来之前主席跟我介绍过首长您。”刘梦君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微笑着望着她,又赶紧低下了头。

“呵呵,这么怕我?知道我是谁就好。那你知道我那大舅哥把你留在我这里是干什么么?”我戏虐地问。

“报……报告首长。主席……主席要,要我……”被我这么一问,刘梦君顿时羞涩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话,显然是知道大舅哥的意图的。

“他要我对你调教一周,把你培养成他的性奴。呵呵……看来大舅哥很看重你呀。”我笑着把大舅哥走前在我耳边的低语告诉她。

刘梦君一点都没有吃惊,只是粉嫩的俏脸更添了几丝红润,一双小手放在膝盖上握在一起不安地绞动着。

“说吧,说说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强人所难,虽然大舅哥是国家元首,但我也不会助纣为虐,是吧?如果你自己不愿意,我去帮你说情就是了。”我慢悠悠地吹着茶,看着杯中色泽鲜艳、醇香扑鼻的茶水在杯中缓缓旋转。

“不……我,我自愿的。主席对我很好的,我自己愿意做,做他的……他的……性奴的。”刘梦君低头细语着,性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焦急。

“哦,那就好……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性奴调教,可不只是一些简单的性游戏而已。不仅要忍受屈辱,还要在身上刺上永不磨灭的烙印的。这样一来,你这一辈子可都不能嫁人了。我看你也就20多岁,我那大舅哥可快60的人了,你可别后悔啊”。

“我,我知道……首长……”。

“那行,既然你都清楚,那这一周你就跟着我,我会慢慢帮你完成仪式,再进一步训练你。现在嘛,跟我去参加酒会吧。”我看看时间都快10点了,下面的酒会早就开始了,也不知道气氛怎么样。

“是,首长……”刘梦君看我站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向我敬了个礼。

“好了,以后不用喊首长,这里不是部队,你跟其他人一样喊我先生吧。哦。

对了,你这一身军装出席可不行,要换一下。”我打量着她的装束,虽然军装制服穿在她身上很迷人,但出席蒙面舞会显然不合适。

“是……首……不,先生……先生,我没带衣服来,主席说你这里应该有,没让我准备。”刘梦君有些为难地望着我,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这样啊?那你等下,我叫人带你去换衣服。”我说着拿起电话打给了肖潇,我看她的身材和肖潇差不多,她的衣服应该能穿。

“啊……刘梦君……阿浩,梦君什么时候上来的?”当肖潇进来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刘梦君时,有些激动地喊了出来。

“你认识?”。

“呵呵……你不是很喜欢看我穿情趣内衣嘛?我那些衣服大部分都是夜火的,梦君妹妹就是代言那个品牌的模特,我能不认识嘛?”肖潇娇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中文名:刘梦君出生日期:1987年1月8日职业:人体模特毕业院校:安徽艺术学院身高/体重:167cm/45kg三围:87(34D)、55(21)、84(33)。

刘梦君毕业于安徽艺术学院,后被二炮文工团特招为文艺兵,是在北京小有名气的模特,多次录制过发烧碟并拍摄过很多杂志的封面,以及MV女主角。做过平面模特,并为很多影楼做过人体模特。曾担任夜火情趣内衣模特,因其火辣的身材,清纯的外表,冷漠而略带挑逗的表情,自然的裸露和演绎,而深受广大网民的喜爱,和夜火这个品牌一起走火。虽然在模特界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刘梦君并不满足,据称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专业的体育宝贝,因为成为赛车宝贝的经历已经让她充分感受到体育赛事的激情与魅力。

虽然刘梦君的身材、样貌都一流,但是事业却不大有起色,特别是这两年年纪渐渐大了,而嫩模界的竞争又激烈,她愈发感觉这条路的艰辛。不过她也很幸运,去年在参加二炮文工团内部的文艺演出时被元首看上,然后成了军委秘书处一名秘书,军衔破格提拔为文职上校。

肖潇的出现令刘梦君感到亲切,两个年纪相差蛮大的女人聊得很是投缘,很快就亲密地如同姐妹一般。我也从肖潇的询问中了解了关于刘梦君的一些资料及她怎么与大舅哥勾搭到一起的经过。肖潇知道危机已经过去,又了解了刘梦君留下来的原因后,更是欣喜万分,当即就认她做了姐妹。最后还是在我的催促下,肖潇才亲密地拉着刘梦君这个新认的小妹的手去她房间换衣服。

舞会所在的船舱在甲板下一层,原本是一个大仓库,后来被改装成了舞厅兼酒吧,隔壁就是赌场,一应赌具俱全,不过应为不对外营业所以没有荷官,谁想玩自己去玩就是。

酒吧仓是肖潇设计的,她对娱乐这一块比较熟悉,当时在设计的时候她就负责了这一块。60×27米的大仓,中间是一圈足能坐下50人的椭圆形吧台,吧台中间围着一个与台面等高的舞台,舞台也是椭圆形,中间两根相隔5米的钢管直通天顶甲板。酒吧仓的两侧全部是开放式的卡座,每个卡座隔间里一长两短三张真皮沙发带一张玻璃茶几,长沙发可容纳四人,短沙发则是双人沙发。后面的仓壁除了密封玻璃窗外,全部装上了满墙大的液晶屏幕,上面播放着香艳的舞曲MTV和中间舞台的实况全息影像。

而最靠里面的位置中间同样有个高台,台面比中间的舞台还高一些,台上有一张三米多长、近两米宽的大椅子,不过我更觉得它像一张床。但它不是床,真的是椅子,因为它有扶手,还有高高的椅背。高台的左右两边是和仓体两侧无二的卡座,只是少了短沙发,但是那也不是谁都敢去坐的,那里是组织里真正的高层才能坐的地方,是守护在我两侧的左膀右臂才能坐的位子。

此时,光线昏暗的酒吧仓里已经是霓灯摇曳、歌舞喧天,中央的舞台上几名头戴贝雷帽,穿着军用迷彩色前系带纹胸、齐B小短裙,戴着军用短手套,足蹬防爆军靴的女孩正动作豪放地跳着火辣的热舞。不愧都是妮恩看上的足球宝贝,身材真的很棒,动作也火辣,举手投足间乳波荡漾、裙摆翻飞,一抬腿裙下小巧的内裤连两旁的蝴蝶结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脸上都戴着眼罩式面具,但脸上那骚浪的笑容还是很勾人。

舞台四周的吧台上稀稀拉拉地围坐着一对对戴着各色面具的男女,看着他们欢声笑语,交头接耳,有的甚至已经搂搂抱抱、勾肩搭背的亲密举动,我不禁莞尔一笑。同样的四周的卡座里也同样坐满了人,大多都是一对对男女坐在一起,也有几个女孩挤在一起喝酒猜拳的,但男的一般都是身边有佳人在抱的样子。看来,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开心就好。

当我带着肖潇和刘梦君出现在酒吧厅的一刻,在座的男男女女都主动地站了起来给我行礼。换了一副露出嘴巴的教皇面具的我,双臂都覆盖在飘荡的长袍里,看起来确实很装B,不过谁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是真的,因为我确实如教皇一般有着法律所不能约束的生杀大权。

说得直白一点,我要你荣华富贵还是要你死无全尸就是一句话那么简单,连个借口都不需要,因为我是坏人,我不用考虑任何人的眼光。在这样的情况下,换了任何人,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都只能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顺从我、取悦我,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浩哥,你怎么才来?你这寿星不在,兄弟们玩得都不痛快啊。”看到我进来,即使戴着面具也能看出已经有些醉意的周雨松开怀里的女孩笑着从高台左侧的卡座里小跑到我面前。不等我说话又把目光转移到了肖潇边上的刘梦君身上:“哇……浩哥,这位是谁啊?身材好火爆……”。

刘梦君戴的面具是希腊神话里代表“性欲和淫乱”的女神菲罗忒斯的面具。

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菲罗忒斯代表的含义,但是她一眼就看上了这张面具,我也就懒得去说破。面具是全脸的,除了眼睛和嘴其他地方都被遮掩了,但是她的身材是无法遮掩的。

一身性感的黑色半透视短裙的刘梦君,除了几道缠绕盘旋的烟雾状黑内衬巧妙地遮掩住了关键部位外,她那34D的豪乳在胸前那张黑网下若隐若现,两个小巧的乳头凸点隐约可辨,小腹直到三角区也是透视的,不管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是底下小巧的黑色丁字裤都能依稀看清。这套裙子是肖潇平日里与我独处时穿的,现在穿在刘梦君身上更是多了几分的妖艳,说穿了其实也跟没穿差不多了。

我笑着望了一眼有些拘束地夹紧着两条纤细的长腿的刘梦君,真难想象看起来如此放不开的女孩子调教成性奴会是怎样的情形。

“呵呵……你小子,这么多女孩随你玩,这位你别打主意。要不把这位给你?”

我指了指边上穿着同样款式,只是颜色是白色的肖潇道。周雨望了一眼戴着掌管黑暗的赫卡忒女神面具的肖潇,看到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纹身及乳头下方的乳环。

“呃……肖潇姐,我可不敢,嘿嘿……嘿嘿……”这小子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马上讪笑着直摇头。

肖潇这骚货,虽然是我的性奴,但是因为我的放纵,加上她又掌控着很大的权力,这两年在性生活上很是淫乱。而她又经常玩性虐游戏,欲望很是强烈,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难以满足她。往往都是同时要找两个以上年轻力壮的男人才能满足她的需要。即使我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征服这匹烈马。

“操……混小子,老娘就这么吓人?”被认出了身份的肖潇气呼呼地举手要打周雨,还好他眼睛尖马上嬉笑着跑掉了,不然一顿粉拳在所难免。

带着刘梦君上了我的专属座位,我长袍一甩气势十足地坐在了椅子中间。而刘梦君这个见习性奴则按照刚才肖潇教她的规矩跪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与座椅中间的地毯上,乖巧地给我斟上酒,双手将大大的镶着金边的高脚水晶酒杯递到我面前。然后蜷缩着身子侧坐在地毯上,一手趴在椅子的边缘,一手搭在我的腿上,宛若一只温顺的小猫。

随着我的到来,舞会的气氛也更加热闹起来,妮恩和冰冰两位大名鼎鼎的贵圈女王级大姐大穿梭在整个大仓里,游走在一个个卡座之间。对于那些毛手毛脚也不是很厌恶,只要不过分她们都能笑着让人占占便宜。对于我那些身家不菲、地位颇高的手下也都嬉笑挑逗,游刃有余。

此时的酒吧仓里的人越来越多,除了负责警戒的人员,包括轮休的侍卫和船员在内所有人都已经过来了。被任命为“欲望号”临时总管的方震粗略地统计了一下,不算侍应生,光轮休的侍卫占一半25人,船员15人,而未带女伴的兄弟才不到20人,40多人带了女伴一起来,那么男的达到了100来位,女嘉宾除了那40多位外,妮恩和冰冰带了70多来,跟我来的有陆小娜她们,这样一来就有120多。

我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抚摸着刘梦君,看着或坐或站,或喝酒或跳舞的200多男男女女们,偌大个1600多平米的大仓也显得有些热闹起来。一边与陆续过来敬酒的下属们笑谈喝酒,一边打量着下方沉迷于欢笑、酒色中的众人,我难得感到一阵轻松和自在。这是一场没有等级之分的舞会,在这里的都是我忠实的部下和兄弟,就让大家放开了玩吧。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但是有些人的身份还是一看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观察人,说真的也别有一番情趣。

陆小娜这个已是人妻人母的官场少妇,在这公海之上也完全没有了一丝的官妇气度,坐在卡座里一位湘系年轻豪强的腿上,一手勾着对方的脖子,两人喝着交杯酒,笑得很是放荡,那人的整只手都已经插进了她的裙摆里,摸得很是起劲。

吴悦此时更是和两名船员打扮的小伙子挤在角落里吃吃笑着,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话题。这位当初误上了贼船,后来又成了我情妇的人妻,如今已经是我旗下一所艺术院校的副校长兼舞蹈系主任。这些年随着我的女人越来越多,对她的生理上的需求也渐渐少了抚慰,她生活也开始变得放纵,学校的同事、学生有不少都与她有染。前几年一次在家和一名学校的男学生鬼混,被她突然回家的老公逮个正着,于是跟她那小心眼的丈夫离婚了,孩子判给了她老公。离婚后,她的生活就更加自由和放纵了,来到船上这些天里据说已经与不下10个男人上过床,我也真是服了她了。

妮可、若曦这对从大学就认识的女孩,现在也已经结婚多年,若曦还生了孩子。这次本没打算带上她们,不过泓婕说让她们来船上做个医护保障,万一我哪里不舒服也好有个看护,于是她们也就来了。今天这样的场合,对她们来说是多么的充满了大学时代的放纵自由?此时此刻也是和两名身材健硕的侍卫一会儿喝酒划拳、搂搂抱抱,一会儿又混到舞池中的人群里贴着身扭腰甩发地打得火热。

杨幂这当初很高傲的聪明女孩,后来如愿地嫁给了香港一名年轻富家公子,还生了个女儿。自己的事业在我的扶持下也搞得有声有色。刚才过来给我敬了酒,又靠在我怀里聊了一阵后在我的允许下,她倒进了周雨的怀抱,看来又是在想着让周雨给她投资什么大作了。

陈紫函这位已经41岁的熟女,看起来是娇媚而妖艳,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直以来都混迹在各色各样的男人堆里,也不踏实地谈场恋爱然后结婚。看她那豪放地跨坐在男人腿上抱着对方狂吻乱摸的浪样,可能她就像当初香港的关之琳、刘嘉玲一样,喜欢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吧。

黄奕这个女人我没玩过,不过我知道她之所以会转到妮恩旗下,是因为她想通过妮恩找一位能给她事业上带来帮助的金主。刚才我看她老是把火辣的目光往我这里瞟,显然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无奈她虽然长得还算有气质,但那平胸还真引不起我的兴趣,加上她年纪也不小了,还生过孩子,所以一个个媚眼和秋波被我无视之后,她也知道自己无望而转移了目标。此时正被主打影视投资的中年手下搂在怀里,看她那搔首弄姿的样子,显然也是快得偿所愿了。

马强如今控制着几乎整个国家的软性毒品,俨然已经成了组织里很有分量的一位大佬,所以他也就在我的身边有了一席之地,此时就坐在我右手边靠墙角的一张卡座里。这小子这些年来一直都没结婚,这次来带的女伴居然是他妹妹,看来关于他和他妹妹乱伦的事情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姚笛、张馨予、张檬三人居然和林依静、马无暇挤在一张卡座里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真搞不懂她们怎么会凑到一起去?而座席的主人马强倒只能端着酒杯游走在与他有些生意往来的各地大佬之间。

我发现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已经是国际上都有一定知名度的大导演罗伯特这个老色鬼,居然老是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着他那标志性的大烟斗转悠着想凑到马无暇那里去,即使接连遭到马无暇的白眼跟漠视也舍不得走。

看到他试图往林依静和马无暇中间挤,我对正跪在我另一侧帮我捶腿的朱培培交代道:“告诉罗伯特那个老色鬼,别去骚扰那桌人,不然后果自负。”这60多岁的老家伙,在圈内名声可真不怎么样,祸害了不少小演员。要不是在导演上真的有两把刷子,加上又是跟了我多年的老部下我早就抛弃他了。

朱培培这几年经过我的开发身材更加地火爆,如今穿着性感的半透视的衣裙简直就像一团火,走到哪个男人面前,哪个男人的欲火就会被烧起来。已经有些微醉的罗伯特看到如此尤物走到自己面前,顿时喜不自禁,也顾不得再去纠缠马无暇。但是朱培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差点没吓得跌一跟头“罗导,主人让我告诉你,不要骚扰这一桌的客人,否则后果自负”。

因为戴着面具,今天又是美女众多,罗伯特一时没认出朱培培的身份,但是她一开口,声音还是称呼上都让他马上意识到了这个自己差点碰到胸脯的人是谁了,而且她口中说的主人……。

罗伯特如同受到当头棒喝,背部皮肤一紧,顿时毛孔全开,冷汗就冒了出来。

他震惊地扭头望向我的方向,看到我正盯着他,知道自己是犯了我的忌讳了。赶紧朝我一弯腰,然后转身朝马无暇一鞠躬,二话不说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当初年少无知的马丽认了罗伯特做干爹,被这老色鬼占了不少便宜。后来经过婚礼的惨剧后,马无暇痛改前非想与过往做个彻底的了断,但是罗伯特却还是经常纠缠她。这些天更是对她骚扰不断,令她不甚其烦。

“依静,还好有你在啊,不然我要被那死老头烦死了。”马无暇看到罗伯特落荒而逃,性感的嘴角微微一翘,挽着紧挨在身边的林依静的腰,在她耳边开心地说道。

“嗯?跟我有什么关系?”林依静不解地望着她。

“呵呵呵……看到那老头举动过头了,你那高高在上的大叔怒了……呵呵呵……来,我们去给先生敬酒去。”马无暇娇笑着拉起林依静的手,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大叔,你很讨厌啦,人家来了这么多天也不找人家。”林依静嘟着嘴,一脸不悦地跟着马无暇走上了台阶,站在茶几对面就抱怨起来,完全不像她边上的马无暇那么恭敬。

“呵呵……那你也没来找我啊。”我笑着回答。

“哼,人家哪里敢?你这阵仗,吓都吓死了”。

“哈哈哈……调皮。来,过来……到大叔边上坐着。”我哈哈大笑着朝她招招手,然后示意一旁的马无暇也一起过来。林依静如今已经大学毕业了,在她父亲的房地产公司工作,这丫头虽然贪玩,但对她男友倒是专一,听她说两家长辈已经在商议着联姻的事情,看来好事将近了。

朱培培见二女过来,就脱了鞋到了椅子上,跪在我身后即给我当人肉靠背,又给我捏肩捶背,软绵绵的酥胸时不时碰触着我的后脑,令我感到一阵阵舒爽。

马无暇这当初任性的丫头如今是真的收心了,也沉稳了不少,与她那瘸了一条腿的老公马伟一起帮她二哥马强打理组织内的资金漂白工作,把广东地区的财务处理地很是妥帖。对她的表现我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总算没白费我当初救她一命。

“对面的帅哥看过来,你是姐的菜,姐要霸占你的爱,不许别人摘。请赶快对我来表白,说出你的爱,别在犹豫别等待,男人要痛快……”。

舞台上一身长及膝盖的无袖裹胸白色公主裙,足蹬白色系带凉鞋,头上戴着一大捧羽毛发饰的龙梅子面朝着我的方向,一手叉腰,一手握着麦克风扭动着裸露的香肩锁骨,摆动着腰腿,原地迈着稍显夸张和俏皮的步伐,边唱歌边抛着那双刷刷闪亮而又带着淡淡忧伤的电眼。

1988年8月18日出生于甘肃兰州的龙梅子,2007年参加央视选秀节目《星光大道》,2008年随着北京台播出的电视连续剧《下辈子做你的女人》晋升收视冠军,作为主题曲演唱者的她也开始被观众所熟知,后续又出了不少单曲,被誉为“忧伤精灵”。13年接到龙哥从美国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她居然还是龙哥的侄女,于是我让妮恩将她吸纳到旗下一家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成了隶属于妮恩的一名签约艺人,并开始重点培养,陆续发了不少专辑和主打新歌,偶尔也会客串一些影视剧。

在没有任何压力的宽松环境下,梅子的人生可谓一帆风顺,唯独在婚姻问题上是个难题,追求的青年才俊不少,几位夫人给她牵线介绍的亲朋好友也不可谓不多,就是没有能入她法眼的,着实让我这“小叔叔”为难。

“浩哥,您这需要点什么么?需要什么您喊我啊。”正当我一边悬赏着歌舞,一边搂着林依静有说有笑的时候,方震嬉皮笑脸地过来了。

“哼,是那花心老萝卜让你来当说客的吧?叫他放心,我没那么小气,让他放心玩吧。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爱惜下身体,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其实刚才罗伯特坐立不安了好一阵,然后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最后跑到方震那里作揖抱拳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浩哥英明……行了,我会交代他的。对了,我那边还有几位美女等着呢,我先走了啊,浩哥,您慢慢玩,慢慢玩……”方震尴尬一笑,与我碰了一下杯,慢悠悠地下去了。方震这小子,这些年确实成长地很快,已经有了一方霸主的气度,所欠缺的只是心肠还有些软。

“阿浩,兄弟们有些扛不住了,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你看是让他们自由行动呢?还是怎样?”肖潇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低语着。

“嗯?”我疑惑地扭头望着她,不知道她所谓的扛不住到底是什么含义。

“呵呵呵……”肖潇看到我这副疑惑的眼神忍不住娇笑起来,然后很是放骚地把她那柔嫩的手掌贴在我的脖子花了一圈,手臂顺势盘住了我的脖颈,性感的嘴唇贴到我耳朵的同时,灵活的舌头钻了出来在我的耳廓上自下而上撩了一下,痒痒的。此刻她才妖媚地软语道:“扛不住欲火的煎熬了……我的主人”。

“喔~~~~”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扛不住。今天我是辛苦了一天了,倒是没什么性欲,感情是下面这些苦熬了好几天的兄弟们在这温柔乡泡着受不了了。哈哈哈……。

酒,色之媒也……。

在音乐、美酒、香艳舞姿的渲染下,饶是铁打的英雄也会酥软在美女的脚下,性格再高傲身份再高贵的女人也会倒在男人的怀里。

扫视了一圈下方的诸多男女,果然很多人都已经抱在一起亲吻抚摸,动手动脚了,不过碍于我在场,又不好相携而去觅地寻欢,确实够为难他们的。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独自寻欢多无趣,让我们来场旷世豪举吧。

“肖潇,你叫方震去拿1000枚纪念章来,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想到就做才是我的性格,我朝肖潇神秘一笑,给她下了一个让她不解的指令。肖潇尽管不解,还是奉命去了。没多久,方震就带着几名侍卫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拎着10个箱子回来了。

在妮恩将麦克风递到我手里的一刻,偌大的酒吧仓里厚重的舞曲音乐嘎然而止。原本沉溺在嬉笑挑逗中的男女也都停止了隐秘的小动作。所有人都齐齐地望向了我这边,四处传来疑惑不解的低声细语。

我面带笑容从前方茶几上一个打开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小方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金灿灿的圆形金币。金币直径3厘米,正面是欲望号的图案,背面是“欲望号”三个字,还有2016首航纪念币几个小字。是的,这是为了纪念这艏船首航的纪念币,999。9纯金打造,每一枚净重50克。

把玩着手中沉甸甸的精美纪念币,我缓缓站了起来:“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静一静”。

看着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很多人还主动地走到了台前,我感到很欣慰,不由开口道:“谢谢……”。

“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刚才在酒宴上我说过,这次是欲望号的首航,所以我特地给大家准备了一份纪念品。就是我手里拿的这枚纪念金币。

虽然不是很重,但是能参加它的首航仪式,我想诸位也很我一样满怀欣喜。等7日后欲望号回港的时候,纪念币会发到大家的手里。

说道这里大家一定很好奇了,既然是要下船的时候才给,那现在拿出来干嘛呢?呵呵呵……因为啊,我准备提前用它来当一回道具,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的道具。是什么游戏呢?。

好吧……我不卖关子了。船上的先生们都是我楚浩的好兄弟,很多人自我出道就一路追随我,跟着我浴血冲杀才有了今天的我,才有了今天的楚门。在这里我要衷心地说一句,谢谢,谢谢大家,谢谢兄弟们。

呵呵,好了,好了,大家都别激动。我也就随便感慨下拉,呵呵呵……。

言归正传,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我会每人发7枚金币。操……小气?谁说的?我就知道是你个混小子,周雨,你给老子等着……这7枚金币不是给你们拿回家换钱的,我说了这是道具。那它到底怎么用呢?。

很简单,一枚金币可以换取船上任何一位美女的一次云雨之欢,当然,前提是要女士们自愿才行哦,强暴行为不能有哦。7天后美女们拿着金币来换取现金支票,一枚金币5万。

哈哈哈,大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什么?不够?平均一天一炮不够?不够也没办法,自己私下找女士们商量去,有钱的砸钱,够帅的出卖色相,美女们倒贴也行,就是不能硬来。

好了,我们接着说游戏规则。7天后上交金币最多的一位美女,注意了……是最多的一位,就一位。她将被授予“欲望女神”称号,除了即得的小费,我们暂且称之谓小费吧。除了小费之外,另外将获得500万的奖金……别激动,别激动……还有……另外还将获得本年度筹拍的任意两部电视剧及两部电影的女一号演出资格。

哈哈哈……女士们,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心动么?心动就拿出你们的魅力来吧。男士们手上的投票权每人可都只有7票哦。“在一阵阵哗然和尖叫声中,我的讲话一次次被中断,兄弟们的眼中写满了雀跃,而很多女孩的眼中除了娇羞外,更多的是兴奋。这个机会对于一心想成名的女孩来说可谓是千载难逢,而对于拜金的女孩来说,什么”绿茶裱“什么”酒饭局“都弱爆了。

当然我也知道,这些诱惑对于一些真正洁身自好的女孩来说,还是有些苍白无力。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聚众宣淫醉今宵(下)。

“好了,大家静一下……这个游戏呢,是这后面7天里的游戏,我们今天另外还有个游戏。首先,请大家先摘下面具,今晚的面具舞会到此结束……很好,我们原来说今晚这舞会要持续一夜的,那为什么现在才12点就要结束呢?因为……我们接下来要进行下半场的裸体舞会环节。呵呵呵……女士们,不要急,不要急……当然了,没有强迫大家聚众淫乱的意思。等我的讲话结束后,不愿意参加今晚后续活动的女士,还有携带了女伴,怕边上美女生气的兄弟都可以提前回仓休息。

好了,我来讲讲我们接下来这裸体舞会的游戏规则吧,我想很多原本不乐意参加的美女听了以后也会有兴趣哦。呵呵呵……。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战神。

凡是参加这场裸体舞会的人,游戏开始后身上都只能穿一条内裤,没穿内裤的,等下可以回去穿一条再进来,哈哈哈……为什么要穿一条内裤呢?因为这个也是游戏道具之一。我们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在游戏开始到明天早上6点,游戏结束之时为止。等下每人到吧台登记并领取一张代表自己身份的手环数字牌。游戏开始后,在场的任何一人都可以找异性做爱,只要对方接受挑战那就可以开始。

挑战一旦开始,除非双方都同意是平手,不然持否定意见的一方就不能拒绝另一方的征伐,直到一方认输为止。中途谁先认输而退出游戏,那么征服他的人就能得到对方所有的战利品,战利品寄存在吧台上。失败者可以选择回仓休息,也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悬赏,但没有再继续参与游戏的资格。到明天早上游戏结束,谁手里的战利品最多,谁就是今晚的战神。或者在明天6点以前已经没有了异性对手,那么游戏宣告结束。剩下来的胜利者将以各自手上的战利品来评出优胜者。

那么游戏的奖励是什么呢?凡是到游戏结束还没有被战败的女士都将获得100万的奖励,优胜者第三名将获得今年一年内总投资5000万的影视剧的女一号人选;第二名是1亿;第一名3亿。听清楚,是总投资,也就是说同样是5000万的投资,有可能是一部,有可能两部,反正不管几部,加起来达到5000为止。大家都清楚了么?好,清楚了大家就准备吧,不想参加这游戏的可以回仓了,游戏在半个小时后开始。现在兄弟们把各自的7个纪念金币领走,今晚在值班的兄弟请同仓的兄弟帮他们领。如果哪位兄弟不想参加接下来的游戏的,也可以把自己的名额让给在值班的兄弟,当然你就要替他值班了,呵呵呵……。

啊?什么?男战神的奖励?操……这么漂亮的美女让你们白玩了,就是最大的奖励了,还想要奖励?滚……滚……滚……阿震,周雨,你们来发纪念币,谁敢多领就给我丢海里去……呵呵呵……大家抓紧了,只有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哦。

游戏开始后,这个仓就只能出,不能进了哦。“我笑着把麦克风放下,然后走下了高台。我要出去透透气,来迎接接下来的无遮大会,哇哈哈……好期待。

扶着船舷的护栏,迎着星夜下微凉的海风,我轻轻摘下了脸上沉重的面具,遥望着远处塞班岛上隐约可见的嘹望灯塔的灯光。想着孩子和娇妻们不用流落他乡,我感觉就像是卸下了肩上沉重的包袱一般轻松。

跟在我身边大半个晚上刘梦君说不想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也没勉强她,让肖潇带她去我的休息舱休息,因为我怕她在别的仓里出什么意外事情,到时候我还真不好向大舅哥交代,反正我的套房里除了主卧,还有两个侧卧是空着的。

就在我把烟点燃的一刻,妮恩和冰冰一起来到了我的身旁,不约而同地都点上了烟,一左一由地挨着我趴在护栏上陪我吹着晚风。

“浩哥,我和冰冰过来就是想问一下,那些女孩里你要不要挑几个出来?”

妮恩望着远方小声地问。

“哦……你和冰冰决定就好。”我无所谓地回答着,这些年在女人方面我虽然还是精力旺盛,但是猎艳的兴趣真的很是索然,这也许就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觉得有什么可贵之处的缘故吧。

“还是挑几个吧,现在的女孩子我看没几个能经受的住诱惑。”冰冰有些无奈地说道。

“呵呵,如果这点诱惑都经受不住,那跟着我干嘛?路还是要自己选的,不是么?”我笑着看了她一眼,见她眉宇间有些自怜自哀和无奈。我知道,范冰冰当初的成长史并不怎么光彩,面对诱惑她不止一次地屈服了,最后还当了未婚妈妈。妮恩在这一方面要比她幸运地多,因为她在机缘巧合下早早地就遇到了我,还恰逢其会地卷入了最高层的宏图大计之中。

对于这样的场合,范冰冰和万妮恩自然是不会参与进来的,她们即使想要放纵也不会在我面前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我要求她们这样做那就另当别论。当我再次走进空气有些浑浊的酒吧仓时,里面已经多了很多只穿着各式内裤的男男女女。

不对,不是只有内裤,还有首饰和鞋,好的,鞋子是穿着的,我在想到游戏结束的时候谁还能找到自己的鞋么?。

整个酒吧仓显然已经重新收拾过了,茶几上重新摆上了果盘,吧台已经临时做出了改动,一边专门负责提供酒水,一边则负责登记身份和存储物品。而周雨和方震这两个混蛋居然在充当管理员,我看他们是看好戏的心态更多些。

“怎么样了?小雨……”我走到登记处,对正乐呵呵地指挥着数名侍应生的周雨轻声问。

“啊……浩哥,你来啦?太有意思了……哈哈,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这游戏,今晚一定很壮观。”周雨一脸兴奋地回答。

“切……看你那骚包样。有多少人参与啊?”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实人不少,好多还是有些名气的小明星。像赵丽颖、蒋梦婕、贾青、白冰这样的每年都有戏拍的自然不会在。但是如马晓灿、李欣忆、高洋、李若嘉、徐飒、李沁、黄娟、王培祎、张兆艺、关晓彤这些没有什么背景又没有大佬愿意花大价钱捧她们的,自然很难得到一次女一号的资格,所以这些人也都在场,不过碍于身份和颜面都躲在比较偏僻的角落,还一个个都夹紧着双腿、抱着胸,好像等下不会被人看到似的。

如樊玲、李玲、桂晶晶、陈诗翘、米丁、孟娇霞、张小雪、妍子沁等90后足球宝贝,靠得就是身材博出位,在场的又都是她们平日里就是想脱给他们看都找不到机会的大老板,此刻倒是有说有笑,显得很自然。

另外还有那些妮恩、冰冰带来的小嫩模,说白了就是抱着明星梦,打着演员幌子挣钱的高级妓女,这样能大捞一笔的活动,唯恐找不到机会参加,此刻一个个徘徊在看着顺眼的目标面前搔首弄姿,早就跃跃欲试了。其中两位脸上虽然化妆成熟妩媚的妆,但那稚嫩的身材怎么也掩饰不了她们还没满16岁的事实。

让我吃惊的是,这里面居然还有陈紫函、黄奕、吴悦、陆小娜和妮可的身影,最让我惊讶的是姚笛居然也在。陈紫函喜欢这样的游戏,我大概猜到了,妮可和吴悦、陆小娜我也能理解,难得有这样疯狂的机会,但是黄奕不是刚才和男人打得火热么?难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觉得自己能拿到名次?那姚笛呢?她又是为了什么呢?因为14年她与文章出轨的行为曝光,搞得伊利姐十分愤怒,这几年姚笛一直被公司“雪藏”,或者说是封杀掉了,工作十分地不如意,难道她想通过这种愚蠢的方式再上位?。

“不少啊,目前登记的人里,兄弟们就不用说了,一个个都眼睛都快红了,除了少数带了女友或者太太来的以外基本都来了,差不多有80人,女孩子已经达到57人,里面有些还是兄弟们带来的女伴哦,呵呵呵。太好玩了。浩哥,你看,你看,那个美女的波,好大……像椰子一样。”周雨兴奋地指点一位女孩给我看。

“操……身家上百亿的人了,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没出息。”

我不屑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不过,他说的那女孩身材确实不错,那对丰胸都快赶上马强的妹妹马无暇了。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妮恩下面一名足球宝贝,对了,叫樊玲,网上把她封了个“乳神”称号,呵呵。

“咿?阿强,你怎么也在?无暇不生气?”当我转到方震那边时,我看到马强也在里面,和几名男侍应在擦一个个银盘。

“先生……小妹不开心啊,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兄弟们说要溜冰,我带来的不多啊,不看着点不够他们糟蹋啊。”马强一脸凄苦地回答。

“浩哥,时间差不多了,我看人也基本上不会再来了,准备开始吧?”方震是船上的总管,肖潇不在场,他自然是要负责起相关的琐事。

“行,你去主持吧,不用管我了。”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子比周雨要老成持重多了。我也该准备准备了,既然要与大家同乐,总不能还穿着长袍,戴着面具吧。于是在方震跳上舞台,拿着麦克风宣布“战神游戏”开始的一刻,我悄悄地出了酒吧仓的门。

回到休息室,刘梦君独自一人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卫星电视。凹凸有致的玉体只裹着条白色的浴巾,一对白嫩的凶器乳肉外翻、呼之欲出,显然是才洗过澡。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免不了与我发生些什么,但突然看到我回来,她显得惊讶与不安。

刘梦君有些紧张地从沙发上放下了两条细长而白嫩的修长美腿,站起来时还不忘拉拉有些不整的浴巾。对于这位终将成为大舅哥禁脔的性感女孩,我还是比较有兴趣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让已经是新疆地区负责人的蝎子给她设计一套绝美的纹身,然后亲自操刀给她穿环,不过这些都不急,有的是时间。

“没事,你继续看,我等下就要走,回来换衣服的,肖潇她们呢?”。

“肖潇姐和贝贝、馨予、依静她们去赌场玩了”。

“你怎么没去?”。

“我,我不适合见太多人。先生,我帮你……”刘梦君看我反手解长袍后面衣领的扣子有些吃力,赶忙跑了过来,很是乖巧的样子。难怪大舅哥能这么看重,居然有了收她的意思。

“哦……懂了……”我张着双臂,任由她将长袍从我身上卸下来。南太平洋的天气还是蛮热的,虽然是透气性很好的长袍,穿着还是让我身上有些出汗。

“啊……”看到我背上的纹身,刘梦君忍不住娇呼了出来。为了让自己凉快些,我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此时背上那泣血教皇的纹身带着汗渍呈现在面前,还是有些震撼的。

“很吓人,是么?”。

“不是,是很美……”说话间,一根柔嫩的手指就触摸到了我的背上。

“呵呵……是嘛?”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客厅角落里的衣架“帮我把衣服和面具挂起来。你休息吧,我今晚不一定回来”。

说着也没去关注她的表情,直接披了一件宽松的纯黑丝绸长浴袍,系着腰间的衣带就出了房门。

在通往酒吧仓的狭长通道内,我看到了两个不应该出现的身影。先前在里面看到的姚笛和本该陪着她干爹山西老王的景甜。姚笛还是只穿着一条性感的白底蓝边的棉质运动型内裤,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一手护着胸,一手夹着烟,对面的景甜则还穿着先前看到她所穿的贴身连衣短裙,没想到看起来很清纯的她居然也抽烟。两个女人相对着半靠半站地堵住了不到两米宽的廊道,低语间显得神情有些落寞。

虽然我不大关注妮恩她们的运作,也很少看电视、电影,但是对她们的落寞我还是比较清楚。姚笛嘛,虽然与我也多有接触,但是碍于伊利姐我也不好为她说话,所以尽管她多次求我帮她说情,我都敷衍过去了。

景甜嘛,实在是她自己太不争气了,先不说她演技有多烂,以往她干爹也砸了不少钱捧她,每次都是大制作,还是和大牌男星合作,结果都是票房冷淡,大陪特陪。这个也不说了,反正老王也不在乎那点钱,问题是她居然还在演戏的时候与男星乱搞,闹得绯闻满天飞,还被她那前来探班的干爹当场抓住她与男星在制片现场的休息间鬼混。于是,这一年多来有些被老王打入冷宫的意思,这次能来这里据说还是因为老王另一位更年轻漂亮的干女儿身体不舒服才带了她来。

“啊……先生……”景甜最先发现我的到来,原本斜靠在仓壁上的她,一条腿抵在墙壁上,一条腿斜伸在过道中间,堵住了小半的通道,看到近在咫尺的我,赶忙慌乱地收回了脚,将烟头拧灭在身旁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一脸局促地站直了身子,显得慌乱而紧张。

“浩哥……”姚笛看到我也赶忙息了烟与景甜并排站在一起。这些年来与我亲近的时候不少,倒不是显得很慌张,不过还是有些羞愧与矛盾。

这些天来,姚笛一直在试图接近我,但是前几天因为我都在陪妻儿,她没有机会,今晚也没什么合适的时间找我谈事,结果她就想着用参加这淫乱聚会来接近我,没想到我居然在一开始就离开了。她于是也就出来了,正好遇到景甜。

景甜是因为她干爹执意要来参加这难得的荒淫聚会,还让她一起参加,不过她拒绝了。但是看着干爹一脸不悦地独自离开休息舱,她还是有些后悔不该逆了干爹的意愿。想了许久,她还是犹豫着来了,但是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也实在是不愿当着这么多人赤裸身体,所以直到游戏开始了,还是在门外的廊道里徘徊。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游戏都开始了。”我面无表情地在二人脸上来回扫视着。

“我……我们,我们不想参加。”姚笛护着胸,低着头,一头齐眉刘海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

“那来这里干嘛?回仓去休息吧。”我不以为意地说道,然后也不再与她们纠缠,径直朝酒吧仓的门口走去。

“等等……先生”。

“浩哥……我……”姚笛看我要走,在景甜出声的同时也焦急地喊着,并拉住了我的衣袖。

看到我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姚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景甜,有些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别走,浩哥……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明天说吧,今晚我没时间……你要么跟我一起进去参加游戏,要么回去休息,或者去赌场,我想妮恩她们也在那里。”我把衣袖轻轻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景甜,走进了酒吧仓。

游戏已经开始了20多分钟,此刻的酒吧里即使播放着撩人的性感舞曲,也掩盖不住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笑骂娇喘,不管是卡座的沙发、茶几,还是吧台四周的圆凳到处都是交合的男女。看着兄弟们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一双双大手在女孩们绝美的肉体上肆意妄为,一根根大小迥异的肉棒带着淫汁浪水不停进出于一个个销魂的肉洞,一张张性感的小嘴。

我一边四顾着这一幕幕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一边慢悠悠地走上高台。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在诸多娇妻的身上耗费地太多了,看着这样壮观的现场直播,一向无往不利的小弟弟居然很安静。是自己的性功能退化了,还是说这些平日里被人追捧,此时却人尽可夫的女孩对我没有了吸引力?我想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不过,为了自己及众多娇妻美妾后半身的幸福,这次回去后还是去符老那修养一段时间,让他给调理调理才行。想到符老,我觉得他在养神之道上真是很厉害,去年他来城里,顺道来看了我,没想到80多了还生龙活虎的。

我端着酒杯,卸下了面具的我感觉很轻松,整个人靠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轻轻晃动着露在椅子外面的脚,饶有兴趣地环视着下方一具具白花花的美丽胴体,至于那些兄弟的……不管是大腹便便的、黝黑粗壮的、干枯精瘦的,都直接无视掉。

离我不远的一张卡座的沙发上,一脸得意的陈紫函放荡地大笑着,伸得笔直的修长美腿夸张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身下瘫软在沙发上直喘粗气的蝎子腿上翻身下来。她在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然后双脚踩在茶几边缘,两腿大大地张开着,一边擦着狼藉的肉穴,一边带着妖媚的笑意扭头与蝎子说着什么。看蝎子那摇头晃脑的样子,显然是在问他还要不要继续。

看到一脸苦笑的蝎子直摇头的样子,陈紫函笑得更是大声,双肩耸动着,胸前一对有些下垂的玉乳也阵阵波荡。

发现我在看她,陈紫函脸上露出了张扬的媚笑,朝我抛了个飞吻,看我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尖尖的下巴得意地往上一抬,然后挥舞着一条男士四角裤衩和属于蝎子的号码牌,光着脚踩着地毯扭动着浑圆的肉臀,昂首阔步地朝吧台而去。

刚才周雨指给我看的那个叫樊玲的大奶妹此刻正双手小臂支撑着趴在隔壁卡座的茶几上,一颗螓首时而抬起,时而低垂,满头长发被甩的四散飞扬,那对丰乳如同两颗装满了水的气球,很有质感地前后晃荡着。罗伯特那色老头,光着干干瘦瘦的身子,一手握着烟斗,一手按在她那高高翘起的美白翘臀上,脸带微笑地挺送着,显得游刃有余,看不出来这老小子一把年纪了性能力还挺强。

史文龙船长就在边上低头用一根吸管吸着面前银盘里的K粉,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爱好,身为一船的掌舵人,可不能让这东西破坏了他的神经,回头我要提醒他一下。灯光下他黝黑而精壮的身上还有汗渍的反光,他所坐的沙发上一具蜷曲的雪白肉体随着喘息而剧烈起伏着,时不时还伴随一阵抽搐,尽管看不到脸,但那晶莹剔透的肤色来看可以肯定是个年轻女孩。

吧台边上,吴悦和陆小娜这两个荡妇居然背对背站着,分别被架起了一条腿,双臂各自搂着面前精壮的两名年轻侍卫一边与之热吻,一边承受着他们的抽送,骚浪的爱液顺着她们笔直的大腿内侧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淌着。

舞台上在进行一场比赛,两名年纪最小的小嫩模弯腰成90度,笔直而修长的双腿微微分立而站,尽管雪白粉嫩的玉体一丝不挂,但脚上还穿着高高的细高跟凉鞋。雪臂伸得直直的,双手紧握着竖立在前方的钢管,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四周,。周雨和方震两个人正在其身后遥视着,双手捧着她们挺翘的美臀,用力挺送着腰,嘴里还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从两名女孩稚嫩的脸上显露的扭曲表情和时开时合的小嘴,可以看出这两个混蛋有多么的不晓得怜香惜玉。

另一边的一张卡座沙发上,坐着三名上海系的兄弟,年纪都有40多岁,当初都是龙哥手下的得力干将,然而随着身份和地位的提高,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福,有一位已经开始秃顶,这人是李信当初的副手叫汤海,很是精明的一个人,很有商业头脑和运作手段,几年前被我派往上海开拓市场,如今已经是华东地区很有名望的一名商界大亨了。

汤海靠在沙发上,油光满面的脸上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而带给他如此神情的人正是跪在其双腿间的那个正卖力点着头的女人。从背影看这个女人比较瘦,但是皮肤还是不错,香汗流淌的脊背雪白异常。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居然一边为坐在中间的汤海口交,两只手还张开着在套弄另外两个人的肉棒,难道她要连挑三人?。

当汤海在两侧同伴的嬉笑调侃中摇着头将那女人的头推开时,才发现这人是黄奕。此时的黄奕脸色潮红,数缕秀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到投降的汤海将手上的号码牌摘下,黄奕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娇媚的笑容。汤海的肉棒已经疲软,尽管黄奕手口并用也暂时无法抬头了,他不投降也不行了。

搞定了汤海,黄奕并没有休息,而是与另外两人一番商议后,转到了左侧那人的怀里,二人搂着一番热吻后,她弯下腰低头含住了那人的肉棒吹了几分钟,然后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抓过一个避孕套,撕开了包装,再将套子含在嘴里,然后用嘴将它戴在了那人的肉棒上。接下来黄奕豪放地跨上了他的腿,开始高声嚎叫着驰骋起来。

原本一向冷酷,不苟言笑的阿权,这些年都在做管理工作,也不用时刻守在我的身边了,已经结婚生子的他,也开始慢慢被腐蚀了。以前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纹丝不动的他,此刻也倒在了脂粉里,坐在他身边一名胸脯丰满的女孩倚在他的胸前,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留着长长之间的小手五指张开着在他高高鼓起的胸肌上抚摸着,两人的嘴紧贴在一起,吻地密不可分。

而另一位扎着马尾的女孩则跪在他的另一侧,弯腰埋头正卖力地给他吹箫,女孩的睫毛弯翘而长,眼睛大大的,脸蛋长得很清纯,但是看她鼓着腮帮摇头晃脑地套弄肉棒的娴熟技巧来看,她的本质并没有她的脸看起来那么纯洁。而且,她除了一只手握着阿权半个粗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好像是插在自己的内裤里,估计在自慰……哎……。

阿权尽管已经年过四十,但常年坚持不懈锻炼的他,身体还是结实而健硕,体毛旺盛的小腹6块腹肌清晰可见。他一边享受着女孩的口交,一边吻着另一女孩的小嘴,双手也没有闲着,捏乳揉臀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我悠闲地品着酒,看着兄弟们在欢乐地享受着这场豪华盛宴,我也觉得很高兴。有的兄弟已经上了年纪,如汤海三人最终都输给了黄奕,休息了一阵后在人流里各自挑了一名已经输掉继续游戏资格的女孩离开了。有的兄弟尽管已经失败了,还舍不得离开,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边喝酒、打K粉,一边交头接耳地对其他正在游戏的人评头论足。

方震与周雨的比赛已经结束了第一轮,刚才我看到那两名小女孩已经直接被操翻了,一瘸一拐地被人扶去休息舱休息了。而这两个混蛋显然是互不服气,居然又拉了两个女孩比上了。

看着一名名风骚而妖娆的女孩拖着疲惫的身体将战利品交到吧台,然后到一旁喝水休息补充体力,然后再振作精神寻找目标,感觉她们真的很拼。如果她们在工作上也这么拼,需要靠这样的手段上位么?哎……。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3点,舱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留下来看热闹的已经不多,还逗留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精力旺盛,体力良好的战斗者,还有为了利益拼了一切的女孩……。

看着她们咬牙皱眉,死死抓着一切能抓的物体,强自忍受着红肿的肉穴被大力操弄带来的痛苦的样子,我只能再度叹息了。不过,我发现还有那么数位女孩子虽然也在现场,但都没有参与进游戏,有的只是喝酒、聊天,有的在玩K,有的在跳舞,显然这些女孩并不是想博那三个名额,而是纯享受这里的气氛。

其中有两位身材很火爆,长相也很甜美的女孩,居然一直都还穿着内裤,一整晚都在一起端着酒杯闲聊,对来邀请参与游戏的异性也都微笑着拒绝,她们时而缓慢游走在酒吧舱的各个角落,时而找没人的卡座休息,举动奇异地让人玩味。

不知道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直觉让她们发现了我时不时的关注,还是她们也在观察我,当我不知道是第几次无意看向她们的时候,其中一位个子稍矮的女孩漂亮的眼睛也在同时望向了我。看到我在看她,女孩朝我嫣然一笑,然后握起粉拳,嘟着小嘴,微眯了下大大的眼睛对我作了个猫猫的动作,样子很可爱。

她的举动也引起了身边另一个女孩的注意,同时扭头望了过来,脸上露出了诧异而惊喜的笑容。还大胆地直起了腰,放下了原本一直抱在胸前的手臂,骄傲地向我挺了一下她那对饱满的酥胸。她这勾引意味十足的动作引得最先看到我的那名女孩一阵嬉笑,抓了一把她的胸脯,她也开始反击,顿时两名女孩娇笑着玩闹在一起。

对于年轻女孩这种爱玩爱闹的纯真性情,我还是比较喜欢的,面带着笑容饶有趣味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把目光从她们那里移开。

游戏比我想象中结束地要快,还不到4点已经只剩下了四名女孩,其他的人都已经承受不了我那些精壮强悍的侍卫的征伐而缴械投降了,就连陈紫函这位久经欢场的熟女也在战胜了6名对手后被抬着离开了,这也没办法谁让她总是挑那些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做呢?留下来的这四名女孩我也观察了都是比较聪明的,挑的都是看起来有些虚胖,明显不是很强壮的人,而且在游戏过程中也极尽自己的优点,一上来就先是小手小嘴,甚至酥胸齐上把对手搞得爽歪歪,然后才给予致命一击。男人与女人相比,最大的弱点就是射完后就会疲惫,而女人只要不高潮,反而越战越猛。

这四名女孩里其中就有年纪已经不小,已经是孩子的妈,称不上女孩的黄奕。

而另外三位,有一名是樊玲,另两名我则叫不出名字,好像是冰冰带来的。如今只要再有一位女孩退出比赛就算是结束了,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此时这四位最后的女战神已经将战场统一转移到了吧台中间的舞台上,而剩下来为数不多的兄弟,包括看热闹的男男女女都围在吧台边,在给她们加油打气。

吧台还是离得远了些,虽然我这里高度足够,但也看得不过瘾,于是我下了高台。正好看到两名侍卫将一个卡座里还穿着内裤的女孩抱出来。这两名侍卫刚才早早已经输掉了继续游戏的资格但还一直留在这里喝酒,嬉笑着看游戏。而那两名女孩因吸食了过量的K粉而有些飘飘然,神智不清。

“不要玩出事哦……”看着二人一脸淫笑的样子,我也知道他们是要把女孩带去他们的休息舱,这种事情我不会反对,但还是笑着拍拍其中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侍卫的肩膀提醒了一句。

“嘿嘿……知道了,先生。”那小子乐呵呵地回答着,然后在我点头后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那名女孩叫什么?”我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走到正很没形象地坐在吧台上拍手叫好,看得津津有味的周雨身边。

“啊……浩哥……你指地是哪个?”周雨发现是我,赶紧跳了下来,然后指着台上正被操地嗷嗷叫的三个女孩问道。

“女上位那个……阿森身上那个”。

“哦,叫吴雨婵,冰冰姐手下一名模特,车模、平面模特都做,呵呵……这女孩子太厉害了,你看你看,肉穴都肿地跟包子似的还那么猛,哈哈……”周雨兴奋地指点着近在咫尺,不到两米的女孩,也不怕人家听到了尴尬。不过他说得到没错,不仅是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就连剃掉了阴毛的阴阜也红通通的,显然是被撞得不轻,那对饱满的嫩乳上更是指痕道道,那白嫩的玉体上有些地方都呈现了瘀青。

“这位女孩不管她是第几名,回头你带她去见小冰,让她重点培养。”尽管另外三人也已经被折磨地遍体鳞伤还不认输,但是同样也已经气息奄奄,或跪或躺在那里任由身上或身后的男人操干,唯独她还在主动出击。我欣赏她,欣赏她那种为达目的能豁出去的狠劲。

“嗷……啊哦……啊……”原本闭着双目仰着头,大声浪叫着疯狂扭摆腰臀的吴雨婵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交谈,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顿住了,不敢置信地睁开了那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痴痴地望着我。

“谢……谢谢……呜呜呜……”当我微笑着朝她点点头,示意她不是幻听的一刻,女孩的双唇扁了一下,颤抖着说了声谢,然后再也控制不住痛哭了起来。

自从走上了这条道路,辛勤、汗水不用说,还有一路走来的心酸与屈辱又有谁在意过?如今能得到我的认可,怎能不让她激动与喜悦。

“啊哦……呀……啊……”尽管脸上还带着泪,但是当身下躺着的那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阿森因她的罢工而挑衅地弓起腰,将她的身子凌空抬起的时候,她双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再度露出了娇媚的笑容,继续着这最后的战斗。

阿森现在和小郑一起在负责港澳地区的黑道势力,他们一个有头脑心够狠,一个胆大心细又有好伸手,倒是一对很好的组合。今晚小郑在舞会结束后就带着他从香港带来的女伴回仓了。小郑这人有些阴狠,对女人凌虐多过享受,在调教女人这方面比我还有一套。他带来的那个叫李悦彤的女伴也是香港有些小名气的一位演员,在银幕上很有气质,很甜美的一美女,但被他调教地私下里对他言听计从,前两天我还看到她脖子上带着项圈,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被小郑牵着在后甲板上当狗遛。

看到吴雨婵双臂攀着阿森的脖子如树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被阿森捧着布满了掌印、指痕的雪臀用力抛送,我就知道她一定要出局了。果然,没多久,一道汁液从阿森那插在她红肿的肉穴内的粗大肉棒四周宣泄了出来,整个人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颤抖着昏死了过去。这样的情况根本不用问,谁都清楚她输了,与前三无缘,哪怕她的战利品再多也无用。

“小雨,我先去休息了,你和方震留下收尾。”听着四周雷霆般的欢呼和尖叫声,游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轻点战利品,决出名次来。对于这些我一点都不关心,于是我拍拍周雨的肩膀,吩咐了一句就准备离开了。肚子好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幸运女神的青睐。

在这场旷世的巨型群交活动中,被幸运女神青睐的不止无缘三甲的吴雨婵一人,还有陈雨涵、黎梦恬这两位年轻的90后嫩模。

船上为数众多的女孩,不管是已经成名的演员也好,还是没有丝毫名气的嫩模也罢,自打上船后就抱着仰望与向往的眼神注视宛如圣地一般只供我及家人休息的的甲板上层后舰桥舱室。如今除了范冰冰、万妮恩、龙梅子及另外三名一看就是我身边人的女人外,陈雨涵、黎梦恬二人居然也在那场群交活动结束后的第二天上午搬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表明了一点,她们二人也得到了那“至高存在”的垂青。

尽管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的,但无疑她们是让其他女孩既羡慕又嫉妒的幸运儿,从今以后她们的道路已经被铺平,不用再辛苦打拼,不用再靠被人潜规则而获得一次演出或上杂志封面的机会。这个出人意表的小插曲不由在船上掀起了一阵热议,也在其他女孩心里激起了一片涟漪,因为她们都看到了一丝希望,自己并不是没有获得青睐的可能,只是还没找到途径。

陈雨涵——别名陈纯,外文名,昵称:猫教主,平面模特,1991年出生于上海,身高160cm,体重44kg三围85(34C)、55(22)、84(33),2011年成为网龙展台主推,以她清秀甜美的脸庞,被评为上海19楼社区嗲囡囡人气奖冠军,被以前辈身份参加颁奖仪式的张馨予看中,并举荐给了妮恩,之后展开了自己的模特生涯,玲珑多姿的形象使她多次为游戏公司拍摄宣传平面以及TVC。2012年,她为网易《倩女幽魂》coser女医师,并为《英雄联盟》城市争霸赛拍摄宣传海报,稚嫩又萝莉的外形深入人心。

2013年度获得腾讯CFGIRL全国总冠军。不过苦于在新人无数,竞争异常激烈的妮恩旗下,一直找不到一飞冲天的机会。

黎梦恬——别名闪闪maity,外文名barbie,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影视演员、平面模特,90后嫩模新星,1992年出生于湖北省十堰市,身高172cm,体重52kg,三围90(36F),63(24),92(36)。新浪网页游戏《神仙道》代言人,外号“神仙小师妹”。第九届网博会最火Showgirl之一。凭借童颜面孔和F罩杯的火辣身材,成为众多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被宅男们一致奉为是新“萌神教主”、新宅男女神,主要成就《神仙道》《赤壁ol》《零纪元》。

两名女孩同属妮恩旗下一家传媒公司,这家公司自一年前开始有张馨予负责打理,主要从事一些广告、车展、游戏代言、杂志等商业活动,偶尔也会有被剧组借调充当临时演员。公司里像她们这样的女孩不下50人,而这次能被张馨予选上来参加这次机会难得的酒会,两名女孩也是欣喜异常,本身已经是极为好运的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幸运女神的曙光居然会一路照耀着她们走进了幕后大老板的休息舱。

这一栋三层建筑群的每个套房都有一个大客厅、一个主卧、两个侧卧组成,装修虽然说不上奢靡,但绝对豪华舒适。

“好了,、闪闪,你们姐妹打后这段时间就住这里,两个侧卧你们自己挑,需要什么按服务铃,平日里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但不可以带人进来,不能用这里的通讯工具对外发送一些会引来热议的讯息和图片,不然后果自负,知道么?

还有,先生的房间在最顶层,不过没有先生允许,不可以去打扰他,知道么?”

张馨予将她们带进了原本是安然和孩子及保姆居住的休息舱,微笑着对她们讲述着一些日常要注意的细节。

“知道了,馨予姐,呵呵呵……”两名兴奋不已的女孩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容,大声回答着。

“嗯,好了,那你们先休息吧,12点来我房间,跟我去吃午饭……吃完午饭陪妮恩姐去安排水上游乐会的工作。”张馨予朝这婷婷玉立的两名女孩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们可以自由活动。

对于这两名女孩的表现,作为领路人的张馨予感到很满意。凡隶属旗下的娱乐业公司每年都有十几名各方面都颇佳的女孩被推荐给“先生”当陪侍,但是能留下的一般也只有一两个。虽然当初自己也是“先生”的陪侍中的一员,自己已经不用再为生活担忧,但只要不能真正成为“先生”的女人,那么以后的创业还是要靠自己去奋斗的,能有多大的发展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这次聚会同时也是一次大挑的机会,没想到居然自己带来的两名女孩都被看中了,这怎么能让她不满意?只要有了这两名女孩,今后一年里组织都会给予其所在资金及任务配额的倾斜,算是补偿和照顾,这对自己的事业来说太重要了。

“哇……这房间好棒,跟五星级酒店似的。还有电脑可以上网,哈哈,太好了”。

“啊……窗户可以开的,哈哈哈哈,感觉真舒服……大海,我爱你……”。

“呜呜……太高兴了,终于不用水那狭窄的小床了……这床真软,真舒服……”。

“哇塞……浴室还有,还有浴缸呢。呵呵呵……美死我了……”两名女孩雀跃地拎着自己的行李冲进了各自的房间,顿时激动地大叫大喊着,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翻滚着。这房间与她们原本住的那不到10平米,只有一张1。2宽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只能淋浴的卫生间,窗户还是像飞机上一样的密封玻璃的船舱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仅光线好,空间大,空气流通,就连家具、电器都比自己租的公寓齐全及高档。比自己原先的休息舱还大的浴室里卫浴设施齐全,还有宽大的浴缸,床是1。8的大床,冰箱里装满了饮料,橱柜里摆满了零食,超级大的液晶电视,特别是还有全球移动卫星网络的电脑,这让本是“网虫一族”的两名年轻女孩更是兴奋莫名,这些天来不仅不能上网,连手机都被没收的日子早就把她们憋坏了。

当然,带给她们这一切改变的自然不是幸运女神,是她们的大姐——张馨予。

并不是因为张馨予带她们来参加这个派对才这么说,来这个派对的女孩不下百人,而且各个都不比自己差多少,有的甚至比自己还漂亮,还要好身材,还要年轻,甚至还是处女的都有,那么为什么光是她们三个被看中呢?。

原来,昨天晚上,张馨予在结束了面具舞会后从酒吧仓出来,看到我和妮恩她们在船舷就准备上来打招呼,不想正好听到了我关于挑选陪侍的言词。明白了我话里含义的张馨予于是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开了,跑到陈雨涵、黎梦恬这两个自己带来的女孩所在的船舱,将她门叫到一起做了一番叮嘱。

陈雨涵、黎梦恬两名年轻的90后女孩,在被张馨予通知参加这个派对后,激动地好几天都睡不着,一心想着如何才能接近那传说中的“先生”,从而吸引他的注意,争取到那难能可贵“陪侍”名额,从而像馨予姐当初一样一飞冲天。

但是自从满怀着无限的憧憬与激动上了这条耀眼的巨大“游艇”后,才发现自己这点愿望是多么的难以实现。

先不说来参加派对的女孩之多,上船三天了,除了在上船那天见了对方一面,就再也没见到过“先生”的人影,更别说接近了。而且,即使那一面,也只是留下了那站在高处的一个穿着金丝滚边的黑色长袍,戴着金黄色教皇面具的神秘印象,就连他高矮胖瘦,白脸还是黑脸,多大年纪都一概无从知晓。

陈雨涵和黎梦恬出道都有几年了,发现这次来的好多大老板说出来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带着女伴来的估计没机会,但是没带女伴的也不少。在船上闷了多日,已经有些感觉希望渺茫的陈雨涵和黎梦恬,私下里商量着就看今晚的酒会有没有机会了,如果还没有机会,那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如果能傍上一位有权势的干爹也是不错的。

但是,酒宴上她们的信心再次被打击到了,虽然看到了那“先生”,但是他居然是带着那么多夫人和孩子来的,其中居然有正当红的国际女星安然,冉冉升起的心形迪丽热巴。这馨予姐给自己画的美好蓝图简直就是空中楼阁嘛,怎么可能让自己在这么众星云集、美女如云的人海里脱颖而出,获得这位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的神秘男的青睐?他又不缺美女咯……。

坐在极其靠后的两名女孩,默默地吃着精美的食物,已经打定了主意,放弃第一目标,准备要在接下来的面具舞会上主动出击,拿下一位“干爹”。酒宴后,二人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耳环、项链、手链都选最最奢华名贵的戴上,必须将自己全部的优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二女都有着前凸后翘小细腰的完美身材,那么礼服就选低胸的,把那粉嫩的傲乳尽量衬托地更加呼之欲出,乳沟更加深邃诱人。面具尽量选遮盖少的,让自己迷人的大眼睛和娇嫩的脸蛋展露地多一些。

在众星云集,商家巨贾无数的蒙面舞会上,陈雨涵和黎梦恬分头游走在各位看着比较顺眼,又没带来女伴的男人之间,尽可能多地接触些大人物。凭着傲人的身材和甜美的声音,还有对各种揩油都欲拒还迎的手段,果然获得了不少人的青睐。当舞会结束的一刻陈雨涵和黎梦恬都已经成功地拿到了十数张写有休息舱门牌号的名片。

接下来所谓“战神游戏”的淫乱活动,她们是不准备参加了,这活动奖励虽然有人,但她们也不觉自己得能有什么过人的承受能力来取得名次。与其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白干,还不如从明天开始主动找上门去博得每个男人手里那为数不多的七枚纪念金币。

舞会结束后,二人跟张馨予打了个招呼准备回舱休息,陈雨涵则盯上了一名刚才认识的浙江籍富豪。这人看起来也就40岁出头,刚才听他说不打算参加接下来的游戏了,有些累想休息,而她拿到的名片里就有这个人,于是她准备回头就去找他,拿到第一枚纪念币。她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把自己那一身酒气和肌肤接触间沾上的男人汗味洗地干干净净。正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化妆的时候,张馨予来了,同来的还有住在隔壁的黎梦恬。

张馨予的突然到来,给她们带来的是一个接近神坛的内幕消息。馨予姐不仅告诉了她们“先生”的想法,还教了她们如何引起“先生”注意的小技巧。于是,俩女孩又按照她们“大姐”说描述的先生的喜好各自精心化了妆,挑选了参加活动的服饰——小内裤。

陈雨涵比黎梦恬大一岁,现年24岁,她那稚嫩又萝莉的外形,看起来清秀甜美,加上身材娇小又喜欢摆出乖巧猫咪的可爱造型,得了个“猫教主”的雅号。

23岁的黎梦恬个子比陈雨涵要高很多,不过骨架全看起来更细些,巨乳丰臀小蛮腰,身材相当之火爆,最夸张的是长着一张童颜,人送外号“神仙小师妹”,简直萌翻天。当她们出现在酒吧仓的时候,二人已经卸去了显得成熟的妖艳晚妆,完全恢复了她们的本色气质。

一头红色长发的陈雨涵穿着一条白色的纯棉小内裤,虽然不透,但是前面的设计和性感,是个镶嵌着珍珠的三环锁扣,连着细细的腰带和覆盖着高高贲起的阴户的三角形布片。黎梦恬的发型和陈雨涵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些,带点棕黄的感觉。她穿的同样是条白色棉质的内裤,设计上要保守些,不过是两边系带的。

进了酒吧仓,陈雨涵和黎梦恬也没有领取自己的号码牌,只是各自端了酒,躲在人群不是很密集的地方,一手搂着胸部看着场中几乎赤裸的男女们调笑淫乱。

活动已经开始了,认识的,不认识的,已经一对对进入了状态。

此起彼伏的娇喘、浪叫、淫笑声,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嬉笑声、粗言秽语声,混杂在隆隆的金属音乐中,让二女有些不敢去注视四周的淫行,因为光是这气氛就已经让她们心神摇曳。如果看多了,她们真的怕自己坚持不住,投入了荒淫的行列。于是两个女孩开始不停地聊天,来分散注意力的同时等着目标的到来。

陈雨涵和黎梦恬面红耳赤地坐在角落里,二人都紧紧并拢着修长雪白的美腿,她们已经感觉到自己阴户的湿热,此刻内裤的底部不用看都知道已经湿透了一片,但为了心中的目标,还是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默默等待着。

就在等的有些芳心极为躁动不安的时候,一个穿着腰间系着戴着的黑色丝绸长浴袍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他光着脚,不算太高大,但有着宽厚的肩膀,随意收拢的衣襟中间露出小半的强健的胸肌。随着慢慢的走进,他的面容在烟雾缭绕的舱室里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张年轻而刚毅的脸,眉毛粗而长,虽然是不算大的单眼皮,但眼神透露着深邃的智慧,鼻子挺拔,唇线分明,很是英俊。

“,你说是他么?”黎梦恬轻轻顶了顶边上陈雨涵的手肘,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不是吧,他看起来这么年轻……”心如小鹿乱撞的陈雨涵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是多么期盼这人就是自己要等的目标,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就太好了。说实话,她和黎梦恬都不喜欢目标是个老头,而是一位白马王子。

二女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一边随意露出笑容与人打着招呼,昂首阔步、不急不缓地走向酒吧舱最里面那神圣高台的男人。虽然舱里很喧闹,但他每向前走一步,就好比是重锤在她们噗噗乱跳的心口“咚”地捶一下。不知不觉间,陈雨涵和黎梦恬伸在茶几下的小手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手心上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

“好像……好像是他哦……你看,好多人跟他打招呼……啊……他上去了。

真的是他……太棒了……呜呜……”当那人走上高台的一刻,黎梦恬激动地大声叫了起来,还好被陈雨涵的小手及时地捂住了。

“不要叫……我们看看再说,馨予姐说了,我们不能太主动。而且现在人这么多,及时他看到我们,也不会怎么关注我们的。走……我们下去……离得近一些看看……”陈雨涵说着拉起已经有些双眼冒星星的花痴妹,走出了卡座。

“拜托你,护着点你那对大奶子。好多人盯上你了”。

“啊……不早说……”。

“谁让你只顾发花痴了?看,麻烦来了……”。

“美女,能邀你去我那边坐坐么?”显然是被黎梦恬那36F的豪乳吸引过来的一名高大年轻男子走到了跟前,有些含蓄地发出了求欢的信息。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来参加活动的,我们只是来看看。我们没手牌的。”

黎梦恬看着眼前这男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娇羞地举起雪藕般的手臂晃了晃,示意自己没有参加游戏的意思。

“哦……打扰了。”那个男人有些遗憾地转身离开了。

陈雨涵和黎梦恬漫无目的地在场子里四处走动着,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邀请的同时,眼神却时不时地遥视着高台上合衣躺在椅子里的那个人。她们讨论着:他什么时候能注意到自己二人?什么时候会加入淫乱的行列?如果他有意思加入这游戏,自己要不要主动引上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人也越来越少,但那个人依然纹丝不动地半躺在那里喝着酒,欣赏着下方淫乱的场面,一点要加入的意思够没有。难道他不举么?

“喂……闪闪,他是不是那个不行啊?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动心哦?”黎梦恬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傻啊?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他有那么多小孩么?要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小孩?要是不行,需要找那么多老婆么?”陈雨涵无语地白了身边紧挨着自己的黎梦恬一眼。

“对耶……那他怎么好像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下面都湿了……”。

“你是个小骚包啦……他什么女人没玩过,这点定力肯定有的”。

“你才骚包呢……你敢说你没流?也不知道是谁老往公寓里带男人,哼……”

黎梦恬被陈雨涵说成骚包,气得牙痒痒,又无力去反驳,只能送她两颗销魂的白眼球。

“呀……你个丫头长大了啊,敢这么说我。你最好别带男人回来,如果让我看到一次,你就死定了。”陈雨涵被她揭了短,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想要用实际行动来报复她一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动手就不吵吵……。

黎梦恬在她话一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接招的,眼看着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招呼过来,居然到了一半收了回去。正疑惑间扭头看去,之间陈雨涵端庄地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的却是高台那边。陈雨涵摆出鹌鹑一般乖巧的神色朝正望向这边的“目标”嫣然一笑,然后握起粉拳,嘟着小嘴,微眯了下大大的眼睛对他作了个猫猫的可爱动作。

发现目标终于注意到了这边,黎梦恬高兴地差点叫出来,小声对身边的陈雨涵说道:“放骚……我也会……”然后大胆地直起了腰,放下了抱在胸前的玉臂,骄傲地向目标挺了一下她那对饱满的F级酥胸。

“啊……”她如此放荡已极的赤裸裸勾引动作,引得陈雨涵大声尖叫着,将一只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上了她那傲人的胸脯,顿时两名女孩娇笑着玩闹在一起。这是“大姐”馨予告诉她们的,如果引起了“先生”注意,那么就要表现出“豪爽、天真、爱玩”的活泼开朗的一面。

果然,从那以后,黎梦遗和陈雨涵多次发现“目标”的眼神会时不时驻留在自己这边,而且神色中充满了欣赏之情。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按“大姐”的意思二人就要主动地迎上去。但是她们决定再吊吊对方的胃口,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目标还是没有一点要主动上钩的意思。眼看着活动即将到尾声,目标终于动了,他下来了。黎梦恬和陈雨涵紧张地在座位上等待着,等待着,二人的小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他……他没过来……”眼看着目标从自己所在卡座的前方走过,只是朝她们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黎梦恬失望地说。

“走,这是最后的机会,不能再等了。”陈雨涵当机立断地拉起她的手跟了上去。

目标很可恶,居然挤进了吧台,与“周总”在那攀谈了起来。周雨她们都认识,是集团内高层中的高层。她们灵巧地避开了一只只伸过来占便宜的手,好不容易挤到了目标边上。他却很是专注地看着舞台上淫乱的比赛。

“哇……”当听到目标给周雨下达了重点培养吴雨婵的时候,黎梦恬吃惊地叫了出来,尽管她及时捂住了嘴巴,还是被发现了。不过还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跟周雨说话去了。

“走,去门口截住他。”当目标跟周雨说叫他善后准备先离开的时候,陈雨涵拉着黎梦恬先一步挤出了吧台。

两个女孩躲在酒吧舱的门外,看着目标慢慢朝门口走来,在他即将出门的一刻,二人挽着手臂朝廊道出口慢慢走去。

当我走出酒吧舱,只见前方几米处的廊道上一高一矮两个只穿着内裤的女孩背影也在慢慢朝前走。两个女孩的身材都很棒,标准的S型曲线,高个子女孩的腿十分圆润笔直,臀部呈完美的葫芦形。走起来左右款款摇摆间,可以很好地感受到她们腰肢的柔软。

既然是在酒吧舱出来的,那么就是也在游戏现场呆了一整晚的,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从头发的颜色,内裤的颜色,还是同样是一高一矮的组合,让我很快就猜到了二女的身份,是那两个女孩。

“,我好饿哦……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吃的么?”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带点萌萌的稚嫩儿音。

“我也是哦……不想吃休息舱里的泡面啦,再吃就要发胖了呢……”另一个声音同样甜美。

我不紧不慢地隔着三米左右,跟在她们身后走着,在确认了她们身份又听到了她们美妙的声音后,加上她们今晚的所为,我决定拿下她们。

“等一下……”就在廊道的尽头,即将走上台阶的时候,我出声喊道。这里是交叉地带,一边是上甲板的楼梯,一边是下二层的通道。

“啊……”。

“咿?”一声明显是吓到了的尖叫,一声疑惑的质疑,两女孩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并转身过来,双臂都紧紧护着胸口,眼睛睁得大大地,用不解的眼神望着我。

“先……先生……”矮个子的女孩楞了片刻才紧张不安地开了口,高个子的女孩的脸蛋看起来更稚嫩些,扑闪着大眼睛,仿佛是惊到了,极为小巧的樱桃嘴微张着没有出声。

“呵呵,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一起吃宵夜吧,我也饿了。”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向她们发出了宵夜的邀请。

“啊?……哦……好耶……”高个子的女孩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可爱笑容。

“但,但是……我,我们……”矮个女孩有些为难地打量了一下二人赤裸的上身,显然是指她们穿成这样不方便。

“呵呵……没事,我在上面餐厅等你们,你们先去休息舱穿衣服吧。”我微笑着说道。

“好……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呵呵呵……”高个女孩高兴地拉着另一女孩朝二层休息舱跑去。两个女孩带着娇笑奔跑间,臀浪一波波抖动着,令我整晚都很安份的兄弟有了抬头的预兆。

“耶……成功。”跑地有些娇喘的黎梦恬和陈雨涵在进入了休息舱后,二人兴奋地欢叫着双掌高举胸前拍在了一起,接着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容开始各自冲凉打扮。她们可不想带着酒吧舱那混杂着烟味、淫靡气味的身体近距离接触目标。

我坐在晚上酒宴所在餐厅内最里面的“至尊台”上翻看着手里的菜单,正当因不知她们要吃什么东西而为难的时候,两名女孩已经过来了。

二人都穿着清凉的吊带长裙和拖鞋,从她们湿漉漉的头发看,显然是洗了澡,但又怕我等急了,都没吹头发。看着她们娇美又不失可爱的素颜,我不由更多了几分欣赏。我微笑着朝她们招招手:“来……过来吧……不用那么拘束。看看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陈雨涵和黎梦恬站在台阶下,有些紧张地抬着头,此时此刻离目标是如此之近,反而有了不真实的感觉,甚至有些害怕。不过看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最终还是壮起了胆子亦步亦趋地迈步走了上去,分左右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严肃,也为了吃东西方便,从一开始我就没坐在椅子上,而是席地坐在地毯上。地毯是今天换的很干净,黎梦恬和陈雨涵也不会感觉脏,但是这么近地坐在他身边,内心的紧张还是让她们小心脏“扑扑”乱跳,小脸有些红红地阵阵发烫。

“不要紧的,脱下了那面具,我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你们不用那么拘束啦。呵呵,搞得我像是只老虎随时会吃了你们似的。哎,人到了高位,真的是没乐趣,我开始理解古代那些君王为什么喜欢微服私访泡美女了。”我左右打量了她们一眼,说话尽量地随意些。

“噗哧……”高个女孩被我的话逗地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将原本紧张的气氛驱散一空,仿佛是在为自己刚才那一小找台阶,那女孩嘟着嘴狡黠地扫了我一眼,抓起了我面前的菜单翻了起来,嘴里清脆地嘀咕着:“哼……我们才不怕你呢。点就点”。

“我要……我要一份蟹黄炒河粉。嗯……再来个芙蓉蛋汤。好了,,你点吧。”高个女孩一手翻动着菜单,另一只白嫩可爱的小手食指微曲着,微张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轻咬着第二指节,大大的眼睛扑闪着在菜单上左右扫视着,犹豫不决了许久最后居然只点了这两样东西后将菜单递推到了我另一侧她称之为“”的女孩那边……可爱。

“我……我要个,我也要一样的吧,这样快一点。”矮个女孩看了半天,更让我哭笑不得。

“好的,请稍等……”伫立在一旁的侍应生接过菜单,很是恭敬地回答着,转身快步而去。

侍应生离去后,我给她们倒上了橙汁,温和地问着:“你们谁来介绍下,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嘻嘻,我们也只知道你是先生,但不知道你名字呀。你都没告诉我们自己的名字就问女孩的名字,很失礼的哦。”高个女孩活泼开朗,很是调皮地回答道。

“好吧,是我的错。我叫楚浩……清楚的楚,浩浩荡荡的浩……现在可以说了吧。调皮”。

“耶……”女孩听了调皮可爱地朝我吐了下她那鲜红的小舌头,扮着鬼脸。

“呵呵呵……”另一旁的女孩看了娇笑起来,然后歪着头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陈雨涵,小名陈纯,英文名,她叫黎梦恬,我们都叫她闪闪或者maity,叫芭比也行,呵呵”。

听着她绕头的介绍我觉得好玩,不由笑了起来:“呵呵……没想到这么多名字,挺有意思的。这样吧,我就叫你纯纯,你呢就叫芭比好了,长得跟芭比娃娃似的,蛮可爱。你们也不要叫我先生了,别扭,喊我浩哥吧,我们随意些。那你们多大了,是做什么的呀?”。

“嘻嘻……我23、纯纯24,我们都是馨予姐旗下的模特呀,对了对了,先生,你跟我们馨予姐时不时很熟?”。

“哦,是馨予下面的妹妹。难怪长得这么可爱,身材还这么火爆。馨予这次挑的人不错。”我恍然大悟地说“是啊,我跟你们馨予姐很熟了,她认识我的时候也就你们现在这个年纪吧”。

就在我们聊得越来越愉快,彼此也更加随意的时候,她们的宵夜上来了,还有一碗我的鹿血。这次上船,妮恩怕我体力上吃不消,专门从她北京的别墅运来了一头最雄壮梅花鹿,今天是第一天取血。

我点的是一碗鹿血和鲍鱼粥,粥用砂锅炖,需要些时间,就这么干坐着反倒让两个女孩尴尬和紧张,于是我边慢慢喝着热腾腾的鹿血,边与正低头吃着炒粉的二人聊了起来。

“咿……浩哥,你喝的是什么呀?感觉怎么像是血呀。好恶心哦。”黎梦恬一边用钢叉吃着炒粉,一边皱着眉头看我喝着银碗里鲜红的液体。

“真聪明,这就是血,鹿血……才从梅花鹿的耳尖上放出来的”。

“啊……好吓人……”陈雨涵尖叫着回答。

“浩哥……你好残忍哦……”黎梦恬也回答道。

“哈哈哈……怕了吧?告诉你们了,我就是个坏人嘛,你们又不信。别说鹿血了,人血我都喝过,不信你们回去问馨予。”我张着嘴,露着满口血淋淋的牙齿哈哈大笑着,一股鲜血从我嘴角滑落,看起来很是血腥暴力。

“呃……呕……”陈雨涵和黎梦恬一脸惊恐地扭头望着我的脸,呆愣了许久,黎梦恬不禁一阵干呕。

“啊……”陈雨涵受黎梦恬的影响,也吓得尖叫了出来。

两个丫头吓得连宵夜都顾不上吃了,尖叫着就要从我身边逃跑,不想被我左右开弓全部搂到了怀里。两个女孩被我搂住了肩膀更是吓得又叫又扭,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喝人血的变态。

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骗你们的啦……看你们吓得,太好玩了”。

“呜呜呜……吓人……骗子……大坏蛋……”意识到被我耍了的两个小丫头顿时气急,也不再挣扎,反倒是不约而同地将我按倒在地毯上,开始了她们的报复。

在我们的打打闹闹中,我的鲍鱼粥也上来了。经过刚才一番打闹,我们的关系已经十分融洽和亲近。陈雨涵和黎梦恬紧紧挨着我,三人一起低着头有说有笑地吃着宵夜。已经吃完了炒粉的两个女孩用小汤勺喝着汤,看着她们小嘴一撅一撅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它们含着肉棒口水淋漓的场景;眼角的余光瞄到她们吊带裙上方露出的乳沟和酥胸,更仿佛鼻子已经嗅到了阵阵诱人的乳香,鹿血的功效慢慢发挥了出来,我睡袍下的兄弟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一脸可爱的黎梦恬弯着腰,扭着头从下面斜望着我,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好奇地问:“浩哥……粥粥好吃么?”。

“呵呵,自己尝尝就知道了。”我笑着舀了一小勺,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送到她水润饱满粉嘟嘟的小嘴前,这丫头嘴巴真小这样看跟她的大眼睛差不多大了。

“啊……”黎梦恬只是迟疑了一下,扑闪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啊”地张开了嘴,含住了勺子的边缘,随着我慢慢倾斜勺子,将里面喷香的浓稠粥汁吸进了嘴里,然后回味地吧唧着嘴巴,然后眯笑着说“好吃……呵呵……”。

“呵呵呵……还要不要?”我笑着又舀了一勺。

“不要了……明天早上我也吃这个,今晚不能再吃了。会长肉肉……嘻嘻……”小丫头甜甜地笑着,拍拍可爱的脸蛋。

“好偏心哦……呜呜……人家不干啦……”就在我们眉目传情的时候另一边的陈雨涵不乐意了。我扭头看去,之见她趴在桌面上,微皱着眉头,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简直萌翻了。

“好好好……啊……张嘴。”我笑着将勺子平平地晃过来,同样喂了她一口。

有了这情人间才有的亲昵之举,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不捅自破。已经吃饱的俩女孩也展露出了热情开朗的一面,陈雨涵直接端起了我的碗,拿起了勺子,跪在边上开始给我喂粥。而黎梦恬那火爆的身子也依偎进了我的怀里,任由我对她上下齐手。

第一百四十四章夜火女王初调教。

这样吃宵夜,时间肯定过得快,吃得也绝对慢。彻底放开的陈雨涵在我的要求下,最终放下了碗,开始将已经凉了的粥先含进她那香甜的嘴里,温热了再嘴对嘴度给我吃。这真是香艳的宵夜,我心情大好,感觉人生真的是美妙。难怪汉武帝要向天再借五百年,五百年太少,我要五千年。

黎梦恬已经完全瘫软在了我的腿上,吊带裙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落到手臂上,那对F级白嫩傲乳的其中一只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在我的大手下变换着形状,淡淡乳晕间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像一颗圆柱状的红宝石。随着我肆意的揉捏和挑逗,黎梦恬睫毛颤抖着紧闭着双眼,深深的陶醉在了我对她的爱抚中,精致的娃娃脸呈现着病态的绯红,可爱的小嘴微张着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嗯……嗯……哦……”。

当最后一口稀饭送进了我的嘴里,陈雨涵的小嘴就不愿离开了,同时香滑的软舌也送了过来,和着我口中残留的粥粒追逐着我的舌头,同时一双玉臂也攀附上了我的脖子。就在我们忘情热吻、口舌绞缠的时候,被我摸地欲火高涨的黎梦恬也不甘被分了心的我时断时续的爱抚。

黎梦恬早就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肩胛处的硬物,轻轻侧过了身子成了面对我的姿势,轻轻扯开我腰间的系带,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从我松开的浴袍间伸了进去,摸上了我那结实的小腹,然后一路往下最后覆盖上了金字塔般的内裤上。

因为长时间的勃起,金字塔的顶端已经有了一个湿湿的小点,看着紧绷的布料下呈现出的圆圆的巨大物体,黎梦恬暗自吃惊,暗自欣喜,暗自害怕。尽管看不到全貌,但是光是那鸡蛋的形状就可以猜到它的直径有多粗,看着顶开的距离就知道它有多长。耳朵里听着陈雨涵与这巨物主人“吧唧吧唧”接吻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闻着上面散发的男性气味,黎梦恬有些意乱神迷地拉开了覆盖在上面的掩体,之间一颗硕大的独眼圆脑袋弹跳着蹦了出来。光亮的紫红色脑袋上冒着丝丝热气,散发着浓郁的催情气息。

因为我是坐姿,内裤肯定无法脱下来,只能是将前面的布料卡在阴囊下方,导致里面两颗巨大的椭圆球球鼓鼓地冒了出来。

黎梦恬18岁以学生身份出道至今已有将近5年,这5年里尽管她尚且算是洁身自爱,除了当初男友外,还是与数个男人有过性关系,其中有两个的肉棒远远大于男友,每次都插的自己死去活来。但是,这两个人的肉棒与眼前手握的这一条比起来,不管是粗细,还是长度都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这大大的紫红色龟头,两把无法握完、青筋虬结的黝黑棒身,和下方两颗巨大的睾丸,黎梦恬彻底地迷醉了,带着惊惧的心情,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握到了火烫而坚硬的棒身上,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条烧红的铁棒。

就在我的肉棒被黎梦恬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握,她那粗重的鼻息已经喷到了龟头顶端,我与陈雨涵热吻中期待着那张娇小的嘴巴将其纳入的一刻,张馨予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远处的门口传来:“浩哥……你在这里?活动结束了么?”。

知道有人进来的陈雨涵急忙松开了我的唇舌,逃离了我的怀抱。而黎梦恬也赶紧将那让她心如鹿撞的凶器收进了裤子里。两个女孩慌乱地整理着身上被我弄得很是林乱的衣裙,羞得不敢抬头。

“咿?,芭比,你们怎么也在这里?”穿着紧身短裙的张馨予踩着高高的高跟鞋,扭动着她那S曲线的火爆身子款款走了过来,才吃惊地发现我身边的人。

“大……大姐……”两个女孩娇羞地打着招呼。

看着我沉下来的面孔,张馨予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冒失了,不由娇笑着停住了脚步:“呵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浩哥……是肖潇姐让我来找你的。她怕你饿,让我问你要吃点什么?不过,我想你已经吃过了……呵呵呵……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你们继续啊。呵呵呵……”。

“等一下,馨予。这两个丫头是你手下的吧?”我一边整理着浴袍,一边站了起来。

“嗯,是的……浩哥觉得怎么样?”张馨予脸上带着妖媚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暧昧。

“你安排一下,在我那里给她们安排套房间,不用睡下面的休息舱了。”我笑着搂住了也已站起来的两个女孩的腰,带着她们走下了高台。算了,回房再玩吧,这里还是太不安全了,随时有人来打扰。

“好的,浩哥……两个傻丫头。还不谢过先生?先生看中你们了。呵呵呵……”张馨予高兴地朝俩姐妹说道。

“啊?哦……呵呵,谢谢先生。”如梦初醒的陈雨涵和黎梦恬娇笑着喊道。

“行了,我们回房,以后喊什么都好,不用喊先生……腻味。老子真不知道哪个混蛋先想到这个街边老大爷都可以用的称呼的,次奥……”我苦着脸摇摇头,率先走下了高台。

“是……呵呵呵……”两丫头看我对这称呼如此评价,不由一阵娇笑,然后紧随着跟了下来。

凌晨六点,东方海面微泛鱼肚白,宽大的床上,两具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白嫩玉体杂陈在凌乱的床单上。没想到这两丫头这么稚嫩,那个叫陈雨涵的还好些,最起码还高潮了两次才睡去,黎梦恬这丫头也太不禁搞了,她那紧窄的肉穴就跟她的嘴一样小巧,插进事异常艰难不说,只干了不到20分钟就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了。

陈雨涵手脚微屈趴在床头,她雪白的翘臀已被我拍打地红扑扑全是掌印,嫩滑的大腿内侧靠近根部也是红扑扑的,那是她长时间骑在我身上驰骋摩擦出来的杰作,同样泛着鲜红的阴阜高高贲起,两片薄薄的外阴此时已经肿了起来紧紧闭合着。

而呈大字躺在床尾,两条小腿还挂在窗外的黎梦恬就更是不堪。那对F级的傲乳满满地摊堆在胸前,向两侧微微躺开,洁白如玉的乳肉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颗颗草莓般的吻痕,两颗红宝石般的如此,左侧那颗显得更加红艳突出,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我吸咬出来的,因为淡淡的乳晕上还有清洗的两排牙印。

同样因职业需要而清理地没有一根毛发的耻丘上同样留有我啃咬过的痕迹,两片蝴蝶翅膀般的粉红色阴唇因两腿尚大开而像两边张开着。汁水狼藉的阴唇间是一只小巧的鲍鱼,里面水晶般的血肉微微收缩着,正中间只有铅笔大小的泉眼内尚有清澈的泉水在汩汩而流,滑过她漂亮的菊穴流淌到臀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陈雨涵和黎梦恬怀着激动的心情,如愿走进了这些天被众多姐妹奉为圣地般的上部建筑群。才发现这里也就是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布置,并不是心中想的那么神秘莫测。

算了,看这两丫头这幅不堪征伐的惨状,估计是真的累坏了,就让她们睡吧。

我伸出双臂勾起黎梦恬的腿弯,托起她光滑柔腻的脊背,将她抱到床头与趴着的陈雨涵并排放好,再将一条羊绒毯盖在她们身上。

这两丫头是睡得舒服了,我怎么办?望着身前高高挺立着的肉棒,我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貌似这条沾满了黎梦恬香甜爱液的棒身都涨地逼平时粗了一圈的样子。靠……早知道不喝那碗鹿血了。一整晚都很老实,就是喝了这鹿血,结果现在它就是不下去,苍天啊,你想搞那样?。

感觉到小腹内一阵阵热流,不仅是丹田酸胀,肉棒更是涨地发疼。“不行,必须找人发泄出来,不然要涨死了。找谁呢?贝贝?肖潇?妮恩?小冰?算了,她们辛苦了一天了,又打了大半个晚上的麻将,估计才睡下没多久,明天还有事情做呢……依静丫头?不行,这丫头也不是那种耐操的,我看她也没办法帮我发泄出来……姚笛和景甜倒是合适人选,不过老子不知道她们住哪个舱啊……怎么办?怎么办?”。

欲火焚身的我一边喝着冰凉的矿泉水,一边如同困兽般在卧房外面的客厅里转悠着。冰水虽然缓解了口舌的饥渴,但是身体的饥渴一点帮助也没有。就在我决定会房去冲冷水澡来强压欲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在我这套房里。刘梦君既然是大舅哥送来让我帮着调教的,用来泻泻火大舅哥应该不会有意见吧?哈哈,这妞出道都近10年了,估计都被开发彻底了,我想不会那么不经搞了吧?。

想到刘梦君那不输给黎梦恬的身材,还有同样小巧的樱桃小嘴,身前的肉棒更硬了几分。轻轻拧开一间侧卧的门,窗外依稀的灯光下,看到的是平整的床铺,显然没有人。那就是在另一个房间。

“别锁门,别锁门……”虽然很清楚刘梦君不会拒绝我的性要求,但为了更刺激而打算玩一下睡奸游戏的我心里默念着,这里的门锁都是军用的,质量好的不得了,如果她在里面锁上了,还真不能轻易弄开。

拧动锁球时,只听“咔”的一声,我心中大乐:“哈……真的没锁”。

房间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关上门的一刻,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还好刚才开门的一刻,我已经看到了床上靠近床沿只用毛毯盖住了半边身子的目标。

没想到这小妞也这么骚,居然只穿着条性感的内裤,尽管只是匆匆一瞥,我还是看清了她那细长的美腿,暴露在毯子外的一边傲乳。

我摸着黑悄无声息地来到1米8的床前,把盖在刘梦君身上的毛毯轻轻掀开,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滑的修长美腿,再是她平坦的小腹,再是那饱满的丰乳,好像两个水球,一捏就马上变形,娇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一放手又回复原状,弹性相当好。黑暗中尽管看不见,但是手感却更清晰,我想这就是瞎子为什么会其它感官更发达的原因吧?。

她的乳头很小巧,只有花生米大小,在我手指的拨弄下已经慢慢挺了起来。

这小妞睡得还真熟,我这样摸她居然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摸够了她那一双丰乳,我的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阴阜,因为她的腿微微打开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搞多了,两腿间的距离比较宽,我一只手掌盖在中间都不会过分接触大腿内侧的肌肤,正好让我为所欲为,她的阴部感觉很饱满,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还是能体验到柔软与温热。

在外面抚摸了一阵后,我的手贴着裤腰插了进去,她的阴阜很光滑,没有一根毛发,更没有扎手的发根,不知道是经常拔除,还是天生白虎。不管怎么说,手感确实一流。在我轻柔的抚摸下,她那闭合的阴缝间已经有些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体质这么敏感?在熟睡中被人摸还流水。既然她的肉穴已经湿润了,那么我也要让我忍地辛苦异常的兄弟进洞去享受了。双手捏住腰间细带的两侧,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从臀腿上剥了下来。我将剥下来的内裤团在左手里,准备等下用来堵她的嘴,柔软的丝质内裤真是小巧,握在手里只有小小一团。

熟悉了黑暗环境后,隐约能看到她S型的身影,我站在床尾,捏着她的双脚脚腕,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不动声色地爬上了床,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把手伸到熟睡中美人两腿之间,中指顺着肉缝上下抚弄着,把夹在中间的粘滑爱液抹在两边的阴唇上。

“嗯……嗯……”睡梦中的刘梦君居然有了反映,嘴里轻轻地呻吟起来,难道是梦到了?也许真是做春梦了,刘梦君的双腿居然慢慢屈起,成了M状,两片阴唇也收缩着分了开来。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的兄弟已经抗议了。

一手握着兄弟酸胀的棒身根部,圆大的龟头顶上了微分的湿润小穴,果然是被大舅哥那比我还粗大的肉棒经常开发的肉穴啊,来回几下,整条肉棒就很容易地插了进去。虽然没有刚才两个妞那么紧窄,但是异常火烫,插在里面很舒服,难怪大舅哥这么看重。双手撑床做“凌空掌上压”的做爱姿势还是比较辛苦的,随着我不急不缓的抽送,刘梦君的肉穴已经越来越湿滑,再这样做下去估计干一晚上,不对天快亮了,是做一天都射不出来。

当我的上半身轻轻压到她身上的时候,梦中被温柔男操地很是幸福与暖心的刘梦君“嗯……哦……”哼哼着,一双冰凉的玉臂轻抬,柔嫩的小手就轻按在了我的背上,而条摊开在旁的玉腿也收了起来,盘到了我的腰上。

我压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撅着屁股,一下下挺送着,龟头一次次轻轻撞击深处的花心,一手盖住她的一边丰乳揉捏不止,一手握着已经被我汗湿的内裤随时准备堵她“哦……哦……嗯……呃哦……嗯……”轻哼着的小嘴。

“谁……呜呜……”随着我手上和腰上越来越用劲,刘梦君终于从如梦似真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当她意识到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有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挺送的一刻。出于女孩的本能,忍不住就叫了起来,但是话还没出口,一团东西就塞进了大张的嘴里,然后一只手又捂在了上面,让她吐都吐不出来。

这人是谁?如果是浩哥那倒没什么,反正主席也说了,这些天一切都要听他的,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得违逆。但浩哥说今晚不回来,那是谁?今天酒会上她看到的人里,好多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流氓恶棍模样,而且一个个看自己身体的眼神都充满了淫邪,难道是有人趁着浩哥不在来强奸自己?。

口不能言,身子又被死死压着的刘梦君感到身上的人有着不亚于主席那雄伟尺寸的肉棒,而这根在梦中给自己带来很美妙感觉的东西此刻正快速而用力的进出这自己的下体。“噗哧……噗哧……”的水声在宁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她知道那是自己肉穴中爱液被长时间抽送所发出的声音。尽管以前在娱乐圈谋生的时候被不少男人上过,但是这两年跟了国家元首后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刘梦君开始挣扎起来。

“呜……呜呜……”刘梦君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力地拍打着那正捂着自己嘴,狠干着自己的人的背。但是那人一点都不在乎,见自己反抗反而更是兴奋,不仅捏地自己胸部生疼,肉穴更是被操地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受。

“谁?啊……嘶……操,咬我……”就在刘梦君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身上那人仿佛是受到了袭击。大叫一声从自己身上翻到了床的内侧。

“呀……不要……放开我……啊……你谁啊?不要……啊……不……呜……呜呜……”是梅子,梅子的声音。一定是她袭击了那个人,现在那人又去害梅子么?刘梦君此刻才想起床上并不止她在,还有肖潇怕自己无聊而派来陪自己的龙梅子。原本龙梅子是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的,但是因为自己与她相谈甚欢硬是把她留下来和自己同睡,不想自己反而害了她。

“操,大意了!只图干得爽了,居然连床上还有个人都没察觉,被人从后面用手臂勒住脖子才察觉到,看来是安稳日子过多了。不过从身后绵软的感觉来看应该是个女人。能在这里出现的女人也就那么几个。好吧,跟你玩玩。”就在我被刘梦君的挣扎挑起了强奸的另类刺激的时刻,突然一条手臂从后面紧紧勒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扣住了我按在刘梦君嘴上的手腕,标准的擒拿手,看来是想将我反手擒拿。

感到危机来临的我,也不管你是男是女了,条件发射地一反手扣住了捏我手腕的小手。那人显然也察觉了我的意图,情急之下居然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啊……嘶……操,咬我……”肩头吃痛的我,一把将那人抡倒在边上宽阔的床面上,紧接着也顾不上身下正被自己肉棒深插着的刘梦君,翻身压到了那袭击我的人的身上。

“呀……”当我沉重的身子压上她软绵绵的身体的一刻,那人尖叫了起来,果然是个女孩。触手摸到的丝滑的衣料,应该是丝质的睡裙。睡裙下是温热酥软的玉体,我的手已经捏到了她胸前一团不是很丰硕,但也很结实饱满的软肉。

这里住的就那么几个女人,贝贝和肖潇的都要大很多,而且她们也知道我回来了,不可能来偷袭我。冰冰和妮恩?还是林依静那丫头?管她是谁,敢有胆偷袭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不要……放开我……啊……你谁啊?”不管她如何打闹,我也没出声,单手压住她的手腕,一边在她散发着阵阵幽香的娇嫩脸蛋和脖颈间亲吻、啃咬,一边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酥胸。对方在我身下极力挣扎着,还试图用膝盖来顶我,可惜被我及时发现,将她两条修长光滑的玉腿分开两侧。

感觉到她大腿光滑的触感后,那只手就停留在了上面,一路抓揉抚摸,最终探到了她双腿之间,摸到了包裹在小内裤下突起的肉丘。

“不要……啊……不……呜……呜呜……呀……”女孩最羞耻、私密的敏感部位被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用力捏揉,不仅是身体的痛楚,更多的是内心的紧张,龙梅子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是,自己的哭泣并没有阻止那人的兽性,“噗哧……”一声衣帛撕裂的声响,价格不菲的薄薄小内裤已经被那有力的大手扯成了破布,同时还扯下了几条阴阜上的毛发,疼得她呲牙裂嘴。但是,不等她去体会那钻心的痛楚,一阵恐慌随着而来,那人的手再度覆盖上了已经没有一丝掩盖的下体,两根手指更是无耻地插入了一年多不曾被插入过的肉穴。

“哈哈……骚货。挺会玩嘛?喜欢玩强奸游戏啊?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那人的话让龙梅子无地自容,因为确实如他所说,自己的阴道早已湿润。刚才这人进来的时候,其实睡在里面的她就已经发现了,虽然只是看到一个黑影。但是在这里想来也不会有人敢进来,除了自己那爱慕已经的“小叔叔”。今天之所以会来这里陪刘梦君,并不是肖潇怕刘梦君一个人寂寞,而是她想过来坐坐,期待着能遇到“小叔叔”与他说说话,甚至小小诱惑他一下。

于是,此人进来后,带着粗重的喘息,在边上偷偷玩弄刘梦君的时候,她不仅没有阻止,也没有出声,怀着慌慌的心,静静地在一旁听着。刘梦君的轻声呻吟、那人的粗重喘息、起伏不止的身影,犹如一把带有魔力的钥匙,渐渐打开了她身体里锁着欲火的匣子。不知不觉间,毯子下面她的两只小手,一只悄悄地覆盖在了自己胸部,另一只伸到了内裤里面。

就在龙梅子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下体越来越湿滑,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她感觉刘梦君的异常,似乎那人并不是……。

意识到有坏人进来,龙梅子萌动的春心仿佛是被浇了盘水。学过一段时间散打的她,没有选择快速离开去求救,而是想出手制服那人,然后交给“小叔叔”

发落。不想居然那人伸手这么好,自己的偷袭不仅没成功,反而被他制服了。

“不……不要……啊……救命。”那人发现自己下体羞人的生理反应后,不止在语言上羞辱着自己,还马上采取了行动。一个火烫的球状物顶在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当她开口呼救的一刻,一条粗大的棍子捅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面还带着刘梦君的体液,或者是自己那里太多水,那人的东西虽然把自己久不曾做过爱的肉穴撑地很涨很酸,还是异常顺利地进入了,完全的进入,从肉壁到花心,整个肉穴被填满、撑开。完了……当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被插入的一刻,原本极力挣扎的龙梅子浑身的力气都没了,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只有眼泪默默地流着。

“小骚货,小逼真紧啊……敢咬我,看我不让你爽死过去。”我见她不再反抗,嘴里戏虐地说着粗口,同时操起她的两条腿,用力挺送起来。

“不行,梅子不能出事,不然我怎么跟浩哥交代?我要去找人帮忙”失去了控制的刘梦君躺在那里喘息了一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朝着门口跑去。但是,才出了门,就听到了梅子的惨叫,看来梅子也被干了。不行,万一自己去找人的时候,那人跑了怎么办?连是谁都不知道。于是她又跑回来,开了灯……。

“浩哥……”眼前的场景让刘梦君惊愕地说不出话来。那正双手撑着床半趴在龙梅子双腿间拼命挺送的人,不是我,还会是谁?。

刘梦君跑出去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正爽着不想理,房间的灯突然打开,还是让我眼睛产生了短暂的盲目,但是当我看清身下闭着双眼流着泪的人时,我也惊到了,失声喊了出来:“梅子……”。

“小……小叔叔……”原本心如死灰的龙梅子,听到我的喊声,慢慢睁开了那双哀怨忧伤的双眸,看到错愕中的我,她也傻了。不过紧接着是一阵喜悦,真心的欢喜,犹如从冰天雪地突然降落到了春暖花开的花丛里。

“操……摆乌龙了……老子怎么跟龙哥交代哦?”低头看了一眼腹下两人交合处仍插在龙梅子这小侄女粉嫩的肉唇间那湿乎乎的肉棒,我懊恼地嘀咕着。我可是答应过龙哥的,要帮他照顾好这丫头的,不想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她操了……。

“还愣着干嘛?进来,关门?”我气呼呼地瞪了一眼一丝不挂地呆立在门口的刘梦君。

“哦……”刘梦君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光上门,低着头,踩着小碎步,走到了床边,跪在床沿上,得着我的发落。

“对,对不起啊……梅子……我,我不知道是你。”感概,好尴尬,操错人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没……没事……”小脸绯红的龙梅子闭着眼,不敢看我。

“我回自己房去了,你们继续睡。今晚当我没来过……”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小叔叔……不要……不要走。”看我犹豫着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心绪不宁的龙梅子双臂急忙缠住了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臀部。

“我当应过你叔叔……我不能。”我为难地说道。

“不,我愿意……吻我”龙梅子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与坚持,说着抬头将她那娇艳的红唇贴了上来。

干……事已至此,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在了她的身上,舌头深进了她的嘴里,与她香甜的滑舌绞在了一起。两个人无视一边呆呆看着我们的刘梦君,一边热吻,一边爱抚着在床上翻滚起来。

龙梅子表现的很热情主动,将我压倒在床上坐了起来,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睡裙,双眼放电地看着我,将我的右手拉到了她那目测B罩杯的精致椒乳上,然后款款摇摆其了她那曲线婀娜的腰臀。肉棒被她紧窄的小穴紧紧包裹,肿胀的龟头紧紧抵着她的花心碾磨着,舒爽的愉悦感一阵阵自这7寸之地传遍全身。

“嗯……嗯……呃哦……嗯……”梅子微闭着双眼,双手按在我的腹肌上,咬着下唇呻吟不止,随着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深,显然是找到了快感。

一旁跪在床沿的刘梦君,看着眼前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不由夹紧了双腿,虽然只是看人做爱,她的阴道内也麻痒麻痒的,开始有爱液流淌出来。她的呼吸随着梅子的娇喘一起急促起来。当我拉起她放在大腿内侧的小手时,只是轻轻一带,她就“嗯哦”一声整个人软趴在了我的胸膛上。

与我四目相对间,我看到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春情,无需言语,只是一个微笑,她那突袭如兰的小嘴就主动地吻上了我的唇,小舌头带着香甜的口水送了过来,一手抱着我的头,另一只小手在我结实的胸肌上急迫地抚摸着。既然不能体验强强的快乐了,那么享受服务吧。兄弟送给身上的梅子,让她尽情去玩,我则一手捏着刘梦君的翘臀,一手使劲揉搓起她那对傲乳。

房间里以梅子的“咿咿呀呀”的呻吟为主调,“吧唧吧唧”的接吻声,刘梦君“嗯嗯哦哦”的娇喘声,夹杂着我拍打她翘臀的“啪啪”声,数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响了这清晨预示着生命与热情的交响乐。

当贝贝端着早餐进来时,我们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客厅里,战斗也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看到贝贝进来,带着一脸满足,门户大开地躺在沙发上的龙梅子赶紧并拢了双腿,一手抱胸,一手捂着芳草萋萋的下体逃进了卧房。

而撅着被我拍打地有些红肿的美臀跪在我双腿间,伸着可爱的舌头舔舐着我棒身上残留爱液、精液的刘梦君则并没有发现贝贝的到来。仍一手虚握着棒身,一手搭在我腿上舔地专心致志。

“不错……很干净。”当她舔掉我会阴及肛门处最后一丝惨液,抬起头用楚楚动人的眼神望着我时,我赞许地拍拍她的脸,然后朝端着盘子伫立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的贝贝勾勾手指。

“呀……”刘梦君这时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个人,惊慌失措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了头。

“今天教你性奴的第一课,服从……不管主人什么命令,你都要无条件服从,懂了么?”我居高临下地望着抬头看着我的刘梦君,见她尽管娇羞,还是点了点头,我下达了第一个指令“绕着茶几爬,直到我喊停,懂了么?”。

刘梦君错愕地看着我,见我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了一眼已经走到我边上,被我搂在了怀里的贝贝,最后还是低着头开始以膝盖和双手着地,在地毯上爬行起来。看着身材火爆,模样乖巧的美女如同宠物般在跟前缓慢爬行,我那才泄了两次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动。

“这几天有没有想主人的棒棒啊?”我搂着贝贝那柔软的细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里面什么都没穿,摸到的是她两瓣阴唇上的环,我什么都没做,这淫娃居然已经湿了。

“想……贝奴好想主人……嗯……”贝贝媚眼如丝地仰着脖子,享受着我对她肉穴的抚弄,对其脖颈的亲吻。

“呀……”此时正好刘梦君爬过我的跟前,我用力在她白花花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引得她一声尖叫。不过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爬行。果然是天生的性奴啊,对我的命令执行的很到位,我没说停,她就没有停。

不知道她爬了多少圈,每次经过时我都会去拍打她的屁股,用脚去揉她那对悬垂在身下的傲乳。而瘫软在我怀里的贝贝此时已经是娇喘涟涟,我抽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掌举到她面前。贝贝会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我饿了……”。

“贝奴伺候主人用餐……”贝贝尽管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在刘梦君错愕的注视下跪倒在我面前,转身取过了茶几上的餐盘。早餐很丰盛,除了热牛奶、一边熟的煎蛋、数片土司、一碗瘦肉粥、还有一块半斤重的肋眼牛排。

“过来,看好了,作为一个性奴,是怎么伺候主人用餐的。”在我的示意下刘梦君爬了过来,双膝着地,跪坐在自己的脚上,挺着那对不亚于贝贝的傲乳认真地看着。

“请主人用餐”贝贝跪在我面前,餐盘稳稳地举到最方便我进食的高度,也就是餐盘只好与她下班平起的地方。

“告诉她,伺候主人用餐要注意什么?”我喝了口牛奶,开始切牛排,我喜欢吃4成熟的牛排,切开了,肉层中还有血珠渗出。

“是……首先,要记住主人每天用餐的时间,要记住主人的饮食习惯。主人喜欢吃四成熟牛排,牛奶要在50~60度之间,鸡蛋要煎一边,稀饭中要放糖,土司要烤到金黄……”贝贝按照我的生活习惯给一旁认真学习的刘梦君讲解起来。

“谢谢主人赏赐。”当我将一块牛排送到她面前的时候,贝贝乖巧地张嘴吃了下去,又继续讲解“对于主人的赏赐,要表示感谢。不管主人给你的是什么都必须吃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见我把一块牛排伸到面前,刘梦君如梦初醒地学者贝贝的样子吃了下去,学得还挺快……。

“看到她腿上这行字了么?回头我也会给你刺上,还有这纹身、乳环、脐环、阴环、项圈都是必须之物。下午贝贝会带你去选图案,然后我会找最好的纹身师傅给你纹身。”吃完了早餐,我让贝贝脱光了衣服,给已经震惊地合不拢嘴的刘梦君讲解着。

“是……全听主人吩咐……”当我讲述完一切,最后询问刘梦君意见的时候,她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很好,现在去休息吧。这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性奴的调教,一步步来吧……”我满意地站了起来,牵着贝贝脖子上那条两尺长的金链朝我的卧房走去。

刘梦君看着一丝不挂的贝贝扭摆着圆大的美臀爬行着被我牵进卧房,许久才清醒过来。她居然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淌出了爱液,很多爱液,两腿的内侧已经流成了河。难道自己真的有被虐的淫荡本质么?为什么看到她身上的纹身和那些代表屈辱的环,还有她的奴性,自己会兴奋?我以后也会像她一样么?刘梦君彷徨中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是的,是期待。

不去理会刘梦君此时是何想法,我将床上熟睡的陈雨涵和黎梦恬叫醒,让她们去找张馨予换住房,然后拥抱着贝贝补充睡眠。太累了,一夜没睡,太累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谁说欢场无真爱。

我还在床上拥着柔弱无骨又火爆妖娆的玉体酣睡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一名名顾盼生辉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了休息舱,有的是为了出来呼吸海上清晨的新鲜空气,有的是出来晨运,有的则是早早地出来物色中意的目标。

在用餐的大厅里,因各种原因没有参加那淫乱大会,或者参加了但依然精神十足的女孩两眼放光的盯着正三五一堆凑在一起吃着早餐聊天的船员和内卫战士。

抛开权力不说,这船上无疑这些个军人出身的高大威猛的小伙子要比那些权势滔天的大佬们更让女孩心仪。再说了,他们手里可是也都揣着一把黄澄澄的纪念币的,一些大胆的女孩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了。因为再怎么说,在这船上的男女比例也是严重失调的,这些个精壮的男人下手晚了可没机会。

50名侍卫被阿权分成了三班,不过昨天因为要维持会场秩序所以加强了警力。交班前都会集合训话,然后一起用餐。此时正是大伙儿聚在餐厅里有说有笑地享受丰盛的早餐的时候。因为这是在海上,也没有什么潜在的威胁,昨晚的淫乱大会,这些年轻力壮、精力过剩的侍卫只要是在轮休的几乎都参加了。而那些当值的自然没这么好的运气。

昨晚享受了一夜秀色大餐的兄弟在给虽然疲惫昨夜值班兄弟吹嘘昨晚的盛宴,直把那些家伙听得目瞪口呆,羡慕不已。这些小子虽然一夜未睡,一个个精神都好得不得了听着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只觉得有那么一只小手在心坎上挠。还好,我事先申明过,在回航前还会举办一次,不然估计这些家伙就要造反了。

在听到同伴说自己也有7枚纪念币在侍卫长手里,用它们可以换得船上那些女孩们的一次交欢后,也不管他们的头给他们训完话后是否又回到温柔乡里去了,丢下手里的碗筷哄吵着就冲向了阿权的休息舱。看着这些身材挺拔的战士蜂拥而去,几位正打算上前勾引的女孩顿觉大失所望。

阿权自结婚以来,虽然权力已经不小,大把的机会去玩自己想玩的女人,无奈他老婆实在看得太严。这次他老婆负责保护几位夫人,这么好的机会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昨晚因为要维持会场及船上的安保,所以也没能好好玩痛快。差不多到后半场游戏环节才挑中了两个女孩陪他,不过又碍于在手下面前不能失了威信,也不敢怎么放纵,只是搂着喝喝酒看别人玩得起劲。

好不容易游戏结束了,大伙儿都各自散去了,阿权才整个人放松下来,带着这两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但是身材样貌都远胜于家中母老虎的女孩回了自己那高层人员的休息套房。左拥右抱地洗了鸳鸯浴,又在床上玩了一夜的双飞,直把两个年轻女孩干地哭爹喊娘、死去活来,直到天亮才结束掉战斗。

多年来都恪尽职守的阿权尽管一夜未睡,射了三次的身子也着实有些虚,但他还是穿好了衣服去给手下的兄弟训话,另出门全他轻轻地帮床上那两个身上一丝不挂,早已经累地熟睡过去的女孩盖上了薄被。

饶是身体素质超好的阿权,在两只小雌兽无度的索取下也是有些不支,简单地训了话,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就回了休息舱。才刚刚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在两个香喷喷的女孩中间躺下,恼人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听声音还不是一个人在敲门,难道是出事了?阿权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从一个女孩光滑的肉体上翻出来。

跳下床后衣服也顾不得穿,从衣柜里扯出一件睡袍草草系上就跑了出去。

房门才打开,手下那群昨晚当班的部下就涌进了客厅,看他们一个个双目充血,但又两眼放光的样子,阿权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狼群包围的羔羊。

“你们想干嘛?一个个不去睡觉,想造反啊?”操,这些混小子难道要兵变?

阿权心里想着,可惜枪不在身上,不然他肯定要掏枪了。

“头,头儿……我们,我们来拿东西……”一个跟了他多年的小队长结结巴巴、口水直流、一脸贱样地朝他笑着。

“什么东西?”阿权一听是要东西的,整个紧张的心都落了下来。还好,不是出事,也不是兵变。

“听,听昨晚休息的兄弟说,先生发福利了,嘿嘿……这个,那个……”这小子不好意思地挠着耳后根的头发。

“操……一群王八蛋,消息倒是挺灵通。晚点给你们会死啊?老子一夜没睡了,就不能让老子睡个安稳觉啊?马勒隔壁的,滚,都给我滚,下午再说。”阿权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原来是来要纪念币的,难怪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

“不要啊,头……给我们吧”。

“是啊,是啊,头,求你了”。

“老大,我还是处男呢,好不容易有这机会”。

“老大,可怜下我们吧”。

“头儿,你今天不给我们,我们就不走了”。

一听阿权要他们下午来,这伙儿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干了,吵吵着就开始缠着阿权不肯走。这也怪阿权平日里惯的,别看阿权工作起来很死板,但是在休息的时候对下面的部下真的是跟自己亲弟弟一样爱护,这也导致了这些小子在私下里没个严肃军人的模样。

“得、得、得,拿了赶紧滚,别妨碍老子睡觉。金币一人就7个,不能全给你们,一天两个,别他妈的到时候都成了软脚虾,出点状况连扳机都扣不动。”

阿权实在是困地要命,又被他们磨地没脾气,只能开了一箱子发给他们。

看着这些家伙跟抢似的夺走自己手里的金币,然后飞奔而去,阿权感到好失败,这是自己带的兵么?好不容易打发了这群狼,阿权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卧房。

两个女孩早被外面客厅的动静吵醒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尽管依然很困乏,但都吓得不敢睡,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没事儿,是我手下的侍卫来拿纪念币的,睡吧。”

阿权笑着安慰被子里只露出两个头的女孩。看来这两个比自己小了10几岁的女孩都吓坏了。

“吓死我了,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两个女孩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等阿权脱了衣服上了床,三个人搂在一起躲进了被子。

领到了金币的侍卫们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把佩枪锁进了储藏柜,然后傻笑着把玩着手里沉甸甸、金灿灿的纪念币寻思着怎么去勾引那些早起的漂亮女孩。最后大伙儿商议好去走廊那里等,只要有路过的就下手。于是,大伙儿闹哄哄地分头回去洗澡换衣服,猴急的干脆澡都不洗就直接跑出去了,生怕自己落后了没机会。

女宾的休息舱虽然和他们内卫人员的休息舱在同一层,但是不是一个通道。

侍卫长在启航前就交代了他们,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去骚扰客人,不然轻则开除回家,重则以帮规论处。所以那条走廊除非是被邀请或者出了紧急情况,不然他们是不敢进去的,只能在这分叉口等着。

小伙子们在女宾的必经之处的通道上排了一路,这要一有女孩经过,金币就被他们在手里抛地叮叮响,有的还在那里摆着酷酷的造型,展示着他们强健的体魄和男性魅力。老大可是说了,只要自己有能耐,姑娘们又乐意,看见谁都能勾引,就算带回家做老婆都成。这里大部分可都还是单身汉呢,再说了,这些可都不是一般人,平时可只能在电视、报纸和杂志上才能见到的美女,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用完了早餐,或者做完了晨运,或者是才起床的女孩们摇摆着曼妙的身姿从他们身边走过。开始还被这20多人吓了一跳,不过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也就有了数。看着这些平日里一脸杀气很严肃,现在各个都没个正形的内卫战士,女孩们或是娇羞,或是窃窃私语,或相互嬉笑打闹,有大胆骚浪的干脆等不及他们来勾搭,自己就上前去挑起了看着中意的对象。

当第一位侍卫成功地被一名衣着暴露的大明星带向她的休息舱,其他的侍卫都活跃了,纷纷主动出击,原本安静的通道里顿时热闹起来,充满了男男女女的嬉笑、娇斥和笑骂打闹声。

一名才被阿权从部队里挑进我的内卫队伍的年轻小伙子,看着女孩们穿着清凉的衣裙下那白花花的修长美腿,还有上面那一颠一颠的雪白饱满胸脯,18岁就去当兵,如今都22了还是处男的小伙子感觉自己心跳好快,好快。昨夜一起值班的兄弟一个个老练地把到了一位位性感漂亮的女孩,搂搂抱抱、有说有笑地带着对方去了各自的船舱。

一身干练的黑色短袖制服的小男孩站在甲板下三层的主通道上急得团团转。

小伙子1米8个高个,脸除了因常年在部队晒得黑了点外,长得也很是俊朗,粗壮的手臂把紧身的短袖口绷得紧紧的,露着发达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的显然身上也很强健,但怎么就剩他了呢?哎!怪只怪这小处男性格太腼腆,从单身宾客休息舱通道出来的女孩一个个带着阵阵香风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即使看到中意的也根本不敢上前去与搭讪,最后就剩下自己还没有着落。

眼看着出来的女孩越来越少,自己的机会也越来越渺茫,小处男捂着早被刺激得搭起帐篷的裆部,好几次都想拿出冲锋陷阵的勇气去拉住一位女孩的手,但是犹豫了几下又缩回了转角。

“你,你好……你是先生的内卫么?”就在小处男为自己的胆小而懊恼地面朝着舱壁以额头撞墙的时候,一个清脆而又有些怯懦的女孩声音自身后响起。

“啊……”小处男被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眼前俏生生站立着一位看起来年纪不满20的年轻女孩。女孩个子不高,比自己矮了一个头,估计也就1米6样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吊带长裙,胸口低低的领口包裹着高高耸起的胸脯,蕾丝花边上面露出雪白一片的酥胸和一道两指深的诱人乳沟。女孩有着一张娃娃脸,晶莹白嫩地几乎要滴水,用吹弹得破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嘴巴小巧而水润,一头微屈的红色长发披在身后,前面留着弯弯的刘海,显得很是清纯艳丽,这不就是自己梦中的女孩嘛?

男孩顿时心跳加剧,露出了痴迷的神情。

男孩呆呆地望着她的胸脯,嘴巴张的大大的样子把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女孩逗得“噗哧”笑出了声,胆子也大了起来。女孩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歪着头贴到他面前问:“喂,看什么呢?我问你是先生的内卫么?”。

“啊?哦……是,我是。”男孩意识到自己失态,黝黑的脸孔透露出了一丝不是很明显的潮红(太黑了,脸红都看不出来也是好事,哈哈)。

“看起来还蛮帅的,就是黑了点。”女孩仔细地打量着他那张紧绷的脸,嘴里小声嘀咕着,一股带着潮热的清香自她嘴里喷到了男孩的脸上。她的话男孩听得很清楚,但是被人这么盯着看,特别是闻着那让人燥热的味道,他感觉呼吸很困难,心跳地更加厉害,就像是跑了10公里的感觉。

这个女孩是妮恩带来的足球宝贝里的一员,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虽然作风也大胆开放,在球队里还与几位球员有暧昧,但还算自爱。除了已经于半年前因不赞成她兼职做足球宝贝而分手的男友外,还没人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本来,她在听到妮恩当初说船上有很多一飞冲天的机会后,还抱着放开自己博一把的她,上了船后看到那么多女明星,对自身的优越感早已荡然无存,感觉自己几乎没有什么竞争力。昨晚舞会后的游戏场面太淫乱自己还无法接受,所以没参加。而那赚纪念币的巨大诱惑还是很吸引人的,不就是和男人睡一觉嘛,自己又不是处女,怕什么?或许还真能赚到一两个的呢,她有些心动了。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刚才有不少穿着内卫制服的男人在走廊上物色目标,但她始终不敢去接触,这个硕果仅存的男孩她一直都在留意,后来还是鼓足了勇气才上来搭话。

“那你身上有纪念币么?”小女孩感觉眼前这个比自己还拘束腼腆的兵哥哥很有趣,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她,大着胆子问出了自己原本以为很难问出口的问题。

“啊……有,有的。”男孩哆嗦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枚纪念币,托着送到她面前。

“我叫米诺,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看了一眼眼前的金币,然后抬起头笑眼弯弯地望着他的眼睛。

“我。我叫宏乐……”男孩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宏乐?名字蛮好听嘛,好吧,就你了。是去你房间,还是去我那里?”米诺满意地点点头。

“我,我们是两个人一个房间的,我战友已经带人去了。”宏乐紧张地咽喉发干,感觉吞咽口水都是如此艰难。

当这位叫米诺的女孩把手里的金币连同他的手一起握住,然后拉着他走向女孩船舱的一刻,内心的激动和喜悦绝对不亚于中了彩票。这次出海看来是来对了,回头等回去了,一定要向那些在家留守的兄弟好好炫耀一番。

宏乐被米诺柔若无骨的小手牵着一路往前走,手心很快就湿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进的船舱,门牌号是多少也没留意到,与自己那充满了汗臭的房间不同,女孩的房间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喂,你发什么呆啊?不好意思么?”看着男孩呆呆站在床头的样子,尽管自己也紧张,米诺还是忍不住就想笑,这些年追求自己的男孩不少,像这样腼腆的着实不多。宏乐一路上的紧张米诺早就发现了,她很怀疑眼前这个男孩还是个雏。

“啊?哦,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么?我才值晚班下来,还没洗澡。”宏乐低着头,不敢再看那半躺在床上,露着一双白嫩小脚和一小截修长小腿的女孩一眼。

“嗯,对哦,你身上好大的汗味,真乖,去洗吧,里面的洗浴用品随便用哦,不要客气。”对男孩爱清洁的习惯米诺很满意,不由对这个腼腆的疑似小处男更是多了几分好感,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平日里与那些追求自己的球员暧昧时的调侃味道。

宏乐匆匆进了休息舱里不是很大的浴室兼卫生间,关上门的一刻,他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顿时冒了出来,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是他长这么大都没遇到过的。闻着手上残留的女孩体香,他感到兴奋极了。

当他脱去了身上的制服找地方放的时候又在一旁的毛巾架上发现了新大陆,一条只有巴掌大的粉红色小内裤,和同样款式的胸罩。不管是内裤还是胸罩都很薄,晾在那里都能看到对面的舱壁。这个澡宏乐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反正在整个过程中他的双眼就没离开过那两道粉红,脑海里乱哄哄的全是无妄的绮念,胯下那条儿臂粗的黝黑肉棒自始至终都是怒举的。

“宏乐,今天以后你就要成为真正的男人了,加油……”在光着脚跨出浴室门的一刻,宏乐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

没有带换洗衣服的宏乐低着头,用女孩擦头发用的干毛巾捂着下体走到了床前。半靠在床上的女孩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两条白嫩的双臂露在外面,同样露在外面的还有一对泛着牛奶般光泽的香肩和一小片的酥胸。

宏乐望着床上那一脸微笑对着自己眨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干咽着空气。

他猜想被子下的身体一定是赤裸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她的奶子什么形状?

她的下面毛毛多么?肉穴是不是和部队里私下传阅的杂志上那些AV女郎一个样子?。

米诺在他进去洗澡的一刻就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长裙,身上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她喜欢身体强壮,喜欢运动的男人,特别是肤色比较黑,看起来特健康的年轻男人。而这个叫宏乐的男人显然在身体素质上要远远高于自己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就算球队里大前锋的主力球员也没有他健硕。

“喂,傻瓜。你干嘛用人家擦头发的毛巾捂着你那里?”其实,在他洗澡的这一段时间里,米诺早就已经乱了芳心。如今看到了他几乎赤裸的身体,无论是那宽阔的肩膀,还是鼓鼓的胸肌,还是六块肌肉的小腹,都让她意乱情迷。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宏乐赶紧慌张地将手里的毛巾从下体拿开,憨厚的小伙子傻傻地将它递向床上的女孩。

“啊……好大。”当毛巾拿开的一刻,米诺忍不住惊呼着捂住了小嘴。她看到的是一条昂首挺胸的巨蟒,蟒蛇直直地挺立在一团杂乱的黑草丛里,显得很是狰狞。

“啊……”宏乐第一次在女孩面前展露自己的下体,看到女孩吃惊的样子,羞得赶紧用双手捂住了下面。

“过来……来……哎呀,别站着啦,上来……你很紧张么?抱着人家啦……你是处男么?哇……你真的是处男呀?牵过女孩的手么?呵呵呵……那接吻过么?

不会吧,接吻都没有过?想亲人家么?来,我教你……”整个过程中,宏乐这个小处男都处于被动之中。他第一次真真实实地看到并抚摸到了女孩的身体,第一次亲吻到了女孩香甜的小嘴和舌头,第一次被女孩亲吻身上每一次肌肤,第一次尝试到了传说中的“口交”,第一次品尝到了奶子的味道,第一次知道了女孩下体长什么样,第一次舔了女孩的肉穴,喝到了女孩的淫水,好多的第一次就这么幸福的降临了。

“嗷……”当米诺跨坐上来,挺着一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奶嫩大奶子,扶着胯间那条酸胀的肉棒坐下来的一刻,宏乐忍不住爽地叫了出来。那是一种与自己打飞机绝对不同的很强烈的快感,肉棒仿佛就像钻进了一团既温暖又湿滑的棉花里。与棉花不同的是它还很紧,紧紧地包裹着龟头和棒身,整个肉棒没有一处不舒服。

“嗯……好大……”当那火烫的大肉棒慢慢钻进自己早已经爱液泛滥的肉穴的一刻,米诺也忍不住地要夸赞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尽管接吻技巧一级差,爱抚技巧全无,还咬得自己咪咪很疼,但是他的宝贝绝对是人间至宝,比当初那个男友优秀多了。这根至宝不仅粗大,能把自己瘙痒的肉穴填满;而且还很长,明明已经抵到了最深处那敏感的花心,但还有一截无法吞下。

“呃哦……”当花心被顶的一刻,米诺顿时浑身一阵发软,身子往下一沉,花心受到了更大的压迫,这让她差点就乐晕过去。不过,女孩还是很快就掌握了尺度,开始撑着宏乐强健的胸膛前后左右地扭摆起了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等肉穴适应了肉棒的尺码后,平面的摇摆变成了上下的起落。

这样女孩掌握主动的女上位,不管是小处男宏乐,还是小淫娃米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两个人“嗯嗯哦哦……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没到10分钟宏乐就把他的处男元阳射入了身上那香汗淋漓的女孩的子宫深处,而被炽热精液高射到花心的米诺同样“嗷……”的一声难耐的呻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酥软无力的米诺软软地趴在宏乐强壮的身上颤抖着,脸色红润的笑脸上带着无限的满足与喜悦,看着身下如释重负的男孩刚毅的脸,小女孩忍不住就用她娇喘的双唇封住了同样喘着粗气的嘴。床上一黑一白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搂在一起,两张嘴巴紧紧地粘在一起吮吸着彼此口中的唾液。小小的休息舱里,充满了男孩、女孩高潮后带着满足的粗重喘息。

“下次不能在射在人家身体里面哦,知道么?小处男……”米诺坐在床上一边用纸巾擦拭着不断从微张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粘稠精液,一边对正在浴室里匆匆穿着衣服的宏乐说道。

“对,对不起。我,我没忍住……给,给你……我走了。”宏乐匆匆穿好了衣服,低着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两个金币递向床上的女孩。他对自己的表现惭愧极了,他听自己那些有过性经验的战友吹嘘和女孩做爱的经验时,他们一个个都是能战个把小时而不射,最不济的也能撑半小时,而自己居然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了,说出去不是要丢死人啊?。

“呵呵,你,你是在不好意思么?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自己射太快了是么?呵呵呵,第一次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啦,人家也有高潮哦。放心吧,以后慢慢就能很持久了,我相信你一定很厉害的。”米诺笑着没有接他递上来的金币。

“真的么?”听到米诺的解释,宏乐安心了不少,满怀希翼地望着她。看到女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宏乐笑了,笑得很开心:“那,那我晚上还能来找你么?

我晚上不用执勤”。

“咿?你不想试试别的女孩么?船上有很多大明星的哦。”米诺奇怪地看着他。

“不,不用了。我,我觉得你就很好。给,给你。”宏乐是真心喜欢这个取走了自己处男身的女孩,微笑着把手里的两个金币都塞到了她的小手手心里。

“好,好吧……定金我收下了,晚上我等你。”米诺笑了,笑得同样很开心。

她有些喜欢这个笑得很爽朗的男孩了。

从米诺的休息舱出来,宏乐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女孩的影子。后来实在抵挡不住周公的诱惑才合上了眼睛。当同舱的战友叫他起来吃完饭,宏乐才发现已经是傍晚。

晚餐的时候,宏乐吃得很不踏实,一边吃一边在偌大的餐厅里左看右看,寻找这那个叫米诺的女孩的身影。餐厅里人不少,其中不乏女孩们美貌动人的身影,就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吃过晚饭,战友去值班了,而宏乐却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赴约?虽然定金已经给了,米诺也说今晚等他。但是,今晚到底什么时候去呢?她的休息舱里现在会不会还有别的男人?她今天白天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那个?。

在天人交战中,宏乐一直煎熬到了10来点钟,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那个魂牵梦绕的女孩。

“你怎么才过来?”当看到矗立在门口的宏乐的一刻,米诺嘟着嘴不悦地质问道。

“对,对不起,我,我怕你不方便,所以不敢来。”宏乐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当衣衫整齐的女孩打开房门的一刻,宏乐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虽然女孩一脸不悦,但他很高兴。他就担心此时女孩的房里还有别的男人在,或者正好有别的男人从她房里出来。

“你,你个混蛋,你是怕我正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你走……”米诺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气哭了,说着就要把已经半只脚跨进房门的男孩推了出去。自己等了他一天,这家伙居然把自己想成那种女孩。

“对,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宏乐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还是知道自己如果走了,估计以后也没自己什么戏了,于是赶紧上前抱住她,一起进了休息舱。

终于,在宏乐搂着她香肩一番软磨硬泡,外加赔礼道歉后,米诺终于破涕为笑地原谅了他。当宏乐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过来的一刻,米诺缓缓抬起了下巴,并闭上了眼睛。坐在床沿上的两个人缓缓地倒在了床上。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宏乐,这次表现地不再那么没有章法。在品尝着女孩甜蜜唇舌的同时,他那一只因长年训练而显得粗糙的大手也没有闲着。当宏乐的手很不老实地摸上她34C的胸脯的一刻,触手一片充满了弹性的绵软。米诺今天除了出去吃晚饭几乎整天都在床上,并没有出去参与白天的水上集体活动,此时穿的还是早上的那条水蓝色的吊带长裙。而为了贪图舒服里面也没有穿戴胸罩。

感觉到自己心仪的漂亮女孩薄薄的衣料下面那颗QQ的小柔珠,在自己的把玩下慢慢挺立,而那团绵软的肉球也越发的瓷实饱满,宏乐知道自己刚才在床上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色情书刊上所描述的技巧是正确的,于是更加有了信心。

米诺被宏乐吻地有些天旋地转,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小船。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压在了那强壮的身体下面,尽管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但是一只粗糙的手已经伸进了长裙里,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上来。粗糙而布满了老茧的手掌抚摸在细嫩的大腿上,感觉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说不出来的舒服,米诺的双腿慢慢地分开了。

这个男孩很温柔,也很有耐心,米诺自己都感觉嘴唇有些发麻了,但是他还在孜孜不倦地亲吻着,粗大的舌头扫遍了她的整个口腔,而胸前那只大手在衣服外面更是时轻时重地轮流把玩着她的那对双峰,抚摸着大腿的那只粗糙的手仿佛十分迷恋自己大腿细腻的肌肤,不停地来回摩挲着,一会儿在大腿外侧,一会儿在大腿内侧,一会儿又捏上她的双臀,但唯独就是不去触碰自己那早已经湿润的阴户。

她很好奇这个早上才被自己破处的小处男,怎么才半天不见就变得这么老道,难道这小子一开始就是在装纯洁?不过这个疑问在两人脱光了衣服,米诺主动要求他玩69的一刻不攻自破了。

“嘶……什么是69?”面对眼前白晃晃的圆臀和中间那里外都泛着水光的粉嫩裂缝,宏乐紧张局促又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没玩过么?”米诺趴在他的身上,吐出嘴里刚含进去的龟头,一手握着他粗大的肉棒,扭头望着他。

“没,没有啊。我要怎么做?”看着她一收一缩的肉洞,宏乐吐着口水,心里真想咬上一口。

“舔逼……”米诺的小穴早就痒地要死了,原本还以为他是在装嫩,故意挑逗自己,没想到他是真不懂,难怪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自己那里,急迫需要得到抚慰的她粗粗地蹦出了两个直白的字眼,然后专心地吃起了他的肉棒。

“亲爱的,你这里怎么还有套子的?”当一身大汗的宏乐从身下已经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女孩身上爬起来的一刻,他一边摘下紧紧套在肉棒上的戴着颗粒的套子,一边不解地问着一脸幸福的米诺。

“没个休息舱都有啊,干嘛这么问?你还以为我们这些女孩是被招来的妓女啊?”米诺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坐了起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呀,你不要想歪啦,我只是奇怪而已嘛。你早上说下次不能射里面,我就到处找套子,但都没找到,刚才看到你床头柜抽屉里有,我就问了啊。”宏乐焦急地解释道。

“我来的时候就有了,我怎么知道呀?哼,你最好别把我当成随便的人,人家除了初恋男友,可没和别的男人睡过。你小子是祖上积德才成了我第二个男人。

如果你敢怀疑我,对我不好,那你就死定了,我一定会找很多顶帽子给你戴上。”

米诺小粉拳举地高高的在他面前晃着。对她的威胁,男孩自然又是一番感天动地的承诺与赞美。一场危机消弭后,宏乐抱起娇小的女孩一起洗了人生里第一次鸳鸯浴(淋浴)。

“亲爱的,舔逼不是口交么?怎么叫69呢?”宏乐搂着香喷喷的米诺躺在被子里小声地问,生怕再问错了问题惹她生气。

“呵呵呵……谁告诉你69就是舔,舔那个来的?”米诺笑着回答,不过还真不好意思说出那个逼字。

“不是你告诉我的嘛?难道不是么?”宏乐疑惑地望着她。

“哎呀……不是啦。来,我告诉你。”虽然房间就他们两个人,米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让宏乐的耳朵贴过去,小声地告诉他“69,就是两个人互相给对方口交,因为感觉就是6和9倒置的体位,所以叫69,明白了么?小处男”。

“哦,原来是这样……呵呵……明白了。那,那亲爱的,我们来玩69好不好?”。

“讨厌,才洗澡,不要……啊……呀……呵呵……讨厌……坏蛋,大坏蛋……”。

从那天开始,只要宏乐不当值就跑去米诺那里,有时候米诺也会去宏乐那找他。经常一起牵着小手散步、看海、参与丰富多彩的活动,当然更多的是在床上搂在一起翻云覆雨享受男欢女爱。不管船上别的人多么荒淫,而他们两个人俨然成了出双入对的情侣。宏乐这傻小子居然真的把自己的七个宝贵的金币都给了这个叫米诺的女孩,而米诺居然也傻傻地放弃了取得更多金币的机会。

在这次航海结束的那天,两个人互留了电话号码。经过一年多聚少离多的异地恋后,米诺毕业了。已经是内卫小队长的宏乐向他的顶头上司阿权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后,阿权很是成人之美地替他帮米诺安排了一份对口的工作。两年后,这对偶遇的小青年在楚氏山庄内举行了婚礼。

谁说欢场无真爱?

【【大亨】(146-153)

作者:明王心。

字数:8万。

第一百四十六章童言巨乳第四奴。

原本只答应帮大舅哥调教刘梦君的,不曾想又增加了一名性奴到我的身边。

这个人不是在我预定名单里的张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爱丫头黎梦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了下午接近晚饭时间才起来。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张馨予提到帮大舅哥调教性奴的事情,问她什么时候当我的私宠。张馨予表示自己还想再打拼两年再决定,我也就没勉强她。没曾想她身边的黎梦恬却对这个产生了很大的兴趣,饭后与张馨予一番商议后,居然过来主动要求成为我的性奴。她的决定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才23岁,人生才刚起步没多久的小女孩,会想着来给我当性奴,真不可思议。不过,有这么一位萝莉脸的巨乳女奴,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哇哈哈……。

3月29日清晨,欲望号停泊在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体前部的游泳池正在开天体派对,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娇艳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着,嬉笑打闹着,两旁的休息区同样躺满了白花花的胴体,戴着墨镜悠闲地晒着日光浴,一点都不介意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视奸自己的身体。两日来的梦幻旅程已经让这些女孩们习惯了在世俗社会被视为道德败坏的淫乱行为。在这远离社会的大海上,如今别说是视奸,就算是当众被轮奸,只要对方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们都会欣然接受。

与船头的热闹场景不同的是,被视为禁区的后舰桥建筑群却十分安静祥和。

顶部蔚蓝色的游泳池旁,两把大大的太阳伞张开着,下面两张白色的沙滩椅已经被放平,上面趴着两具雪白的女孩裸体。白皙细长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窝,高耸挺翘的美臀,链珠般整齐的脊柱,身子两侧溢出的娇嫩乳肉宣示这它们的雄伟,修长脖颈前满头披散的秀发遮住了她们的容颜。

两张沙滩椅并排放着,只隔开了不到两米,中间两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背对背坐在两张凳子上,他们的边上放着一张一米见方的矮桌。桌面上放着两杯冰镇饮料,还有一个银质托盘。盘子里除了两块叠好的白毛巾,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看似手术用具,又像画画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么。

而这些对于我和蝎子来说,却是很有意思的玩具。是的,玩具。我们喜欢用它们在女孩子身上玩。今天我叫蝎子上来就是要玩一场刺激的比赛,以女孩身体为画板的纹身比赛。

比赛时间一上午,分别完成刘梦君和黎梦恬自己选择的纹身图案。刘梦君选的是背部纹“帝女花图案”,小腹左侧纹“S型兰花图案”,右小腿外侧一副简易的单色弧线组图。黎梦恬选的比较简单些,右肩胛处一只鬼蝶,臀上方一道西方性奴常用的弧线组图,小腹裤腰以下至阴阜纹两柄交叉的绣春刀。

鉴于水平实在不如蝎子,刘梦君的大作只能他来完成,我来完成黎梦恬这比较简单的。对我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还要比赛,蝎子“嘿嘿”一笑,说不出的自信。如今的蝎子虽然已经是一方大佬,但是纹身的手艺依然了得,没有一丝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当我将一只妖艳的鬼蝶轮廓画在黎梦恬的右肩胛,回头望向蝎子,他已经将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图案用走珠笔在刘梦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了轮廓,开始沾着染料运起了纹身枪。

看蝎子进度比我快那么多,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担心输给他。今天的赌注可不小,早就有意让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权不说,还有两个女人。如果我输了,那么此刻正只穿着三点式站在一旁给我和蝎子打着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来这几天可就要陪蝎子了。虽然这赌注是经过二女同意的,但是万一输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啊,据说蝎子这家伙心理有些阴暗,被他玩废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新疆这几年好几起失踪少女案都与他有关。

我将一块湿毛巾塞给黎梦恬,让她咬着,同时也拿起了一把局部麻醉枪对紧张地紧闭双眼的黎梦恬说道:“想清楚了,小丫头。我这针落下去,就像你们馨予姐胸前那纹身一样,就算用激光扫也会留下痕迹的,以后想拍性感点的戏都难了哦”。

黎梦恬扭头看了我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朝我坚毅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除了紧张更多的则是兴奋。这丫头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然是她早就想纹身了,不过怕对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碍才只能放弃。但是如果做了我的性奴,一生荣华富贵自不用说,而且不仅可以纹身,还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戏、拍广告会有麻烦。按她自己的话说“一举三得”干嘛不做?。

尽管进行了局部麻醉,但是当我的纹身枪落到黎梦恬那有一点点小肉肉的小腹上时,她还是疼地双手握紧了沙滩椅的边缘,雪白的小腹绷地紧紧的。说实话,其实女孩子的肚子并不是越没肉越好,反而这种看起来不会有肚腩,但是摸起来很柔软有肉感的最迷人。

贝贝来询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同时让在一旁伺候了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餐,自己将我们点的饮食单送去厨房后回来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此时,我和蝎子的比赛已经接近了收尾。十分关注比赛结果的姚笛和景甜说不饿。和比赛结果相比,一顿饭不吃对于她们来说权当减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里吃了闭门羹,虽然有些沮丧,还是听了我的建议回去换好了衣服,又到赌厅陪妮恩她们玩牌。景甜本就是靠她干爹老王捧出来的,如今有些失宠,而姚笛与文章那档子藕断丝连的烂事,更是迁怒了背后有我撑腰的马伊俐,所以这两个演员在旗下众星云集的妮恩和冰冰眼里,真的没什么价值,虽然也红过一时,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着妮恩、冰冰、杨幂和张馨予这四个圈子里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将,姚笛和景甜心里真的满不是滋味。最先爬上“先生”战车的妮恩她们自觉是没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还晚进入这个权利圈,却有了如此的成就,俨然已经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而杨幂和张馨予当初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被用来招待客人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经是自己拍马难追了。

“好了,姐妹们,别打太晚了,歇了吧……”牌局持续到了凌晨4点多,几个女人都没了多少精神,妮恩终于发话宣布散场,另外几桌的肖潇她们早已经不知去向。

“晚安,姐姐……”。

“那我走了哦,妮恩姐”。

“早点休息,亲爱的。”冰冰三女上前与妮恩拥抱道别,拿着包包一一离去。

妮恩含笑看着三人出了赌厅,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而是摇摆着她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的翘臀,晃动着两条未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嗒嗒……”地走向了吧台。

因为今天大伙儿都在聚会,赌厅基本没什么人,所以妮恩让吧台的服务员也去那边帮忙了。

“喝点什么?”妮恩一边看着吧台里酒架上各类酒水的产地、年份,一边若无其事地问着吧台外紧随而来的两个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脚圆凳上,双手搁在光亮的台面上,显得有些黯然。

妮恩开了一瓶红酒,三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品着酒、抽着烟,谁也没说话。

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烟的嗜好,不过平时抽的都不多,或许是压抑久了吧,今天抽得很凶,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样子,感觉像是在买醉。没到半个小时,两瓶红酒就见了底,尽管妮恩喝得相对比较少些,也是脸带桃红。对面的景甜已经大剌剌地往后靠在圆凳低矮的后背上,仰着头朝天吐着烟雾。倒是一向比较文静的姚笛趴在冰凉的台面上,望着酒杯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把玩着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手里的烟头拧熄在大大的水晶烟灰缸里,从这两个有些自暴自弃的女孩身边走过。

“明天下午浩哥要见你们,自己去吧。”原本还保持着原有姿势的两个女孩,听了身后老远传来的声音,顿时一扫无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满了激动,这可是半年多来第一次受召见呀。

“谢谢,谢谢妮恩姐……”听了妮恩的话,景甜和姚笛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朝着门口的背影高呼着。忍辱负重地在一旁陪着笑脸,又是递毛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终于换来了这么一个接近“先生”的机会,景甜和姚笛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值得的,因为我这人对女人“心软”。两个女孩乖巧地陪了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张字条下,景甜如愿地搬出了那个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干爹的房间,搬进了一个相对比较狭小的休息舱,但是这也是自由人生的开始。姚笛在受到一番训斥并作出了保证后,也成功摘掉了头上那张虽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梦般困扰着自己的“封杀令”。

输了……尽管我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我还是输给了蝎子,不仅是速度上。看着刘梦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笔生花、活灵活现的美图,我知道就算质量上也输给了他。与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纹身虽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没有他的那么有灵气。

“哈哈哈……多谢先生承让,这两位美女是我的了。”蝎子哈哈大笑着放下了纹身枪,活动着酸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来。

“哼……下次再比过。”我一手罩在黎梦恬肥美的阴阜上,一手握着“嗡嗡”

作响的纹身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

“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哈哈……走,美人儿,我们吃饭去,饿死了……”

蝎子笑着搂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蛮腰,带着这两个一脸不情愿的女孩走了。二女虽然无奈,但满心的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地被蝎子搂腰推着走,希望我将她们留下来。但是,看到我已经低下了头,又开始忙碌起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文静的姚笛虽然被人当筹码般输掉了,还要去服侍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里也只是少少的有些失落与羞却。而景甜这些年却被老王宠坏了,本想着脱离了干爹能傍上更有权势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却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怨愤。

“嗯……嗯……浩哥,好了没?你这样摸人家,好难受……”同样香汗布满了玉体的芭比皱着眉口,贝齿咬着下唇哀怨地望着我。

“这里好了,不过还有性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帮你梦君姐姐纹。”看到蝎子三人走下了楼梯,我才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在揉捏她柔嫩的耻丘软肉。

黎梦恬的私处被我这样摸实在是酥麻痕痒,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爱液。

“哦……”黎梦恬乖巧的回答着。同为性奴,一个叫黎梦恬,一个叫刘梦君,名字里居然都带个梦字,还真是有缘。

刘梦君的大腿很细很直,鲁迅当初文章里对那个女人双腿用“细脚伶仃”来形容,我想就是她这种,不过说实话,这样的腿我不是很喜欢,因为当枕头低了点。当我将“king『sexslave—jun”这一行墨绿色的英文字母纹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来绝美而神秘。

在贝贝用酒精棉给已经疼地接近虚脱的刘梦君清理纹身部位的血渍并消炎的时候,同样一行英文字母我开始烙到了黎梦恬青筋可见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只不过内容是“hao『sexslave—tian”。

纹身对皮肤伤害很大,一周内不能沾水,处理不好还会感染,这一点在肖潇和蚊子身上都发生过,唯独皮肤恢复功能极好的贝贝一点事情都没有。幸好我这里有特效的军用消炎喷雾,一天消肿,两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触碰,三天基本恢复如常。贝贝帮刘梦君处理完纹身部位的血渍,又进行了消炎处理,就搀扶着虚弱无力的她回房静养,她是大舅哥的禁脔,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头跟我算账。

不过黎梦恬这小丫头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还要承受穿环之痛。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为她的体质跟贝贝类似,恢复能力比较强,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适合凌虐的体质。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对乳环、两枚阴环,都是白金打造,设计简洁,没有太过花哨,脐钉也是,一个两厘米长的水滴型白金薄片。这是贝贝备用的一套性饰,还没佩戴过,被我要来送芭比了。

我将两枚阴环穿进了芭比左侧阴唇,脐钉也带上了,因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揉捏,除了出了少许的血外,基本没什么太大的痛楚。但是,乳环就不一样了,因为我穿的不是乳头下方的乳晕皮层,而是直接穿过整个乳头根部。芭比的乳房很肥硕,但是乳头却没发育好,勃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时基本只能看到铅笔头大小的一点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难受啊……”芭比的乳头在我两根手指的捻弄下一点点硬挺了起来,同时被我激起的还有体内的性欲,芭比已经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看着手指间那颗红扑扑、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抠了一下根部的组织,见她没有不适,弯弯的尖刺对准之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浩哥。好疼……呜呜呜……”尽管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刺痛还是让芭比疼的哭了起来。此刻没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直接将乳环的孔眼套在针尖上带过了整个乳头,并将其用力弯曲成环让两头套到一起。

同样将另一个乳环给其戴上后,芭比已经如同水里捞起来一般,额头、粉颈、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浑身上下无不香汗密布,整张可爱又娇艳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么?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边用毛巾擦着汗湿的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从沙滩椅上爬起来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呜呜呜……浩哥……我要死了……呜呜呜……”

芭比弯着腰、撇着腿,两只小手十指大张半举在身体两侧,样子显得十分古怪,仿佛是战俘投降一样,显得既可爱又好笑。

“呵呵,至于么?不过比你梦君姐强多了,不错。”我笑着赞许道。

“呜呜呜……人家都这么惨了,还取笑人家……呜呜呜……坏……人……”

黎梦恬抬头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试着走动了两步,结果牵动了阴唇上的伤痛,疼地“啊”的一声尖叫,双膝往内一弯,差点软在地上。

“好了,好了,疼就坐着休息一会儿,不要乱动。等下就不疼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后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喷雾摇了摇“来,我给你消炎,喷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雾气喷到微肿的纹身图案上,芭比舒服地露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当我把喷到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时,一脸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来,两条汗湿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么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她的脸,只见她小脸绯红,小嘴紧抿、闭着双眸摇头不语。

“呵呵……休息下。”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我意识到,估计是冰凉的喷雾刺激到她的阴户敏感点了。小丫头居然还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饭,等你宣读了“性奴契约”,有的是让你羞耻的事情让你做。小样的,想做我性奴有这么容易么?。

贝贝上来叫我们吃饭,饭菜已经端到我房里,虽然头上有遮阳伞,但海面的折射,还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芭比因为是趴着或者躺着,折射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了了。于是横抱起走路怕牵扯伤痛的芭比回了客厅。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妮可已经帮刘梦君擦洗过身体,惨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气色好了很多。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用勺子吃着营养价值极高的“白粥”,因为纹身后怕发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贝贝帮她们准备了清单的粥水。

看到被我横抱在胸前,一脸幸福笑容的黎梦恬,我从刘梦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不过马上被她掩饰了过去。这两天来,刘梦君几乎每天都与我同食共寝,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级调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润,内心自然免不了有些爱慕情愫。但是,她也知道与我的缘分也就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坛的另一人。

“好了,乖乖坐好,吃东西……吃完了让贝贝帮你擦干净身体,再签署性奴契约。”我轻轻将芭比放到沙发上。

“哦……”黎梦恬笑眼弯弯地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弯腰伸出双臂去拿面前茶几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对豪乳实在是太有料了,双臂这么一挤,两颗白嫩的椰奶顿时爆起,结果牵扯到了乳头组织,疼地她小嘴一张“呀”地叫了出来。

“没,没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了头,小脸“唰”地红了个透,然后一手托着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噗哧……”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大家都忍着笑,最后还是刘梦君这位与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了出来。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贝贝、妮可也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正好开门进来送契约的肖潇看着我们大笑,奇怪地打量着我们。

“呜呜呜……肖潇姐姐,她们,她们都欺负人家啦……”被嘲笑的黎梦恬又羞又气,嘟着嘴一脸气苦的样子。

“呵呵……谁啊?谁欺负我们的四妹来着?大姐帮你修理她们。”肖潇虽然没答应做我的老婆,但是稳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不过她这大姐气势十足的话,让即将成为我性奴身份的黎梦恬更加无地自容,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肖潇和贝贝伺候着我吃了午饭,又泡了茶聊了一番船上发声的趣事。肖潇经过我首肯后,取出了一张圈成一纸筒的契约,在众目睽睽下让黎梦恬签字画押,并完成宣誓仪式。

“我,黎梦恬,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恬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黎梦恬誓。2016年3月30日。”黎梦恬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双手手心贴地匍匐到了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亲吻了我的脚背,然后将那纸张签字画押的契约双手呈献给我。

“起来吧。恬奴,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奴隶契约,将它递交给肖潇保管。

这一刻宣示着这个童颜巨乳的23岁女孩继肖潇、贝贝、蚊子后成了我的第四性奴。

“贝贝,今天开始芭比跟你睡一个房间,你照顾她的身体,同时教她一些礼节”。

“是的,主人……”贝贝对我的称呼是最变幻无穷的,办公室、床上、公共场合、私人场合都有不同的称呼,把我们的关系把握地最好。

“那,那一个人住怎么办?”芭比这几天都是和陈雨涵在一起,两个人感情颇深,如今要分开很是不舍。

“她?嗯……让她跟馨予一个房间吧,馨予是一个人住的,正好缺个伴。以后就让她跟着馨予吧。”我想了想,才被我收为陪侍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觉得也确实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还是有些失落。

“芭比,记住以后在提问前,要先喊主人。”肖潇这个大姐看到她这副样子,板起脸很严肃地纠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记住了。”小性奴芭比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呵呵,行了肖潇,看把小丫头吓得……”我呵呵笑着,爱怜地摸摸芭比可爱的小脸蛋。小丫头看到我帮着说话,高兴得坐到我身边,趴在我的腿上,用那带着纯真笑容的脸蛋在我肚子上磨蹭着,宛如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哼,别给宠坏了……行了,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肖潇看我对芭比一副宠溺的样子,显然有些心里不爽,气呼呼地走了。

饭后,贝贝带着走路还有些蹒跚的芭比离开了,刘梦君回房趴床静养去了,偌大的客厅留下我一个人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叫来了龙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么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热闹呢。”当上身包裹着不算暴露的丝条状花花绿绿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滩舞短裙的龙梅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时,我正穿着背心、大裤衩大剌剌地靠在沙发里看电视。

“怎么这身打扮?”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露着胳膊、露着大腿和小腹的着装问。

“在搞演出嘛,听说你喊我下了舞台就来了,没来得及换。”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抓起我面前的冰镇饮料就大口喝了起来。

“哦……难怪听着挺热闹的。”船舱的窗户是开着的,确实能听到很热闹的欢呼声和音乐声。不过也许是真的老了,想想外面太阳这么大,我还真不想出去,还是安静地享受下午茶比较好些。

明白了我的想法后,龙梅子笑了笑,表示接下来也没自己的节目了,就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回来沏茶。

“嗯,手艺不错,很香……”我喝着小老婆那只指甲修的尖锐,涂着丹寇的小手递上来的茶,满意地夸赞着。

“跟贝贝姐学的,小叔叔喜欢的话我每天给你沏。”梅子这两天心情都很不错,脸上时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从前两天误打误撞地操了这个友人晚辈,在她本人执着的情意感染下,我通过远洋电话征得了她叔叔龙哥及佳儿她们的同意,龙梅子正式被我收入了后宫,继年前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后成了我的第十一位夫人,所欠的只是个婚礼和对我毫无约束力的一纸婚书。

对于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议我笑了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

自从解除了来自大舅哥的危机,这两天我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楚家军”这个非法组织长久发展下去的问题。

“梅子,这些天在船上还适应吧?”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事。

“很好啊,难得不用到处跑场子,只是偶尔帮妮恩姐姐撑下场面,挺好的。”

梅子靠在我的肩头,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

“回去后别再跑场了,又不缺钱用。”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这丫头也真不缺钱,就是不会知道她为什么还老是跑场演出。

“哦,听你的……”。

“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呵呵。不是说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欢的话,也没事”。

“真的?”。

“嗯……”。

“谢谢老公……”。

“傻瓜……”。

对于我给予的自由空间龙梅子很感动,她一直以来尽管内心里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小叔叔”,但是迟迟不表白,一方面是出于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有些犹豫,怕自己一旦成了对方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实她是想多了,我这么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围在身边,她们不嫌烦我还受不了呢。

梅子在高兴之余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半酥软娇躯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神经的同时,按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刺激着我同样敏感的下体。尽管梅子只是无意识地把手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地方,并没有刻意地去抚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软的掌心散发的热力还是让宽大裤衩内的肉棍悄悄地勃起了。

“咿?什么东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体在慢慢膨胀,闭着眼享受幸福感的龙梅子疑惑地小声嘀咕道。同时,那只小手也自然地握住了那东西。

管子?棍子?用手来回抚摸中猜想着这粗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啊……”粗线条的家伙来回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这越来越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尖叫中赶紧缩回了那只顽皮的手,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再不愿抬头。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什么?再说了昨天早上又不是没碰过。来,摸摸老公的宝贝,好好摸摸。”我笑着低下头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说着把她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没问过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第一次给了谁这样的愚蠢问题。龙梅子在昨天以前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不过从肉穴的紧窄程度和无法让我尽根而没的深度来看,因该不是那种滥交的女孩。但既然已经有过性行为,对异性身体的接触应该不会太排斥。

当粉拳触碰到那明显比刚才还硬了很多的东西,龙梅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我说的话不假,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后会这么乖乖地被侵犯。不过,只是稍做迟疑,那紧握的拳头还是渐渐松开了,掌心握着了那散发着炽热感的粗长肉棍。

那只小手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慢慢地松紧有度,越来越灵活自如。尽管是跟着裤子,但梅子的手虚握着在上面来回轻轻摩擦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当一个女人在克服了初始时刻的羞却心理,她那取悦男人的本能就会潜移默化地去驱使她的行为。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终也插进了我的裤腰,直接在里面握住了棒身,柔滑的拇指指腹还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着。

“好大……”当我抬起屁股把那碍事的裤衩褪到膝盖以下时,龙梅子低头望着手中那无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识地说道。

此时的龙梅子已经从我的怀里变成了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贴上手中的东西,鼻子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散发的带着热气的男性气息。当我把手掌按到她脑后的一刻,那张小嘴自然地张开了,下一刻敏感的龟头已经进入了一个湿暖的所在,接着一条顽皮的舌头就扫了上来。

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只见她歪着头一边套弄这棒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蛋蛋开始一下一下细心地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满了她粘腻的精液。

舔到龟头时就会改为用舌尖去逗弄,龟头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从尿道口流出来,又被灵活的舌尖扫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口把整个龟头含在嘴内,一下深一下浅地套弄吮吸起来。没想到这个新收的小老婆口活这么好,看来这个技巧没少训练。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紧紧裹在胸脯上的摸胸里。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诸如乳贴之类的东西,手掌直接就握住了一团绵软和中间那粒早已立起的乳头。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这样把玩,龙梅子越发的兴奋,在为自己这个男人的持久和粗大而兴奋。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不仅湿了,还很痒。为了方便她主动地下了沙发跪在了我的双腿间,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她已经舔了超过二十分钟,口开始有点酸累,舔弄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地吸吮着,龟头已经顶进了喉咙,口水也从嘴角内流出来,整个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看来她是出尽全力去吸,好像要将我吸乾一样。

终于还是无法吹出来,嘴角已经酸麻到了失去知觉的样子,而且情欲刺激下那恼人的爱液更是无法被并不吸水的丝质内裤所吸收,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龙梅子双手握着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泛滥地抬头望着我,微张的小嘴里喘着粗气。

“老公,进房去,好不好?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啊……轻点……涨……”

尽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当我将她翻身按在茶几上的一刻,龙梅子还是提出了去床上做爱的请求。可惜,我并没有她的顾忌。双手伸进她的短裙,一把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然后端着湿淋淋的长枪就阻断了她下面的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上)。

蝎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阿卜杜热西提,有印度血统,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个新疆走私商人,专门和人跑印度路线走私些印度玩意儿。蝎子20岁开始帮着父亲跑走私,在拉萨有一家不小的店铺,贩卖些走私来的印度金饰及宗教奢侈品,家境比较富裕。25岁时娶了一名漂亮的维族姑娘,生了个可爱的男孩。

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家,谁知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亲一起运送了一批黄金饰品回新疆,当天他们和一起搭帮走私的几个人在他家喝了很多酒,都醉了。结果半夜家里起了大火,惊醒的蝎子随手抱着两盒金饰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儿在内都没有逃离那场灾难。事后,消防队来救火,只找到了父母、妻儿的尸体,那几个一起走私的人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同时一批价值100多万的金饰失踪。

事故调查结果是线路老化,电起火导致火灾。但蝎子知道这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纵火。不过那几个人,自己惹不起。他怕那几个人灭自己的口,逃了。逃到了西安隐姓埋名开了那家“异域风情”饰品店。而我买的那两套性饰就是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的。

当年,我让阿权调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在我灭了何涛,“展望西北”的时候,我约见了他。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谈后,蝎子成了进军新疆的先锋,凭着他内心的仇恨与彪悍的行事作风,很快在新疆站稳了脚跟,接着在大量财力的支持下迅速壮大,最终他如愿报了灭门大仇,成为一代“大亨”。

他的传奇经历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组织内部也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不过我很欣赏他,因为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这片境外势力和恐怖组织交织的边陲动荡之地。同样出于这种考量派系也无视了他的一些过火行为,只是督促我对其加以节制。

景甜和姚笛陪着眼前这个阴翳男子吃了今生最最局促不安,也是最无法下咽的一顿饭。这个被浩哥称作“蝎子”,真实姓名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有着一个鹰勾鼻,眼窝深深的,眼珠还带点蓝黑色,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汉族人。特别是他一手握着把锋利的尖刀,一手抓着一条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颐的样子,让两个女孩食欲全无,尽管她们为了保持身材连早餐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怎么不吃?不喜欢吃烤全羊么?要不叫厨房换点别的。”蝎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叫烤全羊的时候并没有征询过对面两个女孩的意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没有……挺好的。”看到对方望向自己,尽管是笑着,但那嘴角鲜红的汁水还是让景甜感觉有些心颤。景甜赶紧低头用刀子切割着餐盘里的一块羊肉,还好这块羊肚子的肉比较薄,是全熟的并没有血红色。闻着上面散发的带着淡淡羊骚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着胆子叉起一小块送进了嘴里。

不过与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蝎子那“血盆大口”的一刻,小脸都绿了。尽管已经极力地忍住体内的恶心感,但低头想学着景甜去切盘子里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姚笛丢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着嘴巴冲向了餐厅大门左侧的洗手间。

当小脸煞白的姚笛双腿发软地再度回到餐厅时,已经是半小时后。这半个小时里,姚笛在卫生间内吐了不下五次,起先吐出来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后来就只剩下了干呕。

抬头望了一眼软软地瘫坐到对面坐垫上的姚笛,蝎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子,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着嘴巴和手上的油污。他已经吃饱了,多年来跑走私养成了快速进食的习惯。

“呵呵,好饱。这厨师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错。”看着毛巾上的血迹,蝎子大概明白了这个看着有些较弱的文静女孩为什么会受不了。再看看另一边的景甜,虽然一直低着头,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显然胆色要大很多。

蝎子沉思了一阵,看到景甜放下了刀叉,显然已经吃饱了,或者是不想再吃了。于是伸展着腿脚站了起来。看到蝎子起身,景甜也跟着站了起来,姚笛想起来,但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才站起又跪坐在了垫子上。

“你让厨房给你整点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吃着。”已经走到二女身旁的蝎子对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温和地说着,同时一把挽住了边上景甜那纤细的小蛮腰,转身就要离去。

“那,那……”姚笛显然对蝎子的话感到有些吃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没什么啦。你太文弱了,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蝎子带着景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这两个从老大手里赢来的女孩虽然都长得不错,但相对来说景甜更合他的口味。居然连一盘带血的肉都受不了,那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万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话,也不好跟老大交代?还不如卖个人情放了她算了。

看着蝎子离去,姚笛感觉如蒙大赦,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块一块的全羊,她也没有了继续进食的欲望,匆匆地回了自己的休息舱,找了一盒饼干果腹。

景甜被蝎子搂着腰往那属于高层大佬所在的二层休息舱而去,内心充满了忐忑。这里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是跟着干爹来的,她干爹就住在这个区,而她自然也是住在这个区。这些属于高层大佬的休息舱都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在路过干爹房门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缘再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搬进了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这次干爹虽然带着她一起来给老大庆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然也不会对于自己要求他投资拍戏的要求一拖再拖。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当作筹码输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她只能再做选择,而身旁这搂着自己,手还很不老实地在腰际和臀部抚摸的男人也许是个机会。

“能住在这里,这个人显然也是个大人物,跟哪个男人不是跟?只要他能给自己砸钱捧自己就好。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40多岁,比干爹可年轻力壮多了。”想到这里,景甜也不再忐忑与心慌,一条手臂主动搂上了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的蝎子那粗壮有力的腰,柔软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身上。景甜决定在这剩下的几天里拿下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

“咿?蝎子,你怎么把老王的女人带回来了?”在蝎子开门的时候,住在对门的小郑正好出来,看到景甜一脸笑容地腻在蝎子怀里的一幕不由好奇地问道。

蝎子性格比较阴沉,和独臂火毒一样喜欢僻静,两个人都挑的最靠里面的房间,而且是对门邻居。当初在西安两个人就认识,火毒还向蝎子学过一段时间的纹身手艺,两个人算是莫逆之交。所以没事的时候火毒还会牵着他的“宠物”到他房里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赛了一场,赢来的。”蝎子笑笑。

“牛……”小郑暧昧地笔了个大拇指,在景甜那只穿着三点式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饶有兴趣地舔了一下舌头“是个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间喝酒”。

“呵呵,好……”蝎子话不多,点了点头就进了屋。景甜紧跟着进了房门,她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叫火毒的男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的眼神比蝎子还可怕,让景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唔……舒服。还是在房间里舒服。”蝎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两条腿自然地叉开直伸着,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里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其实这里的摆设和她干爹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她眼角的余光时刻都关注着这躺在沙发里闭目休息的男人。她很好奇这个男人,因为他并没有如其他男人一样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难道他并不好女色?。

“在我这里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么拘束,你随意就好。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蝎子微睁着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双眼,斜斜地扫视了一眼这位长相甜美的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翘了翘,努力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已掩饰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然后很听话地去边上的冰箱拿饮料,她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打开冰箱的一刻,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退后了半步。捂着鼻子再度上前,她马上发现了发出骚味的东西,一大瓶喝了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应该不是牛奶,估计是羊奶。像这样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还有4个,看来这男人喜欢喝着骚骚的东西,难怪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难闻还是令人兴奋的味道。

景甜赶紧拿了一瓶矿泉水,默默地坐在蝎子边上的长沙发上安静地喝着。蝎子不说话,景甜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才好,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在客厅里呆着,气氛安静地有些过分。就在景甜小嘴抵着瓶口,嘴唇沾着水,双眼四处乱转的时候,一动不动的蝎子突然站了起来,吓得景甜差点差点没握住水瓶。

“不用紧张,我这人喜欢安静,你可以看电视,或者干点别的什么都行,你不用管我的。”蝎子当然知道这个女孩内心的紧张。

“好,好的。”景甜看着他去冰箱取出了那瓶奶水,然后倒在一个银质的开口容器里,又放进微波炉。

“咿?”当蝎子把那散发着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几上的时候,景甜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说来也怪,这骚骚的东西加热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麝香味,感觉还不错。

“来,尝尝,这是我家乡产的羊奶。”蝎子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递给她,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来。

“好喝哦……”景甜犹豫了半晌还是喝了一小口,丝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带着淡淡的甜味,气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这是我自己养的羊,用甘蔗渣喂养的,所以尽管没放糖,也有甜味。这是我太太想出来的。”蝎子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你太太真能干,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爱她吧?”。

“嗯,我很爱她”。

“她真幸福……”。

“她,死了……”。

“对,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很多年了,都忘记什么叫难过了。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兴地叫道。双手捧着羊奶摆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纯真模样。

蝎子的故事很长,他讲得很慢,从自己小时候怎么淘气到后来跟着父亲走私,到结婚生子,到灭门惨案,再到后来逃亡到西安,怎么遇到浩哥,怎么回新疆复仇一一描述着。尽管他说得很平白,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惨烈还是让景甜听地一阵阵后怕,特别是他在复仇的过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伤的情节。当蝎子讲完了自己的故事,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疤么?”看着一动不动的蝎子,景甜知道他没有睡着,在一番沉默后,她大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通过刚才蝎子自己的描述,景甜知道他自从家破后就一直没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满了激情的生活让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倾心于这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给干爹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蝎子歪着头,带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从她脸上看到那充满了期待的神情,蝎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声中他站了起来。

“走,陪我去泡澡。”蝎子不由分说地拉起景甜的手,带着她进了卧室内的浴室。

给浴缸放水的过程中,景甜主动地帮蝎子脱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从身体来说,蝎子还是蛮强壮的,1米9几的个子,粗壮有力的臂膀,强健的胸膛,小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肤有些粗糙,浑身上下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野性的健美。

当扯下他宽大裤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蝎子体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样一片杂乱草丛中那条阳具虽然没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观,虽然不是很粗,但很长,而且感觉怪怪的。在印象里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也就遇到过两条,一个是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个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级演员。

“看够了没?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么?怎么对我那家伙一副痴迷的样子?”

蝎子戏虐地问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发的骚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阵脸红,赶紧站了起来。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没找到嘛。”景甜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狡辩着。不过她刚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狰狞蝎子纹身外,确实没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疤痕。

“呵呵,仔细看看就知道了,一只蝎子,一道疤痕。”蝎子也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纹身覆盖了,景甜细数着蝎子身上的伤痕,足足27道,有刀伤,也有枪伤,最长的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长,纹了一只很大的双尾蝎,最严重的一个枪眼在右胸口,差点致命。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趴在蝎子怀里的景甜如同好奇宝宝般询问着那些伤疤的来历,蝎子一边把玩着她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一边跟她讲着这些疤痕的来历。蝎子不是个话多的人,但是今天却打开了话匣子,只要她感兴趣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包括自己在组织里不亚于其干爹的地位和财力。对于这个眼睛大大,长相甜美,肌肤细腻,而个性又活泼好动的女孩,蝎子仿佛有种特别的亲切感。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还有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绝对比跟着姓王的那个煤黑子要快乐。”蝎子的舌头在景甜小巧而香甜的小嘴里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对趴在自己胸口娇喘着的女孩问道。

对于蝎子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景甜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是出于女孩应有的矜持,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盘在他腰上的双臂却是紧了一分。这些年来,蝎子玩过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没有一个让他有过长期占有的想法,但是这个女孩他却有些动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随着蝎子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抚弄,景甜已经星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俏脸已经一片潮红,嘴里孜孜不倦的问话也变成了带着娇喘的诱人呻吟与娇喘。

“我帮你把下面的阴毛刮了吧,这么清纯的女孩长着这么浓密的阴毛,不好看。”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着蝎子身上的水渍。蝎子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覆盖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抚摸着。

“嗯……好。”景甜手里抓着大块的浴巾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背,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景甜坐在洗漱台上,背靠着身后冰凉的镜子,两腿呈M状向两侧大开着,双脚踩在边缘处,看着蝎子手握着刮胡刀靠近双腿之间那沾满了泡沫的阴部,不由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对于挂掉这看似凌乱的阴毛的提议,最早提出的还是浩哥吧,不过因为干爹说这样性感,一直都没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答应了,不过算了,反正答应了也不好反悔,而干爹的缘分也尽了,刮吧。

尽管闭着双眼看不到整个过程,但是锋利的刀片贴着肌肤将毛发自根部割断的感觉还是很清晰。景甜紧紧咬着双唇,拼命地忍受着刀片刮在耻丘上的骚痒感,特别是在刮阴唇两侧的时候,那种刺激更是明显,夹杂着些许害怕,阴道内不自觉地就流淌出了羞耻的爱液。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洁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经是一片光泽。

蝎子用湿毛巾擦去残留在四周的毛发及泡沫,两片如花朵般绽放的粉色阴唇边缘处的颜色虽然有少许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还粉嫩,被刮去了毛发的阴阜肉鼓鼓的泛着红润的色泽,这样的阴户才配得上她清纯的模样嘛。看着自己的杰作,蝎子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沾满了一条条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丢在一旁,然后将有些瘦弱娇小的女孩横抱着出了浴室。

景甜纤细的手臂搂着这个将是今后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脸甜蜜地靠在他那有些扎人的胸口,等着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给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旅,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一定会充满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温柔才好,因为自己喜欢的是刚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长长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体,快速在里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觉地阵阵瘙痒。

正当景甜闭着双目平躺在床上,等着蝎子高大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突然感到颈部左侧一阵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床上昏睡的白嫩玉体,蝎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嘀咕着:“东西还在浩哥那里呢,先去拿回来吧,顺便这事也要跟浩哥说一声,不然老王到时候跟我急眼可不好办。还有,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么牵扯,刚才走的时候她看浩哥的眼神可不大对,我可不能在这方面犯糊涂”。

“那我回去了,浩哥。您休息下。”蝎子拎着个工具箱满意地告辞而去。原来景甜这女孩已经不是老王的女人了,这就好办了。原本以为浩哥会舍不得把她给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这样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别是浩哥刚才很明确地交代自己要把这女孩彻底地收服了,用什么手段都行,蝎子心里暗自高兴。

看着蝎子离开的身影,我唤出了躲在卧房里的姚笛。就在蝎子来之前,我刚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欲火还没完全得到发泄,正好这时候被蝎子放回来的姚笛怕我生气主动来给我说明情况,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对于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去逼着一个女孩陪别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景甜不一样,虽然她和文章之间牵扯不清,但经过调查这女人倒也没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说来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凭她的姿色也不至于混地不红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正是需要的时候。话也不多说,脱了大裤衩掏出胯下那条还沾着梅子身体里抽出来的淫液的肉棒就凑到了姚笛面前。姚笛闻着上面极明显的女人分泌物的气味,再看看昏睡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龙梅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稍作犹豫,她就张开了小嘴,认真地给我裹了起来。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姚笛小嘴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轻抚着边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时候,外面的侍卫报告说蝎子求见。

“这小子,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景甜那丫头的肉体,跑我这儿来干嘛?”我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让她搀扶着已经醒来,但脚步还发软的梅子一起进卧室去。

蝎子过来居然是跟我要景甜,这老小子也太贪心了,玩几天还不够,居然来跟我讨要。算了,给他吧,再怎么说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将。而且,景甜那女孩,刚才走的时候那带着怨愤的眼神,也着实让我不喜欢。我可清楚地很,这丫头别看长得蛮清纯可人的,骨子里可是条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蝎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彻底收服了吧,别又出去给我添乱。

我把自己的意思给蝎子一讲,这老小子可乐坏了,拍着胸部向我保证,一定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后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满头大汗的景甜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在空中挥舞着。她刚才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不管自己怎么拍打都无法从身上将它们赶走,最后一条条都钻进了皮肤里,有一条特别粗大的还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在里面一番搅动后再从里面钻出来。

“原来是做梦……呼……”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身上也没有什么被蛇咬的痕迹,景甜才大大松了口气。宽大的床上并没有蝎子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么可怕的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梦里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觉粘腻地难受,景甜下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乏力,感觉就像是两天没吃饭一样。

景甜不知道她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昼夜没进食自然有些体虚。倒不是因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蝎子喜欢看她熟睡的样子而定时给她打了“安定针”。刚才梦到毒蛇钻入身体倒也不全是做梦,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操了她,这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小郑。

还不知道卧室里的睡美人已经醒来的蝎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厅里吃着小菜,喝着酒。只穿着一条黑色网衣的李悦彤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跪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毯上,吃着他们时不时递到嘴边的食物,或是弯下身子去舔地上盘子里的羊奶。

三个小时前,小郑牵着李悦彤来找蝎子喝酒,两个人叫食堂做了几个下酒菜,有说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热的时候,小郑问起蝎子昨天带回来的景甜。

当蝎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收了她,还给她纹了身,此刻正在里面睡觉,又向他说起景甜的睡姿是多么迷人,让人陶醉。

于是,小郑就嚷嚷着要一睹神采,还有欣赏下蝎子大哥的艺术作品。蝎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于是两个男人就这么搭着肩膀进了卧室。

肌肤白嫩的景甜微屈着一条细长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侧贴在枕头上的半边俏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离地欣赏着蝎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纹身已经基本消肿,图案很精美。齐肩胛位置是一道湛蓝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闪烁,而在肩胛之间则破了个漩涡状的黑洞。下方一个上身为人,下身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翘着兰花指半张在身旁,另一条手臂高举作只手撑天状,手心里一道道五彩石冲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女人有着一头四散飞舞的长发,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间与熟睡中的景甜有几分神似,消瘦的肉体却有着一对饱满而挺翘的乳峰,秀气的肚脐以下是曲线柔美的臀形,但包裹着青色的鳞片,再往下则越来越细小,完全是蛇的身体,蛇体在左侧臀瓣上弯曲,自大腿外侧盘过大腿根部,然后绕着大腿盘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挂在可爱的膝弯处。蝎子的纹身作品确实很出色,这“蛇身女娲补天图”给人的感觉就像活物一般。

小郑一边翻看着景甜的身体,一边不住地夸着蝎子的手艺。最后实在忍不住,提出要玩一下,尝尝味道。蝎子虽然不大情愿,但一想小郑也时常把身边这听话的女人给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义,最后还是答应了,但事先申明不能亲嘴。

小郑乐呵呵地点着头,脱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边啃着她的玉体,一边用仅有的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乱摸。蝎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为药效确实也差不多要过去了,还好小郑身子比较瘦,即使压在上面有不会太沉。看小郑满足了手口之欲,打开了景甜的双腿,毒蛇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带着一丝心疼出了房间。

蝎子喝着酒,听着房门未关的卧室里传出的小郑那知乎过瘾的怪叫,还有景甜梦呓般的哭叫,不知不觉裤衩里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心想着也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女人送兄弟玩吧?于是朝边上早已被火毒驯化了的李悦彤勾勾手指。李悦彤虽然有些怕被蝎子干,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还好,蝎子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肉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骚货……又在吃蝎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么?呵呵……”十多分钟后,小郑心满意足地出来了,看到李悦彤正跪在蝎子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调侃着。

“你小子没射里面吧?”蝎子推开了吃得正起劲的女人,脸臭臭地问道。

“哪儿能呢?射外面的,咿?怎么不吹了?小骚货,你不把蝎子大哥伺候舒服了,回头老子让小金钻你洞里过夜。”看到李悦彤向自己爬来,小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李悦彤听着他的话,吓得赶紧回身,她最怕蛇了,虽然知道那条黄金蟒没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钻入下体,还是吓得不清。她之所以这么听话,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那条黄金蟒,每次她一不听话,小郑就用那条蛇吓她,吓得她好几次昏死过去。

“算了,不吹了,来,我们继续喝。”蝎子挥挥手,示意够了,他可不想把子孙浪费在别的女人的嘴里,自从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会给她个名分。

小郑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许,拍了拍李悦彤的翘臀,隔着她与蝎子坐在长沙发上继续喝着酒。李悦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样都很清纯可爱,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为什么这两个年级相差不少的男人会有这么好的私交,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让对方玩。

“啊……”两个男人吃喝正尽兴,卧室内传出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引起了外面客厅里三人的注意。

“呵呵,蝎子,你的妞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好事儿了,这妞是挺有味的,难怪老王那煤黑子这么喜欢她。可惜昏迷着玩起来没味,回去后聚聚,好好玩个痛快。”只有一条手臂的小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了一下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一旁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悦彤听话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蝎子心想着臭小子玩一次还不够,还想有下次?门都没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玩过,想想也就平衡了。与其在这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这一整天里,他只轻轻地操了一次,一点都不过瘾,如今醒了也该好好玩玩了。

“哭什么?难道这纹身不漂亮么?”看到景甜抱着双膝坐在浴室的角落里埋头痛苦,蝎子阴冷地问道。听到男人的声音,景甜抬起了头,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愤恨。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瞪着蝎子,仿佛是要一个解释。

蝎子虽然心里不悦,但是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也有些心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没征得同意而为之的。蝎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抹了把她眼下的泪水,温和地说道:“不就是纹身嘛,你看浩哥身边好多女人都有纹身,这有什么关系?”。

“不要碰我……”景甜扭头甩开了他的手,低下头再度哭了起来。直到哭累了,也想通了才幽幽地抬起了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腔问“我身上现在这样,以后还怎么拍戏嘛?”。

“呵呵,只要有钱,还能没戏拍?放心好了,以后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戏。昨天我已经跟浩哥提过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洗干净了就出来,我在床上等你。”蝎子笑着出了浴室,悠闲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第一百四十八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下)。

景甜洗完澡出来,看着躺在床上抽烟的男人,尽管眼神里还有着恨意,但更多的是委屈。她自然知道蝎子刚才说的绝不是假话。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了,把自己从他身边赶走的话,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力讨地他的欢心才是明智之举,于是乖乖地爬上了床,窝进了这个可恨的男人的怀里。

“轻点……疼……”当蝎子的手抚摸到背上的时候,景甜用近似撒娇又是嗔怪的语调瞪了他一眼。

“呵呵,这点疼要什么紧?来,亲个小嘴就不疼了。”蝎子笑呵呵地抬起了她的下巴,用他厚实的嘴唇封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肥厚的舌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景甜香甜湿滑的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软舌。景甜只是略作反抗就彻底软了,双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忘情地与蝎子深吻起来。

一方面是自身没了退路,另一面是被蝎子身上散发的异性气味挑起了性欲。

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带着一阵阵头晕目眩,彻底沉沦在了蝎子狂暴的亲吻中。在蝎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肉穴的同时,她那纤细的小手也主动地握住了蝎子胯下的肉根。

尽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经模糊,但套弄的时候还是察觉了异状,蝎子的肉棍不仅又硬又长,而且包皮之下还分布着一颗一颗的圆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去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一条真正带刺的狼牙棒她也顾不上了。

当蝎子终于品尝够了她的香唇软舌,把她的头按到胯下的时候,景甜终于看清了那根东西勃起后的真实面目。看着青筋虬结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状排布的一颗颗凸起,生性开放的景甜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入珠……没想到这个40多岁的男人还这么前卫,居然在自己的肉棒上入了珠。不过想到蝎子曾说过自己有印度的血统,还常年跑走私,也就了然了。

入珠、纹身,那会不会给自己穿环?想到这些来自西方的另类玩意,景甜有些毛骨悚然。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先不管穿环疼不疼,今天被这入珠的长家伙操进去,估计也够自己吃一壶了。不过一定很爽吧?。

怀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景甜把着这条两手无法全握的长枪,注视着发紫的硕大龟头,慢慢地张开了她那性感的双唇。

鲜红湿滑的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的点一下,继而开始在龟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与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当景甜的舌头触碰到龟头,蝎子就要颤动一下,这种现象绝对不是单纯的肉体刺激造成的。蝎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着这张时而抬起仿佛是在观察自己神情的清纯脸蛋,他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反而轻轻合上了双眼。

若有似无的柔腻触碰不断地从龟头及棒身传来,蝎子在细细地品味,品味这个女人带来的快感。肉棒被一阵极舒适的温暖所包围,肉棒大半根都被吞了进去,插得很深,感觉已经到了她的喉咙。但是景甜只是把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舌头顺着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了肉囊所在,仿佛刚才那一下深喉只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纳度。

灵巧的舌头在肉囊上反复的来回舔着,然后轻轻一吸就将其中包裹的一颗肉丸吸进了口中,又吐出来,反复几次又慢慢地向下舔。闭目体会的蝎子只感觉屁眼上一阵湿润,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看似清纯的女人正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来回地舔,还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转。

“不错啊,有潜质……”蝎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蝎子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尽管毒龙钻的感觉很爽很刺激,但还是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充血过度的炽热肉棒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景甜的嘴舌在离开那散发着淡淡异味而又长满了体毛的屁眼时,喉咙里发出了极其不情愿的腻声,但是当肉棒插入了她口中的一刻,她又开始了用力的套动,性感的小嘴把阳具吸得紧紧的,发出活塞抽送时那种“吧唧吧唧”的声响。

“亲爱的,我们好好玩一下。”当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嘴角滴着粘稠的津液低头喘气的一刻,蝎子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下了床。

没多久,蝎子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了进来。一个杯子冒着热气,一个杯子装着冰水混合物。景甜充满疑惑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举动,只见他从柜子里扯出一张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铺在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将两个杯子放到一边,最后直直地躺在了上面。

“下来……”蝎子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一脸不解的景甜勾了勾手指。

“啊?哦……”景甜愣了一下,赶紧下了床,跪坐到他的身边,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点。

“冰火两重天,会么?”蝎子问道。见她摇头,又继续解释了所谓冰火的含义。原理其实很简单,蝎子只说了一遍,景甜就明白了。

“你真坏……”景甜假意矜持了一下,乖乖地抓起了冰凉的水杯,含了一口令牙发酸的冰水,一手扶着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弯腰朝那高举的肉柱凑去。

“上来,我们一起玩,让你也体验一下这种冰与火的感觉。”看景甜跪在自己身侧准备为自己服务,蝎子又出声制止。

这次景甜口中含着水不好说话,只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抬起一条雪白美腿跨到了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经决堤的光洁肉穴送到了他的面前,马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就覆盖到了她的两座高翘的臀峰上。尽管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纹了身,但就作品而言确实很美,景甜实在怀疑如此出色的纹身作品会出自这么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阴户其实还是挺漂亮的,虽然多年被男人开发,阴唇的边缘颜色有些深,但是其它地方还是依然粉润鲜嫩,特别是穴口那颗粉色的阴蒂很是可爱。看着从两瓣张开的小阴唇间流淌出来的晶莹液体,蝎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鹰勾鼻抵到了那颗已经凸起的肉珠上,一阵淡雅的芬芳扑鼻而来。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强能入口的热水交替着吸进嘴里,再含着它们去裹含那根丑陋的长棍子,一边套弄就一边用舌头在龟头及四周扫动,景甜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如果真说有,那就是在无意识中吞下了不少的水,自己不会像平时给人口交时那么感到口舌干燥粘腻。不过,既然他喜欢,自己又何乐而不为?。

“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给这个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冰火体验时,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喷着炽热的气体抵到了敏感的阴蒂上,令她浑身一颤,要不是嘴里含着阳具,同时还含着一口热水,差点忍不住就要叫出来。

蝎子听到了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动,他喜欢女人有反应,只有女人积极地给予回应才叫做爱,不然只能算是性交。既然她给了自己极度的快感,那么自己也不能让她白白为自己服务。蝎子以鼻尖缓缓地摩擦着阴蒂,同时慢慢地张开了那张几乎贴着可爱肚脐的嘴,一条粗大的舌头从他那带着胡渣的厚实嘴唇间吐了出来。

在洁白的身子一阵阵微颤间,舌尖钻入了那一眼浅浅的肚脐,只见那条舌头如灵蛇吐信般一点点变细变长,左右摇摆着一点点往后爬行着,滑过那刮地很是光洁的阴阜软肉,最终抵达了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阴蒂上。

舌头与鼻尖的触感自然是不可同时而与的,那种湿软,那种炽热,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挡被男人亲吻下体的诱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时把鼻尖和舌头触碰到一起。那他的舌头该有多长?。

“不要磨洋工,不然我会打烂你这可爱白嫩的屁股的。记住了,既然选择做我的女人,那就要认真些,不然我还把你给浩哥送回去,到时候浩哥怎么处理你,我可不敢保证。”蝎子感觉她裹着自己的阳具却迟迟未动,头也不抬地举起一只揉捏着她臀肉的手掌,轻重适度地拍了一巴掌。尽管不是很痛,景甜还是清醒了过来,继续自己的工作。同时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条长舌会给自己多大的快乐。

与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不在少数,其中愿意亲舔自己下体的男人也不少,但是景甜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高超的技术。这个男人的舌头和他的皮肤一样粗糙,舌苔刮在肉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软的刷子,快感特别强烈。如果光是如此也就罢了,它还特别长,比想象中还要长,当它挤进了阴唇,又钻进了泉眼,一般来说舌尖能触碰到的地方也就仅此而已。但是,它还在深入,蠕动着一点点钻进了甬道,舌尖左右摇摆中一下下触碰着稚嫩而敏感的肉壁。

“哦……”把嘴里含着的冰水吐到边上的垃圾桶里,景甜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头伸那么长,感觉再长一点点就能舔到花心了。可惜,即使蝎子的舌头再长,最终也只是扫荡了大半个甬道内壁。不过即使这样,景甜也已经爽地无法再继续为他作口交服务。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快点,快点,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了……”景甜双手牢牢把着蝎子毛茸茸的大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忘情地呻吟着,娇喘着。

受到强烈刺激,甬道内的穴肉不停地收缩蠕动着,晶莹的爱液如同不要钱一般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顺着那条快速进出着扫荡着肉壁的舌头,涌进蝎子那张饥渴的嘴里。

这么多年来,蝎子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吻亡妻之外的另一个女人的下体。喝着这个女人肉穴中流淌出与亡妻味道极其相似的爱液,蝎子激动异常,仿佛又回到了那甜蜜的过去。当初莉莉娅也是这样,只要自己的舌头一进入身体,就会忘乎所以地浪叫着宣泄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这个丈夫的快乐丢到一边。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蝎子还是很投入地取悦着她。双手十指深深陷进了景甜雪白的臀肉里,那条钻在爱液泛滥的肉穴中的舌头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呀……呀……啊……不行了。不要了,要来了……啊……不,受不了……呀……死了……死了……呀……”秀发飞舞间,景甜皱着秀美,口水横流地大声哭喊着。

终于,在她的一声高呼中,已经有些酸麻的舌头突然感到原本湿软的穴肉一下僵硬了,仿佛是要将其夹住一般用力缩紧,接着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喷射到舌尖上。

“这女人比莉莉娅还弱呀,都坚持不到五分钟就泄了。”蝎子心里将景甜与亡妻作着比较的同时,慢慢将舌头退出了那一阵阵抽搐的甬道。甘甜的玉液带着一股芬芳顺着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进了嘴里。

保持着69的姿势,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体随着娇喘在蝎子身上剧烈地起伏着,虽然已经泄身,但是她的高潮还没结束,爱液还在流淌,肉穴还在收缩,深处的花心还在颤抖,因为那条带给自己极大快乐的舌头还在慢悠悠地舔着自己的下体,尽管动作缓慢,但是这种间歇性的舔舐就这么让她无法终止高潮反应。

就在她感觉自己会这么在无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颗,一颗方形的,坚硬的冰凉物突如其来地贴到了绽放开的穴口,跟着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推送进了炽热的肉穴中部。

“呀……”极度的刺激让已经意识有些迷糊的景甜大声尖叫了起来,原本瘫软的身体一下往上弓起。冷和热,有的时候并不是绝对的,当敏感而稚嫩的肉穴被冰块所侵略,那种感觉就是火烧般的烫。是的,是烫,火烫。景甜此刻就感觉是一颗火红的焦炭进入了身体,要不是有一双强有力的腿从下方盘住了自己的身子,她一定会条起来。但现在她没办法起来,只能是双手紧紧拽着豹皮做成的毯子,在惨叫中颤动。

如果说前一刻还是在天堂里飘荡,这一刻完全是在地狱中挣扎。这绝对是来自地狱的酷刑,而且这种酷刑还在加深。

“不,不要了,求求你……呀……好烫,小穴会坏的……啊……不能,不能再进来了。”无法挣脱控制的景甜扭头看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冰块。只见刚才还让自己体验到了舌头带来的另类快感的这个男人,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一手抓着一把显然是从身边那大杯子里取得的冰块,另一只手将这些冰块一颗一颗地塞进了自己的下体。甬道内那说不出是冰还是烫的冰块随着数量的增加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进,终于抵到了花心。

尽管景甜大声地哭喊着,大力地扭动着,但是蝎子这种残忍的行为并没有因此而终止,哪怕冰块已经排成长条到达了甬道尽头,他还在往里添加着。什么东西插入肉穴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长的鸡巴。那什么东西插入最难受呢?以前景甜或许不知道,但今天终于知道了,那是冰块。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肉穴几乎就要被撑破,就要被烧坏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甜在剧烈的颤抖中昏死了过去。

看着半颗露在外面的冰块,蝎子知道景甜的内穴已经撑到了极限。他松开了盘在她身上的腿,轻轻将还在抽搐的玉体从身上推开。然后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出了卧室,最后将她平方在收拾干净的茶几上。

“冰插下体”在古代是一种用于女囚身上的很残忍的刑罚,这种刑罚不仅给女囚带来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时还给她们身体最稚嫩处于极大的痛楚,如果时间过长还会导致女性下体内被烧伤,是的,烧伤。更严重的直接诱发肾衰竭而死,曾经就有过两位失踪少女这样死在蝎子手里。

不过蝎子自然不舍得景甜受伤,之所以一反刚才的温柔采用这种酷刑似的手段的目的嘛,其实仅仅是蝎子有个怪毛病,他每次做完爱就喜欢大口地喝冰镇过的羊奶。当初他那开放到近似淫荡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块用下体融化了和着羊奶给他喝,不想蝎子觉得特别爽口,后来就经常让妻子这么给自己泡奶。自从妻子死后,蝎子已经多年没有品尝到那种带着爱液特有幽香的羊奶了,别的女人的爱液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所以,刚才在喝到景甜爱液的一刻,他才会这么激动。等她高潮一过,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块塞进了她的蜜穴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实在是太怀念那种味道了。

这些年来,在泡制冰镇羊奶的工艺上,蝎子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同时也有了一套专业的器具和流程。一开始还会因为自己操作的失误和时间掌控的不到位而导致女孩受到伤害,甚至死亡的事故。如今,只要他不是出于变态心理刻意而为,一般都不会造成阴道组织的损伤。

只见蝎子将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几之后,动作极其迅速地从冰箱的冷藏柜里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进一个银质酒壶里在微波炉热了不到两分钟就取出。

在此期间,他又取出一条两头连接着东西的皮管和一个宽口玻璃器皿。这条两尺长的皮管,一头连着个漏斗,一头连着个20公分长手指粗金属头。

蝎子分开景甜的双腿,将那玻璃器皿夹在她的双腿间,扁扁的广口正好抵在缓缓流淌着融化了的冰水的肉穴口下端,显然是专门设计的。接着那根手指粗细的金属头就被他沿着穴壁深深地插了进去。因该是肉穴里早已经被冰块填满,金属头的进入增大了肉穴的负载而产生了不适,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皱着眉哼了一声。

为了防止景甜醒来后挣扎,蝎子用胶带将她的四肢缠绑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

看她虽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厉害,看来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迟了怕是要出问题了。

40度的温热羊奶被慢慢地倒进了漏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透明的皮管缓缓而下,自肉穴尽头的金属头中间的小孔中注入早已经冰地麻木的肉穴深处,再从穴口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到15度的凉汁。蝎子这样的工艺不仅极大地缓解了冰块对肉穴的伤害,同时还刺激着它分泌所需的液体。尽管羊奶只有40度,但是因为肉穴内的息肉早就冰地收缩在一块,此刻被暖流一浇灌,不自觉地就开始蠕动着分泌出了爱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缩地吐着琼浆。

看着酒壶里的羊奶越来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里的奶水越来越多,蝎子感到很期待,期待着这次的作品是那种梦寐以求的佳酿。

也许是热奶的冲刷缓解了冰块带来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昏迷中的景甜居然“嗯。”的一声醒转了过来。

景甜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虽然平日里也喜欢刺激,喜欢疯。但刚才那种“刺激”绝对不是件快乐的事情,那是打心里透出来的让人几乎崩溃。

“醒啦?宝贝儿。”看到景甜醒来,蝎子笑着望了她一眼,手中的羊奶再次倒满了漏斗。

“唔……什么东西?啊……好烫……”景甜原本还有些迷糊,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就像被蝎子蛰了一口,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简直是变态啊。但是她还没彻底回神,只觉蜜穴里一阵炽热。

“什么东西?啊……干嘛绑着人家?你在干嘛呀?啊……里面是什么?你在倒什么东西进来?”景甜终于察觉了身体的异状,不仅手脚被绑着,一动不能动,更难受的是蜜穴里时烫时冷。当热热的液体进入的时候是烫,没有东西流进去就冷,那硬硬冷冷的一定是冰块。

景甜努力地抬起头,但是实在没法动弹,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看清了蝎子怎么把酒壶里的乳白色液体倒进漏斗,再流进管子。这家伙真的是太变态了,居然是在倒羊奶进来。现实把自己打晕,给自己纹身,接着是冰块塞进下体里,让她昏死过去,现在又是羊奶……。

景甜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会被他折磨死。她开始挣扎,开始哀求,最后开始哭泣起来。不过对于这些,蝎子就像铁石心肠般置若罔闻,继续着他的工作。

被冰块麻木的肉穴在羊奶的冲刷下早就恢复了知觉。如今在清醒的情况下,这冷热交替的感觉异常清晰敏感。开始还在这扎哭喊的景甜,没多久就放弃了挣扎,小嘴里居然发出了“唔唔哦哦”的呻吟声,这才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抛去恐惧不提,确实很刺激,强烈的刺激着蜜穴内的体腔。不知不觉间,景甜就产生了快感。

“很好,很好……小宝贝儿,很爽是不是?有快感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看着景甜不安地扭动的白玉般的身体,蝎子很开心,因为只要她又快感就会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这才是这羊奶的精华所在,越多越好。

景甜终于在水生火热中再度高潮了,看着最后一漏斗羊奶伴随着女人高潮后喷洒的大量阴精,连同已经融化成了小冰珠的冰块一起涌出这迷人的肉穴,蝎子欣喜地抓起了她两腿间夹着的器皿,大口地喝了起来,连灌了一小半才满意地“啊……”了一声,乐呵呵地吧唧着嘴巴,不停地称赞着“美味……”。

泄身泄地筋疲力尽的景甜看着他那大口喝着这经过自己蜜穴炮制的羊奶的样子,景甜幽幽地在心里骂了句“变态”,想着以后可能会经常被这样折磨,原本已经无力地瘫在茶几上的身子不由抽搐了一下。

还好,蝎子的变态举动也就仅此而已。一番赞叹后,蝎子就把景甜放了下来,用毛巾帮她清理了私处后,再把她抱到了床上去休息。景甜已经被他折磨地筋疲力尽,再加上一天多没有进食了,是又累又困,终于睡了过去。

当景甜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叫蝎子的男人搂在怀里。

蝎子正睡着,手臂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肩头。景甜保持着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腰腹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他。看着他如今安详的睡容,一反对自己那变态的所作所为,景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其实,抛去变态的行为不说,这个男人还是蛮有吸引力的,特别是这么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充满原始野性的身体接触,感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

“醒啦?宝贝儿。”当景甜不小心因触摸到他下体而惊吓地缩回手时,蝎子醒了。

“嗯……”景甜见他醒来,赶紧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了他的腋窝,轻声地回答了个“嗯”字。

“哦,天都黑了,起来吧,我们吃饭去。”蝎子亲了亲她的脸,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她起来。

吃完饭,蝎子帮她把行李搬进了自己的休息舱,不管乐意不乐意,景甜也只能做他的女人了。是夜,景甜终于体验到了蝎子那根入珠宝物的威力,还有他惊人的持久耐力。

从晚饭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蝎子已经射了一次,这是第二次,而景甜已经被送上了四、五次高潮。蝎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但因为有入珠,每次进出刮着肉壁,感觉都特别强烈。加上他的东西又长,每次插入都会顶到花心上,第一次高潮来得特别快,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啊……老公,好深……插到子宫了……呀……轻点……好快……啊……呃哦……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嗷……用力,老公……不要停,不要停,老公……好爽……呀……”浑身香汗淋漓的景甜跪在床上,大声地呻吟着。景甜喊起老公来那叫一个顺口,她现在已经彻底爱上了蝎子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先前的那些变态行为,此时想想也挺刺激的。不是么?。

“牛……”回程前一晚的酒会上,看着景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蝎子怀里的幸福小女人模样,我不由对蝎子竖起了大拇指。蝎子朝我嘿嘿一笑,那得意劲真很欠扁。这小蝎子确实有一手,这么两三天就把这条美女蛇搞定了。

“别在那酸了,不就是个女人么?你也玩了这么多年了,新鲜劲早没了吧?”

我拍拍同样看到了这一切,脸色有些黑的老王,开口安慰道。

“哎,怎么说也这么多年感情啦。”老王叹息着。

“得了吧,这妞不适合你,你吃不住,不然也不会背着你找那么多男人了,把包袱丢给蝎子,换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苦着个脸给谁看?”。

“呵呵,也是……还是浩哥想得透彻。”老王呵呵傻笑着,紧了紧搂着身边女孩子腰上的手臂,把目光从景甜的身上移到了更加年轻,更加性感可人的新欢身上。

欢场嘛,拿得起放得下,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浩哥……”。

“浩哥……”看着老王从我身边离去,蝎子揽着景甜的腰,各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嗯,甜甜,蝎子对你还好吧?”与他们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小口,我笑问着景甜。

“好,挺好的……”景甜被我问得不好意思,小脸一红低下了头。

“蝎子,甜甜我是交给你了,不要欺负她,好好带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不然你这一份家当可就后继无人了”。

“啊?”蝎子只是笑笑,而听了我话的景甜却吃惊地长大了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啊什么啊呀?蝎子是我爱将,他的前半生很不幸,我希望他下半生能幸福。

你给蝎子留个后,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给你们主持大婚”。

“这……我……”景甜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看来这妞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呀。

“我什么我?踏踏实实跟着他,做他女人不会委屈你的,给你透露个底吧。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是下半年,我要封爵,蝎子替我牧守边陲,铁定有他一份殊荣,如果你给他生个儿子,将来也能子承父业。跟你说,动作要快,爵位只传递长子,如果他和别的女人先生了孩子,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在景甜一脸吃惊和蝎子一脸激动与兴奋的神情中,我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这些天里想好了的管理机制。

“我倒是想呀,那也要别人看得上人家呀?”景甜显然是动心了,一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又略带幽怨地瞟了一眼身边的蝎子,这做派完全是一副让蝎子表态的架势。

“这个不由他,就这么定了吧。”我笑着端起酒杯小泯了一口,给蝎子递了个眼神。

“哈哈哈……好,听浩哥的,只要你怀上了,我娶你。”蝎子哈哈大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浩哥,你说什么封爵?”正巧走过来的郑晓彬本来是想打趣蝎子和景甜的,不想却听到了这么振奋人心的话,激动地差点没抓牢酒杯。

“呵呵,少不了你的,激动个屁啊?回头就知道了。话说回来,你小子太过阴暗了,还是要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无人送终事小,爵位都没人继承就亏大了”。

“啊?”小郑傻傻地愣住了,他本想自己就一个黑社会,这一辈子也没打算有什么善终了,图个一世快活也就算了,不想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操……老子回去就造人。”回过神来的小郑大吼了一句,把最挨近我这边的几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封爵?有点意思,混社会混到这地步,算是有点意思了。

“滚蛋……你那妞都被你玩差不多报废了,还能生么?”蝎子尽管也激动,忍不住还是要调侃小郑一句。

“别看老子是残废,要找个女人生个孩子还不简单?”小郑冲一脸坏笑的蝎子和掩嘴偷笑的景甜大吼着,跟着很没形象地跑到舞台上,从正在唱歌的一名女孩手里抢过麦克风大喊道:“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娶她做老婆,现在报名”。

他这一嗓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看着下面尖叫着蜂拥而上的女孩,我是彻底无语了。当同样无语的几位重量级大佬带着戏虐从小郑那儿打听到事情的缘由后,原本调侃小郑的心思顿时没了。

地位相对高些的纷纷跑来求证。能被我请来参加我生日宴的,自然都是排得上号的,听到我要封爵,那么不管高低,自己最起码有一份,不激动是假的。小郑个大嘴巴,老子还没考虑清楚呢,就给我传出去了,要是我不封,这些货岂不是要造反?。

这些人里面,很多年纪都不大,而且不少人都还是孤家寡人,也几乎没考虑过子嗣问题,原先是和小郑一样不想考虑,如今自然不同了。而那些原本打算傍大款、找干爹的女孩,更是不会放弃嫁入豪门的大好机会,显得比我那些手下还激动几分。顿时,这原本定下的淫乱就会,顿时变成了“非诚勿扰”现场。

靠,这样也行?老子是真的醉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两大王者之隔空战。

大舅哥临走前让我就组织的持续发展制定个章程,我也觉得深以为然。这些年,掌控的疆域越来越广,越来越稳固,核心成员从黑道份子到商业巨头再到政府高官,无形中已经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随着组织涉及的层面越来越广,掌握的资金越来越庞大,以前那套散漫的纯商业化的管理机制显然不大能有约束力了。

经过几天的思索,我把一个“分封诸侯定天下”的打算告诉了大舅哥。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按地域划分管理范围,以爵位的大小来逐级管理,形成一套责任机制。为了调动积极性,爵位可以世袭,但一旦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不管你本人或祖上有多大贡献,一律剥夺爵位,再由其他家族顶上,俨然一副封建贵族的制度。

大舅哥对我这一套也不以为许,反正这也不是官方的爵位,即使我的做法看起来像地下皇帝,但是只要我不组织大型的军事力量,倒也不算是大的政治问题,无非是会有几个老家伙跳出来指责下我想称帝之类的怪论,都是小事。

其实,不管是黑道白道,关键就在秩序,只要能长期控制就好。既然派系最终还是舍不得抛弃我这把“双刃剑”,那这地下皇帝就该我当着,封爵这一招倒也不失是条好路子,不然万一我跷辫子了,不乱才怪。

大舅哥这么上路,那么他的私事我还是要给他办好了,不然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呀。虽然刘梦君身上纹身的创伤还没完全愈合,不适合再度承受穿孔之苦,但是时间真的很紧哦,哎,苦命……好好一个出海休闲的旅行还要干活,累……。

3月31日下午,在我那大床上,我将两枚镶嵌着南非钻石的乳环、一枚猫眼大的红宝石脐钉、五枚同样镶满了宝石的阴环佩戴到了刘梦君的身体上。

当俏脸上冷汗密布的刘梦君艰难地下了床,面朝床前的高清摄像头缓缓转着身,向她遥在北京的主人展示身上这精美纹身和奢华淫饰时,床前巨大的电视、电脑一体机的屏幕中,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大舅哥一手握着高脚杯品着红酒,一手搂着腿上坐着的一丝不挂的许大美女的腰,那硕大的手掌五指大开,把玩着她胸前已经有些下垂但不失饱满的白嫩娇乳,双眼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阿浩,手笔不小啊,这套首饰价值不菲吧?”许晴一手环着情人的脖子,也许是女人天性对珠宝的喜爱,话语间不无嫉妒地成份。刘梦君这一套淫饰是肖潇的珍藏品,相当奢华,是去年蝎子进贡上来的印度走私品,不计人工光是材质,价值就过千万。已经过了45岁的许晴虽然徐娘半老,但因为保养有道,美艳不减当年且更添雍容华贵之姿。

“小意思。晴姐要是喜欢,改天我也送晴姐你一套好了。呵呵……”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哼,免了,我才不要呢。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取悦男人的资本啊?

就算戴了有些人也不一定有兴趣……哼……”许晴娇嗔地白了一眼对着卫星可视电话中的刘梦君一脸痴迷的大舅哥。身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大舅哥这些年来其实在女人方面倒还算节制,除了大宇的姑姑外也就许晴一个固定的情人。不过如今刘梦君的出现不免让她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悦耳的声音难免有些醋意。

“呵呵……你个小醋坛子,也不怕阿浩笑话。小君的事情当初你可是允了的,现在才来吃醋,是不是晚了点啊?”大舅哥笑着把目光从面前的屏幕上挪到了怀里情人的身上,说话间将她胸前那颗鲜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谁吃醋了?呃哦……轻点,你想咬下来啊?哦……”在大舅哥的挑逗下,美艳的脸上流露出了淫荡的本质。许晴虽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作为情人私下财产的运作人,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并不是以两个年轻小姑娘可以动摇的。

听着许晴粗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大舅哥放下了酒杯的手不由攀附上了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探到了她双腿间汁水淋漓的结合处,摸到的是一片湿漉与泥泞。原来兴奋的不仅是自己这男人,就连女人看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被刺上性感的纹身,戴上淫荡的饰品也同样会兴奋,特别是连接着脖子上那黑色皮项圈挂在身前的那一截一米长的细链子,女人体内天生的奴性会极大程度的转化为性快感。

无视一脸羞涩地站在屏幕另一端的刘梦君和靠在她身后床头抽着烟的我,许晴一手按着大舅哥那不断往上亲吻的头,仰着修长的脖子,微闭着迷离的双眼,半张的双唇间传出一道道甜腻的呻吟,一脸享受的愉悦神情。

大舅哥和许晴是在怀柔妮恩那套别墅的地下室温泉房的休息间里,身后就是宽大的软床。已经挑起了无边情欲的二人饥渴地拥吻着倒了下去。许晴如荡妇般将那纹着狰狞巴蛇的雪白美腿主动缠上了大舅哥的腰,两只白嫩的手忙乱地在他的背上上下抚摸不停。二人不停的翻滚中,许晴面朝着摄像头叉开双腿跨坐到了大舅哥的脸上,她大腿内侧缓缓而下的淫水已经流成了小溪。

“嗯……嗯……哦……”脸色潮红的许晴轻咬着性感的嘴唇呻吟着,一手撑着大舅哥的胸膛,一手揉搓着自己胸前那对不断变形的双乳,扭动着将她那如同决堤般淌着爱液的肉穴贴上了下面正伸着舌头舔着其腿根嫩肉的嘴。看着大舅哥那条高高昂起的擎天一柱,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他宝刀不老。

屏幕里躺在床上的大舅哥忘我地痛饮着美人汤,饥渴的,或者说饥饿的美人也急迫地俯下了身子握住了那条壮硕坚挺的大肉肠。在那微张的性感红唇套上紫红色龟头的一刻,许晴抬起了头,注视着摄像头方向,示威似的伸出了她那水润的软舌在硕大的龟头四周扫了一圈,然后露出得意而淫荡的笑容。可惜此时一丝不挂,站得笔直供首长检阅的刘梦君是低着头的,对她孩子气般的示威压根没所察觉。

看到我戏虐的坏笑,许晴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用力握了一下手中那一把无法圈握的巨物,低头将那颗大蘑菇含裹进了嘴里。秀发飞舞间一颗螓首不停起落着,大起大落间清澈的津液在那鲜红的双唇和漆黑的棒身间淫靡地流淌着,随着她小手的套弄显得更加粘稠,甚至泛起了乳白色的泡沫。

“啊……啊……轻点……插的好深……呀……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啊……”许晴面朝着屏幕跪在床上大声地浪叫着,年近60但依然身强体健的大舅哥在她身后捧着她那高高撅起的美臀用力挺送着,虽然看不到肉棒进出肉穴的画面,但是从他挺送的幅度来看,进出的尺度显然不小,而肉体碰撞间,许晴那高声的尖叫和垂挂在身下双乳的晃动程度来看,抽送的力度也显得十分有力。

看着屏幕里国家元首与娱乐圈贵妇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汗流浃背的剧烈运动,尽管一个小时前,我才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龙梅子那紧窄的小穴内,此刻我那不输于大舅哥的利器依然不争气地勃起了。

屏幕那边的大舅哥是干柴烈火,干得热火朝天,屏幕这边的我是看得口干舌燥,小弟充血。刘梦君此时显然已经忘记了肉体穿洞的痛楚,只见她面对着前方的屏幕伫立着,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视着眼前超大屏幕里人物比例已经超过真人大小的二人激情碰撞的活春宫。她那骨架纤细的右臂背在身后,小手五指张开着陷进了白花花的臀肉里。两条同样细长的双腿随着脚跟的起落,不安地互相摩擦着。

“啊……”当刘梦君被刺激地忘记了一切,右侧臀瓣被她自己抓捏地指痕道道的同时,左手也不知不觉地握住了胸前那连我都一手不能掌握的硕大的丰乳,才穿了乳环的创伤位置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同时不知道是因为酸胀的乳肉受到挤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见她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淫荡举动被身后的我看到,刘梦君快速地扭头过来,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笑望着她。刘梦君俏丽而冷艳的小脸顿时扑上了一层绯红,那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春情。

“大舅哥,借你的性奴用用……”我笑着朝同样被她的尖叫声吸引的大舅哥说道。

“啊……”刘梦君这才回过神来,屏幕那边还有自己主人这一存在,不由再度惊呼着回过头,还好屏幕里的主人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情。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对自己的行为深感羞愧与不安,娇羞地低下了头。

“好啊……替我好好惩罚一下这淫荡的小荡妇啊。对了,好久没比试了吧?

比比?”大舅哥笑着回答的同时,挑衅似的用力挺了一下前面的许晴。

“呀……”估计是被大舅哥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实实地问候道了花心,许晴尖叫着抬起了头,然后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行不行啊,老大?不是妹夫我小瞧你啊,你这都搞了半天了,我胜之不武啊”。

“哼,你当我刚才那碗鹿血白喝的?告诉你,今晚不把晴晴这小浪穴操肿了,我这位子让你坐。”大舅哥不服气地怒视着嬉皮笑脸的我,王霸之气十足。

“你牛……”我朝他比了下大拇指,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高举着上翘的肉棒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刘梦君面前,牵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将她低垂的脸抬了起来,斗志昂扬的肉棒贴在了一脸委屈的刘梦君火烫的脸上。

跪在我身前的刘梦君一手扶着我粗壮的大腿,一手虚握着肉棒,乖巧地伸出了可爱的舌头,红润的舌尖顺着暴突的输尿管淫荡地从我棒身根部舔到冠状沟。

看着自己的小禁脔如此淫荡地伺候别的男人,大舅哥用力扇了许晴的臀肉一巴掌,然后在许晴“啊……”的一声尖叫中,把一腔醋意全发泄在了她身上,开始“啪啪啪……”地大力抽送起来。

“啊哦……啊……咿呀……呀……”香汗淋漓的许晴被操地用力甩着头发,浪叫不止的小嘴压根没有合上的机会,晶莹的唾液牵扯着丝线不受控制地滴落着。

穿过她那吊垂着的双乳间隙,只见后端大舅哥那受里面两颗硕大睾丸牵引而前后晃荡的阴囊上也滴滴答答地淌着许晴被肉棒抽带出肉穴的淫水。

听着边上音箱里传出的淫浪娇吟,刘梦君卖力地品尝着眼前这根充满了雄性气味的火烫硬物。因为我们是侧站在摄像头前,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性奴是如何用她那粉嫩的软舌舔我的龟头和棒身,如何轮流裹含我阴囊内的睾丸,如何口水直流地吞吐我雄壮的棒身,白嫩修长的脖子喉间滚动间如何淫贱地将她自己分泌的口水混着我少量的前列腺液咽下。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我船上来让我将其替他调教成女奴,但是看着自己的私宠如此专心地取悦别的男人,大舅哥作为手握天下权的元首,强烈的占有欲还是令他心中充满了怒火。而这把怒火一时半伙自然是无法施加到远在大洋之上的淫娃身上的,只能让我那可怜的许晴姐姐代为受过。

“大舅哥就是大舅哥,宝刀不老啊,晴姐姐,你那骚穴受得了不?”看到许晴被大舅哥粗暴的举动干得气息奄奄,旖旎销魂的呻吟变成了如哭似泣的哀嚎,而大舅哥尽管同样汗流浃背、大喘粗气而咬牙死撑的样子,我真怕他来个马上风。

“哼,小子,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怕我这把老骨头扛不住这剧烈运动,是吧?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大舅哥完全不买我的帐,一把将已经无法用手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的许晴翻了过来,将她摆出侧躺姿势的同时,跨坐到了她的一条腿上,然后操起另一条腿高高举起,摆成90度角再度将他那粗大的黑龙送进了许晴那洞开的肉穴里抽送了起来。

“嘿嘿,看您说的?我这不是一番好意嘛。对了,要不这场比试我看还是等我回来再进行吧,你这小性奴下面刚穿了5个环,我怕一个力度没掌握好,弄到她的痛处把她痛昏过去了。我可不喜欢奸尸啊,嘿嘿……”我按着刘梦君的头顶,沾满了口水的肉棒一下下深深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哼……”大舅哥听了我前半句话,头一甩,一手扶着许晴那绷地笔直的大腿,一手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完全不领情地继续蒙头苦干。而听了我后半句话,终于是被他找到惩罚这让他心里不爽的性奴的办法了,恶狠狠地咆哮道:“这小贱人是老子的性奴,一个下贱的女奴如果这点痛楚都受不了,我要她有什么用?操她,给我狠狠操她”。

望着这个老大不小的大舅子如此失态的神情,再看看胯下被我顶地双眼翻白的可怜女奴,我在内心里腹诽着大舅哥不懂怜香惜玉的同时,松开了刘梦君的头,把深插在她喉间的肉棒抽出了她的小嘴。

“主……咳……咳咳……”获得自由的刘梦君大张着酸麻的小嘴,低着头剧烈地呼出积存在肺里的浑浊气体,大口吸着新鲜的氧气,也许是吸气过猛,也许是嗓子不适,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津液牵着丝线滴落在她并拢的白嫩大腿上。

“主人……”当她再度抬起头,热泪盈眶地望下了屏幕中的主人,委屈的泪水终于在长睫毛的颤抖下滑出了眼眶,尽管在刚才的口交中,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争气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大腿,充血的阴唇也阵阵麻痒,肉穴深处更是空虚难耐。但是,大舅哥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的话还是让她感到委屈不已。

冰雪聪明的刘梦君见自己的可怜神情无法打动这位铁血霸主的恻隐之心,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投入举动令他不悦了。既然主人明摆着是要惩罚自己,那么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只是希望这位已经与自己有过数夕床笫之欢的另一霸主不要带给自己太多的伤痛。

刘梦君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乖乖爬到了床上,仰面躺在上面,对着摄像头打开了她那细长的双腿。哀怨地望了一眼屏幕中的主人一眼,扭头对我发出了请求:“请惩罚我这不忠的贱奴吧,不用怜惜我这下贱的身体”。

“哼,下贱的奴隶,居然吃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也爽到淫水流满了大腿,阿浩,替我狠狠操她,我要让她成为最下贱的性奴。”床上的刘梦君曲着双腿分开的一刻,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她那两瓣因充血而微分的娇艳粉嫩的阴唇上闪耀着珠光宝气的5枚阴环的同时,也看清了沾满了阴唇和大腿的水渍,这无疑更是刺激了他那愤谩的神经。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在我扶着她颤抖的膝盖跪伏到刘梦君柔若无骨的玉体上的一刻,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并轻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嗯……”楚楚可怜的刘梦君感动地点了点头,一双小手扶住了我的肩膀,两条僵硬的腿缓缓松开像两侧,作出了一副彻底放开的架势。

“呃……呀……”尽管她的肉穴内充满了爱液,我的肉棒上也沾满了粘滑的口水,尽管我已经很小心地插入,但是当我硕大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瓣受创不久的阴唇进入她身体的一刻,还是把她疼得秀眉深锁,脸上布满了痛楚的神情。

不管我多么小心翼翼,肉棒一进一出间对阴唇的牵扯是在所难免,我清楚地看到了鲜红的血珠从阴环四周溢出,再被横流的爱液稀释化开。性器摩擦的性满足与创伤带动的痛楚交织着自下体传送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刘梦君的呻吟中伴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听着她的惨叫和呻吟,大舅哥挤压在胸腔内的怨气终于释放了出来,身后再度传来许晴那令人骨头发酥的淫声浪叫和肉体碰撞的响声。大舅哥一边操着胯下的许晴,一边还对我这边指手画脚地发布着指令,让我用不同的姿势去干自己的性奴。

为了让身前的小美人少受些苦,也为了满足下大舅哥那脆弱的虚荣心,当我凭直觉知道大舅哥精关即将失守的前夕,不顾刘梦君是否受得了剧痛,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呀……呀……啊……”在我凶猛的攻击下,面朝着摄像头趴在床上的刘梦君表现的爽不可言,也苦不堪言,仿佛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双手死死抓住了床沿,眼泪伴随着螓首的甩动而四散挥洒。

“啊……”我张着嘴嚎叫着,双手十指深陷在她雪白的臀肉里,深抵着她娇嫩花心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呀……”刘梦君感到花心被岩浆般炽热的液体浇灌,紧窄的肉穴一下紧缩,在尖叫中产生了极乐的高潮,接着两眼往上一番昏死了过去。尽管人已昏迷,尽管紧绷的玉体已经瘫软,但是那湿热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做着高潮反应,深处的花心也一伸一缩地吮吸着我还在不断射出精液的龟头。

“嗷……”几乎是在刘梦君昏死过去的同时,大舅哥也紧随着我的脚步发出了带着极度自豪的嚎叫声。

我看着大舅哥那向我投来的自豪目光,还有皱着眉头浑身抽搐的许晴,我朝他作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

“老了,真的老了……”大舅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接过了许晴帮他点燃的一根事后烟,如释重负地叹息着。

“呵呵,大舅哥你可是老而弥坚啊,感叹啥呀?”我笑着也点上了香烟,送上廉价的奉承话。

“呵呵,你小子让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些年有些得意过头了,独裁的欲望有些抑制不住了。没想到连一个女孩子都能左右情绪了,哎……阿浩啊,你说人是不是真的越老越糊涂呢?”。

“得了吧,你离昏君的称谓还远着呢,不用在那开展自我批评了”。

“呵呵,你小子……行了,不用开解我,我也就跟你说得上心里话。对了,小君没什么问题吧?”。

“操,现在才知道心疼你的女人啊?放心吧,流了点血,痛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有什么大事”。

“呵呵……帮我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我蛮喜欢的。行了,不聊了,我去泡泡温泉,以后打死我也不跟你比赛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大舅哥笑着跟我结束了没有营养的闲聊,抱起身边的熟女情人一边享受温泉去了。

我摇摇头关了卫星电话,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刘梦君,只见她睫毛颤抖着,两颗清泪再度滚出眼眶,我知道她这不是伤心的眼泪,而是被大舅哥略带自责的宽慰话语感动的。

“没事吧?呵呵……还装死呢?”知道她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我坏坏的拍了一下她那高耸的翘臀。

“呀……”刘梦君吃痛下尖叫着反手捂住了被我拍地生疼的位置,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地用娇憨的语气嘀咕道:“讨厌……”。

“呵呵……演的还挺逼真,把我那大舅哥都糊弄过去了”。

“哼,谁让他一点都不疼人家啦?还有啊,谁演啦,人家刚才真的很疼嘛,都流血啦。”刘梦君坐起来,一边擦拭着从洞开的肉穴内流淌出来的精液,一边楚楚可怜地辩驳着。其实,一开始确实很疼,也流了血,但是随着快感的增强,疼痛反倒在麻木中渐渐消失了。最后那看似凄厉的惨叫完全是作给屏幕对面的主人看的,为的就是回去后不再受到更多的体罚。

清洗了身上的汗水,已是深夜10点多了,一番运动感觉肚子有些饿。当我走到客厅,发现黎梦恬与刘梦君共用的房间还亮着灯,而龙梅子的房内漆黑一片,想来是睡得正香。我推开黎梦恬的房门,这丫头果然还没睡,正穿着睡衣对着电脑玩着网络游戏。看到我进来,小丫头欢笑着丢下鼠标扑到了我怀里。

于是,叫厨房做了宵夜,三个人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填饱了肚子,然后头枕着黎梦恬的美腿,双腿搭在刘梦君丝滑的双腿上,和两个女孩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由安然、小迪主演的网络玄幻小说改拍的玄幻电视剧原带。这部电视剧是去年才投资拍摄的,目前还没播出,妮恩这次带来先让我看看效果。总的来说,是部不错的片子,题材、特效都很不错,特别是小迪演的那个精灵女孩“莹”的形象,简直清纯到不食人间烟火。

“哇……小迪好美啊……好羡慕小迪和安然姐姐哦。”黎梦恬一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给我揉着太阳穴,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羡慕什么?只要你喜欢,想拍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回去后,你自己找找喜欢的作品,然后让馨予联系个编剧改成剧本。”我笑着说道,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那清凉睡袍下包裹的巨大双峰如悬在头顶的两座大山般挡住了我的视线。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听她那喜悦的声音,我知道小丫头都我的回答很满意。

“哎呀,浩哥。你的手不要乱摸拉,疼拉。”当我的手顺着刘梦君光滑的大腿无意识地摸到她的私处,手指不自觉地拉扯把玩着她两片阴唇上的环时。一阵刺痛自酥麻的阴部传来,引得她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并夹紧了双腿,不让我自由活动。

“哈哈,对不起,忘记你才穿的环了。好了,不看了,出去透透气。”不知道是身体素质太好,还是大脑皮层过于亢奋,到了午夜12点,还没有一丝睡意。

看两个女孩的样子,也没什么睡意,不如出去透透气吧。

“好耶,浩哥,我们去上面泳池游泳吧。”芭比开心地说。

“行,游泳去……”小女孩的活泼还是蛮招人喜欢的。

顶层的泳池是我和几个亲密女人专用的,平时基本没怎么用,所以水特别干净,黎梦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嚷嚷着要游泳了,只是一直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一下而已。

泳池边有人形体位设计的休息平台,水深不到20厘米,曲线和缓坡很适宜休息。陪着二女在泳池里游戏了一番后,我有限地躺在边上抽着烟,喝着酒,笑看着水中不知道疲倦的黎梦恬和刘梦君。没有空气污染的大海上,夜空很是清透,皎洁的月光下,即使没有灯光的照射,也恍如白昼。两个长得如花似玉,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链的女孩一丝不挂地在水中畅游嬉戏、泼水打闹,娇声笑语不断。

“呀……君姐姐你坏死了……啊……不要捏人家咪咪……”。

“哈哈,别跑,你个小奶牛……啊……好啊,敢反抗?”。

“嗷……不要……不要摸那里……哈哈……浩哥救命……”两个女孩的打闹激起一片水花扑洒到我的脸上,接着一条浑身湿漉漉的美人鱼双手撑着池子边缘缩了上来,娇笑着趴到了我的怀里。两团棉花般的软肉弹性十足地撞击到我健硕的胸膛上,一条纤细的手臂顺势就抱住了我。

“哼,下来,你个小淫娃,偷袭了人家就想跑?”刘梦君刚才被芭比偷袭了胸部,乳头处的创痛令她差点沉入水里,看到罪魁祸首逃掉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

在芭比“啊……”的一声娇呼中狠狠地在她高跷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呀……救命,浩哥……君姐欺负人家……呀……”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在不敌的情况下居然只知道趴在我怀里求救,任凭刘梦君在水中拍打她的屁股而不知道反抗。

“看,大家都挺开心的,这么晚还有人在玩水。”舰桥顶的平台上,我手里牵着两根细细的链子,遥望着船头甲板上泳池内嬉戏的几个人影。

看着刘梦君在水中得意地大笑着,拍得芭比白花花的臀肉阵阵翻滚起伏,芭比在我怀里因屁股被打而一声声娇呼,一阵阵抽搐,我不由产生了性趣。

“敢欺负我家芭比?好,浩哥帮你惩罚她。”我笑着拍了拍怀中小女孩湿漉漉的光背,然后滑进池中朝已经逃远的刘梦君追去。

泳池的水并不深,只有一米五,刚没脖颈,身材并不高的刘梦君很快就被我追上。我从后面抓住了她一只正努力撑着的小脚,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接着另一只脚也落入了我的魔爪。“呀……”双手已经触碰到泳池边缘的刘梦君惊呼着沉了下去,在嘴巴进水的前一刻,她用力吸了口气,扭动着身子想要翻过来。但是双脚被牢牢把握着,双腿更是被大力地分开到接近180度,两瓣紧闭的阴唇顿时向两侧打开,冰凉的池水在穴口敞开的瞬间倒灌进了炽热的下体。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加上异物入体产生的本能恐惧,令她身子一阵酥软,小嘴不由想去呼救。

看到水面冒出的气泡,还有刘梦君剧烈挣扎的身体,我知道她一定是吃水了,赶紧松开了她的脚。获得释放后,水性不错的女孩在水里一缩身子,两脚轻点池底,双手拨拉间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带着水花冲出了水面。

“咳,咳……”刘梦君双臂趴在池边上,剧烈地咳嗽着,显然吃了不少水,我赶紧上去帮她拍着背。惩罚并没有因为她呛水而逃脱。就在她咳地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把肺中的少量积水排出的时候,身后刚刚还在背上拍打的手,下一刻已经环到了她纤细的小蛮腰上,顺着平滑的小腹最终握住了左边鼓涨的丰乳,同时又有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了双腿间饱满的阴阜。

“呀……不要拉,好讨厌,人家都呛到了还来欺负我。”已经缓过劲来的刘梦君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的健硕有力,一根火烫的硬物正抵在自己双腿之间,与敏感的唇肉做着若有似无的接触。身体两处极敏感部位被抚摸,阵阵酥麻令她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但时而因触碰到创伤产生的疼痛又令她秀眉频频紧锁再松开。

我站在池边处的台阶上,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按在休息平台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以作惩罚,然后受不了这性感脊背及脖子的吸引压着她啃上了她的脖子,同时怒挺在她胯间的肉棒前后摩擦着她的下体。

“哦……哦……不要,不要这样……嗯啊……不可以在水里面。哦……”已经被我翻过身来面对着我,上半身仰躺在池沿平台上的刘梦君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一边承受着我亲吮乳头带来的快感,一边将大张的双腿盘到我的腰上紧紧夹着试图阻止我肉棒在她阴唇间的摩擦。因为休息平台设计的时候带点坡度,所以池沿位置吃水比较深,她的整个下半身尚在水里浸泡着。

就在我一边品尝着嫩乳,一边不急不缓地用肉棒与刘梦君的阴户做着亲密接触的时候,水下一只小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我那条毒龙。扭头看去,只见模样可爱的芭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旁。她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一手扶着我的腰将一个滚烫的娇躯隔着刘梦君的一条大腿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台阶上,身处刘梦君的两腿之间,与同样站在台阶之上水面之漫过肚脐的芭比扭头热吻着。呼吸急促的刘梦君仰面躺在休息台上,看着芭比勾着我的脖子与我热情地吻着,我的舌头时不时地钻进她樱桃般小巧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芭比的舌头紧追着进入我的口中,一来一往间一道口水从我们短暂分离的唇间低落,掉到她性感的大腿上。

被我暂时遗忘而得不到照顾的刘梦君,看着芭比那比自己还硕大的胸脯在我手里不断变形,两人的口水混合物嘀嗒嘀嗒掉到自己身上的淫靡景象,刚才还在“不要,不要”说个不停的刘梦君只觉肉穴深处一阵阵麻痒和空虚,肉穴里更是有水流了出来。

“嗯哦……嗯……”虽然半个身子在水里,仍感觉自己像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干渴的刘梦君哼哼着一手不自觉的按上了胸前那酸胀的奶子,盘在我腰背上的双腿也开始收放着,带动我贴在她阴唇间的肉棒来摩擦她的肉唇。

刘梦君的反应唤醒了正滋滋有味地品尝着芭比那香甜唇舌的我,斜眼望去只见她一只小手把她那一边胸脯抓得不成形状,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被乳环穿透底部的乳头因充血而高高挺起,像一颗鲜红的樱桃般带着水珠十分诱人。再看她那咬着下唇,皱着秀眉,双眼紧闭的骚浪模样,更是淫荡十足。

我心里偷笑着,脸上装作视而不见,亲吻着黎梦恬吹弹得破的脸颊,嘴巴就到了她的耳边,舌头舔着她的耳孔,小声说:“芭比,你君姐姐发骚了。帮我把棒棒扶正了,看我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嗯……哦……好……哦,好舒服……”黎梦恬扭头看了一眼刘梦君,弯弯的笑眼里露出了小狐狸般的光芒,假意娇喘着就握紧了手中那更本就坚挺异常的肉棒。上下轻微晃动间,因被紧紧箍着根部的肉棒开始充血膨胀,水面下紫红的大龟头在刘梦君因兴奋而张开的阴唇间摩擦着。当沉迷在摩擦快感中的刘梦君放松双腿准备在勾回的一瞬间,坏坏的芭比将硕大的龟头精确地顶到了肉穴口。

当刘梦君勾着我的腰将我拉近的一刻,产生的不是性器的摩擦,而是一根粗大肉棍猝不及防地快速撑开了阴唇,严丝合缝地破门闯了进去,彻底占满了她的私密空间,滚烫的龟头更是用力撞到了深处麻痒的花心上。残存在肉穴里的积水,受到活塞一般的肉棒的推挤,穿透了花心中间紧闭的孔眼压迫进了子宫内。

“啊……哦……”受到突然袭击的刘梦君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地浑身发紧,娇呼着睁开了双眼,上半身猛地抬起又无力地倒下。

“哈哈哈……”。

“呵呵呵……”在我和芭比的嬉笑中,我开始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你,你们,好讨厌……这样欺负人家……哦……哦……”回过神的刘梦君娇羞嗔怒地在我和芭比身上各自捶了一粉拳,不过只被我抽送了几下,双眼就慢慢地变得迷离而无神,最后微微闭起,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

真是淫荡的夜晚呀……不过,我喜欢。

第一百五十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上)。

4月1日,愚人节,“欲望号”沿着塞班岛继续往南航行,恶作剧的周雨通过船上的广播告诉大家,我们的船失控了,正在驶向南极,叫大家赶紧把棉被披上。船上除了一些各界大佬,多是年轻人,周雨的这个小小谎言自然没人信,大家只是欢笑起哄,玩得更加开心。

愚人节这个平日里大家都不怎么在意的节日,在这艘航行在茫茫大海的船上,却被当成了玩乐的有趣节目,大家不管男女、是否熟识都在互相愚弄着,体验着看到别人出糗时带来的乐趣。

把套套扎几个洞,导致数名女孩后来发现怀了孕,我有好几名侍卫因此还收获了个明星老婆;把用过的套子装进公用的开水供应器里,导致好多人事后都不敢喝那里的水;在女孩们的内衣裤上涂抹芥末,导致女孩身体敏感处过敏……什么坏点子只要能想到的,这些货都会拿出来作弄人,搞得船上鸡飞狗跳,笑声骂声此起彼伏。

如此热闹的场合,被闷坏了的陈雨涵怎么还按奈地住?她本就活泼爱动,于是也加入了搞怪的人群。年轻人在一起,很容易就会熟络,很容易就会失控,很容易就玩出火。

晚餐过后,一日的喧嚣渐渐地平静。时近子时,夜幕下,宁静的海面上,除了海浪拍打船身的“哗哗”声,依稀能听到船首方向传来的嬉笑声,看来还有人余兴未了。其实这也正常,这么多唾手可得的人间美色在身边,我想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光阴虚度,此时此刻下面的船舱里一定更是烈火冲天,要不是船舱的隔音设施好的话,估计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吧。

“,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当张馨予经过船首的泳池时,朝着正在水中与一大群男女嬉戏的陈雨涵喊道。

“知道了,大姐……呵呵……我再玩一会儿,你先回去吧……呀……呵呵呵……”陈雨涵一边娇笑着躲避泼来的水花,一边回应着。看到她正玩得高兴,张馨予摇摇头笑着走开了,在妮恩后面操劳了一整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休息。

夜深了,人们开始散去找各自的目标继续船舱内的活动。偌大的泳池里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陈雨涵就是其中一个,另外还有一名女孩和六个青年男子,这些都是不用值班的船员和内卫。不知道谁建议烧烤喝酒,陈雨涵拍着手叫好,另一名叫刘静怡的女孩也随声附和。几个年轻的大男孩见两位美女这么积极响应,纷纷爬上岸,四散开去张罗起来。没多久就搬来了几箱啤酒和烧烤用具。

于是八个人又在泳池边支起了烧烤炉,席地围成一圈喝上了酒。

这两年,我对下面送上来的陪侍女孩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看重,陈雨涵的身份也没有刻意地被我摆上台面,加上船上年轻貌美的女孩又多,下面的人自然不怎么清楚她的身份。身上只穿着泳衣,模样又清秀甜美得她,自然深受这几个大男孩的喜爱,与同样活泼靓丽的刘静怡一起被围在几个男人中间,享受着各种赞美与奉承。两个女孩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男人不断递上手里的烧烤,快乐地有些忘乎所以,对男人们提出得唱歌、跳舞、表演节目等要求都是有求必应。

两个女孩很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而长期过着军营式生活的男孩们更是享受她们暴露在泳衣外的美好身材的展现,或者更深一步地幻想着她们包裹在窄小布料下的神秘。

陈雨涵光着脚表演了一段热辣的劲舞后,在如雷的掌声和大声的喝彩声中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跑回到了刘静怡的身边。很不雅地盘腿坐到了甲板上,抓起一罐啤酒就仰头喝了起来。酒水自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进被泳衣勒地更加深邃的乳沟,也许是收到冰凉的刺激,泳衣罩杯下两头原点渐渐突起。香汗密布的白玉般乳肉,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间凸点的两座高耸,看着这诱人的画面男孩们只觉喉咙阵阵发痒。

这些倒还好,这些天到处都是三点式泳装的女孩四处跑,大家也有些审美疲劳,但是陈雨涵大美女随着酒兴上来,更是随意与放得开。最后居然把两条盘着的腿就这么大咧咧地敞开了,两条白花花的美腿中央,那条窄小的碎花泳裤的正中间饱满的馒头就这么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那道勒出来的令人无限遐想的凹缝,几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拜托,你就不能文雅点嘛?都走光了。”最先察觉异状的还是边上的刘静怡,她顺着男人们的目光看过去,赶紧耸了耸陈雨涵。

“呀……”陈雨涵顿时在男孩们失望的嘘声中快速收拢了双腿,尽管不好意思,但火辣的性格还是笑着自嘲“呵呵呵……怕什么?又不是没穿”。

“那你合起来干嘛?快打开……骚包……呵呵呵……”刘静怡笑着去扳她的腿。两个女孩顿时打闹在一起。看着她们因扭打而波涛汹涌、臀浪翻滚的样子,男孩们心里大呼过瘾。

“,你不用陪那人么?这么晚还和这么多男人混在一起,他不生气哦?”

玩闹够了,刘静怡气喘吁吁地问陈雨涵。

“哎,别提了好不好?你当是好事啊?他女人那么多,哪里顾得上我呀?特别是芭比那小骚货,成天粘在他身边,我都快闷死了……”陈雨涵因黎梦恬的得宠而有些吃这昔日好姐妹的醋。

“行了吧?别不知好歹了,我倒是想有这样的机会呢,可惜人家看不上啊。”

刘静怡听了她的话,觉得她是在得了便宜卖乖。心想:从今以后,你就算走上快车道了,又不是真的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你管他要不要你陪啊?不用陪不是更省心更自在么?想我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出头呢?。

“来,喝酒。不提这些不开心的,大家今晚开心。”刘静怡像是要抛去脑海中的杂念般晃了晃脑袋,拿起酒罐笑着举到半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雨涵发现自己与刘静怡居然被分开了。此时身在烧烤架多面的刘静怡正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的双腿中间,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怀里,上身的泳衣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碎花的泳衣松垮垮地吊在胸前,两颗奶子已经露在了外面。那个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啤酒,正在给她灌酒。

而刘静怡则嬉笑着仰着头,张着嘴,任由酒水从上空倾泻进嘴里。而她身边更是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的手很不老实地在她大腿上、胸脯上乱摸着,更有甚者,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还伸进了刘静怡的泳裤里,直接摸起了她的阴阜。

看着刘静怡与三个男人如此淫乱的举动,感到有些头晕目眩的陈雨涵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还是要赶紧离开,不然一定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好不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不想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直接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整个光洁的后背贴在了一片火烫而强壮的胸膛上。

“谢,谢谢……你可以放,放开了,我没事……”被强有力的臂膀搂着,后背又紧贴着男人的前胸,陈雨涵感觉呼吸再急剧加速,而身上的力气却在快速流失。她刚才只注意到了刘静怡被三个男人包围着,却没发现另外还有三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正跃跃欲试地想着怎么接近她。

陈雨涵站起又倒下的突然举动被一名特种兵出身的侍卫敏锐地把握了机会,抢先一步来了个美人在抱。

那名侍卫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强来,部队里可没教会他们什么叫胆大心细脸皮厚。于是他“哦……”地一声乖乖地松开了手。

“呀……”陈雨涵哪曾想他会真的突然松手,此刻正浑身无力的她,尖叫着就跪了下去,膝盖扎扎实实地跪在了凹凸不平的防滑甲板上。尽管酒精已经麻痹了神经,陈雨涵还是感觉到了两个膝盖处传来的疼痛。

看到美人受伤,三个男孩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七手八脚地把嘴里喊着“哎呦……疼……”的陈雨涵搀扶到边上的躺椅上。

还好,只是左边的膝盖蹭破点皮,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没事归没事,男孩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一个跑去拿创可贴,一个给她递饮料,一个直接恬不知耻地要给她揉揉,声称不揉几下明天就要有淤青。

就这样,本打算要离开的陈雨涵在三个男人的大献殷勤下,最后莫名其妙地居然又回到了烧烤炉边上跟他们有说有笑地喝起了酒,而烧烤炉对面的三男一女此刻早已无视场合地开始放浪形骸。

一丝不挂的刘静怡整个人横躺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与他深吻在一起,第二个男的趴在她的胸前一手捏着她一边奶子,嘴里含着另一边大口地啃咬着,最后一个男得则撑开了她的双腿,一颗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摇头晃脑地品尝着那鲜美多汁的鲍鱼。

那边是男人的嬉笑声和刘静怡的浪叫声,这边是陈雨涵与另外三个男人的调笑声,劝酒声。欢声笑语、娇喘吟叫回响不绝,远远飘向舰船的后甲板。

后舰桥顶层的泳池边上气息奄奄的刘梦君两条小腿搭在水里,湿漉漉的身子一阵阵抽搐着。一旁的芭比对刚给她报了仇的我又亲又抱,一对硕大的傲乳在我胸前使劲磨蹭,我哪里受得了这刺激?。

“呀……浩哥,轻点……太大了,小穴穴好涨……啊……不要那么用力啊。”

我迫不及待地将黎梦恬按倒在刘梦君的身旁,将刚从一个温暖的湿洞中出来的毒龙从后面送进了芭比更加紧窄的肉洞里。

我站在水中卖力做着活塞运动的肉体把个本就不是很大的水池搅得波光粼粼,水面上微波荡漾,一阵阵水浪拍打在刘梦君敞开的双腿间,冰凉的池水一下下刺激着被操地呈圆洞的穴口处外翻的穴肉,甚至流进了肉穴深处。

“啊……呀……咿呀,呀……”当高潮过去的刘梦君敞着无法闭合的双腿,喘息着从极度满足的失神状态悠悠醒来,看到的是我强健的身子前后快速地挺动着,从后面撞击地黎梦恬张着嘴大声淫叫的样子。一刻半泡在水中的乳球压扁在身下,自身旁溢出贴着池面滚动不止。

在黎梦恬的哀求下,我们出了水池,躺在冰凉的甲板上,头靠着护栏最下方的横杠,我接过了刘梦君递过来的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跨坐在我身上卖力扭送着腰的黎梦恬骚浪的美态。

黎梦恬双手抓着护栏的横杠,时而快速起落,时而左右摇摆,时而让肉棒抵着花心前后扭挺。一声声高亢的浪叫中,胸前那对豪乳跌宕不止。

“小君,去我房里拿根皮鞭来……”看着身上那娇嫩甜美的娃娃脸女孩淫荡的神情,一股性虐的欲望突然冒了出来。

“是……”虽然不知道我想抽谁,但已经被我调教了几天的刘梦君还是听话地答应着转身而去。

“再拿两根尾巴来……”。

“哦……好……好的”。

刘梦君带来了我要的东西,一根三尺长的多穗皮鞭,两条头上戴着葫芦状肛塞球的白狐尾巴,还有一瓶润滑油,还挺细心的。

“小君,只要芭比偷懒,你就用皮鞭抽她,知道么?”看着身上已经香汗密布,娇喘吁吁的芭比,小丫头明显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我把那根皮鞭递还给一脸错愕的刘梦君。

“不,不要……浩哥……”黎梦恬听了我的话,停止了扭动的腰臀,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嘿嘿,谁让你偷懒的?不想挨打就专心些。”我笑着回答。

“嗷……好嘛,人家只是累了嘛。要不我在下面好了。”芭比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呵呵,是你自己说要当上面的,现在才想下来?今天不把主人的宝贵精液吸进你淫贱的穴穴里,别想下来哦。”我坏坏地说着,拿起一根狐狸尾巴,摸着上面光滑的白色绒毛。

在黎梦恬大起大落的裹送下,一边享受着肉棒进出于她那汁水四溢的紧窄肉穴的快感,一边将狐狸尾巴丢给呆立在黎梦恬身后握着皮鞭的刘梦君说“把它装身上”。

“啊……小君姐,你轻点……”已经高潮了两次的芭比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刘梦君看她罢工,摇摆着身后的狐狸尾巴,扭腰就一鞭子抽到了她背上。吃痛的芭比浑身一阵颤抖,包裹着湿滑肉棒的小穴用力收缩了一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快感。

“呵呵呵,谁叫你偷懒?主人说了,对偷懒的奴隶不能心慈手软。”刘梦君笑着再度举起手里的皮鞭。这些天一直都作为性奴被调教的刘梦君,初次掌握主导权,尽管开始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渐渐的仿佛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一鞭一鞭抽地津津有味。在芭比一声声尖叫中,那条皮鞭一下下抽到她的背上、臀上,有时候失了准头还落在我大腿上。不过说实话打在身上并不是很疼,疼也就是那一下,事后一点感觉也没有。

芭比肉穴一次次的收缩还是蛮有快感的,特别是看着她额头、俏脸上的汗水,还有眼眶里滑落的泪水,听着她小舌头在大张的嘴里跳动着发出凄惨的叫声,那种满足感从心灵最深处翻涌出来的滋味,实在美妙。

“呀……呀……啊哦……不要……呀,姐姐……好姐姐,不要打了……啊……人家会乖乖的……啊……”梨花带雨的芭比一边哭叫着,一边努力抬起酥软的美臀,再用力地坐下来,娇喘、呻吟、尖叫交织在一起从她小巧的樱桃小嘴里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津液回响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晶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挺得笔直的棒身流淌着,堆积在我的身上,被她的双臀及腿根撞击地四散飞溅。芭比穿着阴环的粉色阴唇已经变成了玫瑰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时开时合,如同两片蝴蝶翅膀在空中飞舞。

芭比的肉穴本就紧窄而短浅,每次进出都给肉棒四周及顶端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如今加上因鞭笞而带来的阵阵收缩,更是妙不可言。没多久,腰眼处的脊柱尾稍就传来了一阵酸麻敢,看来这丫头的苦难要结束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过被征服的命运,双手卡着她柔软的腰肢,肉棒深插在她的肉壶深处,顶着她娇嫩的花心,在芭比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待她伸手搂抱住我的脖子,已经将她拦腰摆到了只有十公分宽的护栏上。

芭比上半个身子露在护栏外面,头朝外看到的是前方的驾驶室舰桥,驾驶舱内戴着宽沿大盖帽的船长依稀可见,如果他回头,一定能看到这边惊心动魄又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吧。下面就是9米多高的钢铁甲板,甲板上远远的还有巡逻的护卫。被发现的紧张,生怕掉下去的恐惧,被粗大肉棒紧紧插入,并快速抽送的刺激,让芭比想叫又不敢叫,双手死死抓着护栏,紧咬着漂亮的贝齿,涨的通红的小脸左右摇摆着,秀发和脖子上的锁链摇晃着,竭力承受着我惊涛骇浪般的攻击。

“嗷……哦……爽……”终于在我一声嘶吼中,肉棒抽出半截,涨大了一圈的肉棒如同一条蠕动的黑蟒博动着下方的粗管,将两颗睾丸内积存的滚烫精液一波波射进了同样在收缩蠕动的蜜穴深处。

“小君,过来……”我回头朝尚在我突然的举动中没有回过神的刘梦君招招手。

刘梦君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乖巧地走到我身边,等着我的指示。

“跪到下面,接着,不许掉一滴到外面,不然今晚让小章鱼在你小穴穴里过夜。还有,不能吞下去……”我坏坏地笑着。

“是,主人。”刘梦君听了我的话,浑身一哆嗦,赶紧快速钻到了芭比悬空的屁股下面,抬着头专注地盯着上面雪白的屁股和包裹着尚在脉动的肉穴口。她可不想让那可怕的“小章鱼”在身体里过夜。那只粉色的章鱼虽然只有巴掌大小,看着还很可爱。但是,当它打开了电源后,八条细小的触手作着无规则的扭动,那是很可怕的。昨天白天,只是被它在体内呆了不到一个小时,那带着粗硬吸盘的触手在下体里扭动产生的剧烈快感就让她彻底理解了“欲仙欲死”这四个字的最真实含义。当时因为手脚被捆着,嘴里又塞着口塞球,房间里又没有一个人,在求救无人的情况下,刘梦君从床上翻滚到了床下,浑身抽搐着失了禁,最后更是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随着龟头脱离肉穴的包裹,一坨乳白色的精液从洞开的鲜红穴口中快速翻滚而出,被下方眼疾手快的刘梦君大张的小嘴精准地接住。被我内射了好多次的刘梦君自然很清楚绝对不止嘴里含着的那点量,所以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果然,没多久,只见芭比那一收一缩的穴口中又一股浑浊的液体带着稍许力度快速地喷了出来,刘梦君赶紧顺着液体抛洒的轨距迎了上去,大部分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掉进了嘴里,只有少许滴在她绝美的脸蛋上,还有不敢闭合的眼部,还好没有掉进眼睛,只是掉在睫毛上方的眼皮和眉毛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出芭比下面的小嘴,进入刘梦君上面的小口,当最后一滴精液顺着芭比的臀缝滴落到她的脸上。我满意地将已经瘫软无力的芭比放到甲板上,对抬着头,张着小嘴等待我下一步指示的刘梦君发了一道最后的密令:“不错……没掉地上,真乖……现在最后的任务是,把它们一滴不剩地送进芭比的菊穴里,然后用这条尾巴将它储存在她身体里,这是你们明天早餐的调料哦,知道么?”。

黎梦恬已经在高潮中魂游天外,任凭趴在她双腿间的刘梦君鼓着腮帮把嘟着的小嘴紧紧贴着她的菊穴,任由她那尖尖的舌尖刺入进去,再把满口的精液压进菊穴深处。终于一滴不剩地把精液都送进了该去的地方,快速地将那条狐狸尾巴端头葫芦状的肛塞球塞进了芭比的菊穴。成功完成任务的刘梦君感到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口里还留着浓烈的精液腥味,这种味道她并不喜欢,但是她不敢有一丝厌恶的表情流露出来,更不敢去拿不远处的矿泉水漱口。上次就是因为在吞下精液后急着去漱口,被自己那另一个主人厌恶,最后被送到这里来调教。

“噢……哦嗯……”感受到下体的酥麻而悠悠醒醒过来的黎梦恬小丫头嘴里散发着销魂而腻人的甜美呻吟,两条大大地摊开两边的双腿不安地想要合拢起来,但是又被正如小狗般拖着尾巴跪在她双腿间甜食其私处残留精液的刘梦君按住。

“噢……哦……不要,君姐姐,你好坏啦,干嘛把舌头伸进人家的小穴穴里面?哦……不要啦……”芭比艰难地撑起上身,终于看清了正饥渴地舔吮着自己下体那人的模样。

“还说呢,你个小骚货,精液都吸出来了,你又流那么多水……”脸上、额头上、眼皮上还残留着几处精液的刘梦君终于清理干净了芭比狼藉的下体,直起身子气呼呼地回敬着一脸满足与娇羞的黎梦恬。

刘梦君的话不仅逗得芭比更加不好意思,也逗地我畅怀大笑,作为回报,我让黎梦恬去舔干净她的脸。最后得到我允许后两个身上早已经汗渍粘人的女孩急迫地跳入了泳池清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渍。这回她们可不敢打闹了,生怕其中一方再向我告状,最后落个双输的结果。草草洗完后就跑出泳池双双躺在我身边的两张躺椅上享受清凉晚风的吹拂。

“主人……芭比的膝盖好痛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的黎梦恬四肢着地趴在我的左侧,昂着头,一边用她娇嫩的脸蛋摩擦着我的小腿外侧,一边用那楚楚可怜眼神望着我。说话间还摇摆了一下雪白高翘的美臀,连接着菊穴的那条蓬松的白狐尾左右晃动间,尖尖的尾梢轻轻扫荡着甲板。

“好了,起来吧……别装可怜了。很晚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丫头,这几天在我和贝贝的调教下乖巧了不少,但是爱撒娇的本性却还保留着,倒也不失调皮可爱。不过我真的有些累了,睡意开始袭来。

晚安,大海。晚安,还在船舱里淫乱无度的人们……。

船首烧烤在欢声笑语中度过,陈雨涵随着酒意越来越盛,最终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身上小巧的泳衣、泳裤在她脸红气喘的娇吟中也不知道被谁扯离了身体。当一张张带着刺人的胡渣的嘴啃咬在身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的陈雨涵除了淫笑就剩下了尖叫。与不远处正被三条鸡巴轮番操干的刘静怡奏响了二重唱。

趁着酒意会做非为的两女六男开始在这空旷的甲板上放肆地淫乱,最后都累地倒地而睡,直到早上被人发现这一丝不挂的八个人。当张馨予接到一名侍卫的回报赶到现场,陈雨涵和那个叫刘静怡的女孩全身都是精液与油污,肉穴肿地就像个熟透的桃子,中间那道裂缝中还淌着干涸的精液与血丝。

陈雨涵的阴道经过妮可的检查发现严重受伤,不过静养几天不会有大碍。但是,这也让她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当天,她又被气愤的张馨予赶回了原先那狭小的休息舱。但作为我的陪侍,虽然算不上我名义上的女人,在这一年内,保证除我意外不和别人滥交,这是当初妮恩制定的规矩,为的是我的健康着想,这一点我深以为然。

与其发生关系的那六名可怜的船员和侍卫,事后虽然没有受到太大得惩处,但也是懊悔不已。因为他们不仅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一直被关着禁闭,不仅不能再享用外面的美妙肉体,还无缘最后一天的大淫乱。

本来我让陈雨涵与张馨予同住,是出于对她的提携,也方便我传召,不想却出了点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丫头居然不甘寂寞背着我偷吃,尽管我没有责罚她,但也不由让我大失所望。导致被我驱逐出陪侍名单,气得我将与她同一套房的张馨予一顿臭骂。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也是因为我这几天实在忙地抽不出时间来滋润她,哎……。

同样得不到充足滋润的自然不只陈雨涵一个人,像肖潇、妮恩、张馨予、林依静、冰冰、贝贝这些与我关系密切的女人也都难得陪我独处一夜,因为她们作为姐姐自然要给芭比和梅子多些机会。像其他几个女人倒还好,与我在一起的机会平时还是比较多的,但是林依静却完全不同。

林依静去年下半年已经完成了学业,正式走上了社会。同时在双方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她与她的男友也正式定了婚,今年下半年将举办婚礼。她那个夺走了初夜的学长在去年国庆的时候在一场酒会上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从她那逼问出了她与我的关系后也与她断了联系。这次与马丽一起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林依静是打算与我好好放纵几天,然后回去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妻子的。不曾想却连与我好好单独聚聚,说说自己将来打算的机会都没有。难得有两次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却还没等她打开话匣子就被我封住了嘴,最后在筋疲力尽中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醒来已经人去楼空。

眼看着后天一早就要起航回去了,而明晚估计又是个闹哄哄的场面,想说上两句话更是困难。如果失去了今晚的机会,想再靠在大叔怀里说说知心话,还真的是很难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有些失眠的林依静走上了顶层的房间,让她失望的是,此时客厅里围坐了好几个人,都是身份地位显赫的人,看他们一脸严肃的表情,显然是在商量着重大事情。

林依静知道自己在那里呆着也不合适,于是跟大伙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一脸的失落离开了。看看时间才不到11点,反正会房间也睡不着,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林依静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马丽。马丽和她哥哥是住在下面的高层休息舱里,平时林依静无聊就会去找马丽玩,所以有那个套房的房卡。

原本这个时候马丽一般都在客厅看电视,此时客厅里却空无一人,马丽的卧房房门是关着的,难道是在玩电脑?林依静抱着一丝疑虑关上了房门,朝着马丽的卧房走去。卧房里电脑是开着的,但是马丽的人影却不见,难道是和她哥哥去吃宵夜了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依静坐在了马丽的床头,等了许久也没见马丽回来,感到有些疲惫的她顺势就靠在了床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这几天来积压在灵魂深处,今晚打算好好宣泄一下的欲念顿时被激发了出来。没想到这居然是一本色情杂志,看着上面那些赤身裸体的外国男模强健的身体和硕大的阳具,林依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不知不觉间,林依静脱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上了床,一边翻看这杂志,一边一只小手不期然地就抚摸在了自己光滑得大腿上,而且越摸越高。她今天穿的是一套弹性很好的连身短裙,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和两条腿的相互摩擦,裙摆很快就缩到了小腹上。为了诱惑多日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叔,她今天还特意穿了十分性感的几近透明的T字小内裤,小巧的布料仅能若有似无地遮盖住高耸的阴阜,而肉穴除则只有一条细带子夹在两瓣阴唇之间。

当林依静尖尖的手指触摸到阴唇的时候,那里已经是黄河泛滥了,清澈而粘稠的爱液浸透了那圆圆的细带,甚至顺着带子流淌到了雪白的臀下。林依静平时很少有自慰的习惯,但今天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两根手指拼命地揉着那充血的小豆豆,拨弄着两瓣麻痒的阴唇,最后干脆把最长的中指抠进了痕痒阵阵的肉穴里。

有时候自慰就像吸毒,不过瘾反而更难受,此刻的林依静就是如此。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粗长的鸡巴来的满足,欲火焚身的她想着这个房间马丽的哥哥平时也不会进来,就算马丽回来也无非是被闺蜜取笑一番,于是她干脆就脱光了衣服,取过床头柜上马丽的一支圆柱形隔离霜瓶子插进了饥渴的浪穴里。

为了增加摩擦的快感,她还把那条纱织的小内裤包在了光滑的瓶子上,粗大的瓶子正好把整个肉穴撑满,长度也正合适,刚刚能碰到花心,内裤的条纹刮着穴壁很有摩擦感。

“噢……哦……大叔……干我……用力插我……好舒服……”林依静闭着双目,两条美腿张地大大的,一边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一边快速地插着爱液横流的浪穴,脑子里幻想着大叔正压在自己身上拼命地操着自己。

马丽和马强两兄妹确实是去吃宵夜了不假,但没多久就回来了。只怪这房间的隔音设施实在太好,林依静并没有发觉他们回来,他们两兄妹也不知道林依静在马丽的房里。尽管这两年马丽已经洗心革面,不再像年少时期那么任性贪玩,甚至名字都改了彻底与以前那个放浪的自己划清了界限。

不过思想就算是成熟了,懂事了,但淫荡的本性有时候是很难改掉的。平时还好,老公马伟虽然一条腿瘸了,但性能力正常,加上马丽各种壮阳滋补的汤药补着,基本能夜夜笙歌。如今在这茫茫大海上,老公又不在身边,找别的男人她又不想破了当初在我面前立下的誓言,怎么办呢?于是她就想到了曾与自己多次发生过乱伦关系的哥哥马强。

第一百五十一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中)。

这两天,马丽几乎天天粘着马强,一来是生怕他去找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二来她就是磨着要哥哥与自己做爱。但是,马强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两年终于学乖了,哪里还能再去让她走荒唐的老路,再说这也对不起马伟不是?所以面对妹妹的百般诱惑与挑逗,尽管他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就是是死活不答应。

实在受不了衣着暴露的妹妹在自己身边起腻,马强借口肚子饿带她去吃宵夜。

眼看就要回去了,马强想着再忍忍,到了家这丫头也就不缠着自己了。为了晚点回去,马强点了不少菜,喝着小酒在那慢悠悠地吃着,马丽知道哥哥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于是也嚷着要喝酒。马强没办法,只能由着她,这一喝马丽就喝高了。

马强怕她惹事,只好带她回房间。

不想马丽这酒醉是装的,一到房间就搂住她哥哥的脖子,去吻他的嘴。马强知道自己上当,一边躲闪,一边让马丽冷静些。在男人不受诱惑的情况下,一个女人要想去让一个男人就范是很难的,这话一点不假。尽管马丽使足了劲,也只是亲到哥哥的脸和脖子,抓住了裤子下面那条半软不硬的肉棒。

“哼,别以为船上就你一个男人。就算破戒被浩哥骂,今天我也要去找个男人。不行,我就找浩哥去。”马丽一把推开左躲右闪的马强,作势就要出房门。

哥哥的不体贴,不配合让马丽很受伤,很生气。

“你敢……给我回来。”马强深知自己妹妹的性格,那绝对是说一不二。看着妹妹真的要出门,马强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两兄妹静静地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马强默默地低头抽着烟,马丽则嘟着小嘴气鼓鼓地盯着哥哥马强。

“小妹,你知道这两年哥哥看着你变得这么懂事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以前你任性,哥哥也由着你胡来,但是现在好不容易你有了今天的改变,干嘛还要逼着哥哥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呢?我们怎么说也是兄妹呀!”马强语重心长地给这任性的妹妹讲着道理。

“不听,不听,我不要听……”马丽捂着耳朵,拼命摇着头。

“哎……好吧,最后一次……”看着妹妹这幅样子,马强知道多说也没用,真的不满足她,估计她搞不好半夜都会溜出去,到时候找都没地方找,总不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敲门吧?。

“呀……二哥,你答应啦?”见哥哥妥协,马丽高兴地大叫起来,欢快地如同一个小孩般扑进了马强的怀里。

“小声点,半夜三更的。你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马强任由妹妹在自己脸上狂风暴雨般地亲吻,嘴里有些担忧地说着。

“呵呵呵,怕什么?这里的隔音好得很,就算是世界大战,外面也听不见,嘻嘻……哥哥,亲我。”马丽笑着,抬起了下巴,闭上了双眼,嘟着的小嘴往前送到了马强的面前。

“哎……”马强叹息着,缓缓搂住了妹妹柔软的腰肢,犹犹豫豫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双唇贴合的一刻,马丽顽皮的丁香软舌主动而热情地送进了哥哥得嘴里。

禁忌的封印一旦打开,里面的魔就再也无法控制。两兄妹在客厅的沙发上疯狂地撕扯着彼此身上得衣服。一个是久旷得欲女,一个是苦熬的壮男,在肌肤相亲的一刻,两条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着,翻滚在了沙发上,一边狂热地亲吻着,一边放肆地抚摸着。当马丽的双腿盘到哥哥腰上的一刻,马强粗大的坚挺也熟门熟路地滑进了妹妹那汁水淋漓的肉穴里。

客厅里,两兄妹干的热火朝天、汗流浃背。

卧房里,林依静握着瓶子也插地正欢。

“哥,哥哥,去……去床上……哦……到我床上去好好干妹妹。”窄小的沙发始终做起来不够过瘾,感觉不能放手大干的马丽一边承受着亲哥哥的抽插,一边提出转移战场。鉴于每次做爱都会把床搞得湿淋淋的没法睡,马丽居然提出要去她的床上。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好闺蜜此刻正一丝不挂在那里专心自慰呢?。

“嘭……”。

“呀……”房门被打开并撞到舱壁而发出响亮的撞击声的下一刻,正沉醉在自慰快感中努力寻求高潮的林依静被吓得尖叫着睁开了双眼。当她慌忙坐起身,看到的是满头大汗的马强那极度震惊的眼神和像树熊一样攀附在他身前的白花花的背影。

因长时间张开着的双腿,差不多已经僵硬,尽管林依静第一时间就想闭上,奈何就是无法完成这个轻而易举的动作。马强清楚地看到了林依静双腿间那湿淋淋的阴户中间垂挂在阴唇外面的几条紫色细带,还有她手中握着的那滴着汁水的瓶子。原来林依静一时惊慌,只抽出了瓶子,而把那包裹在外面的小内裤遗留在了身体里面。

“对,对不起……”林依静用手捂住阴户及胸部的一刻,反应过来的马强也赶紧转过身想要离开。这样一来马丽也终于看到了床上的林依静,不由吃惊地叫道:“依静,天啊……你怎么在房里?”。

对于这样得问题,林依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脸红红地拉过毯子遮住身体,而马丽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与哥哥的乱伦行为被闺蜜发现是多么的难堪。不过,马丽显然要比她哥哥镇定地多,当马强慌不择路地要逃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马丽很快反应了过来“二哥,不行,不能让她离开,不然我们的事情难保她不说出去”。

“那,怎么办?”马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干了她……”。

“杀她?不行,后果很严重的”。

“谁说杀她了,我让你干了她。把她操了,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看她不是在自慰么?她一定也很需要”。

“好……”马强此刻也顾不上自己妹妹这个闺蜜到底和自己的老大有什么深一层的关系了,反正自己和妹妹乱伦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打定主意的马强放下了马丽,两兄妹一起快步走向林依静所在的卧房。

“呀……干嘛?你们想干什么?马丽,你疯啦?不要……不行……不可以……”刚刚把裙子套到身上的林依静看到两兄妹去而复返,一丝不挂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林依静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依静,别怪我。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会害你的,但是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离开。”马丽一边按住林依静的双手,一边跟她解释着自己的情非得已。马强在妹妹的帮助下已经分开了林依静的双腿,并把她的裙子扯到了赌气上方。

“依静,我知道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看,你刚才在自慰,你的内裤还在你的身体里呢。好妹妹,你好骚啊。放心吧,我二哥很强的,一定能满足你的。”

看到林依静在匆忙中遗忘在下体内而不知的那条内裤,马丽脸上露出了淫荡而戏谑的笑容。

“不,不是这样……不要,求求你……不要……呀……”林依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大意,看着把自己双腿夹在腋下的马强一手抽出了肉穴里那条湿漉漉的T字裤,林依静真的是百口莫辩。但当他挺着粗大的肉棒朝自己的小穴插来的一刻,还是忍不住做着最后的反抗与哀求。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无力,这个男人的肉棒还是借着湿滑的爱液全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成了她生命中第四个占有她的男人。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一旦最后的防线失守,她就会彻底放弃无畏的抵抗。马强把肉棒插入她那明显比自己妹妹紧窄稚嫩很多的肉穴后,就开始大力地挺送起来。只插了两下,刚刚还在极力挣扎的林依静就不动了。而当马丽将她身上的衣裙剥去,跪在边上在她身上一路亲吻着到她嘴边的时候,林依静居然奇怪地搂住了马丽的脖子,与她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最后,这场不期而遇得强奸就这么巧妙地变成了一场乱伦加双飞的性爱之旅。

在两个欲求不满的女孩的不停索要下,饶是马强的身体再强健,连射了三次后,他还是无力地倒下了。

“马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和你哥哥得事情,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你也不能让人知道我和你哥哥发生过关系,特别是浩哥,知道么?不然,他不会放过你哥哥的。”看着床上筋疲力尽的马强,林依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告诫着自己的好姐妹马丽。

“放心吧,依静,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刚才,刚才我也是急昏头了。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马丽惭愧地说道。

“算了……我不怪你,我们是好姐妹,不是么?呵呵……好了,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林依静看到马丽这幅样子,心也软了,反倒是开解起来她来。

林依静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一路上她走起路来都紧夹着双腿,以防阴道内的精液流出来。她实在想不通马丽的哥哥为什么能射这么多,尽管已经草草地擦过,还在里面残留了这么多。而且好像特别爱射在自己体内,总共射了三次,有两次都是射进了自己的身体。

沐浴过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得到了身体满足的林依静还是失眠了。想起刚才马强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地猛烈攻击,林依静除了害羞,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满足。虽然不及大叔那么厉害,但比自己另外两个男人强多了。至今为止,他是第二个能给自己带来两次高潮的男人。刚才那场欢爱带来的酣畅与愉悦,让她开始犹豫是否还要向我提出以后不再来往的要求。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个安分小人妻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林依静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很快就被她想通了,因为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正当她迷迷糊糊准备睡去的时候,与几位心腹商定了封爵事宜的我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床前。林依静刚才离开时那失落的神情,我都看在了眼里。这几天也确实是对她关心较少,于是我主动地找上了门。

对于我的突然到来,一身睡裙得林依静明显有些惊诧,不过很快就一脸喜悦地投入了我得怀里。双臂攀附上我脖子的同时,主动地送上了火烫的红唇。激情的热吻中,我俩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翻滚着解除了彼此的武装。

“这几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一番激情过后,我趴在林依静柔弱无骨的娇躯上,一边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一边轻声问着。

林依静并没有言语,也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嘴角含笑地轻轻摇了摇头。看她那脸红气喘得样子,显然还没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我那把刚刚把亿万精虫射入了她身体的肉棒虽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硬度,但是在她紧窄的蜜穴间歇性收缩下仍没有完全疲软下来,还是这么深深地抵着她的花心。

过了好半晌,林依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双手捧着我的脸,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笑的像只小狐狸:“大叔,你好坏哦,射人家里面了。万一中奖了,怎么办?”。

“我坏还是你坏?刚才我要出来,是谁用腿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的?”。

“讨厌啦……谁夹着你了嘛……坏死了”。

“呵呵……现在还夹着呢。你说是谁啊?”我用力地抓了一把她盘在我身上的大腿笑道。

娇羞不已的林依静被我点破自己的劣行,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抓又挠。最后搞地蜜穴内的精液流到了床上才慌乱地处理污渍。

两人进浴室清洗了一番身体后,回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居然没带烟下来,于是准备出门。身后响起林依静幽幽的声音:“你要走了么?”。

“今晚我睡你这儿,去拿下烟,马上就回来”。

我靠在床头抽着烟,林依静温顺地趴在我怀里任由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大叔,下半年我就要结婚了”。

“哦……还是那个人么?”。

“嗯,双方父母都在催了。婚期也定了,不过我很矛盾呀”。

“是心里还没准备好?”。

“算是吧……大叔,其实有些话我这些天都想跟你说来着,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决定对不对”。

“你说吧,我听着……”。

“本来,我想等我结婚了,就做个安分的妻子,在家相夫教子,真心真意地对自己的丈夫,不在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也不在出去玩。但是,我现在心又乱了,我感觉自己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贞洁吧。万一,他不能满足我,我可能还是会拒绝不了别的男人的诱惑的”。

林依静慢慢地讲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则耐心地作着忠实的听众,就想多年前我们在网上聊天一样。其实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并不是淫乱任性的人,不过显然她也比较热衷于性爱中带来的乐趣。她把我、汪一陌、朱学礼这三个生命中的男人做了一番比较,自然刻意隐瞒了今晚和马强的这一段。

“丫头,大叔也不知道怎么排解你的这个问题,来船上这么多天,我想你也看到了,在两性的问题上,大叔和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很随性的人,你想做个安分守己的妻子,这点本没错,我也支持你。但是,就大叔个人的观点吧,这个和道德真的关系不大,只要两厢情愿,无所谓什么伦理人常,人生很短暂,不是么?

自己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决定都可以,这个又不是人生三岔路口,走错了就回不来。觉得不合适,再换种活法就是了”。

“嗯……大叔,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大叔聪明些。嘻嘻……那我先试着做个好妻子,如果不行,我再考虑要不要变化,嘻嘻……大叔,你是大坏蛋,教坏小孩子。”林依静想了想,嬉笑着开始淘气起来。

“什么小孩子啊?都快成家的人了,还说自己小孩子,不害臊。喂……不是说是小孩子么?干嘛摸我的小弟弟?”。

“哼,人家就是小孩子,人家要吃棒棒糖……”。

“你个淫娃……啊……轻点,别咬……”。

是难得与我相聚,还是从良前的疯狂?林依静这小丫头今晚特别的放荡,简直成了吃不饱的荡妇一般,无休止地索要着,疯狂地向我发起一次次的冲锋,又被我一次次镇压下去,最终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才罢休。

这一个夜晚,疯狂的不止是林依静这小丫头,还有同样久旷的范冰冰这位御姐。一年前,34岁的范冰冰终于公布了她的恋情,并扬言“结婚了就绝不离婚”,但是与她那同为艺人的男友之间的恋情却一直未成正果,仿佛是准备来一场马拉松式的长跑运动。说绝不嫁豪门,要自己做豪门的她,内心的强势早就表露无遗。

自从上了我这辆战车,她的事业可谓风生水起,大有与妮恩分庭抗礼之势。在这个事业的上升期,她怎么可能甘于嫁做人妇?。

这次“船趴”本来并没有通知她来的,奈何她有小舅子“大宇”那一层关系在,从大宇那里还是听到了风声,主动带着一票女孩赶来了。这两年,范冰冰在大宇的支持下,自认为受宠而有些飘飘然,行事风格更显高调张扬,这一点让我有些不喜。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想拂了她一番美意,让她与妮恩一起打理文艺活动,但对她或明或暗的刻意亲近却视而不见。

等我和周雨几人开完碰头会,在外面等了半晌的妮恩和范冰冰才进来汇报下明天的活动安排。其实我对这些并不关心,妮恩的办事能力,我相当放心。没用多少时间,她们的汇报就完成了,我也没有留下她们的意思,因为心里记挂这林依静这丫头。

范冰冰看着妮恩与我拥抱了一下,率先道别而去,她也带着一脸失落站了起来,学着妮恩的样子给了我一个拥抱,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我的房间。

范美人自知虽然还算风华绝代,奈何岁月不饶人,19岁就生了孩子的她,不管怎么保养,身材还是有些走样了,怎么可能争得过那些靠身体吃饭的年轻女孩?。

我连妮恩都照顾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慰藉她呀?哎……。

“冰冰,我先回房了哦,你早点休息。”走在楼梯口,妮恩一脸笑容地与范冰冰道别。

“好的,妮恩。明天见……”范冰冰嘴里是这么说,但她哪里有睡觉的心思?

她准备借酒来消消乏,同时也消消满心的抑郁。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那些喜欢花天酒地的男人和喜欢纸醉金迷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夜夜笙歌的酒吧舱里此时早已经人去楼空。就剩下了两名酒保和一名负责这个舱室的侍卫凑在吧台上喝酒调侃。一身气质十分高雅的龙袍式长裙的范冰冰踩着碎步走向了吧台,朝着正埋头私语的酒保轻声唤道:“麻烦给我杯威士忌”。

“冰冰姐……冰冰姐?”。

“冰冰姐,我……”。

两个酒保原本有些不耐烦,心想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来?不过抬起头看到来人,原本臭臭的脸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反倒是那名执勤开小差喝酒的内卫着实吓了一条,赶紧慌慌张张得站了起来,有些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作为我的内卫人员,那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纪律十分严明,因为身系着我的安危,容不得一丝马虎。在执勤时候开小差喝酒这种事,一旦被自己的队长发现,那后果绝对比那几位搞了我陪侍的兄弟还严重,被开除是最轻的惩罚。

“坐吧,坐吧。看你吓的?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头的。”范冰冰自然看出了他的惊慌,感觉小伙子蛮有意思的,笑着让他坐下。

“冰,冰冰姐,我,我不坐了,我还在执勤呢?”小伙子有些羞愧地站在那里,就是不敢坐下。

“呵呵,坐吧,陪我呵呵酒。放心好了,你们头来了,我跟他说好了。反正现在这么晚了,也不用你维持这里的秩序,出不了岔子。”范冰冰笑着坐到吧台前,结果了一名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示意那名侍卫坐到她身边。

这名侍卫叫王文添,是福建人。20好几的小伙子,个子不高,看起来干干瘦瘦的,但确是一身的好本事,据说在当兵前,还是福建莆田少林寺学过几年正宗的少林武功。他是是第一批跟着阿权随我去西安的老鸟,当初我赴左书记的家宴被埋伏,他就是断后的其中一个。身中十余刀最后还杀出了重围,可见少林学武的经历不是吹出来的。

王文添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资深老鸟,之所以还没混到一官半职,不是因为阿权有意打压他,他也曾混到中队长的职务,但就是因为他有爱喝酒的毛病,在一次接大少放学的途中差点出了岔子,结果被一撸到底,又做会了普通侍卫。

不过,这小子倒也是个赤胆忠心的主,去年周雨跟我要人,指名道姓要他去给周雨当保镖队长,他死活就是不乐意,宁愿在我身边当个普通侍卫。所以,阿权明知道他贪杯,还是把他丢到酒吧舱里来,似乎是有意让他有机会偷酒喝的样子。

到底是跟了在我身边多年的老鸟了,听范冰冰这么一说,胆子也大了些,再说了作为一名忠实粉丝能与偶像女神这么近地坐在一起喝酒,实在是件惬意的事情。于是王文添就依言坐下与她喝了起来,闲着没事的两名酒保也给自己倒上了酒,四个人凑在一块儿又说有笑,互相聊着自己身边有意思的事情和经历。

几杯酒下肚,这话也多了。三个男人都有意在御姐女神面前显摆,在不断追问范冰冰感情隐私的同时,也纷纷拿出自己的光荣史来炫耀。原本还有些无所谓,摆着一副女王般高雅架势,权当在听三个小屁孩讲故事取乐的范冰冰,这越听是越惊讶。

王文添就不说了,深谙帝王权术的御姐心里很清楚,这货现在虽然被雪藏着,将来注定是要走上更高位置的,难保哪天就成了下一代接班人的侍卫之类的人物。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酒保居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看他们做事的专业劲儿,怎么着也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吧?谁知道,这两位居然都是专业人才,只是临时凑趣在这里充当酒保的工作。

那个看起来不到30,眼神有些坏坏,笑起来有点贱的陈晗,居然是国家安全局出身,说直白点就是做过特工。因为他又高超的网络科技手段,前年处理港独事件时,被派到这边来协助我搜集香港那边某些境外势力的潜伏人员,后来就被我留在了身边,目前是整条船的信息部主管。

另外一个看起来年纪最轻的江苏男孩叫陶江南,怎么看都是个充满童真的大男孩。但让范冰冰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确是后弦那架直升机的主驾驶员,同时也是我专机的副机长。在提前退役来到我这里之前,是某空军部队的王牌驾驶员,曾多次在空军军演中荣立过个人一等功,还参加过09年的国庆大阅兵。

这两位如果不是在吹牛,那范冰冰就有些晕乎乎了,这船上连两个酒保都是这样的狠角色,那浩哥的背景到底有多深?这两年来,虽然也知道他财力雄厚,也有些政治背景,但他的具体底细自己还真没摸清楚。曾经好几次问起王小宇,这胖子总是哈哈一笑给含糊过去,自己也就不以为意,反正自己要的只是资金上的支持,让自己的步伐走地更快些。

“呵呵呵,你们三个逗姐姐玩,是吧?牛都要吹破天了……呵呵呵。”范冰冰端着酒杯,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他们说的七成以上绝对是真的,但还是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轻松神情。仿佛是听到三个毛头小子的吹嘘之言,而笑地花枝招展。

“什么叫吹牛呀?冰冰姐,我可没吹牛。你看,你看,这些刀疤,都是当初在陕西……”喝得有些高王文添一听自己心仪的偶像居然认为自己在吹牛,顿时急眼了。“唰”地拉起扎在裤腰里的紧身制服背心的下摆,露出了上半身十多道狰狞的伤疤。

“呵呵呵……谁知道这是不是当初你不学好,跟人打架留下的?嚯嚯……”

范冰冰看着他卖弄的急样子,掩着嘴娇笑不已。

笑了好一阵,直把王文添小伙子笑地面红耳赤,才捂着肚子,弯腰摆手地说:“好了,好了,姐姐信你了,看你急的。呵呵呵……那我问你,既然你跟浩哥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浩哥的真实身份么?”。

“这,这个……我们有纪律的,不能说的。”听到她打听首长的底细,王文添有些结结巴巴了。作为侍卫,首长的一切底细都是要严格保密的,对谁也不能说,包括自己的父母和爱人,这是铁一般的纪律。

“说呗,添哥,你看我们两兄弟进来的晚,对浩哥的事情,也都不大清楚,我们也想知道些,反正冰冰姐也不是外人,你就说说嘛。”最晚进组织的陶江南年纪最小,好奇心也最重,不由挑唆王文添爆料。

“我去把舱门关上,反正这么晚了也不会来人了。”一旁年纪最长,也更老成持重的陈晗到底是安全部门出来的,知道有些事情要隐蔽些,赶紧跑去讲酒吧舱厚重的大门给关上了。偌大的酒吧舱里,就剩下他们四人凑在吧台的一角小声嘀咕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啊,不管我说了什么,你们可都不能说出去啊,对谁也不能说,不然我就死定了。”王文添左右看了看,对范冰冰三人小声地叮嘱道。他此刻内心慌地不得了,虽然平时爱喝个酒,犯个错,但是向这么大的错,他还真没犯过。

不过,如今这架势,不说看来也是说不过去了,死就死了。

“放心吧,姐姐还会害你不成?快说吧,如果让姐姐满意了,姐姐今晚也一定让你满意,行了吧?”范冰冰知道他的犹豫,于是又赶紧加了把火,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将他一条手臂搂进了怀里,直接挤压在胸前。

“嗯?”王文添不敢置信地盯着一脸媚笑的范冰冰,脑子里快速分析着她话里的意思,最后喉结耸动着吞了口唾沫,嗓子有些干哑地用充满激动的嗓音说:“好……好吧”。

另外两个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暗骂王文添走桃花运之余,也专注地盯着王文添。

“咳咳~~~说起浩哥的身份和经历吧,那叫一个传奇。当初,我们营自打我进了部队,就没看到过我们营长,营里一直都只有副营长,营长的身份就一直是个谜。后来我们被李参谋长从军区调出来执行任务,却发现是给一名黑社会老大当保镖。那时候浩哥还是湘西一个帮派头子。后来,我们护卫着浩哥到西安,回来的时候却把浩哥给弄丢了”王文添像说书先生一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开始讲起我的传奇事迹。范冰冰三人静静地听着,生怕就漏掉了任何一个细节。

“那次被伏击,老子身上重了16刀,一刀直接穿过了小腹,对穿伤。还好,浩哥没事,事后我才知道浩哥居然就是我们的营长。干掉了何涛势力后,本以为营长会带着我们回部队了,但是却让我们无法相信的事发生了”。

“原来浩哥是军人啊?难怪他那么牛了。那,那后来呢?”陶江南一脸崇拜地追问道。

“别急啊,听我慢慢说嘛。原本浩哥确实是军人,但是后来就不是了。平定西安后没多久,我们就被宣布退役了,继续跟着浩哥闯天下。听说浩哥原本是军方派系的一位老功臣的孙子,但他不愿意当兵,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当上营长的。为了这事,他专门后了躺北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参谋长就离开了,我们继续跟着浩哥干,地盘越来越大,差不多占了大半个国家。

看到船上那些大佬了么?那都是掌握着省一级经济、黑道势力的牛逼人物。说直白点,我们浩哥,就是国家的地下皇帝,你们现在知道他的底细了吧?”王文添得意地扫了一眼三人,那神气劲别提有多牛了。

“嘶~~~”。

“啧啧……”。

陶江南和陈晗忍不住发出嘶啦嘶啦的怪声,而范冰冰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王文添说的已经超出了他们猜测的底线。

“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国家还能让他存在下去?”陈晗到底是安全部门出身的人,政治觉悟就是高,最先提出了其中的破绽。

第一百五十二章满是欲望的战舰(下)。

“呵呵,不可能?你小子来的晚,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还记得你是怎么被调过来的么?14年香港那事情,政府不好出面,都是我们浩哥运作的,你以为你收集的那些资料真的都反馈后安全局了?告诉你,第一时间都到了我们这里。

要不是看你小子操作网络是把好手,浩哥会要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其实还是给国家做事?”。

“也是,也不是……这么跟你说吧,你因该也看出来了,12年换届的时候,当时的接班人外面传的可不是现在的大大,为什么后来就换了?这几年为什么政治斗争这么厉害?哼哼……”。

“不会吧?你是说?”陈晗惊讶地喊道。

“小声点……操……没错,当时在最后关头,浩哥的一盘录像带出现在会场里,大大以雷霆手段走上了神坛。你们前几天在浩哥的酒宴上看到他的那几位夫人了吧?知道坐浩哥身边那位是谁么?是大大的亲妹妹。懂了吧?”。

“啊……”包括范冰冰在内,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明白了,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潭水太深了,深地能把龙淹死。范冰冰此时才清楚自己这两年日渐膨胀的优越感是多么可笑,也难怪他对自己的刻意接近是这么的不冷不热,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呀。哎……。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告诉你们了。至于浩哥的私生活,我真不好多少,所以你们也别问了。”对于陈晗和陶江南继续追问我感情问题的话题,王文添却三缄其口,反倒是把手楼上了范冰冰的腰,笑望着有些拘束的御姐“冰冰姐,我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告诉你们这些东西哦,你刚才说让我满意的哦”。

“呵呵,好啦……让你满意。”范冰冰媚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逃离了她的臂弯“呵呵呵……这样行了吧?”。

“啊?就这样啊?”看着范冰冰款款走向洗手间的婀娜身影,王文添大感失望。

“哈哈哈……你小子,亲一下还不够啊?”陈晗大笑着问。

“切,少来了。就亲一下……”王文添自然不满意,他眼珠子一转,有了计策,朝二人招招手,三个人的头凑到一块儿。

“你们两,想不想干她?”。

“想啊,怎么不想?但是行么?听说她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好像跟浩哥也有一腿”。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如果她自己愿意呢?”。

“这个,可能么?”年纪最小的陶江南不敢置信地问。

“看我的……”王文添说着,把酒一口闷了,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也不知道王文添使出了什么手段,没过多久,陈晗和陶江南真的看到他一脸得意地搂着御姐女王的细腰从洗手间出来了。看范冰冰一扫御姐的高傲气势,完全一副弱势小女人的模样,显然是成功了。

“小添,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回到吧台前,范冰冰有些犹豫地望着一只手隔着紧紧包裹在翘臀上的裙子抚摸不停的王文添。

“我保证,绝对实属,而且事后,我一定告诉你到底找谁才能促成这件事。”

王文添坏笑着,双眼盯着她低低的领口,望着那半露的酥胸。

“好,但是就这一次。而且,这件事就你们三人知道,不许说出去。”范冰冰咬着指甲,想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行,过了今晚,我们当做了一场春梦就是。”王文添点点头。其他二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协议,想着能一亲御姐偶像的芳泽,自然也是点头不已。

刚才,范冰冰到洗手间解手,准备出来就回去睡觉。不想正洗手的时候,王文添却从后面抱住了她。还不等她挣扎,就听见他在耳边说的一句话顿时让她僵住了“浩哥准备封爵,姐姐想成为第一批贵族么?”。

“真的?”当王文添把她轻轻转过身来的时候,范冰冰不敢置信地睁大着眼睛问道,完全无视他那按在臀部的两只手。

“千真万确,而且我知道这一批爵位的提名权都在谁的手里,如果姐姐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告诉姐姐哦”。

“什么条件?”范冰冰自然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告诉自己这个内幕。

“很简单的,小弟我一直都很喜欢冰冰姐的。只要姐姐能满足小弟一次就行了。”王文添亲吻着她的下巴。

“行,我那不方便,去你那里。”范冰冰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不就是陪他睡一晚么?这些年没少陪男人睡觉,如果真能实现自己一生的梦想,别说睡一觉,嫁给他都成。

“我那不方便,再说我还在执勤呢。就在这里吧,再说了也不能亏待了外面两个兄弟。刚才我爆了这么多浩哥的料,如果还独占了你的便宜,他们宣扬出去就不好了,是吧?所以还要委屈姐姐一下,今晚要满足我们三个人哦”。

“这,这个……”同时和三个男人做爱,范冰冰犹豫了,不过也只是稍稍的犹豫而已,毕竟那诱惑太大了。

原本打算只让这三个男人干一炮就了事的范冰冰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见三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后,居然提出了让她很难堪的要求,要她到吧台中央的舞台上跳脱衣舞,然后表演自慰秀。

这两年顺风顺水的她,一向高高在上,宛若女神,何时会想到居然还有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表演这么下流舞蹈的时候?就在她进退维谷的时候,让人热血沸腾的销魂舞曲响了起来。看看手握酒杯,背靠着吧,台并排坐在一起一脸期待的三个男人,再望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范冰冰最终还是走进了吧台,迈上了舞台。

当一身绣着金丝盘龙的高贵帝王长裙的范冰冰婷婷玉立地站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的一刻,明亮的灯光转成了暧昧的昏暗光线,同时数道摇曳的镭射光束照到了她的四周。

所谓脱衣舞,无非就是在一般舞蹈动作的基础上添加一些诱惑动作,再慢慢脱去衣服而已。作为一名资深的娱乐圈演员,范冰冰只是在台上稍稍找了下节拍,就开始扭摆起了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淫靡的音乐声中,在三条淫虫的面前范冰冰脸上带着充满了情欲挑逗意味的笑容,缓缓地扭动着她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翘臀上慢慢地来回移动着。

“不错,很好!”三个人高声欢呼着。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跳起脱衣舞,范冰冰就感到无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上双眼,心里一个劲跟自己说,这是在演戏。

在男人的狂欢中,范冰冰一点一点上演了一场淫荡的脱衣舞秀。

原本盘在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下来,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也越来越灵活起来,在音乐的节拍声中,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被双手抚摸个遍。

“快!把裙子脱掉。”陈晗和王文添都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胯下的肉棒在范冰冰精彩的表演下早就翘的老高,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最年轻的陶江南甚至已经逃出了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范冰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背对着三人反手拉下了长裙背后的拉链。拉链缓缓地拉到了臀缝处,露出了雪白的脊背和小半诱人的翘臀,横在背上的细细的带子和腰眼处那同样款式的黑带,让三个血脉喷张的男人无限地遐想她内衣的性感。

如蛇般款款扭摆中,两条修长的藕臂抽出了出来,上半身的背面已经几乎全裸。在三人的期待中,范冰冰缓缓转过了身。一脸淫态的她一只手按着胸前的衣服,一只手在大腿外侧上下抚摸。

在三人的大声催出下,范冰冰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的松开了按在胸前的那只手,顿时一对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暴露在众人面前,同时露出来的还有那平坦的小腹。

当范冰冰双手拇指插在腰胯两侧的裙子里,准备将卡在臀部的长裙完全褪下时,“停!”猛地听到男人的命令。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前方的三个男人。

当她看到三个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范冰冰媚笑着把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她那美艳成熟的身体扭动着暴露在三个男人眼前,而裹着下半身的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上半身洁白的胴体更显娇美。

看着美艳绝伦的御姐又羞又骚的样子,三人发出淫秽的笑声:“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

“……”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内心却羞愤欲死的御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辱负重。

略微迟疑了一下,又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范冰冰的身材婀娜妙曼,动作妖娆优美,平日里端庄高傲的女神跳着如此淫荡的艳舞,确实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王文添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来。

随着身体的扭动,长裙最终还是掉落了下来,范冰冰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三块三角形的小布片,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丝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那丰满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黑色的蕾丝T字内裤覆盖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一双黑色半透明宽边长统丝光袜,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脚上穿着那双暗红色细高跟皮鞋。

“他妈的,竟然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整个逼都露出来了。”陈晗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

“喂,冰冰姐,你一定是很想很想被男人干才穿成这样的吧?”“陶江南嘶哑着声音道。

“好骚的御姐女王哦!”王文添也跟着凑趣。

“……”范冰冰对这三个家伙的冷嘲热讽真是无言以对,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幺淫荡,对于男人们的言语调戏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好了,冰冰姐,把你的咪咪亮出来吧!真的好想看啊,是不是啊?兄弟们……”台下的王文添大声喊着。

“是……呵呵呵……”另外两个男人起哄着。

范冰冰狠狠地白了他们一眼,反手摸索着找到胸罩背后的绳结,轻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松驰下来。而失去了束缚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她的呼吸双乳也在胸前微微颤动起伏。

“啊呀!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呀,好翘啊,看起来真白。”陈晗啧啧称赞着。

“的确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想打奶炮可能有难度。”王文添遗憾的说道,他年纪不算大,却对怎样玩弄女人十分有经验,这些年在女人这方面的福利,浩哥可没亏待大家,时不时搞些女艺人回来让大伙儿过瘾。

“没关系,操她两天就大了,哈哈……冰冰姐,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吧,我们要看你的逼。”陶江南忠粗声粗气地喊着:“快点!”。

范冰冰听话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的遮羞物,随着那条本来就起不了什幺作用的黑色内裤子被褪下,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掩盖不了她被大胖子王小宇反复剃光的无毛下身。

“哟,姐姐还是个白虎呀。哈哈,看来今天有的爽了。对了,据说武则天也是白虎,是不是那时候拍武媚娘时刮掉的呀?”陶江南哈哈大笑着,用这样的话赤裸裸地羞辱着这位自己多年来一直崇拜着的女神。

“好了,兄弟们。时间不早了,快4点了,再过两小时我就要换班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了。”王文添接着把一个空了的小号啤酒瓶从舞台边沿滚到范冰冰的脚边说:“姐姐,快点自慰给我们看,搞出水来,咱们也好轮流来干干你迷人的小骚穴呀”。

“早就该这样了。憋得我难受死了。”早就忍不住自己打了半天飞机的陶江南急吼吼地说。

空旷的酒吧舱内,撩人的舞曲还在继续,摇曳的镭射灯光已经停止了晃动,全部集中在偌大的舞台中央。灯光照射下,只见秀发凌乱地贴在香汗密布的脸蛋上的范冰冰翘着白花花的美臀,双腿呈M字的姿势跪在那里。她相信这样的姿势一定连最私密小穴和菊穴都被看光了吧。

在台下一片“嘘嘘”怪响的连连口哨声中,范冰冰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着大腿,一手盖在了自己的一只乳峰上面。随着身体的自我抚摸,范冰冰只觉得自己的阴部生起一股莫名的骚养,坚挺的乳峰也胀得令人难受,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自如,表情也越来越淫荡。她摇摆着翘臀,挤着两颗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奶子,还直勾勾地望着三人作出舔舌头的动作,挑逗意味十足。

看着她如此骚浪的表现,王文添、陶江南、陈晗三人怎么还能忍受地住?纷纷脱了衣服跳到了台上,将她围在中间,近近地看着她的自慰表演。

望着三具不算高大,但亦十分健硕的男性身体,范冰冰仿佛已经味道了他们身上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雄性激素。她慢慢地在三人中间躺下,双手抚摸着自己嫩白迷人的玉乳,乳房上二粒凸起的艳红奶头,被自己的手指捏得又爽又热,却无法消除燃起的欲火,只让下体成熟的蜜桃更显需要,她感觉到那里已经有爱液即将破门而出。

在酥痒且羞人的生理反应下,范冰冰终於忍受不住炽热的欲火,柔若无骨的玉手沿着欺霜赛雪的娇躯缓缓而下,轻轻的抚摸到早已湿润的私处,玉葱般的手指并拢着按在肉片交会处的阴户上粗狂地揉动,只觉得淫水流动得更多了,将手指沾满了粘稠的蜜汁。

范冰冰咬着性感的红唇,左手翻开阴唇,寻找到了极度敏感的阴蒂。只见那兰花指高高翘起,而食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揉刮阴蒂两侧的肉唇,正中间的中指则以一种缓而慢的环形动作刺激着黄豆般凸起的阴蒂。

右手无意识的抚摸自己因春情澎湃早已玉立挺直的乳头上下拉扯扭动,小巧可爱的胸部不停地幻化着形状,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欲火焚身的御姐涌起前所未有的春潮,出尽全力的摸遍全身,完全失去了萤幕上的优雅端庄,在淫欲的支配下逐渐迷失自我。

“呜……好辛苦……好痒……”饱受春情煎熬的御姐女王开始发出撩人的哼声。玉肌呈现出粉红色的光晕,愈来愈激烈的抠自己下体,两条修长的玉腿不时并拢又分开,绷紧又松弛,弯曲又挺直。强烈的快感随着逐渐扩大的爱抚范围,犹如水中涟漪般向全身荡漾开去,淫荡的爱液如黄河决堤般顺着臀缝汩汩流淌着,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刚才王文添把一只不知道谁喝光的空啤酒瓶滚到她脚边的时候,范冰冰就明白他是什么个意思。但是她怎么可能肯把这东西插进自己每天保养的私处?所以她直接无视掉了这个瓶子,但是此时瓶子握在手里,那带着冰凉凉的硬物感,却是如此地符合身体的需要。

所以当王文添这家伙再次将瓶口抵到她那汁液横流的穴口时,那只小手赶忙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握着标签尚未撕去的瓶身朝瘙痒的肉穴捅了进去。

“呃哦……”冰凉的瓶颈挤开炽热的肉壁,产生的快感令范冰冰忍不住舒爽地叫唤了出来。

“操,过瘾。看着这么高贵的女神拿酒瓶干自己,太有成就感了。哈哈哈……”王文添看着范冰冰骚浪的模样,兴奋地大叫着。

被异物插入,哪怕是再饥渴,还是有些不自然。起初是少少约一寸在那里进出。王文添看着觉得不过瘾,叫嚷着:“深入点,再深入点!”。

范冰冰再把酒瓶插入一寸左右。王文添这坏家伙怒吼着:“太浅了,太浅了!”。

范冰冰在抽送中又把酒瓶插入了一些,酒瓶粗大的部分开始插入她的阴户,一阵饱涨的感觉和一阵莫名的快感涌现,淫水顺着瓶身大量流出,把个瓶子搞地滑不溜手。另外二人开始还在腹诽王文添的变态,看着看着也越发觉得过瘾,不由跟着起哄,要范冰冰再插深些。

最後在他们的要求下,瓶子的一大半都进入了她的下体。想一想,范冰冰的阴户竟然可以插下大半个差不多30厘米长5厘米粗的啤酒瓶,那她生过孩子的臆测估计不假了。

随着粗大的瓶子抽送间带来的满满的充实感,和瓶口碰撞花心带来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范冰冰已经抛却了一切欲望之外的任何杂念,一心只想寻求那种高潮的快感,于是一下出一下入地快速抽插起来。

“呀,呀呀……咿呀……呀”范冰冰大声地呻吟着,而抽动得也越来越快。

奈何就在她感觉快要高潮来临的时候,手里的瓶子却被一把抢走了,急得她赶忙坐了起来,一句“不要……给我。”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是有多贱,不由潮红的脸蛋更是红了几分。

“冰冰姐,你好骚哦,这么喜欢被瓶子操么?哈哈……哇,好多水哦,你是想装满一瓶么?”陶江南手里捏着装了足足有3厘米深爱液的瓶子,嬉笑着调侃着娇羞不已的范冰冰。

“好了,不是不让你爽,你也爽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们爽爽了,是吧?放心吧,等下一定让你爽翻天。来,含它……”陈晗坏笑着走到她跟前,把根早已经坚挺充血的肉棒抵到了她汗渍渍的鼻尖上,另外两人也跟着围了上来。

三条阳具呈现约“十点钟”的角度齐齐高举在自己的面前,范冰冰口中不禁“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缓缓伸出手依次握了握三人一跳一跳的肉棒,一股热流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

王文添的阳具最热,约有15公分长,直径有4公分多,龟头十分巨大,像个鸡蛋;而陶江南的虽然没有那麽长,但竟有5公分的直径;陈晗的虽然没有这两位的粗,但竟是最长的,足有17、8公分,龟头尖尖的,外形看来就像根标枪。

范冰冰此时情欲已被挑得高涨,握着王文添的肉棒在手中套动,其他二人看得呼吸有的紧压。她开始吻王文添的龟头,龟头渐渐变成赤红色,除了亲吻以外,湿滑舌头还在上面绕着圈,跟着又去卖力地吮吸下面两颗睾丸,正在他被弄得兴奋不已时,范冰冰忽然将整条肉棒含进了口中,一下下的套动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就像做爱的节奏一样。

范冰冰将舌头抵在肉棒的底部左右扫动着,随着御姐时快时慢的套动,令强烈的磨擦快感倍增,尤其肉棒退出口腔,仅以肉唇接触到龟头时,王文添更是爽地呻吟起来。

“靠,有那么爽么?我也试试冰冰姐的嘴。”陈晗这小子看地嗓子干痒,当范冰冰把王文添的肉棒从嘴里抽出换气时,他托着其尖尖的下巴,一把将她的头扭向自己。只见一丝晶莹的精丝,随着樱唇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来。

尽管陈晗标枪似的肉棒很长,范冰冰还是毫不迟疑地张嘴将它含了进去,发觉并未有将它整根纳入。她想假如是插在阴户就一定可以,浩哥的比这还长也能干进去。起初是不能将整条含着的,范冰冰慢慢的将龟头顶到喉咙,最后突破喉头将整条的含着,这样一来磨擦面多了,陈晗的快感也成正比的增加,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在陈晗享受时,其他二人并没有空闲着,他们一个抚摸着冰冰姐的双峰,吮吸她的乳头,另一个躺在地上,一边抚摸她的美腿翘臀,一边抬头狂吻范冰冰爱液横流的阴户。

被范冰冰大力地套动了大约百来下后,陈晗的龟头已红胀得爆裂一般,于是让她停下来,用手示意她趴下,此时范美女的小嘴也酸了,肉穴更是被舔地痕痒难忍,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地上,等着肉棒来解渴。

范冰冰四肢着地,低着头大口喘着气,等着陈晗那长长的标枪来刺穿她的花心,不想迎来的是一个硕大的脑袋,接着是一段略细的肉身,扭头看去,在身后捧着自己圆臀的居然是王文添,而陈晗居然已经和陶江南一起跳下舞台点上了烟休息去了。看来他们是真的要轮着玩自己了,这样下去不是会被玩死?

不过,不等她想东想西,硕大的龟头刮擦着肉穴的强烈快感,很快就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嘴里只能发出“嗷嗷……”的高声浪叫。

随着王文添大力地挺送,强健的小腹肌肉“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肉。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范冰冰大脑已经被干得一片空白,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散乱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陶江南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她大张着的小嘴里,然後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用力在她口中抽送,下下没顶,并发出“吱吱”的声音,有时还有一些津液泄出来。

身前陶江南与身后的王文添一起一前一后地同时干着。前面是粗大的肉棒下下都顶到喉咙,后面是硕大的龟头下下撞击花心,直把个范美女操地唾液与爱液齐飞,妙目更是不断翻白。

两个人听着范冰冰沉闷的哼声,是越插越来劲,急速插了数百多下后,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范冰冰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已经被撞击地有些发疼的花心上,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美感。就在这时,又一股暖暖的液体狂烈地劲射到了喉咙深处,把个口腔都填得满满。

“咳……咳咳……”陶江南终于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梦寐以求的女神的嘴里,满足地抽出了渐渐疲软的粗大肉棒。尽管大部分的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喉咙,但还是有不少随着范美女剧烈的咳嗽,伴着大量的津液低落在地毯上。

“上来……”王、陶二人满足地下了舞台,陈晗已经跳了上去并躺在了上面,不等范冰冰休息,就示意她自己上来。

香汗淋漓的范冰冰咳嗽了好一阵,才缓缓爬到了陈晗的身边,此时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不用陈晗吩咐,她就轻巧地跨到他身上,小心的把长长的肉棒握在手里,身子一沉,尖尖的龟头就抵在了还在往外流淌着王文添精液的穴口上。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慢慢的纳入了肉穴内,直到龟头顶到花芯处,外面还留着一小截棒身。

龟头刚才磨过阴蒂而进入肉穴时,一阵绝妙的快感冲上脑,范冰冰不禁“呀……”地叫出了声,当龟头顶到花心时,更是“噢……”地仰头呐喊。她在刚才两个男人的操干中还没有取得真正的高潮,此刻她很需要酣畅淋漓的性爱。于是,她马上摇摆着腰臀,上上下下地大力套弄起来,淫水潺潺而下,“咿咿呀呀……”

的淫叫更是不绝于耳。

也许是陈晗的肉棒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击到花心上,不等他射精,范冰冰终于在颤抖中得到了满足,娇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抽搐起来。被她那火烫的肉穴一阵阵收缩压迫,陈晗倒也觉得舒服美妙,所以也不去催促她继续工作。

不过,此时眼看着就要到交班时间,而还没有实现操御姐菊穴愿望的陶江南已经等不及再次跳了上来。看着高潮中范冰冰那一张一缩的菊门,小陶在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在硕大的龟头上撸了几下,端着肉棒就朝着心中的目标插了下去。

“啊……好疼……不要……”后庭剧烈的疼痛让还在细细品味肉穴高潮美妙的范冰冰顿时清醒过来。她想直起身子,阻止那东西的进入,但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在背上。接着“啵”地一声仿佛是来自心里发出的声响,那东西突破了菊门,进来了。

龟头突破了障碍后,王文添只是轻轻抽送了几下,整条肉棒就全根没入了她的后庭。

“哎呀,好痛呀,不要了,好疼……呜呜……不要……呀呀呀!”范冰冰只觉的菊穴一阵阵胀痛,而一膜之隔的肉穴里那条依然坚硬的肉棒,随着身后的挺送跟着一起进出又觉得好舒适,两种感觉混乱了她的意识。在陈晗的配合下,两个人同时干起了范冰冰的两个肉洞,渐渐两人的插动也越发地默契起来。冰冰的肛门、阴户同时被插,不由才消退没多久的高潮再次叠起。

“大力的呀,插快点……呀呀……呀呀……好舒服,再深点……好美……”

冰冰被操地大声狂叫,真的希望就这么被干死干晕才好。

最终,小陶和陈晗两个人在冰冰又高潮了两次后,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两个肉洞里。因为时间关系,王文添尽管肉棒涨的难受,但也没有继续干她。三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帮御姐女王范大美女带到洗手间,简单地清理了身上的污渍后。

小陶和陈晗先回了休息舱,而王文添则帮着浑身无力的范冰冰穿好了衣服。

搀扶她回去的路上,王文添把封爵的内幕告知了范冰冰。作为回报,范大美女也许诺,如果事成了,一定去湘西找他,陪他渡过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周。

为期7天的“欲望之旅”从开始的淫乱大会起,“欲望号”上随处可以听到女孩的娇喘、呻吟,随处可以看到搂抱在一起做着原始运动的一对对身影,空气不是很流畅的下层船舱里,浓烈的淫靡气味时刻弥漫着……这些家伙的肆无忌惮,让很多害羞的女孩都不敢出舱。最后,还是方震下了严令,不能当众宣淫,违者处分。不过即使这样,还是免不了有人在夜深人静时体验野合的刺激。

这也不能怪这些血气方刚的兄弟精虫上脑,怪只能怪妮恩她们想的点子实在是太“坏”。为了让这次旅行办的丰富多彩,几个女人居然想出了诸多花样,每天都有新节目。让女孩们统一穿三点式迷彩内衣,草裙舞晚会,天体泳池聚会,春酒烧烤晚会,花魁大赛,抛绣球,比武招亲……什么花样都有,就连我都差点变野兽,到回航的时候,好多兄弟都成了软脚虾。周雨这位影视圈里呼风唤雨的大亨级别人物,平日里这些一心想博上位的女孩想见他一面都难,如今有这么好的接近几乎女孩们怎么可能放过?他的高级休息舱几乎夜夜都留宿着女孩的身影,淫声浪语不断。这可苦了这小子了,差点就精尽人亡,最后干脆躲在自己休息舱不敢出门,但还有好多女孩排着队跑去敲他的门。方震这混蛋更是肆无忌惮,为了享受这唾手可得的无穷美色,居然偷偷去割我的鹿血,害得我那可怜的梅花鹿,回家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相比我那些苦命的兄弟,女孩们也一个个没好多少,为了那些纪念币都豁出去了,有的一天甚至能勾搭10人以上,好几个女孩得了轻度肾炎,宫颈、阴道发炎的更是数不甚数,可把妮可和若曦忙活坏了,还好船上的医药充足,不然估计要提早返航。哎,欲望真的是无穷无尽啊。不过话说回来,没有欲望,社会怎么可能高速发展呢?人类延续下去的动力不就是欲望么?。

第一百五十三章家族荣耀的传承。

看着莺歌燕舞的海上之旅,背后的暗潮又有几人能看见?虽然大舅哥亲自登船来表了态,但一个政客的承诺又有多少可信度?在政治面前,什么亲情,什么功勋都是假的吧?前一刻还在与你把酒言欢,下一刻搞不好一刻导弹就飞到了头顶。

心中沉重的大石头压地我有些喘不过气,直到“欲望号”回到了连云港停泊码头,看着这些跟了我多年的老兄弟满怀喜悦地道别而去,这口气才终于吐出了憋闷的胸膛。这些人,也许从某种角度来看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他们却是国家的功臣。当初,我抱着让他们一起随我去海底长眠的想法把他们请上了船,说实话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过算了,人生百年,他们也精彩过了,怎么个死法,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吧?不过,如今既然都活着回来了,那就给他们一份殊荣吧。

在我回港的当天,老婆孩子们也都纷纷回了湘西,只留下了韩霜和王欣玄在那边处理一些收购事宜。通过这次事件,我发现“狡兔三窟”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韩霜和王欣玄这次将在那边暗中收购一座规模不算小的海岛,来作为家族的根基。

手下的兄弟们走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孩们也都离开了,刘梦君也被大舅哥派来的人接走了。随我一起回湘西的除了龙梅子这位新太太,贝贝和芭比两个女孩外,就只剩下了肖潇、妮恩、周雨和方震四人。

这次他们四人随我回湘西,主要的工作不是要寻求继续扩张的蓝图,而是要谋求一条自报的道路。

“浩哥,我们真的要作这样的变革么?这样一来,岂不是很难控制局面?如果某一位兄弟或者他的子孙不听号令怎么办?”方震看着手上这份花了近半年时间才最终定下来的草案,有些担忧的问。

“是啊,不说那些地下势力,光是那些经济行业的集团,如果按照这个做法名义上和法律上可就都成了他们的家族产业了,如果哪一天他们不愿意再听我们的了,怎么办呢?”周雨也不无担忧地问。

“阿浩,我也觉得不妥呢。干脆你就做这个大帝算了,只要我们手里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还有那些大小官员的把柄,他们想动我们也没这个胆子啊。但是一旦分封下去,很容易被一一瓦解的。”肖潇深深地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肖潇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嫁给我,但她的忠诚毋庸置疑,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帮我执掌着地下势力。方震作为外戚,周雨作为我最贴心的宠臣,两个人也都基本掌握着所有的经济体系。妮恩这个睿智的女人,一直都不肯要名分,她的手里掌控着数以千计的各色女孩,明里她是娱乐界的领军人物,暗地里其实却是我最最秘密的情报网的负责人。如果说我要称帝,那么他们四人无疑是最有分量的开国重臣。

我的财力看着很庞大,但是一旦出现了动摇国家经济根本的事情,比如股灾,比如经济大萧条,比如经济泡沫破裂,那么庞大的财力和经济网就是稳定局面的重要砝码。我的地下势力虽然见不得光,但同样是抑制其它小型地方黑势力违法乱纪、扰乱治安的主力军。我的情报网则是针对各级官员而存在的,国家的廉政机制不能也不会轻易去怀疑一名干部,但我可以,只要那人有了不好的苗头,我的触角就会伸过去。

我们国家的体制说不上比国外的体制好,也说不上是坏,各有优劣吧。但最大的软肋就在容易让权力膨胀,容易结党营私,容易形成贪污腐败的小团体。而要这些政府官员做到不贪不腐,完全只能靠他们个人的操守和道德观来维系,这显然是不行的。人都有贪念,都有私欲,这是人性,不是洗脑可以改变的。所以,我这把藏在暗处的屠刀就成了维系底线的一道防火墙。

如此一来,按大舅哥的说法,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地下皇帝,如果我要造反,对国家来说,那是一场噩梦。是的,他说的没错,他的担心也是对的。虽然我真的无意做这个“大帝”,觉得只是当个“大亨”挺好的。但是,我的子孙呢?

有着这样的权利在手,他们能忍得住那种唾手可得的至高权利诱惑么?。

怎么才能制约我自身的权利,怎么才能让国家机构放心我的存在,如今才是最最关键的问题。不然,像这样随时会遭到清洗的威胁估计总有一天会降临到头上。

我悠闲地品着上乘的普洱茶,轻声细语地跟他们再次讲述着权利过于集中的危害性,说白了就两点:一、只有权利分散国家才能放心,二、只有形成诸侯势力才能抑制子孙们自掘坟墓。

被架空怕什么?大不了不当这个“制衡者”,最多退到海外当个富家翁,怎么说也比落得灭族要强。人生百年匆匆就过去了,权利到了巅峰又如何呢?再者说,他们担忧的事情,如果子孙后代有能力也完全发生不了,因为我们的背后终归还有个政府撑着,一旦某一方诸侯想脱离控制,有的是办法处理他。

“行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这里是你们和派系四大家族的名单,其它地方家族就按照他们的势力范围和产业领域来分吧。具体的贵族头衔和传承制度你们四人商量一下,拿个章程给我,尽快把第一批贵族的名单拟定下来。”我含笑望了四人一眼,独自走出了这地下密室。

“浩哥……”拿起桌上的白纸,只看了一眼,周雨已经声音哽咽,望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已经多年不曾流露的小儿女姿态展露在了脸上。周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当初一家小茶楼的大堂经理,有朝一日居然能成为第一批大贵族。穷了不知道到少辈的周家,从今以后也列入了豪门。

白纸上子不多,前后不到半页纸,但字字都是分量千金以上。

爵位分封及制度大纲。

爵位分:公、侯、伯、子、勋五等设四公爵、十八侯爵、三十六伯爵、七十二子爵,勋爵按功绩三年一加封。前四等爵位世袭罔替,一脉单传,分支不予爵位,除非另有功勋可封勋爵。爵位更替中若发生家族灭门,或因大罪削爵者,该爵位另封。

公爵之上设四位荣誉王爵(即张、楚、王、李),成立仲裁王庭。

四公爵分别为:肖潇(肖家)、周雨(周家)、方震(方家)、万妮恩(万家)。

十八侯爵分别给予各大地方诸侯,三十六伯爵给予公侯旗下家臣,子爵亦然,但凡后续加入、发展起来的家族,对组织有重大贡献者,由伯爵以上爵位者提名,赐勋爵。

王庭由四家族协商掌权,若其它三家意见一致,可更换盟主。组织内所有产业按现有爵位持有人归于各分封家族,每年上交盈利的20%给王庭作为贡税,维持体系运行,余下由家族私有。若发生重大变故,需要调集动用大量财力,各封分家族须无条件拿出不高于总值50%的资产以供调用,如有异议,削爵流放。

组织内各家族私下不得互攻,不得内斗,若有摩擦提请仲裁王庭处理。

具体细则,你们协商即可。

四位新鲜出炉的“大公爵”看着这张白纸久久不能言语,其中尤以肖潇和妮恩这两位“女大公”最甚。妮恩一直不肯嫁入楚家是因为她不想成了花瓶摆设,其实她内心里一直都守护着自己楚家少夫人的身份,如今这“大公”身份一落实,自此就势必另成一族,不再有入我家族的一丝希望。肖潇这黑道第一女老大,因早年的一些不自爱,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这一家族的延续也很成问题。

“好了,肖潇姐,妮恩姐,既然浩哥这么定了,我们也不能辜负了浩哥,咱们各自回去,把下面的人摸摸底,然后商量出一个名单来吧。”最后还是方震最先恢复了常态,结束了四人的沉默会议。

站在楼顶的露台,迎面吹着幽幽的晚风手扶着被烈日暴晒地仍有些烫手的栏杆,放眼望去是连绵的山峰和漫山遍野的鲜花,仿佛酷热的空气中还都带着一丝甘甜。霜霜当年买下这座山头,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权利到了某种高度,剩下的只是寒冷,还不如做个归隐山林的老农来得轻松自在吧?但我也清楚,在下一代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这副担子还卸不下来,哪怕是把产业和权利都分散下去了,估计也要好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期,搞不好其中还会有一番震荡和熏风血雨。

从密室里出来,妮恩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扑倒在房内的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难道真的要就此成为一代“女大公”而失去一生的幸福么?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处于极为尴尬的境地,看似是情人吧,他又不干涉自己的私生活;看似手下吧,对自己又疼爱有佳,信任地过了头。如今这一纸封令下来,他的心意就完全清楚了,看来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只能当一名下属啊。

哭够了,也哭累了,妮恩倔强的性子终于爆发了,她草草地补了妆,出了房门,她要去问个清楚,要他亲口给自己一个答案。询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他居然独自在天台,时值盛夏,又是太阳要下山不下山的时候,这么热在天台干什么?。

望着夕阳余辉下那倚靠在栏杆前的身影,从那缕缕飘散的青烟来看,他在抽烟。这些年,他的烟瘾好像越发地重了。他的头发原本一直都留的板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留了长碎,而自一年前开始更是蓄起了长发,齐肩的黑发随着晚风飘荡着,配上那懒散的背脊,给人的感觉是“疲惫”。

他累了?一个人在这天台上,是因为不想别人看到他不想再挺直腰板的样子么?他冷么?不然为什么要暴露在这酷热的天台呢?。

“老公……”妮恩悄无声息地穿过了散发着酷热的楼面,轻声呼唤中双臂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把脸贴靠在了我的背上。

“嗯,妮恩么?你怎么上来了?”我没有回头,从声音里我辨认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你是不是疲惫了?”妮恩轻声细语地呢喃着,用脸蛋摩挲着我的背,尽管隔着丝绸的薄衫,仍能感受到她脸蛋的光滑。

“嗯,有点……”。

“要不,我们隐退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家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呵呵,妮恩啊……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聪明,总能看到我心里的想法?”。

“……”妮恩没有回答我,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

“找我是因为我给你大公的爵位吧?哎……虽然我想退下来,但是还不是时候,孩子们都还太小,把担子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所以还不能退,所以你也还不能退。给你这爵位不是说要你另立家门,而是要你继续出力帮我。虽然这样一来就给不了你名分了,但是我并没有抛弃你,你都30了,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是时候要个孩子了。这件事处理好后先不要回北京了,在我身边呆一段时间,不然这大公的爵位都后继无人”。

“那,那公司的事情怎么办?”我的话说得不紧不慢,但是在万妮恩的心里却宛如惊涛骇浪,原来自己担心了半天,流了半天眼泪,都是自己自作聪明,他早就有了打算。孩子?是啊,如果能跟他有个孩子,不比一纸婚约来得实在么?。

“公司就让许晴姐姐和伊利姐暂代吧,有馨予和杨幂帮衬着,不会有问题。

对了,还有冰冰,我看得出她这人虽然野心大了点,但也不失为一把好手,加上大宇那层关系,给她个爵位让她上船吧”。

“好,都听你的……”妮恩此时脸上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幸福笑容,宛若拂面的春风,可惜这种刹那的绝美神态我没有看到。

时光匆匆,又过去了半年,转眼又到了除夕。2017年的除夕夜,湘西楚家庄园里显得比往年更是热闹了几分。不仅诸多的老婆孩子都聚齐了,甚至连张、王、李三家也都到了。

“哈哈哈,楚老弟好福气啊,这可真是儿孙满堂了。”看着大厅里穿梭打闹的一大堆孩子,玄子的父亲打趣着我家那满脸笑容的老爷子。

“是啊,楚浩这小子还挺行的,你看那边肚子里还有两个呢。呵呵呵……”

强子的老爸李叔指了指隔壁桌上挺着大肚子的龙梅子和万妮恩道。

“操,他丫就是一种马,老子累死累活就生了三个,这胚属耗子的,一下就是一窝。”坐在我身边的大宇,一边用他那肥短的大手抓着一只鸡腿很没吃相地猛扯,一边还嘀咕不停。为了等大舅哥,这顿年夜饭吃得很晚,看他那吃相,估计这吃货一定是饿惨了。

“说什么疯话呢?没规矩,这里这么多长辈,轮得到你疯言疯语?”坐在三位长辈边上的大舅哥狠狠瞪了大宇一眼,这小子顿时老实了,蒙头吃个不停。

一旁的强子这些年在部队历练地更显老道,和他身边的叔叔李信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一脸冷峻地不说话。只有我大哥,满脸堆笑地给大家添着酒。

说来,这是餐年夜饭,但其实并不是这么简单。这次之所以四家族的主要成员都齐聚在我这里,主要的目的还是在于封爵的事情。这个起初还只是看似儿戏的方案,在周雨他们四人的一番又长达小半年的策划和草拟下,居然形成了厚厚的一本册子。

当这本名为“册封谱”的草订本递到京城大舅哥手里的时候,身处神坛之上的大舅哥也不由精神为之一震。国家元首的位置是暂时的,家族的兴衰才是长远的,如果说在自己手里真能奠定家族的百世辉煌,那绝对比多当一任元首要强的多。

仔细翻阅了这本详细地描述了大集团内部利益分配,权利延续及更替,责任义务的规定,还有各家族属地划分、家族徽章文耀、第一任家主的简介、家族族谱的排序等等内容的书,大舅哥坐不住了,连夜就会见了其他三家的长辈,最后决定除夕夜到湘西过年。

饭后,楚家庄园所在山头地下30米的秘密会议大厅里,四大家族的主要成员召开了第一次册封前的“王庭”会议。正式确立了四大王族的当代家主及王庭首任执掌者的身份。

王庭首任执掌者:楚浩四大王族的定义如下:“东帝君”张家,家族文耀图腾“黄金巨龙”,家主封号“治世王”,追封张XX为首任家主,现任家主张建国。本打算再连任一届的大舅哥,鉴于身体原因一年前决定不再连任,接班人选定为玄子的叔叔,现任辽宁省委书记的王叔。

“西帝君”楚家,家族文耀图腾“帝王权杖”,家主封号“裁决王”,首任家主自然是我父亲,现任家主楚浩。

“南帝君”王家,家族文耀图腾“暗夜星空”,家主封号“混沌王”,首任即现任家主是玄子的大伯,大宇的父亲。

“北帝君”李家,家族文耀图腾“刑天战神”,家主封号“百战王”,首任家主是强子的父亲,现任家主李强,由李信暂代。

同时确定下来了“册封大典”于2017年“9。9重阳节”,在王庭总部进行。

仲裁王庭总部设立在湘西大山深处。那里原本是当初符老用苗家医术替我疗伤的地方,前年符老仙逝,临终前把那份秘方托他孙子交给了我。因为那洗筋伐髓的功效出了各种草药,还必须配备那大山里独有的温泉池,加上那里地势险要而隐秘,当时我就把那里定为了我的养老之地。于是买下了那座处于山间湖泊当中的大山,着手开始建造,除了地下防空设施和外围防御设施外,那里如今已经颇具规模,宛如一座城堡。

前两天,带着提前到来的几位长辈去那里参观了一下。坐在直升机上鸟瞰着那屹立在湖泊中央小岛上的欧式古城堡建筑群和周边的群山大川,早已经厌倦了都市生活的老人们深深喜欢上了这里,表示等这里修缮好了,他们提前过来隐居养老。所以,在王庭的择址上,最终选择了那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不过这样一来原先的防御设施就要加强了。

成功把其他三家绑上了战车,我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只要我和大舅哥运作得当,保证后续的国家接班人都能掌控在我们的派系内,那么我们四家无疑就是实至名归的隐形王族,家族荣耀足以百世传承。

经过再一次的摸查调整,直到册封大典举办前一个月,共计定下授封子爵以上贵族126名,勋爵356名。

主要家族如下:富国公——方震,家族文耀“通宝大钱”,特赐“温莎庄园”,统御调配海外一切投资产业。

南疆公——韩寒,家族文耀“黄金三角”,特赐建造“冰霜古堡”,遏制西南境外势力。

国运公——周雨,家族文耀“小楼春雨”,特赐建造“春雨古堡”,负责国内经济产业的运作及协调核查。

无双公——肖潇,家族文耀“浴火凤凰”,特赐在万山别墅基础上扩建“万山古堡”,统辖一切地方势力。

百花公——万妮恩,家族文耀“百鸟朝凤”,特赐在怀柔建造“西山古堡”,统辖娱乐产业。

以上世袭罔替五大公爵,全盘掌控同盟内一切事宜,贵族头衔世代传承,除非灭族。

侯爵共计十八人,全是来自地方大佬和各领域的领军人物,这些很多都是从我身边走出去的老人,忠诚度极高,又有杰出贡献,封个侯绝对不为过。三十六伯爵也大多是早期就进入了组织里,后来随着战略大部署跑到全国各地去开拓市场的精英。至于那七十二名子爵,基本上都是公侯下面独当一面的大将。

侯爵出了拥有各具特色的家族文耀徽章外,由王庭特别拨款在各自家族所在地建造略小于公爵的城堡。伯爵也同样拥有家族文耀和城堡,不过建造的城堡由他们家族自己出资建设,建造前设计图纸和名称需要通过王庭审核。次一级的子爵不得建造家族城堡,但是同样拥有家族文耀徽章。此三等爵位可传承给子孙后代,当然前提是不被削爵。

相对于以上四大高等爵位,勋爵的含金量就要小的多,他们不可能有建造大型城堡的特权,也不可能世袭罔替,也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家族的徽章,但是同样拥有一枚华丽的制式“勋爵徽章”和册封证书。这无疑也是一份值得让子孙引以为豪的荣耀。

2017年10月28日,重阳节。

这一天大半个国家的权势人物都齐聚在了湘西,其中居然还有服饰各异的外国人,这100多名即将获得殊荣的新贵,从早上8点开始,就陆续被蒙上了眼睛,又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空中飞行后,纷纷被直升机送到了的一个奇怪的地方。

站在大型花岗岩条石铺成的巨大广场上,看着那些欧式话风格的喷泉、水池、雕塑还有草木,环视着四周同样都由各色天然条石砌筑而成的高大古建筑群,众人都有种回到了古代欧洲宫廷的错觉。

在震撼之余,有好奇的人更是登上了四周10米高的城墙,沿着城墙来巡视整个王庭建筑群,有好事者用脚步估测了一下城墙的长度,每面墙都长800米,各有一道城门。城外四面环水,远处又是连绵群山,根本找不到一条出去外面世界的路,真不知道建造这个建筑群的材料是怎么运进来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里的所有石材其实都是建造地下防空设施时开采出来的,而其它的建筑材料则都是从水路运送进来。

其实真正的建筑群并不大,中央的广场大些,这里最大的建筑也就正中央那座王殿,其它都是一些规划地比较整齐的四合院式样的两层宅院。

说起作为册封大典举办场所的王殿,倒是值得一说。整座大殿并不高,只有9米,长99米,宽66米,也是四四方方、正南正北,东西南北皆对称,东西中轴线等分整个王庭,周边一共32根直径1米的富丽堂皇的白色大理石石柱。

王殿的屋顶是与山体同色的暗红色,又在上面种上了草皮,从高处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座建筑,防空隐蔽效果非常好。

时至中午,100多人终于到齐,在迎宾人员的带领下井然有序地步入了宽阔的王殿大厅。此时众人才发现,这高达9米的大殿居然只是一层结构,里面除了两排圆柱外,什么摆设都没有。不对,确切的说最里面还有一座逐级而上高台,台上有一张奢华的王座。王座后面站了一群老老少少的男人,显然是来观礼的贵宾。

此时王座上并没有人,但是前面却站着三个男人。居中站立的身影他们并不陌生,正式自己的老大兼老板——楚浩。左手边站立的那个更加高大的男人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居然是今年才卸任的前国家领导人,看向右侧那更是不得了,俨然正是现任的国家元首。

这一刻,诸人对自己即将获得的爵位更是看重了几分。一个个心里暗呼:这哪里是自己派系内的排位啊?这是实实在在的国家认可的贵族头衔呀,老子这辈子没白活了。

册封大典相关事宜的注意事项,早就通过书面形式分发到了这些新贵的手里,他们也都在来之前经过了数次演练。在司仪人员的指挥下,100多人很有序地分成了两队,站在了高台的两侧,等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的到来。

看着下面男女都有的一位位气度不凡的下属排成了整齐的两列,用充满期待与激动的眼神向高台这边望来。我知道,是该我发言的时候到了,于是上前两步,走到麦克风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这些年来,大家的功绩和贡献有目共睹,感谢诸位这么多年来,用你们的青春、热血,还有汗水为我,为国家,为人民打下了这一座庞大的帝国。如今你们收获荣耀的时刻到了”。

话音刚落,下面雷霆般的掌声就响了起来。

接下来,大舅哥和现任的元首都发表了简短,但是极具鼓舞人心士气的讲话,博得了一阵阵洪亮的掌声,我想下面这些激动的人们一定手掌都拍疼了吧?或者说,已经激动地不知道什么叫疼。

亲自主持了方震、周雨、韩寒、肖潇、妮恩“五大公”的册封仪式后,我在大舅哥和王叔的陪同下坐上了王座,而他们二人却甘愿伺立在两侧,让我有些别扭。不过,这也没办法,这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在这里没有国家,只有王庭,而我才是王庭的首任执政官。

方震和周雨二人接过了麦克风,站在一旁开始依次宣召册封人员。胸前戴着一元硬币大小,上面浇筑着“通宝大钱”阳文图案的铂金家族文耀的方震大声喊道:“谢权,上前受封”。

因为册封的相关爵位除了周雨他们四人外,包括同为公爵的韩寒都不知道具体内容。当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阿权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现很多人都用充满了羡慕的眼神盯着自己时,他才如梦初醒。阿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五大公”之外第一个受封的,还是个侯爵。

带着一脸的激动,阿权挺着胸膛,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到了台上,在王座之前如刚才方震他们一样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扣于左胸,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了头。

“原侍卫统领谢权,多年来忠心有佳,屡立战功,负大小伤92次,功不可没,特册封谢权为护君侯,世袭罔替。”周雨大声地念着手中册封卷轴上的文字,灯光下胸前的文耀熠熠生辉。他的家族文耀也是铂金打造,造型是一座古楼,楼屋的边上雨线点缀,很有诗意。

所有的家族文耀一套共三款,根据大小样式,一枚是胸饰,一枚是类似警察证件般的正式文耀,一枚是挂在车前类似俱乐部标志的家族徽章。通体采用三种材质,四大王族的是铂金镶钻,公爵是纯铂金,侯、伯、子三爵采用黄金。而制式的勋爵勋章则是白银制成,不过看起来倒也与铂金没多大区别。

“荣誉即吾之生命……”阿权大声地回答着,然后抬起头接过了周雨手里的册封诏书。接着缓缓走到了我的跟前。

这个时候,两名穿着大红开叉旗袍礼服的高挑美女各托着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依次放着的是一套家族文耀徽章的盒子,一个放着的是自其第一代家主开始的家族族谱和印有其它家族爵位名称及图鉴的册子。

“谢浩哥……”当我把那枚纯金的“盾形”文耀挂到阿权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眶中涌动着热泪。

“好好干,不要辜负了这份荣耀。”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用力捏了捏他宽厚的肩头,一切感情都在这一个动作里。

“嗯……”阿权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大舅哥的面前,接过了寓意着家族传承的族谱,最后用从王叔手里接过了那寓意着团结和谐的爵位图鉴。

“……特册封熊岳彪为虎威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郑晓彬为烈火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卡斯特。阿卜杜热西提为定西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马伊俐为无佞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马强为香江侯,世袭罔替”。

“……特册封罗伯特为演绎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范冰冰为飘渺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王剑林为都域伯,世袭罔替”。

“……特册封杨幂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范城虎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李承晚为子爵,世袭罔替”。

“……特册封王文添为子爵,世袭罔替”。

“勋爵名单如下:陶江南、陈晗、宏乐、马伟、郑嘉宾、罗树……”。

128个爵位的册封耗时是极为漫长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早就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但是在场的诸人,作为家族划时代的家主,谁也没感到饥饿,捧着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望着胸前光彩熠熠的文耀,心里有的出了激动,就是喜悦和兴奋。一向以自立豪门为目标的范冰冰甚至激动地流出了泪水。

当日,除册封了这128位贵族外,还另封了5位荣誉侯爵和12位荣誉伯爵。他们都不是国内人士,有的是金三角的毒枭,如“罂粟皇后”库喜娜卡吉利、“毒王”查猜、“越南云”阮玉云等;有的是其他国家的财团家族,如希尔顿家族的当代家主、力拓必拓的总裁、阿联酋的石油大王、美国赌业大亨克莱斯勒家族;有的是境外的黑帮首领,如已经移民美国的龙哥、意大利的普洛文扎诺家族等。但不管他们身份是什么,经过这些年的海外投资,他们都与我们有着深厚的友谊和菲浅的交情。

当我把这册封邀请函发到他们手里的时候,这些世界各地的巨头无不纷至沓来,有的是亲自前往,有的是派来了家族接班人。因为,这不仅是一份殊荣,还是一张保命符。我在邀请函里已经说明,只要有了这一爵位,哪怕他们在自己的国家犯了多大的罪,只要能逃出来,我保他们及家族成员在这边一生无忧……。

自此,第一批豪门家族在神州大地之上崛起,而“楚氏王朝”也不再是我一人的天下,形成了诸侯割据的局面。

后记。

王庭如今已经成了养老的圣地,很多退位下来的豪门家主都选择到这里来安度余生。因为这里不仅与世无争、鸟语花香,还定期会送来美酒佳肴和绝色美人。

又是一个除夕夜,离开新年的钟声还有不到半小时。尽管是严冬,偌大的王殿里还是温暖如春,一位老人穿着松垮的睡袍,斜斜地侧躺在宽大的王座之上,满头银白的长发垂挂在扶手之外,一名身材火爆、衣着暴露性感的女子跪在王座前给他捶着腿,而另一位有着绝世容颜的少女则跪在他身后的王座上用那双娇嫩白皙的小手在给他捏着肩膀。

老人的脸上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但脸色显得很是红润,显然是刚饮过酒,此时他正闭目假寐着,享受着两名女子的服务。

王殿内很静,静得没有一点生息,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不代表王殿里就没有了其他人。有,此刻王座前面的空地上正单膝跪着100多人,100多名或如狼似虎或千娇百媚的年轻男女。他们中年纪最长的看起来绝对不到40岁,年纪最轻的应该还没满18岁。这些人就这么静静地跪着,注视着王座上那似乎已经睡着了的老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终于睁开了双眼,虽然他面容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显得苍老,但是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犀利却深深震慑着下方的众人,那是一种王者才拥有的气势,让人见了就忍不住低头。

我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俯视着下方以长子为首的诸多子侄。今天是除夕,家族团圆的日子,家族里能来的成员都来了,不分男女。不过他们此时此刻来到这王殿所在,并不是为了来给我磕头请安,而是要我放他们“出笼”。

自封爵至今,已过去了30年,期间,在王庭的强大号召力的控制及运作下,国家顶住了一次次来自外界和内部的强烈攻势,多次力挽狂澜于即倒。国家的经济、科技、军事力量、民计民生都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神州已经屹立在世界之巅。

但这和谐稳定的局面却只延续了不到30年,在这30年里,第一代的豪门家主均已渐渐老去,甚至辞世,而下一代接班人都已经成长起来。其间,很多家族开始衰亡,又有很多家族不断地壮大,随着这些人野心的膨胀,王庭的约束力也在渐渐消退,原有的平衡体系已是岌岌可危。

这几年来,我都极力约束着家族成员,不让他们参与进外界的纷争,其中几个桀骜不驯、不服约束的子侄甚至被我羁押在了这王庭方寸之地陪我养老享乐。

这倒不是我真的如后辈们私下里所传的那样,已经昏聩到只知道沉迷酒色的程度,而是时候还不到。

正所谓不破则不立,只有当一个体制到了曲崩乐坏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整顿时机,而这个时机显然已经差不多是时候了。不过这个复兴的过程纵使再精彩,也不是我该插手的了,我有心而无力。

我老了,也累了,数十年的江海浮沉,数十年的纵横驰骋,早已经熬干了我的心血。数十年的声色犬马,也已经掏空了我的身体,此时的我已经只剩下了一具残躯。

既然雏鹰的翅膀都已经硬了,那让他们去展翅高飞吧。天空是他们的,未来也是他们的:“去吧,我老了,你们的父亲也都老了,今后的天下是你们的。家族的荣耀需要你们去延续,楚家的儿郎不因该虚度这一生,用你们的青春和热血去谱写你们今生的辉煌吧”。

在我一声沉重而苍老的话语后,神州大地波澜再起……。

“跪……”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极度哀伤的一声嘶嚎中,王庭广场上数千名头缠白纱,身穿孝服的男女老幼带着震天的哭声整齐地跪倒在了花岗岩铺砌的地面上。这一刻,天空中响起了今年第一道春雷,接着下起了滴答滴答的细雨。

“天也落泪么?”那手扶着偌大的金丝楠木棺材的高大男子仰望着天空,迎着细雨呢喃道。此人正是我的长子,第二代王庭执政官。而另一侧则是已故国家领导人张建国之子,神州现任国家元首。

而我,此刻正直直地躺在奢华的棺木里,身穿着黑色镶金边的教皇长袍,脸上带着纯金打造的泣血面具,手里握着一根镶满了宝石的帝王权杖。

“盖棺……”随着一声近乎绝望的哀嚎,重达百斤的厚实棺盖被四个人抬着覆盖上了棺口。

公元2050年春3月,西帝君楚家第二任家主,王庭第一任执政官,享誉世界的一代大亨——楚浩,殁!享年69岁。遗体按其身前所要求葬于湘西群山之中某处高岗之上,坟茔不树不封,除了面具和权杖棺内再无一物陪葬。

这一刻,寓意着一代大亨的生命的终结,也寓意着一个王朝的结束,同时也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