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与小神会 (大老爷和小丫鬟的故事)_思如斋戒 - xp1024.com
《大与小神会 (大老爷和小丫鬟的故事)/思如斋戒》


1-5

1相遇

发文时间: 1/24 2010 更新时间: 01/24 2010

周天奉年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京城东头一家大户方家,家中三子,方渝、方芸、方凤均已成家,各管旗下一摊产业。

老大方渝,时年二十有六,生得高大健硕,风流倜傥,只因他娶的一官家女子为妻,醋烈如虎,方渝便索把家中全交给她,自在外头置了几处外宅,加之生意应酬,一月中倒有半月在外。好在那母虎姚氏虽烈,但很顾及脸面,并不去外间闹扯。

这日回家,未到院中便听见厢房处有人在骂,“小骚蹄子莫要做这等浪声气,这里并没有爷们,不作兴你这般的,便是有,且轮不到你呢,一早晚乔乔致致扭扭捏捏,却与谁看!”

一时又有女子呜咽抽泣声,想是大丫头在教训小的。

方渝咳了一声,不一会果有一丫头迎出来,容长脸儿,粉腮杏眼,倒也俏丽。见到他,忙上前侍唤,方渝捏捏她粉腮,调笑道,“今日怎这样大胆?”

那丫头原就与他有过些首尾的,就著长廊的影儿投身入怀,媚眼如斯笑道,“好我的爷,这样会挑时间,那醋甕去了金山寺拜佛,却还未曾回来。”

方渝揪住她儿,掐捏著道,“想你也久旷了的,快快到房内,让爷好生疼你一番。”

谁知到了晚间姚氏还不曾回来,反遣人递话,说拜佛时恰遇到娘家嫂子,与嫂子一起家去了。

送信的人来时那丫头正坐於方渝身上,中含吮著他硕大阳物,听闻此话,喜不禁得加大力套弄盘磨,方渝双手握住她圆臀细细画圆,一边正色与外间送信人道,“知道了,回去告诉,我明日便去接她。”

待那人一走,二人更是大大弄,直弄了大半个时辰才收。云收雨散後,方渝将那半软阳物放於丫头口中命她舔弄清理,一边笑道,“久未弄你,你那儿怎也不曾紧致,定是趁我不在出去偷腥。”

那丫头舔弄干净方不舍吐出,也不否认,只笑嘻嘻道,“爷也知道你那夫人,总不能都让我们做了寡妇。”

方渝笑笑,自穿了衣衫,命她将屋中收拾干净不提。

2相遇(2)

发文时间: 01/25 2010

时正是盛夏,方渝刚与那丫头了,此刻浑身大汗,便来到主屋後面的一处浴房,也不想再使人来伺候,这房内的一众丫环,凡有些姿色的无不已被他遍了的,各个滋味早已晓得,一一想来只觉意兴阑珊,便独自一人来到浴房。

走近才想到他自己一人来了,谁人给他打水,又想回去,却听浴房内传来声响,细细嗦嗦的,方渝心道,这浴房乃是专给他与姚氏所用,哪个丫头小厮这般大胆,莫不成来了贼人?

方渝幼时也曾与家中武师学得一些武艺,常年练习成了习惯,加之他身材高大健壮,一般的三五个成年男子也打不过他,当下也不怕,拍推开门。

方渝料的不错,里间确有一人,但待他推门一看,哪里有什麽贼人,却是一个小丫头,正跪在浴池里擦洗池壁呢!那丫头听到声响,蓦然回头,但见昏暗的烛光下,小丫头盈盈一双大眼,桃心小脸,白嫩的脸皮儿吹弹可破,几绺汗湿的碎发垂落颊侧,看模样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小丫头见到陌生男子,又急又慌,连忙转过身子仍跪著,“大爷。”

方渝见她也脸生,且娇娇怯怯的甚是可爱,遂敛去开门时凶气,略放柔声音问道,“你是谁,怎麽在这里?”

小丫头抬头看他一眼,低声回道,“奴婢名叫小怜,每日负责打扫浴池。”

方渝心奇,暗道这醋虎何时弄了这麽一个美人在房内,竟不怕他遇上,转念又想,管她做甚,既然此番他见到了,眼见颜色也新鲜,先弄了这小美人再说。

2预演(1)

发文时间: 01/26 2010

谁知那丫头打好了水就要离去,方渝不悦轻哼,小怜连忙放下拎水的浴桶,垂首侍立一旁,惴惴的只怕主人家再为难。

方渝见她那拘束样子儿,心中暗笑,脸上却还绷著,松了袍带,吩咐道,“服侍我洗澡。”

小怜忙慌抬头,方渝刚褪了衣衫,好在还有一件白绸内衫,踏入水中,或等她不动,侧脸唤道,“快些!”

他脸若刀削,此时板著颇显严肃,小怜只得硬著头皮上前,跪在浴池台边,拿起巾子与他擦身。

眼前男子绸衫微敞,未敞的也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大片小麦色雄健结实的膛露出,掌心下肌虬结,肌理平滑,的热气扑面而来,连著澡池里热浪的水汽,不一会儿已把小怜蒸得满面通红。好在他一直闭著眼,并未察觉到她的羞慌,小怜拿著那巾子,一下下抚过他膛後背,娇喘细细。

她那样小猫一样的在身上抚擦,方渝底下早硬了,直挺挺欲要钻出水面,只不过光线昏暗,小怜并未察觉。

忽的小手被他握住,小怜忙慌间松了巾子,却被他带著往水下握住了一炽热壮的,小怜吓得小脸由红转白,抬头对上他斜挑入鬓的凤眼,笑吟吟看著她道,“我要你伺候它来,可好?”

小怜连忙摇头,口中请求,“大爷饶过我。”可底下他手强握著她的握紧了那,本不容她放开,一会子反带著她上下套弄起来,小怜又羞又急,恳求道,“爷,知道要打死奴婢的。”

方渝空闲一手湿淋淋捏她粉颊,“我不说,谁知道?”

小怜却还只是摇头。眼睛扑朔闪躲,握著他大的小手也虚软微颤,几度都要脱滑。

方渝怜她羞得可怜,又见她形容妩媚,姿态楚楚,年龄虽稚,却自有一段风流,倒也不急於一时强了她,心道:这等妙物,须徐徐调弄才好。遂往後躺倒,靠在台上,仍睨著她粉脸笑道,“如此,你便用手让它出,我今日便饶了你。”

小怜顿圆睁了猫样大眼,方渝瞧她神色便知她似懂非懂,索从水中起身,把个大直指她粉面,又自带著她套弄两下示范道,“便这样做,直等它出水儿。”

小怜又羞又慌,又不敢放手,眼睛看往别处,握著它轻轻滑动,她这样无异於隔靴搔痒,一会子方渝不耐,那憋得更硬更大,红通通涨痛不已,遂挺起,头直戳到她脸上,道,“你这般套法,何时能出来?”又握住她下巴迫她直视,“怎的不敢看它?”

小怜轻轻挣扎,水汪汪的眼睛欲要哭出来,“爷的物事太大,奴婢握不过来。”

方渝哈哈大笑,“说你未经过人事,你也知道它大,”自己一手也加入搓玩那大,瞅著她调引,“这物事若是到你儿里,岂不是美哉?”

小怜正是懵懂年纪,隐约知道那东西是要到女人哪里,登时吓得慌张,心道我那里哪容的下这样的物事,情急之下双手都握住那,便这样还有一段露出,鹅蛋大的头上巨眼轻点,小怜攥紧了那东西,咬牙撸弄,方渝见她入港,跨了一腿到台上,腰臀随著她套弄轻摆,口中爽声不断,不时夸赞,“嗯,嗯,好,轻点,轻点我的乖乖,你想把爷攥断了麽!”

垂下眼,小娇人跪在自己胯下,全身都被汗水和澡水湿透,隐约可见丰润的子上下晃动,滑腻的小手间自己的巨直挺,头跳乱戳到她嘴边上,方渝再耐不住,松开她双手,自己握住大搓弄几下,喑吼著全喷到她脸颊上。

2预演(2)

发文时间: 01/28 2010

小怜冷不防他突然出,下意识侧过脸颊,那热烫水尽数喷到颊上,她只觉自己个儿心里头似都被浇上一层,清清白白的小女孩首次历经这个,羞辱之下,眼泪不自禁掉下。

那方渝哪容她得空伤感这个,辅一完便捉著她小手翻看玩,“看你一个寻常婢子,手儿居然如此细滑,做得好手活儿,”掬了把水抹去她面上水,大手顺势流连到她细白脖颈和业已湿透的前,只还未碰那对儿。小怜轻轻扭身挣扎,方渝把脸板上,“扭捏甚麽!莫说这样玩玩你,爷就是烂了你,也不值哪个会说甚麽!”

那晚遂命她继续打枪服侍、又了两回方罢。

从那日起,方渝回家倒比以往勤了一些,时不时捉空便命小怜给他做手活,三两回以後,知道这小怜原是三月前姚氏买来,才十三岁,放在下房里做做养花种草的杂活,只是这房内一众丫头见她很有姿色,又是生人,於是便合起夥来践踏,私下里交与她许多重活。

方渝听说了将她囫囵儿搂到怀里,口中怜道,“我的乖乖,不如我把你弄到外面,养到那宅子里,强过你在这里百倍。”

小怜手中此时正握著他大阳物,那方渝半刻也不容她松了,垂下眼睫儿,她心道这里头辱我最狠的莫过於你,又做什麽猫哭耗子、黄啷子拜年。

时下二人面贴面儿站在书房中,两人衣物均齐整,只是方渝前袍撩开一角,硕大壮的阳物探出,握在小怜白嫩嫩小手里,景致甚是秽。他已过一回,甚觉痛快,此番见小婢女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更添娇怜,不由兴大发,自发挺身在她手中大动,大胡抵乱戳,将个小怜一步步顶凑到墙边上,壮实的膛也挤压她的,直欲钻到小怜腿窝子里。

小怜不堪其扰,不住躲藏,口中娇声轻唤,“爷,爷,慢些,你压死奴婢了。”方渝闻声更是情动,那孽在她手中欲要炸开一般,双目赤红紧盯她小脸,见那唇儿红红的甚是诱人,便强压著吻上去。小怜一颤,不得不受了。

方渝舌头在她口中不断翻搅,吸舌咂唇,下边腰身拱动,不住在她手里滑搓,一会儿吃够了嘴往底下看看,抬眼笑道,“我在奸你的手。”

小怜羞恼欲死,方渝只觉这婢子一举一动,种种反映莫不充满趣,呵呵笑著更加大力挺动。

话说方渝的夫人姚氏从房里出来,院子里遇到一丫头,姚氏身边的陪房丁妈问道,“大爷呢?”

丫头回道,“刚似往书房那儿去了。”

姚氏遂带著丁妈往书房去。到了跟前,眼见房门虚掩一丝缝儿,门前也无人,丁妈遂上前打门,眼睛不经意往缝里一瞄,唬得一蹦,捂著口倒退两步。

姚氏被她吓了一跳,皱眉道,“大白日的,妈妈怎麽了,难不成见到鬼。”

丁妈回道,“可不是,大爷正与个小丫头在里头弄鬼呢!”

2预演(3)

发文时间: 01/29 2010

谁知那姚氏一点都不惊讶,反问道,“可是那养花的丫头名唤小怜的?”

丁妈迟疑,“方才就一眼,并未怎看清,恍惚是那丫头的模样儿。”又惊问姚氏,“知道?”

姚氏冷笑,带丁妈原路离去,“这个丫头买来放在这,就是让他奸的,不然他哪里来这几天时常得回来。”

丁妈大悟,只是还有疑问,“就受得?”

姚氏冷笑道,“先把他拴回来再说,不然外头那几个野狐狸什麽时候养了私子儿,总还是要进门。”

自那以後,方渝与姚氏渐也有了默契,只可怜小怜尚蒙在鼓里,一下里担心大爷不时骚扰,一下里又忧心知道,一下里还须防著其他丫头泼醋使坏,恹恹的整日里无打采,愁思不断。

这模样到了方渝眼里更添了些许不胜之态,这日索将她带到外房书房,怀里抱坐著,一手带著她搓玩自己,一手捏她柔嫩小脸,“我知你不愿在那房里做,便把你带出来,爷对你好不好,嗯?”转过她脸儿,低头吃了一回她小嘴。

谁知今日方渝持久,小怜直搓了一刻来锺也不出,急得额间冒汗,方渝笑吟吟的,伸手扯她衣领,小怜吓得一惊,倒松了手儿。方渝沈下脸,“怕什麽,又没要你的。”三两下便将她衣衫扯开,肚兜除下。

那一对丰润妙立时儿弹出,方渝盯著它们,颇有些意外,呼吸急促浓重起来。那儿白嫩圆翘,光滑白皙得犹如上好的羊脂一般无暇,丰润饱满如白小兔,方渝捏著她粉红的头,喑哑道,“真没想到你养得这样一双好。”

小怜羞臊难当,被他捏得全身虚软,握著大的手儿滑脱,那方渝也不再斥她,低头舔她头,见小娇人霎时轻颤,便越发使力揉捏吸吮,小怜只觉自己首在他口舌中坚硬翘起,腿间不由酸软空虚,轻轻呻吟起来。

方渝愈发情动,把著她手一起套弄,一时到手下肌肤滑妙异常,索让她滑到膝下,把个大在她间乱摩乱挲,揪著她粉嫩头摩擦自己鹅卵般大头,笑道,“让你的小头也尝尝味道。”

小怜心中羞慌,明明自己正被他辱,可为何身子越发软绵,只觉他热烫的大和词浪语都似要钻到自己心里头来,子也涨得疼痛,头刺痒,恨不能他更大力地捏玩拧弄才好,她抑制不住地连续娇吟,双颊火烧,眼睛也朦胧欲滴,方渝见她这情动样子儿,重把她抱上膝头吮吻,咂嘴吸舌,啾啾作响,小怜被他吸了好多津,自己也吃了他许多,小手间一烫,原是他又带著她握住大,两个一齐搓弄,方渝爽得两眼翻白,骂了声“欠的小妇!”便嘶吼著出。

3愈烈(1)

发文时间: 01/31 2010

方渝正阳,书房的门却吱呀推开,一个男子声音从外响起,“大哥今日却在──”说罢便在房中立住了。

小怜吓得全身粉红陡然转白,急忙欲要从方渝膝上跳下,但他正著,哪里容她,反剪了她一手在背後,一手仍带著她最後搓弄两下,屏息大喘。

进屋的男子笑吟吟站在远处,眼前方渝抱著一个婢子正弄那事,那小婢子背对著身,只露出一片光滑纤细粉背,一手攥在他驴大物事上,男子笑上前道,“大哥这是做什麽,怎的都到外头了。”

方渝也不消理他,懒洋洋由得小婢子松了握在自己半软上的小手,却又将它也扭到背後,两手一齐反剪,那男子走上前去,小怜方才被调弄出的绮思全都化作羞愤惊慌,眼睁睁自己这赤裸模样又落入第二个男人眼中,她羞恼无奈,尝试做最後一次挣扎,前倾著欲投入方渝怀里躲藏,口中娇唤,“大爷怜我。”

那男子却一手上来捏住她粉嫩头,调笑道,“可怜见的,三爷也疼你。”说著握住整团儿揉弄起来。

此时方渝心里头也矛盾,见小娇人嫩落在弟弟手中,哭成了泪人儿,心下也生爱怜,但又想若是她这一细白柔嫩被他兄弟二人同时玩,景象该是何等妖娆。沈吟一下,终是欲占了上风,遂笑著不动,剪住了她双手任方凤搓玩。

这男子正是方家的老三方凤,今年二十,才刚娶妻,方家阖家生意全都由方渝、方芸担著,方老爷见他尚还爱玩,未成定心,是以还不放心交由他部分。

这方凤也乐得自在,平日里游荡京城,吃酒听戏捧角弄伶,最是纨!。说他,他只道大哥二哥像我这般大还不如我呢,又仗著太太宠爱,养成好奇胆大狡黠滑皮的子。

今日他也是不巧回府,恰遇到大哥方渝与小婢子弄这事,本是见怪不怪,但见方渝只是令她用手,不觉大奇,再上前看这婢子眉目如画,娇楚动人,露出来的两个儿水蜜桃儿一样粉嫩,颤颤的逗人采撷,入手更是滑腻如凝脂,遂捏著她丝滑头对方渝道,“我想她。”

他话是对方渝说,但一双桃花眼却看住了小怜,小怜心中大跳,抬眼看向方渝,但後者却仍只握著她另只房搓捏,面上懒懒笑著,小怜此时心也灰了,这十数日下来,她哪里不明白自己失身於他不过早晚之事,只掩耳盗铃般能拖且拖,除此之外,她一个蝼蚁一样的小婢子,还能做何呢?只是未曾想方渝拿她竟像一个物件,只图取乐,比她心中原先所想还糟上百倍。

闭上眼,听头顶上方渝笑对弟弟道,“我都还没有舍得,哪里可以一下就给你。”

方凤想也是,笑嘻嘻回道,“如此,不如哥哥也让她如刚才般,给我也弄一弄,”说著撩起袍子前襟,挺直露出一不输方渝的大物事。

3愈烈(2)

发文时间: 02/01 2010

小怜也不敢动,也不敢睁眼,僵僵地坐在方渝膝上,方凤见她显是不愿,笑嘻嘻转过脸儿激方渝道,“却不知大哥怎生调教的,好好的一个小美人儿,可惜这样木讷。”

方渝知他是激将,但男子於这方面本就在意,况不过是一个小婢女,本就是取悦主人来用,有甚好在意的,遂捏住小怜下巴迫她睁眼,道,“去,给你三爷爽利一回。”

小怜此时真个是把心都死透,轻轻张开眼睛,方凤胯下巨怒张,与方渝那物一般的大小,只颜色略浅些,红通通的直伸到自己脸前。小怜对这物儿也不陌生了,小手怯怯握住,那物儿立时一跳,方凤已然往前挺身,口中命她,“乖乖,快使出些本领来。”

小怜一手本圈不过来,弄不到两下,方凤求方渝道,“哥哥,你让她两手都上吧。”

方渝於是将小怜掉转过身子,背对著自己坐在膝上,一面命她双手齐上给方凤搓弄,一边自己两手从後头抓住她双玩耍,各得其趣。

这方渝是甚麽人,胭脂堆里打滚的将军,采花弄草的霸王,当下握住小怜两个嫩儿揉弄,一忽儿轻挲头,一忽儿绕画晕,一忽儿把两个子紧抓在手里狠力捏玩,不多时把个小娇人弄得娇喘微微,晕生两颊,鼻翼都渗出汗来。

方凤看得馋涎欲滴,且自己上娇人小手愈发虚软无力,遂捏起她小脸道,“亲亲,别光顾著自己舒服,抓紧了你爷的子儿!”

说的小怜满面羞红,心中恨恼,恨的是他二人将自己这样亵玩,恼的是自己又生出方才那荡悠悠、软绵绵的绮思儿,羞惭之余更是灰心,心道莫非我真是那小荡妇麽,两个畜牲这样弄居然也能舒服。

方渝此时两手从底部握紧了两个,虎口圈出两团凝脂滑玉,两个小头被他逗得翘得老高,红豔豔宛若玛瑙樱桃,那小怜羞惭惭地把脸儿歪到一边,眼睫儿低垂,两手却还握著大搓弄。美景当前,方凤赤红了双眼,大头涨得发紫,方渝看著它嘲笑道,“好三弟,诺大的。”

方凤此时也顾不得还嘴,挺起往小怜两个上搓,方渝笑他猴急,仍撤了手就他,方凤抓起两个粉团就把往挤出的缝里塞,一边抽动一边大声呻吟,“乖乖,好滑的儿,恩,啊!”

那头直抵下齶,上也疼,小怜终於哭出,方渝撇过她脸儿吃她小嘴,一手捏住头调笑,“瞧这儿翘的,”就著她泪水吸吮唇瓣,别样甜美。小怜呜咽难当,口处正被方凤用那巨辱,小手忽又被反拧,耳边方渝也吟一声,原是又被引著握住他底下的那。

4偷情(1)

发文时间: 02/02 2010

方凤用那小怜的搓弄了一会,又怨道,“这儿滑是滑,只叹还不够大,若是能再大再挺些才好。”说著使力挤压那缝儿,把个小怜疼得嗯嗯直唤。

方渝白他一眼,“婢子才多大?儿还没完全长熟呢!”

方凤又赞,“没长成就这样勾人,若再大些,不定能迷死几千几万呢──大哥,你这回是捡到宝了!”

方渝心中一动,低头细瞧那小婢子,果真是一滩柔水儿一样软在自己与方凤之间,面有春桃之红,睫如密扇,泪光点点,两丸瞳仁有如黑透了的纯玉,流转之中,无言已带三分委屈,羞怨却添几许趣。果真是勾人。

心下不由有些悔意。就好比,自己无意间寻来的一件宝贝,自己都还没玩足赏够,又有人凑来预备分羹。

那方凤已到末时,大吼著出,小怜口顿时一片狼藉,方凤还兀自闭目对她搓著延绵快意,方渝一把将怀里小人儿抱起,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

晚间回到房里,方渝跟姚氏提出将小怜摆到房中,姚氏虽在意料,也不免些许惊奇。以往方渝风流,但从未要抬举这屋里哪个,姚氏醋烈,他也不与她见识,左不过房里人不给弄,出了方家大门,外头野花又多又香,何苦自家屋里头不安生。

现下为一个小怜向她开口,姚氏又得意又气愤,终是答应了。

当晚夫妻二人不免互相奉承,那方渝提足了神狂干,弄得姚氏身子丢了又丢,狂泻,最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举著细白两腿儿受,最後里想道,为个小娼妇这样卖力,他那小贱人时,两个不定是怎麽更加浪荡快活呢!又想,我与你本是夫妻,这驴大的物事本是我的,我却不能独享,那贱人是甚麽东西,最最低贱的小丫头,怎麽与我比,你这**巴就这样稀罕她,心中复恨不已。

第二日恰有一单生意急需方渝外出处理,方渝略将家里事交待一番,自带两个小厮去了。那姚氏见状,并不急著将小怜收房,对方渝道,“爷的人,总得等你回来再说。”

方渝自然无异。

方渝走後,小怜很得了几日安生,每日在院子里浇花锄草,只盼把自己晒黑些、糙些,绝了大爷的念想。

一日,因太太房内的大丫环来找姚氏玩,临走夸她院里的芍药木槿开的好,姚氏便命小怜采摘了两个小篓给太太房送去。回来的路上,经过大花园子的一处假山,正走著,猛不防被拦腰抱住,小怜大慌,刚要尖叫,嘴也被捂住,硬生带到假山里头,小嘴被来人一口衔住,一双温热大手也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挲,那人吃了她一会嘴儿,辗转吻到耳垂边上,喘息著道,“好个小东西,想死你爷了。”

4偷情(2)

发文时间: 02/07 2010

那人又紧抱著她吮吸了一会耳垂,面贴著面与她厮磨,小怜逐渐平复惊吓,勉力推他,口中轻唤,“三爷,快放了我。”

来人果是方凤,听她言声,反搂得更紧,腆笑道,“不放。”说著一手索向她内襟伸去。

小怜情急,这里是甚麽地方,大花园子里的一处假山内,虽说外间看不到里头,但时时地有人经过,且保不齐就又有人会进来。无奈衣襟已经被他三两下解开,那方凤双手捧起两团玉,俯首舔上,小怜又羞又急,也不敢出声,只去推他。

方凤将她压到石壁上,黑暗里也看不清对方情状,只觉她嫩乱颤,滑丢丢反另有异趣,索攥起一只,把舌头细细在晕上描绘,一会儿又大力吸含。小怜软了身子,那方凤得意,一边吃一边含糊道,“就是麽,我看你很喜欢人这样弄你儿,还乔装甚麽?!”

方凤吃了一会儿,又拿胯下顶蹭她腿窝,小怜退无可退,背後已抵住假山,那石壁砾表面磨得脊背甚疼,口中不断求饶,“爷,爷……”叫得方凤心儿都酥了,揪起两枚头大力捏扯,小怜勉强继续,“让我给太太送花,太太有话递给,还等著奴回呢!”见他还不放,少不得又娇声求过一回。

方凤恋恋不舍放了手中儿,笑道,“如此,你亲亲我。”小怜遂抬头贴到他嘴上,方凤略张开嘴,小怜怯怯将小舌头送入他口中,立时被他卷去猛吸,半晌终於松开她,一边整衣襟一边道,“明日傍晚,这园子西南拐角的小佛堂,我在那里等你。”又唬道,“你若是扯幌子掰瞎话的不来,我就直接去大嫂那里找你。”

小怜呆了,还欲说什麽,那方凤又哼道,“嗯?”

小怜但求现下赶紧脱身,连忙应了。

第二日踌躇了一整天,下傍晚的时候仍是去了。

躲躲闪闪来到小佛堂,推门,门并未拴,小怜闪身入内,里间光线昏黑,只隐约看到佛像烛台,其余并无人影。小怜也不知那方凤是没来还是怎样,心道莫不是他昨日只是信口一句,今日并不来,也是可能的。

正犹豫是否要回去,却听左侧佛帐内似有声响,小怜欲要上前,想了想不放心,回头先把那大门闩上,举步过去,黑暗中不知怎的脚底一绊,哎哟一声跌到地上。

方凤笑声响起,原是他一直躲在柱子边上,见她过来了便伸腿绊玩,不料小婢子半日不起身,方凤俯身抱起她,笑道,“我的乖乖,莫不是跌疼了,给爷看看。”

小怜深蹙弯眉,目中含泪,方凤翻开她手掌一看,果然左肘处红了一片,方凤连忙抚娑,哄道,“哎喁瞧这细皮嫩,真是瓷瓶儿一样的娇人。”

这方凤虽然荒滑皮,或因著小几岁的原因,总比方渝多几分可亲,小怜横他一眼,当下忍不住回嘴道,“甚麽瓷瓶儿不瓷瓶儿,不过是主子的玩意儿罢了。”说罢转过头去,忍泪不落。

方凤听她这话不像普通奴仆,抬头看来,小婢子脸上神情又娇又屈又强又带了点苦意,不由神魂颠倒,压著她上前亲嘴,吸得她津香妙异常,遂一路往下,解开衣襟,咂上两个儿。

小怜一动不动任他玩弄,不多时方凤便气喘吁吁,吮著她细白脖颈呻吟道,“亲亲,谁让你长得这样的脸蛋,这样的儿,”拧玩手中的头调笑,“长成这样,莫论你是小婢子还是千金,便是那公主娘娘,都要给男人玩的。你也别怨命,我与大哥这样的物事,你还有甚好嫌怨的!”

说罢解开自己裤头,带她小手抚上硬的大。

4偷情(3)

发文时间: 02/09 2010

小怜给他搓弄了一会儿,方凤已憋得要炸开一般,他不似方渝那般有耐,不多时便撒开她手,用她儿挤蹭,可怜那小怜被他骑压在地下,两个蜜桃一样的嫩被掐得通红,中间夹著的大硬异常,磨得子里间肌肤生疼。她不敢出声,只能掐紧了手心受著,方凤呵呵怪叫,终於出一回。

小怜侧脸闭眼,忽得被他拽起,方凤将那半软物事耸到她脸前,小怜不解其意,方凤捏起她下巴迫她抬头,喘息道,“还不快把爷清理了。”见她仍是不懂,笑道,“难道大哥没让你给含过?”

小怜明白了,当然不愿,猛力摇头,方凤又奇又喜,心道大哥还真把这小婢子当宝贝了,又道看他上回那意思,他没玩够之前,许是不准我再碰了,退一万步说,小美人黄花当然是要留给大哥来破的,但这小嘴儿若是先让我尝尝倒也是妙事一桩,想到这当儿,又硬起来,卡紧小怜脸颊直往里送。

小怜双手推拒,左摇右甩臻首不从,口中只道,“大爷没让我做过。”方凤底下涨得发痛,呵道,“甚麽了不起的玩意儿,大哥当面都让我玩了,你还有哪里是我不能玩得的!“一手使力掐她两颊,硬将涨大的送了进去。

小怜听他这话,又灰心又苦,眼泪豆子一样掉落,略一怔神,口中已被他硬行塞入,硬的物事涨得她满口都是,大头直抵喉头,的气息充塞了满腔,霎时间双手冰凉,直欲呕出,方凤却已经开始摆腰抽弄,小怜也不知这世上再苦的事体还能有何,涕泪口水齐流,狼狈至极。

方凤这里却是畅快极了,撮住小怜两腮自顾自抽,因他物事甚大,这样强塞硬杵也只进去半,但见小娇人仰首含泪,红唇圈著自己大乖乖受用,个中滋味自不同於寻常。边干边教她如何含吮,爽著吟道,“亲亲,含得爷好爽快,我的大屌得你小嘴酸不酸?”

那小怜痛苦不堪,嘤嘤痛吟。终是方凤见她满面汗泪,气息不匀,或怕她呛到,又了几下便拔出到她脸上。他这边一拔出,小怜失了禁锢便软瘫到地上,兜头兜脑浇了她一身,小怜此刻也顾不得狼狈,趴在地上干呕。方凤扯了自己的汗巾子给她擦试,见她气弱不堪,心下倒也生出几分怜惜,亲吻上她嘴角叹道,“怪道你名字里有个怜字呢,这模样儿真真惹人怜。”

小怜已浑然无力,任他将自己抱起,似是搁到何处,紧接著裙底一凉,她惊忙间要挣扎坐起,方凤摁住了她,笑道,“投桃报李,我也让你爽利一回。”说话间亵裤已被他退去,小怜仰首倒落,正看见香案上供奉的观音黑暗里低眉慈目静静看她,她双眼一闭,由得他去了。

4偷情(4)

发文时间: 02/09 2010

方凤将小怜抱起搂在怀内,伸手细细玩她小,但觉入手处细细滑滑,娇嫩无比,索用两指将唇掰得大开,轻撩那缝儿。小怜浑身娇颤,方凤咬住她耳朵脸颊喘息,“,弄哪个也没像弄你这样费事,!”边说边松了一手,把住自己涨大的在她股间滑蹭。

小怜终是害怕,且松了一半钳制,扭身不依,方凤单手便掌住了她,一边继续用头品亵她唇,不多时便将两片小花瓣蹭得滑腻不堪,一边手指向上翻弄花苞,拧玩已然变硬翘立的小花珠。

小怜抑不住地开始低低娇吟,“嗯、嗯”的让人恨不能就地晕了她,摁著她在自己胯下大哭求饶。方凤迫她转头,舌头伸进嘴里重重吸吮,一会儿两人松开,垂下眼笑问,“爷弄得你爽不爽?”

小怜咬嘴不答,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嘴里还有刚才他硕大阳物留下的腥涩气息,喉头亦被他戳得生疼,不舒服极了的,底下却又不断流出羞人滑腻的东西,一直流,流得小恨不能都要抽搐。

方凤猛然又将她唇掰开,小怜“呀”的一声,方凤察觉到她唇口隐隐跳动,咬牙道,“骚货,这样就想丢?”小怜也不懂他说的什麽,只觉内空渴难受,待觉到一手指探入,便自然含住吮动起来。

方凤都要炸了,偏碍於方渝,不好破她元红,只得继续用手指浅她,另一手就著那口掬了些浪水儿,将唇翻开,一一涂抹到花瓣、花珠、和户上的细软毛发上。小怜难受,嘤嘤哭出,方凤舌头伸进她耳洞里,浊声问道,“你晓得大哥要怎麽你麽?”小怜一震,那方凤当然不须她答,将自己的大挤到她花唇间磨蹭,呻吟著继续,“就是用这个,到你这缝儿里,烂她,爆她,”头脑里想象著小丫头小嫩逼含著大哥巨屌的不堪样儿,不能复忍,猛将怀里人推趴下,命她并紧双腿,在她细滑的大腿间抽送一番,大吼著出。

接下来五六天,方凤不时命小怜私下里出来幽会,几番下来,除了未破她元红,小嘴、小、儿,全身都给他玩遍了。这一回是下午,方凤将她压在一处房内凉榻上,两指进她内,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粉嫩小逼吸含自己手指的景象。小怜水流了榻上一片,羞羞答答歪在榻上,方凤扶住她小腰坐起,捏她翘挺头,一手仍在内挑动调笑道,“你这样的也还是处子。”接著边边又说了些下流话儿辱她,谁料她听了这些话儿,流得更多,方凤低头抬高她腿儿吸那浪水,咂咂有声,小怜底下不停抽搐,小泻一回。那方凤又与她继续弄含屌,自己直了三回方罢。

5破处(1)

发文时间: 2/12 2010 更新时间: 02/12 2010

这一日方渝终於回来,恰这日有女眷来访,姚氏陪著太太大厅见客,方渝便先回到自己房中,吩咐下人预备澡水,特命小怜进去伺候。

小怜到浴房时,方渝已经泡在热水中,正自闭目养神,十余日未见,她心中不由对他生出几分生疏,加之这方渝相貌偏於刚硬,此番晒黑了,更添肃严,小怜原地忐忑了好几下,方一点点蹭过去。

谁知刚到池边,方渝察觉她来了,眼也不睁,一伸手将她捞入水中,低头含住她嘴内娇呼,大手轻扯,将两个嫩桃一样的儿露出,小怜想扭捏又不敢,再一想都到这份上了,也无甚好再扭捏的,只这犹豫的两秒,已被他压到池壁子上捏住两个头,小怜轻吟一声,子在水波上下轻荡,方渝赞一声,“好妖,更勾人了”,俯身舔弄。

方渝玩了一会,又吃她小嘴,小怜一直勉力奉承,待被他反剪了双手,再看她时,小娇人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红唇和眼眸尤其湿润,头粉莹莹,翘得老高,一幅诱人狠的模样。方渝心道,十余日不见,这妮子怎的跟突然开了窍一样,不由犯疑,待细细逡巡她全身,小怜左边子外侧,几个青色指痕煞是乍眼,不是刚才自己所掐,定也不是走之前留的,倒像是两三日前的旧痕。他笑容敛去,抬眼冷笑道,“这几日,三弟调弄的不错。”

小怜也不吱声,方渝见应了自己所想,怒火更炙,握住她一只房狠掐,“好骚货,没怎样倒学会偷腥,趁我不在,你两个日日弄这事,好不快活?!”

小怜连连呼痛,娇嫩的头又被他两指夹住提拽,火辣辣的疼,心中委屈,想那浪荡哥儿也是你引来的,也是你当著面就与他一起玩我的,这会子又拿他说事,好像是我引的他来弄我,我难道那麽喜欢他弄麽!心里头委屈不已,泪珠子劈里啪啦直落。

方渝见她这娇糯样儿,想她在方凤面前必定也是这样,冷笑道,“以前倒是我小瞧了你,这个乔致样子就是来勾男人的,也罢,且让我看看,你这几日都学了什麽本事。”说著站起身,胯下大阳物已经高高翘挺起,伸到小怜脸前。

小怜双手握住那物,如以往般揉搓,方渝又笑,“不只这些吧?我那三弟可不是耐人。”小怜年岁小,经不得他诈,又惧他面黑,踌躇了一下,终於张口将那含住。

方渝见她这样,头皮霎时发麻,那小怜将他半截物事含在口内,前後滑动,看是已有些经验,他胯下一阵一阵酸胀,被她含的爽快不已,心内却是勃然大怒,当下抓起她头发迫她仰高脸,掐紧脸颊。小怜也不知怎生又得罪了他,疼得落泪,方渝撤出,用手将头剥开,露出马眼,喝令道,“舔这眼儿。”

小怜泪眼上瞄,那方渝面黑得吓人,握著大阳物头堵在她嘴边,小怜不敢不从,伸出舌头怯怯舔弄马眼。方渝又教她吸吮,鹅卵般的大头塞得她满满一嘴,呼吸都有些困难,小怜开始想躲藏,谁知方渝猛然抽出,一把将她抱起,走到池边的软榻边。

5破处(2)

发文时间: 02/13 2010

小怜不妨他冷不丁一抱,唬得叫了声“爷?!”方渝下体憋得痛胀,头直跳,带的面上都狰狞起来,狞笑道,“现在知道叫爷了,你先别忙,等下有你叫的。”

三两下扯开剩余衣衫,径直把她两白生生莲藕一样的大腿儿掰开,小怜“呀”的一声闭紧双眼。那方渝偏还凑近了细瞧,炙热的目光火烫撩人,不多会儿,粉嫩的小花抽搐著轻轻收缩起来,像一张呜咽的小嘴。

方渝双目泛红,用手揩净她腿间澡水,待到滑腻的一片,骂道,“欠的小骚货,还没你哩,就流出这许多浪水儿。”说的小怜心中一片羞愧难过,心道方凤弄我时也说过类似的话儿来辱我,或许我真是那妇贱材儿,不然怎的无论哪个男人弄我、辱我都流水儿,这样想著,眼里不禁又留下泪来。

方渝掰开小怜户,这丫头小生得极美,细茸茸的毛发覆盖下,唇丰润滑腻,鼓鼓的像朵小花苞,颜色是极难得的嫩粉色,蘸著水儿,带著一股靡的欲气息,小花珠犹如一颗豔丽的红豆,羞答答的从两片花唇里吐出,方渝拧玩花珠,觉得她小身子轻轻颤抖,里却腻出越来越多的水儿,遂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入口中,顿觉香甜异常,咕哝道,“倒真挖到一块宝呢。”说著低下头颅,就著她抽搐的小吸吮起来。

小怜早被他玩得软了身子,两条大腿叉得开开的,带著小屁股都绷紧,小却被他越舔越软,唇也被他掰开了的,大舌头探进细缝儿里扫弄,内瘙痒难当,她不由得想使力夹紧那舌头,但滑溜溜的怎生也夹不住,小怜身子乱颤,子向上挺起,吟得诱人。

方渝又上来揉她子,将头放在嘴里吸咬,小怜双颊火烧一样,嘴里吟哦不止,方渝吃她口内津道,“想被了?”未及她出声,两指便进她内。

小怜啊的一声,间绷紧,方渝了一会道,“好会夹,三弟也这样玩过你?”

小怜吃了方才的亏,此刻连忙摇头,腿间还被他手指弄著,直把头发摇散,那方渝还只是一边弄一边黑著眼看她,小怜又羞又怕,别过脸儿,不敢与他对视,方渝凑到她耳朵边上轻道,“你也别唬,等下若我进去不见你元红,咱们再说。”小怜被他冷冽气息喷得耳後肌肤战栗,惊惧之下,内不由越发紧致,方渝再也忍耐不得,撤出手指,直把她两条细腿儿压到前,握住胀得发紫的大,头抵到微微跳动的小口。

5破处(3)

发文时间: 02/14 2010

过年好啊,吃大菜咯~~~~~~~~~~~~~~~

方渝捉紧了小怜两条腿儿,大头腻著两片小唇研磨,待要急灌而入,也不知怎生心中一动,往上瞧去,小娇人紧咬牙关,紧张得俏脸发白,见他看过来,黑眼睛忙慌小鹿一样地瞥向别处,鼻翼轻轻翕动,泪水盛满了眼眶打转。

方渝紧绷的脸倒笑了,手指底下掰开她唇,轻轻爱抚,“你且不要这样怕,爷会怜你。”说著便扶住大力捅入。

小怜“啊”的一声,泪珠子急急滚落,疼得脸色煞白,手也卡上大爷手臂,小下意识收缩想将入侵的巨物挤压出去。方渝当真也不好过,才将挤进去的半个头,被她小嫩夹得生疼,那小怜还扭动著哭泣叫饶,“爷,大爷饶我。”方渝挤涨得发紫,猛力双手摁住身下小女孩孱弱娇躯,喝道,“别动!”小怜被他赤红双目吓得惊住,僵在那里任由他摁住大腿儿猛力入。

方渝此时哪里还有怜惜之心,一个大力,鹅卵般的大头全数没入小怜间,紧接著有血丝渗出,看著她小嫩逼被迫夹著自己欲要撕裂的不堪样儿,兴奋连带著快感直冲全身,也不顾小怜才只有十三岁,又是初次,摁住她腿儿发力弄起来。

小怜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也顾不得内嫩被他强力搔刮灼痛,也不顾得子被他一手抓住肆意拧玩涨痛,也顾不得头在他指间拽绕刺痛,也顾不得小嘴被他吸吮咬到唇瓣疼痛,也顾不得他喘著气在她耳边一口一个“小骚货,真能夹”的辱她,她只像个小人偶一样,任他摁住了强,大腿儿张得开开的,间随著他弄“唧唧”做响,小怜全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小怜觉得自己忍极了的,方渝才只了不足百余下而已,他倒还真未敢太过孟浪,只是被她夹得畅快极了,内层层嫩吸裹著自己大挤压,哪里忍得住冲撞。眼见了一会儿,大沈进去大半,已到了一处异常软滑紧窒所在,冲了两下,小娇娃吟吟大叫,方渝更形兴奋,知是到了花心口儿,心道这丫头花心不深不浅,似刚好能容我进去整个,以後回回都能进她花心里,小嫩逼又是这样紧滑,岂不是太美!当下大又涨了几分。

小怜已是疼得再也忍耐不得,哭泣著断断续续求道,“大爷,饶了奴奴,奴奴日後再也不敢了!”嘴里乱七八糟求著,内还得受他,哭得脸红头胀,发乱神摇,一行泪一行气凑,方渝爽得发疯,哪里管她,哪里怜她,一鼓作气大头冲破花心,入花房。那小怜眼前蓦然一黑,晕将过去,方渝攥著她大腿儿,大头卡在花心口紧紧束著,双眼翻白,咬著牙“噗噗”出,尽数入她花房中。

5破处(4)

发文时间: 02/15 2010

小怜醒来时,已被抱入水中,背贴著方渝膛躺靠在池边,那方渝正用手翻她腿间嫩,用热水细细洗涮。

小怜眼睛又是一热,才刚近乎恐怖的经历回放到眼前,身子一个激灵,方渝察觉到她醒了,手指撩过她眼前发丝,低下头。小怜将脸儿别过,方渝却是吻到她眉心,轻柔道,“方才是我错怪於你。”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手在底下揉弄花,弄得怀里小人身子轻颤,心中一时热一时慌,毕竟这小怜才只是十三岁的女孩儿,又刚失身於他,於己本身再微贱,心里头还是有个节的观念,自己与自己说这虐著自己的人,却就将是她终身不得不倚靠的人,当下委委屈屈哭出,缩在他怀里,鼓足了勇气抬头求道,“大爷日後莫要再使别人那样弄我!”

小婢子眸里含泪,鼻头嘴唇别样豔红,娇怜难当,方渝看得心头大热,含住她嘴儿吮吸,连连应承。小怜此番亦奉承他,仰高了脸儿也含他的,方渝起了兴,托住她後脑吃嘴,吸吮了好多津,又逗她张嘴,舌头伸进她口中道,“娇娇,你也吃一吃我的,”小怜遂裹住他大舌头吸含,小口一缩一缩的还有些羞怯。两个你情我愿,咂嘴吸,弄得池中哗哗水声大作。

一会儿方渝举高小怜身子,将两个湿淋淋嫩浮出水面,头像新剥竹笋一样鲜嫩尖翘,方渝好不得意,心道居然还有这等尤物就在眼前,也不亏终让**到。著意轻轻舔弄上去,小娇人嘤嘤轻吟,方渝握紧了一团子揉弄,抬头笑道,“弄弄头就这样经不得,也不枉哪个见你都要狠。”小怜唬得连忙搂紧他脖子,花容失色,“大爷莫要再让别人弄我!”

方渝笑亲她嘴角,“娇娇,我才不舍得哩。”

那小怜方放下心儿,待被他又抱到方才那榻上,背转过身分开腿儿,小怜刚破了身,内尚隐隐作痛,遂扭头咬嘴求他,“爷,痛!”

方渝压低她细小腰肢,强健大腿贴著她的,握著在小口磨蹭把玩,“我也痛哩。”俯身舔她儿,手指研弄花径,引她流出些浪水儿。小怜亦不敢太得罪他,尽力柔软身段,方渝骑压在她上头,手玩花珠调笑道,“你是还未尝到滋味儿,日後得你美了,离了爷都不愿呢!”说著又哄她再开些腿儿,翘起小屁股,从後面入。

小怜终究孱弱,入不到几百下便瘫到榻上,方渝干得兴起,攥住她两瓣屁股狠,下下入到花房,但觉她内紧实,裹得自己些微疼痛,入行艰难。方渝自十三岁开荤以来,除了刚识人事那一会,难得像今日这样痛快,捅入花心得大头几度关难守,夹得他爽声大作,啪啪啪得酣畅淋漓。只可怜那小怜身子全贴趴到榻子上,只小屁股攥在他手里受,歇歇娇喘痛吟。

且说刚才喊小怜进浴房伺候的丫头,正是上回与方渝的那个,眼见大爷冷不丁的唤小怜伺候,那小怜又生的那样娇娇弱弱模样,便知他二人必定有奸。

眼见二人大半个时辰不曾出来,急得她心痒难搔,恰方才跟姚氏去见客的一个丫头名唤巧儿的回来,说晚上陪客,问是不是大爷回来了,那丫头抓住她手道,“大爷回是回来了,只不过正与那浇花的小丫头弄鬼呢!”

巧儿一听,又惊又妒,忙慌问道,“哪个浇花的丫头?”

先前那丫头道,“还能哪个!”

巧儿想了想,问道,“可是那个眼儿勾人、整天乔装西施模样的?!”

那丫头道,“正是!大爷回来要洗澡,可巧她在身边,上赶著跟著进去了,已有一个时辰未出来。姐姐要不要向说说!”

巧儿冷笑道,“不忙,我两个先去望望,我倒要看看那狐媚子怎生在***眼皮子底下弄鬼。”

那丫头一听,正合其意,忙跟著巧儿往浴房走去。

6-10

6身份(1)

发文时间: 2/16 2010 更新时间: 02/16 2010

两人走到浴房後头,见房门紧闭,四下里一片蝉鸣,单从外间看,也看不出有甚异象。两人壮著声气而来,临到门口,想到方渝之严、姚氏之烈,未免有些气怯。那巧儿想,我回来传个话,却抓出大爷的一段奸情来,难道我告诉那母虎她就会感激我?搞不好连我都要吃一顿排揎──心里已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那另一个丫头看出来了,自然不让她找籍口脱身,左右一望,道,“那边一个窗户开著,”说话便蹿到窗底下,猫下身子。

恰此时浴房里头隐隐传来女子娇泣浪吟,“啊呀啊呀”一声高过一声,巧儿早先也曾与方渝偷试过一两回,心中一动,跟过去了。

两人窗底下听了一会,里间女子叫得娇媚无比,且哭且泣,不时还有男子喑哑调笑爽声,两人听得心酥痒,对视一眼,那下房的丫头不愧胆大泼辣些,站起身子向里头望去。巧儿也想望,可恨那窗户只虚掩了一丝缝儿,又怕惊了里面人,眼见那丫头望了一会儿,扯她衣裙下摆急问道,“怎生了?怎生了?”

那丫头又踮脚望了一下,蹲下身半馋半妒道,“了不得了,小怜那骚货被爷干趴了身,大**巴正不住往里捅呢!”边说边夹紧自己腿儿磨蹭,巧儿想到大爷又又硬的物事,捅进时恨不能直入到人心里,心内亦又恨又痒。

姚氏陪太太留外客家中用饭,方渝自在自己房中晚膳,饭罢姚氏回来,方渝去母亲房内问安。回来时却见院内空无一人,主屋里却灯火通明,应门的丫环开了门便低下头,老鼠见猫的一样地躲闪开,方渝皱起眉,“这是怎麽了?”

小丫环更是低头畏畏退缩,方渝把眼往主屋一看,里间一个丫头听声出来了,正是方才那巧儿,屈膝行礼道,“大爷,请您进去。”说罢掀开帘子。

方渝严著面入内,一进门果见个小丫头跪在堂内,双手撑著跪趴在地上,发乱面蓬,脸上红红几个手掌印子,孱弱不堪,正是小怜。里间内寝的帘子也掀开,方渝冷哼一声入内。

姚氏正蜷腿歪在窗前榻上,见他来了,眉开眼笑下地,口中道,“呦,爷回来了。”说著亲自与他递热手巾揩面,又端来凉茶,一面问他旅途可安好,生意料理是否顺遂,状作无外间事一般。

方渝到刚她歪的榻上坐好,淡淡道,“这是做的哪一出?”

姚氏与他对面坐下,笑道,“大爷说什麽呢,我竟糊涂了。”

方渝把手巾撂到台上,往後一仰,闭目养神。那姚氏冷笑,“你外间出去办差,十天半月的不回,回来就与我脸色,我真不知道是什麽道理。”说罢把身一扭,也不去看他。

方渝把个手指往台上缓敲,淡淡道,“不过是奸了一个丫头,***气愈发大了。”

那姚氏等的就是他这话,扭过身气咻咻道,“你也别拿话堵我,那丫头是我应允了你的,可你不该,一回来就与她弄事,浪花花的合著一院的人都听到了。多亏我在太太那里听说你回来了,喜欢得什麽一样,席辅散去就兴冲冲回来,却不料那丫头刚与你了,乔致的什麽似的,兴唧唧的吹嘘,与同屋住的丫头吵起来了,这才事发扭到我房里来。”越说越委屈,用帕子捂著嘴掉下泪来。

6身份(2)

发文时间: 02/18 2010

首先祝贺中国队王蒙再拿下一枚金牌哈!还有前两天的花滑,sz和pt组合都太不容易了,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美又让人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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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渝很没有想到是这样,而姚氏这样说,分明是与他一个台阶,当下起身揽过她肩膀,摩挲笑道,“咳,确是我的不是,让夫人难做。”

那姚氏见话已入湾,啐他一口,“出去头十天半月,你那鸟儿能闲住了?回来就像那馋嘴猫儿似的,好没见识!”又说了许多玩笑气话儿,且娇且怨,倒也生动,方渝免不了作揖告罪,自我解嘲。

话过半晌,姚氏唤丁妈进屋,见方渝紧候在一旁,知他终是在意外间那小骚货,生怕她罚得重了,心中冷笑,面上淡乎地吩咐丁妈道,“把那丫头掌嘴二十,门外罚跪一晚。”转而挑高声调,半对丁妈半冲方渝道,“否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动辄爬到主人爷的炕头来,我还辖得住这院里了?!”

话到如此,方渝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丁妈瞅瞅无话,应声退下。

一会儿丁妈命巧儿贵儿姚氏两个贴身丫环掌住了小怜胳臂,左右开弓,狠狠几个大嘴巴子朝她嫩生的小脸上招呼上去,那巧儿贵儿心中本就恨她,此番掐住小怜两条手臂,恨不能把指甲都透过薄薄衣衫,掐到她里,小怜浑身无一处不痛,可怜连呼一声都不敢。这丁妈姚氏手下惯用的能将,下手极熟练的,未几下小怜便眼冒金星,嘴角泛血,身子一软,昏将过去。

当夜大雨,小怜跪在主屋当口,全身泡在瓢泼大雨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双颊本火烧一样,被雨一浇,那脸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像两块又湿又重的烂巴在颊上,喉内焦渴不已,便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无,只得趴在地上就著落下的雨咽了两口。

此番姚氏与方渝在屋内正自云雨,那姚氏坐在方渝身上夹著**巴大起大落,恨不能用自己浪生吞没它,方渝好生持久,半日不,姚氏已丢了几回身,软到他怀里,再无气力了。方渝见她浪得可爱,翻身将她压下,笑道,“谁能想你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竟这样浪,骚含的我**巴都要融了。”

姚氏少气无力回嘴,“融了才好,省得它在外头不安生,入别的逼。”

说的方渝大发,狠狠捅进她内抽,“老子不仅要你的,就还要其他的,死你,馋死你个浪货!”说罢发兴猛力大干,的姚氏呼天喊地,水直流,最後尿也禁不住了,狂泻了一床。

巧儿睡在外间守床,听得里头浪声大作,久久不歇,哪里入得了眠,听姚氏叫得被干岔了音,她内也流出水儿来,自己用手悄悄捅进里,却是越捅越痒,一会儿索坐起,打开房门。

开门凉风袭来,下午那个与大爷的丫头兀自跪趴在雨水里,巧儿心里头一阵畅快,转瞬又即空白,也不知到底是她可怜些,还是自己可怜些。呆了一会子,掩上门回去睡了。

6身份(3)

发文时间: 02/19 2010

第二日大晴,卯时刚过天已大光,日头高升,白花花照得满院光亮,几只喜鹊飞过,伏在梢头啁啾不绝。

“吱呀”一声正屋房门打开,巧儿端著姚氏洗面水盆出来,唰地往阶下一泼,全落在地上跪伏著的小怜身上,眼见她一动不动,方仿刚看到地上还跪著一人一般,骂道,“作死,”一边去旁屋唤人。

不一会丁妈带两个丫头过来,巧儿道,“妈妈快望望,这小贱蹄子死了倒好。”

丁妈上前查看,命两个丫头将小怜架起,眼见她面白发乱,双颊高高鼓起,但尚有气息,便命二人将她架到屋内。

屋里头方渝抹好了面,贵儿与他正衣,姚氏对镜梳妆,见丁妈拖了小怜进来,濡湿破烂一团,轻皱皱眉掩口,“好个腌臢玩意子,妈妈纯使我吃不下早饭。”

丁妈连忙告罪,“只是不知准备如何处置这丫头。”

那巧儿跟在身後想,还要怎麽处置,唤个人牙子来卖掉算了。不料姚氏却眼瞅方渝,笑吟吟问道,“总归是大爷看上的人,我怎好处置,哦?”

她粉面含春,媚眼如扣,方渝想她昨晚那骚浪样儿,笑撮撮她下巴,那姚氏叹道,“嗳,合著我每日屋里头没个人也空虚,依我看,这丫头就收了房吧。”

当下便将小怜收房,因她年岁尚小,并不正式立妾,先做个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无论怎样,这还是自姚氏两个陪房丫头病死之後第一个有了名头的屋里人,因此消息传出,合府女眷莫不赞叹,至於姚氏院里的一众丫头,虽然不服,但无奈大爷钦点、玉定,只得先做壁上观了事。

又过了十数日,小怜伤风痊愈,脸伤也好了**,姚氏在主屋西侧碧纱橱内辟出小小一间,与她单住,方渝不在时常也唤她进屋相陪,真是一个屋里人的待遇了。那小怜早先挨了罚,本惴惴的,但见如此相待,心内渐渐生出感激,晚间自己独处,环顾四周小小空间,致绣被,便觉如做梦般,她终是小孩心,旁人哄哄便忘了伤时疼痛,心道必定要服侍好大爷,伺候好,以後或能有个名份,或也是一番造化。

这晚刚刚服侍了姚氏,自己也洗涮睡去,朦胧间但觉一双温热大掌握到自己腰间,小怜一个激灵,“谁?”

紧接著被带到一温热雄健的怀抱里,男子熟悉的调笑声头顶上响起,“我的乖乖,还能有谁?”

小怜听是大爷声音,顿放松下来,那方渝掌上灯,烛火下小婢子眼波流转,羞赧难耐,愈看愈有趣,向她面上吻去。小怜问他,“爷怎不去那里?”

那方渝道,“我十几日未近你身,可憋坏我也。”说著手伸进内衫,夹起头玩耍,小怜闻言大羞,嗯嗯娇唤,忽想到这碧纱橱子只是薄薄的几片木板,外头还有丫头守房,就睡在外间,他俩这番动静岂不要全被她们听了去?当下闭上嘴儿,不敢大声。

方渝早将她衣衫除净,握住两个儿搓弄,一会儿听娇人无了声,弹弄头道,“怎的哑了?”小怜纵身到他怀里,两团软挤在他汤前,哼喘道,“外间能听到。”方渝大笑,“怕什麽,你甚的都好,就是太过拘束,床上面的做活,有何好羞怯的。”一面说一面将她放倒,俯首吸吮粉嫩儿。

6身份(4)

发文时间: 2/21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小怜最怕吃,眼见大爷又舔又吸,不一会儿,间已是一片淋漓,偏他还拨开唇口,嘬著花珠儿舔食花蜜,小怜底下浪水一波一波抽搐著流得发慌,颤声哀求,“爷,别弄了。”方渝抬首带她自看,手指在上细细抚弄,下流笑道,“现在戳何物进去,你这嘴儿都得吸得爽快。”说著就著二人眼前将头沈入,果一鼓一鼓跳动吸附,方渝赞道,“好个小骚逼,这样会吃。”跟著大力入。

小怜“哈嗯”一声绷紧身子,被入得好不辛苦,那方渝仗她年轻身软,掐著细腰,几将她身子叠起来贴上自己腰腹弄,这样搞他是便宜,只可怜小怜初尝人事,里含他大物事已是不易,遑论这样折腰相就,一会儿忍耐不住,两脚勾住方渝壮腰,小手乱推,“爷,莫动了,莫动了。”

方渝得好生欢快,制住怀里娇娃乱动,下体仍不断冲撞,喘息问道,“又怎了?”小怜说腰酸,方渝拿肌磨蹭两团嫩紧贴,那小怜首翘得老高,硬硬的小石子一样磨他坚硬肌,两人前热汗交流,底下器交接的地方亦是泥泞一片,方渝一个大力冲破花房,大直进花心,咬牙问,“这里呢?这里被**得酸是不酸?”

小怜彻底软了身子,方渝将她放倒,掐紧大腿儿一阵猛,小怜除了受还是受,叫的力气也无有了,恰似那雨打芭蕉,风摧桃李,端底是一地碎红,满池春水。

终於方渝入了数百下,被花心咬的头酸胀,关难守,咬牙又了两下,大头全挤入花房内出。

将阳物拔出,小怜全身软绵,张著大腿给大爷看自己被干得水直流的不堪样儿,方渝本欲将物事放入她口内清理干净,眼见她那样娇弱,自拿衣衫擦拭净了。

而後将她抱在怀里,小怜虚弱道,“大爷,奴不行了。”

方渝餍足後心情大好,分开美人儿大腿,如同给孩童把尿一般,小怜内浪水水滴落到地上,方渝亲她道,“娇娇,你什麽时候能这样出来给我看才好哩。”

小怜也不知他话里何意,总归不是甚正经好话儿,而这样里水儿不住流到地上,已如被他观赏小解一般,心内羞愧难当,闭上眼。

且说那大房姚氏,这一夜哪里睡得著,以往方渝与别的女人,要麽是在外宅,要麽是家中偷吃,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因此她虽明知他是个风流种儿,气之、恨之,总还有个度。

但这一回,相公与别人,就在这屋里,自己眼皮子底下,几丈距离之外,姚氏心里越寻思越气,越想越恨,在床上辗转反侧,怎生也灭不了心头之火。

更有,那晚以後,方渝确比往常勤回家许多,但姚氏、小怜各得雨露,平分春色,且姚氏从丁妈那里听丫头们议论,大爷与那小怜乐,往往欢声浪语,心肝的不断,种种不堪逗引,令人闻之心痒,窥之咂舌,畅美乐极!

姚氏闻言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银牙都咬碎,恨不能将小怜生吞,把方渝活剥,这样的郁结之气,加之她本就毒辣好胜的心肠,渐渐不能忍耐。

7奸情(1)

发文时间: 2/23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转眼间已近中秋,这方家乃是皇商,有一档任务是专为里提供时鲜贵重果蔬,每年春节、上元、端午、中秋,加之皇帝的万寿,乃最最紧要的五大节,是采买最需心料理的时候,因此方渝领著二弟方芸著力看顾,不免疏了後院。

再说那方凤,自上回夏日里趁大哥办差偷骗小怜出来戏,到现在已一月有余。他纨!子弟一枚,平日里最不缺玩的,再稀罕的物件或过过手、或望不到转玩别的,也就丢开,但对这小怜,时不时想起总觉心痒痒的,夜里梦到几回,回回醒来下体肿得老高,忆起小婢子全身丝滑,子圆翘,水香甜,那孽恨不能立时就戳进她里。

後首听说大哥将她收了房,心中又痛又悔又喜,痛的是娇人必定已被大哥破了黄花,悔的是自己当初为何有多顾忌,未拔头筹,喜的是大哥既已得手,平日里在这方面又最大度的,左不过十天半月就会唤自己与他同玩。

但这一等就是一来月,半点影儿也无,方凤难坐得住了。

这日正午,小怜陪伴姚氏屋里闲话做活,一会儿忽然有人来传说太太叫姚氏过去,姚氏自带著巧儿贵儿去了。

姚氏一走,小怜不便再在正室内屋呆著,带著针线往西边厢房去,时近中秋,院里的好些个丫头婆子都被使到太太那里忙节帮忙,小怜合上门,盘腿坐在窗前炕上做活,倒也清幽安静。

不多时听到响动,小怜以为回来了,起身开门相迎,不料刚出厢房屋门便变了色,来人一身玉色袍子,高高壮硕的身材,桃花眼灼人发烫,不是方凤是谁。小怜尚未来及惊疑相问,那方凤已一步上前她搂在腰间,回到西厢房里掩了门便将她压到板上亲嘴。

小怜大慌,奋力躲闪,扭身欲开房门,方凤从後拦腰将她抱住後拖,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她桃腮粉颈,小怜想搏力气我哪里强得过他,也顾不得羞,扯嗓大叫,“救人,,姐姐,快来人救我!”

方凤一把盖住大半张脸儿,“好宝贝,脸都不要了?!”

小怜从他指缝间勉强道,“三爷,快放了我。”

那方凤反将她搂得更紧,顽皮道,“不放。”

小怜气喘吁吁挣扎,“快放了奴婢,让看到了成什麽样子!”

方凤笑嘻嘻把她脸转过来亲吻,“你别胡我,你们去了太太那里,没功夫理你。”

小怜又急又怕,“院子里也有妈妈姐姐们。”

方凤一手掌著她,一手将那窗页都合上,将她压到炕上,“院子里有几个人,这样子可好了?!”

小怜急得双泪齐流,使力推他,“三爷,不要,不要!”一边不住蹬腿挥手,乱作一团,方凤本笑嘻嘻的,此时见她真心挣扎,黑下脸来,“好个健忘的贱人,你与我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却乔致起来,拿什麽劲!”说著揪住襟口轻轻一个使力撕开,露出白腻一痕雪肤和嫩绿色的肚兜儿。

7引狼(2)

发文时间: 2/25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仍奋力抵抗,拼出了全身气力,这边厢方凤摁住了手儿她又伸腿蹬踹,掌住了腿脚她又出手抓挠,便如那水里的瓜瓢一般,按住了这个冒那个,按住了那个冒这个,此起彼伏,好不凌乱。方凤欲怒二火攻心,一个不耐,劈手一掌落到脸上,小娇人顿被抽得歪到一边,头晕目眩半晌不得反映。

方凤趁她不动,扯下袍带将其双手缚於身後,此时小怜前衫大敞,衣裙尽散,方凤抱过将她搂在怀中,吻上左边红肿脸颊。

泪水不断舔吮入舌,那方凤亦有些懊恼心疼,亦有些不忿,“你打的主意我哪里不曾知道,必定是想著今儿做个屋里人,明儿或就成了姨娘──只是你看看我那大哥,再望望你们──可笑你竟有了守贞的念头,”边舔边继续道,“你这眼泪水都是甜的,可让人怎麽放过你!”说著噙住樱桃口儿,哺给她许多津。

小怜脸上痛热,身上已无了力气,方凤将兜儿扯下,将两个雪白儿在自己襟前蹭磨,但见碧莹莹玉色绸袍上浪翻滚,粉嫩头其间翘立,看得他血脉贲张,直接撕碎衣衫,露出粉红儿,他此时底下孽胀痛难忍,也顾不得上去间并无多少湿意,提枪就刺。

小怜惨叫一声,掐紧手掌心儿,须知这方渝方凤都是有本钱的,平日方渝弄她,无不是调引得水四溢再,方凤急提枪就刺,痛得她小嫩急剧收缩,被撕扯得几欲裂开。

方凤底下一瞧,自己大半儿杵在粉嫩间,丝丝鲜血从交合处渗出,他心中暗喜,心道,妙极,也算我破她一次元红。当下亲嘴咂,调戏花珠,想让她多流些水儿。但小怜此番全然被他强奸,浑身上下无不紧硬,一时半夥哪软得下来,方凤无法,被夹束得又痛又胀,忽一眼瞧见炕桌上针线盒边上一瓶风凉油,原是她做活累了抹太阳的,方凤抽出阳物,将那风凉油倒在掌上把大通身抹得油光贼亮,这边拿住小怜,掰开嘴再次硬生入。

这下两人再次吟出,只不过一为痛,一为爽,小怜但觉内被他重物捣得又热又辣,风凉油冷飕飕寒嘶嘶,交合处粘腻湿滑,不可忍受。方凤一边一边欣赏小娇娃被他超大穿刺痛苦不堪的表情,问道,“怎样,我的物事是不是不输大哥?”说著摁住大腿儿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故意旋转弄出些“叽叽叽”的靡声响。

小怜此番双手被缚仰躺,大腿几沿著腰线翻折贴到炕上,也多亏她年轻体软,那方凤愈发得趣,索骑坐上去她,大就势沈入花心。小怜痛极,不能复忍,软绵绵扭动身躯,口中哭喊,“你出去,出去!”

方凤高声呼爽,粘腻著声音下流道,“我的乖乖,我的儿,你让你爷到哪里去,嗯?”一面大动,一面大叫,“啊哟爽死了,夹得爽死了!”终於在花房里弄两下,马眼大张,爆出来。

7引狼(3)

发文时间: 2/27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恍惚间晕过去,又恍惚间醒来,朦胧中身上重负已去,双手也得了自由,耳边传来男女交谈之声,似就在这房里。她只道大爷与回来了,心中大骇,睁眼果见一男一女站在房门口轻笑侃谈,却是方凤与姚氏二人。

那方凤一边说话一边系腰带,姚氏说了甚麽,他赶紧拱手作揖,两人还往自己这里望了几眼,小怜连忙闭眼。

一会子方凤走了,有衣裙磨嗦声来到近前,小怜心里头明白了,只还怀疑,忍不住强挣著扑到地下跪倒,抬头哭道,“,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姚氏居高临下望她一身狼狈,转过身去冷哼,“凭你也配!”

小怜心内顿时塌陷,喉头哽塞著不能言语,呆愣愣直挺挺跪著,忽恍过来大哭著抱住姚氏大腿,声嘶噎哑,“我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为什麽,呜,为什麽要让人糟践我……呜呜……”

一旁丁妈连忙上前,抽腿将小怜踹到旁边,巴掌雨点般落下来,姚氏坐到椅上冷眼看了一时,道,“好了,”

小怜已瘫软在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方凤留下的,也有丁妈所打,姚氏平淡道,“今日之事,就是要与你长一个明白。本来,把你买来就是给大爷奸的,如今将你收房,但他与你,还不过一个‘奸’字,男人身底下一个玩意子罢了,莫再指望其他无用的──姨娘?嘿,便我不在这屋里了,也紧轮不到你呢!”

小怜只是不动,丁妈又踢她一脚,“死婢子,与你说话呢!”

那姚氏又笑道,“你也别这里做作,你与那方凤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月前大爷往外办差的时候,你一会子出去一会子告假的,打量我不知道?那时没见你要死要活。我劝你,既为了奴命,就别多想,应承这个也是应承,伺候那个也是伺候,你且多乐吧!”说罢款款起身,当著面吩咐丁妈道,“告诉三爷,我说的,以後都从後门,依我的信令,绝不许他擅来!”

方渝忙完中秋回来,小怜已病了好些天,发高烧、说胡话、有一两天竟然水米未进。姚氏专拨了自己一个心腹丫头唤玲儿的贴身照看,方渝见了感激不尽,阖府上下听说了,莫不道她贤明,太太也夸,赞她年岁大了,越发懂得容人。

妯娌间未免眼气,三回自家屋里,当闲话说与方凤,那方凤暗道惭愧,回想当日表现,心说我虽不如大哥,流连花丛也有几年,当时怎就那样猴,那小婢子的病,倒有一半是我的过了。转念又想,也罢,日後多多补偿她,不再那般就是了。这样一想,烦恼转瞬云散,只盼她病好早些相会。

8入室(1)

发文时间: 3/1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因小怜染病,姚氏收拾西厢偏屋一间,与她单住,还是玲儿跟前照料。这日午後,小怜吃药睡去,玲儿守在一旁,忽然门口传来大爷声气,玲儿赶紧掀帘让进。那方渝问她都服的什麽药,可曾吃饭没有,都请的哪位大夫来看,玲儿一一答了。

方渝踱到床边,小怜裹在深密棉被里,眼睛紧闭,脸儿灰白,容色极其憔悴愁苦,他本想瞧一眼便走,此刻倒坐下了。小怜原没有睡得踏实,艰难睁眼,正望到他投来的目光中,或是久病深屈,或是还没有死心,又有一条,眼前男人虽对她多有玩弄,总归比起姚氏还是可亲的,当下百般滋味齐上心头,哽咽著吐出一句,“大爷……”

方渝她蜡黄小脸,破天荒柔声道,“怎的我一走你就病了,”边说边帮她顺了顺头发。

小怜见他温柔,心中更是些许涌动,顾不上姚氏先前威胁警告,“她……”

“姑娘醒了,要不要喝水?我去倒一盏来!” 玲儿一边突得上前,装著掖被角倾下身子狠掐一把肩头,小怜一惊一痛,所有的话又噎回去了。

方渝重新看来,小怜已闭了嘴,满眼泪花。方渝自以为明白,只道姚氏趁他不在泼醋,给小丫头不少排揎,心道难怪那母虎这次如此大度贤惠,又是请医、又是拨屋,八成丫头的病就是她整治来的──只是他猜得一,猜不得二,哪里料到姚氏竟是引狼入室,自己那好弟弟与她里应外合,早将小娇人拆吃入腹!

方渝走後,玲儿向姚氏汇报。姚氏听了,咬紧银牙,背地里又安排一番。

自那以後,或方渝在姚氏屋里时,或他在外未回,姚氏便引方凤进来奸宿小怜。只因方渝心,小怜怯懦,屋子又偏,每次来回又有丁妈引路,玲儿守著,因此头一月三回下来,竟无人察觉。

这一夜方渝在姚氏房,西厢偏屋内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男女喘息呻吟,方凤将小怜背对著摁在身下翘起屁股,大阳物不断穿梭其间,一边一边说,“大哥就在近前,却不知他的心肝儿正於我来,可不是快哉!”

小怜不住呻吟,间春水沥沥,“哧溜哧溜”滑腻不已。与方凤这几回,她开始亦是不从,无奈房门从外紧锁,加上方凤使得好手段,连哄带吓,最後不得不伏。

方凤也比以往耐许多,不再动,此番抽送数百下,才缓缓打开花心,全数探入。小怜浑身发颤,又不敢大声,口内“呀、呀”地含糊吟叫,方凤头被她花心咬得死紧,听到这样的声气更是撩火,底下大似又长几分,马眼酸麻欲,他咬牙全部抽出,小怜顿感体内压力减轻,刚缓了口气,那大又猛然突破口深进来,直达最里,小怜呜咽一声被推到被上,里硬物事一下一下深凿进来,次次由头尽,撞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跟著巨颤。她不自主缩紧儿,死咬著呻吟,方凤在後将她双腿撇到最大,克制不住地猛烈顶送,下下入花心,就著月色下看,掌心下小娇娃白嫩屁股被他撞的晃嘟嘟直颤,嫩豆腐一样,方凤喜爱至极,掐紧嫩屁股将她顶送上天。

8入室(2)

发文时间: 03/03 2010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且说方家大少爷方渝,虽说家中摆了娇妻、又新添了美婢,一若夏日牡丹鲜妍,一若池畔清莲妩媚,无奈人心不足,时日一长,总是不再那麽新鲜。

特别是小怜,也不知怎的,自中秋大病一场以後,身子虽渐渐好了,却像被抽走了三分真魂,添了呆痴二气,每日里少言寡语,静得像个影儿。床上也只是一味顺从,方渝虽图她身子鲜嫩,儿紧窒,但回回她便如那布偶娃娃一般,再美的身段儿也短了几分趣味。

三少爷方凤过得却得意,三两月下来暗地里时常造访,偷得的风流帐异常快活,这一月因方渝渐有些冷生小怜,他索反客为主,来得倒比大哥还多些。这夜又来,吹了灯、合上锦帐,小娇人嫩儿里著,方凤命她面对面骑坐於自己身上,吮著耳珠调笑,“你是怎生伺候的大哥,怎得他与我抱怨,说干你时像一段木头,白搭了一身好皮相。”

小怜不料他兄弟之间还讨论这等床第私隐,又听他谈及自己,里一跳,方凤将她仰面惯倒,含了几分醋意,“小骚货,提到他你便这样兴奋麽?小逼能夹死个人!”说著掰直腿儿,拿大细细她,得她里发麻,身子娇颤,小嘴一缩一缩含著吸吮。那方凤呻吟著加大力,“这小嘴儿,会说话儿似的,我那大哥当真糊涂,任谁进来也得给你。”

小怜软在被褥堆里,偏头咬著被儿细细娇喘,这些时日,她确与方凤时更爽快些。与那方渝时,心里头有结,又觉愧疚,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与方凤奸情,是以扭手扭脚放不开;而与方凤做时,心中那把枷锁因著禁忌凭添许多刺激,破罐子破摔地反更能放开些手脚。

闲话少说,方凤了千余抽,将小娇人软成一滩水样儿的身子抱起重坐到自己身上,小怜身子虚软,甫一坐上,那“叽”地一声顺著滑腻水儿没入大半,小怜娇吟声声,方凤听得心酥麻,提著她腰儿坐起,命她,“亲亲儿,你只夹著吮一吮。”

小怜羞极,乱扭不依,方凤但觉腰後酸麻,疾欲出,忙提起她臀儿滑出,一会儿帮她掰开嘴只探进头,摇著臀儿磨蹭,气喘吁吁问道,“亲亲,这样子爽不爽?”

那小怜两片唇夹紧了大摩挲,一半儿爽,一半儿瘙痒难耐,又流出许多骚水儿,只是她生拘禁,哪里会开口求他入,只软在他前呻吟。方凤弹弄底下花珠戏她,“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我狠?”小怜已小泻几回,内又空又渴,此番也急了,推开他手大力坐下去,方凤哪料到她这样,大吼一声,掰住她腿儿“噗、噗”地尽在内。完後搂著她後背抚挲,一边退出,就著她里流出的水在唇花瓣上涂抹,那小怜也习惯了,敞开大腿任他玩弄,方凤涂得仔细,小解的地方都不放过,忽叹道,“你几回,从未见你丢,你若丢出来,岂不令你我更美?”

小怜不懂,问道,“甚麽叫丢?”

方凤笑亲亲她道,“你还小,还未体会到女人极乐,再大些或就好了。”

两人又亲嘴狭戏了一会儿,方凤也不敢久留,三更鼓一响便起身回去。

8入室(3)

发文时间: 03/05 2010

方凤走後,玲儿照例进来收拾,待到床单被褥又是湿漉漉一大片,尽是男女激烈交欢後的浓郁气息,捂著鼻子直起身站了一会,才重又俯身整理收拾。

小怜一旁站著,嗫嚅著轻道,“有劳姐姐了。”那玲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已有三两月相处下来,这一对“同屋人”名为玲儿为下、小怜为上,实则主次颠倒,其乃专门奉姚氏命帮助引奸、藏奸、看管小怜的得力助手;但除此之外,饮食起居,照料得倒也一应齐全。小怜背地里偷偷看她,倒不是那等肚内有邪火如巧儿等一味想往死里害自己的,遂慢慢也尝试与她说话,只盼她能有一两份怜悯之情,莫节外生枝主动害她。

第二日下午方渝闲来在家,招小怜服侍。他两个在一起能弄何事,无非那些罢了,方渝翻看她小些微红肿,笑道,“还是前日里与你有一次,怎的到今日还肿,你也忒娇嫩了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怜唯恐他看出什麽,手脚越发不自在,那方渝见她愈呆滞了,心内不满,草草做了一场便罢。

这日与几个相熟好友吃罢酒,命小厮驾车拐到南城一片民巷里,紧靠里一处三进小院前停下,小厮打门唤人,出来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憨实的壮妇,弯腰行礼道,“方大爷好久没来了!”

方渝摆摆手,扶著小厮入内。

进得内堂,里面人早听到响动燃起烛火,打里屋嫋嫋婷婷走出一名女子,看年纪二十岁上下模样,上穿家常桃红金绣短袄,系一条深紫长裙,梳得溜光的头,描得弯弯致细眉,吊梢眼,粉桃腮,身段窈窕,体格风骚。女子一见方渝便扭身迎上来,拿帕子捶他道,“好我的方大爷,你还也知道来!”

这女子姓赵,名唤窈娘,原是京内知名妓栏里数一数二的小倌,能赋诗词,通双陆,群下之臣无数。後赎了身,跟著方渝做他一名偏宅,余下还有三两名原先相好的恩客往来,方渝也都极相熟的,且风流子弟共狎一女本就是雅事,因此并不在意。

当下搂住窈娘细腰笑道,“陆菲他们难道没来?”

窈娘啐了一口,“快别提他,如今你们各有各的相好,谁还理我!”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屋,窈娘又服侍方渝吃了一回酒,弹了会小曲,便收拾上炕。

那窈娘吃了些酒水,他二人又是小别重逢,坐在方渝身上自发骑乘,两团圆大香大起大落,窈娘握住它们摩挲眯著眼儿呻吟,“哥哥,你这大**巴要捅死我了,捅得我心儿也酥了!”

方渝握住她腰身不住上顶,得窈娘哗哗浪叫,发丝落了大半,软在方渝前。方渝见她乏力,抽身将她仰面放到,窈娘胡乱急唤,“**巴,我要哥哥的大**巴!”方渝呵呵低笑,引她抓住自己大物自行入,重重戳刺。窈娘且哭且吟,被得魂儿也没了,夹著大物连连丢,口中乱骂大屌,那方渝缓下些力道做势欲退,她又双腿圈住壮腰,“哥哥,亲亲大**巴哥哥~~”唤不已。

方渝喜她浪劲头儿,眼见她酥在床上,眼眸欲睁不睁,双颊红豔胜火,浪丢丢地煞是可爱,心中忽而想到:若我那小怜儿也这般风情,该有多妙!

9调教(1)

发文时间: 3/6 2010 更新时间: 03/06 2010

二人颠鸾倒凤,直闹了半宿,後首累极,倒在枕上相喁说话。那窈娘还一个劲紧怪方渝数月未来看她,伏在他前且嗔且怨,方渝与她数年的交情了,彼此亦有几分真心,遂柔下子好言敷衍。

窈娘最会察言观色,此时见他好,半起身笑道,“你也莫哄我,谁不知你那醋娘子寻来个小丫头,摆在屋里头,想要拴住你这鸟儿!”说著握住半软阳物手心里抚娑,拿眼儿乜他巧笑,“只是这大鸟野得很,不然怎的又飞到我里!”

方渝一把将她搂住摁到身下,“妖,浪得你。”

那窈娘对小怜甚是好奇,问道,“那丫头生得有我好麽,拴得你这许多日子不来。”

方渝松开她,懒懒的并不想讲,窈娘不依,拿大蹭他,“子有我大吗?”

方渝握住她一团香,想到小婢子光滑圆翘的儿,头粉红柔嫩,下腹不由又骚动起来,偏窈娘还问,便道没有,後坏心眼儿又笑加了一句,“比你的翘些。”

窈娘绷了脸,坐起身不去理他,方渝揽过肩膀儿哄劝,“她哪里比得上你,虽生得不错,可惜情不好,没意思的紧。”

窈娘顺势靠到他怀里,又好奇他夸那小丫环生得好,又好奇她怎生不好,方渝略说了几句,窈娘眼珠儿一转,忽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就到耳前说了。方渝将信将疑,窈娘又道,“爷便信我的吧,只是此法若果真奏效,把她整治好了,你可不能越发没了我!”

这一日姚氏回门,凑巧方渝也空闲无事,便想起带小怜出去游玩。玲儿想跟随,无奈大爷不让,只得眼睁睁看他二人出门去了。

时近新年,京城里异常热闹,小怜自进方府还未出过大门,坐在车里掀开帘子偷偷张望,暂时忘记身上烦恼。

方渝带小怜城外白云观逛了一圈,一路谈笑风生,讲解典故,恍若旁人。小怜从未见过这样的方渝,不知床上那个强悍凶狠、需索无度,只会欺她迫她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风神俊朗的一面。他二人一路行,一路看,一个讲的动听,一个听的仔细,转眼已到午时。

其实,方渝本来的计划就是午时再带她出来,不料姚氏出门得早,左右在家闲呆无事,便提前出来。

从城里返回,小怜本以为要回方府,但见车马往南城拐去,不一会儿到了窈娘的住处。方渝下马,挑开车帘对立面道,“下来吧。”

小怜下车一看,白墙黑瓦的一处小宅院,木漆门,红屋檐,与别处民宅无甚不同。她不知这是哪里,大爷又带她来见的谁,悄悄看他一眼,此时大门打开,便轻轻提起衣角随他入院。

9调教(2)

发文时间: 3/7 2010 更新时间: 03/07 2010

甫一入院,窈娘笑脸出门相迎,小怜万没有料到大爷竟会带她来见如此一个青年女子,偷眼相看,那女子形容风流,态度熟稔亲昵,联想到以往听姚氏房内丫鬟们闲话议论,便猜她或是大爷一处外宅,低下头,心里头纳罕嘀咕,不知道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窈娘也自打量小怜,过来拉住她手笑道,“这就是妹妹了。”偏头细细看她,普通月白绣花小袄,头上挽著随常垂发双挂,双鬟顶端各佩一银簪,腰下系一条长裙,身条纤细灵巧,眸若剪水,端底是临风玉柳,带露香莲,窈娘且赞且叹,拿眼挑方渝道,“比下去了比下去了,竟然还有妹妹这样的人物儿,我竟不如!”

小怜惶恐,连忙弯身行礼,“折死奴婢了,小怜只是个丫头……”

那窈娘抿嘴一笑打断她,仍拽著她胳膊向屋内走去,“快别与我讲这些客套虚礼,我最厌这个!我也不是甚劳什子,你也不是丫头,我叫你妹妹断不屈了你,亦屈不了我。”

小怜哪里见过这样生动的女子,踉踉跄跄随她进屋,回头瞅方渝,窈娘又道,“你别看他,他下午一准还有事体要办。”果然方渝吩咐道,“你在这呆著,我晚间再来。”说罢自带著小厮随从走了。

小怜随窈娘进入卧室,一阵暖香扑鼻袭来。定睛一看,屋子不大不小,布置得秀丽玲珑,窗下一台暖榻,铺著紫红锦绣华缎垫褥,四色繁花靠枕团团摆放,榻桌上摆著贵妃瓶、玉砚盒,屋角设一架瑶琴,旁边的小几上焚著茗香,嫋嫋吐烟。屋中间一叠四扇镏金紫木屏风,画的是西施浣纱、貂蝉拜月、昭君出塞、杨妃醉酒四美人图象,想来屏风後即是卧床了。小怜哪里见过这等温柔乡,那色色装饰摆设无不致名贵,比那姚氏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窈娘问道,“怎样,我这屋子比你们***如何?”

小怜下意识回道,“比***屋子好看。”

窈娘笑了,拉她到暖榻上坐下,小怜还自不敢,窈娘让了再三,方欠著身儿坐了。

一会儿窈娘命人收拾榻桌,摆上午饭,两人边吃边谈,知道这小怜也曾读过些书,略通几个字,问她姓什麽,她只说姓冯,因自幼丧母,跟著祖父祖母长大,便唤作小怜,後首一应亲人俱离人世,为葬祖父卖与方家。

窈娘何尝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听她身世坎坷,联想起自身,不由也堕下泪来,最後牵住小怜手道,“你我都是可怜人,不如结为姐妹,彼此亦有个照应。”小怜起初不肯,那窈娘道,“不瞒妹妹,我原先是做过皮生意的,比你低贱百倍,妹妹定是嫌我卑贱才这般推托。”

小怜忙起身,“奴婢哪里敢!”又见她著实可亲,心道我若再不答应便得罪她了,轻轻道,“姐姐若不嫌弃,妹妹便僭越了。”

窈娘听她应了,方重展笑颜,开箱送与她一对玉镯作礼。

9调教(3)

发文时间: 03/08 2010

傍晚方渝回来,窈娘整治了一桌酒菜,命人房内笼上好大火盆,三人暖榻上一起用饭。方渝、窈娘对桌而坐,小怜中间斟酒服侍。酒过三巡,窈娘对小怜道,“妹妹,换你坐我这里,我也服侍你一回。”

方渝喜她二人和睦,笑道,“你二人投缘最好,”问小怜道,“有无拜见行礼?”

小怜忙要欠身,窈娘一把拽住了她,斟一盅酒送到嘴边,乜一眼方渝,“大爷别那凶凶的样子儿,吓坏了妹妹。”说著与小怜对饮一盅。

小怜饮罢了酒,方渝见她脸儿红红的更趁出颜色,确扫去在家中时的呆滞气息,心内满意,笑看著她吩咐,“你也敬她一杯。”

小怜只得又回敬窈娘一杯,如此已饮了三四盅,她本不大胜酒力,此时头晕眼花,扶著案子打晕。窈娘已换到中间位子,笑道,“妹妹醉了,”顺手抽过一个靠枕,扶她躺在一旁。

方渝窈娘继续饮酒,窗外北风寒凛,室内却是春色融融,窈娘饮得欢快,直呼太热,褪去上身小袄,只著绸衣,襟口也拉开,露出里间翠绿抹,耳下两颗碧绿翡翠珠子打千儿似得摇晃,方渝将她拉到怀中,大手探入前,窈娘瞄一眼旁边似睡非睡歪著的小怜,“嘤咛”一声,窝进方渝怀里。

两人亲嘴调笑,窈娘端起酒盅子与方渝互哺酒水,咂咂有声,小怜其实并未睡著,只是头晕目眩地朦胧歇著,一会儿忽听他二人亲热起来,越听越分明,心内突突狂跳起来,急念道,“他两个以为我睡著了,竟如此孟浪,这可如何是好!”

那方渝窈娘动作渐大,窈娘索呻吟起来,声音酥美麻人,方渝似是揭了抹玩弄儿,不时夸赞她子圆大,“头儿翘得像过孩儿的。”窈娘反讥浪吟,“可不是就要你这孩儿,我的儿,赶紧衔住你娘的子让我爽利爽利。”种种言浪语,不堪入耳,全数灌到小怜耳中,羞得恨不能登时裂个缝儿钻进去,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怎好,现在这样也不好起来,又想难不成就听他二人这样做下去?想起身,又不敢,只恨刚才没有托醉出去歇息。

犹豫之中,方渝已与窈娘做上了,一时间干声大响,女子媚吟,浪吃进**巴时的“噗噗”水声,相撞交贴的沈闷响声,所有声浪响无一不是熟悉的,声声钻到脑中。事已至此,她只得强捺住心中狂跳,继续装睡,无奈那窈娘不住浪叫,唤方渝拿大**巴用力捅她杀痒,又赞他棍大硬,的好,小怜听得面红紫胀,深深埋首,心道姐姐白天看那样亲切大方,这会子怎能如此浪──又想还有那糊涂爷,也顾不得我就在一旁就与她弄,没点没把我当人!胡思乱想著,一面自己小内却不知何时,亦流出些水儿来。

9调教(4)

发文时间: 03/10 2010

这边厢方渝窈娘做得热火朝天,那边上小怜如卧针毡度秒如年,正没主意处,忽听得窈娘啊呀大唤一声便哑去,似是晕过去了,小怜听得身上发蜃,忽感到肩上一热,“啊”的一声猛回过头,方渝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底下大大的一怒张挺立,欺上来笑道,“你果然没睡。”

小怜被说中,方才反象是她做了坏事,小脸憋得通红,猫样大眼圆睁,一半儿惊,一半儿吓,方渝看得有趣,伸手扯她衣衫。小怜忙回过神,低声哀求,“大爷别要,姐姐还在呢。”

方渝往边上看一眼,满不在乎笑笑,继续剥她衣物。

小怜也不知窈娘真晕假晕,总之自己是不能与他这里燕好,遂憋著嗓子手脚并用与他周旋,那方渝并不恼,亦假模假式地就著她戏耍,只用了三分力气便将她制住,撕下半截衣衫拭拭下身,大就势捅进内。

当下是做也做,不做也被上了,小怜羞急交加,全身像被蚁虫爬满,唯恐窈娘如她刚才般听到声响,无奈内巨物越捅越深,“唧唧”地已出响儿来,方渝将她双腿打到最开,一边看一边,“这骚的水都能淹死人了,啧!”

小怜哀求,“爷,你轻些。”

方渝抽出半截,内嫩立时层层妖娆吸附上来,他再缓缓尽而入,咬牙道,“你倒也夹得轻些。”小怜被入得浑身发颤,说不愿,可自家里确实紧紧夹著他大,半点儿不松,自己都能感到它每一次进出摩擦时里欣悦的收缩。她呜咽一声,索将头全埋在旁边的薄被里,只把大腿张开任他弄。

方渝本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娇样子,此时见她钻进被子,鸵鸟儿一样的比从前还要可爱,当下攥紧手底下小腰肢发力大干,小怜咬住被儿,呓语般偷泣,觉得魂儿被他撞得直冲头顶,都要飞去,“呀,呀,”她渐渐松了被儿,浑然忘了自身在哪,大腿被长时间掰得几近麻木,里头像是融化了样,不住流水,方渝杀得尽兴,索掰直了腿儿骑上,大下下捅破花心,恨不能将蜜捣碎撕烂。

正不知魂处,耳边忽有一人懒洋洋道,“大爷夸妹妹儿生得好,我还不信,现下一看,果然……”

小怜一听这声,欲飞的三魂两魄全数归位,全身倏溜冷凝下来──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人,她慌得不知怎生是好,“停,大爷,快停下!呜──”方渝哪里理她,里还大力著,小怜口中呜咽,两腿欲要并紧,却是“啊”的一声,反被他拉直打得更开。

方渝一边一边使眼色,窈娘会意,笑吟吟拧住她两条胳膊,子不由人地挺了起来,窈娘掂起一只摇晃,赞道,“真个好滑,这样细嫩!”

“姐姐!”小怜悲鸣,窈娘一头青丝尽落,把头靠到她脖颈处,与她秀发交在一起,向她颈中吹气,咯咯笑道,“我得好妹妹,做都做了,还怕什麽羞,”双手轻轻滑到她腰眼处拂弄,小怜吃痒不过,洁白的细腰乱扭,那一双翘如玉兔般摇晃。窈娘拿出一长羽,从她脸颊处,滑过脖颈、双、尖、细腰、大腿,所到之处无不瘙痒难耐,小怜叫得气都快没有了,里头一阵一阵绷紧,方渝最後掰开幼嫩小,边弹花珠边,每一下都刻意狠开花心,头搔刮花房最幼嫩处。如此里外交加,小怜躲不得,受不住,羞辱之中,里有什麽东西像要炸开,她出於本能死命夹住,不愿人前出丑,但无奈越夹越急,越夹越沈,那方渝已然低吼,小怜眼泪哗得涌出,再顾不得他二人眼前盯著,底下失禁一样丢出。

一边丢一边听那方渝嘶吼,与窈娘说道,“你所言不错,越是这样闷骚怕羞的子,越得用让她羞耻的法儿治她。”狠狠捣弄两下,就著她少女元自己也大喘著出来。

小怜被他火烫阳一激,绷著腿儿又丢了一次,方渝在她耳边骂了一句,窈娘似也说了什麽,她再也顾不得了,软绵绵倒在被上。

10交换(1)

发文时间: 3/13 2010 更新时间: 03/13 2010

方渝带著小怜在窈娘那里连住数日,期间三人大被同眠,那窈娘言传身教,教给她许多浪姿势,方渝不在时劝她,既已入闱服侍,就要将主子爷伺候的好好的,又有那大爷的阳物甚大,力充沛,实乃女人福分,但拧不过,不如从容享受。

小怜以往在方府时,最乐观时也只想著好生服侍大爷,虽说欢好时也渐得些趣味,但从未主动想过自身快乐,此番经窈娘教诲,潜移默化,於她心灵很有触动。

後来回家,或是窈娘调教有方,或是自己有所感悟,方渝再与她时,觉得身下小人很能放得开了,彼此得趣,几乎夜夜造访她处。

这样一来,方凤能近身的机会大减,好容易一月以後方渝又是外出办春节大差,急忙是夜就溜进香闺。

一月未见,方凤激动,抱著小怜狠做一回,亲亲、儿唤个不歇,事毕倒在枕上,方凤著怀中香软身子,一时不舍就走。

手里著儿,嘴上亲吻香颈,方凤底下又挺直翘起,一下下戳著小怜嫩臀。小怜回过身,双掌抵著他膛,“三爷,我们说会儿话吧。”

方凤不住亲她额头,“我的亲宝,说什麽?这一月里,你想不想我?”

小怜只能说想,方凤又问她方渝带她去哪儿了,缘何最近又恢复宠爱,小怜瞒他不过,只得将大爷带她去见窈娘的事说了,只隐去细节。

那方凤以往就知道窈娘,此刻听说去见的是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甚意思,双手搂著小怜细腰笑道,“小妇,我那大哥带你见的是她,定学了不少本领回来,怪道天天来你呢,不如让我也见识见识。”

小怜听他一猜就准,慌忙坐起,方凤粘上来,从後头攥住光滑挺翘的子戏耍,把两个头撩得高高翘起,又去呵她痒,小怜左躲右闪,唯恐声响过大让外头听到,边躲边娇喘道,“三爷,你该走了,”忽而“嘤咛”一声,向前趴倒在被上,那方凤大已然捅入,浪笑道,“走?我往哪儿走?这物儿只想入你哩!”

了一会儿,觉得底下小人娇软若水,小里又紧又热,软绵绵的甚有弹,手掌所到之处肌肤无不极尽细滑,臀和子都被撞的晃颤颤的,方凤每回造访小怜无不在夜间,忽然对著黑漆漆的盲干不满起来,当下从她内抽出,小怜正被得内激荡,猛不丁他大抽出,嘴儿不由空虚的夹了夹。

而後大惊,方凤下床原是燃了一烛火,又回身落下帐子。小怜急道,“不可,让外面看到光亮可怎办?”

方凤道,“既如此,你便听我话,把腿儿张开。”

小怜又羞又急,权衡一下,只得张开两腿,把刚被他得淋漓湿敞露开来。

方凤还嫌不足,伸腿令她腿开的更大,一手执烛,一手抚著自己大对小怜笑道,“我这个大不大?”

小怜红了脸,那又又长,口直冲自己,上头筋络缠绕,她忆起这物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儿,儿又流出些水来。

方凤又叫她,“亲亲,把小逼扒开。”

小怜惊跳,哀求道,“不要……”

方凤催她,“快些,扒开给我看,那窈娘定教你不止这些。”说著还晃晃手中烛火,小怜很怕被院里其他人看到里面亮光,偏过头,两手颤颤拨开自己小,内里湿滑的幽径露了出来。

方凤凑近,鼻息加重喘,将手中烛火固定在床头,眼前的小粉花被娇娃自己拨开唇,露出的径羞涩诱人,在他火烫目光的视奸下鼓鼓跳动,他并起两指进去,小怜叫了一声,方凤不准她松手,抬眼盯著她喘息道,“咱们多久没这麽玩了,嗯?”

小怜夹著他手指不断收缩,方凤另一手捉住她手,带著一起玩蒂,小怜细细尖叫,终於方凤丢开手儿,屈起她双腿换用大她,那小立刻绷紧撕开到极限,小怜仰起脖子无助娇喘,方凤边干边亲她粉颈,小怜花心里一阵一阵紧缩,继而啊的一声,夹著大丢出来。

方凤惊喜,加大力狠,小怜边丢边哭,爽得无边,忽而房门上敲了几下,方凤一个激灵,吹灭蜡烛,不多时外间传来方渝声响,“你怎麽还没睡?”

小怜顿吓得魂飞魄散,无奈里正丢不止,方凤被她夹得头乱颤,再被那一波一波汹涌滚烫浇上,马眼大张,也了出来。

10 交换(2)

发文时间: 03/13 2010

门外传来方渝问话,屋里头黑漆漆静悄悄一片,所有响动似都归於静止,鸳鸯帐内,其实不然,两具身体紧紧交缠,那方凤大深杵在小怜里,交媾的地方水泛滥,由於紧张,小怜死死夹住内大物,全身都绷紧了的,里却接连丢,方凤被她激得也自著,两个脑中都空白一片,想著,死了,这回真要死了!

随即听门外一女声,是那丫环玲儿,“姑娘方才醒了要吃茶,我顺手将痰盂拿去倒。”

原来刚才方渝问的并不是里面,而是在外守门的玲儿!

小怜如释重负,才刚停止的心跳恢复,狂跳砸人。一边听外间动静,一边害怕方渝识破终要进来查看,一边却觉出底下著自己的那又硬胀大起来,原是那方凤紧张之余更添刺激,大又形硬起。

小怜被翻了个身,全身怕得发抖,屁股却自己撅起来,方凤从後面入,硕圆头捅进来的一刹那,小怜想到大爷就站在门外边,自己却在这屋内与他弟弟偷奸,刺激得又小泄一回,她生掐住嗓子眼里的浪啼,拱到被子里大喘。

方凤掰开她两瓣屁股狠,大肿得比平日更,那包裹著身的滑腻小吸力甚强,无底洞一样,简直是要与它粘长到一起,夹得他本离不开这深黑洞,只能一下下最大力到最里。

两人也不知道方渝何时走开,只这样黑暗中一味哑干,或许也并没过多久,小怜泄得几要虚脱,无力回首,方凤喘著亲她粉颈,小怜虚弱道,“爷,快给我吧,怜儿不行了。”

方凤也自咬牙,握住小屁股最後冲刺几下,终於瘫到她身上,两个交叠趴卧,心都跳得咚咚的。

快感从体内渐渐冷却流失,席上来的是无比的疲累和恐慌。方凤压著底下小人,半晌意识到她在哭泣,大手往她面上抹一把,果真一手泪水,他心里也不知怎的突然一动,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又哭了一会,反问他,“三爷是想与好我一世呢,还是只乐这一时?”

方凤一愣,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其实这话小怜压在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素来子柔弱,一入方府又被上下一众人等欺压,腹内憋了一肚子的明白道理,无奈无人可说。今日差点被方渝撞破,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是以问出。

那方凤素来纨!,无心无肺,他自小娇纵,历来玩乐只图自己痛快,并不管对方怎样,是以姚氏引他,他便见缝就钻,只因这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往一样,都是新鲜好玩的。

不过人心长,且实在来讲,方凤虽然顽劣,但并不是恶心毒肠的坏人,对於小怜,顶多打算玩腻就丢,从未要将她害死或怎样,今日差点被大哥撞破,眼见小人吓成这样,再略想想她在这屋里处境,心中再一动,竟然叹起气来。

将半软阳物从她体内抽出,那儿没了物件堵著,顿流出许多水来,若在以往,方凤定要再蘸著水儿辱她一番,此刻也没了兴致,反径自下床穿衣,系上腰带,见小人还床上趴著哭泣,一个激动不忍,甕声甕气道,“你也别要伤心了,从今往後,我也不再来了。”待还要说什麽,又觉无话,跺跺脚走开。

小怜床上趴著,听他走远,心里头一团乱麻似的,“难道就这样容易,他以後真不会再来了?”将信将疑,心内又喜又酸又苦,便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想道,“我真是那无用的女子,便他真不再来,我难道还要谢他麽!”头往被上一歪,眼里又流出泪来。

10交换(3)

发文时间: 3/14 2010 更新时间: 03/14 201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搁下方府里头的事情不说,来看这城南三进小院里住著的赵窈娘。

自上回方渝带小怜来了又走,一月里便没怎来过,若说窈娘心里没有半点醋酸是不可信的,但她也不慌,自七八岁被卖入妓!,十余年来,痴情的、短的,殉情的、薄命的,形形色色,勾栏院内外她什麽没见过。於她本身,能在年青时赎身、还跟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公子为外妾,别人怎麽说她不知,窈娘自己个儿是满足了的。能混到这一步,除去姿色之外,皆因她窈娘能观颜色、察人情,知冷暖、懂进退。男人麽,便得了个天仙时日长了亦保不齐褪色,但若能让他欢爱之余,热炕头上抱著你掏掏心窝、说说不能与别家说的体己话儿,那便才真是红颜知己了。

这日下雪,窈娘的小院子来了个稀客。这客说稀奇也不稀奇,你道是谁,原也是她当年的一个恩客,名唤陆菲,与方渝等人都是一起玩的,相交最熟,现下在京城里开得最大的古玩铺子,因他叔父是当朝户部尚书,因此一众子弟常敬他几尺。

窈娘听下人们说陆菲来了,自是欢喜,两个缠绵半宿,那窈娘小意承欢,娇嗔薄怨,伺弄的陆菲极尽舒服,调笑问道,“把你饥成这样,难道方渝近日就没来?”

窈娘嗔他一眼,笑道,“你两个真有意思,他来了问你,你来了问他,敢情把我当传话筒了。”

陆菲笑笑,窈娘起身又道,“你也别怕,他最近新得了了不起的新宠,再不会惦记你那红莺儿──你们俩打了半世的叫道了,如今为一个女子生分起来,羞是不羞?!啧啧。”

原来方渝、陆菲本极好的,但约乎半年前,二人同时看上兰桂坊里的一个清倌叫红莺的,那红莺本有意方渝,无奈陆菲也中意的紧,两个平时本於这方面都是随意的,头回红了脸,方渝权衡再三,终觉不值为一个女子得罪兄弟,又有他背後势力著实骇人,便拱手退让,那陆菲将红莺娶回家,立为妾室。

自那以後,他二人再见面彼此都有点讪讪的,陆菲初时怕方渝还惦记红莺,再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当日有些过分,两下里刻意不刻意的,便有些生疏。

此刻听窈娘这样说,陆菲一半儿放心,一半儿好奇,问她甚麽样的美人,在哪里做活,窈娘啐他一口,“好我的爷,要说你们男人,真真是既不知足、又不知羞,那女孩儿才十三岁哩,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婢子,生得是花容月貌,冰为肌肤、雪为肚肠,要不我那风流爷们儿能看的上?只是你却难想了!”

陆菲听她说的详细,奇问,“你见过?”

窈娘本不欲说的,但已到这里,耐不住他问,未开口便先笑了,那陆菲见状更是好奇,一个劲追问,窈娘便将月前方渝带她来、三人同睡的事说了。听的陆菲面上有神往之色,窈娘笑乜他道,“好我的爷,那小婢子是他正经一个通房丫头,你有了红莺儿还不够?便别想了!”

陆菲笑道,“你也忒把我当没见识的,一个婢子,有甚好稀奇的,也只你家大爷穷毛掉儿的,急眼儿了,这才拿草当宝。”彼此又嘲笑一番,吹灯睡去。

10交换(4)

发文时间: 3/16 2010 更新时间: 03/16 2010

有些话,听一遍如过耳风,二遍或就会风卷回,有些人,日日见日日还是过眼云,素昧平生的或偏上了心。

佛曰,都是缘。

陆菲从窈娘那里出来,并没有将炕头上的话放在心上,忽忽又数日过去,这一天徽州会馆有人请客,陆菲祖上亦是安徽籍人,应邀赴宴,酒过三巡,主人特意请来唱班子红伶以助酒,觥筹交错中,各个皆饮了个半醉。

陆菲是主客,边上唱曲儿的小倌是最鲜丽的,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已练就一身风尘妇人韵态,此时桃红抹紧箍,露出丰润坚挺的大半片,手挽琵琶,掩住半张娇小脸儿,红唇微启,歌声沥沥,甚麽“哥哥儿,”、“妹妹花心儿软软”云云,倒也有十分姿色,惹人心痒。

一众人正乐在酣时,房门忽然推开,一蓝袍公子探著身子闯入,忽而又停住,嘴里含糊道,“错了错了,”一看就是喝醉了的。

跟在後首的小厮刚要将他拉走,陆菲抬头一看,来人高高的身量儿,宽脯,窄劲腰,一袭锦蓝浮云蟠龙长袍,腰栓二龙佩,头戴抢珠冠,绯红的俊脸上桃花眼醉意迷离,不是那方凤是谁。当下唤道,“三弟过来。”

方凤站定瞧来,勾唇笑道,“陆大哥,你怎麽在这!”随即也不走了,入席就座。

二人又喝了一巡,方凤以前跟著方渝与陆菲没少来往,虽不像哥哥与他之间那样熟悉,但彼此情相投,也有几分交情,二人并肩靠头,方凤醉醺醺问,“哥哥,好大日子了,你怎麽就不来我家?”

如窈娘言,陆菲当面著实不愿承认因一个女子致二人生分,回转话题,指著旁边唱曲的小倌问道,“三弟,你看她可好,今晚就让她服侍你吧。”

谁知那方凤略回回头,摆手道,“不要。”

陆菲心奇,这小倌是当今京里头数得著的红伶,虽说不能与最一等一的相比,但著实是第一等的姿色了,当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三弟如今越发进益了。”

方凤却无话,闷闷地又饮了几大盅。陆菲见他已深醉,劝道,“兄弟,不能再饮了。”

方凤倒到他膝头,抬脸迷蒙道,“哥,我想要小怜。”

陆菲未听清,“什麽?”

方凤醉卧著,两手拽他袖子撒娇,“哥,你就把小怜给我吧!”

陆菲猜他可能把他当方渝了,脑中想到那日在窈娘那里听她说的话,心里头好笑又好奇,索含糊问道,“你实话告诉哥,是不是偷奸过她了?”

方凤居然有些赧意,陆菲一瞧他那脸便知道是了,低下头悄悄儿问,“滋味如何?”

方凤道,“你也是过的,还问我。”说著呼吸重起来,陆菲往下一瞄,他袍子胯处已立起一块,陆菲此番儿全被调起来了,想,好你个方渝,如今你也有不想与人一起弄的女子,再瞄一眼方凤,又想,倒底是什麽样的小丫环,竟然让这两兄弟都如此流连?

10交换(5)

发文时间: 3/17 2010 更新时间: 03/17 2010

自上回差点被方渝撞破,说话间方凤已有大半月没来,其间正逢春节,姚氏并无多少工夫理会,过了初五,诸事渐闲,便趁方渝不在将小怜召唤进屋。

如今小怜一人时鲜少来她屋子,不多时过来,门帘一掀,姚氏见她穿的白底撒蓝花袄子,月白色长裙,长发梳一条长辫搭在脑後,乌溜溜的也没带什麽佩饰,这本是极普通的丫环装束,但姚氏眼中有刺,确有那小怜身姿著实窈窕,如今经了些男人雨露只添绰约,未坏她半点自来的清新意儿,委实脱俗。姚氏冷哼一声,旁边的丁妈妈喝道,“跪下。”

小怜便跪下,低下头。

姚氏问道,“最近三爷怎麽没来?”

小怜只低著头不做声,丁妈又喝,“问话呢,还不快回?”

小怜摇头说不知,话完颊上便落下一掌,打得耳子嗡嗡地疼,她偏过头,捂住火辣辣脸庞。

姚氏道,“看来他对你是淡了心,既如此,少不得我还得再为你物色别个。”

小怜如遭雷劈,猛然抬起脸,“!”

那姚氏继续,眼睛在她身上溜一圈儿,轻蔑道,“你通共还有些姿色,但毕竟只是个丫头贱种,男人玩玩就丢纯属正常。让老三来,抬举了你,依我看,日後不拘再找个车马小厮也就使得了!”

小怜连连摇头,脸儿煞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小怜知道自己人贱命薄,本来就不敢想怎样,不喜小怜,或打或卖,全凭。也是女人,万莫要再使人来糟践!”

姚氏听完登时柳眉倒竖,气得抓紧手中帕子,嘿嘿冷笑,“好伶俐的嘴!你以为近来大爷常去你那,又领著你去见外头甚麽不三不四的下作野娼妇,一个个全当我是死人,打量我好儿,里外串通得算计我,”说到恨处,一掌拍到几上,那丁妈上去又打小怜,姚氏手指著她,“打,给我往死里打!下三滥的贱东西,生成这样不就是喜欢让男人来奸麽,我便成全你,还敢与我强!”

那丁妈手捶脚踹,小怜节节退避,哭泣不止,巧儿贵儿大门口守著,听到里头动静,都遂心肠。一时小怜退到榻边,再无退处,忽一眼瞥见榻几上针线盒子,抓起利剪对著自己颈子,哭泣喊道,“我不如死了!”说话就要往脖子里扎。

丁妈狞笑,一把夺过剪刀,正扬手欲打,不料背後一声断喝,“好狗才,还不住手!”她一听是大爷声气,身子一抖,回头看向姚氏,方渝两步抢上,一脚踹倒丁妈,再看小怜,抖缩著蜷在角上,披头散发,脸颊红肿,恨得上去又踹丁妈一脚,“我的人也敢这样打!”

这一脚甚重,丁妈捂著肚子哀号,姚氏气白了脸,起身过来,指著小怜手指发抖,“为一个贱货打我妈妈?!”

方渝皱眉,“她做了什麽,值这样打骂?”

姚氏冷笑,扬起脖子,“丫环犯错,我不能教训吗?!是我让妈妈打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方渝怒道,“够了!你瞧她不顺眼,我这就将她带出去。”说完抱起小怜,一径走了。

10交换(6)

发文时间: 03/19 2010

方渝抱小怜上车,径直往城南行去。一路上小怜浅浅啜泣,抽泣声断断续续,时而憋著咳嗽两下又马上抬袖捂住,方渝回头一看,小丫头蜷腿缩在马车尽角,咬著袖儿忍哭,小小的甚是可怜。方渝突然意识到她才十三岁,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怜猛不妨他出声,“十三,”说完又补充,“过了二月就十四了。”(注:作者胡云,大周以实岁计算)

方渝想,我竟被一个毛丫头搅得五迷三道的,嘿嘿笑道,“你好啊,为了你,我与那母虎都闹掰了。”

这时候要是窈娘,定会见杆爬上搂住他脖子娇嗔一番,小怜毕竟年小,只低下头儿抹泪,半晌嗫嚅道,“都是奴婢不好……”

马车摇摇晃晃,一袋烟功夫到了窈娘住处,方渝仍抱小怜进去,窈娘迎出屋门,看见惊呼道,“呀,妹妹这是怎麽了?”

方渝将小怜屋内凳上放下,窈娘团团围转,一下子使人去端洗面热水,一下子让人倒茶,待看到她脸上瘀伤,忙又唤她那小环,“哎,把那治创伤的膏药也拿来!”探下身道,“啧,怎麽打成这样!”

小怜刚出冰窟,怎禁起窈娘这样温言暖语,当下如冰花沐浴春风,眼泪儿哗哗而下,钻到她怀里,“姐姐……”窈娘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轻轻叹气。

方渝道,“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整理些儿衣物,丫头先住这里。”

窈娘抬首,“晓得了,你忙去吧。”

第三日方渝又来,小怜见没说要带她回去,心中稍慰。晚间方渝宿在小怜住的东厢房屋,冬日夜长,窈娘一人呆著怪没意思,胡乱歇下,紧也未能入眠,正朦胧不知时处,忽听外间传来男子声响,心下奇怪,这时候能来我屋?起身一看来人,更加意外,“你怎麽来了?”

来的却是陆菲,正站在门口脱斗笠雪衣,闻言一笑,“我怎的还不能来了?”

窈娘忙把他迎进屋,口中不住念巧,“我的爷,你哪日来不好,偏今日……”那陆菲把头往里屋伸探,“难道是他来了?”眼睛一瞟,斜睨著她笑道,“他来了正好,正好赶个二龙戏珠……”

窈娘微微红脸,啐他一口,“无赖!”

陆菲进屋并不见方渝,回头问,“他来是没来?”

窈娘点头,陆菲问,“人呢?”

窈娘嘴巴往东厢一努,陆菲稀奇,“他来你这儿,却跑那屋做甚──”忽而脑中一转,转身急问,“他带著那小丫头来了?”

窈娘点头称是,陆菲听罢把帘子掀开就往房外走,唬得窈娘一把拽住,“你去哪儿做甚?”

陆菲不答,反问她道,“可是东厢那间屋子麽?”

窈娘明白他什麽意思儿,满口叫苦,“好我的爷,你消停些吧,你有那红莺儿还不够?何苦再去招惹他!这一个跟我们不一样,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大爷也好珍爱的……”

“老实?”陆菲停住脚,嘿嘿笑道,“窈儿啊窈儿,我看你是伴了一辈子虎,却被只猫给骗了,你知也不知,她与那方家老三还有一手呢!”

窈娘闻言大惊,手将一松,陆菲已蹬了木屐往外去了,窈娘跺跺脚,怕他闹出什麽笑话儿来,只得接过小环递过的斗篷也跟著出去。

10交换(7)

发文时间: 03/24 2010

这东厢房的内屋不是一般的寝屋,因方渝等一帮狐朋狗友尽皆荒唐,窈娘又出自青楼,便使她在这里学著勾栏院里做一间“套房”,何谓套房?原是主卧背後还有一个小室,两屋隔板中间开一扇小窗,美名曰一线天,窗口正对主卧大床,专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所用。

长话短说,陆菲与窈娘到了暗室,那陆菲轻车熟路,将隔板上的小窗打开,隔壁主卧的光亮立时透进来,果然是一线光。不料他将一打开却又跌足,窈娘奇怪,上前一看,原是几步之外的大床帏帐全落,只恍惚有两个人影儿在里头折腾,哪有半分春色?窈娘肚子里好笑,轻声道,“这样子有甚可看的?走吧!”

陆菲却执拗,窈娘无奈,只得也候在一边,心中暗祷,千万莫要让方渝觉察了,他两个怎样管不著,自己准少不了一顿排揎。

此时屋里头动静渐大,小丫头哼啊哼啊的呻吟娇喘,哭得嗓子变了音,中间夹杂著男子嘶哑低吼,皮相撞啪啪不绝,带的床摇帐抖,哗哗乱响,陆菲心想,这老方也老大不小了,干得这样猛,也不怕把大鸟折咯。

陡然间床帐一揭,两条白生生细腿儿翘在方渝宽阔背上映入眼帘,那小脚随著身上男人动作一翘一翘,像两白藕,一会儿忽然乱蹬乱踹,小丫头声音也嘶哑了哭求,“大爷,莫再了,和缓些,求爷和缓些,啊,呃啊……”

陆菲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除了两个光洁小巧的小脚丫儿,其余全部都被男人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急得他探长脖子,口内默念,好你个方老大,你倒往旁边让让──又见他伏压在小女孩身上屁股耸动,大起大落,恨道,光顾自己得爽,分我一眼看看也好!

许是他两个心灵相通,方渝突得把小怜身子掉转,本来自己背对窗口变成二人侧对,但见他掐紧底下小人细腰,把她双腿抵在前固定得死死的,自己大**巴狠命戳送,那小怜早被他干哑了嗓,花房内酸软无奈,除了裹住大**巴抽搐别无他力,方渝偏还要问她,“**到哪里了?”小怜无力垂首,“,到怜儿里。”

“嗯?”花珠被拧住弹弄,小怜紧缩,已然要丢,忙哭道,“到怜儿小逼里。”

方渝低笑,“怜儿的小逼好紧,好会吸……啧!”

小怜甚觉羞耻,底下却不由更是紧缩,方渝掰开她双腿,眼瞅交合处,一个挺身到最里,小怜尖叫一声,小脚丫绷直,花房里一股滚烫涌出,方渝边边,完了把她小身子一翻,令她翘起臀儿冲外,手掌一下一下拍打嫩臀和大腿里侧,那小怜抽抽噎噎又小泄一回,小抽搐著把里头体全滴流出来。方渝把她双腿扒到最开,命令她,“全给我滴下去,半点儿不准流到腿上。”说著又是几下重重击打,把她小臀打得粉红,小怜很怕违令再被他重罚,边哭边伸手向後,自己两指掰开嘴儿,那水浪倾数流到地上。

10交换(8)

发文时间: 3/25 2010 更新时间: 03/25 2010

此番景象,全落在密室内偷窥的陆菲窈娘二人眼里。陆菲看得双眼出火,眼瞅著小丫头撅著屁股敞开大腿自行扒开小任男人赏看自己水齐流的样儿,转脸轻声对窈娘耳语,“这就是那老实的孩子?”窈娘也暗自咂舌,亦讶於他两个现下这等浪。

陆菲一扯她袖子,“走!”窈娘又讶,“走,後面还好多著呢?!”陆菲却不理,两人回到自己屋,陆菲关门便将她压到床上,手往亵裤里一,笑道,“好浪货,湿成这样。”窈娘扭身将裤子褪下,也学著刚才小怜的样儿掰开自家儿,娇声道,“爷,疼疼奴奴。”陆菲不负她望,挺身入,两个刚观了,都是意**荡的时候,此时做来无比刺激,大大弄,言浪语,实比刚才方渝小怜不差甚麽,那窈娘亦自行翘起莲足,陆菲边干别喘道,“你帮我想想法儿,怎麽能让**到刚那丫头。”

窈娘咪著眼儿呻吟,“最狠心就是你们这帮爷们,正著我的,却想的是她!”

陆菲砰砰砰又是一阵猛,窈娘爽的丢魂,差一点要尿出来,陆菲喘著道,“我将红莺与他换,你说如何?”窈娘手往下攥住他一颗卵儿,咬牙道,“先爽了老娘再说!”陆菲猛不防她一抓,翻著眼儿了出来,完把大鸟抽出,那窈娘双手捧起含到口里一点点舔弄干净,陆菲她头发,待抽出身,并躺倒枕上,催促她道,“你与我谋划谋划!”

窈娘有些气不过,“她就那麽好?那小逼不过粉些,紧些,你们一个两个的时刻惦记著!”

她这样一提,陆菲立刻想到刚刚看到的小丫头那流著水儿的粉嫩小,被她自己两指扒开湿漉漉的敞开,说道,“大不了我拿红莺儿与他来换!”

窈娘坐起,“你果真舍得?”

陆菲想,反正红莺我也熟了的,又因她与方渝掰过,不如借这个机会儿补平,算我将功补过,於是笑道,“他不是一直想她?当初是我不对,现下算个机会儿补上,重圆我兄弟情谊。”

窈娘冷笑,“敢情你还觉得自己大度,这方大爷宝贝小怜,不亚你当初宝贝红莺,你怎知道他就愿与你换!”

陆菲一想也是,否则那方凤也不会偷偷地去奸她,也坐起身,“这可怎好?”

窈娘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手指往顶心一戳,“没出息的爷们!”

陆菲笑掂她子摩挲,“好窈儿,你便与我想想法子!”

窈娘半晌不语,一会子抬头道,“有了。只是这事若成了,你要如何谢我?”陆菲捏弄她头玩耍,“若成了,你想怎样都成!”窈娘拍开他手,“谁稀罕你这个!”陆菲忙满口应承,“真金白银!你不是看上了西郊的三多亩地?事情若成,我便买来送你。”

111-13

11会馆(1)

发文时间: 03/28 2010

那窈娘一听有银钱,便不再在意男人底下那,当下翻身去想,陆菲下床倒一盏茶来吃,看她皱眉苦思的样子,问道,“如何?”窈娘起身,“有了。”陆菲大喜,窈娘冷笑,“只是你全得听我安排,不得擅自行动,成与不成,还两说呢。”

陆菲一听还不见得准成,垮下脸,“这是怎说?莫非你不愿与我使全力。”

窈娘又冷笑,“听听你说的糊涂话!如今我不仅侍奉你,主要还是侍奉我的方大爷,此事但行不好,一准惹恼了他,到时候,你把我接家去?就成了,保不齐他事後还要後悔呢,到时候你人也到了,自己个儿爽了,我还要担了多少风险干系,赔下多少饥荒,岂是你几亩地偿得的!”说罢转过脸,不去理他,那陆菲忙不迭又好一通安慰,使她说出主意来。

哄了半日,窈娘方回转,慢慢道,“过两日,我打发那丫头去进香,你趁机让红莺儿来我这里,使大爷与她两个遇见。我仔细观察大爷,若是他还留意她,这事儿还有一丝准信,若是不留意,便就此罢了,你万别再在我这上心,自己使本领去弄小怜吧。”

陆菲点头,窈娘继续道,“若他留意,我再在一旁扇扇风儿,他要心动,此事就再行,否则作罢。待他心动,你需主动与他和好,到时候在我这里摆一桌酒席,你两个好生掏掏肚里话,你与他赔个不是──,”陆菲听到这里,点头道,“这都是应当的,”窈娘一笑,继续道,“你需主动提出把红莺儿奉上,只怨自己当初不该因一个女子与他生分,若他应允,此事便成了一半,若他不允,你便收了心吧!”

陆菲不住点头,“然後呢?”

窈娘笑道,“师傅领进门,下余靠个人。方大爷是情中人,你这样一赔罪二主动,再稍稍伏软儿,激将儿,他会短了你的?”那陆菲一想也是,方渝定抹不开自己脸面,当初他与红莺又那样你情我愿,只恨不能一世相守,以红莺为饵,加之自己相求,必能如愿!

小怜在窈娘这里过了十几日遂心日子,人也长胖了些,这一日方渝要带她外出,小怜听说了,欢喜不尽,捉住窈娘手道,“姐姐,你与大爷说说,我们一起出去。”窈娘望著她孩子气一团的脸儿,心内有些不过意,勉强笑道,“好妹妹,大爷说只带你去,我怎好嘴,你好生玩吧。”

小怜道,“那怎好意思把姐姐一人拉在家里,不若我与大爷说说。”窈娘忙拦住她,心道,妹子,不是做姐姐的算计你,只怪你生的太好了,那样招人,便不是我,那人也得另寻法子得你,让大爷知晓,由他做的决定,对你日後还好些!

11会馆(2)

发文时间: 03/29 2010

方渝带小怜到一处会馆,正是陆菲上次与方凤相遇的徽州会馆,因徽州商客名冠天下,这馆子占地甚大,小怜随方渝行到里处,见到处都是白粉高墙,黑翘屋瓦,与京里建筑大不相同,一路走到一排舍所,方渝命她随使女前去洗漱,而後进房等他,小怜应了。

刚转过身,方渝忽唤一声,“怜儿。”

小怜忙回过来,方渝面上淡淡有一丝犹疑,挥挥手,“去吧。”

小怜洗漱完毕,使女拿来衣衫,她一看,粉紫轻纱的几件衣裳,连亵裤都是粉纱的,不由红了脸,忙对使女道,“姐姐,我自己来。”待她退下,自己穿上了,揽镜一照,全身笼在深深浅浅的几层纱里,前红莓若隐若现,领口开的低,两个嫩桃一样的子各露出半只,小怜想,这浪荡爷一会子不准又要怎样折腾我呢,想到大爷那硕的,有力的戳刺,腿间不由虚软。

一路遮遮掩掩来到寝室,见偌大的一间屋子,通透正中,毫无间隔,四角几尊霞衣长袖仙女雕像,各个手捧夜明珠儿,正中一张大床,足可以容七八人共躺,也是层层帏帐,小怜钻进去,滑入一片云样被间。抬头一望,原来这床的正上方也悬著一枚大珠,幽幽柔和的光芒,仿若云星,小怜被这温柔富贵的所在弄的有些懵了,不由抬起手儿,想去那珠光。

忽然听到一声嗤笑,紧接著一个陌生男子声音问道,“你在做什麽?”

小怜忙缩回手儿,果然一陌生男子,高大健美,倜傥风流,不输方渝方凤,正揭开帏帐,站在床前凝视自己。她慌忙那被子掩住身子,双目圆睁,奓著胆子问道,“这位爷,你莫不是走错了屋子。”

那男子轻轻一笑,索将帏帐放下,自己钻上床来,小怜大惊,不住後退,一边道,“我是方大爷的小妾,你不要胡来!”

那男子又是一声嗤笑,坐在那里不动,但盯住她的双眼若火,小怜也一动不敢动的,那人忽猛上前一扑,抓起她身上被子,小怜尖叫滚到一边,可已被他拽住脚踝,她不住後蹬,陆菲攥著手掌里软滑一片,心痒难骚,又是一个腾身饿虎扑羊,可怜那小怜小小弱弱的身子,哪经他力大势猛,登被他一身壮压倒在身底。

陆菲扯去她前一片纱,攥起一只嫩,赞道,“好滑的子,”小怜刚沐浴过,头粉嫩饱满得像刚被男人吸过,陆菲张口含住,不住吮吸,小怜又惊又恐,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这样孟浪,唯恐自己又失贞洁,伸手去抓他脖颈,那陆菲著了一下,忙摁住她胳膊,笑道,“好泼妇,那方三奸你时你也是这样的?”

小怜一呆,“你是谁?”

陆菲抽出腰带将她双手往後缚住,笑道,“你家大爷拿你与我的爱妾换奸,你叫我陆大爷吧。”

小怜苍白了脸,摇首哭了出来,“不可能,大爷不会……”

陆菲懒得再与她罗嗦,挑开裙纱下摆,但见里面一层粉纱下小丫头白嫩嫩胀卜卜的花瓣微开,露出中间一线嫣红,又赞道,“真好儿哩。”

小怜羞愤不能,心里一阵一阵巨大恐慌,一时觉得这人定是哄骗,大爷哪里舍得把自己送与他人,一时又惊他怎麽连方凤的事都知道,急得满面潮红,也不顾得儿敞著被这陌生男子观看,大呼道,“大爷,大爷,快来救我!”

陆菲把手伸到纱里一路过小腰,滑上去捏她粉红头,一手支头侧卧到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儿,别喊了,那方瑜现下自己正快活著呢,哪里理你。”

小怜胡乱摇头,把个湿润秀发摇散,哭道,“你骗人,大爷不会这样对我!”陆菲越看越是爱怜,撮过她下巴含住红豔嘴儿,吸得意迷,那小怜但挣不过重重咬下,陆菲“啊哟”一声,抬起脸,嘴边已被她咬出血来。

11会馆(3)

发文时间: 03/31 2010

陆菲本就面白,容颜俊美,此时唇边沾血,更显他唇红目黑,妖如邪魅,小怜还没见过这等美豔的男子,一时也呆了,那陆菲冷冷一笑,俯下身子,半眯上眼,“本来没打算怎样治你,只是你既这样泼辣,若不给你来点猛的,还真可惜了!”

小怜浑身发抖,但她历经过好些,胆儿也大了点,含泪反击道,“你要对人用强,难道还要我生受麽?”

陆菲嘿嘿一笑,“有趣,你这娘儿浑不是老实木头,也罢,今日非使你求我你不可!”说著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儿,顺出满满一手药膏,挑开她底下纱衣亵裤,径直掰开户,抹到小花上。

小怜立时一跳,陆菲讥嘲,邪笑著将她双腿压上,索细细玩小花,手指扫过缝儿时拿眼与她对视,那小怜间又辣又痒,不由泌出些水儿来,待被他拧住核在指端萦绕,又单顺了许多药膏在上头弹那娇滴滴的小尖儿,忍不住呻吟哭问道,“你抹了什麽?”

陆菲邪笑,“让你求我你的东西。”

小怜眼中流出泪来,“你无赖!”眼见方瑜至今不来,想是这人所言无虚,心中又苦又痛,纠结不已,只是但凡这样,於己也不愿随便与他成奸,奈何里越发酸痒,一波一波不停抽搐,那陆菲一手指探入,她“啊”的一声夹住,吮了些许快慰,不料里头瞬间火辣起来,原是他又涂了那药膏,抹的花内满满都是。小怜里有如火烧,哭著夹紧腿儿空蹬,“不要,啊,不要!”

陆菲便探出指尖,单单撩著嘴儿逗弄,掰出粉红花径细细观看她一鼓一鼓跳动,小怜腿儿敞著任其目光奸,里头瘙痒饥渴,苦闷至极,哇的一声哭出来,歪在枕上。一会儿神志混沌起来,不知不觉间双手被松开绑缚,她仰倒在被上,叉开腿儿,手指不由来到腿间自行玩小,一边歇歇娇喘,一边把手指捅进去抽撤。陆菲看得鼻中冒血,也扯开自家衣襟,边看她自慰边抚上大玩耍,喘息道,“好一个上好的骚货,怨不得姓方的这样爱你,费了我许多心力才许我来换。”

那小怜被涂了许多女儿媚,此时脑里已一片昏沈,再顾不得其他,只自己戏自己,陆菲忽记起上回偷看她与方渝时场景,趁她混沌,将雪白娇嫩的小身子翻转,令其翘起屁股,大手拿住她的仍引著进她自家里,小怜娇喘一声,一手从下掰开儿,另一手纤纤玉指捅进去,上身全俯到被里,小屁股翘得高高开开的,把个美景全曝人眼前。

陆菲情欲大动,覆身其上,掌娑玉,吻遍小怜全身雪白肌肤,他两个两条身子缠到一处,那陆菲边揪弄头边也并起两指进她里,小怜手早空出来,撑著身子撅起屁股乖乖受,眼前粉茫茫迷雾一片,两个粉嫩头翘肿得老高,她摇著臀儿流泪娇吟。

好想要。

11会馆(4)

发文时间: 04/02 2010

戏到此处,陆菲小怜两个均是意乱情迷,相蹭,摩贴,欲火燎遍整台芙蓉帐。

那小怜已小泄几回,此时头脑昏胀,毫无意识,半湿秀发披洒全身,管他是谁,方渝也好,方凤也罢,只求大狠狠进来,尽情蹂躏自己才好。

陆菲撮住子吸吮头,指尖持续逗弄花核,弹得小尖尖抽搐战栗,把大物事抵在间磨蹭,也忍到末时。小怜感到热度,水抖落,摇著屁股摩挲,埋首到枕上,“爷,大爷,进来罢!”

陆菲喘著气喷到她颈後,“你叫我什麽?”

小怜喃喃的,“大爷,”陆菲吻她後背更正,“叫我陆大爷。”小怜遂娇吟哼喘,“陆大爷,嗯~~”小腰被摁住压低,她更敞开双腿翘起屁股,娇喘哭道,“大爷,陆大爷,我,我,怜儿要你!”

陆菲听得心酥,扶著大直直挺入,那小怜尖叫迎接,瞬间被重重戳入喂满的快感电过全身,当下即夹著大丢出来,烫得陆菲头乱跳,他忙退出些,慢慢再入,但觉软腻紧湿,行路艰难,再破到花心里,更是春水浩荡,热烫浇人,陆菲闭著眼睛慢慢品娑,暗赞道,真是绝世妙物,怪道个个都丢不开手。

了百十来下,花心里又是阵阵紧缩,咬得头酸麻,陆菲暗道一声不好,果然後脊爽栗,已出小股水来,他大喘著抽出儿,拿两片小嫩唇摩挲大,定定神,又大力戳入,此番却是又快又猛,下下尽,小怜跌倒在滑被里,大声吟叫,被撞得魂儿都丢开,如坠云端,不知洒了多少,她是夹惯大物的,自识得个中趣味以来,几乎回回被得丢身,但像这样被干得尿都快出来,记忆里只有上回和方凤偷奸、差点被方渝撞破的那次,当下咬著被儿娇唤,“三爷,嗯,三爷!”

陆菲闻到,肚皮几要被气破,“你叫谁?”

小怜娇吟,“三爷!”

陆菲想,这小娘皮不知好歹,老子这样猛干,她只以为是别人,一会大爷,一会三爷,把我当甚人了?当下停住动作,把她身子翻过来,上骑而入,一边一边握她小脸,“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小怜勉强睁眼,嫩被巨物贯穿,眼前人面孔远远近近,忽一时是方渝,忽一时是方凤,忽一时又变做白白的一张陌生妖豔俊脸,她哭泣娇吟不止,那陆菲一个劲紧追问她,“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啧啧,真是个物!”小怜迷迷糊糊的,被他辱骂,便觉自己真是那物,含著男人物事就能丢,当下双腿缠到陆菲腰後,把脸儿埋藏到他怀里,环住他哭道,“怜儿就是物,呜呜……”

陆菲见她这般羞怯娇,恨不能奸死她,胯下大动,砰砰砰要把小腰撞碎,小怜气弱不堪,软在枕上如娃娃般被控著,也不能躲,也无处藏,一会子掌不住,终於晕过去,长睫上两串泪儿尚纷纷抖落,那陆菲便死在她里也愿意,挺到最里,大叫抽搐出。

12回家(1)

发文时间: 04/03 2010

“小物,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了……”

“呜呜,怜儿就是物,求你,再大力些,啊……”

呵!

小怜猛然惊醒,四周遭一团浓黑,她方忆起现在是在窈娘住处,从那会馆里回来也已五天了。

但口仍拧痛不已,她浑身冷汗,拿手裤底,凉凉滑滑的居然流了些浪水出来,小怜咬住被子把头埋在膝内,羞懊的泪水打湿布料,她想,自己真成那妇了!

这一醒,就再没有睡踏实。迷迷糊糊的,光透窗纸,外面传来窈娘声音,似在问陪她同睡的小环她夜里睡的怎样。自从会馆里回来,方渝未再在这家出现,小怜羞惭灰心之余,一直不见窈娘,此时枕上听了一会,却撑起虚弱唤道,“是姐姐吗,进来吧。”

窈娘忙进来了,见到她,脸上羞惭惭的一色掠过,上前嘘寒问暖,又问她药敷的如何,是否还要唤医娘来看。

小怜低下头,“我好了。”

窈娘看看她,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原是那夜陆菲甚猛,又给她用了媚药,回来时小怜一直昏著,一昼夜未醒,那方渝慌了,忙请医馆的人来瞧,诊断出来是外破损,再者就是纵欲过度,气血两亏,医娘郑重告之,必须好生养身,“她现在这样小就这般作践,已然亏了身子,若再不将息调理,日後必留後症。”

窈娘又叹口气,事到此时,实在也无甚好说的,拍拍她手,“你好好休息,今儿个太阳不错,不如我陪你院子里走走。”

小怜摇摇头,那窈娘见她也不哭,也不闹,也不问自己这事之前是否知道,心中奇怪,又问她,“你有没有什麽想吃的想玩的,我给你弄去,啊,是了,节里有人与我一些布匹,我看著颜色太嫩,给你做两件新衣倒是好的。”

小怜勉强一笑,“谢谢姐姐了,只是我一个丫头,穿好的不像,姐姐留下自己做吧。”

窈娘更加奇怪,“你在我这里住著不好麽?姐姐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小怜又摇摇头,抬起脸儿,“不是的,左右大爷可能还是要带我回去的。”

窈娘奇道,“你就甘心还伺候那母虎?”

小怜不语,半晌轻轻道,“她是主母,我伺候她也是应该的。”

窈娘大奇,见眼前女子,啊,或更应说是女孩子,低著头儿坐在那里,弱衣稚袖,不胜惹人娇怜。窈娘想到几日前她经历的那一场,忽然觉出眼前的女孩子原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她於自己成就两个男人换妾一事并无愧疚,只是见她此时这般,竟回想起自己十几岁时,心下生出几许惺惺之意,拉起小怜手儿道,“妹子,你好生保重。”这一句,确是二人相识以来,她於心说出的最真切一句了。

12回家(2)

发文时间: 04/04 2010

话说那姚氏,方渝与她争吵,把小怜带出去已好些时日,府里头听说了,也有说她醋缸终於捂不住的,也有说方渝做的不对的,议论纷纷,别的不说,多伤脸面!

姚氏出身官家,最受不得人人前背後看轻於她,一怒之下,也带著丁妈和两个丫头回到娘家,找人告诉方老爷与太太,托辞家里嫂嫂生产需要陪伴,需多住几日才返回。

回家第三日,嫂嫂刘氏约她喝茶,姚氏未出嫁时便与这位嫂子相交最好,此时姑嫂二人抱著刚过百日的小侄子怀中玩耍,一会儿想到自身情景,神伤起来。

刘氏见她情景不对,唤母抱走婴孩,递给她一块帕子,“我早看你这次回来不对,左右我这里无人,你想哭便哭罢!”姚氏拾过帕子,背过身按按眼眶,仍转过来勉强笑道,“无甚,大年下的,哪有甚麽好哭的。”

刘氏笑道,“大年下的,姑回门一住好几日,姑爷也不来送,也不遣人来接,好没道理。”

姚氏道,“谁让他接!”紧接著又轻嗔道,“不是回来看侄儿呢麽!”

刘氏说,“你喜欢,自己也赶紧的养一个才好,妞妞虽好,毕竟是个女娃,你姑爷又是长子,二房里已有了两个男孩,你再不要,长孙便要让到他们家了。”

姚氏不语,刘氏凝视她脸儿,“怎了?吵嘴了?”

姚氏依旧沈默了一会子,脸面拉长,冷笑道,“嫂嫂未必不知,他为了一个丫头与我吵嘴,带著那娼妇往城南住去了,”说著眼泪渐渐地忍不住,哭道,“为了那贱人,连我妈妈都打了,带著她去另一个娼妇那里住著,好没意思──当初爹爹真是猪油蒙了心,都说商人无义,他们哪里知道什麽礼?甚麽体面也不要了,连累我家里家外的丢人……”姚氏越说越是伤心,捧著帕子呜咽起来。

刘氏由著她哭了一会,半晌轻叹道,“你呀,也太霸道了!”

姚氏猛抬起头,“怎麽还怨起我了?他在外头养著人,家里的一个通房丫头,我做主母的,打不得?骂不得?”

刘氏见她炸毛**似的,一半儿好笑,一半儿好气,摇头笑道,“你想想,你们成亲八载,姑爷也二十六了,屋里头才只一个通房的丫头,你说你霸道不霸道?”

姚氏抽抽鼻子,刘氏又问,“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丫头,是不是你欺负得太狠了?”

姚氏知道自己这嫂嫂管教家事素来有道,房里虽两个姨娘,但三个儿子尽出自她肚皮,最是贤惠又有手段,自己与她又无话不说的,便把她如何买的小怜,如何把她弄做房里人,如何又生气引方凤来奸的她,来龙去脉,全说了。

那刘氏听了,又笑又气,直摇头道,“妹妹啊妹妹,你行事太也任胡来,本来好好的开头,全给你弄满拧了,若你信得过我,我便与你筹划筹划,如何?”

姚氏闻言正中下怀,连忙点头。

若知刘氏与她怎样讲解筹划的,且看下回。

12回家(3)

发文时间: 04/05 2010

姚氏将半年来小怜的事全与嫂嫂刘氏说了,那刘氏进姚家做了十二年主母,最是通情能干,当下握住小姑手道,“妹妹,有一句话我先说出来,你别不爱听。”

姚氏经此与方渝一役,表面不说,内心实隐隐恐慌,也收起许多平日里的跋扈羽毛,诚心道,“姐姐但说无妨,妹妹诚意受教。”

刘氏道,“男人心,海底针,男人爱,天上云。这两样都最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看妹妹今年也快二十三岁了,还紧把功夫耽在这上,实在不智。”

姚氏闻言心中一动,“姐姐继续。”

刘氏遂继续道,“咱们是正室,只要拿住家政、孩子、钱财这三样,任他再玩再浪,也反不了天!”

这些道理,姚氏素来也懂,只是她出身娇贵,又是下嫁到方家,总以为自己与别人能不同些,岂料越大越需印证老话道理,不由灰心无赖,喃喃道,“我只望他能忠诚对我,难道这也有错?”

刘氏冷笑,“你只望望姑爷是不是忠诚的人?莫要说他,便你哥哥,最老实忠厚的,房里还有两房姬妾呢──伦理道德,这都是男人定的规矩,专管咱们女人的,哪一条去管的他们!”

姚氏不语,那刘氏又道,“你前些年一味吃醋使,他外头好几处外宅,现在知道把人往屋里头引了,不挺好的麽,做何要主动生事?便要生事,也由得他们生去,到时候你想撵想打想骂想杀,还不都由你的一句话!”

姚氏拧著手帕道,“我看他们一起那样浪荡,忒也可气!”

刘氏拧著她腮笑道,“真真我的好妹子,这样孩子儿。刚出门时与我说体己话儿,怪你女婿物事太大,那驴大的鸟儿日日入你,你受得住受不住?”

姚氏娇嗔,“嫂嫂~”

刘氏笑道,“好妹子,听我一句言,服个软儿,还须使他把那丫头接回去,日子是过的,不是作的,听你刚刚的话儿,那丫头有奇色,那样招人,又身为下贱,定不会有甚好报儿,你好生的抓紧添个麟儿才是正经!”

这一日刚到晚饭时,方渝来了,窈娘把饭摆在小橱内,方渝见只她一个,问,“她呢?”

窈娘忙回道,“说是不大舒服,我已命人炖了碗燕窝粥,一会子就好,再给她送去。”

谁知方渝听了却道,“去叫。”窈娘想劝,可见他面本本的不像可以劝的样子,当即把话忍住,唤来小环,“去把姑娘请来。”

一会子小环回来了,窈娘一望,只她一个,後面小怜并没有跟著,忙问道,“姑娘人呢?”

小环怯怯望一眼方渝,嗫嚅道,“姑娘说,身子不舒服,不,不想动弹,请爷与先用。”

窈娘刚要说话,却听“嗒”的一声,那方渝将筷子往桌上一撂,皱眉怒道,“反了她了,这样乔致!”说著站起身,一径往东厢那里走去。

12回家(4)

发文时间: 04/07 2010

方渝进屋,小怜正歪在床上,听到他脚步声,将要坐起,那方渝已到床前,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心内一个冷汀,一手按床,一手下意识抓著自己襟口,垂下眼睫,“身子疼,想睡一会子。”

方渝抬高眉,伸手握紧她下巴抬起,小怜痛得一呬,方渝淡淡道,“你看看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整日价窝在这房里不见太阳,你想做甚?──快点收拾出来,一起用饭。”说罢背手往门那里走去。

小怜却不动,仍跪坐在床上,方渝回转身,拧紧眉头,“你这是做什麽?与我治气麽?!”

小怜偏过脸,“我敢与哪个治气。”

方渝冷笑,慢慢踱到她身旁,小怜终有些惧他,一下子卧倒在被上,搂住怀里被子,心想我只不起来,看你还能把我怎样!

谁知那方渝见她这样,竟挑起了些火儿,邪笑著去扳她身子,“小贱模样的,卧倒了做何?想被爷麽,嗯?”说著竟到前把玩儿,人也压上来。

小怜心内凉透,手脚也木了,当下不动不挣,任他剥衣扽裤,强与了一回,方渝将她摁在身下,那吮著自己的小嫩又湿又紧,又有那浑身上下肌肤极致嫩滑,他边边看自己大物其间进出的样儿,下作道,“小骚人,才十四岁哩,含起男人**巴来能夹死人,也不怪哪个见到都要翻了你!”大力冲撞几下,掐紧小怜脸儿迫她看向自己,眼见小丫头眼里水光透润,被得两靥娇红,遥想陆菲与他说的他二人交欢时浪情景,心里头又恨又醋又是刺激,底下更攥紧她小脚狠干,黄豆大的热汗纷纷滴到她面上,小怜掐紧手心里床单,指甲深陷到手掌心里。

第二日,小怜起床了,走出屋子。窈娘院子里见到她,忙上前问些长短,她都一一答了,窈娘看她一天,见好似恢复以往,背後不禁称奇。

快到晚间,陆菲却来了。院子里站著笑嘻嘻与窈娘说话,眼却往四处乱转,忽一眼瞥见东厢房门帘子一动,眼睛猛然一亮,小怜也望见了他,顿了一顿,放下帘子。

回到屋内,她走到床边坐下,一直这样坐著,约乎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传来小环叫声,“姑娘,姑娘,在吗?”

小怜嗓子很干,小环又唤了声,才干干答道,“我在。”

小环听无人应声,本要推门进来看的,此时收住脚,门外说道,“姑娘,大爷来了,让你过去。”

小怜头脑嗡的一声,如火上久熬的油锅蹦进了几点响水,嘈嘈一片。小环见里头又是许久没有做声,轻打打门,“姑娘,你,没事吧?”

小怜紧抓了抓手里从刚才进屋就一直握著的帕子,手心里汗津津的,站起来。

那小环还要问话,忽的帘子一掀,与自己一般大的小女孩脸色苍白现在门口,小环见她身子摇摇欲坠,面容惨败,心里头真真同情,欲要扶她,小怜却摆摆手,自己往待客的厅那里去了。

13神会(1)

发文时间: 4/8 2010 更新时间: 04/08 2010

小怜走进厅屋,小环帮撩开帘子,她进去了。

方渝、陆菲两个都在,窈娘正陆菲怀里坐著,衣襟半散,与他嘴对嘴吃酒,嬉笑玩耍,小怜哪里见过这个,此时却见怪不怪,站在门旁。

方渝瞥见她来了,招手道,“你过来。”小怜便直直走过去,窈娘笑道,“刚才大爷还嫌妹妹来的慢了,现在见到不欢喜得紧──妹妹呀,你可来了,再不到,大爷少不得一顿脾气呢!”

那方渝本要发火的,她这样一说,笑笑作罢,也将小怜搂进怀中,摩挲肩头,重与陆菲划令吃酒。小怜苍白著脸儿埋进他怀里,鼻尖触到前绸缎冰凉和他周身酒气,忽一时被撮过下巴,那方渝一口酒水哺入口中,面上腾得一朵红云染上,她呛咳出来。

陆菲早把眼睛盯住了她,此时见她双颊娇豔胜火,笑吟吟道,“怜儿原是吃不得酒的。”

小怜身子一颤,仍侧面把脸隐到方渝怀里,不去看他。那陆菲心痒难骚,又吃了一回酒,窈娘见差不多是时候儿了,托辞道,“我再去烫一壶酒来,”整整衣衫出去。

她将一出去,方渝扯过小怜亲嘴儿,大掌揉得她襟口散荡,草绿的小袄散开,露出里头月白的抹和半片儿,小怜一动不动的,皆仰头受了,方渝奇她如此乖顺,但想她以往,回回莫不也是如此,虽有挣扎,末了都是顺从,便不再多奇,吩咐道,“去,给你陆大爷端一杯酒。”

陆菲早候在一边,小怜从方渝膝头下来,木著小脸儿,当著他二人面稍整整前襟,依言走到他面前,认认真真斟上一杯酒,双手捧起,“请用。”

她这样恭敬整洁,陆菲倒没法下手,瞅瞅方渝,他也正看著小怜,陆菲想,我还能让你一个小婢子寒碜到了,一把握住小怜手腕,笑道,“怜儿,做什麽这样拘束,没见刚才你姐姐如何……”

不料小怜把手一挣,後退两步,侧背过身道,“请陆爷尊重些。”

陆菲一愣,方渝脸早沈下来,将要发话,小怜面色苍白转向他,手指陆菲,“大爷是打定主意辱我倒底,还要让我陪他,是也不是?”

方渝面全黑下来,冷嘿一声,“你算什麽东西,男人身底下一个玩物罢了,说什麽辱不辱的,便今晚就要一起你,你又如何?”

这话姚氏也对她说过,方渝方凤约乎以前也说过,但哪一次也不像今次这般灼人,小怜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咬唇道,“是,我算什麽东西,听说那红莺姐姐琴棋诗画无一不,才貌双全,便她这样的人物也一样被你们恣意玩弄,呵,我算什麽,一个小女婢,无才无德,唯有这身子罢了……”

方渝冷笑,“你清楚便好!”

小怜身子微微打晃,流著泪笑出来,“罢罢罢,今日这身子就交给你们,”颤著手重解开襟口,扯去纤腰上缠著的腰带,那衣裙立时松荡起来,更显腰肢不盈一握,她抓著襟前最後一丝绳儿,面儿微微扬起,“只不过,若让你们如意,今晚过後,你需应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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