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部合集 - xp1024.com
《多部合集》


1

深夜十二点,我刚刚洗完澡,只穿了纯白的大件衬衫,半躺在落地窗前的沙

发上。听着轻松的爵士乐,眼睛注视着远方高架桥上的车流,由左而右移动着,

一个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地。……我只是无意识地看着,偶尔也看看落地窗上深

蓝色的窗帘,以及房间里昏黄且舒服的灯光。

偶尔会这样发呆。

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桌上的盒子。那是刚刚进门前管理员先生交给我的。非

常精致的盒子,深绿色,上面系着浅绿色的缎带。还有一张纯白的卡片。

这几天忙着工作,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这年头像我这样热衷于工作的

年轻女子大概不多吧!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工作的时间太长,没有什么

多余的时间交男朋友,恋情总是来了又走,很少超过一个月。

我打开卡片,dear筱蓉:happybirthday!清秀的笔

迹,一眼就看出是玲的字。玲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上司,这次的case做

得很好,明天起放你五天假,好好休息吧。最后果然是玲的署名。

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件蓝色系的花色泳衣,和一张室内泳池的会员卡。从质

料就看得出这件泳衣的价格一定不低。玲的格调一向很高,身上穿的即使不是名

牌,也有相当好的质感。

我解开身上衬衫的钮釦,将衬衫落在地板上,然后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面,

穿上那件生日礼物。

泳衣是高开叉式的,背后整个挖空到腰部,没有好身材是不适合穿这件泳衣

的。不过我可是相当有自信,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model一样的身材,

胸部又大又挺,腰身纤细,再配上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粉嫩的双腿,如果我是男人,

一定会爱上这个完美的身体。

我满意地脱下泳衣,然后一丝不挂地往床上躺。……我习惯裸睡,顶多只在

腹部盖一条浴巾。就这样我渖渖地睡去。

在咖啡店里,我将一本书送给坐在我对面的陌生男子,那男子打开书,立刻

就发现了夹在书里的内裤。

穿过的吗?

嗯,刚刚还穿在身上。我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那你现在……说着说着,陌生男子就将手深入我的裙底,我没有抵抗。

很快地他摸到了我稀疏柔细的阴毛,……没有穿。

四周的客人似乎不断地将目光瞄向我身上没穿内裤的美丽女子是很吸引人

的,但陌生男子毫不在乎地继续摸下去。他轻柔地抚摸我的私处,用三只手指

头拨开我湿润的阴唇,然后挑逗那颗略微勃起的阴核。我不知不觉已经发出了轻

轻的呻吟,不自在地摆动双腿,好像要更深刻地感受从私处传来的快感。

啊啊……陌生男子突然把手指插入,使得我不顾形象地叫了出来。

四周的人虽然都看到了我的失态,但没什么人有反应,喝咖啡的还是在喝咖

啡,聊天的还是在聊天,只不过大家都将视线集中在我所在的这一桌,好像在看

电视那样。

陌生男子坐到我的旁边,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一边用手指抽插着我的

阴道,一边以另一只手深入我的t恤中,揉捏我浅粉红色的乳头,我的乳头逐渐

变的又硬又翘,好像要冲出t恤一般。是的,我没有穿胸罩,又大又挺的乳房绷

紧我上身的t恤,从突起的形状可以看出一只在我乳房上游移的手。而另一只手

也在下面快速而用力地抽插。

啊……啊……弄得人家……好疼啊……喔……啊啊……

嗯,还不错,人漂亮叫得又好听,玩到一个高级货了……

我一边叫一边流出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和我的短裙。别桌的客人已经

有人开始掏出阴茎在套弄了。

来,站起来趴在桌上。

我好像机器一样无法违抗他的命令,只能乖乖地照做。他掀起我的短裙到腰

部,然后把脸靠近我的阴部,用舌头舔了起来。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他饥

渴地吸吮着我流出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将唾液送进湿滑的阴道中。

啊……就是那里……啊……呀……啊……我淫荡地看着四周的客人,不

断呻吟,有些人好像很满意,一直点头,嘴半开着,像是在赞叹什么异常美妙的

东西。有些人则忘情地低下头自行套弄,但又不停擡头望着我美丽而淫荡的身影。

陌生男子用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并不时以牙齿摩擦着我

的阴核和阴唇,淫水和他的唾液使得我的阴部闪闪发亮,红色的嫩肉开开合合,

稀疏的阴毛也因为潮湿而伏贴在细嫩的肌肤上。我的双手紧抓着桌的边缘,上半

身无力地趴在桌上,尖挺的乳头隔着t恤传来桌面冰冷的温度,但身体却觉得好

热。

啊……呀……啊啊……

喜欢我这样子搞你吗?

喜……喜欢……啊啊……

要我好好地插入干你吗?

啊……要……啊……求求你插入……啊……

陌生男子拉开拉炼露出他肿大变硬的性器,将龟头在我的阴户和肛门之间滑

动,很快地他的阴茎就沾满了我溢出的淫水。现在我的私处和他的阴茎已经够湿

润了。他试着将阴茎插入,试了很久,才将整个龟头挤了进来。我的阴唇像嘴一

样,紧紧地咬着他的阴茎。

喔!好紧啊。小美眉,你那里夹的我好舒服。我可要好好地插,别浪费了

……他说完便开始使劲地插入,将热腾腾的阴茎整支插到底,直到阴茎的根部

抵在我的阴唇上。

接着便是一阵不规律的猛插,陌生男子从我背后发狂似地干我,我的阴道传

来又疼痛又舒服的奇异感觉,淫水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潺潺流下,沿着大腿的内侧,

一直滴到地面为止。四周的客人已经停下了自己原来的动作,一动也不动地看着

我被陌生男子奸淫。咖啡店所播放的音乐已经被我的淫叫声所掩盖。

啊……啊……喔……啊……不要……不要这样看人家……啊啊……啊……

不要停……啊……

我叫出十分娇媚的声音,使陌生男子加快了他抽插的速度。

接着他向前倾,将我的t恤脱下,雪白的乳房立刻弹出。他一边干一边用双

手揉捏我柔软的巨乳,使我呻吟得更娇媚。

最后他终于抓住我纤细的腰身,猛烈地撞击。

啊……啊啊……啊……啊……要……要泄了……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一声大叫,我达到了高氵朝,从阴道泄出大量热呼呼的液体。

随着我的喘息,客人消失了,陌生男子消失了,咖啡店也消失了,但高氵朝所

造成的黏滑液体还在,在我的大腿上,也在我的床单上。……是一场梦。我不是

在咖啡店里,是在自己的房间。我躺在柔软的床上。阳光从落地窗外轻易地射入,

天亮了。

不知道因为高氵朝而醒来的生日,会是怎么样的一天?我偷偷地笑了。真是好

久没有和人做爱了,竟然会在梦中得到高氵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天使送

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我进浴室淋浴了一下,想到今天不用去上班就觉得很兴奋。待会儿去那里好

呢?……对了,昨天玲不是送我一张室内泳池的会员卡吗?去游泳好了,还可以

穿我的生日礼物,那件漂亮的泳衣。

于是我稍做装扮以后,就开着跑车,照着会员卡上的地址,来到了一间健身

中心。

张筱蓉小姐吗?欢迎。您预约的游泳教练已经在游泳池畔等您了。

游泳教练?这显然是玲送我生日礼物的一部份。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会

让人觉得她未免太热心过度了一点。

进了更衣室,我脱下身上的白色套装,穿上那件漂亮而暴露的泳衣,并将乌

黑亮丽的长发在后面扎成马尾。我到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美好身材,浑圆的乳房

骄傲地向前挺,好像要跳出泳衣一样,我必须将胸前的部份略做调整,以免露出

粉红色的乳晕。

当我走向温水泳池的时候,发现在游泳的人很少,稀稀落落地分散在泳池的

四周。

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位皮肤黝黑,身材健壮的年轻男子向

我走来。

你一定是张筱蓉小姐吧!我是你的私人教练。

教练一副对女孩子很行的模样,大概骗过不少小女生吧!不过我不太喜欢这

类型的男孩子,太骄傲了。

首先,他带着我做热身运动,有些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做,深怕错过了任何

穿帮镜头,还好泳衣很合身,绷得紧紧的,没有把不该露的地方裸露出来。……

其实我会游泳,不需要教练从头教起,所以他要我先下水游一次给他看。

很不错。不过有些动作修正一下会更好……他要我从基本的打水开始,

并在水中扶着我的腰。

膝盖不要弯曲,腿尽量伸直……他一边说一边把手移向我的大腿。我觉

得不太对劲,想要阻止他。不过,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又是玲送给我的礼物之一,

这么做也许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呢!我只好不动声色,继续做打水的练习。教

练看我没有反抗,就直接把手放在我的私处上,因为这些动作是在水中,所以其

他在偷瞄我的人并没有发现。

好了,现在休息一下。休息的时候,他的手也一直贴在我的私处上,没

有离开。

筱蓉你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嗯……没有啦。我被人称赞脸就会红起来,更何况他现在还把手放在我

那里……,我害羞得低下头。

不久后我又继续做着打水练习,他小心翼翼地从我双腿间的泳衣边缘,深入

泳衣底下,将手指放在我的两片阴唇之间,由于我双腿的动作,使他的手指不断

地在我的阴道口摩擦,没多久我的淫水就开始流出了。我看着教练,口中不停地

喘息,教练仍然若无其事地叫我继续。

我终于不行了,双腿无力地垂下,教练就把我带到泳池边一个比较偏远的角

落,目的是为了远离其他人。然后他就开始将手伸入泳衣,用手指插入我的阴道。

这些黏黏滑滑的东西是什么啊?他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问。

……是……是……人家的……淫……淫水……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

他的另一只手隔着泳衣揉捏着我柔软的双乳,使我的乳房在他手中呈现奇怪

的变形。

我想我就要在泳池里被他奸淫了。

喔……不要……轻……轻一点……啊……啊……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中

翻进翻出,弄得我不得不呻吟起来。

嘘……小声点,淫娃,你想被其他人知道吗?小心被他们轮奸啊。我只

好尽量克制自己的音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任他蹂躏。

抽插了好一阵子后,他在水中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将我的泳衣下部拨到一

边,直接插了进来。

啊……

哟……看不出你如此淫荡,阴道还相当紧嘛!他大胆地在水中上下摆动

臀部,让巨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啊……啊……啊……我不敢叫的太大声,并在水中用双腿夹紧他的腰部。

宝贝,喜欢吗?要更激烈一点吗?

啊……要……再激烈一点……啊啊……我很久没有这样和人这样做爱了,

所以很需要男人的插入。他除了努力干我之外,还用手指在我的肛门上摸来摸去,

我不注意把力气一松,他的手指就立刻插了进来。

啊啊……痛……很痛啊……轻一点……啊……啊……由于他的抽插,水

大量地涌进我的阴道和肛门内。在他的抠弄之下,我的肛门内壁被清洗得很干净,

变得格外地敏感。

因为他手指和阴茎的夹攻,大约二十分钟后,我达到了高氵朝。大量的液体泄

在游泳池清澈的水中。

我全身无力地趴在教练的身上,但他还不想饶了我,把我转个身以后,从背

后扳开我的双臀,将阴茎插入我的肛门之中。

啊……啊呀……好痛……真的好痛啊……不要插肛门……求求你……痛呀

……我从来没试过肛交,刚才用手指插入已经是我能忍耐的极限了,现在他竟

然用巨大的阴茎硬塞,让我疼得差点昏过去,拼命摆动身体挣脱。然而我的挣扎

却使他更兴奋,变得更大的阴茎开始在我的屁眼中抽插,我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但不知是不是天生过于淫荡,插久了以后,我竟然也感受到疼痛之外的快感,

于是淫水再次流出,我又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

啊……教……教练……啊……有人……有人在看啊……啊啊……我发现

有几对眼睛已经瞄向这里了。

喔……没……没关系,也许待会儿……可以让他们……来轮奸你。不过

其实他们的胆子很小,只敢在一边看看罢了。……也许他们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宝贝,现在……喜欢肛交了吗?

啊……啊……讨厌啦……啊啊……啊……

瞧你一副淫荡模样,真想把你吃掉。

老实说,现在我已经完全地爱上肛交了,那种痛与快感交加的滋味,真是令

我欲仙欲死。

他将泳衣的肩带拉下,露出我白晰的乳房,我怕被别人看到,用手遮掩着。

但他挪开我的手,并用手指揉捏我的乳头,同时也猛烈地干我,抽插了两百多下,

使我又达到第二次高氵朝,他也几乎同时将精液射入我的肛门之中。

我们互相拥抱着喘息,他帮我将泳衣穿好,靠在我耳边说,宝贝,干你真

的非常舒服,世界上没有比干你更美妙的事了,生日快乐。我轻吻了他一下,

然后红着脸跑回更衣室。

0读小学的时候,我就有了性的冲动,到了高中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我是一个腼腆的男孩子,没有女朋友,而且总感觉到女同学不够性感,所以只能靠色情小说或对着杂志上女明星的画像偷偷的自慰,真他妈不过瘾…………

高二的时候,从外地调来了一位英语老师,是位外语特级教师,据说是由我校教导主任亲自请来帮助提高我们班外语成绩的。她老公也是一位某地的中学教研室主任,为人老实,原先是我们学校教导主任的老部下。这位女老师叫刘灿,虽然已过三十岁了,但却不曾有小孩,而且是个标准的美女少妇,时常穿着得体的套装,衬托出饱满的胸部。我们班的男生时常暗暗的拿他来打枪,而我也幻想着从她的后面用我未经人事的肉棍狠狠的操她的骚逼。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又到了最后一节外语补习科的时间,刘灿来到了我们的文字教室。今天她看上去气色非凡好象是中午洗过澡,而且穿的非凡性感: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虽然套着一件浅蓝色闪光的紧身洋装,但仍掩饰不了她那硕大的呼之欲出的乳房。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一侧开叉至大腿根部。美腿上裹着长至大腿根部的肉色透明丝袜,还有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硬了起来,狠不得当场就把她干翻……

时间过的太快了,还没等我意淫完,已经下课了。我望着刘灿的背影,肉棒肿胀难忍。我决定今天作出“划时代”的行动……

晚上六点多了,秋日的天边泛起了晚霞。学校里的学生和老师都已经回家了,我望见方老师办公室的台灯还亮着。刘灿一定在批该作业,因为平时刘灿一个人住,一个月只回一趟家和丈夫团聚。于是我故意拿了一些英语试题,去了刘灿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连窗帘也拉上了,这符合刘灿的习惯。我刚鼓起勇气,打算敲门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小声说话声。我感觉好希罕,正巧有一个窗户的角落没有拉上。于是我便对着窗逢望了进去。“天那”我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背后抱着刘灿,一手脱着老师的洋装,一手从老师短裙的开叉处往里探……“tmd,那个老头原来是教导主任”,我的脑袋一下子哄的一阵发晕,当我正想冲进去“救”我的老师的时候,听到了刘灿的声音:“主任,不要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啊。”声音听起来很嗲。呵呵,你老公不在,主任我作为上级总应该关心关心你这个美人的喽,呵呵……主任把老师的洋装扔在椅子上,隔着丝质衬衫揉起了老师的乳房来,另一只手把短裙撩之腰部,露出老师雪白的丰臀来……

“不要了,要被人家看见的了。”老师并无反抗之意,反而配合的扭起了身子来。“你,怕什么,别人都回去吃周末饭了。主任知道你也肯定“饿”了,特地来喂喂你的逼,呵呵……”“主任您好坏了,明知道人家老公不在还欺负人家的……”“呵呵……就酸你老公在我也不怕,你老公还不是靠我给他撑腰……呵呵,小美人,要不是我千方百计的把你调过来的,主任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来暖和你的逼呢?……”“主任,不要说了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老师继续买骚。“呵呵,小美人,别不好意思呀,”你看你看,淫水都已经泛滥了,还不好意思,真是个小骚逼……。”

主任揉得越发起劲了,老师的淫水沾满了黑色透明的丝质蕾丝边小亵裤,而且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把主任的手都给弄湿了。“真实个大骚包,看你平时很严厉的样子,以为很难搞到手,想不到你这么听话,今天,主任我可要好好的‘奖励奖励’你的骚逼了……。”主任的兽性大发,很本不是平时的主任,老师也屈服于主任的淫威之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臭婊子。

主任把老师转过来,抱到了沙发,让老师背靠沙发,然后迅速拖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呼的以下弹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老师吓了一跳,“主任,您的好大好长哦…………”其实老师不喜欢黑色的肉棒,因为这表明主任玩过的女人不止几个,而且既难看又不卫生。“您的……这么大,人家的妹妹这么小,怎么吃的消啊?人家还没有被其他的男人……。”老师假装纯洁的用双手去掩饰自己的私处。主任听了更加吭奋了,大肉棒也张得发紫。“别怕,我的美人……呵呵,大肉棒干小嫩逼才叫舒适呢!想不到你这个骚逼居然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干过,今天我要把你的逼操翻天,到时候你叫爽都来不及……”说着,主任就往老师的身上眼压了上去,当然主任的双手肯定不会闲着,一边撩着丝质衬衫,一边把老师亵裤的低档向大腿的一侧拉开……老师粉红色的流淌着淫水的小穴一览无移的呈现出来。托主任的福,我终于看到了我多年来渴望而不可操的嫩穴——老师的骚穴。“哦,你这荡穴边上的毛这么整洁、漂亮,是不是天天梳理的呀,逼芯这么粉,这么嫩,保养的这么好,又想去勾引男人啊…………呵呵,那就让我这跟的大肉棒先享用享用再说…………”主任的话越讲越下流。

“不要啊,人家会怕疼的……。噢……。”主任才不管嘞,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老师的私处,而且尽根到底,要不是老师小穴里泛滥的淫水的滋润,肯定会把老师疼的晕过去。“妈的,想不到你被你老公干了这么多年,逼还是这么紧,呵呵,好舒适啊…………你老公真是个软包,连自己老婆的逼都搞不定……告诉我,你老公是不是很差……呵呵,早知道,当年你俩结婚以前,就应该由主任我来给你开苞。亏我还一直教我这个老部下怎么干女人,咳……幸好现在也不晚,逼芯还嫩,又嫩又骚,呵呵……。”主任不管老师的死活,用力蛮干,只求自爽,而且根根尽底。“噢,噢,主任,妹妹受不了了,主任……人家小穴要被您干穿了,噢……”老师疼的求饶。主任好象良心发现似的,满了下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比你那软不垃圾的老公强多了吧……。呵呵,告诉主任,我们在干什么……”“主任,您饶了我吧,人家不好意思说吗!”主任又蛮干了起来。“噢,主任在关心我……噢……”,“不对。”“噢,主任在我的上面……”“不对”主任还是一个劲的狠插。“主任在和我造爱吗!……”“造爱?,你这个臭婊子,背着老公让我干还这么斯文,骚货,应该这样说‘主任用大鸡把操我的小骚穴,我的逼好喜欢让男人操,我是个大骚逼……。’”老师完全放弃了自尊,反正已经被操了,一个也是操,十个也是操……“主任用大鸡把操我的小骚穴,我的骚逼好喜欢让男人操,我是个大骚逼……。”老师应声说。

主任的兽欲得到了彻底的满足,“tmd,老子操过的女人也不少,连处女都有,就是不如你这个浪穴来得爽,逼这么紧,操松你,操死你…………你这个臭婊子,大骚逼,这么喜欢让人操,……贱逼,你这个烂逼,荡穴我要操死你,把你的嫩逼操起茧,让你再犯贱,让你再买骚…………”主任发疯似的冲刺,在噢的一声后,瘫倒在老师的身上,不知有多少肮脏的精液注入了老师的子宫深处。这时的老师承受的不仅仅是主任猪一样的身体。

事后主任自得的扔给刘灿三千元,作为操逼的奖励。老师也迫于淫威更迫于寂寞,经常和主任私混,主任在以后和老师的性交时,也不象第一次那样“狠”了,在傍晚的校园里时常能够听到他们作爱时发出的欢愉声和交媾声,而这声音只有主任、刘灿、和我三个人才能听道。

一个月过后,主任因为要参加“国家教育培训”,到北京去学习一年。陪老师作爱的任务自然也就有我承担了下来。

在主任去北京两个礼拜后的星期五下午,我故意预备了一些英语难题去办公室找刘灿,但刘灿却推托有事,说假如我有空,晚上到她的寝室找它。我心里兴奋得不得了,机会终于到了。我先洗了个澡,非凡是把自己的肉棒洗的干干净净,还从药店里买了一小瓶印度神油,第一次跟女性作爱,我害怕自己太冲动,而且我一定不能输给经验丰富的主任,否则,我以后就再也操不到老师的嫩逼了。六点半了,我急急赶往老师的住所。

老师的门是开着的,她正在坐在写字台旁改作业。“刘灿”我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顺便把门带上。“哦,你来了,快过来坐……”刘灿招呼我坐到沙发上。“坐过来呀!”刘灿拍拍身边的空位置,好象看出了我的羞涩。

太兴奋了,第一次和自己早思幕想的美女老师挨的这么近。老师一头短法,发根微微向外翘起。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闪光丝质衬衫,薄薄的、紧紧的裹住了两个硕大的布满诱惑的乳房,衬衫里面只能遮住半个乳房的真丝胸罩清楚可见。老师的下面穿着一条同样质料的同色短裙,坐在沙发上,裙子包得非凡紧非凡短,裙子的开叉处几乎都能看到内裤的吊带了,美腿上穿着淡灰色透明长袜,足上一双银灰色的高根鞋,好象一副要出去会客的妆扮。“老师,您要出去……”我急了,难道今天要泡汤了。“不是的,你来了,老师总不能穿着睡衣呀!”老师富有挑逗性的回答。我的肉棒暗暗隆起。“老师,您,您身上的气味真好闻!”我自己后悔说出了这句话。“是吗,老师很香吗?想闻,就凑过来吗?”老师的语调很嗲。我漫漫的凑近了老师的身体,享受着少妇的体香,看到了老师起伏的胸部。“老师,你好美,我…………”我有点失控,肉棒一个劲的往上窜。“小坏蛋,尽讨老师欢心。老师老了,那有你女朋友漂亮……”说着,便故意抚摩起自己的雪白手臂和饱满大腿。这是一个及具挑逗性的动作。

可能是由于太近的原因,老师的手指碰到了我的肉棒。“呀,你这个小鬼……。”老师故意惊叫起来。我忽然感觉到太失礼,脑袋一阵头晕,双手急忙捂住肉棒。“对不起,老师,实在对不起……”“尽歪想,不可以这样的,老师可是很严厉的哟…………”老师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老师,对不起,您实在是太美太性感,每当你和教导主任在一起作爱的时候,我就…………”我感觉自己说漏嘴了。“什么,”老师一下子变得很紧张,“难道,你都看到了。”“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在老师的一再追问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老师究竟是有过经历的女人,懂得怎么应付,何况面对一个对自己爱的发狂的十**岁的高中生,要堵住他的嘴还不轻易,大不了跟他干一会,何况自己老牛吃嫩草——稳赚。“既然你都知道了,老师也就不再瞒你了,老师也不想这样,老师有难处…………这可是老师和你之间的秘密噢,既然你这么爱老师,只要你替老师保守这个秘密,老师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老师很认真恳求道。

“老师,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保守秘密…………老师,您的内裤是什么样的”我开始前进道。“想要看吗,想要,你自己来拿嘛…………”老师慢慢的半躺在沙发上。我开始不客气了,蹲在了老师分开的两腿中间,一手向上卷老师的短裙,一手抚摩起老师裹着透明丝袜的美腿。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女人,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是很难以形容的。终于看到老师的内裤了,正是我蒙昧以求的那种式样每每看到老师的凉衣架上挂着一条使我,不,使很多男人联想翩翩的小亵裤:前端是一层搂空的蕾丝薄纱,其余部分都是用真丝作成的,纯白亮光的,滑滑的手感,穿在老师身上,又纯又骚。我隔着亵裤,揉起老师的幼穴来,另一只手向上游离,穿进衬衫,揉起了美乳来。“噢,不要这样,老师痒死了…………”老师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运动。不一会儿,老师的淫水便湿透了亵裤,把我的手指都弄的黏黏的。“老师,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逼,”我得寸进尺。“小色鬼,摸了人家还不够啊……”我毫不客气的把亵裤的抵裆拉向一边,老师沾满爱液的骚穴出现在我的面前。“老师,您的毛剃光了,……老师,您的逼好粉哦……逼好香哦”我开始语无伦次。“都怪主任这个老变态的,把人家的毛都给剃干净了,还说人家买骚…………”“老师,我能舔您的逼吗,老师的逼又嫩又粉,汁又多又好闻,一定很好吃的。”“老师的小妹妹是用来……的,不能舔的,那里不干净……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叫我姐姐好吗?”老师的逼肯定没有被人添过,那些粗人只知道蛮干,怎么知道“品玉吹萧”的乐趣呢?于是我决定让老师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可是我从书本上学来的哟!

我一边舔着老师的肉芽,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抠着老师的嫩穴。还不时一轻一重的揉着乳房。“噢,噢,……好舒适啊,噢,恩,恩,姐姐要死了,快,快进来呀,噢…………”老师两眼泛春,怎么抵得住我的三面夹击,哭着喊着要大肉棒的安慰。虽然这时的我也狠不得马上捅一捅老师的骚穴,但为了彻底的征服老师,我还是默默无闻的舔着。“噢,噢,姐姐不行了,姐姐痒死了,……噢,不要折磨姐姐了,噢,快操姐姐的逼,快,姐姐要丢了,丢了,噢,噢…………”伴随着一阵快乐至极点的叫春声,老师的骚穴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带有女性骚味的爱液,我用嘴堵住了这股清泉,不肯浪费一滴。

“恩,恩,小色鬼,作的比大人还厉害,姐姐被你添死了,好好棒啊”。我却还一刻不停的舔着甘露。真想不到,未经人道的我只靠嘴巴,就能把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玩得泄了身。“老婆,你还要吗,我的大肉棒涨死了,让它也来亲亲你的逼吧。”“不要了了,刚让人家丢了身,又来要人家的……不玩了了。”老师撒娇道。我才管不了那么多,飞快的脱得一丝不挂,随后拿出了神油,在大鸡把上喷了几下,顿时觉得麻木的想铁棍一样。“哇,你坏死了,用起了这个,肉棒这么大这么红,要干死人家啊,人家的小穴……不来了了……。”我不由分说的抬起了老师的双腿,先用龟头沾了沾老师阴部的爱液,然后噗呲一下植入了老师的幼穴。好紧啊,虽然老师的浪穴不知被主任操了多少回了,但由于没有生育过,还是觉得其紧无比。“老婆,你的逼真厉害,好紧好湿哦,怪不得主任干你百干不厌……。真是‘逼中极品’”我也学着书上日本人对女人‘名器’的赞誉来赞扬老师。“小老公,你的鸡把好大好烫哟,好充实哦,把我的小穴塞的满满的,快,快‘穴我的呕逼’”。老师浪叫到。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左磨右钻,插得老师叫翻了天。“噢,噢,要死了……小老公,你好棒啊,鸡把好厉害啊……。快,快,老公,操我的逼,操死我了。插穿我……噢,噢……好老公,我的逼要被你干翻了,噢,噢,好老公我又要丢了……噢,噢…………要丢了,又要丢了……。干我,操我,噢,噢……。”而我也淫语连篇“老婆,你好美啊,你的乳房好大哦,好性感哦…………你的逼好嫩好紧啊,操起来好舒适啊…………爽死我了……我要的你奶子,我要你的骚逼,我要你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我努力了五六百下。终于把老师又一次“送上了天”,可由于神油的作用,我还是极其威猛,象老师这样的浪穴,我一次干她个三五个不在话下。于是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开老师的后庭花。

我把疲惫不堪的老师翻了过来,提起的她雪白丰满的臀部,然后把那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小亵裤的两根吊带解开,老师的菊门正对着我。“好美的雏菊”我不禁赞叹到,“我的好老婆,让我玩一下你的菊花,好吗?”“老公,人家快被你搞死了吗,不要了啦……”“老婆,你的菊门又小又美,一定没被男人干过吧?让老公我来给你开苞吧。”老师无力的扭动着下体,想摆脱,但越扭动,菊门越诱人,我干她的欲望更强。我用力按住老师的臀部,先用老师浪穴里残留的爱液润了润菊花,然后,龟头抵住菊门,轻轻的钻了进去。“老婆,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日本人可是最爱玩操菊,放松点……”但即便这样,老师还是疼得乱扭,却无形之中配合了我的抽动。“老师,您的后庭真紧,菊花真嫩,比荡穴还要舒适,老师,您真好,让我玩逼,还让我锄菊……”这时的老师也没有原先的疼痛了,“老公,你好会玩哦,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快点呀,快点,我……。”老师好象妓女一样,扭动着身体,放声叫起春来。到了该冲刺的时候了,我可不管老师了,我双手按住老师的肥臀,用劲全力,拼命抽送着,“老师,您好紧啊,…………您的菊好嫩啊,我好舒适啊…………我要您,我要您的骚逼,我要您的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嗷……。”我忽然间精门一松,象黄河绝堤般的一泻千里,滚滚浊精涌向老师的菊蕊,一直喷到了直肠,足足有三十秒钟。这时的老师也凭着最后一股力气,第三次丢了身。我疲惫的压在了象死人一样的老师身上,很久很久…………从那时起,我便成了老师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每每到了周末,都要和老师死去活来的交媾一番。一年后的夏天,训导主任回来了,我也在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教导主任还是向以前那样的和刘灿通奸,而刘灿在我一年多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让强悍的教导主任连连叫怕,不久就升了职。

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当年刘灿送的银白色丝质蕾丝小亵裤我一直珍藏着。心情不好或性欲强烈的时候,时常拿它来手淫。刘灿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逼还嫩吗,还被人操吗?

究竟刘灿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我后庭开苞的女人2初进高中,对于全班都没有一个漂亮的女生有些郁闷,不过,上课的那一天,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惊喜,我们的语文老师小林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美女,穿着一件旗袍,脸很清秀,一看就是小家碧玉的类型。我们的地理老师徐姐,虽说已经30岁出头了,不过身为美女的气质还犹存,身材极棒,有些小熟的的美女,绝对对我的胃口。

不过,第一堂的地理课,徐姐留给我们的不是对于她那美貌容颜的欣喜,而是留给我们痛苦的记忆。她走进教室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做好,先申明,我只教你们一年,高二能不能被我教到还没有定论,不想听课的可以出去,上课不许玩手机,不许讲话,但是你可以睡觉,不要出声就行,好,现在开始上课。”全班那一刻都被震撼到了,“天使的面孔,魔鬼的暴力”我估计全班的同学想到的都是这一句。那节课全班都是乖乖的,没人说话其实刚进高中,大家都刚认识,彼此也没什么话说。

我同桌是一个标准的读书狂,文科的成绩都是年段有名次的,他是地理科代表,所以徐姐经常就走来我的位子旁边,拿作业给我的同桌,近距离的看她那张标致的脸,上面竟然没有岁月流下来的印记,一丝皱纹也没有,竟然连一颗小痘痘都找不到,真是保养的很好啊,身上并没有什么香水的味道,只是有些淡淡的体香,虚无飘渺的,隐隐约约,时而闻得到,时而闻不到,就似天外的仙子,可望而不可即。

我每次考试都能考到全班的前5名,又是科代表的同桌,所以偶尔徐姐也会来关心一下我的学习情况,我们相处的还不错,有时候还开开玩笑,我觉得她下课时比上课时好多了,上课时她还是那么严格的要求着我们,在班里也没收了不少台手机,在我们班还因为撕同学作业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我们班还好,我们隔壁班的同学因为实在受不了她的“残酷压迫”,全班男生集体罢课打球,让她大发脾气,所以徐姐在同学的眼中都像一个魔鬼,心底其实大多都在骂她,人人对徐姐敬而远之,不过,我是无所谓的,我对她没什么坏感,因为我们班一般都很乖,特别是徐姐跟我们班几个爱文科的女生关系很不错,所以在我们班没有人会当面说她怎样,要骂也都是在心中骂。

有一次,我和我的同桌这个同桌不是上次那个讨论谁的身材比较好,就说到了徐姐,其实我同桌对徐姐很没有好感,上地理课时,还不停地在嘴里念叨着骂徐姐的话,不过她说,徐姐的身材绝对是好的没话说,是黄金比例,恩,确实,徐姐的腿很长,上课时还穿着高跟鞋,看起来很高,那身材绝对是妙,不知道的绝对猜不出徐姐竟然是30岁以上,孩子已经上初一的人了。

升高二了,大家都分班了,徐姐依然还是教我们班,由于高一年的地理成绩很好,所以我成了地理课代表,呵呵,与徐姐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不过对于我们理科生来说,地理,历史,政治这些科目就是超级副科,每周的课程才两节,而且都是在为会考做准备的,刚接手我们班时,我们班的很多人还多不认识徐姐,不过,第二节课后,就有很多人开始讨厌她了,呵呵,徐姐还真像个魔鬼一样,让大家都讨厌,可是偏偏她就生了这么一副好面容。

有一次上地理课,我后面的人就说:“哎,你们觉得她有多久没被干过了。”

“肯定是生孩子那次以后就没有过了,哈哈。”我同桌抢先说道。

我们全小组的人都被这句话笑死了,笑的声音大了些,被徐姐听到了,她就很严厉的说:“别吵,上课要认真!!!”

我们只好悻悻的停止了讨论。下课时,徐姐叫我去他的办公室那作业。在我离开座位之前,我后面的那个人还打笑的说道:“别忘了问问她,饥不饥渴。”又是一阵大笑,我等了他一眼,苦笑的耸耸肩,赶紧走了出去。

到了徐姐的办公室我们学校的是一个学科一个办公室,特级教师有专属的办公室,徐姐是特级教师,徐姐先叫我坐下。然后说:“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笑得那么大声,亏你还是科代表。”

“恩恩”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讲什么。

“说吧,不管是讲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徐姐点了点头跟我说道。

在徐姐“温柔”的注视下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实际的情况都说了出去,说然后马上低头,不敢去看徐姐的目光,准备忍受着铺天盖地的狂骂或者是其他严厉的惩罚,没想到,等到的竟然不是狂风骤雨般的口水子弹,而是一阵狂笑。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徐姐。

“那你觉得呢?”徐姐反问道。

“我不知道。”

“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说着,徐姐向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徐姐一把把我抓住,把我按在地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反抗之力都没有。接着,徐姐脱下她那件花格长裤,并把我挤到办公桌的下面去,她自己则坐上了椅子,刚好卡在办公桌下面的那个空挡那,接着她褪去她那件粉红色的小裤裤,露出了她的小妹妹,我之前从未看到过女性的生殖器官,但是虽然充满好奇,但是还是蜷缩在那小空挡的角落里,不敢去看,更别说是去摸了,接着,就看到徐姐的手从办公桌上伸了下来,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头,我惊恐的想躲避,可是那个地方实在太小,我挣扎间撞到了桌脚,痛得我不由得摸了摸我的头,就趁着这个空隙,徐姐终于把我拉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我的亚宁还是不敢去看,徐姐就强扭着我的头过去,最终还不停地念叨着:“国强还是第一次吧,别那么害羞啊,不然以后怎么办啊”说着就掰着我的头靠近她的私部,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着一个美b,上面阴毛很多,很黑现在知道了,这样的女人性欲都很强是个馒头穴,近些闻有点奇怪的味道,看到这东西,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以前看过的a片中那样,用嘴,我就怕不及待的朝着那馒头咬了下去,然后听到徐姐惊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赶紧又缩回脖子,徐姐说:“想不到,你还那么心急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在徐姐的循循教导下,慢慢找到了口交的诀窍,我的舌头在徐姐的小穴里舔得好不自在,徐姐的浪叫也很大声,不过原有学校的玻璃隔音效果好,又拉了窗帘,关了门,才没有引来其他人,我嫩嫩的舌头在徐姐的同样嫩嫩的小穴中如鱼得水,滑滑的感觉煞是有趣。正当我们玩得正欢时,上课铃却响了,徐姐只好意犹未尽的把我从桌下拉了出来,然后再把作业拿给我,并小声的对我说:“晚上还要不要再来啊?”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废话,有爽事我还不来,嘿嘿。接着我走出了徐姐的办公室。

那天晚上,我如约来到了徐姐的家里,徐姐的老公是部队的,很少回家,孩子在学校住宿,也不回家,又刚好徐姐的家在学校后面,这样,我去她家就很方便啦,家里面看起来挺乱的,杂物什么的满地都是,也有些烟蒂,我记得徐姐不抽烟的,所以我认为应该是找男人来家里乱嗨,了解了这些,我也不想多说什么,知道了徐姐是个极度饥渴的人,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徐姐那天穿了一件很性感的浅蓝色吊带连衣睡裙,两个咪咪白嫩嫩的在那边抖动,看得我鼻血都快留下来了,下面也早就硬得不得了了,徐姐也是性急已久,刚进门,就一把搂住我,另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小dd,娇声娇气的说道:“国强啊,你怎么才来啊,徐姐都等了你好久了。”

我一看徐姐那欠肏的样子,心里就暗爽,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骚的一个老师呢,呵呵,我的命真好,看徐姐那么主动,我也就不再拘泥于什么道不道德了,直接用手抓着徐姐的大乳,因为是第一次触碰女人的乳房,手还是有一些发颤,这时,又是徐姐,给了我鼓励,“恩,对嘛,主动点嘛,现在懂了,以后老婆不就舒服了吗?”我对如此粗俗的回答感到了一般亲切,是啊,这都是为了以后做准备的,这是我当时给自己的心理暗示,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不一会儿,徐姐的嘴就凑了上来,重重的给我来了一口,然后就没有停下来了,她用她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嘴,把舌头伸入了我的口腔中来,我的舌头也主动出击,两个舌头在我狭小的口腔中亲吻着,缠绕着,就如同我们的身体一般,我们的身体此刻也是互相缠绕着,徐姐那蛇一样的身体缠得我好爽好爽,身体还随着舌头的翻滚而扭动,她的身体也一直与我的小dd之间进行着摩擦,我能深切的感觉到我的小dd涨得发疼,我只好用手将徐姐的身体紧紧抱住,我的私处刚刚好顶在徐姐的私处上,顶的2很紧,几乎没有一点点空隙,我这才真正体验到了快感的感觉。

激情的热吻告一段落,徐姐打开音响,舒缓的音乐放了出来,看的出来,徐姐经验很老道,还知道听音乐调情呢,伴随着音乐舒缓的节奏,我们也在一起打着圈,似是在跳舞,但却不是,没有过多的动作,还是缠在一起拥吻着。

不知道缠在一起有多久了,我们都已是嘴干舌燥了,我们就做下来,徐姐给我开了瓶可乐,我喝了下去,徐姐也喝了一瓶可乐,趁徐姐喝可乐是,我近距离的看了看素颜的徐姐,脸上依旧如化妆前一般,没有皱纹之类的岁月痕迹,脸因为长时间的拥吻而变得通红,现在的样子就像个17、8岁的小姑娘,我想象着,又听到徐姐那娇滴滴的声音,:“想什么呢,瞧你那样,肯定没好事。”我转过头来,看见徐姐捂着嘴骚骚的笑着,那一刻,看到徐姐的样子,我压抑了16年的兽欲就全部爆发了出来,马上把徐姐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也像饿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去粗暴的来开那件诱人的浅蓝色吊裙,一片春光刺得我的双眼都睁不开了,那白嫩的乳房,平整但有丝丝赘肉的小腹,那浓密的阴毛,那馒头般的小穴,那平白的双腿,那双玉足,一切的一切,让我宁愿相信此刻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神,而不是一个30多岁的少妇。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用猛虎下山之势,疯狂的亲吻着徐姐的乳房,下身,双腿,双脚,能亲吻的地方我几乎都亲吻了一遍,吻得徐姐一直在那求饶,这时徐姐坐起来给我口交,我那干涸已久的小dd终于得到滋润,不过没一会儿却忍不住了,一下在徐姐的口中射了出去,徐姐差点被呛到,有些愠色的对我说:“怎么设置前不跟我说一声啊。”我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傻笑着说:“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那感觉实在太爽了。”徐姐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可乐。

接下来徐姐就跟我讲了女人私处的一些情况,其实我根本没在听,紧紧地盯着徐姐的私处看,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了,徐姐的说教终于结束了,我觉得这比她那可怕地地理说教还要烦人,待到徐姐终于讲完,我操起一把金枪就往那小洞中捅,虽说小洞洞不是那么的紧,不过越到里面越紧,操起来很有感觉的,我一下下的抽查,徐姐一下下的淫叫,那声音很大,几乎都把音乐的声音给压下去了,那天,我们试了很多种姿势,算是徐姐对给我开苞的奖励了。

后来,我就经常在送作业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口交,或者亲吻,也经常跑到徐姐家里去淫乐,我们这种亦师亦情人的关系保持了两年,知道我上大学,离开了那座城市,后来,我回去的时候就没有在联系过了,我也没再去找徐姐,现在的我,已经成家立业了,不过还是很怀念当时那疯狂的两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感慨一般,岁月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徐姐现在还好吗,徐姐这个令我又爱又恨的女人,这个我第一次征服的女人,这个一面天使一面魔鬼的女人,你现在还好吗?在这个元旦之夜,我又再次想起了你,奋笔写下了你我之间的故事

徐姐,保重,我会永远记得你的。3叫王哲,是天津医科大学的一名学生,我是经过1997年的高考被医科大录取的。

我从小的理想就是当一名医生,当一名好医生,所以我用功读书。工夫不负有心人,当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和全家人都很高兴。当然那个暑假我过得也很开心,和同样考上的同学一起庆祝,而落榜的同学也都来为我们祝贺,我憧憬着美好的将来。

在学校的五年时间,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利用假期去游玩,也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我把一切时间和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校图书馆成为我常去的地方,老师们都很喜欢我的上进精神。

其实我长得也很帅,1米78的个头,留个小分头,白白净净的,还戴一副眼镜,显的书生气很浓,我的学习那更是没得说,十分的优秀。

学过医的朋友们都知道,我们是学四年实习一年,我被分配到天津市最大的医院天津红十字医院实习。不用说您也能想到,由于我精湛的外科技术和很重的责任心,我被医院留下,成为一名见习医生。虽然离真正的医生还差一点,但我相信很快会的。

我所在的医院主要是承担全市紧急救助任务,有30部120出诊车,全天24小时服务,还有抢救车祸,火灾,瘟疫,等……您看过香港的电视连续剧《妙手仁心》吗?我们的医院和那有些相似,我们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我们还有政府拨给的专用资金,用来免费医治那些贫困的患者。

我被分到外科,这是我最喜欢的科室,因为只有拿手术刀的医生才是真正的医生。我们科有五名医生,22名护士,我是最年轻的医生,带五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

由于我年轻,所以经常值夜班,小护士们都喜欢和我一起聊天,也有主动要求和我谈恋爱的,可我把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上……有人说我眼高,也有人说我是同性恋,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不予理睬一笑了之,我的心胸他们哪能知道,我边工作边准备考研究生,我想成为中国外科第一刀。

由于特殊患者的需要,我们医院在最后边的花园旁盖了一栋三层的小楼。那里环境优美,有假山,小湖,花鸟鱼虫,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患者。病房都是单间,有空调、彩电、洗澡间,医院调派最有实力的医护人员到那里去工作。

我有幸被分到那里,那里的工资高得惊人,我们医生每月的工资要一万元,而护士也都三千元,但奖金却是……那里的护士都很漂亮,性感。有一天我夜班,晚上2点左右我去洗手间,在201室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我知道里边住的是近郊的一个青年企业家,我是个处男也没看过色情电影,我当时还以为是病人痛苦所发出的声音,我快步走到门口向里看去……门上有一个小窗户,里边拉着白帘,由于是夏末的深夜,可能里边的窗户没关,有阵阵凉风吹过,所以白帘一起一伏,而日光灯也开着,我正好能清楚地看见里边的情景。

见到护士小云一丝不挂地在为患者表演,她有丰满苗条的身材,细腻洁白的皮肤富有弹性,漂亮迷人秀脸,高耸圆滑的乳房,柳条般的细腰,平坦光滑的小腹,浑圆臀部,修长的大腿,一副典型的美人体型,看得我全身热血沸腾,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小云正在手淫,只见她一只小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慢慢地摸到私处,黏糊糊一股强烈的快感由此传向她的全身,樱桃小口微张,发出轻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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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逐渐加快,那种感觉越发地强烈,经不住越发地兴奋起来,呻吟也逐渐大了起来,双腿越夹越紧,越伸越直,隐约见到小云阴道中一股液体一涌而出,“啊……啊……”呻吟不断,可能到了高氵朝,只见她累得香汗淋淋。

强烈的愿望冲击着我,一股兴奋,一股快感冲向全身,没想到看女性手淫的感觉这舒服!女孩的身体如此的诱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叫小云离他近点,好象要仔细的看她的阴部,我也睁大了眼睛。

小云把下体正对那男人的脸,用手轻轻地掰开自己的阴部,淫液四溢,阴户微微隆起,没有一丝杂物,一道细缝微微地张开,两片阴唇光溜溜,阴沟红扑扑的,鲜嫩阴洞一点点大小,阴蒂亮晶晶如同樱桃般,我心想,如果我的阴茎插进去那肯定是特别的舒服……我幻想着,我用手在小云那摸着,小云阴道中有些痒痒了,她经不住呻吟扭动起来,我亲着她的乳房,慢慢地到小肚子,啊……我含住了她的阴蒂,小云兴奋地叫了起来。他又吸又舔,舌头伸到小云的阴沟中,她则按住他的头用力将阴户向前挺,小云浑身颤抖,前后挺动,口中“啊……啊……啊……啊……”的直叫。

我站起来坐在床沿,让小云含他的阴茎,她豪不犹豫地抓住阴茎含在嘴里又吸又舔。阴茎热乎乎硬邦邦的,她的嘴只有张得大大的才能含住它,我抱住小云的头前后晃动,象插阴道一样……小云一会吸住我的卵蛋,一会咬住龟头,又一会舔龟眼,我抽出阴茎,将小云放倒,挺起大鸡巴对准小穴狠狠地一冲而进。“啊……”小云一声淫叫,头向后仰,胸脯则上挺,好像更加兴奋不已。

我又使劲地挺动鸡巴“……噗嗤、噗嗤……”几声,淫水四溅,小云连着几声淫叫。“啊……啊……啊!”抖动地更厉害,我的鸡巴连根进入,小云的阴道涨得鼓鼓的,阴口撑得又大又圆,紧绷绷的。而小云已经无法忍受这强烈的快感的刺激,只有用大声的淫叫来宣泄自己这强烈的兴奋感……我不断地抽动大鸡巴,狠狠地插入,小云的腿被他扛在肩上,我健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两只大手紧紧地抓住小云的丰满而有弹性的双乳,而小云紧搂住他的粗腰,极力地逢迎着。“啊……啊……好舒服啊……我快被干死了,阴穴快被插烂了,好爽啊……好哥哥啊……轻点呀!”小云满嘴乱叫着……“王医生,你在哪呀!”我忽然听护士小刘叫我,我赶快离开201室的门口,向楼下跑去。“哦……你找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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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人家看你去洗手间好久没回来,担心你嘛!”

小刘叫刘莹,我知道她一直喜欢我,“王医生,你的脸怎这红?”

“我没……没……事……”

小刘莹也是个美人,丰满动人的身材,腰身非常纤细,胸前饱满突出,鹅蛋脸,尖尖的下巴,长头发结成两条粗辫子盘到脑后,非常俏丽。眼睛不大,但是明亮动人,水汪汪的会放电,有时候眯眯的微笑,模样顽皮。笑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颊上还有两个小梨涡,相当惹人喜爱。

我们一起回到医护值班室,我满脑子都是小云放荡的身影,我知道我开始想女人了。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知道我们医院建的高级病房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小护士的奖金为何那的多。以前知道日本、香港、新加坡这些地方的大医院都设有高级特护病房,没想到我国也出现了,并且就在我的身边!到后来,有一次我们学校的校友聚会,我才知道好多医院早已设了这项业务,我们医院也是步别人的后尘。

从这件事被我发现以后,我就经常利用上夜班的机会,偷窥那些其实根本没病的患者和我们院年轻可爱的小护士发生性关系的情景,那一次意外的发现象一条导火索似的,引发了我体内压制了很多年的欲望,把我恢复成为一名真正的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在上大学的时候,为何那些男生都争着交女朋友,我也知道了每晚在校园的黑暗角落,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人在做些什……麻木了许久的我再也不能沉默了,我也要追求我正常的性爱,何况我还是很有资本的。

在我身边有这多漂亮的女护士,而且其中也有不少喜欢我的,我决定开始尝试那奇妙的滋味,享受那令天下男女都痴迷的行为……我争着值夜班,那些已成家的医生当然乐不得的答应我,每次我值夜班的时候小刘莹也抢着和我一个班……我也很喜欢这个讨人爱的姑娘,小莹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孩,活波中不乏温柔,大方中又有种气质。我们两接触的较多,她对我特别的好,对了,我声明一句,小莹不属于生活护士,她是正规卫校毕业的,是配合医生工作的。

有一天值夜班,到了深夜我又往洗手间去,在三楼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呻吟声:“啊……啊……啊……好人,你快点呀!用力!”

哎!我来晚了我心里想着,又轻轻地来到门口向里看着。

这一看我惊呆了,见床上有三个人,女的是我们院最性感的护士小红,男的竟是我们院病理科的马主任和车队的司机赵勇。

啊!好美的身材啊!真不愧是全院最好的!秀美的脸蛋,雪白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优美的身材,标准的曲线,高耸浑圆的乳房,平坦的小肚,隆起的阴户,阴毛浓密,中间一道细细的裂缝,高跷的臀部格外诱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令人赞叹不已,令人心醉!这些激起了我强烈的欲望,我的那根肉棒渐渐地高耸起来了。

只见小红抓住马主任大鸡巴搓揉、套弄、亲吻、舔吸着,自己则高抬着浑圆丰满白嫩的屁股,身体成弓子型,阴户上挺,水淋淋,红扑扑的阴洞微微张开,两片阴唇轻薄细嫩,鲜嫩的阴蒂亮晶晶更加迷人,四处杂草凌乱,洁白娇躯中间一点红心,细嫩细嫩的肛门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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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赵大哥张嘴亲着、舔着、唆着那诱人的小穴,两个乳房被他搓揉成各种形状,小红兴奋地“啊……啊……”的大叫着,细腰扭动,身体每个部位传出的快感一起涌向她的大脑……看来小红正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顿时房子里淫声朗朗,叫声一片。

“啊……啊……啊……哎吆……啊……哎吆,轻点干啊,使劲呀!快啊!我的阴道被你舔烂了吆……好舒服啊……”小红淫叫着……“快干我啊!插我的肉洞,我的屄好痒,啊……插我的屄屄啊!”

她晃动着的圆圆屁股,啊!好舒服啊,赵哥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小红的小洞中,直撞子宫口。强烈地快感使她欲仙欲死,她也快速地吸吮着马主任的鸡巴,舔那龟头,肉沟,含住卵蛋又吸又舔,手套弄着。

主任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在她嘴里。黏糊糊,带点腥味咸咸的,好多好多啊,小红的小嘴容纳不了那多,余下的顺着她性感的小嘴流下,流在小红的乳房上。她慢慢地吸吃着这些精液,尽数吞了下去……小红见马主任已到高氵朝,转头对赵勇说:“好哥哥你躺下,让我来。”她将赵哥压倒在床上,翻身骑上去,手扶住鸡巴刚对准小穴,马主任抱住小红的腰狠狠地往下一压,“啊……”她大声地淫叫着,“轻点呀!”

大大的龟头顶住子宫口,隐隐做痛,不过强烈的快感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小红兴奋地头部后仰,飘逸的秀发在空中乱舞,雪白的乳房活蹦乱跳。赵哥抱住小红上下晃动,两手抓住她的双乳不停地揉搓着……“摸……哼……揉我的奶子……嗯……哦……哦……唔……唔……哦……”

小红浪浪地呻吟着。我可以感觉出她的舒畅,她的快感,在下面,赵哥不仅可以看到她那近于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还不停地臀部也往上猛挺,迎合她的旋转、她的套弄,淫水流不停,汗水更是下个不停。

“哼……哼……嗯……嗯……哦……哦……好哥哥大鸡巴用力的动……用力的挺……嗯……嗯……”

看着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间小红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地抱住赵哥的身体,乳房急速的磨擦着他的胸部,臀部轻转,套弄的速度亦随之加快,我猜想她快到高氵朝了,到了乐死舒服的巅峰。当然赵哥也明白,他的大鸡巴也配合的快速抽送,双手也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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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快……哦……啊……啊……我好爽……啊……我好舒服……啊……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小红在泄了之后,见赵哥的大鸡巴还是硬梆梆的,大鸡巴有如一柱擎天的屹立,“我的小穴舒服够了,为了能满足你,我用嘴帮你吸好不好?”

说着小红她拿出几张纸巾,把他的鸡巴、阴毛、蛋蛋整个擦拭乾净,低下头凑上嘴,充分地展开她的舌功。

“哦……你的小嘴真行……对就是这样……多舔几下……好……快速度再快一点……好妹妹……快……”

赵哥用力地按住她的头,鸡巴快速地往上送。我猜他快射了……一股股又浓又多的阳精,毫不保留地全部射入她的嘴巴里,她更是淫浪得可以了,不但把他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更用舌头舔干净大鸡巴上所有的淫水。

我忽然觉得身后有点动静,好像有人,我一扭头差一点与身后的人脸贴脸,一股女孩特有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孔,原来是小莹。只见她小脸绯红,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我知道她也看到了屋里的一切,但她何时来的我却不知,可能是因为我太聚精会神的看里边了,一点也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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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莹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下身,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由于兴奋,我的阴茎鼓鼓地想要拖离裤子的约束,我也涨红了脸,我向她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动作,拉着小莹的手轻轻地走下楼去。

在值班室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对视着,我心里把她定为我尝试性爱的侯选人之一。

自从那次后,我和小刘莹达成默契,在每次我们值班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偷窥别人做爱,每次我们都看得面红耳赤,回到值班室我们彼此用火辣辣的眼神去注视对方的性器官。我们都知道我们都需要对方的爱抚,脑海中幻想着那令人陶醉的一天早日到来。

在星期三上午的10点多钟,我正在值班,电话响了。我一接,是院保卫科打来的,说有人找我,因为我们的高级病房管理很严,外人是绝对进不去的,让我到接待室去。

我简单安排了一下工作,向位于院前楼的接待室走去。我一推门,原来是我的大学同学彭伟,他毕业后分到市法医医院,我们很少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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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伟怎是你,有事吗?”

“好嘛……你们院管的真严呀!我说进去找你还不让,让我在这等。”

“哦……这是院的规定,怕影响我们正常的工作。”

“老同学你来?”

“哦……是这样的,我们班的同学后天在一起聚一聚,我是负责通知的,也不知道你的电话,所一只有跑一趟了,你说说你,都毕业快三年了,你也不和咱同学来往。”

“我一直和小涛有联系啊。”

“是啊!要不是问他,我们都不知你在哪工作。”

“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我以后改,我现在就给你留电话号码,我拿本记一下。”

“你说。”

“手机是13013277,家里电话是23317。”

“好了,我记下了。”

我看了看表快11点半了。“小伟,你等我打电话请假,咱们去吃饭,然后再细聊。”

“好的。”

我给主任打了个电话,准假后,我和小伟来到我们医院的定点酒店“龙腾湘菜馆”,我们边吃边聊,他告诉我星期五下午5点到市凯月酒店集合,还谈了好多在学校的趣事。

这时我才知道小伟去年已经结婚了,“你还没交女朋友那!真行,哥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都27了吧!”

“是啊!真快呀!听说你考上了咱校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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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赶紧交个女友吧!”

“好啊,听你的。”

在下午的时间我一直想着我的同学们,想到后天就要见到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想到了她小冰,我一直当她是女神一般,在学校里,我一直对她有好感,那虽然不是爱,但我和她的友谊最深。

自从我拒绝了她对我的爱之后,她就远离了我,小冰现在过的怎样呢?变成什样子了呢?……星期五中午我就请了假,回到我租的两室一厅我家离医院太远,先洗了个澡,换上我最帅的一套西装,看着镜子里的我……感觉还不错……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我向主任借了他那辆松花江中意面包车,向凯月饭店驶去,我停好了车来到大厅,那里已有很多的同学了。

见到我都迎了上来寒暄着,我一眼就看到了小冰,她真的变了,没有了少女的纯真,显得很丰满成熟。她皮肤很白,身高1米65,眼睛大大、亮亮的,长发及腰,虽然臀部略大,但腰却很细,身材丰满而苗条,大腿修长笔直,亭亭玉立,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肥乳,在薄毛衣中简直呼之欲出。

她外穿黑色长外套,下穿咖啡色短裙,脚穿黑色长统皮靴,在人群中还是那的出众。

我们一起来到一中餐厅,那里有一间可容纳100人进餐的大雅间。我们分别坐到桌旁,我和小冰坐到了一起。大家聊的很开心,我和小冰也谈了很多,我才知道她也结婚了,老公去年去了澳洲,她在市中心血站工作,当然我也把我的现状告诉了她。

直到晚饭后,我们又去了三楼的歌舞厅,我和小冰一直在一起跳舞,我们显然亲近了很多。

小冰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悄悄地问我,你没有女朋友难到还是处男?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听到后眯起眼睛娇媚地看着我,把丰满的胸部靠向了我,软绵绵的胸脯和那极富弹性的两只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膛,并把头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马上闻到她清新的发香,并感觉到她的体温,我俩已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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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舞步的摇晃,她肉感的下部开始磨擦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马上就肿胀了起来,我也使劲顶住她的阴部。她已感觉到我的挤压,我的手也从她纤细的腰身上向下轻轻地放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慢慢地开始扶摸着,感受着它的圆润,它的弹性,它的肉感。

我的阴茎随着磨擦和挤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耳边传来小冰急促的喘息声。没想到她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并大胆解开我的裤扣,让阴茎直接贴在她的阴部上,透过她薄薄地裙子和内裤,她明显地感触到我紧顶在她滚热的肉丘上。

我慢慢地磨擦着,小冰好像非常享受着这种刺激舞厅虽然灯光暗,但周围毕竟有那多的人,我们俩向角落慢慢地移去。好在大家都在跳舞,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小冰她也轻轻地摇动起她的臀部,来配合我的挤压,不一会,我的阴茎就承受不住这种诱惑,突突地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并全喷灌在她的裙子上。

她立即知道我的射精,并伸出手拿着揩汗的手巾递与我,示意我擦拭她裙上的污迹。

小冰软软地紧贴着我,娇滴滴地对我说:“好弟弟,其实她才大我一个月你刚才舒服吗?”

“嗯……”我点点头。

“但是我还没有……你想和我做爱吗?”

“我想。”

“那咱们去我家。”

“好吧!”

我们没和任何人告别,我开车和小冰来到她位于高新区的家。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住宅,是他们结婚时买的,装修得还算漂亮。还没等我仔细观察,小冰就迫不急待地抱住了我,我本能地把她丰满的身子拥进我的怀抱。

她抬起头来,我们热吻起来,都情不自禁。

她先将舌头伸进我嘴里,刺激着我,彼此的津液合而为一,我也伸手进她的衣服,并解开她的乳罩,抚摸她硕大的乳房,还有硬挺的大乳头。她呼吸急促,更热情地回吻我,直到我想伸手去脱她的短裙,她止住了我。

“来……好弟弟,跟我进卧室”,看她风骚的样子,我快被她迷晕了。

来到卧室,小冰坐到了大大的床上,雪亮的日光灯下,她缓缓地脱掉衣裙,甩掉长统靴。白色的三角裤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肥硕的丰臀,窄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透过三角裤看见她黑黑的阴毛。一头乌黑长发低垂,丰满肥硕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一对乳房浑圆挺拔,那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真想叫人扑上去含住不放。

我早已激动得只喘粗气了,裆部的西裤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小冰媚目淫光涟涟地看着我说:“好弟弟,姐姐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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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那你还不过来?”

我早已经急不可待,三下两下脱下衣裤,只穿一小内裤又抱住了她,我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大乳头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小冰再也把持不住了,娇哼了起来:

“啊……嗯……啊……怎……这样……厉害……害呀……嗯……”我又用牙齿轻咬,她更颤抖得厉害。

小冰瘫软在床上,已舒服得神智不清,丝质的小内裤有着明显的湿渍,我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我除去小冰仅存的那条湿答答的小内裤,然后分开她雪白丰韵的大腿,我终于可以看到她的小穴了!红红的,饱满的两片小唇,被细小的阴毛包围着,细小的绒毛,象是欲放未放的百合花蕾,大阴唇半开半闭,她已经很湿了,阴蒂也微微向外翻着,阴核更是突起。

我轻轻扒开肥厚的大阴唇,用手轻触了一下阴蒂,小冰剧烈地颤动着,我继续刺激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我转向紧闭的小阴唇,那两片嫩肉后面有一个幽深的洞口,隐约能看见呈细网状的处女膜。我心情激动,用手指头拨开包覆着阴蒂的包皮,并且用舌尖将它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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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轻轻含住露出来的阴蒂,然后再用嘴唇使劲抵住并吸吮,舌头左右来回舔舐,舌头抵住阴蒂上下左右画圆圈,用舌头味蕾的凹凸处刺激着它,后又伸长舌头,从阴蒂开始向下舔到肛门一带,快速地自阴蒂到肛门来回舔舐,每次舔的时候都要在吸吮阴蒂。

小冰晶晶亮的淫水已经开始往下溢了,她流出的大量爱液顺着她的小穴往下流,她的白屁股、屁沟全是淫水,床单都湿了。

小冰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着:“啊……嗯……啊…嗯……得……我受……不……了……了好弟弟你真坏,噢……噢……你把我的小穴都……噢……噢……弄坏了……噢……噢,坏,啊你真坏,……噢……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穴……流了……好……多……哟……啊!”

这更激发了我的性欲,她的腿已经分地很大了,我的手掰开她的小穴,手指可以往更深里抠,“弟弟你快用大鸡巴操我吧!快快……”

可我并不急于操她的小穴,还是用手指抽插着,感觉又滑又湿又热。她叫得声音更大了,“啊……啊……快操我吧!快,快操我吧,快快,快操我的小穴吧,别折磨我了,快操我吧!”

小冰忽然坐起来,把我推倒在床上,脱下我的内裤,一张嘴含住了我的大阴茎,灵活运用舌头挑动轻触我龟头的边缘。小冰从侧面将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龟头的同时,也用滚烫脸颊的内侧摩擦我的小弟弟,并用力吸龟头里侧与尿道口,张大嘴巴上下摩蹭小弟的侧面,同时用白嫩的纤纤玉手轻轻拉动我阴囊的外皮,玩弄我的两个蛋蛋。

“好小冰,行了、行了,我可以了。”她听后放弃了我的阴茎,仰面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待我进攻。我边抚摸着她的两条丰满、滑润的大腿,边扶着我那小钢炮似的小弟弟,先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研磨了一下,然后用我的鸡巴在她的阴蒂上磨擦,弄得她屁沟、阴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滑滑的,粘粘的。

“噢……好……美……好……痒……噢……呀……好……弟弟……快弄我的……屄……吧……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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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她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卜滋”一下子就进入到了穴道的底处。“噢……你的……鸡……巴……好……热……呀”,我也感觉到她的穴里好烫呀,我几乎把持不住,我尽量地大口喘气,避免自己提前射精。

我克制着自己,毕竟我在学校暗地里喜欢她已经好久了,虽然她结过婚,但是身材却比小姑娘们漂亮多了,而且皮肤细腻,丰满……我慢慢地抽动,却很有力,“卜滋……卜滋……”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性感觉了她老公去国外一年了这次被我弄得好舒服。

“噢……你……的……鸡……巴……好……大……呀……好…粗……哟……啊……啊!噢……好美……好……爽……噢……噢!噢……你……插……死……我……吧!”

随着她的叫声,我操屄的速度开始加快,我用力地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穴实在是太美妙了,滑润的阴道壁,富有弹性的阴唇,丰满厚实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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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四壁的紧密磨擦之下,变得更粗而壮,挤满了她的穴洞,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的子宫,阴道,阴蒂,阴唇……“噢……好……粗……好……烫……噢……”

我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我也是兴奋不已,不断地亲吻小冰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她感受到我对她的怜爱,双手将我搂抱地更紧更密。

我觉得小冰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水来,不一会床单上已经到处灾情。我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鸡巴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小冰也“哎呀”一叫。插了几下,我再也无法温柔下去,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小冰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阴茎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啊……啊……这……这是怎……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弟……弟啊!抱紧姐……姐……啊……好……好美啊……啊……啊……我泄了,不行了,姐姐支持不住了!”

我从龟头顶端感觉小冰小穴花心阵阵发颤,骚水不停地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高氵朝到了……被这滚热的阴精一淋,我也忍不住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穴一阵猛烈地抽送……随着她最后的一声大叫,我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我用阴茎死死抵住她的阴穴,让精液尽情地喷射到她的子宫里。她的子宫被我的精液一浇,也禁不住再一次地射了。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刚才直挺的腰也软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哼着,阴道中一股一股地冒着水,好多,好多……“好弟弟……姐姐又泄了……”

我一次就喂饱了她,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小冰给了我很多的爱,也教了我很多的性爱知识。

自从那次我和小冰相遇后,我们就住在了一起,我搬到她家去了,像夫妻一样过了几个月,我也不太喜欢值夜班了,因为家中有一个性感的美人等着我。而护士小莹因为晚上不能和我一起偷看感到很失落,但她常常给我讲她夜班所看到的一切。

我和小莹还是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我是想吊吊她的胃口,而她毕竟是女孩子,虽然很想,但也要保持一点矜持。我们经常约会,一起吃吃饭,逛逛街,看看电影,我也牵过她的小手,她也挽过我的胳膊,可是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我们都相信当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一定轰轰烈烈,高氵朝迭起,小莹也曾悄悄地告诉我说:她一定把第一次留给我。

这是个星期五的晚上,小冰对我说:“我明天要到北京去学习,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你在家要乖乖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要一次喂饱你,要不然还得等上一周才能和你……”说着把她雪白丰满的娇躯压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晚我们连续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一次比一次地激烈,直到深夜……第二天我九点才醒,小冰已经走了。我是夜班,干脆在多睡会,中午我起了床,煮了点面吃。这几天我过得很无聊,在小冰走后的第三天,我下班后在外边和小莹一起吃过饭,然后我送她回了家,因为晚上有2002年世界杯亚洲区十强赛中国卡塔尔……我到家后已晚上十点多,洗个澡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好央视体育频道直播这场比赛,当我精精有味地看得过瘾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开门后见一个高个子的女孩在门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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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来找我姐的。”

“你是小冰的妹妹叫小枚吧!”

“对,你就是和我姐相好的那个哥哥,哦……对不起,我应该叫你姐夫。”

“来……来……进屋聊”,小枚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把包放到了茶几上。

“我姐呢?”

“你不知道啊!她出差了。”

“是吗?她没跟家里人说。”

“姐夫你在看足球呀!我也喜欢看,那咱一起看吧!”

小枚向我身边靠了靠,聚精会神看着电视,一阵少女的体香钻进我的鼻孔,而我却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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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有1米70的身高,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浅蓝色的外套上,雪白的肌肤晶莹而富有弹性,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红唇,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虽然套着一件浅蓝色的紧身洋装,但仍掩饰不了那硕大的呼之欲出的乳房。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一侧开叉至大腿根部。美腿上裹着长至大腿根部的肉色透明丝袜,还有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

看到这里,我的阴茎不觉硬地了起来,我怎能对小冰的妹妹?我真混哪,邪念一释既消,我毕竟还是个正人君子,我只接纳主动的女孩。我觉得只有女孩主动,我们才会玩的开心。

我给她泡了杯茶,她看看我说道:“姐夫,看球哪有喝茶的,要喝啤酒才合适。”

“哦……有”,我拿了几听青岛生啤,还有芋片和花生米等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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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边看边聊,心情也随着一次次有威胁的射门紧张起来。上半场中国队0:1负于位于主场的卡塔尔队,我们的情绪都不好,中场休息时,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喝着酒,因为这场球对与我们国家队很重要。

下半场开始了,怎郝海东,申思,孙继海都没上场,眼看离比赛还有20分钟就结束了,我们都急了,终于来自南联盟的主教练米卢把主力队员都换了上去,中国队一次次地向对方进攻,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我们紧张到了极点,大气都不敢出……终于在离比赛结束还有三分钟时,大头李伟峰接队友传球一记头球怒射,比分扳平了,队员们欢呼着。当进球的一瞬间,我和小枚也激动的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觉得她丰满的乳房紧顶在我的胸部,很舒服,小枚也忘情地在我的脸上亲吻着,那性感的嘴唇豪不犹豫地压到了我的唇上。

我们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上唇,她分开双唇,渐渐地,她的舌头被我的疯狂感染了,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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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嫩的舌尖,如蛇般地缠着我的舌蕾,吸吮着、探索着彼此口腔的内壁,我在她的温柔的小嘴里搅动着,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小枚润湿的香舌在我口中打转,我们相互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一股热流冲上我们的脸颊,由潮红改为发烫。

我的双手先是紧紧地箍在她纤细的腰部,后来随着我们的进展而游走于她的背后,慢慢地,小枚的腿软了,我拥着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我们紧紧地搂着,但是无论有多得紧,总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空隙,我的手已触摸到了她的胸部……当我的手触及到那里时,我们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我们的唇舌还缠绵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是我已感受到了她的冲动。我的手指在她乳房的周围划着,用掌心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房,感觉着乳房一点一点地坚挺起来,而我的左手轻轻抚摸小枚的背部,缓缓地滑向她浑圆的臀部。

她钩住了我的脖子,无声地颤抖着,爱欲不断地冲击着她,我又张开嘴唇,吸吮着小枚的樱唇,舔她轻吐出的舌尖,这一次,我将她的舌头深深地引入自己的口中,让她微甜的唾液滋润火热的双唇。

我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她圆滚的臀部。双手微微用劲,一副滚烫而又匀称的胴体紧紧地贴了上来,贴着我胸口的是她坚挺的双峰,紧顶着她小腹的是我勃起的阴茎,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背部,轻轻按摸着我的后颈,我用手指捻动着她充血发硬的乳头。

她的这一道防线终于被我的爱抚攻克了,我把她的洋装慢慢拉到腰际时,她红着脸,自己掀起胸罩说:“姐夫你亲……亲吧!”

当我的视线移到那里的时候,我的心快要跳出了我的胸膛……我从未见到这美的胸部,她那白白的巨大乳房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着,双峰之间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细嫩的腹,那粉嫩的深红色的乳晕上面的乳头有红枣般大小,叫人顿生无限的爱怜。

我的双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胸部,掌心覆盖在乳晕,徐徐地揉捏着,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

她的手摸索着解开我裤子的拉练,我只觉得一只温热的小手,纂住自己的阴茎,一面揉着,一面将它拉出衣物的束缚。那只灵巧的嫩手搓着、揉着,上下左右地摇晃着,还不时轻弹我的两个蛋蛋,我的欲望被她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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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枚的唇离开我的嘴唇,一路经过脖子,胸部一直往下,滑嫩的舌尖过处,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我的双手随着她的下滑,仍然贪恋地爱抚她的双乳,直到它们移到我够不到为止。她将我的裤子完全褪去,人却蹲在那里,难到小枚要为我口交?我猜想着。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小枚一只手搓揉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揉弄着阴囊,她的舌头开始从我的膝盖内侧,沿着大腿爬上来。当她的脸接近我怒张的大阴茎时,她用双手紧握住根部。

我闭住了呼吸,她将它含入了湿热的口中,我的喉咙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看着青春美丽的女孩用嘴含住了我阴茎的前端,用她的唾液浸润了我最敏感的沟槽。

她将它在嘴里上下套动着,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磨擦着它,一手揉转根部,另一手则不停地玩弄两颗小蛋蛋,还不时的轻舔着膨大紫红头部下的敏感点。

我感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全身,我知道该进行下一步了,从她的口中抽出坚挺的阴茎,我抱起半裸的小枚向卧室走去。我把她放到床边,她看着我的阴茎,舔着舌头,面泛春桃,脸上一副渴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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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埋下头去,轻轻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搂着她的纤腰,将自己的头埋入了她那充满诱惑力的乳沟之中。

我的嘴唇,鼻头在她丰润、光洁、柔嫩的乳沟、乳峰上有力地摩擦着酥软而坚挺的乳房,带给我无限的快乐。我头脸在她乳房上摩擦,使她血液的流速迅猛加快,她感到浑身发软,发酥,她竭力控制住荡漾的春情,抱着我埋在她胸部的头……我很清楚,她此时已经很想要了,我此时的欲望也到了极点,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双腿来回蹭着,浑身开始蠕动起来,我们在床上翻滚着。她快速地甩掉黑色皮鞋,脱下长丝袜。

当我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触及到她的内裤时,那里已湿成了一片。我的手在那里来回地呈波浪状地抚摸着那动人的地方,虽然那里对我来说暂时还是一个迷,但是我此时却可以想象得出那里的样子。

她几乎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啊……啊…啊…哦……”

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也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的裙子已解开,我直接将其褪去,我的衬衫也被她解去,我此时全身一丝不挂。

她穿着粉白色的内裤,薄薄的,浓密的毛毛隐约可见,那迷人的穴穴轮廓也清清楚楚,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心中想得只有和她做爱。

我慢慢地褪去了她的内裤,小枚的阴唇也不象小冰的颜色那深,只是比肉色略微深了那一点点,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处处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媚力。

我轻轻地分开那两扇迷人的小肉片,里面已湿成了一大片,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已充满了整个阴部,在红红的两扇肥唇之间,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肉球硬硬的,我想,这就是小枚的阴蒂吧!她的阴蒂比小冰的大多了。

我小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小枚阴蒂的包皮拉下来,阴蒂完全露了出来,小枚哼叫了一声:“哦……哦……啊……啊……哦……”

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着她阴蒂的包皮,象她弄我的阴茎般地玩弄着,小枚只剩下呻吟和全身不停的颤抖了。

“好姐夫,不,好哥哥你真会弄,我姐真幸福,你一定常常弄她吧!啊……啊……啊……哦……哦……哦……我爱死你了,妹妹真舒服,哦……好好……好呀!别停……对……对……美……美……嗯……嗯……好美……美……嗯……美死了……嗯……”

小枚的阴蒂越来越大,我伸出舌头在上边舔着,我很明显地看到阴蒂突突乱抖,而阴道口有一股股的淫液在流出。我发现我每舔一下,下边就有一股黏液涌出,那景色真是美极了。

“姐夫……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你快让我再舒服点,操我吧!”

她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小枚的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地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阴蒂更因为淫水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

我抚着大阴茎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是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阴穴中间,阴蒂上来回磨擦。大鸡巴的磨擦更把小枚弄得娇躯一阵猛顿,阴穴拚命地往上顶,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大阴茎的滋润。

小枚也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呐喊嘶叫,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臀部,她的阴穴更是不停地向上挺,好像非得把大阴茎整根完完全全的吃掉才甘心。我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大阴茎头对着阴穴洞口,我的阴茎慢慢地进入了她那淫荡的小穴穴,被她贪婪地含着,她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很紧,我激动地来回抽动着,与此同时,我们紧紧地搂着,兴奋得叫人窒息,我继续抽动着。

“大鸡巴哥哥……哦……我的好情人……小穴要升天了……哦……啊……小穴升天了……啊……我升天了……我美死了。”

“妹……妹……抱紧我……抱紧我……啊……哦……好爽好爽哦……啊!”

“姐夫……你烫得我好舒服……哦……哦……哥哥……我爱你。”

“好妹妹……哦……你的小屄美死我了……”

“哦……嗯……妹妹好爽…嗯……小屄好爽……嗯……”

“大鸡巴哥哥……嗯……我痛快死了……嗯……嗯……哦……我好爽……哦……我好爽……哦……好鸡巴……嗯……好哥哥……你太好了……嗯……”

我发出“滋……滋……滋……滋……”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大汗淋漓,我整个人和小枚整个人混身都是汗水,尤其是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了。小枚的淫叫声,连绵不断,叫得好迷人,叫得好淫荡。她的两只脚,像是踢足球,不停地乱蹬,不停地乱顶。

小枚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我低头看着我们的交合处,小穴的淫水被大鸡巴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黏湿湿的,好不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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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枚不停地双手在胸前游弋,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轻柔地揉搓着,下身则不停地挺动她又圆又大的白臀,迎合着我的进攻。

我一见小枚是如此高张淫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大阴茎更是疯狂地猛干,如快马加鞭,似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干得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约莫过了半小时,我也有点累了,我们决定换个姿势。我仰卧在床上,小枚在上面,我知道这种姿势最容易让女人到达高氵朝,容易让女人感到满足,我也可以顺便休息一下。

小枚一只手握住湿淋的大阴茎,一手则拨开她的阴唇,两个东西对准好了之后,两脚微张,屁股一坐,一下子就把我的阴茎全都塞进了穴里,她发出了嘘的满足声。她坐在我身上很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旋转套弄着,过不久,她把身仁略微前弯。

“摸……揉……哼……我的奶子……嗯……哦……哦……唔……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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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觉出她的舒畅,她的快感。在下面我不仅可以看到她那近于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尔我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旋转,小枚满头秀发随着晃动也在空中飘忽不停。

看着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间,小枚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乳房急速地磨擦我的胸部,臀部轻转,套弄的速度亦随之加快。我知道她快高氵朝了,已到了乐死舒服的巅峰,我的大阴茎也配合着快速抽送,双手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快……哦……啊……啊……我好爽……啊……我好舒服…啊!”一股淫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地扭动急摇几下。

终于在小枚的大屁股扭动下,我舒畅的阴茎猛抖,一股热烫的阳精,由龟头狂奔而出,直射花心。小枚紧紧地用她的粉臀往后贴在我的小腹上,如痴如醉。

当激情退后,她摸着我光裸的脊背,那上面渗出细小的汗珠,摸上去湿漉漉的,她得到了一种如腾云驾雾、翩然欲仙的感觉,而此时余味尚。“哥,我爱你,我永远都让你一个人操。”

我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体香。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我们累得谁也不想去关,那次后小枚常常和我在一起。

全文完

3美丽的老师雪薇

雪薇是市七中才分配来的语文老师,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雪薇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在大学里就倾倒了无数多情种子,可是直到分配到七中,这位娇傲而高贵的公主仍是一个文秀清纯、冰清玉洁的处子佳人。

雪薇的到来,立即在小小的七中引起了轰动,许多男老师纷纷来献殷勤,都希望能抢先把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摘下来。在高三那个她执教的班上的一些刚刚发育成熟、精力旺盛、常逃学旷课的男学生更是被这个天鹅般美丽高贵、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清纯多情的美眸弄得神魂颠倒、胡思乱想。

也许由于雪薇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也许由于她体内那郁郁勃发的青春之源,她怎么也没想到,在来到这小小的中学不久,她就将由一个稚气末脱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并第一次尝到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狂颤的欲海高氵朝……,虽然最初时她并非自愿,但她还是在那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强烈肉体刺激的冲击下,展开了雪白无瑕、晶莹玉润、美丽圣洁的柔软胴体,献出了冰清玉洁的处子童贞。

她班上有三个精力过剩的男孩子。望着他们这个新来的语文老师那秀色可餐的绝色娇靥,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搞到手,以消青春之火。

某天,他们中的一个在交语文作业时,故意把一本淫秽不堪的黄色手抄本夹在作业里亲手交给了雪薇老师。晚自习后,雪薇回到单身寝室改作业,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这本低级下流的。她想一定是哪个淘气鬼把这个手抄本搞混了,真冒失,明天得好好开导一下他……改完作业,时间还早,无聊中,雪薇对那早有耳闻的产生了好奇心,她想,反正还早,又没人知道,不妨偷偷地看一下,明天还给他就是了……文静天真、秀丽清纯的少女不知道她自己正掉进一个可怕的陷井。这一看,只把雪薇看得耳红心跳,芳心含羞。书中那些大胆的性爱描写,疯狂的肉欲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令这个涉世末深的绝色美人儿越看越想看,直看得玉颊潮红、鼻息急促,下身潮湿……这一夜,雪薇抱着手抄本缩在被窝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下身的床单也浸湿了……第二天,那三个混蛋学生望着他们那双眼猩红、疲倦不堪的美貌老师,知道这个清纯少女上了圈套。当雪薇把手抄本和着作业还给他们中的一个时,他们似笑非笑、色迷迷地望羞她,雪薇一下子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地赶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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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她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时,又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更为淫荡的小说,并且图文并存,不知是哪个淘气鬼什么时候“掉”到她房里的,象吸毒成瘾的人一样,雪薇饥渴地把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那些温柔缠绵的描写、姿势生动的照片深深印入少女的芳心,此后几个晚上,她都读着这本淫秽至极的小说难以入眠……一个雨后闷热的夜晚,当她又一次看着这本,春思难禁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谁?“她问道。”我……“,一个男孩子的声音。雪薇听出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学生,就是他交的作业里有一本。美丽清纯的少女芳心隐隐觉得不妥,但出于对学生的责任心和对学生的信任还是开了门。进屋后,那个男生就看见那本还摊开放在床头上,雪薇这过也一眼看到了她刚才慌忙中忘了藏起来的东西。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她赶忙走过去,极不自然地想把书塞进枕头下。突然,他一下抓住了雪薇那双羊葱白玉般的柔软小手。雪薇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他一下子搂进了怀中。

你……你干……干什么啊……?”,雪薇一面用力挣扎,一面轻声责问。他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清纯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雪薇又羞又怕,出于恐惧,她尖叫了起来。

啊……来——“她刚喊出声,就被他的一只手堵住了嘴,他紧紧箍住雪薇的柔软细腰推搡着她,终于把少女柔弱苗条的娇躯压在了床上……雪薇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他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拼命地挣扎着,反抗着,这时,只听他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叫来了人,我就把你看的事抖落出来……听了他的威胁,雪薇脑海“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芳心深处隐隐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可怕的陷坑,她深深地自责与后悔不堪,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美眸含羞紧合。“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个本来很有自信气质的美丽少女不知所措时,他的一双手已隔着一层白衫,紧紧握住了雪薇的一双柔软翘耸的乳房……雪薇芳心一紧,他已开始抚摸了起来……虽然穿着一件轻薄的衬衫,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坚挺结实……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雪薇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美貌老师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

当他松开堵住她香唇的手时,她不仅没有再叫喊,反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让那一声迷乱的轻哼冲口而出……他抚摸着雪薇老师那柔软坚挺的怒耸椒乳不一会儿,少女羞涩地感到,一只冰凉的大手已插进了她的衬衫下,火热地按在了她柔软玉滑的雪肌玉肤上,并紧贴秀美清纯的少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肤游动着、抚摸着……雪薇娇羞无奈,越来越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自己的学生强奸,冰清玉洁的处子童贞就要断送在自己的学生身下,自己那宝贵的少女贞操,娇美玉嫩的圣洁胴体就要被自己的学生占有、蹂躏,她更是羞恨交加,后悔不迭……两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美眸,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他的手贴着雪薇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清纯少女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握住了雪薇一双柔软的玉乳……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处子的芳香……迷惘中的清纯少女只感到他的一双手好象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玉乳上抚摸着,直把少女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怎么回事啊?……“。雪薇又羞又怕地暗暗问自己,”……他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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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美丽清纯的少女雪薇感到一只大手已插进她的裙子里……雪薇羞涩万般,越来越感到绝望了。他一只手在雪薇的衬衫里握着少女的玉乳抚揉,另一只手伸进雪薇的裙子,沿着他那美貌诱人的老师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向上摸索着……雪薇的裙子下只穿了一条又薄又小的内裤,而他的手就已为热地按在了雪薇柔软温热的小腹上抚摸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雪薇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而他也从来没有抚摸过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如此美丽可人、娇羞清纯的妙龄少女,而且他触摸的又是这个美貌诱人的少女那圣洁高贵的玉峰和神密幽暗的下身……他越来越兴奋,竟又用手指撩开少女的三角裤边缘,把手贴着雪薇柔嫩娇滑的肌肤伸进少女的内裤中抚摸起来……雪薇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裙子中游动的手紧紧地夹在了下身中,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他的手就这样在雪薇幽暗的裙子内撩逗着秀丽娇羞的清纯少女那光溜的下身……由于早已被压得酸软无力,又不敢大声喊叫,雪薇终于绝望了,不得不屈服……当他试图解开雪薇的裙带时,雪薇娇羞无奈地低声道:”……门……门……还……还没……关……他一怔,抬头望见他美貌端庄的老师正丽色娇晕、娇靥晕红,一副又羞又怕、娇羞无奈的神情。忽地明白过来的他高兴万分,知道这个千娇百媚、温婉柔顺的绝色尢物终于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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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跳两跳地飞快关上门,又回到床前,只见雪薇老师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床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静静躺在床上。

他激动地向雪薇柔软的玉体压下去,紧紧地抱住少女那柔软的纤腰……雪薇婉如一只温柔的小白兔一样被他拥在怀里,完全放弃了抵抗……虽然美丽的少女是被迫和他上床行房,但还是被他火热有力的搂抱弄得娇躯酸软、芳心如醉。因为就在刚才,她还沉浸在被那淫秽小说勾起的春思欲火中……一阵火热销魂的拥抱挤压之后,他就开始为身下这千柔百顺的美女佳人宽衣解带了……恍恍惚惚中,雪薇感到胸口一凉,他已解开少女的衬衫,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雪薇羞不可抑,芳心娇羞无限、花靥晕红……雪薇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衣服褪下来……接着,他又解开雪薇的衣带,把少女的裙子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除了一条又小又透明的内裤外,雪薇的玉体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秀丽清纯、娇羞可人的少女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颤巍巍的怒耸玉乳顶端,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绽……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半透明的内裤能看见一蓬淡黑的阴影……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他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雪薇的一只娇嫩柔软的乳头吮吸起来……哎……“,雪薇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怎……怎么会……这样……?

,仿佛一记闷雷击在雪薇的芳心,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他的一只手也握住雪薇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雪薇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他伸出舌头在雪薇的柔软玉乳上轻舔着那娇羞的乳蒂……他另一只手也温柔而有力地轻抚、揉捏着那嫣红稚嫩的处女乳头……嗯……“,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雪薇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少女娇羞万分,如痴如醉,仿佛那在自己冰清玉滞的处子椒乳上抚摸的男人的手已不再是令人讨厌恶心,那在她玉嫩娇羞的乳蒂上吮吸轻舔的舌头更是令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他吮吸着少女嫣红稚嫩的圣洁乳尖,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涨。

他一边逗弄着少女的乳头,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硬梆梆的粗大阳具压在了少女柔软赤裸的玉体上……啊——”雪薇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压在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一根又粗又长、硬梆梆象根“铁棍”的东西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令她心惊肉跳,少女芳心楚楚含羞,虽然怕但也充满好奇的瑕想,“这是什么东西啊?……”少女娇羞地暗暗问自己,“难道是……,可是怎么会变得这样大,又这样粗、长,而且还硬梆梆的……?”,雪薇含羞不禁,这时他的一只手撩起雪薇的内裤伸进去,直接插进少女火热幽暗的下身中……雪薇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他在她下身中的抚摸,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濡滑了……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雪薇又羞又气,恨自己不争气,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少女芳心真的只有娇羞无奈,含羞脉脉……他的手插进雪薇的三角裤中轻抚着那柔软细滑的少女小腹,轻捻着那上面柔柔卷曲、细软纤滑的少女阴毛,不一会儿,又顺着柔软微凸的处女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处女玉沟向少女的下身深处滑去……他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了……他欣喜若狂,由于他经常看,知道自己已挑起了身下这个美貌清纯的老师的生理需要……他的手指在雪薇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处女那神密圣洁的阴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他的手指沿着雪薇的阴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少女娇挺柔美的滑软椒乳上那一张嘴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加紧挑逗……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雪薇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嗯……也许是由于被迫和他行云布雨,也许由于少女本能的羞涩,虽然已被他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雪薇又怎么好开口叫他挥军直进、合体交欢呢?少女芳心只有娇羞无奈地含情脉脉、娇喘连连……当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处女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阴蒂揉弄轻搓时,“啊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雪薇玉体欲火如焚,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少女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雪薇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他手中夹着雪薇越来越淫滑不堪、因充血而勃起硬挺的阴蒂,嘴中含着少女玉滑娇美的乳尖,鼻中闻着少女那如兰似麝和处女体香,耳中又听到少女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雪薇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清纯的可爱少女、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雪薇的下身中抽出湿濡濡的手,脱下雪薇的三角内裤,雪薇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但见少女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巍巍怒峙的饱满椒乳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处女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耸……含羞挺立、娇小可爱的乳头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紫红、紫红的……那柔柔纤细的阴毛中已露珠轻含,嫣红玉润的”花溪“边,一滴、两滴、三滴……亮晶晶、湿滑滑的处女爱液含羞乍现……

他不再犹豫,挺着硬大的阳具向着娇羞清纯的少女压下去……当他脱掉她仅余的内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雪薇这个清秀美貌的文静少女由于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虽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淫欲肉焰,才能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下身”幽径“……,所以她只有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楚楚可人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无助的娇姿妙态……他重重压在清纯娇羞的美貌少女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少女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仿佛他重重的压住她高耸挺拨的怒耸椒乳反而让她感到轻松、愉悦一般……他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雪薇老师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只见秀美清纯的少女羞涩万分地一点、一点地分开了紧夹的美腿……他硬梆梆的阳具顶进雪薇湿润淫滑的“玉溪”,龟头上沾满了雪薇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他伸手搂住雪薇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美貌诱人的少女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用力,龟头挤开了处女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雪薇那仍是处女的阴道口……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把清纯绝色的处女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游客”闯入的娇小阴道口撑得大大的……圣洁处女那嫣红娇小的可爱阴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自从觉得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弹顶着伸进自己的下身,“游”进她的“花沟玉溪”,雪薇就如痴如醉了……就好象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宠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她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火之渴……随着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处女下身中的游动、深入……,雪薇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当他的“大家伙”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棍头”时,娇羞清纯的少女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雪薇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他也被这妩媚清纯的美貌老师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少女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啊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雪薇的樱唇,“痛……痛啊……痛死了……你…………你……弄……弄痛我了……”,雪薇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他梆硬巨硕的龟头已刺破了雪薇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雪薇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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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这貌美如仙的绝色尤物竟还是一个末开苞的处女,一想到自己竟然采到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清纯可爱的绝色佳人那圣洁的处女童贞,望着那血迹斑斑的处女落红,他又不由得有点发呆……好……痛……啊……唔……随着少女的又一声娇啼,他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雪薇的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少女的芳心,他的一双大手又在少女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虽然他的“大家伙”浸泡着雪薇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处女芳心,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庞然大物”,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强行“闯入”,雪薇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当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那紧紧箍住巨大阳具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他飘飘欲仙,雪薇的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流出雪薇体外,濡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他开始“进攻”了,他缓缓有力地从美丽少女那紧小的阴道中抽出阳具,仅留下一截龟头套在雪薇的阴道口内,当他从雪薇的阴道内抽出时,那又长又粗的“庞然大物”与纯情少女那异常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唔——唔…………从那最敏感万分的阴道膣壁传来的最强烈的刺激令清纯可人、美貌如仙的娇羞少女忍不住又娇啼出声……可是,随着他在她阴道中的抽出,一股可怕的空虚和失落感迅速的漫向全身,雪薇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动着,芳心饥渴难耐,一双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又绷紧……雪薇想要挺起娇美玉滑的雪臀让那又大又硬的“大东西”重新塞满她空虚万分的阴道“花径”,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才破身落红的清纯处女,纯情少女特有的娇羞使她只有我见犹怜地娇柔地躺在床上,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更何况她还是被他所迫才和他颠鸾倒凤、行云播雨……无奈中,蓦地,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东西”又有力地向少女紧窄娇小的阴道内顶进来……犹如久旱的干田乍逢春雨一样,雪薇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舒爽得直打颤,那“花房玉壁”与硕大的“侵略者”紧密火热的摩擦令清纯少女又娇喘连连……哎——唔……唔……他一直向雪薇的阴道深处挺进……粗大长硬的阳具完全进入了少女的体内……男人那火热巨大的阴茎饱满充实地紧胀着雪薇娇小狭窄的阴道…………唔……“,雪薇满足而愉悦地低喘一声,绯红的娇靥上,嘴角掠过一丝娇羞而舒爽的笑意……他又缓缓地从雪薇的阴道中抽退着,那强烈无比的肉体刺激和新一波的空虚失落感令娇羞可人的少女又欣悦又无奈……当他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时,雪薇那紧窄娇小、柔嫩淫滑的阴道”花瓣“急迫而又有点羞涩地紧紧裹夹住那又粗又大的”巨物“用力勒紧……他被这欲火如焚的清纯少女、欲语还羞的绝色佳人那销魂蚀骨的痉挛紧夹弄得欲仙欲死,他逐渐加快了节奏,越刺越重,撞得雪薇那柔软平滑、雪白结实的小腹”啪、啪“微响……由于雪薇是处女破身,处女阴道初容”巨物“本来就紧窄万分,再加上这美丽倾城的绝色尤物天生媚骨,阴道狭小异于常人,更加上他巨大阳物也是不同凡品,所以,雪薇的阴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使”花径“淫滑不堪,但那强烈而异样的刺激,醉人而舒爽的摩擦还是令雪薇和他都欲仙欲死,雪薇更是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哎——唔……哎——唔……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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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唔……你……哎——唔……你……哎——唔……哎——唔……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双修长优美、雪白浑圆的娇滑玉腿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一颗娇柔的玉女芳心沉浸在被他挑逗起来的狂热欲海淫潮中,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更忘了就在刚才她还在为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宝贵的处女之身而珠泪滚滚……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的清纯可人的纯情少女忘情地和那个正强奸着她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强行插入她那曾经那样地贞洁的”玉门关“的男人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交媾着……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他在她贞洁的阴道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雪薇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氵朝……哎——唔……哎——唔……哎——……哎——……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哎——唔……唔……哎——唔……哎——哎——哎——哎——哎——啊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他深深地顶入雪薇的阴道最深处……巨大的男性阳具把貌美如仙的绝色少女那紧窄娇小异常的阴道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老师阴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雪薇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顶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氵朝,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雪薇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犹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他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氵朝中时,下身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雪薇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少女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雪薇的玉胯中猛插进去……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雪薇的阴道直插进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少女的阴核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子宫内……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雪薇的娇嫩阴核上,终于把美貌诱人的雪薇老师浇醒……被那火烫的阳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可爱少女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他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阴道的阳具,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由于雪薇那最后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阴道“花径”更加“泥泞”……他那渐渐“威风尽失”,开始变软变小的阳具慢慢地滑出了雪薇的阴道……唔……“,雪薇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雪薇和那个还压着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的男孩沈浸在高氵朝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雪薇还在低低地娇喘,云雨高氵朝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只见洁白柔软的床单上一片片处女落红……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仿佛在证明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女已被彻底占有了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童贞……

而那些曾经在雪薇面前大献殷勤的七中的男老师们更不会想到,这个气质典雅文秀、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会不幸地落入学生的圈套,被她的学生挑逗、撩拨起强烈的生理冲动和肉体需要,被迫和强奸她的男人云雨交合、淫乱交欢,和一个她自己的学生交媾合体,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节……只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籍,不堪入目……4初尝偷情的干妈饥渴亢奋的干妈岂肯就此轻易放过这送上门的《在室男》非得让小穴也尝尝我的鸡巴不可,干妈握住洩精后下垂的鸡巴又舐又吮一会儿就将鸡巴吮得急速勃起,随后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乖儿……让干妈教你怎么玩……好让我们快活快活……干妈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我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巴,右手中食二只反夹着鸡巴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藉助淫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卜滋》硬挺的鸡巴连根滑入干妈的小穴里,我看过色情录像带知道这招是所谓的《倒插蜡烛》干妈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

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沉寂许久的情慾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干妈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啊……好充实啊……喔……干妈好……好喜欢我的大鸡巴……哇……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干妈爱死你的鸡巴……美艳的干妈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洩流沾满了我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个干儿子被激得兴奋狂呼响应着喔……美干妈……我也爱……爱干妈你的小穴……哦……哦……心爱的干……干妈你的小穴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干妈听得更加肉紧情慾高亢、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我的鸡巴,我但觉干妈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鸡巴的根部,暗恋多时的干妈不仅主动用嘴含了我的鸡巴又让美妙的小穴深深套入鸡巴,令初次尝试男女交欢的我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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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卧着的我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鸡巴以迎合骚浪的小穴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着干妈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啊……干妈……你的乳房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我边赞叹边把玩着,干妈红嫩的小奶头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干妈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干妈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啊……亲……亲干妈……我又要洩了……啊……我……好爽……再用力顶……我也要洩了……喔……喔……抱紧干妈一起洩吧……干妈顿时感受到龟头大量温热精液如喷泉般冲击小穴,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小穴,她酥麻难忍一刹那从花心洩出大量的淫水只洩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干妈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反倒是我觉得生平第一次如此快活,我亲吻着干妈红润的搽满脂粉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肉体,美艳的干妈真是上帝的杰作!

我心想都是干妈主动玩弄我未免太不公平了,我也要把干妈玩弄一番才算公平!我意随心至翻身而起干妈惊讶于我年少旺盛的精力,她心知我这被她开苞的《童子鸡》对于男女性事必然食髓知味,若不让我玩个够让我的慾火彻底满足今天恐怕会没完没了,已然疲累的干妈闭目痒神回味着鸡巴插弄小穴的快感,想着想着她的小穴不禁又淫水汨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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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兴昂然的我抱起娇软无力的干妈进入她的香闺,进房后干妈重新浓脂艳抹,脸上喷香水、打粉底、扑香粉、搽胭脂、画眼影、上眼彩、涂口红唇彩,乳房阴部也喷了香水、搽上脂粉、涂过口红。她又搽干净我的鸡巴,并在上面喷上香水和扑了香粉。

然后我把一丝不挂的浓艳打扮的干妈轻轻平躺横卧粉红床上摆布成《大》字形,在房内柔软床铺上干妈明艳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我,胸前两颗酥乳随着呼吸起伏着,腹下小穴四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穴口微开,鲜嫩的阴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鸡巴来慰藉,我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我想着干妈这活生生、横陈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我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干妈方才跨骑在我身上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使得我洩精后已然垂软的鸡巴又胀得硬梆梆,我决心要完全征服干妈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

我慾火中烧《饿虎扑羊》似的将干妈伏压在舒适的床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美艳诱人的搽满脂粉口红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阴毛,接着将手指插入干妈的小穴肉洞内扣弄着,干妈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唔……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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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迴转身子与干妈形成头脚相对,我把脸部埋进干妈的大腿之间滑熘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刚才喷了香水搽满脂粉口红的湿润小穴,我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阴核弄得干妈情慾高炽、淫水滥呻吟不断哎哟……我……乖儿呀……

干妈要……要被你玩死了……干妈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我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巴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干妈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鸡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干妈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我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我突然抽出浸淫在樱桃小嘴的鸡巴,我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干妈,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鸡巴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核,片刻后干妈的慾火又被逗起无比的淫荡都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你别再逗了……好我……

我要……占有我……鸡巴快插进来啊……干妈被挑逗得情慾高涨渴望我的慰藉,我得意极了手握鸡巴对准干妈那湿淋绯红的小穴用力一挺《卜滋》全根尽入,干妈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我把美艳的干妈占有侵没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穴儿把鸡巴夹得紧紧,我边捏弄着干妈的大乳房边狠命地抽插干妈的小穴,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我,丰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我的抽插,干妈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鸡巴的滋润,我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干妈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干妈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荡到了极点,干妈双手拚命将我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干妈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我那粗壮大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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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干妈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我热情地吮吻干妈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俩人情慾达到极点她久旱逢甘霖我初试云雨情,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哦……好……好舒服啊……我爱死干妈……鸡巴被夹得好舒服……喔……我也要让……让干妈你永远舒服爽快……喔……好爽……我……干妈会被你的大……大鸡巴搞死啦……干妈爱死你了……干妈喜欢你的鸡……鸡巴……哦……今后干妈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干……干妈要你……啊……好爽……nihao厉害……干妈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干妈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我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干妈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鸡巴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鸡巴……

我听干妈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我更加卖力的抽送亲干妈……你叫春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整个卧房里除了干妈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巴抽送的声音《卜滋》《卜滋》她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我的抽插,拚命抬高肥臀以便小穴与鸡巴套合得更密切哎呀……好我……干妈高氵朝来了……要……要丢了……那我如初生之犊不畏虎把干妈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乖儿……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倏然干妈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我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洩而出烫得我的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我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干妈那饱受姦淫的小穴,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洩身后干妈紧紧搂住我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我散发的热力在干妈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干儿子完全征服了,我无力地趴在干妈身上脸贴着她那涂满脂粉口红的乳房,干妈感受到我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也感受到刚才坚硬无比的鸡巴在小穴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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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交战二回合沉浸在性爱欢愉后的干妈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我,趴在干妈那丰腴肉体上的我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下,我自忖第一次玩女人竟与成熟美艳得令天下男人见了怦然心动的干妈做爱,胯下的鸡巴和干妈的小穴深深紧密交合着激发出她潜在的淫荡意识,旖梦成真把干妈干得欲仙欲真是今生一大乐事!

干妈成了我第一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自从和我发生不伦的姦情后干妈阴霾的芳心恢复春天的气息,初尝《偷情》的她是既满足又兴奋,那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在室男》大量精液浓蜜蜜的滋润重新沉醉在男女性爱的欢愉,失去老公的欢心却得到我的滋润干妈情慾给复苏了,老公的夜不归宿使得她的香闺成了她与我祕密偷情苟合的天地,俩人瞒着旁人在那豪华床铺上演出无数次男欢女爱的床戏,双双眈溺于不伦的肉慾快感里,在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干妈调教下我完全领悟了男女性爱的美妙,我更学会男女交欢的技巧也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而对于颇具姿色妩媚成熟的妇女特别情有所好。5我这人从小好色,大学毕业后,被分到一家国企工作,主要是作电脑什么的,因为此时电脑刚好在我们南方小市普及,作为大学生,我自然成了单位的电脑“顾问”,自己独个享用一台电脑,一有空就泡上黄网,看那热辣辣的性交图片,小电影什么的,长看得小弟发胀。故事的发生就是从电脑开始的。在我办公室隔壁的是一位二十一岁的女孩,虽个头不高,但却十分丰满匀称,在南方来说也属于受欢迎的一种,她头上扎了一个独辫,几丝留海斜分着,一张圆脸,配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皮肤白中透红,长得十分漂亮,由于这是真人真事,我不便直说她的名字,在下面就叫她小d吧。正是由于她的漂亮,所以尽管我本人十分喜欢色情,但也从未将这么漂亮的女孩和色情,和网络上那些张着水穴,和男人情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们联系起来,所以一直以来,双方并没有发生点什么,我仍然以为,色情只有我们这些老爷们喜欢。直到一次无意中的帮助,才让我大吃一惊,后悔没和她之间发生点什么其实假如要有机会,也不会发生,因为我这人胆子小,属于有色心没色胆那类,顶多是偷偷地看看她的淫相和她看黄色后会做点什么罢了。是这样的:去年5月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无事,小d忽然跑来找我,说她电脑有点问题,请我去帮助一下。我没有多想便问:“怎么回事”?她胀红着脸不回答,只说:你过去看就知道了。一时我没来得及多想便和她一道直奔她的办公室。“没什么嘛,这不好好的?”。“不!你打开下面小网页的图标看看”。我顺从地点击了一下,网页打开上,上面显示着一些激情电影字样和一些半裸的图片,都是一些小儿科比起我所看到的精美图片差得太多了,在上面还是插出淫汁时女人阴部湿漉漉的图片呢,够让人发浪的了。原来是网页主页被自动窜改了。小事一桩,我很快就帮她恢复了正常。之后我问:“你刚才上过这些网站吗?”,她一下子急了,连说“没有、没有”,但从她的语气中,我明确发觉她在撒谎和掩盖。“这也没什么”,我这样说道,心中却打起了鬼主意。本来想教她如何处理上网后留下的东西,转念一想,正好可以利用她不懂来“帮助”她,为今后的工作留下伏笔。之后的几天,我注重留意起她来,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然明亮,但眼角微上翘,属于网上所描述的桃花眼浪相的一种,这种女子好色,性欲较强,屁股的略微上翘也证实了这一点。由于我的帮助和平时待人的谦和,她和我来住多了起来,经常和我聊一些网上的话题,借故也问一些灭迹的问题,我却装着不知,内心却预备用精心设置的黄网套住她,让她更成熟、更淫荡机会终于来了,这天,厂长叫我打份材料,我故意打到只剩一小段时,到隔壁喊小d,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会,因为材料急要要什么?厂长叫我几天后拿给他呢,请她帮我把最后一段打一下。她爽快地答应了,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也故意走出,其实是到外面转了一圈,专等她上钩。其实,她不知道:在我的主页里,已经设置成一个有名网站的贴图区,只要点击,精美的画面就会呈现在她眼前,全是赤裸裸的性交美图,看了想不浪都难。我料定她一定会上钩,因为人都是好奇心,想了解别人的隐私,就似乎偷窥一样,尤其像她这样的色女。我想,假如她不看或是看到后马上退出,就证实她不好这口,我也就不用费心了。假如她一直浏览,就说明她也好,我今后就有好戏看了。事实证实,我的猜测完全正确,她也很好色,我可以按计划实施了。我转悠了一大圈后,约莫有一小时左右,估计差不多了,我来到办公室,临进门时故意将皮鞋踩得大响,为了给她有作掩盖的时间,听到里面一阵慌乱结束后,我才走进室内。“都打好了吗?给你添麻烦了。”“没有、没有”,她慌忙回答。我偷偷地看她,见但俏脸通红,呼吸急促,鬓角有汗,衣服上也约在冒热气,刚才一定很激动和兴奋。我叫她座下聊一会,她说有事先过去了。这是什么?是不是你的?我指着桌子上一张信纸喊,其实我早就看清楚了,是她在我电脑上抄写的网址,她急忙一爪抓起走出了门,却不是回办公室,直向厕所奔去。她走后,我急忙打开网页的历史记录,好家伙,足有一大长排,好料都被她看到了。我一幅幅地打开,当中有性交的,也有自慰的、口交的,当中有几幅是我认为最满足的,一幅是漂亮的女优被男人插出淫汁,顺着屁眼下流,阴部也是湿湿的,还有白液留在阴毛上;一幅是红衣女人身体蹲着,未穿下裙,穴打开着,口中含作男人的鸡巴,嘴角略有口水溢出,眼睛勾魂般地直看着男人,长得很是漂亮;再一幅是一个娇媚的女人,阴部潮湿,用力翻开小穴,用假阳具插着,同时在穴边还带出了淫水。这些图片画质物特好,场景不错,人也特美,看到了这些,还愁她不会想吗?我这样想着,眼中散发出淫光,想像着小d看到这些精美图片时的淫样,她会做什么呢?会用力搓揉自己乳房,还是会用小手偷偷伸入裙内,用手掌压迫阴阜和小豆豆,中指顺着肉缝上下磨擦,淫水沾满了手指。这样想像着,我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激动和兴奋的感觉一下充驰了全身,偷窥女孩上黄网的感觉也真是好,兴奋的感觉来源于我发现了她的隐私,她也是“性”情中人,也有所需要,今后要有戏了。事情的发展果如我所料,小d不但享受着色情带来的刺激,而且还一天比一天的放肆和娇媚,凭添了一股骚到了骨子里的味道,当然只有我能品味出来。她不时地向我散发出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而我也及时地给予她刺激,隔着衣衫的我和她之间,都藏着了无与伦比的燥动,我们两个就像干柴碰到了烈火,我相信,只要有一点儿火星,就能很快地将我们这两个痴男欲女溶化掉,烧得体无完肤。医学上说,女性一但有了性的刺激,有了完美的性生活,那么她的身理功能将会自动调节到最佳状态,比之以前更加妩媚动人、风姿绰约。我看目前的小d正是如此,她皮肤无比光洁温润,白中透红,富有光泽,她眼角含着春水,顾盼流璃,让人疼爱,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易让我想起性,只想轻轻剥开她的衣衫,将她的两腿之间一收眼底,然后拨开她的小穴,轻轻将放入其中,慢摇轻送,饱沾她香香的体液,而又怕弄破了、弄疼了她,只能稍作轻轻地滑动,感受她淫滑的小穴给我带来欢愉,不经意间,她小穴渗出的液体已沾满了我男根的底部,她也幸福地享受着我的坚挺带来的快愉。然而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音容笑貌,虽饱含春情而不淫荡,透着欲望却仍觉端庄,虽油但却不腻,只是让人暇想。在这天比一天更加刺激,更加煎熬人的日子里,我想着我的第三步计划已接近完成,我将近距离目睹她美妙的玉体将会为我打开,她娇柔的玉乳将会为我坚挺,她神秘的小穴将会为我张开,我莫名地感到兴奋,最兴奋的是她对这一切竟然毫不知情。在这些日子里,我天天都会有1——2个小时呆在她的办公室,我们之间已形成了一定的默契,时常借助着一些磕磕碰碰来触摸对方的敏感部位,以此来达到相互满足,中间也没有什么更大的动作,因为害怕春情泛滥时会控制不住,直接在办公室进行现场直播。在随手翻开她最近上过的网页中,我居然竟有好几天没有上过我“提供”的黄网了,是什么原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直接相问,不敢贸然启动第三步计划。一天,我再次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今天刚洗过头,穿着一小件腥红的t恤,下身依然是兰色的绸裙。在一次对话中竟无意之间揭穿了密底。我们一如既往地东扯西拉了好一会,她玩弄着电脑,我座在侧边。“哥,我听他们说有些网站上放上一些好莱坞大片提供下载,你对电脑熟,会下载吗?我非常喜欢看的,但我进去过几次都下不了,提示说要id和密码什么的,id是什么东西?”好家伙,是不是看多了图片,嫌图片没动感,没淫声荡气不刺激了,想看一些深层次的呢?我灵机一动。“是么?那些是专门提供影片下载的网站。有些收费,有些不收费,id是其会员的身份,要成为会员才能进入下载。不过据我所知提供的影片中,有一部分是黄色的影片噢,你敢看不?”,我故意将“黄色”两字加重语气,同时,开玩笑般的笑着看她。“我只是想看大片,管它什么黄色呢,我不会选着看吗?只是没有id。”“不过看看黄片也很有意思,我们都已经成人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她这样补充。好家伙,还是不肯放弃嘛,正好,我好对症下药。“其实也的确没有什么,谁没有好奇心呢?了解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么说你看过了?”她一脸的羡慕。“我也是在前几天才网上看到一小段”其实我早就品评过各色a片了。我回答。“这么说你有id了?”“那是当然。”“能告诉我吗?”“不能,我怕将你腐蚀了。”我这样调着她的味口。“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那你以后别怪我啊?”“不怪、不怪,你告诉我。”“还是不行,得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不说就算了。”她佯装生气。“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了,条件是把门虚掩着,由我作,因为你不熟悉,怕有人来时你忙不过来,行不?”我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其实我的确想尝尝和这么一个漂亮女孩看a片的味道,我明显地感到,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打颤,手也在抖,又兴奋,又害怕。谁知她略加沉思后,居然点头答应了可见我前段时间的功劳没有白花,不是受到色欲腥心的诱惑,估计没有人会答应的。同时,我的阴茎再一次无法遏制地勃起了。我颤抖着双手把门带到了虚掩的位置,回来座到了电脑椅上,她就在我左前侧站着,胸口大起大伏,瞪大了眼睁着屏幕。可以说,这是一次非常糟糕的作。我好不轻易地打开了网站,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当时还不是狼桥,是一个台湾的贴图网站,但也有小电影。终于,电脑屏幕慢慢地打开了,像潘多拉魔合一样,呈现出一幅幅精美画面,带着我和她走进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世界。在主页上,一个小小图标像一个个小精灵闪耀着,上面的女人或坐或卧或爬,尽量地展现着阴户,让男人的阴茎肆意的抽插着,女人们脸上流露着满足和淫荡的笑脸。不自觉间,我的左手伸向了她紧实的臀部,隔着裙子轻轻的抚摩着,享受着她丰腴的屁股,里面散发着阵阵热浪。她浑然不知,竟只盯着屏幕,喘吸着。我左手轻动,右手沉重地移动着鼠标,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小电影,,播放器自动弹开,瞬间,房间里响起了燥人的旋律。电影上,一个穿黑色吊带袜的女子,向上仰躺着,将小三角裤退到小腿上,任凭跪着的男人将其双腿高举,用阴茎直刺阴穴,镜头上,可以看到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将女子的小阴唇带翻出来,又揉进去,女人的表情似舒适极了,哼哼哈哈地叫个不停,每次长驱直入后便会发出欢快满足的叫声,一抽出时,她又仿佛很失落地叫,尽量地抬起阴户挽留,想把每一次快愉都留在自己的阴腔内。经过多次抽插后,女人叫得更欢起来,阴户更为红肿,屁眼收得紧紧的,不时,一股带着白色泡沫的汁水在阴茎的挤压下径自流出,在阴穴下方堆集、堆集,终于堆集不住,顺着屁眼流了下来,在屁股上留下了淫色的轨迹。我的左手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加快了,大力地搓揉着小d的屁股,不时地在屁眼处骚扰她一下,她的身体扭动得利害,享受着来自双重的刺激。终于,电影上男优像是坚持不住了,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的频率,两颗睾丸直拍打着女优的阴门,女优也伴随着叫得更加惨烈。忽然间,男优一记大力前插,女优一声惨叫,两人的动作停滞了,男人大口喘着粗气。就在女优舒适地惨叫同时,我也听到了小d一声压抑的低呼,我停止了在小d屁股上的动作,因为我觉得我快要把持不住了,然而也终于没把持住。就在男优缓缓抽出阴茎时,一股混合着男性精液和女液的混合物跟着从女优红肿的淫穴内惨出,小d再次“喔”的一声低叫,双腿一紧一收,全身瘫软,不由自主地座在了我的裆部,屁缝正好对着我超勃起的阴茎,本就把持不住的我,在感受到她潮热的屁股后,竟将一大股热辣辣的精液,对着她的股缝深处,隔着我和她的衣裙射了,射得无牵无挂,无所保留,小d的兰花裙上也和女优一样,流下了我淫色的轨迹。好长时间,我们没有了动作,我们没有了交谈,谁也没有要求谁要做什么,我们只是沉寝在“性”福之中,我随手关掉了电脑。在小d起身时,她看着我的裆前,我看着她的屁股,相视笑了,我们谁也没有指则谁,因为我们知道,刚才这个游戏规则是我们两共同制订的。人性经常就是这样贪婪,在我和小d几次隔着衣服享受对方火热的身体后,我们已渐渐地不满足于此,虽然这种隔鞋搔痒能给我们的心理带来莫大的刺激和满足,有时甚至要比性交的本身要刺激,但我对她的神秘地带却有着强烈的向往,想亲自目睹她的淑乳、肥臀、甚至是平滑的小腹、凄凄的阴毛,还有……,这一切始终都对我产生着强大的吸引力。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亲自领略一下男性发达的胸肌,坚挺的男根呢?假如有一天,我将自己的神根高傲地耸立她如花的俏脸旁,她会不会亲自吸上一口来亲泽这根可以带给她无穷欢愉神根呢?我一时仍不住发了意淫。黄片带来的刺激远远超过了静止图片带来感觉,在小d上次和我一齐浏览黄片之后,我就把自己在网站上的id给了她,让她自己在性海里自由地敖游,这时的她已不再需要我的引导,一旦无事无人,她都会到上面下载一两个影片来独自消谴一番,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和我单独在一起时,她会故意将穿裙的双腿打得很开,任我肆意留浏览春光,同时,她也会毫不顾及地盯住我的裆部,看我小弟将薄裤高高顶起状态这段时间我在思考着,我认为:凭我多年来看黄片的心得,要想将小d彻底引进我做过手脚的侧所,让她在我眼底放肆地将裙子高高掀起,将内裤褪到膝下,剥开外阴进行手淫还需要进一步的引诱。因为直接看插进插出的短片,很快就会觉得没意思,兴奋来得快去得也快,非凡是女生,但假如要有一部人物、场景、拍得唯美,又有稍许情节的片子让她慢慢欣赏,兴奋会慢慢涨潮,积累,不看到她小穴淫滑,欲罢不能才是怪的,而这时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她,不将体内胀满的淫液彻底泄出是不可能的,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手淫满足。为此,我进入了大量黄色网站进行了苦心寻找,终于找到了一部我认为足够引诱她的影片,因为这片连我这种色精看了都把持不住,更别说她了,很快我将这部影片刻录成了光碟,效果也非常理想,而我的机会也随之而来。9月1号,我们厂举行全厂职工运动会,而我和她由于在运动这一项都无所长当然不是运动,所以自然都成了留守的对象。这天,整个行政办公楼安静极了,只有我和她俩人,一想着她的神秘地带,我的心又颤抖起来。吃过早餐后,我和她相继来到了各自的办公室,在自己办公室稍作整理,我和她就在她办公室黏在了一块。在几句相互调侃之后,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性。我们紧挨在一起浏览着黄色网页,并对其中人物的表现评头论足,耳鬓斯磨之中,我感觉到了她若兰花芬芳般的气息,少女温热的体香,眼前再加上黄色的引诱,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中的性意在逐渐升温。小d也是俏脸艳若桃花,杏眼微开,似乎喝醉了酒一般流璃着异彩,前胸跟着起伏起来,看得出她已开始动情了。我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小d说:“d,这些直观的没…没意思,我这儿…儿有一盘拍得较好的,画面和主角都挺美,你看不看?”她斜视着我,默不作声,算是默许了。于是我将光盘刻好的光盘从公务包中拿出放入了光驱。“这碟我已看过,你在这里守着办公室慢慢欣赏,我出去办点事再来,不许发春噢!”,小d带着失望的眼神盯了我一下,“你才发春呢!我定力好得很。”就这样,我走出了她的办公室并为她带上了门。呼吸了几大口空气以后,我情绪稍有平静,在外面信步走了一圈后,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静静地来到杂物室,作好一切预备等她的到来。10多分钟后,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开门声,并走到我办公室门外叫了我一声,见没反应后,她急步朝厕所奔来。“浪d,你终于忍不住了吧!”我狠狠地这样想着。侧伏下身子,将眼睛对向挖好的小洞,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小d带着急促的呼吸“呯”的一声把厕所门打开并很快关上,在稍作稳定后,她走到了墙角,背着墙壁,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轻轻将黑皮裙向上拉开,露出了缕空的白色内裤,和以前推测的一样,她那地方长得着实饱满,约有拳头般大小,要高出大腿内侧和小腹许多,将白内裤中间顶起。她用右手隔着内裤大力搓揉了一番后,似觉不过隐,用左手将内裤掀起,右手轻轻探入花穴门外,估计是在的位置,轻揉着,眼睛半闭,口中吐着粗气。这样揉了分把钟后,她忽然停了下来,在听清楚外面一片寂静之后,她弯下腰,慢慢地将皮裙和小可爱褪了下来,将小可爱的一头褪出脚外,任凭一头挂在脚上,将白晰的大腿分开,然后直起了身子。就在此时,我的心跳一下子达到了极限,我看到了一个自己梦萦魂绕着都想要见到的,一个成熟少女的,一个散布着淫欲香气的阴户,不能说是天下最美的,但可以说是最能引人消魂的。只见她鼓鼓的阴户上稀疏地长着少许阴毛,一点也不显杂乱,很整洁地分布,但只长到了上方一点。整个阴户向上凸起,两块肥厚的大阴唇随着阴阜突起,颜色白中稍带褐色,光洁晶亮,似有饱满的汁水掩于皮下,阴户中间留着一条紧凑的花径,小阴唇羞涩地从花径中探出沾湿的小半边脸儿,妙口秘处,若隐若现,只为君开。小d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她将身体墙稍向下,雪白的大腿微开,腹部向前向上挺,尽地展现着阴穴,然后,她两手并用,一手稍微地从穴口沾了点汁水,轻快地揉着,而另一手却长驱直入,探向了让人销魂的淫穴花蕊,用中指刮插着阴唇与阴穴,姿势轻便、动作娴熟,花蕊贪婪地饱含着她的中指,“吱吱”直响,她脸色潮红,随着中指的进进出出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我瞪大了眼睛,直击她手指与穴心的交合地带,看着她肿胀得通红的阴户和随着手指拉送而深情挽留的穴口,不自觉地将一只手伸入了裆部。她似乎已是积欲太久,没经过几下抠揉穴就主动冒出了大量淫汁,沾满了手指和穴口,发出晶莹的亮光,穴和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相互磨擦而发出了欢快的响声,她呻吟得更剧烈了,身体跟着动作微微扭动,像条发春的蛇。猛然间,我看到了身体站了起来,双腿绷直,双眼闭上,手指尽力内探,发出“啊”的一声低哼,是高氵朝了,我揉自己的手也用力一麻,一松,将对小d的爱全部射了出来,裆部冒出了腾腾热气。再看小d时,她慢慢地抽出了含在穴中的手指,手指上已沾满了她的爱液,湿腻腻的泛着光线,随着手指的抽出,一小股布满骚味的淫液跟着流了出来,顺着她站立的身体淌下了大腿。她整个阴户被自己爱液沾得湿湿的,穴肉红肿发光,发着悠悠的凉意,毫无顾及地显露出刚才的满足。很久很久,小d才从自娱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掏出纸轻轻地拭擦完阴户,把小可爱和皮裙恢复到原状,一幅的欢快和满足的模样开门走了出去,我知道,她的淫穴又将把兴奋积累到下一次的满足。在她走后,我起身处理了自己身上的淫迹,然后开门绕道而走,从外面走到了她的办公室。一开门我就问:“看完了吗?我介绍的东西怎么样?”小d“咯咯”地笑着,“我看不怎么样嘛!下次来点更好的”“不会吧!你看后没反应?”我装着一脸的惊异状,并故意低探下头要检查她的内裤,她笑得更历害了,然而这次笑却没有了荡气,倒是十分的可爱,她只是稍作躲闪的姿态,还是让我看了她的内裤,我清楚记得,白色内裤的穴口地方,稍微地湿了一小块,估计是事后又流出来的,并且9月1日这个日子和小d丰腴的阴户,也永远地铭刻在了我的脑海中6要说的事情是真实的,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有一定的运气在里面,各位读者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今年三十岁,一个月前进了我的而立之年。大学毕业后先后几次换工作,现在在一家合资企业上班。合资

企业大家都知道,不像国内企业升职要走后门,在那里有能力你终究会上去,只是早晚的事情,这也是我为什么

在这里的原因。

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几年,虽然我还没有升到部门主管,但我隐隐已经是部门里的三把手。

这里我要解释下,我们公司主要做一些易耗品,销售和售后同样重要,我们很多订单都是原来企业继续签单

的,所以科室里有两个头,一个主售后,一个主销售。我们部门的大头头,姓李,近五十岁,人很老实,更是很

有能力,他主要负责管理我们的售后,而另外一个头也姓李,很是滑头,自然销售就是他的长项了,我们都习惯

叫他李销售。

话说最近我们要续签一份合同,去的自然是李销售了,不过很不幸,我们的李销售在我们飞机票都定好的前

两天夜里喝酒喝出问题来进了医院。而我们大李主任在医院照顾他生病的母亲绝对不可能五天不在医院的。所以

这趟差事就不得不落在我身上了。

送飞机我已经送过几次了,而坐飞机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为了这趟差事,我特意花了我近三个

月的工资,从内裤到西装换了个干干净净,因为对我来说这不只是一次签单那么的简单,它直接关系到以后我在

公司里的前途,钱,要用在刀刃上!

空姐,一直以来都是广大狼友们yy的最佳对象之一。可是就我在机场的所见,或许她们有着很棒的内在美,

可是她们的外在美,唉……。除了几个迎宾美女,其他的给人的感觉并没那么好,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样式

是不错,可是人不一样啊,这个胸大,那个腿长,可是衣服都一样,搞的大波mm像是暴食了一个月似的。

安检,验票,登机,就这样过了,没什么事情,要说有事情就是,为了提高我们公司的形象,我们公司出差

一般都是豪华舱,而我就占了我们李销售的光,不然就我出差的话,估计就是经济舱了!豪华舱就是豪华舱,空

姐比我之前看到的强太多了,其中一个,约三十多岁,画的淡淡的妆,弯弯的眉毛,绛红色的唇彩,很靓,一看

就知道很有弹性,她的身材很高挑,胸部很丰满,身高估计一米七五,是这几个空姐中最高的,那双玉腿,又细

又长,装在肉色的丝袜里,保守估计也得有一米长,就是制式的高跟鞋我不太喜欢,还是细高够性感。还有一个

空姐,要相对稍微矮点,一米六五吧,小脸蛋,大眼睛,画过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会说话,皮肤很白,小腿

很细很匀称的包在肉丝里面,真想摸一下啊,哪怕一下就好~!

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是很新鲜的,但为了我的形象,我还是努力的装出老成的样子,拿了本杂志在装样子看,

眼角悄悄的看着飞机上的一切,尤其是忙碌的帮助客人的两个空姐。

飞机终于开始滑行了,我的心也随着飞机的加速而飞快的跳起来,终于要起飞了,我的手心里渐渐出汗了,

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呼的一阵长响我们飞上了高空,看着别人渐渐放松的表情,而我渐渐感觉不对劲

起来,心跳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身上开始发冷,手脚却在出汗,我知道了,我有飞机恐惧症!

吸气,大口吸气,停顿几秒,慢慢呼出,吸气,停顿,呼出早在很久以前就看过类似的资料,按着上面说的

慢慢做着自我调整不停的对自己说放松,要放松,不要紧张……

当我终于能把眼睛从放松用的杂志上移开时,飞机早就进入平稳飞行阶段。

远处,空姐已经推着饮料车出现在机尾的门口,到我这里还早,不如先去参观下飞机上的洗手间,我摇摇晃

晃的起来飞机恐惧症不是那么好克服的,去洗手间也是因为紧张而尿急尽量稳步向着目标前进。当然,经过

两位空姐时,我还是狠狠的看了她们几眼,似乎要把那雪白的皮肤,嫩白的颈脖看到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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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要什么饮料?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其实我早等着她们过来了,不过为了

形象而继续装着看杂志而已,没想到高挑美女身材好,声音也那么好听,虽然不是那种清脆的声音,却非常柔

嫩,那种温柔,让人感觉很舒畅。

有没有绿茶?我假意的问道,早就看到前面有人叫过了。

有的,先生。

那就来杯绿茶吧,谢谢我竭尽全力的深情的说先生,这是您的绿茶,请拿好。

我抬头看了一下,然后迅速再回过头去看杂志,似乎杂志上有很重要的东西吸引着我,手却自然的去接杯子,

当然是接过头了,轻轻的握在了她的手上,刹那间,一股摸在古玉的感觉从手指尖传来,一个字,软,两个字,

细腻,三个字,真好摸,四个字,我还要摸假装非常惊讶的样子抬头看着她,然后尽量平稳的接过杯子,不平稳

不行啊,我的心跳这回没200,也得有180了。

不好意思!我做出一个我自认为最最有魅力的笑容。没关系,先生,请不要在意。似乎她的声音里

也有着一丝悸动茶真好喝,除了茶水的清香,似乎还有着一丝很淡很淡的幽香,似乎是她身上的,我慢慢的闻着,

慢慢的品着。

似乎这就是她的小手一般。又借着几次送饮料,点心,毛毯的机会我和她谈了些没营养的话,不求有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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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无过只要给她留下个最好的印象就可以了。

由于我的行程很长,又是夜间飞行,很多人都已经浑然入睡了。当机舱里安静下来时,我就开始不能安静了。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明明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飞跳起来,膀胱里涨涨的,一直想去洗手间。一次,两

次,三次……

我都跑了五六趟洗手间了,每次都能看到空姐们休息的位置,而高挑空姐正好对着这边,她看我的表情有些

诧异,好难为情啊,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坐在座位上,再次继续努力的平静下来。突然,飞机猛烈的晃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加速的感觉,飞

机爬升高度了。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遇到一阵猛烈的气流,飞机会有些晃动,请不要紧张,各位乘客请极好安全带……。

不好,又要尿尿了,这个时间真不是个时候。我不得不再次站起来,向着洗手间走去。

先生,请您坐下好么,现在飞机在晃动,请您坐下,系好安全带。由于飞机晃动,两个空姐都在机舱里

检查情况,又是高挑美女发现了我的行为,忙对我说道。

不好意思,我……,我要去洗手间。尴尬,绝对的尴尬,我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动的好,可是我

真的想去洗手间啊~似乎对我去过那么多次了已经习惯了,空姐似乎也对机长有着信心,她没有做过多的阻拦,

只是叫我小心。

刚刚走进洗手间,正要闩上洗手间的门,飞机又一阵晃动,没闩上,再闩,又没闩上,算了,憋死我了,门

已经关了,大多人又在睡觉,其他人也不敢动,很快的。

站好位置,掏出巨炮,瞄准位置,酝酿,出不来,再酝酿,还是出不来……。

想必各位都明白,其实不是我真的要尿尿,而是我的飞机恐惧症在作怪,尤其是这会飞机在剧烈晃动着,这

不是雪上加霜嘛!

感觉上过了好久,还是没有出来,我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了,嗡飞机又剧烈的晃动了下,我一个没站

稳,晃了半圈才扶着洗手台站稳,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下猛烈的晃动,门被打开了,伴随着一个人

影带着一阵香风向我扑来。

是她,高挑空姐。她大概看我在这里那么久没有出去,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我没有闩门,更没有想到第一

下晃动她没有站好,紧急中抓住了门的把手,按下了门把手,又一下晃动中,早已失去平衡的她,冲到了我的怀

里,而此时的她,双手好巧不巧的抓着我裸露在外面的兄弟,一双秋水的眼睛离我不到二十公分怔怔的看着我,

而我的双手本能的抱着这个飞来的艳福。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不动,我是绝对不想动的,而她我估计她是有些吓到了。我闻著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深情的看着她,努力的把我的嘴巴向她凑去,成败就在这一次。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

有躲避,本能的微微张开小嘴,吸吮着我的舌尖;我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只

有着越来越快的呼吸和不断升高的温度: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

邃的沟涧,她的气息更加喘了,我轻轻的带动她的双手在我早已坚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动着,她的双眼也开始

迷离了。

我解开她的领口,拉下她的紫色蕾丝胸罩一侧,咬吻她豆大的乳头,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著声,一面享受我

的侵袭,一面伸手下继续套动着我的肉棒棒,我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她的纤纤玉手弄得深褐色的龟头上

早沾满晶亮的分泌物。

她弯下头,一边享受着我双手的蹂躏,轻轻的张开她那靓红的双唇向着我的大鸡鸡含下去。温暖,湿润,从

龟头传来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传来。

我慢慢扶起她,让她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吸吮着她的豪乳,都说高个大胸,果真是啊,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

豪乳,右手向她的裙下慢慢的摸去,触手一片温热,似乎都能感觉到一些湿润,天哪,我可是隔着丝袜摸的啊,

难道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想到这,肉棒又是一阵充血,又大了一圈。

轻轻的褪下她的连裤袜,果然,黑色的三角裤上透明的液体拉成了一根长长的丝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我

猛的趴在那性感地带,深深的吸吮了下那黑色下的神秘,细致,滑腻,略微带点咸。嗯~~一声销魂的声音

从上方传来,就像起跑时的发令枪一样,我迅速的脱下西裤,当然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这次我可闩上了门,

我可不希望有人来破坏这件美事。

快,~想不到这个时侯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柔的,不用废话,提枪,上马,冲刺。已经是那么湿了,进

入了,慢慢的插到根,然后猛的一顶,啊~

又是一声销魂的声音,看来很有效果啊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

她的洞穴很紧,应该还没有多少经验,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并随著简谐运动轻晃右乳,

嗯……嗯……我……快……高挑美女呓语起来,靠著洗手台边缘,我轻轻抱著她的腰做她的支撑,她两腿抬

高紧箍在我的腰部,她细长的美腿上还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我用整个手掌爱抚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她两腿夹得更

紧,我的肉棒几乎无法前后律动,只好更加把劲做抽送。

啊……她终于忍不住娇呼出来:我……我来了……对对……碰到g点了,收缩得好快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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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哦听到她低沉却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抚爱把玩我的阴囊:

你…好粗…插到……顶到子宫颈了……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捣,高挑空姐红唇微启从后面好吗?我当

然也喜欢换个不同的姿势,在万米的高空上,有谁能有这样享受啊~!

我迅速退出她的身体,她翻过身来,对准梦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满爱潮的入口,从后背位骑乘上去,她的手抓

住洗手台边上,两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后拉扯,我的肉棒彷佛在她的体内又涨大一些,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该

有多好,我一边心里想著,一边抱住她的腰部,一面往深处狂顶好…我喜欢这个……从后面……

我一面挺腰律动,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我们在做什么?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声的说:啊~~!讨厌~

~,嗲嗲的呻吟差一点就让我心神失守。为了能多运动会,我只有继续问问题,挑逗她的情欲,更为自己延期

: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做了,你的小穴好紧啊?她早已红的脸羞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我稍稍动作减缓,低头吻

向了她的腰部,她的腰很细,没有一丝赘肉,当我再她的腰侧猛的咬了一口时,感觉她又收缩几下了:你说我

们在哪里,我们在做什么……?我感觉我当时像个魔鬼,她深怕我停下来,没法让高氵朝继续,用几乎听不见的

声音说我们在飞机上…我又加快动了几下,然后停下继续问她,我们在飞机上做什么?我们在飞机上

$淫荡小说 WWwCOM 做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两个字几乎都听不见。做爱~我在和你做爱,是不是,做爱还叫什么?

快说要,不说我就拔出来了~!不要,不要出去,我说,还叫行房,还叫圆房~我又快速抽动起来不行,

这两个太柔,说点刺激的来,不说我立刻拔出来,她夹紧双腿怕我真的出去:交配……交合……她知道我

绝对不会拔出去,但我可能会停下来,那可是她这会绝对不想看到的。从这么有气质的亮丽女孩的口中说出真不

是一般刺激啊:还叫fk,还叫肏屄…最后一个词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感觉快要射出来,我再也忍不住这

种激情的言词刺激,将她翻过身来,用正常位再度肏入她的深处,我疯狂抽送了上百次,她早就被我顶得语无伦

次:啊……上我吧……肏我……干我……插死我吧……

这个高挑空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好大啊……你顶了我好舒服……你肏

得我好满……啊…。啊…。要了,要来了,快啊,快,干死我吧,在飞机上干死我吧…………我知道她要

达到最后的高氵朝,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我的硬棒顶到她的子宫颈,啊………收缩,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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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缩,伴随着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我的龟头上,太刺激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猛吸一口气,再次猛烈的

抽插起来,啊,一丝酥麻从龟头开始迅速布满整个龟头,顺着阴茎传到后腰,我知道,要射了,再猛的一插,然

后迅速的拔出了,虽然我很想射在里面,可是我不想有麻烦。当我拔出来时,看到高挑空姐猛的一震,高氵朝时紧

闭的双眼刚刚睁开就看到了一柄凶器在剧烈的颤动着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落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有一丝挂

在她的嘴角,她立刻蹲下,张开她那嫩嫩的唇把这柄凶器含在嘴里,啊,太刺激了,竟然让我射她嘴里,我还以

为只能喷在墙上呢,巨大的刺激带来的就是绝大的震动,喷出巨量的液体。一下一下又一下,整整进二十多下,

一丝都没有浪费都在美女的口中,看她吞咽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有很多已经顺着美女的喉管进入她的胃了。……



没有一丝浪费,所有的,包括阴茎上的液体都被她用嘴巴清理的干干净净。

……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能认识你么?

她怔怔的看着我,良久她长出一口气算了吧,你很像我先生,嗯…是我前夫,我们两个星期前离婚,他在

外面有别的女人……

我明白了,她还爱着她的前夫,而我不过是做了个替身而已,为她那残存的爱的替身。仅此而已!

默默的穿好衣服,我正要出…。

她边笑边开门而去,笑声很纯,除了那一丝调皮。

洗手间里只留下傻傻的我。

去,她突然扑哧一笑:女人例假前都比较想要,我的例假是明天,嗯~,你刚

才可以射在里面的,哈哈哈哈7

母爱的裤袜

你看完以下的内容之后,可能会说我是禽兽或是什么杂碎之类不是很好听的字眼。不过这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事情,是你虽想像不到却是一直在不停发生着。在我家发生的事情也许就属于这一类。

本人叫做夏清雨,是家中的独子。虽然有时候有点羡慕别人家有兄弟姊妹可以陪伴,妈妈也不是不想再多生一两个小孩,不过我的弟弟妹妹不管怎样就是蹦不出来后来我知道原因是啥了就是。这样也不是不好,独子有独子的好处,爸爸妈妈都把我当宝一样,吃得喝的玩的一样少不了。家里经济状况算是中等偏上,老爸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外地出差,三四天不回家是常态。有时候地方较远的,还会三四个礼拜都不回家。妈妈在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公司当生活规律的上班族。也因此虽然爸爸在家时间少,妈妈对我的照顾是一点也不少。每天跟妈妈朝夕相处的关系,跟妈妈之间的感情也比较好。相较之下,跟爸爸之间虽然不至于像陌生人,不过爸爸回家也就是打声招呼说爸爸工作辛苦了之类的话。爸爸也知道自己有些亏待家人,所以让我们的生活是过得相当优渥。妈妈是个挺独立的女性,虽然爸爸回家少,不过也没听过她抱怨过几次,顶多就是老爸出国回来的时候念一下怎么没买个高档皮包回来,哈!

在家里这种生活模式之下,理所当然的,从小到大我的成长跟家庭教育就都是老妈一手包办起来。不管是幼稚园或是小学国中,学校所举办的各种活动,只要是需要家长出席的,妈妈一次也没错过。虽然我没有兄弟姊妹,不过我还有个可以炫耀的事情,就是我有个漂亮的妈妈。妈妈二十二岁生了我,虽然不是特别年轻,不过跟现代社会大家都晚婚晚生的年代来比还是有点差距。有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在小时候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小鬼头什么都要比嘛!看我家的妈妈再比一下别人家的就知道我真是满幸福的。妈妈不是大明星那种光芒四射的漂亮,而是有一种典雅的大家闺秀气息。看起来很文静,气质很好,笑起来的时候小巧的猫嘴会微微上扬,眼角细细的凤眼不是特别大,但是却很水亮动人。一头微卷的黑色秀发保养得像是洗发精广告模特儿似的。生了我之后身材也还保持得很好,常常有人看到妈妈带着我这个小鬼头在身边,都很惊讶她居然已经嫁人有孩子了。

不过身为独子又基本上是妈妈带大的,有个问题就是一些事情是从妈妈那里学不到的,例如自己身体的知识。大概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办了爬竿比赛。那其实是种很蠢的运动,就是像猴子一样爬大概有两层楼高的铁栏杆,学校的运动场旁边还有大约十根这样的铁栏杆,就是专门用来爬竿的。本人运动细胞没有特别好,爬竿倒是还不错大概是因为瘦的关系。很多胖呼呼的同学攀上去之后根本无法离地十公分,也因此我常常被老师叫上去示范。示范多了自己也越爬越快,就是这样发现一些平常发现不到的事。两条腿紧紧缠住铁杆向上攀的时候,两腿中间的小鸡鸡会隔着运动裤跟铁杆用力而且迅速的摩擦。那时还小的我偶然的发现,爬得越快,摩擦越用力,小鸡鸡就越痒。那时候还完全不了解快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会勃起,就是觉得小鸡鸡在爬竿的时候特别酸痒,还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初次发现这状况的时候,我赶快跳下来往校舍的厕所跑去,但是站在那边半天却又尿不出来。等回去爬竿的时候又发现小鸡鸡上那种酸麻的感觉又出现了,而且随着爬竿的次数增多,速度增快,那种又痒又有点舒服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我没有问老师或是妈妈这是为什么,只当做这是个会让自己鸡鸡舒服的小秘密。

没多久之后,家里浴室莲蓬头不知怎么坏了,有一段时间洗澡的时候基本上热水就是直接以水柱状从水管中直喷出来。这时候我就发现,用水柱喷小鸡鸡的时候,会有跟爬竿的时候一样酸痒的感觉,这对我而言是很新奇的发现,因为让小鸡鸡舒服不用再去学校爬竿场了,在自己家浴室用水柱冲就可以办到。当时连可以用手都不知道,没办法,就是个小学三年级的小毛头呗。

后来就算家里莲蓬头修好了,我也还是会自己把莲蓬头拆掉只用水管冲。大约五年级的时候,发现小鸡鸡会立起来了,从原本小小的一团变成很大一根充满血管的肉棒,用水冲起前面变大的头头更爽了那时候包皮都还是包着就是了。而且水开到最大冲个几分钟之后,头头越来越酸麻,会到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状态,舒服到受不了,全身打起冷颤,几秒钟之后就突然完全不想继续冲水了。当时还不会射精,纯粹就是勃起之后,到达一个比起后来完全成长之后弱一些的高氵朝,不过也已经很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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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的小学生还是很顽皮,互相打打闹闹什么的是再常见也不过的事了。有次打扫时间,地上刚拖过地水还没干,我就跟同学嘻嘻哈哈的跑跳打闹,不小心脚踩过水渍滑了一下,就往楼梯底下碰碰碰的摔出去。旁边的同学吓呆了开始哭,老师赶忙冲过来把我送保健室。那时候的我痛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就呆呆的给老师抱着往保健室冲,后来又送了医院。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是右手臂骨折,要打好几个月的石膏;左手指也挫伤,一时之间暂时使不上力。这下就很惨了,我是右撇子,做什么事情没右手还真的不行。那天妈妈从工作单位赶到医院哭得梨花带雨的,我只好傻傻的说妈妈对不起,小雨不乖。妈妈抱着我边哭边安慰着我说没事,小雨不痛,妈妈不怪你。

那天回家就发现自己苦了,吃饭开门自己全都做不来,妈妈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帮我打理大小杂事。第一件妈妈帮我做的尴尬事就是上厕所。右手包着石膏不用说了,左手指也摔伤,连拉下裤子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无力到这样,急得我都哭了。妈妈原本试试让我自己一个人上厕所,听到我在门里面哭起来了才知道这下不行,推了门就进来帮忙。妈妈从工作岗位请假出来,一身ol的套装都还没换下,就绷着迷你裙蹲在当时还很矮的我旁边,帮我解裤子。我的左手很自然的搭在妈妈短裙下紧绷的丝袜大腿上,那时才发现丝袜是种很好摸的东西。薄薄一层却亮晶晶的,滑滑软软的,手上感觉很是舒服。虽然只是左手轻轻搭着不动,却有一种滑腻的感觉从手心上传来,传上大脑带来一丝丝的快感。

妈妈解下我的裤子之后,我那条很久没被妈妈看到过的小鸡鸡就出来透风了。软垂着没办法小便,妈妈只好伸出她雪白的绵绵玉手轻捧着我的小鸡鸡等我尿出来。小鸡鸡被妈妈握住一时紧张,而且又很痒,应该很没劲的左手突然就有劲捏着妈妈那裹着肤色亮光裤袜的大腿。左手上传递而来的细滑触感加上命根子被妈妈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捧着,原本只会在洗澡的时候用水柱激冲才会勃起的小鸡鸡,突然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急速膨胀起来,不到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一条布满血管的大鸡鸡。妈妈一双秀美的凤眼吃惊的瞪大著,看着我胯下那条小鸡鸡汹涌的变大起来,向前九十度的挺起,而且还越来越往上举高。也许已经不能叫小鸡鸡了,已经是条完全勃起的阳具了吧

是男人就知道,勃起的时候是完全不可能放尿的。尤其在有尿意的时候还勃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妈妈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捧着我硬挺的阴茎,蹲着愣在我旁边。虽然是自己生的儿子,看到我挺着肉棍勃起应该还是挺尴尬的吧。那时候才五年级的我是不至于觉得尴尬,只是硬着肉棒尿不出来痛苦至极,想要傻傻的挤出尿来却办不到,脸上五官痛苦的都挤成一团。

“妈妈,我尿不出来…”我转向妈妈辛苦的挤出一句话。

妈妈仍然维持着瞪大著眼睛的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对处理自已的大鸡鸡很有经验的我自以为,只好天真的补充上一句自己的秘方:“我都洗澡的时候用水管用力冲自己的鸡鸡,过一下子就会变小了。”

妈妈受到的惊吓显然更大了,很显然是惊讶于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会自慰的事实。过了不知多久,我仍然是痛苦的维持着阴茎被妈妈握着的状态。

“还是尿不出来…”我痛苦的呻吟了一句。

妈妈看了看我,再低头看看我那条直挺挺的阳具,叹了口气,然后收回左手,改而用右手从我身后绕过,轻轻握住我的肉棒,然后开始缓慢的前后套动了起来。

初次接受这种自己之外的人给予的性刺激,一股股强力的电流开始不间断的从肉棍上面传来,勃起的尺寸也愈发的雄壮,让我的呼吸迅速的急促了起来。除了那条肉棒之外,根本就还是个小鬼头的我哪禁得起这种刺激,没几下就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平常冲水柱好久才会达到的那个程度,而且还前所未有的强烈,有种尿尿快从小头头里面爆冲出来的感觉,猛烈得让人根本无法承受。

“尿了…!”到达顶峰的同时,我双腿一软向妈妈身上倒下,把蹲着的妈妈也撞得向墙上倒去,受伤的左手紧张的猛抓着妈妈柔软的丝袜大腿。然后仍然被妈妈握着的阳具,无师自通的向前一突,将原本被包着的龟头开天辟地第一遭的,在包皮之外挤出了一半,大开的马眼抵着妈妈穿着肤色亮光裤袜的大腿,就开始凶猛的喷射出十一年来的第一发处男阳精。以往用水柱自慰的我也从来不曾看过自己的小鸟头喷出东西,现在一道道虽然不多却白浊偏黄的浓浆就这样全喷溅在妈妈的丝袜之上。脑海被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的我却很本能的想抓着什么,就紧紧的抓住妈妈的丝袜腿,然后腰部拼命的前后顶着,让妈妈细嫩的右手套着我喷射中的阴茎不住动着。

很显然我跟妈妈都被吓呆了,倒靠着墙,好几十秒内都没有任何反应。是已经结束射精的我在呼吸已经比较平顺了之后,才很害怕的开口:“妈妈对不起,小雨尿尿在妈妈腿上。”

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妈妈终于慢慢的笑了。“傻小雨,那个不是尿尿喔。”

“不是尿尿?”我很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啊?”

“小雨以后就会知道了。”妈妈轻笑着,然后把手抽了回来,从墙上吊架拉了条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那发泄完毕之后已经开始缩小的鸡鸡。原本探出一半的龟头也已经缩回包皮之内。妈妈用毛巾帮我擦鸡鸡的时候,我不自觉的盯着妈妈那双被射上精液的丝袜美腿瞧着,心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萌芽。妈妈将我的鸡鸡擦拭完毕之后,才开始清理自己被我处男阳精玷污的丝袜美腿。

现在想起来,我跟妈妈的关系还有后来越来越严重的恋丝袜癖,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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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放学之后妈妈也下班来接我。回到家,妈妈就开始准备帮我洗澡。昨天在学校摔伤,之后还在浴室射了妈妈一腿,让我累得一回房间就睡着了,所以到现在都还脏兮兮的。妈妈知道我大概也不可能有能力自己洗澡,所以卷了袖子就把我带进浴室准备帮我脱衣服。妈妈大概想说反正待会自己衣服也要换掉,所以就干脆穿着上班的套装帮我洗澡。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抗议,如果是现在的话,肯定是会强迫妈妈要把衣服脱掉一起洗吧?不,也许不是脱光,是只穿着丝袜,然后…不过那当然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哎,忘记脱丝袜。”妈妈大概是已经很习惯丝袜就是衣服的一部分了,又或是她根本忘记要脱掉丝袜就已经开始帮我洗澡,都已经到把我扒光而且涂上泡沫之后,才发现那双黑色的透明裤袜还穿在腿上,反正都已经半湿了,索性就继续穿着帮我洗澡。听到妈妈说忘记脱丝袜,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却很高兴,真的是身上的恋袜细胞已经发动了呗。

妈妈卷着袖子,蹲在我前面就往我身上猛抹泡沫,然后下意识的就把窄裙撩到腰部,变成整个裹着黑色裤袜的下半身都暴露在我眼底的状态。隐隐约约的,我还可以透过妈妈的丝袜裆部看到底下一条很漂亮的白色三角裤那时候不知道那叫性感啊。半湿的透明裤袜,衬托着底下雪白大腿的肌肤异常好看。妈妈把我身体搓得摇来摇去的,我只好左手又搭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维持平衡,还顺便藉机过过摸丝袜的瘾。眼睛有得看,手上有得摸,小鬼头我简直是爽翻了。昨天已经尝过丝袜美腿滋味的我,今天妈妈都还没碰到我的肉棒,就已经开始竖起向妈妈致敬,而且越肿越大,越翘越高,红红的肉棒就直指着妈妈的一对美目。

妈妈略微动下细细的柳叶眉,装作没事般的继续往我全身乱抹一通。只是不管怎么抹,就是不动我那条红肿的肉棍。昨天开始知道鸡鸡被妈妈疼爱很舒服的我,很狡猾的走到马桶旁边,然后皱起眉头向妈妈求助道:“妈妈,小雨想要尿尿。”

“想尿就尿呀,羞羞脸。”妈妈笑笑的看着我。

“尿不出来…”我举着肉茎对着马桶,低下头做出很痛苦的表情,挺着肉棒晃啊晃的。其实我没真的想尿,只是肉棒一直硬着确实也很难过。妈妈好像是稍微想了一下,然后才受不了我似的把小手伸出来圈住我的肉棍。

我小偷得手似的马上转过身来正对着蹲着的妈妈,让妈妈那只雪白的嫩手轻轻的套弄着我那正指着她脸部的凶猛阳具。

“转过来干嘛啦,臭小鬼。”妈妈皱了皱眉头,手上那轻巧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没有啊…”我作贼心虚的说。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真的是越来越坏了喔,还晓得精液不能射马桶,要对着美女射才不会浪费。

“臭小鬼唷…”妈妈还没说完,根本没忍耐力可言的我,品尝着妈妈细嫩小手对儿子阴茎的贴心服务,没两下就感到一股致命的舒爽快感直冲脊髓。昨天那种尿尿快要爆炸出来的感觉又不受控制的出现,而且似乎更为强烈。我腰部向前一顶,半个龟头又顶出包皮之外,然后异常汹涌的对着我美丽的妈妈喷射出继昨天之后,人生的第二发精液。这发精液顶着阵阵刺激快感,射得非常强劲。原本可能以为不会被喷到的妈妈,毫无闪躲的接受的我的颜面射精。第一道白精直接射在妈妈那秀丽的面庞上,然后力道衰减的第二发,则是射向了妈妈将窄裙卷起之后完全暴露在外的裤袜上,而且还是射在了妈妈裆部的地方,然后微弱的第三下跟之后才是剩下一点点的落在浴室的地面上。

“臭小鬼…!”妈妈显然继昨天之后又受到惊吓了。现在想起来真是每天都受惊精啊。妈妈快速松开圈住我肉棍的右手,然后想挡住正面而来的精液,不过完全迟了,有力道的前两下早就已经着弹了。射完前两下的我一下就没了喷射的力道,射得再怎么猛,毕竟还是小鬼呗。我也马上装作一副很无辜害怕的样子,好像刚刚完全是意外。

“妈妈对不起,小雨又…”

妈妈又投给我一个受不了似的眼光,然后转身抽条毛巾准备清理。不是很浓的精液在妈妈清丽的的脸上缓缓的下滑,都滴到了下巴。喷在妈妈裆部的那道白色精液在黑色透明裤袜的衬托下,更是淫靡得笔墨无法形容。妈妈大概也没料到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小鬼头有这种喷射力道,所以才会根本没想到应该要避开吧。

妈妈很快的擦拭掉挂在脸上跟黏在裤袜裆部上的精浆,责怪似的轻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说着:“不是要尿尿?”

“喔。”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应该是要尿尿的。虽然其实主要目的根本是要妈妈帮我射精,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着尿一下。我转过身让开始软下的肉茎对着马桶,勉强放出根本没多少的尿液,然后交差似的转回来笑嘻嘻的说尿完了。

“好啦?来,冲水。”

妈妈把我拉近,然后开始用莲蓬头把我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很快的帮我擦干身体,这才算结束了我这次有点意外却刺激万分的颜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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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阵子,虽然左手比较好了,可以动了,不过右手石膏还是高高挂。也因此妈妈还是得帮我这个色小鬼洗澡。不过自从第一次洗澡的经验之后,妈妈都开始会记得要先把丝袜脱掉了。虽然还是看得到妈妈那双雪白的长腿,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我喜欢的丝袜,开始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瞬间勃起了。都是在妈妈帮我搓肥皂搓到鸡鸡上的时候,才会稍微翘起来,妈妈手一挪开并帮我冲起水之后就马上消退下去,让我也没办法再用想要尿尿这招来凹妈妈让我舒服。

虽然说暂时没得享受了,不过或许是因为我之后都显得安分许多的关系,妈妈可能只把那两次的经验当作是偶发事件,并没有就因此将我当成小色狼,戒心降低了许多,有时候上身只穿着背心就进浴室帮我洗澡,还可以看到背心底下连胸罩都没戴,好大两颗奶奶就在衣服底下晃啊晃的。偶尔还会溅到点水,若隐若现两颗凸起的点点几乎都可以看到了。那时候的我虽然有点色,但还不至于到有“欲”的程度,顶多就是觉得很好奇那两颗大大的东西到底长怎样,晃啊晃的好像很有弹性似的,不知道抓起来好不好摸而已。

平淡的日常洗澡再度发生变化的那天,天气有点热,在进浴室前我就已经满身汗臭。妈妈把我全身剥光之后开起水龙头,一个不小心水量没控制好,水管跳了几下全都溅在自己的身上。妈妈看起来一天下来也是出了不少的汗,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就开始在浴缸中放热水,然后将一头亮丽的秀发盘在脑后,并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妈妈顺便跟小雨一起泡个澡好了,好不好啊?”妈妈很无邪的对我笑着,我能说不好吗?只能点头如捣蒜啊!

已经忘记上次跟妈妈一起洗澡的时候是多大,只能说真的是很久之前,所以完全没有印象了。可能从上小学开始就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洗澡了吧,所以妈妈的裸体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了。

我坐在放满热水的浴缸边看着妈妈动作。妈妈慢慢的解开白色套装衬衫的扣子,露出底下一对包裹在粉绿色胸罩下的奶奶;然后卸下米色的套装窄裙,缓缓的把凹凸有致的身材之下,肤色的透明裤袜从腰部卷了下来,让我看到了底下那件显然跟胸罩是一套的粉绿色蕾丝三角裤。光是看到这里我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虽然才十一岁而已,但是有些事情可是由本能控制的。原本缩得小小的鸡鸡瞬间开始膨胀而向上挺起,我赶忙跳进放满热水的浴缸之中掩饰自己的生理状态。妈妈没注意到我的动作,而是继续从背后解开自己的胸罩扣,然后一对雪白粉嫩却又巨大的乳房就从胸罩中弹了出来,在空中晃了晃。两粒水滴型的坚挺巨乳之上,还有两颗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不服地心引力的向上挺起,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当时并不会去研究这样大的胸部到底是什么尺寸,在很久之后妈妈才告诉我是34e。

妈妈接着将自己的粉绿色内裤向下拉,弯下腰将内裤从一对纤细修长的美腿之上脱下,原本隐藏在内裤之下的三角地带,最中心处稀疏的有着一些黑色的毛,虽然不多,但是看起来却是不知怎么的十分神秘诱人。尽管几乎不懂男女之事,这样的风景却已足以让我泡在热水中的鸡巴是越胀越大。

妈妈从我的身后缓缓的踏进放满热水的浴缸之中,套句后来才学到的话,就像是入水芙蓉吧。妈妈几无防备的,在不大的浴缸之中从后环绕着在当时还相当矮小的我,两颗软绵绵却又异常有弹性的豪乳,就不轻不重的压在我的背后,然后才轻轻的靠在身后的浴缸上。背上顿失美妙触感的我,也很本能的就慢慢的向后躺,继续压在妈妈那美妙的胸乳之上。也因为身子略向后仰的关系,原本藏在前面的鸡巴就一口气弹起来向上猛翘着,给在身后的妈妈看得一清二楚。

妈妈看到我那已经变大上翘的阴茎似乎没有什么负面的反应,只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的说着:“我们家小雨已经变成大人啰。”

当然我自己是一点也不清楚我哪里像大人了,但是枕在妈妈的乳房上又唤醒了我一点点当初还在妈妈怀中当小宝宝的记忆。那时候我真的是从妈妈的乳房上吸奶的吗?明明就应该是很神圣的情景,现在在我的脑海之中却被染上了些许不洁的颜色,原本向上挺着的肉棍,又再肿大了一些,半颗红红的龟头又从包皮之中微微的探了出来。

“妈妈,我的小鸡鸡变这样是不是不正常,还是生病了?”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好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不解的问题。

感觉到身后的妈妈似乎是笑了。“这就是小雨长大了的表示啊,小鸡鸡变成大鸡鸡表示我们家小朋友也变成大人了。”

“喔。”安心了的我向后转身,在满水的浴缸中以跪姿面对着妈妈的裸体,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妈妈说:“我想要摸妈妈的奶奶。”

妈妈稍微挑了下那对细致的柳叶眉。“羞羞脸小雨,都已经是大人了还要摸妈妈的奶奶呀。”

语气听起来不像在生气,妈妈好像也没有什么后续的反应,只是轻轻的把眼睛闭上任我胡来的样子。我便伸出小小的左手别忘了我那时右手可包着石膏啊!搭上了妈妈胸前那雪白的巨乳之上。一股又软又滑的感觉传回了我的掌心,像是触电一般却又仿佛有吸力似的让我收不回手。我无师自通的,开始一左一右的交互搓揉着妈妈那对与我小手之间不成比例的硕大奶球,在不经意之间还会刺激到最顶端那两粒小小的粉红蓓蕾。让妈妈的脸颊上多了可爱的两道红晕。那时的我哪知道妈妈是被我刺激到有点动情了,只当作是很好摸的玩具般不停的出手揉弄。

妈妈继续闭上眼睛让我不住亵玩着她的雪乳,身子似乎还有些微微的颤动着,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好一阵子之后妈妈才张开眼睛,在水中伸出一只手捞住我那坚挺的阳具,让我的肉茎紧张的跳了一下,一时间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啥。

“妈妈不舒服吗?是不是小雨把妈妈捏痛了?”天真的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有啦,妈妈只是…嗯。”脸颊红通通的妈妈在不断上升的蒸气之中显得很是漂亮动人。“小雨以后要学着自己洗鸡鸡喔。”

“怎么洗呢?”我不解的问着。

“首先要把外面的皮退下来…”妈妈一边说着,右手继续握着我那布满血管的阴茎,左手探到底下托住了两颗蛋蛋,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冷颤。然后右手稍微出了点力圈住了我的肉棒,接着将包皮轻轻的向下退弄。

“…!!”

受到异样刺激的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看着自己藏在包皮之下十一年的龟头慢慢的在热水中一点一点的探出。稍微有一些痛,但是更多的是一股不知怎么形容的酸麻,接着一颗看起来很大的粉红色龟头就完全暴露在热水之中。

“这样子之后,要再用手搓着洗…”原本托在蛋蛋底下的左手挪了上来,伸出了纤纤玉指轻轻的来回抚弄着龟头,然后移到了与棒身之间交接的菱沟,细心的搓洗积在上面的处男污垢。初次出来见世面的龟头哪经得起这种挑逗,没几秒整根阳具都猛烈的胀了起来,龟头更是从粉红色一下子转成吓人的深红色,然后一股股让人疯狂的致命快感毫不间断的从坚挺的阴茎上直冲脑门,尿道口一时大开,在热水中开始汹涌的喷射出一道白浊的男性精华。

“哎呀!”

伴随着一声惊叫,吓了一跳的妈妈放手松开了我的阴茎,从浴缸中迅速的站了起来,那时还不了解男女之间如何进行生殖行为的我,并不了解妈妈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在我看来不就是跟上两次一样的东西喷出来而已吗?后来才知道妈妈的反应是因为怕我射在水中的精液让她间接怀孕。虽然不知道才十一岁的小毛头射的精液是不是已经能让女人怀孕了,不过总是一个闪避的本能反应。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不然才小学五年级的我万一就意外当了爸爸那怎么办?

被妈妈的反应惊呆了的我又露出了那种快哭了的,无辜的受惊表情,仿佛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妈妈回过神来之后看我一副受怕小狗的模样,赶快心疼的抱住我的头,把我埋在她那34e的一对柔软山谷之中。

“没事没事,小雨没事,妈妈吓着你了。”

妈妈轻拍着我的背,拉着我站了起来,继续把我压在一对大奶中间。其实我没怎么真的被吓到,不过如果有奶香可闻,那可是求之不得的。

射过精后的肉棒夹在我跟妈妈的身子中间,开始急速的萎缩。我于是又开口问妈妈:“鸡鸡又变小了,这样子正常吗?”

妈妈略微点点下巴。“把白色的东西喷出来之后,鸡鸡就会变小了。”

“小雨的鸡鸡会不会太大?…我班上的同学好像都不会像我这样变大耶…?”我不安的问道。这也是事实,小学五年级的小毛头怎么可能知道同班同学会不会勃起啊?

“小雨的鸡鸡真的很大哩…”话刚出口妈妈就察觉不对了,这样好像不是在安慰我吧?虽然后来我才知道肉棒长的大是好事,不过那时候的我只是觉得不安而已。“小雨乖,鸡鸡大没有不对,反而是好事唷。”

“真的吗?为什么?”我抬起头很天真的看着妈妈问道。

“嗯,小雨以后…就会慢慢知道了。”怎么我觉得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脸红红的?

“嗯!”开心的我终于笑了。

妈妈没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的开始帮挂了一只手的我洗起澡来。

据妈妈后来说的,我那时候勃起的阴茎就已经比爸爸还大了当然也可能是爸爸的尺寸有点迷你,已经快有一个成人的尺寸。一个矮矮的小鬼头却挺着一根大肉棒看起来还满不协调的。后来随着成长肉棒又变得更大,就更惊人了。所以妈妈常常笑我长不高都是因为摄取的营养都被那根凶器吸走。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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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右手的石膏那天可能是我十一年来最沮丧的一天了。在旁人看来,能够康复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不过只有我自己清楚,这样我就丧失了每天让妈妈帮我洗澡的权利。当然我是不会把失望的表情表现出来的,那时候我还不想让妈妈觉得我是个可恶的小色狼。

看到我康复妈妈是满开心的,我是没啥特别反应,就静静的跟着妈妈去吃一顿庆祝的大餐。回到家之后,累了一天又吃得饱饱的,妈妈洗了个澡当然是跟我分开的了很快的就回房想睡了。妈妈赶我回房之后,心里有点不甘心的我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走到妈妈的房间里面就站着不动。那时的妈妈正准备把外面的睡衣脱掉上床睡觉,只是很不解的望着我看我有什么额外的事情。

“小雨怎么了吗?”

“我…我想跟妈妈一起睡。”我有点结巴的说着。看妈妈没啥反应,又补充道:“妈妈以后就不会跟我一起洗澡了,所以…”话没说完,妈妈看有点委屈的我眼睛有点红红的,赶快抱着我又把我塞进胸前的山谷里。

“小雨乖,那妈妈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妈妈低下头给我一个充满母爱的微笑。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妈妈就把我放到床上,然后把她轻飘飘的睡衣脱掉,只留下底下的一对鹅黄色胸罩与内裤,跟着钻进被窝里来。

“也好,很久没跟我们家宝贝儿子一起睡了唷。”妈妈有点感慨似的说着。

我们在爸妈的卧房床上对着天花板躺下。太久没跟妈妈一起睡觉,我有点不知所措,就只是躺着紧紧闭上眼睛,不过都睡不着。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在黑暗中微微听到一点悉苏的声音,然后是扣子弹开的声音,我悄悄的张开眼睛,发现是妈妈把胸罩给解下了。也许平常妈妈就是不戴胸罩睡觉的吧,只是跟儿子睡在一起,一时间不好意思直接裸睡,就想等我睡着之后再动作。隐约查觉妈妈翻了个身面对着我继续睡下,我很自然的挪了挪身子往妈妈身子上贴过去,然后伸手抱着妈妈的纤腰,把头埋在那对胸乳之中。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还醒着,身子颤了一下,不过也没说什么,就静静的伸手从后环抱着我。开始得寸进尺的我张了嘴就把妈妈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让妈妈娇呼了一声。

“小色狼,真是的。”

嘴里含着妈妈的粉红蓓蕾,手放在妈妈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之上,我胯下的那条肉茎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膨胀,伸长到妈妈的双腿之中,妈妈笑了一下不以为意的稍微抬了一下腿,把我变大的阴茎就这样隔着短裤给夹在双腿中间。我已经很满意于现在的状况,就没再造次,维持一边吸着妈妈奶头一边鸡鸡还被大腿夹着,幸福无比的情形,沉沉的进入梦乡。

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过第一次跟妈妈一起睡的经验之后,后来我直接往妈妈的床上躺就变成很正常的事情。不仅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放假的日子,妈妈要睡午觉我也很理当然的一起挤上去。妈妈好气又好笑的说我真是个爱黏妈妈的橡皮糖。而且妈妈显然低估了我的威胁性。一开始以为我只是想回味一下小时候吃奶的感觉,后来已经变成每次睡觉我都要吸妈妈奶的状况,也老是被说都已经小学五年级了还像是在摇篮里的小贝比一样长不大。而且我不光是对妈妈的大奶子又吸又摸,肉棒还每次都会因此勃起。妈妈倒不是很在意,大概是因为母爱对孩子的容忍。而且随着妈妈自己也有点习惯我一些任性的小动作,逐渐还开始有无限上纲的迹象。

原本我也是到这种程度就满足了,毕竟怎么说都还只是个有点色的小鬼头。但后来还是又产生了变化。事情发生那天是星期天,我在家乖乖的写作业复习功课,妈妈则是很难得的因为要开一个公司很重要的会议而一大早就穿得整整齐齐出门了。中午回家之后张罗一下我们的午饭,就累得什么衣服也不换的就回房间午睡。这代表什么呢,代表妈妈身上都还穿着上班的套装,连那双粉白色的透明裤袜也没脱下来。妈妈慵懒的往床上一躺,被子拉上就准备开始睡了。我很自动的一起挤了上去,然后也顺便很自动的就准备解开妈妈胸前的扣子。妈妈大概也是觉得穿胸罩睡不舒服,所以自己伸手把后面的胸罩扣子一松就重新闭上眼睛。我把妈妈那紫色的蕾丝胸罩往上一拉,一对漂亮的奶子就弹力惊人的蹦了出来。我把嘴吸上妈妈那可爱的粉红色奶头之后,底下的鸡鸡又开始隔着短裤向前快速胀大翘起。不同已往的是,今天妈妈还穿着粉白色的裤袜,让我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我在被窝里快手快脚的把自己的短裤跟内裤都踢掉,然后自以为很小心的把妈妈的窄裙都拉上腰际,就把裸露的大肉棒直接往妈妈裤袜所紧紧夹着的大腿根送。红肿的肉茎摩擦着妈妈细致的透明裤袜,简直让人舒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然后我想起妈妈当初用手为我套弄鸡鸡让我射精的动作,便自己本能的挺起腰部开始一前一后的用凶猛的阳具在妈妈的丝袜大腿缝中抽送。

原本妈妈没打算理我,但是乳头被我紧紧吸着,还不知什么时候加上了用舌头舔弄的动作。底下那根尺寸不输成人的男根则贪婪的隔着妈妈的薄裤袜跟蕾丝内裤持续抽弄,甚至不时顶动到妈妈的最私密处,弄得妈妈脸上是一阵红潮。

“小鬼头越来越色啰。”

我没回答,只是在心里嘿嘿的窃笑着,下身火烫的钢棒则是持续的在妈妈的裤袜腿缝中缓慢的戳挤。妈妈可能是真的很想睡,不知道这样我还要弄到什么时候,干脆就用粉白的丝袜大腿夹住我那红肿的龟头,然后探出柔若无骨似的小手套弄我的棒身,试图让我快点出精。被粉嫩的丝腿夹住大龟头,还受到妈妈玉手的贴心服务,好色的小鬼很快就爽得把头挤上妈妈的胸部,更用力的用舌头舔弄吸吮着妈妈的奶头,然后下身受不了似的不停往前顶着。没多久,一股快要爆裂的感觉就开始流窜在激胀的阴茎之上。终于,我把肉杵往前一捅,狠狠的把棒身插在妈妈柔软的大腿之间,然后开始激烈的喷射出好几道浓烈白浊的浆液。连续几次爽快无比的抽动,喷发出了比以前几次都多的精液,全都喷洒在妈妈那诱人的两条丝袜粉腿之中,有些还溅到了床上。几秒钟之后,喷发终于结束,被我弄得面色潮红的妈妈坐起身脱下那条已经被喷得黏呼呼的裤袜,然后抽了床头几张卫生纸把自己的腿上跟床面都稍微擦拭了一下,才躺下来接着继续睡。

“小色狼满意啦?”妈妈脸上的潮红都还未退去,笑咪咪的说着。“嗯,谢谢妈妈!”我紧紧的环着妈妈的腰,继续把逐渐软下的鸡鸡放在妈妈的腿中间,享受着高氵朝后的余韵。

刚才也说过了,有二就有三。在之后,每隔几天睡觉的时候,我都会用勃起的阴茎夹在妈妈的腿中间抽送,让妈妈自觉的帮我手淫射精。后来有几次妈妈也是像今天一样穿着裤袜就睡午觉了,我都是直接自己插着裤袜腿缝就激射泄出。因为每次我挺着红通通的肉茎抽送妈妈的丝袜腿时都喷射得特别快,特别猛,妈妈好像也因此隐约察觉我对丝袜的特殊癖好。在那之后妈妈穿丝袜睡午觉的时间变得更多了。我不好解释成妈妈存心想要引诱我,含蓄点说可能是想快点让我射出来,妈妈才能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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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母子间的秘密,我们一直都没有特别拿出来说过,也许就默认为是亲子间秘而不宣的亲密行为。这样的行为持续到爸爸一阵时间很长的出差结束回家之后。有好长一阵子的时间爸爸基本上就都住在家里,过着很规律的上班生活,也让我跟妈妈之间这种关系暂时停止。我也就很乖的回去睡自己的房间,暂时把这些事情忘记。准备升上六年级之后的新功课。

有天晚上我窝在房间偷看漫画到挺晚的时间,可能稍微超过十二点了。妈妈一般是不准我晚睡的,大部分时候十点半就把我赶上床睡觉,也因此照妈妈的想法来说,十二点的我应该已经睡得很沉了。不过那天我耗得晚,所以才离开房间偷偷出来喝点水准备睡觉。就在我下楼之后,走到厨房之前,突然听到妈妈的房间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妈妈房间的门留了点小缝,没有完全关上。我便贴在门缝上往里面看去。一个我从没看过的景象出现了。妈妈上半身一丝不挂的,下身穿了条黑色不透明的丝绒裤袜,躺在床上,裤裆的地方还有个开口,露出一些稀疏的黑毛。而爸爸则是伏在妈妈的两腿之间,脸对着妈妈的下体好像小狗在舔东西似的蹭着。妈妈随着爸爸的动作不停的喘息着。然后爸爸突然间坐起身来,伸手捧着自己下身一个东西…可能是鸡鸡,顶着妈妈用来尿尿的地方。

“老婆,我要上啦。”“来吧,孩子的爹。”

然后那个可能是鸡鸡的东西就很神奇的消失在妈妈尿尿的地方了。看到这幕的我感到无比的惊讶。因为在我的想法之中,那个有细细黑毛盖住的地方,就是妈妈尿尿的地方,从来没想过可以把鸡鸡放进去。爸爸把鸡鸡放进去之后,就像是我当时用鸡鸡在妈妈的腿中间抽送一样,开始用臀部前后顶动,爸爸仰起头一副爽得受不了的样子,妈妈虽然在刚刚爸爸低头舔妈妈的时候就一直在喘息,不过好像没因为爸爸把鸡巴放进去而再有什么特别变化。

“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大概放进去之后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就看到爸爸狠力的把下身向前一顶,然后就趴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爽死了…”没过多久,爸爸随即往旁边一翻,然后就沉沉睡去。

妈妈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看看身旁已经睡去的爸爸,略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就准备向外走来,吓得我连忙三步作两步趁着黑躲在客厅的沙发之后。

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妈妈胸前的一对豪乳随着妈妈走路的动作不停的跳动着,虽然巨大,却又违反地心引力而坚挺的向上挺翘。下身的黑色不透明开裆裤袜在丝丝微光之中看起来异常的淫靡。在原本我以为是用来尿尿的那地方,稀疏黑毛之下还略微滴下了一点点白浊的液体,看起来很像是我在爽到最高点的时后,从肉棒前面喷射在妈妈身上的那种东西,只是量看起来差很多。

妈妈走到我们家主浴室的洗衣篮前面,将裤袜从腰部开始慢慢退下,然后优雅的抬起一条丝袜细腿将裤袜抽离腿部。再反过来将裤袜从另外一条腿上彻底脱下,并放在洗衣篮的最上面。之后就走回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咽了下口水,从沙发后面走了出来,到洗衣篮前面,无法自制的拿起了那条开裆的黑色裤袜,放在眼前仔细看着,似乎没沾到爸爸的那个白色液体有的话我应该不想碰吧,然后就放在鼻前用力的嗅着。有一股妈妈身上特有的体香跟一些妈妈的汗水味,但是一点也不刺鼻。相反的,跟妈妈的体香混合成一股很诱人的味道。我颤抖着手,退下自己的裤子,将包皮从龟头上退下,然后以极慢的速度将裤袜袜脚的一端套上我那已经肿胀不堪的男茎。细致的丝袜触感从红肿的龟头上传递而来,我几乎是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一边死命嗅着另外一脚的裤袜,另外一边疯狂的像妈妈以前对我那样,用手套弄着我那杀气腾腾的肉棒。脑子里都是刚刚妈妈躺在床上与爸爸黏在一起的画面,欲望很快的就像肉棍一样膨胀起来,手上前后搓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尽情享受着这条黑色丝绒裤袜带给我嗅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刺激。

突然间妈妈的房门打了开来,一丝不挂的妈妈走了出来,吓呆了的我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姿态不动,只是极度紧张的情绪让我那套在黑色裤袜中的肉茎仿佛绷断了线一样,开始一突一突的从龟头前端激射出一股股汹涌的的白浊体液。妈妈看着我一边闻着裤袜脚,一边用裤袜套着阳具手淫也看傻了眼,就裸体傻站着动也不动。直到我都已经喷射完毕了,才回过神似的向我走来,蹲在我身边帮我把套在老二上的丝袜取下来,然后用这条裤袜没浸湿的部分帮我把肉茎上残余的精液都擦拭一遍。擦不干净才又从客厅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细心的帮我把逐渐疲软的肉棒擦拭干净。

“妈妈,我,呜呜…对不起…”

觉得自己做了亏心的勾当被看到,我终于像个真正的小孩子般不安的啜泣了起来。妈妈只是对我投以慈爱的眼光,轻道:“妈妈不怪小雨,小雨是妈妈最亲爱的乖儿子。”然后紧紧的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

好久之后我才停止了哭泣。然后看着妈妈漂亮的脸,说道:“妈妈不怪我吗?”

妈妈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的关爱,“我怎么会怪小雨呢,小雨不管怎样都是妈妈生出来的心肝宝贝呀。”然后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再紧紧的抱着我。

知道妈妈没有生自己的气,我顿时轻松了起来。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跟鼻涕,以很快的的速度在妈妈的脸颊上回亲了一下。然后破涕为笑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隐约听到妈妈说着:“哎,只是出来喝个水…这小鬼头真的长大了。”

现在想起,果真妈妈的母爱终于无限扩大成溺爱,也才会有后来的不可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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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之后,爸爸接到了另外一趟长时间的出差令,很快的又离家出门去了。爸爸离开家里之后,又回复到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的生活,上次晚上尝到了用妈妈丝袜自慰的甜头后,我变得再也离不开丝袜了。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要偷拿妈妈穿过的丝袜来闻,还有套在鸡鸡上手淫。每次我将精液喷射在裤袜里面之后,仗着妈妈的溺爱,连擦也不擦就直接黏糊糊的放回洗衣篮去。妈妈既然已经表示过不在意了,这时候再责怪我好像也说不过去。习惯了之后,我甚至连妈妈在家里的时候也手淫。像有几次比较夸张的是妈妈前脚才脱下丝袜进去洗澡,我后脚就跟到,从洗衣篮里把上面还有妈妈热度的裤袜拿起来套弄到喷满精液为止。

母爱变成溺爱,包容变成纵容的时候,也就是事情要发生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在隔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又再度走到妈妈的房间,抱着枕头要求跟妈妈一起睡。妈妈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拍拍旁边的床铺示意我躺上去,然后就像以前一样脱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蕾丝的内裤,把我也贴心的用同一条大被子盖好。

我很自然的在被窝里面挪了挪位置,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并伸手捏住了妈妈那对雪白乳球,然后把一下暴胀起来的男根插在妈妈的腿缝里。妈妈原本可能以为今天大概也就跟平常一样就够了。于是伸手就往后轻抓住了我的肉棒柔柔的套弄起来。

“妈妈?”“嗯?”妈妈没停下手上服侍我的动作,只是轻轻发了个声。“我想要像爸爸那样弄妈妈。”

妈妈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娇躯震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于是又补充道:“那天晚上,我有看到爸爸用鸡鸡放进妈妈尿尿的地方。”

妈妈惊呆了到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我,她大概也没想到我那天晚上不只偷拿她穿过的裤袜手淫,连她跟爸爸做爱的场面都一并看进去了。

“妈妈那天是不是不开心?”“啊?”妈妈有点不解我的意思。“我看到妈妈在爸爸睡着之后坐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啊。”妈妈继续的沉默了,她大概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我解释。是因为你爸爸那话儿太短,还是你爸爸早泄?这能跟儿子说吗?

“所以我想要让妈妈高兴,如果我能做的比爸爸好的话…”“傻小雨,你知道爸爸跟妈妈做的是什么事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面对我把我拉近,又埋在两颗巨乳夹成的峡谷中。“那是只有喜欢的男生女生之间才能做的喔。”

“我最喜欢妈妈啊!…”我有点呼吸困难的说道:“妈妈不喜欢我吗?”“妈妈也最喜欢小雨,可是我们不能…”“妈妈你说过鸡鸡大是好事对不对,我的鸡鸡比爸爸的大呀,应该可以做的比爸爸更好才对。”我又追击道:“小雨跟爸爸,妈妈比较喜欢谁?”“傻孩子,当然最喜欢小雨啊。”妈妈一点疑惑也没有的很快回答我,而且手上抱住我的力道是更紧了。“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做那个事呢?”我天真的问道。妈妈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们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妈妈就只是静静的抱着我不发一语。许久之后,才拉着我一起坐了起来,开了床头灯,然后语重心长的对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妈妈跟小雨的事,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喔,绝对绝对不可以。”

我当然是开心加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心里的欢呼声仿佛响亮得都快可以冲破胸膛似的。我马上再提出了我一直梦想着的附加要求:“妈妈可以不可以…穿那种下面有洞洞的丝袜?”

妈妈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我对于这个要求进一步的解释。“我喜欢看妈妈穿丝袜,有的亮亮的,透明的,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不管哪一种都好好看。每次看到,小雨的鸡鸡就会变得很大,所以…”我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接下去。

“小鬼头唷,色死了!”妈妈笑着轻敲了我的头一下,不过经过这段日子,已经大致上明白我有恋袜癖的妈妈,很快的就下床站了起来,裸着身,晃着两颗水滴型的大奶子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出一件黑色半透明的的开裆裤袜,然后把身上原本穿着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很快的从腿上脱了下来,再用一种无比优雅的动作,把腿伸到我的面前,然后以非常慢的速度从脚尖开始,让我仔细的观赏着妈妈穿上丝袜的动作。

原本已经有点软化的肉棒,在看到这香艳无比的穿袜秀同时,股间肉杵马上向上竖起变成一条凶猛的巨龙,直指着妈妈那片从开裆的部位透出来呼吸的黑色细毛。

妈妈看着我下身的变化,感叹的说:“小雨的鸡鸡真的很大呢。”“是吗?”我自己当然不会了解。只是受到妈妈的夸赞,心里还是挺得意的。

妈妈穿好黑色开裆裤袜之后轻轻的坐回了床上,然后似乎开始在思考着如何进行下一步。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我马上将我心中所想的提了出来。

“小雨帮妈妈舔尿尿的地方好吗?”妈妈噗哧一声轻笑了出来,然后转换了一下方向,在我面前躺下并将那诱人的下身面对着我,示意我低下头来仔细看着妈妈的黑色细毛地带。

“看这个,这个是尿尿的地方”妈妈细长的手指自己伸了下去点在一块区域上,然后往下移了点,点在一个圆圆的小颗粒上,“这个叫阴核,是小雨要…如果要舔的话,是舔这边。”妈妈的语气中明显透露着害羞,不过性教育要打铁趁热,如果做妈妈的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接下来可就没戏了。

我不待妈妈反应过来,就马上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开始照着妈妈刚刚所点出的粉红色小圆球开始舔了起来,让妈妈的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得到反应的我知道做对了,很本能的马上开始加速了舌头舔弄的速度,弄得妈妈整个娇躯都不住的扭动了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就在小圆球下面一点点,有个两片小东西包着的地方随着我对小圆球的舔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而且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是越来越多。我试着舔进嘴里看看,没有味道,有一点涩涩的感觉,但是很能勾起我那熊熊燃烧的欲望。我也顺便将双手往下挪动,移到了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丝袜美腿上,隔着细致的黑色裤袜不住的揉摸着妈妈那双细长的美腿,手感很是舒服。

妈妈身躯的扭动越来越加剧,嘴里的娇喘终于憋不住而开始一阵阵呻吟了起来。可能没想到我对这方面还挺有天分的,再者母子间乱伦的淫戏显然也给妈妈带来了额外的快感。在我持续不断的快舌攻击下,没多久妈妈一下子张开嘴娇叫了一声,下面两片小东西包着的地方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水液,然后身子就突然间垮了下去。

“妈妈怎么了?”我急忙抬起头向妈妈问道,一边还把嘴上那妈妈流出的水液都卷进嘴里。真奇怪,妈妈也没有跟我解释那是什么液体,搞不好是尿也说不定?但我就是知道这样做一定没错,大概某方面来说,性真的是生下来就会的本能吧。

“小雨…小雨好会弄唷,妈妈好舒服。”眼神迷蒙的妈妈示意我靠近她。我稍微往前挪了一下,然后妈妈就主动的伸出双手钩住我的颈子,将那粉嫩的小猫嘴贴上了我的嘴唇,惊呆了的我只是呆呆的给妈妈吻着。妈妈则是主动的用柔软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嘴,把舌头伸进我的嘴中探索着。领悟力很高的我也开始慢慢用舌头回应起妈妈的动作,两条舌头互相舔弄并吸吮着,在安静的房间中不断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跟妈妈舌吻的动作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空白状态。只觉得好快乐好舒服,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了似的。仿佛永远都亲不够似的,我们维持着这个吻好久好久,到我撑着床面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整个人放软塌在妈妈的美乳中间了,才被强迫中止。

“这个是接吻唷。”妈妈回过气来,喘吁吁的微笑着说道。“喜欢吗?”“嗯!”我用力的回答着。确实太舒服了,不过主要不是肉体上的,而是两个人透过舌头的交缠与唾液的交换,仿佛一同进行着精神上的交流。很是让人心醉神迷。

“那准备好要跟妈妈做那个…做爱了吗?”妈妈有点害羞的说。“嗯!跟妈妈做爱!”我精神一振,很快的坐起身来。

我的第一次,妈妈大概也没有打算让我使用什么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看到了什么就用什么好了。于是我们就维持着妈妈躺着而我跪坐着的体位,彼此稍微挪近了一下下体,让妈妈可以探手圈住我那热腾腾的钢棒。妈妈稍微再把我往前拉了点,抵在了刚刚妈妈一直流水的那个地方,然后说道:“这边两片包着的东西叫做阴唇,从中间的孔把小雨的鸡鸡插进去,就是阴道了。然后进去之后,小雨的鸡鸡就可以前后一直动一直动…”“妈妈就会很舒服?”“妈妈就会很舒服。”妈妈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看我。“小雨也会很舒服的。”

说完之后妈妈就只是把一双丝袜美腿微微打开,摆成m字型,然后继续看着旁边不说话,我也知道现在该是我表现的时间了。我抓着妈妈一双细滑诱人的黑色丝袜玉腿,缓缓的把火热的龟头点在妈妈两瓣粉红阴唇的中间。一股湿热的感觉马上传到我的龟头上,让我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然后毫无预料的,胀暴了的肉杵突然间跳动了起来,开始不受制止的对着妈妈的阴户喷射出一道道白浊黏腻的精浆,一发又一发,把妈妈的下身喷得一片湿滑。然后脱力的倒在妈妈胸前的一对巨乳上。

妈妈知道我已经失控射精了,没表示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妈妈对不起…结果变得比爸爸还差了。”我躺在妈妈的胸脯间喘着气。

妈妈听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也知道比爸爸还差呀。”“爸爸那天把鸡鸡放进妈妈的那个…阴道以后,一下子就尿出来啦。”“傻孩子,那个叫射精。”妈妈很温柔的轻抱着我。“以后小雨就会变更厉害了。”“所以以后也可以了?”我高兴的说着。“是小雨跟妈妈的秘密喔。”“嗯!”

想到以后都可以继续跟妈妈做爱,我又兴奋得重新恢复了坚挺。妈妈也感觉到丝袜大腿上被一根硬东西顶住了,红扑扑的脸上不禁露出讶异的表情:“我们家宝贝好快又变硬了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想到以后都可以跟妈妈做爱,我就…”肉棒又重新变得痒了起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就又把肉棒往妈妈的大腿上猛蹭来寻求快感。

“这次让妈妈来,宝贝躺着别动。”

于是我平躺在床上,那根杀气腾腾的钢棒就直直的指着天花板。妈妈则抬起了她一条黑色的丝袜美腿,然后轻轻的跨坐在我的下半身上。

“放轻松唷。”妈妈的脸上流露着诱惑的神情,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然后闭上了一双美目,将阴唇对准了我向上直挺的凶器,十分优雅的坐了下来。

“啊啊啊…”就在我的龟头缓缓推开妈妈的一对小巧阴唇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都发出了呻吟。不知是经验不多或是爸爸真的太逊了,妈妈的阴道口紧窄异常,虽然又湿又热的,但龟头破入的感觉仍然无比的艰钜,看到妈妈虽然已为人母,却也因为我那粗大阴茎的穿刺而感到痛苦,整个娇躯都颤抖了起来。我将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下体,憋着不让自己射出来,因为妈妈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当妈妈的一双丝袜美腿不住颤抖着坐到最底时,看着我那巨大的肉棒全根消失在妈妈的身体之内,令人感到十分的震撼。妈妈的花径内似乎有着千千万万的触手在不停的强力按摩我的棒体,就是只有稍微的动作都以足够让我爽到一泄如注。

妈妈那裹着黑色开裆裤袜的翘臀,在完全坐在我身上之后,重重深呼吸了几下,给自己一点时间适应我那跟体型十分不符的粗壮男根。妈妈拉着我的双手摆在她那一对挺翘的34e雪乳之上,我也不客气的揉捏起来。经过许多次与妈妈同眠时吸奶的经验,我知道不仅要搓揉整颗乳球,还要照顾到上面两颗可爱的粉红蓓蕾。妈妈爽得仰起头不住娇喘,似乎十分享受着我对她乳房的爱抚。

在妈妈已经比较能够适应我那插在她体内的粗壮阳具之后,她终于摆动起那诱人的裤袜美臀开始一上一下的以湿热的阴道套弄起我的男茎。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已经泄过一次的关系,虽然妈妈的暖湿蜜腔给我带来的绝妙触感,强烈得令人几近疯狂,但是我却能以勉强维持在临界点的状态持续与妈妈的雪白肉体展开交战。在已经热开了之后,妈妈那纤细的水蛇腰开始以让人迷醉的弧线运动了起来,胸前的两颗巨乳也随着娇躯的动作而不停的上下晃动,让我简直眼花撩乱,只恨手不够大不能把它们整个握住恣意亵玩。我一手留在奶子上继续攻击,另一手则挪了下来抚弄那双我最喜欢的丝袜美腿。妈妈的丝袜触感极为细致,搭配在那细长却又秾纤合度的美腿之上,简直是要男人的命。我完全不了解在这种极限的刺激之下,我怎么还能够憋住精关。也许是不愿意输给自己那性感淫母的美肉,精神已经超越肉体的极限,才能够继续抗衡那股让男性崩溃的魔力,从低位不停戳干着她的花穴吧。

“好舒服,妈妈好舒服,啊啊…宝贝的肉棒好粗,干得妈妈要死了…要死了…”妈妈骑在我的肉杵上不停的疯狂扭动着,那娇美的脸庞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晕,一双凤眼紧紧的闭着,水润的双唇则是快咬出血痕般的抿着,死命的不让自己放声尖叫。我已经爽到整个脑海一片空白,只看到妈妈那完美的躯体骑在我身上不住娇喘,插在妈妈体内的凶器已经被湿热紧窄的美穴,搓夹到超越了极限,濒临麻痹的失控状态。

“妈…妈妈…我快要…”我感到下体已经开始激烈抽慉,张大嘴勉强憋出几个字,明显处在爆发喷射的悬崖边缘。

“啊啊,宝贝儿,妈妈已经…死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放浪的高声淫叫,妈妈那裹着黑色裤袜的美臀死命的向下一坐,花径突然猛力的圈住我那粗猛的肉茎。爽到趋近麻痹的龟头也往上一突,死死的抵住了妈妈体内深处的花心,一边马眼大开激射出汹涌浓精的同时,也享受着妈妈体内最深处浇洒在我龟头上一股烫人的阴精洗礼。我抓住妈妈的一对大奶狠狠的掐弄着,仿佛可以挤出乳汁一样。下身则是使出吃奶力气般的向上猛顶着妈妈那包裹着丝袜的诱人翘臀。似乎想把整个人都给捅进妈妈的身体里。

这个令人麻痹的高氵朝不知持续了多久,只觉得我那猛力喷射的阳具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简直就是要被妈妈抽干了似的放肆喷击着。妈妈也是不停的与我在身体最深处交换着热烫的体液,直至我们性器的交合处都满溢出黏滑的大量白浆为止。

在感觉到自己终于气力放尽停止喷射之后,妈妈也全身疲软的向前压在我的身上…正确说是将一对豪乳压在我的脸上。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的休息着,那种感觉像是脑髓都被吸干了一样。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想赖在那里休息。

在回过气来之后,维持着将半软的肉棒插在妈妈体内的状态,我们翻了个身面对面。妈妈将一条粉嫩的长腿跨在我的腿上,让我可以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妈妈的丝袜大腿,接着妈妈就开始将话说开了。她说爸爸确实是不行了,尺寸既小,又有早泄的毛病。当然她一开始是没有跟儿子性交的打算的。很多时候会让我得逞,都是基于一种溺爱的心理,反正就是小鬼头闹一闹而已,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妈妈也说,我的鸡鸡真的不合常理的大,几次看下来不免要跟爸爸的做比较。爸爸基本上都不在家,偶尔回来有做爱的时候也只是被弄得不上不下。妈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甚至她还特别的敏感。所以最后才会觉得肥水不落外人田,干脆跟儿子试试看好了。我说那我表现得还可以吗?她说一开始我一触即发的时候确实有点泄气,后来那次就爽到让她哭天喊地了。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很粗很大,又也许是跟儿子乱伦的禁忌快感所刺激,让她人生中第一次了解到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的美妙。

“所以以后我就可以一直跟妈妈…”“你这小色鬼唷!大概真的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

我开心的主动向妈妈亲了过去,妈妈也很热情的伸出舌头回应着我。我想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是免不了的香艳刺激吧。

隔天睡醒的时候妈妈已经在为我做早餐了。妈妈一身薄纱的性感睡衣,让我一早醒来就精神为之一振。不顾妈妈炉上还在煎着蛋,从后面冲上去一把就抓住妈妈的大奶,把肉棒插在妈妈的大腿中间。

“我们家小色狼醒啦?先赶快把东西吃吃,我们去逛百货公司唷。”妈妈突然受袭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大概是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对我的溺爱变成可以容忍任何事情了。

色归色,基本上我还是个很听妈妈话的小孩。乖乖的吃起早餐的同时,妈妈笑咪咪的托着腮帮子看着我吃饭,仿佛这样她就能看饱似的。

“妈妈怎么一直看我?”“看我们家的小帅哥呀。”妈妈笑笑的说:“我们家小雨真的很帅唷,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迷死女孩子的帅哥。”

我倒是很识相的说:“有妈妈就够了,不要其他女生了。”

妈妈很开心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回头换衣服准备出门去了。这顿早餐我吃的心里都甜甜的,心里想著有这样的妈妈真的太好了。体贴温柔又漂亮。而且,还可以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出门时妈妈换上了一件水蓝色的上衣,搭配白色的及膝裙,里面还穿上了一条肤色的超薄透明裤袜。我就很正常的小学生装:衫加短裤运动鞋。

妈妈觉得反正不赶时间,就拉着我搭公车去。基本上妈妈走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焦点,让我这被牵着的小朋友有面子极了。上公车的时候人虽然并不是很多,不过座位已经全部都被占去了,看起来也不像要有人让位给我这小朋友的样子,妈妈便拉着我站在窗边的位置。没想到,在下一个站牌突然上来了一大批人,推来推去的居然把整台车可站的空间全都站满了,也把我跟妈妈挤到了最角落。

这不挤还好,一挤起来我跟妈妈就两个人紧紧压在了一起。我那时候的身高大约是到妈妈胸部的位置,整颗头就被埋在妈妈胸前一对巨乳之中。闻着妈妈身上的体香,我那不安分的肉棒几乎是马上就向上挺起朝着妈妈行礼。妈妈的裙子满薄的,粗大的阳具隔着我的短裤,斜斜的就捅在了妈妈的大腿之上。憋得有点不舒服的我,还伸手进口袋调整了一下老二的位置,老二就直挺挺的插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妈妈低头看了一下我,脸色变得有点红润。随着公车摇摇摆摆的前进,我的肉棒就一前一后的隔着裙子磨擦着妈妈的身子。已经有点受不了的我,确定妈妈的身体有完全掩盖住我,索性就把裤子稍微往下一拉,让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男根跳出来透气。然后把妈妈的裙子掀起来盖住我的下体,把肉棒用力的塞进了妈妈那穿着肤色裤袜的大腿缝里。

妈妈显然对于我这出乎意料的大胆动作显得很是紧张。“小鬼头做什么?这里很多人耶!”

“我想在这里弄妈妈。”我很淫邪的笑着。妈妈只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赶忙轻声的说:“等回家妈妈再让小雨舒服好吗?在这边不行啦!”

我没回话,只是随着公车前进的动作,自顾自的将肉茎一前一后的不断在妈妈的两腿中间抽送着。妈妈今天穿的丝袜跟内裤都很薄,穿了就像没穿一样。我每次向前的捅弄都顶在了妈妈三角地带的最私密处,把妈妈弄得浑身发麻。反正有裙子做掩护,我干脆伸出魔手就顺便开始搓揉起妈妈那诱人的屁股。一边享受着手上细滑的丝袜触感,一边还可以隔着丝袜顶弄着妈妈的阴部。在公车里面都是人的情况下,愈发的挑动起我变态的欲望,鸡鸡也顶得越来越用力,几乎就像要插进去似的。

妈妈被我一阵胡顶,弄得已经有点意识朦胧的感觉,一双长腿不住的颤抖着接受我的攻击。我打铁趁热,将手从后面伸进了妈妈的丝袜以及内裤里面,领悟力很高的用手指开始爱抚着妈妈的阴部。这不摸还好,一摸就发现妈妈下阴的水量惊人,如果不是因为有内裤跟丝袜在,淫水大概早就流到大腿之上了。妈妈被我袭击之下,整个人更是瘫软下来压在我的身上。

“摸妈妈的奶,摸妈妈的奶。”妈妈在我的耳畔气喘嘘嘘的说着。我恭敬不如从命的从前面探入了妈妈的上衣底下,钻入奶罩里开始使劲搓揉着妈妈那软绵绵的乳房。探入丝袜与内裤里的手不停的爱抚着妈妈的小豆豆,另一方面则是操着肉杵在妈妈的腿缝间一前一后的干弄着。

从摸奶子,掏阴户,外面捅,三方面袭击着妈妈的同时,我们还都要紧绷的注意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公车上的淫行。如果有人发现报了警,“乱性母子在公车上公然行淫”肯定会是个很好的社会版头条。

“妈妈,我想射了”我小心的在妈妈的耳畔说道。“射在妈妈的裤袜里面。”说罢,妈妈自己伸手探进裤袜里,从里面用手隔着薄薄的丝袜抓住了我那粗猛的阴茎。我几乎是半点时间也不浪费的,狠狠抓紧妈妈的奶子跟屁股,开始在妈妈的掌心里喷射出白浊的男性精华。虽然昨天才晚上才射过两发,但是今天的量却一点也不少,我想大概是环境刺激下的缘故吧。爽得要命的我一抖一抖的将男汁全都射在了妈妈温软的手心里面,只能死命的闭着嘴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许久之后,喷射完毕的我已经完全软化下来,才胡乱的将老二塞回裤裆里。面色潮红的妈妈似乎也被我刺激得动了情,微微的喘着气,放下裙摆拿着皮包挡在前面,一是不再让我造次,二是掩盖住被我射精的部位免得被人发现。

公车到了我们要去的百货公司,我们几乎是逃难似的就往下冲,大概路人都在疑惑这对母子在急个什么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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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进了百货公司里面,妈妈拉着我的手就直接往一处比较偏僻的厕所里走,把我也一起拉进了女厕里面,确定没人,就开了一间厕所跟我一起进去再把门栓锁上。正当我疑惑着妈妈干嘛把我也拉进来的同时,漂亮的脸上红通通的妈妈带着小恶魔似的笑容说道:“小鬼头,你完蛋了。”

妈妈拉下我的短裤,让我坐在马桶上,突然间就蹲下用那可爱的小猫嘴含住了我半软不硬的肉棒。吃惊的我一时间不知要做何反应,就呆呆的傻坐着让妈妈舔弄着我的阳具。妈妈的舌头很灵活的在我迅速膨胀的肉茎上面挑弄着,将刚刚在公车上喷射过后残留的精液全都舔食干净,然后一边伸手抚弄着我的睾丸,一边还用舌尖在龟头与棒身之间的菱沟上钻动。

“!”被妈妈用口舌服务,爽得出神的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傻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以淫荡的神情很美味似的舔着我的肉杵。妈妈的技巧十分的高超,有时将我两颗睾丸轮流含进嘴里,有时卖力张大嘴套弄着我的阳具,有时则以舌尖微微撑开我的马眼,舒爽得让人几乎陷入疯狂。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对我的口交,自己也伸手抱住妈妈的头,坐在马桶上微微的前后挺动着。我的阳具显然很长,妈妈张大了嘴也只能吃进一半,剩下的棒身就用一只玉手紧紧的圈着。从未接受过口交服侍的我根本无法忍受妈妈这般的袭击,没几下子就已经感觉自己到达极限,整根肉棒都一跳一跳的膨胀到最高点。妈妈含着我的男根,显然也发现了我快要支持不住,但是她一点也不放松的继续含弄着我的龟头,甚至是大力的吸着。终于,我被含在妈妈嘴里的龟头一阵强烈的酸麻,开始跳动着朝妈妈的口腔里放射出今天第二发的精浆。

妈妈眼角微微流着晶莹的泪水,死命的吸吮着我的肉棒,仿佛想把其中的浓浆全部吞进食道。我可以看见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妈妈的喉咙也一股一股的将我污秽的欲望之液全部吞进肚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刚刚公车上的爆发之后,哪里还有办法挤出如此大量的男汁。也难怪妈妈会说我长不高都是因为营养被这条肉棍给吸走了。

射精完全停止后,妈妈吐出我那变得半软的阴茎,细心的用舌尖将上面的白汁再全部卷进嘴里。看着平常端庄美丽的妈妈,为我进行着淫靡的服侍,我那半软的阴茎居然又开始熊熊的暴胀起来。布满血管的凶茎,甚至变得比刚刚两次射精前都还要更为坚挺,让我自己都不禁讶异起自己强大的恢复力。

“嘻嘻,轮到妈妈了唷。”

妈妈站起身来脱下了裙子,然后用那纤细的手指狠狠的将底下被我射得白糊一片的裤袜裆部给撕开。看到这样的淫荡景色,我那恢复完毕的坚挺阳具不禁一抖一抖兴奋的跳动起来。妈妈将撕开部位之下的紫色蕾丝内裤往一旁拉开,露出底下那湿润的黑色细毛。然后就看到妈妈将一双丝袜长腿分开坐在了我的身上,再稍微往前调整了一下距离,用手将自己那可爱的阴户掰开,将我的性爱凶器缓缓的套进了妈妈的体内。

“!”

妈妈湿热的花径已经不需要我额外的爱抚,虽然紧窄万分,但是顺着湿滑直接就捅入了最深处。妈妈张着嘴想喊却又喊不出来,一双手搁在自己的美腿上不住的掐着自己的丝袜大腿,显然爽得有点受不了。我将妈妈的上衣与紫色的胸罩都一口气掀了起来,抓住那对仍然在不住晃动的34e美乳,就开始掐弄着。

“宝贝,快舔妈妈的奶头!”

我能说不吗?一边掐弄着柔软的乳球让它们随着我的动作而像面团般不断变型,一边将粉红色的蓓蕾轻轻吸进了嘴里,用舌头来回刺激舔弄着。

妈妈显然觉得还不够强烈,伸手抱住了我的头,将我死死的埋在她的一对巨乳之中,疯狂的甩起那一头微卷的长发。我虽然一下子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一边让妈妈上上下下的扭动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还是得持续蹂躏着她那对美妙的巨乳。

就在这时,女厕之中传来了脚步声,是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们一搭一唱的聊着最近朋友之间的八卦,但是也没有上厕所,似乎是在补妆。

妈妈听到有人进来,身子突然整个紧绷了起来,身子扭动的动作也一时间减缓了许多。有点好笑的我这时候才反客为主,从底下一突一突的向上刺击着妈妈的穴心,并狠力的抓弄着一对白嫩大奶。

妈妈闭着眼睛张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憋得那细细的眼角都流下了忍耐过度的泪水。我趁着妈妈失去主动权的同时,将她微微推离我的身体。肉茎脱离阴道的一瞬间传出了“啵”的一声,吓得妈妈脸色发白。我则是不顾一切的把妈妈推回我刚刚坐的地方,然后从前面略曲着腿,狠狠的挺起肉柱往妈妈甜美的花穴口就是狠狠一刺。

“啊!”

妈妈轻叫了出来,才赶快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倒是什么都不管的就开始一前一后的摆弄着腰,串刺着妈妈那紧窄湿热的秘境。

“你有没有听到啥啊?”

其中一个女人向朋友如此问道。妈妈全身都绷得更紧,十分无助的接受着我残暴的冲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啊?什么东西。”“好像有人啊一声。”“人家上厕所你管人家啊什么!”

我将妈妈的一双美腿抬了起来形成m字型,正好将妈妈一对胸前巨乳都给压扁了。除了方便我的刺捅之外,还顺便让我可以抚摸妈妈那双过分性感的透明丝袜美腿。我们交合处微微的有啪啪的水声传出,我只能希望门外的两个姐姐把这当作是马桶水箱正常的声音。

门外两人的聊天毫无中断的迹象,我跟妈妈之间的乱伦性爱也逐渐攀上了最高峰。在安静的密闭空间里,却有人可能随时听到我们俩的淫行,这样的刺激比起刚刚在公车上的偷香可是毫不逊色。在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爆发射出的时候,我挤向前紧紧的吻住了妈妈的嘴唇,妈妈也情迷意乱的探出舌头与我在口腔中作着交缠。终于,我将下体猛地向前一戳,突破了花径刺入了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尽情的在其中喷洒出我淫欲的种子。妈妈的花径也一阵一阵的强力紧缩,在我的龟头上浇下一股热烫的爱液,一起在这场逼近极限的母子性交中抵达了最高氵朝。

我们静静的相拥着不动,等待那高峰逐渐退去。门外的两个女人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女厕。我跟妈妈回过气来,慢慢的穿好各自的衣服,望了彼此一眼。然后都笑了出来。

我们走出隔间,牵着手向外走,我得意的向着妈妈说着:“妈妈刚刚是不是被小雨干得很爽啊?”

妈妈害羞的捏了下我的手:“你还说呢!妈妈都快被你捅死了!”

话还没说完,才看到女厕门已经推开,刚刚两个女人走了回来,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再看看我们这一对面带潮红的母子。脸顿时红得像番茄一样,其中一个女人结结巴巴的说着:“口口红忘记拿了。”

妈妈羞得赶紧遮着脸,拉着我往门外快步离去。女厕门阖上的同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大喊:“刚那两个是妈妈跟儿子,乱伦耶!我的天啊!!”

知道反正不会怎样,我是淫笑得很开心。妈妈才好气又好笑的拉着我的手,说道:“小色狼还知道笑!看我回家怎么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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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在家里真的是春色无边,只要一逮到机会我就缠住妈妈要做爱。妈妈一方面讶异于我那与年龄不符的强大性能力,一面却又禁不起诱惑的一次一次接受我的求爱。在家里的厨房,客厅,甚至阳台,都有我与妈妈激烈交战后的痕迹。妈妈有时候也会很主动的将全身脱光,只穿上一件裤袜就从后面把我的头夹在她的34e巨乳中间,当然之后免不了又是一场淫战。

担心我过度消耗体力却自己忍不住想要与儿子性交,妈妈只好从食补上面下手。最近吃了很多高蛋白的生猛海鲜,感觉性欲是更加旺盛了。有时候妈妈也怀疑我真的是十二岁嘛?虽然还是长得矮矮的,但是以性这方面来说已经超越了很多成年人都办不到的阶段。

这阵子跟妈妈之间有点荒淫的日子中断在爸爸出差回家之后。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跟妈妈做爱,两人显得都十分的不习惯。我以为妈妈会回头跟爸爸将就一下。不过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却听到爸妈房间传来争吵的声音声,贴门偷听了一阵子之后,发现是爸爸想要跟妈妈来一炮结果却狠狠的被回拒,让我心里不知怎么听起来挺高兴的。大概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妈妈当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女人了吧。

隔天妈妈帮我跟学校请了假,自己公司那边也拿累积的年假来修,没过中午就稍微携了点行李带着我开车出门去了。我看得出来妈妈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但是也不敢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开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的车,到了个很有名的温泉度假村,就牵着我下车投宿。

“小雨,我们住这里,晚上来洗温泉好吗?”妈妈强颜欢笑的对着我说道。“嗯,好啊。”我乖巧的点点头。

在饭店完之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四处闲晃看看风景。好像有点闷闷的感觉,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安慰妈妈。走了很久之后到了海边,妈妈看到了辽阔的海面,终于有了一点笑容,然后牵着我踩上沙滩。向我问道“宝贝呀,妈妈跟爸爸离婚的话,宝贝会支持妈妈吗?”

听到这消息我有点震惊。虽然不太懂大人之间的事,不过这是意味着我以后就没有爸爸了吗?不过话说回来,我有没有这个爸爸好像都没差,基本上他根本就不住在家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会抢我的女人!

“嗯,会啊,我永远都是妈妈这边的。”“好乖,妈妈最爱你了。”妈妈很感动的紧紧抱住了我,然后看一下四周没有其他人,就低下头用力吻住了我。我也毫不犹豫的就与妈妈伸出舌头互相交换起津液来。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我们去逛街!去买衣服!”妈妈突然间扫除了阴霾似的,开心的拉着我的手跑了起来。“好!”

于是妈妈就牵着我在市区的商店街逛了开来。我们几乎是买了什么就穿上什么,很快的就把全身的衣服都换新了。妈妈为我买了件合身的t恤跟牛仔裤,还配上了一双昂贵的运动鞋。她自己则是买了一件绿色的短袖丝质上衣,一条白色短裙,一双粉红色的帆布鞋,以及原本就穿着的一双非常细致的灰色不透明裤袜。

妈妈换上一身新装神采飞扬的牵着我在商店街上蹦蹦跳跳的,看到什么店家都进去逛,心情比起刚出门时实在是天差地远。然后我们又逛到了一间牛仔店,妈妈说想要买件牛仔裙,问我好不好,我当然是说好,反正妈妈穿什么都好看。

妈妈一口气挑了四五件不同款式跟尺寸的牛仔裙,然后就走进更衣间去了,我则乖乖的坐在外头慢慢等着妈妈。不过没几秒钟,妈妈开了门出来探头看了一下,然后就把我拉进更衣间里。我有点不明就理,呆呆的抬头看着妈妈。妈妈那漂亮的脸蛋则是以十分诱人的表情及语气在我耳畔轻轻的说着:“想不想跟妈妈在这里做爱啊?”

听到这致命邀约的我眼睛瞪得老大,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原本天真无邪的眼眸瞬间转变为充满淫欲的混浊状态。妈妈的樱唇贴上了我的嘴,与我热烈的彼此探弄着舌头。我主动的把一双小手从妈妈绿色的丝质上衣底下探了进去,把衣服跟奶罩都掀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搓揉着那对粉嫩雪白的豪乳。妈妈就像上次在百货公司厕所被我奸干一样,抬起头张着小嘴却又喊不出声音。妈妈不满于落在下风,拂开了我一双魔掌,蹲在我面前卸下我腿上那条才刚买不久的牛仔裤,并拉下了我的内裤让那管已经粗壮红肿的蛮茎出来透气。妈妈一看到我的肉棒弹出内裤,马上迫不及待的将它抢食进嘴里。灵活的香舌卷弄着我粗长的棒身,当然睾丸也受到了妈妈纤纤玉手的疼爱,从上到下的每一吋肉棒都被妈妈的唾液沾得晶亮湿滑。

我前后摆动着腰,想要在妈妈可爱的嘴里放射出我的欲望。不过被妈妈发现了我的企图,轻轻的掐住了我的肉棒根部,然后在我面前摇摇右手食指示意不行,我则是不满的嘟起嘴表示抗议。妈妈很快的就做出可以平息我不满的动作。她转身用那充满弹性的灰裤袜美臀对着我,把试穿的牛仔裙撩到腰上,然后主动的用长长的指甲在灰色裤袜的神秘三角地带划开一个裂口,把底下黑色的蕾丝三角裤拨到旁边,并转过头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说道:“欢迎光临”

我几乎是没等眼前的美女说完这句话,就已经把我那仿佛呼喊着我要干穴的阳茎戳入了妈妈的甜美花穴。不需要什么繁琐的前戏,妈妈的阴道就已经完全湿透,热呼呼的狭径从四面八方压迫着我胯下的入侵者。我踢下了腿上的牛仔裤,往前稍微挪了一下让自己的腿,使我在每次捅入阳具的时候,都能一并用腿撞击妈妈那双穿着灰色不透明裤袜的美腿。手上也没有闲着,探上妈妈的胸口,恣意蹂躏那对34e的硕大奶球。妈妈奶子上两颗粉红色的小奶头在我的刺激之下很快就变硬挺起,相较底下那两团变得更柔软的乳肉,只加倍说明了它们主人的淫荡。

我那粗猛的肉棍在妈妈的穴肉中无比艰难的前后挺动,窄小的花径不停的紧缩却又越来越湿滑热烫。细滑的丝袜与我的大腿不停的磨擦碰撞,那致命的丝滑触感每次都让我感到心醉神迷。更别提那对不停摇晃的雪白钟乳,到底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感觉自己几乎就要喷泄而出,我赶忙抽出肉棒转换姿势,穴腔内顿感空虚的妈妈不禁轻叹了口气。我把妈妈转正面向我,将一条美腿抬起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就从正面重新将粗肿的阴茎插回妈妈的体内。我一边亲吻着妈妈那条被抬起的丝袜美腿,一边毫不保留的撞击着妈妈的花心。妈妈抬起一条腿似乎让我更容易刺入深处,每次的插撞都带出一股热潮。没有多久,伴随着妈妈浑身的一阵颤抖,蜜穴狠狠夹住了我的肉棍让我几乎无法动作。然后大量的热浆就从我们交体处涌泻而出。还未到达高氵朝的我毫不放松的继续猛刺着眼前的美妇。打算趁着妈妈高氵朝未退的时候一起攀上性爱的颠峰。

“裙子合身吗?”突然外头传来店员询问的声音。妈妈吞了一下口水,艰难的回答道:“还还不错,我再多比比一下好了”“好的,有问题的话请告诉我们。”

终于,在对话结束的那一瞬间,我死命的掐住妈妈那裹着裤袜的臀部,鸡巴向前用力一刺,在蜜穴的最深处放射出我憋藏已久的浓稠男精,一股一股毫不间断。妈妈用力的将我抱在胸口,剧烈的喘息着,让儿子将欲望的浓汁都泄入她的子宫。许久之后,我们才从高氵朝的余韵之中平复过来,然后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装束。但是我一将半软的肉棒抽出花径,一大股白浊的浓浆就从妈妈的穴口窜流下来,把妈妈吓得花容失色。

妈妈紧张的拿出包包里面任何可以擦拭的东西试图将丝袜上被我搞得一蹋糊涂的状况解决,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勉强让白色的精浆在灰色裤袜上显得不那么明显,然后走出去结帐。

“小姐还合身吗?”在柜台的店员热心的问着。“合身,穿着不想换下来全买了,一共多少?”不买还真的不行,因为全部都拿来擦我漏出来的精液了啊!“总共是”店员报了一个数字,妈妈随手抽出一叠钞票往柜台上一放,然后就拉着我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店家。

哈哈,在更衣间干自己妈妈,真的是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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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吃了晚饭,妈妈牵着我回到了房间,一路上妈妈都不时的用充满浓情的眼神看着我。在旁人的眼中那不过就是母亲与儿子之间亲密的表现,不过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眼神中包含的有多复杂。也许包括了亲情,爱情,还有浓得化不开的肉欲吧。

我们所下榻的温泉旅馆,有男女共浴的大众池,也有各自在房间阳台的小型木池。当然以我跟妈妈之间这种不纯的亲情,是留在房间泡自己的两人温泉就好了。

妈妈把我们俩都脱得一干二净走到了户外,开了水帮我冲起身子。虽然之前一阵子几乎是天天都做爱,已经看妈妈的裸体看到很习惯了。不过每次看到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都还是让我的胯下肃然起敬。尤其是妈妈帮我洗澡的动作,让我想起我跟妈妈会有现在这样的肉体关系,就是因为妈妈帮我洗澡洗出来的。也许是跟我想到了一样的东西,妈妈那温柔看着我的美丽脸庞上多了两朵红晕。

在我自己将泡沫冲掉的时候,妈妈走回房间拿了一小包东西出来放在阳台的桌上,我不解的看着妈妈,她倒是投给我一个很神秘的眼神。

我们将身子洗净之后,就钻进木制的浴池里泡着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温泉。虽然不比外头的大池温泉,不过两个人静静享受自己的世界也是一乐。妈妈坐到我的身后从后环抱着我,一对巨乳就在水中紧贴在我的背后,让我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电得打了个颤。妈妈显然知道我今天不会太过安分,干脆就自己先发动攻击。妈妈将一对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我的胯下,开始熟练的前后套动起我那在热水中逐渐展开的肉棒。已经很熟悉我敏感地带的妈妈,用细滑的指尖挑弄着我龟头与棒身衔接的菱沟,还有两颗巨大的睾丸,不时还轻抚着我龟头上的马眼,让我舒服得直打哆嗦。不甘单方面受袭的我将手下探到妈妈的最私密处,伸出手指轻捏着妈妈的阴核,并用指头轻夹着妈妈的阴唇,偶尔也将指头整个探进阴道。

已经熟门熟路的我没有多大耐心,转过身来面对妈妈就对着她的一双巨乳展开袭击。我由下而上的以揉面团似的动作亵玩着那对白嫩的奶子,在顶端的两颗粉红小豆很快就充血挺立了起来。妈妈的奶不仅大又软,而且异常的坚挺,连不穿胸罩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我那原本就不大的手搓揉在上面显得十分的不成比例,就算是双手齐上也抓不住一颗无比丰满的奶球。

妈妈没有继续让我爱抚她的乳房,而是拂开我的手沉下了身子,轻轻的在水面处用那对奶子形成的山谷夹住了我的肉棍。还未尝试过这种玩法的我顿时有点呼吸困难。妈妈从左右两边推着自己的奶子,将我的铁棒正面夹住之后开始上下的夹动。那两团乳肉暖呼呼的,又软又有弹性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我那红肿的龟头随着妈妈胸部的动作在乳沟中一进一出,简直就像是山谷中的大蛇。偶尔顶到最高的地方,妈妈还会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棒头。妈妈在过程中不住用媚惑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爽得简直说不出话。后来妈妈干脆就仗着自己奶大还有我鸡巴很长的特点,直接含住我探出的龟头,而且还可以用雪白的双乳继续夹着套动。妈妈不仅让我享受着视觉上的刺激,还用舌尖在我那硕大的龟头上画着圈圈,让我享受着棒头与棒身都受到细心服侍的快感。

“快…快要…”我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单字。妈妈从我那突然暴胀的阴茎尺寸,也可以观察出我快要爆射而出,却是更加紧的夹弄着我粗大的肉茎,以眼神示意我可以就这样射出来。再也忍受不住的我将下身向上一挺,让不住抽慉着的龟头在妈妈的小嘴里放肆的喷射出浓烈的男汁。剧烈的抽动似乎毫不间断,妈妈有点辛苦的闭着双目眼角含泪,喉咙一跳一跳的将我的精浆全都吞下,但是喷射的量与速度远超过妈妈的想像,让她的嘴角开始都溢出大量的白汁,这个景像实在淫靡异常。

在我尽情的于妈妈的嘴中泄出精华之后,妈妈才松开一对巨乳让我的肉柱退出她的小嘴,然后意犹未尽似的伸出舌头舔着嘴角溢出的男浆,仿佛在向我渴求着更多。我那粗大的阴茎意外的毫无萎缩的迹象,仍然是直挺挺的指着眼前的美妇娇躯。兴奋的我向前挪了一下就准备提枪上马,却看到妈妈灵活的跳出了池子脱出我的掌控范围。

“等等唷…”

妈妈很快的随手擦干了一下身上的水,然后将放在阳台桌上的那包小东西给取出,很快的穿了起来。一开始我以为是黑色的裤袜。但是当妈妈把她展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一件全身式的的连体丝袜,从脖子以下,身体跟手,当然还有腿到脚尖都是被非常细致的黑色半透明丝袜材质所包裹,唯一留下的突破点就是女性私密处,有着空荡荡的裆部,很明显就是要让男性从那个部位插入女人的私密花园。

“这可是从国外买回来的唷…”妈妈轻巧的回到温泉池中浸湿了身子。已经双眼喷火的我一双小小的魔掌就袭上了妈妈的身躯。这连身丝袜让我不论摸到哪里,手上的感$淫荡小说 WWwCOM觉都一样致命诱人。妈妈在穿上这套特殊丝袜之后,仿佛全身都是性感带,不管我爱抚到哪个部位,她都只能全身颤抖着发出细细的呻吟。我的手不住的在妈妈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来回侵略,尤其是两颗裹上丝袜的34e美奶,搓揉起来又滑又软,双重的完美享受,在一瞬间让我那几乎肿到发紫的阳具差点就要隔空激射而出。

妈妈坐在池畔将那裸露出的下身往前挺着,我也毫不客气的将粗壮的阴茎顶住了黑色细毛的三角地带,双手托住妈妈那穿上黑色连体丝袜的纤纤细腰,缓缓的用鸡蛋大的龟头迫开了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将我蓄势待发的男根破体贯入。

“啊啊啊…”妈妈艰难的忍耐着我的刺入。似乎是天生就阴道紧窄或是我过于粗大的关系,不管我跟妈妈进行过多少次性交,每次我的插入对妈妈而言都像是重新开始。我的肉棍缓缓的突破抵抗,将火热的龟头推移到妈妈那湿热花径的最深处,然后再缓缓的向后抽回。每次的动作都让妈妈那可爱的小嘴发出一阵阵甜美的呻吟。我将手移到妈妈那手感惊人的裤袜美臀之后,开始一前一后加速贯刺着妈妈的蜜穴。已与妈妈发生过无数次性行为的我,时而深时而浅的抽动着我的凶茎,将妈妈蜜径中的嫩肉不住的带进带出。难以承受那股通体快感的妈妈,向前张开小嘴渴望着我的疼爱,我也不让她失望的迅速吻住她的唇瓣,将舌头深入妈妈的嘴里吮吸着那甜美的唾液。在妈妈体内的活塞运动也带动了水面的震荡,浴池中的温泉水随着我臀部前后的摆动也不停的激出一阵阵性爱的水花。

“妈妈爱你…妈妈爱我的宝贝…”妈妈如泣如诉的告白着,让我激吻着妈妈的同时感动得更加速了下体毫不间断的快速冲刺。突然间我将那粗大的肉棒完全抽了出来,让妈妈感受到一股突然失去什么的空虚,微微轻叹了一声。不过从来不会让妈妈失望的我,快速的将妈妈翻了个身,让她用趴在池边的姿势微微噘起那性感的丝袜美臀,再次从后方以狗交的姿势重重的贯入妈妈的花穴。

“太深…太深了啊啊!”

伴随着妈妈的哭叫声,我重新抽送起那粗猛的阳根,几乎每次都冲刺到底,将龟头挤入妈妈的秘密花园。我的双手也没有闲下,伸到妈妈的胸口用力掏取着那对裹在黑色丝袜之下,前后激烈晃动的34e巨乳,使劲的暴揉着那仿佛会黏手的性感白奶。

已经被我干得浑身乱颤的妈妈,仍然不忘前后摆动着臀部配合我全力的抽送,高声的又哭又叫,放荡呻吟。那有着无数细小皱褶的火热阴道,随着我越来越快的冲刺,也加强了对我阳具的紧缩压榨。被我摆动的动作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大,越来越猛,仿佛要把整个池子的水都荡干我才罢休。两颗巨大的睾丸撞击着妈妈裹着丝袜的臀部,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整个阳台。快感不断的向上攀升,仿佛没有终点似的挑战着我性能力的极限,让我整条巨大的阳具都已经肿到离谱的程度,就在渴望着将欲望的毒汁全都倾泻进眼前这个美丽的淫兽体内。

“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射进来,射进妈妈身体里,让妈妈为宝宝生个孩子…啊啊啊啊!!”

已经干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我只剩下本能,发狠般的将再那也忍受不住强烈快感刺激的铁杵,死命的戳入妈妈身体的最深处,将龟头迫入了子宫,在秘密花园中疯狂的喷射出淫欲的种子。一阵一阵似乎永不停歇的剧烈射击,将妈妈刺激得仰起身子发出一阵绵长的哭叫声,两个人黏在一起同时剧烈颤抖着,在这永无止尽的喷射中将心神全都揉合在了一起,仿佛要融化般的渴求着对方的肉体再给自己更多,直至永远。

在妈妈体内的喷射像是持续了一世纪之久,我好像都可以听到那白浊浆汁激射在子宫中发出的一阵阵喷击声。大量的男精与妈妈蜜汁的混合液体从我们交合的地方决堤般的喷出,顺着妈妈的连体丝袜全都洒落在了温泉池水之中。让整个水面几乎都布满了我们性爱的痕迹。

在前所未有的高氵朝逐渐消退之后,我才维持着狗交的姿势,瘫软在妈妈的身后剧烈的喘息着。妈妈则是已经虚脱得趴在池边动也不动,有一段时间我还担心妈妈是不是昏倒或出事了。许久之后,妈妈才回过神来,脸上充满幸福的表情向我索吻。我抽出半软的肉茎挪着身子躺在妈妈身边,却看到妈妈的肉穴就像瓶塞被拔掉一样,喷出了汹涌的性爱白浆,一口气全都洒在了池中。

我们交换着唾液,半浸在池水中享受着高氵朝之后的余韵。我则伸手搂着妈妈,继续抚摸着那一身细致的的黑色连体丝袜衣,就怕以后摸不到了似的。

“宝贝呀,”妈妈黏腻的开口说道,一边还爱怜般的伸手探着我那开始软化的肉茎,轻轻挤压着棒身想把全部的精浆都压榨出来。

“什么事?”在妈妈的搓弄之下,我又有点复苏的迹象。不会吧?再干下去我会不会精尽人亡?

“嗯…没事,回家再告诉你好了。”妈妈神秘的笑了笑。“喔好。”

然后我翻了个身坐在池边,让妈妈坐在了我的腿上,摇了摇我那已经再次向天直挺的阳具,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妈妈。

“又要啊?不会吧?!妈妈快要死掉了!”妈妈有些惊恐的看着我那再次布满青筋的男性凶器。

“再一次嘛,妈妈,再一次就好…”然后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再次将肉杵暴捅进妈妈的花穴里,让这个淫靡的两人空间里再次回荡起一阵一阵的甜美呻吟…

两天之后回到了家,妈妈第一件宣布的事情就是她要跟爸爸离婚。爸爸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很快的就跟妈妈出了门把手续办妥,然后整理整理家中他的东西,隔天就搬出去,好像飞到大陆吧?这时候妈妈才跟我说,爸爸在外面早有女人,连第二个家都有了,所以他把家都留给我们,勉强还算在没良心中给我们母子一点点补偿。

其实我还真不敢说啥,毕竟我跟他老婆也让爸爸戴绿帽戴得很凶啊!我倒是很好奇爸爸外面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人,不过前提是要能忍受一个短小又早泄的肉脚吧?

第二件宣布的事让我震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妈妈怀孕了。”“啊?”

脑筋完全转不过来的我就这样傻楞着不知做何反应。妈妈才慢条斯理的跟我说,她一开始以为跟我作爱应该不至于会怀孕…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学六年级小鬼头嘛。后来发现我根本不是正常小鬼,精液喷得简直像瀑布时,也已经太迟了,干脆就豁出去干个透底,反正她都已经考虑要离婚了!爸爸那边只会觉得是妈妈不知道哪里的男朋友留下的种,外头亲朋好友的话,让他们觉得是爸爸离婚之前洒下来的种就好。反正她是下定决心要生下来养大了。

我倒是有点头痛,十二岁就当爸爸对我而言像是天方夜谭一样,是完全没考虑过的事情。未来生出来的孩子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臭小鬼别管那么多了,等生出来之后我们再考虑呗。”妈妈轻笑着坐在了我的腿上,轻轻撩起了自己的黑色丝质短裙,露出了底下裹着黑色透明裤袜的一双美腿,并将我的手放在上面来回的抚摸起来。

“等小雨的孩子生下来之前还有好多时间,我们还可以玩好久好久唷…”“嘿嘿,妈妈好色唷…”

迅速的回应起妈妈诱人的挑逗,灯光昏暗的客厅里,又再次响起了美妇与少年间一阵阵激烈的肉体碰撞以及甜美的娇喘声,不过那又是另外一个很黄很暴力的故事了…

母爱的裤袜完

2

一房东太太

阿宾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但是必竟也给他考上了台北附近一所私立专校。开学之前,他考虑到每天通车恐怕太过于辛苦,于是就在学校旁边租了间学生房,只在周末假日,才回家看看妈妈。

他所租的是专门分租给学生的一层楼,在旧公寓六楼顶木板加盖的小违建,一共有六个房间,共用一套卫浴设备和一小间厨房,外头屋顶还留有一小片阳台可以衣服。阿宾搬进去的时候,还要五六天才开学,也不知道其他房间住的是什么人。

房东夫妇姓胡,就住在下面的六楼,夫妇俩都上班,年纪不大,约莫卅岁出头,结婚几年,有二个小孩四岁和五岁,平时白天带去给褓母,晚上下班才又接回来,是正常的上班族生活。

阿宾搬进去的第三天,大致房间已经整理好,中午时分,想要出去吃个简单的中餐。老式的公寓可不会设有电梯,必须要走楼梯。当他下过六楼还不到五楼时,听到房东的大门打开,房东太太正开门走出来。“胡太太,今天没上班啊?”阿宾随口问道。胡太太因为公司有一些年假是早就已经排定的,不休白不休,所以今天放假在家。事实上她是因为不用上班,因而睡到现在才起床,也正打算出去吃个饭,刚好和阿宾相遇。

“是啊,小弟你要出去吗?”她见阿宾是个学生,就叫他小弟。“我要去吃饭,你呢?”“我也是,隔街有家快餐店不错,一起去吃好不好啊?”胡太太十分亲切。

“好啊!”阿宾答道。两人来到餐店,各自点了午餐,一边吃一边闲聊,慢慢的熟捻起来。

胡太太生得并不是很美,但也不算难看,身材中等,不是阿宾最垂研涎的丰乳肥臀型的女人。她今天穿著一件舒服轻松的连身t恤,约在膝上十公分,露出来不多不少的白皙腿部。快餐店桌子不大,两人靠桌角边90度坐著,有时胡太太交叠起大腿,引得阿宾忍不住会偷偷的窥视。胡太太剪了一头俏丽的短发,脂粉未施,笑起来倒也甜美,吃著餐点饮料时,唇齿舌的动作都美美的,阿宾暗自私忖著:“小家碧玉也有其可人之处。”午餐完毕,两人走回公寓,就在大门口碰巧邮车送来一件胡家的包裹,体绩不大却狻有一点重量。胡太太赶忙跑上楼去取印章,阿宾接过包裹和邮差在楼下等著。一趟六层楼来回,直累得她喘呼呼的。邮差走后,她一边喘气一边笑著说:“小弟,你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包裹你帮我拿上去好吗?”阿宾当然没有问题,两人走到五楼时,胡太太小跑步上六楼,打算先去开门。阿宾在她上楼时,趁机抬头看去,见到胡太太t恤裙内穿得是一件小巧的白色内裤,小得在她跑动时,露出大半圆实的屁股,那屁股虽然不大,但臀型美满坚实,阿宾视觉受到了刺激,心儿蹦蹦的跳著。

上到了六楼,阿宾把包裹放在客厅,胡太太连声道谢。阿宾看已经没事,正想找些话题,却听到胡太太问:“小弟,你下午有没有什么事啊?”

阿宾想了想,说:“还没开学,倒没什么事。”

“是这样,我想反正今天都在家,想整理整理家里、扫除一下,有些家俱太重,想请你一起帮忙,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了。”阿宾对著这个亲切的房东太太也很有好感,反正没事,就答应了。

俩人忙碌的整理起来,还真不轻松,天气又热,两三个小时下来,大汗淋漓。虽然有冷气机,但是阿宾还是受不了的脱去了上衣。好不容易大致就叙,已经三点半多了。胡太太从冰箱取出两瓶可乐,和阿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著,两人相视而笑。

“谢谢你了,小弟,待会儿我请你去吃牛排好了。”胡太太说。“好啊,但是你先生呢?”“他今天加班,要到八点多接完孩子才会回来……啊……对了!”胡太太忽然想起了甚么事,她说:“厨房壁橱上面有一台电炉好久没用了,再麻烦你去帮我拿下来好吗?”阿宾走到厨房,架起人字梯,在壁橱上东翻西翻的,说:“房东太太,没有看见电炉……你这上面还真乱……”

“那你下来帮我扶梯,我来找找看,难道放在别的地方忘了?”她一边说著,一边爬上人字梯,阿宾抬头望去,又再一次见到她裙底的春光,这次看得又近又明白。那小巧浑圆的屁股上,穿著一件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衬托出臀部的挺翘,因为t恤宽松,虽然往上并没能再看到胸部乳房,但是那情景和半裸也差不多。偶而,胡太太为了翻动远一点的东西,一支脚略为抬起,只用另一支脚站在人字梯上,这让阿宾更清楚地看到胀卜卜的私处,在白色丝布的紧裹下,更显得诱惑动人,阿宾看得鸡巴像怒蛙一样的勃起了。

“唉……真的没有……”她在上面找了许久,让阿宾看了个够。“小弟……”一低头,本来想要说甚么,却发现阿宾正在注视自己的裙底,她自然知到春光外泄,连忙爬下楼梯,对阿宾道:“小鬼……你不乖哦!”阿宾看见房东太太不是很生气,笑著抱歉说:“对不起,但是……实在忍不住会看……”胡太太闻言,故意作出生气的表情瞪他,他又说:“但是……真的很好看……”

胡太太好气又好笑,“噗嗤!”一声,笑骂说:“下次再这样没有规矩,我可真的生气了。”阿宾心想,这胡太太的脾气真是温和到了极点,只是裤中硬挺的大鸡巴不知如何是好。其实胡太太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反应,她假装不知,转身又走回客厅。“赶快来!可乐都要退凉了。”她催促阿宾。

阿宾回到客厅,两人突然没了话题。他左思右想,规划手段,灵机一动,伸腰展臂说:“还真累,胡太太你累不累?”

“当然累啊,尤其肩膀好啊!”她一边说著,一边轻捶自己的肩头。“来,我来帮你捶捶好了。”阿宾说著,而且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胡太太狻有戒心,说:“好是好,你可不能乱来哦!”“放心!”他口是心非,双手已握好空拳,轻轻的在胡太太双肩上捶动。胡太太乐得阖上双眼,阿宾捶了一会儿,改成拿捏的方式,胡太太索性伏趴在沙发上,享受阿宾的服务。

阿宾捏著捏著,发现胡太太逐渐呼吸平缓,似乎正沉沉的睡去。于是他轻唤道:“房东太太……”阿宾见她没有反应,就偷偷的将手掌移离开肩膀,轻轻往背臀游动。胡太太仍然一动不动,他更大著胆子,重点全部转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也许是真的很舒服的缘故,胡太太上身依然俯卧,下身却突然将左腿弓起,让自己趴得更舒适一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阿宾一跳,见她又不动了,才放心继续他的轻薄。胡太太的改变姿式,可乐了阿宾,他因此又可以一俯头便看见她的内裤。

阿宾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摆,整个臀部就都显露出来了。那小巧浑圆的线条,紧绷的白色三角裤,阿宾哪里还在按摩,他只是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摸著摸著,手指不安的从臀腿之间去轻触过去那神秘之处,只觉得肥肥的、嫩嫩的、热热的、湿湿的。手指头在丝布外按柔了一会儿之后,他大胆扳动胡太太那弓起的左腿,将她翻了个身,这时候胡太太上身虽然衣杉整,腰腹以下却已是完全不设防。

阿宾自顾自的进行他的动作,先用左手食指撩开她私处丝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裤内,按住肉蕾轻轻揉动。他觉得胡太太好像在偷偷的发抖,不一会儿阵阵的淫水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角裤就快变成了透明。阿宾索性将心一横,左手把裤缝拉得更开,俯下头去,嘴巴凑上小穴,放肆的舔舐起来。“啊……啊……不要……啊……啊……”胡太太再也装睡不了,叫出声来了。

阿宾也不理她,继续舔弄著,舌尖不时的逗弄那敏感的阴蒂。她双手不自主的按住阿宾的头,屁股轻轻扭动:“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胡太太淫水阵阵,人舒服得直发颤抖,美意波波涌向心头:“好小弟……好……好舒服……啊……啊……要……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啊……”

一股浪水直冲而出,喷得椅套上湿淋淋的。阿宾放开了她的小穴,转身过来搂起胡太太。她浑身娇软,媚眼如丝,骂著说:“坏小弟……你……欺负我……”

“好姐姐,你舒服吗?”“才不告诉你,你干麻叫我姐姐,谁让你叫我姐姐了?”

这胡太太虽然并不明艳动人,但是就是有一股温柔的娇态,这时高氵朝过了还发起嗲来,惹得阿宾大乐。他说:“你不是一直唤我小弟吗?我当然叫你姐姐罗。”

胡太太故意偏过头去,说:“哼!,坏孩子!”阿宾更乐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只要当你的小弟,我还要你叫我哥哥。”胡太太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这小鬼,凭甚么要我叫你哥哥?”阿宾放开胡太太,站直身体,快速的解开裤头,掏出又硬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晃晃的挺到胡太太面前,离她尖不到一公分,说:“凭这个!”胡太太当场看的傻了,天哪!好大鸡巴啊!真令她目瞪口呆,最糟糕的是从那里所传来男性特有的气息,让她直感到一阵晕眩。好像被催了眠一般,呆呆的看著大鸡巴,脱口轻轻的叫道:“好哥哥!”阿宾原只是要逗弄逗弄她,没想到她看到了自己的鸡巴以后,好像吓坏了,就捧著她的脸蛋儿说:“你舔舔哥哥。”胡太太乖巧的张开樱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对大鸡巴百般爱怜。想著这鸡巴待会儿必然会插进自己的小穴,不自主就又是一股淫水自穴心流出。

阿宾趁著胡太太在舔著大阳具时,撩起她的t恤,将它脱了下来,这时才真正看到胡太太的全部身材。首先是从肩背到臀部,滑顺优美的曲线,小三角裤更衬出小屁股的圆翘,不大不小的白皙乳房,罩在白色的半罩内衣里,托得两团肉恰似肉圆一般。阿宾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个胸部就都显露出来了,那小巧的奶头正骄傲的挺硬著,因为哺乳过的缘故,颜色比较深。阿宾双掌伸出,刚好将两个乳房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轻磨著奶头,胡太太含著大鸡巴的口中“啊……啊……”的喘起来。阿宾把胡太太一推,让她坐靠在沙发背上,伸手脱下胡太太的内裤,也解下了自己的内裤,挺著大鸡巴,蹲跪在胡太太的面前,胡太太乖巧的张开双腿,并用双手撑起,来迎接他的鸡巴。

大鸡巴来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龟头刚侵入花蕊,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胡太太从没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鸡巴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浪叫开来。“好……好美哦……哥哥……好好……”大鸡巴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又令鸡巴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胡太太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阿宾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胡太太已经又浪丢了一次。他也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大鸡巴仍然次次到底,干得胡太太又叫:“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阿宾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氵朝。“姐……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我要……死……了……”阿宾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阿宾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胡太太哪里还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阿宾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阿宾的腰臀,屁股猛挺,小穴骚水不停的流出,大鸡巴进出时“渍!”“渍!”声响。“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著,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著阿宾,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著眼睛直深喘气。阿宾略抬起身躯,低头问:“姐姐,怎么了?”胡太太媚眼如丝,轻笑著说:“啊……姐姐美死了……哥哥真棒!我……没有力气了……”“那……你不要了吗?”“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阿宾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沙发上,他拿过两个大靠垫让胡太太抱著,好令她趴得舒服一点。然后大鸡巴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胡太太从喉咙深出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著阿宾,脸上带著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阿宾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胡太太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阿宾能够插得更舒服。“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氵朝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没力再浪叫。阿宾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著,双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麻从马眼传来,他叫道:

“好姐姐……乖姐姐……我要泄了……”胡太太一惊,急忙说:“好弟弟……快停……停下来……唉哟……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求求你……”阿宾这时哪里还管她,大鸡巴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只插得龟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胡太太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敢觉到穴儿中的鸡巴更强更大了,索性夹动起穴肉,乾脆配合阿宾爽到底了。

“啊!……姐姐……美姐姐……”阿宾终于爆发出来了,他把鸡巴紧抵著花心,热精“卜!卜!”的射出,他已经几天没有自慰,储备得又浓又多,射得胡太太美到穴眼深处,她本来就要爽死了,被热精一冲,耳朵听得阿宾亲热的叫唤,穴心一抖,也跟著丢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俩人舒服到了极点。阿宾顺势伏趴在胡太太身上,温柔的搂抱著她,胡太太回过头与阿宾甜吻著,俩人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享受著快乐的余韵。两个人满身大汗,阿宾辞别胡太太,回楼顶去洗一个澡。胡太太也进了自己家浴室,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水都冲洗乾净,免得晚上老公回来穿帮。

其实她和老公也很恩爱,每天早晚夫妻都会亲热一两次,虽然她老公的鸡巴并没有阿宾这根大鸡巴的粗长,也不像年轻的阿宾这般坚挺,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是很容易高氵朝,平时倒也还觉得挺满足的。今天不晓得怎么搅,和阿宾这冤家糊里糊涂的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团紊乱,可也毽p到十分甜蜜,彷佛回复到年轻时,和老公、情人恋爱时的情景一般。六点钟左右,俩人洗完了澡,换过乾净的衣服,胡太太答应过要请阿宾吃牛排,他们选了一家静的小牛排馆,真的像一对恋人般的相约晚餐。进餐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一阵。回到公寓,阿宾担心房东先生回来,就直接回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约莫七点四十分,阿宾正要下楼买早点,正好房东太太送她先生和孩子要出门,三人打了一声招呼,他就和胡先生一起下楼。才到五楼,阿宾就藉口忘了拿东西,返身往楼上回去,胡先生自然不疑有他,带著孩子继续下楼。阿宾回到六楼,胡太太果然还没关门,俩人互相作了一个鬼脸,相偕进了玄关,锁上大门,立刻拥抱得死紧,彼此热吻著。胡太太因为刚起床,也只随便穿了一件松长睡衣,阿宾很容意就探手到里面,轻薄的摸索著,胡太太并没有穿内衣,阿宾握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球。

“对了,”胡太太突然想起:“我还得要去窗口跟他们byebye”“哦,好甜蜜啊!”阿宾的说。

“啐,他是我老公,你吃甚么醋啊?”胡太太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著说。胡太太走进卧房,阿宾也跟著进去。胡太太跪爬到床边的窗口,打开窗户,略略探身出去,刚好丈夫和孩子走出公寓,回头向她挥手。她也挥手向他们示意,这时阿宾伸手掀起了她的t恤,露出圆俏的屁股,里面没有穿内裤。“好啊!早上有跟老公作爱!”阿宾一边摸著她那黏湿湿的阴户,一边说,大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和老公作爱不行吗?”胡太太一边挥著手,也没回头的说。突然她感到一阵温暖的接触,跟著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上被点点顶撞,阿宾竟然提起大鸡巴,插进来了。

胡太太差点窒息,脸上又不能作出舒媚的表情,身后大鸡巴正在抽插著,前面仍然必须跟丈夫和孩子挥手,好不容易等他们都上了轿车,她正想松口气,回身骂骂阿宾,老公又走下车来,向她作了一个手势,表示车子有点问题。他打开了车前盖,探身查看。胡太太只好继续趴在窗缘,忍受阿宾那干死人的鸡巴来回抽动,她怠牙紧咬,浑身颤抖。终于她老公又向她作了一个ok的手势,盖上前盖,坐回驾驶座,准备起动。当车子开使缓缓滑动的时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闭,小脸往上仰起,“啊!……”的一声浪叫,来了高氵朝,丢精了。

阿宾放开她的屁股,让她回身进来,她一把扑在阿宾怀里,双双睡倒在床上。阿宾连忙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俩人正面相拥,大鸡巴很容易的找到小穴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尽没,直达花心。“啊呀……坏哥哥……一大早……就……来欺负……人家……唉哟!……好舒……服……好……深……啊……”“我和你老公……哪一个好啊?”阿宾问。“你好……你最好……哥哥……干得我……最……好……”胡太太口不择言,浪态百出:“啊……干我……啊……好好哦……啊……又来了……又……来了……来了……啊……”胡太太又泄了一次,阿宾知道她今天也要上班,不能作得太久,鸡巴直进直出,不守精关,就再胡太太第四次要高氵朝之№,腰眼一麻,知道要射精了,他说:

“姐姐……我……也要……来了……”胡太太听到他的话,马上上双腿高高举起,扣著他的腰,小穴紧贴鸡巴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阿宾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热情的迎接热精的到来。“啊!啊!”俩人同时叫著,搂得死紧,都泄了。

“真的比你老公好哦?”阿宾又问。

胡太太笑著瞪他,不肯回答。阿宾温柔的在她身上到处爱抚,她几乎不想起来了。不得已,她还是得起来抹身著衣,准备上班。

她们两个人约定,要常常相会。

二学姐

开学了,阿宾那一些尚未谋面的室友们纷纷回来,六间房总共二男四女,只有阿宾一个是新生,其他的都是学长学姐。

阿宾印象最深刻的是对门的学姐卢美。

卢美一头长发乌黑亮丽,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梁有时会架著一副眼镜,丰厚温润的嘴唇,整体而言,漂亮而迷人。

她的身高长得不算矮,约168公分,腰身虽然称不上说纤细,但是配合著紧俏的臀部,加上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曲线玲珑,可以说是青春健美。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大约有36d左右,虽然有上衣包裹住,但是动荡不安的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阿宾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只穿著一件贴身的短衫,口又不很高,饱满的半球露出了一小部分,下身则是一件短裙,把两条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来了,走动时屁股轻轻扭著,风味十足。

这学姐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开学的这一天,她男朋友替她提拎著大包小包爬上六楼来,还帮她在小小的房间中整理伺候这一大堆女人的行头,满头大汗的安置妥当,确实十分体贴。阿宾过去打招呼和自我介绍的时候,不禁就被这位美丽的学姐所震惊,眼睛很难离开她那饱满的乳房。学姐也发现,这个新学弟的老是眈眈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不放,一副失的表情。不过学姐倒是习以为常,因为平常不管在学校或外面,总是有同学师长,甚至路人也都会这样觊觎她的胸部。而她也因此觉得骄傲,她喜欢别人看她的感觉,要不然,她就不敢穿著这种令胸前更突出的贴身衫了。

开学后的第三天晚上,阿宾吃过晚餐回到宿舍,冲了一个冷水澡,边擦著头发走回自己门口时,卢美打开房门探出头来,问:“学弟,你洗好了?”阿宾点点头,学姐说:“哦,那我要去洗。”

说完转身回房去准备盥洗用具,阿宾故意不关上房门,以便听清楚学姐进入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一确定学姐进了浴室,马上蹑手蹑脚跑出阳台,躲到浴室的窗边,果然发现自己刚才洗澡时打开透气的一小条窗缝,学姐并没有注意关上。屋外黝黑,浴室内灯光明亮,砂雾玻璃窗掩护著恶狼,阿宾小心翼翼地,探头向窗缝内望去,见到学姐已经脱下外衣,背著手正要解开胸罩。美是属于丰满型的,因为身材够高,不会让人觉得胖。阿宾这时看到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副尊养处优大小姐的模样。

不一会儿,阿宾见到学姐已经脱下了胸罩,一双丰满的乳房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著,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乳尖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著,完全表现出年轻而熟透了的女性特徵。她在移动身体时,连带所造成的震动是如此的充满弹性,阿宾看得想入非非,暗自私忖:“要怎么样才能偷偷的摸上一摸……?”接著美打算要脱下那小小的三角裤,阿宾紧张死了。她的臀腿之间同样的丰腴肥美,但却又不像其他丰满型的女人那样,在这个部位会有赘摺的余肉。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有很多女人,不论是多么明亮动人或娇柔可爱,脚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觉美中不足,学姐的脚则没有这种遗憾,全部美极了。

她将粉红的内裤向下拉到膝间,自然的曲起右小腿,再将内裤自右脚踝扯脱。因为这个动作背对著阿宾,所以整个美臀让阿宾饱览无遗。内裤脱下以后,阿宾只见到浑身雪白、朝气蓬勃的青春肉体,令人感受一种逼人的气息。他看得鸡巴早就发硬发涨,反正四下无人,索性掏出鸡巴,眼睛继续盯著赤裸的学姐,右手则握紧鸡巴猛搓猛套,打起手枪来了。

浴室靠窗是有一个浴缸的,但是一般在外住宿的人都不习惯使用公共的浴缸,美也不例外,她站著淋浴。她先将身体冲湿,接著涂抹香皂,阿宾看见学姐的双手在她自己身躯上抹动泡沫,并且身子自然的四方转动,这样子不管前面背面都瞧了一个清楚,只可惜从窗户不能看到她的阴户,只能看得到一撮阴毛,学姐阴毛分布窄小,只有一点点阴影在双腿根部,十分可爱。偶而弯腰抬腿,阿宾才能从腿缝略略窥见那腴美的阴户。阿宾不自主的更猛套鸡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浴室,按著学姐的肥臀,大干小穴一番。

美不知道窗外有人正在窥视,搓著香皂,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疼爱一下,拍拍大屁股,揉揉肥奶,对一对奶头是又捏又磨,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看得阿宾差一点捉狂,几乎要将鸡巴皮给套破了。

终于,学姐满意了,拿起莲蓬头将身上的泡沫冲掉,但是却不抹乾身体,又拿出一把小剪刀,转身正面对向阿宾,左脚跨放在浴缸边缘上,低下头,修剪起阴毛来了。阿宾恍然大悟,原来学姐的可爱阴毛是经过细心维护的,突然对她的男朋友感到一股莫名的醋意,她会这样做自然是取悦了这该死的男人。

因为要方便修剪起见,美自然的将阴户向前挺,这一来于是将整个私处明明白白的暴露在阿宾眼前。阿宾没想到能有机会这么清楚的看见学姐的小穴,兴奋得心头乱跳,呼吸急喘。阿宾看到那肥沃的大阴唇,与露出一小部份的粉红色小阴唇,阴蒂部份突出了小小一点,活色生香全部展现在眼前。阿宾把鸡巴越套越快,想像已经插进美小穴里面的感觉,眼睛直直的死盯住学姐的阴户。

美修完阴毛,觉得可以了,便又全身冲了一次水,开始抹乾身体,穿回衣物。阿宾见已经没了看头,大鸡巴欲火未消,这个时间恐怕房东已经回来了,不能去找胡太太插一下消消火,只好失望的又悄声轻步回到房里。这时心里头所唯一盘算的,只有要怎么样才能赶快上了学姐。阿宾听到学姐打开浴室门的声音,正要等待学姐走近过来,好有所行动,却听到门铃声,学姐去开了门,愉快的说:“啊!你来了。”

原来是学姐的男朋友来了,阿宾心里大声诅咒,却也一筹莫展。学姐与男朋友进了房间,关上门。阿宾于是又溜出阳台,来到另一边美房间的窗口,东找西找的只找到一小条缝,勉强可以看见房里面。他眯眼看去,看见学姐她们俩人正拥吻著,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到处摸索,学姐则是不合作的左躲右闪,咯咯轻笑。学姐并且故意转过身去,背对著男人,没想到反而方便了男人从背后搂住她,伸手到前面搓揉她的胸部和奶头,学姐闪躲不过,娇声说:“不要嘛……”却哪里会有阻止的作用。

后来,男人将学姐翻倒到床上,糟糕,这个角度就阿宾就看不到了,但是听起声音好像是男人正在舔舐著学姐的甚么地方,她在讨饶著。阿宾烦燥起来,却又无可奈何,知道美丽的学姐正跟男人亲热,真想一探究竟,但是最多只能听到美依依呀呀的轻轻语声,实在看不到半点影迹。阿宾悻悻然回到房里,盘算著要怎么来勾搭上这个心有所属的学姐,又想到学姐这时候说不定正被男人插著,这一夜心里十分不好过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阿宾听到学姐送男朋友出门的声音,以及道别说:“bye!”,他突然灵机一动。待得学姐走回来,他就打开房门,叫著美说:“学姐!”美听见,回头问:“叫我吗?”阿宾看她这时脸蛋儿仍然泛红,果然刚才和男友亲热过。

“是啊,学姐,你有没有螺丝起子之类的工具,可以借给我一下好吗?”阿宾藉故搭讪。“我一支十字的,我拿给你,不知道合不合用。”学姐说。“应该都可以,我只是要看看录影机怎么有一点奇怪。”阿宾故意说。他家境富裕,妈妈又宠爱他,自然要甚么有甚么,虽然住到小公寓里,音响电视录影机一应俱全。

“哦……你有录影机啊?有没有甚么好片啊?”学姐开始上勾,有了兴趣,她进房拿出了螺丝起子递给阿宾:“待会儿我可以来看吗?”阿宾说:“欢迎欢迎,我弄好马上叫你。”其实录影机哪里有什么毛病,他回房冲了两杯咖啡,便又去敲卢美的房门。美打开门来,说:“修好了啊?”“好了,”阿宾说:“学姐想要看甚么片子呢?我白天有租了几块,也都还没看,学姐来挑吧。”“好啊!”美爽快的答应,便跟阿宾进了他的房间。“好香啊!”她闻到咖啡的味道说。

“我冲了两杯,尝尝看吧。”“谢谢你!”阿宾的房里著地毯,也没有椅子,俩人就只坐在坐垫上面。他让美自己挑片,美跪伏在地毯上,将影带一块块的端详著,屁股高高翘起,背对著阿宾。现在的美将秀发盘起,换了一件教轻松的短t恤,时时会露出可爱的肚脐,下身则是一件短裤,相当居家的打扮。阿宾从背后欣赏著学姐的臀形,薄薄的短裤,小三角裤绷在屁股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胀卜卜的肥美阴户被两层布包裹著,阿宾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透视进去。终于学姐挑好了一块片子,放映起来。一边看,一边喝咖啡,一边聊聊天,有说有笑起来。其实阿宾眼睛看著美多过看电视,根本不晓得影片到底演得是甚么。美对这个学弟还狻有好感,觉得他蛮顺眼的。有时候她用眼角偷瞄他一下,却发现他老是在盯著自己的乳房,因此觉得有点不大自在。

他们东谈西聊,偶而讲讲笑话,总让美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肉自然也更抖得厉害。有一两次,角度恰当的时后,阿宾还可以从运动短裤裤脚的空,看见粉红色内裤所包裹著的肥胀阴户。美好像很喜欢穿粉红色的内衣裤。阿宾看得的鸡巴又不自主的涨硬了,这时影片演到一段男女主角罗漫蒂克的场面,俩人都沉默的看著,阿宾偷偷的瞄了学姐一眼,发现她的双颊有一点飞红。剧情继续下去,竟是更激情的画面。

美尴尬极了,她刚刚才跟男朋友亲热过,余韵仍在,看了这一段影片生理上禁不住的又发生了反应,阴户濡濡的感觉是湿了。但是只能继续观赏著影片的发展,有点难奈,不禁挪了挪身体,正想找话题来带开这个难堪的场面,忽然听得阿宾说:“学姐,一定很多人说你长得很漂亮吧!”

“好啊!学姐的豆腐你也敢吃。”“真的。”阿宾说,并且故意坐到美旁边,挨在一起,端详起美的脸蛋来。

美便说:“怎么了?”“我说真的,尤其学姐的脸蛋儿的比例,真的很美。”美听得心理甜甜的,假意说:“你乱讲!”“怎么是乱讲,”阿宾拿起了一条手帕,将它摺成长条,跪坐在学姐对面,说:“来,来,我帮你量一下你脸蛋儿的横竖长度比例,你就会知道。”说著将手帕贴近美的脸蛋儿,美倒也觉得好奇,便乖乖的让他量著。他先量了量她上额到下颚的长度,然后煞有介事的作下记号,接著他作势要量脸蛋儿的宽度,便将手帕举拿到美的大眼睛前面,美自然的闭上双眼,阿宾乘著这个机会,便吻上学姐的芳唇了。美吃惊的睁大双眼,但是阿宾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火热的双唇与舌头正向她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方才和男友的激情以及影片的剧情都在她体内发畴,全身一阵麻,淫水绵绵而流,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阿宾的颈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和阿宾热吻起来。阿宾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著,又重新吻在一起。

这次阿宾的右手在学姐的背腰到处摸索著,越来越放肆,后来更往前胸袭来。美首先感到左乳被一支怪手揉动著,急忙伸手来推,那怪手却又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没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放弃挣扎,任他轻薄捏揉,心头一阵美意,小阴户不由得更加水汪汪了。

阿宾仍旧拥吻著学姐,右手伸入短t恤里面,将美的左乳拿在手里。无名指和小指分工合作,拨开内衣罩杯,拇指和食指便捏住美的乳头,阿宾轻轻的捻动,美站抖不已,承受不住,唉叫起来。“嗯……不要……学弟……不要嘛……唉呦……不可以……我要回去了……放开……我嘛……”阿宾才不理她,继续他的挑逗。“不要……不要嘛……啊……放开……”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美难以置信,她发现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孩,带给她的是和男友不一样的快感。“轻……轻一点……嗯……舒服……嗯……”阿宾乾脆掀起短t恤,整个饱满的左乳全部曝光了,细嫩的白肉,粉红小巧的乳晕,小豆豆受到挑逗而正挺硬抖动著。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阿宾一掀开t恤,便张口含住乳头,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

阿宾将左乳含在嘴里,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往学姐腰间一搂,空出左手来,便往学姐右边乳房探去。美任他轻薄,满脸春意。“嗯……嗯……哎呦……啊……”美轻哼著。阿宾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放到鸡巴上面。“啊呀!”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说:“你好大啊!”阿宾抬起头,手上仍然一轻一重的捏著,说:“学姐也很大啊!”美笑著白了他一眼,说:“死相!你站起来,姐姐看看。”阿宾于是放开学姐,让她站起身来,美伸手将他的鸡巴从短裤里掏出来,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她伸出食指轻轻地触弄龟头马眼,大鸡巴立刻调皮的一上一下跳动起来。“好好玩哪!”她仰头向他娇笑。“学姐,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少来了,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打我的主意不晓得有多久了,设计我,哼!我要回去了。”

说著便要站起来,阿宾连忙把她拉回来,笑著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美娇羞的轻擂阿宾的胸膛,嗔道:“大坏蛋,好啦,我自己脱,可是……你不可以乱来哦……”说著也站起来,凑起小嘴轻吻了阿宾一下,羞羞的脱下运动短裤,便一屁股又马上坐回坐垫上。粉红小巧的内裤绷满在丰满圆滑的臀肉上,比全部脱光了还更加要迷死人。阿宾把自己先剥得光溜溜的,然后侧坐到美旁边,美羞得双手遮脸,他搂起她,说:“你还没脱完呢!”美撒赖的说:“我不脱了!”阿宾笑著说:“那我帮你脱!”伸手便去扯拉她的裤头,她任由他脱下小小的三角裤,待他脱完,突然扑身到阿宾怀里,抱得紧紧的,抬头问:“你老实说,我美不美啊?”

阿宾见她又骚又憨的娇态,轻捏著她的脸颊,哄慰著说:“好美啊。”她满意的笑吻著阿宾,阿宾手指头又不安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她娇喘呼呼,明知道不应该和阿宾这样子亲热,却不知道要怎么对策才好。

阿宾在她乳房上揉弄了半天,突然向下袭击,到了尽头的时后发现湿答答黏乎乎的一片,于是轻逗著那敏感的蒂儿问:“很浪哦,姐姐。”美哪里受得了,舒服的屁股直摇,说:“你管我!”阿宾故意作弄她,手指突然侵入,美紧张的抓紧他的手,叫道:“啊呀……轻一点……啊……啊……”刚刚才作完爱的阴户敏感异常,阿宾的拨弄使她浑身不自在,她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的叫著。“不要……啊……啊……别逗我……呀……我……受……不了……了……啊……”美不停的叫著。阿宾放开了她,让她躺到地毯上,说:“受不了的话,我来疼爱你……”美知道她说的是甚么意思,连忙拒绝:“不!不要!”阿宾分开她的粉腿,鸡巴顶住阴门,轻轻的在阴唇阴蒂上磨动。“啊……啊……我不要……好弟弟……你放过我好吗……我帮你……用手……套一套好了……”阿宾不理她的提议,张口又含住她小巧的乳头。

美更受不了了。“啊……啊……”阿宾继续让鸡巴和穴口只轻轻的接触,问:“不要吗?要不要啊?”美闭上双眼喘气,不肯回答,但是下身却在偷偷的挺动,穴口一张一合的显然想迎接鸡巴进去。阿宾见她不肯回答,身体一翻,将学姐扶坐到自己身上,鸡巴仍然顶著小穴口,却不动了。美又羞又急,生气的想:“这坏人……逗人家逗得不上不下的……死人……好……不管了……让我来插你……”想著便抬起粉臀,将穴口触准阳具,略略的往下沉坐,穴儿含住龟头,美感到鸡巴头磨著阴唇,十分舒服,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鸡巴应声而没,她突然“啊……”的一声叫起来,原来她忘了阿宾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抵花心,胀得阴户满满的,吓了自己一大跳。

阿宾见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态横生,果然主动的来套大鸡巴,而大鸡巴直插到底的模样彷佛承受不了,知道她男朋友必然没有自己粗大,不免大为得意。屁股轻轻挺动,问:“姐姐怎么了?”“啊……别动……别动……”她蹙眉说:“太……太……深了……”她停住了好半向,才呼了一口气出来,说:“你……好长哦……”“长不好吗?”阿宾说:“你动一动会更舒服啊!”她左扭右扭,总觉得使不上劲。阿宾于是教她蹲坐起来,像青蛙一样的趴在身上,才容易扭动屁股。她跟著学起来,早已不顾得害羞,粉臀很轻快的扭晃摆动,小穴套著坚硬的大鸡巴,舒服的一直叫:“好舒服……插……得好深……啊……好美……”阿宾低头看去,见到丰腴的肥穴将鸡巴上下吞吐著,淫水从穴口飞散出来,学姐胸前浑圆的乳房也跟随著动作上下跳动,阿宾伸手双双接住,美脸蛋后仰,半闭著媚眼,兀自享受著美妙的感觉。“唉呦……啊呀……好美……啊……”

她男朋友的鸡巴中等大小,平常极少能深入到花心,今天遇到阿宾的大阳具,现在又用这种深插的姿势,真让她舒服得就像要飞上天。“舒服……弟弟……好美……啊……”她不停的叫,阿宾差点不相信这就是原来扭捏作态的学姐。“好……深……好过瘾……啊……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么会……这么……舒服……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呀……好舒服啊……”阿宾看她骚得有劲,也努力上挺,好插得更深。“天哪……好爽……好美啊……也……好累啊……”她突然身子一软,仆倒在阿宾身上。“好……学弟……我……累……死了……”“好爽……对不对?”“嗯……”她说:“你真厉害。”俩人休息一阵,大鸡巴仍然套在又紧又暖的穴中,学姐说:“喂!学弟……我动得腰背痛,换你为淑女服务一下吧?”阿宾翻过身来,撩高学姐的玉腿,扬起大鸡巴,说◆g“好!淑女,我来了。”说完“滋……”的一声,大鸡巴重新被小穴吞食。阿宾轻抽狠插,美美得浪叫不已:“啊……好弟……弟……插死……了……好深啊……好美啊……”“男朋友插得有这么深吗?”“没有……没有……乖学弟……插……得最深了……啊呀……好美啊……啊……再……再用力……姐姐快……飞上天了……啊……啊……”阿宾发现,学姐虽然浪态可掬,但是从刚才到现在,浪叫连天,却可都没有要泄身的意思,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于是他只好更努力的表现,死命的插著,以免败在学姐手里。“叫我哥哥……”“啊……学弟……哥哥……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美终于被他推上顶端了,她抱紧阿宾,下臀配合著猛挺,感觉穴心阵阵颤抖,失声叫道:“我完了……哥……啊……泄了……我死了……啊……完蛋……了……”叫完穴儿一热,浪水直冲而出。阿宾知道学姐泄了,正在得意,忽然腰身一麻,鸡巴头突突胀大,不禁说:“姐姐……等我……我……也要……来了……”

美突然一惊,双手奋力将他推开:“不要……!”他莫名其妙的翻倒在美身边,问:“怎么了……?”“不……不能……射在里面……”“那……那我怎么办呢……?”他望著直挺挺的阳具,愁眉苦脸的说。“乖孩子……来……”学姐说著,张开樱唇,将龟头含进嘴里,右手握著鸡巴杆子,上下套弄起来。

阿宾受宠若惊,刚才其实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不过活生生被中断,现在快感又延续回来,精关一松,热滚滚的阳精就喷洒出来了。

美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唔”的一声正想吐出鸡巴,阿宾却将她的头死死的捧住,美一直摇头想挣扎,阿宾还是等到全部射完了,才尽兴的放开她。她急忙起身,从面纸盒抽出两张面纸,将一口浓精吐在面纸上。骂道:“你好坏哦!学弟,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下次我可不再舔你了!”阿宾十分意外,他发现学姐似乎是有一点洁癖。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晓得,姐姐你别生我的气。”美并身躺到他身边,偎著他的胸膛,说:“乖学弟,我们都还在念书,怀孕了实在不好,所以我才不肯让你射进去。而这精水的味道我也一直很排斥,没办法去尝试,我想你不会要强迫我作不喜欢的事情,对不对。”“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吗?”“是啊……”美想起男朋友,有一点歉意。

阿宾说:“好!姐,我知道,弟弟当然疼你。”俩人亲热的搂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阿宾说:“姐,乾脆你就当?女朋友,好不好?”“那可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也知道,说真的我很爱他,我另外给你介绍女朋友好了。”“不要!那一定比不上学姐漂亮。”他边说,边轻抚著她的臀部。

“保证也漂亮,是我的学妹,和你一样是新生,改天找机会让你们见面,小声的告诉你……”她真的压低声音,说:“纯真可爱,你可不能欺负她哦。”“像这样欺负吗……?”他双手侵犯著那一对大乳房,说:“甚么时后要帮我介绍呢?”“改天嘛……但是……”她说:“今天晚上我可要睡在这里。”

阿宾当然不会拒绝,两人相拥而眠。

美一个晚上分别和男朋友和阿宾作爱,心满意足的睡去。阿宾能如愿的干上学姐,也十分开心,从背后搂过学姐,双手分别握住一支乳房,也睡著了。

三初识钰慧

这一天下午的七八堂没有课,阿宾回到公寓宿舍,发现学姐的房门是开著的。他好奇的探头一看,见到美和他男朋友,以及另外一个没有见过的女孩子在里面聊天,阿宾叫了声:“学姐。”美抬头看见他,笑著说:“你没课啦?”

她站起来,指著那女孩说:“这是我学妹何钰慧,这是阿宾,住我对面的,也是新生。阿宾啊,我们正要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说完朝阿宾眨了眨眼,阿宾解,这就是上回学姐提到,说要介绍给他的那个女孩子。便说:“好啊,我也正想去买一些东西,一起去吧。”于是四个人来到大街上,东蹭西逛的,消磨著时间。

何钰慧果真长得实在不错,学姐没有说谎。和美同样丰满动人的身材,比起美稍稍矮一截,但是腰身非常纤细,胸前饱满突出的样子说不定还比美要更大一些。鹅蛋儿脸,尖尖的下巴,长头发结成两条粗辫子盘到脑后,非常俏丽。眼睛不大,但是明亮动人,水汪汪的会放电,有时候眯眯的微笑,模样顽皮。笑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颊上还有两个小梨涡,相当惹人喜爱。

钰慧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短袖浅色衬衫,一条牛仔裤,虽然朴朴素素的,但是阿宾也看得出她身姿相当婀娜。

他们走在一起,保持著刚认识的拘谨。学姐则是很积极的找著话题,闲谈中,阿宾知道钰慧是高雄人,第一次离开家北上,她的个性看来安静内向,说话当中喜欢笑,没有心机的样子,怪不得学姐会先警告不许欺负她。

逛完街,美又提议要去看某电影,其他人没有意见,于是一起到来西门町的电影院。年轻人在一起不免吵吵闹闹,不拘小节,很快就彼此熟悉了。进到电影院里头的时后,正巧熄灯,四人伸手不见五指。美让男朋友牵著手往前走,阿宾再蠢也知道要把握良机,轻轻牵住钰慧的小手,摸索著寻找座位。钰慧纤手被男生牵著,脸儿羞得通红,心儿蹦蹦乱跳,感到手心传来男孩的体温,不禁又怯又喜。等得坐到定位,阿宾也不把手放开,就这样握著钰慧,钰慧芳心大乱,不住偷偷的用眼角瞧他,看他很专心的看著电影的样子,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只好就这样乖乖的让阿宾握著,直到终场。

从电影院出来,钰慧怕学姐看见,就不肯继续再让阿宾牵著了。学姐和男朋友则依然臂膀儿相勾著,亲亲热热旁若无人。这时后钰慧想要回学校,她是住在校舍里的,可不能太迟回去。但是她书袋还放在美那儿,四人就先回到美和阿宾的公寓来。拿了书袋,美要阿宾送钰慧回宿舍,阿宾当然满口答应,钰慧则踌躇起来,不晓得是不是要让阿宾送她回去。阿宾是个鬼灵精,见她犹豫,便说:“钰慧,来啦!先到我那儿坐一下,我再送你回去,我们别在这儿当人家的电灯泡啦!”如此一来,钰慧就不好意思继续呆在学姐房里不走了。阿宾推著钰慧一起过到他的房间,回头看见学姐正在笑著瞪他,就也对学姐眨了眨眼,看著美关上了她的房门。

钰慧没想到突然会变成只有她和阿宾单独相处,坐在坐垫上,心里头七上八下,阿宾向她讲些甚么她十句也没听进去一句,心慌意乱,满脸飞红。阿宾看得又爱又怜,说:“这房里你一定是觉得很热,我们到阳台去透透气好了!”

阿宾现在不肯放过任何机会,马上乘势又拉起钰慧的小手,带她来到阳台,俩人轻声的交谈,背衬著夜色,倒还蛮诗情画意的。阿宾有心无意的带著她,踱步来到学姐窗边,却发现平时都紧闭著的窗户这时却打开著一道小缝,俩人同时都看见,美和她男朋友正互相拥抱,嘴儿对嘴儿的亲吻著。

钰慧愣在那里,看著学姐和男朋友激情的热吻,俩人陶醉的样子,这情景让她觉得心头混乱,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这时阿宾从背后轻轻的抱上她,她转身想要逃走,正好和阿宾面对面,尖几乎要对到尖,她更羞死了。阿宾捧住她的脸蛋儿,细细的端详著,她闭上双眼,不敢看他,阿宾就吻了上去。

钰慧感觉一副热唇亲上自己的小嘴,嘤咛一声,双腿差点都软了。阿宾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向她的香舌逗弄,钰慧的丰满乳房顶著阿宾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著,她初尝kiss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两对情人分别在屋内屋外忘情拥吻,世界彷佛停了一般。

钰慧的双臂不晓得在什么时后已经缠上了阿宾的脖子,阿宾的手则轻轻的在她背上爱抚著。终于,他们喘著气分开嘴来,阿宾用手掌手背轻拂著钰慧的脸颊,说:“钰慧……我们回去我房里好不好?”

钰慧点点头。于是阿宾拉著她回到房里,关上房门,俩人又吻在一起。阿宾的一双手掌到处游移著,钰慧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阿宾知道她已经无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将钰慧吻倒在地毯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蓓蕾。钰慧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阿宾见一招奏效,于是得寸进尺,手指偷偷的解开衬衣得钮扣,魔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著了右边乳房。阿宾早就发现钰慧胸部狻有本钱,却没想到她的乳房美妙到这种程度。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著胸罩按压著,左手继续打算解开其余的钮扣。钰慧急得快哭了。她想要阻止阿宾的侵犯,却那里抵挡得了这体格强健的大男孩。不一会儿,阿宾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钰慧紧拉住阿宾的双手,哀求说:“不要……!阿宾!不要……”

阿宾一时不忍,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轻拥著钰慧,疼惜的吻她的脸颊。钰慧羞得将整个脸蛋儿埋进阿宾的怀里,阿宾故意又用指头轻按著她的乳头位置,即使隔著胸罩,阿宾也可以感觉到那一小点尖尖突突的,想必是兴奋引起的硬挺。他只让钰慧稍喘过一口气,便又回复攻势,时揉时捏的,而且还伸入到胸罩里面,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钰慧唉声叹气,求饶不断。后来,他索性拉下胸罩,钰慧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旁边的大色狼,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

钰慧的乳房果然比学姐更大,更圆,更白皙动人,更饱富弹性。她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尖尖的,阿宾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钰慧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啊……嗯……不要……阿宾……你放过……我嘛……饶过……我……啊……怎么……这样……嗳呀……嗯……”

阿宾又用牙齿轻咬轻,钰慧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钰慧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阿宾放胆的解开她的腰带,褪下牛仔裤,看见钰慧内里是一件小巧的淡蓝三角裤,丝质的布面有著明显的湿渍,阿宾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滥成灾。钰慧惊觉被阿宾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阿宾的魔指顺利穿过裤缝,侵入了潮湿的根源。钰慧一时之间全身的妙境都被阿宾彻底攻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阿宾停下动作,又盼望阿宾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了。

阿宾以为钰慧似乎是认命了,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精光,再除掉钰慧仅存的那条小内裤,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钰慧中嗅著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著呓语:“唔……嗯……啊呀……”

阿宾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著,重新吻上她的樱唇,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爱抚著。这样一来,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顶在小穴口,其实,钰慧根本不晓得阿宾到底是拿什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只是阵阵舒服阵阵快感,便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阿宾逗出了钰慧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钰慧才不愿回答,紧闭著双眼,抿著小嘴。阿宾作弄她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说著真的停止了磨动,钰慧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阳具,求饶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那你叫我一声哥哥。”“哥哥……”她乖巧的叫了。

阿宾满意的将鸡巴放回穴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著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钰慧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阿宾见她没有痛苦,鸡巴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

“好痛啊!”钰慧紧皱著眉头,惊呼了一下。阿宾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钰慧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终于阿宾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钰慧哭得泪流满面,恨恨的说:“教人家叫你哥哥,你却一点也不心疼我,我好痛啊……”阿宾真的很抱歉,他说:“对不起……,我怎么会不疼你,真的,这样子你才痛得短,马上就好了,小亲亲。”“谁是你亲亲,你就只会欺负我。”阿宾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钰慧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

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鸡巴慢慢地在轻轻抽送,钰慧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哥哥……哦……哦……”阿宾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哥啊……”

钰慧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阿宾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著,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钰慧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钰慧感受到阿宾对自己得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阿宾觉得钰慧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地毯上已经到处灾情,他乾脆取过两片座垫,将它们都塞到钰慧的粉臀底下,既可以垫高钰慧的美穴,顺便可以吸收她的淫水。阿宾没想到今天才刚开苞的钰慧,骚水滥起来比其他以往所经历的女人都要多,他立起上身,低头看著大鸡巴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钰慧也“哎呀!”一叫,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钰慧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阳具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哥……哥啊……抱紧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

阿宾从龟头顶端感觉钰慧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氵朝。阿宾停下动作,鸡巴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轻咬吻著钰慧的耳垂,问:“妹妹,美不美啊?”钰慧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著阿宾,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阿宾让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鸡巴又抽插起来。这回钰慧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哥哥……慢……点儿……”新开苞的小穴毕竟还有一点儿痛,阿宾就时快时慢的调整著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钰慧痛楚的注意力。钰慧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哼……”呻吟著。“哦……哦……深点儿……啊……好哥哥……”阿宾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鸡巴毫不留情的进出。钰慧不自主的收缩起小穴,阿宾哪里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阿宾停不住自己,大龟头传来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鸡巴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钰慧不知道阿宾已经快要完蛋了,只觉得穴儿中的鸡巴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这叫声更要了阿宾的命,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钰慧的身体深处。钰慧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同时到达高氵朝,精血流满了座垫。

俩人心满意足,互相搂著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钰慧第一次将芳心娇躯都给了男人,更是不愿离开情人厚实的怀抱。许久许久,他们才又分开来,钰慧惦念起应该要回宿舍了,依依不舍的起身,阿宾也温柔的帮她著衣,送她回学校女舍。宿舍门口,俩人乘他人不注意时偷偷吻别,并且约定了明日一早相会,钰慧进门时还频频回首,依恋不已。阿宾回到自己公寓已经十点多了,他一转进巷口,刚好看见学姐正在送她男朋友离开,他快步跑到门口,从学姐背后拦腰一抱,害她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阿宾,不禁轻骂道:“死鬼,吓死人了……今天……可让你又把上个大美女了……”

阿宾吻著学姐的后颈,说:“这当然要谢谢亲爱的学姐啦。”“啊呀!快把大门关上,被人看见怎么办?”阿宾反手关了楼梯间大门,俩人就在门内拥吻起来。阿宾一手摸著美的丰满胸部,一手不客气的伸进短裙里面,直攻禁地,果然是湿答答一片。“学姐刚刚有偷吃哦!”“死相,你就没吃吗?……嗯……轻一点……”阿宾刚发射过的鸡巴又发硬起来,美在他怀里说:“我们上楼去……”

阿宾将她扳反过身,撩起短裙,将她的三角裤褪下一脚,美吃惊低声叫说:“你作什么?这是公共场所……”阿宾拉开裤档拉链,掏出鸡巴,从背后轻松的插入学姐的穴中。美方才和男朋友亲热过的遗迹还没有清理掉,方便了阿宾长驱直入,并且立刻抽动起来,可怜她差一点站不住脚了,哀求说:“不要……啊……我们……快上……楼去……”“好啊……我们就这样上楼……”

美给这大色狼整治的没有办法,只好和他就这样相连著上楼梯。每到了楼梯转角处,阿宾就故意重插几下,美又不敢叫出声来,不住的紧咬著怠牙承受,心里头真是又恨又爱。好不容易终于来到六楼顶,刚踩完全部阶梯,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呼吸短促,双颊泛红,小穴紧缩,阿宾自然知道她要完蛋了,又几十下猛插,美淫水飞散而出,一手仍抓紧楼梯扶手不敢放松,一手赶快捂住小嘴以免发出浪声吵醒其他室友,身子一阵颤抖,丢了。

阿宾知道学姐不肯让男人射在里面,而且其实不久前和钰慧才刚泄过,没有一定要再射精的欲望,便将鸡巴抽出来,却发现长裤上到处都是美喷出的浪水。“学姐……你看……”他哭丧著脸说。

美一一看,不免失笑,骂他说:“活该!自己去洗罢。”俩人又亲吻了一会儿,又搂又抱的,才个自回房。

四迷乱舞会

阿宾和钰慧开始每天约会,俩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美虽然吃味,但是毕竟自己也有男朋友,不好意思真的和钰慧争风吃醋,偶而会等到阿宾约会回来,半夜摸过去他的房间,和他颠鸾倒△一番。

阿宾虽然很爱钰慧,但是对于和钰慧整天黏腻在一起,也有一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其实钰慧憨憨痴痴惹人爱怜的个性,他也舍不得稍离她一下。

这一天,几个同班同学相约要去参加别校的舞会,据说马子都非常正点,阿宾听到当然也跃跃欲试,于是想好了藉口,打算哄得钰慧今天留在宿舍,自己好跟同学去参加那个舞会。傍晚时分,阿宾和钰慧在校园静的草地上亲蜜的相拥著,他告诉钰慧说今晚有一个班上同学的聚会,不方便带女伴去,要她自己去吃晚餐,并且回宿舍去看书。钰慧当然不依,阿宾甜言蜜语的哄骗她,同时手口并用,在她脸上、唇上和美乳上下足了功夫才求得她答应,但是可也把自己弄上火来,他一手揉著钰慧的乳房,一手拉下裤头拉链,掏出鸡巴,在钰慧耳边说:“好妹妹,舔我一下。”

钰慧这时才看到这条大色狼竟然在室外就掏出鸡巴要她舔,不禁骂道:“你要死了,这种地方你也乱来。”阿宾欲火正炙,加重手上捏揉的动作,说:“好嘛,赶快嘛,舔一下就好。”钰慧搞她不过,只好俯下身去,张开小嘴儿,轻轻含住了大龟头,用香舌在马眼上舔弄著,并且一手抚弄阴囊,一手套弄鸡巴,一上一下的舔得阿宾舒畅无比。

阿宾见她几日之间,连吸吮鸡巴都学的熟练顺手,当然大为得意。钰慧认真的又舔又套,阿宾一方面享受她小嘴和双手带给他的服务,一方面又要提高警觉注意有没有其他人走近,既舒服又警张的情形下,刺激特别强烈,忽然之间阴茎突长,龟头几乎胀大一倍,钰慧知道他快要完蛋了,加紧手上的套动,阿宾一个挺不住,阳精就“卜卜”的射出来了。钰慧吃了满口,但是她晓得这时阿宾还在舒服上头,不忍心现在就放开情郎,小嘴依然含著龟头,索性将阳精“咕噜”一声,吞下肚去。阿宾见她这般乖巧,满足的说:“哦……妹妹真好,真舒服。”钰慧获得情郎的赞美,才慢慢将鸡巴吐出来,取出纸巾擦拭著小嘴。

“那你明天要早一点来找我哦。”她撒娇说。阿宾自然满口答应,又亲热的摸索了一阵,才送她回宿舍。钰慧回到宿舍之后,马上有室友跑来找她,告诉她今晚某校有一个大舞会,很多人都要去,问她是不是一起去。钰慧心想反正今晚阿宾也没空陪她,就答应了。几个女孩子打扮妥当,就一起出门了。来到会场,场地可不小,人也很多。party已经开始了,她们才一进门,马上有人上来邀舞,没几分钟,钰慧已经看不到室友们的踪影。几支舞下来,钰慧不免担心,待会儿怎么回去。正在彷徨间,忽然有两个男孩子上前打招呼。“嗨!钰慧,你自己一个人哪?”钰慧认得他们是阿宾的同学,好像说话的这一个叫阿吉,一个戴眼镜的就不知道什么名字了。

“嗨!你们好!我是和同学来的,可是大家失散了。”“你和同学来的?你不是和阿宾来的?”“咦?阿宾在这里吗?”“那不就是吗?”阿吉的手远远一指,钰慧果然看见阿宾在另外一头,和一个女孩子正拥舞著。钰慧醋意上升,心知被阿宾骗了,又急又怒,眼眶不禁红了。阿吉和眼镜仔看钰慧脸色不对,知道无意中给同学突槌了,连忙想打圆场,刚好又一首慢歌奏起,阿吉便邀钰慧说:“来来,钰慧,我请你跳支舞好了。”钰慧也不置可否,任由阿吉揽著她的腰,轻摇起节拍来。她的眼睛仍然不停的望著阿宾那边,于是阿吉便故意将她带离开到另外一头,好让她看不到阿宾。

钰慧今晚将秀发放直,瀑布般的垂至腰间,一袭连身短裙,露出雪白的大小腿,脚上穿著一双并不很高跟的可爱凉鞋,阿吉拥住她踏著脚步,感觉被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不轻不重的压迫得很舒服,虽然是同学的女友,双手还是忍不住的在她背上抚摸著,并且偷偷的施加压力,让她的双乳更贴紧自己的胸膛,那软而有弹性的肉感,实在太美妙了,阿吉的鸡巴立刻在裤档中挺直起来。钰慧发现他的动作有点儿不规矩,乳房被他的胸膛磨得麻麻痒痒的,而且还感受到他底下鸡巴的压迫,不禁满脸通红。钰慧正想挣脱,刚好音乐停下更换,这时眼镜仔又上来作手势表示换人,钰慧礼貌上还是得接受他的邀请。

这一首仍是慢舞,而且眼镜仔比阿吉更加大胆,不只将钰慧搂得紧紧的,双手还在她高翘的圆屁股上乱摸。钰慧摇动著粉臀想要摆脱,眼镜仔反而又压得更紧,钰慧觉得这样一来阴户直在他阳具上磨动,而且他的阳具很明显的在膨涨发硬,她羞的脸上更红了,磨动的感觉让小穴有点潮湿起来,她轻轻的想推开眼镜仔,他反而搂得更紧,钰慧推他不动,更加著急慌张。这时阿吉向眼镜仔作了个手势,俩人藉著舞步将钰慧带到了偏角落的沙发上,让钰慧坐在中间,对她上下其手来了。

阿吉的魔手自口伸进她的胸前,将大乳房又捏又握的,要命的是他又将手指穿进内衣罩杯中,不停的逗著乳头,钰慧的乳头都硬了。而一会儿,又换成眼镜仔的手伸进来,钰慧意乱神迷,只能不断的轻声阻止说:“不要!不要!”但是四支手在身上到处游动,摸得她浑身发软,骚水已悄悄汨汨的流满了三角裤。阿吉意犹未尽,吻上了她的小嘴,而且舌头深入她的口腔,逗弄她的香舌,她一时恍惚,自然的和他舌儿相卷,深吻起来。阿吉受到鼓励,吻得更深了。

眼镜仔不甘落后,一手继续在钰慧胸前捏采不停,一手已探向她的裙底,在大腿根处放肆的摸索,钰慧的大腿又细又嫩,纵使隔著裤袜,入手的感觉仍然十分过瘾。眼镜仔没有遭到抵抗,胆子一大,往上直袭阴户,手指头接触到肥美湿润的阴阜,溽滑的淫水已经湿透了三角裤与裤袜,他好奇的在上面按了按,更多的淫水便冒浮出来,将他的手指头都浸湿了。

眼镜仔抬头一看,阿吉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解开裤头,掏出阳具来了,嘴上依然和钰慧交缠吻著,双手拿住钰慧的手腕,让她套玩著鸡巴,那鸡巴硬得流出点点泪水,怪不得钰慧没空去反抗下身的侵略者。

眼镜仔四面望了望,这是一个阴暗的角落,身前又有几盆稀疏的盆栽挡住,会场的灯光昏暗闪烁,想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才对,即使被人看见,多半也会识趣的走开。于是他心中打定主意,伸手进入钰慧裙里,将她的裤袜连同三角裤一起给拉下来,直褪到脚跟。钰慧大吃一惊,但是嘴上手上都被纠缠著,只好双腿直蹬,想要阻止眼镜仔。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方便了他,一抖手刚好整件全扯离脚踝,钰慧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两个男孩面前。眼镜仔知道要害所在,不让钰慧喘息,马上将头埋在钰慧两腿之间,一张嘴伸舌,便舔到了钰慧的阴核。钰慧全身猛震,现在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舔吻著,身体快乐得简直要飞上天,尤其阴户上的那张嘴,又舔又舐,有时舌头还深入阴道,美得她淫水不断,阴核直抖。眼镜仔见她水份丰富,伸手往臀下一捞,果然是湿淋淋一片,手指头顽皮的在她肛门口来回轻触,钰慧更是抖得厉害,忽然他按住屁眼用力一伸,食指约有一半便插入钰慧的肛门内了。

钰慧哪曾经历过这种夹攻,子宫连连收缩,淫水流得更凶,喉头唔唔作声,臀部不自主的猛挺,高氵朝了。阿吉这时候无法再忍耐下去,对眼镜仔作了一个change的手势,两人交换了战场。眼镜仔将沾满骚水的嘴凑上钰慧的樱唇,钰慧已不辨东西南北,直觉的张开小嘴,与他缠吻起来。而阿吉却抓住钰慧的双踝,半蹲身子,鸡巴顶在穴口,藉淫水沾湿了龟头,来回两下,屁股一沉,便全根没入钰慧的穴中。

阿吉的鸡巴长的粗粗短短的,很容易在小穴中出入,他低头看著湿黏黏的鸡巴,在同学美丽的女友身体内不停的抽动著,十分兴奋。钰慧的嫩穴传来不断的麻痒快感,浪水差不多是喷著流,穴肉不禁一阵阵的收缩,这可美死了阿吉,也许他本来就不是很有本事,现场的情景又太过于刺激,才几个来回,就背脊发麻,他赶快把鸡巴抵死小穴,射出了浓浓的阳精。钰慧本来还想阻止,可是被热精一射,两腿自动的缠紧阿吉,跟著粉臀又扭又挺,又高氵朝了。眼镜仔见阿吉完蛋了,便也掏出鸡巴来。

这眼镜仔人有点矮胖,样子不讨人喜欢,但是一根鸡巴倒是挺长的,龟头不大,整根看起来尖尖的样子。这时候他挺起鸡巴,将钰慧从仰坐摆成蹲跪,撩高短裙,钰慧整个屁股就都露了出来。眼镜仔将鸡巴头顶住阴户,那潮湿的阴唇很容易便被侵入,他将鸡巴再用力一挺,顺利的直抵尽头,扎点在花心上。

钰慧现在小嘴没有受到阻碍,不免哼出声来:“啊……哦……”眼镜仔忍耐了太久,所以一上来就狠抽猛插,毫不留情,尖尖的鸡巴头带给钰慧不一样的感受,嘴上很想大声浪叫,但是对手是男友的同学,心里头又羞赧又舒服,不敢骚浪得太过火,一直只是“哼哼……嗯嗯……”的轻声浪叫。

眼镜仔俯身到钰慧背上,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和耳朵,让她浑身发颤。他在她耳边说:“钰慧……你好美啊……我真舒服……”钰慧终于浪出声来:“啊……啊……唉呦……我也……舒服……”眼镜仔也不是持久的料,听得钰慧的浪声,一阵肉紧,赶快插了大约五十下,已经来到紧要关头,鸡巴大胀,龟头又又麻,他说:“好妹妹……我要射了……啊……射了……不……我要再忍……让你更舒服……忍……我插……”幸好钰慧这时也被推上了顶峰,管不了是不是有别人会听到,小嘴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哟……!”淫液四散飞喷,第三度到了高氵朝。眼镜仔觉得钰慧小穴在大力的收缩,鸡巴被挟得又爽又美,于是再也硬挺不住,鸡皮疙瘩猛起,也射出了浓精。

钰慧瘫痪在沙发上,而沙发皮上到处都湿答答的,全是她的淫水,钰慧的感度实在太好了。

这俩个男孩还算有良心,满足后没有弃她不顾,还一起给她事后的爱抚。良久之后,钰慧才起身整理好衣裙,但是内裤却被眼镜仔收入裤袋,她说要当作纪念。三人约定了不可以将今天的秘密外泄,钰慧羞得满脸通红,他们二人又分别和她拥吻了一阵,才离开她,回到舞场上去。钰慧等心绪更平稳一点,慢步回到场中,延著墙边张望的向前走,想找回自己的室友,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半天也没望见一个。忽然肩上被人轻轻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美的男朋友。“怎么了?钰慧,你的脸色不是很好!”他关心的说。“没事的,学长,可能是空气不好吧!”她撒谎:“学姐呢?”“哦,她没来,我刚才有看到阿宾在那边,他怎么丢你在这里?我去找他,叫他过来好了!”“不用了,学长!”钰慧说:“我想先回去,我告诉过他的。”

学长信以为真,便说:“我正好也想走了,要不然我送你回去阿宾那里等他好不好?”钰慧想想也好,便让学长载她回到阿宾的公寓。

钰慧是有阿宾房门的钥匙,因为学姐还没有回来,她便请学长到阿宾的房间坐,俩人边看电视节目,边等著自己的情人回来。钰慧还穿著短裙,坐在坐垫上不免露出雪白的大腿,那细嫩嫩的肤质,引得学长多看了两眼。偶而她变换姿势,更具诱惑力,也都吸引著学长窥视的眼光,探向她神秘深处,看得学长胡思乱想的。

忽然钰慧一个不小心,门户张开了一下,让学长看见钰慧裙里没有内裤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但是真的是没有穿内裤,阴户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那浅浅淡淡的阴毛,粉红可爱的阴唇,还有湿濡的痕迹在上面,学长心头“碰!碰!”的跳个不停,眼睛再也回不来,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没穿内裤,学长心想,大概是刚才在舞会上和阿宾搞的。

钰慧心不在焉,也没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直保持著同样的姿势,学长则目不转睛的注视著。这学妹的美貌又不比美差,而且胸围更为突出,大腿又嫩又有弹性的样子,阴户上稀稀的毛发,阴阜肥肥厚厚的,微微张开的阴唇露出可爱的粉红色,他看直了眼,鸡巴自然膨胀硬挺起来。钰慧偶而回过神来,才发现学长望著自己的裙底发呆,忽然醒起现在可没有穿著内裤,连忙并腿端座,满脸飞红。学长也像小偷被抓到似的满脸不好意思,正找不到话题来解开尴尬,钰慧便说:“学长你再坐一下,我去冲两杯咖啡好了。”

她说著,便急忙要站起来,大概因为紧张,而且曲腿在坐垫上坐久了的关系,一个颠簸,失去平衡的要倒下来。学长赶紧伸手要扶住她,却刚好将她抱个满怀。她嘤咛一声,也没力气马上站起来,倒在学长怀里轻揉著发麻的小腿。学长拥抱著她软玉温香的身体,说什么也再忍耐不住,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穿过她的腋窝,按住了两边乳房,立刻又轻又重的揉抚起来。钰慧连忙抗拒,挣脱他的热唇,说:“不要……学长……不要……他们会……回来……不……哦……唔……你……哦……唔……”学长重新又吻上钰慧,而且手指隔著衣物找到了乳头,温柔的捻著,钰慧感觉乳尖传来阵阵麻痒,香舌想抵挡学长入侵的舌头,他却乘机将它吸入嘴中吮舐著。钰慧被吸得浑身软,学长又加重了手上的捏揉,钰慧欲拒无力,只得任他摆布,骚水源源流出。

学长悄悄的将她背后的拉链拉退到底,然后轻轻的将她连身短裙的上身褪至腰部,雪一样白细稚嫩的乳房便显露出来,虽然有浅粉红色的半罩内衣包覆著,那肉球圆挺结实,更加诱惑动人,而且随著钰慧的呼吸,正有规律的起伏律动著,实在让人无法不疼爱它。所以学长又将手掌伸进内衣,托住整个乳房,轻慢而温柔的抚动揉捏,又时而拨弄挑逗她的敏感乳尖,弄得乳头都挺硬站立起来。钰慧被爱抚得眯著媚眼,粉臀轻轻摇摆,小嘴直喘大气。学长又更进一步的替她脱下那件半罩内衣,钰慧的整个美丽乳房就骄傲的挺露跳动出来,饱满圆滑不说,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够诱人的了。

学长一看,实在爱死了。因为美的胸部已经不小了,而钰慧的更大、更圆,主要是更挺、更翘。浅浅淡淡的粉红乳晕,小巧挺立的乳头,学长忍不住舔吸起来,舌尖老在乳头上挑动。钰慧觉得美起来,小穴儿尤其湿黏,心中有许多的渴望,只差点没开口哀求学长插她,她又难耐的轻轻摆动粉臀,双臂缠住学长,悄声哼叫。

后来,学长将她的连身裙全部剥除下来,钰慧本来就没有穿内裤,于是现在变成赤裸裸的。学长很快的将自己也脱得精光,挺著大鸡巴直送到钰慧嘴边。这鸡巴虽然没有阿宾粗大,却比阿吉和眼镜仔来的雄伟,乾乾净净的样子,龟头胀得发亮。钰慧果然乖巧,张口便含住了龟头,并且吞吐含弄,吸得学长连连悸动。

钰慧吃了一阵,学长将她扶起,一同躺到阿宾的床上,抬起她的粉腿,翻身压住钰慧,龟头顺势找到洞口,俩人早就迫不及待,相互屁股对挺,鸡巴顺势尽没入穴中,压得淫水唧唧的响。

学长二话不说,埋头苦插起来,这可乐了钰慧,穴里头的骚痒被龟头刮得舒畅无比,刚刚阿吉他们俩人插得她要死不死的,幸好现在又有学长插她。她紧紧抱住学长,抬高双腿,好让鸡巴更深入,学长一边插著,一边舔吻著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终于浪叫出来。“啊……学长……好哥……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学长……啊……啊……”学长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钰慧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哥……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赶快……狠插妹……妹……几下……啊……对……真好……啊……啊……我……不行……我……来了……啊……啊……”还没叫完,穴心儿不住的收缩颤抖,果然泄了出来。学长觉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卖力。这学妹比自己的女友最少骚浪十倍,可是外表又那么文静乖巧,他吻了吻她的唇,又在她耳边赞美她。“乖钰慧……好妹妹……你真浪……真美……哥哥天天来插你……好不好……天天干你的美穴……啊……你好紧啊……好美……”“好……哥……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丢了……哥啊……你真好……啊……来了……来了……”话没说完,阴精一阵阵喷出,她又高氵朝了。

而学长虽然比阿吉他们好,可也强不了太多,龟头被穴儿肉一夹,浪水一冲,背脊马上传来,他立刻想刹车停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猛插几十下,然后顺势抵紧花心,嘴巴再次深吻著钰慧,下头阳精喷射而出。

钰慧过足了瘾,害羞的躲在他怀里,他却爬起身来,将半软的鸡巴又提到她小嘴边,钰慧张嘴含住,精水淫水吃得满口都是。学长兴奋极了,美从不让他射进小穴或小嘴,而这个大美人学妹却毫不介意,只可惜是别人的女朋友,他低头看著钰慧将鸡巴舔得乾净,才从小嘴退出来。她们俩把阿宾的床弄得一塌糊涂,赶紧略作收拾,钰慧穿回连身裙,这回连胸罩也给学长要走了。她怕万一阿宾回来看见俩人的狼狈模样不好,不肯再留,学长便送她回宿舍。一路上,学长轻搂著她,还不断偷摸著她没穿内衣的大胸脯,光溜溜的屁股,甚至沿著臀缝摸索到阴户,弄得钰慧又忍不住湿起来。

到了宿舍前,俩人又起兴来了,只好找到个树丛阴影处,俩人吻了又吻,学长还撩起钰慧的裙摆,让她趴在地上,然后从裤档掏出鸡巴,从后插进小穴。“哦……”钰慧呻吟著。钰慧今天实在被插迷糊了,她不停的摆动臀部配合学长,学长低头看著钰慧玲珑可爱的屁股,自己的鸡巴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带著一股股的淫水往钰慧的大腿上流,他不禁用手指挖了挖钰慧小巧的肛门。

钰慧受的意外的刺激,“啊……”的叫出声来,急忙缩紧肛门,怕他深入进来。这一来两人都因为阴肉的收缩而美起来,钰慧自己首先受不了,马上就来了高氵朝,她又不敢叫出声来,极力忍受著美感,让淫水喷出穴口。

学长跟著也到达了高点,阳精点点喷进钰慧的子宫中,他又趁余势抽了几十下,让鸡巴软了才拔出小穴。

两人又深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五图书馆

那场舞会回来之后,阿宾和筱云因为各自有秘密瞒著对方,当然就都避免去谈起那一天的事情。俩人依然甜蜜的天天约会,又过了几周,便开始了期中考。

筱云担心课业,又不愿见不到阿宾,索性便把约会的场所改到图书馆,期中考的整个星期当中,他们每天都一起泡在图书馆里面k书。

这一天晚上,阿宾已经都考完了,筱云却还有两科要考,所以他陪著筱云在馆里看书。过了一会儿,阿宾觉得无聊,于是他让筱云留在阅览室继续准备功课,自己走进藏书间,想找点小说来看。

他沿著书架,漫无目的随便乱翻,不知不觉走到藏书间的最深处,这里有个转角,阿宾心不在焉,走过转角,“碰!”的一下,和人撞个正著,那人正好捧著一大叠书,自然也散落一地。

阿宾一看,原来是图书馆的女职员,大家都叫她“吴姐”。这吴姐圆圆润润的,有点儿福态,削蓄著短发,脸蛋白净,淡施脂粉,衣著十分保守,平时对人和蔼可亲,总是笑容可掬的。

阿宾连声道歉,蹲下来帮她检拾书本,吴姐还是很客气的道谢。吴姐今天穿著圆白衬衫,一件女西装外套,到膝的淑女裙,文员的打扮。

那厚薄大小不一的书本,散满在地面,阿宾和她不停的挪动身体去构拾,有时双脚蹲姿变换,阿宾忽然窥见她肥白的两条大腿,和深处阴暗的神秘地带,肥突突胀卜卜的,白色内裤有一点蕾丝的边,裤子上显现出黑黑的一大片影子,当然是阴毛。

阿宾心想,吴姐日常服装算是保守,内裤反而却穿得时。于是故意蹲到她的前方,手上假意收拾,眼睛藉机盯著她的裙底世界。像吴姐这样熟透了的女人,雪白的腿肉配合饱满的阴阜,虽然有那三角裤来包裹阻挡著,却反而更增诱惑与吸引力,阿宾感到鸡巴在蠢蠢欲动。吴姐浑然不知底下春光外泄,继续捡拾著图书,没有注意到阿宾这大色狼贪婪的眼光。不一会儿,都收叠完成了,阿宾假装好意说:“吴姐,你怎么一个人搬这么多书,要到哪里去呢?我帮你搬一些好了。”

学校里头那么多学生,其实吴姐也不认识阿宾,不过那堆书是真的不少,便说:“我要搬到三楼去的,麻烦你帮我捧一半好了,谢谢你。”

阿宾和吴姐各抱起一份书堆,他跟在吴姐后面,慢慢爬著阶梯。他看见吴姐摇曳的臀部,忽然发觉,这位长相平凡的少妇,其实还狻有风韵。首先他注意到的是,她因上楼梯而蹶起的屁股,圆圆滚滚的,看起来相当有弹性,尤其被淑女裙窄窄的紧裹住,走动时还左右的晃动著,三角裤的痕迹因此清晰可见。小腿肚所露出来的部份,虽然肥肥的比较有肉,但是白白细细的皮肤,却还狻富有线条感,一看就知道是尊养处优的妇人。阿宾刚才在楼下偷窥到她三角裤的时候,就发现吴姐并没有穿裤袜,所以现在看见吴姐白嫩光滑的小腿,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握一握的冲动。

上到三楼,进入一间藏书室,不晓得是不是没有空调的关系,里面非常闷热。阿宾将书放在工作桌上,看见除了搬来的部份之外,还有其他的一大堆,不禁好奇的问:“吴姐,这么多书作什么啊?”“都是今天的还书,要归架的啊!”“这么多啊!”“是啊,”吴姐一边脱下外套挂在旁边的椅背上,一边已经动起手来:“我得先把它么分回原类,才好归架。”

阿宾看见吴姐除下外套后,饱满的胸脯顶得白衬衫像要胀裂了一般,尤其前胸的襟扣更似要绷掉了的样子,扣缝中看见内衬和胸罩所包裹不完的白肉,鸡巴不自主的又举了起来,在裤档中一跳一跳的。这时他不想走了,连忙说:“吴姐,反正我现在没事,你教我怎么分类,我来帮你罢。”

吴姐很是高兴,就走过来他身边告诉她分类的原则,和怎么去认书皮上的贴签。阿宾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味,而真的是肉的香味。他一边听著,室内实在太闷,俩人额上都出现了汗珠。

阿宾明白了分类的原则之后,也动手开始收拾,但是实在太热了,他便脱下了外衣,只剩一件无袖背心。吴姐当然不能脱掉衬衫,但是汗珠逐渐湿透布料,白衬衫有一点透明的感觉。阿宾故意在她身边挨挨蹭蹭的,其实她也欢迎年轻男孩在身旁陪伴,俩个人一边收书一边谈话,除了闷热之外,还满愉快的。

又作了一会儿,大概已经分好了一半,吴姐说:“好热啊!休息一下,我倒杯水给你喝。”她端来了两杯水,递过一杯给阿宾喝。阿建这次看见吴姐的前面,全部被汗所湿透,衣服紧贴在两团肉球上,与透明没有两样。阿宾贪心的盯著,吴姐好像发现了,不好意思的连忙背转过身。阿宾知到这层楼除了他们之外都没有其他人,忽然色胆包天,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吴姐,双手捧住她的胸部,就揉起来。吴姐大吃一惊,一时慌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低声喝骂他:“你……你干什么?快住手!”阿宾怎么可能住手,将吴姐身体翻转过来,紧紧的抱住,还吻上了她的厚唇。吴姐挣他不脱,又被他吻著,他的舌头又伸过来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一个不透气,嘴儿张开,舌头就被她掳获了。阿宾又吸又吮,吻得吴姐意乱情迷。吴姐因为长相普通,年轻时也没有多少男孩子追,第一个男朋友就是现在的老公,她结婚以后虽然还没曾生育,身材却略为发福,连老公都对她显得兴趣缺缺。而现却被别的年轻男孩子又抱又吻的,不由得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体软瘫下来。

阿宾将她放倒在工作桌上,嘴巴仍然吻著她的嘴,手上又去揉她的乳房,吴姐这对丰满的乳房,是他目前为止摸过最大的一双。

对吴姐而言,自从少女时代起,因为外表不抢眼,这两颗肉球就成为她唯一感到骄傲的地方,自己平时也会去疼爱它们,因此非常敏感。最近工作忙,老公又不常和自己亲近,现在突然被阿宾摸索著,也产生了微妙的感觉。

阿宾双手在柔软的肥奶上揉动著,并且逐渐解开了吴姐衬衫的钮扣,吴姐正被他吻得媚眼含醉,管不了他的双手,阿宾往衬衫里伸进去,只摸著一半肉,吴姐除了胸罩之外,还穿著衬裙,他受到了阻碍,也不再去脱它们,直接将胸罩和衬裙都向下扯偏开来,两颗大乳就突然弹跳出来了。阿宾连忙用双手接住,在软肉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揉著,还以掌心将乳头不停的划圆,那乳头很快的就胀硬起来,突出在肉球的顶端。阿宾低下头来,看见吴姐的乳头像话梅一样大小,圆圆深褐色的乳晕,于是张嘴含住了一颗,轻啜起来。他还不停的用齿尖和舌尖对乳头又咬又逗,过一会儿,他又换过另外一颗如法泡制,吃得吴姐有气无力,躺在桌上直喘个不停。一边吃著,阿宾空出一支手来,往吴姐的腰间摸索著。吴姐因为过于丰满,腰和小腹也都狻有余肉,阿宾未曾摸过这么肥的腰身,觉得新鲜,有趣的到处探著。吴姐被她摸的发痒,忍不住轻抖起来。后来,阿宾的手找到了吴姐裙头的拉链,便轻轻拉下,很容易就将裙子褪下来了。裙子脱下之后,阿宾不再去吃乳头,站起身来,仔细的看著吴姐的身体。她现在上身半裸,下身只剩下三角裤,阿宾方才在楼下就窥见了这条裤子,现在更看得真切。隐约而现的旺盛毛发,肥美的阴户高高胀起,阿宾伸指一摸,果然溢满淫水。

吴姐被他看的浑身发热,又不愿挣扎,只得捂住脸庞,任他摆布。阿宾先是在她阴户外又嗅又吻的,可是觉得三角裤碍事,便将它脱了下来,然后蹲身躜到吴姐两腿之间,吴姐的阴户就一览无遗了。

吴姐的阴毛又多又长,整个阴阜周遭都长满了毛,大阴唇又肥又厚,小阴唇特别发达,薄薄两块粉红色肉片连大阴唇都包裹不住,伸长到外面来了。肉缝中淫水糊,阴核微微的露出顶端出来,阿宾用食指轻轻的在上面触摸,吴姐震了一下,水流得更多了。阿宾将指头在肉缝上下来回温柔的划动,吴姐雪白的大腿便不停的颤抖,肉缝不自主的张开来。

阿宾的指头趁机侵入,感觉到吴姐阴道里面的皱纹,他勾动指尖,吴姐忍不住哼出声来:“嗯……嗯……轻……啊……”他见吴姐有反应,知道找到了要害,于是加重指上的动作,而且还用手指抽插起来。吴姐被指头插的美在心头,媚眼紧闭,樱唇微张,脸上带著呆滞的笑意,泛得通红。阿宾除了食指之外,中指也加入战局,吴姐承受不了,“啊……”的一声长叹,阿宾觉的掌心一阵温湿,原来是泄出的浪水喷满他的手掌。阿宾乘胜追击,抽出手指,蹲低身来,舔上了阴户。吴姐感受到一股温暖柔滑的美妙感触从下体传来,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不禁好奇的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宾用舌头在舔她。吴姐只和老公作过爱,而老公从来不曾这样子对她,这实在太美了,她重新闭上眼睛,息沉重,脸上笑得更骚媚了。阿宾的舌头灵活的在阴唇上舔动,还不时对敏感的阴蒂施加压力,吴姐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温柔疼爱,美得直哼:“嗯……唔……”

阿宾用舌头不够,手指头又回来了。食指再次挖开阴户口,蠕蠕地逐渐钻进肉缝当中,吴姐浪水直流,臀部不自觉摆动起来,阿宾突然发狠,指头快速抽动,舌尖只绕著阴蒂磨动,吴姐哪里受得住这样玩弄,一边喷著淫水,一边放声叫起来:“啊……啊……轻一点……啊……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来了……”

她淫水不断的喷出,阴道阵阵紧缩,浑身大颤不停,又高氵朝了。阿宾放开她,站起身来,吴姐软仰在工作桌上直喘气。他从容的解开自己的衣物,再将吴姐剩下的衬裙与胸罩都脱掉,两个人都赤裸裸的,他俯下身正面搂住吴姐,吴姐依然闭著眼不敢看他。他也不多说,嘴上轻吻她的嘴唇、双颊和耳垂,大鸡巴抵住阴道口,不住的磨动。

吴姐仰躺的姿势本来就门户大开,现在下体又满是淫水,大鸡巴在门口挑逗著让她狻不是滋味,不免扭动屁股,暗示对鸡巴的欢迎。阿宾却视若无睹,继续只让龟头在阴唇上点著,吴姐只好由摇动变成迎挺,希望能将鸡巴吃进去,阿宾却偏偏在她上挺时跟著退后,吴姐忍耐不了,就在他耳边轻声求道:“插我……”“甚么……”“插我嘛……”阿宾听她求得淫荡,屁股一挺,大龟头就进去了。吴姐觉的无比的充实,喉头“啊……”的发出满足的声音。阿宾继续深入,抵到了花心,吴姐更是美得四肢紧紧缠抱住他,哭泣似的呓语不断。等阿宾把鸡巴全插进穴里,吴姐这才吃惊起来,张开眼睛看著他说:“哇……你……好长啊!”阿宾已经开始抽动,问:“喜欢吗?”吴姐又再搂紧他,高兴的说:“喜欢,喜欢死了!”

吴姐声音本来就柔细,浪哼起来更嘤咛悦耳,阿宾深入浅出,按节奏抽动鸡巴,吴姐就叫的更浪了。“唔……好深……啊……啊……好棒……再深一点……对……插我……插我……啊……啊……”阿宾捧住她肥嫩的屁股,逐渐发狠起来,每一下都直落花心,吴姐浪肉不停得颤动,真是美翻了。“哥啊……我好美啊……”

阿宾突然拔出鸡巴,将吴姐翻过身来,上身俯卧在桌上,两腿垂下地面,大鸡巴从屁股抵住小穴,一滑就又插进肉里。大鸡巴来回不停的抽动,吴姐的淫水特别会喷,桌上地上都湿了一大片,她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阿宾。阿宾见这少妇平日无甚特别,端庄贤淑,现下却浪得可爱,不免加重挺动,让吴姐更美得唤声连连。“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

她越来越声音越高,回荡在没人的工作间当中,也不理是不是会传音到外面,只管舒服的浪叫。“啊……亲哥……亲老公……插妹妹……妹妹好……舒服……好……爽……啊……啊……我又……完了……啊……啊……”她不晓得是泄了第几次,“噗!噗!”的浪水又冲出穴来,阿宾下身也被她喷得一片狼籍,鸡巴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鸡巴深插的时候,下腹被肥白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于是更努力的插进抽出,两手按住肥臀,腰杆直送,刺得吴姐又是“老公、亲哥”的满口胡乱叫春。忽然阿宾发觉龟头暴胀,每一抽插穴肉滑过龟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射精的关头,急忙拨翻开吴姐的屁股,让鸡巴插的更深,又送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忍受不住,赶快抵紧花心,叫道:

“姐……要射了……射了……”他和筱云这几天都没曾作爱,存量不少,一下子全喷进吴姐子宫之中,吴姐承受了年轻男孩热烫的阳精,美得直哆嗦,“啊……!”的一声长叫,忍不住跟著又泄了一次。他无力的趴到吴姐背上,两人满身大汗,酣畅无比,都不住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吴姐捧住阿宾的脸,仔细的端详著。“好弟弟,你弄得姐姐好舒服,你叫甚么名字啊?”“阿宾,姐姐呢?”“吴幸如。”“幸如姐,你真的好浪呢!”幸如白了他一眼,啐道:“是谁弄的啊?你竟敢笑我!”

阿宾温柔的拭去她额前的汗珠,并且端起她的下巴,亲吻著她,幸如主动的伸出舌头回应著,互相搂在一起。幸如开始穿回衣服,说:“唉!事情还没作完,都是你……”阿宾马上回复整理工作,赤条条的在桌旁来回收拾,吴幸如穿好衣服,也开始动作起来。她一边收著,一边看阿宾光溜溜的样子,觉的滑稽,不禁“噗嗤!”的笑起来,阿宾还故意扭动屁股,让大鸡巴晃来晃去,吴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一会儿都分类好了,吴姐一看表,已经没有时间上架,就说:“剩下的明天我再作就好了,我们下去吧!”

他们又亲了亲嘴,阿宾擦乾了汗,穿回衣服,才一起下楼。阿宾回到座位,筱云正怀疑他到哪里去了,他便胡乱扯了一番,并说时间晚了,图书馆快要关门,筱云回心想也是,就一起离开了图书馆。吴姐回到了楼下办公室,里面剩下一个五十多岁的校工老邱,正在清扫。她若无其事的坐回座位,打算收拾一下私人事物,也要下班了。老邱忽然开口说:“吴小姐,爽不爽啊?”吴姐心头一怔,心想是不是方才的荒唐事给这老家伙知道了。事实上,老邱的确是知道了。老邱在她最高氵朝,浪叫得最大声的时候,刚好经过三楼,听到动人的浪吟,想开门看看那门又从里面反锁,就搬来短梯从气窗往里头瞧,正好阿宾抽插得厉害,吴姐也哼得正凶。他想不到平时端庄的吴小姐,竟然和年轻的学生在偷情,那白白净净的一身浪肉,看得他老鸡巴都硬梆梆起来。他们完事之后,老邱就来到办公室,等著吴小姐回来。吴姐这时故作镇静,乔装不解说:“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懂!”

说著拿起背包,就要离开。老邱哪里肯这样放过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近声来,低声说:“我在三楼可都看见了……”吴姐大为慌张,嚅嚅的问:“你想怎么样……?”老邱也不回答,放开她的手臂,毫不客气的反手摸向吴姐的肥乳,吴姐不敢反抗,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他搓揉。

老邱自从死了老婆之后,除了偶而嫖嫖老妓,不曾再有女人,吴小姐虽然是已婚的妇人,对他而言却是年轻的幼齿。而且这对饱实的肉球,等闲也难得遇上,索性一把搂过吴姐,胸贴胸贴得死紧,双手对屁股掐揉起来。摸著还不够,又将吴姐的裙子撩提上来,直接著肉的抚弄。吴姐被他抓住把柄,虽然心理老不愿意,但是她本来就不是个性坚强的女人,只得由他轻薄。老邱得寸进尺,手掌伸进三角裤,沿著屁股缝,向前摸到阴户来了。吴姐和阿宾快乐过的痕迹还在,所以仍然潮湿润滑,一下子被老邱轻易的侵入,不禁款款的摇动起来,老邱见她不敢反抗,知道今天这块嫩肉必然到口,便将手掌伸出,剥起吴姐的衣服。

吴姐的心情乱七八糟极了。刚刚才和阿宾作完爱,现在又来了老邱,一身衣服被脱了又穿,穿了又要被脱,平时没有男人注意,今天却一下子来了两个,心慌意乱,茫然无策,就傻在那里。老邱顺利的脱下她的外衣和衬衫,刚才因为只是从气窗远窥,虽然知道她一身细皮白肉,毕竟没有近看来得真实。吴姐肥满的乳房被胸罩高高托起,鼓得圆圆饱饱,乳头被包在罩杯里有些尖尖凸凸的,像要挣脱出来一样。他更解开胸罩,看见她深色的乳头已经胀硬起来,圆圆大大的像颗葡萄,就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捻动它,乳头一下子硬得更厉害了。

他将她抱到怀里欣赏著。她肥乳丰臀,虽然无有腰身,小腹也圆突,但仍不失女性的魅力。他又放开她,这次脱起自己的裤子,外裤内裤全部脱除,露出乾瘦的臀腿,和一条皱皱的老鸡巴。吴姐见他那条鸡巴,竟然比阿宾粗大,著实吓了一大跳,阿宾已经非常雄伟了,这老家伙外表乾扁惹厌,没想到却有一根特大号鸡巴,又粗又长,龟头黑亮,只是不够硬挺,不像年轻人会向上翘举,倒像一根钓杆般的有点弯垂。她不好意思看他,偏过头去。老邱却将她按蹲下来,将鸡巴伸到她面前,故意摇晃了几下,并且示意要她舔舐鸡巴。

吴姐不肯,老邱则硬塞,吴姐只好张开嘴巴,将龟头吞了进去,幸好她的嘴唇也不小,可以整个含进去。老邱低头看见吴姐丰厚的红唇吞吐著自己暗红的龟头,不禁大为满意,龟头上传来阵阵快感,胀得更大,吴姐几乎要含不下了。他抓起吴姐的手掌,要她套弄鸡巴杆子,吴姐只好也跟著照作。套著套著,鸡巴虽然老,还是坚硬起来了,又黑又长的鸡巴一抖一抖的,虎虎生风。老邱将吴姐拉到旁边的长椅上,让她躺下来,抬起她的双脚,不及脱下她的裙子,直接就去拨三角裤,也没空欣赏小穴的美景,双脚跪在长椅,鸡巴头翻开穴肉,“咕唧!”一声,就将龟头塞进去了。吴姐双眼一翻,头向后仰,叫了一声:“啊……”虽然不喜欢老邱,鸡巴插进穴里却还蛮受用的。

老邱看她只一插就骚模骚样的,就不再犹豫,摇起屁股,使力的将剩于在外面的鸡巴继续插入。吴姐渐渐又被插出水来,脸上浮出浪笑,喘息沉重,嘴巴忍不住叫出声音:“啊呀……啊……哼呦……”老邱终于将鸡巴整根插尽穴里,还在花心上磨动,磨得吴姐更是花枝乱颤,哀求起来:“别磨……了……你……插动嘛……动一动嘛……”他开始插起来,那鸡巴实在太大了,小穴虽然已经潮湿,他仍然只是轻轻慢慢的抽动。这可让吴姐难过极了,又不好意思直催他,便自己摆动肥臀,努力迎凑。老邱知到她已经浪透了,于是加快动作,大起大落,鸡巴不停的在穴中快速的出没,插得吴姐的淫水又像忘了关的水龙头一样,泄个不停。老邱发现原来是她个骚底女人h,插得更狠了。“唉呦……啊……啊……好深哪……啊……好棒啊……哦……哦……美死我了……啊呀……完蛋了……啊……”

吴姐一美起来,嘴上就不自主的乱喊乱叫,双臂双腿向老邱一勾,牢牢的将他抱紧锁住。“啊……这下……又顶到……心眼上了……亲哥啊……再插……再插……要美死小妹了……啊呀……不好了……又来了……啊……啊……”老邱虽然鸡巴粗长壮大,但是毕竟上了年纪,又有好一段时间没曾插穴,听到吴姐叫得亲热,心飘荡,一个不小心,差点儿就要泄出来,急忙闭气凝神,将鸡巴提到穴口,喘息一下。吴姐见她停下了动作,她正在美意上,哪里肯依,不停的挺动阴户,想要再将鸡巴吞回去,老邱却迟迟不肯插入,她恨得牙痒痒的。“哥啊……你怎么停下来了?……再插妹妹嘛……我要嘛……”

老邱故意整她,说:“叫声老公才肯再插你。”吴姐也不犹豫,马上说:“亲亲老公,大鸡巴老公,快插嘛……”老邱满意的打起精神,挺直上身,运棍如神,招招到底,大龟头不断的从穴中刮出淫水,将长椅沾得到处黏答答的。吴姐美得快飞上天了,身上的白肉波浪般的摇晃不停,乳房的两团肉球更是大幅的动荡。她张开媚眼看著其貌不扬的老吴,没想到他能带给自己这么大的快乐。她又低头看著鸡巴在自己小穴进出,每当大鸡巴插进抽出,总是会喷出一大堆浪水,大鸡巴因此显得光滑黑亮,有时老邱退得全根都拔出,再狠狠的插入,点在花心上面,两人就都会同时颤抖。吴姐的快意逐渐累积爬升,又忍不住的浪叫起来:“好美啊……浪死妹妹了……好舒服……好美……啊……啊……我又要……泄了……泄了……啊……”一说完,立刻又是阴精猛泄,满脸骚浪的笑容,红唇半开,白眼直翻,当真是爽到极点了。老邱突然又捉狭她起来,拔出鸡巴,将他腰间仅剩的裙子和自己的上身衣服都脱掉,两人赤条条的,他拉著她的手,打开办公室房门,拖著吴姐来到大堂的柜台。这时大堂已经没有灯光,空荡荡的。吴姐大为紧张,骂道:“你要死了啊,会被人看到啦。”“放心好了,整个图书馆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会看到?”

他又将吴姐放倒在柜台上,重新跨鞍上马,空旷的大堂中两条肉虫不断的相互扭挺蠕动,浪声造成回音也特别动人。“啊……亲哥……亲老公……插我……哦……我怎么……会……这么浪……插我……啊……好……好爽啊……”

“好妹妹……老公厉不厉害呀……”“厉害……厉害……老公最……好了……亲老公啊……啊……我又……来了……别停……插我……对k…啊……啊……”她又是一阵狂泄,水流不停。老邱这时翻下身来,将她扶坐到鸡巴上,变成女上男下,要她自己挺动。吴姐坐正位置,摇摆屁股,将大鸡巴套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沉下来,大龟头就重重的顶著花心,爽得她脸儿后仰,嘴儿噘成o形,浪呓不断。老邱双手有了空闲,便专心的揉起她的那对大乳房,还不时的用力捏著葡萄般的乳头,吴姐上下都舒服透了,一时挺受不住,阴道强烈的收缩,全身抽,眼看就要糟糕。但是老邱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的动作操控在吴姐的肥臀上,他无法再停下来喘息,吴姐的穴儿又收缩得厉害,终于龟头猛胀,白浆“噗!”的一声喷射出来,全射进吴姐子宫深处。

他叫道:“啊……好妹妹……好老婆……我泄了……”吴姐感到阳精的温暖,又听到老邱的叫嚷,连忙再作几下最后的挣扎,然后深深坐实,抱紧老邱,也跟著泄了。“我……也完了……好舒服……啊……”

两人累瘫在柜台上,动也不动的互相搂抱著,半晌才回过神来。吴姐不停的在老邱的脸上到处乱吻著,她感谢老邱带给她这么畅美的发泄,老邱也爱死了吴姐的骚浪,两人又亲热了一阵,才收拾好秽渍各自回家。

六逛街

钰慧有个室友叫淑华,身材苗条,腰身纤细,但胸脯饱满结实,屁股小巧圆翘,日常都喜欢穿著短薄衣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令男人注目。

淑华认识了一个刚刚才服完兵役的男朋友,感情发展迅速,俩人打得火热。这一天晚上,俩人相约去看mtv,在小包厢里面,彼此亲吻爱抚,一时忍不住,淑华掏出男友的鸡巴,玩弄不停。她男友自然也对她全身上下其手,淑华后来被撩拨的无法遏抑,自己撩起短裙,拉开三角裤,坐在男友身上,就将鸡巴吞进小穴,套弄起来。

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在mtv中偷偷作爱了。淑华一面下坐,脸上浮现骚浪而迷人的微笑,他男友最喜欢她这种微笑了,每次作爱,鸡巴一插进小穴,她都会有这样子的浪笑。她粉臀飞快的套动著,浪水流满了男友的裤子,她畅快的享受著,又牵起男友的手掌,要他抚摸她的胸部。

男友一边揉著她的乳房,一边称赞说:“小华,你的乳房真好,又大又柔软,还真有弹性。”淑华听了自然很骄傲,她享受的套著鸡巴,笑得更媚了,她说:“真的吗……?你揉的我……好舒服哦……鸡巴也……插得……妹妹……好舒服哦……”

她男朋友将她的t恤脱掉,解开内衣,吃起她的乳头来了。淑华非常受用,腰身和屁股猛摇,淫水流得更多。“好哥哥……再吸……用点力……啊……啊……真舒服……”他又吸了一阵,放开嘴巴称赞说:“我猜,你们班一定是你胸部最大了……”“别停……再舔我嘛……对……好舒服……我……在我们……班上……真的算是不小的了……哦……好好哦……我的……室友叫作……何钰慧……她胸部还更大呢……更丰满呢……”“真的……”他将鸡巴猛的送了两下,问:“有多大?”“啊……啊……再插深……”淑华喘著说:“她又……大……又挺……有一次……我和她在房里……换衣服……看见她的胸部……哎呦……好舒服……看见她那么大……就伸手摸摸她……的奶奶……好有弹性……好饱满哦……我故意……啊……深点深点……啊……我故意强脱下她的胸围……哗……粉红色的奶头……直挺挺的在乳房上抖动……我看了好嫉妒哦……”“然后呢?”他问。

“然后……我就又故意去逗她……摸她……揉她……还吸她的奶……唉呀……好舒服啊……再插深……哦……”原来他听得肉紧,鸡巴暴胀,插得淑华更美了。淑华一下一下,坐得更深,好让鸡巴可以插到最底。“后来……她被我吸得……软瘫在床上……我……啊……啊……我伸手……往她下腹一摸……毛少少的……她……已经流得我……满手浪水……还一直哼哼叫……是个大骚货呢……我才……摸她一会儿……她就……哦……哦……舒服……她就流了一……床的水了……”他听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卜卜”一阵,阳精飞射而出。“啊……哥哥……好烫……我也……来了……”

淑华趁他刚刚才射出,鸡巴还没开始软化,屁股猛摇猛晃,榨光他最后的余力,忽然穴心儿一麻,也是一阵乱喷,泄了出来,弄得他裤子更加模糊。他满足的搂著淑华,淑华娇软的伏在他胸膛上,喘著气说:“你这个坏人……听我讲别的女生就……兴奋成这样子……射得这么快……”他轻捧著她的屁股,说:“好妹妹,改天介绍你那个室友给我认识一下……”淑华更不依了,啐声说:“你想得美……再让我舒服一次我再考虑看看……”他年轻气盛,鸡巴本来就还泡在穴内,听淑华这样骚浪,不知不觉又硬起来了。他马上翻身将她压在座椅上,也不让她喘气,就狂抽狂插起来。淑华浪汁淋漓,配合男朋友的动作不停的抛动小圆臀,俩人干得浑然忘我。第二天,阿宾和钰慧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午餐,恰好遇到淑华。钰慧叫住她:“淑华,你也来这里,一起坐嘛!”

“好啊!”淑华说:“这位想必是你的男朋友了,还真帅啊!”“你好!”阿宾得意的说:“我叫阿宾。”“你不用自我介绍我也知道,钰慧整天提起你。”“我哪有?你乱讲!”钰慧抗议的说。

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笑,阿宾偷偷的打量淑华,这小妮子长得也很俏丽,身材虽然没有钰慧丰满,但是一袭紧身的穿著的确诱人,两个肉包子一样的乳房被衣服衬拖得十分明显,阿宾的眼神不免老是在她胸脯上打转。

淑华自然也发现他眼神的侵犯,她暗想钰慧的身材那么好,阿宾却还来偷看我,男人果然不知足。但是她对阿宾也狻有好感,就不介意的让他看著,还故意挺起腰杆,让胸部更为突出。阿宾看个不停,偶而抬起头,才发觉淑华正望著他,不禁大为窘迫,但是淑华却趁机丢了一个媚眼微笑给他,害他心里头突突乱跳。

用完餐,阿宾下午还有课,可是俩个女孩子却没事,淑华建议去逛街,钰慧犹豫著。阿宾对淑华打著坏主意,他想著钰慧和淑华如果走得亲近,自己必然多有近水楼台的机会,便说:“没关系,你和淑华去嘛,”

钰慧想反正左右没事,就和淑华一起走了。她们打算去坐公车,快到站牌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远处叫著淑华。她们转头望去,原来是淑华的男朋友。他跑著过来,喘气说:“你要去哪?我正要去找你,幸好有看见你在这边……”淑华说:“我们正想去逛街,你要去吗?”他自然说好。淑华帮他和钰慧相互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你叫他阿辉好了。这是钰慧。”他们三人就边闲聊边等公车,阿辉口才很好,一直说笑话,三人笑声连连,钰慧对他也觉得熟悉了一些。

公车来了,车上已经满是乘客,她们挤进车厢,靠在一块。车一开动,俩个女生突然往阿辉身上倒了一下,让他好不得意。阿辉藉著拥挤的人群掩护,轻轻的用手在淑华屁股上抚摸著。淑华抬头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当没事一样。阿辉假装转头在看窗外的街景,其实在偷偷的打量钰慧。钰慧和淑华今天都穿著短裙,淑华上身是贴身的t恤,钰慧则是鹅黄色的休闲衬衫,钰慧的胸部的确丰满,他从等车时就一直再偷偷的注视,这时在车上挤得这么近,就看得更真实了。

因为大家都一手抓著拉环,靠的又紧,阿辉可以清楚的从口看见钰慧的乳沟,他目不转睛,钰慧大概是手累了,换过一支手去握拉环。动作中,衣和钮扣缝张开,粉红色的内衣,和内衣所罩不住的粉嫩半球,全部被阿辉看进眼里。阿辉忽然感觉有人在轻握著他已经发胀的鸡巴,他一转头,看见淑华正狠狠的瞪他,他有便不好意思再看钰慧。淑华继续摸著他的阳具,把脸埋到他怀里。

钰慧自然不知道他们正在互相的爱抚,看见他们依偎在一起,只是笑了笑,便转头看窗外。忽然,她觉得有一支手在她的臀部有意无意的抚动,摸索了一番之后,竟撩起裙子,摸进来了。

这是阿辉的怪手。他让淑华去玩他的鸡巴,却换过手来偷偷的抚摸钰慧。他摸了一会儿之后,看钰慧不大反抗,便大胆的伸进裙底,隔著内裤揉著她的屁股。

钰慧根本不知道谁在摸她,她只是感觉那讨厌的手在她的屁股上到处又捏又揉,弄得她麻痒痒的,她轻摆著屁股想摆脱,却哪里摆脱得了,反而更骚痒了。忽然那手用指头一躜,自臀缝往前伸,按到了阴户上。

钰慧暗暗著急,那指头一直来回拨弄,她气息紊乱,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阿辉摸到钰慧的阴户之后,只觉得肥厚无比,他隔著软布才按了几下,就感觉到有一些水份透出布来了,他想起淑华的叙述,这外表端正的女生,果然是一个骚货。钰慧正在又又痒的时候,忽然那支手抽走了,她虽然有点空虚遗憾,却也松了一口气,但是那手又马上回来,而且这一次还是从裤腰伸进内裤里面来,著肉的摸著。钰慧大为紧张,那手指已经来到穴口,借著湿滑的淫水,轻易的侵入穴内。

钰慧这时她从那支手的动作而突然发现,原来竟是阿辉在摸她。阿辉也真会摸,不停的在阴唇上搔动,划来划去的,钰慧更湿了,她一抬头,刚好和他四目相对,她羞得马上低头,不敢再看他,当然也仍然任由他继续轻薄。终于,车到了闹区停站,他们一起下车,看见阿辉若无其事的样子,钰慧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她们到处乱逛,后来走进一家很大的服饰卖场去。阿辉自然一直陪在淑华身旁,钰慧故意不和她们走一起,保持著几步的距离。钰慧看著她们一边翻看衣服,一边打情骂俏,心里其实不想再陪她们继续走,正考虑怎么找个藉口离开,忽然一位女柜员对她说:“看看哦!小姐!都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她才发现,自己逛到泳装部门来了,夏天其实都要过了,买什么泳装?她回头想要去找淑华,却不见了她们的人影,她四处张望,幸好这时客人不多,她发现阿辉拉著淑华,正要一起躲进一间试衣间里去。

这卖场很大,所以有一整排的试衣间,钰慧走近过去,暗骂道:“大白天的也再搞鬼!”她决定乾脆丢下她们不管,自己离开。一转身却有一个穿著制服的男人站她后面,那人很礼貌的说:“小姐,里面那是你的朋友吗?”钰慧看见他名牌上写著店长的字样。她嚅嚅的说:“是的……”“小姐,”那人又说:“他们这样不合规矩,会造成我们困扰的!你知道她们在里面作什么吗?”

“我又管不著他们……”钰慧说。店长打开淑华她们隔壁的试衣间,示意要钰慧过去,钰慧她只好和他走进去,俩人默默的不说话,就听到了从淑华她们那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钰慧羞极了,正想解释这不关她的事,店长却把门一锁,抱住她,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就这样被店长搂著,隔壁继续传来淑华的哼声。“唔……唔……嗯……嗯……啧……啧……”钰慧当然知道她们正在作什么,听得满脸通红。她也发觉,店长正一手在摸著她的屁股,一手在采著她丰满的乳房。她扭了扭身,轻声抗拒,店长却吻上她,还伸过舌头来了。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只是呆在那里任人摆布。店长解开她的裙子,让它掉落地面,手指在她下身到处游走。

钰慧偷偷半睁眼看那店长,他长像斯文,约三十岁,架著一付细边眼镜,整体而言算是英俊,至少比阿辉英俊得体。钰慧发现他很懂得怎么去挑弄女孩的敏感处,她现在已经全身无力,手脚发麻了。只是嘴上仍然说著:“不要……”,声音细如蚊,自然阻挡不了店长的攻势。店长又脱去她的衬衫,她就只剩下内衣裤了,店长才发现钰慧的身材比想像中还美。其实他从钰慧她们一进店门,店长就在注意这两个女孩了。淑华穿得比较火辣,藉著紧身衫的衬托,大方的将胸部昭示给众人观赏。而钰慧面貌清秀姣好,扎著辫子更楚楚动人,虽然上衣宽松,还是可以看出丰满的体型。两个女孩子走路时,臀部左右摆动,线条迷人,短裙下的双腿同样的俏美,更重要的是那一股青春的气息,让他从头就目不转睛的注视她们。

原先他误以为钰慧她是比较肥胖一型的,但是现在他所看见,钰慧胸部饱满,腰身反而比另一个女孩子纤细,屁股圆俏,内衣内裤适巧的绷在肉上,她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她们站在试衣间里,店长依然吻著钰慧,一手牵住她的手往他下体摸去,钰慧抓到一跟细长的肉棍,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拉链掏出鸡巴,她想缩手又抽不回来,只好轻轻的握。这根鸡巴和阿宾大异其趣,阿宾像个巨人,这一根却配合店长瘦瘦的身材,虽然不短,却是细细的。

这时俩人都听到淑华她们那边传来“啪!啪!”和“啧!啧!”的声音,想必是插上了。也难为了淑华,竟能忍住不发出叫声来。店长受不了了,将钰慧翻转过来,让她扶著墙板,拉下钰慧的内裤,钰慧早已浪水满裤,店长让龟头从后面顶住阴唇,钰慧被磨得直发抖,咬著牙不敢发出浪声,只是轻摇著屁股,心里头又羞又期盼,店长将鸡巴沾湿之后,就慢慢的向前挺进。钰慧的心跳都快停了,那长鸡巴一寸寸的刺进体内,滑过穴肉时引起快乐的颤抖,最后终于抵达花心,钰慧美得不自觉闭上双眼,店长又缓缓的抽出小穴,她才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店长抽插起来,他才知道钰慧不只外貌美丽,身材惹火,连小穴都紧绷温暖,鸡巴抽送时快感连连,她水份又多又滑,身体的感应很强,他才插没几下,钰慧双腿直抖,温热的浪水四溅,显然是泄了。

钰慧泄后四肢无力,就要瘫下,店长连忙抱住她,又将她转成正面,双手穿过钰慧腿弯将她抱起,让她四肢离地,就这样继续插她。

钰慧虽然手脚酸软,生理的反应却是依然强烈,尤其那长鸡巴老是点在花心,使得她穴肉一直读停收缩,这可便宜了店长,鸡巴被穴儿又包又吸的,爽快到了极点。这店长的能耐普通,这下被钰慧的美穴儿一吸就忍耐不住了,赶快将钰慧压在墙板上,几个大起大落之后,“卜卜”的喷出阳精来了。钰慧被他一烫,他又抵死穴心,也跟著白眼一翻,再次浪水飞溅,第二次高氵朝了。店长还是抱著钰慧,但是让她放下双脚。俩人亲著嘴,享受满足后的余温。店长问钰慧想要和她交往,钰慧却摇摇头说:“不行!我有男朋友的。”

忽然,听到隔壁淑华传出一声快乐的短叹:“啊……”

钰慧知到她们也完事了,连忙和店长穿好衣服,店长先出去,见没人注意才让钰慧出来。店长说要送钰慧一套泳装当礼物,要她自己去挑。钰慧于是又回到泳装专柜,刚好看见淑华她们也遮遮掩掩的出了试衣间。钰慧挑了两件泳装,一件连身一件三点。她走向更衣间,经过淑华的时后跟她说她要试泳衣,淑华便说她也想挑一件,钰慧就先进了试衣间了。钰慧先试完连身的,又换上三点式,正在对著更衣镜检视的时后,阿辉却突然推门进来。阿辉一直在门外徘徊,发现试衣间的门似乎没有关紧,原来是钰慧疏忽,误以为锁好了,刚好淑华走开一下子,阿辉就乘机进来了。钰慧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胸脯,说:“阿辉!你作什么?快出去!”阿辉关门上锁,也不答话,抱著钰慧就吻。钰慧推开他,说:“别这样,淑华会看见的!”

阿辉说:“她说要去买零食吃,最快也要15分钟……”

说著已经解下三点式的上围,他还真会利用时间,一口就吃上钰慧的乳头。这对美乳他昨日听淑华提起,就大为飨往。今天见到钰慧,果真是美丽动人,刚刚在公车上,已经知道她是个容易被挑逗的女生,如今有机会,他当然要尽力把握。阿辉的舌头不停的在动,钰慧的乳房被舔了之后,生出阵阵的美感,粉红小巧的乳尖挺的发硬,站立在浑圆的乳房上。阿辉是如此的靠近这堆软肉,他细细的端详她细嫩的肌肤,手掌在另一只乳尖上轻触著,掌心传来乳尖所引起的麻痒,而钰慧更应糟糕,乳尖被磨动的感觉让她不断的喘气,骚浪的主动将乳房前凑,让他一把握实。

他一边吃著揉著钰慧的乳房,一边看她的反应,钰慧已不自主的闭上眼睛,享受男人温柔的服务。他跟著脱下钰慧她的泳裤,伸手一摸,果然是又滑又湿,他不晓得那是方才店长所留下的,还以为是在公车上时自己的杰作。钰慧虽然刚和店长作过爱,但是阿辉的逗弄马上又让她热起来,她任由阿辉在她乳房上舔弄,她想反正在公车上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摸过了。但是当阿辉打算舔她的阴唇时,她想要阻止,因为刚刚才有另一个男人射精在里面,然而阿辉却已经舔上了。阴户传来美妙的快感,所以她也不管了,让他舔个高兴吧!

阿辉的嘴凑在钰慧她的阴户上,看著钰慧那稀疏的毛发,一口又一口吃得很高兴,钰慧美得浪水一波多过一波,流个不停。他伸出食指,轻轻的弹著钰慧挺立的阴蒂,钰慧承受不了,几乎要哼叫出来,她连忙住自己的小嘴,并制止阿辉,轻声说:“啊……别……别弄我了……我受不了……了……啊……我会叫出来……”阿辉也怕她叫,就放开她,解开自己的裤头,拿出鸡巴。

“好钰慧……,快让我舒服一下……”

钰慧只好像刚才与店长作爱的时候一样,扶著墙板翘起屁股,阿辉扶著鸡巴,沾了沾钰慧的淫水,一插而入。阿辉的鸡巴不比店长那样长,但稍稍粗一点,优点是年轻而坚硬,它强悍的在钰慧的穴中出没,钰慧的淫水一直沿著大腿流到地上。她们一直就用这个姿势抽插著,当间中钰慧高氵朝时,阿辉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淫水飞喷出来的奇景。

阿辉边看边插,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美丽女孩真浪的可爱,可惜是自己女友的室友,以后还不见得能再有机会插她,所以拼命把握现在,鸡巴重重的朝花心上冲刺,享受钰慧温暖的美穴。

钰慧被插得畅快连连,她的身体太容易被带起美感了,她转头看见更衣镜中,自己被今天才认识的男人插著,满脸浪意,心里不禁浮起奇异的感觉,于是自动的将屁股翘得更高,让阿辉可以再插深一点。

终于,阿辉射了,那是因为要射之前,正好钰慧又来了一次高氵朝,所以穴肉更紧缩,使他再也忍受不了,龟头一阵麻,也跟著来了高氵朝。他倒好心,想到钰慧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不方便射在人家里面,连忙拔出来,才刚离开小穴,阳精已喷出马眼,喷得钰慧的臀部白斑点点。钰慧软弱的坐到地上,阿辉贪心的将已经开始软化的鸡巴送到钰慧面前,作势要钰慧舔它,钰慧白了他一眼,还是张开小嘴,将鸡巴舔舐乾净。阿辉爱怜的扶起她,两人整好衣服,才掩掩藏藏的走出试衣间。

出来以后,阿宾却找不著淑华了。她应该要回来了才对,却一直等不到人。钰慧先将泳衣拿到柜台结帐,她选了连身的那一套,因为店长事先交待过了,柜员知道这是店长赠送,很周到的将它包装妥当。

当一切都弄好了,仍然不见淑华,她们也请柜台广播,还是等不到。她们想,会不会刚才作爱的时后,淑华回来找不到人,生气的走了?终于,她们无可奈何,只好也离开了卖场。淑华呢?淑华告诉阿辉想去买零食之后,正要走出卖场门口,被一个男人叫住。“小姐,对不起!”他说:“我是这里的店长,有件事要麻烦一下!”“作甚么?”“小姐,很抱歉,刚才你是不是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在我们的试衣间里面?”淑华满脸羞红,说不出话来。店长又说:“对不起,小姐,依照我们公司的规定,我想请你到我们办公室一下,我们必须检查一下你的提包。”

淑华必竟只是个学生,一时慌了手脚,只好乖乖的跟著店长到了办公室。这种卖场不论大小,所谓的办公室多只是一个狭小而紊乱的空间,摆著几张桌椅,还堆著一些衣服样品。她们到了办公室,只有她们俩人,店长关上门,要求淑华打开提包。

淑华打开之后,店长翻了翻里面,取出一套白色的胸罩和内裤出来。“那是我自己的!”她连忙解释。原来她刚才和阿辉作完爱,觉得穿回去太麻烦,就只套回t恤和穿上短裙,把内衣裤收在提包里面。店长盯著她的胸脯,她的前胸因为紧张而起伏著,果然可以在t恤上看见浮起的两点,在那里诱惑人。

其实店长也根本不是在怀疑她偷拿卖场的东西,他又说:“好,我想提袋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还必须搜搜你的身!”淑华心想提包没问题,身上更没有什么东西,就同意让他搜。店长从她的腰身开始,用手掌到处拍拍摸摸,跟著站到她背后,拍拍她的后腰,又从后面往前腹拍,可是动作却越来越迟缓,变成是在摸索了。他往前靠在淑华背后,双手在她肚脐周围抚动著,淑华的感觉变得奇怪了。

店长的手在她身上贴肉的摸著,让她搔痒难奈,她怀疑搜身真是这样搜的,可是又觉的十分受用,当店长贴上身来的时候,她已经确定店长不光只是要搜身了。店长在腹上摸著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动,已经握住两支乳房了,而且还在不设防的乳尖上动著。这对乳房和钰慧丰满的感觉又有所不同,是刚好满满一握的半个肉球,弹性也不差。他一直揉著奶头,让它们站立起来。“你……”淑华喘著气,脸上浮出了妩媚的笑容,她问著说:“你已经检查好了吗……?”“还要再更仔细一点。”

淑华感觉店长在拉起她的t恤,而且手已经伸进去了。店长终于贴肉的摸著她双乳,男性的气息从脑后传向淑华的耳朵,她整个背贴到他的胸膛,淑华回抬起头来看他,对著他笑,他就吻上了她的唇。淑华主动伸出舌头回应著,俩人吻得又深又香,舌尖互相缠住不放。店长的手脱掉了淑华的t恤,又在乳头上捏弄了一阵之后,才放弃了乳房,开始往下探。俩人嘴唇分开之后,淑华说:“裙子里面你也要搜吗……?”店长笑著不语,双手解开她的短裙,她就变成赤裸裸的了。她转身过来,双臂缠上了店长的脖子,甜甜的说:“你真的还要再搜吗?”“当然啊……”

他的手一直在她阴户边留连,玩弄淑华那一丛早就湿答答的阴毛,终于,他将手指探进淑华的阴唇之内,她满足的“啊……”出声来,大腿直发抖。他让淑华躺到办公桌上,左手继续探访她的私处,右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取出鸡巴出来。淑华虽然躺著,依然看得明白,店长那鸡巴虽然细,却长得很。她一伸手就握住了,还轻轻套弄起来。店长的鸡巴很快的胀硬起来,他站到淑华的前面a伏下身,鸡巴对准她的穴口,淑华仍然握著它不忍放手,他用力一挺,就进去了。淑华“啊……!”的长叫一声,刚才和阿辉在试衣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现在她解脱了。店长将他的长鸡巴抽到穴口,然后再深深的插入,顶到穴心,阿辉的鸡巴可没这么长,所以她觉得店长插得好深,也好舒服。她配合著店长挺动屁股,让他可以再更深入。淑华忘情的摇散秀发,媚眼半闭,笑意更浓。她双脚勾到他的腰间,让他更容易进出。店长一边插著穴,一边低头去吸她的乳头,淑华更疯狂了,浪声不断的从小嘴中吐出来。

“啊……插我……插我……插得我……好舒……服……好哥哥……店长哥……再用力……再深……对……啊……啊……好美……啊……”店长又撑起上身,以便好好的欣赏她一身浪肉。当他退出来的时候,淑华便迫不及待的用脚将他再向前勾,好重新把鸡巴吞回去。他看得满意极了。“哥啊……快插……我好好啊……怎么会……这样好……快快……妹妹要……要来了……啊……啊……来了……来了……啊……”

随著淑华的浪声,她果真泄出来了,喷得办公桌上一塌糊涂。可惜店长虽然之前已经根钰慧亲热过一次,还是不能持久,听著淑华肉紧的叫声,一个不忍,也射出来了,浓浓的阳精全射到淑华的子宫里面。

但是淑华还是非常满意,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这么长的鸡巴作爱,更何况店长相貌英俊,高高瘦瘦的身材,都很合她的胃口。店长拔出鸡巴以后,还温柔的取来面纸为她擦拭穴儿,都擦乾净了才扶她坐起,帮她穿好衣服。当然,这次她记得要穿回那套内衣裤。整好衣服之后,她和店长在办公室里面,搂搂抱抱、摸摸索索的又过了十分钟才出来,那时钰慧她们早就走了,她担心回去怎么解释,店长教她只要说走散了就好,又送她好几套内衣,两人约好下次见面,她才去搭车回学校宿舍。

当她进到宿舍房间时,发现钰慧也还没有回来,她不明白她们到哪里去了。她就先洗了个澡,又等了约半个小时,已经黄昏了,忽然隔壁女生来传话,说大门口有人要找钰慧,她出去一看,原来是阿宾。

“是你,阿宾,钰慧还没回来耶!”阿宾看见淑华很高兴,眼光又在她身上到处瞄,淑华洗过澡之后只穿一件浅绿短背心和一条白短裤,阿宾边看边问:“你们不是一起逛街啊?”“我们逛著逛著就走散了,我回来还没看到她。”

“那……没关系,我在门口等她好了。”阿宾说,眼睛一直在淑华的前襟打转著,他隐约看到软布上微微突起的两点。

淑华喜欢他那侵犯的眼光,也不作声,更挺了挺胸,让他看得更真实一点,并且对他一笑,说:“我也陪你一起等。”她们就在宿舍门口聊起来了,反正俩人彼此有意思,不免眉目传情,阿宾伸手抚摸淑华的脸庞,淑华则轻拍著阿宾的胸膛,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不久,天色渐渐暗下来了,阿宾就说:“天黑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淑华也赞成,他们于是就离开宿舍,准备到外面餐店吃饭。路上经过校园几处比较阴暗的地方,淑华藉机揽住阿宾的臂弯,阿宾见她主动的亲近过来,就也放手一抱,拥住她的肩头。俩人亲热的走著,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后来他们走到一处更暗的角落,阿宾忍不住就抱著她吻k起来。淑华的嘴唇薄薄小小的,线条明显,被阿宾吸著,又用舌头在上面舔,她不自主的张开嘴来,迎出香舌,和阿宾又吮又咬的,互相抱得死紧。

阿宾高大雄伟,臂膀强壮有力,搂得淑华骨头都酥了。淑华快乐的躲在他怀里,双手攀著他的颈子不放,贪婪的不停吻他的唇。阿宾满怀温香,怪手忍不住四处游移,从腰身,到屁股,又来到腋下,终于登上乳峰,不轻不重的按动著。

淑华和阿宾吻得正甜,本来就已意乱情迷,现在敏感的乳房又被攻占,更加的软酥麻,双腿再也站立不住,一心就想往地上倒。阿宾只好扶她一起坐到草皮上,一手搂撑著她,一手仍然在胸前抚弄著。而且摸著摸著,还深入她的短背心里头,阿宾轻易的就掌握了那年轻结实的软肉,淑华果然没有穿内衣。淑华被他这样摸著,乳尖上麻的美感一阵阵不停的传来,她轻轻耸动上身,表现出少女被挑起的情欲。阿宾识相的将他的魔手往下游动,解开了淑华短裤钮扣,沿著内裤深入,接触到她湿热的阴唇。阿宾没想到她已经浪成这样,淫水流了一大滩不说,阴唇还在不停的抖动,阴蒂早已挺立如豆,阿宾在那上面轻触著,淑华就美的全身发抖,紧紧的抓著阿宾的肩头,“啊……啊……”的叫出声来,水流得更多了。

阿宾低头吃著她的乳头,一边动手脱下她的短裤亵裤,淑华任他摆布,双手自动的往他裤档摸去,在坚硬的隆起处来回磨动,后来更解开他的拉链,掏出大鸡巴来。淑华可被这大家伙吓了一跳,又粗又长的鸡巴,大龟头红红亮亮的,她轻轻的套弄著,马眼就被挤出来一两滴晶莹的液体。“天哪!这……会不会插死人……?”她又喜又惊。阿宾让她面对面的扶坐在自己身上,又脱去她的短背心,淑华就全身光溜溜的了。他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索著,从光滑的腰背到浑圆的小屁股,还不停的吸她豆大的奶头,淑华被挑逗得忍耐不了,自己拿住大鸡巴,顶到了小穴口,她用阴唇先含住龟头,虽然只有短短一截,还是让她感觉到非常充实饱满,她不敢立刻就再吃进更多,只是伏在阿宾肩上喘息。

一会之后,她再轻轻下坐,又吞进一小段,她便又再停一下,她娇哼著:“哎呦……好大……”她就这样停停坐坐,好容易觉大龟头得顶著了花心,她伸手往下一摸,竟然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她不由得急了,她既舍不得留下一段在外面,却也不敢冒然就将它坐满。阿宾也发现顶住了花心,淑华要进不进的磨蹭使他忍耐不了,屁股一挺,大鸡巴就全根尽没了。“啊……啊……哥……啊……好深哪……好……好哦……”淑华发现虽然胀满,可却是异样的舒畅满足,是她从来没尝过的滋味,软酥麻传遍从穴儿心全身,不由得四肢发软,她骚浪的说:“哥……快……你来插我……”

阿宾快速的和她交换位置,将她压在身下,淑华的双腿紧紧的勾勒著阿宾的屁股,没等阿宾开始抽插,就自己先挺动起来。阿宾被她的浪态惹得鸡巴大硬,先抵死她的穴心,再缓缓的抽出,抽到只剩下大龟头含在穴口时,只听得“咕吱”一声,原先被鸡巴封堵住的淫水喷洒而出,延著淑华的屁股缝都流到草地上了。阿宾又深深插入,再次紧顶穴心,然后又退出到穴口,如此重复著,而且越来动作越快,屁股不停的扭动著。淑华被插得香汗淋漓,快乐的就要飞上天,顾不得身在室外,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动人心魄的浪声叫唤起来。“啊……啊……亲哥……亲老公啊……我好舒服……美死了……再插……再插啊……好深哪……妹妹要死了……真舒服……美啊……”

阿宾赶快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和舌头纠缠起来,淑华不能再出声,只是“唔唔”的发著音,继续表达她的快乐。穴心深处的阵阵颤抖,让她无法不发出浪声,她恨不得可以大声叫喊,因为实在太舒服了。

可是当阿宾继续抽插,让她大泄了两次之后,她才真正尝到大鸡巴的威力,阿宾丝豪没有疲惫或要射精的迹象,仍然坚强的挺进拔出,她的淫水湿透的身下的草皮,双遥l终于自阿宾的腰№无力的松下,脸上露出恍忽的笑容。阿宾这时更有机会看清楚这个钰慧的室友,她年轻儿美丽的脸庞正浮动著满足的红云,淡薄的嘴唇虽然没有上半点唇彩,依然明艳动人,他忍不住又轻吻了她一次。小巧耸立的乳房正随著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她白晰透红的肌肤虽然和钰慧不相上下,但是一个丰满和一个适巧,却各有风味。他兴味昂然的抽插,看著淫水飞溅,两人的下身都是黏答答一片,大鸡巴将小穴撑的肥隆突起,而淑华只剩下呻吟般的梦呓,他突然加快速度,发狠的进出不停。

淑华又被美醒了,而且这次是一种从来也没经历过的刺激感觉,小穴儿被插得不停的收缩,阴蒂变得敏感异常,阿宾每一个刺进拉出的动作都让会她悸动不停,花心乱颤,她觉得身体快要爆炸了一样。终于,她高声“啊……!”的叫喊出来,高氵朝来了,而且一波接著一波,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连续性高氵朝,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双腿又再勾上阿宾的臀部,死命的勒紧,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了一般。阿宾觉的大鸡巴被牢牢套紧,大龟头彷佛有一张小嘴吸著一样,又插了几下,终于忍受不住了,一股浓厚的阳精全射进淑华的子宫。“哦……哦……啊……”淑华又满足的笑了,阿宾伏在她身上,享受最后的余。

半晌之后,两人才起身,阿宾将鸡巴收回裤内,再帮淑华穿好衣裤,两人又亲吻了一会儿,才又想起还没吃饭,但是淑华已经一身狼狈,所以阿宾又陪她回宿舍,等她换过短裤才又再一起外出用餐。这一夜,阿宾没等到钰慧。

钰慧在隔天才到阿宾的公寓找他,她跟阿宾说和淑华走失了,就自己到处乱逛才晚回来。另一方面阿辉也编个理由跟淑华解释,说他和钰慧找不到她之后就分开了,后来他有到宿舍找她不到。

当然他们可不能说是到了宾馆去干了一个下午而忘记了时间。

七打工

阿宾决定要去打工。

其实他家境富裕,妈妈又那么疼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他并不缺钱用。只是他觉得念书时不打打工好像很奇怪,就在公寓附近的超商找了一个patrtime的工作,课余便去上工,有趣还多过赚钱。

店长是一个很不亲切的女人,其实顶多廿七八岁,个头小小,头发整天绑在脑后,两个眼睛老是瞪得很凶的样子,排班的时候不讲理,爱怎么排就怎么排,阿宾轮了一个礼拜几乎都是大夜班,他有点不高兴了。

阿宾这天是晚上十点的班,因为和钰慧没有约会,他傍晚吃过饭就去了。到了店里是两个可爱的女生在当班,一个叫小雯的是正式职员,一个新来的工读生不知道什么名字。阿宾跟他们打招呼。

“阿宾,你这么早来作什么?”小雯问。“不想回公寓,来这里休息一下接著上班。”“师太今天又吃错药了!”小雯说,他们背后叫店长灭绝师太:“刚刚来骂人骂得好凶,说我们盘点乱七八糟,只差没动手打人!”“走了吗?”阿宾问。“刚走,但是有说她晚上还会来。”小雯说。

阿宾进到后面的办公室和工作间,那里有一张行军床,他们几个有时候夜班值完就可以先睡一下再回去。阿宾躺下去休息,后来就睡著了。

睡梦中,阿宾感觉有人在摸他,有一支软软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来回的爱抚著,把鸡巴都摸硬了。阿宾被摸得很舒服,不知道是谁在摸,如果是小雯那就好极了。他将眼睛慢慢撑开一条缝,看见一个女孩子弯腰蹲在行军床旁边,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他一看吓了一跳,那是店长。

店长从裤外轻握著那挺直的鸡巴,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还不时转头过来看看阿宾有没有醒过来。阿宾没想到店长会有这种举动,虽然鸡巴被摸得发硬,但是仍然对这个女孩子没有好感,纵使鸡巴很舒服,却不愿让她一直摸下去。阿宾假装翻了个身,打侧来睡。那店长却十分胆小,阿宾才稍微翻动,她拔腿就跑,一时心慌,就躲进旁边的洗手间里面去了。阿宾见她逃走,便放心下来。他继续躺了一会儿,却奇怪起那店长进了洗手间半天没看见出来。再过几分钟,阿宾越等越怀疑,就轻轻爬起身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尖起耳朵听,也没发现什么动静。

阿宾缓缓的弯低腰去,凑眼到门下的气窗,透过木条缝往里面看,结果看到了世纪奇观。他看见店长背对著门口,跪在马桶盖上,一条粉红色内裤挂在脚跟,娇小的屁股翘得半天高,底下是黑黑的阴户。黑黑的原因是那上面长满了毛,阿宾第一次见到女孩子阴毛长这么多的,密密麻麻杂乱无章,连肛门周围都是。店长的左手从前腹伸来,正在自己的阴户上摸著,时而捏捏阴蒂,时而扣进穴眼,忙得不亦乐乎,她的水份也相当充沛,阿宾看见她的阴户、大腿都满是水光。

这个角度看不到店长的脸,当然店长也就看不到阿宾,于是阿宾放胆的趴蹲在门前,尽情观赏。再看洗手间里面,店长将她的左手收回去,换成右手过来,将中指慢慢插进阴道,直到全根尽没,然后就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嗯……哼……”店长很轻很轻的吐出一点点声音。突然后面传来开门声,小雯走进工作室来,阿宾远远的就向她打著手势,要她放轻声音。小雯好奇的走过来,阿宾又作手势要她蹲下,她就也跟著趴下来,往气窗里看,然后讶异的张大了嘴巴。阿宾嘻嘻的对她笑著,她涨红了双颊,小声骂道:“不要脸!”可是小雯也没打算要走开,两个人就头顶著头,一起继续偷窥。

店长乱插了一阵子的小穴之后,意犹未尽,中指沾了沾淫水,竟然插进屁眼里去,而且疯狂的抽动起来。阿宾和小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小雯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身来,往外要走。

阿宾伸手拉住她,将她搂在怀里。“不要……”她挣扎著,手掌抵在阿宾胸前。阿宾怕吵惊了店长,便放开她,让她出去。他伏下身要再看店长时,发现店长已经在穿内裤,他连忙回到行军床躺著,闭眼诈眠。店长掩饰的按了冲水№,然后开门出来。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异状,又走到阿宾的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慢慢再蹲下来。阿宾暗叫不好,果然她又伸手来摸鸡巴了。阿宾的鸡巴一直硬著,店长摸得有点爱不释手,竟然缓缓的拉下他的裤链,扒开内裤,让鸡巴解放出来,那鸡巴一柱擎天的站立著,还一颤一颤的在发抖,她用双掌虔诚的捧住,内心澎湃的激动起来。她张开嘴唇,轻轻的将龟头前端含进嘴里,阿宾马上感到温暖柔软,鸡巴更抖得厉害。

后来店长好像是下了决心,撩起裙子,脱下内裤,跨到阿宾身上,拿龟头对准穴口,款款的往下坐去,阿宾的鸡巴进到小穴里头,那穴肉却意外的紧凑,将鸡巴夹得又爽又美妙。阿宾怎么还能睡下去,他张开眼睛,故作诧异的说:“店长……你……你作什么……你……你强奸我?”

店长根本不理他,知道他醒来,乾脆放胆享受,频频抛动屁股,让鸡巴每次都舒服的刺在花心上,阿宾见这女人竟然连作爱都不讲理,实在令人生气,就用力的挺了几下腰,狠狠的插在她的深处。

这才让店长忍不住开了口,她“哎哟!哎哟!”的叫起来,阿宾得理不饶人,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一面抽插一面将她活生生的端起来,店长也不放松,双腿盘著他的腰,就这样挂在他身上,阿宾翻身将她压在行军床上,死命的插她一顿泄愤,把个行军床摇得“吱吱”作响。店长挨不了这一番猛干,求饶起来:“啊……别……那么凶……啊……轻一点……哎呀……好狠啊……阿宾啊……慢一慢嘛……”

阿宾一边插著,一边说:“死丫头,你再摆臭架子啊……摆啊……看我不插扁你……”“不……不摆了……好哥哥……你轻点……我不敢了……啊……啊……好爽啊……插得好狠啊……呜……呜……插死我算了……啊……啊……我完了……你疼疼我嘛……啊……插死人了……哥哥……求求你……人家是第一次嘛……啊……”阿宾吃了一惊,停下来:“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有过男人……”店长说,一边喘著气。这真意外,不过设想回来,原来是没有男人才整天脾气不好,也才会躲著自慰。阿宾可怜的看著她,又插动起来,不过这次温柔多了。“可是……”阿宾问:“你和我……好像不痛苦啊?”店长支支吾吾,扭捏了半天才招供出来,原来她小学五年级就学会自慰,虽然没有男人,可是举凡青菜水果文具用品可都经历过不少。

阿宾听得张口结舌,万分佩服“我和那些东西谁好?”阿宾想知道。“我以前不知道,”店长说:“现在……你最好!”阿宾满意的加重力气,店长也恰到好处的逢迎摆动,阿宾插著插著,想起了她的屁股。

“喂!”阿宾说:“你趴起来!”店长乖乖的趴著,又翘起屁股,阿宾拿龟头在她的肛门口磨著,他没干过屁股,想尝一尝新鲜。店长屏住呼吸,松开括约肌,等他进来。阿宾很费事得才插进龟头,更努力了老半天才又再插进半截阴茎。他觉得吃力不讨好,鸡巴被包夹在肛门里虽然很舒服,但是太辛苦了。他不愿再挥军深入,就用已经插进去的部份抽动起来,店长满意的“嗯嗯”叫著,看样子很享受。

可是后来阿宾觉得不好过了,因为后门没有分泌而有一点乾涩,他抽出了鸡巴,重新对准小穴插进去,这回旧地重游,驾轻就熟,不免放开速度,飞快的驰骋著。店长的穴儿囤积了大量的淫液,一下子被阿宾插的四散,她淫浪的大声呻吟起来,阿宾受到鼓励,便更努力的为她服务。

“嗯……哼……宾……啊哟……好美啊……插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厉害啊……哥……啊……我好爱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你……真好……啊……真好……啊……啊……完了……我完了……我要死了……啊……啊……哥……我到了……啊……啊……”“骚女人……看我不干死你……啊……啊……”“啊……好……好……干死我……喔……喔……”阿宾被她叫得无法忍耐,用最后的力气一阵冲锋,也泄了。

两人筋疲力尽的拥抱在行军床上,过了一会儿,店长爬起身来,又躲进洗手间,但不久就出来了,手上多了一条湿毛巾,她细心的帮阿宾抹擦身体。阿宾受宠若惊,不知怎么消受她的温柔,安静的让她擦好身体,俩人各自把裤子穿好,她乖巧的伏到阿宾怀里。阿宾尽管以前不欣赏她,这时也免不了将她拥紧,给她事后的慰抚。后来,店长说她必须回家了,她依依的在阿宾的颊上吻了一下,快乐的走了。阿宾上工的时间快到了,他取出制服准备更换,小雯也进到工作间来,她则是要下班了。“你和师太刚才在作什么?”她问。

阿宾招招手要她靠进过来,他贴著她耳边小声说:“作……爱!”“要死了!”她生气的打他,转头不理阿宾。小雯脱下她的工作围裙,阿宾有看到她小巧挺立的胸部,小雯也知道他在看她。“看什么?”她还故意摇了摇屁股。阿宾捉狭的去拍她那摇晃著的屁股,她并不闪躲。阿宾一把抱过她,她却又挣扎起来,阿宾用力的将她抱紧,她说:“不要!小萍还在外面!”“别管她!”阿宾说。“不行啊!”阿宾管她行不行,不断的吻她,摸她的乳房。

“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唔……唔……”她娇弱没有什么体力,阿宾的舌头趁她说话时伸进来了,而且还有一支魔手探进上衣面,在她的乳房上摸著。小雯自己也觉得兴奋起来,阿宾的舌头又湿又热情,那在胸前揉著的一支手让她小小的乳尖都舒服的站立起来,快感不断的涌上心头,两眼轻轻一翻白,激动造成子宫收缩,突的一阵美,下体居然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管了!”她心想。阿宾不知道眼前的小美人,已经骚浪不可收拾,还努力的在她乳房上加油著。小雯的奶子虽小,却浑圆尖挺充满弹性,摸著非常舒服。他的手又摸又揉,不停的玩弄著小雯的情绪,把自己亢奋硬翘的大鸡巴靠著她的牛仔裤顶触著她的阴阜。

“唔……唔……”小雯反正任人摆布了,两手主动搭者阿宾的肩,两人前额相顶,不停的喘气。“你真坏……”她埋怨。

阿宾这次很温柔的吻她,然后动手剥她的牛仔裤,那该死的裤子还真紧真难脱,阿宾费了半天劲才将裤子褪到脚跟,小雯吃吃的笑著,说:“笨蛋!”阿宾任她取笑,手指伸向丝质三角裤,却发现小雯早已湿答答、水汪汪一片。“嗯……不……不行……别……嗯……不要这样……我不……不要……”

小雯受到进攻,被抚弄浑身难受,她先是并拢双腿,又不自主的张开,阿宾乘虚而入,食指中指迅速的拨开三角裤边缝,摸到了一小片阴毛,指头因为没受到阻抗,顺利的伸入湿润的阴唇内,而且熟悉的撩动她的敏感花蕊。小雯也不愿制止,一阵急喘之后,轻叹一声“啊……”,一直强忍住的高氵朝,终于来了。

她无力的坐倒在地,阿宾站起来解掉裤子,也把她的运动鞋和牛仔裤都脱光,然后带她到行军床上,让她躺上去,自己压到她身上,两人准备就绪,龟头都已经顶住小穴进去一半了,正要用力时,门外小萍喊:“小雯姐!”

两人惊慌失措,连忙学店长逃进洗手间,才关好门,小萍刚好进来。“小雯姐,你在吗?”“我在洗手间!”小雯喊。这洗手间今天实在热闹极了。阿宾坐在马统盖上,小雯叠坐在他腿上,鸡巴终于如愿以偿的插进小穴中。“我要下班了……”小萍说。“你先外面等我一下……我就好……”小雯刚被插,美得闭著眼睛说。“阿宾呢?”“我……我不知道……”

“奇怪了……”小萍关门出去。“死鬼,都是你……”小雯低声说:“快点啦!”“骂人还要人快点……”阿宾委屈的说,但仍然捧著她快插起来。“嗯……嗯……唔……唔……”小雯显然舒服起来,却只敢小声的哼,不过浪水还是非常诚实的流满了大腿。阿宾比她男朋友又粗又长,她被插得全身臊热,很快的又要高氵朝了。“哦……”她用喉咙发出低沉的满足声,阿宾的阴囊一阵热腾腾的感觉,是她喷出来的骚水:“我……死了……”

她舒服的坐在阿宾怀里不肯再动,阿宾催她说:“喂!还没完呐!”“不要了!”她懒洋洋的说:“小萍等著呢!”

阿宾也知道再干下去必然穿梆,便放她起来,两人鬼鬼祟祟的出来穿裤子,小雯说:“不知道刚才小萍有没有看到这堆裤子?”被看到也没办法了,小雯出去,要小萍先走,然后再让阿宾出来,小雯这才打卡下班。阿宾站到柜台后面,开始他的工作。

这个地区晚上客人不多,阿宾便无聊的点起架上的货来。“叮咚!”开门铃响起。“欢迎光临!”他职业性的喊。

进来的女孩走到他身边,他偏头一看,是小萍,她满脸神秘的笑容。

“阿宾,”她嘻皮笑脸的问:“刚才……你和小雯姐在里面作什么?”

完蛋了!阿宾苦笑起来,小萍则是笑吟吟的挽著他的臂,唉!今晚的班恐怕要非常忙碌辛苦了。

八理发

冬天就是这样,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假日,整个台北却飘著绵绵细雨。钰慧参加班上的郊游,爬三貂岭去了,阿宾一个人在公寓里无聊著。这种天气,他不禁担心起钰慧来了。

阿宾实在找不到事情做,“去理个发吧!”他想。

外面湿答答的,他可不愿意还走到学校的福利社,想起后面巷子有一户家庭理发,便撑了一把伞过去了。阿宾走到那儿,推开玻璃门,一个人也没有,糟糕的天气连带也没什么生意。“有人在吗?”他问。“啊!请稍等一下!”后头跑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妇人,笑著招呼著:“理发吗?请稍坐!”

这妇人很客气,阿宾先就有了三分好感。她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推出一部娃娃车,车里躺著一个小baby,睡得正沉。“好可爱!”阿宾称赞著:“多大了?”“四个月,”那年轻妈妈说:“真抱歉,家里没有人在,要让他在这里。”“哪里!不影响!”阿宾说。他坐上理发椅。“请问头发要怎么剪?”这女人问。

“剪短修整就好了,谢谢。”那女人为阿宾围上布兜,开始推起发推为他剪去脖子后的头发。她习惯性的和客人闲聊家常,阿宾就和她搭著腔。这女人实在年轻,顶多廿岁出头,虽然一身家庭主妇的打扮,但是掩蔽不了青春的气息。她穿著一件又宽又大的厚衬衫,袖子撂到臂弯,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裙,被衬衫下摆遮去大半。

她不断的移动位置工作,一边和阿宾说话。阿宾听她说话带有尾腔,原来她是南部嘉义海边的人,最近嫁到台北来,和丈夫家人住在一起。阿宾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叫做阿莉。

“你先生呢?”阿宾问。这时候阿莉正好在为他剪著前额,自然地弯腰俯身,因为她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下腰的动作又使得门户大开,阿宾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精彩节目。“在金门当兵!”她说,而且维持著那个姿势。

哦!是一对小夫妻。“那你公公婆婆不帮你带孩子吗?”阿宾问,眼睛可没离开过她的胸脯。算一算日子她应该生产完才不久,以还在哺乳期的妈妈而言,那乳房并不算很大,可能她原来就只是小巧的体型。不过现在也够了。

“会带啊!但是他们今天和游览车去进香了。”她说。因为握动剪刀的动作,使得乳房弹动起来,乳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在摇晃著。

她突然站直身子,好像工作完成了,阿宾很失望。但其实她只是要换个边,于是便站到阿宾的右前方来。

她又弯下身子,可惜这次的位置不怎么好,可以看得见的面积很小。不过真正更美妙的是,她为了方便工作,将身体倚靠在扶手上,而阿宾的手正摆在那里,她这样一来等于把下身凑到阿宾的指节上,阿宾的手指马上感觉到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

阿莉继续工作著,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吃了豆腐,直到后来才发现,好像这个小男生隔著裙子偷偷的在摸她的阴户,她也不敢肯定,因为那动作很小,他的手又藏在围兜里面看不到,也许是自己多心吧!阿宾的确在摸她,他尝试著假装无意的翻过手掌,让接触软肉的部份由指节变成指尖,然后慢慢的磨动著。他摸了一会儿,发现阿莉并没有表示不高兴,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显的搓动起来。

阿莉糟糕了!她原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放任阿宾去摸著不管,但是男人的手放在要害岂有不受影响的,那轻轻的抚动真的是很舒服,更何况丈夫服役已经许久不在家,这块田地荒废了一段时日,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可想而知。所以当阿宾明目张胆侵略起来的时候,她就傻在那里任人宰割了。

阿宾看她停下动作,失神的立在原地,双手慢慢垂下,于是色从心头起,怪手伸出围兜,摸进短裙里面去了。他沿著大腿往上摸,摸到尽头软软的地方是粗糙的感觉,原来那是一件束裤。他隔著尼龙布摸索著裤底的部分,还是发现了潮湿的痕迹。

阿莉越来越不能自己,她虽然终于小声的说:“不……不要这样!”但是可没有一点要阻止阿宾的打算,她屈服在男孩的指头之下。

阿宾右手忙著,便用左手解开脖子上的布围兜,丢弃在地上,然后靠近过去摸阿莉的胸脯。“当!”阿莉吓了一跳,手上的剪刀梳子掉落地上,她突然清醒,连忙要退后。阿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拖,她便跌坐在阿宾的大腿上了。

阿宾这回顺利的握满阿莉的胸部,而且去吻她的嘴,阿莉摇著头躲他,但是不多久还是被他吻著了。阿莉被男人的气息所迷惑,她配合的伸出舌头,和阿宾交缠在一起。她的唇肉薄薄的,不过一条香舌却又软又厚,阿宾有味的吸吮著,手头也不忘继续爱抚著乳房。阿莉是被征服了,她现在连一点抗拒的企图都没有,所以阿宾很轻易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正当要剥掉她上衣的时候,她指一指大门,提醒他那门还没锁呢。

阿宾只好先放她起来,跟著也一跃而起,然后将她按回理发椅坐著,自己则去把玻璃门上锁。这玻璃门附有一片白纱窗帘,从外面不容易看进来。阿宾转回身,站到理发椅背后,阿莉先是从理容镜里看著他,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忽然间她惊呼一声:“啊……!”,原来是阿宾将理发椅的椅背放倒下来,她变成仰躺在椅子上了。

阿宾站在椅子边,俯下身去吻她,将她已经解松了的衬衫脱掉,再脱下她的胸围,一对充满母爱的乳房因此而裸现,她连忙用双手捂住。阿宾执住她的手,强吻她的乳头。那摇晃不停的乳房因为涨奶而肥硕,连带使得乳头变大、变黑又突出,乳晕也转为深褐色。他兴意盎然的吸著,吃到满口乳汁。男人在吸著乳房的感觉自然和baby不同,阿莉“嗯……嗯……”的满身难耐起来。

阿宾接著又脱下她的裙子,她的束裤是穿到腹部的那一种,他费尽了力气才将那紧绷的束裤扒掉,椅子上的阿莉就是全裸的了。由于她现在正面仰躺,双手又要忙著去遮掩双峰,因此为了保护水源重地,阿莉便害臊的将两腿缩起,可是这种姿态反而使得阴阜以肥满的形状从后腿间跑出来,阿宾蹲下来,用手指在上面划动,那里本来就有水份,阿宾很容意就穿进了半截手指。“嗯……啊……”阿莉怎么受得了,开始轻哼起来,两条腿也松动了许多,阿宾缓缓将它们拉开,让阴户可以完整的显现。

阿莉毛发整,细细长长的带点黑褐色,阴唇有一点点暗红,穴儿口微微张开,浪水泛滥,反映著日光灯,都已经流到肛门口了。

最让阿宾感兴趣的是,阴毛上面约五公分,有一条细细的刀痕,复原的伤口上长著红红的新肉。“阿莉,你是剖腹产的啊?”“哎呀!”阿莉以肘遮脸,说:“你不要乱看嘛!”阿宾伸出舌头,沿著在刀痕轻轻的舐著,阿莉想不到他会这样,小腹一阵痒,不禁“咯咯”的笑起来。阿宾见她发笑,舐得更厉害,阿莉因此笑到发喘,再也没有力气要去遮掩什么地方了。

后来,阿宾的舌头慢慢往下降,终于来到阴蒂,他先在那小点上逗一逗,阿莉立刻紧张的双手捧住他的头,等他又舐得深一点,她就叫起来了。“啊……啊……不要……啊……不要……”阿宾嘴不离开那嫩肉,动手脱去自己的长裤内裤,他光著屁股坐在理容椅的脚垫上,一边舔小穴,一边套动早已发硬的鸡巴。阿莉一直无意义的叫著,满脸红霞,媚眼半闭,双手自动的捏著自己的乳头。

阿宾站起身来,准备占有她。他将龟头在穴儿口磨动一下,好沾湿润滑。阿莉就受不了了,频频挺动屁股,阿宾故意不进去,留在门口徘徊,她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阿宾硬生生推进来。那穴儿久无人访,又紧又热,实在是好穴。“哦……”阿莉发出满足的呓语。“好啊!”阿宾说:“你这么浪!”

“死人!”阿莉的双拳不依的在阿宾胸膛著,阿宾不再取笑她,将她的双脚扛到肩上,落力的挺动起来。“嗯……嗯……啊……慢……慢……啊……”阿莉太久没有了,有点承受不住的样子,于是阿宾又放下她的脚,让她的双腿跨放到扶手上面,这样鸡巴比较好进出。她果然好受很多,磨擦没有原先那么激烈,而且鸡巴头会深深的顶到子宫口,她最喜欢这种感觉了。“嗯……好哥哥……好舒服啊……好深好美……再插我……哦……哦……哥哥的那个好大哦……啊……啊……”“喜不喜欢?”阿宾问。“喜欢……喜欢……啊……啊……最喜欢了……”

阿宾越动越快,让她她浪哼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啊……哦……啊……”阿宾和她在彼此的脸上到处吻著,室外有点冷,室内却春意正浓。阿宾又插了一会儿,将她拉起身来,要她站在理容镜前,翘起屁股,阿宾让鸡巴从背后再插进小穴,重新抽动起来,同时将自己的上衣也脱掉。

因为起先阿宾挑逗阿莉的时候,她一直扭扭捏捏地四处藏闪,所以阿宾也还搞不清楚她的身材到底怎么样,眼下俩人都光溜溜的在镜子前面,就看的仔细了。阿莉的乳房肥胀但是不大,腰身略粗,真正出色的是又圆又翘的屁股,刚才没能看出来。她现在让阿宾从背后来插著,更将屁股翘高,展现桃子一般的线条,阿宾享受著那臀肉不停的反弹,一碰一碰的真是舒坦。“哎呦……哎呦……好美……啊……”她无力的将上身软趴在镜台上,叫声越来越高:“啊……啊……要死了……啊……赶快……赶快……插我……啊……死了……死了……啊……泄出来了……啊……”她高氵朝了,小穴儿不停的收缩,连带使的阿宾一阵肉紧,鸡巴有点收拾不住的感觉,他连忙加快速度:“我也要射了……”阿莉一听,连忙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射进来……射进妹妹的里面……好舒服啊……”

她不晓得哪里学来的这些讨好男人的话,怪不得会这么早怀孕生子。阿宾被她哄得受不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叫来听的,还是忍不住将阳精点点的播撒在她穴儿深处。阿莉反正被人插了,就不再怕羞,转身让阳具脱离小穴,双臂攀在阿宾肩上,仰起头要男人亲她,阿宾自然不客气的吻著。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厮杀声太吵了,睡梦中的娃娃突然“哇!”的哭起来。阿莉赶紧放开阿宾跑过去,她看看钟,原来吃奶时间到了。这下可好,阿莉一身精光不用再多一次麻烦,抱起baby将奶头一塞,baby就安静的吸吮起来。

“你喂母乳啊?”阿宾有点意外。“嗯!”阿莉点点头。阿宾看著她喂孩子的样子,忽然发现那是另外一种很真很真的美。他扶著她坐下,让她可以喂得舒适一些,她对著阿宾笑,说:“你的头发还没理好呢!等我哦!”

阿宾愉快的等她喂完,那孩子又沉沉睡去。阿莉牵著阿宾回到理发椅上,扶好椅背,把他最后的部份剪好,这时应该要冲头发了,俩人索性就这样光著身子进到阿莉家的浴室鸳鸯戏水起来。洗完澡,穿回衣服,已经中午了,阿莉找来两包泡面,一起冲著吃。吃饱以后,阿莉不肯放阿宾回去,要阿宾下午陪著她。阿宾也无所谓,就陪她说话看电视,没多久阿莉说她累了,阿宾也陪著她将小baby推回到房间,一起睡午觉。

后来大约三点半钟的时候,俩人被开门声音吵醒,房间外面有人问著:“阿莉!怎么没开店啊?”“别出声,是我婆婆!”阿莉小声说。然后她走到房门口,隔著门说:“今天下雨没客人,就不开了!”

外面没再问什么,只听到大门又锁上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应该是她公婆都进房了。阿宾把握机会,正想要溜,阿莉却跟他做了一个等一等的手势,问:“有好看的,看不看?”阿宾不明所以,阿莉走到木板墙角,掀开月历的一角,露出一个小洞来,阿宾好奇的走过去。

“这是我丈夫挖的!”阿莉说。阿宾凑眼望上去,果然有好看的。他看到一个矮矮胖胖的秃头男人,大约五十来岁,和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大约四十岁,这女人珠光宝气,穿著高叉窄裙,露出一大截大腿,她们正搂在一起,男人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著。这是阿莉的公婆吗?阿宾原先听阿莉说他们去拜拜,这跟想像中的老公公老婆婆相差太远了!“小莉,”阿宾问:“你丈夫几岁?”“小我两岁,廿一。”阿莉说。这倒还像是,阿宾再看著,那俩人已经在互相脱衣服了。

“小莉,”他又问:“你整天没事就看著个吗?”阿莉一听,笑骂著他:“要死了,乱说。”阿宾看见阿莉的公公脱下外衣后,肥挺挺的肚子长满体毛,内裤脱掉以后,一根软软的鸡巴垂在胯下。而阿莉的婆婆则还保持著相当丰盈的体态,只是胸部已经有些下垂,皮肤看起来松驰了点。阿莉的公公却是很满意看著她,而且鸡巴还开始举起。

阿宾让过洞眼使阿莉也看看,手掌在她乳房上搓著。阿莉看了一下,啐著说:“那老不修,有时候会偷摸我的奶奶。”“那你怎么办?”“躲啊!”阿莉说:“我又不敢告诉我丈夫。”阿宾不再说什么,他相信依阿莉的个性,总有一天会被她公公干上的。他再凑眼去看,阿莉的婆婆正满脸淫笑含著丈夫的鸡巴,她老公则伸手扣著她的穴。阿宾看得鸡巴也翘起来,被阿莉摸到,她帮阿宾脱下裤子,低头去吸。

而阿莉的公婆这边,他们已经插上了,阿宾这个方向没能看见太多,只是看到阿莉的婆婆张著嘴,哼哼唧唧的不停叫床。但是阿莉的公公却十分不济,插不到五分钟就全身颤个不停,然后趴在他老婆身上不动,显然泄了。

阿莉的婆婆愤愤的将他推下身来,生气的背转身体不理他,他也无所谓,爬起来穿回衣服,从他老婆的皮包中找到几张钞票,转身离开房间,然后大门传来声响,想必是出去了。阿宾等他走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动静,再看看阿莉的婆婆,生气了一阵也睡著了,这真是个逃走的好机会,正要打开房间门,大门却又传来开门声,莫非是阿莉的公公去而复返?他和阿莉大气都不敢吭,安静的倾听外面的声响。“有人在吗?”看样子是客人上门。

原来阿莉的公公出去后忘记上锁,有人要理发就推门进来了。阿宾和阿莉依然安静无声,那人倒也不像要走,半天都没听到离开的声音。过了几分钟,阿莉的公婆的房间却传来开门声,阿莉趴到洞眼上去看,细声说:“咦?!是住隔壁的阿青!”阿宾也凑过去,看见那阿青大概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他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里,眼睛瞪得像铃,一直盯著床上赤裸裸的女人。他慢慢走近她,同时猛吞著口水,来到床边的时候,就坐上床沿,四处探头去检视女人的身体。

阿青对女人那肉呼呼的乳房显然很有兴趣,注视了老半天之后,终于伸出手来,试探性的去触摸,脸上露出无法形容的表情,他看阿莉的婆婆并没有什么反应,才缓缓的抓紧起来。他摸了几分钟,又转身去看女人的下体,而且还好奇的嗅著。显然他有点受不了眼前肉体的挑逗,自己不断的揉著裤档。再后来,他就拉开拉链,伸手到里面摸索著,然后掏出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来。

阿宾知道精彩的部份来了,让过洞眼给阿莉,阿莉一看果然被那边的好戏所吸引,专心的看著。阿宾便动手脱去她的束裤,也将自己的裤子一并脱掉。

在这边阿青已经整个人爬上床铺,配合阿莉的婆婆侧躺的姿式而跨跪著,将鸡巴对准阴户,慢慢的向前推进。大概是那阴户还很湿吧,他进行的非常顺利,没多久就整根都插进去了,然后他便抽动起来。阿莉的婆婆在睡梦中被插醒,还以为是丈夫,睁开眼一看却见到是阿青,很惊讶的说:“阿青……你……”阿青手足无措,硬鸡巴停在穴里不动,讷讷的说:“阿婶……我……我……”

阿莉的婆婆感觉到阿青的坚硬强壮,便微微一笑,揽住她的腰,说:“你喜欢阿婶啊?来……阿婶教你……”年轻的鸡巴太好了,不像自己那老家伙那么不中用,害她一天到晚想偷人。但是想归想,偏偏一根都偷不到,而今日天堂有路你不走,却自己送上门来,非好好的吃他一个饱不成。于是她热情的教导阿青怎么插她,阿青不知厉害,也努力的干著,搞得她浪水四溅浪哼连连。

另外这头阿莉仍然眯眼看著,阿宾正从她背后也插她插的不亦乐乎,她很辛苦,不敢出声呼叫,只能咬牙硬撑。两个房间四条肉虫打得火热,阿青毕竟没有经验,被阿莉的婆婆夹的神颠倒,无力的射精了,他抖了几下,趴在她的身体上喘气。阿莉的婆婆将他翻落,然后伏身去舔他的鸡巴,不一会儿他就又硬得直挺挺的,她赶紧跨身上去,将鸡巴套进穴里,不停的上下摆动,奸起男人来了。

阿宾和阿莉则放弃了偷窥,专心去作自己的爱,她们倒到床上,阿宾疯狂的插著,阿莉也热烈的回应,虽然俩人闭口不语,还是“啪啪”“吱吱”的响起穴声。后来阿莉高氵朝了,阿宾连忙吻住她的嘴以免她叫出来,阿莉小穴越缩越紧,阿宾终于也忍受不住射了。

休息了一下,他们起来穿衣服,再偷瞧那边阿莉的婆婆和阿青还在插著,看来她今天没那么容易放过阿青,阿宾摇摇头替他可怜。这次真的安全了,阿宾走到前厅,取回雨伞,阿莉抱著baby出来送别,她要他常来理发,阿宾自然答应,然后顶著细雨走回公寓。

九莲莲

天气越来越冷,洗澡就变成一件很痛苦的事了。

因为钰慧抱怨阿宾都没时间陪她,阿宾便辞掉便利商店的工作,好增加俩人见面的机会。他今晚约了钰慧要看电影,所以一下课就连忙先回来洗个澡。但是这波寒流实在太强了,他不情愿的带著盥洗用具,和几天来换下的脏衣服跑到浴室,却在浴室门口和人对撞了一下。

阿宾赶忙退后一步,一看原来是住在楼梯上来转角处那个小房间的三年级学姐李莲莲。她刚洗完澡出来,因为卸下了隐形眼镜,视线模糊,阿宾也太过于急躁,两个人才会撞上。

莲莲身高才155公分左右,肉倒却是不少,因为还年轻,阿宾撞上的感觉发现她的身体还很有弹性。她没戴眼镜,眯著眼睛搞不清楚遇到的是谁,阿宾便先开口道歉说:“对不起!学姐。”莲莲听出来是阿宾,笑著说不要紧,回房间去了。

浴室中水汽弥漫,阿宾进到里面,先将脏衣服洒上洗衣粉,然后泡在水桶中,又将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下一起浸泡,才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

他正冲著热水,却看到澡缸边上放著一条女用三角裤,蓝底小圆点,他不禁好奇的拿起来看一看,哎哟!这内裤还真时,又小又薄,正面剪裁成v字的形状,上头还缝著一支小巧的蝴蝶结,阿宾的脑海浮出实景,这裤子恐怕穿起来只有一个箭头大小。不用说!这应该是刚刚的莲莲留下来的,阿宾真是怀疑,胖胖的莲莲如何穿上这件小内裤?老实讲他的确无法想像!不过这内裤的样子实在诱人,管它是谁的,他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著。要不是马上就要和钰慧见面,说不定他会先打上一枪。

等阿宾洗好澡,打开浴室门透透新鲜空气,拿过方才泡好的衣服在洗脸盆里搓著,男生的洗衣服的方式总是这样随便打发。

他开了水龙头,呼呼的冲著水,门外有人说话。“学弟,我拿个东西。”是莲莲。她走进来,到浴缸边东张西望,却找不到的样子。“找这个吗?哪!在这里……”阿宾将那条小内裤递给她:“我已经顺便帮你洗好了。”

莲莲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接过内裤,说了声“谢谢!”,比蚊子的声音还小,赶快逃回房间里去了。阿宾作弄成功,得意的笑了笑,收拾好衣服,拿到阳台去晾,然后就出门赴约会去了。他到了晚上十一点快到了才回来,一上到六楼顶,刚好莲莲的房门打开,她端著一个酒精壶走出来。“还没睡?学姐!”阿宾说:“这么晚了还煮咖啡啊?”莲莲看见是阿宾,脸又红了。“是啊……还要念书,”她嚅嚅的说:“期末考要到了嘛。”“你泡什么咖啡呢?也请我喝一杯吧!”“好啊……曼特宁,好不好?”莲莲说。“好的,好的,”阿宾说:“我放一下东西,马上来。”

阿宾回房换了一件舒服的短裤,又去敲莲莲的门。莲莲打开房门让他进去,这房间真小,大约两坪不到,莲莲和阿宾一样,除了床之外,只有一张矮桌,平时就坐在地板上。桌上的酒精灯已经在燃烧,阿宾也坐到矮桌边,看见莲莲桌上摊著几本书,她这时戴著一副普通眼镜,拿了支笔咬在嘴里,面对书本疑惑的思考著。阿宾拿过一本来看,商用统计学。

“期末考还有两个礼拜,不是吗?”阿宾说。“不行啦,我这门是重修的,又都读不懂,要早一点准备。”莲莲回答。水开了,逐渐浮上来淹没咖啡粉,莲莲将酒精灯熄灭移去,让咖啡重新沉下来,然后给自己和阿宾都倒了一杯。“你有修统计吗,学弟?”她边舀著小汤匙边问。“有啊!”“那你教教我这一题好不好?”“我看看,”阿宾说:“我也不一定会。”

那是一题机率分配,由动差母函数导出原动差的问题。阿宾的确不怎么会,两人就乾脆坐得近一点,一起研究起来了。莲莲对这门功课实在抓不到重点,一会儿之后,阿宾已经算通了,她还是对著算式想半天。

阿宾喝著咖啡,看著专心的莲莲。其实莲莲的面貌还算不错,大大的眼睛戴著眼镜,嘴唇稍大而且厚,脸蛋儿圆圆的,仔细的看会发现皮肤很好,虽然不白但是很细很光滑。因为都这么晚了,她只套著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可能是她比一般女孩子多肉的缘故吧,本来应该宽宽松松的家居服,她穿起来竟然前凸后翘,可惜的是中间比较没有腰。阿宾不禁想起那件小三角裤来了。

“不知道她现在穿的是什么?”阿宾又坐得离她近一点,问:“还没想清楚吗?”她摇摇头,仍然在思考。阿宾假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却就将手留在她肩上没有收回去,起先莲莲也没留意,后来才发现阿宾一直贴过来。

“学弟……”莲莲的心碰碰乱跳,自从自己变胖以来,不知多久没有男生肯这样亲近她了,这学弟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还……?阿宾假装没事,继续跟她说著算式的内容,莲莲哪里有在听,阿宾的手已经移到她的腰上去了,她只觉得一阵软无力,看看阿宾,他却是一脸正经的还在说著解答的方法。阿宾的手慢慢的用力,她就跟著贴到他身上,然后那支手又回到她肩膀,沿著她的肩,脖子,到头发上拨弄著,等到阿宾都讲完,再问她:“懂了没有?”“学弟……”莲莲又说,这时整个头都已经靠到阿宾肩上了。阿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搂著她,说:“我们继续看……”莲莲怎么还有心思继续看,她脑海中现在是一片紊乱。忽然,灯光全灭了。

“停电吗?”阿宾自言自语。他将酒精灯点著,然后跟莲莲说:“怎么办?不能看书了!”莲莲仰著脸看他,说不出话来,他伸手取下她的眼镜,就著摇曳的灯火端详她,她双眼迷,一张脸又红又烫。阿宾就吻了上去。她让他吻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宾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又费了很大的劲才撬开她的牙齿,伸舌到她嘴里,她还是没有动静,不过也没有反抗就是了。

阿宾让她躺下来,一面吻著一面动手,自她的腰部缓缓的向胸部摸来,莲莲仍然没有动作,只是身体在发抖。后来,阿宾就摸到乳房了。

这对乳房真好,又肥又大,十分有弹性,和其她几个女孩子的大异其趣。阿宾先是沿著乳房的周围划圈,然后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著出去,这样来来回回的逗著她。莲莲仍然一动不动,但是呼吸越来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著,惹得一对大乳房也动荡不安。后来,阿宾攻上了顶端,并且有力的揉动著,莲莲终于“嗯……”的发出声音,嘴中的舌头也搅动起来。

阿宾见她开始有了反应,就更加积极起来,他从嘴唇吻到她的脖子,还在脖子上出吻痕来。“老实告诉你,我是吸血鬼……”他跟她开玩笑说。“哦……吸血鬼……哦……”她才不管他是什么,她已经融化了。

阿宾的手从大乳房上移走,去摸莲莲的大腿,她的腿和胸部一样多肉,阿宾一摸上去,她的一双腿就又直发抖。阿宾将她侧抱著,再隔著衣服摸到她的屁股,那两片臀又圆又厚,摸在上面十分弹手,他流连了一会儿,就伸进家居服里去了。他仍然在腿根深处摸著,从内侧到外侧,又轻又柔的交互抚弄,莲莲一直“啊……啊……”的轻唤,再接著,他就又摸上她的肥臀,这次没有任何的阻隔。

阿宾的手指头顺著三角裤的缝边移动,这裤子的质料很软,他继续走著,来到三角形的最下端,他再略为用力深入,接触到很温暖的一条肉缝,然后就留在那儿。莲莲被人摸到神秘地带,自然的双腿夹紧,使得阿宾不好动作,阿宾想将她双脚打开,她紧张的搂著他说:“学弟,我怕!”阿宾坐起来,将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间,莲莲赶忙翻身怕被阿宾看到正面,那圆滚滚的屁股正好尽入眼底。两团又翘又鼓的软肉,绷著一条浅紫色三角裤,将臀部托得紧紧的。阿宾先在上面摸了一会,双手用力,要将她翻正。

莲莲扭捏了好一下子,还是让阿宾给翻过来了,正面的景观更好看,那裤子的正面是透明的,阿宾讶异的看著,没想到这胖妞的内里竟然这样新潮。只是阿宾有一点怀疑,从三角裤的透明部分看去,好像没有看到莲莲的毛发,不过这反正也不重要,他撑开莲莲的腿,用指头在那最丰腴凸出的地方摸著。

这次莲莲的反应强烈,挺动著臀部,双手要来抓阿宾的手,被阿宾挡著了。“不要……别……摸那里……啊……啊……不要……别再摸了……啊……怎么这样……啊……不行……求求你……啊……学弟……啊……不……不……别伸进去嘛……啊……啊……”阿宾已经从裤底缝伸进去了,莲莲的阴户早就湿得乱七八糟,还有一点就是,莲莲真的没有毛,一根都没有。“啊……啊呀……不要啊……嗯……嗯……轻……轻点……啊……啊……怎么……啊……会舒服……啊……好舒服……学弟……你……你……啊……啊……我好奇怪啊……嗯……嗯……啊……别……啊……”阿宾在她光溜溜的阴蒂,阴唇到处乱摸乱挖,真是新奇的经验。莲莲已经神智不清了,所以后来阿宾要脱掉她的家居服时,她一点意见都没有。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胸围,因为她的乳房太大,所以胸围是全罩杯的那一种,软软薄薄的,看得到突出的两点,阿宾将它也脱掉,露出像大香瓜一样的奶子来。阿宾一手握了一颗,姆指和食指同时在硬硬的乳头上揉著,它们就更挺硬了。

阿宾摸了一阵子,突然将她抱著扶坐起来,然后自己站起到她面前,莲莲仰著头看他。“帮我脱裤子。”他说。莲莲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顺从的解开他的裤带,拉下拉链,那短裤自然的滑下来了,阿宾又催著她来脱内裤,内裤一被拉下,直挺挺的阳具“突!”的弹出来,就刚好在她面前点著头。

她惊讶也很好奇的看著,阿宾拉过她的手来摸鸡巴,她害怕的握著,紧张得双手发抖,那鸡巴在她手里不免胀得更大更硬。阿宾忍耐不住了,他再次推倒她,一手拉下她的三角裤,伏身上去。莲莲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恐怖的闭上眼睛,等待男人的侵入。接触之后,莲莲又惊讶奇怪,那下身传来的感觉,竟然不是原先所预期的痛苦撕裂,而反而是舒美的满胀感,阿宾已经闯进来了。

莲莲奇怪的张开眼睛,发现阿宾也正在看她,他们尖对准尖相望著,房间内酒精灯微弱的灯光,还真罗曼蒂克。阿宾又来亲她,而且开始了下体的抽动。“哦……”莲莲喉头吐出难耐的声音,同时闭上双眼,双手抱著阿宾,表示她的满意。

阿宾的鸡巴插在莲莲里面,觉得又紧又热,虽然莲莲的分泌只是普通,但是依然十分滑畅,阿宾享受著龟头和穴儿肉摩擦的美感,并不急著快抽。莲莲也觉得美极了,没曾经历过的感官快乐一波波的涌来,这是她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啊……啊……学弟啊……真好……嗯……嗯……好学弟……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嗯……”“学姐喜不喜欢……?”“喜欢……喜欢……啊……啊……你真好……嗯……”“那我要插快一点了哦……”“好……好……插快……一点……哦……哦……真好……啊……啊……更美了……好弟弟……爱死你了……好舒服……好美啊……哦……哦……”莲莲更入佳境,露出骚态来,阿宾故意作弄她,停在外面不肯进去。莲莲把个大屁股用力向上乱挺,就是迎不到鸡巴。“弟弟……别这样……”她也知道阿宾使坏:“进来嘛……好不好嘛……”阿宾见她浪得厉害,又骚又嗲,其实胖女人也有媚处,于是鸡巴一挺,又插到底,而且马上奋力的干插个不停。“啊……对……对……真好……啊……啊……好弟弟……真乖……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天哪……好舒服啊……嗯……嗯……哎呀……哎呀……这是……什么……啊……啊……怎么这样……啊……啊……我好……奇怪……啊……啊……天哪……啊……嗯……”

莲莲快要高氵朝了,阿宾更快马加鞭,送她一程。莲莲到了,她高氵朝的时候反而叫不出声来,张大嘴巴,双眼失神,腰杆悬空,穴儿紧缩,一副昏死的模样,阿宾放慢速度,等她回过来。她终于吁了口长气,幽幽的说:“我的天,真舒服,这……就是高氵朝吗?”阿宾奇怪的问:“你没高氵朝过吗?”莲莲点点头,忽然间,灯光大亮,电又回来了,她羞得躲进他怀里。阿宾又再慢慢动起来,同时低头啜著她的乳头。

“嗯……嗯……”她尝过甜头,现在受用起来。阿宾插了几十下,忽然又拔出鸡巴,将莲莲翻过身来,要她趴跪在地板上。莲莲翘高屁股,低下腰身,别看她肉感十足,全身可是软若无骨,这个趴下翘臀的姿态硬是迷死人,浑圆结实的屁股,乾净无毛的小穴,阿宾看得忍受不住,赶快又凑上鸡巴,“啧……”的一声,全军覆没。“哦……”现在的莲莲又骚浪又肯叫,使得阿宾马不停蹄的奔腾著。

“嗯……嗯……好深啊……弟弟真棒……啊……啊……姐姐美死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啊……最深……的……嗯……地方……啊……要美死人了……啊……啊……”她断续的浪叫,听得阿宾越来越捉狂,一阵暴烈的冲刺之后,俩个人都来到崩溃的边缘。“啊……啊……弟弟……完了……姐姐又……完了……啊……啊……”“我也……要射了……”她们同时一起抽蓄,莲莲又出现那种昏死的样子,趴在地板上。阿宾鸡巴头猛胀,他将它抵实花心,一番喷洒,也泄了出来。

阿宾抱著她躺下来,享受事后的温存。莲莲告诉他她以前的故事。原来念莲莲国中的时候就发育得很好,身材亭亭玉立,高一她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在一次意外的机会,俩人发生了亲蜜关系,结果那时莲莲痛死了,又有罪恶感,便一直埋怨那个男孩子,不肯再见他,同时也不接他电话。更后来,她索性将自己养胖,让男生不再对她有兴趣。

“结果,”她说:“谁知道你这大色狼还是来欺负人家!”“他就没有再找你吗”阿宾问。“他有时还会打电话去我家……”莲莲说:“反正我不接,所以很少了。”“嗯……”阿宾不置可否。“现在你弄了人家,”莲莲狡滑的笑著:“你必须要负责……”“我……我……负责……?”阿宾慌了手脚。

“瞧!死没良心的,算了……”莲莲啐著他说:“你觉得我应不应该重新接受他呢?”“那得看你是不是还喜欢他?”莲莲笑了笑,也没回答。过了一会她才又说:“不过,我要先恢复以前的身材才是。”阿宾倒是赞成。

“你觉得……”莲莲又笑了,她伸手去摸著他的鸡巴:“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减肥运动呢?”阿宾当然觉得是,只要她不是硬要嫁给他。

这一夜,她们俩人几乎没睡,天亮的时候,阿宾要回房去,莲莲说:“我的统计学,你可必须要教我到期末考结束哦!”“我会死的。”阿宾愁眉苦脸。“不会的,”莲莲吻著她:“你不是吸血鬼吗?”

阿宾自作自受,只是一脸苦笑。

十寒假开始

寒假到了,钰慧要回高雄去,阿宾送她到火车站,钰慧眼泪流个不停。

“钰慧乖,”阿宾安慰她:“才三个礼拜而已嘛,而且有机会的话,我也可以去看你啊!”钰慧说:“一定哦……”

阿宾立下了保证,钰慧才破涕为笑。火车载著钰慧走了,阿宾离开火车站,去搭公车回到公寓,他也要收拾东西回家了。来到公寓楼下,刚好美和她男友正开著一辆小发财车要离开。

“学弟!”她招著手:“下学期见!”阿宾跟她们挥挥手,她们就走了。阿宾上到六楼顶,在自己房间里整理著,有人来敲门,他开门一看,是莲莲。莲莲一进门就搂著他吻,说:“我要走了,你呢?”阿宾说他整理好也要走,莲莲告诉阿宾她下学期顶到同学的宿舍床位,要搬进学校,不住这里了。

“你帮我还钥匙给房东好吗?”阿宾接过门匙,又和莲莲吻了吻,莲莲说:“谢谢你教我统计学!”然后她就走了。公寓越来越空,阿宾有一种凄清的感觉。“我也得赶快走!”他想。阿宾继续把他的衣服装袋,男生的行李很简单,不一会儿已经整理妥当。今天是周末,这时已过了中午,胡太太应该回来了才对。他下到六楼,按著房东的门铃。大门一开,他就听见客厅里的歌声。

“阿宾,”开门的是胡太太:“进来啊!”“不用了,你有客人。”阿宾看见客厅是一个女人拿著麦克风在唱歌,他说:“我要回家去了,还有莲莲托我还你钥匙。”胡太太接过钥匙,拉著他说:“没关系,进来!我们家新买了卡拉ok!”阿宾进到客厅,胡太太介绍说:“这是我先生的妹妹,佩如,这是阿宾,住楼上的学生。”“胡小姐!”阿宾招呼著。佩如一边唱著歌,一边朝他摆摆手。

“我老公和她老公一起去吃亲戚的喜酒,晚上才会回来。”胡太太说:“你吃过午餐了吗?”阿宾看见沙发前的小几上有几样小菜,还有啤酒,他摇摇头,胡太太拉他一起坐下,说:“来,跟我们一起吃。”

阿宾真的是还没吃,便也不客气,动起筷子来了。这时佩如唱完了,换胡太太上去,佩如坐到阿宾旁边,拿了一个玻璃杯,帮他倒满啤酒,说:“别客气啊!”阿宾看她和胡太太的脸都有点红红的,再数数桌上的空罐子,看来她们已经喝了不少了。他说:“谢谢,我自己来。”胡太太唱完了,她们拱著阿宾唱一首,阿宾只好站起来唱,她们姑嫂俩人坐在沙发上又接著乾杯。

他们三人轮流唱歌,没事的人就在底下喝酒,情绪越来越高昂。到后来,大家都不免头重脚轻,胡太太甚至斜躺在沙发上睡著了。这时佩如正在唱著一支英文歌,stayawhile,又轻又柔的歌声十分迷人,阿宾站起来到她旁边,双手扶著她的腰,俩个人自然的摇摆起来。佩如大约廿五六岁,面貌可爱,而且身材美好,略为贴身的上衣显出饱满的上围,下身一条一片裙,时常不小心便露出一整条白皙的大腿来。

阿宾的手在她的腰上不规矩的游动起来,她咯咯的笑著闪躲。阿宾渐渐逼近她,她还是快乐的唱著。后来阿宾的双臂将她的细腰围住,她只是蠕动著娇躯不让他贴紧,阿宾的手掌就在她的腰身附近活动,而且逐渐放肆的到处侵犯。佩如被他摸索得笑得更厉害了,软绵绵的身体一直摩擦著阿宾的敏感处,阿宾的手掌往下直溜,捧住了她的双臀,往自己搂来,俩人就贴在一起了。

佩如将头靠在阿宾肩上,可是嘴里依然在唱著。阿宾腾出左手,从那一片裙的开口摸进去,首先接触到细嫩而发烫的大腿,他不忍释手的爱抚著,佩如又咯咯的笑起来,而且推著他想要逃走,阿宾赶快要拉她,结果俩人都跌倒在地上,佩如先爬起来,坐回到沙发上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几乎是半躺著的,双腿却大喇喇的张开,那一片裙遮掩不住,也左右完全敞开,阿宾爬过去跪在她脚边,她仍然在笑著,脸蛋儿更红了。

阿宾将头趴在她的粉腿上,看著她诱人的下半身,那裙子敞开之后,她等于只剩内裤遮掩了。她穿著一条乳白色的小三角裤,布面上有一些直条的浮纹,将她的私处衬托得又胀又鼓,阿宾伸出右手食指,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她那肥嫩的地方就随著指尖凹下一点,阿宾觉得有趣,就到处不停的按著,直到最后按著了很重要的一点。“啊呀!轻点!”佩如星眸半闭,脸上堆著迷糊的微笑:“嗯……嗯……”

阿宾改成用食指揉著,佩如仰起头,“啊……啊……”的浪哼。阿宾越揉越快,佩如的身体就直发抖,而且整个裤底都湿黏黏的,透出到布料外面。阿宾停止指头的攻击,双手执住她的三角裤,慢慢的往下拉,佩如的阴毛就跑出来了,她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阿宾脱下她的裤子。脱下之后,她也不害臊,依然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好让阿宾看得清楚。阿宾眼瞪得发直,面对著佩如美丽的阴户,越看越喜爱,就吻上去了。佩如意外的“啊!”了一声,然后就“嗯……嗯……哎……哎……”起来,还一直将阴户朝阿宾的嘴上挺,阿宾一个发狠,便尽往那颗小豆豆上舐。“哎哟……啊……啊……你……停一停……这……我会受不了……啊……嗯……不要了……哦……不要了……”

阿宾弄了她一阵,才停下来,可是自己也满嘴浪水,狼狈不堪。佩如看到他好笑的样子,用手背捂著嘴乐个不停,阿宾不满的瞪著她,一面作出邪恶的表情,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佩如充满兴趣的看著,当阿宾脱下内裤时,她看见那挺直粗大的阳具,不禁“喔!”的一声,讶异它的雄伟。她坐起身来,伸手拿住那鸡巴,一边看著一边套著,还将它翻上翻下瞧个究竟。阿宾被套得忍受不了,将她推倒回去沙发上,提著鸡巴就要插。“等等嘛……”佩如说:“我先脱掉裙子嘛……”

她解开裙头一抽,那裙子就掉到地上了。阿宾将鸡巴对好,轻轻一用力就滑进了一大半,佩如双眉紧锁,担心的说:“好深啊……”阿宾还有一截在外面,并不管她,仍然一挺,便全部插进去了。佩如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快乐,头往后直仰,张大嘴巴,吐出一长声“哦……”,看样子是满意的成份居多。

阿宾将鸡巴很慢很慢的抽出来,她“啊……啊……”的抗议著那难忍的空虚,等抽到没有退路,阿宾又很慢很慢的一截截插进去,她则是“嗯……嗯……”的急著要他赶快。他就这样折磨著她,让她的浪水不停的流出,等到她痛苦的几乎要啜泣的时候,他才满意的快速抽插起鸡巴来,狠狠的干著她。

“啊……啊……对……嗯……插我……不要停……啊……好舒服哦……插死了……美死我了……啊……好哥……好深哪……嗯……嗯……”她越叫越大声,把胡太太吵醒了,她虽然睁开眼,仍然醉意盎然。“哦……”她洞烛其奸的指著俩人,羞著她们说:“你们……”她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房间。

佩如奸情被撞破,心里一急,而底下被阿宾插得正美,穴心儿一,“啊……啊……”的尖叫起来,高氵朝了。她刚完蛋,还在阿宾身下喘著,便催阿宾:“去插她……”“咦……?”阿宾不解。“去啊……否则她说出去怎么办?”这女人,原来要杀人灭口,将嫂子也拖下水。阿宾心里一阵好笑,她已经爬起身来,拉著阿宾要进胡太太的房间。胡太太房门没关,阿宾看见她趴在床上好像又睡著了。佩如一进去就七手八脚的去脱她的衣服,胡太太哪里曾睡著,她任由佩如将她脱光,才假意醒来说:“你……你作什么?”阿宾知道她在演戏,便笑吟吟的坐在床沿,佩如则紧张的执住她嫂嫂的双手,不让她再乱动,又叫著阿宾:“快啊……快上啊……”

阿宾作势扑上胡太太,让鸡巴对准阴户,进去了一个龟头。胡太太扭著身体说:“不要啊……”佩如居然哄起胡太太来了:“乖……嫂嫂乖……马上就舒服了哦……不动……”阿宾终于进去了,而且立刻就快速的抽插不停,胡太太的戏就根本演不下去了。她刚才在客厅听著阿宾和小姑的香艳大戏,已经兴奋的汤汁直流,现在阿宾插得凶,她便搂起阿宾的腰,享受起来。佩如哪会知道嫂嫂和这男孩早有一腿,怕嫂嫂不满意,还谄媚的低头帮她著奶子。胡太太上下受到夹攻,怎么能受得了,“哇……哇……”的浪叫几声,竟然丢了。

阿宾扔下胡太太,又朝佩如扑来,这时佩如早已将上身也脱光,一对35c的奶奶到处摇动,阿宾也没空去摸它们,将佩如按倒下来,“吱!”的一声,鸡巴又插进穴里。佩如的头晃荡在床外,心想嫂嫂也被干了,便放心的叫起床来,整间房都是她的浪叫声。“啊……啊……插死了……啊……唉呦……再深一点……啊……好爽哪……好哥哥……我要死了……嗯……哼……哼……啊呀……嫂嫂……你……作什么……啊……啊……”原来胡太太坐起身来,凑和著佩如的淫水,用手指扣著她的肛门。佩如简直疯了,叫得更凶。

“啊……好哥哥……啊……好嫂嫂……救命啊……我要死了啦……哼……哼……我……我……啊……死了……死了……”她不停的抽,浪水洒得满床都是,终于再次高氵朝了。阿宾连战俩人,无力再撑,腰眼一麻一抖,就“卜卜”的将精液射进佩如的身体里。佩如知道他泄了,只是无力的说:“完蛋了……我会怀孕……”阿宾爬起身来,也不理她,转身和胡太太吻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的说:“姐,我要回去了,开学前再来。”胡太太点点头,阿宾起身到客厅去穿回衣服,再看看佩如,她已经睡著了。

阿宾又和胡太太再次吻别,上楼拿过行李,回家了。傍晚六点多,佩如的老公来到胡家,一进客厅,看到小几上杯盘狼籍,佩如的裙子又丢在沙发旁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关上门,著急的跑进里面,却在胡太太的房间门口看见不可思议的景象。他看见佩如和她嫂子俩人光溜溜的相拥而睡,这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姑嫂俩人……刚才是在玩著磨镜的勾当。反正俩人都是赤裸的,他便大著胆子走近去看,自然,他是去看胡太太。他看见胡太太一身细皮白肉,小巧的乳房,结实的屁股,忍不住伸手偷偷摸了几下。老实说,佩如的身材比胡太太好得多了,不过,老婆是别人的好,胡太太对他而言,是比较新鲜的。他忽然把心一横,将全身的衣服全部脱光,那鸡巴早就被刺激得又直又硬,他躺到胡太太后面,将鸡巴从背后慢慢凑到阴户口,在那里钻著。

胡太太在睡梦中感觉被插,穴儿很舒服,以为是老公回来,便骚浪的“嗯……”了一声,回头去看,却是佩如的老公。她这次真的吓一大跳,说:“建成,你……”建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睡在旁边的佩如,胡太太便安静的瞪著他,他却抽插起来了。胡太太的一双眼睛从杏眼圆瞪被插成媚眼半闭,子轻轻的哼著不敢发出浪声,真是肉紧极了。建成插了几百下,胡太太的穴儿“噗”的喷出一股水来,她高氵朝了。建成继续要插,胡太太阻止他,说:“别在这里……我们去小孩的房间……”

她们轻轻起身,溜到隔闭房间,将门关上,也不开灯。建成将她抱起,撂起她一条腿,站著又干上了。“你……啊……胆子真大……”胡太太说。“嫂嫂不喜欢吗……”他一轮猛挺。“哦……喜欢……喜欢……哦……我老公呢……他不是和你……啊……一起吗……啊……啊……”“他去接小孩,给我钥匙要我先回来,”他说:“嫂嫂一边偷情……一边还会想著老公……”“哎呀……哎呀……那你要赶快……啊……啊……他……随时会回来……啊……好舒服……”“我不是正在快吗?”

建成疯狂的插著,胡太太很快的又高氵朝了,她搂紧他在他耳边叫,建成一个不忍,跟著喷出阳精来。她们在黑暗中温存了一会儿,又捏手捏脚的回到主卧房,穿回衣服。胡太太到客厅将佩如的裙子取来,说:“你在这里陪佩如,我去收拾东西。我老公就快回来了,顾好你老婆,你不想便宜他吧?”说完,她带上房门出来。才到客厅,就听到门铃声,她开门一看,胡先生带著孩子回来了。

她扑到老公怀里,撒娇说:“老公……想死你了……”胡先生满足的搂著妻子,走进家门。

十一表妹孟卉

快要过年了,阿宾在家里忙著帮妈妈整理打扫环境。这天下午,妈妈吩咐他送一些年货到板桥姑姑家。“阿宾!”妈妈说:“路上小心点。”

阿宾答应著,骑上妈妈的50小摩托车,往板桥去了。

到了姑姑家,姑丈上班不在,姑姑正客厅在抹地板,她招呼阿宾进屋,阿宾将年货交给姑姑,说:“妈要我送这个来!”“哎呀!”姑姑说:“自己人客气什么嘛?”“又不是什么大礼,您收起来吧!”阿宾进到客厅,一边脱著鞋子一边问道:“孟卉呢?”“她在二楼房间,她爸爸新买了一部任天堂给她,整天打个不停!”姑姑说。“那我上去找她!”说著便往楼梯上爬。

孟卉是姑姑的独生女,今年才国中一年级,还是贪玩的小女孩。阿宾爬上二楼,来到孟卉房间门外,他打算吓唬吓唬她,就轻轻的转开门钮,突然推开门,大喊一声:“哗!”房里面的孟卉果然吓了一大跳,并且从床上跃起来,将身体转向背对门口,双手忙乱的在膝间抓著什么,一时之间紧张失措,那东西硬是提不动,原来是一件三角裤,那条内裤卡在大腿根处间穿不上来,露出白皙皙的小屁股。这丫头刚才正在抚摸自己的阴户。阿宾比她还吃惊,站在门口呐呐的说:“孟卉……你……在做坏事……”孟卉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骂道:“死表哥!你进来不会先敲门啊!”阿宾走进去,关上门,说:“我又不知道你在……”孟卉眼底噙著泪水,终于“哇!”的一声,著脸哭起来了!

阿宾这可慌了,跑过来揽著她,柔声的说:“别哭嘛……我什么都没看到……”孟卉依然哭个不停,阿宾又说:“孟卉乖……不哭……再哭你妈会听到哦……”这句话果然有效,孟卉收起哭声,但是依然抿嘴抽噎著。阿宾将她搂在怀里,努力的安慰她,孟卉一直低著头,阿宾说好说歹,她始终泪水流个不停。

“表哥……”她后来说:“你会不会笑我……?”“我笑你做什么?”阿宾说:“小卉长大了嘛,疼爱自己是正常的事。”“可是……”孟卉说:“你刚才也说那是坏事……”阿宾说:“我跟你开完笑的,我……我也会自慰啊!”“真的?”阿宾指天发誓,说他十岁就会自慰,孟卉半信半疑,不过总算不再哭泣。阿宾仍然搂著她,说:“来!哥哥看看,几个月不见,你漂亮很多哦!”

孟卉害羞的笑著,说:“你骗人!”阿宾只好再发一个誓,又哄了半天,孟卉终于开心的笑起来。“来!”阿宾扶她起来:“将裤子穿好!”孟卉红著脸把三角裤拉好,阿宾看著她臀部翘起的弧型,心里面想:“小女孩真的长大了!”“表哥……那我问你……”孟卉说:“像这样……会不会……把自己弄坏?”“咦?”阿宾说:“怎么会弄坏?你别乱想!”“可是,人家和以前不大一样耶!”

“怎么不一样?”阿宾问。“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不一样。”孟卉说。“这样好了,”阿宾说:“我帮你看看,就知道有没有不一样!”“我才不要!”孟卉又羞红了脸。“我是哥哥嘛!”阿宾说:“哥哥看一下没有关系的!”孟卉扭扭捏捏,反正不要,阿宾就说:“不然我先给你看看我的好了!”

孟卉更急了,说:“不行!不行!……那……好嘛……我给你看……你不可以欺负我哦……”阿宾作了保证,他让孟卉张腿坐在床上,他跪趴在床沿,看著表妹的下身。孟卉方才虽然穿回内裤,一条短裤还抛在旁边,阿宾望著她又白又嫩的大腿,米色三角裤所包裹的阴阜已经有点贲起,同时闻到少女淡淡的幽香,十三岁的年纪,生涩的果实正在慢慢成熟。他伸手去扯那三角裤,孟卉又拧了一阵,半推半就的,才让他脱去。阿宾趴到孟卉的双腿之间,和小阴户离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看得清清楚楚的。

孟卉刚开始发育,私处长出疏疏短短的几根毛,外阴还紧闭著,阿宾用指头在上面慢慢的划来划去,孟卉紧张的去抓他的肩膀。“这是大阴唇,”阿宾说:“这里会再长大长厚,而且再大的时候,可能还会慢慢张开,知道吗?”孟卉点头应著,阿宾用食指和拇指将大阴唇一分,就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他再将食指轻轻的点在肉上,略略一钻,说:“这是小阴唇,也是会长大,这里会敏感对不对?”

孟卉已经在眯眼咬牙,勉强的应著说:“嗯……”阿宾的指头又深入了一点点,说:“这已经是里面了,你疼爱自己的时候可别太进来,不然真的会弄坏。”孟卉急短的喘起气来,小胸脯快速起伏不定。阿宾抽出手指,眼睛看著孟卉的反应,同时将指尖移到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点在小肉芽上面。“啊……”孟卉忍不住叫了一下。“这是阴蒂,”阿宾说:“揉这里的话会很快乐,对不对?”

他一边问一边揉著,孟卉的双手已经失去力气,仰倒在床上,脸上满是恍惚的表情,阿宾追问著:“舒不舒服?”孟卉被揉得花枝乱颤,连忙说:“舒服……很舒服……”阿宾方才吓断了孟卉自慰,现在努力的弥补她,他不停的爱抚著小穴,空出的一支手也在她胸前隔著上衣摸著小乳房,孟卉没曾经验过男人,快感连连不断,不一会儿,便将阿宾的手指喷得水淋淋的。“哥……好表哥……啊……啊……你好会摸啊……小卉……好舒服啊……哦……哦……怎么会这样好……啊……啊……”“哥哥让你飞上天好不好?”“好……好……哥哥……再疼我……啊……啊……小卉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喔……喔……死了呀……”孟卉抽不停,显然高氵朝了。阿宾待她浪声停歇,爬上床侧躺在她旁边,孟卉转身投进他怀里,阿宾怜爱的说:“美吗?”孟卉点点头,阿宾说:“那……刚才把你打断的,不欠你了哦!”孟卉不依的说:“我又没说你欠我!”

阿宾笑著看她,孟卉慢慢闭上眼睛,阿宾识趣的去吻她的小樱唇。孟卉当然也没接吻的经验,阿宾带著她,舌头在她的嘴里翻搅著,孟卉一直闭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阿宾开始逐粒剥开她的上衣扭扣,然后在她胸前游走一阵,又伸手到她背后要去解她内衣,却扑了个空,这小妮子竟然穿的是开前胸罩,阿宾弄了半天不知如何处理,孟卉嘴上和表哥kiss著,自己熟练的用手一按,两个罩杯就“啪!”的向左右分开了。

阿宾温柔的摸著,那乳房才只有肉包子大小,乳尖一点点,他停下了吻,转头去看。小小的山丘在胸前隆起,形成可爱的碗型,顶端两点粉红的相思豆,正在告诉阿宾她的青春无瑕。“最近都会很痛!”孟卉说。“当然啊!”阿宾说:“你一直在长大啊!”阿宾低头含住粉红小豆,那乳头早就已经挺得发硬,他用舌头轻舐著,又用双唇不停的上下吮动,孟卉搂著他的头,快乐的娇啼起来。

“喔……喔……嗯……嗯……”阿宾吻过了乳房,继续往下一路吻去,温柔的用舌头走过肚脐、小腹,又来到孟卉的阴户。这次旧地重游,熟门熟路的,伸舌便朝阴蒂舔去,孟卉哪知道连这里也会被吻,第一次面临这么肉紧的场面,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和自慰真的太不相同了,不禁“啊!啊!”大叫,阿宾连忙停下,说:“小声……孟卉……”孟卉忍了忍,还是“哼……哼……”的哽咽著,阿宾不敢太过于刺激她,便从阴唇先来,轻轻的舐动。孟卉捉了一支枕头压住自己的脸,免得又叫出声音,阿宾顺著肉缝耐心的吻著,等到孟卉的反应热烈起来,才又尝试去吮那嫩芽,这次孟卉没那么激动了,她挺摆屁股,享受并且欢迎表哥的舌头,浪水大量的涌出,阿宾来不及吃,有一些便沿著屁股缝流下来。阿宾也真作怪,将孟卉翻了身,要她翘起屁股,孟卉乖乖的做了。阿宾伸长舌头,像吃霜淇淋一般的从阴蒂、划过阴唇,直舔到她的肛门,害得孟卉这边骚痒得“咯咯”笑起来,他反正到处乱吻乱吸,把个表妹搞的软无力,才满意的回来含著阴蒂,专心的舔弄起来。孟卉美到极点,一直扭动腰肢想要躲开,可是下半身被表哥牢牢的抓著,终于逃避不过,再度高氵朝了!“表哥……哦……哦……弄死妹妹了……啊……啊……”

她的骚水向后直喷,弄得阿宾满脸都是,阿宾也不介意,还是凑著嘴吃到她高峰过完,才取来面纸将脸上的浪渍抹去。孟卉浪完了躺在床上,娇软无力,阿宾知道她没那么快恢复,就让她好好休息不再吵她。孟卉喘过一阵,也爬不起来,还是满脸茫然。阿宾帮她取来内衣内裤,递给她穿上,问她:“小卉骚够了没有?”孟卉疲倦的撒娇说:“哥哥笑人家……”阿宾再帮她穿回上衣短裤,说:“休息够了赶快起来哟,我是要来找你打电动玩具的,姑姑说你们刚买了任天堂。”

孟卉又慵懒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撑起身体,他问阿宾说:“表哥有打过任天堂吗?”“没有!是不是接电视的那一种?”“是啊!”孟卉从桌下取出一部游戏主机,说:“很好玩的,我们来打超级玛利好吗?我教你!”孟卉将主机和电视连结好,俩个人就开动双打起来,房间另起了一番吵闹。“表哥!快去吃那个菇……小心……那支龟来了……跳……跳……吃花吃花……打它……对……一直打……”孟卉很热心的教起表哥。

“孟卉!阿宾!别打疯了!”姑姑推门进来,说:“阿宾我拨过电话给你妈了,今晚在这里吃完饭再回去,已经煮好了,马上来吃!”“好的!”阿宾和孟卉回应著,手上的钮仍然按个不停。“快来啦!等会儿再打!”姑姑催著。她们只好悻悻然的先停了机,下楼吃饭,俩人草草扒了几口,丢下碗筷,说:“吃饱了!”,然后又奔回楼上去开打。

这回打了两个多小时,十分尽兴。后来,阿宾说他想回去了,孟卉不舍的揽著他,说:“那哥哥明天还要来哦!”阿宾吻了吻她,俩人对视著,阿宾忽然问:“小卉你要不要看看我?”“什么?”孟卉不解。“看看这个啊!”阿宾牵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裤档。“我……我……不敢……”她说不敢,可没说不要。

“哥哥看过你,也应该让你看一看才公平!”阿宾解开裤带,褪下裤管,然后又将内裤拉下,露出黑黑的阳具。孟卉不好意思的看著,阿宾要她蹲下,好看得仔细。“好多毛啊!”孟卉蹲下来说:“这……一条……就是男生吗……?”“是啊……这是……这是长大菇!”阿宾说。“长大菇?吃了会长大吗?”“是啊!吃了就长大!”阿宾笑著说:“不信你吃吃看!”孟卉哪里敢吃,但是继而一想,刚才表哥都将自己吃得那么舒服,怎么好拒绝他!便微微张开小嘴,将龟头含进去一点点,舔了几下,觉得也没甚么可怕的,便整颗吞进来!阿宾连忙说:“妹妹可要轻点,别咬了我!”

孟卉嘴里吸著鸡巴,抬头对阿宾笑,那样子真够骚浪,阿宾不由得脑门充血,鸡巴也忽的挺硬起来。“啊!”孟卉赶紧把它吐出来,说:“表哥骗人!原来是它会长大!”阿宾得意的“哈哈”笑起来,孟卉看著那鸡巴,既长且硬,龟头胀得又红又亮,对准了自己的尖还一直点头。阿宾开始教她怎么握住鸡巴,怎么套动,还要她再去舔龟头。孟卉嘴小,只能刚好把龟头含住,上下的吸吮起来。她吃了一会儿,阿宾又教她舔著龟头顶端那条索,孟卉一边舔著,一边看表哥的反应,问:“哥哥舒服吗?”

“很舒服!”阿宾说。可是孟卉没有经验,吃了半天只把鸡巴越吸越硬,就不像要吸出精来。阿宾欲火攻心,又不愿和还不懂事的孟卉真个销,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问孟卉说:“小卉,你想不想看男生自慰?”“唔?”孟卉停下来,疑惑的看著他。“来!”阿宾带她到床边一起坐下,一面套鸡巴著一面说:“像这样……要很快很快……”“啊!要这样!?”

阿宾套得舒服,将孟卉搂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孟卉马上伸出舌头和阿宾缠斗著,阿宾右手越套越凶,左手从孟卉腋下穿过,将她的小乳房掳获,轻轻的揉动。他同时享受三个地方,情绪层层向上高昂,鸡巴也涨得更大更硬,后来他觉得快完蛋了,赶忙挣脱孟卉的嘴,说:“小卉,快!舔哥哥!”

他同时在孟卉的肩膀上用力,将她按伏下来,孟卉听话的张开嘴儿,正要去含那龟头,突然间一股白色的黏液从马眼飞射出来,一部份喷到她脸上,一部份刚好喷进嘴里,阿宾继续按著她,让她还是将龟头吃进去,那后头间歇的两三股精液全射在孟卉的口腔里面。孟卉满嘴热精,吐又吐不掉,阿宾还直说著:“乖妹妹,吞下去。”

她便憋著气,一口吞下,阿宾再教她将鸡巴吮乾净,她看著那开始萎缩的阳具,说:“长大菇坏了!”阿宾将她搂起说:“怎么能坏,等你再长大一点,它还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孟卉懂得阿宾的意思,说:“嗯!我会快快长大!”

阿宾穿回裤子,和孟卉一起下楼。姑丈已经回来了,和姑姑正在客厅看电视,阿宾和她们道了别,骑车离去。

十二新母女关系

新年过完,钰慧打电话来埋怨,说阿宾没有去高雄找她。她见不到阿宾,整天很烦燥,说著说著,在电话那头就要哽咽起来。

阿宾连忙解释,并且建议说:“不如你提早来台北,我们就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都在一起,好不好?”

钰慧迟疑著:“那……我怎么跟妈妈说?”“就说……学校有事嘛!”阿宾说。钰慧从没跟母亲撒过谎,可怜女孩子长大了,心里便向著心爱的人,她向母亲胡诌了一些理由,隔天便带了行李搭火车北上。

阿宾到车站接她,这班自强号到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阿宾在出口处远远的就看见钰慧,并且向她招手,钰慧出了验票口,阿宾接过她的行李,钰慧的眼眶就红了。“你……怎么了?”阿宾急忙问。“人家好久没看到你了嘛!”钰慧说。阿宾将她搂起,一同出了车站,阿宾叫来一部计程车,回到家里。在路上,钰慧又紧张起来,因为等一下会见到阿宾的母亲。“你妈妈知道我吗?”钰慧问。

“当然知到啊!”阿宾说:“她等著看你呢!”钰慧更紧张了。计程车开到门口,俩人下了车,钰慧又犹豫起来,阿宾还是硬拉她才肯进门。“妈!”阿宾喊:“我回来了!”阿宾的母亲闻言从厨房出来,看见钰慧就堆满了笑意,亲热的牵著她的手。“钰慧吗?”阿宾的母亲满意的验收著:“真漂亮!”“伯母!”钰慧叫她。“哎呀!”阿宾的母亲说:“叫伯母多见外,叫阿姨好了!”

“叫妈妈比叫实在一点!”阿宾说。钰慧白了他一眼,说:“阿姨!”阿宾的母亲高兴的将钰慧的手揉来握去,又招呼著她在客厅坐下。“阿宾说你会住几天是吗?”阿宾的母亲说:“那一起住我的房间好了。”

钰慧点头称好,三人聊了一会儿,阿宾的母亲回厨房继续去准备晚餐。这顿晚餐实在丰盛,她们边吃边谈笑,很快就有一家人的感觉。用过晚餐,又在客厅泡茶看电视,阿宾的母亲说了些他小时候的故事,钰慧听得也很有趣。聊到后来,夜渐深了,阿宾的母亲还有一些家事要作,钰慧自告奋勇要帮忙,阿宾的母亲却不肯,要阿宾陪著钰慧,自己进厨房去了。阿宾带著钰慧到自己的房间,俩人分离了两个礼拜,如今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马上吻得难分难舍。

阿宾把握时间,一面吻她同时在钰慧的丰满乳房上爱抚著,钰慧也紧紧的抱住他,双手在他背上磨动。阿宾又往她臀部捞去,钰慧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褶裙,阿宾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就摸了进去,在她的屁股上揩油著。

钰慧多日没曾受到情郎的怜爱,心里实在很期待,所以当阿宾在剥她的上衣钮扣时,她连假意的矜持都懒得伪装了。阿宾只解开三颗扣子,将那上衣敞开一边,等他看到钰慧那雪白的酥胸,居然心头还兴奋的突突乱跳起来,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阿宾欣赏了半天,才将钰慧的罩杯慢慢扯开,露出粉嫩的乳尖出来,阿宾贪婪的张开嘴巴,便要去吸。钰慧眯起媚眼,脸儿后仰,准备享受情人的舔弄。她等了半晌胸前却没有动静,后来睁眼一瞧,阿宾张嘴停在乳头前不到三公分,正在对著她笑。她知道阿宾作弄她,“哼……”了一声作势生气便要转身,阿宾急忙合嘴一含,她的乳头传来一阵美,“哦……”的吐出满意的长气。

阿宾吸了又吸,一时右边一时左边,搅得俩人情欲大炙,正不知要如何发作,阿宾的母亲却隔著门在外面说:“阿宾啊!很晚了,让钰慧来休息吧!”阿宾只好放开钰慧,她很快的整理好衣服,开门出去,阿宾的母亲笑吟吟的站在门外,牵起她的手往自己房里去。进房之后,阿宾的母亲问她:“你要先洗个澡吗?”

“好啊!”钰慧说。这房里就附设有卫浴,阿宾的母亲打开浴室门,说:“我帮你放热水!”“谢谢阿姨,我自己来。”钰慧说。

钰慧从行李中取出替换的衣物,进到浴室,那热水龙头已经开著了,她又再道谢了一次,才关上门,脱去衣服。她刚刚将身体脱光,阿宾的母亲在浴室门上敲著,问说:“钰慧啊,阿姨来和你一起洗好吗?”

显然这准婆婆打算先验验货,钰慧不敢拒绝,不好意思的打开了浴室门,让她进来,因为自己已经裸体,不禁遮遮掩掩的,阿宾的母亲却十分大方,进来时身上早就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她脸上仍然堆满著笑,钰慧低头羞红了脸,背转过光溜溜胴体,叫了声:“阿姨……”阿宾的母亲拉她一起坐到浴缸边上,说:“都是女人,害什么羞?”嘴上说著,眼睛却将钰慧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的看过,钰慧更是小脸红得通透,阿宾的母亲也不禁称赞说:“真美啊!钰慧。”钰慧说:“阿姨也很美啊!”

“哪里,”阿宾的母亲脱去她的内衣裤,说:“都老了!”“怎么会呢!阿姨还很年轻!”“怎么比也比不过你们少女的体态啊!来……”她舀了一瓢水,试了试温度:“我帮你擦身体!”“阿姨,我自己来!”阿宾的母亲已经将水淋在钰慧身上,取了香皂,在她的背上涂著:“没关系,不过等一下你也要替我洗哦!”钰慧乖乖的让她将背后抹满香皂,阿宾的母亲搽动了一会儿,双手穿过腋下,伸到钰慧胸口来了。她一手替钰慧涂著香皂,一手不停的轻揉著,赞美说:“真结实,钰慧好丰满哦!”钰慧被摸得又舒服又羞赧,闭起眼睛咬著牙根,不敢说一句话。阿宾的母亲探头看见她的表情,便将双掌打平,用掌心磨动起她的乳头来了。钰慧哪能再忍得住,终于“嗯……”的一声哼出来,阿宾的母亲哈哈地笑著说:“让你看看阿姨观音神掌的厉害!”

钰慧睁开媚眼,撒娇的贴到阿宾的母亲怀里,不依的说:“我不来了,阿姨欺负我!”阿宾的母亲从背后搂著她,双掌还是在她乳房上搽来搽去,钰慧再度眯起眼睛,喃喃的说:“阿姨……阿姨……”阿宾的母亲一支手继续揉著钰慧的胸,空出另一支手来,往她的腰间抹去,又说:“钰慧啊,你好细的腰喔,量过吗?”

“二十二……”钰慧喘著气说。不一会儿,那支手又再下移,来到小腹,左右的摸个不停,钰慧则是痒笑得前仰后合,后来阿宾的母亲又说:“钰慧,来,站起来!”钰慧乖乖的站起,阿宾的母亲双手在她的臀上继续抹上香皂,啧啧称许说:“腰细臀肥,钰慧啊,你妈妈怎么这么会生,养出这样的美人出来?”

钰慧几翻折腾,已经被她摸得心慌意乱,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又帮钰慧抹著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小腿,脚踝到脚背,算是她全身敏感度最低的地方,钰慧才趁著这个机会喘了口气。

阿宾的母亲又舀起水,帮她把泡沫冲乾净,然后再拉她坐回怀里,钰慧乖觉的背贴著阿宾母亲的胸膛,让她细细的摸著自己的手臂、肩膀。

“阿宾说你们认识有半年了?”阿宾的母亲突然问。“是啊!”“你们很要好吗?”“嗯!”钰慧答。“有多好?”她又问。钰慧一时间又羞红了脸,不敢回答。她重新摸上钰慧的乳房,而且在小奶头上捏著,问:“有这么好吗?”钰慧娇软无力,点点头,半闭著眼睛说:“嗯……”她一手捞向钰慧的私处,使钰慧吓一跳,她又问:“有这么好吗?”钰慧自刚才就已经浪得湿滑不堪,阿宾的母亲一摸正好满手都是,钰慧羞得要死,阿宾的母亲却将手指在那嫩肉上不停的抚动,钰慧只能一直呵气的哼道:“唔……唔……嗯……嗯……”

“你还没回答阿姨。”阿宾的母亲追问。“有……有……啊……啊……阿姨……哦……”阿宾的母亲伸起中指,慢慢滑进钰慧的穴儿里面,钰慧更是骚得凶了。“有什么?”阿宾的母亲不死心。“阿姨……哦……哦……阿姨……唔……唔……钰慧……有……有和阿宾好……有这么好……啊……”那中指终于全军覆没,阿宾的母亲缓缓的将它抽出,又缓缓的再度深入,她又问:“还有这么好吗?”钰慧说什么也受不了了,浪得直发抖,说:“有……有……阿姨……啊……好舒服啊……哎呀……好阿姨……啊……”阿宾的母亲说:“既然你和阿宾这么好,就不能再叫我阿姨了,要叫妈!”“啊……妈……妈……好妈妈……哦……真舒服……妈……再快一点……哦……对……啊……啊……”阿宾的母亲熟练的抽送著手指,还用指端在钰慧里面的肉褶子上磨动,钰慧都快美翻了,双手紧抓著阿宾的母亲的手腕,不停的浪叫:“妈……妈……好美啊……好舒服……啊……哎呦……哎……啊……我……我不行了……妈呀……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忽然一股热潮从阴户喷出,她真的高氵朝了。阿宾的母亲停下手指,让它留在穴内,感受著钰慧穴儿的抽。

钰慧满足的伏在阿宾母亲的怀里,喊了声:“妈……”阿宾的母亲扶起她的头,怜爱的在她脸上抚摸著,说:“钰慧真乖!”钰慧就这样躺了半天,才恢复力气。她从阿宾母亲的怀中爬起来坐好,对自己的骚浪正又觉得丢脸,不晓得要说些什么。阿宾的母亲说:“来,换你帮妈洗洗。”“好的!”她连声答应。

阿宾的母亲将香皂递给她,让她替自己涂抹起来。阿宾的母亲虽然四十余岁,但是家里富裕,所以保养的好,身材固然不能和钰慧这样年纪的女孩相比,但是依然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带著成熟的韵味。钰慧也藉著香皂泡沫在她乳房上揉著,钰慧边抹边说:“妈的胸部也很大啊!”“是吗?”她低头看著说:“可惜都有点松了,这里又黑黑的,不像你是漂亮的粉红色……”“可是还是很美很诱人啊!”钰慧反对的说。“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来享受!”“咦?”钰慧讶异著。

“阿宾的父亲过世后,我就没有过男人!”“妈妈没有男朋友啊?”钰慧问,阿宾的母亲笑著摇摇头。“妈……”钰慧不禁替她难过。“傻孩子,”她笑著:“我都不在意了,你伤什么心?”钰慧摇摇头,阿宾的母亲又神秘的说:“你等一等,给你看妈的秘密!”她站起来,也没冲掉泡沫,抽过一条浴巾将身体随便围著,跑回卧室,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上多了一根长长的乳白色塑胶棒子,她递给钰慧,钰慧接过来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就是妈的男朋友……”阿宾的母亲压低声音说。“啊!”钰慧恍然大悟,讶异无比,呆呆的端详著那根塑胶棒子。

“我示范给你看!”阿宾的母亲将棒子取过,褪掉浴巾,要钰慧泡到澡缸里,自己则坐在澡缸边上,大喇喇地张开两腿,正面对著钰慧,露出肥滋滋的阴户,她转过棒子圆圆的那一头,在那阴户口摩蹭著,适才她爱抚钰慧的时候,自己便也湿了,所以现在只一稍稍用力,便插进去了一截。钰慧惊奇不已,看著阿宾的母亲逐渐将塑胶棒吞进她的穴中,最后好像插到底了,她呼出一口气来,然后慢慢又将棒子抽出,那棒子上沾满了黏黏的液体。她拔出来之后又插进去,如此重覆的模仿鸡巴插穴,而且越抽越快。

“啊……啊……钰慧……认识妈……的……男朋友了吗……”“妈妈很舒服吗?”钰慧好奇的问。“喔……喔……当然……舒服……哦……”阿宾的母亲皱起眉头,嘴儿再也合拢不上,不停的叫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那穴儿也“噗唧!噗唧!”的交响著。“啊……啊……好美……哎呀……啊……钰慧……钰慧……”“妈……”钰慧答应著。“钰慧……啊……乖……快……快吃妈的奶……啊……啊……”钰慧不赶怠慢,连忙张嘴含住阿宾母亲的乳头,跟著又吸又吮,并且聪明的举一反三,抱著她揉起她的另一支乳房,她非常满意,偏过头和钰慧靠在一起,也吻著钰慧的耳朵。

这下连钰慧也哆嗦起来,俩个人同声呻吟,淫态十足。“唔……唔……”钰慧嘴巴含著乳头,说不出话来。“哦……哦……”阿宾的母亲则骚浪得凶,喊声越来越高:“乖……钰慧……吃得真好……好媳妇……乖女儿……啊……啊……美死妈了……爽坏了……啊……妈……平常好寂寞……有你真好……啊……啊……哎呀……哎呀……妈要来了……嗯……嗯……抱紧妈……啊……来了……来了……啊……”她终于高氵朝了,大屁股不停的向前挺,让假鸡巴再插得更深,钰慧发现她的身体变的迟缓直,抖了几十秒钟,突然软瘫下来,钰慧连忙将她抱住,她埋首在钰慧的大乳房上,傻傻的笑著。

“钰惠……妈漂亮吗……?”“美极了!”钰慧由衷的说。后来,这个澡终于洗好,准婆媳俩亲亲热热的上床睡觉,睡的甜极了。钰慧早上醒来,阿宾的母亲已经不在床上,她迷糊的走到客厅,阿宾在那里看报纸,她问:“妈呢?”“妈?”阿宾怀疑著。“我是说阿姨……”钰慧突然清醒,急忙更正。阿宾将她拉进怀里,说:“你还真会哄大人,已经叫妈了啊!”钰慧顺势抱著他,说:“是妈要我叫的!”“她上市场去了,才刚走……”阿宾说:“所以……我们来亲热吧!”

说著将她抱倒在沙发上,在她身上到处摸索,搔得钰慧呵呵笑个不停,她其实也不想反抗,边玩闹著边让阿宾脱去她的衣服,阿宾昨晚没能成好事,今晨非爽个够不可,三两下将钰慧和自己都脱去下身内外裤,早晨的鸡巴正挺硬得没处发泄,他让钰慧跪在沙发上,鸡巴找到位置,一插而入。“哦……”钰慧吐出浪语。

阿宾一上来就狠狠的插,不断发出肉贴肉的“啪!啪!”声,钰慧在男友家的客厅觉得特别刺激,她又是很容易有感觉的人,三两下就高氵朝了一次。“啊……啊……好好哦……”她高声的叫著。阿宾十分卖力,为爱人鞠躬尽悴,大鸡巴深入浅出,抽得飞快。“好哥……插死妹妹……啊……又来了……啊……啊……”阿宾被钰慧夹得舒服,不再压抑,让鸡巴尽情的累积快感,总算推上的顶点,他仰天长啸,抵紧花心,也射了。

俩人一起抱著躺在沙发上,钰慧告诉阿宾一个好消息。

“妈说以后几天,我们都可以一起睡。”“真的?!”

阿宾不得不对这个美丽的女友佩服起来,才一个晚上便将母亲打点得服服贴贴,连这种事都能让母亲答应,于是快乐得不停亲钰慧。后来几天,阿宾果然和钰慧夜夜春宵,直到真的要回学校的前一个晚上,钰慧又说要去和阿宾的母亲睡,阿宾的母亲自然很高兴与她贴心,两个女人便又过了一个没有男人的愉快夜晚。

阿宾的母亲并且将那假鸡巴借给钰慧试试,钰慧弄了半天老是学不会,她将它还给阿宾的母亲,说:“还是阿宾比较好!”

俩人嘻嘻哈哈的真如亲母女一样,钰慧承诺,只要放假有空,都会和阿宾回来看妈妈。

十三钥匙游戏

阿宾的母亲终于答应给他买一部新摩托车,其实这还一大半是看在钰慧的面子上。阿宾去车行选了一部yamaha135的跑车,此后这部车就是他和钰慧约会的交通工具了。

春天刚来的时候,天气还很凉,这一天下午的微积分讲师突然请假调课,有的学生听说老师不能来就离开走掉了,阿宾和几个同学反正没事,就留在教室聊天,后来有人建议去淡水玩,马上就得到附议支持。现场点了点人头,总共六男四女,刚好有五部摩托车。“怎么搭载呢?”有人问。“丢钥匙来分配吧!”另外有人提议。

大家一阵哄笑,传言中,只有听过加工区的男女工出去郊游时玩这种钥匙游戏,他们都觉得有趣,有摩托车的人就把钥匙交出来,由一个人集中丢撒在桌上,没有车的人就去抽。阿宾的车钥匙被一个叫廖依的女生抽到,她嗲声嗲气的问:“这是谁的?这是谁的?”阿宾只好出面认。

那依骚骚的,穿著很时,像今天她便穿著有松紧效果的贴身裤,把个顶翘的屁股都表露无遗,使男生的眼光老是在那屁股上流连。但是她人也真的长得是很漂亮,鹅蛋脸,米粉头,明亮的眼睛会电人,说起话细声细气的,会让人骨头发酥,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著实有发骚的本钱。许多男同学都不免羡慕起阿宾来了。大伙儿分别去取车,约定十分钟之后在学校大门口集合。阿宾带著依到停车位骑车,依一看见那辆摩托车惊讶的说:“好大的车啊!”阿宾先跨坐上去,这车是为了长途高速设计的,把手比较低,所以驾驶人必须略为弯腰。阿宾坐好后,依也跨上去,那后座有点翘,所以当她环手揽住阿宾的腰时,自然不可避免的将整个人都伏到阿宾身后,依也不介意,甚至连头都乾脆贴在阿宾背上。

他们骑到门口,大家已经等在那里。有人带头呼啸一声,便纷纷驰骋而去。阿宾却好整以暇,脱掉身上的过腰外套,反穿到前面当成围兜一样,可以比较挡风。这外套是羊毛料,还有厚厚的内里,连依都感觉到被围住的手十分温暖。

阿宾吩附依坐好,换过排档,转动油门,车子疾冲而去,不一会儿他们就赶上先走的人了。第一个被追上的是阿吉,他骑著一部旧90的suzuki,载著另外一个女生,阿宾轻易的就越过他,依回头朝他们招手,阿吉一脸羡慕,既羡慕阿宾的新车,也羡慕他能载到依。

阿宾逐一追赶过每一部车,依兴奋极了,不停的哇哇叫著。没多久,她们便把其他人都远远的抛在身后,这时到了大度路,路面又长又直,阿宾加重油门,摩托车便狂飙起来,90、100、110、120,车子不断的加速,直奔到时速超过每小时150公里,依已经不敢叫了,害怕的闭眼缩头,躲在阿宾背后,大度路终于走完,阿宾才恢复一般的速度。

“过不过瘾?”阿宾大声问。“过瘾!”依也大声回答。他们继续骑著,因为已经见不到同学,逐渐无聊起来。依的手闲来无事,就在阿宾的胸膛上摸著,说:“阿宾你真强壮!”阿宾说:“你别痒我,等下我们都摔倒。”“呵呵,男生也怕痒吗?”说著还故意搔来搔去。

阿宾连忙停下车来,隔著外套执住她的手,求饶说:“姑奶奶,我怕你就是,别痒我了!”依笑得开心,说:“好啦!好啦!不痒你就是。”阿宾继续骑动,依双手捂住阿宾的胸说:“搂著可以吗?”阿宾说可以,过了不到五分钟,这骚依又在摸阿宾的胸说:“阿宾,你的胸真大,恐怕还比我的大!”依的胸部的确也不小,她一开始坐上车,搂住阿宾的时候,阿宾从背部受到挤压的感觉,就知道依是支大哺乳动物。阿宾故意说:“你的胸部大吗?”依这可不依了,故意在他背上将那两团软软而有弹性的肉球磨动起来,问说:“你说大不大?”

“呵!呵!”阿宾说:“你真大胆,这不是便宜了我吗?”“没关系!我会要回来!”说著她用尖尖的指甲,隔著衣服去抠阿宾的乳头。依东摸西摸,反正外套遮著,别人也看不到,可怜阿宾被摸得都上火了,依还问:“舒不舒服?”阿宾骂道:“你这小骚包……”依任由他骂,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摸著摸著,忽然往下抓了一把,惊奇的说:“好硬啊……”阿宾窘死了,生气的说:“你以为是谁弄硬的?!”依还在他裤档上面直摸,说:“可怜……可怜……”

阿宾没好气的说:“你让我专心骑车好不好!”“不好!”依却说:“你骑你的车,别管我嘛!”阿宾是不想管,可是依得寸进尺,居然在解他的拉链。阿宾担心万一在路上出丑就难看了,哀求她停下来,依理都不理他,伸手到内裤去掏了一阵,找到鸡巴拿出来了。“这么大啊!”依这次是真的吃惊:“你是超人吗?”“我会被你害死……”阿宾说。依没办法看到鸡巴的真面目,只能用手去体会,她高兴起来:“哈!哈!我在瞎子摸象……这是……象像一条蟒蛇……象像一支麦克风……哈!哈!”她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可苦了阿宾。这摩托车因为要弯腰来骑,两颗倒霉的蛋已经被压得有点麻痛,现在鸡巴又被拿出来蹂躏,阿宾只好一直求饶。

依又想起一个著名的笑话,她说:“喂!阿宾!你的把柄现在在我的手里!”阿宾苦著脸说:“你要嘛乾脆把我弄死,别将我玩得半死不活的。”依听他说得可怜,便说:“好!同情你,日后可别忘了大恩人哦!”说著运起右手,为阿宾套动起来。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奔著,依一边套著鸡巴,一边摸著阿宾的乳头,这次她很温柔,让阿宾觉得很舒服,她越撂越有劲,阿宾也越骑越快。可惜的是因为阿宾的姿势,所以她只能套到前半段,不过那也够阿宾舒服的了。

依的手儿小小嫩嫩的,滑过阿宾的龟头时阿宾的鸡巴都会轻轻抖一下,她知道这样会让阿宾很快乐,便重复的做著。逐渐地,阿宾觉得喜悦的累积已经到了颠峰,恐怕随时就要爆发出来,刚好已经快骑到到淡水了,他们遇到一个红灯,阿宾将车停下来,坐直身体,反手搂住依的屁股,依这时可以把整根鸡巴套到底,连忙急抽了几下,又对阿宾小声说:“美不美啊……?改天妹妹舔舔你……”那浪声浪语使得阿宾终于忍无可忍,龟头猛然暴胀,依听他呼吸便知道他要完了,右手依然搓动鸡巴,左手手掌摊开盖住龟头,阿宾轻叹了一声,便将浓精喷在她的掌心上了。

红灯已经变绿,他们却依然还停在停车线上,依缩回左掌,拿到嘴上舔著精液,这妞儿真的是又浪又可爱。她还伸到阿宾面前,说:“分你吃!”阿宾连忙称谢推辞,她又“咯咯”的笑个不停。她吃乾净了阿宾的阳精,帮他收回鸡巴,他们才又上路。这回阿宾故意骑得很慢,好让同学们赶上来,过了一会儿,其他四部车才陆续追到。到之后,他们便到街上吃鱼丸买铁蛋。阿宾还准备了一些打算给钰慧吃,依吃醋的说:“哪天你也对我这么好?”阿宾只好再多买一份让她带著走。

后来他们租了五部协力车,骑到海边去玩,一伙人又吵又闹很开心,可惜天气还冷,没能下水。等参观过红毛城,有人说要待会儿看落日,可是阿宾想回去了,他晚上和钰慧还有约会。阿吉和他载来的女孩子也想走,于是他们就兵分两路,看落日的看落日,回家的回家。依虽然晚上没事,但是她既然是搭阿宾的车来的,自然也要和他回去。他们四人还了协力车,去取各自的摩托车,阿吉突然跑过来,说想交换阿宾的新车骑骑看。阿宾将车借给他,他高兴的跨上去,又叫那女孩也坐上来。阿宾问说:“这种车你会骑吗?”“有什么不一样?”阿吉问。

“这是往复档,一档下踩,二三档以后要往回勾……”阿宾示范给他看。“一共几档?四档?五档?”阿吉又问。“六档!”阿吉伸伸舌头,又商量著说:“我骑回去,明天上课再跟你换回来好不好?”阿宾慷慨的答应他,阿吉生疏的发动了车子,骑走了。阿宾将阿吉的suzuki推过来,依说:“这种小车我会骑,我载你!”阿宾将外套又脱下来,让依像他刚才骑来的时候一样反穿好保暖,依满意的在他颊上亲了一下。她骑上车,阿宾坐在后面,不客气的搂起她的腰,让她载走。等骑出了淡水镇,阿宾将下颚摆在依肩上,移动手掌去摸她的乳房。“干嘛?报仇啊?!”依回给他一个媚眼。“哪敢!我是疼疼你嘛!”阿宾说。

依也没反对,就让他摸著,依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高毛衣,使得乳房摸起来软软滑滑的十分舒服。阿宾外面摸不够,就伸到里面去了,这对奶子肉呼呼的,手感十分好。再过了一会儿,阿宾嫌那内衣碍事,挪手到她背后要解扣子,依急著说:“别脱,我这件是无肩带的。”

阿宾一听,那更非脱不可,将扣子一解,手一抽,便把那胸罩取出来了。阿宾顺手将它收进外套口袋,再伸回毛衣里,八爪鱼一样的捉摸起大乳房。依被摸得舒服,边骑著车边“嗯……嗯……”出声。阿宾又去捏那两颗小葡萄,依哼得更大声了,阿宾怕她手发抖,便停下动作,手掌回到毛衣外面按在乳房上,隔著衣服摸。

但是这样毕竟隔鞋搔痒,没多久阿宾又不规矩起来,而且目标往下移,他伸手在依的大腿内侧轻抚著,然后逐渐移到阴户上面来。虽然隔著紧身裤,那肥突的阴阜入手的感觉还是很逼真,既饱满又有弹性,摸得依一直悸动,而且放慢了速度,把车骑得东倒西歪。阿宾摸来摸去,觉得摸出一点水来,知道她已浪得不可开交。他索性将手穿进她的裤头,那紧身裤是伸缩布料,一插便进,阿宾遇到内裤之后,也顺便侵入,于是一支毛绒绒的阴户便落入手中了。阿宾摸到她旺盛的分泌,早就滥成灾,他说:“你尿裤子了!”依生气的捏了他大腿一把,他伸出指头在阴唇上划著,忽然想起刚才依说的那个笑话,就在她耳边说:“小骚包,你的漏洞我也摸得一清二楚!”

阿宾除了摸她阴户之外,又去吃她耳珠子,依全身软,无力的停下车来,阿宾催她再走,她嘟起嘴唇说:“我会撞车。”

阿宾一边挖著她的阴户,一边想这样停著也不是办法,底下鸡巴更是涨得有点受不了,就问依说:“我们找个地方作爱好不好?”依正闭著眼睛享受,同意的点点头,阿宾四处环顾,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真是为难。阿宾缩回捣蛋的手,要依坐到后面,他骑动摩拖车,转进路旁小坡的产业道路。他走了一段之后,已经离公路有点远了,两旁都是果园,他将车骑进果园里面,停下车将脚架撑起。他们转身抱在一起,深吻起来。阿宾和她相互爱抚到现在,才第一次对嘴接吻,俩人吸得又狠又凶,难分难舍。阿宾伸手要再去摸她乳房,依却迫不及待了,她媚眼惺忪,渴望的说:“宾,给我……我现在就要!”

阿宾怕她浪坏了,左右确认了一下没人,便脱掉她的紧身裤和内裤,白玉一般的屁股和身上的黑毛衣形成强烈对比。阿宾来不及欣赏,也脱掉自己的内外裤,先坐在车垫上,再让依面对面分开腿坐到他的腿上,阳具正好挺硬在门口,俩人同时一用力,整天铿缘一面的穴儿鸡巴,就紧密的相认了。“啊……宾……真好……你……好硬……好长啊……”这样的体位,阿宾只能捧著依挺动她的屁股,他抓著她的臀肉,用力的上下抛动,依以前没被这样大的鸡巴插过,真是浪个不停,四肢紧紧缠住阿宾,只希望能就这样干一辈子。

“喔……喔……阿宾……哥哥……你好棒啊……怎么能插……到这么……深……我……啊……从没……哎呀……被人干到……嗯……嗯……这样深过……好舒服啊……好舒服……喔……喔……”“骚货……插死你好不好……?”“好……插死我……我愿意……啊……啊……每次……都顶到心口呢……啊……好棒啊……好棒的阿宾……好棒的鸡巴哟……嗯……嗯……”“看你以后还浪不浪……”“还要浪……要浪……要又骚又浪……啊……啊……让哥哥再来干我……啊……啊……我美死了……喔……”阿宾埋头苦干,依则浪叫著闭眼享受,没想到有人来到附近。

“喂!你们在作什么?”远远的地方有人喊。阿宾转头看去,大约五十公尺外有一个胖胖黑黑的欧巴桑,农妇打扮,在那里叫嚷著。阿宾和依对望了一眼,同时互相说:“别理她!”又再办起自己的事来。“好哥……再用力……妹妹不怕……啊……你真好……我为什么这么晚……啊……才和你好……哦……你为什么不……啊……早点来干妹妹……啊……好深……好美……插死人了……啊……啊……”

那农妇见他们俩人无动于衷,便大声骂起来了。依故意骚浪的呻吟著,那妇人骂得更凶了,什么“不见笑!”、“破少年!”、“奥bar!”等等,依摇著屁股说:“没关系……反正≥南语我听不懂……”阿宾差点笑出来。那妇人骂了半天,却不敢过来,也没有走,只是一直骂著。阿宾见除了她之外,不像有其他人,便放心的继续作爱。依真是天生浪货,因为有人看,越叫越高兴:“哎呦……好舒服啊……哥哥太棒了……我……越来……越…………啊……一定要糟了……哥哥……快点……再快点……喔……喔……”她是真的很爽,终于放开喉咙叫了一声:“啊……死了啦……”

依腰儿曲成弓形,人直往后仰,高氵朝了。阿宾因为那妇人还在旁边,无心恋战,让依伏在他胸前休息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催她穿回裤子。依可惜的看著那还硬硬的鸡巴,痴情的问:“哥哥什么时候再干我?”阿宾穿上裤子,笑著说:“我们天天一起上课,随时都能奉陪,下次一定要到你求饶!”

“最好是真的,”依穿好紧身裤,也笑著说:“内衣还我!”阿宾才醒起那无肩带胸罩还在口袋,于是拿出来让她穿回去。等俩人穿好衣服,那妇人还不死心远远的骂著,他们不睬她,骑车走了。

路上依满足的紧拥著阿宾,天色暗了下来,台北越来越近……

十四通史课

钰慧去将长发烫成了一个大波浪的形状,带了一点成熟的味道,每一个人都说她更漂亮了,阿宾尤其是赞不绝口。做完头发的第二天中午,钰慧正要去吃午饭,在校园里碰见她们班的班代表郭文强。

“钰慧,去哪里?”他问。这郭文强也是南部来的学生,自己租房间在学校旁边,离阿宾的公寓并不远。“哇!头发不一样哦……”他又说。“吃午餐啊!你呢?”钰慧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浪费,漂亮的女生竟然自己去吃午餐,你男朋友呢?”文强问。“他有事嘛!”“我陪你去吃好了!”那文强自告奋勇。“你还说我,你女朋友呢?”“她……也有事嘛,别提了,走!我请客好了。”

“好啊。”钰慧答应著。其实文强对钰慧很有好感,美丽的女孩谁不喜欢呢?因为气候已经逐渐暖和起来,大家的穿著都开始变得单薄。钰慧这天穿了件无袖的小衫,和一条短圆裙,很简单的打扮,却也相当富青春气息。文强既然要请客就不敢寒,他带钰慧走进一家比较高级的餐厅,所谓高级也只不过是对学生而言,他们平时的午餐多半是自助餐就打发了,难得有机会吃餐厅。

文强特意选了二楼有高档椅背的所谓“雅座”,他让钰慧先坐进去,自己坐在靠走道的这边。一位穿著紧身短裙的女侍来点餐,钰慧不好意思点太贵的东西,要了一份鸡腿快餐。“我也一样,那就两份鸡腿。”文强说。那女侍转身走了,文强还转头去看她那摇晃的屁股。不一会儿,她又来摆餐具,然后又走了,文强还是看个不停。“大色狼!”钰慧说:“看我不告诉你女朋友!”“别提她了”文强说。

“你们……又吵架了?”钰慧问。她知道文强和他女朋友是很要好,可是常常吵架,一对欢喜冤家。文强只是苦笑:“算了!不要谈她,还有你这位大美女陪我吃饭啊!”“少来了!”钰慧嗔道。餐点送上来了,钰慧看著餐盘嘟起小嘴:“怎么鸡腿是整支没切开的?”文强说:“没关系,反正整支啃比较有味道。”

钰慧也没办法,就只有这样吃了。她们边吃边聊,因为是同乡所以很有话题,谈得相当愉快。文强抓起鸡腿一口口啃著,钰慧也学他,觉得非常有趣。文强连骨都吃得乾乾净净,还舍不得的将手指上的油脂都津津有味的吮著。

钰慧笑著骂说:“你别馋了,多丢脸啊!”文强说:“你不知道吗?人类之所以生十支手指头,就是为了吃完饭可以回味十次,understand?”钰慧说:“我听你乱讲,哪!我的也让你回味好了!”

说完放下腿骨,将左手作戏的伸到他面前,文强也开玩笑的张嘴就吃。钰慧没想到他会真的来吃,文强也没想到她竟然不缩手回去,于是钰慧的食指就被文强含住了。文强假戏真作,双唇将她那食指从指跟到指间来回吮了几次,然后换成中指,如法泡制著。

钰慧的指头才一被含住,奇异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通体起了鸡皮疙瘩。等文强又逐指的来回吸吮,她几乎软得坐不住了。

文强一边吮著,一边观察她的反应,钰慧脸上表情时而凝结,时而恍惚,左手颤巍巍的在发抖,他于是轻轻将她的手掌执住,更认真的去吃,左手吃完,再去拿她的右手,钰慧任他自由取用,也不挣扎。文强温柔的用舌头在钰慧的指肉上舔著,钰慧的呼吸和心跳一样的紊乱,她不知道指头给男人吸吮会这么酥美,阿宾都不曾这样对待她。文强终于吃完了,钰慧茫然的看著他,他就将她搂进怀里。钰慧顺从的靠到文强身上,头枕在他的肩膀,手揽住他的腰,却说:“我们……不能这样……”

文强低头吻她的腮,她反而转头和他对嘴,香舌吐进文强嘴里,相互深吻起来。文强知道她口是心非,轻著她的舌,在她舌尖的敏感位置挑逗不停,钰慧嘴巴忙著,子哼起“嗯……嗯……”的曲调。文强用手在钰慧的额头、眼睑、尖和脸颊到处摸著,他抽空离开钰慧的小嘴说:“钰慧,你的皮肤真细。”钰慧攀著他的后颈,著急的将他的嘴按回自己的唇上,以继续被中断的吻,直亲到俩人呼吸混浊,才分离开来。文强还记得他刚刚所赞美著的细嫩肌肤,便用唇舌去到她的颊上体会,从她的脸侧吻到颈背,再吻回颚下,钰慧被亲得骚痒难当,一直“呃……呃……”的轻叹。

文强同时用手在她的腰间摸索,钰慧被呵笑起来,出手制止,文强反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不住怜惜的揉动。后来他又将手移到她的小手臂,很轻很轻的搔过钰慧的汗毛,摸得钰慧连头皮都发麻。这时文强又去吻钰慧的耳朵,伸舌在她的耳壳上舔著,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响,可是这对钰慧来说却是恐怖的美感,她“啊……”了出来,双眼直翻白。

文强的手往上漫游,钻到钰慧的腋下,还顽皮的抽动她稀疏的腋毛,钰慧扭转上半身抗议,大乳房于是在文强的胸膛上磨蹭。他见钰慧对腋下敏感,更扶起她的手臂,弯身用嘴去吻,弄得钰慧又是咯咯浪笑。

文强的嘴凑在钰慧的腋下,闻著她充满诱惑的体味,实在太迷人了。钰慧被舔得既舒服又难过,闭眼靠在他的背上,无力的喘著。文强实在太温柔了,让钰慧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和阿宾不一样的是,阿宾像支强劲有力的豹,文强却是支贴心的猫。文强现在抬起了头,将钰慧抱进怀里,双手手掌搂著她的胸部,缓慢的揉动。他在她耳边说:“钰慧,你好大啊!”钰慧骄傲的问说:“喜欢吗?你女朋友有没有这么大?”

文强笑起来:“她只有小笼包那样子而已。”文强在衣服外边摸著觉得不满足,右手从钰慧的袖缝匍匐而行,乳罩刚好阻挡在那儿,文强的手指略一钻营,便也穿了进去,袖口的空间不够大,文强有一点点辛苦,可是他还是很认真的要攻占到钰慧的顶峰,他努力的向前挤,食指和中指终于夹到了钰慧的乳尖。钰慧小小的乳尖真是可爱,刚开始,那鸡头肉还软呼呼的只有一点点,没多久就在他的指缝间硬挺起来,文强越捏越有兴味,钰慧被揉的招架不住,直哼著:“噢……噢……”

这时忽然座位后面传来脚步声,原来是那个女服务生。文强赶忙抽手坐正,钰慧故作镇静的撩了撩头发。“俩位还用吗?”意思是说她要收餐盘了。文强摊一摊手请她收走,她又问:“请问餐后用什么饮料?”文强让钰慧点,她要了两杯冰红茶。等那女侍走开,钰慧看了一下表,说:“哎呀!快上课了!”“这种课你有在上吗?”文强问。原来下午的两堂是中国通史,教师是一位老得离谱的老先生,上课只会坐在讲桌后面,低著头看课文照本宣科,所以同学十之**都翘他的课,可是文强是班代表,要负责点名所以才不得不去上。钰慧说:“当然啦!我从不翘课。”

他们匆匆喝了红茶,文强付过帐,便一起回学校去。毕竟他们各自有男女朋友,在校园里面可不能走得亲热,只是像普通同学般边走边谈话,进了教室以后,他们选了最后面的角落,搬过椅子并肩坐著。这教室在建筑物的最顶上,现在的时间只有他们班在这层楼有课,很安静。老教授进来了,教室里只有三两支猫,他一点也不在乎,坐好位置摊开课本,如旧的读起来了。仅有的那几个学生也不是在听课,他们各有事情做著,看小说的看小说,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大伙儿各行其是。

钰慧虽然不翘课,并不表示她就是认真上课,她从提包取出一部随身听,笑著递给文强一颗耳机,自己耳上塞了一颗,闭眼听起音乐来了。

文强看大家都只著顾自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就坐近钰慧,伸手揽她的腰,另一手放到钰慧的膝盖上,轻佻的抚著。钰慧依然闭眼假装没事,文强知道她已默许,就开始移动手掌,伸进裙里在她大腿内侧徘徊不去。钰慧的腿儿又嫩又细,摸起来彼此都觉的很舒服,而他真的也十分有耐心,不急著去突袭她的要紧堡垒,只在两腿间重复的往来。许久许久,他才慢慢挪动到接近钰慧的腿根,都还没真正接触,他已经感到一股急躁的热气,当他手指终于碰到软绵绵的阻碍时,那里早是一片潮湿。

文强看看钰慧,她还是闭著眼,只是脸上飞起一大片红霞,她当然知道自己羞人的反应,其实刚才在餐厅时,她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

文强隔著三角裤,在丰盈的肉丘上摸来摸去,钰慧则乖乖的享受著。后来文强小心翼翼的将她一条腿架跨到自己的腿上,让钰慧的门户张得大开,钰慧警觉的睁眼看了一下,见老师同学都没人注意,才又闭上眼睛。文强这回可摸得彻底,他将手指穿进三角裤脚,一下子就占了钰慧的阴户。钰慧的水份丰沛得令他吃惊,那浪水又热又滑,马上就将他的手指浸得湿透,但她现在脸上所伪装的表情却是娴雅淑德,真是一点都不相符。

他用中指轻触著钰慧的阴唇,有节奏的上下滑动,很快的那两片软肉就自动的张开了,他又伸得更进去一些,钰慧已经开始难过起来,屁股有时候会快速的缩动一下,显然被摸得相当刺激。文强的手指流连了半天,故意不去摸她的阴蒂,只在那周围踱来踱去,钰慧想要却不敢告诉他,咬著牙皱起眉头,文强知道她动情得厉害,食指一抹,按到那小肉芽上面,揉动起来。

钰慧真的想要大声叫出来,她先是呆呆的张开嘴,然后失神的甩著头,最后趴到桌上在抽噎不已,可是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文强中指一滑,没有阻碍顺利的插进她的小穴里了。钰慧赶快著嘴,害怕发出淫声被人听见,文强运指如神,招招都咬著钰慧的神经,把她整得既快乐又艰苦。

面对这么强烈的爱抚,钰慧是撑不了多久的,她屁股肉不停的收缩,穴儿前挺,好让文强的中指可以整根插尽,文强明白她已经浪极,便努力的为她服务著,终于钰慧一阵颤抖,发出闷闷的“唔……唔……”声,文强觉得手上喷来大量的液体,知道她高氵朝了。

文强停止食指的蠕动,将中指留在穴内,让她享受事后的充实。钰慧伏在课桌上喘气嘘嘘,半睁著眼睛,满脸骚态。文强替她将腿放好,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钰慧便吃吃的笑起来。这时正好下课钟响,钰慧飞了个媚眼给他,说要去上一下洗手间,快乐的跑开了。文强看著她的身影,暗忖一声:“好骚娘儿!”

十分钟过去,上课钟又响起,钰慧才慢吞吞的进来坐好。文强问:“上厕所都要那么久?”钰慧说:“全是被你弄的……不用擦乾净吗?”“擦它作什么,反正等一下又要湿。”文强说。钰慧白了他一眼,啐说:“死相!”

原来刚刚文强就是在她的耳朵旁告诉她说还想舔她的阴户,钰慧光想著这件事就已经又骚浪起来。文强并不心急,他等老师又喃喃的念起课本,同学们都昏昏沉沉的时候,才偷偷的缩身溜到钰慧桌下,轻轻掰开钰慧的双腿,将头埋在她的小圆裙里。钰慧看他真的来,警张的盯著前面的老师和同学,怕有人回头瞧见。

文强躲在钰慧的裙内,清楚的观察她张开的大腿深处,白色的丝质内裤湿了一大片,连稀稀的阴毛都贴现出来。阴户位置上的软布因为有双层,看不透里面的真相,但是那胀卜隆起的样子,更令人暇思不已。他伸手将她裤头提住,往下要拉,钰慧原先不肯,又拧不过他,只好轻轻抬起屁股,让他顺利的将内裤褪下,文强将那裤子完全脱下,递给钰慧拿在手里,赶快又将头埋进钰慧胯间。

这次他就可以完整的端详钰慧的真实面貌。钰慧有整而不浓密的毛发,淡粉红色的阴唇,小小的一点尖尖的阴蒂从夹缝中吐出来,底下的穴儿因为刚才的舒服而有一些张开,可以看见红红的穴肉,穴口都是黏黏的浪水。整个阴阜丰饶肥沃,像一支肉色的包子。文强伸出舌头,首先在穴口舔了舔钰慧的浪水,骚骚腥腥的,钰慧猛震了一下,他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钰慧被他弄得舒服,但是教室里又不能让她躺下来享受,便将屁股往前挪,板凳坐三分之一,好给文强可以将她的浪穴整个吃到。

文强越吃越香,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钰慧的身体里面,钰慧美得要命,穴儿肉紧紧的收缩,文强便将舌头充当起鸡巴不停的进出,只是无法像真鸡巴那样快速的抽动,纵然如此,钰慧浑身上下还是无处不麻,就想睡下来乐个过瘾,可是文强躲在自己的穴前舔得认真,她有义务要担负警戒掩护的任务,于是她双手托腮,媚惑著双眼,撑在桌上偷偷短喘大气。文强舔够了穴儿,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也充血得红润膨胀,亢奋颤栗不已。他舌上舔著,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动,在钰慧黏腻的门口扣著,然后便强行侵略,而且还快速的抽插不停。

钰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然后便衰弱的全部闭上,放弃了侦防岗哨,管他被谁看见,爽够再说。文强的攻势猛烈,钰慧一波又一波的喷出淫水,最后她被搞得精疲力竭,连续被推上三次高氵朝,她捉著文强的头,发抖的说:“强……别……再……动……我真的……会叫……出声音……”文强才停止下来,爬回自己座位,钰慧已经脱力的瘫痪在课桌上,他也一起趴到课桌上,看著她那满足的脸。

钰慧对他痴笑,说:“累死了……”文强问:“浪够了没?”钰慧软弱的打了他一下,闭上眼睛休息,文强细心的将她的裙子拨弄好,抚了抚她的头发,钰慧居然睡著了。一会儿之后,下课钟又响起,今天的课程全部结束,同学纷纷离开教室。钰慧听到钟声醒过来,发现文强正在看她,想到他带给自己的快乐,不免觉得羞喜交错,她拉著他的手说:“谢谢你。”文强问她愿不愿意去他的房间,他想真的干她。钰慧为难的摇摇头,因为阿宾马上会来接她。她红著脸小声说:“文强……我也很想和你亲热,你这么温柔,作爱一定会很快乐……,但是今天不行,另外找一天好吗?”

文强不同意也没办法,只好点头。钰慧要文强先走,她又去上了洗手间,将自己再一次擦乾净,穿回三角裤,往约定的地点去和阿宾会面。在后来的几天,虽然钰慧和文强时常有相同的课,却不见得能坐在一起,只好偶而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过了一个礼拜,又要上通史课,文强一进教室就见到钰慧在上次的位置对著他笑,他连忙坐过去,和钰慧偷偷的拉著手。那老教授来了,依样葫芦的上著他的课。文强问钰慧:“你今天还和男朋友有约会吗?”钰慧说:“没有!”

文强喜出望外,说:“那……等一下去我那里!”钰慧浮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拉著文强的手进到裙里,摸在阴阜上,说:“可是我有这个……”文强触手摸到一层厚厚的保护,他呆呆的看著钰慧,钰慧的月经来了。她抱歉的笑著,文强想了一会儿说:“没关系,就算只能抱抱你也好!”

钰慧很感动,便依偎在他肩头,文强热情的在她身上到处下功夫,两节课下来,钰慧又被他挑逗得情欲高亢,骚浪起来,幸好今天本来就垫著棉垫,否则还是要去洗手间擦乾淫水了。她们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文强兴奋的带著钰慧回到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就拥吻著她一起翻倒在他的床上。钰慧恐怕是浪坏了,她著急的解起文强的衣服钮扣,文强更是心慌,三两下脱去长裤,将内裤往下一扯一挣,就浑身光溜溜了。他一脱光,转身向著钰慧,钰慧看到他的下身,不禁说:“哇!好可爱!”

原来文强的是一根短鸡巴,现在挺得正硬也不过十一二公分,他无奈的说:“你这算是赞美我吗?”钰慧伸手去握,捉住了之后刚好露出红红的龟头,她毫不犹豫,俯身张口就吸吮起来。文强低头见钰慧吃得认真,乐得让她去舔个够,钰慧跪在床上,嘴巴含著龟头,双手自动的脱起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浅橘色三角裤。

文强将她拉起来睡成一头,侧过身去看著她的丰满双乳。上个礼拜他们虽然有亲蜜的动作,却不曾裸裎相见,文强想看个仔细。他伸手去又摸又揉,更用嘴巴去舔,钰慧快乐的轻叫著显然十分受用,后来,他打算去脱钰慧的内裤。

“很脏的!”钰慧说。文强不理她,还是将它脱去,于是钰慧也全身赤裸了,阴户处一片糊,都是血水也都是浪水。文强已经欲毒攻心,鸡巴硬得像铁条,他急忙俯趴到钰慧身上,鸡巴顶著穴口,一用力便全根尽没。

“哦……”钰慧叫出来。文强努力的扭腰挺动,虽然他的鸡巴不像阿宾那样粗长,但是插起来的感觉也是非常强烈,钰慧满意的告诉他她的快乐。文强受到鼓励,更卖命的抽动,他双臂撑著上身,眼睛看到钰慧摇晃的大乳房,屁股飞快的抛著。钰慧看他尽力的样子,心里也很甜蜜,她稍稍抬起头,樱唇去含他的乳尖,还用舌头逗弄起来,文强被她舔得发麻,低头也吃起钰慧的耳朵,伸舌去搔那耳孔。

钰慧小穴被干,耳边听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无法再忍耐,四肢紧紧将文强锁住,在大叫声中,高氵朝了。文强被她叫得心急,狂抽几下,也在美丽的女同学身体里面射出了又浓又多的阳精。大战完毕,文强翻落在钰慧身边,还记得给她高氵朝后的爱抚,钰慧低头看见他鸡巴和阴毛上的血迹,不禁心生歉意,她说:“我都说会脏的……”文强却吻著她说:“我喜欢。”她高兴的靠在他怀里,文强搂著她问:“我是不是太短?会不会不够舒服?”钰慧说她很舒服,文强又问:“你男朋友有多长?”钰慧告诉他,文强讶异的睁大眼睛。“真的啊!”钰慧说。

“那是不是插得很深?”文强问。钰慧告诉他插起来的感觉,说的确很深很舒服。文强听著听著吃起醋来了。“啊呀!”钰慧惊奇的说:“你怎么又硬了?”原来他听钰慧叙述她和阿宾作爱的过程,不觉得鸡巴又抬起头来。他翻上钰慧的胴体,说:“好,算他厉害,但是我要再干你一次!”

说完他就努力的插起钰慧,这一天从下中麇艉w他们足足做了五次,要不是钰慧不肯再讲她和阿宾的事给他听,恐怕他会将钰慧干到天亮。钰慧千保证万保证他不会插得比阿宾差,他才满意的放钰慧回宿舍。

十五浴室春嬉

学校停水了,宿舍门口贴出公告,说因为管路修护必须停止供应一天。

钰慧爱乾净,不能一天没洗澡,于是傍晚的时候她就带著换洗衣物来阿宾的公寓,想借他们的浴室,阿宾则要求和她一起洗。

“不要啦!被人看见怎么办?”钰慧不愿意。“不会……现在又没有其他人。”阿宾死皮赖脸,就是想和她洗。

钰慧他不过,只好跟他贼一样的躲躲藏藏进到浴室,阿宾自己作过坏事,所以晓得要先关好门窗保密防谍,才开始互相宽衣解带。

钰慧脱完衣服,双手抱胸还背著身,故意不让阿宾看她的身体,但是她光是背部和屁股就已经够美了,阿宾当场举枪致敬。他三下五除二,赶紧也把自己剥得一乾二净,钰慧自然也看到阿宾的生理反应,说实话她也很满意。

阿宾打开洒水莲蓬,试了试温度,然后将俩人身体都先打湿,钰慧说她想要洗头,阿宾自告奋勇,提议要帮她洗,钰慧也同意,接受他的体贴。因为浴室空间有限,阿宾自己坐在浴盆边缘,要钰慧坐在浴盆内,钰慧怕脏,只肯蹲著。阿宾先将她的头发淋了些水,然后取过洗发精为钰慧搓揉起来,钰慧头发又长又多,平常自己洗恐怕相当吃力。起先钰慧是背对著阿宾,后来阿宾要洗她的头发尾端不方便,便要她转身过来,她乾脆趴在阿宾的大腿上,阿宾十分小心,不让泡沫去沾到她的头发眼睛。钰慧看见阿宾认真服务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因为他的大鸡巴正挺硬在她的眼前。

阿宾知道钰慧在笑他的硬鸡巴,可是他还是一脸正经,专心的为她洗头。钰慧看著那鸡巴,它还在一颤一颤的抖著,便用右手食指,顽皮的在马眼上逗了一下,那鸡巴立刻撑的笔直,她吃吃的笑著。接著,她沿著龟头菱子,用指尖慢慢的划了一圈,让龟头胀得发亮,没有一丝皱纹。

钰慧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她又将掌心抵住龟头,五指合拢包住鸡巴,再缓缓抽起,阿宾美得浑身发抖,钰慧更开心了。她继续她的挑逗,重复的作了几次,那马眼就有一两滴泪水挤出来了,钰慧将那泪水在龟头上涂散,又去玩龟头背上的肉索,上上下下来回的轻摸著,阿宾这次帮她洗头发已经算是值回代¤了。

钰慧很温柔的去捧动他的阴囊,然后作一个邪恶的眼神假装要用力去捏,阿宾马上恐怖的摇摇头,也作出投降的表情,钰慧非常得意,为了表示她善待战俘起见,她张开小嘴,在龟头前端吻起来。阿宾的马眼上又流出几滴分泌,她用舌尖将它们拨掉,抚散在周围,然后轻轻的吮起来。钰慧嘴小,分了几次才将龟头整个含住,而阿宾还在帮她洗著头,她不能动作太大,以免咬了他,于是尽量鼓起香舌,在龟头上到处舔动。

“慧……我……我要帮你冲水了……”阿宾支吾的说。“你冲啊!”钰慧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阿宾取来莲蓬,先从发稍冲起,当他逐渐冲到她后脑勺时,钰慧仍然不肯放开龟头,他便直接淋在她头上,她居然还是含著任他冲,阿宾细心的帮她洗乾净每一丝泡沫,撩直她滑顺的秀发,等全部冲完了,她还在吸著。阿宾捧起她的脸,说:“乖!来洗澡。”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阿宾扶她起来,他们都站到浴盆外面,钰慧拿起她带来的沐浴乳,挤了一些帮阿宾搽著,阿宾也帮她搽著。

她将阿宾的胸膛打满了泡沫之后,上前再抱著他,伸手到他背后去抹,阿宾拥著一副又软又滑的胴体,底下的硬阳具便顶在钰慧的小腹上。他将钰慧反转过身来,也从后面伸手到她胸前揉著,钰慧闭上眼睛让他充份的搽动,但是他的手却老在双乳上流连。他先是在乳底搓著,同时帮她按摩,然后慢慢占有整个乳房。钰慧丰满肥嫩的胸肉让他爱不释手,加上沐浴乳液的润滑,不只钰慧舒服,阿宾的手上更觉得过瘾。他又去捏著乳头,那两颗小红豆早就原本就骄傲的向上指著,经过抚弄之后也变的胀硬。阿宾贪心不足,左手掌握著钰慧的右乳,左手小臂在她左乳尖上磨动,右手抽调出来,往钰慧的腹部摸去。

钰慧不晓得是舒服还是痒,不自主的扭动身体,阿宾的鸡巴正好搁在她的屁股缝上,被她扭得舒服,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他手掌在钰慧的肚子上滑动,还去挖她的肚脐眼儿,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候,他左手也放弃了在乳房上的据点,往下侵略,越过小腹,摸到了钰慧的阴毛。“你这里还有一些头发没洗到。”他说。“那是你的责任啊!”钰慧说。“哦,”阿宾说:“这要加钱的,小姐。”

钰慧则认为她应该得到完整的服务,阿宾接受她的意见,就在上面也搓起来。偶而,阿宾的手超过了毛发的范围,沾到一些黏黏腻腻的东西。“啊!”他说:“小姐,你自己也带洗发精来?”钰慧没好气的回手打了他一下。

“这是不可以的,”他又说:“我必须将它们擦掉。”既然他认为有这种规矩,钰慧就只好听从。阿宾的手指温柔的在那黏腻的范围中擦拭著,钰慧双手回抱著他,仰头搁在他的肩上,阿宾就低头去吻她的颈子,她“啊……”的低声吐气。

阿宾虽然很努力,可是工作绩效不好,那粘腻的东西越擦越多。“小姐,你这是什么牌子的洗发精?”他不禁怀疑起来:“我都擦不掉!”“我不管!”钰慧闭著眼睛说:“反正是你说要把我擦乾净的。”阿宾这才发现掉进了自己挖的陷阱面,只好狼狈的继续工作,为了保险起见,他另一支手也前来支援。钰慧已经开始在发抖,阿宾的一支手负责她敏感的小嫩芽,一支手在更低的缺口处摸哨,她想要发出一点声音表示鼓励,却又被他将小嘴吻封住,只得伸出舌头和他对战起来。钰慧在这场对抗中越来越屈居下风,阿宾发现她的喉头一直有声音要发出来,便放开她的嘴,改吻她的脸颊,钰慧终于满足的轻轻“哦……”出来。阿宾恶劣的加重指上的动作,钰慧越抖越厉害,下体忽然一喷,高氵朝了。

要不是阿宾搂著她,钰慧一定会跌到地上,她已经双腿无力,站立得很辛苦。阿宾怕她太过激动,放开她将她扶著,她坐到浴盆边上喘气。他让她休息,蹲下身来,为她洗脚。钰慧颓靡的坐在那里,看见情郎细心的在帮自己搓揉脚掌,不免心满意足,幸福的微笑起来。

阿宾顺著小腿洗上来,钰慧已经自己在冲水,显然她的方法比较好,原先阿宾一直洗不完妥的地方,她已经冲得相当乾净,虽然同样都是水份,现在则是一点也不黏滑,而是很清爽的感觉。阿宾接过莲蓬,为她冲去腿上的沐浴乳,他只是不服气自己作不好,于是要钰慧再张开双腿,他转动水柱去冲那粉红的肉缝,并且用手指轻轻拨开,看是否能探出它的秘密。钰慧又想要叫了,阿宾这次一边洗一边仔细观看,有些夹在大小嫩肉间的残余也被他擦得乾净。钰慧不愿意一下子太过刺激,执著他的手要他停止,提醒他他自己都还没洗好。

阿宾站起身来,钰慧依然坐著,又挤了一些沐浴乳,帮他涂在身上。刚才阿宾的胸膛她已经抹过了,她将阿宾拉转过来,为他擦背,阿宾的肩背宽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她搽著搽著抹到阿宾的屁股,阿宾竟然嘻嘻笑起来,原来他这里怕痒,钰慧这可抓到报仇的机会,东抓西揉,还伸到他的屁股缝搔著,阿宾连忙低声求饶,钰慧手再一伸,穿到前面,柔情的为他抚著阴囊。阿宾的鸡巴立刻又重新抬头高举,他转回身体,钰慧满手泡沫的和上去,在坚硬的鸡巴上洗起来。钰慧被沐浴乳润滑了的双手,上下来回的为他搓洗,那和平常他自己弄的自然大不相同,他被洗得更胀更硬,连钰慧摸著都红了脸笑起来。

钰慧知道他很舒服,她想去舔他却又满是泡沫,就两手合掌,替他套起来。钰慧有时也会帮阿宾玩鸡巴,那是用手掌去抓住然后套动,但是现在阿宾滑不溜丢的跟本抓不住,所以手掌就会直接摩擦在杆子和龟头上,把他的末稍神经抽的浑身发麻,忍不住便“呃……”的叫起来。阿宾和钰慧亲热的时候,一向只会逗她,让她满床发浪,钰慧第一次发现阿宾也会叫,乐得连连加重手上的动作。她抽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让阿宾继续站著,自己则爬起来到他的背后,右手伸在前面依然套著鸡巴,左手抚在他胸前摸索,然后用乳房在阿宾的背上磨著。阿宾如何受得了,回手揽住她的两片小屁股,更满意的轻叹起来。

阿宾一边吊著眼一边说:“你自己已经……洗好了……这样会……会把你……再弄脏的……”钰慧套个不停,说:“不要紧,再洗就是嘛。”阿宾就算再强悍,也抵挡不了温柔的侵蚀,一阵阵麻从身体各处集中到坚硬的棒子上,突然龟头更形粗涨,马眼一张,浓精疾射而出。

钰慧在他身后虽然看不见,但是从他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也知道他完蛋了。她放慢手上的动作,缓缓的将他的余精都套挤出来,阿宾吐了一口长气,转过身将她抱住狠狠的吻,钰慧嘤咛一声,也将他抱得死紧。

良久良久他们才分开来,阿宾再取来连蓬头,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这澡洗得太长了,他们不晓得会不会有舍友在外面等著。阿宾倾耳听了听外面,发现没什么动静,他将门打开一条缝,再探头出去,外面安安静静,没有人。阿宾突发奇想,问钰慧敢不敢就这样赤裸走回房间。

“要死了!”钰慧骂他:“我才不要!”阿宾算了算,估计从浴室到自己房间跑步约三四秒钟,他揽起衣服,打开房门,拉著钰慧往外就冲。钰慧惊声尖叫,一下子来到门口,“碰!”的撞进房间里,阿宾马上将门关好,这时就算有人听见声音出来看,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滚倒在床上,阿宾哈哈大笑著,钰慧生气的一直打他,还偏头作势不理他,阿宾将她的头捧回来,一脸正经的说:“我告诉你一件事。”钰慧好奇的看著他,结果阿宾说:“来作爱!”

“作你个头!”钰慧娇嗔起来:“我不要!”“那我强奸你!”阿宾强抱著她吻,她挣扎了几下不愿屈服,阿宾一不小心被她逃走,她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嘻嘻笑著,意思是看你怎么办。阿宾跳下床来,一弯腰将她整个人活生生捧起,钰慧吓得哇哇叫,他将她放回床上,张臂抱围住她,说:“你再逃啊!”钰慧装出可怜的样子,哀声著:“求求你……放过我……”“不行!”阿宾笑著说:“煮熟的鸭子怎么可以让它飞了,你认命吧!”钰慧双手脸,摇头说:“我好怕啊……”

阿宾将她身体扯直,一腿插进她的胯间,他又怕弄痛她,七手八脚的还是钰慧故意放行才完成准备动作,本来一个恶虎扑羊的姿式变成两蛇相缠,阿宾还逞强说:“看吧!挣扎是没有用的!乖乖听话吧!”钰慧仍然假意抗拒著,阿宾不晓得哪里抓来一条布带子,将钰慧的眼睛起,钰慧顿时陷入黑暗,还真的有一点恐惧感。

阿宾看钰慧果然安静下来,便抓住她的手,和她四掌交握,低头在她肩上颈上乱吻乱咬,搞得钰慧又阵阵笑起来。“哎哟!”钰慧说:“你这个淫贼这么厉害,我都没办法挣扎了,怎么办呢?算了!你来吧!”阿宾得意起来,刚才他和钰慧又扭又钻,鸡巴已然硬了一半,他伏好位置,箭在弦上,突然觉得不妥,问道:“亲爱的,真有男人来强奸你,你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吧?”

钰慧眼睛被著,嘴巴无辜的嘟起,说:“有什么办法,你们男生力气都那么大,我挣也挣不掉,况且,你看,人家底下都挣扎的湿了……”这真是实话,钰慧底下果然又是水汪汪一片,阿宾更紧张了,鸡巴倏的全部挺直起来,顶著穴口。钰慧又说:“看……像男人这样来顶著人家,人家也没什么办法……啊……啊……你……干什么……啊……啊……”原来阿宾开始插进去了。钰慧还说:“啊……啊……像男人这……样子……插进来……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么办……啊……我……才不想……反抗呢……喔……喔……”阿宾越听鸡巴越硬,他插个不停,说:“不行!要反抗!”钰慧说:“哦……哦……怎么……反抗……啊……我……啊……好……我反抗……我反抗……啊……”钰慧反抗的方式是开始款摆腰枝配合他的抽插,大概全世界的采花贼都会很欢迎这种反抗。阿宾说:“不行啊!不是这样!”钰慧为难的说:“噢……呕……那……要怎样……啊……啊……”阿宾努力的动著:“你……可以求救啊!”

“求……求救?”“是啊……你可以喊人来救你!”阿宾建议。“救……救命啊!”钰慧的呼声十分微弱。“这样没有用!”阿宾不满意。“救命哪……啊……”钰慧稍稍提高叫声:“谁来救我啊……”“这像样多了!”阿宾说。“谁来救我啊……”钰慧又说:“有人……在强暴我……啊……快来救我……嗯……嗯……有人在……插我……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快来……啊……快来……啊……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淫贼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钰慧胡言乱语,完全是在叫床,哪里是在求救?不过这样也好,赶快把男人哄出精来也是一种逃走的策略。譬如像阿宾就开始受不了了,身下的爱人被他著双眼,浪吟连连,他不禁想像著钰慧真的被人强暴的样子,心理产生异样的快感,一阵激动,身体不受控制,射出滚滚阳精。

阿宾无力了趴在钰慧身上,解去眼的布条,钰慧还故意说:“被强奸的感觉真好……”阿宾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射完精的鸡巴留在钰慧身体里面,本来已经在变软,这时候突突的抖了两下,又开始硬化起来。钰慧发现他竟然在变化,赶紧将他推开,笑骂著说:“你变态啊?真的喜欢我被人强奸?”

阿宾被她推得仰躺在床上,一把搂过她,说:“我是爱你……你千万不能被别人强奸哦……”钰慧又骂:“三八……”“我又硬了……”阿宾说。“把它剪掉好了!”钰慧说,而且爬起来找剪刀。“你真狠!”“谁叫你强暴我!”钰慧说。她真的找来剪刀,阿宾恐惧的看著她,鸡巴马上变软,她却蹲下来为他修起阴毛来了。阿宾说:“我会被你吓得阳萎。”钰慧笑得开心,阿宾看著她灿烂的笑容,尤其笑起时那浅浅的梨窝,真是美丽莫名,便伸手在她脸庞抚摸著,钰慧也像猫儿一样的将脸在他手上磨擦。

一会儿钰慧剪好了,阿宾低头一看“哇!”了一声,吃惊地说:“你将我剪成小平头!”

钰慧笑得更开心了,说:“这样你出去作案的话,才会容易被指认出来啊!”阿宾一脸苦笑,将剪刀夺过,说:“好!看我也来剪你!”钰慧一声惊呼,转身要逃,房间就只有这么大,马上被阿宾捉住,她笑个不停,求饶起来……

十六美人计

接近暑假了,这天课间空堂的时候,钰慧和淑华,还有另一个女同学叫陈丽芳的在一起闲聊。这陈丽芳重考了几年才考上学校,所以年纪比钰慧她们都要大几岁,她们都当她老大姐。丽芳嫌自己的名字俗气,要大家叫她英文名字cindy淑华这几天和阿辉吵著要分手,丽芳则是先前交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结果,所以纷纷的指责起男生的不是。钰慧默默的没表示意见,淑华和cindy就不满意了。

“钰慧啊!”丽芳说:“你可别对男人太大意哦!”“这你就不知道了,cindy姐,”淑华溜溜的说:“人家钰慧和他男朋友可是要好的很哪,那像我们这么可怜!”“没有啦!”钰慧不好意思的说:“不过,他真的很好。”

“哎呦!”cindy说:“还替男人说话。”钰慧只是笑笑,不再说什么!后来就上课了,淑华和cindy坐到一起,偷偷的在交谈。“我们应该要让钰慧看清楚男人的真面目!”cindy说。“嗯,对!但是要怎么做呢?”淑华赞成,不过她是有私心的,如果钰慧和阿宾吵架,她正好可以乘虚而入。

于是她们便计划著。首先,淑华是认识阿宾的,所以让她出面约他,但是淑华住在校舍,因此她们打算将阿宾约到cindy在学校旁租的房间,再由她们一起引诱他,他必然难以抗拒,然后钰慧刚好出现看到,那么她和阿宾铁定会翻脸,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切安排妥当,便依计行事。第二天中午,淑华找到阿宾,跟他说晚上有事要他帮忙,阿宾对这个小浪货印象深刻,光和她谈几句话,想起上次的香艳镜头,当场就勃起了。他立时答应,并跟她约定傍晚六点见面,然后想了个藉口推掉和钰慧的约会。

cindy则是在下午上课的时候,跑去跟钰慧说有几本有趣的书要借她看,约钰慧晚上七点去她的房间拿。钰慧问她地点,原来她和文强住同一栋楼。六点的时候,阿宾和淑华在约定的地方会面,阿宾提议先去吃饭,淑华却说有事要先去见个朋友,阿宾为难起来。“或是……”淑华说:“我们买便当去她那里请她一起吃!”

阿宾还是不愿意,淑华撒娇的说:“好嘛!吃完我可以陪你整个晚上。”阿宾也舍不得就这样离去,想了一下勉强答应了,她们在餐店随便包了些东西,往cindy住的地方去。cindy住在那栋的四楼,淑华在房间门口敲敲门,cindy就来开门,招呼她们进去房间。学生的房间都很小,阿宾将餐盒放在桌上,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是阿宾,这是cindy姐。”淑华为他们介绍,却没提cindy也和她同班,阿宾以为她是一位学姐。cindy显然经过刻意的打扮,嘴唇涂著粉红色的唇彩,唇线划得清晰明白,她的皮肤虽然比一般女孩子的颜色深,但是散发出健康的味道。她穿著一件贴身t恤,把她那并不大的胸部都衬托的很明显,下头是一条膝上的短裙,露出细细的腿。淑华就穿得更凉快了,薄衬衫口大开,里头一件小可爱,又短又紧的茶色短裤将屁股包得绷绷的,连三角裤的痕迹都很明显。

阿宾和cindy互相点头招呼,cindy说:“我冲杯咖啡,你们坐一下。”可是哪里有座位,阿宾和淑华就坐到cindy的床上,cindy冲的是三合一的随身包咖啡,马上就端来了。三人就都坐在床上说话,阿宾只是急著吃完了饭盒要走,淑华和cindy却聊天起来。这其实是她们的计策,后来丽芳假意说:“啊!你看我们只顾自己谈话,把阿宾都疏忽了!”阿宾干在心里口难开,连忙说不要紧,cindy就提议,为了大家热闹,不如来玩扑克牌,而且马上拿出牌来,嗟嗟的洗著牌。cindy问说:“三人桥都会吧?”

说完也不管阿宾和淑华有没有回答,就发下牌了。阿宾无可奈何,看样子今天的艳遇大概泡汤了,想要编一个理由赶快逃走。

他心里考量著,嘴上胡乱叫牌,结果牌被淑华喊走了,于是他和cindy变成对家。cindy移了移位置,盘起腿坐在阿宾对面,结果阿宾就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

丽芳大喇喇的张开腿,阿宾面对著她,自然会瞧见裙里的景像,cindy穿了一件肉色的内裤,洗得颜色有点褪了,肥肥的阴阜处,有一点淡淡的污迹,一两根不听话的毛,从夹缝跑出来,阿宾眼尖,全看得清清楚楚的。

虽然cindy长得并不娇美,却是刚健婀娜的那一型。阿宾少年气盛,看见穿梆的女性当然会有所反应,而且老是把视线移到丽芳的裙底,恨不得透视过去。丽芳和淑华相互会心一笑,第一招已经成功了。

这局阿宾和淑华大输特输,便由淑华来洗牌,淑华收牌的时候故意弯下腰去,小可爱短短小小的,没办法包住她丰满的乳房,因此好大一片白肉跑出来,同时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阿宾看得简直目不转睛。

发牌的时候,淑华又故技重施,阿宾只觉得鸡巴在裤档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这次cindy叫到牌,所以淑华与阿宾对坐,她也一样盘起腿来,虽然她穿的裤子不像丽芳那样可以看见内裤,但是那白嫩嫩的大腿和膨起的包子肉,还是很有吸引力,而且裤子上的车线还深深陷入成为一道桃缝,比没穿还要诱人。

几局下来,阿宾老是输,两个女生都笑他,阿宾也不介意,反而觉得他赚到了。忽然cindy说要去上厕所,然后便开门出去,留下阿宾和淑华。这是她们的第二招。淑华扑到阿宾身上搂著他,要阿宾吻她,阿宾迟疑著这是别人的房间,淑华却主动吻上来了。阿宾当然不会客气,马上也将她拥住,热烈的吸著她,而且双手在她背上到处摸著,俩人滚倒在床上。cindy走回房间,他们正吻得忘我,她将房门虚掩,然后开口说:“哟……当我是木头人啊?”阿宾不好意思的立刻放开手,一脸尴尬。淑华却说:“cindy姐,要不然分你一点好了。”cindy走到床边,笑著说:“我可不稀罕!”

淑华突然将她一拉,cindy失去重心倒在阿宾身上,阿宾呆呆的自然将她抱住,淑华吃吃的笑著,cindy惊慌失措,这一段并不在排演之中啊!起先她们只说由淑华“假装”和阿宾亲热,cindy负责将门打开,然后等钰慧来捉奸在床。可是淑华这小浪货岂肯自己一个当坏女人,不免连cindy也要拉下水。

cindy一倒在阿宾怀里,阿宾原先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淑华在他耳边说:“吻她啊,笨蛋!我们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吗?”阿宾大喜过望,本来以为连骚淑华都吃不到了,现在却一箭双,毫不考虑便对著cindy吻下去。cindy突然被阿宾吻到,全身痉挛,忘记了反应。原来她已经许久没有再交男朋友,生疏了有关男人的一切,临时之间理智全失,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反抗。阿宾哪里还容得她怀疑犹豫,舌头马上撬开她的牙齿,并且深入敌境,四处扫荡,cindy被吻得发晕,双手不自主的勾住阿宾的颈子,回吻起来。阿宾看她有所反应,更确定是两个浪蹄子设计他,想要来个双△戏龙,便不再客气,伸手在cindy的乳房上乱摸。

cindy真著急起来了,再离谱她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让男人爱抚到这里,可是阿宾以为她和淑华一般的风骚,所以就直接的灌下猛药。

反而淑华大吃其醋,她摇著阿宾说:“你别放著我不管啊!”阿宾嘴上放开cindy,回头和淑华吻著,两手却仍然留在cindy身上,同时在各地要塞游走。cindy被奸所害,有口难言,阿宾又把她摸得到处骚痒不堪,要死要活的,她想要出言制止,只是说出来的却是:“嗯……嗯……”的淫荡声音。

阿宾的手隔著t恤按揉著cindy的可爱胸部,cindy伸手来抓,却没有力气将他推开,还是被摸了个够本。淑华不甘心cindy受到比较好的待遇,挺起胸脯在阿宾上臂磨著,要他也摸摸,阿宾这边正忙,没时间管她。cindy闭眼呵气,莫名其妙被卷进激情的漩涡,她猜想已经逃不出去了,也不想逃出去,半推半就的体验阿宾带给她的快感。阿宾从衣服外的侵犯已经挑起她深层的渴望,她觉得胸前的一对蓓蕾被他弄圆弄扁的,有无限的舒畅,脸上烧得又红又烫,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但是身体却一直要。

阿宾心想,淑华反正是一定尝得到,还是新鲜的cindy先上手比较要紧,所以又回头过来吻cindy,而且这次下足了功夫,温柔的吻著她的颊、耳、颈,到处都照料到了,才再印回到唇上。他考虑著,既然她们俩人花这么多心思来诱惑自己,应该要给人家足够的回才是。cindy也立刻伸出舌头和他搅和在一起,她想反正吻都吻了,摸也摸了,不如顺水推舟享受一下,只愿他不要再过份就好。而且,钰慧马上就会来了,在此之前他也做不了多少事。阿宾见cindy媚眼如丝,整个人都娇软在他怀里,眼看是全任凭他摆布的样子,他唯恐自己作得不够,辜负了cindy的期望,于是左手枕著cindy,将右手从她的腰身潜进t恤之中,摸到胸罩外面,而且迅速的将罩杯剥开,直接掌握那不大不小的乳房,还捏住乳尖,逗弄个不停。

cindy作样的抗拒几下,心里又拿“钰慧就会来了”来安慰自己,并且眯著眼睛和他对吻,一对手掌也在阿宾的胸膛抚弄起来。这显然是对阿宾的鼓励,阿宾发现他的手在衣服内孤苦无援,乾脆撩起t恤,让cindy的一对乳房都显露出来,cindy因为皮肤颜色深,乳尖乳晕都是深褐色,阿宾吻住右乳,手掌捂住左乳,双管下,忙得不可开交。cindy被舔虽然知道不对,但是仍然在欺骗自己,想说只要再享受一下就好,阿宾则是吃得津津有味,把cindy对小乳头舔得直直站立,cindy舒服起来,身下就不免水患频传了,阿宾辛苦半天,想要验收成果,魔掌一伸,就朝cindy的裙底摸去,cindy被摸得紧张的哇哇大叫。

cindy心里茅盾极了,她不愿再深陷下去,于是挣扎著要爬起来,阿宾老和她纠缠不清,等她终于坐直身子,却看见一幅离奇的画面,她看见……看见淑华居然在舔阿宾的鸡巴!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的确没错,阿宾一条又粗又大的鸡巴直截了当的矗立在那里,淑华正在龟头上又吸又含。

原来淑华见他们初见面就打得火热,反而冷落她,她撒娇了几次都得不到效果,索性另辟战场,俯身摸起阿宾的鸡巴。那肉棍本来就硬著,被她一摸更是悸动不已,淑华得寸进尺,解开阿宾的裤带裤链,扯下内裤头,让鸡巴翘出来,玉手轻套了几下,就舔舐起来。阿宾被上下夹攻,自然爽得不亦乐乎。

cindy发现淑华在舔阿宾,忽然恍然大悟,这该死的丫头怕不早就和阿宾有一腿,否则哪会这样驾轻就熟,她看著淑华贪婪的彷佛要把阿宾吃掉,不禁自丹田升起一股热流,她已经快一年没见过男人的鸡巴,阿宾那雄壮威武的模样,让她觉得胸口都要窒息了。

阿宾根本不知道cindy心里面一下子有这么多事情想著,反正她呆呆的坐在那儿正好让他为所欲为,他往cindy的大腿往上直摸,摸到一小片潮湿温暖的布料,布料底下按一按是柔软有弹性的小丘。阿宾有趣的在上面搽来搽去,水份就渗的更多出来了,阿宾找到一小块突出的地方,突出的下面低一些马上还有一处凹陷,阿宾都好奇的在两地搔著,cindy要害尽落人手,舒服得无法言语,眼睛失地盯著大鸡巴看,无奈的叹起气来。

“啊……钰慧快来啊!我快撑不住了!”她心里面喊。其实钰慧真的已经来到她们这栋楼,沿著扶梯往上爬,走到三楼却遇见文强,文强高兴的拉著她说:“钰慧,你来找我吗?”钰慧说不是,是来找cindy,文强对cindy的印象不好,告诉钰慧别跟那种太世故的女人来往,钰慧笑著说已经跟她约好了,文强却说:“别管她!”,然后拉著钰慧到他房里。不用说,文强不会乖到只和钰慧聊聊天,他将钰慧拥吻著,为她爱抚起来,钰慧喜欢他的爱抚,也不打算去找cindy了。但是文强这几天与女朋友已经和好,万一突然来找他,而钰慧正在房里那恐怕要糟,于是他就邀钰慧同去外面吃晚饭。钰慧点头答应,文强便带她到上次的餐厅去,当然他记得要到二楼坐“雅座”。

cindy在楼上左等右等,不知道钰慧不会来了,淑华则根本都不在乎,她只是专心的去含心爱的鸡巴。cindy燥热难熬,阿宾的手指早就穿过内裤裤脚,钻进她的肉里,有力没力的掏著,她全身就像重感冒一样的发烧出汗,现在就算她真的想阻止阿宾,也生不出半点力气。阿宾误以为cindy已经就范,趁她又晕又浪,将三角裤一把扒掉,自己的裤子则双腿连蹬带踢,踹下床去。他将淑华拉到一边,翻身骑上cindy的身体,就要插下。

淑华急得大叫,那是她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现在竟然要被别人抢走,阿宾的阴茎已经抵到cindy的门口,她赶忙抓著杆子不放,害得阿宾只能勉强塞了一点点的前端进去,他回头对淑华说:“小华乖!放开哥哥,让我先这个浪cindy!”淑华不依,连声哀求说:“先插我……先插我嘛……”阿宾压进半个龟头之后进不来,cindy就像被人吊到半空中抓不著东西一样,已经骚得摆起屁股,小洞口浪水连绵,管不得身上的男人是谁,只盼望鸡巴赶快来止痒。她听到淑华要求改变次序,也连忙说:“不!……我先……我先的……”阿宾向淑华说尽好话,答应只插cindy几下就来和她要好,淑华见阿宾今天如果没有先吃了cindy大概也不成,只好悻然的放开小手。阿宾的鸡巴刚一获得自由,立刻挥军挺进,cindy早就流得又黏又滑,鸡巴长驱直入,全根尽底。

“啊……哦……”cindy美得不像样,大鸡巴果然好用,深深的插到穴眼儿的最尽头,从来都没有人拜访过那里,真的太充实了,她喔喔的啼叫起来。阿宾从花心撤退,拔到仅留下龟头,才又突然狠插进来,那粗大的阴茎磨擦在穴肉上,将浪水挤得吱吱作响,cindy张开小嘴要叫,阿宾却吻了上来,而且飞快的扭动,让鸡巴像活塞一样的作起惯性运动。淑华在一旁痒得不可遏抑,赶快将全身都脱光,下床把房门关好上锁,无论如何,就算钰慧来了也不开门,今日非和阿宾插到不可。

阿宾见淑华慌得可怜,就招呼她过来,要她趴跪在cindy旁边,自己也跪著挺起身体,鸡巴一边仍然抽著cindy,一边伸手去掏淑华的穴,淑华骚得都已经大涨潮,到处都是亮亮的水痕,阿宾一摸进肉里,她就开始浪叫,cindy现在没有阿宾封住嘴,也呼应起来,俩人叫声此起彼落。阿宾一次同时与两个女生作爱,相当兴奋,他将cindy的脚踝架到肩上,然后得深深的,享受她小而紧凑的肉穴,cindy觉得从身体深处发出源源的美感,散播到四肢百骸,双腿不自主的夹紧阿宾,脚趾抽筋一样的曲起,每当阿宾插一下花心,她便“哦……”一声呼唤,满脸都是春意,受惠无穷的样子。

淑华就伏在她身边,发现她被男人插得这样骚媚,便悄声的在她耳朵旁取笑的问:“cindy姐,好美哦?”cindy只是“嗯……嗯……”的继续叫著,也没回答她。淑华见她不理人,又低声说:“好爽哦……cindy姐……真好哦……啊!钰慧来了……!”cindy一惊,忙说:“不能来……不能来……”阿宾听她叫著,以为她要高氵朝了,马上尽起男人的义务,不再理会淑华的穴,双背撑直身体,飞快的、专心的来插cindy,cindy雪雪呼美,双手环抱阿宾的腰,脸儿往后直仰,真的被他插到快高氵朝。

“啊……啊……好阿宾……好哥……好男人……哦……真美……哦……我好久……没曾……这样了……这么好……好深哪……唉呀……哎……啊……”阿宾鸡巴动得更卖力,cindy又叫:“插死了……插死了……哎……好哥……好弟弟……你真棒……啊……噢……噢……真好啊……啊……淑华……淑……华……”她突然叫起淑华,淑华被阿宾冷落在一旁,正闲的发愁,便没好气的回答道:“干嘛!”cindy说:“好舒服……他……他……弄得……啊……好舒服……啊……”淑华说:“谢谢你!这不用你来告诉我。”阿宾不停的干,插得cindy腰杆猛曲,穴儿肉将鸡巴咬得死紧,阿宾知道她这回绝对挺不过了,遂大起大落,用力的点在她花心上,她果然完蛋了。

“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cindy全身发抖,叫声高亢,然后突然一软,脱力的昏死过去。阿宾看她高氵朝的模样吓人,正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淑华谨慎的问:“阿宾你射了没?”阿宾摇摇头,淑华欢呼起来:“哇!该我了!”她一把将阿宾拉翻下来躺到她的身上,她双腿张成m形,欢迎阿宾的光临。阿宾原来就沾满了cindy的淫水,像热刀切牛油一般,毫不吃力就穿进淑华体内。

“嗯……”淑华哼出满意的声音,她浪了一晚,总算如愿以偿。其实淑华和cindy比起来,还是淑华漂亮的多,她年轻,身材好,又够骚。阿宾边插边不停的哄她,说和她作爱真舒服,但是和cindy今天第一次见面,所以应该要礼让她才是。“啊……啊……你……”淑华不高兴的说:“你……这是什么……啊……狗屁理由……啊……再深点……啊……对……哦……坏东西……放我在……旁边不管……哦……浪坏我了……啊……啊……我不管啦……你要……啊……和我……嗯……作到我满意……哦……为止……啊……啊……”阿宾不知道要怎样她才会满意。

“要和我……哎呦……哎呦……再作……十次……啊……啊……”淑华说。“十次?我会死的!”阿宾说。

淑华将两腿都缠到阿宾腰上,让他插得更深入,阿宾每刺一下,就被她浑身浪肉弹回来,可真舒服得难以形容。“爽死你……还不好……?”淑华说。阿宾低头在她腮上吻著,她美得闭起眼睛。阿宾说:“三次可不可以?”“唔……”她摇摇头,差太多了,她不同意。阿宾更勤奋的为她服务,又说:“五次?”“嗯……嗯……再用力点……哦……哦……好美……哎……”“六次?”阿宾再问。

“啊……啊……好舒服啊……”淑华说:“八……八次……”她们在床上讨¤还¤起来,阿宾说:“八次我怎么作得完?”“啊……唉呦……啊……让……让你欠……”淑华说:“啊呀……死人了……要死人了……哥哥……再快点……我好像……不好了……啊……啊……”既然可以欠,阿宾就不再罗嗦,趁著淑华正浪的机会狂插不停,淑华的小穴口像紧箍圈一样,紧紧的捋著阿宾的阴茎根处,他的卵蛋拍打在淑华的粉嫩屁股,受到美妙的反弹。“啊……啊……哥啊……好哥哥……好好哦……嗯……嗯……我……我……啊……出来了呀……啊……啊……”淑华头儿猛摇,秀发四散,全身禁不住连抖,浪水“噗!”的喷在阿宾的阴阴囊上,阿宾被她穴口箍得舒服,又几十下深插,然后直挺挺的抵在花心上,有一阵没一阵的喷出精液。她们搞完,软在床上休息,才看见cindy躺在一边傻傻的看著她们,阿宾好意的跟她打个招呼说:“cindy姐!”

cindy却眼泪簌簌的哭了,阿宾无辜的爬起身来,过去想要安慰她,cindy只是掩脸一直摇头,淑华一把将阿宾推开,抱著cindy温言相劝。阿宾喃喃的说:“过河拆桥……”后来,淑华这骚妮子不知道在cindy耳边嘀咕了什么,cindy才破涕为笑,阿宾只是讪讪的也在一旁陪著笑。“好了,没事了,”淑华说:“我们来吃饭吧!”阿宾忙不迭的将餐盒捧过来,cindy在床上铺了旧报纸,就摆在报纸上一同吃起来。她们一面吃著,cindy看她们两女一男赤身露体的一起吃饭,忽然噗嗤笑了起来,淑华知道cindy笑什么,就说:“来,cindy姐,请你吃香肠!”说著就要用筷子来夹阿宾,阿宾吓得连连后退,两个骚女人是笑得前仰后合,阿宾只恨得牙痒痒的。

吃完了饭,cindy娴慧的收拾起残馐,淑华忽然跟阿宾说:“哥,您吃饱了吗?”阿宾对于她的大为担心,呐呐的说:“吃饱了……”淑华笑著说:“那……来还帐吧!”阿宾吃惊的说:“没有人逼债这么紧的!”“呵呵,”淑华说:“债主有两个,先讨先赢。”“两个?”“我分了四次给cindy姐。”淑华嘻嘻的笑著。

阿宾无助的苦著脸,淑华已经慢慢逼近,而且cindy也在一边笑著。

十七饯别

美快要毕业了,阿宾和钰慧请了她和她男朋友去吃牛排,当作送别。

那是一家中间等级的西餐馆,那天客人少少的,四人挑了个角落安静的座位,还算蛮有气氛。餐厅里摆设都很简仆乾净,餐桌著长长的桌巾几乎直垂到地上,他们相对面坐下,阿宾和美一块,钰慧则和学长同边。

点完了餐,阿宾和钰慧都祝福她们前程万里,举起水杯象徵的碰一下。女侍陆续将沙拉、汤、主菜等逐样的送上来,四人一边用一边说话,谈起这将近十个月来的生活点滴,都感触良多,阿宾问了她们未来的计划,美笑而不语,只是痴痴地瞧著学长。学长说:“我当然要先去当兵啦,其他的现在谈都太早!”美说她已经在找工作,反正不急,可以慢慢挑,看起来是两人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打算。

钰慧话不多,大部份在听他们谈天,然后微笑的切著牛肉。忽然有一支手在她右大腿上摸过来,她知道那绝对不会是阿宾,显然是学长。她侧过头,用明亮的眼睛丢给他一个问号,学长却若无其事,还跟大家说著学校的趣闻。钰慧趁了个空,小声对他说:“你尽管摸,但是等一下要是和阿宾的手相遇我可不管!”

学长也低声笑著说:“那我们兄弟正好顺便握个手。”钰慧啐了他一口,她这次穿的是长裙,学长的手只能隔著裙子摸,还好那桌布又长又大,遮掩了他的动作,别人也看不出来。钰慧吃了几片牛肉,小嘴还在嚼著,就放下刀叉休息一下,左手托腮,右手去和学长偷偷相握。学长左手在她掌心上写著,多半是love之类,她只是觉得发痒,分辨不出确实的文字。过不久,学长轻轻拉著她的手往他那边去,钰慧害怕,但是又不方便挣扎,只好跟著他去,学长将她的手掌按到裤档上,钰慧就轻轻的在上面抚摸起来。

但是钰慧也不能一直摸他,她还有牛排没吃完,于是她间中便缩手回来,切了切餐盘中的肉,递进嘴里,再又放手回去他的胯间帮他摸著。这样来回两次,第三次当她又放手回去的时候,居然摸到的是一根活生生的鸡巴,原来学长忍不住偷偷的掏出来了,钰慧吃惊,但还是在鸡巴上轻轻抚摸,那鸡巴在一颤一颤的正兴奋著。

学长的鸡巴虽然挺起来,但是并不会很硬,握在手里不像根棍子倒像条橡皮管,钰慧的手便忙碌的一下子来用餐,一下子放到桌下帮他套鸡巴,学长当然十分舒服,几次都差一点要忍不住射出来,可惜每到要紧关头,钰慧却刚好回去切牛排,等到再来又得重新培养感情,所以他的心弦也起起落落的,高低波动不已。

终于正餐吃完了,女侍来收拾餐具,四人都要了热咖啡。

咖啡还没送来之前,他们继续笑谈著,现在钰慧可以专心的为学长捋鸡巴,弄到他意乱情迷。忽然阿宾一推椅子站起来,吓得钰慧连忙缩手。“对不起,”阿宾说:“我去一下洗手间。”美说:“等一等,我也要去。”

他们相偕离席,钰慧吁了一口气,学长著急的去拉钰慧的手,要她进行未完成的工作。现在因为没有了顾虑,钰慧就很积极的套著,她看学长无力的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她于是凑嘴到学长耳根边说:“学长乖!快射啊!”学长不支地呻吟,突然说:“小慧……舔……舔我!”钰慧说:“舔你?怎么舔?”

学长指一指桌下,钰慧非常犹豫,但是看见学长那一脸焦急的可怜样,回头四顾一下没有人看见,赶快矮身躲进桌底,学长也将下身藉桌巾全部遮起,钰慧跪在地上,张开小嘴,将那已经很紧张的鸡巴含进嘴里。学长的鸡巴保持得很乾净,钰慧吞吐了几下,觉得龟头好像更大了一些,就用香舌绕著龟头滚动,学长受到刺激,右手扳著桌角,左手来按钰慧的肩,钰慧温柔的将他的手掌移到自己胸前,让他多一重享受。

学长被吮的过瘾,手上又摸著钰慧的柔软乳房,真的就要完蛋,钰慧也发现他已经起了变化,舌头专门只在马眼上用功搅动,小手掌儿疾速的套动阴茎,要赶快将学长弄出来。这个时候,餐厅女侍却送来咖啡,她从容的一一在餐桌上摆好。学长虽然下身被桌巾遮盖,但是为方便钰慧的舔舐,姿势当然很诡异,这女侍兀自感觉到有些古怪,也不方便问什么,她放下咖啡,习惯性的说:“请慢用。”学长正在紧要关头,一脸茫然,喉咙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声音,那女侍以为他要说什么,便问:“先生还有吩附?”学长仍然声音模糊,那女侍有礼貌的弯下腰来,又问:“先生?”学长已经走到尽头,全身紧绷一触即发,那女侍的脸蛋恰好靠近面前,涂得鲜红的嘴唇充满诱惑,他想都没想,便朝那女侍吻上去。

那女侍长得只算普通,没料到这个英俊的男学生会突然来吻自己,一时慌张,就笨笨的弯腰愣在那里任他吻。学长的鸡巴被钰慧小嘴舔著,手上摸著她肥软的乳房,嘴唇又吻著这女侍,终于全面崩溃,大股大股的精液泄进钰慧嘴中。

学长吸吮著女侍的唇,一直等到他射完,他才放开她,那女侍飞红了脸,嗫嗫的再问:“先生还要什么?”学长既抱歉又惭愧,连忙轻声说:“不……不用了,谢谢你。”那女侍才依依不舍的走开。钰慧从桌下爬出来,脸蛋儿也是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她坐回位置,低头朝向咖啡杯,樱唇乍启,哺出一大口浓精。

她擦嘴埋怨著:“好啊,我这么忙,你却在调戏别人。”学长说:“我没有,是她站著不走……”钰慧其实也不在乎,她拿小调羹拌了拌那杯咖啡,推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好,这杯给你喝。”学长哪里肯喝自己的精液,他和钰慧胡闹了一会儿,将那杯咖啡和阿宾换过,说:“给阿宾喝好了。”

钰慧假装生气的打他,又把阿宾和美的换过,笑著说:“给学姐吃。”学长更不敢了,一杯咖啡两个人推来推去,这当下阿宾和美都回来了,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学长连说:“没事!”,无辜的端回那杯咖啡。钰慧看他愁眉苦脸的表情,暗暗好笑,她将自己的咖啡挪给他,把学长那杯拿过来,说:“好啦!跟你换啦!”学长真是感激涕。钰慧在咖啡中加点糖,端起来啜了一口,然后深情的看著学长,又喝一口。学长看她将自己的精液慢慢喝下,心里非常温暖,又偷偷和她拉了拉手。阿宾和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在互相聊天,最后他们要回去了,阿宾抢著去付帐。他们刚要走出大门,柜台的小姐职业反应的说:“谢谢光临!”

刚才那一位女侍也连忙跑过来,鞠躬说:“欢迎再来!”学长看见她眼睛里有话,放慢了脚步,那女侍跟上来,偷偷塞了一小块东西在他手里,学长知道那是一张纸条,便收入口袋之中,同时也暗暗的拉了一下她的手,表示他的会意。出了餐厅,学长送美回公寓,阿宾则陪钰慧回宿舍。等阿宾又从宿舍回来,美的房间门开著,她和两个男生在里面,却没看见学长。方才学长送美回来,她还以为他会和她亲热一下,结果学长只给个goodnightkiss就走了,美真有点失望。原来学长在路上偷偷看过纸条,那女孩约他下班以后在餐厅旁边的骑楼等他,所以他赶著去赴约。

美觉得疲倦,正想洗个澡上床睡觉,却有人来敲门找她,她开门一看,是两个同班的男同学。这两个男生从当初新生入学就看上了美,但是追求了一整年结果铩羽而归,到最后美反而被别科系的男生追走,心里确实不服气,如今都要毕业了,觉得应该算一算总帐,就算没办法吃到美,揩揩油也不错。就两人相约,买了几瓶玫瑰红和苹果西打,来找美说是私人离别酒会。

美知道这两人都喜欢她,偏偏对他们完全看不上眼,但是现在大家都离情依依,不好意思再拒绝他们,就招呼他们进房间,一同坐在地板上,和他们斟酒喝著。美为了安全起见,故意开了房门不关。玫瑰红加苹果西打虽然又甜又香,后挫力却很强,美保持著戒心,浅酌轻尝。两个男生却一杯杯不停,没多久就面红耳赤,藉酒装疯起来。比较高的那一个说他从什么时候就喜欢美,比较胖的那一个也说他三年来每晚都梦见美,两人大著舌头,言语越来越轻薄,表示美不理他们,让他们饱受相思之苦,应该要负起补偿的责任,美正在著急,刚好阿宾回来了。

美一看见阿宾,就连忙叫他:“阿宾,一起来喝一点。”阿宾走进她房间,两个男生不认识阿宾,以为他是另一个竞争者,不免起了敌意,但还是让他坐下一起喝。阿宾一杯还没喝完,光听他们的说话就生气起来了,这两个男生言辞动作都朝著美而来,显然除了喝酒之外,还存有其他企图。他正要发作,美却对他使眼色,要他稍安勿躁。那两个男生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又说美面貌姣好,贴起脸来一定过瘾,又说美身材诱人,抱起来一定舒服,酒更是一杯接一杯,醉眼惺忪,都喝糊涂了。他们不停地黏著美说话,用言辞骚扰她,后来美问:“看你们把我说得这么美,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么请问你们今晚可有什么打算。”他们想了一想,比较高的那一个人又灌了一口酒,坚决的说:“我……要和你亲热!”比较胖的那一个就好商量一些,他说:“最少也要让我们摸一摸!”

美跟他们俩人都抛了一个媚眼,说:“我真的有那么诱人吗?”比较高的那一个说:“哦……当然……像你那丰满的胸部,我时时都在幻想著,要是有一天能摸摸……哦……受不了……”美轻轻拉低t恤口,俯身让他们看见上半边的雪白乳房,说:“你说的是这个吗?”那两人睁大双眼,猛吞口水,鸡巴立刻在裤子里站立起来。

比较胖的那一个则说:“还有……你那又圆又翘的屁股,我每天都想著它打手枪……打好几遍。”美站起来,摇摇穿著短裙的屁股,还伸手到裙里脱下拿一条红色三角裤,丢到那比较胖的那一个面前,抚著裙脚,绷出屁股圆滑的线条,说:“是这个吗?”那两人血脉贲张,立刻就要发作,美又说:“等一等……”她走到床上坐著,摆了一个性感诱人的姿式,然后说:“让你们说得我都心动了,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她停了一下接著说:“所以只能和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亲热。”

那俩人先是彼此看了一下,然后就热烈的争取起来,美又说:“我说你们啊,我都同意和你们要好了,难道不应该先让我看看你们的本钱吗?……谁会让我最销呢?……我要最强的人来陪我!”比较胖高那一个马上站起来,一边解著裤带说:“没问题,我又硬又长!”比较胖的那一个也不甘示弱,说:“我又粗又壮……咦,同学,你比不比?”难得他百忙之中还记得民主风范,热心的问著阿宾,阿宾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两人都掏出硬梆梆的鸡巴出来了,果然弟如其兄,各有特色。

美浪浪的笑著,说:“哎呦,你们都好棒啊,我真是太幸运了,好想马上跟你们作爱哦,但是……你们谁比较持久呢?”两人都说:“我!”“这我可看不出来了,”美说:“我看还是再比一比吧!”“怎么比?”两人问。“嗯……”美迟疑著,然后说:“你们互相自慰好了,谁先射精就算输了,赢的人陪我过夜。”那两人愣在那里,没想到要这样比。美走到他们面前,难以抉择的在他们的鸡巴上分别摸了摸,他们马上周身麻,美又把他们的裤子都脱掉,怂恿他们说:“快啊!快比啊!”然后拉他们的手到自己乳房上,让他们各揉一下,又说:“我等不及呢……”那两人不好意思的慢慢互相伸手去拿对方的鸡巴,握住之后不自主的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美看他们进度迟缓,便说:“你们大概是不好意思让我看,阿宾,我们出去一下,我十分钟后回来,希望那时你们已经分出胜负出来了。”说完又在两人脸上都盖个吻,然后抛下媚眼,拉著阿宾出去,反手将房门关起,一出来就笑嘻嘻的拖著阿宾去到阳台自己的窗口,偷偷往里面看。那两人现在正坐在床上,讪讪的互相套著鸡巴,尴尬极了。但是一想到如果早一点将对方套出精来的话,就可以独享美,不免逐渐的加快速度。

阿宾抱著美躲在窗外,他双手在她胸前揉著,说:“骚狐狸,这种方法你也想得出来!”美吃吃的笑著,说:“这两个混蛋,差一点要动手强奸我,让他们去自相残杀好了……,嗯……宾,我这里真的浪起来了……”

阿宾伸手到她没穿内裤的穴儿上摸著,果然又热又湿,他一手解开拉链,美蹲下来取出鸡巴,张嘴就含。房里的两人都想打倒对方,但也都被对方套得又硬又舒服。比较高的那一个拾起美刚才脱下的三角裤,放到子上闻著,比较胖的那一个不知道哪儿找来一件美的胸罩,也在脸上搓著,正是勾心斗角,战况激烈。

忽然比较高的那个一阵颤抖,眼看就要了帐,但是比较胖的那一个也好不了多少,呼吸急促起来,两人更飞快的套动对方,想要赢得最后胜利。终于,那比较高的吐出一声呻吟,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白色的雪线朝比较胖的那一个喷来,这人虽胖却身手矫捷,肩膀一偏便闪了过去,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这一瞬间也完蛋了,那比较高的无处可躲,竟被喷了一身,他愤怒极了,一拳打在比较胖的肚皮上,这胖的也不回拳,两人都躺倒在床上喘气。这俩人早都醉坏了,只凭一股色欲支撑,现在分别射了精,如同泄气皮球一样失去心,忘了美,没多久就呼呼睡著了。阿宾拍拍还蹲著舔他的美,她站起来往窗里一看,笑骂道:“混蛋!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

阿宾的鸡巴被美舔得又大又硬,他跟美说:“到我那里。”美点点头,跟他进到房间,阿宾开玩笑的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淫笑著说:“可惜你躲过那两支色狼,躲不过我这支。”说著脱下裤子,挺著硬鸡巴朝她逼来。美识趣的作出挣扎的表情,同时要往床上逃去,才爬到床边,就被阿宾捉住,阿宾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洁白晰的嫩屁股,阿宾将鸡巴向前一探,找到门路,就一插到底。

美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她是真的浪了。阿宾低头看著这又骚又美的学姐,想到离别以后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她再亲热,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她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噢……好弟弟……”美浪叫起来。阿宾快插了一阵,突然放缓速度,而且还慢吞吞的,他在品尝穴儿肉擦过鸡巴的美感,这可害死美了,她不停的自己挺动屁股,还骚浪浪的哀求阿宾,阿宾仍是蜗牛走路一样的动作。

美一发狠,猛然爬起来,离开阿宾恼人的鸡巴,嘴里说:“没关系,我去找他们两个。”阿宾伸手拦腰将她抱住,滚翻在地毯上,躺成男上女下的标准体位,顺势一插,美又“哦……”起来,阿宾说:“别生气嘛,让弟弟好好插你。”“啊……那你要专心点……啊……”阿宾真的很听话,他果然专心的作,于是美就很满意。“哦……好弟弟……真乖……姐姐好舒服啊……啊……再重一点……嗯……没关系……再深……啊……真好……好弟弟……好哥哥……好阿宾哦……”阿宾知道她浪透了,大鸡巴凶狠的在肉缝进出,美就哼得不成人声。“唔……啊……唉呦……”忽然她抱紧阿宾,阿宾知道她要来了,更快速的为她抽动。

“噢……好阿宾……”美说:“姐姐要……死了……啊……宾……宾……射给我……啊……射给姐姐……”阿宾吓一跳,以前美说什么也不给男人泄在里面,现在却要他射给她。阿宾以为他听错了,美还是说:“射给我……嗯……今天……啊……安全……快……我要……啊……啊……我来了……啊……啊……哥啊……我……啊……”说著她就高氵朝了。阿宾听她是真的要,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放纵的享受起来,美虽然刚泄了一次,马上销的感觉又被抓回来,小穴儿更紧张的直缩,让阿宾也非常舒服。“啊……天哪……我又……啊……怎么这么快……哦……又要来了……哥哥……又要来了……我好舒服啊……我好浪啊……快插……快……啊……是……是……是这样……爽死姐姐好了……哦……真的来了……我完了……完了……”

阿宾被她叫得心旌动摇,反正她在讨著阳精,就听任感觉狂飙,让自己也推上高峰,终于也要到了。“姐,小心,我要来了……”美正美得乱七八糟,忽然感觉一股又强又热的液体洒在穴儿深处,子宫不断的收缩,连著到了第三次。“喔……原来……啊……男生射精……啊……是这样……啊……”美头发一团混乱,阿宾用手为她抚梳,说:“真的射了,学姐。”美说:“没关系……今天应该安全,我……想要一次完整的你。”阿宾将她搂起,说:“我们到床上去睡。”他们一起躺到床上,美躲在阿宾怀里,俩人满足的睡去。第二天一早,美先醒来,她偷偷回自己房间一看,那两个男生还大剌剌的睡在她的床上,下身赤裸,两根鸡巴朝天翘著,也算是奇观。

美将房门大开,然后溜回阿宾房间,阿宾也醒来了,瞧她蹑手蹑脚不知是何原因,她满脸狡滑的躺回床上,只是嘻嘻的笑。

大概十五分钟后,忽然房门口传来女生的尖叫,那当然是有舍友走过看见所以叫起来,然后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那女生还在尖叫,然后有人跌跌撞撞逃下楼的声音,再然后,就安静了。美看著不明所以的阿宾,放声哈哈大笑。

十八南行夜快车

晚上十一点半,台北发往高雄复兴号列车,阿宾坐在第十五厢的最后面,等待火车起动。暑假刚开始没多久,钰慧和她们班上的几个同学,约了要到垦丁去玩,钰慧打电话给阿宾,问他能不能来南部。阿宾正闲的不知如何是好,当然马上就答应了,他跟妈妈说过,获得她的同意,整理行李南下。

阿宾之所以会选择这一班车,是它抵达高雄大约在清晨六点四十分,阿宾可以在车上睡,比较不会浪废时间。

通常而言,复兴号只挂十节车厢,今天不晓得为什么挂到十五节,所以虽然乘客不算少,空位却也很多。阿宾上车依著号码找到座位,可惜是靠在走道边,虽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还是盘算著,如果火车起动以后隔壁还空著的话,他就要坐过去右边靠窗的位置。列车刚开动不久,有一个女孩从另一头打开车厢门进来,还一直往这头走来,阿宾暗想:“不会吧!”

结果她走到阿宾旁边说:“对不起!”原来旁边真是这个女孩的位子。阿宾挪了挪腿,让她坐到面。

这个女孩子瘦瘦高高的,短发俏丽,菱角嘴,秀挺的子上架了一副细框眼镜,穿著蓝色衬衫,灰色ab裤剪裁得非常合身,她看人的时候微微吊著黑眼珠,阿宾记得杂志上说这叫三白眼,据说是淫荡的标帜。

但是这女孩却非常冷绘,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坐下来以后就从包包里拿出一本书来读著。阿宾看她那种孤傲的样子,跟她搭讪必然自讨没趣,阿宾手上本来就拿著一份在车站买的杂志,便也看起来。偶而,他翻到刊著泳装的画页,不免仔细的多瞧两眼,却听见隔壁那女孩发出轻蔑的哼。阿宾听到她的不满,故意津津有味的掀来掀去,那女孩也不再管他,专心地读起自己的书。

阿宾看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没多久竟睡著了。“对不起!先生,请你坐过去好吗?”在睡梦中有人推他。

阿宾睁开睡眼,发现自己的头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她正满脸厌恶的瞄著他。阿宾虽然抱歉,却也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摆这种臭脸。他坐正身体,重新闭上眼睛,懒得理她。他这回睡了很久,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厢里几乎已经没有旅客,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车走掉的。隔壁那女孩盖著一件外套在睡,他看了看表,清晨四点多,想来应该已经过了嘉义。

阿宾睡不著了,他无聊的又拿起那本杂志,心不在焉的浏览著。他胡乱翻阅,忽然间肩头一重,原来是那女孩子倾睡到他身上来。阿宾正想推醒她,好狠狠的报复一下,看著她熟睡中微微颤动的睫毛,却觉得于心不忍。

那女孩在睡梦中一脸安详,阿宾看著她的脸,心想:“这样不是很美吗?何必老是板著脸板呢?”那女孩的额头圆润,月眉儿细细弯弯,长长的睫毛,细致光滑的脸颊,而最令阿宾神往的是她那诱人的嘴唇。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缘曲线优美,弯成一付短弓,翘起的前端还微微结出颗小珠,下唇圆而丰润,像还带著露珠的樱桃,这时上下唇虽然闭紧,还是在最中间发生一处小小的凹陷。

有时,那女孩轻轻吐出小舌湿润一下嘴唇,那舌尖滑过唇缝,暧昧又动人。又偶然,她略略蹙眉,嘴儿乍启,那整洁白的门牙轻咬著下唇,贝壳一样的嵌在鲜红的果肉上。阿宾看得痴迷,右手贴著椅背伸展到女孩的右侧将她搂起,心头蹦蹦乱跳,既慌且喜,想要轻举妄动,又不敢造次,一翻挣扎之后,终究还是把持不住,低头贴上她的嘴唇亲吻。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梦见情人,当阿宾吻住她的时候,她蠕动著嘴儿回应,阿宾吃著她的上唇,她也含著阿宾的下唇,俩人互相吸吮,情意绵绵。

阿宾缓慢的啜动她的嘴,每一个地方都细心的舔之再三,那女孩被温柔的挑逗所困惑著,不自主的张开唇来,香舌探出,到处寻找对手。阿宾用牙齿轻轻的去咬,然后叼著那舌儿用自己的舌尖问候它,那女孩呼吸紊乱起来,舌头急急的全部伸出,阿宾也不客气的出力吸著,俩人舌头紧密的磨擦,阿宾甚至觉得味蕾上传来阵阵神秘的甜意。

接著阿宾也侵入那女孩的嘴里,和她缠绵酣战,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吞噬阿宾的舌,就像要将他咽下去一般,还吮得啧啧作响,阿宾心猿意马,正想进一步占她的其它地方,手掌才刚握住她并不丰满的小乳房,忽然有人拍著他的肩。

“对不起,查票!”这列车长是有点太勤劳了,现在来查票,阿宾一下子回过来,慌张的在口袋寻找车票,递给列车长,那女孩也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阿宾和列车长,阿宾轻声跟她说:“查票!”那女孩点点头,摸出车票也给剪过,列车长又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走了。那女孩呆呆的望著阿宾,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做什么?”这时候阿宾还搂著她,问:“你说呢?”她真的搞不清楚状况,摇摇头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梦中的美感,顿时恍然大悟,满脸羞红,恶声说:“你……你欺负我!”“我是在疼你。”阿宾嘻皮笑脸的说,又伸手摸她的胸部。

那女孩气极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阿宾的脸上,车厢中还有几名旅客,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没发现这边的桃色纠纷。阿宾被打得颊上又热又辣,双手用力,箍紧那女孩的上身,让她的手不能再乱动。那女孩恐惧的说:“你……你别碰我……”阿宾亲在她的脸庞上,又用自己的脸去磨她的脸,说:“碰到了,怎么办?”那女孩快哭了,颤声说:“别……我要……我要叫了……”“你叫好了!”阿宾说。他知道像她这样骄傲的女孩,都害怕丢脸,绝对不敢真的喧闹让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她果然只是挣扎不敢叫喊,阿宾在她耳边亲著,说:“你别动,让我亲亲。”那女孩哪里肯,阿宾见她不就范,又说:“亲完我就放了你。”她听了之后,信以为真,慢慢放轻抗拒的力气,最后停下来。阿宾咬著她的耳垂说:“对,这才乖!”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耳垂又被阿宾舔得麻痒,不由得起了机伶伶的冷颤,缩著肩膀,阿宾放松手臂,温柔的揽住她的腰枝,嘴唇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舔舐著。她仰头枕著阿宾的肩,忍不住“嗯……”了一声,感觉不妥,连忙问:“你亲完了没?”阿宾重新吻回来她的耳朵,在她耳根说:“还没……”

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声,不由自主抓住阿宾的小臂。阿宾吃过了左耳,又来舔左耳,她已经浑身乏力,全凭阿宾抱著她,阿宾轻托过她的下颚,端详她的脸,她羞赧不已,阿宾将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她双手无力的推在阿宾胸膛,阿宾吻得热烈,那双小手就逐渐攀上他的肩头,最后搂著阿宾的颈,主动的对吮起来。阿宾趁她有反应,左手便去摸她右乳,她连忙缩手来拨,阿宾就去摸她左乳,她又来拨,阿宾再回到左乳,她来回几次摆脱不了,就听天由命不再理会他的手,专心的和阿宾吻著。

好不容易阿宾停下来换气,她将阿宾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呵喘著问:“亲完了没有……?”阿宾将她推倒在椅背上,低头去吻她的口白肉,呜咽的说:“还没!”阿宾色欲熏心,左手已经在解她的上衣钮扣,她上身不方便动,便扭起双腿抗议,大概阿宾裁定抗议无效,仍然摸进她的衬衫内。

这女孩因为乳房不丰满,穿的是有厚厚杯垫的内衣,阿宾一摸没有触感,就直接撩起胸罩,贴肉握住小肉丸子。这女孩虽然胸部单薄,乳头却大,阿宾用掌心去磨动,一下子就硬了。

阿宾的嘴顺著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著,她的乳头乳晕颜色都淡,淡到几乎分辨不出来和乳房的差异,被阿宾吸过比后,才有一些些红润起来,阿宾手口并用,将她的胸部蹂躏个够。这女孩仰头半闭著眼睛,双手捧著阿宾的头,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不过为表达少女的矜持起见,她还是问:“亲完了没?”

阿宾突然抬头说:“亲完了!”她一听十分意外,就愣愣的傻在那里,看著阿宾淫邪邪的表情,半晌才醒悟是阿宾故意捉弄她,不依的扭动上身,阿宾笑著回去舔她的乳房,她终于“啊……”的满足叫起。阿宾一边吃著她的奶,手已经在她的腿间摸索著,她的大腿细细的,没有什么肉,尽管如此,终究还是敏感的地方,她摇动著臀部表达她的感受。阿宾隔著裤子虽然也摸得舒服,但是得不到成就感,就去拉她拉链。

这次那女孩真的不肯,阿宾死拉活拉,用尽方法,那女孩护土有责,抵死不从。阿宾要她乖乖别挣扎,并且威胁她说:“要不然别人听见或看见,多丢人啊!”她听了阿宾的话,才不甘愿的让他脱去长裤,阿宾警觉的探视四周,然后看著那双又长又细的美腿,说:“你真美!”这女孩听了很高兴,但是又很担心,既担心被人看见,更担心阿宾,男人脱了女人的裤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三角裤,用料稀少,腰边只是一条细绳,配合她苗条的身段,的确很迷人,她的臀部小而结实,圆鼓鼓的相当诱人,前面阴阜处因为被她的手遮住,看不出所以然来。

阿宾又去吻她的唇,强行伸手在她的裤底部份探索,那女孩怕死了,双手一直保护著重要机密,阿宾武力侵入,摸到了潮湿的棉布,阿宾故意用手指在那里划圈,还偶而朝前突刺。那女孩难以招架的发出哼声,阿宾怕她吵到别人,嘴巴封著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手指头已经撇开三角裤底,在阴户上擦著,展开巷战。这女孩连这里都一样的削瘦,毛儿粗短,看样子是一亩贫脊的田地,不过这亩田地现在却水份充足,准备好了可以耕种。

阿宾知道如何拿捏力量,他不轻不重的在她穴儿口勾勒,那女孩一直“唔……”个不停,后来,阿宾将她用力一抱起,让她背对著自己,跨著跪坐到他身上,那女孩扶著前面的椅背,回头害怕的看著阿宾。阿宾她要将头转过去,不让她看,揽手到她阴户上又再不停掏扣,那女孩坐在他的身上发抖,腰杆紧张,不免就翘起屁股,阿宾爱怜的来回摸著,那女孩被弄的舒服,软软地趴在倚背上,阿宾解开自己裤子拉链,拿出早就死硬的鸡巴,又再将那女孩的内裤底扯开,用龟头去磨她阴唇。那女孩一被龟头顶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想不愿意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反而镇定下来,安静的感受和等待男人来侵略。

阿宾看她伏在前面椅背上不动,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间,姿态美妙,就按著她的臀侧往下压,让鸡巴逐渐被穴儿吞下。那女孩小嘴张开,很轻的“啊……”一声,阿宾慢慢深入,她就一直“啊”著,后来她发现阿宾居然没完没了,不知道到底有多长,才疑惑的转头来看,这时阿宾刚好全根没尽,将她的花心挤得水泄不通,那女孩气息慌乱,断续的说:“你……你……好长啊……”

阿宾笑著说:“没试过吗?来,要动了哦……把嘴捂著。”那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要捂著,但还是听话的用手背掩了嘴,阿宾捧起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她才知道要捂嘴的原因,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恐怕早已经高声叫出了。那女孩身体轻,阿宾抛套起来非常省力,所以插得又深又快,女孩自然也舒服得回肠荡气,可是偏偏不能叫,穴心儿又美得要命,便可怜的咬著自己的手背,发出急切的喘声。

阿宾低头便可以看见鸡巴在阴户进出的样子,红红的阴唇因为抽插而频频翻动,带出来一股股的浪水,那女孩的反应真好,没多久阿宾就发现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完全是那女孩自己在摇著屁股挺动。那女孩陶醉的上下骑个不停,越奔越快,忽然一屁股坐到底,浑身发抖好像在哭泣,阿宾连忙也将鸡巴上挺,原她来高氵朝了。

阿宾不想让她休息,马上又动手将她捧著套起来,还恶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门口按捺,那肛门收缩的排斥他,阿宾弄了一些淫水涂在上面,再一用力,半截拇指就插进肛门去了。“噢……”那女孩终于叫出声来。

忽然另一头有一个乘客站起来倒水喝,俩人赶紧停下来,等那人又坐回去,阿宾才偷偷回复动作,女孩回头不满的瞪他一眼。阿宾见她感觉强烈,不敢再过份刺激她,但是插进去的一截拇指还是让她夹在那里,他挺动鸡巴,专心的她的穴。

那女孩很不济,才没多久又泄了第二次,同时失去体力,软豁得像鳝鱼一样,让阿宾没法再干。阿宾只好将她摆回她的座位,放低她的身体,替她脱去三角裤,她还是做作的假意抗拒,阿宾俯身到她上面,肩起她的两腿,鸡巴重新插进阴户,更快速的起来。那女孩腿儿纤细,双膝可以弯曲到胸前,让阿宾插得又深又密,不断的顶在她子宫口,引起膣肉连带的收缩,夹得阿宾舒服透了,不免更卖力的抽插,让她不停的喷出浪水,浸湿了椅垫。那女孩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咬牙切齿,紧蹙眉头,阿宾看了不忍心,就又去吻她,她像荒漠遇甘霖一样,贪婪的吸著阿宾的唇,阿宾将鸡巴动得飞快,那女孩“唔……唔……”不停,穴儿连缩,又来一次高氵朝。

这回她真的不行了,一直摇头告诉阿宾她投降,阿宾也不强人所难,拔出鸡巴躺回椅子上,那女孩虽然已经全身瘫痪,一双媚眼却睁得老大,在看阿宾的鸡巴。阿宾也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那女孩伸来左手在鸡巴上摸著,很讶异它的粗大,阿宾将她拥起,她幽幽的说:“你好棒哦。”阿宾抚著自己的脸颊说:“可是你刚才还打我。”“当然要打啊,你那么坏欺负我。”她说。

这时候天色已渐渐亮起,阿宾贴著她的脸,温柔亲吻她的腮,她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一会儿之后,女孩休息够了,找来面纸擦乾净身体,羞涩的扣上衣服穿回裤子,阿宾还是挺著鸡巴坐在那里。她看阿宾直立的鸡巴,笨笨的问:“你怎么办?”阿宾巴不得她有此一问,马上说:“你舔我好不好?”

女孩摇头说她不会,阿宾就教导起她来。他要她伏下,右手握著鸡巴,用舌头去舔龟头,那女孩起先不敢,还连连作呕,阿宾说好说歹,她才轻轻尝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太不好的味道,终于慢慢的吃起来。阿宾指导她怎么让男生舒服,她也用心的学著,阿宾猜她一定是有男朋友,练好了不晓得会便宜谁。

她一边含著,还一边抬头来瞧阿宾的反应,阿宾也看著她妩媚吊起的眼珠,他现在相信了,三白眼果真是淫荡的象徵。她又舔又套,阿宾虽然早晨总是坚硬而迟顿,毕竟不是铁人,终于连连悸动,射出精来,第一道精液射进那女孩嘴里,她赶快吐出鸡巴,接下来的就都射在她脸上,她眨著眼精承受著,等阿宾射完。“噢……真舒服……”阿宾赞美她。她为阿宾拭去精液,温柔的替他穿好裤子。阿宾再将她搂起,想再吻她,她指指自己得嘴说:“有你的那个……”

阿宾无所谓,还是吻上去。俩人在座位上紧紧的相拥,像情侣般的相互依恋,磨蹭不停。车到高雄了,进站之前,阿宾问她:“对了,我叫阿宾,你呢?”“小珠,潘瑞珠。”她说。原来她也是到高雄来找同学,阿宾一问,他和小珠居然同校,小珠笑的很开心,要了阿宾公寓的地址,阿宾告诉她。

“不过……我……我有女朋友哦……”阿宾提醒她。“没关系,”她笑了,是那么的温柔灿烂,昨晚的骄傲盛气一点也看不见了:“我也有男朋友。”车厢广播传来进站的通知,火车停靠月台,他们提了行李下车,走出车站,她不舍的吻了阿宾,道别而去。

十九垦丁之旅

阿宾站在那里搓著手,十分的尴尬。他和钰慧,还有她们班的同学都在文强家集合,一大票人,包括淑华,cindy,还有……还有小珠!

阿宾差点一头撞死,小珠居然就是文强的女朋友,她偷偷瞄著阿宾一直笑,觉得很有趣,阿宾就浑身感到不对劲。文强只是奇怪,这小珠平时一张扑克脸孔,今天怎么这样快乐。好不容易集合完毕,文强租来二辆九人座箱型车,大家笑笑闹闹,驶往垦丁而去。他们在下午三点多出发,六时左右便到了垦丁,投宿在垦丁宾馆。

晚上分配床位的时候,男生两间女生三间,阿宾和另外二名男同学睡,钰慧则是和淑华、cindy同房。今晚是自由活动,吃过晚餐,钰慧想和阿宾谈谈心,却被cindy拉著要去外面逛,而且故意不肯让阿宾跟,阿宾拿她没辄,只能孤独留在宾馆,幸好淑华跑来找他。“她们都走了,”淑华小声说:“待会儿来房间找我。”阿宾点点头,淑华就先一溜烟跑掉了。

阿宾等淑华离开后大约十分钟,才若无其事的慢慢向楼上房间踱去。他顺著门号寻找,来到她们房门口,轻轻地扭开门钮,果然没上锁,他就一闪而入。淑华躺在床上,只穿著内衣裤,故意将灯全熄了,听到有人进门,知道是阿宾来赴约,便躺在床上不动,等他走过来。阿宾藉著昏黄的光线,看见床上的人用被单著全身,一动不动好像在睡觉,他想:“怎么这样快就睡著了?”

淑华在黑暗中觉得阿宾上床来了,翻身就抱住他,热情的吻起来。阿宾上床以后也钻进被单,不客气的在她那滑溜溜的身体上摸著,这女孩实在够骚,竟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既然她这么急,阿宾便也赶快将自己的衣衫扒光。

淑华边吻著边替对方脱衣服,他好像只穿著睡衣,一下子就脱掉了,她跨上他的身体坐著,拉起他的手来揉乳房,她主动的除掉胸罩,让那对敏感的乳峰能受到更细腻的疼爱。阿宾将自己脱光以后,又钻进被单中从背后拦腰抱住她,先在柔嫩的胸脯上轻佻的玩了一番,便探向地底深处,哇,湿湿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果然是绝世浪女。

淑华又脱掉自己的三角裤,还是骑在他身上,用阴户去磨擦鸡巴,鸡巴就逐渐的硬起来。阿宾见她流了一屁股水,怕她骚过头,就侧躺著身,撩起她一条腿从背后将鸡巴顶到穴口,往前一送,马上进去了半根,这穴儿又暖又紧,真是舒服。

淑华扶正了鸡巴,抬起屁股校正轨道,往下一坐就全部吞进去了。淑华想:“阿宾怎么变小了?”阿宾正打算再向前进攻,听到她娇声说:“你怎么又要了?”淑华点亮床头灯,阿宾也点亮床头灯。

“你是谁?”淑华问。“你是谁?”插著她的男人问。“你是谁?”阿宾问。“你是谁?”被阿宾插著的女孩也问。这下可好了!淑华赶紧双手抱胸,可是这分明是多此一举,自己的阴户不是正被人家的鸡巴插著吗?她知道被错了,真是羞死人,可是既然生米煮成熟饭,阿宾也没来,这男的虽然比阿宾差一点,倒还可以将就,媚眼一抛,给他一个浪浪的微笑。

这男人和新婚妻子从台北来垦丁度假,两人新烘炉新茶壶,乾材遇著烈火,光只今天就作了三次爱。刚刚是和妻子战完,口渴出来投自动贩卖机要买饮料喝,没想到回去时走错房间,莫名其妙的和这位陌生少女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干上了。这少女不仅容貌娟秀,而且曲线玲珑,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老实说美过自己的妻子,他今天几场拼斗下来已然透支,鸡巴本来半硬不硬的,现在却一骨碌恢复雄风,在淑华穴中狠硬撑起来,还抖抖的跳著。

淑华刚刚虽然慌了一下,转眼马上掌握了状况,而且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鸡巴硬得扎人,显然这人已经被自己的美色所诱动,她伏身到男人身上,娇滴滴的说:“我们一定互相搞错了吧!”“搞错了……那么就将错就错吧!?”那男人提议。

淑华浅笑著不表示反对,那男人伸出手来,说:“nicetomeetyou”淑华端装的坐起身来,一对美乳晃动不停,小穴儿还含著人家的硬鸡巴,她也伸手和他相握,说:“很高兴认识你。”阿宾的动作凝结在床上,眼前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大约25岁,容貌端庄,皮肤还算白皙,她全身赤裸,胸前的乳房不大但是结实,像现在躺著都还能保持出漂亮的碗型,不致于溃散,所以也表示是相当有弹性的。她腰身扁,臀部很有肉,穴儿更是又小又紧,鸡巴头放在她里面非常舒服,阿宾反正还没想到要怎么办,不如慢慢的先抽动起来再说。

那女人和丈夫作完爱不久就睡著了,迷中好像老公又回来爱抚自己,而且用鸡巴在门口挑逗著,她正开口埋怨丈夫整天只想作爱,那鸡巴却已经插进来了,噢,真舒服,好粗哦,她还在想说老公怎么变粗了,结果灯一亮,看见躺在身后抱著自己的,却是一个年轻男孩。

她傻傻的盯著阿宾,阿宾早已缓缓地在将肉棍送进她的身体里面,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望著寸寸插进来的鸡巴,一直到最后整根没尽,只剩阴囊留在外面晃荡。她的心绪杂乱难理,既无依又害怕,还想不通为什么会被不认识的人干了,然而这少年的鸡巴非但粗而且长,不只抵到子宫,几乎是要穿透进去,她虽然刚开始有性经验不久,仍然感觉到迫人的美感。

阿宾插到最底之后,已经开始在撤退,他看她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晓得她内心在挣扎。当他退出来到只剩龟头时,又往前推进去,推到又抵紧花心深处,她便“噢……嗯……”的闭眼哼出来。阿宾知道万事ok了,他轻轻的问:“会不会太大?”那女人摇摇头,觉得不妥,又点点头,还是觉得不妥,就双手掩脸,呜著声音说:“我不知道……”

阿宾不再增加她的难堪,静静的、温和的抽动,那女人淫水越流越多,掩著脸的手渐渐松开,显出畅美的表情。她画得细细的眉儿蹙动著,星眸半合,小嘴张开著喘气,发出“咿咿呀呀”的气声。淑华骑在那人身上,屁股忙碌的抛动,那男人也挺著鸡巴配合。淑华套得忘我,胸前那双乳房上下不停弹动,惹得那男人伸掌来摸,他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触感温润,饱满丰盈,他双手持球,拇指在乳头上捺按著,淑华觉得两颗乳头不住的搔痒,就加紧臀部的扭动,闭眼仰头,乐昏昏的享受著。“哦……哦……你真硬……啊……”他的确很硬很硬,这男人自己也都发现,虽然新婚这段期间和妻子如胶似漆,一天都要来上好几回,也没这么硬,大概是淑华淫荡而且貌美,环境气氛又特别紧张激情的缘故。“够硬你才爽啊……”他骄傲的说。

“好扎人啊……嗯……嗯……真硬……硬哥哥……哦……好舒服哦……唉呀……我快没……力气了……啊……”她懒洋洋的仰身倒下去,那男人就爬起来补位,他让淑华两腿大大的分开,淑华雪白的大腿和粉红的阴户都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动手在那腿根处拂拭,淑华腿上痒,穴儿更痒,腰眼用力,屁股对空乱抬。“哎呦……你别偷懒啊……赶快嘛……快来……”那男人听她催促,将鸡巴跨放好位置,略微施点力气,整枝就都捣进去了。他知道淑华骚浪,怕她难耐,遂一鼓作气,奔腾厮杀起来。

她们俩人不断的相互对挺下体,传来漕漕的水声,那男人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塞进淑华的小浪穴,淑华被插得是杏眼含春,痴痴的媚笑,这表情让那男人瞧在眼里,更是努力鞠躬尽瘁,甘愿死而后已了,把新婚妻子完全丢到脑后。

她的妻子现在和阿宾的姿势,就如同他和淑华一样,阿宾刚刚从侧著,改成正面短兵相接,毕竟这是男女交合最密切的姿势。阿宾一直保持著慢速的抽动,他也明这女人穴儿很紧,不能太刺激她。但是这女人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动作越慢感受到的挑逗越强,所以如此一来,她逐渐觉得全身都难过起来。

“嗯……嗯……”女人挤出一点点声音,她虽然不像骚淑华会开口向男人要,脸上渴望的神色和身体热情的反应,却都明白的告诉阿宾她的要。阿宾开始加快速度,那女人刚刚在缓慢进出的时候还勉强能忍受,阿宾一加快她马上就不行了,下颚向上抬,小嘴儿张开呵气,音连绵,双手长长的指甲在阿宾的背上抓著。“嗯……嗯……哦……哦……”阿宾听她出声,便问:“舒服了吗?”

她不肯回答,阿宾插得更快,又问了一次:“舒服了吗?嗯?”“舒……舒服了……”她终于屈打成招:“啊……好舒服……”

阿宾保持这样的速度,让她欲死欲仙,他又低头去吃她的乳头,她身材矮,阿宾弯下腰就有一点吃力,可是还是含到了。多加了一重的性感,她不由得向前弓腰,将阿宾更用力的抱著。“嗯……啊……啊……好棒啊……吸得好美……插得也好美……嗯……嗯……我……太舒服了……啊呀……啊呀……”她已经不顾羞耻的叫起床来,这爽死人的快乐比较重要,管他丢不丢脸,管他老公在哪里。

“噢……你……插得真好……真深……啊……真要命……啊……啊……奇怪……我……我……啊……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啊……啊……对……对……这样好……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她搂紧阿宾,高氵朝了一次,阿宾越战越勇,一根肉棍进出得快速无比。“啊……天哪……不……啊……我已经到了……啊……你怎么还……还在弄我……哦……哦……不要了……啊……天哪……我真的要飞……上天……了……啊……你好好哦……我会飞……啊……又……又要来了……好……别停……别停……对……插穿我……啊……来了来了……啊……啊……爱死你……来了啊……啊……”阿宾觉得鸡巴断续几阵热,想来是她连连喷出浪水,他发现她的浪水似乎不比钰慧少,她已经第二次高氵朝了,躺在阿宾怀里,她软弱的求饶。“我……我不行了……你……停一停嘛……好不好……?”阿宾听她求得可怜,就停下来让她休息。

淑华在这边也快泄身了,那男人不曾遇过像她这样放荡的胭脂马,虽然驾御得东倒西歪,还是尽心尽力的讨她欢心,淑华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让俩个人同时都爬到最巅峰,眼看就要摔下来。“噢……噢……”淑华乱叫著:“好哥哥……妹妹美不美啊……啊……你真会……哦……对……好棒啊……我快要了……别让我……失望哦……对……真好……真好……你最好了……妹妹好喜欢……啊……哥啊……再快一点……快……我完了啦……噢……噢……”“妹妹真浪……”那男的也说:“干死你好不好……嘿唆……看我让你爽死……插穿你……”淑华真的被上了高氵朝,她厉声尖叫,将男人牢牢搂死,那男人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淑华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著淑华穴儿紧迫的收缩,也“卜卜”的射精在她子宫口。淑华喘著,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著那男人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说真的……你是谁?”那男人告诉她他和妻子来垦丁旅行的事,说:“实在对不起,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吧!”

他这时终于想到妻子,警觉到应该要回房了,于是爬起来要穿衣服。淑华趴在床上,抱著一支枕头,一脚伸直,一脚曲膝,将浑圆的小屁股和引人入胜的阴户朝向他,对他发嗲。

“嗯……哥哥别走嘛……我还要你……你要丢我一个在这里吗……我还浪著呢……等你来疼我呦……”说著张开双臂要他来抱,可怜这男人几时遭遇过像淑华如此吃人的妖精,整个头晕晕陶陶,马上又掉进温柔的陷阱,那刚软掉的鸡巴当下直挺挺地竖起,同时涨得发痛,他跳上床,粗鲁地将淑华双腿撑开,急吼吼莽撞撞的持棍就插,如今就算会精尽人亡,他也不在乎了。阿宾利用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和那女人彼此问通了搞糊涂的地方,本来干错人的事件已经够煽情了,他一听说她是人家的新婚妻子,心里更是万分刺激,还留在她穴儿里的鸡巴硬得直跳不停。

那女人被他的鸡巴惹得难过,说:“喂,你的那个怎么会那么大?”阿宾问:“哪个?”“就是那个嘛……”“这个吗?”阿宾动起来。“啊……啊……对……对啦……轻一点……”“我也不知道啊,”阿宾说:“别人都很小吗?”“我更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别人……”“你老公呢?”阿宾问。

“他这样!”她比给他看。“和老公做舒服吗?”“要你管……”她躲进他怀里。阿宾既然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随时会回来,便无心恋战,潮起潮落,招招致命,插得那女人是吱吱大叫,而且灾情惨重,淫水几乎将半张床单都流湿了。到最后她神智不清,语音糊,阿宾将她推上最高的一点,自己也耗尽油料,同时发出战败的呻吟,浪水精水互喷,交融在一起。

那女人同时失去了贞洁和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只是喘息,两支乳房起伏不定,很是好看。阿宾起床穿回衣服,帮她盖上被单,她软弱的笑了笑,阿宾问她要了在台北的电话,在她额上亲吻一下,说:“祝你好梦!”然后他贼头贼脑的开门伺察,见四下无人,才关门溜走。阿宾也不想再去找淑华的房间到底在哪里,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算了。

那男人则还在为淑华奉献,淑华乐得眉笑眼开,那男人今天已经射过多次,这回特别耐久,淑华更是满意。

淑华跪趴著,胸前还揽著刚才那支枕头,屁股朝天翘起,那男人高跪著将鸡巴在小穴里插进拔出,淑华回头朝他媚笑,他伸手到她胸前揉著乳房,他想要是他老婆也有这样的一对美乳不知道会有多好。

想到老婆,看著身前赤裸的少女,偷情的异样快感自龟头逐渐蔓延全身,他不自主的越抽越激动,龟头就像快要吹爆的气球,马上会一触即发。

淑华被了一整个晚上,觉得也爽够了,她将阴户用腿肉夹紧,让那男人更再舒服一些。“哥哥……啊……和妹妹……作爱……舒不舒服呢……妹妹美不美……啊……嗯……好深……啊……哥哥真好……哥哥喜不……喜欢我……”“喜欢……喜欢……你很漂亮……很美……”“啊……啊……哥啊……我……唉呀……会死啦……插到最里面了……啊……我……我……我……”她我了半天一口气回不上来,没多久一长声“啊……!”的吟叫,浪水哗哗而出,果然是高氵朝涌到了。

那男人孤军深入,早已筋疲力尽,知道就要战死沙场。他赶快抽出鸡巴,跳到淑华面前,让精液点点喷在淑华脸上,他从日本a片学到这招,却不敢在妻子身上依样画葫芦,淑华反正又骚又浪,而且日后还不见得会再碰面,就在她娇嫩的脸庞试验起来。淑华猛不料他会这样,忽然脸上被喷满了浓精,吓一大跳,生气的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他疼得爬下床哇哇叫,淑华反而坐在床上,嘻嘻的笑。

俩人爽完又痛过,那男人再度记起房间里的老婆,赶紧穿著衣服,他想问淑华的连络方法,淑华不愿意告诉他,调皮的摇头催他回去。

他吻过淑华出来,走到外面,发现原来是转错了一个角,怪不得会摸错房间。他方才是因为口渴出来的,但是现在却更渴了,他摸一摸口袋的硬币,又朝自动贩卖机走去。

二十万里桐

今天天气晴朗,恒春半岛上万里无云,热辣辣的阳光无情的刺在皮肤上,但是阿宾和钰慧他们还是很开心,整个早上,他们一群人都在海滩上度过,惬意极了。

阿宾不晓得钰慧居然游泳游得这么好,她说这是她们高中体育课的必要科目。而阿宾却是支旱鸭子,本来他们全都一同在浅水处游戏,后来钰慧和几个男同学大著胆子越游越深,不怎么识水性的人,就只好留在浅滩玩沙。

她们几个女孩子之中,当然是钰慧和淑华最漂亮,并且体态又惹火,平时在学校看不出端倪,现在钰慧穿著纯白色连身泳装,淑华是浅红色的,充分显出丰腴与性感,遂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目光,有事没事就飘到她们身上。

钰慧泡在海里,和包括文强在内的几个人玩著,嬉闹之间,他们总会顺便吃吃她的豆腐。淑华与cindy不怎么会游,有两个男生自告奋勇要教她们,牵著她们在比较浅的地方学漂浮,当然一有机会也是在她们大腿、臀部等地揩来揩去,阿宾觉得孤单无聊,闷闷的踢著沙。

“嗨!”小珠在他身边坐下来:“你不下水?”“我不会游泳。”阿宾笑著说。“你女朋友真漂亮。”小珠说。她今天的泳衣是水蓝色,有荷叶般的裙摆。“嗯。”这点阿宾承认。“小心别被其他男生追走了,”小珠玩著她的裙摆,说:“她们班的男生可是个个都对她虎视眈眈哦。”“包括你的文强在内?”阿宾笑著问。“他敢!?”小珠轻咬著牙。

他们边说著边望向海里,钰慧等人已经不知去向。“来,”小珠说:“我教你游。”阿宾扭捏起来,男生让女生教好像有点丢脸,小珠拉了他往水里面拖。钰慧和文强摆脱了同学,一起游到深水人少的地方,这里离岸边少说也有150公尺,人影看起来都只剩一小点,她们踩著水,抱在一起接吻,还在彼此身上摸索。反正这里人少,全身都在水里也看不见,文强就去捏钰慧的奶子,钰慧搭著他的肩,闭上双眼,双腿分开踩水,刚好让他探手进去私处。

钰慧喘著气说:“别弄得太凶,我们还要游回去。”文强在钰慧阴阜上摩挲,钰慧在水里“嗯嗯”叫著,文强玩得兴起,还想再搞怪,却听到有人远远在叫他们的名字。是同学,他们赶快分开来。

“哇!你们跑得这么远,”那人游了半天才靠近过来:“走,快回去,大伙说要去什么珊瑚礁。呼……呼……我都没力气了,求求你们,拖我回去吧!”钰慧和文强只好一人托起他一条臂膀,游回岸边,当他们脚下踩到沙滩的时候,钰慧向文强使了个眼色,俩人将那人一起按进水中,算是为他打断她们的亲热报仇。那人被拖得正舒服,忽然呛进海水,慌得连翻带滚,等站稳身体,钰慧和文强已经哈哈大笑跑上岸了。

钰慧找到阿宾,和他搂在一起,这时大伙都在听一个男生讲话,他向大家说今天已经在海滩玩了一早上,建议待会儿在这边野餐之后,换去别的地方玩。“那里有一大片珊瑚礁呢,”那人说:“而且都没有人。”“在哪里啊?”有人问。“万里桐!”他们围在海滩上,吃著带来的餐点,太阳越来越残绘,阿宾三两口吃完,取过防油,体贴的为钰慧搽著,看得其他人都很羡慕。

反正马上又要玩水,他们也就不换衣服,收拾好吃剩的残馐,直接上车走了。车到万里桐,大家“哇!”的惊叹起来,蜿延的滨海道路旁,是连绵不断的一大片的岩礁,他们将车停好,就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奔进礁石丛之中。

这些珊瑚礁相当锐利,耸立如林,一望无№,全是及腰的高度,他们挤到一块照相留念,乐得像什么似的。拍了几张团体照之后,一群人才各自散开,阿宾挽著钰慧,走到岸边,钰慧跃跃欲试,想要下水去。

忽然有人过来抓住她的手,跟阿宾说:“对不起,钰慧借一下。”那人拉著钰慧向一堆男生跑去,原来又是要拍照。阿宾恐惧的看了看扑岸的海水,又转头看了看钰慧,她跟她的同学一边拍照一边笑闹,很开心的样子。

阿宾沿著礁石走,珊瑚岩高高低低落差很大,他小心跳跨著。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声跟上来,他回头一看,是小珠。她也一步一步的跳过来,阿宾伸手让她牵著,一同向前走去。那些男生轮流和钰慧照相,他们假借摆pose在她身上乱摸,钰慧一直被借来借去的,结果最后还是落到文强手里,这时候大家都已经散开了,钰慧四处张望,看不到阿宾在哪里。文强带著她往另一头走,找到一个有比较高遮掩的地方坐下来,他马上用力抱著钰慧吻,继续刚才在海里的动作,并且这次还从她腿根处的泳装外,穿手进到里面,挖著钰慧的嫩唇。

阿宾和小珠也躲在一块礁岩后面,互相亲吻爱抚著,阿宾一时兴起,扯开她的泳衣,从屁股后面干进她的阴户,努力的插著。虽然他懂得警觉的随时望向四方,却根本没想到自己的情人正同样地搞著不能见人的勾当。

他们四人都自以为偷得神不知鬼不觉,偏偏老天有眼,一支高倍望远镜正忽左忽右的将他们完全观察入目。淑华和cindy在礁石之间和男同学玩得很开心,可是却讨厌那些割人的石角,便想换掉泳装穿回外衣,偏偏全身都是盐份,黏黏的很讨厌,这里一片荒凉,不知道哪儿有淡水可以洗。

她们为难的商议著,淑华发现马路对面那边有一个小小的海防营舍。“我们去借他们的浴室。”淑华提议。她们回到车上,找出毛巾外衣,越过马路,向营区走去。这是一个独立连,孤伶伶的守在这冷清海岸,门口站两个卫兵,他们看见两个年轻女孩向这边走来,虽然觉得很有兴趣,但是勤务在身,其中一个便将她们喝住。“做什么?”那个人声音很大。

“对不起,阿兵哥,”淑华拉著cindy走近过来,说:“我们……”大概是她走得太近了,那士兵紧张的端起步枪,淑华和cindy都吓了一跳。他将枪管向前伸出要她们退后,淑华和cindy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的枪口就在淑华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戳了一下,淑华“唉呦”一声,抚著胸口发嗔,那人其实是个粗线条,当场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cindy不满地指责他,另一人来打圆场,说他的同僚不是故意的,四人乱成一团。“吵什么吵?”门内传来一声严厉的斥责。

“连长好!”那两人立刻立正。走出来的是一个体格壮硕◇梧,上身只穿著军用背心的大汉。“你是长官?那最好了,”cindy说:“我们要向你投诉,你的兵欺负我们。”“算了啦……”淑华说。

“请问是什么事?”那连长问。cindy生气的说她们要来借浴室,这两个卫兵却欺负淑华。“陈明宪!”连长喊。“有!”那碰了淑华胸部的士兵回答。“向小姐道歉,带小姐们去后面使用浴室。”

陈明宪朗声应好,cindy却还咄咄逼人:“道歉就算了吗?”淑华拉著cindy说不要紧,cindy却坚持连长应该惩罚那陈明宪,陈明宪害怕的看著连长。但那连长不愿意因为这样就处份自己的兵,他沉吟一下,对陈明宪下命令。

“你先带这位小姐去后面浴室,”他他指的是淑华,然后转头对cindy说:“小姐是不是麻烦你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下,我们有事情好商量。”

他使是分头迎击的战略,淑华好讲话,就让她先去冲洗,cindy小姐脾气大,等请她进去坐然后再慢慢设法摆平。于是陈明宪著淑华去了,cindy瞪著眼随连长走进他的办公室,连长顺手将门关上。

连长让cindy坐在藤编的长沙发椅上,自己则坐在她对面,搬出茶具,打开烧水壶泡茶给cindy喝,跟她赔著好话。恰好cindy爱喝茶,这一泡又合口味,再加上连长如此客气,cindy难免也不好意思起来,连长见她喜欢这泡茶,就建议她先在办公室品茶,等淑华洗好她再去洗不妨,她高兴的答应了。

其实连长方才在楼顶望,看见阿宾、小珠、文强和钰慧的活春宫,差点瞧脱了眼珠,他正要看个详细,刚好cindy和淑华走到营门吵闹,他猜想她们两人和正在偷欢的几个是一伙的,就放下望远镜,下楼来看是什么事。

现在cindy坐在他对面,看样子已经不生气了,脸上还带著难为情的笑,她穿著黑白相间大横条花纹的泳装,虽然不像淑华那样性感,仍旧是曲线毕露窈窕动人,一个半裸美人在眼前,连长心头开始碰碰乱跳。

他看到cindy膝盖合拢,脚尖张开,模样儿除了可爱,还刚好可以从腿缝间观察到她肥凸诱人的阴阜,正被泳装包裹得像一颗饱实的馒头,连长直瞧到裤档高高股起,血就要往外喷。cindy察觉到他灼热的眼光,不满的说:“没见过女人吗?”“见是见过,比较少就是。”这连长老实说。

“那也用不著要吃人一般。”cindy笑著。“这是因为小姐秀色可餐。”“你还敢勾引我,”cindy说:“我警告在先,我不是很好吃的哦!”“我可不可以吃吃看再确定?”连长试探的问,同时坐到她身边。

“你……别乱来!”cindy瞪著眼说。那连长牵起她的手用两手握著,说:“别担心,我都会照步骤来。”另外这边,陈明宪带著淑华来到营舍后面简陋的浴室,他说:“真抱歉,我们只有冷水。”“没关系,我冲一冲就可以了。”淑华说。那浴室里面隔成一格格的澡间,根本没有门,陈明宪退出浴室外,再笨他也不会笨到真要回去岗哨,当兵三年,母猪都赛貂蝉,更何况淑华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听见浴室内传来潺潺水声,就偷偷摸摸又溜进去,靠著隔板掩护,三行四进,慢慢移到可以看见淑华的地方。淑华已经全身赤裸,让龙头流出来的水从头到脚淋著,她缓缓转动娇躯,正好让陈明宪将她的身体看个过瘾。

淑华仰头闭眼,享受著清凉的流水,她双乳坚挺,乳尖粉艳动人,双臂如藕,腰细如蛇,顺著撩人的线条而下,是陡翘的屁股,中间有一条迷人的裂线,雪白的腿浑圆修长,每当她转身过来时,就看到那男人禁地神秘草丛。

陈明宪一边偷看,一边揉著发硬的阴茎,后来乾脆掏出裤外,打起手枪来了。他专注地看著淑华迷人的身体,手掌则勇猛的在鸡巴上捋动,他嫌距离太远,就摸近了一些,他越套越舒服,也越移越近,最后来到隔间口。

淑华的一身白肉就在眼前,陈明宪把根鸡巴都快搓破皮了,淑华正好转身向外面,突然才发现这兵正对著自己在自慰,吓了她一大跳。陈明宪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淑华的双腿,觫觫的不住发抖。

淑华猜想他应该是已经偷窥了许久,好像是对自己的美色很著迷,看他跪在地上,全身衣服都被淋湿了,一副可怜样,不禁俯腰蹲下,轻抚著他的脸庞。在办公室里,连长正在强吻cindy,她软弱的抵抗著,双掌推在连长壮阔的胸膛,连长威武的男子气概令她窒息,她最后屈服的张开小嘴,回吻起他来了。

连长将她搂进怀里,一手在她的颊上摸著,同时撩弄她的秀发,果然是依照标准的分解动作来,并不猴急。cindy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推在他胸前的小手变成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探索,他将cindy再搂得更紧,吻了她的耳朵。

cindy软绵绵的倒在连长身上,连长的手又在她的纤腰上抚动,良久良久才往上推进,慢慢的攻占山头,这山虽然不高,连长却爬了很长一段时间,连cindy都为他著急起来,终于他登上顶端,而且掌控了局势,忽强忽弱的为cindy揉捏推拿。cindy被他这样子摸,乳尖自然而然的突立出来,在泳装上跑出小小可爱的两点,连长用掌心在那两点上抹来抹去,cindy将头靠上连长的胸膛,小声的“嗯”著。

连长不让cindy的嘴儿太闲,抬起她的下巴,再吻上去,手上已经偷偷地在卸她的泳装肩带,cindy贪图美感,任他摆布,只是满脸飘红,急急的喘著。连长将肩带扯脱,分分寸寸的下拉,最后一阵弹动,跑出来cindy一双可爱的乳房,cindy赶快曲肘遮掩,连长使开擒拿术,将她双臂丢到他颈上搂著,免得碍手碍脚,然后双掌袭,将两颗小肉球握在手心。cindy重点被击破,身子更软了,也“嗯”得更理直气壮。

浴室之中,龙头的水仍旧在流,淑华和陈明宪一蹲一跪也都还在地上,她捧著他的脸吻著,还伸手帮他套套鸡巴,乖乖,这肉棍儿硬成这样,她疼惜的揉著龟头,要陈明宪站起来,他听话的和她相扶著站起,傻傻的愣在那里。

淑华已经知道这阿兵哥是支呆头鹅,笑著说:“把衣服脱掉啊,哪有小姐光著身子,男生穿著衣服的道理?”陈明宪才恍然大悟,飞快的脱去衣服,部队在这方面的训练还算很有效。淑华让他站著,自己蹲下来,轻撩著那根鸡巴,她抬头望去,陈明宪紧张的看著她,她给他一个媚笑,慢慢张开嘴巴,将龟头逐渐含进嘴里,淑华正想用舌尖来逗它时,陈明宪屁股猛抽,一大股浓精已经喷进淑华嘴里。淑华“哇”的吐掉,笑骂说:“人家还没开始啦……这么没用……”忽然背后有人哈哈笑著说:“他是恒春有名的第一快枪手,没办法。”

淑华连忙熟虾一样的蹲身抱膝,回头一看,是刚才门口的另一名卫兵,他这时也脱得精光,一根翘上半天的鸡巴在下体摇晃著。原来他看陈明宪久去不回,料想必然是在偷看小姐洗澡所以流连忘返,好东西竟然不跟好朋友分享,他恨得牙痒痒的,把心一横,私自丢了门哨也溜到浴室来了。一进来没想到陈明宪居然跟小姐光溜溜的在亲热,连忙也脱去了衣服,想要分一杯羹。

淑华一看,好家伙!这人比陈明宪还长还粗,她就伸收一抓,咦,还更硬!就轻轻套起来,说:“那么……你呢?”那人说:“试试看嘛!”这边在办公室里,连长已经脱去了军鞋、外裤和背心,只留下内裤还穿著,他一身结实的肌肉长满了绒绒的体毛,cindy的泳装早被抛在藤椅上,一丝不挂的被连长抱坐在腿上,连长正在吃她的乳头,她用下颚磨著连长耳下刚刚长出的短胡子,连长探手进到她的腿间,她难为情的用力合紧,但是没多久就又分开,而且分得很开,好让连长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一些。

连长摸著她水汪汪的阴户,故意在阴核上用力,害cindy不停颤声求饶,连长又将中指穿进她的穴中,进行碍扫荡,可怜cindy是欲哭无泪,美得“啊啊”乱叫,浪声短促无力,连长的手指沾满淫液,cindy大腿在隐隐发抖,膣肉猛缩,将连长的手指紧紧地含住。“哦……哦……不要再弄……了……我会……受不了……啊……不要了嘛……啊……快停……啊……我受不了了……快停……快……啊……快……啊……啊……糟了……糟了啦……啊……啊……”cindy叫声凝结,全身直,浪水已经喷满连长的手掌还滴到地上,她高氵朝了。连长人粗心细,先将她扶睡在藤椅上,她半闭著眼睛看他,失落魄,自言自语的说:“好舒服。”

连长站起来脱去内裤,挺出直直的炮管,不但乌黑圆粗,还长度过人,cindy吃了一惊,摇摇头说:“我完了……你们是最大的人就当连长是吗?”连长得意的大笑,他的确是个超人,小弟弟和他的身材一样雄壮威武,还不断的向cindy点头致意,cindy娇媚的对连长招招手说:“你过来。”连长站过去,cindy努力坐起来,将鸡巴拿在手里把玩,抬头对连长细声说:“你这么大……k等一下要疼我喔……别弄痛我……”连长弯下腰去吻她小嘴。

回头又来看浴室里面,水龙头已经关掉了,淑华翘著屁股,双腿张开站著,那后来的卫兵已经从背后将阳具插在她的骚穴中,抽得十分高兴,她扶著隔板低下身,替无辜的陈明宪舔舐他射过精的鸡巴。陈明宪只是没有经验,他不久就又精神百倍起来,又直又硬,淑华称赞他:“对嘛,这才乖!”

那后来的卫兵兴味盎然的挺动屁股,把淑华搞得雪雪呼爽,就用力去夹他的鸡巴,他受到鼓励,干得更狂野。“噢……噢……真好……”淑华叫著:“你很会插啊……我好喜欢……啊……哦……哦……再用力……阿兵哥……用力……啊……唔……唔……”后来她叫声中断,是因为陈明宪将龟头塞进她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那后来的卫兵虽然耻笑陈明宪,自己也好不到哪里,眼看淑华又浪又美,小穴儿又将龟头夹得痛快,丹田一阵热意,他知道糟糕,要停下来却已经太晚了,赶快使劲捧紧淑华的屁股,能插多深便插多深,随即马眼一张,嘴巴发出满意的“噢”声,阳精滚滚而出。淑华从他疾速的动作就知道他也被解决,等他射完,马上转身将屁股朝向陈明宪,骚淫淫地说:“快,快进来!”

陈明宪看著她那浪穴,正慢慢流出男人的精液,他将阳具对准那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缝,很容易就一挺而入。他这辈子第一次女人,万分紧张,三七魄怕不跑掉了一半,鸡巴在淑华里面抖很得严重,连抽插都忘记了。

“你倒是动一动啊!”淑华催他,他才忽然清醒,死命的像唧筒般狠插不停。“啊呀……你轻一点……喔……喔……嗯……对……像这样……啊……你很棒啊……插得我……啊……好舒服呢……哦……哦……”淑华鼓励他。他经淑华称赞,更落力的插进抽出,淑华的水不停的喷在他阴毛上,他更加兴奋,狠狠的深入到底,淑华每当他碰到花心的时候,就收缩穴儿口去箍他的根处,让他感受多一点紧缩的美感。“啊……真好……好爽啊……小穴穴好美……呦……嗯……唔……唔?”她又被堵住嘴了。另外那个兵看著她们在插,鸡巴不听话的再次硬起来,他跑到淑华前面,将肉棍塞进她口中,淑华呜咽的吞食著,她想,我又不是三合一敌人,为什么要受到**弟兄的围剿,不过这围剿也蛮舒服的就是。

陈明宪虽然这回表现比较良好,但总是处男第一次,淑华将他夹得很爽,他稍微不小心,就又射出来了,鸡巴边吐出白浆,身子也边打起寒颤。另外那个兵拳脚敏捷,他将陈明宪用力推开,把淑华抱站起来压到隔板上,架起她的腿,从正面再度插进她满是精液的洞里。c连长办公室的藤椅上,cindy张开双腿坐在那里,连长撑在她前面,巨型的阴茎在她小小的穴中徐徐进出,他是那么强大,所以不敢对cindy太过粗暴,怕摧残了她。虽然是这样缓慢的移动,cindy还是很辛苦,但是当连长插到花心眼儿上的时候,那舒美的感觉却也是难以形容的。

她乖乖的让连长自己去动,不敢骚浪地招惹他,免得他性起难耐,狂抽猛插的话,难过的还是自己。“好哥哥……啊……轻轻插哦……妹妹怕……啊……很舒服……像这样就好……哦……很美……很美……啊……你插深……没关系……哦……但……别太……用力哦……啊……好好哦……嗯……好哥……好大的哥……嗯……”她慢慢累积感觉,穴儿也习惯连长的壮大,浪水沛然而出,好让连长更容易插动。连长的大阳具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没有空,当他往里插时,连阴唇都要陷进去,当他往外拔时,会翻出一大片粉红的膣肉,而当他退到最外面时,那被阻挡在穴里的水份就“……”的往外喷,藤椅底下就如同被她撒过尿一般。

连长插在她里面也舒服极了,她那羊肠小径又狭窄又紧迫,将鸡巴包裹住不放,穴心儿还会阵阵收敛,就像在吸吮著龟头,所以虽然只是慢慢的挺进退出,也让俩人都如痴如醉,扩大了愉快的感觉与求,cindy难耐起来。

“唔……唔……哥……你快一点点好吗……只要一点点……就好了……啊……对……啊……好棒哦……嗯……嗯……”连长加快速度,cindy开始也敢挺动配合了,俩人越晃越有力,连藤椅都“吱吱”的声援他们。“哎……弄死人……啊……怎么这样好……我的爱人……我的……情人……啊……啊……再快一点……对……啊……啊……今天……我一定……会死掉……天啊……我会坏掉……啊……插死算了……啊……噢……”连长听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cindy双眼无神,香汗淋漓,两条腿蛇一样地勾著连长的腰,随著连长的屁股在扭晃。

“啊……我快……了……哥哥抱紧我……我要你……我要……啊……好舒服啊……哦……哦……哥……哥……吻我……”连长马上吻著她,她贪嘴的猛吸连长的舌,吸到连长也觉得充满快感,一条肉棍勇猛奔腾,而cindy已经开始高氵朝,一波接一波的浪峰袭著她,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氵朝都更为强烈深刻,她四肢都缠绕在连长身上,上下两张嘴也都与连长亲蜜吻合,恨不得和他真的融为一体,用不著再分开。“唔……唔……”因为嘴巴没空,所以她只能发出满足的音。

“啊,小姐……”那连长了个空,摆脱她的嘴说:“我可以射吗?”“唔……唔……”cindy急忙吻回他,闭著眼睛点头,嘴巴不肯放开。连长射了,精液机关炮一样的射向cindy子宫口,射得她头皮发麻,她才张开小嘴,叹著说:“射得……真好……哦……哦……”连长抱住他,转身坐在藤椅上,让cindy伏在他怀中,cindy摸著他的胸毛,满足的露出微笑。他们歇息了半天,连长才突然记起:“你不是要冲水吗?”cindy也记来了,她嘟嘴说:“可是和你抱著真好。”

连长拍拍她的屁股,她不情愿的起来穿回泳装,连长也著好服装,又帮她整理过头发,才带她走出办公室。淑华和两个兵已经干完回来了,她和他们各插过两三遍,三个人都爽死中f她早已换好衣服,和他们站在大门口谈笑,连长看见陈明宪全身湿透,问了声:“干什么弄的?”陈明宪不敢回答,淑华则是偷偷的笑著。连长自己著cindy去浴室,然后回到门口。

等cindy冲好换过便服走出来,营门外闹哄哄的,好像菜市场一样,原来是来了一车摊贩,自己的同学都已经集合过来,和营区的官兵,全都围在那里吃东西,只有连长和两个卫兵还站在门口没动。cindy要走向连长,淑华却跑过来拉她说:“cindy,来吃。”cindy看著摊贩车上的招牌问:“黑轮?什么是黑轮?”她探头一看,恍然大误说:“原来是甜不辣嘛!”

淑华递给她一根,直说很好吃,cindy看见那黑轮就想起连长,她摇摇头,说:“谢谢,我吃过了。”

她还是走到连长身边,连长问:“你叫cindy?”cindy红著脸告诉他全名,她也跟连长要了姓名和部队的邮箱号码。这时同学都已经回到路那头的车上,大声催促她要走了。她有点舍不得,忽然垫起脚尖,搂著连长吻他一下。“哇……!”全连官兵和她的同学都一起鼓噪起来。

cindy转身跑向过马路,虽然天气还很热,那红的脸蛋儿却明白的表示,她的春天又回来了。

廿一仲夏夜之梦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满州乡的东边,和恒春隔著一条山脉,面对太平洋,这是阿宾他们垦丁之旅的最后一站。

早上,他们在九棚港边烤肉玩游戏,下午到港仔村体验砂漠风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间小庙里。那庙准备有十几间简单的客房,他们选了其中左右有两张大通的房间,男女分开各睡一边,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乡下又无比的寂静,上床没多久就纷纷进入梦乡。

阿宾和钰慧躲开众人,相偕到海边散步。广阔的沙滩上,洒满皎洁的月光,几里之内完全见不到人烟,阿宾搂著钰慧,两人将鞋提在手上,赤脚享受那碎浪涌漫上来时的清凉。这几天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独处,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点难过。俩人默默的沿著浪花走,夜深人静,星斗满天,这如诗如画的意境,使他们都陶醉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一直陶醉到他们看见那二条狗。

那二条狗屁股相对,黏在一起站著不动。钰慧先看到的,藉著月光她怀疑的问:“宾,你看,那里有两条狗……,它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做爱,小姐。”阿宾说。“咦?真的吗?你乱说的。”钰慧不相信。

“骗你干嘛!”“这样的姿势……”钰慧还是不相信。“这样的姿势我也可以做,”阿宾邪恶的说:“你要试试吗?”钰慧当然不要,搔了阿宾的胳肢窝一下,说:“要试你自己去试。”阿宾也回搔她,其实俩人都怕痒,嘻嘻哈哈互相躲闪笑成一团。钰慧往海里面逃,阿宾追上去,没多久就被海水拍湿了衣服,他们也不管,弯腰互相泼著水,淋成了两支落汤鸡。

今晚海面平静,波短浪缓,他们不知不觉越玩越深,钰慧退,阿宾就追,当们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时,阿宾不敢再前进,钰慧故意往水深处去,挑衅的向他勾指引诱,阿宾又追了几步,却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里面。钰慧连忙赶过去将他捞起,阿宾已经喝了两口海水,咳著不停,钰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强嘛!”她拍著他的背。“就算会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阿宾说。“傻孩子。”钰慧替他拨走额前的头发,吻了他。阿宾也将她紧紧的搂住,钰慧说:“我们回沙滩上去。”阿宾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边,然后在浪花刚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拥而坐。海水带著泡沫淹上来,退下去的时候便将他们压著的细沙流走,让腿上有一种痒痒的舒服感觉。

天上满满的全都是星星,阿宾跟钰慧说,如果没有月亮的话,星星会更多更亮,钰慧乾脆躺下来望著,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说。钰慧站起来,脱掉t恤和短裤,又反手到背后要去解胸罩,阿宾见状也连忙起来将衣服三两下脱剩内裤。钰慧看他也脱了衣服,奇怪的问说:“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么?”

“我……”阿宾才知道会错意,说:“我也去。”钰慧将胸罩解下,青春、浑圆而坚实的乳房在轻轻地摇动,那迷人的形状,从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线,阿宾计算著它们的二阶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间不可思议的变化。阿宾怀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吊著,要不然怎么会恰好这样诱人的向上翘起,还能将乳房托成耸起的山峰。

钰慧发现阿宾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脱去小巧的内裤,骂他说:“大色狼。”她迎著月,背向阿宾,好像整个人都弥漫散发著月光,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泻落到柔细的腰间,臀部彷佛细琢的白玉,最不应该的是还裂成美丽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个轻缓的动作都在挑逗阿宾的神经,所以当他也将内裤脱掉时,钰慧就看见阿宾那惊人的强硬,这显然是对自己的美丽在作见证,她甩了一下头发笑说:“游泳不须要带著舵。”“唔,这不是舵,”阿宾从背后揽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贴在钰慧的臀缝上,阿宾说:“这是罗盘针。”钰慧觉得鸡巴卡在那里很痒,就踮起脚尖,将腿儿分开又重新合拢,阿宾就被她夹在大腿中间,紧傍著温暖的蜜地,没想到还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头来,在前面呼吸新鲜空气。钰慧探身去看,发现自己私处居然长出来的龟头,觉得好玩,她用手指捏著说:“罗盘针?你骗人!这……分明是个和尚。”

“阿弥陀佛!”阿宾说:“施主言重了。”钰慧听了有趣,笑得花枝乱颤,阿宾将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缘,轻轻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时挺动屁股,让鸡巴磨擦钰慧的小嫩芽。“嗯……不要……”钰慧红了脸,说:“我要去游泳嘛……”阿宾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气给她听,钰慧嘴上说不要,却举臂反手抚抱著阿宾的头,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只是缩著脖子略尽闪躲之意。

阿宾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她眯起眼睛讨饶,阿宾离开耳朵,顺著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鸟一样的去啜她的肩膀。

钰慧才些些觉得没刚刚那么肉麻,正想要乘机逃开,忽然双手抓空,腿缝中的和尚也不见了,原来阿宾矮身半蹲,吻著她的脊椎末稍,并且伸出舌头,沿著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钰慧浑身发毛,手脚直动也不敢动,心脏差点都停了,小嘴儿张开却只出气不入气,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阿宾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钰慧反应这么强烈,他顽皮的来回多舔了几趟,钰慧忽然一个寒噤,气咻咻的短喘不停。他又趁势往钰慧高翘的屁股舔,当舔到最高处的时候,钰慧一直在喉头滚著的一声“啊……”终于叫出来了。阿宾满意的换边继续舔,钰慧仰头吁不成声,两腿不自主的抖著。阿宾爬下臀峰,看见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有一弯可爱的折线,他随著线朝里面吻,钰慧乖觉的将粉臀往后挺,阿宾却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应该有这么多啊!他才知道,原来当他舔著钰慧背脊的时候,她就浪丢了一次。

钰慧对阿宾的发现羞愧难当,阿宾却趁火打劫,一条舌头伸的老长,不停的往里面钻去,可惜在这个角度让他抓不到重点。阿宾就教钰慧双手扶膝,弯腰张腿,好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无所阻拦的舔在钰慧的阴唇上。

钰慧像功夫女侠般架起马步,圆呼呼的臀部尽量抬高后翘,让阿宾吃个仔细。阿宾看她阴阜丰满的浮起在腿间,柔柔绒绒的阴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经难耐的裂出缝来,阿宾舔在又嫩又湿的馅肉上,硷硷骚骚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阿宾照单全收,还吃得滋滋有声。钰慧半蹲仰起头,阿宾则是跪著仰起头,埋在钰慧的屁股里,月光下,俩人就像在进行著快乐的膜拜丁式。

钰慧回头看见阿宾的姿势,“嗤”的笑出来,说:“你好像大青蛙哦……”阿宾听她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就将右手食指穿到她阴蒂上,适力的揉动起来,钰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宾就说:“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刚好月圆……”也许真的是刚好月圆,但更多是因为阿宾的舌头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蛊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钰慧被玩得很难受,她摇动屁股想摆脱阿宾的手指,阿宾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进她的穴儿中,缓缓的进出,舌头则移动战线,去舔她的屁眼。钰慧真的尖声叫了,阿宾自然不会去阻止她,到后来她嘶哑的喊著,同时海风强劲,所以听起来也很微弱。

钰慧没被人舔过屁眼,阿宾也没舔过人屁眼,他舌头在皱皱粗粗的小圈上滑动,钰慧既搔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般。阿宾同时也加快两手手指的动作,把个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阴蒂红肿颤动,膣腔夹得又小又紧,他决心要钰慧溃决,三个要点不停的猛攻,钰慧哆嗦了两三回突然长声娇呼:“啊……啊……”,浪水向后猛喷,阿宾前胸尽湿,她第二次高氵朝了。钰慧再也无力站定,眼看就要软倒下来,阿宾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动作,扶著她结实的屁股,让她顺势蹲坐下来。

钰慧以为阿宾好心放过她,要让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时,却发现原来鸡巴正在那里等候著她,而且很方便的刚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宾的连环奸计,可惜已经后悔莫及了。

阿宾的阳具自始至终都硬著,钰慧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防御尽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和心爱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结合。钰慧泄过两次的穴儿又湿又暖,鸡巴头进去之后藉著她的体重直达子宫口,钰慧原本已经爽够浪够,大鸡巴没预警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阿宾捧著他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她咬著牙,穴儿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起来。

阿宾托著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钰慧自动自发,已经抛著臀儿在上下地套动,他就将双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钰慧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浪笑著,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阿宾问她:“舒服吗?”她不说话一直点头,阿宾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阿宾见她浪得难过,便也挺动著腰来帮她,钰慧一发现阿宾也配合抽动,马上叮咛说:“不要停哦……哥……”阿宾爽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停,钰慧显然是多虑了。

阿宾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她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钰慧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宾丢下那一对美乳不顾,在她周身到处爱抚著,钰慧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

钰慧一旦被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夹紧,阿宾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鸡巴涨得再加粗加硬,于是钰慧又被得更是舒服。钰慧迎著海风尖叫,反正寻常时候也没什么好环境可已叫得这样过瘾的,索性叫个够。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诉说,让阿宾知道她的感受,也让阿宾听了之后有足够的后劲再干她。终于钰慧得第三次高氵朝来了,她大力的颤抖著,呼吸变得微弱。

钰慧的头依然仰在阿宾肩上,双手掩面啜泣,接著大哭起来,阿宾看她明明是在快乐的高点,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著他的阴囊滴到沙滩上,钰慧怎么反倒却伤心起来了呢?阿宾停下来,担心的问:“亲爱的,你不舒服吗?”“很舒服……”钰慧呜咽著。“那你哭什么?”“因为很舒服嘛!”钰慧说。

阿宾可没辄了,不敢再动,仍然跪在沙滩上,抱著钰慧让她休息。钰慧侧头过来吻阿宾,说:“嗯……哥哥别再弄哦……,我够了。”阿宾也吻她,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著温存了一会儿,阿宾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钰慧也慌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阿宾看她拍动屁股时,臀肉晃动的样子,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钰慧的手,说:“慧,你看……”

他指了指跃跃欲试的鸡巴,钰慧连忙退后两步,摇手说:“不关我的事……我才不管……!”阿宾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点,转身向海里逃去,阿宾跳起来追赶著,在浅水处抓到她。钰慧咯咯的笑著,不肯让阿宾亲近她,俩人同时跌倒在水中,阿宾慌忙的站起来。钰慧坐在水里,拉著他的手说:“别担心嘛,海一点都不可怕。”“海那么大……”阿宾说。

钰慧玩起他的鸡巴,呵呵的笑说:“你有罗盘针啊。”阿宾提议回去洗澡,钰慧却拖著他往深水走,阿宾不肯,钰慧拿著鸡巴问:“你不要了吗?”阿宾当然要,只好跟她走,钰慧走到海水大约淹漫到腰部时,才停下来,她说要教阿宾仰漂,阿宾哪里肯,钰慧便说:“很简单,我做一次你看。”她便在水上躺下来,放开四肢,轻松的浮在上海面。阿宾难以置信的看著她,钰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样惬意,她说:“看,一点都不难。”

然后她站起来,又说:“我会扶著你,你慢慢躺下来。”钰慧双手撑在阿宾的屁股和背上,让他躺在水中。阿宾觉得很滑稽,向来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让钰慧将他放倒,仅管好笑,他还是很紧张。

“你别手脚的,张开点,放轻松,”钰慧斥喝他:“再放松……一点力都不要出……对……再松……乖……对了……头也放松……后仰……眼睛别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这不是……漂起来了吗……”

钰慧偷偷的收走了扶著阿宾的双手,阿宾真的漂起来了,他抓到诀窍,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担心,钰慧只教他漂,没教他怎样站起来。钰慧笑眯眯的贴著他的脸,还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乱动。

过没多久,钰慧不见了,阿宾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觉鸡巴有人在抚摸,原来钰慧跑到那里去玩他。

阿宾半软的鸡巴马上又重新硬起,罗盘针现在看起来像根船桅,高高的竖成与海平面垂直。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轻飘飘一点都不著力,耳朵浸在水里有一种诡谲的宁静感,而钰慧正在套动爱抚他的鸡巴,不断的畅快感受传来,如同梦游幻境,他有点晓得为什么钰慧刚才会哭的原因了。

钰慧看他闭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轻启朱唇,吻上了鸡巴。

可是她马上又吐出来,舐著舌头说:“好硷!”原来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才张嘴重新含住,觉得淡多了。阿宾任她玩弄,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好像飘荡在云端,乘著风飞翔一样。钰慧留意著他脸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时她太过出力,阿宾会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著龟头向上吸,他马上就浮起来,他们都注意到这个特别的乐趣,海果然并不可怕,甚至是太可爱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著鸡巴,阿宾固然会舒服,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射精满足,钰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时也为他捋著炮管,果然阿宾马上更硬涨肥大,显然更痛快了。钰慧舌尖绕著龟头打转,纤纤小手将鸡巴杆子套得飞快,阿宾十指屈张,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却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夹紧,所以下半身开始下沉,钰慧用左手托住,好让他继续漂在海面上。

刚才他们已经作过爱,其实阿宾也快差不多了,钰慧细心的帮他又含又套,他更没办法再撑几时,钰慧托在他屁股的手还报仇的去挖他屁眼,阿宾开始抖起来,钰慧便知道他要完了。钰慧张大红唇,尽可能的将阿宾吞进嘴去,钰慧从没这样帮阿宾吃过,他的龟头直抵咽喉,钰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个头晃动起来,这几乎要了阿宾的命,肉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钰慧,然而阿宾也终于忍耐不了,“卜卜”地从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浓精,钰慧没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帮他含著龟头。

阿宾射完了精,鸡巴慢慢软下。钰慧放开嘴也放开手,让他自己又浮起来,阿宾全身无力,随著波浪摆动。

“嗯,”钰慧称赞说:“现在漂得最好。”她伸手携著阿宾然后躺下,也漂浮起来,月光下海面上,两人赤裸的肉体,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动中。不久,钰慧听到阿宾的哭声,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了?”阿宾说:“你还没教我怎么站回来。”

钰慧泄气的说:“真丢脸。”她先站起来,再将阿宾扶起,结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钰慧撒娇的打他,两人手牵手,回头往沙滩跑去,只留下笑声在海上回荡。

廿二同学会

阿宾的学校依照新生的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的事情。

“以前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阿宾埋怨著。他拨电话给这个叫做柳敏霓的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我想到学校。”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钟刚过。

“可以啊!”学妹说。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脚架,坐在车上等。“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阿宾转头去看,一位笑盈盈的女孩,双手交握拎著一支小提包,梳著整的浏海,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

“学妹吗?”阿宾小心的问。“嘻嘻,”那女孩笑著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阿宾张口结舌,女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

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情愿的骂他说:“死人头,我是柳月娥啦。”“柳月娥……!”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那时凡是男女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乳房,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的故事。

但是,糟糕的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抱住月娥吻,月娥只轻轻的挣扎,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

真的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她也不反对,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著。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

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的说:“柳……月娥……?”那女孩笑靥迷人,露出洁白可爱的牙齿,看著阿宾不说话。“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弄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走去哪里?”“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啊!学长弟弟。”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的腰侧坐上来,她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百褶短裙,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阿宾载著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

今天天气不大好,阴阴的,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的走避,冲到附近的教室中,衣衫已然湿了一半。两人拍动著身上的水珠,敏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丰满的乳房上,底下一半是肉色的内衣罩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

阿宾盯著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下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著,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热情,她微微张开香唇,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到处搅动著。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前,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性的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

阿宾张著眼睛,端详敏霓的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女大十八变,淡淡的眉,仍旧眯眯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他伸手抚著她的脸,皮肤细致粉嫩,现在的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的胸膛上,轻轻的按著,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敏霓心头乱跳,一把推开他,转身低头整理著衣服。

“月娥……”“敏霓!”她纠正他。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你吃午饭。”“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这是当然的,阿宾牵著她去驾车,回家的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和她一起上补习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湿衣服。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镶边的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坐上阿宾的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阿宾寻著去了。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荡荡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健美又肉感,头发扎到脑袋后,夹著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著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著脚丫子。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你卖肉啊。”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你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将就些吃吧!”“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是啊,晚上你请客就有,”忆如说:“别罗嗦,来帮忙。”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著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著她说:“我来你家这么多次,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乾杯!”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著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忆如笑著说:“先生,请你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你就没有吗?”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乳房贴在阿宾的胸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著他说:“至少我的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著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你敢吗?”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著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著打她,骂她是骚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么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著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著。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么?”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敏霓摸到硬硬的鸡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么可怜。”敏霓偏头嘟嘴说:“你自己去疼!”“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鸡巴上摸著:“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著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阿宾搂过还翘著嘴的敏霓,再度吻她,而且吻得很深,敏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吮,阿宾一时心动,不管忆如在旁边,就摸上她的乳房,敏霓这次没有拒绝,还将胸膛骄傲的挺起,让他更摸得方便。忆如还骑在阿宾的一条腿上,她看阿宾在摸敏霓,便说:“阿宾,我的更大……看看我……”她褪去背心,只剩下碎花的无肩带内衣,她轻轻一扯,两个乳房蹦的弹出来,果然比敏霓大上许多,阿宾一看,转头张嘴就含上一颗乳头。

忆如立刻闭上眼深呼吸起来,揽住阿宾的头抱在胸前。阿宾的手仍然在敏霓的胸部揉著,他知道敏霓习惯被动,就去解她的衣扣,敏霓看著阿宾在吃忆如,忆如很享受的样子,她瞧得出神,任由阿宾去脱。

阿宾将她上衣解开,伸进胸罩里面摸著乳房,敏霓的小乳头早就硬了,阿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的拔起放下,敏霓舒服得双眼无神,小嘴儿直呢喃,阿宾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忆如被阿宾含住一边的乳房,自己摸起另一边来,她不仅乳房大,乳头也比较大,乳晕周围还长有疏疏两三根细细的短毛,阿宾有时候用门牙很轻很轻的啃她,她就发出“噢噢”的哼声。阿宾斜著头吃得累了,放开忆如低头来吻敏霓的乳头,敏霓的小而尖,相当可爱。忆如跳下阿宾的腿,蹲下来解开他的长裤,阿宾合作的抬起屁股让她脱去,忆如隔著内裤再去摸阿宾,她这次测量出比较精确的数据,惊讶的说:“老天,你究竟有多大?!”

说著就扯开阿宾的内裤裤头,小阿宾已经立正站好,向大家点头致意。敏霓听见忆如的惊呼,就睁开眼睛来看,也意外的说:“好大啊!”

两个女孩都趴下腰伏在阿宾的腿上,对他的鸡巴啧啧称奇,阿宾觉得他好像突然间变成动物园的珍禽异兽,被她们指指点点的。忆如用指头轻触著龟头,却怂恿敏霓说:“喂,你舔他一下。”

敏霓马上说:“我才不要,你不会自己舔!”忆如本来就是欲擒故纵,听得敏霓这样说,马上张嘴将阿宾含住,敏霓见她全吃可真急了,连忙握住剩下的部份说:“留一点给我啦……”

阿宾怕她们将自己分尸了,商量的问:“两位小姐,有话慢慢说好吗?”忆如不肯放嘴,自顾吮个不停,敏霓求了半天,她才勉强的吐出来,敏霓噘著嘴,用手掌将她的口水擦去,才也含上。

阿宾既然无力解决她们的纷争,就乾脆伸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著,忆如肉多,敏霓结实,真是各擅胜场,忆如因为鸡巴以被敏霓占去,反正没事,就起来将牛仔短裤也脱掉,再重新趴回去。阿宾左手满意的摸著只剩三角裤的大屁股,手掌穿进裤里,沿著臀缝往前摸,摸到一支奇怪的绒毛玩具,饱呼呼的,中间凹一条线,还湿淋淋的,阿宾故意往线洞里钻,手指就更湿了。忆如被挖得难过,索性连内裤都脱掉,将屁股翘得半天高,好方便阿宾摸她。而敏霓是穿著裙子,虽然长了一些,阿宾撩了几撩,就也露出小巧的圆臀,阿宾右手想要如法泡制,敏霓屁股左摆右摆不肯就范,阿宾设法要再往前伸,她放掉鸡巴双手来捉住阿宾的手,爬起来抚好裙子才又坐回沙发。

忆如见鸡巴有空了,此时不来更待何时,连忙跨身上去,扶正肉杆子就用力坐下来,好骚货,那鸡巴马上全根消失一点没剩,只是她没想到插满时会进到那么深,全身一阵软,居然就高氵朝了。

但是阿宾并不知道她已经完蛋,原来忆如高氵朝时并不会大量出水,只是贴住阿宾不动,阿宾胸前抱著她,又去搂敏霓,著实十分繁忙。

敏霓见忆如和阿宾干上了,心里有一点难过,幸好阿宾又来吻她,她才略略宽怀。忆如休息了一会儿,撑直腰枝,骑起阿宾来了。阿宾因为敏霓不让摸阴户,就将她稍为抱高,让她跪在沙发上,再去吃她的乳房,敏霓闭上眼睛承受,并没有反抗。

忆如自己抛动屁股,享受阿宾的大鸡巴,她的穴儿不深,阿宾每次都觉得龟头绷得很紧,整支鸡巴被夹得很舒服。忆如更是美得不用说,她摇散了扎著的秀发,满面酒意和骚意,不停妩媚的笑著,动人极了。阿宾不由得也挺动起来,往上插她,她就浪浪的叫起来。“嗯呦……好舒服啊……啊……啊……阿宾……你真好……啊……好同学……插得好美……好舒服……啊……哥……天啊……啊……用力……我好……舒服……哦……啊……”

敏霓被她叫得心痒如蚁,就放开阿宾的嘴抬头来,看著忆如的骚浪样,阿宾的手偷偷摸到她的屁股,她也忘了躲,阿宾打铁趁热,就摸进腿间,触到湿答答的裤底,然后就在那里捏著按著,敏霓仰起头,默默的接受他的爱抚。忆如穴儿浅,味口也浅,才没多久就又要高氵朝了。“阿宾……快……啊……求求你……快一点……我又来了……啊……真好……你真好……哦……哦……我的天……啊……啊……来了啦……啊……啊……”

忆如晕死了一样的伏到阿宾身上,阿宾将她放回沙发坐好,起身将长几踢远一些,转过来抱住敏霓。敏霓却抵抗起来,阿宾以为她作态,仍然脱去她的内裤,敏霓见他强来,又无力抵抗,于是眼角流下眼泪,轻轻的在抽噎。阿宾硬著鸡巴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忆如一把将他拉过,娇声说:“过来,我还要嘛!”

然后向阿宾眨了眨眼睛,表示先别惹敏霓,阿宾会意,将忆如压在身下,再次插进她穴里,忆如不免又哼起来。阿宾边抽插著边担心敏霓,敏霓哭了一会儿,擦乾眼泪抿嘴看著她们。“对不起,敏霓!”阿宾说。

“是啊,坏男生,”忆如骂他说:“人家不要别硬上嘛,强奸啊!?”她将敏霓拉过来,安慰说:“乖,别难过……”敏霓难为情的摇摇头,笑了笑,抬头吻了阿宾一下。“对了对了,好!没事了没事了,那么……”忆如说:“阿宾同学,你现在是插著我,请你专心一点好吗?”敏霓一听,更是“噗嗤”笑出声来,阿宾见真的没事,就用力的干起忆如,将忆如得哇哇大叫。敏霓见忆如叫个不停,便伸手让她握著,忆如像溺了水一样的紧抓著她,忽然一阵颤抖,又高氵朝了。“啊……啊……我又来了……敏霓别看……啊……好丢脸啊……哦……哦……你好厉害……啊……喔……阿宾……阿宾……听我说……”阿宾听她在叫,问说:“什么事?”“等一下……你别……射在……啊……我里面……好吗……”她说:“我今天……啊……不安全……”

阿宾点头表示知道,底下插得更猛烈,因为他也快不行了。忆如叫得可怜兮兮,气息紊乱,阿宾突然吩咐敏霓说:“敏霓……你帮忆如舔一舔乳头。”敏霓一下子听不懂,阿宾又说了一次,忆如连说:“不要……啊……不要……会弄死我……”敏霓不知如何是好,见忆如一双大奶因为被干而摇晃不停,心想:“舔就舔。”,低头将忆如的奶头含住,吸吮起来。忆如被上下夹攻,差点昏倒,直美的抽不停。

“喔……亲哥哥……喔……好姐姐……你们……要……啊……浪死我吗……啊……我……死了算了……啊……啊……真会死……啊……天……来了呀……干死我算了……来了……啊……啊……”她第四次泄了,这时阿宾也爬到顶端,他赶紧拔出来,转身对空射击,精液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落下来却刚好滴在吃剩的水上面。阿宾持续的捋著鸡巴,享受完最后一分美感,懒懒的坐回沙发上,将两个同学抱在怀里。

忆如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敏霓望著他幽幽说:“你……别介意,我不能作是因为我……我还是处女。”阿宾吻了她的额,说:“别道歉,要道歉的应该是我,我太粗心,没考虑到你的心情。”“就像那次碰我的胸部一样?”阿宾听她旧事重提,大为尴尬,又道歉了一次。“不行,你撞得我不只胸部痛,心里也痛,我要报仇!”敏霓说。“报仇?”阿宾问:“怎么报?”敏霓伸手擒住阿宾的阴囊,阿宾吓得心惊胆跳,连说:“姑奶奶,别下手,我下次不敢了。”

敏霓狠狠的说:“不行!”阿宾绝望的闭上眼睛,结果阴囊上却只是传来温柔的抚摸。“好了,”敏霓说:“报过了,以后两不相欠。”阿宾感激的快哭出来,搂著她吻个不停。忆如在旁边说:“你们别忙了,学长学妹的,来日方长哪……都没人可怜我,要一个人流浪到台中……”

阿宾也吻她,她才嘻嘻的笑著。敏霓说:“好啦,可怜你,阿宾说今晚要和你好到天亮!”“那好,到时我一点都不分给你。”“骚货!”“不高兴你来抢嘛!”三人又吵闹成一片,阿宾给大家再斟了酒,为过去和未来同时乾杯。

廿三野百合也有春天

阿宾将敏霓介绍给钰慧,敏霓很识相的称呼钰慧作“学嫂妹妹”,钰慧就高兴的像什么似的,那是因为钰慧原本也有一个学妹,可是才刚开学不久就休学了。

淑华则被分配到一个学弟,偏偏这个学弟是个书呆子,一脸蠢样还戴著深度眼镜,淑华嫌他嫌得要死,除了刚开学的时候曾请他吃过一次饭,敷衍了事之外,平时睬都不睬他,任他自生自灭。这学弟并不抱怨,反正有没有学姐对他而言,好像也没什么影响,无所谓啦。

淑华自从和阿辉分手以来,遇过的男孩子也不少,但却每个都不了了之,到目前还是孤单一人,所以在她生日那一天,钰慧就约了几个同学帮她庆生,地点找在一家啤酒屋里,到场的除了阿宾、钰慧,还有文强、小珠、cindy,和cindy那个当连长的新男朋友,他刚好放假,从屏东上来,cindy开心极了,像支快乐的小鸟。

几个人占据了一张长桌,点了好多小菜,举杯祝贺淑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淑华看见别人家都是双双对对,而自己身旁却缺了位白马王子,觉得有一点点落寞,但是又再看这么多同学朋友都来和她欢度过生日,仍然还是很高兴,就抛下了不愉快,和大伙玩闹成一团。席间,大家都送给淑华礼物,阿宾还特别宣布,有一项很别致的东西要给淑华,请她闭上眼睛,淑华欣然的合了眼,阿宾口数一二三,淑华睁开眼来,惊呼一声,原来她看见一大把鲜花捧在面前,粉红色的玫瑰散并著两三枝海芋,周围是圆蓬的满天星,她实在惊喜,更没想到的是,持著花的竟是她那呆学弟。

“生日快乐!学姐。”淑华接过来,笑颜逐开,脸蛋儿就像手上盛开的玫瑰:“谢谢你,学弟。”原来这学弟和阿宾租同栋公寓,就是莲莲以前住的那间,阿宾因此和他认识,知道他是淑华的学弟,所以安排了今天的surprise“各位学长学姐,我是李明健,淑华学姐的学弟,请多多指教。”

阿宾让明健坐到淑华旁边,要服务生多加一副餐具,自然晚到的要先罚三杯,明健大口大口的栽著啤酒。淑华现在算有了伴,虽然勉强,也还将就啦,和大伙儿闹得更开怀了。啤酒屋里正播送著“becauseiloveyou”,连长和cindy忍不住就在小小的空间中拥舞起来,大家鼓噪叫好,连邻桌的客人都帮忙拍手著。

终于酒足饭饱,阿宾提议去看电影,可是连长和cindy想去逛街,文强他们也另有节目,淑华有一些失望,便说:“那我想先回宿舍。”既然各人都有自己的安排,阿宾去付过帐,他要明健送淑华回去,一群人在啤酒屋门口道过晚安就散了。

明健骑著一部小机车来的,他请淑华坐上后座。淑华已经醉得走路颠簸,扶著明健的肩,也不管正穿著的连身单排扣洋装裙摆又小又窄,大剌剌的跨脚一坐,一手捧著鲜花,一手抱住明健,明健问她坐好了,才起动驾走。回家的路上,明健载著淑华,她已经有点惺忪,因此一直贴著他的背,明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上被学姐丰满的胸部所压迫,还随著机车的跳动而磨擦著。

而且明健只要一低下眼睛,就可以看见淑华雪白的大腿,他关心的问:“学姐,冷不冷?”淑华“嗯”了一下,也不晓得到底是冷还是不冷。

明健骑了一段路,大概是啤酒在作用,忽然觉得尿急。他起先是憋著,又过了一会儿,却越来越难过,膀胱发出了严重的抗议,他只好跟淑华商量:“学姐,我……我想找个地方小便……”淑华醉著眼,抬起头问:“很急吗?”明健说:“嗯!有点急。”结果淑华故意在他耳边“嘘”起口哨来,明健差一点就尿在裤子上,他寻到一处没有人的阴暗围墙边,停下来撑好侧脚,跟淑华说:“学姐等我一下……”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到墙根,掏出小鸟尿起来了。他刚开始尿著,却发现淑华走到旁边来,一声不响地撩起裙角,露出白色蕾丝边三角裤,那裤子紧贴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绷出美妙的线条。然后淑华将三角裤褪到膝盖弯,白嫩高翘的臀肉更是一览无遗,她蹲下身来,淅沥淅沥的也尿起来了。明健睁大眼睛看著这难以置信的一幕,鸡巴因为美丽学姐的撩人动作所刺激,突然在瞬间充血挺硬,才撒了一半的尿活生生被阻断,真的死他了。他连忙专心再尿,好不容易,他又将小便挤出来,淑华却转过头看著他笑。

明健几时遇过一个手抱鲜花,面带微笑的漂亮女孩,蹲在身边尿尿的事,当下鸡巴又跳了两跳,尿又停了,这一次差点连牙都断了。淑华眯著眼看那鸡巴,说:“学弟,了不起哦……”原来明健的阴茎虽然不长,硬起来却很粗,淑华仗著酒胆伸手去拿,可真要害死明健,那尿马上又再一次断掉了,淑华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动起来,让明健觉得全身软,只单单剩下鸡巴是硬的。淑华尿完了,她找出卫生纸,厥起屁股擦著,明健真是看痴了,呆呆的愣在那里。淑华穿好内裤拉好裙子站起来,发现明健只是挺著鸡巴瞧她,于是又伸手去玩他的老二,笑著说:“你在看什么?”

淑华才套不到二下,鸡巴一阵猛跳,没再尿尿,却喷出精液来了。明健虽然平时也会自慰,却哪里有淑华弄出来的这么舒服,受不了从淑华手上传来的美感,周身连起了几轮冷颤,淑华更笑得迷人,继续将他的余精都捋完了才说:“傻孩子,这么不济事。”说完她就转身回到机车旁,背对著不再看他,明健才有时间将尿撒完。他拉回拉链,走到淑华后面,呐呐地报告说:“学姐……我尿好了。”

淑华回头睨了他一眼,笑说:“那走吧!”明健骑上车,淑华这次像个淑女般乖乖的侧坐,她抱著明健的腰说:“学弟,我还不想回宿舍。”“那,去哪里呢?”“到你那里去坐一坐,”淑华说:“欢不欢迎?”明健没口的连说欢迎,往公寓骑去。快到巷口的时候,有人在烤小卷卖,淑华嘴馋,要明健停下来,跑去买了两支。他们来到明健的房间外,明健说:“对不起,请学姐脱鞋。”淑华将鞋脱在门口,进去一看,哇,整理得比女生的房间都要乾净,所有东西摆置整整,还加上一些细心的小装饰,淑华不由得对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品味的学弟另眼相看了。

明健搬出一张锯短了脚的小桌子,架放到床上,淑华将烤小卷放上去,把花摆在床头,俩人一人坐在小桌的一边,淑华说:“真舒适。”明健客气的说:“欢迎学姐常来。”淑华这就有些惭愧了,她还是今晚才知道明健住这里,明健冲了两杯即溶咖啡,淑华将包著小卷的纸袋撕开,拔了一条脚塞进嘴里,说:“好吃。”明健也喜欢吃脚,马上拔起另一支,淑华却阻止他说:“不行,不行,脚要留给我!”明健只好放下来,无辜的看著淑华,她笑嘻嘻的一根根吃下去。

淑华说:“你别那种表情,孔融让梨你们老师没教吗?”大概是有教吧!明健取了一大块肚肉用力的啃著。淑华吃到剩最后一条长须,看见明健悲伤的眼神,不禁笑出来,说:“好啦,一半分你。”明健听了很高兴,淑华将那长须的一头用牙齿咬住,端起另一头说:“哪!你吃这边。”

明健怀疑的将这头咬住,淑华说:“我喊一二三才能开始……一二三!”她已经狠狠地咬进一大口,明健见到落后,赶忙也唇齿并用,一截截的吃进来。这到底是聪明或愚蠢的建议?不用多久,俩人就在所剩不多的小卷脚上拔河,明健眼看学姐迷人的香唇越来越靠近,不敢再动,淑华却贪心的继续吃著,直到俩人四唇相印。

如果不去管那条该死的小卷,那么她们就是在kiss了。明健心头万马奔腾,淑华却还在吮著那支须,明健本来已经吃进嘴里的部分,都慢慢被她吸回去,淑华终于还是将一整条都吃掉了。

淑华牙齿嚼著,嘴唇还和明健相黏在一起,明健一动不动,听任淑华亲他。淑华放开嘴,生气的说:“喂!你真是呆子吗?”明健才恍然惊醒,原来是美丽的学姐在索吻,连忙伸出双手托起她的下颚,用力的吻上去。

“啊呀!”淑华痛呼一生,原来是中间的小桌子作怪,明健连忙将它放到床下,淑华直著腰屈起腿,盘坐在床上斜头看著他,明健跪在她面前,缓缓的将嘴巴印上她的唇。

淑华将口中的小卷吞咽下去,主动伸出舌头到明健的嘴里,让他吸著,明健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吃到黏黏腻腻软软滑滑的舌头,心中强烈的悸动,不久前才射过精的鸡巴又猛然竖直起来。淑华攀住明健的脖子,往后仰倒躺到床上,明健随著她的动作压在她左侧身上,淑华马上就感觉到大腿上被他的硬鸡巴贴著。

明健不停的和淑华舌战,淑华觉得动情起来,拉著明健的右手,放到自己胸前,说:“摸我!”明健的手掌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女性温柔的乳房,一直发颤,五指不自主的将那团软肉握紧,然后就在那里,不过他还记得说:“学姐,好大啊!”

淑华自己将胸部往他手上挺,娇声说:“帮人家揉一揉嘛!”他笨手笨脚的去揉她,学姐的奶子好像充饱气的皮球,又圆又有弹性,明健作梦也想不到居然可以亲手握住。他虽然摸得自己很兴奋,却把握不到重点,无头苍蝇横冲直撞,搞得淑华更加的骚浪,直是心慌难忍,郁燥不堪。淑华没有耐心再等,她动手解开洋装上身的三颗钮扣,并松掉胸罩前扣,让雪白坚挺的双峰完全呈现,她举手将左乳捧起,指点著明健说:“摸这里……”

明健虔诚的将右手手掌贴放在那支乳房上面,感觉到乳尖突突地顶在掌心,有无限的搔痒,他像撮面粉团一样的揉来揉去,那乳房就一下子扁一下子圆,果然比刚才摸的好过多了,可是淑华还是不能满意,她又提出要求说:“吃我的奶奶……”

明健求之不得,只是他不愿移走手掌,便将手指张开,学姐的小乳头便颤巍巍的从中指和无名指间突然出现,他慢慢的让乳头磨过中指、食指,最后停在虎口当中,以令人敬畏的姿态站立著,明健低下头,张嘴轻轻含住,说也奇怪,这时毋须教导,他就懂得吸吮起来。“嗯……嗯……”淑华终于略为觉得有搔到痒处,呻吟著表达出快乐:“嗯……好……好……”明健小力的硬那乳头,用舌端逗个不停,手掌还不忘有节奏的按摩整颗肉球,淑华抱住他的头,合上双眼,笑得妩媚动人。

“学弟真乖……姐姐疼你……嗯……嗯……很好……哦……学弟……换这边……换这边……”明健的嘴依她的指示吃到她的另一边,那粒还半软半挺的乳尖在他的唇间逐渐硬化结实,他的手则留在原位不动,食指指尖替代了舌头,不住的绕著乳头划圆圈。“啊……学弟……明健……很舒服……姐姐很舒服……哦……”淑华觉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要,左手捞到明健的胯间,找著了坚硬的鸡巴,轻轻的撩上撩下,那鸡巴在裤子里面可能被束缚得难受,跳动抗议著。淑华拉下明健的拉链,伸进内裤,找到膨涨的龟头,用指尖挑逗马眼,并将那上面流出来的腺液抹散在周围。

明健下腹不自主的收缩不停,忘了嘴上手上的动作,淑华就抽出手来,张开双臂,说:“喂……,帮我把衣服脱掉。”明健听话的将她外衣扣子全解开,胸罩脱下,于是淑华美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只剩下三角裤还穿著。那一小块白色的箭头,早就因为潮湿而透明,所以底下是挡不住黑色的阴影,明健激动极了,忽然凶狠的将它用力拉下,淑华曲起左腿,将臀部和大腿的曲线呈现的更完美。明健痴痴的打量淑华全身,她现在除了脚上一双蓝白相间的短绵袜之外,已经一丝不挂,她还尽量摆出最诱人的姿态,让明健看个够。

明健抱上去吻她,她将他推开,指了指他的衣服。明健连忙脱去自己的衣裤,一会儿,两人都变成赤条条的,相拥吻在一起。淑华的手掌在明健的胸膛上游移著,玩他的小乳头,明健按奈不住,翻身压在她身上,淑华配合的张开双腿,明健的鸡巴到处乱闯乱撞,找不到到出入口,淑华猜他没有经验,就挪动屁股帮忙他,让龟头触在穴儿口上,那里早就浪水滥,淑华用脚跟将明的屁股一勾,鸡巴免不了全根皆没。“噢……”淑华满足的叫起来。真粗,真舒服,多日以来的寂寞,终于获得排除。

明健更爽得糟糕,他第一次插进女人的身体,淑华偏偏又骚又紧,他被夹在穴儿里面实在过瘾,淑华还摇著屁股催他动,他就学a片上男女作爱的样子扭动起来,刚开始还有点生疏,没多久就找到窍门了,和淑华一插一挺,搭配的完美无缺。“哦……学弟……哦……明健……你作得真好……我很舒服……啊……啊……对啊……好深……好粗……涨得我……好充实……啊……”明健被学姐称赞,干得更卖力。“好弟弟……好哥哥……啊……妹妹好好啊……哥哥……唉呦……明健……我漂不漂亮……?”“漂亮……好漂亮……嗯……”明健捧著她的脸,和她亲嘴起来。

“嗯……”淑华和他吻著,屁股忘情的迎凑。明健的鸡巴实在是粗,淑华的阴道被撑得满满的,穴儿口翻出红红的嫩肉,但是她一点儿也没觉得难过,宁愿他再粗一些也没关系。明健趴在充满青春弹性的胴体上,这还是自己心中仰慕的美貌学姐,一心只盼望能作得让她高兴,博取她的欢心,真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他的鸡巴插在肥腴的阴户里,有力的抽动,当他尽底时还会受到淑华大腿肉的反弹,真是奇妙的经验,没想到作爱居然是著么快乐的事。淑华一直给他鼓励,告诉他她有多舒服。

“亲学弟……亲哥……你插得……真好……姐姐应该……啊……早一点跟你……哦……要好……你……好粗啊……磨得好爽啊……哦……再快一点……啊……姐姐会被你……嗯……插上天……啊……啊……”明健没听过女人浪叫,淑华的声音直催得他头皮发麻,他用力抱紧淑华,狂风暴雨似的摧残她起来,没想倒这更投了淑华所好,叫的愈发肉紧。“健……好老公……弄死老婆了……啊……啊……干死我没关系……我要……噢……对……像这样……还要……不能停哦……啊……啊……别停……嗯……再快……再快……啊……啊……”她快要高氵朝了,双手紧锁著明健的颈子,浑身乱颤,屁股挺到老高,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点。“哥……快插……啊……快插……我快要来了……啊……啊……天啊……要命……哦……完了完了……啊……啊……”她下身一阵狂喷,把明健的床都弄湿了,明健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仍旧拼命的抽插不停。

“哦……哦……健……你真的是……我的……啊……好哥哥……嗯……哎呀……这么好……啊……啊……我又一次……哦……又……啊……来了……呃……”她又一次高氵朝,阴道膣肉压得更紧,所以同时也将快乐感染给明健,他被不停收缩的子宫吮得难以忍受,终于鸡巴急速膨胀,噗吱射出阳精。“啊……学姐……学姐……”他们软弱无力抱在一起,满身大汗。淑华满意的亲他的颊,明健抬起头来,细细的看著淑华的脸。从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到她的唇,淑华的一切一切,都美丽极了。

“学姐!”他唤她。“什么学姐,”淑华抚著他的头发:“我没有名字的吗?”“淑……淑华……”“嗯。”“淑华……”明健问:“我……是不是要娶你?”淑华看著愣头愣脑的明健,笑说:“你想娶吗?”“想!想!可是……,”明健说:“一定还有很多人追你。”“所以你害怕吗?”淑华问。“不怕,”明健推一推眼镜,勇气十足的说:“我也要追,我会打败他们的。”

淑华张臂将他抱住:“好,那要努力哦。”明健低头去吻她,淑华抬起下颚,张开樱唇,迎接他的吻。这时在房间外,阿宾和钰慧刚回来,他门上到楼梯口,看见明健门口有淑华小巧可爱的鞋,两人对望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廿四吾爱吾师

阿宾载了一大叠讲义资料,捆在机车后座,在往班导师林素茵家的路上骑著,这是他今天所跑的第四趟了。

早上在科办公室,阿宾被班导师叫住,问他“帮忙送一点点东西”好不好,结果一点点东西居然有这么多。只是阿宾也不抱怨,因为林素茵是个大美人。

她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是养尊处优,面貌姣美可人,皮肤白白净净,身材高,腰身如蛇,而最引人入胜的地方是,饱满的胸部并不因年龄增加而下垂,依然结实耸立。据说她已经有个念国小的女儿,还能拥有这样的体态的确不简单,所以阿宾才乐于为她服务。

阿宾来到她家楼下,抱著那一大捆的文件搭上电梯,林老师的家在八楼,屋里面是挑高再隔一层夹层的那种,也就是所谓的楼中楼,还算是宽敞舒适。阿宾走出电梯按了门铃,没多久老师就来开门了。“唉哟,辛苦了!”老师说,声音非常娇媚。她穿一件毛绒绒的长袖套衫,和紧身的牛仔裤,烫得蓬蓬松松的头发,描得细细长长的弯月眉,配上鲜红的唇彩,全身都散发成熟的韵味。阿宾还闻到浓浓的香郁气息,那是她最喜欢搽的法国guerinsamsara香水。阿宾每次看见她就心动不已,他走进客厅,直接往馈楼上爬,他知道所带来的文件是要放到书房里去的。老师的家,一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夹层是房间。二楼的部分因为还留著让一楼客厅形成挑空,所以面积比较小。阿宾进到书房,其实所谓书房只是用短栏杆在二楼围成的小空间,有两排大书柜,放著书和文件,他将带来的资料一部一部的放到靠墙壁的那支书柜上,老师也上来了,走到他背后说:“真谢谢你!”“哪里!”阿宾说。阿宾背对老师,专心的排著资料,老师指点他怎么去放,他可以感受到后面老师隐约传来的体温和香味,他好想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爱她一番。

他想著想著,手上就摆错了位置,老师靠上来纠正他正确的地方,然后却没有再退后,阿宾感觉背上被两团软肉压著,一双玉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老师幽幽地说:“阿宾,你体格真强壮。”“老师……”阿宾回过头,老师就凑嘴上去吻他,她嘴唇又湿又软,阿宾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用力的将老师抱住,舌头伸入老师的嘴里面,和她的香舌相互问候著。他明白了。今天这是老师的故意安排,她要引诱她的学生,而他上钩了。

阿宾的左手在老师的背上抚著,右手顺著腰摸到她的臀部,她穿著的牛仔裤非常紧,所以摸起来觉得屁股十分结实。老师对于阿宾放肆的动作恍若不知,阿宾就再将左手移到她的胸前,摸她又大又软的乳房,以前他都只能在课堂上偷偷的看著,幻想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现在却是实实№№的握在手上,真正是美梦成真,而且老师的奶奶浑圆多肉,摸起来的感觉太过瘾了。阿宾将老师一步步推压靠到书柜上,继续吻著老师,双手全都来揉她的乳房,老师揽著他的颈,任他轻薄。阿宾隔著衣服又觉得不够,便将手从老师的腰№伸进套衫里面,贴肉的摸,后来更索性将那套衫撩起,老师顺从的举手等他脱去,他将上衣拉到老师的上臂时,就抛下衣服不管,捧著乳房亲起来了。

老师的头还被套衫罩著,看不到外面,黑暗造成刺激的快感,她不禁发出急促的喘声。阿宾让她埋在衣服里浪哼,将老师的黑色胸罩扯开,那指头大小的乳头就跳出来颤动著,两颗乳房弹力十足,正不安地起伏摇摆。阿宾两手袭,拿住她的乳头用力捏,老师也没有呼痛,阿宾曲起中指弹在乳头上面,老师忍不住耸了耸肩膀,连带的使乳房更摆荡不已,阿宾将它们捧定下来,再用嘴轮流的去吃,只听见老师在衣服里发出闷闷的“唔唔”声。

老师真不简单,三十七八岁的年龄还能将皮肤保持得这么细致,乳房光滑洁白,隐隐约约的浮现血管的痕迹。阿宾动手去解开她的牛仔裤,这牛仔裤是如此的紧,他使了半天力气,才脱卸到臀下,露出老师也是黑色的高腰三角裤,光看老师那窄小的骨盆,平滑性感的小腹,实在很难想像她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中年妇人。阿宾正想再脱,客厅门口忽然传来钥匙的开门声,他们吓了一跳,俩人连忙蹲下,阿宾将老师的套衫扯回来,老师慌张的将内衣裤子穿好,透过栏杆往厅口看,原来是她丈夫回来了。老师示意阿宾留在书房,自己奔下楼梯。

“老公,”老师显露出妻子应有的温柔笑容:“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我换过衣服就要走,晚上有事不能回来吃饭了。”她丈夫说。老师故意生气的说:“又这样!”“没办法,工作嘛!”他们边走边上楼,就看见了阿宾。“师丈!”阿宾问候他。“我的学生,来帮我整理资料的。”老师说。师丈跟他点点头,和老师走进他们的卧房,并且关上门,将他丢在外面。老师抱住她老公,撒娇的说:“别去好不好?在家陪我。”师丈对这个又骚又浪的妻子是真的没辄,看见她的媚态不禁欲火中烧,可是偏偏晚上的事很重要,他抱起妻子丢到床上,说:“不行,今天一定要去,……不过,现在可以先疼疼你。”说著就来亲她,摸她的乳房。“啊呀!”老师说:“我学生还在外面啦!”“别理他!”师丈说,而且已经在脱她的衣服。

老师假意的挣扎著,终于还是被丈夫剥光了衣服,师丈对于老师的胴体虽然司空见惯,却还是马上不自主的兴奋起来,两三下也将自己脱光,拖著长长鸡巴,伸手将老婆抱住。师丈和老师结婚近十年了,知道她性欲旺盛,索无度,为了满足她,每天早晚必定要各作爱一次,长久以来就逐渐欲振乏力了。

他知道老婆漂亮,每次陪她上街总是有男人盯著她的脸蛋和胸部猛瞧,老婆偏偏越来越打扮得美艳动人,所以他就老是必须担心她不够爽快而去偷交男朋友。况且她也实在很骚浪,当他一看到她那嗲嗲的娇样,就算再累都忍不住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她。可惜他的鸡巴虽然不小,但是体力却越来越差,像现在已经算是勃起的情形下,却只有半软不硬。

师丈个性很猴急,一压上老婆的身体,就要来干。幸好老师方才和阿宾调了一阵情,穴儿正湿得很,他正好一插而入,他还以为是老婆对他的热情呢。虽然他鸡巴的状态并不够好,插在穴里抽送不停,老师却也忍不住舒服的浪叫。“好老公……真舒服……啊……爱死……老公了……啊……啊……”这时阿宾正在房间门口侧耳偷听著,老师淫声绵绵,他的鸡巴不免听得膨胀坚硬,兴奋不已。

“啊……老公插死人了……哦……哦……”老师随口乱叫,师丈信以为真,插得更卖力,鸡巴也的确比较挺拔了一些。“好老公……亲亲老公……啊……我好舒服啊……哦……”“老婆……”师丈说:“你这么骚,会不会……背著我偷男人啊?”“死人……啊……我偷……偷什么……啊……男人……嗯……啊……我只对你……啊……一个人骚……啊……而已嘛……哦……哦……再用力……啊……啊……”“真的吗?会不会……你那个学生和你……趁我不在乱来啊?”师丈问。阿宾在门外听到这句话,鸡巴更是硬得发痛。“你疯了……啊……啊……我……当然不会啊……”老师免不了要否认。“是吗?”师丈故意说:“和年轻男人作爱很舒服呢,试试嘛……”

老师知道他乱讲,就也说:“好啊……我……去和他干……啊……让他将……啊……我个够……啊……个舒服……啊……”师丈听得刺激,鸡巴猛胀,插得更爽了。老师也尝到甜头,就更浪叫不停。“啊……好美啊……哦……好老公……我要去让……啊……很多人干……啊……好了……啊……让他们插死我……算了……啊……啊……男人们……都来干我吧……啊……啊……”师丈被她叫得心里醋意横生,激荡不已,抱紧了她一阵急喘,就射精了。阿宾在门口听不见老师的叫声,赶紧回到书房整理那些资料,过了几分钟,师丈拎著西装外套走出房间,他向阿宾打了声招呼,穿起外套就下楼出门去了。

阿宾等了半晌,没看见老师出来,他轻轻的扭开卧房门一看,老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两腿张的老开,高翘的屁股肉下面,是绯红潮湿的肉穴,这景像让阿宾看得按捺不住,反手关上房门,火速的脱去所有衣物,扑到老师背上,鸡巴在老师的屁股附近到处乱闯,终于找到通关口,挤进半个龟头。那粗心的师丈,丢下妻子自己离开,现在要付出代¤了。

“嗯……嗯……我还以为你不敢进来了呢……”老师回头媚著眼看他。“老师……”阿宾叫她。“别叫老师,叫我的名……”她说。“……”阿宾叫她:“茵姐。”“乖,”茵姐说:“好弟弟……再进来多一点……”

茵姐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来她年轻时学过舞蹈,双腿居然能打成水平180度,然后翘高屁股,阿宾顺利的一寸寸插进去,直到鸡巴全部被她的肉穴吞噬净。“啊……啊……对……弟弟真好……真好……快……快帮我那臭老公干我……啊……啊……好爽啊……穴心美死了……啊……啊……”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刚和他作完爱,真的又马上和学生干上了,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阿宾偷听过她和她老公的对话,则是觉得这次偷欢特别香艳大胆。“啊……啊……弟弟好硬啊……嗯……和我老公……啊……完全不同……啊……我我……哦……好美啊……啊……”“茵姐,”阿宾问:“师丈很不行吗?”“他……啊……他以前也干得我……嗯……很舒服……啊……”茵姐说:“后来……啊……哎呦……这一下爽到心里了……啊……后来我……生完小美……啊……他就越来越……差了……啊……对……这样用力……啊……”“茵姐有很多情人吗?”阿宾对这点很有兴趣。“啊……啊……”茵姐摇著头,不愿回答。“告诉我嘛……”阿宾故意插得飞快。

“哦……美死了……”茵姐浪水四溢:“才……几个嘛……啊……别问了……专心……啊……干姐姐好吗……我要……啊……啊……”于是阿宾将她的穴儿插得炽热,阿宾和别的女孩也没试过这样趴著张腿的干法,觉得非常有味,鸡巴爽得发麻。“姐,你真美,”阿宾边插边在她耳边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梦想要你,你知道吗?”“真的……?”茵姐呻吟著:“今天……啊……来干我……啊……喜不喜欢……爽不爽……?”“喜欢……爱死姐姐了!”“姐姐也爱你……啊……再快……啊……好弟弟……快……姐姐要……啊……不行了……啊……”阿宾没命的替她抽插,茵姐的浪水越喷越多,穴儿也不停地张合缩放,将鸡巴夹得肉杆子猛涨,就的更爽快了。“啊……姐完了……爽上来了……啊……啊……”茵姐叫著。

她高氵朝急冲而来,屁股抖个不停,阿宾差一点随她泄去,赶快屏气凝神,压住射精的冲动。茵姐伏在床上气喘嘘嘘,发现阿宾还硬梆梆的挺在自己身体里面,不禁赞美说:“你真棒……嗯……姐姐美死了……嗯……人家说的没错……你真好……”“人家?”阿宾听出语病来:“谁……谁说?”茵姐突然羞红了脸,知道说溜了嘴,却不愿再说。阿宾拔出鸡巴,将她玉体扳正过来,重新再深深的插入,这次面对面,阿宾可以愉快的欣赏她美丽的脸庞,阿宾开始又抽动著,她的表情就妩媚的变幻不定。

阿宾先是慢慢的拔出送进,问:“到底茵姐听谁说的?”“唔……唔……”茵姐闭著眼睛:“没……没有啊……我乱说……啊……啊……好舒服……”“告诉我!”阿宾逼著她,渐渐加快了动作。“啊……天哪……真的好……好爽啊……”她将双脚架到阿宾腰上:“你……再插……再插……我要……我要……啊……要很多很多……啊……啊……”阿宾不死心,一直逼问著:“快说,不然干死你!”“干死我……干死我好了……啊……我愿意让你……啊……干死……啊……我的天……啊……真的会死啊……啊……快……快……好弟弟……快快……姐姐又要……又要飞了……啊……啊……好弟弟……好老公……你才是我的……啊……好老公……啊啊……”阿宾冲刺得快没命了,还问:“是谁……是谁……?”“我完了啦……完了啦……好美啊……完了……啊……”“说!是谁?”“死了……嗯……”“是谁?”“是……是……”茵姐没力气了,昏死的说:“是……廖依……”

阿宾一听,是她!是她跟茵姐说的?她怎么会跟茵姐说这个?她和茵姐什么关系?好奇怪哦!阿宾想起上次在果园的野合,又看著美艳的导师,鸡巴跳了几跳,浓精滚滚而出。茵姐被射出的精液烫活过来,手脚都紧紧的勾抱住阿宾,一直唤他老公。阿宾乾脆趴在茵姐身上休息,俩人亲蜜的说著情话,阿宾磨著茵姐要她说她偷情的故事,茵姐白了一眼啐他,不肯说出来。“你老公都不知道吗?”阿宾问。

“老公知道还叫偷情吗?”茵姐说:“当然要偷偷摸摸才会……哎呀!别问了,羞人答答的……该起来了……唔……我女儿快放学回来了。”阿宾笑著爬起来,和茵姐互相帮忙穿回衣服。“茵姐,”阿宾说:“黑色内衣裤好诱人啊!”“老公买的。”茵姐说:“阿宾,后天下午你也没课嘛,再来陪姐姐好吗?”“我如果不来的话,是不是这个学期的操行就会不及格?”“你和老师作爱,”茵姐捏著他的颊:“操行本来就不及格了。”阿宾和她边谈笑边走下客厅,刚好她的女儿开门回来了。“妈!”“小美回来了,这是阿宾哥哥。”“阿宾哥哥。”她喊了一声,就跑上楼去了。“这孩子。”她和阿宾走出门外。“你女儿长得真可爱!”阿宾说,他按下电梯钮。“哦,”茵姐吻了他的脸,说:“那养大了也让你干……”“啊!”阿宾愣了一下。

茵姐咭咭的笑著,捞了一下他的裤档,骂说:“呸!死人,还真的硬起来,你们这些男人……”电梯来了,阿宾走进去,茵姐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故意撩起套衫,让他又看见她那迷人的黑色奶罩,和肥嫩雪白的胸肉,还骚媚的飞给他一个吻。

阿宾知道那是在提醒他,后天还要再来。

廿五妈妈的女儿

阿宾依照约定在第三天下午,吃过了中饭之后,就往素茵家里去。素茵帮他开门的时候,先是只略略打开一条缝,躲在门后看清楚是阿宾,才解下门链,让他进来。

阿宾踏入客厅,发现原来素茵穿著一袭粉红色的薄纱睡衣,短短的只盖到屁股,里面是一套鲜红色的新潮内衣裤,她快乐的扑到阿宾怀中,像小女生一样的跟他撒娇,阿宾轻易地将她抱起,走向楼上的卧室。

她们郎有心妾有意,互相爱抚诉情,耳鬓厮磨,然后老师和学生就云雨起来。几番肉搏缠斗,即使素茵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是被阿宾整治得服服贴贴,连连求饶。俩人心满意足之后,躺在床上搂一起,说著甜蜜的话语,不知不觉睡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隐约传来断续的钢琴声,素茵朦胧地醒过来,看了看腕表,下午四点半,记起小美今天要上钢琴课,听这声音应该是小美放学回家,老师也来了。

小美的钢琴老师,是素茵大学同学的丈夫,和他们家也都蛮熟悉的,素茵望著还沉睡著的阿宾,心想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偷人就糟了。所以就躲在房间里不出去,等他上完课大概很快就会离开,她顺手取过床头的一本书来,随意的读著。后来钢琴声停下来了,素茵觉得奇怪,看时间最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课程才对啊,她又等了几分钟,客厅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她便想出去瞧瞧。

素茵可不敢穿著那袭薄纱走出卧房,她找出一件不透明的睡袍披在身上,轻轻打开房门,然后慢慢的走到书房那边,偷偷往客厅里钢琴的角落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惊叫出来。她看见那钢琴老师坐在琴椅上,光著屁股,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脚跟,挺起一根细细长长的鸡巴,小美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巧可爱的嘴唇,将龟头含住,吞吞吐吐的在吸吮,她还用双手握著肉柱,一上一下套动不停。

小美熟练的样子,表示他们俩人恐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今天可能是以为自己外出不在家,才会大胆的在客厅就搞起来。看著只有十三岁的小美,嘴儿吃著鸡巴,一脸骚媚淫浪的表情,正痴痴的望著她的钢琴老师,素茵彷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摇头叹气。“该死,这小赔钱货!”素茵暗骂著。

她怕被楼下的俩人发觉,蹲低了身子躲在栏杆边,注意她们的进展。“叔叔。”小美叫她的老师,因为他们两家相熟,所以小美都叫他叔叔。“叔叔,”小美问:“舒不舒服啊?”“很舒服,”那叔叔说:“小美真棒,真会舔。”小美抬起头来,双手继续的套他的鸡巴:“如果妈妈来帮叔叔舔,叔叔一定会更舒服。”素茵听她忽然扯到自己身上,有点莫名其妙。

“嗯……”那叔叔也问:“嗯……为什么呢?”“我常偷看到妈妈帮爸爸舔,”小美说:“妈妈很会舔呢,爸爸都一下子就很喘很喘,然后就喷出那种白色的尿尿,然后妈妈会把那些白白的都吃掉……”那叔叔听小美讲她父母亲热的事情,鸡巴更硬得像铁棍一样,素茵看到了,心头不免碰碰乱跳。

“然后呢?”他问。“有时候,我看见爸爸会将鸡鸡插到妈妈的尿尿的地方,”小美说:“然后一直动来动去,妈妈就会大声叫,还会叫爸爸是哥哥,呵呵……”“死丫头,以后你就晓得厉害!”素茵听她向老师描述自己和老公作爱的经过,不禁满脸羞得通红,心中骂个不停。那叔叔向小美询问素茵的身体特徵,小美常跟妈妈洗澡,就一一告诉他。乳房有多大啦,乳头乳晕什么颜色啦,屁股长怎样啦,阴毛茂不茂盛啦,小穴穴是什么形状啦,通通说得很清楚。

“叔叔是不是喜欢妈妈?”小美突然问。那叔叔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承认说:“喜欢。”“叔叔想不想插妈妈?”小美又问,那叔叔和素茵都吓一跳。“这骚妮子连妈妈都要出卖?”素茵想。那叔叔看著小美将自己鸡巴撂的又美又爽,忍不住说:“想……叔叔想插你妈妈……想了十几年了,天天都在想……”

“那又不敢来插……”素茵埋怨著:“却去玩我女儿。”小美说:“妈妈很可怜,每次都被爸爸插出很多尿尿,然后爸爸就软软的睡觉,妈妈只好用手直在尿尿的地方一直摸啊摸的,……如果叔叔去插她,她有爸爸和叔叔一起帮忙,一定很舒服……”“啊!”素茵想:“原来是心疼妈妈来的,乖女儿。”

她听著女儿说她自慰的情形,禁不住将手摸进睡袍里面,对著穴儿扣动起来。她又看向楼下,小美低头含住鸡巴在吃,所以不说话了。那叔叔闭著眼睛在享受,大概也在幻想如果真的干上女孩的漂亮母亲,会是多爽的事,正微微的笑著。

素茵认识这男人也很久了,印象其实不错,她相信他说想插她是真的,她所认识的男人有哪一个不想插她的?她正思索著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楼下已经传来他“哦……哦……”的声音,素茵再看,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水正纷纷喷在小美的脸上、脖子上和衣服上。小美抽来几张面纸,帮自己和老师擦去污渍。素茵打好了主意,悄悄的溜回房间,故意弄出一些声音出来,她相信她们在客厅一定听得见。果然不久之后,客厅又传来钢琴的音乐声。素茵打开房门,朗声问:“小美!是你吗?”

“妈,是我!”小美说:“我和叔叔在上课……”“庆泉,你来了……”素茵礼貌上跟那叔叔打招呼,又吩咐小美说:“小美,你上来一下。”小美蹦蹦跳跳的跑上楼梯,素茵在房门口等她,将她拉进卧室里面。小美一进来看见床上躺著光溜溜还在睡觉的阿宾,傻傻的看著母亲,母亲却板起脸孔,低声责问她说:“小美,你刚才和叔叔在作什么?”小美一下子不晓得要怎样回答,心慌的低下头,嗫嗫不止。“你和叔叔在作坏事,对不对?”小美红著脸,点点头。

“小美,”素茵坐到床上,将小美拉到跟前:“你不乖哦,妈妈要处罚你……”小美担心的看著妈妈,素茵又说:“你看到阿宾哥哥没有?”小美转头过去,阿宾正仰天睡著,一根大鸡巴正顶天立地,就像打算要去征服谁一样。“唉呀!”小美掩口说:“阿宾哥哥好大啊!”“是啊,我现在要罚你,像舔叔叔一样的舔他。”素茵说。“可是……他那么大……”小美说。

“不管,上床去!”小美只好乖乖的爬上床,跪到阿宾身边,还不时回头看著妈妈,素茵作了个手势要她快吃,她只好弯下小小的身体,双手捧住阿宾的鸡巴,张嘴含著龟头。小美嘴儿小,只能刚好含到一半,其他的就进不去了。纵使如此,阿宾还是被爽醒过来,他睁眼看见素茵笑眯眯的站在床缘,在为自己舔阳具的,居然是她的女儿小美,阿宾一时糊涂了。“小美乖乖的吃,要舔到阿宾哥哥舒服为止。”素茵命令著。小美抬起头,问:“就是喷出白白的那个?”

“对!”素茵说,然后她凑嘴到阿宾耳边告诉他:“让这丫头舔你,别让她出房间,等我回来,你也别欺负她,我女儿有什么差错唯你是问。”阿宾收到诡异的任务,奇怪的看著素茵,她却笑著开门出去了。

素茵赤脚走下楼梯,叫了声:“庆泉。”庆泉因为小美被叫上去,就坐在沙发上翻著杂志,反正他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就也不起身,看著素茵走过来,她踱到庆泉旁边坐下,两脚交叠,那睡袍免不了会向两旁滑开,于是露出雪白的大腿,光滑细致,浑圆修长,庆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巴不得能在上面摸一摸。

“素茵,”他不安的说:“我以为你不在……小美呢?”“在楼上!”素茵说:“庆泉,我有事问你……”她说著,并且往前倾了倾身体,手肘架在椅背上,庆泉的眼睛就更不自主的往那睡袍的交叉里面看进去。天啊!她一对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吹弹得破,正晃攸攸的荡来荡去,他发现她没穿内衣,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所透出来的颜色,红红黯黯的,两乳之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可爱乳沟,往下不知道会伸沿到什么神秘的地方,他真要晕眩了。“什么事?”他乾涩的吞著口水。“我想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唔?”庆泉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想了想说:“十……十四、五年了吧!”素茵望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喜欢我,对不对?”庆泉狼狈极了,一时间仓惶失措,无言以对。“你刚才在看我的胸部?”素茵挺起胸问。

庆泉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素茵慢慢将口打开,直到两颗乳房都完全裸现,庆全看得都呆了。

“好看吗?”素茵问。“好看!”庆全说。“好看你还在等什么?”素茵生气的说:“你这没用的男人,我都这样子了你还愣在那里,难道要等我来强奸你吗?”庆泉一下子回神悟过来了,恶虎扑羊的将素茵抓住,素茵“咯咯”的浪笑起来。他将素茵的睡袍用力一扯,才发现,原来素茵不只是没穿内衣,她是里面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穿。那睡袍掉落在地上,素茵大方的斜靠在沙发上,对庆泉说:“美吗?”庆泉点点头,素茵又说:“舔我!”

庆泉伏过来要吃她奶头,她阻止说:“不是这里……”她指一指底下,说:“这里。”庆泉没想到她居然要得这么直接,不过他当然也很乐意。他曲膝一跪,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张嘴吻到她的阴户,为她舔舐起来了。素茵和阿宾作完爱之后并没有洗澡,所以那地方自然百味杂陈,庆泉不知道其中尚有典故,仍然像狗一样的吐长舌头,很兴奋很有趣的吃著。“嗯……嗯……真好……”素茵说:“死男人……偷爱人家……啊……啊……不敢说……用心点……哦……我要……啊……帮我女儿报仇……啊……舔用力一些,嗯……吃在小豆子上……哦……对……啊……”庆泉听她的浪语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看到也听到他和小美的事情,怪不得浪劲大发,跑来勾引自己。既然一切都明白了,彼此也无再客套或假装,他便放胆的把舌头深深的穿进素茵的阴道,再狠狠的将浪水掏出来,他双手也伸上来摸她的大乳房,并且有规律的揉著。“啊……啊……上来……上来……”素茵忍不住了:“我要……”

庆泉当然知道她要什么,马上站起来匆忙的脱去所有衣物,然后压到素茵身上,素茵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说:“哇!好硬啊!”她将鸡巴移正位置,庆泉感到龟头一阵温暖,知道已经就绪,屁股一沉,肉棍顺利的滑进穴里,哇!这穴那么湿那么紧,果然是天生尤物,这一插可说是偿了十数年来的心愿。他立刻抽送起来,素茵搂著他的腰,还挺动粉臀来帮忙迎凑,让他可以服务得更澈底一些。

“天哪!我梦想这天已经梦想好久了!”他感叹说。“嗯……嗯……真的吗……真的是暗恋我吗……什么时候……啊……就……喜欢我……开始想要……干我啊……嗯……嗯……好舒服……”“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哦……哦……”她笑得好动人:“那为什么……哦……不敢来啊……啊……嗯……我也……对你不错啊……”“你……你有老公啊!”“我现在……啊……啊……仍然有老公啊……哦……”素茵说。“现在……不管了,骚货,不管了,……”庆泉蛮横的插著。“啊……啊……好庆泉……好深啊……很美啊……你……好硬啊……真舒服……啊……比我老公……啊……舒服……啊……我爱你……哦……哦……对……不要管……别管他……插我……插我……”庆泉听到她的赞美,真是心花怒放,更插得汗流浃背。“啊……庆泉……啊……我美不美啊……啊……”“很美,你很美!”他说。“嗯……比……丽香美吗……?”她问,丽香就是她的同学,庆泉的老婆。

“美,美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他也很谄媚。“啊……啊……”素茵十分满意:“哥哥……爱死你了……啊……再插……哦……哦……我……啊……好舒服……啊……妹妹天天都陪你……和你好……啊……啊……真好啊……你真硬……啊……”庆泉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吮著。“啊……啊……对……对……是这样……哦……哦……美死了……爽死了……啊……啊……不行……不行……要来了……庆泉……好哥哥……再快点……妹妹要来了……啊……快一点……”庆泉第一天当上她的哥哥,当然努力的要做好表现,几乎是拼了命在干。“啊……啊……对了……插那里……哎呀……哎呀……要飞了……要飞了……哥哥啊……哥……飞了……啊……啊……”

素茵泄了,庆泉被她喊得心旌动摇,跟著就也喷出阳精了。他的阳精还是那么浓那么多,素茵将他搂得紧紧的,让他吻她的唇。俩人温存了一会儿,素茵说:“哥,……你真好,再跟我作一次。”“哇!小美说的是真的,”庆泉说:“难怪你老公填不饱你……”“快嘛……”素茵催他:“你说你爱我的……”

庆泉打起精神,再次扑上她。后来她们足足干了三回,他将存货都射得半滴不剩,素茵才放他起来,庆泉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喘气。“幸好我娶的不是你,否则我也是搞不过你……”他说:“说不定还会死在你身上……”素茵躺在沙发上不动,浪浪的笑著说:“你就搞得过丽香吗?”他恶作剧的在她的阴户上又捞一把,说:“最少她没你骚。”素茵暗想:“是吗?”他开始穿回衣服,素茵将睡袍披回,问他:“下次来还要爱我哦……”他将她搂住,亲她说:“我的梦中情人,你肯给我,就算真的被你榨光榨死我都愿意。”她给他一个媚极的笑,骂说:“贫嘴。”

素茵开门送他出去,返身回到楼上,打开卧室一看,阿宾仍然光溜溜,小美也依然服装整,阿宾搂著小美在床上,一起翻著一本书。他们看见素茵进来,小美就说:“妈,阿宾哥哥说罚一下就可以了,不用罚到喷那个白白的出来,他正在跟我讲故事。”

素茵笑著和他们坐到一起,问阿宾说:“真的吗?”“真的,真的。”小美抢著说。“她这么小,”阿宾也笑著说:“别让她吓坏了,将来不敢交男朋友就糟糕。”“哗,”素茵说:“这么好心,好了,这学期的操性你及格了。”她又转同对小美说:“小美,今天就原谅你了,可是今天的事都不可以跟爸爸说哦,知道吗?”“知道!”“好,打勾勾。”素茵伸出小指。

“打勾勾,”小美高兴的将两支手都伸出来:“还有阿宾哥哥。”阿宾也和她们勾著,然后一手抱她们一个,各亲吻一下说:“我该回去了。”他是该回去了,晚上和钰慧还有约会呢。

廿六a=a1

平常上课的时候,依的旁边都会坐一堆男生,陪著她说话。阿宾虽然和依有过亲蜜的关系,却不愿去和那些人学苍蝇黏肉,自从淡水兜风回来,他仅仅和她有过几次交谈,依也知道阿宾有要好的女朋友,互相都心照不宣,偶尔目光交会,才彼此交换一个知心的微笑。

今天下午的电脑课,依来得早,在教室外面遇到阿宾,俩人就自然的坐在一起,共用一部pc,大概是天气冷,同学来得很懒散,没有人打搅他们。

依将她的头发洗直了,梳得光滑柔亮,穿起可爱的连身洋装,脚上踏著脚跟高高的休闲鞋,阿宾低声的取笑她:“小不骚了?变公主了?”依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说:“你说谁骚?”阿宾和她窃窃的谈笑,老师进来了,开始这两堂的课程。

“阿宾,”依偷偷的问:“为什么a=a1?那1不就等于0吗?”“你一定上课都在睡觉。”阿宾说。阿宾将这条叙述式解释给她听,依始终是一知半解。到了快下课的时候,阿宾问她:“小晚上有空吗?”“干嘛!想约我?”依笑著说:“良心发现了?”“请你吃饭。”阿宾说。“好啊,”依说:“我还要看电影、喝咖啡、逛街……”阿宾都答应了,依怀疑的说:“你……不会是想追我吧?”“可以吗?”阿宾谨慎的问。“少来了,你和你女朋友那么好,”依低头玩著阿宾的手指头:“只要你偶而想想我就好了……”阿宾将她的手拿住,偷偷吻了一下。

下课了,阿宾带她到士林去吃饭逛街,然后看电影,在戏院里,阿宾趁黑吻她,发觉依的脸颊在发烫。“怎么了?”阿宾抚著她的脸问。

“你这么正式来……我有点害羞……”依笑起来。

阿宾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热情的唇。依张开小嘴儿,和阿宾互相吸著,阿宾引动舌尖,沿著她的唇缘游动,依觉得痒如蚁爬,便也用舌头来阻止他。于是两舌相遇,起先只尖端的部份很轻很轻的向对方试探,后来就有比较大的区域蠕动在一起,依用牙齿去咬阿宾,阿宾又痛又舒服,发出“唔唔”的音。

依放松牙龈,改用双唇抚慰阿宾被咬痛的地方,将他的舌头吮来舔去,阿宾舌尖仍然和她缠绵著,然后舌头慢慢收回,依的香舌就逐渐被诱入阿宾的嘴中。

阿宾使力的吸住依,不断的吃进她的唾液,依也努力将舌头往阿宾嘴里伸,在阿宾的上腔壁上搔著,阿宾受不了那要命的痒,连忙用舌板护住,依又往他舌底去搔,阿宾左支右拙,疲于奔命。嘴上的战争显然阿宾居于劣势,阿宾不甘落败,只好另辟战局。

依坐在他右手边,他放开依的唇,让她斜倚到自己胸前,从后面揽住她,依向右回头,两人的嘴又战上了。然后阿宾左手学国民党转进,渡向她胸前的两颗肉岛,右手学**长征,摸在她的腿上往裙子里钻,目标是她的窑洞。至于裤子里愤怒的反对党,只能暂时坚持抗议立场,眼前还发挥不了作用。

依靠在阿宾怀里,胸前被他占,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阿宾就穿堂过户,顺著雪白隆起的肉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粗粗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乳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的奶头还软软的像果冻,阿宾才摸她没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阿宾将两边的胸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乳尖上不停的划圆,依于是呼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阿宾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阿宾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肉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麻的感觉,阿宾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于前无去路,让他摸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阿宾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著,依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阿宾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著。

依两地失守,斗志尽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阿宾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尖,然后顺著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真想乾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阿宾知道她可怜,就停下来用脸颊和她相磨,她享受著阿宾白天刚长出来的短胡,叹气说:“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阿宾不理她的恐吓,右手韵律的在她的外阴上滑动,她那里早就泥泞不堪,阿宾马上就找到她最容易紧张的那一点,轻轻的勾著,这顽皮运动的圆周怕不超过半公分,但已经足够让依死去活来了,她在阿宾怀中难过的扭动,想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她怕自己真的叫出来,低头咬住阿宾的右上臂,又心疼阿宾吃痛,不久就放松开来,抬头向他索吻。阿宾闻到她迷人的香气,粉红的嘴唇在暗暗的抖动,舍不得让她失望,就也亲吻上去,重新昵在一起。

阿宾的手指还在动,而且已经慢慢的伸进到紧密的肉缝里面,挖出更多的水来,他将中指深入,食指留在比较浅的地方,同时抽动,依膣内的小肉褶子被他刮的惊悸连连,淫水猛喷,一时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经高氵朝了一次。

“停……停下来,宾……”依向他乞怜。阿宾果然停下来,右手移到她胸前将她合抱,两掌各夺取她一支乳房,然后低头舔她的脖子。依享受这美妙的事后爱抚,只有天才晓得怠幕上演的是什么东西。“宾,别看了,”依说:“去我那里好吗?今晚陪我。”依和一个学姐合租一间套房,在离学校稍远的地方,学姐这几天恰好不在,她便想和阿宾销缠绵。阿宾今晚反正和钰慧没有约会,就答应她了。她们匆匆离开了戏院,阿宾载了她按照她所指的路走,依侧坐在他后面,全身都贴到他的背上,右手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他的鸡巴,阿宾怕她又在路上将它掏出来,忙说:“小,小,在市区可别让我出丑。”依嘻皮笑脸,说:“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嘴上虽然不饶他,却也不再去摸,两手环著他的腰,乖巧的扮成淑女。阿宾循著她的引导来到她的租所,是一栋半旧的大楼,依带著他搭电梯直上顶楼,那里只有两个单位,依取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

因为是套房,所以一进门就是起居室,显然依和她室友是睡在一起,阿宾看见好大的一张弹簧床,室内的灯光柔美,布置摆设充满女性娇媚的味道,显然经过细心的整理,依牵著阿宾的手,他不停的四顾张望。“欢迎光临!”依关上门说:“我们的第一位男访客。”“唔?真的吗?”阿宾讶异的问。“住宿公约第一条,”依说:“不能带男朋友回家。”“那你为什么违反了?”“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依笑得很狡黠。

阿宾在那床上坐下来,好软的床,使他深深的陷下。依从门边沿著墙壁走,远离阿宾,笑著给他媚眼,她一直走到衣柜边停下来,背倚靠著衣柜,懒散地摇了摇头发,脸上尽是惹怜的表情。她背手到身后,看样子是在扯开拉链,然后缩动肩膀,那件洋装就自然的顺身滑下,只剩一套浅蓝色镶蕾丝的可爱内衣裤,裸出玲珑剔透洁净无瑕的娇躯来,阿宾免不了蠢血沸腾,老二笔直地勃起,她略略侧起一边大腿,让胴体的曲线更显得诱惑迷人。

依看见阿宾裤底惊人的隆起,她漫步踱到阿宾面前,阿宾小心的将她抱住,往后一仰,两人都跌翻在床上。

阿宾爬起来跨在她的腿上,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依仰臂枕著头,欣赏他强壮的体格,阿宾脱完上衣,依忽然一把将他推倒,反过来骑在他膝盖上,帮他解除裤带,拉下拉链,将裤头扯落到脚跟,阿宾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可怜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把内裤的裤头都撑出一道开口来。依就从那开口将他内裤剥开,小阿宾突然没了束缚,便反弹的四处逃窜,依秀掌一翻,马上将它逮捕到案,它无辜的挤出两点泪水,依捋动包皮,将泪水压散在龟头上面。阿宾的阳具今天整日都孤苦伶仃,忽然被依软绵绵的小手儿握住,忍不住快乐的跳了两跳,更火热强硬了。依单手抓不住那粗长的鸡巴,就两手一起来,一上一下的刚好露出亮晶晶的龟头,她俯低身体,拿著龟头在子上闻了闻,品足了阿宾男性的气息,才伸长舌头,在马眼上舔来舐去。

依同时将双手套动,好像不停的在对阿宾作揖,阿宾方才在戏院服侍过她了,现在觉得应该获得合理的报酬,他闭上眼睛,享受美人的疼爱。

当阿宾再睁开眼睛时,依已经把内衣裤脱光,并且转过身体,将两腿分开跪在阿宾的耳旁,全身都趴在阿宾上面,低头继续去吃他的鸡巴,阴户则正好以绝美的角度凑在阿宾脸上。阿宾和依虽然曾经有过一次激情的性爱,却没有机会这样亲近地观看她美丽的私处,阿宾抬起手臂,扶住她的圆屁股向两边翻开,让小穴和肛门都清楚的显现出来。依的穴儿上有肥厚并且长著稀疏阴毛的大阴唇,小阴唇夹藏在大阴唇里面,要用手指撑开才看得见,全是迷人的粉红色,阿宾好奇的用指头去挑一挑,立刻惹了一手的的骚水。

阿宾吐出一点点舌头,连带用嘴唇同时去亲吻著穴儿口,依的小嘴虽然满满地含著龟头,还是勉强发出表示难耐的哼声,阿宾就将舌头伸长,增加接触的面积,并且让舌尖灵动的在阴蒂上一连串地舐动,本来她的阴蒂沾满了黏呼呼的分泌,后来就变成乾乾净净的肉芽了。依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爬起身体,蹲到鸡巴上面,将龟头扶正对准,轻轻的摆动屁股,先吞下龟头,套了几套觉得滑顺之后,才深深缓缓的一坐,将整根都收纳进到小穴里头去,她仰起头闭著眼,然后就让粉臀有节奏的扭动起来,还“嗯嗯嗯嗯”的自己当起啦啦队来,阿宾看她骚得可爱,两手执著她的臀侧,帮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点,依捧起娇美的乳房,自怜自赏地揉起来,满脸幸福浪荡的表情。

阿宾从容的欣赏她的美态,依自己努力了半天,睁开眼睛看见阿宾正好整以暇的在笑著望她,她弯下腰来,吻了阿宾一下,然后向下移低一些,舔起阿宾的乳头,还用门牙轻轻的著。这一来使阿宾无法再表现出沉著忍耐,他一下子爆发扭力,直挺挺的坐起来,又将依压倒在床上,依吓得哇哇叫,幸好这床够大,依只有一半的头仰出床外,瀑布一样的秀发直垂到地板上,又娇又憨,惹得阿宾捧起她的脸狂吻。

阿宾的下身开始动起来,他将鸡巴用力的直捅到底,依的子宫口就会不停的收缩蠕动,当阿宾全部都进到依的阴道当中,她的穴儿口就会不自主的箍紧,所以阿宾在彻退的时候,会好像被一条橡皮圈套牢在根处,然后逐渐勒往龟头颈子一样,没插到几下,两人都快感不断,哥哥妹妹的亲腻问候起来。

依真喜欢被插到最里面的感觉,好充实好美满,阿宾每撞中她的花心一下,她的心也跟著慌一下,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有无比的舒服。阿宾越战越勇,依的上半身都快被他干出床外了,他将依拥住一翻,老鹰抓小鸡般的把她抱回床中心,用手背架起她的腿弯,让依的穴儿高高挺起,方便他干得更痛快。他低头注视著鸡巴在她肉里进进出出,性感又淫秽的样子,依觉得好丢脸,展开双臂将阿宾的背膀紧紧的揽住,不肯让他再去看。

他们肉搏的如此紧凑,都想让对方得到最美的体验,终于两败俱伤,阿宾先是腰眼发麻,急急的疯狂抽动,然后抵实到依的最深处,点点的喷出阳精。在同时,依举高屁股,配合阿宾的紧插,花心舒畅的涟漪扩散到全身,尖叫著用指甲抠红阿宾的后背,穴口几阵浪水疾洒,她呜咽的颤抖,花眉蹙锁不散,跟著也高氵朝了。

阿宾抱住依翻成侧卧,她缱绻在他怀里,喃喃地说著她的满足,俩人酣畅淋漓,彼此又亲吻爱抚了好一阵,才进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后一同相拥入梦。阿宾睡得很沉,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听到一些唏唏的声音醒来,他的半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是一片漆黑,他感觉已经睡了好久了,怎么还没天亮?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被棉被蒙著头。

“你看,”阿宾听到依用很轻很轻地在说:“我说的没错吧!”“老天!”另一个听起来很柔细悦耳的女生声音说:“真的好大啊!”依又压低了声音不晓得说了什么,和那女生吃吃的在笑著。然后阿宾感觉到鸡巴被一支小手拿住,慢慢的套动著。他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此时自然是雄纠纠气昂昂,不知道依在搞什么鬼,便暂且静观其变。没多久龟头上传来湿滑温暖的感受,有人在舔他,是依?还是另外一人?他分不清楚,她们还是小声的笑个不停,也许俩人都有吧!

又后来他听见依说:“试试看嘛……”另一人咿唔著好像说不要,她们又细细的商量起来,他好像听到什么“男朋友会生气”之类的话,再没多久,阿宾觉得有人爬上床来,跨到他身上,龟头上还是传来湿滑温暖的感受,但是这次有点不同,这是支小穴,他感到鸡巴被紧紧的缚住,不停的往根部套。

“啊……啊……好大啊……”听起来不是依,是另外那个女生:“好深……好深……要命啊……”阿宾被人蒙著脸骑上,有种遭到强奸的感觉,他为了表示男性的尊严,就向上挺起屁股,用力将鸡巴插透到那人的穴底。

“啊……啊……他……他醒了啦……啊……让我下来……哎呀……”阿宾下身奋力地起伏抛动,那女生说要下来却反而坐得更紧,看样子是被依按住不放,阿宾的鸡巴在她穴里进出冲撞,让那女生连声娇啼起来。阿宾这样弄了一会儿,不甘心继续被蒙住,双手用力一扯,棉被就飞舞开来,刚好将那女生和依罩住,阿宾顺便翻身,将那女生压倒在身下,鸡巴还是插在穴儿里不断的抽送,他想将绵被掀开,那女的却死命的拉住,不让脸露出来。这时依已经钻出棉被来,笑嘻嘻的说:“阿宾,你应该要问候学姐,这就是我的室友。”“别……别……”棉被里的学姐哑著声音说:“好丢脸……”阿宾看见窗户透进曙光,原来天亮了。他一边抽插著,一边欣赏身下的玉体,这学姐看来不高,腰身有一点肉肉的,但也不肥,棉被下可以看见她穿著上衣,一条热裤丢在旁边,脚踝上挂著白色三角裤,所以她还算没有脱光,阿宾同时发现她的穴儿丰腴鲜润,紧凑又多水。

她在棉被里快乐的尖叫著,她的声音是属于娇滴滴的那一种,听起来非常受用,她一直啼叫个不停,后来她就连著棉被将阿宾抱住,不停的抽,阿宾判断她是高氵朝来了。果然她不久就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依揽住阿宾的背要他停下来,而且要求他躺回床上盖住棉被,阿宾不解,依说:“学姐怕羞,你就委屈一下吧!”阿宾只好蒙回棉被,让学姐爬起来,她大概是想要穿回衣服,依和学姐还直吩咐说:“不可以偷看哦……”后来,他在黑暗中听到开门关门的声响,接著棉被被拉走,房里剩下只穿著内衣裤的依,她扑进阿宾的怀里,叹气说:“看人作爱真辛苦,浪死我了……”阿宾一把欲火正无处发泄,几下将她剥光,毫不费力的就干进她的嫩穴,俩人不停的扭曲拼斗,满屋的浪叫声不断,直到同时又都泄出了精。高氵朝过后,阿宾仰躺著,依撑起下巴趴在他旁边,两条粉腿在空中踢踏著。“学姐早上回来,看见我们吓了一跳,”她说:“我上次和你好过之后,有跟她说你的size,她还不相信,所以……嘻嘻……我就让她证实一下……”阿宾真是无辜,只好骂依骚货。

“那次才丢脸呢!”依又说:“我和她在上洗手间,我正向她说你的事,我们以为厕所里面没其他人,就讲得很大声,结果……结果……林老师从里面走出来,狠狠的念了我们一顿……”终于抓到真凶了,阿宾解开了几天来心中的疑问。“我告诉你……”依说:“学姐很漂亮的哦……”“有你漂亮吗?”阿宾捏了捏她的腮。“喂,我说真的,”依又说:“你可别路上去乱认人家哦,她男朋友是个大醋缸子!”“我连她的脸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阿宾说。

“少来了,”依说:“她那甜蜜蜜的声音你会认不出来吗?”那倒是,阿宾心想这真的要好好得认一认。他起来穿衣准备回家,依赖在床上说:“宾,下礼拜的电脑课也要和我坐一起,好不好?”“只要你别再找人来蒙著强奸我。”阿宾拜托她。

依咧嘴憨憨地笑著。忽然依没头没脑地说:“我已经懂了……”“懂什么?”阿宾问。“a=a1”她说。

廿七参加婚礼

阿宾诚惶诚恐的端坐在沙发上,彷佛刚当选了副总统一样,腰杆打直,屁股只坐三分之一,这是因为,钰慧的父亲正在向他训话。钰慧甜蜜蜜的倚著妈妈,母女俩都微微的笑著。“你叫作阿宾?”她父亲开始审问。

“是的,伯父。”阿宾回答。“嗯,”她父亲说:“你和我们家钰慧交往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们年轻人要规规举举的,知道吗?”“我们会的。”阿宾口是心非。钰慧的大哥钰志要在christmas结婚,钰慧赖著阿宾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参加婚礼,所以就发生了阿宾恭读圣训的场面。

“好了,”终于钰慧的父亲说:“小慧,你带阿宾先上去休息吧,我们明天会很忙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雄天气温暖,阿宾觉得好像流了一头的汗。钰慧拖著他的手,爬上三楼,钰慧家是五层楼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楼,顶楼则是佛堂。

三楼有四五间房间,钰慧打开最里面的一间,带他走进去说:“给你睡这儿。”“这是……”阿宾看著里面的摆设,好奇的问。

钰慧说:“我的房间啦。”阿宾喜出望外,钰慧泼他冷水说:“死相,高兴什么?我要去和妈妈睡啦!”阿宾苦著眉头表示无辜,钰慧看了不忍心,就抱著他吻一下,阿宾张起双臂将她锁住不放,钰慧穿著一件宽t恤,阿宾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轻咬了一下。钰慧小小的“唉吆”一声,阿宾换成用舌头去舐,而且沿著脖子慢慢一小块一小块的挑动,一直舔到耳朵根上。

“宾……”钰慧说:“这样我会糟糕……”阿宾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经摸在钰慧的丰乳上,而且展开了搓揉夯压的作业,把钰慧抚弄得心绪迷乱,父亲的指示全抛到九宵云外。正当阿宾打算要再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梯口传来钰慧母亲的叫唤声:“钰慧,下来帮忙。”

钰慧突然惊醒,将阿宾用力推开,红著脸瞪他一眼,回覆母亲说:“噢!”,然后开门走出去了。钰慧既然跑掉,阿宾只好傻傻的坐上床,已经挺直的鸡巴没了挑战的对象正在发愁。钰慧的房间是有个小浴室的,他索性脱去衣裤,光著身体进去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想要上床睡觉。

他东摸摸西摸摸,百般无聊,突然发现书架上有好几本相簿,他取下来翻了翻,原来是钰慧从小到大的照片,阿宾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他一张一张的仔细看著。钰慧自小就很可爱,国中时却是个胖妹妹,阿宾看得暗暗好笑,不过她那时却也已胸围惊人。然后高中时逐渐长成漂亮迷人的少女,阿宾心里很舒服,他觉得他在这时,好像赶上了钰慧的过去,如同和她一起长大一般。

阿宾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现,他已经在她生命之中占了一席之地。他突发奇想,找出上次在垦丁,钰慧穿著泳装的半身特写照片,抓著鸡巴自慰起来。

照片中的钰慧,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一痕酥透双蓓蕾,阿宾看得是鸡巴连连暴涨,套动的手腕舞得几乎脱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钰慧相处的许多香艳镜头,快意横生,因而呼吸短促,太阳穴一阵晕眩,阳精喷泉般的飞射出来,落在钰慧的床单上。

阿宾抽来两张面纸,将精液擦起,本来想顺手丢到垃圾筒,但是回头灵机一动,将面纸小心折叠整,变成半张扑克牌大小,然后夹进钰慧的相簿之中,放返书架里去。他打完手枪,就躺到床上,不久便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钰慧来摇他起床,因为他必须帮忙开车去捉新娘,阿宾穿著扭的西装,钰慧斜眼瞄他还一直好笑。钰慧家向亲朋好友调来十二部大小不同的房车,阿宾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随著车队浩浩荡荡的到屏东去迎亲。

新娘子据说是钰志的公司同事,因为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变成一对情侣。车队经过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后,来到乡下的新娘家,经过繁复得惊人的程序,新郎才将新娘押解上车,新娘还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流,穿起圣洁的白纱更是将青春本钱都完全衬托出来。

一霎时,小村庄里锣鼓鞭炮杀声震天,迎亲特遣队班师回朝。因为赶著时辰,结著婚的车队一路狂奔,连交通警察都让过路来,按著喇叭表示祝贺。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进门吉时。

新娘被牵下礼车,进门前后,又是繁文缛节,手续奇多,阿宾真是开足了眼界。他在人群中找到钰慧,她打扮得清爽宜人,这时新人正在为祖先上香,阿宾偷偷告诉她说:“以后你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们别唱这种整出的。”

终于,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当中,可还不能作什么好事,只好让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参观比较。

阿宾陪著钰慧招呼伴嫁的客人,喜宴虽然是在晚上,钰慧家门口已经搭起帆布棚,开始架设餐桌座椅,外烩厨娘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得一塌糊涂。

阿宾和钰慧了个空,躲到房间里去亲热,钰慧在自己家中放不开,最多让阿宾隔著衣服消摩,阿宾无可奈何,过过乾瘾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会入席的时刻已经到来,因为台湾人的时间跟别的国家大概是不太一样的缘故,出席宾客都姗姗来迟,四十几桌的客人够大家等的。钰慧是新郎家属,有很多事要做,就将阿宾带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让他和大哥大嫂的同事们坐在一起,介绍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听起来算是蛮复杂的关系。

阿宾观察同桌的客人,比较特别的是旁边一个一直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听说是钰志的经理。还有正对面有一对年轻夫妻,那妻子是钰志的助理,丈夫则是在另一个部门当课长,年纪不大,头顶却已经秃成一圈窟窿,相貌猥亵,他的妻子坐在他右手边,他却不断的对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位女郎大献,他的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则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开席了,菜式一盘盘的端上来,阿宾客气的为大家斟酒倒茶。那秃头夹了一大块白切鸡给隔壁的女郎,才又夹了一块给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气不情,站起来弯下腰,伸长筷子来夹阿宾面前的鱼卵切片,阿宾就从她宽宽的口看见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为有胸罩撑著,那对肉球绷成两个碗形,相当饱满结实的样子,她将鱼卵切片在酱油碟里沾了两沾,乳房就随著她的动作轻轻的摆晃,阿宾心虚的看著,他注意到那经理也在看著。

那年轻妻子当然不可能一直维持相同的姿势不动,她夹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会来夹其他的菜,所以阿宾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窥。除了阿宾之外,他们一整桌都是同事,劝酒劝菜很是热闹,秃头课长忙著跟那女郎打情骂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连阿宾看得都替她不满,她则是闷闷的自个儿吃喝著,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轻娇艳,尖削的瓜子脸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轻妻子样貌固然不及她抢眼,却也不是平庸之姿,圆圆的脸型很甜美,而且体态丰满诱人,这是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

阿宾既然陌生,和他们没有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找了个藉口离席,回到钰慧家的客厅,那里早有一大票不耐烦饭桌的小朋友,热闹的游戏著。阿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儿。

几分钟之后,刚才同桌的那年轻妻子也匆匆进来,走向后面的洗手东张西望,阿宾便过去问她要什么,她说要找乾净的湿布,阿宾看见她胸前有一大滩果汁打翻的污迹,便帮忙她到处找著,但是家里头一团混乱,就是找不到。

阿宾就提议到钰慧房里的浴室,那里有乾净毛巾可以用。那年轻妻子怕果汁乾了更难处理,就请他带路,阿宾著她到三楼钰慧的房间,挤进小小的浴室里,她先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迹上搽著,阿宾拎湿另外一条,准备给她替用。她低头在连身半露肩洋装上抹著,一手将布料托起,阿宾因此又可以看见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产生了波波的震荡,看得阿宾有点不安份起来。

阿宾一边看著,一边随口乱问:“怎么弄成这样?”没想到那年轻妻子被他一问,却泫然欲泣的样子,看来又是她那秃头丈夫的杰作。阿宾见她难过,担心的将手扶在她肩上,结果她就哭起来了,阿宾更慌张,就将她轻轻的揽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宾怀里抽噎。

阿宾抱著她,闻到她发鬓的香味,想起她刚才乳房摇晃的样子,心头不免碰碰乱跳。那年轻妻子埋在阿宾怀里,当然会听到阿宾的心跳声,其实对阿宾而言,这只是男人简单的冲动而已,可是对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转眼却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跟著阿宾的节奏心跳不止。

阿宾看她脸红耳赤,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也没来要挣开自己的怀抱,就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她颤抖了一下,阿宾又将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环咬住,那耳环是夹式的,阿宾牙齿一扯,就将它咬脱了,她更是浑身发麻,整个脸都躲进阿宾胸膛里,阿宾见时机成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壳,她禁不住“嗯”出声音,生理上也起了变化,她喃喃的说:“不……不可以……”阿宾已经吻到她涂满口红的唇上,她不待阿宾扣门,就适时的伸出舌头来,和阿宾温驯的搅和在一起,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来,她的心都已经吻得迷散,却试图反悔的说:“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宾将左手顺著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右手拖著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鸡巴,说:“别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阳根,心中突然一阵激荡,流满了一裤子的骚水。

阿宾将她带出浴室,坐到钰慧的床上,她默默无言,任凭阿宾摆布,他再次搂著她吻,慢慢将她翻倒下来,一支手从她的腰№轻轻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疼爱她了,老公向来粗鲁没有情调,她爱死了阿宾的爱抚。

阿宾用手掌将她的乳房盖住,五指没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她快活的哼著,阿宾将手指钻到她的背后,缓缓地将洋装的拉链扯下。她侧起身子让阿宾更好动作,心中自欺的告诉自己说:“不要紧……只是一下下就好……只要守好最后一关就好……”阿宾把她的洋装自上身剥下,露出她雪白而丰润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内光线不够亮,阿宾只瞧了一个大概,现在房里灯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细看清楚。

她的胸部属于又饱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坚挺耸立,如同两支倒覆的大碗。阿宾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著,又低头轻啜,然后双手同时将胸罩拨开,让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著那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他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起放下,那支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她圆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宾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著浅喉音。

阿宾当然不会因此就满足,他将她那件洋装继续往下剥,让她有凹有凸的曲线统统失去遮掩,他又脱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缩在床中央,黑色的裤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阿宾连她的裤袜都扒掉之后,也开始将自己的衣裤一件件脱下。

那年轻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宾又揽住她时,她就感觉到,俩人已经肉贴肉的接触了,她还再想:“没关系……还没到最后……”阿宾现在专门攻击她的下身,他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她从刚才就湿透了内裤,当阿宾摸到那里时她真是羞愧难当,阿宾灵巧的手指更让她芳心大乱,免不了呻吟起来。阿宾努力进取,乾脆脱掉她的内裤,她虽然用手掌来遮护阴户,而阿宾也没使什么力气,就将她的手扯开了。

“啊……”她想:“只是让他摸一摸而已……”阿宾用中指一掏,马上知道她已经浪不成样,他淫邪邪的笑著,骑上她还伸直的一条腿,挺著鸡巴,让龟头从屈起的大腿根处触到潮湿的阴户,在阴唇上来回动著。

“没关系……”她还在想:“碰一下下而已……”阿宾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当他觉的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让他进来一小截……我马上可以不要了……”阿宾停都没停,火车头直接带著列车穿进山洞,抵到最里面的地方。“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让他插几下就好……”阿宾也没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的著。“我要死了……”她终于想:“偷情就偷情……干就干吧……美死了……”

她这个姿势没法主动,只能任凭阿宾插她,幸好阿宾表现良好,大鸡巴把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让她“啊啊”的闭眼浪叫不停。

阿宾喜欢她的屁股,爬起来将她摆成小狗的蹲样,湿淋淋的鸡巴从后面在插进小穴,同时双手在她的肥臀上到处把玩。她原先还用手肘撑著床,后来被阿宾越插越软,就把整个上身都懒懒地趴倒,屁股因为小穴还要享受阿宾的干弄,勉强也要挺的够翘够高。“啊……啊……干得好……好美啊……”她浪叫著。“比你老公好,对不对?”“对……对……好一万倍……亲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脸躲在臂弯里面,回头只露出一双媚眼勾著阿宾:“哦……哦……弄死人了……亲亲哥哥……”

这娘们真浪,不过阿宾怀疑她老公有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样儿,他看见她的屁股随著鸡巴的进出在晃晃摇摇,而且小穴里还一夹一夹的在讨好鸡巴。阿宾使出绝招,将拇指压住她的屁眼,温柔的压迫著,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歇,他抹来一把浪水,涂满肛门口,用力一挤,把拇指挤进半截,她简直是在放声高喊了。

“哦……哦……玩坏了啦……啊……轻……轻……啊……我会死……好爽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她的穴儿因为肛门受刺激,缩得更紧更小,这一来不仅阿宾被夹的更妥当,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爽……爽……亲哥……亲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到了……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她喷出一大滩水,顺著俩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阿宾问她:“姐姐,你避孕吗?”她无力的说:“有……嗯……别管它……射进来……”她以为阿宾要射精了,可是阿宾又将她一翻,让她仰躺著,鸡巴和小穴正面冲突,狠狠的把她插进去,她又“喔……”的满意起来,阿宾这回埋头苦干,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哦……你……你……好厉害啊……对……对……插深点……啊……啊……插到那里……啊……就是那里……哦……美死我了……嗯……嗯……我……啊……第一次作爱……作得这样……啊……快乐……啊……全身都在爽呢……啊……怎么办……啊……怎么办……”阿宾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没命的再替她抽送,为佳人效犬马之劳。“啊……人家……啊……又要……又要s要来了……啊……好哥哥……好哥哥……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阿宾低下肩膀,帮她含住奶头,收收放放的吸著,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翻起了白眼。“哥啊……妹妹要完了……请你……再多疼我一点……啊……啊……不行了……哦……”“姐姐,我也要射了……”“啊……射进来……我要……啊……”结果俩人同时高氵朝,她发出凄惨的尖叫,阿宾如她所愿的将阳精全部射进她的穴儿深处,世界彷若暂停了一样,只有她们紊乱的呼吸声。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当一个女人这么好……”她抚著阿宾的脸说。阿宾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内裤和裤袜都湿坏了,不好再穿,阿宾找了一条钰慧的三角裤给她替换,她再著上洋装,阿宾让她先回到筵席上去,他留下来将房间略作整理。

当阿宾也下楼走回座位的时候,却发现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到处去敬酒交谈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样觉得奇怪。但是阿宾所不知道的是,那年轻的妻子却是还在钰慧家的五楼。她走出钰慧的房间之后,刚来到楼梯口,遇到她那经理从楼下走上来。

她作贼心虚,开口叫了声:“经理。”那经理反而小声问说:“你在找你老公吗?”“呃……”她随机应变:“是……是啊!”“来!”经理拉起她的手,往钰慧家的楼上再爬上去。

四楼没开灯黑漆漆的,经理作手势要她悄声,他们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五楼,一到那里,她就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她和经理伏在楼梯口,藉著供桌上的小灯向前堂看去,看见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总经理的秘书,平时就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双手扶墙,两腿张开站著,屁股翘上半天,一条长裙掀起到腰№,三角裤褪挂在一边的膝盖上,他老公倒是服装整,站在那秘书的背后,不停的耸动屁股,不用说也知道那鸡巴是正插在那秘书的肉里。

她看得又气又妒,脑海一团混乱,正想要跳出来发作,却感觉到有一支怪手在屁股上摸著,那当然是来自于她的经理。这经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实垂涎她已经很久,上班的时候,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老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无时不刻都在引诱他犯罪。今天宴会上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当这年轻妻子进屋后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书相偕离席,他就偷偷的跟踪著,看他们上到钰慧家顶楼,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来找这妻子,好撞破奸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里才遇到她。

现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楼梯口偷看,她双脚跪在阶梯上,屁股当然翘在后面,那经理见她正在对丈夫恼怒,便趁机去吃她豆腐。

她气没一处发,你要摸便让你摸个够,也不挣扎摆脱,只是狠狠的瞪著在作爱的一对野鸳鸯。那经理越摸越过瘾,而且软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摆,摸进里面去,他实在太色急了,一上来就直接捞在穴眼上,她真想回头就给她一巴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对老公报复,于是随意让他去玩。她看著老公吃力的和那秘书站著穴,他要是也这样卖力对自己就好了,冷不防一支硬硬的东西钻进穴儿中,原来是那经理扯著三角裤脚,将鸡巴送进来了。

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作爱,自己也和别的男人在作爱,实在是很难说明的心情,背后在插著自己的经理怎么说都讨人厌,可是这样抽送不停还是令人逐渐舒服起来,她耳朵听见那秘书“嗯嗯唔唔”的低声浪叫,自己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偏偏穴儿越来越畅快,只好低头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发出响声。

可惜那经理至为不济,他的耐力远不如色心的强,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鸡巴就一阵乱跳,在她穴中洒出精液。

她才刚刚开始起兴,他就报销了,虽然满腹委曲,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主管,何况还要闪著不让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头给他谴责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摊手表示失礼。她忽然想起钰慧的房间,便换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楼下走,他边走边将鸡巴塞回裤子里,不一会儿来到钰慧的门口,她试著一转门钮,没锁,推开看看,果然空无一人,就和经理闪身进去,同时将门关好上锁。

经理将她拦腰抱住,亲她的脸说:“小宝贝,想死我了!”她嗔道:“老不修,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将鸡巴从裤档拖出来,它一抖一抖的重新在涨硬著,他真的是很冲动,也不先解去她的裙子,直接伸手进去脱掉她的内裤,丢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脚,大喇喇的拆开,鸡巴迎上去就插,幸好她也正盼望著,乾柴烈火又搅在一起。他一边抽插,一边看到她脚上还穿著两支雪白的高跟鞋,反而私处却赤裸著让自己弄,鸡巴不由得更加充血直了。“哦……经理……”她说:“你比刚才更……厉害哦……”“骚货……爽不爽啊……你这骚底货……整天挺胸翘臀……终于被我干上了吧……穿你……”“哦……经理……舒服起来了……啊……对……穿我……啊……真好……真好……好美啊……好经理……好哥哥……好老公……”

“别叫我老公,”经理说:“你老公正在当乌龟呢!”她听他说老公在当乌龟,心里起了无穷的快感,快乐的帮忙摇动屁股,更浪个不停。“对……让他当……乌龟……啊……啊……当乌龟……哦……干我……干死我……好爽啊……啊……经理……”v“真骚……看我干你……”“啊……啊……”她严重的哼著:“我……我叫你乾爹……叫你亲爹……啊……好舒服啊……”“呵呵,”经理说:“乖女儿……乾爹干你……”“喔……喔……爹爹……哥哥……我……我要浪死了……要泄了……啊……啊……好爽啊……亲汉子……被乾爹干死了……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好女儿……乾爹也要丢了……嗯……”他这次射得又浓又多,把她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她报仇和肉欲同时得到满足,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她爬起来抱著经理吻,撒娇说:“好乾爹,你玩得女儿真舒服。”他见她真的认起乾爹来,更是得意不止,看来日后天天上班都要春意无限了。他们卿卿我我,呕心了一阵,才出房下楼。

新郎新娘要送客了,阿宾他们一桌人才散散落落地回来,这次他们却是来取提包外套的,因为大家都要回家了,阿宾看见那年轻妻子远远的抛给他一个飞吻,他也隔空回了她一下,然后躜进人丛之中,去寻钰慧。

廿八夜读

期末考开始了,阿宾和钰慧每日都到图书馆k书k到关门。这天晚上,寒流来袭,天气特别冷,钰慧躲在宿舍懒得出来,阿宾只好也乖乖的守在公寓里准备隔天考试的课目。

大约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人来敲阿宾的门,他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敏霓。“学长弟弟,”她提著一个大包包:“你在家真好!”她脱掉鞋子走进房间,脱去外套,将包包放在书桌边打开来,取出三四册书本笔记,摊开在书桌上,搬过一块坐垫放在阿宾的座位左边,就自己坐下来看书。

“敏霓……,”阿宾看著她做完所有动作,才问:“你作什么?”“来让你陪我念书,尽尽你学长的义务。”她头也不抬的说。

阿宾耸耸肩,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就回到位置上坐好,继续看他的书。敏霓读得很认真,有问题不时发问,阿宾一一的教她,果然蛮像学长学妹的那么一回事。读著读著,阿宾的左手和敏霓的右手不晓得怎么搞的就纠缠在一起了,他先是轻捏著她的指关节,一个换过一个,有时候敏霓些些吃痛,就会娇哼一声。接著他又去玩她的指肉,敏霓直说好痒,却不抽回手来。两人手上虽然热热闹闹,其他部分可都规矩得很,所以敏霓还可以读她的书。可是后来,阿宾又用脚趾头去搔她盘著的脚板,敏霓虽然穿著厚厚的小白袜,依旧觉得很痒,就“嘻嘻嘻”的笑个不停,阿宾突然发狠,捉住她一支脚,抽去白袜,在她的脚底乱抠一通,敏霓当然哈哈大笑,她将脚用力的缩回,恨声说:“干嘛,当我是赵敏啊?”

阿宾故意装出色迷迷的表情,爬起身来,敏霓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身体,阿宾欺近她身边,伸手到她背后摸索,却没接触到她身上,她正觉得奇怪,阿宾从她后面摸出两支咖啡杯,拿到她面前晃著说:“请你喝咖啡。”敏霓轻打了他一下,阿宾又找出咖啡炉,在桌上点火烧著酒精灯。水滚了之后,阿宾冲了两杯,他们边喝边再念书,空气中沉静无语。没隔多久,阿宾又使出怪招,他捧起书本,躺在地毯上面,拿敏霓的大腿当枕头靠著,敏霓看他没其他的不良企图,便顺著他没有反对。

但是阿宾却无时得定,他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又再仰躺,头发老是在敏霓的腿上磨擦,她的毛料短裙被他推挤得皱成一堆。其实敏霓也喜欢他这样像猫儿一般的撒骄,她放手下来到阿宾的头发上抚弄著,阿宾翻过头侧向她怀里,还将右手穿过她的右腿弯,挽揽著她的大腿。忽然敏霓发现新大陆的说:“别动!你有一根白头发。”阿宾果然不敢乱动,敏霓轻轻的将他的头发分开,想要去捏住那根白发,可是一时之间拿不准确,就不停的在他的头皮上找来找去。

阿宾被她拨弄得很舒服,后来敏霓终于拔掉那一根白发,她递给阿宾看,阿宾接过来,说:“老了……”他把白发抛开,将脸都埋到敏霓的小腹,书本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敏霓让他去发癫,只管看自己的功课。阿宾的脸颊紧贴住她的大腿,她的毛裙又早被捋高上来,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色的内裤,敏霓的视线被阿宾的头挡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敏霓的三角裤小小的,很可爱,细致软滑的半透明布料,穿著会很舒服的样子,在靠近中央的地方,有一朵盛开的花,阿宾爱死那花了,因为它是镂空的,所以就在网状的丝线底下出一片神秘而稀疏的草丛,若隐若现的,更像要诱人犯罪。在最狭窄的部位,是看起来十分柔软的质料,包裹住一坨饱实的软丘,很多女孩子的这个地方都会有黄黄的分泌,敏霓却是乾乾净净的,阿宾甚至怀疑,是不是子有闻到从她那里传来清纯的少女体香。“敏霓……”阿宾叫她。“嗯?”她还在看著书。

“你的毛好像很少!”他说。“咦?”敏霓突然被他莫名其妙的问一句,低头去看他,才知道阿宾正好整以暇睁大眼睛,近距离地在欣赏著自己的私处。“啊!要死了!”她惊慌的骂阿宾,急忙想将双腿并拢,阿宾早料到她会有害羞的反应,从容的将她的身体抓著不让她动。他本来就把头枕在敏霓的右腿上,现在只须将右手反按,便把她的左腿挡住,敏霓已经没法子合上腿,阿宾用乞求的方式说:“别动嘛,让我看看而已,好不好?”当然不好,敏霓用手压下裙摆去遮住要塞,阿宾死皮赖脸,又说:“只看一下子就好!”“只一下?”敏霓有点不过他。

“一下子!”他纠正她。“一下子是多久?”敏霓问。“一下子嘛……不会很久。”他说著已经自动的去掀敏霓的裙子,敏霓羞得满脸通红,拿书本将俏脸掩蔽,阿宾这次可是有获得正式许可的,所以理直气状的死盯著看。看看倒还不打紧,可是他那支按著敏霓左腿的右手,却不安份的在她大腿内侧摸动不已,敏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腰无力的松懈下来,双手都抱夹住阿宾的头,难过的蹙著眉,只能无助地说:“不……不要了……”

阿宾管她要不要,骚动的手往腿根处悄悄的移去,虽然很缓慢,但是总会有走到的时候,敏霓被他爱抚得腿肉直抖,觉得下身一直发,阿宾还瞪著她的裤底看,发现她的隆起处忽然吐出一小块湿润的痕迹来,而且逐渐的在扩大,他闻到那香味更浓了,在这紧要关头,他右手的拇指率先抵达终点。“啊……一下子……”敏霓颤颤地说:“已经到了……”阿宾不理她的声明,他的手掌贴在敏霓大腿上,用拇指在那湿湿的布面上磨著,敏霓哀求著说:“不……不要……好……难过喔……我……啊呀……好丢脸啦……饶饶我嘛……啊……”阿宾无动于衷,拇指又磨了几下,感觉不出布料下的正确地形,就问说:“敏霓,这是哪里?”“唔……唔……”敏霓不愿意回答。“是哪里?”他又问,而且磨得更有力一些。“阴……阴唇……”敏霓小小声的说。

阿宾将她逼出供来,知道这里不是最重要的攻击目标,马上放弃这片湿润的范围,参考敏霓提供的线索,拇指往上挪动了一二公分,找到一小点突出的地方,有规律的划著圆圈。敏霓马上要命的呻吟起来,阿宾按的正是她阴蒂的位置,叫她如何消受得了?阿宾身为学长,明明知道她少经人事,却故意专攻她最脆弱的地方。敏霓无从抵抗,不由得“啊……啊……”的忍耐承受,一条小内裤没有经过多久,倒三角形的下端就完全湿透了。阿宾第一次觉得应该颁奖给自己的拇指,它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而且乘胜追击,独力挑开裤底松紧边,想要深入敌境,孤军犯险。

敏霓双手吃力的执住他的右肘,让他的拇指不能再前进,阿宾的左手见友军失利,便贴在她的腰间匍匐前进,隔著她上身穿的长袖套颈衫,摸在敏霓胸前的美乳上。敏霓马上缩回左手来保护双峰,阿宾的拇指因此顺利的滑进三角裤底,半埋在肥腻腻的肉缝中,有趣的游荡著。同时他的左手忽左忽右,在两颗脂肪球间来回窜跑,敏霓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既然挡不下他厉害的八卦游身掌,便自暴自弃,任由他疼爱揉搓,两岸三地,尽入阿宾手中。阿宾见敏霓不挣扎了,左手移下来撑托起她的右腿,把头一侧一缩,钻过那腿弯,让她的右腿跨上在他的胸前,自己的右臂也穿拥著她的左腿,变成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敏霓就可怜了,她还想不通为什么“只看一下子”会突然演绎成现在这个模样,她也不知道阿宾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心里头乱七八糟,失了主张。阿宾可一直没闲著,他暂时放弃掉了敏霓的上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内侧舐来舐去,敏霓当然会很舒服,她双手向后撑在地毯上,仰著脸吁气,阿宾越舔越接近圣地,已经吃到大腿的根线,沿著三角裤缝撩拨滑动。

敏霓发出诱人的嗯哼声,阿宾左手捏住她的裤底布边,轻轻拉扯开来,就露出一大半迷潮湿芳草栖栖的阴户来,敏霓心防完全崩溃,两手一软,嘤咛娇喘,仰躺到地毯上去了。阿宾把他横的唇温柔的印上敏霓直的唇,敏霓心中震憾,禁不住剧烈的颤抖著,阿宾蜻蜓点水几下,魔鬼般的舌头又蜿蜒而出,从敏霓底下裂缝的最低处,往上舔去,敏霓快乐的哭泣著,当阿宾舔到那颗最敏感的小豆子时,她就胡乱的“哦……哦……”叫喊起来。阿宾重复的舔动舌板,让敏霓享受身体不断发生的喜悦,有时候,他故意停在阴蒂上连续刺激她,有时候,他钻进敏霓的嫩肉中吸食她涩的液汁,敏霓觉得自己快死掉了,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重要,只想著要张开翅膀,高高地飞上天去,飞上天去。

阿宾发现,敏霓的内裤是在左右两边都各有一条绑著的松紧带,他将它们同时抽开,她的整个阴阜就都失却了遮蔽,更方便他的侵略。阿宾的嘴继续对敏霓发动攻击,双手则伸进她的上衣之中,摸索回到原先弃守的胸部,因为他的眼睛正贪婪的注视著敏霓粉红色的阴唇和阴蒂,所以双手只好自求多福,盲目的在她身上乱闯,但是敏霓胸前的目标如此明显,他还是很快就找到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并且剥走覆在上面的胸罩,对她那两颗小樱桃无礼的拉拔,敏霓全身不停的抽扭动,勾人心的“噢……噢……”声难以止歇。

阿宾把她嫩穴上的浪水囫囵吞下,可是没多久敏霓就又流满了一屁股,阿宾专挑她敏感的地方去舐,她难耐的抛动屁股,阿宾得用力抓著她,才不会被她挣脱,但也弄得自己一嘴糊涂。敏霓越来越觉得情绪高亢,阿宾的舌头带给她从没经验过的快感,她也晓得这样子生理上会有难以控制的反应,由其是那丢死人的骚水一直不停的流,她就算再跟阿宾说她是端庄淑女他也不会信,但是这阵阵袭上心坎的美妙感觉,还有自己忍不住发出的浪叫声,都在催她继续往更高的激点去攀。

阿宾只是专心一意的替学妹服务,他的舌尖将敏霓的阴蒂逗得又红又涨,他从她痉挛的频率猜测,敏霓应该已经快完蛋了,他打起精神,疾速的将舌头摆动磨擦,果然敏霓叫声更高昂,腰儿硬的弓起突挺,一头秀发散乱在地毯之上,双手紧紧的捧著阿宾的头,期待最后的结局。“我……好难过啊……好舒服啊……啊……阿宾……啊……啊……我……很奇怪……哦……哦……我……好像生病了……啊……要……要……要尿尿……好急啊……快……快让我起来……啊呀……啊呀……来不及了……啊……尿出去了……啊……我要死了……啊……啊……”敏霓噗的从穴儿中喷出一滩骚热的水来,阿宾张嘴能吃就吃,来不及吃的就让它们洒在他下颚,有的还滴落到地毯和座垫上。

“噢……天……啊……不要了……宾……停下来……停下来……宾……停下来……我不要了……”她很难过的要求阿宾停止动作,阿宾听她求得可怜,真的停下来,爬到和她并肩躺下,看她满足后的表情。敏霓偏过脸去,不肯让他看,可是阿宾又将她的脸扶回来,仔细的瞧著。敏霓翻身搂住他,阿宾玩著她的头发问:“舒服吗?”“不知道!”敏霓拒绝回答。“那……待会儿再来一次就知道了。”“才不要!”敏霓还是将脸贴在他胸前。“以前没有这样作过吗?”阿宾看她的生疏的反应,有一点奇怪。敏霓摇摇头,阿宾又问:“你有过几个男朋友?”“要你管……”敏霓抬起头,用手垫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说。“我是你的学长嘛,应该要关心你。”阿宾说。“现在有两个。”敏霓伸出食指和中指。

“哇……”阿宾说:“两个……,有多要好呢?”“只是普通朋友。”敏霓嘟起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阿宾两手各握著她一片光溜溜的屁股,说:“像我们一样的普通朋友?”“别臭美了,你算什么朋友?”敏霓笑起来:“你是仇人。”“什么仇人?”“夺走我两次初吻的仇人。”她幽幽的说。阿宾默默不语,两次初吻?这可真要命。敏霓又说:“干嘛?自责啊?好啦……喜欢你,可以吗?学长弟弟?”阿宾想要吻她,她却一骨碌爬起来,说:“要念书了。”

阿宾说:“念书……那……我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敏霓拾回地毯上的书本。“这个……”阿宾指了指发硬撑起的裤档。“别问我!”她绝情的说。敏霓低头去看书,听到后面有的声音,阿宾半天也没坐回来,就转过头去看,结果看到阿宾脱光了屁股,坐在那里看著她自慰。“变态,你……”敏霓真是又气又笑,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他。阿宾将她一把拉过来,她踉跄的被拖进他怀里,阿宾求她说:“好妹妹,帮帮我……”“叫姐姐。”敏霓坚持她的身份。

“好姐姐……”阿宾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涎著脸喊她。敏霓伸出小手,从阿宾手中接过坚硬的鸡巴,说:“好烫啊!”她几个月前在忆如家见过这根鸡巴,但是毕竟一面之缘还不相熟,便对它很客气,她握住肉杆子,上下缓缓轻轻的套动。阿宾则趁机香著她的脸蛋儿,然后甜蜜的和她亲吻,手掌环过她的背,自另一边的腋下摸到她的乳房,但是只温柔的托著,不敢有欺凌的动作。

敏霓玩了一会儿鸡巴,就主动的趴下腰去,阿宾感觉到龟头被湿湿热热的一环肉圈包住,原来她为他含弄起来,敏霓虽然并不熟练,阿宾依然万分的舒服,这次换他软软的躺下,敏霓跪起来在他腿边,一手仍在帮忙捋动鸡巴,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阿宾被敏霓摸得真是毛骨悚然,鸡巴胀得更硬更大。敏霓嘴中塞满东西,觉得不能呼吸,就将龟头吐出来,用手狠狠的套了几十下,才又张嘴含住,到换不过气的时候再换成用手,如此交换几趟,阿宾也觉得累积的美感在节节推高,呼吸开始紊乱起来。敏霓对他这样的反应好像胸有成竹,就噬住他的龟头不放,双手同时快速的在鸡巴上晃著,有时百忙中还腾出一手来,在阿宾的阴囊上撩拨挑弄,阿宾受不住她的疼爱,呼吸越喘越急,然后“嗯”了一下,高氵朝了。

阳精从马眼喷出,敏霓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仍旧走避不及,热烫的精液洒到她唇上、上、眼皮上,甚至连头发都有。她不吃也不擦,只是将头靠在他腿上,手掌还握著鸡巴慢慢套动,阿宾这时已经开始无力地软化,最后的一两滴精液也被她给挤出来了。“好姐姐,真舒服。”他由衷的赞美说。

敏霓爬到他身上趴著,阿宾又捧著她的头吻,只是她脸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阳精,还真有点为难。“敏霓,”阿宾说:“晚上别回家……”“谁要回家?我本来就是打算要睡这里!”敏霓说:“所以将你先弄死,免得你半夜强奸学妹。”“小人之心……”阿宾说:“可惜我是超人,等一下还是一尾活龙。”“好啊,”敏霓憨憨的笑著说:“大不了书不用读,为我的初恋情人舔一整夜,可以吗?”

阿宾这才想起明天还有考试,苦著脸找回书本,埋怨说:“死了,都还没读,果然是红颜祸水……”

敏霓听了当然不依,扑上去要打他,阿宾将她一抱就拥在怀里,她赖在阿宾腿上,依偎著他,两人各自又看起书来,只是阿宾没多久又会让心思跑到她身上,在她的娇躯挖来抠去,所以小房间里,一直充满温暖。

廿九奇妙妇人心

阿宾的最后一堂期末考试,在早上第二节课考完了。当他缴卷时导师偷偷塞给他一把门匙,要他下午三点钟到她家,阿宾将钥匙收好,离开教室。

下午接近二时五十分,阿宾来到老师家,既然老师给他门匙,自然他就用不著按门铃了。他将大门打开,客厅中没有人,他抬头看看馈楼的书房那边,也没有著灯,那么老师应该是在卧房里吧!

阿宾将大门关上锁好,换上室内托鞋,往楼梯上走。才走到一半,就听见卧房里有很轻很轻的“嗯……哼……”声传出来,阿宾更放慢脚步,担心的想:“难道师丈在家吗?”这是很有可能的,上回师丈不就突然回来将老婆干了一顿再匆匆出门吗,阿宾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著的,声音就是从这门缝透过来。阿宾先是悄悄的侧耳旁听,虽然那哼声一直不断,却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阿宾大了胆子,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了些,这房门保养得太好了,推开时连一点咿呀响都没有,阿宾伏低著腰,看见床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上下交叠著,头尾倒反,互相埋首在对方的股间,靠向门口的这边,阿宾看见跪趴在上面的女人,以屁股对著外面,雪白的臀肉底下,是红红的穴儿,被压在下面的另一个女人正伸长了舌头,在帮她舔著。而显然的,上面这女人也低头在替身下的女人吃著小穴,这就是阿宾只听见女人的浪声,听不见男人声音的原因,根本没有男人。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忽然翻了一个身,变成她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她们还是彼此相互舔个不停,刚翻上来的女人将身下的女人双腿曲成箕形而门户大开,阿宾看得血脉贲张,刚翻上来的女人一抬头,看见阿宾,露出美丽的笑容,一边招手要他过来,一边还替下面那女人舐著穴。上面这女人就是素茵,阿宾虽然觉得现场气氛淫秽动人,还是有些奇怪。被压在下面的女人显然不知道有第三人进房,一点警觉也没有,继续她的浅声浪叫。

素茵示意阿宾不要发出声音,并作手势要他脱掉衣服,阿宾依照指示将全身上下都脱光,素茵看见他那根已经翘得坚硬的鸡巴,不由得将屁股向下压,好让身下那女人可以把自己舔得更舒服一些。阿宾挺著硬鸡巴走近床尾,素茵用双手手指在那女人穴儿中挖著,抬头含住阿宾的龟头,阿宾从龟头菱子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鸡巴便膨胀得更粗大了。

素茵吮了几口,吐出龟头,她伸手指了指阿宾的鸡巴,又指了指女人肥嫩的阴户,意思叫他插她。阿宾爬上床,跪近在那女人的穴儿前,素茵配合的将那女人双腿架的大开,阿宾先将龟头在那女人的阴唇上磨了磨,那女人觉得舒爽,说:“素茵啊……你……又作什么啊……?”她看不见阿宾这边,以为是素茵弄的,阿宾将龟头湿之后,缓缓的往里面一塞,进去了一整个龟头。“啊……啊……这……这是……啊……好美啊……素茵……你……这是谁啊……啊……是……是……啊……是俊国吗……?”那女人再笨也知道插进来的是人男人的命根子,她以为是素茵的老公,素茵也不答话,只是帮忙将她的阴户分得更开,让阿宾顺利的将鸡巴一节节推进去。“哦……哦……不要……啊……素茵……啊……俊国……哦……好丢脸啊……不要……啊……好深啊……啊……俊国……唉呀……好深……好美啊……哦……到底了……啊……好舒服……啊……俊国……”

素茵听她一边被干,一边叫著自己丈夫的名字,心里不免溜溜的,暗想:“这骚货怕不早对我老公有意,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没真个来过,哼哼……”阿宾将鸡巴插抵花心,就开始抽送起来,素茵看见那女人的阴唇随著阿宾的鸡巴翻来覆去,浪水一股股的冒出来,知道她爽极了,就用食指在她阴蒂上揉著。“哎呀……哎呀……素……素茵……别……哦……我好美……啊……俊国……俊国……你真好……真强……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素茵手上不停地揉著她的阴蒂,回头骂说:“死丽香,你爽你的就忘了舔我了,我也要啊,快舔我……”丽香只好乖乖的再帮素茵吃阴户,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像刚才那样用心。这丽香便是庆泉的老婆,素茵的大学同学,素茵因为庆泉称赞丽香不像她那么骚,心里面不服气,就趁庆泉不在的时候,约丽香到家里来,想了一些法子诱她和自己玩起女人对女人的游戏,现在还设计让阿宾插了她。

“哼啊……俊国啊……”丽香仍然以为是素茵的老公在干她:“俊国……你真好……啊……啊……素茵真……真幸福……啊……你好粗……啊……好大啊……哦……插得我……好舒……服……好浪啊……哦……哦……”素茵一直压著丽香,不让她看见阿宾,还尽量低斜著下巴,去舔弄丽香的阴蒂,把丽香搞得都快没命了。“啊……啊……素茵……素茵哪……哦……饶饶我……啊……我会浪死啦……啊……俊国……好哥哥……插深一点……啊……好姐姐……我要完了……你们……你们……玩死我了……啊……”素茵听她连“好哥哥”都叫出口,虽然阿宾不是真的俊国,还是教人生气,她将食指挖进丽香的肛门,让她再更叫得大声一点。“嗯……嗯……亲……亲姐姐……好素茵……我不敢了……亲哥哥……妹妹不敢了……我会死……救救我……啊……啊……美死人了……啊……插到心里头去了……哦……哦……要……要……啊……要来了……啊……来了……我来了……啊……啊……哥……姐……啊……啊……”丽香死死的抱住素茵的屁股,仰著头放声大叫,阿宾依旧用力的捣她的穴,她长长的叫著,只是声音越叫越微弱。素茵挡住阿宾,要他慢一慢,阿宾就停下来,让鸡巴泡在小穴里。素茵爬起身来,和丽香睡作一头,抚著她的脸说:“哼,浪得够不够,美不美啊?”“好舒服……”丽香软软的说:“你们好坏啊……”“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唔……我……我不知道……啊呀!”她忽然看见阿宾,惊声说:“你……你是谁?”素茵笑弯了腰,说:“你……都已经和人家弄了半天了,现在才问他是谁……哈……哈……”“他……他……你……你……”丽香慌张失措,急忙拉过一张被单遮住胸脯。“别怕,是我的学生。”素茵靠在她耳边说。

“好丢脸啊!”丽香捂著脸。“可是好舒服啊,对不对?”素茵嘻嘻的笑著。“我……我不知道啦……”她又不知道了。素茵挥手要阿宾再动,阿宾正等得发慌,马上向后退却,再急急送入,开始第二波攻击。

“嗯……嗯……”丽香尽管手遮著脸,还是忍不住发出浪叫,素茵暗暗骂著骚货,将她覆在身上的被单抛开,让阿宾看清楚她的胴体。丽香和素茵同年,身材虽然没有素茵那么凹凸诱人,但是因为都只在家当著尊贵的主妇,皮肤保持得十分幼细,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在阿宾的抽插中不停的摇晃著,肉质鲜美肥嫩,阿宾忍不住趴到她身上,弯著脖子在她乳尖上吸著。

“哦……哦……你……你……轻一点……哦……”丽香喊。素茵将她遮著脸的手掌拉开,丽香满脸羞红,闭紧著双眼,素茵又在她耳边说:“乖……,在和你相好的是阿宾,你叫他啊!”“唔……”丽香摇著头。阿宾就故意快抽快插,丽香的头就仰得更高了。“快叫人啊……”素茵催她。“唔……阿……阿宾……”她小声的说。“阿宾哥哥啦。”素茵教她。“阿宾哥哥,阿宾哥哥,啊……”她既然将亲昵的称呼叫出口,乾脆将阿宾拦腰一抱,自己也挺著屁股迎凑起来。

阿宾瞧她可爱,就去亲她的嘴,她热烈的和他回应著,香舌带著唾液,往阿宾嘴里直吐。阿宾吸著她软滑不定的舌儿,鸡巴又更插的快一些,她无法出声,只能“嗯……嗯……”的呜咽著。素茵坐起来,一手穿进她们俩人之间,捏在丽香的乳房上,一手顺著阿宾的屁股,寻到他的阴囊,温柔的帮他摸著。丽香被干得发昏第十一,浪水是吱吱咂咂响个不停,阿宾放掉她的嘴巴,靠到她耳朵上咬著,她听见阿宾的呼吸,全身发发软,屁股没命的向上挺,两手紧紧的箍住阿宾,“啊”声连绵不绝。“她又快完了,”素茵在阿宾耳边说:“干死她。”阿宾自然奉命,将她的一支嫩穴几乎要插翻过来。“啊……啊……阿宾……好哥哥……唷……我要来了……”

阿宾喘得有些不大正常,素茵问他是否要射精了,阿宾点点头。“射进她里面去。”素茵说。

阿宾打起最后的精神,一下一下都刺到她穴心儿深处。“哦……哥……你好好……啊……你好强啊……我……啊……我……啊……要死了……又来了……啊……泄了……泄出来了……啊……啊……”果然她就全身痉挛,底下淫汁飞喷,连素茵在摸阿宾的手都喷湿了。阿宾也忍受不住,从腰眼到鸡巴根子都不停的痒,赶忙抵上她的花心,让阳精“卜卜”的喷进她的穴儿眼。“我高氵朝了……完了……嗯……我完了……”她说:“你射在里面……啊……我完了……哥哥……完了……”素茵听丽香连连梦呓,看样子是真的爽到心口上了。她要阿宾下来,阿宾将软掉的鸡巴拔出来,坐到她身边将她搂住。“怎样?”素茵问:“这丽香姐好不好啊?”

阿宾点点头,素茵又说:“这是报答你那一天没有玩我的小美,好心有好报,对不对?”素茵自己说了也觉得好笑,她催阿宾穿上衣服,告诉他可以先回家了:“寒假快乐,有空来看我。”阿宾辞别老师,下楼离开了。天色渐渐变暗,到了晚饭的时间。俊国下班回到家来,打开大门,客厅一片漆黑,他心中私揣著:“怎么连一盏灯都不开?”他把手按到电灯开关上,转念一想,却没有打开,他轻轻将大门关回去,手提公事包就扔在沙发上,解开带,手脚的登上楼梯。俊国无声的打开房门,床头那一盏可调式宫灯正转在最暗淡的亮度,他看见床上一具饶富曲线的身体盖在背单底下,素茵好像睡著了。他闪身进房,将房门带上,偷偷的慢慢的将衣服都脱个净光。

然后俊国走到床边,蹲低下来,将盖住素茵屁股位置那一部份的床单提起,钻头进到里面,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摸来摸去,他发现素茵是一丝不挂的侧躺著,背对著自己,彷佛偷偷地在发抖,他就用嘴去亲她的大腿,而且从外侧一直啜向内侧,他听见她不安的喘息声,当他终于吻到她那两片细细滑滑的软肉时,素茵就在被单中发出颤颤的呻吟。原先素茵是清淡无味的,后来被俊国越吃越潮湿,甚至滥成灾了。他退出被单,将刚才被他吻过的区域掀起,露出她白白的两片屁股,他将他那近来都不能完全勃起的阳具,拿到素茵曲起的两腿之间,藉著淫水将鸡巴滚得湿湿滑滑,因此鸡巴纵然不够硬,还是可以塞进穴缝之中,尽起他当丈夫的义务。他喜欢这种情调,床上的素茵盖头盖脚,看起来如同另一个人似的,可以让他有更多幻想的空间,老二的表现也会比较好一点。

他开始一进一出的抽送,他知道素茵故意假睡,就更用力的插著,她实在忍不住,终于吐出声音来,但是闷在被单里听不懂她叫什么。俊国将素茵下身的被单也掀走,扳开她的双腿,从正面再干进穴儿里去,现在他的阳具更硬了,可以插到深一点的地方。

“嗯……嗯……俊国……”素茵喊。俊国觉得奇怪,平时老婆会喊他哥哥,喊他老公,却很少喊他的名字,他再抽了一顿,素茵还是叫著:“俊国……哦……俊国……”忽然“啪”的一声,卧房灯光大亮,俊国一惊,回头朝门边的电灯按钮处望去,却看见素茵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更是吓了一大跳,转过来将被单全部扯掉,发现那具白晰晰,滑不溜丢的,自己正插在里面的身体,原来是丽香。他喃喃说不出话来,只是断续的问:“素茵……我……我……这……这……”素茵故意板起脸,说:“老公,你居然在我们房里和别的女人亲热!”“不,不!”俊国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我……一下子就变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素茵看他慌成这样,再也演不下去,“噗”的笑出来,问:“干错人了?”俊国点点头,素茵说:“那还不快拔出来!”俊国这才想起,匆忙将鸡巴抽出来,丽香嘤咛一声,那鸡巴出来以后,还直晃晃的抖著。素茵走过来,坐到床上套它几下,骂说:“你这坏人,这么硬啊!和我做怎么没这么硬呢?”俊国无言以对,素茵又说:“好了,快干回去啦,你要丽香浪死吗?”他回头看著丽香,她用手肘横在脸蛋上,赧赧的血色直红到脖子,她一动也不动,俊国问她:“丽香……”素茵说:“别说了,快进去,你要她恨你吗?”说著还帮他屁股一推,俊国就插回去了。

“嗯……哼……”丽香又发出声音。素茵将丽香遮著脸的手臂抓开,让俊国可以看见丽香的脸,俊国的鸡巴不禁更形涨大,大家相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插在老婆同学的穴中,而且她还是朋友的老婆,心里突然产生异常的美感,臀部飞也似的挺起退后,让鸡巴得更痛快。“啊……啊……”丽香又叫了:“俊国……啊……俊国……好美啊……好舒服啊……哦……哦……”“怎样?”素茵问:“我老公好不好啊?”“好……好……”“你喜不喜欢啊?”“喜……喜欢……”“那你告诉我老公,”素茵一手在丽香的奶子上磨著:“你什么时候起就想和他要好呢?”“我……我……不要……不要……啊……啊……”“你不说我就要俊国停下来了喔!”素茵威胁她。“别……别停……哦……我说……啊……我……从……从我们认识……那时候……哦……哦……我就……喜欢……啊……啊……”素茵抬起头来看著老公,骂说:“臭男人!”俊国无奈的将手一摊,表示不知情。“算了,”素茵说:“让她过足瘾吧!”

俊国和丽香都已经开始流汗,素茵凑嘴到丽香耳边小声问:“告诉我,我老公和阿宾谁好?”“俊国……俊国好……啊……啊……我……啊……要……啊……”素茵醋意上冲,心想:“他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当然好。”丽香还在浪叫著:“啊……我要……我要死了……俊国……好哥哥……让我死……让我丢……啊……啊……我……唉呀……唉呀……”俊国伏下身来抱紧她,吻她的唇,她就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一直在抽噎,素茵看了心头有气,将她们的嘴硬生生的拆开来,换自己去吻老公。“啊……啊……我……我到了……我到了……”丽香高氵朝了,俊国也在“唔唔”的喘著,素茵放开他,他问说:“我也要射了……怎么办……?”“射给丽香,射进去。”素茵说。俊国果然射了,然后他伏在丽香身上,丽香捧著他的头到处吻。

素茵等她们休息够了,说:“老公,今天庆泉不在,你陪丽香到外面找间饭店过夜好了。”“素茵……”丽香想说什么。

“别担心!”素茵说:“既然我都肯让你们要好了,当然没关系。只是我和你们在一起,我看了会嫉妒,你们也难尽兴嘛,不如你们到外面去幽会比较乾脆。”

三人又扭捏了一会儿,俊国和丽香才穿好衣服,半推半就的一同出去。素茵等他们离开,也取来外套,她要去补习班接小美回来,今天晚上,她把老公借给同学,那将只有她和小美相依为命了。

三十三人行

敏霓拨电话给阿宾,说忆如放寒假回台北来了,约了他们再去她家吃晚饭。阿宾骑了车去接敏霓,一起上忆如的家去。天气很冷,敏霓和忆如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阿宾帮不上手,又无所事事,就在忆如家到处逛来逛去,最后还是转回来厨房门口,看著两个女孩在调理烹煮。

“忆如,”他问:“你们家后面弄了个大浴盆作什么?”“那是三温暖浴室啊!”忆如头也没抬的说。“哇!”敏霓说:“那等会非享受一下不可,三温暖?我都只听说过而已。”“好啊,”忆如说:“洗到你脱层皮也没关系。”阿宾走进厨房,站在她们中间,假意探头查看她们所作的菜馐,却伸手分别在她们的臀部上抚摸著,敏霓和忆如都穿著长裤,他就从屁股往腿缝里摸,两个女孩哪里还能做事,便将他赶出厨房,阿宾只好又踱回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看著。

晚餐终于准备好了,她们炒了几样菜,敏霓先将它们端到客厅,接著忆如捧出一锅大火锅,阿宾说:“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撑死我们。”“你们吃不完我可以留著慢慢吃,”忆如攀著阿宾的肩说:“亲爱的,今晚还想喝酒吗?”阿宾想起上回的绮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动,敏霓却阻止说:“不准,一滴都不准喝。”

阿宾只好作罢,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火锅。忆如小嘴除了嚼著菜之外,老是缠著阿宾一下子要吻吻脸颊,一下子要亲亲嘴唇,不理会敏霓的抗议,看来就算没有酒,她还是很容易发作的。但是阿宾可不敢冷落了学妹,偶而转过头来想香香她,敏霓却不情的将他推回忆如那边,笑著躲他。吃过了火锅,敏霓惦记著要洗三温暖,跟忆如问明白了开关操作,跑进屋后面的浴室里去,随即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忆如窝在阿宾怀里,俩人一同看电视,忆如偷偷告诉阿宾,她在台中有一个新男朋友,可惜是支呆头鹅,和她以前交往的对象完全不一样。

她在补习班时,男生一旦和她出游两三次就想上她,现在这个男孩子却老是只约她上图书馆,听音乐会,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她问阿宾怎样才能确定并抓住他的心。

“强奸他!”阿宾一脸正经。“去你的,我是说真的。”她嘟起嘴来。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你看,你这样漂亮,我随时都会被你迷倒,居然有人会跟你规规矩矩的约会,真是奇怪……”阿宾说著就向她嘟起的红唇上贴去。阿宾说的一点没错,忆如越来越漂亮,她人够高,曲线标准,一头长发梳得又直又亮,前额在眉前剪,脸蛋儿皮肤细又嫩,活脱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在学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没想到她喜欢上的竟是个木头人。“但是……但是他好好哦,”忆如挣脱阿宾的吻,说:“他很斯文,眼睛很迷人,每天晚上都会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没见到他就……我就会好想他……就会哭……”“那可真是好极了,”阿宾说:“现在寒假有三个礼拜见不到怎么办?”结果忆如真的撇扁著嘴,泪水在眼眶堆积起来。

“好了好了,”阿宾吓死了,忙说:“改天我们找他来台北玩,好不好?”忆如才腼腆的笑著擦去泪水,阿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我们也去洗三温暖!”他拖著忆如站起来,俩人来到浴室门口,阿宾试了试门把,打不开。

“算了,”忆如说:“她锁上了。”阿宾掏出一个板,合上门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将门打开了,里面马上传来敏霓的尖叫,忆如望著他好奇地说:“你原来是当贼的吗?”她们俩人走进浴室,这里面空间很大,约有四五坪,但是现在雾气茫茫的,敏霓本来坐在一支小矮凳上面搽著身体,门被打开之后急忙将四肢缩起,背对著她们,等看清楚是阿宾和忆如,就生气的骂著,然后站起来很快的跑著跳进大浴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颗头。

阿宾走过去要看她,她就笑著拨水不让他靠近。阿宾没几下将衣服裤子都脱光,远远的丢到门口的长椅上,这样就算敏霓泼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饿狼般的向她逼近,敏霓无计可施,阿宾坐上浴缸边缘,正打算跨进水里,这个紧要的时候,敏霓突然安静下来,指著阿宾的后面说:“唔,你看!”阿宾回头看去,忆如正在脱衣服。

忆如将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样的腰身,然后洁皙的背部,最后丰满的胸部是被托在粉红的胸衣上,一一呈现出来。忆如又去脱她的紧身长裤,解开裤扣及拉链之后,将裤头往下推,先是娇小而高翘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裤是时的高腰剪裁,曲线夸张,将两片屁股肉都放纵无遗。接著阿宾看见她修长浑圆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来的时候,她将长裤一踢,转身面对阿宾和敏霓,双手小叉腰,侧曲起一边膝盖,摇了摇头发,以专业model的姿势站在那里。

阿宾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给,因为她除了看著忆如之外,阿宾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以近距离的方式表演勃起,她看著鸡巴由软垂的状态,逐渐抬头,一直到坚硬的指著她的脸,可是这却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所造成的,她捉狭的将那龟头含住,然后轻轻一咬。阿宾欣赏著忆如的脱衣show,当然一股火就从下身开始燃烧,忽然龟头上传来温柔的感触,鸡巴不禁舒服的跳了两跳,可是马上又被痛了一下,他吃惊的回过头来,看见敏霓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正咬在鸡巴上,对著他似笑非笑,那阳具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动。等他再转头去看忆如时,她已经将内衣裤也都脱去,罩了一副发帽,坐在矮凳上冲著水。“去去去,你也去将身体冲乾净再来!”敏霓推著他说。

阿宾走向忆如,取了另一支小矮凳坐在忆如背后,忆如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他抓起旁边的香皂,替她抹著背,忆如闭上眼睛,享受阿宾的服务。阿宾的大手打满泡泡,在忆如的背上涂来涂去,果然是滑不溜丢的,他同时替她作按摩,忆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肉。当然阿宾不会只是谨守礼节,他帮她擦了一阵之后,魔手开始蠢蠢欲动,穿过忆如的胳肢窝,刚好跑到她的两颗肉球上揉著。阿宾将屁股一挪,小矮凳“匡啷”一声,随著往前移动,他和忆如已经贴在一起。

“阿宾,”忆如仰起头向后面看,说:“这里我自己洗得到。”阿宾坚持完美的服务品质,继续搓著忆如的胸脯,忆如的乳尖不由得硬硬的站立起来。当阿宾的手掌轻轻滑过那乳头的时候,掌心总是痕痕的发痒,忆如更糟糕,她软靠在阿宾怀里,连话都懒得说。忆如略略转头,发现敏霓趴在浴缸边缘上,笑看著她们在调情,就问说:“敏霓,来不来?”敏霓摇摇头,还是趴在那里。

阿宾继续帮忆如涂抹到她的腰腹,忆如则怕痒的“咯咯”笑著,阿宾的手慢慢接近她的神秘区域,她就渐渐笑不出来了,脸上著诡谲的表情。可是阿宾却放过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温柔的双掌环起腿肉抡挽著。阿宾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盘腿坐著,提起她的两支脚掌,放到他的大腿上,替她搓著小腿。这样忆如虽然舒服,不过阿宾面对面正好饱览了小嫩穴的风光,她也知道阿宾正专心的看著她,因为他的鸡巴又逐渐的抖著挺起。忆如顽皮地用脚趾去碰那龟头,阿宾假装不知,任她去逗弄,忆如后来乾脆用脚掌夹住那肉杆子,上下的套动起来,当然动作生疏无力,不能像双手那样灵活有劲。阿宾将她全身都洗好了,忆如拉来莲蓬头,将泡沫冲去。阿宾为自己抹上香皂,忆如冲好身体之后,抛给阿宾一个微笑,也跑进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著热水。

阿宾不甘寂寞,匆匆将身体洗过,然后摇著大鸡巴,向浴缸那边走去。当他也浸进水里的时候,浴缸中的水因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来当年阿基米得要是也有阿宾相同的遭遇的话,大概也没甚么空暇去想那劳什子定理。他们三人靠到一块,阿宾左右将两个女孩的腰轻轻揽住,谈起她们到新学校去了以后的生活趣事,这浴室的排换气设备相当好,浸在热水中一点都不气闷,直泡到三人皮肤都红通通了,才纷纷爬出浴缸。忆如建议再去烤箱将汗烤出来,可是敏霓已经受不了了,忆如就找来三条大浴巾,让他们将就包著,然后关掉设备,上楼到忆如的卧房去。

在房间里,阿宾躺在床上,喝著冰开水,敏霓吹著头发,忆如却又下楼去了。等敏霓抹好了保养面霜,跑到床上和阿宾一起躲在被窝中,忆如刚好进来。“好啊,你们……”忆如坐到镜前,也吹起头发:“我去帮你们洗衣服,你们倒懂得先享受啊……”“冤枉啊!”敏霓说:“我才刚睡进来。”

“是吗?”忆如的头发并不怎么湿,她将它们挽到脑后,然后也爬上床,三人同盖一条棉被。幸好她的床够大,阿宾在右边,敏霓睡中间,忆如躺在左边。忆如侧著身体,左手撑著脑袋,盯著她们直看。敏霓被她看得发毛,问道:“看什么?”“我说这两位学长和学妹啊,”忆如用洞烛其奸的眼神逼问说:“我不在的这个学期,你们有没有作出对不起我的事啊?”阿宾故意闪烁其词说:“没……没有啊!”“没有吗?”忆如贴近敏霓的脸,说:“嗯?刚才……阿宾帮我擦背,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很笃定呦?”

阿宾欺身将敏霓一揽,说:“啊呀,怎么办?都被忆如看穿了。”敏霓也觉得好玩,眉儿一皱,躲进阿宾怀里,说:“都是你啦!”她们演得逼真,忆如可是醋意横生,就笑著说:“好好好,你们亲热你们的,别理我。”边说还边背转身,好像生气的样子。阿宾凑嘴到敏霓耳边,说了一些话,惹得敏霓吃吃的笑起来。忆如看不见她们,只听到敏霓在窃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敏霓发出浅浅的喘息,就转头回去,看见阿宾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热吻。

阿宾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样子,阿宾延著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子一路吻来,后来整个头就躲进棉被里,在敏霓的的胸前蠕动,光看敏霓恍惚的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一会儿之后,阿宾才又爬出来,敏霓搂了他的颈,和他再度对吻起来,阿宾藏在棉被里的屁股,却在隐隐的骚动,敏霓的表情奇怪起来,同时在“呃……呃……”的轻叫著,然后阿宾的屁股就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起伏不停。

这俩人居然当著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顾的作起爱来。忆如看著敏霓泛红的脸蛋,紊乱的喘息,阿宾低头在吃著她的耳朵,棉被里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她们俩人的反应也越来越激情。忆如看著看著,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著自己的乳房,就像刚才在浴室阿宾抚摸她的方法一样,掌心贴著乳尖,律动的划著小圆。逐渐地,忆如觉得浑身燥热难熬,她摇了摇迷人的长发,任由棉被从胸口滑落到小腹,所以阿宾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见她眯阖著媚眼,右手在自己的双峰间捏来握去,她那的圆呼呼的乳房由粉白继而转变成为淡淡的桃红色,乳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达她对情欲的渴望。

阿宾和敏霓都看得眼睛发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其实他们哪有在作爱,他们只是故意装装样子,串通了来唬忆如而已,没想到忆如大概是半年间都没曾和爱人亲热,马上被激得情绪高亢,自己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忆如撑住身体的手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于是软软地躺平到弹簧床上,右手依然在两乳上采撷著,左手却不见了踪影,阿宾看见她两腿膝盖在棉被中好像弯曲而隆起,那支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抛动。忆如的胴体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当她像目前这样仰躺著的时候,乳房仍然如锥塔般的坚实耸立,可是不晓得为了什么缘故,那乳尖总是不安的在颤颤而抖,令阿宾狐疑难解。他为了查明真相,就悄悄的将覆在忆如肚脐下的棉被掀扯开来,当浅粉红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根处时,阿宾和敏霓就都看见了,忆如的左手按在她诱人的小草丛,指头正辛苦的动著。可怜的忆如。

阿宾和敏霓同时出手,阿宾左手摸向忆如的大腿后侧,因为她是张曲著膝弯,阿宾略一扳过手掌,就触碰到忆如正放在那里的指头,她的指尖上蓄著指甲,只能在肉芽上揉搓,不方便挖进水源地里,阿宾助她一指之力,点在她略略潮湿的小唇上,他知道忆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强沾足了黏液,缓缓的压进肉缝之中。敏霓右手横伸,盖在忆如的左乳上,连她也要承认,忆如的确是比自己丰满多了,弹性中富有温柔,饱满中带著和,敏霓为她又压又抓,而且用指缝一次一次的夹放著她的乳头,那乳头硬的恐怕都要发痛了。

果然忆如就哼出声来了,只是她并不是为了敏霓玩她的奶子,而是因为阿宾的中指全部穿进了她的小穴。阿宾长驱直入,终于指尖碰到一坨软软的芽肉,他知道那是子宫口,他在那里逗弄了几下,然后慢慢的退出来,他拔出的过程还是让忆如再次难过的叫唤,他反复的进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快速的抽送不停。忆如忍不住疯狂的哀,她双手向空中乱舞,原本应该有一位心爱的男人要压在这个位置的,现在却只有敏霓前来支援的右手,她恐溺的紧抓住敏霓的手背,两脚力撑,粉臀向上抬动,躲避那要命的快感,阿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多加了一根食指,在她的膣肉壁上狠狠的掏著,忆如哭泣般的呼救,屁股越抬越高,阿宾执迷不悟,强抽强送,忆如终于将大腿绷弓得挺直,无法再往上抬,秀眉苦皱,浪声断断续续,忽然间腿肉急急颤动,声喘俱静,屁股在半空中,阿宾也不再乱动,两指让她穴儿夹著,忆如就这样保持了约一分钟,身体才重重摔下,吐出满足的呵气声。阿宾和敏霓都缩回手来,忆如虚脱的瘫痪在一旁,两支小腿倒勾的向外张开,一副狼狈的慵懒样,阿宾怜惜的为她拉回来棉被盖上,她还只是深深的喘著气。

敏霓看忆如满足的样子,心头不禁也碰碰乱跳,阿宾一直压在她身上,他那坚硬的老二从一开始就在她阴唇上磨著,她的水份要比忆如来得多得多,阿宾和她接触著当然很清楚。他低头吻著敏霓的唇,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戏给忆如看,所以敏霓也热情的将他用力抱住,伸出舌头和他缠绵在一起。阿宾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鸡巴虽然硬,却是肉杆子整根压在敏霓的阴唇上,当他屁股向后挪的时候,龟头自然从敏霓的沟底往上滑动,变成顶在穴儿口。敏霓岂能不知,平时阿宾如果作出这种危险动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现在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悸动,她觉得龟头抵在阴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还轻轻的摇动小屁股,配合龟头的钻动。阿宾知到敏霓不想失去处女,也只想在外头吃吃豆腐便罢,可是敏霓的大小阴唇逐渐温柔的吞噬了他,阿宾发现龟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他贪婪的向前再挺进,哦,天啊,阿宾感到敏霓将他的整颗龟头紧紧的裹在里面,既热忱又舒坦,他知道这次恐怕停不了了。

“霓,我……我正在进去……”阿宾据实以告。“嗯……我知道……”敏霓闭眼咬牙的说。阿宾看敏霓好像听天由命了,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敏霓蜜穴儿的诱惑太大了,他还是禁不住的再往里面挤去。敏霓深锁著眉儿,说:“宾,我痛。”阿宾就略为退出来,再轻轻的寻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宾逐渐的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推进去的时候,敏霓虽然还是满脸苦涩,阿宾却没有停止,趁著敏霓够湿,他穿过若有若无的碍,直抵到尽头,让敏霓将他全部包容完毕。

阿宾以为这下敏霓非痛哭失声不可,结果她还是皱著眉头而已,当阿宾完全插入的时候,她还“啊……哦……”的发出期待后的满足声。敏霓自己也觉得意外,原来快乐比痛苦多,阿宾深抵在花心的感觉太……太让人舒服了,她张开眼睛,深情的看向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阿宾的眼神中充满关心,她赧赧的对他笑了笑,阿宾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们……在作什么?”忆如在敏霓喊痛的时后就回过神来了,然后一直看著她们的每一个举动,终于忍不住问。敏霓害羞不答,阿宾转头说:“你看呢?”忆如坐起来,将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宾和敏霓的连接处一摸,确定了俩人插在一起,当她缩回手,也看见了指端的鲜血。“我的天……你……你……”她呆呆的说:“那你们……好哇!好坏哦……刚才你们在玩我?”她赌气的揽胸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对不起嘛,好忆如,帮我们盖回棉被好不好?”“不行!”忆如嘟著嘴说:“快作,别偷懒!”

阿宾早就偷偷的在动,忆如一催,他更理直气壮的用力抽插起来,敏霓深吸著气,头儿后仰,“呃……呃……”的呻吟著,阿宾的每一回插入都让她体验到美死人的麻,那和爱抚时的舒服又截然不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远承受这从没经验过的快感。“啊……啊……宾……”阿宾被她的小穴紧紧的束缚著,那绝美的滋味只有钰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相当很多,不停的从肉搏之地传来“吱吱”的水声,敏霓的脸又羞又兴奋,涨得像红透了的苹果,阿宾使坏的将她的双腿举起,要她夹上他的腰,好让她肥沃的阴阜更向上突出,阿宾可以插得再深些。忆如俯下腰去,低声的问她:“敏霓,舒不舒服?”敏霓点点头,忆如不满意,再问:“说啊,舒不舒服?”“舒……舒服……啊……”敏霓说。“舒服要说啊,叫出来。”忆如煽动她。“我……唔……不……”“叫啊……”忆如在她乳上摸著。“不……啊……”敏霓忍不住了:“嗯……哦……”阿宾听到她的浪声,自然更形兴奋,抽送得更卖力。“哦……哦……好好啊……阿宾……宾……我好舒服……我……我爱你……我的哥……好美啊……我……我……”忆如见她骚劲渐发,想起两次被她和阿宾联手收拾,报仇心起,张嘴也去含她的乳头,敏霓初经人事,如何担待得了,一身皮肉连连发麻,浪水往外疾喷。

“啊……忆如……你……哦……哦……宾……啊……我……我会死……啊……我……这次糟了……宾……我……要来了……好啊……哦……你又顶到……我那里了……啊……啊……”

阿宾被两位美丽的同学刺激了一整个晚上,也到了强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里太紧了,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现在听说敏霓要高氵朝,正好顺便交差,他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让敏霓留下美好的回忆,也许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从腰眼到阳根都突然发,神经一时失去控制,阳精滚滚洒出。幸好敏霓这时也高氵朝了。“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声高叫,第一次因为作爱而达到顶点。俩人猛烈的搏斗突然间静下来,忆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们相互交颈而搂,阿宾仍然留在敏霓里面,彼此给予事后的温存。“阿宾,敏霓,”忆如说:“今晚别回去了。”“咦?”阿宾奇怪她的意思。“难道你不该陪敏霓过一个温柔的夜晚吗?”忆如问他。

阿宾望著敏霓,忆如已经拉回棉被,将三人又都盖住,阿宾翻下敏霓的身体,躺在中间,敏霓和忆如都蜷缩到他身侧,阿宾张开手臂,将她们都抱住。夜,越来越深……

卅一意外

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宾送敏妮回到家门口,敏妮把玩著阿宾的手掌,俩人沉默不语。后来,阿宾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她欲言又止,倒退著进门,轻轻飞给阿宾一个吻,将家门关上。

阿宾一部机车骑得飞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著一个人,他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乾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阿宾终于稳下身体,他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阿宾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阿宾又闻到她身上散发著浓浓的酒味,他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著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著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子,厚润的嘴唇涂著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她下身穿著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著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著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阿宾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阿宾轻拍著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著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阿宾试著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阿宾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阿宾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那女郎才点点头,阿宾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著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著身体站都站不稳,阿宾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著,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阿宾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阿宾狐疑的顺著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著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阿宾身上,阿宾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著她,边走边询问,来到他家斜对面的一幢双拼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著要穿进锁孔里去。

阿宾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阿宾扶著她跨进去,面对著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著她往上爬,阿宾每爬一层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没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著那一串钥匙,阿宾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阿宾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又臭,令人掩。阿宾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心就凉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晓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阿宾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阿宾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阿宾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阿宾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阿宾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著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他拉下拉链,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著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支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著。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著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著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扮,阿宾猜也知道她在什么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著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著,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著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著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于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任由她执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著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著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陈嘉佩,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著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痛,尤其两臂和腰部,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他就觉的身体没那么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支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嘉佩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著的阴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动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没关系!”阿宾说。“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过来啊!”嘉佩说。“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嘉佩只穿著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著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著外螺旋,然后夹起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嘉佩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高兴的瞪著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著,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余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著,突然又连跳了几跳。嘉佩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了笑,嘉佩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他说:“不中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著他,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著,歪著脑袋看阿宾的表情。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阳具。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卤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还涂著怠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著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嘉佩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狻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脏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佩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阿宾则受宠若惊,嘉佩缓慢而温柔的在他鸡巴上套著,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著,阿宾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嘉佩将那龟头移到唇边啄著,阿宾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嘉佩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阿宾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著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著,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阿宾那么粗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他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阿宾最敏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著又立刻将阿宾吞回去,让阿宾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阿宾看著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著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著。

嘉佩为他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阿宾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他的吻。阿宾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阿宾将嘉佩扶坐上床来,嘉佩却从他的肚脐往上吻到他扁扁的双乳,一手还套著他的鸡巴不停。阿宾向后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嘉佩替阿宾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硬,舌头呆板,阿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久嘉佩也灵活过来,和他缠绵在一起。现在是阿宾和嘉佩在抢著主控权,阿宾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劲,几个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阿宾仗著力气,将嘉佩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嘉佩顺势扑进他怀里,跪在他身侧,脸庞磨擦著他的胸膛,阿宾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著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阿宾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阿宾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是无法招架。

嘉佩也不愿扫他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阿宾胸前,让下身趴在阿宾脸前,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著她的双峰,她回到到阿宾的鸡巴上舔著。阿宾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他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嘉佩也“哼”的一声叫唤,阿宾抓住她的裤头一脱,这三角裤是他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他为她除下,嘉佩轻抬起扭伤的左腿,阿宾奕s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阿宾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后且唯一的方法,他揽捧著嘉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阴户压到嘴上,怪不得她会叫“香香”,她的确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宾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点分泌。

起初,嘉佩没有什么反应,她任阿宾的再怎么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阿宾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佩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阿宾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阿宾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著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阿宾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嘉佩的热潮就源源不断,阿宾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著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嘉佩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阿宾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阿宾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阿宾的脸,呛得他涕流,他还是尽责的陪著她享受完余韵,才停止动作,环抱著嘉佩的屁股休息。

嘉佩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阿宾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后伏在阿宾的胸膛上,说:“谢谢你……”阿宾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不敢乱搭腔。他的鸡巴还在底下靠著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著阿宾,右手抓著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这一段嘉佩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阿宾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阿宾连忙扶著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他。

嘉佩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阿宾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阿宾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嘉佩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阿宾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嘉佩没料到阿宾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氵朝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啊……啊……”果然阿宾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阿宾要她略抬起上豕迭a他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佩又来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著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阿宾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嘉佩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阿宾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著她,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宾……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啊……啊……我从来没……没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啊……啊……啊……天……没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啊……啊……丢死了……啊……啊……”嘉佩连番的经历高氵朝,阿宾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喷出热热的精液,他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嘉佩第二次说,她依偎在阿宾的胸膛上。

阿宾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嘉佩带著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去。

卅二机车行

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整天咬著槟榔,说话粗声粗气。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店面的左边,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最前面一张桌子当成柜,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给他的老婆作小说漫画出租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白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平时喜欢穿著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虽然她奶子很肥,却是俗气到了极点。阿宾寒暑假在家的时候,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倪匡,或是机器娃娃、乱马1/2之类的来看。

阿宾和那老板商量著修理的项目和¤格,老板告诉他,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复原貌,阿宾没有办法,就修吧!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想找一些新书来看,他随便乱翻,越走越深,慢慢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时,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热辣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图案笔法精美大胆,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

“这几套都不错哦!很好看!”说话的是那老板娘,她从阿宾身后挤过,若无其事的推著。阿宾就抽了几本,连同一些小说,付过租金,带回去看个够。那几天之中,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后就又恢复上班。阿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兴,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阿宾其实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宾白天就看著租来的书,看完了马上跑去再换,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课。

这天晚上九点多,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著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没,其实路途这么近,他就带著书,走到隔壁巷子。车行还亮著灯,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围坐著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盘狼籍,正高声放肆的谈笑著。

老板看见阿宾,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宾答应著,走进书架间,里头一个人也没有,灯光昏暗,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桌上,识途的往色情漫画那里面走,选了几本翻阅起来。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书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宾才看了几页,就被深深吸引,那剧情煽情至极,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边看边让鸡巴硬硬的勃起。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宾到柜桌前等了一会儿,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他知道后面是老板家的厨房、餐厅和洗涤的地方,在租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也许老板娘在厨房吧,阿宾向后走,来到那弹簧门前,门缝没什么灯光,阿宾迟疑著,推开一小条间,随便探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呆住了。

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灯熄著,只点了一小盏壁灯,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是一张大餐桌,餐桌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叠站著,姿势怪异,前面的人弯腰扶桌,后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动,原来在干著不可告人之事。最另人讶异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后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吗?阿宾认出来了,那是她家店里的伙计雄仔,是个高中才毕业,还没当兵的学徒。

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他不停的前后抽动,眼睛则警觉的看著车间那边的小门,以防有人走来,却不知道阿宾在她们身后窥视著。她们安静的偷做著爱,看来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摇头咬牙,有时回头骚媚的望著雄仔,雄仔就更插得凶猛,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也许他还没来她们就在玩了,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轻气盛,将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连餐桌都摇动起来。

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那老板娘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不过声音很低,阿宾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姐姐爱死你了……啊……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了……啊……爽死了……啊……啊……”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么,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还笑媚著回眼瞪他。

“啊……啊……你这坏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一点……会浪坏……啊……我……我一直流个不停……会完蛋……啊……穴儿好……好爽……啊……啊……天啊……再快……再快……干死我没关系……啊……”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后来意外的高声叫了一声“啊!”,急忙自己用手捂嘴,不过还是“嗯……嗯……”不停,雄仔在这轮猛攻之后,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完蛋了。“啧啧……过瘾……你这穴真妙……”

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向后退出,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将自己的下身擦乾净,整理好衣服。这时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她“唔”了一声,雄仔不晓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么,她点点头,依旧懒在桌上,雄仔不再理她,就从车间的门走出去了。

阿宾连忙走回柜桌,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骑上一辆旧车,走了。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划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伙计上过了,还正在厨房里喘著呢。阿宾又回到那小门,推开再看,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想必是爽歪了。

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这时更大著胆子,无声的推门而进,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后,他发现,只要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门外的人要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难怪雄仔可以干得这样安心了。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著阿宾,他蹲下身来,去看她刚被插过的小穴,她穴毛旺盛,大阴唇肥厚,颜色深暗,小阴唇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都跑出大阴唇之外。她穴眼儿正开著,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

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接著是老板娘和小伙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心,现在又被她近距离的浪穴特写诱惑著,生理上硬得不像话,他站起身来,拉下裤链,掏出涨得直通通的鸡巴,凑近那浪穴,学著雄仔的姿势,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龟头,他再退再挺,已经进入有一半了。“你怎么……啊……又来……啊……又来了……?”老板娘迷糊的说,她大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她。阿宾不语,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如此一来,老板娘也觉得有异,回头看来,发现不是雄仔,是别的男人。

“阿宾……”老板娘认出他来:“你……你……”她说不下去了,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一插进来之后就开始急促的干著她,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呵气不停。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大鸡巴在穴儿中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一股的洒出,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老板娘的肉洞生过两个孩子,已稍嫌松驰不够紧,但是深度却浅,阿宾每次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宾……原来你……你……啊……这样好……哦……我的妈……好过瘾啊……哦……哦……我会乐坏……又插中了……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她结婚几年,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虽然体力仍在,情绪上多半敷衍了事,她渐入狼虎之年,索更强,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过瘾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最好的地方……啊……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点……啊……啊……对……对……唉呦喂……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流……哦……又来了……啊……啊……”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看著外面喝酒的老板他们,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阿宾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就将鸡巴拔出来,火热的肉棍子汤汁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著。

“你……你……天哪……别停啊……别抽走啦……我还要……我还要啦……”老板娘慌乱起来。阿宾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狠的突刺,这次正面进占,阳具一滑就再度捅个满贯。“哦……对啦……对啦……干死人了……嗯……嗯……像这样……像这样……啊……这样插就对了……啊……”阿宾将她抱在怀里,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要糟了……啊……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来,连忙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唔……唔……唔……”她媚眼如丝,脊背一阵硬,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著飞出来的,显然又高氵朝了。阿宾打铁趁热,肉棍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哦……天哪……我的天……”她乐坏了,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好……好……你……你好厉害……啊……我会爽死……啊……大鸡巴……好棒啊……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啊……花心啦……唔……好……好……我……啊……的天……会再来……会再来哟……”

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反正他也急著想要赶快发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只留龟头尖,然后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一直重覆诉说她好爽好舒服。远远的门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这边他老婆刚好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高氵朝,她呀呀的放喉尖叫,连嘴都不掩了。“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水快流乾了……啊……你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这样干……啊……这样干我……啊……”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他也舒服得够了,感觉龟头不停地涨大,鸡巴棍子越来越硬,最后,他屁股肉一缩,麻通透全身,精液“卜卜”射出,让老板娘又“嗯……嗯……”的颤著喘气。他搂著老板娘,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鸡巴则仍旧泡在她里面,她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半天她才回神说:“阿宾啊,没想到你这么棒……”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后,鸡巴便跟著溜出来,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说:“哇!原来你是这么大……,怪不得了……,阿宾,你有女朋友吗?”阿宾点点头,她又说:“真可惜,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真可惜。”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还是早走为妙。“老板娘,”他将鸡巴收起来,说:“我有几本书要租。”“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让裙子自动落好,抱著他吻了一下说:“看完再还回来就好了。”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后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回书柜间,他的裤档都是老板娘的淫水,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著,故作镇静的走出门口。

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乾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然后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著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老板娘回到屋后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他人一阵讪笑。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头尿尿。他憋得那么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膀胱随著轻松不少,他一边尿著,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著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后侧,抬眼望去,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腋下的一支乳房在晃荡著,虽然她还穿著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著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鸡巴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他就站在那里盯著老板娘,手上套动鸡巴发挥想像力,那鸡巴越来越硬,欲望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鸡巴,拿在手上提著,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看著老板娘暴露的穿著就都会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机,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后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著,两支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耳后传来的是男人的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国良,”她说:“你作什么?”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著脸说:“大嫂,你身材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著,嘴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么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你老公不知道惜宝。”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么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著,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然后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乳房上。喂哺过孩子之后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著,还捏在乳头上,有时他过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他伸手掩到她阴户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插我啊,你又都不来!”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鸡巴触在她阴户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龟头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阳具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鸡巴和小穴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比你老公怎么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淫水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浪叫声,春意融融。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鸡巴来,越走越靠近。“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著摇动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著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啊……哼……靠……靠过来一点啦……!”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龟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氵朝。

“唔……唔……”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龟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这时高氵朝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龟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国良的鸡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乾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她低眼去看勇哥那鸡巴,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后,不仅没有软下,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鸡巴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闭紧尿门,腰骨一,黄汤飞洒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后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高氵朝的时候,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后猛,然后压死不动,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么晚了,也没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不用了!”勇哥说。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著,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和他们,就算了吧!

卅三多事ktv

钰慧寒假一回到高雄,便想找份临时的工读自己赚学费,因为大哥钰宪结婚后不久就和大嫂搬出去外面了,所以家里有点冷清,好不容意她放假回来了,她爸爸妈妈不愿意钰慧又跑太远去上班,刚好她爸爸的朋友王叔叔新开了一家ktv,于是替她找了柜结帐的职位,让她就近上下工。

这是个时的新行业,王叔叔第一天带她到店里,介绍那里的经理给她认识:“这是戴小姐,这是钰慧,戴小姐处理公司的所有事情,你多跟她学学。”“是!”钰慧答应著。“叫我diana好了。”戴小姐说。

因为这样,钰慧这个冬天就在这边工作,她固定上早上十点到下午八点的班,晚上就会有另外一个会计小姐来替换。这家ktv中,外场组长是一个长得邪里邪气的男孩子,廿五六岁,叫作罗正凯。正凯的弟弟正熹还在读高职,也是寒假来工读,正熹看起来也不怎么正经,他们兄弟俩整天老喜欢四处吃女孩子豆腐,店里都是一些小妹妹,偏偏又都欢迎他们,只有钰慧讨厌他们吊儿郎当的个性,因此对他们不言笑,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他们就不敢来惹她了。不过和正熹一起来上班,他的同学张宏就不一样了点,这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所以反而没有他们兄弟讨女孩子喜欢。

两个礼拜过去,钰慧发觉宏有事没事就会走到她身边,搭讪一两句话,或是问她一些芝麻豆大的问题。钰慧也曾听到其他服务生的rumor,说宏喜欢她,钰慧总是一笑置之。宏再来找她,她仍然佯作不知,毕竟她比他们都大几岁,成熟多了,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春节那几天,店里生意好得不得了,钰慧除了上白天的班,晚上也要在外场帮忙,正凯故意把她和宏排在同一区,替他制造机会。正凯指点宏一句至理名言,他说“烈女怕缠”,要宏努力到底,杨过还叫小龙女姑姑呢。

几个晚上下来,虽然钰慧和宏更熟悉了一些,却没有让宏有什么斩获,甚至每天下班,她都请文强来接她,宏以为文强是她男朋友,心里既失望又吃味。新年才过完,钰慧向diana提起要辞了工作,因为阿宾要她提早上台北,他妈妈一直叼念著钰慧怎么过了年还不来。宏听说钰慧要走了,心情down至谷底。钰慧上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夜班的会计小姐提早来交接,钰慧去向diana辞行,diana说了一些感谢慰勉的话,并且要她暑假一定要再来帮忙,钰慧答应了,说过bye-bye,退出办公室。

她走向员工的休息室,想要换掉制服,在走廊中却遇见正熹和宏挡住去路,正熹说:“钰慧姐,你要走了?”钰慧笑笑说:“是啊!后会有期!”正熹说:“钰慧姐,宏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你能不能给他一点时间?”钰慧犹豫的考虑一下,正熹说:“一下子就好!”说著便又推又拉的,将钰慧和宏挤进最角落的一间小厢房,自己退出来,留下她们俩人。“好吧!”钰慧无可奈何在沙发上坐下来,说:“你想说什么呢?”宏嗫嗫的也坐到钰慧旁边,说:“慧姐,我……我……”

“吞吞吐吐,一次说嘛!”钰慧一脸不高兴。“是,是,”宏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凝视著钰慧说:“慧姐,我……我喜欢你!”钰慧听了之后只是看著他,安详的问:“然后呢?”宏的出招遇上空荡荡的反击,一鼓作气的坚强斗志忽然溃不成军,不知道要再怎么接话,瞠目结舌,傻在那里。钰慧看他可怜,说:“傻孩子,我有男朋友的。”“我知道!”宏难过的说,他想的是文强。“等你再长大一些吧,”她想早些脱身,便替他画一个大:“说不定我会喜欢你也不一定!”“真的吗?”宏果然觉得略为安慰。“嗯!”钰慧点了点头。

“那……”宏问道:“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钰慧谨慎的说。“可不可以……”他说:“让我握一握你的手?”钰慧微笑开来,她允许了,宏虔敬的扶起她的柔胰,小心的握揉著。正熹离开那厢房之后,今晚客人不多,便溜到厨房想偷懒一下,结果进去之后,厨房只有一个也是来工读的家商女生叫翠△,正在切柳丁花,他来到她背后,合手一抱并且吻在她耳朵后面,轻声的叫唤她的名字。

翠△简直连骨子都软了,她和正熹这几天刚好打得火热,在店里算是公开的一对,初坠爱河的少女心思当然全系在男朋友身上,正熹不规矩的双手在她腰上搓来搓去,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甜蜜。

翠△平时喜欢简单的装扮,牛仔裤白球鞋,俏皮可爱,像个小男生一样。但是上班规定一定要穿制服,她们店里的女生制服一律是桃红色的背心外套,又紧又短的小窄裙,白色丝质衬衫,结著一支小红蝴蝶结,翠△穿的这样,钰慧穿的也是这样。正熹的手现在就是从白衬衫的下方往上面挪,移到她小巧的胸脯上,翠△丢下工作,警觉的抓住他,拒绝他的侵犯。

最近几晚,他已经试过好几次想进一步和翠△亲热,都被她抵挡下来,其实正熹在学校也有女朋友,他并不怎么在乎和翠△的结果,所以也就算了。但是今晚知道宏和钰慧在厢房里,而且刚才他还教过宏几个绝招,就算宏吃不起全餐,捞些沙拉浓汤总会有吧!想起钰慧丰满玲珑的身材,他自然涌起强烈的情绪,因此不顾翠△的抗御,强横的用手掌占据了翠△的双峰。翠△身材娇小,乳房刚好盈握,被正熹巧妙的搓揉过之后,糟糕的舒服起来,她从没被男人爱抚过,初次经历这种快感,当然没有余力再想反对,她斜靠在正熹怀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宏在厢房之中,正熹所教的秘技是一招都没用上,就被钰慧彻底化解掉了,他现在只是可怜的执著钰慧的手,利用最后的机会触摸个够。钰慧的手掌软细温柔,手指纤幼修长,正熹揉了一会儿,试探性的拿到脸上触著,钰慧看他渴望的样子,就不反对,还疼惜的抚著他的脸庞。宏受宠若惊,钰慧神圣的玉手摸在脸上,太感动了,他心情激荡,忍不住吻了钰慧的手,小鸡啄米一样的啜个不停。钰慧被他惹得吃吃轻笑,他见钰慧没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慧姐,”他巴望的说:“我可不可以再有一个要求?”“什么?”“我……我……”他忐忑地问:“我可以亲一下你的脸颊吗?”“你有些过份哦!”钰慧瞪了他一眼。“求求你!”

钰慧吃软不吃硬,拿他没有办法,就默许了。宏高兴的简直要翻起筋斗,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钰慧,钰慧甚至可以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她也有些感动了,阿宾和文强都还没曾对她表现过这样强烈的悸动,可惜她还是无法喜欢宏,她侧抬起脸,等待宏来吻她。宏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忽然舍不得就这样亲下去,他把脸靠得很近很近,先用力的嗅著钰慧的香味,又将尖磨在钰慧脸上,钰慧无奈的笑了笑,终于,宏将嘴巴贴上她的嫩颊,长长的吻著,钰慧礼貌的闭上眼睛,宏亲了将近一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将嘴移开。可是当场他就后悔了,他马上又吻回去,并且无理的上下吻个不停,钰慧不满的训斥他,骂说:“你不是说亲一下吗?”“唔……”他急中生智:“每次一下。”

说完又想吻上来,钰慧要躲,他一家伙搂过来,让她躲也躲不掉,就摇著头闪避著,宏却了个空,准确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配合公司的规定,上班时涂著口红,两三下就被他吃完了,宏猴急的伸出舌头,想度进钰慧的嘴里,钰慧不肯,他牢牢的捧著她的头,她只好不情愿的启开牙齿,放他入来。宏一钻进她的小嘴,立刻到处找她的香舌,慌张的挑来勾去,钰慧真是啼笑皆非,看他小孩子装大人,纰漏百出,一时好心,就温柔的缠住他的舌,阻挡他的骚动,让他体会真正接吻的甜蜜。宏孺子可教,没多久就明了要,也放慢动作,唇舌互用,和钰慧吻得又热又湿。很久很久,她们才分离开来,俩人都红透了脸,钰慧喘著问他说:“够了吧?”宏说:“我……我还想有一个要求……”“咦……?”

厨房里,正熹的怪手已经有一支从翠△被解开的衬衫扣缝中,探进去在她的半罩内衣上抚摸著,她穿著无肩带的内衣,正熹轻易的就将罩杯替剔开,指缝将她小小的乳尖夹住,还不停的摇著。翠△无处呼救,正熹吻在她耳上的嘴不断的呵气,她昏眩得几乎要不支倒地,连忙抓著正熹的手臂,指甲深掐入他的肌肉之中。

正熹的指尖又绕著她的乳晕画圆,弄得她昏淘淘痒痕痕的,翠△吐气如兰,转开被正熹吃著的耳朵,向后索吻,正熹沿著脸颊一直舔到她的唇上,她热情的小舌头早就等在那里,马上天雷地火,狠狠的彼此相互吸吮。正熹贪得无餍,右手垂下到她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向上搔扰,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正熹……”翠△呻吟著:“会有人来……”“没关系的……别怕……”正熹随便敷衍她,同时拇指已经突击到她的三角洲,碰到了一块又软又有弹性的丘陵地。“啊!不要!”翠△说。

“啊!不要!”钰慧说。钰慧现在被宏推倒在沙发上,宏正在强行剥开她的白衬衫,他一步一步的提出要求,陷钰慧于难以招架之地,他也没料到正熹教他的绝招跟本没有用,反而他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了。他解除了钰慧的几颗上衣钮扣,拉开她的衣襟,钰慧雪白而峰峦起伏的酥胸裸露在他面前。“啊!不要!”钰慧又说。

不要也没有用,宏一头往她怀里钻,同时在她胸膛到处吻著。钰慧用手去推他,可是一点都推不动,宏意志坚定,双手合力一扑,将两支半球都压在手掌心里,钰慧是那么饱满,他只能掌握到每边的三分之二,他感觉触感好极了,尤其是手指的部份,因为是抓在胸罩所没包覆到的美肉上,更是令人隽永难忘,。宏无师自通,十指拢拗不定,将钰慧捏得也躁乱如麻,他更用指尖将钰慧的胸罩布端勾下,钰慧心里头又慌又急,可是也无法阻止乳房弹跳出来,那对乳房浑圆坚实,细腻无瑕,粉红的乳尖半挺半软的嵌在小巧的乳晕之中,宏看得裤子里头的鸡巴急急地冲动涨硬,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焚烧著,他已经没空去慢慢的提出要求,不再问过钰慧的同意,便迳行张嘴将她的左侧乳头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啖著。

就在这时,正熹已经将翠△的上衣大喇喇的敞开,年轻诱人的少女胸膛展露出骄傲的隆挺,翠△果然是没有经验,甚至连挣扎的动作她都很生疏,她只是哀恳的说:“会被人看见……”正熹索性左掌将她的双眼遮覆住,说:“看不见了!”

这简直掩耳盗铃,可是翠△陷入黑暗之后,反而真的不再挣扎,乖乖的让正熹上下其手,正熹右手技巧的穿过翠△的三角裤跟的松紧带,摸到她的茵茵草原。翠△年纪虽小,毛发却异常旺盛,整片密密麻麻,正熹虽然还没看到,也想像得出那苍苍郁郁的样子。翠△最丢脸的秘密被人发觉,浑身热烫,正熹还步步相逼,接触到草丛底下潮湿的软肉。

“啊……”翠△忍不住叫出来。正熹的指头是魔鬼,他在翠△的两腿间熟稔的抹划不停,翠△只觉得心情一波波的起荡攀高,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到处游窜,她自己不知道浪水已经滂沱而出,只是怯怯地紧掠著身体的快感,唯恐它一闪而逝。正熹探在翠△阴阜上的两指早已黏稠答答,他藉著她的分泌,轻松的分开她裂缝的前端,翠△立刻产生一种忡忡的紧张感,正熹两指又一夹,她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因为他正捏在她娇嫩的阴蒂上,她双腿觫觫发抖,水流泛滥得连她自己都有发现了,她怎么还站得住脚,软棉棉的就要向下瘫倒,正熹急忙揽住她的腰,将她放趴在流理上,她失落魄任人摆布,正熹将她的紧身短裙向上提摒而起,她圆圆丰丰的臀部,绷著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上面还有可爱的卡通印花,正熹没空欣赏,一把就将它扯到她的膝盖弯……。

钰慧的一对乳头被宏舔得高高站起,她的水份比翠△还丰沛,不同的是她自己知道身体必然的反应,她一直想起身逃走,却生不出足够的力气,宏对两支蓓蕾左右轮番的噬食,并用身体将钰慧的双腿隔开让她无法并拢,以他坚硬勃起的裤档去压迫她的私处,钰慧仅管一百个不愿意,终究还是产生应有的美妙,她“噢……”的呼出感叹,宏再蠢也懂得她在动情,就磨得更努力了。

宏放开钰慧的乳头,抱紧钰慧,又一次和她湿吻起来,钰慧也不自主的回抱著他,俩人下身相互挪蹭,宏感到钰慧那里透过来温暖的热气,烘得他的鸡巴直挺挺的发颤,他心里一阵栗怅,周身的欲火非得要发泄不可,他著急的要去脱钰慧的内裤,钰慧自然地扭动抗拒,他失去对女性应有的柔情,双眼涨红,手上粗鲁暴戾,将钰慧的内裤左右一扯,“嘶”地撕裂开来。钰慧“唉哟”一声,两手赶紧护住失去屏的阴户,宏弃掉她残破的内裤,跪在地上,冲动的在解去自己的裤头,用力一褪,连内裤都一起脱下,他抓住钰慧的双手一分,钰慧便无险可守,他把那烘烘烫烫的鸡巴凑在她的阴唇上,俩人又都同时起了鸡皮疙瘩,他冒然的往里一送,却是窒碍难行,弄得钰慧痛苦的皱起眉头。原来钰慧虽然里外湿透,他却乾燥无比,宏几次总是插不进去,但总算把前半截都弄得够润滑了,最后一次攻坚,终于畅通无阻,整根鸡巴没留空的进钰慧身体内。

宏和钰慧同时舒服的喘了口气,特别是宏第一次尝到男女间绝佳美味,对象又是深深单恋著的钰慧,从心理到身理,全都痛快万分,他将鸡巴紧紧的抵实在钰慧的小穴儿中,享受那一生难得的经验。钰慧被小男孩半暴力的迫使就范,也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男生的鸡巴都已经进到体内,多说无益,便由他去吧!翠△光著屁股被架伏在流理上,正熹已经从裤链缝中掏出阳具,他的阳具弯翘得异于常人,弧度十分夸张。他就显然比宏有经验多了,他将龟头先触在翠△的洞口,磨来磨去让翠△难过不已,当他觉得时机够成熟了,就把龟头逐渐的推进她肉里,他睁大眼睛,看著翠△的小穴将红红亮亮的龟头吞没,实在太过瘾了,他稍稍退出,正准备一举夺走她的处女身,偏偏墙上的对讲机在这时刺耳的“铃铃”响起。

“喂……”正熹恨恨的将话筒抓过来,应答著。“宏在那里吗?”是守柜的小姐。“没有!”他没好气的回她。“没有……?戴小姐在找他,”对讲机那一头说:“那……我到厢房去找找看好了。”这怎么可以!宏上班时间和钰慧躲在厢房,如果被发现那就糟了,正熹立刻说:“不……不用,我替你去找他好了!”他挂上话筒,不得已的把鸡巴和小穴分开,扶好翠△,告诉她等他一会马上回来,穿好裤子,就匆匆的往宏在的那房间去了。

翠△在紧要关头被弃而不顾,一脸愕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可怜兮兮的自个儿转背著门口,弯下腰来,想要将内裤穿好。忽然一阵晃动,又被人从后面抱住,正熹怎么真的快去快回?她回过头想要问他,却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正熹,是他哥哥正凯。翠△急忙挣动,正凯却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提抱到流理上,回复刚才等候的姿势,并且一手压制著她的背,让她不能起来,另一手在裤档中找到鸡巴拿出来,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正凯的鸡巴也是滑稽的转著大弯。

当然翠△看不到那景像,她只觉得正凯也和正熹一样,将一根肉棍子的前端在她敏感的阴门上逗来逗去,惹得她十分舒服,恍忽之间,她竟然分不出正熹和正凯的差别了,快乐的感觉一步步的漫延全身,她禁不住热切的期待著,期待下一刻还会有什么意外的畅美。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穿,翠△痛楚难忍,“哇……”的大叫起来,正凯已经突破了她那一层膜,正式的占有了她。正凯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当鸡巴全部都插满她的穴儿时,才放开压著她背的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抹走她的泪水,温柔的说:“乖,一会就不痛了。”翠△真的是很好哄的女孩,正凯不停的对她轻声说一些贴心话,她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而且正凯也不停的偷偷抽动鸡巴,让它缓缓地在她紧凑的膣腔中来回拔出送入,说也奇怪,方才她还疼得死去活来,一转眼却马上就没有了苦涩感,取而代之的是新奇而充实的满胀舒坦,她为此犹豫的回头看著正凯,正凯正也看著她,她脸儿突然羞得通红,立时又转头回去,脖子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宏压在钰慧身上,鸡巴歇都不歇的在她小穴中快速的抽动著,钰慧想要压抑那恼人的舒服感觉,却反而越来越难忍,他的每一刺进退出都让她麻十足,更何况他干得那么凶,终于她防线全面崩溃,欢愉的叫出声来。

“啊……啊……宏……啊……啊……”“舒服吗?慧姐。”“哦……哦……舒服……很舒服……宏很棒……啊……”宏得到赞美,更是拼命的埋头苦干,插得钰慧水花四溅,穴儿不停的收缩抽。“啊……啊……很好……很好……啊……宏……好弟弟……太美了……啊……啊……姐姐……姐姐……不妙了……啊……啊……”钰慧一直就是这样脆弱,没几回合,已经高氵朝了一次。“咚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宏!宏!”是正熹在外面叫他。

宏和钰慧都吃了一惊,他连忙回答:“什……什么?”“diana在找你,你先出来一下吧!”正熹说。宏鸡巴还硬得厉害,如何能半途而废,钰慧趁机会将他推走开来,拍了拍他的脸,温柔的说:“快去吧!”他只好站起来整理过衣服,告诉钰慧说:“姐姐,一定要等我回来!”然后他推门出去,正熹等在那里:“在她办公室,不知道什么事!”宏一脸不高兴,往办公室走去。正熹等他走过转弯处之后,就开门进到厢房,钰慧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整里头发,看见他进来免不了脸红了一下,故做镇定的跟他随口问候一声。正熹看著钰慧,他当然也喜欢钰慧,只是钰慧根本从来不理他,他当然更知道钰慧和宏几分钟前在搞什么鬼,他刚才和翠△的亲热也是活生生被打断,火儿还没退呢,瞧著钰慧红润的双颊,前凸后翘的体态,他不免想入非非。

钰慧见他色眯眯的望著自己,心底有点发毛,便站起来想走出厢房,突然发现刚才被宏撕破的内裤,正该死的躺在地上还没收,正熹也看见了,这小东西让他产生无比的冲动,他向钰慧扑去,俩人都跌倒到地毯上面,正熹三两下找到她短裙的扣头,不礼貌的强解开来,在钰慧的反抗中,硬将它脱去。于是钰慧便赤裸了下身,她像熟虾一样的卷曲身体,不愿让正熹看见,正熹却搂住她,从她的屁股后面向前摸到小穴,真是防不胜防,她那儿还湿著呢,正熹的中指要命的准准抠在她阴蒂上,没多久前刚泄过的穴儿马上又活络了起来。“不要……”她作垂死讨饶。

正熹岂会心软,他还是利用中指,快速的插进钰慧的肉洞里,狠狠的掏了几十下,将钰慧挖的哇哇大叫,然后他将那中指举到头嗅了嗅,没有精液的味道,看来宏并没有完事,便放心的掉头侧卧朝著钰慧的屁股,手臂撑穿开她的大腿,一口就往她的阴唇吃去。钰慧最怕男人的这招,穴儿已经不听话的泛起汹涌春潮,正熹舌头灵巧地在大小阴唇间舔吮,钰慧就用不停的浪水报答他,虽然嘴巴上还是虚伪的直说不要,身体却诚恳的供出了实情。正熹见钰慧浪态渐露,就放开她被他挽抱著的大腿,钰慧果然并不逃跑,他又舐了一会儿,钰慧开始“嗯……嗯……”的哼起,他故意停下来不动,钰慧就轻摇著屁股表示难耐,正熹不理会她,钰慧心里头著急,却不敢要他来舔,屁股越摇越用力,正熹依然不动如山,她终于不顾脸皮了,出声请求他。

“嗯……嗯……舔……再舔我嘛……”正熹不理。“正熹……好弟弟……舔舔我啦……好不好……”正熹听她称呼得亲热,才满意的再伸舌头替她舔上去。“哦……哦……正熹……正熹……对……对……好舒服……姐姐喜欢你……啊……啊……深一点……深……对……像这样……啊……啊……舒服死人了……啊……啊……好情人……好爽啊……啊……天啊……天啊……我……我……正熹……啊……我要……我要……啊……我要你…k…”钰慧放浪形骸,纵声高叫,幸好ktv的隔间防音效果都很好,传不到外面。正熹知道她骚极了,就爬起身来,将她也扶起,要她站直双腿,再把腰身弯伏到沙发上面,那沙发矮矮的,因此钰慧的屁股就变成十分淫荡的角度翘著,正熹解开裤带,这一次他将下身都脱光,那弯弯硬硬的鸡巴摇摆不定,他将龟头对准钰慧的穴口,俩人都已经准备充份,他向前一突,就亲蜜的接合在一起,交媾开来。“啊……啊……好……真好……啊……正……正熹……亲弟弟……美死姐姐了……你真会……哦……对……用力插……哦……姐姐不怕……啊……越用力越爽……啊……啊……”钰慧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么骚浪,这一切要怪阿宾,整个寒假钰慧都芳心寂寞,眼看就可以相见了,却被别人轮流地把情欲挑逗得无法收拾,现在插都插了,还管什么,爽够了再说。“噢……噢……我好美……好美……啊……啊……咦?……正熹……你再插啊……不要停嘛……”“不要!”正熹说:“我要你自己动。”钰慧快被他整死了,只好自己前后摇动著身体,让鸡巴进进出出,可是她还是骚得难过,她再次柔声地恳求正熹说:“好弟弟……你插我嘛……”其实正熹是因为觉得快要射出来,所以才突然煞车,然而她的媚态实在让他忍不了,他猛的捧住钰慧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不停,钰慧乐得两腿发抖,尿尿一般的浪水顺著大小腿流到地板上。

“哦……哦……好弟弟……真勇猛……啊……姐姐真的浪透了……啊……我要丢了……快……再多插我几下……让我飞上去……啊……啊……”“好姐姐,”正熹也快完蛋了,他喘著说:“射进你里面可不可以?”“可以……可以……啊……啊……我……我来了……啊……啊……”同一时间,正熹的鸡巴突突的跳了跳,一口一口的吐著浓痰,射精了。而正凯的鸡巴还插在翠△的小嫩穴动个不停,翠△实在觉的很受用,可是不敢叫也不会叫,她只觉得下面无比臊热,正凯的抽送使她全身都很痛快,她好像坐云宵飞车一样的一下又一下的高低起伏,也好像陷进了一个无底深坑一样的没有终止地疾速跌入,她只能“啊……啊……”的呼唤著,面临著未知结局的神秘之境。

但是终点还是来了,正凯轻哮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只是这样,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只是这样?正凯拔出软化了的鸡巴,又对翠△说了一些肉麻的话,翠△变得很冷静,并不理会他说什么,只是自己擦拭身体穿好衣服,正凯罗嗦了半天,就离开厨房了,翠△继续去切她还没切完的柳丁,心中忽然一阵,两瞍\滑过了她红的脸蛋儿,滴在手背上面。正熹陪钰慧出来到大堂,钰慧不可能再留下来等宏了,否则场面恐怕难以收拾,正好文强到了要来接她,她急忙的跑过去挽在文强臂上,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没事了吗?不!宏进到办公室,事情还多著呢!

宏心不甘情不愿,将硬鸡巴藏在裤中,踏进办公室里,diana见他进来,要他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diana把手上的事情稍微close一下,然后也坐到他的旁边,训起话来了。她责备他最近工作粗心,有好几件客人的投诉,虽然寒假就要结束,她要他在工作期间还是要专心做事,不要时常犯错。

宏一心只牵挂钰慧,不晓得这时候钰慧已经在正熹的玩弄下婉转娇啼著,diana却越念越多,他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颗头机械式的点著点著,突然注意到,diana的前襟敞著二颗钮扣,其实她的上衣平时就都是这么穿,宏却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著她,发现她因为双肘压在膝盖上和自己说话,只看到肥孜孜的胸部没有保留的曝光出来,diana卅余岁,娃娃脸妈妈身,其实她就是钰慧那王叔叔的情妇,身上也有一种掩不住的风骚气质。

宏目不转睛,看见白肉周围有胸罩的蕾丝边,但只是罩住了丰满乳房的下半,那泛红而满涨的白皙嫩肉,以及鲜红微露的奶头,全部清晰地、活色生香地呈现在宏眼前,他原来就硬著的大鸡巴因此更加亢奋。

diana说话间发现宏表情凝滞,直愣愣的双眼正猛盯著她因弯腰前倾的饱实胸部。她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浮起两朵红云,心头也卜卜乱跳不停,被年轻的男孩看见自己傲人的本钱,不禁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胸部丰满,一直都会引得男人注目,但是被这样子近距离的眼光的侵犯,倒是比较少有,让她起了一种意外感受,她觉得宏的目光彷佛是一支看不见的手,正在揉握自己的乳房一样。心理阵阵悸动,乳头不禁坚挺起来,一股热流自丹田而起,私处竟然已经湿润。她粉脸娇羞,不自在地娇嗔道:“宏……你……你眼睛在看哪里?”

宏猛的回过神来,说:“对不起,diana,我……你……你实在很好看。”diana身上飘散著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宏有了对钰慧的经验,他大胆的凝视著她,鼓起勇气说:“diana,你的乳房白嫩嫩的,又饱饱满满的,好可爱。”diana被他说得一脸煞红,觉的下体更湿了。她本想斥责他,却不自主的说:“乳房可爱是我的事,你……你又想怎么样呢?”宏说:“我……我好想摸摸它一把!”diana听完一怔,宏的轻佻言语,令她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没想到,只因为这个打工男孩的逾矩挑逗,引动了她内心深处的骚劲,脑海中想像起被男人搓揉乳房的情形,好像宏的双手真的已经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快感涌上心头,两眼轻轻一翻白,激动的造成子宫强烈收缩,突的一阵高氵朝,居然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就已经先丢了,三角裤里湿得一塌糊涂。

“宏……你……你……”她抚压著喘气而起伏不定的双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宏当然不知道眼前的成熟美人,已经骚浪成这种程度,还以为她在发怒,他心想一不作二不休,猛地双手抱住diana,吻上她的芳唇,她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拥吻,更刺激得如触电般发抖,不禁失声叫道:“不要……唔……唔……”她全身发直,而且连打著寒噤,当宏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搅成一团的时候,没用的diana,子轻哼一声,又第二次的丢了。diana终于想起当经理的尊严,便要推拒宏的搂抱,但经过两次秘密高氵朝之后,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宏将左手搂著她并不纤细的腰身,右手伸入半露的胸口衣内,沿著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于握住了她乳房。

他感到diana浑圆尖挺有弹性,摸起来非常舒服,他的手又捏又揉,玩弄著diana,那亢奋硬翘的大鸡巴躲在裤子里是不停牧尔岈i头。diana心火如焚,慌乱如麻,娇躯不停的闪躲抗拒,没想到一挣扎,和宏肌肤相亲,更引起快感连连,差点又令得她来了第三次高氵朝,她娇喘嘘嘘,哼道:“唉……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呀……”宏充耳不闻,原本搂著她腰的那支手,突然改向diana裙子里撩去,行动迅速,立刻触及丝质三角裤,才发现diana早已湿答答、水汪汪一片。“喔……不……不行……把手拿出来……哎哟……不要这样……太……太过分了……我不……不要……”

diana被他上下夹攻,浑身难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她双腿张张合合,宏乘虚而入,食指中指迅速的拨开三角裤边缝,放肆的指头未受抵抗的一直伸入到湿润的阴唇之内,diana已无力制止,也不愿制止,一阵急喘之后,轻叹一声:“啊……”,刚才强忍住的高氵朝,还是来了。diana全身一软,身躯便往后倾,宏趁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快速脱掉她那丝质内裤,兴奋和刺激冲击著他们俩人的每一个细胞。

宏凝视著她高隆肥满的阴户上,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可见,他强分开diana的大腿,那激动的阴蒂还在一突一突,轻轻的抖动。他慌张的把硬得发痛的鸡巴解放出来,顺手拿了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的臀部底下,将她的一双大腿举抬至他的肩上,好让diana的阴户更形凸起,他存心逗弄她,握住机巴将抵在她的穴口上,利用湿润的淫水在小穴四周那鲜嫩的肉上轻轻擦磨著,男女肉体交合的前奏曲,其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diana全身。diana春情洋溢,她闭上媚眼,苦苦地说:“宏……别……别再磨了……我……我受不了……我……好痒……快……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啦……哼……”

宏热血贲张,鸡巴更加坚硬,他用力往前一干,“唧”的一声,肉棒应声而没。diana双眉紧蹙,明显十分受用。她的两片阴唇紧紧的包夹他的鸡巴,这直使宏舒服透顶,忘记了钰慧的存在。他经过曲折的心情起伏,一进就不客气的猛抽猛插,让diana浪叫不已。“哦……哦……插我……插我……我很浪……啊……再插……别放过我……啊……宏……你真好……啊……啊……小穴最骚了……快把我干死吧……啊……啊……好舒服啊……”宏几时曾听过这么浪荡的叫床,不免卖命狂插,把个臀部抛动得紧凑无比。“唉呀……我完了……我会死……我完了……哥哥插坏我了……我要到了……到了……啊……啊……”还没停下声音,diana真的又高氵朝了,今天确实爽死她了。宏初经g人事,接连有钰慧和diana,岂能是金刚不坏之身,耳朵听著diana哄人的浪叫,龟头大胀,肉柱子突长,一股又多又浓的阳精,深深的喷进diana缩张不定的子宫口内。

她们相拥躺在沙发上,diana多情地吻著宏。宏想起他是来听训的,他问diana说:“经理小姐,我现再没事了吗?”“没事了,但是还不准你走!”diana闭著眼睛说。当然宏就不走了。真的没事了。

卅四成长

钰慧搭早上的班机,回到风雨霏霏的台北。钰慧本来想要搭火车或野鸡游览车,可是阿宾的妈妈说飞机比较快,她等不及要快点见到钰慧。阿宾像往常一样的来钰慧,而且连阿宾的妈妈也来了,远远的在关口就向钰慧招手,钰慧奔上前去,亲热的叫著:“妈!”

妈妈抚著钰慧的手,很高兴地跟她嘘寒问暖,她们也不回家,开著妈妈的toyotacamary先一同到东区去逛百货公司,妈妈不停地替钰慧选买著衣服、饰件和化品,阿宾和钰慧老是说够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一项一项交给柜小姐包装结帐,她说这是补给钰慧的新年礼物。好不容易妈妈觉得满意了,才大包小包的由阿宾搬上后厢,开往家里回去。

一进了家门,外面天气冷,家里空调却开得暖洋洋的,钰慧发觉原来有其他人在,阿宾介绍著这是姑姑、姑丈和表妹孟卉,钰慧一一叫了人。姑姑正在忙著作午饭,马上放下手边的事情跑过来,揽著钰慧的肩膀上下打量个不停,笑著说:“果然是个标致的大美人,怪不得嫂嫂一天到晚挂在嘴上。”“那当然!”阿宾的妈妈说。

钰慧红了脸,不晓得要说什么,只能轻轻的傻笑著。妈妈要阿宾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房间里去,阿宾答应著,和钰慧分别拎了几袋,往房间里提,孟卉蹦蹦跳跳,跟著他们一同去了。进了阿宾房间,她们把纸袋都堆到床上,孟卉抽出了其中一件上衣,拿到身上比划著,说:“好可爱!”钰慧见她喜欢,便说:“那你穿穿看。”“真的?”孟慧很高兴,说:“我试试看,……哥哥出去!”就这样,阿宾被赶出自己房间,她们关上门,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换起了新衣。阿宾只好回到客厅,妈妈和姑姑已经都到厨房里忙去了,他便陪著姑丈看电视。在房里,钰慧和梦卉在试著衣服,当她们都脱去外衣,仅剩贴身的内衣裤时,梦卉看著她丰盈的曲线说:“哇!姐姐身材好好哦!”钰慧说:“小卉也不错啊!”孟卉这一年来长高不少,胸涨腰细臀翘,小女人的模样儿已经很具体了,在学校里是不少男生追求的对象,但她还是低头看著自己的胸脯说:“是吗?”钰慧将她搂过来,她只比钰慧矮半个头。“你看,我们不是差不多吗?”钰慧说。

她们四颗乳房靠在一起,圆圆的胸罩顶端彼此轻触著,虽然钰慧的胸围确是大了一点点,老实说还不容易比较出来,而且乳肉同样的肥嫩浑圆,形状一般的坚挺结实,钰慧笑著说:“对不对?”孟卉红了脸,笑笑地点点头。孟卉还在发育中,穿的是没有钢丝的软杯内衣,钰慧用手掌在她肉堆底下托了托,说:“好饱满啊!你以后会不得了!”

孟卉的脸更红了。钰慧坐到阿宾床上,从新衣中找出一个小袋子,那是今天刚买的一套内衣,钰慧取出来,美美的粉红色棉料,胸罩有蝴蝶翼的肩带,薄薄的杯布摺著可爱的景边,内裤小巧流线,新潮的高腰剪裁,重要的地方只有一点点宽度,孟卉羡慕的说:“好漂亮!”钰慧拉她过来,说:“来,你穿一定很好看。”

孟卉站近床边,知道钰慧要把新内衣给她,兴奋的不得了,她的内衣都是妈妈替她买的,尽量都挑普通而舒服的型式,但是成长中的小女孩总是想试试成熟一些的味道,不过却不敢跟妈妈说。她接下内衣,拿在手上喜孜孜地翻看,钰慧已经在帮她打开原先穿著的白色胸罩。背扣一解掉,这件内衣好像是已经嫌小了点,立刻弹缩起来,孟卉感到玉乳裸露,双手自然反射地揽胸,仓促之间,那粉红幼小的乳头仍然在肘弯上面探头出来,娇艳欲滴的样子楚楚动人。“怕什么羞,再过来一些儿,姐姐瞧瞧。”钰慧笑著说。

孟卉仍然抱著胸,钰慧将她轻轻的拉开,孟卉不再坚持,怯怯的赧笑著让钰慧看著她的乳房。孟卉的双峰以美妙的丰满形态,颤巍巍挺在胸前,乳晕拱著乳尖,圆小而可爱,同时向上吊翘起表示它青春的骄傲。钰慧惊奇地看著她,配上纤幼的蛮腰,扎实的校屁股,简直活脱是自己的翻版,她忍不住也将自己的胸罩脱下,搂过孟卉一起站在穿衣镜前面,果然镜中是一大一小两个性感美人,孟卉证实了自己和钰慧同样美丽,当然十分雀跃,高高兴兴的穿上那件新胸罩,一下子立刻成熟动人不少,钰慧帮她整理著罩杯的位置,说:“这是有集中效果的,现在嫌松了一点,不过你还会长大,平时穿轻松有弹性的是对的。”

孟卉往镜中瞧去,那一对肉球被罩杯挤迫著往前往中间高高隆起,衬出圆滑的上半边乳房,钰慧在她耳边说:“穿上白衬衫,少扣一颗钮扣,会迷死男人。”“我……我不敢!”孟卉说。“没叫你穿出去招摇啊,”钰慧吃吃的笑著:“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偶而穿一次,保险让他晕个够。对了,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有一个男同学……不知道算不算?”孟卉说,当然不能跟钰慧说其实跟表哥最要好。

“不知道算不算?”钰慧重复她模糊的答案,她牵著孟卉的小手坐到床缘:“说给姐姐听听看。”孟卉支吾其词,扭捏了半天才说出这个男孩的故事。小毅是孟卉的同学,他们坐在教室最里面靠窗的同一排,小毅坐在孟卉前面,平时他们都会胡乱开玩笑,有一次午睡,孟卉趴在课桌上,左手无聊的伸在他的背上写字,每写一个字,他就小声的向后面对孟卉说出答案,不管对不对,俩人不免窃窃地语笑一番,玩得非常开心。第二天,坐孟卉后面的一个女生请假,小毅故意坐到那个空位,午睡的时候,他依样画葫芦,也在孟卉背上写著字,孟卉才知道,被男生在身体上用手指划来划去,是又又麻的奇怪感觉,她不停的暗打著寒噤,精神半点都不能集中,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著。

说到这里,钰慧插嘴问:“那你当时作什么反应?”“我……我……”孟卉脸红起来,低头说:“我闭著眼睛……”“然后呢?”钰慧还问。孟卉摇摇头,钰慧再逼问她,她声如细蚊,说:“湿湿的……”钰慧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孟卉,不只体态和她相似,连敏感度也和她一模一样,将来有她好受的。小毅慢慢的写著,孟卉老是猜不到,其实她根本也没有在猜,到后来小毅写了一排英文字,孟卉突然脑海清明,认出来了,她回头对小毅说:“iloveyou!”“metoo”小毅说。

孟卉当然知道上当了,满脸发烫,埋首回到课桌上,任由小毅再怎么写字都不理他,小毅写来写去得不到她的反应,有点失望,想向她解释解释,侧起掌心伸手拍拍她的腰,她不为所动,他又拍拍她的腋下,她忍住笑还是不理,小毅福至心灵,用手指在她腋乳交接的地方搔起来,她果然吃吃的耸肩暗笑不止,小毅就再搔重一些,再往前一些,手上却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好奇的反手一摸,马上知道已经侵犯到孟卉的身体了。

他的手停在那里,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搔下去,又想要应该要缩回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孟卉仍然趴在桌上,也不知道是生气了没有?手上摸著软软的肉,实在太棒了,他的脑子还没作成决定,那左手手掌却宣布脱离中央政府指挥,自主的在孟卉乳房上缓慢的按动起来。他这时其实只是摸在孟卉的侧面,孟卉并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他按了一会儿,手指屈伸不定,想再往前进占一些,但是手就只有这么长,他辛苦的挣扎著。“后来他摸到了吗?”钰慧听得入戏极了,忍不住问。

“后来……后来……”孟卉把脸躲在钰慧的肩膀上:“我把身体向左边让了一下……”钰慧心想:“没用的小妮子……”孟卉其实被小毅摸得十分舒服,看他手指抓得那么著急,就轻侧了身,让他顺利的握住了整支乳房。小毅再笨也懂得孟卉并没有生气,便温柔的捏来弄去,同学们都在午休,没有人发觉这香艳的情事,小毅就这样快乐地摸到午睡结束。后来,小毅和孟卉经常会在下课后,等同学都回家了,留在教室里谈心,拉拉小手,亲亲嘴。在午睡时,小毅也常常提议孟卉换位置,孟卉多半都肯答应,羞著享受小毅的特别服务。寒假前几天的午休,小毅除了如往常的抚摸之外,还藉著孟卉外套的遮掩,大胆地解开孟卉的上衣中间那颗扣子,伸进食指和中指,去玩弄孟卉的乳头。

“会舒服吗?”钰慧问。“不知道!”孟卉拒答,那就是说很舒服。钰慧撩抚著孟卉的鬓发,问说:“那寒假你想不想他?”

孟卉点点头,钰慧又问:“那怎么办?”孟卉突然脸更红的像苹果一般,嚅嚅咀咀半天,钰慧知道其中必有怪异,就反复一直问,如果是阿宾大概就已经猜出她怎么办,钰慧现下自然不知,孟卉被她逼问得紧,反正这么多不敢跟妈妈说的事都说给钰慧听了,就乾脆全部坦白,她两手手指不停的互相勾来扯去,说:“我……我想他……然后……我……自己摸自己……”钰慧哑然失笑,她从来没试过自慰,不免好奇的侧头去看孟卉,孟卉知道钰慧在羞她,便不依的在钰慧身上扭著,钰慧哈哈笑起,孟卉便反问她说:“姐姐在南部难道不会想我表哥吗?”钰慧承认说:“会啊!”“那……那你……你就不会……不会……”她吞吞吐吐的问著。

“不会啊,真的不会。”钰慧说:“不然你教我。”“你……你又笑我。”孟卉呶起嘴。“不敢!不敢!”钰慧说:“我说真的。”“真的?”孟卉很怀疑。钰慧端正跪坐在床上,深深一鞠躬:“小卉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孟卉反而扭起来,这事……这事怎么教呢?钰慧并肩盘坐到孟卉左侧,她本来就袒裸著胸,这时吸气一挺,问说:“从哪里开始?”

孟卉见她真的要学,好哇,谁怕谁,豁出去了,心想:“来吧!”,便将新胸罩脱了,双手捂著乳房,告诉钰慧说:“起先都是这样,先在奶奶的周围揉一揉。”说著便轻轻缓缓地压磨起来,钰慧有样学样,也揉起自己的酥胸。孟卉的确是很有经验,抚弄的动作纯熟而富有节奏,没多久就眯著眼,红著颊,显然已经开始产生反应。钰慧就不行了,荒腔走板,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束手无策,便向孟卉求教。孟卉的息略略有些粗重,她建议说:“你……你就心里想著表哥嘛……想表哥跟你亲热……”

钰慧心想言之有理,便试试看,不过摸了半晌,还是无动于衷。说也奇怪,钰慧明明十分容易动情,阿宾稍微给她挑逗,她用不了多久便无法收拾,春情荡漾,对文强也是,连其他男人,甚至那次淑华摸她都一样,才几下就能令她人仰马翻,骚浪不堪,但是偏偏对自己的疼爱没有感觉。再看看孟卉已经开始撑不住了,腰杆儿逐渐软下,散散的仰躺在床上,两支小腿却反勾著被压在大腿下面,那小阴阜当然因此而贲起如丘,大腿也难以靠拢,钰慧看见她白色蓝点的三角裤底,有一些潮湿的渍迹。

钰慧既然徒劳无功,想来是缺乏天份,不学也罢。孟卉正开始有好的成绩,便再坐靠近她一点儿去观看,孟卉正好托出乳尖用拇指食指在捏著,钰慧顽皮,用手心去在她左边被夹出的奶头上磨著,孟卉怎能忍受,“嗯……嗯……”的小声浪叫著。

钰慧觉得她的乳尖在手心底下软中带硬,弄得手掌也痒痒的,不如将孟卉的小手移开,替她整支都按摩揉搓,果然孟卉更快乐了,她媚眼惺忪,水汪汪迷的直勾著钰慧,嘴里叫著:“姐姐……”,钰慧都被她瞧得怦然心动,她想:“乖乖,这孟卉再过几年非迷死男人不可。”她低头凑到孟卉脸旁,想起和男人亲热时最渴望对方做的事情,便在孟卉耳边说:“小卉,你真美……”孟卉当场呻吟起来,钰慧又在她的耳垂上亲个不停,还伸舌进去孟卉的耳朵,完全把男人用来对付她的方法泡制在孟卉身上,孟卉更是叫个不停。“哦……哦……好姐姐……好奇怪……啊……好舒服……啊……慧姐……你真好……哦……好温柔……好美啊……啊……小卉……真快乐……啊……”

钰慧的手在孟卉的两团肉球上游动拨,不禁奇怪孟卉自己的手哪里去了,她移眼一看,原来孟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自己双手捂著私处,手指在那里蠢蠢而动了。钰慧直起身来,好心的要帮她脱掉内裤,孟卉害羞的拉扯了一阵,终究是让钰慧脱去。孟卉原先稀疏的草地,已经变得丰饶绒绒,浅浅的一层褐褐的细毛,散布著幼幼的水珠。钰慧知她怕羞,先不理她,转头先去吃孟卉的乳头,然后偷偷用眼角观察她手上的活动。

“喔……姐……你真会弄我……呜……呜……”孟卉一边泣诉著,同时两手在私处不停的骚动,下身也一波波的向上轻抛,哪里还有女孩的端庄样。钰慧纤手从她的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进孟卉的掌底,触到她一颗软软突突的小肉芽,就停在那里,并且恶意的绕著按圈,孟卉如坐针毡,浑身直抖,小嘴胡言乱语,已不搞不清东南西北。“姐姐啊……会死啦……小卉……小卉会……会死掉……啊……啊……好快乐啊……哦……哦……”孟卉花枝乱颤,但是双手还是交错掩住小阴户,钰慧在替她揉著要命的那一点,她自己则不断的抚摸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姐姐……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啊……飞起来了……啊……”钰慧不知道要怎么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阴蒂,轻快的捻动,孟卉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著。“姐姐……啊……姐姐……小卉……小卉死了……啊……我完了……啊……啊……姐啊……啊……”孟卉越挺越高,钰慧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孟卉的股间喷出,洒在床上地板上,她怀疑地想:“难道我高氵朝也是这样的吗?”孟卉的叫声嘎然而止,身体侧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气,钰慧的手自然脱离她的身体,抚到她的屁股上,温柔的摸上摸下。

“姐姐骗人,”孟卉无力的说:“你根本没有在学……”“有什么关系?”钰慧说:“改天你再教我。”“才不要!”孟卉说。俩人亲热嬉闹不已,将内衣裤穿回身上。孟卉又向钰慧倾诉了一些少女的心事,钰慧尽量想办法给她满意的指导。“如果,”孟卉问:“如果他要跟我亲热,我怎么办?”“你不愿意给他?”钰慧问。孟卉迟疑著。“是了,你还可以再等长大一些,那么……,”钰慧说:“你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代替啊!”“代替?”“是啊!”钰慧说:“用手,用小嘴儿……”

孟卉记起上次替阿宾含鸡巴的事,她摇摇头说:“我……我不会,姐姐教我。”教?这会儿换成钰慧头痛了,怎么教?“叩叩!”有人敲门。“钰慧,小卉。”是阿宾的声音。有了!钰慧拉著孟卉的手,小声说:“别出声,姐姐教你。”她要孟卉赶快穿件上衣,然后牵著孟卉让她躲进落地窗帘后面,拉了拉那绒布角掩护妥当,才跑去打开一条门缝,门外只有阿宾一个,就开门放他进来。“孟卉呢?……哇!”阿宾见她只穿内衣裤,不免睁大了眼珠子。

“孟卉出去了,你没瞧见吗?”钰慧撒谎。阿宾摇摇头,不过他是根本没在听钰慧说什么,一把就将她抱进怀里,共同跌摔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这没好样的死鬼!”钰慧心里骂,她可是要来作示范教学的,不能这样让阿宾缠住,否则如何进行下一步?“别这样嘛!好哥哥!”她靠在阿宾耳边,娇娇地细声说,阿宾骨头差点儿没全酥掉:“等会儿就要吃饭了,别弄乱我,会被人笑的。”“不行,我忍不住!”阿宾蛮横的说。“那……”钰慧故作沉吟,提议说:“我用手帮你摸摸。”“不行,那不够!”阿宾讨¤还¤:“至少也得用嘴!”

“好吧!”钰慧无奈的说:“谁教你是我的亲亲哥哥呢?”

这温言软语,阿宾一根鸡巴早翘得半天高,又硬又,他连忙脱去长裤,内裤头一扯,大鸡巴顶天立地,迎风孤峙著。钰慧侧撑著头,一手轻轻的挽住肉杆子,试套了两下,那鸡巴不免再直楞愣的多抖了抖,钰慧便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起来。“舔我舔我,你说舔我的。”阿宾催她。钰慧却慢条斯理的,坐直身体来,右手仍旧帮阿宾套动不停,左手掌心贴在马眼上若即若离的轻触轻触,阿宾几乎要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龟头顶端,涨得是又大又亮,钰慧快速的晃动手掌,她很满意自己的成绩。

“舔我!”阿宾又说。钰慧我行我素,只顾套著鸡巴,要是能直接套出精来那就最好了。阿宾岂会不知她的计划,见她不肯来舔,想起围魏救赵的妙策,便伸手穿进她的两腿之间,隔著内裤去搔她的阴户。“嗯,别这样!”她虽是嘴上不同意,可没有来阻止。阿宾用指尖顺著凹缝来回划动,钰慧当然不能忍,没几下就泌出了潮湿的粘液。阿宾暗暗偷笑,钰慧天生的反应他如指掌,看谁撑得住。果然钰慧皱起了秀眉,呼吸紊乱,他这才又催她:“舔我啊!”这次钰慧就乖乖的俯下腰,小嘴一张,将龟头一吞而入。孟卉从布缝看见这一幕,不知不觉又裤子又湿了一大滩。

钰慧的舌头像尝到了甜美的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往复的翻滚与撩勾,同时一双媚眼不停的用眼角向阿宾飘送著风情万千,阿宾忍不住鸡巴向上挺动,迫使钰慧吃进更多,但是钰慧的嘴儿就这么大,最多只能含进他的一半便已经顶到喉咙,钰慧开始摆头上下吸吮,用嘴唇努力的圈著鸡巴套动,阿宾又爽又乐,愉快的继续挖钰慧的穴,钰慧这时又已经摆成跪趴的姿势,猫儿般的蹲踞在阿宾身旁,屁股翘在后面,阿宾更方便去爱抚她潮湿的阴唇,她则是摇著圆臀回应。阿宾在享受的同时,却发现一些异样,他注意到窗帘在不正常的抖著,突然,他看见孟卉的小半张脸露出了一下,她痴痴的大眼睛正专心地看著钰慧在舔他。原来这两个浪蹄子在变他的把戏,他心中一片雪亮,猜出她们的心机,大丈夫岂能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略一盘算,已经想好对策。

阿宾先不动声色,继而慢慢脱下钰慧的内裤,钰慧又不能拒绝,只好继续舔他,他将内裤脱去之后,将她双腿一掠,让钰慧趴到他身上,那自然是头尾相对的姿势,钰慧已知要糟,却来不及相救,阿宾把握第一时间,舌头滑过大阴唇,收回来再舔第二次,当他舔第三次的时候,钰慧免不了“唔……唔……”的叫起来,而且阴阜往阿宾嘴上压,表示要他用力一点儿。

钰慧本来是要表演舔鸡巴给孟卉看,却高估了稆f自己得抵抗力,现下和阿宾互相吮在一起,勉强还可说是没失去原意。但是阿宾既已洞悉她们的玩意儿,当然还有别的打算,他多吃了几下,更特意在阴蒂上逗弄,钰慧呻吟不止,穴儿口一塌糊涂,阿宾见时机成熟,轻易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过头来,提著被钰慧吃得硬梆梆的阳具,跪下来对准阴唇磨了两磨,就要刺入。“不要!”钰慧著急的说。

如何能不要,“唧!”的一小声,鸡巴和小穴儿久别重逢,深深密合拥抱在一起,钰慧“哦……哦……”不停,双手自然的缠绕住阿宾的脖子。“慧,我好想你。”阿宾在她耳边说,这倒是实话。

“我也是!”钰慧说。阿宾开始大力抽动,并且将钰慧的双脚高高的提到他背上,要她夹紧,他起落猛烈,钰慧自然叫得动人心魄,他还不停的床上翻滚,改变角度,目的是为了让孟卉看得更清楚一些。钰慧却受不了了,她什么都不去管,失神的发浪起来。“哦……哥……真好……真美……啊……妹妹好舒服……啊……我……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哥哥……啊……想得好苦啊……啊……好美啊……啊……好……我……唉呀……好舒服……啊……啊……”阿宾百忙之中还变换体位,他让钰慧坐上他的腰,女上男下的让钰慧自己来干,钰慧欲火正盛,急忙抛动粉臀,穴儿含著鸡巴起起落落,每一次都让它刺中花心,钰慧还热切的问:“哥哥……舒不舒服……?”

阿宾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将她抱趴下来自己胸前,屁股连耸,配合她的动作,别让她一个人累坏了。钰慧本来就容易满足,阿宾则是被她的热情所影响,小俩口又多日不曾亲近,不想坚持太久,倒不如先来个畅美的发泄。俩人的快感逐渐累积,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哥哥啊……”钰慧先完蛋了:“我……我……啊……来了……啊……好哥哥……我来了……啊……啊……”这次换成孟卉看见钰慧趴翘著的屁股向后喷起浪水,阿宾还狠狠的插著,所以那水就一阵一阵间歇地“噗……噗……”溢出。“妹妹乖,”阿宾在她脸庞边说:“哥哥射给你……”钰慧一听,连忙套得更快,而且用力去夹他,阿宾忍耐不了,轻吼了一声,阳精疾射而出,双手压住钰慧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享受那偿欲后的甜美感。

钰慧趴在他身上,俩人静静的叠颈对拥,偶而交换一两句情话,忘了孟卉的存在。良久良久,阿宾又翻滚爬到钰慧身上,钰慧笑著抵抗并催他先出去,阿宾知道再留著不好收尾,便离开她的身体。当软化了的鸡巴抽出穴儿的那一瞬间,阿宾朝窗帘后的孟卉眨了眨眼睛,孟卉吓了一大跳,原来阿宾有发现到她。

阿宾穿好衣服出去了,孟卉傻傻的走出窗帘,来到床边,钰慧躺在床上香汗淋漓,一时还起不来,她抱歉的说:“对不起,没有把你要学的教好。”孟卉看著钰慧作完爱的满足,心中一团混乱,突然低下身来,按著钰慧的阴户,一口吃下去。

“小卉……小卉……你……啊……作什么……啊……不……啊……姐姐……啊……脏的……啊……啊……天啊……”孟卉将钰慧的浪水连同阿宾的精液都吃下去,她一边舔著钰慧,一边在自己穴眼上摸挖著,她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啊……小卉……哦……亲亲表妹……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别……唉呀……你……唉……你在报仇吗……伪琚k…姐姐会死……啊……完了……完了……啊……小卉啊……我完了啦……啊……”孟卉没空像钰慧那样叫,可是也好不了多少,她将自己挖的身体直颤抖,当钰慧又喷出骚烫烫的浪水时,她也泄了。

钰慧喘嘘嘘的躺在床上,孟卉爬上来,俩人抱在一起,孟卉改口了:“嫂嫂,作爱很舒服吗?”“嗯……”钰慧承认。孟卉心中还是茫然难断,钰慧也无法再给她什么好建议。这时门外阿宾的妈妈已经在喊著吃午饭了,她们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彼此整理妥当,才手牵手,开门出去。

卅五温泉

明天就要注册了,天气有点转好,但是仍旧非常冷,阿宾和钰慧整个早上都躲在被窝里互相取暖,顺便打情骂俏,热闹得很,妈妈不忍心去打扰他们,连早餐都没去叫他们吃,其实他们也不觉得饿。

快到中午的时候,姑姑和孟卉又跑来阿宾家,并且带著热腾腾的鸭肉面和小菜,妈妈连作饭都省了。姑姑说姑丈有事出国,要两三个月才会回来,想找妈妈下午去北投泡温泉。孟卉在外头找不到钰慧,直接到阿宾的房门敲著,大声说:“警察临检!”妈妈和姑妈在客厅听了都掩嘴而笑,阿宾没好气的将门打开,幸好已经衣冠整,钰慧出来和孟卉相互挽住,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向餐厅走去,阿宾向孟卉喊说:“喂,那是我女朋友。”

孟卉和钰慧同时回头对他吐舌头作一个鬼脸,他只好可怜兮兮的跟在屁股后面出来,姑姑已经将面和小菜都装到汤碗和盘子里,于是餐厅中味香扑,阿宾和钰慧早上没吃,一坐下来就狼吞虎咽,阿宾还贪心的伸筷子到孟卉的碗里要夹她的鲁蛋,孟卉也用筷子来挡,表兄妹俩剑法棍法使,妈妈和姑姑都声斥责,一顿饭吃得混乱而吵闹。

午餐用过,阿宾驾著妈妈的车,载著四大美女上北投去,他们找到一家日本风味的温泉饭店,要了一间客房,另外还请柜小姐开了一间大的家庭浴室,阿宾就在客房里洗,她们四人放好提包等随身物品,便一起往大浴室那里去。大浴室的好处是没有狭隘感,通风也比较好,不会因为蒸汽而气闷,她们在服务生的带下进了浴室。想也想不到,这时有人从天花板上,偷偷的也到这浴室的上方。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而且是饭店的老板。阿宾他们进饭店的时候,他正在柜后面,服务小姐在为他们安排浴室,他则是色迷迷的盯著两大两小的美人儿偷偷打量,他等阿宾他们离开柜之后,问清楚服务小姐的安排,便离开大厅到机房里去。

这家饭店的浴室部份都有著天花板,和真正的日式建筑不一样的是,那天花板却是钢筋混凝土的顶版,原因是怕潮湿蛀损,同时天花板上在一定的距离,便排有抽风电扇从浴室中抽风,好保持空气流通排除烟雾,有的地方还摆有其它机电设备,算是地尽其利,再上面才是斜坡屋顶。通往天花板有一个维修口,就在机房之中。

那老板爬上维修口,小心的在黑暗中藉著微弱的光线前进,绕跨过大小设备机械,来到其中一个抽风扇的孔边蹲坐下来。这支抽风扇早在他爬上天花板之前,就被他按下一个专门的闸给关掉了,他可以透过扇叶间的空往浴室里偷窥,这里真是安全隐密极了,完全不怕会被发现,他已经在这里观看过无数环肥燕瘦的女人胴体,甚至水泥版上他都早著两三层的大浴巾,坐著躺著都可以向下舒服地欣赏免费的裸体show,对他而言,这幽黯的小空间简直就是天堂。

他首先调好自己的位置,看见到角落更衣柜前面,那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将毛巾裹著头发,正在脱去她们的亵衣。两人之中,最年幼的这一个,穿著贴身的短衬衣和白色小巧的内裤,那尼龙丝的衬衣被她轻巧的一挣,便脱掉了。她年纪虽小,发育确十分诱人,圆隆的双峰可不输给成年女性,托在也是白色的胸罩之中,她反手一解,弯腰褪除了胸罩,白皙的乳房不免隐隐的摇动在胸前。然后她又脱去三角裤,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深蓝色的过膝高统毛袜,对映著她薄薄浅浅的那层细毛,看得他马上硬直了鸡巴,他将长肉棍从裤档中掏出来套著,移了一下视线,落到另外那一个比较成熟的少女身上。

这女孩子的身材就更好了,虽然她一条浅粉橘色的内裤迟迟不肯脱去,但是坚挺饱圆的乳房比刚才的那女孩是有过之无不及,她一直以侧面对著他,所以他可以看明白她乳型是漂亮的大圆弧为底,然后向上撑起乳尖,有史以来他见过最美丽的乳房就是这一对了。女孩最后才脱去内裤,却转成背对著她,让他看不到正面的景观,但是她那肥嫩细致的白屁股,还能反照著浴室的灯光,他死盯著她的臀线,手上猛猛地不停套动鸡巴。

他想起还有两个中年美妇没看到,他挪移了一下身体,从另外一缝扇叶间看下去,那两个美妇早已经脱成肉呼呼的两支白羊,坐到浴池边准备好的矮凳子上,舀起热水淋浴起来。没多时两名少女也一起坐过去,开始洗净身体。

那老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其中一位美妇身上,虽然美妇的娇躯当然不若两个女孩子那般青春逼人,却仍无比的明艳妩媚,成熟的气息反而是少女所没有的。

美妇脂粉未施,脸形俊美,略略有双下巴,全身细嫩的肌肤,胸前软涨涨的新蒸馒头不够挺,却晃荡得非常厉害,乳头颜色深,乳晕很大,当她冲水让香皂泡沫流过的时候,彷佛瀑布中突起的石岩。她腰身曲线明朗,屁股圆而多肉,大腿粉白性感,双手一搓动身体,腿肉自然的轻轻摇动,差点没有将他迷死,他越套越用力,恨不得将鸡巴皮都磨破。一会儿之后,其他三人都泡进大浴池里,那美妇转过身来背对著她们,谨慎的洗涤著私处,正好让老板饱览无遗,他看见她黑黝黝的阴户,原来是浓密的毛发遮去了小穴的真面目,但是她张腿的姿态,也够勾摄魄的。

她洗好下身,也一起泡进水里去了,温泉不似一般自来水那样清澈,她们都只露出一颗头在水上,脸上同样安详的享受著,偶而互相交谈。所以老板就看不到什么了,鸡巴也慢慢的软下,他这时才感觉到屋顶还蛮冷的,但是他依然等下去,等待她们起浴时必然还有另一番景像。过了大约十五、二十分钟,他最垂涎的那美妇不晓得小声说了句什么话,惹得其他三人都嘻嘻的笑起来,她率先挺起胸部,让两颗雄伟的肉岛浮出水面,因为水温的关系吧,那原来是白绵绵的皮肤已经浸成粉红色,其他三人也纷纷将乳房浮出来,相互笑闹比较著。一会儿之后,她们又翻身换成高凸迷人的屁股,真是春色无边,老板急忙又取出阴茎来,不浪费每一幕精彩的镜头。这时却有人提议要起来了,其他人都同意,四个光溜溜的女人分别站出浴池外,取来浴巾擦乾身体。老板有点失望,忽然听到那美妇对另一人说:“大嫂,洗完好舒服,要不要顺便一起去作个按摩?”“不了,我这样可以了,你自己去吧!”她又问了两名少女,她们也都摇头说不要。“那我就自己去作了哦,你们回房间等我好了。”

那老板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弃了最后观赏的机会,匆忙的收拾妥阳具,循著原路回到机房,开门出去了。

姑姑想要找人来按摩按摩,妈妈今天不觉得筋骨有问题,钰慧和孟卉则是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大家披上浴袍出来之后,她就向服务小姐问了要召按摩师,并且指明要女的,服务小姐引她到按摩专用的房间,让她躺在按摩床上等著。

几分钟之后,服务小姐敲门进来,说这时间刚好叫不到女师,但是饭店里恰巧有一位瞽盲的男按摩师刚做完,问她是不是可以。姑姑一看,果然有一位白杖黑镜、身材中等的男按摩师站在门外,她心想:“反正是盲人,没关系吧!”。并且服务小姐一直称赞那瞽师技术纯熟,姑姑就同意了。服务小姐牵著按摩师到定位,他摆好盲人杖和随身的破提包,动手从头部双侧开始压起,同时边和姑姑闲聊,姑姑觉的他的手艺果真是不错,那服务小姐并没乱推,她越来越舒服,保持著趴姿不变,稀起了双眼,将心神都全部放松。

这按摩师的确功夫一流,同时,他的化和演技也一流,他就是饭店老板,藏在黑眼镜后面炯炯有神的双眼,正不安好心的在姑姑全身上下打量著。因为他真的是一位按摩师,所以当他用正规的手法替姑姑按压著头颈、肩臂和腰杆的时候,无一不使筋骨舒畅,更何况他还别有用心,服务自然落力。慢慢地,他的指掌移动到姑姑挺翘的粉臀上,他虎口张开,十指分按不同的穴道,观察著姑姑的反应,然后不停的改换位置,目的是要累积姑姑的感觉。

隔著绒绒的浴袍,姑姑底下是一丝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尽,他尽情的饱偿手欲,鸡巴早就硬生生的撑贴在裤档口。接著他分出一手压在姑姑的腿根处,如果姑姑留意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按摩法有点儿奇怪,按摩总是左右对称施作,岂有一手在屁股一手在腿根的道理。但是姑姑戒心已失,反正舒畅就好,也没注意到那舒畅正在走样。

老板专门寻著某一些特殊的穴位去压,而且他很有耐心不躁进,免得引起美人的疑虑。姑姑浑然不知,只是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按摩师按得很舒服,很奇怪的舒服,让她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和丈夫之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部和大腿有一点麻难当,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姑姑这时也没想到是按摩师搞的鬼,只是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老想到那些事情上去。按摩师继续压著,已经把两手都移到姑姑大腿上,他镇静的将她的大腿略略分开,专门去压挤内侧的穴道。

因为他指头用力磨挤的关系,姑姑感到被压著的地方微微发痛,牵动起另外某些地方却产生希望被按摩的渴望,这按摩师也适时的移往她要的位置,于是姑姑就更觉得舒服更满意了。那老板就运用他对人体生理反应的深刻解,一寸寸的在姑姑的大腿上往臀腿之交移去,姑姑忘记了这地方应该要保持男女之别,肉体的感受不断地更加美好,她就恍惚的任人摆布,同时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老板悄悄的将浴袍下摆往上撩,配合著手上的指压,将袍脚都掀到姑姑背上,把她肥嘟嘟的两片屁股都显露出来。姑姑的嫩肉虽然已经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却有少女所缺乏的浑厚性感,老板最喜欢这口味了。他的手指还在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慢慢地,终于来到决定性的关口,老板两手轻轻一扶,姑姑像被人下了药一般的自动配合著将大腿张得更开,那红吱吱的穴儿就也随著完全曝光,浅淡茶色的大阴唇又胀又凸,胭脂一样的小阴唇居然已经张开了幼幼的缺口,里面是粉红闪亮的鲜肉,阴唇外黑黑长长的毛发随处丛生,并且如老板所预料的,那儿已经湿润无比。

那老板更高明的功力在此时完全发挥,他不去触动姑姑的私处,却抓著她两团屁股让拇指反复地压下放松,这样一来姑姑的穴儿就像会说话一样的张张合合,这真是绝招,他让姑姑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快意,她早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只剩下小穴儿还活著,她就是想要,要有人来满足她。老板知道准备就续,进攻的号角可以吹响了。他也不急功近利,沉著的将右手拇指一挪,按在姑姑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从头到尾不曾出声的姑姑终于忍耐不住,“嗯……哼……”的吐出娇柔的音。

他左手的拇指也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阴唇里,姑姑更哼个不停,他拇指灵活的沿著阴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姑姑的穴儿中就冒出更多的水份来了。“哦……哦……”

老板的拇指无礼而放肆,已经有大半截挖进姑姑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著屁股的软肉,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秽的扣弄当中,姑姑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姑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著,将美穴向后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干的姿态。而姑姑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她眉头苦皱著,眼帘缦垂,娇脸仰起,小嘴张开唇肉颤动,同时浪浪的叫著。“哦……哦……啊……啊……”老板的指头从拇指变成了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姑姑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著。

现在,她当然完全晓得这次的按摩有鬼,她上了人家的当了!但是她那还能计较那么多?穴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服,那么要命!她不要?她要!她要!她还要!要更多!老板好像看穿了她的芳心一样,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根手指在插她的穴儿了,摩擦更为痛快,更有充实的感觉。不过她的穴儿口却也像忘了关紧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喷出淫水来,所以当指头插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著。“喔……喔……要人命了……啊……啊……太好了……啊……啊……快……快一点……啊……啊……还要快……对……哦……哦……唉呦……唉呦……啊……啊……会死的……啊……”

老板一面用手指头满足著顾客的求,一面用另一支手解开他的长裤,让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再将内裤扯落,他那长长的鸡巴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著。然后他也爬上按摩床,蹲跪在姑姑后面。他的鸡巴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般的雄壮威武,但也不是怠样蜡枪头,乌黑的肉杆子前端,油亮的龟头透露著依然强健的讯息。他按兵不动,仍旧用两根手指欺侮著姑姑。

“哦……哦……我要完了……受不了了……你这坏人……啊……啊……快来了……啊……啊……快……啊……咦?……你……你别走吧……啊……别丢下我……我要……我要嘛……”原来老板在姑姑要到达顶峰时将手指抽出,姑姑满心不依,著急的要他赶紧再插回去。

“啊呀……快嘛……快嘛……人家要嘛……”姑姑撒起娇来,并且摇动著屁股花儿,小穴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模样浪极了。老板将她跪著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然后往前架站起,姑姑就变成蹲出最最淫荡的单脚高跪姿,原本小穴都已经不设防了,如今简直是开门迎客。“快嘛……嗯……快嘛……嗯……啊哟……这……这是……啊……啊……太好了……啊……啊……”原来老板这回塞进姑姑阴户里去的,是他的长鸡巴,他的鸡巴虽然并不算多坚硬,但是和同样年纪的姑丈相比,却也差不多,何况他比较长,他越插进越多,姑姑舒服之余还有些惊讶。“哦……哦……对……对了……啊……啊……好深……啊……你……你还有?……哦……天哪……嗯……嗯……到……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啊……啊……”老板将鸡巴深深地插满姑姑的小穴,和她密合得紧紧相扣。姑姑除了姑丈之外,婚前婚后也曾有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谁能插她得这样深、这样紧的,她的花心首次被大龟头顶撞著,自顾自的嚅吮起龟头来了,她早先本已经快要高氵朝,是被老板故意停顿下来,这一插把她的感觉完全弥补回来,而且老板也开始有节奏的进退屁股,让鸡巴享受起抽插小穴的快乐。“啊……啊……我的天……好舒服……好爽啊……哦……哦……插死我……干死我……啊……我的穴……好舒服呀……我……唉……从没这样过……啊……啊……我……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好人……再狠一点……让我去死……吧……啊……啊……”老板如她所愿,得又快又狠,也真难为他了。“啊……啊……完了……完了……浪坏了……啊……啊……我……泄了……你这贼男人……啊……贼鸡巴……啊……给你插出来了……啊……啊……我死了……啊……啊……死了……啊……啊……飞上天了哟……啊……啊……还插?……啊……不得了了……啊……啊……浪个不停……啊……又……又死了……又泄了……啊……啊……坏人……啊……好人……我的老公啊……啊……泄死妹妹了……啊……啊……”

姑姑一连高氵朝两次,浪水喷得让俩人都一滩骚溺,她的浴袍早已松敞开来,只是老板从后面干她所以看不到前胸。他将左手从姑姑的腰№往前捞,就摸著了累累垂垂的大奶子,他让奶头压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爱怜的揉握著。

“这位太太,”老板说:“后面已经按摩完了,我们开始来作前面好吗?”姑姑被他连番好,哪里还有主张,就任他将身体翻转躺平,他对著姑姑重重压下,鸡巴还是深插在穴儿里,他又问:“太太,我服务的好吗?”姑姑现在和他面对面,他的墨镜早不知道丢向哪儿去了,姑姑已经不是小女孩,虽然十分羞臊,却想知道和自己作著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瞧见老板就是一般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两眼也正端详著自己,却哪里是个瞎子。

姑姑当然早知道上当了,不过既然被骗,就要享受回来。姑姑凝视著他,双臂将他一搂,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耳根,她恨恨地说:“你这大骗子,弄得我这么舒服,我不会放过你的!”老板假装十分害怕,屁股却耸动起来,他说:“哎呀,你真凶,我好怕啊,小鸟儿要软了!”“你敢!”姑姑瞪他。姑姑和老板紧密地黏接在一起,姑姑不甘受辱,也配合他挺著美臀迎凑,俩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来。“唔……唔……干得好……啊……好深……哎……又……又刺到那里了……啊……啊……怎会……啊……这样好……啊……我的亲亲……啊……插穿我……哦……哦……好爽啊……天……啊……啊……”老板撑起上身,低头看著姑姑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摇荡,真的性感无比,他的越猛,她就抖得越起劲,嘴上也就越叫得好听。“亲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我……从没这样好过……啊……你好厉害呀……哦……妹妹亲你……妹妹疼你……啊……插我……插我……我的好老公……啊……又要出水了……插紧一些……哎……哎……太好了……我要你插……要你干……啊……天天爱我……啊……啊……”

姑姑浪得顾不得要脸了,这番淫浪话儿恐怕连她丈夫都没听过,现在男人就算要她抛夫弃子或将她卖入风尘她都肯干,只要这人肯她。老板被姑姑的叫春声喊得头皮直发麻,鸡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心想:“好个骚肉美人!”,臀部死命的为她抛动著,鸡巴在穴儿中插进抽出,姑姑的小穴也紧缩成少女一般,夹得他整根阳具都舒畅无比,每次一刺入,便深深地全部到底,一拔出,就退到只剩半个龟头,姑姑的穴口还会像鱼嘴那般不断吮动,催著他赶快再来。俩人尽情纵欲,遇上了绝佳的对手。“唔……唔……”姑姑将双脚自动高高地勾上他的腰:“快……再快……好哥哥……妹妹又要来了……哦……哥哥呀……我爱你……爱死你……啊……你好好……插死妹妹……对……对……啊……啊……我来了……啊……啊……来了……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著高氵朝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著,那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龟头阵阵麻,马眼一张,阳精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哦……”地叫,叫,俩人于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后的宁静。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著他,问:“告诉我你是谁。”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求之不得。”他说。十余分钟之后,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是啊!”姑姑说:“改天你也试试!”

卅六园游会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著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著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于到了,带著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余,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于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著,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著。忆如对于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阿宾耸耸肩,笑著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著,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著忆如她们继续逛。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阿宾,”依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我陪著朋友。”阿宾解释。“你的朋友?”依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说。“门票……?”忆如和甘丹望著依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么?”阿宾只是笑著,付了四张票给依,依热情的推著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后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你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著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后面的神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你们一个吻。”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著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著,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开始吧!”主持人说。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著说:“快啊!”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著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著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后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著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著,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著气分离开来,额头和尖仍然互相顶著,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著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著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著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余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乾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于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看著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阿宾,”依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却挣扎著,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著,说:“和学姐。”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安安穿著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后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著,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著,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著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著摸著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著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著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于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后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后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著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著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著他,所以当依找她来帮阿宾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后,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阿宾也在脱著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鸡巴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于是将龟头移向她的阴唇,她目不转睛地看著,龟头终于碰到穴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阴唇于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龟头,他再压,阴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后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龟头,安安乐稀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后,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龟头,不肯再多插一点。安安著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龟头。“我要……宾……”她又说。“咦……我不是在给你吗?”阿宾说。“进来嘛……”“进去多少?”阿宾问。“全部……我要全部……啊……啊……”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哦……天哪……”安安满足的呻吟著,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实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著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哦……阿宾……你真好……”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著,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的鸡巴轻快的抽插不停,安安分泌充足,“唧唧”的响起淫秽的水声。“唔……唔……”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子哼著。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果然她就紧抱著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学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鸡巴更被她肥腴的穴儿包得紧紧的,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著气,让她不住的起著鸡皮疙瘩。“啊……天……怎么会这……这样好……哦……学弟呀……真好……学弟好乖……啊……啊……美死姐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安安学姐,舒服吗……?”阿宾问。“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学姐,我也好舒服……”阿宾又在他耳边说:“安安,你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穴儿肉猛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鸡巴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骚更浪。“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啊……啊……快点……快点……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就在这紧要关头,她们忽然听到帐外的依以很奇怪的高音说:“嗨!学长,你来了!”接著听到一个男声问:“依,看到安安吗?”“糟糕……”安安小声说:“我男朋友来了!”“怎么办?”阿宾停下来,他显得很紧张。安安比他更紧张,不过紧张的是别的地方。她双脚将阿宾勾得死死的,说:“快动,不要离开我,我快来了……”阿宾立刻又抽送起来,安安咬著牙根,不再放浪出声,但是表情却实在够荡的,她眼中蕴含著无数的言语,猛向阿宾放电。

“学姐在换衣服,你等一下,”依说,还大声向里面示警:“学姐,学长来了,快一点!”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啊……爽死了……啊……啊……”安安高氵朝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著她让她休喘一下。

然后阿宾光著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阳具,它还硬得很,安安不免套了几套,那阳具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著肉棍,舍不得的吻在龟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著,手指勾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阴户说:“好学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著男人插她,就提起鸡巴,照著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不怕他当然也不怕。“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骚……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骚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骚吗……嗯……”“喜欢……干死你好不好……?”“好……好……我要……我要……啊……啊……”“男朋友怎么办?”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好……啊……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复,才将鸡巴抽出来,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人家在等呢!”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嗯?”阿宾迟疑著:“我看看,你知道我有朋友来嘛!”“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安安说。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怎么这样久?”“不高兴吗?”她瞪他。

“不敢!不敢!”他陪笑著:“我们去吃午饭吧!”她们边说边走了,依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是光著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鸡巴上,骂说:“你可爽了,让我在外面提心吊胆!”阿宾将她搂过,说:“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泄?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鸡巴,在龟头上逗玩著。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著,刚才依自然也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乾净,阿宾问说:“怎么样?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依吃吃的笑起来,说:“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依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掩垮_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脱到脚踝,对著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穴儿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轻点……”依怪他。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好依也够淫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著屁股舒服起来。“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著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桌子摇到吱吱直响。“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学……啊……认识你真好……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龟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乖妹妹,我也要来了。”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后……啊……才找我……啊……我……啊……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哦……”阿宾说:“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你们,陪你到天亮,好吗……?”“真的……?”依说:“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爽……啊……啊……”她夹紧小穴,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神经,一下子就要完了。“……我……要来了哦……”“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啊……啊……哦……”“我……我……我射了……嗯……”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著,趁著鸡巴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后的抽动。“啊……啊……”依连著也高氵朝:“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管外面正急速的变著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

第三十七章订情雨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后,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拿着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着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着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学生乾脆也将最后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走出学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么东西,便胡乱弄了一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着,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扮舒服点。然后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着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着一棚花架子,种着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着棚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着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着,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的位置,看着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着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了。

忆如吃着吃着,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续挑着桌上的螺,明知道向着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着她穿着短袜的一双脚,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

现在忆如曲过双腿,短短宽宽的灰白色裙子底下春意无限,他如何能视而不见?她白幼光滑的大腿和被鹅黄色内裤托着的臀部,以美丽的角度呈现在他眼前,而且这么地靠近,他甚至看到了绳网在她的臀肉上陷入,造成某些地方特别突起,他好心疼啊,多想摸摸。她那肥肥的阴阜被包在两腿之间,啊!太亵渎美人了,甘丹嘴乾舌燥,心跳如捣,连忙端起忆如给他的饮料,悚悚的喝下一口。

忆如注意着他的反应,还是笑笑的在同他说话,假装不晓得裙子底下的穿梆,仍然吸着烧酒螺。

“啊呀!”忆如突然说:“糟糕!你瞧我吃得满衣服都是!”

原来她吐着螺瓣,那小东西随风乱飞,有一些没落到地上反而黏回她的上衣来了。她那件家居服并不太厚,几片小小的黑点明显的斑驳在丰满的乳房上,伴随她的呼吸在起伏着。忆如撒娇起来,她向甘丹说:“嗯,帮人家拨掉,我手脏。”

甘丹难以相信能有这样的美差事,他挪位靠进忆如,举起发颤的右手,艰辛地伸到忆如上身前,忆如骄傲的挺起胸膛,甘丹笨手笨脚去拍那些螺瓣,完全不知轻重,一接触便觉得满手均是软绵绵的美肉,连忙退缩,再重新去拨,但是不管如何,终究是会摸到忆如的乳房,忆如红了双颊,似笑非笑,深情的凝望着他。

甘丹左拍又拨,好不容易将那恼人的螺瓣都清除了,忆如又将他的手执住,并且往她那儿拉,甘丹少说也有七十公斤,却轻易的被忆如拖到她身边,忆如躺在吊床上,双臂一勾,将甘丹压俯到眼前,她仰着脸闭上眼睛,傻子也知道她要什么,甘丹觉得心脏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忆如美丽的脸庞几乎要让他窒息。

“下雨了!”甘丹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下雨了,雨点“毕剥”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叶上,忆如恨恨地将他揽紧,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弯腰弓腿,怕压到吊床上的忆如,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甘丹偷偷的张着眼去看忆如,忆如淡淡的柳眉,双眼眯成媚人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连连颤扬,偶而轻开启眼,眼珠子却是失神迷惘没有焦距,甘丹这样子靠近地见到她迷乱的表情,心绪冲动起来,重重地将忆如抱紧,自己已无法站立,免不了也压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结实,俩人嘴儿相亲,在空中摇汤着,灵魂彷佛漂浮在云端一般。

雨逐渐绵密起来,可是俩人都不愿分开,甘丹抬起头,手掌抚在忆如颊侧,仔细的观看她的五官面貌,忆如心里高兴极了,雨珠不断的飘落在她脸上,甘丹便会温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mantic的午后啊!

“忆如,我们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这里!”忆如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雨又大了点,有点冷,可是俩人的身体都很热,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忆如搂着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双手扶着她的臀侧,她已经跨坐在甘丹身上。

忆如双手拨弄秀发,仰脸迎着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来越,家居上衣开始贴肉浮形,虽然那布料并不透明,可是忆如的身材是那样地玲珑健美,终究还是凹凸可见,忆如又感觉到甘丹的身体在变化,因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温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泌。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着忆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着向前略倾,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肉球便吊在胸前,虽然黏着衣服,形状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过来抓住她的左乳,并且抖着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性的乳房吗?肥肥软软还带有弹性,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着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着浅蓝边的胸罩托起一对丰满的奶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着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甘丹这时无师自通,粗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着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胸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续,他的一根肉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到被女穴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力的往下插,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处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想甘丹的阳根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着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鸡巴放在她穴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插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着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着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着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穴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鸡巴无比坚硬,在小嫩穴里让忆如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着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着他:“我爱你……啊……啊……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觉……啊……哎呀……我像要……啊……飞起来……”忆如要高氵朝了,她怕万一叫得厉害不好意思,所以先给甘丹一点心理准备。

其实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这时候不能让女孩子失望,强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忆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觉得老二也过瘾。

甘丹撑起身体,看着忆如吊白了眼,小嘴儿带着无法解释的微笑,他忽然发现她的一对乳房前后左右的翻汤着,淡褐色的乳晕圆圆整整,当中站立着小肉疙瘩,他不禁责备自己,怎么冷落了这美好的身体,他弯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结果忆如就更哇哇的叫个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坏……不要……啊……我会难过……啊……我好美啊……会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痒哦……嗯……嗯……”

忆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来和甘丹迎凑着。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会死……啊……让我去死……啊……这次……啊……一定会不好……啊……亲哥哥……疼我……啊……啊……我……这……这……要尿尿了……啊……啊……

我死了啦……啊……啊……死了……嗯……嗯……呃……“

忆如欢声乍歇,高氵朝了。她不多水,但是小穴痉挛得直收缩,甘丹首经风浪把持不住,他抬头吐出一口长气,让风雨吹打得一脸都是水,突然没预警的就出了阳精。他抵得忆如的子宫口直蠕颤,浓精源源滚滚,射满忆如的膣腔,忆如来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热烫的感受,一定是爱人都进去了,乾脆将他揽紧,让他泡在里面,俩个人同时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那雨还不停息,她们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雨水,甜蜜的说着情话。

“我会负责的!”甘丹没头没脑的说。

忆如心中欢喜,对!正是要你负责。可是她嘴上只撒娇地说:“你可不能离开我喔!我不可以没有你!”

甘丹发起誓来了,表示他情意不渝,忆如也同样的发了个誓,俩人鼻尖相触,窝心的笑起来。甘丹怕压痛了忆如,侧身滑落到她身旁,这时他展现了处男的威力,那射完精的阳具不仅没有软化,他这一翻身还造成“波”的一声,从忆如身体里拔出硬梆梆的肉棍,忆如有点舍不得,却也难以开口,甘丹用手在忆如胸脯上抹着雨水,同时到处捏揉,她娇憨的将头靠着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灵感,抓起忆如的手,去握他的鸡巴。

“哎呀!好羞人的东西。”忆如说,握住了却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说:“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来!让老公看看你。”

说着撑起上身,要来查看忆如的身躯,忆如双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轻易的便将她的手掌老鹰抓小鸡般的执住,就只好随便他看了。

忆如深深的感谢这场大雨,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淋过他们的身体,她就不必去解释有没有血迹的问题,也许甘丹并不在乎,可是谁敢确定呢?现在好了,大雨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丰腴的体态,显然甘丹痴迷了,他困难的吞着口水,一下子又扑到忆如身上。

“嗯呀……不……”忆如说:“不要,让我起来!”甘丹以为他哪里惹忆如不高兴了,听话的停下来。

“我……我想尿尿。”忆如嘟着嘴说。

他只得放开她,她们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着袜子,衣服散落一地,忆如跳下来,甘丹认为一直大剌剌的挺根阳具不好看,就转身趴着。没想到那吊床也只有交错的绳网,阳具还是晃在网缝间摇来摇去。忆如一下来看见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转回过来,她却弯腰一把拦住了,紧紧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说,而且真的玩起来。

她温柔的帮他套着,同时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它。那鸡巴看起来和阿宾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它还青筋暴露,头角峥嵘乌亮,一副凶悍的样子,和甘丹木讷的个性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忆如从它的硬度和温度的变化,也知道他已经开始敲起战鼓,她居然恶劣的倾低着头,伸出香舌,舔在他的马眼上。

甘丹马上叁军戒备,紧张异常,没想到忆如会吃他的龟头,而忆如也只是那一口,然后就放开他,若无其事的转身打算走开。

“如……”甘丹想要她继续。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说,甘丹可就没辄了。

忆如走开两步到花棚之外,背对着甘丹,蹶起圆臀,两手扶膝张开蹲站着,回头抛了个媚眼给甘丹,好个小骚货,就这样撒起尿来。老天爷也真配合,雨居然停了,一下子万籁俱寂,只有尿水撒在地上的声音,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忆如背后。

忆如还在尿着,而且也还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来,硬鸡巴自忆如的腿间伸长到她前面去,让忆如的热尿淋在他的阴茎上,忆如低头一看,呐呐地叫了声“老公……”,甘丹提起鸡巴,轻触着忆如的外阴,她不禁吟吟地哼出声来,一边尿尿一边被男人挑动,太令人悸动了。

甘丹何不是,他等忆如一尿完,便想乘虚而入,忆如阻止他说:“不要!雨停了,我们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虽然天色仍然阴沉,但是视线变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人看见,他们很快的躲回花棚中,忆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摆回刚才的姿势,双手扶着一条棚柱,甘丹也连忙站到她身后,将龟头触在她的阴唇上,滑了两滑,这回他没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顺利的钻插进去。

“噢……”忆如张开嘴儿轻叫着:“嗯……嗯……噢……”

忆如的容量不大,而且从后面来一定会插得深,不久她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啊……啊……慢点儿……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哎……好深啊……”

于是甘丹放得慢慢的,并且藉机看着鸡巴在她阴户里进出的样子。她的小阴唇像鸡冠花瓣一样,当鸡巴往前推时,会被塞进阴户里,当鸡巴往外退时,便被拖出来黏着鸡巴子滑动,尤其当拖过龟头周缘,甘丹简直要美疯了,他看着看着,忽然性急起来,捧住忆如的细致屁股,一股劲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这……哎……美起来了……嗯……

会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忆如扬起头,迷蒙了双眼,随着甘丹的动作而全身前后摇动着。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乳房,边托边揉着。

“嗯……嗯……好啊……哦……会浪……会浪……啊……”

忆如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可是现在却两腿直抖,显然真的是爽极了。

“老公……老公……轻点……哎……哎……呜……你不疼我……啊……啊……算了……算了……啊……插死我算了……啊……亲哥啊……好美啊……穴儿心好麻啊……哦……哦……插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忆如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乱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觉得热血冲向脑门,要赶快的发、发、再发。

“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着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插,同时骚浪着声音,尽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

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凭着情欲去动汤,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射精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胸前,两手交握着她的双乳,吻着她的耳根、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着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第三十八章月夜眠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叁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藉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叁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乾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叁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叁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挤出两团肉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叁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乳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当她走到阿宾他们这一边时,阿宾和钰慧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乳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换到另一边去了。

钰慧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阿宾,可是阿宾的手正揽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钰慧不敢转头去查看,只好贴阿宾贴得更紧。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钰慧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钰慧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钰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白色的髯毛挪了个空,哇哈!白色的绒毛底下原来是黑色的杂草,她的毛发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欧里桑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伸出手来,在这时,钰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过来,钰慧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将那绒毛再摆回原来的位置,随着音乐作了一个endingpose,然后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大衣,襟扣不掩,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菜刀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钰慧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阿宾这时说:“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学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慧软绵绵的乳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宾正在看a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钰慧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阿宾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钰慧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钰慧还是在看刚才那出a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阿宾说。

“要你管!”钰慧说。

阿宾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保持温暖。阿宾乾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钰慧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过别以为阿宾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钰慧全身都爱抚透了。钰慧则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当然阿宾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阿宾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钰慧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叁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学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乳房、阴户和肛门揉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钰慧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阿宾正在棉被里舔她的阴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阿宾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阴户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屏住了呼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口,钰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阿宾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宾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阿宾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阴户里面。钰慧再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钰慧正想也躲进棉被找阿宾,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这回却是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钰慧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刀真枪的鸡巴浪穴,看得钰慧整个人血脉贲张,连阿宾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么,怎么让钰慧淫水滔滔,乖乖女变成骚浪货了。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想要死掉,要不是阿宾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叁四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淫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着“啊……”,最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氵朝了。

阿宾掀开棉被仰躺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钰慧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阿宾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阿宾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阿宾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肉棍子,让龟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她虽然把阿宾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小穴儿快速的吞吐着鸡巴,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儿紧紧包死着鸡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肉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汤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阳具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胸脯,他和钰慧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钰慧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钰慧,钰慧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钰慧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钰慧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乳房上爱不释手,钰慧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钰慧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钰慧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鸡巴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钰慧的肩,钰慧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钰慧伸手捏提起那软阴茎,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龟头含进嘴里。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钰慧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钰慧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钰慧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钰慧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鸡巴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钰慧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阳精就喷出来了。

钰慧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精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钰慧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鸡巴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钰慧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可是钰慧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她吓了一大跳……

钰慧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进来,阿宾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阿宾,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阿宾的下身,感觉到他早晨的朝气。

阿宾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阿宾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肉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鸡巴,设法将龟头压进阴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鸡巴穿进穴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舒服吗?”阿宾问。

她一回头,原来阿宾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她,钰慧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老公笑我。”

阿宾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妥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阿宾问。

“喜欢……啊……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爱你……”

阿宾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乳房。

“噢……宾……宾……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阿宾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幸福啊……啊……来了……啊……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钰慧经过拂晓前的春梦,阿宾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氵朝了。阿宾将她紧紧的搂住,男人早上的感觉迟顿,他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便让自己放在钰慧里面,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吵起来,钰慧说:“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第三十九章看日出

阿宾和钰慧越来越形影不离,期中考前正好逢到春假,依照大考大玩的定律,阿宾他们班上同学约了要去阿里山看日出,他问钰慧一起去,但是钰慧说有事必须回高雄,不能和他去。反倒是孟卉知道了钰慧要回家,便吵着姑妈要求跟钰慧去高雄玩,姑妈拗她不过答应了,就和妈妈买了许多礼物,嘱咐孟卉带去,并且叮咛她去到别人家里要规矩,不要像个野丫头,孟卉高兴的整理了一袋行李,和钰慧搭火车走了。

阿宾则是在送走她们的那个傍晚和同学会合,他们租了一辆游览车,乘夜开往嘉义,准备在天亮前抵达阿里山,林素茵身为导师,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车,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声的唱着歌曲,在车厢中到处跑跳嘻闹,无片刻安宁,绕着素茵疯成一团,让素茵也觉得好像还在学生时代,变回当初清汤挂面的纯真少女一般。

只有一个女生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没人理她,她也不理人。她是阿宾他们班的女秀才,每回考试总是第一名,个性却孤傲不合群,从来不参加班上的活动,谁知道她这次怎么也来了,反正少她不少多她不多,没有人睬她便是。

车子经过苗栗之后,大家开始失去精神了,本来在素茵四周聚集着的同学纷纷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机将车厢的内灯切熄,游览车安静快速的在路面上奔驰着。阿宾乘机悄悄坐到老师身旁,和素茵手拉着手,素茵斜着头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阿宾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有谁在注意这边,他摊开自己的长大衣,将老师和自己盖住,老师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阿宾也阖上眼,逐渐的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宾被一种难过的感觉弄醒过来,迷糊中,有人在玩他的老二,他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老师正对他温柔的笑,他也在她额头上回个吻,老师解开他的裤拉,找出鸡巴来,一上一下的套动着,他凑到老师耳边,说了声:“你这骚女人。”

老师故意快速的活动起来,让阿宾免不了鸡巴一连串麻,他警觉的前后瞻望一下,怕被人发现。别人有没有发现他他不知道,他倒是发现坐在后两排另一侧的阿吉有点不大对劲。

阿吉不知道和谁坐一起,也是外衣将俩人都盖着,看不见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着牛仔裤的腿和一双可爱的布鞋,外衣所掩盖着的头似乎在偷偷的耸动,阿吉闭着眼睛,当然十分受用。

“好啊!还有人比我们过份。”阿宾想。

老师将头斜靠在他肩上,藏在大衣中的手摸索着阿宾的龟头,并且贴着菱线划圈,阿宾爽极了,老师又挖进裤子去玩他的阴囊,阿宾只得提醒她说“小心!”,老师则是娇娇的笑着,过了一会儿又来套他的鸡巴,阿宾舒服得坐立不安,一手端起老师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车子在走山路,所以缓慢而颠簸,忽然阿宾说:“到了,老师。”

老师急忙的套动得更快,阿宾说:“不是,是阿里山到了。”

老师停下动作,转头看窗外,果然看见阿里山火车站,游览车正慢慢的驶着,想找个地方停靠。素茵只好将鸡巴还给阿宾,吩咐他说:“饶了你这一次,你去叫醒阿吉,我们该先去买火车票了。”

阿吉是这次旅行的财务长,他们计划在这里换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车。

阿宾穿好裤子站起身来,特别轻咳两声,伸了伸懒腰,才转身向后面走来。阿吉果然已经机警的睁开了眼,并且假装在了望窗外,阿宾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个手势,阿吉点头表示会意,阿宾就又转身回来,老师已经站出走道,向前门移去,不久阿吉也从阿宾身边挤过,游览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老师和阿吉下去,车外寒气凛凛,她们拉高衣领,缩着脖子向车站走去。

阿宾回头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盖着头,还是看不出来是谁,阿宾顽皮心起,他走到那个座位坐下来,将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帮他解着拉。

阿宾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只是来开开玩笑,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鸡巴,一口就含进去了。糟糕!阿宾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阿宾觉得她停了一下,龟头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动起来。

那女孩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起来骂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她都已经将人家的龟头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不如将错就错,乾脆舔到底算了!只是这鸡巴这么大,会是谁呢?

阿宾方才被老师柔若无骨的纤手套得已经相当动火,现在又被女同学舔着,麻烦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肉,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鸡巴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阿宾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老师手上各拿着一叠车票,已经步下火车站阶梯,向游览车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那女孩子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龟头抵到咽喉,害得阿宾鸡巴快美难言,阿宾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射精了,射得又强又多。

但是阿宾太紧张,造成肌肉僵硬,精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那女孩子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那女孩子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阿宾,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龟头没放。

“文文,是我。”阿宾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精液。

这个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宝宝,阿宾没想到居然是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这下子尴尬了。

文文体贴地将阿宾尿道中的残精都用力吸食乾净,在龟头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阿宾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刚好老师和阿吉回到车上,呼喝着大家醒来,阿宾乘着混乱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表,凌晨叁点半。

同学们纷纷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车到对面的火车站去排队,因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宾作了亏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边,总是远远的躲着,文文挽着阿吉,眼角却不时飘着阿宾。

第一班火车叁点四十五分发车,同学们都挤在同一节车厢里,黑漆漆的山林也没什么风景好欣赏,只得讲话聊天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到达了祝山站,全列车像是被翻了的蚂蚁窝一样,乘客倾巢而出,乌抹抹一片,阿宾留在最后,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丢。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车,才慢慢踱着,拾级往峰顶上去,走没几步路,却遇上一个走得比他还慢的同学,就是那个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邹雪梅,你怎么了?”阿宾喊她。

她回头丢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又走她的路,阿宾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副德行,好像谁都看不起,“臭女人!”,阿宾想。

老实说这臭女人长还得不赖,适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芽儿,一排洁白的皓齿,小小挺挺的鼻子,红红丰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气,“浪费了。”,阿宾又想。

她今天把头发扎成辫子,然后还盘成两圈在头角上,后脖子白白净净的,外套带了没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圆圆的领口翻出两片波浪般的荷叶,下身穿着俏丽的红格子短裙,脚上穿了双乳色毛袜一直拉到膝盖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圆头鞋,全身的精心的打扮,“自恋狂。”,阿宾看完了的结论。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漂亮,跟在她后面看倒是心旷神怡的事,不过阿宾又怕因此招她惹她,万一多出麻烦来,就倒楣到家了。阿宾跨大步伐,准备要超越她,突然间她一失足,没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宾急忙伸手托住她臂,扶着她站起。

她两眼噙泪,不稳的站着。

“自己没走好也要哭吗?”阿宾又想。

“你没事吧?”阿宾嘴上却是保持礼貌的问着。

“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你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学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那是你的事!”阿宾心想,他陪她登上岭台,已经尽了同学的义务,她喜不喜欢可不关他的事。

“你陪我找一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好了!”雪梅说。

这是命令吗?阿宾想要拒绝,雪梅又作出脚踝很痛楚的表情,这臭女生,阿宾说:“好吧!”,然后尽带着她往荒凉难行的地方钻。

一刻钟之后,他们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平台,前面就是悬崖,右侧远远的可以看到观日楼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背后则是丛丛的灌木,有趣的是头顶上还有一根横生的针叶枝桠大约有人肩膀高,很隐密的地方。

“这里好吗?”阿宾问,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找着了好地点。

雪梅已经在草地上坐下来,说:“好美啊!”

郁郁滚滚的云海在眼前展开,高山的巅顶只像是海中的岛屿,远处玉山群峰的菱线上浮出淡淡的光影,阿宾告诉雪梅,今天日出的位置会在秀姑峦山的右侧一点点的地方。

“好美啊!”雪梅第二次说。

她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冰冷的空气让树丛中不生蚊蚋,雪梅将外套披在肩上,抱紧两膝,凝望着远处。

“好美啊!”阿宾也想,但是他看的是雪梅裙下雪白的大腿,和腿根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那里刚好凸起成丘,果然很美。

阿宾撑手一跳,坐上了那根横枝,雪梅一见也跃跃欲试,站起来故作可爱状的跳着脚,撒娇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阿宾牵牢她的小手,借力一提,让她在他的右侧坐上来,雪梅高兴的将两只脚不停的踢踏着,挺胸做了一个深呼吸,脸上带满笑容。然后她从外套中找出一只口琴,银色am的24孔tremolo,缓缓的吹奏起来,是春之颂。

阿宾转头看她,雪梅柔软的嘴唇,正沿着口琴移动,那唇还不住的颤抖着,阿宾的心跟着也颤抖起来,这唇,那么灵巧,要是……要是能吻一下多好。

阿宾故意向右挪靠得更近一点,反正四下无人,他侧倚着头,大胆的盯着她直看。

雪梅知道阿宾注意到她的美貌,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要装出漠然不知的表情,眼睛看着遥远的山峰。阿宾心念电转,对付这矫揉矜持的娘儿,马上打好了主意。

浅沧的琴声低汤下来,她转过头,和阿宾四目相望,阿宾左手接过她的口琴,凑到嘴上也吹起来,雪梅本来要生气,私人的乐器他怎能拿了就用,但是见阿宾接着她的旋律吹,而且单手也吹得很好,就静静的听着。

阿宾右手不空闲,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身体,阿宾索性将她拥进怀里,她嘤嘤的好像在抗议,阿宾嘴上一个滑音,从高音往低音掉,甚至吹了过头,吻到她的脸颊上。

阿宾也够轻薄的了,雪梅并非不急不气,而是她从来没曾和男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反抗,阿宾得寸进尺,继续吻到她嘴上,她杏眼圆瞪,两手十指茫然的凝张着。阿宾左手还拿着口琴,便用手背把她的眼睛抚闭,然后将她搂紧在怀抱里。

阿宾慢条斯理,镇定的亲啄她的唇,她那儿涂着亮亮的护唇膏,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晶莹剔透,阿宾温柔的吮着、舔着、咬着,雪梅迷糊了,变呆了,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维持少女的端庄,呼吸混浊起来,“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阿宾吃了个够,才暂时离开她,说:“乖,嘴巴张开。”

雪梅真的乖乖的张开小嘴,忽然一阵温溽,阿宾的舌头又已经乘虚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到处骚扰。雪梅意乱情迷,也拨动香舌和阿宾博斗,但是她经验浅疏,不多时便被阿宾引诱到他嘴里,任他吮咬着。

“唔……唔……”她双手终于勾上了阿宾的肩,阿宾的手在她身上不安的滑动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膝盖,然后又慢慢摸上来。

他放开了她的嘴,亲到她耳朵上,雪梅忍不住“啊呀”出来,鸡皮疹子浮满全身,阿宾轻声说:“你真美,雪梅。”

“啊……”雪梅说。

“你的唇真软真香。”阿宾又说。

“啊……”雪梅还是只有相同的回答。

“你的皮肤好细。”阿宾摸在她的大腿上。

“啊……不要……”

“嗯……好细……好滑……”阿宾故意在她耳边讲得很轻。

“啊……哦……”

“小屁屁也好圆啊……”阿宾摸到了她的屁股,还在最软处捏得爱不释手。

“啊……啊……不可以……”雪梅在颤抖。

“好美的腿。”阿宾又赞美她,他的手滑过她神秘丘陵的边缘,刻意过门不入。

“啊……阿宾……停下来……”她哀求的说。

“真细嫩。”阿宾又换了她另外一腿。

“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阿宾停下来了,刚好停在她软蓬的私处上,中指还到处寻,找到她那小小的突起,不停的逗着。

“不要……不要……”她变得着急起来:“啊……别……求求你……啊……阿宾……啊……不……呜……”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哽咽的哀求着,然而阿宾意志坚定,固执的弄着那一小点,雪梅不断的扭着身体想摆脱,却越扭越感到骚痒,脸儿难过的向后仰,阿宾便又吻在她咽喉上。

“呃……呃……”她的唤声有点变了:“不……不……”

“别乱动,不然会掉下去哦。”阿宾威胁她。

阿宾又将雪梅的左腿架放到他的右大腿上,雪梅因此门户大开,阿宾也真该死,老是扣在她的小凸上,雪梅两腿直抖,把脸埋在阿宾肩膀上,不停的胡乱哼叫。

“啊……啊……不……不要……啊……好奇怪……哦……不要了……阿宾……”

阿宾觉得她的水份逐渐浸透了丝质叁角裤,让他的指头都黏黏滑滑的,骄傲的美少女潮湿的私处是什么模样呢?阿宾好奇了,他揽着雪梅的腰,自己伸直腿滑下树干,钻到她两腿之间,刚好让她的脚弯荷在他肩膀上。

“不要……”雪梅都要羞死了,双手想要来遮掩,忽然觉的重心不稳,连忙抱着阿宾的头。

阿宾看到她原本就细薄的小内裤,现在变成半透明状,果然是个闷骚货,出来旅行没事穿这么性感的内裤作什么?雪梅抱着他的头令他差不多是贴在她的下腹上,阿宾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大腿根缝舔舐着。

“啊……天哪……啊……”雪梅得到意外的温柔,忍不住叫出来。

阿宾存心捉弄她,一直在左右两边的裤缝上舔动,雪梅失去了自尊,难耐的将双腿仅量张开,阿宾便从裤缝伸进一小段舌尖,挑拨着她的阴唇边缘,雪梅热切的按着他的头,可是阿宾就是不肯再多伸进一点。

雪梅的浪水不断的涌出,小叁角裤上纤毫毕露,她有整齐而稀疏的阴毛,阿宾隔着裤子又舔在她的阴蒂上,那边虽然照例有双层布,但被两种液体内外夹攻之下,还是隐约的贴显出阴门的轮廓。

阿宾按捺不住,一勾指将她的裤角扯开,哗,美丽的阴户立刻曝露出来,粉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阿宾把握时间,一口就吻上去。

“喔……喔……”雪梅那能想到男生会有这招,马上全身酸软,摇摇欲坠:“不要……这……这……啊……

啊……“

阿宾的舌头往穴儿里钻,发现雪梅肉里的褶纹特别多,好像白木耳一样,阿宾心想:“好个浪穴,插进去岂不爽死。”

“哦……哦……天哪……”

雪梅终于坐不住了,软软的就要摔下来,阿宾连忙扶好她,抱着她下来放到草皮上,雪梅四肢无力,阿宾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面对云海坐着,果然雪梅心生安全感,缩着腿让安静的让阿宾抱着。

阿宾的坏点子还没使完,他咬着雪梅的耳朵,两手从她肩上伸出抓着她的大腿,将雪梅两腿撑起张开,雪梅还作着无谓的挣扎,阿宾右手又扯开她的内裤,让小穴对外开放。

这个角度的视觉感受又有所不同,白白的腿,黑黑的毛,淫荡极了。雪梅两手都来掩护小穴,阿宾也不和她抢,右手继续勾着她的叁角裤不放,左手移到她胸前抚弄着,雪梅胸部不大,是小巧可爱那一型,阿宾边摸着,边在她耳边说:“雪梅,自慰给我看。”

“唔……?”雪梅一时没听懂。

“你自慰给我看。”阿宾说。

“嗯……嗯……我……我不要……!”她没说她不会,说我不要。

“快啦……”阿宾勾住裤角的指头滑动了一下,触在湿黏黏的地方,雪梅立刻震动起来。

雪梅还是不愿,不过她的手就护在阿宾的指头旁边,阿宾用无名指和小指将她的左手中指往下压,她的指尖便埋进自己的嫩肉里面,阿宾又催她:“快,动一动,听话。”

雪梅没了叁魂六魄,被催眠一样的轻轻勾动起指头,她第一次在男人怀里自慰,感觉大不相同,阿宾又催她挖深一点,她乖乖地将中指伸进一截。

“哦……哦……”她呻吟起来。

阿宾则不停的在她的俏脸上吻着,左手伸进毛线衣里落肉的揉她的奶,雪梅的精神开始越来越惚恍,指头动的越快。

“舒服哦……?”阿宾问。

“唔……唔……嗯……”雪梅喘息着。

“舒不舒服?”阿宾逼问她。

“舒服……呃……”雪梅终于承认。

“雪梅这样好美哦……”阿宾衷心的赞美她。

“啊……啊……宾……啊……”雪梅呻吟了。

阿宾将脸和她相贴,亲热的摩擦起来。

“喜欢雪梅,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啊……喜欢阿宾……啊……”雪梅紧闭着眼睛。

“舒服要说出来啊!”阿宾说。

“舒服……舒服……啊……啊……天……啊……”雪梅的手越动越快。

“好乖的雪梅,亲一下。”

“嗯……嗯……”雪梅仰转起脸蛋和阿宾吻在一起。

阿宾忽然放开她的嘴,说:“日出了,雪梅……”

雪梅睁开妩媚的眼睛,果然太阳浮出了一小点儿白头出来。阿宾见她停下了动作,就抽出衣服里的左手,滑到她的穴口上接替她的动作,食指中指分别在她的阴蒂和穴儿嘴上拨动。

“啊……啊……”这回雪梅始终张着眼睛,嘴上不停的叫着。

几秒间太阳浮出了一半,阿宾挖得更用力了。

“哦……哦……”雪梅的屁股开始摆动,阿宾感觉她的穴肉在收缩。

太阳越升越高,早上五时四十五分,完全日出,天空霎时万丈霞光。雪梅两脚撑地,屁股悬空抬起,全身都在满足的颤动,阿宾几乎将半只食指都插进她的穴儿里。

“啊……啊……啊……好美……好美啊……啊……啊……”

不晓得她是在说她的身体感觉,还是在赞美日出,反正她身体僵硬双腿直蹬,阿宾急忙将她抱妥,手指停下不动。老半天她才瘫回阿宾怀里,阿宾温柔的帮她理好浏海,她整个人缩在阿宾的臂膀中,偷偷的哭泣。

“雪梅……”阿宾叫她。

她摇摇头,不回答。

“雪梅,你生气……?”阿宾又问。

“呜……呜……你坏……欺负我……”雪梅在哭。

阿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抱紧她让她哭个够。良久良久,雪梅才慢慢的停下了抽噎,抬头盯着阿宾瞧。

阿宾捏了捏她的腮,她嘟起嘴巴,阿宾忍不住又吻了她一次,才牵着她站起来,阿宾说:“走吧,我们还要回去搭火车。”

雪梅点点头,忽然说:“我今天生日。”

阿宾诧异了一下,忙说:“生日快乐。”

雪梅抬起头,说:“要给我生日礼物。”

阿宾四处张望,这里那儿去弄生日礼物?

“今天晚上回到台北,”雪梅说:“你要陪我烛光晚餐。”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阿宾答应了。

“但是……只是今晚,”雪梅又说:“我可没有要你当我的男朋友。”

这高傲的女孩,故态复萌,又回到原形了。

阿宾两手一摊,表示同意,然后伸出右手,说:“好,那么……做好同学?”“好同学!”雪梅伸手和他相握。

然后她们又拥吻在一起,因为,好同学嘛。

少年阿宾第四十章新堀江

孟卉跟着钰慧来到高雄,钰慧的的母亲听说是阿宾的表妹,自然好礼招待,孟卉也乖觉,人前人后都称呼钰慧姐,只有私底下俩人在一起,才叫她嫂嫂。头两天,钰慧央托大哥大嫂一起,开车载她们到四郊风景名胜去走走。大嫂已经怀孕了五个多月,肚子开始挺出来了,大哥借机会陪她多散散步,而孟卉初次来南部,样样新奇,四人玩得非常开心。

这天晚上,钰慧将孟卉打扮得漂漂亮亮,带她去逛新堀江商场。出门前,钰慧的母亲交待她顺便挑几件小首饰,好带回给阿宾的妈妈和姑姑,当做回礼。

孟卉一到新堀江,发现到处都是东洋流行的饰品服装和玩具布偶,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店面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钰慧也挺喜欢逛街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一栋栋一楼楼地走,过足了shopping的瘾。

钰慧没忘记母亲交办的任务,等两人都走得累了,大包小包也提了双手都是,她找了一家金饰精品店进去,请店员取出几款成熟一点的项别针等等,相互比较着。

新堀江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柜台后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店员在,那女店员招呼着她们,男店员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男客人讲话聊天,钰慧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点头微笑,钰慧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孟卉对于饰品当然也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嫂嫂,我想去切一些卤味来吃。”她实在很闷,记起刚进商圈的街口有几摊卖吃的,便想要出去走走。

“你认得路回来吗?”钰慧担心的说。

“认得认得,”孟卉说:“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钰慧特别叮咛着:“别乱跑哦,快点回来。”

孟卉答应着去了,钰慧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忽然有人坐到孟卉刚才的位子上,钰慧一看,就是那个男客人。

“嗨!”那男人打着招呼:“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钰慧原先还认为这是男生搭讪的惯用开场,正想给他一个白眼,但是这人确实也眼熟,她愣愣地看着她想了一下,不由得满脸飞得通红,那人看她羞臊的反应,便说:“记起来了?”

这人就是有一回钰慧和淑华去逛服饰大卖场,所遇上的那个店长,怪不得眼熟了,也怪不得钰慧脸红了。

俩人对于在高雄相遇都感到意外,一起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样的问话让她们不免又都觉的好笑,那店长说:“这是我和朋友合开的店。”

“啊!当老板了。”钰慧说。

“也不算什么老板,小生意,总算好过当人家的职员。”他笑着说:“你……结婚了?”

他听见孟卉叫钰慧嫂嫂,以为她嫁人了。钰慧心想反正不好解释,乾脆承认的点了点头。

“嫁来高雄吗?”他又问。

钰慧连忙否认,更不敢说她本来就是高雄人,就只说是来玩的。

“我看你挑不到喜欢的式样的样子,送人的吗?”他问。

“嗯,给……婆婆。”钰慧想了一下说。

“这样啊……”他告诉钰慧:“我们正在斜对门那儿筹备另外一家店,还没正式开幕,采的是进口的货,我亲自出去选的,货样都很新,要过去看一下吗?”

“啊!”钰慧说:“方便吗?”

“走走走,包你满意。”他说:“你们的袋子先放这里就好,小夏,帮小姐看着,另一位小姐回来就说我们在对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小夏眨眼,小夏会意,朗声的应诺着。

“小夏就是我的合伙人。”他介绍着说,钰慧便和小夏点头示意。

“走吧!”他说。

钰慧随他走出走廊,他说:“叫我小高,你呢?”

“高大哥,”钰慧保持着谨慎,撒谎说:“jennifer”

其实她根本没有英文名字。

小高带着钰慧走到斜对门的一扇玻璃窗前,那玻璃门连橱窗都贴满了报纸,钰慧知道还没开幕的店都是这样的,他取出钥匙打开地锁,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有了大略的装潢,大大小小的纸箱散落在地上。他打开灯,让身给钰慧进来,然后推上门,用脚尖偷偷又把地锁踢扣住。

“请进,jennifer,我找一下。”他走到壁柜边,打开下面的柜门,从里面取出一盘绒盒,走过来钰慧身边,将它摆在玻璃柜台上:“这是白金内镶珐琅,巴黎的新款式,老少咸宜。”

钰慧一看,果然端庄又大方,她取起一条项,拿到胸前比一比,小高夺手接过来,替她戴上,藉机将她拥在怀里。

“别这样!”钰慧推着他,嗔声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很漂亮啊,是不是。”小高说。

高雄的天气早已变暖,钰慧穿着大圆领的丝质白衬衫,胸口一片皎白,项坠子上一条蓝色的小鱼,浮游在隐约的乳沟之中,当然漂亮。

小高不由分说,抱着她就乱吻,同时说:“能再见到你真好,我好怀念你啊!”

“不要!”钰慧抵抗着。

“衣服弄皱会被人笑哦。”小高卑鄙的威胁她。

钰慧果然呆了一下,小高逮到机会,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钰慧今天出门有上妆,嘴儿涂着桃红的唇彩,小高贪婪的吃着,钰慧的嘴上便一片模糊。

“嗯……嗯……”钰慧终于挣脱他的吻,想到了藉口:“别这样子……我……有先生的……”

“那更好!你结了婚,”他色迷心窍:“更成熟迷人了……”

钰慧要逃走,却又被他自后腰拦手锁抱着,他还警告说:“别太大声哦,外面会听到。”

钰慧气极了,这人外表斯文英俊,却无赖透顶,她真的很后悔跟他到这里来。小高不停的在钰慧的身躯上下其手,钰慧忍无可忍,回身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又结实。

小高的脸上立刻浮起血红的手印,钰慧自己的手掌也痛得很。他面无表情的僵在那里,钰慧突然很害怕,他却又慢慢的将钰慧抱紧起来,再一次吻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温柔,钰慧本来怕他动粗,但是他只有嘴唇吮舐的动作,钰慧才放下心来,不过他却将舌头度过她的嘴里,钰慧左右为难,犹豫间,不自主的竟和他缠绵起来。

“当作道歉吧!”钰慧想。

小高将钰慧吻得气息紊乱,他两手还不客气的在钰慧的屁股上摸着,钰慧穿着高腰的紧身黑长裙,曲线美得没话说,他特别专心在她的臀缝上,钰慧难过的摇动腰枝,一双乳房正好磨在他的胸前。

小高不肯放开钰慧的嘴,钰慧“唔唔”地抗议不停,他又将两手往上浮走,来到钰慧的腋下,正打算要有再进一步的侵犯时,钰慧用力的将他的脸推开,说:“我要生气了!”

小高凝望着她,她也凝望着小高,心中吊桶七上八下,小高突然使出怪招,十指要命的在她的腋下搔着,说:“生气啊!生气啊!”

钰慧“噗”的笑出来,小高还连连的搔着,钰慧东闪西躲,笑得浑身软绵绵,小高仍旧不放过她,更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钰慧终于娇软无力的跌坐在一堆纸箱上,全身弱,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小高在她身边蹲下来,钰慧忙摇手求饶说:“不要了……”

小高却又是来吻她的,钰慧这次心甘情愿的和他对吻着,小高的手还环伸到她背后解着她衬衫的扣子,钰慧没有力气再反抗,只是抓着他的肩膀,小高两叁下解完了钮扣,将衬衫从前胸一撩,轻松的便将它脱下来,钰慧急忙双手要来掩胸,却早被小高执住,他放掉钰慧的嘴儿,滑下来吻在她的乳房上。

“啊……让我走……”钰慧颓然的说。

小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他居然能将舌尖穿进钰慧的胸罩里头,舔到她的乳尖,不过最长也便只是刚好能碰到,但是这一来,钰慧的感觉不免就敏锐起来了。

那只有一小点要舔不舔的接触,让钰慧全身都不对劲,她想要制止他,又想要他乾脆吃进去,小高一面整治她,一面看她的表情,见她开始舒眉挤眼,知道已经开始动情,就放掉她的手,转而握到她的乳房上,马上将胸罩一撩,推到乳房上面,然后一手一粒乳头,无礼的捏揉着。

“啊!你真令人难忘!”他说。

钰慧双手掩面,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作的最后保护,别让他看见她丢脸的表情。

小高一口含住了钰慧左边的乳头,钰慧偷偷的“嗯”了一声,好多了,好美满的感觉。

小高的手闲不下来,寻着了钰慧的的裙头,一抓一松之间,已经解开来了,他又将钰慧的长裙用力的抽起,钰慧怕裙子破了,配合地抬起双脚,让他脱去。

钰慧是穿着裤袜的,脚上还蹬着可爱的有跟凉鞋,小高的左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嘴上吸的用力,让钰慧辛苦的皱着眉头,他手掌再一滑摆,捂住了钰慧整只阴户。

“啊……”钰慧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高的手轻盈的挑起钰慧的情绪,没有多久,他就发现其实钰慧全身到处都很敏感,于是他将乳房让给了右手,嘴巴在钰慧的腰间、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乱的啃噬着,最后吃着她的耳朵,还不时伸舌在耳壳上舔出叫人麻痹的声音,钰慧张着嘴巴,傻傻的呼着气,下体的分泌已经浸湿了内裤和丝袜,透到外面来了。

小高察觉到手指上的润滑,就站起身来,举高钰慧的双脚,先替她脱去凉鞋,弯腰拉着她的裤袜腰头,钰慧穿着一件新买的高腰性感叁角裤,他也没空欣赏,“唰”的连内裤一骨碌都扒下到腿跟,然后抽脱丢到地上。

钰慧很懊悔,又迷失在他的亲抚之中,知道今天逃不了这一关,她茫茫的看着小高,心情十分复杂。小高正在脱开他的长裤,拉下拉,褪到脚上踢走,又扯下内裤,翘着他那根长长细细的鸡巴,站到钰慧的胯间,两手从膝盖压弯起钰慧的大腿,让她潮溽的肥穴明白突起,钰慧惊呼一声,意识到他要侵入了,两手赶快交护着阴户。小高信心十足,无视于她双手的存在,将鸡巴抵到她的手背,作势压了一压,钰慧还是遮着,他又压了逼压,钰慧的手就颤抖的移开一条小缝,刚好显露出穴儿口,他行动迅速,马上把龟头插进钰慧的身体里。

“嗯……嗯……”钰慧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轻轻的哼起来。

小高长而细的鸡巴没有受到什么阻挠,顺利的一挺,全根没尽。

“哦……哦……”钰慧又哼。

小高试着抽动几下,啊,又暖又紧,真是尤物。

“舒服吧!”他无耻的问。

“……”这叫钰慧怎么回答。

“咦?不说啊?”他加快抽插的速度。

“哦……哦……”钰慧受不了了。

“告诉我,舒不舒服?”他还问。

“舒……舒服……”钰慧说。

“再说一次,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哦……”钰慧回答。

“这样呢?”他又插得更快了。

“很舒服……很舒服……啊……啊……”钰慧回答。

“舒服为什么要反抗?”他动个不停:“下次还敢不敢?”

“不……啊……不敢了……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啊……舒服……啊……”

“叫哥哥!”他命令着。

“哦……哥哥……好哥哥……小高哥哥……啊……”钰慧叫了。

“叫老公!”

“老公……啊……亲亲老公”钰慧又叫。

“说,说你要老公插!”他又命令。

“哦……哦……我……我要老公插……啊……插我……插我……啊……舒服……好老公……啊……天啊……

“钰慧有求必应,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告诉老公你爽不爽啊?”

“爽……爽……好爽啊……啊……啊……美死了……啊……”

“老公棒不棒?”他问。

“棒……啊……最棒了……啊……”钰慧已经没有心魂了。

“什么棒?”他又问。

钰慧答不上来,他再问了一次:“老公的什么棒?”

“鸡……鸡巴……啊……啊……鸡巴最棒了……啊……”钰慧就算和阿宾作爱也从来说过这东西,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她什么都说出口:“老公的鸡巴……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啊……啊……我要来了……啊……老公……快一点……啊……对……对……插死我没关系……

啊……啊……来了……啊……来了啦……啊……啊……“

小高上回在试衣间和钰慧作爱时,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没想到这回淫声浪语,叫个不停,他想:“这妞儿结了婚果然不同,更浪了。”

“哦……”钰慧尖叫起来,骚水疾疾地喷出,流溢到纸箱上面。

孟卉买了卤味,回到那金饰精品店,发现她们的包裹袋子都在,钰慧人却不见了,她就问店员,那叫小夏的告诉她,钰慧到他们的仓库去挑新式样,请她等候一下,却不说她人就在对面。

小夏说:“大概要再十五、二十分钟吧!或者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孟卉本来就没兴趣:“那……我再出去走走,我嫂嫂回来请她等我,谢谢你。”

孟卉捧着卤味,边走边吃,沿着橱窗走开去,她还经过那贴满报纸的店面,只不过她没想到钰慧正在里面被人着。

小夏见她走远,便也走过对面,掏出钥匙,打开地锁迅速的闪身进去又关上门。钰慧这时被小高翻转成趴伏在纸箱上,那纸箱有大腿那么高,钰慧的双腿用脚尖站立在地上,屁股弯弯的翘起,因为她刚刚才经高氵朝过一次,小高正从后面不疾不徐地插她,场面肉紧极了。

小夏一进门,就和小高相视而笑,钰慧正在美着,忽然看见有人进来,马上挣扎要爬起,小高就用力干了几下,说:“jennifer,问候小夏哥哥啊。”

“嗯……嗯……”钰慧心里苦哈哈的,今天果真是误上贼船了。

“叫啊……”小高又用力干了几下。

“小……小夏哥哥……”钰慧不得不叫。

小夏也在脱着裤子,他年纪和小高差不多,也是叁十出头左右,身材很瘦,但是鸡巴却非常粗,长度倒是普通。

他一边套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走到钰慧面前,钰慧求助的回头看着小高,小高反而更故意的使劲插她,让她连人带纸箱都摇动不已。

“哦……哦……”钰慧自然舒服的叫起来。

小夏乘机捧着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钰慧摆脱不掉,只好“嗯……嗯……”地替他吸起来。

“哦……好爽!”小夏说:“小高,你哪里把上这样一个大美女?”

“这美女还是人家的太太呢!”小高得意的说:“够不够骚?”

小夏的鸡巴在钰慧的嘴儿里硬得跟铁棍似的,他说:“她那小姑也很骚的样子,不如叫进来一起干吧!”

钰慧一听,连忙“唔唔”的抗议起来。

“别担心,跟你开完笑的,”小夏说:“我们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已经叫她出去再逛一圈才回来。”

钰慧才放下心来。这时小高有点受不了了,拼命的插个不停,钰慧喉咙有太多声音要出,小夏就将鸡巴退出来,让她喊一喊,他也想听美人叫床是什么味儿。

“啊……啊……嗯……嗯……”

“告诉小夏哥哥,”小高说:“你舒不舒服?”

“舒服……啊……好舒服……”

“告诉小夏哥哥啊!”小高摇着屁股。

钰慧仰起头,抛给小夏一个媚眼,说:“小夏哥哥……哦……哦……好舒服……啊……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

“叫小夏哥哥等一下干你!”小高又给她出难题。

钰慧不肯说。

小高便用鸡巴催她:“快说啊!”

“哦……哦……小夏哥哥……啊……等一下……啊……哎呀……哎呀……哦……好舒服……啊……”

“快说!”

“等一下……啊……干我……啊……”钰慧什么脸都不要了。

小高和小夏都很满意,小高说:“我快射了……一会儿换你。”

小高快速的插进插出,带来钰慧漕漕的浪水。

“啊……啊……哥哥……啊……啊……好舒服……好好哦……啊……再快一点……哦……对……对……”

钰慧的心情也飞扬起来,倒是小高却突然射了。

他的马眼“咕吱”地在钰慧身体里吐着精液,动作也慢下来了,钰慧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得不到宣,全身都燥热难忍。

小高停下来让精液射完,弯腰抓着钰慧的腿弯,一站直,居然将她端起来,大腿m字打开,抱在他身前。钰慧免不了又是慌张的惊呼,小高却将她端到小夏面前,问钰慧说:“你刚才要小夏哥哥作什么?”

钰慧羞死了,小夏就站近过来,将龟头点触在她的阴唇上,摇摇晃晃地问说:“作什么呢?”

钰慧不肯说,只是缩动着小腹想要将小夏吞进来,但是半空中$淫荡小说 WWwCOM没法着力,小高和小夏都又问:“作什么?”

“干我……”钰慧说来出了。

小夏将龟头插进去,他又粗又火热,钰慧舒服极了。可是他插进去又停下来,淫淫地对着钰慧笑,钰慧受不了这玩弄,连说:“干我……干我……快干我……”

小夏一挺而入,而且马上不停的抽送,钰慧才满足的浮起浪笑。

“啊……啊……小夏哥哥……真好……啊……啊……真舒服……啊……啊……”

钰慧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有说不出的刺激,小夏粗壮的老二比小高更有劲,她方才中断的感觉马上接续回来,浪水潺潺流出,从屁股“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哦……哦……我好美啊……啊……我会死啦……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糟啦……啊……要来了……啊……“

她叫得妩媚,小高软掉的鸡巴又硬回来,龟头刚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他虽不想干后门,但是逗着逗着也很舒服,钰慧美得快疯了一样,连浪声都断续无章。

“啊……啊……死了……啊……天哪……两位哥哥……妹妹死了……啊……啊……天……又来了……啊……

又来了啦……啊……啊……“

钰慧这次喷得凶,小穴缩的更窄,让小夏的粗鸡巴摩擦的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小夏想停一下好喘口气,钰慧的小腿却像螃蟹的对剪一样,将他牢牢的勾住,小夏只好继续卖命,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股精水已经憋到尿道口。

“快……放她下来……”小夏对小高着急的吼着。

小高将钰慧放下来跪在地上,小夏自然和钰慧分开,他自己急急的套着鸡巴,将它对准钰慧的脸,“噗”的一声,精液喷在钰慧脸上,钰慧闭眼承受着,也张嘴吃一些,顺便喘着气。

“嗯……”钰慧哼了一声,原来小高又从后面插进小穴里去了。

幸好他插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让它泡在那里。小夏也不嫌自己得精液脏,蹲下来吻着钰慧的嘴,顺便捧摸着她的乳房。

他亲了一会儿,用衣袖替钰慧抹去脸上的精水,才站起来穿好裤子,对小高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快速的开门闪身出去,留下小高和钰慧独处。

钰慧很累了,她对小高说:“你们两个坏人,弄死我了。”

“我们是合伙人嘛,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小高说。

“那老婆呢?也分享?”钰慧没好气的说。

“老婆嘛……我的老婆被别人娶走了……”说着抽插了几下,意思指的是钰慧:“至于他的老婆……嘿嘿……她的骚和你有得比。“

“啊?你和她……他知道吗?”

“偷人老婆怎么能让老公知道?”小高得意的抽送起来说:“平时我们轮流守店,他当班,我去睡他老婆……”

“噢……噢……”钰慧又有反应了:“嗯……嗯……你真的是坏……啊……啊……坏胚子……啊……”

小高难得和钰慧重逢,他一定要干个够……

二十分钟以后,孟卉回来了,钰慧果然已经挑好两条项给妈妈和姑姑,另外两对耳环给自己和孟卉,孟卉一看,直说好漂亮,后悔的说没有跟着去挑。

钰慧抬头看了小高和小夏一眼,他们只好望着天花板作没事状,不晓得是庆幸还是后悔。

“很贵吧?”孟卉问。

“不贵的,打叁折。”钰慧又瞪了小高和小夏一眼,其实她一毛钱没付:“而且还附赠一支领带夹,给你哥哥。”

“这么好,谢谢你们。”孟卉向他们称谢。

钰慧领了孟卉出门而去,回家了。

“我们今天是赚了还是赔了?”小夏问。

“啊!”小高搔搔头说:“不知道!”

“四万多块……”小夏说。

“爽吗?”小高问。

小夏点点头,小高不再说什么,那就,算了吧!

四十一诱

春假还剩一天,钰慧和孟卉明日就要回台北,孟卉的爸爸也即将回国,姑姑趁最后的机会约了温泉旅馆的老板到家里来幽会,自是春光旖旎,缠绵无限。

她们早上相约见面,才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黏在一起以后便分离不开来了。俩人从卧房干到厨房,从客厅干到浴室,还跑到孟卉的房间大操大弄,那老板射了三次精,直喊受不了,可是姑姑不肯放过他,强逼着把他再度舔硬以后,拉他到车库里,在姑丈的volkswagen中,姑姑放浪形骸,车门四开,大喊大叫,又颠鸾倒凤了一次,已经下午二点多,才让他回去。

姑姑全身大汗汤汁淋漓,等他走后,就回房间冲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出来真是无比的畅快,她坐到妆台前,赤裸着娇躯,慵懒地对镜梳整头发。

忽然门铃“叮叮咚咚”的响起俏皮的节奏,姑姑笑骂了一声:“死鬼!不知道忘了什么?”

她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再在头发扎上了一条毛巾,蹦蹦跳跳的下楼,“咿呀”的就将大门打开,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姑姑的满脸笑容不由得变成尴尬羞臊,急忙抓紧浴袍,说:“志贤,是你!”

那志贤踏进客厅,看姑姑衣衫不整,也很难为情,问说:“嫂子,大哥在吗?”

原来这志贤是姑丈的同事,年纪很轻约莫三十出头岁,是姑丈带入行的后辈,但是他学识好肯学习又有冲劲,已经和姑丈同样都在公司当起业务经理了,不过他仍然像当初跟着姑丈时一样称他为大哥,自然也叫姑姑为嫂子。

志贤常常会到她们家里走动,所以其实相当熟稔,只有从他去年结了婚之后才比较少来,但终究不是需要客套的朋友,所以他很自动的就脱下皮鞋,走近到沙发坐下,姑姑也当他是自己人,陪着在沙发的另一端随便落坐,一手还拉着浴袍,一手就轻松的按着头上的毛巾,一晃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落下成为美丽的波浪,然后用毛巾在发稍揉搽着。

“他出差不是要明后天才会回国吗?”姑姑一边搓着头发,一边反问他。

“啊!那我记错时间了,因为一直都在春假中,”志贤说:“我还以为他昨天或今天就回来了呢!”

“什么事吗?”姑姑问,她交叠着双腿,不免就露出在浴袍外。

“也没有什么事,想他出国这么久,过来找他叙叙而已。”志贤说。他虽然时常和姑姑见面,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样芙蓉出浴的娇美模样,不禁吞了吞口水,坐立难安起来。

姑姑看在眼里,心中窃窃的笑了笑,忖道:“男人都是色狼。”

她将毛巾披在肩膀,站起身来说:“你好久没来了,先坐一会儿,我去倒杯咖啡你喝。”

说着她便走进厨房,志贤看着她那光着脚丫娉娉婷婷的背影,心头忽然紧绷地酸瘠起来,他想:“大嫂子好美啊!”

姑姑在回到客厅的时候,浴袍已经结好扎上腰带,不必再用手去抓着,她端来两杯咖啡,弯腰放下一杯在志贤面前的茶几上,她看见志贤的眼睛在飘移搜索着她浴袍内的乳肉,她就保持那姿势停了一下子,替他摆好糖包、奶精和调羹,姑姑心想:“偷看我,嘻嘻,哈死你!”

姑姑坐回方才的位置,放下自己的咖啡,然后两手都举起来整理头发,她一边和志贤闲聊,一边侧头抹揉着头发,上半身就不免有一点震动摇摆,志贤看见她那浴袍的交叉的领口因此慢慢的滑开,现出一小半边圆圆满满雪雪白白的乳房,姑姑恍若不知,继续搓着头发,那乳房就轻轻地摇晃不已,志贤想看又不敢一直看,心痒难忍,不时的变换坐姿,姑姑虽然佯装谈笑,岂是真的没有察觉,她故意作弄他罢了。

志贤看着姑姑的白肉越摇越穿梆越多,已经顾不到礼貌,眼睛盯得发直,姑姑的乳房还在晃着,眼看就要露出乳晕乳尖,突然姑姑就站起来,说:“你再坐一会儿,我上楼去一下。”

然后姑姑转身走上楼梯,志贤满心失望,又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屁股,那么圆!那么翘!连内裤的凹痕都没有,原来,大嫂子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他等姑姑完全上楼了,才赶紧整理托正了已经发硬的鸡巴,真糟糕,他谴责自己,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怎么可以胡思乱想。但是继而又想,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不看白不看,免得便宜了别人。

他来找姑丈,姑丈既然不在,他寒喧已过,理当辞别离去才对,但是现在他说什么也舍不得走了,姑姑叫他再坐一会儿,他就再坐一会儿吧!

姑姑再下楼时,换了一件紧身的黑色露肩小可爱,将隆胸细腰全部衬托出来,下身是一条轻松的白色小短裤,其实都是孟卉的,姑姑特意去取来穿上。这样子凉快的打扮,每当她转身背向时,那屁股肉的可爱下缘就会遮掩不了,而被人看见。

“就是要你看!”这是姑姑的打算:“能看不吃,活该!”

姑姑回到沙发上,端起已经有点冷的咖啡呷了一口,问说:“对了!怎么没带你太太来?”

“啊!她趁假期回娘家去了。”志贤说,并且装作漫不经心的去抽取几上的一叠报纸,结果不知怎么搞的,居然将自己的咖啡给碰翻了,几上地下都是咖啡渍。

“哎呀!”他自己惊呼一声,慌张地想要找个东西来擦拭。

“不忙,不忙,”姑姑毕竟是家庭主妇,她告诉志贤说:“你别动,我去拿抹布,免得弄脏了你的衣服。”

姑姑到厨房里拿了两条抹布回来,弯着腰将几上的咖啡擦去,志贤就又看见姑姑胸前饱满的肉球,被小可爱撑着捧出一大半,软软呼呼的样子,啊,她恐怕还是没穿内衣,真是的,只要再露一点,再露一点就能看见乳头。姑姑手臂在桌面上抹着,那两团肉就像要摇出来似的,志贤的心跟著“噗通噗通”的乱跳不止。

姑姑又蹲下来去擦拭地板,那景观就更突出了,小可爱承受不了乳房的重量,被沉沉的撑开,凹陷的乳沟变得丘壑分明,志贤觉得他的鸡巴简直在发痛了。姑姑不断的在地板上移来移去,后来还跪趴着背向志贤,圆圆的美臀便高高地蹶起,那件短裤是那么的短,所以裤脚就自然地弯成弓状,掀撩翻翘半遮半现,整个大腿肉,下半片嫩屁股,甚至粉白的三角裤都窥然可见,志贤差点想扑上去按住姑姑便来狂乱一番,但是他只是想想而已。

姑姑终于擦好了脏污,她回头对志贤嫣然一笑,说:“我再冲一杯热的给你。”

然后她站起来,装作蹲酸了腰,还故意挺了挺胸,才又进厨房,果然不久又端出一杯香喷喷的咖啡来。志贤这回不让她放到桌上,伸手去接,顺便摸了一下姑姑的柔胰,姑姑笑着让他接过去,她又将刚才志贤没拿好的报纸递给他,他赧然的摊开来左右看着,姑姑也取过副刊,站在他旁边随意的浏览了一下。

“哈,这个人真滑稽。”姑姑不晓得在报纸上看到什么,咭咭的笑起来。

“什么?我看看!”

志贤被勾起好奇心,也想看,他伸手想去攀拿姑姑手上的报纸,姑姑却还想看,笑着转过身躲他,说:“等一下,我再看一下……”

志贤没料到姑姑会躲,手指没抓到报纸,刚好勾住姑姑背胳肢窝下的小可爱,他吃了一惊,警觉反应这是不礼貌的动作,该当缩回手,指头却僵硬无法放直,“唰”的一拉,那小可爱立刻被扯脱离开正常的位置,浮现出姑姑光滑润泽的背膀。

姑姑和志贤都呆住了,姑姑茫茫然的转过身来,这下更糟,她的右边乳房完全挣脱了小可爱的束缚,完整的裸裎在志贤眼前,志贤则是傻傻的盯着看,姑姑白皙的乳房上还看得见隐隐的丝丝青痕,乳型浑圆完整,大大的褐色乳晕,小葡萄般的乳豆站直在上面,姑姑一脸难以置信的回盯着志贤瞧,俩人停下一切动作,静静地沉默相对着。

也许是过了有一世纪那么久,志贤才悠悠还魂,他伸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小可爱的上端,将它拖回去原位把乳房重新罩住,可笑的是他大概是要安慰姑姑吧,还反手在姑姑的乳房上拍拍像哄抚小孩一般,姑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可怜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笑起,走过一小步再靠近他一些,志贤忐忑地看着她说:“对不起,嫂子。”

姑姑又再逼近他一点,装作生气的瞪着他,他连忙收回视线,反而正好端睨着姑那几乎已经贴上鼻尖的乳房,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了。

“干嘛?不敢看我?”姑姑说。

“不……不是的!”

“我好看吗?”姑姑冷静的问。

“好看……嫂子很漂亮。”

“那为什么不看了?”姑姑问。

“我……我……”他答不上来。

姑姑弯下腰,将脸凑到他面前和他对望着。

“为什么不看?”姑姑又问。

“嫂子……嗯……?”

“啾!”姑姑忽然在他的嘴上轻啜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姑姑又挺直身躯,双手拉着小可爱的底端,缓缓的往下拉,那上端的松紧带困难的滑溜过姑姑最高的峰顶,团团的奶肉被绷得紧紧的,突然那对乳房一跳,小可爱挣扎开来,双乳清清楚楚的送到志贤眼前。

“好看吗?”姑姑再问。

“嫂子……我……我……唔……唔……”志贤吞吞吐吐,咿唔了半天。

他再也受不了了,发狠的将姑姑拦腰一抱,把脸埋进姑姑软软的怀里,姑姑“嘤咛”一声,然后抱着他的头,抚弄他的头发说:“乖!”

志贤还坐在沙发上,姑姑身子一矮,跨跪坐到他膝上和他面对面,和他互相凝望着,她轻轻的问:“乖志贤,嫂子给你干好不好?”

志贤一听这么肉麻的问话,差点儿全身都酥化掉,慌不迭的答应说:“好!好!好!”

“好什么?”姑姑对着他的脸吹气。

“好……好!我要干!我要干嫂子!”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姑姑捧起他的脸,和他接吻起来。他则是双手抱抓着姑姑的屁股,除了在短裤外面摸,还穿进短裤里,连着三角裤一起揉动,姑姑的臀肉仿佛新蒸的粉桃,细软又有弹性,摸起来十分舒服。姑姑眯着媚眼,倚身将他一推,便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面,姑姑柔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他两手仍是贪恋着姑姑的屁股,而且还蠕蠕的伸展到两腿之间,一面摸着大腿内侧,一面碰触着姑姑温暖的圣地。

“唔……别这样……”姑姑娇娇地说。

她拉起他的两手,借力撑坐在他身上,然后又牵起他的双掌,一起敷盖到丰满的双乳上面,志贤不是傻瓜,立刻忽轻忽重的揉搓不停,更用掌心去研磨那已经坚硬的乳头,姑姑“嗯……嗯……”的表示欢迎,下身也压在他胯间摇动着。

“喜欢嫂子吗?”姑姑闭着眼睛,脸上洋溢着浪笑。

“喜欢……”

“喜欢嫂子的什么?”姑姑摇甩着头发。

“嫂子很美……很漂亮……”志贤说。

“你老婆也很美啊!”姑姑说。

“没有嫂子美……我……我还喜欢嫂子的奶奶……好大……好圆……”志贤说。

姑姑睁开眼睛,从他身上站下来,慢慢的摇摆着走到客厅中央,将那围在腰间的小可爱脱去,然后解开短裤,转身背对着他,双腿脚尖上下点动,让臀部也波浪般的起伏着,然后将短裤缓缓的捋下,翘起圆臀,让白色三角裤绷满在屁股上的动人模样给志贤更看个够,她再转身回来,那短裤便松松的落到脚跟,姑姑随脚一踢,刚好飞扑到志贤脸上。

志贤半坐起来,喃喃的说:“哦……不……嫂子……我说错了……你全身……天……都美……天哪……你这曲线……你是魔鬼……”

姑姑双手抱胸,俯身弯腰,仰脸用媚眼吊他,然后伸出食指,向他做出勾引的动作,志贤失神的想站起来却又马上软跌在地上,姑姑“嗤嗤”的耻笑他,他干脆就从地板上爬过去,来到姑姑脚边,巴结的抱着她的腿。

姑姑将他扶起,他站直起来还比姑姑高一个头,姑姑替他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丢到一旁,再解开衬衫,然后伸长香舌,垂首在他的乳头上舔起来,志贤“啊……”的呵出满足的声音,姑姑更在乳头上轻咬着,志贤就连连发抖,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姑姑同时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拉炼,让他的长裤自动地滑掉下去,然后隔着内裤,温柔的抚摸起他的是非根,志贤几乎又要站不住了。

志贤右手揽着姑姑的腰,时而在她曲滑起伏的背部和臀部若离若即的游动,搔得姑姑酸痒痒的憨笑,她仰脸斜靠在他的胸膛上,志贤低头吻住她,左手怜爱的捂着她的颊,姑姑像猫咪一样的摩挲着脸,在他的掌心钻动着,心中又甜又慌,暗骂道:“该死!怎么像是恋爱的感觉?!”

志贤厚实的舌头不停的在姑姑嘴儿里扫动,唾液源源的度给姑姑,姑姑也不介意,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去,她双臂激动的锁紧他的颈子,同时扭动身躯去磨擦他。

好不容易她们互相松开嘴来,俩人嘴角都是对方的口水,姑姑一泓秋水直直地瞄住志贤,拉着他的手,一转身躲到他的身后,为他拉下衬衫,然后用乳房贴着他的背,双手环到前面,伸进志贤的内裤里,抓着了他的鸡巴。

那鸡巴入手的感觉并不巨大,硬硬的也只有十公分左右,算是袖珍型的,姑姑在志贤的肩背上到处咬来咬去,双手却把鸡巴掏出来,右手握好位置,便一晃一晃的套动起来,左手还捧着阴囊,轻轻的称托着。志贤从心眼里美得发毛,闭眼仰头,享受着姑姑的服务。

“舒不舒服?”姑姑小声的问他。

“啊……美死了……”他说。

“你不是……说要干我吗?”姑姑又小声的说。

“哦……嫂子……”

“来呀,来干我啊……”姑姑挑衅的说。

“哦……”志贤酸麻得厉害。

“来啊……嫂子等你来干呢……”姑姑放开他,然后一把将他推开。

志贤正在兴头上,突然没了着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姑姑“咯咯”地恶作剧笑着,一幅看你怎么办的表情,志贤可真要疯了,挺着硬鸡巴就来抓,姑姑扭动了蛇腰,左右闪躲着他,俩人嘻嘻哈哈的在客厅中穿梭,春情荡漾不已。

后来姑姑假意跌趴到沙发上,志贤跳上去将她扑住,她便软言软语的求饶,还一腿直伸,一腿弓起,将屁股和阴阜美妙的突显出来,然后回眸抛给他一个动人的媚笑,志贤热血为之沸腾,一口就咬在那臀肉上。

“哎呦……”姑姑浪浪的哀叫着。

志贤这下更着魔了,他拉着姑姑的内裤头,便要拉下,姑姑踢腾着双脚,还是被他脱扯到大腿和粉臀的交接处,露出光致致的肉桃子,志贤哪里肯放过,连忙挤过头去,在那白肉上咬吻吸舔无所不至,姑姑又酸又痒,在沙发上翻滚闪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姑才刚洗完澡,身体香的很,却一下子又出满身汗。

“哎……唉……啊……志贤……不要……饶了嫂子吧……我下次不敢了……唉呦……啊……啊……那……那是……啊……不要……啊……不要吃那里……啊……我不敢了啦……啊……啊……”

原来志贤福至心灵,棋走险偏,伸出舌头舔在姑姑的肛门上。

“啊……要死啦……志贤……不要嘛……啊……别欺负嫂子……啊……哎呦……痒死了……啊……”

志贤我行我素,仍旧舔个不停,姑姑的肛门便惊悸地快速缩动,他偶而将舌头下滑,才差几公分,自然就舔挖到湿黏不堪的穴儿口,姑姑立刻又叫了:“啊……对……哦……就是那里……啊……啊……不要走嘛……啊……我要……啊……”

可是志贤还是舐回去肛门上,惹得姑姑恨意绵绵,志贤想动手将她的内裤都脱下,姑姑执住裤头不放,乞乞笑个不停,就只肯让他看这一半,志贤索性拉着姑姑的腿将她一翻抽,姑姑惊叫一声“啊呀!”,便被他扳成正面仰躺,可是内裤还是遮在大腿根处,不让他轻易地窥见春光。

姑姑张开双臂,做出要抱的表情,志贤伏下身来,吻在她脸上,姑姑嫣红的脸颊早就热得发烫,她带着浪浪的笑意,伸手到臀后,便再次抓着了志贤的短鸡巴,她像和人握手寒喧般的轻拿住它,亲腻的为志贤套慰着,志贤已经是硬得发痛,姑姑取在手里宛如铁棍一般。

“嗯……进来了……志贤……”姑姑招呼他。

志贤缓缓前移,眼睛看着姑姑,姑姑也看着他,当他们轻轻接触时,同时都麻了一下,志贤感觉到龟头被什么温餪的皮儿包裹住了,舒畅得难以形容,姑姑也觉得穴儿口最敏感的嫩肉,被什么强劲的棍棒侵犯着,痕痕痒痒的不叫不痛快。

“啊……进来嘛……全部都进来嘛……嗯……”姑姑同时摇着屁股。

志贤往前用力一压,姑姑“呃……呃……”一声,吊起白眼,短鸡巴就都全部进去了,只剩下阴囊还贴在姑姑骚黏的腿沟上。

“哦……志贤……”姑姑呻吟着:“动一动……”

没等姑姑交待,志贤早就在抽送了。姑姑将他抱得紧紧的,嗯哼不断。

“啊……志贤……啊……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姑姑问。

“我在……嗯……我在干嫂子……”

“嫂子好不好干啊……”姑姑又问。

“好干……嫂子又美……啊……又好干……”他说,而且也问:“嫂子在干什么啊……”

“嫂子在……啊……啊……”姑姑说:“嫂子在被……志贤干……啊……好舒服……”

“嫂子喜欢志贤干吗……”志贤又问。

“喜欢……啊……志贤好棒……”姑姑说:“好会干……啊……”

“嫂子……我……”志贤说:“可是……我有点短……”

“傻孩子……”姑姑说:“嫂子很舒服啊……啊……志贤好硬……好烫……好爽啊……嫂子喜欢被志贤干……啊……”

志贤撑直起身体,跪在沙发上,下体凶悍的冲刺着,姑姑大腿还被白色三角裤套着,双脚被抬起一同架放在志贤的右肩上,从膝盖开始才可爱的分弯开来。志贤又在次动手去拉她的内裤,她这时自然没什么好再挣扎的,只是愉快地不停蠕动,上半身因为肉体的爽悦而一直抽慉,“唉唉呀呀”骚叫连连,志贤没受到阻挡就将内裤脱掉了。

志贤这才真正看清楚姑姑的穴,他将姑姑的大腿压开,曝露出姑姑黑黑的毛发和红红的阴唇,阴唇张开处,自己的鸡巴正插在那里抽送,肉杆子上黏满了闪亮的浪水,模样淫乱极了。志贤想到平日和姑姑相见,总是衣冠楚楚,现在却裸裎着肉体,彼此的性器还紧密的相接磨擦,不由得更加兴奋,鸡巴操得无比的热烈与狂暴。

“唔……唔……好志贤……嫂子浪死了……再用力啊……啊……真好……你真有劲……啊……啊……”

“嫂子你好骚啊……看我插死你……”

“啊……啊……好啊……插死我……啊……算你厉害……啊……啊……哎呦……这……唉……用力……啊……嫂子有点……啊……啊……”

“有点什么……?”志贤问。

“有点……啊……有点快要爽出来了……啊……啊……志贤……啊……再多爱我一点……啊……啊……”

志贤哪敢怠慢,屁股干得飞快,姑姑也迎凑得浪荡,志贤的鸡巴刚抽起,她就狠狠的立刻挺上去,直是让俩人爱得没一丝空隙。

“哦……哦……快点……嫂子完蛋了……啊……志贤啊……嫂子爱你啦……啊……出来啦……出来……啊……啊……”

姑姑一脸迷惘,脸上又浮起那淫淫的浪笑,志贤停下来趴在她的身上,问:“嫂子爽吗?”

“好爽啊……!”姑姑说。

“大哥平时也常干嫂子吗?”

“是啊,你大哥……也还很有劲呢……”姑姑说:“不过没有你好!”

“大哥的老二大不大?”他又问。

姑姑嘻嘻地笑起来:“最少比你大一倍。”

“哦……”志贤有点丧气。

“干嘛……”姑姑捧正他的头:“嫂子喜欢你啊,都肯给你干了……”

“嫂子真的舒服吗?”

“什么真的假的,舒服就舒服嘛!”姑姑嘟起圆圆的嘴。

“啧!”志贤在上面亲了一下。

姑姑忽然一翻身坐起在他身上,鸡巴可还套紧在穴里。

“让你爽个够!好不好?”姑姑对他扬了扬秀眉。

说着姑姑就慢慢摇动起臀部,然后越摇越快,连带那一对乳房也晃动如惊涛骇浪,志贤不客思议的看着心目中端庄的嫂子,才知道原来她内在是这样的淫荡。

“看什么?”姑姑故意刺激他说:“小鸡巴,干我啊!”

志贤一听,忿忿的猛然挺动,将姑姑顶得哇哇乱叫。

“笑我……你敢笑我……插死你……”

“我……啊……我才不怕……啊……我才不怕插……啊……啊……”

“嫂子……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浪……”志贤说。

“啊……还这么欠干……啊……”姑姑替他补充:“啊……干死我……啊……好舒服……啊……”

“嫂子……”志贤大著胆子问:“你常偷情吗?”

“要死了……!问这什么话……!”姑姑自然不会承认:“也才……和你这一次……啊……啊……”

“可是你好浪啊!”志贤说。

“因为嫂子……啊……爱你啊……”姑姑问:“你平时……啊……看见嫂子……啊……不想上我吗……?”

“想……好想……”志贤说:“可是你是嫂子……”

“啊……现在……被你干上了……啊……什么感想……?”

“爽……爽死了……”志贤说。

他用力一撑,坐直起来,将姑姑紧紧地抱住,低头咬住姑姑的奶头,不知轻重的嚼起来,姑姑痛而转为刺激,也抱紧他高声的尖叫,整个人上下不停的耸动,让志贤爽到了极点。

“嫂子……啊……我要射了……”

“啊!?”姑姑闻言,晃得更厉害。

“唔……唔……”他说射就射,一股阳精立即喷进姑姑的浪穴儿里,他大概是积了不少日子了,真是又浓又多。

“哈……哈……”姑姑笑他:“缴械了……?”

“骚婆娘……”他咬牙说:“我马上就可以再插得你求饶!”

“是吗?”姑姑故意又用力坐了两下,他那鸡巴居然还没软化:“唷!真的哩!好志贤,别干坏了嫂子。”

志贤听她这种荤言腥语,鸡巴马上又挺得铁直,他猛一翻身将姑姑压回沙发,大叫一声:“干死你……干死你……”,马上急急地操着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狂风暴雨般的猛操起来。

这一来俩人就都没空说话了,姑姑只是忙著“嗯……嗯……啊……啊……”的骚叫,志贤没命的前后抛动臀部,让阳具闪电般的疾插着,他虽然短,却十分够力,干得姑姑水花四溅,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

插着插着,志贤和姑姑逐渐都有点劳累起来,一个不小心,双双倾倒在沙发上然后又滚下到地板,模样狼狈不堪,俩人忍不住咭咭的对笑起来。志贤将姑姑搂抱着,鸡巴还不愿离开嫩穴,就一同侧卧着继续干,这个姿势可不能只靠志贤一个人的努力,姑姑也配合著对挺起屁股,恨不的和他挤成一体,志贤咬着姑姑的脖子,姑姑也咬着志贤的肩膀,忽然俩人的腰眼脊椎都同时一酸,志贤的阳精连绵的喷出,姑姑则是叫着猛夹小穴,齐齐到达了高氵朝。

他们躺在地板上,懒散地交缠着不肯起来,姑姑问:“跟嫂子说,你喜欢端庄的我,还是喜欢挨操的我?”

“都喜欢,都喜欢,啊!嫂子,”志贤说:“完蛋了,以后我见到你,一定都会硬死了。”

“那就来干我啊!”姑姑说。

“大哥在怎么干?”

“看你的本事啰!”姑姑说:“起来!现在,陪我去洗个澡。”

志贤先爬起身来,伸手想将姑姑扶起,姑姑看着他缩成一小丸的鸡巴,笑着用脚趾头去夹他,他躲着挪到姑姑面前,姑姑体贴的为他舔了几口,然后挽着他站起,俩人相搂着腰,往浴室里去。

他们像新恋的情人,相互弄水嬉闹,将浴室吵得天翻地覆,然后姑姑先取沐浴乳帮志贤细细的洗净,接着志贤也如法泡制,他让姑姑坐到浴缸边缘上,用泡沫涂遍她全身,姑姑通体舒畅,就闭着眼睛,任他上下其手。

不久之后,姑姑的下身却传来一种奇异的触感,她连忙睁眼一瞧,志贤蹲在她的胯前,正拿着姑丈的刮胡刀在替她剃着阴毛,而且已经刮下一大撮。

“啊呀!”姑姑惊呼起来:“你做什么?……我老公这两天就会回来……!”

志贤嘻嘻笑着也不理她,还是继续刮着,姑姑眼看被他刮了一大半,阻止也没用了,气得嘟嘴瞪眼,下体逐渐被他剃成白净净的小女生,自己也觉得好玩,等他刮得差不多了,姑姑也使坏,暗自用劲,突然一股水柱直喷志贤胸膛,原来姑姑尿了他一身,他登时傻傻的看着姑姑,那尿液从尿道口洒过来,姑姑又捉狭的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他等姑姑尿完了,一口就凑上姑姑光净的穴儿,狠狠的舔起来。

“哦……哦……你……你这冤家……啊……啊……好……好……你舔……让你舔……啊……啊……好舒服……啊……啊……”

志贤嘴中还有碱碱的尿味,可是他几乎是要疯了,舌头猛向穴儿里钻,姑姑美得坐不住,软软的滑下来躺在磁砖地上,他还是埋首在阴户上不愿放开,直让姑姑浪出一次水来,才骑上她的身体,俩人又癫狂的操在一起。

“志贤……啊……小鸡巴哥哥……啊……啊……嫂子好喜欢你啊……小鸡巴好有劲啊……小浪穴喜欢……啊……小鸡巴……啊……啊……”

志贤每听到姑姑讥笑他小鸡巴,就忿忿的插得更凶,姑姑爽上天了,就更挑著“小鸡巴、小鸡巴”直讲,志贤不是铁打的人,几轮猛干之后,终究把持不住,泄出来了。

“嫂子……嫂子……啊……射了……”

“小鸡巴哥哥……等我……啊……啊……我也……啊……来了……啊……啊……美死人了……嗯……嗯……”

她们这个澡算是白洗的了,只得重新冲过,因为再也没多余的力气来调情,所以才真的洗浴清净,志贤带姑姑找了家餐厅,用过一顿情人晚餐才送她回来,在门口吻别而去。

姑姑回到卧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上床拥着棉被,甜甜的睡去。

睡梦中,她觉得好像又和温泉旅馆老板偷上了,他正为她舔着穴,他巧妙灵活的舌头,带给她无限的美感,让她汨汨而流,她自己都忍不住挺着阴户相迎。没多久,梦境幻化,怎么又变成和志贤搂在一起,志贤努力地挺着腰,将阳具插进小嫩穴中,一下一下的辛苦干着。

咦?不对!志贤的鸡巴没这么长,顶不到子宫口啊!这时花心却被插得酸酸麻麻,啊!是谁?这是谁?是谁的鸡巴插在自己的穴儿里呢?那么真实!那么甜蜜!那么熟悉!

姑姑不忍心张开眼睛,却将双手一抱,用浓腻得化不开的娇懒声音说:“老公……回来了……怎么这个时间……”

“飞机要这个时间到,有什么办法?”被她抱着的男人笑起来,果然是姑丈:“唔……脱光衣服睡……思春啊?”

“等你嘛……啊……啊……”

“想不想老公啊?”姑丈在抽送着。

“想……啊……想……啊……想死了……啊……啊……老公……啊……想死我了……啊……啊……舒服……啊……啊……再插……嗯……嗯……”

“干嘛将毛毛都剃光了?”姑丈问。

“啊……啊……要死了……人家是……啊……要给你……啊……惊喜嘛……啊……哎呀……你坏……啊……偷操人家……啊……”

“不要吗?我拔出来!”

“要……要……啊……再用力……啊……老公啊……我爱老公……啊……啊……别拔……啊……操我到天亮……啊……”

“那我一定会死掉!”姑丈笑了。

“我不管……”姑姑说:“谁叫你……啊……丢人家两三个月在家……啊……我要……我要……”

“好,统统给你……统统给你……”姑丈用力的插了又插。

“坏老公……啊……啊……这几个月……在外面……哦……哦……有没有偷吃啊……啊……唉呦……好舒服……嗯……”姑姑问。

“我这不是来缴货相验了吗?”姑丈越操越用力,也问:“你呢?你自己有没有偷吃?”

“我……我才没有呢……”姑姑浪叫着:“啊……啊……好爽啊……我天天想老公……啊……等老公啊……啊……啊……干我……干我……啊……好舒服啊……哦……哦……”

姑丈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专心的埋头为妻子服务起来,于是睡房里充满了女人的高声浪叫,和男人的低声喘息,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

四十二弊

期中考快要考完了,大部份的人都只剩下最后的一两科。

上午三四堂,钰慧她们班考民法,文强坐在教室后排,轻松的填着答案。这一科他准备得很充份,等民法考完,下午的普通心理学只算是营养学分,然后这一个礼拜的考试就全部ok了,他边写边盘算着晚上要约小珠去看电影,心里愉快极了。

一直愉快到他看见cindy的大腿。

cindy坐在他旁边一排,文强发现她正悄悄的将短褶裙拉高,裙角滑过她溜溜的大腿,cindy人高腿长,线条明朗,文强已经可以瞧见她大半条美腿了,可是cindy还在往上拉,文强不免心头乱跳,视线完全被她所吸引,最后cindy几乎将整条裙子都捞起来了,原来她在大腿的根处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文强当然看不清楚她腿上的小字,却将她两条浑圆洁致的腿子和浅枣红色的内裤看得明明白白的。

cindy边探边抄,文强则是边写边看,他当然不是没见过cindy的大腿,cindy穿泳装时露得比这还多得多,他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见她健美窈窕的下半身,免不了会产生男人的正常反应。

忽然cindy一转头,瞧见了文强在看她,她先是瞪了他一眼,将裙子放回去,然后瞥见文强的答案写得很顺利,便做着手势要文强给她看,文强瞄了远远的监考老师一眼,摇摇头,cindy顽皮的用手指捏起裙脚,倚身撩高,用媚眼丢他,文强便困难的吞了吞口水,cindy乘机伸手将他的答案卷夺走,文强不敢出动作阻止,却吓得心头直跳,害怕着万一监考老师走过来怎么办。

cindy也不白看他的试卷,她将裙子撩到大腿顶端放着,文强自然又可以看见她光溜溜的腿子和内裤,他真是哭笑不得,幸好监考老师一直没走到他这一边来,cindy等抄得满意了,又找个机会丢还给他,还故意将裙子完全掀起,让他看得更多,再稳当的放回抚妥,抛给他一个飞吻,正好响起下课钟,同学纷纷起身交卷,cindy也夹在混乱中走了。

文强的答案卷还有几题没写,被cindy这样一搅局,成绩想必大受影响,心情自然十分不爽,简直懊恼极了。他走出教室时刚好碰见钰慧,便同她一起去吃午饭,直到用完了餐,才觉得心情比较舒坦一些。

文强问钰慧下午要做什么,钰慧说约了阿宾要去图书馆,文强见没了搞头,只得自己一个回租赁的房间去。

他刚爬上三楼,正好遇见cindy从楼上下来,cindy奔过来说:“哈!正好,我正要找你!”

文强还在为考卷没写完的事情生气,cindy世故得很,见他脸色不佳,就攀着他的臂膀呵他痒,一脸无辜的说:“干嘛臭着脸……干嘛臭着脸……”

文强也拿她没办法,取出钥匙开了房间的门,同时问:“找我什么事?”

“跟你借普通心理学的笔记,你念完了吧!?”cindy说,也跟著文强走进他的房间。

“念完是念完了,可是……我还想复习一下。”文强说。

“啊!这样好了,你先借我……,不如我就在你这里读,不懂可以问你,那考试前就一定还你,好不好?”cindy提议说。

文强也不说话,从书桌上找出笔记本来,递给cindy,然后拿了脸盆,就开门出去了。cindy知道文强还是不高兴,心中不免有点忐忑,不一会儿文强打了一盆水回来,关上房门,脱去外衣,默默的拧了毛巾在擦汗,今天是有点热了。

文强擦完了前身,正想连内衣也脱掉来擦背,忽然想起cindy还在房里,心里于是又多了一层埋怨,悻悻地放下毛巾,却被一只手接过去了,原来是cindy,她将毛巾在水里揉了揉,拧起来站到文强背后,捋起他的内衣,替他擦着背。

“cindy姐……”文强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

cindy细细地替他擦拭,又做手势要他把内衣干脆脱掉,他也乖乖的脱了,cindy再帮他擦拭前胸,她的手掌包在毛巾中抚过文强的肌肉,文强当然会有一点儿奇怪的感觉,他又喃喃的说:“cindy姐……”

cindy擦好了,放下毛巾,仰头看他说:“还生气吗?”

文强摇摇头,哪里还有气可以生得出来?cindy笑着在他胸膛上轻打了一下,说:“乖!”

cindy又拧了拧毛巾,问说:“我可以用你的毛巾吗?”

文强说可以,结果cindy坐到椅子上,拉起裙子,去擦拭大腿上的字迹。文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心里说:“那是我在擦脸的毛巾……”

cindy转头看见他瞪着自己的大腿瞧,便说:“早上没看够啊!”

文强再摇着头,也不晓得是表示看够了还是没看够,cindy顽性又起,她将文强拉过来,递出毛巾说:“来,帮我擦。”

文强还以为听错了,cindy又说:“帮我一下嘛,我这样不好擦。”

文强就傻傻地蹲下来,cindy轻轻张开大腿,文强一看见她两条丰腴的大腿,夹着肥沃的三角洲,虽然还有三角裤遮着,却更加的诱人,cindy看他发傻的样子,便小声说:“别顾着看,替我擦嘛……”

文强拿起毛巾,先在她的右腿上颤颤地擦着,他很谨慎,避免去触犯到她的肌肤,只是用毛巾将她腿上的字迹一字字抹除掉,他越抹越往内侧,越抹越往腿根,他是那么的细心,那么的轻柔,cindy不知不觉变成在享受了,那是身体受到亲腻呵护的满足感。文强手持着毛巾,一吋吋接近到她私密的地方,难免犹豫起来,cindy知道他不好意思,就收踞起右脚,箕架在椅子上,这一来固然方便了他擦拭,却更将cindy妙处的膨胀模样完全显露无遗。

因为文强的手一直不停地发抖,那毛巾就不只是擦在大腿上了,有时候便会划过三角裤的边缘,在布料上留下潮湿的痕迹,虽然那浅枣红色的质材是不透明的,却还是会使得布料贴黏在身体上,浮现出神秘丘陵的真实地貌,文强无法不把眼光注视在那肥凸的肉馒头上,尤其是她裤缘的松紧带更将那儿绷成胀卜卜的,彷若要诱人犯罪的样子,因而他的手就抖得更厉害了。

文强很辛苦的将cindy的右腿擦干净了,cindy又将左腿也屈起,这下子她的私处就以完整的贲隆形状让文强更大饱眼福了。cindy的两肘靠在两膝上,手上端着笔记本读起来,让文强自己在下面看个够。

文强面对着cindy细嫩的大腿,饱满的阴阜,心头是碰碰乱跳,鼻子还闻到浅浅淡淡的女性媚惑的香味,这……这令人头痛的cindy居然也能这样的令人心动,他裤档中的鸡巴早已硬的发痛。

他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替cindy抹干净了,他抬头望向cindy,原来cindy拿着笔记本只是在伪装,她也是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擦好了……cindy姐……”他说。

“啊……真乖,谢谢你。”cindy恍然大悟说,同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文强站起来,换上拖鞋,赤膊着上身端着水盆开门出去,将水倒在公用洗手台,顺便洗了脚,然后回到房间来。他关上门,看cindy在书桌前读得专心,就爬上床去,既然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科,就打算先眯睡一下子。

他刚闭上眼睛,就听见窸窣的声音,他睁眼一看,发现cindy没坐在椅子上,反而窝在他的床角念着笔记本。

“cindy姐,你可不可以到椅子上坐?我想睡一会儿。”他商量着说。

“你睡便睡,理我做什么?”cindy说。

文强也无可奈何,就尽量别去碰到她。cindy坐是坐着,却尽是变换着姿势,一下子抱膝,一下子盘坐,惹得文强忍不住都会去偷瞧她裙底的奥妙,以致于他也不停的跟着变换姿势,无时得定。

“怎么?”cindy嘻嘻地笑起:“睡不着?”

文强尴尬的陪着笑,cindy突然丢下笔记本爬过来,俯跪在文强的面前,盯著文强只笑不说话,文强被她看得难为情,正想讲几句场面话来解围,cindy突然趴在文强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他的胸前乱画一通,让文强心痒难忍,伸手打算将她抱住,cindy却又爬回去了,这次是端正的坐在床上,但是她搬起文强的双腿让腿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重新拾起笔记本,一边读着,一边用手在文强的大腿上捏着。

这回轮到文强对cindy的温柔感到意外了,cindy的小手灵巧地在他的腿上捶着按着,服侍他每一处肌肉,文强觉得十分舒服,可是当她摸到他的大腿上来的时候,舒服就变成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害文强的全身都绷直起来。

cindy的手逐渐滑向他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他不安的望着她,结果cindy也正在看他,俩人同时脸上都没有表情,只用眼光探索着对方的真正心意。

cindy忘了她的手还在继续往上,没多久就接触到文强怒蛙般的生理反应,她“唉哟”一声,却不缩回手,反倒是用手指去揣度著文强的大小形状,文强就更坚硬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还是傻傻地看着cindy,cindy又爬过来了,手掌仍然抚摸着他的勃起处,贴脸到他耳边,问说:“舒服吗?”

他怎能不舒服?文强点点头,cindy便在他的脸颊上吻着,然后逐渐吻到他的嘴上来,他迫不及待地也将cindy的嘴儿吸住,俩人同时伸出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舌头是那么的丰润灵动,他们不时的用舌尖相抵,舌缘相磨,舌板相压,最后互相交替的吸到自己的嘴里,恨不得直接吞下肚去。

接吻的同时,文强的手也抱住了cindy,右手还摸在她屁股上捏来捏去,cindy摇动着臀部又迎又拒,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文强的裤带,伸进他的内裤之中,握着了他的鸡巴,温柔的勒动了一下。

长长的吻终于结束了,cindy伏在文强的胸前,幽幽的问:“还讨厌我吗?”

文强喘着说:“我……我没有讨厌你……”

“真的?”cindy说。

文强赌着咒,说他真的没有讨厌她,cindy坐起身来,笑着看他,双手却将他的裤子扒下来,说:“我检查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文强的鸡巴朝天直立着,虽然不长,却着实硬的厉害,cindy用手套了几下,文强就难过的缩着小腹,马眼上也流出一两滴腺液,cindy又笑起来了。

“看来你说的是真心话……好硬啊……!”她有节奏的套着,说:“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文强还怕她不玩了呢!cindy乖巧的侧俯在他的肚子上,右手紧握着他的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她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文强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

cindy在玩弄他的时候,文强的手也失去了规矩,他摸进她的褶裙里面,沿着三角裤的边缘游走。cindy软而有弹性的臀肉让他满足了手欲,特别是cindy健美的体态,臀部小巧而浑圆,十分有型,他左右摸揉个不停,让cindy轻轻的“嗯”着,想来也是相当的舒服。

cindy右手握著文强那并不长的阳具上下套动,左手本来贴撑在文强身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她用食指把文强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文强的肉杆子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他禁不住“哦……”的发出声音,cindy听到了,回头对他笑得好迷人,他突然发现,cindy明眸皓齿,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确实也是个美女,以往对她偏见霎时一扫而空。

文强的手指也隔着三角裤,略带不安的摸到cindy潮湿的小丘,他在那上面亲切的问候着,不断地东捻西扣,弄得cindy屁股一直蠕蠕的骚动,自然那条三角裤就更湿了。文强摸够了外面,食指中指一撑,便穿进裤底,直接按在cindy的阴户上,cindy两眼紧闭,浊浊的吐出一口长气,跟着又打了个冷颤,文强知她受用,便顺着她的蜜缝,上下来回地滑动磨擦,cindy“呀……呀……”的轻叹着,手上并不懈怠,更帮文强套得飞快。

文强干脆将cindy的小内裤拉到大腿上,然后轻轻的侵入她的阴唇,cindy颤抖得更多,文强找到cindy的小肉芽,用中指在上面绕着画圆,cindy便哀哀的呻吟起来,文强使坏,故意用两指去捏去捻,cindy更是“喔……喔……”的浪叫不停,然后他收回中指,拨开阴唇,慢慢的往穴儿里钻,cindy这下连气都不敢喘,眉头紧皱,等候他穿透进去,终于文强直插到底了,全根中指被cindy又滑又热的膣肉所闷包着,cindy满足的呼出气来,文强却开始动作了。

文强的中指利用cindy黏腻的骚水,缓缓地向外面退出,造成cindy生理上的空虚,然后忽然重重压入,让cindy马上就得到充实的满足,这么一来一往,使cindy快乐的配合晃起屁股,而且文强中指压入的同时,食指的根截还要命的磨过cindy的阴蒂,因此cindy更忍不住依著文强的节拍而短促的惊叫不已,同时一淬一淬的喷着浪水。

cindy虽然舒服透了,却没忘记替文强的服务。她不再用整只手掌去握他的鸡巴,改为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文强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还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cindy凑嘴过去,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文强被她逼上高峰,阴囊疾疾收缩,肉杆子连抖,马眼一张,射精了。

浓浓的阳精直喷而出,看那白线飞处,将cindy从额头、鼻梁、鼻尖到嘴唇,连出一条精流,cindy索性放开他,小嘴儿一张,将他连根含进,用力的吸吮着,文强痛快到了极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闭着眼睛享受着。

cindy含着他,将他吃干净,才回头取笑他说:“小弟弟……没有用哦……”

文强一听,马上回复手上的抽动,cindy本来微笑着的表情登时凝结,苦苦的锁上秀眉,银牙轻咬,“嗯”出声来。文强一边用手继续插她,一边爬起身来,让cindy跪伏在床上,自己蹲到她屁股后面去,cindy知道他要作什么,却说不出话来,任由文强摆布。

文强虽然撑不久,倒是回复得很快,当他将龟头抵上cindy的阴唇时,连cindy都讶异起来,说:“你……没有软……”

文强也不回答她,将腰一耸,屁股一压,鸡巴就全根尽没,cindy“啊”的叫起来,文强恨恨的问:“有没有用……有没有用……?”

文强自知家伙不长,所以采用背后的姿势可以插得深一点,果然cindy已经浪哼起来,淫淫的叫着说:

“啊……啊……好文强……啊……你有用……啊……有用……哎……你好硬啊……啊……好有力……啊……啊……”

文强用劲的向前顶她,cindy整个人都摇动起来,一会儿低头一会儿仰脸,表情变化不定,屁股拼命的翘高,腰杆压低,好让文强插得更深一些,姿势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文强觉得她的穴儿还连连在收缩,夹的他又爽又畅快,他就更加卖力地来回抽送,cindy这时抓来文强的枕头,抱在胸前,断续的哼着:

“哦……好文强……啊……真好……啊……姐姐好美啊……啊……对……对……文强真会干……啊……对……插那里……啊……啊……真好啊……”

cindy经历过阿宾的鸡巴,而她男朋友的老二更是超大size,所以原不将文强当一回事,没想到文强精力旺盛,而且抽送时因为鸡巴短,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她的穴儿肉磨得既痒又麻,快美连连,她将头搁放在枕头上,双手向后扶住文强的大腿,好让自己也能向后迎凑,并且叫着:

“啊……文强……再用力……啊……快……再快……啊……我要完了……啊……亲亲文强……啊……姐姐要死了……啊……啊……多爱我一些……嗯……嗯……好舒服……啊……啊……会死掉……啊……啊……”

文强两只手掌牢牢的抓着cindy的小巧屁股,往自己身上不停的压送,好将她操得更深更底,也让自己更享受她充满弹性的胴体。

“哦……哦……好文强啊……我……我真的……啊……快来了……啊……啊……好爽啊……”

文强感觉她的穴儿不停的缩紧,真得快高氵朝了,就突然将她翻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变成四腿叉交,让她的穴儿全开,他则是大起大落的干个不停,cindy被她这样一搞,马上就登上巅顶了。

“啊……啊……好弟弟……我来了……啊……啊……天哪……啊……啊……”

cindy一阵一阵的抽慉着,夹得文强好不舒坦,他也觉得自己快完了。他连忙放下cindy的腿子,再换成正面相拥抱的正常姿势,屁股疾晃,将cindy搂得换不过气来。

cindy问:“弟弟……也要射了是不是……?”

文强不回答,只是吻上她的嘴,俩人拼命的相互吸吮,cindy将双脚夹上他的腰,把他勾成难分难解,文强干得凶狠,她也黏得紧迫,俩人几乎是要腾空跃起,cindy的指甲深深的抠着他的背,文强吃痛,心头一惊,终于全身颤动,停下了疯狂的操插,变成一抖一抖的间歇抽送,将精水喷入cindy的深处。

文强软软的伏在cindy身上,她们满足的相拥歇息,到处亲吻着对方的脸,也细细的审视着彼此的面容,cindy笑着说:“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文强说:“我也不晓得,是你诱惑我吧!?”

“谁诱惑你了?”cindy噘起嘴:“起来!我要念书!”

文强连忙道歉,说他是开玩笑的。

cindy吻了他一下,又笑着说:“我真的要念书啊!”

文强只好放她起来,cindy坐正身子,文强躺着将腿弯放回她的大腿上,她拾起文强的笔记本,找着方才念到的地方。

“好多哦……”cindy埋怨:“怎么念得完?”

“背一背嘛!”文强说。

“就是要背才讨厌……”cindy说:“喂,借一只笔给我。”

文强伸手在书桌上摸了一只原子笔递给她,cindy接过来,文强躺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动静,弯头一看,说:“哇,你又在抄……”

原来cindy拿着笔又在大腿上写着字。

“你……你不要看。”cindy嗔道。

“不行,非看不可。”文强爬转过身来,低头到她腿上。

“你在看哪里?”cindy问。

“嗯……?”文强不敢回答。

“帮我抄一点。”cindy说。

“怎么抄?”文强怀疑起来,他抄的方向cindy届时怎么看。

“不是那里!”cindy说。

她将上衣的扭扣解开,文强才想起他们亲热了半天,却还没见到她的胸脯,cindy说:“都是你,将我的衣服都弄皱了。”

幸好cindy穿的是花格子衬衫,即使皱了也看不大出来,她将衬衫脱去,里头同样枣红色的半罩杯胸围,她指着乳房说:“写这儿……”

文强看着她的乳肉,仍然不知从何下手。cindy拍拍床铺说:“你坐起来。”

文强依她的指示坐起来,cindy跟着坐进他怀里让他抱着,文强恍然大悟,左手捧着她左乳的乳底,右手拿笔点在她的乳房上,问说:“这样子?”

“对了!”cindy咯咯笑起来:“你知道课程的重点在哪里,你替我挑着抄。”

文强作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子帮女生作弊的一天,他将笔记的重点细细的填在cindy略带古铜色的乳球上,当然左手顺便要揩一点油,左乳写完了,便写右乳,cindy则忙着抄自己的大腿。

写着写着,cindy说:“你在做怪哦……”

原来文强的老二又硬挺起来,顶在cindy的后腰上。cindy警告说:“不行哦……会弄糊了我身上的字。”

“我又没说要干什么!”文强委屈的抗议着。

“我当然知道你要干什么!”cindy说。

“那么……”文强一把将她搂倒在床上:“我就要做了……”

“不要啦……”

俩人闹成一团,文强拼命想压上cindy,没想到cindy也蛮有力气的,他一时掰她不过,反而被cindy骑上身来。

“你别动!”cindy命令说。

文强举手作头降状,cindy指着他,屁股渐渐往后移,最后接触到他硬直的旗竿,cindy抬起屁股,用肌肉的感觉去对准,然后慢慢的往下坐,同时眯起眼睛,小嘴微张,吐气如兰,终于将文强完全吞食。

她像青蛙一样的蹲在文强身上,接着摇动起屁股,文强想要向上迎挺都被她制止,她固执的用整个身体去套著文强的鸡巴,文强看着她脸上的美好神情,乐得轻松愉快,cindy越坐越用力,开始发出哼叫。

“唔……唔……嗯……嗯……”

她套了一两百下,有点支持不住,想要趴在文强身上,又想起乳房上的小抄,只好赶紧撑着双手,看看那些字安然无恙,才笑着对文强摇摇头,表示没有力气了。

这时换文强上场表现了,他弯起双腿以方便用力,下身开始一刺一刺的向上突击,同时剥开cindy的胸罩,第一次完整看见cindy的双乳,cindy的乳房大小适中,刚好盈握,乳晕颜色不深,配上她健康的肤色差点没有分别。文强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奶头,然后运起鸡巴则连连抽动,cindy就又“啊啊”的叫着。

文强吃完这边又去吃那边,cindy的脸上带着迷惘的笑容,喘着说:“啊……好舒服……”

这时cindy手上的腕表却“滴滴滴”的响起,她惊呼起来:“糟了,考试时间到了。”

原来她的表设定好考前十分钟做提醒,她紧张起来,可是文强还在火头上,不肯让她下来,只好努力的向上猛干。大概是时间紧急的影响,着急的心情带动俩人的生理反射,没多久文强首先忍不住了,他加速的挺着,然后cindy也跟着起了连带反应,穴儿肉猛缩,俩人同时呼唤对方的名字,同时发抖,同时高氵朝了。

cindy颓然坐在他的身上,笑骂着说:“我这科要是被当了就唯你是问。”

文强让她先起来,然后自己也起来,各自找回四散的衣裳穿好,cindy还拉开衣领,低头喃喃读着那些写在乳球上的字:“心理变态的原因……意外……生理……心理……”

她抬起头来,笑着问文强:“喂,我们是什么原因?”

文强用指节轻轻敲在她的脑袋瓜上,拉开房门,牵着她的手走去出,一边下楼,一边还听到cindy在读着:“……嗯……”突然的刺激“……对了……就是这个……对不对……对不对……?”

“对啦!对啦!”文强说。

四十三习泳

阿宾决心要在暑假前学好游泳,好让钰慧刮目相看一下。他找了一家招牌写着“健身俱乐部”的温水游泳池,报名保证班,缴过学费,购妥装备,每天早晨六点钟就来报到,学的是蛙式。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两个礼拜下来,阿宾除了憋气练得可以申请金氏世界纪录之外,好像没有太大的进步,眼看同班的俩个小朋友都会换气了,他仍然是挖呀踢呀不会前进,那教练又特别凶,让他挫折感很重。

这一天清晨,阿宾出门时就觉的天气不大好,等来到了游泳池门口突然就下起倾盆大雨,幸好他已经架好车没有淋湿,反正都来了,便还是换上泳裤,下了池子等候教练。

泳客很少,下雨就更没人来了,雨水打在泳池的玻璃顶棚,劈哩啪啦的还挺有诗意,阿宾等了半天没见到教练,说不定不会来了,他泡在水里不动便觉得会冷,便试着自己练习,活动活动,他离开池岸五六步,对墙游回来。

阿宾辛苦的踢脚拨手,就这样来回的试了又试,眼看着咫尺天涯的池壁,总是要挣扎了老半天,才慢慢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碰到了,他站起来狼狈的喘着气,然后再踱出去,不死心,重新再来。

泳客好像陆续的走了,阿宾还在努力的练习着,当他又一次艰难的触着了池壁,站起身来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说:“没有用的,你这样前进不了的。”

阿宾一转头,是一位女士,脸上戴着黑黑的泳镜,穿的是一件棕榈色的连身泳装,u形领开得低低的,体形不高,胸脯饱满,刚好有一半浮出水面,阿宾观察她窄窄的窈窕肩膀和光滑的皮肤,猜测她不超过卅岁。阿宾因为也戴着泳镜,不怕眼神被她发现,便贼溜溜的盯着她的胸前乳沟一直看。

“你的动作完全错了!”她说。

错了?不会吧!

“哪……哪里错了呢?”阿宾不耻下问,顺便走近两步好看得更真切一点。

“完全!”她双手一摊,而且摇摇头。

阿宾正想再问,她矮身一潜,蹬墙游出,轻松的完成两次手脚循环,转向冒出头来的时候,已经在五米之外。

“瞧,”她向阿宾说:“和你大不相同吧!”

当然不相同,阿宾要是知道诀窍的话,还何必来学!

阿宾向她请教,她反问说:“你知道蛙式前进最大的动力来自于哪里?”

“腿。”阿宾说,他答对了。

“那你为什么不会前进呢?你不用力吗?”她又问,同时逐渐走回来。

“我?我很用力啊!你看!”阿宾将手扶在池岸,浮起下身做着踢腿的动作。

她看着笑起来。

“那你看我做的……”她也扶在池岸,漂起来做了一次踢腿:“哪里不一样?”

她的身材果然非常好,当她漂起来之后,阿宾便看详细了她凹凸分明的玲珑曲线。她的泳装背后开了一个大椭圆,细致雪白的背部吹弹得破,屁股则是美妙的隆翘起,她那件泳装只能将它们斜斜的包住半面,所以两旁就各露出另半片臀肉来,恰如一对面糕一般,蓬蓬嫩嫩弹性十足,臀腿相交处,还弯出两痕可爱的臀底线。显然她对于自己的身材相当有信心,并且这件泳装的剪裁不似一般的泳装那样,会将臀部绷得平平紧紧,而是相当轻松的伏贴在屁股上,连中间的沟都分得清清楚楚,她的臀型的确太迷人了,不大不小,又圆又鼓,看起来像新鲜的布丁,有动作的时候便四方摇荡,可是马上就会回复那圆圆高高的美丽形状。

她放慢了速度,分动解说脚部夹水的方式,她说阿宾只顾用力收腿和用力踢脚,那都是没用的,重点在于两脚夹水才会前进,而且阿宾的大蛙踢法已经太旧了,现在应该是大腿不收,弯小腿翻开脚掌,同时踢夹画圆并拢,如此快而有劲,也才不会造成阿宾那样一收腿屁股就蹶起来的可笑姿势。

她边说边示范,大腿小角度张开,弯起小腿,然后停下来告诉阿宾脚掌该如何翻拗,阿宾的眼睛却又不规矩的瞧着她大腿根处的凸起,那泳衣的布料颜色太美了,明亮的尼龙丝将她的阴阜外形包得一清二楚,阿宾眼尖,还看见有两三根稍长的毛发偷偷地伸出衣料之外,在水中漂呀荡呀的。

“这样有清楚吗?”她问。

有啊!看得很清楚啊!咦?不对!

“呃……”阿宾掩饰的说:“大概知道,嗯,还有一点不清楚……就是……那……嗯……哦……那大腿的脚度还是要再请教。”

她笑起来,便再示范一次,并且建议阿宾潜下去看得会更清楚。

阿宾正巴不得,他连忙憋气下沉,但是他蹲得特别深,然后仰头看见了她下身的正面,那泳装以诱人的角度切入并裹住她涨卜卜的三角洲,对映着高叉边缝特别引人入胜的线条,在水中透过泳镜,一切都放大了,阿宾满足的对着重点猛看,心头蹦蹦乱跳。

当然他也不能看得太久,等她踢过两次,他便乖乖的浮出水面,表示懂了。她提议要阿宾再攀住池岸,然后用手轻轻的撑起他的肚皮,教阿宾分解动作,阿宾被美女扶着,乱舒服一把,一时之间改不过来,还是踢得四不像,但是她很热心的循循善诱,几次之后,阿宾便越学越好,越踢越标准了。

阿宾发现,当他夹水姿势如果正确的时候,身体就会往前推进,虽然有手抓住池岸,还是免不了会往前小冲一、二十公分,如此一来,她撑在他腹部的手掌便自然往下移,偶而会碰触到一点儿阿宾的宝贝,她不见得知道,阿宾却因此而有些兴奋,于是更加努力的练习着,好让老二能不断的擦过她的玉手。

当阿宾觉得鸡巴已经兴奋得开始微微在膨涨的时候,她却放开他了,她又向池中走出去,然后转身过来,她要阿宾双手不动,只踢脚向她游去,她说阿宾应该可以踢得很好了。

阿宾吸了口气,双手伸直夹住耳朵,俯身入水,依照刚才练习的方法踢着脚,这次果然有很明显的前进,阿宾很高兴,他同时也发现了另一番美景。原来当他向她滑近的时候,她轻牵着阿宾的手,慢慢的后退,这时阿宾夹水前进的速度已经快过她退后的速度,于是阿宾便一寸寸向她的身体靠近,在水中阿宾又可欣赏她藏在水面下的美妙娇躯,而且越看越清晰,阿宾一不作二不休,假装刹车不住,索性撞进她怀里,她连忙将他扶起,阿宾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藉机在她的腰身和屁股偷摸了两下,她并没有察觉,笑着说:“看!游得比较好了吧!”

阿宾冲着她傻笑,她也很开心,又向池岸退回去,并且对阿宾招手说:“来,游回来。”

阿宾再度向她游去,这种练习法太好了,不仅泳技可以进步,眼睛还能吃冰淇淋,他一碰到她的手掌之后,便用拇指捏着她的掌心,她只以为这是他紧张的反应,还俯身低头到水面,对阿宾缓言安慰,阿宾又一次看见她圆熟的乳房,而且水中少了地心引力的影响,那乳房的形状就更圆更晃,他忽然乱了动作,心中一慌,双手乱挣扎一通,她赶紧将他抱起,他就乘混乱在她胸脯上磨蹭几下。

阿宾真的是有轻微的呛到水,他抱歉的苦笑着,她反而说:“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再来?”

阿宾忙不迭的答应,俩人便这样来来回回的演练,他们不知不觉中,将练习的距离越拉越远,阿宾果然逐渐熟谙了其中的巧妙,因为有好的成效,兴致就更高昂了。

不料十来分钟之后,阿宾在一趟回程中,忽然又没顶挣扎起来,她急忙过去拉他,他一被捞起马上像无尾熊一样的攀抱住她,她咯咯笑起来:“怎么了?你这像什么样?”

阿宾不好意思的爬下来,说:“腿抽了一下。”

原来他的左腿股薄肌一时间因为太多的运动而有些受不了,她也知道练习过量并不好,就说:“我看你今天游得很好了,我们休息吧!”

阿宾应诺着,他们走到池岸抓着扶梯爬起来,阿宾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她走到一只躺椅旁,摘下泳镜又走回来,鼻梁上换了一副无边眼镜,阿宾才知道她容颜姣好,一对大而水汪汪的眼睛,细细的眉毛显然是画出来的,阿宾也取下泳镜,俩人这才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面貌。

“实在谢谢你。”阿宾弯腰揉着腿说。

“哪里的话,”她说:“我看你学得很认真,你别嫌我多嘴就好了。”

“你太客气了。”阿宾说,这女人十分有气质,今天真的太幸运了。

“我们去泡泡按摩池,对你的腿会比较好。”她又说。

超音波按摩池就在旁边,她先跨进去,阿宾一跛一跛的接着也坐上大理石池缘,水温相当高,阿宾看了看墙上的温度计,摄式40c,他双脚伸进去,很舒服。

池子里有三层石阶,阿宾坐在最上一层,水才淹到他的一半腿,她坐到他旁边的第二层,手指用力的抓捏他的膝盖上方,说:“你还很痛吗?我帮你按一按,这一条肌肉痛,对不对?”

“哎呀呀呀呀!”阿宾咬起牙来。

“少没用了,”她又笑起来:“刚开始学都这样,没抽筋已经很好了。”

她沿着肌肉纹理往上慢慢捏,先是使劲然后放松,阿宾真的觉得好很多了,最后她顺着他的大腿由下往上推拿,阿宾低头又看见她领口的双乳,不禁吞了吞口水。

“好很多了,我想可以了,”阿宾发现再这样下去必然要出丑了:“真谢谢你,我叫阿宾……还不知道怎称呼你。”

这时突然有人跑过来,是一男一女两名救生员,那男的边跑边说:“周太太,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这俩人见今天没几名泳客,便偷懒摸鱼,躲到前面大厅柜台看电视去了,有人出去时告诉他们池子里头溺了人了,他们才惊慌的跑进来。

“没事吧?阿梅。”那女救生员也问。

看来这周太太阿梅是常客,救生员都认识她。

她悄悄的对阿宾说:“哪,你听见了。”

接着她转头对俩人说:“没事,我同伴的脚有一点点抽筋而已,已经好了。”

阿梅边说手上还边继续向上推着。

“没事就好……”

他们见泳池中已经都没人了,转身又一齐向外走去,走到泳池的水帘口,那女救生员又喊:“阿梅……”

“!什么事?”阿梅探头出去,忘记手还留在阿宾腿上,连带向上摸动,滑呀滑呀,按到他软绵绵的地方。

那女救生员喊说:“都已经没有人了,超音波池和烤箱我廿分钟以后会关掉,可以吗?”

阿梅的手不停的抚动着,回答喊说:“ok!够时间!”

她缩身回来,才惊觉自己按在奇怪的位置,她低呼一声“哎呀”,急急缩手,偷瞄了一下正在发呆的阿宾,说:“对不起……对不起……”

阿宾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梅转身不敢看他,她又说:“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没有,”阿宾诚实的说:“很舒服……”

阿梅“嗤”的一笑,侧手打了阿宾的腿,骂说:“没正经。”

阿梅用眼角偷看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又偷瞄着她刚才摸过的地方,却瞥见阿宾的裤子明显的隆起,她当然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她赶快将视线移开,可是又好奇的慢慢转头来看,没想到阿宾一直在长大,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宾雄壮的形状,她的一颗芳心也乒乒乓乓没由的乱撞乱跳。

接下来的事情还令她讶异,阿宾不仅昂然挺起,并且渐渐地撑到他的裤头,将裤头顶得胀然欲裂,最后还“噌”的一跳,居然钻出裤头来了,一粒光亮圆净的龟头,被裤带卡在他的肚脐边抖着。

“啊……你……”阿梅吃惊得忘记害羞,指着阿宾说:“你……你……”

阿宾快快的考虑了一下,便解开裤头,缓缓的将整根鸡巴都露出来。阿梅看见他完整的模样,显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阿宾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放到他的鸡巴上,阿梅也傻傻的握住,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将阿宾的根部抓紧,却只能握住半根,手上还伸出另外半根来,阿宾提着她的手上下移动,她就跟着替他套动起来。

阿宾放开她的手,抚到她的肩膀上,当真入手滑溜,细嫩无比,她依旧是双眼无神的为阿宾捋着,阿宾将她的肩膀压抱过来,并且用手掌手背反复的擦着她的脸蛋儿,她看着阿宾的鸡巴往自己靠近,愈变愈大愈清楚,她的呼吸开始深大短促,终于龟头和她的嘴儿要碰在一起了。她忘情的张启樱唇,在龟头上浅吻一下,又探出舌头在马眼上舐了舐,才突然醒悟,这是今天才认识的陌生男孩,怎能有这样亲蜜的举动?她摇摇头,仓惶的站起来,想要爬出按摩池。

“我……我要去烤箱。”她喃喃自语。

阿宾一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池内坐着,自己站起来靠近她,并将阳具挺送到她面前。阿梅软弱的不停摇头,可是眼睛却难当的望着阿宾的鸡巴,不久阿宾的龟头又举到她的唇边,她叹了一小口气,放弃了抵抗,再次张开嘴巴,将阿宾的大龟头含进嘴里,这次还温柔的为他吸吮。

阿宾双手捧着阿梅的脸,阿梅移过右手握住阳根,边含边套,一双明亮的眼睛幽幽的瞧着阿宾,阿宾的鸡巴这时是胀得又直又硬,她很辛苦的将它吃进到喉头,却还含不到整根的一半,但是她也不嫌难过,就这样吞吞吐吐起来。

阿宾爽死了,他差点没晕过去,每当阿梅将他深深含抵到咽喉,他的龟头便感到一连串的紧缚快感,阿宾忍不住仰头闭上眼睛,享受这年轻少妇的服伺,但是太舒服了,让他有点儿站不稳脚,他便慢慢的转向想坐下来,现在反而是阿梅不愿离开他了,她衔着龟头不放,随着阿宾坐到池缘,她也跟着变成跪在第二层阶梯上,继续舔着阿宾。

阿梅的舔吮一直温柔而缓慢,阿宾已经胀得硬痛莫名,他端起阿梅的脸,摇头让她不要再舔了,他低身下滑,溜到阿梅跪着的阶上坐下来,和她面对面,他伸手脱去阿梅的泳帽,原来她削着很俏丽的短发,阿宾搂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她仰着脸让阿宾为所欲为,阿宾轻轻扯开她泳衣的底垫,嘴巴逐渐吻向她的嘴唇,手掌抱着她的屁股往下坐,当阿宾吻上她的软软的唇瓣时,龟头也抵触了另一对软软的唇瓣。

阿梅“啊”的轻唤起来,阿宾把握机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到处挑来挑去,下身则也顺势将她再下压,在水中的穿刺有一些些艰涩,但是阿梅的里面分泌得很好,后来阿宾就比较顺利了,他一直压着阿梅的屁股,好往更深处挺进,几次之后,他已经抵住花心了,阿梅挣脱他的吻,“喔……喔……”的仰脸叹着气,阿宾好像长得永远插不完似的,还在一截截的入侵,她甚至开始发抖了,好久好久好久,阿宾终于全部和阿梅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阿梅急急的深喘几下,全身都在抽,穴儿更是痉挛得厉害。

“ohhh!mygod!”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说了一句英语。

然后她就软软的趴在阿宾的胸前,一动也不动了。

“咦……?”阿宾低头看她的表情:“你……这么不济事!”

她满脸红润,荡漾着满足的微笑,眼镜一片雾气,埋首在阿宾怀里,居然已经高氵朝了一次。

“老天……”她感叹的说:“我从没遇过像你这样的人。”

阿宾一手拉住她的泳衣底垫,另一手着她的臀部抚摸,他光这样被她包裹着也很舒服,超音波池里充满气泡,别说整间泳池现在并无旁人,就算有人在,也只能看见她们相拥而坐,谁知道这美貌高雅的少妇,小穴儿里正插着男人粗长的鸡巴呢?

但是阿宾泡久了,静极思动,他的屁股开始不安的向上零星抬动,每一顶,阿梅娇娇地就“嗯”一声,那腻腻的鼻音更撩动阿宾的神经,让他火上添油,冲动再冲动,终于他受不了了,把身一翻,将阿梅压在身下。

阿梅真是美妙的妇人,柔若无骨,随着阿宾恁他恣意摆弄,阿宾藉着水的浮力,只用单手撑着石阶,架着她的双腿,缓缓的抽送起来,深入浅出,抓着她泳衣底垫的手掌还有闲暇空出食指,捻在她的阴蒂上,阿梅不禁苦苦的辗转扭动,阿宾虽然受到水的阻力,还是尽量加快速度,阿梅忍不住想叫,虽然泳池中已经没人,毕竟是公众地方,她可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低的“呜……呜……哦……哦……”轻哼,并将头靠在池缘上,脸上妩媚万千,又痴又喜。

阿宾低头再吻住她,她马上回应的和他吸吮在一起,阿宾越抽越用力,她也挺着腰迎凑着,阿宾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在痉挛了,依照方才的经验,阿宾猜测她来了第二次高氵朝,连忙加重马力,回回深刺到底,同时也让她的膣肉爽快的磨过龟头,阿梅很快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人在水中飘飘然的,再加上高氵朝的美感,彷佛飞翔在神仙天界那般,她快活死了,四肢先是将阿宾牢牢锁住,突然一松,轻轻地摔回阶梯,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

阿宾待得她高氵朝过尽,才又慢慢的活动,阿梅这次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娇软婉转,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双手将阿宾的颈子缠绕着,阿宾顺势抱住她的屁股站起来,池子的水深刚好到阿宾的大腿上方,他就得意的到处走来走去,同时抽送着鸡巴,把个阿梅插得又是哀哀求饶。

接着阿宾放阿梅下来,让她弯腰扶着阶梯,从后面再扯开阿梅的泳衣,把鸡巴重新插入阿梅的身体里。

阿宾摇着屁股干不到三十下,突然听到水帘那边传来人声,原来那女救生员走进来了,阿宾和阿梅慌了心,连忙蹲进水里,阿宾灵机一动,抱住阿梅转身坐到第二层石阶上,那女救生员逐渐走过来,又和阿梅打着招呼,阿梅心虚假诺,两手抓着阿宾的的小臂,在胸前的水面上拨动着水,故意说:“嗯,对,手要像这样拨……”

女救生员一直走到超音波池来,坐上池缘,用手试了试水温,阿宾和阿梅两颗心是跳得七上八下,那女救生员对俩人点头微笑,只是表情不免带着一些怀疑。

“这位是……是我表弟……”阿梅编造着藉口介绍说。

“哦,你好。”女救生员随便寒喧一句,她心理咕哝着:“才怪!”

她知道这俩人有点古怪,却倒也故意捣蛋,便转身走到几公尺之外,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两手挽头,无聊的摇着两条腿。

这可难为了池子里的俩人,他们的下身还连接在一起,现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宾便轻声的说:“好姐姐,我们起来好了。”

阿梅却没有回答,继续抓着他的手水,藉着动作起伏着自己的身体,当然就会造成鸡巴和穴儿的进出磨擦,有人在旁边,两人偷着的心情也很特别,阿梅每一坐进,阿宾便深深的顶住她的花心,阿梅自然隐隐的颤抖,她仰头小声的“嗯”着,说:“我一定要把你榨出汁来。”

这娴熟的少妇,连浪语都说得这样典雅。

阿宾在水底也帮她一把,配合的往上挺,而且警觉的瞻望那女救生员,当她偏头向这边时,就放慢动作,当她偏头向另一边时,他们就用力的干得水花滚滚,虽然提心吊胆,却也十分香艳,终于阿宾鸡巴根处无尽的酸软,龟头胀起,肌肉僵直,觫觫地喷出热烫的精水,阿梅当然有感觉,她停下摇晃,让阿宾享受平静的温柔。

“好累……”阿梅说。

阿宾抱着她,在她结实的小腹上轻抚着,她看了看那女救生员一眼,提议说:“应该还有几分钟,我们去烤箱烤一烤。”

阿宾说好,她便小心的站起来,慢慢和阿宾脱离,阿宾将裤头收好,俩人相扶持的跨出按摩池,阿梅又跑到躺椅那边拿了一包什么东西,回来和阿宾一起走进隔壁的烤箱,关上房门。

烤箱大约是三米见方,室内全部都是用10cm宽的长木条所钉成,一侧是烤炉,其余各墙都搭着三层的座梯,每层高约40cm,越高空气就越热,平时应该维持着90c,一进门热气扑面,阿梅拉着阿宾坐在最低的那一层,俩人相视而笑,轻轻亲了一下嘴,阿梅躺下来,向阿宾招手说:“来,帮我一下。”

阿宾坐过去,她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阿宾,原来是个布包,里面捏起来像细石子。

“是盐,”她说:“帮我搓在身上。”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传说中的盐浴,据说美容效果很好,不过他倒宁愿相信阿梅是天生丽质的关系。

阿梅反趴过来,他先替她在背上、肩上和手臂上搓着,然后她的屁股、大腿和小腿。阿梅转回正躺,阿宾又从脚一路搓上来,最后揉在她的乳房上,阿梅嘻嘻笑着,说:“这里可不需要减肥。”

阿宾摸完她一身,又兴奋起来了,他压到阿梅的身上,吻了她一下,阿梅说:“我可跟你讲,我今天虽然跟你要好,你别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

阿宾摇摇头,又和她吻上,双手在阿梅身上乱摸,摸得她也又喘又笑的,阿宾想要脱掉她的泳衣,她说什么都不肯,怕外面的救生员突然又来。阿宾无奈,只好像刚才那样要她趴跪着,扯偏她的泳衣,从屁股后面插进去。

“ohhhh!mygod!”她又说:“哎呀……你……你几乎……哎呀……是我老公的两倍长……啊……mygod……”

“你老公对你好吗?”阿宾边干边问。

“啊……啊……很好……啊……对我很好……啊……哼……都是你啦……啊……害我……”

“不好吗?不要吗?”阿宾快速的抽了几下。

“哦……好……好……我要……啊……”她虽然浪浪地叫着,但是声音细柔,婉约动人。

陆上不比水底,阿宾的动作又疾又狠,阿梅这才真正体验到阿宾的厉害。

“喔……好深啊……啊……啊……你好狠啊……啊……”

阿宾将她的前后摇动,她无力的将上身赖在椅板上,放任阿宾尽情的插她。

“啊……啊……要糟了……啊……啊……哼……不好了……”

阿宾又发现她的软肉在收缩,她高氵朝前后都会这样子,阿宾更努力的抽着。

“哦……哦……啊……完了……完了……啊……啊……完了……啊……啊……宾,你停停……你停停……求求你……啊……我……我透不过气来了……嗯……”

阿宾停下来,空气着实太热了,不只她受不了,阿宾也受不了。阿梅仆倒在椅阶上休息,阿宾则更无力的滚落到地板上,那儿最凉了,他学小狗伸出舌头喘气,阿梅看着他笑得甜蜜蜜的,她说:“喔……好累啊……我想去洗澡了,天哪……我们在大厅见好吗?”

阿宾点点头,快乐的闭上眼睛,阿梅整理整理泳衣,用脚趾搔了他肚脐眼一下,阿宾吓了一跳,阿梅已经“咯咯”的笑着逃出门外了。

阿宾睡在地板上,听到“答”的一声,知道那是烤炉切断的声音,不关他的事,他继续闭着眼,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也很舒服,他躺着躺着,那鸡巴还没软下,竖在那边,怎么……?怎么有一种温暖的感触?什么东西包住了鸡巴?他睁眼一瞧,居然是那女救生员,她光着屁股,正设法要将阿宾的鸡巴套进穴里。

其实这女救生员早就对阿宾和阿梅起了疑心,当他们进了烤箱之后,便踱到门外从小窗上窥探,结果就看到他们火辣的场面,她心头劈砰的跳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阿宾对阿梅的爱抚,和后来激烈的性交,她一面看,一面从短裤外轻抚自己的私处,糟糕,下面湿透了。

阿宾和阿梅停下来以后,她赶紧跑回到椅子上坐着,不久阿梅出来了,走过她旁边时俩人还点头又招呼了一次,她看着阿梅的背影,心忖道:“原来也是个骚女人,哼!”

她等阿梅走出水帘,却没看见阿宾出来,她站起来又轻声走到门外,发现阿宾大字躺在地板上,哇,一根鸡巴举得老高,他竟然有那么大,她不禁羡慕起阿梅来了。她看阿宾半天没动,她在门外也犹豫了很久,终于推门进去,那木门“呀”的开了,阿宾只是动了动手指,她又将门推上,蹲到他腰旁,盯着他的长鸡巴看,不由得下头一阵酸痒,大概是又流了一滩水。

她恨恨的咬了咬嘴唇,横心把救生员的红短裤和内裤都脱掉,跨上阿宾的下身,蹲着用手扶正鸡巴的位置,将龟头抵着阴唇,当阿宾讶异的张开眼睛时,她已经坐进去半根鸡巴了。

她看见阿宾睁大了眼,哪还能顾什么礼义廉耻,马上可怜的说:“我……我要……我也要……”

阿宾听她一说,就知道她一定是看见了他和阿梅的好事,这可不能不应付,反正刚才也还没过瘾,他一挺腰坐直起来,举手将她推倒下去,然后压上她的身体,脱去她的上衣胸罩。

这女救生员年纪和阿梅相近,筋骨结实,标准的倒三角形泳将体格,胸脯虽厚却没有乳肉,阿宾真的没什么味口,可是鸡巴都插在人家穴儿里了,她这儿倒还蛮有弹性的,就彼此享受一下吧!

他可没打算怜香惜玉,一上阵就猛猛的埋头冲刺,那女救生员倒也了得,腰杆子摆动着配合得天衣无缝、水泄不通,要是面貌能再像阿梅那样姣美可人,那就是天生尤物了。

阿梅作爱时不敢大声叫,这女救生员却喊得满室生春,哥哥妹妹什么话都叫得出来,阿宾也被她夹得的确是太好了,知道她承受得起,便每下都用力的深刺到穴眼上,让俩人都更爽个够。

“啊……好哥哥……啊……我要高氵朝了……啊……哥哥好厉害……啊……插死小妹……啊……来了……来了……出来了……啊……啊……”

阿宾也顺性弄,让快感迅速累积,当她高氵朝刚刚过完,阿宾屁股一缩,阳精疾射而出,他深抵不退,让它们喷在她的花蕊上。

“嗯……嗯……”她看起来相当快乐,阿宾既然射完了,他和阿梅还有约,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就敷衍的在她脸上随便亲两下,爬起来穿好裤子,连再见都懒得说,静静地走出去了。

阿宾向盥洗室走去,穿过水帘时,那男救生员正好向这边来,他客气的问:“要走了?”

阿宾说:“是啊!”,俩人擦身而过。

那男救生员进来之后,便到处收拾和检查,他正想着那女救生员哪儿去了,走到烤箱时却从小窗上看见她全身赤裸,闭眼躺在地板上。他和她做同事也有几年了,平时游泳当然肌肤相见,却从没看过她裸体的样子,他猜想她大概是利用没客人的机会来烤个够,不知道她其实是和客人搞过了。

那男救生员在门外难受的看着,看得阳具都挺起来了,他年近五十,肥肥胖胖一个啤酒肚,那女救生员对他而言还算是年轻幼女。他色心突起,小心的推开门,脱掉衣服裤子,跪到女救生员的腿间,细细的看着她的全身,阳具挺得更高了。

他的鸡巴和他一样,虽然不短,却是肥肥软软的,即使勃起,也硬不到哪里去。他低手抓住她的腿弯,然后一举,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将肥鸡巴抵进她的湿穴之中,同时一进一出的向更深处插进。

“嗯……嗯……不要……你又……”那女救生员睁开眼睛,发现不是阿宾:“啊呀……是你……明哥……你……你做什么……啊……嗯……”

那明哥用动作告诉她他做什么。

“哎呀……哎呀……明哥……”

她阖上眼睛,看来没打算挣扎。

“哎呀……明哥……不要……啊……啊……我……我老公会生气的……啊……啊……”她嗲声嗲气的说。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明哥说:“不如……我来当你一天老公吧……”

“嗯……嗯……明哥……嗯……”

“哦……哦……好舒服……老公……”

好了,别再管他们了,从现在开始到下午泳池再重新开放还有三四个钟头,就让他们去做个够。

四十四边缘

cindy生日这一天,钰慧、淑华和明健相约到cindy的租处去为她庆生。

去到cindy那儿,文强和另外三个男生已经里面,一下子小小的房间里头挤满了男男女女,有的窝在cindy床上,有的就席地围坐,地板上摊满零嘴饮料,cindy调了一大壶玫瑰红加苹果西打,给大伙喝着。自然更少不了的是一只生日蛋糕,也不晓得谁那么聪明,在上头点了枝“?”型蜡烛,以表示对cindy年龄的崇敬。

唱完生日歌,在cindy许愿前,淑华抽出一封连长写来的贺卡,高声朗诵起来,cindy抢不回来,只好假装生气的让她用肉麻的语气念完,同学们不停的起哄叫好,在一团混乱中,有人扭熄了电灯。

突然大家都安静下来,烛光闪动的映着每个人的脸。

“让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许愿和吹熄蜡烛吧!”淑华说。

cindy红着腮,喃喃自语,然后吹灭了烛火。她举刀在蛋糕上划了一痕,钰慧便接过去将它一块块的均分切开。

淑华又发表意见了:“拆礼物……”

每个人都送有一份礼物,cindy每拆一项,大家就哄乱一次,后来拆到淑华和明健合送的,大家又叫又笑的,原来是一件薄纱透明睡衣。几个臭男生喊着要cindy当场换上,cindy哪里肯,啐着又去拆最后一件礼物。

这件是文强送的,一打开包装,全部的人都笑软在地上,那是一双连在一起两只巴掌大的玩偶,文强举起来,示范的抽拉着玩偶的腿,它们就屁股动啊动的作起爱来,男生是笑得前仰后翻,女生抿着嘴也是花枝乱颤,淑华最大胆了,还抢过来细细的把玩。

拆完礼物,有人提议要玩纸牌,cindy取出两副牌来,大家玩起紧张的“心脏病”。这游戏最容易疯狂了,不久之后,就没有人是坐着的,每一个都恐慌的跪趴在地上,睽睽的盯着堆在中间的纸牌,牌一喊中,七八只手同时一扑,女孩子惊声尖叫,男孩子藉机吃吃豆腐,而且大家挤在一块,自然肌肤相亲,怪不得这种白痴游戏那么多人喜欢玩了。

钰慧在其中一次叠手时,动作落后叠在最上面,结果被她左手边胜利的那个大胖子男生狠狠的打中手背,她哭丧着脸直呼痛,那胖子便笑嘻嘻的拉起她的手掌抚着道歉,她不好意思的缩回手,马上有人骂说:“死肥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那人平时真的都被叫作肥猪,叫习惯了他也不介意。他登时脸红,幸好下一回合又开始了,才免掉俩人的尴尬。钰慧这才注意到,肥猪老是找机会来碰碰她,眼睛也不时偷瞧她,她心里不禁埋怨起阿宾,今晚偏偏有事没和她一块来。

钰慧的头发编成一条粗辫子,穿着一件短腰的无袖衬衫,和一条贴身的桃红色七分裤,十分俏皮可爱,蹲跪在地上时,优美诱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她知道肥猪不时转头去看,却也拿他没办法。

她想找文强求救,举头望向对面,没想到一抬眼发现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看着自己。那是明健,虽然他立刻移动目光逃避,钰慧相信她并没有看错,她突然嗅到一种危险的讯息,才愣那么一下,牌又被喊中了,她连忙伸手一扑,差一点便成最上一个,还好她的手背上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正是明健。

别看肥猪人胖四肢短,却眼明手快,又是他按在最下一层,由他来执行惩罚。他虚张声势,几次假装要打,让大家害怕的缩着手,他既然还没打下,大家就只好再乖乖的伸回去交叠着。钰慧觉得,明健老是有意无意的,用古怪的方法在摸着她的手背,可是淑华就在他旁边啊,她半信半疑,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她想着想着,这该死的,又被肥猪打着了。

肥猪又借势要来摸她的手,众人都替钰慧抱不平,同时规定,罚肥猪接下来只能单用左手玩,肥猪嘟哝着抗议,终于还是将右手背到身后,才继续着牌戏。

大家仍然围跪着向前挤,局中诈惊连连,相互钻闹推磨,钰慧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左大腿边晃来晃去,没别人,必然是那肥猪。钰慧不高兴了,闪着身体躲他,肥猪知趣的移开手,可是等钰慧松懈不注意,那手就又来了。

钰慧抬起左手向后,拨走他的侵犯,并且低声对他说:“手走开!”

肥猪却顺水推舟的抓住她的柔胰,钰慧用力了老半天才挣脱缩回来,其他人都专注在牌戏中喧嚷着,没人发现肥猪的举动。

钰慧虽然缩回了手,肥猪依旧在她腿边挨着,甚至反手去摸她,钰慧平时和他也很熟,实在恼恨他趁机吃豆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又低声哀求说:“拜托嘛,别这样。”

钰慧软语相劝,反而肥猪不好意思了,乖乖的将手移来撑在地上,钰慧放下心来,低声说了声:“谢谢。”

肥猪居然知道害羞,回说:“对不起。”

突然淑华在对面说:“哎哟,你们俩人偷偷讲什么悄悄话!”

俩人都吓了一跳,讪讪的答不上来。这时cindy说这游戏太刺激了,受不了不玩了,大家便又议论着要再玩什么,坐在淑华另一边的那男生说:“来说鬼故事!”

女孩子同声反对,可是那人却故意奸奸的笑着,又说:“我来说,我来说一个女生宿舍的鬼故事好了……”

淑华和钰慧赶紧双手掩耳,恐惧的说:“不要听……不要听……”

“不行!”那人站起来,熄掉大灯,女孩子又尖叫起来,他点燃刚才的蜡烛拿在手上,指挥男生拉开女生掩住耳朵的手,于是文强抓着cindy,明健抓着淑华,肥猪这下逮着了机会,也两手紧执着钰慧的手。

那人便开始讲了,老实说,他还真是个说故事的天才,不晓得是瞎掰还是哪儿读来的情节,居然曲折离奇丝丝入扣,间中夹还有缠绵悱恻的男女情爱,他语调起承转合,大家都被他吸引住了。钰慧又害怕又想听,肥猪仍然用力的抓着她,她细声的说:“喂!我会痛。”

肥猪才松了力气,俩人一同将手臂垂放下来,但是他两只手掌却还是轻拿着她的腕,换句话说,等于他正环着钰慧。钰慧听故事听得提心吊胆,被男人搂住确实比较有安全感一些,只可惜不是别人是头肥猪,虽然没有挣扎,却也尽量不要和他太过于贴近。

故事说到男女主角在校园某处私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人加油添醋,煽惑人心,摹仿男女的对白,听得众人面颊泛红,耳根发热,深深为故事所着迷。

钰慧听得情绪烦燥不安起来,特别是肥猪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在她的腰上,还偷偷的摸上摸下,一会儿游动到她屁股上,到处捏捏,一会儿托高到她乳边,用指尖戳着她的乳底,钰慧的心头慌乱不堪,低眼瞧瞧四周,她怕有人看见而出丑。

结果她发现淑华躲在明健怀里,明健的一只手巧妙的隐没在她裙底,烛光微弱闪烁,钰慧也看不清她们在做什么,只好像淑华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而明健的一双眼睛,怎么……怎么似乎在看向自己,钰慧的心又突然咚咚的跳动起来。

她不敢和明健目光相接,躲着偏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到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文强和cindy躲在角落,互相搂在一起,正嘴对嘴儿在香着,cindy脸上充满迷恋的神情。天哪!这怎么可能?钰慧既意外又惊讶,还带着一点醋意,酸溜溜的看着她们在亲热,她自然知道文强的爱抚温柔且细腻,怪不得cindy陶醉成那个模样。钰慧对文强有一点忿恨,虽然她真正的男朋友是阿宾,但和文强也是亲蜜的关系啊,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和cindy搞三捻七,气人啊!

正当钰慧心情起伏不定,七上八下之际,肥猪见她停下了本来就没力的抗拒,他一不作二不休,大胆的从她短衫底下摸进去,用掌心撑握住钰慧的乳房,五指轻捏,钰慧有气没地出,便自暴自弃,任他轻薄,作为对文强的报复。这可便宜了肥猪,一只手搓揉得忙碌不可开交,把钰慧颗乳房弄圆弄扁,摸得钰慧也是浑身酸软,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靠在肥猪身上,肥猪只好尽量的黏近她。

说故事的人这时说到女主角移情别恋,男主角苦苦挽回无效,便在半夜里登上女生宿舍对面的图书馆顶楼,用小刀割断静脉,让血液泊泊流出……

众人听了都脚底发毛。

然后男主角爬上围栏,面对女生宿舍的大门凄惨的一笑……然后……然后……

钰慧听得紧张兮兮,畏缩的躲进肥猪怀里,肥猪软玉温香抱满怀,得意极了。他乘机又从底下伸进钰慧的内衣里,钰慧不方便抵挡,已经被他将乳房捞了个结实,手指还夹住乳头,一下捏,一下拉,一下按,一下摇,钰慧惊怒愉悦交加,觉得内裤慢慢的在湿润。

男主角放声大哭,站在围栏上高声喊着:“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然后纵身一跳,头颅撞烂到楼下,一片血肉糊,红的白的流满水泥地……

这人恶劣,故意将楼室号码说成淑华和钰慧的房间,她们一听便恐怖的惊叫。肥猪手掌一滑,穿进另一只罩杯之中,用掌心磨她,钰慧在叫声中搀杂着颤抖,把生里上的反应顺便发泄出来。

故事又说下去,每当月黑风高,出入稀少时,夜归的女学生回到宿舍,要进大门前都会听见有人说:“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当她一转头……

所有人都屏气不敢出声。

“啊……”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并且吹熄了蜡烛,房间登时一片漆黑,大家立刻跟着尖叫起来。

肥猪可不含糊,一把将钰慧抱紧,低头吻上她的香唇,钰慧已经吓得一身瘫软,自然任他为所欲为,肥猪的手掌贴着钰慧的肚子往下溜,按到她的阴阜上,隔着长裤抚摸,钰慧张开嘴想叫,肥猪顺势将舌头滑进她的嘴中,钰慧差点昏迷,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居然和他吸吮起来,底下更加的潮湿了。

本来大家都在喊叫着,可是才一下子却同时少了女孩子的声音,啊,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吧!

大灯的起动器猛的闪了一下,钰慧惊觉的推开肥猪,日光灯亮起,每个女孩子脸上都是红红的,说故事那人还问:“故事好听吧?”

淑华破口大骂,说晚上不敢回宿舍去睡觉了。钰慧也是,那故事想起来心里就害怕。

大伙儿却要散了,淑华拉着钰慧商量今晚去睡阿宾那里,让阿宾和明健睡。钰慧想想也好,淑华说要先回宿舍拿替换衣物盥洗用具,钰慧本来就有一些放在阿宾房间,淑华就要明健陪她去拿,让钰慧先去阿宾那儿等。

“我会怕!”钰慧不敢一个人走。

“我送你!”肥猪自告奋勇。

钰慧原本想推辞,要找文强陪她,却看见文强和cindy有说有笑,奇怪的醋意又涌上心头,便答应让肥猪送她去。

大家说过goodnight,分道扬镳,作鸟兽散。肥猪伴着钰慧,一到楼下,同学都离开了,钰慧就正色的跟他说:“我说在前头,你对我这样我很生气,如果你还打着什么主意,那我宁愿自己走,你请回吧!”

肥猪刚才招招得手,以为一切妥当了,今晚能和美丽的女同学快乐一下,没想到钰慧转眼翻脸。他想了半天,闷闷的说:“我……我喜欢你。”

“谢谢,”钰慧说:“可是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去他那里。”

肥猪又想了想,不管如何,他还是想和钰慧相处,他同意说:“好,你让我送,我会守规矩的,走吧!”

钰慧又说:“今晚的事,我们都把它忘记,ok?”

钰慧伸出小指,肥猪笑起来,说:“放心,我说的话一定遵守。”

他也伸出小指和钰慧勾勾,俩人都难为情的笑了笑,才一同往阿宾的公寓走去。一路上果然肥猪就不再乱来,俩人谈着平常的话题,平安把钰慧送到了。

爬上六楼,钰慧有阿宾房门钥匙,她将房门打开,点亮了灯。

“你男朋友呢?”肥猪问。

“有事,晚一点才会回来。”钰慧说,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她自己一人去cindy生日会的原因。

“那,我走了。”肥猪说。

“等一等,”钰慧说:“你等淑华她们回来嘛,别放我一个人。”

“好吧!”肥猪其实也愿意,他脱鞋走进阿宾房间。

“你随便坐一下,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钰慧说。

肥猪就取过一张座垫坐着,拿起桌上的报纸来读,钰慧拿着一些东西离开房间到浴室去,随便洗了澡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她换了一件宽松的长衬衫和裤裙,秀发解开了披在肩上,一副慵懒妩媚的娇媚样儿。

“唉……”肥猪叹了口气,摇摇头,后悔承诺了要对她守规矩。

“你要死了吗!”钰慧知道她的意思,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肥猪更叹息得无奈。

钰慧打开电视,坐上阿宾的床看着,肥猪也真老实的坐在地上继续看报纸,钰慧晓得他时常会偷眼来瞄她,可是对于他能遵守承诺其实也相当的有好感。

淑华她们老不回来,钰慧都有点烦了,电视上没有好节目,刚才喝的玫瑰红后挫力特强,已经开始发作,她有点昏昏沉沉,便抱着一只大抱枕斜靠在床边,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肥猪举着报纸,其实是在掩饰,钰慧盘坐在床上,两条大腿粉粉雪雪的,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裤裙的脚缝,钰慧有时动一动,他就瞥见里面白白的颜色,心里头便有无法解释的难过。

钰慧逐渐睡着了,她虽然抵抗着困意,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中,钰慧听到一些的声音,她想起来看看,眼皮却有千斤沉重,那声音还在持续着,钰慧很勉强得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就糊的看见肥猪一手举着报纸,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的声音便是报纸在摇动发出来的。

可是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呢?钰慧一下子惊醒过来,睡意全消,却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因为肥猪用报纸遮着下身,在那里看着她自慰呢。

原来钰慧斜躺到床上之后,衬衫和裤裙都被往上推,高高的撩捋到大腿根处,简直和没穿一个样,肥猪看得是口乾舌燥,心跳如捣。钰慧还不自知的翻着身,那裤裙的裙脚宽大,便把她被白色内裤包着的屁股裸出一大半来。那小三角裤滚着华丽的蕾丝边,剪裁巧妙,细细高高的腰带,把钰慧个臀部妙处衬托更出色。不久钰慧又翻向他这面,已经扭折曲绉的衬衫第一颗扣子拉脱了,衣领翻处,斜斜的罩杯紧密地覆盖半面浑圆突出的乳房,显露的奶肉夹出诱人的乳沟,还随钰慧的呼吸一起一伏,引起无限暇思。

肥猪早在看见钰慧的内裤时就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拉炼,伸手进去摸着发硬的阳具,当钰慧又转过来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鸡巴,忘情的套动起来。

钰慧虽然看不见他手中的玩意儿,但是他脸上滑稽的表情说明了他在干些什么勾当,钰慧不免担心起来,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侵犯自己?刚才在cindy那儿,他把自己捉弄得骚热不已,他会不会又来……?会不会又来抚握自己细嫩柔软的胸脯?会不会又来捏柔那娇小的奶头?会不会又来摸索白致的大腿?会不会又来把玩丰腴的屁屁?啊!他会不会强脱去自己简单的衣服,对自己重重压下……?

钰慧想得周身如群蚁爬行,恐惧的当下,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丢死人了!钰慧隐隐地夹动大腿,因为阴唇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

钰慧偷看着肥猪在不停的轻晃,她动都不敢动,那肥猪越套越动兴,报纸慢慢的松放下来,不再伪装,他直接了当的面对着钰慧用力打枪。钰慧大气不出,透过眼缝看他,他两腿大剌剌的张开,右手拿着黑黑的肉管子,努力的摇着。钰慧心想被当成自慰幻想的对象,又瞄着他那涨得发亮的龟头,胸口小鹿乱撞,底下更湿了。

肥猪狂套了半天,鸡巴还是那么长硬,他突然站起,向钰慧走来。钰慧眯着眼看他举着高高勃起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向自己逼近,心头更跳得猛烈,噗通扑通的悸动不已。

怎么办?

肥猪来到床前,轻轻的跪坐在钰慧前面,一双眼睛贼贼的在钰慧脸上、胸前不停来回搜索,手上仍然是将鸡巴使劲套着,他难得有机会把钰慧看得这样真切,尤其她那娇嫩的脸蛋,红润的芳唇,丰硕的乳房,浑然天成无处不美,着实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他心中忿忿不平,不该许下那要命的承诺。

有一天,一定要狠狠的干进这美丽的身体,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啼。他下定决心,并且发挥无穷的想像力,幻想和钰慧销魂的情境,鸡巴受到影响,硬得更胀更大,他痉痉的缩起肚子,整个人难过的抽弹着,从跪坐慢慢直起身体,手掌握紧鸡巴没命的晃,眼看就要了帐了。

阿宾的床不高,他紧张的高跪起来,那阳根就直指钰慧的脸蛋,钰慧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他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钰慧差点想张嘴将那龟头含进嘴里。

肥猪已是强弩之末,他重重的再多套五六下之后,颓然的向后倒下,双手都来握住阴茎,口中吐出浑浊难辨的声音,屁股又一挺起僵弓着,一股强劲的精水便直直的向上喷出,飞起几十公分,然后落回他自己身上。他的动作散乱下来,两手软软的将余精都挤出,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钰慧看着他泄精,忽然子宫深处也一连串的收缩,引起阵阵快感,阴核失常的跳动,急忙双腿暗力猛夹,这没用的女孩,跟随在肥猪后面,也丢了。

可怜她憋着气不敢喘,白眼翻了又翻,才忍住没叫出声音。这时肥猪辛苦的爬起来了,他将裤子衣脚整理好,蹲到钰慧前面,静静的看着她。

“……”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谢谢你,我还是走了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钰慧醒了,钰慧一时也不便回应,就装死到底。他将脸靠钰慧靠得很近,钰慧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也没有,他站起来,走去打开房门,将鞋子穿上。

忽然楼梯口传来人声,淑华和明健回来了。

“肥猪,你要走了?钰慧呢?”淑华问。

“她睡着了……”肥猪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回去了。”

淑华和明健走过来,果然看见钰慧蜷缩在床里。

钰慧已经赶快拉好一件薄被盖在身上,继续装睡。她们走进房间,肥猪跟她们道别,下楼离去。

“真好睡,电视也不关。”淑华喃喃的说着,她转头向明健说:“阿宾不在,我去睡你那里好了!”

“嗯,但是你不先洗澡吗?”明健问。

淑华要洗澡,明健就说让她先去洗,他说想要看一下电视。淑华点点头,将带来的衣服和用具取出来,开门走向浴室。

明健小心的注意着,等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便转身过来,慢慢的来到钰慧旁边,坐在床沿上。他今晚不时的注意着钰慧,他也对钰慧很有意思,淑华当然很美,但钰慧有一种不同的气质,淑华像野猫,钰慧则是一只小白兔,虽然各人都有情侣,男人的心却是永远不满足的。

他知道在cindy房间时,肥猪的一双手一直在钰慧身上揩着油,他怀疑刚才肥猪说不定已经干过了好事,他看着钰慧均匀的气息,偷偷的将钰慧腿上的薄被掀起,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钰慧的反应。

钰慧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明健在翻她的被子。今天晚上的生日会,明健有事没事偷望着她,眼神还十分怪异,她被他瞧得也有些心慌。现在薄被被他掀掉了,房里其实还很温暖,钰慧却感觉大腿彷佛凉飕飕的,那是不设防的危险感,她才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郁结。

明健的手在发抖,心脏几乎没从嘴里跳出来,他从没做过这种偷香的勾当,钰慧细霜一样的大腿,不断的闪动着引人犯罪的光泽,明健强自镇定,魔掌伸出,轻触在钰慧的后腿肉上。

啊!好滑!好细!好温暖!

明健用虔诚而崇拜的心情,在钰慧腿上来回拂拭,享受学姐私密的肌肤,钰慧幼细的汗毛被他摸得痕痕发痒,明健每摸一下,她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她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表情的平静。

明健摸了很久,钰慧拼命忍受着那麻痒,她猜这时内裤恐怕都湿透了。明健挪了挪方向,伸手来轻摇着她的肩膀,低声试探说:“学姐……学姐……”

钰慧闭眼抿嘴,不去回答,明健看她睡得沉,手上逐渐用力,将钰慧上身推成仰躺,钰慧非常紧张,身体僵硬,两条腿仍然交剪侧缩着。

明健吞了吞口水,手掌从她肩上往下滑,小心的握住她一只乳房,并且在顶峰上轻揉着。钰慧的心因此“通通”的大力跳着,她不晓得明健会不会发现,其实明健哪顾得了她,他自己更跳得乱七八糟。

明健右手在腿,左手在胸,同时向钰慧轻薄,摸着摸着,在腿上的那只手也移到胸部,将钰慧的双乳一起捂住,明健一边缓缓的捏,一边伺察钰慧的反应,怕她突然醒来。不久之后,明健得寸进尺,抖抖的去解开钰慧衬衫的上扣,钰慧刚才紧张中只是随便一掩,第一颗早就解开,明健又解开一颗,那丰满的胴体从胸口到上腹便开启了一道诱人的裂缝,明健的手更颤动得无法控制,他带着惊慌,将右手从衬衫口伸进去,摸到了钰慧胸罩的边缘。

他沿着钰慧乳房的弧线摸索着,偶而用一两根手指压迫那充满弹性的奶肉,他看钰慧仍旧不知不觉的样子,便再慢慢的将她的衬衫翻开,看见了钰慧那漂亮的内衣,和它所包裹着的一对肥腴美乳。

钰慧的平静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他用两手去触摸那乳房之外,居然将手指弯进她的罩杯,然后勾拉下来,钰慧的乳房愈露愈多,终于粉红的乳晕、小小坚硬的奶头,就都跑出来了。

钰慧躺在那里,脑袋儿一团浑沌,她知道自己的乳头早已兴奋的涨立,现在裸裎在学弟面前,双颊立刻热辣辣的烫起,她不禁涌起一股期望,她知道那不应该,但是她好想要,好想好想要……。

多幸运啊,一种暖烘烘而柔软的感觉包围了她,果然明健将她的乃头吮到嘴里去了,好舒服,好满足。

她在享受明健舔舐的同时,她的大腿又被明健摸上了,而且明健这次很过份,他向裤裙里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四处乱搜,钻进了她的三角洲,停在潮湿的泥泞地上。

明健以为钰慧在做着美梦,或着是将他当作是阿宾了,所以他便顺水推舟,对着学姐上下其手,到处拶拉挖扣,钰慧多想乾脆醒来,骑着学弟好好的他一番,心中对他最少诅咒了千百遍,穴儿却是浪水源源而流。

明健当然发现学姐一直在产生欢迎的生理反应,他突然整个人爬上床,跪起身体在钰慧侧缩着的腿后,撩起裤裙,拉开钰慧内裤的裤角,入眼的便是她一塌糊涂的大阴唇,如同粉红色的割包一样,映动着星点般的水光。

钰慧心想要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学弟即将要发动掠略,肥沃的田地已经就绪,等待男人来耕耘。

“唔……”钰慧心里喊,明健将他掏出裤外的火烫鸡巴,轻轻触在她的阴唇上,俩人同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健用龟头在肉缝上来回的划着,钰慧的内心不停的在呐喊:“快进来……快进来……”

明健磨了好久,终于狠狠的下定决心,不管后果如何,今天就是要干了。他将龟头再扶正了些,压动屁股,稳稳的向钰慧身体挤进去。

“啊……进来了……进来了……”钰慧知道他开始在入侵:“怎么办……怎么办……啊……”

明健塞进了半颗龟头,四分之三,整颗进去了,再进,再进……

突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并且淑华一边叫着明健一边走来,明健吓了一大跳,连忙滚下床来,慌乱的将鸡巴收回裤中,钰慧顺势假意翻身变成俯卧,明健拉起薄被盖回她身上,然后坐回电视前,淑华正好进来。

“钰慧还在睡?”淑华随便问。

“嗯……”明健强压着澎湃的情绪说。

“那……”淑华攀在他背后,温柔的说:“我们回去睡吧!”

明健答应着,不然又能如何?他身体中的欲火还烧得凶,臭丫头,等一下非把淑华翻不可,他站起来,关掉电视和电灯,和淑华走出去,将门拉上,只听见淑华“吃吃”的在笑着说:“急什么嘛……嗯……嗯……别这样……好痒啊……”

看来还等不及回到房间他就动起手来了,钰慧等他们没有声音了,才坐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衣服都穿好,躲在黑暗中发呆。

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她到现在脑海还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手掌向墙壁上摸要去开灯掣,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手软绵绵的肉体,而且那肉体还向自己扑来,将他拉倒在地毯上,同时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已经吻上他的唇。他顺脚将房门踢上,抱着那丰满的身躯,吻得两人都要断了气。

半天他们才互相松放开来。

“怎么这么晚?”声音浓腻得化不开来。

“你怎么没回宿舍?”阿宾问,并且摸着她光滑的胴体。

“人家想你嘛……”

“发骚啊……”阿宾笑起来:“还脱的光光的……”

钰慧也不回答,开始动手去脱阿宾的衣服,两张嘴又吻在一起。

夜真的很深了,但是房间里不时回荡着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而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四十五一日之计在于晨

连续好多天,钰慧都申请了外宿,去和阿宾住在一起。每天下了课,俩人一起吃饭,然后一起逛街看电影喝咖啡唱卡拉ok,回到阿宾的公寓一起念书,读累了,便和他一起挤在床上,渡过好几个浓情蜜意的夜晚。两个人抱着睡,比起一个人实在是窝心多了,她真的很希望乾脆就搬来和阿宾住。

阿宾每天早上还是都去学游泳,钰慧睡在他这儿,自然就无法隐瞒了,她免不了埋怨他出门后留她一人很孤单,又是嘻嘻的讪笑,说笨驴怎么下得了水,阿宾不甘被激,学得更勤奋,除了教练教之外,还有漂亮的阿梅陪他,几日来越游越好,已经可以换气游过廿五公尺了。

礼拜天,钰慧一早醒来,阳台上那些麻雀轻脆的吵闹声让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被阿宾搂在怀里,不免心头暖洋洋的。阿宾今天不必去游泳,美丽假日的早上,俩人可以温存得久一点。

钰慧本来就都习惯起得早,她小心的扳举开阿宾结实的臂膀,以免吵到他的美梦,然后静静地翻身爬下床来,娇慵的伸着腰。睡觉时钰慧只穿着内衣裤,她便在橱柜中找了一件紧身的浅蓝无袖短背心套上,穿上白色小热裤,取出盥洗用具,出房间到浴室去,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

夏天近了,逐渐袄热的天气,只有在清晨这时才爽快宜人,钰慧洗脸刷牙,将水珠扑满她俏丽的脸庞,沁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秀发梳理整齐,用发圈绑甩到脑后,对着镜子笑了笑,幸福的小美人,你早啊!

钰慧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阿宾自然还在睡着,她放好用具,趴在床缘,看着阿宾安详的睡脸,这大懒虫。她顽皮的伸出小指,在阿宾嘴上沿着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阿宾痒极了,忍不住把上下唇吸回嘴里用牙齿磨着,脸皮滑稽的扭曲起来,钰慧笑得很开心,觉的十分有趣,便又来找其他的地方戏闹他。

阿宾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厚厚的胸膛中央长着不疏不密的胸毛,钰慧轻轻的用手指在那儿替他梳抓,自个儿都觉得手掌上痒痒的。阿宾小小的乳晕上也有几根长毛,她故意抽动其中一根,阿宾连忙用手来那儿用力的搔着,好像痛得很厉害。

钰慧咭咭的偷笑着,凑过嘴去,温柔的替他在乳头上啜了啜,睡梦中阿宾没忘了揽手过来,搂着她的肩,嘴里咕哝着难以分辨的混浊声音。

阿宾的乳头在钰慧的温暖的小嘴儿逗弄下,悄悄的站成一颗小硬豆子,钰慧伸出舌头,用尖端去舐着它,而且用眼角窥觊阿宾的表情,阿宾眉头微皱,很舒服的样子。钰慧得笑得很开心,她又用门牙去啃啮那小乳头,阿宾的胸膛便震缩了一下,她连忙又伸出舌头,怜爱的舔吮着。

钰慧的双手同时在阿宾的上身轻抚着,她有趣的发现,阿宾的胸脯好像也不比她的乳房小,她在阿宾的胸肉握了握,然后也在自己乳房上量了量,她低头看着胸前饱满的双乳,圆实而挺秀,不禁骄傲起来。

她将背心脱去,那被粉红色胸罩托裹着的白嫩乳房,只要她轻轻移动肩膀,便会上下左右摇晃弹动。

以前她好讨厌自己丰满的胸脯,国中的时候,同学们便喜欢拿她的胸围尺寸开完笑,高中还因为乳房发育得更浑圆涨大,学校甄选游泳队时比赛落选,在纯女校中,她美好的身材竟变成受人取笑的对象。后来,她到台北念书,没想到一下子又变成男生瞩目的焦点,不时都有野狼般的贪婪眼光从四面八方来侵犯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吓得每天都将自己包扎的密不通风。

直到后来她和阿宾交往,阿宾把她当作手心中的宝贝,他欣赏她、赞美她、鼓励她,并坚持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大方的呈现出少女健康而玲珑体态。现在,连她自己都爱恋上自己完美的女性象徵。

钰慧将内衣的罩杯拉开,让圆呼呼的乳球弹出来,即使不穿戴胸罩,她的形状还是那么饱挺,钰慧笑看着那上头粉红色的圆巧徽章,浮雕着小珍珠般的可爱乳头,她俯下身去,一手轻捧着乳房,就像怕它掉下来似的,然后用乳头去磨动阿宾的乳头,左左右右交换着,没多久,她便发现她那小珍珠也变得和阿宾一样坚硬了。

相互的磨擦搔得她的乳尖又美又痒,她软软的贴到阿宾胸膛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也嗅着他熟悉的男性体味。

钰慧把手心黏着阿宾,从胸口摸过他的脖子,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钰慧摸到他的脸庞,转过手背去感受那砂纸般的细痛。

钰慧爬上床去,跨跪在阿宾身上,将脸俯到他的鼻尖上,她细看着这心爱的男孩,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钰慧忍不住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自己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她又用脸颊去靠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迷恋不已。

钰慧跪直身体,反手将内衣解掉,两手抓起阿宾的右手,来按摸在自己的左乳上,她的脸儿更红了。她知道阿宾最喜欢她的一对乳房,这几天晚上,他都要搂握着她的胸部入睡,而被他这样锁抱着,钰慧也有满足的安全感,她喜欢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

钰慧将阿宾的手掌轻轻地摇动,彷佛阿宾在抚弄她那样,她闭上眼睛,小嘴儿不禁启着笑意,他又将阿宾的手掌抬高,扳来贴着她的小脸,上下的爱怜着。阿宾在睡梦中不知道是否知觉,也触动手指抒拂着她细嫩的肌肤。

钰慧跪骑在阿宾上面,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了阿宾早晨的强大,正在压迫着她的屁股沟。

钰慧又翻下床来,重新跪伏到床缘,以便仔细的看看他叛逆的地方,阿宾“嗯”了一声,转了一下脑袋,并没有醒来。

阿宾的内裤被硬直的旗杆扯成独立的金字塔,塔顶上紧绷出他龟头马眼的模样。钰慧伸出左手食指,轻触在那塔顶上,依照着它的线条滑动,这金字塔居然会地震,震得它的布墙微微的抖擞着。钰慧再多伸出几只指头,很快找到整个金字塔的主要支撑,那是一条斜钉着的强悍肉桩,钰慧的手指和手掌都转成顺向,从高点上往桩底溜下去,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地基。

这真是奇怪了,钰慧对它的异样结构设计感到好奇,打算要看个清楚。她挑开阿宾的裤头,往下一捋,啊!原来是一具准备要发射的火箭,直挺挺的耸立在地面上,说不定已经在倒数计时,因为从引擎一直传来温温的热量和隐隐的颤动。

钰慧向前趴近了一些,崇拜的双手合掌,想将那火箭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钰慧将头靠得更近,很仔细的将它环视个够,又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嫌恶,握着那粗杆子,让肉头头和她的脸颊左右相磨,感受阿宾的体热,后来还移到唇上,轻怜蜜爱的吻着,阿宾从马眼上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液体,钰慧伸出香舌,用尖端将它涂散,而且沿着龟头的菱沟,黏腻的深舐着。

钰慧将阿宾的裤头更往下拉低,让肉棍儿完全解脱出来,她用手掌抓住他的棍底,这里毛茸茸的,乱草丛生。钰慧知道轻重,温柔的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

阿宾要再能不醒那便是木头人,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满足,男人最醉酣于这里被贴心的爱抚,他才不愿就这样子吵断钰慧的疼惜,他继续闭着眼睛,默默的享受下去。

钰慧张开嘴唇,将阿宾的顶峰部份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阿宾的龟头纵然充血涨大,头角峥嵘,吃在嘴巴里还是感觉得到暖暖的温润肥硕,钰慧怜怜悯悯,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阿宾一根鸡巴不免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以免惊扰了钰慧的恣昵。

钰慧越含越多,慢慢的被阿宾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钰慧不甘心,便从头再吞一次,这回进步多了,但是想要将阿宾全部吃完是作不到的,钰慧却不恢心,她想,下回等阿宾还软的时候,非把它全部含进去不可。

阿宾的龟头一抵入钰慧的咽喉,被包围的感觉十分舒服,差一点忍不住要向上挺动,马上又听到钰慧咳杖的声音,不免暗暗心疼。当钰慧第二次又含住他,而且抵得更深,他重重的吸饱了气,憋得满头发晕。

钰慧却不玩了,她站起来,将短裤脱卸弃在地毯上,再度跨跪上阿宾的身上,并且小心的把阴阜压住鸡巴,忙不迭的摇晃磨蹭。阿宾坚硬的阳物,辗转在她的敏感地上宁碾着,虽然隔着三角裤,还是磨的她颤抖连连,也没多久,那三角裤就湿透了。

钰慧没力的趴到阿宾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这次她在床上将三角裤拉下,留一脚套在踝间,再朝阿宾蹲坐下来,她将阿宾的擎天一柱压倒,然后用穴儿贴上去,嗯,好肉紧,钰慧恍恍的闭上眼睛,对着鸡巴杆子前后磨搓不已。

钰慧水份潮涌,穴儿都熟透了,再这样和阿宾一压,穴儿被大鸡巴对中一剖,阴唇软软的张分开来,粉红色的果肉就直接擦过鸡巴上,美妙的快乐传遍全身,引得胸口悸动起伏,“啊……”的喊出声来,浪水更加源源流淌,将阿宾也一并抹弄得湿淋淋的了。

钰慧愈磨愈用力,愈磨愈快速,她撑直腰眼,嫩屁股摇个不停,脸蛋儿向上仰起,秀眉颦蹙,星眸半启,小贝牙轻咬着下唇,陶醉得魂儿飘飘,通体肌肤因兴奋而泛起一片潮红。

忽然间从和阿宾接触的软肉上,急急的传来一连串的紧张感,并且立刻舒散到四肢百骸,钰慧可爱的小腹禁不住又抖又缩,嘴儿“嗯啊嗯啊”,脊背虚淋串凉,她将下身更用力的向阿宾最硬的地方挤,小肉豆子抽的跳了跳,热汤疾喷,“啊呀”的长声呼叫,再也支持不住,颓靡的累倒在阿宾胸膛上。

阿宾感到阴囊被洒上一阵温暖的水流,知道钰慧浪丢了,他温柔的将她环搂起,问说:“舒服吗?”

钰慧才知道阿宾早已经醒来了,她懒懒的撒娇不依说:“大坏蛋……看人家出丑……”

阿宾撩动着她的头发,说:“乖宝贝,你骚起来真美。”

钰慧握拳轻捶他的的心口,嘟嘴埋怨说:“你一直在偷看……”

阿宾的手滑过她光溜溜的腰背,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笑嘻嘻的说:“原来你这么会扭!”

钰慧羞极了,撑手便要爬起:“讨厌啦……不理你了……”

阿宾哪肯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抱住,俩人毛手毛脚,左拧右挣的,一不小心,阿宾的鸡巴滑出夹缝,弹回来轻触着钰慧的会阴,钰慧“哦”的愣在那里,连推拒都停下来,身体隐约的蠕动颤抖。阿宾巧妙的抬动臀部,让龟头寻访到穴儿口正确的位置,钰慧仰脸闭眼咬牙,“哦”得更绵长了。

钰慧满心期待,等候阿宾来侵入、疼爱她,但是半天却没有动静,知道又被阿宾戏弄,正要发嗲嗔骂,阿宾将她的屁股向上捧来,于是她和阿宾连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脱离,她不禁产生一心的失落感。阿宾嘴巴一张,将她的一边乳头含进口中,甜甜的吃起来。

钰慧失去一地,又在另一地获得补偿,她露出恹恹的微笑,一手斜撑在床上,一手轻揽着阿宾的头,快乐的哺喂他。

阿宾将她深深的吸着,用力引起,然后轻轻放掉,钰慧挺硬的小红豆被他吮得变长了,他再换过一边,钰慧缩回抱他的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乳房,直向他嘴里送。

阿宾吃得忙不过来,手上却不闲着,原本放在她屁股上的双掌,这时又捏又拍,把它们弄圆弄扁,玩得不亦乐乎。接着他又分向合击,一手滑向肛门,一手欺到阴户底,钰慧要塞全部失守,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阿宾将半小截食指沾着钰慧刚才的分泌,一拨一拨的骚在钰慧的菊花上,让她娇啼不已,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则将她的大小阴唇撩拨夹拉,偶而侵入湿热紧凑的肉洞中,惹得钰慧上下酸软,欲死欲仙。

阿宾顽性大起,中指深入膣腔,快速的抽动起来,压在肛门上的食指也向里面钻去,钰慧连声的浪吟起来,整个胸脯都伏到阿宾脸上,阿宾自作自受,被压的差点不能呼吸。

“啊!”他忽然说:“我们该起床了。”

“不……别这样……”钰慧着急起来:“我……我很舒服……”

阿宾的手不停的动着:“哪里舒服?”

“全部舒服……”钰慧脸上有着浅浅的浪笑。

阿宾不再审问她,只是忠实的替她服务,钰慧的小穴儿中,已经放进他俩根指头,抽的她“啊……啊……”直叫,骚水一股股的洒出,最后她忽然受不了似的想挣扎起身来,阿宾知道她要糟了,连忙将她的纤腰搂紧,手指上加快速度,钰慧淫荡的胡乱哼喊,不久全身吃力的弓起,“呃……呃……”的短喘着,然后瘫回阿宾身上,憨憨的咿唔着:“好哥哥……”

阿宾用那湿答答的手指画着她的脸,笑说:“你好没用啊!”

钰慧张嘴便要来咬他,他连忙收回手指头,钰慧顺势吻上他的嘴,以遮掩自己的羞态,肥软的香舌探出,伸进阿宾的嘴里乱搅和一通。

阿宾津津有味的吮着她的舌头,下身又在偷偷的顶撞,钰慧刚高氵朝过两次,那地方敏感的很,阿宾一碰到她,她就赶快缩着腰,阿宾故意一连串直顶,她闪避不及,终究还是被阿宾送进半个龟头。

阿宾得手之后反而不肯再动,钰慧却难过起来,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阿宾诈作不知,只是对她嘻嘻的笑,钰慧只好上下的扭动磨擦,毕竟搔不着痒处,逼不得已出声求援,娇声说:“哥……”

“干嘛?”阿宾大剌剌的应着。

“嗯……”她仍然摇着屁股:“嗯……来……”

“来什么?”阿宾还在装傻。

“进来嘛……”钰慧说。

“进去哪里?”

“嗯……哼……”钰慧怎么说得出,她又求道:“人家要……”

“要……就拿去啊!”阿宾说。

“哼……”钰慧快生气了。

阿宾哈哈一笑,屁股一挺,将阳具插进了一截。

“啊……好哥……”钰慧满意的说。

阿宾将她推扶着坐起,那鸡巴因此而寸寸推送,当她坐好在阿宾胯上时,已经将肉棍子全数吞没。

“唔……唔……”钰慧感到无比的充实。

“你来动。”阿宾说。

钰慧像青蛙那样蹲起来,双手按在阿宾的腹肌上,抬起屁股,让鸡巴滑溜出来,当退到仅仅剩下头儿相连时,便缓缓坐回去,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

阿宾仰躺着,觉得美妙极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坐享其成,钰慧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放下,阿宾的强硬也让她十分的舒畅,偶而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私处和阳具的接触分合,和自己不断淌出的汁液,不由得臊红了脸。一扬头,结果阿宾正笑着在看她,更羞急的快要哭出来。

阿宾心疼她,便捧着她的粉臀,帮她顶送推按,钰慧一下子美上了天,忘记害羞的事,腰臀配合着不停地猛扭狂摇。阿宾没见过钰慧这样卖力的骚样,取笑她说:“啊呀,乖妹妹好努力啊!这一定是蝶式了,真厉害。”

钰慧受气不过,正要开口唾他,没想到牙龈儿一酸,只能仰脸“啊……啊……”的叹着,屁股扭不免得更用力。阿宾被她套得是万分美妙,忽然觉的她的穴儿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知道这丫头又不行了,果然她一屁股坐实下来,长长的一声娇唤,底下浪水乱喷一气,高氵朝了。

阿宾不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托着她的两脚到自己背上,深深的重新进小穴中,钰慧只能乖乖的承受,阿宾强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让钰慧刚来的高氵朝不及退去,穴儿又再阵阵痉挛收缩,淫水唧唧,小脸蛋不住的摇晃叫喊,造成一连串接续的高氵朝。

阿宾这才停下炮火攻击,让钰慧抽着换气,同时他也伏到钰慧面前,让钰慧搂着他。

“天哪!真……舒服……”钰慧喃喃的说。

“还没完哦……”阿宾说。

“不行……不行……我会死掉……”钰慧无力的说。

可是阿宾又慢慢的拔出插入,钰慧脸上漫起迷惘的笑容,阿宾稳定的加速着,钰慧小嘴儿越张越大,而且不时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阿宾跪正起来,将钰慧的膝盖弯压到她的胸前,要她自己抱住双腿,因此钰慧最肥沃的水洲便朗朗的迎候着他,阿宾扶着她的大腿外侧,轻肆的往返穿梭。当他刺入时,丰腴幼嫩的大小阴唇紧含着他,并且随着被他带翻进去;当他撤退时,钰慧弹力十足的美肉刮动他龟头菱上的神经末稍,水份也大量的被他提扫出来,淹没了四周的草皮。

阿宾又记起钰慧敏感的肛门,伸出手指去轻扣着,钰慧急忙收缩括约肌,连带使得穴儿口也极力的夹紧,阿宾舒服透了,一边挖一边忘情的大干不停,钰慧俩手抱腿,只能“噢……噢……”的尖声叫着,阿宾没由的兴起,另一手更去捻她的阴蒂,钰慧再也忍受不住,放掉双手,两腿架踏到床上,粉臀向上紧张的抬起,阿宾没料到她反应这样激烈,一下子手忙脚乱,双手停止了戏弄,急忙压俯到她身上,钰慧浪劲大发,仍然高挺着屁股迎凑,阿宾哪敢怠慢,用力的狠插不停,钰慧的臀部越抛越快,终究不敌阿宾的攻势,两手死死的抱住情郎的背膀,小嘴儿在他肩上乱咬乱啃,几次“嗯……嗯……”喘气之后,便软软的失去战斗力了。

阿宾见钰慧再次丢身,猛的抽出鸡巴,跳到钰慧面前,将龟头送到钰慧嘴边,钰慧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阿宾的马眼张开,浓烫的精液全喷到钰慧的面颊上,阿宾用龟头将它们在她脸蛋涂抹开来,钰慧只得随他胡搞,半闭着眼睛无神的看着他。

阿宾在床脚倚墙坐下来,钰慧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阿宾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阿宾抽来面纸,替她抹去脸上的污迹,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

“你真的把我弄死了……”钰慧说。

“不会吧,是你弄死我了。”

钰慧低头看他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大蛇,果然已经死气沉沉。

“啊!坏掉了。”钰慧笑他。

“是哦,怎么办?”阿宾问。

“没办法,再找一个吧!”钰慧狡黠的说。

“别这样,”阿宾揉着她的乳房恳求着:“再多给我一次机会!”

钰慧看见他那软软的东西隐约似乎在抬头,她恐惧的爬出他怀里:“不要!”

阿宾跳起来抱住她,钰慧忙说:“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咦?我们不是才吃过烧饼油条吗?”阿宾涎着脸说。

“要死了……”钰慧红了脸:“穿上衣服嘛……”

阿宾不舍的放开她,俩人穿好衣服,钰慧揽着阿宾的臂弯,一边出门,一边笑着:“我真的想吃烧饼油条。”

阿宾便扯着她又要回房,钰慧咯咯的笑打他,一起下楼去了。

四十六搬家

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恬静自然清新雅致,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么高,反正退休后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着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藉机巴结爸爸,就带着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着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着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家俱可没那么轻松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着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家俱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家俱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着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后,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后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着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就着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着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着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么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着,后来更乾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着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着,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着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着。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着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着膝胸卧式运动,做着做着,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着,沉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乾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荡着惑人的叹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着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着,口中唾涎直咽。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着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着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着冒出小穴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着事,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着,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艳丽高贵。

大嫂挺着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你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着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着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乾,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着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着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关节挑动着。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么?”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着,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么……?”

阿宾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么?”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么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着,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骚穴里。

“唔……唔……”大嫂哼着。

“走,我帮你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阿宾搀着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着墙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着,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着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着。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巨乳,大嫂穿着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着。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后的衣链,然后将孕妇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声,没想道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大嫂忍不住回头说:“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的把长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大嫂,怎么这样骚呢?”阿宾摇着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里……光着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大嫂生病吗?”

“啊……”大嫂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大嫂哼着说:“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钰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布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后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鸡巴一下一下的干着,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大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大哥爱你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大嫂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着急了:“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眯着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大嫂仰着脸问:“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么还来爱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阿宾快快的插着说:“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大嫂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大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嫂嫂累不累?”

“嗯……嗯……”大嫂喘着:“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鸡巴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着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着墙壁说:“啊,年轻真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天不早了,我再去替你弄一点吃的,阿宾乖,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好。”

“没关系,谢谢大嫂。”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笑说:“没关系?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他光着身子跑到三楼钰慧房里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乾,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后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着菜,看见他来,便问说:“我们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后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大嫂问:“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咽起来,大嫂看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阿宾拉着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着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后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炼,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说:“你这玩意儿,小慧怎么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着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着那美感,慢慢的向后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着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鸡巴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于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着,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大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你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里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阿宾偶而将鸡巴滑出穴口外游荡着,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着,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干上天……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刹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大嫂着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着大嫂猛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终于阿宾也鸡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他深抵着大嫂。

“大坏蛋……”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于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大嫂!”

“嗯?”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着。

“大嫂,你肚子那么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咦?你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为医学发达吧!

四十七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着,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俱,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着。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着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着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view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着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着,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胸膛。

阿宾低头看着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着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着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你。”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着嘴,往钰慧唇上凑。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着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着,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着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着她的脸,望着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着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着,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着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着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摸索,钰慧边承着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胸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着,阿宾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肉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胸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着,钰慧眯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摸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胸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乳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住乳房,拇指在乳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着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肉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着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乳房的下缘,又挺了挺胸,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着乳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奶头,只在乳晕边边上舐着,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乳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着,轻轻的啮着,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着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乳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奶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着,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炼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鸡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鸡巴上轻打着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肉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龟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肉杆子让龟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着,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着肉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根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着龟头的菱角凹缝,绕着龟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龟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着他,边抬眼看着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着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着,同时用手指捏着鸡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根肉棍上,“啊……啊……”的轻喊着。

钰慧罕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徵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着,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肉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着:“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根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着,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你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着:“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摸,哈哈,硬梆梆的鸡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着。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着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摸摸。”

“小鬼,有什么好摸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着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着摇头。

“求求你,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着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龟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着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眯眯着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龟头吞入,晃着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着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着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着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阿宾虽然不致于睡着,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着,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你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眯着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你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你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摺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摺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摺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你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你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你们男朋友,有要你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你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你……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你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你摸摸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你摸。”那人反驳着。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你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你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你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你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你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你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你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你们哪……假惺惺。”

“都是你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你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你呢?你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你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你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眯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着长裙一起跪着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着,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你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你难到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你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你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着,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乾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你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你舒服吗?我看你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四十八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钟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氵朝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着门板,半晌之后,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钟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钟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么玩意儿?

钟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着,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钟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钟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着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钟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着:“佳容啊!你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钟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你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钟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钟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着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着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着钟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你……你们……”钟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钟小姐掳住,钟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钟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钟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后,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俩人见她只穿着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着,小杨边捧着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钟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俩人架着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你。”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着,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俩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钟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钟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钟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着,发现钟小姐的内裤背后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着钟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钟小姐脸上摇晃拍打着。屁股后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着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着。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后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着马步,钟小姐觉的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着,钟小姐觉的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钟小姐心想完了,怎么连被非礼也都这么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着钟小姐吸他,钟小姐无心细想,就晃着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钟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着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后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后面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着,那沙发是那么小,佳蓉和钟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着佳蓉的腿,大开大阖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着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着钟小姐被俩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钟小姐舔着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俩人同干佳蓉了,钟小姐转过脸看着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着。

这时候在后面那人“噫呀”的挤着声音,鸡巴在钟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后,跌坐到地毯上喘着,钟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钟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着钟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钟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钟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钟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钟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你了。”

钟小姐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哼着,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钟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钟小姐意外的喊着。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么长的……啊……插过……”钟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着说:“你这浪货,被我着还会想别人,非插死你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你很久了……啊……不信你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着。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钟小姐也嚷着。

刚才干过钟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着说:“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钟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你一次。”他笑着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钟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钟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着。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于也忍不住了,猛着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你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着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着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钟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着要干钟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经也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钟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着,留下钟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么?”钟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你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呢?”钟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么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你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钟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你。”佳蓉说。

“爽死你才是真的。”钟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钟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着如能果干上你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么?”

钟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着就拉着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俩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你们。”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四十九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着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村,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着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子,不断着劝着,肥猪和钰慧难于拒绝,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钟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异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着小脸瞻顾着,肥猪则是望着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你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着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你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着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了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着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么乾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着眼看她们:“你们回来了……嗯?还手挽着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你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你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们这么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么亲蜜!”钰慧急了:“你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着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后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你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着:“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你说要去跟大家说什么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么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么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你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你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着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着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着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后,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浅含细品着,他很有耐心,沿着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着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着,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着,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于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着,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乾着急,后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着,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着“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着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们……我……我……”钰慧嘟着嘴。

“你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着牙死撑着,肥猪说:“钰慧,你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着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着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着,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着,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着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乾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你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着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着,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后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猪说:“你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着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着,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着。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她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着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后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着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着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着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着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着。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着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啮心,淋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着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着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闪不避,斜着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于是嘴对着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着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着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着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着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着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着,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你叫我什么?”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着。

肥猪用力一,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着,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你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后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后,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着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着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于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么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着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榨出来。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你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着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着,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么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你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着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着:“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着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么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氵朝……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氵朝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着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着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着他撒娇。

“小骚丫头,你真美。”肥猪抚着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着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着,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后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你在做什么?”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着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着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着。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着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后头看,举臂护着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你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着肉棍儿前后套吸,肥猪扶着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着,娇嗔着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后吊搂着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着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后磨擦。

肥猪捧举着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着,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于紧张的局面,藉着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着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着腰枝享受着,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着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着。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你想要他上你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着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后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着,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着,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着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着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后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于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着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着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着。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么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后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着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氵朝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氵朝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着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着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垂在钰慧肩上,也跟着高氵朝了。

最后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你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你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你这么乖,当然疼你。”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你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你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五十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伙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后,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么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噘嘴抱怨着,怪他这么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后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后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后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后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么凄苦。

“我有一个后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后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后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么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么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后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后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后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后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后,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么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后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么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嘉佩离家之后,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后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于男根的引诱。然后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后,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阴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阴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龟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么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么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阴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么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么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氵朝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于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于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氵朝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五十一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钟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了个空,拉着钟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钟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钟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钟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钟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钟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钟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钟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钟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钟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钟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钟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钟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钟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钟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钟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钟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藉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钟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钟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钟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钟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钟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钟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钟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钟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钟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钟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钟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钟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钟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钟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钟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鸡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钟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余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钟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钟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钟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钟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钟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眯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钟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钟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钟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钟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勃起的鸡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奶子。

钟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钟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欲,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乾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钟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钟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钟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钟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鸡头肉,钟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淫。

她被他摸得乳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后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后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后,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后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鸡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钟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鸡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鸡巴被握在钟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龟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钟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鸡巴,同时把鸡巴向下压,龟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鸡巴伸出来,乾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钟小姐的腰际,挺动鸡巴,让圆亮亮的龟头开始往内钻。

钟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龟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钟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钟小姐的名字。

钟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鸡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钟小姐的屁股肥大,阴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钟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肉体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钟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眯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钟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鸡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龟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鸡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钟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钟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波波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钟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弄向钟小姐美熟的肉体,鸡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钟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钟小姐的两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小穴中遭到硬鸡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阴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钟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鸡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龟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钟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龟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鸡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后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后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旁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钟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阴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阴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后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鸡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钟小姐的嘴里。

他鸡巴有钟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钟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钟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乾。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么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钟小姐体贴地替他把鸡巴吮食得乾乾净净,那鸡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钟小姐舔过了鸡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钟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钟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后院,当他们从后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钟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钟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他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钟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伙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钟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伙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钟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后来,变成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眯眯的,偶而趁钟小姐的丈夫和其他人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于嚣张,等钟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钟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乳房没有钟小姐那么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钟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钟小姐的丈夫藉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后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钟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眯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钟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奶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后,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后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钟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上,楚楚动人。钟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乾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糊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后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后,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后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钟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肉体,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鸡巴老早就硬得不像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于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后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钟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钟小姐那么丰满,是属于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钟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乳房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乳尖细细软软,钟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钟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房,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来咬啮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钟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蜜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后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么话全是多余,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钟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啮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钟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钟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龟头被淫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叠叠,褶皱比一般人多,龟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鸡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鸡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鸡巴撑得略变松弛,钟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肉体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钟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肉体。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乾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鸡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钟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鸡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龟头,重演刚刚高氵朝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骚货”,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钟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鸡巴在佳蓉穴儿中把阴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龟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鸡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氵朝,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钟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钟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后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钟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钟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钟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学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么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么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钟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钟之后,有人来敲门,钟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钟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乾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鸡巴涨硬有力,钟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淫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钟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钟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什么……”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你好吗?”

“好……好。”钟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钟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鸡巴直挺挺的抖跳,钟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钟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高氵朝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于钟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五十二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后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学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眯眯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学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你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你要我怎么陪你?”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后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学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余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你的”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电脑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电脑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后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电脑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碟,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萤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y起来。

“学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你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后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后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你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学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啮着豆腐般的细嫩乳房,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么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叠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你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阴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学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硬梆梆的肉棍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大坏蛋!”敏霓对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后退,将龟头抵在那湿淋淋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么行不行?他突破阴唇的阻挠,藉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后,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龟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么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鸡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龟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后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么?”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乳尖。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你……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学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后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鸡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于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氵朝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后来又吞回去。

“怎么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么?”

“你和你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么?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你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藉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鸡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电脑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碟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乳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发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后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么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鸡巴,另一手从背后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么受用,龟头大涨,又油又亮,鸡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么抵抗得这么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么。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阴阜下,她轻的前后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后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后滑走,让阿宾的阳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也不知道”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于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于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鸡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龟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高氵朝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后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于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鸡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么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你……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电脑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电脑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萤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五十三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着了,阿宾不愿她着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着。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着,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着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着,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没电了,蜡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你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着也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着,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着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着他强壮的体魄,揽着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着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着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着。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着,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着呼吸律动着,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着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你。”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着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着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着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着,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着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着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着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眯着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着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着,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乾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着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着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着,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着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着气,一阵紧,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着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着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着,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着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着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着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着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着,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着阿宾,踮起脚尖翘着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着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着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着大鸡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着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着。

“不行,”阿宾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着:“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撞到哪里?”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着大龟头,黏着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着,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着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乾脆捧着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着,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着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你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你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你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着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着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着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你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你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干着,云雀看着那女的搀着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趐趐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着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着,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着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着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你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你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着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你……”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着,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着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乾脆停下来泡着,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着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寸寸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着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你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弄,轻哼着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着,抓开她的脚踝,横着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着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着,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覆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阖,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着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着摇摇头,云雀抱着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着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着,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着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着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着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着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着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着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你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着,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着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着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着,仲韩和阿铭再献,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着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着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着,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着,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着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着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着,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着,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着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着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着双手任由他们摸着。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着,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着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着,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着急地解着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包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着,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着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着,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着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着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着,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着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着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着:“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着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着,她暗想,“美人无乾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着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着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你也用不着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你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你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你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着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着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着。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着说:“看你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你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着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着,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着,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着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氵朝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着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着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氵朝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着,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着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着,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着,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眯眼吟笑着,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五十四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着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钟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着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着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钟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着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着。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着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着全部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着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余着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着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后,慢慢地航向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伙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着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着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着,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伙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你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后地跳下码头,钟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伙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着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钟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着。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钟小姐和那小弟的后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伙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后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钟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后循着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着,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罗嗦,俩人斗着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着,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着沙滩散步,往着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着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着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着。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着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着他,前前后后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着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着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着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着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着,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着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着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着,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着,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着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着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着,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着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你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你要走回去?马路正烫着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着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着,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着。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着,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后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着,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后,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着,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着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着,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着。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着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着。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着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后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眯着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着。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着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着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么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后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着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没在销魂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着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后面拉提着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后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着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着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着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着舌头,庆仔的心魂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着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后拉着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着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着:“坏男生,又想做什么?”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着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着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么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着。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着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着,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着,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于又喊起来。

“嗯……嗯……怎么……你啊……你怎么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着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着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后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后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着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着。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着,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着。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氵朝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后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后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着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着。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氵朝,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着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着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着。钰慧爬着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着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着庆仔,张开小嘴,就着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着:“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钰慧还捏着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魂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着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么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着,庆仔呆呆地看着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么?”钰慧奇怪的看着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后半蹲着。

“做什么?”钰慧问。

“背你……”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钟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么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么。

钟小姐向同学们解说着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领着大家,潦过退潮后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着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五十五相逢何必曾相识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钟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昵回吻着。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你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着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后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着母亲的车,载着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着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着饭,餐后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着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藉口说要抽根烟,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后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映着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着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着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着,秋波流动,带着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着一件襄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于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着,说说笑笑,神色愉悦,着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着她,她偶尔举手指点着柜台后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宾若无其事的踱着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着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着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藉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着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着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着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着浅褐乳肉,带着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着,脸上流动着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着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着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后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着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着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着,阿宾瞧她们心无旁,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着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旁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着:“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后退了一步,阿宾跟着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余,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着他说。

“你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着。

“喂,你们作什么?”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着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着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你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怡汝向着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着,奇怪佳蓉怎么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你一点。”佳蓉伸手捏着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着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后抚着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着,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着,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着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着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么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后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佩的后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佩的后母是存着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后紧吮着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后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着,不久就挨不住了,捧着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着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着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着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着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后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着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着,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着气。

她抓住机厢后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着,阿宾从后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着,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着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着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着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着向后突,妖姣的享受着阿宾卖力地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着。

“浪姐姐,你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着:“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着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着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着。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着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着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着。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氵朝,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你老公刚才来找过你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你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你那么骚……”怡汝说,却盯着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于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着佳蓉,一边也打量着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你哪里找来这么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你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你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你替我……嗯……”

“见你的鬼啦,”怡汝笑着说:“你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么会这么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着长气,小腹一阵阵抽,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着。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着摆子说:“爽……爽死了……怎么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着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着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于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着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着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你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你呢?你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着小镜子在补:“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了。

佳蓉补好了,抚着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你……你忘记穿内衣……”阿宾看着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着怡汝,挥汗苦干着,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着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后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着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着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着急起来。着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着,享受彼此的余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眯瞌着眼睛。阿宾低头看着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后,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眯眼憨笑着,阿宾顶着了她之后,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着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后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可是再怎么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后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后门会这么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么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着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着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着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后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着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阖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着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着,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氵朝了。

服务音乐又重覆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氵朝,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后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榨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着。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着互相整理着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着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着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着,然后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五十六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着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后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着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着他们下阶梯,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楼板,抱着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着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着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于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仆后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后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后就忙着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余的太太小姐都围着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着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着头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着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着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着,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着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后,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着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着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aaa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着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着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后有人问:“胡太太,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于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鸡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氵朝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趐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旁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着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着,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着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着。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着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着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你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氵朝,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后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于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五十七舞台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氵朝,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氵朝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非礼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非礼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非礼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非礼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非礼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五十八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于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于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么大,钰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后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余。

她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龟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后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于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后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氵朝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五十九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后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于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着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杆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氵朝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于肯定后生小伙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泄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六十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乳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余,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鸡巴酸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着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发说:“那你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趐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于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啮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后按着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寸寸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乾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勒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你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炼,然后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你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你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ey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乳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着,下下着肉,插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着,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你非礼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氵朝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六十一生日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宁宁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鲜,阿宾和钰慧看着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着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着,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着:“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着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着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着不愿意靠近,并且笑瞪着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你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着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着,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藉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着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着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藉机说要吻寿星,结果一大伙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说:“我送你。”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着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慧握转着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着一壶冒着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着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着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着头,苦笑一下:“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着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着。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着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着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着,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着内裤轻揉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着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着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于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于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啮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于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着,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着心情呻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着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么?”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着龟头顶,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疾张,阳精飞着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便把头一摆,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着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着,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于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后爬到肥猪胸膛上趴着,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么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着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接着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着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你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着,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你别别扭了,”肥猪吻着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会儿起来非礼你!”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着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着:“hellow,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后。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着钰慧。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脸红红的?”淑华看着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你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你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你把风?”钰慧看着肥猪。

“呃……你……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你什么?”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着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华拉着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你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着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whisky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着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后静止覆握着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么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于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着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着,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着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么硬,也有肥猪那么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着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着,让它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后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着发麻的头皮等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着明健的鸡巴,让他着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

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前后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乾脆让它插弄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着媚眼,双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剌剌地直着鸡巴张躺着。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正骄傲的指着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着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涩涩地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着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事?”淑华着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么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你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着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六十二生米熟饭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是也没多到足够让钰慧回台南,所以每当连续假日,阿宾就带她回家看妈妈,陪妈妈逛街购物看电影,妈妈瞧着一对小儿女的亲热样子,心里也着实很高兴。

天气也不知不觉地转凉,昼夜温差变得比较明显,这个周末又遇连假,中午过后,阿宾就载着钰慧回家。钰慧前两天疏忽了身体,感冒着凉还有点儿发烧,阿宾让她在房间里蒙着大被,妈妈还煮了些姜母汁给她喝,不久钰慧便逼出一身热汗,觉得又舒服又虚弱,昏昏地睡着了。

阿宾一直待在房里陪钰慧,还帮她把汗湿了的棉被换过乾净的凉被,才坐到房间的角落玩起电动游戏。两三个礼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来,又去买了几块卡匣,趁这个机会玩得不亦乐乎。

周末给人的感觉既平静又安逸,阿宾不晓得打了多久,听到背后房门打开的声音,原先以为是妈妈上来探视钰慧,可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绕上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交叉着。

“这是什么啊?哥哥。”那轻脆的声音说。

阿宾抽空转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赶紧又转头回来他的游戏:“你怎么有空来?”

“想来就有空啊!”说话的是孟卉:“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月风魔传'”阿宾告诉她。

孟卉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说:“不好玩!钰慧姐呢?”

阿宾努了一下嘴唇说:“诺,在床上。”

孟卉转头看见隆起的被子,小声问:“在睡觉?”

“在生病。”阿宾说。

孟卉放开他,转身爬上床去,阿宾也跟着转头,差一点喷出鼻血出来。

孟卉穿着一条短棉裙,她爬上床以后还翘着屁股,一条紧绷的丝内裤包不住青春富有弹性的双臀,面团般的结球底下还夹着鼓鼓隆隆肥肥满满的肉阜,阿宾看得眼冒金星,连忙转回头来,画面上已经被魔王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生命力损失惨重。

孟卉伏在钰慧旁边,在她额头上摸摸揉揉,见她睡得熟了,才又爬下床来。

阿宾和魔王大战正酣,一把光剑不停地扫出波波的刃芒,还使出螺旋穿心的绝招,连连给魔王致命的打击。孟卉静静地看着阿宾在咬牙切齿,终于将巨大的骷髅怪兽击垮,接着画面开始崩溃,知道他已经全部过关了。

她又抱着贴上阿宾的脸,阿宾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穿这样来诱惑哥哥啊?”

“哥,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孟卉红着脸说。

“带就带啊……唔……什么?”阿宾看着她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哦……男朋友是吗!不敢带回家……嘿嘿……先带来给舅妈投石问路,对不对?”

孟卉被说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着,阿宾敲敲她的额头,她揽着阿宾要吻,阿宾忙指了指床上的钰慧,她还是扑上去强吻了阿宾一阵,把他的唇舌咬得痒痒的,才喘着放开来。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宾又拍拍她的屁股。

客厅里,小男孩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妈妈正和气地同他说话,阿宾和孟卉先在楼梯头窥探了一下,阿宾彷佛看到当初他到钰慧家去听训的场面。

“舅妈。”孟卉走下去。

“你这孩子,”妈妈笑骂着她:“怎么把人家丢在这儿自己胡乱跑呢?”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男孩说。

“你是不是对舅妈投诉我?”孟卉斜瞪着他。

“没有啊!”他连忙摇手。

“哼,算你聪明,”孟卉转头说:“这是表哥,这是小毅。”

阿宾和小毅点头招呼,孟卉撒娇地倚到阿宾的妈妈旁边,阿宾则坐到小毅对面,然后从矮下托出茶组,打开电炉煮水泡起茶来。

四人边喝着热茶边闲聊,小毅虽然有些腼腆,倒还大方,话题绕着他们学校和功课转,阿宾听着感觉挺无味的,妈妈和孟卉却谈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龙门阵摆了大半会儿,突然电话声响起,阿宾过去接听,回来告诉妈妈有同学找他打球,换着球鞋就要出门。妈妈对着他的背影念了两句,吩咐他要回家来吃晚饭,他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妈妈不免又唠叨着。

妈妈站起来,坐到阿宾原来的位子,把茶壶中的旧叶子清出,和孟卉继续讲话,然后在茶壶中放进新叶子。小毅原本乖乖的陪着聊天,妈妈坐过来他对面时,他却开始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客厅这套沙发很软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会沉沉地陷下,阿宾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及膝裙,虽然优雅的并拢着膝盖,但是为了泡茶就没靠到椅背上,只好搭开脚跟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洞,厅里的灯光映透着白裙,阿宾的妈妈腴美白嫩的内大腿有着无比的诱惑,小毅在她刚坐下来得时候就看见了,阿宾的妈妈尊养处优,充满成熟的美韵,那双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绵细,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丰润,动人的外泄春光让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里窥伺。

阿宾的妈妈那里会想到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侧着脸讲话。她弯下腰来取放下的茶叶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给了小毅另一次的冲激。

妈妈上身穿着大圆领的宽松长袖t恤,俯身时领口大大地垂开,小毅想不看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乳房被一条低杯的黑色胸罩托住,不但衬出她乳肉的雪白,膨膨鼓鼓的圆球还挤成深深的沟,两坡抖抖地摇荡着。

小毅少不更事,心头拼了命似的乱撞,脸上却要保持镇定,阿宾的妈妈放好茶叶,挪动屁股向前坐,膝头没再靠紧,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入胜的穿梆镜头。

他从两条粉腿的中间望进去,瞧见腿根深处围着一块小三角阴影,饱饱隆隆的,原来阿宾的妈妈内裤也是黑色,棉布混着亮纱,显得肥沃而光滑。这饱饱隆隆的小三角阴影旁边,朦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根散乱的鬈线,它们的黑又明显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夹在内裤和大腿之间,是包藏不了的几根亵毛,小毅那曾见过这种要命的场面,早已口乾舌燥,心跳如捣,脑袋不停的爆炸,浑浑噩噩起来。

阿宾的妈妈冲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来就一口就咕噜下去,滚烫的热水辣得他满眼的泪水,他不敢让阿宾的妈妈和孟卉发现,只好偷偷擦着眼角,幸好她们只是顾着讲话,不知道小毅心里有鬼。

小毅知道这种巧合的机会不太多,便没空参加她们的话题,他也向前挪了挪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装自己倒茶,其实是把距离拉进一点,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举杯吹着茶,一杯接一杯慢吞吞的啜着,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妈妈的神秘地方看,底下某个部位早就翘得发酸。阿宾的妈妈见他喜欢喝,不敢怠慢,也一冲接一冲地泡着,不知道他正藉机偷眯自己的襟内和裙底。

阿宾的妈妈只顾和孟卉说笑,偶而会问小毅一两句,小毅敷衍着回答,却又发现阿宾的妈妈涂着红红唇彩的嘴型笑起来真好看,那唇瓣分合的模样引动他无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齿,和因为某些发音挑动着的舌头,惹得小毅那根年轻肉棒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这样二三十分钟过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胀满起来,又酸又急的,加上勃起的压迫,整个人到处都很难过,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只好用力地夹着双腿,勉强撑下去。

阿宾的妈妈聊到愉快处,便后仰着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两脚参差,一瞬间重点全部曝光,那内裤底布摺绉的缝边,鲜明而藏不住的阴毛,腿臀相接浅浅的圆痕,一样样一样样,看得小毅觉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淋痹了。

孟卉偶然转头,觉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问:“喂,你干嘛?”

小毅一惊,先是瞠目结舌,然后心虚的说他想上厕所。阿宾的妈妈和孟卉都“咯咯”笑出声,妈妈指给他厕所的位置,他虽然不愿离开,不过也真的急了,于是姿势古怪地站起来,匆忙走出客厅,以免被发现到裤裆处凶恶的突起,边走还听见阿宾的妈妈在说“这孩子真老实”。

他急急地躲进厕所,站到马桶前,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可怜那敏感的龟头已经充胀得火红晶亮,他搜抽的过程中,苦闷许久的小二哥因为指掌的接触传来一阵阵快慰,反而尿不出来了。

小毅索性一捋一捋地轻轻套玩着,下腹的急迫和阴茎的畅缓交互带来刺激,他越搓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厕所来是干什么的,他不停的握动、握动,就快要达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头敲门:“你又在干嘛?尿那么久!快出来,我们去打游乐器。”

小毅并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着酸牙,活生生把快感压下,硬挤着将尿水尿出来,才拉好裤头,走出厕所。

他开门出来,反而不见了孟卉,望向客厅也空寂无人,小毅纳闷着,他转出几步,原来旁边是厨房,阿宾的妈妈背对着外头,正在收拾着料理台。他走上前去,礼貌的问道:“舅妈,孟卉呢?”

阿宾的妈妈退一步正想转身,没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后面,两个人轻撞了一下,小毅慌不迭地将她扶着,连声抱歉,阿宾的妈妈笑着说不要紧,却突然觉得耳根热了起来。

原来她这一碰刚好把臀部凑贴在小毅胯间,怎的有一根硬秃秃的东西?这东西隐隐还透着温度,烂熟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独眼蟒,没来由的和妇人富满弹性的后臀结实碰在一起,蹭磨之间,那蛇又活了过来。

俩人就这样黏着愣了一小阵子,心跳都纷纷加速着。

“孟卉……孟卉她先上楼了,你去找她吧。”妈妈恢复和蔼的笑容:“作好饭我再叫你们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强若无其事地说。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楼,就听见超级玛利的音乐声,孟卉开着房门在等他。他走进去,掩上门,孟卉小声地告诉他:“轻声点,有人在睡觉。”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孟卉嘟着嘴说:“看什么?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来的嫂嫂。”

小毅耸耸肩吐出舌头,阿宾的书桌前是有两张椅子的,他却偏偏过来和孟卉挤在一张上,起先还正正经经的打着双打,不久之后,床上的钰慧沉睡如故,眼看四下无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亲吻拥抱起来。

以前,他们都是利用下课后的时间约会,也未曾有过这样充裕的时间和场所,不由得逐渐迷乱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挡不住,于是俩人相互甜蜜爱抚,心醉而深陷进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对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唇含啜吸吮,小毅的双手在孟卉身上四处游走,从蛮腰往下到臀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觉得他燃了一把火,摸到哪里就烧她到哪里。

可是这把火现在有点奇怪,慢慢地烧到她胸前来了。

孟卉赶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过那只是象徵性的意思表达,小毅坚定地往她紧绷隆起的一对蓓蕾行进,孟卉作态了几下,就不再挣动,完全落入小毅的摸索之中。

萤幕上可怜的玛利兄弟都已经死透了,转成示范画面在循环着。

小毅隔着衣衫揣度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孟卉饱涨而富有弹性,他有时轻有时重,又揉又捏,弄得孟卉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阿宾的妈妈在厨房里忙半天,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摆得满满一餐桌,自己很得意的都尝了尝,口味当然合宜。

外头天色已暗,阿宾还没回来,她于是想去问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阿宾的妈妈解下围裙,顺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撩理着头发边爬上楼,来到阿宾房前,见那房门虚掩着也没关好,房里透出来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她一时童心大起,便想吓吓里头的俩人,就弯下腰来蹲到门前,打算潜进去到她们背后作弄她们一下。

她轻轻把房们稍一推开,从窄缝眯了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幕火辣的嬉春图。

阿宾书桌的坐椅是倚墙背对着房门的,只见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屁股窍得高高的,双肘搁在倚背上枕着头,一脸迷糊失神的表情。阿宾的妈妈蓦的还摸不着头绪,这小娃儿在干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孟卉后面还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的身后的地板上,那样子应该是埋头到她短裙里,在她的屁股或者什么地方做着一些什么事情。

孟卉的双眼似闭不闭,小嘴儿要启不启,两腮漂红,全身骚热的模样儿,还不住地抖动,偶而她会有禁不住浅叫,但是又怕吵醒了床上的钰慧,只得倒抽着气压抑住,憋得万分辛苦。

这意外的景象让阿宾的妈妈一时傻了眼,忘了应该要离开,躲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头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钻动,阿宾的妈妈仔细一瞧,才发现孟卉的一条薄丝小内裤早就被扯脱下来,横绷在膝盖上头一点点,这小毅,原来是在嗜食着孟卉的鲜嫩肉包,怪不得她会浪成那样子。

阿宾的妈妈再更仔细地瞧,心头没来由乱成一团。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窝在胯间乱摇,掌握中露出一截红通通的圆香菇,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这小毅,居然是把阳具从裤拉炼缝里拖出来,一面舔着孟卉,一面套着鸡巴自慰。只是……只是……这小男孩的鸡巴也未免早熟了罢!规模就如同大人一样,粗长有菱,那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

阿宾的妈妈双手双脚都在窃窃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她看着孟卉清纯的脸上那荡极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忽然觉得从下身传来阵阵美感,原来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进了裙子里面,食指和中指隔着内裤在揉动着阴户,那阴户里泌涌出绵绵的浪水,早就把内裤都泡湿了。

她躲在门后的俏脸儿发烫,心头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指头又不受控制的穿进内裤里,在花唇上拨捻,圆呼呼的屁股因此而轻摇着,花唇颤抖地张开来,舒服令她欲罢不能,终于把指头挖向膣肉里,一下一下地抠进抠出。

她正在享受着自我抚慰的快乐,突然房间里的小毅站了起来,阿宾的妈妈连忙屏住了气息,静观其变。

孟卉仍然慵懒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后,一根翘挺挺的鸡巴骄傲地点头横昂着,他翻起孟卉的短裙,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小臀,向前迎去,把龟头触在孟卉黏答答的穴儿口上,孟卉马上起了反应,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孟卉虽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惊醒,知道小毅正在对她作着什么事,她回过脸,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又往前送,推进了一整颗的龟头,孟卉更美了,转到半途的粉脸无力地垂回臂上,双唇又噘又抿,吐出幽幽的叹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挺屁股,孟卉流了许多水,花径滑润无比,半根鸡巴一下子就插没在她的小肉缝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讶异的轻呼一声“会痛……”,小毅管不了那许多,狠狠地更往前冲,伴着“滋”的声响,他长长的鸡巴便一丝不剩地被孟卉所吞噬,俩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两个小鬼头,原来是第一次干这大人的勾当。

阿宾的妈妈看着小毅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屁股,孟卉双手捂住嘴,也摇着小蛮腰迎凑着,刚才短暂的痛苦神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惘的傻笑,有时候眯起媚眼,有时候空泛秋水,表情迷幻,不管怎么样,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睬周围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毅年轻气盛,锐势难当,飞快的一抽一送,插得孟卉压不下声浪,她第一次偷尝禁果,就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嗯嗯唔唔”地随着小毅的节奏乱哼,俩人都忘了床上钰慧的存在。

阿宾的妈妈看得双膝无力,只好弯跪到地上,学孟卉那样翘高屁股,手指连绵地撩弄胀起的阴蒂,全身暖烘烘地晃着。

躺在一旁蒙着头脸的钰慧,睡梦中出过几次大汗之后,正从虚弱中恢复着,迷蒙之间听到隐约男女呢喃的交欢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作梦,可是那声音分明就在床边,唉唉哟哟的,真实得教人面红耳赤,她不想听都不行,浑浑愕愕了几分钟,她终于真正清醒过来,也肯定了那恼人的呓语的确就在一旁,她慢慢地掀开凉被一角,就刚好从侧后方看见半片又白又嫩又光鲜的屁股,和一个站在屁股后面挺动的男生。

钰慧既诧异又好奇,那屁股的主人六神无主地摇摆着,蓦然回首,居然是小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来相当陌生,不晓得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和男生在阿宾房里作爱呢?看她那心满意足的骚模样儿,想是搞得十分过瘾。

钰慧摸不着头绪,藏在凉被里的眼眸透过半个巴掌大的被窝洞,从可见的范围一扫,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在房门口,窄窄的门缝后面,掩着半张窥觊的粉脸,凝眼专神地注视房里的满室春色,艳羡的彩光流露,哪里是别人,正是阿宾的妈妈。

“妈妈怎么在偷看……”钰慧看着有点醉意的妈妈,心想:“她……她在干嘛……她怎么……在发抖……?”

“哦……哦……”这边孟卉又叫出来了。

孟卉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感度绝佳,被插着插着,不消三五分钟就梨花乱颤,销魂蚀骨,穴儿花灿烂的开放,骚水四洒,腰背既酸又淋,突然身子股一软,失去了维持姿势的能力,缓缓地颓倒下来。

小毅这时干得慌,见孟卉支持不住,连忙抱着她,他舍不得俩人连结的部位脱离,只好滑稽地配合那孟卉的身体扭曲,可惜孟卉太湿了,一不小心就“咕唧”地滑脱掉,双双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体里面少了小毅的东西可不依了,她转身抱紧小毅,俩人八只手脚胡乱交缠,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将孟卉压在身下,一条硬棍子没头没脑地在孟卉腿间乱窜,居然还给他找到水源头,迳送而入,直达花心,孟卉快乐地又“呀……呀……”哼起,和他一边对挺,一边彼此深情亲吻着。

小毅则是受了太久的刺激,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欲死欲仙如泣如诉,只是这一来冲锋过头,节制不住,他奋力地想作几番垂死挣扎,但毕竟无法挽回,终于扬脸长喘,拱腰突抵着孟卉,全身发栗,翻吊眼白,死挺挺抽着。

孟卉也陷入痉挛性的短叫,俩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课。

钰慧看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由得两腿间湿了一片。门外阿宾的妈妈更加狼狈,她手指头没停过,狠狠地绕着阴唇阴蒂摩擦,那春水沿着两腿都快要流到膝盖了,快感过处,正要随着房里的俩人丢身,却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急忙回神,手脚并用地退离门口,站起来整整衣裙,扶理好头发,才从容地从楼梯走下去,还没到一半,就听见阿宾在饭厅说着:“好香,好香。”

妈妈心里笑起来:“你房里才香呢!”

她连忙说:“阿宾,你可别偷吃。”

她又回头对着楼上喊:“孟卉、小毅,阿宾回来了,都下来吃饭罢!”

那房里传来孟卉一声“噢”,几分钟后,她和小毅相偕下楼来,阿宾已经帮她们盛好饭,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来一起用晚餐。孟卉以为她们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宾和妈妈又吃又聊又撒娇。

阿宾的妈妈留意到一对小情人间的眉来眼去,不免浅浅地笑起来,阿宾可不是木头,也故意说话调闹她们,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则是一脸甜蜜,抿嘴不语。

“啊,嫂嫂,”孟卉瞧见钰慧走进饭厅:“你醒了。”

“嗯……”她来到阿宾妈妈的身边。

“好一点了吗?”妈妈拉着她的手问。

“好多了。”钰慧说,然后又故意问:“这位是……?”

众人都看着孟卉,她眨着眼睛说:“他是小毅。”

“哦……”钰慧拖长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点羞极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讲给钰慧知道。

“好,快来吃饭。”阿宾的妈妈吩咐钰慧。

钰慧坐到阿宾旁边,一伙人吃喝谈笑,其乐融融。

餐后,大家到客厅看电视,妈妈收拾着餐具,孟卉和钰慧要帮忙都被她赶出去,要她们回客厅坐好,孟卉只好挽着钰慧出去。一会之后,妈妈收妥洗罢,转到客厅陪他们说了两句话,吩咐他们年轻人自己聊,便就上楼回房去了。

钰慧望着妈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阿宾和孟卉他们在谈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勉强陪着他们又坐了一会,便说要上楼去一下,阿宾以为她还累着,体贴地要她再多歇歇,她笑着点头,拾阶爬上二楼。

她来到妈妈房前,叫了声“妈”,就推门进去,看见阿宾的妈妈倚在床头,正拉来一条毯子往下身盖住,妈妈见是她,才嘟着嘴说:“钰慧啊,吓妈一跳。”

“妈妈为什么吓一跳?”钰慧爬上床,笑问着说:“毯子下是什么啊?”

“哪有什么!”妈妈说。

钰慧不信,伸手将毯子翻开,阿宾的妈妈并没有反对,只是红着脸笑。钰慧掀起来一看,阿宾的妈妈缩侧着下半身,裙子内裤都没了,屁股大腿光溜溜的,毛绒绒的茂密的乱草横生,草中埋着奇怪的东西。

“唔,妈妈在做坏事,”钰慧说:“我看看。”

钰慧弯腰去看,妈妈伸手遮着脸,原来是妈妈那根心爱的假阳具,深深插在她潮溽黏腻的阴户里。钰慧顽皮地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阿宾的妈妈挨不了就哼起来了。

“唉唷……乖孩子……别……别弄……妈妈……”

钰慧见妈妈含水丰富,知道她兴致正浓,不过假意推辞罢了,也没答话,小手连拉连推,快快地替妈妈又多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啊……啊……”阿宾的妈妈消受不住,嘤嘤地叫着。

钰慧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阿宾妈妈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嫩的小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浪声浪语没个停歇,钰慧忖道:“妈妈实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儿……好媳妇……啊……啊……妈……妈要……啊……要完了……啊……快……快来……啊……唷……天哪……来了……啊……来了啦……哦……哦……来……哦……”

钰慧的手上一阵湿烫,原来是阿宾的妈妈所喷出来的骚水,她被钰慧推攀上高峰,畅美的发泄着,钰慧这才停下手来,将妈妈的脸抱在怀里。

“哦……”妈妈满足的说:“小慧对妈真好……”

“妈妈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说。

钰慧让阿宾的妈妈歇喘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换过内裤,穿回裙子,手携手,相视笑着打开房门。

“我们下去了。”妈妈说。

“嗯。”钰慧点头。

她们走出去,而楼下正传来阿宾和孟卉他们的阵阵戏闹声。

六十三古道热肠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拾厨房,然后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wer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喂,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后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学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学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后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后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着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学,来帮忙看看阿宾故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放着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三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后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当掉时的状况,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着她。

“怎么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么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着眼镜仔在她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后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慧丰满的蓓蕾乱采着,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后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只好尽用嘴巴说着:“不要……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着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你们听我说嘛……”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着她,阿吉说:“好,要说什么你快说罢,说完我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着他们俩,才开口说:“是这样子的啦……”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阅读报纸,同时慢慢嚼着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着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后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着。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么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着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慧替她编理着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着镜子说:“你怎么把我扮成这么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着。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着,嘴唇又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妈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仰着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着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似无的捻着,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着。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着一件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三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动,也才没两三下,就从薄薄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么?”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着作更强烈的进攻,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这样……我们家……哦……哦……还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着,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娇喘着,钰慧正待要再更加';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襄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就把同学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觉得尴尬,她旁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硬梆梆的鸡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龟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着她的唇瓣尝起香来。她“咿唔”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双乳,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乳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点拈在她的阴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一点都不怕丑的把阴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学的妈妈,把个美妇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阴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阴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阴户口“噗”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淋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鸡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鸡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龟头和鸡巴杆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鞍,便放蹄地驰骋着,僵直的阳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小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样的娇躯,荡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鸡巴,将阿宾的妈妈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龟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抖,小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高氵朝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氵朝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阴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鸡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

“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鸡巴特别长特别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鸡巴接在阿吉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鸡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六十四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氵朝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违规信息you!违规信息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于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六十五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眼镜仔说:“你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你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罗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着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用包包遮着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着,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着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着,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着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你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灯。

钰慧衔着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顺着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学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着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着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学校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着她的脸说:“小娘皮,你想过河拆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低头说:“你看……”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鸡巴掏出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鸡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乾净!乾净!保证洗得乾乾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龟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龟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着她的脸抽送起来,幸好眼镜仔一根鸡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着,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着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着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于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着屁股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着,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鸡巴对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着,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那疲软没力的鸡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学着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着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着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着,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着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着东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着影带了。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着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着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她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着,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着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接着,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杂着“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着屁股在作爱。

光着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着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着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着,才擦乾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鸡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着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几十来回,报仇似的彷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着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着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你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快躺好。”

钰慧板着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着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着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着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着薄被单睡着,背后有人贴着她,一根鸡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鸡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着插着,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更形激烈,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浓浊呜咽,直到鸡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要“亲哥哥……快干我……”,那鸡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鸡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淫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我找cindy找不到,你们有同学告诉我她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你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你。”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着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覆的说:“看你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鸡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六十六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非礼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非礼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非礼,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氵朝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非礼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硅谷妈妈



飞机降落了,有些震动,妈妈看起来有些紧张,当然更多的是激动和喜悦,

我们要到美国了。呼……呼……,飞机着陆。机舱里一片欢呼,不知道为什么,

美国可以让女人们这么兴奋么,我心里很不屑,虽然我也很喜欢美国,啊,正不

屑呢,妈妈已经拖着大皮箱要往机外跑了。

“嗯……,好重啊,嗯……,”妈妈撒娇似的声音传来,成熟女人娇滴滴的

声音,最让男人心醉。

“这位可爱的女士,我来帮你拿。”旁边一个美国男人走过来,自然而然的

接过皮箱,哇塞,30kg的皮箱,他轻而一举的就搞掂,我拿眼细瞧,果然是

个美国男人,人高马大,一头栗色金发,深蓝色的眼睛神采奕奕,刚毅的脸型,

绅士的举止,不得不承认的说,踏上美国我们母子第一个接触的这个美国男人,

魅力非凡。

那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伴在妈妈身边,妈妈的漂亮脸蛋显得红朴朴的,也许

是刚才搬行李累的吧,我心里安慰自己,要不难道是因为美国男人不成。

“亲爱的女士,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你。”

“啊,你……,会讲中文?”

“呵呵,当然,美丽的女士,我和你一起乘这班飞机从北京到硅谷,我原来

在北京一家美国公司里工作。”

“呵呵,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来了美国,还碰到北京‘老乡’了,诶,你刚

才称呼我什么啊。”

“美丽的夫人,美丽的中国女士,欢迎你来到美国。”美国男人爽朗随和的

笑了起来,妈妈也被他逗笑了,两人就这样走在出机场的路上,仿佛很快成为朋

友。

“到了这里,就是硅谷广场了,美丽的中国女士,有您的亲人或朋友来接您

吗?”

“我丈夫说会来接我的。”

“丈夫?哦,真遗憾,您是说,您已经结婚了。”

“是啊,呵呵。”妈妈看到那男人眼神略过一丝失望,顽皮的给他一个甜蜜

的微笑,“我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呢,我的丈夫就在硅谷工作,我这次是带着儿子

一起来和丈夫团聚的。”说着指着我给那美国男人看,“这就是我的儿子,快,

叔叔帮妈妈提行李,还不谢谢叔叔。”

搞什么嘛,这是作为妈妈到美国对儿子说的第一句话吗,一路上只顾得和米

国男人谈笑了,现在才想起我么。那男人才仿佛才注意到我,不好意思的伸出大

毛手要和我握手,哇塞,那一手金毛,真是西洋男人啊,忽然发觉妈妈看着那大

毛手有些发愣,倒,妈妈在想什么啊。

“您的丈夫在那边么。”美国男人耐心的陪妈妈等着,指着远处一辆驶来的

轿车问道。

“唔,不是,真是的,给他说好6点飞机,怎么还不来,”妈妈微微噘起红

润的樱桃小嘴,仿佛对未到的爸爸撒娇一样,不过我听起来,感觉有点像是对米

国男人撒娇。

那男人立刻安慰妈妈说硅谷现在正是下班的世间,也许会塞车,并告诉妈妈

不要着急,他会陪着妈妈一直等,“来自中国的美人儿,今天是你到美国的第一

天,除非把你完整的交到你丈夫身边,否则我是不会放心离开的。”

“扑哧”,妈妈短暂的不快一扫而去,“你还蛮坏的,是不是在北京都这样

对我们中国女人说话,人家哪里像你说的那样,是……,美人儿啦。”说着妈妈

脸蛋又像刚才那样绯红起来。

“呵呵,美人儿是大家公认,你看,就这一会时间,有多少周围的人已经向

这里投来目光,唉,我要是有这样美丽的妻子就好啦。”

“扑哧”,妈妈又自然而然的随美国男人的话笑起来,靠,这会老爸怎么还

不来,一转眼半个小时竟然过去了,两个人聊得蛮愉快的嘛。就在我不耐烦的时

刻,叮呤玲,手机响了,妈妈赶快打开,是爸爸的声音,“小柔啊,老婆好,已

经下飞机了吧,今天研究所突然有紧急任务,我不能亲自去接你和儿子了,我已

经要小吴去接了,对不起了老婆。”

“哼,什么嘛,工作工作,一工作就是几年,我们娘俩到了美国,你还是工

作,555”妈妈真是水儿做的情感女人,说着说着竟然流起眼泪来。

“别哭啊,老婆,我知道你们娘俩不容易,可我在美国也很辛苦啊,你来了

就知道了。”

“不,不,我不要知道,哼,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不要小吴接,不要。”

说着妈妈一时生气,啪的把手机关了。站在那里,眼泪儿还是颗颗的流。

美国男人眼看妈妈伤心生气,连忙走近来,脱下外衣,给妈妈披上,妈妈一

下就软化了,靠在美国男人胸膛上,只靠了一下,突然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吧,

马上又离开了,哼哼,不过这一切都给我看在眼里。

“月柔,我们还在这里等么,你丈夫的朋友就要来了。”美国男人通过交谈

知道我妈妈叫月柔。

“马克,”妈妈也知道了美国男人叫马克,“嗯……,我生气我那个丈夫,

我不想按他的安排由他的朋友接。”

“那……”

“你送我回去吧,不,你送我去找一家旅馆吧,我要先在旅馆住两天。”

“好吧,”马克有些无奈又调皮的松松肩,眨眨眼睛,“我美丽迷人的中国

夫人,就由我代替你的丈夫先接待你吧。”

“呵,贫嘴。”两人说着,已准备上车,我只好跟在后面,总不能让妈妈一

个人去住旅馆吧。

马克的车很名贵,很舒适,妈妈上去高兴极了,他们一边开车一边夹杂着中

文和英文聊天,我坐飞机太困,打瞌睡了。

旅馆到了,马克和妈妈走下车,没想到关车门的时候,不小心一拉,妈妈的

白色凉裙被车门拉破了,正好在后面屁股上的位置,拉下来一大块,露出妈妈雪

白丰满的屁股肉,当然,不是全裸的屁股,妈妈穿着米色三角裤和丝袜吊带,不

过是比较性感的样式,更衬托出妈妈这个中国美妇性感丰熟的大屁股。

“啊……”妈妈意识到屁股在男人面前露出来了,尖声叫起来,不叫还好,

一叫我和马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围零星几个美国男人朝这边看来,虽然米

国是开放的国家,但中国美妇人骚熟的丝袜大屁股还是惹来无数男人的注意力。

妈妈在羞愧中不知所缩,光知道害羞的把大屁股乱扭,还是马克眼明手快,

立刻跟上去,一手接起裙子上撕开的那块布,按回到屁股的位置,就这样大毛手

在妈妈的屁股上紧紧按着,一方面不让那布块掉下来,一方面感受着妈妈臀肉的

丰满和肥软。

只见妈妈满脸通红,一下子无力的靠到马克怀里,娇声说道:“谢谢你,马

克,我要马上回房间。”

“乖,柔柔,你就这样靠在我怀里,没人看得见你的……屁股,这就进旅馆

开房间。”靠,搞什么嘛,这么快就成柔柔了。

开房间的时候,发现问题才来了,妈妈和我到美国下飞机拿的是机场签证,

没有改成长期的那种,店主怀疑妈妈和我是偷渡,拒绝让我们入住,甚至还要报

警,幸亏有马克这个美国人用英语说了半天,可店主还是拒绝,马克气一沉,对

店主说,“直说了吧,这是我的中国妻子,我们来美国就要举行婚礼,所以她还

没有长期签证。”

靠在马克怀里的妈妈此刻脸儿羞的宛如桃花,大屁股上马克的手还在用力,

此刻就要接受做马克妻子的假设,妈妈的心儿似乎也通通的跳着,脸儿贴在马克

胸膛上越贴越紧了。

马克搂过妈妈的香肩,手在妈妈大屁股上狠狠一抓,借势吻过妈妈的香唇,

哇哩,这就是我美丽温柔的妈妈在美国的初吻。

然后马克得意的看着店主,店主立刻相信了两人的关系,带着歉意的微笑立

刻给登记开房间,说道,“啊,真羡慕您,马克先生,有这样美丽迷人的中国女

人做太太,看她躲在你怀里的样子,就像莎士比亚笔下依偎着狮子的母羊。”我

倒,这是什么店主,美国的店主就是这样的吗,还会背莎士比亚的文字啊。

“呵呵,当然,这是我在中国俘虏的一只最温柔最体贴的母羊。”马克开着

过分的玩笑,妈妈的脸上全是酡红。

老板开了一个夫妻间给马克,开了一个单间给我,末了还不忘来一句,“祝

福您和您的母羊儿在美国共度的第一个夜晚愉快。”

到了房间后,马克立刻收起刚才的嘻皮态度,将妈妈放到床边后立即把手收

起来甚至并到背后,站开有三步的距离,充满了绅士风度,“对不起,美丽的太

太,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希望您能理解,我那样做只是为了不使店主起疑,如

果他叫来移民局的人,那您和您的儿子都会很麻烦。”

妈妈双眼如醉,美目含嗔,“可是,你坏,你好坏,你摸人家那里。”

“太太对不起。”

“嗯……,还摸了那么久……”

“太太,真对不起。”

“你还亲人家……”

“太太,我错了,原谅我,”

马克忽然象欧洲骑士一样单腿跪在妈妈面前,拉起妈妈的滑腻的小白手,吻

了一下,“太太,我美丽的中国维纳斯,如果我是莎士比亚笔下受伤的狮子,我

真希望你是那只陪着我的白腻的母羊儿。柔,你太迷人了,请原谅我。”

“嗯……你坏,人家原谅你了……”坐在床边的妈妈快乐和羞涩同在,大屁

股随着上身撒娇式的扭动着,有意无意的向马克传达一个成熟丰满的中国女人渴

望被马克这样雄性十足的美国男人征服的信号。

“太太,”马克似乎冷静了一些,站起身,“很高兴你原谅了我,这是你在

美国第一个夜晚,你也许在飞机很累了,最好吃过美味的晚餐后就舒舒服服的安

睡。”马克忽然一个响亮的响指,服务生推着餐车已经开门进来,哇,原来他已

经叫了晚餐,真是体贴周到的绅士一般的美国男人,我都不禁佩服。

“太太,请您和您的儿子愉快的用餐吧,明天早上,我会来接你,把你送回

丈夫的身边。”马克风度翩翩的说着,英俊的脸上魅力无穷。

妈妈似乎却不高兴了,却也不说,嘴儿微微噘着,“嗯…,那你要去哪?”

“我去车里过一夜。”

“为什么不……”

“我的太太,美国的绅士应该这样。”

“那你就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吃美国的第一顿晚餐。”妈妈幽怨的眼神望着马

克,天那,那熟美东方妇人幽怨迷人的眼神,马克似乎要被融化了。

“太太……很荣幸,和你共进晚餐。”

“我想去后面的花园吃。还有明月和晚风。”

“好的,迷人的太太。”

我靠,怎么回事,我正想呢,妈妈对我说:“小军啊,妈妈和叔叔去花园吃

饭,你就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了,乖啊。”



刚坐完10个小时的飞机,可我的妈妈似乎一点也不疲惫,马克在客间和我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妈妈已经在浴室洗完澡出来,换上一件淡黄色连衣裙,吊

肩带的那种,露出雪白丰润的脖颈和香肩,显得年轻而又成熟妩媚。

“呵呵,我漂亮么?”

马克深蓝色的眼珠挣到最大,“我的维纳斯,我的中国美人儿,你简直太美

了,将要和你共进晚餐,连美国总统都会嫉妒我。”

精心的着装得到马克的满分的表扬,妈妈难以抑制自己的快乐,真是女为悦

己者容,有点忘乎所以了,像天鹅舞那样在马克面前转了个圈,连衣裙很薄,大

腿的屁股上有一些洗澡时的水珠没有擦干,浸润在裙子上,便透出那里丰满的肉

感,还有那三角裤衩,也透出来轮廓,丰熟的大屁股充满了性的挑逗。

“走吧,马克,人家现在好饿,你要给人家介绍美国最好吃的东西。”

“太太,很乐意为你效劳,美国有很多让您开胃的好东西,比如加利福尼亚

的煎香肠……”

“呵呵,那你给我煎……”

两人向旅馆后面的花园走去,确切说是啤酒花园,有藤椅,木桌,凉蓬,啤

酒,烧烤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月色下品着美味谈情说爱,美国的夜晚,一方面

是罗曼提克的文化气息,一方面则是性和征服。

本来妈妈嘱咐我早点睡觉的,但我坐在屋子里却睡不着,心里盘算着今天的

事,唉,看来妈妈是迷上这个美国男人马克了,有什么办法呢,马克确实英俊迷

人,又高大强壮,刚毅的脸庞硬硬的胡髭修理的很整齐。

我忽然发觉,马克原来长的很像美国电影“纽约的秋天”里的男主角李察基

尔,对了,正是纽约的秋天,还记得那时间爸爸在美国,妈妈在北京时她最爱看

得片子就是“纽约的秋天”,买来珍藏的dvd,经常反反复复的看,一个人穿

着性感的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报着大布熊,吃着爆米花,就那样对着电视里的

美国男主角痴痴入迷。

那时我还朦懂不懂事,以为妈妈是太想念远在美国的爸爸了,其实,不是,

我现在才觉得,妈妈虽然嫁给爸爸那么多年,但爸爸并不是能够真正打动妈妈心

灵的男人。

我35岁的美丽妈妈,性感,白嫩,丰满,骚熟,有时候像一个贤妻良母成

年女人,关心老公照顾儿子打理工作,可有时候又会像一个长不大的白痴公主,

总幻想着能有一场恋爱深深刻入她的身体和灵魂,也许女人都是这样吧,她们永

远有复杂的两面性甚至多面性。

老实说,在国内的时候妈妈的风格其实是偏向拘谨的,即使爸爸不在家,她

也没有喜欢出外招摇,曾经是多么关爱我关心这个家的妈妈,我本以为是永远属

於我和爸爸的妈妈,只是,只是,也许我错了,我没有注意到她看“纽约秋天”

时的那份入迷,大概妈妈从少女时代心中的王子就是一个李察基尔那样金发碧眼

高大强壮而又风度偏偏的西洋男人吧。

很多东方女性天生的就迷恋西洋男人,这是事实,即使你不高兴,那也是事

实,有人说,到了美国,一切都会改变,女人这样原本就敏感细腻的雌性动物又

如何不会变化呢,从性感的内衣到青春的连衣裙,从甜蜜的樱唇到多情的眼神,

只与马克相处了半天,妈妈就浑身焕发出雌性的中国女人的味道。

我百无聊赖,在房间里随便乱翻,走进浴室,妈妈洗浴完的水汽还没散尽,

一股成熟妇人的体香,好像熟杏发出的味道,赫然一看,妈妈刚换下的衣服里还

夹着刚刚换下的内裤,拉开那条三角裤,股间的位置一团淡淡的湿痕,显然是刚

刚分泌出来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干掉,靠,我心里不禁生气,这个骚货,在中国

看起来是那样端庄矜持,到了美国,立刻就为洋人羞涩的分泌爱液。

转来走去,我还是没有睡意,心想妈妈和马克怎么还不回来,这是到美国的

第一天,我们还没有见到爸爸一面,爸爸虽然没有亲自接机但看得出他有苦衷,

现在爸爸一定很焦急,或许开着车满硅谷在找我们,我的妈妈,这个时候,你不

会这么快就和那马克……

坐在屋子里不是办法,我觉得出去偷偷看看他们,一步一步踱到啤酒花园,

才发现客人基本已不在,只有花园的深处有些微亮光,来自烤炉,一男一女坐在

炉边,女人温柔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男人一只手夹起加利福尼亚煎香肠往女人嘴

里喂,另一只大手隔着裙子在女人丰满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女人时不时抬起美

目调皮而含情看男人一眼,时而发出闷声发嗲的呻吟。

靠,还真tm的浪漫啊,那男人正是马克,那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已经发展

到这一地方,妈妈真是很快就入乡随俗,和一个英俊的美国男人闪电式的堕入爱

河,妈妈呀,你心里可曾想过爸爸此刻多么焦急吗。

“柔,我的中国宝贝,大屁股还没被我摸够么,呵呵,我的手都快麻了。”

马克调侃着,压在大屁股上的手却越来越用力了。

“嗯……,坏蛋,谁让下午摸人家的屁股摸了那么久,现在你说不想模就不

模啦!”

“柔,你的屁股又大又宣软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还真是很不错,老实告诉

我,我下午模你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嗯……,是,你坏,人家不说了,你明明知道的。”

“说,我一定要听我的中国母宝贝亲口告诉我。”

“嗯……,是,喜欢啦。”

“喜欢什么啊?”

“喜欢你摸人家的那里拉。”

“摸你的哪里啊?”

妈妈脸儿羞红一片,偎在马克怀里,“喜欢你摸人家的屁股啦,你的大手当

时一压上来,人家就觉得心里扑通通的,我喜欢被你摸屁股,马克,你的大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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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你的指节好粗壮,人家喜欢屁股被你侵犯的感觉。”说着妈妈眼里似乎流

出泪水来,是兴奋的败德的泪水吧。

马克看着妈妈羞涩的美态,一时间怜爱无限,吻着妈妈的脸蛋,吻去泪水,

“柔,我爱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了你,你是我生命中的中国维纳斯。”

“马克,我也好爱好爱你,我第一下闻到你的气息就难以自拔的爱上了你,

知道吗,那一刻,看到你深蓝色的眼神,我的整个屁股就潮湿了,你是我生命中

的美国大卫。”

靠,好肉麻啊,这两个男女,说这缠绵的情话,听那言语,看那神情,却都

是真挚的,也许是真正的恋爱,所谓一见钟情永堕爱河,刻骨铭心海枯石烂的缠

绵悱恻,好莱坞多少年来的爱情故事,就是在美国一个个普通的啤酒花园里发生

吧。

只不过这一回,男主角是女主角梦里追寻的金发王子,女主角是男主角机场

歇后时捕获的东方母羊,风韵迷人的中国美妇和英俊阳刚的美国男人,一个渴望

被彻底的征服,一个渴望凶狠的征服对方,好莱坞伟大的制片感人的爱情,美国

式的开拓与扩张,西洋男人的风发意气,东方女人的温柔驯服,就是这样的吧。

我心里默默想着,即使你不愿意,即使你不高兴,但这是眼前的事实。可是

爸爸呢,这个来美国喝白开水吃干面包为了自己的老婆和家庭苦苦打拼的中国男

人,他辛苦地工作,一美分一美分的攒钱,只是为了深爱的妻子,他将要如何面

对这惨淡的人生。

当然,也许一切都没什么,谁都会立刻理解,这世界的本质,征服和失败,

你总要选择一方,就像我,也曾是妈妈深爱着的儿子,而今面对这一幕,不也是

淡然又无奈的接受了吗。

糊里糊涂的想了一会,妈妈和马克的谈话又传入我的耳朵,“柔,好吃吗,

你真馋,我馋嘴的中国母猫,你好可爱。”

“嗯……,讨厌,人家不是小馋猫拉,马克,只有你喂的,我才吃。”

“是么,那我以后天天喂你,好不好,我还有比这跟香肠更好的。”

说着马克坏坏笑着,将中指扣入妈妈大屁股上深深的臀沟里,狠狠一扣,大

概是在妈妈屁眼的位置,妈妈一声娇呼,显然,柔密的小屁眼受到男人出其不意

的进攻,使酥软传遍全身,令妈妈娇羞不已。

“你坏,人家那里,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不要你的大香肠啦!”妈妈撒娇

的扭着大屁股,媚眼看着马克说:“嗯……,还是要啦,不过,你会用你的大香

肠欺负人家……,那里……么?”

“呵呵,我的中国母猫,原来那里还是处女,我今天只是隔着裙子,还不是

正式的碰,等到正式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欺负欺负你那里。”

“你坏……,美国男人都像你这样么,还喜欢女人的那里……”

“呵呵,当然,这没什么,在美国这很普遍,很多女人的性感区其实就藏在

那里。”

“呵呵,嗯,你坏,我不要听,我们中国女人很保守的。”

妈妈嘴上这样说着,实际却兴奋的很,酡红的脸蛋紧贴在马克怀里,柔软的

腰肢如柔波浪动,丰满的大屁股隔着裙子在马克的抚摸下款款发情。

“哦,是么,”马克显然看穿了妈妈的闷骚,在妈妈的丰臀上用力地拍击了

一下,吻过妈妈羞红的脸蛋和耳垂,在妈妈耳边用男性低沉有力的声音细语道:

“其实很多中国美女的性感区就藏在那里,你那肥熟的大屁股里,神秘而芳香的

屁股眼一定是性感的源泉,看来上帝的安排,让我和你这样一个美丽的中国女人

歇后,让我去开发你神秘的处女屁眼,我一定会把它开发的淋漓尽致,我温柔的

中国母猫,你就等着吧。”

妈妈完全被马克雄性十足的挑逗语言击溃了,闷骚的大屁股仿佛在发抖,屁

眼和蜜穴仿佛同时流出爱液一般,在裙子后面湿了一片。

“马克,好哥哥,美国哥哥,我爱你,我是你的,吻我吧,弄我吧,让我窒

息吧,让我疯狂吧。”

妈妈沉沦在爱河中咦语,马克顺势向妈妈的香唇吻去,是法国式的深深的湿

吻,长久,有力,用情而疯狂,两个人吻在一起,卷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马

克终於忍不住用手去抓妈妈的大奶子,一边掀起裙子,向妈妈肥滑的大腿和大屁

股攻去。

妈妈呻吟着,马克雄吼着,向野兽在征服它的母羊前那么快乐的嚎叫,妈妈

的连衣裙已经被拉过头顶,丰腴的小腹软肉香滑,马克在肚脐眼边亲吻着,吸吮

着,引得妈妈淫声连连,三角裤衩下湿成一片。

马克板过妈妈的身子,使妈妈变成母狗一样撅着臀部,紧窄的裤衩紧紧勒在

欲爆炸而出的臀肉上,马克把裤衩一抓,没有顺大腿脱下,而是狂放的双手用力

一撕,硬把裤衩撕裂,碎布飞开,像母狗一样的赤裸妈妈,一颗雪白香肥的中国

美妇的大屁股在马克面前暴露无遗。

马克这只美国野兽面对着如此美餐,一种征服者的成就感袭来,裤子下已经

高高雄起,那美餐就是我妈妈香肥的大屁股,那美白肥熟的大肉臀,在马克视奸

下羞涩的扭动,画着圈圈,粉红色的处女屁眼和湿淋淋的蜜穴娇美的收缩,对着

马克呼唤和发情。

马克高呼一声美丽的柔,脱下裤子,骄傲的挺起雄壮的洋枪利炮,就要进攻

那肥沃的中国美妇人的土壤了,就要进攻了。

我靠,我到现在为止还是个旁观者,仅仅半天的时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

步,我作为旁观者,但只是到现在为止,虽然我不是一个很小气的男人和儿子,

妈妈和别的男人调情我接受了,妈妈和别的男人接吻我接受了,妈妈的乳房和屁

股被别的男人轻薄我也接受了,但此时此刻,妈妈那处女的屁眼和芳香的桃源圣

地,毕竟那曾是我诞生的地方,如今真的要被美国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发生在我

眼前,我再也不能默许了。我条件反射式的大喊,

“妈妈……,”

就在那一刻,天空忽然一阵轰隆巨响,闪电和暴雨顷刻而来,美国的夏天像

中国一样雷雨无常,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和情人们开着玩笑,妈妈在花园那边看不

到我,却听到我风雨中传来的声音,即使一个妇人再淫荡,亲生儿子还是会在她

心里拧起一个巨大的道德疙瘩,人妻不伦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暴雨也使马

克和妈妈都清醒了一些,两人同时离开对方。

在闪电下以闪电的速度整理好衣衫,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的样子,因为树

丛的关系,他们还是没看到我,妈妈意识到我也许在远处,没有看到他们在做什

么,心情平定了一些,与马克对望一眼,两人都没说话,那眼神复杂而痴迷。

这时我已走到他们面前,“妈妈,好晚了,回去吧。”

三人气氛很尴尬,偏偏暴雨骤然停止了,水汽凝结,空气也似乎凝结起来,

妈妈红着脸,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向回走,回头抛给马克一个缠绵的眼神和一段

英语,妈妈以为我听不懂,但我听懂了,妈妈是对马克说,“亲爱的,我是你的

中国母羊儿,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是,不,也许上帝注定就是,但是,我们相

遇的太晚了,真的,如果可能,我愿意永远温存在你怀里,但是………作为一个

有丈夫的妻子,我做的确实太过分了,明天我会打电话叫我的丈夫来接我,谢谢

你,马克,真的,你给我这样一个浪漫的夜晚,这是我美国的第一个夜晚和第一

个吻,我亲爱的狮子,我生命里的男人,马克,你很棒,真的很棒,再见……”

一大堆虚拟式的英语,说着妈妈已是眼圈发红,泪水打转,马克似乎也感染

了,但两人又拼命克制着,不让我发觉。妈妈坚强的不回头,急步拉着我就往回

走。

走远了,妈妈才回头看那啤酒花园马克的所在,见马克也望着她,又羞赧的

转过头,继续走,这样一走一顾,一顾一走,走的好累,人心也好累,为人伦为

道德为爱为失去爱为不能爱,我们三个人都好累……

回到旅馆房间,妈妈嘱咐我自己好好睡觉,然后就一头冲进她的房间,就把

房门索上,一个人倒在床上乌乌的哭,我从门外听到那伤心又美丽的哭声,作为

一个儿子,又是怎样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啊!

回自己房间,推开窗子,向啤酒花园的方向望去,天那,马克这个美国佬,

还真是痴情,难道是真的爱上我的妈妈,他仍然蹲在原处,手里捧着他亲手撕开

的妈妈的三角裤衩,放在鼻前温着,将那柔软的布条在鼻尖摩挲,想象着妈妈蜜

穴的柔软,也许还有妈妈裤衩被撕掉后裙子下那颗雪白赤裸的肥臀……

嫂嫂全

嫂嫂!全

和嫂嫂的做爱

家有一嫂,如有一宝

奸嫂

邻家嫂子

邻居的小嫂子

美女嫂子的小骚逼

迷淫嫂子爽透了

难忘大嫂

嫂嫂!全

和嫂嫂的做爱

1999年我有幸考上了嫂嫂和哥哥所居住的那个城市里的大学。临近开学的时候,父母叫我先到哥哥家住几天,有意让我先去那里熟悉熟悉。

劳累了一天,终於到了哥哥家,嫂嫂把我接进家里,嫂嫂告诉我哥哥因公司的业务今天刚去出差,要半个月後才回来,现在我来了正好,可以跟她做个伴。随後她给我弄了吃的,并安排了房间,让我早点休息。

哥哥和嫂嫂结婚已有好几年了,但一直都没有孩子,哥哥自己开了一家商贸公司,生意还可以,嫂嫂只是偶而到公司里去帮一下忙,其馀时间都是在家里,所以家里他们没有佣人。

其实我与嫂嫂是很熟悉的,在考大学前她辅导了我好几个星期。记得有一天因天太热,她穿了一真丝的白色薄长裙,里面的黑色胸罩依稀可见。坐在我旁边给我辅导,在她低头写字的时候,我从她那宽松的领口瞧见了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流窜,这一幕确实让我梦遗了几回。

一觉醒来,天刚好快亮,我怕吵醒嫂嫂,就轻手轻脚的到洗澡间去洗澡。洗了一会儿,我发现旁边放衣物的柜子里有一些内衣裤,可能是嫂子昨天洗完澡後放在那里的。

我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粉红色的三角裤上还有一点湿,我下面的鸡巴禁不住硬了起来。我闻了闻,上面还有嫂子的体味,好闻极了!我完全淘醉了。

这时,嫂嫂突然推门而入,我全裸地站在那里,鸡巴高高的翘着,手中拿着她的内裤。她肯定看到了我的鸡巴,但不知她是否看到我手中拿着的内裤,她脸刷的就红了,赶快退了出去。

对不起,小杰,我不知道你在里边。

我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麽,我负罪地赶快穿上衣裤,逃回了房间,心里乱极了。

半小时後,嫂嫂在门外大声告诉我她要到公司去,叫我自己出去玩,随後关上门走了。

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人,我也慢慢静了下来,但我又想起了内裤上的味道,我再次走进洗澡间。内衣裤还放在那里,我又把三角裤拿了起来,我贪婪地闻了起来。

太喜欢了,并把湿迹在脸上贴了又贴,闻了又闻,又拿起那黑色的胸罩,不知是不是我原来看见的那个,脑海又出现了她那深深的乳沟。

这样翻来覆去闻了一个小时後,我的脑海中充满了与嫂子作爱的幻想。这时胆子也大了起来,我又打开嫂嫂的卧房,里面有一个大衣柜和梳状台,剩下的空间就是一张很大的床,就像一个舞台,肯定是特制的。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嫂嫂睡过的痕迹还在。我照着躺下,好舒服,我闭上眼梦想∶要是能与嫂嫂共枕该有多好啊!

躺了一会儿,我起来拉开衣柜,哇!里面有好多嫂嫂的衣服,每一套都是那麽漂亮。我想,要是能把这些衣服穿在嫂嫂身上,然後我再一件件脱下,那不知会有多爽!

於是我拿出一套从侧面开岔很高的长裙在怀里抱了抱,在衣服的前胸位置亲了亲,然後我又打开旁边的一个橱柜。里面全是嫂嫂的内衣裤,三角裤是那麽的花俏、性感。

我拿起几件看了一下∶嫂嫂,我爱你!

放好衣服,我锁上门,心不在焉的到街上转了转。心里一会儿想怎样面对嫂嫂,一会儿又梦想跟嫂子作爱。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打定注意,既然已经如此了,还是面对现实。

我鼓起勇气回嫂嫂家。进到客厅,嫂嫂正在看电视。

小杰,回来了?

嗯,嫂嫂我回来了。

累不累?来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胆怯的坐下,生怕她提起早上的事。

小杰,真是对不起,因为我和你哥哥单独住惯了,所以有时进出就……

可能嫂嫂没有看见我拿她的内裤,我心想,於是我赶快说∶没关系!

不好意思……

我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我抬起了头,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她半低着头,倒像一个犯错的小女生。惊奇的是我发现她披着长长的秀发,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早上我动过的那条开了很高岔的黑色的低胸洋装内,露出大半的

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乳沟,被我亲过的胸部被她那丰满的乳房顶了起来,纤纤柳腰,裙下一双穿着黑色长丝袜的迷人、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从裙子的开岔露了出来,大腿根都依晰可见,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丽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我想像的还要美几百倍。

我都看得呆了。

小杰!……

哦!

这一声惊醒了我,我感到我肯定失态了。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而嫂嫂的脸更红了。

小杰,你去洗澡吧!

洗澡间还有很湿的水汽,可能嫂嫂也才洗完了一会儿。我开始後悔为什麽不回来早一点,趁嫂嫂还在洗澡时偷窥那让我梦想的玉体。

我一定要干你,嫂嫂!我心里默默的念道。

吃完饭我和嫂嫂一起收拾完後,我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嫂嫂到洗澡间梳理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她的卧房。我的心一下犯上了愁,我的心里已有了一种见不到心爱就急的那种感觉,我坚信我是爱上嫂嫂了。

不一会,当我还在冥思苦想原因的时候,嫂嫂出来了,而且还坐到了我的旁边。迷人性感的玉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下,披肩的秀发发出一股让人忘我的香味,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嘴唇比先前红了许多,可能是又抹了口红,补了妆。

我的心宽慰了许多。我们边看电视边又聊了起来。由於我快上大学了,所以我和嫂嫂的话题不一会儿就转到了她的大学生活上。因为早上那难为情的事在嫂嫂羞色的喃喃解释中早已消除,加上我翻看了嫂子的衣物又增加了与嫂子作爱的欲念,我的胆子也比平时大了许多。

当她讲到大学生谈情说爱的部份时,我不失时机的问道∶嫂嫂,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不准生气,要讲实话。

什麽问题?

你要保证不生气,并要讲大实话我才问。我说。

她笑着说∶不生气,大实话我也讲,你问吧!嫂嫂爽快的答应了。

嫂嫂,我以前听你老公讲你是校花,追你的人多不多?你现在的老公是你的第几任男友?我有意把我哥哥改叫做她的老公。

嫂嫂听後笑得前扑後仰。我和她本来就坐得很近,她的身体也就在我身上擦来擦去,开岔的裙让那迷人的大腿根忽见忽隐的,弄得我真想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

小杰,你还小,怎麽会问这样的问题?

嫂嫂,我不小了,马上也就上大学了,我应该可以知道这些问题。我不服气的说。

那你说呢?她止住了笑。

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嫂嫂时,就觉得嫂嫂很迷人、很性感,追求你的人肯定很多。

性感两个字我小声说了出来,嫂嫂肯定听到了,她的脸一下绯红。但她没有生气,微笑的对我说∶果真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是那麽好色,也是一个小色狼!

嫂嫂你答应告诉我的!我急了。

好吧,嫂嫂就告诉你,你这只小色狼!你哥……

不,你老公。我纠正道。

哈……哈……好吧,我老公,我们还没进大学就在高中的一次数学竞赛上认识了,没多久就被他给……给……她吱唔着。

怎样了?

羞死了!哪有这样问的,反正就那样了。以後我们相约考了同一所大学,再後来就一起生活。我只有他一个男朋友,至於追求我的人,我不知道多不多,我和你哥天天在一起,也没有留意。她一口气把剩下的讲完了。

那你们在上大学时还那样吗?

小色狼!怎麽这样追问呀!嫂嫂装着生气的骂道。

嫂嫂,你说过不生气的,我想知道嘛!

我不生气,我的小朋友,只是你还小,不应该知道。嫂嫂爱怜的说。

我比你们那样时还小吗?我比你们那时大多了,快告诉我嘛!

好好好,我告诉你小色狼,我都被你羞死了。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

这时的嫂嫂已被我羞得满脸通红,她扭动着细腰,含羞的用小拳不断捶着我的背,彷佛一个羞涩的情妹妹捶打情哥哥一样。

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重新坐好继续问道∶嫂嫂,你现在比原来还漂亮,而且增加了一种让人**的韵味,应该说是一种成熟的丰韵。这种韵昧力,肯定让许多人唾涎三尺,你对这些人动过情吗?那怕是一点点?我像记者采访一样的问道。

哈哈……嫂嫂开心的笑道∶你猜猜看!

我……我不想说猜,我也不愿猜。

嫂嫂顿了顿,理了理她的秀发,微笑的伏到我耳边说∶小朋友,你也像嫂嫂一样说真话,告诉我,嫂嫂漂亮吗?

嫂嫂当然漂亮啦,我都喜欢上嫂嫂了!我试探着说。

小色狼,好坏,连嫂嫂的豆腐也想吃!她挥动小拳向我打来。

我接住她的小手,随势轻轻一拉,把她整个的拉倒在我的怀中,假装与她玩闹,一边拉着她的小手一边说∶小色狼不坏,小色狼只是真的喜欢嫂嫂,嫂嫂喜欢我这个小朋友吗?

小色狼,谁喜欢你,你再乱说,我就敲你的头!嫂子笑着说,小手开始挣扎起来。

我想我不能不摊牌了。我双手用力,乾脆将她抱到了双脚坐着,把她整个上身抱到怀里。本想一个长吻下去的,但我看到她秀发後那美丽的面颊,我停了下来。

嫂嫂可能也被这一突然而呆了,她没有反抗。我把嫂子的长发撩起,我们相视了很久。慢慢地,我感到嫂嫂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

乳频频起伏。此时的她已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她的胸部不断起伏,气喘的越来越粗,小嘴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说∶小杰,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已意识到嫂嫂今晚不会拒绝我了。

嫂嫂,你太美了,我真的好爱你,我欣赏你的风韵,我今晚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嫂嫂我爱你,我会永远爱着你……

我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

痒,然後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小嘴,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身体。她也与我紧紧相拥,扭动身体,磨擦着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嫂嫂的脖子,亲吻着嫂嫂的香唇,一只手隔着柔软的丝织长裙揉弄着她的大乳房。

嫂嫂的乳房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会儿就感乳头硬了起来。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捏了捏。

小……小杰,别……别这样,我是……是你……你的嫂嫂,我们别……别这样!嫂嫂一边喘气一边说。

这时欲火焚身的我怎还管这些,再加上嫂嫂嘴里这样说,而手却仍还紧紧的抱着我,这只不过是嫂嫂的谎言而已。我怎能把这话放在心上而就此罢了?我不管嫂嫂说什麽,只是不断地亲吻着那红润并带有唇膏轻香的小口,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什麽,另一只手掀起她的长裙,隔着丝袜轻轻摸着嫂嫂的大腿。

嫂嫂微微的一颤,马上用手来拉着我的手,欲阻止我的抚摸。

嫂嫂!小杰以後真的对你好,小杰不说谎的,嫂嫂!我轻轻地说道,同时我捞出我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把嫂嫂的手放在鸡巴上。

嫂嫂的手接触到我的鸡巴时,她慌忙缩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放了回来,用手掌握着鸡巴。这时我的鸡巴已充血,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嫂嫂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嫂嫂的小穴里会是什麽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而让嫂嫂失望?

嫂嫂,你喜不喜欢?我进一步挑逗着说。

嫂嫂羞得把头低下,没有说话。而我再次将嫂嫂娇小的身体搂入怀中,摸着嫂嫂的大乳,嫂嫂的手仍紧紧的握着我的鸡巴。

小……杰,我们……我们别再做……做下去了,就……就像这样好吗?

嫂嫂,你说像哪样?我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就这样了嘛,你尽逗我。嫂嫂嗲声嗲气好似生气了一样地说。

嫂嫂别生气,我真不知道是像什麽样,嫂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抓住机会再一次问嫂嫂。

我心里很清楚嫂嫂这是什麽意思,嫂嫂现在是又想要又不好明说,因为我们的关系毕竟是嫂嫂与小叔子,她不阻止,一会儿就轻松让我得到她,这不就显得她太淫荡了。

当然,这是她第一次背叛老公与别的男人°°她的小叔子做这种事,她的心里肯定是很紧张的。

小杰,就……就像这样……抱着……我,吻……我……抚摸……我!嫂嫂羞得把整个身子躲进了我的怀里,接受着我的热吻,她的手也开始套玩着我的鸡巴。

而我一只手继续摸捏嫂嫂的乳房,一只手伸进嫂嫂的秘处,隔着丝质三角裤抚摸着嫂嫂的小穴。

啊……啊!……嫂嫂的敏感地带被我爱抚揉弄着,她顿时觉全身阵阵麻,小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淫水,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嫂嫂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柳动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我把两个手指头并在一起,随着嫂嫂流出淫水的穴口挖了进去。

啊……喔……

嫂嫂的体内真柔软,我的手上上下下的拨动着嫂嫂的子宫,并不断地向子宫後深挖。

哦……啊……粉脸绯红的嫂嫂本能的挣扎着,夹紧修长美腿以防止我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小穴里扣挖。她用双手握住我挖穴的手,我於是拉着她的一只手和在一起抚摸阴核。

嗯……嗯……喔……喔……但从她樱樱小口中小声浪出来的声音可知,她还在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随着我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不一会儿嫂嫂被抚摸得全身颤抖起来。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嫂嫂的双目中已充满了情欲,彷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到了极点。

我也管不了嫂嫂刚才说的话了,而我想嫂嫂也不会再说刚才的话了。

我随即把电视和灯关闭,将嫂嫂抱起进到她卧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打开床头的台灯,把它调得稍微暗一点以增加气氛。关上门,脱光我的衣裤,

上床把嫂嫂搂入怀中,亲吻着她,双手将她的长裙脱下。

只见她丰盈雪白的肉体上一副黑色半透明襄着蕾丝的奶罩遮在胸前,两颗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黑色的长丝袜下一双美腿是那麽的诱人,粉红色的三角裤上,穴口部份已被淫水浸湿了。

我伏下身子在轻舔着嫂嫂的脖子,先解下她的奶罩,舔她的乳晕,吸吮着她的乳头,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脐。然後,我脱下她的高跟鞋、长袜,再脱下三角裤,舔黑色浓密的阴毛,绣腿、脚掌、脚指头。

嗯……嗯……嫂嫂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

待我把嫂嫂全身舔完,嫂嫂已用一只手遮住了乳房,一只手遮住阴部。但这时的嫂嫂如我所想,再也没有说一句不愿意的话,这是嫂嫂的默许。

我拉开嫂嫂遮羞的双手,把它们一字排开。在暗暗的灯光下,赤裸裸的嫂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小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已被淫水淋湿的阴毛却是无比的魅惑。

嫂嫂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我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嫂嫂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我将她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後,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嗯……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嫂嫂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小杰……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嫂嫂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水。

嫂嫂……我这套吸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满你的头……小色鬼!……你……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我……我可真怕了你啊!……

别怕……好嫂嫂……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让你尝尝老公以外的男人……

……小……色狼!……害我背夫偷情……以後可要对嫂嫂好……

嫂嫂,你就放心好了!

我握住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嫂嫂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嫂嫂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小杰!……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从嫂嫂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咬时已泄了一次淫水的嫂嫂正处於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

嫂嫂浪得娇呼着∶小杰……我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着嫂嫂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把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嫂嫂的花心深处。嫂嫂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啊!嫂嫂惊呼一声,把我吓得止住了。

过了半晌,嫂嫂娇喘呼呼望了我一眼说∶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麽大……也不管嫂嫂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嫂嫂痛死了!你……嫂嫂如泣地诉说着。

她楚楚可人的样子使我於心不忍,当然这时的我也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但我不能就此射出来,这会让嫂嫂失望的,以後再想得到嫂嫂就根本不可能了。於是我先按兵不动,让鸡巴仍插在嫂嫂的穴里,排除杂念,集中意念。老天有眼,我最终把那股射精的欲望给压了下去。然後我抬起嫂嫂的上身,她把两腿盘在我的腰上,我用嘴再次添她的的面颊、脖子,然後吸吮她的乳房。

不一会嫂嫂叫道∶小……色狼……快!我的……穴好……我快痒死啦!

喔!……美死了!……

因为淫水的润滑,所以我抽插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席梦思被闪动弹簧发出的吱吱声,成了疯狂的乐章。

小杰……美死了!……快点抽送!……喔!……

我不断的在她的胸上打转,最後张开嘴吸吮着她的乳头。

……杰……你别吮了……我受不了!……下面……快抽!快……

我把我的鸡巴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我问道∶嫂嫂,喜不喜欢小杰干你?

喜……喜欢!你弄得……我好舒服!

我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

……啊……我不行了!……我又泄了!……嫂嫂抱紧我的头,双脚夹紧我的腰,啊!……一股淫水泄了出来。

泄了身的嫂嫂靠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抽出的鸡巴,我把嫂嫂的放到床上,伏在她的身子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乳房,一边抽动鸡巴。

小……小杰,让我……在上面。嫂嫂要求道。

我抱紧嫂嫂翻了一个身,把嫂嫂翻到了上面。嫂嫂先把鸡巴拿了出来,然後双腿跨骑在我的上,用纤纤玉手把小穴对准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鸡巴。卜滋,随着嫂嫂的美臀向下一套,整个鸡巴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充实!……

嫂嫂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性器交媾声。

嫂嫂款摆柳腰、乱抖

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小……小杰!……嫂嫂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嫂嫂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嫂嫂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肉,将大龟头频频含挟一番。

美极了!……嫂嫂一切给你了!……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嫂嫂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我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我用力往上挺迎合嫂嫂的狂插,当她向下套时我将大鸡巴往上顶,这怎不叫嫂嫂死去活来呢?

我与嫂嫂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足足这样套弄了几百下,嫂嫂娇声婉转淫声浪叫着∶唉唷!……我……我要泄了……哎哟!……不行了!……又要泄……泄了!……嫂嫂颤抖了几下娇躯伏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娇喘如牛。

我又来了一个大翻身,再次将嫂嫂压在身下,用双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轻抽慢插起来。而嫂子也扭动她的柳腰配合着,不停把肥臀地挺着、迎着。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嫂嫂暴露出了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

喔……喔!……小色狼!……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小杰……你好神勇,嗯!……

几十次抽插後,嫂嫂已颤声浪哼不已。

……唔……啊!小色狼!……你再……再用力点!……

我按她的要求,更用力的抽插着。

嫂嫂,叫我亲哥哥。

不要……我是你嫂嫂……你就是小色狼!……

那叫我小叔!

……嗯……羞死了……你勾引……嫂嫂……小色狼!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於是我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用力深度插入。这招果然有用,几十次抽插後,她开始逐渐进入角色∶嗯……唔……小色狼……

我好……爽!好……舒服!……嗯……快干我!……

嫂嫂,叫我亲哥哥!

啊……小……嗯……亲哥哥!快干我!……

快说你是淫嫂嫂,是小肥穴嫂嫂!

……你太……太过份啊!

快说,不然我就不干你了!我故意停止抽动大鸡巴,把她的肥臀放在床上,害得嫂嫂急得粉脸涨红。

羞死人……我是……小肥穴嫂嫂……我是……淫嫂嫂!……亲哥哥!……啊……快!……干我!

我听後大为高兴,随既翻身下床,将嫂嫂的娇躯往床边一拉,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嫂嫂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毫不留情的使出老汉推车猛插猛抽,插得嫂嫂娇躯颤抖。

不多时嫂嫂就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

喔……喔!……不行啦!……快把嫂嫂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

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亲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嫂嫂的骚浪样使我看了後更加卖力抽插,我一心只想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嫂嫂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亲哥哥……你好会玩女人……嫂嫂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粗大的鸡巴在嫂嫂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亲丈夫!……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肥穴嫂嫂……嗯……嫂嫂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得将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

嫂嫂那又窄又紧的小穴把我的鸡巴夹得舒畅无比,於是我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鸡巴在嫂嫂的肥穴嫩肉里回旋。

喔……亲……亲丈夫……嫂嫂……被你插得好舒服!嫂嫂的小穴被我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我,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鸡巴的研磨,嫂嫂已陶醉在肉欲的激情中。

浪声滋滋,小穴深深套住鸡巴。如此的紧密旋磨可能是她过去与她老公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嫂嫂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嗯……亲哥哥!……嫂嫂……肥穴嫂嫂……好……舒服!……好爽!……亲哥哥!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哎哟!……你……你的东西太……太……太大了!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嫂嫂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

心爱的嫂嫂,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嫂嫂太……太爽了!……唉唷!嫂嫂这时已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美嫂嫂,你说什麽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嫂嫂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看来除了老公外,嫂嫂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些话现在使得成熟的嫂嫂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我於是故意让端庄贤淑的嫂嫂再由口中说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

嫂嫂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她娇喘急促。

下面什麽爽?……说出来……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嫂嫂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嫂嫂你现在在干什麽?

羞死人……

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鸡巴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嫂嫂红着脸,扭动肥臀说∶我……我和小杰做爱……

你是小杰的什麽人?

羞死了……

快说!我命令道。

是……是……小杰的嫂嫂……我的小穴被小杰……我的亲丈夫……插得好舒服!……嫂嫂是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小杰你的大鸡巴!……嫂嫂这时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

看着嫂嫂从一个有教养的高雅气质女人变成一个荡妇,并说出淫邪的浪语,这已表现出嫂嫂的屈服。

我爱抚着嫂嫂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坚挺。我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拨,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嫂嫂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哎哟……好舒服!……拜托你抱紧我!……亲哥哥!……啊啊嗯……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嫂嫂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我她的小叔。

想到不久我就要来这个城市上大学,如果今天不把嫂嫂玩个半死,恐日後无法博得她的欢心,於是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哎哟!……亲……亲哥哥!……好舒服!……哼……好……好棒啊!……嫂嫂好……好久没这麽爽快!……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喔……爽死我啦!……嫂嫂失魂般的娇嗲喘叹。

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嫂嫂骚浪十足的狂呐,使往昔端庄贤淑的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嫂嫂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嫂嫂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为了彻底蠃取嫂嫂的芳心,特别是以後我能随时干她,我又把泄了身的嫂嫂抱起後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嫂嫂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嫂嫂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

我跪在她的背後,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一边亲吻着嫂嫂嘴唇。好美的圆臀啊!

哎呀!当我把鸡巴从後面插入小穴时,她娇哼了一声,柳眉一皱,双手抓住床单。

我把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我顶撞地抽送着鸡巴,这般姿势就如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端装的嫂嫂可能从来没有被这样干过,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嫂嫂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嫂嫂纵情淫荡地前後扭晃肥臀迎合着,胴体不停的前後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後晃动着,飘曳的头发很是美丽。

我用左手伸前捏揉着嫂嫂晃动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我向前用力挺刺,她则竭力往後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嫂嫂品尝狗族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

大鸡巴在肥臀後面顶得嫂嫂的穴心阵阵

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嫂嫂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亲丈夫!……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鸡巴!……啊……美死了!……

好爽快!……嫂嫂又要泄了……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後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我听到嫂嫂的告饶,更是用鸡巴猛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嫂嫂的情欲推向高氵朝尖峰,浑身

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嫂嫂小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小穴的收缩吸吮着我鸡巴,我再也坚持不住了。

嫂嫂,我也要泄了!於是快速地抽送着,嫂嫂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最後的冲刺。终於卜卜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小穴,嫂嫂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太爽了!……嫂嫂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我也倒在她的美背上,拉上被子,我们俩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嫂嫂还没醒。看着被子里美艳的她,我忍不住用手挑开她的秀发。这时她醒了,她看上去似乎很羞涩,我把嫂嫂抱在怀里,热情地吮吻着她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嫂嫂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嫂嫂,你舒服吗?满意吗?

嫂嫂羞怯而低声地说∶嗯,嫂嫂好舒服。你可真厉害,嫂嫂真要被你玩死啦。嫂嫂羞得粉脸绯红。

嫂嫂,你做我的太太好不好?

哼,厚脸皮,谁是你太太,嫂嫂已被你玩了,你还羞嫂嫂。

嫂嫂,你刚刚不是如痴如醉的喊我亲丈夫吗?

嫂嫂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真坏,嫂嫂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坏死啦!嫂嫂娇嗲後紧紧搂抱我。

嫂嫂,作爱时听到我叫你是什麽感觉?

你好坏,左一声嫂嫂,右一声嫂嫂,我听了就直想……想泄身。嫂嫂羞得把头藏到了我的怀里。

我们再次享受鱼水之欢,嫂嫂又泄了几次身

家有一嫂,如有一宝!

阿芳在三年前嫁了比阿福,两人生活愉快,但系最近阿福的性能力越来越唔似样,於是阿芳为了增加情趣,特登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著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通花呢士睡袍等阿福返来,阿芳大约在阿福返到的屋企时候,就在厅度等。

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声,阿芳就喱埋在大门後面,等门一开,阿芳见到有一个人行了入来,就立即跳出来在後面一手揽住呢个人的眼同时阿芳的一只手就去握住佢条宾州。

阿芳一揽住跟住就听到後面阿福:阿芳,你做乜o野

阿芳一拧转头见阿福在後面,心想:咁自己揽住果个又系边个

於是立即放手一望,原来自己揽住的系阿福的细佬阿良,阿良一见到阿芳著到咁性感,睡袍呈半透明,而睡袍入面更加可以睇到著任何内衣,由阿良个角度刚刚可以睇到阿芳果两粒奶在度摇摇恍恍,睇到阿良当堂心郁。

阿芳立刻返房著返平时衫裤出来,呢晚大家一齐食饭阿芳同阿良两个人都表现得好唔自然。

过了大概半年,阿福因为在大陆得罪d高干比屈走私,判坐监三十年,阿芳为了呢件事四出奔走,後来办法所以将间屋分租一房出去帮补生计,阿良因为在附近开大排挡,见横掂都要搵地方存货,就帮阿芳租了间房用来摆货。

阿芳近来心情好差导致失眠,阿芳去医生度取了d安眠药食,在一个星期五的傍晚,阿芳见有少少唔舒服,所以放工返来之後就食了安眠药准备去睡,但系当阿芳临想去睡时,见屋企咁乱於是又执屋。就在执屋时,见到果日著来逗阿福果件睡袍,觉得好挂住阿福,所以又再著住呢件睡袍睡。

阿良到阿芳屋企取货,当阿良上到阿芳屋企时,见到阿芳在房入面睡了,房门虚掩,所以在房外面拷了几下门,见阿芳一d反应都,於是行了入阿芳间房度,睇下阿芳系咪出了事,见到阿芳著住呢件睡袍阿芳的身材隐隐约约在阿良眼前出现,阿良依稀见到阿芳戴胸围,两粒乳头隔住件睡袍清楚睇到,而且阿芳件睡袍脚因太短又比阿芳睡得翻起至露出大半条米白色的簿身通花绵质底裤,由於质地薄又白色关系,阿芳d西毛亦隐约可见,而且因为阿芳d西毛比较多,条底裤又比较窄,阿芳有唔少西毛在底裤边窜了出来,阿芳一对修长而雪白的美腿完完全全show晒在阿良面前,阿良条裤当时立刻涨起来。

阿良坐在床边欣赏了一阵,就伸手去拍拍阿芳,但系阿芳竟然一d反应都,阿良的就大了起来!阿良只手唔再系在阿芳手臂上面,而系转到在阿芳对波上面轻轻咁摸落去,阿芳对奶好大好有弹性,握落感觉好正,阿良见阿芳睡得咁甜,阿良就更加将阿芳件睡袍再反高d直至阿芳的腰位,阿芳下半身已展露在阿良面前,阿良心跳越来越快,阿良伸手去将阿芳条底裤慢慢轻轻力咁剥了出来,阿芳一对雪白的玉腿尽头,系一大撮乌黑的西毛,每一条都又幼又长,阿良就忍唔住吞了两啖口水再去解开阿芳件睡袍胸前的蝴蝶结,再将阿芳成件睡袍剥了出来。

依家阿良唔再系想睇下咁简单,佢想擒阿芳,阿良已经唔再理呢个系阿嫂,阿良自己剥光猪,爬到床上细心欣赏,阿芳身材均匀,典线迷人,而且仲有一对好似甄妮咁大的奶奶。

阿良碌o野已经涨到法再等的时候,阿良揽住阿芳咀,阿良对手更阿芳对波不停搓摸,阿良对阿芳两粒嫣红色的波更加爱不释手,阿良将阿芳对波又搓又啜,阿良咀到阿芳全身骚麻,娇躯开始典下典下,阿芳慢慢由咽喉发出d呻吟声来。

阿芳呻吟声渐大:啊!老公老公仔呀!我要老公我想要我好寂寞我个西好痕入面发晒霉喇要你入去通通佢你好衰o架!正衰人咁耐交货喇!我要呀!我要呀比我比我,唔好净系握我对奶我仲想要你碌o野入来帮帮我止痕。

阿良伏在阿芳两腿之间:阿芳,你个西窿系咪好痕呢?等我睇睇你个西窿,有比第二个麻甩佬入去帮衬过

阿芳唔应,只系不停发出唔唔声,阿良伸手到阿芳个西一摸,心想:哗!阿芳个西窿好湿,原来阿芳咁姣o架!如果我唔好好咁擒住佢,我谂唔使好耐,佢一定会自己出去偷食,肥水不流别人田,不如由我代劳,益下我好过啦!

阿良伸手指入阿芳个西窿入面轻轻一挖,即刻有一泡西水流出来,阿良:衰婆!唔敢答我,你即系比了出面d麻甩佬,系边个你讲呀!将床单都整湿了一滩,於是阿良就将阿芳摆平在床上面,成大字形,然後再压在阿芳身上面。

阿芳:唔唔呀呀啊啊呀呀你明知我大大食,你唔在度,我净系系食自己咋!我我出去勾佬o架

阿良:唔好啦!我就信你一次喇!等我依家喂饱你喇!

阿良用碌o野磨磨下阿芳个西窿,然後对正个西窿位就摇摇兀兀咁塞入去,阿芳比阿良呢一搅搅到有d醒,但系可能因为食了药关系,又可能因为真系比阿良挑起了阿芳的性欲。

阿芳眯起双眼望一望阿良:阿良,你你做乜咁样在度

阿芳自己神智不清咁乱嗡了几句,又再出讲o野,只系不停发出一d呻吟声,跟住过了一阵,阿良越插越快,而且棍棍到底,阿芳好耐试过咁激的扑法,在呢个时候阿芳反而伸出双手揽住阿良:啊!啊!阿福,我要呀唔哎唷阿福,你大力d快d深d入到我尽头!

阿芳边叫边揽实阿良,而且阿芳对脚仲不停咁缠到阿良腰间摇摇下,阿芳个西窿仲一下一下咁夹住阿良碌o野,而且仲越来越窄,唔使一阵阿芳个西窿入面一阵剧震,阿良终於忍唔住,射了在阿芳个西窿入面。

等到阿芳醒时见到阿良睡在自己隔离,两个人又完全著衫,又回想在噚晚的情形,就喊起来,阿良比阿芳嘈醒,见到阿芳喊到咁,就安慰阿芳:阿芳,你唔使惊,我会负责的,以後你就同我一齐,你都系我的人罗,咁我们大家都系自己人嘛!

跟住阿良又再揽住阿芳,仲唔停咁咀,阿良一手握阿芳对奶,另一手就撩阿芳个西窿,阿芳:阿良,唔好咁喇!噚晚我们已经系对阿福唔住,我们唔可以再系咁o架喇!

阿良:阿芳,怕乜喎!就算阿福在度都唔使惊,大佬佢年纪咁大,点可以餐餐喂得饱你呀?何况佢依家又唔在度,你仲咁索唔通要你为佢守生寡咩?话晒我们都系一家人,大佬唔在度我o紧系要帮佢好好照你,同时要睇埋你的性生活啦!而且我都系陈家的一份子,你仍然系陈太,正所谓闩门一家亲,你唔讲我唔讲,我们晚晚砌天光都人知啦!

阿芳唔听清楚阿良究竟讲乜,只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就睡在床度呻吟起来,阿芳d西水流到阿良成只手都系,阿芳:唔好!唔好咁,咁样我会好难受o架!唔好呀!阿良,你搅到我咁,叫我点算喎!唔你要好好咁照顾我呀!我靠晒你喇!

阿良在呢个时候就睡在阿芳身上,阿良:阿嫂!我系陈家入面最年青力壮的一个,我当然要为你好好咁尽一番力。

握住阿芳对波又握又咀,阿良碌o野就不停咁去磨阿芳块西,阿芳比阿良磨到唔耐烦,索性将对脚擘开箍住阿良条腰,不停挺起下身,将阿良碌o野塞入个西窿度,阿芳当堂双脚一蹬十指一伸,阿良见阿芳咁姣当然博晒命扑,阿芳将近大半年的性苦闷一次过发泄出来。

阿芳搅实阿良:啊!啊!你真系唔错,你知唔知我差唔多成年好好咁来过一次阿福早就唔得佢性无能果个亏佬啊!居然要我为佢守了咁耐生寡哎唷!你好犀利!我要你以後好好咁代替阿福,帮我解寂寥好劲呀!好热呀

阿芳眯住眼拧侧块面,咬实牙关,双手乱咁在阿良背脊乱抓一通,阿良见阿芳姣到咁紧要,砌得更落力:阿芳,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满足你o架!我老婆成日话我太犀利,连佢都顶我唔顺,我都有几年好好咁扑过,我以後一定会好好咁扑你,我们系一家人嘛!阿良扑完一镬後又再来多几镬,阿芳见到阿良咁劲,而自己又咁有需要,正如阿良咁讲肥水不流别人田,而且同阿良一齐仲咁容易穿煲,以後就偷偷同阿良通奸。

但系过了大半年,有一次阿芳同阿良去了九龙塘开房,扑完o野出来时,咁刚撞到阿芳的细佬阿才拖住个女人入去开房,阿芳见到阿才成个人呆了一呆,阿才就当见到咁照样去开房,阿芳一直个心都系十五、十六,阿芳又唔敢同阿良讲。

过二日,阿芳就call阿才约了夜晚去阿才屋企食饭,阿芳果晚同阿良讲话去外家食饭,阿芳著了一件贵价黑色抵胸连身迷你裙、一对高级黑色丝袜,一对透明的高鞋,再化少少淡妆,一副贵妇打扮,阿芳去到阿才屋企,原来阿才老婆阿珍去了外国公干,阿才煮了好多唔少阿芳钟意食的o野比阿芳食,阿芳好耐都好似今晚咁开心,阿才就不时在阿芳身上打量,阿才觉得阿芳依家越来越识打扮黑裙令阿芳雪白的胸部更加白里透红、一对配合绝妙的高鞋令阿芳修长养眼的玉腿更加修长、阿芳腿上的黑色丝袜令到阿芳对美腿更加有吸引力,阿才多次睇到呆了。

阿才想起:自己个家姐咁正,个老公又去了坐牢,出去偷食的唯一理由,就是性苦闷,横掂系姣婆唔守得寡,咁正o架家姐理由益人o架,不如今晚就来分一杯羹。

阿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阿才,上次你在果度见到我我

阿才系一个见惯世面的人,阿才:家姐,我们好耐见,上次,上次发生过乜o野事?

阿芳见阿才唔再提呢件事,个心就定了好多,阿才比再好多酒阿芳饮,饭後阿才倒了杯迷情欲香槟比阿芳,一边同阿芳饮酒听音乐、跳舞,阿芳觉得自己好似返到少女时代初恋咁,阿芳早已带醉意,有d如梦如幻的感觉,阿才再邀阿芳跳贴身舞时,将阿芳揽实令到阿芳对奶奶紧贴自己胸膛轻轻磨著,阿才轻吻阿芳一下,阿芳迷迷蒙蒙,心中已有d性兴奋,对阿才的一切行动完全反抗,阿才双手就开始大起来,不规矩咁搓搓阿芳个屁股,又不停咁在阿芳背脊度抚摸,渐渐阿才对手摸到阿芳对坚挺的波波,阿才感到阿芳两粒乳头早就比自己磨到涨大了,阿才仲不停咁鍚阿芳个咀,阿芳反抗,阿才一只手悄悄移到阿芳条裙下面沿大腿一路摸上去,直到大腿的尽头,阿才只手就不停咁在阿芳个西窿出面轻轻搓,阿芳呼吸渐渐深了,阿芳对阿才一切的进攻一於来者不拒,在阿芳心中只系注意到自己个西窿早就湿晒,好想要搵个男人来扑餐劲,但系面前的男人又偏偏系自己细佬,点开口好呢:唔唔阿才,唔好咁啦!

阿才继续咀,继续摸,就系应到阿芳,阿芳比阿才摸了一阵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好有需要,阿芳渐渐感到全身力,好想全身都比阿才锡匀,阿芳将个身放软晒力咁挨落阿才个身度,阿芳亦开始同阿才接吻,阿才将阿芳裙後拉链拉开,慢慢将阿芳件连身迷你裙除了出来,阿才再将阿芳个胸围扣解开顺熟咁剥了出来,阿才抱阿芳入房放到床上,阿芳虽知一阵会有d乜o野事发生,但系阿芳心想自己都唔系未试过同第二个男人上床,既然益得我老公个细佬,点解唔益得自己细佬,阿芳心情放松好多,仲伸手去帮阿才剥衫。

阿才比阿芳剥光後,阿芳发现原来阿才碌o野好大好粗,取上手又硬又热,阿芳将阿才碌o野放入咀到,好温柔咁又舔又啜,阿芳d口技相当唔错简直有超职业水准,阿才比阿芳含了一阵就射了在阿芳个口里面,阿芳吞了仲不停咁啜阿才碌o野,阿才碌o野根本未软就己经再创新高,阿才将阿芳推到床上,将阿芳身上面的丝袜裤同埋底裤好温柔咁除出来,阿才企在床边细悿咁欣赏一下家姐的美好身材,肥瘦均匀的雪白娇躯,由脚趾一直到大腿除了一片浓密的阴毛外,全是白碧无瑕、白里透红,在阿芳条小蛮腰衬托下平坦小腹中的肚脐亦成为阿才观赏的焦点之一,阿才视线继续往上移,到了一对不停起伏的小山丘,在两座竹笋珍的小山的山顶系两粒大小适中的嫣红色乳头,阿才望到阿芳睡在床上面,媚目半闭,樱唇半启,露出少许白齿,擘大个口一d声都叫唔出来,简直就系一伴引诱力极强的艺术品,阿才一生之中玩过唔少女人,但从未见过有一个可以泊得住家姐。

阿芳怕丑咁将双腿微微一夹,玉手轻掩酥胸:阿才,唔好咁望人啦!我系你家姐,你咁望人望到人家好唔自在!

阿才吞了一啖口水,就爬上床,揽住阿芳接吻:系的!家姐我知我咁睇你系有d唔刚,不过一日都你因为你太正喇!家姐我知错喇!我唔敢再咁望你喇!

两手分别搓乳、挖撩撩阿芳个西窿,阿芳突然缩埋条,擘大个口呻吟:呀!呀!阿才,你你在边度学学到dd手势咁咁取命呀唔



阿才就一边撩一边鍚阿芳全身,直至阿才鍚匀阿芳全身,阿芳突然将阿才个头推到两腿之间,阿才明白阿芳系想阿才去舔她个西窿,於是阿才就照阿芳要求将帮她舔舔,阿芳简直疯狂咁叫床:啊!啊!阿才,你你条好好犀利呀呀唔唔唔好咁转转到我我顶唔唔顺呀呀我我了喇!

阿芳全身一蹬抽搐了几下就成个人软了落来,阿才玩女唔少,但系讲到玩良家妇女,除了自己老婆外,就从未玩过其他,今次自己玩的仲系自己个家姐阿芳,所以阿才亦觉得特别剌激,再睡在阿芳身上,揽住阿芳系咁咀系咁咀,阿芳的性欲进一步提升,阿才来一招门外汉,阿芳就兀高条腰去迎战,阿才用手一摸阿芳个西窿,简直好似濑尿一样咁湿,阿才就握住自己碌o野对准阿芳个西窿,慢慢咁塞入去,阿芳好快就将阿才全碌o野吞没。

阿才觉得阿芳入面好窄又暖又多水,令到阿才好舒服,阿才慢慢抽插玩九浅一深,又揽了一阵,阿芳又抓住阿才背脊,不停咁挺起个西去磨,仲大声乱叫:啊!啊!快快快d我我要快d入入多d呀呀系喇系喇刚刚刚系咁喇

阿才将阿芳反转个身要阿芳趴在床边,阿才由後面入阿芳个西,阿才一边叼一边搓阿芳个阴核,又搓阿芳对大奶奶,阿芳双手连床单都抓烂,阿芳一切都唔顾,只会兀高个屁股去比阿才砌,口中哦哦咁叫,阿才、阿芳两人全身都系汗水,床架跟住阿才的抽插发出啧啧声,阿芳比阿才砌了好耐,阿才终於交货,阿才同阿芳睡了一阵,就抱埋阿芳入了冲凉房来多一招鸳鸯戏水,呢一晚阿芳在阿才度过夜,阿芳觉得一生之中最开心的事,就系同阿才一齐扑o野,以後阿芳趁阿良唔得閒就会同阿才去偷食。

奸嫂

嫂嫂叫白莹,是一名高中教师。人长得艳美绝伦,旁人都说哥的艳福好,能娶到这么美丽端庄的淑女。而我则常自偷笑,因为我曾在嫂嫂昏迷时干到了她!

那是一个暑假的下午。哥因事出差,而母亲又到小姨家去了。屋里只剩我和美貌的嫂嫂。她一个人在房内备着课,丝毫不会查觉,我等这一天的到来已很久了,我从锁眼中望去,嫂嫂正背对着我。虽不见那美丽的面容,我却描到了她绝伦的身裁。让我忐忑不安。看看时间是2:00左右,我想该动手了,于是轻插上玄关门,把我早准备的哥尼访容液,兑入咖啡中。

“嫂嫂你喝咖啡吧,我给你端进来,”我在门外道。嫂嫂早已口渴,也想提神,于是如我所愿的应了一声。我强压欲火慢慢端了进去,然后退出来,静候佳音。

片刻,只听室内“砰”声,我知已可入内。果然嫂嫂软软倒在地上,已昏迷过去。看来药效发作,我算算她还要四个小时才能醒来,这段时间我要好好享受。

我抱起嫂嫂的娇躯,放到床上。然后飞快的脱光了自己,赤裸裸的爬上床。嫂嫂今天今天穿的是一件缎兰的丝绸旗袍,衬托出她极好的身裁,那鼓鼓的双峰,那微凸的私处,还有旗袍下分叉处露出的白晰玉腿,无一不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我轻轻解开嫂嫂的旗袍纽扣,很快就为她宽下了所有的遮蔽,立时一幅精彩的春睡图,现于前她的身体就像水蛇般地灵巧,不觉中我压上了嫂嫂的躯体,上下缓缓地挪动,她胸前两团饱满的肉球,虽然还隔着解下的丝绸旗袍,但还是能够感觉到尖峰的两个突起物抵在自己的身上,我不由伸出双手环抱住她,两手在她身上来回探索。并且从她的密处摸起,几只手指,深深地嵌入她肥美的小穴里面,虽在昏迷中,她也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我故意继续来用手插动,让指头去摩擦她的绝美肥穴,这时候她的呻吟声不由更加地大了!

啊……啊……┅

正当她沈醉在小穴传来的快感之时,我居然把她的淫水给弄出来了!这样一来她雪白肥美挺翘的臀部,整个地都裸露了出来。我用力地在搓揉她的臀部,并且将手指伸到她的小穴与菊花蕾里面去抠弄,让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更上一层楼。

嫂嫂茫然中接受我的抠摸,,让我可以吸吮她的大咪咪!我当然也是毫不客气地就含住她那挺翘已久的乳尖,用牙齿跟舌头来刺激、玩弄。

我用舌头轻舔著嫂嫂那朵刚被哥开苞不久的花蕾,舌头如灵蛇般伸进带汁的花蕾中,轻舔著少妇的穴肉,嫂嫂似乎觉得体内那种端庄已经慢慢消失,取而代的是一股骚痒的感觉。

啊好痒嗯啊

我第一次将肉棒插入成熟年长美妇的肉穴,只见嫂嫂此时似已能享受到的交合的乐趣,我更加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开发这块宝地,小小的肉洞内充满了淫水秽液。

啊嗯嗯啊

哼好嫂嫂我爱死你小肉洞了啊啊

嗯不啊

此时嫂嫂神智似有几分恢复,但体内的欲火仍未扑灭,只有尽情地被我发泄。

好嫂嫂,亲弟弟干的你很爽吧。你是老师,我却在教你性交!我完全不顾昏沉中的嫂嫂是否能听到,却不停的说着淫话给她听。

我干的白莹姐姐你一定爽死了啊我不会停用力插你。

啊啊我干到嫂子你花心里啊要升天了啊

我终於忍不住达到高氵朝,阴经阳经同时射出,暂时解决了我的痛苦,经过这场激烈的交奸,我终於体力不支休息一下。

休息够了之後,我将她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之後,我轻轻对准她的小穴中缝,再次狠狠地将肉棒

入贯嫂嫂阴道,直抵子宫!然後就开始用力地前後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使得她全身几乎融化了……

啊啊,不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回荡整间卧室里面。好美的骚穴啊!

我一边称赞着,一边奋力地突刺。啊不啊喔

我被嫂嫂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的快感当中。

啊不要……老公……

嫂嫂竟以为是在和我哥性交,却永不料到会是我吧?拂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以及丰腴的双乳,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嫂嫂的身裁实在太好了!每一次插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喔┅……老公……不要……。肉棒强烈地收缩,我又再奋力一刺。

啊……嫂嫂来了。咕嘟一声,嫂嫂的子宫似乎也感受到白浊飞沫的冲击力,她整个人被欢喜的波浪所吞噬┅

我在她穴里射出之後,整个人都趴到她的身上。

我伏在她的身上,腰部又不停的在嫂嫂的下体出磨擦,爱液将我的肉棒弄得湿润了,这时我不禁笑起来,

因为他不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再奸嫂嫂一次吧。我伸手往那小孔中探索……

白莹温驯地睡著,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著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温湿包围著,

我呆然地浸沉在那份陶醉得从里面流了出来。

射精的时间很长,而且量又多,那可以想像到我是怎么样的热情,打从心底感到愉快。完事之后,嫂嫂和我两人的结合的部份没有分开,

就那样躺著。

我并不想将那萎缩了的阳具抽出,“哈望著这样貌美的嫂嫂,我笑了起来,心想不管她心里怎样想,只要令我得到那样的感受就已很高兴了,

尤其那夹得令人发麻的秘道。“嫂嫂,你那里面最好了。”

“哎……”我的肉棒又硬了,不由将腰前后地抽送著,嫂嫂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夹著我的阳具。

“呀……啊……老公……”

“真讨厌,我才不是我哥呢……”一阵沉默后,嫂嫂闭著的眼睛突然张开来,那甜蜜的梦突然回到了现实,乌黑的眼睛望著我,

面孔立时苍白,她竟醒了,原来不觉中已干了她了四个小时。

嫂嫂猛地起来,发现在自己腹部上面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她的小叔我。

“你……你……竟然做这种事……”嫂嫂在说这话的时候,连身体也激动的震起来。“但,嫂嫂您却很陶醉啊!”

她悲声狂呼起来,竟然连是谁也未弄清楚,而让我将那东西埋在她白莹的身体之中,对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走开!滚,出去。”

“嫂嫂,我没良心,你原谅我。”我对嫂嫂那狼狈相心里竟有些高兴,当然我还没有拔出来我的肉棒,我还想再次的干她。

“未何要这样做,你才十四岁呀。”她感到羞耻将头左右地摆动,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床铺上。

“你……你!……你强奸了你的嫂嫂呀~你知道吗?这……这是那儿?”

“是你的房间呀!你不知道吗?那烦了,嫂嫂你一下晕了,倒在地上,我将你抬上床的啊。”嫂嫂因刚醒的关系而很头痛,

努力寻找记忆。

一开始起,我进来送咖啡,,喝了之后的记忆就完全空白了。

“……你,迷昏我吗?”

“不会,是你自己晕了,起初我也很担心,但后来看嫂嫂你一直没问题,“请嫂嫂不要误会。”“吓?”

“我并不是那会儿趁别人昏了而偷奸的人,那是嫂嫂你要我做的,大概你误会了吧。”嫂嫂听到这儿掩著脸哭了起来。

对于她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既羞耻又迷惘。心中好像被锤子重击一样。

身为一个神圣的教育者和一个长辈,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肉体关系,而且是小叔子,那是不能容许的,而且又将我当作是自己的老公,

被我看到她那的形态。

那时,嫂嫂体内那黏黏的液体,是先前我所射的精液,若果能在做爱之中醒来,在我还未射精前还有的补救,但是现在已太迟了,

性事也做完,怎样的藉口也行不通了。

“不用哭啊,嫂嫂,由现在开始,我就代替我哥来爱你吧。”

“我们已是不能分开的了,看啊,我的牛奶已经注满了你的壶子了。”我得意的将仍在嫂嫂体内的性器动了一下,

那样,她体内的精液又慢慢的流出来。

“不要……快些拔出来……你不要再弄了。”嫂嫂哭著向我哀求。不觉中,在淫梦里,竟和我发生关系,她只感到难过。

“嫂嫂你真棒啊~在我见过的女性之中,能使我一泄如注的只有你~”我将她的乳房差揉著,将乳头含在口中,跟著又再开始那抽送的动作,

因为还年轻的关系,性器已完全勃起了。在嫂嫂的阴道内进去。

“不要,小弟,难道你……”嫂嫂看到这情形,悲苍得连眼睛也红了。

“白莹姐,很舒服吧,还想做吗?”我不由叫了嫂嫂的名字。

“不要~快些放过我吧~我已够痛苦的了~”我将她在哀求著的嘴诸著,用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爱抚著,手指又在她的乳头上技巧的差揉,

而那支刚硬的肉棒则在她的下体内恣意地活动。那残留著官能上的麻痹感使嫂嫂下体的肌肉将我卷著。冰冷的心开始溶化了。

“呵呵……嫂……白莹姐……你是我的人了……”

“不要~不要啊!”

“不是有反应了吗?哈哈……那样紧紧的夹著我,并不是学校中那端庄美德的你啊,

大概你本身也是个色女吧,你爱穿那件缎丝旗袍来证明你的秀雅文淑,哼,我要用这件旗袍来擦我的精液,看你还要装淑女!”

“……哎,小弟,你……真残酷啊……!”我用冷眼看著那呻吟著的嫂嫂,她的体内正埋著自己又长又硬的肉棍,

想这绝美身体已完全成为我的人了,真是高兴!

我将嫂嫂的腰抱起,她比我高许多,但我那金刚棒则无情地向她那小道中狂插。

“真的是很棒的阴道呢,嫂嫂~”这时阴道因刺激而收缩了,而嫂嫂的肌肤上满布汗珠混合著两人的体味,沉浸在疯狂的情欲之中。

刺热的肉棍无情地将她摧残著,嫂嫂的叫声也渐渐地狂热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小便似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像狂似的呻叫著。

和小孩一起陶醉在这的气氛之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已使嫂嫂羞耻心完全溶化了。只知道满足于快感中。

我的性爱是最好的,现在一下子又起来了。

“白莹姐,事实上你是一直想要我奸你的?”

“不……不是……我不是这样的女人。”但觉得事实上自己是失败了,她已经觉悟了。

心想,算了吧,就这样做我的女人吧。脑中一片空白,,她那儿湿湿的,我又已经进入了她体内,而且又在体内

射了精,我已不是局外人了。一阵抽动之后,我不由激动起来。

“啊,白莹姐,太美妙了。”

“不……不要……”嫂嫂摆动著那头黑发,肥美的乳房震动著,好像全身都在哭似的。

“嫂嫂,呵呵……射进来了……”

“呀~……不……“你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知……道了……啊!……”嫂嫂终归和应了,慢慢腰部也开始活动起来,将我的肉棒全部都埋进去,

迎接著一段激烈的肉搏战。

嫂嫂完全随我奸交,我的精液灌的这个美女的小穴满满的。

在最后一个高氵朝,我在嫂嫂——我最想奸的白莹姐的肉洞里,种下了无数生命的种子。

不久嫂嫂怀孕了………………………………

邻家嫂子

夏夜,闷,热,潮,烦。躺在床上,喝着冷饮,吹着电扇还是热的不行,浑身感觉燥热不安,某个部位也有点呼之欲出的感觉。

“当,当~”有人敲门。

“谁啊?大热天的正烦着呢,谁来打扰我呢?”

我不太乐意的踩着拖鞋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乐了。

“你怎么这身打扮啊,莫非是来勾引我?~嘿嘿~”

原来是我的邻居铃,平时就老和我拍拍打打的,今天打扮的极其娇艳,紧身吊带背心衬托着她丰满的胸部,我可以肯定没带bra,因为两颗乳头很明显的顶在胸前,下面是窄窄的超短裙,光洁的大腿在我眼前闪烁着耀眼的光,摇曳的身体挑逗着我的视线,诱惑着我的思想,某个部位更加的燥热,由于我没穿内裤,肥大的沙滩裤已经箍不住我的坚挺,我相信她一定也看到我两腿之间的挺起了,因为她在进屋的时候手不经意的碰了我那一下。

“小弟,我来坐会,咱家空调坏了,太热,来你家凉快凉快。”娇滴滴的和我说着话,一屁股就坐在我面前了,裙子一闪我看见里面是我最喜欢的绣花镂空内裤,还是黑色的呢,太性感了。

“欢迎之至,就怕你来咱家不但没凉快,反而会更热的。嘿嘿~”我打着哈哈和她开着荤玩笑。

“讨厌,我才不怕呢。”她娇笑着打了我一下,手不巧正好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好痛。”我趁势用手捂住下面夸张的呻吟起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也很配合的半蹲在我面前,把脸凑过来,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脖子上,好痒。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半蹲着的美女,吊带遮不住的丰隆胸部被我从上一览无遗,我感觉到了她奶头的跷起,顶着吊带背心蹭着我的膝盖。

她蹲在我面前,嘴唇轻轻的碰触我的大腿,呼吸的热气喷在我的大腿内侧,我低头看着她,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唱着“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把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抚弄她的长发,并把头发缠绕在我的手指上爱怜的抚摩她的头脸。

她的舌头不故意的伸出来舔了我的大腿肌肤,好滑好灵活。

我拉起她的身体,顺势搂在怀里,她背对着我靠在我胸前,我的手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身体,鼻子里满是她的发香,眼前的落地镜子里两个人深情相偎,似深爱多年的夫妻,又似热恋中的青年。

我从后面环着她,吻着她的发梢,舌头碰触着她的耳唇,轻舔她的耳廓,她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吟,体会着我的爱抚。

我用嘴唇噙住她的耳唇,牙齿轻咬慢摩,舌头环绕着她的耳廓,手从两臂下伸过,隔着吊带背心罩住她的乳房,来回的蹭摸,托着乳房下环抚摩着她的坚挺。

“呼!~”我往她的耳眼里吹了一口气。“好痒~”她娇笑着缩了一下身体,被我的有力的肩膀又给搂了回来,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我的坚挺的~~顶在她的小屁股上,她也感觉到了,背过手握住我的阴茎,技巧的上下套动。

我的手摸弄她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的丰满胸部和突起的奶头,她的奶头变大了,身体也不安的在我怀里扭动。

我转过她的身体,正对着我,我们的嘴贴在了一起,深吻着对方。四唇相接,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的胸部起伏,脸也变得更加的红润,更加的动人。

我吻着她的唇,膝盖象下轻蹲,身体下移,嘴唇滑过雪白光洁的脖颈,舌头舔过。双手轻拉吊带背心,随着我的身体下移,吊带背心也滑过身体,她半裸的身体完全显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嘴找到她的坚挺,嘴唇包住她的奶头,舌头绕着奶头一圈一圈的划着,手在下面托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牙齿也轻轻的咬着摩着她的奶头,他的奶头更加的硬挺了,顶着我的舌头。我的舌离开乳头,舔着乳房的四周圆廓,两跟手指夹着奶头轻拉慢扯,来回的把她的奶头拨大,拨硬。

我继续向下移动我的身体,嘴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舌头也舔过她的身体,滑过胸,走过小腹,在肚脐眼上停留。

我伸出舌头顶着她的精美小巧的肚脐眼,舔弄着圆圆$淫荡小说 WWwCOM的小坑,饶着肚脐划着圈的舔着她的平坦的小腹,她动情的摇着头发。

我半跪在地板中间,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鞋拖了,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紧窄的短裙遮不住两腿之间的性感展示在我面前。

我拉起裙子缠在她腰间,雪白的大腿之间性感的黑色小内裤中间湿了一片,薄薄的铛部紧贴在身上,一条肉沟已经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小小的内裤遮不住两腿之间的风景。

我扶着她的大腿踩在我的肩膀上,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内裤中间的凹沟,她锁了一下,身体摇摆着象要站不住的样子。

我一只手抓着她的腰,支持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嘴凑到两腿之间吻着她的内裤中间。

我隔着内裤用舌头顶着她的阴蒂,感受到她的小突起,流出的淫水湿了整个内裤中间,贴在身上。

“太难受了,你把我的内裤脱了吧。”铃性感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动情的更加红晕的脸,然后把嘴贴在她的小腹,用牙齿咬住内裤的松紧带,嘴唇叼着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扯,随着我的头的动作,内裤也被我一点一点的扯了下来,湿淋淋的阴部完全的显示在我眼前。淋湿张开的大阴唇红润可爱,硬翘突起的阴蒂骄傲的抬着头。

我用我的嘴罩上她的阴唇,鼻子顶着她的阴蒂,舌头顺势插进阴道,舔弄她的阴道四壁,她猛吸一口气,身体后仰,我赶紧用手抓住她的屁股和腰,防止她摔倒。

我的舌头模仿着阴茎的动作在她的小穴里轻抽慢插,舔弄着光滑的阴道内壁,我的手也在屁股后游走,摸弄着她圆润肥大的屁股,手指在屁股沟上下的摸弄。

她在我的爱抚下大声的呻吟着,胸部剧烈的起伏,乳房左右晃动着,屁股也在我的手下前后挺动,使劲的夹着大腿似乎想把我的头夹进去一样~~~~~啊……啊……不要……不……啊……啊……随着我将手指伸进铃的阴道,她像梦呓般的浪叫着。

我不能自持了,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哇!铃的阴唇正缓缓的流下淫水,我爬上床将脸贴上阴户,用舌头顶开那大阴唇,不断的舔着小穴。

啊……啊……啊……好……好……铃终於忍不住说了声好。我更加卖力的用舌头舔吮,两手往上伸紧握着双乳拼命的用力揉捏。铃被我逗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地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小穴更为凸出。铃正处於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肉棒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

看铃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不再犹豫的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

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花心深处,我觉得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透顶。或许铃久未挨插,娇喘呼呼的说∶啊哟!哥哥……你真狠心啊……你的肉棒这麽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

哥哥……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为了使铃能适应肉棒的抽插及快感,我先使出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喔……喔……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了……你好棒呀……啊……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阿琴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

嗯……唔啊…………你再……再用力点……亲亲……喔亲……亲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

肉棒不断将淫水自骚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

阿琴你……你的穴……好……好紧……好暖……夹的……小弟弟……好爽……吸的……龟头都……都趐了……

哎呀……美死我了……啊……小祖宗……快……再快用力……我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泄了……

我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铃突然大叫∶啊……不行了……

死我了……唷……又泄……泄泄了……啊……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我的龟头,我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嗯……嗯……怎麽样哥哥……还可以吧?啊……啊……你的也顶得我……好酸……酸啊……你一言我一语的乱叫乱嚷,乱做一团。

毕竟,我俩已弄了不少时间,就在我攻势下,不多久我俩又一次同时攀登性爱的极乐高峰……

邻居的小嫂子

我结婚的那一年,已是二十八岁了。那年月,找女朋友易,找住房难。没有房子结婚,不等于就不做爱,不幸,偷偷摸摸地两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那年月,到医院做流产不仅得凭结婚证,还非得有单位的证明,否则,不论你求死求活,医生是不会答应终结女孩子肚子里那小生命的。那时节,未婚那时候,拿了结婚证还不能算结婚,非得请客举办个仪式,才能算正式结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会使你面临被单位除名的危险。我那位准夫人吓得是用布带把肚子缠得紧紧的,终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马结婚不可。无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间房,草草的把婚事办了。孩子都快生了,单位才分我一间小房,总算是安下身来。那时,我正是在半脱产读书。妻子临产后,我无暇照顾,只好让妻子向单位请了半年的长假,带着小孩子住到乡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单位分给我的住房称团结户,一个单元住三家。据说这房当年文革中专给军代表住的,三间房两间十八平方,一间十四,厨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这样的住房一家人住,在当时够奢华了,寻常百姓是无有资格住的。军代表走后,就三家团结,一家住一间,厨房共享。三家都是刚结婚的年青人,我最后住进来,另两家孩子都一岁多了。我紧隔壁的小两口,女的娇小玲珑,男的挺帅。夫妻俩双职工,早出晚归。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读书爱打牌,做家务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饭涮碗筷样样干,干完后,要么就是蒙头睡觉,要么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来。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生,那时候文革不久,大学生可是天之骄子,刚分在市委机关工作,终日在单位忙。他妻子是农村人,无工作,在家做全职太太。我这人性子随和,遇事不争,与二家邻居关系都还相处得不错。他们两家经常是因做饭晒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学习,白天在家的时间比较多,那农村来的小嫂子全职太太,又有小孩,因此,与她见面的时间就多一些。我曾经上山下乡,对农村生活比较熟悉,与那家农村来的小嫂子也就还谈得来。闲暇下来,有事无事的经常与她拉扯一些闲话。比如她家里的情况啦,她与老公结婚的过程啦。她也愿意与我说话,也许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独的原因,特别是向我倾吐心里的苦水。常说起,她是怎样顶住父母、亲戚的压力与他老公谈恋爱,支持他老公读书,老公工作后,差点陈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她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还带点乡下人的土气。她常对我提起,在乡下,她算得上周围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亲兄长都在当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几何时,多少小伙子央人到她家提亲她都没答应。他老公个子小,相貌不出众。家里也穷,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对的情况下看上他,一者是他从部队当兵复员,在大队当民兵连长,二者是他肚子里有墨水,肯学习,经常写写画画的。她与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恋爱,开始相好的时候,他对她是百依百顺。后来,他考上大学,她省吃俭用的支持他。没想到,他还没毕业,就对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后,还与单位的一个老姑娘眉来眼去的,要不是她闹到单位去,他肯定就陈世美了。每说到此,她都是愤愤不平,收不住话匣。再就是常说到隔壁邻居欺她从乡下来。女邻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级,老公总是劝她躲着点,她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气,等等。我也常常是劝抚她。因此她对我颇有好感,差不多是无话不说。照理说,邻居之间,应当正常相处,再花心,也应当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竟与她偷了一次情。对于她,不是存心的,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一天,是个休息日,大白天里,这单元里就我与她两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门口洗衣服,我书读得累了,就凑到她跟前去扯闲话。说来说去的,不知怎么就说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说出一段风流事来。话是这样说起的。她的一对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没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两只奶,随着她身子一晃一动。我笑着说,你这两个奶也长得太大了,这吊在胸前一摆一摆的,不感觉难受?

她回答说,是啊,对门小x女邻居总笑我的奶都长到肚脐眼上来了。说完自己也笑。我说,没结婚以前也有这大?她笑着说,有这大那还得了,像这样吊着不丑死人了。我说,没喂奶肯定是不会吊着的,但它们指奶肯定也不校她笑着说,也是,我就是长得好,做姑娘时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总有人盯着瞧,羞死人。我打趣说,我下乡的时候,村子的一个光棍条,看电影乡下电影当时都是在露天里放的时候,总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钻,有机会就揩她们的油,故意在她们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还捏一把。你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她说,哪里都不是一样,一些鬼男人还不总是凑到跟前来,用倒肘子撞啊擦的。我说,你当时碰上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她说,能怎么办呢,还不是闷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让一下,人多躲不开就没办法。我笑说,那不是甘心让人占便宜。她说,有的还只是挨挨擦擦的,胆大的,还架着手来捏,想躲都躲不开。我说,你老公在跟前时不发火?她说,有男的在跟前的时候,这种事当然就少一点。但哪会总跟他在一起呢,看电影时多半是和村里女孩子结伴去,这种事是经常有。我笑着说,那也怪不得别人,你一对奶也太显眼了,别的女孩子遇上这事就未必有你多。她笑了说,与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还不是老爱用手肘子往这是擂。我也笑了。话本当说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着,一说到她老公,她又愤愤不平了。她说,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后,他怕了,回来向我说好话,我还说,你单位那个老姑娘除了是个城里人,哪一点比得上我,干瘪瘪的,年龄又大。当时啊,我气了不晓得几长时间,跟她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给姑娘身子他。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乐了,故意撩拨她,说,那你偷了没有呢?她说,没有,但心里总是这样子想。我笑着说,虽说是女找男,隔层纱,这层纱也不是那么就容易捅破的。她说,有什么不容易,要不是我这人正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别个男人把心思想了。我笑着说,你们女的都这样,只准自己放火,不许男的点灯,你十七、八的时候就与别人谈朋友,你小易与别人说个话丢个眉眼,你就吃醋。她说,哪里撒,我与小易之前从未与别人谈过朋友,我与他隔壁湾子里,我要是与别个谈过朋友,他还能不知道。

我故意问,那你说心思差点被别个想了是怎么回事呢?这女人哪,就是爱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把这也许从来未对别人讲的事讲了。她说,哪里撒,是我同房头里的个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硬是把我按到床头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还用嘴吮,弄得个人心里慌慌的——,我问,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没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他那个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好大个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坚决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这一难。我说,那他往后就这样算了?她笑着说,我那个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过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越是邪得没有门,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个把钟头,弄得我都差点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个家伙大得怕人,那还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捏奶,还想占我的身子后,我就总是躲开他。我笑说,那证明你当时已经被他捏奶捏得心里也邪了,又接着说,你也是的,东西大还不好,别个想大的还想不到。她笑道说,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年纪又小,心里怕。我说,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说话。她是一边搓着衣服一边与我说话,从她敞开的衣领里,露出的颈项是白白的,两个圆圆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身上还带着点乡下人的土气外,的确算得上是个美妇人。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个多月,早就感到性饥渴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心自然就有点歪了,底下也觉得硬胀胀的,就生出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头,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里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还是乡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变了,有过陈世美的心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于是就有心再撩拨,营造下手的机会。

我接着说,幸亏你没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气愤头上真做了,说不定事后又后悔。她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我说,那不一定,你说的小易那个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实,最后他不还是跟你结了婚。再说,你小易在市委机关做事,一进去就是科级,以后还要升官也说不定,你何必太计较那过去了的事情。她气愤不过的说,提起这事我心里的就气。当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个好人家。现在想起来就烦,跟着他有什么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马;他一点小个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点也无用。我说,个子小是小一点,你说他人不中就有点过头了吧?他能写能画,大学本科毕业,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她也许是气急了,竟口没遮拦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不中。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接着问,那你说还有什么不中,她说,什么不中,做事不中。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说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们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难熬了,难怪她对他如此的怨忿。

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还往这事上烧火,带着惋惜地口气对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话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说一朵鲜花别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对吧。我觉得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是够露骨了。她可能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乡里没来的时候,晓得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这个鬼地方,把人都关住了。听她这话中好像有点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觉得有点门了,就继续说,这话我信,乡里熟人多,来往也方便。再说,你人长得漂亮,奶又大,哪个男人都会想心思,换了我是你湾里的那个叔,决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来脸没地方放。我故意问,他要是真做,你会不会喊。她说,这种事哪个敢喊,喊出去还不是丢自己的人。当时,他在我身上到处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软了。我笑道,你那个叔是色心大胆子小,要是再坚持一下,用点强,这瘾肯定就过了。开了头说不定还有得继续过。她笑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吃不饱,喂不足。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听她这话,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步,但此时她衣服已经洗好,正准备往外晒。单元门正开着,不是下手的好时机。经验告诉我,机不可失,这事决不能冷场,要趁打铁。于是,她晒衣服我帮忙,恨不能她马上就把衣服晒出去。趁帮忙她晒衣服的时机,还装着无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晒完了,我回自己房里呆了一下,瞅那个她的最好时机,等她进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机将单元门关上,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长驱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进退自如。

她进自己屋里后,没出来,也没关房门。我想要趁热打铁,也只有进到她房里去,等她出来,怕黄花菜就此凉了。我手端一杯水,轻悄悄地走到她房门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头发。我走到她里屋门口,看着她床头衣柜上的大衣镜上映出的影像,与她说话。我说,你真的蛮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当心戴帽子。她说,他当个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说,不把你放在心上该他失悔。她说,他悔个屁。我说,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紧紧的才怪。她说,他有那大的本事,东西照得住,有脚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说,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会答应?。她说,那说不倒,他又没得用,我心一烦,管他个舅子,女人总不是要让男人搞的。她的话真是说得邪,我心中的淫欲越来越炽,再也不想遮盖庐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间。为保险起见,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别的办法。我继续作着最后的试探,对她说,你这一说,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她说,个吊奶有什么好捏的。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决心一试,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开。我说,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没动,沉默无言。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说,只玩一下,行不?她盯着我,说,乡下人有什么好玩的。我说,我可从来没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与不漂亮人的区别。她说,我哪点漂亮?我说,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是两个奶稍微太大了一点。她笑了。此时,我已经将手插进她的胸扣缝里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让往里伸,小声说,不行,说是说,你怎么来真的?我说,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说,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说,单元门我都关了,哪个看得到。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个鬼。我说,不当这个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说,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说,一下太少了,二

二下吧。说完,就迅速将手摸到她胸前去了。她的两个奶子真是够大,哺过乳的少妇,那奶与女孩子的绝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缺少弹性,但可以将它挤捏成各种形状。我将她轻轻的揽到怀里,手从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两只奶上滑来滑去,轮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闭着眼,身子娇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此时,我的阴茎已经硬胀得直挺挺的,装着要看她的奶,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将她的身体压在身底下。她被我压得气直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颤声的说,只准摸奶啊,抱着摸不行?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边说边挣扎。我说,只把你压一下,亲一下子。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脸不停的摆,要躲开我的嘴。此时我体内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开她胸前衣服的纽,在她已经半露出来的大奶上不停的亲,咬住她已经竖挺的大奶头不停的吸。过了小一会,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动了,由着我嘴对嘴的与她亲,并将舌与我的舌搅缠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丰腴,我一手撑在床上,在与她交颈亲嘴的同时,一手从她圆滚滚的胳膊开始往下摸,摸过前胸,滑到后背,又从她裤子后腰插进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旷男女人事,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肤肌十分的柔软滑腻,又抽回手抓揉挤捏她的两只大乳。肆掠中,感觉她的手好似无意的在我的阴茎上撞了一下,我趁势解开裤前拉练,将那早已热似火,硬如铁的小弟弟放出来。我将她的手拉过来,她手一触碰到那里就赶快抽了回去。我小声对她说,捏一下。她通红着脸,说,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强她,伸过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用手挥拦抵挡,说,你这个人不知足。我说,让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说,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终究还是让我把她的长裤与裤子头都拉了下来。我用舌在她的阴部去舔,开始她用手紧紧的捂住,慌急地说,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说,能行。她的阴唇已经肿胀充血,我用舌将她的阴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经沁出水来。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说,让我搞一回。她说,不行。我说,我已经受不了,不信,你看,说着又将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阴茎上。这回,她没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头轻轻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细声细气说了句,唬死人,这大个东西。我说,大还不好,我要放进去搞了。此时,她再没有拒绝,只是娇声的说,让你搞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啊。我说,那当然,这个我知道的。于是她就彻底地放松了身子。我的阴茎早已经热似火,硬如铁了,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她那滑滑的阴道中。我将她的腿架在肩上,挺着屁股时急时缓地将阴茎送进她的阴道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顶向最深处,每当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会发出轻轻呻吟。当时的那旖旎风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时间过得飞快,我也是久未做爱,体力旺盛,大约在半小时里,连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时间比第一次还长,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好。可惜,她就只给了我这一次机会。大约一个月后,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单位分了新房,也给她临时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后,那间房一直空了半年才来人住,是个单身,有时半夜来睡觉,白天很少见他的人影。

这半年里,单元里实际上就只住两家。慢慢的,我与隔壁这一家的两口子也混熟了。这一家的女主人姓蒋,男的姓周。说实话,这两口子除了不大拘小节外,人还是蛮好的。我这人有个大大咧咧的毛病,厨房里的油盐酱醋等用过了就随手一放。他俩不拘小节之处,就是常常的将我的东西共了产。我之提起这些,并不是因为我小气,而是我要说的故事与此多少有点关系。年青人本来就好相处,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总是说说笑笑,对她两口子谈情说爱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邻居的姐姐原来就住我这间房,她与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长得还帅。这就是她两人结合的原因。但我与小易来了之后,就显出她老公的不足之处了,她老公虽然勤快,但不勤奋,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说话间的谈吐言辞,就有点相形见拙了。有一次,与她闲话时,扯提到这事,她说,我老公要是有一点像你这样用功学习就好了。我说,也不一定,罗卜白菜各人喜爱。我老婆对我说是你家小周好,家务事都包干净了。我是回家就看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事不做。她说,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务事算什么出息?我姐夫将他从大集体调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成天做家务,像个姨娘。他要是肯在学习上下功夫,我那里会让他去洗衣服、买菜、做饭。你当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闲得不好过,你没看见他,吃了饭就是往外跑,在家,要么就是坐到睁磕睡,要么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觉。看他这样人就心烦。以后,不会说,不会写,到那里都难站住脚。这山望立脚点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也许是因为这,还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机轻薄她的时候,她竟然是没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没有呼机与手机,半夜,她小孩忽然发起烧来,她急得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她。我劝她别着急。她说,我不是着急,我是心里烦。她说,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我一个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隔壁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小周这晚还没回,会到哪里去了。她说,鬼晓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还有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说,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说话,先是站着与她说,后来就坐在床沿上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此时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里面贴身小衣服里,两只圆圆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色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没多想,一手将她揽到怀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这动作突如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里麻烦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没大的反应,只说了句,时间不早,该睡觉了。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第二天,她也没说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寻找什么机会。但正如常人说的,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转眼间,到了热天。因为要考试了,我每天复习功课到半夜,天气太热,老是开着房门。那天,已经是过了十二点,她跑过来,向我讨蚊香。我懒得起身,叫她自己上里屋拿。她进去没找着,叫我帮着找,我只好起身进去拿。此时,我才发现她只穿一个小裤头,上身也是穿一件无袖的小衣服,露出的两条胳膊,两条腿,白白的,顿时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机会,腿挨腿的紧贴住她的身子,将她挤在台柜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从她背后穿到那边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当然是察觉了我的企图,闪身往旁边躲。当我的小腹贴近她翘起的圆臀时,小弟弟就硬起来了,淫念既起,那里还顾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当时,她要是责问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说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许我就收手了。可是她没有这样说,当我逼近她,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抱时,她虽然是在用力的挣扎,可嘴却说的是,莫瞎闹,窗户外头有人我们住的是一楼,当时窗开着,窗外也确实有人在乘凉,但窗户下部大半截扯着窗帘,里外看不见人。她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去,这样子,不但没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胆。拉扯之间,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两腿夹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她用力挣扎,但没吭声。女人怎么抗得过男人,我将她紧压在身下,一手拦住她挥挡挣扎的手,一手就掀开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两只奶上摸捏起来——,相持间,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嚷,只是小声的连说,这事做不得,要我放

手。这单元里此时只我与她两个人她孩子小,已经睡了,我又是久旷之人,体内欲火燃烧,那里肯放手。此时,她已经用力挣扎坐起身子,我拦腰紧紧地把她抱坐在怀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进她短裤头里,捂住她的阴部,并用中指伸进她两腿间的肉缝里滑动、摩擦。很快,我就觉得她那里湿润了,阴唇也肿大起来。我又将她翻倒压在床上,用力夹住她的腿,一手与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裤子。她的短裤头是橡筋带,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裤头,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脱下来。此时,我已经将她的短裤头脱出一只腿,她双脚着地,仰着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硬得不得了的阴茎直直的顶在她两腿的根部。她忽然变了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狠狠的。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并不怎么害怕,但见她好象很认真的样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动作,俯下身子,小声对她说,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当然是没喊,就那个姿势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两手平平伸压在床上,下面没敢动,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脸两面躲闪。也不知是怎么着,或许是我寻她嘴唇时,身子不停移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她在躲闪我亲嘴时身子扭动的原因,我下面阴茎竟然顶进她的阴道里了。她当然也是有感觉,连声惊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此时,只觉得阴茎硬胀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阴道里热乎

黄蓉乱伦情



人间六月天,正是一年中闷热的夏季。

襄阳城,名满天下,大侠郭靖的府邸。

耶律齐一个人独坐在池塘边,痴痴的望着满塘的荷花,月色倒影在水中,水

面如镜,没有一丝风。

“呱………呱……”青蛙也禁不住这闷热,大声的喘着气。

寂静的夜,闷热的天。

和芙妹成婚已有半年了,这半年多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岳父岳母对自己视如

己出,自己对长辈也是极为尊重,但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无法言说的秘

密。

依然清晰记得,郭芙第一次带自己回桃花岛,第一次拜见郭伯母,就惊为天

人,世上竟有如此成熟美丽的女人。

黄蓉一袭轻盈的黄衫,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乌黑的头发高高的束起,上

插一只金色的凤凰发簪……神情里有一股从容优雅的气质,深邃的眼睛闪烁着能

洞察他人的智慧光芒,秀丽的脸庞,带着一点慈祥的微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

成熟和端庄。

不仅仅是容貌,更因为她是丐帮帮主,是一代大侠郭靖的夫人,造就了黄蓉

优容华贵的成熟魅力,天下有多少年轻男子将她视为梦中偶像。

在后来的时间,一向颇有心计的耶律齐利用郭芙对自己的好感,又把握住期

间郭芙与大小武产生隔阂的良机,成功的得到了郭芙,但在耶律齐内心深处一直

在问自己娶郭芙是为了什么,是真爱她,还是为了能接近风华绝代、艳名远播的

岳母黄蓉?

这半年多因为黄蓉教授达狗棒法,而与黄蓉朝夕相处,黄蓉教授自己武功过

程中,经常偷窥黄蓉的绝代风华,曼妙风姿,长期以来心中已情根深种而难以自

拔,这难以启齿的畸恋,每天都折磨着耶律齐。

尤其近期黄蓉怀孕以来,耶律齐一方面嫉恨郭靖,另一方面黄蓉怀孕后,隆

起的小腹,微微发胖的腰身,别有韵味怀孕的身体,孕妇独有的气质,更让耶律

齐发狂。

想着怀孕后别有韵味的黄蓉,耶律齐浑身燥热,下身也漫漫的勃起,脑海里

幻想着赤裸的黄蓉,手不仅伸到裤裆里,套动着自己的阳具。

“齐哥,你干吗?”

耶律齐从幻梦中惊醒,手连忙从裤裆里抽出,神情尴尬。

“啊……芙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岳父去将军府了吗?”

“父亲还在和他们商量军机大事,我呆着无聊先回来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啊!”

郭芙笑了笑,紧贴着耶律齐坐在石凳上,柔软的身体接触。

少女清香让耶律齐心中一动,刚才的欲火还没熄,耶律齐一把抱住郭芙,

“芙妹。”

郭芙心里很奇怪,平时沉稳的夫君怎么今天如此轻薄,扭动着身体,挣扎了

几下,“嗯~~齐哥,别在这啊!有人……”

“没事,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睡了,我们好多天没有亲热了。”

耶律齐一边说着,一边抚摸郭芙柔软的乳房,嘴也在郭芙的耳边轻舔。

郭芙开始还保持着女人娇羞,但在耶律齐的抚摸下身体也渐渐发热,手轻轻

的摸着耶律齐的头发,眼睛已经漫漫闭上,享受着夫君的爱抚。

耶律齐漫漫的扯开郭芙的肚兜,开始把玩郭芙的双乳,两人也嘴对嘴,激烈

亲吻,舌头纠缠在一起。

耶律齐见郭芙已经情动,缓缓的脱下自己和郭芙的裤子。

就在两人激烈的前戏的时候,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花丛中紧张的偷窥。

月光下打在两人身上,两人已经光溜溜了,燥热的天气,让两人都于欲焰高

涨。

耶律齐让郭芙坐在自己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自己的芙妹,郭芙一边回应着

耶律齐的亲吻,手也下移,漫漫套动着耶律齐的巨大火热的阳具。

“芙妹,你把它放进去。”

“嗯……齐哥,别在这做……有人看的……回屋吧……”

“没事,来~~”

郭芙娇羞无限,但此时已经情难自禁,扭了几下,最后害羞的一手扶住齐哥

的阳具,身体缓缓立起,坐了下去。

“哦……哦……”

火热巨大的阳具进入了温软湿润的小穴,两人都舒爽的喘了口去气。

耶律齐端着芙妹雪白的屁股,上下抛动,眼睛也漫漫的闭上,享受着下身带

来的快感,脑海里想象着岳母黄蓉的诱人容貌和体态,阳具在小穴里越插越硬。

月亮悄悄的进入了树梢,似乎也为这人间而害羞,青蛙“呱……呱……”鸣

叫,仿佛在为二人激烈交配而欢呼,树丛里偷窥的眼睛也逐渐迷离,传来一阵细

细的喘息。

“啊……啊……”耶律齐已无法忍住,达到高氵朝。

但在爱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耶律齐眼角瞟过对面一片树丛,一个熟悉的人影

匆匆而过,耶律齐心中非常震惊,“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岳母?”

$淫荡小说 WWwCOM “黄蓉偷窥我和她女儿做爱!”耶律齐想到这,下身又坚挺了许多,疯狂的

挺动着巨大的阳具。

“啊……啊……”两人在性爱的高氵朝中得到了释放。

“是黄蓉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看到我在做爱吗?”耶律齐享受着高氵朝余

味,脑海里也想着刚才的人影。

黄蓉气喘吁吁的快步回到卧房,一把关上了门,身体无力的靠在门上,仰着

头,手轻抚着自己隆起的大肚子,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这两个小鬼,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太不知羞了。”

“要不要告诉靖哥哥,还是不要了,他那个榆木疙瘩……”

“我去说说芙儿吗,到时怎么开口啊!”

黄蓉胡思乱想了一会,脑海里又浮现出两人激烈交合的场景,脸不仅微微发

烫,身体也漫漫有点热了。

“齐儿,好强壮啊!平时那么沉稳,没想到,做这种事,这么放肆。”

想到这,黄蓉又深深自责,“我怎么可以看自己的女婿和女儿做这种事,我

不能再想。”

“刚才齐儿是不是看见我了?”黄蓉想起最后自己离开的时候,耶律齐往自

己这边瞟了一眼,心里不仅又有点担心。

“自从怀上了虏儿,也很久没有和靖哥哥亲热了。”黄蓉轻叹了口气。

寂静的夜,闷热的天,“呱……呱……”的蛙鸣,黄蓉一夜胡思乱想没有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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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答几位朋友的疑问:

1、有几位朋友认为题目不应叫黄蓉乱伦情史,认为乱伦不对题,但小弟这

样看,乱伦广义上应理解为一种涉及师生、母子、父女、兄妹、公媳等之间违背

中国传统伦理纲常的关系,而母子、父女、兄妹等为有血缘关系的近亲乱伦,不

知各位朋友以为对否。

2、另有些朋友提到“自从怀上了虏儿?以前科技那么发达,才几个月就知

道是男孩,还将名字也取了?”,小弟在写到这里的时候,依稀记得《神雕侠侣

》原著中,似乎有此情节,即郭靖在不知黄蓉怀的是男是女,但正值抗金之时,

因而与黄蓉,商定无论男女均取名郭破虏,意指驱除鞑虏之意,不知记错否。

3、另小弟大致交代一下后面内容:黄蓉乱伦情史主要是以黄蓉与耶律齐、

大小武、郭破虏、黄药师之间发生的情事为主,重点在黄蓉与郭破虏之间的母子

情,当然中间会穿插郭芙、杨过、郭靖等人物情节。

4、小弟热忱期待各位色文高手参与接龙创作,以补小弟水平有限之遗憾,

再造一个美丽成熟的黄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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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六月,郭靖府邸练武场黄蓉正教导耶律齐、郭芙习武。

“齐儿,你这招‘棒打双犬’,阴柔不足,阳刚有余,你再试一次。”

“是,岳母大人。”耶律齐答道,又开始重练。

“妈,你别光指导齐哥,你看我这套落英剑法如何?”

黄蓉笑着,“你才刚开始练,火候还差的远,不练个一年半载,是看不出东

西来的。”

“我不信,我三个月就要练好。”郭芙赌气跑到一边,自个练了起来。

黄蓉笑着摇了摇了头,“这小丫头,嫁了人还是这样浮躁。”

转而继续指导耶律齐,过了一会,黄蓉道:“齐儿,你这套打狗棒法,还是

中气不足,你先休息一下,看娘为你演示一遍。”

耶律齐依言坐在树阴下,观看黄蓉操练。

黄蓉虽然怀孕在身,但身体还是很灵活,而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都体现在美

妙的身姿上。最后黄蓉一招“天下无犬”,落地时踩在一块石头上,“哎呀!”

黄蓉脚踝一拐,站立不稳,身子侧倒下去。

耶律齐赶紧扑身过来,“岳母大人,您没事吧。”

耶律齐扶住黄蓉的腰,一股温暖柔软的触觉从手中传来,鼻间传来阵幽幽的

发丝的清香。耶律齐目不转睛的盯着黄蓉绝美的脸,第一次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挨的这么近,耶律齐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扶着腰的手也颤抖起来。

黄蓉喘了口气,回过神来,感觉耶律齐扶着自己的腰,脸也紧贴着自己,黄

蓉妙目一转,见耶律齐正痴痴的盯着自己,不仅大羞。“快扶我起来。”黄蓉羞

红着脸,挣扎着。

“哦,是,岳母大人。”耶律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扶住黄蓉站起,自己连

忙站到一边。

黄蓉羞红着脸,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窘困的耶律齐,见耶

律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不禁更红了,“齐儿,今天先到这吧,我累了,你

自个练。”说完赶紧扭头离去。

耶律齐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心中久久无法平静,还在回味着刚才美妙的感

觉。

************

六月的夜,一轮满月挂在空中,郭靖卧房。

“靖哥哥,今天又要去将军府吗?”

“嗯,最近军情很紧急,金国鞑子又蠢蠢欲动,我要去将军府,商量襄阳布

防之事。”

“靖哥哥,你早去早回。”

“你洗个澡,也早点歇息吧。”郭靖说罢,匆匆离去。

************

“你先下去吧。”黄蓉命人打好了热水,缓缓的除去外衣。

窗外一个角落,一双热烈紧张的眼睛正往里面偷窥。

黄蓉站在大水桶前缓缓的解开外衣,慢慢的露出一身白肌玉肤。外面偷窥的

人开始喘起了粗气,“脱,快脱!”那人心中高喊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害怕错

过任何一次机会。

终于,黄蓉露出了上身红色的肚兜,小小的肚兜已无法遮住怀孕而高隆的肚

腹。黄蓉缓缓的解开肚兜,一对因为怀孕而硕大无比的乳房展现在那双淫秽的眼

睛里,褐色的乳头,怀孕后乳晕很大,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白色的光晕,高高

隆起的肚腹,充满了孕妇独有的韵味。

第一次看见心目中女神神秘的裸体,偷窥人咽了口口水,湿润一下焦渴的喉

咙,手也慢慢伸到了裤裆里,找寻着自己的鸡巴。

黄蓉弯下了腰,把裙裤解开,然后缓缓退下裙裤,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慢慢

的展现在眼前,因为怀孕黄蓉的一双美腿也粗大了不少。黄蓉转过身,臀部显得

格外丰满,肉嘟嘟的让人爱不释手。

在黄蓉弯腰的瞬间,下身的神秘小穴和黑色的阴毛从后面转瞬即逝,那双偷

窥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蹦了出来,手在裤裆里急速的套动着自己的阳具,口也

焦躁无比。

黄蓉在水桶里闭着眼,享受着水给自己带来的凉爽舒适,手在身上慢慢的揉

洗,脑海里浮现出白天的情景。

“今天太不小心了,差点摔倒。”想起了今天练武场上耶律齐扶自己时尴尬

的情景,又想起耶律齐看自己的眼神,黄蓉脸上不禁火辣辣的,“难道齐儿对自

己竟有非份之想吗?”

“不可能,芙儿比我年轻漂亮,齐儿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我现在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龄,齐儿迷恋自己也不是没可能

的。”

“我是他的岳母,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黄蓉躺在水里,心中一会自责,一会又有点自得。

黄蓉把头靠在水桶边,轻轻的抚摩着自己的身子,脑海中慢慢的浮现出那晚

窥见的女婿和女儿激烈交合的情景。

黄蓉正处于女人的虎狼之年,性欲也是非常强烈,白天有事还好过,到了晚

上,总是孤单一人,真是寂寞难耐,虽然与靖哥哥感情甚笃,但郭靖不善了解女

人心,黄蓉心中自有难以言说的欲望。

黄蓉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一会只觉浑身燥

热,一股淡淡的情欲从心里慢慢升腾。黄蓉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

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

看着黄蓉情欲难忍的诱人情景,窗外人已经十双眼赤红,一边紧紧的盯着黄

蓉,一边用手在下面激烈的套动。再也无法忍受了,豁出去了。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黄蓉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

竟是耶律齐。“齐…齐儿,你要干什么?”黄蓉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女婿耶律

齐。耶律齐站在水桶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黄蓉连忙双手护住前胸。

“岳母大人,今天早晨,你我已经心有灵犀,我是特来相会的。”耶律齐一

边快速的脱着衣裤,一边答道。

“你竟敢对我如此说话,我……我可是你的岳母!”黄蓉浑身赤裸,站也不

是,蹲也不是。

“岳母大人,您也很寂寞,就让小婿来好好的爱你。”耶律齐说着,人已经

爬进了桶里。

“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

耶律齐也不说话,一手抱住黄蓉,一手颤抖着使劲的揉搓着黄蓉滑不溜手的

胸部,一边贪婪的吮舔着硕大的乳房。

“你这个畜生,快停下来!”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抱住还是第一次,

以前欧阳克对自己轻薄,也从没有与自己这样赤裸相对,黄蓉心中十分慌乱,抓

着耶律齐的头往外拉。

“岳母大人,我知道那晚是你在偷窥我和芙妹,你就不用再装了。”耶律齐

狡诈的在黄蓉耳边倾诉,“我才知道你也很需要。”

黄蓉浑身一震,心理已经开始松动。耶律齐开始寻找着黄蓉的樱唇,黄蓉扭

动着,躲避着,但终于被耶律齐吻住香甜的小嘴。耶律齐用舌头想伸进黄蓉的嘴

里,黄蓉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两人在窄小的水桶,激烈的纠缠着,溅

起阵阵水花。

耶律齐见上面一时难以攻克,一只手转而开始抚摩黄蓉肥大的乳房,一只手

悄悄伸到下面,去探索黄蓉神秘的小穴。

“啊……”黄蓉惊觉耶律齐正用手指挑逗下身敏感部位。耶律齐趁黄蓉惊呼

之际,把舌头伸进了黄蓉的嘴里,贪婪的吮吸着黄蓉的香舌。黄蓉香舌与耶律齐

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开始舌头还退避着,不一会,黄蓉已经浑身滚烫,男女的情

欲不由她控制,已经开始从身体深出蔓延开来,不觉也开始吸吮耶律齐的舌头,

回应耶律齐的激吻。

耶律齐一阵大喜,两人拼命的吸吮,轻咬着对方的舌头,交换着唾液,感受

相互的激情。

耶律齐一边狂吻,一边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岳母被自己的激情所燃烧。过了一

会,耶律齐感觉鸡巴已经肿胀难忍,岳母也已经是气喘吁吁。“蓉儿,让我进来

吧。”耶律齐在黄蓉耳边低语着。

黄蓉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紧闭着双眼。耶律齐将黄蓉双腿端起,让黄蓉背靠

水桶,下身一挺。“啊……”两人都是一阵畅快。

耶律齐开始疯狂抽动,掀起阵阵水花。

“啊……你轻点,别伤着孩子。”黄蓉靠着水桶,头也昂了起来。

耶律齐一边畅快的抽插着,一边欣赏着黄蓉欲忍还羞的绝美场景,“可以和

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虽死无撼。”耶律齐怜惜的吻着黄蓉的唇和紧闭的双眼,

下身卖命的抽动着。

抽插了好一会,耶律齐感觉快泻了,赶紧放下将黄蓉转身,让黄蓉背对着自

己,黄蓉紧紧的抓着桶沿,耶律齐后面抱着黄蓉的隆起的肚腹,来回的抚弄,感

受怀孕女人的韵味。

耶律齐从后面吻着黄蓉雪白的脖颈,轻咬着黄蓉的耳垂,舌头伸进黄蓉的耳

洞轻舔着,耶律齐用双手轻轻掰开黄蓉的肥大白嫩的屁股,欣赏着黄蓉神秘的黑

褐色菊花蕾,并用手指轻轻的触碰,黄蓉紧张地收缩屁眼,“齐儿,你,你别动

那里。”

耶律齐看得是血脉贲张,忍不住又将鸡巴缓缓的从后面插入黄蓉的桃花洞,

双手从后面爱抚着黄蓉高耸的肚腹。黄蓉在前面紧紧的抓着桶沿,享受着少年的

滋味,下身的快感连连,开始还有对不起靖哥哥的内疚心情,但此时已经被无限

的肉体的快感所征服。

在这静静的夜里,小小的浴室间,却春意盎然,一个少年正和一个可以做他

母亲的妇人激烈的交合着,水桶中不时泛阵阵水花,“扑哧扑哧”的抽插的声音

和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组成了美丽的旋律,浴室里漂浮着一阵淡淡的男女分泌物

的气味,令人更加沉醉。



“蓉儿,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出来?”

“你真是个傻瓜,从我怀上,已经六个月了,你说还有多久。”

“现在襄阳城军情吃紧,我是担心你到时临盘,唉!”郭靖叹息着。

“靖哥哥,不要太担心了,顺其自然吧。”黄蓉平躺着,温柔的抚摩着郭靖

粗犷的脸庞,“你看你,最近瘦得厉害。”

“这孩子战乱的时候来到这人间,也不知是福是祸。”郭靖轻轻的抚摩着黄

蓉隆起的肚子。

“好了,别多想了,你明早还要教大小武兄弟习武,早点休息吧。”

“你也早点歇息。”

黄蓉转了个身,吹了灯,屋子一下黑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郭靖就打起了呼

噜,黄蓉不由得笑了,“靖哥哥真是太累了。”

六月的夜晚,屋外偶尔传来一两声蛙鸣,四周静悄悄的。黄蓉躺在床上,微

闭着双眼,双手轻轻的抚摩着肚腹,看着洒落在屋里的一片茭白的月光,脑海里

不由得思绪难平。

那次与耶律齐激情交合,自己内心的欲望好象一下子被点燃了,靖哥哥是个

很传统的人,又爱惜自己,怀孕之后就没有碰过自己的身子,而与女婿发生这种

不伦的关系,黄蓉内心也充满了自责,但那晚自己与耶律齐的激情场面又不时从

脑海里涌现。黄蓉一会自责,一会情动,心情难以平静。

突然黄蓉眼角感觉窗前一个黑影闪过,黄蓉顿时紧张起来,转身正要叫醒郭

靖,但转念一想,身影很熟悉,“难道是耶律齐?”

黄蓉不由得浑身颤抖,心里一阵害怕。上次,在半推半就之下,与耶律齐在

浴室发生了乱伦关系,黄蓉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之中,对不起靖哥哥,也

对不起女儿郭芙。“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和女婿之间的乱伦关系,自己还怎么有

脸面对他们。”

“他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千万不能惊醒靖哥哥。”

想到这,黄蓉连忙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只听吱呀一声,门已经开了。黄蓉

借着月光看去,来者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正是耶律齐。

耶律齐蹑手蹑脚,快步走到床前。“你,你来干什么?”黄蓉压低嗓音,紧

张的看了一眼睡梦中的郭靖。

“岳母大人,我好想你。”耶律齐看着黄蓉露在外面雪白的胸脯,下身一下

子就硬了,一把抱住黄蓉。

黄蓉推拒着,因为怀了孩子,行动也不便利,挣扎了几下,也没挣脱。“你

快出去,你岳父就在这里,你胆子太大了。”黄蓉低声斥道。

看着黄色肚兜下高高隆起的乳房和肚腹,耶律齐兴奋不已,此时色欲包天,

早已顾不得害怕,手忙脚乱的上下其手,到处摸着黄蓉柔嫩的胴体。

“蓉姐,自从上次别过,我对您是日思夜想,这两天岳父大人也跟得紧,我

一直没逮着个机会,今晚我实在难以忍耐,蓉姐,你就让我来一次吧。”耶律齐

边说着边除下了自己的衣裤。此时他色欲冲心,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岳父岳母、

什么担心害怕,都被耶律齐扔到爪哇国去了。

“你放开我,靖哥哥就在旁边,你快放开我。”黄蓉挣扎着。

“蓉姐姐,你、你不想岳父大人知道,就安静点,我、我会很快的。”

害怕靖哥哥发现,黄蓉一下子软了下来。耶律齐慌忙解开黄蓉的肚兜,一对

豪乳马上展现在自己眼前,褐色乳晕,白嫩的乳房,耶律齐又看到了自己朝思暮

想的乳房,激动万分,左手抓住一个,嘴也吻上了另一个乳房。

开始黄蓉还挣扎着,但在耶律齐的亲吻下,黄蓉心中的情欲也蔓延开来。耶

律齐的嘴慢慢上移,亲吻黄蓉雪白的脖颈,舔戏着耳垂,然后慢慢移到了黄蓉的

嘴唇,一阵激吻。

耶律齐抓着黄蓉的手去抚摩自己已经坚硬的鸡巴,黄蓉刚开始拒绝,但在耶

律齐的坚持下,黄蓉慢慢套动着耶律齐的大鸡巴,耶律齐一阵舒爽,下身也感觉

涨得难受,“蓉姐,我要进去了。”

“别,别在这。”黄蓉痴痴迷迷的应道。

耶律齐没有说话,把黄蓉平放好,手握着鸡巴缓缓的插入。一阵难以言语的

快感从下身传来,黄蓉也是一阵舒爽,嘴巴也张开了,“啊,齐儿,别……别在

这里。”

看着岳母大人紧皱的双眉,拼命忍耐的俊俏的脸庞,耶律齐兴奋不已,双手

揉搓着黄蓉因为怀孕变得硕大的双乳,太舒服太爽了,柔软的触感,细白的嫩肉

从自己的指间滑出,好象是不满被压迫。

耶律齐轻轻的耸动着自己的下身,让自己的鸡巴在黄蓉温暖的阴道里慢慢的

享受着摩擦的快感。过了一会耶律齐动作开始大了起来,大起大落的干着黄蓉。

“齐儿,你,你轻点。”黄蓉转头看了一眼丈夫,紧张的捏了一把耶律齐。

耶律齐一看,郭靖头歪在一旁,打着呼噜,睡得正香,一阵莫名的兴奋,在

岳父大人的身边享受他的老婆——岳母大人,耶律齐下面的鸡巴又大了许多。低

头看着非常紧张的黄蓉,耶律齐俯下身子,在黄蓉耳边轻语:“岳母大人,小婿

伺候得您还舒服吗?”

没想到耶律齐竟用如此调情的话逗弄自己,黄蓉一阵娇羞,用手遮住自己的

双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耶律齐慢慢的掰开黄蓉的双手,黄蓉睁眼一看,耶律齐正盯着自己,脸上似

笑非笑,黄蓉不由大羞,赶紧闭上眼睛。耶律齐不由一阵怜惜,一口吻住黄蓉。

黄蓉紧咬银牙,不许耶律齐进来,但禁不住耶律齐的再三攻门,玉门大开,两人

的舌头在相互的缠绕,交换对方的唾液。

耶律齐把黄蓉的香舌引诱进自己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屋里顿时响起象鱼儿

喝水一样的声音。耶律齐一边享受着美人的香甜的津液,下身也慢慢的耸动着,

摩擦着黄蓉细嫩的阴道肉壁。

就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女婿干这种事,黄蓉无比羞愧,但心底又有一股

莫名的兴奋。因为害怕靖哥哥突然醒来,黄蓉紧张万分,身体也是极度敏感,在

耶律齐的上下玩弄之下,黄蓉已经是香汗淋漓,下身也源源不断的渗出爱液。

正在黄蓉舒爽情迷之际,突然感觉下身一空,黄蓉睁眼一看,原来耶律齐拔

出了鸡巴,和自己并排躺下。耶律齐把黄蓉转了个身,黄蓉此时变成了侧身,面

对酣睡中的靖哥哥。黄蓉看着靖哥哥,这是为什么,我竟然会在自己丈夫面前做

这种事,我的本性难道是如此淫荡吗?

耶律齐露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他就是要羞辱黄蓉,让她面对自己的丈夫,

自己就是要在岳父大人面前和黄蓉进行不伦的交配。耶律齐把黄蓉的肥腿往前一

压,让黄蓉的阴门从后面露出,然后将自己的鸡巴从后面缓缓的插入。

耶律齐右手抓住黄蓉的美乳,挺动着下身,撞击着黄蓉硕大的肥臀。黄蓉看

着靖哥哥,害怕靖哥哥突然醒来,心里极度紧张,下身的快感又伴随着紧张一波

一波传来。

皎白的月光下,床上三人,一个中年男子在酣睡,而他的老婆,一个艳丽无

比的妇人正与一个可以做他儿子的少年赤条条的交合着,这是怎样的一副淫秽的

画面啊。

屋子里,郭靖的酣声、黄蓉与耶律齐交合的喘息声,抽插时“啪啪”的撞击

声,交叉在一起,还有那屋外的蛙鸣,构成了这淫荡的六月夏夜曲。

两人在乱伦的紧张中,身体也是非常的敏感,渐渐的两人都感觉高氵朝即将来

临。耶律齐紧紧的抓住黄蓉的腰部,下身一阵激动,年轻的精液激射进黄蓉的子

宫。被滚烫的精液一烫,黄蓉昂着头,紧捏着双手,感觉自己也要尿了。

就在这高氵朝来临的瞬间,黄蓉隐约察觉窗前有两个黑影在激烈的抖动。电光

石火间,黄蓉也不及细想,高氵朝已经来了,黄蓉感觉下身深处一阵舒爽。黄蓉转

身缓缓的躺倒,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泄身后的快感。



今晚师母与耶律齐的放浪形骸,使大小武极为震惊,同时也激发了二人潜意

识里强烈的乱伦的情欲。这也许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深深被压抑的欲望。

‘朋友的老婆、父母姐弟、师母师姐,在心中也许早已有占有的欲望,但社

会的伦理纲常,让我们无法纵情所欲,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和无奈呢?人应该真正

随心所欲,获得真正的自由,开心做什么就去做。就象杨大哥和自己的师傅小龙

女,他们的勇敢确实让人敬佩。’

大小武当晚回到各自卧室,心中欲火久久难以抚平,刚才师母和耶律齐在师

傅旁无耻乱伦的淫秽情景在脑海里一再重现,想不到平时尊严高贵的师母竟然和

耶律大哥做这种事。自从师从黄蓉夫妇,和师傅师母也生活了多年,在二人的心

中早已把黄蓉视为亦师亦母,对黄蓉,心中只有尊敬,从没有把黄蓉当作一个普

通女人看待,但今晚彻底改变了。

此时的大小武均已成婚,早已通晓了男女之间的床第间的快乐,如果能抱着

师母黄蓉娇嫩的身体,抚摩她高高隆起的肚腹,亲吻她香甜的嘴唇,揉捏她硕大

的双乳,再把她压在身下,享受师母那神秘高贵的秘处,真是死也值得了。大小

武越想心中越是高涨,各自唤醒了娇妻,心中想着黄蓉,把欲火使劲的发泄了一

通。

第二天早晨,大小武均起了个大早,两人在园子里相遇。

“大哥,你这么早。”

“弟弟,你也很早嘛。”

两人相视一笑,兄弟俩相处这么久了,早已心意相通,两人径直朝师姐卧房

走去。两人敲门而入,耶律齐还睡在床上。

“耶律大哥,还在睡呢,师姐呢?”

“你们两兄弟怎么这么早啊,她啊,一早和师傅练功去了。”耶律齐坐了起

来,穿着衣服。

“哦,耶律大哥昨晚睡得可好啊。”大小武笑中带着一点嘲讽。

“哦,我、我还好。”耶律齐心中暗自想道:“他们难道知道什么了吗?”

“耶律大哥,你就别装了,你昨晚在师傅房干的好事!你竟敢当着师傅的面

强奸师母!”大武冷笑着。

“你们,别、别瞎说,别让你师姐听到了。”

“好啊,我们去告诉师傅,让师傅来裁夺。”小武微笑着,转身就欲出门。

耶律齐紧张之极,一把拽住小武,“你们别去,我,我,我没有强奸师母,

是……”

“你别胡说,不是你强奸师母,师母如此尊贵之人,岂肯屈尊于你,你老实

说清楚。”

耶律齐将黄蓉如何偷窥自己和郭芙,以及自己如何在浴室与黄蓉半推半就之

事,合盘倒出。

“好你个耶律齐,你竟敢和师母做出如此乱伦之事,你说该怎么办,是告诉

师傅让师傅来处理,还是……”

“求求两位武家兄弟了,你们千万别、别告诉师傅,我什么都愿意干。”情

急之下,耶律齐跪倒在大小武面前,“你们不是一直很喜欢你们师姐吗,我、我

可以……”耶律齐急得汗如雨下。

大小武相视一笑,一把拽起耶律齐,“好了,耶律大哥,我们也不是要为难

你,大家有乐一块乐。”

两人附过耶律齐耳旁,嘀咕了好一阵,耶律齐脸色发白,刚开始拒绝,但禁

不住大小武的威胁,只能答应下来。

三人走到师傅卧房门前,耶律齐推门时还有些犹豫,大小武一边抓住一个胳

膊,推门直入。黄蓉正在梳妆台前梳理,看见三人直闯进来,连忙站起,大惊失

色。

“师母,您早。”大小武笑着鞠了一躬。

“你们,你们……”黄蓉看了一眼旁边有些惴惴不安的耶律齐。今天黄蓉一

袭白色轻纱长裙,乌黑头发高高盘起,斜插一只金色发簪,优雅雪白的脖颈,成

熟而俊俏的五官,显得高贵,虽然怀孕,但还是难以掩饰修长高挑的身躯。

黄蓉见两人竟敢如此打量自己,心中已预感不妙,“齐儿,你带他们来干什

么?”

大小武推了一把耶律齐,耶律齐窘迫的应道:“岳母大人,我们昨晚的事,

他们俩全知道了。”

“师母,没想到啊,您身为我们的长辈,居然和自己的女婿做出这种事,真

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我……”黄蓉惊愣当场,手足无措。

“我看我们还是叫师傅来处理吧。”小武与大武一唱一和。

“你们别去。”黄蓉一把抓住小武的手。

小武大喜,师母主动握住了自己的手,小武一把拽过黄蓉,漏在怀里,“师

母,只要让我们哥俩和耶律大哥一样,和你好一次,我们就不会告诉师傅。”

黄蓉使劲的挣扎着,眼中含着泪,“齐儿,你快帮我啊。”

一旁的耶律齐羞愧的低着头。黄蓉此时怀孕在身,武功也无法使出,更因为

把柄被他们抓住,心里担心被靖哥哥知道自己与耶律齐的丑事,挣扎显得如此无

力。

此时大武也已扑了过来,将黄蓉转过来,嘴也马上凑了过去,亲吻着黄蓉脸

上流着的屈辱的泪水。一边舔着,手也摸上了黄蓉巨大的硕乳。虽然隔着衣服,

但柔软的触感,还是那么强烈,大武的鸡巴一下就坚挺起来,能这样抚弄自己尊

敬无比的师母,真是象做梦一样。

小武在黄蓉后面,双手轻轻的抱着黄蓉高高隆起的肚腹,嘴也没歇着,亲舔

着黄蓉修长雪白的脖颈。

黄蓉无力的低垂着头,心中凄苦,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两个徒儿如此轻薄,黄

蓉后悔当初自己一时情欲冲动,酿成今日的苦果。

不一会,大小武已将黄蓉全身衣服褪了个精光,两人贪婪的窥看着赤裸的黄

蓉。日光下,黄蓉的胴体发着刺眼的白光,怀孕隆起的肚腹,修长雪白的大腿,

高高盘起的黑色的秀发,散发着伟大的母性的光辉,显得如此成熟和高贵。哀怨

的眼神,无助的神情,让人想好好的爱她。一旁一直低着头的耶律齐此时也抬头

看呆了,之前一直在晚上,从没在白天欣赏过岳母的成熟妩媚的身体。

黄蓉感觉身边几个男人正死命的盯着自己赤裸的玉体,心中羞愧害臊,全身

也滚烫的发着热。

大小武低吼一声,象野兽一样扑了过去,大武一把抱住黄蓉,嘴寻找着黄蓉

娇嫩的嘴唇,一手抓着黄蓉的乳房,使劲的揉搓着。

“啊,痛,你、你轻点。”黄蓉紧皱着眉头。

小武此时已钻到了黄蓉的背后胯下,双手爱怜的抚弄着黄蓉因怀孕而丰满的

雪臀,嘴则来回的亲吻着黄蓉的臀瓣。顺着修长的大腿,小武贪婪的感受着黄蓉

的皮肤的光滑和强烈的肉感。“这就是师母的屁股,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母的

身体。”小武一边狂吻,一边痴迷的低语着。下身的鸡巴也早已充血高高翘起,

小武到底年轻点,一只手已开始难以忍耐的套动起自己的鸡巴。

大武在上面吻着黄蓉的嘴唇,舌头抵着黄蓉的牙齿,想伸进去,一亲芳泽,

黄蓉紧紧的咬牙,不让他得逞。大武也不急,左手揉捏着硕乳,嫩白的乳房细肉

从自己手指间滑出,右手则抚摩着黄蓉高高隆起的肚腹,真是滑不溜手啊,能这

样享受高高在上的师母,夫复何求。

突然黄蓉一声惊呼,屁眼处有一个柔软的东西伸了进去,屁眼传来一阵酸涨

的感觉,原来是下面的小武双手掰开了黄蓉的雪臀,伸着舌头在黄蓉的屁眼里伸

缩亲舔着。大武趁黄蓉张口惊呼之际,连忙将舌头伸进黄蓉香甜的小口,擒住黄

蓉的香舌,贪婪的吮吸着。

黄蓉下身被小武玩弄,上面的香舌又被大武吮吸,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生理

还是不由她控制的产生了反应,浑身滚烫,下身也渐渐的渗出了爱液。黄蓉已敏

感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心中羞愧无比,我难道就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吗?

大小武玩弄了好一会后,让黄蓉跪在地上。看着黄蓉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高高翘起的雪白的臀部,小武咽了口水,终于要操自己仰慕已久的师母了。

小武把早已坚硬的鸡巴从后面缓缓的插入,感觉被一个温暖的棉花包住的感

觉,小武兴奋的抽送起来,摩擦着师母柔嫩的阴道,享受美妙的感觉。

大武也不甘示弱,将鸡巴送进了黄蓉的嘴里,开始享受嫩滑的小嘴。黄蓉的

舌头无法回避,来回的刷刮着大武的马眼,湿滑的口腔嫩壁被鸡巴摩擦着。大武

一边享受着黄蓉美妙的小嘴,一边欣赏着黄蓉涨大着腮帮子艰难的为自己口交。

黄蓉从没有与两个男人做过这种事,和靖哥哥、和耶律齐,都是很正常的男

女交合,被大小武这样凌辱,黄蓉心中羞愧难当,但是又有一种奇妙的性欲在慢

慢蔓延。

“啊,齐儿,竟然在看我和大小武交合,还,还在套动自己的……”黄蓉眼

角扫到了一旁的正在手淫的耶律齐,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

小武扶住黄蓉的大肚子,疯狂的抽插着,一边欣赏着黄蓉为大哥口交,下面

又坚硬了许多。心想:这就是我的师母,以前是高高在上,经常的呵斥我们,现

在却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

卧房里,两个少年正一前一后和一个中年美妇激烈的交合,而另一个少年一

边看着,一边手淫,这是怎样的一副淫秽的画卷啊。“劈啪、劈啪、”的肉体撞

击声、粗重的喘息声,交和在一起,卧房里一副春光四溢的淫荡景象。

大武看着自己的鸡巴进出师母的小嘴,感觉到黄蓉越来越粗的鼻息喷在自己

的鸡巴上,看来师母也兴奋了。

“小武,我们换换。”

“好啊,我正想操师母的小嘴。”

大武抽出自己的鸡巴,黄蓉的小嘴和鸡巴间连着一丝发光的唾液,显得如此

的淫荡。两人换了个,大武迫不及待的从后面用力一捅,黄蓉一声:“啊!痛!

你、你轻点,嗯。”话还没说完小武已经将鸡巴插进了小嘴。

耶律齐看着这淫荡的3p,手也更快的套动着鸡巴,真想一把推开大小武,

把成熟美艳的黄蓉漏在怀里让自己一个人操。

“啊……,你们快点,你们师傅就快回来了。”说到这黄蓉脸不禁红了,自

己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大小武听到这,不由得更加兴奋,操着自己的师母,真是莫大的幸福。三人

交合了许久,大武感觉黄蓉下身的爱液源源不断的湿润着自己的鸡巴,抽插得越

来越激烈,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啊……”

大武紧紧的握住黄蓉的腰部,下身激烈的挺动着,黄蓉感觉一股滚烫的精液

喷洒在自己的子宫深处,一阵哆嗦,黄蓉感觉自己的高氵朝已经到了,高高的翘起

自己的雪臀,手紧紧的握着小武的进出小嘴的鸡巴,眼睛也痴迷的闭上了。小武

被黄蓉紧握,一阵热烈的精液也随之喷洒而出,喷得黄蓉一脸白色的精液,小武

慢慢的坐到了地上,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余韵。

“啊……啊……”黄蓉在大小武先后射出之间,也泄了身。

大武躺在黄蓉的后面,喘息着,看着一股的乳白色精液从黄蓉的下面缓缓渗

出,大武心中油然一股身为男人的骄傲。

“啊……”

大武转头一看,原来是那边的耶律齐也手淫达到了高氵朝,“哼,便宜这小子

了。”

大武突然转念一想,如果能把师姐和师母放在一起玩,不知道会怎样啊,想

到这,大武不禁笑了起来。

姐姐的友

第一回

吃饱了,今天是阿康你收拾啦~~筷子刚放下,姐姐就一溜烟的跑进房

间,好像有什么大事等着要做似的。

虽然说是公司高层,也没忙到这个地步吧?居然要男生收拾碗筷,你会嫁

不出去的啦!我望着餐桌上经过两条食肉兽蹂躏过后那满目疮痍的壮烈场面,

禁不住咕噜两声。

两个人可以吃掉这样的份量,我家族都可以算是蛮贪吃的吧?

算啦算啦,能吃就是好,反正家族遗传,多吃也不会胖就好了。

林健康,18岁,学生。

跟我说话的是姐姐林雅婷,25岁,学生时代曾经在加拿大留学,现职国际

某大机构的总经理,管理的下属少说也有200多人,以这个年纪就担此重任,

称之为女强人也不为过吧?

不过啊,虽然姐姐在工作上是如此精明,但实际上啊,却是一个相当冒失的

女生,特别是下班后经常发生的那些糗事,你简直不会相信和公司里,对市场决

策精确无比的女强人是同一个人。

反正,上天就是很公平的啦。

不过话分两头,虽然姐姐有时候是冒失一点,但容颜秀丽,谈吐大方,举止

温文,即使在我这个眼角颇高的弟弟眼中,都算是一个不错的大美人吧?

经过一轮收拾后,我将碗碟抹得干干净净的放在厨房的架子上,姐姐自己有

洁癖,如果不幸给她发现碗洗得不好,我这个小弟就难免要遭殃了。

好啦~

就在连餐桌都抹好,干完这种不应该由男人做的沉重苦工后,我拍一拍

身子,呼一口气,预备好好洗一个漂漂亮亮的澡,星期六没约会,最好就是安安

乐乐的躺在沙发上,欣赏那精彩万分的黄色影碟。

姐姐在家都敢看?不怕不怕,根据日常经验,她每次一到房间玩电脑就会忙

得天昏地暗,没时间理我的啦,而且父母又老早移民到外地,家中只有我和姐姐

相依为命,搞不好给姐姐看到我看黄片这么可怜,同情心大发之下会顺道给

我这个处男小弟上一下啦。

才没这种好事?哈哈~我当然知道,说说罢了,又不是色情小说的情节,怎

会有这种荒唐的事了。

正当拍拍屁股,预备泡个澡的时候,姐姐的房门突然碰一声的打开,看到我

手上拿着睡衣,姐姐瞪大眼问我:阿康你要干么啦?

干么?当然是洗澡了哦,还用说吗?我理所当然的回答说。

姐姐想也不想,一手就制住我:先给姐洗!

哇靠~这是什么道理?人家洗碗干活时你不洗,现在又偏偏要跟弟弟抢,不

是那么小孩子吧?

不过正所谓公理往往难敌强权,作为小弟的我试问又怎可以敌得过给我零用

钱的大姐?最后在反抗无效之下,只有乖乖让出洗澡权给亲爱的姐姐啰。

临进去前除了睡衣外,我还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哦~原来

是要开大号吗?难怪这样刻不容缓了。

上厕所加洗澡,以姐姐的骄人速度少说也要45分钟以上,我只有乖乖地等

啦。

可是就在我纳闷之际,姐姐房间内电脑萤光幕发出的光线却吸引住我。由于

刚才急着办事,姐姐连房门都没关就跑出去了,所以我可以自出自入。

一回家就赶着上网,公事不会真的那么忙吧?而且又一天锁在房间的,难不

成偷偷看黄片?

姐姐有一个要好的加拿大籍男朋友,是念书时认识的,不过因为工作关系,

两人一直分隔两地,一年也见不了两次,在平日缺少男人滋润的情况下,姐姐上

色情网站看看黄片发泄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搞不好有网交耶。

到底女人会不会看色情网的呢?这是我一直存着的疑问。

由于平日姐姐的电脑都是上了锁的,我根本无从接触,今天却少有地中门

大开,想着最少有45分钟的偷窥时间,在年青人应有的好奇心驱使下,

我蹑手蹑脚地偷进姐姐睡房里,希望可以窥探一下平日没机会看到的秘密。

把滑鼠指向上网纪录一看,都是什么艺术、英国文学等严肃的正经网站,不

要说什么火热内容,就是连色情的色字都看不到。

都说没这种好事啦~

超闷耶~难得进了宝山,却找不到什么超爆的看头,我暗暗失望,毕竟

姐姐是一个很正常的女生嘛,又怎会看那种东西。

还是出去看电视吧。

可是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右下角那橙色闪亮的格子却吸引了我的目光。

是msnmessenger的格子,原来姐姐在跟别人线上聊天了?

不会是网爱吧?我好奇地按动格子一看,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四方型的对话方

格。

看一看人名,小芬、小雪、红孩儿,都是女孩子吧?

虽然姐姐是按了离开的状态,但由于还在线上,所以我可以看到大家的

对谈。

小芬说:所以我才不让男朋友接近那个女生哦,你知道嘛,男人最受不住

诱惑。

小雪说:是啊是啊。

红孩儿说:反正少让他们去玩就会安全点啦。

呵呵~原来是在谈论男人吗?这班娘子兵团。

我还以为姐姐在忙什么公事,原来是无聊得在聊天,这种年纪了还像小孩子

的。

不过口说无聊,可以有机会一窥女人的内心世界,始终并非经常有的事,我

满有趣味的坐在电脑前面,看着这些女权份子在数落男人的是非。

小芬说:男人都是好色的啊,前两天搭公车时,迎面而来一个穿得不多的

大胸脯女郎,附近所有男人就看得眼定定的。

小雪说:好讨厌啊。

红孩儿说:太肤浅了啦。

靠~男人当然是爱看胸大的女生了,连这个也要不满?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按动了键盘。

小猫儿说:这也没什么不妥啦。

小雪说:咦?猫儿回来了吗?

糟糕!一时大意说了话!

反正暴露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充当姐姐跟大家聊下去。

小猫儿说:是啊,心急跟大家聊,快了一点洗。

红孩儿说:嗯,那就好,说到哪里了?

小雪说:男人好色啊。

小芬说:反正男人都是讨厌的啦。

看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要还击一下。

小猫儿说:其实女人也一样好色的嘛,看到英俊的男生还不是会多望两

眼?

小雪说:哗~猫儿替男生说话啦~少见耶~

糟~又露出马脚了。

为了避免越描越黑,我急忙转换话题,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着。

小猫儿说:各位喜欢怎样类型的男生啦?

小芬说:咦?这个昨天不是谈过了吗?

哇靠,又踩地雷了。

小猫儿说:我忘记了嘛,再说一次啦。

小雪说:我木村。

小芬说:我喜欢刘德华。

红孩儿说:周杰伦。

看~还不都是帅哥,你们以为自己就很清高吗?一样是以貌取人吧?

小猫儿说:大家的眼光都不错啊。

小芬说:还不及猫儿你啦,喜欢谢霆锋。

什么?25岁的姐姐竟然会喜欢谢霆锋这种小伙子?真是想不到噢~

呵呵~这样就知道了姐姐的秘密,真是大收获呀,如果给你公司的同事知道

平时一脸严肃的上司竟然是个小伙子的影迷,肯定笑个翻。

红孩儿说:你还说想躺在他臂膀睡觉呢。

靠~还要是出墙红杏啦?这一段抄下给未来姐夫看,少不免可以勒索五千大

洋。

小芬说:听说下星期刘德华会到我家附近的公园拍外景啊,到时候去看一

下^^

小雪说:不过啊,我是一定没机会的啦,偶像住在日本><

呵呵~原来都是发情的小女孩吗?这个好玩了。

小猫儿说:那大家有没幻想跟偶像做爱的?

红孩儿说:做爱?当然没有啦~

小雪说:我们是很清纯的啊。

小芬说:猫儿你好像怪怪的。

又露马脚了?不过到这时候我也懒得理这么多了,可以跟女生聊房事啊,真

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啦。

小猫儿说:没什么啦,大家都是女生,不怕说吧?

小雪说: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下面红。

小芬说:可能会不错的……

小猫儿说:红孩儿呢?

红孩儿说:我不要啦,我不要和男友以外的人做……

哦~原来是纯情女生吗?有趣有趣。

小猫儿说:红孩儿你就只和男友做过吗?

红孩儿说:怎么问这个啦?面红

小猫儿说:好奇嘛,都是女孩子~

红孩儿说:嗯,是啊。

小猫儿说:那小芬呢?

小芬说:真的要说吗?超面红

小猫儿说:嗯。

小芬说:两……两个。

哈哈~被两个男人上了?这个真是小淫娃~

小猫儿说:呵,那第一个男友大一点还是第二个?

小芬说:哗~这个怎样答啦?

小猫儿说:不行,一定要答!

小芬说:第一个吧……想死

小猫儿说:有多大?

小芬说:人家不知道啊~

小猫儿说:猜一下嘛?

小芬说:好像是5寸左右吧?难为情

才5寸就算大?那你的小屄一定仍十分紧的了。

小猫儿说:那小雪呢?

小雪说:很怪啊~你不是猫儿吧?你到底是谁?

靠~被看穿了~

小芬说:对啊,猫儿不会说这种的,你是谁?

小猫儿说:哈哈~果然都是聪明的才女,我是猫儿的弟弟,不好意思。

小芬说:弟弟?你是男的?想跳楼

红孩儿说:你好变态啊,怎么扮猫儿来骗我们?

小猫儿说:没有啦,只是看你们聊得那样高兴,所以才插一脚呀,没恶意

的,不要介意。

小雪说:不要介意?你都在问变态的问题啊?生气

小猫儿说:那只是学术性的研究啦。

小芬说:你叫什么名字?

网名吗?我一向没聊天可真没有啊,于是随便取一个。

小猫儿说:士林大香肠。

红孩儿说:大香肠?这么下流的名字,你真的是猫儿的弟弟?不可思



小猫儿说:如假包换的亲弟,不然怎样进入姐姐的房间?香肠只是一种食

品啦,有什么下流了,只是你自己想法不好吧?

小雪说:好啦,那你想怎样?

小猫儿说:没怎样啊,只是想跟大家聊天,你们也很少跟男生在网上聊

吧?

小芬说:我们不聊变态的啊。

小猫儿说:我不变态喔,是个纯情可爱的好男生。

小芬说:哈哈~纯情男生会自称大香肠的吗?

红孩儿说:没说服力耶。

小猫儿说:纯情男生都可以很大的嘛~我有7寸啦。

众人:面红

哈哈~虽然是看不到面孔,但感觉上就真的好像在讨三位可爱女生的便宜,

真的很不错。

小雪说:猫儿呢?

小猫儿说:还在洗澡。

小芬说:你没偷看吧?变态鬼。

小猫儿说:当然没有,我姐姐没什么好看的,只有两颗葡萄干。

红孩儿说:葡萄干流汗

小雪说:你怎知道是葡萄干,你偷看过吗?变态鬼!

小猫儿说:没偷看,不过姐姐在家中有时穿运动衣做体操,连胸罩也没有

戴,可以看到突了两粒葡萄干出来。

小芬说:猫儿是这样开放的吗?流汗

小猫儿说:是啊,家中只有我们两个,她是放松一点,不过也没用,反正

都是没看头的。

红孩儿说:很难想像啊……

小猫儿说:呵呵~葡萄干不好说,不如说说大家的胸罩吧?红孩子你的名

字很可爱啊,一定是个美女吧?有多大了?

红孩儿说:22。

小猫儿说:我是说胸罩啊。

红孩儿说:……面红

哈哈~好可爱~实在是太好玩了~

跟女生聊天,原来是这样有快感的。

小猫儿说:小芬你呢?

小芬说:才不告诉你!

小猫儿说:太小不想说吗?

小芬说:人家不小的啊怒

哈哈哈~过瘾过瘾~

小猫儿说:对了,小雪都没说跟多少个男生做过呢?

小雪说:你不要管啦,变态鬼!

小猫儿说:这样害羞,不会是处女吧?

小雪说:喔……刺中心房的声音

可是,就在我泡女生泡得兴高采烈之际,冷不防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阴森可怖

的杀气。

谁是葡萄干了……

哎……是亲爱的姐姐……

洗完了吗……姐姐……流汗

第二回

轰隆轰隆~

就在我那位美丽动人、和蔼可亲的大姐姐,以一双原本充满灵巧秀气,但现

在却只剩杀意满盈的眼神望着我的同时,十分钟前,外面还挂着一弯皎洁明月、

宁静无比的夜空竟忽然雷声大作,兼且寒风阵阵,大有要刮暴雨飓风之势。

果真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耶。

忘了说明,姐姐除了是女强人外,还是空手道白带二段、柔道六段与及跆拳

道五段,什么?不合理?世事就是这么多不合理,看我一表人材,个子高大,可

是到现在都还没女生主动献身给我开苞,而你温文有礼,相貌堂堂,理应建家为

国,女伴无数,却要躲在此处偷看色情小说,还不是一样不合情理?

我死定了流汗。

虽然此刻我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地推开姐姐,然后拼命地逃跑出去,但课本有

教,一只被狮子盯上的小羊,如果还胡乱跳动的话,只有死得更快。

姐……我要做家课。……想上网找资料……

我抹着头上的冷汗,勉强地说着这个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的谎话……应该称

之为笑话吧?

哦……那找到没有?姐姐冷冷的望着我说。

还好……好啦,不阻你了……请便……我战战兢兢的从椅子站起,把座

位让给我这个温柔可人的大姐。

嗯。姐姐身穿印上浅黄色菊花图案的睡衣,眼角稍稍盯了我一下,便拿

起深啡色的gui手袋,从钱包取出一张一百圆给我。

啊?想不到不单只不用挨骂,居然还有钱收?也真是太峰回路转了啊。

可是,姐姐接下来的一句说话,就使我明白到这始终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

你今个月的零用钱。姐姐冷冷的说。

哦……原来如此……什么?今个月的零用钱才一百圆?你以为这是美金吗?

我大声怒吼:不是吧~这也太过份了啦~

姐头也不回,默然不语。

我继续争取作为低下阶层应有的权益:我只是看你洗澡替你跟网友说明一

下嘛,就像突然有朋友打电话给你,我好心替你接了,难道也算是罪吗?不要看

我是小弟就好欺压啊~

轰隆轰隆~

就在我大叫的同时,外面的震耳欲聋的雷声再次响起,姐终于亦回个头来。

但在她闪烁的眼神之内,我看到的是……地狱。

这一刻,活了18年的我终于明白到,金钱对一个人来说虽然的确是十分重

要,但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生命更宝贵。……

姐,我希望你原谅我这个年纪还小的弟弟,毕竟我年纪尚幼,社会经验不

足,少不免会犯错,我抱歉因为少许金钱而埋没了上帝赐予的理智和良知,竟敢

大胆地去冒犯你,姐呀你是如此的清丽脱俗,何等的优雅大方,有如天上仙女,

银河灿烂的闪星,夜空上的皎洁明月,尘俗间的普世明灯……

总之就不要打我啊~救命呀!!!

第二天。

哇靠~痛啊~

我抱着又红又肿的残肢,伏在书桌上罚抄1000遍我以后不准碰姐

姐的电脑。

好痛…被倒吊了一晚还要罚抄,这篇真不是人写的文章。由于伤势太严重,

今天我连学都没上了。

不过想起来,昨天那三个女孩真是蛮可爱啊,不知道真人是怎样子……

那个叫小雪的看来还是处女……

哎~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切记切记。我摸着那仍痛不欲生的手臂警惕自

己。

可是就在我痛定思痛,发誓永远不再触碰大姐电脑的同时,客厅的电话

居然铃铃作响。

喂~林宅~哦~亲爱的加重语气姐姐吗?没有没有,我绝没有碰你大

人的电脑。…什么?忘了把重要的文件抄进磁碟片?今天开会要用?想我替你用

电邮发到你公司?不是开玩笑吧?我还在罚抄我以后不准碰姐姐的电脑啊…

什么?这次是例外?替你寄了可以不用罚抄?好吧好吧……开机密码是1122

3344吗……知道了……真的没骗我吧?不要又扁我一顿啊……

挂线后,我叹一口气,再次战战兢兢的回到这间害我被倒吊了整晚的罪恶

之房。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是一点没错啊,只是进入这个同属自己

家里的一部份,居然都会有心惊胆跳的感觉。

不怕不怕,这次是姐姐下命的嘛,是经过当局授权,正式取得圣旨的啊。

打开电脑,输入密码,又再次进入那个熟悉的画面,咦?原来姐的msnm

essenger是会随着开机自动登入的吗?

算了算了,不要理这个,昨晚已经太惨了。

受过昨天的猛烈教训,我再也不敢有什么杂念,只是想尽快完成任务,然后

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天意往往就是如此弄人,就在我立定决心不理一切的同时,画面的右下

角突然弹出了一个格子。

小雪说:猫儿你好

哇靠~小处女来了~

不要理她……再被姐姐知道的话,少不免遭受杀身之祸。

我故意不理会闪亮的小格子,但这位小八妹却仍是喋喋不休。

小雪说:这种时间很少见到猫儿你啊,没上班吗?我今天也没上学啊,因

为肚子痛,没什么事啦,只是那个来了,反正开学没什么忙的,便索性休息一天

啰,想不到会碰上猫儿你……

靠~明明没人理你了,还要在自言自语的,这个真是长舌妇一号哩~

看到这网友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我终忍不住又回了她一记。

小猫儿说:我不是猫儿啊

小雪说:那你是谁?呆住

小猫儿说:猫弟

小雪说:哗~又是你这个变态,怎么了?又想扮猫儿骗我吗?怒

小猫儿说:谁骗你啦,是你自己一口气说话吧,我都没理你了

小雪说:谁跟你说话了?我以为你是猫儿啊,谁知道是变态猫弟

小猫儿说:好啦好啦,反正我是变态好吧,不跟你说,免得又被扁~

小雪说:呵~原来有人被扁啦~活该活该~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猫儿说:恶~最毒妇人心啊~我差点连鸟蛋都被踩破了~你还笑!

小雪说:鸟蛋?不明所以

小猫儿说:你没读书的吗?就是睾丸啊~大声怒吼

小雪说:……讨厌~

小猫儿说:睾丸有什么好讨厌了?他日你的老公没睾丸才哭哩

小雪说:下流!又在说变态的了

小猫儿说:不是变态啦,只是想告诉你,我因为你们,身与心、跟微弱的

财产都重重受创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跟我说话,我有大好人生,不想就此活埋在

这里~

小雪说:好哇~明明是你偷听人家说话,反而倒过来怪我们,是不是男人

啊?

靠~不是男人?你立刻过来,老子当面脱裤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不过为怕这小八妹向姐告密,我仍是以最大限度的容忍力去按捺自己。

小猫儿说:好啦,我认昨天是我不对,都已经受到应得、甚至是过多的惩

罚了啦,所以希望小姐你高抬贵手,放小生一马~

小雪说:你即是说,是我在烦住你啦?好吧,我向你道歉……

小猫儿说:也不用道歉……

小雪说:……沉默

小猫儿说:……也沉默

小雪说:……继续沉默

小猫儿说:喂……你没事吧?开始担心

小雪说:……哭泣声

小猫儿说:……你不是在哭吧?流汗

小雪说:……不答话

小猫儿说:喂……没事吧?更大汗

小雪说:关你什么事了,不是说不要和我说话的吗?

哇靠~这是个什么女生了?不答就不答,怎么打一堆……和沉默出

来,害我以为你要自杀~

小猫儿说:我以为你有事嘛……

小雪说:会有什么事了?难道会为你这种变态鬼自杀吗~

小猫儿说:好啦好啦~我投降了~你不要不开心了,一切都是我不好行了

吗?

小雪说:哼~还用说?变态鬼~

小猫儿说:吓得我唷~呼气

小雪说:哈~原来变态鬼都会关心女生的吗~

小猫儿说:笑啦笑啦~反正男人生出来都是给女生取笑的了悲叹

小雪说:谁叫你是变态鬼~

结果,在这样推推拉拉之下,我竟然和这位名叫小雪的网友……正确来说是

姐姐的网友聊了一个下午……最后,还交换了电邮地址……

我发觉这个小雪原来……挺可爱……

当然,在这一刻我是完全没注意到,这一个原来是色情故事……

第三回

什么事了?整晚笑盈盈的,又做什么不见得人的事了?晚饭时,看到我

脸孔笑得像极那被烹熟的狗头,姐姐以厌恶的表情看着我说。

骂吧骂吧~本少爷今日心情大好,才没空跟你这种刁妇斤斤计较。

因为今天跟小雪整整聊了一个下午耶~呵呵~

人家说恋爱是甜蜜的,这一刻我深表同意。

最幸运的是小雪今年亦是18岁,和我同年,真是天生一对。

什么?连样子都没看过就说什么天生一对?你没听过相由心生的吗?拥有良

善心肠的女生,样子也不会差得到哪里去。再加上作者早已表明本故事所有女角

都是美人,对,不可以有丑女出现是色文的基本条件呀。

这就是所谓网上情缘了吗?嘻嘻~真是做梦也会笑出来。

喂~看你心情这样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了?说给姐姐听听嘛~看

到我一面吃饭一面偷笑,姐姐的好奇心更是愈加旺盛。

告诉你?被你知道我偷偷用你的电脑在泡你的网友,你以为我会有命吗?

小女生,不要那么多事嘛~呵呵~我故作神秘的笑说。

哼~不说就不说啰~有宝么?我吃饱了!今天你洗碗!得不到要领,姐

发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好好好~你这种没有爱情滋润的女生阴气过盛,脾气就会大一点,我大人有

大量,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小雪……真的好可爱啊~嘻嘻~又偷笑

洗完碗后,我望一望洗手间的门锁上了,想想姐姐大慨在洗澡,于是便直接

回房,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

为了以后可以和小雪聊天,我特地申请了一个msnmessenger

的户口,而且把小雪的电邮地址加进联络人,即是以后她一上线,我都会看见。

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哈哈。

没想到,上帝对我实在太好了,下午才刚刚聊完,现在上线就立刻又看到小

雪的芳踪了。

果然是很有缘份呢~嘻嘻~

7寸大香肠说:hihi

小雪说:又是你吗?

7寸大香肠说:是啊,怎么你一天都在这里的啦?真的很清闲呢~调侃

一下是打开话题的好方法,大家要好好学习哩~

小雪说:没有啦,我一星期只上三天网,今天下午是特别的啦

7寸大香肠说:我知道,是亲戚去探你嘛!

小雪说:满面通红讨厌,关你什么事了~

这一刻跟我当然没关系,但迟一点儿就会有关的了,因为以后每个月的这几

天我都可以放心地射进去,哈哈~

小雪说:你先改个名字啦,叫什么香肠的好讨厌

7寸大香肠说:但……这个是最可以表达我真正一面的名字啊我用心良

苦的解释着。

小雪说:下流,你这样我要把你列作拒绝谈话的人了

7寸大香肠说:等……等一等……我改就是了……超级大肉棒行不行?

小雪说:面更红不行!

7寸大香肠说:那处女鬼见愁?

小雪说:我要走了!

7寸大香肠说:不要呀~开玩笑的……不如倾城浪子吧?

小雪说:倾你个鬼,都不是认真的,不跟你聊了!

7寸大香肠说:哎……哎……不要……那叫小馄饨吧?

小雪说:小馄饨?

7寸大香肠说:对啊,我喜欢吃馄饨,所以就叫这个啰?

小雪说:这个……也可以啦

哈哈~小姐,你不知道男生除了香肠外,还有两颗小馄饨的吗?

小馄饨说:对了,你晚上没上街玩的吗?

小雪说:不行啊,妈妈不准我晚上去玩的

呵呵~太好了,家教严即是没机会交男朋友啦,仍是处女的比率高达90%

以上了。

小馄饨说:那不会很闷?

小雪说:也不会的,我喜欢看书,有时候也跟朋友通电话,又可以在网上



小馄饨说:那……有没有想要找一个男朋友?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很紧张啊~

但等了很久,小雪都没有回音。

喂~不会是说到敏感话题,生气走了吧?但电脑显示是在线的啊。

隔了好一会儿,小妮子才终于回复:对不起,我要忙,不能跟你聊了

什么?明明好端端的啊,为什么突然不跟我聊了?真的生气了吗?

小馄饨说:是……男朋友来了?心情紧张

小雪说:没有啦,是大家来了

小馄饨说:大家?

小雪说:嗯,我们昨天约好今天继续聊

继续?哦~原来是昨天那两个小三八吗?吓得我喔,还以为是情敌~

小馄饨说:有什么重要事吗?要天天聊耶~

小雪说:也没有啦,只是说闲话,真的不说了,两边打字很累啊

不要走啊~美人~~~~泪

小馄饨说:不要这样扔下我嘛

小雪说:没法子啊,我打字又不快

小馄饨说:不如……我跟你们一起聊吧?

小雪说:一起聊?不行不行~全部都是女生

小馄饨说:我也说自己是女生不就行了?

小雪说:又要骗人吗?我才不要!

小馄饨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在聊变态的下流话题,所以不想被知道

激将法

小雪说:生气地才没有哩,以为我们是什么人了?

小馄饨说:那就不怕我参加了嘛~要上钓了~

小雪说:但猫儿也在哦~

姐姐也在?打开房门看一看,发觉姐姐果然已经洗完澡,锁了自己在房间。

听到姐姐的名字,我不由得再次浮现起昨天经历的惨况,善良的小心脏也碰

碰的跳了两下,但又真的想跟小雪多聊一会,于是咬紧牙关,死就死吧~

小馄饨说:明人不做暗事,我和姐姐感情好得要命,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不怕不怕我强装镇定说。

小雪说:嗯……你真的不会乱说话?

小馄饨说:不会不会拍拍心口

小雪说:是你自己说的哎,有什么不要怪我~

小馄饨说:当然当然

小雪说:好吧……有点无奈

对方一按钮,电脑上立刻就出现了你已经加入对话的字眼。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窥女生的谈话了,呵呵~

小雪说:我来介绍,这位是小馄饨

红孩儿、小猫儿、小芬说:你好

小馄饨说:大家好

小猫儿说:小馄饨是小雪的朋友吗?

小雪说:嗯……是我的同学

小芬说:很特别的名字呢

小馄饨说:是啊,我爱吃馄饨

小猫儿说:哦,我也很爱吃的

我当然知道姐你爱吃了,是男朋友那两颗馄饨嘛~

小馄饨说:大家在聊什么了?

红孩儿说:是教训男生的必杀技啊

小芬说:大家都在说意见

红孩儿说:对了,昨天猫儿弟弟的下场怎样了?

小猫儿说:哈哈~当然是受到应得的惩罚了

哇靠~变态姐姐居然拿亲弟的惨痛来聊,还沾沾自喜?你是不是人啦?

小芬说:是怎么教训了兴致勃勃

红孩儿说:是啊是啊~很想知道幸灾落祸

小猫儿说:我先用柔道揍了他一顿,又用空手道劈断他手臂~

噁~还有呢~还有用脚踩我的鸟蛋呀~怎么不说出来?怎么不告诉大家你是

这样变态,用脚踩亲弟弟的鸟蛋!?

红孩儿说:哈哈~好玩呀~欢呼

小芬说:活该活该~拍手

小猫儿说:最后还用麻绳把他倒吊起来愈说愈兴奋

是啊是啊~所以就害我血都沖了上头,今天一整天都没硬起来呀,还好意思

说!

小猫儿说:小雪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雪说:嗯?我没有……望一望旁边的人流汗

小馄饨说:不过这样很痛吧?你弟弟很可怜啊~面铁青色

小猫儿说:才不哩~他这样变态,是活该的,那小子满房都是黄书,上厕

又不关门,有一次一星期没换内裤呀~

噁噁~这样在外人面前数落亲弟,你有人性吗?

红孩儿说:是啊,我也认为猫儿是对的,昨天他真的好变态啊,都在说下

流的话

小芬说:还说猫儿是葡萄干呢~

小馄饨说:冷言冷语可能他只是实话实说了吧?

小猫儿说:才不是哩~人家有36c的呀~

36c?靠~姐你居然张开眼说谎?我明天就去买一个36c的胸罩,你那

两颗葡萄干可以把它塞满的话我即场自宫!

小馄饨说:36c吗?哈哈~冷笑

小猫儿说:有什么好笑了?心虚

小馄饨说:没什么,只是羡慕吧~

小猫儿说:也没什么好羡慕的,胸部大小并不代表什么心更虚

小馄饨说:不过嘛,口说不介意,其实还是希望大一点的吧?始终没胸

加重语气就不像是女人了啊

小猫儿说:嗯……滴汗

红孩儿说:不会啦,大胸只不过是男人的喜好吧?女人没必要为讨好他们

而烦恼啊,我才34a,还不是好好的

小芬说:是啊,我也只有32b,没什么不妥啦,对了,小雪有多大?

看!同一个问题我昨天问被骂变态,今天还不是乖乖的给我报上来。

红孩儿34a……小芬32b……要笔记下来……接下来是小雪,说啊~有

多大~说啊~色迷迷。

小雪说:我?我不说喔有口难言

红孩儿说:不用害羞啦,大家都是女孩子

小雪说:呜……叹一口气,无可奈何34……b

噢~34b吗……正正~双眼眯成一线

小芬说:哦~小雪还是学生吧?以后还会更大的啊~

红孩儿说:小馄饨你呢?

嗯?我?没量过啊,男人之家量胸围干么?不过为了暪下去,还是胡扯了出

来。

小馄饨说:我……跟小雪一样……望一望对方名字是十分好摸的34

b

小雪说:讨厌……满面通红

小芬说:嗯?小雪你说谁讨厌了?

小雪说:喔?没有喔……

红孩儿说:不过这里还是小猫儿最大呢~

小芬说:对啦,真好~摸上去一定很有份量吧?会不会很重的?

小猫儿说:嗯……还可以啦……流汗

靠~姐枉你接受过高深教育,老师给你循循善诱,父母对你悉心照顾,居然

养了一个骗子出来?你的良心容许你说这样可笑的谎话吗?我林健康对天发誓,

凭着以姐弟共对18年的临床实验告诉大家,你们面前这个所谓最大的

最多最多只有30a,而且还要包括那两颗大得不合比例的葡萄干!

想像不到30a是怎样子的吗?跑到一面空地,左右放两粒石头就是了~

第四回

好闷~

跟女生聊天,原来一点也不好玩,特别是当说话的全部都是女生,而她们

又不知道你是男的。

就像我现在。

看在小雪的情面,我不敢胡乱说话,对女生的话题又插不了口,结果只有

眼巴巴的看着她们说一些自以为天大军情、其实只属芝麻绿豆的婆妈小事,偶

然还要陪笑两声。

法国诗人还珠格格曾经说过:即使是多么温柔,如何善解人意的女生也好

,只要聚集三个或以上,就会产生一种非常奇特的化学作用,将她们转化成另

一种新的生物--八婆。

这一句,的确是经过深入考究的至理明言。

呵欠~想睡~望着不断闪出无聊字句的方格子,我伸一记懒腰。

这样子不要说泡小雪,就是连想谈一下情都没可能,与其如此,不如还是

早点睡吧?

望一望钟,11点了,今天休息了一天,明天还要上学耶。

不如走吧?

不过就在我正想打退堂鼓的一刻,原来平静无比的画面又突然起了波澜。

红孩儿说:哗!惊呼

众人:什么事了?紧张

红孩儿说:我我表表弟

众人:怎么了?更紧张

红孩儿说:他他面红

众人:他他怎么了?非常紧张

红孩儿说:没穿衣服满面通红

众人:噢~兴奋的感叹声

小猫儿说:是完全没穿?求証

红孩儿说:嗯刚洗完澡就光脱脱从浴室跑出来掩面

众人:噢~再一次感叹

小芬说:那看到了什么?非常有兴趣

红孩儿说:全全部害羞

众人:噢~激动的感叹

小雪说:全部汗

小芬说:是包括把子?

红孩儿说:嗯含羞点头

众人:噢~异常兴奋,口成o型

小芬说:好看吗?好奇

红孩儿说:还还可以吧正在回味

小芬说:感觉怎样?吞口水

红孩儿说:挺可爱

众人:可~~爱~~?拉长尾音

红孩儿说:嗯,像笔盖子举起尾指

各人:笔~盖~子~?分别连想起粗黑的箱头笔、地狱判官的大铁笔

,与及沾上黑墨的大毛笔

小猫儿说:等等,你表弟多大了?比较清醒

红孩儿说:8岁理直气壮

众人:噢~喝倒采的感叹

小芬说:喂~8岁没什么好惊慌吧?流汗

红孩儿说:但人家只看过男朋友的呀~

小馄饨说:难不成你男朋友比这个还小?

红孩儿说:当然不是喔,我男友大一点的哎扠腰扬眉

小馄饨说:那就是嘛,大棒棒都看过了,怎么会怕小棒棒~没好气

红孩儿说:人家只看过一个嘛而且突然出现,始终有点不

习惯为自己开脱

小雪说:对了,红孩儿是独生女呢~

红孩儿说:是啊,今天表弟来我家玩点头

小芬说:我也没有弟弟,这儿好像只有猫儿有吧?

小雪说:嗯嗯,我只有哥哥,也想要一个弟弟

小猫儿说:有弟弟才不好呢,烦死了~

小馄饨说:几时烦过你了?不满

小猫儿说:嗯?小馄饨你说什么?

小馄饨说:不我是说你那位英俊有为,好学不倦的弟弟,

应该不会烦你吧?

小猫儿说:才不哩,他和姐姐刚刚相反,貌丑如猪,好逸恶劳

小雪说:噗赫偷笑

小馄饨说:噁~咬牙

红孩儿说:不过昨天看他好像蛮大的,有多大了?

小馄饨说:7吋!坚定地

红孩儿说:我是说年龄面红

小猫儿说:今年18岁

小芬说:哗~很危险的年纪啊,猫儿你和他是独居的吧?

小猫儿说:是喔

小芬说:那小心一点喔,昨天他说话那么变态,搞不好对你也

喂~我一直保持缄默,怎么$淫荡小说 WWwCOM烧到上我的祠堂去了?

小猫儿说:不怕不怕,那小鬼没什么胆的~对我不敢做变态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在向我挑衅吗?

小雪说:我也觉得他是没胆的点头认同

靠~小处女你在说什么了?

小芬说:那他有没有女朋友?

咦?怎么问起我有没女友,难不成这个小芬也对我淫笑

小猫儿说:当然没有啦,他那种小子才没人要

姐你说话可不可以积点阴德?

红孩儿说:好可怜啊,猫儿你有这种弟弟同情

噁~没好话说,你男友有你这种长舌女友才可怜耶。做鬼脸

想不到,这个时候一直把我踩到地底的大姐居然会突然为我说好话。

小猫儿说:不过唷,这个小弟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啦~

喔?有点意外

小雪说:什么时候?

小猫儿说:小时候~

众人小馄饨除外:哦~一面释然

小猫儿说:小时候我们感情蛮好的,我经常和他一起洗澡~

和姐一起洗澡?怎么我都记不起来。

小芬说:哗~好温馨啊~姐弟情深啦~

看~我说看了姐的葡萄乾骂我变态,现在姐公然说洗我的鸡鸡又讚温馨,

你们女人的准则到底放在那里?

这样说起来,以前和姐的感情的确是不错的,倒是愈大愈爱斗嘴了。

不过,姐姐接下来的说话又令我完全改变了想法。

小猫儿说:可惜他长大了就不可爱啰~还愈来愈变态~

众人小馄饨除外:嗯嗯讚同

靠~连样子都没见过,只是看着萤光幕上那几个中文字,你们凭什么点头

了?

什么?色文中所有男人都是变态这是不可以改变的定律?好我认就是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反击一下。

小馄饨说:也不一定是弟弟不对啊,可能姐姐也有问题吧~

小猫儿说:不是啊,他真是很变态的,有一次我还看见欲言又



小芬说:看见什么?好奇

小猫儿说:没什么面红耳热

红孩儿说:不行不行,一定要说超好奇

小芬说:是啊是啊求知欲100%

小猫儿说:哎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做那种事~面红发紫

小雪说:那种事?不明白

小猫儿说:就是用手那种啦~摇手

众人小馄饨除外思考一会,晃然大悟:好讨厌啊~全部面红

什么?我打手枪被姐看了?面青

小馄饨说:你真的看到了?流汗

小猫儿说:嗯,那天早了点回家,经过他房间时看到的,不过他好像也

不知道~继续面红

嗯我的确是不知道流汗点头

红孩儿说:哗~那不是很刺激?像a片的情节耶~

小猫儿说:才不刺激哩,只是像小孩子拿着笔桿玩吧

喂姐你乱说什么了

小雪说:笔桿侧望旁边掩嘴偷笑

小雪你不要相信啊~我的绝对不会是笔桿~!

小馄饨说:小姐我想是角度问题你看错了我认为你

弟弟应该挺大的企图解释

小猫儿说:嗯?小馄饨你怎知道?你认识我弟弟吗?

小馄饨说:我当然不认识,但刚才小雪跟我说你弟弟挺大的,还想跟他

试一下

小雪说:满面通红喂~我什么时候说了!?

小猫儿说:唉~男生就喜欢夸大嘛,他是很小儿科的啦,都没我男友一



噁听到这里,自问修养极好的我终於都忍不住了,我拉开裤头用手

量一下,的确说7寸是夸大了点,但也不小哎,你男友有我一倍?你在跟马交

往吗?

老姐我立刻跑到你房,看看你去哪儿找这么大的笔盖子给我盖住笔桿!!

小雪说:哎~不要说这个了,怎么又变了那种话题面红

红孩儿说:是啊,反正提到猫儿弟弟就没好事的,以后不要说他了仍

在心跳

小芬说:嗯,我也认为他不是好人

小猫儿说:就是嘛~

喂喂~明明是你们在谈论我的性器官,怎么又是我不好?

小雪说:好啦,晚了,我明天要上学,下星期再聊吧?

小猫儿说:嗯嗯,晚安

小芬、红孩儿说:88

小雪说:再见啰~小笔桿~掩嘴笑说

喂~姑娘不要误会~我不是小笔桿~泪。

小猫儿说:小雪你说谁小笔桿了?

小雪说:喔?没啦,麻烦猫儿替我向你那爱摇笔桿的弟弟问好啦继续

偷笑

小猫儿说:说来他一直锁了在房间,搞不好又在做下流的事~

众人除小馄饨外:嗯~面红

我我没有呀~有口难言兼落泪

红孩儿说:那大家早睡啦~

众人:88~

在离线后,我简直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

噁噁~完全被误会了~我心爱的小雪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爱打手枪的好色男

生了虽然我的确爱打。

全部都是大姐~哪有人会这样陷害自己的弟弟?

我要报仇~为了刚才的屈辱,我一定要狠狠地报这个仇!!

愈想愈气,虽然明知不敌大姐,但愤慨的怒火已经把我推到一个失去理性

的地步,我怒气沖沖的跑出客厅,预备和这个无良的姐姐开战!!

没想到,走到外面后,却给我看到一个奇异的光境。

姐也是刚刚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她在冰箱拿了一盒鲜果汁倒进杯里,只

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浅黄色睡衣,短促的裙脚令一只雪白的大腿露了一大

截,而睡衣的质料就更薄得连当中粉红的胸罩也微微透现,看起来颇为性感。

没胸的女生原来也要戴胸罩

嗯?还没睡吗?阿康要不要果汁?姐完全不知道刚才说我坏话的事被

我知道了当然了嘛,一脸笑容的问我。

哦好毕竟我是个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碰到这个漂亮而

良善的笑容,一时间也发作不起来。

接过姐给我倒的果汁后,我俩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而我却竟然有

一种说不出的不自然感觉。

不会是因为知道了姐看过我打手枪,所以有点不习惯吧?

嗯?什么事?望着电视的姐看到我一直瞪着她,奇怪的问道。

没没什么这样温柔的姐,和刚才说尽我坏话的猫儿好像

两个人耶。

姐侧头望一望我,一只猫儿眼微微眯起:还说没什么,一定有事的!

真的没呀是新睡衣吗?为了避开姐的注意,我转换话题。

是啊,上次李察回来时给我买的,都没穿过便试试啰,好不好看?姐

摆摆身子,这一下动作令粉红色的胸罩更透视了点。

咳咳睡衣有什么好不好看的,还不是一个样子~我故意望向别

处说。

对了,你洗澡了吗?姐看到我仍没换睡衣问我。

还没。

那还不去?

嗯。

在浴室内,我很自然地想起刚才的对话。

小时候,我曾和姐姐一起洗澡吗?我5岁的时候她12岁面红。

十五分钟后我洗好出来,姐仍在看电视,当她一看到穿着睡衣的我就哗一

声的大叫出来:阿康你怎么满身瘀伤了?

我看一看大腿外侧和手臂的瘀伤,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哩~不知

道昨天是被那一个凶残加强语气的女生弄伤的~

没想到姐一点没怪我用凶残来形容她,反而满关心的说:哎呀,我是这

样大力的吗?

哈哈~杀人者会不知道自己杀人的时候是多么狠毒的吗?我冷笑。

好啦好啦~算我不对,但昨天真的是你不好嘛~伸手出来吧!

干干么?不会是想断我四肢吧?

笨蛋,给你涂一点跌打酒,会快一点好哎。姐一面嘟嘴说着,一面从

急救箱拿出跌打酒出来。

怎么突然转死性了?对於姐这种忽然其来的温柔,我狐疑的问。

没什么只是刚刚和朋友聊起弟弟,觉得姐弟一场,也要好好对你

啦~姐笑说。

嗯?刚才有聊要好好对我吗?好像只是说我打手枪吧?

聊起我?说我坏话吧?我明知故问。

意外地姐也没掩饰,坦白的笑说:是啊,说我的小弟是个变态啦,还有

还有看到我打手枪的事嘛,但姐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想到这里,我的脸亦不自禁地红了一片,看着姐在替我涂药酒时从睡衣当

中轻摇的胸罩,居然还有种心动神驰的感觉。

我大姐可能不只30a

哎呀呀~轻一点~~姐用力在我的手臂上擦着。

忍耐一点啊~男生嘛~~

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打我呢~我一面呜哗怪叫,一面投诉着。

谁叫小弟不听话,哼哼~姐得意地伸着舌头说。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反正我就得一个小弟,要好好听姐姐话啦~

知啦知啦~

这一刻,我觉得姐其实也没我想的糟。

嗯~剧情转变的蛮快呢,什么?姐姐的网友重点其实不是网友而是姐

姐?这不是必-消音的故事吧?

当然,如果你告诉我,原来姐姐和网友都是重点,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喂~姐你干什么?鸟蛋是不用涂跌打酒的啦~~

喂喂~~

待续

2003-10-504:31评分——12-9-6-33

691215

小芳

龙门创文者

积分30

发贴13

注册2003-8-9

状态离线【10-31】姐姐的網友5~8

姐姐的網友5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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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烦死~结果偷情和童话脱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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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当下课钟声响起,面容严肃的何主任那廉价的深啡皮鞋踏出课室的一刹那,

我立刻以第一时间收拾书本,然后一个美妙的侧手空翻跃过书桌奔向门口,打算

抢闸回家。

今天是星期四,已经有整整一星期没见过小雪在线了,她曾经说过一星期会

上三天,所以今天会上线的机会超大!

一定要把握时间,只有在其他人登入之前,才可以单独和小雪谈心!!

小雪,等我!!!

可是就在我以99秒的高速奔到门口之际,竟然有一个彷如闪电、残像四

飘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速度之快叫人目瞪口呆。

这是武侠片吗?

林同学,你要去哪儿?说话的是一把本身称得上颇悦耳、但此时却带有

低沉杀气的女声。

是同班同学兼班长欧映雪。

我?当然是回家啰?我莫明奇妙的回答,小弟自问成绩差劲,一向跟班

长大人没两句,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了?

今天是天文社今个学期第一天开会的日子哦,你是会员没可能不去吧?

欧同学扬着一弯柳月眉说。

天文社?我什么时候参加了?噢,是呢,开学时每位同学都规定要选一个社

团,于是我就随意写了一个,不过也没打算出席呀,正常来说高三己经不用参加

社团的了,可恨作者不是台湾人,因为个人喜好胡乱要加上去!

算了~反正就不是合理的故事。

我今天有事,下次再去~我打发班长就想逃。

但这位女生仍是守在门口:不行喔,去年天文社是社团中出席率最低的一

科,原因就是同学们都抱着玩耍的心态,所以今年一定要纠正过来。欧班长表

情认真的说。

唉~怎么赶时间偏偏遇着这种烦人?出席率低就代表没叫座力啰,还用问原

因?

我没好气的说:欧班长,我家真的有事呀,你去找其他同学吧?

我们班……就只有你一个参加!欧班长难为情的说出这并不体面的

答案。

噢~原来如此吗?只有我一个运气不好~~

是什么时代了,天文社当然没人去,你把名字改为天体社,亲自示范,保

证场场爆满,客似云来!

欧班长面上一红,瞪着我说:你乱说什么?

面红?靠~我们这所是什么学校了?别的学校男生18岁已经阅女无数,女

生写拳拳到肉的色文,怎么我校的男生还是处男,女生说天体就面红?

无论如何哎,今天是第一天一定要去喔,不然郭老师会很失望的。欧班

长说。

恶~那个变态苦瓜干老师吗?跟我有什么关系了,我泡女要紧呀。

本来这个欧班长的样貌亦算不差,可惜性格有问题,反正就是过份认真的女

生,这种人是很难相处的啊。

好吧。时间紧迫,我不想再跟这小妮子纠缠下来,于是随意撒一个谎:

我先打电话给妈妈,说晚一点回家,你到开会的课室等我喔?

你真的会来?欧班长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当然,君子一言,快马长鞭!

是快马一鞭耶……欧班长面红红的纠正我。

那快马的鞭的确很长嘛……

总之你等我啦!

好哇,那一定要来啊~

嗯嗯,不来就打我一顿好了~我拍一拍心口说。

好不容易离开课室后我松一口气,对不起,我老妈在加拿大哩伸舌。

这种女生真是好骗,想来日后她的第一次多亦是被男生两句就骗走了。

不过嘛,为什么我去欧班长会这样开心的呢?难不成亦是爱上了我?喂~我

英俊女友多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要知道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道理啊,起码先

上完一个才另一个吧?人物多但没床戏还是没意思的呀。

什么?本故事其实是套史诗式大河爱情长剧,全套1024集,合共有92

8位女主角,而首1023集是故事发展和铺排,最后一集才来一场扣人心弦、

血肉沸腾的激烈床戏?

靠~读者要看的不是这个呀,第5集没床戏已经有人不满了,在某羔羊网站

为存忠厚,以假名代替甚至有非常富教养和充满内涵的读者投诉超闷和没深

度啊,大家渴望的是1024集中有1023集是床戏呀。

什么?不满的叫他们自己写?噢~这种态度难怪没人回应了。

什么什么?他妈的白烂回应又不能当饭吃才不希罕?好好好,你下次不要哭

哭啼啼的道歉就好了,你要知道人家可是一等一的社会精英、知书识礼的国家栋

梁,所谓字字珠玑句句铿锵,是可怜你才姑且给你宝贵意见的啊,真是狗咬

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耶。

唉~算了,不要说那些不识时务的变态女生,赶时间要紧。

顺利逃离学校后,我像一支飞箭般冲到公车站,然后一个饿狗抢食,应该是

雄狮迈步的奔回家里,气喘喘的打开手提电脑的电源。

呼~没人在线。

嗯……可能还没放学吧?小雪是个又漂亮又用功的学生,不会一放学就飞奔

回家的吧?

早知不那么赶劲。

无论如何,为了表现我的真心,我等。

小妹妹,你找我吧?

我……羞涩的眼神

哈,你从上一个车站就跟着我,一定是很想被我上吧?

嗯……是啊……

嘿嘿,真是淫荡的姑娘,呵呵……都湿了,好吧,先给我含一下!

好哇,你的棒棒好棒嗳。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肉棒唷?

是……是啊,人家好痒……受不了……

好一个欠干的女生,让我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满足你吧!

你……你愿意上我吗?实在是太开心了~感激流泪

当是日行一善吧,怎样?是不是插得你好爽?

喔……喔……是啊……轻一点……人家是处女哦……抽插两下后大哥

哥你插得我好舒服……要死了……爱死你的鸡鸡了~~呀呀~受不了~~

哈哈~又一个女生臣服在我的大肉棒下了~怎么现在的处女都这么骚?

是啊~我是好色女生,以后天天都要哥哥的肉棒啊~

是吗?哈哈~虽然我一晚七次,但毕竟女伴众多,你要排队的啊~

我排……我排……呀呀……舒服死了……

哦……真的很利害呢,要好好学习~为了不浪费生命中一去不返的宝贵

时间,就在我一面诚心地等待小雪的同时,也不忘看看当今网上最受欢迎的色情

文学保证真事,爱上我大肉棒的小女生们,一面参考如何才可以像作者一

世处男般拥有如此高超泡女技巧。

等好久了,但还是没来。

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好挂着小雪啊……唉~

打完手枪后,我再次想起心爱的小雪。当然了,打手枪时要专心一致,这是

每位负责任的男生都应该做的事呀。

看一看题目,本集已经是第5集了,作为一个色情故事,至今我竟然连一位

网友的真面目都没看过,的确是莫明奇妙的发展。

这样子守株待兔可不是办法呀。但我又只知道小雪的电邮地址,连电话也没

有,有什么办法呢?唉……她不上线就没戏演了。

看来这篇姐姐的网友命不久矣,大家还是收拾心情,看恶魔岛的使

者吧……广告

等一等……想清楚我是怎样认识小雪的呢?是姐姐!

对了,既然故事是姐姐的网友,姐姐当然就是一个最重要的线索,只要

从姐姐入手,机会就大多啦。

说得上是网友,姐大概亦认识她们的吧?只要知道了她们是什么人,按图索

骥,不就可以查出来?

在调查的途中当然亦要和姐姐什么一番,才算是一篇有前景的作品啊。

我真是太聪明了!!

事不宜迟,望一望挂在墙上的大钟,才6点,姐姐肯定没下班,于是也不多

想,直奔往姐姐的房间,然后偷偷打开案头的电脑。

密码是11223344!!

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姐姐的电邮地址全抄下,然后立刻将电脑关

掉,全个过程不花五分钟,媲美中央情报局的一流特工,跟大部份男生的持久力

不分高下。

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耶~沾沾自喜

之后就只要等姐姐回来,好好地吐一下口供。

嗯,反正有时间,再看一会色文吧……真实个案!如何在三秒内把女生泡

上床?这个好,够真实……

晚上8点。

卡擦

当大门发出锁匙打开声音的同时,我已急不及待、连跑带滚的出去恭迎

圣驾:姐啊~

什么事了?看到我夸张的表情,姐面上露出一个奇怪的嘴脸。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看到亲爱的大姐为着家庭奔波劳碌、尽心费力、含辛

茹苦、出卖肉体,我这个小弟当然要一尽绵力,为敬仰的大姐服务啦~来来来,

先换拖鞋~

你又搞什么了?姐狐疑的问。

没搞没搞~小弟我完全是发自真摰内心,绝无半点搞怪,请姐先慢用小弟

为大姐准备之满汉大餐即时面,然后好好泡一个香香,小弟会伴随左右,甚至替

大姐磨皮擦背,搓胸揉腿~

呸~谁要你擦背了,鬼灵精怪,不理你了,先洗澡~大姐闷哼一声,将

小手袋抛在沙发后,便不理我跑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顺利帮我泡到小雪,就是再给你踩一次

鸟蛋又何妨~

呵呵~一切的谜,今晚就会解开!学侦探片的声线

好容易等到大姐沐浴更衣完毕,终于都到盘问的时候了,可是这小妮子竟然

坐在客厅看电视。

哈……今天没上网吗?我试探性的问。

嗯,没什么忙的,不上了。姐的眼神专注地望着电视,随便的答我。

不是吧……这样子我进行不了套口供哦……

有什么办法可以要姐姐上线……我苦思一轮,但毫无头绪,毕竟我只是色文

的男主角,只要鸡鸡大就可以了嘛,可不需要什么脑袋的呀。

喂喂~写这篇文那个女生在笑什么?我想不出来难道你又想到吗?以为自己

是谁了,还不是色文小说作家一名~

什么?真的连你都想不出来所以下星期再算?哇靠这是什么道理了~

待续?

你确定会有续?

姐姐的網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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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谢御京香大大借出狗丈夫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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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多停在了原地,祐达,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祐

达……筠萱悲伤的哭喊着,吉多摇摇头转回到筠萱的面前,它舔了舔筠萱的大

腿,筠萱又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私处。

祐达,筠萱的声音突然变得娇嗲,祐达……这是她向祐达撒娇时的

声音:快来嘛!我已等你好久了,怎么那么慢啊!筠萱又开始淫声浪语了:

祐达……吉多的身体颤了一下,如此醉人的声音怕是狗儿也抵挡不了,吉多

的舌头再一次占领了筠萱的阴部,它继续在筠萱的私处舔着。

嗯……嗯……筠萱开始呻吟起来,噢……她开始扭动着她的身体,

不断的向吉多的舌头贴近:祐达,别再弄我了,快进来吧!吉多突然停止了

动作,嗯?快一点嘛!祐达。筠萱的臀部抬了抬,她在需索更多的满足,吉

多却向后退了一小步并且摇摇头。

湿冷的空气让筠萱的身体开始发抖,祐达,我好冷喔!筠萱开始用手抱

着身体,双脚也准备要并拢,这时吉多突然又往前进了一大步,最后它不顾一切

的扑在筠萱身上,把……

哗……怎么现在九点档播这种……姐满面通红的说。

就我和姐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近年最受欢迎电视剧狗丈夫的时候,原本充

满悲情的画面突然出现意想不到的情欲片段,看得姐尴尬非常。

姐你怎可以用有色眼光看喔,这套片子描写夫妻间至分不渝的动人爱情,

是一套非常有深度的片子哦~我理直气壮的点着头说。

啊!……你慢点慢点。筠萱开始咿咿呀呀的叫着。

……我不看了~看到吉多和筠萱激烈的感情交流,姐忍不住掩嘴大

嚷,羞红的急步跑回房间。

嘿嘿~给看这种片子果然有效~九点档播兽兽,现在的电视台真够开放。

为了要把姐赶回房间,我故意把电视调至动物情缘频道,果然不消一刻就成

功了,现在才9点,没那么早睡吧?那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当然就是上线了。

呵呵~我果然是哗啦啦的霹雳天才小神童。

好~确定姐不会出来后,我鬼鬼祟祟的偷进自己房间,等了大约十分钟

左右,便开启msnmessenger,然后在新增连络人一栏填上姐姐的

电邮地址。

拜托~亲爱的大姐,按接纳~

十分幸运地,姐真的给我按了!看到格子出现小猫儿的名字,我欢喜若狂。

要开始了!

小馄饨说:你好

小猫儿说:安安

小馄饨说:抱歉,有点唐突,是小雪告诉我你电邮地址的。为了圆谎,

我只有这样说。

小猫儿说:没关系唷^^

小馄饨说:其实我有点关于日本历史的事情想请教,然后小雪告诉我猫儿

你比较清楚,所以厚面皮找你。

小猫儿说:不用客气,是什么事呢?

小馄饨说:我想请问什么是三大奇迹战役?

小猫儿说:嗯,三大奇迹战役是日本战国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分别是河越

夜战,北条纲成以三千士兵守住古河城足利将军的八万联合大军的猛攻,获得胜

利。从此北条家在关东坐大,成为关东第一诸侯。第二个是严岛会战,毛利元就

以寡击众,打败大内家的叛徒陶晴贤,从此逐步统一本州西部。第三个是桶狭间

之战,织田信长用三千士兵,偷袭今川义元,将其杀死。今川两万多大军就此溃

散,从此被亲友背叛,被老师平手政秀视为败家子的织田信长终于免于亡国。

小馄饨说:原来是这样吗?谢谢你哦

小猫儿说:不客气。

小馄饨说:是呢,很久都没看到小雪上线呢?进入话题

小猫儿说:嗯,我也没看见,她没什么事吧?

小馄饨说:你问我?错愕

小猫儿说:是啊,你们是同学嘛,上学会看到吧?

对……对了,前两集小雪把我介绍是同学。

小馄饨说:还好啦…不过今年分班了,所以也没怎样见面……抹汗

小猫儿说:嗯,原来如此,这两天大家也没上线呢。

小馄饨说:不会是都要陪男朋友吧?流汗

小猫儿说:可能吧,不过也没听过小雪有男朋友的……

小馄饨说:真的吗?欢呼

小猫儿说:好像是吧,你明天问一下她吧?

小馄饨说:嗯……可以看到她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说了对了,猫儿你和

小雪是怎么认识的呢?再抢攻

小猫儿说:嗯,是在兴趣班上认识的。

小馄饨说:兴趣班?

小猫儿说:是喔,是空手道班。

小馄饨说:空…空手道?即时浮现出恐武有力,强健如牛的筋肉女

小猫儿说:是啊,她挺天才的

小馄饨说:还要是天才……?想起被劈断四肢,血流成河的惨况

不如……还是算了吧……看到贴上自己相片的墓碑

小猫儿说:小馄饨你们是同学,不知道的吗?

小馄饨说:嗯?知道~当然知道~慌张起来

小猫儿说:空手道挺好玩的啊,小馄饨你也来吧?

我也来?只怕没有命出去耶。看到新闻头条:英俊小弟被残暴姐姐活生

生劈死,全身无一器官完整,包括七寸长之性器

小馄饨说:哈哈……不要客气了……汗对了,猫儿你有一位很英伟勇

敢、俊逸秀美的弟弟吧?不如就介绍给小雪啰?转入重点

小猫儿说:那小鬼吗?不行不行摇头

小馄饨说:有什么不行了?不满

小猫儿说:反正就是不行啦…说来小馄饨你好像对我弟弟有点兴趣呢~

小馄饨说:嗯?我没有啦就是本人啊

小猫儿说:下次来我家玩吧?给你介绍我弟弟,说不定可以发展呢?

小馄饨说:哈哈……好的……拨扇乘凉

林健康和小馄饨交往吗……这只是自慰啦~

小猫儿说:哎~今天很闷耶。

小馄饨说:是吗?

小猫儿说:心情有点不好。

小馄饨说:你会吗?

哈哈~我大姐身居要职,平日高高在上,欺压小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连厕所也要我洗,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小猫儿说:是啊……和男友吵架了……

小馄饨说:猫儿你男友不是住在外地的吗?

小猫儿说:小馄饨你怎么知道?

小馄饨说:唷,是小雪告诉我的……那发生什么事了转换话题

小猫儿说:他……有一点事骗我……

小馄饨说:骗你?

开玩笑开玩笑,你这么天才,谁骗得了你?

小猫儿说:嗯,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了,男人就应该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

嘛。

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吗……冷风吹向面。

听到姐姐这样说,我的内心突然感到一阵内疚。

说骗人,我是骗得最多的一个吧?开始的时候骗大家,现在为了泡女生又来

骗你,还要拖小雪下水。

小雪骂得不错,我可能真的不是男人……

小猫儿说:为什么,男人会这样喜欢说谎的呢……

小馄饨说:可能……是迫于无奈的吧……

小猫儿说:说一个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知不知道,当一切揭开的时

候,被骗的会多伤心?

小馄饨说:……

姐姐……

小猫儿说:所以今天很心烦啊,又没有人可以倾吐一下

小馄饨说:你……不可以跟弟弟说吗?

小猫儿说:那小子长大了都没理我啦,经常跟我吵嘴,而且这种事怎跟他

说。叹口气

从姐姐的说话,我彷彿可以看到她在萤光幕前憋闷的表情。

想起来,今天姐真的好像有点没神没气似的,而我就一直只想着自己,嘻皮

笑脸,一句关心的说话都没说过。

小时候一直对我照顾有加的姐姐,什么时候变得那样陌生了,父母、男友都

不在身边,在香港我就是她唯一可倾诉心事的亲人,而这一刻我两个拥有相同血

液的至亲就在同一间屋里,却竟然要靠冷冰冰的机器来传话?

我们之间的亲情到哪里去了?

最可悲的是,在姐姐剖开心屝向我倾诉心事的一刻,我还在欺骗她……

我真是一个卑鄙的人。

小馄饨说:你……试一试跟他说吧……你弟弟……是不会取笑你的……

小猫儿说:真的吗……

小馄饨说:坚定地当然了,世界上没一种感情比兄弟姐妹更深厚,放

开怀抱向他说吧,这样心也会舒服多的。

小猫儿说:……我怕他笑我……

小馄饨说:他不会笑的!含泪点头

小猫儿说:嗯……如果他笑我,我就把他一天打三次手枪的事告诉他班主

任。

小馄饨说:喂~流汗

小猫儿说:不过小馄饨你好好人啊……

小馄饨说:没有啦,我是最坏的人……惭愧非常

小猫儿说:我觉得不会啦。

小馄饨说:激动地隔着电脑你怎么知道?我问你,如果你弟弟有某种

事骗了你,你会怎样做?

小猫儿说:骗我?不会吧?

小馄饨说:我是说如果。

小猫儿说:我会原谅他吧,毕竟是两姐弟……

到了这里,我终于再忍不住,天呀,我的大姐是如此的良善,她对我的感情

是这样的真挚,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是那样疼我,试问我又怎可以再继续欺骗她?

我要告诉你真相,不管有什么后果,我林健康发誓不会再骗我的姐姐林雅婷!

其实我就是你的弟弟!我飞快地在键盘上输入这至真至诚的一句。

小猫儿说:不过在原谅前要先劈断他的腿

还是算了……汗

我用一秒钟把充满真情的句子删掉。

小馄饨说:那……不多聊了,你好好跟你弟弟谈吧,世间上没一种比亲情

的连系更紧密。

小猫儿说:谢谢你,下次有时间来我家玩吧?

小馄饨说:嗯,一定一定摸一摸将会被劈断的大腿,满头大汗

在下线后,除了一阵说不出的空虚外,我感到的是一阵自责,是欺骗姐的自

责。

姐……

唉~原本泡女生大计,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我在房间等了好久好久,但完全没看到姐的影子。

没什么事吧……我担心的走出去,看到姐的房门半掩,轻轻推开,眼前

是一个样子郁抑、半瑟缩在睡床上的女生。

一直以为是女强人的姐,原来都可以是个弱者……

姐你没事吧?我关心的问道。

嗯。姐摇一摇头。

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呢?

没有呀……我的小弟什么时候会注意到我的心情了。姐的声线呜咽,眼

神有点倔强。

的确……如果不是刚才的对话,我根本不会知道姐不开心的事,你说得对,

我几时有注意过你的心情。

没有啦,姐弟一场,有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啰……我走到姐的床边,轻轻

搭她的肩膀说。

姐没有说话,双手只是紧紧围在自己并拢的小腿上,但全身却不住在打震。

你没事吧?

我从来没看过姐有这样的表现,一直以来她都是好胜心强、高人一等的女中

豪杰,但这一刻,面前的跟我认识的林雅婷完全是两个人。

毕竟,你只是个女人。

姐……我把头趋向姐的脸,只见豆大的晶莹眼泪在姐那通透的眼眸滚滚

转动,不待我说一句话,已经像失控的伏在我的肩上痛哭。

姐姐……

呜呜……李察骗我……他在加拿大有别的女朋友……

姐和男朋友分手了。

姐哭得很惨,可是这一个晚上,我这个没用的小弟除了看着至亲的姐姐饮泣

外,实在做不了什么。……

***********************************

心地良善的读者甲:小芳,这种时候来一场激烈的床戏,可以将故事带上

高氵朝

小芳:你以为我是最长笨必-吗?

姐姐的網友7



嗄~对着镜子,望着自己英俊的面容,我深深觉得,这实在是一张可恶

的脸。

我曾经调戏纯洁的女生。

我曾经欺骗善良的网友。

我曾经诋毁仁慈的亲姐。

我林健康对苍天发誓,从今日起要做一个承担责任、尊重女性的好男人,以

后洗心革面,不再欺骗女生。

这是我早上起床后对自己发的誓。

说一个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知不知道,被骗的会多伤心……

回想起昨天姐哭那么惨,我深深体会到男人的谎言对女生的伤害有多大,所

以我向自己立誓,以后也不要女生为我哭。

嗯,决定了,下次碰上小雪我就要向她说清楚,昨天下流贱格的林健康已经

死掉,今日的我,是一个全新的生命。

包括鸡鸡都是没使用过的新品!

出发吧!吸一口新鲜空气,我大步的向着充满光辉的人生道路前进,啊

以前真的不知道空气原来是这么美好,当一个好人,果然就是不一样。

看~马路上的人群多么有冲劲,闪烁出社会不息的活力。

啊~好宏伟的校舍啊~可以在这种设备优良的地方渡过我充实的学生时代,

实在是太幸福了~

各位亲爱的同学早晨~我以扬长的朗声为各位同学揭开新一天的开始。

林~同~学~

咦?好一把幽怨的声音,回头一看,噢~是美丽动人的欧班长。

不过……脸色好像不大好。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呢?亲爱的班长!今日的我,已经是一个懂得尊重女

性的好人,所以我应该是很乐于助人的。

昨天等了你很久~欧班长以接近尸变的声音说。

等我?对了,昨天为了可以早点回家泡女,我的确是欺骗了面前这位良善可

怜的少女,伤害了她的弱小心灵,唉~真是太下流了,我要为自己的罪过忏悔。

天使般的班长啊~你是昨天那个万恶不赦的人渣林健康的牺牲者,虽然我

已经跟他一刀两断,但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还是要代他向你道歉~我深

切的向班长鞠躬。

恶~你在乱说什么了,骗了我还要捉弄人家吗?小班长看到我说出一堆

没头没脑的对白,面上一阵疑惑,眼神更是充满杀气。

没有啦,我是诚心向你道歉的喔。我以抑扬顿挫的声气说。

但你的样子不像啊~欧班长的面色更难看。

唉~毕竟直至昨天我都是一个败类,一时间要人信服,的确又是很难的。

青春无敌的班长啊,我真的已经洗心革面了!真挚的眼神显示出我的坚

持。

好哇,昨日你说不守约就给我打的啊~

哦~是打情骂俏那种吗?像欧班长这种柔弱的女生,有谁会怕?

啪轻轻拍在脸上。

咦?班长怎么那样轻?

人家……这样喜欢你,又怎舍得……欧班长羞红满面,低着头说。

哈哈……预演中

来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被你教训!我大义凛然的拍心口说。

好……欧班长低沉的吟了一声。

哗~要开战耶~

阿康好可怜唷,听说欧班长的爸爸是国术馆教头,她亦尽得真传的呢。

兴致勃勃看戏的同学们在旁边窃窃私语。

嗯?国术馆教头?

说时迟,那时快,欧班长已经从书包取出一支二尺长、号称天下第一棍

的五郎八卦棍,以单手舞出好看非常的棍影。

你那个是小叮铛的八宝袋吗?

喂~班长……等等……这是班房……老师会来……虽然我的确是诚心改

过,但这样子,好像跟想像不一样哎。

欧班长完全没听我的说话,只是继续舞动手上的木棍,而在这一刹那,我在

班长眼内看到的,是一股燃烧的火炎。

啊,听说班长身上流着一种武者之血,只要握着武器,就会失去常性的

啦。

而且敌手被击毙前是不会停手的啊。

刚才那两位多管闲事的同学继续小声说,同一时间其他同学亦快手快脚的将

周围的桌子推到一旁,让课室留空一片,方便班长可以有足够地方教训我。

喂……你们是什么人了?满头大汗

班长……等等……

吔~纳命来~~~欧班长彷如神打上身,也不理我的求情,拿起木棍就

是一招白蛇吐信,直刺往我的要害。

铛~

你可以相信吗?我班成绩优异,平日温柔良善的小班长,竟然第一下就击向

我的……袋袋……

而那铛的一声,就是鸟蛋被击中的声音,什么?木棍打鸟蛋怎么发出铛声?

没解释,反正作者觉得睾丸被打没有比铛铛声更为悦耳,于是就用铛啰。

呜~我面色惨白,连掩护下体的动作也来不及,班长已经又再次手起棍

落,以接近打桩的高速向同一地方敲打。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重复一千下

……

嗯……是睾丸破裂……保健室内,样子长得满漂亮的教务主任黄老师检

查着我那涨得像牛丸大小的发黑阴囊说。

呜……会不会有事?如果换了平日,这样漂亮的女老师替我检查下体,

我早已爽得要命,但此刻我只是担心日后的机能问题。

正常人是早变太监的了,不过幸好本篇是胡混文章,而你又是色文主角,

阉了就没戏看啦,所以休息一个月就没事的了。教务主任满轻松的说。

呼~那就好~虽然是痛不欲生,但听到重要部位以后还可以用,我总算

放下心头大石。

想起来那个部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袭,想来一定是作者受了这器官的某

种苦,才会有如此的报复行动。

女人始终是记仇的!

不过嘛……阴囊受创,早上勃起的时候就不免会有点痛,喔,算了,会勃

起才说吧~

不是开玩笑吧……色文男主角,可以不勃起的吗?我抹着头上的冷汗说

道。

不一定唷,如果这篇是拿家人喂猫,男主角根本没勃起的必要吧?

黄老师理所当然的笑说。

的确……这也有道理……流汗

不过林同学你这个年纪了,发育……好像慢了一点……教务主任顺便望

望我那垂下的鸡鸡说。

发育慢?7寸还算小吗?我不服气的说。

唉~都说现在的学生搞不清量词,cm的中文是公分不是寸呀。教务主

任没好气的说。

嗯?原来是这样的吗?

对了,是谁害你这样子的?诊疗完毕后,黄老师拿起纪录笔记问我。

是我班的欧映雪!我大声投诉。

哦……那算了。黄老师把纪录笔记放回架子上。

算!?这是校内暴力哦!!

欧映雪成绩好操行又乖,去年还替学校拿校际作文比赛的全台第一,难道

你认为校长会因为你这种烂学生而放弃她吗?黄老师笑眯眯的说。

恶~黑狱呀~~

我一拐一拐的离开保健室后,立刻就在门口看到楚楚可怜的欧映雪站在外

面,想起刚才的惨况,我不由得退后两步。

有谁会想像得到,像欧班长这样外表纯良的女生会是凶恶杀人狂?

对不起……欧班长满面歉意,低着头说。

哈哈~你刚才打得那样高兴,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我掩着下体,冷言冷

语。

不是啊……我天生是这样,拿起武器就会……控制不了自己……欧班长

小声的说。

这是什么理由?不受控制就可以杀人的吗?

可是……是你骗我在先嘛……我最讨厌人骗我的了……

只是小事啊,算是什么骗了?你被男生骗过贞操吗?那么大反应!我愤

怒的吼叫。

欧映雪没有和我争辩,只是垂着头不作一声。

可是看到她这个委屈的样子,不知怎的,我又生气不出来。虽然下体仍是

很痛

说一个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知不知道,被骗的会多伤心……

欧映雪的说话,叫我又想起昨晚姐姐的哭泣。

的确……无论谎话的规模有多大,骗了人就始终是骗了人,说到底是我

先欠你的。

唉~我不是说过要当好人的吗?

好啦好啦,算是各不拖欠好了,谁叫我是男生,也不好跟女生计较。看

到打人者居然两眼通红,我无奈的说。

你真的不生气了吗?听到我终于说各不拖欠,女孩面上露出欣喜神色。

是喔,不过真的很痛唷,怎么你一个女生,会专攻那种地方。虽然一直

掩着下体不大雅观,但我实在没法子不用手托着,因为我怕鸟蛋会掉出来。

我……爸爸自少教我防狼的打法,所以……欧班长羞红着面说。

哦~原来是变态老爸残暴女吗?难怪难怪……

你还很痛哩?欧班长担心的说。

哈~你用木棍敲一千下自己下体就知道的了~

那……要不要药?我家开国术馆,有不少草药……

哈哈~有用草药敷鸟袋的吗……就在我正想一口拒绝之际,脑袋突然浮

现起一个温馨的场面。

欧班长,这种药……是怎样敷的?

是我害你的,我帮你吧……哎……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又……

又什么哦?

这样……大……

你没看过这样大的吗?

我没看过男生的……摇头兼面红

那……如果用女性下体的蜜饯敷一下,我想效果会更好……

嗯……你说怎样……就怎样……含情脉脉

呵呵~毕竟这是一篇色文啊~

偷望一下旁边的欧映雪,其实样貌亦实在不差的,特别那两片小小的樱唇,

如果拿来必-,一定会很爽。

什么?你不是洗心革面当好人的吗?靠,好人就不要性生活了吗?人类在5

000年前就绝种了。

好吧,看你诚心诚意要补偿自己的罪过。……你家远吗?我免为其难的

说。

嗯,乘公车30分钟就可以了。

……

爸爸~

哦,映雪,回来了吗?这位是?

我同学,林健康。

世伯好~

面前的,是一个肤色黑黝的中年大叔,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裸露着结实的肌

肉和浓密的胸毛,非常有男子气概,而且亦一眼看的出是练武之人。

不过说是爸爸……就和欧班长的落差大了一点,大概是妈妈午夜偷情后的结

果吧?嗯。

爸爸,林同学受了伤,想要点药……欧班长面红红的跟父亲说。

好喔,进里面拿吧~

我随着欧世伯来到放满药瓶的小房间,回头一看,咦?欧班长到哪里去了?

是鸟袋受创吗?敷这个,一瓶见效!欧世伯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深啡色的

药瓶,我正想接过,却看到世伯完全没交给我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扭开瓶盖,然

后用粗壮的手指拈满发出浓烈气味的药膏望着我说:怎么了?还不脱裤子?

脱裤子?不是你来吧?

不如……先等你女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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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甲:小芳,第7集了还没色,这篇不会又是伪色文吧?

小芳满面汗:当然不是,下集有……信我最后一次,下集一定有……

姐姐的網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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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kit君借出姐姐的暑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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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嗄……

窄小的房间内,只充满着我跟佳琪姐两姐弟的喘气。略带凌乱的呼吸声回荡

耳边,像一首最美的乐曲,满足着我俩的心灵。

建宏……

佳琪姐……

我们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目光真摰地看着映在眼眸的倒影,所有焦点都

凝聚在乌黑的眼球内,仿似要一直烙印在心底最深之处。

佳琪姐的身体好暖,好热,成熟的肢体展现出完美的曲线,散发出一种混合

了纯洁和淫靡的奇异魅力,我抵不住淡红乳头发出芬芳香气,把嘴扑向其顶尖之

处,拼命吸吮姐的乳房。

呀……呀……建宏……好舒服……

嗄……嗄……

姐的手再一次熟练地摸着我的性器,她的掌心有点湿润,暖烘烘的玉手包围

着我的性器前端轻轻抚弄,令我陷入走不出的迷失乐园。

呀……呀……姐……我血脉贲张,以带着渴望的眼神望着姐,火热的目

光透露了肉欲的需要。

嗯……佳琪姐温柔地点一点头,然后把我硬蹦蹦的性器,带领到自己湿

润的幽谷入口之上。

呀……我开始一点一点的进入,姐姐的身体很热,很湿,为我刺激着性

器的每一骨节,有如强烈电流的快感不断从这个脆弱的器官窜向身体的各处。

嗄嗄……佳琪姐的气息喘动得很急,柔若无骨的两手不自觉的在我的背

脊抓紧,流露出了罕见的激动。

呀……全部插进去了……当整个器官都插进姐姐的体内,我开如缓慢的

抽动下体,使两人的性器在磨擦下产生叫人陶醉的快感。

姐的呻吟声很轻,很柔,仿如一位初尝性事,不愿被听到纵情的声音之羞涩

女生一样,强行抑郁着自己的性欲。

姐……我开始加快下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把坚硬的下体顶入姐的性器

内……

嗯~好真摰的情怀,实在是挺感人呢~说话的是欧世伯。

晚上七点,我在同学欧映雪的家中,跟她和她的父亲同桌吃晚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欧世伯就是一位很好客的老好人,

看到我是女儿的同学,就无论如何要留我下来吃晚饭。

你是映雪的小男友吧?来来来~吃过晚饭才可以走~

爸、爸爸哎~林同学不是我男友~欧班长满面通红的大叫。

是吗?不是男朋友会打人鸟蛋的吗?日后人家不举你当然要负全责了。

欧世伯理所当然的说。

爸爸呀~欧班长面更红了。

性器官是一个人身体最私隐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玩,或打。

欧世伯点着头说。

亲密的人就可以打了吗……难怪超过90%的成年人都爱玩sm……

不过,最糟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在这种七点档的合家欢时间,欧世伯竟然坚

持要看拳拳到肉的情色节目姐姐的暑假,害得我和欧班长两个纯情的高三生

看得面红耳赤。

呀……呀……建宏……用力……

姐姐……姐姐……

好!干死她!!看到激动之处,世伯甚至摇旗呐喊。

真是超猛的世伯哦~我自以为跟姐姐看狗丈夫已经很开放的了,想

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虽然我本身也很想专心地欣赏这一幕没马赛克的床戏,但

在同班同学的面前,还是不大好意思的吧?

对不起哦……林同学……欧班长低头看着我,一脸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在家也有看a片……我额头滴着汗说。

呀~呀呀~~姐姐~~要射了~~~

呀呀~~用力点~~用力点~~~

好不容易,在两位主角连续做了3次之后,节目才告播完,欧世伯满意的呼

爽:嗄~好看~很真摰感人~

真摰感人?只不过是套纯粹的乱伦a片吧?肯跟外婆做,我就说你是真摰的

爱。

哈哈……世伯挺开通呢……我斜视着这位公然在女儿和其同学面前看a

片的长辈说。

哦?你难为情了吗?不用怕不用怕,看多了就会习惯,这是性教育的一种

呀,正常男女有哪个不做爱的?映雪以前还不是一样怕,现在都没问题了。

世伯发出粗豪的笑声。

欧班长也经常看a片的吗?真是看不出来耶~听到世伯的说话,我不禁

偷瞄对面的女孩一眼,只见她装着看不见我继续扒饭,碗子高得几乎都遮盖着自

己的脸。

小男友你有没兄弟姐妹?欧世伯突然问我。

嗯,有一个姐姐。我点头回答。

家人不会都在外国吧?欧世伯继续问。

嗯,是啊。

哦~那不是和刚才那片子的剧情一样……搞不好……世伯以奇怪的眼神

看着我。

喂……汗

爸呀~你乱说什么呀~这个时候班长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满面通红的

拉着我就走:林同学不要跟爸说了~

嗯……我还来不及回答,欧班长已经一口气拖着我来到自己的房间,不

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爸爸就是这样……为老不尊……

也没什么……挺可爱的…对于有这种父亲,我也只能如此安慰班长吧。

你不要告诉……班上的同学……我爸爸……欧班长欲言又止。

嗯?不要告诉大家你跟父亲看a片的事吧?知道啦~

可是静下来我才意识到,怎么竟然进房来了?情况不是比刚才更糟吗?

欣赏一下欧班长的房间,哗~女生的房间果然跟男生的不一样,整间睡房以

粉红色为基调,四围都是各种可爱的毛毛公仔,不过就收拾得整整齐齐,不会给

人很凌乱的感觉。

如果不是刚刚领教过班长的利害,又怎可以想像得到拥有如此睡房的女生,

真正身份竟然是一个可以连发一千下重棍的凶暴女?

铺着吉蒂猫的被套亦是粉红一色的,我简直可以幻想到身穿轻薄睡衣,软绵

绵地躺在上面安睡的小班长。

咳咳……不错呢。

在看什么啦……看着我如入奇洞般四处张望,欧班长俏面红红,嘟的着

嘴说。

没,只是第一次来到女生的香闺,有点好奇~我摸着后脑笑说。

嗯,我是很普通的啦,没什么好看……欧班长继续面红。

看到案头的电脑上放了一个天文望远镜的模型,我好奇的问:你爱看星的

吗?

嗯。说到自己的兴趣,欧班长兴奋的说:我很喜欢的啊,所以才参加

天文社嘛,难道林同学你不喜欢的吗?

这女孩……大概把天文社会员等于爱观星看成为同一件事吧?世界并不是这

样单纯的啊,就像写色文的女生也不一定喜欢爱爱,写如何干死一百个女生

的亦大多是处男。

不过,这种时候即使是再不体贴的男生也知道没可能说:其实我半点不喜

欢那么煞风境,我掩着良心说:我当然喜欢。

虽然我立誓要作好人,但这种希望可以令同班同学开心一点的谎言基本上是

没恶意的吧?

是吗?那真好喔,找一天一起到郊外观星喔?欧班长兴奋的说。

嗯?这算是约会吗?在晚上到郊外观星,少不免要顺道打一场野战的啊。

说起来,现在我和班长孤男独女的共处一间睡房,本来就是色文的最佳场境

了,看完a片入房爱爱,是全世界受用的黄金条段唷。

这时候不来一发,就算我忍得住,恐怕亦会被亲爱的读者骂死!

望一望欧班长的脸,也挺好看的,今天她梳着一头清纯的直发,两颗亮丽的

大眼睛羞涩地眨呀眨,小脸蛋尖尖的红扑扑带着微湿感觉,而一张樱桃小嘴傻呼

呼的半张半合,就更是显得可爱万分。

开学不久,我还没清楚观察班上的女生,想不到原来也有此美女。

可我这样呆板板的看着班长,女孩亦是现出尴尬神色,偶然四目交投,两人

都连忙把头飞快地转到别处。

什么?上两集你不是把女生调戏得头头是道的处女鬼见愁吗?怎会突然这个

模样?天~和大部份色文作家一样,我们对着电脑当然可以胡扯自己泡女生如何

了得,但生活上,还只是初接触女生的纯情男呀

呀呀~有点心跳……有点面红……

偷偷看,侧侧望,班长亦是颇不自在呢,是因为刚看完a片,还是因为跟我

一起?

要找点话题……要找点话题……我拼命思索,想着那些可以用作泡女孩的古

老笑话,可是脑袋忽然又像被掏空了一般,什么都想不出来。

有、有了……我听过一个……有一个女生的家长某天接到学校电话,是班主

任林老师:王先生,令千金小雅在公车上遇到色魔,受惊过度晕倒了!

王老爸一听,不以为然道:靠~受精过度晕倒?那种是爽毙啦,会有什么

事?

嗯,这个好,欧班长爱看a片,应该有共鸣。

班长……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打算向欧班长说这个超有节操的有趣

笑话。

嗯?

可是在再次眼神接触的一刹那,我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跟可爱的女同学默

然相视,空气一刹那仿似是凝固起来。

好……好美的眼睛……

已经是第8集了!亲爱的版主已经警告了!!善良的读者已经投诉了!!

第一天到同学的家就做那种事,虽然是超不合情理,但没人会计较的,对,

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好人,没人会说不好的。

那……就来吧……

我将身子倾前,准备跟班长来个深情的一吻:欧……欧同学……

林……林同学……欧班长面上的,是一阵讶异,但要记着,是讶异,不

是拒绝。

毕竟,这是一篇色文,你有看过色文中的女生会拒绝男生的吗?

要……要吻了……

但程咬金,往往就在这种时候出现。

碰~!!

就在我们正要水到渠成的一刻,房间突然碰一声被踢开,又是欧世伯:切

了西瓜,你们要不要吃?

然后望望我俩衣衫没有不整,世伯面上明显现出失望自言自语的说:哦~

还没开始吗……

爸你又乱说什么了~班长面红大叫。

还好意思说?明明要开始的了,是你啊!全部都是你啊!大叔!!愤愤不

平。

你没有勾引过女孩的吗?才3分钟你认为我有足够时间脱光你女儿的衣服,

甚至干上吗?

你以为做一次爱跟泡一个即时面相同这种无稽之谈是可信的吗?

你以为这是一篇会以……代替爱爱片段的伪色文吗?

……………………………………………………

你可以独个回去吗?看着我仍抱着擦过药酒的鸟袋,欧班长担心的说。

结果是谁跟你擦药酒了?你居然还记住这种事?你不是变态吧?

我警告你,这种问题就如问色文女作者是否真的如文中所写靓绝人寰一样,

是绝不可以说出口的禁忌问题。

没问题啦,也没可能要女生送我回家吧?我装着男子汉气慨说。

嗯,那小心一点……

这一刻,我觉得跟欧同学真的像那些轰烈的爱情故事,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

觉。

恋爱,往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降临。乱写的故事,无时无刻都是那么乱写。

下次再来玩喔,我女儿挺好玩的~世伯笑说。

知……知道了……汗

有这种父亲,欧班长可以正常地成长,除了可能她前世至少拯救过十万个无

辜难民修回来的福外,就只可解释为上帝行的奇迹。

踏上公车后,我的脑海仍不断都是欧班长的面容,怎么一个早上还狠狠教训

我的女生,到晚上会突然有喜欢上她的感觉了。

18岁的年纪,本来就是看一个爱一个的吧,而作为色文主角,博爱所有女

生亦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欧同学真的挺可爱啊……

乘了四十五分钟,回到家里已经是9点多,姐姐还没回家,哎,连作业也没

做呢。

姐姐的暑假

姐姐的暑假

文中关于福建的言论,笔者只为表达剧中16岁男生的心情,绝对没有贬低

任何地方的意思,事实上笔者亦非常热爱自己的家乡,如引起任何读者的不快,

我在此再一次致歉。

回乡探亲,其实并不是我愿意的事。

作为莘莘学子,好不容易捱到放暑假,却因为老妈子一句回乡建祖屋的

说话,打断了我计划已久的暑期活动,所以就说老师教什么做人要有计划都是骗

鬼的,因为世事实在是有太多意外,我们根本没可能在事情发生前作出任何的预

算。更何况,我们这些作小的就更是永远没决定的权利。

听到同学一个个说到外地旅行,又澳洲又欧洲的,我去的却是连冷气机都没

有,出入要骑电单车的中国褔建省,从这一点分别,你就可以明白到,人生的确

是充满着悲哀和不公平。

不过唯一叫我感到安慰的,是妈妈告诉我,佳琪姐也会一起去。

佳琪姐会去……就是为了这一句说话,纵使我明白到这个暑假将会在烈日暴

晒下渡过,但我的心情仍是好得很。

就是为着佳琪姐会去这句说话。

第一章

我名叫郭建宏,今年16岁,学生。

佳琪姐是比我年长八年的大姐,四年前出嫁,一年前更跟随夫婿移民到加拿

大,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见,所以当听到今次的旅行她亦会同行,对我来说总算是

黑暗中露出的半点曙光。

我会如此雀跃,是因为我跟姐姐的感情一向相当不错,由于父亲死得早,妈

妈又要担起养家的责任,故此我自小学时期开始,就一直是全靠佳琪姐的照顾。

煮饭,洗衣服,做家务,曾经佳琪姐是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个人,我敬重

这位大姐之余,对她亦带有一种奇特的情意,故此当她向妈妈提出想结婚的时

候,我有着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但建宏没人照顾……佳琪姐在出嫁前,最挂心的仍然是我。

我都12岁了,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你担心了。为了可以令我最敬爱的

姐姐找到她人生的幸福,我虽然万分不舍,但仍是勇敢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姐姐出嫁了……

在婚礼当日,我穿上了跟自己那张孩子脸毫不相称的黑色礼服,作迎宾的工

作,看到姐姐把雪白色的婚纱披在身上,我真的觉得她好像一位出尘的天使般好

美好美,内心除了祝福这位照顾了我12年的姐姐可以得到幸福外,竟然又有着

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建宏,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在新娘的化妆室内,佳琪姐坐在铺着鲜红

色垫子的椅子上,她的眼内溢着泪水,像往常一样摸着我这个小弟的头发,跟我

叮嘱今后要负上作为男生的责任。

当从那点缀着精致蕾丝花边的低胸婚纱上,看到姐姐胸口雪白的肌肤,与及

中间挤出的一条深坑,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过往一直伴在身边,自觉熟悉得很的亲人,这一刻,我突然感到好像有点陌

生。

我很后悔,在过往一起共处的12年,我没有细心的欣赏我这位美丽动人的

姐姐。

可是她现在要离开我了,后悔还有什么作用?

佳琪姐的新郎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亦不错,姐姐嫁了他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定

幸福的了,但不知为什么,明明高兴姐姐找到理想的归宿,但我的内心就总是有

一阵阵酸溜溜的不开心。

晚上回到家中,一向热闹闹的家园好像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原来只是少了一

个人,感觉就可以相差这样远。

我慢步地踏进姐姐的睡房,瞧着过往她一直躺着的睡床,摸摸那彷彿仍带着

暖暖体温的枕头和被套,回忆起她的一靥一笑,与及两姐弟在家中嬉笑的情境,

这种失落感就更是强烈。

姐……我很挂念你啊……

才只是分开了一小时,我就彷似被一阵孤独的阴霾感觉包围着,刚才的欢笑

面容亦不复见。

新婚之晚,听同学说是要洞房的呢,佳琪姐现在就和她的丈夫……

12岁的年纪,我对性的真正意义还不是太了解,大概只可以用懂得一点点

来形容,望着姐姐床头的照片,回想今天她那被低胸雪白婚纱压着的乳房,鸡鸡

不知怎的硬了起来。

最近这家伙经常都是这样的。

我甩一甩头,不想让自己有奇怪的想法,一股脑跑出她的睡房,企图用冷水

清醒自己一下,但洗完澡后心中那激荡的情绪仍是未能平伏,于是乘着妈妈不

觉,我又偷偷溜进姐姐的房间,拿起她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看呀看,鸡鸡在不知

不觉间又挺起了。

怎么搞的,这家伙硬了还不止,而且更有一种莫明奇妙的冲动。

我伸头往外面看一看,由于忙了一天,妈妈都上床睡了,于是我大起胆子,

把姐姐的房门关上,然后将硬直的鸡鸡拿出来,靠哗~怎么今天这样大了,平时

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我左手拿着姐姐的照片,右手很自然地顺着鸡鸡的中间缓缓摇动,过往从来

没人教过我弄这玩儿,但这时候就好像无师自通的,手随意的握着鸡鸡摇呀摇,

只觉得很快乐很快乐似的,弄了一会,一阵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感便突然从尿尿的

地方涌上来,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的一回事,一堆白色的液体就泊泊的射了在姐姐

房间的地上。

嗄嗄……这就是同学说的射精了吗?好舒服……

在事件完结后,我突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

怎么了?我怎么会拿着姐姐的照片干这种事?我奇怪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举

动,抹一抹头上的冷汗,站起来重新拿着佳琪姐身穿校服的毕业照细看。

姐姐真的很美……我突然感觉她不是我的姐姐,而是……一个女人。

过往,我从来没幻想过姐姐的裸体,但这个时候,我会想像今日看到婚纱下

肌肤的模样。

我拼命翻开姐姐的抽屉,虽然大部份事物都已搬到新居,但就仍有不少留在

家里。

幸运地,我找到姐姐中学时水运会的纪念照。

是穿着泳衣的佳琪姐,虽然中学时代的她身材还没什么看头,亦虽然那确实

是一件保守的款式,但当看到那一双耀目的白晢大腿,我又勃起了。

这一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自渎的快乐,当晚我做了三次,而且对像

都是我那已经出嫁的姐姐。

姐姐……祝你幸福……

打后的日子在我强烈坚持下,我搬到姐姐的睡房里睡,而原来的房间就改建

成为我的书房,对于私人霸占的领土多了我没半点高兴,反而因为要打扫的地方

多了,就更是怀念过往拥有姐姐的日子。

由于姐夫的家境不俗,姐姐出嫁后妈妈就不用再出去打工,而我亦无须为家

计烦恼,可以安心地继续自己的学业,对于这一切一切,我都觉得是姐姐带给我

的恩赐。

姐姐是个很有孝心的人,出嫁以来每个星期都会回家跟妈妈吃饭,虽然有时

候日子会不一定,但就每个星期都会来一天。

知道姐姐会回来的那天,即使事前有怎样的约会,我都一定会推掉。

只要可以见佳琪姐一面,就算是任何事,都不比这个重要。

建宏长高了不少呢。

有一段时间,我的身高长了不少,不再是过往的小鬼头,每次当获得姐姐如

此称赞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认为自己跟姐姐的距离拉近了不

少。

有一次,姐姐甚至拉着我嘻嘻哈哈的说:量一下,哗,比我高半个头了,

建宏是个很棒的男生啦。姐姐个头不高,大约是165。

当她从后捉住我要量高度的一刻,我的手肘不小心碰了她的胸部一下,虽然

只是很不经意的一次意外接触,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仍是叫我久久未能忘怀。

姐姐的胸……好软。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生的胸脯,当晚,我又自渎了。

对我来说,佳琪姐已经超越了姐姐的范畴,她是照顾我过去及现在的人,亦

是我青春期的启蒙老师。

虽然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事实。

所以,当一年前,姐姐告诉我要随丈夫移民到加拿大,我哭了。

想着以后以后都不可以再看到姐姐的笑脸,听到她那温柔的声线,我切切实

实的哭了。

不要这样子嘛,以后也可以通电话,加上电邮这样方便,大家可以经常寄

生活照的呀。佳琪姐安慰着我说。

我伤心的除了是因为以后都见不到姐姐外,她作出要离开的决定,亦令我有

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姐姐是最重要的人,但今天她告诉我,她可以轻易的离开我…

无论如何,最终我还是默默的祝福佳琪姐到达外地可以过着幸福的新生活,

以欢乐的脸孔去迎接她往后的人生。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我心爱的姐姐。

第二章

哗~一年没见,建宏又变了一个人啦~

在机场的相会,佳琪姐劈头一句就是这话。

可能是重会姐姐太兴奋的关系,我完全答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傻呼呼的笑了

出来。16岁的年纪仍被姐姐视作小孩子般摸着头发,我的笑容带点别扭。

不过我其实是很开心的。

一年没见,姐姐仍是那样漂亮,经过十多小时飞机的长途旅程,她纤细的脸

上没有半点倦容,清丽的脸蛋涂上薄薄的粉底,配上那略带红润的嘴唇和卷曲的

眼睫毛,平添了一份妩人的神彩。

露肩设计的上衣将她白晢的平直肩膀优美地暴露出来,而胸部圆浑的线条就

更是令在场的男士为之侧目。

姐夫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个是妈的,这个是建宏的……回到家后,佳琪姐从白色的袋子拿出一

份份系着漂亮丝带结、包装精致的手信,但我根本完全没心情留意这些对我意义

不大的死物,可以再一次见到我的姐姐,一切一切,我都不再需要。

屋子还是怎样没变呢~佳琪姐心情轻松地环顾自己在这里住了20年的

房子,怀念一下过往的日子,而在她看到我仍是睡在她那印有卡通图案的粉红色

被套时,就不禁咧嘴而笑:建宏睡我的床啦。

我满不好意思的回答:反正还可以用,也不要浪费嘛……

哎~我的照片都在耶~看到自己的旧照仍整整齐齐、原封不动的放在昔

日的位置,佳琪姐更是笑不拢嘴。

由于姐姐想跟以前的朋友聚一聚旧,所以她在距离回乡还有一个星期前就回

来了,而亦因为我原来的睡房被改建成书房,连床都扔掉了,于是顺理成章地,

在姐姐回来的这段日子我要在客厅打地铺。

为了亲爱的姐姐,基本上我是没异议的。

也不用啦,客厅挺热的,现在又是夏天,建宏你跟我睡房可以了。

我跟你睡?听到姐姐这个出乎意料的建议,我简直呆住了。

傻瓜,当然是我睡床,你睡地啦。佳琪姐脸上又是挂着一贯的可人笑

容。

虽然如此,但可以和梦寐以求的姐姐同房,我已经是万分的求之不得。

当晚打点过一轮后,我便和姐姐踏入睡房,开始这个人生首次的同房。

妈妈的腰好了点吗?躺在粉红色的被子里,佳琪姐问我。

嗯,最近好了很多,一个星期都不用见一次医生了。我睡在地上的床铺

回答。

这就好了,不可以伴在妈的身边,其实我都是蛮不安心的。姐姐叹一口

气说。

不会啦,姐姐,我和妈妈可以过这样安定的生活,都是靠你……

唉……为人子女的,始终是希望可以伴在父母身边,有很多事不是钱可以

解决的……佳琪姐的语气带着点点忧郁。

那你现在看我们都挺好啦。我安慰着姐姐说。

姐姐不在的时间,妈就要靠你了,要好好孝顺呀。

嗯,我会的。对于连赚钱能力都没有的我来说,此刻实在不知道凭什么

对姐姐作出这样的承诺。

这样我才放心啊……

本来我真是有很多很多事想跟姐姐说,但可能是乘了一整天飞机已经疲惫不

堪的关系,姐姐多说了几句,便缓缓的睡着了。

而我,虽然从一星期前知道姐姐要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失眠,但这一刻,

真是连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渴望了16年的姐姐,现在就躺在我的上面,和我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在

无声的睡房中,我简直连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是那么的温柔和顺,均匀的鼻

息像一首首动人的歌谣,在我的耳畔来回轻奏。

呀……佳琪姐……我的心在跳,是非常激动的起伏跳动,世间彷似在一

刻间全部停顿下来,只余下我俩互相唱和着的呼吸声音。

过了好一阵子,我发觉自己的心跳完全没减慢下来的迹象,而脑海亦是混乱

不堪,于是稍稍站起身子来,装作要上洗手间。

站起来之后,我回头望向姐姐的床。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柔和的月色散落在姐姐的被套上,由于是夏天被子不

厚,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勾划出佳琪姐盖在被子里的体态线条。

姐姐的睡姿很好,整个身子优雅地藏在被子之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手臂,

而当我望着她那闭起的双眼,以及不施脂粉的完美脸蛋,嘴巴就不禁轻叹一声。

好美……

姐姐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半张,高挺的鼻子发出悠扬的音韵,两条秀气的眉毛

整齐地排在眼盖之上,水灵灵的大眼虽然是闭了上来,但仍是散发出无比的吸引

力。

姐……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24岁、已经出嫁的女生,可以展现出有如天使般的无

邪睡姿?

这一刹那,我勃起了。

我发誓我对姐姐没有半点邪恶的念头,血液流进阴茎只是因为这一瞬间实在

太过动人。

姐……我想吻你……当视线被那两片美唇吸引着的时候,我有一种忍不

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我的初吻,如果可以是佳琪姐,我的人生将会再没遗憾。

但如果被发现了?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对姐姐那默默的思念会被揭发,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

我最爱的姐姐。

但……佳琪姐……我真的很想吻你……

房间内没半点声音,甚至连冷气发出的马达声音也没有一点,我听到的,只

有姐姐的鼻息和自己的心跳声。

不行了……我要吻……

最后最后,不成熟的我仍是抗拒不了这无比的诱惑,我作出了人生最大的勇

气,将自己的嘴慢慢地凑向佳琪姐的唇。

碰到了。

我……我不可以相信,接吻,原来可以是如此美好……

但更令我不可相信的是,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在两唇贴近的一

刻,佳琪姐的眼帘缓缓地张开了。

她在望着我!

我惊恐,我害怕,我的失态竟然在最敬爱的姐姐面前败露了。

我完了。

可是,和想像中不一样的是,佳琪姐并没有厌恶地推开我,反而用自己垂下

的手臂环在我的后脑上,牢牢地将我抱住,使两人的嘴拉得更贴更紧。

这是我尝到初吻的晚上。

第三章

早晨,建宏。

当我从房间带着惺忪睡眼步出客厅,想到冰箱拿些什么饮料的时候,却遇上

戴着围裙,正动手准备做早餐的佳琪姐,不禁愕了一愕。

有、有什么好奇怪了?这就是以前的模样呀。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我有一种久违了的陌生感。

姐姐出嫁前每天都会早我半小时起床,在上学前煮好早餐,由于当时姐同样

是学生,两人吃过早餐后便会一起出门,当然,由于就读学校不同,路是不一样

的。

当时觉得平凡不已的荷包蛋和三明治,到姐姐出嫁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多么

美味。

没想到,今天又可以尝到了……

姐姐,你刚回来,不用做这个啦~我上前跟正在厨房煎蛋的佳琪姐说。

没关系没关系,我在加拿大也是这样的,而且顺便可以回忆一下过去的日

子嘛,你坐好等吃吧。姐姐眯起一个迷人的笑容,不以为意的向我回答。

哦。我知道拗不过这位爱做家务的大姐,于是也不再多说,乖乖走出外

面等吃。

甩一甩头,觉得好像还没睡醒似的,我有气无力地坐在软绵绵的漆黑沙发

上,按按摇控器打开电视,但目光并没有放在那些事不关己的新闻报导上,因为

我的脑袋正开始回味昨晚的感觉。

是跟佳琪姐接吻的感觉。

我已经忘记昨晚吻了多久,反正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世纪般长。

姐姐的唇很软,很热,就像是最美味的甜美蜜饯,那种确切的质感不断反覆

在嘴角涌现,叫我久久未能放下心情。

伸手指轻轻摸一摸自己嘴唇,温润的感觉彷似仍是残留不散。

由于当时佳琪姐是紧紧抱着我的头,我的左肩就很自然地压在她的胸口上,

和以前的惊鸿一瞥不一样,今次是切实地体会到姐姐胸脯的温柔,丰满的乳房带

给我很软很暖的感觉,彷彿把我带去另外一个从未到过的世界,令我感叹这亦是

属于人类身体的一部份。

吻了不知多久,我俩的嘴才依依不舍的缓缓分开,我可以清楚看到,佳琪姐

的眼是张开的,她不是在做梦,亦并非把我误作丈夫,她是知道跟自己接吻的是

我,是她的弟弟。

在柔和月色映照下,姐姐的眼很美,像一波一波漂荡的池水,散发出迷人的

光彩;她和善的望着我,眼神里没半点责备,只是轻轻抚一下我的脸庞,柔声的

说:傻孩子,要睡了。

相对于姐姐的冷静自若,我的思绪自然是凌乱得多,但这时候可以做的,就

只是呆呆的答一声嗯,然后乖乖地钻回自己的被窝,装作抱头大睡。

我心扑扑的跳。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佳琪姐对我亦是抱有某种情意?怎么会?她一直只是

把我当成小弟,根本没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一定是为免我不好意思,才故意

让我有一个下台阶,张开眼睛是警告我不可胡来,至于那一吻就只是圆我一个小

小的梦想吧?

对了,一定是这样。

这一个晚上我得到了最好的礼物,但同时内心却又忐忑不安。

姐姐不会对我很反感吧?虽然说是至亲的亲人,但这始终是世间不容许的爱

慕啊。我像偷吃完世界上最甜美糖果的小孩子一般,事后所感到的是一阵惭愧和

自责。

味道怎样?经过一**夫,佳琪姐把一碟煎得漂漂亮亮的荷包蛋,和四

片切得整整齐齐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

看到只是一个人的份量,我明白到这是姐姐特别为我而煮的,内心不禁又是

一阵感动。

还可以啦,又不是第一天吃。虽然对佳琪姐是有着无限的爱慕,但我仍

是像过往共处时一般,喜欢和我这位美丽的大姐斗嘴。

好哇,只是还可以啦,人家老远从加拿大跑回来给好弟弟煮早餐,才只是

还可以啦。佳琪姐用严重的语气重覆了我的说话两次。

都嫁人了还是这样子……

我扬一扬高低眉,侧头斜视一下姐姐的脸庞,发觉她正用双手托着头,嘴边

挂上一个奸猾的笑意,一双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是要强迫我说出合她心

意的答案。

很……很好吃,我真是从来没吃过这样好吃的早餐,可以吃到,实在是太

幸福了~最后我终于屈服在强权之下,以活像演戏的表情说出这个略带夸张的

答案。

这样才是嘛~得到了合意的回应,佳琪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唉~我姐姐虽然骨子里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个性上她还是带点小孩子气,

某些时候……甚至可以用淘气调皮来形容。

我无奈的摇一摇头,看到佳琪姐仍是美目瞪瞪的望着我吃她煮的早餐,顿时

不好意思起来,为了拉开这尴尬的气氛,我故意扯个话题。

妈子呢?

嗯,她去买回乡的车票了,这阵子是旺季,车票比较难买。

本来回乡是乘飞机最方便,但因为妈妈一向有畏高症,根本不能乘飞机,所

以最终我们选择了从陆路出发。

吃过了亲爱大姐为我煮的早餐后,我也一尽弟弟的义务,主动把碗筷拿着厨

房洗净,出来时已经看到佳琪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香港真是没怎样变呢。姐姐叹一声说。

你走了才一年呀,以为是太空漫游时代吗?一年可以变什么出来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

哎~~我的好弟弟才真是没变呢,还是牙尖嘴利的,对了,暑假去哪里玩

了?

可以去哪儿啊?同学要跑的都跑光了,回家乡又占了两星期,没什么地方

可以去啦。

交了女朋友没有?姐姐突然提出这个叫我难为情的问题。

姐……我怎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心内就只有你……

没……没啦,中学生不应谈恋爱嘛……我面红耳热的回答。

也对,要先努力用功,好好照顾妈妈啦。听到我懂事的答案,佳琪姐姐

点点头说。

对啦,我又不像某些人怕没人要,才20岁就嫁了~我像往常一样,总

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我大姐的机会。

好哇~~笑我~不好好教训你这小弟我不姓郭!姐姐跑过来作要追打我

状,而我就笑嘻嘻的闪避过去,两姐弟活像小孩子般在客厅跑跑跳跳。

你都嫁了,本来就不姓郭了嘛~

还说?你想死啦~

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啊,我以为永远都没机会的了……

回忆起童年的温馨片段,我鼻头一酸,步伐一时慢下来,居然就被佳琪姐按

了在沙发上:还捉不到你!

你……你要怎样啦?我像被捕获的猎物,呛着嘴说。

姐姐把头伸到我面前,满脸不怀好意的说:嘿嘿……还用说。……

和昨晚一样,此时佳琪姐的脸和我非常贴近,分别的是现在是早上,窗外射

进来的白昼光线将姐姐的动人脸庞完全呈现出来。

姐……好美……

我近距离欣赏着佳琪姐的脸,感叹世间竟可以有如此完美的面孔,在闪烁烁

的眼眸之内,就只反映着我自己的倒影。

建宏……姐轻轻喊出我的名字,我但觉一阵彷如百合花的清幽香气从鼻

头漂过,根本完全不懂反应。

姐……

哈哈~不要搔人痒~不要~~会断气~~会死的呀~~哈哈~就在我陶

醉于这动人气氛的一刻,佳琪姐竟忽然展开进攻。

不好意思……这是我两姐弟小时候最爱的嬉戏方法……

可对上一次玩搔痒已经是姐姐出嫁前的事了,当年我还是连毛都没长齐的小

毛头,当然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可是半个成年人了啊。

停停停……可能是分开太久了,佳琪姐玩得十分忘形,在多次求饶都不

得要领之下,我开始反攻,也伸手到她的腰间搔痒。

由于这时我是被按在沙发上,姐姐就变成俯身向着我,当身体摆动时从领口

的空隙不时现出两个晃动的雪白肉球,令我不禁看得痴了。

这就是……佳琪姐的胸脯……好想摸一下……

有多次我想乘着混乱,不经意的碰一下这个神秘而带着禁忌的地方,但就总

是不敢。

可能是因为昨晚做出了自觉不适当的行为,今日的我,内心仍是带着一阵说

不出的诚惶诚恐。

当然,我不会否认,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

一轮嬉闹后,佳琪姐终于肯停下来,她气喘嘘嘘的说:怎样?投降了没

有?

投、投降,我认输,我向女王下跪。我举起双手作膜拜姿势说。

算你啦~哎~很累喔~经过一轮剧烈运动,姐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

下略带凌乱的上衣,问我:今天有什么地方去啦?

我摇一摇头:没啦,在家睡觉和看电视吧?

好有意义的假期耶,才高中就这样懒,以后的日子怎样过啦~佳琪姐以

半带揶揄我的态度说。

那真是没地方去嘛……有什么办法?我无辜地望着大姐。

哎~今天阳光很好呢~姐姐走到窗前,让金黄色的温暖太阳照在自己身

上,伸一伸懒腰后突然转头向我说:喂,天气这样好,不如去沙滩玩啰?

沙滩?

对于佳琪姐这个突发的提议,我的眼眉几乎要成为一条直线了。

第四章

你怎么连泳衣都带回来啦?乘坐公车的时候,我诧异的问佳琪姐。

我在加拿大时都经常去游水的啊,反正又不占地方,便顺便塞在旅行袋里

啰。姐轻松地回答。

学生时代大姐的确是个爱游泳的女生,不过那时候她都在学校的泳池游,而

婚后就更不会带我这小弟去了,所以今天还是我头一遭跟姐姐去沙滩玩。

想着一会儿就可以欣赏到佳琪姐玲珑剔透的身段,我的眼角很自然地眯了起

来。

曾在照片上一次又一次细看的雪白大腿,待会就可以亲眼目睹……

经过半小时车程,我们便来到香港最具代表性的沙滩浅水湾。

可能还是刚踏入暑假,加上正午太阳较猛烈的关系,意外地沙滩上的人流不

算多,甚至可以用疏落来形容,我俩到达后便各自进入更衣室换上泳衣,奇怪的

是当换好后我竟突然有一种恐惧,害怕踏出这个地方,面对我的大姐。

嗄……我到底在怕什么唷……只是游水吧……

可能是因为我曾多次拿着姐姐的泳装照自渎,内心有一种内疚感,造成不敢

面对本人。

不用怕不用怕,书本上都说自渎是青春期的必经阶段,是非常非常正常的行

为,根本没什么好内疚的,加上你只是拿照片做吧?又不是真的对姐姐有了什么

不轨行为,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经过好一轮思想上的交战,我终于抖擞精神,拍一拍心口,以坚稳的步伐踏

出这个空洞的房间,投入天朗气清的大自然之下。

姐……当我走出更衣室,已经看到佳琪姐穿好一件头的深绿色泳衣倚在

墙边,双手像童子军的搭在屁股后,双脚彷如小女孩一踢一踢的向后撑,脸上带

着满不耐烦的表情在门口等我。

你好慢耶!姐姐扁起小嘴,作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好……好美……

和照片一样,姐穿的泳衣并不暴露,甚至可以用保守来形容,但跟那时不相

同的是她的身材已经今非昔比,胸部圆浑的曲线勾划出她美好的身段,被泳衣紧

贴着的腰肢是如此的纤细,而那一双曾叫我为其献出无数精液的大腿,就更是比

照片中来得更雪白。

最惊讶的是,当我目光放在她大腿根部那贲起的阴户形状时,竟然像被天下

间最强力的磁石吸引着一般,一时无法自拔。

你在看什么啦?发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佳琪姐感到一阵不自在,

噘着嘴向我说。

姐……你发褔了……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我只有说出违心之言。

发你个鬼,讨厌呀,快点走吧!姐面上一红,走上前来把自己的旅行袋

都抛到我身上,用力拍一拍我的屁股,便迳自走出沙滩。

幸好……我用旅行袋掩着……不然,现场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勃起了……

走到水清沙细、波平浪静的绵长海滩,佳琪姐活像久旱逢甘霖的小鱼儿,急

不及待地跑到清澈的水边,把修长的小腿浸在绿油油的海水当中。

哗~好舒服呀~建宏你也过来呀~她挥起右手,兴奋地呼唤着我。

哦。我没法推辞,随意把旅行袋放在一个当眼的地方,便战战兢兢的走

到姐姐身边。

哈~好好玩呀~这时候姐的身子都已经浸在水中,看着晶莹的水珠不断

打落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我又是感到一股热血向着下体奔驰。

不行。我亦慌忙的跳进水里,为的不是其他,而是害怕自己的羞态会在

姐姐的面前呈现。

真的好美啊……潮水冲洗着岸边的砂粒,沙沙的海浪激出白色的水花,

所谓阳光海滩加美女,现时一切都齐全了,我被这完美的构图吸引着。

姐越游越出,娇灵的身子像无骨的柔软生物,在被温煦阳光晒得闪亮的碧波

上摆动着,构成各种最美丽的图案。而我根本就志不在游水,只是呆呆的让身子

浮在水面,细意地欣赏姐姐的美态。

建宏,比赛游泳啰?

我拨一拨手:你以前是游泳部,以为我会这样笨找死吗?

哼,没意思~被我一口拒绝,佳琪姐气呼呼的用脚踢着水,接着也就不

再理我,自个自在水上畅游。

唉~你这样子也算是别人的妻子吗……

对于这个比我年长八年、但心态可能还要小的大姐,我哭笑不得。

游了好一阵子,到下午时分人潮开始越来越多,浅水的地方也变得挤迫起

来,佳琪姐看游得差不多了,于是向我提出:不如去碎石滩那边看看啰。

哦。我当然只有说好。

回到岸上,我从旅行袋拿出毛巾给佳琪姐抹干湿淋淋的秀发,姐的个子不

高,但手脚比例很好,尤其是一双雪白白的美腿十分修长,加上样子出众,单单

是在沙滩上一个擦干头发的动作,己经吸引周围不少目光。

呀,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吃的甜筒雪糕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呢?姐

忽然笑说。

我没好气的说:大姐呀,你真以为自己去了火星,离开地球一百年啦,那

种东西怎会没有了?

想吃唷…如果有人肯去买的话~佳琪姐侧着头,向我抛出一个媚眼说。

哼!都猜到是这样的了~

我闷叫一声,从旅行袋拿了一点零钱说:好啦好啦,绕大个圈子,我去买

就好了~

呵~果然是好弟弟呢~辛苦你了。说时更给我一个花俏的飞吻。

在、在这里等吧……我脸上一红,也不好意思回答什么,转头便跑。

姐还是……没忘记昨天那个吻吧?

当我买好雪糕折返的时候,竟然看到两个穿着泳裤的高大男生围在佳琪姐身

边。

你们是干什么的啦!我半带怒气的冲向两人。

嗯,没什么,他们说想跟我交个朋友。姐笑面盈盈的说。

交个朋友?你、你们两个人渣想死吗?我要跟你们拼命!

哦~这位是你的小男友吗?其中一个下巴束着小胡子的男人面带猥亵笑

容的说。

被外人误作是姐的男友,我一瞬间竟然有高兴的感觉。

这两个人……眼光也不差嘛,可能不是坏人。

但立刻,姐就否定了:不,他是我弟弟。

弟弟……对啦,我是你的弟弟……

那就好嘛,你回来渡假,我两兄弟可以带你周围去玩的呀,给我们手提电

话号码吧?

好喔。佳琪姐想也不想,飞快地在对方递给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

码。

谢了,明天找你去玩。

等你唷,一定要打给我哦~姐心情愉快地向两人挥手。

你怎么……会随便给人电话啦?我把雪糕递给姐,狐疑的问道。

嗯?他们挺好啦,是我喜欢的类型啊~大姐轻松的笑说。

姐……

看到我奇异的目光,佳琪姐噗赫一声笑出来:开玩笑啦,刚才那个电话号

码可以找到我,除非观音大士显灵啦。

恶~这真是人妻的所为吗?

不过啊~原来我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啦~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唷。姐拨弄

着头发,粉脸甜丝丝的喃喃自语。

那种……随处钓马子的男人呀,只要是女生,就是恐龙都会钓的啦,跟吸

引力没关系啊~我啜着快溶掉的甜筒雪糕说。

喂,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吗?你大姐现在很差吗?

也不是好与差的问题,不过你已经有俊荣哥了嘛。

呵呵~难得老公不在身边,可能我想找个小情郎,试试偷情的滋味哩?

佳琪姐挥动着食指说。

姐……听到一向端庄的大姐说出这一句叫人意外的说话,我几乎连下巴

都要掉下来了。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姐的脸上又是挂着捉弄人后得逞的得意表情。

不要吓人嘛……

不过啊,我的小弟真的长大成人啰,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情侣啦~姐又是

习惯性的摸着我的头发说。

嗯……我满面通红,没法子回答姐姐这个刺穿我心脏问题。

好啦,反正你还没女友,今个暑假,就让姐姐当你的女友吧~

姐,不要开这种玩笑……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佳琪姐已经若无其事的拖起我手,领着我慢慢的向前

行。

姐……

沙滩上人不少,但这一刻,我觉得,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

好浪漫呀~~望着被西沉太阳照得金光一片的大海,佳琪姐快意的向我

说。

嗯。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手心也有一种冒汗的感觉,幸好刚从海中上

来,不然就一定会被发现的了。

这样和姐手牵手在沙滩漫步,我觉得我们真的好像……一双情侣。

神,如果这是梦,我求您,永远都不要让我醒来……

建宏……走了一会,姐姐更亲暱地挽着我的手臂,连胸脯的软肉也轻轻

按在我的手肘之上。

嗯?我强装镇定的回答。

有一天,你认识了心爱的女孩子,一定要带她来这里唷,女孩子最喜欢这

种浪漫的气氛。

姐……

听到大姐的说话,我突然感到一阵激动,胸口郁抑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我

下了决心,即使后果是怎样也好,亦要向心爱的姐姐表达我的心意。

埋藏了16年的感情,终于要在此刻爆发出来。

姐……我深深吸一口气,凝望姐姐那闪动着星光的深邃眼眸,缓缓吐出

这几个一直藏于心底的字眼。

我喜欢你……

嗯。佳琪姐想也不想,以天使般的灿烂笑容回应我:我也喜欢建宏

唷,你是我的好弟弟嘛。

姐……

弟弟……的确,我只是你的弟弟……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表白。

可惜,对方并没有感受到……

时间是下午四点,太阳仍高挂于天上的钟点。

但光线彷似从我眼帘一点一点地流走,我面前的,是一片黑暗。

是一片……带着绝望的黑暗……

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成绩普通,运动一般,样貌平凡。

高二学生,经济能力……零。

相比于姐夫的事业有成,其实我真是十分的微不足道,我根本没法找出一些

优点来让姐去喜欢我。

特别是在被姐姐背着的这一刻,我就更加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用。

本来是开开心心的一天沙滩畅游,结果都会因为我而变成败兴而归。

我凭什么去爱我的姐姐……

第五章

沿着浅水湾的沙滩往前走,我俩来到了丽海堤岸路,这条小径连接着浅水湾

和深水湾两个泳滩,途上风景美丽而恬静,栏杆外满布着长满藤壶的礁石,走了

一会姐说腿有点累,加上日落的景致十分好看,于是两姐弟便跨出栏外,坐在那

些不大光滑的岩石之上,欣赏斜阳夕照的浪漫景色。

哎~腿好酸,老了老了,才游了半天就这么累了。佳琪姐半倚着身子,

将一只脚抬起,轻拍打着自己雪白的小腿。

我取笑她说:才24岁就说老了?那以后的日子怎样过啦?

建宏唷,你觉得我是不是真的胖了?好像有点肚子了。刚才被我说了一

句发福,姐好像十分在意的,摸着自己微突的小腹,半嘟着嘴说。

哈~原来还在想这种事吗?坐着当然有小肚子,没啦,我大姐的身材最好

了,没胖没胖~为了要令姐可以放心下来,我又是以轻浮的态度嬉笑着说。

唷,我的小弟什么时候这样会说话了?懂得逗女孩子啦?姐笑不拢嘴,

狐疑的问我。

没、没哦,我只是实话实说。

哈哈~会面红了哦~好可爱耶~~姐越笑越开朗,轻力拍了我的背脊一

下,索性把身子都挨在我肩上:借个膊头一用。

随……随便……

呀~真的很浪漫哦……令我想起初恋的情形……望着被橙黄色太阳照得

金光点点的海面,佳琪姐感慨的说。

从大姐口中听到初恋两个字,我的内心又是感到一阵波动,姐比我大八年,

我和她其实真是相差太远了,我一直自觉深爱姐姐,但实际上了解她什么?

在姐首次与心爱的男生享受着爱情甜美滋味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

毛头啊。

姐……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的向佳琪姐说:可以……告诉我……你

的初恋吗?

初恋?姐有点诧异的望着我,粉面上亮出一阵红霞,哼着嘴说:为什

么要问这个啦?

其实,我自己也答不出为什么要问,虽然我明白到,听见姐跟别个男人的温

馨往事会令到自己很难受,但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渴望知道。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多一点关于佳琪姐的事情,我想知道姐的全部。

佳琪姐望着我没有答话,凉了半响才自已解答自己的问题:对了,一定是

我的小弟遇上了心爱的女孩子,想要问姐姐拿经验啦,是谁?是班上的女生?

你、你不要理嘛~我已经告诉了你,只是你没会意吧。

好好好,你这种年纪应该有私隐的,我不问就好了。佳琪姐如玫瑰花般

绽开了一个可人的笑容,手指按在嘴唇摆出一个会守秘密的动作。

大姐真是好可爱呵。

接着,佳琪姐便温柔地向我诉说了学生时代的初恋情事,意外地,那个男生

并不是她现在的夫婿。

靠哇~你20岁就结婚,原来之前还有其他情人哩~

喂~~不要说情人这样难听好不好,你姐姐长得漂亮嘛,自然多男生追求

啰~佳琪姐满面通红的嚷着。

好吧好吧,你最美就是了,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姐不明所以的反问我。

你说你和那个男生一起看夕阳嘛?那后来呢?

便回家啰。姐理所当然的回答。

回他的家?我穷追不舍。

听到这里佳琪姐终于明白我的意思,面上一红,一拳猛地打在我肩上:你

在想什么啦~是各自回家哦~

哎哎~对不起,我有点误会了……我摸着受袭之处雪雪呼痛。

什么时候我的弟弟都变得这样下流啦,我还以为你是很乖的……姐姐嘟

着嘴说。

老师也有说,是青春期荷尔蒙的影响嘛,跟乖不乖没关系啊~我为自己

辩护着。

好啦好啦,青春期的好奇嘛,我知道就是了~姐姐在这话题上打住,不

想再跟我讨论下去,但我仍是十分有兴趣的:那姐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

姐姐似乎不敢相信我会问这种问题,双眼登时瞪得大大的,连耳根也红得通

透:你问这个干么啦,想要揭姐姐的底牌吗?

没啦,我只是好奇嘛……

姐虽然满面绯红,一脸不愿,但是看到我那可怜的眼光,又心软下来:好

啦,给好弟弟出血大告白了,不要告诉你姐夫喔,是……那一天哎~

那一天?

还不明白吗?笨蛋,就是很浪漫的那一天啦~佳琪姐活像个可爱的小女

孩,羞红满面的大叫。

哦…气氛好,所以就连初吻都被骗了啦,明白了,搞不好连初夜也……

我按着从书上看到的恋爱方程度推算下去,但话没说完,姐已经用狠狠的眼

光望着我。

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也不要一副杀人的样子嘛。我又是作出一个

投降的动作,接着搔着头说:你都结婚了,也不用这样害羞吧?

反正……和弟弟说这种事就是怪怪的……姐满不好意思的说着。

是吗?和别人说就没问题吗…我对佳琪姐这个答案感到有点愤愤不平。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很想告诉姐姐,我的初吻是在昨天为我最爱的人献出

了,而对手就是你。

但最终我都没胆量说出这话。

算了,可以这样和佳琪姐沉醉于美丽的黄昏景色中,已经是别无所求的了,

对于姐的过去,我还需要知道什么?

这一刻,风很清,海很美,一群一群识趣的海鸥在远处飞过,为动人的时光

添上几分浪漫。

我侧面看着姐轻倚在我肩膀上的脸,迎面而来的海风把她那半湿润的秀发稍

稍吹乱,我觉得真是好美好美,特别是那两片微湿的唇,就更是显得非常性感。

我再一次想起昨天的吻。

对于在外国生活了一年的大姐来说,跟弟弟睡前一吻可能算不上什么,但你

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一个吻,足够叫我萦系一生。

我爱你……姐……

嗯?察觉到自己被我双眼痴痴的看着,佳琪姐下意识亦望向我,当四目

交投的一刻,我明白到需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时刻,但除了我爱你之

外,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句说话可以跟姐姐说。

而似乎她亦是找不到的关系,大家都不发一言。

在金黄色的落日下,经过了一年的离别,我们两姐弟有着千言万语,但此刻

却找不着半点头绪。

第六章

哎呀呀……

没事嘛?很痛吗?看到我脚踝又黑又红的肿了一大片,姐担心的问。

没事……小意思……我勉强的回答,但额上冒出的冷汗已经出卖了我强

作镇静的表情。

随着海浪的潮涨潮退,礁石间的裂隙经常都藏着不少贝壳小螃蟹,而我那结

了婚但仍天真无邪的大姐,就总爱拾一大堆这种带了回家都不知放在哪里的无聊

事物。

当然,拾贝壳这种充满高尚情操的伟大工作其实是由我这个抗不了圣旨的小

弟去做,大女王只是负责发施号令。

唉~刚才在沙滩随地贝壳又不拾,只顾着玩水,现在这边礁石又湿又滑才兴

起要拾贝壳,我这位大姐还真的是蛮任性啦。

哗~那个贝壳好漂亮哦~我要我要~佳琪姐手舞足蹈,活像指挥官的指

这指那。

好好好~而我为了满足大姐的一时兴致,虽然明知这些可怜的小贝壳明

天就会出现在家中的垃圾桶里,但仍是唯唯诺诺的弯下身子,给姐拾了不少。

在天色已经开始灰暗的情况下,仍可以侦察到那些小小的花碎贝壳,我不禁

怀疑大姐在加拿大的一年是不是做了红外线镭射眼的整型手术。

由于礁石上长满藤壶和青苔,滑溜溜的,我在开始的时候都是非常地小心翼

翼,到后来习惯了才开始放松下来。

不过,就正如老师所说,世界上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意外都是在放松的时候发

生的,过往我觉得这是废话,但这一刻,我不得不相信,老师始终是有他的道理

的。

哎哇~

就在拾起其中一片浅蓝色贝壳的时候……我当然会记住是那该死的浅蓝色芋

螺,因为是它害我受伤的,右脚一滑,足踝踏在两礁石中间的裂隙,整个人就重

重的栽倒在长了青苔的礁石上。

本来想为佳琪姐做一点事,结果倒是出了洋相。

建宏~~姐也不理手上的贝壳,随手就扔下,惊慌地跑上前来:没事

嘛?

我勉强地坐好身子,拍一拍身上的青苔,装作没什么的回答:没什么啦,

只是滑倒了一下,小事……哗~你怎么把贝壳都扔了?花了我很多劳力的哦~

姐也没有理会我的说话,只是不断摸着我因为摔倒扭伤的足踝。

好不容易把我扶到栏杆的里面,坐在那条经过修筑的小路上,佳琪姐担心的

问我: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吧?只是滑倒一下叫救护车,也太浪费政府财物了啦。

那……我扶你回去沙滩那边?

嗯……哎……

很痛呀?没事嘛?姐脸上露出忧心的表情。

没事……我从来没有想过,只不过是这样轻轻的一滑,已经可以为自己

一向觉得还不错的身体带来如此的痛楚。

你的足踝都黑了啦,是扭伤了,我背你回沙滩吧?

背?不用了啊~大姐,这儿人多得很耶~

唉,受了伤还要赌气的,这样不可爱啊,来,是大姐的命令!佳琪姐以

从未有过的凶态度大声说。

嗯……结果,虽然万分不愿意,我还是乖乖的骑了在亲姐的背脊。

我身高170,本身属于比较瘦的类型,身重只有52斤左右,想来姐背起

我也不会太吃力,只是那一阵酸酸的感觉就叫我很不好受。

作为一个男子汉,居然还要姐姐的照顾……

这样子,令我想起以前呢~在背着我的时候,佳琪姐突然说。

想起以前?

嗯,你小时候,我也是经常这样子背着你去玩的啦,有一次还害你在公园

跌了一跤,流了很多血啊,今次背你一下,就当是赔给你吧。姐轻松地说着。

姐……

在我记忆中,根本已经完全忘了有这一回事。

过往相处的日子,我对姐的认识是留着如此大片的空白,而她却好像知道我

的一切。

不知怎的,明明腿是很痛,明明足裸是瘀黑了一片,但当闻到姐头上那带着

海盐气味的头发,与及想起跟她背脊贴紧的身躯,我身体又有了生理上的变化。

不要,我求你不要,不要在姐面前暴露我下流的想法。

可是,我的身体并没有听我的说话,被姐姐背起的一刻,我勃起了,整支硬

蹦蹦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压在亲生姐姐的背脊。

本来可以跟佳琪姐到沙滩玩,我觉得这是快乐的一天。

但相对于此刻可以和姐姐可以有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我内心有的,只是一

片无地自容的愧疚……

回到家中,老妈子看到我手上扶着那条在沙滩拾的棍子,一拐一拐的回来,

惊慌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姐笑了一笑:没什么呀,这小子不小心的滚了一个大翻,扭伤了脚啦。

怎么那么不小心啦,快点搓跌打酒吧~妈慌忙地从杂物房拿出那瓶黑漆

漆的跌打酒,姐接过后就扶我进房间。

呼~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我呼一口冷气,然后鼻头嗅得一阵浓烈的药酒

味,刹时整间房间都充满着跌打酒那种独有的气味。

好臭~我捏着鼻叫。

笨蛋,没它就痛死你呀,还嫌这嫌那的,快点提起那大猪蹄吧!

干么啦?

你的足踝扭伤了嘛,我帮你搓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扭扭怩怩的嚷着。

唉~你哪会啦,跌打酒要搓至渗透入皮肤内才会有效的,还是我来吧,说

到底你是为了替我拾贝壳弄伤的,我也有一半责任啦。佳琪姐一面说,一面已

经把黑色的跌打酒倒在手中,猛力擦掌。

真……真的要吗?

不要用这种下流的声音说嘛,只是足踝呀,人家以为你在说什么哩~姐

羞红着面说。

嗯……我无可奈何的抬高那只又黑又肿的右脚,姐想也不想,一手按在

右脚足裸就是用力的搓揉。

痛痛痛!我禁不住发出了惨痛的叫声。

唉~男生都这样没用啦~姐没好气的望着我说,好像要跟我赌气似的,

接着更是加大力度,掌心不断猛力的擦呀擦,痛得我叫苦连天。

虽然姐的玉手漂亮得可以柔若无骨来形容,但这样的所谓身体接触,还

真叫人难受啊。

好了。好不容易煞过这个超痛苦的时光,姐姐终于搓好了,她一掌用力

拍在我大腿上,站起来说:妈子煮好饭了,出去吃吧!

嗯……我想死呀~~

这个晚上,因为不能沾水,我没有洗澡,只是用毛巾抹了身子一遍,而姐姐

说我是病人,也把床让给我睡了。

不用啦,我打地铺可以了,要姐姐睡地上,我始终是过意不去的。

佳琪姐爽快地摇一摇头:不了,你是伤者嘛,要好好休养。说着便把身

子钻进铺在地上的被套里。

姐……

和昨天一样,狭小的房间内,只躺着我们两个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姐弟,

但在我的心头,已经完全失去了昨晚的兴奋,有的只是因为自己令姐姐添上麻烦

而自责。

我是多么的没用啊,什么也带不了给姐,就是连拾贝壳这种小事,最后都会

变成这样的一团糟。

我一直活在佳琪姐的照顾下,就是连一点点,都不能给她带来高兴。

我凭什么去爱我的姐姐……

今个暑假之后,佳琪姐就会回到加拿大他丈夫的身边,而在她心目中,我就

永远只是一个要她照顾的小弟。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很自然地溢满了泪水。

嗦……在静得连呼吸声音都可以听见的密室内,我虽然已经极力不发出

声响,但仍是被姐姐发觉了我在饮泣,她弓起身子坐在地上,从床的旁边竖起头

来,看到我满面泪水,以为我痛得哭了,担心的说:真的很痛吗?还是去医院

吧?

我摇一摇头:没。……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傻瓜。姐叹一口气,摸着我的脸说:只是滑倒了一下,不用说自己没

用吧?我的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自信了?男子汉,要挺起胸膛做人啊。

男子汉。……,我算是吗?16岁了,连照顾女生这种事都做不了,还可

以算是男子汉吗?

我制止不了眼眶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也不理会在姐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放

声恸哭,姐看了更是觉得伤心,她双眼通红,整个身子慢慢从地上攀跻到床上,

双手紧紧夹起的我面额,两片薄薄的唇很自然地贴到我的嘴上。

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

从脸庞滑下来的泪是咸的,但落在我嘴边的同时,已经变成甜味。

第七章

虽然有了昨天的经验,但我仍是紧张非常,灵魂一刻间好像飞出了躯壳。

姐在主动吻我。

佳琪姐的唇很热很温,犹如带给我最温暖的支持,细嫩的樱唇紧密地封闭着

我的嘴巴,不让我再说出半句泄气的说话。

姐……

这一个吻比我想像来得长久,而最令我震惊的是,期间姐慢慢地张开两片花

瓣般的薄唇,然后一条又温又甜的软肉便柔滑地闯进我的口腔内。

是佳琪姐的舌头。

16岁的我从未认识湿吻这一回事,甚至在电影中也没看过;佳琪姐这个举

动令我感叹到,接吻这个我一直以为只是嘴碰嘴的活动,原来要比想像中深奥得

多,我彷如一个生涩的小童,只是随着姐姐那灵活舌头的摆动,作出稚拙的模

仿,学着用舌尖迎合姐的节奏,偶然又稍稍伸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当中美味

的蜜饯。

嗯…在舌头的交缠下,姐的喉头发出阵阵性感的音符,对我来说没其他

声音比这个更具催化性欲的功效,加上这时姐的大半身子都已经压在我的身上,

隔着轻薄的被套,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佳琪姐那柔软而温暖的躯体。

姐……在心情激动下,我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暖流急速地往分身流去,在

姐白嫩玉腿的挤压下,性器早已经血脉愤张,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兴奋。

而正因为两人的身体正是如此的紧贴着,毫无疑问姐亦会察觉到我生理上的

变化。

再一次在心爱的姐姐面前败露自己的下流,我觉得又是惭愧又是羞怯,但同

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我真是一个可恨的变态。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姐的樱唇才缓缓离开我的嘴,看到我眼角的泪水都已干

成泪痕,姐柔声说:哭够了吗?男子汉不要哭呵。

……我不是男子汉。……我轻轻摇一摇头。

是吗……接下来,佳琪姐对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手慢慢向

下伸延,直至触碰到我那硬朗的分身上:我觉得已经很男子汉呢~

姐……我从来没想过,姐姐会对我做这种事,的确以往我曾多次幻想姐

自渎,但就从来没想过,跟姐会有这样的接触。

嗄……我是做梦吗……

我的心扑扑的跳,对于姐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期待之余又觉羞愧,在碰到我

的性器之后,姐的手没有停顿下来,而是继续温柔地探索着当中的虚实,从顶端

部份缓缓地向下伸展,细心地抚摸硬物的每一寸,甚至连肉囊都轻轻地揉搓了好

一阵子。

好舒服唷……

我讶异的望着姐,但她脸上放着的是一张心里有数的面容,我根本作不出一

句说话,只是有如一只弱小的动物,享受着亲人向自己施与的淫戏。

你好大唷……佳琪姐以世间上最性感的声线,在我耳边轻嗫一声。

对一个男生来说,这一句说话无疑是增加其自信心的最好魔法。

在来回抚摸了性器的全部多次之后,姐开始慢慢拉开我睡裤的裤头,然后将

柔软的小手伸进内裤之中,她的指尖先在刚硬的阴毛上游荡了好一阵子,然后再

用掌心包含着那充满褶皱的肉囊,轻柔地玩弄当中的春丸,最后当炽热的性器被

滑腻的手指头直接触摸到的一刹那,我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一冷颤,全身的血液都

在体内胡乱地翻腾跳动着。

呀呀……佳琪姐……现在握着我的……

佳琪姐的手指很柔,宛如无骨节的软体生物,黏附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器官

上,而且亦彷似要知道它的全容一样,细长的手指贪婪地走遍性器的每一角落,

令其体积膨胀至最大限度,最后五根玉指围着硬物的圆周绕了一围,略带激动地

将其牢牢握住。

同一时间,在微微的光线当中,我看到姐的脸蛋亦是染满羞涩的红霞,她再

一次把唇吻向我,似是要阻止我发问任何一个会令双方感到难堪的问题。

嗄嗄……

在两嘴紧密的贴近下,我可以清楚听到姐凌乱的鼻息,握着阳具茎干的右手

开始缓慢地向肉囊的方向推前,直至整片包皮都被褪至龟头之下,接着拇指就放

在性器光滑的顶端上,开始有节奏的来回打圈。

呀……嗄……

就在敏感的粉红嫩肉遭受到指心玩弄的一刹那,我感到彷如热浪般的快感从

性器涌遍全身,虽然过往我亦曾用手指玩弄过自己的器官,但这一刻所感到的快

慰根本就不是自渎可作比拟。

呀……呀呀……

我没再在姐面前掩饰自己的快乐,嘴角发出享受的轻哼。

姐的手指沿着龟头的嫩肉打转,划过伞状的外环后,便将马眼渗漏出来的液

体磨遍顶端的全部,而其余四只手指就握着茎身的中央玩弄,在温柔而熟练的摆

动下,我很快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中。

嗄嗄……好舒服呀……

由于这一阵由下体带来的快感实在是过份地强烈,我根本无法一心二用,舌

头只是迎合着姐那巧舌的玩弄,完全不懂得反应抵抗。

姐的动作越来越快,五只青葱般的手指紧紧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摇动,而自己

的小嘴亦不断呼出淫秽的香气,叫我无法不被带上快乐的顶峰。

呜呜……太棒了……射……要射了……

我真的不想在姐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能耐,但这种人世间最大的快乐着实令我

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一阵阵雪地白花的感觉直冲脑门,我就知道性器的忍耐已

经到达极限。

呀~~

在情绪和快感都攀到最高氵朝的一刻,我激烈地抽动着臀部的肌肉,一下神经

松弛的感觉,大量精液便啪啪地从马眼射出,直将阴毛和肉裤都沾得湿漉漉的。

射了……建宏你射了好多哦……由于一切是在内裤下进行,部份精液把

姐的手都沾湿了。

呜呜……

我没法回答姐的说话,射出大量精液后的性器仍不停的抽搐和颤抖,白色的

精液断断续续,一下又一下的从龟头前端的裂缝流出。

建宏你射了很久啊,好棒……

当所有精液都射个精光之后,姐的手还是没松下来,而是继续使劲地握着那

仍然硬挺的性器不断向前捏压,务使把输精管内剩余的所有精液都挤压出来。

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高氵朝过后,房间内只充斥着一阵栗子花的气味……

当一切都从灿烂回归安静的时候,我带着诚惶诚恐的眼神,望着一刻前还在

替我手淫的佳琪姐。

姐……

姐的脸上仍是一脸绯红,她用手指温柔地替我轻抚因为射出大量精液而微酸

的肉囊,羞涩的说:舒服了点没有?

我点一点头,姐微笑说:你射了好多哦,还不是男子汉吗?

男……男子汉是从这种事去判定的吗……

我怎知道……姐羞得活像个初恋的小女孩,叫人难以想像她是个一刻前

才刚刚主动替弟弟手淫的女神。

姐……谢谢你,为了我……要你干这种事……

没啦,青春期的好奇嘛~姐向我作了一个俏皮的眼色,接着又换上一个

认真的表情说:你对自己要有自信啊,家里只得你一个男生,妈子对你期望很

高,不要令她失望。

嗯。为了姐你,为了妈,我会努力的。

……要不要换一条内裤?都是那个了……佳琪姐的手缓缓离开我那条已

经委靡的性器,从床边拿起纸巾,把自己掌心的精液都抹掉。

嗯嗯……佳琪姐第一次给我弄出来的,我想再感受一下。

哗~~你好邋遢啊~~快去洗一下,不然满房都是那个的气味,叫人家怎

睡?

在万分不愿之下,我扶着那仍然肿痛的足踝,被佳琪姐推进了洗手间。

脱下内裤,看到那被精液洒得一团糟的阴毛和内裤,我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

快乐和舒畅。

姐替我手淫了,她碰了我的性器,抚摸了我的肉袋子,连火热的白液都沾到

手上。

姐……

回到房间,姐已经再次躺在地上的被套内睡了,从那夸张的鼻鼾声音,我就

知道她是在装睡。

刚做完那种事,大概怕要面对我吧?

只是我也找不出半句可以跟姐说的话,于是只好乖乖的爬回床上,钻进温暖

的被窝,回味一下刚才的激情。

可是,就在我一下子躺在枕头的时候,一件硬物刮痛了我的脸。

痛痛…是什么家伙啦?我弹起身子往枕头一看,是一个浅蓝色的芋螺。

浅蓝色……芋螺?

是今天害我扭伤的浅蓝色芋螺。

我一直没有留意,原来姐姐在我不觉时把它拾了回来。

这个是纪念我扭伤的纪念品吗?

还是……纪念我们有了一个难忘的旅行。

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望向睡在地上的佳琪姐,我有一种冲动,想扑下去,

紧紧的拥着她。

但最终,我没有。我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心爱的大姐。

姐,谢谢你……

我爱你……

第八章

喂,建宏吗?大姐呵~我在嘉雯的家玩……嗯……今晚不回来睡了……替

我告诉妈子不用等门……好好……拜拜~

在我连搭嘴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佳琪姐已经一口气说完要说的话,然后叮

一声挂断了线。

嘟嘟──听着对边那冷冰冰的电话空号声音,我胸口涌上的,是一阵说

不出的茫然若失。

已经是第三天了,自从那一个晚上,姐姐替我手淫后的一天开始,佳琪姐就

总是早出晚归,今天甚至说不回来睡了。

本来以一个离港一年的女生,回来后四处找旧朋友叙旧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情,但可能是太巧合的关系,令我不得不很自然地把这个和一些无聊的事情联想

在一起。

我觉得……佳琪姐好像在避开我……

在发生那件事后,本来以为我俩的感情可以更上一层楼,但事与愿违,我们

的关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有一种疏离的感觉。

姐到底在想什么……

第八章

建宏这么晚了还没睡吗?听到妈子的声音,我随便地回了一句:今晚

电视有好看的,想多看一会。

由于是暑假不用早起床,妈妈也没像平日的唠叨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回房睡

觉,而我就郁闷地侧卧在黑漆的沙发上,眼珠随着电视机中那色彩缤纷的影像晃

动,可是心思早已飞往九霄云外。

大姐今晚会回来吧?昨天已经没回家睡了,今晚总不会又在外面留宿吧?

望一望挂在墙上的大钟,差不多一点了,但我仍下了决心要等姐姐回家。

虽然我也不知道,即使给我见了佳琪姐又可以怎样,说我爱你吗?还是要求

她再替我手淫一次?

但这时候我也没管了,反正就只是想说一些话,什么也可以,只是要说一些

话……

一点半。

当大门终于响起咔嚓锁匙开门声音的一刹那,我原本懒洋洋躺着的身子像那

些已经荒废多年,再次开动的古老机器,笨拙地从沙发上端好。

同一时间,我的心脏亦是不断碰碰的跳动,彷似是即将要被老师接见家长的

小学生。

怎么了,只是大姐呀~

咦?建宏还没睡吗?门一打开,果然是身穿深蓝色吊带长裙,手提着深

啡色手袋的佳琪姐,她看到我这种时间仍睡在沙$淫荡小说 WWwCOM发上,稍稍错愕的问我。

嗯,电视好看~看到大姐动作优雅地把大门关上,我虽然紧张得差点要

流汗,但仍故作冷静的回答。

哦~有什么那样好看吗?关门后大姐好奇地走到沙发旁边,望望我看的

是什么节目,而当目睹那条深蓝长裙背后勾划出其浑圆屁股线条的时候,我的心

又是一震。

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总是盯着姐的身体,你的所谓爱难道就只是建立在肉欲

之上吗?

有什么好看啊?都是看过的老节目嘛?

哈哈~你年纪大当然是老节目了,我没有看过可就是新节目的啦~

好呀~又是一脚踩过来哦,不跟你说了,洗澡~佳琪姐甩一甩头,向我

嘟一嘟嘴就转身回房换睡衣洗澡。

唉~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是不得不像平常一样跟你斗嘴的呀。

不过无论如何,想到今晚终于可以再次跟姐姐同房,我内心的喜悦还是多于

一切。

好容易又是半小时,佳琪姐是喜欢把浴缸注满热水慢慢泡的那种女孩,所以

洗澡的时间也比一般人长。

洗手间的门打开,姐用浅黄色的毛巾抹着微湿的发脚,看到我仍是对着那正

播着老片的电视,又是一个惊奇的面孔: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两点多啦,要睡

了~

还很早嘛……我搔一搔头,装作那些不肯睡但又被迫要睡的孩童,老大

不愿意地关掉电视,其实内心却兴奋得不得了。

等了一天,这个时候终于来了。

回房后,姐姐熟练地铺好地上的被套,而我就抢着要钻进去:姐呀,我的

脚已经不痛了啦,床还是让回给你吧~

呵~我的好弟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姐两手叉腰,作出一个扬眉浅

笑的可人表情。

我笑笑回答:我一向都是那么好的啦,只是姐姐不会欣赏了吧~

哈~满会说话的,好啦,以后多欣赏就是了,要睡啦。姐扭一扭我的鼻

子,便着我要睡觉。

午夜两点半。

期待了一整天……应该说是等了好几天的共处时刻终于到了,却想不出一句

半句话来,躺在温暖的被套内,我暗暗怪责自己的没用。

而似乎,姐姐也是没有什么可以跟我说,寂寥的房间内出现了多次被褥拨动

的声音,显示出姐在床上不住地转动身子,以她一向良好的睡姿,我猜想她亦是

睡不着,而且在烦恼着某种事情。

不会是因为我吧?怎么会,对了,一定是挂念身处加拿大的丈夫,毕竟回港

已经有五天了,连同乘飞机的时间,两口子分别了一星期,有点挂念亦是很正常

的吧?

俊荣哥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就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佳琪姐清脆的声音竟然又划破了安静的空气:

建宏你睡了吗?

唷……没……今天早上睡太多了,还不倦……听到女神突然向自己发出

呼唤,我的心脏像突然开动了古老的火车头,一刹那碰碰的跳动。

哦……佳琪姐哦了一声,语气欲言又止的,好像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气氛沉默了好一阵子,我像受刑的死刑犯等待法官的宣判,可是却迟迟得不

到答案。

姐……你昨天在哪里留宿了?由于实在受不了那种像等死的冷漠空气,

我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将话题打开。

嗯?在嘉雯家睡了……

嘉雯姐不是结了婚吗?哗~你24岁高龄,还好意思阻着人家的啦?

什么阻着那么难听了,她老公文伟也是我中学的同学,只是太久没见聊得

高兴吧,哪有你说得那样讨厌~姐不服气的说。

是呢……那个时候你的确好像跟嘉雯姐感情最好,我也经常看到她过来玩

的。嘉雯姐是佳琪姐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个子胖胖的,属于活泼女生型,至

于样貌嘛就不提也罢。

她可以嫁的出去,是神的恩赐,嗯。

她有了身孕啊,胖了一个码……姐继续说。

靠~那条本身已经是恐龙的嘉雯姐,居然还有空间可以再胖一个码?噢~她

的丈夫无疑是世间上最良善的好人,我有权相信他们的爱是真摰的,他深爱着嘉

雯姐的灵魂,而并非如世上其他肤浅的男人,只把着眼点放在虚幻的肉身之上。

唉~小学时的同学都要当妈妈了,我也不得不认老啦……佳琪姐感叹的

说。

这只不过是你们太早经过了人生的某个阶段,才会有这种错觉吧?我觉得

姐姐你还是像个小女生啦……我侃侃而谈。

你这是赞我还是笑我啦?姐从床边伸出头来。

没、没什么特别意思啊,你们女人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说你成熟以为骂

你老,说小女孩又觉得笑你蠢。我无辜的答着。

好啦好啦,我不想太多就是了,一年没见,建宏真的长大了很多啦,居然

学会教训姐姐了。

听到姐姐口中说出长大两个字,我的内心不期然又忆起三天前,佳琪姐以极

尽诱惑的声线说出的话。

我觉得已经很男子汉呢~

你好大唷……

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是一个男人?

对了?建宏你明天有空吗?在我仍陶醉于当日旖旎场面的同时,睡在床

上的佳琪姐突然干咳一声,问了我一个出其不意的问题。

喔?有空喔。

嗯,明天我想去探一位朋友,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姐小声的说。

跟你一起去?你朋友我认识的吗?我很自然的问。

是我的旧同学,你应该都见过的。

那……你的旧同学我去见干么耶……

不要问那么多啦,当是陪一下大姐成不成?

好啦好啦~小弟为了亲爱的大姐,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我勉为其难

的回答。

嘻嘻~算你吧,好啦要睡了,明天约好11点的啊。

是的是的。

明天一整天都可以跟佳琪姐一起了……对于姐姐这个突然的邀约,我内心有

着的,是说不出的甜滋滋。

果然,甜会变酸这种道理,我中学时已经有学过……

这个是我的旧同学雅琼,你以前也见过吧?这位是她妹妹雅仪。到了姐

姐同学的家中,佳琪姐向我介绍着。

你们好……望着两位初次见面的女生,我礼貌的点了两下头。

姐的同学……我有见过吗?怎么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总觉得,姐带我

来是有另一种目的。

佳琪这么久没见,还是一个样子啦,保养得不错啊~雅琼姐亲切地拉了

大姐往一边。

才一年想怎样了,变了大肥婆才满意吗?坐下不久,两位老朋友就嘻嘻

哈哈的聊起琐碎事来,而我坐在旁边,就活像一个……白痴……

对了,上次表哥给我们买了新的电玩都不会玩,你教雅仪一下吧?看到

我无所事事,雅琼姐体贴的说。

哦……玩电玩,总算比当石像好吧。

我走到电视机前,把电玩的电源接驳好,然后转头问雅仪:你不会玩什么

啦?

这位样子还算可爱,但表情冷若冰霜的女孩简单直接地回答道:什么都不

会!

好……好一个精确而又毫无犹疑的答案……

那……玩赛车吧?我提议道。

好!雅仪的答案,简直可以用斩钉截铁来形容。

这一位女生,将来必定非池中物……

哈哈~那儿还有变色的指甲油卖吗?好想看看啊~聊了大约一小时,两

个人说到女人生活上的必需品。

那不如去逛逛?加拿大买日本化妆品贵一点吧?雅琼姐提议道。

好啊好啊~~说到装扮,姐像小女孩的兴奋大叫,然后转个头向我说:

建宏,我和雅琼去逛一下街,你和雅仪继续玩电玩吧。

靠?不是吧?你们跑了留我在这儿?我可不认识她的啊~

可是连反抗的时间都不留给我,两位女生已经提起手提包,像灾难片中的女

主角般,以逃难的脚步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今天才认识的孤男寡女。

这……算什么?

我望一望旁边的女孩,只见她仍是没有半点表情,好像对面前的突变毫不在

乎,冷漠得叫人不寒而栗。

你不会……是机械人吧?

一点了,我想看体育台。女孩望一望表,声线毫无抑扬顿挫的说。

哦……好。这是你家,难道我有权反对吗?我关掉电玩,重新把电视频

道调到有线电视的体育台。

是摔角节目吗?你不是看这个吧……

女孩没答话,但从她不动一动的眼神,我想这的确是她要看的节目。

而且当电视上那些摔角手遭受到对手的攻击,即是什么倒头桩呀,夺命锁呀

的时候,这个全日没任何表情的女孩,嘴角竟然会流露出一丝笑意,看到摔角手

被打得一片红一片肿,面容发出惨痛扭曲表情的同时,眼神亦闪烁着兴奋的神

彩。

救命……我想走……

第九章

晚上九时。

这两个鸡婆……虽然我的确是很爱我的姐姐,但此刻内心无尽的愤慨仍是不

得不使我用没礼貌的态度对待她,你们竟然可以一去就是九个小时呀。

好啦,打扰了,今天很开心啊~佳琪姐像中学生分手一般,和雅琼姐紧

紧的拥抱道别,临走雅琼姐还不忘说:建宏有空要多点来跟雅仪玩哦~

还……还会来吗?你知不知我今天做了什么?看了一天电视呀,还要是拳拳

到肉的凶残夺命摔角、血肉横飞的死亡真面目,与及两个小时都是映着

那些全身溃烂、离死不远病人的aids·患上爱滋病的末路。

回家路上,姐看我全程印堂发黑,不发一言的,主动地拉起话题:怎样?

今天玩得开心吗?

哈哈~开心死了~我干笑两声。

那就好……姐满意地点头。

你以为真的好吗?这算什么了?把我放在那里自己跑了去?看到我这位

呆大姐真的以为自己的弟弟过了很快乐的一天,我终忍不住怒吼出来。

嗯?我们以为给你们一点单独共处的时间嘛……姐表情无辜的说着。

给我们一点单独共处的时间?你指我跟雅仪?告诉你,这个女生长大后只有

两条出路,好的当验尸官,不好的当杀人犯!

雅琼的妹妹不错吧?今年15岁,当我家小弟的女朋友正好啊~姐双手

按在我的肩膀,笑着说。

姐……你今天是为了……给我做媒?我盯着佳琪姐问。

也……也不要说做媒那么老套,只是雅琼刚巧有个妹妹,看你们还蛮合衬

的,便介绍一下,当个朋友啰……姐满不好意思的说。

是这样吗……听到这个事实后,我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来

的怒意,眉头一紧,也就不理会穿着高跟鞋的姐姐跟不上,只是加快脚步,独个

走回家中。

到家后我仍是不发一言,吃过妈妈煮好的饭,洗一个澡,便一股脑钻进铺在

地上的被套,装作要睡觉。

而到了12点左右,佳琪姐才进入房中。

喂。她轻轻踢我一下,小声问道:睡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夸张的呼了两声鼻鼾以显示自己的不满,姐姐有点没趣的

跳到床上,还不忘故意踏了我扭伤的足踝一脚。

哇勒~痛处被踏,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心点呀~才刚好了一点,搞

不好会断的啊~

哼~我是故意的啦~你这种没良心的小弟,断脚亦是应该的!佳琪姐像

个赌气的小女孩,嘟着嘴说。

哗~谁没良心了,我被放鸽子放了一天啊,还说没良心吗?我抱着痛脚

叫嚷。

我哪有放你鸽子了?人家是看着小弟没个伴,特地给你介绍一个啊,有这

样好的大姐别人感激都来不及了,你还要发脾气耶!姐不满的说。

我…我不用你那么多事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啊!要交女友不会自己找吗?

我大叫。

姐啊…难道你不明白,我生气不是为了其他,就是因为你要给我介绍女生,

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吗?难道你真的没感到我对你的爱吗?

对于佳琪姐这个出于关心但却令我痛心不已的答案,我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躺着的姐会直起身子,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坐在

睡床上,呆呆的望着我。

姐……这时候我从地板仰望向她的身影,只见漫丽的月亮光线从她背后

倾泻出来,勾出佳琪姐动人的线条。

真的……好像一位夜空的天使。

建宏……那一天……我替你做了那件事……隔了好一阵安宁的时间,姐

吸了一口气,静静的说。

姐说话了。

是关于那一个晚上的事。

那一个晚上后,我们两姐弟没谈过半句关于当日手淫的事情,可能是出于姐

弟间的羞涩,可能是发自内心深处对于伦理的不容,佳琪姐替我手淫虽然叫我回

味不己,但就从没想过要再提起。

但这一刻,姐主动说了。

那一天……我替你做了那件事……我很后悔……姐幽幽地说道。

后悔……姐说的是后悔……在我感到无比快乐的同时,姐感到的是后悔。

我的心一刻间被打进了谷底。

姐叹一口气,继续说:建宏……这次从加拿大回来,我发觉你变了很多,

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男孩,而是……一个男生……在说到男生两个字,姐微微低

下头来。

青春期的苦恼……姐是过来人……我也经历过,特别像我们没爸爸的,我

就更是明白你会遇上的问题。……对性……你会有好奇……我觉得你对我,好像

有一点特别的目光……说这话时,姐已经不是三天前那天真的小女孩,而是一

位成熟的女人。

姐……

你以为我对你的爱,只是出于青春期的好奇吗?

你会以为……我对你的思念,就只是为了身体排泄过多的精力吗?

面对姐说出她对我的理解,我突然有一种悲伤的感觉,虽然我亦不知道,自

己的所谓爱是否只建立于迷恋佳琪姐的肉体上,但自问良心,我真的很爱我的姐

姐。

我爱你对我的关怀,爱你的笑脸,爱你的性格…难道这一切一切在你眼中,

都只是出于荷尔蒙的转变吗?

看到我眼内转出水波般的悸动,姐没有太激动的反应,只是点一点头:我

知道……你喜欢我……

你知道!你的答案竟然是知道?我对亲姐抱有爱情这事实,原来对方早已感

受得到。

开始的时候……我是很高兴,好像……有一种被爱慕的虚荣,而且被最疼

爱的弟弟,所以在那天,当看到你悲伤的样子,我的心很痛,很想可以为你做一

些事情……姐默默的说。

姐……

但事后……我感到的是一种犯罪的感觉,你是我的亲弟啊,我们怎么可以

这样……所以,这两天我很烦恼,我怕……因为那天的事情,我们姐弟间的感情

会变色……姐毫无保留,向我尽诉抑郁于胸中的心事。

姐……

我怕…自己会陷入迷阵…建宏…你明白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

在这一句说话后,我但觉房间内弥漫着一种阴霾的空气。

听到佳琪姐如此直接的剖白,我还可以说些什么?

意思已经简单清楚,姐明白我对她的爱情,但她不会接受,在佳琪姐的心目

中,我永远都只是个弟弟。

郭建宏啊,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想什么?是男子汉的,就切切实实的接受

这个伤心的事实吧。

你看到姐姐为了你而苦恼的样子吗?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时候就应该断绝

她的悲伤呀。

我强忍眼眶的泪水,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笑说:哇靠~我还以为姐你在说

什么~你看太多了,我们没那么复杂啦~

建宏……

我只是因为泡不到班上一个女生,有点失落罢了,你知道嘛,男人都是好

色的,只要是有胸有屁股的女生都会多看两眼,跟喜不喜欢没关系啊~沙滩那么

多女生,你以为我只看你一个吗?我点一点头说:而且你都24岁了,又结

了婚,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高好不好?

喂~也不用说得那样难听吧?佳琪姐扁起嘴说。

总之嘛~不要误会哦,我们永远都只是好姐弟啦~即使你到了加拿大,过

年时还是会向你讨红包的啦~

知道了~小鬼头~~在我的拼命踩踏之下,姐总算像是释开了心中的忧

虑,回复了平日傻大姐的模样。

还有啊……一场姐弟不瞒你说……你打手枪的技巧很烂,回去要找姐夫多

实习一下~

佳琪姐满面通红的嚷着:要你管!

最后,我为这次伤心的剖白打了完场:好啦好啦~后天就要搭车回乡了,

好好休息吧,小女孩,怎么每个女生都以为自己是女神?真是的~我自言自语

的咕噜着。

知道了~反正我是没魅力的女生啦~哼!姐向我伸一个鬼脸。

睡了睡了,很无聊耶~

说完这句,我便一手把被子都牢牢的盖在头上,呼呼大睡。

为的,是不让姐姐听到我偷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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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小芳写文,最爱的是看回应。

赞美的当然照单全收,骂的偶然也会反省一下。

而当中印象较深的,是一位朋友说:无论小芳写什么大家都说好,如果这

篇是男生写的,读者还会有同样的反应吗?

嗯,这的确是我亦经常想到的问题,由于一开始就强调自己如何漂亮可爱,

在尊重女生的情况下,仁慈的读者对小妹的文章往往会多一点包容。

那文章本身的真实反应呢?有时候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无聊的时候,偶尔会

用男生的笔名贴文,试试会否被骂个狗血淋头。

而这篇亦是其中之一。

有趣的是,当日在羔羊和海岸线都有读者指出觉得作者是女生,反而回应数

较好的风月却没人看到,令我再一次体会到,男人的确是很粗心的笑。

他朝有日如果你身边的男性朋友告诉你其实他是女生,而且暗恋了你很久,

可惜你没发现,只好放弃这段感情的时候,千万不要怪她骗了你。

要怪,就只有怪自己没留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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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衣服买了,还要买饼干、巧克力、糖果……

超级市场内,佳琪姐逐一点算回乡的手信有否办齐。

不是说大陆现在什么都有的吗?怎么还要买这样大包小包的?我随后推

着超市的手推车,奇怪的向姐姐问道。

这种东西当然有,但回去嘛,总不成一点手信都没有吧?这是礼貌的一种

啊。佳琪姐回头答我。

那索性给钱他们自己买嘛,省得拿这么远的…我望着面前沉甸甸的行

李咕噜着。

唉,难道回去派钱吗?又不是衣锦荣归,手信是一种心意,不代表人家买

不起,不要以为是乡下就看不起人唷。姐姐有点生气的教训我。

对不起……我摸摸后脑,对自己的失言感到抱歉。和自己的轻佻比较,

佳琪姐的确成熟世故得多。

呀,有牛奶糖,雄哥最喜欢吃这个。来到摆放糖果的一列,大姐看到那

白色包装袋的牛奶糖,欢喜地放在手推车内。

雄哥?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禁不住亮起好奇的眼眸。

嗯,雄哥是我的初恋情人。佳琪姐甜丝丝的说。

又、又是初恋情人?你到底有多少次初恋啦?

看到我瞪大的双眼,姐姐像捉弄完人般露出奸笑:开玩笑的啦,雄哥是那

时候住在旁边的男生,可算是跟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吧,几年没见,不知道现在

怎样了?

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你都24岁了,乡下人早婚,那个什么雄哥的大概都有

妻有儿了吧?还送牛奶糖?

和在香港土生土长的我不一样,佳琪姐7岁随爸妈来港,而且在爸爸过身前

的几年都有跟他回乡探亲,所以对家乡的感情是比我来得深厚得多。

想着可以亲历接触一下姐姐的童年,其实我都是蛮高兴的。

哗~原来你的男性历是这样丰富的啦,如果给俊荣哥知道,我想一定

会后悔娶你…在我自言自语说着的同时,身旁划过的,又是一个杀人的眼神。

说笑的……说笑的……

在超市搜罗一会后,我们终于找齐要买的项目,两姐弟一人手执四袋的踏上

归家之途。

回到家后,佳琪姐把刚才从超市买来的大包小包放到那些回乡必备的红白蓝

间条大胶袋内,而我则帮忙将需要替换的衣服收拾于旅行袋。

呀,差点忘记了!忽然间,姐姐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一拍手,匆匆忙忙

的跑入我的房间,应该说是她过去的睡房。

我好奇的跟了进房,只见佳琪姐翻开书桌的抽屉,着急地找寻什么,不一会

才高兴的笑说:找到了。

我靠前一看,是她过去的生活照,亦是这一年来我每天都会拿出来细看的照

片。

姐姐你找这些干么啦?我有点失魂落魄的问道。

嗯,是姑母要我带点生活照回去,但最近拍的都放在加拿大忘了带回来,

幸好这儿还有一点。佳琪姐轻松地回答我。

什么?你要把这些照片都拿回乡下吗?你知否这些照片对我有多重要?

在姐姐不在的期间,她的照片就成了支撑我生活的唯一事物。

我极力抑制激动的情绪,强装平静的说:反正人都回去了,不如就到了当

地才拍照吧,没必要特地把这些带回去啦?

但姐摇一摇头:不行唷,姑母说想看我读书时的照片……

都说不要拿!可佳琪姐话未说完,我已经按捺不住,冲前一手把她手上

的照片抢走。

建宏……姐姐脸上尽是一副茫然,大概她从来不会想到,我会有如此激

烈的反应。

我……我在做什么?

一刹那我就后悔了,我昨晚不是亲口跟佳琪姐说过不会对她有歪念的吗?但

现在这算什么,这是一个弟弟应该对姐姐作出的举动吗?

但我真的很不愿失去佳琪姐的照片。

姐姐错愕的望着我,呆了好一阵子,才像终于清醒过的说:那就不拿吧,

反正也拍得不好看……我先去做晚饭……说完便急步离开房间。

当佳琪姐出去后,我呆呆的拿着一张张照片坐在床上细看,内心一阵愧疚,

明明说好要断绝姐姐的担忧,可还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暴露了自己的情绪,我真

是太口是心非了。

我在睡床上坐了很久很久,除了是责备自己刚才的不智举动外,亦不知如何

面对外面的姐姐。

她昨天已经说的清清楚楚,她根本不愿意我这个作为弟弟的人去爱她,我对

她的爱在她而言,只是一种苦恼。

建宏吃饭啰!

是……直到晚上母亲从外面回来,我才拖着沉重脚步离开睡房。

今晚是红烧牛腩唷~姐姐从厨房拿出一碟碟热腾腾的菜肴,脸上表情从

容,似乎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我惭愧得不敢直视佳琪姐的脸。

然后,饭间妈妈又告诉我们一个意外的消息。

妈子你明天不走?我俩同时大叫。

是啊,今早伯父来电,说因为公司的工作取消,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他三天后从菲律宾过来,十几年没回去都不知怎样走了,所以我等他来到才一起

去。母亲解释道。

那我们都是三天后才去吗?佳琪姐问道。

妈妈摇头:不,车票是不能退款的啊,不要三张都浪费了,佳琪你明天和

建宏先起程,在家里会合吧。

我和建宏先去,但妈妈你一个人行吗?大姐有点担心的说。

你两个都是我一手一脚养大的呀,有什么不行,加上伯父也一起去,会有

什么问题呢?

嗯,那好吧。佳琪姐点一点头。

你们要小心点啊。临睡前,妈子向我俩叮嘱。

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了。姐姐笑容灿烂的回应妈妈。

晚上收拾好碗筷后,我和佳琪姐便再次回到睡房,躺在铺于地板的被套内,

我挣扎了好一会,才终于鼓起勇气向姐姐道歉:佳琪姐,刚才对不起……

嗯?没事啦,那些照片的确拍得很难看,回去大家一起再拍吧?姐姐若

无其事的笑说。

嗯,好的。

不要乱想了,早点睡吧。

不要乱想?你是叫我不要在意刚才的事,还是再次提示我不要对你有杂念?

对于佳琪姐的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说话,我找不出其真正意思。

而这一刻,我和姐姐亦当然没有想过,今次回乡探亲的旅程,将会使我们永

世不能磨灭……

第十一章

次日傍晚七点左右,我和佳琪姐每人拖着一大袋,来到乘搭直通车的汽车总

站。

哗,怎么搭晚车的啦?这种时间在路上走不是很危险?来到旅游车前面

我问佳琪姐。

嗯,搭这种直通车挺不错唷,九小时车程,我们在车上睡一觉,起来就正

好到了。姐姐举起食指,满有道理的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真的很会善用时间啊……车票是妈子买的,我对她的巧

妙安排感到赞叹。

踏上旅游车,坐在宝蓝色的软椅上,我轻呼一口冷气。

九小时车吗?这可是我人生最远的旅程啊。

怎么了?第一次远游很紧张吗?姐姐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漾出可人的

笑脸说。

也没有啦。我脸一红,把头甩向窗边:只不过搭晚车担心治安吧。

没事的,不用怕……要不要口香糖,这种薄荷味挺好的。佳琪姐把一片

口香糖递给我,但我摇一摇头:不要了,我不爱吃口香糖。

是吗?好吧,我省回~姐姐有点不满的把糖塞在自己的嘴巴。

到达预定时间,旅游车便开动出发,通过了香港跟中国的海关后,我正式踏

进从未到过的中国大陆,想着即将要在一个陌生的家乡居住两个星期,老实

说其实真的有点紧张,只不过刚才在大姐面前,不好意思表露了吧。

稍稍侧头望向旁边的佳琪姐,正咬着口香糖的她原来亦是一直望着我。

什么事呀?我问道。

嗯?没什么唷,在看风景。姐姐不以为意的说。

原来在看窗外吗?吓得我……

想清楚,姐姐又怎会望我。

建宏你有什么理想?隔了好一阵子,佳琪姐忽然问道。

理想?

嗯,中四了嘛,应该有志愿了吧?将来的目标是什么?

目标吗……我对姐姐如此严肃的问题打了个突,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我对电脑比较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向这方面发展……

嗯,电脑也不错唷,挺有前途的,那不如毕业后就过来加拿大留学吧?

去加拿大留学?我惊奇的说。

是啊,到时候你可以住在我家里,不是挺好吗?

我望一望佳琪姐明亮的眼眶,想了一想,带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还是

不要了,没可能留妈妈一个在香港……

姐姐满轻松的说:其实妈子昨天亦有跟我说过,她也想你到加拿大去唷,

男儿志在四方嘛,学多一点见多一些充实自己是好事,她说反正建了祖屋,到时

候就回乡定居,横竖好几个亲戚都在乡间,也不会比在香港闷的。

但…我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去加拿大的话,

还不是要俊荣哥付钱?老是麻烦他也不好意思嘛。

要再次成为姐姐的负累,实在不是我愿意的事。

哈,果然是长大了呢,很有男子气概哦,那你可以半工半读,每月给我们

付房租便成啰。佳琪姐笑笑说:可以天天吃姐姐煮的早餐,你不想吗?

你以为真是那么好吃吗……汗我略带腼腆的说:毕业后再说吧,

还有好一阵子呢。

嗯,也是的。

对于佳琪姐突如其来的提议,其实我有点喜出望外,可以和姐姐一起生活,

实在是太美好的一件事。

但随着开心的同时,接踵而来的又是一阵担忧。

自从前天跟大姐晚上的一段话后,这两日我一直强颜欢笑,尽力令自己不多

想那些没可能的事,但每当看到佳琪姐动人的笑脸,心就不期然浮现出一种说不

出的戚然。

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生活,本来是一个很快乐的事,但当你明白到自己跟她

根本是永没可能,那种痛苦就好比身处于无间地狱。

要笑着迎看姐姐和她的男人过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了。

如果我不是她弟弟的话……

每当一想起自己身上流着跟佳琪姐相同的血,我就不禁会涌起一阵伤感,为

什么我最心爱的人,偏偏就要是我的亲姐?

但回心一想,如果我不是佳琪姐的弟弟,她会理会我这种黄毛小子吗?如果

我不是与她生于同一个家庭,我又可以接触到她的完美吗?对于上天的安排,我

实在不知应该埋怨还是感谢。

上帝呀,您让我碰上了世上最好的女生,却又要我永远得不到。这个问题,

两天内没有一刻在我的脑海中消失过。

不过,在下定决心不再让佳琪姐伤心的一刻开始,我发誓不会再在姐姐面前

展露出一秒钟的愁容,可以看着姐姐活得快乐,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就已经是

我这个作为弟弟的最大幸福。

能否感受到佳琪姐作为女人的温柔,已经不是一件重要的事。

旅游车一直向前走,外面的景色由大厦变为森林,无尽的树叶透过暗黄的灯

光发出沙沙的舞动,我托着头望向重复的景象,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眼皮仍是没

有半点垂下的意思。

坐在身旁的佳琪姐早睡着了,她的右臂搭在我手肘上,头亦轻挨于我肩膀。

再一次和姐姐有身体上的接触,我极力强忍,尽可能把视线集中于公路上的

景色,因为我知道,回头望向姐姐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

我是不能爱她的,我一定要从她的影子中站起来。

但可恨的是,我着实不是一个有自制力的男人,在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后,始

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窥望姐姐的睡姿。

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佳琪姐从加拿大回来后,我就迷上了偷窥她的睡相,

那完美无暇的脸颊,犹如人世间最动人的画面,只有这一张脸,才可以和谐我凌

乱的心灵。

虽然我明白到,最终这只会使自己更无法自拔。

佳琪姐……

姐姐睡得很甜,那两片曾二度抚慰我心灵的红唇半张,在街灯微微的光线下

散发出亮丽的光泽。

我用指尖轻轻触碰佳琪姐的唇,感到的是一阵不能言喻的温软舒适。

现在已经是半夜的三点,车上除了司机仍聚精会神驾驶着车子外,其余大部

份乘客都已经入睡,加上座位都是半卧式的,根本没有人可以看到我的举动。

从嘴唇向下伸延,瓜子形状般的尖尖下巴,雪白滑溜的粉颈,然后就是……

两团高耸结实的肉球。

嗄……我深吸一口气。

轻薄毛毯下,佳琪姐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柔起伏,浑圆的线条叫我无法抽

开注视的目光。

姐姐真的很美。

佳琪姐……我试探性的把头伸向她的耳边,一阵强烈的女性体香扑鼻而

至,轻呢一声,就像是听到我的呼唤一般,睡着了的姐姐很自然地把身子挨得更

近我的肩,连右边胸房亦轻轻碰在我的手臂上。

嗯嗯。姐发出睡得正甜的梦呓。

呀呀……是佳琪姐的胸部……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姐姐乳房的温柔,但此刻内心的震撼并没比过往

任何一次少,我但觉浑身烧得火烫,喉头干涸,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心脏的跳动

更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靠在窗旁的右手战战兢兢的伸出,整片手掌都在打震,缓缓拉开盖在胸口上

的毛毯,露出穿在外面的丝质衬衫。

在这里面,就藏着佳琪姐雪肤凝肌般的温香软玉。

好想……摸……

在半夜的高速公车上,我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作出了禽兽般的举动,

盯着佳琪姐的胸部一会,只觉一阵头眩目晕,右手像不受大脑控制般,不自觉地

搭在其左乳之上。

说是不受控制当然只是自欺欺人,其实这根本是我的内心渴望。

纵然有着胸罩的阻隔,加上害怕惊醒大姐不敢用上半分气力,但这种真实的

触感,已经叫初次抚摸女性胸脯的我激动非常。

呀呀…姐姐的胸好大、好柔软,丰盈的软肉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下一边…

原来女人的乳房是这样美妙的啊,加上这是佳琪姐的乳房。

我不敢触碰那露在衣领上雪白的肌肤,只是顺着上衣轻轻探索胸脯的线条,

感受其伟大。

姐姐今天戴的胸罩不算太厚,到达圆周的中央,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点突起

的物体。

这就是佳琪姐的乳头吗?

脑内思念一转,我瞬刻间勃起了,在亵渎亲姐的同时,我的思绪异常凌乱,

中指自然地向着突出之处柔柔打圈搓弄,下体挺硬的阳具更有一种强烈想射精的

冲动。

胸罩下的乳晕会有多大?乳头会是如何娇艳的颜色?岭上双梅衬托在雪白无

暇的乳峰上会是怎样的引人入胜?

曾经幻想过无数百遍的美好乳房,现在居然实实在在的接触了,这一种接近

梦幻般的虚无体会,为我带来说不出的兴奋。

我全身五感百官都绷紧非常,只有右手指头随着本能活动,放肆地抚玩着姐

姐的胸脯。

但就在这最美好的时间,可能因为我过度兴奋加强了指尖的力度,熟睡的佳

琪姐突然发出哎的一声,这一下叫我有如惊弓之鸟,慌忙的把手缩回。

幸运的是,姐姐没有醒来。

嗄嗄……我心跳得好快好快,活像从高山跃下过后的激荡余韵,过了好

一阵子确定姐姐继续沉睡才逐渐平伏下来,稍稍将头一望,车上并没有人注意到

我刚才的恶行。

冷静下来重新把视线放在佳琪姐身上,但在她清楚的脸蛋上,一刻前的情欲

竟消失无踪,换来是说不出的内疚自责。

郭建宏你刚才在做什么了?不是说深爱你的姐姐的吗?怎么刚才会趁她熟睡

非礼她了?

什么是爱?什么是真心诚意?我迷恋的根本只是姐姐的肉体,我甚至纵容自

己去做出伤害她的事,如果刚才佳琪姐醒来了,她会有什么感受?

世界上最没资格说爱我姐姐的,其实就是我。

眼角的泪水再次涌上来,自姐姐回来后,到底哭了多少遍?我从没有想过再

次碰到佳琪姐竟会令自己这样痛苦,或许一切一切都是活该的,因为我根本不应

爱上自己的姐姐。

我是世界上最不可以对佳琪姐带有欲念的男人。

这一刻开始,我没再望身边的佳琪姐一眼,我痛恨我自己,我痛恨自己的虚

伪。

然后,在这个被良心煎熬着的晚上,我终于因流干眼泪而入睡。

接着的早上,把我从梦中推醒的,是佳琪姐。

喂,要醒啦,我们到了。

张开朦胧的眼眸,是姐姐天使般的面容。

糟了!察觉佳琪姐就在面前,刹那忆起昨晚的事儿,我生怕被姐姐发觉

脸庞的泪痕,慌张地往面上一摸,却似早已被人抹干抹净。

好啦,要下车了,我们到乡下啦~佳琪姐完全没在意我的举动,心情愉

快的扬起双手拉着我就走。

嗯。

而就我在随意应她的时候,却发现嘴角飘扬着一种特别的甜味。

是那种,类似薄荷树叶的芳香……

母亲情史



这里要说一说我家的故事,说我的妈妈,有关她的感情史。妈妈叫李燕,有

人登记名字的时候也误写作艳,这个名字于是也留传下来,仿佛别名的样子。其

实两个名字,无论燕还是艳,都生动的表现出妈妈性格的不同方面。妈妈既有像

燕子一样活泼可人的一面,也有艳丽迷人的一面。

妈妈来自东北,皮肤白嫩柔滑,身高1米68,丰乳肥臀,有外国内衣模特

一般的身材,特别是屁股,浑圆,肥熟,像鸭梨的底部,女人味十足。

后来我才发觉,东北是新开发区,物产丰富,土地肥沃,而且地广人稀,所

以孩子发育期营养很好,山东河北的移民到了那里,不用三代,人就发育的很充

分,妈妈便是典型,年轻时,美妙的大屁股就像吹得鼓鼓的气球,30岁甫过便

更加肥美圆熟了。

那时从东北有很多人来到我们大西北这里建工厂,高高的化工厂和炼油厂建

起来,他们也就留在了这里,扎地生根,妈妈便嫁给了我的爸爸,我爸爸家是世

居陇上六郡的本地人,然后在26岁的时候妈妈生了我。

东北的姥爷和姥姥一起努力,给世界上带来了六朵姐妹花,最后尾才得了个

儿子,就是我舅舅,姥爷疼爱舅舅,把他留在东北身边,六朵姐妹花一手撒开。

那个时代轰隆隆的,上山下乡,三线建设,**的话一呼百应,六朵姐妹

花里的五朵就相继来到了金城,对了,金城就是陇上六郡之一的西凉故地,清清

的黄河在这里如带穿过,这里是我的家乡。而妈妈就是这五朵里最嫩的一朵,排

行老六,我的姨表哥姐们都管我妈叫“六姨”,有的表哥也亲切的叫“老姨”,

我后来觉得,东北话里,这个词蛮有暧昧味道的。

五朵鲜花明艳动人,怎能没人摘采,没人动心,很快,从二姐到五姐都嫁了

人,唯独我妈这个六妹,还住在二姐家里不肯出阁。不消说,妈妈是五姐妹里最

雪白最丰满的一个,虽然脸蛋不如二姨漂亮,但妈妈性格开朗活泼,又温柔懂得

贴人心,所以一般人都说妈妈最漂亮,就是这样,向妈妈求婚的人也越来越多。

那个时代,虽然包办婚姻废除了,姥爷远在东北,也管不着闺女的婚嫁,但

完全自由恋爱而成婚的还是不多,大多是组织或者亲人帮着介绍,见面相相亲,

说说话,说得合了就结婚,从头到尾过程很快的。其实相对象前各种条件就已经

考量好了,只要去相,问题就不大,在这里有没有共同兴趣爱好人生理想的,倒

不是看对象的重点,重点是成分资历,政治面貌,和干部工人级别。

在那个时代,党员就比群众诱人,干部当然比工人诱人,总之,当了党员就

意味着前途无量,不是党员就差很多,话说回来,那个时候入党很严的,也不像

现在这样满街可以买。党员,妈妈的四姐和二姐把我爸介绍给妈妈的时候,考虑

的就是这一点,尽管那个时候我爸还不是干部,名不见经传,只是精工车间的一

个工组的小组长,也就是几个工人的小头,也得上机床的。

这回妈妈也是同意,一则是妈妈也不小了,23岁,那个时代还不结婚算很

稀少的了,二则是一天到晚迷信党员老公幸福必胜论,妈妈也为这个党员动心了

吧。

至于爸爸,这次也没有再挑三拣四,一下就看中了妈妈的原因,则就是妈妈

那丰满的肉体了,特别是妈妈的大屁股,一定深深吸引了爸爸的心,世代生长在

陇上的男人们,很少不为东北女人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动心的。

虽然西凉的女人也美也白也丰满,甚至不比东北女人差,但西凉的自然条件

注定太阳光很直接,极伤人皮肤,西凉的人文经济,又相对贫瘠,从而决定了西

凉的女人们要更多室外的辛苦劳作,受紫外线的激照,从幼年开始,长期下来,

脸上便形成无法蜕去的红皮肤,俗话叫“红二团”,使得无论多美的女人一下土

气起来,再加上基本不受教育,气质更无,这样自然比雪白晶莹的东北女人差了

一个档次。

我的爸爸当时于是一下就拍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我的妈妈在姐姐的鼓舞下

也跃跃欲嫁,于是婚礼很快到来,爸爸终于得到了那丰满的肉体。

不过事后证明,严格说是婚后几十年的生活证明,爸爸妈妈这样草率的与对

方结婚是不明智的,首先两个人的性格、兴趣、爱好,其次再到差距甚大的语言

生活饮食习惯,最根本还是对生活的态度,爸爸和妈妈相差太远了,以至于一辈

子的时间,都很难磨合。吸引两个人的,只是妻子的肉体和丈夫的地位罢了。当

然,从有了我之后,我则成了联系两个人的一条重要线索了。

给妈妈介绍对象的二姨和四姨当然不管这么多,而且还居功自傲,毕竟她们

自己的丈夫还不是党员,而把一个珍惜的未婚党员介绍给妹妹,这两个姐姐当然

对婚姻寄予厚望。

同样婚后的几十年证明,两个姐姐的期望值超值得到了,爸爸不愧对那个时

代珍惜党员的名望,婚后平步青云,凭着老成能干和几分狡诈,爸爸没有用多久

的时间就完成了三级跳,从组长到主任,从主任到科长,从科长到副厂长。

在国营大厂,副厂长的级别已经不低,爸爸如果不是经历后来的一段婚外情

和挫折的话,完全可以在北京总公司里坐堂的,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丈夫是副厂长,这给妈妈实际上带来了很多很多的方便和好处,尽管妈妈很

少主动意识到这一层关系,作为副厂长的妻子,谁敢不给妈妈一个面子一些优待

呢,不知不觉中妈妈的工作岗位从机床调到了办公室,妈妈成了车间里的文员,

这是一个车间里最轻松的工作,只得两份。

当其它男工女工在噪音机床边一天挥汗如雨8小时的时候,妈妈却在办公室

里靠着风扇喝茶水聊天,而妈妈的工资还比他们高,因为文员算是干部的一种,

看,其实,这也就是幸福,二姨和四姨的眼光也没有错,嫁给一个前途无量的党

员老公后,妈妈不再是汗水蓝领,从此上班生活轻松愉快。

轻松愉快之外,文员的工作也给妈妈的保养提供了大大的便利,不像一般蓝

领女工,早早就卸去青春光采,妈妈美丽依旧之余,更添成熟风韵,常坐少动,

也在妈妈下体增添了一些迷人的脂肪,修长的大腿更加肥实,丰满的屁股更加透

熟欲滴了。

可是,爸爸妈妈的婚姻,介绍对象的后果,两个人彼此都不了解对方就结婚

的后果,婚姻遇到了问题,爱情没有培养出来,怨气和矛盾却一天天放大了。



上回说爸妈婚后的生活,在职场上两个人都很顺,主要是爸爸顺,和爸爸一

个工厂的妈妈当然也就跟着顺,对于初中毕业的妈妈来说,做到文员,管理一二

百号工人的工资资料等等,这个工作真是其它女人烧香也求不来。

那个时代男人受教育都很低,更别说女人了,大部分女人,都只得做工人,

在机床锅炉边磨掉自己的青春,虽然她们中不乏惊世的美女,如果放在今天早就

傍上大款高官和老外了,但在那个时代,没得选择,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妈妈嫁了个老练能干的丈夫,一辈子在工作上都没怎么遇到难受和挫折。

可人就是不懂得满足现状,妈妈似乎从来也不愿意主动去意识这一点,而是

和爸爸的家庭矛盾越来越大,逐渐升级,直到我8岁那年,达到第一次小顶峰,

两个人提出闹离婚。

要说我的父亲,职业场上能力挺强的,老成,干练,又有几分狡诈,而且专

业技术也过硬,别的男人都服气他,爸爸出身的精工一车间里,和爸爸关系铁的

哥们很多。但不知为什么,爸爸在对付女人上却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得心应手,爸

爸的晚婚,大概也就是这个原因。

有的男人别看立地没几尺,但特别会讨女人欢心,变着法的让女人开心,女

人往往就迷了眼,跟了他,爸爸这方面就比较差,特别是不懂体贴女人的心理,

而我的妈妈,性感娇艳的女人,心思就特别丰富多情,需要丈夫的用心呵护,于

是两个人就形成巨大的剪刀差。

新婚燕尔还好一些,日子久了,越来越积怨重重,加之爸爸是个不善于表达

感情的人,用今天的话说是情商低吧,所以一场激烈争吵后,爸爸一时生气打了

妈妈耳光,妈妈哭了一宿,当时就提出离婚。那个时候,我8岁,妈妈就把我抱

到本来是她和爸爸的席梦思床上睡,我哪里睡的好,当然是被父母吵架吓哭了,

妈妈也哭,爸爸气得甩门而走。

我哭着哭着停了,妈妈也哭呀哭呀哭累了,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出神。

还是那张白皙美丽的脸,其实爸爸下手挺轻的,只是威吓意味的一下,妈妈却不

干了,也难怪,从小就是幺妹,单位里又没人敢惹得妈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

委屈呢。她忽然转头来对我说:“明明,妈妈要和你爸爸离婚了,你跟谁过。”

我那时候才八岁,我也不是天才,我也不早熟,我只想有一个圆满的家庭,

我哪里会想那些问题,于是我一下又哭起来,妈妈搂紧我在怀里,说,“和你爸

过吧,妈妈会常来看你的,好么?”

“不,不要。”我感到妈妈要抛弃我,哭得更利害了。

“你爸是主任,能给好生活,还能给你找个后妈,跟妈妈过,你要受苦了,

我的大儿子。”妈妈说着,一下子忍不住又哭起来。我当时觉得,那一晚肯定是

我童年里最伤心的一晚了。

当然,就像其它吵架一样,事情被亲戚朋友们轻松的摆平了,事后谁也没有

离婚,还是像往常那样柴米油盐的生活在一起,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有说说笑笑,

爸爸也会定时定期的压在妈妈身上做运动。

不过我还是感到了不同,以往父母吵架总是刀枪言语的热战,从那次爸爸一

怒打了妈妈耳光之后,吵架的结果往往是冷战了。冷战就很好么,其实不是,冷

战更让人难受,如果是热战,虽然吵得激烈,但两三天后好了,冷战却不然,妈

妈一张冷脸,一句话也不和爸爸说,往往一次冷战就能持续两三个星期,我从小

政治就学的好,我对冷战这个词体会很直接。

暑假到了,八岁的我毕竟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早就忘记了前阶段父母的

离婚大战,每天到处疯,是个标准的野孩子。父母的关系也和季节一样转暖,爸

爸在工厂人际关系中奋战着,妈妈的车间则开始组织一次去四川峨嵋山的旅游,

那我怎么办呢。

“放在家里吧,我管他。”爸爸看出来妈妈想没牵挂开开心心的玩,于是就

主动提出不用带上我,由他管,这是离婚大战后爸爸多少进步了一小点吧。

妈妈开始扭扭捏捏,当然是乐得同意了。

结果没走前两天,小区出了个人事事故,一家孩子疯玩的时候钻到搅泥机里

被搅死了,我们那是大工厂,因为逐渐引入新设备,各种闲置的老机器多的是,

很多就被建筑公司的民工头租来用,但这些民工用起来根本不知道注意安全,不

是忘关机就是短路跑电,所以大街小巷里孩子们玩的场所很危险。

妈妈顾及到这一点,临走前还是决定,对爸爸说,“明明还是带在我身边,

现在这么危险,你糊里糊涂的不看孩子,我可不放心。”

就这样,我跟着妈妈一起去了峨嵋山,因为经费,按规定是不能带小孩的,

但我嘛,因为老爸那时已经是主任了,所以就卖了个面子,搭上了车。

妈妈是爱美的女人,出远门,更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妈妈极爱穿裙子,其实

她这样身材丰满的女人,穿裤子也很惹火,但妈妈是柔性的,性感的女人穿上各

种各种漂亮的裙子,显得雌性美是那样风情万种。

妈妈这么美丽性感,是不是女工们就都嫉妒她呢,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有一

点,就是妈妈人缘好,除了男工喜欢和她聊天打哈哈,女工的朋友也很多,还有

几个知心的,比如韩阿姨和姜阿姨,她们也有自己的故事,我以后慢慢说吧。

妈妈和阿姨们一路说说笑笑,不知是评论看路边的风景,还是嘻笑评论着不

同的男人,总之那时我光想玩,到处窜,也没有关心。车到了成都,我才又回到

妈妈手心里。我是第一次住宾馆呢,心情还兴奋啊,妈妈也特别开心,领导这次

又照顾我家,给我们母子一个单独的单人间,而其它的同事们可没这么,必须几

个男的几个女的分开来合住一间房。

那个时候公家单位不像现在这样挥霍,也确实没有钱,所以有这些举动,现

在想来,也蛮可笑的。不过中国人挤惯了,就像回到学校集体宿舍一样,大家知

道妈妈和我受照顾,但也都知道我爸是精工一车间的主任,所以也都没什么怨言

了。妈妈却是喜的合不拢嘴,像将宾馆房间当成家一样,看看这,收拾收拾那,

毕竟妈妈也是第一次出来住宾馆吧。

妈妈摸完了看完了,就把包包里的化妆品和衣服取出来,哇,带了蛮多的,

我不仅苦笑的时候,妈妈已经挑了一两件进去浴室洗澡了。

到成都的第一个晚上,领导说不去哪里玩,大家路上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自己转转夜景吧。

浴室里哗啦哗啦,妈妈洗了很久,我呆在房子里没事情,就翻妈妈的衣服包

看,我淘气的时候妈妈总喜欢骗我有糖吃,说我乖就给我吃,因此我特别想知道

妈妈的包里,是不是真藏着糖。却找到了一块香香的布团,白色棉布,又有些透

明,打开来看,好像两个带子连在一起,干什么用的呢,忽然觉得,和裤头有点

像,啊,是裤头吗,还有这样的裤头啊。

我正看着,忽然有人敲门,一看,原来是宋伯伯,车间里的维修员,我总觉

得他年纪挺大了,像50多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他没有这么大,只是40出

头,因为参加过战斗,常年当兵,摸爬滚打的,所以显得有些老,不过老却老的

不颓废,我总觉得宋伯伯一脸布满的皱纹里,隐隐地既藏着军人的英气又藏着老

练世故的圆滑气。

话说那时,宋伯伯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一笑,对我说:“你妈妈呢?”

“在洗澡,声音还挺大的呢。”

“嘿,我听到了。小明明,可真淘,你妈妈洗澡你就翻你妈的东西。”

“我没有,我,我。”

“我什么,我告诉你妈,她一生气,不带你去玩了,把你锁在宾馆里。”宋

伯伯有摸有式的吓我。我确实害怕,想到妈妈有时对我也特凶,也说过小孩子不

能拿大人东西,可别真生气了。

“宋伯伯好,别告诉我妈。”

“你把那个布团给我,我就不告诉你妈。”

“可这是我妈的东西。”

“我把这个给你换。”说这宋伯伯拿出一个吹面人儿,我第一次见,似乎是

四川的特产,我一下被吸引住了,就把手里的布团给了他。

“真好玩,我还要。”

“嘘,没问题,不过别告诉你妈我来过啊,走,伯伯领你去看面人儿铺子,

再给你买一个。”说着宋伯伯领我去了,领我看了一会儿,正巧碰上几个同事吃

完晚饭出来逛夜景,其中有韩阿姨,宋伯伯就把我交到她手里,“小韩啊,快,

领好这小家伙,我车上没水,困得不行了,这小子还缠着我带他玩。”

韩阿姨呵呵笑着,捏捏我的鼻头,就把我接管了,韩阿姨没有儿子,从小就

喜欢我,乐得牵我的手,像有个儿子一样。宋伯伯却一转眼不见了。

还没给我买面人儿呢,这个宋伯伯,说话不算话啊,我寻思着,找了个空子

脱开韩阿姨的手跑了,我要回宾馆去找宋伯伯。

结果宋伯伯并没有睡觉啊,人也不在,我毫无趣味,感觉没人和我玩了,忽

然肚子咕噜叫起来,啊呀,饿了,回去找妈妈吧。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房间,却听到里面有中年汉子说话的声音,啊,不正

是宋伯伯吗。



宋伯伯进了妈妈的房间,宾馆里的房间曲曲折折的,墙老厚了,有家里的两

倍,还有暖暖的墙纸,隔音非常好,不是宋伯伯那特有的朝鲜味东北口音,带着

一股泡菜味的口音,刺激了我的耳朵,我还真差点就推门进去了。

说起这个宋伯伯,也是经历不简单,为啥有泡菜口音,因为他是朝鲜族,有

个朝鲜味十足的古怪名字,叫宋舜哲什么的。

那个时代人名都讲究红红火火,就没人叫他大名,都叫他老黑狸子,为啥这

么叫,大概是因为他个头瘦高却毛发特重,进公共澡堂洗澡时一身黑毛把工友们

吓着了吧,有的东北籍工人就开荤玩笑说他是山里的黑狸子老妖操出来的,他也

不以为意,反到沾沾自豪,于是黑狸子这个外号就传开了。到老了,前面就多个

“老”字儿,有的女人背后也叫他贼狸子,还有亲热的叫黑毛哥狸子哥的,比如

我的妈妈。

当然体毛重,绝不是和黑狸子有基因继承关系,在我们关陇以西,也常常有

这样皮肤很白毛发却极重的男人,我后来看了些书,才知道,这是缘于北方长年

寒冷的气候,在西北是万里黄沙劲风白骨,在东北则是山林密布,又冷又潮的那

种,可能毛发就生长的格外茂盛吧。

很多东北原生的民族,比如高丽—朝鲜人,就是这样,而从山东河北移民的

东北人就没有这样,他们兼有关内的遗传和关外的滋养,大部分的女人尤其雪白

光滑柔嫩。

和妈妈老家所在的大城市长春不同,那东北寂静寒冷的山林,正是宋伯伯的

老家,在吉林延边的山疙瘩里。

小时候常听我妈和亲戚讲话的口吻,挺嫌弃的,说延边老穷了,鲜族人光想

往长春跑,还说鲜族人开始不会说汉话,粗野不堪,也的确,在妈妈还是小女娃

儿的50年代,伪满时期刚结束不久,东北还很荒凉,就两个大城市,长春和老

奉天,再往下就是北京了,汉族人都想着法的往南走,往繁华地方走,别说鲜族

人了。

宋伯伯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个不安分的人,延边的山林收不住心,以至于小

小的年纪就参军打仗上了前线,说起来没人相信,51年朝鲜战争的时候,他才

十岁。大概是从小个子就高点,再加上那个时代打肿脸充胖子的跟美国人干,从

**的四野到彭德怀,我们牺牲了不少战士,前线兵员不足,紧急招兵,就从吉

林延边就地动员,也就没有把年龄卡死。

说起来战争挺残酷的,现在看电视里阿拉伯的小孩那么小就端着枪,一脸肃

穆,其实我们那个时代也一样,黑狸子老宋当年就是其中的一个。

虽然出了后来的很多事情,但我从小和妈妈车间里的这个老黑狸子的交情却

挺固定的,黑狸子经常没什么机器要维修时,一个人坐在工具房里很闷,我就老

找他玩,缠他讲故事。

他的故事也多,什么美国鬼子啦,什么南韩伪军啦,什么金发碧眼的老毛子

大美人儿啦,还有就是他的身世经历,反正他也闷,所以我就知道的挺多,这也

激起了我以后对东北的浓厚兴趣,当然我妈就是长春出身的大闺女,我也算有半

拉东北血统吧。

黑狸子参了军,没想到就在部队里待了小半辈子,朝鲜战争时期没有光荣牺

牲,却负了不少伤,小小年纪就落下个颈椎背骨的慢性痛,一辈子都弓着后背,

到下雨天还疼得厉害,弓着背穿上衣服嘛不体面,可脱了衣服,配上一身黑毛,

倒更像一只老黑狸子了。

这种伤其实学名是关节炎,如果有今天美国的科技,当时的枪伤好好治,不

会留下病根,可当时中国哪有那么多讲究,凑合着就过去,老黑狸子这个病就越

来越疼,没法在部队服役了,但除了部队,能干什么呢,他大字不认识几个啊,

但在部队里长期的混,对苏联军器车辆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部队就择他所长,

把他复员到石油化工行业。

那时国家在大西北开天辟地建厂,生产设备几乎全部是苏联拉来的,像他这

样的多少年经验积累出来的苏联机器通,就被分到了西北,分到了金城,又分到

了我们厂工具车间,像缘分拉线一样,认识了我的妈妈,认识了他还在延边时就

梦想过的长春城里的那种白嫩嫩肉滚滚的大美人儿。

当然,说是通,也就是全凭经验罢了,让他做技术员做研发员,那差得还是

远,所以就分到车间做维修员,一来是用他所长,二来是维修工作不多不累,照

顾他是受伤挂过彩的转业军人。他也乐天知命,乐得其所,就是有一点,不操心

找媳妇,都四十好几的人,还是单身。

在过去国家对军人的家庭生活很重视的,再加上他是少数民族,组织上更不

怠慢,工会出面总是不断的给他介绍对象,凭他个头高,有些技术,拿工资不菲

的铁饭碗,虽然背上有伤,但找个媳妇绝对不是难事,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想跟

他,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答应,组织上着急没办法,很多一厢情愿的女人也

伤心,大家就搞不懂为什么。

那个时候社会上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否则放到今天准有人猜他是同志了,其

实不然,我知道,他的梦中情人从小就有了。根据我后来的分析,他的梦中情人

一定是雪白,丰满,好女一身肉,又嫩又暄软,嗓音嗲、娇,又有点泼辣劲,但

又有受虐倾向的长春城里的漂亮女人。

这大致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因为穷,被长春城里来的人歧视过,但又向往

长春,因为穷又是鲜族,被富裕文明的汉族人家歧视过,但又向往富人家的大小

姐,有恨有爱有自卑有野心,简单说就是他的深层心理吧。和一般常见的农村男

人对城市女人的心理基本相似。

要命的是,他的梦中情人找到了,偏偏在远离东北的金城化工厂遇到了,就

是我妈妈。仔细一想,我的妈妈和他梦中的条件,起码外在条件,还真吻合了。

这大概就是他几次三番拒绝组织上的关怀,不相对象的原因吧,这个鲜族汉子,

也挺痴情的。

当然,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事了,当时我才八岁,只是对一切感到惊讶和

好奇。正是出于好奇心,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找老狸子,而是把眼睛贴在宾馆

有木油香味的门上,轻轻推,门竟没锁紧,透过一丝缝,刚好看到了他们,谢天

谢地,宾馆里全是地毯,门周围都有软垫,我发出的声音极微小,里面的人没有

丝毫察觉。

一看可傻了,我从没看过的春光画卷。

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香气散发,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真丝睡衣,睡衣很干

净却有点凌乱,肩带和睡衣花边都是淡水绿色的,睡衣是浅白色的,有点透明,

下摆很短,刚刚覆住肥实丰润的两条大腿,两腿间隐隐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隐

隐两粒嫩红乳樱,天呀,妈妈只穿着性感睡衣,里面没有奶罩内裤,就这样温柔

的依偎在老狸子怀里。

两人轻轻说着体己话,妈妈不时仰头噘起小嫩嘴儿“叭”的亲老狸子一口,

老狸子一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妈妈软腰和大屁股上玩来摸去,不时的往妈妈肥屁

股蛋儿上猛的一拍,啪啦一声,肥屁股上暄软的肉一颤一颤,却逗得妈妈脸儿红

晕格格吃笑,同时大屁股在老狸子手下面一阵蠕动。

“燕子,可爽死俺了,刚才你那个骚劲儿,真想再给你来一炮。”

“坏哥,黑毛哥,还说人家骚,要不是你太厉害,人家才不会骚。”

“哥的炮管儿捅到你花心儿里了吧,来,想不想让哥再狠狠干你一次,哥劲

儿还大着哩,干到你子宫里。”说着撸起妈妈睡衣伸手捏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

陷到妈妈深深的屁股沟里面,阴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妈妈又是一阵扭摆,嗲嗲的说:“坏蛋,没正形的,刚快弄死你妹子了,还

不够,妹子已是哥的人了,有的是时间侍候哥,现在先别玩了,明明回来怎么办

哪?”说的时候脸儿上满是主妇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窘急感。

“怕啥,哥好久没干你了,都几个月了,可想死我了燕子,你先前不是说,

这回出来,就是你和哥的蜜月旅行让哥往死里干你吗,怎么都忘了。”

“嗯——”妈妈撒娇道,“那也不能让我儿子看见啊,他也不小了。”

“不小啥,还是个孩子,刚才让我一哄就骗出去了,呵呵。”

“你个坏蛋,骗我儿子出去玩然后回来玩他妈,我儿子还一声一口叫你伯伯

呢,有这么当伯伯的吗。”说着媚眼含情的看着老狸子,两个人都笑起来,受不

了妈妈的骚,老狸子像发泄一样大力揉捏妈妈白白的奶子。

“说真的,燕子,我好爱你,爱你爱的发疯发狂,我吃了四十多年大米了,

从没这么爱过一个女人,燕子,你要是能嫁给我多好。”

妈妈柔柔含情的贴着老狸子毛茸茸的胸膛,像躺在野兽怀里的白嫩女人,

“哥——,黑毛哥,啥都别说了,你的心人家知道,人家对你的心也是一模一样

的,我们忘掉所有,忘掉一切,在这十天的蜜月里,好好的相爱吧。”

“哥原是这么想的,但你家小明明在,咋都觉得不顺溜,要没有小明明,晚

上哥就领你去小公园,在月亮下爱的你死去活来,爱一晚上。”说着坚硬的大鸡

巴一顶妈妈的肥臀,顶得妈妈又是一阵口喘。

“哥你别生气,是厂区现在不安全啊,我才不放心明明一个人在家里,我已

想好了,我发觉小韩特喜欢明明,就找个借口让小韩带明明,让明明到她那睡。

然后我们就可以——”妈妈轻轻捏着老狸子硬如铁的大鸡巴,“然后我就是你黑

毛哥的了,由你怎么处置我都行。”说完已是满脸羞红。

“好燕子,你真好,那哥先回去眯登一回,晚上我们——”话没说完,妈妈

嫩红的檀口已是贴在了老狸子的嘴上,一柳香舌挑逗着老狸子。

老狸子一把把妈妈放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扑在那身丰满的白肉上,两个人

长长久久的拥吻,吻的天旋地转,只有叭叭,啧啧,香液的声音,吻的妈妈流出

眼泪。老狸子爱恋的又亲她的脸蛋儿,直到时钟啪察一下打到9点整,老狸子才

毅然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妈妈又扑上抱住高高的老狸子,老狸子掀起妈妈睡衣,啪啦,

啪啦,狠狠的打了几下妈妈光着的肥屁股,深情的说,“燕子,怎么又是你不离

不舍的了,我晚上就来,乖,你也回去睡一会儿。”

“黑毛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

妈妈这才满足的松开手,睡衣凌乱,还望着老狸子依依不舍,真是陷入爱的

女人,动情处,几个小时的分离都不愿忍受。

老狸子一转身开门而去,迅速而轻捷的消失在楼道里,典型的军人的行动作

风,老狸子长相老,体质却不老,反而老辣精干,看妈妈那满足的神情,不舍的

痴态,也能证明这一点吧。

至于我,已经远远躲到一边,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刺激性了,躲在花盆后面的

我一下坐倒在地上,一时半刻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当,忽然觉得脑

门上被指头一点,我才回过神来,只见笑眯眯的韩阿姨站在我对面,“小明明,

怎么了啊,还以为你丢了,可把阿姨急坏了。”



“小明明,小明明,”韩阿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镜的眸子里我一副失魂

落寞的样子。

“小猴儿,怎么啦?”一塑料袋热包子悬在韩阿姨的葱指上晃啊晃的,见我

还是无动于衷,韩阿姨凑到我耳朵边,喷香的轻声说:“我的小猴儿,怎么臆怔

了,告诉阿姨,是不是你淘气,你妈妈打你啦?”

阿姨是南方人,说普通话温温的,绵绵的,就象小时候妈妈抱我在怀里时说

话的口吻一样,想起刚才的一幕,看看对面的阿姨,小男孩突然觉着,这个世界

上只有阿姨离自己最近和自己最亲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委屈,扑到阿姨肚子上,

哇的哭起来。

“阿姨,阿姨,你真好。”

我那时当然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但毕竟八岁了,朦朦胧胧的,看到妈妈在

老狸子怀里那温存的模样,我就直觉妈妈的心被人夺走了,妈妈还要我么,还要

爸爸么,小孩子哪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就觉得委屈,脸贴在韩阿姨肚子上,我哭

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韩阿姨见我哭得伤心,啥都没问,只是蹲下来温柔地把我搂在怀里,韩阿姨

的奶子好大啊,又圆又软,隔着衬衣绵绵的贴在我脸上,奇特的效果产生了,妈

妈,妈妈,我又有了被妈妈抱着的感觉,很快的我不哭了,韩阿姨的奶奶好温存

啊。

“阿姨,你真好。”

“小猴儿,让你乱跑吧,不跟在阿姨身边,结果被妈妈骂,就不知道阿姨的

好。”韩阿姨还让我赖在她怀里,故意嗔怪的葱指轻捏我的脸蛋。

“阿姨你会离开我么?”想起刚才妈妈,我突然提出奇怪的问题。

“傻猴儿,阿姨最喜欢小明明了,不会离开你,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

韩阿姨的语气深处有点要和妈妈比较的意思。

“阿姨我也喜欢你,我饿了,要吃包子。”小孩总是容易忘记某种坏情绪,

我马上又没心没肺起来,皮的要去抓包子。

韩阿姨爱怜的轻拍我的小手,“急啥呀,阿姨知道你爱吃包子,特意给你卖

的,还有给你妈妈的,快回去和你妈妈一块儿吃吧。”韩阿姨和妈妈是同事,也

是好朋友,我就觉得韩阿姨特别善良。

“阿姨,我告诉你个秘密,”阿姨把耳朵凑过来,我对着阿姨的耳垂小声地

说,“我不喜欢妈妈,我喜欢阿姨,我要阿姨做我的妈妈。”韩阿姨笑了,脸蛋

微红,我知道韩阿姨没有孩子,特别喜欢做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这么说,阿姨一

定很开心。

“小猴儿,就会嘴甜。”

“我要和阿姨一起,我要喂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一起睡。”

“嗯——”

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韩阿姨,因为她总喜欢抱着我,摸摸这,亲亲那,还

喜欢悄悄的叫我儿子儿子,小男孩都有多动症,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欢被

她牢牢抱着,感觉没有自由老难受了。事实上小时候,除了妈妈,别人谁抱我都

不行,抱一会儿我就哇哇大哭。但韩阿姨偏偏就喜欢抱着,所以我一见她就跑,

想想那个时候,一定把阿姨气得老伤心了吧。

但这个晚上之后,不同了,我忽然觉得韩阿姨的怀抱是那么香那么软那么有

妈妈的味道,特别是阿姨的奶子,好绵好软,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到呢,可能是那

时太小了吧,也可能与看过妈妈和老狸子的春光一幕有关系。以前让阿姨伤心,

现在要补偿阿姨,我这么想着,所以嘴上也甜起来。

妈妈本来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给韩阿姨的,这回也不用找了,一起吃包子,然

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

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

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

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

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

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妻子

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色眯眯地看几

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女人,起码在外人看来,爸爸这

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么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嫩手,

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妈妈,那美丽的妇人,那母性的身体,

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

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干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

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

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

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

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

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

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

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

什么,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黄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

括他的妻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

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

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

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女。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

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

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么个好媳妇。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

韩阿姨一直没怀孕,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

医学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姨不能生养,

不知道怎么和老家人暗中联系,在南京当地找了个媳妇,于是借调职成功悄悄离

开,谁也没通知,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回南京和新媳妇结婚,从此把韩阿姨一个

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凉州。

其实事后证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一种可能是,阴茎短小,

无法授孕。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韩阿姨成了弃妇,工厂的老娘们儿们就开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

和韩阿姨这样文化女性处不到一起的那种,就心存嫉妒,碎嘴韩阿姨有病,不能

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个时代,人们把生孩子看得很重,一个女人不能

生育,不仅在农村,在城市也一样不光彩。可怜韩阿姨,一个人养活自己不说,

还要承受有些女工鄙夷的眼光。

慢慢韩阿姨也认定了自己不能生,就特别喜欢别人家的小男孩,这种心理,

类似于补偿吧。而她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我,虽然我皮了格几的最淘气,后来韩

阿姨有一次对我说,我的黑眼珠滴溜溜的,又明又亮又有神,她甭管人际关系上

工作上遇到多大烦恼,只要一看到我清澈的黑眼珠,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资本家的小姐怎能不接受劳动锻炼呢,虽然韩阿姨上过大学,但不惯毛病,

照样得进工厂和其他女工一样操作机床,直到一次工伤事故,韩阿姨才从机床边

解放出来,坐到妈妈办公桌的对面,成为车间里第二个文员,而那时候,妈妈已

$淫荡小说 WWwCOM 经在办公室里坐了好几年了。妈妈只是初中毕业,韩阿姨却是大学毕业,而且为

了坐办公室,付出了两根手指的代价,那个时代,和现在一样,没有公平。

后来,我有一次赖在韩阿姨身上玩,就问她:“阿姨,你的手指呢?”

“被机器压走了啊。”

“那你怎么写字啊?”

“用左手呗。”

“阿姨那你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小猴儿,别人都怕阿姨的残手,你不怕么?”

“我不怕,我喜欢阿姨,就都喜欢。”叭哒——,脸蛋上就挨了一口。

“小明明最好。”

“阿姨,我长大了,挣好多钱,要让你的手指长出来……”

从那一晚后,我就觉得,韩阿姨好善良,像妈妈一样,我要让韩阿姨幸福。

和韩阿姨一起黏啊黏的,终于吃完包子,房间里其他女工也回来了,工会安

排,宾馆一个双人房间里住四个人,韩阿姨笑吟吟的给我洗完脸,洗完脚,然后

搂着我,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夏天热,阿姨只穿薄薄的衬衫,我脸蛋就贴在阿姨的大奶子上,好舒服

啊,躺着躺着,我又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又比较妈妈和韩阿姨的

奶子,妈妈的奶子也挺大,但韩阿姨更大一点,妈妈的奶子圆润柔软弹脸,韩阿

姨的奶子软绵绵的让人想噙一口,妈妈的奶头是粉色的,韩阿姨是浅红色的,相

比之下,妈妈的更娇艳,韩阿姨的更乖柔。想着想着,车上也累了,我睡着了。



我躺在韩阿姨的怀里,贴着软绵绵的大奶子,睡得好香啊,睡着睡着,就做

了个梦。

梦里面,韩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确良衬衫了,而是穿着边明从没见过的

雪白的婚纱,是好白好干净有许多漂亮镂花的那种婚纱,阿姨好美啊,那么温柔

美丽,雪白透明的婚纱裹着两团雪白的奶肉。

梦里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说,“傻猴儿,看什么,都看傻了,来亲阿姨啊。”

我就走过去,捧起那两团奶肉就亲摸捏咬起来,韩阿姨的大奶子,我最喜欢

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儿,叫你亲,不是光亲那里了。”

我抬起头,阿姨脸蛋红朴朴的,闭上了眼,红嫩的嘴唇撅着,像邻居家受了

委屈的小女孩,我觉得好可爱啊,就忍不住凑过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一个吻,边明从没有这样和女人亲亲过,嗯,这就是

吻吗。

“阿姨,你好香啊。”

“皮猴儿,还叫人家阿姨。人家是你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结婚吗?”

“坏猴儿,不愿意啦,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啦?”

“不,我喜欢阿姨啊,我最喜欢韩阿姨了,可是我妈妈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娶

媳妇的啊。”

“哼~~什么妈妈,又是你妈妈,你要你妈妈,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呜

呜……”

说着韩阿姨哭了,哭的好伤心啊,边明就去够韩阿姨,可是怎么够也够不着

啦,阿姨好像越离越远啦,最后就消失了,我一伤心,也哇的一下哭起来。

“小明明,小明明,怎么啦,哭的这么伤心,小猴儿是不是想你妈妈啦,呵

呵。”

我这才挣开眼,啊,刚才原来是梦啊,韩阿姨还在身边,没有离开自己啊,

不过阿姨也没有穿那雪白的婚纱,想想刚才的梦,边明一下抱住韩阿姨,紧紧箍

着阿姨的大乳房,

“不,不想妈妈,我要阿姨,我最喜欢阿姨啦,我都听阿姨的。”

“傻猴儿,阿姨的贴心,你看现在几点啊,哼——,半夜三更哭醒来,吵醒

阿姨,然后又说这些傻话。”

宾馆的房间静静的,窗外暖月柔晖,这里是四川,就是和陇上不一样啊,南

国的夏夜,安静,柔和,恰似韩阿姨的香怀。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啊,冲韩雪讪讪笑,把阿

姨吵醒,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雪却最是无法抵抗我这鬼马精灵的可爱劲儿,好像女人的防线,母性的心

房,一刹那间全被打开,恨不得立即脱掉衬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

奶子去爱抚去安慰那男孩的脸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韩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双乳,韩阿姨也颇为自豪自己的胸围,足

以胜任天下任何一个妈妈,让喜欢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双乳里,好像做母亲的感

觉,母子裸体相偎,亲密无间,多美好啊,这个梦想,做妈妈的梦想,32岁的

韩阿姨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说,韩雪心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从他1岁襁褓哭闹,2岁呀呀学

语,3岁又走又爬,到现在8岁了鬼马精灵,我就一直在韩阿姨的心里,从某种

意义上说,韩阿姨和妈妈那么要好,也有多找机会接近我的动机吧。

我这么个聪明可爱的心上人儿,已被韩阿姨当作了儿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

她怀里,不安分的摸着她的奶肉,噙着她的奶头,韩阿姨是否会想把乳房袒露给

我呢,此刻还没有勇气吧,间着衬衣和乳罩两层衣衫,韩阿姨大概就已经很满足

了。

两个人搂着玩了一会儿,韩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么大,实在困了,很快睡

了过去。我却来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动的毛病就上来

了,再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撒尿跑出房间,妈妈在做什么,妈妈吧。

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透过钥匙孔,老狸子,又是老狸子,那一身毛发

浓重的男人,搂着光溜溜雪白丰满的妈妈,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着妈妈肥熟的

大屁股,妈妈的奶子和脸蛋都贴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练,南国的夏夜,晚风醉人,妈妈这个房间位置还真好,对着成

都的江水看着月夜的景色,宽宽的阳台,长长的躺椅,老狸子搂着妈妈就躺在那

椅上,一边看月色一边说着体己话。叭哒叭哒,呻吟亲嘴不断。

说起来虽然看到妈妈外遇,但还从没见到男女交欢的实景。这次也是,等我

来时,两个人大概已经欢好了数度,每次刚刚爱过的两人,老狸子就是一派老鲚

附犁,志得意满的样子,妈妈则是一副经过灌溉后肥熟湿润如浴春雨的风情。

看到妈妈和老狸子,经过了第一次的偷窥,我不再那么震惊了,8岁的小男

孩,反而被一种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这亲母偷情的一幕继续监视下去。

没有看到男女交欢,边明却听两人说起了偷情史。

“燕子,你这屁股真美,知道不,哥就是被你这大白屁股先勾走了魂。”

“嘻,没正经的,净会说好听话,妹子的屁股真的那么美么?”

“真的,那还有假,全工厂里,就属妹子的后丘最丰满,又大又白又圆又眩

又软又嫩又滑又香——”

“呵呵呵,去你的,真讨厌,还后丘呐,人家成母猪啦,你坏——坏……”

妈妈被逗得格格笑起来,粉拳无力的打在老狸子胸膛上,屁股和大腿贴在老狸子

毛茸茸的身上一阵蠕动。

“哈哈,怕啥,母猪就母猪贝,母猪的屁股的都没你的丰满。”

“嗯——气死人家啦,我是母猪,那你还干我,那你是公猪。”

“我是公的啊,不过是公狸子,从俺老家延边老林子里钻出来,看哪个母猪

最漂亮最多情最风骚,就专门勾引她,然后弄她的大屁股,哈哈……”

“哎呀羞死人家了,没正形的,净说没羞没臊的话。那你说,你勾引多少母

猪啦。”

“呵呵,就一个,开始是勾引,后来就爱上她了,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啦,就

想好好照顾她爱他稀罕她一辈子啦,就想她给我生一窝小狸子啦。”

“黑毛哥——你只爱她一个吗?”

“当然啦。”

“她是谁啊?”

妈妈明知故问,脸蛋红晕,女人的风情,渴望男人的怜爱和甜言蜜语,永远

没有够。

两个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月色如此胶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浪漫起

来,说着说着,就回忆起相识的经历来。

我在门外一字一句听着,听着听着,就好像听故事一样,渐渐入了迷,冷不

防一阵哆嗦,虽然是南国的夏夜,但到了后半夜,还是有一股子微寒,只觉得额

头开始发热,我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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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黑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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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球村

状态在线六峨嵋虐情

“哈吃——”一个喷嚏,我蒙的一精神,自己的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南国的

夏夜,静静的走廊,鹅黄色的壁灯,八岁少年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一切静悄悄的

可怕。

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喷嚏不仅打醒了自己,更打醒了妈妈房间里两个缠绵

悱恻的人儿,静悄悄,无声无息,其实每个人的心跳都正剧烈。

喷嚏这个东西往上顶脑袋,让小孩子头晕,一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劲冲全身袭

来,我刚站起来想走两步又啪齐坐倒,就在这当,两个女人同时出现了,一个是

韩阿姨,满脸的焦急和关心,一个是妈妈,满脸的紧张和不安。

“明明,”倒是妈妈先说话,“你这孩子,怎么睡在走廊里,一定是调皮捣

蛋。”

说着蛮生气的样子走过来要把我拽起来,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装出很生气的样

子,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想是故意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吧。

我感冒不舒服,又被训,很委屈,直楞的脖子扭开妈妈的手,妈妈用大力拽

我,韩阿姨看到这一幕,马上走上来抱起我在怀里,“燕姐啊,都是我不对,我

没看好明明,他说要上厕所,我应该陪他一起的,他就不会睡着在走廊上了。”

“小韩啊,这孩子,你就爱护着他。”被韩阿姨抱着,妈妈拽不着我了,只

好干生气。

我就乖乖钻在那两团大奶子中间,看也不看妈妈一眼,故意呕气。韩阿姨叭

哒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爱怜的抚抚男孩的脸蛋,“燕子姐,小男孩就是不安

生贝,困意来了又倒地就睡,你就别怪明明了,看孩子额头有点热,别不是感冒

了。”

“小韩啊,你对这孩子还真好,叫他乱跑,我都睡了他还不回来,要我说,

就算感冒也是个教训,”妈妈说着,还是为我担心起来,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得女人,忍不住走上来摸我的额头,我却拨楞一下脑袋,故意不让妈妈碰。

妈妈真着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气,还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只见妈妈双

手一浯脸,乌的哭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絮叨,“你这孩子,不理妈妈啦,好

啊,有出息了,你就气妈妈吧。”

看妈妈竟哭了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忍,其实我好喜欢妈妈啊,相比韩阿姨,

还是妈妈最重要,妈妈是不可取代的呀。

韩阿姨也不忍,也有点不好意思,把我交换到妈妈怀中道,“小猴儿,不准

再气你妈妈了,你看你妈妈多稀罕你啊,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么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母子准备

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

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

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

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奶子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

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体,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

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老狸子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

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属於我的,也不对,是属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

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老狸子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

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老狸子不可

能从门里出来,那么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

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

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地水土不服,深夜着凉,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识到严

重性,感冒升级为发烧,腹泻,或许编外人员本就不该加入旅游,这次十天的成

都之行看来对我只能意味着卧床和吃药了。

妈妈提出留下来照顾我,不去峨嵋山了,工会领导没办法,只好安排妈妈留

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老狸子也没到,原来老狸子要探访在四川的

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发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

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

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

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

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

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

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

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

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

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

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

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

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

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

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

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老狸子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

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

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

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

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

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

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

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

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

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

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

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

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

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

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

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

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

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

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

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

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

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

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

军人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

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

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

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

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

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淫态,这些我都见过,并

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

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

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

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

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

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老狸子这个野男人奉

献。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

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

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

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老狸子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

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淫臀发起进攻。想到

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

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

我育我的亲妈妈。

就这样,我屏住呼吸,一声不发,高烧状态下异常的清醒,期待着。

渐近深夜,那个时代人们大多还很正统,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这

个南方的大都会,因为这里是幽静树林的缘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现,这个充满变

态气息的小树林,仿佛与世独立一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狸子嘴里被称作母猪,老狸子喜欢这样称呼我美

丽肥熟的妈妈,好像特别刺激,他还在母猪前后加各种修饰词,诸如骚母猪,肥

母猪,母猪宝贝,之类,他每叫一声,妈妈就骚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劲抽你

的母猪的肥屁股吧。”场面实在是很变态。

水鞭节律昂扬,交响曲渐趋高氵朝,只见妈妈一下猛烈娇颤,伴随娇呼,阴道

处竟激射出一道细白的水流,妈妈竟然只是被老狸子鞭责就能达到无耻的高氵朝,

而且被抽出潮吹。

老狸子很有成就感,从阴暗里走出来,我才看清,他换上了黄军装,那是他

珍藏的一套军装,我以前要求要看他总不肯拿出来,每想到现在为了虐待我的肥

熟妈妈,他竟然特意穿上军装。不过这确实使场面显得更变态,谁看到能接受,

一个高大的解放军军人,深夜,在成都的树林里玩弄他的无耻性奴,一个美丽肥

熟的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

老狸子收起水鞭,猛地搂起屁股开花的妈妈,坐到情人椅上,爱抚妈妈受伤

哭泣的肥美屁股。刚才的解放军军人还凶狠非常,现在的老狸子却特别的温柔起

来,那只大手像有魔力一般使那熟臀渐渐安静起来。妈妈像古日本的美尻爱姬,

把脸儿贴在老狸子怀里,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好像天大地大,对她来说都是无

物,只有那搂着她的朝鲜族男人,才是她的一切。两个人开始长长热吻。

“燕子,今天下手狠了点,不过你好像特别来劲,你刚才真骚。”

“坏哥,还说呢,不都是你整的,你就喜欢打人家的屁股,人家的屁股被你

打得都……”

“都怎么了?”

“都越来越那个了,人家在家里时,一想起你,屁股就有怪怪的感觉,好像

被你抚摸着。”

“呵呵,你老公和你儿子在的时候,你想起哥哥屁股也发痒吗?”

“哼,你坏,故意这样问,只要一想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屁

股都好像要哭泣的感觉。”

“呵呵,哭泣,我的好燕子,”老狸子捧着妈妈的香唇狠狠的一唑,“你形

容的真好,到底是上过中学的,比哥哥我会用词儿。”老狸子深情的看着妈妈,

“燕子你以后跟着哥哥,我天天让你的大白屁股哭泣。”

“嗯——,哥,你真好,人家想一辈子跟着你,一辈子让你欺负人家的大屁

股。”

“呵呵,真骚,我的肉燕子,走,哥哥带你去吃夜宵。”

“呵,好啊,都几点了?”

“12点半了。”

“哎呀,明明,明明还在屋子里呢,我儿子今天发烧的,我才想起来,晚间

还没给他吃药呢。”

“嗨,怕啥,那小子自己会吃,我小时候挨子弹都自己包扎呢。”

“哎呀,不行,我这个做妈妈的……”妈妈忽然脸红起来,这个女人现在才

想起我,妈妈的内心很自责也很羞愧吧。

“哈哈,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堕落,我的小肥猪,你这种样

子哥哥特喜欢,每次看到都想干你,现在就想干你了。”说着老狸子一翻身,把

妈妈压到椅子上,使妈妈高高撅起肥尻,老狸子抖擞着大枪就要插入。

“哎呀,可是——”

“还可是啥,这个小子本来就不该来,我本来想找个办法把他掉包的,不过

现在不用了,这小子到有自知之明,病卧床头,使我们有机会独处,又放他亲娘

出来给我干。我干边明他亲妈的大肥屁股。我干边大广他老婆的温柔的逼,哈哈

哈。”说着,大笑不止,真是人生得意需尽欢。

老狸子现在就在兴头上,当着妈妈对我这个妈妈唯一的儿子百般挖苦讥笑,

粗话连篇,仿佛讥笑我们边家的男人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虽然我直到刚才还只是恨妈妈的淫荡而不怎么恨老狸子,但此刻,我出离愤

怒了,虽然我只是8岁而已的男孩,但我还是被激怒了,我们边家的美臀竟然被

野男人享用,而且还是朝鲜族男人,我忍不住大喊:“老狸子,我刮了你。”

突然,就在同一时刻,哐当一个响雷,雨点大落,南国夏夜里常见的暴雨来

了。

妈妈的梦中星

1、他爱上了我的妈妈

星是我的新同桌,是个刚刚发育的男孩,比我小一岁。

只因开学时妈妈陪我来报到,让他看到了,我35岁的美丽妈妈被他给爱上

了,他对我说:“我爱你的妈妈!是真心的。”

有时上课的时候,他会突然让我抓他的鸡巴:“你看我的鸡鸡多硬,都是因

为想你妈妈呢!”

他今年14岁,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但那女孩不愿意与他发生关系,并与

他断交,谁知他移情竟移情到我妈妈身上。

转眼期中考试成绩下来了,我认真复习却没有作弊的星考的多,气死人了。

校长要求改进一下开家长会的方式,一对同桌,由学习较好的学生和学习差

点的学生家长结对,说是这样可以由同桌和家长共同帮助差生把学习搞上去。

于是妈妈竟然和星坐在了一起。

当妈妈飘闪着电视广告里才可以见到的美丽长发,飘扬着薰衣草的馨香的黑

色长裙走进教室的时候,每一个男人都发出了惊艳的感慨,最终妒忌的看着星,

因为妈妈坐到了他的身边。

星告诉我说:那时,他的鸡巴立即挺了起来,如果不是教室里有好多人,他

想立即将处男之身奉献给我妈妈。

我妈妈才不会稀罕你呢!虽然你爸是做官的。

他告诉我,等家长会开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的手不安份起来,悄悄伸向我

妈妈的裙边,然后沿着大腿向内摸去,在碰到三角裤时,妈妈用玉手挡住了他,

并对他嫣然一笑,他只得住手。

然后他多次摸我妈妈的玉腿,妈妈默许了他。

散会后,他和我妈妈同路,还想请我妈妈去他家玩,妈妈笑着没有答应,但

给了他联系方法。

x是星的好朋友,矮矮的,但鬼点子挺多,因为x的爸爸在星的爸爸手下,

所以经常充当星的狗头军师。

上午上自习课时,我无意对星说我爸爸出发去地质队了。

x坐在前一排,听了掉过头来:“那你今天晚上在家吗?”

“今天我一个朋友过生日,要去饭店吃饭呢!”

“那么星,你今晚去他家吧,正好就他妈妈一个人在家,你不是很爱他的妈

妈吗?今晚正是好时间!搞定她,她妈妈可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十大美女呢!爱她

的人不要太多哟!”

我只以为他们是说着玩的。

2、温柔的妈妈

那晚我第一次喝了酒,是被朋友劝不过才喝下的,当我醉着走在路上时,担

心着给妈妈见了会骂我,因为她特地关照我不要学喝酒、抽烟的,我好害怕被她

打屁股。

谁知我回到家,她并没有立即出来,而我听到了一阵阵耳语声。

我洗了脸,然后喝了些开水,感觉伪装的可以,才敲妈妈的房门。

敲了好久门也没开,我气的撞开了门,要在平时,我怎么也不敢。

看到的一幕令我怒不可遏:妈妈已经脱去了裙子,只穿着乳罩和三角内裤被

裸体的星抱在床上,x则在一旁像在说着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x和星还是悄悄溜掉了。

“没有什么嘛!”妈妈淡如无事的说。

然后我掉头看到了正在播放的影碟,内容是教导少年如何诱惑美丽妇女上床

的,主题是要少年不要去强奸美丽的妇女,而要让美女心甘情愿的与自己上床,

既不触犯法律,又可以不花钱甚至可以从美女手中骗到钱,还能让关系保持

长久。

“是他们带给我看的,可有趣了!”

原来他们放学后就躲在我家附近,看着我走远了、天黑了,才敲我家的门。

当妈妈天仙般来到他们面前时,两人惊艳的直流口水。

x油嘴滑舌,竟然骗开了门,还让妈妈喜欢上了这黄片,妈妈被他们事先串

通编好的情话迷醉了,于是出现了我推门看到的一幕。

影碟机旁边,有一个包,打开一看,全是他们带来的黄碟,我生气的拿到我

的房间去看。

看的我欲血沸腾,15岁了,我可是第一次看黄片啊,真想找个女人发泄一

下,突然想到了妈妈,这可真是个可怕的想法,但我又想,她既然可以和比我小

一岁的星上床,为什么不可以和自己呢?

于是,我又来到妈妈的房间。

妈妈重新看了那部少年诱惑成熟美女的黄片,正陶醉其中。

我一把抱住了妈妈:“妈妈我爱你,可以满足我一次吗?”

妈妈坚决不同意:“两个人之间有了爱才可以有关系,我们是母子,又没有

爱情发生,不可以!”

“那你为什么和星抱在一起?”

“因为我爱他!”

“爱可以这么简单,这么快吗?”

“你应该知道一见钟情吧,再说我和他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我知道自己暂时得不到妈妈的芳心,仍然借着酒性脱光了妈妈的衣服,

将自己的童子精射给了妈妈,至少我赶在星之前享受到了妈妈的美妙身体。

因为妈妈早有了秘密情人,因此她也没有因为这事和我太过生气。

3、意乱情迷

星从那天起对我充满了敌意,经常说些污言秽语给我听,幸亏x制止了他的

过激行动。

一个周末的早晨,因为清晨长跑出汗太多,我吃完早饭便进了浴室。

我洗澡比较仔细,常常要洗好长时间,就在我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时候,听到

了一阵敲门声。

我听到妈妈好像说我正在洗澡,让他等一下的话,我猜是哪个同学来找我的

吧。

反正早着呢,我仍然不紧不慢的洗。

接下来的情节,都是妈妈回忆的。

妈妈说:来的男孩是星。

妈妈冲了咖啡给他喝,他一边喝咖啡,一边偷看妈妈的身体,没想到妈妈与

他热烈的目光交汇了。

他坐到妈妈身边,这时虽然已经是秋天,妈妈仍穿着裙子,他又开始摸妈妈

的玉腿。

妈妈说声我累了后,从客厅进了她自己房间。

妈妈仙女般美态的躺在床上,星会意地跑进来,一把抱住她,狂吻妈妈。

一边吻着,星的左右手先伸手解开裙带,又伸到妈妈的背心里解开了乳罩,

双手放回胸前揉搓着双乳,拇指和食指还捏弄着乳头。

当他将我妈妈的三角内裤脱下来时,鸡巴已经肿涨得疼痛不已了。他急不可

耐地顶入她的阴部,不知不觉龟头把两块布顶入裂缝中,妈妈的爱液很快流出来

了,但一样贴在他的龟头上,他感到好舒服,就快要射了,他加速地往后又往前

顶,她也知他要射了,也扭动着屁股来,他感到腰部一凉,一股童子精射入了妈

妈的阴部。

星虽然射了但还是很硬,龟头顶在妈妈的裂缝里。

他再次勃起了,把头伏在我妈妈的双乳上,用口含住乳头吸吮着,并轻轻的

咬,有时舔下乳晕及整个乳房,手也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捏、揉、搓着,妈妈发

出快乐的呻吟。

星狂野的和我的妈妈做爱,妈妈也热烈的回应他,不断地发出令男人掉魂的

叫床声。

“舒服吧。星?”

星用更猛烈的抽插作为回答,由于这一阵太猛,妈妈疼得叫声让正在洗澡的

我都听到了。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到妈妈房间里看到了星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的一幕,事已

如此,我能怎么样呢,只得离开。

在星大叫一声我不行了之后,两人才结束做爱。

妈妈的阴部已经容不下星汨汨不断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液,床单都被精液湿

透了。

然后他们互相为对方穿上衣服,又热吻了一番,妈妈去买菜留他吃饭。

“你应该叫我爸了,你妈已经和我上过床了,辈份上就比你大一辈了,哈

哈。”星狂笑着说。

“我和星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乱说出去知道吗?”妈妈甜甜的望着星又对

我说。

当着我的面,在吃午饭时,星不断用腿去骚扰她的玉腿,经常环在一起。

从那天起,妈妈成为了星的情人,星是不用担心学习的,因为他爸爸是副区

长。

4、原来如此

星趁着他父母一起以考察为名外出游玩之际,把我妈妈带到他家过夜。

看到他爸爸的照片时,妈妈凝住了。原来他的爸爸曾经追求过我的妈妈。他

爸爸这年才33岁,比我妈妈小两岁,两人高一开始相恋。

因为后来外公嫌弃星的爸爸成份不好地主家庭,让妈妈嫁给了工人家庭

出身的爸爸。

星的爸爸后来靠着在省城做官的亲戚的关系,由一个农民做了官到了城市里

管城里人。

妈妈没有将这一切告诉星,本来星可能是她的孩子呀。

星那段时间请了病假,没日没夜的和我妈妈做爱,直到真的一病不起,他爸

妈才赶着回家了。

妈妈也来看望星了,正好遇到了星的爸爸,也看到星的妈妈——妈妈当时的

情敌。

$淫荡小说 WWwCOM 星的父母由于以前一直在农村,明显的苍老了,而我妈妈却依然那么年轻。

他的爸爸偷偷将纸条给我妈妈,原来是要和我妈妈秘密约会呢。

一下子要成为父子俩的情人,妈妈心乱如麻,不知怎么办才好。

岳父相



乘妻子出国兽父奸女儿

现在的报纸愈来愈过份了,好好的国际大事不上头条,反倒是这种风化案子

却占了这个位置,而且写得绘影绘声,简直就是色情小说一样。失礼的是,我总

会被吸引……特别是这一段,因为我的太太正好也是出国了。

作为一个父亲,看着女儿亭亭玉立,实是一椿美事,尤其是我的三个女儿都

长得标致动人或多或少都受了我和老婆的遗传,哈哈,只可惜身材高挑而不

丰满。每次看见她们,我都会心微笑。朋友说我一副岳父相,我倒不介怀:你生

得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吗?

虽然我会仔细看这类乱伦新闻,但我想我不是对女儿们有非份之想——虽然

她们实在都长得很吸引人咳!。只是这些报道实在写得令人血脉沸腾。……

爸~~~

沙沙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里面在洗澡的,是我的二女儿幼薇。她去年出国

读书,暑假期间才回来短住。小女儿幼芳今年才十七岁,趁暑期去了旅行;大女

儿幼梅廿四岁,去年已出嫁了,本来只有幼芳和我们同住,现在可更热闹了。

又怎么啦?我昨天说过甚么?我继续读我的报纸。

嘻嘻,爸~~不要这么无情啦,我下回会记得了,再帮我拿一次吧,只此

一次,好不好?爸~~麻烦你啦~~爸~~

唉,你知道麻烦老爸便不要每次洗澡也不拿衣服啦!我家二小姐在外国

一个人住,洗完澡习惯赤条条到处跑,根本没有意识要拿替换的衣服。回来一个

星期了,每次洗澡都要有劳老子动手。

c'mon!ipromise,nonexttime,ok?dad~

ohyeah,youjustateyourwordstoday,didn'tyou?

唔~~~爸~~!

……女儿多,习惯了一群少女在身边整天撒娇,很快你便会很乐意地不

停为这班可爱的女孩服务,尤其是跟我最要好的幼薇。这些年来,作为家中唯一

的男人,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很会和女人相处了……

好,二小姐,给我听好,你今后洗澡我便戴上耳机听音乐,我才不管你求

救!於是我故作不耐烦的放下报纸站起来。

爸真好~~!她从浴室伸出头来,一头长发散在脸上滴着水珠,不过也

掩不住她甜美的笑容。我也装不出怒了,只好伸个舌头做个鬼脸。

我今次有拿出来,只是没有拿进浴室!哈哈!

二小姐,我让你出国读书是要你学独立呀!

嘻嘻,我会了,下一次一定会!我的衣服就在床上呀~

我走进她的房间虽然已不在这儿长住,但房间还是留着,果然有一套衣

服放在床边,上面放着一条黑色的t-back……我这女儿就是喜欢穿这个款

式,说甚么从后面看到内裤的边不好看云云。

哼!总算有点进步!我说着便拿起衣服到浴室去。幼薇已把头和右手都

伸出门外,向着我直挥手和飞吻。

爸真是大好人!我做了个要勒死她的手势,便把衣服塞到她的手里。这

时她把门再开大一点,伸出两只手一起拉开嘴巴,吐出舌头来说:你才舍-不

-得-!嘻!跟着便用力关上门。

我其实全不在意她的鬼脸,因为她双手都伸出门缝外时,浴室的瓷砖把她的

身体形态都反映了出来。虽然不清楚,但……这十多年来这个胴体真的发育了不

少啊,以前我扶着褓襁中的她洗澡,胖胖的满可爱,现在已是玲珑浮凸。我又记

起接机时被她紧紧抱了一下……

也许是刚才看了那段色情新闻,加上幻想一个少女的美妙胴体,我胯下那团

火现在已经烧了起来。太太已出国十多天了,我也没有好好发泄过。刚看到了一

个小美女的身段,我想我应该马上躲到房间打个枪,免得幼薇看见那帐篷大笑一

顿。……

我马上跑到房间,一手隔着裤子揉着肉棒,一手挑选着自己的a片收藏。突

然,门外一阵巨响,我呆了一呆,幼薇已急忙又探头出来问道:甚么事?爸?

是爆炸么?

我连忙到大厦的走廊去,邻居都已出来探个究竟,一群人还没开始议论,火

警钟已响起来了。我们慌忙各自回家收拾细软,我叫道:幼薇,失火了,快穿

好衣服出来!幼薇马上缩回浴室里去,只是这下动作大了,又因为太慌乱,门

也没关好便开始穿内裤,她弯下身子时,我可以从侧面看到整个雪白的屁股……

毕竟也是危急关头,现在已开始嗅到烧焦东西的味道了,我也没有心情去欣

赏她的屁股春光,马上拨了个电话召消防员,然后收拾了证件、钱包等物件,也

给幼薇取了护照。这时幼薇刚好从浴室出来,一脸慌张的,我也不多说话,抓住

她的手便往楼梯逃命去了……

************

一口气跑到街上,我们一群人就只能抬头看着消防员扑救,忙得团团转的,

心里也忐忑不安,只希望自己的家没有被波及。

我看着身边的幼薇,她勾着我手臂的手微微颤动——毕竟还是个孩子嘛。不

过我对她的眼光,渐渐从慈爱变成色欲——皆因她的一头长发在急忙中还没有弄

乾,现在铺在肩上,把身上的白色t-shirt也弄湿了。只怪地心吸力,水

流到她的胸口,一片半透明中,可见一个尖尖的、淡淡的一点。……

我看得直吞口水,忽然她抬头,跟我打个照面,还好我发觉得快,马上跟她

笑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拍着。她舒了口气,又再望着消防员东奔西跑,我则

又兴奋、又愧疚的,一下一下拍着幼薇的肩膀,享受着那充满弹力的肌肤。……

************

半小时过去,消防员通知我们可以回家。幸好失火的是上几层的一个单位,

没有蔓延得太广。我回到家后,先去洗个澡,也好扑熄胯下那个火把。

洗完澡,我到客厅的沙发坐着。眼前的报纸杂志也叠好了,看来家里总得有

个女孩子。慢着!刚才我在看的报纸……我马上翻了翻那叠书报,那乱伦新闻已

收在中间的位置。是她无心乱叠,还是她看了觉得不好意思……?

啊!还有那堆a片!我没有收好啊!我赶紧冲到房间,床上的a片光碟还是

好端端的放着,不过……数目呢?我可不知道本来有多少片……幼薇嘛,她早已

回到房间里去,关上门了……

************

我收好光碟,战战兢兢地走到幼薇的房门外。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几乎都

要把门顶开了,但还是甚么也听不到。当然,要是她在看我的a片,她也会用耳

筒吧!究竟房门后面是春色无限,还是一个女孩在睡觉呢?我的心卜卜乱跳……

灵机一动,我找来一面小镜子,从门下的缝塞进去。门缝不是很大我后悔

不已……,我只能看到里面一闪一闪的。果然,我的女儿就在里面看老爸的a

片!

站在门外,我没有甚么可以做,听不到,看不见,也不能撞开门吧!我只好

掏出胀得粗粗的肉棒拿在手中,对着门搓着搓着。很奇怪,虽然对亲女儿起了淫

心令我自责,但我却没有因而停下来。

是淫欲淹没了羞耻心吗?还是我根本没有对乱伦的自制?我只知道手中的肉

棒好硬,好胀,也没有想到女儿可能会突然开门出来,便只管想着刚才女儿在浴

室中的小屁股、湿t-shirt下的粉嫩乳头,手也愈动愈快……

嗡……是甚么声音?我停下来,左右细听,原来是从幼薇的房间传出来

的。像是马达。……

吱……吱……

那是幼薇房里的椅子,我认得那生锈椅背的声音!那她是在干什么?是在自

慰,把椅子的靠背压后吗?那嗡嗡的声音……难道是自慰器?在外国这类玩

具倒很平常啊……我愈想愈觉胯下的大棒发滚。……

作为一个父亲,女儿在门后自慰时自已在门的另一边打炮,不仅无视她的私

隐,也有损亲子的伦常,实在过份之极。但一扇门的物理和心理阻隔,反倒让我

有了藏身之所,也令我的窥秘心态更烈。随着手握住肉棒一下一下套动,我渐渐

忘记了斥责自己……

房里的吱吱声开始愈来愈急密,此外也传出一些像碰跌东西和用力踏地

的声音。是幼薇兴奋得双腿抽搐、踢跌东西吗?她兴奋时的神情,会不会跟她母

亲一样?会不会双眼反白的乱摆腰肢?会不会大声叫床……?

呀……隔着门的一声低吟,幼薇是快要高氵朝了?我恨不得能一脚把门踹

开,看个清楚!

呀……呀……爸……我险些儿答了她。是我听错了?还是幼薇在兴奋中

想起……不,该不会吧,是她有个男朋友叫bob?bart?还是rob?不

管如何,这刻我的手中的肉棒已传来爆发的讯号。

呀!幼薇短促地叫了一下,跟着砰的一声,像是重物掷在椅子上的

声音。我幻想着幼薇在高氵朝中兴奋得身子拱起就像她妈妈一样,然后身体发

软,坐倒在椅子上的情景……龟头一阵酥麻,我连忙用手去接射出的精液。只是

毕竟浸淫在兴奋当中,反应稍慢,射出的第一道精液已沿着门向下流……

我心知不妙,连忙用手背手心已全湿了急急从下往上一拖,把门上的精

液抹去了。这时房内又传来声响,我估计是幼薇的小穴已湿得一塌胡涂,要到浴

室清理清理了即使她不是马上便要出来,作了案也该尽快离开现场吧,遂连

跑带跳地逃回房间,把门虚掩着,便开始清理手中那堆黏糊糊的精液。

不一会,咯地一声,我从门缝偷看,幼薇果然探出头来,瞧清楚我不在

客厅,才敢踏出房外,手上还拿着一个跳蛋左摇右摆的吊着。她把门带上,便到

浴室去了。

她才锁上浴室门,我已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溜进她的房里去瞧瞧。地

上一条湿答答的内裤,电脑桌上是我的a片封套,还有桌前的椅子,坐垫前端一

片水渍和几条弯弯曲曲的细毛……内裤我可不敢捡,但毛毛嘛……我还在坐垫上

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彷彿嗅到了淫糜的气息,这才匆匆离去。

不多久,幼薇出来了,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去,像是生怕会吵醒我一样。傻

孩子,老爸没有睡啊……

快要进门时,幼薇突然停了下来,呆望着地板,然后慢慢蹲下。我倒抽一口

凉气,浑身即时发起抖来。幼薇伸出手指,在地上揩了一下,啊!的低声叫

了出来,然后一脸惊惶的望向我的房间。这时我已慌得躲回门后,不敢再望向外

面,心里一边暗骂自己不小心,只顾射在门上的精液,没有留意从指缝滴到地上

的那些……

砰!幼薇把门急急关上。我跟她究竟谁比较惊慌?她会不会觉得老爸是

个变态?现在才是一时许,我们连午饭也还未吃,我该叫她一起去餐厅吗?我该

怎样面对她?我只是呆立在门后。



我躲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我不能永远躲着不见幼薇,

而且老婆还有十多天才回国,幼芳去了旅行更不消提,现在连找个人作缓冲也没

有!我终归也要面对这件糗事,但这股勇气得要储很久……

走得累了,我索性坐在床上发呆,看着那堆a片……终於肚子饿得向我投诉

了,原来已快要三时。我硬着头皮,走到幼薇的房外。

嗨,二小姐。我用最正常的语气叫她,装作甚么也没有发生过。我等了

半晌,幼薇终於回应我。

嗯。听起来她还有点不自然呢。但也难怪……

快三时啦,你饿了没有?

嗯。

要跟老爸到餐厅去吗?

唔……我不去了。

那要我买点甚么给你吗?

唔……那随便给我买一份三明治好了。

好,我这就出去了。

究竟幼薇会躲到甚么时候呢?我觉得我一出门,她便会马上跑出来了。於是

我灵机一动,把装上广角镜的摄录机藏在房间的书柜里,然后把门开得大大的,

这样便能拍到门外的短走廊,幼薇一出来便会给摄进镜头里。

准备好后,我便出门到咖啡店去了。呷着香浓的咖啡,我想着刚才的荒唐

事,想着跟幼薇的关系可能从此起了隔膜,但同时又不期然记起那种兴奋。……

回到家,我把三明治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高声说:二小姐,可以用餐了,

在桌上了啦。然后要回房间去,刚巧幼薇也开门出来,跟我打个照面。我笑了

一笑,说:晚饭你负责!她也向我微笑,说:走着瞧吧!看来心情好多

了。

我稍为侧身,便要回房间去看录影带,她也欠一欠身要过去,就在这当儿,

她胸前的尖峰在我的手臂上轻轻一擦!这一下我实在是无意的,但眼角瞥见她顿

时浑身一震,我没有停留半秒,只管若无其事的回房间去,但心跳和裤裆却已跃

起来。

我没有理会幼薇,带上房门便翻带来看。果然,我才刚出门,幼薇立即开门

探头出来,等了半晌大概是等听到升降机关门吧才走出房间,手上拿着我的

光碟——还有一片纸手巾。她蹲下来,将地上的精液拭去——真惭愧,我居然完

全忘记了……

她抹完后把纸手巾打开,仔细看着,然后还……还放在鼻子前嗅!我的肉棒

马上就站直了身子,好像要和我一起看似的。幼薇才将纸手巾一嗅,马上别过头

去,将手伸得笔直。她很明显是不喜欢那腥味了,只是……她不是有过好像是

……男朋友吗?她真的没有嗅过那味道?

她站起来,把纸手巾搓成一团扔掉,然后走进我的房间来。她翻着我床上的

光碟,一片一片的看着,神情怪不自在的,我马上联想起老婆动情的样子……

再拷贝几个……耳筒传来幼薇的自言自语,只见她拿起几片光碟,便往

自己的房间跑去。小丫头坏了……

既然幼薇是做拷贝,不会马上便回到这边来,於是我按下ff,眼睛转为望着

床上的光碟,心里想:幼薇在外国读书,不见得学会独立,胆到大了不少……

我看回摄录机的屏幕时,眼睛登时张得要掉出来,呆了半晌才记得倒带认真

再看一遍。幸好,幸好我有拍下来!!!

再在镜头前出现的幼薇,已把棉质短裤脱去了,身上穿着那黑色的t-back。

一小块黑色三角形布料,盖着的那丛细毛是多是少?布料伸出两条细绳,但根本

掩盖不了多少地方,反而令周围雪白的嫩肉映衬得更诱人。我的眼睛直往屏幕里

钻,撑得眼皮也痛起来,脸肉发硬,心里也像火烧般。

幼薇走近镜头,她的身躯一步一步接近我的眼前;她的步姿很不自然,彷彿

每一步也是在强压身体的抖颤才走得出似的。终於,我知道了。她的手上拿着几

片光碟,还有……一个小管,小管连着一条电线,软软的垂着,另一端连到她的

腿间。是她的跳蛋!浸没在她那t-back里,开动着、剧烈震荡着的跳蛋。

但我知道更为激荡的,是她的思绪。

幼薇站在我的门外一阵子,才慢慢的踏进来。她将光碟放在我的床上,看着

床一脸迷茫。

爸……

这次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在说英文了。简单的一个字,她开始会说话便学懂的

一个字,从小到大说过不知多少回,但从没有这刻那般震撼。幼薇在享受着跳蛋

的震动时,想起了我!!

我隔着裤子握住肉棒,看着幼薇的躺在我的床上,双手放在胸前,搓着自己

的小胸脯。她没有脱下t-shirt,摄录机也拍不到她的乳尖,但我可以肯

定,她用手指捏着的乳尖一定硬得可以!

不知道幼薇已开动了震蛋多久,但她的腰肢已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紧,两腿也

忍不住往内夹。她搓了双乳不久,手便转到小妹来,便劲的往小穴按下去。她的

颈背猛地向后一弯,整个身体也拱起来了。天啊……就像老婆一样……

虽然几小时前才打了一次枪,我的手已开始套动起肉棒来。幼薇开始低声浪

叫,身体和双腿也无意识地不断地扭动着。我好想搂住她,吻她,抚摸她,就像

我跟老婆的前戏,根本已忘了我是在看着亲女儿自慰……

呀……呀……爸!来吧,来吧,爸……爸爸呀!啊……

幼薇闭上眼睛,双腿张得大大的,还把屁股往上挺,就像要迎接肉棒一样。

她的手使劲的猛搓,嘴巴高声浪叫,要是她就在我的面前这样做,会是甚么

光景?

终於,她咬紧牙关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发软般躺在我的床上。躺了半晌,

她才站起身来,拿起我的枕头抱住,轻轻一吻,然后离开我的房间。我登时脸上

发烧,我的宝贝女儿吻我的枕头!这比较像对初恋情人做的事啊……

我关上摄录机,按照录影带找出她躺过的位置,把脸放在她的屁股压过的位

置。我闭上眼睛,鼻子彷彿嗅到她的余香和淫水的羶味。



爸……你看,幼薇双手从下往上将小乳房托起。它们在等你……

我伸出颤抖着的双手,往上面的两个小尖峰进发。研究它们是硬是软?我是

轻轻戳一下,还是用力捏下去?幼薇会不会发出我最爱的娇喘声?

幼薇见我慢动作的,半天也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便低头说:爸,你嫌弃它

们太小吗……?

不不不不,我马上就来!

呤呤~~~~

干!幼薇,我先去接电话,你先别穿衣服,爸待会才好好吃它们!

呤呤~~~~

我张开眼坐起来,眼前又灰又暗的,看来我已睡倒了好几个小时。我看着自

己的手,天啊,刚才几乎可以摸幼薇一把……天杀的,是谁的电话?

我快步走到客厅,拿起电话筒,另一边传来的是一把熟悉的声音。

嗨,是爸吗?是我的长女幼梅。

噢,唔,是。我还没有睡醒,只能迟钝地答她。

喂,午睡太多会有老人痴呆症呀,哈哈!来来来,快换衣服来吃饭!幼薇

在吗?幼梅的丈夫是个电脑程式员,有时可以很悠闲,但忙的时候实在连上厕

所的时间也可能花不起;今晚大概又要加班了。

哼!你这样调侃老爸可别给小孩听到,她学会了将来你后悔莫及!做了母

亲也整天乱说话!幼梅虽然才廿四岁,但已当母亲快两个月了。

小丽像我又有甚么不好?你不满意自己的女儿吗?又漂亮,又会孝顺爸,

又会撤娇啊~她自己说完也大笑起来。

这时幼薇也从房间出来了,大概也是睡了一觉吧,头发乱作一团,到多了几

分可爱。

幼薇,大姊大宴我们两个亲戚吃饭,要去吗?幼薇抬头看一看我,脸蛋

红红的,点了点头,便快步到洗手间去了。为甚么会脸也红起来呢?我望一望自

己……噢……裤裆撑起来了……

爸,来还是不来啦?我要买菜唷!

来来来,一会儿便来到,不过事先声明,我不入厨,只陪小丽玩。

早就知道了!快点吧,拜拜!

************

驾车到幼梅家不过十多分钟车程,我一进门便从幼梅手上抢过外孙女来抱,

自顾自的坐到一旁去。两个女儿也没好气,一起到厨房去边烧菜边聊天。

抱着小丽,婴孩的香味和柔滑的触感实在令人享受,她也特别喜欢跟我玩

我还是跟女孩子特别有缘嘛,就连老婆也吃我的醋。我看着小丽的手脚笨拙

的舞动、嘴巴流着口水的哈哈大笑,简直乐透了。

************

好了,爸,快释放人质啦。幼梅张开双手走过来。

我双手抱着孩子一转身,背对着她笑说:你想得美!我说过不入厨的。

都弄好了!谁要你帮忙?!幼梅哭笑不得的道。你跟小丽玩了半小时

啦!我们吃饭,她也要吃啦!

好好好,我来喂。

幼薇大笑起来,说:爸玩得太high了!你知道小丽吃甚么吗?你怎样

喂?!

我回头看幼梅,她手叉着腰,一副活活气死的样子看着我,我这才记起,幼

梅是喂母乳的啊!但我还不服输,问道:

hey,hey,hey!你没有预先吸出一些备用吗?

有,不过刚才打翻了,不够用。快快投降!我老大不情愿的交出小丽,

幼薇在一旁向我做着鬼脸,我也回敬一个要扼死她的手势。

幼梅打个哈哈,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自己的房间去,幼藢跟着进去,还要调

侃我,笑着摇头说:哈!春色无边,只可惜爸爸没眼福!跟着大笑着关门。

幼梅笑着说:别乱说!

************

客厅就只剩我一个人。我隔着门听到她俩说话:

嗳唷!好可爱!吃得很开心似的,很好味道吗,小丽?

你就是爱乱说话!那有甚么好吃不好吃?

到底好不好吃?我倒不知道。老婆生了小孩后,总不肯让我吃一点,说要留

给宝宝,害我好久没有亲她的乳头。对!幼梅刚才打翻小一瓶,会不会还剩下一

点。……?

我蹑手蹑脚的跑到厨房,果然在洗涤盆里有一个胶罐子,里面盛着一点白色

的人奶,大概只有两口的份量。我端在手上,感到还是冻的,该是刚从冰箱拿出

来便打翻了。我呷了小小的一口,仔细的尝着:甜甜的,又香又滑。我生怕会给

发觉,但还是再呷了一点儿才回到客厅看电视去,只是眼睛看着,心里却在想:

咖啡……人奶咖啡……

************

门打开了,幼薇说:吃完便睡,真幸福!

小丽吃过奶,想来又去睡了,我便搭讪道:你也可以啊。

幼梅说:才不,她睡了,你可要自己抱她回家,我帮不上忙啊。她再瘦也

有四十公斤吧!我了看幼薇,只见她脸上一阵泛红。

************

我们一边呷着红酒一边吃饭,说说笑笑的甚是畅快,只是虽说是父女聚首吃

饭,我却更觉得是跟女孩子约会,更发觉自己常常不自觉地偷看幼梅的胸部。

幼梅最爱漂亮,生完孩子便经常运动,现在已修复了一条纤腰,而且做了母

亲后,更多了一点成熟的韵味,胸脯也好像比以前丰满了。在酒意的推动下,我

贪婪地看着这个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美女,隔着衣服透视她的身体,想像将这个娇

躯抱在怀中会是甚么味道。看着看着,小弟弟居然在桌子下发硬起来……

************

终於在神游太虚的状态下吃完一顿饭,我和幼薇也要回家了,临走时我也要

亲一亲小丽,也借醉抱住幼梅亲了一下。到了停车场,幼薇打了个嗝,然后拍拍

肚皮说:嗳唷,真饱!我想到在幼梅家说笑的话,便想要抱起她,但在户外

走了一会,人也比较清醒,便再不敢乱来了。

我一边驾车,一边播着萧邦的小曲。我最喜欢这些曲子,也喜欢边听边哼,

幼薇看见我得意忙形,半笑半骂的说:爸,小心驾驶,我也在车上呀!我故

意更加放大嗓门地哼,她笑着笑着,也跟我一起哼起来。

************

回到家里,我还是在哼着曲子,幼薇已没好气理会我,迳自到洗手间去。我

又找出一片老歌的光碟播起来,还到冰箱拿来一瓶香槟,这时幼薇出来了,我便

又拉着她的手来陪我喝。幼薇没有扫我的雅兴,和我喝了几杯,脸也红起来了。

看着幼薇一脸桃红,我情不自禁,躬身伸出手来说:mayi?幼薇

笑了笑,作了个西方的屈膝行礼,便把手交给我。

跳甚么舞?我只会恰恰啊。我没有答她,将她拉近身边,便开始跳起慢

舞来。我一手感受着她柔软的手,一手搭着她的小蛮腰,鼻子嗅着她的发香,臂

弯不禁愈来愈紧,她的腰腹已经快贴着我的身体了。她也感觉到有点不太自然,

跟我眼神甫一接触便马上避开,腿也愈来愈慢了,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我推

着她动。

我吞了吞口水,一把将幼薇抱过来。她啊的低声叫了一下,身体便硬着

不动了。我搂着她的纤腰,在她的小腹紧贴之下,我才发现小弟弟已硬翘翘。幼

薇当然也发现了,所以才僵硬得跟那肉棒一样。

我用抖震着的手,从背后轻抚幼薇的头发,手指穿过发丝摸到颈项时,她混

身一震,然后抬头看着我。我想我们的样子一定跟对方一样迷惘,呆住了半晌,

我终於用手定住了她的颈背,慢慢将嘴伸向她的樱唇。幼薇没有躲开,也许是惶

恐得不懂反应,只能闭上眼睛逃避。

吻上去了!是突破,还是堕落?我说不上来,我只能尽情享受这一刻,那像

初吻的紧张感觉。我轻柔的浅吻着,幼薇也渐渐放松下来,双唇不再紧合,变得

软滑可爱。我的舌头趁机闯过去,她微微一震,但也没有逃避,任由我的舌头去

触碰她害羞的香舌。

我双手将幼薇一把抱起,好让我能紧紧贴着她,我的肉棒也直顶着她的敏感

地带。以她的身高,这时大概只有脚尖点着地,为了平衡,她的手也抓住了我的

肩膀。

我继续吻着幼薇,她的舌头也蠢蠢欲动,我更是兴奋,不断挑动她的香舌,

手也往她的屁股摸去。天啊,是我中午看过的屁股!虽不太丰腴,但有着青春肌

肤特有的弹性,还是令我不愿放手-虽然是隔着两层裤子……

幼薇的身体在我的挑逗下不安的扭动,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已如箭在弦,不

得不发,一口含住她的耳珠,手更从屁股后往她的小妹揉着。她的嘴巴发出诱人

的叫声,屁股也猛力前后摇摆,每一下都往我的肉棒上压去!

太刺激了,我索性用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扶着它直往肉棒上擦,幼薇双手紧

抓着我的肩膀,两腿分开绕到我的腰后,使劲的摇动腰肢,发出清脆而含蓄的呻

吟。她大概是咬紧牙关,所以没有太大的声音,但她的头已兴奋得仰到后面,我

根本看不见,只看到她的头发在两边摇动着。

噢……爸!呀……幼薇两腿用力一夹,我知道是时候了,手也将她的屁

股用力压到我的肉棒上去摩擦,只觉她的手猛力在我的肩上一捏,两腿一紧,我

也不能再忍了,拚命再擦几下也一泄如注。

我将幼薇抱回怀中,轻轻放到地上。天呀,居然隔着衣服……

幼薇垂着头,回身走向房间,低声说:爸……晚安……说着便关上了

门。

我摸着胯下,只觉裤子里一泡又热又湿,心里觉得既可笑又羞愧。太过份

了……



哗哈哈,我要下水了!幼薇手舞足踏地便要冲下海滩。

喂,等一下!幼梅,抓住那丫头,先给她脱衣服呀!

嗯!幼薇,先回来,别弄湿衣服呀!

三个女儿都喜欢跟我去海滩游泳,看着她们又活泼又捣蛋的,我倒像是个被

虐狂般找到了乐趣,幸好幼梅还挺能帮忙,我抱在怀中、才几岁的幼芳已够我忙

了,哪还有空料理最捣蛋的幼薇?

好不容易把幼薇抓回来,脱了衣服,幼嫩的胴体包在鲜黄色的比坚尼之下,

跟姐姐的黑色比坚尼相比多了一分娇艳,少了一分神秘感——幼梅向来比较内向

仅是比较幼薇而言,但还是爱跟我说笑嬉戏,不太会跟人家说心事。

爸,真的要下水吗?我怕……才替幼芳脱下了裤子,她居然说不想游泳

了。

怎么啦,芳芳?你不是会游泳的吗?我继续帮她将上衣脱下来,里面是

一件碎花短裙款式的泳衣。

我不想弄湿泳衣……我呆了一呆,不禁大笑不止,连话也说不出来。

在旁的幼薇笑说:怕甚么?二姐给你脱下来,就不怕弄湿了!来,我们都

一起不穿!我感到腰间一紧,啊!难道幼薇连我的泳裤也要拉下来了?!

************

啊!我猛地大叫,眼睛一张,窗外天已发亮,原来已经是七点多了。

好可爱的一个梦啊,我们父女四人以前常去游泳,但后来幼梅出嫁了,幼薇

又出国读书,所以已久未弹此调。不过这个本来温情洋溢的梦,却来了一个急转

直下,也害得我的心忐忑不安。幼薇要脱我的裤子?这大概是我一厢情愿吧,但

经过昨天的事,这个可能性我绝不会抹杀……反倒是芳芳,她会想在我面前脱光

吗?

虽然幼芳已十六岁了,但我还是把她当作小女孩一般照顾啊,现在居然对她

也动起邪念来,真该死!只是这一下想起两个女儿的娇躯,我的胯下马上蹦跳起

来。羞愧之余,我不禁问自己:究竟我是昨天起突然淫邪起来,还是从来就对她

们有暇想?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父亲?我究竟想当人家的岳父,还是当自己的岳

父?

想到这里,我已不敢再想,不敢尝试答自己的提问。我只是躺着,呆望着天

花,耳畔的钟声滴答滴答地响,我也乐得被这声音引导自已发呆。……

************

咯咯!

敲门声把我吓着了,我猛地坐起来。

是谁?

当然是我啦!爸,还没有起来吗?

真笨,当然是幼薇了,家里根本再没有谁!

啊,对!嗯,我起来了,怎么啦?

游泳呀!你忘了吗?会不会……会不会太累?要休息一天吗?

噢,对,我趁这十天的休假,留在家陪伴幼薇,其中每天做的,正是像以前

一样去游泳。会不会太累?是怕我昨晚花了气力么?真是……

啊,对!去去去,当然去!你先换衣服吧。

幼薇主动要去游泳。其实我没有想起,也许是刻意忘记,毕竟昨晚……即使

是酒后胡涂也是太混帐了,我生怕面对她会不自在,更怕看到她透过泳衣展现的

胴体小弟弟会起立敬礼!不过现在她主动提出,不应允倒显得我介怀。还是故作

自然为妙……

况且,休假只剩下今明两天,也该多陪她一下吧。

我穿好衣服便开门出去,跟从浴室出来的幼薇打个照面——她身上穿着的,

竟只有一袭比坚尼,就像梦中那一套的鲜黄色,但这几天以来她从没有穿过这套

啊!我呆了一下,才问道:噢!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啦?要这样就去吗?

幼薇伸了伸舌头笑道:我只打算多穿一件t-shirt啊!

************

大厦有专用泳池,实在十分方便,幼薇真的只穿一件t-shirt便下来

了;我只好全程心里唱着歌来分散精神。白白的屁股,就在那鲜黄色的三角布之

下……

我好想将她一把拉下,然后从后抱住她,然后……

我只是下水泡了一会儿,便回到岸上晒太阳,幼薇却是一圈又一圈的游着。

她一会儿蛙式,一会儿扑泳,到是自小多游泳之故,她实在游得不错啊。她

游了不知多少圈,站定拨一下头发,我只能联想到出水芙蓉这个词。幼薇发

觉我看着她,甜甜她回以一笑,又纵身下水去了。救生员也一定目不转睛的瞪着

她吧……

廿四小时前,我在这个位置看着她,心里满是当父亲的骄傲;现在呢?我不

知道……骄傲还是有的,但那是为了我有这个女儿,还是这个小美人是我的……

女伴……?我不想逼自已回答,但泳裤里倒是逼迫得可以……

************

幼薇游得累了,回到岸上来,屁股在湿得滴水的布料下一摆一摆;她来到我

身边坐下,没有半分赘肉的腰肢,线条修长的双腿……我没有办法看下去了!

幼薇,我还是先回去了。

甚么?你连一个圈也没有游完啊!

我……我想我有点累了……先走啦。

你没有不舒服吧?我扶你回去——说着她站起来,上身一俯,乳沟便一

览无遗了。我猜想她的脸一定是一副担心的表情,但我不敢跟她打照面,只推说

:没甚么,我先洗澡,你再游一会再回家便刚好轮到你了。说完一转身便走

了。

回到家、洗好澡,看着浴室里的一堆脏衣服,最上面的是幼薇的黑色t-back。

是昨晚穿的那一条?那岂不是沾满爱液的那一条?!我忍不住伸手拿起它,放到

鼻尖用力地嗅,使劲地吻,胸腔里却像被铁锤乱敲似的。拿着女儿的内裤嗅算是

甚么?!我放下内裤,穿好衣服便出门去了。我只想歇一会,这个房子不经不觉

已变得太淫糜了……

甫打开大门,幼薇正拿出钥匙来。天啊,她还是湿透的,泳衣和胴体在t-shirt

下浮现出来,要比不穿t-shirt更诱惑啊……

噢,爸,你要出去吗?

唔……对,要出去一会儿……

哪……你会回来吃午饭吗?

你不用等我,自已先吃吧。

************

在街上流连着,吃了早点,看完了手上的报纸,我跑到公园去发呆,看小孩

玩耍,根本不在乎出来了多久。忽然手提电话响起来,我有神没气的接线。

喂……爸……是爸吗?呜……我呆了一呆,一个女子哭着说话,实在听

不出是谁来。我下意识地看看电话的显示,原来是幼梅,反而忘记了她刚才叫我

爸。

噢,怎么了?幼梅,先别哭,怎么啦?你……你留在家里,我来看你好不

好?

爸!你快来,快来!呜……

我心也乱起来了,赶紧乘计程车去找幼梅。她一开门已是哭成泪人,把我拉

进门便抱着我大哭起来,喊道:爸!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她浑身酒气,我

也只好哄她到睡房,看见小丽居然还睡得甜甜的,便让幼梅躺下休息,想来她也

哭得累了,而且喝了酒,哄她不一会她便沉沉睡去。

我趁机给女婿思杰拨电话,他气急败坏地说幼梅埋怨他没时间陪她,吵闹一

番后不肯接他的电话云云,而思杰已连续两天没有离开公司了,而且看来还要再

忙几天。思杰在幼梅产前一个星期已开始忙得不可开交,我其实一直也担心幼梅

会有产后忧郁症,於是便出了个主意,把幼梅接到我家去小住几天。思杰不得已

也只好同意。

挂上电话,我终於可以平静地坐下来,这时我想到有了幼梅作缓冲,总胜过

我每天看着幼薇,便像能透视般,眼前只看到一个赤裸的胴体,也不失为一件好

事。

哇~~

是小丽哭了,我连忙到幼梅的睡房抱起小丽来哄,先检查有没有拉屎。小屁

股蛮乾净的,看来也是吃奶的时候了。我打开厨房里的冰箱,但盛母乳的瓶已空

空如也。

我叹了口气,跟怀中兀自哭个不停的小丽说:你妈今天只顾自己喝酒,没

有预备奶给你喝了。你家有奶粉吗?我环顾厨房,奶粉的确有一罐,但不是婴

儿喝的啊!

怎么办啦,小丽,你想喝甚么?外公没有母乳啊,要喝粥吗?外公的妈妈

以前也给外公喝粥啊~无计可施,我只好乱说话哄着小丽,又亲又呵的,脑袋

里不停的想办法:鲜奶?果汁?还是到医务所求助?神经病!好端端的有母亲在

家,怎么能说没有奶给女儿吃?对!幼梅就在床上啊……

我抱着小丽来到幼梅的床前。幼梅睡得正酣,身上穿着淡绿色的t-shirt和

白色短裤,衣服下没有胸罩,修长的玉腿尽收眼底;还有一头短发,看起来还有

少女的味道。我伸出抖着的手轻拍她的脸庞,她就连头也不转一下。於是我半带

自我解困地说:好了,小丽,没办法啦,我帮你找奶吃好不好?

我慢慢拉起幼梅的t-shirt,幼梅生小孩前后较少户外活动,所以皮

肤雪白得耀眼。衣服从裤头往上褪,肚脐、隆起的肋骨、胸脯下缘的曲线……

我的手颤动得像触电一样,只好用力的深呼吸镇定自己。从雪白微拱的胸部

到淡棕色的乳晕,乳房逐寸展现,我的动作愈来愈慢,享受着这个经典镜头。终

於幼梅小小的乳头露出来了,我忍住了冲动,待整个乳房外露后,才用手指轻抚

那圆点。

小丽,我好妒忌你啊……让外公先尝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我蹲下来,让自己舒服地欣赏幼梅的玉体。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

房,那温软的触感令人意乱情迷;我兴奋得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倒是忘了这刻

是乘自己的女儿之危和不理孙儿饥肠辘辘。

我低下头去吻幼梅的乳头,用舌头去挑逗,用牙齿轻咬,用嘴巴吸吮……我

已多个多星期未真正尝肉味了,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在叫我五内沸腾,手不觉愈来

愈用力的搓弄。

突然,嘴里又转来一阵香甜。是幼梅的奶汁给我挤出来了!我心头一凛,马

上再用力多吸几口,然后就像品尝红酒般,闭上眼睛,把奶水留在口腔中细味。

我一点一点的将奶汁吞下,又再去喝另一口,而另一只手已将小丽放好在床上,

然后在幼梅的纤腰上来回抚弄。

我开始觉得头昏脑涨,心跳剧烈得摇动着我的身体,胯下的肉棒更令我下意

识地往床边磨擦。

唔……坏呀……

我猛地一震,马上举起双手来,惊愕地望着幼梅。幼梅仍然像睡公主般躺

着,没有动作。

爸……唔……

幼梅叫爸?不是吧!我看着幼梅发硬、竖起的乳头,想起了幼薇在我的床上

自慰的情景。又一个女儿在兴奋时想到我?!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已像要破裤而

出,硬得不能不发。

不管了!不管幼梅是不是叫我,不管她为甚么在梦里叫我,不管是不是梦里

看见我吃她的乳头,我只管吃!我马上扑上去,一手捧着她的胸脯用力的吮,一

手把肉棒掏出拚命地套,不一会已想要射出来了。

兴奋中我已顾不了吞下挤吮出来奶汁,有一点从我的嘴里流到指间和她的身

上。我突然起了淫念,站起来跨到她的身上,就朝她的胸脯射!我仰起头来,享

受这无比淫秽的感觉。……

************

一时的快感,倒带来了一点麻烦,我完事后,要小心奕奕地用手巾为幼梅清

洁,又要喂小丽吃奶终於轮到她了……。搞妥后我才想起要打电话告诉

幼薇在家准备一下。

幼梅一睡便是五、六小时,醒来后我花了不少功夫安慰她、哄她,她才平静

下来,她也没有发现甚么不妥。我帮着她收拾一点衣服用品,好让她和小丽回我

家去住。

我望着她的背影,不断记起刚才的情景,这时才发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

的脚:经过下午的糗事,幼梅搬到我家岂不是成了另一个诱惑?我不禁踏地骂道

:shit!幼梅奇怪地望一望我,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说:没甚么,没甚

么。

幼梅要执拾,自然由我哄小丽。我抱着她在房子里四处跑,指指这个,碰碰

那个。轮到墙上的月历,我发觉在廿二日星期一那个格子画了一个红圈。我问道

:幼梅,廿二日是甚么日子?她答道:你休假完毕,我们到你的公司附近

那饭店去和陈伯伯吃晚饭啊。快乐不知时日过吗?

噢,对,跟老陈吃晚饭!还有两天的假期……

是半天呀!

我登时一怔,说:甚么?今天是星期……

星期天!你休假休得啥也忘得一乾二净啦!

我苦笑了几下,原来假期要完了,再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幼薇了。

不过也好……

************

幼梅来到我家,我们三父女又可以一起吃一顿饭了。我和幼薇尽可能说些轻

松的事,当然包括幼梅揭破我休假休得胡里胡涂的糗事。说说笑笑间,幼梅总算

也宽容下来,倒是幼薇好像古里古怪的。

吃完饭,我们闲谈了一会,我便要幼梅早点休息;为免她胡思乱想,我还给

了她一点安眠药,而夜里照顾小丽,当然要由我负责了——这一次幼梅已准备了

母乳。

安顿好幼梅,我给思杰拨了个电话叫他安心,然后到厨房斟了一小杯红酒,

让自己好好松弛一下;今天也着实太刺激了……

爸。

嗯。我放下酒瓶,向厨房门外望去,登时呆住——幼薇居然穿着今早的

黄色泳衣站着。怎么。……

我有甚么不妥吗?

我不懂怎样回答,她已再问:我这样穿你会不自在吗?

我的脸马上发烧,嘴巴张着,但却说不出话来。

不可以再这样了。幼薇哽咽地说,我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儿呀!

我低下头,羞愧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冰箱也可以。

对不起,幼薇……我——

你在泳池时为甚么要回家?为甚么回家一会便出去到刚才才会来?你要避

开我?是吗?你不能面对我吗?她愈说愈激动,泪水一滴一滴地流下,声音也

颤抖起来。

幼薇,我……我以后——

我是你的女儿!你要以后也不见我吗?有甚么不能面对?只要你肯!说

着她一手将她的比坚尼下截拉了下来,一怔之间,我眼前出现了一小丛细嫩的阴

毛。

我抬头望着她,她气冲冲的瞪着我,然后连上截也拉下来,一手扔向我的身

上,两个乳房在她的动作中上下跌荡。

你看!你不是在看吗?为甚么不能好好的看?!有甚么问题?!看个够!

你看个够!!说着幼薇她俯下身,将下截褪下来,也朝我的胸部猛扔。她瞪了

我一会,只见嘴角往下一弯,便哭了出来,然后回身冲到她的房间去,用力关上

了门。

我拾起她的比坚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丽果然是个乖孩子,除了夜半哭闹过一次要吃奶,便没有骚扰外公睡觉。

我刻意早一点起来,想要早点出门——或多或少是想在幼薇起来之前……

换好衣服后,我便抱着小丽到幼芳的房间。幼梅就睡在里面,因为她服了安

眠药,我昨晚着她不要锁门,好让我出门时把小丽放回她身边。

打开门,幼梅的雪白的双腿马上耀眼得令我目炫。阳光从窗帘缝射进,将她

的肌肤照得像白玉一样。沿双腿而上,被子只是随便的搭在她的小腹上,上身的

小背心经过一夜辗转已往上褪至露出一截纤腰;背心的肩带也移了位,两个凸出

的小点在阴影衬托下更觉高耸。好一个海棠春睡……

才起来不久便受这种刺激,那话儿马上抖擞精神。我走到她的床前,逐寸欣

赏她的娇躯,尤其是她白白的肚子——昨天我把精液射在那儿,精液还沿着腹部

中间的浅沟流到肚脐。我的女儿生了小孩身材还这么棒,叫我怎能不动心……

我呆立了好一会,心里只是想:安眠药药效过了没有?可不以捏一捏幼梅

的胸脯?吃一口奶……我的手像直升机般、吊在小背心上空发着抖……

卡!我猛地站直身子、收回了手,向房外一看。是幼薇!她的房间和幼

芳的正正相对,所以她才开门便跟我四目交投,但只维持了半秒左右——因为她

马上转为看着我身旁像婴孩般躺着的幼梅,而我则看着她的奶白色小背心、胸前

凸出的两点、粉红色的小裤裤和下面修长的双腿……

几秒之后,我们都觉得尴尬了,我先开口道:早安,幼薇……幼薇转身

急步走向洗手间,敷衍地答道:你早。她还为我昨天避开她生气?还是认定

或者看出……我对幼梅心怀不轨?又抑或是妒忌我对幼梅……

shit!愈来愈不像话了!我使劲地摇头,往两颊拍了几下,把小丽放下

后便出门去。

************

假期过后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处理了紧急的事务,已经是七点多,幼梅

她们跟老陈早已到了餐厅。我赶到餐厅,赫然发现老陈身旁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

美女。我们两家相识三十多年,已十分熟络,老陈对女人可从来不在行啊!正当

我猜想着老陈哪里修来艳福,那美女已向我招手,甜甜地笑着说:张叔叔~

噢,对了,那是老陈的女儿青楠!因为她也已出国读书几年想来也是回家

度暑假吧,一段日子不见,可真变得不得了!虽说没有我的三个宝贝女儿清

秀,但却带点野性……

你又迟到啦,这顿饭和下一顿饭也要你做东!

好好好,没问题,只要你带这个美人儿出来就行!你看青楠,looksso

geoustonight!老陈,我跟你在生女儿方面真有功力!哈哈!

青楠笑着说:张叔叔就是爱开玩笑!青楠比幼薇长一岁,自然也与幼薇

最投缘。想不到我这么一句话,坐在她身旁的幼薇却马上小嘴微微一抿。甚么回

事?赞人家一句也妒忌吗……?

老陈大笑不已,答道:这方面你比我强,现在已经是二比一,你家还有一

张牌没有拿出来啊!哈哈哈!

我也被他逗得高兴,於是顺水推舟逗一逗幼薇说:哼!这还用说!我指

着幼薇道:你看我的幼薇,哪会不及你的青楠美!幼薇给我逗得暗暗地笑了

出来,我也总算舒了口气,行动成功!

************

说着笑着,转眼便十一时,青楠突然提议去看电影,幼薇马上附和,但年青

人的电影不合我跟老陈的口味,幼梅又要带小孩;结果她俩去玩,我们三人喝了

点酒也有倦意,於是也各自回家去。

也许是特别高兴,又或是借酒消愁,幼梅今晚喝得特别狠,回到家还硬要再

喝一小瓶香槟,很快脚步已摇摇晃晃。我催促她早点去睡,也是三催三请才劝得

她放下酒瓶动身。

快要进房,她突然回头走到厨房,我以为她还要再拿酒,她却说:我先吸

一点奶……今晚小丽要吃。我这才放心,岂料她突然补上一句:免得老爸亲

自动手呀!哈哈哈~~~幼梅笑得豪爽,我却只能涨红着脸呆立当场。

甚么。……

那天喝了酒,我造梦看见你扮作小丽,嚷着要吃奶!哈哈哈!幼梅大笑

着,往我的肩膀拍了几下,说:不要害羞啦,我小时候你早已看过全裸啦!

我的脸涨得更红。

我……她噎了口气,续道:……那天睡了这么久,想起小丽没吃奶却

没有吵,家里又没有奶粉,就知道外公帮忙啦!我聪不聪明?哈!你说说!

我只好点了点头。

只是我觉……觉得吸了很多……她闭着眼深呼吸几下,看来就快要醉倒

了。我连忙伸手扶着她,难为情地撒谎:我吸了之后打翻……

幼梅用力拍在我的肚子上,大笑着说:看!我冒失都是因为你遗传啊!哈

哈~~她笑得像个小孩子般天真,着实惹人怜爱。笑声稍息,她轻轻抱住我,

埋首在我的胸前,说:爸,当你的女儿真好啊……iloveyou……

幼梅向来不会跟我说这种话,难得她酒后吐真言,我更觉甜在心头,一时间

也记不起自己曾对怀中的这个美女有过暇想,只是抱住她,在她背上轻轻地拍

着。

爸,如果我离婚……她突然哽咽地说:我搬回来好不好?以后也陪着

你……

我使劲紧抱她几秒,柔声安慰她道:傻孩子,爸爸当然欢迎你,你一直陪

着爸爸当然好啦,不过不要胡思乱想,乖乖去睡——

噢!奶啊!幼梅突然抬头道,眼睛还泛着红。

对,那快去吸吧!幼梅拿了器具回房间去准备奶,我坐在客厅,心里担

心得很——幼梅是大姐,处事向来独立,但现在看来却不如我想像的坚强……

爸,幼梅已吸完了一瓶子奶端给我,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我想像

小时候倚着你睡,好不好?

我笑道:爸现在年纪大了,这样坐着睡一晚,明天连站也站不起来啦!

只是一会,好不好?一个不撒娇的女儿现在对你撒起娇来,你怎能不心

软?我这就样让她倚在我胸膛睡了,我也不知不觉打起盹来……

砰~是关门声,我朦胧中张开眼睛,想到应该是幼薇看完电影回家了。

唔……幼薇,早点睡——

幼薇走到客厅,突然呆立着,瞪着我和我怀中的幼梅。幼梅还没有醒过来,

我只能独个面对这凝重的气氛。幼薇的表情冰冷得可怕,眼中满是嫉妒。

我……

我虽然惯於说笑,但此时此刻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不过幼薇已不愿等我说

话,几个箭步冲回房间,用力把门关上。

幼梅也给惊醒了,我便顺便送她回房间休息。她关门前突然回身,捧住我的

两颊,响亮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爸,goodnight。几秒之后,对面的

房间内便是重重地啪啪几声。

有摔破甚么吗?我说不上来,只知道今晚这个房子里会有两个人睡不着。

************

昨晚只睡了两小时左右,早上在公司的四个小时,倒有一半时间花在打呵欠

和发呆上,午饭只好随便吃点三明治甚么的,留点时间小睡片刻。

哔~

tim,你的女儿来了。我的秘书mandy通知我说。我擦了擦眼睛,已快

一时了。我的女儿?是哪一个——嗯,大概经过昨晚的事,只会是幼梅了。来找

我一起吃午饭吗?

那……带她进来吧。

咯咯。

门才打开,我便问道:想请客吗?小丽也——我急忙打住,因为推门进

来的是板起脸孔的幼薇!我收起错愕的表情不过肯定已迟了,说:噢,幼

薇,难得二小姐大驾到来……

大姐还没有起来。昨晚睡得好甜啊。她用平和得吓人的声音说。这么一

来,我可不敢说俏皮话了。

幼薇徐徐地关上门,缓缓地走近。她穿着一条开胸、从衣领到大腿都是钮扣

的黄色短裙子,露出两条美腿,迈出的每一步也让屁股轻轻摆动;想来我的男同

事们都会看得着迷吧,只是在紧张的气氛下,我可没有心情欣赏。

你先坐下来等我一下,我——

幼薇直盯着我,说:爸。

嗯。我快做完这——

我跟青楠谁比较好?

我想不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不禁失笑道:当然是自己的女儿最好啦。

那我跟大姐比呢?这下倒大有难度了。我估计幼薇对幼梅有点芥蒂,我

不能答幼梅,但答幼薇却像是承认我爱她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这个……两个都好啊——

你喜欢谁多一些?

我心里咕噜咕噜的,多后悔刚才让她进来!

幼薇,你要考爸爸吗?

总有多少之分吧。

哎呀……我真的答不上来啊!都是我的女儿——

那身材呢?谁比较好?你比较喜欢抱谁?

咯咯。我给吓了一跳,急道:谁?

开门进来的是mandy,显然她也给我吓着了。tim。……我……我先去吃午

饭了,要给你买吗……

不不……不用了,你去好了,我自己……你去吧。我生怕她会听到幼薇

的话,急忙打发mandy。

我给她步步进逼,这短短的干扰可不够想一个较模稜两可的答案。这时幼薇

也已来到我的身旁,没等我再说话,便说:要我帮你决定吗?

呤呤~~~~救星来了!桌上的电话就在这时作响,我心里想:不枉

我平常没有用力挂线,知恩图报来得正好!也不给机会mandy接听,我马上抢

过听筒!

hello我向幼薇挤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是老公吗?

啊!是英淑吗?怎么了?甚么时候回来?对,我太太是韩国人啊。我特

意这样问她,好让她成为我和幼薇的缓冲。

嗯,这边的谈判出了乱子,老外好麻烦啊……现在可能要多在这边呆上两

星期,要修订计划书啦,又要——

多两星期?!那不是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吗?!那我怎么办?!不等她说

完,我已不禁叫出来了。虽说我对幼薇是满有幻想的,与真正的乱伦就只有衣服

的距离,但我可没胆量再进一步;现在加入了幼梅,似乎已损害了两个女儿本来

的关系,幼薇现在更主动起来,更令我不敢动弹了。真讽刺,我现在反倒想英淑

快点回家。

英淑以为我在撒娇,开始哄我,跟我解释老外有多麻烦,唉,会比我的处境

更麻烦吗?

我帮你决定好了,你有的是时间。幼薇轻声道。我几乎忘了幼薇就在身

旁,也没发觉她己倚着我的手臂站着。我一回头,还没有抬头看她便给吓着了。

幼薇的内裤?!怎么。……

幼薇乘我不发觉,解开了腰以下的几个钮扣,裙子稍为拉开,露出了中间粉

红色的内裤。在只有一肩的距离,内裤根本盖不住下面的细毛,黑压压的一片,

仔细看还看得见透过布料钻出来的几条。……我裤子里的小弟马上探出头来,想

看一看这个情景。血压急升之下,我整个人也定住了,已无法抬头看幼薇的脸,

也顾不得裤子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但隐约间彷彿瞥见她的嘴角稍稍往上弯;看

见爸爸这个窘态,心里大概满意得很吧!

大姐不会比我好吧……

幼薇伸手抓住内裤的裤头,慢慢的往上拉,小妹的轮廓和中间的缝隙,渐渐

透过内裤浮现出来。我看得喉乾舌燥,拚命的吞口水,只想动手去揉裤子内的肉

棒,但却动也不敢动,两手紧紧握着拳……

幼薇有节奏地把内裤往上拉,而且愈拉愈紧,裤裆就在眼前渐渐愈收$淫荡小说 WWwCOM愈窄,

毛毛也从腿跟露出来了。不一会,大概幼薇也爽起来了,她的小腹也就在我面前

不足一尺处开始颤动起来,我更彷彿嗅到淫水的羶味。我抬头看幼薇,她阖上眼

睛,咬着下唇,脸蛋红红的煞是可爱。要不是她是我的女儿……

门外一阵喧闹,一些同事已经回来了混蛋,平常反不愿准时回来!,我

这才发现英淑已经挂线了,大概是太久听不到我的声音,以为断了线吧。

幼薇挪开身子,整理一下衣服,说:你……早点回家吧。说完嫣然一

笑,如果她是我的小情人的话,我一定会心神为之一荡,但现在却只叫我为难。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小弟弟还是蹦蹦跳的——慢着,幼

薇不是喜欢穿t-back的吗?令天这种装扮、还有棉质内裤,岂非存心诱惑

我吗?还要我早点回家……

我马上摇电话给幼梅,原来她约好了朋友吃晚饭。

那我……该回去吗……?



幼薇的邀约不断在耳际重播,我心里忐忑,屁股放在椅子上,魂魄却不

知丢到何处去了,坐了一整天却连看一份报告也看不完,这便虚度了一个下午。

既然不会下蛋,坐下去也没有意思,於是下班时间一到我便离开公司,找了

一所酒吧,还碰巧青楠也和几个朋友在喝酒,跟她了寒喧几句,便坐在一角自斟

自饮。

为什么酒吧里总是这么多美女?人客花枝招展,卖啤酒的女孩就算样子不太

美,也总是身段苗条,乖乖地穿着短裙长靴,露出长长的美腿。我刻意不去想幼

薇的胴体,但一个又一个的美女在眼前群莺乱舞,却令我无法不想,小弟弟也一

直发硬。

其实嘛,只要回家去,我想我便可以搂住她为所欲为,我想幼薇根本是在怨

我不够果断!但现在我的心情却像初次泡妞时一样,就是不敢走出最后一步——

而且我这一步关系到整个家庭,所以尤其沉重。我想着想着,思绪愈来愈混乱,

渐渐地变成了机械式的动作,发着呆、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倒进去。

我的酒量还算可以,喝着喝着,消磨了两个钟,才开始感到心跳加速,还没

有吐。这时突然感到臂弯被拉住,回头一看,原来是青楠,她身上穿着黑色的小

背心、短裙和高跟鞋,我禁不住上下打量……

叔叔,来帮我一个忙。青楠未说完便挽着我到她和朋友的厢座,那边还

站着几个面露不悦之色的老外,像是等着我打架似的。我开始觉得事态不妙,而

且手脚发软。

hereheis。wearefinished。okay?青楠抱着我的手臂,像是示威似的

跟一个老外说。她的身材颇为丰腴,虽然手臂触觉不敏锐,但还足够让我感到来

自她胸脯的压力。

那青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大笑着:yeah,right!youroldmanhappensto

behere!

he'smyman,rick,andhe'snotawild,lustfulstallionlikeyouhe'sgentle,

he'smature,he'smystallion!听到青楠这样介绍我,不禁皱起眉头,我是种

马?未免太抬举了。

怎料这还未完,她说着:andhe'sgood……突然一手往我的小弟摸去,

大概她没有料到我已是硬翘翘的,给吓了一跳,才碰到便不禁缩开了手,我又何

尝不是一样?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再温柔的按住我的肉棒,用手指头上下轻拂,说

:……andhardtooservesmewell然后还凑近来亲我的嘴。我在酒意驱使之

下,也乐得继续这场戏,一手搭在她的腰间。

youfxxkingbitch!那青年怒吼一声,几个箭步便冲将过来,我马上一手

搂住青楠闪身,半醉之下险些儿便跌个滚地葫芦,我也准备好被扁了,一心只想

要护着青楠,唯有吃他一拳吧;还好他的朋友动作蛮快的,在拳头发了一半时及

时把拉住。我只觉心脏狂跳,双腿发软,难得还有点冷静,懂得抱着青楠逃之夭

夭。

************

我跟青楠急步离开,青楠说:thanks,张叔叔。

我的手还发着抖,但也勉强笑道:就是陪上老命,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对

得起老陈啦。来到我的汽车旁,俯身正要开门,眼前突然金星直冒,只得撑着

车顶歇息;看来我真的要醉倒了。青楠倒也聪明,笑道:我来开车吧。要到哪

儿去?

我横竖未想回家,便把车匙抛给她,苦笑道:随你喜欢吧。

在车上吹着风、听着音乐,不用留心周围,就让心里脑里一片空白,不觉昏

昏沉沉的……

************

爸……我等你好久了……幼薇赤裸裸的,张开腿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

着我的小弟弟,屁股一寸、一寸降下,我只觉龟头一阵热烫,畅快淋漓,但心里

却说不出的不自在。

幼薇……好像不太好……我们是……我禁制着双手,不让自己去摸她的

肌肤,但腰背还是不由自主的挺动。

我不管了……爸,我……幼薇的身体徐徐降下,小妹将我的龟头吞没,

一阵暖流从小弟直透心窝。我不禁啊!的叫了出来。

不过幼薇却在这时停下了来。我问道:怎么了?

啊!

我眨了眨眼睛,黄色的光刺眼得要命,花了一阵子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个

曲发的少女是……

啊!青楠!

原来我就在车子中,车子已不知道给青楠驶到甚么郊区地方,停在街灯下。

车厢之内,青楠拉起了短裙,张开双腿半蹲着,手扶着我的肉棒,整个人僵住—

—就是刚才的景像!是绮梦……?

想必是我刚才突然叫出来吓着了她,现在我的棒棒就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样,

她不敢坐下去,也不敢站起来,停在半空,好不尴尬!这个姿势维持了几秒,她

的腿已开始抖动起来;她颤抖的屁股也带动了含着我小弟弟的小穴,一阵快感传

来,我不禁屁股往上一挺。

唔……青楠大腿一软,往下跌了一寸左右,她闭着眼睛,仰起头来,似

乎享受极了。她再张开眼,发现我在瞪着她那快感中的表情,羞得满脸泛红地说

:叔叔……别看啊……

十多年前在你怀中的一个婴孩,今天她的小穴就抵住你的肉棒,这种简直淫

糜得难以言喻!我乘着酒意,竟然想逗弄她一下。

青楠,为甚么要这样做啊?我做回一个长辈的角色问她。

这刻青楠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柔顺,低着头答道:刚才在酒吧,摸了……叔

叔……然后……你睡着了……

那你在我睡着时做了甚么?

拿了……那个出来……玩。

我趁这时看了一看周围,青楠已脱下了内裤,湿答答的挂在驾驶盘上。

我把手指伸进她的裙下,里面只有雪白的肌肤和一片稀疏的黑色毛毛。青楠

伸手要按住我,但我沿着湿滑的棒棒找到她的小穴,然后在两旁前后的擦着,她

很快便开始兴奋起来,但却忍住了不作声。

还有自己玩吗?我加快了手的动作,青楠亢奋得身子往后仰,要用手抵

着表板。她用力的嗯了一声,小腹也不住前后摆动起来。我看着她的胸部一

摇一摆,理智早就崩溃了,於是突然一下子站起来,把肉棒狠狠的直插进去。

啊~~呀!青楠霎时间像弹簧般坐直,然后整个人软了下来,随着我坐

下,扑倒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扶她坐好,反而抱着她的腰肢,伸手拉起她的小背

心,解开她的胸罩;青楠的胸脯可有三十五吋啊!青楠的眼神又是兴奋、又是迷

惘,咬着下唇盯着我。我趋前吻她,还将舌头探进她的嘴巴内,挑逗她的香舌,

再埋首吮她的乳头。

青楠也开始自已扭动着腰肢,让屁股一前一后的在我的大腿上滑动,我也是

这几个星期来首次造爱,而且这是一个青春、充满弹性的胴体!我捧着她的屁

股,帮助她移动,青楠也紧抱着我,双手交缠着我的颈项,嘴巴发出诱人的呼吸

声,一下一下直吹进我的耳朵。

在汽车前座这种紧窄的环境中造爱,实在不太自在,但青楠就在我的耳边低

吟,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回响,她的身体也紧贴着我,可说是最佳的补偿。经过

这两天的精神折腾,我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我贪婪地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将她

的小妹压向我的肉棒。

唔唔……oh……yes……叔叔……啊……

听到青楠叫我叔叔,我突然有一种自己在乱伦的感觉,想到刚才梦中的幼

薇。

跟幼薇造爱,大概感觉也会是差不多吧!青楠继续动着、淫叫着,我心里却

在想:我的幼薇会做得更好吗?会叫得更动听吗?青楠可能把这次当成onenight

stand,但我知道幼薇已等了我好久!

叔叔!letmecum!怀中的青楠高声呼叫,用力紧抱着我,屁股更剧烈

地摆动,於是我略为把她抬起,自已也坐着抽送。

叔叔!i'm……oh……i'mcumming!i'mcumming!cuminme!ihavemy

diaphramon,cuminme~~

我感到青楠的小穴里一阵抽搐,她也像章鱼似的用力紧缠着我,嘴里大叫大

喊。我想像她就是我的幼薇,於是更加用力抽插,几乎还叫出了她的名字来。

我回想起那个晚上抱起幼薇、隔着衣服造爱、她在我跟前脱下比坚尼、

今早在我跟前露出的小裤裤……低吟一下,随即也就在她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叔叔……青楠平伏了呼吸,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伏在我的肩膀上、

抱住我,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一定会date你……真的假的?我从来对她

也是父女之情啊!如果是真的,青楠可率直得可爱啊。

我不敢答她,只好吃吃地笑了几下,因为我上了老朋友的女儿……而且再说

了,按次序我本来应该是先上自己的女儿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虽然如此,

我的手却还是不停地轻轻抚着青楠滑溜溜的屁股,脑中郤想着幼薇那比较瘦削、

但更可爱的……

************

我们休息了一会,才整理衣服回程,我建议先跟青楠吃点甚么的,她也很高

兴的答应了。原来青楠真的把车驶到了很偏僻的地方,花了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

餐厅。

青楠是个开朗的少女,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有半点尴尬,全程大大方方的

挽着我的手,反而令我担心人家把我看成诱拐少女。

我们一边吃一边谈,突然她脱口说出一句: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幼

薇是个恋父狂啊!说完哈哈大笑。我登时吓了一跳,几乎连口中的食物也掉了

出来。

哈哈!别慌张嘛,担心女婿比你老吗?我只是让你有个准备罢了!青楠

继续得意洋洋地说:我替你的女儿做媒,介绍了好几个正点的给她,she'sjust

soindifferent!大她一两年的看不上眼,小她一两年的又说不要带小孩,我便问她

:难道要像你爸般年纪的吗?doyouknowwhathappened?sheblushed!

我勉强的陪她嬉笑了一会,马上转了话题。青楠真是我的小煞星……

************

把青楠送到她家门,已是午夜时份,老陈开门发现竟是我送青楠回家,大感

意外,马上便取笑我和青楠说:哗!青楠,跟叔叔拍拖回来吗?大概他今晚

喝了点酒,肆无忌惮乱说话,还用力拍我的肩膀说:好女婿,还是老朋友,真

巧真巧!

青楠啐的一声,红着脸直奔回房间去,老陈大笑一阵,跟我说:我看

啊,如果你没有结婚,她到会要我向你提亲啊。我也不好意思再听他胡扯

了,敷衍几句便急急离去。

我回到家,看看腕表,快要一时了,我这才想起来:啊!幼薇不会还在等

我吧?

我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幼薇的房间也已关上门,连忙用最静、最快的方

法窜进房间,上床就寝;只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难免在夜深人静时回想一

番。

卡!

我心头一震,但却也能保持镇定,因为我大概也猜到是谁了……

微弱脚步声从远至近,在我背后停了下来。爸……幼薇低声抽泣着走到

我的床边。你睡着了吗?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面,在我连睡着时的呼吸频率也

装了出来之下,她也给骗到了。我当然没有睡着,只是不敢面对你啊!

你真的想避开我……大姐真的比我好吗……最疼爱的女儿在哭,我好想

把她抱在怀里亲她一亲,但这一刻的一吻,似乎不太合适。……

脚步又响起来,幼薇看来要出去了,我的心像给橡皮筋扎着般,我只想自己

有勇气跟她说声对不起。

我不是小时便说。……要嫁给爸爸你吗?

砰!我的心跟关门声一起轰隆一响。真的吗?!

************

我的心狂跳一阵,脑里胡思乱想,突然想起我的衣柜里那箱习作簿——我收

藏了孩子们的作文,因为小孩子写的东西,充满了幼稚的笔触和天真的想法,是

父母日后难以找回的。我小心地翻出幼薇的作文,一篇一篇的看。小花猫的自

述、旅行游记、我的嗜好、我最喜欢的人……对了!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爸爸……我一字一字的读着,幼薇把我描绘得像个完

人似的,说最喜欢和我一起看电视、做家课云云,最后一句:我长大了要嫁给

爸爸。老师大概也看得胡涂了,又不愿谈甚么伦理,只好点评道:很富想像

力。记得长大后要尊敬和孝顺父亲啊。我摇着头微笑,心里觉得又温馨、又为

难。

我看着门,幻想着幼薇这时再开门进来,扑向我、让我抱着拥吻……我的裤

裆又撑起来了……

************

整夜半梦半醒,天才发亮我已起床,怎料走到客厅却看到幼薇坐在沙发上打

盹,从衣领看进去,小乳头微微突起,我凑近她的脸庞,嗅着她的体香,看着衣

服里的春光,隔了好久才去梳洗更衣。我在出门前才拍了拍她的肩膊,准备叫她

回床上睡。

啊!她给吓着,大叫一声,擦了擦眼睛,看一看我摇摇晃晃的领带,小

嘴一抿,低声说:你又想避开我……

没有啊……我——

你要出门了,是不是?你昨晚……可以的话你大概不会回家了!幼薇稍

稍哽咽的说。

我昨晚……只是喝醉了,在酒吧睡过了头。……也许是心魔作祟,我居

然这样撒了谎。幼薇听到我这样说,抬头看着我,眼睛红红的,但彷彿带着一丝

愉悦;我也不用猜测了,因为她已跳起来紧紧抱着我,还闭着眼睛往我的唇上用

力吻下去。她的体香直钻进我的鼻子,感受着她温软的嘴唇,我的肉棒已起来打

讯号,本来为撒谎而起的罪疚感也被她熔掉了。

吻了半晌,幼薇缓缓退开,双颊泛红,一滴泪水已从眼角滚滚而下。她低头

擦去泪珠,嘴角却带着笑意;她整理一下我的领带,然后在我的胸膛上轻按了一

下,说:你去上班吧。我只觉得自己是新婚的丈夫,呆呆地看着跟前对我依

依不舍的美人儿,最后还是她把我推出门去。

************

坐在办公室,我又白费了一个上午,每分钟也只是想着幼薇那情深款款的表

情,反而忘记了疲倦。总算是有了一个解决了,只是是在这个情况之下骗回

来的……着实有点窝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心不在焉的随手拿起,懒洋洋的接听:喂。

爸,嗯……是幼薇,我登时抖擞精神。我来和你吃饭,好不好?

虽说我应该想待会吃些甚么,但却是肉棒先反应起来……



活了几十年,性知识道听途说不知凡几,倒是没听说过老二站得太久会不会

有损害。听过幼薇的电话,老二便胀得发痛,但却不能拿出来打枪或许是

心里想省下子弹待会才用

我闭着眼睛念经,老二稍稍软下来,我马上抓起桌上的报告,喃喃地读着分

散注意力。幼薇来找我吃午饭,一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竟变成这般刺

激!我不能整天想着这个,心脏会承受不了啊!

好几天没有认真工作过,这次干起势头来,到是一股作气,做得天昏地暗,

日月无光

哔~电话响起,是mandy给我通报。我看了看钟,已是午饭时间。

爸~mandy还有说话,门便已打开,幼薇佻皮地躲在门后,只把头

探进来。

唔,嗯快进来吧。

你很心急吗?幼薇轻佻地笑着。哼,是要气老爸吗?!我本想说

不,但这时她从门后伸出一条雪白的腿,老套得无以复加的桥段,居然会这

么诱人!我的眼睛登时张得大大的,整个人定住了。

嘻~好吧!幼薇得意洋洋地进来,身上穿着昨天的裙子,一双长长的腿

交错掩映,把她带到我的身边。

幼薇站在我的跟前,自然地我的脸便对准了她的小妹不,是腰间,那

是充其量只能说是小腹,天啊,怎可以说是小妹?不过,幼薇现在在我眼

前,根本就和赤裸没有分别那黄色的裙子很快会褪下



怎么了?你想看甚么?我透视了幼薇的裙子好久,终于幼薇也忍不

住要揶揄我了。

嗯,没甚么,没甚么我吞着口水抬头望她,一脸尴尬。

我看嘛,不是没甚么幼薇盯着我的眼睛,双手却伸到腰前。我虽然

跟她对望着,但眼底也模模糊糊看得见她的双手放在一起,手指协调地蠕动

她在解钮扣!!!但我实在不好意思望,只好拚命将自已的眼睛定住,像呆子般

盯住她的脸,不断吞着口水。

你猜里面是甚么?幼薇战战兢兢、似笑非笑地问我。那还用说?

还可以是甚么?她放下双手,漫不经意地碰一碰裙脚,两片布料轻轻摇晃,完全

是挑战我已十分脆弱的忍耐力--我的眼睛已直瞪着她的腿间

爸这个字就像鼓声般直刺进我的脑里。

对啊,她是我的女儿,但这叫我更加兴奋!

其实你昨天都看过了,不要紧幼薇轻轻在大腿上一扫,左右两边

现出一条细缝,里面白色的小裤裤下面的毛毛该会

我拈着裙角,缓缓拉起一边,首先是雪白匀称的大腿,然后是白色内裤,若

隐若现的毛毛,小巧的肚脐--噢,没有了,钮扣只解到这里,但也够了吧!我

看着穿过布料隐现的黑影、从大腿根窜出来的细毛,兴奋得难以形容--昨天我

还是爸爸,今早后我已多了一重身份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行动,但那几

句话就像教堂里面对眼前这个女孩作了承诺一样,对越轨的包袱和罪疚感都飞到

九宵云外了。这次我大可以亲手拉下她的裤子,甚至拉出肉棒

这时候,幼薇伸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摸了一把,害我全身汗毛登时直竖,然后

从我的手上接过裙子,把两边大大的拉开。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把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外侧,沿着曲线抚摸了几遍,正

要到她的裤头,幼薇突然一下子拉住了内裤,把小妹中间的小坑都透现出来。这

小鬼是真害羞还是要逗弄我?!

我才不管,猛地把内裤拉了下来,只见她的细毛丛中贴着一片小小的纸条。

大色鬼?我不自觉地读出上面的字,幼薇马上大笑起来,说道:

我爸爸好色啊!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内裤一把扯

下来,说:对,就是要对付色女孩才要这样!我双手从下托住她的屁股,一

下子将她抬起,她噢的一声失了平衡,只好用手撑住桌子。我把她的屁股托

得更高,然后凑上嘴巴吻起她的小妹来。

唔啊~~幼薇屁股一扭,就像鱼儿给抓出水时般挣扎,但幻想已久的娇

嫩肉体已在我的面前,我才不愿放手!

老婆是个保守的人,从来就不肯让我品尝她的小妹。现在幼薇的小嫩穴已端

到面前,又酸又膻的气味直钻进我脸上每条肌肉,刺激我的嘴巴猛力吸啜。幼薇

的身体就像被我吸出精气来一样,无力地倚在桌上,身体有节奏地颤抖,发出虚

弱的呻吟声。

唔唔爸爸

相对而言,幼薇今天在我的办公室里,没有当天在我的床上或那晚在客厅里

叫得激烈,但今天我亲手捧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嘴唇擦着她湿漉漉的嫩肉,亲密

的程度根本不能相比。而且,今天我没有了内疚,反而有偷情的刺激。

啊!爸!爸!啊唔幼薇挺起上半身,把我的头直往她的腿间按

去。她的小腹像波浪般起伏,一小丛毛毛直擦着我的鼻子,叫我好想打喷嗤!但

在这当儿我那可以扫兴?

我将舌头探进幼薇的小洞,感到里面一下一下的抽搐我顶住幼薇的手,

也要亲眼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亢奋的小穴。

爸干嘛

我没有答话,只用双手把幼薇的小穴掰开,露出粉红的的嫩肉,她的汁液混

和着我的口水,被一下一下收缩动着的小洞挤出来,沿着屁股的深沟往下流。

你不要这样看人家嘛!幼薇嘟着小嘴,伸手掩着小洞。我看着她的小洞

看得痴了,若她不阻碍我,大概我会盯到她的小洞干涸。

啊嗯,是爸不对。我的两个姆指在她的手底下开始磨擦小妹外围,

幼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红着脸看着我。

我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当下加速磨擦,幼薇又再软倒躺回桌上,盖着小妹的

手微微颤动。她会忍不住摸起自己来吗?

她的中指轻轻按下,掩着小穴口,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小腹上,随着小手指扫

过,阳光从身后的窗子逐寸洒在湿漉漉的肉缝和乌亮的细毛上

好一个诱人的小妖精!我只觉腰间一扎,老二已经胀得要爆炸了,猛地站起

来想要拉下裤子,脑里灵光一闪。

shit!没有买!对,没有避孕袋

只见幼薇的手从裙子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小包包,放在她白嫩的小腹上

噢,真周到!我不禁笑道:早有准备啊~

幼薇抿嘴忍住笑说:早就知道色鬼爸爸会忍不住又不会随身携带~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我停了半晌才由衷地说:对,面对着你,我根本控制

不了自己虽然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做

幼薇一双眼睛马上眨起泪光,她坐起来,捧着我的脸深深吻了一下,然后便

将手探进我的裤子,把我的老二从拉链口给拉出来。她似乎不太敢摸我的老二,

只是用两个指头拈着,说:我知道,你甚么也不用说,不用想,只要爱我。

她抬起头向我笑着,然后从我的手中取过包包,温柔而生硬地给我戴上避孕

袋,一边说:这是我们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

被自己的女儿看着硬挺的老二,实在觉得有点古里古怪的,何况她还亲手扶

着?只是,我想我已不太能再当她作父亲了。

幼薇挪身坐回桌边,双手绕到我的颈后,将我拉近身边。老二硬生生抵住她

的小腹,我已如箭在弦,老二一下一下的颤动

爸幼薇分开双腿,把我的腰紧紧夹着,再在我的耳边说:

我等你好久了

软玉在怀,还听到这种说话,我哪能不冲动,一把便握住老二去找洞口,只

见肉缝湿漉漉的,便把龟头捣了进去!幼薇啊的一声,全身一震,我猛地一

惊,马上停了下来。

幼薇,你有过经验了吗?我只能委婉地问,生怕会弄痛了我的心

肝宝贝。

幼薇摇着头,说:没有,但是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打

了个突,还没开口问个明白,幼薇已开始解释了。

我还没有出国读书时,有一晚你教我跳舞是慢舞,你搂着我,我倚

着你的胸膛幼薇伸手在我的胸口细抚,另一只手已移到胯下,手指从我

的老二根部,画到自己的小豆豆。

那天晚上,我听到你和妈在房间里我自己就在门外摸

这里她抚着自己的豆豆。

我听着妈的呼吸声,想着你跟我也在做那个。

幼薇的手愈动愈快,一脸享受的样子,双腿也微微的往内夹;我觉得自己的

脸也开始僵硬了!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但就怕没有可能,所以那晚就用手

指她看着我微笑,但仍掩盖不住快感的呼吸声和肌肉的紧张,说道:

我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啊!现在我都交给你

她交给我!我不可能再等了!我搂住幼薇,缓缓将老二往幼薇的小穴推进,

她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一定是痛极了。老二被紧致的嫩肉包裹,

我实在爽得不得了,只管一点一点,直插至没根而入。

爸,

幼薇发觉我不再动,也知道是全根老二也插进了,于是抬头向我说:我好

高兴,我终于不再只是你的女儿了!幼薇眼睛通红、渗出泪水,也不知道是高

兴还是痛;只是她深深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唇内试探,已足够让我知道我该

怎样做了。

我紧紧抱着幼薇,仔细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屁股缓缓挺动,还发觉幼薇的手

还是在小豆豆上抚弄着。大概她要尽快尝试第一次与我这般亲蜜地达到高氵朝吧,

还是她已知道我已胀硬得太久,在她紧窄温热的小穴里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我马上细心留意幼薇的状况,她已不再吻我,嘴巴张着吐气,强

忍着叫喊的冲动,腰间也不住起伏,大腿亦在抽搐中又开又合的,按摩小豆豆的

手也愈动愈快!mygod!还能有甚么更刺激的情景?!我也不再压抑,尽

情地抽动老二,幼薇也忍不住低声的叫起来。

啊爸快快幼薇不再摸自己的小妹,改为双手紧抱着我。她

双眼反白,迷迷糊糊的发出低吟声,这几天与幼薇的每个刺激场面,纷纷重现眼

前。虽然今天她没有高声浪叫,但我嗅到她的发香,双手摸着她的的肌肤,老二

在她的小洞里磨得发热,只要听到她的呼吸声已足够补偿了!我更加发力直往她

的身体抽插,腰间已开始感到一阵酥麻

呀~~!幼薇一把将我箍住牢牢不放,身体抽搐得像触电一样;天啊,

她的反应活像她母亲一般模样!我勉力忍住发射的冲动,再用力抽插几下,幼薇

高氵朝稍褪,身体开始发软,我还是紧紧抱着她,令她紧贴在我身上,感受着她剩

余每一下快感的颤动,终于泄了出来

积压了多天,终于射出来了,我只觉全身乏力,抱着幼薇重重坐在身后的椅

子上。我们对望了几秒,相视一笑,禁不住拥吻起来。每一个深情的吻,都把我

们逐步拉向不可回头的深渊。



一阵缠绵之后,终于送走了幼薇。我草草抹干汗水、整理衣服,便开始收拾

桌面——幼薇的香汗、毛发、还有沾在桌缘的黏液,房间彷彿仍然充满着幼薇的

气息……

我一边收拾,一边回味。桌子上的东西刚才给推到两旁,我把推得堆起来的

一叠文件一件一件铺开,回复到不会叫人怀疑的正常凌乱状态。这时桌子上的照

片架也重现眼前。

相中的我一手抱着幼薇,另一边抱着只有几岁的幼芳,老婆和幼梅分别在我

两旁,一家人都笑得温馨甜蜜。

这张照片放了许多年,一张褪色了便再洗一张换了,只是这一刻却叫我看得

浑不自在,每一个人——包括相中的自己都像用责备的目光盯着我似的。我想了

一想,还是将本来挪开了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堆回去。

************

回到家门外,才拿出钥匙,屋子里已传来一阵急密的脚步声,门亦打开来

了。探头出来的,是笑眯眯的幼薇——还会是谁?

幼薇推开门,便直扑到我身上来,搂着我、亲我的嘴。我也乐得享受片刻温

柔,轻轻搭着她的腰肢、亲了她几下,只是这丫头却完全没有意思停下来,我想

推开她,她却只管吃吃地笑着,硬要往我的嘴唇吻去。

这个时间幼梅该是在烧菜,门开了这么久也不关上,她出来探究便大大不妙

了。于是我索性一把抱起幼薇,便快步进屋关门。幼薇倒还是笑盈盈的,为我抱

她进门而得意,我对她做鬼脸,一把往她的屁股捏去,她这才哈哈大笑、捧着屁

股跑回客厅。

是爸爸吗?幼梅在厨房问道。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太晚了,没时间洗澡了。快去换衣服!

哼!youknowwhat,你真像你妈!马上去,马~上~去~

我学着京剧的唱法,幼薇哈哈大笑,我也微笑着在她脸庞亲了一下,然后吹着口

哨、轻佻地进房换衣服。

这时幼薇一下跳到我的背后,从后搂着我,把我推进房去,再带上门。我心

里暖烘烘的,感觉就像新婚时——不,简直像是热恋中一样!虽然是有点危险,

我还是没有抗拒,不过得赶快出去——我可不想第一天便给发现啊!

好了,要快点换——

幼薇还是搂着我,说:爸,我好想你~然后又要来亲我。

我马上捧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上好几秒,道:要快点出去啦!

你乖,今晚再说。

我说完后马上开始脱衣服,也管不得自已的女儿在场。幼薇盘起双腿坐在我

的床上,小声地笑道:色爸爸又要在夜里……嘻嘻!

又给她作弄了,我只管快速地找衣服穿上,也没空去答她;她却变本加厉地

说:要女儿脱小内裤,然后用嘴去……

我啼笑皆非,马上停下来,叉着腰说:你还敢说这种话!你在内裤里贴那

个纸条骂我!那些毛毛还弄得我鼻子怪痒的!我伸手往她的鼻子一捏,说:

快出去!姐姐要知道了!

************

吃过晚饭,我们如常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但却看得心不在焉。右边幼梅

倚着我、抱着小宝宝喂奶早就挤出来了……,幼薇则在左边紧紧捉住我的手

臂,依偎在我的肩上;要不是平常我都跟女儿们这般亲暱,这个情境本身已够可

疑了。

只是,以往我可不会在意女儿的胸脯压在我的手臂上的感觉,现在……再加

上那种香气——-怎么了,我以前是植物人吗?为什么这些感官都失效了?

浑浑噩噩的坐了不知多久,幼薇起来说先去睡了,幼梅也就抱小丽去就寝。

我开始怀疑自己下午消耗过甚了,所以也去休息。躺在床上,我马上呵欠连连,

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

嘘!

嘘!爸!

唔……我费尽气力、一双眼睛加起来才算睁开了半只,虽然没有灯光,

我也知道是幼薇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便睡了?幼薇说着已动身钻进我的被窝来,我根本没有醒

过来,就连欠一欠身让出空位的意识也没有,更徨论不准她上床来——当然我其

实不会反对~

幼薇也老实不客气,没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压着我,说:你不等

我!

好累了……你又迟来……我用近乎梦呓的声音答她。

你啊!她娇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时间啊!

我其实还在半睡状态,瞌着眼压根儿没有理会她,只觉她拉我的手进被窝,

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头感到一阵温热,还带点湿滑,我马上喉咙发出一下咕

噜,像触电一样张开眼睛望着幼薇。

喜欢吗?幼薇伸了伸舌头笑道。我这时已醒过来了,手指动了一下,马

上感觉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小穴!这种嫩滑的触感实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几

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气。

湿答答的……

什么湿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着嘴抗议。

好好好,让爸爸看一下你努力的成果~我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后坐

起来伸手开灯。

不要!抗议也来不及了,我开了灯便伸手要掀开被子,幼薇一把扯住,

说: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着她害臊的样子,又怜又爱,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着她的腰肢,笑

说:你赤条条的,连内裤也不穿便钻进被窝来,怎么现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发作,我立刻一把将她抱紧、轻轻吻她,她也就软化下来,我这才

说:爸爸会喜欢啊。我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抚摸,轻轻接过她手中的被子,一

寸一寸拉下。稍微隆起的小丘带点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爱。

我跪在幼薇的双腿间,轻轻将她的两个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妈的,这个姿

态简直就像a片一样,两条幼嫩的美腿直将我的视线拉到中心点的小穴上,加上

幼薇的大腿因为害羞而一下一下夹紧,实在爽毙了!

我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离看着光滑的小妹。幼薇可真刮得干净,滑溜溜

的,叫人忍不住仔细欣赏裤档中的老二经已硬挺起来,但经过整个上午的操

劳,现在已隐隐觉得酸软。

凑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还有一点点毛渣,我用舌尖轻轻一碰,幼薇马上

喔地全身一震。我抬头看她,原来她也正从指缝中露出眼睛来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为要命的就是那离经叛道的兴奋和幼薇的少女娇羞——大

概就这个感觉叫中年人都对年轻女子趋之若鹜。……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里传出诱人的低吟,身体也像毛虫般不停挪

动。她的大腿轻轻的夹着我,粉嫩的肌肤摩擦着我的脸,感觉比抱着婴儿面贴面

还要好……

当然,抱着小孩不会听到兴奋的呻吟,嗅不到小穴酸酸的气味……

看着幼薇的小腹高低起伏,双手兴奋地在床单上乱摸,我更加起劲地吮着她

的小豆,还将两个指头探进她的小穴里。

爸……唔……幼薇低声地呻吟,随着我的指头蠕动,她的腿有时大大地

张开,把大腿根也拉得紧紧的;有时则夹着我的头,将小腿也搁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颤动得愈来愈剧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我的指头没根

而入,加紧抽送,几十下后她轻呼一声,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

要来了,要……

我只觉幼薇的小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触电一样,嘴巴张着却发不了声,

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曲起来,双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

喘气。

我看着幼薇兴奋得像要休克似的,简直目瞪口呆。幼薇稍为喘定,看见我这

副色鬼模样,马上娇嗔:你坏啊~

我就连答她的时间也不去花,因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我挪身到床边的

小抽屉取了一个避孕袋,脱掉上衣,拉下裤子,小兄弟给裤带一勾,猛地上下摆

动。

幼薇看见这情景,羞得掩着眼睛。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开她的腿,说:

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平常叫了老婆的暱称,幸好我只在只有我们两口子时

才这样叫老婆,幼薇不会知道;但这却叫我想起老婆来。毕竟在这床上,应该只

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里,那句话当然叫她甜在心头。她自已张开大腿来,满脸红霞地伸

开双臂,说:爸……大乖乖……抱着我……

幼薇半张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样,将我的身体吸向她。我温柔地在她的樱唇

上吻下,她的小舌钻进我的嘴里,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只觉撑着身体的手臂渐

渐无力,肌肤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温柔的节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只是抱着我,让我吻她的

脸蛋、嘴唇、耳珠、颈项,发出诱人的呼吸声。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觉,只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头在我背上抓的力度

和双腿的摇摆。这一次我们完全没有了在办公室时的狂野,我只想跟她享受这种

最亲密的接触。

幼薇也显得十分受用,身体渐渐紧绷,跟我说:爸,快一点。……

我当下猛力一下抽插,幼薇登时噢的一声,整个人弹起来。我笑盈盈地

看着她,她也是一脸泛红,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扭了下,说:坏蛋!

我低下头吻地,将她紧紧抱住,嘴里含着她的香软的小舌头,腰间加快了动

作。

幼薇抓住枕头拚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劲挺动,摩擦着我俩身体之间的汗

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里的舌头。我们以后都这样……好不好?以后

都……这么亲密……噢……每天都……说着双手一下子抱住我,十个指头在我

背中紧紧捏下,看来要高氵朝了。

我全然神不守舍,随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然后便全力抽送。每天

都……什么?跟她造爱?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么应付?

好啊!好──呀!呀……一阵低呼,幼薇高氵朝已到,但碍于幼梅就在一

墙之隔,她也不敢高声呻吟,只是把我抱紧,面庞使劲抵住我的颈。

就在感受着幼薇的紧缠、倾听着低沉的呻吟声之际,突然耳朵一阵湿热,幼

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里,含糊地说:爸……iloveyou……i…

唔……我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一阵子,不一会也射

精了。

************

我们搂着对方,不时相视而笑、轻轻亲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

突然想起,急急抽出时,避孕袋只是松松的套在老二上。我暗叫走运,马上尴尬

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给我看看可以吗?幼薇伸开小手,要拿装着精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丢了——

先给我看一下,我没有见过有馅料的啊!她笑道,然后伸出腿在我的大

腿上来回轻扫。

看见幼薇这个样子,我倒不忍心扫她的兴,于是在套口打了个结,便抛了给

她。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会儿叫道:嗳呀,真的好热~一会儿又把精液在

套里挤,说:呵呵,好像挤手奶,好味道吗?

我拿她没办法,咄的一声说:我可没尝过!

说到这里,我才发觉喉软舌燥,再看看自己和幼薇,都已全身湿透了;我在

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我给你倒一杯水。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

的手,脸上甜丝丝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轻轻握了几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褛到

厨房去。

************

在厨房一边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种感觉又像新婚时给老婆弄饭

菜、又像给小孩梳洗,就是话不出的甜蜜。

爸……啊!幼薇突然惊叫,我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走到客厅,我已呆

在当场。

幼薇身无寸缕,左手还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间中间,整个人僵

住——因为,幼梅的房门开着……

我的角度只看得见幼薇,只见她一脸惶恐,嘴唇颤动着,下意识的向我望

来。

虽然没镜子,我猜这一刻我也一定是这副模样。

我俩呆住了,谁都不敢透一口大气,幼薇更是低下头,用力闭着眼睛——我

们哪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只希望幼梅的房间里没有人,但幼薇的反应已把我仅

存的幻想也破灭了。

终于,幼梅缓缓步出房外,她一脸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紧锁的眉

心似乎更像厌恶、噁心……

幼梅没有说话,只是从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括我那在晨褛下面撑起的老

二,然后回头看已退到墙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两、三秒,已令我无地自容。她与丈夫感情有

变,回到娘家寻找慰藉,我们却把她的娘家变成……

不待我试图说甚么,幼梅已回身进房,轻轻的关上门。她的冷静教我害怕,

于是我凑近门去,只听到里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声音和抽泣声。我默然站

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安慰的,是幼梅、幼薇,还是自己……



唉……

跟幼薇破禁,本已千不该万不该,在家跟她胡天胡帝,更是抢劫银行现场分

赃。我两项都做了,而且第一遭便给逮住……

唉……笨死了……

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入眠,实在很有难度。好不容易睡去,却连造梦也是幼梅

冷冷地看着我没入泥浆里不施援手的情景;我吓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再睡。

这时天才发亮,我草草换过衣服,蹑手蹑脚的便要出门回办公室去,顺道一

瞥幼薇的房间,只见被铺整整齐齐的放着。

我走到大门,她最爱的运动鞋也不见了,门上贴着字条:

爸:

我去找青楠去



也对,我也想找个朋友一起喝两杯,倾诉倾诉——不!说不得……

霎时之间,感到众叛亲离。

************

tim……

tim……

啊~!!呀~~~!!!!

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叫,秘书mandy也给我吓得尖叫起来。

所有同事都冲进办公室来,倒似发生了命案似的,我心脏狂跳,犹如魂不附

体地张大眼睛四处张望,到发现mandy吓得哭起来,我才回复清醒,连忙去

安慰她、打发看热闹的同事。

各人都出去后,我关上门,马上便蹲了下去。只觉精神、肉体都委顿不堪,

但一个好好的家快要被我的色欲摧毁,这股压力实在叫我透不过气。今晚一定要

跟幼梅解释解释!再这样神不守舍下去,不被老板摈回家,也要给同事当作神经

病。还得买束花送给mandy……

四周空无一人,我索性坐倒在地毯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只盘算着今晚

如何跟幼梅说。但想来想去,即使撒了天下最完满的谎,只要幼梅问:妈妈回

来后,你打算怎样?我必然会溃不成军。的确,幼梅一定会问,我又可以怎样

答?总不能享这种齐人之福吧……虽然英淑还有几星期才可以回国,但我总

得想办法全身而退。

就在想得苦恼的当儿,口袋里的电话震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青楠。

叔-叔-好!青楠又是一贯的佻皮,倒让我心里一乐。

青楠小侄女很有礼貌啊。怎么了?要叔叔买糖果么?

青楠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用古里古怪的语气说:唔……糖果小侄女已拿

到手了,是在叔叔的家拿的人形糖果啊~

真胡涂,给青楠逗乐一下便忘了幼薇到了她家去!

啊!对!幼薇在吗?

没心肝的父亲啊~我尴尬的笑了一下。青楠续道:当然在,昨晚摸黑

来到,哭哭啼啼的,我给她吃了一点安眠药她才睡了。

我舒了口气,也更觉得自己实在不像话。

叔叔?

嗯,是,怎么了?

替你带小孩有奖励吗?青楠又是笑嘻嘻的。她从来也懂得逗人开心,我

也正烦闷得发慌,于是便约她一起吃午饭,只是幼薇吃过药睡得太死,叫不起

来。

************

说来惭愧,打从跟青楠约好时间地点,我便一直在想着那一次在车子里……

其实青楠和我现在的关系也是一塌胡涂,既有辈份之别,又有一夜情的味

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不过既然她大大方方,我可不能拘拘泥泥,就姑且

大家都装糊涂好了。

在餐厅中坐下不久,青楠便来了。她在外国长大,也算是半个洋妞,性格爽

朗直接,虽然爱打扮,但不会迟到。

青楠才进餐厅已锁住所有男食客的目光:随着步伐弹跳的,除了一头曲发,

还有t—shirt下没有乳罩承托的胸脯我从来就察觉到她是在我和她两家

人、四个女孩中,身材最好的一个,深得母亲遗传;经过那一次跟她在车厢造爱

后,我便更留意。剪得仅能盖住屁股的牛仔裤下,是一双古铜色的修长美腿,

踩着露趾凉鞋,给人清爽感觉之余,也令人心里发热。

从门口到我们在餐厅最后排的桌子途中,青楠就像蜂后般,叫所有男性都想

挤在她周围。我竭力不看她的胴体,好不容易才支撑到她坐下,迫使我只看她的

脸——事实上她的脸也很好看。

喜欢吗?青楠笑盈盈的问。

什么?我诈作不知所指。她拨一拨头发,然后托着香腮,另一只手轻轻

拂扫我的手臂,问道:先生,我穿得好看吗?

我霎时间心头一震,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觉心里发毛,唯有以笑解困,

挥手道:当然好看,当然好看!

青楠得意地笑了,我马上天南地北的说话,不觉已吃完午饭。我俩吃得摸着

肚子,看着对方像动也动不了的样子,不禁发笑。

嘻笑了一会,青楠清了一下喉咙,正色道:叔叔,你跟幼薇……

青楠突然这样一句,把我的笑容凝结住了。我吞了一口口水,答道:怎么

样?就连声音都变了。

虽然双手捉紧,但也感到身体随着心头震动。这时只觉老二被戳了一下,青

楠严肃的望着我,在桌面的手握着拳头,然后姆指从食指中指之间钻出来。

其实刚才我也只是明知故问罢了。这种丑事给人家知道了,心慌得不禁牙关

打颤,哪里敢说话?但不敢回应就是最佳答案。青楠皱了皱眉,然后收回了那手

势。

先喝口水吧。大概我的脸色太难看了,青楠怕我会脑溢血。我也需要定

一定神,于是大口喝了几口,双手紧握水杯不放。

幼薇没有说什么,青楠平静地说,也没有再盯着我。她昨晚喝了酒,

半醉的乱说了些话儿,我只是拼拼凑凑的猜度——还有,昨晚爸不在家。

青楠果然细心,还顾全了我的脸面。

顿了一顿,她又说:倒是看不出幼薇这么大胆……叔叔也是……说着又

戳了我的老二一下。

这个是你家的事情,我管不到,也不会乱说。但是……青楠凑近我的身

边,轻声笑问道:是谁主动的?

我登时一怔,低垂着的头也抬起来了,于是也从青楠的领口看见她的乳沟、

肚脐,还有扑鼻而来的一股香气……

是幼薇、你、还是它——青楠又往我的老二一戳,这次却戳着开始发硬

的棒棒。她整个人马上退后,也就发现我原来正在窥视她的胴体,于是红着脸嗔

道:一椿麻烦事没完,又想再弄一椿!

对……对不起……

青楠把椅子拉到我的身旁,轻声说:哼~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坏的……

你以前有偷看我吗?

实在惭愧,以青楠的身材,有机会的话我哪里会有不偷看一眼之理?何况她

整天价穿小背心,很难想像她爸如何抵受得了!

虽然现在我的形象已荡然无存,不过我还不能坦白到自己招认。我能做的,

只有收拾残局……

我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青楠道:青楠,对不起……我……太荒唐了……

说着心里想到家人,眼睛一热,泪水已在眼眶内滚来滚去。

其实男人的眼泪才是最厉害的武器。青楠跟我对望才两三秒,便小嘴一抿,

便要哭出来了。她一把将我抱住,说:it’s…okay,really,

不会有问题,大家都……说到这里也开始抽泣着;我心里顿觉一宽,也轻轻搂

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肩上,也流下几滴泪珠。我只希望幼梅也会宽恕我……

相拥良久,我的眼泪渐干,心情也宽了下来;青楠的呼吸也变得平静。于是

我保持着姿势四处张望。餐厅的的食客已散去了八**九,待应大概刚才看见一

个女孩子和我抱着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来打扰,就连餐具也不收一下。

在心绪不再紊乱的时候,感官又回复正常。这时候我才感到青楠身上的的温

软和香气,也察觉到青楠的胸脯就贴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心砰砰乱跳,不禁想到:青楠的胸脯正压着我的胸膛,大概也感觉到

我的心跳啊……但她没有推开。……手指头蠢蠢欲动,裤裆亦一点点胀大。

我把头缓缓转向,改为面向青楠的粉颈。其实这个姿势极不自然,也不舒

服,而且看起来只会令人觉得我在吻她——事实上我也把嘴唇贴在她的颈上。半

刻钟前还在自责,现在却又胡来,实在十分矛盾,不过自从为幼薇越轨之后,我

的色欲彷彿不受控制……

青楠还是没有异动,只是在我背上的手有点挪动,呼吸稍稍变重,这更教我

放肆起来,嘴唇微张,舌头便在两个嘴角中间飞快地扫过,也在青楠的颈上留下

一道湿痕。

啊~娇声一叫,青楠身体一震,忙把我推开,只见她面颊泛红,胸口不

断起伏。她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

上一次借醉乘机和青楠干了一次,现在再犯,不单对不起老婆、老陈,还有

幼薇、幼梅,更连作为长辈的尊严都统统押上去了,但破禁……太刺激了……

我缓缓伸出手,指头在青楠的大腿上轻轻抚弄;青楠盯住我鼓起的裤裆半

晌,然后索性闭起眼睛,双手抓紧椅边,紧张得很。我看见她没有反抗,于是手

指一点一点的上移,挑动、入侵牛仔裤的边缘、探进内裤、只觉湿润一片……

青楠咬着下唇,呼吸声愈来愈重,突然她向我一靠,在我耳边说:d

ies’!然后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看着青楠的背影,我马上就要跟上去,但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忏悔,现在却

怎么有颜面在侄女面前拉下裤子?只是老二已经要自己把拉链给顶开了,我看着

刚才沾湿了的手,忍不住放到鼻尖嗅嗅。

那股混着羶味的清香,把我从椅子拉起来……

************

女厕的门半开着,青楠在门后向我招手,我看看四下无人便闪身进去。门未

关上,青楠已拉着我的手进厕格。

叔叔,你实在非常的坏!厕格挤迫,青楠与我就只有几寸的距离。她把

我拉进去后,也没有其他动作,双手负在身后,脸蛋红红的望了我一眼便低下头

去。

今次她没有喝酒,没有上一次在车厢里大胆,但毕竟已把我拉到厕所里了,

留一点矜持也是常情;我进了这个厕格,也不能再装甚么蒜了。

我一手抱住青楠的小蛮腰,低头就向她的嘴吻去;未几她便主动吐出舌头

来。

我一边吸吮,一边抱起她,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扔到马桶的水箱上,然后把

她也抱到水箱上坐着,分开腿跨过马桶,整个身体就压向她,使劲地吻,双手也

肆意地搓她的胸脯。

我没有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也没有寻花问柳的习惯,青楠的胸脯可是我搓过

最丰满的,握在手上时重甸甸的、就像要从手心溢出来,叫我像没有经验的小子

一样冲动,只顾搓着搓着,就连青楠把我的裤子褪下了也不察觉。

青楠把我的老二全速套弄,直到感觉胀痛,我才不得不舍下她的双乳,抓住

她的手。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楚,喘着气的青楠,胸脯上下跳动,健美得不能再

好看的腰肢,挂着一件小小的t-back——又是t-back。

我一把将她的小裤裤拉下,发觉原来青楠也把毛毛刮光了,小妹那敏感的嫩

肉,都充血得从隙缝中突出,湿漉漉的泛着光。我不由得呆住,青楠笑说:像

幼薇般不好吗?

哪会不好?虽然青楠的小妹没有幼薇的娇嫩可爱,但同样充满着青春的气

息,我的老二也深表赞同,像沸腾般跳动着。

我被偷欢的冲动弄得糊里糊涂,把青楠的大腿搁在臂弯,便一下子插到尽

头。青楠啊地一声,整个人一扎,我还没有停下之意,只想插到老二忍不住

为止。

眼前的青楠一脸媚态,伸出舌头在我的颈上舐,我只觉浑身毛管直竖,马上

更用力再插几十下。

啊……叔叔……yes……harder……

在餐厅的女厕干,加上狭窄场所的回声,比在家里更刺激,而且青楠的小洞

似乎比幼薇更湿、更热,就像……

不好!我惨叫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戴避孕袋!正要抽出老二,青楠

一把将我拉住,说:不,我戴了,快……只见青楠的屁股还兀自在摆动,将

老二套得舒服,心里一宽,又使劲猛插一阵。

卡!

我和青楠登时对望一眼,都知道是有人进来了。但我已许久没有干得这么刺

激,腰间根本不愿停下,也不顾人家听到大腿拍击着青楠的屁股,发出啪啪

啪的节奏。青楠不能把我按住,只好勉力咬住下唇,忍着不发一声,但神态却

更加兴奋。

进来的那人听了半晌,便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听声线是一个大

婶,还有塑胶桶的着地声音,该是这里的清洁工吧。

青楠定了定神,瞪了我一眼,强装平静答道:对不起……拉肚子,坐得…

腿也麻了……唔……

那大婶笑道:不要紧,我先打扫外面。工具我先放在这边,你要小心

啊。

我趁青楠说话时更加拚命抽送,青楠兴奋得双眼翻白,只是强忍不叫出来,

千辛万苦的挤出一个好字,然后双手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嘴巴大大的张着,

已接近高氵朝了。我再加一点狠劲,她马上全身剧震,胸部也不住颠簸跳动;看着

她两个乳头疯狂的弹跳,我也忍不住就在青楠的小洞中射了。

我俩紧紧的搂住一阵子,还是青楠先把我推开,然后自顾自的取卫生纸擦擦

小妹,又在水箱、厕板、马桶上拭去她的淫水。我也赶紧自己收拾,然后蛮有默

契地先后回到桌子和结账,其间就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秒也没有对望。大概我

们都感到有点尴尬吧。

出了店门,青楠终于开口,说:幼薇今晚一定会回来,trustme!

然后向我甜甜一笑,我也不禁宽怀。

************

下班回家的一段路,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下午又胡来了,觉得更加虚怯。

打开家门,隐约听到幼梅的笑声,既然不在客厅,应该是在房内逗小丽玩耍

了。

幼梅……我走到她门外,但她没有理会,继续背向我,坐在床边逗着小

丽,只是再没有笑声——只有小丽才敢在这时候笑。

等了近一分钟,幼梅还没有作声,我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心里已准

备好被她甩开,但她没有冲动,呼吸也很平静。

幼梅叹了口气,说:你说吧……

她不愿问,我更不知道从可说起,心里只有一句话便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谁了?幼梅愈平静,我便愈难过,我只想她不要把郁结藏在心

里。

我和幼薇是……我们……不是一时冲动……本来想说我和幼薇是认真

的,但这句怎能用在父女之间?

我们知道这样不对,不会被接受,我……

幼梅摇着头,肩膊也不住耸动。

我不会冀望你谅解,只想你原谅我们………我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和芳

芳……这当儿眼泪已迳自流出来,语音也变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

伤害了你……

幼梅转身过来,已哭得像个小孩一样。我坐下来、握着她的手,说:我也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幼薇是……唔……我会解决问题的,相信我,这个家

不会变……

我不等幼梅再问什么难堪的问题,便把她拥入怀内。

嗯……不要变……我以后也要在这里。……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问道:什么?哽咽中声音难听之极。

我……幼梅隔了半晌,呜咽道:我决定离婚了……我只要和你们在一

块儿……就这样好了……

我不懂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扫着幼梅的背脊,心中安慰之余,也为幼梅的温

和态度暗叫走运。

************

我和幼梅正常地一起烧饭,感觉真的正常得很,我也拨了电话给幼薇,

告诉她姐姐会原谅她。饭没吃完,幼薇回家了。门才打开,她已哭成泪人,扑到

姐姐怀里。

门外的青楠向我笑了一笑,我感激地向她点头,然后用力抱着两个女儿。到

底青楠有没有替我关门?有没有进来过?我们都没有理会,只是感受着对方的温

暖,心里想:这样就好。

************

过去廿四小时天翻地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为了不刺激幼梅,我也着幼薇

在自己的房间睡,虽然不是软玉在怀,但起码心安理得。

几个晚上以来,首次心无牵挂,上床便呼呼大睡;睡得正酣,只觉老二又热

又暖,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给压着,混身发烫,还不住摇晃;棒棒也给紧紧套住。腰间的刺

激愈来愈烈,我不觉转醒,觉得脸上贴着一片滑溜的脸蛋,身上是细嫩的肌肤。

我伸手摸了摸在老二上不住摆动的屁股,把幼薇吓了一跳,整个人僵住了。

傻瓜,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过来吗?我轻声道。要静,知道吗?

嗯……说着更再摇着屁股。

其实她这个姿势只能用腰肢前后的动着,并不易发力,于是我便要坐起来,

想换我来主动,但幼薇马上说:不要——然后把我紧紧抱住,再一口含住我

的耳珠,我只觉浑身毛管拔地而起。

好吧,不换位置也未尝不可,我曲起双腿,把她跨在我身上的腿往我的身体

靠,让她的屁股升起,然后使劲的插。幼薇喔的一声,呼吸不再是劳累的沉

重,而是穿插在呻吟中、承受我的撞击而发出的唔……唔……的声音。

幼薇的屁股也配合着我,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褪出时她不会把老二甩掉,挺

进时她也坐下来,加上耳畔传来阵阵醉人的呻吟,实在令我爽毙了。我忍不住伸

手环抱幼薇,在她的背上、颈上抚弄——咦,头发……

我突然僵住!

抱住我的手臂突然收紧,耳边响起尖锐的啊呀……呀……的叫声,她稍

为坐起,屁股拚命的狂摆一阵,我只觉肉洞之内一阵收缩,她也再倒在我的胸前

用力紧抱我,屁股屹自再动几下才停下来。我好想忍住腿间的快感,但终于还是

不自主地挺动了两下,射出精来。

我闭上眼,张开双臂喘息,感觉着老二自小洞脱出,湿漉漉的搁在身上。我

的脸上给亲了一下,然后床褥摇动几下。

我微微张眼一瞥,一个娇俏婀娜的身影走向门外,没有长发披肩。我沉重地

再次阖眼,听着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就如大鎚打在我的胸口上。

那……不是幼薇……



一星期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体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责难;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绍了现在要甩掉的丈夫给我们认识。老婆问幼梅喜欢他什

么,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啰,不错吧~~还用手肘在我的胸口戳了一

记。

摸着给她戳过的位置,想着那句话,不禁胡思乱想当时是否别有意味。她为

了我才结婚、离婚?不会吧……?

如果……只是假设,幼梅要跟幼薇争夺我,那这个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几天我可真是累坏啊!我安慰着自

己,匆匆拨个电话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几颗安眠药。

就饶我一晚吧……

************

迷迷糊糊转醒,想擦一擦眼睛,但手一动便只觉沉甸甸的,原来给握住了。

噢……早啊,爸~幼薇给我惊醒,也擦擦眼睛,然后俯身亲我的脸。

暖暖的,真受用啊……

早……我的喉咙还干得很,声音怪难听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再含住一口凑上我的嘴,她

自己觉得有趣,笑得水从嘴角流下来了。这感觉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乐

得接过这一口水。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问。

我捧着她的脸,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轻拨;看着这个对自己倾心的娇美女儿,

我不由得脱口说:iloveyou。

就连我自己也想像不到我会这样直接的说这种话,幼薇更不会料到!泪水马

上从她的眼眶涌出,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轻声在我耳边说:ilovey

ou,iloveyou,爸爸,我要做你的新娘啊……

我不敢答她——当然啦,我凭什么给她承诺甚么?我只是拥着她,在她的额

角轻吻……

爸,幼薇回复平静,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说:你会给新娘烧饭么?

什么话?我没有给你弄过小菜吗?你先烧一道菜来,给我看合不合格再说

吧!

哼!幼薇在我的额角戳了一记,说:好!就先给你一点好处!要点什

么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点水,应该比速食面——

要扁了!她抿着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后跳下床去,说:你听好,我

这就去买材料,要你心悦诚服!

走着瞧吧~说完我给她一个飞吻,她虽然哼的一声别过头跑出去,

但脸上依然满是笑意。

给甜言蜜语滋润了一会,我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躺得舒服,懒得起床罢了,

心里也像腾云驾雾般喜不自胜。

大姐,今晚我来做饭!我现在去买菜啰~

请得动二小姐,一定是爸爸了~

才不会,我想小丽吃咖哩口味的奶~

又说傻话!

对啊,幼梅在家……想到这里我又混身不自在了,也更想装睡——最少先让

我想想怎样应对吧。

我像刺蝟般卷起身子,躲进被窝去,想像幼梅会跟我说什么,但双腿一夹,

却把老二夹在中间,十分舒服——那,内裤呢?难道…我马上在被窝里乱摸——

爸。是幼梅!她进来了,还把门带上。

嗯!你等一下,等一下……不会是要给换床单吧……

玩捉迷藏吗?幼梅的声音就在身旁,接着床边一沉,她已然坐下来了。

我只好钻出头来,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把腰部以下都

盖好,也预留了一段叠在老二上,免得它站起来。

吃早点了吗?我只想得出这种话来说说。

下午一点多啦,你真的要吃早点吗?幼梅笑道,我也只好陪笑。随后幼

梅不说话,我也不能下床,于是半晌无话,最终还是幼梅先开口:

昨晚我有吓着你吗?我偷偷一瞥,只见她低着头,颤动着的双手紧紧相

扣。

唔……嗯……在沉默和支吾之间,我选了后者;既然发生了,终归我也

得和幼梅一起面对。虽然没有内容,总算也是一点回应和支持吧。

其实……她停住了好一会,要鼓足勇气,我也知道要作好心理准备了。

其实,她深呼吸一口气,续道:思杰他……我想我错了,我不应该结

婚。知道了幼薇……的事,我很伤心,因为她很有勇气……

幼梅呜咽着说:我没有幼薇勇敢,我很妒忌、对自己很失望……眼泪从

两颊流下、滴在她的手背和被子上,我心里不忍,虽然在这个古怪的情况下似有

不合,但我还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以为思杰像爸一般会哄我就足够,我想了一天一夜,发觉我不想再要冒

牌货了……我在想,如果我和妈能一起追求你,你会选谁?但不可能,我不想妈

伤心,也不想幼薇伤心……所以……只想生一个爸爸的孩子就够了……就在这几

天……

我几乎没从床上跳起来!这个……不是太荒唐了吗?怎么可以?我看着满脸

泪水的幼梅,和那双载着恳求的眼睛,自己的手比她颤抖得还要厉害,哪里答得

出话来?

昨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我想要一个你的宝宝,想和你有一个联系…

她哭得泪如雨下,我也如风中朽木,天旋地转之间像要随时倒下。

爸,大姐。

我和幼梅一下愕然,一起望向门口,幼薇已开门进来。我的脸硬得像石头般

动弹不得,心里凉了一截;幼梅必然也好不了多少。

幼薇的脸上也有几道泪痕,她把门关好,也走到床边来坐下。她的手轻轻放

在幼梅的肩上,说:爸,就跟大姐生一个宝宝吧。

我震惊地望向幼薇,就连嘴巴也合不上来。

爸,你要明白大姐……她很辛苦啊!要不是……说到这里,幼薇也跟幼

梅抱着哭起来。

在三个宝贝女儿跟前我向来心软,只是已经做了自己的岳父,还要做自己的

孩子的外公?这样是有点儿过头了。我看着她们,插不上嘴,也下不了主意。

大姐,过了半晌,幼薇扶起幼梅,把她拉到我床上。看见跪在我面前、

脸颊红得发烫的幼梅,我也脸上发烧;转为望望幼薇,她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爸,要给我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弟弟啊。幼薇笑道,然后便要拉幼梅的短

裤。

喔!幼梅低呼一声,下意识地阻止,但幼薇轻轻握一下她的手背,幼梅

也不再反抗,任由裤子和内裤缓缓滑下,但还是用手尽量遮掩一片油亮的毛毛。

幼梅的裤子给拉到大腿一半处,娇羞的样子和姿势,还有因为要遮住阴阜而

给夹得高高的胸脯,叫我的血脉沸腾,被子下的老二也苏醒过来。

这时候幼薇也来到我身边,把被子掀起,赫然发现我胯下也已准备就绪,也

来取笑我道:你呀,根本就想的,是不是?

幼薇在老二上戳了一下,然后绕到幼梅身后一推,幼梅便扑倒在我身上。我

自然地一把抱住她,她挣扎着要跪起来,但手还是搭在我的肩上,平坦的小腹也

贴在我的胸膛上;我也让双手滑下,轻轻擦过她的屁股,环抱着她的大腿。

三个女儿之中,幼梅最为成熟,身形也最高佻、最像我,看着她亭亭玉立到

嫁作人妇,我视此为人生的一件成就;今天她半裸着倚在我身上,娇怯怯的看着

我,心里的矛盾比干幼薇还大。

不过,她软滑的肌肤就贴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轻捏她丰腴的大

腿,每捏一下,心就动摇一分……

爸……幼梅捧着我的脸,缓缓弯下腰,用微弱之极的声音说:我们…

开始……

她娇媚的神态,就像我夺去老婆的初夜时一样……我出神地盯着她,老二也

更硬了;也开始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感到有美女向自己献身的兴奋。跟女儿生孩

子,是幻想也想不到的情节……真淫秽……真令人兴奋……

幼梅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吻我,但却鼓不起勇气;我再也按捺不住,

双手扶住她的屁股,她猛她一震,紧张得闭着眼睛,柔顺地随我带引,坐在我的

大腿上。老二在她的小穴口擦过,再穿过一丛阴毛冒出,煞是好看,顶端还沾了

一点黏液。

我主动搂着幼梅的纤腰,然后吻在她的唇上。吻了几下之后,紧张的感觉也

一扫而空,我肆意在她的背上抚摸,在她的颈上舔,幼梅兴奋得仰天呻吟,双手

用力抱紧我;我再乘机含住她的耳珠,她即时像鳗鱼一般在我的怀中扭动,嘴里

说着:啊……爸爸……不要……啊啊……

想不到幼梅的身体这么敏感,只吻耳珠已令她来劲,老二被她的身体摩擦也

舒服透顶。我沿颈而下,一直的吻,到了肩膀,便顺势掀起她单薄的上衣。生产

不久的女人胸脯特别大,我握在手里,马上又想起那天我趁幼梅熟睡时偷吃她的

奶,脑里登时一热,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乖乖,妈妈……给你吃……幼梅也看出我的想法,说着用手托住我的后

脑。这个时候,要我穿围巾、坐婴儿车我也不在乎,马上乖乖地吃起奶来。

每一下吸啜,幼梅便呻吟一声,甘甜的人奶随之入口,而且彷彿直流到我的

老二,令它胀得发痛!

嘴巴含着一个乳房,手也不满足地在另一个上搓,而且愈来愈用劲,我甚至

感到有液体溅在肩上……不会是幼梅的口水或汗吧……想到这里,我已不想再吃

奶了;我一把将幼梅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部,将双腿向外拉开,展现一个淫

荡的姿势和湿漉漉的小穴,然后整个身体直压下去,老二没根而进!

啊啊!爸,爸,你进来了………幼梅伸手捧着我的脸,眼睛半张地说:

快,快给我一个宝宝……我要一个宝宝……

天啊……我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射进去,给她生一个宝宝!我把先前的

恐惧都抛诸脑后,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丢弃了一切道德、伦理的包袱,把老二插

在女儿体内,而且才插进去便已全速抽动……

看着幼梅激荡的胸脯,我更加使劲地抽插,一下接着一下,幼梅的叫声也一

下比一下响亮。

呀-呀-呀-呀……小宝-宝……要像-爸-爸般-有趣…呀-呀……

听到这种说话,我的下半身更像机器一样运转,感觉就像野兽交配一样,只

为了繁殖。幼梅给快感冲击得失神,眼睛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呻吟,手却像要

把床单撕碎般拉扯;突然,她张开眼睛大叫:

爸!要来-了,给我-给我-呀呀……快给-我呀……

幼梅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在我的耳边淫叫。我就像被鞭的马一样疯狂再插十

多下,就在她收缩着的小洞里,射出了无数的单细胞,让它们开始寻找到卵子之

旅。

我伏在幼梅的身上,耳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如泣如诉地说:爸,谢谢

你,我好爱你,好爱你……说着不断地吻我的脸、项和肩膊。

我没有吻幼梅,因为我在回想刚才的情景——我过去认识的幼梅,怎么可能

不断要我与她生孩子?是因为她太敏感而失神乱叫,还是像我一样因这种极端乱

伦的行为变得疯狂……?

我把老二抽出,跪在床上,转身要拿卫生纸清理,这才发现幼薇倚着墙,衣

衫不整地站着,裤子已掉到足踝,手指还在小妹上一动一动的。我和幼梅刚才完

全忘了幼薇就在床边,大概刚才一幕春宫表演,令她忍不住自己解决。……

我也要……幼薇红着脸,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的小可爱这样

说,我当然乐于满足她,但低头看一下我的小兄弟,似乎……

幼薇也不等我回应,已经跳上床来,扶住我的老二开始吞吐。这方面我没有

什么经验,也不太热衷,不过在a片也看过不少,幼薇的动作明显比女优生硬,

而且显得是硬着头皮而为,只想我的老二再硬起来才免为其难,不过这样看来却

更可爱。

幼薇,要用手套弄一下……幼梅这时也插口说,幼薇马上依言而行。

其实老二尚在不应期,没有什么快感,但看着两个美丽的裸体在我身边,心

灵上已令我相当满足。

幼梅挪身到幼薇旁边,看着幼薇生硬的动作,又道:舌头可以用一下,在

嘴巴里……说着她抬头看我。

姐姐教妹妹怎样给老爸口交,着实淫糜得令人浑身发热,我的老二也渐渐止

住收缩的势头;但幼梅这刻跟我四目交投,却教我尴尬得要死。

幼梅与我的目光甫一接触,脸也即时红起来,马上转面看幼薇。幼薇看一看

姐姐,又看一看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我所看到的,是那双向上望的眼睛

造成的天真表情,和含着肉棒的嘴的强烈对比。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乐此不疲

了……

唔啊……大姐……幼薇屁股一扭,含糊地开始呻吟;原来幼梅已转到幼

薇的身后,用手指抠她的小穴。

幼薇的小穴本来就湿润,幼梅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幼薇直兴奋得不能专注,

嘴巴和手都停了下来,弓着腰承受着快感的冲击;虽然没有了直接的刺激,我的

老二反而在这刻剑拔弩张。我从幼薇嘴里抽出老二,移了位置,便从后方插进她

的小穴。

我的心在狂跳,就如在餐厅厕所跟青楠做爱一样,但感觉不是当日的偷情快

感,也不是刚才想要幼梅受孕的荒唐,已是……有点像在拍a片。

这种妖异淫糜的气氛,彷彿也侵入了房内每个人的心。我扶着幼薇的屁股,

便当自己作男主角般全力施为;幼薇的呻吟也异常激烈;幼梅还躺在床上,看着

我们,双手就在自己的小穴上抚摸。

爸爸!使劲,快点。……使劲啊……大姐,让我来……幼薇说着,竟伸

手抚摸幼梅的大腿,顺着滑到她的小穴。幼梅的眼神充满渴望,虽然手还是盖在

小妹上,但也只是形式上的阻挠而已。

我跪在幼薇身后抽插,却换来两把娇美的声意在呻吟、两个美丽的身体在兴

奋扭动,我更加来劲,咬紧牙关发狂似的用力挺进。幼薇给我插了一阵子,再也

不能分神抚弄幼梅了,只有抓着床单呻吟的份儿。

幼薇停了手,幼梅却没有这样就了事,她一只手在阴蒂上快速抚弄,另一只

手的三个指头则往小洞里挖。她的双腿就在我的面前大大的分开,屁股一下一下

的上下挺动;我的下半身集中应付幼薇,但眼睛却难以脱出幼梅的自慰情景。

爸爸!快一点,快一点,要来了~~呀!幼薇双手往后抓紧我的大腿,

以示要我紧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似的;她的腰肢疯狂摆动,小穴里也一下一下地收

缩。

我知道幼薇快要高氵朝,于是猛插二十多下。幼薇全身僵直,就连呻吟的声音

也止住;她的手指像夹子般捏着我的大腿五、六秒,把我抓得发痛,这才放松下

来。

我的老二也快要爆发了,但我拚命忍住了,知道幼薇高氵朝已过,我用力一

插,撞向她的屁股,她啊地一声便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剩下我那湿淋淋、胀

得快要爆裂的棒棒。

我向幼梅一转,她的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双腿像游泳一样乱踹,看来也快

要高氵朝了。时间配合的正好:我正想把精子都射在她的小穴里!

爸……幼梅也明白我的意思,用兴奋得发颤的声音向我说,把小妹向两

边掰开,露出中间的小洞,和里面一下一下抽搐的嫩肉;一道湿痕从小穴伸延到

屁股之间,看来她已等我好久了。我俯身在幼梅之上对准,腰往下一沉,老二便

没根而入。

唔……幼梅低哼一声,双腿便交缠在我的腰上,我还没有开始抽送,她

的屁股已迄自在动。

爸,全都给我好了,给我,给我……

好,我全部都射在你里面!我难以想像自己会这般答幼梅,不过身体却

已坐言起行,老二已在她的小穴中运动起来。

从幼薇的小穴抽出后,老二冷静了片刻,不过马上又投入工作,抽插不久大

腿根已觉收紧。还好幼梅本来已经准备就绪,给我再加刺激,亦已临近高氵朝。

爸!爸!射进去,射进去,啊~看着她失神的表情、饱满跃动的胸脯,

在她有韵律地收缩的小穴和紧紧箍在腰间的大腿刺激下,我将老二贮存的每一滴

都注进幼梅体内。

无法理解的是,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完成任务的兴奋。我拥着幼梅亲

吻,完全失去了一阵子之前的尴尬和不安,但作为父亲的慈爱形象和尊严,却在

逐秒流走……

跟幼梅热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停下来歇息。我向幼薇看去,只见她一脸倦

容,但仍对我甜甜地一笑。这下却叫我脸上发烧起来——我始终接受不了被人家

看着自己做爱。

我向她笑一下便马上起来,跑到浴室去草草淋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

同一个面孔,怎么却变得么荒淫?今次算是米已成炊,但要是今后……我的老二

又不安份地半硬起来了……

咯卡!一阵钥匙敲击的声音传出,我猛地打个寒颤,侧耳一听,果然是

大门外传来,马上从脏衣篮找了t恤短裤;裤子还没拉好,门已打开来了

母子柏拉图之恋

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

我整天心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工作。躲在办公室里,任何人也不见,甚至

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免得她问长问短,因为她太好事了。

云妮是我的军师,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也是个好秘书,对上司懂

得察言辩色。

假如我恋爱了,不能瞒过她,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我一天由早

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由她安排。而她最会旁敲侧击,叫我露出端倪,承认了我有恋

爱中的感受。谁令我有那种感受?我没告诉她。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纪少的男

生。

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姊弟恋不要紧。你看廷锋和王菲不是叫很多

人羡慕吗?不要错过机会,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鼓励,因为我有时会觉得,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有时

借故会探听我的进展,甚至会问:跟他上床没有?

我马上羞得脸红,我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而且认为不可能发生,和他上床

是不可思议的事。

云妮,我们不会上床的,只是做个伴,柏拉图式的。

不要骗自己了。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你认为他会嫌你比他大,不会和你

上床。不会的,男女爱恋,情到浓时,就会爱到床上去。我看你对他的反应,不

止於柏拉图。

你不懂的了。

他不懂的,因为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和儿子。和儿子爱到床上去?不可能。我

们虽然有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那不是真正的恋爱,母子相依为命,一起消磨

时光。不过,云妮为我的所谓恋爱生活的一切献议,我都把它应用在和儿子

的生活里。当然,我不会和他爱到床上去,不过,让自己的生活里添一点浪漫的

气息,那又何妨呢。

他的交往之中,她半带开玩笑的话,好像有点道理。我对自己没有自信心,

才会将全副精力放在工作,一派女强人作风,可能是心理的补偿……

不过,和他在一起时,重拾了信心。他对我赞美之辞,每一句听在我耳中都

是悦耳的音符,我开始相信自己的吸引力。男人都注目在我的大腿上,儿子也不

例外……

比起云妮,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告诉我

他们的优点和缺点,包括在床上的表现。我没有她那么开放。人们以为我有很多

裙下追求者,其实很少。以我的年纪,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未结婚的

都太不堪。成就不如我的,比我年轻的,不敢高攀。老实说,每当有男人向我献

殷勤时,我会提高警觉,怕所遇非人,落得人财两空。

我昨晚无心睡眠,只因看见他跑步回来,身上仅着短短的裤子,半裸着的身

体,青春鲜嫩。坚实匀称的肌肉感,新鲜的肌肤感,让我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

色欲氛围。我想着他,他和我只隔着一道墙而睡,我想过他的睡姿和俊美

的脸。

他是我的儿子啊!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

早上上班前,他敲我的门,对我说:妈妈,记得今晚我约了你。穿漂亮点

啊,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你穿细?高跟鞋特别好看。

我就着了迷一般,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终於

认为自己够好看了,开门出来,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对我微笑。她把我从头到

脚品评了一遍,他满意了我才放心。

他说:哗,你愈来愈漂亮了!

是吗?

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不知几生修到。

胡说,不要拿妈妈来开玩笑。

你宁愿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贴近我的耳边,对我悄声说,你真的很迷人,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亲了一

亲,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一直到现在。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没心情看

文件。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我只敷衍了事。

翻开他写给我的卡片和信,读了一遍又一遍。他很会写信,我也爱他的信。

他会把信寄到我的办公室。於是做成我等他的来信的习惯。我们在同一屋簷下生

活,但是却喜欢收他的信。当然我也回信。写的是什么?

我也弄不清楚,是彼此的想念和关怀。

母亲在信里怎样表达对儿子的想念?儿子又说些什么话?我看了又看,觉得

一封比一封更似情信。

云妮敲门要进来,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云妮进来提醒我,

准五时,下班了。

我装得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云妮随后赶上来,问我说:看见

你这打扮,又有约了?是不是约了他?

她多此一问,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就给了她答案。

玩得开心点。我有个预感,你们会有一个浪漫蒂克的晚上。说不定他们向

你求婚。她在我耳畔悄声说。

$淫荡小说 WWwCOM 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会令我心神荡漾。我花了不少时间听她为我的恋

爱生活献计,我心明白,和儿子吃饭、看戏和她所说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但做成的感觉,却相差不远。我

决定放开怀抱,顺其自然,把握现在,享受人生。人生受着太多束缚了,这

些日子过得很快乐,就随缘吧,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去逃避幸福呢?

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

他失恋成为我们的。我带他去酒吧喝酒,安慰他。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

马的女朋友,我曾认定她是我家的媳妇。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地方,缘份

是上天注定,心爱的人蝉曳别枝,心是痛的,挫折是大的,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

子吗?

然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他说,从前他自顾拍拖,忽略了我。而且,

他发现,他的妈妈外表是个女强人,很忙,但其实很寂寞,需要有人宠爱她。

於是,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拍拖,他以年青人

的活力和他的幽默感,把我枯燥紧张的生张添上了生机。

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什么事也可以做,下班后,放假时,一起去看电

影、听演唱会、上馆子、去旅行……

於是,我除了工作之外,开始有私人生活了。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服务员

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就在他们面前冒认是夫妇。

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我掩住嘴巴差不多笑出来了。

今晚,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是城中最好。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我总会在

同事之前离开,免得让他们踫见他,就会有闲言闲语。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

让我扶着他上车。我现在看见,他结的领带是我送给他的。在车厢里,他很有礼

貎的帮忙我整饰衣裙,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

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他很有品味,很会替

女人出主意。他影响了我衣着的配搭,教我更讲究仪容。例如那一种款式的高跟

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的理论,他一句别埋没你美腿,很多男人爱看。就把

我所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我知道有人爱看,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儿子。

我们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总是优雅地放在我的腰际,臀儿之上,我就不会尴

尬。我会身不由己的,勾着他的臂弯,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我们这样的

举止,彼此会发出会心的微笑,这是我们的默契。

和他在一起,就忘记工作的压力,他也淡忘失恋之苦。他告诉我很多故事,

自中学以来,他认识的朋友,所做过的事。我当时太忙於事业而忽略了他,他原

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

整个晚上,他凝视着我,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身上扫射,在缠着我,引诱

我。当我们眼光相触,我一闪就避过。在公事上,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直

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何竟,我害怕他的眼睛,因为他眼里有很多话要说。我好

像己经明白,却不想明白。

忽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他把手伸过来,扬起我的脸,对我说:

诗雅,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我想,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妈,我们的

秘密会揭穿了。而且,我觉得叫你的名字,和你更亲切一点。

我点点头,摇动酒杯,看着红酒的旋涡里反映的烛光。

诗雅……你在听我说吗?我不住的听见她叫的名字。我却心神不定,记

不住他所说的话。

我们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流连,饭后就回家,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漫步。在淡

黄的街灯下,他会牵住我的手,绕过小径,走到海滩。在那里,我们不用说话,

听海涛,数星星……

起初他怎么会牵我的手,我忘记了。我需要男性的陪伴,他恰巧就在那里。

我们十指紧扣时,我觉得有一种能量,从我的心手输送到他身上,能医疗他失恋

而破碎的心。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我得到了一重安全感。

我沉睡多年的感觉彷彿给唤醒了,我多年来欠缺了一个男伴。不过,不会是

他,也不可能。因为他太年轻了,而且,还是我的儿子。不过,我任让自己沉溺

在这一份给人爱着,倾慕着的感觉,到了一个地步,配合着合适的环境和气氛,

有些界线就会变得更糢糊,就会做出更亲密的行为,例如,接吻。

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

他又亲切的叫着我的名字,像呼唤着情人一样。

我们岂不就是一对情侣,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将细肩带拉下来,不住

的摩挲。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他的声音太小了,给海浪声所掩盖。他一只的手

撩拨我的发际,轻抚我的脸。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际,我全身软下来,倾在他怀

里。

我说,不要,错开脸。他把我的脸扳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开他,但

他不放开,叫着我的名字。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就怦然心动。我们的嘴

唇交缠,他的手探进我裙底下,爱抚我的大腿,直至最深之处。

他说,很久,己有吻我的念头。只是不敢。今晚,他觉得我们很接近,而且

可以更接近一点。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害怕。

他说:不用怕。咒语己破了。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你又回应了。我叫你做

妈妈时,你扮演一个角色。我叫你的名字时,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他说:你是,你承认了。你让我吻了,给我吻过就是我的女朋友。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疯狂地和我吻着,与我嘴唇交。他的

手在我身上爱抚着,探到我裙下,撩拨我的私处,我无能力制止,内裤湿透,乳

头升起,挺立。

他解开了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房让他的手心盖着,轻轻的搓揉。我的内

裤,连丝袜给他扯下,我脱了高跟鞋,抬起腿来,让他把内裤和丝袜从我两条腿

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装的外袋。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

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阴唇,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

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廝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种感觉太好

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自己的指头插进去,消解

我的欲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揭起时,我说:不要在这里。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於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

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

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拥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子指使。他爱抚我,

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细肩带和拉炼,脱去

衣裙和乳罩,纤毫毕现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

持着这身段。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相视。他的立姿,把他野性的肉体的

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这他?

我以手略为遮掩我的羞耻,他就挨近我,把我我赤裸包裹在他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他的手轻轻的拍

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像到的还要美。不要为你这美丽的

身体羞耻。请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也是个女人,你

需要有人爱你。疼你。

我双膝一软,就全身倒在他怀里。他温柔地吻我,把我抱起,带我到床上,

伏在我的身上,吻遍我全身。我的大腿自动为他张开,让他翻开阴唇,在那里吻

我,然后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接纳到我里面。

那久违了的触觉,唤起我的感官,使欲望与肉体的遇合,在我们两个赤裸相

缠的身体里,达到最真的呈现。

他说:我要告诉你,那是个最美妙的地方。

但是,你不应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个歪念头?

我失恋之后,你约我在酒吧谈心的那一个晚上。在沙发上,我看见你的大

腿在裙子里一闪,就勃了起来,为了你勃起,一直到如今。

我们以后怎办?

先做爱,后说话。待会我才告诉你。

我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伏。他说得对,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值得有人宠爱,虽

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是我的儿子。我会接受他,虽然他比我小,他比别人更会

讨好我。在他身下,我取回了我应得的性爱欢愉。

今晚,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他身下那一根硬梆

梆的东西,把我们相连着,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

样的东西为她而用,我不能没有他。

他说道:妈,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要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生一

世。所以请你嫁给我。

他的抽插放缓,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

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甚至流泪。但他的话叫我,鼻了一酸,哭了。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把这个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他看见我哭了,像哄小孩一

样,哄我说:

我己经有能力供养你了。如果你能放下事业,做我的妻子,你就可以享清

福。不用为生活忙,可以和我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他的。是的,他在我里面每插一

下,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我变成了个床上的

蠢女人,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

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做任何的事。在高氵朝来临之际,答应了他。

他每推一下,就问一次,我就答应了,全都答应了。我要做他的归家妇,替他洗

衣、煮饭,做他孩子的母亲,一生一世。

不用说,这一晚,我们的亢奋会源源不绝,如果儿子要的话,我会给他。

明天,云妮一定会看到我睡眠不足,但满脸春风,必定会追问我,跟他上床

了没有?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佈:昨晚,我们做过爱了,他很好。

那个好事的女孩子,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

我不会告诉她,教她自己去猜,和羡慕的份儿。

她也不会相信,做过第一次爱后,我就离不开他。我们是天作之合,他的抽

送合度,和我完全合拍,他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将世间最美妙的感觉源源送到

我里面去,我就确定,不能再错过这个好男人。

诗雅。

你叫我吗?在睡梦里有人推醒我,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

是的,我们可以再做一个爱吗?

不行了,要睡了,明天要上班。

只是多做一个爱。

今晚,我们做了几多个了?

【完】

岳母系列

我们都是移居美国的中国人,入乡随俗,但仍然保留中国的风俗习惯,比如

欢庆新年。

现在妻子素芬和我正准备在她的父母房子过新年,我在浴室里刮脸和淋浴后

回来进入卧室,此时素芬正在换衣服。

“你认为怎么样?”素芬问。

她穿着长及大腿的黑色晚礼服,惊艳一瞥,那高耸微晃的酥胸部和隐隐消失

的乳沟,黑色长丝袜半掩去她那使人愉快的猫咪温柔乡,令我想入非非,下面的

大公鸡也开始坚挺。

“不错!”我把我的浴巾丢开和我的她拥抱。我的阴茎的顶端和下面顶着她

的丝裙后的猫咪,我感受到她的颤抖涟漪。她用完美的手指轻磨我的暴涨的龟头

顶端,然后她把一滴流出的琼浆用手指带到她的嘴唇甜美地舔着,坏坏地微笑。

她说:“宝贝,我也想要你和我舒服一下,但确实不是时间,我爸妈在等着

呢。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和你再好好玩罢,但我们现在必须走了。”

我只好一边尝试镇静我的被那妖娆的肉体惹起的玉茎,一边迅速穿衣服,还

没忘顺手牵羊揉拍几下她的姿态怡人的肥臀。

我和她开车路上。我们谈论着如此美妙的假日。这是我们作为丈夫和妻子第

一个圣诞节,新婚燕尔,素芬最喜欢用她的手轻浮我的宝枪,她说:“咱们今晚

回家一定要演个黄片。”

她吃吃地轻笑,尽管上膛的长枪无处发射,我微感扫兴,但仍然盼望晚上和

素芬回家上床欢庆新年。

我们进入她父母湖边的家,亲朋好友三十多人正沉浸在酒醉和闲聊中。我给

岳父王宝拜了年。我的岳母姜玉枝很高兴看到我们回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

欢喜,她还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并在我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她的翡

翠绿晚礼服流光溢彩,非常漂亮。

尽管年近五十,玉枝身材依旧很棒,凹凸有致。我猜测在乡间俱乐部的网球

课帮助使她保持身材。

夜色渐浓,我一直在应酬中,素芬也在和她的亲戚朋友说话。

十二整,午夜钟响,倒计时之中,素芬和我热烈亲吻共庆新年。

此时我忽觉尿意隐隐,必须上厕所,但卫生间已被人捷足先登。所以我朝着

主卧室的卫生间去了。当我到门口来时,岳父正在关门出来。

“我能用一下主浴室吗?外面的被占了。”我说。

“你妈喝香槟酒有点头痛,已经上床休息了。别惊醒她。”岳父答道。

岳父沿着大厅步行离去,我轻柔打开幽黑的卧室,关上门等待我的眼睛调整

适应。夜色温柔,窗外月光像瀑布般撒泄进来,如同梦幻世界。大床占去房间的

绝大部分,岳母玉体微遮,四肢略微伸开躺着,她睡觉的娇姿,恰似贵妃春睡。

整个晚上,我都感到欲火难息,已经是在一触即发的状态中。现在我开始感

到呼吸有些不畅。我放任自己静静的站在那里偷看了一会,她的长丝袜的花边半

遮半掩去微丰的大腿,私处微隆。看着看着,我的肉棒无法控制地在裤下抖动起

来,昂然跳起而竖挺无比。

但我想,在我惊醒她和必须为自己辩解之前,我应该去卫生间了。

借着昏昏的夜色,我挣扎着摸进了卫生间,我不想用亮光或者关门声唤醒岳

母。我的公鸡最后终于枯萎能够撒尿了,我就尽量沿着马桶壁撒尿,以便减少噪

音,但静夜之中,依旧可听得见春水潺潺。

快结束时,忽然我觉得一只小手在我的命根子附近和肚子周围抚摸。同时,

我感受到有温暖的乳房在我的后面压来。

“王宝,现在我感觉好多了。为什么你不来和我做爱?”

这是玉枝,我的岳母,但她认为我是她的丈夫!我震惊之下,不能移动甚至

说话了。但是我的金箍棒似乎是在盼望她的诱惑。

她的手在我的公鸡周围缠绵,而我的头脑开始发昏。在我清醒过来之前,岳

母已经脱去我的裤子了。与此同时她一手开始爱抚我的肉球,她用另一只手握着

我的肉棒。

“我的天,今晚你可是太棒了!”

我进退两难了!

她开始一点一点地吻我的屁股时,岳母还说:“我今天得吃了你。”

岳母的动作使我变得更坚硬,我的鸡巴和着我的心脏的节拍而悸动。她在让

我欲火焚心。

她拨转我的身体使我倚在洗涤池柜台上正面对着她。我赶紧环抱着她,这样

她就看不到我的脸了。

她用火热的舌头添向我的肉球,然后香唇吞没了我的公鸡。她熟练地吞吐,

令它微微抽搐着。

我知道我应该说,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不能也不愿。我抓紧她的柔

软头发,她似乎也变得兴奋,沉重地呼吸着。以后几分钟,她重复口交。光线暗

淡,掩没了人间春色。

但是当我听她的命令时,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宝贝,快点进来,我等

不了了。”

她呻吟着对我说。

岳母抓起我的玉茎,转身坐洗脸池的边缘上。我注意到她在用我的龟头在她

的阴蒂上揉擦,她的短衬裤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

我知道我的生活从此改变了,怨不得我了,因为我无法抗拒。我伸出手扯下

她的晚礼服。她的乳头挺直,我的嘴贪婪地嘴吮吸起来。软玉温香抱满怀,男人

的仙境来了。随着,岳母开始轻声呻吟,并把我拖向那里。

春潮泛滥中,我的小鱼儿愉快地游进她的温泉。我忍不住开始快速抽送,而

她的湿热的阴道也在轻柔地压榨我。

岳母开始要我动得更快些,而我也应声大动。意想不到的性奇遇,以及和我

的岳母做爱的禁忌快感,迅速使我进入性高氵朝的边缘。岳母也一定感觉到了,因

为她用她的手和腿把我搂得更紧。

快感淹没了我,我就在我亲爱的岳母的里面深处喷射了,感受到她的猫咪在

我的鸡巴上变紧,就象一台马力十足的抽水机,抽吸着我的精华。我紧紧地顶着

她,一手大力揉磨她的阴蒂。

当性高氵朝在逐渐淹没她时,岳母象发情的母兽一样低低的咆哮,在我听来则

象天堂的音乐。我用我另一只手轻磨她的乳头,而她却开始对着我的公鸡发威,

吞吐盘磨。很快,她也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顶点,哼哼着瘫软在我的身上。

她的阴道挤压着吐出我的公鸡,黏湿一片。岳母的手依旧紧紧地抓住我,我

俩静静地享受着高氵朝的余韵。

不知不觉中,她碰掉了台上的肥皂,更糟的是,她的手还碰上了电灯开关,

灯光刺眼,我也惊惶。

“哎,上帝,王宝,太妙了,你那个小东西真是了不起。”岳母喃喃地说,

然后她微笑着慢慢睁开了眼。

岳母愣了。

在最初的惊诧以后,她的脸上忽然现出了真诚的微笑:“没想到是你,小宝

贝。咱们得赶快清理一下罢,最好在别人想起咱俩之前溜出去,是不是?”

……

我知道,这次之后,她不会只是我的岳母了。

玉枝,祝福你新年快乐!

【完】

岳母系列之二三重性爱

作者:xxhunter

我的第一篇故事是《岳母新年快乐》,这是我的第二篇。故事之间没有任何

联系。

我的故事主角依旧是移居美国的中国人。中西方的文化熏陶,我们成了特别

的人。好在这是美国,你总可以找到理由去做任何事情。

我今年三十岁,和两位女性住在一起。女儿小秋是二十七岁,而母亲婉芬五

十岁。

当我写这故事时,她们就坐在我旁边,她们正帮助我复述我们自己的故事。

我们可全都是赤身裸体,因为我们刚刚结束了两小时欲仙欲死的美妙绝伦的

连床大会。母女一箭双雕,我一介穷儒,可从来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在高中初遇小秋,高中快毕业时,小秋终于和我成了密友,经常腻在在一

块儿。小秋的父母离婚后母女同住。婉芬也特别喜欢我。我放学后总是和她们在

一起,尤其是夏天。

小秋和我在高三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欢喜,婉芬明知道我们夜夜春宵,却听之任之,她甚至还常常提醒和教育

我们如何避孕。所以我们俩常常晚上住在她家,放胆狂欢,婉芬也习以为常。

高中毕业后,我们却考上不同的大学。整整四年间,天各一方,无缘相会。

我常常通过电话和她们保持联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我们的关系就只

能是柏拉图$淫荡小说 WWwCOM式的精神恋爱了。

毕业后小秋和我都重返故乡工作,但四年过去了,我们都换了个人,相互之

间甚至还有了点陌生感。

我登门拜访了小秋和婉芬,还约小秋出去几次,我日思夜想和小秋做爱,但

我们都明白需要一些时间,才好重温旧梦。

大约在我回来后第二个月,婉芬卖了她的老屋,在离城市大约八十英里的湖

畔另买了一所房子独居。紧接着,小秋和我在7月4日周末一块儿去看望婉芬,

庆贺乔迁之喜。

我们到时天已近晚,吃过晚餐后又海阔天空谈到很晚,后来婉芬和小秋上楼

睡觉去了,我留在楼下起居室看电视。乏味的电视让我在沙发上睡着了,再次睁

眼已是凌晨2:30。我就决定去楼上睡觉。

在通向楼上客房的路上,我经过的卧室,奇怪的声音令我忍不住从微开的门

缝中向内张望了一下,我一下子惊呆了。

我看到了也许在我的最混乱的性梦中也难以想象的某样东西:在卧室的大床

上,两个丰满的肉体,小秋和婉芬,正忙于69式性爱。小秋的舌头添在婉芬的

阴蒂上,而婉芬的舌头伸长着在探索小秋的小穴。

我几乎不能相信它所看到的,我也几乎不能挪动身子,而我的眼睛象被固定

在那里。她们不停地变换姿势,小秋还喃喃的哼叽着一些淫言秽语:妈咪狠点操

我罢,妈咪像爹地那样尻我罢。

我极度震惊,但同时,也欲火飞腾。在我已经阅读的所有色情作品杂志中,

我从未听说一对母女在性方面会是如此亲密的情况。

害怕被发现,我慢步挪向隔壁的客房。在床上,我仍在设法解释究竟什么发

生了。每隔几分钟,我的耳朵就会贴到墙上偷听她们的性爱,我的玉柱朝天,欲

火高升,欲睡不能。我不知道她们这种事是怎样发生的,持续了多久。

我在日出终于睡着了,醒来已是中午前后。我不敢起床,不知怎样隐匿我的

发现,如何面对她们。

两点时,婉芬走进了卧室,掀去我的毛毯:“午饭准备好了,我们正等待你

呢。”

午饭期间,我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席间胡言乱语,高谈阔论。小秋注意到

我的紧张状态,问我为什么。这问题使我更紧张。

当我瞟向婉芬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心知肚明的样子。午饭后,我来洗

碗,婉芬就正在我旁边烘干。她轻揽我腰,对我说她很高兴看见我,而且小秋和

我仍然是密友。

她说这样的友谊非常值得珍惜,婉芬告诉我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感

到非常安全和爱意融融。但是我心神恍惚,不能忘记昨晚的一幕。我很想告诉她

们,我知道了她们的秘密,想进入她们的世界。同时,只要我一想起她们在床上

的淫乱样子,我的肉棒就会昂然而起。

一下午无事。我们玩门球,看国庆烟火,归来已是晚上十点。十一点左右婉

芬和小秋去睡觉了,我在楼下感到很孤独,迷惑和压抑,同时欲火难熬。我在那

里独坐了几个小时。

将近两点,我听见卧室门打开了,只见婉芬悄悄下楼来,我就假装睡着了。

一会儿,我微微地睁开眼,只见婉芬正在我身边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非常薄的睡

衣,我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阴毛和乳头。

但我却没有意识到,当我勃起的公鸡已我的短内裤里溜出来了,通过我的睡

衣缝隙一览无余。婉芬正明显地盯着它看,我只好假装梦中翻身,想掩饰一下。

婉芬就在我旁边坐下。她觉察到了我的欲望,柔声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我无法说出昨晚我看见的事。

寂静中,传来了婉芬非常平静的声音,说道:“我猜你知道了解小秋和我的

事。”

窗户纸捅破了。

我就告诉她我昨晚看见她们作爱,感觉到非常迷惑。我不理解,但我不想做

局外人,要分享她们的亲密。她凝目注视着我,然后轻轻的揽住我,把我拥入怀

中。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然后我开始问她她们的关系。

婉芬告诉我她以前结过两次婚,小秋是第一次婚姻的产品。当小秋七岁的时

候,她的第一任丈夫过世了。他们曾经彼此非常相亲相爱,所以对她打击极大。

那时小秋尚小,就和她一起睡觉。常常,当小秋哭泣的时候,婉芬会将她拥

入怀中安抚一番。几乎很自然地,婉芬也让小秋吮吸她的乳房。从那时起,这练

习周而复始,母亲和女儿的强烈互恋关系形成了。

婉芬没感到这是个错误,但婉芬也鼓励小秋和男孩一起出去。当我出现时,

她反而感到她们的关系更稳固了。

婉芬的第二次短期婚姻只维持了不到一年,原因是她的第二任丈夫感到很孤

独。他不了解她们的关系,但很嫉妒小秋。婉芬也只感到小秋是她需要的一切。

在小秋动身去大学之前的一天晚上,长年的亲密,使她们无法面对别离,不

知该如何是好。不知不觉中,她们第一次除了吮吸乳房外,还有了“性关系”。

小秋吮吸着婉芬的乳头,婉芬无法控制地开始手淫。小秋也同样,接下来好

几个小时,她们疯狂做爱,对同性恋的经验一点儿也不觉得内疚。她们感到这是

很自然的表达她们的彼此热爱的方式。每当小秋回家或每当她们见面,她们就必

须做爱,不可或止。小秋在大学中也曾有过一个男友,但是没有多长时间。

她给我讲完她们的故事之后,房间中死一般的寂静。我理解了!我甚至觉得

不该提出要加入她们。我们仍然紧紧地拥抱着,谁也不想动一下。

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我的鸡鸡又悄悄地从我的内衣里探出头来,但我已不

再感到困扰,我只是有感而发。

我爱她,想要和她做爱!当她感受到我的坚硬,并深情的注视着我时,我也

能看到她眼中的泪华。

轻轻地,她抓起我的鸡鸡爱抚着。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她,那个吻我一辈子

也忘不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能感受到那天晚上我们强烈的情感。

热吻中,她转移目标,解放了我的鸡鸡,并开始含在嘴里吞吐着。

我的肉棒很快就坚如磐石,我把她抱起来,一起把衣服都扯掉了,也把理智

也丢掉了,就在地毯上面纠缠在一起,融成了一体。

那晚上我们做尽了所有的爱:我在她的阴道中,在她的嘴中与她性交,她尽

其所能的招待我的小和尚,我也吻遍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我在她身上迷失了自

我,又找到了自我。

我用我的中流砥柱,跨越了母亲河。你可别跟我说岳婿乱伦,我可不认为大

猩猩进化成人之前知道这个禁忌,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一夜颠鸾倒凤,将近凌晨时我们终于累得睡着了。当我在近午时分醒来的时

候,我才注意到我们两人昨晚一直紧紧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我起了床,穿上衣服到了厨房。

小秋在喝咖啡。

想必她已经全看到了。

什么也没有说,小秋只是向我伸出了她的手。我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旁边坐

下。

我们就坐在那里,很长时间,一语不发。

不久,婉芬也过来了,我们就一起做早餐,吃饭,洗涤。然后都坐在起居室

里,中间很少交谈。

但在我们中间,有一种平和中混然一体的感觉。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不再

紧张了。我根本就没想到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在起居室坐了很久,婉芬说她想要睡觉了。她走到我身边,吻了我一下,然

后又去吻了小秋,就上楼去了。

几乎没有思考,小秋和我也起身跟随她上了楼。我们三人都上了那个大床,

昏昏睡去,一夜无话。

我们全都睡到凌晨五点。醒来的时候,我们自发地在毛毯下把手探向别人,

开始彼此爱抚。终于,我们尽脱夜衣,裸身相向。小秋的酮体仍是熟悉而充满春

意,而岳母婉芬再会良宵,微含羞涩。

过了一会儿,婉芬要我们先在床上缠绵,而她赤身起床,要下楼拿一些食物

过来。

小秋和我继续爱抚,亲吻和拥抱。我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柔情地抚摸着她

的全身,当然了,主要是“三点一面”,两个乳房和私处,还有个——大屁股。

在我们相互挑逗时,婉芬上来了,给我们带来一些吃的东西。她把盘子放在

一边,也坐在床上,爱抚起我们两个。

她要我们继续革命,她说现在不急着加入,要先观阵助兴性。

还可帮我们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上阵母女兵嘛。

婉芬告诉了我所有的讨小秋喜欢的诀窍,她其实正在一步步教导我如何操小

秋!好一个岳母教子!

婉芬先让我们起身,让她坐在床头,然后小秋面朝上躺在怀中。婉芬再向后

扳起小秋的双腿,这样小秋的阴道完全暴露,我也大饱眼福。婉芬要我舔小秋,

我就尊命大饱口福了。

我的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舌头伸进了她的湿淋淋的肥穴里进进出出。不时

我还舔她的阴蒂,此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抽搐。

当小秋高氵朝来临时,婉芬紧紧地抱着她深吻。导演婉芬可没有就此停止。她

大开双腿,让小秋低低扒在床上,象狗啃骨头一样的姿势,让小秋舔她自己。她

还不忘要小秋高耸肥臀,让我“真正地”操小秋。

那欲火,春天里的一把火,一下子就点着了。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一阵冲

刺,我就把我的玉液琼浆射进了小秋的桃源洞。

过了一会,我又开始干婉芬了。与小秋相比,婉芬个子高一点,丰乳肥臀。

她的乳罩要用38号的,她喜欢我轻轻捏她的乳头,那样会很快让她春情大

发,对我如饥似渴。她有着一个大大的肥肥的屁股,桃源洞不是那么狭小,容我

有裕,阴毛浓密,向上一直延伸快到肚脐附近了。

跟自己的准岳母做爱,那种感觉能让你很快再硬起来。我的小鸡鸡象急着回

家一样冲向她的母鸡窝,然后就呆在里面再也不愿出来了。她紧紧抱着我,我们

喘息着,蠕动着,一会儿,温暖的家就融化了我,我就瘫在了温软的岳母身上。

春色无边,我们一起在床上奋战了很长时间,然后就扩展到在在房子中每一

个地方继续。那一天下来,我们都知道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从此每个周末我们

都呆在一起,极尽幻想,努力尝试每一种三人同乐的仙境。

只有母女,才会真正地,毫无嫉妒地同爱一个男人,姐妹就不一定做得到。

左拥右抱,母女同欢,我当然尽享齐人之福,乐不思蜀了。

顺理成章地,小秋和我正式结婚了。我们得蜜月旅行去了冰天雪地的阿拉斯

加,而我的岳母婉芬也和我们一起,大被同眠乐无穷。你知道,那地方再冷,也

有冬天里的一把火。

【完】

岳母系列之三风骚岳母

作者:xxhunter

我的第一篇故事是《岳母新年快乐》,第二篇故事是《三重性爱》,这是我

的第三篇。故事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上个月我的妻子和我去探望守寡的岳母时,她求我来修理她的电脑,我当然

乐意效劳。她还说她不会让我白干的,我可没想到结果竟然出人意料:我的确没

白干,我干了岳母。

晚上修电脑之前,她为犒赏我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结果我们三个在两

小时中还喝完了四瓶葡萄酒。妻子和岳母都满面酡红,醉意难挡,只好早早就上

床睡觉去了,而我就去修理她的电脑。

这电脑可是一台老古董,问题很多,费了我很长时间,累得我头昏脑胀。好

在最后终于正常工作了,此时已经快半夜了。

我就上楼去睡觉,去客房恰好要路过岳母的房间。她的房门微开,我就往里

面瞥了一眼。朦胧夜色中,可以看到她仰躺在床上,毯子都被踢在床下。我在黑

暗中踮着脚走进去,想把毯子放回她身上。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岳母的薄睡衣仅仅遮住了腰上的一小部份,

近乎裸睡。

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为一个48岁的女

人,她的身材依旧十分性感诱人。

她大约五英尺五英寸高,一百一十磅重。双腿修长,似蜻蜓点水,屁股鼓鼓

的,有中年的丰硕,尤其那隐隐约约的一条小溪,惹我无限暇思。此时我不由的

心跳加快,腹下发紧。

无意识地,我踮着脚走到她的床边,我猜我太想要仔细看看她的光屁股了。

我俯身下去,偷偷地闻了闻她的隆起的私处和屁股的味道。那雌性的气息立刻让

我硬了起来。

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试图唤醒她,但是她没有丝毫反应。我又轻轻摇了摇她

的肩膀,但她仍在酣睡。我的妻子和她的妈妈都不擅酒,一旦喝的多了点,就什

么也不知道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不知道从那儿来到勇气,开始玩弄她的芳草地

了。她睡梦中随着我的动作柔声呻吟起来,此时此刻,我已无法用大脑思考,而

完全被我那跃跃欲试的小和尚支配了。我变得越来越更勇敢,手也开始抚摸她的

大腿内侧,舌头也在寻找她的阴蒂。

这使她呻吟的更很了,我敢说她正在恣意享受,因为她的肥厚的阴唇也变得

湿润了。她的脸庞在月光下妖娆俏丽,我不由的去吻了她的性感红唇。我把舌头

伸进入她的嘴中,她也在醉梦中回应着,我想她现在也许以为在作春梦呢。

我更加大胆了。我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摸上了床。我轻轻地抬起岳母的

大腿放在我的肩上,开始用龟头在她的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口磨擦着。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去耕种她那肥沃的土地!玉茎分开她那膨胀的

阴唇,进入那温暖的阴道的感觉是纯粹的天堂享受。我彻底把我的肉棒捅进了她

的湿滑的阴道。我感觉我差点儿就忍不住要射了。

此时,她也被私处的异样感觉惊醒了。可是我那肉棒已经侵入到蜜穴里了,

事情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

我们一瞬间全愣了。

“天哪!你在干什么?不行!我们不能做这个!你是我女婿。”

她的声音发抖。

“妈,你太性感了,我实在忍不住要和你做爱。”

“不,不行,我们可不能做这个。你放我走,我跟谁也不说。”

不想惊醒女儿,岳母低声地哀求。

但是,与美丽的岳母做爱,我已骑马妈难下了。

我也乞求她:“妈,你知道不?我每回看到你的大屁股,我就特别想摸。你

就让女婿摸摸罢。”

岳母还在继续说什么:“我们…不能…做……这个…不…对!我是…你的妈

妈……”但是她已无法激烈反抗。

“妈,你原谅我。你那么性感,我实在无法控制。你不说,谁会知道。求求

你了,让我和你做爱!”

我只管抽动了起来,我当然不会停下来,抱着她的大屁股,我要操我的丈母

娘!

……

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她的双手也环住了我的腰,最后,她紧紧地抱

住了我,令我的屁股紧紧地压向她的肥穴,开始配合我的抽送。

她用阴道用力按摩着我的宝贝,淫水泡涨了我的不倒金枪,也慢慢地流到了

床上。最后,她柔声求我:“咱们就这一次,好不好?天哪,他死了以后,多少

年了,我从没有再来过这事儿了。这感觉真好,你可真棒!我的天!我在胡说什

么?”

好可怜,我的这个美丽岳母好多年都没有尝过这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那我可

得好好表现表现。我告诉她:“妈,女婿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咱们慢慢来。”

抽动着,我的手可也没闲着,揉捏着她的肥奶及乳头。她的乳房在我的手中

融化,但乳头却倔强地挺着。

现在我唯一能听到的事情就是她的呻吟声,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这就是

爱的交响曲。

忽然,岳母把我抱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变得很僵硬,屁股迎着我向上挺着,

“啊、啊……宝贝,我——爱——你……”然后她就软瘫了下来。

我与我的岳母偷情,这感觉同时也使我完全地陷入了疯狂境界。母女一箭双

雕,满足的让我飘飘欲仙。

我能感到我的那个地方在收紧。我要射了!

她一定也感到什么了,在我耳边低语:“你射到我里面罢。你把你的东西都

给我罢。”岳母又赶紧抱紧了我的屁股。

黄河决口了,我的热热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羊肠小道,我们都被快感淹没了。

许久许久,我们才又从天上回到人间,我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乳房贴在我

的胸口,双手当然抚摸着那肥臀,静静的躺着。

她突然坏坏的轻笑了,对我说:“我的旧电脑毛病太多了,你能经常来帮妈

妈我修修吗?”

【完】

狼友请看

各位狼友。嘿嘿。这些是本人没事上传的,绝非本人所写。以后发现$淫荡小说 WWwCOM更好的会传上来分享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分享呢!

狂爱林志颖的妈妈

1

我的妈妈在36岁时狂热的爱上了林志颖,她的房间简直像是少女的闺房,

里面挂满了他的宣传画,有关他的报刊书籍是见到必买,他成了妈妈心中的白马

王子,虽然他比她小了好多。

爸爸在地质队工作,一年难得有几天在家的机会,加上他生性不浪漫,没有

情调,所以他们的感情总是平淡如水,但也不会差到离婚的地步。

妈妈听说好多少女跑去见偶像的故事后,对我说她也想去见林志颖。

“犯得着为这个去台湾吗?再说你年龄比他大那么多,你不是少女啊!”

“是呀!”妈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其实妈妈并不老,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人们都以为她是我姐姐。妈妈喜欢

过张国荣周润发陈百强梁家辉刘德华黎明郭富城费翔等许多帅哥,甚至也喜欢过

小虎队,但他们没有永远占据她的芳心,现在她只爱林志颖。她将心思全告诉了

我,并让我保密,不要告诉爸爸:她背着爸爸有过几个情人,有19岁的像苏有

朋的大学生;26岁像刘德华的花花公子;24岁像黎明的同事等等。

妈妈性格极其温柔,加上床艺温馨,令情人们快乐如仙,因此都对她留恋不

已。

她相信在城市之中可以找到像林志颖那样的帅哥。

2

16岁那年,我高中毕业了,妈妈通过她以前学生的关系让我到医院上班,

在院长办公室帮院长打打文件资料跑跑腿,清闲的很,没事时我就会串门玩。可

惜女医生护士们都名花有主了,令我郁闷。

第二年,一个叫小云子小我一岁的女孩来到医院做药库助理,她的外表由于

来自农村做过农活自然令我失望,皮肤有点黑头发黄,脸干巴巴小小的。虽然我

没心思泡她,但两人非常聊得来。

第三年,她被来到这儿做临时工比她自己还小一岁的阿健泡上了,这是一个

长得很帅的男孩,就像……他们好上之后,我仍然经常与小云子聊天,阿健也不

在意什么,因为他了解我。

这天打完文件后,我又去找小云子聊天,突然走廊响起了一阵清脆有成熟女

人风韵而熟悉的皮鞋声,这不是妈妈走路经常发出的声响吗?

声音越来越近,果然是我的妈妈。

她今天穿着深蓝色套裙,玻璃长统丝袜,风韵迷人,令医院里的一群色狼们

看了一定眼馋不已,虽然我到这儿工作三年了,她却是第一次到医院来看我。

她已经到院长室去过了,不用说,这院长正是妈妈以前的学生,比妈妈小6

岁,追求过妈妈好久,妈妈看出来他不会是个好丈夫,再说也不喜欢他的性格,

始终不同意,但他仍然一往情深。

当我叫出“妈妈”的时候,小云子惊讶的睁直了眼睛,她一定以为这天仙般

的美人儿是我姐姐或是什么亲戚呢!她也跟着叫了声:“阿姨您好!”

妈妈甜美的一笑,在小云子旁边坐了下来。

“阿姨,你的长统袜子真漂亮!”小云子穿的还是肉色袜子,她不知道现在

流行玻璃丝袜了。

妈妈耐心的教她好多美容和衣着方面的知识,然后又向她问起有关妇科保健

方面的知识。今天妇科的女医生没有上班,是一个男医生和一个外科男医生在那

儿,色迷迷的看着每一个路过的女人。妈妈给他们$淫荡小说 WWwCOM吓得花容失色,她也不愿让院

长给自己检查,因为他贪恋自己好久了。

小云子讲解一番后,让我出去,她要给我妈妈检查身体,然后又拿了一些妇

科药送给妈妈。

就在妈妈准备回家时,阿健过来了,妈妈远远看了他竟然有一种晕眩的感

觉。

“那是我男朋友阿健。”

看着我妈妈裙舞翩翩的离去,阿健急急地来问小云子:“这漂亮女人怎么不

多留她一会,我想好好看看她呢?”小云子告诉他那是我的妈妈,他才叹口气下

楼了。

3

妈妈过了几天,请小云子和阿健到我家去玩,从此大家都认识了,没想到阿

健竟写了情诗送给我的妈妈,被我发现了:

何时

我的手可以爬上你迷人的裙摆

何时

你会告诉我

你梦中的玫瑰

会为我而开

何时

你会告诉我

你少女般的心田

会让我占据……

这也许是阿健的自作多情吧,但我不得不承认,阿健太像林志颖了。

妈妈开始经常到医院来了,今天她买了好多菜,要和阿健小云子他们一起做

饭到小云子的宿舍,小云子同意。她们在办公室等待着阿健。

妈妈看到阿健走来了。他穿着湖蓝色上衣,稻秆灰色长裤。那是本季城市服

装专卖店里最流行的货色。那两种颜色的搭配,刺激得妈妈站起身来,痴心地望

着。随着他的走近,那两种颜色越来越清晰地在午后的阳光里闪耀,晃得她虚弱

的心都在咚咚狂跳。他离她越来越近了,她可以看到他乌黑的头发随着身体的节

奏,在额前活力充沛地晃动。

妈妈被他发现时,已经想痴了一张脸。他友好地“嗨”了一声,她激动得热

辣辣地发起烧来。

小云子和妈妈负责做饭,妈妈还带来了咖啡,阿健被她倒咖啡时低眉敛首的

母性温柔震撼着。在阳台下面,他从没有把她看得这么清楚。他真希望咖啡能被

她永久地倒下去,他能永久浸泡在她美丽恬适的母性光辉里。

我看着电视,没有关心这一切。吃完饭后,我和小云子到河边谈心,妈妈和

阿健负责刷碗和打扫垃圾。

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吧。

4

两个星期之后的一天,我刚回到家,小云子打电话来找我,说她一直没见到

阿健,问我有没有见到,我说我也没看到啊。她生气的挂了电话,然而这时我在

客厅发现了阿健的鞋子。凝神细听,又听到妈妈卧室里妈妈微微的呻吟声,我知

道那是男女做爱时才有的声响,可爸爸现在还在外地啊。

我听到了男人细细的话语声,那分明是阿健:“你额角上显露出淡青色的细

小血管,只有皮肤白皙的女人才有这么性感的特征。那不是肉的实实在在的蛊

惑,而是魂魄的灵性弥漫。”

天哪,他此刻难道正将我的妈妈骑在身下吗?这小子还真不同于我妈妈以前

的情人,那些人和她做爱前很少调情的,而他却会说这么多。

此刻天已黄昏,他们彼此的身影一定都暗淡下来,太阳已变成了一个金色的

球,天空被映出万道霞光。这时候是一天中最为暧昧、神秘、脆弱的时候。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让一个比我儿子还小的男孩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衣。”

然后我听到阿健摘妈妈乳罩的声音,我贴着门缝偷偷朝里看,看到然后阿健

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

“那是一片温暖的阳光地带,那是一片花瓣般柔软的乐土。我也喜欢着那一

片被捂得像鱼肚一样的皮肤颜色、充满生机的弹性和温暖甜香的味道。”

阿健又在边摸乳房边调情了,看得出来,他们是刚刚开始,之前妈妈温柔的

娇吟声一定是阿健在舔她的身体吧。他躲在了她的怀里,嘴衔住了她的左乳,右

乳被他的双手轻轻地捧着。

“你的乳头皮肤好滑润,因为你的乳只被男人吮过,最多是被男人下意识地

吮痛过,或者留下男人的几个齿痕,你就痛得尖叫着挣脱开了,然后嗔怪男人一

番,或者在男人的怀里撒上一阵娇。你看,我的吸吮刚一用力,你就开始痛得皱

眉头了。”

妈妈甜甜的笑着。

他竟然对乳房这么地迷恋。

妈妈变成他身下的一片汹涌澎湃的海洋。阿健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她的呼

吸急促起来,喉咙开始颤抖时,阿健把她的腿打开,慢慢进入里面。

“我进入了你的身体,进入了你的密密实实滑润着、漆黑着的一个通道。你

助我如此滑顺地进入,就像17年前,我作为一个精子,从一个男人最亢奋的身

体里迸发出来,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调皮、几分任性地成功进入了我妈妈的身

体。

当时,妈妈根本没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千回百转的行程,她甚至根本没意识到

我的存在。我到达她的温暖开阔的子宫时,她还不经意地慵倦在那个男人的怀抱

里呢。

她的子宫里有一个名叫卵子的小东西,它住在一间透明如玻璃般的房子里。

我进入玻璃房子的小门,为的就是寻找那个名叫卵子的小东西。我们在玻璃房子

里得意地、矫情地窃笑。所有的,她都浑然不觉,她不知道她的身心和命运正被

我们巨大地改变着!我进入妈妈的身体时,她刚刚告别处女之身……”

可以看得出这么调情有多大的魔力,妈妈热烈的回应着他,而他一定抽的很

用力,因为妈妈的娇吟声越来越大。他进到深处,妈妈颤抖着叹息。他温柔地抚

摸她的背,用力抽动,突然无预兆地射精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紧抱住她。

“对不起。我忍不住。”阿健说。

“傻瓜,何必这样想嘛。”妈妈拍拍他的屁股。“你跟女孩子做爱时都在想

这种事吗?”

“也许是吧。”

“跟我做的时候,不必想这个。忘了它。你爱几时就几时。怎样?舒服

吗?”

“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

“何必忍呢?这就好。我也觉得很棒。”

“这样的感觉美极了。”妈妈说。

“动一动也不坏。”

“试试看。”

阿健再次把她的腰抱起来,进入更深处,尽情品尝销魂的滋味。那天他们亲

热了几次,做了足有两个小时,妈妈一声尖叫声后不久,她的卧室门打开了,两

人疲倦的走出来,还主动告诉我阿健是来为她做身体检查的,检查身体要到床上

还要真刀实枪的?!

等妈妈送阿健下楼,我打电话给小云子,将事情全告诉了她,小云子告诉我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那个我妈妈来和我们一起做饭后的下午阿健借口身体不

舒服,没有上班,其实那个下午半天都与我的妈妈在她宿舍的床上。天哪,整整

做了四个小时,他们的事情被小云子知道了,因为她在床上发现了蛛丝马迹,阿

健只得承认了。

“都是阿健不好,是他主动勾引你妈妈的,从而伤害了你,我不知怎么才能

补偿你的损失呢?但我要告诉你,他们现在确实处于热恋之中,想拆散他们是不

容易的。”

妈妈性性奴

第一章

催讨保护费妈妈护儿被**

一我叫杨帝。爸爸在一家跨国公司做经理,收入很可观。但也因为收入高,只有牺牲家庭,长年待在国外主持海外分公司业务,没时间回来。家里只有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出生书香世家,加上她又是中学教师,因此妈妈永远是那样端庄娴淑。虽然爸爸不在身边,但爱美的妈仍勤於保养,加上她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匀称的双腿,凹凸有緻的身裁,除了丰满、高挺傲人的胸部,还有一付漂亮的脸旦,柳眉杏眼,美丽又有气质,因此仅管已经39岁,可是看上去还像是廿多岁,至多卅岁的熟女少妇。妈妈是我们班的主任。我们那一班里有几个特别坏的男同学,带头的大哥叫阿雄,他手下还有一、二十个小弟,他们不好好学习,还经常闹事,作弄女同学,甚至学校里的一些女老师也曾多次受到这群浪子的调戏、骚扰,让妈妈管理起来还真是头疼。

九月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放学后,阿雄突然在我回家途中的一条巷子截住我说小子,有钱吗?供献一点吧!,看到阿雄凶神恶煞的样子,加上他身还跟着六、七名小弟,当时就把我吓坏了。赶紧把衣兜里的钱掏出来,双手递给阿雄。阿雄一看,只有一百多元,就很生气的说你爸爸是跨国公司的经理,家里很有钱,就拿这么点唬弄我吗?我赶紧说我真的没有了,全都给你了。不信你自己找找他说好,不识抬举,给我打!他手下的小弟立刻一轰而上。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做着毫无意义的阻挡。口中赶紧向阿雄求饶大哥别打了!我明天给你带钱来!阿雄听了我说的话,就叫他的小弟住手!不要再打了!他说好!明天不没有交五千元,以后天天打你,见一次打一次!我浑身哆嗦的说明天一定给你!阿雄说明天是双休日,我怎么找你?我迫不及待的说明天上午八点我把钱给你送到学校来,我在门口等你好了他说行,你要是敢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不信你就试试看!今天你先打个欠条。要认真的写呀!没有办法。在他的威逼下,只好给他写下一张借贷五千元的收据,写完后他才放我离开。

我拖着带受伤的身体回到家,见妈妈还没有回来。赶紧用水洗洗脸,换了一件衣服,打开书包,默默的作起功课来,可是心里却一直平静不下来。明天的五千元钱怎么给阿雄呀?这时传来拉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妈妈回来了。妈妈平时在学校,都是穿着西服两截式的套装,裙子是及膝窄裙,令不少女人羡慕的匀称双腿,永远穿着丝袜,颜色则是肉色、白色,冬天则是穿黑色或灰色的丝袜,脚上永远穿着高跟皮鞋或凉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至於上衣,则多是素色的衬衫,外头配上西装女式外套或背心。家里除了我和妈妈没有别人,妈妈进来,看我在写作业,笑着说宝贝儿子,今天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反正明后天都休息我说妈妈,我都17岁了还叫我宝贝,叫别人听见怪不好意思的妈妈笑着说好好,我的儿子长大了。不叫宝贝了!我和妈妈说吃什么都可以,你看着做吧!妈妈高兴的在厨房忙活起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很好听的。一会功夫,妈妈就把饭做好了。我和妈妈吃完饭,又陪妈妈看了一会的电视,由於心里有事,我就和妈妈说我睏了,要先去睡觉!妈妈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哎!一夜相安无事。

因为担心阿雄的事,早上7点多我就起醒了,念着要想办法找钱,好快点拿去给阿雄。可是今天妈妈起的比我还早。正在化装打扮自己。妈妈今天格外漂亮,瀑布似的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了一件米白色及膝洋装,脚上则穿着黑漆亮皮尖头高根鞋,加上两条匀称大腿上的肉色丝袜。我不知不觉的感觉到下面的小弟弟在不断的胀大。有一种要干妈妈的冲动,我赶紧躲在墙边问妈妈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还打扮的这样漂亮,要出门吗?妈妈说是呀!今天有个聚会要参加,你一会自己吃饭吧!我说有现成的吗?应付一口就可以了妈妈说那有呀!你自己不会做吗?我说我从来就没做过饭,怎么会呀!妈妈说是啊!那等我一下吧,我给你做完了饭再出门我看看表,快8点了,怎么办,阿雄还在等着我要钱哪?真后悔说不会做饭。没有办法,只好等妈妈走了再说。妈妈边做饭边和我说今天不要出去了,在家看家吧!我说知道了。

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妈妈说大帝,看看谁来了?我开开门一看,坏了,是阿雄带着他三个小弟来了。我刚要和阿雄说一会给你送去!可是他已经迈步进来了。怎么办?这时妈妈也从厨房出来了,一看见阿雄就说阿雄,你怎么来了,有事吗?阿雄说有点事,不要紧!可是他看见我那散发熟妇妩媚动人高贵气质妈妈的眼神,却很不对劲,有一种色色的感觉…好像要把妈妈吃掉似的!阿雄说你儿子欠我一些钱,说好了今天还。我来收钱的!妈妈一听,觉的不对,就问我是吗?大帝,有这回事吗?我心想“完了!不给吧!阿雄一定不会放过我,要是给他,妈妈也会骂死我。叫妈妈骂一顿,总比挨打要好”我只好说是,我欠他五千元钱妈妈一听就火了平时也不断你的零花钱,你怎么会在外面借钱!我一看妈妈生气了,赶紧说不是!是他们逼我的。要是不给他们钱,他们就打我!妈妈听了我说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对阿雄他们骂道你们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勒索欺负大帝。他一个小孩,那里来的钱给你们,你们赶紧走。要不然我就找警察处理!阿雄不理会妈妈。他说白纸黑字,有你儿子的亲笔签名。你们想赖帐吗?

他虽这样说,可是他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妈妈。妈妈生气的抓住阿雄就往外推你们快回家去,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这次事我当没发生,就原谅你们但是妈妈错了,阿雄借势就把妈妈搂在怀里,妈妈被阿雄紧抱着不能动不,直喊你们干什么?我是老师,快把我放开,不要乱来…但阿雄他们听了妈妈的话,反而哈哈大笑的说干什么,干你呀,魏老师长这么漂亮,却独守空房,实在是浪费呀!会遭天谴的说着,就亲了妈的脸,两只手还隔着衣服搓揉妈妈的大奶与下体。我看阿雄侵犯妈妈,赶紧过去要把他拉开。但被随阿雄来的小弟,芭乐与铁龟一把抓住强压在地上。我无法动弹,只能大喊放开我妈!快放开!结果却换来一顿踼打,而一直挣扎喊叫放开我的妈妈,此时也已被阿雄的嘴强吻摀住,只能发出嗯~嗯~的呼救声。

随后,阿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两侧有带子的圆球,强行塞进妈妈嘴里,再叫他的两个小弟先把我绑起来,然后过去帮他抓住妈妈的双手。我想“坏了!今天妈妈要被强奸了”果然,阿雄又掏出一条红绳,把妈妈的手反转到背后,绑个结结实实后,就把妈妈推倒在地,说钱呢,不是这么重要,但是你不给,只好用你的身体来还吧。妈妈的头摇的像卜啷鼓似的,嘴里继续不停的嗯呜~嗯呜…叫着,阿雄说魏老师,我早就想体验一下操你这个美女教师骚穴的味!你老公真不会享福呀!这么水样的女人,放在家里,多浪费呀!现在我就代替你老公尽一下他没做的丈夫的责任吧!我会好好爱你的,不必怕啊!哈哈哈…妈妈嘴里继续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甚至因为嘴巴无法闭上,口水还沿着嘴角濔濔的流了出来。

阿雄把妈妈抱起放在沙发上,开始了他计划已久的强奸行动!他先把妈妈的白色洋装,由下往上慢慢撩起,妈妈扭动着身体抗拒着。阿雄也不着急你动吧,你越挣扎就愈刺激,才有强奸的感觉,时间有的是。这两天例休假,刚好让我把你干个饱!妈妈的眼角流出了痛苦的眼泪…阿雄的双手不停的在妈妈穿着丝袜的美腿上来回抚摸,细腻的丝袜触感让阿雄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弃离开,而我只能无力的看着阿雄陶醉轻薄妈妈的样子。为了阻挡阿雄的手往腿根三角私密处进犯,妈妈的丝袜美腿紧紧夹着,想可是妈妈的手被绑住,光靠大腿的劲,那里能抵抗阿雄的进犯!阿雄的手指一直往妈妈丝袜腿间的缝隙猛插,终於逐渐让他成功进达妈妈的小穴口。但因妈妈两腿还是夹的很紧,他抠挖小穴很不方便,因此他决定改变方式。

阿雄突然站起来,弯下腰抓住妈妈的脚踝,起身把两只丝袜美腿抬高到他的胸口位置,并趁妈妈受惊不备,把两只美腿用力向两边分开后,往妈妈的双腿中间一站,让妈妈的腿再也閤不起来,同时顺势把妈妈的双腿扛架在肩上,用脸颊摩擦妈妈的小腿部位。妈妈已经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只能任他摆佈。阿雄接着把妈妈其中一只脚拿到眼前,慢慢的脱掉妈妈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妈妈擦着红色指甲油的秀足,在肉色丝袜内,迷濛诱人露了出来,妈妈皮肤本来就白,双脚平日更是保养的勤,如今在火红蔻丹的衬托下,一双秀足更显白皙诱人。阿雄先是把那只高跟鞋放在鼻子前,整张脸凑上去用力的吸闻着,高跟鞋内犹有余温,还残留妈妈美足的香味,让阿雄连着用力吸闻了十多下,还伸长舌头把高跟鞋内来回舔了三、四遍,然后把高跟鞋丢在地上。接着他又把妈妈带有体香,混合高跟鞋特有皮革味的丝袜脚放到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刺激阿雄的性神经。他的舌头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还把妈妈擦着诱人红色指甲油的脚指,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阿雄的手也不停揉掐妈妈的大腿根处。妈妈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被人抚摸了,加上正是虎狼之年,怎么会受的了这样的挑逗呀!被阿雄用嘴唅住的妈妈的美脚,丝袜已经被阿雄口水弄湿了,清楚的看见妈妈美丽的脚指头。而阿雄的手此突然隔着丝袜一下子插进妈妈的穴洞,并用力的揉着妈妈的阴唇。对这次突袭,妈妈似乎反应很大,头向后仰着,不停发出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的淫荡呻吟。

之后,阿雄又叫他的两个小弟,帮忙抓住妈妈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这样他可以尽情的欣赏、抚摸妈妈的阴阜。妈妈的腿被分向两边,阿雄蹲下身,用手指隔着妈妈的丝袜和内裤,用力的抠着妈妈的蜜穴,玩了大约十多分钟,可以清楚的看见妈妈的内裤和丝袜已被骚水弄湿。阿雄手嘴并用,手抚摸妈妈的蜜穴,嘴巴则不停的轻轻撕咬妈妈的大腿内侧?肉。这样一来妈妈更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的呻吟浪叫声更大了!妈妈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被强奸的,享受着阿雄的玩弄!阿雄把头伸向妈妈的私处,用嘴咬住妈妈的丝袜和内裤,向外拉扯,也许是咬住了妈妈的阴毛,痛的妈妈嗷嗷嗷…的哼出声来,双腿也用力往内夹。阿雄的脸在妈妈美腿柔?的肌肤与丝袜来回摩擦着。突然,阿雄一松口,刚才被咬住,带有弹性的内裤和丝袜快速的弹在妈妈的小穴上,妈妈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嘴角里流出的口水也愈来愈多,妈妈口中还不断发出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的呻吟叫声!

阿雄从地上捡起刚刚被他脱掉的高跟鞋,帮妈妈重新穿上,然后叫手下放开妈妈,妈妈的双脚就突的重重落到地上。在妈妈还没有反应过来,阿雄又用双手搂住妈妈的细腰,用力把妈妈从沙抱站起来。妈妈一只脚穿着黑色亮皮高跟鞋,一只脚则是因为阿雄太过大力,高跟鞋在妈妈双脚离地时掉落,露出已经被阿雄舔湿,沾满口水的光泽,姿势淫荡诱人。阿雄抱起妈妈后,却又突的把手一松,让妈妈掉在地上,妈妈因为一脚没穿高跟鞋,一高一低本来就站不稳,在加上刚才被阿雄挑弄了半天,妈妈的身子已是无力,一个不稳的整个人面对面的倒在阿雄的身上,要是没有阿雄搂着,一定会摔倒。阿雄还嘲讽的说是不是很爽啊?居然自己送上门,这次是你主动靠过来的,可别怪我哟!美人…然后把手从妈妈的腰间向下滑去,摸到妈妈丰满而又性感的屁股上。双手由外向里挤压着。还不时的用手指抠挖妈妈的小蜜穴和菊门。看着妈妈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眉头紧锁,呼吸的幅度也很大。嘴角还瀰瀰的流出一丝丝口水,滴在阿雄的身上。

阿雄好像还不急着要干妈妈。只见他慢慢的转向妈妈的身后,从背后搂住妈妈。然后把手滑向妈妈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妈妈顺着阿雄揉搓的方向,配合扭动着玉体,屁股也是不停的左右摇摆,样子极其淫荡。阿雄慢慢的把妈妈的裙子向上拉起,顺着头把洋装脱下丢到地上。妈妈珠辉玉丽的胴体,顿时暴露在大家的眼前。阿雄又用力把妈妈乳罩扯掉,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不停的晃动着露出见人,这时的妈妈,已经是半裸状态,下半身修长性感的双腿还穿着肉色裤袜与内裤,包覆着饱满的阴阜,脚上则只穿着一只黑色亮皮尖头高跟鞋,姿势好不淫荡诱人,连我都看的眼睛发直,阿雄更是死盯着瞧,还猛吞口水!并被刺激的性欲兽心大起,双手抓住妈妈的两个乳头,用手指大力的捏掐,妈妈疼的浑身发抖,双腿夹的更紧了,嘴里也噢噢…噢噢噢…噢…痛苦的呻吟着。阿雄一手搓揉妈妈的两只大奶,一手伸到下面,隔着丝袜揉妈妈的骚穴,妈妈被挑逗的进入忘我的地步,根本忘记自己正在被人强奸,原始的性欲更逐渐的表露出来啊…啊啊…啊…啊啊…的呻吟声吟声也越来越大。阿雄又把双手移向妈妈腰部,抓住妈妈的丝袜和内裤,一起用力拉下褪到膝盖处。妈妈已经忘记了挣扎,当阿雄的手伸进妈妈的三角禁区,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抠挖骚穴时,妈妈双腿更是张的更开,好让阿雄的手指挖的更深入。

这时阿雄得意的笑了。他示意芭乐与铁龟准备好录影机和照相机,准备把这淫虐美熟女教师的过程拍下,留作永久的纪念。妈妈原本在享受阿雄的挑弄,陶醉在快感的情欲世界中。看见阿雄他们拿出相机与录影机,马上清醒过来,拼命的挣扎,可是妈妈那里跑的掉!只见阿雄从芭乐手里接过一瓶药膏,他把瓶盖打开,再用中指和食指剜了一沱在手指头上,向妈妈的下体抹去。妈妈弯下腰,夹紧腿的奋力挣扎,不让阿雄把药膏抹到她的小穴上,阿雄急了,叫小弟先来帮忙把这骚货给我抓好,把她的两腿分开…阿雄终於顺利把药膏抹到妈妈的小穴里,并把绑着妈妈手的红绳解开。

接着,阿雄把妈妈的性感小内裤从卷在膝盖的丝袜里翻拉出来,用小刀把妈妈内裤的细窄底部割断后,再割断内裤的侧边,性感小内裤就这样被扯脱离开妈妈的胴体,握到了阿雄的手上。阿雄看着妈妈丝质米白色性感小内裤,忍不住拿起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闻起来,妈妈的体香味与刚才受刺激散发出的淫骚味,让阿雄倍感刺激,口中还不时的说着真是香!好骚啊!想不到平日道貌岸然的魏老师,穿的内裤也这么性感诱人,那骚味,真是好闻啊~看看,内裤上还留着魏老师的几根淫毛,还有发浪时流出淫水的痕迹,到现在还一大块湿漉漉的,真是骚的让人受不了呢!这内裤我就收着做纪念说着,阿雄随手就把那条妈妈最常穿,如今却已残破成一片布的内裤收进裤子口袋,并且把褪至膝盖处的丝袜重新穿好,阿雄让妈妈就只穿着丝袜,脚上也再穿回高跟鞋独自站立着,妈妈皮肤白皙,半裸胴体的下半身,只穿着丝袜与高跟鞋的样子,本就极为性感,再加上妈妈下身大腿根处的三角禁区上,乌黑茂密的阴毛,被穴里犯滥成灾的淫水沾弄成一搓一搓的,整个人看去更是好不淫荡诱人。阿雄笑着对妈妈说魏老师,今天我就好好喂饱你,这是催情药膏,用不上五分钟,你就会求我操你的骚穴。所以你要听话,到那时,我要是不高兴,不操你,你会很难受呀!

阿雄的手一直不停的在妈妈的身体上抚摸、揉搓,掐。妈妈无力的斜倒在阿雄的怀里,扭动着已经半裸的胴体,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哼哼哼…的淫叫呻吟!阿雄不断的蹂躏,促进了妈妈小穴里药膏的作用,药膏在妈妈的骚穴里慢慢的发生了药效!阿雄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早就想要操的魏老师,今天终於可以如愿了!”他暗暗的想“要把这个美女老师调教成自己的泄欲工具,性奴隶…”想到这里,不停在妈妈全身各处揉搓、掐的双手,不禁更加大了力道,而妈妈也在催情药膏的效力作用下,开始陷入了忘我的疯狂情欲境界,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嗷嗷…呜呜…喔喔喔…啊啊啊啊~的淫叫、呻吟。魏老师就在自己的怀里浪叫,阿雄的阴茎不由自主的伸展,胀大。他看药效够劲了,就用力把魏老师往外推,让妈妈倚着墙壁站着,他要清楚的看着魏老师淫荡、下贱,发浪的姿态!只见妈妈紧闭双眼,穿着诱人肉色丝袜、脚上也还穿着的亮皮黑色尖头高跟鞋的双腿,也越来越大力的交互摩擦着,而骚穴因为腿根紧夹、摩擦的刺激,淫水更是如潮喷般四处窜流,诱人的丝袜也被淫液弄湿,甚至还发出闪亮的光泽。

阿雄把妈妈口里的圆球取下,终於得到喘息机会,妈妈开始大口呼吸着,但是还来不及换气,香唇又被阿雄的嘴给堵上,阿雄终於得奸朝思暮想的魏老师,而忍不住的用力亲吻妈妈涂抹红色唇膏的嘴,就连因为早先含着圆球,而流出的口水香津也舍不得浪费,不停在妈妈嘴唇四周吸吮着,发出啜啜~声。禁不起阿雄舌头的挑璨,妈妈贝齿轻启,香舌也伸进阿雄的口中,两条舌头如小蛇般交织、缠绕在一起,妈妈已经达到了性欲顶峰,身体紧紧的靠在阿雄的怀里,尖挺傲人的丰胸上,粉色挺立的乳头,抵着阿雄的身子,两只如青葱般的玉手,环着阿雄的脖子,还把穿着黑色亮皮高跟鞋与肉色裤袜的双腿,紧紧的夹住阿雄的一只脚,上下不停的左扭右摆摩擦着,而嘴里也发出啊啊啊…啊啊~阿雄…操我…哦哦…我的…骚穴…好痒…嗷嗷…嗷嗷嗷…阿雄…快…快把你…你的鸡巴…插…插进我…我的骚穴…里…使劲…使劲操…干…干我…阿…阿雄…求…求你操…干我…啊…啊啊…啊~,妈激烈的上下摆动,让左腿上的高跟鞋几乎快脱落的套在脚趾上,露出皮鞋内银色的亮皮内衬,好不淫荡诱人。不一会,只见妈妈身体一阵颤抖,左脚上的黑色亮皮高跟鞋已经因为妈妈激烈的动作,终於掉在阿雄的脚旁,但是妈妈穿着肉色丝袜,交缠在阿雄脚上的双腿,却因此夹的更紧了。阿雄感到被妈妈夹住的大腿传来一股股热呼感,用力掰开妈妈的身子,看见裤子上湿了一大片,才知是妈妈因为高氵朝而喷精。妈妈的淫精,发出诱人闪亮光泽,还有一些濔濔顺着妈妈肉色丝袜的大腿往下淌,流进还穿在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里。

这时,阿雄把妈妈推倒在沙发上,妈妈还沉浸在高氵朝的迷惘中,被淫精弄湿的丝袜,在双腿上显出不规则的块状、条状,高跟鞋掉落的左腿,被阿雄抬起跨在椅背上,而仍穿着黑色亮皮高跟鞋的右脚,则无力的垂放到地上,大张的两腿根处,丝袜包着的阴阜骚穴,随着妈妈的喘气一张一合的,骚穴此时还不停的濔濔流着淫液,并透过丝袜一股股的往外流,还有几滴沾在从丝袜透出的乌黑耻毛上,发出诱人的光怿。阿雄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妈妈面前,因为看到妈妈的淫荡模样,下体阴茎怒张高举。只见他弯下腰,双手扶着妈妈大开的修长性感丝袜美腿。疯狂的吸吮着妈妈骚穴流出淫液,妈妈又被挑弄的啊~棒~舒服~啊~啊啊~舒~啊啊~淫叫。在催情膏药的作用下,妈妈穿着丝袜的双腿,紧紧夹住阿雄的头,臀部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因为脚指的曲张,几乎快脱落,勉强套在脚指上晃动,而妈妈的嘴里,则继续不停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雄~不…不要…要舔…舔了!我…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干…操我…呀!快…快用…用你…你的…大…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我…我的…小…小穴…穴好…好痒…快…呀…的浪叫。阿雄站起身,看见平日一贯淑女端装的老师,今天竟然淫荡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还要求自己快点操她,兴奋莫名!

阿雄伸出手,隔着丝袜,用力揉搓着妈妈的阴阜,妈妈因为催情药膏的作用,此时已是意识不清,还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等着被人干的淫娃。妈妈一边舒服的享受着阿雄的暴虐蹂躏,口里还不停的啊啊…啊~雄…阿雄…用…用力…快…不要…停…舒…舒服…死…使劲…啊~阿雄…使…使劲~浪叫着。看着妈妈发浪淫叫,阿雄把中指、食指再加上无名指,连着丝袜用力插入妈妈的骚穴里。妈妈禁不起这突然的袭击侵入,浑身发颤抖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哦……阿雄!操我干穴…小穴好痒…操我…呀~求…求你…用…用你的…鸡…鸡巴…操…我的骚b呀…

这时,阿雄突然停止了动作,正享受快感的妈妈,因为刺激突然停止,让她从性欲的顶峰一下跌入了低谷。阿雄说魏老师,想要我的大鸡巴吗?不停扭动屁股,希望能再得到快感的妈妈,不加思索的急忙说要!想要…快…快用你的…大鸡吧…操我…我这里…小穴…好痒…妈妈一手隔着丝袜,抠挖自慰,一边还不停啊啊…啊…啊啊…阿雄…快…快插…插进来…我受…受不了…了…看着妈妈的淫荡骚样,阿雄仍自得的慢慢说道那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荡妇?忍不住小穴来阵阵搔痒感的妈妈感忙答道是!我是荡妇…快…快操…操我…我是…十足…十足的荡妇…阿雄…快操荡…荡妇的…骚逼…荡妇…受…受不了…了…但是阿雄此时仍是残忍的不理会妈妈的挑逗诱惑要求,再继续慢条斯理的问道那…你是不是淫娃呀?骚穴里开始淫水四溢,顺着腿根处,在丝袜上窜流,已经忍不住性欲高涨的妈妈,再次急忙答道是!我是…我是淫娃…我是…大淫…淫娃…你快…快操…操淫娃的…骚穴…啊~求…求求…求你…快…快操啊~但是阿雄仍是自顾自的再慢慢说道那好,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隶,永远接受我的命令,随时随地,只要我召唤,你都必需听从,让我干、让我爽,不能找藉口拒绝此时妈妈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也没想到一旦答应,以后可怕的后果,只是一心一意想着快点被插穴,唯恐阿雄不理她,所以就赶忙答应好!好…我是…是你的…你的…的性奴…性奴隶…听到妈妈的回答,阿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满意的说道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叫声亲老公,求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b吧!而妈妈则仍是一脸急色的哀求道是!是主人…是亲老公…我是你的性奴…是淫娃…我是荡妇…求…求主人…亲老公…快用…用大鸡巴…操淫娃…操荡妇…操性奴的骚b吧…快…啊~阿雄这时终於满意的狂笑道好!很好!你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性欲工具,以后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你就是一只欠干、欠操的母狗~哈哈哈…只见妈妈修长白皙双腿上的肉色丝袜,已几乎被骚穴流出淫液湿透,脸上满是哀求的媚态,已经跪倒在地的几乎快哭出来的说道呜~是!我是…呜~是主人的…主人的性欲工具…我…我是…是一只…一只欠干…欠主人操的母狗!求…求主人…亲老公…快…快用…大鸡巴…操…操母狗…母狗的骚b…痒~受不了了啊~

阿雄这时才满意的开口说好!先把嘴张开,舔主人的大鸡巴,母狗会不会口交啊?妈妈哀求的说道求…求主人…教我阿雄应了声好!“可是阿雄的鸡巴足足有9寸长。粗的像个小孩的胳膊一样。要是用这样的鸡巴操妈妈的小骚b,妈妈会受得了吗?”我不禁暗暗的替妈妈担心起来。此时,只见阿雄把已跪倒在地上的妈妈抱起来,靠着沙发坐好,同时把妈妈穿着丝袜的脚曲了起来,再向两边掰开,然后他面对面的骑在妈妈的肩头上,把他的大鸡巴,由上往下的慢慢放入妈妈的口中。妈妈的嘴虽不是樱桃小口,但并不大,根本无法塞进阿雄的大鸡巴,只见妈妈拼命的尽量把嘴张开,努力的想把大鸡巴整根含进口中,但结果却只塞进三分之一,妈妈就已经两腮鼓胀,快被撑爆。妈妈努力的吸着,阿雄虽然知道妈妈不会口交,但看到平日淑女端装的妈妈,现在却媚眼含春的坐在自己跨下,香唇因为含着他的大鸡巴,口水从嘴角两边溢出,一丝丝的滴在身上,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被他撑向两边大开,一张秀足还穿着黑色亮皮高跟鞋,另一只高跟鞋则早已掉落在一旁,侧倒在地上,露出里面的银色亮皮内衬,而妈妈肥美饱满的阴阜,又因妈妈身体倾斜的角度,变的微朝上暴露在眼前,并随着妈妈的喘息,一张一合着,整个情景都呈现出极度淫瀰,刺激阿雄兽性大发,更是想把这位朝思暮想的美女魏老师,一次凌辱个够,好一报他每次看到魏老师后,因为魏老师淑女的装扮,及膝窄裙露下被丝袜包覆的白皙匀称小腿,秀足上的三吋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丰满的翘臀也一扭一扭的,而阿$淫荡小说 WWwCOM雄却只有乾流口水的份,还因精虫上脑,只能赶快到厕所,幻想着和魏老师造爱,实际上又只能靠万能双手猛打飞机泄欲之仇!

阿雄兴起凌虐魏老师兽欲意念,眼晴也露出残忍的凶光,他冷笑着,开始加大下体巨棒在妈妈口中抽插的力道,企图把整根大屌都塞进妈妈的嘴里,而妈妈此时也只能被迫的将美丽的双唇张的更开,因为阿雄每次用力的抽插,龟头都顶到妈妈的喉咙,但又因为口中含着阿雄粗大鸡巴,无法合上嘴,禁不住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已像下雨般不停的滴在妈妈丰满的奶子上。虽然看着妈妈因为受不了巨屌抽插,口中不停发出难过的呕!嗯呜~呜呕~嗯哼…呜呜~声,但是这样仍无法让阿雄凌虐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阿雄一下双用力揉搓妈妈的奶子,一下又改用指头掐因性欲大起,早已挺立凸出的乳头,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情,却又因嘴巴正忙於应付阿雄的抽插,无法喊出疼啊~就这样过了约五分钟,阿雄看见妈妈已快受不了凌虐,本来扶着他大鸡巴的双手,已渐渐无力的垂了下来,才暂时停止抽插,可是阿雄仍舍不得这样就放弃,尤其大鸡巴在妈妈的口中,因为妈妈喘气时,连带一下下的吸吮着龟头,还有妈妈柔软的双唇与口中的香舌,此时也一下下的微微动作着,好像在轻抚着巨根,妈妈口中的热气,更让大鸡巴感到温暖,这样的舒服畅快感觉,让阿雄一直不愿把大鸡巴一下就由妈妈的口中抽出,直到看见妈妈的反应愈来愈迟钝,正才抽出大鸡巴,然后舍不得的扶起妈妈坐在沙发上,亲吻着妈妈已闭起的双眼、微微呼吸的鼻子、还有沾满口水的双唇四周,而一双手也由用力掐揉妈妈奶子,变成轻轻的爱抚,在妈妈白皙半裸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最后来到阴阜处,一只手则是隔着丝袜,慢慢抚揉外妈妈丰厚的外阴唇,直到妈妈嘤咛一声,才以中指慢慢往内插入了些。

感受到阿雄温柔爱抚挑逗,妈妈口中不禁发出嗯哼~嗯~嗯嗯~嗯哼~嗯~的淫荡呻吟,一对美丽的杏眼也慢慢睁了开来,望着搂着自己半裸胴体的阿雄,正温柔的在爱抚自己,眼里满是爱意,仍受到催情膏药作用,春心大起而意识不清的妈妈,不由得露出浅浅一笑,但是这样的表情,看在阿雄眼中,却是极为媚惑。阿雄凌虐妈妈的兽欲再次被激起,一只手到妈妈脑后,一把抓住妈妈已经四散,原本飘逸乌黑秀丽的长发,然后霍的站了起来,说道舒服妈?贱胚…爽不爽啊?荡妇…淫娃…母狗…而妈妈因为秀发被阿雄突然的用力拉扯,痛的大喊啊~疼~疼啊~而眼泪也因疼痛难耐,忍不住的流了出来。虽是梨花带泪,我见犹怜,可是在阿雄的眼里看来,此时的魏老师,却是媚态横生,极为淫荡诱惑人的。阿雄另一只空着的手,再次摸上妈妈丰的胸部,用力揉搓妈妈的大奶子,本来傲人尖挺的奶子,此时在阿雄的手中,变成各种奇怪形状,不时由指缝间露出的粉红乳头,颜色变成赤红,挺立的乳头此时看来,更显怒张诱人,而妈妈也因为阿雄咨意的凌虐,脸绉在一起、杏眼紧闭,鼻子发出哼哼~的沉重呼吸声,上下张开并不停发出啊~啊啊~痛啊~哭叫声的双唇,也一左一右的歪斜着,表情变的扭曲。

此时阿雄又更用力拉扯妈妈的长发说给我站起来!贱b、母狗…看你淫荡下贱的样子?你爽了啊!老子连甜头都还没嚐到呢!好戏才要开始,还有你受的…干,浪b…贱货…今天不操翻你,你不知老子的厉害,一定要把你干的爽到翻…你以后才会乖乖的听话,服从我的命令,好好服侍大爷我,我一定要全力调教,让你成为天下第一性奴,给我跪下爬过来…妈妈受不了头发被拉扯的疼痛,一边啊啊~叫着,一手扶着沙发吃力的站起,可是因为一脚的高跟鞋已掉落,一高一低,重心不稳,差点又跌坐回沙发上,可是因为头发被阿雄用力拉扯着,还没坐下,已经又因疼痛,更大声啊~的叫了出来,眼泪更是成串成串的滴下,不停呜呜呜~啊啊~痛~啊~啊痛~呜呜~啊~痛呜~的哭叫着,并且慢慢的像只母狗似的跪趴在地。妈妈顺着阿雄的拉扯,爬到掉落在地的黑色高跟鞋旁,阿雄才放掉妈妈的头发,然后命令妈妈站起来!母狗!,仍不停啜泣的妈妈,奋力的扶着阿雄的大腿,慢慢站了起来,只见妈妈大褪上丝袜的两个膝盖处,因为跪在地下爬行时的磨擦,破成丝条状的两个洞,只有一只脚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则因为高跟鞋脱落,露出被丝袜包覆,仍矇矇可见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秀足,妈妈一高一低斜站着的样子,加上膝部丝袜的破洞,仍是很诱人。

这时阿雄愤愤的大声斥喝妈妈干!给我跪下,你这欠人干的贱b!跪下!满脸泪水的妈妈,又乖乖的跪爬在地,阿雄恨恨的斥喝妈妈干!贱!你这只欠干的母狗,你不知道,听到主人的命令该怎么回答吗?不知道怎样对主人尊重吗?是不是要我教你啊?你听到主人的命令,不会回答是!主人吗?是不是要我把你带到大街上,叫大家来教你怎样做性奴啊?干!烂货!贱b!此时已被阿雄凶狠模样吓的不知如何的妈妈,低声诺诺的答道性奴知道错了!请…请…请主人…原…原谅…性…性奴…性奴下次不敢…不敢了…我是欠主人…欠主人干…干的母狗…呜呜~请…请主人…不…不要生气…不…不

要把我…把我给别人干…呜呜…性奴…性奴会听话…会乖乖…乖乖听主人命令…呜呜呜~看着妈妈不停啜泣,梨花带泪的秀丽脸庞,脸上泪水、鼻水…口水混织在一起,其间还沾粘着一些发丝,再听到妈妈顺从的答覆,已坐回沙发休息的阿雄,也不禁生出一丝怜爱的心,毕竟对魏老师,阿雄内心深处,仍是相当爱慕的,只是长久以来,因始终无法一亲芳泽,才由爱生恨,想尽办法设计这场藉勒索懦弱儿子,达到奸淫美教师熟母的计划。阿雄稍稍露出满意的笑容,可是嘴里仍故意的喝斥干!早点这样表现,不就没事。惹主人生气,一定要接受处罚,现在命令你站起来背过身去,弯下身,把欠干的屁股翘起来,准备接受主人的处罚!有了前次经验,妈妈低声答道是!主人!然后依照阿雄的命令,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弯下腰,把那令人羡慕,让每个人人见到,都忍不住想一下,挺翘又极富肉感的肥美屁股对向阿雄。

看着妈妈被丝袜包覆的肥美翘臀,这个平日想尽办法要摸,却苦无机会摸到,只能不时藉机偶而才能踫一下的佳人屁股,如今已乖乖自动献上等着自己任意尽情享用,阿雄本来想先一偿平日宿愿,此时却撇见妈妈美腿旁不远处,侧倒一边的黑色亮皮高跟鞋,对高跟鞋有严重恋物癖的阿雄,突然改变决定的命令妈妈性奴!跪下!爬过去把掉在地上的高跟鞋,用嘴叼过来给我,还有…注意你的姿势,要确实的像个母狗才行听到阿雄的话,已没有多余心力思考的妈妈,只能怯生生的答到是…是的!遵…尊命!主…主人!母…母狗…去…去把高跟鞋…叼…叼过来给主人!请…请主人处置!性…性奴会…会注意姿势的…妈妈边说边慢慢的跪倒在地,慢慢的爬向高跟鞋处,虽然是短短的二、三步距离,可是在上爬的妈妈,为了怕再惹阿雄生气,还要一边爬,一边不停的左右的摆动着大屁股,使自己能真的像个母狗。妈妈爬到高跟鞋旁,学狗吃东西的样子,低下头想把高跟鞋咬在嘴上,可是毕竟妈妈平日讲究仪态,就连吃东西时,也是小口小口的细细咀嚼,如今却要她学狗吃东西,还是去叼起那平日穿在脚上走路的高跟鞋,这样的要求对讲求姿势美仪的妈妈,还真是一大挑战。只见有几次妈妈己经好不容易咬住鞋的侧边,但是在抬起头时,高跟鞋又再次掉在地上,妈妈的口水已流了一地,最后才咬住鞋跟,继续左右摆动着屁股,慢僈的爬到阿雄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慢慢将嘴上的高跟鞋放在阿雄仍是一柱擎天样子的大鸡巴上。

看着妈妈此时一付楚楚可怜模样,再看看大屌上妈妈穿过,如今却沾满妈妈口水的黑色亮皮高跟鞋,阿雄兽欲性心大起。他先双手捧起高跟鞋,再度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吸闻起来,虽然已从妈妈脚上脱落多时,可是仍残留着妈妈秀足淡淡的香味,再加上高跟鞋上沾满妈妈的口水香津,让阿雄忍不住的边用力吸闻,又一下舔咬着手中高跟鞋起来。被高跟鞋皮革腥味的刺激,阿雄再次精虫冲脑!就在他专心不停的用力吸闻、舔咬高跟鞋的时后,眼角余光撇见仍跪倒在地,还不停继续摇摆肥美翘臀的妈妈模样,阿雄这才停止动作,可是他仍意犹未尽。他又命令妈妈性奴!爬到我前面来!把你欠干的大屁股对着我,然后把那只没穿鞋的脚抬直起来!妈妈又顺从的回答是!遵命!主人并照着阿雄指示,摇摆着屁股爬到阿雄前面,然后学狗撒尿的姿势,吃力的把那只未穿鞋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阿雄把手中的高跟鞋穿回妈妈的脚上,然后靠坐回沙发,慢慢欣赏着这极其淫荡诱人的场景。过了一会,阿雄又意犹未尽的再命令妈妈性奴!把脚放下,转过身面向我坐下,把脚放前面大开!妈妈再顺从的回答是!遵命!主人后,照着阿雄的指示完成动作。看到妈妈两只白皙秀足穿上了黑色高跟鞋,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向两侧大开,饱满的肥美阴阜包覆在丝袜内,几根耻毛穿透丝袜露了出来的淫荡媚态,阿雄忍不住弯下腰,一把抓起妈妈的两只脚抬到身上,又开始吸闻、舔咬起来。这样把妈妈修长美腿反覆玩遍,阿雄又慢慢的先把左脚架在肩上,再脱下手中妈妈右脚上一直穿着的高跟鞋,吸闻、舔咬妈妈被丝袜包着的白皙秀足,甚至还把脚底也来回舔了好几遍之后,又把十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依序一个一个的含在口中,吸吮了一会后,又拿起被脱掉的高跟鞋,同样放在鼻子用力吸闻、舔咬个够,才又慢慢把高跟鞋穿回妈妈的脚上。然后才再把妈妈两只修长美腿放回地上。

可是阿雄看到因为双腿突然被抓起,重心不稳而仰倒在地,又因为美腿、秀足被舔咬,口中发出嗯哼…嗯…嗯嗯…哼…嗯…的舒服呻吟声,修长美腿的三角交会处,也被淫水弄湿了一大块。看着妈妈杏眼微启,一付陶醉其中的淫荡媚态,阿雄不由火上心头,因为在阿雄心底深处,平日端庄娴淑的魏老师,就像一位女神一样,仅管浅意识里,阿雄度渴望能拥美人入怀,一亲芳泽,但毕竟也是仅止於兽欲的幻想,可是看到如今魏老师如同其他女人一样,发浪起来,一付欠干、欠操的淫贱,女神形象破灭,难怪阿雄会怒气冲天的,突然又再弯下腰抓住妈妈的两只美脚,霍的一把向上拉提了起来。仍陶醉在快感中的妈妈,被阿雄突来的动作,吃了一惊啊~的喊了一声,还没来的反应这突变的情况,下体又传来被咬扯的疼痛感,妈妈又呼天抢地的啊啊~痛…痛哇~啊~啊痛~哇~痛~但是阿雄并不理会,一会咬着三角根处的丝袜,高高拉起后,突然松口,让丝袜ㄆ1ㄚ~的一声,弹回打在妈妈被淫水湿润饱满的阴阜上。一会又连着丝袜,一起咬着妈妈肥厚的外阴唇,一会,又隔着丝袜,舔闻妈妈的下体,或把脸在两腿间来回磨擦,而妈妈一会痛的啊啊~大叫,一会却又舒服的嗯哼~呻吟,最后终於难耐这样头上脚下被抓吊着,微声的哀求道不…不行…不行了~性…性奴…性奴不敢…不敢了…求…求主人放…放性…话还没说完,已然又晕了过去。阿雄这时也发觉情况不对,才慢慢把妈妈放下,等妈妈头、肩着地,然后才余怒未消的,用力把抓在手中的两只修长美腿,恨恨甩在地上,还因为力道过大,妈妈右腿的黑色亮皮高跟鞋,飞脱出去,而左脚的高跟鞋虽也脱落,但因被右脚压着,鞋尖还挂在脚指上。

看到地上昏迷的妈妈,阿雄一边恨恨的骂道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起来,贱b!一边用脚踼着妈妈白皙半裸的胴体,然后又继续骂道干!又在装死!母狗…快给我滚过来,帮老子吹萧!听到没…喂…见到妈妈依然没有反应,阿雄心有未甘的干!没关系,上面的洞不行,老子就先干你下面的臭穴,老子当奸尸,操翻你,看你是不还继续装死…说着就把妈妈抱扶躺在茶几上,然后又拿出了一瓶药水,呲…呲…的喷在自己的龟头上,此时本来就很大的鸡吧,一下子好像有大了许多。而经过这样一阵折腾,妈妈脑部血液逐渐回流,人也慢慢回复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阿雄注意到妈妈眼皮在眨,知道妈妈已快醒了,阿雄把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左脚架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只穿着裤袜的右脚则平放垂在地上着,然后阿雄的手用力拉扯裤袜的三角地带,只听见嗤~嗤~的破裂声,妈妈的裤袜已经被阿雄撕扯开了一个大洞,妈妈肥美的阴阜顿时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大家眼前,两片阴唇因为淫水犯滥,在湿润的一张一合着,而阴蒂也随着阴唇的张合,一下向外伸出,一下又向内缩进,好像在召唤主人阿雄的大鸡巴快点进来似的,好不诱人。阿雄嘿嘿~的乾笑两声后,就把鸡巴对准妈妈的小蜜穴,此时妈妈终於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下身的阿雄,而自己一只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还架在阿雄的肩上,知道主人终於要开始干骚痒多时的小穴,而对着阿雄浅浅媚笑。这样情况,写来冗长,其实也不过是一下子转眼间的事!妈妈的笑颜还没展全,阿雄就用力的顶了下去,妈妈久未人道的小穴,整经的起阿雄那根巨屌这样突破性的冲撞,那种有如生孩子时,撕裂的疼痛感,让妈妈不禁大叫啊~痛…痛啊~呜~痛~接着眼泪又再夺眶而出。

看到妈妈的样子,阿雄有着报复的快感!暂时停止动作,恨恨的骂道操!肯醒过来了吗?贱b,他妈的!你好大狗胆,居然主人叫你,你还躺在地上装死,真他妈的欠干,让老子的鸡巴一操,你就爽的活过来,真是他妈的贱!阿雄边骂,边将还没全根没入的大鸡巴慢慢的的抽出,再次趁妈妈误以为阿雄是因为心疼她,怕她太痛,又再次把龟头还在小穴口的大鸡巴,用力的往子宫冲撞进去,并且不理会妈妈啊~痛~不~不要~不~敢了~啊~不~的哭喊,开始抽插了起来。而妈妈则仍是继续不停的哭喊着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太…太大了…我不…不要了…求主人…不要…不要操…操淫娃了…啊~啊啊~啊啊…啊…淫娃的骚b…疼…疼呀~终於干到这位朝思暮想的美女教师,加上妈妈窄实的小穴,紧紧夹覆着巨根,这样的感觉,让阿雄嚐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所以阿雄根本不理会妈妈的哀号,只知道自己的大鸡巴,被妈妈的小骚穴紧紧的包含着,小穴的体温,让大鸡巴温暖舒服至极。阿雄终於将魏老师收服在跨下做性奴!终於插入梦寐以求魏老师的骚穴里,那股畅快劲,让阿雄不禁大喊着爽翻了!而妈妈则是感到下体像是快被撕裂开,疼的泪流满面,一边双手无力的推着阿雄的身体,一边仍继续哇哇大叫道不…不要…求主人…性奴…不…要插穴了…啊~痛…痛啊~而架上阿雄肩上,仅靠脚指着挂着,高跟鞋已快从秀足上掉下的修长美腿,也企图挣脱阿雄的手,想放下来,至於垂放在地上,仅穿着丝袜的右脚,则是来回不停的在地上踢打着。

看着不断哭喊啊~啊啊~阿雄…主人…求…啊…不要…不…要操骚穴…小穴…快…快要…被主人撑裂…好疼…呀…停…不要…主人不要操我了…母狗…性奴…求…求你…母狗错…错了…呀…疼啊…性奴不该…不该让主人生气…啊…饶…饶了性奴…母狗…啊…啊~啊啊…疼啊…主人…求你了啊…性奴不敢了…啊~轻…轻点…啊…操淫娃的b…荡…荡妇受不了…呀…啊啊…的妈妈,胸前两只丰满大奶不停的前后左右晃动,阿雄淫性大起,除将两只手改移到妈妈的胸部,搓揉妈妈的奶子、掐妈妈的奶头,让妈妈疼的哇哇大叫,同时还让妈妈那吊着高跟鞋的左脚,微微的放下,等降到嘴边时,阿雄用鼻子顶掉高跟鞋,用嘴将妈妈的美足一口含进嘴里,吮咬了起来。

终於,妈妈的骚穴,因为受到阿雄大鸡巴抽插的刺激,淫水开始再次分泌,粗大的鸡吧在淫水的润滑下,加上妈妈的骚穴,慢慢适应阿雄粗大鸡巴,扩张开了些,所以阿雄大鸡巴抽插妈妈骚穴时,已不像初时那么乾涩。阿雄开始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且逐渐加大力量,希望能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插入妈妈的骚穴里。只听见妈妈一会舒服的啊~啊啊~啊…大叫,一会又因为阿雄鸡巴太大,痛的嗷…嗷嗷~的呻吟。阿雄抽插了二百多下后,抓着妈妈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然后让妈两脚成大八字分开站着,两手则扶着茶几弯下身,把臀股高高翘起来。阿雄站到妈妈身后把两片臀肉掰开,然后扶着鸡巴从后插入,两个人就这样成倒反卜字型,以老汉推车方式抽插了五、六十下,阿雄又变花招,把妈妈的穿着丝袜的右腿,像狗撒尿的姿势抬起,示意铁龟替妈妈把高跟鞋穿上后,把脚放到地上,妈妈为了取得平衡,只好蹎起左脚,仅以指尖勉强踫到地上的站着,但随着阿雄大动作抽插,妈妈左腿不时的平放到地上,整个身子就歪一边,带给阿雄另一种干穴快感。这样又抽插了五、六十下,阿雄又扶着妈妈的左小腿,曲起来抬到腰际,让妈妈仅以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支撑着全身重量,不久,只见妈妈香汗淋漓,修长的右腿也开始酸麻的微微颤抖着,让用力干妈妈骚穴的阿雄,又体验另一种抽插乐趣,阿雄又干了一百多下,妈妈已辛苦的支持不住,整个人快跪倒地上啊~啊啊~主~主人插~插死~性奴~了啊~亲~老公轻~点~受不~不了了~啊~浪叫声也愈来愈小声,可是阿雄不理会,仍一手抬着妈妈的左脚,一手从后方搂着妈妈的细腰,继续努力的操干着妈妈,虽然这样插穴感觉很爽,但对阿雄也是很吃力,阿雄终於把妈妈放开。

没有阿雄扶抱着,妈妈一下就跪坐在地,一边猛吞口水还大口喘着气。可是阿雄还没射精,他坐到沙发上看着妈妈浪货!给我滚过来,他妈的!还真的淫荡!骚水这么多,干起来都没趣,过来把老子宝贝上的骚水给我舔乾净了,好让老子继续干你!听到阿雄的命令,妈妈慢慢起身,跪着爬到阿雄脚边,扶着仍一柱擎天的巨屌,伸出香吞舔着阿雄的龟头,可是才舔了两下,就被阿雄一脚踼倒在地干!老子的宝贝也是你说舔就舔的吗?贱!平日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发浪起来还不是一样,不要忘记,你是性奴,是母狗,注意一下你的礼!妈妈委曲的流下泪是!主人…我是贱母狗,是性奴,求主人…求主人让我为您服务…让性奴舔您的宝贝…这样还差不多,还不快爬过来?阿雄满意的笑了!妈妈也再爬到阿雄的脚边,开始专心努力的舔着阿雄的鸡巴,看妈妈跜着的样子,屁股还左右扭动的淫荡样,阿雄把脚从妈妈垂立地上的两手间伸进下面,以脚指掐妈妈的乳头,之后又伸长去抠挖妈妈妈小穴,妈妈受到挑弄,更卖力的舔吮阿雄的鸡巴,还不时发出啜啜声。阿雄休息够了,就命令妈妈站起来!母狗!坐到我上面来,自己动妈妈这才停止为阿雄口交,面对面的跨坐到阿雄鸡巴上,两只纤纤玉手自行把阴阜掰开,慢慢的坐了下去。

由於阿雄的巨屌实在太大,妈妈怕痛,所以下沉的动作很慢,只是轻轻的先以小穴套弄龟头,但这样却激起阿雄想用力抽插的欲望,趁妈妈套住龟头的一刹那,把两只大腿向外扩张,撑开妈妈站在地上支撑耳体的双脚,妈妈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向下坐,大鸡巴一下就深入妈妈的阴道内,痛的妈妈反弹的想再站起来,可是阿雄的两只手搭在妈妈肩膀上把她压下去,妈妈又痛的嚐试再站起,结果一样又被阿雄往下压,就这样变成好像妈妈自己在套动阿雄的鸡巴。终於在阿雄抽插了廿多下,妈妈淫水愈来愈多,妈妈也不再那么痛,逐渐有了快感,渐渐自己慢慢加快速度的动了起来,还一直喔~喔喔~啊啊~喔哦~啊~啊啊~的浪叫。由於女上男下,鸡巴插入相对较深,阿雄爽的搂着妈妈妈的头要接吻,可能是因为妈妈刚常舔鸡巴,口内还残留着骚腥味,让阿雄才踫到妈妈的嘴唇,就又厌恶的把妈妈推开,还骂着干!臭骚货不过看着妈妈上下左右晃动的大奶,加上妈妈套动让他很舒,阿雄仍是继续搓揉、掐乳头助兴。而因为妈妈淫水犯滥,让小穴套弄鸡巴时,也不停发出巴吱~巴吱~的淫声。

妈妈套弄了一百多下,已累的直喘大气,一头披肩秀发也被汗水打湿,套弄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而阿雄则感到龟头马眼阵阵搔痒,但他不想这么快射精,因此赶紧搂抱住妈妈,翻身把妈妈放到长沙发上,然后抬起妈妈的左脚架在肩上,侧着身抽插妈妈的小穴,可是妈妈骚穴内的淫水实在太多,阿雄巴吱~巴吱~的插了十多下,松松的感觉实在不爽,就从茶几头抽了几张卫生纸,把小穴擦乾些,还边骂道干!贱b还真是浪,淫水这么多,下这把这些骚水用瓶子装起来,让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淫贱样,然后边扶着鸡巴,继续把妈妈的左脚架在肩上,开始大力的干妈妈。阿雄抽插了一百多下,终於感到精关过控制不住,妈妈也边叫着噢~喔~喔哦~到~到了~主~主人~亲老公~插~插死~小穴~了~喔~啊哦~边向着穴内的鸡巴潮吹,阿雄则是被骚精喷的阵阵热感,终於鸡巴一抖一抖的,发白浊精液射全部射进妈妈的小穴。

阿雄累的不想动,只说了干!爽~!接着就把架在肩上的左脚甩了下来,妈妈被这样一甩,侧翻了身,变成屁股翘着面对阿雄,阿雄转过耳,看到浊精从小穴内濔濔流出,好像到了什么,赶紧又抓着妈妈的两只小腿提高了起来,然后用手指不停把流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小穴内,并恨恨的骂道干!这些都是孕育老子子孙的种,你这贱货居然敢浪费,待会一定要给你好看,他妈的臭b!可是妈妈已累的无法反应,连眼睛都睁不开。阿雄这样扶着妈妈的美腿,好一阵子后,才用力放下甩在地上,妈妈的胴体也连带的翻倒在地。阿雄又踢妈妈,可是妈妈还是累的没有反应,加上阿雄也想藉机息一下,因此要芭乐与铁龟把妈妈拖去冲洗乾净。

二看着阿雄强奸淫虐妈妈,芭乐与铁龟两人的肉棒早就坚硬如铁,但碍着阿号还没干完,不敢提出要求,如今老大要他们去替妈妈洗澡,两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大哥!你爽过了!可我们兄弟…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兄弟也解馋一下,要不然…鸡巴快撑爆了!阿雄想了一下后,怕不答应,两人会埋怨他小气,因此故作大方的说道那是当然的啦!你们平日对我那么忠心,帮我办了不少事,本来早就该好好奖赏你们,何况好东西本来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不过这骚货的后门我还没走过,希望能留给我开苞,好不好?芭乐与铁龟听见大哥居然如此大方的一口答应,点头如捣蒜的,边连声谢谢大哥…谢大哥赏赐…边架着妈妈的双手就往浴室拖去,可是此时阿雄又开口道先别急!我还没说完!你们玩归玩,可别把这美人给弄死了!注意一下,还有,别搞太久,我还有更精彩的好戏要让你们看哪!本来以为阿雄反悔,两人脸上微露不悦,可是听老大这样说,两人又赶紧回道是!我们会小心!会很快的!我们也想快点见识老大还有那些花招啊!

芭乐与铁龟体格壮硕,但头脑简单,而且两人长的实在不怎样,所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也因为如此,让他们对女人更生出仇视、轻蔑的性格,每每召妓,都极尽残忍淫虐手段,弄的那些野鸡哇哇大叫,宁可不赚钱,也不愿做两人的生意,让两人许久都只能靠打飞机解快性冲动,可是现在但有机会再干女人,而且还是干到美女教师,让两人急色几乎是用跑的把妈妈拖向浴室,根本不理会因为双腿在地上磨擦,痛的啊…啊…大叫的妈妈。

两人把妈妈拖到浴室后,就急忙把全身衣裤脱个精光,然后把妈妈扶坐到马桶上,准备要开始干穴。可是这时较精明的芭乐突然出声等一下,喂兄弟,先别忙。这浪货有三个洞,老大订下后面的,只剩上下两个,大家都想先用下面的,问题是谁先呐?头脑简单的铁龟被阿雄一问,顿时傻住。芭乐不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跟随大哥的时间差不多,但幸运的是,我比你早一点,所谓先入门为大,这第一炮是不是该由我来开?铁龟虽觉的好像不太公平,因为他本自恃比芭乐健壮,芭乐一定不敢和他抢,可是如今芭乐这样说,他又没有理由反驳,如果真的比武力,他虽一定赢,可是也会被老大骂,想了半天后,只能乾笑着那这次就你先,下次就轮到我,这样很公平,是不?原来芭乐早有计较,老大干完了,一定会轮到他们,他才不要穿铁龟的旧鞋,可是如果猜拳又不一定会赢,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比铁龟早半个多月随随阿雄,就以这个理由,铁龟一定不能不答应。

芭乐奸计得逞,从铁龟手中接过妈妈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没有任何前戏挑逗,直接就把鸡巴插入妈妈乾涩的小穴中,还意识不清的妈妈,一吃痛啊~痛~的叫出声,人也清醒不少。看到芭乐正架开她的两条腿,用力在干穴,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推着芭乐的身体,直喊不~不要了~痛~啊~放我~放我下来~见妈妈反抗,凶残的铁龟,二话不说就ㄆ1ㄚ~ㄆ1ㄚ~ㄆ1ㄚ~ㄆ1ㄚ~ㄆ1ㄚ~的连甩了妈妈好几个耳光,妈妈彩妆脱尽的白皙娇嫩脸庞,立刻留下红红的手掌印,甚至嘴角还微微渗出血丝,而芭乐则在制止铁龟够了!打坏了,老大会不高兴,换个看不见的地方,让这浪货也嚐嚐我们的厉害,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之后,伸出双手,用力掐住妈妈的乳头往外拉,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妈妈,还没回过神,又感到胸部传来巨痛,可是双手又被铁龟紧紧抓住,只能张着嘴嗷嗷~痛~痛啊~不~不要啊~会死~啊啊~嗷嗷嗷~的大声哭叫。而停了约一分钟,芭乐也因为已法再把乳头更往外拉,才一松手,让妈妈的大奶弹回,不过,此时妈妈本为粉色的奶头,不但变成紫黑色,还肿的像葡萄一样大。

妈妈经过这一折腾,已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两个恶煞,根本不敢再反抗,只能一直呜~呜呜~呜呜呜~的哭着,芭乐见妈妈梨花带泪,不但不怜惜,反而一拳直打在妈妈的肚子干!臭货!不喜欢老子操你,是不是?哭号是啥个意思?而铁龟此时则抓扯着妈妈披散的秀松贱b,嘴巴太闲了,才号个没完,过来替老子吹萧!说着就把妈妈的头,往他的跨下处方向拉,由铁龟平日不爱先澡,妈妈只闻到一阵阵腥臭无比的尿骚味,忍不住的呕~呕呕起来,铁龟见状,又ㄆ1ㄚ~的一拍掌打在妈妈脸上,接着就用力抓握妈妈的大奶,忽左忽右扭转,妈妈被折磨的大叫啊~痛~痛~呜呜~不敢~呜~不敢了~啊~饶~饶了我~不敢了~啊~呜呜呜~铁龟这时才把手松开,妈妈一边赶紧揉抚大奶,一边赶紧凑上嘴巴,憋着气舔阿雄的臭鸡巴而铁龟看到妈妈自己抚摸的胸部,嘲虐的说道看着浪蹄子,被招呼的这么爽,居然自慰起来然后一掌把妈妈抚揉房的手打掉放开!看你这么听话,让我来为你服务,说着,就用粗大的手搓揉妈妈的奶子。可是妈妈因为才刚嚐过铁龟折磨乳房的手段,根本不敢让他再踫,急着立刻以玉手抓铁龟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仍在用力干穴的芭乐见妈妈拒绝,把一只伸下妈妈跨下的嫩肉,用力的掐扭转干!我兄弟好心为你服务,你着浪货还敢说不要,看你是在找死!说着又用力再一打向妈妈的肚子,妈妈痛的咳咳咳~呜呜~根本无法再说话。

而在沙发休息的阿雄,听见芭乐与铁龟的话,加上不断传妈妈哀号,也担心妈妈会被两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坏他继续淫虐美人的乐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对着铁龟与芭乐说道他妈的!你们是想把她给玩残了,是不是?如果是,乾脆就把她留给你们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妈的,给你们这样一搞,老子后面还玩个啥屌啊?操!要干不干的,你们当她是外面那些烂鸡,经得起你们二人这样玩,是不是?芭乐与铁龟见阿雄发飙,不敢再动作,再见娇弱的妈妈披头散发,已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气若游丝快死的样子,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玩的过火,赶紧向阿雄道歉对~对不起!老大!我们一时没注意!不会了~我们这就赶快弄,很快!阿雄看着两人畏惧的态度,知道不可太过份,让两人下不了台,因此缓和了语气别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经不起你们这样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会再教你们,现在…就继续吧!不过快点,弄完了,记得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冲洗乾净,不要留有一丝骚味说完,阿雄再看看妈妈,摇了摇头唉,真是他妈的够了!接着就转进妈妈的卧房,翻找等一会要给妈妈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骂,芭乐与铁龟的玩兴大减,可是干穴的性趣却没少,芭乐继续架着妈妈的两腿用力抽插起来,而铁龟则伸手向抚摸妈妈的脸,但妈妈已如惊弓之鸟,反射性的躲开,铁龟见状,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乐喊住干嘛?忘记老大刚才发飙吗?铁龟才放下手,对着惊未定的妈妈轻声说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过来继续吹吧!妈妈这时才头凑上铁龟的下体,但铁龟的鸡巴实在太臭,妈妈只能眉头深锁,憋着气把铁龟的鸡巴含进嘴里,还好铁龟的鸡巴不太大,否则妈妈可能更要受不了了。芭乐与铁龟因为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烦,所以连换姿势变花招的步骤都省略,从头至尾都以一个姿势,抽插妈妈的上口、下穴,虽然两人的鸡巴都不属於巨屌型,可是持久度却很正常,两人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於精关一松,把精液分别射在妈妈的骚穴与嘴巴里。而妈妈则因刚才被两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无法享受抽插的快感,所以一直没发出浪叫。还因为铁龟不但鸡巴臭,连精液也同样腥臭,妈妈根本无法忍受,只能张大着嘴,把精液吐在地下,阿雄见状,本来一股火的作势又要打妈妈,可是又被芭乐喂!的叫住。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对着妈妈说道喂!骚货,去把嘴洗乾净,等会我们会帮你冲洗身体。妈妈本来想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但怕因此又再挨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撑着疼痛,勉强起身去刷牙。望着镜中的自己,平日端装美丽的样子己不见,反而是披头散发,脸上瘀肿,且满是红红的指印,嘴角虽不在渗血,但血印犹在,而且疼痛难当,而原本丰满的乳房,奶头现在却也肿的像葡萄一样,看着自己的模样,妈妈忍不住又呜呜呜~哭了起来。铁龟禁不住气,起身又要打下,芭乐赶紧又站起来阻止,并对妈妈说道好啦!别哭了!刚刚我们是玩的太过分,你快点把嘴洗乾净,好让我们洗身体,要不然,就由我们全包了。妈妈看了看芭乐,摇了摇头,转身开始刷牙,虽然很痛,但妈妈依然很用力,想把铁龟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彻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妈妈用力吸了口气,觉的臭味还在,因此又连续刷了五、六遍才被芭乐叫,他叫妈妈张开嘴让他闻一下,确认没有味道后可以了!已经很乾净了,现在过来,让我们为你洗身体。难得细心的铁龟,见妈妈漂亮的脸旦与挺立的奶头,此时却是瘀肿难看,也体贴的将两条毛巾用热水弄烫了,折起来,叫妈妈自己拿着摀在脸上与两粒奶头上,藉以消肿。

两人动作虽然粗鲁,可也许是怕被阿雄骂,加上对妈妈有一丝的愧咎,因此为妈妈冲洗身体时,动作却极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为免洗不乾净,两人前后帮妈妈涂抹了三次沐浴乳,连阴道也不放过,虽然妈妈想要自己来,可是两人坚持要帮妈妈洗。也许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冲洗身体,也可能因为催情药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妈妈此时的身体紧绷着,就连芭乐与铁龟趁机将手指伸入阴道内抽插挑弄,妈妈却是毫无快感,反而全身起满鸡皮疙瘩的不停扭动着。一趟澡洗下来,加上两人干穴时间,花了两个多小时,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烦,可是又不便发作,只好去鞋柜玩妈妈的高跟鞋打发时间,还好妈妈的鞋子有四十多双,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双,足以让阿雄玩个够。

三妈妈终於被冲洗乾净,芭乐与铁龟一左一右的抬着妈禡到阿雄面前,虽然妈妈脸上与乳头还可见瘀肿的痕迹,但相较之前,已是好太多了。毕竟是自己搞出来的,阿雄望着芭乐与铁龟,摇了头,叹了口气把她带到房间去!让她重新划好妆然后又对着妈妈性奴!画漂亮点,知道吗?没想到妈妈此时却挣脱站到地上,对着阿雄说道性奴?你别痴心妄想的想再羞辱我,反正我的贞洁已被你们夺去,你们乾脆把我杀了,别想我会乖乖的任凭你们继续奸淫我!阿雄起初被妈妈的反应吓的楞住,但不一会就回过神哈哈哈!看来催情膏药的效力已经过了,怎么?醒过来了吗?忘记了吗?你本来就是性奴,你不但自己承认,还哀求我操你、用力干你…这些都有录影带为证,要不要看一下啊?妈妈此时也不甘示弱的回道录影带!你还敢说,那就下你们**我的证据,你们别想拿走,别想拿那个恐吓我,逼我就范!告诉你,要不杀了我,要不就快滚,你们这帮没人性的流氓阿雄继续狂笑道是吗?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还没玩够呢,杀你,我是不会的,不过有一个人我是会杀的!说着,阿雄就走到我房间,把被全身捆绑不能动弹的我拖了出来,并且拿出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这个人,我要杀也是杀这个龟蛋,谁叫他妈不听话,不乖乖让我们操呢?妈妈一见到我,立刻急了我知道,你们的目标是我,不关大帝的事,快把他放了阿雄道放了?我就不是头坏去说,没有了他,还有什么干你的乐趣说着,阿雄就把刀在我的手臂上一划,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妈妈见此种情况,当场就慌的跪了下来你们不要乱来!别杀我儿子!…我会乖乖听话!我是性奴!我现在就回房间化妆,你们要我做什。我就做什么,你们快把大帝放了,我求求你们,拜託了!阿雄不理妈妈的哀求放!待会再说,我可以不杀这龟蛋,但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如果你能让大爷我满意,我会考虑的

妈妈本还想走到我身边,看一下伤口,可是见阿雄立刻把刀又架在我脖子上,妈妈担忧的叫了声小心!别…接着以满是疼爱眼神的望了我一下后,一咬牙的扭头走回房间。妈妈妈坐在抬前,本想随便把自己胡乱涂抹一通,可是怕因此激怒阿雄,对我不利,才学着平日的模样,仔细的化起妆来,还唯恐阿雄不高兴,特地化了眼影、眉线、腮红,而且也选了鲜红色的唇膏,整个人因为浓妆,显的艳丽异常。妈妈化妆花了时,不耐阿雄久等,进到房间,看看妈妈化好妆的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美人就是美人,真他妈的美呆了,天生丽质难自弃,过来!先让老子亲一口!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乖乖听话?妈妈迟疑了一下,顾虑到我的安全,一咬牙,站起身走到阿雄面前。阿雄本来急色的想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亲个够,但他却决定忍住不会主动过来亲啊,看你这骚样,外面一堆等着要,是不是要我去找他们?妈妈本来还想反驳,可是一想到我,就叹了口气,把脸凑近主动亲吻阿雄,阿雄则是藉机,和妈妈好好打了场舌战,把妈妈亲了个够,只是一场吻下来,妈妈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却因此掉了一大半,阿雄看了看美人果然什么都是香的,连嘴亲起来,都和外面叫的妓女不一样,只是他妈的!真没趣,一亲就掉,不是有那种擦不掉的口红吗?给我重新化过,干~而妈妈也只能重新坐回梳妆前,把妆擦掉后,重新再划一次。阿雄一直静静的站在后方,透过镜子反射,死盯着镜中的妈妈。终於等妈妈化好妆,阿雄指着放在床上枕头边一套鹅黄色的内衣裤、一双肤色裤袜、一件藏青色窄裙、一件丝质金色细肩带圆领无袖背心衫把这些给我穿上!妈妈满脸疑惑的问道我们要出去吗?你们要带我去那里?阿雄冷笑了一声出去?去那里?只是想看你穿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这样干起来也比较有意思!快点,不要在那边萝嗦!

妈妈听了阿雄的话,更是不解,尤其是这件衣服都是她最喜欢的款式,除了正或较重的场合,平日很舍不得穿,因此说道反正等会还是会被你们给剥光,干什么要这么麻烦,既然怎么样都会被强奸,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不要穿穿脱脱的,而且你们都是用撕扯的,好好衣服被你们弄的跟破布一样,要不,我就只穿丝袜,免得糟蹋了好好的衣服,不要浪费了…好不好?阿雄听了,微怒的骂道你这浪骚货!懂个屁啊!你就这么想快点被干吗?告诉你,女人最诱人的时候,就是化好妆、穿的漂漂亮亮的,不是吗?这样才会勾引男人去看,女人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才打扮的吗?而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鸡巴插入小穴的那一刻,或是射精的时候,而是把女人衣服给扯下,用力把鸡巴顶进骚b前的那一刻,光是用想的,就他妈爽的快爆了~不要再废话一堆,快点穿啦!要不然,你这么不喜欢穿衣服,老子就这让你永远光着身子,把你拖到大街上给大家,真他妈的贱,让你穿衣服,还理由一堆!妈妈本来想分辩,但看阿雄已经生气了,怕真的会让她光着身子裸体上街,叹了一口气,就慢慢的把衣服穿上。看到妈妈穿好衣服的样子,阿雄不停的搓揉自己的鸡巴,还不停夸讚美!真的很美!干!怎么会美成这样!操!待会干起来一定会很爽!接着又命令妈妈还不快点过来,让老子抱一下,你是死人呐?你看老子这样,很爽是不是?妈妈这才慢慢的莲步轻移,走到阿雄面前,阿雄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用力的把妈妈全身上下、前前后后,吻了一遍,还趴下身,把头钻进妈妈的裙底,又吸闻个够,才爬起来,一边爽、真香、真他的爽~边侧着抱起妈妈走出,到鞋柜,阿雄妈妈放下来,指着地上一双黑色亮漆皮,滚着金边,鞋头还有一个金、银色亮皮交织编成的蝴蝶结,而鞋跟也是金色的高跟鞋穿上!妈妈本来还想问穿鞋作什么,但是想起阿雄之前干强奸她的时候,玩弄她高跟鞋的痴样,显然有严重的恋物癖,因此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叹了口气想道“看来这双漂亮的鞋子要报销了!”并默默的穿上高跟鞋。

妈妈美,穿什么都好看,虽然这些衣服鞋子也都挺好看,可是搭配在一起,却不怎么出色,我心想,阿雄的审美眼光还可以,但搭配衣服却逊毙了。仅管如此,阿雄仍是看的猛吞口水,还一付猪哥样的直夸美!美!直美!美人!快过来!快而妈妈毕竟是女人,仅管明知贞节被阿雄所夺,而且阿雄等会还要继续强奸她,可是听别人夸讚美,妈妈仍是很开心,甚至贝齿轻启的露出微微笑意。而妈妈这一笑,却让阿雄误以为是妈妈被干的很爽,加上被他的真情感动,因此更温柔的呼过来呀!美人!我真的爱死你了,真美,快过来让我抱包,让我好好疼你,来…快过来可是阿雄乡言番话却让妈妈感到轻挑无比,立刻清醒过来,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强暴自己,伤害她宝贝儿子生命的恶煞,因此嫌恶的收起笑靥,摆出先前的冷漠表情。

妈妈突然的转变,初时让阿雄一楞,但随即冷笑了二声,大声斥喝干!你他妈的还当自己是圣女吗?浪货,要不是放刚才你被干的样子给你看啊,他妈的!淫水差点就成土石流,说着,拿出刚刚穿的肉色丝袜,看,连袜子到现在都还是湿的说着就把丝袜放到鼻尖用力一吸要不要也闻闻看,上面还有浓浓的骚味!干!贱b!已经被我们三个操过了,还在那边庄贞洁,是不是骚嫌的不够,要不要我去把兄弟都叫来,来个大锅炒,一起来嚐嚐你的骚味啊?妈妈想到自已贞洁就是被这个人夺去,现在还这样被他这样羞辱糟蹋,泪水不禁难过的流了下来。看到妈妈的样子,阿雄更火了哭丧啊!等我把你那龟蛋儿子宰了,你再哭还来的及,说着就拿刀作势要杀我,妈妈看到阿雄又要杀我,边跪倒在地的干阿雄爬过来,边喊着别…别伤害大帝阿雄看妈妈一脸惊恐的爬过来真他的犯贱!对你好一点,还真把自己当宝,把屁股对着我,腿打直,翘高起来!妈妈照着做,可是因为穿着高跟鞋,而且上半身弯着趴在地上,因此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摆起来,阿雄的一脚用力踢向妈妈翘高屁股,只听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就向前扑,还顺势往前滑了几步,阿雄接着骂了声贱~只见妈妈不等阿雄命令,又赶紧起身爬到阿雄脚边求~求你了~你要对我怎样都可以,要…要干我,我也会…也会乖乖接受,只求你把大帝给放了,我都~我都听你的,随你处置阿雄道真的吗?母狗?叫声老公来听听,要好听点,听的顺耳,我就不讨大帝麻烦!妈妈本来开口要叫,看到全身被捆绑,倒在地上的我大帝在这里,我叫不出来,你们先把他放了,我马上叫!阿雄又更大声的怒骂到干!你这浪货,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说着,又一脚踼向妈妈的胸前,并且走到我身旁,再度拿出刀子你嫌这龟蛋在这里碍事,那就让我把他杀了,就不会麻烦了!听见阿雄要杀我,被阿雄踢的疼痛难当的妈妈,忍着痛站起身,向我冲了过来,扑倒在我身上,不要~没关系,我叫,我叫啊~亲老公,好老公,棒老公!你们不要伤害大帝!呜呜呜~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呜,只要你不要伤害大帝…呜呜呜,接着,妈妈就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的宝贝,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呀,只要你好好的,妈无所谓,呜呜呜~

阿雄冷笑了几声没想到你这浪货居然这么伟大,这么疼爱这龟蛋,没关系,等我们玩够了,我会把你送给他,让他好好孝顺、报答你喔!说着,就迳自走到沙发边坐下现在,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如果让我满意,我就不动那龟蛋!妈妈还舍不得离开我,仍不停来回抚摸这我的脸,阿雄不耐烦还不快滚过来,是不是想先让龟蛋干你?妈妈一听,才赶忙把我扶坐起来待会不要看,妈会受不了的…就一咬牙的跪下,爬到阿雄的脚边老…老…老公!亲…亲…亲老公,母狗来了,请…请…请老公…接着,就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阿雄接着说到请老公怎样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没关系,你主动点,你提的要求,我会考虑的!主动点?让我看看你骚起来是个什么模样?妈妈想起阿雄刚才一直想抱她,因此站起身,把已绉起来的裙子拉好,准备坐到阿雄的腿上,可是这时阿雄却沉着声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妈妈想了想,发觉阿雄可能是想看她主动把裙子撩起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把裙子往上拉,露出里面被丝袜、内裤包覆的阴阜,并侧着身子,坐到阿雄腿上,并将青葱般的纤纤玉手,环抱着阿雄的脖子,柔声的说道老…老…老公,这样…这样可以吗?而正把脸埋到妈妈胸前用力吸闻妈妈香味,一只手不停顺着屁股来回抚摸,一只手则隔着丝袜、内裤,搓揉妈妈阴阜的阿雄,根本没时间理会。这样了好一会,阿雄才抬起头,凑着嘴看着妈妈,妈妈迟疑了一会,就俯下头主动亲吻阿雄,还将香舌伸出给阿雄吸吮。而阿雄的手并没空闲,他先把妈妈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抬放到沙发上,接着一只手开始搓揉妈妈的胸部,一只手则半脱下高跟鞋,玩着妈妈穿着丝袜的美足、脚指,直到嘴巴开始有点酸麻,阿雄才离开妈妈的香唇,并意犹未尽,伸着舌头舔拭着嘴巴,还把刚刚玩弄妈妈美的手,放在鼻子用力吸闻着,直说香,真香~而妈妈此时的嘴唇四周,也是湿湿的,留着阿雄亲吻口水的痕迹。

看着妈妈羞红脸低下头的样子,阿雄阴笑着道你刚刚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注意,是请老公怎样?妈妈想了一会,抬起头,把脸凑上前,想靠在阿雄的耳边说,但阿雄狡滑的趁妈妈把脸凑上的时候,突然转过正好啜~的一声,吻到妈妈的。然后说道噢~是请老公吻你吗?可是刚刚吻的不够吗?还是你主动凑过来的?我吻的两嘴都麻了!到底是要请什么,干么呀?你不大声点,我怎么听的到?阿雄边说,边暗暗把妈妈的高跟鞋穿上,然后把妈妈的腿弯起来,把小腿抬起放到鼻前吸闻起来,然后又把高跟鞋整个脱下,用力吸闻高跟鞋内,妈妈残留的脚香味,等妈妈开口道请~阿雄就开始舔吸妈妈的脚底,还不时轻咬着妈妈秀丽的脚指,并把一只手伸向大腿根处,隔着丝袜搓揉妈妈的阴阜,还一直用大姆指用力的着妈妈的阴核。而妈妈不耐骚痒,话更是说不清楚了请~啊啊~嗯~请~嗯哼~请~啊~老~嗯~老公~啊~啊啊~请~享~啊~老公~用~啊啊~嗯~老公~嗯~享~啊~随便~嗯…啊~老公~随~啊~怎样~都可~?~啊啊~嗯~啊~老~啊~啊~嗯~妈妈终於禁不起挑弄,淫水从丝袜骚穴处冒了出来,阿雄用另一只手沾起淫水,凑到妈妈眼前看,骚水都流出来了,好多呐?说你浪货你还不服?这就是你发骚、发浪的证据!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有浓浓的香骚味,你要不要自己吃吃看?可是妈妈此时已陷入意乱情迷,只是一直嗯哼~嗯~啊~的呻吟浪叫,根本无法回答。

阿雄终於玩够妈妈的美腿、阴阜,两只手用力把妈妈的头转向他,又再狠狠的亲吻妈妈的香唇,吸吮妈妈的舌头,才一把将妈妈推下身。所幸妈妈手还环抱着阿雄的脖子,才没有跌倒。阿雄扶着妈妈的腋下,站了起来,并把妈妈着他脖子的手掰开放掉,妈妈身子虚弱无力的一直左右晃动,连眼睛都不开,呼吸也变得沉重。看着妈妈的样子,阿雄颇为满意自己的挑逗看你发骚的样,还真是他妈的淫荡呀!看来这次连催情药都可以省了!说着,一只手伸向妈妈,突然刷~的一声,妈妈上身穿的丝质金色细肩带圆领无袖背心衫给扯到腰际,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蕾丝花纹胸罩。阿雄又凑上脸,一手搂着妈妈的细腰,把头埋进妈妈的乳沟吸闻了几下,并又再用力吻了妈妈后,才把妈妈放开我说,男人最爽的时候,就时把女人衣服给撤下的时候边一手抵着妈妈的身体,一手伸手抓住妈妈胸罩前面,两个罩杯的接合处,然后用力往外一扯,罩杯后方的扣子应声崩开,顺着妈妈的手,划离妈妈的身体,到了阿雄手中。阿雄同样把胸罩用力吸闻了几遍,然后把胸罩丢在地上,接着把两只手抓向妈妈还在不停晃动的大奶,搓揉起来真是大啊!标准的大奶一族,而且虽然玩了好几遍,都还是一样这么挺,这么柔软,待会一定要和你打个奶泡,要不,还真是浪费!

接下来,阿雄把目标准移到腰部干!这衣服怎么撕不开,我就不相信!说着再度拿刀子从前面的领口中间,割开一条裂缝告诉你,衣服对女人来,是用来穿给男人看的,可是对我们男人来,就是用来撕的!说着,两手往旁边用力一扯,果直立时断开,阿雄这次没有闻,真接就把衣服丢甩在地上,然后同样用刀子在裙摆处割开一条裂缝,用力一扯,裙子也马上开了一个大叉,但并未断开。阿雄就让妈妈这样穿着,然后说道若隐若现的最诱人了!而妈妈在阿雄用力扯他上衣的时候,一阵吃痛,也醒了过来,她知道,阿雄让她穿衣服,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扯烂这些衣服的乐趣,好像这些衣服会妨碍他,跟他有仇似的,因此始终冷冷的看着阿雄的动作,即便在强扯脱她乳罩时,让她又再次感到疼痛,可是妈妈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坚持不喊出声,她不愿在这个时候,再增加阿雄有淫虐她的快感,毕竟这些都是她平常极为喜爱的衣服。而看到妈妈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阿雄并不在意喂!浪货!刚刚很爽嘛,看你很陶醉!来,学那些模特儿走台步,转个圈来瞧瞧,让我评鑑一下成果!妈妈不理会阿雄的嘲讽,依着指示在阿雄前来回走了两遍后,站到阿雄面前,又左右各转了一圈,就同样直挺挺的面对阿雄站着。阿雄皱起眉头好像不怎么,没什么快感,反而挺碍事的,干!看来这这骚b不配穿裙子,你把它脱掉,再走一遍让我看看!妈妈依然冷冷的把裙子后方的拉链拉开,解开腰部的扣子后,裙子就刷~的掉落到妈妈的脚下,妈妈抬起起把裙子踼向一边,开始走起台步,当妈妈再冷冷站在阿雄面前时,阿雄显然对妈妈半裸穿着丝袜与高跟鞋的样子颇为满意的频频点头道浪货就是浪货!看来还是这个样子最适合你!

看着妈妈冷冷的站着,阿雄似乎另有盘算,他一边慢慢坐回沙发,边说道没关系,你现在的态度我喜欢,千万别改变,要不然待会干你时,就很没趣了。记得,待会千万别又爽的不停浪叫,如果你能不叫出来,我一定把这卷录影带送你,让你拿到警局做告我强奸你的证据,记得啊,千万别叫啊!现在先过来给我吹萧,让我看一下下技术有没有比较进步!记得用心点啊!如果弄的我爽就没事,否则小心龟蛋的小命!妈妈被迫,一咬牙的再跪了下来,爬到阿雄的脚边,将十只纤纤玉指指扶着阿雄的男根,开始舔吮龟头。妈妈温暖的香唇,似乎让阿雄很舒,每当妈妈将龟头唅进嘴中时,阿雄都会发出噢~的声音,虽然妈妈依然是面无表情,但她舔的很专心,还伸出香舌,一遍遍的舔着阿雄的睾丸、阴茎,然再回到龟头。而阿雄被舔的终於也不住了,弯着耳,两只手不停搓揉妈妈的大奶,这样玩了快十分钟。阿雄突然喊住妈妈站起来!接着把手伸向妈妈的阴阜,搓揉,发觉妈妈下面有点湿湿的,阿雄冷笑了一声还是有感觉的嘛!说着,就起身倒在地上,让妈妈和他呈六九式的跪坐在他身上,并要妈妈继续为他口交。而阿雄看着妈妈的大屁股正面对着他,还配合妈妈舔吮鸡巴的动作,左右摇摆着,甚是好看,也开始揉妈妈的丝袜美臀。

过了一会,阿雄用两手抓着妈妈丝袜裤缝,用力向两边撕扯,只听见嗤~嗤~声音,包覆妈妈美臀的丝袜,就破了一个大洞,露出妈妈的鹅黄色内裤。阿雄用力吸闻内裤味道,边直喊香!香!没想到连屁股也这么香,真他妈的诱人呐!接着,阿雄把内裤的底边拨到一旁,露出里面饱满的阴阜,阿雄搓揉几下,就开始舔食起来,而妈妈也被舔的有了感觉,唅着阿雄鸡巴嗯~嗯哼~嗯嗯~的呻吟着。接着,阿雄又用两跟手指把阴唇掰开,伸出舌头啜~啜啜~的舔吮妈妈的小穴,还开始玩弄妈妈的小菊花。每当阿雄将沾弄小穴流出的淫水的手指,戳弄妈妈的屁眼时,妈妈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让阿雄暗暗快定“等你舔够了,老子就为这小屁眼开苞,看来,这个洞应该还没被搞过,美人,你总算有一个地方是完全属於我的,我一定会用我的大鸡巴好好侍候你的小菊花,抽插这里,那种紧实感一定会很过瘾”这时,阿雄又注意到妈妈的美丽高跟鞋,因为妈妈跪着,高跟鞋与妈妈的美脚呈ㄑ的半脱半穿样子,阿雄把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子处用力吸闻、舔吮,接着阿注突发奇想,用高跟鞋的鞋跟,插弄妈妈小穴,妈妈小穴受到异物插入,妈妈居然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还更大声的啊喔~嗯~啊~啊啊~的浪叫起来。阿雄的鸡巴在妈妈专心的舔吮,与玩弄高跟鞋的刺激下,愈来愈硬,阿雄趁妈妈再次将阴茎唅入口中的机会,用力一顶,妈妈的冷不及防,鸡巴真顶到喉咙深处,妈妈吃呛,咳着从阿雄身上摔向一旁,而阿雄一手还拿着妈妈的高跟鞋,一边看着自己的巨屌,已被妈妈舔的坚硬无比,上面还因为妈妈口水,发出闪闪光泽。

阿雄抬起妈妈丝袜美脚,把高跟鞋重新穿上,将两只脚都架在肩上,就以倒浇蜡烛的姿势,开始抽插妈妈的小穴。干了一百多下,妈妈已是淫水四溢,连屁眼处都是小河窜流。阿雄拔出鸡巴,拉着妈妈的头发干!站起来,弯下身,把屁股翘起来!妈妈吃痛,乖乖的爬起,照着阿雄的指示,把丰满美臀对着阿雄高高翘起,阿雄从后方抓起妈妈的两只莲藕般的玉手拉直,并将龟头对准妈妈的菊门,妈妈此时发觉阿雄的意图,连忙大喊不~不是~不是那里~不~话还没说完,阿雄的龟头已经用力顶进妈妈的屁眼里。龟头被妈妈的小菊门紧紧夹,阿雄爽的真喊喔~爽啊~真他妈的紧,你的骚穴已经被那个在国外的乌龟抢先开苞,好在还有这里留给我!爽~真是很紧,爽的我真他妈的爽~阿雄边说,边又将继续努力将鸡巴插的更深入,而阿雄一下下的的慢慢抽插,妈妈也痛的不停哭喊别~痛~啊~动~啊~痛~出去~痛~啊啊~别~别动~啊啊~呜~痛~可是无奈,妈妈的两只手被阿雄掰向后方抓着,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雄就进样慢慢加快速度的抽插。可能是被妈妈的屁眼夹的太舒服,这次的屁眼开苞,阿雄虽然同样无法将整根巨屌完全插入,但只抽插了一百多下,阿雄就哦~哦哦~哦~的把精液射入妈妈的屁眼里。阿雄放开妈的手,把妈妈推倒在地,然后一边直喊爽!真他妈的爽~一边一屁股的坐回沙发喘着气休息。

这时,阿雄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芭乐与铁龟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你们也想吧!没关系,换你们上,看是要先洗再干,还是要直接来,随便你们,可是别在打打杀杀的,这骚娘们娇弱,经不起你们恶搞,要不,就在这里玩好了,记得搞完了,像刚刚一样把她给我洗乾净,再带来见我!铁龟一听到阿雄的话,立刻抢先冲到倒在地上,以手摸着疼痛屁眼的妈妈身边,抬起掰开妈妈的两只丝袜美,以手扶着二只美腿,二话不说,就一下鸡巴插入,然后对着芭乐刚才是你先干穴,一人一次,这次轮到我,这样公平吧?芭乐为逞一时快,只能生着闷气的看着铁龟爽的干穴对!公平!应该的好在铁龟的鸡巴不太大,抽插了五、六十下,妈妈渐渐有了快感,唅着芭乐鸡巴的嘴,也不时发出嗯~嗯哼~嗯嗯~的呻吟声。铁龟干了一会,想起刚才阿雄插屁眼的爽劲,不由得也想一试,因此趁鸡巴出小穴的时候,把鸡巴对准妈妈屁眼一下用力插入,这样又抽插了三十多下,虽然感到妈妈的屁眼真的夹的很紧,可好像不如干穴来的有趣,因此又把鸡巴抽出,继续插向小穴。

芭乐见铁龟利用干穴的机会,抢先插弄屁眼,本来想抗议,让为屁眼也该由他先来,但是见到铁龟已经插入,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这时见铁龟才干没几下,就抽出鸡巴,何不趁机玩三p,因此提议喂!兄弟然后以手扎昆了个三字。铁龟似乎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后,芭乐就把鸡巴从妈妈的嘴中抽出,三人改变姿势。铁龟因要插穴,所以躺在地上,芭乐让妈妈面对铁龟,套住鸡巴的坐在他身上后,芭乐再把妈妈的身体向下压,露出屁眼,自己就从后方插入。已经被玩的神志不清的妈妈,第一次这样受二根鸡巴前后夹击,也根本不知反抗,还随着二个人慢慢的抽插,妈妈也开始有了快感,而芭乐与铁龟因为也是第一次玩这种嬲的三p淫戏,倍感刺激,两人干了一百多下,终於也累的哦~哦哦~哦~的分别在妈妈的小穴、屁眼里射精了。

四阿雄他们由早干到晚,经过这两场淫戏,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大家都没吃饭,我更是从早上到现在没吃半样东西,已经有些饿的支持不住;由其是阿雄他们三个,因干穴运动,应该会更饿才对,可是给绑成这样,能怎么办呢?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阿雄开口了喂!龟蛋,你欠的五千元呢,到底还不还啊?我说可是…可是你们都已经…己经…阿雄没等说完,就接口道己经干你妈了是吗?干你妈是利息,你懂不懂,而且还浪费不少太我的精液,来让你妈爽,你还敢在那边吱吱歪歪,这些帐我都没和你计较,快点弄钱来,好去买些东西回来吃!快点!可是我没钱!要不,你们去我妈皮包翻翻看,可能有吧?结果阿雄在皮包里找到一万多元,爽的他直叫赚到了!并拿出二千元,叫芭乐与铁龟一起出去买些好吃的回来庆祝。

芭乐与铁龟把衣服穿回就出去了。阿雄注意到还倒在地上失神的妈妈美人!那就由我来帮你洗乾净了!干!真他妈骚的让人受不了!边架着妈妈往浴室拖去。阿雄先把妈妈的丝袜、内裤与高跟鞋全部脱在浴室门口,接着就把妈妈抱起丢在浴缸里,然后拿着莲蓬头,以强力水柱往妈妈身上冲,微热的水温,让妈妈稍稍清醒的睁开眼,可是当她看到阿雄时,又闭上了眼晴,妈妈意识到,只要这个恶魔在的时候,就代表她的折磨、苦难还没结束。阿雄也发觉妈妈已经醒来,坐起来,我帮你洗乾净,你倒成这样,我要怎么洗?如果你不想怀孕,就最好配合点!妈妈本不想理会阿雄,可是一听到怀孕两个字,就忍着屁眼撕裂的疼痛,奋力的站起来,让阿雄替他擦洗发精、沐浴乳。阿雄轻轻搓洗妈妈的秀发后,唯恐沐浴巾过於粗糙,伤害妈妈娇嫩的肌肤,因此以毛巾代替,轻拭妈妈的玉体,当洗到下体时,阿雄突发奇想,要妈妈背过身,把屁股翘起来,妈妈知道,阿雄又要干她小穴,但屁眼实在疼痛,妈妈因此说道主人!性奴的屁眼真的很痛,是不是可以…可以…阿雄打断妈妈叫你屁股翘起来你就翘,把你干坏了,我也舍不得,我会看的!妈妈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两手扶着浴缸边缘,把屁股面对阿雄的翘高起来。阿雄以莲蓬头把妈妈下体的肥皂泡冲掉,然后弯着头,发现屁眼处确实有些泛红,还有些微破皮的血迹还好嘛,有些破皮而己,不要找理由了,我只是想把你下面洗乾净点,不插进去,怎么洗?说着,就把巨屌对准小穴,靠着沐浴乳的润滑,一下就插入小穴,而因抽插牵屁眼的伤口,妈妈不禁啊~痛~痛啊~求~求主人~放过~啊~痛~痛啊~的哀叫,但随着阿雄慢慢加快抽插速度,妈妈的叫声也改变为呻浪叫噢~嗯~喔~啊~痛~嗯哼~呜~痛~喔~而就在妈妈的的浪叫淫声中,阿雄又再次射精了,只不过他怕把好不容易洗乾净的小穴又弄脏,因此在快射精时,就把鸡巴拔出,射精在妈妈的身上,而妈妈也累的坐倒在浴缸里,闭起眼享受微热水温冲在身上的舒适感。

休息了一会儿,阿雄猛的想起屁眼还没洗,就用脚轻踢妈妈喂!浪货!屁眼的精液还没冲掉,你是不是要这样留着里面呀?还不快起来?妈妈怕痛,更怕阿雄一时性起,又无预警的再次干她屁眼,怯生生的问道我可不可以自己洗就好,那儿脏,怕弄脏主人!但阿雄一脸不耐烦那来这么多废话,到底要不要洗,如果不要,就出来嘴巴洗乾净,快点!妈妈无奈,只能再厥起屁股阿雄冲洗,阿雄知道妈妈的屁受伤,因此特地把水关小,对着屁眼里冲,粪水掺杂着伤口的血水,沿着妈妈的大腿流下,虽然水柱踫到伤口引起丝丝刺痛,但水柱也像轻轻震动的按摩棒,刺激挑逗妈妈的淫欲,妈妈因此而忍不住的开始左右扭动着屁股,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哼~嗯嗯~的呻吟,而小菊花也一张一合的,让阿雄看了,才刚射精的鸡巴不禁又硬起来,冲动的想立刻就将大鸡巴插入这个可爱的菊门中,但他又怕真的屁眼插烂,以后就没玩,忍不住大声咒骂干!浪货!你不要这么骚行不行,冲个水也可以浪成这样,这他妈的欠干,如果你再这样发浪,我忍不住干你屁眼冲动,你不要怪我!妈妈被阿雄的骂声惊醒过来,暗暗在心里自责“难道自己真的是淫妇,为何这么下贱,在强暴自己的魔鬼面前,这么不知羞耻的屡屡陷入快感的深渊不能自拔,为何自己这么敏感,连被强暴冲洗身体都会有快感,会什么啊?难道自己真的是母狗、注定要做这个恶魔的性奴隶?不!我不要啊?”阿雄注意到妈妈脸上表情的变化,但因急於想快点把妈妈洗乾净,让妈妈再穿上新的漂亮衣服,因此未多想浪货,这样冲我怕洗不乾净,我用手指轻轻插进去,可会有一点痛,你忍耐点,千万别又发浪,要不然我真的会再干你屁眼的!

阿雄将中指涂满沐浴乳后,就伸进屁眼内抠挖,妈妈忍着痛,并强迫自己往被强暴的方面想,让恨意压制被插弄时兴起的快感,而这个方法也的确有效,阿雄在屁眼里抠挖了好一阵子,并不时用水冲掉泡沫,还将鼻子凑上前闻,直到没有粪臭味,才再用沐浴乳重新把妈妈洗了一遍,让妈妈自己去刷牙漱口并经过阿雄嗅闻,确认很乾净后,才随雄走出来,回到房间换衣服。而就在两人快走出浴室时,阿雄注意到浴室内,脏衣服换洗篮内有妈妈的脱下的丝袜和内衣裤,阿雄不嫌脏的拿起来用力嗅闻,但除了一丝丝腥臭味,完全闻不到妈妈的体香味,阿雄不禁恨恨的把这些内衣裤甩在地上,并命令妈妈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任意换穿内衣裤,换下来的内衣裤,需全部交给我,明白吗?妈妈虽知道阿雄有恋物癖,但没想到还如此变态,只能乖乖道是!主人

阿雄这次选了一套大红色有白色蕾丝花纹的内衣裤让妈妈先穿上,然后让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接着阿雄就继续为妈妈挑选外面的衣裙、丝袜,翻了半天,有鑑於先前衣服撕不烂,阿雄这次改让妈妈穿白色衬衫式上衣,下身则是浅蓝色百折裙,并还是选肤色裤袜,高跟鞋则是改成浅绿色高跟凉鞋。穿好衣服,阿雄同样要妈妈让他抱抱,只是这次没有亲吻,然后走台步给他看,确认满意后,才牵着妈妈回到客厅,而这时,芭乐与铁龟也刚好买完东西回来,四人就开始用餐。妈妈见我还独自被绑着,提出要求希望阿雄能让她喂我,但阿雄拒绝了你别担心那龟蛋,等芭乐和铁龟吃饱了,我会让他们暂时把他松绑,到时让他自己吃可是妈妈因为我没吃东西,自己也没味口,阿雄见状,才答应让妈妈喂我吃,但是把我拖到餐桌旁,方便他们监视妈妈有没有偷偷替我松绑。

因为芭乐他们买了很多东西,加上还要等妈妈喂我,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结束。所谓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阿雄他们三人又有了干穴的冲动。阿雄也不问妈妈吃饱了没喂!母狗!让你与你那龟儿子享受这么久的亲子时光,应该算对的起你了,现在也该换你回报,过来好好侍候大爷我了吧?妈妈虽然舍不得离开我,但只能一咬牙,轻轻在我耳边宝贝!妈爱你!就跪着爬向阿雄。阿雄知道妈妈误会,以为他要干穴他妈的!你刚才还没浪够?这么急着想快点被鸡巴插吗?我是叫你过来喂我吃水果,干!真是他妈的名符其实的骚浪货!妈妈被阿雄一阵骂,又想到刚才洗澡时,竟然不知羞耻的表现出快感,还是下贱的在强暴她的恶魔面前,不禁难过的流下泪,走到餐桌那儿拿水果,再走回阿雄身边,可是这样也给阿雄找到再次羞辱妈妈藉口干!母狗是这样拿东西的吗?继然知道自己浪起来和欠干的母狗没两样,就等着别人插穴,就应该要学母狗的样子,不要只是一直想着要插穴,等我吃好了,就来干你,好不好?妈妈不理会阿雄的嘲讽,默默的跪了下来,将整袋水果叼着爬到阿雄的身边,面无表情的主人!请准许性奴侍侯你吃水果!请主人指示,是要性奴以口喂,还是用手拿。阿雄见妈妈的态度改变,不由得后悔嘲讽收到反效果,但一向霸道的阿雄岂肯软化,他决定用更残忍的花招来虐待妈妈你站起来!妈妈知道接下来可能有一场苦难,但她心意已决,要勇敢面对,不再软弱逃避,因此遵照指示的站了起来。

阿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妈妈,露出冷笑没关系!你要这样的态度,我就成全你,但是等一会我要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的照着做,否则你知道后果说着,就站了起来,伸手抓着妈妈上身衬衫,用力向两边一扯,衬衫的扣子立时ㄅ1ㄚ!ㄅ1ㄚ!ㄅ1ㄚ!的全部绷开,露出被红色胸罩包着的丰满胸部。阿雄又再用力一扯,红色胸罩也ㄅ1ㄚ!的从两个罩杯间断开,露出里面挺翘丰满的美乳。然后阿雄又将目标转至妈妈穿着的百折裙,但这一次他并未撕扯裙子,而是把裙子撩至妈妈腰部,然后将妈妈阴阜部的丝袜撕了一个洞,并把红色内裤的底边拨至一旁,露出妈妈肥厚饱满的阴唇。

这样已经可以了,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反抗我的命令!现在,我决定把你侍候我吃水果的机会,让给你那个无用的龟蛋,但是不准用手或用嘴,我命令你把切好的苹果,一片一片的放进小穴,喂那个龟蛋吃现在开始!芭乐、铁龟,把那龟蛋给我抓过来说着,阿雄再次拿出刀子,并坐回沙发上,等着看好戏。而妈妈一听到阿雄的命令,立刻又跪了下,哭着哀求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呜~请主人不要~阿雄没让妈说完我警告你,在你儿子被抓过来时,你最好已经照着命令做好,否则我不会让你儿子有开口吃的机会,那个时候,你不要后悔!妈妈见我已快到了,赶忙将一片苹果放进小穴里,而此时我也刚好被抓到阿雄身旁。阿雄看妈妈梨花带泪,双目紧闭的模样,不由得冷笑哈哈哈!犯贱!你认为真可以和我斗,找死!然后又对着我说小子,现在快吃,要不然你就别想再吃了!不准用手拿,只能用嘴巴咬出来吃,快点!妈妈听到阿雄的话,闭着眼赶紧对我叫道宝贝,快吃!妈喂你,妈没关系,快吃…我看到妈妈眼角还流着泪,显然是怕我被杀害,根本就再也无法多想。只见妈妈尽量把小穴朝我脸凑近,好方便我吃下小穴夹着的苹果,但妈妈可能是一时情急,把苹果塞的太里面,只留了一点在外头,在无法用手拿的限制下,根本无法吃到那片苹果,就算用咬的,也会一起咬到妈妈的阴唇,让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阿雄见我迟无动作,不由发狠的催促骂道到底吃不吃?干?没看你妈那骚b在发浪,你不吃,我去外面找人来吃,来看你这龟蛋的妈是如何发骚,才会生出你这没用的小子!而始终闭着眼流泪的妈妈,也因一直未感觉我有动作,加上阿雄的臭骂,此时也睁开眼,慈祥的对我微笑没关系的!宝贝!快吃!妈没关系的!来!妈喂你!说着,一边用力将屁股抬高,并努力将大腿打的更开,以便尽量将小穴暴露,一边则以手轻按着我的头,压向她饱满肥美的阴阜,就这样,我和妈妈的蜜穴有了第一次接触。我怕咬到妈,只能厥起嘴贴紧妈妈的阴唇啜~啜~啜~的用力,想把小穴夹住的阴唇吸出,没想到,妈妈蜜穴受到我吸吮的刺,却愈夹愈紧,到最后,本来还露出一小段的苹果,此时只剩一白点。我怕苹果整个被妈妈的小穴吃进去,赶忙将舌头伸进小穴内舔抠,希望能把苹果弄出,这样搞了半天,虽然苹果终於被我弄出一小段,可是没想到这样一来,妈妈小穴因我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内不断用力舔抠,也同时不停的流出淫液,而且妈妈还爽的发出嗯~嗯哼~嗯嗯~哼~嗯哼~阵阵呻吟。

妈妈因为才刚刚洗乾净,小穴还透着阵阵香味,很好闻,虽然淫液有一丝丝腥味,但对第一次品嚐的我而言,却是像甘泉玉露般的美味。我根本已忘记吃苹果这码事,只是用力的舔吮妈妈的小穴、吸食小穴不断溢出的骚水,阿雄见我们母子居然旁若无人的一起陶醉在情欲世界,恨恨的一脚踢向我的屁股干!叫你吃苹果,你却只爽的只顾舔你妈的骚穴,要不要我帮你把鸡巴插进去?干!居然可以爽成这样,真他妈的一对狗男女,还是亲生母子!真是他妈的贱!然后又对着泪流满面的妈妈骂道骚货!被亲儿子舔,也可以浪成这样!看来你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荡妇、母狗,只要是有鸡巴的,都可以让你爽的发浪,下次我去找条公狗来测试一下,免的你不服气。如果你这么喜欢被亲儿子干,那我就当大发善心,帮你们母子成就一段乱伦良缘,怎么样?妈妈听到阿雄的骂声,也由情欲快感中惊醒,哭着跪坐紧抱阿雄的大腿呜呜~不~不要~呜~不要狗~不要儿子~呜~求~呜~求主人~不要~性奴不敢~呜呜~不敢再~~随便发浪~性奴只要~~只要主人的鸡巴~性奴爱主人的鸡巴~呜呜~性奴只给主人一个干~求主人操性奴~呜呜呜~边说着,妈妈边伸手去抚摸阿雄的鸡巴呜呜~主人的鸡巴~呜~只有主人的鸡巴~呜呜~是性奴的宝贝~性奴爱主人的鸡巴~妈妈就要将脸凑上,去为阿雄吹萧,但阿雄却一脚把妈妈踢倒,妈妈忍着痛,爬起继续紧抱阿雄的鸡巴,可是阿雄却不为所动干!你这么浪,我怎么相信?我看还要测试一下,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喂!龟蛋,不要在那儿装死,快起来把苹果吃下去!

就在我将要爬起,准备吃妈妈小穴里的苹果时,阿雄突改变主意我决定了,这样玩,只看你们母子爽,没意思,测试难度要提高,母狗!你现在把骚穴里的苹果拿出来,放到屁眼里,不要想作弊,给我塞进去点,龟蛋,你换从后面吃,我在前面干你妈,如果你吃到苹果前,你妈还分别的出,是前面爽还是后面爽,我就当这妇说的是真的…说着,阿雄就坐回沙发上,但他看到妈妈面有难色的样子贱b!还不快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们最好快一点,否则,不要说我没给你们母子机会哦!妈妈知道路阿雄这恶魔不会让她这样好过,却没想到居然连连能想出这些难题来羞辱她,如果不照做,不知下面还有什么更艰难的花招,因此一咬牙的站了起来,把手伸到下面小穴,抠挖了半天,才把那片沾满淫水,滑不遛手的苹果取出,并且弯下腰,把苹果再塞进屁眼,但是可能是先前被操时,屁眼有撕裂伤,只见妈妈眉头紧皱,动作也相当慢,好不容易塞了一段进去,正要走到阿雄身边,却是举步困难,看着妈妈一手摀着后面屁眼,想是苹果磨擦伤口,加上苹果菱角踫触屁眼肠道的嫩肉,很不舒服的关系。妈妈跪下来,想用爬的,但被阿雄发觉制止慢点!不愿走过来吗?看来你刚刚说的都是假话,你根本不愿让我干穴!还是你喜欢像狗一样用爬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改用子绑着,牵你上街,让街上那些人来对你视奸,也可以啊!妈妈听到阿雄又想出这样的主意,赶忙哀求不~不是的~性奴很愿意让主人干~很喜欢被主人干,只是…只是…只是因为屁股受伤,夹着东西走路,很痛~所以…所以…性奴这就起来用走的~马上过来让主人干~说着,就忍着痛的慢慢爬起,一手摀着屁股,两脚呈内八字,像日本女人穿和服走路一样,一小步一小步的跑向阿雄身边,这时,妈妈已是香汗淋漓,痛的忍不住倒在阿雄怀里。

仅管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但阿雄只是开心的紧搂妈妈一下,随即就把妈妈推开不要想撒娇混过去,把屁股翘起来我检查,把脚抬高,让我检查看有没有塞好!妈妈吃力的把脚抬起,阿雄嫌不够,索性就抓住妈妈的丝袜美脚直接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着头看,发觉妈妈只将苹果塞进一半,还有一大截露在外边,就用手指再把苹果往肠道推,只留下不到一公分露在外面。就在阿雄准备把妈妈的修长美腿放下的时候,阿雄发觉,原来妈妈穿着高跟凉鞋,十指露在外面,也是这样的美丽诱人,忍不住的又开始把玩起来。阿雄吸闻、舔吮半天,发觉没有像穿高跟包鞋一样,有浓郁的皮革味与脚香味,纯时性趣大减,把妈妈的脚放下来好了,可以开始了妈妈转过身,两手环抱着阿雄的脖子,面对面的跨坐上去,小穴终於套住阿雄的大鸡巴了,但却苦了我,不知怎样才能咬到苹果,而且不论採取什么样的姿势,都一定会看到阿雄干妈妈骚穴的样子,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不管怎样,我头都一定会踫到阿雄的睾丸,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被一屁股坐在脸上,变成我在替阿雄吹萧,真是斯可忍熟不可忍,我暗暗发誓,就算学勾践十年教训,有朝一日,必让阿雄以十倍代价偿还。仅管我有千百个不愿意,最后我仍是不嫌累的,选择以站姿,然后弯下身侧仰着头,虽然几度好不终於踫到苹果,可是妈妈不停上上下下的套弄阿雄的鸡巴,我根本没办法吃到苹果。阿雄发觉我的难处,认为如果无法前后夹击妈妈,就找不到藉口羞辱、凌虐我们母子,因此决定改变做法,先让妈妈暂停动作喂!龟蛋!这样你还吃不到,就不要怪我把你妈带到大街上,找其他人她喽!我赶紧又低下头,虽然那片苹果已因夹在妈妈肠道内,沾染着妈妈的粪臭味,可是最不能忍受的还是阿雄鸡巴的臭味,还有就是每次我好不容易咬住苹果时,阿雄就故意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知不觉的又动了起来,虽然最后我终於在忍耐脸部连续阿雄睾丸打到好几下的羞,还是咬住苹果,可是给妈妈一动,我居然把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段给咬断了,这样一来,我势必需舔妈妈的屁眼,看妈妈的屁眼会不会因为受到刺激而张开些,让苹果能自己滑出来。而阿雄不知是好心,还是故意,此时他不但帮我把妈妈的屁股掰开,而苹果也真的慢慢一点一点的滑了出来,阿雄还让妈妈放慢套弄鸡巴的速度,以方便我舔咬苹果。在我不断努下,苹果终於露出到我可以咬住了,虽然苹果已经被妈妈的粪水弄的很臭,但我仍极力忍耐,而阿雄在此时突的加快鸡巴被套弄的速度,就在我将苹果咬出妈妈屁眼的同时,阿雄居然拔出鸡巴射精了,腥臭无比白浊精液喷了我满脸,我发觉,阿雄从头至尾都没问妈妈那里比较爽,他显然是看妈妈如此疼爱我,而故意藉羞辱妈妈机会,一并给我难看!

阿雄射玩精后,就把妈妈推倒到地上,并转向芭乐与铁龟你们两个要不要玩?这次随便你们怎样玩都可以,我想休息一下,但是记得,千万别拳打脚踢,也不可暴虐的把这美人给我干坏了芭乐与铁龟几乎是同时应好,但阿雄好像有新的主意我看你们每次都一起玩,这次换一个一个来,就用猜拳决定吧!如何?不过先玩的不能射精在这货的里面,可以射在这龟蛋或骚货的脸上,后玩的,就随便自己决定两人如获天恩,立刻猜拳,结果芭乐抢得先机,二话不说,就当场在客厅,把妈妈的两只脚架在肩上,插入妈妈的屁眼搞了起来,芭乐好像怕吃亏似的,从屁眼插到小穴,再插入妈妈的嘴里,直到把三个洞全都玩遍了,才对妈妈进行颜射。而阿雄也是一样,但他是先干妈妈的屁眼,就把腥臭的鸡巴插入妈妈的嘴巴,最后射精在妈妈的小穴。这一轮玩下来,已经近深夜十二点。阿雄看我一脸精液,达到报复的目的喂,龟蛋,这次给你件好差事,帮你妈冲洗这工作,这次就留给你了!说着,就让铁龟为我松绑,我为了赶快洗掉脸上的臭精液,赶紧抱起妈妈就往浴室冲,留下阿雄三人在客厅哈哈哈的嘲笑声,甚至还听到三人谈着你看这龟蛋会不会趁机把他妈给奸了?我看搞不好喔!你们没注意他刚才舔他妈屁眼的样子,居然不嫌臭,真他妈的够了!

五进到浴室,我直接把妈妈先放入浴缸,并架起莲蓬头,把水温调至微热后,让水哗啦哗啦的冲在妈妈身上,然后就一遍一遍的用力搓洗脸,虽然已经快把一瓶洗面乳用完,但我还是觉的脸上很臭,甚至比刚才吃下沾有妈妈的粪水还臭,因此继续水一遍一遍的洗脸,不管妈妈。直到将洗面乳用完,我还是觉的不乾净,我想这次的羞辱,我这辈子可能很难忘记,会是我永远的痛!接着,我想起还没帮妈妈冲洗,赶忙走到浴缸边,看到妈妈足高跟凉鞋,一对修长美腿被破烂的丝袜包覆着,满的阴阜外面,是鹅黄色的内裤,妈妈就这样玉体横陈的躺着,全身已被冲湿,阿雄他们刚才说奸淫妈妈的话,在我脑中逐渐发酵,鸡巴也开始涨硬。就在我呆呆的死盯着妈妈猛瞧的时候,浴室门口响起阿雄的声音好不好看?是不是掺一脚,一起干你妈?干!看你这龟蛋,量你也不敢,你还不快点,是捉是要别人来帮你妈这浪货洗啊?说完,就和铁龟哈哈哈大笑的离开!

我不敢多想,也没注意芭乐不在,只是赶紧把妈妈扶站起来,帮她脱去高跟凉鞋、丝袜和内裤后,妈妈的白皙胴体,这时已完全赤裸呈现在我的眼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妈妈全裸,鸡巴不禁又涨大了。看着妈妈尖挺丰满的大奶,我忍不住低下头偷亲了一下,但我又怕阿雄他们突袭偷看,收起心神,没想到妈妈这时居然醒了过来,看到我抱着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大奶,妈妈羞红着脸宝贝,你委曲了!他们要你帮妈妈洗是吗?妈妈身上都是那群恶魔的臭水,不要弄脏了你的手,妈自己来就好,你快把头转过去,让妈自己洗!我怎么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一把紧紧的抱住妈妈不脏!妈妈不脏!妈妈才受了委曲,他们要我洗,我们就乖听他们的话,要不然,一会被他们发现我们没有照着做,又不知要想什么鬼花样恶整我们了!妈妈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听完我的话,只是叹了口气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快点洗乾净出去吧,只是难为了我的宝贝!说着就闭上眼睛,而我也赶紧替妈妈打上洗发乳、沐浴乳,藉替妈妈洗身的会,把妈妈全身上下摸了个够。最后,我要替妈妈洗下体时,妈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宝贝!那儿脏,让妈自己来就行了!我对妈妈说妈呀!这里刚才我还用嘴亲了好久,看也都看了,没差的,不洗乾净,怕不太好,我会小心的!你只要把身子诩下去,我会很快的妈妈想了一会,叹着气弯下身把屁股面对我翘起来,虽然我很想再亲一次,但我知道,妈妈一定不会答应,搞不好阿雄他们躲在那儿偷看,因此压抑着冲,将中指沾上沐浴乳,插进妈妈的小穴、屁眼,捅了十多下,我发觉,妈妈全身绷紧,显然是极力在忍耐着。我不忍再作弄妈妈,赶紧把手指抽出妈!你再忍耐一下,我用水冲一下,就可以了!说着,把莲蓬头水柱关小,冲洗妈妈的下体,同时将手指再插入小、屁眼,插了几下,才把水关掉。我发觉,妈妈的小穴和屁眼真的很紧,手指插进去时,还会一吸一吸的,真的很爽,难过阿雄他们连着干了妈妈那么多次,都还不肯罢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也想试试看!

等妈妈漱好口,我和妈妈一起走出来站在浴室门边,阿雄和芭乐、铁龟坐在沙发上,我注意到,茶几上多了一袋东西,透过塑胶带,依稀可以看到是一些球型的东西,但不知是什么,这时阿雄开口了龟蛋!洗的乾不乾净啊?你这样让浪货走出来,不是脚又弄脏了,你不会抱他进房啊?是不是要我去找人来帮你抱,还不快把她带进去换依服化妆,真他妈的够了,你人没用,还这么笨,看来你那乌龟老爸也不怎么样!我不理会阿雄的讥讽,抱起妈妈就往房间走去。坐在床边看着妈妈化妆、穿好衣服、丝袜,再照着阿雄他们先前的做法,抱着妈妈来到鞋柜边,妈妈随意挑了一双已经穿的很旧的白色尖头素面高跟鞋穿上后,我就和妈妈一起走到阿雄旁边把这龟蛋先带到旁边给我绑起来阿雄边下令边转头看着一脸冷冷表情的妈妈你刚才说的话还记得吧?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真心、诚意!听完阿雄的话,妈妈跪下来,就要去替他吹萧,可是阿雄抬起脚,以脚着妈妈秀丽的下巴干!这么急啊!一看到鸡巴就发浪,这么欠干啊?不必那么快,我没要这样就干你,我想先看看你发浪撒娇的样子!妈妈跪在地上低下头,想了一下,一咬牙站起来,搂着阿雄的脖子,侧坐在阿雄的腿上主人…请……请主人疼爱…疼爱性奴虽然妈妈的口气依然冷冷的,但阿雄似乎已很满意,笑着紧搂妈妈的柳腰哈哈哈~不错!来,再叫声亲老公来听听!这时妈妈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最后照着阿雄的要求主人!亲老公!请主人…亲老公…疼爱性奴阿雄笑的更大声了!他一把将妈妈拉进怀中,紧紧的抱了一下,抬下妈妈的下巴,臭嘴就印上了妈妈涂着红色口红的香唇啜~嗯!真香~啜~香啊~一舌战下来,只见妈妈美目紧闭,嘴唇也是湿漉漉的,而丰满的胸部则是不停的上下起伏着,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也配合阿雄伸向阴阜的手,微微的向外张开。

阿雄阴笑着,浪起来了啊!说着把搓揉妈妈小穴的手抽出,两手顺着妈妈窄裙裙摆的口,向两边用力撕扯,只听见嗤~裂帛响声,妈妈下体被丝袜、内裤包覆着的饱满阴阜又露了出来。我这时才注意,妈妈是穿着紫色配黑蕾丝花纹的小内裤,配上妈妈白皙的肉体,还真的很好看、诱人。而妈妈也因为裙子被撕扯开,惊醒睁开眼看,阿雄又道来!美人!再叫一次好听的…妈妈迟疑了一下刚才不是已经叫过了吗?但当她到阿雄顿时变脸,满上改口主人~亲老公~亲主人~亲老公~请…请…请亲老公好好疼爱性奴…妈妈连着叫了多声亲老公,显然收到效果,阿雄脸色转为温和对嘛!这样才像样!没关系,我知道你还是很不服气!很不甘心!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调教!我方法多的很,总有一天会收服你这浪货的!来,再来亲个嘴!妈妈本来见阿雄脸色转为温和,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但是听见阿雄还有其他花招,不禁担忧起来“我是有丈夫、儿子的人呐!总不能叫我真的像个荡妇一样”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小嘴凑上前,主动亲吻阿雄。而阿雄则趁妈妈主动献吻,一只手搓揉妈妈的大奶,一只手顺着阴阜中间的裂缝,在丝袜上来回抚揉着。渐渐的,丝袜被阿雄抠开一个小洞,阿雄用手指把破洞撑大,再隔着内裤搓揉妈妈的小穴。妈妈被阿雄挑逗的渐渐陷入意乱情迷状态,骚穴也开始濔濔的渗出淫水,阿雄阴笑着,把内裤向一边,接着就把中指插入妈妈的小穴内,慢慢的插起来,妈妈的忍不住的嗯~嗯哼~开始呻吟,淫水也愈流愈多,阿雄接着把无名指加入起抽插,妈妈的呻吟声,也变成啊~啊~啊啊~嗯~啊啊~的浪叫,当阿雄再把食指一起加入抽插,妈妈的淫叫更大了。就在妈妈爽的大叫啊啊~啊~啊到~顶到~到~啊~快要达到高氵朝时,阿雄突然将手指抽出,一边用全力抓挤妈妈两片阴唇,一边则用力掐捏妈妈的乳头,只见妈妈凄厉的只喊了一声啊~痛~阿雄立刻放开,两只手紧紧抱住妈妈的头,用力吻住妈妈,妈妈只能嗯嗯~嗯~的闷哼着。

这样淫虐妈妈,似乎让阿雄很开心,真喊爽!爽!真他妈爽!而妈妈则是痛的呜呜~呜呜~呜~的啜泣起来。看着妈妈的样子,阿雄难掩兴奋好了啦!你不是要老公好好疼爱你么?我是照你的要求做的呀,怎么?你不满意?妈妈仅管满心恨意,却不敢发作,只能诺诺的不敢…呜呜~性奴谢谢主人…谢谢亲老公…呜~的疼爱…谢…呜呜~既然要谢,就诚心一点,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满意我的疼爱…妈妈一手揉抚着奶头,一手摀着下体,忍着痛爬起来,再次主动亲吻阿雄,还伸出香舌让阿雄舔吮。阿雄像个嘴馋的小孩,一口一口连着把妈妈流出的口水香津全数接收吞下,还边叫着香!香!美人就是不一样!连口水也这样好吃!爽!说着,阿雄接着命令转过身去,把脚抬上来,弯下头替我吹一下!换我爽了当妈妈头下脚上的正准备替阿雄口交,阿雄突的拦腰抱起妈妈,妈妈吃惊啊~的叫出来,转过头看到阿雄原来是又要玩她的脚,妈妈摇了摇头,开始舔吮阿雄的龟头。而阿雄则因被妈剿一唅,也爽的喔~叫了一声,就开始亲、舔妈妈的秀足。虽然妈妈美脚上的那双白色高跟鞋平淡无奇,而且也有些脏污,可是对阿雄而言,好像只要是穿过的,都是宝贝。阿雄一手搂住妈妈的细腰,一手则拿着高跟鞋又闻、又舔,直到心满足了,又开始揉妈妈的秀足,把十跟脚指陆续全部唅进嘴里吸吮。

阿雄注意到妈妈的小穴又开始濔濔渗出骚水,示意芭乐把茶几塑胶带的东西拿给他,这时我才知道,里面是一个跳蛋。可是其他那一颗一颗的球形东西又是什么呢?正在我一肚疑惑,只听到妈妈又大声的嗯~啊啊~嗷喔~嗯~啊啊~浪叫起来,原来阿雄把跳蛋塞进妈妈的小穴里,而且把震动级数开到最大,让从未嚐试过情趣玩具的妈妈,忍不住大叫起来。妈妈一手吃力的扶着沙发,一手伸向身后,想将小穴里的跳蛋拔出,可是被阿雄拨开美人!不要急!今天我一定会让你爽个够的!现在快点帮我吹!等我的弟弟够硬了,自然就会干你了,快点!可是小穴里的麻痒感,愈来愈强烈,妈妈根本无法专心替阿雄口交,只得哀求道求主人…啊啊…主人亲老公…啊…求…不要…我…啊…好…难受…啊啊啊…唔…啊…求…啊…放我…啊…放下…我…哦哦…要尿…啊…尿出来…快…啊阿…放啊…阿雄听到妈妈要尿尿,立刻把妈妈放下,妈妈爬起来,向着浴室就要冲去,可是却被阿雄一手抓着坐了下来等一会儿!美人!还没呢!妈妈还来不及哀求,阿雄就面对面的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身上,妈妈知道阿雄要插穴,急忙叫道等…妈妈还没叫完,阿雄的鸡巴就嗤~的插进小穴里。虽然妈妈极力忍着,但是灼热的尿液,还是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滴在阿雄的鸡巴、龟头上,烫的阿雄直叫爽~喔哦~爽喔~爽~并且加快抽插速度,直到爽的把灼精射在妈妈的小穴,而只时妈妈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只能吃力的哀求放…让我…快…哦…忍不住了…哦…,阿雄感到妈小穴渗出的尿液愈来愈多,示意芭乐与铁龟过来接手,一人一边抱着妈妈,自己则快跑到妈妈面前还没见过美人放尿的场面!来吧妈妈继续不…不要…看…阿雄不理会,反而恐吓妈妈不要尿啊,那我去把龟蛋抓来,让他来这准备喝你的尿,让他品嚐看看,你这母狗妈妈,连尿都是骚的妈妈听到阿雄的恐吓,怕真的把我抓来喝她的尿,一咬牙,方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就由妈妈的小穴射出,阿雄边叫美人放尿喽!真好看!边示意芭乐、铁龟把妈妈放下,让剩余的尿液顺着妈妈的丝袜美腿流到地上、流进高跟鞋里。

妈妈此时已无法忍受,也顾不得地上都是尿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呜~呜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但是阿雄却无动於衷,原来阿雄是故意要芭乐他们在妈妈还没尿完,就把妈妈放下来,为的就是好藉机再羞辱妈妈美人放尿,好看是好看!可是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居然长这么大还当众尿尿,而且还是尿裤子、还是老师!这种事如果给外面人知道,请问老师,你以后怎样教学生啊?阿雄见妈妈不理他的嘲讽,只是一直哭着,就走过去把妈妈扶起来,妈妈以为阿雄改变态度,没想到,她还没站稳,阿雄就抓住她的衬衫,向两边用力一扯,扣子应声绷开,露出里面被紫色胸罩包覆的大奶。阿雄用力把衬衫从妈妈胴体上扯下后,又同样把奶罩也一并用力扯下,然后一起丢在地上,接着,再把刚才已被撕子裂开一条大缝的窄裙脱到地上既然这么不知羞,当众尿尿,还是在你那龟蛋儿子的面前,我看衣服也别穿了,这样比较适合你!真他妈的有够骚,还不快点跪下来擦乾净,是不是要龟蛋来舔呐?阿雄不停的羞辱,似乎适得其反,原以为妈妈会崩溃,没想到妈妈反而唤起妈妈内心刚毅的性格。妈妈停止啜泣,冷着一张脸的跪了下去,开始用那些被阿雄撕烂的衣服,慢慢的把地上的尿液擦乾,然后再将这些衣服全部用塑胶袋装起,丢到垃圾桶旁。

正当妈妈脱掉高跟鞋,准备将被尿湿的裤袜、内裤一起脱下丢掉时,阿雄怒叫道干!贱货!你当众尿尿就算了,现在居然当众脱衣,既然你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见人,我们就这样出去逛逛吧,如何?没想到妈妈此时居然冷冷直视着阿雄,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出去就出去,反正我已经被你们污辱够了,我的身子已经脏的永远也洗不乾净了,我们现在就出去,我也好趁这个机会告诉大家你们这些恶魔是如何的欺负我这一个弱女子,也好让警察知道你们的恶行,把你们全抓起来接受法律制裁!阿雄初时被妈妈的反应给震慑,但没多久,只见他阴阴的笑了起来好!很好!会发狠!芭乐、铁龟!把那龟蛋吊起来,给我往死里打,就当是打沙包练身体,打~阿雄的声音还没结束,一阵拳脚就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忍着痛不发出哀号,只嗯~嗯嗯~闷哼着。我被从房外打进房里,又被从房里踹到房外,我的脸上、嘴上都是血,但我还是忍着不吭一声,妈妈的泪水已流满面,阿雄看这我与妈妈的反应,又大吼一声给我再用点力!看是这龟蛋的骨头硬,还是你们的拳头硬,渐渐我的意识模糊的,终於没有反应,迷濛之中好像听见大哥!这小子昏过去了拿水给我泼醒,再继续给我打,你们打不动的话,就换我来!接着,就感到全身一阵湿冷,我又悠悠的睁开眼,见到妈妈通的跪了下来!阿雄又开口了怎么?舍不得呀?刚刚不是还挺硬的吗?妈妈仍是紧闭双唇不语,阿雄一怒,回过身给我用踢的,当踢狗一样,直到踢死为止,不许停!就在铁龟、芭乐两人一左一右交换换脚,无情的踹我的同时,妈妈终於忍不住扑了过来抱着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我错了!我错了!别在打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别在伤害我的大帝!哇哇哇~宝贝!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呜呜呜~我附在妈的耳边轻轻说到妈!我没关系!你…你勇敢…不要…不屈…服…说着,我又没了意识。妈妈见我昏了过去,猛摇我的身体,我吃不住痛哼~的一声又醒了过来,妈妈见我睁开眼,终於露出一丝笑容,亲抚我的脸,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则是再趁妈妈紧抱着我的机会,忍着嘴痛,再次附在妈的耳边千万…千万别…别屈服,妈…

阿雄忍不住的又大声吼道是好了没?我们的游戏还没玩完呐!妈妈轻轻的把我放回地上,站起来准备走向阿雄,可是阿雄又开口叫道母狗有资格用两只脚走路吗?妈妈只得再跪了下来,爬向阿雄,阿雄本来抬起脚要踹妈妈,但又突然改变主意,把脚放了下来只是让你尿一下给大家欣赏,看看美人放尿是个什么模样,你他妈的就要死要活的,还敢跟我呛声,看来调教还不够!站起来,把屁股给我翘起来,不要说我没警告你,待会不许跑,只要你敢动一步,我立刻改变主意,等我死路那龟蛋,我就如你的意,带你光着身子到街上逛!妈妈以为阿雄只是要插她屁眼,不以为意,没想到,只是感觉屁股被塞进一样东西,接着就感到一股股凉凉的液体流进肠道,等妈妈惊誉阿雄是给她灌肠时,第三颗甘油球已经再次注入妈妈的体内。妈妈本来下意识的要逃开,可是想起阿雄的话,只能把正要跨出的脚步收回,继续忍耐着阿雄把一颗颗甘油球塞进她的屁眼,将裱面的液体注入。阿雄发觉妈妈两只丝袜美腿开始不停颤抖,屁股也开始愈夹愈紧,知道妈妈快要喷粪贱货!我警告你!没我的允许,不准拉出来,否就叫你那龟蛋宝贝全部给我吃下去!但是妈妈己不住浓浓便意,只能赶紧用手摀住屁股,然后坐到地上,并轻轻吻了一下阿雄的龟头求主人…求…主人…主人允许…允许…允许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妈妈知道阿雄就是要她说出大便两个字,而时间也不允许她拖,因此妈妈一口气请主人允许母狗去大便阿雄仍是一付慢丝条理的好吧!本来是要处罚你胆敢反抗主人的,但是看在你刚才会主动亲吻我的龟头的分上,暂时饶了你,不过…只准你在这里拉,因为我们兄弟都没看过美人喷粪的样子,你就为我们表演一下,如?妈妈感到已有些粪水流到手上,赶紧又用姆指顶住屁眼是!请主人…嗯…让性奴…嗯…就在这里表演…阿雄故意拖延时间,慢慢的说道好吧!难得看你态度这么好,就准你的要求!嗯、那个谁呀…谁…噢…对了…那个铁龟,不…我看还是芭乐吧!就你去,找个盆子来,免这只当众拉尿的母狗,又随地大便,如果是香的,就还好,如果是臭的…那就不知怎么弄乾净了…妈妈已忍不住了,打断阿雄的话不行了…厨房…盆子…快~阿雄对着芭乐点了点头,并意铁龟过来帮忙,当芭乐拿着妈妈洗菜的盆子冲到,又立刻与铁龟一同把妈妈抱到茶几上,让妈妈蹲着,三人则一起跑到妈妈面前蹲下来,妈妈已顾不羞耻,把手一拿开,立刻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的对着盆子喷便,而臭气也立刻散佈整个客厅。阿雄三人着鼻子怪叫道哇靠!怎么那么臭?臭死了!真他妈的受不了!快去拿电风扇来吹!我知道,阿雄又想再次藉机羞辱妈,因为实际上,虽有点臭,可是也没有臭的像阿雄他们形容的一样。而过了廿分钟左右,妈妈除了粪水,妈妈已什么都没拉不出来了,毕竟她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因为大部分吃饭的时间,她都是在喂我。

妈妈终於虚脱的从茶几上摔了下去,还差一点将那盆大便打翻,阿雄看妈妈已差不多了,让铁龟替我松绑龟蛋!这次再把替你妈洗澡这么好的工作交给你,如果你想要,我也特许你和你妈一起洗,如果你要干你妈,记得叫我来看好戏哟!

我忍着伤痛,爬到妈妈身边,看到妈妈整个人虚脱无力,两只垂放在地,靠着沙发椅撑着,才没摔到头,暗自叫声幸运。在往下看,只见一只的高跟鞋只穿了一半,另一只脚的高跟鞋,则根本只剩尖头部分还套在脚指上,鞋内还可见刚才被尿湿的痕迹,而妈妈的丝袜上,除了尿湿,也沾着一些粪便、粪水,下身情况只有一个脏字可以形容。看到妈妈还有意识,我决定先把那盆粪便拿去倒掉,接着我忍着全身酸痛,吃力的抱起妈妈,慢慢往浴室走去,而阿雄他们则是看着我吃力的忙上忙下,哈哈哈的大笑着,还边骂道真他妈的犯贱!接着三人就边抽烟,边讨论等一下还要用什么花招来调教妈妈。我不理会阿雄他们不时传来的嘻笑怒骂声,先小心的把妈妈放在浴缸,然把水温调热些,开始对着妈妈先冲一下,然后才把妈妈的高跟鞋、丝袜、内裤依序脱下,丢到浴缸外的地上,接着就先以水柱和手,搓洗妈妈的阴阜和屁股,妈妈虽然想起身自己洗,但只能无力的又倒坐在浴缸内妈妈!没关系的!我是你儿子!我洗总比让他们的脏手再来轻薄你要好搓洗了一阵后,我又再以中指沾着沐浴乳,插进妈妈的小穴、屁眼抠挖了五、六下,然后以水柱把沐浴乳冲掉后,再替妈妈洗头发、身体。妈妈又重新变成香香的,我忍不住亲了妈妈脸颊一下,对着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妈!我爱你妈妈则是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妈也爱你!就整个人趴靠在我身上。仅管我全身伤痛,我还是忍着先把妈妈放倒在浴缸,然后再在洗脸盆放水,把身上的血迹擦乾净,接着替妈妈洗嘴巴后,就准备把妈妈抱回房间,可是这时候阿雄叫住了我等一下,先抱过来我看看洗乾净了没,我吃力把妈妈抱向阿雄,他发觉,妈妈已经虚脱的陷入半昏迷状态,根本无法化妆换衣服,索兴把妈妈接过手你可以滚了!芭乐!把这龟蛋给我绑起来说着,就把妈妈抱到饭厅,亲自喂妈妈喝水、吃东西,等妈妈慢慢苏醒,再把妈妈带回房间化妆换衣服。而这时,已是周日凌晨三点多了。

接下来,妈妈一直重覆着被奸、洗澡、化妆换衣、再被奸、洗澡、化妆换衣,雄没有再用其他花招凌辱妈妈。妈妈也为了避自讨苦吃,很顺从的接受,直到早上九点多,阿雄最后一次把已经少的可怜的精液射进妈妈小穴,他才终於不支的倒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而妈妈也累的倒在地上,让精液慢慢小穴濔濔流出,顺着屁股、大腿上的丝袜,流到地上。唯一完好穿着的的,是妈妈秀足上的高跟鞋。

第二章

垂涎美母绝色爱儿昧心计奸亲妈一经过一天一夜的淫虐,阿雄虽然年轻体健,但十多次的射精,加上一夜未眠,只怕超人也会受不了。而他的那两名手下,因为没有得到大哥的指示,加上两人前后也各射了五、六次精,而且也没有睡,所以此时也在一旁餐桌休息着。这时,阿雄注意被绑着的我,正盯着妈妈白皙的胴体死瞧着,还不时猛吞水,阿雄有了做弄我的想法,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说道怎么样,小子,我干了你妈,现在成了你老子,你那躲在国外的爸爸,成了乌龟王八,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他收下、照顾你这龟儿子,还不快叫声老爸?我虽然因为父母爱护,性格较为柔弱,可是我书读的好,脑筋也比阿雄这帮平日只知吃喝玩乐的混混聪明。看着平日对我疼爱有加的妈妈,虽知妈妈今日这场劫难多少是因我而起,但毕竟同样正值血气方刚,看着妈妈媚态毕露,淫荡至极,加上妈妈的白皙胴体本来就极为诱人,而且还是穿着丝袜、高跟鞋这样的装扮,被暴虐被奸,对妈妈的感觉,早已在我心中悄悄的发生变化,加上心爱的妈妈,这样的任人淫虐,不但不知抵死反抗,还陶醉在快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妈妈此时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我想狠狠奸淫的女人!

事实上,我也是担心,经过阿雄连番的奸淫,手段还极其暴虐、侮辱,娇弱的妈妈可能会承受不住,如果不是想不开寻死,就是选择放弃,向阿雄屈服,甘心做他的女人,以免再遭到暴力淫虐。还好,阿雄他们已经疲态毕露,暂停对妈妈的奸淫。

我早已心生计策“何不加入阿雄他们,藉这个机会,让妈妈为我破处!怎么以前都没注意到朝夕相处的妈妈这么迷人呢!要不然,还早一部先把妈妈给干了,也不会让阿雄他们抢先一步,如今只能穿阿雄他的旧鞋了!干!不过还好,我有每天都和妈妈相处的优势,如果顺利干到妈妈,那以后有什么要求,妈妈都不敢不答应,有需要时,还可任意召唤来泄欲,这样不是一举数得!何乐不为,何况,如果计策得逞,我还可利用阿雄这帮人的势力,奸淫自已早已垂涎爱慕许久,教授我班音乐的学艺主任何老师!”因此我不理会阿雄的嘲弄,反而向他眨眼示意,到一旁较远处商谈。阿雄看到我有话要说,心中纳闷,虽想继续羞辱我,可是也想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因此移动脚步走到另一旁妈妈看不到的地方龟蛋,你有什么话要说?我强忍着怒气,堆起笑脸的低声说道雄哥,看到大哥威武刚猛的样子,我也想加入一起追随大哥您。可是我也替大哥担忧,大哥手下虽然人数不少,但脑筋好的,其实不多,这些人最多就是帮您打架助威,难让你更上一层楼,可是我就不同,大哥知道,虽然我无法替你出头打打杀杀,但我书读的不错,脑筋还行,我己经有了替雄哥大展宏图的初步计划,不但可替你发展组织,召到更多手下,还可因此赚更多钱,并且帮大哥你设计,让大哥能顺利的玩到更多女人,都不会有麻烦,只要雄哥答应!

阿雄听完我一番话,一脸狐疑真的?我知道,此时只要表现十足信心,不需回答他,因此闭口不应,只是自负的直视着他。阿雄见我不说话,转身往外走,可是走到一半,他又回头望着我,见我仍是一付自信满满的样子,低头想了一会,才又走向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帮助我大展宏图?我答道这个不是我吹牛,反正大哥你又没有损失,如果我做不到,你尽可对外宣扬,我妈妈是你性奴,我是龟儿子,让我无法在社会立足,来惩罚我的无能!

阿雄听了我的话,脸上终於露出喜色的说道好!如果是真的!我就收你做我的军师,地位仅次於我,替我出谋献策,但是如果你是唬弄我,我也会叫你死的很难看说完,就要替我解开身上绑着的绳子。但此时我赶忙低声制止大哥,现在还不行,我看大哥这一天一夜下来,体力透支,何况该玩的玩法,已经都搞过了,看我妈现在像个死鱼一样,再玩下去也没啥意思,来日方长,不急於一时,可是为了让我妈死心踏地听大哥命令毕竟是自己的妈,虽然是事实,但心底我还是不愿承认妈妈做性奴这码事我现在就为大哥献上第一计!阿雄道兄弟有何好方法?我答道大哥知道,我妈是个礼教观念很重的人,为了彻底摧毁她的羞耻感,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被做儿子的我,在众目睽睽下奸淫她,这样她一定比死还痛苦,既不能控告你们,因为自己儿子也是强奸她的人,而且还可利用这个被亲儿子奸淫的弱点,让妈妈不得不乖乖听大哥的命令,此外,我因为奸淫自己母亲,如果无法帮助大哥,未来大哥还可对外面说,我是连自己母亲都强奸的畜牲!阿雄听完我的话,想了一会,脸上露出奸笑看你刚才死盯着你妈的样子,还一直猛流口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过大哥我大方的很,反正没损失,就便宜你这小子,只要你以后真的帮助我成就大业,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停了一会,阿雄又低头轻声说道事实上,我也对我妈很有性趣,不过我那死鬼老爸太兄说完,我俩相视而笑,而就在这一刻,虽然表面上,阿雄获得我归顺,成了我的大哥,实际上却成了我利用的一颗棋子,而我则是示意阿雄将耳朵靠过来,除了要他暂不要把发展大计告诉其他人,还将早已想好,如何让我顺理成章奸淫美母的大计详细说给他听,并要他一定要照着做,否则妈妈知道后,一定会羞愤自杀,这样他就损失大了。

听完我的计策,阿雄觉的真是完美,除了连连叫好!不错!真是棒呆了!也面露喜色,对我未来帮助他大展宏图表现的更有信心。而这一切,对在餐桌休息,并且监视妈妈的芭乐与铁龟,自是无从知悉。何况他们两们两人,除了因为体格壮硕,根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蠢蛋。

阿雄这时慢慢走向餐桌,示意两人要干活了,接着走向躺在地上,仍美目紧闭的妈妈说道喂,你们两个过来帮忙,把这条死鱼给我拖进浴室冲洗干净,芭乐与铁龟以为又可继续玩弄美人,爽快的立刻起身,把妈妈抬进浴室冲洗,然后再照阿雄的指示,把妈妈带回房间,从抽屉翻找出一双破旧的吊带型白色丝袜,让妈妈起来重新化好妆,擦上香奈儿五号香水,涂上平常很少用的大鲜红色唇膏后,再把妈妈抱到鞋柜旁,从掉落满地的鞋盒中,找到一双鞋头露趾,鞋跟处系带的白色高跟鞋,帮妈妈穿上,然后把妈妈抱回雄哥的身旁站立着。

看着因为多次被轮奸,已虚脱无力,而身子不住摇晃的妈妈,这时又重新清爽的以诱人装扮站在自己前面,阿雄又有了再次淫虐的冲动,可是大鸡巴已无力勃起,阿雄仍心有未甘的,双手在妈妈全裸胴体四处搓揉了一阵子,才下令把妈妈放躺在茶几上,并要芭乐与铁龟将妈妈的手脚压制好,然后高声说道喂!性奴!大爷们玩的差不多了,可还没见过母子相奸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你现在这为我们来一场实境秀,如何?接着就起身向我走来,妈妈虽然虚脱的全身乏力,可是听到阿雄的话,顿时清醒不少,奋力想挣脱芭乐与铁龟的压制,并且无力的嘶喊道不~不要~不要啊~求你了~主人~不要这样对我啊~这样子,叫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啊~求~主人求求你啊~呜呜呜~阿雄早已听过我的超完美奸母大计,对妈妈嘶声竭力的哭喊,充耳不闻,继续走来把我抓起拖到妈妈的脚跟处,让我面对妈妈饱满的阴阜跪下来,然后命令我小子,给我用力的舔,如果你妈小穴流不出淫水,我就把你妈拖到大街给别人干,听到没?快点舔!然后转向妈妈斥喝道母狗!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用强的方式,把你儿子的鸡巴硬插进你的小穴,并且拍照存证,到外面宣扬你儿子是奸母畜牲,到时你儿子活不下去,去自杀,你就是兄手之一,哈哈!

听到阿雄的话,本来仍不停喊叫不~不要~求主人不要啊~宝贝大帝!不要…不要看…看妈妈那里…不要听他们的话…啊~不~呜呜呜~不要…我…我是妈…是妈妈啊~的妈妈,这才止住的哭叫。阿雄见一切情况不出我先前的说法,对我的话更深信不疑,认为让我达成奸母计划后,妈妈一定会更死心地做他的性奴,因此继续假装对我斥喝龟蛋,还不快点…你是不是嫌老爸太少,要让我到大街上多替你找些老爸?快点给我使劲的舔,不要以为我是和你在说笑,干~然后再转向妈妈大声叫道干,贱货,你是不是嫌大帝的鸡巴太小,不愿让他插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帮你把他给阉了,让他以后去卖屁股,学你被人干,反正留着也是多余…看到妈妈已闭上眼睛、而且紧闭双唇,阿雄知道妈妈大致已接受将被儿子奸淫的事实,也因此更对我的推算无误佩服不已。阿雄接着继续说性奴!你承诺要听话的喔!反正你都已经被这么多人干,也不差大帝这一个,就把大帝想成是另一个男人,不就行了,要不,你就当被鬼压好了!未避免母亲再受到母子相奸,不堪的刺激,我事先特别交待阿雄,要少提儿子这两个字,最好多叫我大帝,让妈妈从心底接受慢慢接受,所谓母子相奸,换个角度,其实也与被另一男根插穴无异听到阿雄的话,妈妈终於放松一直紧绷的身体,并且微微张开紧闭杏眼,偷偷看着正低头舔她阴阜的我,看到阿雄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我的头,压下她的腿跟私处,妈妈真的误以为我是被强迫,才知道一切都是迫於无奈唉!~的叹了口气,继续闭上眼睛,接受被儿子奸淫的残酷事实,却不知此时我正以眼角余光望向阿雄,看到阿雄对我暗笑,我知道,一切计划都如所料顺利的进展,而我也将一嚐美母的骚穴!

虽然长这么大,还没接触过女人,但我自认凭着好学不倦的博览性书,所学到如何爱抚、挑逗,才能激起女生性欲,又如何性交,才能让女生达到高氵朝等性知识,技术应该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我的功夫绝对能让妈妈感到飘飘欲仙的。我先以舌尖轻舔妈妈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等到妈妈小穴大开,露出里面的小肉芽,再加大舔吮的力道,然后把二片阴唇一起含进嘴巴,啜吸起来。果然,在我这样反的动作下,妈妈已经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嗯哼~嗯哼~嗯嗯~哼~的呻吟,显示妈妈还在努力挣扎,避让快感被人查觉,可是这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继续以舌尖挑弄着阴道壁上那小肉芽,然后又伸长舌头,直贯向妈妈的阴道,并且翻转、一下伸出,一下又缩短,让妈妈有被抽插的感觉,却又因舌头毕竟不是阴茎,无法得到满足,以这样方式来挑逗,吊妈妈的味口,并藉以挑起妈妈的性欲,忘记是被儿子奸淫这档事。而妈妈终於无法忍耐,一步步将身子向我的方向移动,用力把阴阜抵向的嘴巴,甚至还以双腿紧夹我的头部,直到最后,终於禁不住的张开双唇,发出嗯嗯~嗯~嗯哼的呻吟,我知道,淫奸美母的时机已经成熟,但为免吃快弄破碗台语俗谚,我仍忍着,不让阿雄把身绳子解开。

我让阿雄继续按着我的头,把我推向推向妈妈满的胸部,让我也能一嚐妈妈丰满挺立大奶的味道,顺便重温婴儿时期,吸妈妈奶的滋味。因为我抽离舌头,正沉浸快感中的妈妈,阴阜也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不由得再次微微开双眼,见到我正被压着头在吸吮她的大奶,妈妈也回忆起以前哺育爱儿的情景,脸上不禁露出满足的脸容,并闭起眼享受这段温情时光。看到妈妈的表现,我知道,吸奶时间不能太久,改以舌尖舔弄妈妈的奶头,妈妈也由哺育爱儿回忆,改成亨受造爱前戏的爱抚,口中再发出嗯嗯~嗯~嗯哼的呻吟,而我开始再移动舌尖,舔向妈妈两侧腋下、手臂、手掌、手指尖,然后一只只的含在口中,啜吮起来,之后又移到大腿,先绕着阴毛周舔一遍,然后转回舔妈妈的跨下,再次把阴阜整个含在口中,以舌头舔几下后吐出,再沿着妈妈穿着丝袜的美腿,时而舔、时而以脸颊磨擦,慢移到穿着高跟鞋的脚指,依序以牙齿轻咬着妈妈那十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美脚后,再以同样动作移回妈妈的胸部,并且进一步移向妈妈的美颈、脸颊,再由嘴唇四周、依着鼻尖、鼻孔、额头,直到耳朵,我一下轻咬妈妈的耳垂,一下又时轻时重的以舌尖把妈妈耳朵内外来回舔上好几遍,还轻轻的对着妈妈的耳朵呼吸、吹气,直到妈妈因搔痒难耐,露出笑容,我才依序把舌头移送妈妈的嘴边,先以舌尖舔弄妈妈的嘴角,然后绕着嘴唇来回舔着,真到妈妈双唇微开,才开始和妈妈亲吻,但妈妈毕竟灵未失,仍是牙关紧闭,我知道,还差临门一脚,边以舌尖舔着妈妈的雪白美齿,边以眼角望向阿雄,示意可以把绳子解开。

阿雄也怕动作太大,惊动到妈妈,坏了欣赏这场爱子奸淫美母大戏,所以也很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慢慢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慢慢把脸移向妈妈饱满的阴阜,并以手指开使抠挖挑逗妈妈的骚穴。而从手指传来妈妈分泌的淫水愈来愈多,甚至还可在手掌凹处积起一个小水洼,而妈妈的牙齿也不再紧闭,让我的舌头可以进入,甚至还向小蛇缠绕般,与我舌吻。但此时我并不急着压向妈妈,我还是继续我的挑逗。我抠挖妈妈骚穴手不停,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妈妈修长美腿上来回爱抚,直到妈妈顺从的把腿曲起来,我才开始移到足部,从左脚后跟轻轻脱掉妈妈高跟鞋的带子,但仍让高跟鞋斜挂在妈妈的脚指上,接着我用手指玩弄妈妈的脚背、脚指,并且以指尖搔弄妈妈的脚底,妈妈吃不住痒噗呲~笑出来此时,我暂停与妈妈的舌战,移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美人…好爱…好爱你…接着再以嘴唇亲吻妈妈的耳朵,向耳洞吹气,并不时从重覆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然后再继续亲吻妈妈的香唇。

妈妈终於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对我的亲吻,不但不像之前牙关紧闭,甚至还主动配合,并伸出香舌让我吮含,而妈妈的两只手,也由原本垂放不动,抬起抓着我的臂膀,并随着我的挑逗,移到我的腰部。我知道是时候了,除了继续以左手抠挖妈妈的骚穴,以便分泌足够淫水,好迎接我同属大屌级的巨根,右手则赶快解开腰带,把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下。仍是双目的妈妈,似乎查觉到我一只手脱裤子的困难,还主动放开抓住我屁股的双手,帮我一起把裤子脱下,接着妈妈的手就移到的我下腹部,摸了一会后,就变成一手套弄我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我的睾丸,最后,妈妈的手移到我的臀部,手指微用力把我的屁股推向前。我知道妈妈已忘记我是她儿子,只是渴望赶忙被操、被干。所以我以着妈妈的手势,轻轻把巴移到小穴口,原本在小穴抠挖的手,则移到上面,轻妈妈的秀发。我先以龟头一下一下轻触妈妈骚穴的穴口,吊着妈妈的味口,而妈妈也因一直等不到鸡巴插入,搔痒难耐的以手拉着我的巨根往骚穴内送,而经过这两天被阿雄与芭乐以及铁龟的调教,妈妈骚穴已松弛不少,应该已能适应我的大鸡巴,所以就在妈妈的手逐渐加大力道时,我也顺势一口气的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内,听到妈妈呼了一口气啊~的叫了一声,我立刻转身向坐在一的阿雄示意是时候了!而阿雄也很有默契的大声叫喊插进去了!插进去了!母狗被自己的儿子插穴了!真他妈的够刺激,好看啊…哈哈哈…

听到阿雄的喊叫,妈妈从陶醉中惊醒过来,睁开眼表情木然的看着这一幕,阿雄哈哈哈…的大笑声终於让妈妈回过神,妈妈一边哇~不…不要啊…儿…儿啊…快…快拔…快拔出去!这…这样…不可以…这样…快啊~不~要啊~一边缩回扶着我屁股的双手,改使劲的推着我的手臂,而两只美腿也一真不停的来回踢着,原本挂在左脚指上的白色露指高跟鞋,也因此被掉落在地上侧倒着,露出鞋内银、白相间的皮衬内里。阿雄照着我先前的指示,开始喝斥妈妈干!贱b…你刚刚还付爽翻的样子我事先警告阿雄,我会设法把妈妈挑逗到忘情,主动要我干穴,但出面恐吓妈妈时,千万不能提到妈妈主动配合的事,否则只怕妈妈就算现在因一时惧怕,顺从的让我奸淫,事后也一定会归咎是自己太淫贱,发浪的诱惑儿子奸淫母亲,如此一来,只怕最后会受不了这样深深的自责,选择自杀谢罪一途,这样就不太好了!怎么?是不是不喜被你这龟儿子干?是不是嫌他的鸡巴太小了?那我就把你儿子阉了?换找别人来干你,好不好?看到妈妈渐渐停止挣扎,阿雄也缓和了口气继续说道反正干一下也干,干两下也是干,你那龟儿子奸母的罪名已经是事实了!而且既然干都干了,你儿子鸡巴也已经插到你的小骚穴,事情总不能做一半,干脆就让你儿子爽个够,也让我们这帮兄弟把戏给看完!妈妈果不出所料,放弃反抗,但回到最先紧闭双眼、嘴巴,不动的躺在茶几的情况,我知道,妈妈已经默认,她与儿子相奸的事实。

我知道,因为我之前技巧高超的挑逗,让妈妈体会到连爸爸都无法带给她的舒畅快感,知道如果被我插穴,一定会很爽,但另一方面,又因长期受到礼教导,母子相奸毕竟是有违伦常的道德念束缚,内心正被欲火、礼教两种矛盾冲击,而陷入天人交战,一定不会愿意再受到我的挑逗,但我仍试探的弯下身去亲吻妈妈,果然不出所料,妈妈闻到我的鼻息,立刻就把脸侧向一边,而我决定不再给她刺激,要以插穴技巧挑起妈妈的性欲,如果顺利让妈妈也达到高氵朝,那妈妈从今以后就会甘心的成为我跨下性奴,只要再突破那已五、六年未见到的爸爸那层阻碍,这个事实就永远不会改变了。虽然此时阿雄与芭乐以及铁龟,几度因为看着我们母子相奸,太刺激,忍不住想伸手加入,但我唯恐好事被破坏,并影响未来妈妈可能会因为被儿子与众人齐奸的双重刺激,误以为自己真的是淫娃、荡妇,已是个被千人骑、众人压的公共厕所,淫秽不堪,而从此堕落沉沦,所以马上以眼神示意阻止阿雄,而阿雄虽不明所以,但认为我一定自有道理,仅管不太高兴,仍乖乖的把手缩回…此事后来在阿雄离去时,为免影响我与他的合作,我曾将原因告诉他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妈妈,虽然现在与我及芭乐与铁龟一起分享,但这是被迫的无奈,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把我妈变成你个人禁脔,只供你一个人享用,我不否认想出这条奸母大计,有我个人的私欲,但这也是为了雄哥你的大计着想,个中因由,雄哥你这么聪明,不用我说,应该你也想的明白,是不?《其实那有什么因由,只是我一时还想不藉口,所以藉吹捧阿雄这驴蛋聪明,把他唬弄过去,毕竟没人会愿意承认自己笨》没有阿雄等人的干扰,我开始了奸母行动,为了让妈妈感到好过些,以便等会配合的插穴,让奸母计划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不忘见低身在妈妈的耳边轻轻说道妈!对不起了!我也是被逼的,我知你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能怎样呢,咱俩现在都是被人控制下的玩物,你知道,我是很敬爱你的,可是如果要让你被别人玩,我宁可自己来,毕竟我还是从你这个地方出来的,现在也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窝,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不是吗?你别在难过了,要不,我会受不了自责的,妈呀!你知道儿子我的用心么…让我们好好快点把戏给演完,好让这帮凶神恶煞快点滚,这样,我们母子俩也能快点回到原来的生活!好吗?如果你还是觉的无法接受,就把我暂时当成是爸爸,把旁边那些混蛋当作是空气,你知道,儿子真的好爱好爱你,真的很舍不得你这样啊…听了我这一番花言巧语的告白,妈妈果真被骗的转头张开眼看着我,并且微微的点了下头,表示愿意照我说的试着做,而我则除了也点了一下头回应,并且亲吻妈妈的额头,好让妈妈觉的自己是个等人疼爱的小女孩,而暂时放弃是我母亲身分。

接着,我刚始把停在妈妈小穴里许久的巨根慢慢向外抽出些,只留龟头部分继续在里面,然后开始仅保持每次进出仅约一、二公分的深度,就这样,来回抽插五十多下后,原本已乾涩小穴,开始分泌淫液,我也看到,妈妈原本紧闭的双唇已微微张开,而且呼吸也开始变重,我知道,此时还不是进一步动作的时机,因此我再把龟头往外抽出一半后,再维持每次进出仅约一、二公分的深度,继续抽插妈妈的小穴口,就这样又抽插了一、二十下,妈妈果真开始爱不了,微微把屁股向我的方向移近了些,可是我故意吊足妈妈味口,配往着妈妈的前进,往后退了些,保持只留约一半龟头在穴口的距离,但却又加快些抽插速度,这样抽插不到几下,妈妈就受不了的抬起手紧抓住我的手腕,我才把龟头往穴内插了些,以暗示只要她有回应,就可得到我的奖励,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保持以龟头浅插,来继续挑逗妈妈,我知道,要让妈妈欲求不满,她才会有更激烈的反应,而为了加强妈妈的性需力,我也以搓揉妈妈的大奶、亲吻妈妈,妈妈也热情的回应,还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吸吮,情况显示妈妈的性需求愈来愈强烈,可是我还不急,我掰开妈妈抓着我手腕的左手,把她移到我的睾丸,妈妈也顺从的以她那擦着红色蔻丹的纤纤玉指,揉抚我的子孙袋,我的手则把妈妈的还穿着白色露趾高跟鞋的右脚微微抬高,后把手伸到妈妈的肥美臀部下,搓揉妈妈的小菊花。

妈妈经终於经不起我这样挑逗,两只再次移到我身厚,抓着我的屁股往前推,自己也藉势我往下体移靠过来,还曲起没穿高跟鞋的左脚,媚着一对杏眼给~给我~要~要…没等妈妈说完,我已经全力冲刺,把鸡巴全根插进妈妈那已是淫水泛滥的骚穴里妈妈舒服的啊~了一声,头较向后仰,此时妈妈那飘逸的长发,整个也后散开,甚至好看,我禁不住把妈妈搂向自己,亲了一下,的对着妈妈耳朵说妈!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一辈子都是…没有人能取代!好爱~好爱你~而妈妈也轻轻在我耳边回应道大帝!我的宝贝,妈的一切都是你的,妈也好爱~好爱你哟~当然,我知道这些话,是绝不能让阿雄听见的,否则他一定会妒火中烧,立刻冲向前把我和妈妈分开,所以我的音调压的极低,只有我和妈妈才听的见,而阿雄三人则因为角度关系,误以为我是在再度挑逗妈妈!听见妈妈的话,我心疼的把妈妈搂的更紧,也开始九浅一深的加快鸡巴抽插妈妈骚穴的速度。随着大鸡巴抽插妈妈骚穴,因淫水太多,发出ㄐ1~ㄐ1~声响,而撞击妈妈阴唇,也不停发出ㄆ1ㄚ~ㄆ1ㄚ~的淫声,妈妈此时再度陷入意乱情迷的情欲深渊,口中不禁发出淫叫道啊啊~死~死了~啊~妈…舒服吗?…舒~舒~舒服~啊~宝~宝贝~啊~好~好棒~爱~啊~我怕妈妈说“妈妈爱死你了”的话,引起阿雄妒火,赶紧亲吻封住,不让妈妈说下去,可是妈妈可能真的太舒服,以致於虽然叫不出来,却仍不停发出ㄨ~ㄨ~嗯哼~的呻吟声!

为了让妈妈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我卖力的使劲抽插,几乎是根根到底,而抽插了约三、四百下,妈妈开始大口喘气的呼…啊~啊~呼…呼…的叫着,我知道妈妈已快达到高氵朝,因此忍着双腿因为抱着妈妈久站的酸麻疼痛感,不变姿势,但将抱着妈妈肥臀的双手变成仅是扶托着,让两手环绕我脖子,骑在我身上的妈妈自己上下晃动,套动我的鸡巴,而妈妈为了怕摔到地上,更是加大两只美腿力量,交叉夹在我的腰部。妈妈套弄我鸡巴的速度愈来愈快啊~死~啊啊~死~死了~啊~啊~给~给我~啊~美腿也爽的更紧了,此时,我赶紧把妈放到茶几上,再全力抽插了十多下,就感到一阵暖暖的淫液喷向龟头,我知道妈妈已达到高氵朝,而我也再ㄆ1ㄚ~ㄆ1ㄚ~的猛干妈妈三十多下后,把积存十多年的第一股浓精,射在妈妈的骚穴里。

虽然已经射精,毕竟是处子之身,所以鸡巴并未萎缩,还继续保持着半勃起的硬挺状态,所以鸡巴并未从妈妈的小穴滑出。看着妈妈美目紧闭,香唇大开的呼着气,我掰开妈妈夹在我部的美腿,把妈妈那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抬到嘴边,先是用力的吸闻妈妈的指处,然后把高跟鞋半脱下来,让鞋子继续挂在脚上,然后歪仰着头从下面舔咬妈妈的脚后跟。而妈妈也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呻吟着。这时我望向阿雄,以眼神示意继续淫母计划的下一个步骤。阿雄看到我们母子恩爱相奸,本就嫉妒的老大不高兴,得到我的暗示,就顺理成张的将强忍着的妒火发泄出来。

阿雄霍的站起身,挥手要芭乐与铁龟一起走到我与妈妈中间。阿雄看了看我,我暗暗点了一下头后,阿雄就用力把仍在舔咬妈妈脚跟的我推跌在地上,然说大声对着妈妈斥喝道干!被亲儿子穴,就这么爽!真是够贱!操!真他妈的是道道地的母狗…根本就是天生做性奴的料!然后又对着芭乐与铁龟大声叫道你们帮我把这浪货的腿拉抬起来,让她那龟儿子的精液充分流到臭b的子宫,让性奴怀上与儿子相干的孽种,让他们成了标准的龟蛋一族,也好让外面大家都知道,这母狗与亲生龟儿子通奸怀孕,省下我帮他们宣传的力气!操!真是他妈欠人干,居然被儿子奸淫,还能爽成这样听到阿雄的嘲讽,还陶醉在高氵朝快感中的妈妈,?的一下子醒了过来,哭喊道呜1不…不是这…这样的…呜~我…我们…是…是被逼…才…才…呜呜呜~妈妈怕再激怒阿雄,真的让她怀孕,让大家都知道这是她与儿子相奸怀上的小孩,因此不敢说出是被你硬逼强迫的话,只能紧张的语无伦次哭求阿雄呜呜~呜呜呜~是~是性奴错…错了…性奴是欠干的母狗…是…是贱货…是欠操的淫娃,求…求主人原…原谅啊啊~呜~快…快把我放下来…我…我去…我洗乾净…再让主人操…请…求…求主人操…性…性奴…性奴只有被主人操…操穴…才会爽…呜呜…求…求主人…让…让性奴…怀…怀孕…性…性奴…只…只为主人…生…生孩子…呜…放…放我下来啊…呜呜…

听到妈妈的哭求,果真与我事先研判推论的结果几乎一样,阿雄更是确信我应该是真的有本事帮她掳护妈妈芳心,因此因为看我与妈妈相奸的妒火也消了一大半,又继续照着我的指示说道要放你下来也行,可是我刚刚看你被奸的这么爽,我可不心里不太舒畅!我还要重来一次,可是这回不让你被插穴,换插屁眼,我要看一下母狗被插屁眼是个啥模样,而且我还要你替那个龟蛋吹箫,我要让你全身上下的三个洞都被亲儿插遍,才能显是你真的是一个母狗,才能证明你真的会乖乖听主人的命令!而且我还要你主动去求龟蛋插屁眼才行!听完阿雄的命,妈妈面有难色的再哭求道呜呜…求…求主人不…不要…性…性奴只愿被主人干…性奴是母狗…是真的母…母狗…呜呜~性奴会…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求…求主人不…阿雄立刻大声打断妈妈的话少萝嗦,你敢不听话反抗主人命令,还说会乖乖听话,骗肖!看来你是不想把脚放下来,是想替你那龟儿子怀上孽种?看着阿雄对她不顾羞耻的哭求无动於衷,妈妈唉~的叹了口气低声诺诺道是!主人!性奴照着做就是了!请主人把性奴放下来,让性奴去冲洗乾净!阿雄边指示芭乐与铁龟把妈妈放下来,边说不必这么麻烦,就在这儿撒泡尿,不就什么都冲出来…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你众撒尿,就连大便你都公开拉过,还有什么不可以…看着妈妈继续跪在地上不动,仍是一付难以做到的样子,阿雄道到底要不要,再不快点,等你龟儿子精虫流到子宫,真的怀上了孽种,可别指望我让好打胎的听到这话,妈妈才惊绝不可能改变了,爬起身,一手摀着脸,一手遮着阴毛处,用力的嘘嘘…嘘嘘…想用尿液把我的精液冲出来。看着这一幕,虽然我确实有让妈妈替我生子计划,可是我知道为时尚早,还有一大段路要走,所以并不再意,反而趁机再次好好的欣赏这场妈妈洒水的美景。

看到妈妈微抖了一下,两条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上,印出一大遍被尿喷灦的痕迹,甚至还有几滴尿在丝袜表面闪着淡黄色的晶光,阿雄知道妈妈已经尿完,就接着命令妈妈还不快把鞋子给我穿上,干!还说不是!看好爽到连鞋子都穿不住,真他妈的贱!妈妈已懒的和阿雄辩白,她知道,对阿这个恶霸,根本多说无异,因此默默走到高跟鞋边,弯下腰把鞋子穿好。而阿雄看到妈妈穿着高跟鞋,却又杵着不动,再喝斥道还不像个母狗一样趴下,爬到你那龟儿子那里,求他操你的屁眼?老子等着看戏呐,是不是要我表演给你看啊?

阿雄看到像只母狗般跪在地上的妈妈,脸被两手枕着倒在地上,香唇大开的大口喘着气,屁股却高翘着挨操,屁眼则濔濔的流出白浊精液,还顺着丝袜慢慢滴到地上,终於忍不住连看三场母子相奸实境秀的刺激,性欲大张,也想最后再来个临别秋波,再把魏老师操个够,也好回家后好好回味一下淫虐美人的快乐。因此开口再对妈妈喝斥道贱货!爽够了没?还在回味啊?真的这么欠干吗?连被儿子操屁眼都能爽成这,真他妈标准母狗!,还不快给给老子滚过来,替他吹一下,好让老子再干你一次,让你不忘记老子这根巨屌的滋味!虽然妈妈此时已累的快要虚脱,但仍是勉强撑起趴倒在地的赤裸胴体,摇着屁股慢慢爬向阿雄身边。

妈妈用纤纤玉指拉开阿雄裤裆的拉炼,温柔的把阿雄大鸡巴慢慢掏出,然后变下身子,伸出香舌先把巨屌、睾丸来回的舔了几遍,接着才开始把龟头含进口中,虽然阿雄的鸡巴此时已是软趴趴的,但对妈妈而言,却仍旧是太过粗大,根本无法全根尽入,就算妈妈呕~呕~的努力想把阿雄的鸡巴尽量往喉咙内送,可是却依然仍有近三分之一留在外边。妈妈时含时舔,还啜~啜~的吸吮大龟头,但她用尽刚与爸爸结婚时,两人共同看过一次a片,片中女子表演的各种技巧,阿雄的鸡巴终因这一天一夜淫虐魏老师,纵欲过度,体力严重透支,因此仅管妈妈努力的替他口交,阿雄的鸡巴却依然像根无骨软肠,歪斜的左倒右垂,始终无法顺意的昂首勃起。

阿雄眼看这最后一奸是没办法了,一时小上心头,抬起脚用力一踢,把跪在跨下的妈妈一脚踹倒在地,恨恨的说道干!被干就这么爽,叫你吹个萧都做不好,真他妈的烂,看来是还调教的不够…阿雄此时看着秀足上穿着露趾白色高根鞋,穿着吊带型丝袜两只修长美腿一曲一弯的侧倒在地,秀丽脸庞梨花带泪,一股英雄意识突油然而生,觉的眼前这个娇弱的美人极需要自己保护疼惜,因此突然停止责骂,但仍是怒气的说道滚过来,让我抱抱!妈妈被阿雄突然转变态度,弄的一头雾水,但不敢不听,再度奋力爬起来,又摇着屁股爬到阿雄面前,而阿雄则未等妈妈停下,就一把把妈妈拉到怀里,用力紧搂着,接着上下抚摸着妈妈的胴体,一会揉搓妈妈的大奶,一会又抠挖妈妈的阴阜,一会又摸掐妈妈的丝袜美腿,弄的妈妈娇喘连连,阿雄见自己想干,却欲振乏力,而妈妈反而爽的娇喘呻吟,又再火上心头,把妈妈推倒,但这时看到妈妈秀足穿着白色露指高根鞋,样子好不诱人,因此大声喝道母狗,还不把主动把两只脚来让我玩,干!操不到臭穴,玩玩美人小脚也好!妈妈顺从的慢慢把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抬到阿雄的嘴边,阿雄再往前一拉,连着高跟鞋头把妈妈秀足含进嘴里咬了起来,妈妈因为擦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露在鞋头外,吃不住阿雄牙齿咬痛哇啊~的叫了出来,阿雄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手也开始揉搓妈妈的丝袜修长美腿,虽然看着阴阜暴露在眼前,一张一合的,好不诱人,很想一把,可是因为上面沾着我的精液,阿雄嫌脏,因此放弃这部分,改向妈妈随着身体扭动,不停晃动的大奶搓掐,还用力掐妈妈的奶头,听妈妈痛~痛啊~啊~啊啊~痛~痛~啊~大声哭叫。阿雄这时已把口中撕咬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秀足吐出,把高跟鞋脱下丢在一旁,然后舔咬秀足,并且又同样把十根脚指依序唅进口里吸吮、舔咬,妈妈也因为时痒时痛的啊~痛~嗯…好~痛‥好~啊痛~舒~啊啊~痛~呀~嗯哼~嗯~浪叫呻吟。而阿雄因为受不了妈妈的淫声荡叫,更是把气出在妈妈的美腿丝袜,开始用力撕扯丝袜,只听见嗤~嘶~的丝袜破裂声四起,不一会,妈妈那长美腿上的白丝袜,已破的不成形,只剩短短一截套在两只秀足上,显的极为淫濔!而阿雄又突然往妈妈右边的大奶一口用力咬下。妈妈吃痛,连着啊啊啊~惨叫,阿雄才把妈妈的修长美腿用力甩在地上。

阿雄恨恨的坐回沙发喘着气,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吩咐芭乐与铁龟再把妈妈拖到浴室冲洗乾净,这二个驴蛋,早就精虫上脑,急欲想再干一次妈妈,但碍於没有得到阿雄允许,因此诺诺的问道老…老大!我…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嗯,再…二雄看着两个忠心手下,知道“如果不大方些,恐会引起二人的不快,会认为他小气,有好东只顾自己吃独食,不和兄弟分享,影响对他的效忠。反正魏老师已被自己儿子操过,而且他们二人之前也参与轮奸,也不差这一次,等大帝这龟蛋把魏老师调教成自己的禁脔,到时魏老师才是真正只属於自己一人”阿雄很快的盘算好利害得失,转向他们二人道是不是想再爽一次?只见芭乐与铁龟点头如捣蒜,阿雄假意的叹了口气说有话就直接讲,我是小气的人吗?不过话我说在前头,所谓兄弟妻,不可戏,现在这骚b还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性奴,如果有那一天我把她给收下了,就是大哥我的女人了,到时你们可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不过真到那时候,大哥我也会帮你们另外找个专属性奴,怎么样?两个人听了阿雄一番话,如获天恩,除连声称是…是…是…更是觉的自己没有跟错人,这个大哥不会只为自己,还会为兄弟未来打算,真是全天下独一无二最好的大哥,而看到芭乐与铁龟恭敬的态度,阿雄就道想干就快拖进去,事后记得把这母狗给我洗乾净,我后面还要继续招呼她…而芭乐与铁龟则早已动手把妈妈拖进浴室内了,至於我,则是藉这个机会,与阿雄商讨待会对付妈妈的方法。

芭乐与铁龟可能是在一前一后的一起插着妈妈的抽插妈妈的骚穴与屁眼,以致弄得浴室不时传出妈妈啊~痛!嗯哼~啊~痛啊~嗯…啊~的喊叫声,看到阿雄不时望溶室,脸上还露出些许烦燥怒气,何况我也心疼妈妈被玩弄,藉夸赞芭乐与铁龟雄哥,听我妈这骚货操唉叫连连,看来这二人功夫不差,还真是挺厉害的…阿雄因为过度透支,自己操不到,不由得怒上心头,对着浴室大吼干!叫的那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到啊?你们两个还要多久,快点,要闪人回去休息了…芭乐与铁龟听见老大怒,一方面臭骂妈妈,一方面大声回应老大!都是这贱b太骚,才插进去,就他妈爽的一直叫…干!不过之后,妈妈的淫叫声果真小了些。

约半小时后,芭乐与铁龟一左一右的抬着妈妈走来,妈妈此时看来清爽、白净不少!阿雄示意二人把妈妈抬进房内,然后要芭乐与铁龟把妈妈放下母狗!跪下!做为一个性奴,你平日那些装扮不再适合,但我顾虑到你还要教其他学生,所以不会让你暴露的去学校,可是你的裙子太长,不方便以后看到我,用性奴的礼仪向我行礼,现在你先化好妆,是浓妆喔,我给你找件适合的衣服,以后你就我这标准穿着,现在开始动作…妈妈不知阿雄将要让她如何暴露,但又莫可奈,只能照着阿雄的指示,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在脸上涂抹起来。而阿雄则是在散置一地的衣服堆内东翻西找,可是都没看到中意的,最后他决定你们二个去给我找把剪刀来,快去…然后他改去翻妈妈摆内裤与丝丝的抽屉,最后找到一件浅绿色,前面有蕾丝边围成心形,上面还有几朵小花,裤边与底层窄小的仅约一…二公分宽的性感小内裤,然后又翻出一双全新的肤色裤袜,等妈妈化好妆母狗!把这给我穿上,快点等妈妈穿好之后,阿雄也找到与内裤原是一套的同款乳罩,要妈妈也一并穿上,接着,再从衣橱中,翻出一件白色及膝窄裙,与一件细肩带珍珠白色的无袖圆领上衣,让妈妈一并穿后,拖着妈妈鞋柜旁,继续翻找了一下,选出一双黑色亮皮露趾高跟鞋,鞋头还有以碎钻编成蝴蝶结的装饰,甚至好看,以至阿雄等不及要妈妈伸出美脚,由他亲自为妈妈穿上,先一睹为快。

妈妈重新化好妆,再穿上阿雄特地为她选的衣服鞋袜,真是美丽不可方物!阿雄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鸡巴,仍是软趴趴“看来今天真的是没搞头了!干,快点把事情搞定,闪人,否则再这样下去,铁会受不了喷血的”阿雄吞了吞口水,收起猛盯妈妈瞧目光,走到沙发处下后对妈妈命令道母狗!滚过来!快点!妈妈又跪了下去,摇着屁股爬向阿雄,阿雄这时更不了这样刺激,喘着气喝道站起来,不必爬了,我没时间等你慢慢的在那儿磨蹭!妈妈从小端装的小步莲移已成习惯,仅管阿雄催促,妈妈仍是很优雅的慢慢的走到阿雄前面。阿雄实在受不了这美人在前,看的到却玩不到的刺激,只想赶快闪人,因此急声命令妈妈两手抬高!快!妈妈顺从的把手抬起,阿雄就立弯下腰,把妈妈的白色窄裙向上拉起,直到接近腿根处,阿雄比了比之后,就把裙子放下,后从刚才确认的位置,以剪刀绕个圈,窄裙立刻一分为二,一大半被剪掉的部分立刻掉到地上,阿雄微弯着头,立刻可见被丝袜与性感内裤包覆饱满阴阜,阿雄再次动手,将腿根处的丝袜前了个姆指般大下的圆洞,再看了一下,似乎颇满意自己的杰作,频频点头。

好了,从今以后你是这样穿,不能超过这个标准,否则我就把你的裸照与做爱影片公布,还要把你与儿子相奸的丑事告诉大家,听到没!现在我要走了,你做为性奴,是不是该到门口跪着,恭送主人啊?接着又转向芭乐与铁龟喂,兄弟们,收舍一下走人了,记得把录影机带上,我还要回去慢慢欣赏这两天的成果呢!说着,就站起身往大门走去。妈妈看着身上这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如果这样穿出门,要怎样见人呐?还要怎么教学生,根本稍微一动,屁股就露出来,这样穿,根本无法走出去,忙小步快跑到阿雄前面跪了下来哭道性…性奴…性奴求…求主人…收回命令!呜呜~如果这样穿出门,性奴就被大家看光了呀~性…性奴求主人…不…不要哇~呜呜呜~性奴…性奴这样不能出门的…性奴宁愿去死…也不要这样穿啊~呜呜呜~求…阿雄狠着心把抱着他大腿在地上的妈妈踢开少废话!你要死,仅管去,如果你连儿子都不顾,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儿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对了!龟蛋,你在那里,你老爸要走了,你还不滚过来,陪你母狗老妈妈一起送我吗?见阿雄的呼喊,这时正躲在房间等候的我,赶忙跑出去,低着头不发一语的跪在大门口旁。

阿雄本已开门走出去,想起还有一件我吩咐的事没交待,因此转身回到屋内,把门关上后,望着仍跪倒在地,已哭成泪人的妈妈说道喂!母狗!我考虑你的请求!现在我重新命令,如果你还有意见,可怪不得我了!妈妈见事情有转圈的余地,破涕为笑的连连称是…是…是是…谢…性奴…性奴谢主人的宽大…性奴一…一定会乖乖听话的…阿雄干我眨了眨眼,接着对妈妈命令道母狗!你听好了,你以后穿的裙子或洋装,长度可以不必这么短,但也不能再像以前长到膝盖,这样对主人我很不方便,我看过你大腿长度,这样好了,准你穿再放长十公分以内长度的裙子或洋装,只能短不能长过这个标准,否则我就收回这个命令!妈妈听了后,虽然面露难色,但想了想,总比现在好多了,因此诺诺的是!谢谢主人恩惠阿雄又接着说道先别谢!我还说完。我看过你的衣服,没有一件合我的标准,就连内衣裤都是,这样你明天要穿什么,是不是想找藉口敷衍我?我告诉你,我走之后,你就立刻快去买,先弄个七、八套衣回来,其余的等以后再慢慢买,不论是外面穿的或里面穿的,都一定要符合我的标准,还有高跟鞋,也绝不能低於五公分,一定要看起来像个性奴!听到没?等妈妈回答是!遵命,主人…阿雄又说到衣服买完了就快点回来,别在外面卖骚,听见没?阿雄想了一下这样好了,你让儿子陪着一起去,如果你买的衣服我不满意!小心我把帐连你儿子一起算上!妈妈满脸歉意的望着我,又诺诺答道是!遵命,主人…

听到妈妈的回答后,阿雄不再说下去,反而转过身,妈妈以为阿雄已经说完正要离开,准备站起身,没想到却听到阿雄斥喝道干什么!我还没走,你居然敢站起来,你这样是在赶我走是吗?倒底你是性奴还是我?干!妈妈已被吓的又跪了下去,颤抖着身子连连磕头对…对不起!性奴不敢,性奴…不…不是这样的…性奴是…是…是想到门口继续恭送主人离开…是…就是这样的…请主人不要误会,性奴是感激主人答应性奴的请求…听到妈妈的话,我不禁噗…暗笑出来“看来妈妈是深怕阿雄一气之下又改变命令,才胡言乱语的随便编个理由,亏她在这个当口,还能想出这样一个不错的理由,虽下胡绉,但也实在有够厉害,妈妈真可爱,真的爱死你了~”阿雄听完妈妈的辩解好!就暂且相信你,可是你任意站起来,显然是还有欠调教,现在我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你那龟儿子,你要乖乖听他的话,不能有任何理由反抗,明天上课后,我会验收成果,如果不满意,你和你的龟儿子就给我小心点,到时不要怪我,你别再妄想我会手下留情!干!

阿雄说完后,再趁妈妈不注意,又向我眨了眨眼,然后就带着那两个跟前跟后的驴蛋离去!看着妈妈被吓的一动都不敢动,我不禁暗笑,并说妈妈,可以起来了,那帮混蛋已经走远了!,我扶起来…但妈妈仍吓的不敢动,直低着头说你确定?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吗?确定,你不要怕!有我呢!说着,故意挨着妈妈胸前大奶,把妈妈扶佳在沙发上。看见妈妈此时裙子已绉的往上缩了几吋,露出下面被丝袜性感内裤包覆的饱满阴阜,修长美腿穿着被剪了一个破洞的丝袜,而脚上的黑漆亮皮露趾高跟鞋,而脸上还浓妆艳抹,性感至极,现在又被吓成这付模样,我暗暗决定,先再妈干一次,等爽够了,再带她上街,因此把妈妈搂进怀里,对妈妈说道妈,你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一定不会让你成为阿雄这恶霸的性奴,但是这段间你要先忍耐,等时机成熟,我会帮你付回公道的,我爱你~我一定不会让别人再欺侮你的,相信我!妈妈听了我这番,感动的起身,转过来面向我我的宝贝,妈只要你好好的,就心满意足,受再大的污辱也值得,我的宝贝!说完,就给了我一个紧紧拥抱。

我藉着妈妈抱我的机会,把放在妈妈丝袜大腿上的手,移向胸部,并且开始慢慢搓揉起来,妈妈全身一振,立刻把我推开不…不可以…宝贝,刚刚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不可以再错下去,刚才是因为被迫,没办法,但再这样,就是乱伦呐!我知道,如果这时候不让妈妈就范,从今以后我都别想再踫妈妈一下,就算真的以后用强的干到了,事后妈妈也会认为儿子是被她诱惑,才做错事,会自责的自杀谢罪,所以我立刻很生气的ㄆ1ㄚ~ㄆ1ㄚ~打了妈妈两耳光,假装很气的站起来说道你表面上说的好像这一切都是为我,刚刚还跪着求阿雄他们操你、干你!我这么爱你,你却拒绝我,你宁愿被人插也不给我,还说你爱我,根本就是骗人…我不要活了啊~妈妈不爱我,不爱我啊~我还痴心妄想替你报仇,这样从今以后就可以和妈妈长相廝守,不会再有别心破坏干扰,还做梦的以妈妈是爱我的…根本就是骗人的…骗人的~我不做龟儿子…不要了呀~妈妈不爱我!我去死都比活着好~呜呜呜…妈妈果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还呆呆的着我,但是给我这样胡搅蛮纆,己知如何是好,再听到我要去死,不活了,妈妈妈更是芳心大乱,感忙站起身,再度紧紧抱着我好1好!宝贝别哭,你不能死,没有你,妈也活不下去了!妈给…都给你…宝贝不要死!宝贝不能死!妈只有你了呀~妈什么都给…都答应你~只要宝贝儿子永远都在妈身边,你要什么,妈都答应…妈妈愈说,也把我抱的更紧,我暗笑之余,开始再次把手放到妈妈的胸部搓揉起来。

听到妈妈喘气声,我扶着妈妈的胸部两侧,让妈妈倒在沙发上,然后深情的望着妈妈真的吗?妈妈说的是真的吗?妈妈不骗人喔,真的都答应,我要什么都,真的吗?妈妈怕我真的去死,也没多想就答道当然!妈只有你这宝贝,你是妈的心头肉,妈不给你给谁?真是傻儿子我趁着这个机会,立刻弯下身去亲吻妈妈涂着大红唇膏的嘴,果不出所料,妈妈虽然未躲开,但却是牙关紧闭,我也不及於一时,继续一手搓揉妈妈的大奶,一边把手移上丝袜大腿,再慢慢往上移至妈妈饱满的阴阜,果不其然,妈妈此时立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动作,但我不理会妈妈阻挡,强行将丝袜连着里面的性感小内裤一起,一口气拉至妈妈的膝盖处,并且准备立刻就要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让妈妈被迫接受事实。可是妈妈挣脱我的亲吻,一只手继续挡在小穴口,一只手则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再低下头亲她儿呀!宝贝…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你要亲要摸奶,妈都答应,但是再下去就真的是乱伦,这样对你爸怎么交待,不可以这样!这是天理不容的!听话,乖!我们快出去买衣服,要不明天阿雄他们又要找麻烦了~同样的理由不可以用两次,之前可以回出生老窝探访做藉口,现在一定要换一个,但又不能再胡闹,这样妈是不会接受的,所以我快定先兄后柔来达到奸母目的。我恨恨的说道又是阿雄!明天我就去和他单挑,不等报仇时机了!就算会死,也总比看着妈妈甘心被他们插穴好,对,我就去找那群恶霸报仇!我现在去拿刀!去找他们…说着,我立刻转身向厨房走去,妈妈再次上当!被我的话和动作吓到,顾不得还没把丝袜内裤穿上,就挣扎的从地上爬起,别向我跑来,边喊着别…唉哟~原来妈妈还没开步跑,就被卷在膝盖的丝袜与内裤绊跌在地。

听到妈妈唉叫,我假装很心疼的赶忙回身搂抱妈妈,并藉关心她有没有跌伤,在她身上四处摸,还故意找向暴露在久的阴阜,边藉机搓揉,边问道有没有摔伤?你那里疼?快告诉我!我帮你揉揉!告诉我那里摔疼了…妈妈看着我的动作,终於噗的笑了!然后正着色对我说你不可以去找他们报仇,你打不过他们的…我则边假装要站起身去厨房,边恨恨的说不管!就是要去…妈看我这样,赶忙用力把我拉坐在她的旁边,然后侧着头倒在我的怀中乖!宝贝!听妈的话!不要去!妈不让你去…妈不要你去冒险丢命…我继续故意假装想要爬起来,妈这时又赶忙再更温柔,翻个身面向我的胸部,把两只手抱紧我的腰乖!宝贝!听妈的话啦!妈爱你…

我知道是时候对妈温柔了,开始编着歪理对妈晓以大义的说妈!我知道你不让我再穴的理由,那是因为你从小错误的教育,但那是错的,我从你这里出来,现在回去有什么不对,古人这说,是因为…妈打断我的话可是,我们这样,那你爸…我也打断妈的话,不让她再说下去我知道你是觉的对不起爸爸!但是你想过没有,爸爸长年一个人在国外,你又为了照顾我,没空去探望他,甚至有时候你要去,他都还以儿子怎么办的理由来拒绝,你不觉的奇怪吗?你不怀疑爸爸其实另有一个女人在陪他吗?我告诉你,我曾经利用爸爸发回来的电邮ip,想办法侵入爸爸的信箱看过,里面有女人写给爸爸,内容很奇怪的信,说什么情爱之类的,只是我英文程度不够,内容不是看的很懂!妈妈听见我这样说,赶忙爬起来望着我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答道当然!我骗你做什么?其实是我乱说的,我只是猜测怀疑,毕竟爸是一个人在国外,而且妈妈也已有三、四年没去看过他,何况爸爸正值三、四十岁的年,说没有女人陪,根本是骗肖!我把妈妈扶躺回我的怀里,继续搓揉妈妈的大奶说妈妈!你不要去想爸爸,那根本不是问题,古人讲究阴阳调和,爸爸让你守这么久的空房,根本是置你的健康於不顾,我们做爱,我也是帮爸爸尽丈夫责任,帮他照顾你,以后假如我调查后,他真的没有女人,那就算了,如果他另结新欢,妈也没吃亏,至少还有我。古人说乱伦,其实是为避免一个家庭为了争夺女人,发生父子相杀、兄弟相残等悲剧,不是像妈想的那样,何况,如果从优生学角度,乱伦会生下不健康小孩,我们可以不生,或者先做检查,如果健康,就生下来,到那时,我们就搬离这里,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一对真的夫妻!听完我的话,妈叹了口气唉!虽然知道你说的是歪理,但我说不过你…

“哈!计划成功!”我开始对妈的爱抚,妈妈也已不再抗拒,我亲她嘴唇时,妈妈也会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吸吮,我又把妈妈的上衣脱掉,将胸罩推高,吸咬她的大奶、奶头,然后裙子也拉高到腰部地方,再把她丝袜腿根部处的小洞再撕扯开些,舔吮、抠挖她的小穴,妈妈也不再阻挡我,甚至还会以纤纤玉手轻压着我的头,示意我再舔深些,听见妈妈已爽的嗯~嗯哼~淫叫,我把妈妈的穿着黑色露趾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抬到我的胸部,并且向前压,以使妈妈的腿像青蛙一样弯曲张开,让阴阜也一并暴露张,然后就开始把鸡巴慢慢插进妈的骚穴里。我抽插了三百多下后,再次与妈妈抱着一起达到高氵朝,看着妈妈满足的美目紧闭,面露微笑,我知道,我已征服了妈妈。

看着妈妈还陶醉在高氵朝余韵,我没忘记要带妈上街买衣服,故意以换姿势把妈弄醒,然后望向墙壁的挂钟,妈妈果睁开眼看着我,她记起阿雄的命令,赶忙要爬起来准备宝贝!我们要快点!我们还要出去,妈去冲洗一下就可出门了!我假意不答应不!我决定不再让阿雄那帮混蛋欺侮你,妈是我一个人的,小穴只能给我一个插!我不要…听了我的话,妈感动的妈知道你爱我,但我们还没办法对付阿雄,等以后你有办法,我们再报仇,好吗?现在暂时当是被鬼压好了,妈绝对是宝贝的,只给你一个,妈爱你,妈会听你的话,等你将来为我报仇,我们现在先忍耐,可是宝贝也要听妈的,乖了!听话!说着,妈妈第一次自愿的主动亲吻我,还弯下身替亲了我的大鸡巴,轻轻拍龟头道真棒,让妈好舒服,现在听话,准备出去了!但我仍紧抱着妈妈,不让她起来,妈妈又亲了一下我的龟头你总要让我去冲洗一下吧!就是不要,不要洗,我喜欢妈妈现在味道,不要洗!妈妈又换一个藉口给丝袜给你撕破,你总要让我换一双,才好出门吧,何况这裙子也不适合,太短了!妈会给人看光的!我才放松紧抱妈妈的手丝袜不要换了,只要换件裙子就好,换了裙子就看不见了,这件留在家里,以后只穿给我看!妈妈听了我的话,苦笑道唉,拗不过你!就依了你了!而为了怕妈妈敷衍我,我乾脆抱着妈妈走进房间,从衣橱挑了件裙子让她换好,再抱着妈妈亲吻舌战了好一会,才搂着妈妈亲密的出门。

我们决定到百货公司採购,因为那里衣服鞋袜都齐全,可以省下奔波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我想赶忙回家,趁妈妈十点睡觉前,再干妈妈一次。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挑选,而妈妈也因为这是应付穿给阿雄看的,所以也没有特别挑选试穿的意愿,不到一小时,我们就买了六件洋装、上衣,多是细尖带的,还比了长度,刚好符合阿雄的要求,就以这款为标准,挑了五件单色系短裙,其中四件都是窄裙,只有一件例外的裙摆较宽松。另外,我和妈妈还挑了三双高五、六公分的高跟鞋,三双尖头素面,一双露趾、一双则是在鞋头处有个方型蝴蝶结。此外,又买了廿双丝袜,其中有八双是底部开档的,另外六双是吊带型,其余的都是传统型裤袜。我们只在内衣柜区花比较长的时间,买了约十五套性感内衣,其中三套的内裤,还是丁字裤,我告诉妈妈,这三套只穿给我看,妈妈则是红着脸低下头不答话。结了帐,我叫了一部计程车,和妈妈往家里飞奔,一路上,我还要司机开快些。

上了车,妈妈就将头靠在我的臂膀上,轻声问道干嘛这样赶呢?你还有急事吗?我紧搂妈妈的言蛮腰,轻吻了她的秀发低声道是啊!反正大部分都是穿给那混蛋看的,没什么好挑的,还不如快点挑完回家,我还想再爱你一次说完,我不等妈妈回答,就亲吻妈妈的香唇一下,而妈妈则是红着脸,头垂的更低了。看着妈妈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又亲了妈妈一下,并开始揉妈妈的丝袜美腿,还几度趁妈妈陶醉不注意,把手移到阴阜,隔着内裤搓揉妈妈性感的小骚穴,而妈妈也会适时抓住我的手,以免场面失控。而我又利用有外人在的机会,向妈妈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好爱你喔!从今以后,只要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或者没有其他的场合,我就叫你老婆,我就是你的宝贝老公,宝贝,你说好不好?妈妈果真碍於有司机在,无法和我争辩,红着脸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则是把妈妈的手抬起,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手心,然后又亲了一下她的香唇后,对着妈妈叫了第一声老婆~宝贝~而妈妈的头又红的垂了下来。

约廿分钟后,我和妈妈终於回到家,我把买来的东西随手一放,趁妈妈正要脱下高跟鞋之际,赶紧把妈妈的裙子往上拉到腰际,露出里面的丝袜、性感小内裤,妈妈一句别…还没说完,我就又托着妈妈的大腿,面对面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两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交叉夹住我的腰。妈妈两只柔荑环抱着我的颈部,羞红着脸,撒娇的说道这么急啊?当然啦!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我和宝贝老婆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浪费,而且不只今天,明天也是,从现在起,每天都是我和老婆的新婚日…说完,我就把头埋进妈妈丰满的胸部,隔着上衣吸吮、轻咬妈妈的大奶,有时又仰起头委妈妈接吻舌战,此外,我托着妈妈大腿的双手,还划向妈妈丰满的翘臀,轻轻抠挖妈妈的屁眼和骚穴,就这样面对面的抱着妈妈走回房间。

我把妈妈放在床上,并且将她还穿着丝袜、高跟鞋的两只玉腿并排放好,接着爬上妈妈的身体,面对面的着妈妈老婆!你真美!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了!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只要你一个,绝不再看其他人一眼,真的好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老婆…女人毕竟都爱听别人的称讚,只要说她美,她就会很高兴,即使面对的是亲儿子,也是一样,而经回房路上的挑逗,妈妈此时已是面泛桃花,再加上我的言语刺激,妈妈已是春心大动,但嘴上仍说着哪有美?你年纪还小?还没看到真正的女人,等你再长大些,看到其他更年轻的,就会有另外喜欢的女人,到那个时候…我立刻亲妈妈的香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接着语气坚定的说不管我现在年轻还是以后长大,我都只爱妈一个,就算是有一天爸爸回来,你也还是我的妈妈老婆,不会变…不会变的…如果我变心,就叫我不得…这时候换妈妈亲吻封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然后妈妈又开口妈知…但被我抢白不是妈!不是妈…是老婆!是老婆…是我最心爱的妻子…不是妈…不是的…妈妈见我又撒泼,赶忙说道好好好~宝贝不要先气,妈妈是你的老婆,好不好~宝贝最爱老婆了…听见妈妈这样说,我知道,妈妈还没将我们两人间的母子关系观念排除,这样会对我的淫母计划发生可变的因素,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让妈妈叫我老公,而且不再说出妈妈这两个字,因此我继续撒泼,甚至假装生气的翻身坐到床边的地上还说、你还说…你根本就不爱我~没把我当老公!你只是在敷衍我,不想我我一生一世,不愿做我老婆…哇…骗我的…都是假的…假的啦…

妈妈看见我这样,不由得心疼的也赶忙起身下床,跪在我的前面宝贝呀!我真的是你的妈,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没骗你,我把身子都交给你了,随你怎样都没关系,这样还不行么?妈没有骗你的,我们在车上说的,只是闹着玩的,真的,等有一天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妈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时候,你会娶妻生子,妈也老的可能再也无法和你像现在这样玩了!我则是继续胡搅蛮纆的叫道骗人的!你骗人的,原来妈妈由头开始,就只当我们在玩帍已,我却痴心妄想计划和妈妈长相廝守,一生一世的只爱你一个,我不否认我们是母子,但是那只是现在、是在有认识人的面前,我的计划是要娶妈妈做真正的老婆,等到报了仇,到我证明爸爸真的另有其他女人,根本早已不要我们的时候,我就一定会娶妈妈,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会娶妈妈的…一定会的…妈妈见我如此坚定,心疼的想抱我,但我立刻把身体侧向一边,“我知道,现在绝不能妥协,一定要让妈妈心甘情愿的叫我老公,就算今晚无法和妈妈干穴,也没关系,一定要让妈妈承认我就是她的老公,即便只是暂时,以后再找会慢慢调教,一定可以成功的。”妈妈见我连抱都不愿让她抱,误以为我是真的生气,也感觉我是玩真的,不是和她一时闹着玩的,一方面又担心过了今晚,我可能会因为妈妈被欺侮,冲动的去找阿雄拼命唉!~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床上,并且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踢到一旁,看到妈妈的反应,我心想“干!脱鞋本来应该是我来的,现在却…没关系,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必需採取更激烈的手段才行,否则今晚就真的只有吃自己了”。我霍的站起来,不再看妈妈一眼,就大步向房门外走去,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宝贝!你要去那里?妈妈见我只停了一下下没回答,而且还继续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意识事态严重,赶忙冲出到来挡在我前面,笑着撒娇问道你不陪妈妈了吗?还说爱我~这样就不理我了,还和我生气,原来这样就是爱我喔…我忍住看着妈妈脱下高跟鞋时,又兴起想和妈妈干穴的冲动,继续板着脸不答话,而妈妈也继续笑着向我撒娇,这时已快走到我的房门口,我再次以坚定的语气你是我的老婆,就算现在不是,就会是了!你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会证明要娶妈妈的决心,你很快就会看到的,很快的!妈妈见我态度坚决,而且好像真的要去找阿雄拼命,收起笑脸问道你要去找阿雄他们吗?但我只是重覆刚刚的话,不正面回答妈妈,而且还加重口气的说你是我的老婆,从让我插穴那一刻开始就是了,就己经是我的老婆了!这个在我心中,也是不会改变的事实,到我死的时候,都不会改变,我不是闹着玩的,我会向妈妈证明的!听了我的话,妈妈开始后悔答应让我插穴,但毕竟做到做了,另一方面,又见我态度如此坚定,妈妈也有些被感动,但毕竟我们是母子,再加上又担心我真的会冲动的去找阿雄他们报仇,妈妈低着头倒坐在地上,显然正陷入多重矛盾的天人交战中。

等了一会,我决定不让再想下去,隔着妈妈伸手打开房门,并且斜侧着绕过面前的妈妈,准备进房去。妈妈见我依然是抬着头不看她,态度坚决的不留一丝商量余地,妈妈突的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以细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叫了声老公,但我仍故意不回头,还把妈妈的手掰开,妈妈这才加大音量的叫出老公,而我也满意的转过身看着妈妈,亲吻妈妈,但这时换妈妈转过头躲开了。妈妈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向沙发坐下,说道妈现在虽然叫你老公,但那是很多因素考量的,妈不愿你一时冲,去做了傻事,所以才暂时答应了你。而为了避免我们一不小心,走到再也无法回头的错路上,有些话必需和你说个明白,如果你答应,我们就好好生活,如果你不答应,硬是要往死路上走,妈也只好陪着你,明白么?妈妈见我不答话,只是依然以坚定的眼神望着她,就迳自开口往下说道是妈一时没想明白,就答应让你插穴,这是妈的错,但做都做了,已无法改变,这点我也承认。我相信你是真的爱妈妈的,真的想和妈妈做一生世夫妻的,这也是我答应叫你老公的原因,但这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暂且相信你爸爸可能真的背叛我,已另结新欢有了其他女人了,所以如果等到阿雄这些事情解决,我们报了仇,我会到国外去确认,如果你爸爸很忠实,没有婚外情,我会把被阿雄他们侮辱的事向你爸爸坦白,如果他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是出於被迫的无奈,不嫌我脏,原谅我,愿意继续和我做夫妻,那最好,如果你爸他不肯原谅我,我会去出家,你也不可去找我,和你爸爸好好相处,孝顺他,明白吗?而如果情况是反过来,你爸爸真的对我不忠,而那时候,如果你还是真的爱妈妈,真的要娶妈妈,妈也会答应你!你现在不要再强迫妈妈了,要不然妈妈真的会受不的,让妈妈慢慢适应好吗?宝贝?至於你,虽然我希望你还是喊我妈妈,可是如果你坚持自已的做法,妈也没办法,也只好接受了!

看着妈妈的表情已由严肃转为温柔的看着我,虽然没达到我的目的,但是毕竟讲清楚,而且妈妈也不再排斥,我不答话,只是继续痴痴的望着妈妈,妈妈误以为我不答应,正难过的低下头,我向前一把抱起妈妈,而妈妈先是被我吓一楞,但是听我笑着喊道插穴喽~,还抱着她往房间冲,则是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然后就羞红着脸,把头躲进我的臂弯里。

进房后,我就和妈妈一起倒在床上,接着就开始亲吻她,从头亲到脚,又从脚亲到头。然后就藉着和妈妈打舌战的机会,先把妈妈的上衣脱到颈部,胸罩也推高,大奶露出来,然后把妈妈的裙子脱下,再把一只美腿的丝袜,连着内裤一起脱下,但另一只脚,则继续穿着,只是脱至膝盖处,接着我开始揉捏妈妈的脚指,然后放弃和妈妈舌战,改弯下身舔吮妈妈的阴唇,两只手也改移去搓揉妈妈的大奶子。每当我将两片阴唇整个唅进口中啜!的吸了一下,妈妈就会全身一振啊!的叫出声,就这样又挑逗,直到妈妈受不了,以双手企图把我扶起,并弯起两只脚,扶着我的鸡巴,我知道妈妈要我别再吊她味口,想要插穴了,所以就乖乖的先把鸡巴挺在穴口磨擦,等妈妈真的受不了,主动移动屁股向我鸡巴推进,而头也已进入骚穴里,我一股作气的全力冲刺。因为妈妈已巠把话和我说清楚,以这次的做爱,所以我们两人也同样放开怀的尽情享受,妈妈的浪叫也由原本的嗯~啊啊~变成舒…舒服~宝贝…宝贝儿子…真棒…插…插的妈妈…好…好舒服~啊啊~棒~啊~死…死了~而我也是时而叫妈妈…爽…爽不…时而又改口老婆…好爱你哟~的回应着,这样抽插了五、六百下,我感到妈妈的骚穴突开始紧夹我的鸡巴,还会不时吸着龟头,显妈妈是快要高氵朝了,因此我也夹紧屁股加快抽插,终於在龟头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喷热感,妈妈潮吹了,我也鸡巴一抖一抖的,将精液全数射入妈妈的小穴,只见妈妈的白皙胴体抖了一下,就全身放松的躺着享受高氵朝的余韵,我则是弯下腰,再次亲吻妈妈的嘴角、鼻尖、乳头,最后才回到香唇,和妈妈的香舌缠绕挑弄着。

过了一会,妈妈显然是休息够了,爬起身,开始将身上的衣服、胸罩、丝袜等全部脱掉,显然是想去冲洗,我怎能放过这个和妈妈洗鸳鸯浴的机会,立刻也翻身下床,从屁股托起妈的大腿,面对面的抱起妈妈,妈啊~的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当然是和老婆一起洗,干你喽…妈妈摇着头娇笑不语,显然不反对,而因为抱着妈妈的高度,恰巧妈妈的骚穴口抵着我的龟头,所以每当走一步,龟头自然就顶了小穴一下,这样走到浴室,妈妈又再淫水泛滥,所以我们就这样边插穴边相互擦洗身体,一个澡洗了约五十分钟才结束,当然我和妈妈又各泄了一次身,我才再抱着妈妈回房。妈妈想穿上衣服,但我手脚压着她,还侧着身再度把鸡巴插进骚穴内不动,妈妈拗不过我,只好保持这样的姿势,和我相拥进入甜蜜梦乡。

二晚上我趁妈妈睡着时,我偷偷把闹钟调早半个小时,想趁妈妈上班前,再好好干妈妈一次。

经过爱儿一夜的疼爱,妈妈虽然是被我插着骚穴入睡,脸上却是带着笑意,加上经过二天一夜四个男人连续奸淫的折腾,体力严重透支,妈妈睡的很香甜,连闹钟响了半天,都还无法叫醒,看到妈妈这,我也有些心疼,可是想到一会到学校之后,妈妈就要面对阿雄这帮混蛋,我决定还是要先嚐鲜操过妈妈,让阿雄他们去替我收尾,所以我还是很残忍的把妈妈吵醒。我低下头亲吻妈妈的脸,妈妈迷迷糊糊的配合着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缠绕,接着我开始揉抚妈妈的大奶,还吸吮、轻咬妈妈的乳头,妈妈终於经不起我一再挑逗,吃痒的笑着睁开了美目,但是妈妈才刚叫了声宝贝~话还没说完,我插在妈妈小穴里的鸡巴就用力一顶,妈妈就啊~的叫了出来,而我则停止动作,低下头亲吻妈妈早安!老婆!爱你!好爱好爱你!接者就又用力以鸡巴顶了妈妈一下。妈妈还是同样的又啊~的叫了一声,就接着说道一大早就想要啊?可是要上班了,要不快点,会迟到的,而且妈妈这两天被折腾的,身体有些受不了,下面有一点肿的感觉,而且还痛痛的,现在不要,让妈休息一下好吗?晚上回来,如果好一点,妈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小老公~

虽然妈妈终於主动叫我老公,可是一听到妈妈说蜜穴受伤,肿了起来,让我更大为紧张,赶忙把鸡巴从小穴抽出,还慌忙的低下头,掰开妈妈的大腿查,发觉小穴真的红肿起来,我心疼的在小穴周围经经抚摸疼吗?疼吗?那里疼啊?妈,你那里疼啊?哇哇哇~妈呀~妈妈见我真情流露,甚至因为担心她受伤,还忘了叫她老婆足以证明我是真的爱她,而不只是迷恋肉体的一时性欲,觉的很甜蜜,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扶坐正,看到我真的担心的泪流满面,妈妈把我抱进怀里傻老公!妈的宝贝!妈没事!没事的!只是有点不舒服,不要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老公好棒!你一摸,妈就不疼了!不疼了喔!我知道妈妈只是安慰我,仍难掩伤心,爬起身,搂着妈妈的脖子,紧抱妈妈呜呜~我可怜的妈妈,我好心疼啊~妈妈啊~呜呜~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啊!呜~妈妈被的真情感动不疼了!老公!老婆不疼了!傻老公别哭了1你要保护老婆的,要勇敢!我知道你最老婆的!乖!不哭了!好爱你喔!你这样爱老婆,我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样牺牲都是值得,值得的!别再哭了!老婆也会舍不得的!好了!快起来!要不上学就真的来不及了!听见妈妈这样说,我才松开手,痴痴望着妈妈,然后扶着妈妈继续躺回床上妈妈,你今天请假,不要去学校了,阿雄那边,我来想办法,你现在乖乖躺好休息,待会我再告诉你怎么做,不许起来喔!说着,在妈妈的额头、鼻子、嘴唇,各亲了一下,就走到浴室梳洗换装,同时还替妈妈熬了一锅粥。

我己有了计策,出门前,我回到妈妈的房间,虽然妈妈又昏睡过去,可是事关紧要,因此我还是把妈妈叫醒,吩咐她一定要去看医生医生应该会开些止痛的药,也会给你消肿的药膏,让你擦在阴部。但妈妈不可太早擦,因为见不到妈妈,阿雄一定会到家里查看,所以需等到我们快放时,才擦药,这样,阴部不但还未如此快消肿,证明妈妈是真的受伤,而且因为阴部涂满药膏,而没有奸淫的性趣,这样就能很快将这混蛋打发走,最多是强迫你为她口交!不过好好你要注意,千万不可化妆,最好是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让自己看起来很拉塌,加上嘴唇也毫无血色,这样,阿雄可能会因为看到你的模样,而放过你。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的,对待阿雄的待度要稍微好一点,让他以为已经驯服你,但也不能太好,否则会引起阿雄的怀疑妈妈听完我的计策,觉的真的妙计我的宝贝!怎么这么聪明!好棒,妈妈一定听你的话照着做,我的老公好棒,妈好爱你!说着,就亲了我一下,让我出门上学。

到了学校,难得不迟到的阿雄,却一反常态的早早就到班上等候,一见到我,立刻驱身上前低声道怎么样!你妈呢?我摆出一切搞定的姿势,淫笑道干!大哥直是勇猛!我妈真的被你干翻了!现在已在家病的爬不起来,我要她快点穿上亮的衣服来拜见大哥,可是看到她真的没有力气,连下床都是用爬的,才自作主张要她在家休息,也好快点以最漂亮的样子来见你,这样安排可以吧!阿雄怀疑道真的!那我现在去你家看看!我赶紧阻挡我怎么敢骗雄哥,但是也不必那么急,因只怕你现在去,我妈连下床开门的力气都没有,等下课后你再去,不是一样可以看到,如果是假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生病呢?阿雄仍是满脸狐疑暂且先相信你!那你说要帮我调教你妈,你是不是在我们走了以后,又藉机干你妈,有没有?我已想好了说词说没有,雄哥你一定不相信,不过重要的是,我妈终於步改变态度,只是一时让她由淑女变荡妇,她还是很无法接受,我她说的也对,雄哥应该也不急在这一时,我想会很快,妈妈就会心甘情愿的做雄哥的女人的!雄哥听我这样说,终於露出欣喜的表情真的?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妈淑女的样子,如是荡妇,那和外面干的鸡一样,就不好玩了,只要她顺从、听话,我会对他很好的,也不用一直拿你做威胁藉口!

阿雄边说边往坐位走去,我赶忙又叫住他雄哥!我们还有大事没谈呐!雄哥一楞还有什么大事?我赶忙提醒他大展鸿图啊!喔!对了!这件事顶紧要,你有什么具体做法或建议?看着阿雄为了妈妈,居然把自己的宏图大计给忘了,我的感觉很复杂,甚至心底的恨意也愈来愈浓!

虽然很恨阿雄,但毕竟他的发展,也关系到我下一步计划,因此我仍故作尊敬的道雄哥,我想过了,目前你的那些小弟,像盘散沙一样,那些人的背景,你都不了解,家里面有那些人,你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也是一样不知道,而这些人是有钱人,又有那些长处,那些人是属打手型的、那些人是属无用处,只能壮声势的么喝型,又有那些人是能言善道,可帮忙收人材的,你也不知道,这样对扩展组织,不但会有事倍功半的阻碍,而且搞不好在发展过程,被警方盯上,派卧底遣入打探,就更是大大不妙,所以我建议我们第一步,就是到每个人家中去走一遍,好在目前至多也不过二、三十人,一下子就搞定,而且也可藉这次家访,注意还有那些人青漂亮的妈妈或姐妹,如果他未来背叛,还可找的到报复的对象,不是一举数得?阿雄听到要挨家挨户,本来还因为太累人,而意兴阑珊,可是一听到可以看女人,找猎物,眼晴马上就亮起来,拼命直夸妙计!妙计,你说的对,一定要快,我马上就交待下去,说我要关怀兄弟的生活,看大家有什么需要,想到各位兄弟家中拜访,马上就去安排!我接着开始为自己的角色铺路安排说道雄哥,虽然我是你的军师,但我的身分却不可方便给其他人知道,也不必让兄弟叫我二哥,这样好了,请雄哥吩咐兄弟,就说我是你爱人的儿子,爱乌及乌,所以大家以后不可为难我,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家就帮忙一下就是了,另外再请雄哥告诉芭乐与铁龟,就说如果我有什么要做,请他们全力协,因为我是帮你做事,但这件事有亲信才知,所以千万不可对外透露。而这样做,是因为,如果未来我如果无法达到我承诺,雄哥要处罚我,也不会因为我在组织的地位,而会觉的尴尬。另一方面,也可证明我并无其他目的或所求,是真的对雄哥忠心。如果说真的有什么要求,那就是请对我妈好一点,别在打她,毕竟她是很疼爱我的妈妈!阿雄见我如此为他,而且毫无私,也很爽快的应好!我答应,并照你的计划做,只要忠心为我办事,我不会忘了你的!没关系,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或需要,尽管开口,我一定想办完成你的愿望!

阿雄然很守信,第三节下课,我走到教师办公室去打电话回家,我所知几个学校里跟随阿雄的小弟,果真对我态度极友善。进办公室后,拨了号码,妈妈接了,妈妈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没生气,但比早上时,感觉好一点,我告诉妈妈已和阿雄谈过,她只要照我的吩附做就行了,并要妈妈记得要去看医生,回来再睡会比较好。最后和妈妈互说爱你挂断电话。

三下午最后一节下课后,阿雄说要去看妈妈,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把阿雄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雄哥!早上出门时,因为我妈直喊痛,我看了一下,下面肿的跟个馒头一样,可能芭乐他妈干穴时,玩的过火了,不过我有叫她去看医生,她应该有去,如果可以,今天最好让她休息,当然,她已是你的女人了,雄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是没有意见,但是把我妈玩残了,弄的不好,还把病传给你,那就真的不妙了。此外,我也想让你们有个独处培养感情的时间,不如我就先去芭乐还有铁龟他们家瞭解一下,然后再看看其他人,你觉的这计划怎样?阿雄只想着快点去看妈妈,根本没多想,又听到我识趣的留时间让他们培养感情,更是兴奋,猛点头夸好,并咒骂了芭乐与铁龟一顿后,就说,因为他要去看我妈,我不方便在场,要芭乐和铁龟带我去他们家看看,如果有时间,再到其他兄弟家走走,瞭解一下情况,而芭乐和铁龟也因为只有看阿雄玩的份,很没趣,自然很高兴的带我四处蹓达。

阿雄到了我家,妈妈出来应门,一见到阿雄,立刻将他迎进,关上门后,妈妈就马上跪了下来主人老公!对不起,淫奴今天生病,无法起身,请主人老公处罚说着,妈妈就主动撩起睡裙,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但阿雄看见心爱的女人病懕懕的样子,加上曾我承诺,因此把妈妈扶了起来。而妈妈则继续说道请主人公老稍等,性奴这就回房去梳妆打扮换衣服,马上就来侍候主人老公说着,就作势往房间走去,但阿雄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往沙发那走去,并要妈妈一起坐下来没事,只是听大帝说你生病了,要紧吗?有没有去看医生?我看看怎样了?妈妈假装吃力的抬起两只脚,放在沙发上,把两腿张开,露出涂着消肿药膏的小穴。阿雄一看,果真有些肿,他伸手以手指沾了小穴上的药膏,放在鼻子闻子一下,确认是药膏,才相信妈妈是真的生病去看了医生。

阿雄接着说大帝告诉我,你下面肿的像馒头,现在看来,这药膏还蛮有效的,瘀肿已有些消了。都怪芭乐和铁龟这两个混蛋,他妈的,干穴就干穴,又不是要杀人,把你搞成这付模样,好了!鸡飞蛋打,现在大家都别想玩,真他妈的够了!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顺从我,以后我不会再让别人踫你的,快把脚放下来吧!听了阿雄的话,妈妈依旧是一脸温和,但口气保持冷淡的说道谢谢主人老公的疼爱,请给性奴一点时间,让性奴学习怎样做个荡妇,满足主人老公的要求!阿雄接着说道其!我并不要你像荡妇一样,只是要你对我,像老婆对老公一样,乖乖做我的女人,顺从我,你不要误会了,叫你做性奴,是因为你反抗我,才这样羞辱你的

妈妈听完阿雄的话,不由心里暗暗冷笑“你这恶霸想要我顺从,这辈子都别痴心妄想,我的宝贝儿子这么聪明,一定恨快就会替我报仇,到时候,一定让你在监牢关到死!”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妈妈仍是一脸温和的说道性奴会试着去了解主人老公疼爱性奴的一番心意!虽然无法让主人老公干穴,但是让性奴替主人老公吹萧吧!可是阿雄看到妈妈毫无血色的嘴唇,没有性趣,因此决定乾脆大方点,也好让美人了解他的真情意不要了!看你这个样子,我都很心疼,我走了,你多休息两天,星期三再来学校吧!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好了,让我看到你美丽的模样!说着,就起身往外走,而妈妈也赶忙爬起来,走到大门旁跪着性奴恭送主人老公阿雄看到妈妈如此柔顺,更认为他的决定是对的,妈妈一定很快就会爱上他的,因此也一把就把妈妈扶起,快去休息吧,记这两天请假,不要去学校,在家好好养病!有什么事,就告诉大帝,如果我有话要,也会叫大帝转告给你的妈妈此时又假意的在阿雄额头亲了一下谢谢主人老公的疼爱!虽然妈妈的语气依然冷冷的,但阿雄并不在意,他真的以为我妈是需要时间调适,因此满心高兴的哼着歌离开了我家。

至於我,则是在芭乐与铁龟的带领下,到了二人与另外四名同样跟随阿雄许久的阿达、太监、蛋糕、鲁脚家中拜访。初步已对阿雄身边的五名重要亲信有了瞭解:铁龟:独子,父母双亡,靠在贸易公司任会计,五十多岁的阿吗抚养长大,家中经济小康,阿吗属徐娘半老,犹有风韵。因缺乏母爱,有恋母情结。属有勇无谋型。

芭乐:独子,父亲是海员,母亲专职主妇。经济条件不错。妈妈颇妖艳风骚,姿色属中上级。可能因敌视母亲招风引蝶,芭乐因此偏爱年轻清纯妹,小有聪明,但多心机,属奸诈型。

阿达:有一兄一弟,父、母均为政府机构小主管,但母亲冷漠干练,专注事业,疏於家庭,姿色中等,暴操时应有报复晚娘的快感。经济属中上级。阿达属无主见胆小型。

太监:独子,基层公务员的寡母独力抚养长大,经济小康。母亲姿色属小家碧玉型,尚可。太监喜逢迎拍马,同为重心机型的奸诈型,需特别提防。

蛋糕:父母离异,与母亲寄住开餐?的舅父家,靠母亲在餐厅担任会计养活,需看舅父母脸色。母亲姿色一般,身材有些矮,却很丰腴,有肉感,属可爱型,而舅母姿色则属美丽型。可利用蛋糕舅不满父母势利的自卑心,诱奸舅母。蛋糕有聪明,为人冷静,尚属正直,可共商大事。

鲁脚:有一任女警的姐姐,姿色一般。父母离异,由水电工父亲抚养长大。一家人与姑母同住,姑母未婚,年约四十岁,长的还算好看。鲁脚亦为有勇无谋型,且无主见。

完成了这些人的家访,已经快八点,芭乐因家中另有事,所以在拜访太监家时,提前离开。是由铁龟陪我回家的。我知铁龟对熟女有性趣,因此利用此一独处机会向他探询铁龟!你喜欢熟女,对不对?我看你阿吗风犹存,你一定常偷他的内裤、丝袜打飞机,对不对,其实你是怕,要不然你阿吗可能早就被你干掉了,我没说错吧?铁龟见心事居然被我一语道破,羞红了脸,低下头你怎么知道?我故作轻松我乱猜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而且如果你真的想要干你阿吗,我还可帮忙,但此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连今天我们的谈,也是一样,要不然你阿吗被大家干,就不好玩了!铁龟被我说中心事,不由得也对我佩服起来那事当然,全靠大哥替我想办法了!我赶忙应道大哥是阿雄,我只是朋友,只是如果你记得我们有这份情义,有一天如果我有需要,也能尽力帮忙,也不枉我交你这个朋友!铁龟忙道那是当然,好朋友,讲义气,如果你有需要,兄弟一定挺你!不知不觉我家快到,我们就在大路口分手,我担心妈妈,所以急奔回家。

四进了家门,妈妈正由房里出来,一看到我,立刻冲上前搂抱着我的脖子,接着香吻就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说道我的宝贝!我的老公!你去哪儿了?想死我了!没有你,今天我一整个人都不知干什么,像失神的游魂,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啊!我不理妈妈的撒娇妈!好点了吗?还疼不疼?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何嚐不是时时刻在都在想着你?你知道我担心你的身体、担心你有没有好一点、担心你一个会不会无聊、担心你有没有吃饭?担心阿雄会不会找你麻烦?担心…,反正就是都很担心,所以今天上什么课,老师教了什么东西?完全都不知道!说完,就一把抱起妈妈往沙发走去妈妈!快让我看看有没好些说着,就把妈妈的两腿掰开,蹲到妈妈前面,看到妈妈没穿内裤,小穴则涂着一层药膏看来瘀肿是消了些我轻按着妈妈的阴唇还会不会痛?妈妈摇摇头笑着把我扶坐在他旁边傻瓜!我好多了,你不要担心,妈没事妈妈亲了我一下,接着就把阿雄来家里,她如何照我吩附的做,阿雄又是如何表现,最甚至还要她多休息两天,全部都说给我听,然后高兴的直夸宝贝真棒!真是妈的好老公!这么聪明,一切都如你所料,如果没有你,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宝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要乱动,我马上就来,说着,就起身往浴室走去,没多久,妈就从浴室出来,进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妈妈在搞什么,好像很神秘似的,忍不住好奇,就站起来往妈妈房间走去,就在走到房间门口,正好妈妈从里面走出来,我一时眼睛都亮起来,原来妈妈已经化好妆,穿上我为她特意挑选的水蓝色,胸前有朵白布编成的小玫瑰花,波浪形裙摆的洋装,下身是肤色丝袜,脚上则是深蓝色露趾高跟鞋,鞋头有同色金框方形蝴蝶结,鞋跟则系带的。妈妈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但神采奕奕,还极美艳动人,我忍不住抱起妈妈走回房里,将妈妈轻轻放坐在床上妈妈老婆!你好美,好美…美的让我不知该怎么办…妈妈亲了我一下,爬跪坐到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妈把一切都交给你,只要你好好的,妈怎样都没关系,没关系!你要妈怎样,妈都答应…都照着做说完,妈妈就羞红着脸把头埋进我的怀中!我心旌一阵荡摇,再看到妈妈涂着红色唇膏的双唇微微轻启,吐气如兰,清香扑鼻,我再也忍不住,嘴就如雨点般落在妈妈娇艳的脸上!妈妈的唇,像个超强力磁铁,我的嘴被吸上后,就再也无法分开,两条舌头像小蛇般在口中交互的缠绕着,我像个在沙漠中水分乾涸的人,不断吸食妈妈的香津玉露止渴,直到快要窒息,才不得不暂时离开。看到妈妈丰满尖挺的胸部,随着妈妈的喘气,高低起伏不定,引我在妈妈丝袜美腿上不停来回游移的手,往上滑动,慢慢解开了妈妈衬衫上衣的扣子,包覆妈妈大奶的是金色胸罩,我将前面的夹扣解开,妈妈的大奶立刻挣束缚,蹦了出来,犹自微微的晃动着,好不爱,吸引飢渴的我,嘴巴立刻落下,贪婪的吸食起来,妈妈的乳头也不耐舌头的挑逗的顿时立了起来。虽然此刻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但是考虑妈妈蜜穴受伤,我始终不敢更进一步,展开寻幽揽胜之旅,以免不小心感染,让妈妈病情加重m

因此我将重心转移到我最爱的妈妈的一双美丽秀足。

我玩弄妈妈乳房的手,绕过妈妈饱满的阴阜,滑过妈妈的丝袜美腿,把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抬至胸前,低下头亲吻、抚摸一阵后,我慢慢将妈妈的高跟鞋脱掉,学着阿雄的模样,对着高跟鞋内用力吸闻,我暗自忖道“果然除了皮鞋的皮革味,还有妈妈秀足的残香,还真的不难闻,难怪阿雄这小子每次干妈妈之前,都要这样玩一次,还真是有一套”接着,我又学阿雄的方式,吸舔妈妈的秀足、脚底,并依序着把十根脚指全部唅进嘴里,秀足上也残留着皮鞋的皮革味,一阵阵刺激着我的性神经,这时我鸡巴已快涨爆了,正在我暗暗收起心神,怕一个冲动控制不住的要干穴,但是被我挑逗的春心大动的妈妈,为了满足我的肉欲,却自动抬起屁股,将裙子脱下后,再将两只丝袜美脚交叉夹着我的腰,双手扶着我的屁股,把我朝她的下体推进,口中还轻轻叫道宝贝!妈妈要…给妈…我不敢让妈妈继续说下去,赶紧伏下身用嘴封住妈妈的香唇,可是却感到妈妈的阴阜,隔着丝袜不停在我鸡巴上磨蹭。离开了妈妈的香唇,我心疼的对妈妈说道妈妈!老婆!我的宝贝!你那儿受伤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爽,不顾宝贝的身子…妈妈的食指突的压在我的嘴巴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并且接口道妈妈都好了!只要宝贝要的,妈都给你,妈妈没关系的!妈妈不疼了!已经不肿了!不信你自己看说着,妈妈居然连着内裤一起,主动把丝袜褪膝盖处,还抬起屁股,好让我看情楚她的小穴。妈妈的动作,好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为自己辩解一,让我噗嗤一声了出来,妈妈好像也发觉情况不对“那有女孩这样主动把私处露给人看的”羞红了脸躲进我的怀里,小手还一边不停的轻轻垂打我,我故意逗着妈妈唉哟~的叫了一声,妈妈紧张的赶紧爬起来怎么了!妈弄疼你了?弄到那里?那里疼?快告诉妈?我则不疾不徐的接着说道不是那里疼,是老婆谋杀亲夫,打死老公了…妈妈这才发觉被我爽了,又的举手轻轻的打了我一拳,我则是抓着妈妈的手,趁势再把妈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好久…好久…

妈妈在我怀里,注视着坚硬怒举的鸡巴不知道我的宝贝,原来这里也长这么大了!说着,就以纤纤默指,轻轻套弄起来,还轻声的说道宝贝舍不得妈妈,宁可自己憋着,也不愿插进来,那妈妈就替你唅着,帮你弄出来,免得宝贝涨坏了说着,就一头低下去,把我的巨屌唅这嘴里,可能我的鸡巴真的太大,管妈妈努力唅深些,但是还不到一半,就听见妈妈呕~呕呕~的声音,我把赶紧把妈妈抱起来老婆~这两天你已经被那帮混整的很惨了,我没关系,只要这样抱着漂漂亮亮的老婆,听你叫声老公!还可以亲亲你,摸摸你,我就很满足了说着,再次紧紧把妈妈搂进怀里。妈妈却在此时流下泪来妈知道你疼我、爱我,是真心真意的对我,妈答应你的,不会改变,到时候,如果你不嫌妈老了,不漂亮了、不嫌妈身子脏,还要妈妈做你老婆,妈就一辈子守着你,守着我的小老公!说着,妈就仰起头,主动亲吻我。我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又甜蜜的进入梦乡。

也许是早睡的关系,天还没亮我就醒了,一泡尿涨的厉害,肚子也一阵咕噜咕噜叫,才想起昨晚没吃饭就睡着了,看着枕着我手臀的妈妈还睡的很香甜,我轻轻拿枕头垫在下面,将手抽出,赶紧跑去上厕所。刷牙洗脸后,准备到厨房给妈妈准备早餐,却见到妈剿瞇着眼,正使劲想把卷在膝处丝袜里的内裤翻出来穿上,虽然妈妈脸上还留着昨日的残妆,而且衣衫不整,上衣大开,双手一边挂着一只胸罩、裙子也撩起到腰,而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肩上,有点拉塌,但是这个样子的妈妈,在我眼里却仍是无比可爱,我边走向妈妈边说道老婆!早啊~起来了?睡的好吗?妈妈仍是瞇着眼冲我嫣然一笑,那慵懒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的紧紧的搂抱着妈妈,给了她一个很长很长的早安吻。虽然妈妈仍是一付还没睡醒的样子,却同样热情的伸出香舌回应。我记起妈妈的伤势边把妈妈的丝被丝袜缠着的美脚架在背上,边弯下腰说道让我看看!好些了吗?我以手指轻按着阴唇边缘看来已经消肿了,而且也没有那么瘀红!抬我把妈妈的脚放下时,妈妈瞇着眼浅浅的笑着道那要不要…要不要…我二话不说立刻扑倒妈妈,可是妈妈挣扎的爬起来先让妈妈去把梳洗一下,下面还擦着药膏,黏呼呼的,妈要弄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每一次都给宝贝最好,最快乐的…的…说着,就红着脸,拿起脱在一旁的高跟鞋冲进浴室里,而我则是继续转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当我端着早餐回到房间时,妈妈已化好妆,穿着漂漂亮亮的坐在床沿等我。妈妈选了一件纯白色,领口有黑白点翻领的洋装,两只重叠交叉的美脚上,穿的是白色丝袜配白色露趾半包式高跟凉鞋,鞋头有朵黑色的玫瑰花。妈妈这次没选红色唇膏,而是选了粉红色亮彩,让妈妈的性感朱唇更为突出诱人。头上,妈妈则是用一个黑色大蝴蝶发结绑了一个公主头,让妈妈看起来不失少妇熟女风韵,还多了些年轻青春气息。妈妈看到我,嘴角微扬露出浅浅笑意,并且伸出纤纤柔夷迎接我,我把早餐放到柜子上,转身就扑向妈妈,跪在两条羞长美腿中间,探寻妈妈的香味,边夸讚老婆!我的漂亮老婆!怎么会美成这样啊!妈妈抬起我的脸,用食指点了我的鼻头小傻瓜!只有你才会认为妈妈美,妈妈已经老了!青春不再了…我没让妈妈说完,就爬起来用嘴封住妈妈性感朱唇,边说道好香~好吃~好好吃~妈妈则是紧紧搂着我,一起倒向床上。

我抱着妈妈翻了个身,让妈妈压在我身上,趁势将妈妈背后洋装领口的钩扣解开、把拉炼拉下,然后一手撑着床,一手搂着妈妈的柳腰,坐了起来。我慢慢将洋装顺着妈妈两只玉手脱到腰部,然后两手扶着妈妈的腰,一起站到地上。再把洋装脱到脚下,我看到,妈妈的是吊带型丝袜,胸罩与内裤则是搭配唇膏的淡粉红色,尤其内裤,还是透明薄纱的两边系带的性感内裤,而妈妈乌黑茂密的阴毛,有几根不甘寂寞的穿过薄纱露到外面,好不可爱。我忍不住的凑上去亲吻妈妈的阴阜,这时我才发觉,原来这条内裤的底部是开口式的,我的舌头就直接穿过阴唇间的缝隙,伸进穴内舔食了起来。虽然妈妈小穴里除了妈妈冲洗时的沐浴乳香味,还有一丝丝药膏味,但仍是很好闻。考虑妈妈小穴还没完全好,我不敢用手指伸进穴内挑弄,所以全靠和舌头,舔吮妈妈肥厚的阴唇,用舌因挑弄妈妈的阴蒂、将舌头伸进小穴里,代替手指的抠挖,结果不一会,妈妈的小穴就濔濔的流出淫淫液,我一滴都舍不得浪费,全部舔食吞下肚。妈妈被我逗春心大动,两条丝袜美腿微微颤动,虽然我还想舔抚妈妈的美腿,但两手感受到妈妈似乎想把我拉起来,因此我从下而上,舔吻妈妈的阴毛、肚脐、美乳,最后又回到妈妈性感的嘴唇、嘴角、鼻子、眼睛。妈妈在我亲吻她的耳朵时,终於忍不住,两手托着我的屁股,推向她的小穴,喘息着说道给我~宝…宝贝~给…给我…要…要~我要~嗯~我抬起头,看到妈妈两颊泛着红潮,朱唇微张,吐气如兰,亲了妈妈一下笑着逗妈要什么~宝贝老婆没叫老公,怎么要~那里要~妈妈嗔着羞红的脸,边假装生气说宝贝坏!逗妈妈…边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小穴口,主动把屁股往前挺,龟头就这样插了进去,妈妈也爽的闭起美目啊~哦哦~嗯的浪叫出来。

虽然妈妈不愿叫我亲老公,但我这次也不愿强迫妈妈,毕竟我们先前已有了共识。不过我仍是故意意逗妈妈妈妈呀!我的妈妈老婆!你不愿叫我亲老公,那你总得说一下,你是向谁要什么啊?妈妈微微张开眼,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是低头亲了妈妈的乳头、朱唇,然后亲亲的在妈妈的耳边说爱你!永远~爱你~然后把鸡巴插的更深,妈妈被我这一插爱~啊啊~嗯爱~嗯哼~哦~的浪叫呻吟居然说不完全了,我感到,妈妈交叉夹着我的腰的两只美腿,夹的更紧了!让我费了一点力,才把妈妈的两条美腿掰开,架到我的肩上,好让鸡巴插的更深些。不过我妈妈小穴旧伤未癒,新伤又起,不敢太大力插穴,也不敢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但是我慢慢轻轻的抽插,却让妈妈情欲高涨的妈,欲求不满。妈妈紧紧抓着我手,藉力撑高她的屁股,然后就这样拉着我的手,自行加快速度的套弄起来,让我大为紧张的喊到妈…妈呀!你别这么快!伤…伤没好!会…会弄坏的!慢…慢些!妈妈不理会我的警告,愈动愈快,愈套愈深,口里还给…给我!亲老…老公…妈…妈没…关系…快给…给我!妈…爱…爱你…都给…给你…喔哦…舒…舒服…啊哦…棒…亲…老公…好棒…插的…妈…舒服…死…死了…啊……哦…死…啊…啊啊啊…的不停浪叫。就在我的龟头感到一阵冰凉,妈妈的叫声也转成微弱嗯…哼…的呻吟,抓着我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原来妈妈是爽的泄身尿失禁了。

我停止了抽插,盯着妈妈直看,妈妈休息了一会,想起身去厕所,发觉直直的盯着她看,立刻像做错事被发觉的小孩,羞红了脸别过头去,我则是慢慢将鸡巴抽出些,然后再突的一下插了进去,而妈妈也啊哦~叫了出来,然后发爹的轻声说道不来了!你取笑我…欺负我…我弯下身把亲吻妈妈,并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老婆!你刚刚动的这么激烈,会不会痛啊?在我还没抬起头,妈妈妈的粉拳就接连的在我胸膛。我抓着妈妈的玉手,给了妈妈一个飞吻爱你!妈妈也含情脉的看着我,用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妈也爱你!老公…说着就挣脱我的手,用两只手掌摀着自己羞红的脸,不敢再看我,而我则是刚始慢慢展开第二轮抽插。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因此这次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并且来回亲抚妈妈架在我打上的美腿,我一边干着妈妈的小穴,一边舔吻从高跟鞋头露出的脚趾、脚跟,配合这我九浅一深的抽插,妈妈也不时的啊啊~嗯哼~哦~啊哼~嗯~啊~浪叫,就在妈妈喊着啊啊~舒~舒服~好~啊~好舒~舒服~啊啊~喔~到~到了~噢~龟头再次感到一阵凉意的同时,马眼一阵舒麻,终於我也射精,射在妈妈的小穴里。

休息了一会,妈妈想爬起来,但我的鸡巴却仍插在妈的小穴里,妈妈被我压着,无法动弹,妈妈撒娇的向我哀求宝贝!乖!让妈起来冲一下但我却摇摇头道现在不是冲洗时间!我们要吃早餐了妈妈说要吃早餐,也得让妈起来呀但我仍是摇了摇头不!我们就这样吃说着,我把架在肩的美腿放到腰部,让妈妈交叉的夹着,托着妈妈的肥臀一把抱起妈妈,妈妈赶紧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黏着走到柜子旁边,然后端起早餐,然后仍是抱着回到床上,我让妈妈坐在我身上。我们的早餐很简单,我为妈妈准备了一鲜奶,名加两颗荷包蛋,我自己则是生鸡蛋加鲜奶。我先用嘴叼起一颗荷包蛋,送进妈妈的嘴里,妈妈似乎对这样的用餐方式感到很新鲜,笑着也用嘴从我口中接过荷包蛋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然后我又了一口鲜奶,同样用口喂进妈妈的嘴中。妈妈吃完了,我正准备开始将那杯生鸡蛋泡鲜喝下,妈妈却抢先一步拿起杯子现在换我来喂了说着,就慢慢一口一口用嘴把鲜奶喂进我的口中。

花了半个小时吃完了甜蜜早餐,却已经是七点钟。想了一下,我们五点起床,只不过才一幌眼的时,马上就要出门了,为何甜蜜时光总是过的那样快呢?唉!为了不耽误宝贝时光,我起身换了个姿势乡力让妈妈侧着身坐在我身上,帮妈妈脱去高跟鞋、丝袜,内裤则是轻拉开腰间的蝴蝶结,细绳就解开了,真方便!然后我抱着妈妈进到浴室,为妈妈的玉体抹上沐浴乳,抹着抹着,我的鸡巴又硬了,就藉口要帮妈妈洗小穴,妈妈还来不及拒,我就已将鸡巴插入,随着我快速抽插,下体不停冒出泡泡,好好玩,为了赶时间,我只得量加快抽插速,结果不到廿分钟就泄了。我赶替妈妈冲水,就抱着妈妈回房间,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和妈亲吻道别,并交待一定要再去医院复检,我就一溜烟出门去了。

五进到班上时,洽巧踫到阿雄,两人交换了一个打招呼的眼神,没说话。老师点完名就走了,阿雄走到我旁边拍了我一下,就和阿雄一起到走廊底端。因为阿雄们没事就聚集在此,不是作弄同学,要不就是调戏女同学、女老师,所以大家宁可绕路,也不愿走过这里,加上教官也很怕阿雄他们不面子,也尽量不到这里巡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地盘。阿雄坐在楼梯口点起烟抽了一口,披头第一句就问她好些了吗?我会意的点了点头,并示意阿雄到一边谈,阿雄就要跟着来的芭乐、阿达、太监、铁龟留在原地,与我再往上走到楼梯转角后,我直接开口道已有些消肿,但似乎有些发炎,红红的,我已要她今天再去看医师,据她说,医师特别叮咛,要尽量休息,最好一星期内要避免行房,保持乾燥清爽,以免感染,但我告诉她,雄哥可能等不了这么久,要她明天穿漂亮些来见你!阿雄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是啊!等昨天没见到她,还真有些无聊呢!我接着对阿雄说道说真的!她毕竟是我的亲人,我们又作了兄弟,好歹请雄哥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在这样对她,让她成了公共汽车,对大家都没好处,不是吗?阿雄赞同的说是啊!只要她乖乖顺从做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叫别人搞她,这样我不成了王八了吗?那是不可能的!我又说其实我也是这样分析给她听,只要她听话顺从,就不必吃那么多苦,反正那个男人远在国外,说不定已经有其他女人,她何苦枯守空闺,不过她说,毕竟长期接受的礼教观念约束,她会尽量配合,但要她完全放弃传统观念,那也是不可能,所以态度上的矜持是难免,希望雄哥能理解,不要硬是强迫她像个淫妇一样浪荡,这样的话,她宁愿去死!阿雄似乎只要妈妈顺从就很满足了,因此听完我的报告,频频点头。就在这时,第一节上课钟响了,我告诉阿雄,昨晚初步家访,发现有不少兄弟家的女人也是不错玩的,虽然没有妈妈美,但另有一番风味,可以设计一下!阿雄听完,眼睛都亮了,虽然他要我翘课继续说,但我告诉他,现在上课,其余午休时再详谈,两人就都回到教室。

上午最后一堂课下课钟响,等了一上午的阿雄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往外走,铁龟、芭乐与太监等尾随在后,我拿了一千元要芭乐他们自己去吃饭,阿雄见状,也说道我和大帝要谈谈今晚家访的事,你们自己去吃,我们另外解决,记得啊!不要乱花,顺便带两包草回来!说着,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们找了一家较没人的麵店,边吃,我就边将家访结果,那家有钱,又有那家的女人可操等部分告诉阿雄,但对每个人的特点,我则省去不说,因为这是我私下计划未来利用这些人的宝贵情报。由於对芭乐那晚暴操妈妈,那猥琐奸诈极其反感,因此我提出建议雄哥!在这些兄弟家里的女人中,我建议,我们的第一目标应该是芭乐他妈,第一,因为芭乐的爸是海员,几乎几个月才会回家一趟,如果运气好,待不了多久,就又会离开好一段时间,是可以利用解馋的,尤其芭乐他妈不但妖艳,最主要的是那股风劲,害我昨天羞点就忍不住阿雄听完,口水差点就流到地上真的吗!芭乐他妈真的这么风骚?,应该早点想到的,没关系,今晚我们就去芭乐家操他妈!看到阿雄如此急色,我除了暗暗讥笑“真是色中饿鬼”也赶忙阻止道万万不可!雄哥你想,这个家访的真正目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兄弟们发觉,你认为大家的反应会怎样?一定是想尽办法拒绝,要不就是把家里的女人都给藏起来,这样不就坏大事了。何况就算要操芭乐他妈,也要计划一下,要让芭乐觉的,他妈真的是欠干,让大家一起教训他妈,是为了替他出气,而操他妈,对他也有好处,如果能做到这样,也不会伤害兄弟间的感情,你说是吧?阿雄听完我的理论,竖起大姆指直称讚好!真是想的太周到,就听你的!那今天我们去你家!我摇摇头说雄哥,我们还有好多宝没发觉,你不会野心这么小吧?来日方长,今天我们就继续去寻宝!

在下午的各节下课时间,我们大部分都在讨论目前跟阿雄的人员名单,为了那些人算是友好者、又有那些人可算是组织成员,大家争论不休,到最后统计,可勉强算是组织成员的计有廿七人,但真正经常跟随阿雄,也就是与阿雄极亲密者有十人。除了昨天的五人外,今天将再去其他五人家。为免人多坏事,而且也不需如此大阵仗,最后决定今日的探访由空仔带领。最后一节下课后,我们就出发,先去空仔家吃饭,顺便了解他的家中情况。

在空仔熟门熟路的带领下,今次的家访在晚上七点多就完成了。空仔无聊,约阿雄和我去网咖玩,但我以功课还没写,并要为阿雄设计奸淫芭乐母亲计划,与二人分手,其实是想回去干妈妈,并要将今日家访成果作成记录,根据我的观察:空仔:父母在中国开了一间工厂,母亲两岸往返,多数时间由读大学的姐姐照顾空仔。家中经济尚称富裕,有祖产。由全家福照片上看,空仔的母姐均算的上是美人,空仔好交朋友,个性随和,有点色,常偷拿姐姐的内裤、丝袜打飞机。

踫踫:父母开杂货五金,经济中等。有一弟一姐,一家人都是胖子。笑口常开,但发怒时,力气惊人,不爱用脑。与阿瘦是死党。

阿瘦:独子,父母病逝,寄养在银行任经理的叔父家。有二位堂姐。因父无子息,婶母与堂姐均疼爱这位小堂弟,甚至近乎娇纵。叔母属贵妇人,为气质美女。大堂姐为空姐、二姐在银行上班。阿瘦头脑精明,个性冲动,偏爱熟女。由他与叔母互动情况,疑两人关系不寻常。

打手:父亲为陆军士官长。有一读小学二年级的妹妹。母亲在工厂任领班,姿色一般,但皮肤白,身裁中等略矮,却凹凸有緻打手沉默寡言,遇事喜以武力解决,性格暴燥,连母亲都曾挨过他的拳头。

细汉:独子,身裁高大,只因每次都像跟班的走在最后,好像是小弟一样,而得此绰号。父亲为补给士官长,因此家中经济状况不错。父母为老夫少妻型,母亲为专业家庭主妇,是外籍新娘,颇具姿色,对儿子百依百顺。细汉爱运动,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型,性格忠诚服从。

回到家,妈妈因听见我的脚步声,早已守在门口等着替我开门。见到我,二话不说就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并哭了起来坏宝贝!想死妈了…呜呜~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快回来?~你不知道妈会担心么,妈以为…呜…以为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呀~呜呜呜~我一把将妈抱起,妈妈倒在我的怀里仍是不停呜咽着,我抱着妈妈走到沙发,坐下后将妈妈的脸抬起傻老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命也可以不要,但就是不会不要你,你不知我有多爱你么,只恨不得能一口把你吞下,让我们就这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说着我用力的吻了妈妈一下,妈妈这才止住哭泣看!漂亮老婆的脸都哭花了!我接着说道其实我今天已经开始展开第一部的复仇大计妈妈紧张的看着我,满脸疑惑的问道你去找阿雄报仇?我笑着回你认为老公我是这么呆的人吗,其实我已经有了计划,说着,便将我表面上加入阿雄,实际却是以阿雄需看在兄弟的面子,不能糟蹋妈妈,另一方面,却为阿雄物色了芭乐的妈妈,作为替代妈妈的角,以免这个色魔精虫上脑,就来找妈妈麻烦,二来也可报芭乐参与奸淫妈妈之仇。至於其余的计划,初步是让阿雄继续去奸淫其他女人,总会有人不甘心的去报警,把这王八蛋给捉起来,这样我们也可完全置身事外,不致引起他的同党报复。但妈妈却忧心这样不是会害到其他女人?我告诉妈妈,这些人都是些坏孩子的家人,他们必需为疏於管教负责,这不关我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吧!

妈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好了,老婆!别在谈这些了,你不要在想这些事,一切就交给我,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现在,让我看看老婆的伤好些了吗?说着,不顾妈妈手压着裙子企图阻挡,把妈妈放在我身上的两腿掰开检查嗯!似乎已经好了呢!没有肿!也不有红红的我抬起头,却看到妈妈满脸娇羞的发爹唉呀!都给你看光了,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都…都…都给你了~看着妈妈撒娇的模样,我的鸡巴又硬了。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还是穿着昨日的洋装,下身没穿内裤、丝袜和鞋子,我讶异妈妈没换衣服,妈妈又羞红了脸人家…人家…你出门以后,人家就不知要干什么…所以…所以…就…一直坐在床上发呆,一直到下午…你还没回来…我就…就…以为你…以为你…啊~不知道啦…说着,又躲到我的怀里了那老婆一整天都没吃饭?也没去看医生?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我又追着问老婆就这样一直坐着,就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哭了?妈妈这次没理我,只是把头更用力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用力把妈妈扶起来真是傻老婆!傻的好可爱!那如果有一天,我如果有什么…老婆你怎么办?妈妈听到我这样说,本来看着地下的眼睛,转向我,突的哇~呜呜~不会的…不会的…呜~老公不会的…呜呜~不会的…我会活不下去的~呜呜~呜~呜~哭了出来。我赶紧抱妈妈好好好…不会的…不会的…乖~别哭了…脸哭花了…老公会心疼的!好了…别哭!老公舍不得!都是老公坏坏…说着,就腾出一只手打了自己一耳光,妈妈到我打耳光的声音,赶紧抓着我的手不~老婆不哭了…不打…不哭…我和妈妈四目相接,我心疼的再把妈妈紧紧抱着,并在妈妈耳边轻声说道爱你!公老现在先喂你吃饭,可怜的老婆,一定饿坏了说着,我就要起身,可是妈妈却紧紧的抱着我,像只无尾熊一样,说什么也不肯下来,我只好帮她换了个姿势,让妈妈两只脚紧紧夹着我的腰,就着样走进厨房,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帮妈妈煮了即时麵,并打了个蛋,加些青菜。回到饭桌,妈妈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肯动老婆,你这样我没法喂呀,来换个姿势,让老公抱着,乖!妈妈这时才稍稍松开紧夹着的双腿,我把妈妈抱起让妈妈侧坐在我身上,一口一口的喂妈妈吃麵吃饱了,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些老婆,这边让你收舍,我先回房写功课,待会再陪你虽然舍不得和我分开,但妈妈更不愿担误我的课业,主动的下来,亲了我一下爱你~就开始收舍餐桌,进厨房去了。

虽然坐在书桌前,但满脑子不是妈妈梨花带泪、又不就是和妈妈相奸的影像,根本无法专心!费了好大劲,才收起心神。等我将明天的课业预习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走出房门,妈妈不在客厅看电视,到妈妈房间,只见妈妈穿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妈妈从镜中看到我,对我嫣然一笑,然后起身妈漂亮吗?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臂,妈妈就踩着新的高跟鞋跑了过来。这个晚上,我和妈妈的身体始终没有分开,从房间干到客厅,又回到房间,嚐试了各种性爱姿势,妈妈不但第一次为我口交,吞下我的精液,甚至拗不过我的要求,让我初嚐插她屁眼的滋味果然与插穴不同,真的很紧我们疯狂的做了三次,甚至到浴室洗澡时,我也是一下小穴、一下屁眼的交互抽插,等回到床上,已是快一点了。妈妈仍是让我插着她的小穴,相拥入睡。

第三章

校园调教美师校长藉机染指逞奸一我和妈妈经过一夜好眠,早上起来,妈妈很快就化好妆、穿好阿雄规定的衣服,为我准备早餐。因时间有限,无法再向前一天那样互相喂食,所以很快就用完餐了,可是还有一个小时,所以我们不必那么早出门,两人就坐在客厅中聊天。可能是因为今天要见阿雄那恶魔,妈妈这时脸上明显不太高兴,她不想把一天中的第一次就给阿雄糟蹋,妈妈主动的挑逗我,到我身上套弄我的鸡巴,可能是因为赶时间,再加上到晚上回家前,妈妈都是阿雄的女人,所以这次的做爱,反倒让我有点偷情的刺激,全力的冲刺抽插,很快我就射精了,妈妈脱掉内裤、丝袜,回浴室随便冲洗一下,再回房间补好妆,时间刚好,我们母子就手牵手的出门到学校去了。

虽然我就读的学校,是t市公立高中,但因位处郊区,教学资源不足,校际排名始终是后段名次,属三级高中。我们的校长叫朱阶,刚调来还不到一年。听老师闲聊时谈起,校长原是中央单位的高级督察,但却极为好色,常藉视察机会,对下级的学校漂亮女教师性骚扰,传言,还有女教师被迫献身或惨遭**,而校长夫人就是因遭他的狼爪侮辱,为保全名节,才嫁给他。虽然他靠着妻子娘家的关系,仕途顺遂,但却死性不改,在一次视察机会后的餐宴中,调戏在场坐陪的一位女老师,却没料到,这位女老师的姐夫,是朱阶服务单位的上级主管机关的高级专员。丑事传到这位高官的耳里,二话不说,当场下条子,把已经内定接任主管的朱阶外放降调,并限定即时离职。朱阶连反驳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带着妻子与刚上大学一年级的女儿黯然离开。

朱阶虽遭逢此大劫,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来预订调至偏远乡村,朱阶至岳丈家跪了一天一夜,保证自己一定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才未被迫离婚,并在花了一笔钜额精神赔偿金后,调职新任单位也改为本校。可是朱阶来没多久,就故态复萌,虽不敢再奸淫女教师,但包括我妈、教授音乐的学艺主任何老师、福利社老板娘等人,都曾被朱阶毛手毛脚调戏。还有流言,守卫的校工苏灿,为了这分工作,还主动献妻陪朱阶喝酒玩乐、负责行政庶务的美铃阿姨,为了照顾公婆养家,在遭到朱阶性骚扰,也是敢怒不敢言。

阿雄今天也是早早就到学校了。进班上后,我和他点了点头,两就先后走出教室到楼梯口雄哥,好已和那个女人谈好,她也答应尽量配合,但这里毕竟是学校,而且我也在这里,希望你能给个面子,要不给其他看到,就不好了,你说是吧!她答应中午会到校外等你,我看雄哥你就带她去宾馆解馋!如何?雄哥想了一会说的也是,要是被别人看见,我是无所谓,但只怕你们母子无法做人了,好,就听你的不过早自习点名时,阿雄仍是未进班上,而是等在走廊的楼梯口,他说,实在是太想我妈妈了,就算是抱一下、亲一下也好,希望我配合。我把阿雄的话转告妈妈我看就勉为其难应付一下吧!中午时,你就到郊外的爽阁宾馆302房,他会翘一节课,提前到那里等说着,给了妈妈一个飞吻,妈妈难掩忧郁的色,向我点了点头,就走出室,看着下身穿着浅绿色短裙,脚穿白色丝袜配白色尖头,后面系带高跟鞋的妈妈,扭着丰满翘臀往走廊底端走去,我有心痛的感觉。

我们教室是在四楼,再上去就是楼顶了。阿雄的地盘就是从楼顶到三楼,这是教官与其他老师默许的,他们在那里做什么,没人会管,也没人会到那里去,以免遭这帮混蛋的毒手。阿雄独自一人等在那里,见到妈妈,脸上露出急色的模样,示意妈妈到顶楼入口处,在那里,阿雄他们放了二张教室桌子和几张子。妈妈跟在阿雄身后,一进到楼梯间,阿雄就猛的转身一把抱住妈妈美人!想死我了妈妈也回应到谢谢主人老公让我休息,性奴也挂念主人老公!阿雄把妈妈放开,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妈妈几遍不错!有照我规定的穿,虽然还是太长,但勉强接受吧!现在把裙子撩起,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也一样呢?妈妈面有难色不能等到中午吗?性奴到时让主人老公看个够,全部都只给主人老公看阿雄听妈妈如此配合,并未生气要不你走过来,我自己伸进去看,不要再讨价还价了,一下就好!只得照做,并配合微微将裙子提高些,以方便阿雄的头伸到里面。可是没想到,阿雄不但把头伸进去,还更进一步把两只手一起伸进去,揉妈妈的肥臀,并扶着妈妈,就这样隔着丝袜、内裤,轻咬、舔吮妈妈的阴阜,还边嗯!香!好吃!香~啊~而且又挪出一只手,揉抚妈妈的三角根处,弄的妈妈痒难耐嗯哼~主人~嗯~老公~慢~僈点~这里~不~嗯哼~不好~中~中午~嗯~哦~阿雄这才想起我的,才把妈妈放开。

不过就在阿雄把头从裙子里伸出来时,他注意到妈妈的丝袜美脚上的白色漆皮高跟鞋,勾起他的恋物癖欲。阿雄让妈妈拿张椅子和他面对面的坐着大帝说不能在这里弄你,那让我玩一下美脚该不会拒绝吧?妈妈想“如果拒绝这恶魔,激怒了他,那就真的不太好了”因此主动把两脚抬起放在阿雄的裤裆处请主人老公享用!阿雄对妈妈的顺从,颇为满意,虽然妈妈的口气,始终是冷冷的,但态度已比之前温和许多,因此开心的把妈妈两只丝袜美腿一起抓在手里,抚摸揉,又把一只高跟鞋脱一半,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吸闻,最后再把高跟鞋完全脱下,拿着用力吸闻了几下后,开始舔吮妈妈的美脚。阿雄玩完了右脚,又用同样方式把左脚完了个够,最后才帮妈妈把高跟鞋给穿上,然后将妈妈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脚左翻右扭的欣赏了一阵才放到地上,并和妈妈舌吻了一阵,直到早自习结束钟响,才放妈妈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上午最后一堂课,正巧是妈妈负责授的国文,阿雄没上课,已经难耐的早早就到宾馆等候。妈妈来到班上,见阿雄坐位空着,已了解难逃此劫,望着我,只能无奈的苦笑。我利用下课钟响,妈妈收拾东西的空档,走到妈妈身边总是要面对的,还是快去吧,要不然,怕赶不回来上下午的课呢!妈妈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学校。另一方面,阿雄来到宾馆预定的房间,打开电视成人频道,看了一会,颇觉无聊,发现房间内摆着一张情趣椅,想到等一会又可再干魏老师的骚穴,不由得鸡巴又硬了起来。为了增加干穴的乐趣,阿雄利用情趣椅自己试着在上面摆着各种姿势,以便待会儿好让魏老师照着做。而就在阿雄玩的正兴起,妈妈也来到宾馆,找到我告诉她的房间,才一进门,就被阿雄一把拉着坐到情趣椅上美人!想死我了!我告诉你,这个好玩,我已经研究半天了,想出一些花招,来,时间宝贵,先把两只脚放上来…妈妈挣扎着爬起来主人老公!先等一下,让我先把衣服脱下来,要不然,等一会还要回学校就没衣服穿了,好不好?阿雄本来不肯,但禁不住妈妈苦苦哀求,以及妈妈主动献上香吻,阿雄才答应只能脱上衣和裙子喔!

而就在妈妈开始脱上衣衬衫时,阿雄已急色的钻到妈妈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舔咬妈妈的小穴,弄的妈妈骚痒难耐,费了好大劲才把上衣和胸罩脱下,等到把裙子拉炼拉下,阿雄已等不及,把头伸出来,一把将裙子拉到脚下,然后把妈妈抱到八瓜椅上,把妈妈两只丝袜美腿分开架在支架上,边亲吻妈妈,一只手搓揉妈妈的大奶,一只手则是在丝袜美腿来回揉抚、搓。一会之后,阿雄开始利用八瓜椅支架,把玩着妈妈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脚,当阿雄把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子用力吸闻,还忍不住边闻边说穿了一个早上,果然味道比较浓,真香~嗯~香~嗯嗯~好闻…阿雄舔咬高跟鞋好一会,仍是意犹未尽,索兴把高跟鞋放到一边,舔吮妈妈的秀足,一只手则隔着丝袜内裤,抠挖着阴阜中间的那条细缝,直到丝袜被抠出一个洞,阿雄才放弃妈妈的美脚,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妈妈肥厚的阴唇,再把嘴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吮妈妈的骚穴。妈妈本来抱定此次不能再陷入情欲感官世界,一定要保持理智清醒,但是经不住阿雄连续的挑逗,不但两颗乳头已涨红矗立,妈妈的意志也已溃决,朱唇微启的嗯嗯~啊~哦哦~啊~嗯哼~嗯~啊啊~哦~喔~呻吟浪叫起来。阿雄跪在地上,不一会就两脚发麻,因此把妈妈拉到床上,两人呈六九式,让妈妈替他口交,他则是继续边玩妈妈的丝袜美脚,边继续舔吮妈妈的骚穴,妈妈被舔的淫水犯滥,阿雄也啜~啜啜~的全数吞下肚。

经过我连日的调教,妈妈的口交功夫愈来愈好,不一会,阿雄的鸡巴就已坚硬如铁。阿雄再让妈妈坐到八瓜上,同样把两只丝袜美腿放在支架上,让小穴向上暴露出来,阿雄则是噗嗤~一声,将鸡巴插进小穴里。阿雄边慢慢抽插,将鸡巴一点一点深入小穴,边说道哦~爽~真他妈的紧啊~干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还会一吸一吸的~真是少有的名器~喔哦~夹的鸡巴好爽~爽~而妈妈则是被阿雄一说,羞红了脸,美目紧闭的嗯哼~嗯~嗯嗯~哼嗯~喘息呻吟。阿雄的巨屌不断挺进,最后终整根鸡巴完全没入骚血穴里,起初阿雄还维持这九浅一深的插穴法,但在妈妈纤纤玉指抚揉睾丸的刺激下,阿雄终於忍不住的开始全力冲刺,就在马眼感到一阵酥麻,阿雄才暂停动作,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幽会,因为还有好多姿势还没嚐试呢,因此他将鸡巴抽出,把妈妈抱起,换他坐在八瓜上,妈妈则坐在阿雄身上,而两只脚仍放在支架上,以这个姿势套弄阿雄的鸡巴。虽然阿雄两只手放在下边托着妈妈的屁股,帮妈妈套弄,但这样的姿势,对妈妈毕竟比较吃力,妈妈不一会就已是香汗淋漓,套弄的速度也渐渐变慢许多。阿雄休息够了,又改变姿势。他让妈妈上半身俯卧在椅子上,两只脚向后直伸,阿雄则扶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从后方抽插妈妈的骚穴。在阿雄的拖拉之后,妈妈的上半身渐渐离开椅子到后来,变成整个脸躺到了地上,阿雄也愈插愈快,最后把积存数日的浊精全数射进妈妈的小穴,妈妈也再度失神的躺在地上娇喘着。

阿雄看着妈妈躺在地上的半裸胴体,一对丝袜美腿一直一曲的伸着,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早从椅子上掉落,露出擦着红色寇丹的脚趾,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呈半脱落状态,吊挂在脚指尖处,姿势好不淫荡诱人,忍不住的再度抓起挂着高跟鞋的美脚,亲吻、舔吮起来,不过这时妈妈也因为被阿雄这一拉,注意到墙上的时钟,如果再不快点赶回学校,只怕来不及上下午的课,因此哀求阿雄主人老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来日方长,今天时间不够了,如果再不回学校,怕下午的课会来不及了,可况性奴的下面才刚好,还不适合做太刺激的…请主人老公能原谅性奴…明天…明天…说着,将脚挣脱阿雄的手,主动亲吻阿雄的鸡巴,阿雄也因为事前曾对我承诺,不会为难妈妈,只得让妈妈起身好吧,看你今日表现良好,那我就只有暂时忍耐了!虽然如此,在妈妈走进浴室冲洗,阿雄仍是尾随着进去,和妈妈再来一场鸳鸯浴,然后两人才一起离开宾馆。

二事有凑巧,虽然妈妈是和阿雄一前一后的走出宾馆,却被前去校工老苏家他老婆的校长朱阶瞧见,虽然朱阶不能确定妈妈是与阿雄在宾馆约会,但却让朱阶大大生疑,决定要暗地跟踪妈妈和阿雄“也许这就是一个天赐良机,只要让我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看美人你怎么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事实上,朱阶这色鬼从调到学校那时起,就注意到妈妈这位学校头号美女教师,虽然早已垂涎妈妈许久,但是一方面碍於妈妈从不给朱阶单独相处机会,即便被叫到校长室,妈妈也一定把门打开,并要我来回不停在门口穿梭,让朱阶奸计无法得逞;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妈妈与校长夫人私交甚笃,两人经常在学校附近一起午餐、喝咖啡聊天,朱阶顾忌妻子娘家的势力,始终只能对妈妈意淫,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就在我正担心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和阿雄两人相差不到五分钟,一前一后的走进校门,也让我再度兴起需尽快为阿雄找个替代品的念头。趁下课时间,我藉着要芭乐去福利社为阿雄买汽水,将他和铁龟等人支开,自己则和阿雄在走廊底讨论下一个奸淫对象雄哥!怎么样,我把那个女人调教的还不错吧阿雄颇为满意,笑着说道兄弟!真有你的;虽然态度上还是冷冷的,不过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改变的,到时候,还真是要感谢你这位大媒人!雄哥!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但话说回来,我们男人怎么可以为了一头牛,放弃整个牧场呢?说的也是,难到兄弟你已经想好下一个目标了?那是当然的,就是芭乐的老妈,哇靠,女人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现在光是想那天看见她的情形,他妈的,鸡巴就硬的像铁杵一样!真的?说着,我就将芭乐的家庭背景,以及芭乐她妈的样子怎个形容给阿雄听芭乐的爸爸是海员,长期不在家,如果能收服芭乐的老妈,雄哥就有了两个完全不同味道的女人,一个冷艳、一个风骚,那时候,看雄哥鳔的心情,高兴玩那个,就玩那个干!听你这样说,真食不得现在就把芭乐他老妈抓,狠操一番!不过有一点,毕竟是芭乐的老妈,总是自己兄弟,就被弄的不好,破坏了兄弟的感情他敢!那天他不是也有操你老妈,他操别人老妈就可以,为什么自己老妈就不让别人玩,那有这种道理的?话是不错,可是如果芭乐也反问雄哥,那你的老妈呢?到时岂不难以服人,所以此事需有计划!阿雄本来听我提他老妈,一股火就要发作,所幸我即时转移,他才沉着声说那你有什么建议?照我的观察,芭乐老妈很爱玩,应该常去舞厅,我们请个牛郎去勾引她,然后故意带芭乐去看,芭乐看见老妈和别的男人调情,一定会很火大,我们就藉口肥水不落外人田,替他老爸教训这骚货,芭乐一定不会不肯,说不定,没事就把她老妈抓来干一下呢!阿雄听完后,哈咳大笑,直夸妙计所以这两天,雄哥你找理由,故意去芭乐他家,他老妈不一定会在,你藉机在旁边煽风点火,不出几天,这件事就可水到渠成啦这时,芭乐他们回来了,我立即转移话题,聊着学校又有那个老师可玩、那个女同学很骚,一阵笑闹,上课钟又响了。

第二天,阿雄照例又利用早自息时间,把妈妈叫到顶楼楼梯间温存一番,两人再相约中午再在老地方幽会。可是这一切,都被有心监控的朱阶瞧在眼里,并用高倍望远录影机,将阿雄亲吻妈妈、玩弄妈妈美脚,甚至搓揉妈妈大奶、撩起裙子揉妈妈阴阜的过程全给拍了下来。他看着刚才拍摄的画面,暗暗骂道他妈的!还在老了面前装圣女,居然和学生搞在一起,这一回我倒要看看,你这骚货要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子非要把你弄到手,狠狠的干死你不可,嘿嘿嘿…

下午上课前,妈妈及时赶回学校,未料却被早一步回到学校的朱阶挡在门口魏老师!出去回来了啊?妈妈有些心虚,陪着笑脸答道是…是…出去办一些私事说完,妈妈就转身准备往教职员办公室走去但朱阶岂肯这么轻易放过妈妈魏老师,先别急,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一起去我办公室吧!好!我先回办公室放东西,待会就过去我知道,你想去叫人替你在门外把风,没关系,如果你不怕早上在顶楼楼梯间的事,还有中午在xx宾馆的事给其他人知道,我是无所谓,你也不必来了说完,就迳自往校长室走去。妈妈一咬牙,紧追着校长…校长…但朱阶就是置之不理,待妈妈跟着一起进到校长室后,朱阶在门上挂起公出的牌子,就把门给锁上了。

朱阶先把录影机放到书橱架子上,并暗暗把开关打开,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着站在门边手足无措的妈妈魏老师!我知道你先生长期在国外,你很寂寞,我也一直很想好好安慰你呀,可是没想到,你不愿给我机会,我一直猜不到原因,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魏老师喜欢小弟弟的鸡巴,喜欢搞师生恋啊?丑事被一语道破,妈妈羞红着脸急着分辩没有…没有的事…请…请校长不要乱说…我乱说?你要不要看证据?他妈的骚货!早上那付淫荡样,没亲眼看见,老子还真以为你是圣女呢,原来不过也是贱货一个!还不给我跪下,爬过来…妈妈迟疑着没有动作,朱阶火大的叫道你不愿意?没关系,我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走着瞧…妈妈禁不住朱阶的恐吓,无奈的像只母狗跪倒在地,爬到朱阶的脚边站起来!妈妈勉强撑起身体,朱阶两只手伸进妈妈的裙内,隔着丝袜内袜揉捏着妈妈阴阜,妈妈企图闪躲,却惹来朱阶用力掐着妈妈的阴唇,妈妈痛的啊~惨叫出来,立刻弯下身,朱阶又趁机用力揉捏妈妈的胸部干!还躲!干什么,老子摸的不如阿雄那小鬼!还以为是沾着金子的吗?贱货!朱阶边骂,边又说道不愧不本校第一美女教师,真是柔软,摸着就舒服,他妈的,居然让阿雄那小子截足先登了说着,朱阶把裙子撩至腰部,露出里面的丝袜内裤,将脸凑上前去闻着妈妈的阴阜骚货!是不是刚刚才给阿雄那小子干过了,还透着阵阵腥骚味呐!虽然如此说,但朱阶还是用力吸闻舔吮了好一会才放开妈妈。

朱阶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妈妈肩膀,绕到妈妈的身后,妈妈有点受惊的用两只手挡在胸前,结果被朱阶用力一打拿开!都已经让人给干了,还再那装圣女,警告你,最好配合一点,如果今天让老子我玩的爽,我也许会对你那点丑事遮掩一、二,可是如果你…那你就别怪我,最多鸡飞蛋打…老子不少你这条欠干的母狗,等着让老子操穴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忘了,你儿子还在本校里呢?妈妈无奈的将手垂下,朱阶一边又叫道你是死人呐!不会把手伸到后面,安抚一下我的宝贝吗?一边从后方隔着衣服、胸罩,搓揉妈妈的大奶,就在妈妈紧闭美目把手伸后方揉抚朱阶的鸡巴的同时,朱阶用力一扯,妈妈的衬衫钮扣立刻全数崩开,露出里面紫色性感奶罩。朱阶绕到妈妈面前,边搓揉妈妈丰满挺翘的胸部,边夸讚道真是伟大呀!美人!说着,就把胸罩往上推,妈妈两只大奶立时微微晃动的露了出来!朱阶盯着妈妈的胸部,睛都看直了,把脸凑上前一口就将妈妈的大奶唅进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又口齿不清的说香!好吃!嗯!柔软!嗯!美呆了!直到朱阶心满意足,才把妈妈放开,但此时妈妈的一对美乳,已满佈朱阶的齿印,惨不忍睹!

朱阶把裙子撩起至腰部,两手一扯,两腿根处的丝袜立时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紫色性感小内裤也露了出来,朱阶再用力一拉,内裤就到了他的手里,朱阶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他妈的!都是你和阿雄那小子干穴留下的骚味然后随手将内裤甩地上后贱货!弯下来给我吹吹!妈妈把朱阶裤档拉炼拉下,慢慢从里面把朱阶的鸡巴掏出来。朱阶的鸡巴不长,但还算粗大。妈妈凑上香唇,还没靠近,一阵噁心的腥臭味立刻扑鼻而来,妈妈只得憋着气,开始舔拭朱阶的鸡巴,但妈妈一口将鸡巴唅进口中,朱阶忍不住叫出来喔~噢~爽喔~呜~爽~接着,他掠强按着妈妈的头,在妈妈的嘴里抽插起来,为了快点离开朱阶的臭鸡巴,妈妈以玉指搔揉朱阶的睾丸,果然,朱阶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忍不住的啊~啊啊~喔噢~将一股浊精谢暴射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想吐出,被朱阶撇见,立刻喝斥道贱货,敢吐出,你就试试看,给我一滴不剩的全吞下去,再过来帮老子舔乾净。

经过妈妈娇嫩香唇的舔吮,朱阶的鸡巴不一会就又硬了起来,他将妈妈的一只丝袜脚抬起,让妈妈以单脚穿着高跟鞋站立着,双手扶着办公桌,自己则从后方插入妈妈的小穴喔~干到了…终於干到了!噢~爽~喔噢~紧…夹的真紧啊~喔噢~舒服~爽~喔喔~柔软又温暖~噢喔~朱阶全力冲刺,插了不到一百下,就感到精关一紧,赶紧暂停动作,依依不舍的把鸡巴抽出,拉着妈妈的手坐到沙发上坐上来!换你自己动!妈妈从开始就对朱阶嫌恶不已,加上朱阶毫无情趣,只知猛抽猛干,所以妈妈由头至尾都无法感受干穴的乐趣,反而是痛苦万分的紧锁蛾眉。妈妈不愿意面对朱阶,因此背对着朱阶陓坐到朱阶的大腿上,未料朱阶此时却抬起脚踼向妈妈的屁股他妈的!你这贱货,我叫你坐上来,你还不甘不愿的,拿背对着我,怎么样,你不愿意可以滚啊,看是你死还是我倒楣!妈妈挣扎的爬起来,眼泪也不听使唤的掉下来没…没有…没有不愿意…好!既然没有不愿意,那你求我,求我干你的骚穴…说呀…求…求校长…求校长干我的骚穴…看来你还是不怎么愿意,连亲老公都不叫一声…算了,你滚吧…妈妈知朱阶是故意羞辱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照着朱阶的要求没…没有…我愿意…我愿意…请…请亲老公…干我…干我的骚穴…我喜欢亲老公干穴…虽然由妈妈的态度,朱阶明知妈妈仍是极不情愿,但朱阶并不在,他的目的只是想玩弄妈妈而已,因此他口道既然愿意,还不快滚过来,让我满足你这骚货!由於妈妈的一只高跟鞋在刚才被朱阶踼倒时,已掉落,妈妈此时只能一高一低的跛着走向朱阶,跨坐在朱阶身上,一手扶着朱阶的粗屌,对准了小穴,妈妈的坐了下去,朱阶也再次爽的叫了出来。

妈妈因为心里不甘愿,因此仅管想快点结束这场奸淫恶戏,却使终无法加快套弄鸡巴的速度,是朱阶因为鸡巴被妈妈小穴夹的太爽,无法忍受妈妈慢慢的套动,自己上下的顶了起来。干了五、六十下,朱阶又感到快要射精,但他实在不想如此快结束,因此暂停动作。把妈妈跪在沙发上的两脚抬高架到肩上,这样一来,妈妈为了怕摔下地,就只能两手紧搂着他,而朱阶也因中间隔着妈妈的大腿,更能看清妈妈的表情,还能欣赏、玩弄妈妈因为被干穴,大奶上下左右不停晃动的淫荡样子。虽然这样干穴让朱阶觉的很爽,却也很费力,朱阶索兴托着妈妈的屁股站了起来,绕着办公室,边走边干穴,两人下体踫在一起,不时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与鸡巴抽插骚穴,因为妈妈淫水犯滥,一直发出噗嗤~噗吱~的声音,形成极为淫濔的交响乐。朱阶这样又抽插了六十多下后,终於也忍不住叫了声哦噢~,紧紧的抱着妈妈,将浊精射进妈妈的小穴,自己也累的当场坐到地上,直等到鸡巴软的自行滑出妈妈的小穴,朱阶才将妈妈堆开。

美人!我知道你待会有一堂课,今天暂时放过你!不过你明天上午没课,所以明天上午九点到xx宾馆等我,不要忘记!我警告你,别想玩花样,更别想找理由不来,否则我就拿杨帝陪葬!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可以出去了看着妈妈哭着将被撕破的丝袜脱下,然后捡拾被丢在地上的内裤和奶罩,接着开始想办法扣起被扯开的衬衫、将被撩起的裙子放下,并穿回掉落的高跟鞋,朱阶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诱人啊!他妈的,可惜小弟弟不争气,看来早晚会精尽人亡死在你这骚货的身上妈妈因为衬衫多个扣子掉了,无法穿好衣服,羞的转身就要开门离开,朱阶还想再摸摸、亲亲妈妈过乾瘾,因此把妈妈叫住等一下…但想了一会,也不急於一时,因此改口道不要忘了明天我们的约会啊~妈妈头也不回,开了门直接冲出校车,拦了一台计程车直奔回家。

可是妈妈衣衫不整校长室出来,却被也有意奸淫妈妈,却始终无法得逞,而只能一直注意妈妈的校工老苏给瞧在眼里,他暗暗想道“奇怪,魏老师明明在校长室,为何校长要挂着公出的牌子,看魏老师衣衫不整的样子,嗯!朱阶这色鬼一定已经干到魏老师了,不如晚上放学后偷蹓进朱阶的办公室,看看有什么证据,到时候不怕魏老师不就范,看来我很快也有机会一亲美人芳泽了,哈哈哈~”而妈妈一哭着回家,进门后,衣服还来不及脱,就直奔浴室的以强力水柱冲洗自己的身体。

三下午放学后,我因为妈妈下午请假,担心不知妈妈发生何事,想快点回家,可是是阿雄硬拖着我陪他一起到芭乐家去玩,并说兄弟!昨天晚上我去芭乐家,他妈妈真的不在,我故意问芭乐,芭乐还恨恨的骂他妈妈,说只要他爸不在,妈妈就整天在外面野,到很晚才回来,我上午找人去查了一下,他妈妈常常到一家厅跳茶舞,和里面一个教跳舞的年青人交往很亲密,刚才朋友告诉我,芭乐他妈因为今天出门比较晚,所以现在还在那家舞厅,我们今天就邀芭乐一起去捉奸,搞不好,晚上就可干到那个骚货了!我因怕阿雄发觉我和妈妈的关系,不便推辞,一方面,也想嚐一下芭乐老妈的骚味,因此和阿雄、芭乐、铁龟等人换了便服,一起向舞厅出发。

因为接近晚餐时间,舞厅里人还不多,我们轻易就在角落的一个座位发现芭乐的妈妈,见她正面对面的和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两人手握着手在谈情说笑,那年轻人的一只手在桌下,还不停在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抚摸。就在那年轻人凑上嘴轻吻芭乐妈妈的同时,芭乐一个箭步冲到两人桌子旁,那年轻人见一个男生莫名其妙冲过来,还满脸怒气的,以为是有人找碴,站起身就要教训芭乐,可是听到芭乐妈妈惊吓的说道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字还未出口,芭乐指着妈妈你你你…你好啊~你你你~你…不…要…脸…说完,掉头就跑出舞厅,芭乐妈妈被儿子一骂,再见芭乐不给自己解释机会,吓的和年轻人说我先走就拿着皮包追了出来,正好看见我们和芭乐坐上计程车,赶忙也拦了一辆跟在车后。

在车上,阿雄开始照着我说的,在芭乐耳边煽风点火兄弟!别火了!我看你妈也只是寂寞,想找个男人解闷,你爸又不知道,你就别在意了,反正之前你不早也知道个大概,这么久都没追问了,现在就当没看见吧芭乐愈听愈火,阿雄也继续火上加油,到最后,芭乐终於开口恨恨的说道她这么欠干,肥水不落外人田,不如我们自己来干!阿雄见目的已达兄弟!你说真的?芭乐余怒未消当然!大帝不也干他妈,我当然也可以!好!我们兄弟就你调教你妈,保证以后她一定乖乖的,以后你只要想干穴,也不必再去找外面女人,自己妈妈又乾净,又不要钱,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一定不敢废话

说着,已经到了芭乐家,就在我们进门时,芭乐妈妈的车子也刚好到了。她来不及和我们打招呼,甚至高跟鞋都没脱,就追着想拉住芭乐解释,但芭乐已气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芭乐妈妈气喘嘘嘘的说道儿…儿子…你…你听…听妈说…不是…不是你看…看到的那样…不是…的…妈妈…妈妈和那个人…只是…只是比较谈的来…的朋友…我们…我们没有…芭乐气的霍的站了起来住口…你还想骗我…老爸不在…你就去找小白脸…拿老爸辛苦赚的钱,去倒贴…去养小白脸…你…你…你…你真是好啊…我一定要告诉老爸…我明天上午就打电话公司问爸爸在那里,我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芭乐妈妈一听,更是吓的不要…不要告诉你爸…妈妈真的…真的没有…芭乐不让妈妈说下去,接口说道还在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刚刚那个人手一直在你身上乱摸,你们两个还在大庭广众下亲嘴,你还在这里骗?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和他干了几次?除了那个人,你还有其他那些男人?芭乐妈妈见儿子态度强硬,还把话说的这么白,顾不得我们在场,继续急着辩白道儿子…儿子…你听妈说…你相信妈妈…绝对没有做…做对不起你爸的事…你相信妈妈…你要相信妈妈…还不说实话!没关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紧急卫星电话,和爸爸的船连络芭乐说着,就转身进房,芭乐妈妈眼看儿子今天绝不会与她善了,只得站起来着芭乐去路好好好!你先坐下,听妈说,是有一次…芭乐又火的站了起来还在骗?到底几次?你再不老实说,我绝不再给你机会!芭乐妈妈听到芭乐下最后通牒,只得双手扶着芭乐,身子一软的坐到了地上好!我说!妈已经受不了了,你不要再这样对妈,妈妈说,是从三个月前认识,已经有好几次了!好啊!居然多到算不清了,那之前呢,还有几个?一个,可是,那些都是你上高中以后才开始的,你大了,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玩,妈一个人无聊…就…就…儿子,你原谅妈,不要告诉你爸,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毁了呀…呜呜呜~原谅妈…呜呜呜~

芭乐不理会妈妈的哭泣,继续恨恨的说道你就这么守不住,就这喜欢爬墙,到外面招风引蝶?就这欠干?呜呜~儿子~儿子呀~不要…不要这样对妈妈说话…妈妈错了…可是你不知道妈妈的苦啊~你听妈说…住口!我不想听!不也不要听!既然你这么欠男人干,肥水不落外人田,现在起,就由我代替爸爸来干你,免得你到外面随便找男人,让我莫名其妙多出许多爸爸!芭乐说完,就弯下身把他妈妈从地上扶坐在到沙发上,并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而芭乐妈妈听见儿子话,初时楞了楞,见到儿子已开始脱衣裤,才惊醒的从沙发上霍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旗袍衣领边倒退边说不…不要…儿子…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要…芭乐没让他妈妈说完你这么不要脸,还敢说是妈妈…反正都是干…没差的…兄弟们…帮我把这骚货抓住,先等我干玩了,再换兄弟一起来替我把这骚货喂饱来,让她撑着,以后都不需要找其他男人…

芭乐妈妈难以相信儿子竟然说出的话,转身就准备逃回房间,但被站在房门口的铁龟一把捉住,将两只手反翦到背后抓着,而我和阿雄也赶紧冲上前,一人一脚把芭乐妈妈抬了了起来,芭乐妈妈惊恐的叫道放开…你…你们快放开我…你们干…干什么…阿雄边抚摸着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边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帮你儿子干你喽!省的你到外面找男人干,让芭乐的老爸做乌龟,还让芭乐成了龟蛋,这对我们兄弟可是奇耻大辱啊!芭乐已脱了个精光,听见阿雄这样说,更是火大,走到他妈妈面前,二话不说,扯住旗袍的领扣处ㄔ…ㄘ…ㄔ…的几声裂帛响声,他妈妈身上的旗袍就像片布的摊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金色蕾丝花无肩带奶罩,与丝袜包覆住的同色细边性感内裤。芭乐妈妈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要…儿子…乖…乖儿子…不要…我是…妈…啊~芭乐没理妈妈,一只手已开始隔着丝袜、内裤,搓揉起他妈妈的阴阜,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扯,奶罩就离开了他妈妈的耳体,一对大小适中的奶子,就晃动着露出来见人。芭乐随手把奶罩丢给阿雄,开始吸吮他妈妈的奶子,下面的手则是把他妈妈的丝袜抠出一个洞后,芭乐再一扯,又把内裤扯断,从丝袜里抽了出来,同样又丢给阿雄。芭乐把头移到妈妈的三角根处,舌头穿过丝袜破洞,舔吮他妈的小穴,虽然芭乐妈妈刚开始仍坚拒的挣扎反抗,但是到最后,身体扭动的力道逐渐减小不…不要…啊~的叫喊声也变成嗯哼…嗯…不…哼…嗯~的呻吟,而且骚水也濔濔的流了出来,且愈流愈多。

芭乐见时机已经成熟,趁他妈妈来不及反应,将鸡巴对准小穴,芭乐妈妈才喊了声不~芭乐就噗嗤~一声,鸡巴整根插入了他妈妈的骚穴里,而芭乐妈妈则是哇~呜~出去~抽出去啊~呜~你这个坏孩子啊~呜呜~连妈妈都干~呜呜~不要哇~不要~作孽啊~呜呜呜~的哭叫着。但是随着芭乐的抽插,舔吮她的奶头,加上我和阿雄在一旁揉抚她的丝袜美脚,舔吮她的秀足,芭乐妈妈的哭叫声逐渐变小,到后来,居然开始啊~嗯~哦噢~嗯哼~啊~哦~的呻吟浪叫起来。我和阿雄、铁龟互看一眼,点了点头,慢慢把芭妈放倒在沙发上,然后把两只脚架到芭乐肩上,三人就站到旁边观战。而芭乐妈妈此时似乎过来,察觉现她是正被儿子强奸,因此闭起嘴不再发出声音,而芭乐则边抽插边对着他妈妈说道怎么样!儿子插穴的功夫不错吧?有没有比你外面那几只小狼狗强啊?芭乐妈妈似乎铁了心,紧闭着眼睛不回应,芭乐见他妈妈居然不理他,更是妒火中烧的开始骂道干!你是嫌我不会插穴,比不上你外面那些男人吗?你宁可让他们干,也不愿让我来,是吗?干!我就不相信…说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干着他妈妈,可是芭乐妈妈就是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让芭乐更为光火,一下将鸡巴抽出,对着菊门就刺了进去。芭乐妈妈终於疼的再也忍不住啊啊~痛啊~呜呜~嗷噢…痛~啊啊~呜~芭乐有种报复的快感会叫了吗?那些小狼狗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叫的啊?芭乐妈妈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一味的哭着。芭乐则续开口说道没关系!你要是觉的被我干的不爽,等老爸回来,我会向他自首,告诉他我干了他老婆,我会跟他说,我们父子都比不上外面那些小狼狗,你宁愿被找那些鸭子,也不喜欢我们父子干你,然后让老爸把我打死,好不好呀?芭乐几句话说的平淡无奇,却是重重打击他妈妈的心,芭乐妈妈想到儿子乱伦强奸了她,又毫不怜惜的插她的屁眼,让她痛的全身像被撕裂开来,现在还狠心的要把这个家给毁了,这一肚子的委曲,又无法说出,因此哭的更伤心了。可是这看在芭乐眼里,却更加深他的怒火,更用力加速的抽插着他妈妈的屁眼,直到感觉马眼阵阵搔痒,才把鸡巴抽出,重新插进小穴里,并且急速的抽插了五十多下后啊~的一声,将一股浓精射进自己妈妈的小穴。

芭乐休息了一会,等鸡巴软的自己滑出了妈妈的小穴,才爬起来对着他妈妈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干你,好吧!现在就换我这些兄弟来,怎么样啊?快去冲洗乾净,把妆补一补,好好招待我的兄弟吧!芭乐妈妈哀怨的看了儿子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这坏孩子,强奸自己的妈妈还不够,还要叫你的朋友一起干妈妈,你认为妈妈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吗?难到一点都不知道妈妈的苦吗?你知道你爸爸是怎样对我的吗?芭乐冷着一张脸你有什么苦?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就可以到外面找男人,就可以红杏出墙吗?你这么喜欢玩,让我兄弟来陪你,替你省钱,还不必费事到外面找,有什么不好?少在那里找理由了?快点去洗乾净,我兄弟等不及了!你真的要让你的朋玩弄妈妈?你一点都不在乎吗?我已经说了,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见场面愈来愈僵,向阿雄使了个眼色后,对着芭乐妈妈说道芭乐的妈,来,我来帮你洗,来,快点芭乐妈妈还想说什么,但被我一把推进房里的浴室我说芭乐的妈呀,芭乐如果不在乎你,今天就不会气成这样,他会这么生气,甚至叫我们一起来干你,就显示他有多在乎你了,就是因会愈在乎,就愈生气,报复的动作也愈大芭乐妈妈本来对我们敌意很深,听我这样说,心防渐渐松懈可是,我是他妈妈呀!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时候在他的眼里,他根本不把你当妈妈,如果有当你是妈妈,他怎么会强奸你呢?在他心里,你去找别的男人,就好像一件宝贝被人抢走、被人毁坏一样,你说,他怎么能不生气,他现在只当你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禁脔,他就像小孩一样,如果玩具被人抢去,他宁可弄坏,也不会让别人玩,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所以,芭乐的妈妈,你就忍耐点,我向你保证,等结束以后,芭乐的气就会消一点,到时候再向他说道理,他才听的进去,对你的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你放心好了!芭乐的妈妈还有点怀疑,想再说些什么,我没有给她机会,就开口说道好了!你信我,我不会骗你的,快点去把自己洗乾净,芭乐的精液还在你的小穴里,难道你想替他生孩子?芭乐的妈这时才想起刚才儿子在小穴里射精,一个弄不好,万一真的怀孕就糟了,边进去浴室边又回头对我说你没骗我?看见我点头,她这才甘心进浴室冲洗,而我则出来换阿雄进去,并把芭乐拉到一边,把刚才对他妈妈说的话,重新说一遍给他听,并告诉他等我们兄弟都干过你妈之后,她一定会想和你好好谈一谈,那时候你的态度一定要改变,要一下硬一下软,不能再意气用事,只要能掌握这绝窍,一定能把你妈收服,到那时候,你想怎样都行!真的?,我跟你说,以前我只知道恨我妈,可是今天我才发觉,其实我很爱她,尤其是干了她之后,更觉的自己真的很爱她,早已没把她看成是妈妈,才会由爱生恨,如果照你说的,真的把我妈收服了,让她甘心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兄弟!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房里传来芭乐妈妈嗯~嗯~嗯哼~嗯~啊~的呻吟声,我们往房里看去,只见阿雄又像玩弄我妈妈一样,一下舔吮芭乐妈妈穿着丝袜的秀足,一下又拿着芭乐妈妈的高跟鞋用力吸闻,芭乐妈妈因为被美脚被舔的很痒,忍不住开始呻吟。我见机不可失,赶紧叫芭乐拿出录影机,把她妈妈被干的骚样录下来,以便当作飘胁她妈妈的证据。这时候,阿雄把芭乐妈妈两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分开,把头凑上前去舔吮芭乐妈妈的小穴,而芭乐妈妈的呻吟,也开始变成啊~啊啊~哦~的浪叫。阿雄暗暗说道大帝真的没说错,这娘们果真骚的可以了,这么敏感,才只是这样一下,骚水就犯滥成灾,比玩大帝他妈有趣多了!说着,就把丝袜撕了个大洞,把内裤扯下,将已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小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的抽插了起来。

阿雄的巨屌比芭乐大多了,插进小穴里,把芭乐妈妈的骚穴塞的满满的,也让芭乐妈妈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而忍不住的开始啊啊~噢喔~哦~啊~啊啊~喔~浪叫。阿雄看着芭乐妈妈发浪的样子,说道芭乐妈妈!我干的你爽不爽啊?芭乐妈妈星目微启,喘着气说道大…好大…你的…你的好大…啊~喔~插…插的我…好舒…好舒服~哦~啊~啊啊~啊~顶~顶到了~死~插死我~啊~死了~啊啊啊~泄~泄了~说着,一股精直淋的阿雄浑身一颤哇靠!这么敏感啊…才干了一百多下,你就朝吹了!太厉害了…说着,阿雄将芭乐妈妈翻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从后方再度插干着芭乐妈妈,芭乐妈妈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再度受到阿雄大鸡巴的侵袭,忍不住又啊~啊啊~哦~噢喔~啊~啊啊啊~喔~啊~的浪叫起来,阿雄再度用话刺激她芭乐妈妈,爽吗?噢~啊~大~大鸡巴~大~啊啊~爽~啊~你这么会叫,真是骚啊~说!你是不是浪的发骚?是不是骚货~啊~不~我~骚~啊啊~还说不是,,叫声大鸡巴哥哥来听听啊啊~大~大鸡巴~大~哥哥~喔~到~又到~阿雄看芭乐妈妈又快要达到高氵朝,故意把鸡巴抽出,让龟头顶着小穴口磨擦,芭乐妈妈突然从高氵朝的云端,一下子跌到空虚寂寞的谷底,再度微启美目,摇摆着屁股给~给我~插~插进来~阿雄则趁机说!你是骚货~求亲老公…求大鸡巴哥哥干你~我就插进去…芭乐妈妈已顾不得儿子亲…亲老公…快…快给…我…骚…骚货…要…要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干…干芭乐妈妈我字还没出口,阿雄再度全力将鸡巴刺进小穴,芭乐妈妈也因为阿雄用力过猛,疼的啊~啊啊~惨叫出来。

阿雄急速抽插了一百多下,龟头再度感到一股温热,知道芭乐妈妈又泄身了,趁芭乐妈妈还没回过神,把鸡巴抽出,直接就往菊门刺进。芭乐妈妈嗯~字才叫出口,就又啊~痛啊~的惨叫出来,而阿雄也同时叫到喔~爽啊~没想到骚货的屁眼居然这么紧,夹的好舒服啊~阿雄一下下的慢慢抽插着屁眼,渐渐,芭乐妈妈也有了感觉啊~痛~痛啊~不要~不要哇~呜呜~出~啊~出去~痛~痛啊~的惨叫声,也变成嗯~嗯嗯~嗯哼~嗯嗯~的呻吟,此时,芭乐感到马眼一阵阵的骚痒,知道已快要射精,将鸡巴抽出,再往芭乐妈妈骚穴刺入,全力抽插了六十多下后,叫了声爽啊~就将一股浓精射进芭乐妈妈的骚穴里。阿雄累的坐在地上,向我挥挥手,芭乐也推了我一把替我好好调教这骚货,我的好事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芭乐妈妈趴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两只脚上的黑色漆皮的高跟鞋,也呈半脱状态的挂在脚趾上,整个人还在失神状态的喘着气,我决定不浪费时间,直接把她抱起来就走进浴室,让她着丝袜高跟鞋一起冲洗,莲蓬头喷出温热的水似乎让芭乐妈妈清醒一点,看见我一边洗她的奶子,一边以手指挖清洗她的小穴和屁眼,芭乐妈妈羞红了脸你去外面等,我自己来就行了我亲了她一下没关系,反正等一下也是换我来,你就别害臊了!芭乐妈妈看了我一眼,然后想把丝袜高跟鞋脱下不必麻烦了,反正也洗的差不多了,我么就出去吧芭乐妈妈点了点头,就要跨出浴缸,但被我一把拉住,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的把她抱起,芭乐妈妈赶紧两只脚夹住我的腰,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刚好顶住她的小穴口,就在我跨出浴缸时,鸡巴往上一顶,龟头就插进了他的小穴,芭乐妈嗯~的呻吟一声,我笑着问道怎么样?我的鸡巴也不小吧?芭乐妈妈羞红了脸,把头靠着我的肩膀,等到我两只脚都跨出浴缸,她才再我耳边轻轻说道很大!好舒服…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干穴?这回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趁这机会那你也要叫我声亲老公、大鸡巴哥哥,说爱我芭乐妈妈不答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的说道你坏死了,也这样欺负人家…我装傻的说道我那有欺负你,美人老婆,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了,是不是?芭乐妈妈继续撒娇的说人家不来了啦,你坏死了…这次我不再说话,再把鸡巴更往上顶,芭乐妈妈爽的哦喔~叫了出来后,我又把芭乐妈妈屁股托高,只让一半龟头留着她的小穴里,芭乐妈妈努力想把身子往下沉,但屁股被我托住,芭乐妈妈无法忍受这样隔靴搔痒,终於开口说道进来点…进来深一点嘛…而我则趁机要胁叫毊好听的,说爱我,我就插进去,保证让你爽…芭乐妈妈又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嗯~嗯~的撒娇,而我则又把芭乐妈妈的屁股再抬高一点,这会儿,龟头只是踫到小穴而已,芭乐妈妈终於忍不住,轻声的叫道亲老公~亲亲老公~好老公~爱你~爱大鸡巴哥哥~,我这才满意的回道乖…这样才是我的美人好老婆说着,把手一松,芭乐妈妈的骚穴自然下沉,将我的鸡巴全套进小穴里,我边走边插穴美人老婆,你有那种吊带型的丝袜吧,这双湿漉漉的,我们去换一双,顺便再找双更漂亮的高跟鞋,来配美人老婆的美脚好吗?芭乐妈妈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抱着插穴,往五斗柜方向走去。在走出浴室时,我撇见芭乐在房门口偷看,还暗暗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芭乐妈妈很快把湿的丝袜与高跟鞋脱掉,选了双黑色吊型丝袜、黑色漆皮包头露趾式高跟凉鞋穿上后,还问我好看吗?美人老婆人美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再度把她抱起,一样边走边插穴的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后,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的插起来。我仔细的端详着芭乐妈妈的容貌,这才发觉,原来芭妈妈长的很像日本的av女优_武藤兰。我想起a片中武藤兰的那股淫荡模样,淫性大增,开始加快干穴的速度,芭乐妈妈也随着我的加速,浪叫声愈来愈大哦喔~啊~亲…亲老公~棒~好棒~好爱你~啊~啊啊~大…大鸡巴…插…插的我…舒…好舒服…哦~哦哦…到…到了~啊啊~我把芭乐妈妈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站到地上,芭乐妈妈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吞着口水喘着大气,我开始亲吻芭乐妈妈,她也主动伸出香舌和我舌战,我我吸住她的舌头,芭乐妈妈因舌头无法缩回,口水不禁一直流出来,我也把这些香津全数吞下。我让芭乐妈妈弯下腰扶着床沿,自己则从后方将的两条丝袜美腿抬起,夹在我的腰部,然后用力一刺,再度将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开始一下一下的慢慢加速抽插起来。芭乐妈又开始啊~啊啊~哦~哦喔~嗯~啊~啊啊~浪叫起来,我在芭乐妈妈后面,看着两片臀肉抖啊抖的,甚是可爱,不禁兴起作弄她的想法,我啪~的一声打在上面,芭乐妈妈吃痛啊~的叫了出来,接着我又啪~啪~的打了两片臀肉各一下,芭乐妈妈又啊~啊~的叫了两声,我把两片臀肉掰开,将中指插进屁眼里,芭乐妈妈因为菊门才刚被阿雄的大鸡巴捅,因此被中指插入,已没有刚刚那种撕裂的疼痛,我一边用指中指抽插屁眼,一边鸡巴又干着芭乐妈妈的小穴,芭乐妈妈两个洞同时被我侵袭,加上因为两只脚用力夹着我的腰,她的腰部腾空,三重刺激,让她体会到前所有的快感,我只不过插了六十多下,芭乐妈妈又再度泄身了!我让芭乐蹲坐到地上替我舔拭鸡巴,没想到,芭乐妈妈口交的功夫一流,没一会我就精关一松,朝着她颜射了。

这时,铁龟已忍不住,不等招呼,直接把芭乐妈妈抱起就冲进浴室,一边冲洗一边就干了起来。而我因为挂念妈妈,告诉阿雄要赶回去写功课,并交待芭乐等一会铁龟干完后,你就把你妈拖进浴室,把她洗乾净,然后就她重新梳妆打扮,你妈一定会反抗,或和你争执,你就把刚才录的画面给她看,让她看自己是怎么发浪的,你妈一定无话可说,你就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做你的性奴,你就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你爸,如果你爸回来,你也会向平常一样尊重她,这,样你妈一定会接受,你就再干她,确定她是不是会反抗,如果有问题再找我,先走了说完,赶紧出门拦了辆车直奔回家。

四回到家里,妈妈居然穿的漂漂亮亮的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桌上的饭菜都没有动,显然妈妈在等我一起吃饭,我不禁有些愧疚,在低头就吻妈妈,看见妈妈满脸泪痕,我一时紧张,摇着妈妈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不是阿雄那个混蛋有凌虐你、欺负你了?是不是?是不是?妈妈看着我紧张的模样,擦了脸上的眼泪,妈没事!怎么会没事?没事你不会哭的快告诉我,是不是阿雄又欺负你了,还是那个混蛋?快告诉我?没事~妈妈没事,是太想你了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哇的又哭了起来,两只粉拳也不停的在我的胸堂你坏…你坏坏…你为什么不快回来…不回来啊…呜呜呜…我紧紧的抱着妈妈,亲吻着她的眼泪是!是我坏!我最,你打死我好了,只要宝贝老婆不要哭就好了,来,用力打,打死我这坏老公…妈妈停止了追打,眼睁的看着我,突然一个向我,紧紧的搂着我的子,又哇哇哇的哭了起来,我亲抚着妈妈的头不哭…不哭…宝贝老婆…别哭!你这样哭,我的心好痛…好痛…别哭…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好…老公坏…老公该死…害老婆伤心…说着,我打了自己两耳光,妈妈听到声音,赶忙捉住我的手别…别打,我舍不得…我不哭…宝贝别打…我扶着妈妈的脸,用舌头拭去妈妈脸上的泪痕,仔细的端详详着妈妈秀丽的脸庞老婆好美…好美…都是我不好,把这么美丽的老婆一个人留在家里,害老婆一个人寂寞,我真是该死…妈妈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又听我这样说,更是破涕为笑,羞红了脸的躲进我的怀中哪有美…只有你一个人在那边乱说…

我看到桌上的饭菜老婆,你还没吃啊?妈妈点了点靠在我肩膀的头我也还没,快饿死了,来让我先喂你…妈妈把头抬起,看了看饭菜都凉了!我去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好说着,就从我身上爬起,而我则利用这个机会回房间写功课。不一会儿,餐桌上又是我和妈妈面对面抱在一起的身影。为了方便妈妈跨坐在我身上,我把妈妈的裙子撩起到腰际,妈妈没穿内裤,下身只穿着中间开洞型的白色裤袜,脚上是黑色漆皮包头金边高跟凉鞋,而我也没穿裤子,鸡巴就这样直接插进妈妈的蜜穴里,妈妈撒娇的说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喂你吃呀我则是笑嘻嘻的回道没办法!上面要吃,下面也一样要吃,要不然,弟弟会抗议的…说着,暗暗将鸡巴在小穴里顶了一下,妈妈也啊~的叫了出来,然后白了我一眼,接着,就把饭、菜唅在嘴里,开始喂我吃,虽然我很想也喂妈妈吃,但没妈妈没吃两口,就坚持一定要先喂饱我,她才要开始吃。终於吃饱了,换我照着妈妈的方式喂她,我边每喂一口,还趁机亲妈妈一下,还不时将鸡巴顶了顶妈妈的小穴,妈妈显然吃的很高兴,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我也同时查觉,在妈妈笑颜的背后,总有着一股淡淡的忧愁,我以为是因为阿雄的关系,没特别在意,却未料到,原来妈妈已被朱阶奸淫得逞。

吃完饭,我就抱着妈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妈妈抗议着先等我把饭菜收一收…我没让妈妈说完,鸡巴就开始顶刺小穴,妈妈似乎放弃挣扎,也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套弄起来,随着妈妈的骚水愈流愈多,小穴套弄鸡巴,也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我拉着妈妈的手,让妈妈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到我的肩上,后站起来,配合妈妈的套弄,加速抽插小穴,果然,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感到很刺激,才干了一百多下,我的鸡巴就感到被一阵温热液体浇淋,接着,又断断续续有股冰凉液体喷向龟头。原来妈妈已达到高氵朝,而且还失禁的尿了出来。妈妈发觉我这笑着盯着她瞧,再度像个做错事被发觉的小孩,羞红着脸把头低下。我等妈妈休息了一会,才把她放下老婆!你先去洗碗,我去把功课作完,马上就好,立刻就来陪你妈妈还是红着脸低着头,我亲了她脸颊一下,又隔着衣服亲了妈妈的大奶,就回房间去了。

功课预习完,我来到妈妈房间,看见妈妈已将洋装脱下,正在脱胸罩,我跑过去一把将妈妈抱起美人老婆,你要干什么呀乖!快把妈放下,我去把身子洗一洗,马上就来陪你…洗?不必了!我刚才又没射精,不要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来吧!明天早上起床再洗就行了…说着,就把妈妈放到床上,将妈妈两只美脚抬起,蹲下来舔吮妈妈的小穴,妈妈努力想把我拉起脏!妈妈那儿…脏…乖…宝贝…啊…嗯哼…不…不要…脏…嗯…嗯嗯…宝…妈妈被我舔到后来,已经无法控制情欲,本来想叫我起来的话,也成了呻吟。妈妈说脏,我倒不觉的,因为都是妈妈淫液和尿水,不过到是有些微腥味,我暗暗想着“只要是妈妈的,都是香的~只要能让妈妈快乐、妈妈舒服就好了…我愈看妈妈两片肥厚的外阴唇愈觉的可爱,不禁一边继续以舌头挑弄着阴核,一边用手指按摩妈妈的外阴唇,我愈舔,妈妈的淫水也愈流愈多,我索性将整个阴阜唅进嘴里吸吮起来,妈妈受不了我这样的舔吮挑逗,呻吟变成啊喔~哦~哦喔~嗯~啊啊~哦~噢喔~啊~啊啊~的浪叫,两只手也紧紧按着我的头,用力把我推向她的阴阜,好像想把我再塞回去她的肚子里一样,我尽量伸长了舌头,一伸一缩的替代鸡巴抽插,没想到妈妈这么敏感,居然在我这样的舔吮下,妈妈再次潮吹,一股淫液直射进我的嘴里,我还来不及吐出来,就感到妈妈的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第二道水柱又喷了过来,本想吐出来,但没嚐过妈妈淫液和尿水的味道,乾脆全一起吞了下去,只觉的有一点淡淡的咸味,还有一点骚腥味!

妈妈休息了一会儿,看见我已站起来,把她的高跟鞋下一半,在吸舔她的美脚,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因为两脚被我抓着,无法动弹,我把高跟鞋穿回妈妈的脚上,弯下腰去抱妈妈,妈妈两脚夹着我的腰,两手搂着我的脖子,爬了起来。我抱着妈妈坐到床上,妈妈看了看我妈妈…妈妈…刚才妈妈那个…流出来的那个…你…你…我看妈妈说不出来,就接口道是啊!我全吞下肚子了,因为只要是美人老婆的,对我来说都是最宝贵的,就算是老婆的尿尿,我也当作是甘泉玉露妈妈听我这样说,眼眶又红了起来,这下可让我大为紧张怎么了?老公那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别哭啊…我话还没说完,妈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妈不配…妈不配呀…呜呜~妈妈脏~脏啊~呜呜呜~我紧搂着妈妈不脏!不脏的…好老婆…别说傻话了!怎么会脏呢?一点都不脏,很好吃的,还生津止渴呢!乖!别哭了~脸上漂漂的妆都哭花了~来!让老公看看…我想把妈妈扶起来,但妈妈扭动着身子不依,我只得再安慰道好好好!老婆不喜欢我吃,我下次不吃了~老婆别生气了~不哭了…但妈妈仍是一个劲的摇着头,就在我慌的不知该怎么办,妈妈突然扶着我的脸,主动的和我亲吻,而且亲的很用力,害我差点喘不过气,直到香舌在我嘴里整个舔绕了一遍,才把我放开。

妈妈这时已停止哭泣,挣扎的想起来,但却被我抱着,妈妈又亲了我一下换妈妈来侍候你…我摇了摇头我不要老婆侍候!我只要老婆好好的,每一次都能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享受和我做爱的乐趣、每一次都能达到高氵朝,我巴望着有一天老婆能真真正正的叫我声亲老公,和我廝守的过一辈子,我就很满足了!妈妈睁睁的看着我,倒在我的肩膀,轻轻的叫了声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妈妈边叫着,边一只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鸡巴,然后将屁股抬高,对准我的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并且主动的套弄起来。我感觉到,这一晚,妈妈特别的热情,也极尽的放荡。妈妈坐着快速套弄我的鸡巴,喘着气问道亲…亲老公…舒…舒不…舒服…可是还没等到我射精,她自己却先达到了高氵朝,妈妈顾不得自己已累的气喘嘘嘘,爬了起来,学着a片中女摆出的母狗姿势,四肢跪在床上,摇晃着她那丰满翘臀来!亲老公!快…大鸡巴快插进来…人家要…要…看着妈妈的淫荡样,我不假思索,霍的把鸡巴全根刺入,全力抽插起来,才干到一半,妈妈又爬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却搓揉她的奶手,还主动把鸡巴抽出,对准她的菊门插了进去,然后就自己一前一后的套弄起来,看着妈妈紧咬着嘴唇忍着痛,我有些舍不得,在妈妈套弄了廿多下,我就主动把鸡巴抽出来,让妈妈躺在床上,把两只脚架在肩上,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穴,就在我全力冲刺到一半,妈妈然把一只脚放下,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我的嘴边,我将高跟鞋脱掉,开始吸吮妈妈的脚趾。妈妈主动、放荡的模,刺激我的淫性,就在妈妈又达到高氵朝的同时,我也终於射精了。妈妈对着我笑了笑亲老公!好老公!舒不舒服?我点了点头,虽妈妈已紧紧的挨着我的身子,但似乎仍觉不够近,她又挪了挪半裸的胴体,挤向我的身体,然后就这样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五早上,妈妈又照例提前爬了起来,发觉我的鸡巴已滑出小穴外,妈妈俯上身子开始舔拭,这时候,我也醒了,看着妈妈为我服务的样子,我也将头移到妈妈的下面,舔吮妈妈的小穴。妈妈舔了一会,主动爬到我的身上,边亲我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哦~宝贝~哦~舒服~好舒服~喔~哦喔~妈妈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姿势也由原来的坐姿,把两只仍穿着丝袜、高跟鞋伸到我的身边,方便我抚揉她的秀足妈的脚有这么好吃吗?当然,不管是你的脚、你的唇、你的奶,就是你的尿尿,只要是老婆的,都是独一无二的美味…说着,我把高跟鞋脱下,开始吸吮妈妈的脚趾。妈妈叹了口气,暗暗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福气,只一心一意的爱你、侍候你,守着你过一辈子…我因为正专心品嚐妈妈的美脚,没听楚,因此问道老婆!你说什么啊?妈妈赶忙对着我笑了笑没什么,我是在说,不知道有一天等我老了,你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的爱我…那是一定的,不管老婆诡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变的!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帮妈妈脱下丝袜、高跟鞋,就抱着妈妈到浴室,边洗边干,节省时间。

妈妈早上没课,但是为了应付阿雄,妈妈早上还是和我一起出门。事有凑巧,阿雄昨天奸淫芭乐妈妈,虽然芭乐的妈妈没有我妈漂亮,但风骚入骨,比他在干妈妈时,妈妈那冷淡的态度要有趣多了,因此阿雄早上照例把妈妈全身摸了个够,并且又舔吮妈妈的高跟鞋、美脚后,就告诉妈妈今天中午我还有事,和你的宾馆之约就暂时取消,什么时候再找你,我会告诉大帝。说完,就让妈妈离开。而这一切,自然被躲在远处监视的朱阶看在眼里,他在教师办公室前拦住了妈妈魏老师!早啊,既然应付完那小子了,我们就提早开始吧!妈妈一脸嫌恶可是!不是说好九点的吗,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而且我的包包也还放在办公室…朱阶板起脸沉着声说道少废话!不要找理由,你要不去,我不勉强说完,照例又转身就走,妈妈被迫,只能叫住朱阶等一下,我回去办公室拿个东西,马上就来朱阶这才露出恶行得逞的微笑。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知道你今天有带衣服来换,你先去厕所换上,尤其是丝袜和高跟鞋,我可不想吃阿雄那小子的口水!

事实上,除了朱阶,校工老苏因昨晚偷蹓这朱阶办公室,虽然没找到什么东西,却从朱阶放在橱柜上的摄影机里,发现朱阶偷拍阿雄玩弄妈妈,以及朱阶强奸妈妈的整个过程。他将带子拷贝了一份后,将母带放回原处,然后一个人在休息室内慢慢观赏,得知阿雄每日上午都会在顶楼楼梯间玩弄妈妈,也知道朱阶今日上午和妈妈约在宾馆见面,因此他也一早就躲到另一侧偷看阿雄玩弄妈妈,并计划等妈妈回办公室前,先把妈妈骗这休息室,抢先干妈妈,没想到还是被朱阶抢先一步。他暗暗决定,今日下午妈妈回学校时,无论如何也要把妈妈弄到手,否则鸡巴真的涨到快爆了!

妈妈跟在朱阶身后进了宾馆房间。朱阶才把门锁上,转过身就把妈妈扑倒在床上,接着就开使撕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与深蓝色窄裙套装,脚上原本穿的肤色裤袜与黑色高跟鞋,但因朱阶要求妈妈更,妈妈现在穿的黑色裤袜与黑色细跟高跟凉鞋。朱阶把妈妈的衬衫整个撕开,脱下丢在地上,裙子也被扯的开了一个大叉,黑色丝袜更是惨不忍睹,只剩足部还是完整的,而胸也被从前面中间扯开,分别挂在妈妈的两只手臂上,至於内裤,还是被扯断脱离妈妈下体,被朱阶收在子口袋里。朱阶也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臭嘴在妈妈的玉体上游走,舔拭、亲吻,两只猪蹄分别搓揉妈妈的大奶、抠挖妈妈的小穴。最后,朱阶的臭嘴从妈妈的脚趾又回到脸部,朱阶企图亲吻妈妈的香唇,妈妈嫌恶的把脸转开,朱阶扶住妈妈的头,强吻妈妈,但妈妈贝齿紧闭,朱阶的舌头多次闯关不成,一气之下,朱阶一拳用力的打在妈妈肚子上,又用力掐妈妈的阴唇,并恨恨的骂到你这婊子,老子肯亲你,是你的福气,你那个嘴巴,已经不知已多少男人亲过、唅过多少根鸡巴、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比外面的妓女还不如,还在那边装圣女…臭婊子、烂货、贱b、母狗、荡妇…而妈妈则是痛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口中也喊叫到痛…痛啊…你杀了我吧…呜呜~杀了我吧…呜~既然我这么烂…你又为什么还要找我…呜呜…你为什么不怕弄脏你…呜~我又没有求你…呜呜呜~是你自己…朱阶啪!啪两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发狠的说道还敢回嘴!告诉你!烂货…反正老子己经玩过了!不差这一次!你今如果服侍的老子高兴,也就算了!如果惹的我一不高兴,老子现实调头就走,把你勾引学生、搞师生恋的录影带公佈给全校师生看,让大家看看,原来平日端装美丽的魏老师,原来是一个假正经,实际上是个淫荡的骚货,也让大家看看,我们学校公认的好学生杨帝,有个怎样的妈!你自己不要脸,可是叫你儿子以后怎么做人呐?到时候,你可别又哭又求的,我可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朱阶看妈妈闭起眼不说话,暗暗得意自己的威胁得逞“只要有杨帝这张牌在手上,加上那卷录影带,不怕你不就范!哈哈哈”朱阶走道沙发上坐下,对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妈妈说道我现在不高兴亲你了,换你过来亲我!警告你!不要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否则你可以试试看!妈妈坐在床上想了想,最后终於无奈的慢慢爬下床,走到朱阶的旁边,正要弯腰亲朱阶的臭嘴的时候,朱阶又说道坐上来!妈妈看着朱阶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误以为朱阶是要她将鸡巴套这小穴里,因此用手扶着鸡巴,就要坐上去,没想朱阶只是要藉此刺激妈妈,就在妈妈正要坐下去的时候,朱阶突的将妈妈推倒在地说你贱,你还不承认,看到男人的鸡巴就往骚穴里送,我只是叫你坐到我腿上亲我,还没打算干你呐!不必这么急,待会一定喂饱你!哈哈哈~妈妈无奈的坐在地上,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朱阶又说道还不快点坐上来,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不要故意在那边给我拖妈妈这才爬起来,跨坐到朱阶的腿上,将香唇送上前亲吻朱阶的臭嘴。这一次,妈妈不敢再紧闭牙关,任由朱阶的舌头侵入,在她嘴里舔绕,朱阶还故意住妈妈的舌头不放,让妈妈无法闭上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来,滴到身上。而朱阶的两只手,则是不停搓揉妈妈的奶子,等到他亲够了,才把妈妈放开,再度吸吮妈妈的大奶,并将一只手移到妈妈的阴阜,抠挖妈妈的小穴。

玩了一会,朱阶让妈妈下来,要妈妈转过去弯下腰手弓着身子将屁股对着他,朱阶要妈妈把手伸到后面自己掰开臀肉,他则是从后方像在鑑赏一个艺术品一样欣赏妈妈的菊门与小穴,接着朱阶伸出右手的食指,慢慢插入妈妈的屁眼里,妈妈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朱阶则是边用手指抽插妈妈的屁眼边说道嗯!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操过了,干!连这里都被阿雄这王八蛋抢先一步,都怪你这烂货,连这么个地方都守不住!不过还算紧,昨天没时间,待会一定要好好试一试!然后将手指抽出,突然一把抓住妈妈的脚踝将妈妈抬了起来,让妈妈变成头下脚上姿势。朱阶又说道现在替我下边吹吹!说着,就把妈妈抬起到头踫到他的鸡巴的位置,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把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舔着妈妈的小穴,妈妈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志,避免坠入感官刺激的欲火之中,但朱阶的舌头,像只小蛇般在小穴里窜进窜出,阵阵的搔痒感却又不停着挑战妈妈忍耐的极限,不但骚水向河水决堤般犯滥,妈妈也开始忍耐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

妈妈的反应朱阶完全看在眼里,脸上也露出得意的奸笑“看你这骚货还能忍耐多久?嘿嘿~老子今天可是有备而来,不但已经先吃下伟哥,还插了神油,可是下了重本的!老子今天绝对要把你这骚货操翻为止”朱阶在心里这样的想着,一边也将妈妈放倒在地上,并顺势将妈妈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把两腿折向妈妈的头部,自己则坐在小穴上,以倒插蜡烛的姿势,将鸡巴插进小穴里,并藉着妈妈两腿反弹的力道,一上一下的开始抽插起来。妈妈才刚受到倒栽葱的折磨,这回整个人又被对折的干穴,不禁开始浪叫道啊~哦喔~好…好辛…好辛苦…啊~喔~这样…啊啊~好…好难受…啊啊啊~哦~啊啊~噢~哦~朱阶本来是背对着妈妈,抽插了一会,他用手压着妈妈的双腿,转过身来,将两腿架在肩上,以做掌上压的姿势,再继续抽插妈妈的小穴,而妈妈整个人被朱阶压着,两腿想放下来,就势必得用力反弹,朱阶就可以不必费力达到干穴的目的。朱阶这样干了五、六十下后,终於起来,妈妈好不容易获得喘息的机会,但朱阶那肯轻易放过妈妈。他一把将躺在地上的妈妈拉起来骚货,别躺在地上作死,给老子像个母狗一样趴到床上去接着,朱阶就以老汉推车的招式,从后方干妈妈,两只手也不停搓揉妈妈的大奶,这样干了一百多下,妈妈已累的娇喘嘘嘘,朱阶仍毫无射精的迹象。朱阶将妈妈两只手反折到背后,一下将妈妈顶向前时,就再着妈妈的手把妈妈拉回,重覆这样的姿势抽插着,又干了一百多下后,朱阶终於也感到两腿跪着发酸,因此他索兴躺了下来,并要妈妈转过身面对着他,自己套弄鸡巴。起初,妈妈为了让朱阶快点射精,还能快速上下不停的套弄,但五、六十下后,妈妈已是香汗淋漓,只能以小穴磨擦着朱阶的鸡巴。朱阶也因为休息的差不多了,爬起身子,并把妈妈从床上拖了下来,让妈妈弯腰扶着床,以一只脚站立,另一只脚则被他抓着,从后方继续干妈妈的小穴。在朱阶又干了五、六十下后,妈妈终於忍不住哦~哦喔~啊~啊啊~哦~到~到…啊啊啊~到了的达到第一次高氵朝,一股温热的淫液喷向朱阶的龟头,整个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朱阶则是满意的笑着哟!还会潮吹喷精呐!骚货!怎么样!爽了吧,是不是后悔没早些让老子干穴呢?还没结束呢!

朱阶不让妈妈有喘息的机会,他把妈妈翻过来,整个人坐到妈妈的胸部看!整根棒子都是你的骚水,干起来一点快感都没有,给我舔乾净,说着硬将鸡巴塞进妈妈的嘴里,抽插了起来,直到妈妈因为无法换,被呛到,朱阶才将鸡巴抽出,并恨恨的骂道连品萧都不会!真是够了!说着,朱阶从妈妈的身上爬下来,再度将两腿架在肩上,将鸡巴对准妈妈的菊门,妈妈惊觉朱阶要干她的屁眼,才开口那里…不行二字还没叫出,朱阶已将鸡巴插入妈妈的肠道内喔~没想到被开苞过了,居然还这么紧,夹的好舒服啊~好紧~哦喔~爽~说着,不理会妈妈一直喊痛,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看着妈妈梨花带泪的样子,朱阶有种淫虐报复的快感,不禁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这又干了一百多下,朱阶感到马眼阵阵搔痕,知道快要射精了,赶紧将鸡巴抽出,再插入小穴里,又抽插了四十多下,终於忍不住,精关一松,将精液全数射这妈妈的小穴,整个人也趴到妈妈身上不停的喘着气,一只手还不停的揉着妈妈的奶子。

休息了一会之后,朱阶开口道骚货!去洗一洗,还有第二回合呢!妈妈虽然满心不愿,却也莫可奈何,勉强从上爬起来,把被朱阶撕烂的胸罩、裙子脱下,就在妈妈解开高跟凉鞋的带子时,朱阶想起阿雄两次都捧着妈妈的秀足、高跟鞋舔吮的样子,也兴起一嚐妈妈美脚味道的念头等一下!把脚抬起来妈妈不明所以,照着朱阶的吩咐,慢慢把脚抬,朱阶一把将妈妈的拉到脸前,妈妈一个重心不隐啊~的摔倒坐在地上,被朱阶精液弄的黏乎乎的骚穴立刻暴露在朱阶眼前,朱阶看的又蠢蠢欲动,奈何力不从力,鸡巴只是抖了抖,却始终抬不起头。朱阶无奈的暂时放弃,开始将妈妈的高跟凉鞋脱了下来,接着一手拿着高跟凉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秀足,左嗅嗅、右闻闻,妈妈的脚香味加上凉鞋的皮革味,刺激着朱阶的脑神经,朱阶不由得一口将妈妈的美脚唅进嘴里吮起来,甚至还一边吸吮一边把高跟凉鞋放在鼻尖处吸闻着。过了好一会,朱阶才把妈妈的美腿吐出,丝袜上沾满朱阶的口水。朱阶意犹未尽,又将妈妈另一只脚抬了起来,照样左嗅嗅、右闻闻之后,还把高跟凉鞋舔了一遍,接着一只一只把妈妈的脚趾唅进嘴里吸吮起来,妈妈因为被朱阶舔吮的搔痒难耐,忍不住嗯~嗯哼~嗯嗯~哼~嗯~的呻吟起来。朱阶舔着舔着,没想到鸡巴居然有了感觉,他再度躺回床上,让妈妈屁股向着他替他口交,朱阶则是继续玩弄妈妈的美脚。

朱阶的鸡巴终於渐渐勃起,虽然不似先前那般坚硬,但朱阶已等不及的将妈妈翻过身,扶着鸡巴硬是塞进妈妈的小穴开始抽插,结果因为鸡巴不够硬挺,没抽插几下,鸡巴就滑出小穴。朱阶不甘心,继续把鸡巴塞进小穴里,并放僈抽插的速度,可是这样反而让妈妈有如隔靴搔痒,无法尽性,就在妈妈难过的主动向朱阶的鸡巴挺进的时候,朱阶又再次丢兵卸甲的射精了。朱阶因为无法尽性,看着欲求不满的妈妈,竟恼羞成怒的把妈妈踼下床他妈的!骚货!老子想慢慢玩,结果让你发浪弄的提早收兵,真他妈的贱,还不过来再把我的宝贝舔乾净!妈妈虽然明知是朱阶不中用,却迫於朱阶的淫威,又恼恨自己身体如此敏感、意志不够坚定,不禁再度流着泪,到朱阶的旁边,替朱阶舔拭鸡巴。然后才脱去丝袜,进去浴室冲洗。

没想到朱阶不甘寂寞,等妈妈身上抹好沐浴乳,朱阶也进到浴室,要妈妈先将小穴洗乾净后,仿照泰国浴女郎,用阴阜帮他全身抹上沐浴乳,再用奶子在他全身搓揉,而且不准妈妈用手扶着奶子,等到妈妈好不容易用奶子朱阶全身抹了一遍,妈妈已累的无法动弹,但朱阶仍不满足,用脚姆指搓揉妈妈沾满肥皂的小穴骚货,我的小弟弟还不够乾净,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骚穴再给我搓搓妈妈何嚐不知道,朱阶已是有心无力,只是不甘就这么放过她而已,因此想尽各种怪招来折磨她,一方面也想再试试是不是能藉妈妈的搓揉,重振雄风。仅管妈妈心知肚明,但又有什么办法抗拒,只能挣扎的爬到朱阶身上,用仅剩的一点力气,以小穴在朱阶的鸡巴上来回磨擦着。虽然朱阶的巴已是软趴趴,可是磨着磨着,朱阶还终於如愿的使鸡巴塞进妈妈的小穴里,只是这样磨擦了三、四十下,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只能小声的哀求道校长!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朱阶看妈妈样子,知道再搞下去也没意思,索兴藉替妈妈冲水,把妈妈全身摸了个够,就算一逞手欲也好。

这一个澡洗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朱阶抱着妈妈走出浴室,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鸡巴却仍是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毫无勃起迹象,因此对妈妈说道今天暂时放过你,明天上午前两节你没课,我们就再约在这里,听到没?妈妈无力的点了点头,朱阶又继续说道过几天中央上级督导要来学校视察,你穿漂亮点,那一天你要负责陪我一起招待,晚上还要和这些长官一起吃饭,你把时间安排一下,不准找理由推辞,更不许你向我太太告状,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朱阶看妈妈面有难色,又继续说道你别想太多,不会对你怎样的,餐厅是公共场合,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何况如果顺利,我还可能因此升官,到时候你不就可以摆脱我了妈妈信以为真,这才点头答应,殊不知朱阶另有阴谋,想藉这个机会轮奸妈妈,彻底摧毁妈妈羞耻心和自尊心,把妈妈变成他的玩物!朱阶看妈妈点头答应,假好心的说好了!起来把衣服穿了,把妆补一补,准备回学校了

第四章

成立雄狮帮奸淫福利社老板娘一朱阶不在学校,班主任的妈妈也不在,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加上根本没有老师愿意来,这一天上午,我们这一班几乎是自由活动时间,即便是上课时间,任课老师也根本无法控制。早自习时间,我将阿雄等人全部召集在楼梯间商量着雄哥,最近我们的人马愈来愈多,我大概统计一下,我们现在的人马,大概有一百多人,是正式宣佈成立帮会的时候了!芭乐他们也在一旁附和着,阿雄很高兴的一口答应,并问道你认为,我们的帮派名称应该取什么名字好呢?我已经想好了,就以雄哥你名字最后一个字,加上万兽之王的狮子,取名雄狮帮如何?阿雄和芭乐等人一听,频频点头太好了!就叫雄狮帮我接着说道芭乐、铁龟、阿达、太监、蛋糕、鲁脚、空仔、踫踫、阿瘦、打手、细汉,是雄哥你最亲,也是跟随你最久的兄弟,我建议,将兄弟分为忠、义、刑三堂,由蛋榚、空仔、打手分别带领,其他的兄弟,由踫踫、阿瘦二人出任左右护法;铁龟、鲁脚二人出任总执法,其他的兄弟均为帮中长老,各位兄弟地位平等,无分大小,但蛋榚另多兼任顾问一职,所有大事均由雄哥定夺,如果雄哥不在,由蛋榚召集开会讨论决定兄弟我的安排,都无异议,因目前尚未合适地点,所有人将就着在顶楼跪地合掌拜天,雄狮就这样成立了。除了我和芭乐、铁龟、阿雄因为同班,其余的人都返回各自班级上课,并约订放学后聚餐庆祝。

为了庆祝帮派成立,雄哥有点心痒痒的想去芭乐家干他妈妈,但是我另有计划雄哥,我们福利社的那个老板娘长的一付娃娃脸,还不错看,一对大眼乱放电,尤其是那一对大奶子,干起来一定很爽,何况她早就被校长玩过了,福利社老板是个猥琐无胆的男人,根本管不住老板娘,就算我们把她老婆给奸了,他也不敢说什么,为何不趁现在学校无大人,藉口我们要办聚会,请老板娘送些东西来这里,然后把她给办了,一方面庆祝我们帮派成立,也可藉此宣示福利社已成我们第一个势力范围!阿雄一听,又有新货可玩,频频称好,就要芭乐和铁龟一起去想办法把老板娘拐来。

不一会,福利社老板娘提着一堆饮料、零食,批股一扭一扭,气喘嘘嘘的爬到顶楼,阿雄由另一侧楼梯间出入口闪了出来,随手把门给堵住,老板娘回头一看,跟在身后的铁龟和芭乐也同样将这里的出入门内用棍子顶着,以防止有人出入。老板娘发觉情况不对,惊恐的说道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把门挡住…阿雄阴笑道干什么?你说呢,老板娘…你不知到什么是同乐会吗?当然是一同干你,甜家一起快乐,让我的鸡巴和你的骚逼相会的喽!嘿嘿嘿…老板娘一听,更是吓的结巴起来你…你…你…你不要…不要乱说…东西…东西…我…我…我放…放在这儿…我要…我要…芭乐不让老板娘把话说完,就接着说道对!我们就是知道你要,所以才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啊!铁龟,你说是不是!铁龟立刻附和的说道对啊!我们知道你都和校长在办公室里玩,今天校长不在,你要不到鸡巴干你,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解馋喽!边说着,边和芭乐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老板娘,把她的手拌到背后,然后把脚伸进老板娘的两腿中间,一拐,老板娘就被迫跪了下来。老板娘身体无法动弹,急着喊道放…放开…快把我放…开字还没说出口,趁着老板娘和芭乐说话的时候,快速将裤子脱下的阿雄,此时也冲上前,把老板娘的洋装撩了起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三角裤与同色奶罩,老板娘先是啊~的叫了一声,随着阿雄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老板娘也大叫救…命字还没出口,阿雄已抢先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说道你仅管大声叫,等一会我们就把门打开,让大家冲上来,看你光熘熘的裸体,下面还插着我的鸡巴,你说好不好?说着,就又将老板娘的奶罩往上推,露出她的一对大奶子。

芭乐在腾出一只手,解开洋装的釦子和拉炼,阿雄就将洋装连同奶罩一起给脱了下来,这下老板娘除了脚上的高跟凉拖鞋,真的已是全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了。阿雄三人看着老板娘的大奶子,异口同声的赞叹道哇靠!真他妈的大啊!这种尺寸打奶炮一定很爽老板娘本来紧咬着嘴唇,也开口说道好了吧!你们看也看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吧!铁龟说放是一定要放的啦,只是等我们爽完了,一定放了你!别急…阿雄接着说道是啊!其实你也被校长玩过了,也不差我们这几个,你让校长玩,为的是要他答应让你继续经营福利社,你让我们玩,我们就保护你,没有其他学生敢找你的麻烦,要不然,我们每天叫几个兄弟去福利社站岗,我想一定没有学生敢再上福利社,到时候…嘿嘿嘿~我想福利社可能就要关门了,你说是不是啊?阿雄看老板娘低下头不说话,看了芭乐和铁龟一眼,示意二人将老板娘放开,自己则走到背后,从后方抱着老板娘,一只手搓揉老板娘的大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到老板娘的三角根处抚揉着,还边舔吮老板娘的耳朵。老板娘慢慢的闭上眼睛,嘴里也渐渐大声嗯~嗯~嗯哼~嗯~嗯嗯~嗯~~的呻吟起来。阿雄暗笑,并示意芭乐和铁龟入,准备来个大锅炒。芭乐也暗笑凑上前,吸吮老板娘的大奶子,铁龟则是蹲下身,去舔吮老板娘的骚逼,老板娘禁不住三人的挑逗,身子发软,整个人靠到阿雄的身上,阿雄看了铁龟一眼,铁龟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阿雄就一把将老板娘抱起,对准自己的鸡巴,然后噗嗤~一声将鸡巴刺入老板娘的骚逼,老板娘的嘴因为正被铁龟亲吻着,小逼被阿雄大鸡巴突的刺入,让她忍不住ㄨ~的叫了一声。而阿雄则是叫了声哦~好紧!没想到老板娘的骚逼居然这么紧,喔!夹的好舒服~唔~爽~接着又边抽插边说道老板娘!你老公是不是不常干你呀?还是他和朱阶的鸡巴都太小,要不然你的小逼怎么还是这么紧呢?老板娘因为嘴一直被铁龟亲吻着,只能不停的发出ㄨ~唔~嗯摁~嗯~的闷哼声,直到铁龟亲够了,把老板娘放开,她才浪叫道啊~啊啊~大…好大~撑破…撑破了…啊~啊啊~啊~

而铁龟则把老板娘手抓去扶他的鸡巴,要老板娘替他口交。这时,阿雄将鸡巴抽出,换芭乐抱着老板娘坐到椅子上,要老板娘自己套弄他的鸡巴,老板娘就这样上面的嘴忙着舔吮铁龟的鸡巴,下边的小逼也忙着上下套弄芭乐的鸡巴,阿雄看着老板娘一对大奶子上下左右不停晃动,走上前将鸡巴塞进老板娘的乳沟里,两手将老板娘的大奶子往中间挤,开始与老板娘乳交。过了一会,换成铁龟去干老板娘的小逼,换芭乐与老板娘乳交,老板娘的小嘴里,则换成阿雄的鸡巴。除了屁眼之外,板娘全身被三人个人玩遍了,三人最后将浊精射在老板娘的脸上、小逼里,才结束这场校园淫戏。

铁龟从楼梯间的柜子里拿了一包卫生纸珥到老板娘的身上,阿雄对老板娘说道老板娘!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我们已经把刚才干你的过程全拍下来了,从今以后,你要随传随到,只要把我们兄弟侍候的舒服,我们一定会保护你那间福利社生意兴隆的,听到没有?老板娘到阿雄把奸她的过程全给录下来,用怨恨的眼神看着阿雄道你们…你们不是人!怎么会有你们这么坏的学生…呜呜呜…芭乐看老板娘竟哭了起来,接口道吆!会骂人吔!你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爽的浪叫了吗?要不要现在把录影机里的画面放给你看?干!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老板娘被芭乐骂的,想起刚才自己失神的样子,虽说是被轮奸,但自己确实有被干的不停浪叫,因此也无话可说,只有默默拿卫生纸把身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穿好衣服后,钱也没收的就离开了。

阿雄回到教室,兴奋的和我谈论轮奸老板娘的过程,并且抱怨我不和他一起同乐,还邀我中午去找芭乐妈妈玩。但一方面想到,每次都是大家轮流等着玩一个女,实在很没趣,另一方面,想起之前答应铁龟设计奸淫他阿婶,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一方面对现承诺,另一方面,也想尝一尝老女人的滋味,因此就和阿雄说道不了!我还另外有事,雄哥和芭乐去就可以了,人少玩起来也比较尽性,不用花很多时间等阿雄和芭乐一听,想我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再勉强我了。而我则是把铁龟叫到一旁铁龟,你不是也很想有自己的女人么,我看就今天吧,中午我去公司把你阿婶骗回家,然后就把你阿婶给办了!你说好不好?铁龟听到终于可以得逞宿愿,连连点头答应。

二为了有充裕的时间,也担心中午时间铁龟阿婶出去吃饭,找不到人,所以我上午最后一堂翘课,来到铁龟阿婶上班的公司,假装很着急的阿婶!不好了!铁龟今天在学校跌了一跤,不知怎么的,人就很不舒服,我看他快昏倒的样子,要送他去医院,可是他坚持要回家休息,我拗不过他,先把他送回家,然后赶快来告诉你,你要不要回家去看一下?铁龟阿婶一听爱孙不舒,一着急就慌了手脚,和同事说了一声,就和一起赶回家。在计程车上,我偷偷打着铁龟的阿婶,职业妇女果真不同,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打扮与时下年轻ol一样,剪裁合身的白色蕾丝花边衬衫配上迷你裙,突显出娇小的身躯,玲珑有致的身裁,脸上抹着妆,嘴上擦的是橘红色亮彩唇膏,灰色的高跟鞋配上一双白色的丝袜,看着看着,想到等一会就可尝到这个美熟妇的滋味,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已经到了铁龟家门口。

铁龟阿婶紧张孙子,连高跟鞋都来不及脱,就边喊着铁龟的小名小鑫…小鑫…边往铁龟的房间跑去,看着阿孙躺在床上冒着冷汗其实是铁龟听到开门声时,赶紧将冰块往脸上抹留下的水渍,整么叫都没反应,只是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阿婶更紧张的不知所措,只是一直轻抚着铁龟的脸,不停叫唤着,我将一杯事先掺有催情药粉的开水递给她阿婶!你别急,先喝口水,我来帮铁龟推拿一下,看看他会不好些阿婶说谢谢,我没关系,你先放着就好我暗暗暗着急“你没关系,我关系可大了,你不喝水,我就干不到你了”因此再说道阿婶!你这样急也不是办法,你还有先喝口水,缓和一下情绪,回家前,我有先送他去保健室给护士看过,她有教我推拿的方法,所以你先把水喝了,不要紧张,换我来试试看阿婶看着我已经把水递到她眼前,又听我这样说,终于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而我则是把铁龟扶坐起来,在他颈部、背后,四处推拿着,一会之后,铁龟微微睁开眼睛,叫了声阿婶,随即又假装再次昏迷,阿婶看到爱孙醒过来,还来不及和他说话,爱孙又昏了过去,更是大为紧张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鑫…小鑫…我忍着笑意,对阿婶说道阿婶!你不要这么惊谎,这样弄的我也跟着紧张,我就会忘记护士小姐教我的推拿方法,你还是把水喝了,对缓和紧张情绪有帮助的阿婶听了我的话对不起,我实在太担心,你真的可以吗?我点了点头,并指了指她手中的杯子,然后继续帮铁龟推拿,阿婶终于把水喝光了,而这时,铁龟也再度慢慢有了意识的摇头晃脑,并再度慢慢睁开眼睛,阿嫲看到爱孙醒过来,高兴的一把将铁龟搂进怀里小鑫!我的宝贝孙子!你怎么了?吓死阿嫲了!好一点了吗?铁龟藉着点头,在阿嫲的奶子上来回磨蹭。这时催情药似乎渐渐发生效用,我注意到阿婶的额头与两边鬓角慢渗出汗水,因此暗暗推了铁龟一把,示意他继续用头按摩阿婶的奶子。

过了一会,阿婶开始脸泛红潮的喘着气,说话也开始结巴,我边假意问道阿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边走到她的背后,阿婶甩了甩头我…我没…没关系…小…小鑫…我的手已经开始顺着阿婶的脖子、耳朵、两鬓、肩膀、背嵴轻轻揉捏着,然后对着阿婶的耳朵边吹气边轻轻说道呼~阿婶!呼~你好一点了吗?呼~要不要我继续帮你按摩啊?阿婶吐气如兰的答道嗯~好~嗯哼~好~唔~舒…嗯~服~唔~嗯哼~我看着偷偷瞧着我的铁龟,示意他轻咬阿婶的胸部,自己则是开始解开阿婶衬衫上面的三粒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轻抚阿婶的胸口、颈部,并藉按摩肩膀,把衬衫褪至两臂。当我的手接触到阿婶肌肤那一刹那,阿婶身体轻轻一颤,显然是久未动情,接触异性的关系。我抚揉了一会儿之后,把手抽出来,再按摩阿婶的背嵴,并顺着嵴椎,一直下滑到腰部,将阿婶裙子的釦子解开,接炼拉下,然后把手移到前面,按摩阿婶的小腹,再移至大腿,来回揉捏几下,就慢慢把阿婶的大腿拌开,手也滑进裙子里。阿婶似乎有所惊觉,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进一步,但却又星目微启媚惑的望着我,我知道阿婶心志未泯,顾虑有孙子在场,因此赶紧对着铁龟眨了眨眼后,对着阿婶说道小鑫!你快躺下来休息,睡一下就没事了,阿婶人不舒服,我抱她回房间休息,我会照顾阿婶,你不要担心!铁龟这时也配合的说道好!我再休息一下,麻烦你好好照顾我阿婶而阿婶则是痴痴的仰着头看我说道对…对…小鑫!你乖…你快躺下来休息,阿婶不舒服,先回房间躺一下,等一会再来看你…

我从铁龟的床上将阿婶抱起,阿婶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我的胸膛,我就这样抱着衣衫不整的阿婶回到她的房间后,我先坐到阿婶的床上,一只开始搓揉阿婶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不停在阿婶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揉捏,并且慢慢拌开阿婶的腿,进犯到裙子里。当我的手踫到三角根处阴户时,阿婶又全身一颤,两腿紧紧夹着我的手,口中发出嗯~嗯~哼~的呻吟。进时,我搓揉阿婶胸部的手伸进衬衫里,穿过奶罩,一把抓住阿婶的奶子,并用食指和大姆指轻轻的捏住阿婶的奶头左右揉转,久未人道的阿婶忍受不了啊~哦~噢~喔~唔~的浪叫起来,我进一步低下头,轻咬、吸吮阿婶的奶子,阿婶浑身一颤,浪叫的更大声了。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已经阿婶腿根处的裤袜抠扯开一个洞,将阿婶的三角裤拨向一旁,以中指搓揉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不一会,阿婶的骚水愈流愈多,我的中指和食指一滑就插进的阿婶的小逼里。

我将阿婶的衬衫与奶罩脱掉后,把阿婶放在床上,再动手将阿婶拉下,阿婶也配合的将屁股抬高。接着,我将裤袜的破洞用力再向两边撕扯,这才发觉,阿婶穿的是一件红色细带性感一内裤,不由暗暗叹道“原来阿婶还是挺闷骚的,竟然穿这种性感内裤”二话不说,一把将内裤带子扯断,放在手里闻了一会,还有股淡淡的尿骚味。为了节省时间,我把内裤丢在地上后,就将阿婶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在肩上,先用龟头在阿婶的骚逼口磨了几下,把鸡巴对准小逼,先以龟头浅插,然后再慢慢深入,直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小逼,才开始渐渐加决抽插的速度,同时,也把架在房上的美脚移到胸前,把高跟鞋脱去,边干逼边舔吮阿婶的秀足。抽插了一百多下,我把阿婶的高跟鞋分别套在两只脚指上后再架回肩上,接着整个人向下压,全力抽插了七、八十下,阿婶浪叫着啊~哦~唔喔~哦~到~顶到~啊~啊啊~到了~啊~达到第一次开潮。我把阿妈面对面的抱起来跨坐在身上,一下一下的顶着阿婶的小逼,顶了十多下,阿婶就开始自己套弄了起来,渐渐的,阿婶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口中也不停的浪叫着哦~哦哦~唔~哦~喔唔~啊~哦~就在我龟头又感到一阵温热,阿婶再次达到高氵朝,我也感到精关一紧,赶忙把鸡巴抽出,将一股浊精射在阿婶的肚子上。

我抱着阿婶躺到床上阿婶!舒不舒服?阿婶瞇着眼浅笑着点了点头,我又再问道那我下次再来插你的小逼好不好?阿婶仍是瞇着眼浅笑着再次点头。这时,我注意到铁龟蹑手蹑脚的进阿婶的房间,为免阿婶发觉,我紧搂着阿婶接吻。铁龟则是悄悄的爬上床,将鸡巴对准小逼噗嗤~一声将鸡巴整根插入后,就开始全力冲刺。阿婶也发觉情况不对,有另一男根插入,但无奈头被我紧紧扶着,无法转过头看,只能不停的发出嗯~嗯嗯~嗯哼~嗯~的闷哼声。就在铁龟全力抽插干了一百多下,快要射精的时候,阿婶趁我的手略为放松的机会,微微转过头,一看之下,当场楞住你~你~铁龟眼见阿婶已然发觉,趁阿婶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抓着阿婶的腰,再全力冲刺了十多下后,射精在阿婶的小逼里。

阿婶被热精一喷,整个人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已被爱孙强奸得逞,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的挣脱开铁龟的手,赶紧往我头上爬过,缩着身子侧身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你~你~小鑫~啊~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是你阿婶啊~呜呜呜~你居然~居然~呜呜~这是乱伦啊~呜呜~是天理不容的啊~呜呜呜~你叫阿婶怎么活下去…怎么活下去啊~呜~你干脆杀了阿婶吧~呜呜~你这坏孩子…你怎么可以…呜呜~呜~呜呜呜~铁龟看到阿婶哭的跟个泪人儿般,也慌的不知该如何,望着我求援,我则望向地下,铁龟会意,赶忙爬下床低着头跪着。我坐了起来,伸手去搂阿婶,阿婶赶忙闪到一边,怨恨的看着我都是你这坏朋友!呜呜~一定是你!呜~都是你诱惑我…呜~这一切都是你设计…设计害我们祖孙…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不理会阿婶的责骂,凑上前硬是把阿婶一把搂了过来,阿婶挣扎着喊到放开…放开…呜~放开我…呜呜~我从阿婶并没有全力反抗,知道她其实是因为丑事被发觉,面子问题,下不了台,一方面也因无法接受被孙子强奸,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因此仍是笑嘻嘻的想亲阿婶,一只手也是一下摸着阿婶的奶子,一下揉捏阿婶的大腿。阿妈则是又躲又闪,还不是将我的手开拍开,并骂道不要踫我!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要啦~

逗弄了阿婶一会后,我对阿婶说道好了!漂亮阿婶!我的美人阿婶!不要生气了啦!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刚才明明还说被我干的很舒服,还答应让我以后都可以找你干,怎么这会儿却好像变个人似的,一直骂我呢?阿婶见我居然当着她孙子的面,公开奸情,羞红着脸假装生气的你还说!你还说,你…你…明明是…是你…你…我接口道好了啦!不要再你呀我啊的了。其实阿婶你很寂寞的,你也需要男人疼爱的,不是吗?不要再装了!阿婶涨红着脸急着辩白你…你…你乱说…你不要再那边颠倒是非…你…我打断阿婶不让她说下去我有没有乱说,有事实证明。第一,其实阿婶你早就发觉、知道小鑫常拿着你穿过的内裤、丝袜手淫,对不对?阿婶不作声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知道,对不对?其实很简单,因为家里的衣服都是你在洗,小鑫手淫射精在你内裤、丝袜上,你会发觉是很正常的事,这没什么了不起。最重要的是,我还知道,其实你曾经好几次幻想被小鑫插逼,只是因为传统的礼教束缚,让你觉的自己很淫荡,你无法接受乱伦这样的事,所以一直压抑着。你一方面很希望小鑫能向你表白爱意,另一方面又排斥这样的想法,所以最后你只能把自已平常穿的内裤都换成那种很性感、很漂亮的款式,一方面满足小鑫的癖好,另一方面,其实你也希望透过性感内裤来诱惑小鑫,希望小鑫从你穿的性感内裤,将你想成是淫荡的女人,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冲动,强奸你。我说的对不对?只是你这些私下的期望,最后都落空,因此每次你都只能像小鑫一样,在洗服时,拿着沾有小鑫精液的内裤、丝袜吸闻,并怨叹小鑫为何不能明瞭你的心意!阿婶听我说完,抬着头着我你…我又打断她别又你呀我啊的,我说的对不对,阿婶心里最清楚,阿婶如果坚决否认,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这是你们祖孙幸福的事。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开通、纠正一下阿婶你的观念。其实乱伦这码事,是先人们想出来的教条,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规范,目的又是什么,我想就是阿婶你,一定也说不出个道理。不过倒是有一点,站在优生学的观点,近亲乱伦容易生下畸形儿,那如果不生小孩,是不是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现在不是很多人都生小孩吗?再说了,别说你和小鑫只是祖孙,现在还有很多例子是父女、母子的,所以,你和小鑫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可能对小鑫的弟弟比较难交待吧

这时阿婶和小鑫不约而同都望着我,我又说道阿婶守寡这么多年,还要养着小鑫这对兄弟,要不然,恐怕早就改嫁了。而小鑫也很体会阿婶的辛苦,也想好好孝顺阿婶你,只是又怕你生气,万一一个搞不好,只怕从今以后都没脸再见心爱的阿婶了。其实阿婶和小鑫,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现在不奸也奸了,一切都是事实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一切就看阿婶的态度了,我话说到这里,媒人也做到了这份上,应该也够了,你们祖孙自己谈谈吧,我走了,小鑫!下午我会帮你请假,好好安慰你阿婶说者,偷偷向小鑫眨了眨眼,就走下床穿衣服,离开时,我暗暗推了小鑫一把,就走出阿婶的房间。当我关上大门时,我听到铁龟叫了声阿婶…接着,就听到阿婶啊~哦哦~轻点…啊~亲老公…啊~的浪叫声。

第五章

校工识破奸情逼奸美教师一妈妈才刚进学校,就在校门口的警卫室被老苏给拦了下来魏老师,出去回来了啊?妈妈尴尬的回道是啊!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但老苏又开口了魏老师!请等一下,早上我这边收到一包东西,指名是你的,我怕搞丢,就放在休息室里,请你跟我去拿一下!妈妈急着想快回办公室,因此说道那请你待会儿给我送来,谢谢你说着,要起步要走,老苏赶忙上前挡住妈妈魏老师,不急,我怕弄不见了,还是请你现在和我去拿比较好妈妈对老苏的纠缠面露不悦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老苏故作神秘的好像是一盆录影带,还有一些相片吔,没经你同意,我不敢检查,因为不确定,所以还是请你自己去看一下吧!说着,转身去把警卫室的门给带上,就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妈妈听到录影带三个字,而且还有相片,立刻想到阿雄他们曾在强奸她的时候,用录影机、相机把过程给拍下来,不由得暗暗担心“难到这些东西流到学校来了?”妈妈没敢再多想,赶忙随着老苏背后进到他的休息室里。

老苏将门锁上后,将招呼妈妈坐下魏老师!坐一下,我给你倒杯水妈妈则是应道不必麻烦了,请你快把那包东西拿给我,我还有事,麻烦你快点!不必那么急嘛,不过事情是这样的,因为那包东西袋口没封好,我收起来的时候,有掉出几张相片,看着是很像魏老师,可我又不敢确定,因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唉~我都不知怎么形容,还是麻烦魏老师先确认一下比较好妈妈听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就在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茶几桌上先是出现阿雄从背后抱着妈妈,撩起妈妈的裙子,双手在妈妈阴户抚揉的照片,接着又出现另一张,是妈妈搂着阿雄子两人接吻的照片。接着老苏又丢下一张妈妈为朱阶口交的照片、妈妈两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脚,架在朱阶的肩膀上,被朱阶抱着干逼的照片。妈妈看着这些照片,愈看心愈惊,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口中还直叫道不是我~不是~不是的~老苏见已经成功击垮妈妈防备心,将预先准备好的绳子慢慢穿过妈妈的手腕缠绕了两圈后,一收紧,妈妈的手就被老苏绑了个结实。妈妈一惊你…你这是…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老苏冷笑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怎么样,这些照片…想必魏老师应该不陌生吧?那个…那个…难到魏老师想说照片上的不是你吗?要不要我再去找其他人鉴定一下?没关系,除了这些照片,还有更精彩的,你等一下!说着,将一片光碟放进影碟机,电视上立刻出现朱阶强奸妈妈的画面。

老苏的手摸上了妈妈的奶子真是大啊!比起我家那黄脸婆好摸多了!真柔软!摸着就爽妈妈扭动着身体挣扎快把你的手拿开…把我放开…啊…不要…不要啊…老苏一只手已经伸进妈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内裤搓揉着妈妈的阴户连这里都这么好摸,难怪这么多人都被迷的神颠倒!老苏说着,一张臭嘴就去亲吻妈妈,但被妈妈撇过头闪开,老苏只亲到妈妈的脸颊,老苏不再意,继续说道嗯~好香!魏老师,你知道吗?每天看着你,都周我要躲在这里打手枪,就算是和家里黄脸婆做那档事,我也把她想成是你,你就知道我多爱你了…妈妈仍不断挣扎的骂道你这无赖!快把手拿开…快把我放了…你不要脸…你下流…你卑鄙…你无耻…你…啪~啪~老苏两把掌打在妈妈的脸上我无耻?不要脸?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要脸?是谁勾引学生,在校园干那档事?是谁和校长通奸?说着,两手一扯,妈妈的衬衫又被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奶罩,包覆的大奶子,随着妈妈的喘息,波浪般上下起伏着。老苏接着又将妈妈的裙子撕开一条大缝,窄裙成了开叉及腰,露出里面的三角裤和丝袜。妈妈两蹆不停的踢蹬着,老苏又拿了一条绳子,绕过脖子,把妈妈妈的两条美腿给拌开,压到头上,和手绑在一起,这样就变成好像是妈妈自己抓着两只脚,把阴户露出给人看的样子。老苏跪在地上,把头凑上前,吸闻着妈妈的阴户,还用手指不停在两片阴核中间的裂缝搓抠,终于,丝袜被抠开了一小洞,老苏用手指隔着内裤戳着妈妈的小逼,没几下,内裤就出现了一小块水痕。老苏边继续更大力的戳刺,边说道魏老师的身体真是敏感啊!嘴里说不要,你看,这边的骚水却流不停,明明就是想,干什么口是心非呢?而妈妈则仍是不停扭动身体挣扎你胡说!快把我放开…老苏则是将妈妈的内裤拨到一边,用手指沾着骚水拿到妈妈的面前我胡说?你自己看这是什么,是你下面的小嘴流的口水呐!这是骗不了人的!说着,就把手指放到嘴里啜~啜~的舔吮起来嗯!有股骚味!看来魏老师是属于闷骚型的,没关系,我会满足你的!你放心,为了你,我特地先吃了伟哥,还擦了药油,这两天也禁欲,这一切就是为了干你这美人啊!说完,老苏将丝袜的小洞撕开成一个大洞,再用力把妈妈的三角裤扯断,闻了闻就收在裤子里。接着老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蹲下身再度舔吮妈妈的小逼。

老苏再度站了起来,嘴边四周都是妈妈的骚水魏老师!你真是骚啊!看看你,骚水流的害我都来不及吃!说着,又弯腰要亲吻妈妈,妈妈再度将头转向一边躲开,老苏两只手用力把妈妈的脸给扳了过来,强吻妈妈,妈妈牙关紧闭,不让老苏的舌头侵入,老苏吻了一会没关系!待会我会让你求我的!现在先让我的小弟弟先尝一下你骚逼的味道!说着,将鸡巴对准小逼噗嗤~一声插进妈妈的小逼。老苏的鸡巴本就不大,这用力一刺,立刻全根没入哦~爽~终于干到了~终于干到了~哦~爽~就算现在死也值得了!说着吱~吱~吱~的用力的抽插起来,妈妈则是紧咬着双唇,强制压制着性欲,在心中造诉自己是被人强奸。老苏看着妈妈的样子,干了一百多下后忍痛将鸡巴暂时抽出,妈妈的小逼立刻被一阵空虚感立刻侵袭。妈妈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就看到老苏手拿着一只按摩棒和一个跳弹。妈妈想起阿雄曾经用这玩意弄到她尿失禁,立刻惊恐的大喊不…不要~老苏怕妈妈的叫声惊动到外面,随手拿起妈妈的破三角裤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这时只能勐摇着头,扭动着几乎全裸的胴体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闷哼反抗。老苏嘿嘿嘿~的笑着说道魏老师!美人!看来你认识这些好东西,是不是老公不在,你都是用这些东西自慰的啊?早说嘛,我老苏一定免费替你服务的,不过没关系,现在也是一样,用这些东西辅助,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哈~说着,老苏就将跳蛋塞进妈妈的小逼里,妈妈几次用力想把跳挤出,没想到老苏愈塞愈深,就在妈妈休息喘气的空档,老苏打开跳蛋的开关,只见妈妈立刻就全身绷紧,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口中嗯~嗯嗯~嗯哼~嗯嗯~嗯哼~的闷哼也愈来愈大声。老苏看着妈妈小逼的淫水,像流水般不停缓缓的流出,而且愈流愈多,在椅子上已积成一小滩水,竟然凑上前舔食起来,一边还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妈妈的三角根处,在跳蛋、老苏的舔吮与按摩棒的三重刺激,没几秒钟,妈妈的精液混合着尿液,像股喷泉般激射而出,老苏似乎早有准备,立刻拿起椅子旁边的玻璃水瓶全部盛接起来,甚至在妈妈停止喷射之后,老苏还凑上前去舔吮小逼外的残渍。看着妈妈手脚被绑着在子上喘着大气,老苏把妈妈小逼里的跳蛋关掉,拿着拿瓶装满淡黄色液体的水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好骚啊!魏老师!你要不要闻闻看?说着,将瓶子拿到妈妈面前,妈妈把头转向一边,老苏哈哈哈~的笑道没关系!这瓶我保存起来当纪念!说着,把瓶子盖上,还选了一张妈妈裸体被奸的照片贴在瓶子上,拿到柜子里放起来等下次有朋友来的时候我再拿出来,一边看着你被干逼发浪的录影带,一边品尝这瓶珍贵甘露,你说好不好?

老苏走回妈妈的身边,将妈妈口中的内裤抽出来,妈妈喘了口气后,开口就骂道变态!老苏则是笑嘻嘻的回道是啊!我是变态,这样才能配你这骚货啊!妈妈白了老苏一眼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吧?老苏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放了你?这只是开始的前菜而已,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好戏呢!说着,再度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并将振动级数加大,妈妈才啊~的叫了一声,香唇就被老苏的臭嘴给捂住,在跳蛋的刺激下,妈妈这回根本无法再闭上贝齿,只能任由老苏的舌头侵入,在她嘴里肆无忌惮的四处乱窜、乱舔,真到老苏吻够了,放开妈妈的嘴唇,妈妈才喘着气哀求道啊~求…求你…啊~求你关…啊啊~关掉…快…啊~受…受不了…关~啊啊~老苏似乎仍嫌不够刺激,再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用按摩棒在妈妈的奶头上游移着,边说道爽不爽啊,魏老师?是不是很刺激啊?妈妈已是香汗淋漓,全身无力的轻声叫到啊~喔~我求~求求你…啊啊~啊~快~啊哦~关掉啊~看着妈妈的样子,老苏说道关掉!可以!不过我的小弟弟想让你这大美人亲亲,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妈妈已无力回答,只能吃力的连连点头,但老苏似乎仍不满意,继续说道我的小弟弟还想干你的小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妈妈还是用点头回应,老苏再说道点头不算,怕你一会又后悔,你要说出来,求我让你亲吻大鸡巴、求大鸡巴干你、用力干你,你要叫我亲老公、亲哥哥,要说爱我才行!虽然妈妈极力反抗,但在跳蛋与按摩棒的刺激下,快感一阵阵袭来,没一分钟,妈妈终于控制不住,就在她开口叫了声求…求大鸡…大鸡巴~的同时,妈妈再次达到高氵朝喷精了。而老苏这才把跳蛋与摩棒关掉。

老苏让妈妈休息了一会,趁机将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脱掉,吸闻舔吮妈妈的丝袜美足嗯!连一双美脚也是骚味十足,魏老师!我看你从头到脚,根本就是个骚货,干什么平日装的这么正经八百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其实你是名符其实的圣女贞德,是骚死的!哈哈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哈哈哈哈~妈妈不理会老苏的嘲讽,只是继续喘着气休息,老苏又说道你还没求我呢?怎么样?妈妈瞪着老苏,虽明知如果不顺从,一定还会被继续折磨,但看着眼前这个猥琐、低贱强奸她的人,妈妈实在无法开口。老苏冷笑着,将跳蛋的振动级数开到最后,妈妈再次全身绷紧,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口啊啊~啊啊~求你~啊~亲老公~求你~求~啊啊啊~关~啊~关掉啊~求你~啊~求大鸡巴~亲啊~啊啊~死~受不了了~啊~我亲~啊~亲大鸡巴~啊啊~求亲老公~啊~干我啊~受不了了~关~求亲老公快关~啊啊啊~老苏终于把跳蛋的开关关掉说什么呐?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妈妈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一咬牙,闭着眼说道求亲老公让我亲吻大鸡巴!求亲老公用大鸡巴用力干我的骚逼!我爱大鸡巴!我爱亲老公!老券哈哈哈的大笑虽然口气不怎么好,但勉强接受。希望你记得,是你求我的,我现在把你放开,让你自己过来亲我的弟弟!说着,就将妈妈的绳子解开。老苏躺到茶几上,让妈妈跨坐在他身上替他口交,老苏则是在下面舔吮妈妈已经被淫水弄的湿漉漉的小逼,老苏因为靠着壮阳药,鸡巴本就坚硬如铁,在妈妈的舔吮之下,更是青筋怒现,暴跳怒顶。没一会老苏就受不了了,把妈妈推开,爬起身,让妈妈一只翘到茶几上,从背后将鸡巴刺入妈妈的小逼,全力抽插了起来,老苏干了一百多下后,就感到精关一紧,他赶紧把鸡巴抽出,拉着妈妈坐到了椅子上,让妈妈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套弄鸡巴,自己则是一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揉捏,一手和嘴搓揉、吸吮妈妈的大奶子,为了让老苏快点射精,妈妈边套弄边用手抚揉老苏的睾丸,果然,妈妈才上下套弄了一百多下,老苏就鸡巴抖了抖的在妈妈的小逼里射精了。但此时老苏仍是紧抱着妈妈不放,直到鸡巴软的支撑不住,滑出小逼,老苏才把妈妈推开,要妈妈再将他的鸡巴舔拭干净。

老苏要妈妈到浴室去沖洗干净,自己则趁机将妈妈脱下的奶罩、裤袜、高跟鞋,连同刚才收起来的三角裤全装进一个密封袋封了起来,妈妈沖洗干净出来,发觉内衣裤和鞋子全都不见了我的衣服呢?你这样我要穿什么?老苏笑着回答我收起来了,你还有另外一套,就穿那套吧,如果没有,那就不必穿了…妈妈听了之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在袋子翻找,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穿的那套内衣裤,也同样被朱阶给拿走了,就连丝袜,虽然被撕破,也同样被朱阶拿走,根本没有衣服可替换,只一双高跟凉鞋可穿,因此哀求道老苏!我求求你,把那套内衣裤还我,我外面的衣服被你给撕烂了,现在根本没有衣服可以换,你如果要,我明天再拿一套来给你,要不然,我穿一套来也行,好不好?求你把衣服还我老苏不理会妈妈的哀求衣服的事待会再说,我们现在有事还没做,说着,拿出绳子,把妈妈的手反转到背后,和脚绑在一起,妈妈一脸狐疑的问道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还要做什么?老苏嘿嘿嘿~的冷笑,抱着妈妈放到椅子上待会儿你就会知道!说完,拿出一罐刮胡膏,将泡泡喷在妈妈的阴毛、阴户上,妈妈急了你…你…你要…要做什么?老苏仍是嘿嘿嘿~的冷笑,不是说了吗,待会儿你就会知道!说着,老苏就拿起刮胡剃刀美人!不要乱动,弄不好,割伤你我可不负责啊!妈妈看到闪着金光的剃刀,吓的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啊~老苏不理会,跨坐在妈妈的肚子上不要动!我要开始了,如果你再乱动,弄伤了,我一火,可能索兴多划几刀,再把你光着身子丢出去,到时候你可别求我!说着,开始一刀一刀的慢慢刮除妈妈的阴毛。妈妈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啜泣。老苏刮完了小腹下的阴毛,又到妈妈的两腿间,将跨下附近与阴核上的毛也一刮的一干二净后,才拿了一条热毛巾,反复擦拭妈妈的小腹、阴户,直到再也看不到一根毛为止。老苏欣赏了一会,似乎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接着他又拿了一条类似牙膏包装,却不知什么东西的药膏,用涂敷器将药膏涂抹在原来长满茂盛阴毛的下腹部与阴户处。过了约十分钟,才再用温热的湿毛巾把这些药膏擦掉。

好了!真美!总算大功告成了!别哭啦!就是要这样像小女孩一样的无毛小逼,才能配的上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已经在你长毛的地方上过除毛药,以后这块地方都不会再长出毛来了,这样就可以省去我刮毛的麻烦,哈哈哈~说着,老苏又蹲到妈妈的两腿间,用脸颊、鼻子、嘴唇,反复在妈妈的下腹部与阴户上磨擦,还边说嗯~真是舒服~过了一会,老苏又拿出一台相机,对着妈妈连拍了数张,还拍了好几张阴部的特写镜头,然后替妈妈穿上高跟凉鞋后,又再拍了几张,才把妈妈身上的绳子解开,妈妈活动了一下赤裸的身子,哭着说道呜呜~你满意了吧~呜~可以~可以把内衣裤~呜呜~还~还给我了吧~呜呜呜~老苏仍是一付嘻皮笑脸的样子看你刚才这么乖的配合,好!我就还给你,不过你给我听好,我不会妨碍路阿雄和朱阶搞你,但是他们搞完你或是没搞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来我这里报到,当然,你上课的时间例外,你听到了没?看着妈妈没有任何回应,老苏继续说到我不管你听到没有,我警告你,朱阶会用你儿子威胁你,我也一样,而且我还多了更多的证据,所以,你仅管试试看,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没经过我同意,不来向我报到,你就不必来了,你等着看我会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付出代价!

二妈妈遭到老苏奸淫凌虐,还把她的阴毛剔光,让妈觉的羞愤难耐,在老苏终于肯放她离开后,妈妈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裙,哭着跑出老苏的休息室,就连在校门口遇到校长夫人,也没打招呼,就拦了计程车一路直奔回家。校长夫人发觉情况不对劲,来到班上找我杨帝,我刚才遇到你妈妈,但是她一直哭,也没和我打招呼,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要不要请假回家?我听完后,有如五雷轰顶,向校长夫人道谢后,立刻收舍书包,拦了计程车赶回家。

才一进门,就听见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与妈妈的哭叫声,在看见地上被踢的分隔老远的高跟鞋,而从大门到浴室,一路上都是妈妈脱下乱丢的破丝袜、内裤、奶罩,还有脏污的洋装,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妈妈遭到强暴了。立刻冲进浴室,妈妈一看到我,哭的更大声了。我把水关掉,赶紧把妈妈抱进房间,妈妈却死都不肯把紧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放松,只是一味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我只好默默亲抚妈妈的秀发,可是当我要亲吻妈妈,嘴才踫到脸颊,妈妈却惊吓的从我身上跳下不要!呜呜~不要啊~呜呜呜~妈妈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妈妈脏…妈妈活不下去了啊…呜呜呜…说着,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我赶紧上前想抱起妈妈,但妈妈却是惊魂未定,两手撑着地,踡缩到墙角呜~不要~呜呜~妈不配…不配啊~呜呜呜~妈妈脏啊~妈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呜~妈妈下贱~连妓女都不如啊~呜呜呜~我不顾妈妈的反抗,将妈妈从地上拖起后紧抱在怀里,然后大声的喝斥不许哭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永远是我最疼爱的老婆,是我最宝贝的老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先去死给你看…妈妈被我这一大声喝斥,似乎惊吓到,我接着立刻改变口气老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我爱你的心意,可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才能想办法啊!你只是这样一直哭,你知道我的心快痛死了,你舍得这样折磨我么?妈妈听完我的话,终于稍稍止住哭叫,并且放松了挣扎,我扶着妈妈的头转到面前,妈妈仍是闭着眼不停抽搐,我用手擦去妈妈脸上的泪痕,亲吻妈妈的嘴唇,妈妈还是企图躲开,但因头被我抓着,还是被迫让我亲了一下。

现在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再哭了,你是我大帝的妻子,要勇敢些,不论什么事,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我会有办法解决的妈妈仍是继续靠着我的肩膀抽搐着,为了突破这个局面,我想了一会后,抱着妈妈回到浴室,扭开莲蓬头,让水柱打在我和妈妈身上,我用洗发精、沐浴乳将妈妈全身洗了一遍,还用手指插进妈妈的小逼和屁眼,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茂盛浓密的阴毛,如今却寸草不见,本来想开口问,但我感觉一直没有反应的妈妈似乎正注意着我,我决定先不理会,要让妈妈亲口说出,才能让妈妈面对问题,也才能把问题解决,因此继续把小逼和屁眼全洗干净后,我爬出浴缸,拿了妈妈的牙刷沾上牙膏,回到浴缸,叫妈妈把嘴张开,替她刷完牙,再把脸洗干净后,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妈妈走回房里。我把妈妈放坐在床上,将妈妈身上的水渍擦干后,从衣柜里选了一套新的白色内裤和奶罩,然后又新开一双白色裤袜,并从衣橱里选了一件新的白色洋装,妈妈不明白我究竟要做什么,只是默默的偷望着我,而我则一直不看妈妈,埋着头替妈妈把衣服丝袜全部穿上后,抱起她走到梳妆台现在你开始化妆,要化的和以前一样然后我就走出房间,拿着塑胶带把地上凌乱的衣服鞋子全部装起来丢到我的房间衣柜里。然后再到鞋柜,从鞋盒中拿出一双新买的白色高跟鞋,回到妈妈房间把脚伸出来替妈妈穿好鞋子,而此时,妈妈也已化好妆,我就再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妈妈坐回床上。

好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已经全部洗干净了,这些衣服鞋子全都是新的,代表从现在开始,我们要重新生活,所以接下来,由你决定!听我的话,妈妈终于肯正面望着我可以么?真的可以重新生活么?我说了就算,就像我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一样!妈妈不作声的望着我,我继续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要不要说在你,我不强迫你,可是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不必说了,就算以后我听到什么,我都不会来问你,可是你受的委屈,就会是你一辈子的梦魇,就算我再爱你都没用,如果你肯现在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你认为凭老公我如此聪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除非你不信任我!妈妈仍是不开口,我们就这样四目相望,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到腿已经麻了,但我仍是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妈妈低下头,一会后,妈妈又抬头望着我,缓缓的说道我被校长强奸了,就连校工老苏也强奸我,还把我的…我的…怕妈妈忍不住伤心又哭起来,过了一会,我轻松的说道别哭了!老婆!我们的复仇时间到了!我们终于等到复仇的机会了!就是现在!泪水还在眼眶打转的妈妈,听到我的话,擦去泪水你说什么?是报仇的时间到了吗,你要去找人拼命?我笑着亲了妈妈一下傻老婆,不需要我出手,包括阿雄这帮混蛋,都会一起完蛋,我已经想到一条借刀杀人的妙计了,哈哈哈…

看着一脸狐疑的妈妈,我故作神秘你等着看,就在这一、二天,如果顺利的,这帮欺负你的恶魔,我会加倍替你讨回来,你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妈妈满脸忧心是什么妙计?什么借刀杀人,我听不明白!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会胡乱想…会担心的!快告诉我!看妈妈一脸紧张,我决定继续卖关子逗她唉!跟你说也没用,你不明白的,你只要这样漂漂亮亮的、一心一意的守着老公我,其他的事不要多管,也不要再想那些有没有的,哭的要死要活的,我就放心了!妈妈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查觉好像被我捉弄,脸色一变你骗妈妈的?你只是安慰我而已的,对不对?我一看,事情坏了我没有骗你,好啦!我告诉你,你不要胡乱猜说着,就把计策大概说给她听妈妈呀!你知道,阿雄视你为禁脔,根本不许其他男人踫你,对不对?妈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你认为,如果他知道校长还有校工强奸你,让他做了王八乌龟,你认为他会怎样?我只要在旁边煽风点火,阿雄大概就会受不了,搞不好还会出人命呢妈妈仍是满脸忧心弄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说你管他们,不管阿雄是杀人还是打人,都会出事,也必会惊动警方,到时阿雄这帮人就会被抓去关,不是所有的仇都报了?妈妈听完后好是好!可是…我满脸自信的说不要可是了,阿雄再来找你,你就把刚才哭的唏哩哗啦的情形,对着他表演一次,保证他一定会替你报仇!

听到我这样说,妈妈又想起被苏灿这王八凌辱的事,不由得眼眶水红起来,我赶紧拥她入怀别难过了!老公舍不得的,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就不知该怎办了!乖!宝贝老婆!不哭了…妈妈靠在我肩头一会后,把我轻轻推开你真的不介意妈妈的身子已经被沾污了吗?不介意妈妈被这么多人玩弄过吗?不介意…怎么会不介意!我当然介意!妈妈听到我的答案,立刻眼眶又湿了,她有些哀怨的说道妈瞭解,没有男人能忍这样的事,妈不怪你说完,眼泪就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赶紧两手扶着妈妈的脸颊我介意老婆不嫁给我,介意老婆不爱我,不肯叫我亲老公,介意老婆不穿漂漂给我看,介意老婆不和我好,其他的,我不知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妈妈终于破涕为笑,主动的抱着我,然后轻轻在我耳边叫了声亲老公~就羞红了脸,把头进我怀里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晚上五点多,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我想把妈妈放下来,去弄些吃的,顺便活动一下发麻的双腿,但妈妈却紧抱着我不放,我怕这个敏感时机,如果强行把妈妈放开,妈可能又胡思乱想“还是先和妈妈玩一会好了,也许妈妈会因为觉的对我有亏欠感,而对我会格外热情呢!”想到这里,我暗暗把一只抱着妈妈的手腾出来,从跨下伸入妈妈的下面,隔着裤袜和内裤,用手指来回轻抠两片阴唇间的细缝,妈妈嘤咛一声,渐渐我感到细缝有些湿了,我把手指抽出,故意拿到鼻尖闻了闻嗯!好香…接着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啜啜的吮了起来嗯,不但香,还很好吃呐!妈妈听到,霍的抬起头,抓着我的手指不要…妈…那儿已经脏了…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我赶忙装着很难过原来老婆真的不要我了!不再和我好了,不再和我爱爱了…妈妈又抱着我不是的!妈是说…是…是妈妈的身子…不…老婆不脏,是那些混蛋,他们病态,是他们的心脏啊,老婆这么善良,怎么会脏说着,我用力扶着妈妈的胳肢窝,让妈妈面对面对望着我老婆啊!我的宝贝!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我不会在意的,如果没有了老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没有老婆,那来的我呢?我们是一体的,老婆再说自己,就是嫌弃我了,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好不好?妈妈痴痴的望着我,久久…久久,叹了口气等以后你就会…我用嘴封作妈妈,不再让她说下去,但妈妈却牙关紧闭,任凭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打开妈妈的贝齿。聪明如我,这时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和妈妈就这样抱着坐在床沿,妈妈却一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知过了多久,妈妈主动开口你真的不嫌弃妈妈?还是坚持要和妈妈一生一世?我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不作声,妈妈等不到我的答案,抬起头望着我,我看了看妈妈,二话不说,再亲吻妈妈的香唇这就是我的答案,如果你还是要这样,表示你不相信我,不信我是真的爱你,那我也没办法,你要死,我就陪你,你不要我,我就去死,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难到你要我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会相信?妈妈又想了好一会,才诺诺的说给妈妈一点时间…我不要!就是现在,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就好好的过下去,如果你不肯,觉的我对你的心、对你的爱,这样强烈的力量,都无法抚平那帮混蛋对你的伤害,我不知你还要什么时间,你如果真爱我,真的想和我一辈子,想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去想那些混蛋,还有她们对你做的事?你的心里,早就该被我填满,怎么还有空间装的下其他,我不要,就是现在!妈妈又要低下头不要再把头低下去,你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像在忏悔一样,望着我,看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到底有多爱你,是不是值得你把所有时间、所有心力都用在想我妈妈欲言又止难到我不值得么?妈妈摇了摇不是,你是比妈的命更重要的宝贝,是妈妈…妈妈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这样爱我?妈妈已是残花败柳了!只因为有你才有我,我不知道什么残花败柳,我只知道,我抱着的,是我用命在爱的女人,值得我一辈子都疼爱的女人!说完后,我和妈妈又陷入了沈默无言的局面,又过了好一会,妈妈终于主动抱着我妈爱你!那你决定要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想我、爱我?妈妈轻轻点了点头,我再次紧紧的搂住妈妈,直到妈妈快无法呼吸嗯~的呻吟一声。

我亲吻妈妈白皙的脖子,舔着妈妈的耳朵,还对着耳内气,妈妈耐不住痒,缩起脖子笑了出来,直到这时,我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一只手开始轻轻搓揉妈妈的胸部,一只手则在妈妈妈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最后伸移妈妈的三角跟处,伸进内裤里,抚摸妈妈被剔光的阴毛处,中指则插浅插着妈妈的小逼。妈妈禁不住我的攻势,身体开微微扭动着,我把搓揉妈妈大奶子的手,移到妈妈的头部,把妈妈的脸推到我面前,我伸出舌头舔拭着妈妈脸上的泪痕和妈妈的丰唇,妈妈朱唇轻启,我趁机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和妈妈的香舌卷曲缠绕,直到搓插小逼的手,已被妈妈骚水湿透,我才放开妈妈,站起身,把抱着我的妈妈放倒在床上后,把自己脱个精光,压到妈妈身上,把妈妈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后,才把妈妈身上的衣服、丝袜、高跟鞋全部除去,然后倒在妈妈的身旁,凝视着妈妈娇艳的脸庞。妈妈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躲进我的胳肢窝,我轻抚妈妈赤裸的美背,再一路向下滑至丰满的屁股,我用中指轻抚妈妈菊门,妈妈还真敏感,骚水多到连屁眼都湿了。接着我把手滑过大腿,再次向妈妈骚逼进攻,直到妈妈主动张开大腿,我才弯下身去舔吮妈妈的小逼。妈妈几次想把我扶起,但结果手反而被我抓住,只得任由我替他口交。

听到妈妈嗯~嗯哼~嗯嗯哼~嗯~的闷哼呻吟,我爬起来,把妈妈两只脚架在肩上,龟头才对准小逼,还没挺进,就在妈妈淫水润滑下噗嗤~一声滑进小逼里。我开始九浅一深叭吱~叭吱~的慢慢抽插妈妈的小逼,随着我抽插的槌度逐渐加快,妈妈嗯哼~嗯~嗯~的呻吟也愈来愈大声,到后来,妈妈终于忍不住啊啊~喔哦~噢~啊噢~喔~啊~啊啊~啊~的浪叫起来。由于刚才我抱妈妈的时间太久,大腿到现在还是很酸麻,因此我一边把妈妈拉起,一边往后仰倒在床上,让妈妈跨坐在我身上,自已套动着我的鸡巴,而我则是空出一只手,揉揑妈妈的大奶子、乳头。妈妈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没多久,龟下就感到一阵温热液体直喷而来,紧接着,又被一股冰凉液体一阵浇淋,仿佛经历了一场冰火九重天,爽的我也忍不住的把浓精射进妈妈的小逼。

妈妈闭着美目坐在我身上喘气休息了好一会,再睁开眼睛,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瞧,顿时一抹红霞飞上妈妈的脸颊,让妈妈更显艳丽,看到我忍不住的夸道老婆!你好美!美的让我心疼,如果人一生可以使用一次时间停止器,我会用在现在!妈妈对这我浅浅一笑小傻瓜…说着,就要起身,但被我抓着手一把拉着躺到我怀里,故意撒娇的说老婆!你不要离开我,我怕抱不到你!妈妈学着轻轻揉揑我的奶头妈不离开你,妈决定了,一辈子守着你,直到有一天你不要妈妈了为止…妈妈停了一会,接着说道可是…你总要让妈妈去厕所,妈快忍不住了…那我抱你去,我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妈妈拗不过我好!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偷看哦!我假意答应,到了浴室,我把妈妈放下来,妈妈就要把我往外推,我闪个身,从背后抱起妈妈我抱着你尿…妈妈笑着一直挣扎我保证不偷看嘛!快点!你不是说很急吗?妈妈没有办法好!不准偷看哦!说着,一道水柱从妈妈的小逼喷出哇!妈妈的喷泉真好看!妈妈扭动着身子撒娇道不来了!你骗人!说好不偷看的!我紧紧抱着妈妈啊啊~你别乱动嘛!会摔下来的!你不能怪我呀!我也是没办法!我本来是没看的,谁叫老婆的喷泉真的太吸引人了…这时,妈妈已经尿完了,我把妈妈放下来,妈妈转过身,一对粉拳雨点般轻轻在我的胸膛坏死了!你坏死了…你欺负妈妈…我紧紧搂着妈妈唉呀呀!打死人了!老婆要谋杀亲夫!救命啊~妈妈在我怀里扭动着不来了!你欺负我…我的宝贝漂亮老婆!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啊!我爱你都来不及了!说着,又抱起妈妈回到了房间。这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的肚子真的已到不行。

我把妈妈放在床上后,转身就要离开,妈妈却紧张的赶忙抓着我的手你要去那里?你不陪我了吗?我苦笑着回答老婆!你不饿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总要吃一点东西,才有体力吧?妈妈爬下床对对对!那我这就去弄东西给你吃!我笑着再把妈妈扶到床上躺着没关系的,我煮个即食面,很快的,你乖乖躺着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妈妈使劲的摇了摇头,看着妈妈一脸渴望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只好坐回床上好吧!老公揹着你一起去煮面,好不好?妈妈终于又笑了,并且很快的跳到我的背上,两手紧搂着我的脖子,两只美腿则伸到前面,夹着我的腰,我托起妈妈的屁股,就这样到厨房煮即食面,然后换个姿势,面对面的抱着妈妈坐在餐桌,又是用嘴巴和妈妈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食。

所谓饱暖思淫欲,果真是一点都没错,吃饱了,我看着妈妈的悄脸,鸡巴又硬了起来,妈妈似乎查觉到了,亲了我一下刚吃饱!休息一下嘛!只要宝贝想要,妈都一定都给…给…说着,妈妈又羞红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则是笑着逗妈妈给什么呀?老婆要给我什么呀?妈妈微微扭动着娇躯人家不来了!你知道的嘛!还问…我指着妈妈的香唇给这里?妈妈点了点头,我又指着妈妈的奶子给这里?妈妈还是点了点头,我摸着妈妈的美腿这里也给?妈妈笑着点头,我最后把手指着妈妈的小逼那这里呢?妈妈这时满脸羞红,紧紧搂着我,把脸靠在我的肩膀,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才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不嫌弃妈妈!妈妈全部都是你的!我也紧搂着妈妈是啊!全部都是我的,可是我最想要的是,听老婆以后都叫我老公,说是我的好老婆妈妈放松了手臂,看着我妈妈的人全都已经给了你,也早已是你的人了,难到不能等…我看到妈妈又快哭出来,赶紧打断妈妈可以!当然可以等的,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因为我好爱好爱你,我只是说,我是这么迫切的希望,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慌了~听我这样说,妈妈才又露出笑颜妈…老婆知道!并把头再靠到我的肩膀再给老婆一点时间说完,就亲了我的脸颊,然后又把头靠在肩膀上。

我一只手抚揉妈妈光滑白皙的大腿,一只手则揉着妈妈丰满坚挺的大奶子,我感觉妈妈温暖的小逼已经湿了,托起妈妈的屁股,把鸡巴对准了小逼,再把妈妈慢慢放下,鸡巴就吱~的一声,插进妈妈的小逼里。妈妈坐在我身上,屁股划圆圈的扭动着,磨擦我的鸡巴,妈妈的上身也同样紧贴我的胸部,并一直左右晃动用奶子磨擦我的身体。妈妈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到最后,妈妈也愈来愈紧的搂着我,没一会,妈妈停止了动作,我的龟头感到被一阵温热液体喷射,原来妈妈又达到高氵朝。妈妈睁开眼,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瞧,又羞红了,说了声讨厌~怎么一直这样看着人家…说完,就低着头躲进我的怀里。妈妈娇羞的模样,刺激我淫性大起,我抱着妈妈站了起来,快步走回房间,先把妈妈放到床上,将她的两条腿大大的撑开,扶着鸡巴对准小逼口,用力一刺插进小逼,没想到用力过勐,妈妈痛的绉着眉头啊~痛~我被妈妈一叫,吓的暂停动作。过了一会,看妈妈眉头舒展,我才赶忙问道老婆!弄痛你了么?要不,我抽出来妈妈闭着眼摇了摇头,然后扭动着屁股示意我可以开始抽插,我怕再弄痛妈妈,抽插的速度放的很慢,直到妈妈开始嗯~嗯哼~哦~哦喔~浪叫,我才加快抽插的速度。并且把妈妈的脚架在肩上,抓住妈妈的手把妈妈从床上拉起来,边走边干着妈妈,我和妈妈从房里干到客厅,妈妈又再次达到高氵朝,但我仍是加速抽插速,从客厅又再干回房间,和妈妈一起躺到床上,我用身体压着妈妈的双腿,将精液射进妈妈的小逼。

第六章巧计报奸仇为非作歹终受制裁

一经过一夜缠绵,妈的心清似乎好了些,但出门时,妈妈又露出忧郁的神色,抓着我的手不放,似乎很没安全感,但为了让我执行复仇什划,再舍不得,也只能送我到门口。我交待妈妈在确定只有我回家前,千万不要化妆,如果我拗不过阿雄,让他硬是跟着回来,在看到阿雄时,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呼天抢地的哭就可以了说完后,我给了妈妈一个道别吻,就依依不舍的出门了。

到了班上,只见到阿雄的书包,人却不见了。我培养了一下情绪,决定不参加早自习点名,到顶楼的楼梯间去找阿雄。他似乎心情不错,正与铁龟谈论昨日晚惩治芭乐的风骚老妈的过程,两人有说有笑,就连芭乐也在旁边参和,好像玩的是别人的老妈一样。阿雄一见到我,噼头就问你昨天去那里了,只是听其他人说,校长老婆来找你,然后你就走了,是什么事?我假装恨恨的说我看我们要改名字了,以后就叫王八乌龟帮吧!他妈的,真他妈的杂碎!阿雄一听,霍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谁那个混蛋向天借胆,敢找我们麻烦?我不直接回答雄哥、铁龟、芭乐,你们扪心自问,我们有今天的地位,我有没有辜负大家?现在大家要打炮干逼,是不是随时随地都有女人备用?这些成就,我不敢说是我一人的功劳,但如果没有我,今天你们会怎样?阿雄还是丈二金刚不着头你的功劳,你对组织的用心,你对兄弟怎样,大家都知道,这个头功没人敢和你抢,但究竟是什么事,你到是快说清楚啊!雄哥!你的女人,我的老娘,被校长这王八给奸了,就连校工苏乌龟也掺一脚,把她整的不成人形,我昨日天就是回家处理此事,怕她寻短,早上出门,我还是她给绑了,才赶来告诉你,你的女人叫人给动了,你成了大乌龟,我们这个帮不就要改名了!

三人听完我的话,都不作声。一会后,阿雄沉着声干!芭乐!你去把兄弟都叫上,我们去讨债芭乐转身就要走,但被我叫住慢点!我已想过了,这两个龟蛋,玩我们的女人,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要他在旁边摇旗助阵,最后再把他们的鸡巴剁下来喂狗,丢去给流浪汉操他们的屁股,否则难以雪耻。这一切都是朱阶引起,我们先找他老婆!阿雄等人赞同的频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朱龟蛋他家!雄哥!等一下,我们这样还不能报仇,再找些兄弟,人不必太多,大家轮流操,才能把这两个龟蛋的女人操翻,我看,就再找阿瘦、踫踫与太监好了好!就这么决定,芭乐、铁龟,你们去找人芭乐、铁龟才站起来,我赶忙叮咛不要多说,只说要去教训女人就好了,我怕话传开,可能不太好两人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即转身下楼找人去了。

我和阿雄沉默无语,一会后,阿雄突开口她现在好吗?什么时候的事了她现在情绪很不稳,我看雄哥可能要给她一点时间,昨天我回去,她在浴室大哭大叫,我把她抓出来,发现连下面的毛都给剃光了。问了半天,她只是一味的哭,搞到凌晨,终于说是朱阶曾看见你们两人上宾馆,说要开除你,我妈为了维护你,才被他威胁奸淫得逞。我妈因怕你太冲动,找朱阶算帐,才一直不敢告诉你,最可恶的是,过二天有上级督察要来,朱阶还打算把我妈带去给大家玩阿雄听完后,一句话也不说,眼睛里快冒出火那苏乌龟又是怎么回事?苏乌龟是因为看到我妈进校长室,进去都很久,而且出来还衣衫不整,就藉口他有带子要我妈鉴定,把我妈给奸了,事后还嘲讽我们说,他知道我妈常和你在这里玩,让他玩一下也不会怎样,而且就算玩我们的女人,我们也不敢怎样,如果我妈敢说出去,就要把裸照公佈散发,让我们无法做人

就在这时,芭乐和铁龟以及阿瘦、踫踫、太监都来了,见阿雄两眼通红,均知大事不妙。就在要出发前,我开口说道大家既然是兄弟,有件事必需和大家说清楚,今天去教训人,可能是有去无回,大家要想清楚,如果现在有人要退出,我想我和雄哥不会反对!太监开口问道兄弟,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为什么会有去无回?因为这次去讨公道,肯定有人要拿命来赔本帮的名誉,至于什么事,请大家原谅,怕万一出事,被条子给逮了去,如果禁不住刑求,不知道是为什么要算帐,可能对各位、对本帮都会比较好雄哥这时接口说道没关系,如果真的被大帝料中,只管往我身上推,一切由我一力承担,但绝不可把大帝供出,这件事与他无关,大家一定要记得说完,转向我道兄弟,如果有个万一,你脑子好,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雄狮帮,我也没有今天的地位,所以,往后一切还得你多用心,不要让我这点成就化成水,至少大家要记得我这创帮大哥,我也值得了!说完,就带头往朱阶家走去。

到了朱阶家,是他的妻子来开门,见到我们这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她难掩心中的恐惧,轻声问道校长去学了,你们不在学校上课,有什么特别的事吗?阿雄二话不说,一把就将校长夫人推开,带头走进屋内。校长太太赶忙跟在身后一起进来了你们这样学生怎么这样没礼貌,我还没请你们进来,你们怎么可以…阿雄大声喝斥打断校长太太的话少他妈在那里废话一堆!告诉你,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所谓夫债妻还,朱阶这乌龟玩了我的女人,让我成了王八,所以,这笔帐只好由他的妻子,就是你来还喽!校长太太还想反驳朱阶欠你们,去找…他字还没出口,就听到阿雄一声暴喝给我把这婊子给剥光了!校长太太退缩到墙角,大喊一声慢点!阿雄问道你还有什么废话要说!好!你们一定要我替我先生还债,说什么他玩了你们的女人,那好,既然要死,也让我落个明白,你们总要告诉我,你们的女人是谁?阿雄等人一起转头看着我,校长太太看到这个情形是魏老师?你们是说,朱阶强奸了魏老师?真的?你们没骗我?阿雄接口道贱人,你别想拖时间,告诉你,没用的!今天操定你了!就在阿瘦、踫踫、太监走到面前时,校长太太再度喊到等一下!等我弄明白,我就随便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说着,就转向我杨帝,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告诉我,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朱伯母,你别怪我,一切都因为你先生干的好事!校长太太叹了口气唉!真是造孽…朱阶这个混蛋,真是…说着,就转向阿雄道既然受害的是魏老师,就算是要报仇,也应该由杨帝先来,你们其他人要掺合,就等杨帝报完仇。还有一件事,看你们哪个人去把朱阶给我找回来,让他看看自己做的好事,祸累家人。好了,杨帝,你就先来吧!我看了看雄哥,阿雄点了点头,接着转向校长太太没想到,你到是很爽快,本来想大锅炒,看在你这么明事理,就照你说的,不过,我们兄弟不玩拉蹋的女人,而且朱阶强奸人家时,别人也是穿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你这么有诚意要还债,就去打扮打扮吧,芭乐,你跟着去看着,别让她乱来!校长太太听完后,甩了甩头,就转身走进房内。

事实上,我对校长太太也颇有好感。除了因为她长的极像日本av女优白鸟美铃,很有女人味道,另一方面,也因为校长太太和妈妈很谈的来,对我也一直很好。这次找她报仇,除了实在是被气到不行,另一方面,也有一点私心,就是可以藉机干一下这位漂亮熟女。

校长太太再走出房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剪裁合身的金色旗袍式洋装,肤色丝袜,脚下是一双金色高跟鞋。我暗暗惊艳“怎么以前都没注意,原来她打扮起来,也是美人一个,不过她和妈妈感觉不一样,妈妈是属于艳丽型的气质美女,校长太太虽然没有那么漂亮,却是那种有女人味的美女!”好了!杨帝,这件是我和朱阶结婚时穿的,我选这件衣服,是有特别意义,因为朱阶既然不重视和我的婚姻诺言,那我希望就由你来撕毁它,这样会让我觉好过些。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我的房间里做,如果你们可以答应的话!我再度看着阿雄,阿雄想了一会是不是答应你,你会完全配合,不论我们做什么?校长太太没说话,只点头表示也好,免的在这儿搞,大家看的受不了!好,你们进去吧,等我兄弟搞完,你自己洗干净,重新换衣服、化好妆,要和现在一样,我们兄弟讲求公平,你有没有意见这时校长太太摇了摇头,直接转身进房。

我随着校长太太进到她的房间,装潢的很典雅。校长太太站在床边,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开口道杨帝!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不像外面那帮人,没关系,我能瞭解的,你如果不要,外面那些人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与其这样,我宁愿是你!我往前走近朱伯母…不要再这样叫我,从我穿上这件衣服开始,我就已经不是朱阶的太太了,我叫晓云,如果你愿意叫我声云姨,我会很高兴的!云姨!那我…我…看着云姨闭上眼睛,我将手伸向裙摆的的开叉处,两手用力一扯只听见嗤~嗤~的裂帛破声,云姨身上旗袍洋装的开叉,就由膝盖上端裂开至腰部,露出里的丝袜,还有大红色内裤。我又转向另一边,同样把开叉处撕开成一大缺口,然后再扯住领子处,同样用力向撕扯,露出云姨雪白的胸部,与大红色奶罩。我把手伸向云姨不太大的屁股,在接触到丝袜的那一刹那,云姨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托着屁股一把抱起云姨坐到床上,将嘴凑上前亲吻云姨涂着红色唇的双唇,云姨本来身体紧绷,但在我尝试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云姨突然放松身,还主动伸出香舌和我亲吻。我的手移到云姨的胸部,把奶罩往上推,搓揉云姨小儿挺的奶子,没二下,云姨的乳头就怒的站了起来,我抱着云姨站起来,把云姨的两只丝袜美腿架到肩上,然后把包裹云姨阴户的裤袜底部,撕开一个大洞后,又把内裤撕开,云姨的阴唇就露了出来。

云姨的阴唇向两边张开,和妈妈饱满圆润的形状不一样,但却同样敏感,才搓揉一会,就已经湿漉漉的,我把手指拿到鼻间一闻,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我放下云姨的美腿,把自己脱个精光后,就爬到云姨身上,以六九式让云姨为我口交,我则是舔吮云姨的小逼,云姨很敏感,骚水才一下就氾滥,我爬起来,重新把两条丝袜美腿架在肩上,叭吱一声,大鸡巴的龟头就插进了云姨的小逼,云姨紧皱眉头啊啊~的大叫了起来,我赶紧停止动作,伏下身亲吻云姨的美目,云姨终于睁开眼…杨帝,轻…轻点,云姨很久没有做这事了,你…你的…太大,云姨不太受的了,如果你要报仇,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怜云姨,轻一点…慢一点…云姨痛…我低下头轻轻在云姨的耳边说道姨,我没当报仇,我当作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我会轻一点的…云姨痴痴的望着我,见我满脸真诚,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就又阖上眼。而我则是小心的先以龟头浅浅抽插了五、六十下,等淫水足够,才继续插深些,但才插进去一半,云姨又紧皱眉头,我赶忙低头问道姨!疼吗?要不我抽出来云姨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怕云姨痛,不敢动作,并再在云姨耳边轻声说道姨!外面等帮人等会一定会插你的后面,他们有的玩意儿不比我小,怕你会受不了,你忍着点,我先把那儿给弄大了,好么?云姨不作声,我一时不知该怎办,就这样一半鸡巴插在小逼内,既不敢往前插,也不能往后抽的僵着。过了一会,云姨睁开眼对我说道那我们就来试试后面,不过你可不可以先用手指来…?我点了点头,并把鸡巴抽出。云姨则翻转身,像只母狗般的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我勐的想起云姨!你房间有没有凡士林膏这类油性的东西,可以润滑一下,少痛些?梳妆台那里有婴儿油,可以吗?我到梳妆台那里,先将婴儿油倒了些在中指上,再倒些再云姨的菊门,用指尖沾着把油一点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没想到这样做,意外达到按摩的效果,就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中指前半截居然顺着婴儿油滑了进去,立时赶到云姨的肠道一阵收缩,紧的夹住那半手指“如果进时鸡巴插进去,一定很爽”我就这样以中指代替鸡巴抽插了一会,虽然发现中指抽出时,还带着黄黄的,可能是粪便被婴儿油稀释的液体,但我不嫌体,再加入食指抽插,直到感觉有些松弛,才把手指抽出,将涂满婴儿油的鸡巴对准菊门噗嗤~一声插进云姨的肠道里,云姨吃不住痛啊~的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也开始涑涑的流了下来。我铁了心对姨说道姨!原谅我,我在里面待太久,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了你待会少受些罪,我只能狠着心来了!说着,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把大鸡巴深深插进云姨的肠道,随着鸡巴每深深抽插一下,云姨啊啊啊!烂~插烂了~啊~啊啊~的哀叫声也没有停过,我狠下心的加快抽插的速,就在马眼感到一阵酥麻时,我赶紧把鸡巴抽出,再次插进云姨的小逼,抽插了五、六十下后,将一股白精全部喷射在小逼里。我边喘息边把鸡巴抽出,叫了声云姨…我就说不下去了,默默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我看了看阿雄,一付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实在无法留在这里听云姨被淫虐暴操的哀号,因此我开口说道雄哥!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去找朱阶那乌龟回来!阿雄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就起身走进房内,我临出大门时,还听见阿雄大声斥喝贱货,少在那儿装死,快他妈的给我起来,去洗干净,也好让你尝尝老子大鸡巴的威力!

二到了学校,直奔校长室报告!房间里传出进来!朱阶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在看报,看到我,笑着拍着沙发来!过来坐看着朱阶的一脸猪样,我不由得暗骂死乌龟!你那水某正在替你受苦受难,你这王八居然还在这里当米虫!干!朱阶看我楞的站着对了!你妈今天没来,是有什么事吗?报告校长,我妈有点不舒服,不过那不重要,校长你家里好像有事,我刚好经过,正巧遇到校长夫人,她叫我转告,请你现在快回家!朱阶一听,略显紧张的问是什么事?不知道唉,校长夫人只是要我快陪你回家,我们现在就走吧?那你等我一下朱阶拨了电话美铃阿姨,交待有事要出去后,就和我一起离开办公室。

此时,在朱阶的家中,云姨已沖洗干净换好衣服了。望着一身黑色洋装,下身黑色丝袜、黑色漆皮露趾高跟鞋,一付丧服打扮的云姨怎么?刚刚穿的一身喜,要我兄弟替你把结婚礼服撕烂,现在却是一身黑,是准备替你那死鬼老公发丧吗?云姨不说话没关系,我觉的这样更有味道!阿雄说着,就一把抱起云姨丢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压着云姨,强吻起来。云姨紧闭朱唇,阿雄扣关不成,火大的用力揉揑云姨的奶子不让我亲,没关系,我来替你整型,你的奶太小,我把它弄大些!云姨痛的嗷~啊~啊~痛啊~这儿痛,那我们换个地方说着,阿雄把手伸进裙底,隔着丝袜、内裤,用力掐揑云姨的阴户,云姨再度吃痛的啊啊~痛~痛痛~啊~嗷痛~啊~大叫。阿雄放开的云姨的阴户,顺手用力一扯,就将丝袜撕破一个大洞,接着把内裤拨到一旁,再用力抓着两片阴唇搓捏痛吗?求我呀!求我干你,我会考虑的喔!云姨虽然痛的眼泪飙出来,却不愿开口求饶好!够硬!老子今天非得操的你叫我亲老公为止说着,用力拍了打云姨的屁股少在那儿作死,站起来,弯下去扶着床,把屁股翘起来,老子就看你有多硬阿雄从口袋拿出刀子,从后面把衣服割开后,又把丝袜里的白色内裤割断,扯下来放在鼻子处闻真骚呐!才刚换上,就一股骚味说,把内裤甩在地上,拍了一下云姨的左脚翘起来!云姨向狗撒尿的把脚向后抬起,阿雄扶住后,二话不说,不顾云姨小逼干燥,一下就把鸡巴刺了进去,云姨又痛的啊啊啊~大叫,阿雄毫不怜香惜玉会叫了吗?等一下会让你爽的叫的更大声说着,就一止一下的用力抽插了起来喔!真他妈的紧呐!夹的鸡巴好爽,看来朱阶这老乌龟只顾着别的女人,很少光顾你吧?还是朱阶的货太小,根本没用?没关系,等干完你之后,我替你报仇,把那老鬼给废了!美人!阿雄抽插速度愈来愈快,云姨的骚水也愈流愈多,但是云姨只是嗯~嗯哼~嗯嗯~的呻吟,阿雄用手指沾着溢出的淫水,骂道干!全是骚水,看!这么湿!说着,就把手指往云姨的背上擦抹,并把鸡巴抽出刚刚我兄弟有没有替你屁眼开苞啊?没关系,现在换我来阿雄的话才刚落下,紧接着就是云姨啊啊~呜呜呜~的凄厉惨叫哇靠!这里更紧,哦哦!受不了了,爽~

朱阶这老乌龟,不但好色,还小气的很,虽然从学校到他家,仅约一千多公尺,但这个紧要时刻,他还是宁可选择用走的。终于到了,朱阶拿出钥匙开门,看见阿瘦、踫踫在门边抽烟闲聊,立刻不悦的说道你们不在学校上课,在我家干什么就在这时,从房内传出云姨的惨叫,朱阶走己往房间冲去,却被铁龟伸出一只脚跘倒,我见状,立刻冲上去踢打朱阶,铁龟等人也加入战场,只见朱阶左闪右躲不停在地上翻滚,口中还发出哦~啊~别~喔~噢~别打~噢噢~的哀叫,芭乐却愈打愈起劲,还气喘嘘嘘的讥讽骂道干什么?干你老婆喽!老乌龟!你没听到…你老婆…爽的在浪叫吗?干!平常…三不五时…就找我们…麻烦…看你再嚣张啊…这时阿雄在房内喊道喔…真他妈的爽…老乌龟回…回来了吗…别打了…把他…给我拎进来…铁龟最后又补上一脚,就和踫踫一左一右的把朱阶拖进房内。

朱阶看见妻子衣不蔽体,穿着丝袜、高跟鞋,弯着身子扶着床,口不停啊~噢~喔~的叫着,而阿雄则是抬着其中一只美腿,从后方操着妻子的屁眼,立刻想挣扎冲上前,但被铁龟和踫踫架着,加上刚才挨了一顿狠打,已没有什么力气,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怒吼道你们这裙畜牲!快把我太太放开!阿雄听到,应了声好啊!说着,就把云姨推倒在床上,然后将两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在肩上老乌龟!我放开了喔,现在换个姿势操你老婆,看清楚啊!说着噗嗤~一声,把鸡巴刺进小逼里,口中还故意说着哇靠!老乌龟!你老婆的小逼和屁眼一样,真他妈的紧,夹的我好爽,而且还会一直吸,真是名器啊!朱阶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口中不停咒骂你这混蛋,快给我放开!放开~听到没有…我告死你们!放开~放开~阿雄听到朱阶的咒骂,火气上升吵死了!一边又更大力的干着云姨的骚逼。

我忽然想到一条恶计,转身走向厨房,并叫芭乐一起进来。我找到沙拉油,用个小锅把油加热,芭乐不解的问到兄弟,这是干什么用的?我答道雄哥嫌老乌龟太吵,而且我想到他平日耀武扬威的没事就骂我们,给他点好东西,封住他的口!哇靠!这锅烫油下去,他还有命吗?当然不会把油煮沸,只要他叫不声就可以了,这么快把他给弄死了,就不好玩了!芭乐一听,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说的是,等一会这差事可不可以…你要玩?如果可以的话?没问题,就交给你了!在大火的快煮下,不一会,锅里的油就渐渐透着泡泡,还冒出阵阵白烟,我拿手试了一下,有点烫手了再煮一下就好了!芭乐听到,猴急的不停磨拳擦掌。看着白烟愈来愈大,泡泡也愈来愈多,我把火关掉,芭乐立刻抢上来拿着锅抦,然后对着我一笑,就转身出来。

芭乐对着太监他们道把这老乌龟给我抓好,把他的嘴给我撬开朱阶听到,转过头,看见芭乐拿着一锅东西这是什么?你么要干什么?铁龟一拳挥上,朱阶还没喊出声,就被强押在地,两颊被掐着,被迫张开嘴,而芭乐则趁势,把一锅热油倒进他的嘴里,虽朱阶企图吐出,但是我一手用力抓着他的鸡巴,朱阶吃痛,仍不得已的将大半热油吞下肚。只听见朱阶满脸通红在地上不停打滚,还哑着嗓子不停啊啊啊~的哀号,我有了报复的快感,再上前踢了两脚老乌龟!让你死个明白,你他妈的放着家中的娇妻不顾,却去强奸外面的女人,搞到我们的头上,他妈的叫你死一万次都不够!这只是开始,等一会还有你受的,你好生等着吧朱阶伸手指着我,却只能啊啊~的乱叫,根本无法说话,我愈看愈气,再用力踹了两脚把他给拖进去,欣赏一下雄哥的威风!顺便看看他做的好事,连累妻子

雄哥这时正在把玩云姨的美脚,他边吸闻着高跟鞋边说道香~老乌龟!你一定不知道你老婆连脚都是香的,你看,就连被她穿过的高跟鞋,也这么香~好好闻呐!拿去,看你可僯,分你闻闻看说着,把高跟鞋砸向朱阶的头,朱阶闪开,阿雄怒道哟~还跩着呢!没关系,一会你就知道!说着滋滋~的吸吮起云姨穿着丝袜的脚趾嗯~好吃!好吃!老乌龟,你一定没品尝过你老婆美脚的味道吧!说着,阿雄又改变姿势,让云姨面对我们的跨坐在他身上,边搓揉云姨的奶子,边继续刺激朱阶道老乌龟!看我干你老婆,你要不要也来参一脚啊?朱阶望着妻子,却看到一对怨恨的眼神,本

一直不发一语的云姨,此时突然开口哦~阿雄!舒~舒服~深~深一点~对~喔喔~啊啊啊~阿雄听到云姨的浪叫,知道是为报复朱阶,也配合的问云姨骚货,亲老公和那个老乌龟比,谁厉害呀?亲…亲老公…棒…插…插的我

…舒…舒服…喔…喔喔~老鬼…老鬼的东西…软…软趴趴…小…又短小…啊~喔喔~老…老鬼…没…没用…啊啊~亲老公~喔喔~棒~嗯哼~老乌龟!听到没?你老婆说你的东西没用吔…哈哈哈~朱阶的出现,似乎刺激云姨报复的快感,决定放开怀享受被插逼的乐趣,因此浪叫声愈来愈大,而朱阶只能一边伸手指着床上的妻子与阿雄,一边痛苦的捂着喉咙,扯着被热油烫伤的嗓子,嘶哑的啊啊~大叫。芭乐见状,又朝朱阶踢了二脚吵死了!你不爽老婆被另人干吗?在这边吱吱歪歪的说着,走到云姨的面前老大,下一棒论到我可不可以先让我尝一下这骚货小嘴的味道?阿雄还没开口,云姨却已先伸出两条青葱似的柔荑,搂着芭乐的脖子亲…亲我…要…我要…啊~哦~芭乐二话不说,立刻低下头和云姨打起舌战,而铁龟、阿瘦和踫踫见状,也把朱阶丢着不管,纷纷冲上前加入,玩弄云姨的奶子、美腿。云姨下有阿雄干逼,外有芭乐等人的挑逗,也爽的不停嗯嗯~哼~哦~啊啊~哦~嗯哼~呻吟浪叫。不一会,阿雄被云姨小逼夹的实在太爽,又起身换姿势,把云姨抱起放在床上,并将云姨的两只丝袜美脚架在肩上,快速抽插了五、六十下,同样把一股浓精射在云姨的小逼里。雄把云姨的脚高高举起,不让精液流出,然后对着朱阶道老乌龟!你的东西没用,你老婆都嫌你所以才生不出儿子,现在我好人做到底帮你留个后,哈哈哈~

阿雄奸完云姨,芭乐抽中第二炮,看到接连被狠操的云姨,正躺在床上失神的喘着,芭乐扯着云姨的头发喂!骚货!别在那边浪费时间,快起来去洗干净,换尝尝大爷我鸡巴的滋味了,快点!后面还一堆兄弟在等呢!云姨勉强爬起身,但芭乐色急的无法等待,一把抱起云姨我看,还是我来帮你洗比较快!说着,抱着云姨就往浴室走去,果然,不一会,就看着芭乐抱着云姨,边抽插边走出浴室,口中还不停的念道靠!校长太太玩起来就是不一样,真的好紧,夹的我好爽两人边走边干,芭乐还特地绕到朱阶的面前老乌龟!刚才不是问我干什么,看啊!我现在就在干你老婆,怎么样啊?朱阶已被打的全身无力,只能无力的伸着手在空中乱抓,而芭乐却早已回到床边继续抽插云姨的骚逼,等到最后一炮太监操完,云姨已经陷入半迷状态了。

朱阶看着我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个个争先恐后冲上去干他老婆,气的两眼快喷出火似的血丝满佈。可是此时铁龟却有惊人发现大家快看,这乌龟看老婆被奸,居然鸡巴会硬起来,真他妈的贱,也不想想他老婆是在替他还债阿雄接开口说道干!这种人真他妈的没救了,喜欢强奸其他女人,看来,对自己老婆被奸也是无所谓,真是标准天生的王八乌龟而才刚干完云姨的铁龟也说道看来有必要让老乌龟自己尝尝被奸的滋味!铁龟无厘头的一句话,立刻引起大家一阵叫好。阿雄这时想起,芭乐书包里放有一只巨型男根的情趣玩具,立刻叫芭乐拿出来,我一看,这根假鸡巴不但上面佈满螺纹,而且龟头处还有像是入珠的颗粒状物,且直径达二、

三公分,长也有廿多公分。看来,有朱阶这王八受的了。朱阶听到铁龟的话,转过头也看到芭乐手中假阳具,吓的以沙的嗓子哭喊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各位大哥饶了我~呜呜~求…求求各位老大~说着,又指着床上的云姨那个…那个女人,请…请各位老大享用…尽量用…如果不够…我还有一些其他女人…福利社的老板娘…或是学行政主任美铃小姐…还有…还有校工老苏的太太…或者…或者学艺主任何老师,只要各位老大喜欢…我都…都可以想法,只求…求各位老大别搞我…会死的…呜呜~听到朱阶竟然勾搭学校的女性教职员、家属,甚至还自私的只顾自己,要把她献给别的男人当玩物,本来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云姨,顿时如挨了一记当头棒,挣扎着爬下床倒坐在地上,全身颤抖的指着朱阶,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你…你…你不是人啊!你这畜牲…禽兽…你…你…你不配做人…朱阶被骂的恼羞成怒贱人…你凭什么骂我…你刚才…刚才不是也像只母狗一样…被操的很爽!反正都已被这多人干了,也不差多几个,而且你也是被我干了以后才跟了我,你反正就是欠干,我帮你找男人,你不谢我,还在那里吱吱歪歪的,少在那边装圣女了!朱阶不怕丑的掀出妻子最不愿面对当年被他强暴的痛处,让云姨气的指着朱阶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

看着朱阶的孬样,本想上前再狠狠揍他一顿,但听到他可以安排苏乌龟的太太,我心生一计,何不把老苏夫妇一起叫过来,一次把仇给报了,一方面可以省去路途奔波,二来也可防止意外情况发生。我附在阿雄耳边告诉他我的想法,芭乐等人见状,也纷纷靠过来一起听,众人均认为此一计策不错,阿雄就对着朱阶说老乌龟!你说还可以替我们找其他女人,是真的吗?朱阶见事情有转机,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是真的…只是不知各位老大要我找那一个女人?我都没问题!好!你现在就说身体不舒服,要老苏带着他老婆来这里,你有些重要客人要招待,需要她帮忙准备一些东西,叫他把老婆弄的整齐漂亮些,免的客人见着失礼,还有,你告诉老苏,因为要工作,叫他多替老婆准备见客替换的衣服,以你和老苏这对王八兄弟,我想老苏应该会懂你的意思,反正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把他们夫妇给我弄来,要不然,就换你自己来招待我们这些贵宾,对了,顺便把美铃小姐给一起叫来,我们兄弟这么多,分不平呐朱阶听完指示,连忙称好并准备打电话到学校,阿雄这时走上前甩了朱阶一耳光老乌龟!我警告你,别藉打电话搞花样,要不然有你受的!朱阶,一手捂着火辣疼痛的脸,边又点头如捣蒜不敢!不敢说着就开始拨电话。把美铃阿姨叫来,虽本非我原意,但一想“这样也好,可以赶快把事情办完,好快点回家看妈妈,一方面因为有其他女人,也可以让云姨休息一下”因此我就对阿雄等人说道等一会新货到,就请各位兄弟尽量招呼,里面的这位,就让给我吧!阿雄等人讶异你不一起来?说实话,朱阶老婆平常对我还不错,我想照顾她就好,等你们操完老苏的老婆,我再来给老苏演一齣压轴,这样就可以了。不过请各位兄弟不要忘了正事!太监、芭乐接口道那是一定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和阿雄点头打了声招呼雄哥!这个仇怎么报,就看你了!说完,我就进到房间,看到云姨仍迳自坐在地上不停哭泣,气的浑身发抖,我走过去靠在她的身边云姨!对不起,把你给卷进来,让你受到侮辱,是我一时气疯了,才害了你…对不起…云姨本来看我的眼神还有些怨恨,听我连声对不起,叹了口气云姨不怪你,也好,让我终于认清这畜牲的真面目,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云姨!你这样做着也不是办法,身上还留着那些人的脏东西,我抱你去洗吧!云姨才注意到自己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全身赤裸,立刻羞红了脸不…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就挣扎的要站起来,结果全身乏力,又跌坐回地上我…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云姨!别逞强了!就当弥补我早先鲁莽的过错吧,说完,就一把将云姨抱起,走进浴室。

三就在我和云姨进到浴室不久,客厅就传来老苏的争吵声校长!校长!你怎么…你们这些小鬼干什么?怎么把校长弄成这付模样,还绑校长绑起!你们太不像话了,还不快把校长解开…唉哟…啊…你们…啊啊~噢…啊…救命…别…啊…嗷…噢~而在老苏的哀叫声的同时,还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声喂!你们…你们别打…唉哟…打人呐…别…放开我…别乱摸…喂…你们…啊…你们这些小鬼…啊啊…放开…噢~之后,客厅又恢复的平静。我和云姨这时也忍不住好奇,跑出来躲在门后偷看,只见朱阶被剥光衣服,捆的像个棕子一样跪倒在地,而老苏则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口鲜血,痛的在地上打滚,至于老苏的太太,则是衣服被撕破好几处,露出里面白色奶罩,下身的裙子也被撩至腰部,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肤色丝袜与同色内裤。云姨本来冲动的想出面阻止,但我赶紧捂着她的嘴,把她抱回浴室云姨!你不要强出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接着,我就把阿雄如何虐奸妈妈,我们如何忍辱偷生,朱阶如何利用权势强奸妈妈,还准备强迫妈妈去陪即将来校视察中央高官,以及老苏发现朱阶奸情,强奸妈妈等过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云姨真的是欺人太甚!我为了保护妈妈,不得已才加入阿雄,也才会有今天这场复仇记,只是没想到,一时冲动,把云姨你拖下水,害你…害你…反正,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当做没看见,要不然,恐怕难保会一起被拖下去!云姨听完后,也不禁难过的掉下眼泪真是难为你了!我不怪你,孩子!可能还要感谢你,让我有勇气面对当年错误的决定,我…我没让云姨说完,就感动的一把将云姨搂进怀里谢谢你!云姨…

此时客厅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这些学生不在学校上课,怎么跑到这里来?校长…老苏…你们?…喂!干嘛抓住我…放开…喂…放…啊啊…别摸…啊…你们…啊~噢~接着,就听见阿雄开口说道这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把你们都找来,是为了解决一件事,朱阶、老苏,你们这两只老乌龟,放着家里的女人不顾,还要跑到外面其他女人,还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今天拿你们的女人来还给我们一个公道,天经地义。何况,既然你们不顾家里的女人,我们兄弟就勉为其难帮你们照顾,怎么样?你们应该没意见吧?老苏的太太听完阿雄的话,顿时气的破口大骂老苏!你这没用的老鬼!老不死的!当初说为了工作,让老娘去陪别的男人,那今天又为什么?你们要讨公道,只管去找那老鬼,关老娘什么事?而美铃阿姨也是一脸无辜的哭道我又不是他们的女人,干什么把我也拖进来?呜呜~阿雄大声骂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不服气,只管去问你们的男人干了什么好事,美铃小姐,你以为和朱阶的丑事没人知道吗?你在学仗着朱阶做靠山,欺负其他师生,早就想找你了,干!废话理由一堆!阿雄说完,就给了这两个女人各两个耳刮子,老苏见状,想起身保护老婆,结果再度换来铁龟等人一顿拳打脚踢。芭乐想起刚才我对付朱阶的方法,独自进到厨房,同样煮了一锅油,并在铁龟等人协助下,强灌进老苏的嘴里,老苏顿时痛的捂着喉咙与肚子在地上打滚,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一会就昏死过去。原来芭乐不知拿捏温度,把油煮到快要沸腾,难快老苏会受不住了,也是这乌龟活该倒楣。

等铁龟、踫踫合力将老苏全身剥个精光,像朱阶一样绑起来丢在客厅另一边后,阿雄就和大家商量,如何分配这两个女人。最后结果,由阿雄、太监、踫踫先玩身裁娇小,但皮肤白皙的美铃阿姨,而铁龟、芭乐、阿瘦则付责对付身裁纤瘦,却有着一双大眼的老苏的太太。

美铃阿姨因为听到校长召唤,还特地化妆打扮了一番。为了方便校长干逼,她都是穿着穿着宽松裙子的洋装,与吊带型丝袜,今天还特地配上包头式高跟凉鞋。看到阿雄朝自己走来,美铃阿姨企图闪躲,结果被太监、踫踫一把抓住。美铃阿姨呼喊着放开!放开…我字还没叫出,肚子就挨了踫踫一拳,接着就听到美铃阿姨唉哟~啊~呜呜~的哭了出来。而阿雄则是接着啪~啪~给了美铃阿姨两巴掌贱货!还敢躲!啪~啪~美铃阿姨的脸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老子要干你,是你的荣幸,不主动起裙子把屁股翘起来挨操,还想躲!美铃阿姨已被打的七荤八素,看见阿雄的手又再度举起别打…别打了!我不敢…不敢了~呜呜呜~说着,美铃阿姨就慢慢把裙子撩起,可是没想到,因为动作太慢,阿雄一脚又踹了上来干!动作这么慢,你不愿意是不是?美铃阿姨满脸委曲的哭着呜呜~没~没有~我愿意~我很愿意…踫踫一旁插花的问道愿意什么呀?贱货我愿意…呜呜~愿意…呜~愿意被干…呜呜呜~太监跟着又朝已倒在地上的美铃阿姨踢了一脚操!干逼都不会说,还说愿意咧!你还有资格在那边我呀我的,从今以后你就叫母狗!听到没是!我…不是…呜呜~母狗愿意…呜~愿意被干逼…呜呜~太监作势又要打,美铃阿姨见状,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愿意,还不快点站起来,请主人操你的骚逼?美铃阿姨学聪明,挣扎着爬起身,赶紧撩起裙子,对着阿雄把屁股翘起呜呜~请主人…不是…母狗…呜~母狗…请主人…呜呜~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呜~看着美铃阿裙子里居然穿着吊带型丝袜,而且内裤也是红色丁字裤,阿雄开口说道真他妈的骚!看来你被朱阶那个老乌龟干的很爽的样子,穿成这样,是不是等着她来操你呀?美铃阿姨哭着回答没…没有~呜呜~不是…不是的~是他强奸我,逼我这样穿的…呜呜呜~朱阶听到,急着分辩,无奈喉咙已被烫伤,只能扯着嘶哑的嗓子叫着啊啊啊~结果,又换来踫踫与阿瘦的一阵狠狠踢打。

阿雄两只手在美铃阿姨小巧的屁股来回搓揉他妈的!没什么肉,都是骨头,摸着真不爽!说着,又啪~的一声,打在美铃阿姨屁股上,白白的屁股,立时出现一个红红掌印。阿雄走到美铃阿姨侧边,拉着她的及肩的秀发,一把将美铃阿姨拉到自己怀里,边隔着衣服用力搓揉美铃阿姨几乎平坦的胸部,边用力亲吻美铃阿姨的香唇。美铃阿姨伸出舌头,阿雄却用力的唅着,吸吮美铃阿姨的口水。美铃阿姨舌头无法缩回,只能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着。等到阿雄觉的玩够了,才把她放开站好!把手向上抬高…伸直,警告你,如果不想挨揍,就不要乱动说着,阿雄拉住美铃阿的洋装,用力向下一扯,洋装的上半部应声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色奶罩干!奶子这么小,还有什么好遮的接着就把胸给扯了下来,放在鼻子处闻没想到,奶子这么小,居然还会有奶香味说着,就一口将美铃阿姨的奶子一口唅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边用手指用力掐捏另一边的乳头,不一会,竟真的冒出一、二滴奶水。太监、踫踫如获至宝,纷纷上前帮阿雄一起挤奶,可怜美铃阿姨的奶头,在二人挤揑下,不但肿的像颗葡萄,到最后竟被三人捏成酱紫色。

而另一边老苏的太太的情况更糟!除了刚开始一顿拳打脚踢的下马威,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只剩几片碎布还挂在身上,脚上的丝袜,同样只剩脚踝部分是完整的。整张脸沾满铁龟、芭乐、阿瘦三人的口水。就在芭乐嫌她的屁眼太松,连一只高跟鞋都夹不住,将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又塞进老苏太太的屁眼时,三人见美铃阿姨的奶子居然挤的出奶水,三人也不甘心,争相掐揑老苏太太的乳头,结果因为没有奶水,除了遭到三人一阵用力拍击,还被狠咬泄愤。一连串的折磨,几乎没有停顿过。老苏的太太也因此连喘气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听见她不断的嗯~啊~痛…痛啊~呜呜~不~啊啊~痛~痛痛啊~呜呜呜~哀号哭泣。

但是铁龟、芭乐、阿瘦三人似乎仍意犹未尽,又想出新花样。由铁龟、阿瘦二人将老苏架起,要老苏的太太弯下腰,将头对准老苏的命根子,由芭乐从后方踢老苏太太的屁股,老苏太太再冲上前撞击活标靶,老苏的太太被三人折磨的把心一横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要干我就快点,你们这些恶魔,别想我再屈服!芭乐听完,冲上前紧抓着老苏太太的两个奶子,用力扭转掐揑,还像弹橡皮筋,把奶子往前扯,痛的老苏太太再度啊啊~呜~啊噢~呜呜~痛~痛啊~操,还敢发飙!听着浪货!听清老子现在不爽,不玩你了,老子现在就去学校找你们的女儿,干!她应该还是处女吧,小逼一定不像你一样,松垮垮的,一点快感都没有!说着,就扯着老苏太太的头发把她推去撞墙!已经清醒的老苏,听见芭乐要去强奸女儿,忍着痛跳到门口,挡着芭乐他们的去路,芭乐暗示阿瘦自行去学校把老苏的女儿骗来,自己则是把抱着他大腿的老苏给踹开老乌龟!你不让我去找你女儿,你那母狗老婆又不让我玩,你们到底是要怎样?老苏挣扎的滚到老婆身边,用头敲打妻子的头,忍痛扯着嘶哑的嗓子干!他干!给…干…女儿…本来还一直搥打老公,骂着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的老苏老婆,一听到女儿两个字,整个人软了下来,爬到芭乐与铁龟的脚边,抓着两人的大腿,哭着哀求道你们行行好!不要搞我的女儿…呜呜…不要…呜~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拜託…求求你们…铁龟接口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先叫我们声亲老公来听听,再託亲老公干你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你们都是我的亲老公…求亲老公干我的…我的…我的小逼…

就在这时,芭乐撇见阿瘦陪着老苏的女儿苏郁朝朱阶住处走来,芭乐赶紧伸手示意阿瘦暂不要进来,并且对着老苏的太太说到叫的很好听,在叫一遍,要再说的更撒娇喔老苏的太太只得嗲声嗲气的说道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二位亲老公…求求亲老公干我…干我的小骚逼…苏郁在门外听见妈妈竟然不知羞耻,叫学长们亲老公,还要求学长任干她,气的就要往屋里冲,但被阿瘦一把抓住不要冲动,学妹,我们在这里偷看,你就会知道你爸妈多么坏了!此时,铁龟又开口道你叫我们亲老公,还要我们干你,那老苏不就成老乌龟,是不是老乌龟没有用,不能满足你啊?老苏的太太知道二人是故意用言语刺激她,虽然不知目的是什么,但总比得罪这两个魔鬼好,而且她又想起丈夫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玩,现在又因为玩其他女人,给自已找来这场灾祸,不由得怒火中烧,顺着铁龟的话说道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你们都是我的亲老公…老苏那个死鬼,本来就是个乌龟,在他把我送给朱阶那死色鬼玩的时候,就已经甘愿做乌龟了,老苏这个死鬼,根本就是没用的傢伙,所以请亲老公干我,请亲老公好好疼爱我…说着,放开抓着芭乐、铁龟大腿的手,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的四肢着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老苏看到妻子这样骂自己,气的想回骂妻子,但一来喉咙无法发声,二来,看见妻子眼神透露深深的怨恨,知道是自已理亏在先,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看着妻子发浪的向他报复。而芭乐仍意犹未尽,转向老苏老乌龟!你老婆要我们干她,你说呢?老苏扯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不清的声音请…请…铁龟说道老乌龟!你是说请用是不是啊?看着老苏点头,芭乐和铁龟不约而同的哈哈哈~大笑这乌龟叫我尽量享用他老婆吔!那我们兄弟就别客气啦!说着,芭乐从后方抓起老苏太太的双脚,而老苏太太只能靠双手支撑趴在地上,芭乐将鸡巴对准老苏太太的骚逼吱~的一声全力刺入,铁龟也拌了张椅子坐到老苏太太的面前,把老苏太太的手抓起臭嘴也别闲着,替我的小弟弟口交!老苏太太身体腾空,骚逼插着芭篇的鸡巴,嘴巴唅着铁龟的男根唔~嗯~嗯哼~的呻吟着。

芭乐干了一会之后,对着铁龟说道兄弟!你要前面还是后面?铁龟答道我要后面!芭乐和就先将老苏的太太放开。老苏的太太知道铁龟要干她的屁眼,害怕的用两只手捂住屁股,颤抖的说道大…大哥!亲…亲老公!求求…求求你…让…让我用嘴…用嘴侍候你…我吹喇叭的技术很好、一定…一定让亲老公…很…很舒服…我…我的屁股很脏…求亲老公…放过…芭乐板起脸少在那边废话…说着,一把就将老苏的太太拉了过来,老苏的太太知道多说无,乖乖面对面的跨坐在芭乐身上弄套芭乐的鸡巴,同时将屁股向后翘起,让铁龟从后方插进她的屁眼。虽然老苏的太太的菊门早就被老公和朱阶开过苞,但是当铁龟刺入的那一刹那,仍是让她痛的啊~痛…痛啊~噢~大声哀叫。老苏的太太的骚逼有点松,芭乐插的不太爽,这时,芭乐看到老苏正死盯着太太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干着,芭乐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喂…苏乌龟…你…你给我…滚过来…趴在下面…你老婆的骚水…太多…我们…我们兄弟…干的不太爽…你过来…舔干净…要不…我们就去找…老苏没等芭乐说完,给紧连滚带爬到三人下面。扯着沙哑的嗓子用力说道别…我舔…我舔…别搞我女儿…说着,忍着喉咙的疼痛,伸出舌头舔着芭乐鸡巴与小逼的接合处、铁龟鸡巴与屁眼的鸡合处,甚至还唯恐二人干的不爽,主动舔吮芭乐与铁龟的子孙袋,让二人爽的喔…唔…爽…爽喔~哦~唔~叫声连连,不到一会,铁龟首先达到高氵朝,他还在射精到一半,从屁眼里将精巴抽出,把一半的浊精喷射在来不躲避的老苏的脸上。没多久,芭乐也开始射精,同样在射到一半,就将鸡巴从老苏太太的骚逼里抽出,此时老苏的头被铁龟强力扭向一边,嘴巴也被迫张开,芭乐正好将一半的精液射进老苏的嘴里,就在老苏想吐出来时,铁龟一拳打向老苏,再强力把他嘴合上,老苏就这样被迫吞下了芭乐的精液。而铁龟仍不放过他,要老苏去把他太太的小逼和屁眼舔干净,老苏本来抵死不从,但看到芭乐手中拿着那只巨大粗黑的电动阳具,作势要插他屁眼,老苏才乖乖的去舔他太太的骚逼和屁眼,结果老苏的太太因为被舔的太爽,还失禁将喷出一泡骚尿,虽然老苏赶紧躲开,可是仍吃进不少他太太的尿水,而且还被喷的满头满脸。老苏一气之下,奈何手脚被绑,只能用头去撞太太的屁股泄愤,而老苏太太则被丈夫一撞,摔了个狗吃屎。

老苏的太太一摔,从高氵朝的余韵中醒了过来。发现是丈夫撞她,害她摔倒,还扯着沙的嗓子大骂她荡妇!贱货!被人强奸还爽的像母狗一样,居然还喷的老子一脸骚尿…真是天生淫贱…老苏太太本就一怒子火,被丈夫再一骂,更是怒不可遏,爬起来就冲向老苏又踢又打,还不甘心的回嘴道你这死鬼!也不想想这一切是谁害的,自己要做乌龟…还拉着老你作陪…现在还有脸骂人…你有没有良心啊…呜呜呜~老苏太太满腹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时,她看到自己的高跟鞋就掉落,走过去将高跟鞋穿在脚上,再走向老苏你皮厚…不要脸!老娘倒要看看倒底是你皮厚,还是我的高跟鞋厉害…说着,就用高跟鞋的尖头、鞋跟,狠狠踢踹、踩踏老苏。老苏被绳子绑着,既无法躲逃,更是无法还击,只能像杀猪般号叫着,可是又因喉咙被沸油烫伤,根本发不出声音,场面极是悽惨。等到她累乏了,坐在地上休息,老苏已经是伤痕累累的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全身体多处被踢破皮,还沵沵的流着鲜红的血。芭乐走进厨房拿着装盐的调味盆出来,交给老苏的太太,把这些涂在伤口上才够味,老苏的太太气本已消了一大半,但是铁龟又再旁边提起老苏骂她的话,让老苏的太太怒火重新燃起,屁股又一扭一扭的走过去,将盐巴涂在老苏的伤口上,还一边涂一边掐捏伤口,让老苏痛的醒了过来,再度无声啊啊啊~的惨叫,没一会,又痛昏过去。老苏太太怒气未消的又用力补上一脚,才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向芭乐。

芭乐被老苏太太的凶悍反击刺激的淫性大起,再到她裸体的穿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浪荡,虽然才刚射完精,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把将老苏的太太拉到怀里抱着美人!看你打那只老乌龟真是爽呢!我看你干脆把这窝囊废给甩了,不如跟着我们兄弟,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最起码,不会像这老乌龟一样,把你白白送给别人玩,你说好不好啊?这时因为被铁龟浇了一头冷水的老苏,也已经悠转的醒过来,听到芭乐竟当着他的面,勾引起他老婆,气的啊~啊!啊~的大叫,可是喉咙却又发不出声音,急的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在地上扭重、挣扎。老苏的太太想到丈夫不但将她送给朱阶,自己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刚刚还不知反省的骂她,一气之下,双手搂着芭乐好啊!不管做谁的女人,都比跟着这废物来的强,只要各位大哥…不…亲老公不嫌弃…愿意收留我,好好疼爱我,我就认谁是亲老公…我现在就把这乌龟给甩了…从现在开始,他的一切再也和我没有关系…所以…你们可以疼爱我…但不可以再用报仇讨债这个理由芭乐和铁龟听完,对老苏大笑,铁龟说哈哈哈!老乌龟…你老婆不要你了…那我们兄弟收下喽…哈哈哈哈~芭乐抱着老苏的太太美人!我的鸡巴又硬了,走…我们去浴室边洗边干逼吧…说着,一抱起老苏的太太,边往浴室走去边对着铁龟说道兄弟!我已经忍不住了!这把我先来,待会把这美人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换你啊,整治这老乌龟的工作就先交给你了…老苏的太太躲在芭乐的怀里,撒娇的说道人家不叫美人,我叫怡君,你们可以叫我君姐…芭乐是笑着好好好…我的美人君姐…

而在另一边的美铃阿姨,情况也好不到那里,不但小屁眼被阿雄的大鸡巴几乎撑爆,小逼还被踫踫的鸡巴全力抽插着。小逼被抽插的快感,加上屁眼像要被撕裂的疼痛感,嘴里又因为唅着太监的鸡巴,叫不出声,更惨的是,太监想起平日美铃阿姨仗着是朱阶的人,不但连老师都常被她找麻烦,还常教训他们这帮学生,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报仇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阿雄一边咬着美铃阿姨的脚趾,一边用掐揑着她的大腿,鸡巴用力干着她的屁眼;而踫踫则是拉扯着美铃阿姨披肩的秀发,全力抽插着她的骚逼;至于太监除了用力捅着美铃阿姨的嘴唇,两只手也不停揉捏、掐捏她的奶子,口中还不停骂道你这烂货!平日仗着有朱阶这座靠山,动不动就找别人麻烦,活该也有今天,让你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他妈的!干死你这烂货…三人暴力淫虐的手段,让美铃阿姨的眼泪从开始就没停过,嘴里也一直不停的叫着啊啊~痛~唔~啊~哦~哦喔~啊啊~痛~痛啊~噢~。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阿瘦架着老苏的女儿苏郁进来了。小妮子遗传了妈妈的大眼晴,长的很可爱,不同的是,老苏的太太奶子不大,苏郁的胸部相对却大小适中,唯一的缺点,就是皮肤不够白皙。小妮子还单纯的很,看到阿雄他们三人一起干着美铃阿姨的淫戏,立刻羞红了脸将头转到一边,却又看到父亲全身赤裸被绑着躺在地上,虽然她刚才在外面目睹、听见老苏夫妇的丑行,但毕竟是亲生爹娘,看到父亲被脱光绑起来接受惩罚,她还是不忍心的说道你们报仇、惩罚的已经应该够了吧?何况我妈都已经答应做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可以把我爸爸放了吧?太监阴笑着放了?那是一定要的啦,我们留着这废物也没用,是不是?问题是…这样的惩罚你认为够了,我们却是才开始呐!你说,这该怎么办?苏郁根本不知自己早已被列为报仇的目标,也不知这帮人究竟还要做什么,一时也也慌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那…那…那你们想…想…想怎么样…阿瘦、太监、踫踫三人这时围上前,苏郁更是吓的你们…你们…要…要干什么…阿瘦笑道当然是干你啊!小美人!说着,一把抓向前,只听见苏郁啊~的惨叫一声,上身的校服已被撕开,接着两只腿被太监和踫踫抬了起来,而阿瘦则在背后从苏郁的腋下架着她,苏郁就被三人抱着身子腾空挣扎扭动着啊啊~快…快放…放开我…啊~放…放我…放我下来…啊~太监和踫踫则死抓着苏郁的腿不放,盯着校裙的三角根处看到了…看到了!这小妞穿的是粉红色小花三角裤吔…没关系…你尽量动,你动的愈厉害,我们就看的愈清楚啊…哈哈哈~苏郁听到自己的小面被人看到,紧张的爽紧大腿,挣扎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可是阿瘦却趁苏郁将注意力放在太监和踫踫身上时,一把将苏郁的奶罩往上拉高,露出像是新剥嫩鸡头的粉红色奶子,苏郁突遭偷袭啊~的惊叫一声,想赶紧用手遮掩,无奈两只手被阿瘦架的大开,而此时太监和踫踫则又趁苏郁不注意,快速将手伸进裙子里,一把将小内裤扯到膝盖处。苏郁顾此失彼,毫无办法,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苏看到女儿被欺负,挣扎着想爬起阻止,无奈全身被打的痛不已,只能无力的抬起手,扯着沙的破喉咙啊~啊啊~啊啊啊~的叫着,铁龟看到这情形,向着老苏的手一掌拍了下去干!你不是要报名排队啊?没关系!等我那帮兄弟完够了,就换你啊!先别急,看你这么哈!就可怜你,让你尝一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哈哈哈~老苏再度抬起摇了摇,铁龟又再度一掌拍下干!你还想排等一个啊!少在那边臭美了…说着,又是一阵乱脚无情的踢在老苏的身上。苏郁停止了挣扎,看到父亲被打,虽然知道今日一切都是因父亲招来的祸端,仍不忍的大叫别…别打…别打了…呜呜呜~正在玩弄苏郁秀足的太监说道不打也行,但是你就要替你父亲来还债,你愿不愿意啊?苏郁想了想“看情形,就算自己不愿意,恐怕也难逃掌,今日无论如何都会被强奸的,不如藉这个机会谈谈条件,看能不能救爸爸一命”因此止住哭泣好!我答应用身体来替我爸爸还债,可是你们要先把我爸爸放了!阿瘦笑着说道看不出你这小妞还挺有心机的啊?把你爸爸放了?万一你又反悔了怎么办?告诉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们是干定你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能把我们几个服侍的爽,我们可以考虑你说的,现在你就先把衣服给脱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啊,如果你在那边拖时间,那就代表你是在骗我们…说着,就把苏郁给放了下来。

苏郁见计划被识破,又再提条件要我脱,可以!但是,我们到房间去,这里这么多人,我会不好意的铁龟虽对干年轻妹妹没有兴趣,却也想看苏郁被淫虐,可是苏郁却又一直找理由拖延,火大了干!你爱脱不脱,老子没功夫和你干耗,兄弟们,直接干了,我在这边修理他老爸替你们助阵…说着,扯着老苏的头发将他拉站起来,然后一脚踢在老苏的下体,老苏立时痛的在地上乱跳,没跳二下,就重下不稳的摔倒在地。铁龟脚又抬起,作势要再踢老苏,苏郁见父亲被踢痛的在地上噢~噢~噢~叫着,边三下作二下的赶忙将自己的校、裙子全部脱下,边叫到好好好…我脱了!你们别再打我爸了…踫踫说道还有呢?全部给我们脱光…苏郁一咬牙,将手慢慢伸到背后去解奶罩的扣子,铁龟见状唉呀!动作这么慢,摆明了没诚意,算了,还是让我修理这老乌龟还爽快点苏郁一听,赶忙叫道不要!我快…我快…

苏郁终于全裸着胴体站在大家面前,她不敢再用手遮掩,只能紧闭着眼把转向一边。太监对着阿雄说道老大!看起来还是处女的样子吔,你要不先尝个鲜!阿雄对干学生妹没什么性趣,因此很爽快的回答不了!这骚货我还整治够,这小妞就交给你们去玩,抽籤快定干逼顺序,别坏了兄弟感情,还有,她妈妈既答应做我们的女人了,算起来就是自己人,好歹也给个面子,别把人家给坏了!说着,扯着美阿姨的秀发喂!美铃小姐!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带你去洗干净,我们重来过,让你体会我大鸡巴真正的雄风…哈哈~说着,就将鸡巴抽出,拉着美铃阿姨的头发,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下爬到浴室去了。而阿瘦他们听到阿雄的话,说了声谢谢大哥,就抢着轮流亲吻、舔吮苏郁的小嘴、奶子、蜜逼、秀足。而老苏则是早已奄奄一息,铁龟觉的再修理下去也没意思,而这时他注意到朱阶竟死盯着阿瘦他们弄苏郁,而且下面的鸡巴也硬挺挺的,决定换个对像,悄悄走向朱阶旁边,小声的说道好看吗?是不是很想也掺一脚尝一下小妹妹处女的味道朱阶看呆了,一时忘情的竟连连点头,待发觉不对,为时已晚,铁龟的脚已用力踹向他的下体,让朱阶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扯着同样沙哑的嗓子噢噢~痛啊~痛~啊啊~铁龟看着朱阶哀号的样子,更是无名火起,用力的踢踩朱阶的屁股、肚子、背、胸部,还嫌不过瘾的弯下身搥打朱阶的头、脸、胸部知道痛了吗?你他妈的,在强奸别的女人时,人家是不是也喊痛的求你不要啊?操!让你也尝一下痛的嗞味~铁龟边骂边打、边踢边骂,直到累了才暂时停止!

这时,苏郁已被阿瘦三人舔的全身都是口水。三人抽籤结果,由太监抢得破处的头炮。太监得意的抱着因被三人轮流亲吻舔吮,有些意乱情迷的苏郁,笑着说道小美人!不要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说着,用手轻抚着苏郁的蜜逼,并以中指在两片阴核中间的细缝来回轻轻搓揉,加上排第二、第三的阿瘦和踫踫也不甘寂寞,亲吻着苏郁的香唇、奶子、美腿、秀足,和苏郁调情,让苏郁再次陷入情欲世界,发出嗯~喔~嗯哼~哦喔~嗯~的呻吟,蜜逼也开始渗出阵阵淫水。太监发觉“是时候了…”就将鸡巴对准了小逼,先以龟头在小逼口慢慢磨擦,然后以龟头浅插苏郁的小逼,等到苏郁本来皱在一起的眉头渐舒张开,嘴里也发出嗯哼~嗯哼~嗯嗯~的呻吟时,太监突的将鸡巴整根刺入,太监爽小逼紧紧夹着,舒服的忍不住喊了声爽~可是苏郁却吃痛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绷紧,两只手紧紧抓太监的手臂不要~不要啊~呜呜~痛~痛啊~呜~痛死了~呜呜~出去~太监笑着回道是喔!好啊~说着,将鸡巴抽出些,可是苏郁又痛的哇哇大叫啊啊~痛…啊…动…不要…停…太监继续笑着道到底是要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动,还是要我不要动?真麻烦吔…说着,不理会苏郁的哀叫,开始一下一下的慢慢抽插起来不要怕…这是必然的过程!等过一会,你就会爽的要我不要停了!终于,在阿瘦和踫踫的从旁亲吻调情下,苏郁的叫声渐渐变成嗯~嗯哼~哼~嗯~嗯嗯~嗯~的呻吟。阿瘦看到太监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怕他射精在小逼里,弄的黏呼呼的,轮等自已干逼时,会减少快感,因此赶忙叫道喂!太监,你爽归爽,可别射在里面,后面还有二人等着排队呐!太监一声我知道…话还没说完,精关心紧,赶忙将鸡巴抽出,强迫插进反应不及,苏郁的小嘴里,直接在里面射精。而阿瘦一看太紧鸡巴离开小,没让苏郁有喘息的机会,立刻递补上去,二话不说,将将鸡巴刺进苏郁的骚逼里。

就在阿瘦干的正爽的时候,老苏的太太已经沖洗干净,重新化好妆,上身穿了一件背心式套头上衣,下身是白色百折长裙,配了一双白丝袜和同色金跟的露趾高跟鞋。整个人亮丽的由芭乐抱着出现在客厅。铁龟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的冲上前美人!换我来好好疼爱你喽…可是老苏的太太这时,看见阿瘦正站在女儿背干逼,而前面,则有踫踫在搓揉、舔吮她的胸部。老苏的太太看到这情形,当场愣住。随即粉拳就落在芭乐和铁龟身上你们骗人…骗人啊…你们说好不搞我女儿的…你们…芭乐和铁龟被打的也火大了,芭乐手一松,老苏的太太就掉到地上,差点站不稳跌倒,还好铁龟趁势抓着她的两只手,可是芭乐却一拳打在老苏太太的肚子上干!贱货!对你好一点,你就爽的搞不清楚情况了啊!还敢在这里撒泼!叫你知道谁才是老大!说着,又朝向捂着肚子蹲到地上的老苏的太太又踹了一脚,并且两手啪啪啪~的拍打老苏太太的头、耳光。老苏的太太挨这一顿狠揍,终忍不住的啊啊~呜~啊啊~打死…打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活了呀~呜~铁龟这时假意的弯下身搂着老苏的太太安慰道美人!我的好怡姐!别哭了…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按照我们的做法,本来是把你们母女干完之后,再卖到妓院去替我们赚钱的,可是我们兄弟看你这么乖,而且也实在不忍心把你们母女卖到那种地方去,天天让其他男人压着干!所以喽,如果你们母女听话,做了我们的女人,那就不同了,当然就不可能让其他男人欺负你们了,你说是不是啊?何况,不干也干了,你看,你女儿不是被干的很爽吗,你就别在这里闹了,乖乖的,要不然,让我那些兄弟一火,对你们母女玩sm性虐游戏,只怕你女儿那一身细皮嫩肉会吃不消的!老苏的太太听完铁龟的话,虽止住了哭声,却蹲在地上不动,铁龟知道,她已经默认了,只是碍于在女儿面前,不好意思而已,因此将她一把抱起别害臊了!刚刚的情形,你女儿早就全部看见了,来我们玩我们的,就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就在这时,阿雄扛着全身赤裸的美铃阿姨也出来了。看到铁龟抱着打扮整齐的老苏的太太,阿雄顿时眼睛一亮,铁龟知道阿雄有意换伴,反正自己已经玩过了老苏的太太,何况看到皮肤白皙,身裁娇小的美铃阿姨,此时屁股在还插一只她穿来的包头高跟凉鞋,脸上泪痕未干,那种淫弥欠干的样子,还真让人想狠操一番,因此主动开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是不是对这骚货有性趣,想换一下口味?没关系的…阿雄一听,立刻应道好啊!说着,就将肩上的美铃阿姨甩在地上,并从铁龟的怀里一把拉起老苏的太太,拉到一边去玩了起来。

铁龟一把扯住躺在地上美铃阿姨的头发给我过来!换我来整治你这骚货了!美铃阿姨才因为被阿雄从肩上摔在下,全身疼痛未止,现在头发又被铁龟无情拉扯,忍不住哭着大叫呜呜呜~不敢了…呜~我…我也愿意…愿意做…做你们的女人…呜呜~求亲老公…亲老公放过我啊~呜呜~铁龟看美铃阿姨哭的梨花带泪,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也生起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放开了美铃阿姨的头发,拉着美铃阿姨的纤纤玉手,将她搂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扶着美铃铃阿姨的下巴说道你也愿意做我们兄弟的女人?美铃阿姨哭泣未止,只是一个劲的死命的勐点头回应,铁龟轻抚着美铃阿姨湿漉漉的秀发乖~说着,边亲吻美铃阿姨,两条舌头像小蛇般缠绕,一只手搓揉美铃阿姨小巧的奶子。然后,铁龟换个姿势,把美铃阿姨头下脚上的抱着,要美铃阿姨替他口交,自己则是用插在美铃阿姨屁股上的那只她包头高跟凉鞋的鞋跟,抽插着美铃阿姨的屁眼,并舔吮美铃阿姨的骚逼,直到感觉鸡巴硬的像根铁棒似的,才把美铃阿姨放下,面对面的抱着美铃阿姨套弄干逼。美铃阿姨唯恐再遭欧打凌虐,极尽媚惑的百般讨好,不但主动配合的上下套弄铁龟的鸡巴,口中也不停的浪叫嗯~棒~好棒~啊~亲老公~棒~大~大鸡巴~大鸡巴干~干的我~好~好舒服~喔~哦喔~唔~噢~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好~好厉害~喔~此时,芭乐看见美铃阿姨被干的发浪忘我的样子,突生恶计,悄悄走到她的身后蹲了下来,先将美铃阿姨屁眼上的高跟凉鞋抽出,美铃阿姨虽发觉有异,奈何头被铁龟的两只手扶着,无法回头查看,而芭乐则迅速从袋子里掏出三颗甘油球,把头部折断后,将甘油全部注入美铃阿姨的屁眼里,然后再拿一颗塞子把美铃阿姨的屁眼堵住。美铃阿姨只感到下腹一阵冰凉液体注入,随即屁眼就被塞进一个东西,没多久,下腹部就开始向浪潮般翻滚,阵阵便意夹杂着被插逼的快感不断侵袭而来,可是无论如何用力,却又无法将塞子挤出,原来是被铁龟用两只手按住,铁龟阴笑着小美人!是不是很难受呀?美铃铃阿姨娥眉紧锁嗯~人家…人家胀…好胀…好难过…人家想…好想…嗯…想…说着,肚子又发出一连串咕噜咕噜声,铁龟继续逗着美铃阿姨想什么呀?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美铃阿姨已经是香汗淋漓啊!不…不行了…哦喔…忍…忍不住了…啊~啊啊~求你…求你了~

这时,芭乐和太监已在地下铺好塑胶布,并合力将朱阶拖到美铃阿姨的屁股下面,朱阶虽不知道二人要作什么,但料定决不会是好事,因此奋力挣扎着,奈何刚刚被铁龟狠狠修理的全身痠痛无力,加上被捆绑的无法动弹,只能虽然尽力抵抗,仍只是徒劳无功,任由二人摆佈。芭乐要撬开朱阶嘴巴,朱阶死命的紧咬双唇,太监冷笑到死老鬼!你是在讨打,还不乖乖把臭嘴打开?但朱阶就是不从,太监一火,一脚踢向朱阶的肚子,朱阶吃痛,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卷曲起来,但嘴巴还是紧紧闭着,芭乐也火力,双拳像雨点般落在朱阶的头上,到最后,索兴对着朱阶硬挺的鸡巴踩了下去,这回,朱阶终于忍不住痛,扯着嘶哑的嗓子啊啊啊~哀号,太监趁势,将一个妇产科医师使用的鸭嘴钳塞这朱阶的嘴里,并用绳子绕一圈紧紧固定住后,再在上面摆了一个大漏斗,然后将朱阶卷曲的身子拌直,再和芭乐紧紧压住。铁龟见二人搞定了朱阶,知道芭乐的用意,看到芭乐向他点了点头,铁龟就抓着塞住美铃阿姨屁眼塞子一端的细绳,微微用力一扯,只听见噗噗噗~的连续几声,一股土黄色的粪水就像黄金瀑布般直泄而下,并且准准的射进漏斗内。虽然朱阶极力想吐出,但芭乐与太监不停以搔痒等方式作弄,还是让朱阶顺利吞下不少,甚至到最后,朱阶已呛的不停咳嗽,芭乐还一边大叫芭大家快看!老乌龟吃大便啊,真是奇观呐…边又以细长筷子往下搓捅,让堵塞在漏斗上的大便往下流进朱阶的肚子里,并又再倒了二大杯水,把漏斗洗干净为止。

美铃阿姨好不容易拉完了,全身也快要虚脱,小逼一吸一吸的却让铁龟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的将一股浓精喷射进美铃阿姨的小逼里。芭乐也想一尝这个身裁娇小的味道,等不及的就一把将美铃阿姨从铁龟身上拉下来,叫了声我带这骚货去洗干净…就拖着美铃阿姨往浴室冲去。而原本美人在抱的铁龟,此时无聊的见到躺在脚下的朱阶,还在一抖一抖的作呕,不由得一股无名火起他们的!你这死老鬼,给你吃美女的大便已经是对你不错了,你居然不识相,还弄的满地都是,臭气熏天,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搞不清情况的说着,走向厨房,弄了一大碗辣椒加醋,就往朱阶嘴上的漏斗倒,可怜朱阶只能嗯嗯嗯~的反抗着。

而在另一边,老苏的太太本来还能对芭乐、铁龟应付自如,可是遇到阿雄的大鸡巴,可就惨了。阿雄把老苏的太太拉到一边后,照例亲吻了一会,就开始玩起她的丝袜秀足。阿雄将老苏太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间用力吸闻着,但是除了微温的脚气蒸发高跟鞋的皮革味,好像总少了些什么似的,待阿雄将老苏太太的脚趾放在嘴里舔吮轻咬后,原来老苏的太太不像妈妈和朱阶的太太一样,在平日注重脚的保养,少了些香气,因此仅管老苏的太太才刚被舔吮的也点快感,阿雄就嫌恶的把脚放下,急色的开始要干逼骚货!转过身去,弯下腰…说完,阿雄就把老苏太太的裙子掀起,两手一扯,裤袜立刻把撕开一个大洞,阿雄揉捏了一会,老苏的太太身裁纤瘦,屁股自然没什么肉,也当然引不起阿雄的性趣。阿雄秀足玩的不过瘾,气当然就出在老苏的太太身上。阿雄吐了口口水在手上,往屁眼一抹,直接就将鸡巴对准老苏太太的菊门,老苏的太太一声别…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听她一声啊~像杀猪般的惨叫,接着就凄厉的哀号痛…痛啊~慢~求…求你…亲老公…慢…慢点…痛…啊~痛啊~可阿雄却毫毫不理会,只觉的鸡巴被紧紧的包裹着,说不出的畅快唔~爽!没想到你这骚货,一身硬梆梆的骨感,屁眼却还有点肉,夹的老子的宝贝好爽啊!别怕,经过老子的调教,一会就松了,就不会痛了,就会爽的求老子用力干你了…阿雄边说,边一下一下的全力整根没入的抽插着老苏的太太的屁眼。同时还边以中指加食指,抠挖着老苏太太的小逼。而阿雄的嘴巴也没闲着,一下和老苏的太太打舌战,一下又舔吮、轻咬着她的奶头。果然,没一会,老苏的太太的叫声,慢慢变成淫荡的呻吟,阿雄这时也感到,老苏太太的屁眼,已不像最初那样窄紧,因此阿雄将鸡巴抽出,把老苏的太太放到地上,将那只没穿高跟鞋的脚架到肩上,让老苏的太太以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站着,自己则站在老苏太太的侧后方,然后将鸡巴对准她已淫水四溢的骚逼,突的一举将鸡巴整根刺入,全力抽插起来。

四老苏的太太虽然经历丈夫、朱阶干过,今日又再先后被铁龟、芭乐、阿瘦等人先后操逼,但还是第一次趾到阿雄如此大的鸡巴,因此被干的啊啊~喔~哦~嗯~啊哦~唔喔~啊~啊啊~嗯~顶~顶到了~啊~死~死了~哦~啊~浪叫连连。这一切,全看在老苏的眼里。目睹妻子居然如此淫荡,平日两人干这档事时,也不见妻子如此浪叫,老苏不由得恨的牙痒痒的,再看到另一边,女儿青春娇嫩的肉体,不但先被太监给开苞,接着又被阿瘦和踫踫玩弄,如此铁龟也上去插一脚,还替女儿的屁眼开苞,搞的苏郁同样哀叫连连,老苏不由得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宁可自己先来,也不致让这帮恶煞给抢了先机,怎么以前都没注意到女儿这小妮子呢?唉…”就在这样想的时候,老苏的鸡巴不知觉的又硬了起来。

而这一切,都瞧在一旁休息太监眼里老乌龟!你是不是想要加入干你女儿呀?太监的话惊醒老苏,虽然被道破心事,但怎敢公开承认自己竟然有连女儿都不放过的乱伦想法,弄不好,又会换来一阵揍,因此连忙勐摇头否认。阿瘦见状我看你根本是想连女儿都操的禽兽!他妈的,别在那边装蒜,看你鸡巴硬的直挺挺的,这是骗不了人的…太监接着转向苏郁说道苏郁!可怜你还想救这老乌龟,你看,他连你也想上吔,真他妈的不是人!苏郁听了,在看老苏真的是鸡巴硬的像根棒子似的,想到自己被轮奸,屁股现在还被操的撕裂般痛楚,不由得怨恨的瞪着老苏。这时阿瘦又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干你女儿,你是别想了,不过我找一个可以让你发泄的对象,如果你乖乖的听话,表现的好,也许我们会考虑让你也玩一下其他的女人,怎么样?老苏怕阿瘦诳他,不敢回应,阿瘦等了一会没关系,我们是想,朱阶这傢伙仗着是校长,玩了你老婆,如今想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让你去干他的屁眼,让他也尝一下被人干的滋味,如果你不要,那我们就把这机会让给朱阶喽…老苏一听,与其自己被朱阶干,不如自己去干朱阶,因此扯着沙哑的破喉咙叫道好好好…我愿意去干朱阶…朱阶听到,想痛骂老苏,奈何太监怕他吃玩美铃阿姨的大便后又吐出来,因此拿带封住他的嘴,所以只能一直唔唔唔…的叫着。

阿瘦一听老苏答应,立刻上前把老苏拖到朱阶的身旁,朱阶挣扎扭动着,太监则是先解开老苏身上的绳子后,将子对折,在朱阶的脖子绕了一圈,绳子的两头再绑在老苏的手腕好了!现在开始,给我用力的干,如果你干的不够用力,我们听不见朱阶的叫声,代表他不够爽,那就换他来干你…老苏唯恐阿瘦反悔,赶忙将鸡巴对准朱阶的屁眼,可是朱阶一直扭动,老苏无法如愿,太监看到这个情形,又突发想,拿着先前那只粗大的假阳具等一下,你先用这个插他,让他老实点,然后再干他…老苏迟疑着不敢接下,太监又说道你不敢吗?想一想这王八如何玩你老婆,难到也想被他玩?老苏一想“朱阶这王八,只玩我老婆,平日还对我大呼小叫,就连我的魏老师也被他先上了”新仇旧恨,一咬牙,接过假阳具,二话不说,对朱阶的屁眼,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大截,朱阶嘴巴被胶带封住,脖子又被缠着绳子,叫不出声,但从他涨红着脸,以及扭曲变形的表情来看,想必定是疼痛万分。老苏深怕阿瘦不满意,加上朱阶玩弄他妻子的样子,一幕幕的画面浮现眼前。

当初,朱阶刚上任没多久,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他找妻子来学校帮忙,没想到,朱阶这鬼见到后他的太太后,直夸他有福气,娶了一个漂亮贤慧的老婆,他不以为意,之后,朱阶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和他谈他的太太,还暗示对他太太很有好感,老苏因怕得罪朱阶,敢怒不敢言,只能和朱阶装傻,朱阶见老苏竟然没反应,没多久,就开始一直找他麻烦,还以恐吓的语气暗示他,如果再表现不好,考虑要另找校工,为了保住这养家活口的工作,老苏只得和妻子一起到校长室,跪着哀求朱阶。老苏永远都记得那一个令他从此变成再也无法再在妻子面前抬起头,丧失夫刚的日子。那一天,他特地要妻子打扮漂亮,来到校长室,朱阶正眼都没瞧他们夫妇,直到他和太太都跪了下来,希望朱阶可怜他们一家三口要靠这工作过活,朱阶才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居然不理他,甚至当着他的面,搂着妻子坐到沙发上,一双咸猪水在在妻子穿着丝袜的腿上来回抚摸着,摸着摸着又移到妻子胸部上揉捏着,妻子一直挣扎就校…校长!不…不要…而朱阶居然说今天是你们来求我,别装了…说完,竟然一只手就伸进妻子的上衣里,另一只手则伸进裙子里,还强吻妻,妻子当时死命挣扎,哭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他却没胆子反抗,只能看着朱阶撕开妻子的上衣,舔吮妻子的奶子,边把妻子的裙子拉下,撕扯妻子的丝袜、内裤,把妻子两脚架在肩上后,一下就将鸡巴刺进妻子的小逼,他不但不顾妻子的喊叫,反而站起来起出去,还替朱阶把门反锁上,那一刹那,他还听见妻子一哭叫着不要…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救我…而朱阶则是笑着说道我是在救你啊…唔…好爽…以后你就做我的地下老婆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疼爱你的…哈哈哈…

朱阶在校长室强奸了老苏的太太,隔天中午,居然就登堂入室的来到老苏的家里美人~老公来了说完,就强搂着老苏的太太,并且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老苏的太太起初还死命反抗,但听朱阶说道你别挣扎了!你也不想一想,如果老苏真的在乎你,昨天怎么会不理你,就自己走掉,你嫁给这样泵用的男人,根本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还是别为这废物守着,何况我昨天也已经干过了,一次也是干,二次也是干,不如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做一对露水夫妻,我不会亏待你的,有我做你的靠山,不但没敢对你怎样,就是老苏也不会说不的…老苏的太太想起丈夫昨日弃她不顾的情形,一方面怨自己为何如此歹命,嫁了这样的男人,一方面也恨丈夫的无用,何况朱阶说的也不无道理,索性放弃挣扎,任由朱阶抱着,从客厅干到房间,又从房间干到浴室。而这一切,都被刚巧由学校返家的老苏瞧在眼里,看着朱阶和妻子在房间的床上,以六九式相互舔吮着鸡巴和骚逼;看着朱阶一会将妻子两脚架在肩上,抽插着妻子的骚逼,一会又让妻子弯腰扶着床沿,抬着妻子一只脚,干着妻子,一会又抱着妻子坐在床上,让妻子套弄他的鸡巴;听着妻子淫荡的叫着嗯~哦~啊啊~亲…亲老公…大鸡巴…大鸡巴干的…干的骚逼…好…好舒服…好…好棒…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棒…啊啊~哦喔~唔~而从天开始,妻子不但不再让他进房,就算他强行闯进,妻子也躲去和女儿一起睡。除非他用强的,否则妻子根本就不再让他踫,甚至,妻子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抹,每天也都穿的漂漂亮亮,即使是在家里,也永远是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等朱阶中午来了之后,才卸妆并换上一般的家居服。

想到这里,老苏不由得愤恨的加大了力道,用力的用假阳具深深捅刺朱阶的屁眼。捅了十多下后,太监看朱阶不停作呕,嘴角流出一丝丝黄澄澄,朱阶刚吞下美铃阿姨的粪水,整张脸也红了,才叫道好了!现在换你用你的鸡巴干他,一报淫妻之仇了…老苏又不甘心的多捅了二下,才把假阳具抽出,而这时,朱阶的屁股,早已被血染红了一片。看到这情形,老苏迟疑着,太监叫道数到三,你再不干,就换他干你,一…没等太监喊二,老苏已将巴刺进朱阶的屁眼,俯在朱阶的身上开始抽插了起来,这时阿瘦说道既然要报仇,就报的彻底点,把老乌龟的那根祸根给废了,免的让害其他女人…老苏虽然很朱阶,但刚刚狠狠捅了朱阶屁眼后,愤怒已消了大半,因此狠不下心,却又怕太监他们让朱阶用同样手法修理他,所以只得微微用力的捏着朱阶的鸡巴,太监看在眼里,生气的叫道你这废物,老婆叫人给奸了,让你报仇,你还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想想朱阶是怎么对你的,他妈的,你不敢做,滚一边去,换我们自己来,等替你老婆报仇以后,再来收拾你这没用的东西…说着,就上前作势要把老苏的拉开,老苏赶紧叫道我来…我来…不但用力的干朱阶的屁眼,同时还用力紧紧捏扯、折拗着朱阶的鸡巴,老苏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手中的力道也愈来愈大,不知不觉,扯紧了绑在两只手腕上的绳子,就在老苏叫了声哦哦哦~把浊精射进朱阶屁眼的同时,朱阶也翻起白眼,嘴巴微启露出舌头,居然就这样窒息没了呼吸,等到老苏从朱阶的身上翻下,滚坐到一旁喘气休息,阿瘦上前查看查发觉状况不对。本来如果这时,如果对朱阶这行心肺复苏术cpr急救,说不定朱阶还能活命,可是因为朱阶满嘴都是美铃阿姨的粪水大便,没人愿意去对朱阶做人工呼吸,朱阶就这样活活的被干死了。

阿瘦踢了朱阶两脚,看朱阶没有反应,幸灾乐祸的叫道哦~老苏!你杀人了,你把朱阶搞死了…你完蛋喽…老苏一听,急着结结巴巴的叫道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我没有…不是我…是…是你们逼…逼我的…太监见老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故意作弄的说道还说不是,看!朱阶屁眼还流着你的精液,而且你手上的子还缠在朱阶的脖子上,我看你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哈~这时老苏急的发了疯似的,站起来叫着不是…不是我…边冲向太监,把太监撞的跌了个四脚朝天,阿瘦看到,立刻也冲过去,一拳打在老苏的脸上,还把老苏踹倒在地,但老苏又挣扎着起来,这时候,踫踫也加入战局,乱拳殴打着老苏,阿瘦也冲过来踢踹着老苏的下半身。太监则是挣扎站起来后,顺手拿起地上那根假阳具叫道干!居然敢反抗,他妈的,把这该死的老乌龟给我抓好…说着,在阿瘦和踫踫合力一人一手将老苏的手反折到背后,将老苏压倒在地上后,太监就将手中的假阳具对准老苏的屁眼,老苏刚喊了声不…后面的字还没出口,接着就惨叫一声啊~原来太监已把阳具刺进他的屁眼,并用力的快速捅插了起来。太监边捅边伸手紧紧捏住老苏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用力向外拉扯二下,接着就从鸡巴中间,用力一拗,只听见喀嚓~一声,老苏的鸡巴就被太监给折断。虽然老苏已痛的昏死过去,可是太监余怒未消,将老苏侧翻过来,又对准老苏的鸡巴用力的踩了二下,并踢了肚子二脚,才恨恨的走到一边坐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早上开始就听见屋里不时传来男女惨叫声,已感觉似乎情况不对的左邻右舍们,因为再听见苏郁以及老苏的太太别打…别打了…别打了啊…的哭叫声,邻居更是觉的有必要报警,因此向警方报了案,没多久,警方获报迅速赶到,此时屋内哭叫声仍未停,警方破门,看到男男女女不是衣衫不整,就是全身赤裸,而地上还躺着朱阶的尸体以及昏迷的老苏,因此也立刻叫来救护车,除了把阿雄等人连同云姨全部抓进警局,还把老苏与朱阶的尸体一块送到医院。

警方经初步调查,美铃阿姨、云姨以及老苏的太太都不敢指认遭到强奸,只有苏郁这小妮子不知死活,不但指控被太监等人强奸,还将事发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警方,当晚,阿雄等人就遭到法官下令收押,而我则是因为再度干完云姨后,提早从后门离开,因此并未牵扯进这次的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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