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的混蛋 - xp1024.com
《多情的混蛋》


第1节 妖精般的王妃(一)

站台,人海,转身时,你的笑容依然迷人,可是你的眼神几多无奈,无奈地,让我泪如雨下 如此伤感的一幕,怎能诉说着命运的蹉跎,此时方知,相爱之人,未必可以相守。

几个小时前,“宏鑫酒店”的双人床上,你和我像是一雌一雄的两条春蛇纠缠在一起,抛开了尘世间的所有,急切的榨取着对方的热烈....

当一切沉寂下来后,你在我的怀里突然哽咽了起来,孩子一样的哭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拥着你,无能为力的心疼,唯有把你搂的更紧。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我恨你。”你的情绪激动起来,用力的捶打着我的背,累了,又说:“..........”。

“傻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用嘴去吸你的眼泪,殊不知,自己竟也是泪流满面。

于是,你热热的吻又碎碎的落遍了我的眼角,腮边,唇间,动情处,你我又纠缠到了一起.....

你的身影消失在了如海的旅客中,我独自在心间蘸着泪水苦笑。

该走的,谁也无法挽留,无须再回来,虽然爱也许还会继续。可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大半已跟随着你的脚步离去,风雨不弃。

我们就像是同一坐标系的正弦曲线和余弦曲线,有交点,却永远无法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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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工作了。

做过家电销售员,当老板娘对着客人诅咒发誓并让边上的我证明时,我心虚了,结果那台刚被客人退回来的38英寸的索尼牌液晶电视机没有卖出去,于是,我被炒了鱿鱼。

骑着二手市场买来的电瓶车送过一个半月的矿泉水,上楼梯的时候刮倒了人,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的大腿摔断了小半根,她杀猪般的嚎叫,狭小的楼梯间立时挤满了人,她对闻声而来的老伴耳语了半分钟,老头子一个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儿子女婿,先是揍了我一顿,背着老太太要去医院检查,最终,我把电瓶车卖了,当时就有好心的邻居买了我的车,只是价钱低了一倍,拿到钱后,老太太的腿好了大半。

房东又催房租了,交完后抽屉里就剩下二十几个硬币,五毛的占多数。我找来一张报纸,用毛笔在上面写下了大大的两个字“家教”,然后拿着报纸在下班高峰间蹲在一个交叉路口,我的头低着,低的几进了怀里。

第一份家教,我做了五分钟,当女主人恍然大悟般的从客厅跑到书房,问正在给她儿子讲课的我是否传染病,比如甲肝乙肝之类的时候,我轻蔑的笑了笑,丢下一句正在治疗期间,在母子的目瞪口呆中离开了。

无工作经验,口拙心实,还有着些许的倔强自尊,稚嫩的我,还不能被这个社会承认。

繁华的街道,高楼大厦,宝马香车,红酒泡着美女。

人,活着。

我也得活着。

如今,我应聘到了一家ktv店当服务生,上班时间是从每天下午的6:00开始到凌晨2:00结束。

第一次见到茹姐是在515的一个包间里,幽暗的灯光下,这个看起来年龄约有三十一二岁的女人一身海蓝色的连衣裙,优雅里透着高贵,却又像是妖精那样美的诱人心魄。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响亮,她说:“你把电视的音量调一下,好吗?”

这个包间的电视质量不是很好,顾客以前反映了很多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板一直没有重新换一台。我蹲在那里搞了接近十分钟才搞好,这期间她一直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干红。

“请问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我用手在背后轻轻揉着蹲的有点发酸的腰,问。

她站起身拿着话筒试了试音后,说:“请帮我把梅艳芳的那首‘女人花’找出来吧。”

为顾客调音点歌也在我们的服务范围之内,只是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老油条,ktv里的一切他们几乎是样样精通,如果是生手的话则大多会跟着朋友过来,而像眼前的这位高贵迷人的女士这种情形还真是少见,在我的印象里,漂亮的女人通常都不会落单的。

想归想,疑惑归疑惑,我还是把歌曲搜索出来了,并添加到了播放菜单里,接着我又职业性的微笑着问:“还要别的吗?”

“不用了,出去的时候请把门关上。”她的话语始终是不冷不热,却又让人觉的得体大方。

回到吧台后,看见玲子正坐在那里气鼓鼓的。

玲子老家在山西,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今年十九岁,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却是那种乳丰臀大的类型,再加上长了一双眉凤眼,所以很多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床,和她。

她比我早三个月来到这里,成了一位收银员,遇到客人多的时候也会帮着干点服务生的事,比如说给客人送送果盘啤酒,点歌调音等,人还算勤快,所以说这家歌厅的老板李姐很喜欢她。

“617的那个死胖子太恶心了,动手动脚的,真烦人。”玲子气呼呼的说。

在这种场合工作就是如此,来消费的男人灌了几两黄汤后,经常会揩女服务生的油,摸一下**或者掐一下屁股的,更甚者会猛的把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嘴上还会说着带出去开房间或者要包养之类的话。但凡遇到这种情况,女服务生只要硬气的顶几句,他们也就会适可而止了,因为老板李姐的老公是本市的一位不算小的官员,那些人也不是太敢在这里闹事。

第2节 妖精般的王妃(二)

而女顾客吃男服务生豆腐的就很少,反正我是没有遇到过。

我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顺便也捎了一杯给她,说:“好啦,就当是自己被路边的野狗给咬了一口,这样想想的话,你的气就会消的多了。”

“又不是吃你豆腐,说的轻巧.”玲子接过水了一口,又说:“对了,515的那个女的真美,气质也好,快说,孤男寡女的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的?”看其脸上那表情,可以知道她的想象力应该很丰富。

“呵,我倒真还想发生点啥事,可人家不给机会啊。”一想到包间里的那个王妃一般高贵,妖精一般诱惑的女人,我的心里真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也可以说是冲动,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许就和动物世界里的雄性生物们差不多,在荷尔蒙激素的刺激下,见到雌性就想上去和人家交配那样,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个解释了。

玲子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我跟前弓着腰,问:“告诉我,面对着那么一个性感尤物,你有没有心猿意马?”她挨得非常近,近的我可以看到她的白领衬衣下的乳罩是蕾丝花边的,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这个......,不过现在我真的有一点心猿意马了,你信不信?”我看着她,坏坏的笑着。

终于,她察觉了自己的失态,退后了以步,像是刚失贞的少女一样,用手掩着衣领,红着脸说:“林飞,你是个大色狼!”

“你怎么知道我是色盲?”我继续以一副无赖的姿态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女生。

玲子脸上的微红换成了大红,诺诺的说:“你是.....是个....大流氓!”

“啊,真的?那好,你说,我流你哪块地儿了呢?”我继续调戏着她,真没想到平时可以开着不荤不素玩笑的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好玩。

想必是知道在嘴头上占不了便宜,她拿出了杀手锏,她说:“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你女朋友!”

的确是杀手锏!

她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钉在了那里,死死的钉住了。

我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我了,早已不是那个曾经心地纯良的我了,不再是那个意气勃发谈笑风生的我了。

那个美丽单纯的女孩子,我的女友,瞒着我说要和宿舍的姐妹们上自习,其实是偷偷的去做了一个星期的家教。仅仅是因为我的一句埋怨,正骑着自行车的她在电话里着急的解释着:“飞,别生气好吗?我....”

我没有听到她下面的话,我听到了紧急刹车的声音,接着就是周围人群爆炸般的尖叫的声音。

那声音,是魔鬼的呼唤,好可怕,好可怕!

原来,她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在我生日的时候。

有谁知道,那天的蛋糕的颜色有多么的白,又有多么的红;味道有多么的香甜可口,却又有多么的刺痛人心,直痛的流进血液,钻入骨髓,想哭,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从此,我的世界进入了暗黑时代,只有悔恨,自责,还有堕落.....弥漫的香烟,万能的酒精,还有让人极度枯竭的性......

想到这些我的心痛的像要碎裂开来一样,手不停的哆嗦,牙齿咬的响个不停。

我这个样子把玲子给吓到了,她不停的问:“林飞,你脸色咋这么白?身体不舒服吗?快说啊,哪里不舒服?”可以肯定,她是真的着急。

“没什么,这几天着凉了肚子痛而已,不用大惊小怪。”我强笑着说,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每次想到过去,想到雨儿,想到那掺杂着鲜血的蛋糕,我的心就会痛的不能自已。

听到我这么一说,玲子才放下心,重新去倒了一杯温水给我,说:“这样啊,刚才你那样子把我吓了一跳,吃药的没啊?”

“恩。”我答了一声,说完闭上了眼睛。

“烧的厉害吗?”玲子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嘴里说着:“奇怪了哈,大热天的竟然还会感冒?可你头也不也烫啊?”

看来我只有一直装下去,就说:“巴士拉的人还有得风寒挂了的呢,不也一样?”。

“巴什么拉?”玲子问,她只读到过初中二年级,她也不爱新闻联播,所以说脑海里根本没有巴士拉这个概念。

我笑了笑,没说话,喝着手中的水。

这时候,吧台的喇叭响了,红色灯泡一闪闪的:是515包间。

玲子望了我一眼,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去看看顾客需要什么服务?”

“没事,现在已经不太疼了。”

我敲了好几下门,没有应声,我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梅艳芳的“女人花”,气质不俗的女人斜倚在沙发上,桌子上的两瓶红酒,其中以一瓶已经见了底,另一瓶剩下的也不到三分之一,看见我进来后,坐起身来说:“服务员,再去拿两瓶来。”

她已经醉了,她想趁着还有些清醒的时候再来两瓶,她定有心事,否则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喝闷酒,所以我劝了句:“大姐,我去给您端一杯冰水来好吗?”

“不用,去拿两瓶干红,快点!”她的语气里包含着一种威严在内,让人无法反驳。

微笑着去做顾客要求你做的,这是老板给员工训的原话。

我打开了其中一瓶,问:“需要全打开吗?”

“恩”。

我直起腰转身的时候,又问:“真的不需要一杯冰水?您已经醉了。”

我自己一喝醉了就容易口渴,想喝水,特别是冰水。

她抬头望向我,直直的望着我,望的我心里发毛,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多嘴多舌而得罪了面前的这位女顾客。

“你过来!”她说,声音不大,但低沉有力。

完了,看来我真的把她给得罪了,老板一定会让我卷铺盖走人的,哎,又得换工作了,我在想到这些的同时走上了前,说:“您还需要什么吗?”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仰头把满满的一杯干红一气喝完了,手拿着高脚杯子在那观摩着,用挑衅的语气问:“你也喝醉过?”

走人就走人,我一个大好青年总不会饿毙街头吧?想到这,我的胆气壮了许多,言语里也就多了几分不敬:“喝不起茅台,不代表喝不起二锅头吧!”

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坐在那儿怔住了.

第3节 妖精般的王妃 (三)

她点燃一支棕黄色的细长女士香烟,配上纤瘦的手指,煞是好看。

“对待顾客就这态度?你就不怕我让你们老板炒你鱿鱼”她说,伴随着她双唇轻轻的一张,好闻的薄荷烟味在周围蔓延开来。

我站在那里一直在盯着她,盯着这个妖精一半迷人的的女人,我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只是笑了笑,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是吗?”她把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以世界上最优美的坐姿坐在那里,脸上有一种琢磨不透的笑意。

她的双腿丰腴修长,胸部高挺圆润,更加称的腰身笔直纤紧,脖子细长白皙,酒后的双唇显的更加艳红饱满。就像玲子所说的,她真的好美,一种成熟的美,一种明艳逼人的美,一种**的魔鬼与高贵的天使的结合体的美,美的让人无法抗拒。

此时,我的心在发虚,但仍硬着头皮说:“不错,随你怎么着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她反而突然笑了,莞尔一笑。

在我看来,她的笑是嘲笑,冷笑,轻蔑不已的笑。

所以,我的腰挺的更直了。

她的笑声好听之极,有半分钟的时间,接着她冷不丁的又冒出了句:“喜欢喝干红吗?”

“什么?”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她笑着说,脸上的色彩变的很温暖。

这又是哪门子事,无缘无故的请我喝酒,我真有点搞不明白了。

“不敢?”她又用挑衅的眼神问。

被炒鱿鱼都不怕,还怕喝点酒吗?更何况是这种价格不菲的干红。

只有一个杯子,我坐下来后抓起其中一瓶对着嘴“咕噜咕噜”就吹了一大半,喘了口气后,想再把剩下的小半瓶给解决了,她说话了:“这是酒,不是汽水。”

我这才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来这里时间应该不长吧?”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干红,装作不经意似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抬头问。

她没有回答,仍自顾着说:“你看起来更像个孩子,纯净的孩子,是学生,对吗?”

这次轮到我怔住了。

也许是从我的表情看出自己猜对了,同时也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笑了笑,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看的这么准吗?”

“因为我戴眼镜?”我问。

“不仅仅是因为你戴着眼镜,而是因为你就像是一块还开发的璞玉,仍保留着世俗中所缺少的那份弥足珍贵的纯真.....”。

璞玉?纯真?

我笑了笑,笑自己。

“算了,和你现在也说不清楚,等你真正的走入社会后,你就明白了。”说完,她自己也苦笑了起来。

为什么她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无奈?

莫非她也有着痛苦的内心世界?

我不知道,既然她不说,我也就不好问。

就这样,两个人有那么几分钟谁也不说话,只是喝酒。很快,我就喝完了自己的那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就把剩下的全给了我,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有了酒意,每人半躺在一张沙发上,静静的听歌。

电视里,梅艳芳的“女人花”继续演绎着“.....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这首歌不错,词好,曲也好。”我打破沉默说。

她把目光从电视里那里收了回来,看向我,问:“你也喜欢它?”

“恩,不过我更喜欢另外一首歌曲。”

“什么歌?”

“谁说喝醉就无所谓!”。

她的那张沙发离的更近一些,可她蹲在那里搞了很久也没搞出来,最后才说:“我不会找,你来弄好吗?”。

那些字母,我敲击它们的时候,手指头竟然有些发抖,也许我是真的醉了。

“你唱?”我问。

她摆了摆手,说:“不,还是你唱,我跟着哼哼看。”

我拿起了话筒:“总是等到分别后,才觉得从前最美,总是等到失去后.............,.............,从此无怨无悔.............。”

一首歌曲竟然让我泪流满面,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它让我又回到了过去......

我仿佛又听见了那句:“飞,别生气好吗?我....”,还有那把世界拉向地狱的刹车声;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盒破碎的蛋糕,里面掺杂着殷红的血,红的刺目,把我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第4节 妖精般的王妃 (四)

刚开始,她还半真半假的跟着我的旋律哼唱,后来见我情绪失控了,就拉着我的手问:“你怎么了?啊,想到伤心事了?”并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激动的原因,酒精在血液里发作的更加快了吧,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想吐吗?我扶你去卫生间去吐出来吧,那样好的快些!”她把我了拉起来,可因为的体重过重吧,她架着很吃力,没几步两个人就全都倒在了地板上。

“对不起,摔痛了吗?”我问她,我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其实我这么问是多余的,地板是木制结构,杯子掉下去都碎不了,更何况是我的身体先着地,她半趴在我的怀里。

“没有,谢谢你。”

“谢?”

“恩。”她用右臂撑起身体,说。

我不解,就说:“你请我喝酒的,我该谢你才对啊。”

她没有辩解,只是一种笑着看身下的我。

她喝的不比我少,脸艳红艳红的,像要从皮肤里渗出胭脂来似的,很美。

此时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服,我仍能够清晰的感觉出她腰身以下躯体轮廓,她的小腹平坦软暖,骨盆和腰身的比列非常协调完美,双腿丰满,坚挺,弹性,这样的女人,如何不会是妖精?

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升起,直侵入我的大脑,我的下体隔着就直立起来,隔着我薄薄的西装裤,隔着她的紧身连衣裙,倔强的顶在她下腹与下体的连接处。

她也感觉出了我身体上的变化,但没有直接道出,而是选择了用另一种口吻:“起来吧,地上凉。”

可以想象当时的我有多么的无地自容。

在我站在那里为自己的过格行为羞愧难当时,她往沙发边走,可刚一抬脚就歪了下去,我去扶她,两个人又一起全倒在了地板上,这次是我压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有弹性。

“啊,对不起,我.....你.....”我道歉着,试图把被压在她臀部下面的手抽出来,她的臀部很圆,肉很多,手压在下面很舒服。

她抬了抬腰,我把手抽了出来。

到这时,我的酒意全上来了,浑身燥热,嗓子里也干的像要冒火。

她也是,她的嘴唇和面颊红润的像是要从里面渗出胭脂来似的,非常美。

我爬来,坐在了地板上,她还躺在那里。

我问:“没把你压坏吧?”。

她笑了笑。

“现在头是不是很难受?我去倒一杯冰水给你。”说完后,我起身要站起来。

“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雨儿?

我和雨儿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她回来了。

身边的女人变成了雨儿,我一把抓祝糊的手:“雨儿,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雨儿,对不起....”。

可雨儿把手抽了回去,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她还是要离我而去。

我把她拉抱在怀里,乞求着:“你别走,雨儿,我爱你,我的小雨儿.....我真的好爱你.....”,我疯狂的去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子。

“你醉了,我不是她,你快放手.....”雨儿拼命的挣扎着,用两只手把我往外推,想要逃离开来。

我把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吻她的耳朵和脖子,这是雨儿所喜欢的。

“快停下来,你要干嘛.....住手啊!”

“你就是我的雨儿,我要你,现在就要!”

电视里继续播放着蒋舟的成名歌曲,画面上失恋的男孩正手中拿着前女友的相片,独自喝着酒,房间里已经散落了很多酒瓶。

我比他幸运的多,因为我的雨儿回来了。

在她的挣扎中,我脱下了她的内裤....

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用自己的热烈和激情,去诉说自己对她的爱,诉说这些年来的思念.....

我近乎狂暴的动作着,渐渐的,她不再挣扎,双臂由先前的推让变成搂向了我的脖子,而两条腿也弯曲起来紧紧的夹住我的腰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感觉好吗?”我一边动作着一边问。

“好,真的非常好!”

她努力把头抬起来,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顶在一起,缠绕着,纠结着,口水声在彼此的耳边响个不停。

缠住我的四肢也越来越紧,到最后,她就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贴在我的身上。

“轻点,这样我不好动。”我喘息着说。

“我在上面。”她急切的说,并迅速的把连衣裙从头上脱去,甩到了一边。

“什么?”

“我到上面去。”

我仰躺了下来,她趴在了我身上。

她拼命的吸我的舌头,并把我的双手引导到她腰身的两边,帮助她臀部的起伏,她的动作力度很大,臀部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男人一样。

终于,在她从峰顶跌落下来时候的叫声中,我也跟着爆发了。

宇宙间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了......

第5节 妖精般的王妃 (五)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彩:“你走吧!”。

我没有走,我的脑子里浑浊一片。

见我不动,她轻轻的叹了声气,也不再赶我了,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烟雾下的她给人一种很柔弱的感觉,让你不自禁的想去把她揽在怀里,去宠爱,去疼惜。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去后悔,后悔也没有用,因为世界上唯独后悔药是买不到的。所以我走了她跟前面对着她蹲了下去,她的脸依然潮红,双眼像是要淌出水来,我说:“你真美。”

她看了我一眼,把脸别到了一边,说:“你的胆子不小!”

“我知道。”

“你不怕我告你强奸?”

“怕!”我点了点头,又说:“但我想你不会告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实话。

她转过脸来,直直的看着我,声音有点高:“那么在你眼里,我是个坏女人?”好似被我的话语刺伤了。

“不,你很好,你优雅,高贵,气质,像一位不食尘俗的王妃!”

听到我这么说,她突然了有了一副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脸红的更加厉害,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在连衣裙上捏来捏去。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的呼吸有点急促,领口开处的乳沟因呼吸的一起一伏变得更加深邃诱人。

我起身去把门反锁上了。

“你要干什么?”她坐离了我一点。

我没有回答,跟坐上前把她搂住,去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的肌肤好滑,有着淡淡的掺杂着微咸的甜味。

“坏东西。”我听见她呢喃了一句。

房间里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开始回应着我,主动伸出舌头吻我的脖子和耳朵,当我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时,她很自然的分开了双腿,那里已经开始泛滥,当我用手指快速滑动的时候,“唧唧”的水声清晰可闻。

她的左手伸向我的腹部,她抓的很用力以至于让我感觉很痛。

我把自己的东西解放出来,用眼神示意她,她不解,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用手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我的下面。

她脸一红,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下,但还是把头低下含住了我的坚挺。我可以感觉的出,她肯定是第一次这么做,因为她的动作非常生疏,牙齿刮的我生疼。

“轻点,注意牙齿。”我说。

听到我的话后,她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动了,只是含着坚挺,眼睛往上望着我,一眨一眨的。

这时候她的手机叫了。

可她没有去接,她把裙子往腰上一挠,骑了上来,我半拖着她的腰臀,我们动作的很激烈,沙发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吱吱”的响个不停。

手机还在叫,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去接吧,兴许有事。”我说。

是个男人的声音,可以听的出那个男人的语气很不好,但也很着急,她一直没有回声。

那男人是谁?

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是她的老公?

情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苦涩的感觉,我不允许她和别的任何男人有哪怕一点点的关系,在嫉妒心的作祟下,我上前从后搂着她,让她一只手扶着沙发弯下腰,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想直起来拒绝我的行为,可我还是从后面进入了,进入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我听见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问了句:“你在哪里?怎么了?”

“不要你管!”她只回了这一句。

嫉妒这东西是个魔鬼,听到男人一连串的提问后,我的动作变的更加激烈,她先是用手捂住了嘴,最后任凭电话那边的急切不断传来,干脆把电话挂了。

我狠命的撞击着,她双手扶着沙发承受着,呻吟着,肌肤相互撞击的声音由脆响清晰变的连绵沉闷......

在最后的一次冲刺中,再次,我们爆发了。

平静后,我们又一声不响了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她默默的看了我很久,说:“你是个坏东西,是一个可爱的混蛋。”

“那个男人是谁?”,我到底还是问了。

她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没过多会,她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不可否认,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遇到很多人,恋人,朋友,同学,同事,还有路人,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而复返,有些人近在咫尺,有些人远在天涯,有些人擦身而过,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曲终人散的伤感,毕竟,可以与你一路同行的人,终究太少。

“你只是个大孩子,有些,你不懂的。”她无奈的说。

“也许吧。”

有手机接收信息的声音,她翻开手机看了一眼,苦笑着说:“我得回去了。”

“好的。”

毕竟,我对于她,她对于我,都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今日虽缠绵悱恻,然擦肩而过却是不变的主题,这时候,唯有从容接受,兴许还会留有一丝美好。

当踏入走廊的那一刻起,她又恢复了气质优雅的一面,成了一位高贵的女士,而我则重新又变回了脸上带着职业性微笑的服务生,生活就是如此的滑稽无常。

她的步履优雅有度,走道里响彻着蹬蹬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不该首先打破沉默,只好跟着她的步伐走,她快,我就快,她慢,我就慢。

“我叫丁艳茹。”走廊里没有别人,她是对我说的。

“茹姐。”

“别人要问为何呆了这么久,就说陪我喝酒的。”

“好。”

她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轻声说:“今晚我很开心,谢谢你。”还没等我张口,她又接着说:“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哦。”

“要....我的名片吗?算了,我也不会给你的。”

“我懂。”

我的话始终不多,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说的理由,哪怕多说一个字。

到了拐弯处,再几步就是收银台了。

她终于转过了身来,看了我那么几秒种,说:“再见。”

我笑了笑:“再见。”

我没有跟着去收银台,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尽头,进了洗手间,埋头在水龙头下面浇了足足有两分钟,我问镜子里的自己:“林飞,刚才你为什么会有嫉妒的冲动?”

镜子里的人不回答。

我又嘲笑他:“你说过,对于女人,你的眼里只有性。”

镜子里的我苦笑着,不停的有水珠从头发上往下滴落。

玲子坐在收银台后面在往指甲上抹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了,所以说在我故意的咳嗽了一声时,她出口就是:“您好,请问您是要结......”

抬起头后见是我,就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咦,你喝酒的?”

第6节 妖精般的王妃 (六)

“恩, 515的客人请我喝的。”我尽量说的轻巧些。

玲子站起来,惊讶的问:“什么?515的客人请你喝酒,凭啥啊?”

正当我思量着该如何才能够搪塞过去时,有客人来结账了。

客人是一男一女,他们消费过的包间很乱,里面有股难闻的气味,我整理的时候,甚至在纸篓里发现了用过的安全套,以及擦有白色液体状物质的卫生纸,很显然,刚才这里也有故事发生过。

下班时,外面又在下着雨。

“林飞,要我送你一程吗?”玲子推自行车的时候问。

我说:“别了吧,否则到我那里后你就走不了了。”

小姑娘脸一红,笑着说:“我知道你没那么坏。”

“难说,要知道人类的很多惰性只有到了午夜时分才会被释放出来的。”我笑了笑,继续道:“比如说兽性。”

“呵,本小姐会几招花拳绣腿的,不怕。”

“真不怕?”我故意把语气下作的不能够再下作了,“那好,正巧这几天邻居去厦门出差很方便,我们快点,**一刻很值钱的。”

“明明不坏却非要把自己搞的十恶不赦似的,真搞不懂你。”

“废话,我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啦,不管你了,再见!”

“再见!”

玲子住在北小区的一个老乡那里,和我的住地刚好处于相反的方向上,在她往自行车上跨的时候,工作裙紧紧的绷在圆翘的屁股上,内裤的印痕显露无疑,昭示出一股青春的气息,非常性感。

她都蹬了好几米远了,又飘回一句:“你现在已经感冒了,不可以再淋雨的。”

“知道了。”

在灯红酒绿世风日下的今天,这样的女孩也算是比较难得了。

雨夜,很静,我一个人在街道上走着。

不知何时,我喜欢上了有雨的天气,特别是下着细雨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下,水泥路上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个人走在上面,不时的仰起脸去感受那份丝丝的凉意,思绪便会纷飞而来,无论是哀愁的,苦痛的,还是欢快的,甜蜜的。

脑海中,又出现了刚才和茹姐在515里发生过的一幕幕: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蠕动着,欢叫着,急切的迎合着彼此的汲取,直至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能量,筋疲力竭。

不可置否,在性-爱方面,茹姐是我遇到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具爆发力一个,别看静时若处子,可一旦进入了状态,则又如久旱的怨妇般奔放热烈。

而当她穿上衣服后,又会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仪态万方,风韵天然,高贵的让你自惭形秽,不敢去侵犯。

一个冰与火共存的女人。

她会是什么身份呢?

从其装扮和气质看,她绝对不会仅仅是一寻常的家庭主妇。

高官太太?

抑或是一位成功的事业女性?

还有,她的眉宇间为何总会在不经意时释放出几多无奈?是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身上都会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迷团?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但我明白,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位过客,或许,连过客也算不上。

因为像一-夜-情这类快餐式性-爱,在如今的社会来说,太过希荷平常,希荷平常的让我们都变得麻木不仁。

再相遇 (一)

第1节 再相遇 (一)

我的生活平复如初,每天下午的6:00依旧准时去上班一直到凌晨2:00下班,空暇的时候,玲子依旧会和我开不着边际的玩笑,她最爱给我讲一些她太原老家的事情。

她说老家的小吃非常有名,桥头街有一家名叫“皆来香”的烧烤店,肉串特别嫩,嫩的让你不忍心咽下去,牛王庙的火锅粉特别香,如再加上半勺山西老陈醋的话,会让人连舌头也咽下去的,她既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不知道,那有多香,让人吃了以后还想再吃,只要饿了,就想到它们。”

我应着,说听你这么一勾我也想尝尝了。

她笑了,说:“馋猫,这里咋吃的到?”她的笑甜美青春,却又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惆怅在里面。

她又说除了五台山,平遥古城以及乔家大院外,那边还有个晋寺,是后人为颂扬唐朝李氏父子得功绩而专门傍山建的,每到旅游旺季的时候,游人会多的让你挪不动脚,说到这里,她终于“扑哧”笑出声来了。

我问怎么了?

“你不知道,那次我和弟弟一起去晋寺赶会,人特多,常会有一些小流-氓乘机挤在里面占女人的便宜,那个人本是想拧我的屁股,没想到拧了我弟弟的,当时弟弟‘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问那人你拧我干嘛啊?我是男的,不是女人。”许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她坐在椅子上笑个不停。

我和她一起笑着,分享她的喜悦。

过了一会,我轻声的问:“你是不是很想家?”

她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念家游子脸上的忧伤最能给人以感触。

“是的,我都三年没回去了,不知道大大的腰还疼不,妈妈的眼疾好了没?虽然每次打电话的时候他们都说没事,可我还是.....”

我突然觉的自己很残忍,是我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把她拉回了现实,勾起了她对家人的思念。

“小舅子上次月考考的怎么样?”

我转移话题,知道她对自己的弟弟感情很深,供弟弟考上一所好大学一直是她的梦,每次谈起弟弟的时候,她都是神采飞扬,我也常开玩笑称她弟弟为小舅子。

这次也一样,她的脸上顿时焕发了光泽,“还是第一名,前天中午电话里他告诉我的,说这样下去考个一本没问题。”

“吆喝,是吗?真是不错,等明年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这个当姐夫的一定要请他好好搓一顿!”

“讨厌,走开!”她白了我一眼,脸红红的,却没有生气。

看到她不再因为念家而神伤,我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把抽屉里的龙井递给我,提前为小舅子的事情庆祝一下!”我从小就喜欢喝茶,特别是绿茶,很怪,看到细长的茶叶在杯中飘荡,舒展,缓缓的将水染成透明的绿,就会有一股莫名的清净涌入心间。

“你啊,打工的命,贵族的活,厉害。”

“当然,35块一两呢,咋了,羡慕?嫉妒?”

“忠告。”

“忠告?何说?”

“你这样的花法,就在这里的工资。。。。。。。”

“这个嘛,就务虚用大小姐担心了,大爷我还兼职做着别的营生呢。”

“兼职?总不会是应诏牛郎吧?”说完,她自己也捂着嘴笑了。

“打住,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一边凉快去。”我喝了一口龙井,慢条斯理的问:“听过私塾先生吗?”

玲子撇了撇嘴,笑着道:“就你?私塾先生?调皮捣蛋的主,哪个家长敢请你教自己的孩子啊。”

这时从我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是私塾先生?”

李姐。

“老板,老板!”我和玲子站了起来。

世界上的女人可以划分为两种:漂亮的,不漂亮的。面前的李姐和茹姐一样,无疑都是漂亮的女人,可她们的漂亮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茹姐气质优雅,仪态万方,丰神冶丽,就像是不食尘俗的王妃,给人一种高贵逼人的感觉。李姐则是用肢体上的语言来说话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她,身材健美,黄色衬衫下的胸部饱满坚挺,腰身丰腴却不显多肉,浑圆的臀部更是将紧身牛仔裤撑的要炸裂开来似的,她的诱惑绝不是玲子那种青涩的小女孩所能够比拟的。

难怪三楼桑拿部的那个保安一次喝多了后,说要是可以和她睡上一夜半宿的话,少活十年都值。

“告诉你们多少回了,喊我李姐就行,老板叫的我浑身不自在。”李姐笑着说,在靠近空调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玲子倒了一杯水给她。

李姐喝了口水,说:“本以为回国会凉快些,没想到还是这样热。”

“李姐,新马泰好玩吗?”玲子问。

“说不上好玩,也凑的过去,反正我就跟着人家瞎逛,瞎搅合。”

“要论历史文明的宏大浓蕴,山流河脉的秀丽瑰奇,风土人情的多样绵长,还是首推我们中国。”我插上了一句。

李姐听到后,点了点头,没说话,直直的看向我。

看的我心里发毛,也许我的自作聪明打破了她的雅致,便说:“对不起,李姐,我说错了吗?”

“没有,这次旅行给我的认识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书读的不多,但你说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李姐笑着我,一脸赞许的神色。

这样一来,我又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烫烫的。

“对了,刚才我就听你们谈到私塾先生,小林,你不会是兼职干家教吧?”李姐问。

“白天闲着,有时也就会接份家教做。”我笑着说,心想反正和在你这里的工作不相冲突,也就没有必要否认。

“啊,是吗?我正想找位老师呢,孩子刚好读初一,小林,有没有兴趣?”

“这个......我怕......教不好!”

这是真话,要是别人家的学生我接就接了,能教就教,不能教就拉倒,家长也不能把我咋的,可现在不一样,她是老板,我是员工,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没关系,光就刚才你那几句话就不是一般学生能说出来的,还有你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表现的很好嘛,我相信你可以的。”

旁边的玲子也给我使颜色让我答应。

“我试试看吧。”

“那就这样定了,今天是周一,那就周六上午。”

“好的。”我点了一下头。

再相遇(二)

第2节 再相遇(二)

“对了,我走的这一个星期五楼六楼包间的生意运营的如何,客人的反应好吗?”李姐问。

“钱我都交给李经理了,所有的账单和字据都在这里。”玲子低头从抽屉里把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李姐接过账单和字据大体上翻了翻看了几眼,是复印件,底稿全交在她的弟弟李闵手上,但这却是必须的,因为她是老板,在员工面前,老板就得过过场子,以维护自己的威信。

“林飞,517的那几个娘们真.......”刘松隔了两个门就开始喊,我们包间部总共有九个服务生,六男三女,刘松也是其中之一。

我连连给他暗示,他已经过了拐弯处,嘴里骂着:“你小子歪鼻子眯眼睛的,你以为在鸡.....”还没骂完,他就看到了抬起头的李姐,正一脸怒容。

刘松惊愕不已,结巴着:“老....老板。”

“这是工作常葫,当初是这么训导你们的?举止言谈要稳重,要文明,难道你已经把这个给忘记吗?”李姐把账单和字据往沙发上一甩,站了起来,厉声道。

“哦,我知道了,老板,我以后会注意的。”刘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上连连迎着。

“脏话连篇,胡言乱语,吊儿郎当,这是在我的店里,我的店里是严禁这类浮夸习气的,随随便便,没个工作人员应有的样子,这是不可以的,绝对的不行!”

“老板,我以后一定会改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刘松保证着。

李姐重又做回了沙发上,不耐烦的说:“知道就行,去工作吧。”

等刘松拿着两瓶干红离开后,李姐仍是气呼呼的。

“林飞,你说,你们同是年轻人,你可以表现的很好,他们怎么就.....”

我笑着,这种情况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唯有不出声。

“老板,林飞和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玲子望了望我,说出这样一句。

李姐又笑了,说:“不错,这正是我让那些男孩专做服务生,而林飞虽然也是服务生,可仍不时的在收银台和你搭档原因。”

“李姐,多谢您在工作上给予的照顾。”我感谢着。

“不是照顾你,这叫能者多劳,我想过一段时间在包间部设一个分经理的职位,小林,你可要好好干啊!”

她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我岂有不知之理,于是笑着点头道:“我会的,李姐。”

再相遇(三)

第3节 再相遇(三)

刚一下班,刘松就开始兴师问罪了:“你小子怎么不早点出声,害的我被老板一顿臭骂。 ”

“我不是给你暗示了吗,在那种场合怎么好大声说出来?”我一脸无辜的说。

刘松想了想也是,就算了。

“宋跳街,去,怎么样?”有人建议。

所有人都投了赞成票,包括我,以及玲子。

宋跳街位于城市西北方向的郊区,其实应该称为是夜市一条街,只因它边上有座宋跳立交桥,是全市所有立交桥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一座。

在这里,身上穿着裤衩背心脚上撒着拖鞋,正和摊主讨价还价的人有可能是腰缠万贯的集团老总或是手握权柄的政府官员,而打着领带穿着皮鞋,正向身边的食客大吹大擂的人很可能仅仅干着一份月薪刚过千的超市保安工作。

夜晚的宋跳充满了活力,又非常平实。

选了处相对较好的位置,大家都落座下来,烧烤很快就送上桌了,冰啤也都开了盖,一群年轻人随即敞开了嘴:吃,喝,侃。

“你们是不知道啊,今天晚上的那几个娘们,那股骚-劲真是没的说。”刘松打开了话题。

“呵,真假的?”

“身材火吗?”

“你多福,摸的没?”

“摸的爽不爽?”

“对,赶快说说!”

众人来了兴趣,争相追问着。

他们说的很露骨,即使有异性在桌,玲子挨坐在我的左侧,吃的又慢又细,喝酒也不多。

让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刘松这些人谈论的东西总是围绕着女人和性来展开,好像其是世界存在的主旋律,离开了它们生活就会缺少了根本,变得乏味平淡了。

我和玲子相视苦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有时候还会碰上一杯。

夜渐深,周围的人开始变的稀疏起来。

在眼光游离之时,我注意到靠近角落的那张桌子上背对我们坐着一个女人,身穿天蓝色的套装,一纶乌云披于后肩之上,从后看去,坐姿既优雅又诱惑,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人肯定是喝醉了,因为她在倒酒的时候连杯子都拿不稳,酒撒了一桌子。

很自然,临桌一个长的很高大也在独饮的青年靠了上去,为女人把杯子倒满酒,还有他自己的。

暖昧的午夜,繁华的都市,漂亮的女人,喝醉了,落单了,多么平常,却又多么的疯狂。是啊,寂寞这东西,随心而生,不分苛刻,让人无可挣扎,无处可逃。

接下来要发生的无非就是买单,离去,开房间,一夜贪欢。

如今,这样老套的事情连花边新闻都算不上,快餐式性-爱的特点就是这样,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快乐了,我也快乐了,第二天醒来后,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我们谁都不是谁的谁。

没过五分钟,青年的手就从桌子下伸到了女人的腿上,轻轻的在上面摩擦着。

“请你放尊重点。”女人的声音很大。

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都把目光投向了她们。

女人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警告着:“流氓,滚开!”

这时,烧烤店的老板已经走了出来,对那青年说:“这位先生,请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好吗?”

“这是我女朋友,你不要管!”青年的语气很不耐烦。

女人骂了声:“流氓,胡说八道!”说完从包里摸出一百块钱扔在了桌子上就往外走,青年人上前想拉她的胳膊,她一甩甩开了,踉跄着走了出去。

青年走到原先自己的座位上拿起工作用的男士背包,也摸出一百钱往老板手里一塞,说:“不用找了。”就追了出去。

“喂,一张就够了。”老板喊着。

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来,所以我们看不到她的脸到底如何惊艳,只能够看出其身材绝对一流和胳膊肘靠上内侧有一块粉红颜色的痣。

“床头打,床尾和,回去搂一搂就0k了。”刘松说。

“那不干我们的事,来,大家都碰一个!”

又两杯啤酒下肚后,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和茹姐在一起时,注意到她的胳膊上也有块痣,也是那颜色,也在那位置。

难怪她的背影如此熟悉,错不了,肯定是茹姐!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丢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有点急事,先走了。”就在玲子他们惊诧和怀疑的眼神中起身追了出去。

再相遇(四)

第4节 再相遇(四)

路口已经没有了茹姐的人影,只有一个等着揽客的的士司机倚靠在车外抽烟,我走上前问他是否看见一位喝醉了的身穿天蓝色套装的女士经过。

司机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又问了句,语气非常着急,他才说:“不错,是有一位醉酒的女士,长的还很漂亮,可人家是有男朋友的啊。”

原来他是把我误会成了有着不良居心的登徒子了,可我没闲情计较这些,问:“那她们人呢?”

司机很不耐烦,用手指了指环城路,说:“打的离开了,5分钟前。”

“啊,还追的上吗?快帮我追上去!”

直到我坐上了车,司机还在说:“他们吵的很厉害,女的死活不上车,是男的硬把她塞进去的.......”

“她是我姐姐,心情不好自己喝醉了,那个男的根本就没人知道是谁,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好吗?晚了,我怕姐姐会吃亏。”我看司机根本没有真心想为我追那车,只好撒了个慌,不过我担心茹姐吃亏倒是真的。

司机从反向镜里看到我焦急的神情,就相信了,不好意思的说:“真对不起,刚才我把你误会成了第三者。”

“小事,能追的到她们吗?”我说,脑子里现在想的只是这个。

“没问题。”司机笑了笑,向车载对讲机里喊:“羚羊,羚羊,我是山羊,请问你的目的地是哪里?”

那边传来:“山羊,我是羚羊,我现在正驰往云和小苑。”

“路上有水,注意安全!”

“知道了,羚羊明白!”那边说:

司机放好车载对讲机,回头对我说:“小兄弟,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云和小苑?!?

那里几乎是全市住户最杂的地方,因为面临着拆迁,原来的居民走了很多,租住的都是些来这个城市打工的流动人口,可想而知,里面的水会有多么的浑浊不堪。

“师傅,您可以开的再快些吗?”

“好吧,反正这个路段没有安装电子摄像头,晚上也没啥交警,你系好安全带!”

小苑门口停着一辆的士,司机正把头伸往窗外,看见我们到了,说:“刚进去,我故意开的很慢。”

我从从口袋里摸出100块钱,递给了司机,说:“谢谢了,师傅。”

“30就够了,哎,等等,我找钱给你啊!”司机喊着。

我已经跑出了五六米远,头也没回,只说了句:“不用了,师傅。”

进来后,出现了左中右三条路道,路灯很暗,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正当我犹豫迟疑的时候,从正中偏右的方向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放腿跑了过去。

已经围了七八个人,那个青年左手腕上正往下滴着血,嘴上则向人群解释说:“这是我女朋友,喝醉了,要和我闹分手!”

而茹姐正双手抱着一棵树干,嘴里骂着:“臭流氓,谁认识你啊,滚开,我一定要告你。”

“**,你个垃圾!”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冲上去对着那个垃圾就是一拳,将其打歪在了地上。

我走到茹姐跟前,叫了声:“茹姐,我是.......”

还没有说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边耳朵方向,被人重重的一击,耳朵嗡嗡响,接着就是左腰方向又挨了一下,我被打蒙,倒在了地上。

那垃圾想用脚来踹地上的我,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茹姐对着他的后腰就是狠命的一撞,把他撞歪了过去,之后扑到我身上,喊着:“弟弟,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弟弟。”

“滚开,臭娘们,我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小杂毛。”

我趁着他拉茹姐的间隙爬了起来,两个人很快扭打了起来。

周围的一帮看客围站在那就像是在看斗狗比赛一样,指指点点的,笑个不停,就是没人说一句人话,真好笑,他妈的,这个世道真是他妈的好极了。

“快打110,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你们谁有手机啊?”茹姐叫着。

没有人应声,他们看的正起劲。

对方生的比我高大,很强壮,刚开始,我的眼睛就被他封了一拳,眼镜也被打飞了,胸脯上也挨了好几下。他也没赚到便宜,小腹被我踢了一脚,手抚着那儿直不起身。

我又听到茹姐喊着:“我给你们钱,请把手机给我用一下好吗?”

我甚至还听到人群里有人问:“能给多少啊?”

“谁敢给她用?我饶不了你们。”他威胁着。

“干你大爷的,还反天了来。”

“揍这个狗日的!”

看客们终于发威,围上去就开始踢足球了,正义凌然的一塌糊涂。

我算是服了,真的服了。

情欲的味道(一)

第1节 **的味道(一)

做完笔录出来,从派出所出来后,已是3点25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家伙是个惯犯,从外地流窜而来的,专门寻找醉酒的单身女性下手,遇到别人问起时,几乎如出一辙的说受害者是自己的女友,两人闹着矛盾,喝醉了才这样大喊大叫,将受害者挟持到住处侮辱完再抢了钱物后,才让其离开。

据他自己交代,他在这个城市已经作了17起类似的案件,开始他还会经常换住处,当然用的身份证也是假的,可发现每次过后都是风平浪静的,他也就越发无任何顾忌了。

让警察和我们无法理解的是,怎么就没有一个受害者报案呢?

茹姐见我眼睛青肿的厉害,硬拉着我到了市一院的急诊科检查了一番,确定只是皮外伤后才放心,开了好几种消炎药。

在医院大门外,茹姐说:“谢谢你,小飞,刚才要不是你.....”刚才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她知道了我的名字是林飞。

“没什么的,小事。”我笑着说。

茹姐眼睛一瞪,假装生气的说:“对你是小事情,对我可是大事!”

“呵,对,对,不错!”我笑应着,心里却在想那天晚上我不也一样把你给冒犯了吗?怎么性质就变了呢?但这些都是我在心里默想的,没有说出来。

“害的你眼镜也坏了,等天亮后我帮你重新配一付。”她不好意思的说。

“不需要的,已经戴了很久,我本就要打算换的,下个星期。”

“近视的厉害吗?有多少度?”

“左眼600,右眼550,不算严重,跟瞎子比强多了。”

“去,不准瞎讲,口无遮拦的。”茹姐轻斥了一声后,又笑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说:“天快亮了,现在去哪里?”

去哪里?

啥意思?

我一怔,说:“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折腾了半夜,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

“不,我不想回去,这些天我一直住在在酒店。”

“是这样啊。”

我在想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让她离家出走。

“那送你去酒店吧。”

她低头想了一会,说:“去你住地坐一会,聊聊天,好吗?”

“这个.....”我知道一旦去了我的住地肯定会发生别的,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无可避免的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来。

“怎么?不欢迎?”她见我迟疑了,笑着问。

“我可比那个人狠多了哦,不单单是要你身上的钱财,还要把你给绑架了,然后逼着你打电话给家里,勒索个百八十万花花,完了后,再撕票,恐怖不?”我开玩笑说。

“不怕,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的嘴撅的老高,样子很像一个小女孩,很可爱。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羊入虎口,那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啊,出发吧!”

我们拦了一辆的士,很快到了住地。

还在楼梯道内我就开始解释,说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我自己的房间里很乱,内-裤-袜子满天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饭缸子里生的霉有一公分高,让她先要有个心理准备,她一直抿着嘴笑,偶尔插一句:“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进了屋内我关门的时候,她低声的说:“轻点,别把人家吵醒了。”

“他到厦门出差了,还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够回来。”

我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说:“来参观一下我的狗窝吧。”

“好,我看看里面的蟑螂臭虫养的多大了?”茹姐笑着说。

她走了进来,高跟鞋“蹦,蹦”的踩在地板上,声音很有节奏感。

“还行,收拾的蛮干净的嘛。”

“知道您老要大家光临,昨天下午刚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我笑着说,事实上是因为房间脏乱的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才在昨天下午整理了一下。

“贫嘴!”茹姐笑了,看的出她很开心,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让人不敢亲近的高傲之态,这时候的她才更像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可爱的小女人。

我望着她笑,不说话。

她起先还没注意到,等确认我是在观察她时,脸腾的红了。

接下来,非常自然的,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情-欲的味道,午夜是可怕的,又是奇怪的,对一双独处的有过性关系的成年男女来说,这种味道总会在不觉间就出现了。

情欲的味道(二)

第2节 **的味道(二)

我上前,她后退,一直退到靠在墙上。 我双臂撑在那里,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平素优雅高贵,有着莫名威严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一只迷途的小鹿,惊慌失措的眼神,在我的注视下,渐渐变的迷离,秀气的鼻子顶端有着细细的汗珠,红润的双唇微张着。

“你要干嘛?”她低声问,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叫。

我没有说话,只是去吻她的双唇,先蜻蜓点水般的碰一下,再离开,又一下,最后贴了上去,用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牙齿。

她慢慢的接受了我的吻,回应着我的热烈,用力的吸我的舌头,后来干脆恰到好处的咬住了,下面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让我不得动弹,我用眼睛询问,她轻轻的咬了一下才放开,嘟着嘴,说:“坏东西,你把姐给带坏了!”

“是吗?”

“恩,除了他以外,我从没有跟别的男人这样子过。”

“恨我吗?”我问。

她望了我一眼,幽怨的说:“恨,但我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因你是个让人恨又让人爱的坏东西吧?”

我们重新吻到了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臀部上摸索着,揉捏着,我想去亲她的奶-子,可该死的套装一点也不宽松,她了解我的急切,自己动手去解除身上的阻碍,这当会儿,我也三手两脚的的把身上的东西脱掉了,胡乱的丢在地板上。

窗外已经泛白,她仍靠墙立站在那里,任光线在身上起伏,撒上一层柔和的色彩,虽然单调,却荡人心魄。

维纳斯的美是残缺的,没有生命,而她的美却有着生命的灵动,就如同是山间的精灵,欢呼雀跃着,亦真亦幻。

第一次,我感受到了美的力量,感受到了它所能够给予人的震撼!

她的胸前丰硕,圆润,却不显下垂,如两座白皙的**,峭立在那里,我上前用手托住了它们,用双唇去含住其中的一个点,樱桃红色点,轻轻的含住,允吸着,同时用手去拨动另外一个,一直到它们变大,变硬,之后再交换过来,去亲,去拨弄。

“喜欢吃它们吗?”她痴痴的问。

“恩,喜欢,它们好美,好甜。”我抬头说。

渐渐,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头往自己的胸部上按,两条腿也不停的扭动着。

我的舌头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滑,滑到小腹,滑到肚脐,继续滑,我能够感受到她的身体在痉挛般的颤抖,一直滑到了那片芬芳,停留在了那里。

“别,那里脏。”她想挣开我的舌头。

我用力抱祝糊的臀部,命令式的说“不,别动!”

在我的允吸下,她变的更加热烈,喘息的声音很大,臀部一前一后来回的动,摩擦着我的嘴和舌头,双手在我的头发里揉抓。

她的欢娱就是我的欢娱,性和爱一样,都是互相的。

我舌头舔动的速率更加快了。

“飞,我的飞,我要,现在就想要!”她喘息着说。

该死的,为什么?

老天爷,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要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那段岁月,孤单寂寞的夜晚,我不止一次的回忆着雨儿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顿时,我仿佛看见身在天堂里的雨儿正用无声的泪水,哀怨的眼神,诅咒着我对她的背叛。

不,雨儿,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这样的!

我停了下来,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脸色潮红,美丽的双眸满含春水,气喘吁吁的问:“怎么了?”

我避开她疑惑的眼神,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突然觉的有点累,我去冲个凉。”

到桌边从抽屉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走了出去。

来到洗刷间,打开龙头,任微凉的水从头浇下......

身体平静下来,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点燃一根烟。

多少个白昼与夜晚,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一包烟,一扇窗,一轮红日,一夜流风,习惯了用烟雾舔饰自己心灵上的伤口。

不一会,她走了进来,美艳的躯体上套着内裤和乳罩,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烟从嘴中抽走,放到了自己的双唇之中。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吸烟,一根接着一根。

情欲的味道(三)

第3节 **的味道(三)

窗外楼下的街道上已经是人来车往,崭新的一天,正式的开始了。

“看,新的一天!”她说。

“恩。”我说。

“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得去面对,就算不舍也没有用。”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张嘴。

她回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说:“如果我说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相信吗?”

我点了一下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说我还会想念一个男人的话,那就是从那晚之后会不自觉的想起你。”她自嘲的笑了笑,问:“我是个有婚姻的女人,你是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男人,一个大男孩,这些,是不是很让人难以置信?

“我相信。”我说。

“为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相信你。”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相信面前这个素不相识,不知其根底的女人。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和你......”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脸上飞起了一抹红。

我把嘴上的烟递给了她,自己又点了一根,说:“相信吗?从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影子。”

“她很漂亮吧?”

“恩。”

“跟别人了?”她轻声的问,语气非常的轻。

“去天堂了。”说完,我竟然笑了。

她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疼痛,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知,笑着说:“抱抱我吧,我很喜欢在你怀里的感觉。”

其实应该说是她在搂抱着我,一个大男人斜倚在一个仅仅穿着内衣的艳丽女人怀中,脸上却有着纠结的伤痛,外人看了,是不是会觉得滑稽可笑?

很多时候,一个拥抱的意义绝不仅仅是就抱一下而已,绝对不是。

她的胸-脯温润滑腻,散发着非常好闻的味道,很快让我重新冲动了起来。

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得神经病了,抑或是内心里的最深处根本就隐藏着堕落的魔鬼。刚才还悲痛的要死,还因为背叛了雨儿而悔恨惆怅,这会儿体内生理上的需求又烈火般燃烧起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这样好笑,疯了吗?

茹姐感受到了我的冲动,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我,笑着问:“坏东西,又想了?”

“你说呢?”我淘气的反问。

她蹲了下来,轻轻的han住了它,她的动作很生疏,所以一边吸着一边用眼神询问着,生怕弄疼了我,她的举动很让我感激,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快乐,虽然仅仅是生理上的。

一个不雅的举动,却似在我久已冰封起来的心田之间,注入了一道暖流。

我理了理她凌乱散落的长发,爱怜的说了声:“傻瓜。”

她抬起头来,问:“咬痛了吗?”

“没有,很好,很舒服。”

她低头想再次han住,我阻止了,把她拉坐到了我怀里。

我说:“傻瓜,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问:“为什么?你怕?”

“对,我怕。”我说。

她笑了,咬了我的鼻子一下,说:“我也怕,与你相比,我更有怕的理由。”

“为什么?”我问,问完后,才知道自己根本无需去问。

看着我的眼睛,她说:“你,是你;我,是我。”

不错,造物主就是这样幽默,它可以让两颗残缺冰冷的心灵相遇,拥抱在一起取暖,互相慰藉,交汇,却又在他们之间无比残忍的添上一道天堑,无法僭越的天堑。比如:说年龄,过去,世俗的眼光,以及先前和现在且一直到未来都会存在的拥有。

“恩。”

我低头去亲她胸前的弹性和柔软,它们在我亲吻下跳跃不已,像是欢快的白兔。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我一直在抚mo着,揉捏着她那浑圆,弹性,滑腻的两片,不时的把两根指头并拢在沟间滑动。

她低声呻吟着,搂抱着我的头,下体摩挲着我的坚挺。

“我要,现在就要!”她大声的说。

“我也是,傻瓜。”

听到我的回答,她松开手臂,想脱掉内裤,我用眼神制止了她,她不解,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她的内裤底端拨到一边,她会意,用手扶着我的坚挺,坐了下来,伴随着她“哦”的一声呻吟,我们又结合为一体了。

有时,对于两个寂寞的心灵来说,性,不失为是一种驱除寂寞的良药,哪怕仅仅是暂时的。

两具燃烧起来的躯体,时而如巨浪中的舢板,颠簸,摇晃,翻过一个又一个浪头,感受着到达浪尖的喜悦;时而如草原上的马驹,追逐,驰骋,跨过一道又一道鸿沟,交汇着抵触到顶点的**;时而如淤泥间的泥鳅,蠕动,穿梭,游过一个又一个角落,领会着穿越瞬间的欢娱.....

嘶叫声中,伴随着最后一次的冲刺,抵触,所有的热烈在刹那间爆发。

颤抖的躯体,沉重的喘息,蔓延的快感,升华的肉-欲之爱.......

她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呢喃着说:“我累了,想睡一会,抱我去床上吧。”

情欲的味道(四)

第4节 **的味道(四)

漆黑的山道中,无边的黑暗,潮水般的阴冷,阵阵压来,让人有股窒息的幻觉,我胆颤心惊的摸索着,仿佛自己已经成了天地之间的弃儿,孤独至极,无奈至极,彷徨之际。

突然前面左右两个方向飞来两盏烛火,左边的那盏稍远,虽飘渺却明亮;右边的那盏稍近,真实里透着温暖。到底哪一盏能够引导我走出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阴冷呢?为何我不能全要呢?我犹豫了,徘徊着,而它们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耐心也似乎在一点点减少,最终渐渐远离与我,它们远离一分,那让人窒息的幻觉就加重一些,最后,我着急了,跑向它们,突然脚下一个悬空。。。。。

我双手乱舞,想抓住什么,可这时就连空气也抛弃了我,远远的,冷漠的离我而去。

我哭喊着醒来,浑身是汗。

是梦,就是那个梦,奇怪且可怕的梦,一模一样的梦,已纠缠了我快两年的梦。

这时候,外边响起了茹姐的声音:“怎么了?小飞。”

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子,应是从超市刚回来,几乎是冲了进来,见到我的样子,兴许是吓坏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板上,鞋也蹬掉了,跳到了床上。

“小飞,出啥事情了?”茹姐扶着我的肩膀问,声音里的味道是着急的:“说啊,别让姐急好吗,告诉我啊!”

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人这样关心自己,心里很是感动,就尽量做出想去笑或者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抿了抿嘴:“小事,做了个梦。”

“看你这脸色苍白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她将信将疑,又问:“真的?就一个梦?”

“嗯,不骗你,真的。”我笑了笑,问:“你干嘛去了,你醒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茹姐这才安心,理了理头发,边理边说:“小懒猪,你看看都几点了。”

“中午十二点?”

茹姐摇了摇头。

“下午一点?”

茹姐又摇头。

“还没过中午?”我继续猜着。

茹姐继续摇头,在我刚要张嘴再次去选的时候,她先笑了起来。

见到她无缘无故的笑了,我皱了皱眉,问:“咋的?”

茹姐也不说,还是笑,还越来越厉害,笑到最后不行了,都低头俯身半趴在床上了。

我没头绪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常;左右看了看,正常;手在脸上摸了摸,还是正常,我就用手去扳她,翻过身来后,她躺在那里还是捂着嘴笑。我问,她笑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床头,让我自己看镜子。

我爬起来走到镜子前一看,自己也哭笑不得。

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里面的人身无片缕不说,关键是上面,头发因为潮湿乱的鸡窝一样,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东一块西一点的到处是粉红的唇印,被汗水一融,爬的张牙舞爪,整个人看起来就如是原始丛林中的食人族,怪异可怕。

茹姐已经坐了起来,笑着说:“现在知道了吧,坏东西。”

“笑,这不都是你的战果吗?”

我嘴硬着,扯了几张面巾,对着镜子在身上擦。

茹姐不好意思了,簇了声:“去!”

又扯了几张,我继续在身体上擦着,茹姐呢,则笑看着我忙活,不说话。

我想逗逗她,就说:“喂,客官,看脱衣舞不给钱吗?你这老板也太抠了,赏小的几个银子呗。”

“去一边,我可没看!丑也丑死了。”茹姐笑骂着,脸真的扭过去了。

那副小女人姿态很是可爱,我存心逗下去,也不擦了,几步走到床前,面对着她,两个人相隔大约二十公分的距离。

茹姐的脖子又使劲往别的方向扭了过去,身子倾斜着,就是不看。

我不动如山,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两个比定力似的。僵持了好几分钟,茹姐笑了,但没有出声,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见她忍的那么难受,我也笑了。

最后,我逗她,说:“胆太小了吧,看也不敢?”

情欲的味道(五)

第5节 **的味道(五)

“切,谁怕谁啊。”听我一戏谑,茹姐小声的反驳了句,脸了转了过来,因为我是站着的,她是半坐在床上的,这样一来她的眼睛刚好就正对着我的腰部以下了

我们如两军对阵吧,她看着我的下身,我则从上面俯视着她的脸。

起初,她脸上有笑意,我也抿着嘴,谁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生怕输给了对方似的。窗外谁家养的宠物狗在叫,听声音住的不远;下面路上的载重汽车偶尔会传上来几响“喇叭”,声音很大;塑料袋子里的鱼因为缺氧而挣扎着,撞的地板“砰,砰”的响。。。。。。

这些,她不管,我也没在意,她的定力不错,我的耐心也说得过去,双方接着对峙。

她不笑了,我也紧着牙。

床头闹钟“滴答,滴答”的转,时间一秒,一秒的走。

房间里渐渐充满了别样的味道,**的气息开始弥漫,紧张亦刺激。

狗儿不叫了,载重汽车喇叭不响了,鱼儿老实了。也有可能一切都在照旧,只是茹姐和我都听不到了,我们的耳朵里钻进去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以及两人都愈渐愈重的呼吸声。

茹姐的喘息在加重,呼出的气息,如阵阵热浪,向我的身体打来,腰身以下如已发酵过,经加热在迅速膨胀,我的喉咙连动,咽唾液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往前挪了挪,腰身下的坚挺已经贴近了茹姐的嘴唇,距离近的无法再近,似乎已感觉出了那双唇的棱角,纹理,湿度以及柔滑。

俯视下的茹姐脸上的嫣红在蔓延,眼神迷离,鼻孔一张一张,黑色文胸下的洁白起伏的频率变高了。

眼里的美,眼里的魅,变幻不定,此时的茹姐又变成了妖精,吸我心魄的女神。

我右手伸到了茹姐的脸上,想去抹掉一点嫣红放到嘴里尝尝它们的味道,可刚一触上去,那份温热和细滑就如吸铁石一般,牢牢控制了你的思想,令你再也无法将手移去。

“姐。”我轻叫了一声。

茹姐感受到了我的期待,“嗯”的应了一声,张开了双唇,含住了我的坚挺。

美妙的感觉,之所以美,之所以妙,真的无法用文字去形容,如非要硬拉一个词,仍只有用两个字,一个是美,一个是妙。

茹姐双手抱着我的臀部,深深的含住了我,已经到了喉咙,舌头在根部一顶一顶的,眼睛往上一直在看着我,那神情既艳且媚。

一个人前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人前如此冷艳的女人,此时却含着自己的坚挺,用世界上最诱惑人的眼神,来让自己快乐,此时此景,一想到这些,我突然觉的特有征服感,特刺激,特满足。

“真好,姐!”我催促着,大脑不受控制的催促着。

茹姐受到我言语以及面部表情的肯定,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头部动作越来越快,吞吞吐吐,吐出来的时候还会常舔最顶端,流出的唾液飞的到处都是,吞吐中间的“吧唧,吧唧”的声音震耳发聩,刺激着我的神经。

就在要迸发的那一刻,我制止了茹姐的继续。

茹姐迷惘的看着我,用眼神询问着,我用行动去说了,我去脱她的裙子,她帮我,两个人都是手忙脚乱,很快,我们都到了原始状态。

我捉住了茹姐胸前的那对丰白抚弄咬吃了起来,就像是一饥饿的叫花子陡然间遇到了无上美味,狼吞虎咽;又像是一贪玩的孩童得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

“轻点。”茹姐轻轻的叫着。

我用舌尖拨弄丰白上的两点粉红,吸吸这个,用手轻轻的捏捏那个,很快,它们突起,屹立,更加艳丽!

“坏东西。”茹姐喘息着说,双手在我背上来回抚摸着。

我抛弃了丰白,舌尖一直往下滑,在肚矶处停留了下来,吻了一会,顺道而下来到诱人的芬芳,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我埋头下去。

闹钟还在转吗?也许吧,我不知道。

现在到底几点了?快到上班时间了吧,我不管了。

我的嘴上,脸上已经是水啧啧的了,茹姐的呻吟声已经断断续续了,十指也在我的头发里纠结着。

“坏东西,上来。”茹姐叫我,声音不大。

我没听清,抬头看了看,又低下头去了。

“想你了。”茹姐又说了声,虽然语音含混不清。

这次我听到了。

两具寂寞的**,两具都有着故事的**,在床上飞驰,在雀跃,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忘记了世俗的舆论,忘记了存在。这一分钟,唯有索取,精疲力竭的索取。

爱,到底是什么?

道德,到底束缚了什么?

我们,又到底一直在追求什么?

当然,这个时候我没有去想着这些,茹姐也没有去思考这些,我们就如世界上最可怜的可怜虫一样,好不容易碰到了一起,别的所有,都已不想去过问了,只想着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最后的那一刻,茹姐哭了。

我们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剧烈过后的宁静。

隔壁不远传来奶孩子的哭声,也许是刚睡醒吧,楼下的小卖部的大爷又嘈嚷了,莫不成又听到了啥不平事?

我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茹姐哭了,泪水已流到了半腮。

“咋了?”我问,也许我不需再问的。

“坏东西,你把姐带坏了。”茹姐说完闭上了眼睛,又是两股泪水涌了出来,透明的水流沿着嫣红的面颊而下,亮嫩斐然。

我不知何以应对。

“可姐又喜欢,以前我自己想都不敢想,我会和另外的男人这样子,尤其是和你这样一个小男孩,坏东西。”说着,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在了我的怀里,又接着道:“那天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竟然一点没有怪你的意思,相反,心里还甜滋滋的,小飞,你说姐是不骨子里就是一个坏女人?”

情欲的味道(六)

第6节 **的味道(六)

我不想她的伤感继续下去,就趣闹道:“岂止是坏啊,压根就一潘金莲再世,害的我一守身如玉的小书生破了节,要坚决打击,要游街示众,要沉塘,绝对不能姑息纵容!”

经这么一发酵,茹姐破涕为笑了,问:“啥?”

“不守妇道,必须得公判!”

我作委屈状,道:“那我们不是奸夫淫妇了?”

“哼。”茹姐道:“还咋的,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说来也奇了怪了啊,平常那些臭男人变着法子献殷勤讨好,我不仅不感动,还觉的特恶心,爱理不理的,从没给过好脸色,碰到你这个坏东西后,稀里糊涂的就让你得了逞,一次次的被你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这个西门庆魅力大呗。”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压了上去。

“去一边吧,少臭美,姐是对你冷不起来,不知道怎的,就是冷不起来,可能是因为那晚你不经意的一句话,也可能是因你的皱着眉头的纯真。。。。。。”说着,她用手去抚摸我的眉头,仿佛是希望抚平抹去那几道和年龄不相称的东西。

对你冷不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一股感觉,我喜欢上了眼前的女人,也许仅仅是因为感动。

虽然我们之间注定只能是一场风花雪月。两年了,整整两年了,我没有过这样的感动。我突然觉的自己也会喜欢女人了,我不敢再说“爱”字,也许是不能说,更可能是不敢说了。

就在我想完这些的同一时刻,或者说那几缕思维的纹路刚串完,我的泪水根本没有经过指示就出来了。

你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微妙的情愫,性的作用不可估量,就如我对茹姐的感情。

一滴,两滴,。。。,滴落于她的面颊上,两股泪流合二为一,茹姐睁开眼睛见我无声泪下。

“傻小子,你咋哭了也?”她诧异的问。

不问还好,经她这么一问,我的泪滴成了线,哽咽着根本说不了话。

她轻拍我的背,由上而下的擦拍,给我一种特温暖的感觉。

不错,茹姐是温暖的,不仅仅漂亮。

“姐的情绪感染你了?”她问,接着说:“好啦,坏东西,姐不哭了,好吗?”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

听她如此说,我“噗”的声笑了出来,见我笑了,茹姐也笑了,两人脸上的泪痕都没干。

“姐,你好美。”我说的是心里话。

“少来了,姐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都老太婆了。”茹姐‘簇’了句,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她,听到如此的赞美,她是高兴的,内心是喜悦的,更何况她本就是一美丽的女人。

“真的,没说假话。”

“去!”她说。

“难道别的男人没说过你漂亮吗?”我问。

茹姐把脸扭到一边,嘴角有笑意,却不回答。

“呵,默认了也得有点表示吧?”

这回她说话了,她问:“咋表示?”

“给个香吻,就ok了!”

“美得你,赞几句就想让我亲你?”茹姐笑着说,转过了脸来。

我作失败状的‘唉’了一声,说:“好,那我就牺牲点色相,吃点亏,我亲你一个,行了吧?”

“我觉的你是一做生意的料!”茹姐一本正经的说。

“做生意?何说?”我不解。

“左右都是赚,不赔!”茹姐终于笑了出来。

这时候,床头的闹钟响了。

“几点了?”

“四点整,离我上班还有两个小时。”我说。

“啊,那我去做饭,你一定饿坏了吧。”茹姐跳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拉住了她,说:“就吃人好了。”

“好啦,小色虫,你不饿我可饿了呢。”

说完,她就跑进厨房去忙活了,很快,里面就传出了运作的响声。

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还是一厨中圣手,难得,我心里想。

“老姐,需要我打下手吗?”我嘴上说说而已,她要是真让进去帮忙的话,我倒要为难了。

“不用,你玩你的吧。”

我穿衣,开机,上网,找歌,看新闻,就等着饭来了,有女人的日子就是好啊。

茹姐在厨房喊:“坏东西,你吃鱼盐味重还是浅啊?”

“多放点盐,甜的不好吃。”我说。

“很快就好的,你先看看我包里的眼镜,也不知道你喜欢不?”

呵,还真买了啊,我笑了笑。

眼镜盒子里面有张发票,近眼一看,吓了我一跳,798元,她可真舍得的下手,我以前戴过的眼镜加起来也不值这么多。

眼镜的质量想当然的好,金丝边的,我戴上后,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都有些道貌岸然的感觉,有那么点男人味。人靠衣马靠鞍,这话真不假,一个好点的眼镜就戴出了别样的气质,钱,是个好东西。

“很好嘛,戴着很精神。”不知何时,茹姐走到了我身后。

我把眼镜摘了下来,说:“姐,这个我不能要。”

“为什么?”她反问,吃惊。

情欲的味道(七)

第7节 **的味道(七)

我脸红着说:“太贵重了。

“呵,这原因啊。”茹姐一撇嘴,“不就几百块钱吗,还不够一次美容费的呢,算是姐送你的一件小礼物。”

我还是不要,把眼镜放进盒子里,递向了她。

“姐不在乎这点钱,真的。”茹姐往外推,不接。

很多男女之间,脱了衣服,在床上,水乳交融,激情澎湃,那时可能是对等的,可一旦穿上衣服后,下了床,要衣食住行时,要吃喝玩乐时,差距就产生了。

忙碌于尘世,有的人叫生活,而有的人只是为了活着。八百块钱不够她做一次美容,却差不多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她不在乎这点钱,我却看重这么多钱。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好似受到了歧视一样,嗟来之食。

“谢谢,我不要!”我的语气冰冷异常,神经质般的,说变就变。

茹姐感受到了我的变化,睁大眼睛站在那里,却想不明白我情绪异常的原因,可还是小声的问:“咋了?坏东西,姐惹你生气了?”

“没有。”

我的语气里依然听不出喜怒哀乐,却也暗暗因自己的无理取闹而羞愧。

茹姐强笑了几下,却笑的很难看,拽了拽我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姐说错话了,是姐不对,你别上心,好不?”

我发现她越来越有些像雨儿了,以前雨儿在的时候,每次闹矛盾,很多时候,明明是我的错,明明是我的不可理喻,错在我,可雨儿却说是自己的不对,其实我心里很感激,很在意她,却硬要摆出一副无情冷血的面孔,伤害她的同时,自己的心更是如火燎般痛苦。

“你的钱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又抛出了一片冰块,冰的不能再冰。

茹姐的眼圈已经红了。

“坏东西,是姐不好,姐错了,这段时间心里有事情,很烦躁,所有有一些时候说话就会不经过大脑,你别在意,啊。”

突然,我感到很悲哀,为茹姐,也为自己,也为曾经的雨儿。

我真是一冷血的人吗,变态吗?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就为了可怜的自尊?去折磨别人,虐待自己?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魔鬼该走了,我在心里这样说,想到这些,我上前拥住了她,说:“姐,对不起!”

茹姐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孩子,在我的怀里颤抖,我只有把她搂的更紧些,相拥,真的很温暖,抑或是天冷的原因?

一两分钟后,怀里的茹姐情绪稳定了下来,她轻声说:“我们去把眼镜退了,好吗?”

哎,我是个魔鬼。

泪,瞬间涌了出来,我,一个男人的泪水,太不值钱。

“别,我觉的不错,我要了,谢谢你。”

我笑着说,虽然泪还没停。

后来也是,很多年,遇到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我的泪水只在茹姐的面前掉,只有她怀抱里的温暖才能让我平静。

鱼烧好了,米饭熟了,她又炒了盘青椒土豆丝,煮了丝瓜鸡蛋汤。

“味道不错啊,很好吃。”我狼吞虎咽着,“咦,刺呢?”

茹姐笑了,不回答,却问:“合你口味吗?”

“嗯,太合了。”我的筷子一直没停,幸好不是在酒席上。

她夹了一大筷子鱼肉放我碗里,笑着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上班时间也赶得上。”

我红着脸,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爱吃鱼,有了鱼,就有了命。”

茹姐‘噗’笑了出来,“呵,也只有你想的出这比喻。”

我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哎呀,你的眼睛还肿着呢。”茹姐低呼出来。

眨眼的时候是有点疼,不过我为了让她少担心,就说:“小伤,小事,那小子也没赚多大便宜。”

“那个流氓真可恶!下手太重了。”茹姐气呼呼的说。

我扒了口米饭,咽下去后,笑了,阴阳怪气的说:“挨了一拳,赢得了你这个美娇娘,我算是赚大了,哈哈。”

“坏东西,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茹姐笑了一句,自己夹了一小筷子的土豆丝,低头吃饭了,脸上红红的。

呵,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姑娘似的,竟然害羞起来了。

“十恶不赦?”我问。

我开始喝着丝瓜汤了,稍微有点点淡了,但比外面小饭店里的强多了。

“嗯!”茹姐抿着嘴了笑了,说。

“好像有那么一句话叫啥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无赖着。

茹姐没回应,自顾吃着,她吃的不快,细嚼慢咽的。我给她盛了碗汤,见她刚要张口,我连忙打住了,说:“不准说谢字!”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看得出,她是由衷的笑。她吃的本就慢,现在我看着她一个人吃了,她就吃的更慢了,剩下的小半碗米饭吃了有七八分钟。

洗碗的时候我就站在她身边,她这样问我:“姐是个坏女人吗?在你眼里。”

“不是,你善良,高贵,美丽,就是一位王妃,在我心里。”我说的很正经,没有调侃的成分。

茹姐笑了,很美。她说:“谢谢你,坏东西!”

“只是在床上的时候骚的都能做潘金莲的师傅了,哈哈。”我大笑着,说完就跑出了厨房。

“讨厌!真是个坏东西。”

情欲的味道(八)

第8节 **的味道(八)

茹姐走了。

走前,她说:“坏东西,可能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我说:“和他能过的话,就将就着过,能不离就别离了。”

那时候,也许是因为我还没走入过婚姻,也许我对婚姻的理解还不够透彻,我固执的认为,两口子之间,和好过于分。

我喜欢茹姐,是真的,也可以说有些爱上她了,但是,我希望她能不离婚,也是真的,因为我是衷心的希望她过的好一些,所谓的好,是指她的婚姻。

我不是虚伪,也不是伟大,更不能说是我无情,因为我和她从此不见面了,就算有不舍,可终归能放的下,而她的婚姻,以及婚姻里承载的东西,则不是她轻易就能够放下的,就算它不算完美,可终归已经存在了太多,要知道,婚姻,不仅仅就意味着婚姻。

当时的我,对婚姻的理解现在看来也许很幼稚,也许很中庸,也许是对的,当然,也得因人而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经也不尽相同。

“会想姐吗?”她问。

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又隐含些着坦然。

到了上班地点,我下出租车的时候,茹姐说:“坏东西,你是个好人!”

我苦笑了一下,说:“姐,回家吧。”

是好人?

我自己都不信。

涛声今依旧,聚散已两回,未来谁也难以预料,甜也好,哭也罢,有过就好,自己在心里留着就行了。

茹姐坐的出租车消失在了车流中。。。。

挂彩了(一)

第1节 挂彩了(一)

在二楼楼梯拐弯的时候,碰到了正从上面下来的经理,老板李姐的弟弟李闵。

李闵三十岁的样子,长的很魁梧高大,性子直,大不咧咧的,比较随和,在员工面前不似老板李姐那么威严,私下里常会和我们开个玩笑啥的。

我先打了个招呼,说:“经理好!”

“小林,今天你可是第一次迟到啊!”李闵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摸了一下头,说:“对不起,经理,遇到了点事情,所以没能按时赶到,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李闵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没事,我就随口说下而已,你赶紧上去吧,今天包间全满了。”

“嗯,好的。”

我都已经迈上第三个台阶了,他又喊了起来:“吆,刚没注意,你咋还挂彩了那?”

“昨晚回家路上遇到了个小流氓,打了起来,涂了点小彩。”我胡诌了个说辞,可也合情合理,沾边。

李闵一听,来劲了,也迈了上来,说:“有这等事?哪里的小兔崽子?跟我说,我去帮你教训教训他,还反了天来了。”

“小伤,小事,再者那家伙也没赚多少便宜。”我笑了笑,做了抬脚的姿势,说:“经理,那我上去了啊,上班时间早就到了。”

“那行,有空咱再细聊。”

刚一进五楼,碰到宋键手端着果盘刚从厨间出来,见我喘吁吁的,便说:“你可来了,快到厨间帮玲子吧。”说完就往里走去了。

“好唻。”我应了声。

玲子正切着橙子,我问:“大会计,让我干啥,吩咐吧。”

她听见我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叹了口气,说:“你行,起码迟到了二十分钟。”

“别教训了,小大姐,赶紧派差事吧。”我笑嘻嘻的说。

她假装生气的皱了皱鼻子,两个小鼻孔一吸一合的,表情很可爱。

“你把龙舌果洗洗,还有提子,快点。”

“遵命。”我把两边的衣袖挽了挽,就开工了。

“今天客人咋这么多?”我边洗边问。

先捧了一串提子放在水龙头下边先是用水流冲,再放到盛有清水的塑料盆里来回走几走。

“谁知道啊,都忙不过来了今天。”玲子说。

她直起腰来,伸左手把提溜下来的头发往耳边理了理,可一低头就又提溜下去了,干脆不管了,说:“客人多不好吗?老板多赚钱,我们奖金也多。”

“那是,钞票大大的。”我小声的吹了下口哨,一副痞痞的样子。

“林飞,你现在怎学那些人了,油嘴滑舌的,一点不好。”

“天大的冤枉,这不是逗你开心吗?你愿意和一榆木疙瘩做同事啊?”我辩解着。

提子很新鲜,晶莹剔透,诱人食欲,我摘了一个扔进嘴里。

“边去,谁让你逗啊。”玲子笑骂着,开心的很,她手上的活照旧,刀法熟练。

只见一个大橙子,被她横着一刀,竖着一刀,左右斜着又各一刀,最后中间再来那么一下,十六块同等大小的橙片出来了。

我看呆了,行啊,小丫头这一手还真不赖。

“看啥看,没见过?”玲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脸红着说,转了过去,形成了背对我的姿势,弯腰低头切最后一个橙子。

“没见过。”我的眼睛开始忙了,忙着看面前女孩身材的火爆,忙的很细致。

挂彩了(二)

第2节 挂彩了(二)

牛仔裤,白色,紧身,料子较薄,薄的可以看见粉色底裤的轮廓。 只见玲子的两个臀片鲜明,饱满圆润,其间描绘着丛生沟壑,已包藏不住那浓烈的青春气息,张扬奔放。

“神经吧,你就。”玲子笑骂着。

如此近的距离,我的目光近乎肆无忌惮,赞了句:“桃子熟了,可以摘了。”

“啥?”玲子回过头来,问。小丫头仍不知所以然。

够了,于是赶紧刹车换马,笑道:“提子味道真好,你也尝尝?”说着,又往嘴里送了个。

“馋猫,今水果本就不够,你还偷吃?看我不向老板告你的黑状去。”

“告呗,自己的婆姨阴自家的汉子,你舍得就行。”我在拼着果盘,出口后才后悔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过?

果不其然,玲子霎时间一脸绯红,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要遭,祸从口出,这玩笑没边了。

果盘也不拼了,我站在那里手搓个不断,嘴里“嘿嘿”的僵笑,脑子里寻思着啥措辞去淡化眼前的尴尬。

冷场了还,一时之间。

明明知道有暴风雨了,可就是不来,这让人干等着的滋味真是一种煎熬。

我在心里骂着自己的口无遮拦,又在偷偷祈望眼前的女孩子千万可别翻脸啊,姑奶奶,否则说出去糗大了。

最终,玲子先开动了,她“扑哧”的一声,笑了。

咦,这唱的是哪出?我在心里纳闷。

敌不动我不动,我继续“嘿嘿”的傻笑,傻,此时成为了我的绝佳保护色,掌不抡笑脸。

“眼咋的?看美女惹祸被打了?”玲子歪着脸,靠上前瞅了几瞅,问。

莫非没**?

虚惊一场,真是,手不搓了,也不需要卖傻了,又摘了个提子扔进嘴里,既是阴转晴,那就继续戏谑一下她,想到这里,我说:“别提了,昨晚亏吃大了。”

小妮子上当了,问:“到底咋了啊?”

我摇了摇头,又叹了声气,尽量弄出一副白毛女的苦水相,低头冲洗着盆里的龙舌果,悲的很,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同时没忘又够了个提子吃。

见我这唉声叹气的,小妮子深信不疑我真的遇到啥事了,跺了跺脚,追问着:“吃,吃,再吃就没了。你倒是说啊,咋回事?”

“哦,不吃了。”我一看,盘里可怜兮兮的趴着那一串,瘦骨嶙峋的,再看眼前的小妮子那副着急的模样,心里那个得意劲,忍不住要笑。

不成,干活。

“已经洗好了,说啊。”她还信了,真是胸大无脑。

说,再不说,我自己也能闷笑出病来,抬头,咽了口唾沫,呼了口长气,不紧不慢的诉着:“昨晚我撤了后,急冲冲的往回赶。。。”

“咋了?”小妮子催着。

我继续把戏接着往下演,可怕脸上的表情会出卖自己,只有转过身,低头去再把龙舌果放清水里走走,才说:“因为天黑,又走的急,没看清路,胡乱钻进一胡同里去了,这也倒没啥,关键是被两个人给拦住了。。。”

“啊,咋了?拦住咋了?”小妮子的语音颤抖着。

切,妮子就是妮子,胆就这点点,我偷偷笑着,又说:“还是两个女人,特漂亮,身材特狐狸精的那种,一个二十来岁的样子,一个三十来岁的样子。。。”

“女的?两个?你后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昨晚?”玲子在我身后轻声叨唠着,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靠,天地良心,我可是良家妇男,本分守已的很。”我反驳了句。

“得了吧,说你的,继续。”小妮子‘呸’了声,说。

“是啊,起初我也纳闷,这两个大美女拦着我干嘛啊,就问了,她们却说。。。”我吊着小妮子的胃口,故意说的很慢。

“说什么?”玲子紧跟着。

就到戏终了,我转过身来,接着演:“她们说‘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帅哥来。’说完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比孙二娘都狂,我是宁死不从,拼死抵抗,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操,这不,一番搏斗下来,贞操是没丢,可眼睛却惨了。”

落幕,我已经笑弯了腰。

小妮子先是惊愕,后慢慢回过味来,气的不行,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眼睛溜圆溜圆的,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遭,眼前的才是孙二娘。

等我意识到危险时,胳膊上已经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林飞,你无聊,你是个大色狼。”玲子气嘟嘟的叫着,胸前的两座粉堆一起一伏的,小女儿的娇态显露无疑。

“我再次纠正,本人绝对不是色盲!”

“就是,就是无聊,无聊加无聊,害得人家刚才白担心了一场。”说完作势还要再掐,看来就掐一下她是仍不解气。

可我躲过了,笑嘻嘻的说:“好了,哥哥晚上请你宵夜,赔罪,如何?”

“不行,我得再掐一下,气死我了。”

哎,这妮子,真是可爱的一塌糊涂。

“呵,小两口打情骂俏的,挺欢的啊。”刘松手里托着几个盘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厨间门口,阴阳怪气的说。

挂彩了(三)

第3节 挂彩了(三)

“狗嘴吐不出象牙,请你积点口德行不?”我回了刘松一句,啥事一到他嘴里,不定哪天微风就被嚼成了暴雨。其实我也是怕玲子下不了台,可玲子好像没生多大的气,只是笑着嘟囔了句:“无聊!”

我和刘松一人端着一个果盘出来了,走道间,他说:“你小子行,她对你有很有意思嘛。”

“谁?”我问。

“玲子啊,我们都看出来了,你就装吧。”

“别瞎说,没那回事。”

“呵,遇到好白菜你还不拱了?找个机会上了吧,不上白不上,换了我早就。。。”刘松阴笑着。

我比较讨厌他在这方面的口无遮拦,但又不好撕破脸皮,就看了看他,冷冷的,没有表情的那种。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反感,他没脸没皮的又笑了,说:“吆,还假正经了来,靠,那就当兄弟我没说,行了吧。”

他上了六楼,我要把果盘送到521号包间。

对于玲子,这个成熟里拌生着纯真的女孩,我是把她当成一哥们去看的,而有关她的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贴补家用,供弟弟读书,离家游子的辛酸苦辣,或是同病相怜吧,让我时时的又会将其以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去待,全然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

经过515包间的时候,不自觉的想起了茹姐,就是在这个房间,我领会了茹姐的孤傲,高雅,冷艳,又感受了她的似火激情和柔烈两重天。

仿佛耳间又响起了蚀骨之声,和茹姐在里面酒后缠绵时彼此的喘息声,**的撞击声,以及爆发时极力去隐忍的嘶叫声。

想到这些,身体慢慢的热了,对茹姐的。。。

真是搞笑,茹姐已经走了,回家了,她有家庭,有婚姻的。

我甩了甩头,苦笑了一下。

在敲521包间房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茹姐真的会离婚吗?我和她还有机会见面吗?她会不自觉的想到我们在一起的场景吗?就如此时我一样。

包间里面乌烟瘴气,四个男人,中年,三个女的,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全喝的醉醺熏的。每个男人搂着一个女的在那里哼唧,唱的不是歌。

落单的那个男人正在开一瓶干红,从我进去的时候就在那里鼓弄,到我放好果盘收拾完垃圾,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开不开。

其中一个当官模样的男人和怀里的女人互相啃了几下嘴,打着官腔,打着酒嗝,说:“老赵啊,你说你连个瓶子都搞不定,还有啥用吧。”

另外几个男女都笑了。

在我看来,这本就是句玩笑,可那人却似下不来台的样子,脸更红了,脖子也粗了,拿着启子往木塞上敲,对着桌子敲。

我笑着说:“先生,我帮您吧。”

谁知道他喊了一声:“滚一边去,老子自己来!”,同时用胳膊撞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撞坐到了地板上。

挂彩了(四)

第4节 挂彩了(四)

两年来,身上的棱角已经被岁月磨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只是撇了撇嘴,不去管这酒疯的人,由着他自己折腾,爬起来后就开始收拾桌上的垃圾,想早点离开。

一个女的说:“赵校长,开不了就算呗,你拿人家孩子撒什么气?”

那当官模样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也嗲声嗲气的说了:“就是,还当我们的大校长呢,就这能耐?”说完还撒娇着问搂抱着自己的人问:“嵩局长,您说是不是嘛?”

姓嵩的局长大笑起来,连连应着:“对头,对头,哈哈。”

左边那男的也说:“哈哈,老赵啊,看看,你的下属都对你不满意了哦。”手还在怀中女人的腰下游走,两不耽误。

剩下的那对则是超然世外,一直如两头猛兽般撕咬着对方,好不热烈,喘息的间隙,那女的说:“我们几个下属对你不满意,大家理解,可现连服务生都对你不屑一顾,你说你这校长当的。。。”

虽在被众人冷言冷语的讽刺着,可校长没脾气似的,还自嘲的说:“三位姑奶奶,你们有嵩局,周处,邹处做大哥护着,我赵进程不敢放肆,可也不能说整不了一打杂的下三滥吧?”

“那你让我们见识一下你赵大校长的威风吧,也给我们嵩局,邹处,以及你的三位美女找点乐子,咋样?”那个周处提议。

“也行,让我们开开眼。”

“对。”

“这个好玩。”

。。。。

。。。。

。。。。

另外几个人齐声喊好。

好一群人民公仆啊,好一群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我在心里感叹,把垃圾往桌边的篓子里一塞,抬脚就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呵,你小子很个性啊,给我站住。”姓赵的真就小丑了起来,对我吆喝着。

校长当到这份上也够悲哀了。

我没理,伸手拉门。

“人家不叼你啊,哈哈。”有个女人起哄。

可能是为了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在三个女人面前找回自己的威信,姓赵的抓起果盘里的那串提子就咂了过来,嘴里骂着:“小贱种,你他娘的没长耳朵吗?老子让你过来。”

“请你说话注意点,别骂人。”我的棱角是被磨平了,可性格还在,自尊还在,此时听到他嘴里不干不净的,也火了,就大声警告着。

我的脸上,衣服上都是烂掉的提子,眼镜上也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

要到**了,所有人立马跟着应和开来,恬不知耻。

“吆喝,骂你怎么了?骂你怎么了吧?你说!”姓赵的走到了我跟前,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是在工作,我只有再忍忍,一定要忍,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说:“先生,人没有贵贱之分,请你在言语上文明点。”

门已经开了,我已经有一只脚迈到了门外。

“你他娘的就一打工仔,不是贱种是什么?”姓赵的更嚣张了,里面的人更是哈哈大笑,像是在斗狗一样的大笑。

他在侮辱我的父母,我那。。。。。。

顿时,一股热血往头上冲来,我紧紧的攥着两个拳头,压低声音,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别逼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

“逼你怎么了,欺你又怎么了?你能怎么着?”姓赵的给了我一耳光。

我的眼镜被打掉了,我刚弯腰去捡,姓赵的一脚踏了上去,眼镜废了,茹姐送给我的眼镜。

“哈哈,够劲,老赵,这才像回事嘛。”

“爷们,够爷们。”

里面的那帮狗男女起哄,撺掇着。

管他娘的工作,管他娘的顾客,管他娘的乱七八糟,全都不管了,娘的,我骂了句:“日你妈的,你们这帮败类,垃圾!”抡起一拳就咂向了姓赵的,将其打了一个趔趄。

那个嵩局叫嚣:“这孙子还敢还手了来,弄死他!”。

挂彩了(五)

第5节 挂彩了(五)

他们四人围攻我一个,在混战中,我见到人影就递拳踢脚,贴上身体就肘顶腿撞,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很快我便倒在了地下,只有蜷在那里死死护住头脸和肚子。。。。

走道里全乱了,充塞着女人的尖叫声,对方的叫骂声,以及闻声而来服务员和顾客的劝架声。。。。

那个嵩局咆哮着:“没关系,弄死这小子,继续打!老子就不信了。”说完瞅准了位置,对着我的脸踢了一脚又。

顿时,我眼角部位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便有热水样的东西流下。

他们中有人喊:“有什么可看的,该回哪就回哪去。”

有人下楼去喊来了经理李闵。

“住手,跑这里找事了,反天了吗?”李闵叫喝着,和他一起跑来的还有两个保安。

他们这才停住手脚,宋键和另一个服务生赶忙过来搀起我。玲子拿了快毛巾擦我脸上的血,小妮子眼中有泪水在滚动,嘟着张嘴,像是要哭出来。

无关的人很快被劝散。

姓赵的校长先开了口,指着另外几个人说:“这是我们教育局的嵩副局长,周处长,邹处长。。。”

李闵大声喝了句:“什么局长处长的,来这里闹事就是不行!否则生意以后还怎么做?”他姐夫是市纪委书记,他当然不把这几个小官放在眼里。

“看把人给打的,凭什么啊?”玲子气呼呼的说。

一个女老师嚣张至极,尖叫着:“他不识抬举,就该打。”

“这个老弟啊,我和你们彭书记认识,自己人。”那个嵩局笑着说。

“对对对,我们都认识彭书记,大家都是自己人。”另外三人连连应声。

李闵看了一眼我,又望了望身边的玲子和其他人,说:“我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具体如何处理是警察的事,现在先把人送医院!”

“丢几块钱就行了,大家犯的着为这小子伤了和气吗?”姓赵的校长媚笑着说。

“老板来了,老板来了。”有几个服务生喊道。

原来是玲子在见我被打的时候,第一时间拨给了老板李姐电话。

从其脚步看的出,李姐来的很匆忙。

李姐的面情冰冷。

小妮子忍了好久的眼泪,出来了。

挂彩了(六)

第6节 挂彩了(六)

“姐!”,“老板!”,李闵和员工叫着迎面赶来的李姐。

李姐只是对大家的招呼嗯了嗯,步态火急火燎的,冰霜盖满整个面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快步走了过来,望了望嵩局几个人,便转向了我这边,玲子眼泪汪汪的,手里的毛巾染红了大半,我只觉的眼角火辣辣的痛,血流了不少,尤其是左半边肋部痛的厉害。

李姐皱了皱眉,近前接过玲子手里的毛巾想给我擦,可毛巾一碰到我的伤处,眼角就灼烧似的,我忍不住轻声“唉吆”了出来。

“李大姐,那个。。。”那嵩局也叫了声。

李姐只是“哼”了声,脸都没转,见我疼痛的厉害,李姐不敢再擦了,急切的问:“小飞,你觉的怎么样?咋流这么多血呢?”

“李姐,没事,小伤。”我笑了笑,眼角一带,火辣辣的灼烧里又有热的东西流出。

“还硬撑呢,看,又流血了。”玲子哭着说,想用手去捂又不敢。

李姐瞧向嵩局几个,冷冷的语气,说:“嵩付生,你要撒酒疯别的地方撒去,可你这是在我的店里,把我的表弟打成这样,行啊你!”

听李姐一说完,嵩局几个傻眼了,嵩付生去挠那光秃秃的脑袋,上面有着不多的毛爬着,不相信似的,强笑了几声,低下的问:“表弟?他是您表弟?”

邹处和同样苦相满布的周处对望了一眼,支吾着:“这。。。这个。。。”,却道不出下文了,几个女老师都张大了嘴。

“对,表弟,一远房的表弟。”李姐给了确切的答复,很干脆。

一窝人,众相各异,可说是五味尽在,不解,疑惑,羡慕,惊愕。。。

而我是感激,在心里,感激李姐。

李闵让员工和保安他们去各自的位置工作了,现场只剩下李姐,他,玲子和我,嵩局几人以及那三个已被吓的不作声的女老师。

“姐,现在咋办?”李闵问。

“去医院!”李姐说。

“那他们。。.?”李闵朝嵩付生几人扫了一眼。

李姐撂下一句:“打110吧,不是醉酒闹事打人吗?让他们去警察局闹吧。”说完,和玲子两人扶着我就往外走了,任由后面一帮男女“李大姐,李大姐。。。”叫着,哀求讨好着。

李姐开的是奥迪q7,车身一通黑色,外形大气阳刚,进到里面后发觉空间也比一般轿车大得多,开动起来后,坐在里面的感觉,一个字:“爽”。

玲子和我一起坐在后面,李姐一直气呼呼的,话也不说,我不知他是气嵩付生几人在店里闹事,还是气我被打,或是两者兼有?

不管是哪条,一个老板可以为员工得罪人,还是和她老公认识的官员,这就很难得了,如今社会上人人都是事不关已高高坐,而官官相卫更是自古以来的为政之道。

所以,我是很感激的,就说:“李姐,谢谢你。”

“谢啥?”李姐望了眼反向镜子。

“他们都是您爱人的朋友,那人还是教育局的副局长。。。。。,”

反向镜子里的李姐笑了,虽说我的眼镜没了,看不清楚,比较迷糊,她说:“哦,你说的这个啊,懂你的意思,那人我见过两次,他去我家送礼给我老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哈巴狗样,有一次送了两盒典藏版五粮液,还被我扔了出去。”

“呵呵,是吗?就得扔,我也不喜欢那个人,肥头大耳的,那德性,一看就坏。”在玲子的眼里,已把他们几个列成了仇人,这小妮子。

挂彩了(七)

第7节 挂彩了(七)

玲子身上散发着一股馨香,有别与成熟女性的,淡淡的那种,特属于女孩子的香味,很好闻。 我歪头瞅了瞅她,小妮子的气还没消,蛤蟆般鼓着两个腮帮子,红艳艳的,上面细微的绒毛清晰可见,像是熟透的桃子,很是可爱,一时间之间,我看呆了,竟忘却了身上的疼痛。

“看什么看?”她感受到了我目光,转过脸来问。

我笑了笑,不说话,谁知道一笑,牵扯着眼角伤处,痛的一咧嘴。

“咋了?”李姐在前面问。

小妮子口无遮拦:“李姐,你是不知道,林飞他是个大色。。。。”

没等小妮子说出那个字,我就叉车改道了:“色盲就色盲呗,色盲还分大小吗?色盲是分等级的,再说了,色盲又不犯罪。”拼命掩饰着,歪着嘴示意,手则在底下用力的扯着她的衣服。

我的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李姐的眼睛,她从反向镜子里看到了后面的一切,就笑着打趣说:“小林,演的蛮辛苦吧?手忙活着,嘴也没闲着,都要跑到玲子那边去了。”

眼看自己的把戏被拆穿了,我不好意思起来,只有用“嘿嘿”傻笑去掩饰尴尬,还不忘去瞪了小妮子一眼。

“哎吆。”眼角的伤处又被扯到了,得不偿失。

“哼,谁叫你那样坏?痛了吧。”玲子小声叫着,好在是关切的语气。

前面的李姐听到我的“哎吆”声后,回过头来了,急切的说:“小林,忍着点,就到医院了,我加点速,马上就到。”

“没事,您开慢点,不太痛,现路上车多,别被交警拦住了。”

李姐笑了一笑,说:“放心,没人敢拦的。”

我倒忘记她爱人的职务了。

李姐的车还是加速了,从路两边的各类景物相对流走的速率上就可以看得出。

越野车跑起来就是野,没几分钟便到了最近的市第二人民医院。

我们进了急诊室,刚要挂号,一位正从里面出来的中年男性医生瞧见了李姐,赶忙小跑了过来,招呼着:“这不李大姐吗?啊,怎么了这是?”

李姐笑着说:“是吴主任啊,我弟被人打了,这。。。”

咋还说我是她弟呢?刚在店里应急而已,我纳闷着。

“啊,那号别挂了,快。”那吴姓主任牵着我的胳膊就往里面走了,边走边说:“看打的,血都流成这样了,别的地方有不对劲的吗?感觉,感觉,看哪还痛来着?”

这时候李姐来电话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对那吴姓主任说:“吴主任啊,那请你好好的帮他检查检查,我接个电话。”

“好的,好的,放心,你先忙你的吧。”吴姓主任笑着说,和我一起进了医疗室。

玲子留在了外面,小妮子说:“吴医生,多多麻烦您了。”

吴姓医生问的细,查的细,态度很友好,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李姐的原因,纪委书记的夫人,他想讨好这位官太太,他一定以为我真是李姐的弟弟了。

进去,出来,一前,一后,用了大约一个小时。

一套程序过后,检查结果出来了,背上和大腿靠臀的地方有几处瘀伤青紫,右耳朵有擦伤,左边第七根肋骨处有淤青,但没有骨折,眼角撕裂部位较大,缝了六针。

挂彩了(八)

第8节 挂彩了(八)

李姐和玲子坐在候诊大厅的前排,不远处还有嵩付生四个人,看样子他们的酒都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三个女老师不见了,多了两位警察。

吴姓主任简单的向李姐说了我的伤情,眼角和周身的部位都是皮外伤,很快可以康复,左边的肋骨处所幸是仅有淤青现象,并无大碍,等等一通说了有十多分钟。

李姐一直在点头,听完,笑着对身边的我说:“小飞,都听到了吧?吴主任可是都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讲解的很清楚了哦,一定要按照吴主任说的去做啊。”

她明着在叮嘱我,实际上却是在肯定吴主任的工作。

另外让我暗自佩服的是,在嵩付生几人面前,她称呼我为小飞,符合表姐的身份,在车上只有我和玲子的时候喊我是小林,而今众人都在,她又变成了我的表姐,思维够缜密的,倒与寻常的大不咧咧的形象宛若两人了。

“嗯,都听清楚了,记好了,谢谢吴主任!”我配合着李姐。

吴主任“哈哈”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很帅气嘛,别担心,用不了多久又可以潇洒了。”

“吴主任,你看看,今幸亏碰到你值班啊,对我弟这么上心,谢了啊。”李姐说。

吴主任摆了摆手,“不谢,不谢,李大姐,你要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哈。”接着又说:“我建议呢,虽说伤不重,但住院一两天观察,观察为好,才安心嘛。”

这时候,不远处的两位警察和嵩付生等人走了过来,李姐笑着对吴主任说:“那好,吴主任你先忙去,改天我请你喝茶啊,要赏脸哦。”

“好,一定,一定!”说完,吴主任回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吴主任一走,嵩付生开口了,一副哀求的嘴脸:“李大姐,这个。。。”和早先在包间里飞扬跋扈,无法无天的时候,天上地下,判若两人,让人顿生厌恶恶心之感。

李姐没有理他,只扫了扫他们四个,脸上又变回了冰霜,官太太架势十足。

站在后面的周处邹处和姓赵的校长三个人更是死了娘似的,哭丧着张脸,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玲子“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而我在心里恨他们的同时,又有点可怜他们,辱人者必被人辱,欺人者必被人欺,看来这话不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彩排就在这暂停了,在冷场的节骨眼上停了。

两位警察中年长的那位故意咳嗽了一声,来打破场上的尴尬氛围,他说:“李大姐,他们几个想私了,您看。。。?”

“是,是,李大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这次吧。”嵩付生等低声下气,点头如捣蒜,犹如犯了过错的孩子在乞求大人的原谅,往昔威风八面的模样早丢到了九霄云外。

边上小妮子的脸上是红了白,白了又红,恨恨的说道:“人都打成这样了,想私了,没门!”

而我考虑的多些,一个是嵩付生等人毕竟和李姐的爱人认识,同市为官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不好;二是李姐是替我出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如逼的过紧,会让她给外人留下睚眦必报的印象;至于说李姐会不会因自己的店有人闹事,而想杀鸡给猴看,以立威于外人,我就不知道了。

单就前两点,我说话了,劝着:“姐,他们也是酒过量的原因,怪可怜的,您看,就私了吧。”

听我如此说,四个人又是说对又是说谢了谢了,那两个警察也面现赞许的神情,点了点头。

李姐先是考虑了一下,才说:“你这孩子啊,那好,尊重你的想法,私了吧。”

既然李姐已经拍板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连办案的两位警察都是。

“不过,你们别高兴的太早,医生说得住院观察几天,如再病情恶化了,就算我弟饶了你们,我可不干的啊。”

“姐,我。。。”我想说不用住院,不习惯这里的味道。

李姐用眼神制止了我,以不容人质疑的口吻说:“就这么定了,先这样!”

李姐的言声刚落,姓赵的校长出头了,涎着一张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脸,说:“李大姐,您先等会,我去办理住院手续。”

挂彩了(九)

第9节 挂彩了(九)

病房是单人间,但很宽敞,进门是一个**的卫生间,中间有张一米五宽的病床,平整的浅金色铺垫,豆腐块状的浅金色被子,顶上浅金色的枕头,床两边各有一个矮柜,浅金色的,左边的矮柜上放着茶几,右边矮柜上有一部电话。 床脚正面不远处是一套组合性质的矮柜,仍为浅金色的,上面摆着一台大尺寸的液晶电视,大的我只有在家电超市见过,半米远处有一台电脑,联想品牌,显示器是宽屏的。

我和玲子张大了嘴,这是酒店还是医院?

靠窗的位置是两张真皮沙发,沙发中间横着一个矮柜,同样全是浅金色的,矮柜上有一束不知名的鲜花,难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

这些已经够夸张了,更让我和玲子感叹的是,赫然还立着一台冰箱,和放着一台微波炉。

“这是病房?”玲子不敢相信,摇了摇我的胳膊问。她没见过,我也没听过。

这一天得多少钱?虽然我知道费用肯定是他们几个的事,可这也有点太夸张了些,住院跟度假似的。

钱和权,今天我是全领略到它们的魅力了。

人和人的差距,阶级与阶级的距离,总是会被划分的如此透彻,就连看个病住个院都是这样,标榜着排他的优越感。

茹姐,我突然想到了茹姐,毋容置疑,茹姐也是有钱的人,如若是她或者家人病了也是住这样的病房吗?是的,她随便给我配了副眼镜就近八百块钱。

“小老弟,这房间你觉的咋样?”

“中意不?”

“要是不满意的话,咱再换。”嵩付生歪了歪头,对身边的邹处说:“老邹,你去看看还有别的房间没?”

“行,那我去问问。”邹处口上应着,可就是不抬脚。

他们不喊我小贱种了,改称小老弟了,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多点,变化竟这么大,我苦笑着。

李姐也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的首肯,走到右边的沙发,往上面一座,说:“就这间吧,设施和环境说得过去。”言语间没有感**彩,却也少了先前一直以来的冷冰冰。

“姐,这太贵了吧。”我是真的有些不习惯,要是普通的病房我住就住几天了,可如今反而有些下不了脚的感觉。

“姐说住,你住就是了。”

玲子也给我使眼色,让我留下。

年长的那位警察见事情这样定下来了,才说话,与其说是询问我还不如直接说成是征求李姐的意见,他说:“林先生,既然你已经同意和对方协议私了,我们也就尊重你的意愿,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一下你们当事双方,希望你们给予我们工作上的配合。”又转头笑着对李姐说:“李大姐,您看这么样,行不?”

“钱队长,这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按照你们的来,要依法行事嘛。”李姐一笑,又说:“我们家老彭。。。。”

外面有人敲门,玲子跑去开了。

原来是一个护士,送药来了,盒装的,瓶装的,有好几样,竟然还有包药水,说是必须打点滴。

这样的病房,护士想来是常见大场面,警察在身边也没啥拘谨,且态度好,把今晚该吃的药,每样吃几片,喝多少,都一一说清,技术也过关,第一针就扎出了血,非常麻利。

护士走后,我就躺在那里挂水了,病床软硬适中,上面俱全的东西也迎合人体的触觉,可我就是浑身不对劲,说不出的感觉。

李姐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们家老彭呢,常提起你钱大队长,赞你是市局里难得的中层领导呢,还。。。”。

又有人敲门了。

外面站的是那个在包间里喊嵩付生哥哥的女老师,她没有进来,低声喊着:“嵩局长,嵩局长。”招手嵩付生出去,又是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了。

嵩付生跑了出去,两人在门外嘀咕了有半分钟,屋里的人隐约的只是听清了一句回去电话里再说啥的,嵩付生就进来了。

“我也不细说了,反正以后时间多得是,那钱队,你们赶紧的吧,我不在这里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出去转转,这房间人多比较闷。”李姐笑着,说完站了起来,要走。

钱队长见李姐站了起来,也站起来了,“呵呵”笑着,说:“也行,李大姐,您放心,我会秉公处理的。”

李姐和玲子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肇事双方和办案人员。

“嵩副局,坐吧,我们坐着说。”钱队长指着另一张沙发对嵩付生说,自己也坐了下来

另一位警察和周处三人站着。

接下来,就开始做笔录了,钱队问,我和嵩付生等人回答,另一个警察负责记录,前后二十几分钟说的竟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走程序而已。

完结后,钱队长掏出手机,电话是打给李姐的,意思是说都搞定了,让李姐回来看看处理结果。

李姐回来前,钱队长和嵩付生几人聊了些别的事情,我听不懂,猜不出,想不到,可理解这些人。

那个邹处做到我病床前,强笑着,没话找话:“小老弟,真是对不住,你怎么不早说你是李大姐的弟弟呢?”

我鄙夷的望了他一眼,没说话。

“也怪我们哥几个,喝多了点,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不打不相识,以后这就算认识了,大家都认识了嘛,多了个朋友。”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娘的真是我的亲朋好友了。

我苦笑着,继续无语,头歪到一边,想闭目养神,却瞧见窗前的站的小年纪的警察脸上也有不屑的表情,虽然很淡,我们俩会心一笑。

这可都是人民的公仆啊,说的多好,传的多真,无私的为人民,鱼水情,你中我,我中你,又是吐丝又是尽瘁。

世道,这个世道,谁曾想成了这样?

老板的秘密(一)

第1节 老板的秘密(一)

李姐到前几分钟我的点滴已经挂完,是邹处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了护士来拔的针头,放着床头的电话和病人应急的红色按钮不用,却非要亲自去走一遭,真够累的。 他们是装的累,无耻的累,我是看着累,恶心着累。

玲子提了一袋子水果走在前面,李姐跟着进了病房。

“李大姐,回来啦。”赵进程笑着,那嘴脸,没说得了。

李姐没应声,径直走了过去,对钱队他们说:“呵呵,钱队的工作能力就是强,这会功夫就啥都解决了,还有这位小兄弟。”指了指做笔录的那位警察,说完后,她又让玲子去洗水果招呼大家。

“哪里,李大姐,您过奖了,本职工作罢了。”钱队长笑着,要将笔录递给李姐,说:“您看看处理的协议吧?不行的,再改改。”

李姐摆了摆手,笑着拒绝:“不用,不用,你钱队办事没说的,让人放心的很,公正原则,只要我弟和他们觉的可以就行了。”

钱队长见李姐不接,也就不再坚持了,又将笔录还给了身边的同事。

“弟,现觉的咋样?痛的厉害不?”李姐问。

“还行,不似先前那样痛了。”我说,实际情况则完全相反,特别是眼角的部位,可能是麻药效能过去了,一阵接着一阵的痛。

嵩付生几人作出一副悔恨状,连说:“误会,误会。”

这时候玲子洗好了苹果,小妮子就洗了五个,李姐,钱队和同事,加上我与她自己,人人有份,唯独把那四个人晒在了那儿。

李姐也当没看见似的。

那个做笔录的警察手里拿着苹果,拘束的样子,不下口,李姐就笑着说:“吃吧,小兄弟,别害羞,年纪和我弟差不多大还。”

“小马,李大姐叫你吃就吃呗,没关系,李大姐这个人好的很,也随和。”钱队长侧脸对着自己的同事说,话说的很是巧妙,隐隐拍了下李姐的马屁。

那人笑笑,说:“谢谢李大姐。”这才咬了一小口,嚼的很慢。

我和玲子在一旁也吃着苹果,小妮子老是要笑,说我此时活脱就是一刚下火线的伤残兵员,一张小俏脸憋的通红,我疑问了:“喂,有点同情心不,我都这样了,还笑?”

“你耳朵上,眼角上,右边腮上。。。呵呵,都是白布。。。好丑的。”

“再说,信不信赶明儿就把你卖到‘怡香院’接客去?花姑娘的,男人大大的欢喜。”我逗她。

“切,小样,谁卖谁还不一定呢?”小妮子嘴上也不饶人。

“吆喝,老婆不打,上屋揭瓦了还。”

“去,一边凉快,谁是你老婆,美的你。”

小妮子脸一红,笑骂了句,假装生气的样子转过头去,小女儿娇态一览无遗。

和茹姐不一样的娇态,和雨儿,。。。。。。

我哑火了。

见我不再接着和她贫嘴了,小妮子脸转过来,“咋了?一句玩笑生气了?还大男人呢,。”

“没有,怎么会呢?”我笑了下,低头啃苹果了。

有人手机响了,是李姐的。

老板的秘密(二)

第2节 老板的秘密(二)

李姐接到电话时候的神态有些不自然,有种不耐烦的味道,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包括我。在看到来电后,她脸上的笑容先是僵滞了一下,但很快重又柔和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啊。”说完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并把卫生间的门也带上了。

李姐的电话接了有十几分钟,这段时间钱队长和嵩付生他们接着他们先前的话题,气氛很和谐。而我则和玲子讲着大学里发生过的事情,小妮子听的很认真,而当我说到好笑处的时候,她的脸上更是开了花,还会在间隙插上句:“有那夸张吗?真是好玩,可你们也真够坏的啊,讨厌。”

末了,她羡慕的说,可又道出了一股遗憾:“没想到上大学这么有趣,我要是也上过大学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哪天我带你去母校玩玩去,感受感受那个氛围,如何?”我说。

“啊,真的吗?那感情好,一定哦。”小妮子顿时兴高采烈起来,生怕我是随口说说而已,追着道:“说话要算数,不准放空响!”

我一扬脸,刚要来个口哨,可想到有外人就忍住了,只是小声的许诺着:“切,芝麻大点的事,大爷接这单买卖了,不就个母校一日游吗?”

小妮子兴奋的满腮艳红,却翻了个白眼给我,说:“你能学点好不?流里流气的,讨厌的很。”之后非缠着要和我拉个勾不行,我说那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不过最后还是依了她,整的我们像是青梅竹马的顽童。

离病床最近处的赵进程,衔着一幅笑脸打着嘿嘿搭话:“小老弟在哪所大学读的书啊?本科还是专科?”

我从心底对这类欺软怕硬的变色龙充满了一股厌恶感,对其一脸强挤出来的微笑更是不感冒,所以连头都没转,仅是用毫无感情的四个字作了回答:“x大,本科!”

然小妮子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她哼了声,丝毫没有掩饰她的愤怒,用质问的口吻说着:“现在变这么好了,刚才打人的时候咋不这样了?虚伪!”

玲子的嗓音响脆,声调也高,她的这番话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到了,把赵进程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部表情也像打了蜡似的,难堪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嵩付生他们,都定格在了哭笑不得和苦笑不已里。

虽说小妮子的话语有些过于激烈,但效果立显,将他们狠狠的在言辞上报复惩罚了一番,让我在心里升起一股快意。

钱队长这时候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那份走程序的笔录,事不关已安心静坐,那年轻的警察则背着大家,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

到底是久居官场的老姜,嵩付生最先打破整个房间的冰冻,他说:“老赵啊,上次你和我谈的你们学校报送‘先进教职工名额’的事情,现在有进展了没?”

自然的,赵进程的工作汇报开始了,想当然的,汇报很快完结,他们又聊的不亦乐乎了。

我和玲子则在一边小声的聊着我们所热衷的。

一直到李姐接完电话出来。

老板的秘密(三)

第3节 老板的秘密(三)

李姐的脸色很难看,自接了那个电话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蒿付生他们是最先走的,接着钱队长和李姐寒暄了几句后,也和办事的民警一起离开了。

李姐和玲子一起离开的,但不同路,她说有急事要去处理,让玲子自己打车回店去,我一直把她们两人送到了第三病区大门口。

vip病区就是不一样,病区内可谓一尘不染,室外走廊上窗明几净,前出的阳台上放着一张张圆台玻璃小桌,围摆着古朴的藤条椅子,想必是给病人间围坐在一起喝茶谈心的。病区内的整个环境十分的清静幽雅,既听不到普通病房区中嘈杂的呻吟声,也闻不到呛鼻的气味。处处都在提醒着人们:vip,这是vip.

这里好像远离了病苦疼痛,更是和生死离别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记忆中似乎有这样一句话,生活没有错,真正让人不快乐的不是生活,而是永无满足的追求,索取,也就是**,人的**。。。。。。

今天我才知道:医院,原来也是可以这样的。

回到病房后,总觉的自己和这个房间的一切显的格格不入,我暗骂了自己句:“贱骨头,难不成喜欢闻双氧水的味道,喜欢听临床病友的哀嚎声?”

茶几桌上有可供选择的饮料,我冲了一小包铁观音,不一会,香浓的味道蔓延开来。

我苦笑着。

打开电脑,我有每天浏览时事新闻的习惯。

vip的高端还体现在服务上,我的茶还没喝上几口,护士就敲门进来了。

“先生,现在是测量体温时间。”

“啊,测量体温?”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发烧不感冒的。

护士甜甜的说道:“对,这是医院的规定,请您配合。”

我只有把温度计夹在了胳膊窝里。

护士打扫房间的时候,在纸篓里捡到了一张卡。

“先生,请问这是您掉的卡吗?”护士问。

我接过一看:“源心酒店”1208房。

“源心酒店”酒店是本市为数不多的最高档的酒店之一,五星级的。

肯定是刚才的人的,但又会是谁的呢?

首先排除了玲子,玲子和我说过她当初来这个城市找工作的时候,因为嫌一晚三十块钱的小旅馆贵,硬是在网吧里挨了一个星期多,每天夜里上五块钱的网,图的就是能趴在电脑桌前睡一夜。

蒿付生那几个人?钱队长?他们先前都离纸篓的位置不远,都有不小心扔错东西的可能。

可如此的一张房卡,无论触觉,视觉,还是心理上,都是。。。。。

难道老板李姐的?

错不了,绝对是李姐,记得刚才她走前整理包的,说什么包里的垃圾太多了,扔了几个化妆品盒子。

我疑问的时间,笑着对护士说:“这个卡应该是我刚才那帮朋友中的某个人的,没关系,先放我这里吧,我打电话问问看,让他们过来取回去。”

“好的,如您有需要的话,可以24小时通知我。”

护士走后,我就一直纳闷着。

老板李姐今晚的状态自那一个电话后就变了,言语神色间隐隐透露着一股烦躁,不安,莫非那个电话和这张房卡有着什么关联?

我该主动打电话告诉她房卡掉在病房了吗?

然万一这张房卡里关联着她不希望外人不该知道的秘密的话,岂不是让她难堪,对于也会起排斥,反感之心?

须知道,人的秘密就意味着私密,是容不得他所认为的阳光的,一旦别人触碰到了,无论是有心无心,都会或多或少的招来对方的反感,如若这个秘密他认为是丝毫容不得外人有一丁点的察觉,不想给外界留有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可循,那后果让人想象的空间就大了去了。

我曾亲眼看到一个醉后不明东西南北的人,只因不小心唐突了一下李姐,就被李闵和手下的保安打的不成人型,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却不敢接。

可又想,万一这里面本就是简简单单的,比如说她是为亲朋好友,生意往来的客户准备的,并且非常着急的话,该怎么办?

抑或说这张卡她本就不想要了,诚心扔了的?

老板的秘密(四)

第4节 老板的秘密(四)

就在我纠结于abc三个选项之间的抉择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护士刚走不过几分钟,应该不会再回来,并且她们配有自带的钥匙,那么门外的人**不离十就是这张卡的主人了。

声音很急切,是李姐:“小林啊,休息了吗?开下门。”

光火之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电闪而过,我两步跨到茶几前把房卡放在了上面,然后胡乱搜刮了些果皮茶叶包之类的垃圾扔到了纸篓里,最后才跑去开门,并故作满脸的歉意,道:“是李姐您啊,对不起,我一直在听歌,耳机声音调的比较大,没听见您的敲门声。”

“哦,没关系,我刚才好像有东西落在这里了,所以急着过来看看。”李姐笑着说,脸上虽然有笑容,却是比较僵硬的那种。

说完,她果然第一时间往放纸篓的地方走去。

“啊,是这样,什么东西?我帮您找看看。”我要帮忙过去一起找。

李姐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继续玩你的电脑吧,我就看看,兴许没有掉在这儿呢。”

听其这样说,我也就住下了脚步。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走着。

我在装的同时也在思考和辨别,该是告诉她卡就在茶几上的时间了吗?

显然那张房卡对她很重要,只见她把里面的垃圾翻了好几遍,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应该啊,怎么不见了呢?奇怪。”

就在她不死心,要把纸篓里的东西倒出来再找的时候,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又故作恍然大悟般的样子,说:“对了,李姐,刚才护士来清扫垃圾的时候,好像捡到了一张什么卡,就放在茶几上,我也没看,不知是不是您掉的?”

我装作要去拿给她的样子,脚步放的很慢。

“啊,就是,就是。”李姐一听,面带喜色的问:“在哪里?茶几上吗?”

想当然,她先拿到了卡。

“是它吗?什么卡啊?银行卡吗?”我装的很像。

李姐说:“是一张透支卡,朋友今晚想拿它透点现金用,不巧刚被我当成垃圾扔了,和朋友见了面后,才发现卡没了,心想可能是落在你这病房了,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

透支卡?

您的身份需要透支卡吗?

我笑着说:“原来是透支卡啊,护士放在那里后,我光顾着玩游戏和听歌了,结果把它给忘记了,也怪我,要是早看看的话就好了,我拿去送给您就可以了,省的您这么远的跑一趟。”

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不用,反正不到十分钟的车程,我自己过来就。。。。。”

她的手机响了。

烦躁,甚至有一些怒容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她的脸上,虽稍纵即逝,她仍没能隐藏的了,或者说当着我的面想表现的像往常一样,想努力告诉外人这个电话就是一个普通的电话而已,可惜的是,她没有做到。

这一次她仍然是跑到卫生间去接的电话。

门被带上了,她的声音很小。

电话接也就两分钟的样子就挂了,但她在里面呆了至少同样的时间,只多不少。

我说过自己的听觉很好。

“姓姚的,你不认为的自己的行为太龌龊了吗?”

“你的品行你自己知道,还让人说?你自己不觉的脸红吗?”

“在威胁我?。。。。。,你真。。。。。”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受够了,我警告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什么?。。。。。你再说一遍。。。。。”

“真卑鄙,你真是白披了张人皮,你会得报应的。。。。。”

。。。。。。。

有人敢威胁市纪委书记的夫人,好似手上还抓祝糊的什么把柄,而她却不得不屈服于对方,起码从对话里听是这样的。

是什么样的人胆敢如此嚣张?

李姐又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让一贯受人追捧尊敬的她在受了屈辱后却毫无反抗的意志?

老板的秘密(五)

第5节 老板的秘密(五)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没认清你这只该天杀的畜生,你就不怕出门被车撞死,不怕全家被雷给劈死?”

李姐的情绪已近竭斯底里,咒骂着对方和家人,就如一头低声吼叫的母狼,在被更强大的虎豹逼到死角的时候,不敢反抗,却又本能自然的去吓唬对方,可见她对电话那头威胁自己的人有着怎样的厌恶和恐惧,当然,那个人肯定也是卑鄙到了极点,可怕到了极点。

终于,卫生间里静了下来。

“小林,把我的包递进来。”

李姐,把门开了十几公分宽,伸出一只胳膊来。

她出来的时候,脸上明显是补过妆的,眼睛红红的,不安,恐惧犹未消逝。

堂堂市纪委书记的夫人,威风凛凛的娱乐常葫的老板,今天却以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人的姿态出现了,谁能想的到呢?

“李姐,是不是。。。。。?”我小声的问。

她笑了笑,长吁了口气,尽量作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小林,我刚才在里面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吧?”

“恩。”我点了点头。

她脸上一红,说:“让你笑话了,出了点小事情,不过能解决的。”

我心想你既不用你纪委书记夫人的身份,又不用自己的弟弟李闵和手下的保安,却说又能自己处理好,难道。。。。。。

没等我说话,她又说:“好啦,我走了,你好好养伤吧。”

我送她出去的时候,在走廊里,在病区的院子里,她走走停停,快速的走几步,旋即又停下来,好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恐惧非常,怕去,又不敢不去。

她开车门的时候,我说:“李姐,要不,我陪您一起。。。。。。?”

李姐听到后,怔了怔,脸上红了一红,笑着说:“不用,多谢你有这份心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走的也很慢。

我在想,君子待人以诚,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不是君子,却也怀有一颗感恩之心,自进了李姐的店后,她一直对自己不错,若较之与她对别的服务生的态度,可以说对我是照顾有加了,尤其是今晚自己被蒿付生他们打了后,李姐能护着我,能亲自开车送我到医院,更是。。。。。

想到这些,我回头跑向了医院大门口。

我可以跟着去看看,需要我帮的,我能帮的上的,我就帮,我插不上手的话,就如她刚才所说的,我有心了,如真是无能为力的话,那就另话论了,我再回来就是。

我招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快去蓝湖区的b大,要快。”

蓝湖区是市政府原先的所在地,二十年前可说是这个地级市经济指标最高的瞎区,自前几年市里新确定了开发西城区的决定后,市政府跟着就迁过去了,市政府过去了,经济指标几年还上不去呢?

相比于别的几个辖区县,如今的蓝湖区落后的跟一个繁华的乡镇差不多了。

我先前听到李姐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就是:“那去老地方,b大门口,我二十分钟到。”

b大是一所职业院校,规模不是很大,就坐落于蓝湖区的最南端。

门口没有车,时间已过了半个小时。

我到底是晚了。

出入往来的学生几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学的夜晚多姿多彩,一个黑灯瞎火的角落,就能燃烧一段情,一段爱。

就在我想让出租车回往医院的时候,李姐出现了。

确切的说,只是那辆奥迪出现了。

整整两分钟,李姐没有下车,对方也没现身。

我付了钱后,猫身钻入离车不远的一个角落,那是一块小竹林,有大约三十来个平方的样子,想探个究竟。

老板的秘密(六)

第6节 老板的秘密(六)

大学校园里的夜晚是暧昧的,紧张又刺激,从竹林深处此起彼伏,竭力压抑的呻吟声中能听出,里面有不止一对男女主人在激情澎湃着。

出乎我意料的是,除了我之外竟然还另有一个窥视者。

这个人就在离我大约六米远的地方,只因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李姐身上,加之我的位置较偏,路灯的光线散射不及,他才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黑暗中,他瘦小的身躯窝在那儿动也不动,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

一分钟,两分钟。。。。。

他掏出了电话:“臭娘们,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要是耍花招的话,可别怪我忘情负义,到时候你的裸照会在网上传播,会出现在你老公的办公桌上,你会成为红人,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焦点。”

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骂吧,。。。,哈哈,你骂人的声音和**的声音一样勾人,娘的,你这么一叫唤,老子现在就想干你了,好啦,你留着力气一会去床上骂,那样才刺激呢,看今晚老子怎么干死你这个老**。。。。。”

是他,这个勒索者我认识。

姚广亮,比我高两届的师哥,曾经的系学生会主席,当年我们系的风云人物,留校任教至今,在领导,同事和学生中有着不错的口碑。

真的无法想象如此粗鄙的言语会出自温文尔雅的他的口中,人,怎么会是如此可怕的动物?

“当初在床上老子干的你爽的叫我心肝,叫我宝贝的情景忘记了?也太健忘了点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出去旅游这么久,即便是忘了也能理解,没关系,一会我再让你喊我心肝宝贝,。。。。。哈哈。。。。。”

只是谁能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但他嘴里说的李姐在床上那样喊他难道是真的吗?他们之间曾经的激情会奔放到那种地步?

李姐性格爽直不假,说其是泼辣也不过,可即便如此,她床上真会那样的火辣吗?

我想到了茹姐,高贵优雅的茹姐,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放的开,可和他们一比,我们就纯洁的跟幼儿园差不多了。

聚散两回,几多思念留在了心间。

我的茹姐,此时的你在干什么呢?会如我一样常想起你的坏东西吗?

不知道我们今生是否还能再有交集。

“什么?臭娘们,我不是说要十万吗?开什么狗屁玩笑,你一个市纪委书记夫人,又开有自己的ktv店,会为这点钱发愁?说出来有人信吗?算了,六万就六万吧,。。。。。,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保证把照片全部删除,一张也不留,。。。。,对,你身上不是有卡吗?提现透支都可以的。”

当年的人死了,重生的是一个极度卑鄙的小人。

也许,没有死,也没有重生,他一直这样的他。

“现在你按照我指示的做,先下车去b大门口边上的提款机前提两万现金,再开车到前方左拐处等我,我现在过去等你,。。。。,别他娘的磨叽,唧唧歪歪的,快点下车取钱去,老子还着急去酒店和你亲热呢。”

直到奥迪车门开了,李姐下车往提款机前走去后,他才起身离开。

他说的前方左拐处刚巧就在往我的方向,而我根本没有躲藏的时间,这样一来我指定要和他撞面,所以我干脆就假装正从竹林深处往外走的样子。

“咦,。。。,林飞,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成了这么一副模样?受伤了?”他脸上的狰狞表情还未化去,就看到了我。

我也装作惊喜的样子,说:“是啊,师哥,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小事,蹭破了点皮,我来看一个朋友的。。。。。”

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师哥了,微笑着说:“你看你,都快包成粽子了,呵呵,近来忙些什么呢?在哪里工作啊?待遇好不好?看你,也不回校转转,这几年母校变化可大了,再说我这个师哥还挺想念你这个小师弟的呢,呵呵,当年你可没跟我转悠哦。”

看着现在的他,想到刚才电话里他说的那番话,我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瞎干呗,打工一族就是那样,啥待遇不待遇的,够吃饱就不错了。”我笑的很辛苦。

老板的秘密(七)

第7节 老板的秘密(七)

他很真诚的点点头,理解的神态,说:“慢慢来嘛,哪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一步登天的人毕竟少数,你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的,哎,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孩子,没钱没背景,想在这样一个大城市发展,谈何容易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优势,我们能能吃苦耐劳,能。 。。。。”

“恩,师哥说的是。”我怕他继续说下去,只有打断他,问:“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莫非也是看朋友?”

“表弟在这学校读书,一个孩子离家那么远,我这个做表哥的只有尽好做表哥的本分了,所以会常过来看看,这不,今晚带着他吃海鲜的,没成想刚回去却在这里遇到了你,说来还得谢谢这顿饭了,否则咱师兄弟俩也见不到面啊。”

看着眼前这个比我矮半头的黑黑瘦瘦的家伙,我几分钟前还纳闷他一开始是用**药迷昏了李姐,现在知道了,他的口才也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对,对,其实我也蛮想师哥您的。”我嘴上这样说,在心里却默念着“罪过,罪过。”

他抬腕看了下手表,说:“那行,我今晚还得回去备课,赶明儿约个时间,咱俩再好好聚聚,喝着小酒侃,来个秉烛夜谈,你看怎么样?”

“好的,好的,师哥,您有事情赶紧回去吧,有时间我去学校找你玩。”

我希望他早点消失,不仅仅是他的丑陋,也因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帮李姐来对付这个人鬼不分的家伙。

他双脚迈出了好几步后,还又回头说:“林飞啊,我手机没变,一直是那个号码,你找我前给我个信就可以了。”

“恩,知道了。”我应了声。

要不是今晚我发现了他的另一面,其实我对他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几年前的九月,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身为学生会里的成员,负责新生接待工作,他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是他接待了我,从火车站到宿舍,他谦恭的态度和热情给了送我来校的父亲非常好的印象。

大学生活真正的开始后,我是大一新生,并且入了系学生会,和另外几个成员负责每个周一到周五学生早操的签到工作,他读大三,是系学生会的主席,我们碰面的机会逐渐多了。在工作上,他确有过人之处,将系学生会的工作领导的井井有条,多次得到校里和系里的表彰,在生活和学习上,他也是尽到了一个师哥的责任,给我和其他的同学很多的帮助。

如果说那能算的上污点的话,就是他打了我们班级一个男生,起因是他和那个男生喜欢上了我们班级同一个女生,而女生呢,喜欢那个男生不喜欢他,他一怒之下,找来了校外人员打了男生一顿。

总之,今晚之前,他在我眼里是人,不是鬼。

我掏出手机拨打李姐的电话,响了一声后,她摁掉了。

这儿离姚广亮说的前方左拐处至少有三百米,他现在不可能到了那里。

我继续拨,电话接通了,我没有时间解释,开门见山的说:“李姐,我在b大门口,我知道威胁你的那个人是谁了,我认识他,我有办法让他把你的照片删除,相信我!”

李姐显然被我的话语给吓住了,她支支吾吾的问:“小林,你。。。。,你怎么跟来了?你说的是真的?你能毁掉他拍的那些照片?”

“对,我想应该可以,但你得想法子知道他的住地,最好能进去,我呢,再尾随而入,逼着他毁掉照片,你看怎么样?”

“这样做行吗?万一他。。。。。。,我看还是把钱给他得了,他保证会自己删除那些照片的,也保证说以后不会敲诈我的,。。。。。”

李姐不干,不敢冒这个险,还是想花钱消灾。

女人啊,女人,现在想起来害怕了,当初脑子为何要那么热呢?

“李姐,你听说过有谁能把狼喂的饱吗?你今天给它一块肉,明天它还会再要吃的,如果他本就是一个魔鬼的话,你无论如何的委曲求全,无论如何的感化,他终究是一个魔鬼,成不了佛教徒的,你这样做只会给他以软弱可欺的印象,只会让其变本加厉,他之所以敢威你,胁勒索你,无非是在跟你赌,赌你敢不敢摊牌,赌你敢不敢承受后果,其实他自己也怕。。。。。。”

“他朝这边来了,就到了。。。。。我挂电话了啊。。。。。。”李姐低声道。

“想法子去他的住地,我打的跟在后面。”

老板的秘密(八)

第8节 老板的秘密(八)

曾听人说过,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这些**汇聚成为一条奔腾不息的洪流,将无数人卷入其中,或快乐,或忧伤,或享受,或挣扎,但最终都因无法掌控自己而随波逐流,或越陷越深,或回头是岸,或。。。。。。

正在为之付出代价的李姐就是最好的例证,她的奥迪围着城市转了小半圈后停在了一个公交站台处。

几分钟没有动静。

夜渐深了,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只有远处的路灯在孤独的亮着。

“小兄弟,你还是下车吧,你能等,我可耗不起啊,老婆孩子连家带口的就指望着我苦钱回去呢,得了,刚才是四十六块零五毛,你下面的生意我不做了,一大晚上搅合啥破玩意嘛?走三分钟停两分钟的。”司机不耐烦的道。

“你看,又走了,什么事情嘛。”

不错,奥迪又启动了,朝海边西路驶去。

从b大到这里,李姐的车如她此刻的人一样,轨迹杂乱无章,忽快忽慢,东停一会,西跑几里路,就像一只醉酒的苍蝇,可见车上的她会是怎样的慌乱不安,七上八下。

司机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我掏出了一百块钱给他,陪笑着说:“师傅,请多担待点,这一百都是您的,我视力不太好,请务必帮我盯紧了那车,多谢了啊。”

接过一百块钱后,司机的那张马脸转瞬间就似春水流过般明媚,笑着道:“兄弟真是爽快,得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不是吹牛皮说大话,我跟人贴车还从没有跑飞了的。”

“那敢情好,谢了啊。”

“兄弟,你脸上这是。。。。。。?”司机问。

“小事,小伤。”我指了指前方,道:“别被甩了,车。”

司机讨笑着说:“兄弟,你就相信老哥吧,我都十多年的驾龄了,跟个车小意思,手掐把攥的,准行的。”

“跟车吧,你。”

“能开的起奥迪q7的人不多,车上是你啥人啊?这上心,直接超过去拦住得了呗,怕车上的人知道?。。。。。,兄弟,车上的。。。。。”

即便是再无趣的人也能看出我的不得意,司机终于知趣了,笑着道:“兄弟别介意,我这不是把你当兄弟才问问嘛,得了,你请好吧,我绝对跟不丢。”

李姐还是说服了自己,说服了姚广亮,车停在了华泰广场。

华泰广场上人来人往,虽然已近凌晨时分,但人们依然络绎不绝的在这里游览,流动。广场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店铺,餐厅,酒吧和电影院,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和海报占据了所有的墙壁和屋顶。仿佛这里没有昼夜的概念,只有数不清的喧哗和刺激。

“景丽公寓”就在华泰广场的后面,是一家酒店式单身公寓。

我用手机发了一个信息给李姐,说:“老板,事情办的很顺利,请相信我会做好我的工作的,一定让您满意。”

这是个暗语,相信李姐能看的明白,知道我一直跟踪着她们,此时就在离她不远的某个暗处,而这个短信外人一看分明就是员工给老板的,应该不至于让姚广亮起疑。

果然,李姐有了动静,车门开了,两个模糊的人影走向了公寓。

这时,我像地下工作者般尾随着,却又不敢跟的太紧,怕被姚广亮发现,直到她们进了电梯,我才松了口气,高度近视的我,模糊的看到电梯在七楼停住了。

见我一副不太光明正大的样子,门口的保安朝这过来了,我却已经进了另一个电梯。

“李姐,你慢点走,光线有点暗,这个公寓别的方面都不错,就是走道间的光线不行,不少住户向物管部门提过意见,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物管人员还未处理这个情况,真是气人。。。。。”

我听到姚广亮的声音传来,他又成了温文尔雅的大学教师了。

楼道很深,很静。

“住户不少啊,你是几号房间啊?”这是李姐的声音,声音比较大,我知道她是故意想让我听到。

“我住前面拐弯后第二个,726号房,李姐,现在夜深了,大家都休息了,我们说话尽量低点声音,吵着人家多不好。”

“哦,726号房啊,726号,不错。”李姐的大嗓门在整个楼道里回荡。

姚广亮再次提醒道:“李姐,小点声音,邻居都休息了。”

眼见着她们拐弯后,我踩着脚尖快跑了过去。

老板的秘密(九)

第9节 老板的秘密(九)

在门将要闭合的那一刻,我一只脚快速的伸了进去,冲开后,闪身进了房间,接着迅速把门带上,反锁了。

屋内两人的反应截然相异,李姐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欣喜的道:“小林,你好歹来了,都快要急死我了。”

姚广亮则是张大了嘴,惊诧不已,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恍然大悟,皱着眉头问:“林飞,你和她是一伙的?”

“你觉的呢?”我反问道。

自知道他的真面目后,我心里对他的厌恶无以言表,觉的多说一句话,多说一个字都难受。

“难怪我刚一直在纳闷,你在b大那里出现的太蹊跷了,自己一个人呆在小竹林里,说等朋友的,怎么可能呢,原来是在监视我啊。”

“哼。”我说了一句:“错,大错特错了,我是凑巧,凑巧认识了真正的你。”

既然双方已经撕开了脸皮,说话也就不必要杂质了。

“我今天也算是认清你了,恩将仇报,见色忘义的小人。”

“对,这里肯定有一位不是人,同学,老师,朋友,都把你当人看,殊不知你人前是人,人后是鬼,。。。。。”

“你莫忘了我和你是师兄弟,我们曾在一起共事过,一起学习过,俗话说一辈同学三辈亲,我往日待你不薄啊,今天你难不成为了一个婊子和我过不去?”

“你这个畜生,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李姐骂道。

“臭娘们,你就是被老子玩过的一。。。。。。。”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的牙齿咬得“格格”的响,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李姐站在我边上气的脸都白了,身子直哆嗦,骂道:“无耻,披着人皮的狼,我瞎了眼认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姚广亮没有回骂,他问我:“林飞,你今天指定是替她出头了?一点也不顾及你我之间的情分?”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他的那些话,如果他演的不是那样真,如果他于人前不是那样好,我兴许会顾及自己和他的同窗情谊,会。。。。。。

可惜的是,一切的假设都不存在。

“你知道我的脾性,是吧?”我笑着说。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足足有半分钟,他的眼睛里有不解,有忿恨,还有乞饶。。。。。。

而我则把脸别向了他处,我心里的感受更是五味杂陈。

“那些相片呢?还给我。”李姐喝道。

“师哥,其实你才是真正的输不起,这次你一旦输了的话,估计这辈子就难以翻身了,工作,名誉,甚至连。。。。。。,你是个明白人,不是吗?”

他没有说话,呼吸声很重。

“就像你先前劝我说的,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孩子,没钱没背景,想在这样一个大城市发展,谈何容易呢?如今你能有今天的光景,是一下子就得来的吗?可要是想失去的话,太简单了。”

但我能看出来,他构筑的堡垒在慢慢的坍塌。。。。。。

“师哥,人鬼一线间,难不成你真的想做一只永远活在黑暗中的鬼吗?不错,你就是在赌嘛,赌李姐的未来,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让她臭名远扬了,你自己呢?你自己不是一样也身败名裂了吗?你能得到什么?”

李姐又要说话,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说到同学情谊,那我更应该阻止你的这类行为了,你想来个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你想可能吗?李姐的爱人是市纪委书记,退一万步讲,就算因为这个事情,他们感情走到尽头了,就算他和李姐离婚了,可他会怎么对你呢?要知道,他和你我一样,都是男人,老婆被人欺辱了,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会如何报复你呢?他有理,更有权力。。。。”

姚广亮黑瘦的身躯慢慢的萎缩下去。

那神态,既猥琐又可怜。。。。。。

春闺闹春 (一)

第1节 春闺闹春 (一)

可能是因为被颠覆了长久以来在下属面前天然的强势形象,而不太适应目前的尴尬氛围,不知该如何打开话匣,可能是陡然间从长久以来折磨自己的噩梦中醒来,满心的欣喜充塞了大脑的每个角落,欣喜犹在回味,也可能二者兼有,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自走出726的房门,在楼梯道理,在电梯里,出了公寓的大门,直至上了车,坐在车里好久,李姐一直都是在沉默,

沉默过后,她说的第一话就是:“小飞,谢谢你。”

我笑了笑,说:“小事。”

“大事,天大的事情,对我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李姐郑重的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了句:“哦,对不起,老板我是无心的。”小事是我的口头禅,记得当初把茹姐从坏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后,她说谢字的时候,我也是这么个态度,还被她笑骂了呢。

茹姐假装生气的模样也是那么美,美的让人沉醉。

她的美,是我喜欢的美,给我震撼的美。

她的胸膛是那样的温暖,暖的驱散了孤独,化去了寒冰,让我眷恋,让我总在不觉间就念起来。

李姐抿着嘴,仰脸想了一会,长吁口气,说:“得,姐是个大不咧咧的人,不会说啥感谢的话,以后呢,你就是我的弟弟,我就是你的姐姐,成不?”

她话里虽还有征询我的意味,可事实上却是不容人否认的坚决。

我笑了笑,推却的道:“这样多不好,外人会。。。。。。”

“看你说的,姐认个弟弟还不行啊,犯了哪条国法了?干外人事情,他们爱咋说就咋说好了。”

“好吧,谢谢姐了。”

“该是姐谢你呢,这么着,姐有点饿了,你也应该饿了吧,走,姐请你吃宵夜去?”说完,李姐就发动了车。

“恩,我还真是有些饿了呢。”我笑着说,可转念一想,吐着舌头道:“这么晚了上哪里去吃啊,吃啥去啊?”

半夜三更的,若是我自己一个人,或者是跟玲子那帮人一起,能去的地方很多,能吃的东西也很多,可和眼前的李姐,官太太,自己的老板,我真是想不出合适的去处,能有什么可吃的。

“你平常夜宵都会去哪里吃?”李姐问。

“和朋友一起的话就去宋跳街,如果是自己的话,回去吃泡面就行了。”

“那我们就去宋跳街吧。”

我一听还真是吓住了,连忙道:“姐,算了吧,你看我这么一副尊容,人家还以为我刚从阿富汗战场复员呢,往那里一坐,还不得有人围着询问我的英雄事迹和求签名啊?低调点为好。”

说完,我自己也笑了。

李姐歪着头,轻声的问:“去那里?”

“哪里?”我一愣,可立马猜到了,只是继续装着。

“小鬼头,酒店啊,难道那张房卡你真没看?少糊弄姐吧,姐还没傻到那个份上呢。”李姐的脸上笑意满布,原来她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这个女人粗中有细,按理说不该轻易就着了姚广亮那小子的道啊,真是邪了门了。是一物降一物?还是二人起初原本就是各应所需,只是后来发现对方索求无度,欲壑难填,才因而生厌,久病沉积,才酿致今日的状况?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在诱惑面前,我不是圣人,其实我的内心还真的想去看看,见识一下她的春闺之所,她的。。。。。。

春闺闹春 (二)

第2节 春闺闹春 (二)

走进这间梦幻般粉红色的房子里,我似乎闻到了主人欢愉时候残留下的味道,那种味道味道无时不刻的在这个幽静的空间弥漫。 每一处布局,每一个角落都体现了**的存在和张扬。

而此刻,房间里的人却发生了变化,风情依旧的李姐和我。

套间的酒柜里藏有多种高档酒,洋的,国产的,李姐拿出了两瓶威士忌,打电话让酒店送来了几个特色小菜。

“我开心的时候和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欢喝点酒。”李姐说,第一口就喝下了整整一杯酒。

我笑笑,道:“我也一样,只不过最常喝的是三块钱一瓶的二锅头。”说完,喝了一小口威士忌,顿时嗓子里有一种像是刀子拉过的感觉,呛的难受。

李姐把玩着手里的空杯子,过了一会,说:“我找过很多男人,各种各样的,那只狼就是我在酒吧认识的。”

“哦。”我知道,他说的是姚广亮。

我苦笑,曾经的我何尝不是一样呢?

“你会不会觉的我。。。。。,不是正经女人,不守妇道?甚至是很淫荡?”她抬起头,注视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是个不喜欢说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我,似乎很在意我的回答。我想了想,问:“你为了什么呢?空虚寂寞?还仅仅只是想寻找刺激?”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前身去把窗帘拉上,臀部翘起来,上衣被扯高了一些,从我这边的角度望过去,大腿的丰腴笔直一览无余。弧线优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衫贴着身体,欲遮还露地展现了她身体的完美曲线。

拉好窗帘后,她坐回来从自己的迪奥里摸出一包香烟,问:“你要不?”我点了点头,她丢了一支给我,然后自己点燃了一支,深深了吸了一口,说:“对,是无聊,是空虚寂寞。”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打火机,把嘴里的烟点着,听到她得回答后,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忍不住的说:“可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排遣寂寞和空虚有用吗?再者,您的爱人知道了怎么办?”

“爱人?”李姐脸上出现了莫可名状的表情,随即又释然了,笑了,笑的胸前高耸的**一阵荡漾,说:“对了,我忘记我还有个老公,我的老公是纪委书记,是一位外人看来这位还不算低的大官。可那是老公,不是爱人,而且我们各自不干涉对方,否则我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轮到我愕然了。

她的老公,市纪委的书记,我只在市晚报和电视新闻里见过,至于说真人则一次也没有过,他也没在李姐的店里出现过,以前我还纳闷,李姐的店开的那么大,他一个做老公的怎么会一连几个月不过来看看呢?

“哦,这样啊。”我默然了,原来她的婚姻里有着这样的内情,她如何生活,如何的**都和自己毫无瓜葛,可心里总是有一种闷闷的感觉,好像看着一副名画,被各色的人肆意涂上了污垢。

李姐弹了弹烟灰,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的揉动。乳白色的手指在发丝间时隐时现,她得手指很美,像洗白的葱根,修长,圆润。

“我离过婚,现在的老公是我的第二任丈夫,前夫是一个教师,很爱我,现在想想,如当初不和他离婚的话,如今肯定。。。。。。算了,过去的不提了。”李姐苦笑着,她喝酒的方式很男人,一仰头,一口气就把第二杯干了。

出于礼貌,我也把杯中的酒干了。

“那时候,我就像个公主,骄傲,任性,在家里前夫宠爱着我,在单位。。。。。,我以前在一家商场当营业员,所有的男同事都围着我转,所有的男顾客见到我都咽口水。”

刚说过不提过去了,她又继续了,可见她对过往的幸福很念恋。

春闺闹春 (三)

第3节 春闺闹春 (三)

“听说幸福是一种毒药,必须不间断的加大剂量才能维持那种感觉。有时候,你拥有的明明已经够多了,可还是不知道满足,还想拥有更多。”

她的这一句话被很多人奉为经典,我也是其中一个,当年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那时候的自己有着一个外人眼里绝对是公主的雨儿,雨儿对自己很好,好的近乎失去了她自己的性格,而我却不懂得珍惜,却。。。。。

“是的,人若能知足的话,会少很多烦恼,多一些快乐,遗憾的是很多人明明知晓这个道理,却难以止住贪婪的欲念。”我说。

“小鬼头,年纪轻轻的,你懂啥?”李姐笑着说。

我笑笑,没说话,狠吸着嘴里的烟。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一个大腹便便,虚伪,城府,脸上永远是笑眯眯的,比我大十二岁的老男人。”

“我喜欢跳舞,因为我的身材好,所以跳起舞来特别好看。我喜欢在舞厅中央的人群里扭动自己的身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那时候,心里会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特自豪,特有成就感。”

讲到这里,李姐的脸上现出了一种和她年龄不相称的,少女才有的娇羞,还有一个女人对自己得到异性肯定和追捧的成就感,自豪感。

“前夫是姐妹眼里那种堪称完美类型的男人,个子高高的,在大学里教书,不沾烟酒,不赌不嫖,体贴,顾家。恋爱的时候,他家人极力反对,因为他有着不错家境,又是大学教师,完全不是我这样一个初中文化的打工妹能配得上的。可他还是冲破重重阻力娶了我,婚后,我们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有车,有房,有新婚夫妻的甜蜜,那段时光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了。”

说完这些后,李姐笑了笑,指着自己的空杯子,对我说:“小鬼头,听故事不给钱,可给我倒杯酒总成吧?”

我问:“李姐,你的量有多少?可别喝醉了啊?”

李姐说:“这才多点,再说了,既然是喝酒,那不喝醉的话,还喝干嘛啊?

是的,她之所以就如我之所以喝酒一样,喝酒,就是为了醉,醉生梦死,梦里寻乐。

我笑了笑,起身拿起酒瓶帮她的杯子倒满了,也把自己的杯子满了。

瓶子,空了。

“小鬼头,今儿姐高兴,陪我喝个痛快。”李姐说。

她的这些话,让我很有感触,想到了昨天的自己,天真的以为靠烟酒,荒诞的性能帮自己撵走空虚,寂寞,谁知疯狂过后,不仅没赶走它们,反而让自己愈加的空虚,寂寞,于是,继续为之,于是空虚,寂寞的力度,广度继续加深,蔓延,久而久之,成了恶性循环,以至于到最后,空虚成了病,寂寞上了瘾,空虚和寂寞成了世界的全部,直到遇见了茹姐,茹姐的温暖为我赶走了一切的苍凉,让我知道了自己的世界还有很多,除了空虚,寂寞。

只是,茹姐又成了我的另一块心病。

突然间,我有些怜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也许,是因同病相怜,也许,仅仅是怜惜昨日的自己,然此刻,我也真想醉个痛快了,就说:“好的,李姐,今天我陪你喝。。。。。。”

突然,李姐的手机响了。

是那个吴主任打来的,原来我走后不多久,护士进去查房,一看人不见了,着急的不得了,就告诉了吴主任,我可是纪委书记夫人的表弟,出了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找来找去,就是不见我的人影,没法子,吴主任只好打电话过来了。

李姐告诉说我在她家里,一会可能回去,可能不回去,电话就挂了。

可能回病房,也可能不回病房?我纳闷了,不回病房睡哪啊我?总不能两个人在这里喝一个通宵吧?

“来,干了这杯,我再去拿酒。”李姐说。

我们两个一饮而尽。

“前夫自己不喜欢去舞厅,也不喜欢我去,但因为宠爱我,舍不得约束,就由着我了。我是在舞厅认识现在的老公的,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指导员,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初我得意他,完全是因为他忽视我,我是整个舞厅男人眼中的焦点,他居然对我不屑一顾,把我当作空气,好像我是透明人一样,对他没有吸引力,我自觉受到了轻视。”

我心里暗暗一叹,女人可怜的自尊心啊,殊不知很多时候,它就是酿造你人生苦酒的源泉之一,给你带来遗憾和伤痛,并终生为之懊悔。

“直到有一天,他邀请我跳舞了,我呢,毫不犹豫的就和他跳了,而且,从那天开始,连续五天,我去舞厅跳舞等的就是他,我只接受他做自己的舞伴,别的男人一概拒绝。”

春闺闹春 (四)

第4节 春闺闹春 (四)

李姐似乎醉了。

足足有半个小时,李姐才讲完她的现任老公是如何的将其从前夫手中夺走,到手之后,热腾了没有多长时间,新鲜感过去了,就渐渐暴露出了隐藏的龌龊嘴脸,对其始乱终弃,又去勾搭别的女人,而就在她决心远走这个伤心地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很快被现任老公知道了,对已近中年却仍无子无女的他来说,真是喜从天降,又调过头来求李姐回心转意,希望李姐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并应李姐的要求,爽快的将原配打发了,娶了李姐,瓜熟蒂落后,生了一个白胖儿子,中年得娇妻幼子,职位连连上升,这些着实让其收敛了许多,虽仍不时有偷腥的现象,却不至于太过张狂,李姐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忍了。

然好景不长,随着年龄的增大,职务逐步稳定下来后,其压抑多年了的沾花惹草的本性重又释放出来了,并且是变本加厉,毫无顾忌,同时包养了好几个情妇,有女大学生,有公务员,有做生意的,还有违人伦的同时包养了一对母女,为此,李姐和他吵过,闹过,甚至以自杀威胁过,都没用。他也死活不和李姐离婚,说他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能再离第二次,政治影响不好。

精疲力竭后,李姐也就接受了,二人订了协议,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李姐外面可以有男人,也不准干预他在外面找女人,只是有一条,那就是仍要维持婚姻的完整性,不能让外界看出蛛丝马迹。

李姐讲这些的时候,脸上很平静,平静让人以为她说的是别人故事。

我知道,这样的平静,是绝望过后的安顺,最过心痛。

她仰脸,就一气,就将杯子里的酒倒入了肚子里,她不是在喝酒,而是想往肚子装酒精,我喝二锅头的时候也是如此,喝水般的装,想醉的快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说几句安慰的话,更不知道什么样子的话,才能给她以安慰。

我说:“李姐,这个小菜味道蛮特别的,真有嚼劲,你尝尝看?”

从开始到现在,她只是喝酒,几乎是我还喝不到一杯子,她已经有两杯子下肚了,一次筷子都没用动过,高度数的威士忌将她的脸烧的红彤彤的,一双惺忪醉眼,水蒙蒙的,极具妩媚。

她孩子一样的摇了摇头,孩子一样的嘟着嘴,说:“不吃,就不吃,小鬼头,把酒给我再满上,甜丝丝的,这才刚喝出味来。

她真的醉了。

我的头也有些晕了,我说:“李姐,你有点喝高了,别再喝了吧,这不是糟蹋自己的身子吗?”

“不行,你陪我喝,你也喝,你说过今晚陪我喝个痛快的。。。。。”

“李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我劝着。

她的嘴一撇,两张红唇如两片玫瑰,艳丽,诱惑,说:“切,这才喝到哪啊,快点,别打扰我的兴致,倒满了。”

我担心的是如她真醉的不省人事的话,她爬上床睡一觉就可以了,可我该怎么办?她是我的老板,寡男寡女的,又都喝了酒,难保不会意乱情迷,岂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所以,我提起第一个空瓶子送到她眼前晃了晃,骗她说:“看看,酒没了,早喝光了啊,没有酒了,咋倒啊?”

“哦,没了啊,那你去拿,去酒柜里再拿一瓶来,快去。”李姐手指着套间方向,让我去拿酒。

这时候,她的眼睛扫到了另一个酒瓶,嘴里说:“咦,这里不是还有一瓶吗?”她先于我拿起了它,一晃,里面的酒晃了一些出来,皱着眉说:“小鬼头,没想到你还学会骗人了来,这不是酒是啥?是马尿不成?”

我的把戏被拆穿了,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李姐,我怕您喝多了,伤身体。”

她又看向了我的杯子,“啊,你杯子里咋还有酒呢?为什么不干了它,不是说陪我喝吗?你的咋没喝?留着养鱼那。”

“我的酒量小,这一杯子再下去的话,会醉的啊。”

“大男人一个,喝这点酒能醉?别糊弄人了,快,干了,我们两个再同时满上,别磨叽,干脆点的。”

许是受与她老板的威严,没法子,我拿起杯子,一仰头,干了。

春闺闹春 (五)

第5节 春闺闹春 (五)

见我一口气干了杯子的酒,李姐拍着手称好,说:“对嘛,这样才是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劲,我可不喜欢。”

我笑笑,连夹了几口菜送到嘴中。

李姐的左边胳膊搁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腮,问:“小鬼头,知道吗?以前我从不喝酒的,我甚至厌恶到不准人在我眼前喝酒,可如今我是酗酒如命,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她瞅了瞅自己的杯子,瞅了瞅我的杯子,我会意,起身将各自的杯子再度满上了。

第二瓶酒,见底了。

“有一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远远的看见前夫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身边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很亲昵。他再婚了,他们有了孩子,他们很幸福,而那个妻子的角色原本是属于我的,我突然想起和他的爱情,心,霎时间疼的无法忍受,大街上,我站在人群里放声痛哭。”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很晚,很晚,第二天是被一阵狗的惨叫声给叫醒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浑身**,我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惊恐的跑到窗户边想看看我是在什么地方,那是一家位于郊区边上的小旅店,我在二楼,楼下旅店不远处有一群孩子正围着两只流浪狗,两只正在接尾的流浪狗,公狗和母狗的身体被一根**连接在一起,怎么都挣不开去,孩子们拿着棍子去戳狗的那个地方,狗惨叫着,孩子们大笑着。。。。。。。”

“我突然发觉自己和那两只流浪狗一样,无家可归,无人关心,孤独,寂寞,。。。。。。想说话的时候,想哭诉的时候,连个对象都没有。。。。。。”

若不是她自己说出这些,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在我和同事眼中性格豪放,大不咧咧的,漂亮的女老板内心中竟会有这样的苦痛。

“李姐,喝酒吧,来,我跟你一起干了。”我说。

也许,只有醉了她才能好受些,我想不到别的法子了。

她没有喝酒,她问:“小鬼头,是不是觉的我很可怜?”

我摇了摇头,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说话的**,我怕一开口,无论蹦出个什么字来,都会让她情绪失控,泪流满面。

没想到,她内心里的苦痛竟会是这样的深厚,真不知道她寻常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做到那般的轻快,陈静怡然,一个风情貌美,爽快爱笑的老板,官太太。

我体会过空虚,流浪,自怜自哀的痛。

见我不说话,李姐一笑,说:“那我们干杯。”

她用两只手捧着杯子,讨糖果的小孩子般的望着我,竟然有一丝温柔,一些腼腆。头上有一枚别刘海的发卡歪了,蝙蝠一样吊在发梢儿上。我非常自然的,考虑也没有考虑,就站起身伸手过去帮她重新别好了,放于原来的位置。

她有些意外,直直的看着我,忽然格外的腼腆,温柔,小声的说:“谢谢!”

这样的举动,于男女上,本该属于情侣,夫妻之间的,于是,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这时候我才察觉出了自己鲁莽,有些尴尬,说:“最后一杯,我先干为敬了。”

等我喝完了后,她才缓过来,也干了。

这时候,我是彻底醉了,头晕乎乎的。

而李姐早就醉了,俏脸艳红艳红的,眼睛水汪水汪的,映衬下,圆润的脖子和饱满的胸脯白的耀人眼睛。

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小鬼头,姐没看错你。”

“啥?”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很多年前,老家那边有个男孩子,也这样温柔的为我别过发卡,很温柔,很温柔,跟你差不多高个,也戴个眼镜,也是一双浓眉毛,也有一只高高的,好看的鼻子。。。。。。”

莫非我长得像她的初恋情人?

我虽然醉了,可脑子还能转,我明白了,难怪我当初应聘面试的时候,那多人中,李姐第一眼就看好了我。工作后,她对别的男性员工要求苛刻,常有数落教训的时候,唯独对我从没有过红脸的现象,还照顾有加,原来根子在这儿。

酒精的作用下,李姐的眼神迷离起来。。。。。。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再回首,荆棘密布,金也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曾经与你有的梦,今后向谁诉说。。。。。”

这是我手机里闹铃的声音,现在已经是午夜两点钟。

李姐醒了,她问:“这首歌曲真好听,真好听。”

“是吗?那我放大点声音。”我说。

巧了,这首歌最适合她。

我伸手去裤兜掏手机,手碰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u盘,从姚广亮那儿拿来的u盘。

春闺闹春 (六)

第6节 春闺闹春 (六)

“李姐,这个给你。 ”我把u盘递向了她。

李姐醉眼朦胧,问:“啥?”

“姚广亮那儿拿来的,说里面有你想要的。。。。。。”

李姐很快领悟了,俏脸更红艳了,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见她麻利的接过了u盘,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了一丝失望,在酒精的催使下,心里不自觉的想知道里面的乾坤几何。

“畜生,当初搞的那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想竟成了他要挟我的工具,这些日子可害苦了我了。”李姐手里捏着u盘,愤愤的说道。

我说:“不就几张相片吗?删除了就行了。”

其实心里希望是在我一睹为快后再销毁它,身边的李姐迳自捻动着手里的u盘,想是还在回味着它的得来不易,庆幸终于去除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她微微低着头,红扑扑的脸下是一截天鹅般的脖颈,早已经被酒精熏成了粉缎,从衬衫领口处可见,胸脯前那对突起竟是用黑色的蕾丝乳罩盖住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引人无限的遐想。

想到曾几何时,这一对能让任何男人都去梦幻的突起被许多男人爱抚过,把玩过,不禁油然而生一丝嫉妒,小腹处同时涌过一阵热流,烧的我眩晕,臆想去摸一摸,看一看,去感受一下它们的丰满柔软,和绸缎一般的细腻光滑,去见识一下,它们到底是怎样的白皙,怎样的。。。。。

这些都是在一瞬间涌入我脑海的,很多,很多。

正当我还在天马行空时,李姐说了一句让我既惊且喜的话,她眯眯的看着我,笑着问:“小鬼头,你想不想看看里面的东西?”

那种笑,媚到了不能再媚,酥麻到了极点。

我一乐,怎么不想看呢?可她是我的老板,我不可以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内心不该有的渴望,最起码不能轻易的就让她察觉出来自己对她的念想,我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的,我说:“先讲讲姚广亮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后宽阔的双人床,米白色的被子。。。。。。

以前的她们,一定会有这样的情景:一对情人,在房间里边喝酒,边调笑,耳鬓厮磨,动情后就相拥着跌倒在床上缠绵,激情。。。。。。

就如现在的我和她一样,对饮,聊天。

当然,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也更不会有那类情事,只不过,在我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种渴望,渴望我们是情人,渴望能在这样一张大床上和她缠绵,释放身体里的热烈。

李姐媚笑着,问:“想知道?”

“恩。”

“那好,去酒柜里再拿一瓶酒来,喝着酒说。”

虽知道两个人早已醉了,可我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真的就去拿了一瓶酒来,是一瓶拉菲红酒,我知道这酒贵的离谱,就说:“拿错了,我去换一瓶来。”

李姐摆了摆手,说:“钱赚来就是花的,再贵的酒也是给人喝的,没事情,开开吧。”

我依言把瓶盖启开了,先为李姐倒了一杯子后,也把自己的满上了。

“今晚我们两个说不定会醉死。”我笑着说。

李姐也笑了,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死了就死了呗,咋了?陪着姐这个大美女死,委屈你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出来后,我才觉的不对,想着如何才能搪塞过去。

她扑哧一声笑了,美艳红红彤的脸真如玫瑰那般诱人,她说:“咋的啦,想上姐的床啊,美的你?小鬼头,看不出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呐。”

我心里不由得一荡,竟说:“做梦都想,你给不给啊?”

许是酒醉了,我们间的对话少了许多顾忌,多了几分暧昧。

“看你的本事了,我的床也不是哪个人随便就能上的哦,你得先拿住了我,否则就把你踢下床去,呵呵。”

那腔调,那神态,活脱就是一动情的女子在和自己的情人**。

我笑着不语。

“来吧,干杯!”

我说:“好,干杯!”

我已醉的喝不出新酒的味道了,只觉的香香的,甜甜的,柔柔的,喝着很有感觉。

“今天这酒喝的才过瘾,小鬼头,你可把我给灌倒了哦。”

春闺闹春 (七)

第7节 春闺闹春 (七)

我笑着应声,说:“不把你给弄醉了,怎么好上你的床?”

她称呼了我一晚上小鬼头,现改成了小色狼。

话溜到这个份上了,我还真不知道应对了,我说:“快开始讲你和姚广亮的情史吧,我在下面给你掌声打气。”说完,我装模作样的拍了几下双手。

“小色狼,你有窥私情结?”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反驳着,说:“只是好奇你们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段?无论是外表,地位还是工作,年龄,都不该有交集的可能啊,莫非是他去店里消费的时候认识你的?”

李姐摇了摇头。

“别人介绍的?是网友?”

李姐又摇头。

“总不会是在大街上碰到的吧?”

李姐歪头想了一下,说:“差不多吧。”

“切,够浪漫的。”我撇了下嘴,语气里有一股嫉妒的味道,心里却在想,是够浪的了。

“我和他之间的故事,源于一个电话,大约是五个月前的一个夜里,一点钟左右的样子,夜里醒来后怎么都是睡不着了,我就起来喝了些酒,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突然手机响了,我接通后一听,是一个陌生人,声音还很有男人味。对方问我怎么不睡觉,我说醒了,可能是他听出我喝酒了,就问喝了酒?我说是啊,他又问和谁喝的?我说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讲到这里,李姐停住了,笑着问我:“小色狼,知道他下面说了句什么吗?”

姚广亮当初是校演讲比赛的一等奖获得者,声音好听很正常,可他会说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就说:“不知道,他说啥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特别粗鲁的话,说想要来干我,我一听,骂了句变态,说回家干你妈去吧,就把电话撂了,谁想他又拨过来了,我摁掉,他再拨,我再摁,他不厌其烦的继续拨,于是我接了,但没有说话,就把手机扔在床头,任由它通着,我心想既然他不怕浪费钱,就烧呗,你自己在那说吧。”

“后来呢?”我问。

我听的惊心动魄,这样也可以,一股热浪从丹田处涌起,竟然产生一丝欲念,急切的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咋的,小色狼,好奇心上来了?”李姐笑着,说:“倒酒!”

我顺当的按照她说的做了,为其倒了满满一杯,透明的液体几近溢出来。

各自又一杯红酒下肚后,我们两个人的意识已经逐渐变的模糊起来,人类心底最本性的东西战胜了伦理常规,一个人娓娓道出自己本该是难以启齿的**,绘声绘色,另一个人呢,则是听的入神入境,还火急火燎的急于知道下情,这在常人看来,是多么的荒谬,不可想象。

而这却又是事实,两具空虚寂寞的灵魂,就在这样的一个午夜里,用酒精燃烧着。。。。。。

“有十多分钟,他胡言乱语,粗鲁,低级,几乎是在电话那头咆哮着,可奇怪的是,我却慢慢的由起先的排斥变成了接受,觉着他的那些污言秽语极富刺激性,挑逗性,不知不觉间,就把手伸向了两腿之间去寻找,去摸索,我关掉了灯,身体在黑暗中彻底的舒展开来,燃烧着,到最后,我竟然抓起手机,去迎合他。”

想到她们两个人在电话里冲破道德的缰绳,以日常生活里最粗鄙,最低俗,最下流的词汇去刺激对方,去挑逗对方,去迎合对方,去共同到达最彻底的畅快,最激情的迸发。。。。。。

肉欲的男女谁人不向往这样的疯狂,热烈,发泄。。。。。

再看到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李姐,说着的时候,李姐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场景,她的呼吸渐变急促,眼里的水越来越多,胸脯一起一伏。。。。。

这时候,我只觉的自己体内的烈火,好像刷的一下撕开了一道口子,窜了出来。。。。。

春闺闹春 (八)

第8节 春闺闹春 (八)

我咽了咽唾液,吃力的问:“后来呢?”我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的欲火,我怕自己稍微一松懈,就会让那股欲火变为冲天大火,点燃自己,将自己烧的失去理智,面前的这个妖媚透骨,**渐起的女人,可是我的老板。 。。。。。

李姐也察觉到了我的激动,却更加放肆了,她几乎就是在引诱我。

酒精控制了我们,**燃烧了我们。

她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似摸似柔的轻轻动着,那对巨大就在她一双白葱段的手中变换着形状,虽然她用力不大,可由于那对巨大太过柔软,它们还是梦幻般的变化着,她的脸绯红绯红,红的让人想扑上去吃一口,她的眼睛几乎在酿水,水汪汪的,更加醉人了。

她玫瑰一般的双唇轻起,媚声说:“自那一次后,我们常常在深夜里电话,常常说着的同时动作着彼此的身体,想着是对方在动自己,我们的对话越来越粗鲁,下流,我们机会说便了世界上最粗鲁,最下流的话语,奇怪的是,虽然每次激情过后,会骂自己的龌龊,不要脸,可每每在接他电话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总是被他的污言秽语所点燃,跟着他一起疯狂。。。。。。”

我越听越惊了,却又觉的刺激,我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在勃起,膨大,变硬。。。。。我的喉咙哽干了,似乎变得连连咽唾液都艰难起来,我问:“后来呢?”

李姐的呼吸愈加的急促了,脸上的绯红要淌出来一样。

“后来有一天夜里,我又喝酒了,他说你出来吧,我想真的干你,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有着体面的工作,还是一个乞丐,不知道他。。。。。”李姐的喉咙也在动,我甚至能听见她咽唾液的声音,她继续着:“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就是是两个字:做。。。。。爱,我按照他给的地址,起床去找他了,我甚至我轻微的化了化妆。”

我在想,你见了那么多男人,难道不怕自己纪委书记夫人的身份暴露?你是怎么做到不遗后患的?可我没有问出来,我说:“后来呢?”

我一直在听着,一直在说“后来呢”,身体里的欲念也一直在膨胀着,不知道为何,听着面前这个身材丰腴,媚骨妖娆的女人讲述自己的近乎淫荡的历史,竟然一点不觉的气愤,和鄙视,反而觉的刺激不已,引爆着自己。。。。。

她笑着说:“小色狼,真是一个小色狼。”语气就如一个撒娇的女人,在数落着自己的爱人。

她的一句小色狼就如同是一剂催情药,让我失去了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我说:“狼天生就是吃羊的,色狼也是狼,再小也是狼,今晚你会成为那只羊,一只小羊羔,被我活吞活咽,吃下肚去,连骨头都不留。”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的话语,心里又觉的刺激极了,说出来后,就觉的好像释放了身体里的那种压抑,舒畅的很。

“是吗?那我等着,还不知道谁吃谁呢,说不定是羊吃了狼。”她媚笑着,说完,起身走到了窗前的沙发边,斜躺在那里,继续说:“到了约定地点,见了面后,我心里很失望,才知道每天晚上在电话里和自己**,让自己疯狂的人原来长的如此猥亵,又黑又瘦,个子比我还矮小半头,人长成那样就算了,却非要文绉绉的戴个大黑框眼镜,整一张脸眼镜占到了几乎一半,难看死了。”

我一笑,姚广亮嘛,人长的是过分了些,不说是另类吧,也得说蛮后现代。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失望,说‘我这个武大郎是不是吓着你这个潘金莲了,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各自回家吧,我不会勉强你。’听他这样一说,我反而觉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说找个地方坐坐吧,我们去了一家24小时咖啡店,进的是包间。”

“后来呢?”

“我跟着他进了包间,心想肯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让我惊奇的是,他一点也不像电话里的那个样子,也没有做电话里先前说的事情,对我要怎么样,怎么样的。整整一个小时,他坐在我对面,谈笑风生,出口成章,说了很多,我记不清了,他完全不是电话里的色情狂,而变成了一个知识渊博,儒雅的聊天对象,这有些改变了我先前对他的印象,心想人真的是不能光看外表的。”

我心想,他要不是这样就不是姚广亮了,要不是这样你会落入他的圈套?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李姐笑了,问:“你是想问那天他有没有干我吧?”

我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痛快的点了点头,我说过,那时候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体里燃烧的是欲火,脑子里,眼睛里,全是欲念,**。

李姐也是,她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转变阵地,放到了双腿之间,在那里轻柔着,上下的擦碰着。。。。

我的手也放到了桌子下。。。。。

“聊了半天后,我们就离开了,夜里打出租车比较难,我说送你吧,他答应了,在车里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冒犯我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聊的很开心。”

听她说到这,我心里莫名其妙的竟然有失望的感觉,好像在祈求那天夜里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事情。

“他的房子是租的,住在一个离学校不远的老居民区,我把车停下来后,下来和他握手道别,那边有这个公用话亭,在我转身要离去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连拖带拽的,动作非常粗鲁,野蛮,像个土匪,进了话亭后,他半扒下了我的裤子。。。。。”

“接着?”我咽着唾液。

“那时候天还比较冷,搞不懂为什么,我当时心里在怕的同时又奇怪的兴奋,就像吃了春药,入了魔一样。”

我也在兴奋着。。。。

“他进入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想过他有没有病,连安全套也没让戴,就如荡妇一样,撅着屁股让他干了,那时候路上还不时的会有一两个路人和出租车经过,他好像不怕一样,干我的时候特别疯狂,动作粗鲁的让我有点疼痛,他两只手拉扯着我的两个**,像是要拽下来一般。他先前的儒雅通通没了,又变回了电话里的野兽,魔鬼。”

春闺闹春 (九)

第9节 春闺闹春 (九)

我走到了李姐躺着的沙发前,她牵着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两腿间,隔着裤子,紧紧的摁在那儿。

“没有多长时间,也就几分钟吧,他就完事了,可他还是继续用手摸我下面,摸了很久,虽然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让我有些痛了,可我却出奇的兴奋,像楼孩子一般搂着他的脖子,任他的手在我的下面胡作非为。。。。。”

我的手压着李姐双腿间的肥沃,揉着它,李姐的裤子很薄,薄的我能感觉到那片沟的形状,湿热,湿热的,嘴里问:“是这样吗?他是这样弄你的吗?”

李姐的屁股往上挺了挺,迎接我的动作。

“小色狼,你这样更舒服,他弄的有些痛。”李姐说。

“后来呢。”

我手的动作在继续,在加力。

“他弄了多长时间我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竟然被他用手弄的飞上了天,像是在云里飘一样,最后那一刻,我竟然叫了出来,完全不顾忌那是在大街上,自己是在偷情,和一个丑陋的,不知底细的人偷情。他走后好几分钟,我还在电话亭里,身体还在颤抖着,我身体上,衣服上都是那种味道,恶心的要命。”

“他自己先走了?”我问。

“是的,清醒后,我突然觉的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嫖客还得给她们钱呢,我却像个路边的女乞丐一样,被人玩弄了后,他却连一句话都没留下来,就穿好裤子离开了,而我的下体还在风中,风冷飕飕的,刮的人心寒,回家后,我在浴室里用水使劲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用肥皂,用沐浴露。。。。。我觉的自己好脏,洗着,洗着,我的泪就下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许是感到自己受到了屈辱,许是哭自己的放荡。。。。我在浴室里哭了很久,最后竟然在里面睡着了。”

我一阵心痛,体内的**之念立时消退了许多,手离开了她的肥沃处,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是一种怜悯的抚慰。

“后来呢?”

“自那夜后,他就像空气一般消失了,无影无踪的,夜里也不给我打电话了,直到第五天上午,我正和几个姐妹们在专卖店看衣服,突然收到了一个信息。”

我知道那个信息一定是姚广亮发来的,问:“信息里说的是什么?”

“我看都没看,就删除了,见我没回音,过不一会,他又发来了信息,我还是不看就直接删除,几分钟后他又发来了,我依旧删除,一起的姐妹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等他第四次发来信息后,我回拨了过去,我想当面警告他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了。”

我笑了笑,依我对姚广亮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接电话的,就说:“他应该没接你的电话,是吗?

“小色狼,你咋知道的?”李姐笑着问,接着说:“不错,他把电话给摁掉了,我再打时他就关机了。”

我说:“猜的,我们以前就是师兄弟,又同在学生会里工作,当初对他了解的虽不算深,可也能知道个十之五六吧,特别是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后,我觉的自己能看懂他更多一些了。”

“不懂你说的啥意思,搞深奥吗?”李姐笑着问。

我摇了摇头,说:“继续说你的吧,后来你们又为什么在一起了?”

“当天夜里他发了很多短信给我,大体意思就是说为自己那天的事情道歉,说他当时被我的气质和美貌给惊呆了,得到我的身体后还不敢相信,云里雾罩的,就是辩解呗。我想到他那天夜里对我做的,再看他的短信,心里觉的特恶心,所以就回了一个字:滚。”

“他没有继续发了吧?”

李姐一怔,问:“你大学里学的是心理学?咋又知道了呢,小色狼。”

我笑着说:“别小色狼小色狼的,我是大色狼,是色情狂,再叫的话我吃了你。”

她翻身起来,头朝我这边趴在沙发上,她的脸上又媚了,媚笑着说:“吃呗,这不躺着等你吃了吗?咋不吃了啊。”

我醉了,我的眼镜没了,可我仍被她的身材所震撼,她的双腿丰腴健美,笔直而上的是一个圆润,饱满,轮廓优美的屁股,再往上是纤细却不失丰腴的腰肢。。。。。。

尤其是那个屁股,几乎是世界上最具诱惑性的东西,刺激的我体内的欲火“腾”的重又烧了起来,胯下的坚挺起立了。

我穿的裤子仍是上班时候的西装裤,比较薄,所以坚挺起来后,那情景被仅一尺之隔的李姐尽收眼底,李姐吃吃的笑道:“咋的,小色狼想吃羊肉了?”

我们体内的酒精一直在发挥着作用,一直在催动着我们的**。。。。。。

**已经烧昏了我们。

我说:“狼不急,羊倒是急了,好,我现在先送你上西天去。”起身走到她的背后,趴在了她的身上,隔着身上的薄布片,用胯下的坚挺去顶她腰身下饱满的屁股,第一下,我顶的很用力,李姐呻吟了一声。

顶到深陷的地方后,我停在了那里,就那样趴在她身上感受她的热力,一动不动。

这个女人是我的了,起码今天晚上是我的,起码身体上成了我的了。

既然是私有物品,肯定不愿意和外人分享,想到身下的女人被丑陋的近乎猥亵,阴暗,人鬼难分的姚广亮无数次的糟蹋过后,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嫉妒,不愿想那样的场景,可心里似乎又有另一个灵魂在游荡,拼命的让李姐说,觉的很兴奋,很刺激。。。。。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变态,原来我的灵魂深处的一个地方也隐藏着堕落,希望自己堕落,堕落的越彻底越兴奋。。。。。

刚李姐说过姚广亮在**的时候喜欢说粗鄙的语言,喜欢用野兽般的方式,而她自己也是,在突破了伦理禁忌后,加剧了**上的快感,激情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难道,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渴望着堕落吗?

我不解,也不想知道,此刻只想着身下的女人,我要从她那里得到快感,同时也给她快感。。。。。。我问:“后来呢?”|

李姐很快的就领悟了,说:“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收到他的短信,不仅仅是夜里,白天也会收到,都是些关心和祝福的话,或者是一个幽默笑话,或者是一个天气预报,上下班的时间,他会发信息说开车慢点,狗屁,我哪有具体的上下班时间啊,有时候他也说些自己的见闻,说自己昨天做啥了,今天上午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暗自佩服姚广亮的手段之高明,这样一来会逐步打破原有的坚冰,让李姐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关心和问候,就如养狗一样,即便是一只流浪狗,起初对你充满敌意,你天天喂它,时间一久,也会把你当作主人的。

春闺闹春 (十)

第10节 春闺闹春 (十)

我的坚挺又顶了一下李姐的屁股,李姐回应着我,屁股也往上顶,两具**更加紧密了。

我把脸低落,舔了一下李姐的耳垂,一下,两下,。。。。。。最后含住了。

李姐的身体愈加的热了,呻吟了起来,呢喃着说:“小色狼,真有你的,好舒服啊,再来几下,快嘛。”

我没有应着她说的去再舔,我在下面用力,用坚挺去顶她的屁股,李姐的鼻息声渐渐加重,说话都些言语不清,她呢喃着,声音妖媚至极,说:“小色狼,你这样会把姐急死的。”

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她之前在姚广亮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妖媚?会不会也说同样的话语,就在这间房子里,就在这张沙发上。男人是自私的,李姐的身体被很多人用过了,我突然嫉妒的心痛,可心里又觉着莫名的刺激。。。。。。

我们两个人的裤子都已经湿了,不知道是汗水弄的,还是各自下体流出的体液弄的,这样一来,摩擦和力顶的快感更加明显了。

我说:“接下来,他又玩失踪了,对吧?”

李姐还在用力的往上顶屁股,没有听清我的问题,说:“啥?”

我又重复了一遍。

“也不能说不感动吧,反正不知不觉的就原谅了他,慢慢的习惯了接收他的短信,不自觉的会注意听手机的铃声,尤其是在夜间,说不来啥感觉,既期待又紧张的那种,挺矛盾的。可有一天突然他又没了音讯,早上,午间,晚上,直到夜里后,他的信息还是没有到,我突然觉的有些不安,说不出啥,就是觉的心里空唠唠的那种。。。。。”

听她说到自己由于接不到姚广亮的信息心里觉的空唠唠的,我的心里则是感到酸酸的,一股嫉妒油然而起,我把下体抬起后又用力的顶了下去,用的力气很大,似乎坚挺已经穿越两个人身上的布片,进入了到了她的肥沃中去了。

李姐“啊”的叫了一声,是愉悦的呻吟,声音很大,很妖媚。

“吃醋了?小色狼?”

“是的,吃醋,整个心房都酸酸的。”说完,我又连连用力顶了几下,想要惩罚她似的,力度大的让自己的坚挺都微微疼痛了。

在我报复性的连续撞击下,李姐的反应更剧烈了,我向下顶的时候,她则把自己屁股迎上来承受我的撞击,她的呻吟声柔媚,性感,连绵不断。

“小色狼,我就爱你吃醋,我爱男人因为我争风吃醋。。。。。”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怀疑,是我在掌控她,还是她在驾驭着我?我觉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必须得更加彻底的发起攻击,以便打破目前的平衡。

我爬起身来,手伸到她的腹部想去将纽扣解开,可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心急,也许是因为被情绪和酒精烧昏了头脑,我手忙脚乱的弄了好一会,就是找不到纽扣。

李姐笑了,说:“没有纽扣的,小色狼。”

早说啊,害的我白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我剥鸡蛋壳般的将她的裤子剥下到了腿弯处,于是真的出现了一大块鸡蛋白,热热的,滑腻,白皙的鸡蛋白,她的内裤是黑色的,窄小而透明,根本抱祝糊硕大丰满的屁股,透明的我可以看出底部的幽暗。。。。。

在我往下扒她裤子的时候,她抬起屁股配合以让我能顺利的扒下去,嘴里则一刻也没有停,继续说着,在刺激着我的占有欲,嫉妒心。

“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短信,为什么又空气般的消失了,把我当啥了,想起我的时候就出现了,完了就又消失了,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打那个电话,我心里想,不能这样主动,在别的男人那里我都是高高在上的,为啥要在他面前放下身段,去讨好他?我不做。”

“可不知道咋的了,我自己纳闷,心里的不安就是走不了,到第二天中午,我还是把电话给拨过去了,他的手机在关机状态,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

我跪在沙发上,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也都退到了腿弯,挺着自己的坚挺,朝着那片黑布丝,朝着黑布丝下的肥沃和幽暗,压了下去,顿时触到一股滑腻,温暖,那感觉无以形容,我快感的“啊”了出声。

李姐则“哦”呻吟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其实说她是在叫喊也不为过,狼嚎一样绵长。

春闺闹春 (十一)

第11节 春闺闹春 (十一)

不错,她就是一只母狼,一只吃透了**,浑身散发着**的味道的母狼。

“后来呢?”

我的坚挺,沿着薄到不能再薄的黑布丝,沿着那一道沟壑,作着由上而下,由下而上,巡回交替的滑动动作。

这样的动作又引起李姐狼嚎般的呻吟起来,一个肥大的屁股用力往上顶,使的我的坚挺完全陷进去了她的屁股沟里。。。。。

“夜里他出现了,他的电话又来了,当他说要干我的时候,我想都没想,似乎忘记了上一次他给予我的屈辱,连睡衣都没有换,只是在外面加穿了一件风衣,就入魔障一样的去见他了。”

“见到他后,我努力的想在他面前维持一种高人一等的气势,想以此去告诉他我是高于他的,无论在哪方面都是的,可事实上却非我所设想的那样,他是个疯子,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有那么疯狂的人,他二话没说就将我拉到了路边的一块花丛林里,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不理会我的反抗,就把我反摁在了那里,就如现在的你一样,压到了我上面,直接进入到了我身体里。。。。。。”

说这些的时候,李姐的屁股用力的在顶着我,有好几次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坚挺进入了一片温润,虽然不算深入,可我仍能感受到肥沃里的温暖,滑腻,和柔软。

那天夜里,她在姚广亮的身下一定也是这样的淫荡,像个荡妇般的迎合着他的。。。。。

他的什么?

欺辱,对,就是欺辱,因为在姚广亮眼里,她根本就是一件日用品,想用的时候翻出来,用完了就扔到床底下去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感觉不出丝毫的刺激了,只觉得心痛不已,心痛李姐的悲哀,同时又怨恨她对自己身体的不珍惜,你怎么放弃了自己呢?去任由那么猥亵,那么阴暗的一个丑陋的东西来糟蹋自己。。。。。

“够了,不要讲了。”我大叫了一声,说:“我不想听了,永远都不想听了,你不要讲了,以后永远都不要跟我讲这些,连他的名字都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听着恶心。”

说完,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提起裤子系好了,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杯子仰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李姐被我突变的情绪吓了一跳,不再呻吟了,也爬了起来,可能是闲裤子穿着麻烦,两条腿蹬了几瞪把裤子蹬掉了,然后脸放到膝盖上,双手环抱着,像个孩子一样坐在那里,既妖艳诱惑,又孤独无助,既美丽,又哀伤。

如果说茹姐给予我的是感动和温暖的话,那么面前的李姐给予我的则是同情和心疼,一个美丽的女人,原本有着平凡的幸福,仅仅是因为阴差阳错,就被社会所抛弃了,而她自己也放弃了自己。

很多方面,她有些像昨天的我,去除了性别差异,我们简直就是对方的翻版,用一个模子造就的。

我痛恨过昨天的自己,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堕落感到可耻吗?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糟蹋自己呢?

你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有着很多优点的女人,你不是一只任何人随便都可以骑的母狗。。。。。。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眼角的疼痛,汗水流过伤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传来。

我根本已经醉的喝不出酒的味道了,可我又倒满了一杯,又一口气就装进了肚子。我拿起筷子想去夹一口菜吃,可那筷子怎么都不听使唤,我换了好几个角度,就是夹不到。

这时候,李姐走了过来,她是用手捏了一小撮子菜递到我嘴边,我刚想张嘴接下,随即又想,她在这个房间,也一定这样的用手捏着菜送往姚广亮的口中吧?也穿着同样的内裤,当然,很可能这一件就是的。

人类的**一旦被开启了闸门,就会汹涌而出,咆哮着疯长,不可控制,男人的自私欲和占有欲同样如此,我嫉妒,嫉妒她过往的行为,嫉妒。。。。。。

我的牛脾气一旦上来了,我自己都会觉的不可理喻,连自己都怕,我抬手一打,将她手里的菜打掉了,散落在桌子上,地板上。

我的举动让李姐惊愕不已,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我,那情形就好比是看到了一个怪物,一个外星人,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的她早已不是我的老板了,不是那个刚才还在和我**的妖媚女子了,而变成了一个美丽,而可怜的女人,可怜的让人心疼。

春闺闹春 (十二)

第12节 春闺闹春 (十二)

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李姐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的好妩媚,不是先前的妖媚,而是一个温婉的笑,她轻声的说:“小飞,你心疼姐,是吗”

她不喊我小色狼了,也没有称呼小鬼头,而是叫我小飞。

我的心事被她看穿,自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你怎么可以看透我呢,不可以的,我倔强的说:“心疼你,你算老几啊,我凭什么去心疼你,你跟我有两毛钱关系吗?还心疼你,你作践自己的身体好了,去让人睡好了,让人骑让人跨好了,就算找一个万个男人又管我屁事啊?懒的理你。”手同时一甩,想以这个动作去解读自己对她的不屑一顾和失望,谁知胳膊碰到了酒瓶,酒瓶歪倒了在桌子上,里面的酒流了出来。

我们谁都没有去将酒瓶扶起来,大半瓶的拉菲干红流着。。。。。

李姐本是一个性格泼辣,风风火火的女人,按她一贯的风格,她该是和我对着来的,一个小小的打工仔敢如此的跟自己的老板说话,敢如此的讽刺自己,敢有如此的放肆的动作,这不是翻天了了吗?她就算是给我一个耳光,也丝毫不让人惊奇。

可她没有,她苦笑了一下,坐在那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女人。

“姐虽然大不咧咧的,可姐不傻,姐知道。。。。。。”

这个时间,我手机的铃声响了,一看,是玲子的信息。

“林飞,现在睡着了吗?我下班后想去医院看你,我还在路边买了灌汤包捎过去,你一定饿了吧?馋虫,你说过每次下班后回去都要吃一点东西的,可人家vip病区的大门关了,不让进,我怕你已经睡着了,不敢打电话,只有给你发信息了,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还痛吗?睡觉的时候把伤的那边脸朝上,别碰到伤口,知道吗?”

玲子很细心,我知道她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了,可在我心里我一直都拿她当自己的小妹看,需要一个大哥哥去保护的妹妹,我也是这样做的,对她根本起不来男女之间的情爱之念。

看完后,我没有将信息删除,但也没有回信息过去。

“姐也觉的自己贱,也不止一次的躲在没人的地方哭,我不想这样子,可我又能咋办?每当夜幕降临后,我就害怕,我怕孤单的一个人,我爬起来对着镜子流泪,镜子的人一哭,我就哭的更厉害了,泪水止都止不住,我恨自己,我可怜自己,可我又觉的作践自己好像能洗刷一些自己过错和肮脏。”

作践自己,洗刷肮脏?什么逻辑?可我知道她真的是那样想的,因为曾经的我有着同样的经历,麻木着神经,腐蚀着灵魂。

可我有茹姐,虽然她可能仅仅是昙花一现,可她的温暖拯救了我。

她,李姐呢?谁来拯救她?

我的心柔软了许多,脸上的冷漠散去了一些。

“白天我是一个人,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装出一副活的很精彩的样子,可一旦是自己独处的时候,一旦到了夜里,我就成了一个游魂,心灵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寄托,就如同是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飘啊,飘啊,直到被暴风雨打落下来,掉进污泥里,挣扎着,哭喊着,却怎么也爬不出来。”

我又想到了姚广亮,他就是利用这一点俘获了李姐,到后来甚至说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猎物,这才显露出自己肮脏的,阴暗的另一面。

“小飞,你能觉的我可怜,能可怜我,我真的很开心,别的那些男人喜欢我放荡,我在床上越放荡,他们就觉的越刺激,越兴奋,而你却因为我的放荡行为而生这样大的气,我很感激你,姐心里热热的,好像回到了从前,和他,和前夫在一起的样子。”

孤独和寂寞的心灵是异常脆弱的,一点小小的波动就能打破平衡,因为身边长时间围绕着的全是冰冷,几乎也是习惯了冰冷,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火星,不管有发出的热有多么的可微,都能让其感受到巨大的温暖。

我自身就是最好的例子。

“姐终于也有人心疼了,不。。。。。”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姐不敢奢望让你心疼,但起码也能稍稍的在意我了,不,可能连在意都谈不上,但我还是好开心,好高兴。”

几段话里,她一连重复着说自己开心和高兴。

春闺闹春 (十三)

第13节 春闺闹春 (十三)

我的牛脾气来时如疾风骤雨,猛烈而狂暴,就犹如充气的皮球,腹中的膨胀不吐不快,但若被小针往上那么一戳,不用太多次数,就一下,旋即就会干瘪下来了,也就风平浪静了。

性格与生俱来,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

我笑了笑,想改变一下此时的悲闷氛围,说:“好啦,我知道了,别说了。”

见我转变了态度,李姐笑了,笑的很满足,她说:“谢谢你,小飞,真的。”

她如此真诚的表达自己,再看着桌子上一片的狼藉,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为自己刚才的不可理喻。伸手去把歪倒的酒瓶扶起来,里面的酒剩下不到半杯子了,我给各自的杯子俱都倒了一点,然后举起杯子,道:“来,为今天的一切干杯。”

“一切?”李姐不明白,轻声的问。

“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总觉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可如要去理理的话,又觉的没啥。”

李姐歪着头想了想,笑骂了一声:“小色狼,脑子静想歪歪。”

是她自己想歪了,不过她的这一句话倒是使屋里的氛围骤变了。

**又占据了上风。

两个酒醉的男女,其间的**也是说来就来的。

“食色男女,性乃天性,可不能亵渎哦,就拿人类繁衍这个说吧,若男女之间没那点事的话,人类岂不早就灭绝了?”

李姐笑了,说:“还一道一道的来,净是些歪理。”

“要不,咱们做点别的事情?”我笑道,脸上的表**色的,说:“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的比黄莲还苦的样子,外人进来看见的话,还不知道我怎么的辣手摧花了呢,那样一来,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讨厌。”

她竟然害羞了,那是一种和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称的羞涩,却让我的心里再次的不由得一荡,这个女人的薄怒轻笑中总是透着那么一股风情,妖媚,诱惑。

“赶紧的吧,时间就是生命,让俺们去创造生命,说不定还能造几个小人儿呢,咋样?”

她白了我一眼,又是一句:“讨厌!”说完后,她起身往套间走去。

“咋走了,哎,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哦,将我的欲火勾起来了,又不帮我解决,有你这么做人的吗?太不厚道了吧?”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一点也没有觉的不好意,相反,话一出口,倒助燃了身体里的**之火。

堕落,是人的本性之一,是另一个灵魂。

李姐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句:“讨厌。”

她似乎是说上了瘾。

男女之间**的方式很多,肢体上的,言语上的,各有各的长处。

成熟的**,小女儿的娇态,几句撒娇般的“讨厌”,于我来说,这是极具诱惑的。。。。。

我起身跟了上去,李姐迳直走向了酒柜,我在后面道:“还要喝啊?再喝的话,明早得叫人给我们收尸了。”

“乌鸦嘴!”李姐回头笑骂了一句,伸手去开酒柜的门。

她的身材之好,外人是有目共睹的,可那是在她穿着整齐的时候,然此刻的她,虽然上身依然是那件女士衬衫,下身却仅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透明内裤,想想看,这会是怎样的诱惑?

她,成了一座能燃烧一切的火山,点燃了我。

近在咫尺的臀部,硕大,圆润,光洁,几乎是完美的,诱惑到了极致,简直就是**的代名词,特别是她微撅着腰,伸手在酒柜里选拿酒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几个字,就是:扑上去,搞这个屁股。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连脱裤子的时间对我来说都是最大的浪费,所以,我只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就扑了上去。。。。。

春闺闹春 (十四)

第14节 春闺闹春 (十四)

就在这时候,李姐刚好转过身来了,我上前去一下子抱住了她,动作迅速,狂暴,就像是几个星期没有进食的野狼,终于捕获到了一只小猎物一样。

她呢喃了一声:“小色狼。”

我们吻着对方,彼此的舌头伸往对方嘴里面搅动,我的手隔着外衣挤压和揉捏着她的胸前的丰满,一双球一样圆润的**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而她的手则在下面饥渴的摸索到我的坚挺,套弄着。

**的烈火一旦燃烧起来,就再也难以扑灭,唯有让其尽情的喷射火焰,烧掉所有的一切。

我们呻吟着,感受着彼此身体上的燥热,我要她转过身去,弯下腰。李姐心神领会的以双臂支在酒柜的台子上,撅着那硕大的屁股。我用手扶着自己的坚挺对准了那块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肥沃,用力的往前一送,进入是顺利且迅速的,她的肥沃里早已经是春水横流,顿时,我的坚挺被一股柔软,滑腻,温暖所包裹。

“啊”李姐和我都叫了出声。

在进入后,有那么几秒钟我一直是静静的抱住李姐的屁股,感受着她的肥沃里的不间断的蠕动给予我的快感。

“小色狼,操我,快点操我,用力的操。”李姐呻吟着说。

她的话语是多么的淫荡,却又实实在在的刺激了我,这忌讳的刺激占据了我的大脑,勾出了另一个我,另一个灵魂。

我将自己的坚挺用力的往前又一送,顶到了最深处,之后抽出来又猛烈的送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动着,激烈的动作在那春水泛滥的肥沃里,掀起一股股热流,弹奏出一曲人世间最原始,最古老,最动听的篇章。

我的每一下撞击都是重重的,像是在报复自己的仇人一般,狠力的动着。

我动作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大,两个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发出一种让人脸红的“呱唧,呱唧”的呻吟,李姐的屁股被我牢牢摁在那儿,在我越来越重的撞击下掀起一阵阵白色的肉,她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着,那呻吟拉长成了一种母狼般的低声嚎叫。

她的这种反应,无疑是满足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同时又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占有欲。

在快速的抽动了好几分钟后,我力不从心的减缓了动作的频率和强度,而李姐则已经被我刚才的激烈带动了起来,兴奋了起来,她当然不满足我此刻的动作了,她整个上身半趴在酒柜台子上,几乎是捻着脚尖了,把自己的屁股用力的往后顶,迎合我的坚挺,被汗水洗过一般的屁股,既滑腻又富有弹性,不停的撞击着我的胯部和小腹。

她一边喘息呻吟着,一边喊道:“怎么慢了啊。。。。。快点,像开始那样操我,好爽的。。。。。”

听到她的催促,我重新加大了力度和频率。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正在把我们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释放出来。

堕落的越彻底就越快乐,此时,我们不要别的只想追求快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堕落吧。让快乐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犹如一只出笼的野兽,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蠕动着,她的话语给了我无限的力量,我狂风暴雨般动着,激烈的撞击着,激的她丰满的屁股上起了一波一波的肉浪,一片一片的水渍。

“啊,小色狼,你。。。。。操的我好舒服,好舒服。。。。。。”李姐叫了出来,呻吟着。

**的烈火已经把我烧死了,重又诞生的是另一个我,有着另一个不一样的灵魂。

“爽吗?**,我操的你爽吗?”

“爽,姐要给你。。。。给操死了,好爽的。。。。。,快点,再用力。。。。。”

我们呻吟着,吼叫着,想把心底最深处的**都叫喊出来。

眼见着自己身下这个丰满白皙的屁股,我心里觉的非常的满足,不禁伸出左手去轻轻的打了它一下。

“爽。。。。打我,再打我,小色狼。。。。。”李姐叫着。

既然想堕落,为什么不堕落的彻底些呢?

我索性用了些力气,“啪,啪”在她的左右臀瓣上打了两下。

李姐的身体颤抖着,下体的肥沃里一直剧烈的蠕动,紧紧握着我的坚挺,叫着道:“对,就这样打。。。。。打死我,我人尽可夫。。。。。。是个荡妇。。。。。”

我们尽情的喊出平日里认为最下流,最淫秽的词语,去刺激着彼此的神经,想要求得最畅快淋漓的释放。。。。。

春闺闹春 (十五)

第15节 春闺闹春 (十五)

李姐哭了。

我没有劝她,我只是把她上身的束缚都褪去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了那张沙发边把她轻轻的放了上去,接着起身去把窗帘拉开了,最后才回坐到沙发上来,紧紧的抱住了她,两具刚刚燃烧过后的**贴在了一起。

窗是落地窗,从十二楼这个高度上往外看的话,视野很开阔。

这个城市依旧沉浸在夜色之中,前方不远的东阳大道上不时的有车飞驰而过,明亮的车灯如同一颗颗流星,霎那间穿梭而过。

李姐猫一样的缩在我的怀里,双肩一抖一抖的,抽泣声渐渐的变弱。。。。。。

“累了吗?”我问。

“恩。”

“那我抱你到床上去睡吧,好吗?”

她回头过来,撒娇般的说道:“不嘛,我现在还不想睡,就这样坐一会吧。”

“好的。”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很光滑,一点也不输于少女的弹性。

她就那样缩在我的怀里,如一个孩子般的信赖着我,享受着从我的身体上传输给她的温暖,这让我有一丝感动,因为她的信赖。

“好美。”她自语着。

我不解,可心里似乎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回应着说:“不错,是很美!”

“你知道我说什么美啊?”

我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的说:“你知道的。”

“恩。”

她用头顶了顶我的下巴,柔软的发丝弄得我直痒痒,问我:“你会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吗?”

“不,我虽不是仁义君子,却也不像他们那般龌龊下流。”我嘴上这样的回答她,心里实则也在怀疑着自己,我有自己说的那么好吗?我能比那些人强多少呢?哪些地方能比人家强呢?

李姐回过头看着我,说:“我相信你,不过就算以后对姐厌了,我也不会怨你,真的。”

可怜的人儿,我的心不由得一缩,胳膊稍稍用力,将她搂抱的更加的紧了,似乎搂抱的紧一点就能让怀里的人儿得到的更多一些。

她的头倚在我的肩膀上,玩耍似的用自己的发丝在上面来回滑动着,就如是初怀春的女孩子正倚坐在自己情人的怀里感受春情的快乐。

好一会,她问:“我是个荡妇吗?”

我的心不由得又一缩,说:“别这么看你自己,你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是吗?”她又问,她很在意我的回答,因为她很脆弱,脆弱到了在这个问题上简直是斤斤计较。

我扳过她的身体来,让其面对着坐在我的怀里,在酒精和不久前的缠绵的双重作用下,使得她脸上的潮红仍未消去,眼睛里依然存有一枉春水,只是早已没了原有的妩媚,却多了一份楚楚可怜,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着,说:“你听好了,你不是一个荡妇,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来评判你,你是为自己活着的,你选择以那一种方式去活着是你自己所拥有的权利,谁都没有权力说三道四,知道吗?”

她摇着头,要相信却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喃喃的道:“可我觉的自己好脏,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那些脏东西恐怕永远都洗不掉了。”

老天爷,她竟然脆弱到了连去做出选择的权力都不敢拥有,我既悲愤又心疼,抬起手 “啪”的一声狠狠的甩在了她的左腮上。

手掌和脸颊猛烈撞击发出的尖锐的响声在房间里显的异常尖锐,异常刺耳。

李姐分明是被我的这一巴掌给打蒙了,好长时间都是张大了嘴,不说话,眼睛直直接的看着我,她不相信我会打她,打的还这样的重。而我在自己的手掌甩出去后,立刻就清醒过来了,我在心里骂着自己:“你他娘的是疯了吗?干嘛要打她啊,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权力打她?”

好久才缓过神来的李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像是发疯了一样,挥舞着双手对着我的胸脯和胳膊又是抓又是挠,披头散发的,活像是一只受到了攻击后的母狼在作着拼死的反击。。。。。。

我抓祝糊的两只手,一边一只,用力地别在了自己的胳膊窝里,紧紧地夹住了,使其不得动弹,对着她吼叫着:“你她娘的是一个死人吗?清醒过来,行不行啊?难道你还想过以前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吗?”

这次她没有被我的吼叫吓住,见自己的胳膊已被我制住了起不了作用后,她拿嘴猛地就朝我的左肩膀咬了下去。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肩膀的部位传来,我放开了她,抬起右手又朝她的左腮帮子上狠狠的甩了过去,这次用的力气很大,直将她击倒了在沙发上。

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认命般的斜趴在沙发上,呜呜的哭着,嘴里连连念着:“你怎么能打我?。。。。。你竟然打我,怎么可以打我呢?你。。。。。”

肩膀处的剧痛仍未消去,我伸手一摸那儿,竟然弄的手上一片血,眼角缝合的地方也被她给碰着了,火辣辣的痛,我嘴里骂着:“娘的,你还真下的了嘴来,为你好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把老子的肩膀给咬出血了,你自己犯贱去吧,老子懒的理你。”

伴随着我的怒气,这时候,只觉的自己胃肠里异常的难受,里面的酒水翻江倒海般的折腾,有一股已经向喉咙上涌来,我歪歪斜斜的跑到了洗手间,只见便盆盖子还盖在那儿,而喉咙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了,没法子,我“哇”的一声跪趴在浴池缸边上就吐了出来,吐的稀里哗啦,像是要连心肝都吐出来了,吐着,吐着,到最后我竟然趴在那里睡着了。。。。。。

春闺闹春 (十六)

第16节 春闺闹春 (十六)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眼睛还未彻底睁开,鼻子中就钻进了一股难闻的味道,那味道是浴池缸里的呕吐物发出的,我起身的时候很自然的用胳膊撑了一下浴池缸的边缘,只觉肩膀的地方有些疼痛,我歪头一看,上面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微有的几处血迹已经干涸了,我看看呕吐物,再去看看自己的肩膀上的牙印,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过来了,抬脚就往外跑去。

李姐犹在睡梦中,依然是斜趴着的姿势,身无片缕,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一分部分斜垂下来盖住了脸,另一些则是分散在背上和胸前,却更加映衬出了她皮肤的白皙,细腻如脂,她的两个**在身体的重压下成了椭圆状,两个椭圆挤出来的沟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凑的张缩着,诱人之极,往下是丰腴的背,恰到好处的腰,圆润如满月的屁股,丰腴坚挺的双腿。。。。。。

在从窗户传来的阳光下,她如婴儿般安详的睡着,身上反射着缕缕圣洁的光芒。

我走到沙发边蹲了下去,用手轻轻的去拨开盖祝糊脸颊的长发,果然如我所料的那般,她的左半边脸颊是红肿着的,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和自责,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自责自己为何控制不住情绪动了手。

我的脾气虽然很大,哪怕是愤怒到了极点,我也绝少会动手打自己的女人,以前的雨儿和后来再度出现的茹姐,我都没有动过她们一根手指头,而昨晚的自己却把眼前的这个本是心疼的,忍不住去爱惜的女人给打了,到底是为什么?昨晚的自己难道是失去了心智,成了魔鬼了吗?否则怎会忍心下的了手呢。

这个问题在很多年后终于想通了,只不过那时候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伸出手指去抚摸那红肿着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仿佛想抚去自己给予她的伤痛。

就在我心疼不已的时候,李姐睁开了眼睛,她醒了。

我吓了一跳,想当然的站跳起身,后退了一步。

她坐起来身来,整理好自己凌乱的长发,瞪视着我,却不说话。

那一刻,我的整颗心都是悬着的,大气不敢喘,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两边的鬓角处似乎都有冷汗溢出来了。

此刻,我是清醒着的,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清楚的知道她的能量有多大。。。。。。

第一次,我发觉时间竟是走的如此之慢。

整个房间里静的可怕,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我即将为可怕的沉默所逼疯时,李姐打破了沉默。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小鬼头,看你紧张那个样,现在知道怕了?昨儿个动手的时候不是很带劲的吗?”

她这么一笑,尤其是那么一句小鬼头,让我紧绷着的一颗心终于松懈下来。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腮,抓了抓头发,说:“对不起,李姐,我昨天喝的太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李姐假装生气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真是一个小鬼头,你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昨晚喝了酒后的那个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了,我都不敢相信会。。。。。。”我搓着手,愈加的不好意思了。

李姐走过来,抬起手指指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你啊,真是个小鬼头。”又看了看我的肩膀,脸上微红了一点,问:“还疼不?昨晚我咬的还是轻了,要是把整块肉都咬下来,看你还有力气对我动手不?”

我知道她是彻底的原谅我昨晚所做的一切了,就嘟了嘟嘴,笑着说:“要不你现在再要几口解解恨?”

李姐一撇嘴,笑着说:“得了吧,你一身的汗骚味,难闻死了,你不怕痛,我还觉得脏呢。”

这时候,我们才注意到彼此还是赤身**,李姐脸一红,笑了。低头走到了离床不远的大镜子前,嘴上说着:“我得看看脸咋样了,要是破相了的话,老娘可跟你没完啊。”

“小鬼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打我,连我父母都没有。”

“现在有了啊,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我调笑着说。

“油嘴滑舌,一会再找你算账。”

她看完了自己脸颊后,又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她的身体成熟美艳,她的皮肤依然光滑,依然富有弹性,从背面看,她的身材丰腴高挑,肉感十足,背部光洁柔腻,丰腴的腰身下是一个圆润如满月的屁股,两条健美的双腿丰挺笔直,使得屁股看上去愈加的圆润,肥厚。

这种成熟的美艳的杀伤力是巨大的,绝非仅有年龄优势的青涩小女生能与之比拟的。她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观察镜子里的自己,好似连自己都惊叹自己身材的完美。

春闺闹春 (十七)

第17节 春闺闹春 (十七)

她转过身来,问:“小鬼头,你看我的身材像一个已是三十五岁的女人所有的吗?”

其实她身体上最美丽的部位是那天鹅般脖颈下的两根锁骨,仿佛是做工精美的艺术品,玲珑剔透,莹白细腻,乍一眼看去,好似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蝴蝶下面是丰满的**,如两只熟透了果实,汹涌却不下垂,而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肥沃处的郁郁葱葱,恰到好处的簇生在一双浑圆笔直的大腿中间,更是让美上升到了极致。

这是一具充满了诱惑的躯体,光滑,浑圆,丰腴,妖娆,乳大臀肥,腰细腿直,我想世界上应该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的了这种诱惑,除非他在生理上不正常。

我咽着唾液,道:“好美啊,真美!”

李姐笑了,她的自信得到了肯定,因为看她看到了一双被**所煎熬的通红的眼睛。。。。。。

“小色狼,又想吃肉了?”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将她抱起来,轻轻去放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我们像一对情侣,一对分居良久的情侣,相拥着在床上翻滚,彼此的舌头缠绕着,相抵着,直到因为缺氧喘不来气才松开。我翻到她身上,轻轻吻着左边那红肿的脸颊,吻的很轻,很碎,我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摇了摇头,温柔的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头发。我去吻她的耳垂,她敏感起来,兴奋的呻吟出声,我伸出舌尖舔她的两个锁骨,很快,便滑落到了那对丰满的**上,像一个贪吃贪玩的孩子,吸完了这个又去吃那个,抚弄着,把它们挤在一起了再松开,松开了再压到一起去。

李姐呻吟着,享受着我的抚爱,我的舌尖放弃了**后一路而下,遇到了肚脐眼,她得肚脐眼圆圆的,深深的,非常可爱,我的舌尖往里面刚舔了一下,李姐就“格格”的笑起来,怕痒的不行,挣脱着想逃离我的舌尖,双手去想把我的头推开,谁知碰到了我眼角处的伤。

“哎呦,你想谋杀亲夫啊?”其实也不是很痛,但我还是夸张的叫了出来。

李姐一惊,以为真的碰痛了我,着急的问:“小飞,很痛吗?”

看到她着急的神态,我心里一阵感激,笑着道:“那还用说吗,没背过去就是天幸了,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婆娘。”

她知道我的伤没啥事了,就也轻松了起来,媚笑着:“有多大本事尽管招呼过来,老娘接招就是,谁怕谁啊。”

说完,真的就舒张开了四肢。

她两腿间的肥沃饱满诱人,郁郁葱葱的黑色更是与周围的光滑白皙形成强烈的对比,极度的刺激着我神经,我埋下头去。。。。。。

李姐兴奋地紧绷着臀部,抬离了窗,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不行了。。。。。小色狼。。。。。我要。。。。。”

我停了下来,举起自己的坚挺送到了李姐的嘴边,她脸色潮红,媚眼生春,看了看我,伸手捏住了我的坚挺,含住了。

我们再度结为一体了。

我疯狂的在她的两腿间抽送着自己的坚挺。。。。。

“舒服。。。。。小色狼。。。。。再快点。”她叫着,甩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枕头上,嘴角张开,双目迷离。

这样的性感激起了我更猛烈的征服欲,我要征服身下的这个女人。

“太舒服了。。。。。奥。。。。。舒服。。。。。”李姐紧紧的搂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部不停的乱抓,抓的我生痛。

然此时此刻,与我们燃烧着的**的快感相比,那点小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伴随着我的节奏,李姐的呻吟声也逐渐高亢起来。。。。。

我起身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的半站起来,双手扶着床头的柱子,撅起屁股等着我的坚挺,我握着自己的坚挺在早已湿泞不堪的肥沃处擦了几下,一挺而入。。。。。

“不行了。。。。。好爽啊。。。。。荡妇不行了,要死了。。。。。”

“荡妇?。。。。。那就做我一个人荡妇,。。。。就给我自己插。。。。。”

“恩,我就是。。。。。是。。。。。小色狼一。。。。。人的。。。。。你的荡妇。”

我们欢叫着。。。。。

我们一起到达了欢愉的巅峰。。。。。

春闺闹春 (十八)

第18节 春闺闹春 (十八)

有好长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巅峰过后的余韵。。。。。

半响,李姐问:“小色狼,以前想过吗?”

“啥?”

“想过有一天能上我的床吗?”

“有过那么几次吧。”

李姐趴在我的胸脯上,把我玩着我的**,问:“啊,真的?”

“恩,记得刚上班的时候吧,有一天你穿了件米黄色的套裙,黑色的丝袜和短靴,乖乖,那个屁股啊,美的要人命,我当时真恨不得冲上去啃它们几口。”

李姐轻捶了几下我的胸脯,笑着说:“看你外表斯斯文文的,蛮正经的一个伙子,没想到心理也够阴暗的啊。”

“不是我心里阴暗,是你的屁股太诱人了。”我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就如豌豆粉一般,似乎你贴在上面久一会,它们就会融化在你的手掌里。

李姐撒娇般的扭了一下腰身,笑着道:“讨厌,你。。。。。。”

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光着身体跳下床去拿手机,乳波臀浪的,我问:“谁的电话啊?看你急的。”

李姐在包里摸着手机,说:“不知道啊,是信息的声音,我怕是我们家保姆,小姑娘是外省人,一张嘴就是一口毛子话,她要是当着你的面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还行,要只是听她讲的话,哎。”李姐摇了摇头,翻开手机盖子,苦笑着道:“所以只要我不在家,她有啥事情的话,都是以发短信的方式告诉我,小姑。。。。。。”

她本还是笑容满面的,一看到信息内容,脸色霎那间就变了,嘴里嘟囔了句:“可恶,又在耍什么把戏?”

“姚广亮的短信息?”

“恩,你看看。”李姐跳上床来,把手机递给我看。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我再听见我的声音,不想再看到我的信息,可这个信息我不得不发,我也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信息,我不想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谅,我也知道你根本不会原谅我,我会从此从你的生活里消失掉。说正事,我突然想起来被你们拿走的u盘里有我的第二学位毕业论文和几样资料,它们对我非常的重要,再过几个星期就要进行论文答辩了,重新搞的话时间赶不上,而你想要的东西都存于论文和资料的中间,希望你跳跃着删除,希望你把想删除的东西删除后,能通过林飞将u盘还给我,谢了,祝幸福!”

我看了一眼李姐,她也在看着我。

“咋办?”她问。

我想了想,说:“可能他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们不答应他,让他丢了学位的话,说不定他会恼羞成怒又做出什么。。。。。”

没等我说完,李姐就点了下头,说:“我不懂什么论文的啊,你帮着看下,快。”

“现在怕了?当初干嘛的?”

李姐没有理会我的挖苦,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拽到了壁挂电视机下方不远处的电脑旁,打开了电脑。

u盘接上了插口后,移动盘里果然就一个文件,名字是“论文文献”,我把鼠标放了文件上,看了一眼身边既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李姐,她的紧张源于里面的东西对她的重要性,至于说羞涩嘛,应该是她昔日和别人的私密空间要被一个第三者-----她店里的员工,和自己刚刚还缠绵过的,此时和她一样依旧都是赤身**的我,看到了。。。。。

“点了?”我问。

李姐看了看我,红着脸,小声的说:“点吧。”说完这两个字,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作五指交叉状,我知道她的意思。

当然,她能这样做的侧面也告诉了我里面的东西将会深深的刺激着我。

我既然气愤,妒忌,又莫名的有一种偷窥样的兴奋。

我再看了一眼李姐,右手的鼠标点开了文件,里面的子文件很多,每一个子文件里除了他正常的文献外都有李姐想要的东西,我一言不发,默默地寻找着,默默地删除。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子文件内不该有的东西在一件一件的消失掉,一直到最后的子文件也拉到了底,整个u盘里干净的只剩下了真正的论文文献。

李姐长吁了一口气。

自始至终,我都是一言未发,我的呼吸在渐渐的加重,到后来,我的脸色绝对的难看之极,眼睛也绝对是血红的,原因有很多,也许没有那么多。

李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求得大人的原谅般的摇了摇我的手,小声的说:“小飞,我。。。。。”她欲言又止,她能说什么呢?

“转过身去。”我说。

“小飞,你不要这个样子。”

我又重复了一遍,还是那四个字:“转过身去。”

无奈,李姐转过身去,手扶着电脑桌子撅起了丰满白皙的屁股。

美貌护士的烦恼 (一)

第1节 美貌护士的烦恼 (一)

发泄过后,我一言不语的穿上了衣服,一言不语的拿起u盘,一言不语的带上房门,留下了李姐一个,一个喘息甫定的女人,一个脸泛红潮的女人。

是发泄,是一类**的发泄,却不属于**的范畴,我不知道自己在发泄着什么。

路过一家快递公司的时候,我向工作人员要了份快件,把u盘装了进去,写上了收件人的名字,我不想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毕竟是我的师兄。

我摸出手机一看,已是下午三点多,肚子已经微微的有些饿了,我寻思着是回病房吃白食呢还是回住地吃泡面。

思来想去,我选择了回医院,反正是嵩付生那几个人民公仆花钱,我白白提供了自己的身体做靶子供他们修炼拳脚,流血流汗的。。。。。。

病房的门已经被锁上了,我直接去服务台找来了护士替我开的门。

“对不起,打扰一下,我是408房的,病房的门被锁上了,我进不去,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谢谢。”

“好的,请跟我来。”

护士台的护士已经换了,新护士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很漂亮,一头乌黑大波浪的长发用发卡别在脑后,一对圆圆的膨胀把白色的护士服高高的顶了起来,护士服下面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笔直浑圆的小腿,配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显的身材高挑,亭亭玉立,浑身洋溢着一股青春少妇的韵味。

她手里拿着一把钥匙走在我的前面,姣好的身材在走廊里摇曳生姿。

长长的走廊里竟然空无一人,连一个走动的病人和家属都没有,阳台上也是如此。

难怪这个护士刚才能闲的坐在服务台里看书,原来整个4楼只有我一个病人。只是我印象好像听说医生护士的工资奖金应该是和效益挂钩的,也就是收的病人越多,给病人开出的治疗成本越高,他们的收入也就相应的越高,这也是中国特色的医改制度,把医院推向市场,既然都走入市场了,一切就得按照市场规则办事,那么这样一来,病房空床率如若一直维持在这个高度上的话,这些医生护士岂不是得要喝西北风?

“同事说昨天夜里查班的时候见你不在,非常着急到处都找遍了,听说后来是问了急诊科的吴主任,是吴主任打了电话给你家亲戚才确认你。。。。。”

“是的,昨晚突然临时有件急事要办,所以没有告诉你们一声就跑走了,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请放心,以后我会注意些的。”我听出她的这一番话的要点就是在这里,所以不等她说完自己就先讲了出来。

“你能这样想,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让我们作护理工作的很感激,谢谢。”

我笑着说:“哪里,哪里,医患合作,才能营造一个和谐的氛围,促进和谐,现在不是提倡共建和谐社会吗?”我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和谐啊,和谐,和谐万岁,我要不是被那几个狗官和谐的话,能来医院?能享受宾馆一样的待遇?

护士看了我一眼,无感**彩的那种,问:“脸上伤哪来的?”

我笑了笑,说:“打架伤的,缝了几针。”

护士皱眉的动作很轻微,轻微的让外人几乎难以察觉,但还是被一旁的我给捕捉到了,她流露出的是一种不屑的意味。

她没有再说话,低头去开门了。

我隐隐觉的她好像对我有一种排斥反感的味道,虽然她的不屑表现的极其的轻微。

开好门后,她迳自先进了去,把钥匙放在了电脑桌子上,先到饮水机前弯身把电源开开了,又去拉开了百叶窗,耀眼的阳光毫无顾忌的刺了进来,把整个病房照的通亮。

这才说话,她说:“那一把钥匙是病人随身携带的,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交给护理人员就可以了,请收好。由于你昨晚出走病房后至今才回来,按照规定,我现在去叫值班医生来给你补上本来是今早履行的查房环节,并制定相应的治疗方案,请稍等。”

说完,她又职业性的微躬了一下身体以示礼貌,转身向门外走去。

美貌护士的烦恼 (二)

她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但作为一个护理人员,这样的态度无疑是不合格的,尤其是先前露出的那股微乎其微的为之不屑的意味。

本来在酒店那里,我心里就憋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没处放,现在又莫名奇妙的受到到了歧视,我招谁惹谁了啊我,真是郁闷。

“请先别忙着出去,我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一下。”

她的手已经放到了门的把手上,听到我的话后,停了下来,回脸问:“请问还有事情吗?”

“当然有,问题还不少。”

她一蹙眉,似乎不满意我说出的那几个字,接下来的语气里对我的不满表现的稍微明显些了,她说:“是吗?那请提指出来,如真是我的服务护理方面的过失的话,我一定虚心接受,改进。”

是的,她为我开了门,开了窗户,开了饮水机的电源,整个病房内也早已经收拾的非常整洁,现在又要去喊值班医生过来为我检查身上的伤情,一套程序下来似乎已是滴水不漏。

“对,你先请坐。”我伸手指了一下斜对面的沙发。

虽有疑问,她仍是依言走了过去,但未坐下去,说:“这该可以了吧,你说吧。”

我在茶几上拿了一个茶杯一包铁观音,走到饮水机前,撕开茶叶倒进了杯子里开始冲水,水的温度不高,我放弃了,茶杯子留在了那儿,走到了电脑桌子前,一屁股坐在了电脑桌的边缘上,而不是坐在离自己仅仅半腿之距的电脑椅上。

她静静的看着我做完这些,脸上的不屑之情愈加地明显了,张扬到让我觉得她已经不想隐藏自己的态度了。

“你很漂亮,几乎能算是我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之一了。”我说。

她一怔,然一怔之后转瞬便恢复到了原有的神情,不止如此,还上升到了可以说是反感的层面,她冷冷的说:“先生,请您说正事。”

她故意加重了“请你说正事”的语调。

我只顾说自己的,我说:“这么漂亮的女人,皮肤又粉白细嫩的,穿上一身白白的护士套裙,想不被联想成是天使都难,是吧?”

“我还有工作要做。”说完,她抬脚要走。

我摇着头,嘴里“嘘”了一声,道:“等等,我还未说完,再者,这一楼层好像没几个病人吧?唯一的一个需要护理的人在这间屋里,就离你几米远,你却说要出去工作,你去外面护理空气去吗?”

“我得去整理报表,去随时等待接收新的患者,还得去找值班医生给你检查伤情。。。。。。”

“缝了几针而已,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我打断了她。

“那我也没工夫在这里听你闲扯。”

“闲扯?”

“难道不是吗?”

我的火气腾的升起来了,可还是尽量平静的,笑着的,说:“那好,我现在开始说正事。”

“说吧,我听着呢。”她应声道,那神情好似早已确信我是在无理取闹。

“病人应该不是你的仇人吧?”我问。

听我这么一问,她脸上微微有一些愠怒,正声说道:“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病人当成仇人,真是莫名其妙,你要是没有正经事的话,我可要出去工作了。”她下了最后通牒,并作出要起步要往外走的姿态。

从她的神色间,我能够看出她对自己的反感已经蛮严重了,说我莫名其妙,我自己还觉的莫名其妙呢。

“你不是这样做的吗?”

她反问道:“我哪样做了?请你说的明白些。”

“难道要我像幼儿园的老师对待自己的学生那样,一个字一个字把着手告诉你?漂亮的女人是无大脑,可也总不至于是弱智吧?”

“无聊。”

她丢下了两个字就往门口处走去。

美貌护士的烦恼 (三)

她开门的动作幅度很大,大的甚至连被护士裙包裹住的丰满挺翘的屁股都轻度的颤动了几下,在阳光的散射下明显异常。

我的莫名其妙更甚于她的莫名其妙,在房门被“砰”的关上后好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引起这位美貌的护士的不快了?

刚才,我的言语语调和神态动作有不对的地方吗?

可从同她说第一句话算起,我说的连一百个字都数不满,我和她面对面的时间也不过几十秒钟,在神态上也没啥轻浮的表现啊。

她总不会连正常的汉语言都反感吧?

莫名其妙。

我知道,漂亮的女人中是有一些比较神经质的,仅仅就因为自己的那一点点优越感,然优越感多了,就多了份敏感,可她已经都够划归神经病的行列了。

肚子已经在“咕咕”的响,五脏庙开始不满了,催促着。

看来这一顿白食是了无指望了,全因一个莫名其妙就泡汤了,得,还是出去随便找个小饭馆对付一下吧。我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脸上多余的白布撕掉,只留下了眼角缝合部位的那一块。拿上钥匙后,我也是重重的带上了房门。

出了vip病房区,再走过一条小道,就是住院部的大楼了,楼前是块旷阔的草坪,闲杂着几排花草。里面稀稀疏疏的游散着几个病人,或者被人扶着走动,或者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身上的条纹病号服在花丛里时隐时现。

我先去最近的一家眼镜店,买了一副几近最便宜的眼镜。

这时候,兜里只剩下不到二百块钱了。

路过一家兰州拉面馆的时候,我进去了叫了一碗拉面。很块,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拉面便端到了我的面前,上面散摆着几片牛肉和一小撮香菜。

脑海中涌现出和雨儿在一起吃拉面的情形,每次都是一大一小两碗面,每次雨儿都是把自己碗里的牛肉片夹给我,说自己怕变胖,之后坐在那里痴痴的看着我吃。

如人所说,不经意的幸福,总是在失去之后才领悟的到。

我的幸福也是如此,我的幸福遍布了这个城市的大多数角落,深深地印在了我内心的最深处,深的让我总也不忍心抛弃,总也抛弃不掉。

填饱了肚子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着。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五彩的广告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这个城市是喧闹的。

因为喧闹,所以才充满活力。

我在一家音像店前驻下了脚步。

“蓦然回首情已远,身不由己在天边,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的我伤悲。。。。。所有珍惜真意,任他雨打风吹,付出的爱收不回,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不会看见我流泪。。。。。”

华仔不知道,他的这首“忘情水”其实更是一枚催泪弹,有过故事的人,在听到它后,无论如何的压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让泪水泉涌而出。

我没有流泪,我早已过了流泪的季节,也早已过了流泪的阶段。

“叔叔,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和弟弟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被叫醒了。

是两双祈求的眼睛,两声清脆的童音。。。。。。

虽然他们不是衣衫褴褛,细细观察下,能确定他们衣服上的脏东西是故意涂上去的,虽然他们的演技还太过稚嫩,稚嫩的竟然掩饰不了眉目间的笑意,他们的心里一定是在笑,又遇到了一个傻大头了。

可我没有拆穿他们,我笑了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个一元硬币,一人一个。

两个孩子拿到钱后,对望了一眼,笑嘻嘻的跑走了,连“谢谢”都忘了说。

美貌护士的烦恼 (四)

我摇头苦笑,没有去计较。

有些时候,有一些,我明明知道是该拒绝的,可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刻,总是由于心软而无法吐出那个“不”字。

这样的性格是有缺陷的,可以说还很致命,我知道,却难以去改变它。

我的脚步随着城市的喧闹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着,人潮人海中,自己突然有种流浪的感觉,没有方向感,任由纵横交错的街道带着你去往一个方向。

曾几何时,我喜欢上了这样的流浪,在这个城市里,随便搭上一班公交车,塞入一个一元硬币,从这个站点坐到另一个站点,再到下一个站点,什么事情也不做,就看着路两边的风景。那种感觉很好,淡淡的失落,淡淡的伤感,所有的往事,一个个的出现在脑海中,无人打扰你的思绪,你可以自由的飘荡着。

独自品尝孤独的感觉,一个人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会静下心来梳理过往的和规划未来的。

朦胧间,有电话打破了我的感觉。

是玲子。

“林飞,我现在在医院,你在哪里啊。”

医院的大门口,玲子一身水绿色的连衣裙,左手拎着一个保温盒,右手拎着一校很料袋的水果。连衣裙疏紧有度,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一个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姑奶奶,你这是要。。。。。。?”

“我带了好吃的过来,走,去尝尝我的厨艺吧。”

“好吃的?是熊掌还是凤腿啊,这两道菜我是做梦都想尝尝的,今天有口福啊,玲儿姑娘圆了我的多年梦想。”我笑嘻嘻的说,搓了搓手。

“美得你,还龙肉呢,有得吃就不错了。”

“姑奶奶教训的是,可这个,这个晚饭时间也太早了点吧。”我看了看西边,太阳公公玩的正欢。

玲子一抿嘴,说:“午饭啊,我准备了半天呢,你吃了?”

午饭?

她的额前有一屡刘海因为汗水而粘在了额头上,她的额头光洁饱满,一张俏脸由于天气的炎热而红扑扑的。。。。。第一次,我发觉面前的女孩子竟然也是如此的美丽,诱人。我不由得伸手想去将她打湿趴下来的刘海捋直了。

见我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玲子不禁吓得后退了一小步,红着脸,小声的问:“你要干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的头发趴下来了,我想把你捋上去。”

玲子脸上红了又红,小声的说:“那你咋不说出来先,还以为你又要动啥坏心思呢,再说了,我自己不会捋啊,要你来捋。”

可语态分明是高兴的,傻子也听看的出来。

“老天爷,姑奶奶你不识好人心了吧,小生是见你两只手里都提着东西腾不出手来,这才想屈尊给。。。。。”

“滴,滴。”身后突然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

一个中年人把头伸出车窗外,说:“兄弟,请让个道。”

我回头一看,原来我和玲子刚好就站在大门的正中央,挡住了人家进医院的路,忙说:“对不起啊,大哥,对不起。”

说完,拉着玲子的胳膊走到了边上。

奥迪a8,车尾号是x1888,豪车,绝好的号码,我羡慕的望着车身驾过,梦想着自己哪天也能开上这样的车,那该有多好。

直到奥迪车进了医院,消失在了拐弯处后,我的手里还握着玲子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指着车消失的地方说:“等好了,赶明儿我发大财了,我也买一辆a8,拉着你围城市满圈的兜风,那叫一个潇洒。”

玲子小声的说了句:“放手啊。”轻轻的挣了一下,轻的像是就摇了摇。

“哦,对不起。”我赶紧松了手,道歉。

她胳膊上的皮肤滑腻紧致,软软的又充满弹性,握在手里很舒服。

“大色狼,讨厌。”玲子笑骂了一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我跟了上去,笑着道:“去吃大餐喽。”

每当她两腿交错抬起的时候,罩在连衣裙里面的浑圆润慢的臀部就左右摇晃着,摇透出一股诱惑。这种诱惑竟然有一些诱发了我生理上本能的**。

这让我隐隐约约生有一股罪恶感,我一直都是把玲子当成妹妹看看的。

怎么可以产生**呢?

美貌护士的烦恼 (五)

经过护士服务台的时候,那个美貌的护士还在那里看书,听到有脚步声后,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我和玲子,旋即又低下头去看自己桌子上的书了。

她就那么看了一眼,波澜不惊,淡定的好似映入自己眼帘是一盆早就摆放着的花木,一缕飘过的无形体可显的空气。就算是一只突入的蚊子,就算是大街上迎面而来的一个陌生人,你看到了,眼神也会有那么一丝悸动,或是停留,或是。。。。。

在她眼里,我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烈的人来说,她的这类行为就是一种蔑视,我感受到了她的蔑视,却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生出这样大的敌意来。

我只能说是莫名其妙了。

饭菜的量不大,样式却很丰富,有红烧排骨,有清蒸马鲛鱼,有辣椒炒蛋,有清炒豆角,主食是几十个饺子,三蔬馅的,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当玲子一样样的把它们从保温饭盒里端出来的时候,我张大了嘴,看着不算大的饭盒竟然装下了这么多东西。

“玲子,这些都是你自己烧的?”我是明知故问,可还是说了出来,仿佛印证了后心里感觉更别样一些。

“是啊,昨个晚上上班的时候我就在琢磨着,今早起来后先去超市里买了饭盒,鱼块和排骨,超市里的鱼块干净,人家清理好的,接着又骑车去了菜菜市场,买了饺子皮和鸡蛋啥的,可惜去晚了,豆角只有人家挑剩下的了,又短又小,丝还多,掰的时候特别费劲。”

她细细道来,仿佛是新婚的媳妇在作了一桌子菜后,仍不满足,还想得到丈夫的一句夸奖。

我心里不禁生出一阵感动,我不是石头,我也有心肝,我的情感也丰富强烈,我的眼睛里热热的,我笑了笑,说:“傻玲儿,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就刮破了一点皮罢了,需要你这么。。。。。”

玲子一摇头,不同意了,说:“你昨晚流了那多血,人身体里的血是哪来的?还不是饭粮吃来的啊,记得在老家的时候,哪次不论我和弟弟还是大大,无论哪个只要咋的流血流多了,妈妈就会在淌两个荷包蛋给我们吃,说是叫养血了。”

我笑了笑,在我老家也有这么个说法,一个人伤痛流血的话总是要大鱼大肉的补上它几回,至于说这个法子到底科学不科学另话说,法子里所附带着的浓烈的爱却着实感人,温暖。

“这个饺子味道咋样?我尝尝看。”说完,我用手捏了一个饺子填到了嘴里,囫囵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我朝玲子竖了一下大拇指,说:“味道不错嘛,看不出你还。。。。。”另一只手想去硬塑料盒里再捏第二个。

玲子拦住了,说:“馋虫,先去把手洗完了再回来吃,脏死了你,一点都不讲卫生。”

我不依,趁她不留意的时候又抢捏了一个送到了嘴里,才大笑着跑进了卫生间去洗手。我在里面用肥皂洗手的时候,玲子的声音传了进来:“昨晚你几点睡的啊,我来了一趟可人家不给进来,说是影响别的病人休息,我给你发了一个信息,等你那么久也不见你回,知道你是睡着了我也就回住地了。”

我出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摆了两个崭新的眼镜盒子。

“我把你的眼镜拿去眼镜店想修一下,可人家说碎的太厉害没法子修了,我怕你眼睛看不清楚,就让老板照着度数重新帮你配了一副,也不知道你戴着合不合脸型,没想到你自己已经先配好了。”

我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副崭新的眼镜,黑框的,记得以前玲子就跟我说过她觉的我戴黑框眼镜的话也许更好看些。另外一个盒子里装的自然就是坏掉的眼镜了,李姐送给我的,李姐走了,如今的连她送的眼镜也没了,我轻抚着扭曲的镜架,心里一阵伤感。

伤感过后,我看了眼面前的玲子,想到她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心里又涌出一股感动,我上前轻轻的抱住了她,将她搂在了怀里,不理会她轻微的挣扎,嘴里说:“玲子,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林飞,别这样,放开。。。。。放开我,好吗”玲子轻声说,双手撑着我的胸膛,挣扎着,似乎想要挣开逃离我的怀抱。

可她挣扎的力度极其弱小,轻微的不像是在反抗,很快,便在我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就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猫。

美貌护士的烦恼 (六)

从玲子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她就那样安顺的立站在我的怀里,身体还轻轻的颤抖着,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鹿,犹未从惊恐中消停下来,又好像沉醉于某种梦境之中,痴痴的享受着这梦幻中的温存。

玲子轻声的道:“林飞,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是吗?”我问。

“知道吗?有时候我会觉得好孤独,孤单的会想哭,在这个城市,特别是在夜晚,有时候怕的厉害,好想有个肩膀靠一靠,哪怕是他能看着自己,抱着自己说会话也好,只要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心,好像一下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了,油然生出一股痛楚,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子远离家乡,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

我环抱着她身体的手臂用了些力气,立时有一股柔软,温暖的感觉从对方的身上传来。这种感觉仿佛是从遥远无际的天边汹涌而至,顷刻间便占据了我的身心。我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身体一直加速的向下坠落,越来越快,我伸出手去想抓到一些东西,然触手可及的是无尽的柔软,无尽的光滑。

我的手自然的从她的腰身向屁股的部位滑落,隔着单薄的连衣裙,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一个清春女孩的活力和诱惑,两块紧翘的肉瓣滑腻,柔软,摸按上去却又透出一股弹性。。。。。。

“林飞。。。。。”怀里的女孩含混不清的轻叫着。

我低头看了一眼,只见玲子的一张俏脸像发烧了一般红晕,微张着嘴,两片红唇像两片盛开的玫瑰花瓣诱人,我低头吻了上去,用唇接住了那两片花瓣。

“啊,林飞。”玲子轻咛了一声后,也伸出双臂环抱在了我的腰上。

我们热烈的吻着对方,手在各自的身体上摸索着,探索着,动作逐渐变的自然,热烈。

突然,手机传来短信息的声音,犹如晴空下的一个霹雳,犹如三伏天的一桶冰水,彻彻底底的,由内而外的将两具正在灼热的身体惊醒。我们停了下来,惶恐不安的望着对方,既迷惘,又期待。。。。。

我撤离了自己的双手,轻轻的,放开了怀里的人儿,呐呐的说着:“啥短信啊,我去看看。”

“恩,去吧。”玲子轻声的说道。

我打开手机信箱一看,是李姐。

“你在哪里?家,还是医院?你生气了,不想再看见我了,对吧?”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玲子,她犹未从刚才的激动中平静下来,站在那里胸脯一起一伏的,随着呼吸晃出了一片雪白。

我笑笑,说:“是高中的一个同学,好久不联系了,今天吃错药了想起来给我发信息了。”

“你回信息吧,我去把水果洗了。”说完,她拎起桌子上盛水果的塑料袋子去卫生间了。

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说谎,她没有问,也没有想过来看信息的意思,我却着急的编织了一个谎言,把李姐的信息说成了高中同学的,也许我是怕她知道我和李姐之间的关系,隐隐的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哗啦啦”的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李姐。

其实她就算不主动先发这个信息的话,我也会联系她,从昨晚到今天中午的短短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有了好几次我有长这么大以来最疯狂,最激情,最热烈的男欢女爱,我们欢愉,抵死缠绵,释放着各自灵魂深处的酣畅淋漓,新奇又堕落,从此,我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一条难以隔断的,特殊的纽带,这条纽带也许会存在很久。

我之所以有怒火,是因为自己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在意,我在意她,在意她和别的男人那个样子,我受不了。

想到这些,我发出了回信:“在医院,别多想了,我没事。”

很快,那边就回信息过来了。

“我还在酒店里,没有回家。”

李姐还在酒店里。

“为什么?”

“你走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想了很多,还有我的脸肿的厉害,你让我怎么回家,保姆和儿子看到了的话,问我,我怎么解释?我能痛快的说是被自己的员工给打的吗?

我一阵自责,又发信息问:“你吃东西了吗?”

这一次,李姐仅回了简单的两个字:“不饿。”

“叫酒店服务员送点吃的进去吧。”

“不了,我很累,想睡一会。”

我后来又发了几个信息,李姐一阵没有回音,可能是真的睡着了。

我拿着手机发呆,直到玲子端着洗好的水果出来了,我才清醒。

“看你愣的失神了,同学找你有事情吗?”玲子问。

我一摆手,说:“没啥事,就闲聊几句,来,我们开动吧,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我今个儿要敞开肚子吃。”

我不饿,可我仍吃了很多,和玲子两个人合伙把她捎来的那些全都给报销了,送进了五脏庙。

末了,还吃了一个苹果,一个香蕉。

饭后,我们聊了会天,兴许是犹未从不久前的冲动中走出来,记忆犹新,所以两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放不开来,还有就是上班的时间快到了,玲子就回去了。

“林飞,晚上要早点休息啊,别玩电脑玩到半夜,对身体不好。”玲子叮嘱道。

我一笑,说:“知道啦,姑奶奶。”

当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怅然来,不知道缘由的怅然。

我拿起拨打李姐的电话,却提示说对方已经关机。原来刚才她根本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回我的信息而已,只是她为何现在又关机了呢。不想接收我的信息和电话?还是。。。。。

心里的怅然感觉,愈加的浓重了。

我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一会竟然睡着了。

美貌护士的烦恼 (七)

那个奇怪的梦又来打扰我了。

还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道里,周围漆黑一片,阵阵阴冷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无边的天际滚滚而来,压的我好似下一秒就要窒息的死去,我迈开双腿拼命的跑啊,跑啊,想逃离那可怕的黑暗,同时挥舞着双手连推带挡,吼叫着,恐吓着,想把包围自己的阴冷甩散,驱逐开来。

就在我精疲力竭,即将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和阴暗吞没时,千钧一发之际,茹姐出现了,她站就在我前方的不远处,还是那般的高贵优雅,美艳逼人,她向我招着手,焦急的喊道:“坏东西,快过来,我在这里,过来啊。”

我一惊,失声叫道:“茹姐,你怎么会这里啊,别管我,傻瓜,自己快跑吧,这里好冷,好可怕的,快逃啊。”

茹姐摇着头,不走,继续向我招着手,嘴里喊道:“坏东西,快过来,我们一起离开,一起走,一起走。”

“好,傻瓜,那我们一起走,你等我。”我加速了自己的脚步,向茹姐的方向跑去。

我和茹姐之间的距离在渐渐缩小,我欣喜异常,步伐迈的愈加的大了,双腿起落愈加的急骤,我的希望,我的爱,就在前方。。。。。。

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小鬼头,你这个没良心的,咋忘了姐了,到姐这边来,快点。”是李姐,她在另一边站着,也在向我招手,声音既妖媚又哀怨。

“啊,李姐,你咋也来了呢?”

李姐一跺脚,气呼呼的道:“还说那,都是你这个小鬼头,小色狼给害的,怎么的,吃饱了抹干了,就想走人了?没门,立马过来。”

“哦。”我应着,又抬脚往李姐的位置跑去。

见我背离自己往李姐的方向去了,茹姐又喊了起来:“坏东西,到我这里来,我等你好久了,就为的等你到了,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阴冷黑暗的地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永远都不分开的。”

我一听,是的,我和她约定过,我们就是彼此一直在寻找的爱人,好,我们一起离开,去过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我对茹姐喊道:“好的,傻瓜,你等等我,我找你去,我跟你一起逃离这个鬼地方。”

我调转方向,仍往茹姐站的地方跑去,她一直在前方对我招着手,她期待我如我期待她一般深切。

“小鬼头,你不喜欢我了吗?”李姐的声音又传来了。

我一听,她的声音里满含着哀怨,不禁驻步下来,对她大声喊道:“喜欢啊,我喜欢你,否则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呢,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走?”

“带你走?”

我纳闷了,李姐的意思是让我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无论到哪里都行,只要别呆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讨厌这里,恐惧呆在这个鬼地方。”

我也讨厌这个鬼地方,我也对这个鬼地方怀有深深的恐惧,我也。。。。。。

“坏东西,我是那么的爱你,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你也是爱我的,也一样爱我爱到放不下了,是吗?”茹姐等我不到,慢慢的向我移步前来。

美丽如斯的她,在一点点的靠近,如黑暗中的最后一缕光芒,照亮了大地,驱散了黑暗和阴冷。。。。。。

“是的,傻瓜,我爱你,我怎么能让你离开我呢,我做不到的,杀了我,我也做不到的。”我喃喃的说着,迎着光芒走去。

“坏东西,我的坏东西,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是吗?”

“对,不分开的,永远都不分开。”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茹姐身上的光芒也越来越强烈,身边的阴暗在慢慢的消散,我甚至已能感受到她身上光芒传递过来的温暖。。。。。。

“小鬼头,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吗?我们在一起不也是很开心的吗?你说过喜欢和我在一起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李姐在我的身后大喊。

“你说过让我做你的女人,你说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才像真正的自己,那样,你很开心,很喜欢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她说的对,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非常的开心快乐,她会如孩子般的依赖我,会是世界上最火辣的情人。。。。。。

不,我的梦变了,长久以来的梦变了,我以前的梦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以前难以抉择的只是我想要的,怎么今天变成了。。。。。

不对,没有变,梦依然是那个梦,它一点都没有变,是我自己变了,是的,我自己变了。

“坏东西,我们一起走!我们会非常幸福的,相信我,坏东西。”

又传来:“小鬼头,你也喜欢我的,我知道的,不是吗?”

“坏东西。”

“小鬼头。”

。。。。。。。

老天爷!我踉踉跄跄,在那里徘徊着,我一会捂着头哪个声音都不想听到,一会又四处查看,想找一个地方,安静下来,我。。。。。到最后,茹姐和李姐的呼唤我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这时候,我的一条腿被抱住了,又有第三个个声音传来。

是雨儿的声音,又有点像。。。。。

啊,我头痛欲裂,我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乱到这个地步?

谁来救救我啊?

我又是浑身汗水的醒来,我的身体一直颤抖着,我的双手在头上作撕扯状。。。。。。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容颜-----------那个美貌的女护士。

美貌护士的烦恼 (八)

“做噩梦了?”她问。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她看了我一眼,好似有所怀疑的那种眼神,在我的脸上停了有那么一两秒钟,起身走到了饮水机前给我倒了杯水,说:“你先喝杯水,安静的休息一会,别去想梦里的事情了,梦终归是梦,和生活根本不是一回事情。”

我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对有些人来说,梦和生活的定义没有如此的简单,比如说我自己,我的生活里一直有自己的梦,从小到大都是,我有自己的梦,随着年龄的增大和对社会认知的日渐成熟,梦也一直在改变着,去表求宗,我最大的梦就是做最真实的自己,这些年我也是这样活的,我为自己的梦而活,然而。。。。。。

她又说:“人不能活在梦里,人可以做梦,但不能靠梦活着,不能把梦当成生活的全部,生活就是生活,生活里可以有梦,但不能把梦当作生活的重心。”

她说的好像有些对,又好像缺了点什么,至于缺了的到底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又想不出。

见我不说话,她问:“难道不是吗?”

我还在为刚才梦境里的情形所震撼,两年来,一直在纠结着我的梦似乎是明朗了许多,却又似乎是愈加的模糊了,难道真的仅仅是一个爱字那么简单吗?

“啊?啥不是?”我问,我根本没注意听她前面一句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她这才明白,敢情自己是自言自语了,她扫了我一眼,又变回了白天的她,说:“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找值班医生过来。”

我一怔,问:“找医生干嘛?”

“当然是有事情。”她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嘛?还vip病区的护士呢,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横,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公,拿我当出气筒!”

我拿起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口水。

就在我想将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杯子离茶几的距离也就五六公分远的时候,“蹬,蹬”的传来了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

是她回来了,她走到床头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张俏脸气的通红,前胸一起一伏,幅度夸张般的大。

“你刚才说什么?是男人的话,就再说一次。”

槽糕,她不会是听到了吧?

我笑了笑,装憨的那种,问:“啥,啥男人不男人的?我就是一个大男人嘛?咋的了,看着不像吗?不应该啊。”

见我这么一副无赖相,她长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她抿了抿嘴,说:“你一个男人就该敢作该敢为,话都出来了,怎么现在又成缩头乌龟了,这样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她的脸上满是轻蔑的神色,就如白天时候。

被她的话一激,我的怒火也腾的起来了,不错,说都说了,还怕个鸟啊。

“砰”的一声,我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里面的水溅了出来。

我翻身下床,找到一只鞋子,另一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撒着仅有的一只鞋,如袋鼠般一蹦一跳的到了她面前,离她仅有尺多远,近的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胸前,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道,甜滋滋的香,闻着非常舒服,我用力的吸了几下鼻子。

我的这个举动近乎是在调戏着她,所以她后退了一步,她的个子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了,加上穿着高跟鞋,她微微扬着脸,几可与我平视。

美貌护士的烦恼 (九)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孔,她也许没有茹姐的气质感,也许没有李姐的野性美,也许没有玲子的青春逼人,可细看之下,这张脸孔似乎又兼具了气质,野性,青春三者之美。她的额头可能有过高的嫌疑,两只眼睛可能不够大,鼻子可能不够秀气,两瓣嘴唇可能太厚了,她的脸上还有几只雀斑点缀于白皙的皮肤之下。

可这些在常人看来可能是遗憾的缺点,一旦组合到了这张脸孔之上,瑕斑奇异的消失了,呈现的只是美玉般的艳丽四射,光彩耀人。

我不禁暗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竟造出这般完美的一张脸孔来,美的似乎只有在画里才存在。

此刻,这张绝美的脸孔正和对视着,充满敌意。

她的眼睛里发出逼人的光芒,如剑般向我射来,没有丝毫的惧意,白皙的近乎透明的两个小鼻孔因呼吸而一张一合,似乎在表达着主人的怒意,两片嘴唇紧紧抿着,犹如正在绽放的玫瑰花瓣,让人禁不住想过去嗅上一口,闻吸它吐出的芬芳和甘甜。。。。。。

面对着这逼人的美艳,我突然硬气不起来了,并且有了退缩之意。

她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上的轻蔑之意愈加的明显了,几乎可说是盛气凌人了,她轻蔑的说:“现在想起来做缩头乌龟了?不敢承认了,是吧?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敢再说一遍吗?”

美丽的女人通常都有些傲气,因为造物主对她们的垂青,让她们有了傲气的资本,不论是在同性面前还是异性面前,她们的胸总是挺的比别人直,头总抬的比别人高。

她无疑是一个极美丽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优势,现在的她几乎就是在逼视我了,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牢牢地掌控了整个局势,在这场对决中已当仁不让的成了一个胜利者。

我快速的呼入空气,又快速的吐将出来。

我承认,承认自己已经被她的气势所压倒。但被压倒不意味着溃败,更不能说已经坍塌了,我仍有着反击的意愿,也有着反击的能力。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有着强烈自尊心的男人,在被一个女人歧视,嘲笑的时候,特别是当对方是自己所欣赏,生有好感的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反应之强烈是可想而知的,他会觉的自己受到了侮辱,不被尊重。

我也是如此,我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蔑视,在被挑衅着,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的比别的女人好看了那么一点点吗,好看咋的了,就成嚣张的本钱了吗?从下午到现在,老子早就受够了你的嚣张了。”我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

就在她轻启嘴唇,又想说话的时候,我反击了。

“既然你耳朵不好使,没有听清楚刚才的话,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再说一次好了,烦请你现在竖起耳朵听好了,我说的是:‘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公,拿我当出气筒。’”

说完,我反倒觉得自己的底气更足了。

她肯定没想到我敢当着她的面重复那一句话,她自认为我已经被她所击败,被她的美丽。

所以,当我重复完了后,她的脸刷的一下气的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红润在上面。

她的鼻孔张开的大大的,不再一吸一合了,胸脯剧烈起伏着,丰满的膨胀像是要从护士裙里跳跃出来,腰胯处的双手攥的紧紧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她的愤怒似乎已经到了极点。

这个美丽的女人,连生气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好看。

我笑了,胜利的天平已经到了我这一头。

“无聊,下流!”

她先吐出“无聊”两个字后,又咬着牙吐出了“下流”两个字。

我本以为她会冲上来给我一耳光,最次的也会泼妇般的对我一通大骂,没想到她仅仅用四个字便表达了自己对我的愤怒。

然而,真正让我感到不自然,甚至都能说是恐惧的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憎恶,在她的眼里,好似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恶心的苍蝇,肮脏至极,浑身遍布细菌。。。。。。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

一句“无聊,下流”,再配上极度憎恶的眼神,估计这已是面前这位受过高等教育的靓丽护士所能表达自己情感的最大上限了。

既然我在她眼里已经变得如苍蝇那般的恶心,都到这般田地了,我还有什么顾忌呢?无非是蟑螂臭虫的角色转换,反正在她看来,我只能是这么个形象了。

想到这里,索性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心里对她的不满一通气的倒豆子般全倒了出来。

“我无聊?我下流?你说,我怎么就成了无聊下流的人了呢?”我用右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哈哈,真他娘的好笑,不容她有所言语上的表达。

当然,她也没有辩驳,她只是继续用看苍蝇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似乎觉的根本没有辩驳的必要,她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好,就算我下流,就算我无聊吧,可起因是什么?下午刚来的时候没说上几句话,你就开始板着一张脸,像谁欠了你八百万似的,我欠了你的怎么的,你摆给谁看的啊?你看我哪儿不顺眼,你说出来得了,摆着一张臭脸,谁爱看?”

她若是说句话,或者是站在那儿的姿势动上一动,我兴许还会觉的自己稍微平衡了一点点,可她完全成了冰美人,就那样冷冷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

我他娘的是小丑不成?是可怜虫不成?

我越数落就越来劲,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了。

“哦,你有气,老子还有怨呢,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放,你倒好,吃错了药似的给我脸色看,这医院你家开的啊?你谁啊,你院长啊,还是院长他大爷,在这里称王称霸的,你心里有气你到别处发去,自己去用头撞墙,找别人撒气,别冲我来,惹毛了老子,老子抽你。”

她“哼”的笑了一声,轻蔑之极。

她的这一声轻蔑之极的笑,无疑是在我怒火上又浇了一把油。

“靠,你还真的挺横啊,我警告你,可千万别激我,否则激的老子牛脾气上来了,真会替你老公教训你一顿,我可不管你好看难看的。。。。。。”

她又是一哼。

虽说是觉的自己有些憋屈,可还是有那么一点虚张声势的成分,这样一来,我还真是有点下不了台了。

是门外传来的一声怒喝替我解了围。

一位个子高高的,面皮白净,戴着眼镜,大约三十**岁模样年纪的医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只见他沉着脸,气冲冲的样子,大声喝道:“于护士,你怎敢惹客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你回去写一份检查送到我的办公室,要写的详细些,去吧。”

真是少有,他竟然称我为客人,而不是患者或病人。

她又把冷冰冰的眼神投向了呵斥自己的医生,和看我的时候一样的眼神,好似那憎恶的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纳闷了,她是疯了不成,怎么像一头饿狼一样,逮着谁就朝谁来了,听呵斥她时候的语气,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估计还得是她得领导,她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她刚被我的一番话语给气糊涂了?

呵斥完了自己的下属后,这位医生转过脸来又堆满了微笑,说:“先生请别介意,医护人员如有什么失礼之处,请提出来告诉我,我一定多多批评,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体可得不偿失啊。”

我笑笑没说话,可心里又有点微微的自责,刚才自己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啊?她不会真的因此而受到什么严厉的处罚吧?

我有些为她担心了,如若她真的因此受到了严厉的处罚,倒真不是我所愿的。

我说:“医生同志,这个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有诸多失误之处,我的脾气有些大,一来一去的声调就不自觉的高了起来,其实也没啥大事,请不要再批评她了,她。。。。。”

没等我说完话,高个子医生就打断了,笑着说:“多谢您的理解,多谢,多谢,你们能理解我们这些医护人员在工作上的难处,对我们就是最大的鼓励,我们呢,也一定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向你们提供我们最优质的服务,做到你们满意,让你们顺心,开心。”

他说话的语气怪之又怪,话里行间让人听着像是生意人在谈生意一样。

可能当今医院的行情都是这样,也可能是我少见多怪,总之我听着不对劲,心里有一股特别扭的感觉。

“好说,好说。”我笑笑,点头应着他。

高个子医生又转过头去,看向她,低声喝道:“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快点出去工作,赖在这儿想继续惹客人生气吗?”语气比刚进来的时候轻了许多。

她 ‘哼’了一声后,丢下了一句:“一路货色,德行。”走了出去。

听到这一句话后,高个子医生脸上立时变的红一阵白一阵的,哭笑难辨,阴晴不定。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一)

我没有时间疑惑她的那一句“一路货色,德行。”,没有时间疑惑高个子医生听到后脸上为何会瞬间变化,因为高个子医生马上就跟我聊了起来,他就像一个成功的生意人那般善谈,在得知我是市纪委书记夫人的表弟后,他的态度变得愈加的和蔼可亲,说是恭敬也不过分,几乎是他说上五六句我才插进去一句,他在那里长篇大论,嘘寒问暖,过分的做作搞的我心里烦躁不已,可在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唯有受刑罚似的应合着他,虚与委蛇。

我觉得眼角伤处有一股痒痒的感觉,就伸手去摸了一下,一摸竟把纱布的胶带刮掉了一角,整块纱布便耷拉在了半边腮上,原来刚才梦中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用手碰到了,天又热脸上流了许多汗水,胶带被汗水浸过后粘度小了许多,手一碰就下来了。

“哎呀,小兄弟,你别再用手碰了,小心发炎,你等等啊,我给你换个新的去。”高个子医生一副着急认真的样子,说完匆匆的走出病房,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包扎的工具去了。

很快,高个子医生便从自己的办公室拿来了需要的工具,小心翼翼的消炎,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一副尽心尽责的态度。

我唯有苦笑,有个李姐这样的表姐就是好。

换好一个新的疤子后,高个子医生笑着问:“小兄弟,在哪里工作啊。”

我笑了笑,说:“在我姐的店里上班。”

高个子医生听后,两个手掌拍了一下,眼里充满了赞许之情,说:“哦,是嘛,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啊。”

我一笑,心里想要是你知道我仅仅是一个服务生的话会不会也这样说呢?当然,这个我不可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我只仍是笑着点头,嘴里说着:“哪里,哪里。”

他的下一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他说:“我们那个护士啊,人不坏,工作上呢,也可圈可点的,就是脾气有些倔,可能是因为最近家里出了点小事情,工作又比较累,这才。。。。。。”

“砰,砰,砰”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门是开着的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美貌的护士敲的门,她的脸上依然满布寒霜,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可因为她的脸蛋绝美的缘故,看上去又是一种别具的韵味。

她本可以直接进来的,她之所以敲门是提醒屋内的人注意自己要进来了,她的这种提醒也恰恰表达了她自己的态度,就是她的矜持,凌然的矜持,不可侵犯。

“病人测量体温,吃药,打点滴的时间到了,请配合我的工作,谢谢。”她的语气不冷不热,然而不冷不热就意味着她的不快。

她把温度计甩了几下,递到了我的面前。

在我接过温度计夹到了胳膊窝里后,她又拿起一个纸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给我一会吃药的时候喝。她弯身的时候,迷人的臀部撅了起来,愈加的丰满圆润,诱惑非常。

接过水后,她便开始调药,和作打点滴的前期准备。

她始终是眼观鼻心,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却给人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她的这一神情清楚的表明了她的态度,她是在拒绝,无声的拒绝,拒绝着身边的人。

我和高个子医生都感受到了她的拒绝,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低落了下去。

高个子医生很快作出了选择,选择逃离这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笑着对着我说:“小老弟啊,纱布已经换好了,伤口也恢复的不错,别担心,这点小伤很快就能完全康复的,那这样,你先吃药挂水,配合治疗,好吧?我们有时间再聊,怎么样?”

不知为何,他在这里我反倒觉得说不出的压抑,如今他要离开了,我当然高兴了,所以,我笑着说:“谢谢医生啊,谢谢了,您有事情就先忙您的吧。”

“好,那我先去了啊。”高个子医生摆了下手,往外走去。快走到卫生间的地方,他又停了下来,对美貌的她说:“于护士,你忙完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解释一下刚才的不愉快事件。”

说完,不等她有所答复就走了出去。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二)

高个子医生可以选择逃离,我却没得机会选择,只能留在这儿继续承受着她的冷漠。

忙完所有的准备工作后,她走到窗前停了下来,立在那儿,望着黑乎乎的窗外。

她的背影很美,护士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的不真实,她就那样如雕塑般的立在窗前,一动不动,仿佛已经与尘俗所隔绝,孤傲的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走着,我沉醉在了她的背影里。

她突然转身,走了过来。

我知道测量体温的时间到了,就把胳膊窝里的温度计拿出来,递给了她。见我的体温在正常范围内,她又把药递给了我,我呢,又顺从的把药喝了下去。

上面的一系列过程都是在无言中进行的,她维持着冷漠,我继续着沉默。

在她为我扎针的时候,我结束了自己的沉默,轻声的说:“对不起,刚才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话腔调有点高,别介意。”

她一定是想不到我会先怯下阵来,所以在突然听到我的道歉后,竟然怔了一怔,才说:“没关系,我的态度也不好。”

“他是你们主任吧?”我问,指的是那位高个子医生。

“是副主任。”

我“哦”了一声,又问:“他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批评你吗?处罚会很严重吗?”我问这个的时候,声音很轻很轻,如若她真的会因此而受到严厉的处罚,我会内疚的。

她看了下我后,也很轻声的说:“不会的,没什么完不了的大事,别担心。”

虽然就几句短短的对话,可我仍能发觉她的冷漠有不少的软化了。

“那就好,要不我自己去向他解释一下吧,省得你亲自去。。。。。”

她摇了一下头,说:“不用,没事情的。”

针头准确无误的扎进了我的静脉血管里,血回流了少许。

“谢谢,你的针扎的真准。”

我知道继续对话有助于软化她的冷漠,所以在她起身去收拾的时候又道了句谢。

果如我想的那般,她的冷漠软化了,软化的还非常快,一消而去,更喜的是她还微微笑了一下,那一笑如春花般的明媚,她说:“不客气。”

驱除了坚冰,迎来了她的灿烂一笑,我的压抑感便也一扫而空。

她收拾妥当一切后,笑着说:“你先躺着输液,一会快要输完的时候我会过来给你拔针头,有事情的话可以摁床头的响铃,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好的,谢谢啊。”

她又一笑,说:“不客气。”

她离去后,我还沉浸在她的笑容里,她的笑真美,简直能把人给融化在里面。清醒过后,我又开始为她担心起来,担心她可能真的会受到那位副主任的批评和处罚,那位副主任说话的语气不像能轻易了事的样子,可能真的会公事公办,而她之所以一副轻松的样子很有可能是故意作给我看的,让我不致因此而心生内疚。

但我也能看出她好像特别厌恶那位副主任,好像根本不把副主任的呵斥放在心上一样。

这是不正常的,我知道。

我在想,下午她对我的误会是不是和那位副主任有关?就算她真的是因为家中有事情而心生烦躁导致了自己的态度出现了偏差,副主任的因素也绝对不能排除在外,因为我记得她在应对副主任的呵斥的时候好像说了一句:“一路货色,德行。”,那明显就是说我和那位副主任的。

她为何会如此的厌恶自己的同事和上司?

莫非和她的美貌有关?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三)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女人尤是如此,绝美的容颜能给一个女人带来满足和自信,却也往往会招来很多的麻烦和苦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诚然一个绝美的女人更容易受到异性的青睐,可得到的青睐多了,负面效应也就随之产生了,造物主终究是公平的,让你在得到的同时也失去了很多。

在我所熟识的女人里,李姐和茹姐俱都有着令平凡女人嫉妒的容颜。其中,李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她的美貌让她轻易的就得到了大多数平凡女人所得不到的东西,却也失去了每一个女人所向往的最平凡和最真实的幸福。

毋庸置疑,于护士也属于这一类女人,有着绝美的容颜,想必她的美貌也给她带来了很多,有她想要的,也有她不想要的。

医生和护士之间的故事有很多种版本,有喜剧的,也有悲剧的,有被人看好的,也有被人非议的。我想那位副主任应该就是她的麻烦之一,她对他所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厌恶就是最好的推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钟了,夜,正在一步一步的走来,逼近。

寻常的夜晚,万家篝火下,一幕幕特别又普通的话剧在上演着,这一切的特别和普通则构成了我们人类生活的主题,既温馨又落寞。

记得白天的时候曾发现自己是整个四楼里唯一的入住者,所以周围很安静,偶尔会依稀的有几声嘈杂从普通病区传来,告诉你这是在医院里。

吊瓶里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身体,许是里面药物的作用,我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我想起了刚才做的那个梦,梦里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

我知道,我也能确定自己对茹姐和雨儿的情感,我爱她们,我对她们的爱里有感动,也有崇拜。可是李姐呢?自己对李姐到底是源于哪一种情感?似是而非的情感。

想到李姐,自然的就会想起她那丰腴白皙的**,高耸的乳峰,浑圆的臀部,会想起不久前酒店里发生的一切,火辣辣的语言,纠缠在一起的男人女人,翻腾,欢叫,原始又热烈,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那种感觉让我忍不住回味,回味着一幕幕的欢爱的场景,荡人心魄的勾魂。

身体里不禁逐渐的燥热起来,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一具写满了诱惑和**之念的躯体,热气腾腾的,正等待着被爱抚,被怜爱。

**之念驱使我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机拨了过去,依然是关机状态。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不想接听我的电话?

于是,身体里的刚刚升起的那股燥热被一丝微微的失望感觉慢慢的冲淡,变凉,并最终被失望所取代掉了。

失望的情绪逐渐的蔓延开来,蔓延到了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甚至溢出体外,连病房里也飘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留恋她的身体,可能还有其它的,不仅仅是身体。

这一切都源于酒店里的她敞开心扉的倾诉,源于和她几次疯狂到极致的缠绵。

至少,在**上她是已经彻底的俘获了我。而我呢,也是心甘情愿的被其俘掠,是她激发了我躯体里隐藏着的另一个灵魂,在床第间游荡着,从昨晚至今,一直都不曾散去,也许今后都会一直跟随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堕落了,但我知道自己正不由自控的滑向另一个自己。也许那个自己早就存在了,到今天才认识而已。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蹬,蹬”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越走越近。

很快,那张美丽的脸孔便出现在了病房里。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四)

她的步伐迈的又大又急,以至于因为她急刹车停立在那里后,护士裙子里胸前的高耸一阵雀跃,似乎透着灵性一般不安分在里面趴着了。 可能是因为走的太快的缘故,她的脸色苍白,两边腮上各都泛着一抹绯红,非常耐看。

我抬头看了一眼吊瓶,发现里面的药水还有一大半,心里不禁纳闷,她这会进来干嘛?看她的一副表情好像还很急切的样子,微微喘息着。

“于护士,有事情吗?”我问。

她一笑,说:“我突然想起你好像还未吃晚饭,所以过来问问你饿不饿,要是饿的话我可以帮你到食堂订一份,vip病区有单独的食堂小灶,24小时供应病人的饭菜伙食。”

“朋友下午带来的东西很多,我吃撑了,现在还觉得饱饱的呢,谢谢了啊,害得你白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我笑着说。

“哦,是吗?没关系,等夜里饿的话再吃也行。”。

有几缕头发散乱的披落下来,她摘掉护士帽,拿掉发卡,一头乌黑的长发立时垂落下来。她的头发浓密,黑亮,光泽,如波浪般的披垂着,她甩了几甩,用手挽住,如画的脸孔,波浪般的乌发中间活动着一节莲藕般的白皙粉嫩手臂,只见那节莲藕灵巧的捋挽。。。。。。

不,这个场景本身就是一幅画,一副绝美的油画。

尤其是在她甩头发的瞬间,好似有瀑布从天飞落,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而胸前的不安分又是一阵欢快的雀跃,跳的直叫人心痒痒。

一时之间,我竟然看呆了,因这幅画的绝美。

直到她将头发用发卡重新别好了,我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把目光投往别处借以掩饰着自己。

她走到病床前,俯身去查看吊瓶里液体的流速,调了又调。

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甜滋滋的香味,淡淡的,并在周围蔓延开来,慢慢的变浓,变烈。

我也得已趁机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这个美丽的女子。

也许是我的文采不够好,无法找得到恰当的笔墨去描述她的美丽,只觉的寻常那些赞美女性的修饰词都太过俗套,我只能说造物主太过垂青偏爱于她了,从她的脸上我几乎找不到缺点,哪怕是那几粒不易察觉的小雀斑也成了最美丽的点缀。

她的皮肤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细腻,只能看见它们微微泛着光泽,白玉一般的光洁,她的鼻尖和耳朵尖近乎是透明的,粉嫩晶莹,还有她的眉毛,她的唇角,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等等所有的一切,无一处不是美到极致。

也许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根本找不到一丝遗憾去映衬她的美丽了。

她的一对不安分也因为俯身挤压的缘故,在护士裙外凸勒出了两个完美的弧度,饱满,圆润,诱人神往,让人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偷咽唾液。

不能说我的自控力不行,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它们太美了,我在想,在这样一对不安分面前,也许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免疫吧?

我口干舌燥,我偷咽唾液,我醉了。

这样的女子,又有哪个男人能抗拒的了呢?

我第一次龌龊的想,要是没有雨儿,没有茹姐,没有李姐,要是她们都不曾出现,那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我会奋不顾身的追求面前的这个女子,不管她结婚与否,不管她接受与否。

我承认,自己当时真的是那样想的,自己也暗暗的为自己有那样龌龊的想法而自责,我不是一个容易忘情的人,可怪的是,那个想法没来由的就突然的窜出来了。

清醒过后,我背上生出一阵冷汗,我怎么可以这样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英雄难过美人关。”

“食色,性也。”

最后,我只好搬出古人的这些话语来为自己开脱了。

美貌护士的烦恼 (十五)

“口渴吗?要喝水不?”她问。

我确实有些口渴,就点了点头,说:“有一些吧,谢谢。”

在她转身去饮水机前帮我倒水的时候,我仿佛是久已离开水的鱼儿一般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力图多闻一些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倒好水后,她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既让我纳闷,又让我暗自欣喜。

“脸怎么伤的?”她问。

“和几个人闹了点小矛盾,话不投机,打了起来,一不小心就被对方伤了,缝了几针。”

“啊,打架伤的?”她皱了皱眉头,问:“缝了几针?”

| “六针。”

“缝了这么多针,即使恢复的效果再好,将来也会在脸上留有疤痕的,除非做去疤手术,兴许会好一些。”

她明显的是在没话找话说,现在是她工作的时间,我和她又不熟悉,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制约着这个话题的展开。

我笑了笑,说:“又不是女人,有一点疤痕可能更男人,霸气一些,白面小生太娘娘腔了,现在反倒是成全了我。”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还真是怪,那要是破相了呢?”

“那不更好吗?将来一个人走夜路的话就不怕鬼邪了。”我开玩笑道。

“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我是学医的,可不信这些东西,再者说了,他恶人即便是恶到家了,真能吓的住鬼怪?”

“难说,鬼怪这个东西嘛,信则有,不信则无。”

“看不出你还蛮迷信的啊?”她笑着说,唇起唇落间露出一口细碎的牙齿,很白,很整齐。

“迷信?”我喝了一口水,说:“那什么又是科学呢?虽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和事情到目前我们人类还无法解释,可它们是确实存在的啊,不能说无法解释就是不科学,就是迷信了吧?宇宙这么广袤无垠,地球这么一丁点,生物的存在已有数亿年之久远,人类文明不过万十来年,某些东西解释不清,很正常的。”

她点了点头,道:“恩,你说的这些吧,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我似乎有些想明白了,她一定是把我这里当成了避风的港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所谓的麻烦一定和那个副主任有关。

“那个副主任批评你了没有?”我想了想,问。

她应该没想到我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一方面上来,所以听到我的提问后,先是怔了怔,随即很干脆的说:“没有。”

“为什么?一个护士和病人吵架,好像不是小事情吧,无论谁对谁错,他作领导的该有知情权,也有询问的义务,是吧?”我是话中有话。

没想到她比我还直接,在直直的看了我几十秒钟后,她咬了咬下唇,问:“你看出什么了吧?”

我微笑不语,低头吹着杯中蒸发出来的热水汽,我的行为无疑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她说:“你的眼光蛮毒的。”

“还行吧,”我笑了,看向她,说:“你下午之所以对我不友好,该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出了一阵红润,点了点头。

“可我和他八竿子也拉扯不到一丁点的关系啊,你为何要把对他的厌恶嫁接到我身上来呢?”

“你说的一句话让我心生厌恶。”

“一句话?”我瞪大了双眼。

她点着头,说:“对,就因为那句话,让我错认为你们是一类人,才对你不自觉的不友好起来。”

“哪一句?”

趁人之危(一)

我的莫名其妙依然没有解开,病房接收到了一个新的患者。

她抿着嘴笑了笑,两手作出无可奈何的分摆状,模样很是可爱,说:“看来你只好继续维持你的莫名其妙了喽,现在我得去接收患者了,你先自己看会电视吧,输液快结束的时候提前摁一下床头前的红色按钮,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给你拔去针头的。”

“好的,保留点神秘感会有意思的多,你快去忙吧,别晚了真受批评呢。”我笑着说,接过她递来的遥控器。

人都说漂亮女人的笑是致命的,这话一点不假,她即将消失在门前拐角处时候的嫣然一笑,切实让我感受到了那笑巨大的杀伤力,如春半桃花,粉腮红润,既娇且媚,说其芳菲天成,一笑生百媚倾人城,半点也不为过。

这位丰姿绰约的少妇款步姗姗,真可说的上是顾盼生辉,扰人心怀。

有春花生处,必有蜂蝶飞绕,这样的女子如说没有人惦记的话,反倒是有些不正常了。

她的老公可有的心操了哦,娶了这么一位美娇娘进到家里,处处有那么多心怀叵测的异性惦记着自己的老婆,引蜂招蝶的,操心费心,得多累的慌啊,一点也不省心,我笑着想。

我打开了电视机,卫视频道正播放着一老版电影:火烧圆明园。

电影恰好放到了最惹男儿血气的片段,离帝国统治中心不远的郊外,集帝**队的最后的所有精华所在,在僧格林泌亲王的指挥下与英法联军交战,清军骑兵马队依冷兵器时代的战斗队形,由正面冲上前去,将士们奋不顾身,呼啸着向敌人冲上去,可由于火枪装备有限,只能以一腔热血,以必死之心报国,弓箭打完了就用长矛,企图以此去冲乱和割裂英法联军的战斗队形。然在依托壕沟和有着密集火力的敌人的阻击下,帝国的将士们一片片的倒下了,战场上到处是未捷身死的冤魂,受到惊吓的战马横冲直闯。

一个冲击波下去,人马拼完了,居中的帅旗一挥,整装待发的下一个马队又冲上去了。死神一刻也没有住手,英勇的将士们拼死冲击,以热血和生命去捍卫着身为斗士的荣誉。

到最后,战场上布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惊慌失措的战马,硝烟弥漫。。。。。。

看到这里,我觉的两边的太阳穴不禁有一阵血涌入,为将士们的前赴后继,为将士们的未捷身先死,为“落后就要挨打”的悲哀。。。。。

是一个信息惊醒了我,也正是这个信息让清醒过来的我发现,吊瓶里的药水已经快没了,正冒着换气的泡沫。

再摁红色按钮已经来不及了,而她估计此时也正忙得不可开交,抽身不得。

我用一只手撕掉包着针头的胶布,一咬牙,自己拔出了针头。

信息是玲子发来的。

“在干嘛?饿了吧?自己去洗点水果吃。”

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甜蜜,经过下午的情不自禁后,我对小妮子的情感已经有了潜移默化的转变, 虽说上升不到男女之情,却也再无法单纯的把她仅仅去当成一个小妹妹去看待了。

人,谁不渴望被关心,被爱着呢,哪怕是已经有了关心和爱自己的人了,谁又能真正的拒绝的了再来的又一份呢?

对情感的渴望,可说大多数人都是贪心的,不能说多多益善,却也肯定会为之暗自欣喜不已,说是固有的虚荣心在作怪也罢,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念在作怪也罢,**的沟壑总是难以填满的。

我回道:“你烧的菜真好吃,现在一回味,还真是又有些饿了呢。”

“馋猫,真得那么好吃?”

“你怀疑就不对了,哥哥是会说谎话的人吗?特别是那饺子,吃得我差点把舌头都给咽下去了,对了,玲儿,那是啥馅的啊?我咋没吃出来呢。”

“不告诉你,可惜饺子皮不是自己擀的,嚼着不够劲道,否则啊,会更好吃的,呵,你要爱吃的话,哪天我再包给你吃吧。”

“好啊,到时间我给你打下手,擀饺子皮。”

“得了吧,就你那笨手笨脚的,饺子皮还不让你给擀成四方的啊,我自己来就行了,不是本小姐自夸,擀饺子皮我可有一手呢,在家的时候,和妈妈一块包饺子的时候,饺子皮从来都是算我的呢。”

我正要再回玲子信息的时候,于护士进来了。

趁人之危(二)

她是小跑着进来的,跑的胸前的两座粉堆是波涛汹涌,澎湃荡漾,晃的人眼花缭乱,我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不安分起来,也荡漾不已,唾液咽了好几咽。

“针头自己拔掉的吗?我琢磨着该到时间了,可也不见你摁应急按钮,正担心你是不是看电视看的入迷把输液的事情给忘记了,要是引的血液回流就遭了,所以安顿好那个患者就急赶过来了,谁想你自己动手拔下来了,害的我白紧张一场。”

双唇闭合之间,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在灿烂着芬芳。

我诚心逗她,开着玩笑说:“要不怎么的啊,如真等到您老大驾光临的话,估计吊瓶里的血能烧一盘爆炒人血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悔,真不该自己将针头给拔下来,我吃过猪血鸭血,唯独是没尝过人血的味道,尤其还是自己身体里流着的。”

她一努嘴,假装生气的样子,道:“油嘴滑舌,又想找气受了不成?”真乃艳冶柔媚之极,一颦一笑之间总能自然的绽放出少妇的万种风情。

我嘿嘿笑了两声,敢情自己下午受的那顿闷气真不是无缘由的,原来罪魁祸首是这个啊,可是下午自己也没咋的轻浮不庄重啊?说我油嘴滑舌有些过了。

我疑问归疑问,叫屈归叫屈,脸上和嘴里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笑着说:“别,真要再来一场的话,那还真不如揍我一顿得了,直来直去的,痛快。”

许是她自己也觉得下午有些过于武断,平白无故对着自己的患者撒了一场闷气,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微微泛着羞红,说:“话里埋话,绵里藏针,还记恨着那?大男人的斤斤计较,就那点肚量?得,我为自己下午的行为道歉成了吧?”

她不似是道歉的语气,倒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跟家长玩倔强,耍嘴硬。

这正是我所期待的,因为这正说明自己和她已经彻底的消融了两个人之间下午结就的隔阂,前嫌尽消。

在白色护士裙的映衬下,更显的她皮肤白鞋,雪肤玉容,嘴角嘟起抿落时,眼波流动,那一笑就如芙蓉花开,新月照人,香艳的人不自由的心动。

我非圣人,心自也是不由得一荡,感叹不已,她真是一个天生尤物,艳美无敌,又谁人能不惦记呢?即便是柳下惠复生,想必他也不敢打包票就能真得坐怀不乱吧?

在我脑子活动的当口,她走到了床前来,看了看我的手背,手背上面依稀可见针头被拔出时带出的血迹,已经干涸。

“恩,是能炒一盘猪血了。”她开着玩笑说,用边上的镊子镊了一个棉球擦了擦伤口,消毒后,用胶布摁上了一个新棉球。

她的五指修长纤细,白皙的如剥去皮的葱段,柔滑细嫩。在和她肌肤触碰的几个刹那,激动的我恍惚是在梦里,真希望梦能一直做下去,不愿醒来,让时间定格。

“于护士,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为什么流血啊,还不是您工作做的不够?眼见一个病人伤的如此之重,不给点同情心就算了,还挖苦讽刺,挟私报复,哪还有一点白衣天使的味道啊?真是医德沦丧,让我等病人患者寒心那。”

听我这么一番添油加醋般的对白,她先是有些惊愕,见我一脸的笑喏之意,方才悟醒过来,轻簇了一声,道:“挟私报复,医德沦丧?白衣天使咋的了,白衣天使遇到你这类油滑之辈也得有所抗争不是,就得秋风扫落叶般的对待,否则还不知道你们会如何张狂呢?姑息纵容,那还了得?”

想是觉的言语上的反击犹有不够,她伸手过来做出想要掐我胳膊的动作,然中途很快就停住了,许是觉出自己的举动有些不雅,又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不错,她得这类行为确是已经超出了护理人员和患者之间该有的,只是不自觉的忘情之间才露出了她骨子里本有的小女人姿态,烂漫,纯真。

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后,站在那里忸怩不安,难以为颜,一双手捏着护士裙的纽扣,本来白皙的脸孔上飞抹片片了绯红,娇俏艳丽,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人,再也不是下午的那个寒霜满布的冷面佳人了。

我又看呆了,我承认自己融化在了她的风情里。

“看什么看?”她小声的说,脸上的红霞艳丽的无与伦比。

她的一句“看什么看”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惊醒了梦中人,我干咳了几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一时间,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病房中的氛围拘窘异常。

我搜肠刮肚的寻思着,想找一个话匣子来打破这渗人的沉闷,驱除彼此之间的拘窘,放松下来。

她做到了。

她小声的说:“你休息会吧,我去看看那个病人。”

房间里弥漫着的香气,久久才散去。

花,开的正盛。

趁人之危(三)

男人这种动物真是下贱,遇到了美女,十有**全变成了种马,色之有道,食色性也?既然骨子里本就是男盗女娼的龌龊,又何必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圣人形象呢?

我苦笑着摇头,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游魂不也是无比的龌龊,以堕落为乐吗?

我下床冲了杯茶,直至茶香在整个病房弥漫开来后,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回复玲子的短信息。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电池用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不知道小妮子又发了多少个信息,收不到我的回复后,会不会焦急?焦急了,又会急切到啥程度?

小妮子青春逼人,纯真无华,想到她对自己种种的或明或暗的传情之举,心里油然升起一股热流,窃喜,虚荣,又感激。

我不花心,却也不由得心生别样的情愫。

我又想到了李姐,我的手机自动关机后,她今晚会给我电话或者信息吗?她醒来了吗?如若她刚好拨过来电话来或者发信息来,而又不得到回音,她会咋想呢?

能知道我已经原谅了她吗?会怨恨我的薄情吗?

人,要是没有情感这类东西该多好,少了乱乱的,纠结的,随波逐流的烦恼,那该会活的多么的轻松,多么的自在,多么的惬意啊?

一旦有了情,自然会烦乱不已,任何人都是如此,不管你想与不想,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情之乱由心生,生情必生乱,犹如矛与盾,同声共存。

电视里的节目让我愈加的烦乱不已。

我走到了窗前,天上挂坠着的点点繁星告诉我,夜渐深了。

从前,我度过很多个这样的夜晚,空旷的世界里,唯有星星与自己作伴,既清冷落寞,又怡然自得。

寂寞套牢了我,也成全了我,在我的世界里,寂寞成了主角。

然而,仅仅一次相遇,茹姐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仅仅一个拥抱,茹姐驱除了缠绕着我的寂寞。

我活过来了。

是以前的我,也不是以前的我。

雨儿,茹姐,李姐,甚或是就在今天下午,就是在这个病房里,仅仅因为感动,对玲子都开始心存一种莫名的情愫了。

既然心里留恋着雨儿,为何又能装的下茹姐?

既然心里已有了茹姐的位置,为何在昨晚又会对李姐心生怜惜?我到底是在怜惜别人,还是在打着幌子怜惜自己?

昨晚到今天中午,不过才十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和李姐疯狂的缠绵了多次,热烈又刺激,而今天下午却忘情的差点和玲子。。。。。

未来呢?我不敢去想未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多情?博爱?还是根本就是滥情,不配去谈爱?我也在琢磨不透自己骨子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到底哪一个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心里呐喊着不,却又做的那么自然。

难道我身体里隐藏着的灵魂被彻底释放出来了?

那么,它会打败另一个自己,占据我的整个躯体,去控制我,挟持我,从而让我唯有随波逐流,任各类**将自己点燃,烧为灰烬吗?

突然间,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窗外的夜,幽深,远长,就如我们的生活,看不到尽头,也无迹可循,不知道通往哪儿去,会将我们带向何方,送到何处。

我们只能遵循着这个不变的却又是无迹可循的规律,生活,喜怒哀乐,老去,化归尘土。

手里的茶在慢慢的冷却,我抿了一小口,品着它的既苦且香,仿佛是在品着自己的人生,也许是所有人的人生。

打开了电脑,听着歌曲,看着新闻,总觉的少了一样东西。

不错,是烟。

趁人之危(四)

新来的病人在401号房间里,路过病房的时候,我瞟见她和那个高个子副主任正与病人家属在里面交谈,她脸正对着门的方向,所以她也看到了我,我把手放到嘴角处,作出抽烟的动作,又指了指病区大门的方向,意思是要出去买包烟,她领悟的很快,冲我淘气似的眨了眨眼。

我也回眨了下眼睛,这才向门外走去。

路上我在想,这个有着美丽容颜的女子,在脱去冰冷的外衣,归还原真后,竟也是如此的俏皮可爱,冷的时候艳丽非凡,俏皮的时候又是可爱非常,让人心动。

医院大门外不远处有一个便利店,里面的香艳均贵的离谱,当然,想想也是合理的,毕竟这个路段已接近市中心,放眼望去,繁华了然,虽已是渐近深夜,然而林立的店铺仍都是灯火辉明,人头攒动。

来这里消费的顾客会抽大前门吗?

人,都是爱好标榜自己的动物。

我的眼睛在玻璃柜台里面搜寻了好久,买了一包价格最低的玉溪。柜台上的小姐很年轻,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也很漂亮,脸上的妆化的很浓,眼角的睫毛长长的,嘴唇猩红猩红的。当我看花了眼般的,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玉溪的位置时,柜台小姐的眼角露出了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轻蔑之态,不错,我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最便宜的了,她呢,许是习惯了寻常顾客的气度财力。。。。。

在我到收银台付了钱回到柜台前取烟的时候,美丽的柜台小姐将烟小幅度的一扔,扔到了柜台上。

我是上帝,所以我仅仅是微微一笑,没有作何表示,只不过说了句话而已,我对她说:“小姐,你的妆化的太浓了,稍微淡点可能会好看的多,化妆品那么贵,浓妆艳抹的,也不知道省着点用,一个营业员的工资该高不到哪里去的,钱全都买化妆品了,你总不会天天回家吃泡面吧?”

说完,不待她还口,我大笑着走了出去。

眼见柜台小姐在听到这番话后脸上清白不定,我的心里传来一阵快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还有一种悲哀之感,苦苦的,涩涩的。

再次路过401号病房的时候,她仍在里面,只不过这次她是背向房门的,正俯身给病人扎针输液。跨过一个房门需要的时间短的只能以秒计算,虽仅是一霎那的功夫,我仍瞄到了很多。她的两条大腿丰腴,笔直的双腿间不留有一丝缝隙,微翘着的臀部愈加的圆滚饱满,恰到好处的挂连在腰躯上面,似乎要把护士裙撑裂开来。。。。。。

美,绝对的诱人,到了极致。

我走入自己的病房,关上门后,坐在电脑前过了好一会,才努力的将身体里刚刚升起那股的渴望给压制了下去。

撕开了烟盒,习惯性的先吸闻了一口里面散出的香味,这才点上一根,并登录上了自己的qq。

企鹅里“滴滴”的声音不断响起,信息栏里涌入了很多信息。

几乎全都是玲子发过来的。

“馋猫,手机咋关了?我在qq上。”

“也不回个信息就关机,是电池用完了吗?”

“饿坏了吧?”

“睡了?”

“今晚客人很多,我要去忙了,你醒的话,给我留言。”

“没玩电脑啊?真睡着了?懒猪,做个好梦!”

让我震撼的是后面两个信息。

“林飞,知道吗?今天下午,当你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咚咚的乱跳,慌慌的,像是在梦里一样,身子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好像还有一点点怕,又有些甜蜜,很开心,在你的怀里,我觉的很安全,真的,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林飞,我这么说,你会不会笑我太直白,女孩子该含蓄一些,是吗?可我又忍不住想告诉你我心里的东西。。。。。。不过我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你是一个大学生,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打工妹,连初中都没有毕业。。。。。”

趁人之危(五)

看完接下来的一个信息后,我突然有一种想喝酒的冲动。就如李姐说她自己那般一样,她在高兴的时候和不高兴的时候都会喝点酒。而我呢,在开篇就说过了,我不好酒,却离不开它,长久以来,我一直是在拿酒当作最交心的朋友相处的,说的再具体点的话,就是我好上了乙醇,对其已经依赖成瘾了。

酒柜里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高档的白酒洋酒,没有亲民的二锅头,无奈之下,我买了一瓶最便宜的张裕金奖白兰地,和一包豆腐干,两个鸡爪。

我品不出白兰地的味道,只觉它们闻着有股香香的味道。我喝的很快,三杯子下到肚子里后,我才想起来去看它的度数。

我把电脑上的耳机拔下来,换上了音箱,调到了一个不至于惊扰到室外的音量,搜寻出王杰的歌曲专辑。。。。。。

一场游戏一场梦

偷偷爱上你

几分伤心几分痴

伤心1999

谁明浪子心

。。。。。。

悦耳动听的音乐不少,能感动我的歌声真的不多,王杰算一个。

“痛苦和美丽留给孤独的自己,未知的旋律又响起”,对于一个经历过的人来说,谁能不为这句歌词所酝造的孤绝的意境所折服?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我早已经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如今的我,虽然自己也确实爱过和被爱过了,虽然有时候也会觉的蛮无奈的,却亦不敢说自己能懂爱到底是什么?也不敢说能懂无奈到底是什么?

不要谈什么分离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不要说愿不愿意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

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

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

在两个的世界里

不该有你



为什么道别离

又说什么在一起

如今虽然没有你

我还是我自己

说什么此情永不渝

我说什么我爱你

如今依然没有你

我还是我自己

。。。。。。。

一首“一场游戏一场梦”唱出了多少人的眼泪,唱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唱出了多少人的无奈。。。。。

胃里的酒精在翻江倒海,我很快便开始迷迷糊糊的了。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爬到床上去的,说来也怪,无论醉的如何的不省人事,我总能精确无误的爬到床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发现自己身上非常整齐的盖着被子,印象里,我昨晚在爬上床之后好像嫌其碍着手脚不好舒展身体,就把它扔到床下了,我知道一定是后来她查房的时候给我盖的,只是我在想,她见我醉成那般不省人事连自己被盖了被子都不曾察觉时,会不会笑我呢?

我下床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完后才发现床头茶几上的一张字条。

字数不多,然写的非常好看,姿媚又不失遒劲,上面写道:醒来后摁下床头的按钮或是直接去找我,我好来给你输液解酒。

请你放尊重点(一)

近年来,可以说我的肠胃一直都是在酒精中浸泡着的,我知道长久如此下去的话自己的肝早晚会承受不住的,每次酒前醉后我都会对自己说没事的,不就是醉几次嘛。。。。。。可是在今天,脑海中却突然窜入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变了。

病房里尽是酒精的味道,熏的人难受,床头的红色按钮虽是伸手可及,我还是选择了直接去护士台找她,想顺便到外面换换气。

夜幕下,病区的走道里很宁静,所以说尽管我已经有心把脚步放的轻多了,脚步声还是显的响亮异常,估计老远就能够被人听到。

离护士台越来越近了,我隐约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她不在护士台处。

护士台隔壁一排有三个值班室,门上依次写着主任值班室,医生值班室,护士值班室。声音是从护士值班室里传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晚了她应该不会是在和人通电话,是电视的声音?还是。。。。。。

怀着一种猎奇的心理,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近去,停在门边。虽然里面说话的男人已有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却仍能够辨给人辨别出来,我猜对了,说话的正是那个副主任,于护士极度厌恶的人。

我将耳朵贴靠在了门上。

他的语气不再是白天那样的稳重浑厚,正义凌然,取而代之的却是轻浮,阴狠。。。。。。

“笑话,亏你说得出来,还在做梦呢,你以为你老公公还是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啊? 记住了,他现在拘留所里,他的事犯了,被双规了,命能不能保的住都难说,我估摸着啊,他就算吃不了花生米,下半辈子也得在里头过了,这样也好,有政府替你们给他养老了, 以后逢五逢十的寿酒给他送进去就得了。”

“当然,我要是闲着又恰好能记住的话,说不定也会寄个红包寿桃之类的东西给他的,我葛云伟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年要不是那个老东西的一句话,我也绝对不能顺利的来到二院,虽说有我那个给他当司机的二哥给我牵线,可。。。。。。”

当姓葛的说道这里的时候,终于响起了她的声音,她说:“亏你还记着这些,你就是这样知恩图报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的,恬不知耻的人,小人。”

“知恩图报?我没有知恩图报吗?你凭良心说,自从你到了这个科室后,我这个干哥哥对你的照顾难道还不够周到吗?不仅仅是我自己,就连我家那口子不也是利用她护士长的身份一直对你照顾有加?别的不说,就拿值夜班来说吧,有哪个护士能像你自由随便,想值班就值班,不想值的话就。。。。。。”

她打断了葛云伟,说:“你还有脸说这些,你自己难道不觉的想吐吗?”

葛云伟没有理会她的挖苦,里面又传出他那不紧不慢,不阴不阳,让人听着不爽的声音。

| “吐?于晴,你这样一来多不和谐啊,党和政府现在在创建和谐社会,在医院里,不光医者和被医者之间要和谐,就连我们医护人员之间的关系也要维持和谐啊,谁和谐啊?还不是我和你搞和谐,我是副主任,是主治医师,你是护士,护理人员,医护分不开的嘛,要和谐。。。。。”

和谐?

他理解的还真是蛮透彻的,也真的是将和谐的口号落到了实处,在骚扰自己的下属同事时就冠以和谐的口号了。

我的莫名其妙解开了,罪魁祸首原来是“和谐”二字。

还有的就是,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她叫于晴。

屋里传来了她的一声怒喝:“葛云伟,请你放尊重点,别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喊来了人的话,你也捞不到什么好的。”

请你放尊重点(二)

里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两个人正在推扯着,僵持了大概二十秒钟左右,突然,葛云伟“哎呦”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是高跟鞋“蹬蹬”撞击地板的声音。 。。。。。

“你还真够野的啊,敢咬老子,哈哈。。。。。话又说回来了,野好啊,不野就不够味了,告诉你,今晚你是插翅难飞了,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于晴愤怒的低吼着:“你就收了这条心吧,我死也不会从你的。”

“吆,还藏了把手术台在枕头底下啊,你想干嘛?想用它来对付我?来啊,老子就是玩刀的行家,你在我面前。。。。。”

于晴骂了一声,说:“不要脸的东西,赶紧从这里滚出去!”

“滚出去?你想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吗?告诉你,这一刻老子等了整整三年了,从你来这个科室那天起,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深深的迷上你了,只不过碍于你家的权势地位,我只能把对你的心思埋在肚子里,还不敢把你怎样,可今天情势变了,你们一家赖以风光的靠山倒台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那老道成了小鬼,你还倚仗个啥劲?哈哈。。。。。”

葛云伟长笑几声,似乎认为自己已经吃定了眼前的肥肉,笑声里张狂不已。

“呸,做梦,你这个衣冠禽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趁早打消自己的肮脏念头吧。”于晴咬牙切齿的道。

我在猜想值班室里的情景,一个风情漂亮的女护士抵立在房中的某个角落,手里握着一柄手术刀,脸色煞白,不顾一切的用尽力量去保护自己的尊严。。。。。。

而在离开她不远的地方,则是一只披着人皮外衣的饿狼,正用饥渴的眼神,贪婪的,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猎物,他不急于去品尝即将到手的美味,就如猫戏老鼠一样,反正猎物已经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在吃掉之前,定会戏弄玩耍一番。。。。。

昨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些不太适应他的言谈举止,至于说于晴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够恭敬,我也想的很简单,漂亮的女同事对自己的男同事有厌恶感再正常不过,只要不是智障人士,原因嘛,都能猜个**不离十。

只是,让我看走眼的是,姓葛的不仅仅是道貌岸然的问题,从他的那些话中能听出,好像他还受过于晴老公公的恩惠,而他却对自己的恩人的儿媳妇一直心怀不轨,只是惧于于晴的老公公的权位不敢开罪,还谄媚的认了她作干妹妹,在工作上对自己垂涎的干妹妹也是周到照顾,而心里的邪念也只能压在心里,并隐忍了多年,如今,他当年所畏惧的不复存在了,他旋即就露出了其长久窝在心里的肮脏的一面,狼的本性。。。。。。

“你不会让我得逞?我知道啊,所以我特地放了刘秀一夜的假,为的就是创造一个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整个病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了。。。。。哈哈。。。。。你凭什么反抗?就手里那一把小刀片吗?哈哈。。。。。”

“一夜的假?她留的纸条上不是说夜里2点整的时候来值班吗?”

“哈哈,纸条。。。。。哈哈。。。。。”他的笑声得意已及,非常刺耳,他笑着说:“你没细看字条上的字吗?她 一个小女孩能写的出来?实话告诉你吧,那纸条我写的,你也不想想,她要是只请半夜的假的话事先会不跟你打招呼吗?起码也得给你一个电话吧。”

“什么?你。。。。。你留的纸条?”于晴这才醒悟过来,她的声音颤抖着:“你是说她2点的时候不来值班了?”

“来值班?哈哈,现在离到2点没有几分钟了吧,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下流,卑鄙,你真是一个无耻的小人。”

从声音里能够听出来,她开始惶恐不安了。

热血上涌

“我是小人,我无耻,我卑鄙下流,我认了,可我这几个月在你身上没少费心思吧,我向你献殷勤,我甜言蜜语,所有讨好你的招式都用尽了,而你呢,就像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开窍,既然你自己不上路子,那。。。。。”

于晴“哼”了一声,说:“想都别想,永远没有可能的,我看着你就觉的恶心,想吐。”

“骂吧,你骂你的,我可要忙活我的了,哈哈。。。。。苍天待我不薄啊,没有辜负我对你的这片苦心,让我苦等了三年后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哈哈。”

里面传出一阵脱衣服时候的由静电作用产生“啪啪”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于晴惊恐的叫道。

葛云伟嘿嘿笑着,说:“不脱衣服怎么亲热啊?怕什么,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啊,哈哈,快把你手里的刀片扔了,你总不会让我给你宽衣解带吧。。。。。。当然,你要愿意的话我可以代劳,那样倒是能别增一番情趣,哈哈哈。。。。。”

“走开啊,你这个色狼,你快出去!”于晴惊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股哭腔,她此时定是害怕极了,想到自己即将被眼前的男人欺辱。。。。。

“哈哈,你平常的狠劲哪里去了?现在知道怕了,要是当初早点从了我,会让我们彼此之间。。。。。不过也没啥,我这人怜香惜玉,心又软,对你以前的那些无礼不敬的行为举动啊,权当是你的孩子气,哥哥不跟你计较。。。。。怎么?还不自己脱衣服啊,难道你真的想要我亲自动手?”

如此无耻的言语从其嘴里出来,却变了原本的味道,让门外偷听的我哭笑不得,听其这样说来,他倒成了一个有着海量胸怀禽兽了。

里面传来他的踱步声,他一定是在往前逼近着。

“你不要过来,你走,走的远远的。。。。。。我可要喊人了,人一来的话,你就不怕你现在的模样暴露与众吗?那样一来,你会名誉扫地不说,恐怕你的副主任职位,还有你的妻子,护士长她。。。。。”

见自己的恐吓没有效果,于晴又换了一种思路,以对方可能受到的代价来威吓,企图能让他幡然悔悟,放过自己。

“喊人?谁听的到,谁会来啊?病人吗?401号房的是位老人,耳聋眼花的,听得到才怪,而408号房的那个黄毛小子离的那么远,又成了醉鸡,现在还不知道在做着啥春梦呢,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他也听不到的,趁早省点心吧,从了哥哥,哈哈。”

他的声音低沉,阴狠,令人毛骨悚然。

“不,你不能这样,我老公知道后绝对绕不了你的,他会找你算账的。”

“你老公找我算账,哈哈,他不是跑路了吗,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儿沦落天涯了呢,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他,他敢回来吗?再说了,我今天就算把你怎么样了,你以后敢告诉他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吗?敢吗?一件被别人穿过的衣服,他还会再要你?”

“会的,他很爱我,他会回来找我的,那时候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事情的话,他说不定会杀了你。”

“那种纨绔子弟屁大点的本事都没有,也就仗着他老子的庇护威风罢了,一旦他老子失势了,他也就跟着玩完了,他回来找你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个通缉犯,还没等着他对我怎么样,就落在警察的手里了。”

这时候,里面又传出葛云伟的皮鞋落地的声音,同时还有“蹬蹬”声,那是高跟鞋撞击地面的时候发出的。

狼,在慢慢的逼近自己的猎物。

屋内的紧张形势在一步,一步的加剧着,可能已经到了分水点。。。。。。

于晴跟我之间就是简单的护患关系,我没有义务去因为她而惹得一身骚,去无缘由的得罪人。我该怎么办?袖手旁观,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如真要静悄悄的走开了,今夜任由着于晴被欺辱了的话。。。。。

不,依我的性格,绝对做不到,如真是那样做的话,今后,我的良心会一直受到谴责的。

路人尚能拔刀相助,我为何做不到呢?

想到这里,我的头脑一阵发热,好似有一股热血涌了上来。。。。。

惶恐的神色

我敲门的时候用的力气并不大,就敲了一下,门发出的声音也并不怎么的响,可对于屋内的人来说仍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里面霎时间便归于了沉寂,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我又敲了一下,这次敲的稍稍重了些。

“谁?”葛云伟的声音,短促,低沉。

我清了清嗓子,说:“是我,408号病房的。”

足足过了有五分钟那么久,里面的人才把门开开,是葛云伟开的门,于晴站在床头靠墙壁的位置,脸上浮现有一种羊落虎口却又万幸逃脱的惊喜之色。

“林先生,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葛云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愠怒,自己的好事被打破了不生气才怪,我没好意思反驳他你不是有自己的值班室吗?深更半夜的,干嘛跑到人家护士的值班室里来了呢?

我朝于晴笑了笑,才又正脸对着葛云伟,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有事情就说吧。”葛云伟有些不耐烦的道,他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倒没什么事情,是刚才有个人。。。。。。”

葛云伟一皱眉,问:“什么人?”

我继续编下去,就说:“我起来正要小解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我开门后,那个人跟我说什么自己不方便,大半夜的,让我来敲一下护士值班室的门,让我提醒一下她说要格外的细心护理401号病房的老患者,力求做到患者家属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现在轮到他急了,他急切的问:“那个人呢?长什么样子?”

我心想,既然是编就不能编的太详细,天知道医院的人事排序啊,我又不是神仙,相反,囫囵大概,弄他一个云里雾罩的,让他无法对号入座,还可能更具威慑力,所以我摸着头发,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吧,我都是在装出一副努力去回想的神情,最后,说:“我敲门的时候他就走了,看他那个样子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吧,当然,也可能更大,个子吧,可能比我矮点,也可能和我差不多,胖瘦嘛,我倒没注意,我刚醒来没几分钟,迷迷糊糊的,没记住。”

“戴不戴眼镜?”

效果立显,他的脸上现出惶恐的神色。

“啊,这个我还真没有在意看,葛主任您也知道,有些时候越是表面的东西,我们反倒越容易忽略,就像。。。。。”

“他还说什么了?”他不待我说完,就插嘴追问着,几分前还是得意洋洋的一个人,现在开始发虚了,他的额头上隐隐的泛出一丝汗渍,在灯光的映射下,非常的明显。

“哦,对了,他好像说了句。。。。。说了句啥来着。。。。。。”

“林先生,请你再好好的回想回想,那人到底还说了什么?一个字也不留的全部都告诉我,拜托了。”他的风度早失,个子似乎都矮了许多,一脸讨好的求着我。

真是好笑,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啊,我在肚子里闷笑,嘴上则在说:“行,行,葛主任您别着急,我再想想看。”

我小范围的跺着步子,尽量做出一副竭力去回想的样子,嘴里也不停的呢喃着:“说啥来着,是。。。。。不,不是这个。。。。。”

当跺到位置是背对着的葛云伟的时候,我偷偷的向于晴眨了眼,于晴也向我眨了眨眼,我们的动作都做的极其轻微,料想应该不至于被葛云伟发现,他此时的注意力在他所关心的事情上面。

而我呢,要分心忍住笑不说,也真的编不下去了,干脆就收手了,我转过身来,挤出满脸的歉意,说:“真对不起,葛主任,我是实在想不出来了,当时的迷糊劲还没过去,以致于。。。。。。您看这点小事我都帮不上,实在抱歉了。”

葛云伟的脸上一股失望。。。。。

但他不愧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脸上的失望之态稍闪即世,很快就又变回了白天的和蔼,稳重,自信,他笑着说:“想不出来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林先生,听说昨晚你喝了不少酒吧,怎么样?要不让于护士给你挂一阵或者找几片醒酒药?”

“是啊,昨晚一不小心喝过了,让您和于护士见笑了,现在头还有些疼着呢,您这么一提醒,我还真觉的有必要吃点药了。”

“这还不简单,那个谁,于护士啊,你到前面药房去,拣效果最好的,多领几盒子来给你林先生出院的时候捎上。。。。。”

我连连摆手,推却着道:“不用,不用,葛主任,您太客气了,这已经非常感谢您了。”

“应该的,那林先生你先去病房等着,药几分钟就送到。”他又转头对于晴说:“于护士,你去吧,院子里黑,走路的时候看着点。”|

于晴“哼”了一声,没有动。

我打上圆场,说:“要不我和于护士一起去吧,顺便到院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头晕晕的,这里也闷的慌。”

“也好,透透气酒醒的更快些,那我回自己的值班室了,刚和于护士谈了一晚上的工作,也有些累了,得去休息会。”

他的态度依然热情,只不过还是没有掩饰的了脸上的焦躁不安。

“恩,您去休息吧,葛主任再见。”

“再见,明天有时间咱再聊,我走了啊。”他甚至还摆了摆手,只是步伐里也透出一股急切。

可以看的出,他也想急于离开这里。

摇曳生姿

脚步声,开门声,直到传来了门又被关上的声音,我才将在肚子里憋了好久的闷笑给释放出来,然却不是得意忘形后的大笑,而是那种隐忍的又激烈的掩口胡卢,一直笑到喘不过气来,流出了眼泪。。。。。

于晴被我这一通莫名其妙的笑给笑傻了,莫名其妙的望着我,问:“你笑什么?刚才的事情你听到了不少吧,应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很好笑吗?”最后几句里已明显了有了些许的不快在里面了,她误会了我,将我的笑当成是讥笑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你出去吧,药我一会就送到你的病房里去。”她冷冷的道,在下着逐客令。

莫不成漂亮的女人都是敏感的?真是要命,看来古人说的不错,女人与小人真是难养,不知道她们哪会儿脑子里就能蹦出个五六七**来,把喜怒无常当成了家常便饭。

两个房间挨的如此之近,又值深夜,这屋的人打个喷嚏,那屋的人就能听的到,在这儿是无法解释一切的。

我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左手,拉着她就要往走,她被我的莽撞吓了一跳,用力一甩甩离了突来的拉扯,薄怒道:“你要干什么?”

葛云伟说的不错,这个女人还真是够野的,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在一瞬间就布满了寒霜,眉毛微蹙,鼻息粗重,花瓣一样的双唇紧抿着。。。。。

要命,她生气的时候竟也美的要人命!

看着这张轻嗔薄怒间别有一番韵味的美艳面孔,不得不承认,我是有点没出息的恍惚了一小恍惚,可走神归走神,我好心的帮你把瘟神给送走了,得不到一个笑脸一句感谢倒罢了,你总不能以为我是在幸灾乐祸吧?

这次我没有理会她得挣扎,手上微微用了些力气,她挣脱不开,抬起另一只胳膊想去推我的前胸。。。。。

“别动,跟着我走。”我小声的说,拉着她就往外走去。

“去哪?”她还在挣扎,想脱离我的控制。

我把手放到嘴边, “嘘”了一声,说:“到院子里去,我告诉你我是如何骗那个家伙的。”

她一皱眉,旋即明白了,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

“轻点,小心鞋啊。”

“什么意思?声音太响了吗?”她问。

我苦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认为呢?”

“哦,那还不简单,脱了不就得了。”说完,她还真就蹲下身子把两只鞋给脱了。

看到这一幕,我张大了嘴,李姐已经够辣了,和你一比,她倒成了淑女了,可你这辣的也太霸道了些吧,心里在想,刚我要是说你穿着衣服挡风的话,你敢不敢把外衣也脱了啊?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灰褐色的保嚎袜,更衬的白璧无瑕,匀称,饱满,而不显臃肿,五个脚趾头整齐的排列,依次缓缓的淌下去,线条丰满,加上特有的s型曲线,性感撩人,精致,完美。。。。。

啊,太美了,简直是一件唯美的艺术品,美的玲珑剔透,美的韵味十足,美的撩人心弦。

我呆了。

“看啥,走啊!”她催着。

“哦。”

她在前面走着,高挑丰腴的**,款款移动,摇曳生姿。。。。。。

夜半明月,美人如花

坐在病区院子里的长椅上,听我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细节托盘说出后,于晴笑着说道:“看不出啊,外表斯斯文文的一个大小伙子,肚子里却装了一肚子坏水,呵呵,竟然想出了这么损的招,真把他给吓的够呛。”

微扬的笑脸如盛开的春花一般明艳,绵绵的笑声如风中的银铃一般悦耳,胸前的澎湃如麦浪一般荡漾。我们离的很近,也就尺多远的距离,从她的身体发出一股似兰还甜的香味,熏的人醉。

夜半明月,美人如花,浅语颦笑,此时,此景,此境,恍如梦中一般,亦真亦幻。

正应了那句话:景不醉人,人自醉,梦不恋人,人自恋。。。。。

“扑哧”一声,她又自顾笑了出来,问:“哎,你跟我说实话,当时怎么就想的出来这样的法子来骗他呢?”

我吹了个口哨,嘿嘿笑了两声,道:“天机不可泄露,那是上天支的一招,小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呵,故弄玄虚起来了?不说拉倒,这种损招不说也罢,省的教坏了我。”

我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说:“怎么成损招了?你当初好像也说过对待敌人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的,我只是骗了他一骗,再说了,还不是为了帮你啊,吃力不讨好,早就知道如此啊,当初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回屋睡大觉不好吗?”

“好,好,本小姐表示的万分的感谢,行了吧,秀才大人。”她抿嘴一笑,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作了作揖,淘气可爱。

“这还差不多,赶明儿打一壶上好的杏花村送到我府上,就当是作谢老爷我的义举吧。”我跟着她开起玩笑来。

“本小姐记住了,行了吧?”她配合着,重又坐到了长椅上。

我存心想逗一下她,就笑着问:“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出的是招损,满肚子尽是坏水,怎么听着好像在为那姓葛的打抱不平一样,你不会原本就是在装腔作势,想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只因我自命不凡,棒打鸳鸯,一不小心坏了你们的美事,这才连挖苦带讽刺的打击报复吧?”

我的话语刚落,她就瞪圆了一双美目,“簇”了一声,还加个“呸”字,道:“乱嚼舌根,瞎说,我见到他的时候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不,比那还恶心。。。。。”

见我在一旁捧腹大笑,她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伸出手来想要打我,我连忙举手还挡,嘴上急道:“想干嘛,男女授受不亲的啊,小生我可纯洁着呢,你想坏了我的名声咋的?”

我这么不着边际的一通胡搅合,把她又逗的“扑哧”一笑,收回自己的手,随即又抬起来放到了鬓角处,将散乱下来的头发挽到了耳后,嘴里也没有服输,道:“去,油嘴滑舌,还授受不亲,本小姐是发现头发乱了,理头发的,是你自己一肚子歪歪主意,怨别人。”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刚走出校门不久的女孩,既率真可爱,又狡黠淘气。

“好啦,不跟你闹了,说正事吧。”我举手作投降状的摆了摆,说。

她见我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就不继续趣闹了,问:“什么事情啊?哦,对了,我们光顾着开玩笑,倒把去药房给你领解酒药的事情忘记了,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说完,她起身要走。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坐回椅子上。

趁人之危???

虽然不解,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问:“什么事情?”

“就是你说的那个损招啊,刚才如仅仅的想去一解燃眉之急的话,我就敲几下门让他出来得了,也犯不着伤脑筋的去编故事,我是想吓唬他一下,才瞎说有领导路过,听到了你们之间的事情,让他心有顾忌,希望能让他老实上一段时间,不再去骚扰你,呵呵,这个当然也有点私心。 。。。。之所以说是领导让我敲门,也是为了让他不至于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毕竟是我挑了他的好事,不能让他把所有怨恨都算在我一个人的头上,你懂的。。。。。”

于晴想了一小会,明白过来了,笑着道:“阴险,够阴险的你,我说你一肚子坏水你还不承认,哼。”

“理解万岁,理解万岁!论事待物要分主次不是,我毕竟还是把你从魔窟中给拯救出来了嘛,是不是?”我打趣着。

“算你说的在理,那就七三分好了,功大于过。”

“这个虽说棺还没有盖,可论已经定了,是吧,小生呢,对你是有着大恩的,敢问姑娘打算如何报答于我呢?”

“想本小姐怎么的,你就说吧?只要姑娘我有的,能做的到的,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她回的也干脆。

两个人俱都是酸不酸文不文的,都觉的很开心。

“得来,我这个人吧,虽不敢说是光明正大,却也绝对算不上是伪君子,所以你也别害怕,我不会利用你报恩的心理,趁人之危,要挟于你,逼着你以身相许,下嫁于我,刚已经说过了,一瓶杏花村陈年老酒,两个腊鸡腿。。。。。”

本来还是笑意盈盈的于晴,听到我说到以身相许之类的玩笑话后,一张俏脸陡然间变的绯红,低低的“簇”了一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绯红下,荡着一股妩媚。

那俏媚,夺人心魄。。。。。

嘿嘿,我干笑着。

“行了,别傻笑了,赶紧说你的正事吧。”

我赶忙收回了自己的失神,咳了咳,说:“刚才由于事出紧急,来不及在头脑里先打下草稿,就信口胡诌了那个馊招,现在细细想来,其间有一个漏洞,可能要坏事。”我担心的道。

“漏洞?快说,哪个地方出现漏洞了?”于晴一听,也着急了,追问着。

“医院夜间的值班领导应该不多,vip病区也应该是分管的,万一他改天有时间查上一查的话,不是就知道。。。。。”

于晴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要是搁在以前啊,还真是个事,不过现在就没必要担心这一块了,放心吧,他查不出来,也不敢去查的。”

“什么意思?”

“现在我们医院正处于特殊时期,半个月里,死了两个住院的病人,和一个急诊部的主任,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连市委都惊动了,市委书记大发雷霆,市长亲自作了批示,卫生局的局长都被撤了,我们医院的领导层也几乎是换了一茬,院长,党委书记,常务副院长,纪委书记,几个分管院长,连保卫处的处长都走了,要么正在接受调查询问,要么被调到了下面,现在的领导成员都是上头临时指派来的,院里有规定,二十四小时,必须保证有两个领导成员不定区,不定时的巡夜查班,现在风头正紧,每个人都。。。。。”

我明白了,点了点头,问:“住院的病人死了可以理解,不是病重无法救治了,就是。。。。。”我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于晴一抿嘴,道:“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医护的问题呗,扭捏个劲,我自己就敢说,疮挑破了,让脓水流尽了才容易结新疤,要是一直捂着的话,只怕会一烂到底了,别看我是一个护士,我却不护短,做人就得实事求是。”

我心想,你真够实的了,就不怕隔墙有耳,丢了饭碗?

“那个主任被病人家属给杀了的?”

“不对,你猜。”

“不是病人家属杀的?又一个焦裕禄?可能性不大,他是特殊年代下的特殊土壤里的特殊产物,复制不来的,当下的医院是跟银行有的一比,贼肥,可还真就没听过有谁来这里抢劫或者绑票的,路面滑,摔死的?再不,就是你们自己人搞定的?”我开着玩笑说。

没想到,于晴竟然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吧。”

一肚子坏水

“啊?”我张大了嘴,问:“寿终正寝?内部斗争?前还是后?”

“差不多吧。 ”她又是一句。

“啥差不多?”我糊涂了。

于晴脸上一红,低声的道:“跟今晚的事情,刚才在值班室里的事情差不多。”

“哦,那个主任是被护士给杀了?”

“不是。”

“不是,那总不会是被那个护士的老公给搞定的吧?东窗事发了?”

“恩,就是被那个护士的老公一刀给刺死的。”

“具体点。”我问,好奇心上来了,我也是俗人一个,对男女之间的花边新闻,情事恩怨,有时候也是比较感兴趣的,尤其是医生和护士之间的,因为身边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一个护士,而她今晚差点就。。。。。

于晴一簇眉:“就那么回事,你干嘛要刨根问底的?”

我嘿嘿一笑,道:“当故事听呗,闲着也是闲了。”

“好奇心就那么重?”她不相信,怔了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两朵红云窜上了脸颊,“呸”了声,说:“知道你想什么了,一肚子坏水,真够坏的。”

她脑子转的还挺快,猜到了我的心思,这样一来,我变的不太自然了,可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承认,嘴硬着:“说了,当故事听,你可别游思妄想啊。”

“你就鸭子嘴硬,你们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她笑骂着。

不过,笑骂归笑骂,她还是讲了。

“他们两个都是急诊部的,男的姓钱,四十二岁,是一个科室主任,曾在德国法兰克福大学进修过三年,是我们二院有名的一把刀,尤擅脑外科,可说是我们院临床上最炙手可热的一个人物了,主任的爱人也是我们院的,在后勤部门工作,人长还很漂亮,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夫妻之间的感情一直不好,听说他们早些年还闹过离婚,闹的不可开交,整个医院里都是沸沸扬扬的,为此,院领导还分别做过他们的工作,劝他们要以大局为重,注意影响,他们离婚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哎,苦种从此就种下了,就等着萌发了。

“那个护士和他一个科室,三十多点吧,老公是开出租车的,听说他们俩几年前就好上了,在我们医院也早就是公开的秘密,院领导,主任的爱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只有护士的老公完全不知情,被蒙在鼓里,两个人就这样半公开的维持着情人关系,也是冥冥中注定的吧,那天夜里,两个人都值班,他们也是有些太放肆,太不小心了,连值班室的门都没有反锁上。。。。。。”

“咋的?被堵值班室了?”我笑着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晴以为我是在含沙射影,在调笑她,脸一红,簇道:“斯斯文文的,表里不一,满肚子坏水,脑子里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姑娘多虑了,小生绝非那个意思,多虑了。”

“哼,看在你帮了姑娘一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些,否则啊,有你好受的。”她话是这么说,可语态里,神情上,却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在里面。

“姑娘乃女中丈夫,有宰辅之量,当然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喽,小的一时口误,还请海涵。”

“一边去,乱戴高帽子,马屁精,姑娘我不吃这一套。”说完,她又“扑哧”一声笑了,笑的春光般灿烂,明艳。

“那是,那是。”我赔笑着。

于晴嘟着嘴,美目斜瞟了我一眼,那股半嗔半笑的媚态,在月光下,让人几乎失去了抗拒之力。

对我的失神,她没有表示出有不悦的姿态来,相反,她的俏脸愈加的红艳了,如绽放的牡丹,娇艳多姿,白如玉,粉似霞,红犹火。。。。

她,怎么可以美到这般田地?

我咽着唾液,油然而生出一股有别于生理上的占有欲,我敢说只要是男人都会为之倾倒,当然,有这样的心理并不是说我和那些男人在心灵上有多么的龌龊,那只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自觉就会表现出来的对美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爱慕,诉求。

她轻起双唇,继续说道:“也该巧了,那一天夜里,,那个护士的儿子发高烧,她的老公打她的手机打不通,就开车直接把孩子送到了医院,结果。。。。。老公撞见他们在一起后,受不了刺激,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深爱着妻子和别人偷情的事实,抓起果盆里的水果刀就刺向了主任,下面的事情你也该能想的到的。。。。。”

听她说完后,我想了很多,很多。。。。。。

道义上的,世俗中的,和自己无关的,和自己有关的。。。。。

见我陷入了沉思,于晴问:“咋的,马屁精,想什么呢?”

“哦,没想啥。”我回过神来,笑着道:“这么说来,我支的那个损招误打误撞的倒成了一剂难得的良药了?”

“可以这么说吧。”她笑着道。

“现在不敢看轻在下了吧,小生腹中有书万卷,谋千剂,可说是不世出的奇才,轻视不得的。”我开着玩笑,自己都觉的不沾边了。

这一回,她没有附和我的调侃,收起嘴角的笑容,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发毛,心砰砰的乱跳。。。。。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她正色庄容,字字清晰,说:“林飞,谢谢你!”

见她郑重其事了,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嘴里连连说道:“客气,客气了,小事,芝麻大点的小事,不值一提。”

“是小事情吗?”于晴一皱眉,嗔怒道。

该死,怎么老干这事?每次都在是这个当口掉链子,失败。再就是,怎么老扮演这英雄救美的角色,自己是好上了这口,还是老天爷故意给我编排的?

“大事,比天还大的事情!”

我摇头晃脑的样子把她逗的直笑,花一般的笑容,能醉死人的那种。

她很爱笑,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以后,她就常笑,是一个开朗的女子。

“我还有个疑问,一直埋在心里,憋的难受。”

“什么疑问?我知无不答,问吧。”她歪着脸,说。

“昨儿个下午看你那个冷漠劲,在你眼里,好像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胜过阶级敌人,后来对我的态度咋又突然间就变了呢,让我费解的很。”

对女人要刚柔并济

她咬着下唇想了一小会,说:“两个原因吧。”

“第一个?”

“说起这第一个原因,我就要火起。”她白了我一眼,唇间却又是笑意盎然,道:“从小到大,打我有记忆的时候起,还没人敢对我那个样子,父母叔伯千般宠着我,两个哥哥处处护着我,老公也和他们差不多,婚前婚后事事都由着我,哪怕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我撒个娇,耍个赖,总能让他们拿我没法子,到最后,事情总能不了了之。”

漂亮是上天赐予女人的特殊礼物,她说的这些我相信,茹姐和李姐也曾经与我讲过类似的东西,即便有些出入,也是换汤不换药,总之一句话,漂亮确实能给她们带来特殊的优势。

“仗势自己长的好看呗?”我笑着插了一句。

她一扬眉,问:“难道我不好看吗?”

她的直率简直能说是有点咄咄逼人了,当然,也美的咄咄逼人,让人总是不由自主的退缩,臣服。

我一样,退缩了,臣服于她咄咄逼人的美,把脸别到了一侧,假装去看身边的花草,嘴里说:“还将就吧,能出的了门去,不过要远离高血压和心脏不好的人群,他们经不起惊吓,晚上呢,也最好不要到偏僻的弄堂去,人家会以为你是抢劫的,会。。。。。。”

“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本小姐长的有那么次吗?”她簇了一下,然脸上荡有开心的神色,她不傻,看出了我的底气不足。我一退缩了,就推翻了故意贬低她的那番言论,一个漂亮的女人被人夸漂亮,她无论如何都会是有些高兴的。

“过得去,还算过得去。”

“油嘴滑舌,昨天下午骂我的时候不是很野蛮吗?不是骂的很过瘾吗?张牙舞爪,怒目相视,口沫横飞,平常的斯文劲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看那情形啊,好像是我要是再将下去的话,你就会动手打我一样。”

我正为昨儿个的过火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她又“扑哧”一声笑了。

“笑啥?”

“当时你脸上的疤子就剩下一根胶系着,你张牙舞爪,口沫横飞的时候,那个疤子就跟着飞舞。。。。。”

“嘿嘿。”我干笑了两声,问:“那时候的我,一定好丑吧?”

于晴抿嘴一笑,说:“就是,丑死了,没人能比当时的你更丑了,就像个。。。。。,像个发了疯的野人,粗暴无礼。。。。。,对,就是个暴君,蛮横,不讲理。。。。。。不过蛮有男人气概的,倒把我给镇住了。。。。。”

她说的这些,其间的道理,我大体上也能悟出个差不多,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比自己强势一些的男人,在她们的内心里,或多或少都隐藏有一种被“强权”所左右的渴望,女人嘴里也许会骂着强盗,流氓,暴君,但在心底可能有一种**,蠢蠢欲动,想去体验被征服的快感,做一个彻底被征服的小女人。其实我们男人也有这样的心理,男人嘴上说着谁谁家的女人是潘金莲,是个荡妇,是公交车,这样的女人该怎么怎么的,义愤群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其实心里却在想着,要是能有机会感受一下她的骚浪该有多好啊?

再就是常说的疲劳心理,以于晴天这类漂亮的女人为例,由于有着美丽的容颜,身边整天围绕着的是笑脸,赞美,讨好,是追求者的一味顺从,谄媚,满足,这样一来,强势的不是男人,而是她们自己,男人们的臣服,逆来顺受,长久了,她们不但会不领情,还会觉的腻烦,认为你没有男人样子,甚至会对你指手画脚。

其实,对女人要刚柔并济,时而霸气,时而温柔,她们才会找不到北,不敢轻视你,臣服于你。。。。。

就跟吃饭一样,顿顿鲍鱼海参的,总有厌烦的一天,偶尔换个大排档反倒觉的有滋有味,同理,连吃一个星期的清汤挂面,周末的时候突然加了份烤羊排,你能不狼吞虎咽吗?

人啊,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即便是乌托邦的样样都齐了,说不定过了几天,又会因为没有遗憾而觉的缺少激情了。

在脑子里理完这些后,我暗自叹息了一声。

“暴君就暴君呗,你后来不也是对我这个暴君嘘寒问暖了吗?端茶倒水的,还要去给我到食堂打饭。”

“谁对你嘘寒问暖了?那是我工作的内容,我是对自己的工作尽心尽责,别瞎说。”她脸上红了又红,搓着衣角,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就问:“那另一个原因呢?”

柔情,柔声

她望着我,很温柔的目光,说:“另一个你,柔情的你。 ”

“柔情的我?”

“对。”她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问:“你说的是我做噩梦的事?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坐在我的床边,我说梦话了吧?你听到了多少?”

“是的,你一直在说梦话,大喊大叫的,双手也是不停的胡乱抓挠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困扰着你,你在挣扎,想去逃离,却又逃离不开,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她柔声道。

对于那个梦,以前的自己一直都是似懂又非解,说是梦由心生,我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到底是在预示着什么?可随着它到来的频率的加大,轮廓的渐渐清晰明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梦里所诠释的东西,根本就是在诠释着一个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我。

而我的恐惧和痛苦,正缘于此,因为我不知道那个梦将会如何发展,今后我的人生之路又会走向何方,看不到,不可预知。。。。。。

看到我不见了一晚上的诙谐,多了份沉重,她轻轻的问:“又想起那个可怕的梦了?”

“没有啊,我是在想被你偷听了多少秘密,怕你以此要挟于我呢?”我倔强着。

“刚夸你没过两分钟,又开始油嘴滑舌了?”她假装生气的道,半抿着双唇,神态调皮又可人。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

“一会儿道貌岸然的,一会儿又嬉皮笑脸了,加上那一肚子的坏水,还巧舌如簧的,以后啊,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子上当受骗,会被你给骗的溜溜转。”

“姑娘切莫高抬小生,这不,眼看一夜的时间都快过去了,我连哄带骗的,舌头说的都快麻了,也没见你这个大美女投怀送抱啊,次点的吧,连个香吻都没得到。”

“瞎讲,不怕闪了舌头。”她簇了口,两腮红红的,嘴瓣儿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夜空上的弯月恬静,美丽,别脸过去,望向不远处的校寒池。

校寒池里的荷花开了,在寂静夜里,轻悄悄的开了,微风吹过,传来阵阵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身边的这个女子,又何尝不是一朵绝美的莲花呢?

爽朗时,犹如似一堆燃起的篝火,张扬,奔放,一无顾忌的倾泼着红莲特有的热烈;羞涩时,又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开未开,欲语未语,待香未香。

她话锋一转,情绪低落了下来,驱散了我的忘情。

“一个人活着,怎么会没有梦呢,谁没有做过梦呢?可一旦那个梦被打碎了,梦醒了,你会发现做梦前的自己会是多么的单纯,梦中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而梦醒来后却又是。。。。。。”

她还是在望着荷花的方向,嘴角的弧度还是那样的美,脸上的绯红却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眼角处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野性斐然的美丽女子了,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柔弱的,惹人怜惜的小女人。

“晚醒不如早醒,醒的太晚的话,毒会中的更深,一旦你某天醒来了,你会不相信自己的幸福其实。。。。。。”

她突然转过了头来,望着我的眼睛,反驳道:“我要的不是那种幸福,我的梦其实很简单的,真的很简单。。。。。。,你相信吗?”

一如刚才的我,这类自欺欺人的倔强,让她更显柔弱。

我不忍心去拒绝她的倔强,于是,柔声道:“讲讲你的梦吧,想讲的话。”

夜,渐渐的离去了

“月色这么美,荷花这样香,一个这般美丽的女子向自己倾诉着,这种机会对很多男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我也一样,俗人一个,除非你对我有芥蒂,不想让我听。”我吐了吐舌头,又道:“放心,我昨儿个睡的太足,现在丝毫的睡意都没有,酒也早醒的差不多了。”

听我这样说完后,她笑了,笑着说:“坏蛋,看来你肚子的装也不全是坏水啊。”

“坏,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都坏透了。”我扮了个鬼脸,说:“只不过现在圆月当空,邪难压正,这才稍具人性罢了,等一会乌云蔽了月去的话,我可就心生歹念,要逼着你报恩啦,非让你以身相许不可,看你咋整?”

“得了,讨厌,嬉皮笑脸,口生莲花,真是讨人厌的很。”她嘴上说着讨厌,脸上刚刚升起的笑意却是更加的浓了,道:“说真的,这些日子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也真的想找个人说说话,哪怕对方是一座石像,一个婴儿,听不懂,不能答话,只要由着我自己说就可以了。”

“现在有这样的听众了,而且还不是一块石头,也不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孩子,我敢打包票,这个听众,也绝对会是一个最合格的听众。”我笑着说。

“谢谢。”她道。

我能够看的出,她的谢意的很真诚。

她开始讲自己的梦了,在讲的时候,情绪也随着梦的转化而变化着,时而欢快,时而低落,时而手舞足蹈,时而黯然神伤。。。。。。

她就那样诉说着,膜拜之梦,少女之梦,生活之梦,梦前,梦中,梦醒,向往的,高兴的,伤痛的,她的梦很长,一直讲到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最后,她问:“我是不是太倔了?我有今天是不是自找的?”

“怎么会呢?有得必有失,老天爷从来都是公平的,它老人家在编排的时候可真的没有打瞌睡的,就拿牡丹花说吧,够美了吧,可就因为被赋予了超凡的美丽,才又被添加了针刺在身上,至于说人生的潮起潮落,有处于高峰的时候,就必有回到波谷的时候,走过了波谷,下一站来的必也是高峰了,一成不变的事情,怎么可能呢?涅槃,涅槃,不经过涅槃哪来的重生?”

她想了好一会,点了点头。

“你看天上的月亮。”

“啥?月亮?”她怔了怔。

“是啊,抬头看看嘛。”我又说。

她顺从的抬起脖颈,看向了夜空。

月色下,这个绝美的女子,神如一座绝美的雕塑,迷惘,执着。。。。。

“看,多么美丽的月亮,上天既然创造了美,就不绝对不会去亲手将其打碎,再过一会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它就会消失不见了,可十几个小时过后,太阳一旦落下,整个夜空就会又是它的天下了,它会再次绽放自己的明亮,美丽,你也一样的,我相信你的明天一样是美丽的,兴许会更好。”

她转过脸来,看了看我,想了好一会,点了点头,说:“恩,谢谢你。”

我们又相视一笑。

两个人一起就着月色,闻着微风送来的荷香。。。。。。

过了一会,我说:“我想出院了,明天。”

“我送你。”她轻声的道。

夜,渐渐的离去了。。。。。。

该如何面对玲子?

我是下午四点多出的院,于晴没有送我,不是她食言,而是她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办案人员打来的电话,办案人员说他们在去她的家里想就案情上的几个疑点询问一下她的婆婆的时候,撞见她的婆婆割脉了,企图自杀,办案人员已将经受不住连番打击,丧失掉了活下去的信心的老人送到最近的区医院,让医护人员做了伤情检查和处理,幸亏他们去的及时凑巧,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得知我要出院的消息后,葛云伟亲自跑到了病房来送我,白天的他就是不一样,他似乎早已忘记了昨天夜里是我坏了他的好事,稳重,成熟,示人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我要跟着护士去柜台处办理出院手续,他说不需要我亲自跑一趟,让护士去就可以了,还特别叮嘱护士说告诉柜台处的医务人员,就说我是他的朋友,让医务人员在收费的时候心里有点数。

当然,我的心里也有数,不过对于他刻意表现出来的一切,我仍是连连道谢。

他真的进入了朋友的状态,像是已经相交多年,以异常热乎的口吻说:“林飞啊,你看你,咱们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就这样急着的要走,连个好好聊聊的时间都没有,真是的。”

我苦笑,心里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句,还有,这儿是医院啊,条件虽说不错,可到底不是什么度假胜地,酒店山庄。。。。。。

“葛主任,您真是太客气了,对于您的无微不至的关照,我都说不出啥感谢的话来了。”

“见外了不是,咱俩之间需要这些俗套的东西吗?你要是说谢字的话,别怪我生气啊。”他一笑,稍稍厉声的道。

我也一笑,配合着他,心里却在纳闷,虽说我是李姐的亲戚,可终归只不过是一个亲戚罢了,你要攀的大树是李姐,是李姐背后的市纪委书记,你犯的着跟我这样套热乎吗?都有些过头了。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葛云伟道出了心里话,他说:“林飞,昨天夜里让你敲门的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话?你回想出来了没有?”

我心里一笑,这才是正题,枉你道行修的再多么的高深,狐狸的尾巴终究还是露出来不是?县官不如现管,眼下这个问题才是你面临的头等大事,别的一切都是扯蛋。

“啊,这个。。。。。,对不起,葛主任,我真的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掩饰的也非常好,脸上的失望之态细微到了不能再细微了,瞬显瞬逝,他干咳几声,说:“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罢了。”

随便问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看来那一招还真把你给吓的不轻,也是你自作自受,不走运,你要不是对于晴图谋不轨,要不是恰巧被我碰到,会有今天的心神不定,疑神疑鬼,承受着莫名的恐惧的煎熬吗?看你双目通红,一脸倦态的样子,估摸着你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吧?

也算是应了那句古话,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我,算你倒霉了。

转念一想,这个人城府如此之深。。。。。。我又有些替于晴担心了。

“怎么了?林飞,是不是担心自己一会没法子回去啊?要不我给你打辆出租车,或者是去个电话,让你表姐来接你回去?”

我回过神来,连声拒谢:“哦,不是,不用。”由于我想的过于投入,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去应付葛云伟的客套。

“怎么不用,必须的,打个电话给你表姐吧,你这个伤还没彻底恢复呢,必须有个人来接的,或者让她找个人来接你。”他坚持着。

我苦笑,就这点小伤,淤了块青,破了点皮,缝了几针,怎么到你嘴里就变的大病初愈一般,说的跟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似的。。。。。。

你有着这般深的城府,又有着这般妙的嘴脸,不去考演艺班,不去入政界,真是糟蹋了,可惜了。

“真的不用,葛主任,再说我的手机没电了,表姐的号码也没记住,店里吧,工作人员现在肯定都在忙着准备晚上的工作呢,分配器具啊,清点。。。。。,反正肯定忙的不可开交就是了,再说,这会儿表姐也不可能去那的,总不能让同事给她电话吧,那样一来,耽误了工作不说,影响也非常不好的。”

我也坚持着,因为,此刻我的心里既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

已经耽误了两个班,我是打工的,得工作,我想李姐今晚应该不会去店里的,顶多用电话遥控一下她的弟弟李闵罢了,因为她的脸好的绝对不会那样快。

拿着住院部出具的账单和嵩付生他们留在财务处的银行卡,我走出了医院大门,在公交站台处等着车。

只是,我该如何面对玲子,如何面对她的那两个信息?

浴室里的裸体女孩子

由于已经到了下班高峰期,一连过去的好几辆公交车上都是人满为患,下来了两个人后,又挤上去了三个,他们是争先恐后,唯恐自己钻拥不上车去,车里挤的跟凌晨往大城市送活猪的笼罐似的,密不透风,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仿佛是一群希冀离去的难民,公交车就是帮助他们脱离于苦海的诺亚方舟。

又一班公交车走了,我继续等待着。

离我不远处站着两个女孩子,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打扮非常的惹火,过分的暴露甚至让人怀疑她们的职业,看样子她们也是在等车,只不过她们好像不是很急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中一个看了我一眼后,又看了一眼,对身边的同伴说了几句,结果两个人一起望向我这边看来,还捂嘴笑,并低声说着什么私密话,于是,她们笑的更加放肆了。

她们的举动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没有发现什么能惹引起她们注意和发笑的东西啊,可她们的视线分明就是朝着我来的,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全身,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们笑的这样欢,莫非是因为我脸上挂着一块疤子?

我嘟囔了一句:“少见多怪。”

是身边的一位大娘解开了我的疑惑,她指了指我的裤子,说:“孩子,你的裤子。”

裤子?裤子怎么了?不会是破了,走光了吧?我嘀咕着,伸手摸了摸,没有问题的啊。

“不是坏了,是脏了,傻孩子,你仔细的看看。”大娘又说。

由于站立的角度问题,我弯了点腰,同时把裤裆处稍微扯了一扯,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让我张大了嘴,脸上火烤一般的热,只见西装裤的裆处位置有一大块泛白的印渍,在暗蓝色的布料上非常显眼,那是前天和李姐在酒店里忘情的时候弄上去的。

那种特有的颜色,再加上极其特殊的位置,但凡是享受过男女之情乐的人,只要看过了一眼,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恍然大悟后,我是窘迫不已,对那位好心的大娘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站台。

坐到出租车上后,我还在想,裤子上的印渍既然是这样的明显,那么于晴,葛云伟,还有那个帮我去柜台处办理出院手续的小护士,还有路上的很多人,不是都看到了吗?

葛云伟城府老练,装作没看到犹有可能,可是于晴呢?

她看到了吗?

是因为种种的烦躁让她没有上心看?还是明明已经看到了,只因又怕我难堪才没有点破?如是这样的话,她会如何的看我这个人?

出租车很快到了住地,我丢了车费给司机后就跑进了楼梯,开开门后,三下两下的将自己脱的精光,连内裤都没有留,外裤都脏了,内裤也肯定就干净不到哪儿去了。

我寻思着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先冲个凉后,再去上班,于是就抱着脏衣服走向了卫生间,很自然的一把就把门拉开了,里面的情景。。。。。。

我惊呆了,忘了第一时间该转过脸,走出去,并把门给带上。

卫生间里水雾弥漫,朦胧里,竟然有着一个女孩子,赤身**,站在喷头下面,正在用水冲刷着身体上的沐浴露。赤身**的女孩子同样也被我这位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给吓住了,张大了一张小嘴,惊恐的望着我,任凭喷头里喷洒而下的水流将自己身上仅存的沐浴露一扫而光,露出了一具丰满,白皙的。。。。。。

道歉 第3节 道歉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惊醒了过来,一个人慌张的说了声:“对不起,我啥都没看到!”,别过脸去后,又忙乱的拉上了门,一个则是如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快速转身蹲到墙角处,并用双手护着身体上的重要部位,嘴里凄厉的喊着:“杜涛啊,快来。 。。。。。杜涛。。。。。。”

杜涛今年三十一岁,四川人,中等个儿,皮肤说不上黑,也不能说是白,和我一样,也戴着一副高度眼镜。毕业后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去别的城市发展,因为大学时候修的是材料化学专业,而本地的化工企业较多,所以很容易的就在一家精细化工有限公司找了份工作。

自从两人合租以来,我们相处的一直都比较融洽。一是因为他这个人实在,忠厚,不小心眼,不斤斤计较,这也是我当初见到他第一面后就答应与其合租的主要原因,二来呢,则是我们两人的工作和作息时间没有多大的冲突,我休息的时候,他工作去了,等他下班回来后,我已经上班走了。

慌乱过后,当我红着脸道歉时,杜涛笑笑,通情达理的道:“林飞,瞧你说的那严重,我和你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你是什么样子的人,人品如何,我是知道的。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我们以后谁都不要把它放在心上,我女朋友呢,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她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的,别多想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里面,你上回说这次出差的时间会比较长,有一个多多星期的时间,我怎么也没想到。。。。。。”

“是啊,这次出差事情办的出乎意料的顺利,呵呵,原本预设的那些困难啊,一个都没有出现,没几个回合,对方就答应了我方提出的全部条件,非常爽快的把协约给签了,事情顺利的让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协约签完后,主谈的朱经理急于向董事长报告这个好消息,所以我们就又马不停蹄地一起订机票飞了回来。”

听他娓娓述说着这次出差的顺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是由衷的替他高兴,就说:“恭喜,恭喜,以后公司里的上层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了,好事。”

“谢谢,谢谢。”杜涛笑道,又摇了摇头,说:“也怪我,提前回来了不算,又连招呼也没打就把女友给带过来了,还让她。。。。。,哎,人啊,真是一得意就乱了头绪,忘形了。”

“你可得向嫂子替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啊,我可是。。。。。。”

杜涛一摆手,说:“林飞,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准再提了,我不会提,你也别提,你嫂子那个人啊,本分老实,就更不会把它放到心里去的。”

见他这般的通情达理,连连宽慰着自己,我也就不再继续道歉了,说多了的话会显的外生,就笑着说:“我就回来拿个充电器,换身衣服就得去上班了,你进屋去吧,嫂子一个人在里面呢,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占用你的时间太多的话,嫂子可真要生气了呢。”

“你啊,你。。。。。。|”杜涛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指着我大笑几声,就是说不出下文。

我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了他的房门前,扭开了门手,对着里面喊道:“嫂子,别再生气了啊,兄弟把他还给你了。”说完,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又顺手带上了门。

下楼梯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水雾中的通体雪白,一抹黑亮。。。。。。

想到杜涛和他的女友此刻一定是在卿卿我我着,甚至可能在激情缠绵,我的身体里不禁生出一股燥热,瞬间就流遍了全身。

绳索渐近 第4节 绳索渐近

上班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了,玲子才出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以往她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店里来的,今天她怎么会迟到呢?

她仍然穿着昨天下午的那身水绿色的连衣裙,一张脸红彤彤的,她是跑上楼来的,过了好一会还是气喘吁吁的。 。。。。。

“咋了你这是,怎么跑的这样急啊?”我问,去饮水机前到了一杯水给她。

玲子白了我一眼,接过递给她的水,没答话,坐在那里,一直到平缓了下来,才说:“手机呢?为什么一直不开机?”

我一指墙角 :“搁那充电呢,还没来的及开机,咋了,你不就因为这个。。。。。。”

“一边去,自作多情,我才不着急担心呢。”

哎,小妮子就是小妮子,我还未说完话,你又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下面要说的是那几个字?我笑着摇了摇头。

她嘟着一张小嘴,气呼呼的说:“就知道笑,自己不声不响的出院了,手机打不通,住地又没有人影,害的人家跑来跑去的,急死个人。”

我能怎么样?面对着这样一个女孩子,这样一份早已经超越友谊的关心,我只能装憨似的傻笑。

“正要准备来上班了,突然接到李姐的电话说你把病房给退了,她担心你不知道去了那里,我说你要么是来上班了要么回住地去了,可李姐不放心,非要我去你那里看看不行,李姐对你也真的。。。。。。”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发现将要套在自己身上的绳索离自己并不是那样的近,自己还有逃开的可能。。。。。。

只是玲子下面的话,让我那一颗原本已松懈下来的心,重新又提了上去,她说:“见你流了那多血,什么时候才养的回来?我下午就去超市买了一只乌鸡炖好了,想上班路上绕过去送给你留着晚上当宵夜吃,你倒好,两头不着人,哼,气死了,害的我白跑了一趟不说,连衣服都忘记换了,一会老板万一来了看到我没穿工作服,要是批评我的话,账可得记在你的头上。”

“可以,可以,必须的,必须的。”我笑应着,心里则是越听越惊,也愈加的感动,望着坐在沙发上,犹在气呼呼却又不显一丝怒意的小妮子,我似乎看到那一根绳索摇摇晃晃的,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我开着玩笑,试图打破这个让自己害怕的氛围。

“拉倒吧,还给我当夜宵呢,您老要是真有那份心的话,中午就直接给我送过去了,早上醒来后我就开始琢磨着,琢磨着你今天会捎啥好吃的给我,越琢磨越饿,越饿就越想早点见到你,在那扳着手指头熬时间,望眼欲穿的等啊,盼啊,眼看着天快黑了,也没见个人影,心想,得了,这个丫头片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儿疯去了,也可能被谁家的帅哥给勾走谈情说爱去了,早把我这个伤员抛之脑后了。”

没听几个字的时候,小妮子的脸上就开始晴转阴了,听到后来,更是大雨将至,不下不快,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眼睛也瞪的溜圆,靠到前来,伸出一双嫩手。。。。。。

那副样子,纯是一只发怒的的小雌兽。

“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啊,哥哥身上还有着伤呢,你可动不得,伤上加伤,会出人命的。”我大叫着。

小雌兽可不理会我的哀求,将我堵在收银台里一顿狠掐,边掐还边气呼呼的道:“叫你瞎说,叫你没良心,叫你。。。。。。真是气死人了。”

“姑奶奶,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一时口误,说错了话。。。。。够了吧,小的没良心,哎呦。。。。。。”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

我赔着笑,连连说着:“记住了,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您老人家了。”

“这还差不多。”小雌兽一脸得意。

我想趁这个当口逃离收银台,就说:“姑奶奶,这是您的地盘,小的出去工作了。”

“等一下。”小雌兽叫道。

“干嘛?有啥吩咐?”我已经出了收银台。

“刚才掐的不过瘾,我还得再掐一下,一下就够了,真的,就一下。”她还保证着。

我一听,撒腿就往里面跑,嘴里说着:“我要去洗手间了,你有本事就跟来吧。”

“流氓,色狼,饶了你这次。”

玲子小声的骂了句,回到了收银台。

李姐的电话来了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往回走的时候,刚巧刘松正从506包间里露出了半个头,他看到我后,小跑着迎了上来,一身酒气,嬉皮笑脸的道:“吆,兄弟,回来啦,去医院的时候,是老板亲自开车送去的,这个回来的时候,是不又是老板开车接回来的?你看这脸上还打着疤子呢,缝了不少针吧,破相了没?”

我是打心底厌恶这个人,尤其是他的口无遮拦,所以就一点都没给他好脸色,漠然的道:“说话能留点口德吗,说谁破相啊?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

他当然能看出我的不快,也知道我一直反感他的为人,于是也就不再自找无趣了,手指头在自己的脸前来回划了两划,说:“算我刚啥都没说,得了,我忙着呢,你去拿三瓶红酒送到506,拣最贵的拿啊。”说完,也不管我答应与否,扭头就跑回了包间。

客人消费的多,服务员的奖金提成自也就相应的跟着高一些,可你怎么驱使起别人来了?

我把酒送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长沙发上半躺着三个醉醺醺的女人,年龄不一,最小的那个也得有三十五岁以上,刘松正半搂着其中一个女人在唱着“潇洒走一回”,另外两个人女人则在边上喝彩鼓掌。。。。。。

看到我进去了,闲着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媚里媚气的说:“小伙子好帅啊,来,帅哥,陪姐姐唱一曲,好不好嘛?”竟真的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想来拉我的手。

那个嗲劲,那个做作,那个。。。。。我硬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我自然的后退,躲开了几乎是扑上来的女人,女人因为喝醉了,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下去的样子,刘松放开了怀里正和他唱歌的那个,两步跳了过来,扶住了刚才向我扑来的女人,其实是搂着她,涎笑着说:“陆姐啊,我不正在这里陪你们吗?放心,小弟我啊,一定尽心尽责的,逗你们乐,让你们开心,包你们满意。”侧脸对我一摆手,说:“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忙你的吧,哦,对了,再送两份果盘来吧。”

我狠狠的将门给带上了。

这是什么人啊?一个服务员怎么这。。。。。。

搞的跟鸭子似的!

玲子见我一脸的铁青色,问:“林飞,怎么了?跟谁生这么大的气啊?不会是刚才我把你给掐疼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吧?”

“想哪里去了,是刘松那小子,什么人啊。”我气呼呼的道。

玲子放心了,说:“那种人就那种德行,你少搭理点就行了,反正我从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太恶心人了。”

“果盘还有吗?他还要要两份,让我赶紧送进去。”

“恩,还有不少的,今晚客人不太多。”

“哦。”我转身往厨间走去。

“林飞,要不我帮你送进去吧,你来我这里看着。”

我摇了摇头,不想她被包间里的乌烟瘴气给污染了,虽然知道她对里面的东西也懂是啥回事,甚至也常会碰到过那种场景,可我固执的认为,少见一次总是好的。

那一天晚上,直到下班了,玲子都没有提起她发的那些信息的事情,好像选择性的全都遗忘了似的。我甚至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只要她一提的话,我就说电脑死机了,啥都没看到,可她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感到轻松的时候,心里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和宋键正在闲聊着,李姐的电话来了。

是玲子接的。

背流冷汗 第6节 背流冷汗

李姐让玲子把电话给我,说是要问一些事情。

接电话的时候,为了不致玲子宋键她们起疑,我尽量的摆出一副是员工和老板之间在对话的模样,一本正经,话语间无一丝一毫的感**彩,其实还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原因,那就是,我在维持着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在报复着她以往的自暴自弃。。。。。。

电话那头的李姐语声哀怨,连连问:“小飞,你还在生姐的气吗?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对吗?”

我说:“老板,真的非常感激您的关心,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在气,早知道就不给你看那些东西了,小飞,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过去的事情了?可我既然看到了,一下子能让它成为过去吗?她一提过去,我的心里猛的就泛出了一股酸味,酸的连脑子都发热。

“老板,您太客气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小事吗?哪有这样好的老板啊,您做的这些啊,我会一直都记在心里的,永远也忘不了的。”

我说的很巧妙,玲子宋键她们以为我是在说李姐为我鸣不平,亲自送我去医院的事情。

可电话那头的李姐知道我的话中真意,听到后,她在那头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着道:“小飞,姐都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人,你想怎么的,你说吧?请别这样冷言冷语的,行不行啊?”

我仿佛看到了她梨花带雨的哀怨模样,泪雨成珠,哽咽连连。。。。。。

心里一软,也不禁的冒出一股歉意。

我这是横的哪一门子理啊?自己就一个不入流的院校毕业的打工仔,有什么本钱跟自己的老板这样横啊?美丽,高高在上的老板如今这样低声下气的哀求自己,自己不买账就罢了,还句句带刺的挖苦人家,凭什么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背上突然生有一阵冷汗。

我在干嘛?

难道我是在利用自己昨晚和于晴聊天的时候说的那个理?对待女人要刚柔并济?一旦对方给了你趁虚而入的机会,就要。。。。。。

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嘴上说着自己不会这样做的,绝对的,万万不会的。可事实上自己一直是这样做着的,对雨儿,对茹姐,还有此刻电话那头哭泣着的李姐。。。。。。

我不该是这么龌龊的人啊?

我本意不是这样的,可为何做出的事情却又频频的违背了初衷,回头去看的话,跟分明就是照着那个理去做的一模一样。

难道说,心软,不懂的去拒绝,也是一种造就遗憾和伤痛的推手?

我说过,有些时候,有一些,我明明知道是该拒绝的,可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刻,总是由于心软而无法吐出那个“不”字。这样的性格是有缺陷的,可以说还很致命,我知道,却难以去改变它。

背上的冷汗越流越多,最后汇聚在了一起,顺着背脊缓缓流下。。。。。。可我也是真的心疼她的过去的不自爱啊?并且还是那种心疼的要死,想要去杀人的心疼。

滑稽,年龄变大了,似乎也是成熟多了,如今的我,却越来越看不透自己了。

奥迪就停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在付了出租车的车费,向司机师傅道了声谢后,就走了过去,在离它大约五六米远的时候,奥迪的车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李姐。

激情在燃烧着

昏黄的路灯下,只见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短袖蕾丝连衣裙,胸部以上是一层层薄纱,透明的,透出了里面的雪白,两座丰润圆挺的山峰高高的耸立着,把衣服的胸前部位撑的鼓鼓的,山峰连接处,挤压出了一道很深的乳沟。头发呈波浪状披散在肩膀上,像一片乌云般黑亮。下身穿着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不知名的高跟鞋,跟不是很尖高,使得她本就凸出的臀部愈加的圆翘,诱惑。

她就那样立在路灯下,风情,娇媚,就像是一株迷人的夜来香,在这样一个暧昧的午夜里,无声的绽放着自己的魅力,妖娆。

可是当她把墨镜摘下来后,映入我眼帘的是她满眼的哀怨。我的心陡的一紧,她双眼里的哀怨瞬间便溢出,蔓延开来,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在空旷的大街上,她的身躯显的是那样的单薄,单薄的让人心疼。。。。。。

“姐。”我轻叫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步跨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应着:“小鬼头,小鬼头。”应了一声又一声,伴随着一声声的小鬼头,她的泪水流了下来,似乎是以这一声声的小鬼头和无声的泪水,来倾泻心中久藏的委屈。。。。。。

我们热烈的吻着对方,两个人的舌头纠结在一起,仿佛谁用力一些,就能证明谁更真诚一些的样子。。。。。。

就在我们的双手在各自的身体摸索,想去索取更进一步的热烈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惊醒了我们。

“天啊,只这是在大街上。”我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同时冒出了这一句话。

李姐轻轻捶了我的胸脯一下,埋怨着,说:“都是你害的,丢死人了。”

“得了吧,我不也一样吗?要丢人也是我们两个一起丢。”我拉着她跑到车上,说:“去前面的郊区,快点,那里还未开发,比较慌,这当口肯定没有人的。”

“去郊区?”李姐明白了过来,脸上红红的,轻骂了句:“小色狼,亏你想得出来,万一那儿有人呢?被人看见的话,以后还怎么活啊?”

奇怪,你这还怎么成了纯情少女了?我俩没在一起那会,以前的时候,你和那些人不是疯的没个边吗?当然这话我没说出来,怕勾起她的伤感,也怕自己伤感。

毕竟有些话,有些疑问,道破了和没道破就是不一样,那层窗户纸虽说薄的一捅即破,可有它隔着的话,一还是一,二还是二,两码事。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她还是发动了车,沿着上海路,南京路,新阳大道,往西边郊区的方向开去。

在车轮子飞速的转动着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也没闲着,我的手穿过她的长裙,伸到诱人的肥沃处,在那里轻柔的探究着,摸索着。而李姐则是用一只手把着车子的方向盘,另一手直接摁在我了裤裆的位置,摩挲着早已经兴奋起来的坚挺,后来干脆拉开裤子的拉链。。。。。。

我们的激情在燃烧着,动作的变的剧烈起来,我们已经不满足于这有些单调的简单的交流了。。。。。。

有好几次,因为注意力不集中的缘故,车子跑偏了方向,差点撞到了路两边的栏杆,还闯了红灯。

终于,车子到了目的地,来到一块荒无人烟的空旷地带,周围漆黑,漆黑的,杂草丛中有各种各样的虫子在叫着。。。。。

谁让你这样的骚浪

车子熄火了,而我们两个人的**之火却在持续燃烧着,并且是愈烧愈旺。

隔着中间的换挡器,我们两个人的身子各向对方的一侧斜倾过去,舌头与舌头交织在一起,不使它们间留有哪怕一丝的缝隙,似是饥不择食的史前猛兽忘我的允吸着,吞咽着彼此的口液,一直到因大脑缺氧,两个人的舌头在分解开来,喘口气。

李姐的脸上潮红潮红的,水盈盈的,像是一不下心蹭上去的话就会被蹭破,里面的水就会流出来,两只眼睛里俱都是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溢涌出着缕缕盎然春意,两片饱满红艳的唇瓣,晶莹水润,在微微的张合着,张合之间呼出一股股超热的气息,这股气息熏的本已经是**正炙的两个人抛掉了残留的最后一丝矜持。

我离开副驾驶座位,轻低着身子,一只脚跨过了换挡器李姐的那边,另一只脚前出踩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挺着自己的坚挺,最大限度的往前移了移。李姐领会了我的意图,张嘴含住了,顿时,只觉的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一股软滑,温热给包围了。她的动作舒缓有度,就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只雪糕一样,想一口吞下去却又舍不得,轻轻的绕舔几下后,又会稍加狠心的允吸一下,却又怕允吸下来的过多,每每都会用到最佳的力度。。。。。。

她嘴里在吸允着的同时,双手环抱着我的臀部,轻轻的抚摸着,以求给我带来最大的快感,更要命的是,她还会偶尔抬眼往上看向我,那股眼神难以描述的妖媚。。。。。。

她做到了,她给了我最大的刺激,最大的快感,我觉的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喷发而出。

我阻止了她,说:“不要了,我受不了。”腰身后撤,想逃离。

李姐没有穷追不舍,松开双唇,成全了我的退却,她伸出三根手指轻轻的套弄着,媚笑着道:“小色狼?这么快就丢盔卸甲,要交枪投降了?我还没怎么发挥呢。”

她把我的无法控制说成是丢盔卸甲和交枪投降,别出心裁的比喻在带来新奇和有趣的之外,又让人觉的越发刺激,进一步激发着肉欲的渴望和快感。

激发的结果是对常规伦理,对世俗禁忌的漠视,一旦突破了,将其抛之脑后,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快感以后,就会不由自主的进一步的突破,想去获得更强烈一些的刺激,更强烈一些的快感。

第一次在酒店的时候,在和她的激情勃发的时候,我已经从她这里体会过了那种刺激和快感,唤醒了体内的另一个我,另一个灵魂,并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今天,我们再一次的在释放着自己。。。。。。

她的手葱段一般晶莹白嫩,软绵柔滑,湿湿的,凉凉的,触碰在上面非常的舒服。她在那里细细的把玩着,爱不释手,似乎手中的东西是一件可爱有趣的玩具,舍不得放弃。

窘黑和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诱人的媚态近在眼前,耳边又想起诙谐却火热的话语,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感官。。。。。。。

“谁让你是这样的骚浪啊,骚浪到这个地步,谁受的了啊?天底下估计没有几个男人经得起你这样的骚浪,谁碰到你都会乖乖的缴械投降,无招架之力的。”

我笑着说道,话一出口,身体的欲火腾的一窜。

车外的虫儿在欢快的鸣叫着,远处的城市灯火错然,不时的会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

手里的玩具

李姐也被刺激到了,脸上尽是媚荡之态,痴痴笑着,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她说:“骚浪,你不喜欢姐骚浪吗?我知道你也喜欢的,你嘴里说着反感,不想我骚,不想我浪,可我知道你那根本就是在口是心非,你喜欢我骚浪的,我没说错吧,小色狼。 ”

原来这个妖媚的女人,早就看透了我,看出了我也有一颗狂放不羁的心。

“你说的很对,我也喜欢你骚浪,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越是骚,越是浪,我就越喜欢,我会觉的非常的刺激,非常的快感,可是。。。。。”

“可是什么?”李姐问。

我一狠心,一咬牙,说了出来:“不管你是如何的骚浪,只准是和我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这样子,不许跟别人。”

我道出了自己的占有欲,一个男人对怀中的女人的占有欲,也可说是动物界的大多数雄性动物对自己掌控下的雌性动物的占有欲,说白了,就是我自己可以有多个伴侣,你却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小色狼,真是一个自私透顶的家伙,姐知道你的意思,告诉你吧,你要是不这么想的话,我还不愿意搭理你呢,相反,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的你这是看重我,在意我,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乐意你这样对我。”

“你保证?”我笑着问。

李姐轻轻的捏了一下手里的玩具,佯装生气的道:“你什么意思你?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也想通了,以前啊,浑浑噩噩的,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原曾想那个样子能让自己过的快乐些。现在想来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不想让她的过往破坏现下的氛围,倒不是因为想着要和她**,而是真的不希望她再痛苦下去了,我体验过她的那种痛苦,真是常人不所能够忍受的,更何况是她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哎呦,你想干嘛?拽坏了以后不用啦?你不想用倒没什么,我以后还指望着它传宗接代呢。”我开着玩笑,说:“你招的这个下属够本吧?不仅仅给你打工,赚钱,还为你分忧解难。。。。。”

李姐又一捏手里的玩具,用的力气不大,感觉不到疼痛,却加剧了快感。

“分忧分到了床上?亏你说的出来,你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打工仔,却敢上一个老板娘的床,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李姐笑着道。

“还不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大半夜的带我去酒店,孤男寡女的不说,还非要喝酒,还醉成那个样子,你不知道酒后乱性的说法吗?面前横陈一个大美女,又喝醉了酒,就是真的柳下惠来了,估摸着他也会把持不住的,哎,你今儿个就实话说了吧,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这个帅哥起了色心了?”

“我早就对你起了色心,勾引你?看你把自个儿美的,都给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我需要放那样低的身段吗?去主动勾引自己店里的伙计?”李姐被我的一番抢白给气的不行,白了我一眼。

“要么我们俩就是。。。。。。”

李姐问:“就是什么?别磨磨唧唧的,说。”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我趁着她分心的时候,逃离了她的右手,收回踏出去的那只脚,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见我坐回了自己座位上,李姐也跟着坐了过来,由于车内的空间不大,她几乎是半坐半楼的窝在我的怀里,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小鬼头,那你说,你说谁是王八,谁是绿豆,快给老娘说清楚,要不绕不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得了便宜,还嘴上说些缺德话。”

你敢要吗

我没有回答她,我的右手从她前面的v形处伸进了她的蕾丝胸罩里,摊开整个手掌盖在了丰满的山峰上面,收放着五根手指头,抓年糕一样,抓捏着,揉弄着,戏耍完了一个,又换个位置去戏耍另一个,玩的好不开心,最后,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山峰上的尖珠处,轻轻的揉捏着,到它们渐渐的变硬,突起,我逗笑着说:“王八是真没有,绿豆嘛,倒是有两颗,不对,该是红豆,这儿长着两颗红豆,真是诱人啊,不知吃起来的话味道怎么样?|”

我嘴靠上去开始吸舔着,在空气中的山峰,凉凉的,略有咸味,我的舌头像是在打扫战场,刮完了这个山腰和峰顶,又去刮另一座山腰和峰顶,连山坳处也是舔了又舔,允了又允,绝不落下一个角落,很快,舌头数度扫过后,她的整个胸前都是我留下的口水,在低暗的光线下,水渍泛射着,亮亮的。。。。。。。

李姐兴奋起来,重又伸手去摸索我的坚挺,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它,轻轻的上下摩挲着,不时的会前后的拨弄一下。。。。。。

我一只手伸到了李姐的小腹处,撩开连衣裙,馒头一样的肥沃地带早已经是泥泞不堪,手指头划过的时候,会有水渍声响起,我像个贪玩的孩子,初识了船桨一般好奇,来回不停的用船桨在湖里划拨着。。。。。。

这样一来,李姐被彻底的带动了,兴奋到了顶点,在腹部下的两根手指的摩挲变成五根手指的套弄,嘴里半是喊半是叫的道:“小色狼,我不行了,快不行了,要你,给我。。。。。给我啊。”

“要啥?。。。。。。告诉我,你想要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好给你呢?”

李姐知道我是纯心逗她说出那两个字,她媚眼一翻,腻声道:“机关枪,你有吗?”

刚才她说的是交枪投降,现在嘴里又说自己要的是机关枪,这个女人在床上真是不让人活了。

“机关枪没有,火炮倒是有一根,你敢要吗?”我的头脑也早已经被对**的渴望给烧昏了,在她的引导下,嘴里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

李姐伸嘴到我的耳边,低声的,一字一字的,用酥麻了极点的声音,道:“我的洞是无底洞,打不穿,炸不烂,你有多少炮弹,尽情的来吧。”

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男人受的了这份狐媚,诱惑。

她丢开手里的玩具,两手又是又是拽的拉下了我的裤子,拉倒了脚踝处。。。。。。

我想去把副驾驶座位给放躺着,该死的,就是弄不下去。

是李姐帮了我。

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完结后,她跨到了我的身上。

当挺立了好久的坚挺慢慢的消失在了李姐两条大腿根处的水洼里的时候,我们都“啊”的一声低呼出了声来,一种极度舒服,极度畅快的低呼,不可控制,身不由己,自然而然的就叫了出来。

李姐头向后仰着,一头黑亮的头发披散着,微张着嘴,两条丰腴滑腻的大腿在性感的小腹的配合下,有力的雀跃着,研磨着。

一身深泽色的连衣裙被揉成一条布圈子,蕾丝的胸罩也不在该在的位置,都套在了腰上。。。。。

性感,诱惑。

身下的我,则是伸出双手把握在她腰部的两边,前后推送,帮着她动作。她胸前的两座**随着躯体的运动,像一对玉兔,来回跳跃着,非常的可爱迷人。我们谁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对方,咬着牙齿,都把全身的力量和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去博取最大化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时间的剧烈过后,我们都有一些力竭,动作缓慢了下来。

李姐的身子前俯过来,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我们激烈的吻着对方,身体的上下部位一刻不停的在运动着。。。。。。

我们成了两个贪玩的孩子,玩的热烈,奔放,极力去获取想要的东西。

最后,终于,在一声闷哼里,我们搂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了。

快感后的余潮

车窗外依然有不知名的虫儿在叫着,远处依然会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所有的一切,都依然在运转着。

在车内,两具剧烈燃烧过后躯体相拥在一起,静静的,任凭体内的灼热在渐渐的退去。。。。。。

过了一会,我问:“一直没有采取啥措施,特别是前几天在酒店的时候,过了这么久,你不会怀孕吧?”

“怎么,现在脑子清醒了,想起来怕了?疯的时候不是挺带劲的吗?威风凛凛的,活就是一副张着大嘴要吃人的样子。”李姐呢喃着。

我左手搂抱着怀里的丰腴,右手拨弄着她胸前的**,软软的,水渍渍的,摸上去滑滑的,像是要脱手而去的鲶鱼,入掌即去,非常好玩。。。。。。

“说不怕是假的,这戴绿帽子的主可不是个软柿子,能随意被人捏来整去的,堂堂的纪委书记大人,他就是再不管你,再由着你疯,可万一要是怀孕的话,他能饶的了你我吗?”

李姐也在玩着,一样在享受着快感后的余潮。。。。。。

她用手指头绕着我的**花圈,一圈又一圈,滑腻的手指头就那样的绕着圈划跑着,像是绕地的卫星,弄的人痒痒的,却又流变了全身般的异常的舒服。

“你自己害怕才是真的吧?小鬼头。”

我嘿嘿的干笑两声,算是认同了她的提问。

“别担心,孩子生下来没多久,我就做了接扎手术,没事的。”她继续在那儿划着圈,像是才知道其中乐趣的顽童,体会到了,玩起来就收不住手。

“看你,早说啊,刚突然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那个怕啊,吓的我直打哆嗦,都吓的。。。。。”我逗笑着说。

“吓的怎么了?”

“痿了呗,就那么一吓,神经一紧张,再加上一股气流经全身,估摸着啊,前列腺都肥大了呢,以后可没得机会快活去了喽。”我瞎编着,不顾自己对医学常识的一无所知。

听我这样说后,她丢弃了阵地,手指头顺着胸腹而下,一直到了那里,刚才还是生机勃勃的活物,现在却成了放过血的公鸡,软吧吧的,趴在一堆杂草间。

“阳痿了才好呢,看你刚才那股疯劲,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以后啊,身边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会有多少好女孩子被你给祸害了?我这是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我苦笑,这个女人啊。

她用手指头去拨弄了一下,发现上面是泥泞遍布,于是伸手去车前台上拿了面纸盒子,扯出几张后,在那里轻轻的擦着,她擦的非常细心,也很小心,似乎自己正在擦拭着的是一件无比的珍贵的玉器,生怕留有没有擦拭到的角落,却又不敢用力。

这个本是自己老板的,一个丰腴,漂亮,风情万种的女人,低着头颅,在细心的对待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乌亮的长发成了失去约束的瀑布,散乱的垂挂在她的背上,胳膊上,还有胸前的双峰上。

这个画面是美的,也是诱惑的,当然,也很温情。

当一个女人又美丽又温柔的时候,那她就变成了一种毒品,让你。。。。。。

我把脸望向了车窗外,看着远处,远处有着无以数计的星星,一眨一眨的,随着地平线延伸,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里。

在把自己的那儿也清理完后,她又窝回了我的怀里,像猫一样蜷缩着。

“这样会把裙子弄脏的。”

“切,早就脏了,都是你给弄的,你帮我洗吧?”李姐笑着说。

“行啊,你的内裤我包了,回去的时候我捎上,赶明儿洗衣服的时候,把它和那些衣服一起放到洗衣机里转两转就ok了。”

“小鬼头,这个你又不懂了吧?女人的内衣内裤不可以用洗衣机去洗的。”

“那咋洗?放在洗衣板上用力的去搓,还是用棍子捶啊?就那么点布丝,它经的起折腾吗?”对于女人的内衣不能放洗衣机里洗,这个我是真的不懂。

“去一边的吧,小色狼,一点用处都没有,就会疯,我自己带回去洗好了。”李姐轻声叱道。

我摇了摇头,又苦笑着,这个女人啊。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呗,补偿一下。”我说。

李姐一皱眉,问:“不会是荤段子?”

“错,思想能别那样的龌龊,行不行?啥荤段子的素段子的?全都不是,是成人笑话,而且绝对不是道听途说的那种,是小时候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听不听?”

母狼要吃人啦

“那就说来听听吧,也让我见识一下,看看你的荤段子能高尚到哪儿去?”

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先是来了一篇开场白,朗声道:“女士们,先生们,认识的朋友们,不认识的朋友们,思想龌龊的女人们,思想高尚的男人们,未成年的小姑娘们,未成年的小男生们。。。。。。”

李姐本已经是竖起耳朵在听了,不曾想我却会先来这么一番不正经,气的不行,猛的咬了一下我的胳膊。

其实她也就是吓唬我,去的时候动作很猛,可嘴落下去的时候又很轻,上下的牙齿只是在我的胳膊上碰了那么一碰而已。

我还是大声的呼嚎了起来:“快来人啊,这里有一只母狼要吃人啦,救。。。。。。”

不容得我嚎出下面的话来,我的胳膊上又挨上了一口,这回不是虚的,是真痛。

李姐似真似假的恼怒道:“你能正经点吗?作死啊,小鬼头,你想干嘛?嚎的那么大声,怕人听不见啊?真要是喊来了人,看见我们这个样子的话,怎么办?”

“姐,你数啥的?”

“属啥的?什么意思?”李姐一怔,旋即明白了,“呸”了一下,道:“属马,怎么的?属马就不能咬人了?你再不正经的话,看我不咬的你满身是牙印。”

哦,原来是属马的啊,我的脑子转了转,想再来逗上她一逗,就笑着道:“怪的不,属马就好说,那一切的疑问就全都解了。”

李姐见我一脸的坏笑,知道我肯定又是想到了什么歪理要去捉弄她,便故意不接我的话茬,不问了。

你能泰然处之,我难道就不能来个打草惊蛇,或是引蛇出洞吗?

“有时候我也在想啊,古人为什么要把讨好和献媚说成是拍马屁呢?说拍人屁不行吗?为什么要把人给说成马呢?这不是在骂对方是畜生吗?怪就怪在,听的那个人不但不生气,还会觉的很受用,听着舒服,你说说,这都是什么歪理嘛?”

李姐摇了摇头,她知道我是在设套子,让她往里面钻,可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

鱼儿咬钩了。

“你想想,古人个子那么小,屁股能大到哪儿去?那一掌拍下去的话,成功的几率不是渺茫的很啊,与其啥都拍不到,还不如干脆退而求其次,去怕主人骑的马的屁股得了,你想想,那马的屁股多大啊,又肥又厚的,既好拍,拍上去手又觉的舒服,何乐而不为呢?”我憋着笑,心想先人们要是知道我这样的去解释他们早就的成语的话,还不给气的在坟墓里敲门,喊着要出来理论啊?

“说,继续说下去。”李姐想了想,催促着,想要早点知道我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哪一门子药?

她让继续说下去,我却偏偏停住了,只是用搂抱着她的那只胳膊上的手掌拍了怕她的臀部,笑着道:“马就是马,属相也好,真人也好,只要带个马字,屁股就是大,就是肥,摸着嘛,更是舒服的要人命。”

“好你个小鬼头,搞半天是为的。。。。。。,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看你还瞎说不?”李姐这才转过弯来,伸手要来打我。

打是假打,力气用的也太小,我三两下就把她的两手给牢牢的控制住了。

“别发怒啊,没说完呢,我还有下文的,包管让您听完后,心服口服,还。。。。。。”

丢车保帅?

“哼。 ”李姐道:“好,我等着,看你能不能把水里的鱼儿给说飞到天下去,开始吧,尽情发挥你的口才,你要是不能把老娘给说的心服口服了,看一会老娘我如何收拾你,你这个小鬼头,满嘴的不正经。”

李姐笑吟吟的道,一副得意的神情,似乎认定了我即便真的能口生莲花,磨破嘴皮子,也还是逃脱不了即将到来的惩罚。

你就是孙二娘不还是我的菜?剁碎了,煮熟了,装盘了,就算由着你折腾,你能折腾出个四五六来?

“我说啊,你还别嘴硬,知道我们那儿管狼叫啥不?”

“叫啥?”

“马猴子。”

“啥?马猴子?”

“对,拍马屁的马,孙猴子的猴子。”我重复了一遍。

李姐被这样奇怪的叫法给勾起了兴趣,双手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问:“你见过?真的就是动物园的里狼?”

“切,瞧你说的,动物园里关的那些个也叫狼?野性早就没了,算个球啊,充其量也就是一条狼狗的战斗力,可马猴子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不管是春夏秋冬的,只要天一入黑,漫山遍野的,这里有一只嚎叫了,紧接着三五百米远的地方,马上就会另一只呼应起来,一只接一只的,到处都是它们的嚎叫声,那叫声可吓人了,拉的老长老长,特穿透耳膜,就像在你屋后面嚎叫的一样,吓的小孩子全钻进被子里蒙着头,连哭都不敢。至于说到了晚上,你还敢出门去个荒郊野外的,想都别想了,黑夜里,是它们在称王,它们说了算,有牛羊吃牛羊,去了人,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你也就只能找的到几片被撕碎的布片。。。。。。”

关于马猴子的传说,我就听村里的老人讲讲罢了,真正的马猴子我连一根毛都没见过,之所以添油加醋的这样讲,也就是为了逗一逗她罢了。

果然,李姐上当了,有些害怕起来,一用力挣开了我双手的钳制,眼睛斜了斜车窗外,似乎想去瞄一下,看车窗外是否就会趴着一只马猴子,嘴硬着:“得了吧,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别瞎说。”

我揭发了她的胆怯,笑着道:“咋的,怕了啊?哎,你老家哪儿的?不是农村出来的吗?”

“老家是内蒙古的,赤峰,咋的?蒙古人就得见过狼,就得见过你们的马猴子啊?静是歪理。”

“内蒙赤峰的?没去过,不过印象里,那地应该算是比较慌的吧,人烟稀,不像内地的人烟这么稠密,野兽应该蛮多的啊,尤其是狼这类群居性动物,你怎么对这个很陌生呢?好像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样子。”

“去,不知道就不知道呗,瞎问啥?”李姐小生的嘟囔了一句,情绪低落了下去。

我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这里面可能有让她不愿想起,不愿提起的东西,所以也就不再问了。我手臂用了用力,将她搂的更近了一些,她顺从的又把身体使劲的缩了缩,像是一个婴儿般,趴在我的胸膛上。

好一会,都是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

“你的心跳好重,一下一下的。。。。。。”李姐轻轻的道。

突然,从车后面的远处射来两道强光,非常的明亮。

“谁的车在那里,干什么的?”

喇叭的声音,车上的喇叭,是警车,巡夜的警车发现了我们,是他们喊的话,同时在快速的向我们靠近。

“啊。”我们两个惊叫起来。

李姐胡乱的将连衣裙的两边袖子套到肩膀上,发动了车子。

车前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就是横流而过的呛水河,河里长满了柴草芦苇,这是一条废弃的水泥路,从环城路前出了里半路的距离,看样子,这条水泥路原本是打算串通呛水河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工程停了,于是这条前出的水泥路就成了一条死路。

“怎么办?”我和李姐都惊慌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在一辆车里,上小学的孩子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再一想到李姐的身份。。。。。。

完了,这要是被逮到了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怎么办啊?小飞,说啊,该怎么办?你到底是快想个法子啊,他们的车就到了,要不,我们扔了车,过河跑吧?否则,要是被他们逮到的话,就。。。。。。”由于恐惧万一被逮到的后果,李姐的脸一片煞白。

丢车保帅?看来她是真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了。

迎上去,闯

“调转车头,打开灯,迎上去,闯!”

“啥?”

我瞪了瞪眼睛,咬着牙齿,沉声说:“调转车头,打开灯,迎上去,闯!”

李姐在迟疑

“闯过去,再晚的话就没有机会了,你总不想让我们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吧,没事,听我的,拼一下。”

许是知道这是唯一能逃脱的办法了,李姐也狠下了心。车头调转后,如利剑一般向前驰去。

“前面的车辆,请你停下,接受检查!”

“别听他们的,闯。”我的双手攥的紧紧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

李姐的喘气声同样的厚重,答应着:“知道。”

警车里的人一定是没想到我们敢不听他们的警告,车没停,还直直的向他们开了过去。

两车之间的距离慢慢的变小了,小到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把车连横停于路上,以拦住我们的去路,李姐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加大了油门。没法子,他们只有一边继续警告着:“前面的车辆,请你停下,接受检查,否则一切后果自负!”一边把车道往路边偏了一点,想必他们也害怕,以为对面驶来的车里是由一个疯子在驾驶着。

眼看着两辆车上的四个车窗就将处于同一条直线上的时候,我弓腰藏到了窗线下。

冲关成功!

李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显速盘上指针在转动着,一直转到了210,车窗外的风呼呼的响,刮的人脸生疼。

车,在环城路上飞速的跑着。

我回望了一下后面的警车,他们调转车头后追了上来,警笛大声鸣叫着,只是由于车速的差距,两车之间拉的越来越远。。。。。。

南京路!

“拐进去,快。”

“哦。”李姐道,方向盘在她双手的操作下利索的打着转。

刚才回望警车的时候,看见后备箱像小仓库似的,大包小包的,堆得像小山一样,真是天助我也,这可真是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有酒吗?”我急切的问道。

李姐在开着车,听到我这时候竟然还问有没有酒,轻骂了一句:“疯了吗?都啥时候了,酒鬼也没你这样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不快,也不去解释,只是问:“有没有啊,快说,有没有。”

李姐不耐烦的道:“在白色的包里。”

我爬了过去,找到白色的包,拉开拉链后一看,里面至少有十多瓶酒,每一瓶的酒瓶上都写着洋字码,不用说,这些酒都价值不菲。

这满满的一后备箱东西,还有这么多酒?莫非她把酒店的房间给退了,这些都是从那里搬来的东西?

纳闷归纳闷,我没的时间浪费,拿出一瓶后,扭开了盖子就连灌了几口。

天,这是什么酒,太呛鼻了,我知道这类酒越烈的话,劲就越大,醉的也就更快,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能醉就好,于是又灌了几口,一直到酒瓶里的酒剩下的不到一半,心里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作罢。

我又爬回了副驾驶座位,对李姐说:“前边不是有个棋牌室吗,24小时开放的,你在那里下车,去棋牌室里躲避一会,但手机要保持开通状态。”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要咋样?”

“刚我们闯关的时候,一个警察用手电筒照了车后身,车牌号肯定被看到了,一查,还查不出你啊?你。。。。。。”

李姐是个聪明的女人,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狸猫换太子,我逮到了顶多算是个酒后驾驶,凭她市纪委书记夫人的身份,摆平这点事情应该不需要费多大的周折,而如若是她在驾驶,意义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知道你的意思啦,小鬼头。”李姐笑了,道:“真有你的,鬼点子还不少呢。”

实在是抱歉

车子就停在了离棋牌室大约一百米远的路边上,我坐在驾驶的座位上。

体内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我的头开始有些轻微的发晕。

“喂,你下来,快点!”一个戴着眼镜,年龄不大,矮墩墩的警察敲着车窗。

我打开了车门,走了下车,装出一副醉的不识人的样子,头摇了又摇,问:“啥事啊,要干嘛?打劫吗,光天化日的,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点,眼里没有王法了吗?”我故意把深夜说成了白天,为的就是让他们误以为自己真醉的不行了。

出于我意料的是,那酒的劲真的太大了,我真觉的自己有点迷糊了。

“打劫,光天化日,王法?”矮墩墩的警察大声喝着,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看样子是想打电话给局里,嘴上连数落着:“酒后驾驶,连番警告后又拒不停车接受检查,深夜里在闹市区大声喧哗,扰乱。。。。。。脸上还打着伤疤,一看就有前科的嫌疑。”

既然是在演戏,就得拿出点职业精神来,虽然我是业余的,我哈哈一笑,道:“哥们,你事管的还挺宽啊,喝酒都管,那大小便你管不管啊?酒后驾驶,酒后驾驶怎么了?你又不是警察,你管的着吗?

听我说话这样的冲,矮墩墩的警察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怒喝着:“你小子,是在找死是吧?行,我成全你。”挥手就向我的眼睛封来。

“行了,先问问再说。”

这时候,另一个年龄稍微大些,个子也稍微高些的警察说话了,喝止了同事的行为。他看了一眼后,皱了皱眉,问我:“这车是你的?”

“不是。”我说。

矮墩墩的警察又大声喝问:“不是你的车,那是谁的?偷来的吗?”

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的喝问。

这样一来,我的蔑视更加的激怒了他,他骂道:“你他娘的哑巴了吗?”挥舞着右拳,又想冲上来。

“小王,别冲动,先问问再说。”高个子警察说

“哼。”矮墩墩的警察一脸的怒意。

就在此刻,我的手机响了,不用猜,是李姐。我接通了,并按到了免提上。

“喂,姐,打完牌?”我得把戏继续演下去,下面才是正剧,演砸了的话一切都完了。

李姐的女主角角色也非常的到位,估计她此时就在哪个窗前正观察着外面的这一幕大戏,她说:“是啊,刚结束,你在哪里呢?开车来接我。”

“哦,我就在棋牌室不远的边上,不过。。。。。。”我故意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我刚喝了点酒,被警察给逮住了。”

“被逮住了?你?谁逮的,好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干的好事。。。。。。。你。。。。。。你说你在大门左边的方向还是右边?我就过去。”李姐在电话里大怒着,一副就要给人好看的样子。

两个警察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都在想,既然人家能那么说,能量肯定就小不到哪去,一时间,都呆住了,尤其是那个矮墩墩的警察,长大了一张嘴,刚才的横劲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一来,我心里又有些不忍了,他们本就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是在依法执法,并没有什么过错,相反,理亏的是我和李姐,是我们为了自身的私利,给人家挖的坑,诱着人家往里面跳。

我在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了,两位,对不住!实在是抱歉!

想起雨儿和茹姐

当两个警察每人一瓶好酒,好话说尽,钻进警车,消失在了夜色里的时候,我也“哇”的一声,蹲在边上的草地里吐了。

李姐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埋怨道:“半瓶伏特加,那酒本来就非常的烈,你又是空腹,不难受,不吐才怪呢?”

嘴上说着的是埋怨的话,却是心疼的语气。

“好啦,死不了人的,小事,别担心。”我笑笑,头晕晕的,接着说:“只是现在觉的特口渴,想喝点水,喝点冰水后,再回去睡一觉,就啥事都没有了。”

姐叹了口气,道:“见你受这份罪,刚还不如。。。。。。”

“不如啥?你要是真想出名的话,那还不容易吗?怎么的,不知道法子?要不要我帮你揣摩设计一下?保管能让你一红到底,比麦当娜还火。”

“没个正经,谁是说那个啊。”李姐一瞪眼,道:“快上车吧,去给你弄喝的东西,小鬼头。”

车子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的门口停下了,李姐小跑着进去,足足过了有四五分钟的时间后,手里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子的她才又小跑着回到车上来。

牛奶,酸奶,果汁,绿茶,可乐,全是双份,冰镇过的和没有冰镇过的,吃的有金华火腿,鱼罐头,鱿鱼丝,牛肉干,以及一整只的熏鸡,手里更是拿着两只烤肠。

“老天爷,我就一个肚子,看来您老是把我当成猪养了,人的肚子能装的下这些吗?”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谁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喜欢吃什么啊?”李姐笑骂着,把烤肠往我手里一塞,说:“赶紧的,趁着热乎吃了,肚子会好受些。”

我把烤肠推给了她,说:“得来,还是您来自己吃吧,我吃不惯这个玩意,恶心。”

“恶心?不会吧,很好吃的啊,我儿子就很喜欢吃这个东西,每次带着他出来逛街的时候,他都会缠着让我买两根。”李姐接过后“嘎嘣”咬了一口,嚼着。

“我又不是你儿子,孩子喜欢的东西,我一个成年人就不一定喜欢了,他守着电视看的是米老鼠和唐老鸭,我爱看的则是那种妖精打架的彩色片,能一样吗?”

“真是没救了,你成天的。。。。。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吗?”李姐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食色,性也,这可是古人说的。”我扭开一瓶冰镇过的绿茶的瓶盖子,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把一整瓶的水全给灌下去了。

“哎呀,你这样喝法,胃能受的了吗?真是的,又是酒又是冰水的,快吃点东西。”李姐皱着眉。

我撕开了一包牛肉干,往嘴里送了一块,说:“这有啥大惊小怪的,以前。。。。。。。”

许是醉后的人在情绪上特容易产生波动,控制不住的会想起好多记忆深刻的东西,会对它们流连忘返,会自怜自哀。。。。。。

那段岁月早已成随风而过,成了一段记忆,一段印迹。

不知为何的,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句:“飞,别生气好吗?我。。。。。。”和随后而来的刹车声,周围人群的惊呼声。。。。。。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句:“坏东西,可能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和那一声问:“会想姐吗?”

想到这些,我的心陡然的,突如其来的痛了起来。。。。。。

自那后,我总会在酒醉的时候情绪失控,这一分钟还在笑着,下一分钟说不定就是泪流满面,不过,都在自己独处没有外人的时候。

当然,还有和茹姐在一起的时候。

“以前怎么了?”李姐问,手里的其中一根烤肠已经没了一大半。

我甩了下头,装出头晕越来越严重的样子,说:“这破酒劲太大了,真搞不懂那些俄国佬为什么会拿它们当成宝贝一样,半刻也离不得手,整天喝,那样子看着像是喝伏特加比吃饭都紧着。。”

我信奉的原则之一

“谁让你空肚子喝的,还喝那样多?”李姐的烤肠不吃了,着急起来,问:“是不是还想吐啊?要不下车去再吐吐看,吐出来就舒服了。 ”

“刚都吐的差不多了,再吐的话就全是胆汁和酸水了。”我摆了摆手。

“看你这个样子,哎。。。。。去医院打个吊瓶,解解酒?”

“不用,回去睡一觉就行了。”

“酒店我已经退了,怎么办?早知道就先不退了。”李姐一脸的为难,道:“现在天都快亮了,再去开房间的话。。。。。。”

“各回各的,你回家,我回住地。”

“那我去你住地。”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住的那地方,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顶楼人放个响屁的话,能惊醒半个楼道的住户,今晚室友的老婆在那里,这会小两口说不定正亲热着呢,你想去听床啊?”

“那你回去不也是听?”李姐反驳道。

是的,我有**,我也想搂着一个**互相慰藉,发泄,追求碰撞的快感。。。。。。

(2)

李姐的奥迪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想到我那里去过夜,她说:“浑身汗渍渍的,黏黏的,难受死了,我上去洗个澡。”

我没有答应,我说室友的老婆在呢,你在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折腾的话还不把人家给吵醒了啊?会影响人家休息的,多不好。

“澡不洗了,那我上去坐会吧,就一会,不干别的。”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呢?孤男寡女的,我又醉的这般厉害,一进屋的话,即便你自己想老老实实的呆着,我也不会让你老实的。”

“小鬼头,你就是不想让我上去,是吧?”

“别瞎想了,是真的不方便,我可不想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你叫唤的声音,母狼一样,男人听了受不了,孩子听了会。。。。。。”

李姐脸一红,呸了声,说:“乱嚼舌头,有你说的那样渗人吗?我才不是,你,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对,王八看绿豆嘛,不是一路人,怎么上的了同一张床上呢?我们俩是旗鼓相当。”

“呸,呸,呸。”李姐连呸了三声,说:“越说越下道了,你能正经点不?”

“本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娃子,日日盼的就是过大年,有新衣服穿,能多吃几块肉,这样人的又能上到哪高的道啊?即便是穿了燕尾服,开着宾利,脱口而出的还是煎饼卷大葱。。。。。。。”

“不用耍嘴皮子了,我走,不上去了,这下顺你的心了吧。”

“路上开车慢点。”

李姐一脸的幽怨,嘟着嘴,说:“少假惺惺的了,我现在就到路上跟人家飙车去,能开多快就开多快。”

我知道自己有些不近人情,可又不得不这样做。

如若她真的上去了,我和她在上面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对茹姐的亵渎,是对自己赋予茹姐身上虽短暂却铭心的那一份感情的亵渎,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无论是对茹姐的亵渎,还是对她的不尊重,我都做不来。

在生命的长河里,我们也许会和许多人拥有许多段情感,这些情感的内涵也许会不一样,可一旦发生了,拥有了,就该认真的去对待它们,不准亵渎,不准不尊重。

也许是我太过迂腐,可这却是我信奉的原则之一,我就要坚持。

一份家教

我睡的很香,一直睡到了早上九点二十多,是被一个电话给叫醒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家教老师吗?”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来了起来,连忙回答:“您好,是的,我是兼职的家教老师,请问您的孩子需要补习功课吗?”

“对,我孩子今年读高二,想请一个教化学的老师,我在网上看到了你发的帖子,觉的你说话很实在,不像有的老师那样吹嘘自己,还有的就是,你说的关于化学这一门课的学习心得,也比较特别,所以才打电话问一下,你看?”

一份家教做完的话,收入几乎能顶我一个半月的工资,需要的时间却又少的不成比列,所以我连连答应着:“可以,可以的,不过这个周六我已经有预约过的学生了,只能把您的孩子的补习时间排在周日了。”

“哦,那周一到周五没有时间吗?比如说今天。”

“可六点过后我要上夜班的,这样一来,不是和您的孩子放学的时间给岔开了吗?另外,我需要预先告诉您我是兼职的,不是专业的老师。”

电话那边的人笑了,说:“看来你还真是很实诚的一个人,我也把孩子的具体情况告诉你吧,现在我女儿请病假在家,可又怕耽误了课程,跟不上,这不前几天已经开学了吗?专业的老师都在学校上课了,白天晚上都抽不开空来,要是仅仅靠周六周末两天补习的话,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其余几门课的家教老师都找到了,补过几次后,孩子也觉的效果不错,唯独化学这一门,已经换了两个老师了,就是不行。”

“哦,为什么啊?”

“孩子化学成绩一直不错,找的那两个老师吧,也不能说他们教的不好,就是。。。。。”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如您信任我的话,我今天可以过去试讲一节课,看看您的孩子能否接受我的授课方法,也看看我们俩能否磨合到一起去,行吗?”

“这样当然好了,我家在‘新春小区’,不知道你。。。。。能不能在十点之前赶到我家来。”

'新春小区'是新开发的最高档的小区之一,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离我儿打车也就五分钟左右的路程。

“可以的,我在九点五十五左右到,请您挂掉电话后把您家具体的楼层单元门牌号发给我,好吗?”

“那就这样说定了,一会见面了,我们再细细的沟通。”

“恩,好的。”

挂掉电话后,我欢呼一声,跳下了床,拉开卧室的门后,脚都迈出两步了,才想起来整间屋可能不止自己一个人,杜涛上班去了,他女朋友很有可能还在,于是赶紧又退回来穿上了衣裤,我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大,假如她真还在的话,应该会有所准备的,要么回避,要么。。。。。。

来到卫生间的门前后,我咳嗽了两声,敲了几下门,问:“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下门,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问:“请问里面有人吗?”

确定了不会再有上回的尴尬局面发生了,我才冲进卫生间,解决了一众事宜,将自己修葺一新,力求能最大化的给学生家长以良好的印象,进而顺利的接下这一份家教。

中年女士

依着手机里的信息,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学生家。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女士,三十六七岁左右的年纪,一身得体的居家休闲服,个子不高,身材却很是匀称,皮肤细腻白皙,看上去很紧致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很知性,未语先笑,说:“你好,老师。”

“您好!您好!”我回着。

客套完了,落座后,中年女士有意无意的总往我的脸上看,虽然不是非常的明显,我知道她是对我脸上的疤子感兴趣,却不好直接的问。

我一身的休闲,运动鞋,牛仔裤,t恤衫,这样的一身装扮对于一个老师来说是有些随便了,现在脸上又弄了一块疤子,哪个家长见了都会有疑问的,人之常情。

既然你不好意思问,我干脆就成人之美,自己解了你的疑问得了,也显的我真诚,兴许就能在印象分上加上一分了。

在我想着如何才能把事情说的委婉一些,尽量能搪塞过这一关,能让她接受自己的时候,从里屋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漂亮女孩。

“哇塞,老师好酷哦!怎么还挂彩了呢?和人干仗的?这个疤子的位置贴的好,正点,有男人味。”脆声脆语,连珠炮似的吐出了一阵好听的银铃声。

中年女士赶紧起来去扶自己的女儿,往客厅的沙发边走来,嘴里低声呵斥着:“小孩子,懂什么?别瞎讲,会让老师笑话的。”

“你才小孩子呢,我都十七岁岁零九个月大了,就还差三个月就是成年人了,国家法律明确规定的,只要年满十八周岁就是成人,是成人了就。。。。。。”女儿反驳着,一丝也不让。

中年女士伸出右手轻轻的落在了女孩的头上,说:“小祖宗,你能少说一句吗?谁要是说你一句的话,你就有八句等着,都这么大了,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笑不露齿,温声细语,知书达礼,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守身如玉,不跟男生交往,是吧?你干脆把我送到尼姑庵吧,让那里的尼姑给我上课得了。你这是严重的思想倒退,跟不上时代的潮流,给自己画框框往里钻,遵循守旧,会被社会给淘汰掉的,会。。。。。。”

这个女孩子还真是绝了,我把脸别到了电视机的方向,拼命的忍住笑。

“打住,打住,妈妈说不过你,妈妈不说了,总成了吧。”中年女士投降了,转过头对我说:“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个小祖宗太淘气了,别笑话啊。”

我笑了笑,道:“不会的,您女儿的性格开朗活泼是一件好事情啊,还有,这样性格的孩子智商一般都是比较高的,接受新鲜事物也较寻常的孩子快,从她刚才说的话里,也能听出来她是一个非常聪明伶俐的孩子,你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该自豪才对的。”

“还自豪呢,气都给她气死了,一家人都拿她没法。”

“我气你了吗?说,何年何月何日,在哪一个小时哪一分钟哪一秒,因为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女孩子真的是一句也不让,反问自己的妈妈。

活宝,绝对称的是一块活宝。

“扑哧”一声,我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对人家的不礼貌,赶忙解释着:“对不起,阿姨,我有慢性咽喉炎,碰上这几天正在感冒,所以嗓子痒的难受。。。。。。”

中年女士道:“没事,那我给你去倒杯茶吧,多喝点水,润润嗓子。”

“不用客气,我在家里喝了很多,刚只是觉的嗓子痒,又不好意思大声咳嗽,才没有忍住,让您笑话了。”

其实,这完全是在欲盖弥彰。

中年女士知道我是在说谎,没有去点破,还是起身去倒了一杯花茶过来。

“男人味,我妈妈有那么老吗?叫阿姨,就不能叫个姐姐吗?你的意思就是她保养的不成功喽,告诉你,我妈妈一年花在美容化妆上的钱都够买一辆小车的,脱了衣服后,身上的皮肤比我的。。。。。。”

下面的话就有点出格了,不该是我一个陌生能听到的,所以我又把脸别到窗户的方向,看外面的风景,装出一副不去听,不关心的样子。

果然,中年女士发火了,柳眉倒竖,喝住了女儿继续往下说,喝道:“小雅,你给我住嘴,瞎说。”

这一声怒喝还真的起作用了,女孩子真的就住了嘴,窝在沙发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还不承认。”

男人味(一)

我喊作她阿姨,有我自己的考虑,我不称呼你大姐,也不称呼你女士,我直接自己给降下一辈,这就不会因为冒昧的称呼你大姐而说我轻浮,唐浪,又比称呼你女士好像拉近了一些距离。 最重要的一点是,辈分降下去了,即便有些小失小节的,你一个长辈总不能还是去斤斤计较吧?

因为在我的内心里,是真的想接下这一份家教,能在‘新春小区’买的起房子,屋内又装修的这样的富丽堂皇,这家子绝对的是一个有钱的主。

补习的费用自是不需去考虑了,哪怕是就上十来节课的话,起码也得有个三五千的,拿到这笔钱后,我再攒上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去买一副项链送给茹姐作礼物了,说不出原因,我第一次见到茹姐的时候,发现她那天鹅一般,白皙,光洁如玉的脖子,上面竟是光光的时候,脑子里就鬼使神差般的想送她一条项链,连自己都奇怪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茹姐,从昨晚到今天,脑子里总会时不时的,突然的,就想起她。

我这是不是出毛病了?

就算是相思成灾吧,可也没有这样的相思法啊?

我自己也会纳闷,和茹姐比,李姐对我丝毫不比她对我差,因为接触的时间长,可以说李姐给我的好处可能还更多一些,除李姐外,玲子也是一直对我。。。。。。

可怪的是,哪怕是她们两个在我心中的分量加重了,茹姐在我心里的地位还是牢不可动,似乎是别人永远不可超越的。

在我的心里,她高贵,优雅,像女神一样,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亵渎。

“不好意思,孩子还小,口无遮拦的,让你笑话了。”中年女士道。

我笑笑,说:“没事。”

“这个。。。。。。”中年女士坐直了身体,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她说:“那接下来我们就言归正题吧,如果让你来给我的女儿补习的话,你会如何的会给她补习,又能给我们家长怎样的保证?说的直接些,就是能把她的成绩提高多少吧?”

我以前在接家教的时候,也遇到过家长这样的提问,可以理解,既然是给孩子请家教了,当然会关心补习的效果如何。

可今天的情况不一同,从她的眼神和语声里,我能听出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质疑,质疑我的能力。

当然,也可以说她根本就是在质疑我这个人,从她和女儿的对话中,大体上能知道她是一个有着正统思想的女人,思想正统了,在行事上,在待人待物上,就像她女儿刚才所说的那样,自然而然的就会画出一个框框,用那个框框去套,以作为自己判断的标准。

在她的眼里,我的衣着过于随便了,脸上更打着一处疤子。。。。。。。

在人屋檐下,取人手短,更何况还未取到,所以,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说:“阿姨,您提的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无法给您一个确切的答案,开始的时候,您在电话也已经说过了,您说您女儿的化学成绩不错,如果她现在百分卷已经能考九十五或者九十六了,即便是我认真教了,她也认真学了,提升的空间又能有多大呢?就算是整张试卷上的试题全都做对了,也就是四五分的空间,更何况化学这门课比较特别,是文理交叉性的学科,如果不能把所有的知识点融会贯通,结点成网,成一个体系的话,想考满分是比较有难度的。”

“那倒不至于,我的意思是说。。。。。。”中年女士道。

“别,请您听我说完,就不到两句了,我说完了,您再决定到底用不用我,行吗?”我打断了她。

这时候,窝在沙发上的女孩说话了,她说:“妈,你别打岔,我觉的老师说的蛮对的,我好像差就差在老师说的知识点不完整,不能灵活应用上面,男人味,我妈不懂,你别管她,继续说你的吧。”

男人味?

刚才她第一次喊我男人味的时候,我没注意,听的不清楚,这一回算是听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了。

男人味(二)

这个女孩子牙尖嘴利,又聪明伶俐,我还真有点担心即便她的母亲接受了我,让我给她补习,而我到底能不能掌控的了她。

更糟的是我心里这么一犹豫,一怯阵,把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全都给忘掉了,不论如何努力的去回想,搜肠刮肚的想,就是想不起来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仓促的收了尾,说:“您女儿能认同我的观点,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费口舌了,不过有一点,我要特别的提出,那就是即便她能把知识点,我说的是她所掌握的知识点,全都给理解透彻了,融会贯通了,并构成了她自己的一个体系,即便这样的话,想考满分也是很难的,因为化学的知识点太散,太乱,有些东西在课本上根本找不到,提都没有提,只能从各种各样的资料上面,甚至是做过的试卷上面去搜寻,收集,掌握,应用,最终让其成为自己的东西。”

“男人味,说的真好,妈,就要他了,好不好?”

女孩撒着娇去摇中年女士的胳膊,想要自己的母亲同意我能做自己的家教老师。

中年女士经受不住女儿的央求,笑着道:“好吧,难得你跟我女儿这样的投缘,那就先试讲一节课看看吧,怎么样?”

“可以的,可以试讲的。”我笑着答应,随后又故意的装作是随口一说的样子说了一句:“当然,您要是怕我不能胜任,教不了的话,也可以先找几个题目考考我的。”

中年女士一听,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呢?小雅,前几天你不是遇到几个不会的题目吗?可以让老师帮你解答一下,给你讲讲的,老师,你请等一下啊,我去把孩子的书包拿来。”

“恩,好的。”我笑着道.心想,你这样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呢,用事实说话,真的就能省去多余的口舌了,高二阶段的试题能难到哪儿去?

女孩在自己的母亲转身离去的时候,吐了吐舌头,小声的说:“男人味,我妈妈肯定是去拿那本参考书了,上面的题目离谱的难。”

我笑道:“没事,我做看看吧。”

“不到南墙不死心,我可是告诉你了啊,爱听不听。”女孩子微扬着,一脸的天真可爱。

趁着这个当口,我把手机给关了,走百里败九十,可别一会信息电话的,把好不容易给争取来的机会给搅黄了。

女孩子说的不错,她的母亲勾出的题目不多,就五个选择题,两个异地竞赛题,剩下的三个是能力拓展题。

我在心里默念着,你的女儿才读高二,可真正学的也就是高一的知识,虽说这几个题目的考点是属于高一范畴的,可你现在让她做这类题目是不是早了点?

就算你是存心让我自己打退堂鼓,知难而退,也没必要这样的夸张吧?

“老师啊,你帮她看看,这杯凉了,我再去给你换一杯,别着急,你慢慢来。”

“不需要的,我不喝,阿姨。”

“要得,要得。”中年女士坚持着。

换完茶水回来后,中年女士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解题,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估计是选项答案。

虽说有些紧张,好在自己在高中阶段化学成绩还算过得去,大学到今天又隔不久会做两份家教,这几个考点和类型,可说早就是小菜一碟了。

不出三分钟,第一个题目就解出来了,接着是第二题,第三题。。。。。。。

“瞧瞧,全对了,一题都没有out,妈,怎么样?还想怎么dilemma 男人味啊?”女孩拍着双手,叫道。

见我把自己勾选的题目全都给解了出来,中年女士也有点吃惊,对我的看法有了一些转变,轻声斥着女儿:“英不英,汉不汉的,说什么呢你?”

“这个都不懂,切,dilemma,为难的意思,就是故意为难男人味的意思。”

“小祖宗,瞎说什么呢?妈妈什么时候故意为难老师来了,乱说话。”

女孩子天真率直,无心机城府,一口就道破了母亲的意图,弄的中年女士尴尬非常,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阿姨,没啥的,您这样做正说明您是一位称职的母亲,是对自己的孩子负责的表现,人之常情,我以前接家教的时候,很多学生的父母也都会先找几道试题考考我的,再寻常不过了。”

中年女士知道我是在给她搭台阶,想也没想,就顺上了。

她笑着说:“看你年龄不大,有二十四五岁吧?想问题看事情还蛮周全的,哎,我们家这个小祖宗要你有你十分之一的懂事,我就烧高香了喽。”

一人一句,就化解了尴尬。

我也长吁了一口气,这单子终于接下来了。

茶不是茶

家教结束后,中年女士把我请到了客厅,给我倒了杯茶后,又走进书房,在里面和女儿交流了几分钟,出来后说很满意,接着又谈妥了收费的问题,最后,客气的非要我留下来吃午饭不可。

我推托了。

“男人味,周二见!”

“周二见!”|我回着,又对中年女士说:“阿姨,再见!”

“再见,小林。”

在门就要被合上的一刹那,从门缝里传来中年女士训斥女儿的声音:“什么男人味?要喊老师,成天疯癫,没有一点点女孩子的文静气。”

“明天我就去变性手术成了吧?”

不知道怎么了,讲课的时候我连着出神,有好几次,在细节的计算上莫名其妙的就错了,好在女孩已经上高二了,不是幼儿园,补习的重点在理解解析,而不是加减乘除和小数点,否则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肯定又飞了。

后来,当茹姐和我之间的生活再度进入交叉期的时候,才知道那天十一二点的时间,她因急性阑尾炎恶化成了腹膜炎,正在被送往医院抢救的路上。。。。。。

当后来,我拥着她,向她说起今天的莫名的走神时,茹姐痴痴的望着我,说:“坏东西,我的坏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那一刻,我们相信我们之间真的是心有灵犀。

早饭就没有吃,刚才主人家丰富的饭菜香早就勾的我肚子里“咕噜”的响,尤其是玻璃盆那几只手掌大的螃蟹,想想就让人食欲大增,直流口水。

这个小区开发完后,跟着过来了一批商铺,超市,和不大不小的饭店。

我随便钻进了一家,屁股还未坐实,就有一个服务员过来了,递给我一本菜单,说:“先生,这是菜单,您先看一下,先生,请问您是自己一位呢?还是一会有朋友要过来?有朋友要过来的话,我们二楼还有包间,环境会更好一些,非常适合聚餐。”

“不用,就我自己一个人。”

我翻看菜单的时候,服务员自顾说着:“哦,既然这样,那我向您推荐我们这里的特色菜,我们店的特色菜是‘百味辣子鸡’,分量很足,价格也不贵,才六十八元,由于我们店的最低消费是八十元,所以您只需要再点一份搭配的素菜就行了。”

“八十?”我咽一口唾沫。

不是六就是八,数字还真是吉利。

“对,先生,您可以看看周围和您一样单座的客人,他们点的都是‘百味辣子鸡’,另加一份新鲜的素菜搭配的,先生,您看是不是也来一份‘百味辣子鸡’呢?请放心,量绝对的足。”

不来一份能行吗?大庭广众的总不会走出去吧?我暗骂着自己,不经过调查研究,只看表象,就因为看到这家店里客人多,就盲目的下结论,物美价廉?

现在廉没了,接下来,就只能等着看物美不美了?教训,惨痛的教训!

我食指敲了几下桌子,一狠心:“就按你说的吧,一份‘百味辣子鸡’,至于说素菜,就随便好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笑了,回头喊道:“十九号桌来一壶茶!”

茶不是茶,只是一壶白开水,我却品出了苦丁茶的味道,不同的是,苦涩后未见甘香。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愧是‘百味辣子鸡’,酸麻苦辣,味味浓烈,吃的我一身的汗水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两句古诗农民伯伯领会的最深,我和农民伯伯们一样,感悟的也比较彻底,所以努力的往嘴里塞着。。。。。。

在我艰难的嚼着嘴里的东西的时候,手机上来了一个信息。

“林飞,我要回山西老家了,已经和老板请了假,现在在长途的客车上。”

是玲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她怎么要回老家去?还这样的突然,连个预防针都没有,一直没听到她提起过要回老家的事情啊。

我抓起桌子上的餐巾纸,胡乱的抹了抹嘴,走到饭店外,拨通了玲子的电话。

“玲子,咋的了?工作的好好,怎么突然要回家去啊?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那边没回音,只是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说明她在听着。

“玲子,咋了?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这次,那边的玲子说话了,不过是哽咽着的声音:“大大出事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要做个大手术,二叔给我的电话,让我赶回去,好。。。。。。”

我的头一阵晕痛,怎么了这是?

我稳了稳神,劝道:“玲儿,听话,别瞎想,也不要担心,知道吗?现在医疗条件这样的好,肯定没啥事的,知道吗?千万别瞎想,听话。”

我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为,我有过这样的体会,最能懂得。

可她一个小女孩子,总能经受的住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呢?尤其是随后有可能会面对一个更大的打击的时候,惧怕它的到来,又一秒秒的等待着它可能的到来。

那样的等待,漫长而残忍。

“林飞,我怕,我怕大大会。。。。。。”玲子哭了起来。

“别哭,听话,玲儿,知道吗?没啥事的,我相信你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也要相信,好不好?大家都相信的,不是吗?”

“你说我大大是不是已经。。。。。我二叔是不是没跟我说实话啊,林飞,你说是不是?”

人到了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都希望有人能够去否定他们所恐惧的东西,哪怕是结果已经出来了。

“玲儿,怎么会呢?不准多想,也不要去瞎想,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有啥可怕的啊?能治好的,绝对能!”

“我还是怕,林飞。。。。。。”

“玲儿,好人自有好报,老天爷自会保佑的,是不是?”

这是劝孩子的时候说的话,可遇到种事情的时候,我们都宁愿自己是孩子,去骗自己,骗取一个希望。

“我的脑子现在很乱,雾茫茫的,想睡一会,司机说夜里还得转车。”玲子低泣着说。

“那不说了,记住,别瞎想,你父亲会好起来的,路上要小心些,到家后方便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信息也行的,知道吗?”

“记住了。”

“还有,钱要是不够的话,可以给我来个电话,我帮你想办法,听清楚了吗?”

“恩。”

娘的,什么世道?

该好的人得不到好,不该好的人却活的王八一样的有滋有味。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服务员,买单。”我喊了一句。

“先生,请问您需要打包吗?”服务员微笑着问。

“打包。”

买单的时候,我又骂了自己一句,瞎掰,对玲儿说什么缺钱找自己,逞哪一门子能啊?花八十块钱吃一顿饭就心疼到不行了,还管别人?真把自个儿当成救世主了啊,白日梦也不是天天都能够做的。

心像是被套上了无数根橡皮筋

回到住地,刚一进屋,就看见杜涛和女朋友一前一后的正从厨房里出来,杜涛的手里端着一盘蒜薹炒鱿鱼,后面的女朋友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见我进来了,杜涛笑着说:“吆,赶巧了,你吃过没有?要不一起吃点。”

“吃过了,我在外面吃的,你今天中午咋回来了呢?以前中午不是都。。。。。。”

“这不董事长高兴吗,多给了两天假,今天上午和我女友出去玩了半天,去超市买了点菜,回来烧的。”

“你好,我叫张静。”杜涛的女朋友先自己介绍了,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扭捏,似乎那天在浴室里的事情根本就没曾发生过一样。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去重视它,它自就没了被重视的机会。

“嫂子好,我叫林飞,估计杜涛早就告诉你了吧,这不,知道嫂子今天屈尊寒舍,来此用膳,小弟特地准备了一份 ‘百味辣子鸡’献上,还望嫂子笑纳,收下,不要嫌弃,。”

“得了吧,你嫂子啊,昨天就来了,还有,你那就是剩菜剩饭!”杜涛逗笑道。

张静“扑哧”一声,笑了,捶了杜涛的一下,说:“就你直,人家的再是剩菜也比你请我吃九块钱的蒜薹炒鱿鱼强吧!连桌子上的韭菜炒蛋一块算上,也数不够二十块钱,哼。”说完,假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对,嫂子批评的好,就得杀他,赶明儿一定要让他请你一顿大餐,不行,要一个星期一顿!到时候也带上我,让兄弟也解解馋,打打牙祭。”

“恩,就这么办。”张静迎合道,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个啥,老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放着老公不帮,倒帮起外人来了,让俺寒心不。。。。。”

三个心地坦荡的年轻人,在一阵夸张的笑话过后,很快的就融洽了。

“我就不耽搁二位用餐了,也不是一块当电灯泡的料,总觉的坐在这里吧,碍手碍脚的,浑身不对劲,得了,我睡会去,昨回来的晚,今上午没睡够又有事出去了。”

“真不一起再吃点?”杜涛问。

张静也劝着,说:“米饭煮多了,三人够吃的。”

“饱饱的,一粒米都装不下去,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和神女会上一会,谈谈心,聊聊天。”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

“也是,看你困那个样子,晚上还有夜班呢,那赶紧去睡会吧。”杜涛也不再劝了,说。

“知我者,杜兄也!”

我其实并没觉的有多困,只是想到人家小两口在吃饭,如果说三个人都吃的话,也行,可我只是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有碍观瞻,要是会弹琴说唱的丫头就好了,可惜自己不是丫头,是一个大老爷们,那样会搞的每个人都不自在,我还没有不知趣到那般程度。

我躺在床上,想着玲子的事情。

这个纯净的女孩子孤身一人来到这边工作,无依无靠,也正因为无依无靠的,无形中,不自觉的就把和自己的聊的来我当成了依靠,我也是一直都以哥哥的心理去待她。虽说我不够敏感,可慢慢的,还是感觉到了她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超越友谊的情感,她事事维护着我。。。。。。

而那时,茹姐还没有出现,我的世界里依然是荒凉的,寂寞的,也是封闭的,容不下一点外来之物。

在察觉到这个变化之后,我始终是不冷不热,小心的维持着自己和她类似兄妹的友谊,不去触碰能打破平衡的底线。

结果茹姐出现了,给我的世界送来了温暖,给了我温情,融化了我心底的寒冰,让我整整封闭了两年的心门一下子就敞了开来,沉寂的情感重新有了活跃的激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渐渐的,不知不觉的,我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那天在医院里竟然情不自已的和她有了**上的接触,虽说在最后的关头因为李姐的一个短信而惊醒,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发生什么,可潜移默化的,想到长久以来她对自己的种种,慢慢的,我似乎对她也有了一份期待。

今天她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回去了,总觉的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舒服,好像丢了一样东西似的。

真心的希望她的父亲能过的了这一关,赶快好起来,否则的话,那就如同是拿着一把大铁锤狠狠的砸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像是一把利刃猛的刺向她柔弱的心灵上。。。。。。

柔弱的她,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巨大的打击呢?

想到这些,我的心像是被套上了无数根橡皮筋。。。。。。

呸,小色狼,想也不给你

外面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生怕影响了我,也生怕被我听到。

“老婆,吃完饭我们休息一会,下午我们去爬山,好吗?”

“不休息,碗筷洗好了就出发,我知道你脑子里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就一个小时。”

“半个小时都不可以。”

“放心,他睡着了,听不到的,我们小点动静就行了,ok?”

“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怎么没个够啊,昨夜折腾了我那么长时间,弄的我腰酸背痛的,一夜都没有睡好觉,没等我休息过来,今天早上又。。。。。”

没想到一脸老实相的杜涛竟是这般的贪恋床笫之欢,听张静的话说好像能力还很强,强到让其都声出惧意来了。

“老婆大人,求求你了,就一小会,一小会,好不好。”

“不行啦,老公,你就忍忍吧,等晚上他走了后我再给你,好吗?你每次都弄那么大的动静,惊天动地的,要是被他听到的话,以后还怎么好见面啊?”

张静的语气有所缓和。

“那去开钟点房?”杜涛说。

“花那个冤枉钱干嘛啊,你就忍忍呗,好不好,老公。”

后面的一句‘老公’是腻腻的托音,张静在撒娇央求着杜涛。

“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的两个馒头一样白嫩,柔软的**就受不了,就想摸它,亲它,想。。。。。。”

说到这里,杜涛用力的压低了声音。

“啊,坏蛋,太流氓了。”

“好不好嘛,老婆,我们去开钟点房吧?我实在受不了。。。。。。”

“不要,我不摸。”张静小声拒绝着。

杜涛啊,杜涛,没想到你小子背地里色的也够可以的啊。

他们下面的对话越来越撩人,以致于我的体内也渐渐的升起了燥热来。我不敢,也不能再听下去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稍一弄出点声响的话,会让他们知道我原来根本就没有睡觉。。。。。。

那样的话,就像张净说的,我们三个人就真的没有法子再见面了。

我轻轻的下了床,捻着脚尖走到了电脑桌前摘下耳机,又捻着脚尖回到了床上,两个耳机往耳朵里面一塞,再用毯子蒙住了头。

立时,一切便清净了下来。

可身体里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我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发了一个信息给李姐:“在干嘛?”

大约五分钟后,李姐才回复:“在酒店里,陪客人吃饭。”

“什么客人?很重要的吗?”

“是他的客人。”

“哦,那这样发信息的话方便吗,不会有啥影响吧?

“没有关系,他们几个男人在那边聊着呢,我自己在喝茶,另一个女客人去洗手间了。”

“啥时候结束?”

“快了吧,怎么,想姐了?小鬼头,昨晚柳下惠不是做的很合格吗?死活不让我上楼去。”

“谁想你了,不想,只是有些无聊,闲的慌,这不找你来了,谈个情说个爱,热乎热乎。”

“呵呵,还不是想姐了?直说呗,别不好意思。”

“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想,不多,就一点点。”

“有多少?”

“没多少,就是想那白花花的两坨肉,看着让人又饿又渴,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上几口。”

“**?”李姐回复,说的很直白。

“屁股,大屁股。”

“呸,小色狼,想也不给你。”

“不给我?哈,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霸王硬上弓。”

“你敢,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啊,你要是真敢来的话,我就给你,当着他的面都行,呵呵,小色狼,怕了吧,痿了吧。”

这原本就是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如同是打了一针催情剂,刺激着中枢神经,让我的兴奋点瞬间高昂了许多。。。。。。

“哈哈,痿?怎么可能呢,您老要是怀疑的话,何不过来鉴别一下真伪,绝对的有志气,坚硬如铁,高耸入云,矗立在世界的东方。说吧,在哪个酒店里,我现在就飞过去。”

“飞过来?小样,你还是先长一对翅膀再说大话吧。”

我还没写完回复,她又一个信息发了过来,就四个字:“不方便了!”

男人味,女人味

外面已经没了动静,看来两个人真的出去开房间了。

我蹬掉了捂住自己的毯子,站了起来。

屋里蔓延着令人难耐的燥热,变天了,阴沉沉的,窗外是两颗巨大的白杨树,先雨而至的阵阵海风,吹的杨树叶麦浪一般起伏,发出‘唰唰’的声响。

一会的功夫,窗外的天空开始飘着雨丝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沿海城市,有着别样美丽的秋天,每年只要一临到了九月份,都会有一段阴雨连绵的日子,海风和送着绵绵的秋雨,淅淅沥沥的,洗刷着城市的整片天空,每一处角落。

雨丝晶莹,繁密,连成了一道道细长的雨线。

很少有人喜欢这样的天气,尤其是年轻人,他们会说这样的天气太过沉闷,喜欢阳光明媚的透亮,我却是那很少中的一个。

我喜欢这样的天气,我会觉的这个时候很安全,可以放心的去摘掉自己戴久了的面具,让疲惫松懈下来。

而雨水更是强力的洗涤剂,能够洗去人前人后的太多的肮脏与丑陋,自己的,别人的,世间的,有形的,摸不着的。。。。。。

有时候,我会觉的自己不是自己,我的灵魂也不是我的灵魂,很多次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有一种是在看着陌生人的感觉,我似乎是忧郁的,内敛的,可是在拨开忧郁和内敛后,又有一层狂傲不羁,我容不得别人的轻浮,自己却又道貌岸然的藏着龌龊。。。。。。

这种双重的我让我很迷惑,我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我是主角,哪一个我是配角,也许,合二为一后的我才是真我,有着双重的灵魂。

我总是苦笑,不由自主的,莫名其妙的,有原因的,没有原因的,和酒精一样,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苦笑也成了我的长随,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荒诞的,枯竭的日日夜夜。。。。。。。

风速变大了,绵绵细雨也被铸成了雨柱,斜飞的雨柱由窗户浇进了房间里来,我赶忙把窗户给关上了。

玻璃在雨水的浇击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房间里没了风雨送进来的清凉,很快又回归了燥热和沉闷。

时间不过两点半钟,离去上班的时间还早着了。刚才跟李姐互发短信时说自己因为无聊才想起来给她去短信,那是玩笑话,可现在真觉的有点闲的慌了。

我很少聊qq,我的qq是我的另一个电话簿,上面的人不是新老同学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需要的时候传一下文件或者留个言用。

我新申请了一个号码,名字叫作‘男人味’,借用了上午补习过的那个淘气漂亮的女孩子的成果。

名字虽然仅仅是一个符号,可不同的符号也多少的能说明一些东西,所以我在查找菜单里搜寻了好久,直到“女人味”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向‘女人味’发出了添加请求。

她接受了我的请求,她的第一句话是:“你很有男人味吗?”

“对,一身的汗臭味。”她问的直白,我回的也另类,我问:“你的女人味呢?”

“风骚味,腥臊味。”

旗鼓相当,这个女人还蛮有意思的。

“你很骚?”轮到我直白了。

‘女人味’没有回答,反问:“你很臭?”

不仅仅是有意思,简直能说是可爱了,这勾起了我继续戏玩下去的兴趣。

“臭骚不分家,我们两个真是天设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

“谁说不是呢,都百岁高龄,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既然是上天作的安排,那我们就别违背天意了,凑合到一起过?”

‘女人味’说:“臭老头子。”

“骚老婆子。”

我们两个人配合着对方,很默契,仿佛真的是老夫老妻的样子。

“老头子,你身上既然那么臭,外面正下着大雨,你为什么不去外面让大雨洗一洗呢?太臭的话,我老婆子怕熏,可要把你踢下床去的。”

下着大雨?难道是同一个城市的?我搜寻的时候故意选的邻城啊。

“骚老婆子,我可警告你,你千万不可以洗掉你的骚气,闻着舒服,你要是没了骚气,就算你不踢我下床,我也会自己下去的,摊上心情不好的时间,还有可能把你给休了,或者把你卖到尼姑庵去。”

“‘日月庵’里不缺女主持,再说了,我也不敢去啊,我要是出家了的话,不是没有人管你这个该天杀的老头子了吗?到时候别的女人可遭殃了,整个城市的女人都谈狼色变,由着你去祸害?”

‘日月庵’就在不远的一座山上。

“你这个骚老婆子,白在一起睡这么多年了,咋一点也了解我呢,我是那样没有公德心的人吗?我就是再好色,再贪得无厌,也不至于对全新海的女人下手吧?随便来三五十个,隔么两天点一次灯就行了。”

“三五十个?把新海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这么多百岁的老巫婆啊?”

“那就全国范围内的,拉网式的搜找,下点功夫,应该凑的齐。”

“需要我发动手下的小尼姑帮你吗?”

“可以,等我缺人手的时候,会请你相助的。”

‘女人味’发了一个握手的表情过来,又问:“老头子,你是客居新海,还是土著居民?”

“半土著,半客居。”我连着回发了好几个飞吻的表情过去。

‘女人味’则又送来一个害羞的表情,一个心碎的表情。

“死老头子,亲那么多下,还一个接一个的,想闷死我啊,安的什么心啊?呜呜。”

绝了,和上午补习过的那个小女孩子有的一拼,没想到新海城不大,却有这样妙的人儿。

我们聊的很起劲,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不知不觉的已经是下午五点十分了,窗外雨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就拉成了雨丝。

“老婆子,我得下了,去上班。”

“午夜牛郎?”

“错,是兔子,午夜牛郎太低档了,俺层次稍微高一些。”

“悠着点,别要钱不要命,你要是累倒了,老婆子可怎么办?”

细雨下的新海城少有的清新,安静又喧闹,车来人往里,流动着迈向更加文明的活力。。。。

信不信我揍你

坐在收银台里的女孩叫方玉芹,原先是在四楼的大厅部的,玲子回老家后,李姐临时从大厅部把她给抽调到了包间部来,虽是同在一个店工作,我们却不是很熟悉,充其量也就是碰面的时候打个招呼。 方玉芹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个子不高,一米六样子,头发很长,离子烫烫过的,一直垂到了腰际,长的蛮漂亮的,跟纯净的玲子不同,她的身上多了一些东西,多了一种有别于纯净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她正和先来的宋键刘松等几个人聊天,一见我进去,她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迎了上来,还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

人家的热情我不能冷却,只好被赶鸭子上架似的,伸出手去和她握了一下。

“你好,林飞,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你好。”我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希望的,我想我们也一定会合作愉快的。”说完,我走进了收银台,拉开抽屉,想找个塑料袋子把没甩干净水的雨伞给装着,翻遍了也没有找到。

“你想找什么呢?林飞。”方玉芹问。

“找一个塑料袋子,好包着雨伞。”

听说我想找个塑料袋子,宋键他们中有的人拍拍自己的口袋,有的人两手一摊,作出没有的姿势。

方玉芹笑了,说:“不用找了,我这里刚好有一个。”说着就去拿自己的红色小坤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超市里用的塑料袋子来。

“给,这个厚一些,不会破。”

她递了过来,我只好接下了,说:“谢谢啊。”

“看你客气的,不就一个塑料袋子吗?说谢干什么。”

我挨着宋键几个坐在沙发上,大家随便的聊着天。

陈丽说:“林飞,玲子怎么回老家去了啊,太突然了,她没跟你说什么原因吗?”

“是啊,刚才李经理向我们宣布方玉芹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纳闷了,玲子平时和你关系不错,她走前没跟你说吗?”朱月接问道,她和玲子陈丽是我们包间部的三朵金花,女孩子间相对来说走的比较近些,所以对玲子的突然离去比较关心。

“是不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啊?这才着急的把她给叫回去。”宋键也问。

另外的几个人虽然没有说出来,却也都是一脸的疑惑。

我觉的随便的就将玲子家的事情说出来不太好,那样太不礼貌,就笑着说:“她走前是给了我一个短信,不过只是说她回老家去了,但并没有说什么原因。”

“哦,这样啊。”

陈丽和朱月对望了一眼。

这时候,最边上的刘松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说:“兄弟,后悔了吧,早就跟你说过了,让你把她给拿下,你不听,这下好了,人家心寒了,连为什么回家都不跟你说。”

他的阴阳怪气和 “拿下”这类的轻浮字眼惹的所有人都有点不快,朱月道:“刘松,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说的那么难听。”

“我怎么不积口德了?”刘松依然是不死不活的语气,又转头对着我道:“林飞,你自己说,我有没有劝过你?”

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腾’的就冒了出来,我皱着眉头,警告着他:“刘松,你要是再这样瞎说的话,不论是说我还是说玲子,信不信我揍你?”

关系很不正常

我的话一说完,刘松猛的就站了起来,手指着我,大声道:“揍我?敢揍老子的人还在娘胎里没生出来呢,你动我一下试试,来,动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知道不,你心里算算,你都跟我胡言乱语几次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罢了,还没完了?”我也站了起来,接受他的挑衅。

见我们真的呛上了,一副像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屋里的人赶紧劝了起来,宋键拽着我的胳膊,另有人拉住了刘松,不使我们靠到一起去。

“算了,吵什么啊,大家伤了和气多不好。”

“一人退一步,干嘛非弄的跟是仇人似的,就当是说了个笑话,不就没事了吗?”

方玉芹也劝道:“你们两个都消消气,你们是同事,又都是男人,有什么解不。。。。。。。”

这时候进来了三个女顾客,拉扯我们的人连忙都松开了手,脸上都笑出了一脸习惯性的职业性微笑。

虽然刘松和我肚子里的怒火全都没有平息下去,可我们俩都知道当着客人们的面继续呛下去的后果,所以我们俩也硬是都挤出了笑容。

方玉芹迎上前去,笑着道:“你们好。”

今天的工作正式开始了,各人都各奔自己的岗位去了。

我和方玉芹留了下来。

“请问你们预定过了没有,想去几号包间?”

其中一个女人说:“506号包厢。”

“哦,三位请随我来。”

方玉芹微一躬身低头,笑着道,转身在前面带路往506号包间的方向走去,三个女顾客跟在后面。

“吆,这不是陆姐,孙姐吗?”过道里传来刘松的声音,声音还在继续:“两位姐姐果然守信用,又来捧弟弟的场了,弟弟我啊,真是感激的没话说了,请放心,看我的表现吧,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你们没有交错我这个弟弟,来回报两位姐姐的厚爱,成不?对了,这一位姐姐是?”

“你杨姐今晚有事没来,这一个是你刘姐。”

“刘姐?啊,我也姓刘,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哈哈。”刘松毫无顾忌的笑着,夸张的笑声在宁静的过道里显的异常刺耳。

难怪刚才一看到她们的时候觉的有些眼熟,原来其中两个就是昨晚被宰的冤大头。。。。。。看来这几个半老徐娘都是有钱的主,也全都寂寞的不行了。

哎,只不过,这里是唱歌休闲的地方,你们怎么把它当成鸭店了?

“林飞,问你个事。”回来后的方玉芹悄声的说。

我正在收银台里上网看新闻,见其一脸的神秘,就问:“啥事情?”

“包间部都是这样吗?”

“什么意思?你是说。。。。。。”

“我看刘松和那几个女顾客的关系很不正常,明白人一见就能猜出是什么关系。”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老板知道吗?她可是训诫过,说顾客与顾客之间有什么事情她管不着,但员工们绝对不能和顾客有丝毫的瓜葛的,特别是在店里的时候,上班的时间里。”方玉芹问。

“老板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来过店里,再说了,那几位昨晚是第一次到这里,可能是刘松服务的周到,这才今晚又继续来消费了,老板自己既千里眼顺风耳的,又没有人做她的眼线向她通风报信,怎么可能会知道吗?”

我小小的讽刺了一下刘松,方玉芹听出来了,捂着嘴笑道:“恩,服务的是非常周到,都快赶得上桑拿部的服务了。”

李闵的行为(一)

我们交流了一下眼神,抿着嘴笑了,尽在不言中。

“两人趴在那里嘀咕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是刘松。

我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新闻,方玉芹回的话:“我们在讲笑话呢,客人们点东西了?”

“是在说悄悄话吧?行啊,林飞,真有你的,这才多大会儿的时间啊,就。。。。。。”

他话里的意思连傻子都能听得出,尤其再加上那一张脸上的表情,这个家伙真是让人无语了,一点记性都没有,好像已经忘记几分钟前我和他因为什么而呛上,还差点动手了,几分钟后竟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方玉芹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怒意,却也是眉头皱到了一起。

“刘松,你。。。。。。”我一把拉开了椅子。

“不说了,好,不说了,行了吧?我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时间跟你较劲,得,我回包间去了,你赶紧的,先送四瓶酒过去,和昨天晚上一样,拣最贵的拿,那几位老娘们有的是钱,也都舍得花钱,记住啊,兄弟,拣最贵的。”

这个人真是让人无语了,没脸没皮。

“你自己去拿,我忙着呢。”我冷冷回道。

刘松已经转身往回走了,听到我的拒绝后,头也不回的,大声说:“那就让玉芹妹妹送来也一样。”

就像他刚才戏谑我和方玉芹的时候说的那样,这才多大会儿的时间啊,他就敢在称呼的时候把姓给省去了,不称呼张玉芹,而升格为玉芹妹妹了。

待刘松的脚步声渐远,最终听不见了,方玉芹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问:“这人怎么这样子啊,当初谁招他进来的,有关系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早就在了。”

“真的很无聊呢,让人讨厌。”

我没有去附应她,只是问:“谁送?我?你?”

|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呗,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呵,玩笑啦,我去送,你看你的新闻吧。

方玉芹笑着道,转身的一刹那,因为躯体的晃动,那头垂顺的长发由于重力的存在,自然的会从一个垂顺的状态变到另一个垂顺状态,而在这个状态转换的瞬间,长发甩出了一股别样的味道。也是一种诱人的风情,却不同于玲子,也不同于茹姐,和李姐有点像,又有着不同。。。。。。

楼梯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上来了一批顾客,有男有女,这伙人带进来一屋子的酒味,里面有一个不知道是因为喝的太多了还是容易上脸,脸色特别的红,红布一样,我赶忙从收银台里走出,笑着问:“你们好,请问你们预定过了没有?”

“没有预定,不是说房间还多着了吗?怎么,没有了?”红脸的人道。

“有,有的。”

“那好,给我们找间大的,等一会我们还有朋友要过来。”

“哦,可以,请跟我到六楼吧,六楼的包间比这一层楼里的宽敞。”

“行。”

我推开了622号包间的门,把灯摁亮后,对随自己走进来的人说:“各位,你们看这个包间行吗?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领你们到下一间去看看。”

“就这一间吧。”

“那好,果盘一会就送过来,请问你们需要什么喝的东西吗?是饮料还是。。。。。。”

拒绝的人是推门而进的李闵,和众人一样,也是一身的酒气,他说:“不用了,他们已经喝的不少了。”

“知道了,经理。”

李闵拍了下我的肩膀,问:“怎么样?那天伤的不重吧,脸上还打着疤子呢,缝的?”

我笑笑,说:“小伤,不碍事,谢谢你关心。”

“还谢来着,见外了不是,行了,你去拿几份果盘过来吧,另外,那个雪碧果汁啥的,也多拿点,酒就不要了。”

“好的。”

李闵的行为(二)

我来来回回跑了三趟,李闵才点头说够了。

“小林,可以了,如果我姐姐一会来的话,要是找我的话,你就说没看见,知道吗?一定要记住啊,千万别说漏嘴,我和哥们几个要谈点男人才干的事情,我姐知道了不好,会骂我的,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我刚迈出第二只脚,里面就有人把门给关上了,急不可耐,有些神神秘秘的。

谈男人才干的事情,怕李姐知道不好,会骂他?还这般的神秘。。。。。。

我没有时间思考自己的疑虑,因为我刚坐下不到五秒钟的时候,玲子的电话来了。

“林飞,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大大和我通电话了,在病房里打给我的,大大没有。。。。。。,他还劝我呢,还让我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玲子语声颤抖,在哽咽着,这次是喜极而泣。

我是由衷的替她高兴,心头替她紧绷的那一块也随之疏松多了。

“玲儿,咋样?哥哥没有说错吧,好人自有天作佑!别担心,岳父大人会很快好起来的,不就是做个手术吗?小事。”

我开着玩笑,然而,这一回玲子没有像寻常那般的轻斥自己,也许是犹在体味着喜悦,没有留心我的轻薄,只是答道:“恩。”

就一个‘恩’字,表达了她对我的信任。再有,她急于和我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的举动,也是一种对我信任的体现,可能还已经超越了信任。

所以说,我的内心里也是非常感激的。

“玲儿,我怎么听见你那边乱糟糟的样子,怎么有喇叭叫卖苹果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喇叭。。。。。。你不是在车里吗?”

“车爆胎了,现在在修呢,这边到处都是卖苹果的,人刚一下车,他们就呼啦啦的全围了上来,非拉着你买,这里好像是个小乡镇。”

“啥,乡镇,没走高速吗?傻玲儿,你不会是从车站广场上那些黄牛手里买的车票吧?”

“我也在后悔呢,急死人了,早知道就坐下午三点十七的火车了,我一接到二叔的电话后,就跑去车站买票,售票员说去太原的客车早在上午九点多就走了,一个大娘说能找到车,我就。。。。。。”

“黄牛的话你也信,尤其是那几个女的,都是无业游民,没有别的收入了,只能成天的在那儿转,我以前上过一次当,我纳闷了,你不是出来工作好几年了吗?还转悠了很多城市,脑袋怎么就。。。。。我都被你气的不知道说啥了。”

“以前都是二叔带着我的,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二叔送我来的,谁知道买个车票也有骗人的啊。”

难怪跟店里别的女孩子相比,她纯净的就跟一张白纸似的。。。。。。

“好啦,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去买后悔药也晚了,你吃点东西的没有?”我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多余,在这个当口,她怎么还能有食欲呢?

果然,玲子说:“我吃不下。”

“傻玲儿,听话,去买两个苹果吃也行。”

“我不饿,真的一点也不饿,现在就想着能快点到家,越快越好。”

我是在四楼到五楼之间的楼梯上和玲子通电话的,这期间已经连着上来了好几批顾客,当我明知道是徒然无劳,却还想劝她去两个苹果吃的时候,又来了一批顾客,三男三女,这几个人边走边聊着。

玲子的表白

“夏小姐,听陆总说你歌唱的非常好,待会儿你可要一展歌喉哦,让我们大家听一听你的天籁之音。”

“付主任过奖了,只怕。。。。。。”

接话的女人自然是所谓的夏小姐了,个子高高的,看不出具体年龄,却很漂亮,很有女人味,一套职业装裹出了优美的身姿,可能是喝了酒,脸上红艳艳的,她只讲了一半的话,就被后边的另一个人给打断了。

“你有所不知啊,夏小姐,我们付主任也是出了名的金嗓子,那歌唱的,都能撵的上真正的个歌星了。”

“哪里,哪里,张科长,你就别取笑我了,会让夏小姐笑话的。”

付主任和张差不多都在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举手投足,语调腔式,俱是一副当官的架势,头向后仰着,前挺着胸,派头十足。

“没有啊,上回您的那首‘夜来香’不是唱的非常好吗?”又一个女人说。

“看看,有人揭发了不是?付主任,您啊,就别谦虚了,否则一会等进屋发挥起来后,不就露馅了?”这人应该那个付主任刚才提到的陆总了,个子高高的,一身夏装,国字脸,七分头,戴着一副三色金的眼镜,眉宇修饰间,看上去给人一种很儒雅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商人,反倒有些像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了。

“就罚主任大人三杯酒吧,好不好?”最后一个女人提议,很年轻,声音甜甜的,语调有些嗲。

“对,还是巩小姐的点子多,这个提议不错,哈哈,就这么办!”张科长符合着。

付主任摆了摆手,道:“还喝啊?再喝的话,我就指鹿为马了,老张,你和巩小姐今天是诚心要出我的洋相吧?”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是一副非常受用的表情。

我一听,在里面笑了,心说:指鹿为马?也有可能,兴许你是平时指鹿为马的机会多,已经习惯了你自己的指鹿为马了。

他们就在恭维和被恭维间从我的身旁过去了,声音非常的大。

“玲儿,刚才有客人路过,我不方便讲话。”

“我听到的,今晚客人多吗?现在是上班时间,那不打电话了吧,我的手机也快没电了,刚才已经‘嘀’的一声提示过了。”

“那你路上自己注意安全啊,要小心,多长个心眼,别随便相信人,你就管坐你的车,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恩。”

“那行,挂了吧,你留点电好看时间,路上小心,知道吗?”

“恩。”

“拜拜!”

“林飞,我。。。。。。”

“咋了,傻玲儿?”我问。

玲子没有回答,我又问:“说啊,咋了?玲儿,还有什么事情吗?”依然是沉默,就在我疑惑着,想再问时,那边传来一句:“林飞,我想你,我喜欢你!”说完,那边就变成了挂断后的盲音。

她说的很轻,很低。。。。。。

然我却听着震耳发聩。

我默默的走到饮水机前,想去倒一杯水喝。。。。。。

想我!喜欢我!

傻玲儿,就算你不说出来,我又能不知道这些吗?我不是呆子,身为局中之人,再怎么当局者迷,可你的温情无所不在,已经近乎是一种逼迫了,这样一来,我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你的温情呢?长久以来,你一直在用温情的方式逼迫着我。

你坚持着,从没有放弃过,一直坚持到我妥协了,觉的那是一种幸福的逼迫,享受着它。

“满了,林飞,水杯里的水淌出来了。”方玉芹叫道。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水已溢出了好多。。。。。。。

神秘的顾客

我和玲儿在楼梯间通电话的这段时间里,方玉芹独自一人忙应着顾客,成了迎宾客的服务员,空闲了,就坐回收银台里的电脑前,这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营造的空间氛围,让我们二人均都倍感轻松。

她问:“玲子的电话?”

我一怔,没有想到她会问的这样直接,看来她是听见了我们的通话内容,便点了点头,道:“恩。”

见我承认了,她抿嘴一笑,笑里的味道耐人寻味,其意不言自明,小声的说:“我还不到八十岁,耳朵还能用哦?”

刚才自己和她们说玲子只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却没有告诉回老家的原因,现在穿帮了,我不禁生出一丝尴尬来,脸上热热的。

“可我不行,可能是脑子前几天被打坏了,还没有彻底的康复,现记忆力忒差忒差,啥都不记得了。”

“呵呵。”张玉芹听后,又抿嘴笑了,说:“别担心,我本也就没打算问你。”

“真是一个好搭档,合作愉快!”

张玉芹会心一笑,道:“合作愉快!”

顾客越来越多,两层楼上的包间都排满了,我们各司其职,并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忙的不可开交,

在李姐到店里来之前大约十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六楼的22号包间又来了三位客人。一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中等个儿,黑瘦黑瘦的,左半边脸上有一块疤痕,像捋直了的蚯蚓一样趴在那儿,非常的渗人,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另外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和中年人一样的皮肤窘黑,个子却都在一米以上,高且粗壮,给人一副孔武有力的印象,两个年轻的人好像是保镖的角色,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把中年人夹在中间,作出一副卫护的样子,前面的保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上面的雨水犹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后面的保镖提着一个黑格子文包,不大,戈尔本品牌的。

三个人一色的西装墨镜,步履急速,皮鞋‘噔噔’的撞击着地板,非常响亮。

这几个是什么来头啊?这长相打扮,这架势,一看就能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子,不好招惹。

我心里嘀咕着,他们莫不是来消费的吧,可已经无空余的包间能给他们了,怎么办?嘀咕的当口,我迎了上去,笑着问:“三位,不好意思,包。。。。。。”

不待我说完,前面的那位胳膊一抬,拦挡住了我的继续靠近,冷冷道:“带我们去六楼的包间!”

我满脑子的为难,说:“对不起,六楼的包间也全都开完了,里面都有客人。”

“去22号,朋友已经在那了。”

22号包间?

在怔了一怔后,我想了起来刚才那伙人里头是有人说过他们一会还有朋友过来的,莫非这神秘的三位就是他们所指的客人?

我联想到了刚才那伙人的神神秘秘,还有李闵的怪异,交待我千万不能让李姐把知道在里面的事情,他一反常态的细心已让我心生疑窦,现如今面前的三位。。。。。。。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那请三位随我一起去六楼。”我笑着道。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把脸向楼梯台阶的方向别了一下,意思是让我走前边。

我心想这是自然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提醒呢?卫护的如此严密,都赶的上政府首脑的级别了。

“先生,请等一下。”

当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前脚刚迈上一个台阶时,张玉芹喊道,追上前来,笑着提醒:“先生,您的可以存柜的,我们有这项服务。”

三个人没有理会,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上了楼。

三选一

我从六楼下来的时候,看到陈丽正趴在收银台上和里面的方玉芹小声的嘀咕着,想必是在说着悄悄话,一见我出现了,二人马上就刹住了嘴,好像生怕被我听到了什么似的。

“二位的意思是要回避一下?”我笑着道。

陈丽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是来取点心的,我忙去了。”

“点心在后面的厨藏间,这里是收银台,ok?刚聊的那欢,眉开眼笑的,我一来就赶忙闭了嘴,怎么,我好像觉的你们两个在说啥秘密似的,见不得光?”

“能有什么秘密啊,你别瞎猜。”陈丽脸红着说,神情极其的不自然,小跑着到厨藏间去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得了传染玻浩的,人人都透着古怪。

真是让人纳闷了,刚才把那三位领到六楼的22号包间的门边后,我好意的想为他们敲门,谁知道手臂还未抬到一半手腕就被人给拿住了,对方的力气非常之大,只是那么随意一握一带,弄的我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没有摔倒在地。

“你可以去了,我们自己进去。”中年人说了句,声音尖细,沙哑,像是从地府里传出来似的阴沉可怕。

“听到没有,走。”提着文包的那位道,语间流出恐吓的味道。

我甩了甩被他们扭痛了的手腕后,一声不响的转身离开了,在我走出大约四五步远的时候,身后想起了三声间隔有序的敲门声,声响过后,门‘吱嘎’一声就被里面的人开开了,待外面的人闪身进入房间去后,又很快的被关上了。

李闵到底要干什么?

那三位神秘的客人是干什么的?

毋容置疑,李闵所要谈的男人才干的事情定和后到的这三位有关,也有可能根本就是和这三位谈,可男人才干的事情具体的又是啥事情呢?

一反常态的举动,神秘的客人,似是点应暗号般的敲门声。。。。。。

这一切都太让人费解了。

“林飞,刚才上去的那三位客人好奇怪,墨镜,西装,冷冷的样子,给人感觉怕怕的,你认为呢?”方玉芹道。

“恩。”

“你看我们是不是把这个事情告诉李经理,万一。。。。。。”

她也是一脸的疑虑,担心。

由是说来,李闵到六楼上去的时候她刚巧去忙了,还不知道自己想要去通知的人此刻就在上面的包间里,正和让她觉的害怕的人谈所谓的男人才干的事情,怕外人所知的事情。

尤其是不能让老板李姐知道的事情,这是李闵一再交待的。

虽说了解的不深,可从寻常的简单接触上能看出来,李闵性格耿直,有一不说二,大不咧咧的,绝非像是一个奸邪阴险,心狠手辣之人,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作出对自己的亲姐姐不利的事情来的。

排除了这一种可能后,剩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所谈的事情肯定是李姐坚决反对的,或者说是非常忌讳的,绝不允许的。

只是,这让李姐忌讳的事情,知道了后一定会骂他的又到底能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在我犹豫着到底该如何做,是告诉她李闵就在楼上?是找个新话题搪塞过去?还是装成不知情的样子,按她所说的把她的顾虑告诉李闵,当然,楼下的经理办公室里空空如也。

“林飞,你怎么了。。。。。说话啊,我问你话呢,你今晚是怎么了?老走神。”

龙凤戏(一)

只要他们所谈的大事情不是针对李姐的,不会对李姐有什么不利,那由着他们折腾好了,即便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皇帝老儿,他管辖不到的地方,约束不了人也多了去了,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在店里打工的,八竿子都和他们打到一块儿陌生人,对这档子不关己私的破事,无心无力,懒的去理,也过问不了。

方玉芹不死心,又继续拨了一次电话,桌子上的座机‘嘟,嘟’的响着,那头传来的依然是无人接听状态的盲音。

“怪了,手机是关的,办公室里的座机也没人接,这都拨的第四次了,如果有人在里面的话,没有理由听不到吧?”张玉芹自顾自语的,既是在问我,也是在疑问着自己。

听的到才怪呢,中间隔着好几个楼层,他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知道有人往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电话,跑下楼去接听。

这是我的心理活动,张玉芹自是不知道的,只不过让我吃惊的是,李闵的手机竟然把自己的手机也给关了,这个可真有些不正常了。

什么事情能让他这般的谨慎?

我的疑虑也在加重,可自己既然选择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唯有继续装演下去了。

“啊,不在办公室里,是不是到去外面忙了啊,三楼四楼的。。。。。。”

张玉芹皱了皱眉,说:“也有可能,下面平时人就多,今晚既然连这里都满了,那楼下的肯定就不用说了,一定是人挨人,人挤人,经理可能是转悠去了,督促员工们好好的工作。”

“恩,我猜也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装的很像。

‘滴,滴。’,这个时候吧台里的喇叭响了,包间里的顾客在呼唤着服务。

“我去看看。”

路过506号包间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顾客正把自己的耳朵贴在506号包间的门上,似乎里面有令他感兴趣的动静,见有人来了,这才撤收贴在门上的头颅,泱泱的回到了对过的505号包间,不过,在进门之前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意味深长,莫名其妙,让人浑身的不自在。

刘松自从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什么样子的服务需要服务这么长时间,好像服务员成了跟班的下人,一刻也离开不得似的,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在搞什么飞机?

512号包间的几位顾客像是聚会联欢的同事,年龄都不大,二三十岁的样子,我敲门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人正和着电视里的声音唱着首‘健康歌’,另有几个人在跟着歌曲的节奏扭动着身躯。

“服务员,送一箱子啤酒过来!”开门的小伙子说。

歌曲的声音很大,我没有听清楚小伙子说的是什么,就问:“请再说一遍,听不见。”

小伙子把手举到嘴边,做出一副喝东西的模样,喊道:“啤酒,啤酒,送一箱子啤酒来。”

这一次我听清楚了,伸出手指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回去取啤酒的时候,我看到服务员谢传祥也正腰猫去听506号包间的动静,可能是怕听的不够清楚,整个左半边脸都贴到了门上,那姿态活像是龙虾被熟后又被扭断了脖子。

龙凤戏(二)

“谢传祥,听啥呢?”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问,知道里面的动静肯定特别的吸引人,要不然他不会连我到身后了都没有察觉。

许是正听的入神,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下肩膀,谢传祥一个激灵,转身后看见是我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到嘴边虚了一声,轻声的说:“小点声音,里面正上演着好戏呢,不信你也听听看。”

我一皱眉,明白了。

“真激烈,你听听看,快啊,一龙戏三凤,强。”

谢传祥伸出胳膊要来拉我,同时又将脸贴到了门上。

“得,我还要忙呢,你自己享受吧。”

看的出,他真的非常享受自己的偷听。

偷闻猎奇是许多人生来的另一种**,天性使然,所以在我将一箱子啤酒送到512号包间,回来的时候,虽然明知道刘松在里面正搞着什么飞机,可还是战胜不了好奇心,想一听为快。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歌曲的声音并不大,夹杂在歌声里的是一阵似有似无的叫喊声,呻吟声。。。。。

刘松没有食言,果然正在用自己的独特的答谢方式答谢着他的顾客,屋内正上演着一幕春宫大戏。。。。。。。

“爽不爽,我干的你爽吗?心肝宝贝,说啊,告诉我,你爽吗?”刘松喘息着,语速急速的问。

“爽,。。。。。啊,爽啊,你干的我爽死了。。。。。。太舒服了。。。。。”这是那个陆姐的声音,声音听着非常的淫荡。

陆姐的肯定激的刘松越发的轻佻。

“爽吧。。。。。。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一定能干的上你,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快,第二天就勾到。。。。。。你还真是个**来。”

陆姐没有生气,相反,她的叫声更加的骚浪起来,她骚浪的叫着:“啊,用力点。。。。快。。。。。如果不是**的话,能让你干到吗?。。。。。。快使劲。。。。。。”

“好,那我就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老**。”刘松狠狠的叫着。

说完后,房间里传来‘啪啪’的**撞击声。

“啊。。。。。。不行了,真的给你干死了。。。。。。好麻。。。。。。麻。。。。。。”

刘松挑逗着:“哪里麻?告诉我,老**。”

“呵呵,小刘,看你问的,还哪里麻,逼里麻呗。”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出来的话非常之粗鲁,淫荡。

“对,。。。。。逼里麻。。。。。。老骚逼里麻。。。。。。麻死了。。。。。。”

“麻死了?哈哈,那我就让你麻死吧,麻死你,干死你,好不好?”

“好。。。。。好。。。。。。干死我吧,。。。。。。让你干。。。。。。。干死我。。。。。。啊,不行了。。。。。。快。。。。。。使劲点。。。。。。要来了。。。。。。”

“怎么样?要**了?”

“是。。。。。是要到**了。。。。。。你射进来吧,我想要你射。。。。。。射我。。。。。。射死我。”

“小刘,别听这个老**的,不准射,我和你刘姐还没有爽过呢,怎么可以射?”

“没事,让他射吧,射一次后,吃硬了时间会更长些,就更能。。。。。。呵呵。”

“对。。。。。。刘兰说的对。。。。。。使劲的干我吧。。。。。。射给我。。。。。。快点。。。。。。要飞了。。。。。。”|

“射到哪里?嘴里,还是逼里啊?”

刘松的话粗鲁之极,低声吼问,**的撞击声‘噼啪,噼啪’连绵不断,紧密的如三月春雨。

“逼里。。。。。。射到我的逼里。。。。。。”

“我会射很多,你的逼里装的下吗?”

“能装的下。。。。。老骚逼深着。。。。。很深。。。。。你射吧。。。。。我都接着。。。。。”

里面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着,骚浪不堪,却听的屋外的我心跳加速,身体里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燥热来。

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这是工作的常葫,马虎不得,万一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被人瞧到的话,会闹出天大的丑来。

我心里骂了句:娘的,糟蹋一首好歌了,稳了稳心智,快步离开了。

李姐的身体(一)

回到收银台,急喝了几口水,好一会后,才将身体里刚刚因为偷听春戏而升起那一股躁动压了下去。

“怎么了,一副生闷气的模样,谁又惹你了?”方玉芹问。

我自是不能道出原因,尤其是跟一个自己还不熟悉的女孩子,话题又是如此的敏感,就笑了笑,说:“没什么,哪有闷气生啊,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罢了。”

不想张玉芹倒比我干脆的多了,她问:“你不会是也听到了吧?”

“啥?啥听到了?”

“服务呗,506号包间的服务。”张玉芹一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羞非羞。

原来她早就先我知道了,既然大家都心跟明镜似的,挑白了,也就无了拘束和顾忌。

“对,听见了。”我也不再虚伪,干脆的承认了。

张玉芹摇头,叹了口气,说:“他的胆子可真大,好多人都听见了,刚才陈丽就跟我嘀咕这事的。”

终于明白了,难怪自己刚才问陈丽嘀咕啥的时候,她会脸红,不好意思说出来,搞了半天,就我自己不明所以。

我说: “不错,胆子是够大的了。”心里却在想,你倒是比陈丽直率多了。

“老板要是知道了的话,不他炒鱿鱼才怪呢,太夸张了。”

我嘿嘿的干笑了几声,说:“恩,是夸张了点,惊天动地的,搞的那大动静,都听到了,起码也得把电视机的声音给调大些遮盖一下吧,忘情了,太忘情了。”

“经验很丰富嘛,你有过经历?”张玉芹笑着问。

虽然同是开玩笑,却和玲子不一样,多了一种东西,也就是我先前所说的那般,有别于纯净的味道。

“你认为呢?”我反问。

就在这个时候,从下面的楼梯间传来一阵孩子的喊叫声:“舅舅,你在上面吗?舅舅!”

随声而至的是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小男孩,瘦瘦的,皮肤很白,身上穿着校服,手里拿着一根烤肠,已经吃了一半,上来后左望了望,右望了望,自顾找着,似乎在找什么人,嘴里说着:“咦,也不在这里啊,去哪了呢?”

我问:“小朋友,你找谁啊?”

小男孩道:“找我舅舅。”

“你舅舅?”我有些明白了,面前的这个小男孩很有可能是李姐的儿子,就问:“你是要找李经理吧?”

“对,他是我舅舅,他不在办公室,也不在三楼和四楼,我以为会在这里,就先跑上来了,妈妈还在楼下呢。”

李姐来了。

一身浅红色的套裙,短袖,露出两截丰腴白嫩的胳膊,左臂弯挽着一只同为浅红色的女包,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背后,紧身合体的套裙勾勒出了她的美好身材,凹凸有形,胸前的丰满将衣服高高的拱起,似是两座斜凸出来的山峰,一条钻石玉坠峰而下,丰腴不失纤细的腰身下是圆润坚挺的臀部,饱满,浑厚,两条大腿上穿着白色透明的丝袜,如玉石般闪耀着光泽,诱人的光泽,一双精巧的高跟凉鞋。。。。。。

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上面都写着诱惑,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姐的身体(二)

回想起下午火辣辣的短信**,还有几分钟前的偷听,面前的诱惑愈加的巨大了。

身体里的**呼啦一下就被点燃了,可我不敢有所表露,因为边上有张玉芹,有她的孩子,还有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其他人,体内的**是在燃烧,可还没有到了烧昏头脑的地步。

我和张玉芹一样,都恭恭敬敬的喊了声:“老板好。”

“哎,你们看到李经理的没有?”

李姐也表现的不错,面色平和,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没有看到,刚才我和林飞一直在打经理办公室的电话,就是没人接听,还打过手机,也打不通。”张玉芹说。

“这个死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手机还关了,真是。。。。。等一会找到他的话,非得好好的教训他不可。”李姐气呼呼的说道。

幸亏她没有追问,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到底是说出实情还是不说出实情?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本就紧致的套裙此刻更是如浸过油水的皮衣一般,紧密的贴在躯体上,

这是一具属于极品类型的躯体,从她身上发出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妖冶妩媚,无声的绽放着自己的魅力。。。。。。

这样的魅力足以摧毁世界上的任何抵抗,让你生出身体里最原始的**。

“妈,舅舅去哪里了?我想让他带我玩。”李姐的儿子问。

“没一个能让我省点心的,就知道成天的玩,不好好学习,作业做完了?玩,玩,成绩都要倒数了,真是被你给气死了。”

“不嘛,明天后天放假,今晚我要玩游戏。”

“刚才我怎么说的?妈妈给你找了一个家教老师,今晚就先教你试试,路上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怎么变挂了又?走,现在去办公室里做作业,让你林叔叔教你。”

“我那是骗你的,怕你不带我来找舅舅玩,才说谎假装答应的,哈哈,我自己去玩了,哈哈。。。。。。”

“你敢,你给我走看看,看我不收拾你。”李姐大声的道,警告着自己的儿子。

小孩子没有理会她的警告,转身往下面跑去了,楼梯间传来一阵孩子的笑声。

李姐摇了摇头,叹气道:“真是气死人了,一点都不听话。”

张玉芹笑着说:“老板,孩子都这样,顽皮些,淘气点,才可爱呢。”边说边走到了饮水前给李姐倒了杯水。

在她去倒水背对着我和李姐的时候,我偷偷的给了李姐一个眼色,意思是我想要她了,李姐会意,也朝我眨了眨眼睛。

李姐接过水后喝了两口,问:“包间里怎么样?三楼四楼今晚的客人特别多。”

“一样,没有一个是空着的。”我回答。

“怪了,越是下雨,人还越多了。”

“是啊,蛮怪的,平常天气好的时候不来,一下雨,反而都来了。”张玉芹跟着,笑道:“不过这是好事情,客人多了,老板您多赚钱啊。”

“呵呵,说的也对,我就是开店的,还嫌客人太多了吗?”

李姐笑着道,一拍大腿,站了起身来,走进收银台随手翻了几翻单据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现在好像不太忙,小飞啊,你跟我下楼去办公室那里,去给我那个小祖宗辅导辅导,查查作业。”

李姐的身体(三)

“儿子去他舅舅的办公室里玩电脑了,这间是我的办公室。 ”

我没有去观察她的办公室有何特别之处,我的眼睛里燃烧的全是肉欲的火焰,李姐也一样,我们几乎是在同时伸出胳膊搂抱住了对方。

“小色狼,昨晚你气死我了,为什么不给我上楼去?既然不愿意和我好,为什么下午又发短信息给我?”李姐幽怨的说,还在计较着昨晚的拒绝。

我心里一阵怜惜,怜惜这个真心喜欢自己的女人,你在计较着我的拒绝,我又何尝不计较呢,正因为我计较了,计较的很多,才坚决的拒绝比上去。

“咋的,还在气?”我笑着问。

“对,谁让你那样对我的。”

“我赔罪来了。”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后,很快就投入到了角色中,我们热烈的吻着对方,交叉着脸,不是你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就是我的舌头在你的嘴里,允吸着彼此的舌头,双手在各自的身体上摩挲着。

渐渐的,我们的身体变的更加的灼热,我已经不再满足于感受她胸前**的丰满和柔软,不再满足于感受她大腿的丰腴和紧致,不再满足于感受她臀部的柔软和弹性。

与我一样,她也不再满足于唇舌间的吸允,她感受到了我的双手由轻微的摩挲变成了有力的揉捏。

我把她的裙子卷到了腰上。

白色透明的丝袜,将一双丰腴笔直的大腿修饰的完美无缺,发出诱人的光芒,已经不能再小的红色内裤,小到仅仅包的住桃源间口,周围丛生的杂草,郁郁葱葱,赫然在目,小腹虽然稍稍有一点点的脂肪堆积,却更显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我在咽着唾液,用狼一样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猎物。

“小色狼,你的样子像是要把我给活吃了。”

“怕?”

“你认为呢?”

李姐笑着反问,声音妖媚,听着让人不觉的酥麻起来,荡人心魄。

“那我真要开始吃了哦?”

“吃吧,今天由着你折腾,下午你不是就想折腾我了吗?”

像是已为我所掌控的鱼肉,任我宰割,这样的一句话,由一个半裸的美丽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时,那种诱惑是无法表达形容的。

欲念在燃烧着,侵蚀着理智。

“不错,刚才一见你的时候,就想折腾你了,你穿上这件衣服后,既然端庄大方,又性感妖艳,害的我当时就差点控制不住了,想。。。。。。”

“想什么?”

“想掀开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有多大?”

她的脸色绯红绯红的,眼睛直接的望着我,问:“那你怎么没有去掀呢,害怕吗?”

我们都在燃烧着,脑间的肉欲之念慢慢的占据了上风,口无禁忌起来。

“怕?下午你还说要当着他的面给我呢,那样我都不怕,太小看我了吧。”

“那为什么?”

“我是觉的在未成年儿童面前吃的话,太过血腥,怕吓坏了孩子。”

李姐笑着:“所以才那么老实?”

“不老实,你摸摸看,刚才就有些起头了,现在更是能打敬礼了。”

李姐听后,真就伸出右手来去我的裤裆处摩挲着,使我的坚挺升级到了铁石一样的坚硬,火热,她的摩挲也就随之变成了揉捏。。。。。。

吃我(一)

“那不是玩具,如一直像你那种玩耍的话,不需三科,它就会喷血而亡的。 ”我笑着道。

李姐媚笑着,说“是喷精吧?”

“一滴精九滴血。”

“那今天你会喷多少滴血呢?

在情爱的欢愉上,我们俩配合的总是无比的默契,快意非常。

“不知道,一会你自己量量呗,现在我饿的慌,想吃肉了。”

“想吃哪里?”

李姐媚笑着,问,风情妖冶。

我没有回答,推着她,使其后退,一直退到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

我蹲了下去,伸出舌头沿着丝滑的小腿轻轻的吻着,舔着,一直吻舔到了腿弯,在腿弯的的硬骨处停留了一会儿,继续向上蜿蜒前行。

随着我吻舔的时间渐渐的变长,吻舔的部分渐渐的敏感,李姐渐渐的兴奋起来,嘴里发出像是得了病一般的呻吟,当到了大腿根的部位时,李姐已经是呻吟连连,大腿上的肌肉痉挛着。

我放弃这一条满是唾液的大腿,重又蹲下去吻舔,不,李姐的呻吟声如春药一般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的吻舔加重成了允吸,轻咬。

当我的舌头最终落到了块肥沃的时候,那里已经成了湿漉漉的草地,黏黏的,发出一股腥臊却又刺激人神经的腥臊味,李姐‘啊’的一声喊叫了出来,猛的伸出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用力往自己的肥沃处摁,同时用力的挺腰送出。。。。。。

她嘴里呢喃着:“小色狼,快点吃吧,好舒服,吃吧,用力点。”

| “眼镜,眼镜。”我喊着。

“什么?”李姐已入了昏晕的程度,竟然感觉不到我的眼镜就顶在她自己的小腹上。

我用力的挣了开来,李姐满脸的迷惘,喘息着问:“怎么了?停下干嘛?”我指了指自己的头,从脸上摘下眼镜去放到了不远处的办公桌上。

李姐还是背靠着墙壁站在那里,浅红色的裙摆围在腰上,窄小的红色内裤拴在宽大的胯骨上,只不过双腿又分开了一些,像是一条被涂满了口液的圆规。

她的眼里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流出水来,水犹未溢,却早已流溢出了蚀人心骨的媚意,媚态。。。。。。

“小色狼。”她媚声喊着,在期待着。

她的媚意,媚态,媚声,每一种都媚到了极致,这些媚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着我肉欲,侵蚀着我的心智。

我走了过去,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问:“干嘛?”

虽然知道她的期待,我却非要她自己说出口不可,肉欲一旦被真正的点燃后,寻常间的一些寻常会变成蜕变成强有力的催情剂,催使你更加猛烈的燃烧。

“吃我。”李姐直白的道。

“穿着丝袜内裤怎么吃?我吃肉不吃布料的。”

我的整张脸都趴在了她的肥沃之处,双唇吸允着山涧上的突起,咬住了,吸允几下后,又放开了,再去咬,去吸允,舌头像船桨一样在两片山涧里滑动着,溅出一声‘唧唧’的水渍声。

李姐呻吟着,丰腴滚圆的大腿像是蛇一般的扭动着。。。。。。

终于,伴随着一声:“啊,完了,我完了。”,李姐两条绷直的大腿松软了下去,整个身躯也软了下去,软趴趴的倚坐在地板上。

她剧烈的喘息着,脸色潮红,眼里雾蒙蒙的一片,胸前的**像是在活动着弹簧,夸张的起伏着。。。。。。

吃我(二)

整个房间里充塞着一种成年男女间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暧昧,**。

我伸手双手将绵软无力,犹在余潮中徘徊的李姐抱起来,走到沙发前,轻轻的放了上去,她的胯间处处是水渍,有些已经都沿着嫩滑的肌肤流到了臀沟处。

“有纸巾吗?”|我问。

李姐明白我的意思,指了指地板上的女包,说:“包里有湿纸巾。”

在我细心的为其擦拭着的时候,李姐慵懒的,静静躺在沙发上,目光温柔的望着我,大大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向我敞开着,甚至轻抬起自己的臀部,以使我能更为方便的去擦拭。。。。。。。

她似乎忘却了羞涩,只剩下了温柔。

“小鬼头。”她轻声的喊道。

“咋了?”

“你真好!”她说的很轻,很低,就像几个小时前玲子说的时候一样。

我心里不由得泛出一股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要是能再年轻,哪怕只是年轻十岁,我一定会倒追你做你的老婆,可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只能做你的姐姐了。”

人生要是能有假如存在的话,就不叫人生了,我们也不可能会今天,因为我有雨儿,因为我会知道茹姐还将再度在生命里出现。。。。。。

当然,也正因为没有假如,让你和我出现在了彼此的生命里,也未尝不是一种歪打正着的幸运,既然天长地久是书生书写的梦话,那么曾经拥有,拥有过,又怎能说不是一种幸运的美好。

“有个这样的姐姐,我认为蛮不错的。”

见我没有迎合她,去继续着她的假如,李姐脸上微微的有一丝失望之意,然瞬即消逝,恢复了一贯的她。

“呸’,你自己觉的好,也不脸红,世界上有跟自己的姐姐这样事的弟弟吗,还是人吗?”

这般的她,这般的对话,让我觉的很轻松。

“不是人?您干脆说是禽兽得了。”

“对,是禽兽。”李姐点了点头,好像犹觉的不解气,又说:“不对,应该是禽兽不如。”

“是野兽,吃人的野兽,是狼,是老虎,不是刚撕咬完你吗?血盆大口的,疼的你鬼哭狼嚎的。”我笑着道,回指着自己脸,又说:“看看,脸上全是汁液,看不出你还真的是水做的啊,那水流的,跟水龙头一样快。”

李姐见我满脸的狼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还未消退尽的潮红又加抹了色彩。

“谁让你吃啦,你自己要吃怪谁来着。”

“吆喝,您老这不是在耍赖吗。带这么玩的吗?刚才明明是某某人涎着脸,求我吃的吧,这会咋赖起账来了?”

知道说不过我,她索性不搭话了,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合并了双腿,左大腿上的膝盖处犹挂着内裤和丝袜。

丰腴白皙的两条大腿因为有汗渍的缘故,在灯光下显的愈加的腻亮诱人,而最致命的是,因为双腿紧闭的缘故,那一片呈倒三角形的郁郁葱葱愈加的肥沃凸起。。。。。。

我的膨胀坚挺本就未消软了多少,现在,眼前摆着这样的一道人体盛宴,色香味俱全,诱人食欲。

它受不了这般刺激,暴涨着,面目狰狞,斗志昂扬。。。。。。

吃我(三)

雨开始大了,淅淅沥沥的由雨丝变为了雨线,雨柱,在窗外织成了一道水帘,在这个渐深的夜晚。倾盆的大学似乎已经抛弃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将二十几平方米的办公室隔离到了世界之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只有沉重的雨声在重重的敲击着耳膜,空气中尽是雨的味道。

这样的雨夜注定是疯狂的,屋内的色彩香艳,激情。

沙发上,下体**的李姐正骑坐在我的身上,蠕动着,胸前的澎湃已被释放了出来,钻石玉坠挂在深深的乳峰之间,随着主人身体的起伏而一晃一晃的,闪耀着妖冶的光芒,浅红色的套裙悬在腰间。。。。。。。

“小色狼,舒服吗?”

“舒服。”

我在享受着李姐的激情,她的脸火红火红的,眼色迷离,身上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牛奶一般的油亮,两只手支撑在我的肚腹上,圆润坚挺的臀部由蠕动变成了一上一下的跃动,像是动力十足的马达,每一次落下去的时候都会发出‘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和‘啪嚓,啪嚓’的水渍声,声声入耳,丰满的乳峰激烈的荡漾着,如同两只不安分的玉兔,似乎要脱离身体而去,荡的人眼花缭乱。。。。。

我们都‘呼呼’的喘着粗气,迷失在了强烈的快感之中。

“喜欢姐吗?小色狼,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

“姐比你大多了,为啥喜欢?因为姐骚,是吗?”

“对。”

李姐媚笑着,脸上的春情随着她整个身躯的一上一下在加剧,丰腴的双腿蹦紧着肌肉,起落间不时的会有汗珠滴落。

我的双手掰着在自己身上雀跃着的两块浑圆,几乎要将那两瓣给撕裂开来,摇动着它们,两条腿伸的笔直,身子拼命的向上耸着,每耸一下,李姐的口里就会发出一声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来。

“是说喜欢姐的骚,对不对?”

“对,就喜欢你的骚,你不骚就不喜欢了。”

背德的快憾是难以抗拒的,让你心甘情愿的就迷失了理智,彻底的投入到了癫狂的**的疯狂里面。

“你也喜欢我骚?”

“是的,你越骚,我就越来劲,不过。。。。。。”

“不过什么?小色狼,说啊。”

“必须,只能够对我一个人骚,不能跟别的男人骚。”

“会的,我会对你一个人骚的,就对你自己,就跟你,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一下我的身子。”

“他呢?”

“谁?”

“你老公,他要的话,你不给吗?”

李姐痴痴一笑,道:“小色狼,又开始吃干醋了,怎么成了醋坛子了啊,放心,我们好些年不碰对方了,他在外面闲不着。”

“当然,你这么骚,都能骚死人了,我可不想别人来有这么美的享受,这个级别必须是我自己一个人的。”

我是真的迷恋上了她在**时候的癫狂,一发不可收拾。

可能是累了,没有力气继续支撑自己的身体,喘息着趴到了我的身上,却还不忘了前后的游动,像一条丝滑的美人鱼在我的身上游动,磨合。她的两个丰满柔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汗渍渍的身子和我黏在了一起,圆厚的**不缓不急的涌动着,把我的坚挺吞进后又吐了出来。。。。。。

我双手环抱着肉滚滚的丰腴浑厚,肆意的揉弄,不时还会拍上一巴掌,享受着娇软细滑的质感。

“小色狼,舒服吗?这样舒服吗?告诉姐,姐这样搞,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不行了。”

“有多舒服?”

“无法形容。”

“像是要飞上天的感觉吗?是不是。”

“比那样很要好,只觉的轻飘飘的,又像是。。。。。。难以描述了。”

这样的问答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回了,我们却丝毫不觉的厌烦,相反,在问答的时候反而让欲火烧的更加猛烈了,仿佛那一个个字眼就是一滴滴汽油,浇到了熊熊烈火中。。。。。。

吃我(四)

李姐停了下来,八爪鱼一样贴着我的身体,脸上的火红潮湿像是要从皮肤里溢出来似的,她剧烈的喘息着,胸前的丰满柔软的挤压着我的神经,她说:“小色狼,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来吧,你折腾我好了,任你怎么折腾都行。 ”

“宝贝,你刚才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狼,眼睛瞪的,很吓人,牙齿咬的咯咯响,像是要恨不得吃了我。”我笑着道,回味着癫狂的快感。

“嚼舌根,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我。”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们是旗鼓相当,一个张三,一个李四,同道中人,你都玩命了,我总不能偷偷的留一份力吧。”

“油腔滑调,荆海嘴皮子。”

我轻轻的抚摸着李姐顺滑细腻的腰肢和圆翘丰润的臀部,逗她:“宝贝,你说你咋这骚呢?”

李姐抬手锤了一下我,道:“再笑的话,就不给你了。”

她嘴上虽然威胁拒绝着,可当我伸手去扳她的时候,她还是会意的爬起身来,跪趴在沙发上去了。

肥满丰腴的臀部立刻便进入了我的眼帘,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幽暗的股沟,通向神秘的,最**的所在,那里郁郁葱葱,繁茂的生出一丛草儿,乌黑乌黑的,上面还雨洗般的连着几滴水汁。

我几乎是在她还未固定好体位的时候,就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狼冲向毫无抵抗能力的羊羔一般,倾尽全力,把自己的坚挺捅进了黑亮的肥沃里。

李姐发出了一声低长的呻吟。

在这一声长吟的号召下,我和李姐再度踏上了欢情的征程,如今的我们配合的愈加默契,娴熟,窗外的雨声助长了我们的无所顾忌。

李姐高撅着浑圆肥厚的臀部,任由着我纵横驰骋,两瓣白嫩圆润水渍渍的,在强烈的撞击下掀出一阵阵肉浪。。。。。

“宝贝,舒服不?”我问。

“舒服,好舒服的。。。。。。小色狼,你弄的我真舒服。。。。。。”

李姐的呻吟一声连着一声,双手牢牢的扶着沙发上部,以把自己的腰臀更加突出的顶向后面。

“是吗?宝贝,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的屁股就想。”

李姐转回头来,凌乱的发梢一缕缕的散落下来,一双眼半睁半闭,迷离恍惚,道:“这不是在给你弄着吗,你喜欢就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们体内的火焰似乎非要将我们烧成了灰烬不可,房间里响彻着“啪啪”的**撞击声。。。。。。

我们肆无忌惮,胡言乱语。

“这样干才舒服,你舒服,我也舒服,看着你的大屁股被我干,就说不出的刺激。”

“是吗?你喜欢。。。。。的话,就天天干。。。。。。天。。。。。。这样让你干。”

“那把你干死了怎么办?”

听到我这样问,李姐的情绪陡的高昂起来,大声呻吟着,说:“干死我吧。。。。。。使劲的干,被你干死才。。。。。才舒服呢。”

她的回应也引来了我的高昂,和热烈。

。。。。。。。

超越禁忌的快感

白花花的丰硕闪着耀眼的光泽,我拍了一巴掌,李姐兴奋的母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吟了一声,情不自禁的耸起浑圆迎合着我的撞击,扭动着,催促道:“对,小色狼。。。。。。打我。。。。。打我这个母狗。。。。。。”

我‘啪’的一声又打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坚挺在李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进出一次,都会带出一股体液,研磨成白沫,一圈圈的套在粗壮的坚挺上。。。。。。

“你是母狗,那我不成了公狗吗?”我忍不住的接道。

“可不是,你就是一条骚公狗。。。。。插母狗的。。。。。公狗。。。。。。”

天啊,她竟然这般的说自己,却又着实深深的刺激到了我,脑子里雾茫茫的一片,只想着热烈的撞击,去猎取超越禁忌的快感。

“你这个样子才像是只母狗,撅着屁股给我操的母狗。”

“我就是一只母狗,你来操啊,。。。。。有本事来操死我啊。。。。。。你操不死我。。。。。。看我不夹。。。。。不夹死你。。。。。。”

我陡的猛一用力,道:“操死你,骚母狗。”

这一下来的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李姐往后送来的臀部,‘啪’的一声,非常的响亮,李姐兴奋的又叫了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个**的。”

“操的你流一屋的水来。”

“那就淹死你,让你再也不能操别人去了。”

“就操你,一直把你操死了。”

“来吧,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好了,我等着被你给操死呢。”李姐咬牙切齿的道,丰硕的臀部更加猛力的向后送着。

我们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平时想想都会觉的龌龊的词汇,你言我语的没了一丝的顾忌,说的越龌龊越下流,就越是兴奋。。。。。。

“怎么了,小色狼,累了?”李姐感觉出我的动作缓弱了许多,问。

“是啊,有点力不从心,驾驭不了你了。”

“到沙发上去,我来。”

李姐膝盖支在沙发上,两条丰腴健美的大腿飞快的涌扭着,像是一匹香艳的母马,在草原上纵横飞驰,好一会,似乎这样犹还不激烈,突地的立起身来,变成了蹲坐的姿势,一下一下的,蹲落的时候‘啪啪’的响。死命的吞吐着我的坚挺,嘴里还说着:“你只骚公狗,看我不夹死你。。。。。。夹死你。。。。。。看你还骚不。。。。。。”

这般的激烈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让各自积聚良久的热情得到了释放。。。。。。。

李姐脸色绯红,沉浸在春潮的余韵中,她呢喃着:“小色狼,你差点把我给弄死了。”

“你也差点把我给榨干了。”

“怎么,不情愿?别人求着我去榨,想被我榨干,我还不榨呢。”

“情愿,心甘情愿,哪怕是死在了你的肚皮子上都行,当一回西门庆,真来个牡丹花下死,做一个风流鬼。”我笑着道。

不得不说的是,我迷恋上了她给与的热烈,癫狂之极。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李姐的手机,她爬起身来去捡刚来随手扔到地板的上女包,肥厚的臀部合着步伐一抖一抖的,白耀的人眼花。

张玉芹的疑虑

翻开手机一看,李姐回头道:“你害苦我了,小色狼,有两个未接电话。”

我笑道:“谁让你跟你发情的母狼一样,又是嚎又是叫的,整间屋子里听不见别的声音了,把来电话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李姐‘呸’了一声,道:“就我自己叫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说完后,‘嘘’了一声,让我不要讲话了。

“儿子啊,玩够了吗,刚妈妈很忙,没有听见你的电话。”

“什么?电脑坏了,你舅舅呢,他还没有回来吗?”

“哦,那妈妈现在就过去找你,送你回家睡觉,困了吧?别着急,妈妈救过去了,你等着。”

她摁掉电话后,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说:“小色狼,都是给你害的,儿子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听到。”

我笑笑,没有答话。

“看啥看,还没看够啊,有你看够的时候。”

“这般的美娇娘,这般的骚浪。。。。。。”

李姐一皱眉:“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骚起来一样像个野兽,没有人样子的,行了,赶紧的穿衣服吧,我先到看看走廊里有没有人,回头你再出去。”

我回到五楼的时候,张玉芹正坐在收银台里,低着头在那儿记写着东西,我笑着问:“怎么,忙不啊?”

张玉芹菜抬起头,见是我,笑了:“再怎么忙和你也扯不上一点关系啊,你现在是教书郎,为太子爷授课呢。”

我嘿嘿干笑了几声。

“这么快就补习完了?”她问。

“恩,题目不多。”我撒着慌,心想,明天中午真得买个酱猪肘子补补的。

“哎,你身上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张玉芹突然道,用力的吸了几吸鼻子。

我一惊,刚才就是怕味道太浓了才在上来之前特别到一楼的大门口,去让风给吹了一会,这种欢爱时候发出的特别味道,只要是过来人一闻,就能明白是这么一回事,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可不是不懂人事的玲子那般的纯净,可千万不能露馅啊。

“可能是刚才在下面给那孩子上课的时候弄的,他不小心把喝的东西溅洒到了我的裤子上一些,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饮料,味道特烈特怪,闻着都呛鼻子,真不知道他怎么喝的下去的,还很享受的样子。”

不待张玉芹有所回答,我赶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今晚的雨下的可真大啊,估摸着路上到处是积水了,一会下班回家只能打出租车了。”

张玉芹想了想,觉的我说的也很有可能,便也不再怀疑了,说:“是啊,尤其刚才那一会儿,电闪雷鸣的,那雨下的,就跟有人拿着盆从上面往下浇的一样,像是天马上就要塌了一样,真吓人。”

打消了她的疑虑,我轻松了许多,说:“我在这个城市呆了好几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下这样大的雨来,看来世界上的工业化进程真的把地球的环境给搞坏掉了,气候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自作孽啊,我们人类。”

说着,我去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不久前的激情欢愉消耗掉了自己不少体力,有些口干舌燥的。

被看出一丝端倪来了

“听说老板认你作干弟弟了,老板对你可真好。”冷不丁的,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来,话语里透着一股羡慕的味道。

我又一惊,是震惊,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李姐之外,再也没有一个外人知道的啊,她是从里听来的。

“你听谁说的啊,没有的事。”

张玉芹一撇嘴,笑着道:“还不承认,我估计啊,这会儿你肯定正在肚子偷着乐呢,店里的人谁不知道啊,都传遍了。”

“啥意思?”

“前几天你不是让客人给打了吗?”

“是啊,咋的了?”我回道,这倒是真的,又是叫警察又是住院的,动静搞的那般大,店里的员工们不知道才成怪事了。

“老板当时不是护着你吗,说你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弟,是吧?还亲自开车把你给送到了医院,我们所有人都羡慕的不得了。”

我笑笑,道:“那是一时应急随口说说罢了,当不得真的。”

“不是我瞎猜,刚才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啥了?”我问,心里纳闷着。

“老板看你的眼神啊,她看你的时候眼神很特别,绝对和看别的员工的眼神不一样的。”

这一回我是真的给吓了一跳,不错,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莫名其妙的怪,两个人一旦有了**关系,无论怎么样的去加以注意,掩饰,总会在不觉间的就留露出一种暧昧,亲昵,那种情态他们自个儿可能察觉不出,可明眼人,心细的人,瞅上几瞅,总能发现出一丝蛛丝马迹的。

不曾想这个张玉芹是如此的玲珑剔透,眼光着实的毒辣,一不小心,竟被她给看出了一些端倪来了,我一阵心悸,这类事情是多说不得的,否则会越描越黑,会产生欲盖弥彰的恶果,得赶紧打住,忙道:“怎么可能,别瞎猜,大家都是为她打工的,一视同仁。。。。。。”

这个时候,李闵刚好从六楼下来了。

“小林啊,你拿几瓶酒送到622号包间去。”

“哦,好的。”我应着。

我正愁着如何才能结束这棘手的对话,这恰好给了我一个脱身的机会,真是天助我也,心里一阵暗喜。

李闵又道:“对了,我姐来过没,她找过我的没?”

当我还在寻思着如何回答的时候,张玉芹说话了,她说:“老板来过的,到处找您,据她说还打过您的手机,没有打通。”

李闵‘哦’了一声。

张玉芹又道:“经理,刚不久前有三个看上去怪怪客人到楼上的包间里去了,我和林飞有些担心。。。。。就想打电话通知您,可一直没有打通。”

李闵笑了,道:“我手机没电了,正放在楼下的办公室里充电呢,没事,那几个人全都是我的朋友,来同我商量点事情,顺便玩玩的,行了,小林,你赶紧拿几瓶送上去吧,拿天醇xo,另外多捎几份果盘点心,记住,他们有什么需要的话,尽量满足他们,不准怠慢了,知道吗?”

“恩,好的,我知道了,经理。”

“那我下去了,你们工作吧。”

充电?天醇xo,尽量满足,不准怠慢?一上去就是这么久,还是闭门交谈。。。。。。。

五万块钱

一场铺天盖地的秋雨过后,竟有了些微微的凉寒。 夜间的城市,少了白天纷杂的喧闹,多了份惬意的静谧,我慢慢的走在小区的碎石块铺就的人行小道上,回想着今天晚上在店里发生的事情,这个小区较老,物管早已是有名无实,小区内光秃秃的,到处堆积着破败的纸箱桌凳,见不到一丝的绿意,海风吹来,一股咸腥的味道涌入鼻中。。。。。。

李闵的行为让人心生疑虑,却是事不关己,让我无法平静下来的是,甚至是一直恍如在梦中的是手里的东西,一张账号里存有五万块钱的工商银行的银行卡。

于我来说,这不啻于一笔天文数字。

“对了,小色狼,上午我翻包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包里多了一张农行卡,电话查询了一下,里面有九万八千五百多,这张卡来的莫名其妙,我脑子里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下午给儿子买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送你回去时,你下车之前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到我包里,我当时一心气你不给我上楼去,就没有注意。。。。。。”

李姐转身去开办公室的门,手都放到门的把手上了,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

“是那几个人留在医院的财务处的,他们还真是舍得,一出手就是十万。”

李姐笑道:“你是不知道,那个嵩付生。。。。。。算了,和你讲这些你也不明白的,给,你拿着,这也算是他们的补过赔偿吧。”

“别,我可不敢要,他们能出这么多钱,绝对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你的官太太身份,买的是你老公的笑脸和开心,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说拿着就拿着,怎么不听话了呢?”李姐又把卡推了过来。

“差不点就十万了,这可不是一比小钱,三百五百的,你就别吓我了,我可不敢要的,说什么都不行,都不会要的。”

“不就十万块钱吗?既然他们给了,你就拿着呗。”

“我刚已经说了,这钱是他们用来买你这位官太太的一个笑脸的,他们认识我哪根葱哪根蒜薹,我算老几啊,要不是因为你,他们。。。。。。”

这时候传来的敲门的声音,是李姐的儿子,这个孩子现在堵到门上来了,他在外面敲门喊着:“妈妈,你在里面吗?妈。”

我和李姐俱都是一惊。

李姐低声的道:“小飞,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里面的事情你根本不懂,姓嵩的还得谢你,这个事情算是他讨巧了,他得的好处比你大多了。”

谢我?讨巧,得到的好处比我还多?什么乱七八糟的,莫非是又牵扯到官场上去了?

“妈,开门啊,你不在办公室里吗?”

“得了,你赶紧走吧,孩子就在门外,你不想我们被他。。。。。。”

李姐又急又气,长吁了一口气,道:“打住,打住,你看这样行不行,一人一半,这总成了吧,可不准再磨叽了啊。”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工商银行的卡,往外手里一塞,说:“这里面是五万,整整的,一分不少一分不多,现在可以了吧。”

“这。。。。。”我赶忙把手里的烫手山芋给推开了,道:“姐,你这是干什么,我能要这个钱吗?平白无故的,理不直气不顺。”

“磨叽,小小年纪,你懂个什么,你要是不拿一半的话,我才会觉的窝心呢。”李姐把卡又往我手里一塞,指着门口的位置,说:“躲一下,快点,别让儿子看到。”

话一落地,不容我再有丝毫的推辞,就把门给拉开了。

“宝贝啊,等急了吧,妈妈刚忙完,走,咱们一起回家去,你舅舅还没有来啊,也没有打电话到办公室吗?”

走廊里传来了母子之间的对话,很家常,也很温馨。

“没有,妈妈,你那么忙啊 ,我都饿了,想吃烤肠了。”

“小祖宗,半晌不夜的,又想吃了?也不见你长一点肉,瘦的跟麻杆似的,那个烤肠能天天吃吗?一点营养都没有,回去让你顾阿姨给你烧别的吃,有营养的,吃胖点。”

“不嘛,胖了就长不高了。”

“瞎扯,谁讲的啊,妈妈可没有听过这样的歪理,胖了就长不高了?你瘦的跟麻杆似的,也没见你有多高,人张阿姨家的小健跟你同年生人,可比你高多了。”

两人的声音渐走渐远,最后,终于消失在了走廊里。

这种温馨的家常,我很向往。

迷失自己

不可否认,和李姐在一起时的欢愉,激情澎湃,抵死的索取,洒脱于禁忌之外的近乎于龌龊的放荡,如海浪般一潮一潮,连绵不断的快感。。。。。。

如同是吸食鸦片一般,我迷恋上了这样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她,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有一股火一般的**烧起来,一旦点燃了,烧起来了,还会那般的疯狂,疯狂的让事后的自己都会觉的脸红,为之不齿,却已经无力摆脱**的魔鬼。

茹姐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之前,我有过很多女人,有过很多荒诞不经的性,但多是快餐式的一夜情,激情过后,一旦穿上了衣服说了再见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脑子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更别提是留恋了。

那时候的性,根本就是和酒精一样,是打发寂寞,麻醉空虚的一种方式,发泄过后,就掀离开来了。

而今天,我心里想着茹姐,思念着茹姐,却又总是控制不住的和李姐。。。。。。

我知道自己的笑容里后面隐藏着邪恶,知道自己的面具之下有一颗焦躁不羁的心,可是,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君子,还是道貌岸人的伪小人?

五万块钱,我把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呵,挨了一顿打,却被成了一个万元户,还是五万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将一个不知道是被谁丢在小道上的空矿泉水瓶踢开,‘砰’的一声,空空的瓶子斜飞而起,落到了几米远外的积水里,溅出一处处的污秽。

这一夜过去了,几个小时后天又会重新亮起来,可是谁都知道,在下一个天亮过后,在再度袭来的黑夜中,我们都无法确信,自己不会又一次的迷失自己。。。。。

(2)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十月国庆。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床边拉开窗帘,顿时,有一片强亮的阳光扑来,照射的人眼睛生疼。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那是酒精和人的体液混合后发出的味道,我推开窗户,把头伸出了窗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不远处的大街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不断传来,此起彼伏,人们熙熙攘攘的,像是黑小的蚂蚁一般,匆匆忙忙的聚集,又散离开来,接触,打个招呼,继而又爬向自己的目的地。

李姐也已经醒了,瞪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子,伸着手臂,在床上打了个滚,一头黑发散乱的披铺在身上,床上,黑的分明,白的耀眼,丰腴,白皙,凹凸有致的**在斜窗而入的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光芒。。。。。。

“几点了?小色狼。”

“八点半多点,你得走了吧?”

“恩,十点三十五的飞机,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再晚就赶不上了。”

她要带着儿子去祖国的宝岛,政府天天喊着‘一国两制’,坚持‘和平统一’,但又绝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却依然没有收回中央政府管辖的台湾,跟团去那里游玩一个星期。

“小色狼,你把我的衣服整理一下,放到床上,一会我洗刷完了省的自己找,赶时间。”李姐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哦。”

赵淑艳身上就裹着一层浴巾(一)

算上前几回,今天是第九次为石小雅补习化学了,由于表现的还算良好,石小雅的母亲赵淑艳对我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态度和蔼的不得了,出口就是小林这个,小林那个,至于说石小雅更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哥们,总是要在开讲的前十几分钟如百灵鸟一般,唧唧喳喳的把她孩子气的见闻见解和我说上一通,每每都是她的母亲催促了又催促后,才作罢,然嘴里却不忘一句:“妈,你不懂,我这是劳逸结合,哪能一刻不停的学,那样一来脑子不爆掉才怪呢,不信的话,你问问男人味,看我说的对不对?”

她从不称呼我为老师,也不喊我的名字,一直都是叫我‘男人味’。

“就你嘴精,劳逸结合?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孩子,还没开始学,哦,就先休息上了?”赵淑艳摇着头,拿自己的女儿没有法子,说:“小林啊,你看看,这个小祖宗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可别笑话啊。”

我笑笑,道:“阿姨,看您说的,怎么会呢,小雅脑子非常的灵活,接受知识的能力很强,玩点就玩点呗,只要在学的时候能真正的投入进去就可以了,比那些半学半不学的强多了。”

“看看,‘男人味’说了吧,就你老古董一个,一点都不懂学习的方法。”

“好,好,小祖宗,妈妈说不过你,算你赢了,妈妈妈投降,这总成了吧?”

石小雅一撇嘴,道:“本来就是嘛,走,‘男人味’,我们去书房吧,不管她这个木乃伊了。”

她喊自己的母亲为木乃伊,说完,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走了,见我没有跟上,回头道:“快点啊,‘男人味’,你发什么呆?”

这个小女娃子,清纯漂亮,聪明伶俐,又一脑子的机灵古怪,将来再大些可怎么得了啊?她父母是拿她没有一分的法子了,哎,不知道她未来的男朋友会有多大的苦头吃了。

我苦笑着,对赵淑艳说:“阿姨,那我进去了啊。”

“恩,好的,我去倒杯茶给你送进去。”

今天的课于我来说其实很轻松,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石小雅在那里做一份由老师那边要过来的专题测试卷,我则在边上喝着茶,对着答案卷,不时的给与她指点纠正一下即可。

应该说石小雅的接受能力是比较强的,对所学过的知识点理解的已经算是比较透彻,领悟的比一般的学生深了不少,整张试卷只有最后一个有些竞赛性质的选择题做错了,以及在沾了点高考的边那样难度的推断题上出现了不大的错误。

“小雅,做的很不错嘛,一个选择题也就两分,推断题目上的两个空一个一分,这张试卷考个九十五分绝对没有问题。”

她的学习成果等同于我的劳动成果,见到她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我自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她的成绩好坏直接关系到补习的费用问题。

石小雅的一张小脸兴奋的三月桃花一般粉红,手舞足蹈的,活脱一个粉雕玉琢的假小子,就如她母亲赵淑艳所训斥的那般,丝毫没有一个女孩子应有的文静气。

突然,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张着嘴,大叫了一声:“啊呀!”

她的这一声喊叫,不光是吓了我一跳,就连她的母亲赵淑艳也循声跑了进来,一脸的紧张。

赵淑艳身上就裹着一层浴巾。。。。。。。

赵淑艳身上就裹着一层浴巾(二)

“怎么了啊,出什么事情了?小雅。 ”赵淑艳满脸的惊慌,关心。

她的头上仍戴着浴帽,想必是没来得及脱下,浴巾是咖啡色的,应该说她的浴巾不是裹在身上,而是在听到自己的女儿的一声喊叫后,急于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随手就抓起浴巾以最快的速度随随便便的围在了身上。

石小雅说的不错,赵淑艳在自己的身体上下的功夫没有白费,保养的非常之好。

不知道是在洗浴的时候被热水熏的还是因为刚才奔跑的缘故,她的脸色微红,咖啡色的浴巾轻裹着曲线匀称,丰腴曼妙的身材,丰耸的乳峰颤巍巍的,两点的轮廓非常的明显,引人入胜,下面露着的一双大腿,丰腴,白皙,腻滑,犹有几滴水珠附在肌肤上,晶莹,明亮,像是在玛瑙块上又嵌进了几颗珍珠,美丽的小脚似两块玉石一般踩在地板上。。。。。。

这样的场景不禁的让人心痒难耐,我不敢看的过于张扬,所以仅仅扫了一眼,停留了那么一刻之后,就把目光投向了石小雅,问:“是啊,小雅,咋的了,喊啥啊?”

石小雅拍着一双小手,笑着道:“我知道这个选择题怎么做了,知道了。”

“就因为这个?”赵淑艳一斜眼,叹了口气,道:“小祖宗哎,小祖宗,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的了呢?”

石小雅把头转向了我,问:“差量法,对不对,这一题要用差量法来解,‘男人味’,是不是啊?”。

“不错,是用的到差量法,不过还得。。。。。。”

没等我说完,她就打断了我,说:“我自己知道的,不用你告诉我,呵呵,妈,知道我这张试卷能得多少分吗?”

赵淑艳见女儿神气的样子,就问:“多少分,你能考九十?”

石小雅一嘴,道:“切,小看人,‘男人味’,你告诉她,告诉她我能考多少?”

“小祖宗,你自己说不行?还得让老师亲自告诉我?”

“阿姨,这份试卷可能老师出的题目有些浅了,难度不是很大,所以说小雅至少能考九十五分。”我特地的这般说。

“啊,是吗?”赵淑艳张大了嘴,很高兴,走了过来,要看石小雅的试卷,夸赞说:“我的小祖宗行啊,有进步,进步还很大,很大。”

“哼,这下不小看你这个超级无敌聪明的神童女儿了吧。”石小雅道,天真无邪。

赵淑艳一努嘴:“夸你两句就上天了,不害臊,一点都不知道谦虚,这都是人家林老师教的好,要不是人家林老师用心,你能有这进步?”

“哪里,哪里,阿姨您过奖了,是小雅自己用心,学得好。”我笑着说,还摆了摆手。

赵淑艳笑道:“小林啊,你就别谦虚了,我去向老师要试卷的时候问了,小雅所在的班级里,这次化学模拟考全班只有三个人考了九十分以上,三个啊。”

“啊,妈,那你为什么撒谎说有十多个人考超过九十分了,还有两个人是满分。”石小雅一嘟嘴,皱着眉头。

“小祖宗,妈是故意骗你,好督促你上进,你想啊,万一你自己考不好,人家那些人都考的那样好,不用我催,你自己就知道拼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仅仅是在教育上,孩子学习成绩的好坏几乎牵动了他们的方方面面,连心计都用上了。

赵淑艳身上就裹着一层浴巾(三)

许是见到自己的女儿进步如此之大,赵淑艳激动的竟然忘情的撤开了握住浴巾的右手,两只手去拿着试卷,总共就两张八面,却看了又看,赞不绝口。

“妈,现在知道我的眼光了吧?”

“眼光,什么眼光?”赵淑艳抬头问。

石小雅撇着嘴,道:“当初要不是我说‘男人味’行,你就把人家给赶走了,后来还不知道会请个什么样子的老师来了呢。”

这个小姑娘也忒天真无邪了些。

搞的我只有苦笑了,无语。

赵淑艳的一张脸想当然的就挂不住了,红红的,不好意思起来,伸手要去拍女儿的头,嘴里道:“小祖宗,你瞎说什么啊,妈妈哪有要。。。。。。”

石小雅自然的要去躲避,赵淑艳身子自然也要前去了些。

这一个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再寻常不过,却带来了无法预料的,难以挽回的后果。

突然之间,赵淑艳的浴巾掉了下来。

这一突发事件让屋里的三个人都呆住了,都傻了。

娇小的身材匀称丰满,线条突出,肉感十足,一对吊钟型的丰挺,虽然在站立状态却不见下垂,丰挺顶端的颜色略显红黑,如熟透的葡萄在迎风摇摆,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的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上的郁郁葱葱,非常的茂盛,密密麻麻的趴在三角处,整个身躯如牛奶一般白皙。。。。。。

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给人一副贤淑,端庄,传统印象的赵淑艳,小腹往下,位于和小山丘中间的部位竟然纹有刺青,一大一小的两只蝴蝶,色泽艳丽,形象逼真,似是要振翅欲飞,在整个白腻的腹部上面,非常之非常的醒目。

“啊。”最先惊醒的是赵淑艳本人,她大叫一声,脸上布满了红云,双手紧抱着胸前,转身背对我蹲了下去。

她的叫声同样喊醒了我,我支吾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转身撒开两条腿,跑出了书房。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过了好一会,我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着。

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起一伏的乳峰,丰腴滑嫩的大腿,白花花的身子,郁郁葱葱的肥沃山丘,还有她丰硕的臀部,圆滑饱满,两瓣臀丘夸张又柔和,轮廓鲜明。。。。。。

成熟,性感,诱惑,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想扑上去耕耘一番的**。

是窗户上一阵雨点击打玻璃的声音吸引开了我的注意力,这个鬼天气,雨说下就下了,稀里哗啦的。

窗是落地窗,为了通新鲜空气,都是半开半合着的,雨水不断的浇进阳台里来,我起身走到阳台去将所有的窗户关上了。

这时候,已经穿上一身黑色睡裙的赵淑艳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脸上的红云犹未退去,可说比先前的更重了些,她是来客厅关窗户的,见我已经关好了,就笑着说,一脸的扭捏:“谢谢你啊,小林。”

方才的突然仍让我们两个人尴尬不已,她不该看的被我看了,我呢,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阿姨,今天的课也上的差不多了,还有不到十五分钟就到点了,要不我先回去吧,让小雅自己看看书。”我想逃离这般令人窒息的氛围。

不打自招

可我的建议明显是无法去施行的,因为窗外正下着滂沱大雨,合着海风,像是要破窗而入,击打的玻璃‘啪啪’的响,又密又重。

“回去,外面正下着大雨,你怎么走啊,不行,不行。”赵淑艳道。

我笑笑,没有坚持。

赵淑艳看了看窗户的方向,道:“这雨下的,早上还是晴天,一会的时间就变了。”

“沿海城市,又在这个季节,难免的突变异常,今天来之前我特地在网上看了下天气预报,只说是晴转多云,这才连把伞都没有捎,失算了。”我干笑了两声后,说。

“可不嘛,前几天的那场大雨还记得吗?”

“您是说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的那一次?”

话题一展开,似乎驱消了几分钟前她的浴巾滑落的尴尬,也许是我们两个人都在刻意回避着它,总之氛围变的轻松了许多。

“恩,小区里的很多车都被淹了,该巧,我那天把车停进楼下的自家车库里了,否则啊,也难说。。。。。。”

“那些车都是在地下车库被淹的吗?可那里有排水系统啊,应该不至于吧。”

赵淑艳一拍大腿,露出了一截细白来,道:“还排水系统,有的车都是在外面淹了的,后来有好几户人家的车都换了发动机,花老多钱了。”

她是第一次在我这个业余的代课老师面前放下了矜持,想不到骨子里却也是一个健谈之人。她的坐在我的正对面,从微微分开的双腿的缝隙间,能看到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内裤,很薄,隐约模糊的能看到大腿根部黑乎乎的一片。

“哦,是吗?我住的地方好像没有这么严重,虽说也有积水,却还不至于能将车也给淹了。”

“我们这个位置地势有些低,当初我就反对买这里的房子,是小雅的爸爸一直坚持,说什么这里的物管好,环境好,配套设施先进,在这儿住的话能提高生活质量,还能。。。。。。”说到这里,赵淑艳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顿,才又道:“还能突显身份,地位。”

人啊,活着的时候,孜孜不倦的追求着的很大一部分,无非就是一种排他的,标榜自己的优越感。

这也是人类的惰性之一,一种**,却不害己害人,也未尝不可。

我的骨子里也一样,也很向往,向往很多东西。

“这个小区环境是真的很好,在里面走着,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应和着她道。

因为脑海中又回想起书房里的一幕,再看着几米远的。。。。。。心不由得一阵直痒痒,所以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无法自控的,会往她的两腿间扫瞄着。

也怪我的行为太过露骨,竟然被她察觉出来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脸上一红,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合拢了双腿,并把裙子的边结往下拉了拉,还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她的这一番举动无异于是在向我的无礼行为宣誓着一种无言的警告,我岂有不知之理?

“那个。。。。。。阿姨,我没看别的,我是觉的您坐那张沙发更好看,和我坐的这一张不一样,我想看看是啥牌子的。”我结巴着辩解道,可这样的辩解苍白无力,无异于不打自招,心里不停的骂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的无一点的自控能力,竟然作出登徒子才行的行为来。

我的这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辞当然掩盖不了自己的唐突,不过她没有生气,或者作出蕴含有什么不满的举动来。

她只是脸上红了又红,嘴上说着:“这雨下的太大了,怎么连阳台里面都是水,难道是窗户没有关紧?”

说完,望了我一眼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了阳台边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款款而动,睡裙下丰满的臀部圆滑饱满,柔软丰腴的两瓣臀丘曲线柔和的展示着成熟,诱惑的魅力。。。。。。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动着,太慢了,每一秒都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的久长,长的让人心不停的急跳,仿佛眼前的片刻,成了永恒,时间突然停滞了下来。

我在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着,承受着莫名的煎熬。

“‘男人味’快进来,这一题我还是解不对。”

由书房传出的这一句叫喊,与我而言,效果不下于三伏天的一瓶冷饮。。。。。

玲子回来了(一)

雨稍稍小了些后,尽管赵淑艳母女是再三的挽留,要么是留下吃一顿午饭,要么是等雨彻底停了后再走,我依然冲进了漫天飞洒着的雨雾中,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把小雅找来的伞,一把顶棚印有‘圣斗士’图案的小花伞。

杜涛在国庆到来的一个星期前就把房子给退了,先带着女友回四川老家让父母过过眼,之后再去张静家,让张静的父母认识一下未来的女婿,两头都点头后,小两口的子就算是板上钉钉,成了,最后一起去南方闯荡去。

走前,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趁着张静去洗手间的空挡会,我偷偷的问杜涛:“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的位置,头头们又对你那般的赏识,你这一撒手,不全泡汤了吗,图啥啊?”

杜涛一拍我的肩膀,笑着道:“兄弟,实话跟你说了吧,啥也不图,就为了俩字。”

他一脸的得意,周身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爱情?”

“对,为了爱情!兄弟算是体会出来了,爱情一到,人就。。。。。。”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那样的小声,怕人听到似的。”

张静从洗手间里面出来了,站到了我们二人的身后。

我和杜涛对视一眼,笑着不回话。

“来,为爱情干杯!”

凌晨下班后,我自己喝了一瓶二锅头,醉醺醺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问着:爱情,我的爱情都走了,未来还会有吗,谁来给我?

泡了一桶方面,边吃边习惯性的在网上浏览了一遍当天的新闻。

半个月多来,我和‘女人味’已聊的火热,天南地北的侃,大事小情的聊,不厌其烦的唠。。。。。。

“老头子,干嘛去了,怎么才上线,不要我这老婆子啦?”

“刚请媒人去下聘金了,想娶一房姨太太,这才回来晚了,老婆子,你等多久了?”

那头发过来一个锤头的表情:“什么?你个老不死的,碗里吃着,怎么还惦记着外头的呢,你想气死我不成?”

“哪有啊,老婆子,你把我当成啥样子的人了,俺是那种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人吗?我就是寻思着,咱老两口年纪大了,手脚越来越不利索了,这才。。。。。。”

“让她给我捶腿敲背,断屎倒尿,夜里还给我暖被子,盖被子?”

她想的还真是周全,上辈子一定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主婆,至于说那些个大家闺秀,诰命夫人嘛,应该扯不上边,连最起码的装字都不懂。

“对头,本就是这么寻思的。”

“哎,老头子,咱们也聊了不短的时间了,你觉的我怎么样?”

“啥意思?”

“就是投缘不投缘啊?”

“还行吧,你蛮合我口味的,你咋认为我的?”

她传来四个字:“彼此,彼此。”

我则是发过去一个握手认同的表情。

“老头子,问你个事情,不准说谎。

“啥事?”

“你见过网友吗?”

这个问题比较尖锐,我刚要回复,外屋的门突然响了,有人在敲门。

是玲子!

自从回老家后,一个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来过,拨过去几次,手机一直在关机状态的,让我想了半个多月的玲儿。

玲子回来了(二)

一如在医院里第一次在我怀里的样子,她安顺的如同一只需要呵护的小猫,然而,当我低头想去吻她的时候,她拒绝了,轻轻的推开了我。

“怎么了?玲儿。”

她的声音虽然极力的想保持着平静,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颤抖。

“别这样,林飞,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我的脑子‘嗡’一声响,只觉的心里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没了,失去了支撑一样。。。。。。

命运怎么可以这样的胡乱和人开玩笑,半个来月我敞开了心扉,一个个信息发过去,一个个电话拨过去,虽未得到任何的回应,可每拿起一次手机,就意味着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就加重了一分。

可是,仅仅就是半个来月,她却已经有了未婚夫。

老天爷,这玩笑开的有点出格了,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

“那些信息你没看到吗?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回,手机一直关着,莫非是怕我打扰你,打扰你去相亲,影响你们,坏了你们的喜事,是吗?”我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质问,挖苦,明知道已是徒劳的了。

“吆,头发也拉直了,离子烫吧,怎么?你未婚夫不喜欢先前的马尾辫,不够时尚,嫌太土了?”

在我灼灼的迫视下,她的眼光一垂,平静的外壳下突然龟裂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来,眼睛一红,泪水随着委屈的一流而下:“对不起,林飞,我都看到了,可我不能回。”

她竭力的想压抑住自己的委屈,可没有用,她越是去压抑,去控制,她的一张脸已经憋的通红,可最终还是失败了,轻声呜咽变成了嚎嚎大哭,泪如如急骤的雨滴,似乎只有泪水才能冲淡一些自己的委屈。。。。。

她的肩膀因为哭泣而剧烈的抖动着,像是一只被抛弃在风中的百合花。。。。。。

我心里所有的顾虑和阻挡在顷刻间便被她的泪水给冲走了,那一刻,我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这个一直来默默对自己好的女孩子,我喜欢她,就如同她爱我一般。

雨儿去了天堂,茹姐也走了,至于说李姐,我们只能做一对超越姐弟情分的姐弟,无法再往前走了。而玲儿不同,她给与我的是青涩的,纯纯的情感,我只有玲儿了,她订婚了又算什么呢?婚约可以再退掉。

我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搂抱住,生怕下一秒钟就失去了似的。

“傻玲儿,对不起,以前是我死要面子,是我不够主动,是我心里有顾忌,还想着别的女人,可最重要的是。。。。。。”我迟疑了。

“是什么?”

我一咬牙,说了出来,抛却了心底最深处的顾虑,道:“玲儿,知道吗?我是一个混蛋,我以前有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和她们上床,和她们。。。。。。而你不同,你是一个多么纯净,单纯的女孩子,我觉的要是和你在一起的话,会觉的配不上你,因为曾经的我,无比的龌龊,连我自己都觉的自己脏。”

玲子抬起头来,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

“是吗?”

“你虽然也会有嘻嘻哈哈的时候,可你总会不自觉的苦笑,那才是真正的你,可是,你知道吗?”

“啥?”

她重又低头缩回了我的怀里,小声的说:“那时候,哪怕你当时告诉我了这些,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不管你有过多少女人,我都会坚定的爱你,永远都不会变心的。”

“是啊,以后不能了,你是人家的未婚妻了。”我实在无法想象怀里的女孩子未来的日子里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会像对我一样对那个幸运的男孩,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做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玲子自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又哭了起来。。。。。。

玲子回来了(三)

一直等到她心里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了,由嚎嚎大哭成了哽咽,渐渐的平静下来了,我才轻拍了两下她的背,笑着道:“小傻瓜,别哭了,反正我是家中的独子,没有一个兄弟姐妹,以后哥就当多了一个妹妹,这不也很好嘛?”

可我自己心里却知道,这一句妹妹喊了出来后,就等于在我们之间横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恋人往兄妹的转变,个中滋味,只有局中人才体味的到其间的五味杂陈。

玲子也知道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唯有认命,顺从。。。。。。

“小傻瓜,咋还哭呢,知道不?女人经常哭的话,会变老变丑,到时候我可不要你这个小妹了哦。”

“去,谁哭啦。”玲子嘴硬着,脸上犹挂着泪珠。

我伸手去帮她轻轻的抹掉,很轻,很轻的抹,这个女孩子今后就不再是自己的了,碰都不能碰,连想都不能随便的想了。

似乎她也很享受我的温存,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滑动,替自己抹去委屈的泪水。

“林飞,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说。”

“不管我以后是否跟他结婚,不管以后啥样子了,我最爱的人,不,是爱的人,只有你一个,第一个爱的人是你,最后一个人爱的也是你,永远都爱你!”

泪眼婆娑的她,语气坚定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她的神情庄重,脸上流动着圣洁的光辉,仿佛在发着亘古的誓言。。。。。。。

我苦笑,永远是个什么玩意?能写到纸上还是印在心里,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能预料的到,这不半个来月的功夫你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都无法预订它的。

“你不相信吗?”她没有得到我的回应,问道。

可怜的小傻瓜,这才是你的第一次不得不之承受,你又能抗拒的了人生吗?

我笑了笑,说:“信,哥信你,行了吧?”

她见我完全是在应付自己的表白和宣誓,皱了皱眉头,微怒道:“林飞,你能不能。。。。。。”

“好啦,小傻瓜,我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我很感动,真的。”我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低声道:“玲儿,我也爱你!”

我们又抱在了一起,静静的搂抱着彼此,因为,这样的拥抱,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过了好一会,玲子突然叫了起来:“遭了。”

“咋的了?”

她的行为吓了我一跳。

“那个小妹还在楼下呢,看着行李。”

“谁妹妹?”问过后,心里瞬即便明白了,她自己家只有一个弟弟,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小妹来,自然就是她未婚夫的妹妹了。

玲子的脸上一红,小声的说:“他的,我。。。。。”

“啊,那快点去叫她上来,外面还下着小雨呢。”

我们急匆匆的往楼下走去,楼梯间玲子解释着说捎来了家乡的几样特产给我,因为火车站离我这边近些,天又下着雨,所以干脆直接来我这儿了,没有回自己的住地。

傻玲儿,你这个小妮子啊,你这不是。。。。。。

玲子回来了(四)

玲子为我们作了介绍后,小秀甜甜的叫了一声:“林飞哥好。 ”

“你好,你好。”我回着。

小秀一身粗布衣裳,由于衣裳有些宽松,所以看不出身材的好坏来,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显的清秀可爱。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一母同胞的哥哥自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为什么是她这个小姑子跟着玲子过来,而不是她哥哥自个儿呢?

“来这边玩几天啊?”我笑着问。

小秀秀甜甜一笑,依偎在玲子的身边,说:“不是来玩的,我是跟嫂子来一起打工的。”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一句平常不过的嫂子,竟让我听到后觉的别扭异常,浑身不对劲。

“哦,这样啊。”

玲子捎了很多东西给我,有核桃,板枣,山西老陈醋,太谷饼,牛肉是熟的,只因怕路上会坏掉,特地做成咸的了。。。。。。

她一样一样的从行李包里拿了出来,每伸一次手,每拿一样,就仿佛是撞击了一下我的心,酸酸的,痛痛的。

“林飞哥,那台电脑是你自己的吗?”小秀问。

我笑了笑,道:“是啊,你要玩吗?”

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操作,电脑的显示器已成了黑幕,我上前晃动了一下鼠标后,屏幕重又出现了,并关掉了qq,说:“可以了,你自己过来玩吧。”

听我这样说后,小秀顿时高兴的不得了,一脸的兴奋,刚抬起脚来又收了回去,看向了玲子,想是在征询玲子的同意。

我真为玲子感到由衷的欣慰,这个小女孩子这般的乖巧懂事,未来她们的相处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难度。

“你不困吗?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在路上的时候你就喊着累死了,累死了。”玲子笑着说,语气里能听出她也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小姑子。

“我想看韩剧,在家里每天只能看两集,着急死了,听人家说电脑里可以一口气全看完的。”

“韩剧?”

“名字叫‘夏日香气’,是那个大帅哥宋承宪演的,非常好看呢,每天晚上一吃完饭后,我就趴在电视前等着了。”

“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呢,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玲子也来了兴趣。

我笑笑:“这还不简单吗?搜索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日香气’一片是自‘蓝色生死恋’与‘冬季恋歌’之后的又一曲其美情歌,糅合童话故事‘人鱼公主’与莎翁名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喜剧元素,描述的一段浪漫唯美的苦恋:在一条大雨滂沱的校园小道上,男一号跑到一个建筑物下面躲雨,在那里遇见了手里拿着鲜花,同是在躲雨的初恋女友,不幸的是,后来在一次车祸中,男一号的初恋永远的离开了世界,去了天堂。

几年后的某一天,女一号出现了,在山上游玩的时候,遇到了危险,恰好被路过的男一号给搭救了。。。。。。

剧情俗之又俗,老套的不能再老套了,却把我们三个人都吸引住了。

当然,我们之所以对这部电视剧有所感触的原因也不尽相同,小秀的不同于我和玲子的,玲子的又不同于我的。

林飞哥,你真好

“啊呀,都快四点二十五了。”

玲子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惊醒了沉浸于剧情之中的小秀。

“怎么了?嫂子,四点二十五就四点二十五呗,有什么不对的吗?”小秀问,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因为剧情的煽情已经抹了好几次眼泪,眼睛红红的。

“六点钟就得上班去了,得先把你送到我那里,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挤公交车还不知道得多久才轮的上一班,,再晚的话就来不及了,非得迟到不可。”

“老板去台湾旅游了,你回来的事情她知道吗?”

玲子一理垂落于前胸的长发,道:“我来之前跟李闵经理联系过了,他让我到了后按时去上班就行了。”

“快点,小秀,别看了,公交车真的很难挤的。”玲子喊了一声后,去外屋拉行李箱了。

小秀的脸上写着万般的不舍,却又不好违逆玲子的话,不得不怏怏的站了起来,低声应了句:“哦,知道了。”

也可能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她既已成了玲子的小姑子,还那样的听自己的嫂子的话,我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玲子,要不我跟你直接去上班,就让她自己在这边看呗,今晚上你们俩就睡里屋,我睡那个房间,或者是睡外面的沙发,都可以,你看这样好不好?”

玲子听到后,脸上微微的有一点的迟疑,说:“这样不好吧,你的室友要是有意见的话,怎么办?”

“他早就搬出去了,现在整间房子就我一个人住,没人管。”

小秀虽然没有说话,可从她看玲子的眼神上能知道,她是非常希望玲子采纳这个提议的。

窗外依然飘着小雨,玲子望了望行李箱,又望了望一脸央求之态的小秀,抿了抿嘴,道:“那好吧。”

玲子一点头,小秀高兴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道:“嫂子,你真好!”

她摇着玲子的左手,就像是得到甜处的孩子在欢庆,接下来,又朝着我道:“林飞哥,难怪路上嫂子一直跟我说你这好那好,说你心眼好,人又帅,尽夸你。”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孩子和玲子一样的纯净,她都成了你的嫂子了,还在你面前这般的夸另外一个男孩子,你却无丝毫的不快之意。。。。。。。

傻玲儿,你也是,你都成了人家的未婚妻了,已经是面前这个和你一样天真无邪的女孩子的嫂子了,你怎么能说的太多了呢?

我心里一阵难过,一阵感动。

稳了稳情绪,我笑着道:“既然不走了的话,那上班的时间就还早着呢,这样吧,你们刚下火车,一定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楼下的小饭馆弄点吃的来,你和小秀先看电视吧,我很快就回来。”

小秀摆了摆手,道:“林飞哥,我们在车上吃大碗面了,不饿。”从进屋到现在的言行举止上,已经能看出这个小女孩子非常的懂事。

“是的,林飞,我和嫂子每人还吃了一个从家里捎来的鸡蛋呢,你要是饿的话,箱子里还有好几个。”

她们的朴实纯真犹在,我却不是刚来这个城市念书的我了,那会儿的自己,和她们差不多,心里一样的蓝天白云,质朴无华。

人,终究是要变的,因为这个社会在不断的运动和改变着。

“光吃鸡蛋哪能行,我先下去随便弄两个菜,夜里要是还饿的话,哥哥请你们去吃夜宵,烤羊排。”

说完,我转身走了出去。

竭斯底里

当玲子向众人散发喜糖,接受他们的祝福的时候,我混杂在其间,尽力去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是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时光如流水一般,在不断的冲刷着我们的青春年华,有洗涤,有沉淀,也有带走,无论是哪一样,我们的生活仍将继续,在这滚滚红尘之中,有多少的悲欢离合,是我们能有所预料的,且又能抗拒的了的呢?

人生这一本菜谱,酸甜苦辣咸全都有,却又不是我们能随时随地,可以随心所欲的任意去点选的。

我一直相信自己是比较坚强的,可是在心里,我做不到真正的平静。

所以,当李闵打算让张玉芹回到楼下大厅部原来的岗位的时候,我毛遂自荐了。

李闵犹豫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

也许是我过于冲动,有些情绪化了,却是不得不这样做。

人生来就是犯贱的,都是一副贱骨头,拥有的时候不懂的珍惜,可人家一旦转身离开了,失去后才倍感可贵,会觉的不能没了人家,会死皮赖脸的哀求人家留下来。

我做不大死皮赖脸,也不能哀求。

于是,我只能选择逃离。

让我常常会苦笑不已的事情,那就是有时候,不得不苦笑着去接受不愿意接受的。

(2)

下班后回去的路上,夜色如水。

城市睡着了,堤坝下的海水却在欢腾着,潮浪声在欢快的响着,送来一波又一波咸腥的海风,盘旋着。

“你是不想看到我才去主动要求去楼下,是吗?”

玲子幽幽的问道,直接,辛辣。

“不是,我就是想换一个环境。”我自己都觉的这个措辞太差劲了。

“你撒谎,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说吗?”

我一笑,还能说什么呢。

“问问我回家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的就订婚了,这一切,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傻玲儿,我能没有话说吗,能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可你让我如何开的了口,从何问起?又哪来的资格去问呢?

“那边有一张椅子,咱们去坐会吧。”玲子道。

“别了吧,小秀自己在家呢,那个小区不太安全,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十分钟就够了,我必须说明白,否则在心里憋的慌,看着你这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你若不难受的话,我倒又不会觉的难受了,正因为你的难受,才激的我无法不难受,而且,我的还重于你的。

她的双眸中已是泛满了水雾,诉着浓浓的委屈,细小的柔弱,那一种楚楚可怜之态,让人心疼不已。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笑了笑,道:“好啦,你说吧,玲儿。”

“你问,我说。”

“好,那我问你答,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而让自己的妹妹过来陪你呢。”既然事已如此,这个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

“他不能来,只能呆在家里。”

“为什么?”我追问着。

玲子抬眼望了望我,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他从小就患有小儿麻痹症,无法正常行走的。”

我不知道如何的去形容自己的心疼,找不到能描述的词汇,找不懂发泄的出口,只好把怒气洒到了她的父母亲身上,虽然明知道她父母这样做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父母为什么要同意这一门亲事,他们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他们难道一点也为你今后的幸福考虑吗?是的,不错,他们好过了,可这样一来,你的一生就完了啊?他们想过没有呢,也太自私了点吧。”

“他和我一个村的,他大大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

“是赤脚医生又怎么了?很有钱吗?了不起吗?以后你父亲身体不舒服了,用着方便了,可那又能有个屁用啊?”

我几乎是在大吼着,责问着,竭斯底里。

娘的,我在这里骂街,生天大的气,喊破了嗓子,又能顶个屁用啊,能改变的了这个事实吗?

操!

纸醉金迷的年代(一)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年代,追逐与猎取,慷慨下的施舍,形形色色的交易,廉耻成了荣耀,道德划破了底线,不论熟悉还是陌生,能得到自己所求的满足才是王道,这个年代让很多人在**的横流里迷失了自己。

大厅不同于包间,这里更像是一个变相的酒吧,就连幽暗中的交易都是那样的咄咄逼人,不加掩饰,非洪水猛兽却又过于洪水猛兽般的汹涌,嚣张。

特别是那些精力旺盛的男女,于歌曲交替的间隙,或立于舞池中,或坐在椅子上,看是平静的外表下都是一颗颗不平静的心,蠢蠢欲动,等待,寻找,期望能有一场刺激,浪漫的艳遇。

而一旦歌声响起来了以后,男女老少,高胖矮瘦,斯文的,粗狂的,如闻到肉味的蚁群,呼啦的一下,全跑进了舞池中央,统统不见了平日里的伪装含蓄,合着音乐的节拍,尽情的扭动着身躯,或是单人蹦跳,或是双人跳着贴面舞,或是好几个人组合一起跳。

在动感的dj音乐的催动下,在袒胸露乳的,着紧热裤的钢管舞女郎的带动下,激情澎湃的人们如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最后疯狂,激情着,澎湃着。

静静的观看别人跳舞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你会发现这里完全就是一幕生活的话剧场,这里上演着许多生活里有的情节,有的男人舞姿像推独轮车,弯着腰的,弓着背的,迈着夸张的步子推着女伴走;有的则如欢忙的服务生一样,急急火火的像是赶场子,满舞池的乱跑;有的呢,如麻花状,弄的舞伴整体变形。。。。。。

年轻的,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子是歌曲舞赖以生存繁荣的关键,有的老男人专找小姑娘下手,并且跳过一曲两曲后,身子就跟黏胶似的,黏贴在小姑娘身上,紧的对方喘不过气来。

而那些年轻大些的女人,好似知道性本能学说一般,知道男人的骨子里,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些‘恋母情节’的,所以,她们的对象就是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小男人,往往会主动的请他们跳舞。

说白了,一言戳破的话,其实,来这里的很多男女都是在找回平日里失去的自信,女人从男人身上找回自信,觉的自己还能吸引男人,男人也一样,只不过男人更直接一些,更贪恋一些,他们找回自信后,就是单纯的找女人了。

一些男人是为女人而来,有些小资男人是为泡美女而来。

同样,有的女人是来找帅哥的,泡帅哥的。

有的美女是为帮款爷而来,有的帅哥是为傍富婆而来

多半 ,是为排遣寂寞而来。。。。。。

这样的疯狂,这样的日子,早已离我而去。

李姐从台湾旅游回来后的第二天,夜里下班后,我们在她的车里释放了一个多星期的压抑过后,躺在我的怀里,她问:“小色狼,你怎么主动要求去大厅部了,那里咋的很,乱的很,你会学坏的。”

我一笑,曾经的自己早就杂乱过了,又何来的学坏一说?

只是,为何的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茹姐,就连怀里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如此。

纸醉金迷的年代(二)

大厅部的分经理韩敏,老家远在湖南的一个小山村,虽说名字有些女性化,可事实上,却是一个男人味十足,非常的帅气的年轻人。

在空闲的间隙,我们常在一起聊天。

和很多进城来打工的年轻人一样,出身农村的韩敏的打拼经历,生存的体验,平淡无奇,却又有着鲜明的个性。

“说来怕你不相信,刚开始我是在包厢里,却竟然会觉的很害怕,甚至说有一种恐惧的心里,觉的神神秘秘的,不安全。”韩敏道。

我笑笑,说:“我也是,一样的感受。”

记得自己应聘成功后,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沿着楼梯层层而上,看见楼道间的墙壁上,走道长廊间的墙壁上,全是各种暧昧的巨幅图片,让我觉的浑身不舒服,不自在。更让我吃惊,不可思议的是,包间的房门都紧闭着,好似一个**的小家一样,猜不到里面的林林总总。

“不错,我们农村出身的孩子,见识方面,终究少窄的多。”韩敏道。

带他的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服务生c,当c在包间里面为顾客提供服务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或者就在门外,从门缝里学仿c。

对他来说,那是一个全新的环境,他不知不觉间,不由自主的就走进了一个万花筒般的世界。。。。。。

“微笑着去为客人服务,做客人要你做的,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韩敏说,这是c告诫他的。

不奇怪,这也是老板李姐和经理李闵一再告诫我们的东西,换汤不换药,服务这一类行业,客人来消费的就是你提供的服务。

去消费的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彻底的宣泄,放松,很多时候,会有客人情绪失控的事情发生,就如前不久篙付生几人对我一样,不同的是,他只是陪着笑脸,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客人。

“只要不找我的麻烦就行,我求的不多,就这一点点。”

讲到这里,韩敏笑着道:“别多心,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前些日子的那几个人做的太过分了,换作谁都受不了的,我也一样。”

我苦笑,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只是做不到,和两年前的稚嫩比,我是老练陈达了许多,我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揣摩人的心理,基本上能做到随机应变了,可骨子里的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的,改变不了,只能加以控制,可即便是有再强的自制力,总有不小心,或者力不从心,反抗爆发的时候。。。。。。

“没过几个月,我就成了店里最优秀的服务生之一了,升任成了柜台的主管。”韩敏笑着道,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理解他的笑,因为,他和自己有一些相像,在某些方面,差不多能算是一类人。

“我跳了很多次槽,换了好几个工作地点,一直到进了 ‘金凤凰’, 那是城市里最高档的量版式ktv店,并且一进去就是分经理。”

“‘金凤凰’?”

在新海城,李姐的店已能说是最高档的店之一了,而他所提到的‘金凤凰’,我脑子里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韩敏一笑,解释道:“我是一年前多点来新海的,以前是在株洲上班的,女友考到这边读书后,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纸醉金迷的年代(三)

和杜涛一样,这又是一个痴恋爱情,追寻爱情的人。

然而,真正令我心生感慨和羡慕的是他下面的一段话。

他和女友是同事关系,女友周晓第一年高考失利,仅差几分就能达到一专线,可因为家中贫穷,不得不断了复读的念头,直接应聘到了韩敏所在的ktv店里上班,由于工作上的关系,两人一直走的比较近,渐渐的,两人之间产生了爱情,当韩敏知道女友的情况后,觉的不争取一把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在几次的劝说后,周晓答应了,工作了一年后,重又返校复读,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再一次的拼搏中胜出,过了本科线,考进了x大,成了一名大学生,今年已经读大二了。

无须多说,周晓的学费和日常开支都是韩敏资助的,今天亦是如此。

“祝福你们,相信你们会一直的爱下去的。”

“谢谢,她是一个好女孩,我很爱她,她也爱我。”韩敏道,一脸的坚定与幸福。

在这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年代,有着太多的,各种各样的诱惑,试问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抵抗与抗拒的了,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又有几个人能够甘于平凡呢?看到的,听到的,爱人之间的分分合合,已让大家都产生了幻觉,不再相信唯美的爱情了,觉的那种纯粹的,无一丝杂质的真爱,只能存在于校旱和电影中了,成了向往。

也就因为这样,真爱才显的弥足珍贵,坚守成了一种特别的浪漫!

“你以前在哪家店上班,有过‘诈单’的经历吗?”韩敏笑着问。

我摇了摇头。

“你呢,有过?”

韩敏一笑,不好意思起来,说:“有过几次,怎么说呢,‘诈单’算是我们之间的红娘,正因为一次‘诈单’,我才爱上了女友。”

‘诈单’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话,特指服务生利用顾客的信任,从顾客身上‘捞钱’,‘诈单’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是服务生一个人做,也可以是几个服务生和吧台的收银员联手去操作,在酒水上或者发票上做文章,以获取额外的收入。

听人讲,店里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但稍一露苗头,就被老板李姐以雷霆手段给压下去了。那第一个吃螃蟹的服务生不止当场就被李姐炒了鱿鱼,据说还被李闵给好好的收拾了一顿,当然,是当着其他员工的面发的飙,以让震慑来的更为彻底,使得震慑作用能够达到最大化。

说来很容易理解,从事我们这一行的人都知道,顾客来这里,很大一部分,消费的就是我们的舒心服务,享受的就是被笑脸迎送的惬意和满足。

一旦遭遇了‘诈单’这类让人郁闷的糗事,岂不是扫兴之极?

自那后,店里再也没有接到过顾客被‘诈单’的投诉。

舞池里已经舞成一片,长长的水晶吊灯恰到好处地营造了氛围,在旋转的舞台灯的映照下,将迷离的雨点般的光色打碎在墙壁上,桌椅上,舞动的人群身上。

突然,有一个似从相识的身影划过,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就那么一闪,又消失在了狂热的人潮之中。。。。。。

纸醉金迷的年代(四)

难道是她?不可能,不会是她,一定是因自己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今天早上又起的太早,这一定是精神恍惚产生的幻觉。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记忆中,她最反感的就是到这类娱乐性质的常葫里玩,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她有自己的底线,既然是底线,就该坚守的,无论走到了哪一步,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坚守的。

这一点上,她和我有些相似。

不错,人是会变的,可即便是变的话,也不至于变化的这样快!

因为,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太难了。

我相信她,正如她相信我一般!

心里是这么的想,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去舞池中搜寻,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

在迷离的光线下,热血沸腾的人们已经舞成了一片狂野的海洋,你要想从里面找到一个人或者说想看清一个人的面孔,谈何容易?

最重要的是,我有着矛盾的一面,内心深处又非常的害怕得到那一个肯定,如真能确定是她的话,我的长久以来构筑的坚守将会在瞬间坍塌掉。

我也曾幻想过,期盼某一天能再度相遇,我设定的场景很多,却不是在这样的氛围下,那样一来,我会承受不住信仰的丢失。

“怎么了?林飞。”韩敏笑着打趣道:“瞅什么呢,不会是看上哪一位美女了吧?你要是想看美女的话,不应该去人群里找,应该转身回去,往右边靠墙的位置看,那里坐着的一位真正的美女,看样子还是独自一个人。”

于晴。

她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当我在她的桌前停下的时候,她头也不抬,愤愤的道:“走开,我自己有钱买单,你们少来烦我。”

这里,女人若是独身的话,是无须自己买单的,因为你的身边会围着太多讨好巴结的异性,有的是专门的,纯粹的猎艳者,他们会主动的,自告奋勇的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大方绅士,希望来上一段哪怕仅仅是一夜倾情的艳遇。

“小姐,你猜错了,相反,小生是来讨酒的,你还欠我一瓶上好的杏花村呢。”我笑着道。

两个月不见,她好像瘦了一点点,然还是那般的漂亮,野性,在酒精的熏作下,脸红红的,看上去很性感,风情挠人。

“林飞,是你啊,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你也来玩的?”

“都凌晨一点多了,要玩的话也不会这么晚来吧,我在这里上班,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您老人家真是好记性啊!”

于晴不好意思起来,笑着道歉:“对不起,我有些喝多了,把你在这边工作的事情给忘记了,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计较这些吧。”

虽我的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可还是能理解,她的家里出现了那样大的一场变故,现在还不知道恶化成啥样子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扛的住呢?她要应付的事情太多了。

“好在小生度量大,心胸宽广,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于晴一撇嘴,道:“咬文嚼字,卖弄风情,你酸不酸啊,你不觉的腻的慌啊?渗死人了,我正闷着呢,想不到却遇见你了,那你就陪我说会话呗,我心里很烦。”

“满屋子的都是人,看看,你边上的那些钦慕者,望眼欲穿,哈拉子都流下来了,你只要一。。。。。。。”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想搭理他们呢,天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啥。”

“小姐,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哎,这么的吧,反正还有半个来小时店就关门了,您老是能等的话,一会下班后小的再陪您唠叨唠叨,如何?”我开着玩笑。

于晴夸张的点了一下头,道:“行,那需要小费不?”

“必须的嘛,一无所获的事情我可不干的,那不是小生的处事风格。”我把手里的饮料递给了她,说:“等会一起算账!”

“去你的,想的美,半毛钱都不会给你的。”

回到吧台后,我特地留意了每一位离去的顾客,没有她。

纸醉金迷的年代(五)

当我和玲子道别的时候,于晴就站在前面的公交站台下等我。

“林飞,你骑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前天晚上你送我的时候,跟疯子一样,开的太快了,我坐在后面提心吊胆的,吓死人了,到家的时候,手心里全是汗。”玲子叮嘱道。

我买了一辆雅马哈品牌的踏板摩托车,二手的,九成新,一百五cc的,花了四千二百元,前天晚上玲子自行车的前轮胎爆掉了,是我送她回的住地。

我买车的钱不是从那五万中拿出来的,用的是家教的学费。

石小雅的化学补习上个周五的上午结束的,总共是十六个课时,一个课时三百元,鉴于我的补习效果良好,在接连几次测验和模拟考中,石小雅都发挥的不错,均位于班级的前几名,加上和她们母女二人关系也不错,赵淑艳眉头也没皱一下,整整五千元就被塞到了我的手中。

自那次突然事件后,赵淑艳每每看我的眼神多了些温柔,课前课间课后余有时间的话,会和我聊上一会天,而石小雅则依然是一口一个‘男人味’叫着,缠着要我星期天的时候带着她出去玩。。。。。。。

下午我就去了城里最大的摩托车城,结果还没进去,就被门口不远的一个年轻人喊住了,问我是不是要买车。

我见他出的价格合适,车呢,也真的像没跑过多少里路的样子,心想得,拣个大便宜了。

自此,我成了‘有车’一族。

“你这个胆量太小了点,那天晚上下过雨,路滑,我故意放低了速度,还没有八十迈呢,看你吓的,要是过了九十或者一百的话,你还不得吓傻吓哭啊?”

“你听点劝好不好,别那么疯,万一出事了,可怎么整啊?”

“车祸猛于虎,可你要相信哥的能力,哥不是武大郎,哥是打虎的武松,驾驭的了一辆摩托车。”我开着玩笑。

小妮子一嘟嘴,气呼呼的道:“林飞,你。。。。。。”

自从确立了兄妹关系后,玲子对我的关心一类的约束多了许多,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哥哥来看待了,只是有些时候又有点超越了。

于晴所在的站台离我和玲子不到五十米远,她穿着一身咖啡黄的女式风衣,身材高挑,波浪卷的长发披在肩膀上,在昏暗的路灯下,耀眼,风情,宛如一位刚从t台而下的模特。

她没有看望我和玲子所在的方向,只是有那么好几次身体摇摇欲坠,像是要跌倒一样,她喝的真有些多了。

“好好,小傻瓜,听你的了,行吧,我骑慢点。”

“说到做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相信哥的为人。”

我想赶紧把她给支走,赶紧回住地去,夜已经很深了,再晚的话她自己回去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二来,也不想让于晴等的太久,不礼貌。

“那我走了啊,小秀自己在家呢,你骑车一定要慢点哦。”

“知道了,你也注意点,靠边骑,安全第一,到家后给我个信息。”

这是我们的约定,谁到住地后,都要在第一时间给对方一个信息,报下平安,看到后就行了,不需回复的。

“恩。”

“回去后就早点睡觉吧,听话,对了,告诉小秀,过几天我再请你们去吃烤羊排。”

一直等到玲子的身影消失了以后,我和于晴才走向了对方。

近前后,于晴笑着问:“是上次在医院里的女孩子吧,你女朋友?”

纸醉金迷的年代(六)

“别瞎猜,我和她只是同事关系,相处的不错,人家都订婚了,有未婚夫的,估计春节回家就会结婚。 ”我尽量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却泛出一股酸酸的味道,很难受。

长久以来,玲子宛如一条甘甜的小溪,一汪透彻的细流,源源不断的,向我输入着爱的蜜意与芬芳,日渐浓烈,就在我习惯了,去享受的时候,却突然又被人从云端踢落了下来。

更让人无可奈何的是,是生活这一不可抗拒的主宰了这一切。。。。。。

于晴不相信似的,皱着眉头,直直的看了我有**秒钟那么久,问:“有未婚夫的人会那样子对另一个男人?”

“哪个样子?”

“你是装,还是傻?我是女人,了解女人对一个男人动心是什么样子的,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在她怀疑的目光下,我有些心虚起来。

“那你呢?你没有被我这个大帅哥给迷住吗?可我怎么觉的,你看我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火辣呢?”我胡扯着。

“去,臭美啥?眼角的那一道伤疤,都能吓死个人。”

“破相就破相呗,我又不指望着去傍富婆,靠脸蛋吃饭,得,深夜半夜的,天又这么冷,我们总不会就站在大街上谈情说爱吧?寒风凌烈的,身子撑不住,影响也不好。”

“少自恋了,谁跟你谈情说爱来着了。”于晴于晴‘簇’了一声,道,却没有生气。

夜色下的她,脸色润红,楚楚动人。

“是送你回家呢,还是找个地方加深一下感情去?”

“我搬出来住了,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套一居,就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小区。”

“啊?”

“家早就没了,房产被扣押,婆婆也是祝糊自己的女儿那里,我也被通知要随时的去配合他们的调查询问,建议我最好不要离开新海市。”

“建议?说得好听,谁给他们这样大的权力,这不是侵犯你的人身自由吗?”

于晴苦笑了一下,道:“你不知道,还有更烦的呢,算了,不说这些了,烦,走吧,我有点饿了,想回去煮碗面吃。”

瞎子,傻子,也能听出,看出她的心情来,能知道是真的有些心力交瘁了。

命运这个东西,真是难辨东西,给了你一根舔棒棒后,在你吃的忘乎所以,醉入其中的时候,突然的,又无情的,狠狠的,一把你给扔到了苦水缸去了。。。。。。

世事无常!

只是苦了这个一直生活在蜜罐子里的女子了,习惯了安适,无忧无虑。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打击的够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只有暗自祈盼,祈盼她能坚强起来,一直坚强到挺过这一关去。

哎,真希望风雨过后,真的会是阳光。

‘星期八’咖啡厅,二楼一个靠窗的包厢里。

电视里放着一首不知名的轻音乐,旋律舒缓有序,伤感而不哀怨。于晴的神情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脸上环绕着无助,忧伤,她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手上不时的会搅拌几下杯子里的咖啡,却没有喝过一口。

‘扑哧’一声,我笑了出来,夸张,故意。

纸醉金迷的年代(七)

我的夸张和故意打破了她的忧伤,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眼神,问:“笑什么?”

“刚才进来的时候,服务生向我们推荐‘情侣套餐’,介绍了那么长时间,绘声绘色的,费劲了口水,你倒好,一句话就把人家给顶死了,说。 。。。。。。”

“你很得意吧?”

“不敢,我是把话语权奉送给你罢了,尊重女权嘛,我只能当一个憋屈男了,咋的,不领情?”

于晴脸一红,簇了一声:“去!”

我没说话,报以憨笑。

“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谢谢你,只是我真的很累,很烦,你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她的眼睛里有着被揉碎的悲伤,如同碎镜子一样泛着。

“生活里不可能会全是阳光和灿烂,你该懂的,总会有一些不想去面对的,挺挺就过去了,坚强一点,乌云终究会散去的。”

她凄然的道:“我早就懂了。”

我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酸麻的痛。

“他贪玩,心无大志,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我不怪他,因为是他的家境造就了他的这一切,可让我心痛的是,在外面,他竟然还有别的女人,是他的初恋,也是我曾经的同事,孩子都一岁多了,两个人自高中的时候就好上了,关系从来没有断过,这些年一直瞒着我偷偷的来往着,真是好笑,我却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骨子里,整天乐呵的,相信他的甜言蜜语,真的以为他只爱我一个人,想当初,他赌咒发誓的许诺,原来都是假的。”

许诺?

许诺只是人为的在心头上套上去的枷锁,却是飘渺无力的,如同一根羽毛,说不上哪天就会随风而散,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她曾经也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拥有令人羡慕的,嫉妒的资本,一直活在美好的童话里,但生活戏弄了她,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童话碎了,原来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泡影,谎言,似乎在一夜间,她就由高傲的牡丹变成了路边的一棵小草。

“今天下午,在市政府那儿,主管的纪委书记说的,材料摆在那,不由得我不信,我真是好傻,还想着。。。。。。。”说到这里,于晴顿下了,脸上红了又红。

她似有难言之隐,没有继续说下去。

纪委书记,那不是李姐的老公吗?

在前些日子的换届选举中,彭农山继续兼着纪委书记的职位,不止如此,还高升成了市委的第一副书记,分管着党建和人事工作,权限比以前大多了。

电视里和新海晚报上经常出现他的身影,和称颂他的新闻,现在新海城,他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于晴天的老公公没犯事前是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和县委书记,区委书记一样的级别,现在被双规了,调查工作自然是由他这个市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和手下去操作的。

一个是自己的老公公,现正拘押在看守所里,一个是仍负案在逃的老公,可以说,于晴是深处漩涡之中,被要求配合调查,被询问,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纸醉金迷的年代(八)

不过,她为什么停顿下来呢,似不好意思讲出来,她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从李姐的口中知道,彭农山骨子里是一个龌龊的老色狼,以前的时候,就养了不少情妇,沾花惹草的事就更是多了去了,现在职位上来了,可谓是位高权重,在男女之事上岂不是更为肆无忌惮了?

莫非他见于晴美貌,起了猫腻之心,想以案子为要挟。 。。。。。

我不敢想象下去了,这个时候,只想知道于晴是否顺从了,彭农山有没有得逞。

“对于这个人,我还算有些了解的,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问的非常直接。

于晴听到后,僵了几秒钟,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脸上一红,摇了摇头,说:“没有。”

“哦,那就好!”

我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服务生送来了两份石锅拌饭,问:“二位,还要点别的吗?”

我笑了笑,道:“不需要了,请把门带上,谢谢!”

于晴吃了几口就住了筷子,喝着杯子里的咖啡,静静的。

“林飞,我很美吗?”

我一怔,想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这样问?所以,我既没有答话,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可我现在倒觉的太漂亮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了,而且。。。。。”于晴喃喃的道:“而且今天下午,我犯了糊涂,差点就把自己给弄脏了。”

我糊涂了,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我问。

“说出来,你肯定会笑我,甚至是鄙夷,骂我不知廉耻。”

难道她还是让彭农山占了便宜?在葛云伟的淫威下,她没有屈服,莫非今天,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贞烈的女子了吗?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说的明白些,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你对彭农山了解的多吗?”

“他很好色!”我抛弃了遮遮掩掩,索性挑开了隐晦。

于晴想不到我会答的这般直白,干脆,怔愣了一下,也就淡然了许多,说:“原来你都知道啊,不错,他是想占我的便宜,而且我是自动送上门去的。”

我虽然有一点吃惊,能理解她的用心良苦,知道这一定是到了山穷水尽,在万般无奈之下才不得已为之的,也知道她能作出这样的牺牲需要经过怎样的心理斗争。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有用吗?案件那么重,听说省纪委也介入了,他就算能帮。。。。。。再说,万一他在得到你的身体之后,不认账了,反悔了,不帮你了,怎么办?”

于晴苦笑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有别的法子吗?我是真的绝望了,当时。”

善良之于一个人,是优点,也是其缺点。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旦成了弱者,善良就成了她走向苦难的推手,于晴就是这样的女人。

“当然,我也担心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作了准备,口袋里放了录音机,想把。。。。。。。”

于晴啊,于晴,你怎么善良到了这般的地步,已成了傻子。

然而,让我震惊不已,甚至有点可怜她心疼她的是她下面的一句话。

纸醉金迷的年代(九)

“婆婆和姐姐特地咨询过律师,律师说只要内容足够真实,完整,而且我自己能证明真实性的话,是能够作为辅助证据,可以影响判决的,只要有了这个作为威胁,他应该会下大力气死保的,量刑的时候能说句话。”

她嘴里的姐姐,自然就是她的大姑子了,毕竟相较于那父子俩来说,于晴终究是一个外人,和她无血缘关系。而她的婆婆这样做,就更是理所当然了,于晴只是她的儿媳妇,怎么能跟自己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老公和儿子相比。况且,儿子要是没了的话,这个儿媳妇就不会一直是儿媳妇了。

自私,这种东西真的是太可怕了,一旦到了极致,足以泯灭掉所有的人性。

我笑了,竟然笑了,笑着说:“这个法子还真不错,看来你也是个孝顺听话的儿媳妇,她们对你一定很满意吧?”

于晴听的出我的话中之意,知道我是在讥讽自己,没有反驳,只是凄苦的笑了笑。

“她们第一次跟我说起这个法子的时候,我也是气愤的不得了,只觉的自己好像是受到了侮辱,当时扭头就走了,连着好几天和她们不说话,无论她们如何的道歉,解释,我就是不同意。”

“可你还是自送上门了,不对吗?”

她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望向了窗外,继续道:“见我死活不点头,她们也就不再勉强我了,只是。。。。。。”

“只是什么?”

“婆婆开始不吃饭了,无论我和姐姐怎么样的劝,她就是滴水不进,你知道的,前些日子她割脉自杀过,身子本来就虚,现在开始绝食了,年龄那么大,怎么经得起折腾吗?”

年龄那么大,有八十岁吗,摆过寿宴没?这个婆婆当的。

我心里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讥讽道:“还好,只是绝食,要是给你跪下的话,那才更有效呢,绝对的立竿见影,由不得你不答应。”

“跪了。”于晴道。

“老太太面黄肌瘦的,三五天不吃饭,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像是要过去了似的,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了自己的儿媳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着,那模样,那场景,真让人心碎啊。”|我继续讥讽着。

“林飞,别那样说我的婆婆,她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

善良的傻女人,你不知道她正是利用她自己的不得已逼迫出了你的不得已,一样的不得已,对你来说,却有可能把你从此推入苦难的深渊,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再想到平日里老公对你的溺爱,千般的顺由着你,公公婆婆呢,也是一样,对你。。。。。。。。”我停了一下,道:“权衡再三,你只好牺牲自己了,是吗?”

“在这个城市,除了彭农山外,还有谁能帮的上一点忙呢?”

她的反问,让我无力反驳。

这是事实,这个社会也是现实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利益外,剩下的只有冷漠了。

我对这种吃人的现实与冷漠深有感触。。。。。。。

所以,我虽然嘴上说着不认同,心里却也暗自承认了,换做是我,我也会去那样做的,事实上,我也不止一次的实施过了。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

“但是,当看到那些材料后,我几乎快要崩溃了,以前的相信瞬间全都消失了,我不知道该相信谁,还能相信谁了,我朝笑自己,原来他给我的一直都只是一个谎言,我却还念着他对自己的好,忍受着屈辱,丢掉自尊,想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求人减轻对他的处罚。 ”

于晴搅动着口杯中的咖啡,而事实上,那咖啡早已经凉透了。我想,她搅动应该是自己的那一颗受到重创之后,碎裂成瓣的心。

“他给我的情感虽不像校旱里写的那种轰轰烈烈,曲折动人,让人有心惊肉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却能一直容忍我的倔强和淘气,就像一个大哥哥对妹妹的包容那样,我犯错了,他会说没事,我想过几年再生孩子,他说行,还亲自去做公公和婆婆的工作。”

“我是青岛人,在青岛上的卫校,毕业后爸爸通过关系把我弄进了第一人民医院,和老公就是在医院里认识的,记得那天他和一帮朋友自驾游中出了车祸,胳膊伤了,去我们医院治疗,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连眼睛都直了,包扎完了后,非缠着我要电话,那时候我有一个男友,是妈妈同事的儿子,我们在一起谈了两年多,关系一直不愠不火的,连吻都没接过,不是他不想,是我不愿意,那时候的我风风火火的,就像个男孩子,老公呢,要不到我的电话,就天天去医院,不是送花就是故意找机会和接近我。。。。。。。反正最后呢,我和男友分手了,和老公在一起了。”

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悬念的故事,你来了新海,进了二院,很明了的事情。

我耸耸肩,道:“早就说过,我是一个好听众的,在二院的那一个晚上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于晴笑了,脸上花开了一般的明艳,却突然间,又布满了乌云,那神情,是真正的心痛,碎掉一般的心痛。

“知道吗?林飞,我今天才知道前男友为什么退出了。”

“因为啥?”

“在和自己竞争的过程中,老公是软硬兼施,前男友就是不退出,最后竟然。。。。。。。”

“你都说过了,他来更硬的了?总不会威胁废了他,或者对他家人下手吧。”

“是的,他就是这样做的。”说完,于晴凄然一笑,道:“前男友家里有一个妹妹,还不到十五岁,正读着初中,让人想不到的是,老公却是一个。。。。。。在一个晚上,竟然找自己的哥们守在女孩回家的必经路上,女孩上完晚自习回家的时候,挟持了人家。。。。。。强奸了她,还威胁说如果他再不识相的话还有更厉害的招,可以一一用在他的家人身上。”

于晴说她想不到自己的老公会是如此的险恶狠毒,我也一样,心里不禁为她的前男友鸣不平,惋惜那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子。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对于晴是真的爱了,爱的还很深。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当时不知道吗,还有,你的前男友真的就忍受的了,息事宁人了?没有报案吗?这也太窝囊点了吧。”

“报案了。”

“那为什么你的老公能够逍遥法外,事情又能捂的严严实实,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连你都不知道?”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一)

如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一般,她的咄咄逼人没了,野性斐然没了,此刻的她柔弱,凄楚,惹人怜惜。 。。。。。

“哎,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他怎么能咽的下这样的屈辱呢?”于晴叹了一口气,也同情前男友的遭遇。

我道:“看,下雪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在不觉间的来临了,在地上铺满一层盐白。

她一直望着窗外,先发现下雪的却不是她。

于晴望了我一眼,说:“要是雨就好了,现在我变了,变的喜欢下雨的天气了。”

开始喜欢有雨的天气了?

我苦笑着,莫非伤痛过的人都是如此,泪水化作了心雨,在心里流淌?

“一样,我也喜欢雨。”|我道。

于晴听到后,望了望我,笑了,不是心有灵犀,也有着同是沦落人的相怜。

“彭农山告诉我的,说青岛那边受理案件的人刚好和他熟悉,接到案件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他了,那个时候他还挂着新海市公安局长的职,彭农山知道这件案情和老公有关后,也第一时间告诉了老公的爸爸,两个人当天夜里就去了青岛。”

到底是同一个阶级的战友,亲如兄弟,办事效率也高,真的做到二十四小时出警了,纪委书记亲自挂帅,一个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协办,这事整的,警民和谐。

“接下来呢,事情怎么解决的?”

“和老公用的法子一样,无非是威逼利诱,恐吓前男友和他的父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闹出去的话,女孩子的名声臭了,未来的生活也就完了,还说现在国家已经没了耍流氓这一项罪名,他们不会立案的。”

耍流氓?呵呵,强奸和耍流氓一样的吗?亏他们编的出来。

“花钱消灾了?”

于晴苦笑了一下,说:“不这样行吗?前男友和他父母也只有忍了,且不说告的了告不了,就算能告的了又能如何呢?女孩不是还要受一次打击?仇人能被判多少年呢,说不定进去没几天就办个保外就医,出来了。”

她说的是实情,我苦笑着,喝了一口咖啡,窗外,雪花继续撒落着,越飘越大,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透彻,明净,一尘不染。

我问:“用了多少银子?”

“六十万。”

值得,这笔买卖做的不错,六十万块钱就买下了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幸福,就化去了很多人的罪恶,他娘的,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如今,钱成了大慈大悲的菩萨了,仿佛能消的了人世间的一切苦难。

我愤愤的问:“彭农山为何要告诉你这个啊,他办他的案,不明白的地方问问你,你如实相告就可以了,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年丑事,与你何干?”

“你就真的想不明白吗?”

“证明他的真诚,打击你老公在你心里的地位,动摇你对你老公的感情?”

“差不多吧。”

“呵,何必呢,他总不会想长久的拥有你吧,贪了点,忘了过犹不及的道理,这不,眼看鸭子都到嘴边了,一个不小心,又飞了。”

于晴脸上一红,怒道:“还说,你再说。。。。。。”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二)

我连忙打住,问:“就因为这个?”

“什么?”

“知道了这些不为人知,令人毛骨悚然,恶心的黑幕后,你觉的受不了,才一怒放弃了献身的举动,跑到店里一个人喝闷酒了,是吗?”

于晴红着脸,没有计较我的嘲讽,点了点头。

“知道这些后,我顿时觉的有一股强大的委屈从心底涌了出来,心里难受的不得了,眼泪很快就盈满了眼眶,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就流了出来,我跑啊,跑啊,不知道想要跑到哪里去,家?那个家早已不是家了,在我的心里已经变了质,路上的行人都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我,可我还是哭着,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心里又痛又乱,随便的上了一辆公交车。。。。。。。”

在她的脸上,浮的尽是心碎,已近绝望了。

我道:“咖啡早已经凉了,要不喊服务生进来,重新冲一杯吧,好吗?”

于晴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想到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你不知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整天笑呵呵的,从来没有向我发过脾气,连脸都没有红过,你说,他怎么能对一个无辜小女孩子做出那种事来呢?真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人这种动物,有的时候,连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你不过是他的枕边人罢了,又怎能知道他的肚子里藏的到底是红烧肉还是臭豆腐呢?

于晴就那样一直的自问自答式的诉说着。

她不解的问:“你说他做出那种事情来,不就是为了能得到我,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后,都结婚了,他又为什么和初恋的女友在一起了呢,甚至有了孩子,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这个问题,她想不明白,我自己也想不明白,而且我自己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可能不光是我们俩迷惑,也许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是真正的不可思议,爱有很多种,本就难以区分,每一种都是情感的体现,都是诊治的,难以用常理去推测和解释。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都在各种感情纠葛里活着,匆匆而过。

“林飞,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当初家人是极力的反对我和他结婚的,可我坚持自己的选择,到今天这个地步,我都觉的已处于绝境了。”

于晴问,迷惘着。

“这个世界上没有对与错,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只有选择,要说真要有错的话,错的是生活,它扭曲了,很荒谬,而你说已经身处绝境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绝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只要你自己不倒下,就没有什么东西将你击垮的。”

“说的轻巧,说的轻巧。。。。。。”

“不骗你,真的,因为我也是从那一天走过来的,可以说,我所经历过的,比你的复杂多了,也艰难多了。”

“你?”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很重的点着头。

她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径自自语着,道:“真的好烦,好累。。。。。这里要是有酒就好了,知道吗?我学会喝酒了,对了。。。。。我租住的房子里还有好几瓶酒,我们现在回去喝,你陪我,好吗?。。。。。。。”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三)

拒绝不了,这样的拒绝是艰难的,我是多情,却非滥情,其实人类的情感之中,除了极端的爱与恨之外,还有许多种体现,比如说令一种温情的方式----同情,有过伤痛经历的人,通常会在多种时候以仿佛看破世事的冷漠去处世待物, 殊不知,越是冷漠的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温情心越重,越容易去同情一个人。。。。。。

这个小区很老,很破旧,在这里住的大抵都是些外地来谋生的年轻人,他们渴望有城市人的生活,他们的共同梦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能够可以这一个城市里有一个家,不大,却温暖,洋溢着爱的家。

于晴租住的地方在最后一排楼房里,昏暗的楼道里堆满了住户的各种杂物,让本来就已经很狭窄的空间显的越加拥挤了。

开门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很惊讶,这是那种很小的,非常简陋的房子,简陋的近乎寒酸,说是一居一室一厨一卫,却连我住的房子一半的空间大都没有。

虽小而拥挤,但所有的东西都井然有序,排列整齐,且一尘不染,被主人收拾的非常干净。

客厅里的陈列非常之少,只在靠窗的位置放有一张老式的沙发,边上不远处又摆有一个小小的茶几,整间客厅最贵重值钱的当数那台小冰箱了。

“我在二手市场买的,加上运费一起,花了不到七百元。”于晴介绍着。

“那还行,很划得来,看看,你这里收拾的很干净嘛,不像我那儿,都快成猪窝了,又脏又乱,下脚都难。”

“瞎讲,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于晴笑着道,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在了门后的木制衣架上,她里面上身穿的是一件修腰的薄羊毛衫,因为是紧身的,所以显的胸前丰满坚挺,腰间纤紧,下身则是时很流行的冬装裙子,和羊毛衫一样的米黄色,恰到好处的展现了臀部曲线的弧线。

合体的搭配,凹凸有致的身段,在一头波浪卷的摇曳下,散发出万种的芬芳风情。。。。。。

“你的外套不脱吗?上面都是雪,潮潮的,穿着多难受。”

我一笑,推却说:“不用,我里面穿的少,脱了会冷的。”说着,我自顾抖了抖身体,有一阵雪絮滑落下来,掉到了地板上。

于晴两只好看的眉毛一簇,张着小嘴,假装生气样子,埋怨道:“你看你,在门外的时候不知道拍身上的雪,进来了又。。。。。。”

两只高挺的,晶莹剔透的鼻空张的大大的,抬起手来一副要打我的架势,我大笑着闪了开来,道歉着:“别,小的知错了,知错了,您老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了不得。”

于晴被我的样子给逗乐了,不过嘴上还是气气的,道“不气?不气才怪呢,就你这样式的,我早晚要给你气死了。”

那模样,那表情,那语气,活脱就像是一个妻子在数落自己犯了错误的爱人,无奈又幸福的表达。

我突然有一种向往,向往这一刻就此停留下来,希望这不仅仅是一个梦幻。。。。。。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四)

“发什么呆,去去,我来拖地板好了,你去我的房间里把电脑开开。”

“干嘛?”我问。

于晴走到卫生间拿来拖把,撅着浑圆的臀部托着地板上的雪,嘴里道:“我喝酒的时候,喜欢听着歌曲,那样才有味道,去啊,还愣着?”

她的眼睛里透着清澈,言语间有着亲昵,却不是腻情,而我则不然,每当看见她绝美的面孔时,眼光扫到她身体曲线的完美和饱满时,总会不自觉的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出来,在生理上也是如此,会不由自主的就迸发出一股本能的肉欲来,这让我感到自己的丑陋,隐约的有一种罪恶感。

或许,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谈的来,能交心的朋友,一个知己。

一张床,一个堆满了各种有关医疗护理方面的书籍,一把椅子,一个小衣柜,玻璃门的,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四季衣裳,墙角的位置是一张电脑桌,上面摆放着一台笔记本。

让我生出兴趣来的是床上的东西,平铺在花白被子上的一件睡衣,吊带蕾丝的,火红的颜色,这是于晴的睡衣。

不由自主的,脑海中就窜出这样一个场景来,如花般娇艳,成熟,滑洁的躯体,在薄如蚕丝的睡衣下,绽放着玫瑰一般的。。。。。。

“电脑启动了没有,真是磨叽,你说你还能干啥事啊,开个电脑都要这么长。。。。。。。”

这时候,已经拖完地板的于晴走了进来,我恍如梦醒般的回过神来,却已经来不及收回自己一直投在睡衣上的目光,刹那间,我的脸上一阵火热。

于晴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她脸上通红的一片,只怔了一怔,就快步走到床前,手忙脚乱的把睡衣胡乱的团了团后,塞到了衣柜子里,还用别的衣服给压藏住了。

这样的场景是非常尴尬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够淡化两人之间的尴尬,呐呐的道:“这个。。。。。。”

有着如玫瑰一般明艳面孔的于晴,性格也像那一件火红的睡衣一般火辣,开朗,她比我坦然的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我一眼,道:“不就一件睡衣吗?没出息,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啥坏水。”

“想是想了,可不见得就全是坏水吧,瞧你说的,好像我一无是处似的,满肚子。。。。。。”

“去,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都一样。”于晴簇了一声,抿着嘴笑道,眼睛里是别样的风情,又艳且媚。

“那难说,你不能一棍子都给打死了吧,很多时候,我能做到柳下惠那般的坚韧,这种轻微的,拿不出手的诱惑,不值一提,太小儿科了些。”

“得了吧,色不色,还分时间段啊,你的意思,是说有的时间比西门庆还色呗?”

我嘿嘿的笑了,耸耸肩膀,道:“好说,好说。”

一通玩笑过后,两个人都觉的轻松了许多。

我们把客厅的小桌子搬到了卧室,我坐在椅子上,于晴坐在对面的床上,两个人一起动手拨完了来时在路上买的茶叶蛋的壳,每人倒上了一杯干红。

“小姐,你就自己住这里,咋弄了两个杯子来,看这款式,还是情侣杯,你不会时常去外头钓上一个帅哥回来对饮,玩浪漫吧?”我开着玩笑。

“去,嚼舌根,静胡说,在超市里买的时候,我是觉的这两个杯子看着很好玩,又不贵,干脆就一起买来了,哪来的帅哥,这里就婆婆和姐姐知道,来过一次。”

“按你的说法,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螃蟹,怎么扯到螃蟹了?”

“我的意思说,自己很荣幸能是第一个在这里和你畅饮的人,对,还得听着情歌,那才浪漫呢。”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五)

情歌是情歌,却是一首伤感的情歌。

于晴自己启动了电脑,搜出了一首歌曲,在失意的时候,很多女人都喜欢的‘音乐咖啡失眠的人’,一首能哀伤的人心碎的歌曲。

屋内只剩下音乐咖啡和一个失眠的女人

她坐在窗口望着大街上闪烁的霓虹灯

零乱的眼神怎么看也看不到未来

寂寞的心情不想问

她开始不相信能够换来爱情的永恒

她开始不相信能够换回流浪的男人

蜜语和甜言若能说出口就变成真

誓言和谎言怎么分

如果有爱不能长久请告诉我这到底算什么缘份

如果有情不能相守请你告诉我谁是你最疼爱的人

不够聪明的人总是挥霍他的天真

没有永远的人总是反覆的爱人伤人

爱人伤人

这首歌曲我很熟悉,曾经,雨儿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首歌曲,记得第一次撞见她听这首歌曲的时候,是在一次我的无理取闹后,当我摔门离开又心疼她的无助悄然回去的时候,她正戴着耳机,自己坐在电脑前默默的流泪,当时,她听的就是这一首歌曲。

记得那一天,我第一次抱着怀里的女孩,自己其实爱的发疯的女孩,任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

“飞,别再对我大吼了,好吗?我怕,我真的怕,好害怕你会离开我,我真的好爱你,离不开你的。”

雨儿倾诉着,我的心也痛着。

我没有离开她,她却主动离开了我,丢下我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此时,我心一样的痛着,只是我已经学会了伪装,伪装着坚强,其实早在八年前的那个秋天,我就知道了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人情的冷漠,世态炎凉的可怕,我的人生跑道上从此,过早的就铺上了沉重,压的我稚嫩的肩膀几乎承受不起。

而自雨儿离开之后,我的坚强已经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的脆弱,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被释放出来,我的泪水,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流下来,因为,我知道了如何去伪装,如何戴着面具生活。

这一首‘音乐咖啡失眠的人’是一部电视剧的片尾曲,那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会长时间的一遍遍的听它,因为雨儿喜欢,因为雨儿曾经说过,她觉的自己就像歌曲里的女人。这一句话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每一次听的时候,我仿佛就感受到雨儿的心伤,每听一回,我的心就会痛上好久。。。。。。

今天,于晴也爱上了它,一个被伤透了心的女人。

心伤了,能痊愈,只是需要的时间长短有别而已,然而,留下的疤痕却再也难以抹去了。

“这一部电视剧不错,好像是新加坡拍的吧。”

“你看过?是的,名字叫‘叱咤风云’,我非常喜欢看的,看了很多遍。”

我苦笑着,说:“恩,它的片头曲‘铁打的心’一样的不错,我更喜欢的是它。”

正伤感着的于晴一惊,像是遇到了真正的知己一般,喜道:“林飞,真是想不到。。。。。。”

“想不到啥?”

于晴脸上一红,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林飞,有时候我会觉的你就像里面的主人公,宋志高,每次看到你那苦涩的一笑后,我就会想,你的感情世界里,是不是跟电视里的他一样,特别是你那天做恶梦的时候,那个样子,嘴里喊的那些东西。。。。。。”

我的心一痛,被人戳破了伪装的坚强后,纠结的痛更深了。

“没有,我好着呢,你看我不是笑的很开心吗,别给我瞎定位,人家帅的冒泡,我却连相都给破了,再者了,你希望我像他那样比黄连还苦吗?安的什么心嘛。”

而心里则在默念着:茹姐,你在哪里,你可知道,这一秒我真的好想你,好想抱着你。。。。。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六)

茹姐,在你怀里的感觉让我留恋不已,总是在我情绪有波动的时候就想起它来。

在那一个飘雪的夜里,我和于晴都喝了很多,醉的不省人事,与和李姐第一次在酒店里喝酒的情况不同,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那时候的她,已经向法院递过了离婚诉求,因为有着特殊的原因,法院也在他老公缺席的情况下开庭受理了,判决生效,她成了一个单身女人,并很快走出了伤痛,我们两个人坐在咖啡厅的包间里喝着咖啡,静静的聊着天。

我们始终维持着一种比知己亲密,又比情人少了一点点的关系,我们会了无顾忌的,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

“喂,你说我们到底属于什么关系呢?”

我笑着问:“啥意思,你又想我们成为哪一种类型的关系,情人?”

“嚼舌根。”

这一句‘嚼舌根’是她每次和我斗嘴调笑时的口头禅,说的时候脸总是红红的,嘟着嘴,一副似羞非羞,很可爱很淘气的神情。

当我们聊到那个夜晚的时候,她笑着低声问:“老实交代,那天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有没有起什么坏心思,有没有趁机吃我的豆腐,你可别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一点都不想,我不信的。”

“为什么不相信?”

她伸过头来,在我耳边柔软的说道:“你的目光告诉我的。”

“啥,是目光出卖的我?好,你说我是什么样子的目光呢。”我笑着问。

“别看你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有些忧郁,可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像是第一次在医院的时候那样。”

“哪样?”

于晴一撇嘴,道:“还好意思问,你啊,就像狼见到了小羊一样,两眼发光,一副要扑过去的架势,一点也不知道掩饰。”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找一根猎枪来呢,直接把我这头狼给毙了,你安全了,又能为民除害?”

“本小姐心地善良,踩死一只蚂蚁都能心疼半个月,更。。。。。。”

我坏坏的笑着,道:“得了,你不会是对我起了什么色心吧,你期待?”

“去。”

“您老要是春心大动的话,小的可以勉为其难,就当一回你的面首吧,虽然你人嘛,难看了点,可闭着眼睛活动一番也行,小费嘛,大家都是熟人,打五折好了,你急不急?急的话在这里也可以的,把你给就地解决了,成吗?”

“色鬼,想的美。”

“赶紧的,速战速决,在咖啡厅的包间里来上一回颠龙倒凤,这还是第一次,想必大是刺激,来吧,别不好意思嘛。”

“滚,大色狼。”

在那些不失孤单却又有些清冷的日日夜夜,我们常常的这个样子,要么是面对面的,要么是在电脑的两头或者是在电话里趣闹,斗嘴。

随着了解的深入,我发现这个美丽泼辣的女人其实也有一颗丰富细腻的心,聪明机智,反应问题非常之快,而且知识面很广,经过伤痛之后,虽然成熟了许多,却始终有一颗单纯的心。

我们彼此很了解对方,连我喝咖啡的时候喜欢放多少糖都知道,除了身体。

坦白的讲,我承认,我也喜欢她,我是个粗心的人,也很随心,却不是没有责任心,所以,正由于喜欢,才不能和她在一起,因为年轻时候的感情来的猛烈而炙热,怜惜,却不害怕去伤害。。。。。。

那个早上,我们是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叫醒的。

敲门的人是于晴的婆婆和姐姐。

纸醉金迷的年代(十七)

前后不过二十几分钟,于晴的人生观就厚重了许多,她的世界,也从本就是摇摇欲坠的天堂彻底的掉落进了地狱里。

“晴儿,你电话怎么关机了啊,昨天下午去了没?彭书记和你。。。。。。了没,他什么态度?我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他,想探探口风的时候,他的语气怎么那样的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晴儿,告诉我啊,我们商量好的法子,你到底办的如何了?快告诉妈啊,我都急死了,一夜都没有合眼。。。。。。。”

“是啊,妹妹,快说啊,那个。。。。。。声音录下来了吗?”

这个年轻些的声音,应该就是她所谓的大姑子了,和她婆婆一样焦急的语气。

“没有,妈,我没和他怎么样,我做不来。”于晴的声音里有着歉意,也有着一种坚决的拒绝,态度是明显的。

“什么?做不来,有什么做不来的,不就是睡一觉吗?你的逼难道镶金了,有那么金贵,还不是人操的?”

态度转变之快,让蹲在阳台上的我也诧异不已。

“妈,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什么,你直说好了,干脆点,你到底去不去跟他睡,于晴,我可告诉你,爸爸和弟弟的前途可就全搭在你一个人的肩膀上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前途?

“姐姐,我真的做不来,难道我们就不能想点别的法子吗,那样做的话,我会觉的自己很贱,对不起,我不会那样做的。”

“贱?一个小逼罢了,不让操就不贱了。。。。。。你给我说,去还是不去?”

“妈,你听我解释,好吗?”

于晴的语声颤抖,然而还是称呼她为妈妈。

我一直静静的蹲在屋外的阳台上,默默的听着屋内上演的熟悉而残忍的一幕。

房间已经不再是那个井然有序,一尘不染的房间,狼藉一片,笔记本还是笔记本,只不过已经成了两瓣。。。。。。

于晴的脸苍白,一丝的血色都没有,她的身体一直在打着哆嗦,冷的过屋外西伯利亚的寒流吹来的季风。

“真是无法想象,她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往日的难道全都是假的吗?”于晴喃喃的道,似乎仍沉浸在恍惚之中,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在维护着的婆婆和姐姐仅仅在一夜之间就变了,在她们眼里,她成了一个罪人,一个无法原谅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们像是泼妇一般,用最低俗的言语咒骂着她的自私,诅咒着她,仿佛造成一切罪难的源头在她这儿。

于晴凄然一笑,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不是她们可怕,不是她们的变化让人无法接受,真正可怕的是生活,是生活的错,它扭曲了人性,人伦之爱。

我走过去,轻轻的将颤抖搂在了怀里,仿佛想去温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的自己。

这样也好,绝望过后就是希望,如果一直徘徊在冬天的痛苦里,那么,和煦的春光就永远不可能到来。

“她们说不会罢休,看样还会再来逼你的,怎么办?要不去我那里躲几天吧,我那里还有一个空的房间。”

当于晴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像是一个受到惊吓,需要保护的孩子一样,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的时候,我想了很多。

我在想,如果她的老公公不被双规,没有倒台,她的丈夫就不会跑路,她也就不会知道他的那些黑幕,她的婆婆姐姐呢,也就依然是慈爱的长者,宠爱着她。。。。。。。

那样的话,她不仍会活的依然光彩,是一个活在自己的幸福里的小女人吗?

幸福,到底是一种什么玩意,如何去定义呢?

戏里戏外(一)

我们一起去了‘九龙商城’里买了被褥毯子以及一些女人用的日常物品,于晴的情绪一直比较低落,我问她是不是很失望,很伤心?她摇了摇头,脸上却再也不见了活泼开朗,这个时候的她,反倒有了一种伤痛过后,娴静的美。

她就那样,如孩子一般的窝在沙发里,两只眼睛里流淌着无助,惆惘。。。。。。像是一只走失了母亲怀抱的羔羊,第一次,独自踏进了险象环生的丛林里,处面着生活的无情和残忍,犹不适应突来的诧变,不安,迷茫。。。。。。。

“我好像尝到了地狱里的滋味,冰冷到不能再冰冷了,全没了,全变了,好像连老天爷也抛弃了我一样,抽走了最后一根支撑自己的草绳,我真怕,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崩溃掉。”

于晴似乎是向对自己说着,也似乎是在向我说。

从天堂被拉落地狱一瞬间的转变,几乎将她的意志击溃。

照理我该说点什么,至少吐出几句话,哪怕是几个字,来安慰她,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心碎过后,就是麻木,麻木过后,也就看透了,而看透了以后,才是真正的成熟了,这个过程无奈又残忍,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只穿着衣服的动物,我们都生活里在动物园里,而要活下去,要生存,要成熟,就必须有经历,尤其是伤痛的经历,直到自己最终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动物。

只因为,生活本就是一场有喜有悲的闹剧。

“林飞,你说我该怎么办?以后。”

虽说我们之间有过交流,却终究是一对熟悉的陌生人,此刻的她,正像是滔滔江水中的一棵浮萍,漂泊无依,把我当成最后的信赖,拖寄的楠木了。

不难想象,她的无助已经到了极致。

“记忆里,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很有意思。”我道。

于晴的脸转向了我,这是一个倔强的女子,她的泪水始终没有滑落,虽然她的双眼里已经是雾茫茫的了。

“在一个古老的山村,村道边有一口早就干涸了的枯井,村里的人决定把枯井给填了,在填的时候,驼土的毛驴不小心掉到了里面,枯井很深,那一头毛驴又很老,自己怎么都无法爬出来,人们想尽了点子,就是无法将毛驴给弄出来,无奈之下,毛驴的主人一狠心,决定连毛驴一起给埋掉算了。随着一铁锹一铁锹的泥土落进枯井的时候,毛驴的叫声更加响了,它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于是,叫声也越加的凄厉了。然而,不过一会,毛驴却安静下来了。”

讲到这里,我问:“知道是为什么吗?”

于晴摇了摇头。

“原来,绝望过后的毛驴在做着一件惊人的事情,就是每一铲子泥土落到它背上的时候,它都会用力的将泥土给抖落掉,并把它们踩在脚下,以使自己登的高一些,这一来,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层层落下的泥土,由埋葬成了拯救。人们惊喜了,不断的把泥土往枯井里填,毛驴呢,也就一如既往的抖落掉背上的泥土,把它们踩在脚下。就这样,毛驴最终走出了枯井,巧妙的,神奇的,自己拯救了自己。

戏里戏外(二)

“很多时候,我们人类就跟那一头毛驴差不多,似乎已到了绝境,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放弃自己,绝望了,对生活,对未来,对自己,丧失了信心。 无论是谁,无论什么人,即便是皇帝的女儿,也不可能一直都活在温室里,也有自己走出去的时候,也有自己需要去承受的时候,也终归会遇到一些挫折,甚至是磨难。。。。。。。”

“我明白,也懂得你讲的这些道理,可就是。。。。。。。”

“时间是一种好东西,相信它吧,它会帮你做到这一切的,会伴着你走过这艰难的一段。”

于晴凄楚的一笑,好柔弱,好迷惘的笑,道:“能吗?”

我没有回答,牵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的肯定,走到厨房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内心里却是想着,可怜的女人,这一段路程也许会很长,也许很快就能跨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它会痛苦异常。

在生活面前,每一个人都是渺小的,无力,只有顺从的适应。

接过水后,她却没有喝,杯中的水汽升起,变散,变乱,消逝。。。。。。

“快十一点了,饿了吧,记得你说过一喜欢吃辣,刚好小区不远的地方新开张了一家‘湘菜馆’,还未去吃过呢,不知味道如何,要不去尝尝?”我建议道。

于晴还是摇了摇头。

“那煮一碗方便面?”

一人一碗面,一个鸡蛋,几叶有一些发焉了的青菜。

于晴咬了一口鸡蛋,她的双唇像是两瓣艳丽的玫瑰,脸上的皮肤如碗里的鸡蛋白一样白皙,滑腻,她似是苦涩的笑道:“林飞,谢谢你,知道吗?不过,我真觉的自己好像看不懂你,不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

我抬头望了她一眼,询问着。

“有的时候会油嘴滑舌,稍稍的坏,有的时候却又没了轻浮,多了份和年龄不相符的深邃与成熟,善解人意,体贴人。。。。。。”

“不止这些,我的皮肤还很黑,是当年班级里的三大黑客之一,拜托,我的脸虽说看不出红色,可现在真的已经很热了,倒上半瓶花生油,煎上两个荷包蛋绝对不成问题。”

于晴‘扑哧’笑了,阴霾下不啻于一缕和煦的阳光。

“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强多了。”

“强多少?”

我希望能尽量多的驱赶走她的阴霾,哪怕仅仅是一时的。

“不知道,也许才是一个真正的伪君子也说不定。”她不傻,当然明白的我动机为何,然而,她心中的阴霾毕竟太过厚重,旋即又压过了一切。

“伪君子倒不至于,反正不会乘人之危就是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只是,我知道心痛的滋味,体味过。

她不再答话了,静静的吃着碗里的面,吃的很慢。

两个人都默默的吃着,心情不尽相同,似乎又都是铅块般的沉重。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从我的手机里发出来的,李姐的电话。李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还有些微微的说不出的味道。。。。。。。

见不到她的座驾奥迪,只是在不远处停有一辆同样高大宽阔的丰田普拉多,当我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从里面走下来了一位少妇打扮的女人。

虽然不敢确定,但仍能看出李姐的影子。

少妇穿着一件大衣版型黑色的女士风衣,风衣极为修身,带有金色的口子,有小电建,底摆一桌长及大腿,给人感觉很是华丽,薄薄的,不突兀却又将凹凸有致的身形修饰的极为完美,脚蹬一双黑色的半长靴。。。。。。。

是李姐,这一次她没有戴墨镜。

戏里戏外(三)

她的打扮是精心的,像是一位刚参加完盛大晚会归来的贵妇,艳丽,风雅。

“才三天不见,漂亮年轻了许多嘛,越发的勾人了。”

“少废话,上车。”

她的脸上看不出阴晴圆缺。

车轮飞速的转着,沿着海堤大道,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房间里,我们的身子迅速地粘合到了一起,没有言语,只有急切的喘息声,她的双唇火热,湿湿的,像是饥饿的小鸟一样在我的脸上琢食着,却又更热烈。

在她解着我的腰带,退去了麻烦的裤子的同时,我也解开了她风衣的上的一个个纽扣。

她简直就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的火焰。

风衣下的风景是逼人的诱惑:一双黑色的办长靴,一双黑色的长筒水晶丝袜,一副黑色的,蕾丝透明的乳罩,大腿上系着黑色吊袜带,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小t裤,完全遮不住诱人的春色。

我的心不禁火热了起来。

丰腴成熟的**白嫩诱人,乳峰颤颤,柔和纤细的腰身下,肥臀翘硕,不再是少女了,但还有着少女的体态春情,以及少妇的风情万种,凹凸有致,雪白娇嫩,丰盈的小腹及浑圆的大腿中间形成一块神秘的百慕大,那一抹郁郁葱葱惹人遐思。。。。。。

**在我们两个人的体内在堆积着。

“小鬼头,我是不是老了?身体是不是已经走形了,不再吸引你了?”

我摇着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甩掉了身上的风衣,她的嘴唇猩红,脸色也是绯红的,**点燃后的躯体上,有着一片极尽妖冶美丽的光芒。

没有理会我的疑惑,她蹲了下去,用双唇包裹了了我的分身,一股难以形容的温暖传来,舒服的让人像是要融化掉了一样。我享受着,看着自己的坚挺在她猩红的双唇间进出着,不由的发出了一种极度爽快的呻吟声。她的头向上仰着,望着我,眼睛里有着无限的妖媚。。。。。。

很快,也许连两分钟都没有,我就爆发了,在她的嘴里,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然一滴不漏的把它给咽了下去。

猩红的唇角间还残留了一抹灰白。。。。。。

我张大了嘴,犹在怀疑眼前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难道是梦幻吗?

“小色狼,舒服吗?”

李姐的脸上荡漾着春情,荡荡的问道。

“恩,舒服。”我茫然的点了点头。最后一个‘服’字托音还未发完,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不错,她是传说中的妖精,她说:“我还没有舒服呢,怎么办?”

今天是怎么了,她,刚从地狱里归来吗?

丝毫不在乎上面的污秽,她又一口含住了我的萎缩了分身,像是吃糖果一般,允吸着。。。。。。

在她有力的裹咂下,萎缩承受不住了,慢慢的坚挺了起来,她的舌头灵巧之极,舔弄着自己的玩具,不时的会有唾液在间隙里流出来,一滴滴的滑落,粘连成了一串又一串,透明的,打在她的唇角,脸腮上,以及我的小腹上。。。。。。。太**了,这样的刺激,简直能抽取去人的魂魄。

她转移了阵地,舌头和双唇在我的全身上疯狂着,吻舔的非常重,让我有一些疼痛的感觉,她弓着腰,白兔一样的双峰吊荡在我的胸前,腻白,晶莹,上面散布着细细的汗珠。。。。。。。

戏里戏外(四)

相信凡是有过**经历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在**面前,每一个人都是**的奴隶,**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了,就不会熄灭,会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被支配着,就如同是一只脱了缰绳的野马,欢快的奔腾着,至死方休。

当然,在**面前,我们也不会因自己的被激发,被点燃,被支配而感到有丝毫的羞耻,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是疯狂的,**的毒素已成了主宰,控制了大脑里的每一个细胞,**之欲。。。。。。

在床上,李姐也是可怕的,这个**勃发,对**近乎痴迷的女人牢牢的俘虏了我的**,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其恣意妄为,巧取豪夺。

我筋疲力尽,又无比的享受,被动的享受,却尽兴尽情。

此刻,李姐的攻击重心再度回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细玉一般滑腻白嫩的双手,来回,不停的变换着,套弄着我的坚挺,分身是快感的,又隐隐的疼痛着,因为得不到勃发,渴望释放。。。。。。

她,是残忍的,她似乎在用这一种最古老,最原始,又最有力的方式在惩罚着我。

我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孤舟,无助的漂泊在大海深处。。。。。。**的大海,渴望着。

“宝贝。”我道,我一直在忍受着折磨,我的躯体一直在像火球一般的燃烧着,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李姐抬起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她的浪荡风骚是最具魔力的春药,淫荡无比,刺激非常。

“小色狼,受不了吧,嘻嘻。。。。。。”

嬉笑中,她胸前的那一对肥满的**抖动摇晃着,让人瞧着血脉膨胀。

“我想要你。”我挣扎着想翻身,去做我想做的。

“小色狼,今天我要吃了你,一根骨头都不留,全吞到肚子里去。”

她按住了我,阻止了我,站了起来,由上往下的俯视着。

岁月似乎忘记了对她**的摧残,不止如此,这一具**更散发出一股少妇特有的韵味,浑身雪白细腻,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光滑细致的下面又藏着红晕。。。。。。。

虽然生育过,然而,她的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的**高峰着,饱满浑圆,山峦起伏,在光影的照射下,丰硕美艳,如刚出炉的馒头,散发着**的芬芳,诱人不已,腰肢不再纤细,却平添了丰腴柔软,圆鼓鼓的臀部,笔挺丰腴的双腿。。。。。。所有的一切,让我心甘情愿的沉醉其中。。。。。。

那一片最私密的郁郁葱葱早已是水润润的了,她只是稍稍对准了位置,就用温润吞纳了我。

她的臀部游荡着,像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尽情的,肆无忌惮的驰骋着,在床上,在我的身上,;流连忘返,忘乎所以。

房间里发出淫秽的声音,刺激着我们的神经,她的动作力气很大,套动的速度也很快,浑圆的臀部上尽是汗珠水渍,每一次砸落下来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啪’的**撞击的声音。

她才是掌控一切的骑手,她跃腾着,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身体的跃腾而飞舞。。。。。。。

“小色狼,舒服吗?弄的你舒服吗?”

“恩,舒服,让人受不了的舒服。”

“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那个时候的我被**的欲念挟持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容不得,也不愿意去思考,只是嘴里不停着应承着,希望快感的浪潮能来的更为猛烈一些。

“不会的,不会离开你,你继续啊,快点,用力一些再。”

我的双肘撑在床上,半仰着上身,眼神涣散,却又异常清晰的望着在身上癫狂着的李姐。。。。。。。

戏里戏外(五)

她不知羞耻似的嚎叫着,如野兽一般,咬着牙齿,仰着头,更闲得脖颈修长白皙,两个圆润的肩膀下,一双坚峭的**弹跳着。。。。。。

火辣,爽透,刺激,**之缘,肉欲情爱。

从她身上的汗珠的反影里,我似乎也看到了一个野兽一般的自己。

我的双手抓在她的腰间两边上,用力的助她疯狂着,她的身子忽起忽落,前后摇荡,柔软的腰肢像是断了根的杨柳,随风而欢快,肉感十足的臀部颠簸着。

我们大口的喘息着,鼻息声粗重如山间耕作的老牛。。。。。。

再强壮的耕牛也有力竭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一种近乎是不要命似的耕耘,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姐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的疯狂把自己给折腾累了,她的脸上像是火烧的云一般,红彤彤的,气喘吁吁。

她咽着唾液,喘息道:“小色狼,我不行了,你来。”

李姐嚎叫着,身体由于我的猛烈撞击而被一点点的顶到了床边,脑袋滑落下去,像是一只半吊在床上的分叉的树枝,两条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她头下脚上的耷拉在床上,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双手支在地毯上,一次次的,无力的想把头颅仰起来。。。。。。

“胳膊麻了,小色狼,快点停下,很难受。”

我不忍继续自私的冲锋,停了下来,将她仰面放倒在了床上。

回到床上的我们又回归了先前的状态,如同两条连在一起的野兽,奋力的肉搏着。

李姐一直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着我的脸和眼睛,而她的眼神已经是真正的开始涣散了,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猩红的双唇张开着,吐着玫瑰般的热气,她这样的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模样,越发的激起了我的征服感,在我的眼里,她这是对我的肯定,是在赞美,是在鼓励。。。。。。。

她如同一只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在狂风暴雨,滔天骇浪中一会被冲上浪尖,一会又被陡然摔落,她胸前的乳峰被冲击出了一股股肉浪。。。。。。

这一切尽落入我的眼里,刺激着我的神经,再度爆炸的顶点一步步的来临了。

李姐感受到了我的来临,更为热烈的回应着我,紧夹住我腰身的双腿用力的向上顶着,一下一下。

爆发就在眼前。

忽然,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我们正在兴头上,濒临爆炸的边缘点,我不想刹车,李姐也是如此,双手板着我的臀部,催促道:“别停下,不要管它,快点。”

无奈电话铃声一直就那么响着,打电话的人甚是执着,不肯挂断,连绵不绝。

我翻身躺在一边,李姐下床接了电话。

“干嘛,有事情吗?我在和姐妹们打牌,忙的很。”

李姐的语气很不耐烦,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她的老公。

说话间,她回到了床上,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的我的腰间,伸出右手轻轻一带,肥臀下落,就又再次吞下了犹在怒涨着的坚挺。

落下的那一刻,她的喉咙里发出低微的,舒服的一声‘哦’,电话那头问:“怎么了?”

“没怎么,刚在不小心腿在桌子下面碰到了。”

她笑盈盈的看着我,缓缓的起落着,脸上变换着舒爽的表情,她牵引着我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乳峰上,诡异的一笑,示意着我,我心神领会,抓住了那一对封停,揉搓着它们,时而用力,时而轻柔。。。。。。

“哦。”

那边的人也仅是随口一问,重点在后面:“昨晚给你说的那一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李书记的爱人跟你透漏一点信息的没有?”

“不到九点半就去过了,进展不进展的,我怎么知道?”李姐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不耐烦的道。

奇怪的是,她的不耐烦却没有引发对方的不耐烦,对方的语气依旧是缓和的,只不过有一些急切:“你问了没有,这个。。。。。。回家再说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到家了。”

戏里戏外(六)

手机被扔到了床上,李姐翻过了自己的身体,高高的翘起白皙,浑圆,汗渍渍的臀部朝向我,道:“来,小色狼!”

伴随着她的一声极度爽快的尖叫声,我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发疯似的,用魔鬼一般的激情和劲头,一次次的冲击着,我狂热的进攻让她发狂,柔软的身子跟随我的冲锋动荡着,起伏着,不停的,剧烈的颤栗着,放纵般的嚎叫。

与她一样,原来我自己对肉欲的贪婪竟也是穷无止境。

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水渍声。。。。。。。一切听来是多么的刺激,美妙。

**的快感包围了我们的每一根神经,纠缠,冲击,才能索取到最原始的给予。

终于在嘶叫声里,两个人一起达到了性的巅峰,欲的顶点,在火焰中升华了,向着广阔无垠的天空中飞去。。。。。。

经过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后,整个房间静的如一片寂寞的荒原,连喘息声也是细不可闻。

四肢发软,浑身乏力。

一切,又从天堂回落到了人间,人间烟火。

昏黄的台灯如水银一般,打泄在李姐的**上,在水渍上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黄色,隆起的两瓣臀沟间走描着一道诱人的暗影,穿上凌乱不堪,床单有大半已经滑落到了地毯上,地上尽是乱扔的衣服,我的,李姐的。。。。。。。

“小鬼头,以后真的不能没有你了。。。。。。怎么办?你是我的小冤家,小老公,姐真的爱上你了。。。。。。你像是毒药一样,我中毒了。。。。。。一秒钟也离不开你了。。。。。。”

李姐喃喃的道,一脸的痴迷模样。

我能听的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她是认真的,因为,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层水一样的东西,让我心动不已。

无可否认,这很让我感动。

无可否认,在不觉间,自己的心里也早已留有了一块位置给她,虽然这个位置和茹姐的位置性质不同,却是同样的厚重,深沉,不禁感慨,情与欲谁能真的做到截然分开?

“那个女的,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她今天异乎寻常的热烈已经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了,此刻,又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怪问题来,真是莫名其妙透顶了。

“什么意思?”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顺滑腻腻的腰肢和圆润丰翘的臀部,疑惑的问。

“我都看到了,刚才在一家咖啡厅的二楼上的窗户边,你骑车带着一个女的,她搂着你,样子还非常的亲昵。”

于晴。

“哈哈,难怪你今天。。。。。。。原来是都是因这个事啊,哈哈。。。。。。好玩。”

“还不承认吗,你笑什么?”

“咋的,吃醋了?”我没有忙着解释,逗着她。

李姐‘呸’了一声,大声的争辩着:“没有,傻瓜才吃醋呢,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干嘛吃醋啊,犯得着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我坏笑着。

她的底气明显的不足,伸手掐了我一下,气呼呼的道:“快说啊,那个小浪蹄子是谁,干什么的?”

我躲避着,笑着,就是不说话。“

李姐一跃而起,如波荡漾,在我一慌神的时间,揪住了我的右耳朵,发着狠:“说,快点,否则老娘不收拾的你喊娘。”

那模样,泼辣娇俏,小女儿一般,在醋坛里泛着。

戏里戏外(七)

“快点讲,必须老老实实的交代罪状,不能有一丝的保留。”

这个时候的她,脸上仍是布满了红晕,欲潮还未褪尽,胸前的白兔子上因有汗水的缘故,散发一股腻腻的油亮,可爱,诱惑,在身体动作的时候欢快的荡漾着,尤其是顶尖处的两粒,红而微紫,像是两粒峭立在风中的葡萄。

所以说,我投降了,不止为耳朵上的疼痛感。

“就这么点?没别的了吗?”李姐不相信,刨根问题:“磨叽,说心里话,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你就。。。。。。”

“咋的?期待一份艳遇,你是撺掇我跟她来上一段呗?那好,只要您老一声令下,我呢,现在就可以立下军令状,五分钟之内穿衣,洗刷,出发,去拿人,怎么样?”

我笑着,反问道,而其实,在内心里却莫名的希望自己和于晴之间能真的发生点什么,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掉了,我虽不羁,却还不至于龌龊。

“呸,你敢,就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不够,还要偷腥,去吧,看那一个狐狸精不把你给榨干了。”

李姐骂了一句,泱泱的起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跳下床往浴室走去,两片肉嘟嘟的臀瓣儿,一抖一抖的很是迷人。

"要不要小的给您老搓背,来个鸳鸯戏水?”

我调笑着,没心没肺,想不明白她今天来的反常。

“不敢劳驾!”

她回头白了床上的我一眼,眼角里有春情,有哀怨,还有。。。。。。

醋意!

如她喜欢成为男人眼中的焦点,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不尽的阿谀奉承一般,她的这一种情绪也着实让我的心里生出一股自豪感,当然,还有对她的一种感动的怜爱。

然而,这一种感动有别于茹姐给我的感动,因为,我与她,很大程度上,就如同是茹姐与我一样。

人类的情感真的很怪,有时候,仅仅就一个先后的次序问题,区别就大多了,甚至是有了性质上的不同。

当然,还有别的一些东西,说不清楚,却又有着莫大影响的东西。

“不需付小费的,要不啊?”

“去,我还嫌你的手脏呢,怕你弄脏了我的身体。”

我懒洋洋的躺在丝滑的床上,刚才的疯狂耗尽了体能,浑身绵软无力。

浴室的玻璃镜子映出她的那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躯体,丰满笔挺,修长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她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化,仰甩着长发,挺起了胸脯,双肩后收,任无数道喷射而下的水箭冲刷着自己。。。。。。。

这是一具正盛开怒放,处处荡漾着成熟的韵味与魅力的躯体,丰盈的体态,妖媚的春情,就如一杯最上等的干红葡萄酒,醇美,香溢四射,醉人心动。

生命是一种缘,你刻意追求的也许终生都得不到,而你不曾期待的灿烂却会在你的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我迷恋上了她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一种无拘无束,即便说是放荡污秽的放纵,不论是何时何地,总能让我生出一种飘上蓝天,在云端欢腾的快意。

“小色狼,咋不说话了,累死了吗?进来,帮我涂沐浴露。”

我继续假睡,不应声。

“装死,臭男人,你跟他们没两样,自己一旦快活够了,翻脸就不认人了,看老娘一会怎么收拾你,让你得瑟。”李姐夸张的笑骂着。

她从里面出来后,用电吹风吹着头发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店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什么变化?”

戏里戏外(八)

“一点都没有?”

她认真的样子让我不禁疑惑起来,问:“哪一方面?”

李姐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望了望我,持续了有几秒钟的样子,眼中的东西耐人寻味。 。。。。。

“怎么了?您老到底想知道啥事?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的疑虑让我有些不自然,很无辜的感觉。

见我如此之问,李姐怔了怔后,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神情,却没了欢爱过后弥留的妖媚,只是,好似有多了份类如惆怅的东西,自言自语道:“会有变化的,会有变化的。”

“啥?”

“要变天了,很快的,不出多长时间,就要变天了。”

“变天?”

“对,店里要变天了。”

李姐还在用吹风机吹干着自己的头发,为了配合节奏,以让热风能吹遍,吹透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头发,脖子摇晃着,身上的丰腴晃成了一片腻白的肉浪。

“店里,变天,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变天?能变到哪儿去,为何要变,现在生意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李姐没有回答,径自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一直到湿漉漉的黑丝重又焕回了大波浪,披挂着饱满丰润的臂膀上,脖颈和胸前。。。。。。。

沐浴过后的她,铅华去尽,却也散发出了一种熟透了的风情。

她细细的,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着内衣。。。。。。

红色的胸罩的背带稍稍的勒进背后的肉中,肥美的**非常有层次感,腰肢丰腴又纤细,丰硕的臀部充分的展示着一个成熟女性特有的饱满和诱惑,就像一个雪白的大磨盘,两瓣肥润的臀丘圆滚滚的夹住窄小的三角内裤,那是一条同样红色的内裤,蕾丝边缘恰到好处的贴在了肥白上,笔直,丰腴,坚挺的两条大腿上紧紧裹着肉色的透明丝袜。。。。。。

虽不成规律,一次次的欢爱时,我能发现,她对于内衣的选择,对于自身**的包装,是越来越惹火了。

很快,一个华丽,风情,干练不失妩媚的少妇形象出现了。

不一样的套房,极度相似的豪华。

“我得回去了,你可以睡一会,饿的话就叫点东西吃,这里的服务很好,饭菜的口味也有很多种,应该有你喜欢的。”

她这种腻情又不容置疑的口吻本没什么不对,然在我听来却是另一种滋味了,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就如姚广亮。

“不了吧,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得了,你顺路把我送回去,我怕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过头了,晚上还要上班呢。”

“怎么,想回去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

李姐笑了,笑着问。

“对啊,咋的,吃醋了?”

“看把你给美的。。。。。。”

“您老干脆再开一家醋店得了,店名我都替您老想好了,就叫‘培培老陈醋’,俗是俗了点,却也。。。。。。”

“呸,把老娘的芳名都放上去了,亏你想得出。”

我嘿嘿的笑着,然心中的疑问却一直都没有散去,道:“刚才你说的那个店里要变天,是啥意思?怎么听着好像有事似的,而且似乎你还有些不情愿,是吧?”

“你不懂,这里面水深着呢,深的不见底,一旦。。。。。。”李姐苦笑了一下,道:“能把人全都给装进去,一个不留。”

“包括你?”

李姐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回答我,只是道:“好了,我得回去了,他还在家等着我呢,你睡会吧,我走了。”

戏里戏外(九)

“好吧,那你路上开车慢点。 ”

我很自然的提醒道,却让已开了一半门的李姐停滞住了,回头过来,说:“知道了,小鬼头,少来这一套,假把戏,假体贴的糊弄人,老娘可不是小姑娘家了。”

可眉宇间仍能看出来,她很高兴。

“自作多情,我是怕那么好的一辆车被撞坏了,也是提醒你,要为路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着想,跟你这个开车的人没半毛钱关系。”

“呸,老娘爱咋咋的,你管不着。”李姐骂了句,关掉门的一刹那,又道:“柜子里有酒,醉死你。”

话音未落完全,门‘怦’的一声就被带上了。

她走的很急,连一丝疯狂过后的温存都省去了,这在以前看来是不正常的,这一切都和她老公的那一个电话有关,也许,还和她刚才的那一句‘店里要变天了’有关。

她说店里的水很深,深到连她自己也有着顾虑。。。。。。

天,是谁的天,真的会变吗,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能卷进去所有的人,甚至是她一个这样高身份的官太太?暴雨欲来风满楼,她已经感受到了?

‘叮铃铃’床头柜的电话响了。

“先生,请问现在就将您要的东西请到您的房间吗?”

“要的东西,送到房间来?我没有要过啊,你拨错电话了吧?”

“没错,3006号房间。”

屋内里的那一股释放过后的味道依然未散去,床上,地毯上也依然是一片狼藉。这个火一般的女人,烧起来的时候,真直能把宇宙都给毁灭掉了。

我胡乱的套上了衣服,跳下床去,慌乱的收拾完了紊乱的战场,还没等喘上几口气,门就响了。

菜很简单,就两样,一份‘红闷鹿腩’,一份‘清炒百合’,服务生说:“这是一道补菜,很受客人的欢迎,听经理说,是一位女士为您点的,先生,请您慢用。”

他说的很轻巧,神色很平和,然在离去,转身的瞬间,极力掩饰下的意味深长,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他的话语和掩饰下意味深长,意思再不明白不过了,我的脸上一阵发热,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希望能像蜗牛一样缩回到自己的壳里去。

从三十楼望去,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景色延伸到了海平面上。。。。。。

我自斟自饮。

李姐和我一样,都曾经像是一块抹布一样扔掉了自己,迷失的我们,选择了放弃,竟然把所有的一切都拒绝了,堕落了,沉沦了。。。。。。

人的悟觉会在瞬间消失,能够记忆而且重生实属不易,没有挣扎就不会醒悟,趟过了堕落与沉沦,只要把握的好,就是重生。

这个社会都在地震,终归会陶粒出一些精华的。

我们都重生了,因为我们都遇到了一个人。

李姐重生过后,会为我吃莫名的醋,会与我尽情的欢爱,就拿这一秒的吃喝来说吧,她又如一个细心的小妻子一样。。。。。。

我呢?对茹姐,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刻苦铭心?

天啊,我突然害怕起来了,害怕茹姐哪一天真要出现的话,我会怎么办?不是会再又掉进一个致命的漩涡里去吗?就如两年前一样。

戏里戏外(十)

茹姐,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的高雅,艺术,她美丽,雅洁,不食人间烟火,让人心旷神怡,温情下又有着别具的性感狂热,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却不受自控的肆意的燃烧着,对她的爱。。。。。。

另一个李姐,有着放荡的过去,风情,诱惑,总能在床第间让我得到最彻底的释放,两个人一起呼号,说着平日里视为淫浪的粗话,什么无耻下流的动作都会禁不住的临摹出来,放浪形骸到了极点,却总能把爱欲抛到了一个有一个顶点。。。。。。

如说对茹姐是情的话,那么对李姐,则是迷恋她的欲。

不管情与欲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谁先谁后,能否共存,我还是对李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这才是我所真正害怕的。

对于这样的人格分裂,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我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正是那一段浓烈的过往,让我体味到了最真最甜蜜的爱,并把我打入了长漫的黑渊。

透明的酒在嘴里、齿间、喉中滑过,在胃里舒适的盘旋。

**,让我们总是无法克制自己,让我们不再强大,让我们的生活里有了无奈,有了悲剧,有了分裂。

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

电梯门开的时候,我撞到了尴尬的一幕,里面的一对也非常的不好意思,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男的身材有些发福,头发梳的油光四亮,女人打扮的很清新,青春靓丽,身材高挑,嘴角处一颗黑痣,平添了几分风情。

他们吻的很忘我,忘记了是在电梯里。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裤子里,忘了收回,女人忘了松开咬着男人耳朵的双唇,两个人像是树藤一样缠在那里。

我张大了嘴,忘了闭上眼睛。

僵持了好几秒钟,电梯的门才重又闭合,一直上升,到了三十二楼才停下。

那一颗黑痣真是妙极了,有味道。

我迟到了两个半小时,是李闵和韩敏他们打过招呼,说我有事会来的晚些。不用说,这当然是李姐让他那样做的,只不过我有些纳闷,她的给我找的是什么理由呢?

“脸怎么那样的红,喝酒了?”韩敏问。

“喝了点,这才睡过头,忘了时间。”

“李经理跟我说过了,没事,这里的服务生多,忙的过来,不缺你一个。”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坐到了高脚椅子上。

韩敏朝场中央努了努嘴,说:“看,就要**了。”

就在电吉他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时,台上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胸罩,两坨突起的肉球跟着音乐的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着,仅着底裤的小翘臀由水蛇腰带动下,前后左右时缓时慢,节奏的做着挺送收腹的动作。

“哇塞!”

人群中发出一阵冲天的叫好声。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音乐声更加激越,人群霎时间亢奋了起来,越来越疯狂,都像是触了电,吃了摇头凡似的,欢呼雀跃,痴迷的扭动,摆头,嚎叫。。。。。。

突然间,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消寂,在人群还未从疯狂中缓过神来,霍地,几道闪电掠过,五彩斑斓的光线如利剑一般,从屋顶直劈而下,呈奇形怪状的树枝形状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又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直接把人潮推向了世界末日一般,此刻,狂欢成了他们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东西。

就连在高脚椅子上的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音乐的节拍,轻轻的抖动着身体,海洋,吞没了所有的一切。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戏里戏外(十一)

玲子把我拉到了走廊里,神神秘秘,又非常紧张的样子,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石小雅的女孩子啊?她说你前些日子做过她的家教老师,有没有这一回事?”

我一头雾水,石小雅八竿子都和她打不到一块去,她怎么问起这个来?

“是啊,为她补习过一段时间的化学,你怎么知道的,咋的了?”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小妮子‘哦’了一声,若有所悟般的,道:“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啊,本以为她是瞎掰的呢,上来就唧唧喳喳的说了一通,还到处找你,满屋人的追问。”

“啥意思,你认识她?告诉你,那个小丫头片子,可不是一般的主,挠人的很,不用多久,就半个小时,她保准就能弄的你一个头有两个大,哭笑不得,连。。。。。。。”

玲子打断了我的话,说:“领教过了,她就在上面。”

“啊,她还真来了?”

记得一次补习的间隙,石小雅知道我的工作常葫后,很是好奇,缠着闹了好一会,说有时间要和同学到这边玩,还说要我请客,一定得在她的哥们面前给足了她面子,让她好好的神气一番,否则有我好看。

当时我说请客可以,但别的你就别指望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小丫头片子脑袋拨浪鼓一般的摇个不停。

“可不嘛,都来了好一会了,在包间里又唱又跳的,还喝酒呢,我看着啊,都醉的晕头转向,快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同学之间聚会玩,闹闹,喝点小酒,很正常,没啥大惊小怪的,干嘛一惊一乍的啊,您老有的时间不也一样的会小酌几杯吗?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笑着道。

“去。”玲子白了我一眼,脸一红,问:“你知道跟她喝酒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同学呗,还能是啥人?”

“不是,哦,是,怎么说呢,不全是吧,一时间说不清楚,你自己上去看看就明白了,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玩她的,我上去干嘛,不是侵犯公民的自由权嘛,不去。”

我心里其实是想早点回大厅去,那个新来的领舞女郎扭的确是动人心弦,让人口干舌燥的,恨爹娘不多生出一双眼睛来。。。。。。。

玲子见我要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子,道:“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不着急呢,出了事情可咋整啊?”

“出事?”

“是啊,那个小女孩子找你的时候告诉我说,来这里之前已经告诉她的妈妈了,说来找你玩的,她妈妈知道这个事情,也同意了。”

这个小丫头片子,定是瞒着家人过来,不然,按照赵淑艳的理念,绝对不会允许她到这类娱乐性的常葫里来的。

“别听她的,不可能的事,她老妈传统着呢,活像封建时代的化石,观念守旧,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溺爱了些,可框是框,道是道,来这里玩,已经是超出了她所限定的范围了。”

说到赵淑艳的古板时,我的脑子里,不自觉的,突然的,又想到了那天的一幕,那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艳丽的飞在雪白的小腹上。。。。。。。

“她妈妈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她要是出了啥事情,人家要是赖上你,怎么办,你说的清楚吗?”

玲子的紧张和一本正经使我有点犯糊涂了,哪跟哪的事啊,小孩子家家的来这边玩,能遇到什么麻烦啊,还赖上我?

“玲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清楚点,云里雾照的。”

“跟我上去!”

戏里戏外(十二)

玲子指着612号包厢的门,道:“就在里面,八个人,除了石小雅外,另外三个女的和她差不多的年纪,应该是她的同学,至于说那四个男的,只有一个有点学生的模样,但看着很痞,另外三个年龄很大,其中一个好像还。。。。。。。”

和五楼不同,这一楼层的包厢空间都比较大,门上留有可以透视的小窗口,没有多么的私密,玲子解释的时候,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里面窥视的扫了一眼。

事实上,多亏了玲子对我事无巨细的护爱,因为,石小雅也确实是遇到了麻烦,很大的麻烦。

“玲儿,你去拿一份果盘来,要快,没有的话,酒水饮料也一样,都可以。”

玲子说的没错,里面的几个看着真不是善类,无论哪一个,我专注的是搂抱着石小雅的那位,因他是坐在沙发上,身体又是歪倾着的,所以,看不出身高体型来,然在和边上的石小雅一比,他完全就是一座巨大的肉山,一张脸在酒精的灼熏后,忘乎所以的挤出了得意,兴奋。

还有,狰狞,凶狠。。。。。。。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回,我多长了一个心眼。

连拨了好几遍,那边依然是‘嘟嘟’的声音,无人应答,这个赵淑艳在干嘛,自己的宝贝女儿已成了别人的猎物,入了虎口,眼看着就。。。。。。在这个当口怎么会不接电话呢?

“吆喝,我说兄弟啊,您老怎么有时间到咱这里来了呢,怎么,想大家了?还是楼下呆不习惯,想回。。。。。。”

陈松手托着两瓶皇家礼炮恰巧路过这里,手腕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非常的显眼,耀眼。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捡着了一只钱包,一只非常鼓,又松又大气的钱包,就是那个陆姐,一个愿意在他身上砸钱的半老徐娘,听说他现在住进了‘苍华小区’的一套单身公寓里,在那儿,光物管费就能让普通的工薪族望而却步,高的离谱。

“不是,我过来有点事情,你忙你的吧。”

我摆了摆手,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

“你看你,怎么来着了,还有点不耐烦了的样子,得来,不跟你捞了,咱俩也捞不到一块儿去。”

“|别多心,我是真有。。。。。。”

包厢里的情景已经是非常的不堪,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小窗口,心急如焚。

“哦,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陈松也看出了我的焦躁和不安,他道:“你不会是担心里面的那几个小妞吧,不错,不多久前,她们刚来的时候,其中是有一个向我们打听你,还别说,她长的还真正点,水灵灵的,虽像个学生,身材却惹的人心痒痒。哎,可惜了,天真单纯了些,现在已经着了道,是人家盘里的菜了,我劝你啊,就别瞎惦记了,里面的那几位不好惹,我特别留意了,你看那个,就是。。。。。。”

“咋的?”

陈松手指着南边偏左的位置,道:“你仔细看看,他脖子上露出来的刺青,是龙须,明白不?告诉你,哥儿绝对不会看走眼,那可是真玩意,一针一针刺下去的,疼着里,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一位应该是‘东城三虎’之一了,只是不知具体的是哪一位?看其年龄不大,可能是老幺。”

“什么,‘东城三虎’?”

戏里戏外(十三)

新海市以一条‘苍梧’河为标绳,被分为二,河东边的习惯上被称为东城,辖蓝湖区,平台区,以及东榆和高山两个县,占据了整个新海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的地面,很是广阔。

“这个你就外道了吧,告诉你,这些都是我。。。。。”陈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呐呐的道:“都是那个老娘们告诉我的,她老公是一地产商,搞了很大的一块地产,有一次因为欠款的事情,民工闹的很厉害,最后,他就是花钱雇了‘东城三虎’出面摆平的,据说。。。。。。”

陈松左右扭头看了下两边,确认了没有他人后,才又非常小声的道:“听说当时那一伙闹事的民工被揍的特惨,为了杀鸡给猴看,当场就废了一个年老的左手腕,是用砍刀剁下来的,你说狠不狠,惨不惨?”

他说的这些,我也都迷迷糊糊的是有些印象,在‘新海一周’上看到的,只是网上说的不太一样,有些出入,依据记者的口吻看,是两伙建筑工人因为一件莫名的小事,起了摩擦,是相互间的斗殴,整篇报道没有一个字眼提到了黑和恶。

我听的有些惊诧,背上微微的发凉。

如里面真是‘东城三虎’的人,再说了,能和‘东城三虎’同处一室寻欢作乐的人自也不是凡凡之辈,现在该怎么办?此刻,他们都正在兴头上,我要是不知道好歹的进去挑了他们的好事的话,岂非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兄弟可都提醒你了,里面的人,你一个都惹不起,我劝你啊,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学生怎么了,不就是教过人家几天,给她上过几天课吗?又不是你的老婆孩子,就算了吧,免的引火烧身,得不偿失。”

“行,我知道了,谢谢啊。”

我应着,心里却是一锅粥的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是拍拍屁股,转身走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他们恣意妄为,任石小雅和另外几个女生被糟蹋掉?还是。。。。。。,可就如陈松所说的一般,里面的那几个主,任谁都不是我一个小小的服务生能沾惹的起的?

“得,该说的都说了,该提醒的也都提醒了,你啊,自己掂量着办吧,我得忙去了。”

陈松善意的拍了下我的肩膀,走开了。

我来回的踱着脚步,脑子里乱乱的,黏糊成了浆糊,咋办?走还是不走?

玲儿啊,玲儿,你可真是替我找了一个烫手山芋。

这不是拿我往火上烤吗?

“林飞,你低头瞎转悠什么呢?我来了都没有发觉,一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差点撞翻我手里的果盘,呐,给你,就剩下最后一个了,是从朱月手里抢过来的。”

玲子把果盘往我手上一送,自顾走到小窗前,向里面窥望着。

“啊呀,遭了,林飞,你快点过来看看,那个死胖子在干嘛,他。。。。。。”

包厢里的场景把我震惊了,如果说此刻赵淑艳要是来了的话,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一定会吓晕过去,或者会如护犊子的母牛一般冲进去,去护救自己的女儿。

时间,已经到了最危急的一刻。

那一座肉山正蹲跪在地板上,两只手正慌乱,急切,动作极其粗鲁,解开了石小雅裤子上的纽扣,正往下拉扯着她的秋冬裤。。。。。。。

戏里戏外(十四)

奇怪的是,正受到侵犯的石小雅,竟似一点也不知道危险的到来,不知道即将面临的可怕。 她的脸上尽是迷惘,没有不安,没有惶恐,没有反抗。昏暗的光线下,她就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鹿,温顺,安详,羸弱。。。。。。

让我更为吃惊的是,在身边人的侵犯下,另外三个女生也是与石小雅同样的反应,木偶般的存在状态。

我再一次的拨打赵淑艳的电话,那头仍旧是令人沮丧的盲音。

“怎么办啊?快点想个办法,林飞。”

玲子着急的道,一张俏脸因为紧张的缘故,而飞上了桃红,秀气的鼻子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在鼻孔的张吸下,亮晶晶的。

白天在酒店里的时候,李姐说过店里很快就会有重大的变故发生,我问到底会是哪一类的变故,李姐或是拒而不谈,或是一语带过,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对未来的情势发展持的不是乐观的态度,她担心自己在未来哪一天也会陷进去。

她在穿丝袜时说的一句话,让我记忆尤深。

“小鬼头,你不懂,这家店不是我的,不是老头子的,也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它是由很多股浑水聚集而来的,浑水,你懂吗?一旦堤坝决了,就会变成山洪,把一大帮子人都给淹掉。”

“淹掉一大帮子人?”

“如那一天真的到来了的话,我也逃不了的,我不过是一个。。。。。。。跟你说也没用,一时半会的,我只想趁着这一次难得的机会,希望能够把挑子给撂了。”

当时的我似懂非懂,似解非解。

李姐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凝重,望着我,道:“小鬼头,这段时间内,你要多多留心一些,不论是大是小,是什么性质的,只要是有。。。。。。”

“就告诉你,是吗?”

“是的,第一时间通知到我,明白不?”

“可我只是一个。。。。。。”

李姐没容我继续说下去,又道:“最起码的一点,就是店里不能出事,芝麻大点的事情都不行,还有啊,今天晚上我有重要的客人要陪,就不到店里去了,你呢,也不要给我电话,我如有事情,方便的时候,自会主动的和你联系,记住了啊。”

她说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坚决。

“开门进去吗?林飞,现在就送进去吧,把果盘送进去,好不好?再晚就来不及了。”玲子的手已经放到了门的把手上去了。

她是急我之所急,不带一丁点的掺假。

“别,你不要进去,让我来。”

我制止了她,将她拽到了一边,问:“李闵,李经理呢,这个事情告诉他了没有?”

“没有,上班没过多一会,他就和张玉芹出去了,说有事情,打电话不接,张玉芹也一样,到后来连手机也关掉了,哪一个都联系不上,真是急死人了,我这才到楼下找你去。”

在上班时间,他和张玉芹一起出去,还把手机给关掉了?

我心里纳闷着,搞什么飞机?

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就是通知李姐,由李姐亲自出面,让她来处理这一棘手的问题。她的叮嘱,我只好先暂且抛到一边去了,现在,替石小雅解围才是最为重要的。

关机!

老天爷!

这可怎么办?

这不是拿我当鸭子使唤了,硬赶着,强逼着,让我自己上架子吗?

得,车到山前必有路,临机应变吧!

戏里戏外(十五)

我发了一个信息给赵淑艳:小雅遇到麻烦了,快到xxx来,快!!!刻不容缓!!!

就在那个人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那恶心的,丑陋的物件,要压下去的时候,我开门,两步跨了进去。

男人们是清醒的,他们惊愕,怀疑,愤怒。。。。。。

有人敢闯进来!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包厢!在他们。。。。。。的时候!

那个人将自己的丑陋收回到了裤子里,另外的三位也都住下了手里的忙活,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这般的情形之下,他们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羞赧之色。

“你是谁,谁让你自己进来的,你要干嘛?给老子滚出去。”

最先说话的是陈松所指的位列‘东城三虎’的那一个人,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站起来身后,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不胖不瘦,很精悍。

在这个美妙的当口,被他人无辜的搅破了好事,这事发生在谁身上,任谁心里都会有气,更何况是一个平素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人呢?

“对不起,几位,我来晚了,这是你们要的果盘。”

我点头哈腰,道着歉,尽量作出一副不明所以,不好意思的样子来。在他们互相对视的,用眼神询问有谁要这项服务的时候,我走到了桌前,把果盘放到了桌子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息,很特别。

一个十**岁年纪,左耳戴着铜红色耳环,头上染着一撮三色黄的男孩子瞅了瞅另外三个人后,喝问道:“我们没要果盘啊,你送错房间了吧?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碍事,老子们还要唱歌呢?”

我的眼睛趁机瞄扫了石小雅几个女孩子,与他们不同的是,几个女孩子浑身似乎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半躺在沙发上,脸上全是一种病态的嫣红,微张着双唇,娇慵聊懒,时而媚笑,时而嘘唏。。。。。。。眼色呆滞,神情恍惚。。。。。。

她们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喂了迷药!

石小雅的心智还未尽都失去,她认出了我,痴痴的,弱弱的,叫道:“啊,‘男人味’,是你吗?”

我等待的就是她的这一反应和作态,所以,她的话音刚落,我就假装的,大吃一惊的样子,喊了出来:“小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跟谁来的,你妈妈知道你来这里吗?咋的,你脸红的很厉害,病了吗?”

她的裤子已经被退到了膝弯的地方,露出一双又白又嫩的大腿,匀称,修长,两腿间的小内裤,是卡通版的,隐约的能看见中央的米老鼠图样。。。。。。

她明白自己的窘相,两手摸索到了裤领子,吃力的,想穿上裤子,无奈,浑身软绵无力,努力了好几次,就是做不到。

晃晃的,两条青春无敌的**舞出一段炫白。

这样的焦点,诱惑至极,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特别是差点就得手的那一位,色迷迷的,喉结蠕动着,仿佛是一只饥饿的老狼,在瞪着猎物。。。。。。

“瞧你醉的,穿个裤子都穿不好,来,我帮你。”

老狼被激怒了,许是吃到一半的鸭子,又飞了,他怒骂道:“哪里来的玩意,跑到这儿充人来了,活的不耐烦了吗?”他伸出右手,一指门口:“识相的,现在就从我眼前消失掉,我可以不再计较,立马的。”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圆睁着眼睛,瞪视着我。

戏里戏外(十六)

其他人也都是冷冷的看向我,目露凶光。

这个时候,石小雅虚弱的叫着:“好难受啊,‘男人味’,我想回家了,他们不让我回去,你带我走吧,我是骗妈妈说到同学家玩的,十点之前不回家的话,肯定要挨骂。”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想向我身边走来。

老狼左手一拨了,又把她给拨倒回沙发上去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在他们的眼里,到嘴边的肥肉是一定要吃的,而我,一个小角色,力不从心,只能屈服于他们的淫威,知难而退。

“干嘛啊,凭什么不让我回家?你们是坏人,讲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的,现在又耍赖了,大坏蛋!”

石小雅哭了起来,认清了这些人的嘴脸,倚在沙发上轻泣着,情绪会传染人的,另外三个小女孩子也呜咽了出声。

事情敞然了,气氛,陡然间就紧张开来,急转而下。

“小子,耳朵聋了,没有听到吗?要你滚出去呢,怎么,还想要来个英雄救美?”

戴耳环的小子厉声道,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往门的方向推去,力气很大,把我推了一个趔趄,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身子,没有摔倒到地上去。

我离门的位置就不到一米远了,第四个人一直没有说话,走到了电视机前把音响给关掉了,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了许多,石小雅她们的哭声也就显的异常刺耳。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男人味’,救我回去,好不好,救我回去。”

包厢内,是嘤嘤一片。

“都给老子闭嘴,哭什么哭,谁再哭一声,老子就她娘把她的嘴给撕了。”

‘东成三虎’之一恐吓着,红着眼睛,像是一头发怒的豹子,凶神恶煞般的,果然,把一帮小女孩子就给吓住了。。。。。。

他走到我的跟前,居高临下,瞪了我几秒钟,之后,把手拍放在了我的右边肩膀上,道:“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

“我的名字叫柏寒,‘东城三虎’里的老三,听过‘东城三虎’的名头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下头,原来,还真是陈松口中说的那一个魔星啊,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我的手心里潮湿了起来,有手汗溢出,脸上尽力做出一副平静的神态,虽然心里‘砰砰’跳的飞快。

见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却不言语,柏寒道:“怎么,你莫非是高强的人?是范山罩着你?还是。。。。。。听说徐二哥打算退出江湖了,应该不会再收小弟了吧。”

“先生,您说的这几个人,我谁都不认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服务生,求您高抬贵手,放了。。。。。。。”

我一一否定了他们所顾忌的。

戴耳环的家伙骂道:“那你他娘的还嚣张个屁啊,草,充梁山好汉,我三哥已经给足你面子了,滚,惹的老子火起,揍你一个半死,信不信?”

“她们都是孩子,还未成年,你们这样。。。。。。。是犯罪,万一有人报案的话。。。。。。再说了,在这里如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老板知道了,会。。。。。。。”

我支吾着道,搬出老板来,希望李姐,以及李姐背后的老公能够震慑的了他们,让他们收手,以使得石小雅几个女孩子能够逃出生天。

“知道他是谁吗?”

柏寒指了指先前侵犯石小雅的那一只老狼,问。

戏里戏外(十七)

“什么?想报案,哈哈,那你报啊,报吧,他就是警察,还曾经是彭书记的。 发。。。。。。”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那一个人开口了,他制止了柏寒继续说下去的冲动,道:“老三,别跟他废话,跟这类小喽啰啰嗦个什么劲,让他走就得了。”

“怎么?莫非老哥耐不住了,想早点。。。。。。,哈哈,也对,**一刻值千金嘛,哈哈。。。。。。”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大家来这里玩的就是开心,图的就是一个消遣,犯不着因一个小喽啰而扰了兴致,划不来嘛,再说了,这是在谁的店里啊?你我都清楚,是不是?”

四个人里,个子就数他最为瘦小,面皮很白净,镶金边的眼镜下的两只眼睛,深邃,摸不透深浅,应是一个精明的角色。

老狼也认同的点了下头,向柏寒一使眼色。

“也对,到底不是在自己的地头,这又是在彭书记自家的院子里,还真是造次不得,以后,还得继续指望着他老人家这一棵大树罩着呢。”

柏寒摆了摆手,对戴着耳环的小子说了句:“小雷,把他提溜出去。”

老大发话了,叫小雷的小子可能是正好有了一表忠心,和一展威风的机会,出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亮异常。

我的左边脸颊子火辣辣的,嘴里有一股咸咸的东西,流血了。

要忍住,千万要忍住,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这一伙人不是我能惹的起的,也不能再给李姐惹祸了,最为关键,最重要的,是石小雅还在她们手里,仍深陷危险之中。

所以,我只是把被打歪的眼镜扶正了,讨好的道:“那一位先生说的不错,你们大家都是来消费的,要的就是开心,高兴,是不是?那几个小女孩子哭哭滴滴的,把好好的氛围都给搅和了,继续留在这里岂不是。。。。。。”

虽未说完,可他们还是听出了我的意思,四个人的火气本就未消去,现在见我还是不识抬举的想要带走自己的猎物,不禁都勃然变色。

柏寒更是气急败坏,挥手就是一个耳光甩来,不愧是横行道上的人物,手脚当然非小雷的那种黄毛小子能比拟的,又是在气头上,这一出手,用的力道自是大的惊人,直接把我打了一个趔趄,眼镜不知飞到了哪里?头晕晕的,眼冒金星,有一刹那间觉不出疼痛的感觉,然,嘴里的血,流了出来。

我还未站稳身体,他又飞起一脚,直接将我踢倒在了地上。。。。。。

相同的部位,更为疼痛的疼痛。

拷,我这是图的什么啊?

犯贱吗?

我在心里苦笑着。

“柏老三,你怎么。。。。。。哎,你啊你。。。。。。。”

“张主任说的对,他都提醒我们了,这是在老领导的店里,不能闹的太离谱,你干嘛要下这么重的手?以后,见了李大姐的话,面子上,多不好。”

老狼两个人面面相觑,也都被柏寒的过激反应给惊到了,纷纷指责他的鲁莽,而边上的小雷则不然,兴奋的脖子都粗了。。。。。。

石小雅几个小女孩子被吓呆了,很快,又再度哭了起来,声音非常大,估摸着走道里路过的人都可以听见。

“怕什么?彭书记要是怪罪下来,一切全都由我自己担着,祸是我自己闯的,与你们二位无关。。。。。。。”柏寒大声道,凶狠暴戾的本性一露无遗。

其实,他这一行径恰恰的帮了我,救了石小雅她们。因为,女孩子们的哭声真的就被一位路过的顾客听到了,一位醉醺醺的女顾客!

戏里戏外(十八)

这位循声而至的女顾客,不是别人,正是石小雅的母亲,赵淑艳。

她的到来,不是缘于我的信息,而是,当时她正在隔壁的包厢里和朋友喝酒趣玩,她喝的有些多,据她后来告诉我的,她很少喝酒,虽然她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可那天她还是禁不住朋友的轮番轰炸,喝过了量,也正因为过了量,她跑到洗手间去吐了。

于是,她自己救了自己的女儿!

有人说,这个世界里上演一切,本就是某些人精心布置过后一部连篇连载,充满了荒诞的戏剧性,我们所有人,就是里面的一粒一粒的棋子,处于特定的位置,起着特定的作用,你没得选择,因为你的命运已经不受自己的掌控了,你也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刻,下一秒,会,面对什么,即便是能预料的到,也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说其充满了荒诞的戏剧性,是因为,我们在被主宰,被设计前行的时候,那些人会很巧妙的,挑不出丝毫的毛病的,合理的安排了这样那样的,或者是喜悲,或者是具有黑色幽默,或者是看似多余实则不然,等等的一系列巧合,这些独具个性特点与作用的巧合,就是这一部长篇连载里的字符,小章节。。。。。。。

依如我和茹姐,我和李姐,我和玲子,我和于晴。。。。。。。我和她们之间有的原本就是两天平行线,按照既定的轨迹,是不该有交集的,然而,命运的不可预测性,又仿佛脱离了轨迹,在我们之间勾了一笔。然而幽默就是在此一处,交集出现了,却偏偏不是并集。。。。。。

诚然,这个世界固然有许多让人无语之处,可是,人心自有天地,自有东西,阳光也好,淡漠也罢,喜剧也好,悲剧也罢,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一切的因果机缘,既为天定,亦是由人来行,所有的变幻,所有的善缘孽业,均属人心。

赵淑艳和朋友的包厢紧挨着这里,是614号,她吐完酒后,脑袋仍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就进了612,是石小雅她们的哭声引导了她,进来的时候,她甚至嘟囔了一句:“你们这些臭娘们,闹就闹呗,怎么还哭上了呢,不就是。。。。。。”

我爬了起来,兴奋不已,救星到了。

“小林,怎么是你呢?咦,你的脸怎么了,肿红肿红的,嘴角还有血。。。。。。你跟人家打架了?你的眼镜呢?你平常。。。。。。。”

她最先看到的是我,接着是柏寒他们,她的目光在包厢里扫着,当目光落到了石小雅,自己的宝贝疙瘩,和羞涩,耻辱般的凌乱上的时候,她不敢相信似的,伸出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后,脸色唰一下的白了,苍白无血色,那一刻,似乎血管里的酒精一下全被激动给蒸发掉了。。。。。。。

她‘哇,我的亲妈来。’叫了出来,伸出双手,扑向了石小雅,脚步依旧踉跄,却飞速。

一个是惊恐过后的喜极而泣,一个是既自责又庆兴,复乱杂极下而感发的嚎嚎大哭,石小雅母女搂抱在一起哭的,说其是天昏地暗,也丝毫不为过夸张。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被这一位不速之客的行为给惊住了,不明所以。

小雷一直在兴奋中,他正为自己的老大的所为而兴奋,呐喊,正为自己寻思着随后在众人面前也表现一番自己的英勇和威风,现在突然窜出了一位不速之客,搅乱了他所设想的预幕,他当然是非常的愤怒了,他叫骂道:““老娘们,喝多了,脑子坏了不成?也跑到这儿瞎搅合起来了,你是吃了豹。。。。。。。”

他终归不过是一涉世未深高中生罢了,在学校里横行惯了,然而,人生阅历和经验,还是不够。

‘东城三虎’中的老三,柏寒就练达的多了,老狼和另一个家伙更可说是阅历丰富,老谋深算,他们又一次的面面相觑,相互看到的是彼此脸上的僵滞,苍白。。。。。。。

“妈,妈啊,妈妈,。。。。。。。妈妈。。。。。。。”石小雅连连叫着,重复着一个字,两个字。

她安全了,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不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母亲的怀抱。

“小雅,妈的宝贝,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啊,这是怎么了这是?。。。。。。。宝贝,别怕,妈妈来了,你不是就在妈妈的怀里吗?别怕。。。。。。乖。。。。。。”

赵淑艳安慰着,哭喊着。

这一突如其来的剧变,真可谓是巧合里的巧合,不可思议下的不可思议,却正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并且,正在包厢里面现场直播。

这个包厢里,几分钟之前,还飞着飞扬跋扈,还飞着不可一世,还飞着。。。。。。。

戏里戏外(十九)

警察很快就到了,来的是便衣,三个人,级别却不低,因柏寒称呼其中一个为‘副局’,对另外两个人也是客气有加,就是这般的好笑,刚才还嚣张狂傲的老虎转瞬间就变为了小猫,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上还秀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苍龙

另外两个人在警察前脚刚迈进,不到半支烟的当口之前,就走了,走之前两个人面色难看,又是搓手又是挠头,擦汗,向赵淑艳道歉:“对不起,对不住了。。。。。。您。。。。。。。哎,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儿,您消消 火。。。。。。消消火!”

出门的时候,他们还在后悔迭迭,自顾言语道:“哎,这个事情搞的,真不地道,这不是。。。。。。。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哎。。。。。。这。。。。。。。”

小雷也走了,老狼对柏寒道:“老三,你就先受点委屈吧,事情总会有转机的,没啥大不了,都是自己兄弟,小雷不能落在这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纳闷了,于石小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兄弟呢?是于柏寒,还是。。。。。。。

柏寒苦笑了一下,甩了甩右手,认命了,叹了气后,说:“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我不糊涂,明白利害关系。”

赵淑艳没有去阻拦他们的离去,让我茫然不解,摸不着头脑,仿佛发生的一起跟她完全不相关似的。

赵淑艳从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就是:“这个事情我不管,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们看着办吧?”

那几个人道歉的时候,她说的这一句话,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字的吐出来的。警察来的时候,她对那个领头的副局长说的也是这一句话,神色凝重,冷语若寒冰。

领队的副局长点了点头,笑着道:“赵大姐,这个我们都懂,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一定会,您就放心吧。”

赵淑艳‘哼’了一声,态度绝对的够冷,够傲,够呛逼人。

让人不解的是,领队的副局长没有因赵淑艳的态度而有一丝一毫的不快,毕恭毕敬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些明了了。

敢情,这一回才是真正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与上一次不尽相同,那天晚上冲突的双方,身份角色还有待商榷,毕竟我只是老板手下的一个员工,一个服务生罢了,而今天不然,发生质变了,就如那两个人说的一般,是自家兄弟,这只是龙子龙孙之间的一个小误会,不愉快。

接着,120救护车也来了,我和另外三个女孩子坐了进去,赵淑艳和石小雅上的是副局长的凯迪拉克,私家车。

车子一路飞速,径直到了新海市第二人民医院。

时隔不多久,我又回来了。

下车后,往急诊大厅走去的时候,我苦笑着想,自问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是这般的滑稽?是我们变了,还是世道变了?

石小雅和她的同学,被医生们扶到了里面进行全方位的检查,有针对性的治疗了。

我的腮帮子上红肿着,有淤血,医生为我细心的清洗了伤口处,并用冷水敷了一会,好了很多,被柏寒踢的地方,医生也做了检查,问题不大,开了好几样药。

赵淑艳知道了包厢里发生的详情,当着我的面,柏寒一字不漏,无一丝的隐瞒,全都道了出来,交代完了以后,他耸了几下肩膀,吐出一口长气,道:“就这些,你们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问身边的那一个小子。”

他指的是我,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敌忾,一种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的憎恨。。。。。。

即便是在警察的身边,他的眼神还是这般的让人不寒而栗。

戏里戏外(二十)

这一段时间内,赵淑艳就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静静的听着,她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到青,胸口因为愤怒下的急促呼吸而起伏着,她今天穿的衣服是品牌的衣服,休闲,又不失端庄,典雅,裤子本是比较宽松的,可一做下来后,就紧紧裹着大腿了,大腿很丰满,看上去柔和又有弹性,腰部的曲线柔美,腰和臀之间的曲线非常的迷人,性感。

她是斜对着我坐在那儿的,所以两腿间的裆部,就成了正对着我的眼睛,我清楚的看到,在那个幽暗的地方,裤子的褶皱形成了一块倒三角,隐隐的能看出,饱满的隆起。

我无心,却控制不住自己,渐渐的,开始有意的在观察那儿了,我有些激动,不自觉的激动,开始胡思乱想着,回忆着那天的突然,那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

她的确很会保养,脸上和脖子上的肌肤透着一种健康,滑亮的细腻,她不甚高大,身材却玲珑有致,肥瘦有度,匀称,上身的丰满浑圆而不夸张,在胸衣的帮衬下,傲然的凸立着。。。。。。。

沙发是长沙发,足够坐上去三四个人,房间里另外还有几张椅子,她就冷冷的坐在那里,不言语,不表态,美丽,又冷傲。

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是坐着的,包括那一位副局长,他是站着讯问柏寒的,边上的两个随从,一个立在那儿做着案情记录,另一个就是在不远处候着,静静的候着。

临了,领队的副局长,笑着道:“大姐,案情他已经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先让我把他给带回局里,详加审问后,再通知您,然后,再。。。。。。”

赵淑艳抬头看了副局长一眼,冷冷的道:“这是你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多管,不过,我把话先撂明了,这一件事情,该如何的去处理,你们就自己掂量着去办吧,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我的女儿要一切安好,她没一丁点事情的话,什么都好说,好谈,若是我的女儿有个。。。。。。。”

她是一个母亲,对于自己的宝贝女儿,可以理解,无法说出那样的假设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她的意思,大家也都非常的明了,那就是,石小雅要平安,她平安了,所有人才有可能轻松一些。

“这个当然,赵大姐您请放心,我们会把您的建议转达给局长和政委的,保证会,保证能够处理得当,让您满意,让马书记满意。”

赵淑艳又是一声‘哼’,怨毒的看了一眼一边上早就已经蔫吧了的柏寒,那目光,狠毒兼备,仿佛能刺入人身体里一般,这样的目光,源自于对女儿的那一种舐犊情深的爱,和对伤害自己女儿的仇人的仇恨。

“把他弄走吧,呆在这里,看着让人。。。。。。。让人想吐,恶心,恨不得给他几耳光,咬几口。”

为石小雅补习化学的时候,我就知道,赵淑艳是一个大家闺秀型的女人,端庄,有着良好的教养,轻易不会将喜怒显于面,不会说出那一类她所引以为耻的粗话,脏话。

今天是破例了,可见她心里是多么愤恨,对柏寒几个人。

得到赵淑艳的首肯了,领队的副局长转面,对向自己的两个属下,道:“把他带回局里,一定得看押好了,回去吧!”

他的命令简短有力,掷地有声,恢复了在下属面前的威严。

戏里戏外(二十一)

一件普通的案子而已,却要他一个市局的副局长亲自带队来拿人,赵淑艳的一句类于泄愤似的警告,他就许诺说一定会把赵淑艳的意思带到,让局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知晓,这两条已让人心有窦疑,自去猜忌了,可格外,最为不合常规,不正常的却是与事与人的赵淑艳,诚然,赵淑艳身为受害者的家属,一个自己的孩子受到侵犯了的母亲,然毕竟没有造成事实,石小雅终归是虎口余生,她有气有怨,态度上有一点点的出入,也是可以理解的,然,由店里的包厢到现在所处的医院办公室,她一直都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气愤,却临危不乱,泰然处之,似乎吃定了一切,奇怪的是,这一位副局长却是非同一般的敬畏和恭顺。。。。。。。

一切的一切,似雨花扑雾,又一目了然。

马书记。

两个下属把柏寒带走之后,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三个人,赵淑艳,领队的副局长,还有我。

谁都不说话,屋内的氛围非常的沉闷。

时间一秒,一秒,缓慢又如常的走着,每划过一圈,沉闷就加重一些,压的人憋的慌。

屋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杂乱,又急促有章,那是三双皮鞋,六只脚,在一下下的啄着地板,声音渐行渐近,越来越响亮,能听出,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外面的三个人已变成了小跑。。。。。。。

这三个人里,有两个人常出现于新海市的新闻报刊之中,一个是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刘铭新,一个是李姐的爱人,市委副书记兼市纪委书记,彭农山,另一个人比较年轻,看样子似像是秘书一类的人物。

刘铭新人还未全然进入,就用一种显是故意拿捏出来,却让人听着很受用的声调道:“小雅怎么样了?啊,赵大姐,您别担心,来的路上,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医院的宋院长了,他表示。。。。。。。”

被喂了一点迷药,怎么搞的这般,如临大敌,似。。。。。。。

人跟人,孩子跟孩子,差距怎么就这般的大呢?

我苦笑着这一个多情温暖又冷漠吃人的社会,苦笑着这闹剧一般的世道。

赵淑艳站了起来,道:“刘书记,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呢?这么晚了都,真是太劳烦您了,不好意思。”她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不再是对待别人那般的冷冰冰,居高临下,似挡人以千里外的态情。

“大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您说我能不亲自过来吗?小雅就如是我自家的孩子,我刚来新海的时候,她还在读小学吧,这一眨眼,四五年过去了,可以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哎。。。。。。,也怪我,工作太忙,疏忽了,才。。。。。。。”

刘铭新一脸内疚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

“千万别这样说,刘书记,您对我们家的照顾已经够多了,真的。”赵淑艳摇了摇头,肯定着,是否是由心而发,外人就不知道了。

“大姐,看您说的啥话啊,外道了不是,我正在看着有关招商引资的材料,一接到电话后,当时就把下面的人给骂了一通,接着,就通知了彭副书记,两个人一起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心里那个着急啊,你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哎,真气人。”

赵淑艳也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沙发,道:“刘书记,您请坐,彭书记,你们坐吧,看把你们忙的,多不好意思。”

彭农山甚至和赵淑艳握了握手,连连叹气,道:“大姐,都怪我,平时约束不力,出了这等子事,尤其还是那几个兔崽子,白跟了我那么些年了,这都。。。。。。。”

戏里戏外(二十二)

一番寒暄后,几个人都落座了,包括那个新来的秘书样的年轻人,以及站了半天的领队的副局长。

赵淑艳向我招了一下手,说:“没有地方了,来,小林,你到我这儿挤一挤吧,也让你跟着受了一晚上的罪了,累坏了吧。”

说着,她把自己的身子向沙发的一端移了移,可能是觉的四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有些拥挤,她一个女士不便于坐在两个人男人中间。

我笑了笑,道:“阿姨,我不累,站一会没事情的,不用坐。”

赵淑艳也就没有再坚持,她的心思全在石小雅身上,还要分心应付这几个头面人物的客套,虚情。

他们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重点上面。

站在那里的我,视界相对开阔了许多,我发现刘铭新用眼角扫了一下彭农山。

彭农山会意,咳嗽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悔恨,气呼呼的道:“那几个兔崽子真是瞎了狗眼,用眼睛吃饭了,这一回啊,就算马书记大人有大量,能放过他们,我也不会轻饶他们的,这样下去还了得啊,太不像话了。”说完,又咳嗽了一声,话题一转,问:“大姐,这件事情,告诉省城里的马书记了没有?”

赵淑艳不傻,知道重头戏到了,她挺了挺腰,坐的更直了些,仪态上修饰过后,她把眼光投向了左前方无人的地方,道:“在包厢里的时候,就通知了,他在开会,把事情跟他的秘书说了。”

所有的人都互看了一眼。

“对,对。”

到底是不愧为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刘铭新反应的非常快,他笑了一笑,打着哈,道:“必须的,是得通知马书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能瞒着他,无论小雅怎么样,无论有什么好歹?他这个当爸爸的,是必须知情的,虽然他工作是那样的忙,是吧?”

什么?马书记是石小雅的爸爸,这一家子还不是一般的乱,加上赵淑艳,一家子三口人,三个姓氏,幸亏不是四口人,五口人,否则不成一微型的联合国了啊。

我在心里纳闷着。

赵淑艳道:“多谢刘书记的体谅,当时吧,我也是急昏了头,看到那一个场景,是又恨,又急,哎,您是不知道,当时那。。。。。。”

赵淑艳眼睛闭着,摇了摇头,似一回忆起包厢里的瞬间,还在心痛,心疼。。。。。。。她长吁出胸口里的气,指着我,道:“多亏了小林,要不是小林的话,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个样子呢?你看看,他也被打的。。。。。。。”

刘铭新听后,看了我一眼,目似赞许,笑着道:“小伙子不错,难得,现在这个社会,像你这种有正义感,不畏强暴的年轻人少多了,这个吧,我呢,我啊,代替马书记,代替大姐,谢谢你了,真心的,表示感谢,万分的感谢!”

官场人物,就是不简单,这话说的,奥妙之极。

呵,他代表马书记,代表赵淑艳。

他说是真心的感谢,万分的感谢,说的时候,脸上也是面带笑容的,然,身子还木桩长在了那里似的,动也未动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严谨了许多,还是咋的,这一回我没有随心的就道出那一句口头禅‘小事’,我报以微笑,笑着道:“应该的,我曾经是小雅的老师,自己的学生有难了,理应出手相助!”

彭农山又开始表演了,短粗的脖子上,一张头颅摇了又摇,道:“这些兔崽子啊,回去就先扒了那一个柏寒的皮,要他好受,自作自受。”

赵淑艳‘哼’了一声,未有所言语。

屋内的氛围,温度,始终维持在一种半紧张尴尬,半不冷不热的状态中。

直到,进来了两个人,一位是医院的院长,一位是主治的医师。

戏里戏外(二十三)

所有人的那一颗倒悬之急的心终于落下了,石小雅安然无恙。

然而,正如初春临时的河流一般,看似平静的冰冻下面其实早已经是激流涌动,澎湃汹涌,因为石小雅不是别人,她是马天成的女儿,是省委常委,省会所在城市的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女儿。

马天成和刘铭新一样,曾经也是新海市的一把手,不一样的是,在他当政的那个时期,社会相对来说闭塞了许多,其任其人的权势也相对的重了许多,是真正的土皇帝,一言九鼎,如今他走出去了,高升了,可在整个新海市的各级领导班子里遍布他的故旧,有的受过他的恩惠,也有被他打压过的。。。。。。

可他如今是省委常委,省会所在城市的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而且,较于这般的位置,他的年龄还不算太大,还有继续高升的空间。。。。。。

他的能量,任谁都不可小觑,任谁都会惧怕。

一个有着这般家庭背景,这般样式的后台的女孩子的身上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新海市早已经不是他马天成主治之下的新海市了,这样一个地级市想当然的会汇聚多股政治力量,市内的,上面的,庞杂交织,平静的背后,是各方之间的力量达到了一个相对的稳定,平衡。

可老早就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政治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之一,用卑鄙,无耻,下流去形容也难言其甚,尔虞我诈,全无信义,角力的各方,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的机会去打破权力的平衡,期许己方能分得更大块的蛋糕。

所以说当赵淑艳电话拨向马天成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场明暗下的政治力量之间碰撞,博弈,开始了。。。。。。

他们在vip病房里的时候,我正在外面接听玲子的电话。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医院里吗,还是在警察局里啊?”

“在医院,刚才在病房里,不方便接电话的,对了,老板知道这件事情了吗?有人通知她的没有?李闵呢?回去了没有?”

“一个都没有,老板的手机还关着,李经理和张玉芹的手机也都联系不到。”

怪了,她说要陪重要的客人,可她的老公不就正在里面吗?难道她是单独去陪那所谓的重要的客人的?可这一位客人到底是哪路神仙,这般的重要,以至于怕被打扰了,连手机都给关掉了。

再一个就是李闵和张玉芹了,他们俩的失踪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心里纳闷着。

“哦,这样啊。”

“你的伤好些了没有,嘴里里的伤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还疼不,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给伤到啊?”

玲子连珠炮似的,一气问了一大通,语调急促。

这让我心里有一股甜甜的,又酸酸的味道,她关心我,在乎我,却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傻玲儿,没事,小伤,别担心,哥皮粗肉燥的,才挨了这几下子,扛得住,呵呵。”

“去,流里流气的,我看啊,那个人还是打的轻了,出手应该再重一些,省的你流里流气的,没个正经。”

玲子在那头‘簇’了一声,笑骂着。

“那还不容易,改天你亲自动手都可以,只要你舍得,不心疼就ok了。”

“呸,就舍得!”

戏里戏外(二十四)

李姐来了,就在刘铭新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就在我跟着赵淑艳一起出病房送他们的时候,一身幽蓝色晚礼服配上一条黑色的水貂皮草披肩,一改往日之形象,尽显沉稳,高贵。

她风姿卓约,修长的双腿左右交叉而行,头发散披在身后肩膀上,随着步伐的前行,流动着飘逸的朦胧之柔媚,身材的性感凌乱,婀娜多姿,显露无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双腻白雪峰,鼓鼓的,沉甸甸的托在胸罩里,轻掷微荡,白皙的脸庞透着晕红,双眸如剪水般,仿佛如暗夜之中的星辰一般璀璨明亮,徐徐生辉,整个人看来,是那般的明艳逼人,光彩夺目。

她的丰腴诱惑以及,让人有一种想去拨开衣料,一探里面究竟的诱惑。

这是一具火热的**,充满了火热的韵味。

一朵火红的玫瑰,一只火红的凤凰,蚀人肉,腐人骨。。。。。。。

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不止我一个,还有刘铭新他们,还有彭农山,他的眼里除了另外几个男人眼里的火热之外,还有自豪感,成就感,和占有的优越感。

这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事情,那一种感觉,就跟一个本就富得流油的强盗,又抢来了一大推闪闪发火的金子,堆放在自家的后院里,用不着它们,不去用它们,但金子在自己家的后院里,名义上,还是属于自己的,谁也夺不走,自己是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用,怎么样去挥霍都行!

也许,还得算上赵淑艳这一个女人,虽是同性,虽然她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今晚她的角色不同。。。。。。

众人之间少不了又是一番虚套。

女人与女人之间最容易产生隔阂,可有的时候,也最容易拉近彼此的距离。

刘铭新他们当然明白这一道理,所有说李姐来了以后,他们并没有深唠多,如蜻蜓点水,浮光掠影,从见面到别离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彭农山离去之前,招手把李姐叫到了不远处,聊了几句,不知道为何,当看着李姐听到自己丈夫的招呼后,面带着微笑,摇曳生姿的走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酸酸的,又有些嫉妒的味道。。。。。。

是的,不错,她们本就是夫妻,合法的夫妻。

病房里,李姐拉着赵淑艳的手,似唠叨般的款款耳而语,既有同情的慰问,又因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店里而内疚不安,同为高官夫人,原本之间不该有的,今天却因一次意外,在这里上演着一场属于女人之间特有的对手戏。

一个是受害者的家属,马天成的夫人,老公有着比整个新海市所有人都更高一级的职务,自己的女儿出了这一等子事情,她有气,有怨,还有恨。。。。。。。

一个是肇事常葫的持有者,在新海市里,老公彭农山也可说是位高权重,却又离去理屈在先。。。。。。。

如此这般位置的两个女人,又处于如此这般的情景之下,一个偶然过后,就注定又会被某一些必然驱使着,不管她们自己有心无心,不管她们自己是不是愿意。

因为,驱使她们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却似乎又有着巨大的推力。

然,女人这一类物种,在有些时候,就是具有比异性更为明显的优越性,她们是女人,具有最男人所没有的母性,母性之爱,柔软,温暖,博深难测,能消融掉很多难以消融掉的东西,能做到很多男人难以做到的事情。。。。。。。

女人是天生的外交家,这不知道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无出处,未经过科学验证,可每每又都会被事实证明它是对的,确实有其原因的。

戏里戏外(二十五)

赵淑艳脸上的冰冷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了。

她们的话题也渐渐地不再全都是围绕着石小雅而展开了,在延伸着。

在一个间隙,我迎上了李姐送过来的目光,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交流着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她明白我的渴望,还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应该看出来了。。。。。。。

石小雅慵懒的躺在病床上,像是一只小龙虾一般蜷缩在被子里面,右臂伸在外面正打着点滴,洗胃过后苍白色的小脸已经渐渐恢复了红润,她是还小,天真无邪,心无旁念,却终归如她和自己母亲拌嘴的时候说的那般,她已经接近成年了,所以说她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是怎么一回事,未成事实,但还是一定程度上的打击了她青涩柔嫩的,幼小的心灵,在上面留下了一些阴影。

“‘男人味’,我有些饿了,想吃东西,你去买一份肯德基来给我吃,好不好?”

她翻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喃喃的,虚弱的道,经过包厢里的事件后,她已经很自然把我和她自己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很自然的支使着我。

虽然石小雅的声音很小,虽然正同和赵淑艳在几米远外的沙发上聊着衣物首饰,美容保养等她们这般的年纪,这般的地位的女人所感兴趣的话题,她在还是听见了。

她马上打住了话匣子,一句话未说,起身就小跑了过来,在寻常看来,她这是极其没有礼貌的行为,即便她再关心床上的石小雅,也起码要和自己正聊着天的人说一下。

然而,床上的小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和自己欢聊着的人的宝贝女儿心头肉。她这样做,自有着不言自明的用意,也自会起到难以描估的作用。

效果是明显的,赵淑艳僵硬了一晚上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呀,怎么,饿了,想吃东西了,想吃啥,告诉阿姨去给你买。”说着,还把手放到石小雅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的,大人爱怜,疼惜孩子那一种的拍了拍,道:“瞧这小妮子,长的多俊俏,这眼睛,鼻子,嘴巴,活脱就是照着你妈妈的模子印出来似的,真耐看,等再过几年长大了啊,那个时候才真正有你妈妈忙活的呢。”

她似乎是好了伤疤忘记了痛,石小雅就是因为她的青春靓丽才招致了今天晚上的这一场梦魇,这个时候却还又。。。。。。。

奇怪的是,赵淑艳却是笑呵呵的,脸颊上还飞了一抹绯红。

女人,真是太让人费解了,感性的动物。

于自己的女儿,赵淑艳当然不会有哪怕一点点的演戏,做作的成分,她也弯身趴到病床前,伸出手去像是比抚一件珍贵的玉器还轻柔的来回抚着女儿的脸颊,柔声道:“小宝贝,饿了啊?医生刚才说了,现在是不可以吃东西的,忍一忍,听话,等好了以后,妈妈给你做你爱吃的八宝鸭,糯米藕,可乐鸡翅,很多,很多,今晚就挨着一些,好吗?”

李姐一拍额头,似才想起来一般,‘哦’了一声,道:“是啊,洗胃过后是不能够吃东西的,我怎么把这给忘记了呢,看我这个记性,该死。”

“不嘛,我饿了,现在就要吃,就今晚,就这一分钟。”

石小雅不依,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赵淑艳无助的望了望我和李姐,她是心知石小雅确是饿了,心疼她,可医生有过建议,告诉说12个小时以内最好不要进食,这个时候的她,作为一个母亲,也真是拿不出主意了。

“这可怎么办?这个就。。。。。。。啊,对了,水果呢?我以前洗胃的时候,医生说水果是能吃的,只要是别吃的太多就可以,最好是半流食的那种,小雅,告诉阿姨,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李姐着急的模样,她不征求该征求的人,就自己拿主张了,像是她才是石小雅的母亲。

“哦,那我想吃芒果,要吃两个,‘男人味’,你去买来给我吃,好不好?”

赵淑艳和李姐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再又看向了我。

戏里戏外(二十六)

直到石小雅睡了,直到赵淑艳也流露出了倦怠之意,露出想要休息了的神情之后,李姐才离开了二院。在李姐说出要离开了,让赵淑艳休息,并叫上我打算一起离去的时候,我发觉赵淑艳在那么一瞬间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然,欲言又止,嘴角只是张了一下,转而也就笑着道别了。

我想她也许是想单独的和我聊聊,具体,详细的了解晚上包厢里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想向我道一句谢,终究是因为我,她女儿的清白才得以保全,为此,我还挨了一顿打。

她为什么会欲言又止,打消了念头了呢?

初冬的夜晚,温度已经很低了,地上的积雪仍未化尽,结成了冰冷。

急诊大楼前的空块地的最边上,停着白天见到的那一辆丰田普拉多,几百米远的路程走过来后,李姐的脸冻的通红,坐到车里,享受着车备空调的暖气,好一会了,嘴里还喊着:“冻死了,冻死了。”

我打趣道:“冷吗?我看不见得吧,你瞧你这一身穿着打扮,怕冷的人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真正的美丽,却不冻人。”

李姐知道我是在挖苦她穿的少,是自找苦吃,红艳的双唇一咬:“呸,大哥不说二哥,自己往反向镜子里瞅瞅,瞅瞅你的那一副尊容吧,都肿的快破相了,怎么?白挨了一顿打,现在舒服了?”

“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还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少跟我打反调,有你那样式的赔礼道歉的吗?嬉皮笑脸的,你其实是想拐着弯来向我邀功的吧?”

我嘿嘿笑着,道:“哪敢,哪敢。”

“是,你救了石小雅,也不错,要不是你及时阻止了那一帮混蛋,石小雅真吃了亏,我的那个店的干系就更大了,我替你说了,行了吧,还有没有啥需要补充的?”

“不需要,已经差不多了。”

“呸,小鬼头,就你能,你以为你惹的那些是啥人啊,告诉你吧,他们啊,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子,都不是能随便像柿子一样被揉捏的主,等这一件事过去了以后,你想过没有,他们能善罢甘休吗?不会寻思报复你?”

李姐考虑的这些,也正是我所担心的,脑海里似乎又浮现了柏寒看我的眼神,阴霾,狠毒,让人不寒而栗。

那一伙人,有黑又白,有。。。。。。。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不会轻易的就掀过今天这一页了。

现在轮到我蔫吧了。

“干嘛不说话了,怎么,现在想起来害怕了?”

“没有,就是有点饿了,这才提不起精神来。”

李姐发动了车子,道:“你啊你,就是鸭子嘴,死硬吧”。

我没有再继续驳嘴,我知道这一次可能真的闯下大祸了,不止为自己担心,还为玲子担心,因为当初开门的时候,玲子并没有及时走开,甚至助推了我一把,嘴里小声的催着我快点。

未来若他们真要有所报复的话,反正我是注定逃脱不了的,只是真心希望他们会忘记那一个细节,不要把打击面放的太宽,一根棍子抡在身上是挨是痛,两根棍子轮在身上一样的熬的住,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

“这是去哪,不回店里吗?”

对未来某一天的担忧,早已像一盆冷水于冬月的深夜于当头浇下,冷却了我的身体中,在病房里面的时候,隐忍积发的那一股燥热的**。

“回啊,回酒店,房卡不是还在你手里吗?”

戏里戏外(二十七)

我无语,这个女人是怎么了,**熏心,甲亢了?

“您老真是一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心啊,都快大到天上去了,就算那事能当饭吃,也不能没日没夜的吃吧,会死人的,都啥情况了,您老还有胃口?”

因为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员工与老板之间原本应有的关系,经历过了无数次的**间的输入交融,言语间不自觉的会随之而随意多了。

“不说人话的玩意,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来。”

“那是自然的,狗嘴里要是能够吐出象牙来的话,它就不是狗,而是大象了,您老难道连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

“强词夺理,油嘴滑舌,流里流气,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不是个好东西。”

“继续,没别的形容词了?这点点才到哪啊,不够,远远不够,再想想,比如说文比宋玉貌若潘安,风流不羁赛过西门庆啥的。”

我逗着她。

“呸,给人家提鞋都不够,也就是老娘傻子一个,当年一不小心,稀里糊涂的就着了你的道,上了你的贼船,现在想想啊,悔死了都。”|

“小的近来身体有点欠佳,耳朵有点背,刚才您老那一句没有听清楚,您老是说啥来着?最后几个字。”

“后悔,认识你这个小魔头,老娘得少活好几年。”

李姐也在努力忍着不笑出声来,眉角却已经弯成了一弯月。

“哦,是这样啊?可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今天上午某人好像差点打翻了醋坛子,就因小的和别的美女逛街被她看到了,她就醋意。。。。。。”

李姐脸一红,腾出方向盘上的右手过来,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干嘛,想谋杀亲夫啊?”

我反手捉住了了她收回一半的右手,揉捏着,抚摸着上面软软的,凉凉的滑腻。

李姐用力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由着我了,笑着道:“去,老娘有老公,你这个小魔头想占老娘的便宜啊?”

“得,你们之间都到了那样一个地步了,还算是夫妻吗?他还是你老公?”

“你说什么?”

李姐听到后,猛的转过头来,直瞪着我,眼里的温柔不见了,全是愤怒,两只眉头向中间蹙着,粉脸煞白煞白的。

我从没有见过她发这样大的火,其实应该说是,她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这样大的火。心里一紧张,想当然的,松开了握着她的右手的手。

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的口不由心,竟然深深的刺穿了她的脆弱。

她的脆弱缘于她的过去,她的过去黑暗阴冷如宇宙中幽深不见底的黑洞,不时的会敲打着她的脆弱,而今天,这般的无情的敲打竟出自于我的口中。

这让她能不寒心吗?能不愤怒吗?

我坐在驾驶副座上,心里尽是后悔和不安,胆怯于李姐的逼视,我蠕动着喉结,别过脸去,望着己边的车窗外。

李姐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车窗外的世界在霓虹灯的照耀下,璀璨,又迷茫。

我想在那一段时间内,我的脸上也一定是苍白颜色的,我的心‘砰砰’的跳着,跳的又急又重,连自己都能听到。

车里的氛围郁闷,压抑,能把一个大活人给憋疯,给憋死。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动着,非常慢,慢到最后,似乎停滞住了,留在了黑暗之幽深中。

我首先屈服了,把脸转了过去。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泪脸,哀伤之下仍显美艳的泪脸。

李姐哭了,没有声音。

老天爷,我真是一个混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的心碎了一般的疼,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诺诺的说出了一句:“对不起,姐,我不是有心的。”

李姐苦笑了一下,轻轻的,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有心无心都不重要,我已经不在乎了,你下去吧,自己打车回去。”

戏里戏外(二十八)

“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我说过了,你是有心说的也好,无心说的也罢,我都不在乎了,你说的很对,也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李姐,我。。。。。。”

我还想解释,不解释清楚,不扫去她的阴霾,我的心里像被压着一块巨石般的沉重,压的喘不过气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下去吧。”

我又要张嘴。

“我很累,想回家睡一觉,就不送你回去了,真的。”

我知道她的性子,也看出了她眼里的坚持,以及哀伤。

“那好吧,慢点开车!”

她凄然一笑,摇了摇头。

车子绝尘而去,留了满路的寒风,冰冷,与我。

我后来才知道,那一个晚上,我是真真切切的把李姐给伤到了,她说她回去以后,一人喝了很多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地板上,是被冻醒的。

她还告诉我,其实那一个晚上,她本想向我了解一些关于石小雅被侵犯的事情的第一手资料,为她,也为我。

当然,她也确实有想与我欢愉的念头,她红着脸向我道出了原因,她说我们之间的开始就是在酒店里,第一次就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她乐于我们之间的激情碰撞,并且发现我好像也和她一样,爱好,甚至痴迷于那一种蚀人心魄的癫狂之中。

她说自己的情感早已沉寂了多年,原以为这一生都会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却没想到在濒临中年的时候,再次被挑开了,这一次,炙热的**就如同是决堤的河流,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她无所顾忌,轰轰烈烈,所以她美容,拉皮,健身,想尽力的,最大程度的抓住青春的尾巴。

可她知道自己毕竟已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虽风情,年华却不可避免的一天天在消逝,所以她更大程度上的把砝码压在了**之欢愉上面,希望能够赖之以能牵系我多一些,长久一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那天中午在二楼的咖啡厅看见了我骑车载着于晴,误以为我和于晴有着什么情感上挂噶,就第一时间的跑到最近一家商场买了情趣内衣,穿着去见我。

这些都是我们之间冰释前嫌以后,她告诉我的。

寒夜里,冷风吹打在脸上,疼痛非常。

我没有打出租车,那天晚上我是步行走回去的,一直走了两个半小时,回到住地的时候,两只脚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整个身体里里外外的被冻了个通透,似乎连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都被冻住了,停止了流动循环。

刚开门,屋内就涌出来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

于晴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细细倾听之下,知道她已经睡着了,里面传出了均匀有致的呼吸声。

纸篓里,地板上一片狼藉,桌子上放着一包牛肉干,和大半块袋装的烧鸡,酒是长城干红,还未启封,在干红的瓶底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到楼下小吃铺买了酒和吃的来,一人一瓶,想跟你一起来个一醉方休,等了你很久,就是不回来,后来干脆不再等你,自己先喝了,头很晕,先睡了,晚安。

瞧这字写的,歪歪斜斜,还有错别字,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肯定是醉的不成样子了。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

我没有洗刷,用启子把酒开开后,一仰头,一口气,就灌下了一小半,因为我今天晚上也特别希望自己是醉的,快点醉。

对于我这般的喝法,茹姐曾戏称我简直就是在糟蹋酒,酒不是汽水,是品的。

可那一天,她却也不是在品酒,一样是在买醉。

为何会是这样,难道是魔怔了吗?我又习惯性的想起了茹姐,在这一个与她无关的悲伤的时候,竟然又想起了她?

大约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我被隔壁传来的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的声音给吵醒了,是于晴在哭泣。

戏里戏外(二十九)

虽非那种惊天动地的嚎嚎大哭,可是在寂静的寒夜里,她这的这一种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啜泣,听来仍是那般的刺耳,入人心肺。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自己的房间里跺着,徘徊着,走了几个来回,踌躇着,该不该去劝劝她。

有过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伤感这这种东西是会像是传染病一样感染人的,特别是当那个听者也有伤心情怀的时候,一旦被感染了,伤痛便会‘咚’的一下,全被释放了出来。

昨天晚上,就因自己的一个无意识,在一瞬间打碎了李姐长久以来,小心翼翼的建立起来的自我,在车里,我从她的无声的流泪里,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心被伤到极致的光泽。

我心伤,不是因为她的决然离去,把我一个人丢在寒夜里,而是因为她眼里流出的对自己的不再自信。

想到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算以小时来计总共也不过一千来个小时,没有一起经历过大风大浪后的情感跃升,没有一眼钟情,或者是某一天不见面了的怅然若失,也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夕相伴。

更加可笑的是,于外人,于世俗观点看,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是连光都见不得的,我们一个是身无所长,微不足道的打工仔,另一个是美艳如花,威风凛凛的老板,打工仔的上司,我们之间的交往偷偷摸摸,最起码的,在大街上,在人前,手都不敢牵一下,更别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了。

可即便是如此的一种关系,我仍然被她的热烈如火的激情,热情,如弯弯水流,无处不在,充塞进了心间,流淌着。。。。。。。

不比茹姐给予的惊人的悸动,不比玲子给予的纯情之情与爱。

然而,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想来,还是让我的心里有一种想叫喊出来的,难以言喻的情绪,总觉的,心里一下子憋得慌,又空落落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的多变,这般的容易有情感上的波动,不接受的时候,比冰块还寒,拒人以千里之外,可一旦松懈了,哪怕有一丝的动情,一旦有一丝的溢出,接着就是无法自控的大爆发,哪怕是被烧成了灰烬,被抛到天上送进地狱也不顾及似的。

我为何是这样一个人呢?

于晴天哭泣的声音依然似原始雨林里的僵尸蚂蚁,小微力弱,却繁多不竭,一波接着一波的,破墙潜风,送传而来,让人听着闹心,烦躁不安。

也难怪,在她身上一下子,接连发生那么多沉重的打击,放到谁哪儿,恐怕也承受不住。

还是去劝劝她吧,否则恐怕她这接下来都不会消停下来的,我也就省的睡觉了。

哎,麻烦为何总是如此这般的垂青于我,抑或是我为何总是如此这般的无法拒绝麻烦?我苦笑着。

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我还是‘咚咚’的敲了敲门,问:“于晴,你睡着了吗?”

我没有问她怎么了,或者为什么哭这类的话,半夜里去敲一个和自己并无深交的女性的房间的门,且不管她到底是如何的情绪低落如何的心伤难过,终还是让我觉的不自在,心里惴惴不安。

里面的哭泣声立时消失了,却没有回应的声音。等了好长时间,依然如此,我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回自己的房间里了。

就在我即将要转身的一刻,房间的门开了。

戏里戏外(三十)

于晴的眼睛像是桃子一般红肿,身上穿的是昨天上午我和她一起在‘九龙商场’里买的冬绒衣,枣红色的。

绒衣紧紧的贴在躯体上,凹凸的身材,曲线饱满,惹眼,丰满的乳峰挺立在绒衣下面,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隐约凸出胸罩的形状,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紧绷绷的,甚至能看出内裤的线条,微微的有一点小肚腩,更显性的诱惑的魅力,紧身的绒裤勾勒出了下体饱满的曲线,修长,结实,浑圆的大腿之间,凸起来了一块,让人看了有一种心慌的诱惑,挠人心弦。

白皙的脸庞上尚有着酒后的晕红,泪痕未干,徒增了少妇特有的风韵,妩媚。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魅力。

于晴回转身走到了床边,两只脚一前一后后的甩掉了拖鞋,爬到床上,像个受到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抱着双腿坐在那里,下巴支在膝盖上。轻轻的道:““今天下午我和爸妈通电话了,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们想要回国来看我。”

“哦,来了也好,可以一起商量量,给你出出主意。”

于晴以前说过她的父母生意做的很大,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公司转手他人了,全家都移民去加拿大了,除了她这个女儿。

她的父母当初根本不答应她和老公的婚事,认为她的老公虽家世不错,自身却是一个浮夸字第,无大志,无自力谋生的本事,而且,她的父母兄长兴许是在生意的拼搏中,见惯和厌烦了官场的恶习,根本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到官宦之家,可因为于晴自己的坚持,他们最终也不得不同意,只是撂下一句话,就是不管未来于晴过的是好是坏,都不能怨恨家人当初没有劝她。

在他们把公司转手后,全家准备移民的时候,她的父母放不下心,又再次征求她的意见,希望她也一起去加拿大,她的父亲允诺,只要于她答应了,于晴和老公移民的事情,具体的运作上可以由他一手包办,可最后,因为于晴她的婆家的阻挠,没有去的成加拿大。

“该怎么办啊?”

于晴道。

“怎么办,啥意思?我怎么听着有点不明白呢,你不希望他们过来看望你吗?你现在遇到的这个事情你一个人也应付不了啊,他们来了正好能帮衬你一下,给你一些依靠,出谋划策,都行的啊。”

于晴抬头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你根本不明白的,哎,真是烦死人了。”

她拍了拍床,道:“站在那里干嘛,不累啊?”

看她一副要长篇巨论的态势,老站着是撑不住,我依言坐到了床脚,两人一床头一床尾。

“其实,他们。。。。。。他们已经离婚了,到那边不到半年就离了,现在都又重新组织了家庭,妈妈的新老公听说还是一个白人呢,爸爸也娶了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女人,反正比我是大不了多少。”

于晴的性情本就爽快,稍稍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就说出来了自己父母的实情,可能在她的心里,原本是觉的羞于让外人知道这类实情的。

“哦,这样啊,婚姻自由嘛,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力,只要他们过得好,自己觉的是幸福的,做儿女的,也不就不能干涉他们,是吧?”

我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只好拿这些人人都明白的大道理来搪塞了。

“说是这样子的,听爸爸说,他的那个小妻子要跟着一起过来,说是要回家探亲,但第一站会来我这里,可我真的不想见到他们,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戏里戏外(三十一)

我们聊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样子,两人都有了些倦意,睡意。

“别走了,你就在这屋睡吧。”

“啊,你说啥?”

我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听错了。

于晴见我张着嘴,一脸的惊诧,明白了自己话里有语病,簇了一声,道:“瞎想什么呢?我是说让你把外面的沙发弄到屋里来,你睡在上面,净想美事。”

“哦,说明白点嘛,这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来,会吓死人的。”

“一边去,是你自己花花肠子多,还怨别人。”

我笑着,吐了吐舌头,逗笑道:“那么重的玩意,我一个人也搞不定啊,再说了,既然要我睡在这屋里,干嘛还费那个事情呢,两个人睡一床得了。”

“呸,美的你,本小姐就是想让你陪我聊聊天,说会话。”

“雪夜里,房子太空,温度有点低,一个是深闺怨妇,久不食肉滋味,一个人丈高二郎,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多好的。。。。。。”

于晴又接连‘呸’了好几声,不解气,干脆拎起边上的枕头摔了过来。

我是早上十点多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又多了一张毯子,于晴的床上已经没了人。

我伸了伸懒腰,走了出来。

于晴正在我的房间里上网,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一件冬绒衣,在由窗而入的光线下,看上去,鬼魅一样的诱惑,美的不真实,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有点狂野的披散在肖平的肩膀两侧,紧紧贴在躯体上的枣红色根本就掩饰不住那一身傲人的曲线。。。。。。。

我故意干咳了一声,于晴回头过来,笑着说:“醒了?小懒猪,那么能睡。”

这一笑,如花般,如梦。

她以前真的是一直都活在蜜罐里,活的无忧无虑,生就了一副敢爱敢恨,拿得起放的下的性格,比很多的男人还男人,甚至都有些野了。

昨天晚上还哭鼻子的一个人,一觉醒来,今天又笑颜如花了。

“喂,小的有点不解,您老以前在家里是不是干脆就不穿衣服,裸奔,裸睡啊?到了我这里以后,怕主人人。。。。。。这才勉强的套上一圈布,是不是?没关系,我这人随和,您又是客人,一个大美女,我能说闲话吗?敢说吗?要不,您老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得了,好不?”

于晴听着我绕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嘴里骂道:“臭流氓,死色狼。”

骂完后,一路小跑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回来的时候,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哎,怎么又穿上了啊,以为你回去是要把绒衣也给脱了,我正等着饱餐秀色,一饱眼福呢。”

于晴上来就要打人,我笑着跑开了。

我洗刷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喊道:“臭流氓,本小姐饿了,煮面给我吃,快点,饿死了。”

晕,这还真当成在自己家里了?

方便面正煮到一半的时候,她又喊道:“臭流氓,过来,快点,听到没有,本小姐喊你过来呢。”

“您老能换个称呼不?在家里没啥大事,可万一喊顺嘴了,到了外头也一口一口的臭流氓喊着,会坏了小的名声的,弄不好还会让条子给弄进去。”

“呸,我喜欢这样喊,你管不着。”于晴撅着嘴,问:“这是你写的?过来,看看,这一首诗歌是你写的?”

确切的说,那并不算一首诗,那只是我在一个雨夜里,因为思念茹姐,而胡乱道出了的一段心声,写给茹姐的心声,向她,也是向自己倾诉。

“爱, 如一勺毒药,于眼神,交汇那刻,恍惚间,注入我的心房,流遍血液,扎根骨髓。

从此,思念,着了魔,疯长。 无处可逃,无法自拔。

昨日,如一只孤傲的雪狼, 在冰冻的夜空下,我,徘徊,找不到方向,满目哀伤。

是你,圣洁如斯,温暖如斯,笑眸浅绽,柔情芬芳,似朝云仙子,送来了,春天模样,为我, 驱走了苍凉,赶去了彷徨。。。。。。。”

戏里戏外(三十二)

我笑笑,没有说话,算是承认了。

这一段不纯洁熟的文,信手涂鸦的残章断句字,在今天尤是让人感慨,曾经,在我最孤寂,迷茫的时候,茹姐似上天怜惜与我一般,将她降临,送入了我的生活里,为我把苍凉和迷雾一扫而尽,使旧日的我焕然一新,获得了新生。

她如一场春雨,滋润了我干涸,贫瘠的灵魂。

我的脸上有了笑容,心里不再是一潭死水,就如枯井里泛起了阵阵涟漪,连绵不绝,她给了我温情,给了我短暂却炙热的爱,也让我学会了再去爱。

“从你的文字里,好像你以前也很。。。。。。。”

于晴若有所思,轻轻问,却没有言明,不过后面的话语也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我苦笑了一下,吁了口气,道:“现在明白我为何那样劝你了吧,所有的一切,无论多么的艰难,多么的伤痛,总会有过去的时候,只要你能坚持下来,到头来,总有ok的一天。”

于晴摇了摇头。

“她是谁,女朋友吗,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既然她这样好,对你这样的重要,你们为什么又分开了呢,她应该很美吧。是吗?”

她一口气问了很多。

也许她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位过客,再也不会出现的过客,繁华落尽,一切过往只不过是昙花之一现,一场幻觉罢了。

“好奇心这般的重?倒有些不像一贯的你了。”

于晴一笑,是苦笑,道:“发生了这些事情后,你想我还会是以前的我吗?如果真的一点都不改变的话,除非是傻子,是植物人。”

“刚说了,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一页会翻过去的,你坚强点,撑撑就过去了。”

于晴听后,还是摇头,坐在那儿手挪动着鼠标,继续看着另外几段,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的看着,还读了出来。

“你写的这些东西,给人一种特沧桑的感觉,看着心里堵的慌,真是想不到,以前只是知道你心思是比较缜密,却怎么都想不到你的内心会这样的细腻。”

沧桑?

前些日子在网上和‘女人味’瞎掰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问我为何会是这般的沧桑。

记得我当时反问,有吗?你怎么会把这样的词语用来形容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年龄大小的人呢?

她说感觉出来的,从我的不经意的言语里。

“一连几首诗歌,好像写的都是她,是吧?”

“恩。”

我点了点头。

“从这些文字里能看出你很爱她,是吗?她先离开你的,还是你自己先提出分手的?”

“都不是。”

于晴皱着眉头,问:“什么,都不是?”

每个人心底的最深处都一定有他自觉的对自己最重要的人,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提及的底线,也许你已经把他忘记,但只要在那个地方有这个名字出现时,就会有一种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特有的痛,让人无法忘怀,如同一杯老酒,隐隐的让人无法放弃,但又唯恐记忆,只因一起走过的路,不再有两个的人痕迹。

这样的人也许会是一个,也许会是多个。

茹姐于我,就是那一个最重要的人,无时不刻的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不再在我的生活里,可生活里却始终有她的影子。

可是,为什么昨天晚上李姐离去以后,我的心里也会是那般的痛,回来的路上,只觉的两只脚软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如果一切都在最美的时刻定格住,那该多好?那样一来,e我就不会难过,伤心,失望,不舍,留恋。

这个时候,由厨房里面传来一股东西被烧焦了的味道,非常的难闻。

“什么味道?”

我们两个人同时说了出来,对望了一眼,旋即明白过来了,一起往厨房跑去。

“出去吃?”

“还有别的法子吗,总不能吃这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吧?家里除了油盐酱醋外,能充饥的就只剩下自来水了。”

“臭流氓,都怪你,害的人还得跑出去吃饭,这么冷的天。”

出去吃饭本无可厚非,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出了一趟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命运又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戏里戏外(三十三)

一身咖啡黄色的风衣,一双咖啡黄色的靴子,一头波浪卷的长发,玉齿琼鼻,美目如月,桃腮,娇颜似怒放牡丹,线条优美的脖颈,动人,玉白,一双丰满的双峰倔强,高傲的向前挺立,将胸前风衣撑出两个半圆,诱人遐思,风衣的束腰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她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细腰和丰腴滚圆的臀部,圆润的臀部向后高傲的凸起,臀波形成了一道美丽,奇妙诱人的弧线,整个人看来,高挑不失丰腴,肥瘦适中,妩媚,干练,又柔媚风情。

“小姐,我们是出去吃饭,不是去参加宴会,你打扮的这般妖艳干嘛?”

“去,你管的着吗?本小姐喜欢。”于晴簇道,随即又问:“妖艳?我这一身穿着显的不端庄,轻浮了吗?说啊,快告诉我。”

我没敢答话,怕一句话下去又能让她接着再磨蹭半个小时,那样的话,午饭说不定就吃成晚餐或者夜宵了。

见我不言语,她也不生气,径自在那里忙活,摆造型,整衣领,拽袖子,头发理了又理,最后决定发觉,还是用发卡给卡起来更有知性美。。。。。。

她真的很美,美的逼人。

女人的美有相似性,又有着不同,所谓燕瘦环肥,沉鱼落雁,大概便是这个道理。

“哎,还是不行。”

于晴一脸的不满足。

“再行的话,就可以去参加环球选美了。”

“不可以吗?有机会的话,本小姐还真打算去试试看呢,凭什么就认为我就不行呢,说不定就捧一份大奖回来。”

于晴白了我一眼,吸着好看的鼻子,说完,自己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和李姐属于一个类型,漂亮,迷人,性格上,活泼,泼辣,也更具有侵略性,野性。

“ok了,出发!”

“请我吃啥?大小姐。”

“去步行街,买一条丝巾,脖子光光的,不协调,又冷。”

我心说,你还知道冷啊?

繁华的步行街道里店铺林立,一片喧闹,游满了购物的人流。

男人还好,他们身边的女伴或是单飞的女人则犹把冬天当着初秋过,身上的衣料少的惊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老的,年轻的,漂亮的,不漂亮的,脸上一律的白,要么是涂抹后的粉白,要么是被吹冻的清白,这些耐寒性极好的女人儿,在你的眼前流动,构成了初寒里一道特有的风景线。

于晴就是她们中最为出众,也最为活泼的一个。

她走的很快,看的也很快,逛了一家又一家商铺。

“林飞,你看这一条怎么样,颜色深不深,会不会有些太暗了啊?”

“那这一条呢,和我身上的衣服,搭配不,协调不?”

“快,你怎么走的这样慢啊,一个大男人,年轻轻的,现在腿脚就利索了吗?连我一个女人都跟不上。”

“你看什么呢?快帮我选一件,我眼都快要看花了,拿不定主意了。”

我的头早就在二十分钟前就已经大成了皮球,里面全是气,却无法,也不好发出来。

最后,她买下了两条,一条粉红色和一条咖啡黄色的,咖啡黄色的那一条自在店里被试戴以后,就一直没有被解下来过。

“哎呀,真累人,这脚疼死人了,穿有高跟的鞋子真难受。。。。。。。”

一种**满足了,另一种不满又出现了,于晴坐在步行街道中间,专供行人休息的矮椅子上,长吁短叹,直喊累。

“呵呵,是吗?刚看你跑的那欢,扭秧歌似的,动作又快又潇洒。”

我打趣道。

于晴一皱眉,双唇环绕成了一个o型,刚要还口,又闭上了。

我在心里正纳闷着难得的时候,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耳边响起了一句:“呵,林飞,想不到在这里碰见你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韩敏,他右手提着一个红色的女士小坤包,身边有一个女孩子,两个人胳膊挽在一起,很恩爱的样子。

韩敏很热情,用提着包的右手,指了一下身边的女孩子,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巩新新!”

“你好,我叫林飞,韩敏的同事,见到你很高兴。”

我正眼看了看巩新新,怪事,这个女孩子怎么有一些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

戏里戏外(三十四)

黑痣?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巩新新原来就是自己昨天在酒店的电梯里撞到的那一个女孩子,当时的她正和一个中年男子麻花一般的纠缠在一起舌吻,原来她就是韩敏爱到不行了的女朋友。

老天爷,这事情搞的,真如肥皂剧里的情节一般,乱乱的。

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巩新新的小手就伸了过来,微笑着道:“你好,韩敏刚已经介绍了,我叫巩新新,也非常高兴能够认识你,昨晚还听韩敏提过你的大名,说你的事迹呢,呵呵,你和他是同事,可要替我看好他哦,别让他被店里的小姑娘给勾走了。”

光凭这一番话,她就真不像一个简简单单的学生,虽然如今有的学生也不再是单纯的,她很老练,在握手的时候,她明显的用了些力气。

她也认出了我,在给我做着小动作,我微微笑了一下,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定,一定,你就放心好了,有我看着他,他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呵,那就多谢了啊,改天有时间咱们大家出来一起吃个饭,聚一聚,也好跟我透露一下他的一些小秘密,怎么样?”

“行啊,不瞒你说,我和他做同事这么久了,他这个分经理可还没自拔过一毛钱,连一瓶可乐都请过,哎,你说说,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找了一个铁公鸡做男朋友,亏不亏,委屈不?”

我们就这样说笑着,心照不宣。

当然,我们也一样的都急于离开,所以说在简单介绍了于晴给她们认识以后,又过场子一般的客套了几句,就道了再见。

走前,韩敏在我的右耳朵边小声的道:“这个女的真实漂亮,带劲,恭喜你了,那天晚上我就瞧出来了,你们关系绝对的不一般。”说完,朝我了挤了挤眼,嘴角泛起一笑,意味深长。

走出几步后,我回头看了看,正巧巩新新也在那一个时刻回过头来往这边看,我们两个人的目光碰到了一块,我们又心照不宣的一笑,一样的意味深长,

她的目光很复杂。

眼望着韩敏和两个人消失在了人流里,我心里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你同事?”

于晴问。

“男的是我一个同事,那女的还在读大学呢,就在x大。”

我把韩敏和他女朋友之间的浪漫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于晴羡慕的道:“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跟电视剧演的一样,没想到现实生活里真存在,还让我们亲眼见到了,他们的爱情真浪漫!”

我苦笑,浪漫吗?

也许韩敏觉的很幸福,会为自己的浪漫而感动,不过他们穿着情侣装的样子,让人看着,真是幸福的一对!

“那个男的走之前趴在你的耳朵边嘟囔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情见不得人,还怕别人听吗?”

“男人之间的事情,私密话题,当然不能让你们给听去了喽。”

“去,我还不爱听呢。”

于晴一撇嘴,眼睛里却依然闪耀着好奇的光芒,希望我自己说出来。

这个花一般美丽的女子,单纯的要命,我心说,你要是能有那个巩新新一般的心机的话,你就不会是今天的你,不是今天这个模样了。

哎,性格决定命运!

我们逛逛停停,快到街头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下来,好像要下雨了。天上雷声隆隆,远处好像还在闪电。

于晴埋怨道:“老天是怎么了,大冬天,刚下完雪,这又要下雨了。”

“没听过有一句广告词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等我们好不容易钻进一家土菜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像锅底一般黑了,不停的打着闪电,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或是往家赶,或是找寻避雨的地方。

我们简单的点了两菜一汤,这个时候,天越发的黑了,一声响雷过后,瓢泼大雨哗哗的下来了。

窗外的一切都看不见了,只见粗大的雨帘,蚕豆一般落下,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

戏里戏外(三十五)

由于天正在下着暴雨的缘故,很多食客都是抱着半躲雨半吃饭的心态进来,所以说人非常的多,每一张桌子上都坐的满满的,因此,菜也就相应的上的慢了一些。

我们两个两个人坐在的位置有些偏僻,好在是双人座的,无须去跟不相识的人拼桌,清净了血多,而且又是靠在窗户边,可以观赏窗外的雨景。

于晴说的不错,刚下完雪,又来了这么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雨,真是让人费解,大雨如注,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头里巷里汇成了一条条大大小小的河流,雨水倾泻的哗哗的巨响充斥着本就嘈杂不堪的屋子,每当有食客进来,站在门前的服务生开门迎接的一瞬间,门后角落的一株不知名的花草就会被涌进来的风吹荡着,摇摆着,如凤尾草一般,掀起阵阵波浪。

“雨这样的大,云层厚的都要掉下来了,莫非老天爷也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要塌掉了吗?”于晴望着窗外的雨天,喃喃的道。

“呵呵,是啊,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这就是最后的一顿晚餐了,哎,你才点凉菜一汤,也太简单了点,你这不是成心看不起在下,让在下做不成一饱死鬼,留有遗憾了吗?”

我开着玩笑,希冀能转移她的伤感,虽然从昨晚到此刻,我的心里也是一样的难受。

“去,两菜一汤就够看的起你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但凡是和本小姐出来吃饭,什么时候不都是别人争着抢着买单,谁见过我请客来着了。”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于晴也许不是我所见到过和遇到过的最美丽动人,最漂亮的女性,但绝对是那一个最心无城府,最单纯的。上一秒种还是心有阴霾,愁云密布,下一秒钟很有可能就已经可以欢快的如邻家的女生,一跳三尺高。

这样的性格,对有着惊人美貌的她来说,不知道会是好事,还是不幸?

她应该生活在童话里,而不是活在现实中,童话是妈妈讲给孩子听的,以激起孩子对美好的向往,并为之奋斗拼搏。

文人杜撰出来的东西,也终究不过是一美丽的花瓶,虚有其表,空空如也,无论如何是描绘不出生活的真滋味的。

“喂,你怎么不懂得感恩图报呢,你忘记了?是谁在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了你?是在下,林飞,林大少爷,请我一顿饭委屈你了?”

于晴有个不伤大雅的小毛病,就是在自己争论不过别人,或者是自感理屈的时候,总会诺一诺鼻子,她诺了好几下鼻子,‘哼’了一声,道:“死林飞,有你好受的,等我回家后,看怎么收拾你。”

“小姐,那是我的家,你本是一沦落街头的女子,是小的心善收留了你,记住没?”

“臭流氓,呸。”

于晴知道说不过我,干脆不再在言语上争高下了,直接站了起身,右手绕过桌子想来掐我。

我躲开了,低声道:“小姐,这不是在家啊,在家里怎么随便都行,现在是在饭店,注意点形象,ok?”

经我一提醒,于晴顿时也明白过来,知道在这里是不可以太过放肆,但还是小声的还了一句:“臭流氓,回去再跟你算账。”

“这才对嘛,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凶的跟一母屠夫似的,看了会让人家笑话的。”

我也是得理,得势不饶人。

好不容易静了下来,于晴猛然的又冒出了一句:“跟我说说你们的事情?”

“说我们的事情,我跟谁啊,啥事情?”

“诗里的那个女的啊?”

我心里一紧,嘴上却笑着道:“得了吧,现在是吃饭时间,讲那些风花雪月干嘛?”

“不行,我非听不可,你也有通盘的,老实交代的义务。”

“鬼,这是我个人的**,哪家的法律规定我有向你交底的义务?”

“我这么一个美貌女子跟你同处一室,身娇力弱的,还不得细细的打听,了解一下你的人品啊,否则万一你是一个人皮兽心的家伙,小女子可咋办?”

“你行,厉害!不曾想农夫与蛇的事情真在小生的身上发生了还,好人难做啊。”

于晴一脸的得意,威胁道:“说不说,不说的话有你好看,本小姐可不管屋里有没有别人,快点,老实交代!”

以她的性格,在这个场合发飙不是没有可能,无奈之下,我只好认了。

她问一句,我答一句,完全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差没把我和茹姐如何欢爱,还有在一起的时候,大小便几次了这等也给逼问出来了。

到最后,我小声的哀求道:“小姐,就算您老是国安局的人,就算我和她一个是**,一个女卡扎菲,可您老知道的应该已经是全知道了,该问的,也该问完了吧?”

戏里戏外(三十六)

“呸,臭流氓,你们的事情还蛮浪漫的嘛,对了,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么好看吗?比我还漂亮?”

女人啊,女人,你们在这个问题上,都疯了,神经质,千人一面,如出一辙,哎,真是无敌了!

菜终于上来了,小炒黄鳝,肉粒香茄,银耳汤。

土菜馆的老板是东北人,所以这里的菜系在装盘上也奉承东北菜一贯的风格,分量特足。

“怎么样?本小姐点的这几样如何?”

“莫非里面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那是,单说这个小炒黄鳝吧,黄鳝性温、味甘,入肝、脾、肾经;具有补中益气、养血固脱、温阳益脾、强精止血、滋补肝肾、祛风通络等功效;传统医学认为,黄鳝为温补强壮剂,适用内痔出血、气虚脱肛、产后虚弱,妇女劳伤,子宫脱垂,肾虚腰酸痛,四肢无力,风湿麻痹,口眼歪。。。。。。”

不愧是优秀的护士长,知道的还真不少。

“得,得,您老别在这里引经据典了,俺们还是赶紧开吃吧,要是等您老一一道完的话,那就可以打包回去,夜里当鱼冻吃了。”

“去,爱吃不吃!”

说实话,我还不是特别饿,可这家土菜馆烧的菜味道是真的很好,所以吃相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雅观

于晴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吃肉粒香茄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菜滴落到了脖子下面领口的衣服上。

“啊呀,完了,怎么办?”

于晴叫了起来,邻桌的几个食客都被她的小声给引了过来,纷纷望向这边。

一位热心的女士提醒道:“擦一下,用面巾,快点,否则一会时间长了,油渍全都浸到衣料里去了。”

于晴道了声谢,又为难的道:“可在这个位置我不好擦啊,看不到。”

“你男朋友干什么来着的?让他帮你擦呗,真是的,这点小事情,他一点眼色神都没有。”热心的女士开着玩笑。

我张大了嘴,于晴也一脸的红云。

僵了几秒钟后,于晴想是觉得那一位热心的女士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在计较啥了,瞪了我一眼,道:“没听见吗?你倒是快点来帮我擦一下啊,怎么?衣服脏了,你给我洗衣啊?”

“恭敬不如从命,得,小的就代劳一下吧,先打个预防针啊,这可是你自己给机会让我一亲芳泽的啊,不是我霸王。。。。。。。”

我笑着道,故意省略了后面的几个不太文明的字眼。

于晴瞅了瞅边上,见外人都在吃着饭,没人注意到,这才小声的骂了一句:“呸,臭流氓!”

见我迟疑,她又催促道:“磨蹭什么,你倒是快点啊!”

我依言拿了两张面巾,对折了过来,然后俯身过去,低着头为她擦拭领口处的污渍。

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这样一张靓丽的脸庞,弯弯的眉毛,清新淡雅,高高挺挺的鼻子,瓷器一般的玉白,玲珑有致,薄薄的双唇性感晶莹,高贵而典雅。。。。。。。。。

我能感觉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手上,脸上,让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就在我擦拭掉了于晴领口处的污渍,将要起身收回手臂,却还未起身,还未收回手臂的时候,又进来了几位客人,因为我们的桌子就是靠在门前不远的位置,所以说我自然而然的用眼睛扫了一下前头。

我怔住了,客人不多,就两个,是李姐和她的儿子!

那一刻,我恨不得从地板山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再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不绷地裹在高高翘起,丰腴的似乎是要摇摇欲坠的臀部上,上身穿着一件镂花紧身的米白女衫,长不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乳峰把女衫高高撑起,当胸的两粒装饰用的纽扣,不堪重负地苦苦的拉扯着重物,仿佛一个用力不小心,就会崩断线头,使里面的两座突起钻跑出来。

她也在那一个无比尴尬的时刻看到了我,并且脸上的颜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变的铁青,铁青!

因为我当时的姿势,在她那个位置看来,是非常尴尬的,跟接吻,或者是一个男人去吻一个女人的额头,没什么两样。

她嘴角动了一动,不知道吐出了一句什么话语,一把拉起身边的儿子,转身就出去了。

迎客的服务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冲进雨雾里的人,犹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在迎宾的时候,不小心出了什么不当的不礼貌之处,这才惹的客人怒而离去。

我眼看着李姐的车消失在了漫天浇注的冷雨之中,冷雨!

“擦干净了没有?”

于晴丝毫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收紧了脖子,低着头仔细翻看着自己的领口。

“干净了,不用看,擦干净了。”

我说话的时候,只觉的全身无一丝的力道。

命运,不,不,老天爷啊,你怎么可以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黑黑的。

事发于东窗(一)

于晴说回去太闷了,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去,要不我们再找个地方大醉一场去?我笑笑说,本人晚上还要上班呢,不比你潇洒。 于是,我们走进了一家咖啡厅,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服务生过来问我们要哪一样的消费,于晴随口就说你看着办吧。

她在烦躁,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雨后的夕阳如火般红艳,然夕阳毕竟意味着完结,它在一分一秒的西沉着,黄昏徐徐降临大地,繁华的市区

那一个下午,我的整个人似乎是都处于一种虚空的状态里一般。

李姐在晚上少有的去了大厅部转了一圈。

她的脸上画着很精致的淡妆,似有若无的波浪卷长发自然,优雅的披散开来,一条我以前从没见过的黑白豹纹围巾围在玉白细长的脖颈上,平添了些许野性的味道。一色的黑色皮上衣和紧身皮裤恰到好处,完美的展现了她饱满坚挺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丰腴,圆润的双腿,配上脚下的一双黑色小短靴,这一身装扮下的她似乎是一位时髦,走俏的影视明星,整个人看去,可说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至美的魅力。

她简单的问了问韩敏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简单的重复性的交待了几点注意事项以后,就一脸平静的离开了。

韩敏问老板今晚是怎么了,我说咋不正常了,韩敏说,说不出来,就是觉的不对劲,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许我能知道李姐的不正常的原因所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因为在她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我撞到了她回望的目光,从她的目光里,我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怨,有恨,有难以置信,还有一种揉碎掉的悲伤,如同是碎掉过后的镜子,布满了眼睛里的每一个角落。

有人说,心碎是情感世界里最美丽的样子,那种味道就如同是玻璃破碎掉了,散落一地是一个样子的,处处扎肉,处处疼痛。。。。。。

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碎,如她所说,她对我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这般的容易受伤,容易心碎。

能够看出,今天晚上她在到来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她似乎在宣誓着什么,受伤的女人,在失去自信心以后,总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竭力找回它。

我的心,就在那一霎那间,意外的沦陷了。我下意识的甩了甩自己的头颅,想要驱赶掉一些东西,又好像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努力的回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却全然都是与肉欲有着关联,全然是她的诱惑和性感,丰满的**,丰腴的臀部,笔挺的大腿,白皙的**,绯红的脸庞。

郊外的车里,酒店的床上,地板上,浴池里,我们一次次的撕开了人类伪性情的面具,向彼此剖开了对方心灵深处最神秘,最堕落,最肮脏的那一块神秘,在**的横流中尽情的驰骋,缠绵的,温柔的,狂野的,我们抛却了世俗的矜持,忘记了道德的约束,如一对最彻底的亚当与夏娃,渴望着,纠缠着,用最原始,最抵近对方的方式抚慰着彼此。。。。。。。。

我们的相处,总是以浓浓的肉欲为向导,又在春色里作别。

每一点,每一滴无不是历历在目,不知道是哪一位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说通往女人心里最直接,最有效的路径就是##,那么男人何尝不是一样呢?

性与爱,于有情的人来说,一旦时间久了,就定会有其一之后而又全都兼而有之的。

事发于东窗(二)

今天她有充足的理由可以去不正常,她忍无可忍,她觉的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愚弄,被人像待垃圾一样不珍惜,连犹豫一下都没有酒被扔到了垃圾桶里,尤其这一切是发生在自己店里的员工,一文不值的小角色身上,以她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来说,又怎么能够去做到平静,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呢?

两个月来,虽说我们的关系始终保持在**裸的床笫之间,可是我知道,她于我确实是倾情以待了的,就因为如此,慢慢的,在我们我们之间一点点的滋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感。

是的,也许我们之间真的就会在这样一个误会中划下句号,落下帷幕。

可能我们于彼此,就如同是一颗流星,瞬间而遇,而识,而交,来的莫名其妙,不错,瞬间是美丽的,是动人心魄的,可流星于流星的相遇注定长留不得,瞬间就会离别,消失于茫茫宇宙。

人生的长河奔流不息,人与人之间很多都是流星与流星的关系。

茹姐于我,不也是一样吗?她悄然而来,又悄然而逝,仅仅留下我的一颗赤诚思念的心。

玲儿呢,不是照样的有了一个从小患有麻痹症的未婚夫了吗?就在我敞开心扉,准备要接受她的那一份爱的时候。

而雨儿,更是去了天堂,在我们的心里从此刻画了一道注定会伴我终身的伤。

可能我注定要做一只孤单的轻舟,在大海里孤单的航行,不论风雨寒冰,容不得我去选择。

天依旧,雨依旧,生活依旧,孤单依旧。

兴许人生就是如此,在迷惘里,一次次的伤痛里,匆匆而过。。。。。

此时的我觉的自己十分的无力,虚弱,往事如像是电影一般在自己的脑子里一幕的,一幕的回放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虽然早就装下了雨儿,茹姐,甚至还有玲儿,可是在内心深处,却一直为李姐留下了一个位置。

虽然不久前我就承认了这一点,可是在今天,一切都可能要结束的时候,这种情感却是从没有过的强烈。

理顺了这一些之后,我觉的自己的心脏怦动的不能自己,十分的空虚,竟如是在心里被谁给挖走了一块肉一般疼痛。

我想过去向她道歉,和她把一切都给解释清楚,可有用吗?就算她会接受我的道歉,原谅了我,也相信了我的解释,让误会烟消云散,并和我重回到从前,然而,未来呢?

我们两个之间的这一段孽缘畸恋,岂不是会越走越远,让大家越陷越深?

俗语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也许在此时让故事结束才是最为合适的。

所以我也就选择了沉默,希望这一段可以成为彼此之间一段美好的回忆。。。。。。。

是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是这样想着的,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着,可心里却是难以自己的酸痛,一阵阵的。

“怎么了?林飞,干嘛发呆啊,有心事?”

韩敏笑着问。

我从沉思里醒了过来,摇了摇头,费力的在脸上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啊,啥?有心事?没有啊,怎么会呢?能有啥心事啊,就是白天走的路太多了,有点累。”

提起白天的事情,韩敏的兴趣就来了,笑嘻嘻的看着我,那眼神耐人寻味。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就先解释了:“别瞎想,就一普通的朋友,并没有什么深层交往的那种。”

“女性朋友还是女朋友?”

“女性。”

“真的?”

“拜托你的想象力别那么丰富好不好,人家有老公的,早就结婚了。”

韩敏一摆手,泄气了,道:“切,那还有什么戏啊,天涯之初无芳草,何必非要把有夫之妇找,再漂亮也不行啊,完全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我配合着他,点头认同。

“对了,上午的时候你也见到了,说说,我老婆怎么样,漂亮不漂亮,还上的了台面吧?”

事发于东窗(三)

“绝对上的了台面,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挑不出一点点的瑕疵来,大美女一个。”

我笑着赞道,心里却在琢磨着是否应该把自己在酒店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他,或稍稍的点他一点,让他好有一些警觉。

我的话无疑是在他的幸福上又平添了一份自豪,他从吧台底下的柜子里摸出一条浅蓝色的围巾,右手指着道:“这是她在课余时间抽着空给我编的,说是这里的冬天冷,夜里风还大,无论如何让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围着来上班,这丫头,把我当成纸糊的了,好像一经风吹雨打就趴下了的样子,呵呵。”

他在心里一直都有一些自卑,怕别人说自己的女朋友在娱乐常葫工作过,不再纯洁了,会三心二意,说不定哪一天,也许一旦毕业了,不需依附于他在经济上的资助了以后,就会把他一脚给踹开来,投入他人的怀抱,再次点,也完全有可能对他不再忠贞,会三心二意。

所以他总会不时间的在同事面前夸女朋友如何如何的好,对他如何如何的浓情蜜意,他绣着他的爱情,只因他的不自信,和太相信爱情,太痴望爱情。

韩敏嘴上埋怨着女友,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色彩,沉浸在幸福之中。

想到上午巩新新和自己握手时候的小动作,以及回望时候的眼神,再加上今天晚上让韩敏一定围上这一条编织着她和韩敏的爱情的围巾来上班,这一切都能让我体会到她的良苦用心。

我不忍心去打破他自己的幸福,算了,还是守口如瓶吧,这是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如何去维持,怎么样处理,和我一个外人又有何关系呢?

最重要的是,可能世界上本就没有完美的事情,所谓的幸福,必定,也必须会有一点点的缺憾,隐瞒。

难道这就是善意的谎言吗?

我生命里走过的那些人,我又敢说她们没有对我有所隐瞒过,没有欺骗过我吗?

虽然我们自己不愿意去相信,不愿意去承认,可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大,阅历的日渐成熟,不可避免的,真的是越来越孤单了。

下班的时候,玲子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了。

“给。”

玲子把手里的一个深色的大塑料袋递向了我。

我笑着道:“啥玩意,看上去沉甸甸的样子,不会全是老人头吧,这么大的一包,得有多少万啊,乖乖隆咚,你中**彩了?”

“净想美事呢,是吃的,剁椒鱼头,清炒茼蒿,几个初中同学也到新海这边来打工了,大家上午在一起聚了聚。”

我心里一热,有一股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谁请客,花了不少银子吧?”

“问这些干嘛?拿着,我得赶紧回去了,小秀也该下班了,她钥匙昨天晚上回来的路上弄丢掉了,还等着我开门呢。”

“啊,要不我送你吧,还快点。”

“不用,天这冷劲,你来回跑不冻坏了才怪呢,我骑车一会就到的。”

“那好吧,你骑慢点,到家偷偷给我个信息,报下平安,别让小秀看到了,省得她疑心。”

玲子脸上一红,轻声道:“记下啦,比我们乡下的女人还能絮叨,婆婆妈妈的。”

可谁都能够看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流溢着的是幸福的味道。

“我走了啊,你骑摩托车注意点,不准疯!”

寒风里,我在门口站了很久。

事发于东窗(四)

回到住处后,一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两瓶长城干红,和一小碟子番茄炒蛋,于晴正在我的房间里上着网。

“刚下班?”

于晴走了出来,问,脸上泛着沮丧的神情。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没谁招你惹你吧?”

“也没什么,就是想喝酒了,到小区那边的超市买了点蔬菜鸡蛋和生肉回来自己烧,可没弄好,搞砸了。”

“切,就这点小事,犯的着吗?看,我这不是捎了好吃的回来了吗?”我把手里的塑料袋往她跟前举了举,笑着道:“小的就知道您老今晚可能要喝酒,于是干脆就跑到大排档那儿让师傅烧了两个菜提回来,怎么样?我这个房东还行吧,不仅不收你的房租,还管饭。”

“去,哪有自个儿夸自个儿的人,不害羞。”

于晴簇了一声,脸上笑开了花。

她开心了,我的低落也淡了许多,一个人不开心总比两个都不开心强的多。

“去厨房里拿两个盘子出来啊,你不会打算把菜一直放在塑料袋子里吧,那怎么好吃啊?快点去,我晚上还没吃饭呢,饿死了,我去启酒盖子。”

于晴吩咐道。

“得来,小的遵命。”

于晴笑骂道:“油嘴滑舌,没一点的正经,还不快去拿盘子!”

“老天爷,这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味道还怪怪的。”

我在厨房里大声叫了出来。

于晴手里拿着起子,跑了进来,以为我怎么地了,着急的问:“怎么了?林飞。”

“盘里啊,你弄的什么玩意?小生才疏学浅,孤陋寡闻了点,却是真的不曾见过这样一道菜,连听闻都没听闻过,啥名称?”

“去一边,少装,我本是想做东坡肉的,可没想到。。。。。。。”

于晴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起来。

“东坡肉?您老真是人才,我估摸着啊,苏东坡要是知道您老把菜做成这一惊天地动鬼神的摸样来的话,非得从八百里外的坟墓里爬出来找你拼命不可,信不信?”

“你再说看看,他爬不爬出来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一定能让你的胳膊上多几块淤青,肿几个包,你信不信?”

夜幕中,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红酒,音乐,这般的情景,这般的情调,于外人看来,绝对是罗曼蒂克的。

歌是老歌,姜育恒的‘再回首’,一首有些伤感,却能够唤起无数人共鸣的经典。

在我进门的时候,于晴听的就是这一首歌。

这类伤感的经典,当人在心情好的时候千万别去听,因为那个时候的你听不出它的味道,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别去听,因为你会越听越伤感。

于晴像是喝饮料一般喝着干红,脸上很快就泛起了红晕,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般美艳。

她的脸上闪耀着纯真又迷惘的表情。

“咦,这个菜怎么会是冷的啊?你在哪里的大排档烧的,天气虽然比较冷,可你骑着摩托车回来应该用不到多长的时间吧,按说这点的时间,菜不至于凉透了啊。”

坏事,我一拍头,暗骂自己怎么能够忘记了把菜给热一热呢?

“呵呵,刚逗你的,这是一朋友送给我的,你先别吃了,我去把它们给热一下。”

“不用了吧,反正都已经吃上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吃一点凉东西坏不了肚子,没那么娇气。”于晴孩子一样的摇着头,她是空肚子,喝的也有些过快。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多吃些菜。”

我用茹姐当初劝我的话劝着她。

“你朋友给你的,不会还是那天晚上的小姑娘吧?”

我一怔,问:“是啊,咋了?”

“林飞啊,林飞,真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多情种子,看你以后怎么还人家这一份情,说不定要欠一辈子了喽。”

事发于东窗(五)

这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如同一片汪洋,似有若无的泛着微蓝,有一种神秘的光彩,眼眸清亮又干净,如水晶一般地美丽璀璨,把妩媚抛的漫天飞舞,充满了跃动的生命力,笔直的鼻梁使其看上去极端的傲慢,润泽的嘴唇却又给人亲切与平和的感觉。

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有些憔悴,有些消瘦,有着一丝的落寞。。。。。。。

“我现在才发现啊,这个酒的魔力真是大,可以让人暂时的忘掉烦恼,远离它,喝上一些酒,有些醉意了后,再听上几首歌曲,或怀旧,或伤感,都会让人觉的非常的放松,好神奇。”

于晴把玩着手里喝啤酒的杯子,自言自语的道。

“林飞,你喜欢听老歌吗?”

我点了点头。

“你说为什么那时候的歌词和旋律都那么能够打动人呢?就比如说这一首‘再回首’吧,从今天下午到现在,我来来回回的听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总也听不够似的。”

我苦笑着,其实你是止不住自己的回忆才是真的,思绪就是如此这般,一旦被打开了闸以后,就会像是洪水一般,喧流不息,一发而不可收拾。

想要去忘记又谈何容易呢?真正做到忘掉的又有几个人呢?有些时候,你越是想要去忘记一件不如意或是不想再让其纠缠自己记忆的事情,反而会记得越发的清楚。

“那当然了,那个时候的歌曲真是要旋律有旋律,要歌词有歌词,要特色有特色,实打实,歌星也大多数是凭实力而走红的,属于真正的大餐,总也吃不腻,不像是现在的社会上流行的那些哼哼唧唧的新歌,没有一点的底蕴,跟快餐似的,所谓的歌手不过靠包装和炒作才取的名声,完全是两码事,有的比吗?”

“说的不错,来,让我们为经典干杯。”

于晴把自己的杯子倒满后,举了起来,道。

“慢着来,不着急,长夜漫漫,离天亮还早着呢,小生今天就再拼一次性命,陪小姐您来个彻夜的把酒言欢,秉烛夜谈,如何?”

我笑着道,喝了一些酒后,只觉的心里的那一种莫名的虚弱感更加的重了,仿佛心里被掏空了似的。

“这还不错,那就再把这一杯也给干了,预祝我们今夜聊的尽兴,玩的尽兴。”

“得,舍命陪君子了,干。”

夜在渐深,各自的酒瓶子已即将要见底了,酒精的热度在我们的血管里发生着的化学作用,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哎,问你个事情。”

“啥?知无不答。”

“你说你这样一个多情种子啊,心里真能装的下那么多女人?”

我虽醉了,理智却还未从散去,就道:“在下不明白您老的意思,烦请说的清楚一点。”

“少装,都是白开水,一眼看到底的事情,装什么装。”

“小姐,小的是真的听不明白呢,我装啥装啊?都怨到三伏天下大雪了,你说我多情,你怎么知道呢?其实我啊,现在是爱上了光棍的生活,潇洒,惬意自在,别提有多舒服了。”

“喜欢做光棍?”

“是啊,你没听‘剩’经上这样说啊,尘归尘,土归土,当个光棍不辛苦,万事自己可做主,花非花,雾非雾,光棍可以到处住,终究会个好归宿。”

于晴右胳膊半支在桌子上,‘呸’了一声,道:“臭流氓,不跟你说了。”完全就是一副邻家小女生的模样和神态。

我现在已经太了解她的性子了,所以说根本就不管她,只是吃着菜。

见我不理自己了,于晴‘扑哧’的笑了出来,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她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来了。

我手里的筷子停在了空中,看了她一眼。

她露出一脸迷人的笑容,声音甜腻腻的,道:“老实交代,一定得说心里话啊,你有没有想过要占我的便宜啊,像那些臭男人一样。”

“这个问题您老问了不止一次了吧,告诉你,像您老这样的美女,只要他是一个男人,做梦都会想去占便宜的,我是男人中的男人,怎么会不想?”

我开着玩笑。

“呸,臭流氓!”

这样一个暧昧的夜,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媚态,诱惑自是非常致命的,尤其是在酒后,由于酒精灼烧的作用,两个人的身体里都流淌着做原始的渴望。

但我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相信于晴也差不多。

“是流氓,但不臭。”

“那也是一只胆小的流氓,有色心,没色胆。”

“不是没有色心,是对你起不了那分心。”

“为什么,难道本小姐还不够女人,不够美丽,不够性感?”

“太野了点,提不起兴趣。”

“呸!就野了,你怎么着?”

我笑着,不答话。

我们两个人本该是伤感的,此时却开着这般的玩笑,如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病人一般,苦中自寻乐。

“臭流氓,要不,你就收了奴家吧?”

“不要!”

“为什么?”

“你这个小娘们长的太招人了点,搁在家里不安全,我可没那个闲心一天到晚的担惊受怕,得不偿失的买卖,在下不做。”

“死流氓,你真是气死我了。”

她说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要动手打我,列开架势想躲。

“不跟你瞎掰了,你自己喝吧,最好把自己给醉死,本小姐困了,现在睡觉去。”

事发于东窗(六)

李姐在大厅部出现过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身影,我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然而,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过去,我的压抑也越来越深,似乎已经达到了濒界点,再下一秒就会爆发,人就会疯掉一般。

在第八天的下午一半点钟的时候,我接到了李闵的电话。

李闵已经点了两个菜,在包间里自己喝上了,眼睛红红的,脸上不显喜怒与哀乐,看不出什么态度,我进去了以后,他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桌子,让我坐下,又瞅了一眼我的杯子,意思让我自己把自己的杯子给倒满上。

这不像是平常的他,极其的不正常,难道他知道了我和李姐之间的事情,还是,我更担心的则是,莫非李姐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经理,你找我来这是。。。。。。。?”

李闵一仰头,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给干了,道:“别废话,你的也喝了,一会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依言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这是一种不知名的烈性酒,喝下去只觉的喉管,胃里,全都是火辣辣的,烧的人难受。

我们谁都没有吃菜,稳了稳后,又都喝了一杯。

第二杯下肚之后,酒意已经完全的涌入了大脑里,李闵也是一样,双眼红的似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现在,即便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林飞,你小子竟然这么的卑鄙,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说,你他娘的想怎么死吧?”

他反手一拳擂在我的右眼框,不解恨,接着,又连贯性的左右手掌了我几个耳光。

此时,**上的疼痛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我坐在那里没有动,不还手,也不躲避,任由愤怒的他的将愤怒发泄出来,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等他住手后,我的脸上已经麻木了,唯一的知觉就是火辣辣的。

我捡起落在脚下的眼镜,重新戴上,问:“经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只想请你告诉我,是不是李姐亲口告诉你的,是她让你来找我的,还是她自己人怎么会回事,出了事情?”

“看看吧,你就明白了,我去趟洗手间,等我回来后,希望你能够想清楚该怎么去做?”

李闵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扔到了桌子上后,就出去了。

我拿起u盘对着笔记本发呆,里面能有什么,为何说我看后就会明白一切呢?我犹豫着,看还是不看?最终,我还是把u盘插到了接口上。

文件打开了。

那是一段视频,非常的清晰。

视频的开头处在黑暗之中,漆黑一片,突然,光线大亮,这是在一个宽敞,装修高档的房间里,是一个身穿蓝色套群的女人摁了墙壁上的开关,紧随着女人身后闪进了一个男人。

两个人一进入房间后,就急切的拥抱到了一起,彼此的双手在各自的身上摩挲着,如游水一般,摸索着。

男人吻着女人的眼睛,鼻子,双唇,在整张面颊上如饿狼一般湿吻着,他的吻一路向下,吻着女人的脖颈,在玉白上吸允,咬着,他的手也早已穿过女人的衣领,伸了进去,握住了女人的乳峰,既温柔又狂暴着抚摸着,揉捏着它们,女人闭着自己的眼睛,发出一声声陶醉的呻吟,她伸出双臂环绕到男人的背后,努力的将男人的腰臀楼压在自己的胯处,摩擦着。

他们近乎慌乱的解除了身上的障碍,原来,女人在套裙之下仅穿着一身薄到不能再薄,火红颜色的连体内衣,丰腴有致,成熟风情的**在连体内衣下一览无遗,若隐若现。

男人仿佛是被眼前的惊艳和妖媚给勾去了魂魄,呆站那儿,不停的咽着唾液,眼里的**之火在燃烧。

女人牵引着如木偶一般的男人来到了沙发前,脸上媚笑如魅,双手一用力,将男人摁坐到沙发上,在男人的痴望里,她抬起左手,屈了右臂,把右边肩膀上的吊带滑落了下去,接下来,复又如此,左边肩膀山的吊带也滑落了下去,两根红艳的吊带耷拉在丰腴又纤细的腰身两侧,这样一来,胸前的两座乳峰就彻底了脱离了束缚,尽情的舒展开了,中间是一道雪白深邃则乳沟,两颗红艳的樱桃在峰顶最高处颤栗着,似乎承受不住初冬的冰寒。。。。。。。。

战斗是激烈的,他们不停的变换着各种欢爱的体位。

女人呻吟着,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的靠背,承受着后方一波又一波剧烈的撞击。渐渐的,她的上身被撞击的软瘫起来,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唯有臀部依然是倔强着高高的翘起,欢送着男人的撞击,而头部则早已埋在沙发的软垫之中。

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五官纠结着。

虽已经是初冬的寒季,两个人身上却仍然由于剧烈的欢爱而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汗渍,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而溅落下来。

这本是极其香艳的一段视频,我却看的冷汗直流。

女人是李姐,男人是我。

视频里所播放的正是我们两个人第三次在她的办公室里欢愉的情景。

事发于东窗(七)

没想到李闵竟然在李姐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监控用的摄像头,换言之,就是只要李姐一旦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在里面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说的每一句话语,他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解的细微之至。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监控自己的亲姐姐的一举一动呢?

画面里的两个人在如火如荼的继续着,刺激,奔放。。。。。。。。

一味的高强度进攻极大的消耗了男人的体力,渐渐的,在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动作慢了下去,每一次撞击过去的力度也轻了许多。

“小色狼,撑不住了?”

女人媚笑着问,声音似是刚出炉子的麻酥一般酥麻到了极点。

“这个大屁股真是漂亮,又白又嫩又软,还滑滑腻腻的,豌豆粉一样,真想趴在上面一辈子,永远都不起来了。”

男人停止了频繁的撞击运动,长喘了几口气后,笑着道,双手松开了女那早已经是因为被用力过度,握攥的通红的腰身,上面留下了十个非常显眼,又诱人的指头印子。

在他们下体分离开来的一刹那间,能够清晰的看到有一股晶莹的汁液被拉成条条丝丝的银线。

“呵呵,那就你死在上面好了,爱我一辈子,好不好?”

男人翻身倒坐在了沙发一边,胸部犹在不停的起伏着,笑着回道:“照这样下去,恐怕离那一天的到来还真不会有远呢,也好,应了那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在世,能落个这般死法,倒也没什么不好。”

“真的不后悔,也不怕吗?”

“怕的话,当初就不会上你的床了,对吧?”

“好,老娘倒要试试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敢这样的嘴硬。”

女人一口含住了男人坚挺的分身,丝毫不去顾及上面犹有着浓稠如牛奶一般的汁液,相反的,她竟然还伸出舌头去舔着,轻轻的,细细的,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仿佛像是要连沁入毛孔里面的那一些也要吸食出来,吃掉,咽下肚去。

当把嘴里的物件给舔弄干净以后,她又去把玩着它,像是对待玩具一般,将其压到男人的腹部,之后猛的放开手,看着物件像是强力的弹簧一般,于眨眼间,快速无比的回弹到原来的位置,她放荡的笑着,或者把它往下拉到了男人并直的两腿间。。。。。。。

男人半躺在沙发上,双腿绷着,喉结不停的上下动着,脸上的五官扭曲的变了形,像是在承受着什么酷刑一般,倔强的承受着。

似乎,就在下一秒钟的时候,他就会承受不住,要崩溃掉了。

女人媚笑着,问:“怎么,不行了?”

影像里的**变的更加的火辣,激情四射。

女人骑到了男人的身上,犹如一位远古时期最出色的骑士一般,在上面纵横驰骋,跃马狂歌。

她的臀部浑厚有力,像是乡下的筛糠在筛麦子一般,剧烈的晃摇蠕动着,白皙的臀肉在男人微黑的腿腹间挤出了层层肉浪,荡起一阵阵的涟漪。

也许,那一刻的男人,在她的眼里真的已经成了一位敌手,她想要去征服他的**,击溃他的意志,彻底的俘虏他。

她的嘴里吹响着一声声的号角,那是斗士对自己的战斗能力和意志的最自信的肯定。

蠕动又变成了由上而下的垂直套动,与其说是套动,不如说是在夯地基一般的砸落,每一下都是那样子的狠,那样子的重,实实的砸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从视频的角度去看,那分明就是角色转换后的深井与打桩机,它是在报复着打桩机吗?否则,为何在它每一次落下的时候,都会用那么大的力气?

骑手毕竟不是烧油的机器,只要是油料充足,就可以一刻也不停息的的永远运转下去,而斗士是人,再强悍的斗士也有力衰的时候。

在最后那一刻,女人像是一只爬在半山腰的母狼一般,双手死死的搂抱住男人的头部,伸直了脖子,却把腰臀紧紧的挤压在男人的腹部,像是被冻住了似的,一动不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紧过一声颤抖的哀嚎,那声音非常的难听,却又是无比的风骚,在无法抑制里夹杂着极度释放的快感,刺激。。。。。。。

烈马取代了骑手。

男人把身上的女人轻轻的放到了沙发上面,将其双腿摆开成了一个m型,自己跪在地板上,手扶着自己的坚挺,引导着它在女人泞泥不堪,非常溽润的肥沃之处,轻缓的摩擦着,然后,一寸一寸的送了进去,一直到整个坚挺全部被饱满的肥沃给吞噬掉。

女人绷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像是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在男人停下来感受她的身体里的蠕动,嫩滑,和温暖的时候,女人的白皙的小腿勾住男人的腰身,丰腴不失纤细的两条玉器一般的胳膊也紧紧的一左一右的搂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整个人就是是一只捕获到猎物的八爪鱼,一旦抓到了猎物,就再也难以让其放生。

女人的头交错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踏着节奏,在男人每一次抽送的时候,女人都会呻吟出声,她的双唇微微张开着,臀部不断地挺动着去迎合男人的一次次的入侵。。。。。。。。

除了这一段视频外,另还有三个标识着类似字符的文件,我没有再去挨着点击和播放它们。

不错,我和李姐在她的办公室里面刚好是欢愉过四次,而在u盘里也恰恰就是四个文件,四段视频。

事发于东窗(八)

我选择了离开,从李姐的生活里消失掉。

李闵说了很多,其中真正打动我的是,他说在自己四岁的时候,李姐就成了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仅存的依靠,一直到到今天为止都是如此。

他给我住了两条路,要么回去,要么离开。

回去?我明白他说的回去的含义,虽然在心里面,我是千般的想回到和李姐在一起的日子里去,可是我已经做不到了,而真正的离开呢?我也很迷茫,难道在未来的生活里,自己真的能够忘掉这样一个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人吗?在李姐陪自己走过这一段并不甚长的路里,有**的激发,我确也是用了情。

生活如梦,如花,又迷幻之药物。。。。。。。

亦如酒。

于晴回来的时候大约是在晚上十点钟多一些的样子,那个时候,我已经往肚子里灌了三两多的稻花香。

“呵,今晚没有去上班吗,怎么还窝在家里一个人喝起酒来了呢,等等。。。。。。。啊呀,老天爷,你的脸是怎么了,让谁给打的啊?一个星期前也是这样,是怎么一回事,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

“小事,小伤。”

“还小事,还小伤?照这样下去啊,隔个七八天就被打上一回,不用几次,你那一张俊脸啊就报废了,就算不用去整容的话也差不离了。”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你们这一行的都这样,连得一个感冒都能说的把患者给吓到不行,非要给人家开一箩筐子药,又是住院又是。。。。。。。算了,不说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能有机会吃饱吃好,谁会去当傻子啊?”

于晴没有搭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拿了一小个小瓶子回来,道“给,药。”

“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就是一小伤,用不着。”

我没有去接药,又把杯子里的酒给干了,液体滑过的时候,嘴里面的伤口处像是被烧了似的,钻心一般的疼痛难当。

“吃了,快点!”

于晴坚持着,表情非常的严肃。

“得,听你的,还是吃了吧,再不吃的话,看你那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啊,你就会冲上来把我这个人给吃掉了,哎,真倒霉,碰上了一个母老虎,还把她给带到家里来了,自作自。。。。。。”

“臭流氓,你身上的皮是不是又痒了啊,想让本小姐再给你挠挠,再松松筋骨吗?爱吃不吃。”

“别,别,是小生高兴,想开个玩笑,逗您老开心一下而已,切勿发怒,切勿发怒,气坏了身体多划不来啊。”

于晴去卫生间里面拿来了一块湿润过的毛巾,为我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青肿瘀伤,由于怕弄痛我,手上的动作非常的轻,如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一下,一下,非常的温柔。

然而,在冰冷的刺激之下,还是我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

“小姐,请您老下手轻点,好不?又不是在刮猪毛,用的着去下那么大的死力气吗?皮都快要被擦破了,这一张脸可了不得啊,能够迷倒万千众生,小的以后还指望靠它去混饭吃呢,去钓马子呢,你不会是真想把我整破相,希望我以后打光棍吧?”

“丑也丑死了,臭流氓!就让你饿死,就让你打光棍,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怎么着?”

“听听,真是够歹毒的啊,要追不到女朋友了话,那你给我来当老婆吗?”

“呸,臭流氓!怕痛啊,闲手重啊?本小姐还不伺候你来了呢。”于晴骂道,把毛巾随手一扔,给扔到了不远处的床上面。

实际上是,她已经把我的脸给细细的,来回擦拭了好几遍。

“饿死了,好累,又饿又累。”

“一下午没见着你人影,还半夜三更的才回来,是干嘛去的啊?”

于晴情绪低落了下来,嘟着嘴道:“下午去了一次检察院,回来的路上刚好是近道,就去把租的房子给退了,收拾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坏的,能用的,都带回来了,就在外面的客厅里。”

“哦。”

“你是真的得收留我一段时间了,当然,请你也放心,我会付你房租的,只不过现在手头有些紧张,得以后才能给你了。”

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微微迟疑了下,才说了出来,脸上红红的。

上次去她租住的地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目前的经济状况肯定是有点不太乐观,所以说那一天在土菜馆里面,她请客的时候,最后是我趁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偷偷的把钱给付掉了的。

“没问题,当然可以,要不这样也行,小的给您老出个主意,一举两得的主意,如何?”

“什么?说来听听,你满脑子,满肚子全都是坏水,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说。”

“以身顶租!你好我也好,非常的划算,怎么样?”

三秒钟之后,在那一个小区里的住户如还有未睡着,或者在睡梦中的时候,耳朵依然比较灵敏的话,相信他们肯定能够听到有一阵赛过一阵的男人的哀嚎求饶声从某一楼层里面的某一个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事发于东窗(九)

“小姐花儿一般的玉人能够屈尊降贵,来此常住,真是蓬荜生辉啊,令小人恍惚如在梦中,心有不安,小姐不嫌寒舍简陋,粗鄙,那是小姐的素养好,修行高,平易近人,可小的不行啊,本着对您的一颗敬畏,爱戴之心,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之处的,于是乎,决定换一家大房子,够宽敞,够明亮,够干净,有花,有草。。。。。。。”

于晴像是看古董一般的看着我,气呼呼的道:“还有鱼呢,又发骚了,要卖骚了是不?咬文嚼字,半古不文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重新找房子,换个地,这里住不得了。”

“啊,为什么?”

“山人自有山人的苦衷,自有自己的打算,这个先不说了,走,现在先出去吃夜宵,小的请客。”

既是要去断绝,想消失掉,那么,为何不来的更为彻底一些,或是说干脆就谋个一劳永逸呢?

抽刀断水,水未断,刀已钝。

(2)

本以为自己会因石小雅的事情而会被叫去询问一些东西,毕竟我也是现场的证人之一,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响过,看来于他们来说,他们之间的这一次小小的不愉快还上升不到矛盾的层面,即便是的话,那也就一内部矛盾,当然,内部矛盾自是在内部里解决了。

于是我把手机卡也扔了,重新办理了一个号码。

连着好几天,我骑摩托车带着于晴看了好几个地方,不是房东要价太高,就是房子的状况实在太差,气的 她一激动,去超市买了酒和熟食来,两个人吃喝一气,**到半夜。

临近中午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是睡在一张床上,被子横盖在两个人的腹部以下,有一角已经耷拉到地上去了,于晴侧着身子,半是依偎半是趴着的样子,靠在我的怀里,熟睡的她犹如孩子一般的安详,更让人苦笑不得,又心生怜惜的是,她竟然像对待玩具熊一般一只手揪着我的一只耳朵,睡的十分香甜,均匀的呼吸着。

似乎还没有长大一般,就像是一只小猫咪。

原来昨天夜里我们醉的太过厉害,连什么时候爬到了一张床上都不知道。

我不忍心去打破她的甜蜜,无奈在小腹中有一股液体蠢动着,再憋下去的话,怕是要破体而出,我忍耐着,忍耐着,最终,因为痛苦躯体不由得动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一动,她就醒了。

“干什么呢?大清早的,动来动去,还要不要让人睡觉了啊。”

她迷迷糊糊的发着牢骚,说完,好像怕冷似的,又往我的怀里拱了一拱。

许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怀里面抱着的不是被子或者枕头之类的东西,而是有生命的,温热的物体,她身体一抖,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第一时间内,不相信似的,张着小嘴,直直地瞪看着我。

两个人的脸庞近的能看到彼此脸上最细微的缺点和细纹,能听见各自‘呼哧,呼哧’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对方扑面而来的气息。她的手仍是揪着我的耳朵,身体仍是紧紧挨靠在我的怀里,一条腿还呈似是爬树一般的蜷缩状搭在我的大腿上。

她眨了眨眼睛,看看我,看看自己,又往下去看了一眼。。。。。。。

“这是怎么会一回事?”

我抿着嘴,不说话,笑意绵绵的看着这一个爽直泼辣的女子在一瞬之间娇羞爬满了整一张迷人的脸庞,红艳艳的,不可方物。

“天啊!”

她像是秋日里的野兔受到了惊吓一般,快速的弹跳了起来,跑出去了自己的房间,嘴里还喊着:“臭流氓,大色狼,一会让你好看,非收拾你一顿不行!”

“小姐,是您自己爬上我的床啊,咋还倒打一耙,迁怒起我了呢,分明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讲理嘛?”

我大声叫着,打了一个喷嚏,又道:“看看,感冒了吧,要不是被子全都让你拉去了,小的能着凉,能感冒吗?”

于晴从房间里送来了一句:“呸!自己找的,冻死你!”

骂归骂,于晴却没有真的因我的无意识的冒犯而找我算账,直到洗刷完毕后,她的脸上还是红红的。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于晴簇道。

“姑娘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月貌花容,明目皓齿,仪态万方,风姿卓约,乍一眼望去,是仙颜玉骨,肤如凝脂,秋波流转,真真可说是艳冠群芳,有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之姿啊,妙啊,这样的妙人儿,世间几曾有?定是由天而降的玉蛾仙人,小生今天有幸撞到了,得以一睹芳容,岂不想一次看个够,看个饱?”

“林飞啊,林飞,本小姐是服了你了,很好,非常的好听,继续夸吧,本小姐正听的飘飘然呢,不准住口,快点!”

“得令,您老听好了,小姐是百鸟之凤凰,人中之龙凤,高贵典雅,大方得。。。。。。。”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面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您好,请问您找谁?”

因为感冒的缘故,我的慢性咽喉炎又犯了,喉结在蠕动的时候很难受,说出来的话,听上去声音也是有一些沙哑。

我怕对方打电话来是找补习老师的,所以在态度上很是礼貌。

“你好,我在信息港上看到了你发的信息,请问你是不在想要租房子啊?”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一天晚上在发求征家教信息的时候,烦于家政中心介绍的房子总是不合意,就抱着兴许会行的心理顺便也发了一条求租房屋的信息。

“是的,请问您家有房子要出租吗,几居的?”

“三居,不过是在蓝湖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啊,三居?我想找一套二居的,因为我们就两个人住,三居的话有些。。。。。。”

听到我犹豫迟疑了,那边的人一语道破了玄机:“我懂你的意思,在房租的价格上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个你不要担心,你自己出个价码就行了,但有一条我必须先讲明白了,就是你必须有稳定的工作,为人正派,一旦住进去了的话,不可以在里面干违法,或者扰邻的事情。”

“哦,这个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请您放心,既然这样,那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去看看房子啊?”

“如果你方便的话,今天中就行。”

“好的,可以,那请您告诉我具体的位置,好吗?”

“在老区政府对面的‘玫瑰苑’,非常的好找。”

剩下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蓝湖区的原区政府驻地离这儿起码有四十里路,我冲进卫生间,囫囵的洗刷了一下后,就拿上摩托车的钥匙和于晴出发了。

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怔住了。

事发于东窗(十)

玲子就站在门外,伸出要去按门铃的胳膊被定格住了似的,仍呈往前屈伸的状态停在半空之中,双唇微启着,露出了一左一右的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犹还在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幻影,是不是真实的。

我当然明白她来这儿的原因,我跟谁都没有打招呼,一声不响的就辞了职,手机号码也变了,我是想过她会着急,可能还会来找我,本想着等一切都安定好了以后再和她联系,却没想到她这么快的就堵上门来了。

“你好,我叫于晴,林飞的朋友,认识你很高兴。”

于晴首先打破了僵局,笑着问候玲子。

然而玲子却做不到于晴那般的潇洒,嘴里含混不清的也道出了一句‘你好’之后,眼睛里面跟着就滋出了一层水雾,诺诺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退缩了,转身往楼梯下层跑去,想逃离开来。

看着她那娇小的身躯因心神不定而使得脚步错乱,踉踉跄跄的,非常的狼狈。我的心陡地一阵收缩,似乎能够听到胸腔里发出一声‘咔嚓’的裂碎的声响。

在这样的时刻,我说服不了自己,做不到坚强。

我三步并两步,急追了下去,在下一个楼层的转弯处拽住了她的胳膊。

“玲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要相信我,傻瓜,你怎么连我都不相信呢,我啥时候骗过你啊?”

玲子看着我,眼里的水汽在持续积聚着,用力的想挣脱自己的胳膊,连连甩动,希望能逃离我的控制,嘴里哭泣般的低声喊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的,我就是想回去了,我都有未婚夫了,你还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放开啊,你放开啊,我想回去了好不好,回自己家还不行吗?你快点放手啊。”

在这一段缓冲的时间里,于晴也追了下来,她看到玲子的表现后,眼神复杂的望了望我,低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脸上挤满了笑容,轻轻的道:“小妹妹,别听他的,我们上去聊一会,谈谈心,好吗?”

玲子止住了低泣,似乎是倔强的不愿意在她所认为的‘情敌’面前示弱一般,用蕴满了泪水的眼睛看着于晴,想了一小会后,点头了。

摩托车在闹市的机动车道里飞驰的时候,我心乱如麻。

刚才为何会不由自控的冲下去拉住玲子,要跟她解释清楚,她都说了她已经是有未婚夫的女孩子了,我为什么总是这般的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呢?

就因为心里那‘咔嚓’的一个声响?

林飞啊,林飞,你真是一个大混蛋,天底下最混的大混蛋,你难道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吗?你难道不明白如继续这般囫囵下去的话,将会面临什么样子的后果吗?

我到底是做不到,放不下,还是打着做不到放不下的幌子去骗自己,敷衍自己的不够果断,不敢快刀斩乱麻,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是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那一份失去之后的伤痛?

我骂自己,怨恨自己,可心里又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于我,于她,于生活,玲子都不会是再一个李姐,和李姐不一样,她涉世未深,心透明彻,未经历过人生风雨的洗礼,单纯,详静,就如她在表达自己的感情的时候所用的方式一般,朴实,温润细腻,却又让人无可奈何,不得不乐于享受,醉于其中。

她在扭头往楼梯下层跑去之前,虽迟疑了一下子,还是把手里提着的那一只熟悉的盛饭用的保温盒子放到了地下,方才转身离开。

在脑子里乱乱的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一声刺耳的紧急状况下的刹车声穿透了耳膜,前面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了一辆私家车,我陡然醒悟了过来,打了一个激灵,本能的将车把往右方偏了一点。

好险,我暗暗叫了一声,车撞在了路一侧的防护栏上面。

司机把头伸出车窗外,上下的瞅了我两眼后,怒骂道:“你他娘的找死啊,怎么开车的,眼睛是吃屎用吗?”

我连连赔笑,道歉。

由于他的车挡着道了,被挡着的车辆狠命的摁着喇叭催促,司机这才骂不咧咧的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孩子,他是逆向行驶,违规的,你干啥子由着他去骂啊?刚才就该打110,让交警过来处理,治治他们这些有钱人。”

路边的一个环卫工人恰巧看到刚才的一幕,在那一辆宝马消失在如水的车流里后,为我抱不平,提醒道。

有钱人?

你刚才干嘛不当着我的面提醒我,或者当一回活雷锋,帮着我跟他理论呢?

人一旦有了钱,不就成大爷了吗?

就拿玲子来说吧,她家里若是有钱,若是能承受的住治疗她父亲的病的费用,她会跟村里赤脚医生的那一个从小就患有小儿麻痹症的人订婚吗?

钱,在当下已经成了衡量一个成功与否的最重要的标准之一了,有了钱,就有了一切。

哎,啥时候我也能赚一大笔的钱,成为一个近乎是能够为所欲为的有钱人呢?不说别的,最起码那个时候我就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这般的无奈。

事发于东窗(十一)

到了‘玫瑰苑’的大门口后,我回拨了一个电话给房东,房东让我在大门口先等着,她正在房子里面收拾,马上出来。

很快,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没想到天底下还竟然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啊,想不到,这个,这个要租房子的人怎么会是你呢?”赵淑艳的脸上早前因为等待的不耐烦消逝的干干净净,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谁说冬天里的女人不美丽,爱美的女人一年四季都能够挖掘出展现自己美丽的最佳方式,她们总会把自己装扮的犹如朵朵绽放的梅花,装点着寒冷的冬季。

赵淑艳穿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长领长款大衣,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脚蹬一双棕色半长靴,显的贵感十足,成熟,大气却不老气,脸色有些许的憔悴,但在化了一层淡妆之后,看上去已经不是那么的明显,很知性,很端庄。

有内涵的女人,不管放在哪个季节的都是美的,更何况她本就是会装扮自己,爱保养自己的一个女人呢?

“是啊,我也没想到房东就是阿姨您,真的是很巧,呵呵,接到您的电话后我就急忙赶过来了,不想路上出了点小事,这才耽误了时间,让阿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切,咋还这么说呢,又不是外人。”

自从与她和石小雅认识到现在,她给我的一直都是不温不火,适度有致的端庄的形象,谈吐之间也是如此,今天她是第一次说出‘切’这类字眼。

然而由于彼此之间的身份是大相径庭,所以,在与她面对交谈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点点的紧张。

“你这个脸?咦,不会是被什么小流氓给打了吧,怎么肿成这样子啊?”

赵淑艳的声调提高了许多,她也许是想到了柏寒那一个流氓头子了,认为我定是遭到他的手下报复,这才让脸给打成这般的样子。

李闵的手下的很重,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过去后,我脸上的清肿依是清晰可见,好在昨天晚上被于晴强逼着吃了几颗消炎药,要不然伤情到了今天一定会更为的严重。

奇怪的是,我却一点都不怨恨李闵,相反,他下手越是重,打的越是厉害,我在心里反而会觉的越是宽慰,仿佛李闵在打自己的时候,皮肉不觉的疼痛,倒是把心里的沉重一点点的给打碎了,每一巴掌落下去以后,心里就会觉的轻松一些。

“不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去超市买东西,车就放在门外,出来的时候看见几个半大的小子在翘我车里的电瓶,这才。。。。。。。”

我胡诌了一个理由,却忘了自己骑的是摩托车而非电瓶车,况且每一个大型超市的门前都安装有摄像装置,寻常的小偷根本没有那个胆量,敢冒着被拍摄到面孔的风险去偷一台仅值四五百元的电瓶。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今的小偷啊,了不得,真的是太猖獗太嚣张了,哎,你吓唬他们一声,让他 们走开就可以了,干嘛跟他们打架啊,哎,看被打的。”

“小伤,他们几个也没赚多大的便宜,其中的一个也挂了点彩,不吃亏。”

我继续撒着慌。

“什么逻辑?哦,把人家给打了的话,你自己就不受伤,就不痛了?”

我嘿嘿笑着,心想你说的也是在理,可身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一旦处在了那样的场景里,到了那样的一个时刻,谁还会想到这些?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知道这个理了,谁又能控制的了自己的血性呢?

当然这都是我胡编的,设想的东西。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在‘云上’会所的一个小包间里。

“中午快过去了,饿了吧?我们边吃边聊,行吧?这个,你吃什么,什么口味?”

“随便好了。”

我笑着道。

“那我们俩就一样,各来一份黑椒牛排,另再叫上几个点心,怎么样?喝的呢,喝点什么?”赵淑艳问。

“阿姨,不用太客气了,真的,就随便好了,啥都可以,您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赵淑艳一笑,道:“你可真是好打发,得,这样吧,我在这里存了几瓶红酒,平时会跟姐妹过来玩,一起喝,有的时候,也会自己到这里,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喝。”

还真是一个懂生活,会享受的女人,我在给石小雅补习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的老妈极善于保养自己,愈加,推油,愈加。。。。。。。

看来此言非虚,不知怎的,我的脑子里自然而然,又是非常突然的再度闪现了在书房里,她身上的浴巾滑落的惊艳一幕。

白花花的身体,线条匀称,丰腴,山峦起伏,熟美,让人垂涎不已,是那般的滑腻,柔和,足以激发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的**。

尤其是那两只狂野的小蝴蝶,妖媚的趴在饱满又平坦顺滑的小腹上,就好似在**嬉戏,缠绵激爱。。。。。。。。

真不知道在用手去抚摸它们的时候,它们是会沉醉于欢爱,至死方休,还是会一惊而顿,展翅飞去呢?

“我啊,本来是想着等到星期天的时候跟你联系的,约你出来坐坐,喝个茶,聊一聊,也罢,择日不如撞日,小林,阿姨要说的,想必你也应该猜出个**不离十,总之就一句话,就几个字,谢谢你!谢谢!”

赵淑艳在说到‘谢谢’的时候,脸色是郑重的,吐字清晰响亮,表达着自己在内心里面最真挚的,最厚重的谢意。

“阿姨,看您说的,这个,刚才您不是还说不准见外吗?我给小雅补习过,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哪怕就认识一天,就上过一次课,那也算是我的学生了,是不?她遇到危险了,我这个当老师的总不能会袖手旁观吧?更何况我和小雅处的跟朋友似的,阿姨您也是一样,每次去上课的时候,您都是那样的客气,又是茶又是水果的,呵呵。”

我回道,心里却又在蹙着自己,为何会老是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为何又想到她的身体上去了呢?

“不怕你见怪啊,小林,知道吗?你第一次去我家,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记得不?我还真有些对你不太满意呢,哈哈,谁曾想。。。。。。。”

我笑着道:“您还是别提了,那天的我完全就是一副伤员刚下火线的模样,没把您和小雅吓到,对我来说就是万幸了。”

赵淑艳知道我是想岔开说下去的尴尬,也就点到为止了。

飞雨若雾(一)

这时候,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送来了牛排,一瓶酒,几个点心。

我对牛排一直都不太感冒,黑硬黑硬的,咀嚼起来很费劲,跟披萨一样,吃的时候还要用上刀和叉,吃的次数多了,习惯了,那还好,但如若是生手的话,就惨了,眼瞅着牛排在盘子里面被自己拨弄的跑来跑去,可就是固定不住,心里不禁会暗暗骂着西方长毛怪真不懂得享受美食,在出锅的时候就把它们给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得了,玩浪漫也不带这样的啊?要不是身边还有外人在,真恨不得直接将刀叉扔到一边去,直接换上手,倒来的痛快一些。

男服务员用起子开了酒瓶,立时,一股芬芳的甘香飘散开来,淡淡的,闻上去非常的醇甜,这不是普通的红酒,一定价值不菲。

也对,她是什么身份啊,能喝几十块钱一瓶的劣质干红吗?

赵淑艳看到了我吸鼻子的动作,笑着问:“怎么样,这个酒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吧?”

“恩,是很好,多少钱一瓶啊?”

问完后,我后悔了,在这样的场合,喝这类上等的酒,提起钱的这样字眼有些太俗了。

赵淑艳没有介意,把酒杯子高举了起来,道:“来,先喝一口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好。”

不同于跟李姐喝酒,做不到随意尽兴,所以,我就作模作样的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像她一般,抿了一小口酒,却没有咽下,留于口中细细的咂么着。

和拉菲不一样,这酒喝着更有香草和甘草的味道,品起来,口感润滑,流畅,似又像是由烤橡木与雪茄盒子混杂而来,满口的甘甜,香醇,果实的味道浓厚,余韵悠长。

“我没自抬姿态吧,怎么样?”

“恩,是好喝,很特别,也甜,也香,可好像又跟别的干红有点不一样。”

我微站起身子,去细看酒瓶子上的品牌,是‘木桐雅克男爵’,一个很陌生的名字。

赵淑艳一笑,道:“我爱的就是它的特别,不一样,自年轻的时候,在法国第一次喝它的时候起,我就爱上了它的味道,从那以后就没有该变过,在所有的各色各样的白酒洋酒里面,我只要喝的话,就一定会选择‘雅克男爵’,不仅仅因为它的味道口感好,特别,另有的就是,你在喝它们,品它们的时候,好像也在品着它们的遗蕴,因为,它们传承的是木桐家族的贵族风范。”

“您在年轻的时候去过法国?”

“对,去过,还呆了很长的时间,有十一二年吧。”赵淑艳点了点头,又抿了一口酒,说:“我的父亲曾是驻欧洲某国的大使,呵呵,具体的是在哪一个国家就不告诉你了,我就是跟着父亲去赴一位当地官员举行的家宴的时候,在那个官员家里第一次喝的‘雅克男爵’,从此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我很少喝酒,但喝的话,就得非喝它不可了。”

父亲曾是一驻欧洲国家的大使,以她的年龄推算,他父亲当年莫不成还是一位开国元勋,或是将军?

中国建国初期,在欧美国家的大使里面很多确都是将军出身的,是曾在战场上指挥过千军万马的铁汉子,所以当时被称为‘将军大使’。

难怪她的爱人能做到省委常委,省城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高位,难怪石小雅出了那一档子的事情以后,就连新海市的市委书记和纪委书记都要亲自去慰问,还是那般的惶恐不安。

当然,并不是说她爱人的仕途与她父亲的身份就一定有着必然的关联,毕竟封建制度早已经就被写入了历史,成了过去,那一种老子打天下,儿孙享后福,王侯将相之爵位世袭罔替的一套,也一起被踩到了时代潮流发展步伐的脚下。

难怪于外人的印象里,她是那般的严格要求着自己,近乎古板。

品遗蕴,传承的是木桐家族的贵族风范?

飞雨若雾(二)

自从前些日子自己和李姐之间发生了那一揽子的事情,决然的选择了分道扬镳之后,我对这个年龄的女人似乎是产生了一些畏惧之心,因为我知道,固然仅是有一点点的似曾相识都有可能会在心里掀起阵阵波浪。

只是合着酒瓶子里的酒在渐渐消去的节奏,两人间的距离也在渐渐的拉近,话题就逐次展开了,就这样,我们谈了很多,话匣子就此展开,如天马行空。

“这个酒。。。。。。。。。”

赵淑艳一笑,道:“木桐雅克男爵干红葡萄酒产自法国著名的葡萄酒圣地——利姆区,当地第一款被正式命名的红酒,名字则来源于波尔多罗斯查尔德家族以及利姆地区最著名的葡萄酒酿造者雅克男爵,在法国,这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也正是雅克男爵,让这块利姆地区最古老的葡萄酒庄园重新焕发出活力。”

“木桐?雅克男爵干红是波尔多八大酒庄之一的木桐酒庄所有者菲利宾?罗斯柴尔德女爵及其子女参与创办和投资。产量十分有限,共融合了六种葡萄品种用与酿造,三种“大西洋葡萄品种”:梅洛,解百纳?苏维浓,解百纳?弗朗;三种“地中海葡萄品种”:格纳斯,西拉,马尔?贝克。这六种葡萄品种的天然融合,让木桐?雅克男爵干红的成分变得十分的丰富,具有沁人心脾的果香味,以及细腻的花香味”

我目瞪口呆,觉的自己仿佛是在听一个推销酒产品的推销大师,在讲解着自己所推销的产品的历史渊源,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她对这一款酒了解的竟是这般的详细。

不仅仅于此,我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别样的品质,她传统,端庄,却不守旧死板,孤傲的背后,是真诚,质朴无华,在某些问题上有着她自己的看法与观点。

这是一个有着自己追求,和信仰的女人。

头上顶着硕导的头衔,在h大教书,是其中一个学院的副院长,教学严谨,深受同事和学生的敬戴。她和爱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双方的父母曾在一起共事过,可以说是知交,后来又都在欧洲的同一所大学读书,产生了男女之爱,走到了一起,回国后现在北京的一所大学里教书,工作了六年后,跟着爱人来到了新海,进了h大的外语学院,从那以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变动过,哪怕是多少年前,在爱人的职务变动,去了省城工作以后,因省城里的那些大学没有开设她所学专业的试点,所以就坚持留在了新海。

可能跟她的家世出身,和受到过的家教有关,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她有着自己的处世,为人原则,长久来,一直都秉承不欠人情债,不授人以柄的原则。

“真是没有想到,原来阿姨您是一位大学教师,副院长,呵呵,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您自己就是一位学识渊博的教授,为何当初我去应聘小雅的补习老师的时候,您会那么。。。。。。。”

我干笑着,不好意直说出来。

“装出一副不懂教学的样子,是吧?”

真不愧为大学教授,副院长,思维,察人颜色和心理的能力的确是强。

“不错,哎,想不到我是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呵呵,实在是有些丢人啊。”

赵淑艳一皱眉,问:“丢人?”

“是啊,跟您一比,我就是一小学生,您才是大家,小学生在大家面前卖弄,不臊情,不丢人吗?”

“看你说的,虽说我也是搞教育这一块的,不离本行,可我的专业不是这块的,现在的社会,科学发展的非常快,不像以前我们上学那会,学科分的很细,可以说,隔科也如同跟是隔山一样,是吧?你的化学本就教的不错嘛,小雅跟你补习过后,取的成绩是显而易见的。”

我呐呐的笑了笑,还是有些拘谨,放不开,只好以去喝自己杯子里的酒作以掩饰。

“说是这样,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您为何不请您大学里的教师给小雅上课呢,知根知底的,学识又强的多,干嘛要到。。。。。。。”

飞雨若雾(三)

赵淑艳没有回答,而是接着上一个问题,继续说:“现在知道了我自己就是教书的了以后,再想到那一天的事情,是不是有一种被人戏弄了感觉啊?”

我一笑,虽未点头,却也去没有加以否认。

“很正常,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赵淑艳笑着道,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问:“酒没了,要不要再来一瓶?”

我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带着酒意,细细一看之下,不觉一亮,雍容华贵的面容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一些酡红,眉目含情蕴雨,保养有方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在包间微黄的光线下,更显的透亮润泽,低领黑蓝色薄毛衣下的上身散发着迷人的风韵,和娴静之姿。

心里不由的一紧,心知不能再喝下去了,因为自己与李姐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内,彻底的激发了体内隐藏的**和**,现在哪怕只要是有一点点的迷情诱惑的存在,不论何时何地,对方又是何人,心里都会不受自控的升起那一股念头来。

就像是放进了微波炉里的汽油,稍稍一加热,‘砰’的就是一个大爆炸。

这让我有些害怕,担心,也有一些苦恼。

花开堪折,蜜桃熟透,却非我这样的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所能够做的到的,想都不可以。

赵淑艳的气质风韵让人会生出倾幕之情,但她的高傲让人有些畏惧,让人跟不敢生出任何杂念。

“不了吧,阿姨,这几天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现在感冒还有好,带的咽喉炎也犯了,喝太多了的话,会难受的。”

“那行,以后时间多的是,等你身体好了,方便的时候,我们再喝,呵呵,说真的,我还真怕把你给灌醉了呢。”

我傻呵呵的笑着,低头用刀叉去切割盘子里的牛排。

在这个时候,隔壁的包间里,传来一阵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不用猜也能知道那是如何一回事。

赵淑艳当然也听到了,在第一声传来的时候,她的表情是惊诧,慌乱,似乎不敢相信一样,然而隔壁的声音还是一**的传来。

呵,激情燃烧的这般热烈,如火,不禁让人暗自佩服,隔壁的那一对男女胆子还不是一般般的大,弄出的声响大的离谱。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于两个成年却无亲密关系的男女之间,是让人尴尬万分的,特别是在微醉半醒的时候,也是容易让人心中生出涟漪,泛起波澜。

徘徊中裹着冲动。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听着隔壁的激情愉悦之声,连绵不绝的传来。

赵淑艳脸上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扭捏之态,脸红的愈加厉害了,在灯光之下,面若桃花,鲜艳欲滴。拿餐具的双手抖动着,切了好几次,硬是没有切下一块牛肉来,想去喝酒避解掩饰自己的慌乱,却发现杯子早已经是空空的了,一滴也未留下。

我突然觉的她的这种表现蛮好笑的,也很可爱。当然,看着的时候,心里又有些不忍。

于是,我尝试着去扫除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阿姨,你平时都喜欢听些什么样子的歌曲啊,介绍几首,先讲好了,英文的不行啊,我的四级勉勉强强才过去,几年下来,脑子里早就没有东西了,全都抛到爪哇国去了,呵呵,就还记住那二十几个字母,和‘hi,bye’之类的茅草,至于说别的,比方说像是法语歌曲,西班牙语歌曲等等,就更别提了,它们对我来说不啻于是外星语言。。。。。。。”

‘扑哧’一声,赵淑艳笑了出来。

这一笑不打紧,由于嗓子里正咽着东西,呛到了,轻笑变成了剧烈的咳嗽,一张脸变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出,看着非常的明显。

“这个。。。。。。。阿姨,您怎么样啊?咳的时候,用手摸自己的喉咙,往下捋,对,就是那个样子。。。。。。”

然而这样做没有丝毫的效果,赵淑艳扔在干咳着,不过几秒钟,她咳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我慌了,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想去拍一拍她的背部,手都伸过去了,可又不敢落下去,怕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了,就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干着急,却帮不上一丁点的忙。

酒!

“阿姨,酒,快点喝下去!”

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了她,里面还有小半杯葡萄酒。

飞雨若雾(四)

赵淑艳的这一阵急咳倒是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隔壁的动静没了。

咳嗽停下来以后,她笑着道了一声谢,拿起自己的女包,从里面摸出来一个轻巧的小镜子,又从桌子上备用的纸巾盒子里拽出了几张纸巾,照着镜子,仔细的擦拭着因为咳嗽而溢出的秽物,和流出来的鼻涕和眼泪。

直至一贯的端庄和高傲重新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脸上,才道:“实在不好意思,出丑了,让你笑话了,小林。”

也许是想到了刚才发生不雅的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上飞起了一抹娇羞。

这样一番折腾,我们当然也就没有心情再继续吃下去了,每个人要了一杯咖啡,又边喝边聊了一会,就打算离开了。

其实自第一时间知道了赵淑艳就是房东以后,我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去推却掉,然而,于晴的几个短信息使得我的计划泡汤了。

“林飞,房子的事情谈成了没?我可警告你,这件事今天一定得搞定,本小姐要急用,非常时刻,千万得搞定,否则的话,我可跟你没完,回来后有你好受的。”

趁着赵淑艳去卫生间补状的当口,我去了一个短信息问什么意思?

“等你回来以后再跟你解释,我现在在做饭呢,家里的醋没了,楼下的小卖铺门锁上了,找不到老板,一会你回来的路上经过小店的时候记得捎一瓶回来,今天本小姐要露一手给你瞧瞧,做糖醋鱼吃。”

这是女人的性格吗?完全就一山村跑进城的放牛娃子,野性未改。看着她回复的短信,我是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心里却又很是舒服。

糖醋鱼?

哎,折腾吧,反正我是吃过了。

就跟我没有想到出租房屋的人会是她一样,赵淑艳也定是没有想到求租的人会是我,更别说是与我到这里来吃饭了。

应该就是究于这个原因,赵淑艳虽是在外面穿了一件长大衣,里面穿的却有一些随便,上身是黑蓝色薄毛衣,下面穿着一条加厚蕾丝的打底裤,上面缀着点点小花。这样的着装于很多女人来说正常不过,可却非是赵淑艳的风格。

由于会所里开动了大功率的中央空调,室内是令人舒适的恒温,在刚进来的那会,赵淑艳迟疑了几秒钟后,还是把外面的大衣给脱了,只不过先说了一句:“出来的有些急促,穿的也比较随便,小林,你可不要介意啊,别笑我哦。”

毛衣和裤子是修身身的,面料也有一些柔软,非常的合身,紧紧的套在躯体之上,几乎完美的展现了诱人的艳色,没了矜持,多了一份媚秀。

在赵淑艳从卫生间回来后,走到衣架前去拿大衣,并穿上去的不到半分的时间里,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偷偷的,仔细的打量打量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个女人。

薄薄的毛衣紧紧的绷贴在丰腴的身体上,两座挺翘的乳峰在胸前勾画出了两个优美的弧度,合着主人整理大衣时的动作,像是活的一般,韵律,微微颤动着,肩膀圆润,腰身柔和,细美。。。。。。。

飞雨若雾(五)

由于打底裤的质地良好,合体且又有张弹力,使得整一条裤子紧紧的,恰到好处的裹贴在躯体之上,以至于能够看出她身上每一块肌肉的韵律与柔和,每一缕线条的丰盈,小腹平坦,看上去柔软却不失结实和弹性,两条大腿匀称,修长,不肥不瘦,肥瘦有度,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总之,这样一套得体紧身的休闲内衣,是毫无保留的展现了一具撩人心魔的下半身的诱惑,完美。看上去是那样的风情,让人不禁为之心里荡荡的。

(2)

天空中飘着晶莹的雪花,小区里的草坪上和路道上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稀白却又透明的雪粒,路两边的树上残留着的叶子,枯黄无生命力,随风摇摆,不时的就会脱落而下,在雪面上擦起道道痕迹,最后,凌乱的,毫无章序的趴在陷窝里。

此刻我的心也是一样,絮乱,烦躁不安,脚步无力,蹒跚,唯一有序可循的是双脚踩在地上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清晰异常。

我想到了玲子,早上所发生的一幕犹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

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玲子,她美丽,纯真,简单,如清泉一般干净,在这样一个泛着浮躁味道和情绪,大多数人都病态的浮躁着的时候,这样的女孩子,是唯一的一抹清新,像圆月之夜的露珠一样,是最后的一缕亮色。

她对我的爱就跟她的人一样,单纯,干净而遥远,就像是停落在池中荷叶上的蜻蜓。

遗憾的是,她的这一份真爱没有得到对等的回应,因为她所爱的我,是一个有心理创伤的人,自卑,存有说不清楚的恐惧,内心的东西太过复杂,想接受,又怕自己承受不了,抑或是觉的自己不配去得到这样一份爱。而等到我敞开心扉,决定去,接纳,甚至是想去争龋糊给予的幸福的时候,命运却和我们两个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订婚了,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成为别人的新娘,跟一个不是我的男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柴米油盐,生儿育女。。。。。。。

飞雨若雾(六)

门打开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人是小秀。

因为是在房间里面的缘故,温度不像外头的那般低,脱去了厚重的外袄的她穿着一件寻常的红色羊毛衫一条蓝白的牛仔裤,加上一双半跟的女雪靴,整个人看上去青春靓丽,一张细白的脸蛋许是由于忙碌的原因而变成红扑扑的,她正躬身在桌子前摆放着碟盘和筷子。

小秀看到我开门进来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叫了声:“林飞哥,你回来啦。”

我犯了一愣,嘴上本能自然的应了一声好,心里却在嘀咕她怎么会在这里?转念一想,哦,不错,肯定是嫂子喊她过来的,既然她也在这里了,玲子自然也是一样的在了,见她一副轻松开心的样子,想必玲子的心情也一定是差不到哪儿去了,想到这一层,我的心里不禁稍稍的轻松了一些。

“呵,小秀也过来了啊,怎么的,今天没去店里上班吗,放假了?”

“是的,店里在装修,老板说所有的店员都放假一个星期,今天是第三天的假。”

“原来是这样,对了,这一份工作满意不,累不累,老板人行吗,对你们店员怎么样?”

“老板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人,人不坏,对我们店员管的不是很严,跟我们有说有笑的,很好的,林飞哥,多亏你帮我找到这样一份工作,谢谢你。”

“切,说谢干嘛,小事,电脑和网是现成的,不就发一个信息吗?举手之间的事情,很方便的。”

和万千进城来打工的女孩一样,无学历无技能的她在就业形势日益严峻的今天想要找到一份自己中意的工作难度是可想而知了,来到新海后,眼看着半个月都过了,去了无数次的人才市场和街头大大小小的家政中介是依然无望,玲子也一直在为她着急。一次和玲子聊天的时候,玲子就提到了这事情,抱着漫天撒网和兴许会真的有撞木头的兔子的想法,我问了玲子有关她大体的应聘愿向后,就在网上帮她发了一个求职信息,没想到玲子的手机在第二天就响个不停,最终,小秀进了一家‘意尔康’鞋子专卖店成为了一名营业员。

小秀笑着一抿嘴,甜甜的道:“你真好,林飞哥。”

小秀是甜滋滋的笑着,而我的心里却是在涩涩的苦笑,不是我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因为你是玲子的小姑子的缘故。

这个时候,从厨房里传出了于晴那分明是假装的气急却又脆生生的非常悦耳的声音:“林飞,你个臭流氓干嘛这么晚才回来,房子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赶紧的,进来端饺子,你还指望着我们几个美女把饭端到你面前,亲自喂你吗?”

我脸一红,这个于晴,真是口无遮拦,当着小秀的面被人喊成流氓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堪。

“饺子熟了,林飞哥,是大娘水饺哦,于晴姐说非常好吃的,我们快去厨房里往外端吧。”许是因为年龄还小,心思单纯,或者是不在意的原因,小秀没有察觉到我的不自在,应了一声后,径自小跑着去厨房里了。

在厨房里跟玲子的目光对上了一对后,我的心才彻彻底底的松懈了下来,风平浪静。玲子说:“手那么脏,谁让你端来着了,洗手去,壶里有热水,自己倒。”

除了水饺外,还有几样热菜,很丰富,吃的小秀是赞不绝口。

“于晴姐,没想到还是真的呢,好香啊,肉这么多,就还不腻人,艾,于晴姐,你怎么知道大娘水饺好吃啊,我以前听到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更别说是吃了。”

我笑着插话道:“这才到哪啊,哪天让你于晴姐露一手给你瞧瞧,她的拿手好菜‘东坡肉’可是一绝,管饱你吃了一回。。。。。。。。”

飞雨若雾(七)

“呸,臭流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本姑娘的厨艺怎么了,难道不好吗?”:

“不好?谁敢说不好,就算是真的不好,也不可以说不好,该这么说,那就两个字‘绝了’,大厨的级别,绝对的大厨!”

“林飞,你。。。。。。。,行,你再烂嚼舌根看看,哪怕一句,看我不。。。。。。。。”

于晴杏眼圆睁,伸出空着的左手,起身去想来掐我的胳膊,可能突然想到了有玲子和小秀在场的缘故,就收回了动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作罢。

“是吗?那你喜欢吃的话,就多吃一些,呵呵,看吃成一小胖丫的话,到时候没有一个男生会喜欢了,看你以后怎么找男朋友?”

于晴的打趣让小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一红,低声道:“才不呢。”

“吆,咱们的小秀姑娘这么自信啊?哦,懂了,是不是已经有男孩子在追你了啊?快说,也让我和你嫂子给参谋参谋,看是谁家的帅哥捕获到了咱们的小秀姑娘的芳心了。”

"不是的啦,于晴姐,你就笑我,人家是说不会胖,谁说要找。。。。。。。。,我才不找呢,我要天天都和嫂子在一起,对吧?嫂子。”

玲子笑笑,说:“傻丫头,就说傻话,你能永远不找男朋友啊,早晚要结婚嫁人的。”

“嫂子,你怎么也不相信我,也笑我,我是说真的啦,我才不找男朋友呢,也不嫁人,你知道吗?我们村里的那个马红丽,和我是同学,去年嫁到镇里去了,她对象的大大还是副镇长呢,可她的对象不正闯,游手好闲,天天不干事,马红丽多好的女孩子,长的那么好看,性格也好,她的那个对象却还在外面找别的坏女人,常常不归家,马红丽说他几句,他就动手打马红丽,打的马红丽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还。。。。。。。。。”

“还怎么了?”

于晴皱眉,问道。

这个时候,一边的玲子可能是不希望小秀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就夹了一块红烧排骨送到小秀的碗中,嘴里的话却是跟我说的,说:“林飞,房子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定下来了没有,于晴姐的事情很着急的。”

意料之中的,于晴的注意力果然立马就转移到了房子的事情上面来了。

“玲子说的不错,你那房子定下了吗,我可是在信息里跟你说的一清二楚了,今天非得订下来不可,而且明天就得搬进去,最迟后天。”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是。。。。。。。。”

“谁让你这个当口换住地啊,在这里住着好好的,你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换不行,好啊,换可以,但是得抓紧时间给安顿下来,因为这几天我爸爸和妈妈就要从国外回来,到那个时候要是看到我没地方住的话,怎么办?”

“就这原因?”

“yes!”

“住酒店啊,可以去住酒店啊,老天爷,到时候你爸妈不会是要。。。。。。。”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也可说是难以去想象吧。

于晴从我惊诧的神情中想到了我下面即将说出口的疑问,一口打断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有时间再跟你慢慢解释,行了,你就说房子定下来没有吧?”

“必须的嘛,任务完成的相当的圆满!”

飞雨若雾(八)

“玫瑰苑”。

于晴来来回回的在屋里看看这个角落,又摸摸台柜壁橱,完了,三个卧室选了选又选,背阳的那一间在第一轮中就被淘汰掉了,最终,停在了靠阳的两间里东边的那一间里。

“林飞,过来,小女子想跟你商量个事。”

“看你说的,客气了不?有啥事吩咐一声就行。”

“呸,谁跟你客气了,我是要告诉你,这一间卧室还行,我看好了,这就是本小姐的闺房了,警告你,以后可不准乱进我的房间,记住了没?行了,点到为止,快把我的东西搬进来吧,赶紧的。”

又是半个钟头过去了,此刻,时间已是下午五点零十分。

不愧是干护理工作的出身,床褥整齐有致,枕头放在床头靠垫前,于晴一笑,问旁边帮她的小秀道:“怎么样,还行吧,小秀,看姐姐这床铺的,呵,睡上去的话是绝对的舒服,得,今晚在我这里睡,跟我作伴,好不好?”

小秀甜甜一笑,道:“那我嫂子怎么办?我还要陪嫂子呢,她自己住会害怕的。”

“瞧这么大的床,三个人肯定睡的开,今晚我,你,加上你嫂子,咱们三个人就睡在这一张大床上,人多热闹,可以聊聊天谈谈心,多好?就这么说定了,得,我先试试,看床垫质量好不好?”

于晴体操运动员般的一个鱼仰,四脚朝天,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还在上面轻轻的颠了几颠,感受一下席梦思床垫的舒适度,觉得满意了,方才吐出了一句:“姓林的,看看,这才**,这才是人睡的地方,跟这一比,你那原来住的地方就成狗窝了,床板硬的硌人,还那么小,夜里睡着了翻身的话,一不小心就能滚到床下去了,哼,臭流氓,不安好心。”

据赵淑艳所说,她的这一套房子是她老公来新海工作后政府分配给她们的, 在里面住了很多年,一直到石小雅上学读书了,因为就读的学校远在平台区,来来回回的实在不方便,于是就到平台的“新春小区”买了一套新房,自那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住过,而她的爱人则是仕途风顺,一路高升,不过几多年就被简拔,高升到了省会城市里任职,在新海市就剩下了她和石小雅母女俩,至于说她,在事业上也是一个有着**追求的女性,加之要在生活和学习上照顾石小雅,这实际上是等于完全断绝了继续住在这里的可能,哪怕是偶尔的一两次也不行。可也没让房子给空着,说什么久不住人,闲置久了的话就会没了人气,于房子于主人都不吉利。

就因为耽着了这么一个缘头,所以说,房子一直都是处在有人居住的状态,当然了,能够住进来的人虽不能说全是精挑细选下的素质精英,却也绝对必须是中她的意,用她的话说就是房租多少不是问题,人的问题才是第一位的。

最后的一批住户是她在h大的同事,一对年轻的教师夫妻,半个月前搬了出去,住进了一套商品房,六十平米的一居室,一个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小窝。

“姑娘教训的对,是小的不好,你说吧,我这人也是有点忒没良心了点,既然想着不让你流浪街头,去以苍天为被以大地为床,收留了你,却偏偏又招待不周,哎,惭愧,让您老住的辛苦,受委屈了,您老多担待,这不,小的今给您老又换了寝宫了不是,房间呢,又是由着您老挑的,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犯不着了,再者说了,您老是千金贵体,如若真出了丁点的闪失,小的也担待不起啊。”

飞雨若雾(九)

“一边去,谁生气了,乱讲,本小姐是那种小肚鸡肠。 。。。。。。啊,打住,等,等,打住!”于晴从床上坐了起来:“喂,你那个话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怎么觉着你说的那个没良心的人。。。。。。”

她这才回过味来。

眼见着一个枕头飞向了自己,我撒腿就往外跑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 “好你个林飞,臭流氓,大流氓,我说那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想不到,你原来是在拐弯抹角,在变着法子骂我啊,好你个林飞,等着,我要你好看,姓林的,你给我站住!”

很生动的“二人转”,看的边上的小秀一直都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跑向自己的卧室,因为惦记着后面追自己的于晴,没想到去注意前方,刚好跟手里拿着抹布正从里面往外走,想去洗刷间清洗抹布的玲子撞了个满怀。

“你干嘛呢,风风火火的,没个一点的老实劲,啊呀,衣服,你的毛衣给抹布弄脏了。。。。。。。”

入怀那么一两秒钟过后,也许连一秒钟都不到,玲子想起来自己的手里还正拿着刚用过的抹布,上面非常的脏,就反射性的后退想去退离开来,因为抽离身体的动作过于急切,一不小心,后退的时候,左脚一个小趔趄,身体往左边摔倒了下去。

我非常自然的前去拉她以不让她摔到地上去,触到她的身体后,意识的本能,我就又想当然的将其揽到了怀里,左手在抓到她向上抬起的右胳膊往怀里拉扯过后,抽了出来跟着右手的动作一起,连贯到了玲子的背后,整一个成了环抱的动作和姿势。

“啊。”

玲子小声的叫了一声,声音非常的细微,没有再挣扎,柔顺的就那么站立在那儿,上身则是趴在我的怀里,两个人就如像是孩提时在乡下玩的被倒立起来的弹弓子。

不知是因忙活运动的缘故,还是因弄脏我身上穿着的毛衣缘故,抑或是被我搂抱在怀里的缘故,玲子的脸红红的,像是三月桃花般的粉酡红,非常的诱人。

在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幸福,那感觉,让我有一种奋不顾身想去一直就那样搂抱着,希望醉在那种感觉里,永远不愿再去醒来的冲动。

所有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和场景都一一落在了追我而来,已经到了门口处的于晴的眼里。

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变成侧身对着门的体位,所以我们也看到了她,长大了嘴,差点叫出声来,却又很快伸手捂住嘴没有叫出声的她。

我和玲子快速的分开来,之间隔着米多远的距离。

循声而来的还有小秀,听到玲子的叫声后,她着急的从于晴的房间跑来,和于晴也就是脚前脚后。

“嫂子,怎么了啊?”

小秀着急的问道,长长的马尾辫犹在甩荡着,一张小脸在奔跑过后红红的。

玲子和我都呆滞住了。

我的毛衣是米黄色的,上面清晰的抹上了一大块灰尘浸水后形成的污垢。

小秀瞅瞅我,瞅瞅自己的嫂子嫂子,又瞅瞅我毛衣上的山水画。最后,“哦”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说:“林飞哥,刚才于晴姐追你,你跑的那样快,猴急,猴急的,不会是自己又撞到枪口上,撞到我嫂子的抹布上去了吧。”

我和玲子继续呆滞,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门口边上的于晴也是一样,强笑着走近了些,估摸着在心里也是跟我们差不多,又急又乱。

“这下好了,于晴姐,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嫂子已经帮你惩罚林飞哥了,哈哈,你说是不是?”

哎,终究是刚进成来的小姑娘。

虚惊一场!

飞雨若雾(十)

都说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她们总是会用一种在男人看来近乎是孩子般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情感,友好的,不友好的。 于晴和玲子之间上演的是正能量的一面,不过半天的时间,两个人就成了一对要好的姐妹,两个之间是无话不谈,无心不诉。

玲子是凌晨两点钟下班,于晴却在凌晨一点钟之前的时间里已经催促了我不下二十次,让我早点去接玲子。

在那个时候我正在网上一边听着歌曲一边斗着地主,而于晴却第一次围系上了那一条跟我逛商场的时候买的厨裙,在厨房里忙活着为 玲子准备夜宵,虽然她的厨艺着实让人难以恭维,可是你却能够看出来,她是非常认真的在烧着自己的拿手好菜。

从厨房里出来的她,身上系着厨裙,手里面拿着锅铲, 乍看上去还真有一副家庭主妇的味道,然而嘴里说出的话却又是完全变了味道:“耳朵聋了吗?都几点了,还不出发,外面那么冷,你没安好心,成心想让玲子挨冻是不是?”

夜,一抹新月挂在空中,妆扮下的夜色雾蒙蒙的一片,跟随着车轮的飞驰,那一抹新月似乎是在窥视着我内心的灰暗,我的心阵阵的蠕动。

于晴骂的对,也不对。

我喜欢玲子,在这样一个寒夜里,我担心她的一切,虽然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只是,她工作的地方,我将要去接她的地方,有我的一段过去,和李姐的过去。

岁月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东西是我们无法忘却的,它们静静的躲藏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里,当我们不经意的回首时,就会如潮水一般,迅速的占据了我们的记忆。

曾经一度的我,情感丰富的表面下,掩饰的只是一副空白的躯壳,躯壳里的那一颗心已经苍老,荒凉从未停止过,上面爬满了寂寞的虱子。。。。。。。

茹姐来了,似流星划过,却让我再度焕发了新生。

新生后的我,渴望激情,害怕孤独,正是在这个时候,李姐出现了,闯入了彼此的生命之中。

我们都是孤独的,孤独到灵魂都会颤栗,在人生的平原上,我们躇躇独行,唯一的同伴是身后的影子,无言,沉默。一日一夜,一夜一日,伦伦换换,那种寂寞的附加累积,愈演愈盛。我们变得脆弱,脆弱到连我们自己也无法相信,一个小小的温暖,一丝微微的希望,就能让我们奋不顾身,如溺水的人抓住那根轻浮的稻草。

不错,我们是一类人,都需要慰藉,需要依赖,需要一个可以靠着的肩膀。

我们选择慰藉彼此的方式是人类情感宣泄方式中最原始,最**裸的,在**的海洋中,我们沉沦着,就像是贪玩的鱼儿,不知疲倦的畅游,欢腾。。。。。。

可是,就在那个晚上,我的一句不合时宜的调笑,打碎了它,一切都成了过去。

想到这些,我像是要死掉一样的难受。

回想来,一切都是那样的脆弱,脆弱的像是一场谎言。难怪有人说,在世界上所有类型的谎言之中,爱情,是最残忍的一种。

世界上就是有着这么多的无奈,有着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原点,一个多么普通而简单的词语,不过两个字,可你若是想回去的话,早已经是遥不可及,即使去梦里在也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记得以前看过这样一句话记得以前看过这样一句话:既然青春无法挥霍,也无法挽留。那就让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去度过!无论发生过什么,喜剧也好,悲剧也罢。这世界,却从来只是冷漠的微笑的注视,淡漠如初。

世多阴晦之事,然唯行无奈之举。。。。。。。

夜宵吃到很晚,当小秀实在支持不下去跑到床上睡觉去了时,于晴和玲子还在喝着酒,大多的时间里,她们的脸上都是一副一会笑,一会又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到最后,玲子趴在桌子上睡了,于晴就呼唤着要和我划酒拳,我劝她去休息吧,她孩子般,头拨浪鼓的摇着,原本漂亮的脸蛋,却因为喝醉了的缘故显的有一丝扭曲的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突然之间,我竟然有点心疼眼前这个女子。

虽然我不是情圣,也不滥情,却在心底生出了一种想将其拥入怀里去安慰她的冲动。

“林飞,你来陪我喝好不好,我还想喝,我想把自己灌醉掉,醉掉就好了。”

飞雨若雾(十一)

其时我的肚子也已经装下了差不多有一瓶量的葡萄酒了,酒精在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折腾,很难受。

醉掉就好了,可醒来之后又该如何?

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布满着红晕,腥红的嘴唇,如燃烧的玫瑰,醉眼微熏,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别那用那种眼神看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醉啊,我还能喝一瓶的,你信不信?”

话虽如此,可出口过后,她的嘴角泛起一缕凄苦的苦笑,旋即,眼眸也低沉了下去,怔怔的望着桌上杯中晶红的液体,再度抬起头来望向我的时候,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无助和。。。。。。

天啊,她似乎是彻底的绝望了,放弃了,像是被推上了刑场的死囚,绝望得没有一丝留恋。

这还是那个自信满满,泼辣如脱缰野马,在医院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跟自己干了一场嘴仗的女子吗?

人生真是不可预测,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使她的人生彻底的颠覆了,好似已经折磨的耗尽了体内最后的一滴真力。

可绝望之后又会是什么呢?

这种绝望,是对自己的绝望,是对未来的绝望,这个时候的她,面对把她置于绝望之地的人,会是什么反应?

做不到拒绝,所以,我只是在笑了笑后,吐出了一个字:“信!”

我,一个曾经放纵自己而堕入深渊的人,此时此刻,我最能体会到她的心境,从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而我也清楚的知道如果稍稍走错一步,自己曾经那不可回首的过去就会是她的未来。

那个时候的自己过得很迷茫,酗酒,无时不刻的醉里乾坤,随时随地的去追求性的快乐,追求生活的刺激,然而,那些只能带给人暂时麻醉和满足,过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李姐,也是一个最极致,真实的近乎残酷的例子。。。。。。

想到了李姐,我的心一阵痉挛。

此时,在自己一米距离内的于晴会是再一个李姐吗?不可以,我不希望,也不准让她也步李姐和自己的后尘,过上那样的一种生活。。。。。。

我不是耶稣上帝,做不到大爱和无私,我只是一个俗人,有着天下之间每一个俗人都有的私欲。尽管在嘴上和心里都不承认,可事实上,在和她相处的这一段不多的日子里,我已经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女子的孩子气,她的时而孩子般的不识大体的无理取闹反倒让自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拥有感。

如今,她处在脆弱之中,不仅是身体和意志的脆弱,还有心理的脆弱,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可能是没有意识到我会不去反驳她,没有劝她别喝了,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是不习惯了吧,在怔愣了很短的时间后,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能喝?想把我灌醉了,让我醉死,让我醉疯掉,是吗?”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突然扬手把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一个弧度后,紧接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不远处的墙壁下流落了一地的白玉碎片,由杯子里的葡萄酒幻撒成的一片片红色的雨雾在空中飘洒。

她的这一突如其来的行为,真的让人有不可理喻的感觉,在第一时间的潜意识的作用下,我体内藤的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然而,就在即将要发作的时候,我却又妥协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的这般能忍,只是忘了她一眼,我相信自己当时的眼神里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我起身走到洗刷间的位置拿来的了盛放垃圾的篓子,蹲在墙壁下用手捡着碎掉的玻璃片。。。。。。。

万种风情(一)

许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可理喻的狂颠,无理取闹的有一点过头了,又看到了我这般的冷处理的作为,她安静了下来,就那样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我收拾她的战利品,一语不发,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大概是酒的后劲全部都透透彻彻的上来了,我的头开始晕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加上地板上的玻璃片又大大小小的,总是拿捏不住,很费劲,一气之下,我干脆伸出了两个手掌用像是捧水一样的方式在地板上去划拉着,搜捧着碎玻璃片。

在第三次去划拉的时候,只觉的右手小指与手掌相接的位置陡地传来一股凉凉的感觉,我回过手来看了下,没看出上面有什么异样,就低声自语着:“搞什么飞机啊,真是活见鬼了,连你们也跟我过不去是吗?”

我的话虽然是低声说的,可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离我本就没有多远距离的于晴还是听到了,因为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她的身子好似轻轻的动了一下,嘴角微张,尽管没有出声,可脸上还是流露出了一些羞赧的神态出来。

察觉到她的这些细微变化以后,我的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莫名的,像是角斗士在角斗中终于小胜了一把的快感,生出了一点点小小的满足感。

当时我的思维和意识全部都倾注到了那一场角斗,以及自己的心理活动上去了,所以在第二天清醒的时候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了,跟她一个小女子较那个劲干啥呢?

就这样,我一边在心里暗暗的高兴着,一边继续的用余光去观察不远处的于晴,同时继续用双手在地板上做着划拉的动作。

可就在这个状态持续不长时间后,从手的那个部位上传来一阵麻麻痛痛的感觉,我低头一看,吃惊的发现地板上被我划拉的一片狼藉和模糊,是红色的,是血,我浑身一哆嗦,收回右手掌来一看,和地板一样,不,应该说更加惨烈的些,只见手掌上全是血,在先前有凉凉的感觉的地方犹还在有血往外流着。。。。。。。

原来,我的手被玻璃片划破了。

这个时候,只听到从不远处的于晴嘴里发出“啊”的一声低叫,不高,却在这个静谧的意境下听来非常刺耳,尖锐无比。

我回头向她那边看去,只见她正起身而来,跌跌撞撞的,我朝着她讪讪一笑,道:“小事,小伤,没啥大不了的。”

我的泰然处之没有能够安慰到她,因为伤口处的血流的很快,由于手掌是提起的原因,流出的血已经汇聚成了好几滴,眼看着下一秒钟就要滴落而下了。自然而然的,我下意识的就把手甩了几甩,希望将血滴甩落掉,这一甩不要紧,可能是用力过猛的原因,甩的到处都是,其中有好几滴都甩到了墙壁上去了,撞到上面后四散开来,溅出好几朵血花,在白皙光滑的墙壁上,显的是那样的醒目,灼人眼睛。

“老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咋了流这么多血呢?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你说啊,这下可怎么办啊?”

于晴连连低叫着,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用双手托起我的手掌,看了又看,焦急的神态溢于言表,一览无遗。先前的她早已经消失不见,眨眼间幻化成了一个小女人,能融化再刚烈不过的男人的小女人。

“就擦破了一点皮的小伤,小事,别怕,不碍事。”

见我一副不知痛痒的模样,于晴一皱眉头,眼睛瞪的溜圆,轻斥道:“放屁,你自己看看血一直都在往外涌着,是小伤吗?”

说来也怪,看到她着急的表情,我心里暖暖的,只觉的如若能让她这般为自己着急,哪怕是伤的再重一些也无妨。

真是疯了,我在心里暗骂着自己贱骨头。

“您老莫非忘记了自己原本是干啥的来着了,愣站着有用吗?快帮我处理一下呗。”

于晴这才缓过神来,一拍头,道:“哦,对,对,我这是怎么了,乱了阵脚,一着急连主意都没有了,真是该死。”

话音未落,扭头就走,可刚迈出一步远就停住了,又回过头,瞟了我一眼,那眼风,竟然有流盼的千万种风情,让人难以阻挡,而语气却是气呼呼的:“呸,流氓,没脸没皮的,油嘴滑舌,你就不知道痛吗?”

她酒喝的最多,走路都有点不稳了,跌跌撞撞的。她的身材本就好,腿和腰身的比例出类拔萃,穿的又是紧身的牛仔裤,紧紧的绷贴在双腿上面,随着肢体走动的节奏,那种轻飘和两腿的略微交叉,一眼望去,显得双腿是异常笔直修长,臀部也更加的浑圆有致了,腰肢扭动的像是在舞蹈一般。

万种风情(二)

于晴的口吻很坚定,不容人有一丝的置疑和反对:“伤口太大了,不行,得马上到医院去!”

“啊,夸张点了吧?就这么点小伤,犯的着上医院吗?再说了,深更半夜的,外面是又冷又黑,我一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没那么。。。。。。”

我没敢继续说下去,因为于晴的眼睛瞪的吓人。

小秀睡的很死,睡相也很不雅观。

“遭了,整个一张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了,要是动一动的话说不定会吵醒她,怎么办?”于晴问。

“没什么,就把玲子弄到我那屋里面去睡吧,回来后我可以到外面的沙发上眯一会。”

被酒精熏陶的缘故,玲子的脸上通红通红的。

在我和于晴把她架起来往卧室里面走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说着呓语,不清晰,却不下于一声惊雷:“于晴姐,我还要喝酒,别赶我,我还要喝。。。。。。。不,我不要跟他,大,妈,我有喜欢的男孩子了,我喜欢他。。。。。。。我不跟他一个残废,不要。。。。。。求求你们了,别逼我。。。。。。。”

想必是白天的时候她已经和于晴说过这个事情了,所以在玲子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后于晴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惊奇,只是脸上流露出了一些同情。

而我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尽管早已知道明了玲子心里的苦楚,可在这个时候,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亲耳听到了由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真是一个混蛋,为何总是会把事情弄的如此呢?一次又一次的。

在于晴为她盖上被子后,就要离开的时候,玲子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于晴已经收回一半的手,于晴一惊,抬头望向身边的我,用眼神询问我该怎么办?

还未待惊诧中的我们会过意来,玲子又说话了,这次话语说的很连贯,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酒醉的人口中。

“不要离开我好吗?林飞,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默默的喜欢你,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就喜欢上你了,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你骗我的,都是装的,其实你知道的,是不是?”

于晴瞅了瞅我,眼神很复杂。

“我明白,我都懂,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回应我的感情,为什么不接受我,是因为我没文化,没上过大学,就是一个打工的妹子,而你却是一个大学生,是吧,我说的对不对?”

我说过,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已经学会了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在这一分钟,我确确实实的,清晰的感觉到心里有一股非常,非常苦涩的东西东西在泛滥着,一点点的流遍了身体的每一个周遭。

当我们沉默的时候,玲子的语调一转,调舒缓了起来,非常的低柔。

“我知道我没有喜欢错人,就知道你不会铁石心肠的,你早晚会被我感动到,早晚会接受我的,知道吗?在我回家时候的路上,你给我打过那一个电话后,我是多么的高兴,你终于表露你的心迹了,还有你发的那些信息,我看了又看,舍不得删去,直到现在还一直都保留着,每次看了都是那样的开心,会觉得耳朵根子热热的,心也跳的非常快,真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离开,我的坚强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掉。

就在我刚想挪动脚步,想要非也似的逃离的时候,玲子的语调又变了,是急转而下,充满了哀怨,让人听了心碎。

“对不起,林飞,我真的是不得已才和他订婚的,你得相信我,我之所以这么做是逼不得已,除了那样做没有别的法子了,你不懂的,你不懂的。。。。。。。”

她一遍遍的重复着“你不懂的”四个字,每重复一遍就仿佛有一记重锤狠狠的,无情的击打在我的心上。

你不懂的?

我苦笑,傻玲儿啊,你无需说对不起,要知道,你所经历的这一切,当中考结束后,在我还陈浸在拿到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的喜悦的时候就早已经经历过了,自那个时候起,我就懂了许多,许多,虽然那之前的我还是一个真正的无忧无虑,心无城府的孩子。

听了这些话后,于晴的眼里也流出了疼惜,伸出手去理玲子散落于脸颊两边的头发,谁知道,这一温情的动作竟然激发了玲子的热情,她用另一只闲着的手又抓住了为自己理着发丝的于晴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的脸颊上,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缓慢的,很温柔。。。。。。

冷不惊然的,她说出了一句让我和于晴都觉得羞赧不已的话来。

万种风情(三)

“她的意识不清醒,自己说的什么都不会知道的,算不得数,你明白吗?”

不知道是因喝酒了的缘故还是别的,于晴的脸红红的,在穿外套的时候冒出了一句:“哪有她说的那么离谱啊,一个小女孩子能懂什么?走吧,去医院。 ”

“恩。”

我心乱如麻,仅是简单了应了一声。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快步的走出了“玫瑰苑”小区,来到了马路上,此时刚过夜里四点半钟的样子,虽已是黎明前的光景了,可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寒风嗖嗖的直往领子里钻,与光亮,暖和如春的房间里一比,仿佛是忽然间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把伤手缩到袖子里别冻着了,揣在怀里也行。”于晴提醒道。

街道上见不到有行人来往,我们沿着马路走了好远的距离才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是一个中年人,自我们钻进车里以后,就时不时从反向镜子里观察我们,有意无意的和我们闲聊了起来。

“小老弟,这是你女朋友吧?真是漂亮,气质也好,呵呵,你是好福气啊,不过你也不错,看上去一表人才。”

于晴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红晕更重了许多,竟然有些慌张和不自然了。

看到她这般的神情,我倒在一边偷偷笑了起来,应了句:“气质好吗?看不出啊,一般般吧,只能说还行,将就了,带的出去,带的回来。”

“作死,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于晴气的两个鼻孔一张一吸,伸手暗暗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她的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司机的眼睛,从反视镜里全都看见了。

“呵,年轻就是好啊,我们是老了喽,对你们这些年轻人是只有羡慕的份了,哎,我要是能年轻个二十岁的话一定好好的爱一回,带着老婆游遍大江南北,尝遍各地的特色小吃美食,不怕你们笑,我们两口子都是吃货,贪吃。。。。。”

“一样,你看我们的体格就知道了,朋友都说我们是上一辈子的猪转世过来的。”

我不失时机的过过嘴瘾,说完,不忘了挤挤眼睛,坏笑着看了看一边已经气的快不行了的于晴。

于晴瞪着我,嘴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又用力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好几下。我躲避着,向边上逃去,她顾不得是在司机师傅的面前,手直追着,奔着我的大腿而来,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呀。”

虽然隔着厚厚的保暖内衣,但于晴最后的那一记重掐还是让我尝到了苦头,使我不禁的低声喊了一声。

“怎么了,小老弟,是不是碰到伤手了?你可得悠着点,你现在是伤者,再在我这车里一碰,万一更加严重的恶化,我可不认账啊,哈哈哈。”

司机师傅笑坎着我们,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大笑了起来。

“没事,就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没事。”

见于晴狠狠的瞪着我,怕说的太露骨的话她会抹不开,我也就一言以蔽之了。

“小老弟,闻着你们身上满是酒气,手又伤了,是怎么一回事?呵呵,不会是喝醉了以后,小两口吵架动上手了吧,不是大哥说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啊,人都是有脾气的,会发火,白个嘴吵个架很正常,可千万别动手,这个头可千万不能开,一旦开了的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多伤感情。”

“师傅,不像你想的那样,其实我的。。。。。。其实她是很温柔,很细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只不过有的时候有一点点的孩子气罢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反倒是更加可爱了,更显的小女人嘛。”

坦白的讲,在开始我还有一丝调侃的意思,可刚出口没几个字后,下面开始说的时候却是真心实意的了。

听我这样描述她,于晴红着脸,咬着下唇,有一些喜悦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神情,少有的扭捏不安了,许是觉得不想在人面前这样吧,她努力的又装出来了一副生气,忿忿的摸样,嘴里先是“哼”了一声,道:“少来吧,就知道花言巧语,臭男人!”

在离医院还有一个红绿灯的地方,我赶紧交了钱下了车,生怕于晴当着司机师傅的面再能说出一些豪言壮语来,那的话,就真的糗大了。

万种风情(四)

病房里,于晴表现出了少有的安静,任由着我的安排和坚持,躺在病床上打着解酒用的点滴,在药物的作用下,脸上病态的猩红渐渐消失不见,略显憔悴的苍白。

医生走出去后,她低低的道:“对不起。”

我微微一笑,明白她的言意所在,道:“不就是缝了两针吗?皮外伤,不碍事,怎么样?挂上水后是不是觉得好受一些了啊?”

于晴“嗯”了一声。

“他们不能在这几天就飞回国内来了,最快的话,可能也得是一月以后的事情了。”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昨天上午在你去看房子的时候,我接到了妈妈的越洋电话,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刚一接通说了还不到半分钟就挂断了,过了好一会才再度打过来,这一回说话的是爸爸,电话那头的环境很乱,说话的人也很多,有哥哥嫂子的声音,有。。。。。。总之是很多人,他们好像是在争吵着什么,嘈嘈杂杂的非常乱,哼,我都不想说了。”

我望着她,笑笑,沉默。

“一时间无法飞回国内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比他们的女儿还重要,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啊,独生女儿,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算严重吗?”

常言道,体内若滋生了毒疮的话,早晚一定都是要把它给挤出来的,情绪的宣泄也是如此,在这个时候,哪怕是一阵唠叨似的倾诉于她也有着莫大的好处。

“我虽然嘴上在说着不需要,也不愿意让他们过来,不想自己的狼狈相被他们看到,可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又希望他们过来,希望他们。。。。。。。

药瓶里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着,流入她的体内。

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已经把她折腾的有一些心力交瘁,而打了点滴以后,药物里面又有让人困乏的因素,所以不知不觉间,于晴的声音渐渐低弱,最后,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看着她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睡的是那样子的安详,也许,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她才能有一刻难得的解脱吧?

窗外依然是漆黑一片,仰头望去,屋顶的白炽灯光亮如春日正午的太阳,向这个寒冷的冬夜里输送着光与热。。。。。。。

阳光真的温暖吗?

而玲子,在这一秒钟里的你,梦中的梦在继续吗?如若没有断绝,梦的又会是什么呢?

(2)

已经到了交接班的时间,从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我揉了揉眼睛 ,和外面不同,病房里依旧肃静,和煦的阳光懒懒的从窗外斜照进来,树枝打下的树影在地上,墙上调皮的晃动着,细小的微尘在光线里欢快的翻腾雀跃,整一个病房里都充满了温馨,安逸,似乎是奇幻般的阻断隔离开来了外面的寒冷和喧嚣,这里成了世间桃源。

病床上的于晴还在睡着,呼吸均匀,脸颊上面爬上了一些红润,光泽了许多。

这一边心松懈了下来了,只是,不知道家里的玲子又是什么样子呢?

我翻开手机,熟练的输入完了熟悉的号码,却不敢拨过去,我害怕拨过去之后会是一通无人接听的盲音,说明玲子犹还未醒来,那样我会心疼和心痛,而且昨天夜里她在酒醉后的梦呓的情景此刻又浮上了我的脑海中,她如醒来了,会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吗?我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一种方式和心境去面对她。。。。。。。

闭上眼睛,我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在犹豫了几秒钟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摁下了拨打键盘。

万种风情(五)

出乎我意料之外,电话非常快的就接通了。

只不过在电话的那头是小秀,她的语气非常的着急:“喂,你好,是林飞哥吗?”

“恩,是我,小秀,你醒了啊。”我客套着,又问:“你嫂子呢,她醒了没有,还在睡觉吗?”

“刚才吐酒了,一个多小时前也吐了一回,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全是黄黄的,水一样的东西,看着她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不过现在又睡着了,吐过后好像稍微舒服一些了吧,睡的很沉。”

听到小秀说的话后,我只觉的自己肚子里的场子一阵阵的蠕动,在纠结着。

“哦,她如果醒来的话,别让她再吐了,喂她喝点温水,我现在在外面,这就回去。”

“知道的,哎,对了,林飞哥,外面地上和墙上怎么都是血啊,还有很多碎玻璃片,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还有,于晴姐呢,我醒来后就一直不见她在。”

“没有啥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把一个酒杯子给碰碎了,右手的小指头被划破了一点,很小的伤口,于晴陪我到医院包扎来了,已经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很快的。”

挂掉电话后,只觉的心里说不出的闷,无法形容的,像是有什么必须发泄出来,却又找不到出口,手不由而然的,发泄着,狠狠去捶了一下墙壁,嘴里骂着:“娘的,这都是什么事?”

我没有注意到,自己去捶墙用的正是自己的伤手,一捶下去后,顿时一股难忍的痛感自手上传来,麻麻的,不一会,缠绕在手指头上面的纱布便渐渐被渗出来的血染红。

怏怏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病房的门前,稳了稳自己状态和情绪后,这才推门而入。

一尘不染的病床上,于晴已经醒来,正娇慵地斜靠在厚厚的白色棉枕上,脸侧向一边,一双美丽的眼睛在静静地凝望着窗外,浓密弯翘的睫毛在阳光中微微颤动,光洁细嫩的脸蛋被暖阳熏得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低领的咖啡蓝色毛衣露出了好大一段莹润粉白的颈部肌肤,从我所站立的角度望去,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双穿着红色棉质袜子圆润秀巧的小脚伸了出来,很俏皮地在轻轻晃动着。。。。。。。

这一刻,她安逸的像是邻家的女孩,仿佛患了失忆症,忘却了烦恼,哀愁,痛苦,留下的全都是欢快,阳光,无忧无虑。

她不知在想着什么正在想地出神,连我的推门而入都没有察觉到,依旧是那般的姿势望着窗外。

我不忍去打破她难得的一刻,正想轻轻的关上门,没想到她却在这个时候转过头了。

认出是我后,她展颜一笑,朱唇微启,轻柔地道:“干嘛去了?”

在窗外柔和阳光的映衬下,她的这一个回眸后的微笑真是百媚横生,如花如幻,那一双彷如凝着一潭秋水的双眸直看得我心神恍惚,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融化了,一时间竟是似呆子一般,痴愣在那儿了。

于晴见我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脚在看,脸蛋微微一红,赶忙把脚缩回到被子里面去,低着头一边塞被子一边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脚吗?一个大男,有你这样瞪圆了眼睛看女人脚的吗?不害臊,臭流氓!”

虽然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昙花一现,但刚才她脸上那两片红云却清清楚楚地被我捕捉到了,如轻霞初现般晕染开来,看的我心里不由得一荡,差点把持不住心智了。

“谁看你的脚了,我是在观察你穿着的袜子,那袜子上的图案蛮可爱的,是米老鼠吗?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人了,还穿着。。。。。。。”

万种风情(六)

“少来,我的袜子就是一全通的红色,哪里来的卡通图,难不成是你给印上去的吗?”

被其点破后,我一阵大窘,脸上烧的不行,只好强自挪揄着,道:“啊,有吗?那我一定是昨天夜里没睡多少觉,精神恍惚的缘故,这才看花了眼。”

我掩饰着伸出双手去揉着两边的太阳穴,道:“恩,是的了,头晕晕沉沉的,真难受,一会回去后啊,非得要大睡它个三天三夜,把昨天耽误的觉给补回来不可。”

没曾想这本是我信口脱出的一句话,在于晴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了,她停下手中掖被子的动作昂起脸来望着我,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眼帘低垂了下去,嘟着嘴,小声的道:“都怪我,害的你一夜没有睡好,对不起了。”

这个带着一点任性,带着一点娇柔的女子,寻常总是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真的变了许多。

看到她这般的表情,我心里突然觉的有一些不忍,那可不是我的本意,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就有一些紧张,不知所措,絮絮叨叨的:“说啥呢。。。。。。你别多心,我这个人呢,常熬夜,本来就是一个夜猫子。。。。。。。觉吧,也几乎全都是在白天睡的,属于昼伏夜出型的,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吧?”

说完了,我的心仍然还在怦怦的乱跳着,并用眼睛去偷偷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只见她看了看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什么,把脸转向窗户的方向想遮掩自己的负疚,可还未完全把方向给调转的时候,却忽然停住了,好像回想起或者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把头又给转了回来,瞪大了眼睛,直视着我的右手,道:“喂,你手上的纱布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都被血给染红了啊,不会是刚缝合的伤口崩裂了吧,你刚才在外面干过什么了?”

一阵厉声,急速的,连珠炮式的发问,又变回了往常的她。

她的这种一惊一乍却让使我在心里觉的很受用,道:“不小心碰了一下,小事,无需大惊小怪的。”为了防止她接续着这个话题,我又忙道:“都八点多了,要不我们把病房给退了出去吃点东西吧?刚才和小秀通电话的时候,她说玲子吐了好几次,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

办理完了出院手续,又到药房买了一些醒酒的药,我们两个人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太贵了,破医院,比我们医院的还贵,都怪你,我又不是小孩子,喝点酒需要打点滴吗,还要住那么好的病房,你是闲自己太有钱了烧的慌吗?”

“真是好人难当,啥世道,哎。”

于晴停下,转身面向着我,抿了抿嘴,说:“知道你是好心,可也没有那个必要吧,有那个钱还不如。。。。。。还不如。。。。。。。”谁曾想,她的脸上突然莫名其妙的飞上了红云,满是羞涩的味道。

“还不如什么?”

我追问了,她却又是一瞪眼:“不知道。”

说完,也不再去理会我的疑虑,自顾往前走了,高傲的就像是一位公主,摇曳在人来人往之中,引得路过的那一些男人不住的侧望,将目光倾撒在她的脸上,前胸,背影。。。。。

在站台上等车的人非常多,当一辆公交过来以后,人们全都一窝蜂似的往里面钻,人满为患,就像是拉丁鱼罐头一般,车里异常的拥挤,几乎是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了,大家是人挨着人,腿靠着腿,我和于晴面对面的挤靠在一起。

万种风情(七)

于晴的个子大约有167或者168的样子,又穿着高跟靴子的缘故,站立的时候刚好能在我眼睛的高度。 她今天上身穿着的是一件休闲的蓝色短身大翻领羊羔绒棉衣,下面的牛仔裤也是紧身的,这样的一身装扮使得她整个人的立体感很强烈,充分的勾显了其风情动人的美好身材。

自认识的几个月来,我们两个人之间隔离的如此之近还尚属首次,今天,她几乎就是半依靠在我的怀中,距离之近,甚至能感觉到各自呼出的气息扑打到彼此的脸上,虽然现在是冬天,温度很低,大家的穿着都比较厚重,但是我似乎仍然能够感受的到她身体的柔软,以及由她身体上传递而来 的温润。

碍于车里实在是太挤了,人一旦固定好了位置后,想要再去移动就会非常的困难,哪怕是去转动一下头颅也是一样的不容易,我暗自偷笑,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近距离去观摩,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如感受她的野性之美,逼人之魅了。

没过多久,于晴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蹙眉瞪了我一眼以示警告。我没有加以理会,并且还回以颜色,故意在眼神里面加了一点男人欣赏女人的成分到去。见自己的警告不仅没有收启到一丁点的效果,反而引发了我的变本加厉,于晴不甘示弱,习惯性的簇了一下鼻子,好似不想输掉的摸样,挑战似的迎着我的目光,和我对视着。

没有谁想率先怯下阵来,都不肯输给对方。

仿佛在进行着的是一场无言的战争,对视继续着,且有越演越烈之势,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公交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这一刹车不要紧,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车厢里的人全部都向前打了一个趔趄,于晴也自是如此,人的潜意识在要摔倒的时候,自然而然想去抓住离自己最近,也是最容易抓住的东西以固定身体不让自己摔倒,就这样,她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腰身,其实说是搂抱才更为贴切一些。

想是因为人群移动过的缘故,当所有人再度重又站稳了身姿以后,彼此之间的距离又小了许多。

无论对视继续与否,等察觉来时,我和于晴之间已经开始荡漾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我则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只手握着握环,另一只手握着栏梁,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渐红的于晴。

在公交车的行走间,即便司机师傅的驾驶技术再怎么好,通过的路段再怎么平坦,总会有速度不均匀和快慢刹车的情况出现,每每在这些时候,我能非常强烈的感觉到于晴丰隆的胸脯,像是两座巍峨的肉山一样抵在我的胸前,柔软,弹滑。来一次,于晴脸上的红晕便会加深一分,由口中呼出的气息也会变的愈加热烈一些。

我吸了吸鼻子,嗅着由她身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是兰花一般的味道,非常的好闻。

她微微的愠怒,道:“干什么?”

与其说是在低声呵斥,倒不如说是在娇庸樱诉来的更为恰当,脸上的满布红云自不必说了,就连细白的脖子也变成了醉人的绯红色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是真的有一些醉了,心里想,要是时光可以在这一时刻能够停滞下来该有多好,多么的希望这一般公交车能够这般的一直跑下去。。。。。。。。

万种风情(八)

以往就听说过常有好事好色在公交车上行使他们的便宜之举,早有耳闻,却一直未能亲身见经过。

在到了一个公交站点有乘客上下之后,公交车重新启动的时候,随着车身的晃动,一个三十五六岁模样,戴着黑边框眼镜,看上去还算文质彬彬的男人趁机把身躯挤压向了于晴,这根本就是不符合物理常识的事情,没有一点的道理,车启动了他本该向后倾倒的,他违反常规的不后反往前趴去了,更离谱的是那个男人顺势就挤靠在于晴的身上不动了,这分明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揩油了,在占于晴的便宜。

于晴回头看了一眼他,眼神里尽是厌恶,可那人倒好,故意把脸转到别的方向去了,作出一幅若无其事和无心为之的样子出来。不得已,于晴往前移了移自己的身体,想逃离对方的骚扰,这下可好,本就是贴身站立着,为了能够使得自己更安全一些,于晴的身体算是彻彻底底的钻到我的怀里面来了。

说来我自己都觉的自己有一些龌龊,我在心里竟然好像有一些感激那一个好色之徒的好色之举了,若不是他,我又哪来的璧人入怀和软玉温香呢?

谁能料到,那一个人的胆子着实的有一点太大了些,行为上过于明显和出格了,于晴退一步,他就跟进一步,简直就是缠身而上。

现如今,别说于晴难以忍受,就连我也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我松开握着握环的左手,带着些许冒昧的味道,不避唐突之嫌,用手臂环着于晴的腰身,用力的将她的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自己的身体也在同一时间往前侧送了一些,把于晴和那个人隔离开来,当然,在嘴上也没忘了加上一句:“这位大哥,把您给挤坏吧?请您一定要多多包涵啊。”

一系列的连续动作,再加上这样的一句话,立时车里所有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数道目光投向了那一个男人。

毋庸置疑,好事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显出一脸的羞愧之色,连脖子都变的又红又粗了,然而,他毕竟不能够在第一时间内跳下车去,无法逃离众人的鄙夷,所以,只能唯有以掩耳盗铃掩饰自己的龌龊了,他自语着:“不碍事,不碍事,哎,真怪了啊,今天人怎么这样多啊,都快要把人给挤的不行了。”

在这之后,我环抱着于晴的左手就一直没有松开来,于晴呢,也像一只小猫咪,温顺的靠在我的怀里,让我继续环抱着她,得以感受她躯体的青春张力,曲线,美好。。。。。。。

但是,一下了公交车她就逃也似的在前面走离开了,话不也说,我追上去后,发现她的脸上犹是如桃花一般绯红着,忍不住就笑了出声。

于晴白了我一眼,嗔怒道:“臭流氓,笑什么,吃了蜂蜜屎了吗?”

那一副含嗔带怒,颜比春花的模样真真是美魅到了极点,万种风情,悦目无比。

小秀在上着网,我们进屋后,迎了上来,道:“林飞哥,于晴姐,你们回来啦。”

于晴脸上的红晕犹还未全然散去,含糊的应了一声后,问:“恩,你嫂子还在睡吗,有再吐酒的没有啊?”边说,边径自脱了上衣的外套,换上了棉拖鞋。

紧致适中的咖啡蓝毛衣,搭配着贴身的牛仔裤,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丰腴高挑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乳峰高耸而坚挺,纤柔的腰身在往下的时候突然往两边扩张,圆翘的臀部曲线美好的就如同是画出来的一般,性感,诱人。。。。。。。

这般美艳的身材看的连小秀都忍不住赞叹了,低呼着:“天啊,你的身材真好,于晴姐,你都能够去当模特了。”

万种风情(九)

也许我不是一个特别感伤的人,却是一个特别感性的人,也可能二者兼具。

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到底是一个人什么样子的人?时而淡然,时而焦虑,时而安然处之,时而草木皆兵,可以说,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极端的波动的状态中。

就拿现在来说吧,直至亲眼看着吃过醒酒药后的玲子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红润之后,我的心才由空中平落下来,之前所有的烦躁与惶恐终于消散不见了影踪。床上的女孩子虽然历经孤弱与磨难,却依然纯洁的如同清泉一般,在这个污浊的社会里,美丽的就如她那孕育于眼中,却强忍着不掉落下来的泪珠一般,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却要跟一个她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从小就患有残疾的人生活一辈子,就因为她的父亲有病,而那个人的父亲是赤脚医生。

说的明了一些,造成这般的无奈与残酷就源于一个字:钱。

难道,这样一朵刚刚盛开的花儿,在还没有绚烂出最夺目的芬芳和光彩的时候,就要因为生活所屈服,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暗自神伤,枯萎凋零吗?

不,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联想到将要可能发生的一幕,只觉心里“扑”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似的,汹涌而出,化作了涓涓细流向身体的周遭八脉,送去了绵绵如丝情愫,使自己的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都轻松了下来,此刻,我的心如此的坚定,我想,我也知道,在自己的心里从此为她留有一个位置了。

人的理想是什么?

无论于什么人人来说,其实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理想就是能够满足内心深处永无止境,不穷不尽的**。

这一刻,我清晰的知道自己需要和应该去做什么?

(2)

用于晴她自己的话说,不该怪她不会烧菜做饭,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进厨房的命。

可经过了一些事情后,她完全的背叛了自己。

当我在下午将玲子和小秀送到平台区的住地以后,回来的时候,赫然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干煸四季豆,苦瓜肉丝,紫菜蛋汤,还有四个买来的馒头。

“把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怎么的,不相信这些菜是我烧的?在你的心目中,本小姐的厨艺难道就真的那么差吗?”

“当然不是了,只不过。。。。。。这么说吧,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你现在好像不是你了。”

“啥,我不是我?”

“对啊,我还是不敢相信,犹在怀疑你是不是经受的打击太大,又连日酗酒的缘故,在物理和化学的双重作用下,终于在昨天夜里发生了质变,导致你的性情有一些,那个,稍微的改变。”

可能是听着有一些莫名其妙吧,虽不甚理解,却也没有往贬义的方向去考虑,所以她只是紧皱了眉头,问:“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打击又是酗酒,连什么物理作用和化学作用,还有劳什子的质变都搬出来了,一套套的,简单点,就说我的性情到底变在哪里吧?”

“简单点的?你的意思是,就是说的通俗一些呗?”

“对,别绕弯子。”

“打一个通俗些的比方吧,你以前呢,就是一只母老虎,现在陡然间成了一只小绵羊了,转变的太快,让我一时半会之间还真的有一些难以适应。”

“臭林飞,你就是一个臭流氓,行啊你,你竟然敢把我比作母老。。。。。。。。”

。。。。。。。。。。

万种风情(十)

听说我想要到“仙云”中学附近去租一套三居的房子开办一个补习班,于晴‘哇’的笑了起来,问:“多大?三居室,还是在‘仙云’中学边上?”她可以说是近乎放肆的在笑,笑的花枝乱颤,一张俏脸嫣红嫣红的,美轮美奂,胸前的高峰在毛衣下面抖动个不停,乱人心智。

我非常正经的看着她,眼神非常的严肃,一直看到她脸色逐渐变化,笑意渐消渐失,最后,停顿了笑声,确定我是在非常认真的谈论着自己的主张。

“你应该知道‘仙云’中学是国家级的重点中学,在全新海市是最好,最出名的,即便是把它放到全剩葫有的高级中学里面去排名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了前五名,可想而知了,能进入那里读高中的学生的质量会是什么样子吧,你教的了?”

“那里的学生不见得都是清华科大的苗子吧,总有那么几个学生会跟不上,学起来费力,需要补习的。”

“这个我承认,参差不齐的现象肯定存在,可问题在于看好那一块肥肉的人多得是,而且在那周围大大小小的补习班,就算没有五十家也差不到哪儿去,你有信心在那里立足?”

“不去拼一 把的话,怎么知道自己行还是不行呢?人不可骄傲自大,但也无须去妄自菲薄吧。”

这个时候,于晴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神色,说:“你能这么有信心当然是好事,如今家教这一块是很火,家长在孩子的教育上都非常舍得投入,如真能办起来的话,效益肯定不会差的,只是有一点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

“‘仙云中学’位于全市最发达的平台区,那一块的路段又是最好的,属于学区房,房租能低的了吗,你到哪里去筹集那么多钱来啊?”

“钱的问题,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我不想说的太明白,如若让她知道我手上握有上一回被嵩付生他们暴打一顿后赔偿的五万块钱的话,依着她的性格肯定会刨根刨底的追问,她在以前就说怀疑过我和李姐的关系,岂非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见我如是说,于晴想了几秒钟后,“嗯”了一声,似乎是做下了什么决定,又确问道:“这一件事情,你是真的决定一定要去做了的吗?”

我不明白她这般的举动有什么意味,但仍是点了点头。

“哦,那好吧,你等一下。”说着,站起身来往自己的卧室跑去,丰满的屁股把牛仔裤撑得圆圆的,跑起来后,上下左右交替着很是性感。

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工行的牡丹贷记卡,拈了几拈后,往我的手里一塞,道:“给!”

“干嘛,这是什么?”

我看的很清楚,嘴上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透支卡啊,自从办理了以后,我就一次都没有用过,一来呢,在以前吧,虽说手上是大钱没有,可小钱呢,也一直都不缺,再者吧,我也没有需要用大钱的地方,另一个呢,就是它的利息有点高了,所以说即便到了今天的状况我还是没有用过,不怕你笑话,我这人自控能力不强,就怕一旦开了头。。。。。呵呵,还不上可咋办?我可不想向爸爸妈妈他们伸手要钱,很丢面子的。现在你赶上急用,没有法子,唯有赶鸭子上架了喽,这是国际卡,一次最多能透支5万块钱,应该够你用的。”

(2)

一人面前一瓶葡萄酒,每一瓶子都已经空了七八成。

“还没有告诉我呢,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毕业没几年,又是在那地方上班,工资能高到哪儿去,再说了,你不吃不喝吗,能存的下那些?鬼才信呢。”

万种风情(十一)

“伟人有一句名言曾经在神州大地上广为流传,且漂洋过海,为世人所称颂奉为经典,知道是谁说的,又是哪一句吗?”我不想,也不能再在五万块钱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这涉及到我和李姐之间的关系私密,更何况如今我们已经成了陌路人,“是我们永远的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懂吗?”

“不错,继续,接着胡搅蛮缠,看你能把我绕的晕不?”于晴手里兀自把玩着酒杯,笑眯眯的望着我,道:“为防你酒后记忆力可能会有一些衰退,我可以给与你一些辅助性的提醒,帮助你恢复记忆的。”

我一怔,心里不由得一跳,然犹故作镇定,不想先自乱了阵脚,心道你又不是神仙有未卜先知之能,便道:“哦,是嘛,那就先说一声谢谢了,请赐教,愿闻其详!”

“切,看你那一副模样,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想让我给你提个醒是吗?行,可以。”于晴一撇嘴,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瞅了瞅它,道:“空了,先给本小姐满上!”

“良辰美景,夜色如水,月光杯,酒香浓,既有幸与佳人对饮,斟酒夹菜一事自当是有小生代劳了,怎敢有劳小姐亲恭呢?”

于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又卖文发骚了是不?哼,告诉你,本小姐不吃你那一套,干脆点,把杯子给倒满就成了,姑娘我已经是口渴的厉害,麻利点。”

“遵命。”

起身,倒酒。

“哼,小小书童,谅你也不敢不听使唤。”于晴是一脸的得意,举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酒,还装模作样的品了品,才道:“在二院呢,跟我要好的同事也不少,但真正能称的上是好朋友的只有一个,她在财务处工作,而且呢,你出院的那一天她恰巧在值班,据她所说某一个人好像是领到了一张银行卡,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情啊?”

饶是我就算再笨的话,我也该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了。

不安和紧张伴着一些莫名的愤怒一下子拥入了我的心头,就好似是自己隐藏已久的私密突然被人暴露于天下一样,难以接受,好一会,我才断断续续地道:“就算是确有其事,可那。。。。。。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还不能说明问题?”于晴轻嘘一口气,淘气似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说:“我这个人呢,虽然有些单纯,却不是傻瓜,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还有,老师们,同学们和朋友们都评价说我的分析能力还不错。”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呵,本以为我即便把你给卖了,你还会帮我数钱呢?”

“去,你才那么傻呢?”于晴白了一眼,问:“我知道,你们绝对不是表姐弟的关系,告诉我,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员工和老板之间的关系。”

“什么,就这样简单?估计这样说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面对着她的一本正经的连连追问,我有一些恼怒了,声调也提高了许多。

于晴一怔,直视了我几秒钟后,态度软弱一些,像是放弃了什么,可好景不长,旋即又变了,声色俱厉的道:“当然跟我有关系了,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

万种风情(十二)

“莫名其妙,就一个神经病患者。 ”

我把筷子重重的摁放在了桌子上,起身离开了,谁人都不知道,就连我自己都觉的奇怪的是,在心里,我竟然会害怕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老底,竟然会一阵阵的发虚。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在见我起身离开去往自己的卧室后,她快速的追来并超过了我,夸张的是,竟然孩子气似的立站在门口,伸开双臂双掌撑在门框两边阻止我的进人。

“你干嘛?这房子可是我租的,现在就相当于是我的家了,难道我在自己的家里还没有行动自由的权利吗?让开,我吃饱了,想去玩一会电脑。”

她平静的望向我,平静的注视着我,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从她红艳艳的檀口缓缓的流淌出来,说:“不可以。”

我想从左边突入,她就把身体移动到左边挡住我,我去右边了,她是一样的对付。

“喂,我说于晴,你莫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喝醉了发酒疯,到底想怎么样嘛?”

“不准进,因为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醉了,想睡觉,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她的声线是一成不变的平静:“不行,连八点钟都没过,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间。”

这般的胡搅蛮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刚才坐在桌边的时候升起的一股怒气此刻早就给冲的烟消云散了。

她就那样一直伸开着双臂站立在门前挡着去路,目光平静的直视着我,脸颊上闪耀着一层胭红,艳艳的,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着,呼出的娇喘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闻着香甜无比,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却很诱人。

早上穿着的咖啡蓝色毛衣已换成紫红色,依然是紧身的,依然是低领的,看上去料子比早上的那一件还薄一些,也更紧致一些。。。。。。。

女人终究只不过是女人,尤其当她是于晴的时候,耐心上终归是输了一筹。

“林飞,你又是怎么一回事,眼睛朝看哪看呢?再看的话,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叫你耍流氓!”

于晴骂了一句,收回双臂放在了前胸以阻挡侵犯自己的目光。

趁着她分心的当口,我一个闪身由她的左侧突入进到了房间里。

打开电脑后,她就坐在边上,我想看新闻她就跟我争抢鼠标,我找歌曲听,她就大声的哼哼唧唧,我跳上床去睡觉,她就把我的被子掀开来放下去,再掀开来,又放下去。。。。。。。

“苍天啊,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还着了魔似的,大发善心的收留你,哎,当初就该让你流落街头,让老天爷治治你。”

“哼,你后悔了,那是的事,本小姐却不后悔认识你。”

“别,这份荣幸我高攀不起,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你就发发慈悲,行行好,放我一马,成吗?”

“不行,要不,去喝酒,我还没喝够呢。”

“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酒啊,总不成再下去到超市买吧,黑灯瞎火,路又那么远。”

当她一言不发的走出去的时候,我还暗自庆幸呢,原以为这个措辞让她无以应对了,谁知道她去厨房里面又提了两瓶出来。

“再问你一遍,喝,还是不喝?”

我摇了摇头。

她又问:“也不说你跟她的事情?”

我点头。

知道是拿我没有法子了,她气的一跺脚,嘴上发着狠,道:“行,你个臭流氓,告诉你,林飞,你会后悔的。”

“才怪。”

我回了一句,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虽然嘴硬着说不怕她瞎折腾,可心里却还真有那么一些担心她会干出啥出格的事情来,她的酒量我知道,先前的她就已经醉了。

十多分钟已经过去了,外面未有什么别样的声响传进来。

万种风情(十三)

说实话,于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除去我母亲之外,所认识的异性当中心思最不细腻,也最不会体贴人的一个,甚至连一向以心直口快,泼辣似火著称的李姐都不如,虽然李姐连初中都没有念完,文化文凭不高,但是她早早的就出来打工了,尤其是和彭农山结婚以后成为了一个官太太,见闻和阅历都空前的多了许多,再不济,可哪怕是逼也将她给逼出来了,她泼辣,爽直,却又能轻松自如的应付和穿插于各色人种之间,在保留着自己的格性的同时,又游刃有余,八面玲珑,在这一点上,她的细腻和体贴属于是磅礴大气一类的,介于男人女人之间,少而非无,别具风味。

而于晴非是这般,她从头到尾,由内而外,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侵略性极强女性的代表,由她那里,你能够感受到的唯有野性,让人觉的由压迫感的野性,当然,她的这一类野性对于男人们有着莫大的杀伤力,吸引着男人们前赴后继。。。。。。

“也许跟她自己的性格,以及长久来身处的环境有一定的关系吧。”蒙头于被子中的我,一边细耳倾听者外面的动静,一边分析思索着。

生性开朗,简单,纯正无杂,对外界事物的感觉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敏锐,可又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单纯不是意味着傻和笨,相反,她于自己对待某些方面的分析能力上还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

这是其一,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长久以来所处的环境,在未成年之前,良好的家庭背景和富裕的经济生活,成年以后,在外形和性格上有着先天优越性的她,很幸运的,继续遨游在无忧无虑的生活环境之中,她没有机会,也无需去充实和历练自己的城府与心机,她一直都是被宠溺的对象,一直都是在得到,她也习惯了这一切,说到细腻与体贴,用不着,连边都刮不上。

“臭流氓,骑车的时候不准疯癫,慢些骑!”

“二十分钟后开始煮水饺,你自己看着办,爱回不回,爱吃不吃,反正本小姐是提醒过你了。”

“好啦,本小姐温柔大度,多放五分钟给你,二十五分之后开始煮。”

这些是我在谈妥了房子的事情,跟赵淑艳道了别,于电话中向她报喜并说二十分钟之内到家以后,她给我发的信息。

还有一条信息是玲子发的,时间上比于晴晚了几分钟,内容是:“慢点骑车,注意安全,饺子给你留着。”

两个人都没有打电话,都是以信息的方式传递的,费时且费事,真不明白她们是心有顾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还是怕我在路上突然听到手机响了骑车会分心,接电话不安全,可难道听见信息铃声和看信息性质就变了吗?

玲子的心思我明白,对她的这一份关心我乐于承受,也早已经习以为然。

而于晴却不然,这么一个女子,却突然间开始变的细腻,学会体贴人了,虽尚有一些生疏,却更显难得,让我的心里蓦地涌生出一股暖意。

到这一刻,我无奈的承认,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控制不了局面的展开,只能随波逐流,我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想极力去阻拦,但是,我无能为力,在自己的情感生活里,我是导演,可却又是一个很失败的导演,故事情节已经超越了我的蓝本,我已经左右不了故事的走向;同时,我也是一个演员,我很郁闷,抗争不得,只好顺其自然,顺由其美了。

一分钟过去了,又是一分钟。。。。。。。

我终究是按捺不住了,起身来走向了外面的客厅。

万种风情(十四)

新拿来的两瓶干红就摆放在桌子上面,其中一瓶已经开启过了,她安静的坐在桌子边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作着顺时针的螺旋状晃荡一圈后,就停下来,看杯子里的液体延续着顺时针方向在里面晃荡。 。。。。

过了一会,她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来的,哼,你担心我会做傻事。”

“额。”

我说,倚在门框上。

“难道。。。。。。难道你不担心。。。。。。一点也不关心我?”

她抬起头来,直视着我,脸上好似洋溢着一丝自信。

我的心一软,原本想辩驳的话语,却在出口的一瞬间转成了附和:“啊。”

顿时,她笑颜如花,站起来,去自己对坐的位置倒酒,紧绷的牛仔裤里勒出了内裤的印痕,从侧面位置的角度看上去,匀称丰腴的臀部和丰腴笔直的大腿,线条优美,一览无遗,勾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是一具成熟,**四射的**。

“过来吧,我都亲自给你倒好酒了。”

我刚要张口,她先说上了:“别跟我说那些又是喝多了,又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废话!”

“不可理喻。”

我转身回进了自己的房间,并顺手去把门给带上了。

这时,从门缝处悠悠传来一句:“你就不想听听玲子跟我说了什么,不想听听她又是如何看你们的感情?”

(2)

盘子中和桌子上狼藉一片,三个酒瓶都已经空空如也,没有谁提议去开启剩下的一瓶酒。

“天呐,你个林飞啊,好,真行啊你,没想到你还有这些过去。。。。。。。呸,乱七八糟的。。。。。。”

别过头去,一副不愿意再搭理我了的样子。

如果说一开始还算是属于被动问答型的话,在一杯一杯的酒入肚后,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郁闷的情绪高昂,到后来,竟催生了一股急欲倾诉的**出来,只觉埋在心里的东西憋闷的不行,竹筒倒豆子,一溜的全吐了出来。

“人性这一种东西是复杂的,不止有至真,至善,至美,还有虚伪,恶毒,下流和无耻,我也是人,当然也一样的逃脱不了这一残忍,却又岿然不变的矛盾。”

我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为自己狡辩。

好一会,于晴点头,道:“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吧,好像又有一些牵强附会,算了,脑袋都大了,管它对不对啦,本小姐又不是哲学家,当然,你说的些那也算不上什么狗屁道理。”

酒后的人极易口渴,我往自己的碗里面盛着紫菜蛋汤.

“你要不要?”

我问。

“就你自己渴啊,那汤可是我的劳动果实,凭什么不喝?”

捧着碗,还未送到嘴边,她脱口而出了一句:“你觉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

“好人,坏人?”

于晴摇摇头,道:“具体点,说的具体一些。”

“自己咋议论自己?真新鲜了,得,还是你来说吧,我虚心接受你的评判。”

没想到,她真就巴拉着头,不时间的还摇晃着,去满脑满肚的搜刮拉了。

“时而谦恭,时而狂傲,时而理性,时而激情,很成熟,又很天真,是一个矛盾体,比同龄人多了几分世故和忧郁,还算有一点点的男人味。。。。。。。”

“打住,打住。”我作了一个急刹车的手势,扔下一句:“您老不是挺擅长分析事物的吗,那好,您就在这里细细的,慢慢的总结和分析吧,明儿给我一个答案就得了:a好人,b坏人,小的实在熬不住,要睡大觉去了喽。”

“等等!”

于晴歪晃着身体跑了进来,抛出了一个惊雷:“我也困了,就在你这屋里睡,一张床,两个被窝。”

霎时,我的酒意去了一多半。

“你莫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打算借酒装疯想占我的便宜吧?别怪我没警告你,鄙人自控力一般,真若惹得鄙人兽性大发的话,你可就。。。。。。。”

“呸!本小姐不怕,接招就是了,是a还是b,你自己掂量着选吧。”

万种风情(十五)

如果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故事一样的情节讲给人听的话,估计任谁听了以后,都会一口断定于晴的所作所为是刻意编排的,故意为之。其实,这一点我自己也看出来了,然而,我想不通的是,她为何要这样做?

卧室里的一幕是香艳的,空气中也是弥漫着香艳的气息。。。。。。。。

于晴柔顺的趴在我的怀里,很安静,像个孩子一样。

她的皮肤缎子一般光滑,紧贴着我的身体,丰腴修长的双腿缠过来绞着我,传递着一种莫名的暧昧。扑面而来的女人气息包围了我,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挤压过来时的柔软与温润。

自在二院第一次见到她以来,我是从都没有想到过在未来的某一天和某一个地方,她会这般柔顺的趴在我的怀里!更没想到的是,我竟然会从面前的这具温润的**上感受到了很多消逝久远了的感觉!

恍惚之间,竟然让我生出一种错觉:自己怀里面抱着的不是于晴,而是茹姐,是李姐,也似乎是雨儿,是她。

甚或有一些期寄,是玲儿。不错,没有的,就去追求,得不到的,就更会渴望,人都会不自觉地在潜意识里这样向往。

我突然笑了起来。

第一次,从那天夜里李姐绝望的离去之后,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大声的笑过,咧着嘴,毫无顾忌。

于晴吓了一跳,她惊愕地仰头看着我,茫然!

很明显,我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她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她是沉着的,冷静的,甚至是胸有成竹的!

在惊愕中犹还未回过味儿来的她,从我的怀里脱离了身子,坐起来,低望着我,警惕地道:“臭流氓,你中邪了吗?怎么笑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听着心里渗的慌。

“有吗?”我继续大笑。

于晴还是很紧张的样子,怯怯的道:“还笑,说,你到底怎么了,能别这样吓人吗?”

“恭敬不如从命!”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样子,我却有一些得意了,便收起了笑容,抬头望了一眼度面墙壁上的挂钟,之后,又腻笑了一声,叹道:“人生在世,欢乐几多,本以为孤枕一人苦熬这漫漫寒夜,不曾想,有佳人自送而至,既如此,**一刻求千金,莫要辜负了才是。”

胃里装着一瓶多葡萄酒的她蹙着眉毛,愣是没反应过来。

于男女欢爱这类事情上,起先的时候,大多都是由男方主动的,今晚,就在没多久前,第一次先机是她发起并占据的,所以,我要勇敢的承担起率先发起第二次冲锋的重任。

在她犹未醒悟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后背熟练的解开了那一个花结,直到一对白皙坚挺,在灯光下泛着倪白光泽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我想要去感触它们的柔软与弹性的双手已经伸出大半,离它们就差几公分远的时候,于晴才惊醒过来,本能地,潜意识的伸出双手一推一挡,暂时击退了我的进攻,并紧急站立了起身,慌张的问:“林飞,你想干什么?请你放尊重一点。”

也许是我的变化太过极端,太快了,让她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吧,于是,非常自然地就令她觉的十分的反常,不对劲,于是,女人本身的自防意识就启动了。

什么,尊重一点?

“你自己猜呢,你是一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身上的布片加起来也不够一两重。。。。。。”

我也站了起来,眼睛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地点的扫描着。

“滚,你妄想,少臭美了。”

“在这之前,好像一直都是你在挑逗引诱我吧?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举止轻狂,放荡,不过有一点,你那媚术的的确确不是盖的,再配上你这样百里挑一的可人儿,一般的男人还罩不住。”

万种风情(十六)

“呸!”

她的愤怒,也许还有恐惧,也许还有别的。 。。。。。

但一切都没有用了,因为我已经发动了进攻,不,应该是侵掠,我如一只多少天不食肉滋味的恶狼一样,冲上去一口,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唇,用力地吸允着,她的双唇温润,湿滑,涩涩的,凉凉的,有着雨后薄荷一样的味道。

她当然不甘于我的侵犯,她开始挣扎,双手撑开,撑在我的胸前用力的往外推,她的反抗是真实而热烈的。

既然已经发起了进攻,在没有得到战果之前,我当然不会鸣金收兵就此作罢的,这不是我的风格。攻势愈演愈烈,我的舌头已经撬进她的两片嘴唇之间,她异常用力的紧闭着上下两扇牙床,彷彿那就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必须严防死守,放弃不得。

我的手箍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左右摆动,然后向前探着身子,跟着她一起后退,这样两个人的嘴唇仍然紧贴在一起,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像两条缠咬在一起的虫儿。

她的抗拒非常的剧烈,跟之前引诱我的时候的态度可谓天上地下,截然相反:推让,拧掐,捶打。。。。。。。同时,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双腿不停地乱蹬乱撞,就像是一只落入虎口的小兽,不想放弃生还的**,正在作着的垂死之挣。

一个在粗暴地攻城略地,一个在死命防守节节败退。

最后,她被我控制住了,按躺到了床上,并被我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尽管她并没有放弃抵抗,不过有几次,她的膝盖抵在了我的胯部,却都一滑而过。

稍具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胯间部位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软弱,最致命的防御所在。身为一个护士,于晴当然不会不明白这些的,凭此,我能够判断的出来,她的反抗,并不决绝。

而且,她的躲闪,抗拒,好似在一点点的把我身体里渴望征服的**给引诱,释放出来。我变的愈加狂野,湿润的双唇落在她的脸颊上,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疾风骤雨般地倾泻而下。

其实,自我的阵地转移以后,她的口舌就已经恢复了自由,可她却没有骂我,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无言地挣扎,而那挣扎的动作,也正渐渐被我那杂乱无章的纠缠给软融掉,到最后,我们两个竟然如同是一对配合默契的舞者,在这一张床上,你退我进,追逐躲避。。。。。。

这种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们都有一些累了。

“你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于晴两臂摊开,手腕被我按着,身体也停止了扭动,她急促地喘着气,眼睛铮铮的盯着我看,喘息着道:“我早就该知道的,你就是一个混蛋!”

混蛋?

“额,是吗?于我冠上这样子的称谓,你还是第一人,那说说,你如何看我这么一个混蛋呢?”

她迎视着我的目光,没有回答。

我们两个人对视着,虽未再有一句言语,然而,在彼此的心里似乎都明白:如果再有哪怕是一个极微小动作,攻击旋即将会变成奉献,抵抗也将会变成索求。。。。

也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彼此将会要走进彼此的生命中,勾画下不可定义其性质低劣与否的厚重的一笔。

在我的嘴唇再度慢慢的,轻轻的落下去的时候,她似乎尚有一些羞涩和怯意,眉心拧起来,双眼微微眯起,却没有避开双唇。

万种风情(十七)

当四瓣嘴唇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刹那间,她一下子紧闭了双眼,下巴向上仰起迎接着。

温柔,顺从,还有一丝的惶恐不安。。。。。。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无限的黑夜吞噬着我罪恶的灵魂,于晴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停的颤栗着,像是有一些不耐和难忍,微微起伏着,抛却了最初的羞涩,我们迷失在了狂乱的**之中。

她伸出两只粉白的手臂圈搂住了我的脖子,动作十分的舒缓,很自然,好像她与我原本就是一对如胶似漆,你情我意的恋人。

人,真一是奇怪的物种,女人更可谓不可捉摸。

谁又能猜想的到,于晴,这一个风风火火,泼辣之极的女子,到了床上竟会是这般的温柔和顺,就像是一情窦初开的少女,在自己的情郎面前第一次展现自己的**一般娇羞不已。

她的温顺,娇羞,安详诱发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怜惜,疼爱。

我伸出手左右各去环盖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就像是捋水中的月亮一般小心和轻柔的由根部起始,绕着它们打着圈循环而上,一圈一圈的直打到**的蓓蕾。

分不出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受到了刺激的缘故,她的脸庞红彤彤的,眼神飘渺不定,水汪汪的,碧青的睫毛律动个不停,鼻息很重,双唇微张着,呼出阵阵甜腻的气息,看上去就好似失去了意志一般迷离,竟有一些妖异的魅。

她的手环勾着我的脖颈,胳臂因此被拉得笔直,使得两只手臂看上去更加的修长和纤细,像是新拨去皮的莲藕,腻腻白白,惹的人忍不住想靠上前去咬上一口,品尝一下它们的香甜多汁。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改换轻轻的抚弄为缓缓的揉搓,还将最顶尖,最敏感的两粒蓓蕾置于手掌心下来回摩挲着。

她的身体饱满丰腴,沟壑丛生,错落有致,散发着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而当这一具丰腴因为受着**的驱使,期望去获取安慰而不安的扭动的时候,人便会在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只饥渴的恶狼。

我控制不住自己对神秘的向往,伸出一只手探索过她柔软的腰,爬过丰满的臀,蛇一样钻进于她的双腿之间,在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那就是**的发源地,它既产生爱情也埋葬爱情。

我的不安分激起了她的不安,她的双腿立刻夹紧了,将我的手困到了里面,就像是食人花一般蜷缩着双膝,将自己的私处深藏于腿腹形成的沟壑之中。

我的手,就深陷其中,像种进去的一颗罂粟。

她的一只手臂用力收缩,把我牢牢地摁在自己肉香四溢的胸前,另一只手则像是一只无邪的小鹿仔,顽皮的,好着奇,由我们两个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中穿过,一路向下追探摸索着,直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直至碰触到了我那早已怒涨万分的分身之后,才安分的停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扣住,轻轻地,慢慢地套弄着。。。。。。

不可抗拒的,充足了血液与激情的分身在她的手里一点一点变的愈加坚硬。

**,在火焰中燃烧着。

「啊。。。。。。」

万种风情(十八)

于晴一声呻吟,她的两腿由下缠了上来,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缎子一样光滑柔腻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身体,她的腿上柔韧度似乎格外的出色,毫不费力地酒将双脚放在我的身后交叉勾住了,小腿肚正好压在我的臀部位置上,迫使着我的下体更加贴近了她的身体,同时,她还将胸膛挺起来迎向了我,这样一来,整个人就严严实实地把我给缠绕住了。

就好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八爪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殊死的攻击。

我急切又慌乱的低下头去找寻着,她于我的脸上读懂了我的渴望和需求,仰起脖子迎了上来,于是,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就如是两条发情的蛇儿一般,在一起纠缠着,索求无度。谁说又不是呢?不错,我们就是一双痴男怨女,在分隔良久之后好不容易的聚到了一起,正迫不及待地迎接着彼此的挑逗,同时又热烈万分地挑逗着对方,渴望又贪婪。

她将两臂从我的腋下穿过环抱住我,使得自己的**能够更紧迫地挤压到我的胸前,同时胯部也贴了上来,抵住了我已经坚硬似铁的分身,然后,自顾的蠕动着臀部波浪式地起伏摩擦着,动作大胆 且狂热。

我的手还在动,我要给予她最大化的激情,手指沿着缝隙抚摸,指节轻擦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第一次,我在感觉自己正掌控着**,正主宰一个并不甚特了解的女人的激情勃发。

于晴的腿有一些痉挛似的抖动着,似乎已经不胜蹂躏了,却又无比勇敢地分的更开来,她近乎不安地在颤抖着,胯部随着我手的动作不停作着起伏,两臂也是越收越紧,像是要把我嵌进她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一般。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没有伟人的雄图伟略,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却也知道,此时此刻,我必须坚持下去,最大化的激发着她的热烈。

我继续动作,不停地动作,把持续的刺激更激烈地送于予她,这个时候,连我自己也惊异于自己竟然能如此清晰从容地看清和掌控着劲烈中的一切,我就好像是一位优秀的工匠,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早已烂熟于胸的工序,既不迷惑于手上的艳丽,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环节。

我又宛如一位第三者,冷眼旁观两个人的**一步步攀高迸发却不为所动。

没过多久,于晴突然僵直了身体,腿猛地蹬了一下,头抬离了床面,梗着脖子悬空定在那里,一瞬间,呼吸似乎也停顿了,头发散落开,垂下来拖在粉红色的枕头上,散乱成了一幅水墨画。

她的脸离开我,张着嘴,咬牙,皱眉,表情里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呈现出无法形容的娇艳和迷乱。

只几秒钟,人就无力地瘫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床面上。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目不转睛,良久,才长长地呼出了口气,道了一句:「臭流氓!」

我趴在于晴的身上,鼻中嗅到的是由她身上传过来的一缕缕淡淡的甜香味,其中,还夹杂了某种特殊体液的味道。

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轻轻地,来回滑动着,摩挲着。

万种风情(十九)

于晴微微侧着头,下颚扬起,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微张了嘴唇,那是一种索求,她的**已经被撩拨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急切的希望接下来更狂野激烈的侵略。

我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肌肤。她的皮肤光滑细腻,皮肤下面隐隐显出了红晕,在灯光下愈发显得光彩夺目。当我抚摸**的时候,她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掌,紧紧地握住,用带着呻吟的腔调小声的说:「进来……林飞,进来吧……」

我的手继续原来的动作,将柔软的乳肉抓在手中揉搓挤压,看着它们变形扭曲,鼓囊囊地绷紧,然后从指缝里挤出来。粉红色蓓蕾已经明显勃起,硬得如同一粒熟透的红豆。我把它们夹在手指之间,慢慢地向上提拉,**随着我的手被拉扯成笋状,然后松开手,红豆就立刻又弹了回去,回到**的顶端继续颤动摇摆。

可能有些疼痛的原因,在向上提拉的时候,她的上身也跟着往上抬高了一些,在我松手的刹那间,又会闷闷地呻吟一声,接着,身体就一下子舒展开来,软软地瘫在我的身下了。

我稍稍往下挪了挪身子,让两个人的下体能够更加紧密地贴靠在一起,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夹在中间。在那肥沃的田野处,由体内分泌出来的汁液挨着我那一根火热的坚挺,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

因为我的臀部正好处于她大腿根部,使得她双腿分得更开,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想表达什么,她的脚一直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蹭搓。

“飞,进来吧,好吗?”

她第一次喊我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子,此时叫来,意义不言而喻。

我能够感觉的出来她似乎有一些紧张,不清楚是为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像她这样对性有过经历的女人,没有道理对男人的进入产生这样的反应,可她的双臂还是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扯下来,把我的身子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膛上。随着我的坚挺一点点的缓缓插入,她不安着扭动身体,双唇微张,咬着牙齿,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阵断断续续的低吟。

她的脸上又生出一种特别的红晕,似乎不胜娇羞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应该是出现在十七八岁的少女脸上才让人觉得合理!不过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反应却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残忍的杀戮**——侵犯蹂躏身下的这个女人,让她害怕我,服从我,崇拜我……

让她是我的女人!

于是,猛地抽动了一下身体,又重重的来了一次撞击。

于晴全身跟着一晃,「啊」的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含糊着说:「飞。。。。。。我是你的女人了,是吗?」

我没吭声,用力挺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起伏。我的分身坚硬如铁,在她的身体里面肆意冲撞,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完成一项任务,或者说,我正在试图证明和实现什么……我的女人?谁是我的女人?真正的属于我……又会是永远吗?

因为上身被她紧紧箍住了,我只能艰难地在她的包围里挺动。每一次插入,身体似乎是陷入了一团松软的棉花团里,所有的力量都被那绵软吸收殆尽,她娇嫩无比的肌肤又像缎子般柔滑细腻,在扭动的时候,皮肤之间相互摩擦,会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让人极度愉悦的触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她就如是山涧的激流一般,顺从中暗藏着反叛,柔弱中隐含着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底的鱼,用生命的挣扎去挑逗男人的征服**……

万种风情(二十)

妙人儿。

这是我能够想到用来形容她的唯一的词汇。

皮肤密集的碰撞,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声响,夹杂着互相爱恋的时候发出的**的声音,让房间里充满了淫荡和堕落,诚然,**就在堕落中慢慢地滋长,逐渐迷失了我和她——两个原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渐地占据了大脑,彼此开始投入,渐渐地忘记了目的和原因,变成为纯粹的**娱乐。

至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万种风情,光芒四射的女子,在**上,与我竟然会是如此的合拍……

她的私密深处并不十分紧密,**起来一点儿都不觉得吃力,然而,在她扭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下体却会让在里面的分身产生一种被“握紧”的感觉,好像总是不能很顺利的插入,总是被试图改变前进的方向似的,仿佛那里“活”了起来一样,像一只手,或者是一张嘴,灵活地抓握吞吐,准确地触碰着最敏感的区域,让快感不断地直线上升……

与生活里的风风火火不同,她似乎不喜欢**。

在我极力的抽动中,并没有很大声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还小了许多。整个过程中,她的嘴一直都是微张着的,不过牙齿咬着,她的表情说不清到底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么东西摧残了一样。她会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是一种对抗,毫不妥协的对抗!

但她的反抗恰恰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人更渴望驯服她,打败她。

我们的**,更像是一种角逐,动作强烈又夸张。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地皱成一团,被单的一角缠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则被蹬到了床下

她的呼吸时而重时而轻时而缓时而急,有的时候,因为我的冲击过于猛烈,她会发出带了颤音的轻哼,就像是悬崖上回荡的风笛,随时都有跌落深渊的可能。

她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嘴唇游弋在我的嘴边,在那个时候,我们的下体正紧密地连在一起,我们两个人是一体的。

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样子,不受自控,自然而然的深情着。

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夫妻或者是恋人,我们期望制造的**,正一步一步在向临界点逼近,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

可这个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她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快感继续攀升,**继续交融。。。。。

于晴的身体被我一点一点地冲击着移动,头已经探出了床边,悬空梗着。乌黑油亮的头发垂下去拖在了地板上,随着冲击颤动。

我没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床沿,叫了一声:“等等……要……要掉下去了……”

话没说完,上身已经横到了床外,仰着身向下弯了过去。她另一只手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试了两次,突然身子一软,轻笑了一声,瘫了。

两个人的上身就自然分开,她斜着挂在床边,**颤巍巍地翘着,人从下面看着我,说:“飞……我是你的了……”

万种风情(二十一)

第二天早上,我们是在由楼上传来的一阵嘈杂声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我们犹自呈着交错相拥着的状态。

于晴白皙无暇的脸蛋上兀自挂着几许艳红,尚残存有着昨夜激情后留下来的风情春意,美轮美奂,还在微笑着,真不知道她正在做着什么样子的美梦,似乎仍不愿意醒来,呢喃着:“吵死了,哪一家啊,让人睡觉都睡不安稳,没有一点公德心。”

她的美丽的确无可挑剔,五官精致,媚眼含春,肌肤白嫩细润,从丰峭的**,平坦不失肉感的小腹,到郁郁葱葱的私密处,浑圆修长的大腿,再到纤巧的小脚,象牙般玉白的脚趾,全身无一处不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原本她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在和我的目光相接的刹那,顿时冻住了。

我能够感觉的出来,她全身一震,脸上的殷红一下子变成了苍白,好像受到了电击一般,全身的肌肉突然变的僵直,双手陡的抓紧能够触摸到的物体,力道非常大,抓的我脊背上火辣辣的。

再一次,她惊呼着,挣脱我的怀抱跳下床逃离了,但是和上一回不同,这次她没有骂我是臭流氓之类的话,只是在嘴里不停的低叫着:“天啊。。。。。。天啊。。。。。。”

手上受伤的部位有一些痒痒的感觉,一看,光秃秃的,包扎它的纱布呢?找了好长时间,被子,毯子,翻了好几次,依然不见踪影。

我轻按了一下伤处,不解,怪了啊,在昨儿个下午的时候碰一下它犹还疼的不行,怎么到了晚上就好了?连上面的纱布掉了都不曾有知觉。

唉,人在**爆发的时刻,或者真的就是一只野兽吧?在那个时候,**占据了最高点,别的一切都是扯淡。

很少有人在能够那样的一个时刻控制的了自己的心智,所以,这个世界上能够被称之为圣人的人寥寥无几。

楼上可能是在装修房子,不时会传来高频率 “咚咚,咚咚”的电动钻子在墙壁上打洞的声音,震动的连墙壁好像都要倒掉了一般,扰得人心烦。。。。。。。

一声“嘭”的门被重重的关上的声响过后,她的房间里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没有理会她,这类事情,又发生的这般的突兀,她也需要时间,尤其当她还是一个女人的时候。

看到她在惊慌不安中中夹杂着羞愤欲怒,十分熟悉的表情。。。。。。。。

我竟然,止不住的心疼!

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

或许,她会因为我这样的伤害,最终会将我打入了所谓的“坏人”的行列,于我彻底划清界限,分道扬镳,连朋友也做不得。

又或许,因为今天的事, 我们会。。。。。。。。

也许第二个或许的选项本就不存在。

我想她可能正在房间里在用东西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在追悔昨夜的情难自禁,后悔自己为何不受自控的迷失在爱欲的海洋。

还可能正用被子蒙着头,在里面无声的哭泣,因为倔强,自尊,高傲,她不想让外人看透知晓自己的软弱和无力。

都怨我,是我不小心打破了所有的平衡。

点燃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让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将自己包围。

万种风情(二十二)

爱因斯坦在他的《相对论》中有过这样一个著名的俏皮话:坐在一个美丽的姑娘身边和坐在烧红的炉盖上,其时间的概念是不同的。

从朝阳,到正午,客厅的挂钟在“铮,铮”的走动着。。。。。。。。

直到夕阳隐没了进厚重的云层里,镶在云边的一丝金色在闪现了片刻后,暗淡下去了。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

也就是说于晴在自己的卧室里呆了一整天,没有咳嗽一声,没弄出一点声响,不渴,不饿,也没有到洗手间。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使我们所预测不到,也自控不了的,但也有很多事情使我们必须一定要经历,并且一定要去做的。

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自己种下的因,和道德无关,是承担。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等待,受够了煎熬的不止是我自己,于晴也亦是如此。

我在门上刚敲了不过两下,门就开了。

她的气色很差,眼圈儿有一些红肿,头发散乱着,身上穿着红色的冬绒衣,曲线依旧傲人,然而,整个人看上去却憔悴了很多。

“干嘛?”

她嘟着嘴问,脸别向一边。

我没有去说那些没有任何营养的电视剧台词,千篇一律,饿了不能充饥,渴了无法解渴。

“天已经黑了,今晚接着喝?”

我故作轻松的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窗外,又回头指了一下客厅正面墙壁上的挂钟,笑着问,心里依旧是没有底。

她没有回应,脸仍是别在一边。

有那么几秒钟,我有一种忍辱负重的感觉。似乎,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在下一秒钟自己脸上的微笑就挂不住了。

终于,在我实在坚持不去,就要妥协了的时候,她转过了脸来正对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却也绝非是发怒的前兆。

我有一些发懵,心里有几分乱。

“哼!”

她察觉到了我的不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了,只是伸出左右手来在我的两只胳膊上分别狠狠地掐了一下,掐过之后,又“哼”了一声,将我往边上一推,自己就往外跑去了。

在关上卫生间的门之前,她红着脸,说了一句:“臭流氓,你等着,有你好看!”

这一句嗔怒,不啻于是天籁之音,雷霆之雨露,昭告着大好光景的到来。呵,可谓是拨开云雾见日月,多云终转晴!

一进去,里面就传来了非常响的冲水声,她是在用冲水的声音掩盖不雅的声音。唉,这个妙人儿,真是要人命。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她又瞪了一眼才算是彻底的解恨了,道:“都怨你,现在饿的浑身上下是没有一点的力气,说吧,你打算怎么赎罪法?”

“盐河路中段靠近农工商超市的位置新开了一家‘肥牛府’自助火锅店,据说还不错,干净,服务过的去,价格上也算是大众化吧,怎么样,有兴趣没有?”

十分钟后,洗刷一新。

就在正要关门出发的时候,她发现了我右手伤处的纱布没了,问我怎么一回事?我笑笑,不说话。

她明白过来后,簇了句:“自找的,冻残废了才好。”瞪了我一眼,又回身去自己的卧室找新的纱布和胶带了。

那一晚,路灯格外的亮,夜景格外的迷人。。。。。。。。。

万种风情(二十三)

门是碰锁,一关上自然就上锁了。

昨天晚上一样,于晴发觉到了我看她的时候,那熟悉的,带有侵略性的眼神,不由得有点心慌意乱起来,脸上升起了红晕。

她有着一笑生百媚的风情,是性感的代言词,然而,撕下性感标签下的她纯清如水,冷艳的外表难掩她的温情与娇柔,她是一朵欲火的玫瑰,遇火而绽放,醇香,沁人心脾。

我没有说话,一把拉过她,顺手把摩托车的钥匙扔到了地板上,头一低就吻在了她的嘴上。

她嘤咛一声,被我吻了一个正着,双手想推开我却没有推开我的执拗,于是,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双手环绕到了我的腰身上,回应着我的吻。

屋内,春意渐浓。

生活就如同时爬大山,压的人窒息,扭曲,当空虚遇见了单纯,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梦里,我搂着媚眼如丝低吟浅唱的茹姐,边上躺着另一个艳若桃李的妙人儿,她,不是李姐和玲子。。。。。。。

窗外是无尽的黑暗,我不知道自己奔向的是光明还是黑暗?

早上醒来的时候,于晴一直不敢正面对我,便把脸缩进被子里,藏了起来,在里面幽幽的道:“林飞,我为什么不早一些遇到你呢?早一些该有多好啊。”

我也钻到了被中,并熟练的找到了她的嘴唇,她被感染了,两个人热吻了起来,松开后,我笑着问:“傻瓜,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一句玩笑式的调侃,让她有一些微微的不悦。

她一皱眉,问:“林飞,在你的心里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是不是太随便了,会吗?”

我摇摇头,在她的额头允吻了一下,道:“当然不是,我发誓。”

这样的安慰当然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她的嘴角泛出一抹苦笑,说了一句:“才怪。”:“虽然我已经向法院起诉了和他离婚,可手续一天不办理,在法律意义上我就依然还是一个有夫之妇,何况我们认识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不过三四个月而已,却这样。。。。。。。”

“像你刚才那一个称谓,叫我‘傻瓜’,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里怪怪的,甜滋滋的,很满足。”

“以前没人这么叫你吗,他呢?”

我指的自是她老公,于晴也明白,道:“虽说他也是非常的宠我,由着我,可总觉的不像是。。。。。。。他在大多时候都是喊我‘于晴’,偶尔有那么几次也会喊我的小名。”

“小名?”

“我的小名也就是小晴,很简单的。”

爱怜和迷恋。

都是男人对女人在情感上的表达,都是爱的体现,然,走的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轨道。

她接着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有了这样一层关系后,算什么呢?朋友,不太像,爱人?情人?还是别的?”

这个话题有一些太过压抑和沉重了,也许,简单一些未必便有什么不好,起码能让我们在这个本已经够压抑的世界里活的相对轻松一些,所以,我不想把这样一份沉重继续下去了,笑着道:“别的?那就只剩下一种称谓可供选择了。”

“什么?”

“奸夫淫妇,或者说是一对狗男女也可以的。”

一声轻斥过后,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春蛇一般。

我爱她,但并不代表我一辈子就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虽然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没有可能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情人关系,情爱的情,情恋的情。

就这样,我和于晴正式的步入了同居阶段。

你,给我出去!(一)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飞快地度过,倏忽间便到了元旦。

我的家教中心自开办起来后,在一个月多点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就收到了四十七个学生,到了后半个月,去除早退和时间调节均的因素,平均下来,每天晚上至少有十五个学生来上课,之所以能够开展的如此顺利,于晴可说是功不可没,按她知晓的说法,药卖的好不好,疗效不重要,关键在广告。

所以在头两个星期的那一段时间内,在白天,只要是时间上允许了,她就会在新海市的各类传媒网和论坛上发布家教信息,到了晚上,十点钟一过,等学生都各自离去回家了,她便撺掇着我骑摩托车带着她大街小巷的,去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和各小区的报务栏上贴‘大字报’,经常是第一天贴过了后,第二天再去已经被人给撕掉了,继续贴,不信了,她说。

广告打出去了以后,果不其然,效果立现,老生源来了,抱着疑惑与试听态度的新生源来了,当一俱都成了老生源以后,又介绍来了新生源。。。。。。。

这其中,单是石小雅就替我拉来了四个同学。

上次在ktv包厢里发生的那一档子事情,确也在一定程度上冲击了石小雅幼嫩的心灵,然所幸未有造成进一步的不可挽救的伤害,对其心灵上的冲击不甚重,而石小雅本就又是一天性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伴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在时光的冲刷下那一段记忆便日渐变淡,消逝,终于又完回了原来的她。

为此,赵淑艳多次的向我表示她作为石小雅的母亲所该表示的谢意,不仅非常坚决的拒收我欲交的房租费。

在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还从包里拿出一张中信银行的银行卡和一部苹果手机要送给我,当作是自己心意的表达,我也是坚决的不接受,当时于晴和石小雅也在座,她们见我和赵淑艳推让来推让去的,像是吵架一般,都捂着嘴在边上“咯咯”的直笑。

最后实在是没有法子,我们两个人便各自都退让了一步作妥协,银行卡我没有要,只是接受了那一部苹果手机,而那一部手机则在几天后于晴过生日的时候,被我借花献佛送给了她作为生日礼物了。

让人印象尤为深刻的是,那天的于晴靓丽十足,一身装扮非常的有气质范儿,自进入酒店大厅的一刻起便成了焦点所在,先我们而在包间里等待的赵淑艳母女见到了以后更是赞不绝口。

“小林,没想到你的女朋友这么漂亮啊,气质真好,身材也好,这是怎么长的啊?”

石小雅也道:“于阿姨,你今天真美,深灰色上衣,下穿黑色紧身裤,黑色短靴,一身黑灰色,特别是脖子上又围了一条水红色的围巾,天,阿姨,你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

羡慕的羡慕,夸赞的夸赞,羞涩的也是想当然的羞涩到了不行,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其脸上和围巾是一种颜色。

从酒店里出来,与赵淑艳母女道过别以后,于晴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顿狂掐,边掐边骂着:“臭流氓,你怎么不早说啊,被你害惨了,真是丢死人了。”

我叫屈喊冤:“咋的了,咋的了?”

原来,她误以为我口中所说的非常重要的朋友是我同学或者哥们,想打扮的新潮出众一些给我长长脸,让我神气神气。

我嘟囔着道:“犯的着吗?再者说了,你又不是我老婆女朋友,给我长脸的事情你也插不上手啊?”

“滚,你个臭流氓!”

你,给我出去(二)

记得元旦前一天晚上天下着雪,家教结束的时候,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着,凛冽的寒风不时的发出野兽一般的怪声,仿佛是在撕扯着什么似的,路两边的树木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拼命的挣扎着。

乍一进门,我还以为进错了房间,不敢相信眼里看到的一切。

地板上面一尘不染,家具也俱都是被擦的干干净净,餐桌上的花瓶子里面甚至还插着一束君子开的正艳的君子兰,使得房间里平添了一份生机。

温馨,清逸。

于晴不在客厅里面,这个时候,有一阵细微的轻轻嘘嘘的声音从我的卧室里面传了出来,一定是她里面。

想到这,我轻轻的关上了外门,换上了棉拖鞋,蹑手蹑脚的向自己的卧室猫去,刚迈不出两步才想起来地板被擦的这般干净,拖鞋踏上去会留下脚印,岂非不是糟蹋了她的劳动果实?可是回头一看,只见地板上面依旧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被印上去一点点鞋的印痕,原来她连每一双拖鞋的地步都擦的干干净净了。

卧室里,于晴背对着我的方向跪在地板上面,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正一挪一后退地擦拭着地板上面的灰尘。

虽然在身上穿着的是稍稍薄一些,春秋时候才穿着的睡衣,然而,可能是放家里开着空调,劳动时间又久了的原因,她的脸上红润润的,细细望去,上面还布着细细的汗渍,有一几缕黑亮的长发从头上散落下来。。。。。。

眼前的一幕,使得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恍惚,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也许,这才正是有情,家的味道。

还有,此时此刻,她这样的姿势下,身材之诱惑,已经不是简单的言语词汇所能去表述形容了。

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发干,同时,小腹丹田处似乎正酝酿出一股燥热,且慢慢的加热到了燃点,烧了起来。

就在我一出神的时候,突然,“啪”的脸上一声闷响,眼睛随即一黑,有一股臭味直冲进鼻孔里来。

是抹布。

我连忙扔掉脸上的抹布,于晴已经蹿到了我的跟前,脸红的跟刷过漆似的,拧着我的耳朵骂道:“臭流氓,你看什么呢!”

糟糕,偷窥被发现!我不由惋惜的咽了下口水,但因为我们之间早已经突破了那一层关系,所以言语上也就多了些暧昧,我衔着脸,笑着哼唱道:“大姑娘美啊,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她走进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已结穗儿,微风轻吹起热浪。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个疙瘩藏,找得我是好心忙。。。。。。。”

临了,我又将色色的眼神固定在了她的胸前部位,没忘加一句:“秋天到了,果子熟了,该摘了。”

于晴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开了两个扣子,睡衣下面没有穿衬衣,戴着乳罩的两个坚挺的美物几乎全都露在我的面前。她脸一红,低叫一声,转身冲向自己的房间,边跑边骂道:“坏蛋,林飞,你就是一臭流氓!花心大萝卜,等着,一会绝对饶不了你的。”

“坏蛋?告诉我,什么地方坏了,我好去修修。”

青春而不失妩媚,随性张狂中又带着一丝的娇俏,有着邻家小妹一般可爱,且却又个性十足,多了几分成熟,她就是如此,让我无法将白天与夜间的她联系到一起,截然不同。

与这样一个女子相处,怦然心动是不由自主的,她恰如是宇宙间游离着的黑洞一般,有着无比强大的磁场,只要你稍稍一靠近就会将你紧紧的吸靠去,慢慢的,无法抗拒的,将你吞噬掉,不能自拔。

吃饭的时候,,她说明天就是新年了,要送我一件礼物,我笑着说不必了,你这个人就是老天爷赐予我大,最好的礼物了。

她簇了一声,脸上散去还没多会的红晕又升起来了。

我又说发财了,这个月补习费收了两万零一千。

她一脸的兴奋,叫着:“啊,赚这多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一晚上算作一个课时,一个课时两个钟头,一个钟头五十,两个钟头收费一百,这一个月又有多少学生上课,你自己算算吧。”

我做了一个特狂的肢体语言,笑着道这才哪根哪啊,爷是谁,能是一般人吗?赶紧吃,吃完了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做,把爷侍候好了,服侍高兴了,说不定明儿个就去给你买一副金手铐,玉链子戴戴了。

你,给我出去!(三)

于晴囫囵吃了几口饭后,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碗一推,让我自己慢慢吃,说刚才忙活的时候身上流了一身的汗,很难受,她得去冲一个凉。

这样一个绝妙难得的机会,我自是不肯浪费错过,起身想跟着进去来个鸳鸯戏水,她从我的眼神和急切里看出了我的企图,第一时间把洗浴间的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无奈我是如何的央求,死皮赖脸,她就是不肯打开。

洗好碗筷后,我哼唱着小曲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路过洗浴间的时候,发现门是半开的,里面没有人,她已经冲过了,想到这个,我三步并作两步,一溜小跑冲向了春光灿烂的地方。

在把卧室的房门开开一个小口后,我抬眼一看,不禁两眼发直。

于晴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柜子边上挑选着就将要穿的换新内衣,送眼望去,只见柔滑的玉背上一片雪白,肉臀浑圆结实,在玉背和肉臀之间有两个酒窝似的凹陷,非常地迷人。

我缓缓的靠近去,想看的更为清楚一些,我的脚步声惊到了于晴,她一个轻盈的转身,正面对向了我。

虽说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突破了男女关防,成了情人关系,但是以这样一个角落去看她还是第一次。

见我走了进来,于晴的脸上绕上了红霞,那对好看的眼睛里面闪耀着羞涩。

她的两条腿紧紧闭着,又直又长,中间不留一丝的缝隙,遮盖住了腹部下的桃源春光,然而,欲盖弥彰,那一抹郁郁葱葱,微微柔丝,在犹抱琵琶半露不露间,更是诱人遐思,胸前的一对**耸立如昔,两座肉球间一道深深的乳沟,引人想探头进去细细品味,伴随着喘息的动作,起伏时,荡出一阵雪白肉波。

酥胸胜玉,纤腰微动间似杨柳摆动,小腹平旦,丰臀,大腿,完美至极的曲线。

我像是让什么东西给勾去了魂魄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仿佛灵魂早已经出窍,只是留下一具没有思维的躯壳。

时间在一分一分地过去,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我竟然默默地,一声不响地,静静地看着于晴穿好了衣服,直到所有的春光都被掩盖,我才醒了过来

“呆子,看傻了吗?” 。

她宛然一笑,眉宇间含着半是嗔怒半是高兴的神情。整个人显得清新可人而内涵成熟,洒脱飘逸而不失端庄,如同仙女一半,超凡脱俗得令人眼前豁然一亮。

冬夜,温暖的房间,美丽的女子,轻嗔薄怒,暧昧的眼神,红唇如火焰。

这一切,无不加剧着空气里游离着的**的浓度。

我未回答,也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她的右手放在我隆起的胯部,让她体会我的坚硬的激情。

于情感受到了我的激情,手刚一触摸上去的时候,像是被马蜂蛰到了一般,迅速无比的收回了去,然而,刚逃过一半就又被我捉住了,拉着再度放在了上面。

这一次,她没有逃避,眼神渐渐变的迷离,脸更红了。。。。。。。

我们热烈,急切,甚至没有完全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就不顾一切的燃烧了。

欲海中,我们又经历了一次完美地发泄。

(2)

“起来出发吧,再晚的话,人家店里就真的都打烊了。”

“好累,都快十二点钟了,今天就别去了,明天一样,还有,外面正下着雪呢?”我磨蹭着,手里轻轻抚摸着一座滑腻柔软的**,舍不得放开。

“不可以的,今天是最后的一天,明天是新年,意义就变了,快点!否则今天夜里我是肯定睡不着觉的。”

于晴一边坐在梳妆镜子前补妆,一边假装生气,埋怨着。

“都怪你,好好的,非要。。。。。。。现在好了,白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哼,臭流氓,坏死了,真是天底下最最坏的坏蛋。”

我们穿好衣服,出了门,雪已经停了,雪后的夜倒不显得难耐的寒冷,我搂住于晴的肩膀,于晴充满柔情的看我一眼,乖乖的把手臂绕在我的腰间。

曾有人说过:男人是有性而生爱,女人是生爱后有性。我不知道我对春的爱,到底是有爱在先还是有性在前,总之,此后对她的确有了特殊的爱,那种爱是和性紧紧系连在一起的,性越多爱也就越浓了。

现在的她俨然把我当作她的爱人,心里对我好像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隔阂。

我在心里很矛盾,想到了她的身份,即便以后她真正的离婚了,脱离了婚姻的桎梏,成了自由身,我和她又真的能够有未来吗?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真的是爱吗?如果是爱,又能够深到让我放弃心里早已经存在那一些过往,人,情感,去义无反顾的重新投入一次吗?

哎,走一步是一步吧,毕竟,都是缘分使然,孽缘也是缘。

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一场桃花。

你,给我出去!(四)

昏黄的路灯下,于晴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欢愉后的她脸上红蕴一片,犹未彻底晾干的波浪卷长发湿漉漉的垂在外套上,里面,纯白色的鸡毛领羊毛衫紧紧的裹在身上,细白脖颈下的前胸凹凸有致。 。。。。。。

“你好好走路,干嘛老看我啊?”

她说过,即使自己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因为她能够从男人的眼光中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美艳照人,是如何的光彩夺目?

“佳人如玉,秀色可餐。”

说完,我伸手出去在她的左脸颊轻轻一划,触感柔软,光滑的让人由心里颤抖。

于晴笑了,没有理会我的轻薄,道:“色,起初刚认识的时候,还一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样子,没想到啊,原来都是装的,假的。”

“瞧你说的,再美丽的东西,如果没有人去欣赏的话,没有人去疼惜的话,又跟那些放在角落里的灰尘和破烂有什么区别呢?上帝既然创造了美,就是于人呵护的,否则,岂不是辜负了。。。。。。。”

“哼,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自上了一辆出租车,到了百货商场,走在里面的时候,她一直都是挽着我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惶惶的,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明艳了,总觉的有很多人在朝我们看来;另一个让我觉得不自在的原因是,似乎又怕别人见到我们在一起。

要是有认识她的人看到了她和我这般亲密的话怎么办?她可是还未有离婚的。

要是有认识我的熟人撞见了我这般拉牵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他们又会怎么想?比如说同学,李姐,玲子。。。。。。。。

“怎么了,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她歪头问。

“有吗?我自己怎么不觉得啊。”我掩饰着。

“不紧张?那手心怎么这么多汗啊?哦,我明白了,你不会是肾虚吧?嗯,不错,肾虚的症状里面好像是有这么一条。”

还不错,她说这些的时候故意压低了一些声音。

看着她那一脸肯定的神情,我差点吐血,你还真想的出来。

我瞪了她一眼,低声反问:“我到底是不是肾虚,似乎您老最有发言权吧?”

“我?”

她没反应过来。

“还不过半个小时,您老的记性也忒差了些吧?”我朝着她挤了挤眼睛,一脸的笑意。

现在她领悟过来了,脸霎时间就通红一片,低声簇了一句:“臭流氓,大色狼。”

在男衣区的时候,她拿着一件夹克式样的春秋男装让我试穿,我正要去翻看价格,就被她推进了试衣间。

“不错,挺好看的,就这一件吧。”

出来以后,她替我理好了衣领,还当着过往顾客的面帮我系好了纽扣,弄的我脸上阵阵发热,人家倒好,没事情似的,左右前后的看个没完,一边看,还一边在嘴里边品头论足着。

我对着试衣间门上的大镜子一看,自己也很满意。

男衣区的导购员就在边上站着,许是眼见着又要卖出一件了,嘴里也是吃过蜜一样的甜:“真是帅气,有男人味,姐姐,你老公真是帅呆了。”

老公?

听见导购员这么称呼,我们的心里都觉的有一些的尴尬。

于晴有意的看了我一眼,又和导购员对道:“帅吗?一般般吧,也就是我,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这才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去了,唉,可惜了,可惜了。”

她满脸的笑意,似是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逞着口舌之快,而我又无法反击的机会,好不得意。

导购员年龄不大,也就是跟小秀差不多的样子,忙又说:“可是大哥哥真的很帅气啊,不过嘛。。。。。。。姐姐,你也真的很漂亮,就跟电视里面的女明星一样美丽,尤其是身材,都能去模特公司当模特了。”

常言道,千穿不穿,马屁不穿。

“就这一身了。”她一口咬定。

导购员爆出了一个天文数字:“姐姐,现在是活动期间,打八折,六千二百零九十元整。”

我一听,差点叫了出来,从小到大,穿过的衣服加起来也不值这些钱啊,忙又问:“多少?”

导购员又说了一次。

“不买了,不好意思,我们不买了。”

我向导购员赔过笑后,拉着她就走离开到了一边。

“你干嘛,穿着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不要了啊?”

她甩开了我的手。

“六千多块啊,小姐,我又不是要去当鸭子做小白脸,没有必要穿那么好的衣服,都贵的没有谱了,夸张。”

你,给我出去!(五)

在那一个晚上,我们之间发生了自认识以来的第一次争吵。

最后,她不耐烦了,冷冷的道:“我就买了,怎么着吧?你爱要不要。”撂下这一句话后,她转身离开,就如一头倔强的小母马,仰着高傲的头颅,蹬蹬的去收银台买了单,用的是她的那一张透支卡。

买完单,接过营业员递来的衣服后,她也不说话,把衣服往我的手里一塞,又径自在前面走了。

有好几次,我讨好似的找她说话,人家照旧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把你完全是当作了空气,或者就是一跟班也说不定,反正就是不答话。

走到了男鞋区的时候,她在里面转了一圈,又在一个品牌柜台里停下了,跟导购员有说有笑的,在人家的推荐下选了一双棕色的休闲皮鞋,朝我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我试穿。

在她向导购员问询的时候,我自己也看了看,发现里面的鞋最便宜的也得上千,所以在她给我示意后,我摇了摇头。

她一瞪眼,好歹是开口了,道:“要想知道一个男人的品味,看他的鞋就知道了,瞅瞅你脚上穿的,能值几个钱,一点档次都没有。”

也许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是就着当时的氛围随口一说而已,根本没有真心想去寒碜我的意思。

可那个时候的我终归是年轻气盛,又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周围有来来往往的顾客,身边呢,还站着一脸的莫名其妙的导购员,面子上想当然的就拉不下去了,火气也就“腾”一下的冒了出来,发作了。

“不错,我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家里没有钱,土气,没见过世面,人不上档次,当然比不上你了,从小就是含着蜜糖勺子长大的,穿的好,吃的好,长的好,漂亮,有气质,交往的人也都是上层人士,有品位,够档次,你是天,我是地,行了吧?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上的人,我们就不是一类人,我跟你走在一起丢你的人了,是吧,很容易啊,你这尊佛太尊贵了,我的庙小供不起,我不供了,行了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祥林嫂一般的道出如此长篇大论的一通唠叨,当时只觉心里有着说不清楚的委屈, 竹筒倒豆子一般,越说越解气似的,就稀里哗啦的全说出来了。

其实,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那个样子,不是埋怨,而是一种期系,也是一种奢望向往。

别说于晴了,就连鞋柜里的导购员也被我的失控给惊呆住了,她肯定也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出了那般大的牢骚出来。

于晴愣怔住了,气的浑身发抖,牙齿咬的咯咯响,不过几秒钟,眼睛里面就积聚出了一层水雾。

看到她这般的样子,又想到她坚持买这些东西是送给我的礼物,本也是好意,我不领情也倒罢了,一个大男人还跟小女人似的竭斯底里,想到这些后,我心里不禁有一些不忍。

她低声骂着:“林飞,你就是一个臭流氓,臭流氓,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一个没良心的坏蛋,臭流氓!”

“哼,现在才知道啊?晚了,哦,也不算太晚,现在就分道扬镳的话还来的及,亡羊补牢嘛。”

我转身要走,她一步窜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嘴唇紧紧抿着,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在滚动着,一张脸因为拼命去忍住不哭泣而变得有一些扭曲。

“你干拽着我?”

嘴上这样问,其实我的脚根本就没有再想去抬起来的意思。

导购员一定是大开了眼界,也被吓到了,连忙劝着我们,说不买就算了,为这点小事情吵架犯不上。

我笑了,笑着对导购员说,没事,咱俩闹着玩呢。

你,给我出去!(六)

在由三楼而下的电梯上的时候,于晴笑盈盈的挽着我的胳膊,外人看上去一副很亲昵的样子,暗地里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好几下。

“说,你是不是臭流氓?”

“必须的,而且还是天底下最最臭的那一个,简直是臭气熏天,臭不可闻,臭的不能再臭了。”

我帮衬着她,没有别的选择。

发泄过了自己的怒气之后,她忽地推开了我的身体,把我推一个趔趄,差点让我从电梯子上滚下去。

她的脸上少去了阴霾,我的心也随即轻松了许多。

“八千多块钱,连本带利,我看你哪一天还的上,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不管你的事儿。”

“大家朋友一场,别说我不照应着,如你哪一天真被逼的太紧,想走那一步,比如说卖身还债的话,尽管张口,我还认识几个朋友,帮你牵牵线的事情还帮的上。”

她“呸”了一声,道:“臭流氓,就本小姐这样事的,即便是想傍大款的话,只要一使眼色,努努嘴,那些个臭男人还不是得哈巴狗一样的围过来?要你牵线,省省吧,不敢劳您的大驾。”

一楼大厅,我问:“就要过年了,选一件吧。”

“行啊,走,给我买一戒指去,你敢买吗,敢送给我吗?”

于晴白了一眼。

“除了戒指,你尽管选。”

“除了戒指之外,本小姐一律看不上。”

“可你起码也得给我一个表示表示的机会吧,你看看我,又是衣服又是鞋子的,而你却。。。。。。。”

她听我这样后,笑了,眼睛盯着我,说:“怎么?心虚了,还是觉得不忍心?”

我很郑重的点了下头,心里确实如她所说的一般。

她怔怔的看着我,不说话。

“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认为我是在跟你打迷糊?”

我问。

“相信,从你的眼睛里就能够看出来,但我不会,我就是要让你内疚,哼。”她冷冷的道。

我不解,道:“为什么要这样?你不会是有心里疾病吧,虐待别人的同时,还有自虐情节?”

“随你怎么想吧,本小姐喜欢。”

无语,我摇头苦笑,跟在她后面往外走。

在商场出口的位置有卖小吃的,散发着一股香味。

座椅上,于晴大啃着买来的玉米棒子,狼吞虎咽,和她的气质根本不搭,引得经过的人侧目而笑。啃了一半,许是渴着了,她一改冷冰冰的语态,腻声道:“再去给我买一杯可乐来,行不,哥哥?”

我起身,连摆双手,示意道:“得,别这样,慎得慌,掉一地的鸡皮。”

“臭流氓,不识抬举,呸,给不得你好。”

刚一转脸,撞到了一个人,杨光。

杨光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跟我一样,也是北方人,但不是一个地儿的。我们是在来新海的火车上认识的,当时他跟送他到大学读书的父亲就坐在我的对面,而我则是一个人来的,看见他们父子有说有笑的,心里不由着就生出一阵羡慕。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车厢里狭小的空间,很容易的就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聊了几句以后才知道我们是到同一所大学报到,同校不同院,我们聊的十分投机,后来成了要好的哥们。

我跟雨儿的相识相爱,和他不无关系。

你,给我出去!(七)

那是在大一国庆过后的第一个周五,已经离近暮秋,一个散发着迷人的味道,行云流水,天马行空的季节,当然,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我们下午没有课,午饭后,几个舍友就在宿舍里面玩扑克,板凳还未捂热乎,杨光神色慌忙的就把我给叫了出来。在底楼的车库处,他像是寒霜洗过的茄子一般,省去了一贯的豪放与耿直,期期艾艾的,好一会才说明白,原来是他的女朋友怀孕了要做人流,可是钱却不够,他在说这一些的时候,言语间一直都是在躲躲闪闪着, 不敢直视,因为他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在自助取款机前,他手里拿着两千九百块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晚上,计算机学院教室里,老师正在黑板上板书着《微机理论基础》的课程,突然进来了三个人。

巡查点名。

也该巧了,巡查的老师里面刚好有一个人正是杨光的班主任。十几分钟后,我和一个女生因为替人顶课而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

那一个女生就是沅雨,杨光的女朋友任泉泉的老乡,日文专业的大一新生,她也是被临时拉来顶包的。

沅雨,人如其名,一个水一般的女孩子,透明,温柔,靓丽。

人生就是这般的新奇,或者说有缘无缘吧,沅雨从此就走入了我的生命中。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夜里,当沅雨在我的怀里面流着她所期待的泪水的时候,我仍还不敢相信,想不明白,像我这样的男孩子,满学校满大街的都是,一抓一大把,她这般优秀的女孩子有着太多选择的机会,为什么偏偏的就看上我了呢?

我和沅雨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以后,杨光总是时不时的会调笑,说我没有感恩之心,抱得了美人后就忘了恩人,要不是他,我能追到沅雨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呢?怎么着也得请他搓一桌满汉全席吧。

而倚在他怀里的任泉泉一脸花痴的模样,自也会帮着自己的男朋友邀功讨赏。

我则会来上一句,行啊,一人一碗牛肉刀削面!

每每这个时候,杨光就会作自满状,低头问任泉泉:“老婆,怎么样?老公我的面子够大吧?光动动嘴皮子,一顿晚饭就来了,说,你找到我这么优秀的老公,满足不?”

“泉泉也很好啊,你怎么不说找到泉泉做女朋友是你的幸运呢?”

沅雨为任泉泉抱不平。

“弟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别人不了解,你家林飞应该了解的啊,是吧,兄弟?”

我也演戏,道:“别介,我还真不太清楚来,说说看。”

“其实我就是改变社会风气,风魔万千少女,刺激电影市场,提高年轻人内涵,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it天才少年,比尔盖茨第二,杨光是也。”

众人纷纷做呕吐状。

“嫂子,老大这般优秀的一个主,放他在外面整天的晃荡着,你就不担心哪天让什么狐狸精蜘蛛精的给勾走了?”

任泉泉听后,春风荡漾,笑的胸前两个**颤颤的让人心火寥寥,道:“有什么可怕的,就他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也就我能看上吧,别人谁会要啊?”

今天回想来,那一段时光简单又幸福。

你,给我出去!(八)

事实上确实如此,在后来五一长假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真就印证了任泉泉所说的完全都是正确的。

杨光于情感上反应确确实实的有一些迟钝,他也真的有一些太过自满和太过相信任泉泉对自己的感情了,在蹲点追踪了n天后,他终于将任泉泉和别校的一个富二代堵在了宾馆的床上,而那之前,任泉泉已经瞒着他跟那一个富二代开了n次房了。

在那一件事情发生过了n天后的一个晚上,他拉着我在学校的操场上喝了很多啤酒,他一直都是在那儿自语唠叨着,他说早就知道任泉泉是一个**,一顿饭就让他给搞定了,当天下午就去开了钟点房,完事后,床单上连一点血丝沫子都没有。

他就那样一遍遍的重复絮叨着,说着任泉泉的不是,说自己只不过是玩玩她罢了,在心里面根本就没把她当作一回事,打发寂寞而已,他骂着,一会骂任泉泉,一会又骂老天爷,甚至连教“邓论”的老头也给骂上了,在去年期末考试的时候,“邓论”那一科他挂了红灯。

我没有劝他,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喝酒,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走的时候走的很潇洒,只不过步履上有一些不稳当,慌乱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然而,他很快就爬起来了,踉踉跄跄的,转眼间就消失在夜幕中去了。

时间慢慢地从身边划过,一个冬天走了后,又来了一个,两个,转瞬间又走了,季节已经进入了大四的初春季。

我和沅雨走的很平稳,跟大学里所有的情侣一样,我们一起快乐的读书和生活,我们花前月下,一起走在校园里,一起去食堂打饭吃饭,在夜晚的时候,我们在校园的情人湖畔下停歇,相拥着诉谈学业,人生和梦想,动情处会接吻和轻抚彼此,那一切,所有的场景都异常的美丽。

那美丽,让人心碎。

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知道,我们必须在生活破碎之前就努力的去品出它的味道,因为,生活不会为你所控制,它会随时之间,不可预期的就破碎掉。

我和沅雨之间简单的幸福就是这样一去复返的。

在一个星期天,她们日语专业的两个班级的同学组织了一次春游,我也让她给拉去了。

天空是蔚蓝色的,空气中夹杂着花的芬芳以及清新的泥土味,还有一丝嫩草的香气。这一切,对于在城市里生长起来的沅雨来说有如进入了童话一般的世界。

她张开双臂欢呼着:“天,实在是太漂亮了!”

从半山腰向下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开满鲜花的田野,五颜六色的花朵将大地装扮成漂亮的颜色,其中最引人侧目的,当属那一片向日葵的田地,金色的花瓣如同一张张微笑的脸,让人打心眼里产生出愉快的感觉。

“林飞,你看下面,就那边,多美,就跟是油画一样!”

如果时空真的可以回转,我想沅雨一定不会指给我那那一副画面的,打死也不愿意。跟她一样的心理,如果能预知到以后将会发生的一切,我宁愿我在那一刻失明掉。

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隔壁师范大学的电台播音员,是被她那一位在我们学校读日语专业的男友给拉来春游的。

我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见钟情的事情,但我能确定的是,自己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像是有一股强力的电流从头顶的发梢处直接贯穿到了脚底板,震激的我心里一阵阵酥麻,让我似乎无法动弹了,思维也停止了转动。

如果可以,我真想在自己生命的时空中抹去那一瞬间。

我想,她也一定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下午的时候,大家又去几里外的苍梧湖划船。四个人一条船,不知道上天到底是一番善意还是恶作剧,我和沅雨,她和她的男友,竟然被编排坐进了一条船上。

我们两个男人划船,她和沅雨坐在船的中央,偶尔用手去轻撩水面,水面泛起一**涟漪,渐变渐大,渐行渐远。。。。。。。

和熙的阳光把温暖的幻彩披洒在她的身上,她的人就如娇美的花儿一般艳丽,婀娜。

不过一瞬间,她就像是剧毒的毒药一般侵入了我的体内,像是无孔不入的水蛭一般钻进了我的心肺间,我想挣扎,可却没有任何的力量去抗衡那样的一种蚀人的感觉。

看着同如花儿一般明媚娇嫩的沅雨,我的心里升起一股罪恶感。

说实话,和沅雨相比,她的身材可能不够姣好,皮肤不够白皙,脸庞不够精致。。。。。。。

然而,我败了,一败涂地,只能任凭那份感觉侵蚀,进入我的身体内,血液中,骨髓里。

我想自己是自私的,

这是一常耗个人之间的角斗。

她说:“林飞,沅雨是一个好女孩,她是无辜的,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想再去伤害她。”

在我迟疑的时候,杨光劝我,林飞,你对沅雨好一点,沅雨,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放弃她你早晚会后悔的。

我想我是自私的,因为我在沅雨的眼泪中做不到真正的决绝。

沅雨固执的相信,她的眼泪能够流进我的心里,她做到了,尤其是当她躺在流产的手术台上拉着我的手,哭着求我别离开她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投到了磨盘里在搅拌似的。

你,给我出去!(九)

我开始周旋于沅雨和她之间,我的人和人格被分割了,一半给沅雨,一半属于她。

只是,我变了,变得极善变,冲动,十分钟之前刚刚被沅雨的泪水给软化掉,十分钟一过,又会因为嫌射进来的光线太强刺眼睛而一下子就将整扇窗帘,给拽下扔到地板上,并用脚疯狂的去踩它。。。。。。。

甚至有一回,我和沅雨在校门口那一家拉面馆里吃拉面的时候,就因为她一句小声的嘀咕而把她的面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路上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像人家那些女孩子,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会大哭大闹,有的还对她们的男朋友大打出手,又是掐又是咬呢?

沅雨凄然一笑后,诺诺的道:“是我自己不好,害得你和她不能在一起,你发这点脾气算什么,我不怪你。”

不怪我?

可我自己怪自己啊,我他娘的怎么变成了这样子呢,跟一个魔鬼有什么区别呢?

杨光对我和沅雨闹分手的事情上,态度一直都是坚定的,那就是不能分,他嘴里骂咧咧的,说沅雨对你这么好,对你这么能忍,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你还有一点连心没有?不怕你不爱听,你他娘的要是真的和人家分了的话,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知道他也是为我好,可我容不得任何人骂娘。

于是,我们两个就打了起来,打累了,各自坐在地上喘息,休息。

“走,喝两盅子去。”

任泉泉那一档子事情过后,他时不时就会来个一醉方休,用他的话说就是醉里乾坤大,一醉解千愁。

杨光吐着酒气道:“娘的,真是一个**。”

原来在某一天下课后,心有不甘的他把任泉泉拉到了操场上,希望任泉泉念在自己对她的一片痴情上,能够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泉泉,回到我身边来吧,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心里明白,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才是那一个最爱你的人。”

“爱我?呵,爱?能有多少钱一斤啊?爱情那玩意是能顶吃还是顶用啊?”

“我也会有钱的,有很多钱,大学一毕业,工作了以后就能赚钱了,那个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都会买给你的啊。”

他已经是在哀求了,几可说是完全抛弃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还抱有一丝幻想。

“可你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一个月才八百块钱的生活费,能买什么?够买什么?”任泉泉冷笑一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冷冰冰的道:“看看,这就是上回在九龙里我看好的玉镯子,四千五,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买下来,送给我了,你行吗?买的起吗?”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尽是轻蔑。

“难道,难道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说的那些爱我的话,发的誓言都是在放屁吗?”

“屁起码还有有一些味道,闻的着,誓言还不如放的一个屁呢?”

终于,杨光彻底的崩溃了。

“任泉泉,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我**。”

“随你的大小便吧,不过,在我还上学的时候,我妈妈就和我老爸离婚了,听说后来是跟一个宁波的老东西结婚了,你想操她的话,自己去宁波找她好了,拜拜。”

一个星期后,杨光手里还真拿到了一笔大钱,整整五千,那是他向父母要来买电脑的,然而,他却没有用来买电脑,而是拿着它们到酒吧夜总会等娱乐性常葫转悠去了,常常领着各色的女人去开房间,他说他反倒是觉得那些女人蛮不错的,甚至觉得那些女人都很可爱,起码比那一些嘴里面口口声声说着爱你,背着你就去傍大款的女人强一百陪。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一直认为小姐都是很肮脏的女人,但他觉得自己错了,她们都很纯洁,单纯的只是用身体去换钱,又有什么错?至少她们没有出卖灵魂。她们不会编造各种借口,不是被人逼迫,家里也没有病重的亲人,她们只是为钱,仅此而已。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错了,都他妈的错了,那些背叛爱情的人才是婊子!”

他愤愤的骂道。

“沅雨,多好的女孩,跟任泉泉那一个**比,沅雨就。。。。。。。。摊上沅雨这样子的女孩你不知足,还想要什么样子的啊?”

不错,我懂,我也知道,可是我做不到。

就跟“理发师的情人”里的故事一样,终于,在半个多月后的某一天,在我自私的迟疑中,自私地让爱情停在了一个至高点,无法降落,无法回旋,当然也无法再上升,像曲子里的绝唱,没了,完了,就此而止了!

沅雨的身上还留有爱情炙热的温度的时候,她出了车祸,去了天堂。我不知道她的坚持是幸福还是不幸,但有一点无容置疑,就是她的离去成了一剂痛苦的毒药,留给了我。

你,给我出去!(十)

在开始的那一段日子里,几乎每一个夜晚,我都会从噩梦中醒来。。。。。。。。

从此,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整天下来,几乎可以不和任何人讲一句话。

多少个夜晚,从噩梦中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在每一个角落仍充塞着沅雨的气息的房间里,我一边回忆一边悔恨,边痛苦边喝酒。

终于,我崩溃了。

那一天,我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甚至还刮了刮嘈乱的胡子。

我去了那家常常和沅雨一起去的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喝了两个小二锅头,摇晃着去柜台前买单。

买单的时候,我说:“叔叔,你家的拉面真好吃,量也大,可惜,可惜我以后吃不到了。”

在老板诧异的眼神中,我歪歪晃晃的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我用刀片在自己的两边手腕上狠狠地各划了一下,奇怪的是,我在划过一边后,用已经是泉涌着血的伤手去划另一边手腕的时候,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相反,那种凉凉的感觉还蛮舒服。

房间里,雨儿留下的味道,酒精的味道,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的味道,三者交汇在一起。

我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在等待着解脱。

然而,我没能够死成。

是房东救了我,他来修水管的时候,闻到了由我房间里传出去的血腥味。

病房里,杨光骂咧咧的,你他娘的就这样窝囊,操,还算是一个老爷们,寻死,割起手腕来了还,那都是老娘们干的事情,操。

这一回我没跟他干架。

自我醒来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哭,好像有流不完的泪水。

“你是个混蛋,疯子,混蛋,疯子。。。。。。。”

她拉着我一只伤手,哽咽着,还有,喋喋不休的骂我神经病。

(2)

自南下实习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走前,我们在一起了,唯一的一次。

我们本没有欢爱的欲念,因为两个人都觉的在天上飘荡有一双哀怨的眼神,无处不在,在哀怨的注视着我们。

我们喝酒了,醉了。

双人床上,我们就像是一雌一雄的两条春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抛开了尘世间的所有,急切的榨取着对方的热烈....

那是她的第一次,床单上的花儿开的艳红无匹。

雨儿也是那般。

当一切沉寂下来后,她在我的怀里哽咽了起来,孩子一样的哭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拥着她,无能为力的心疼,唯有更紧一些。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用力的捶打着我。

“傻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用嘴去吸她的眼泪,殊不知,自己竟也是泪流满面。

于是,她热热的吻也碎碎的落遍了我的眼角,腮边,唇间,动情处,我们又纠缠到了一起.....

站台,人海,转身时,她的眼神几多无奈,无奈地,让我泪如雨下。

如此伤感的一幕,怎能诉说着命运的蹉跎,此时方知,相爱之人,未必可以相守。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如海的旅客中,我独自在心间蘸着泪水苦笑。

该走的,谁也无法挽留,无须再回来,虽然爱也许还会继续。

我们就像是同一坐标系里的正弦曲线和余弦曲线,有交点,却永远无法重合。

你,给我出去!(十一)

就这样,沅雨和她,就如两颗流星一般,与我的生命里划过一段美丽之后,就消逝了,来的莫名,去的让人费解。然而,那一段记忆却如一根肉刺一般,深深的钉到了我内心里的最深处,成为一道不可触及的伤口。

每一次回想来,心就会痉挛一般的疼,像是被生生的划上一道口子。

毕业后,我换了手机号码,qq从此隐身了,隔绝了和任何熟识的人的来往联系。

只是,我没有离开新海,舍不得。

时间真是奇妙,过的飞快,来不及人遐思,就算杀掉了公鸡,天,还是会黑,会亮。

一个小时后,百度烤吧里面,我和杨光都灌了好几瓶啤酒。

在于晴和他带来的那一个女孩子去洗手间的时候,杨光望着于晴的背影直咂么嘴,道:“小子行啊,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哪一点比我强了,不是富二代官二代,怎么找的女人都比我的顺眼呢?”

“你的也不错啊,小女孩文文静静的,未语先笑,很纯的样子嘛。”

阳光的兴奋立马就消失殆尽了。

“纯个屁,网友,聊了没几次,前天刚从上海飞过来,床上的活没说的了,野,够劲。”

网友,上海?

我愕然,无语的苦笑了。

曾经的我,也有一个网友,也是上海的,聊了也没有几次就飞了过来。

(2)

大约是在认识茹姐前一个月多点的事情吧,那个时候的我,还属于黑夜。

认识她是个偶然的机缘,我的qq一直都是非隐身挂着的,而且名字取得比较曖昧,基本不主动加人,因为我的想法就是让别人加我,相信能看懂它的女人自然也就知道跟我聊天会有什么发生,所谓姜太公钓鱼,即是如此。

有那么一天,夜里下班后睡不着,在我qq上线的时候,系统提示了一个验证消息,是晚上十点多点加的我,我接受了后,没想到她还在线,互相问好,简单客套后,我单刀直入地问道:「看了我的qq名称,为什么加我呢?」

她:「晚上很无聊,就加了,想找个人聊聊色色的话题。」

于是,我们的话题就这样展开。

从聊天中我得知,她是四川人,在武汉工作,比我小一岁,刚刚和男友分手,理由竟然是男友觉得和前女友**比和她舒服,而更荒唐的是,男友在她的体内坚持不了五分钟,和前女友可以延长到半个小时。

随着聊天的深入,更多的信息渐渐被我发掘出来。她的心里对于男友的离去很是伤心,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她对于**的理论知识知道得确实很少,她想聊色色的话题是因为她想不明白自己差在哪里,一种愤怒不甘的情绪始终縈绕在她的心头。

就这样,在我的诱导中,我们进行了第一次简单的文字**,过程其实不是那么刺激,因为她不会,她只会“嗯”,“啊”之类的词语。

在后续的日子里面,我们又聊了几次,我也逐渐把我知道的许多关于**的理论知识教给了她,其实那时候我并不存着什么心思,因为毕竟相隔太远。给她传过几篇色文,纯爱类、暴力类、**类、绿帽类的各有一两篇,都是以女性作为第一视角的,然后让她看完了给我回馈自己的感觉,从而我好帮她分析如何能挑起她内心的**,从而来帮助她了解知晓自己,那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师。

作为回报,她用摄像头给自己拍了照片,没有露点的胸部照片,很漂亮的曲线,很迷人的乳沟,我感觉很知足。

再后来,由于她的工作的变动,我们一直没有任何联系,差不多有两个月那样久吧,事后才知道她换了好几个城市,现实的压力让她没有心思再想这些。

我觉得我和她的情缘就在于我的一个习惯,就是不论是谁,如果很久没有联系,我都会偶尔发个消息问问近况,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关心。前后差不多每个星期发一次消息,偶尔看到好看的校旱,再传送给她,也见过她接收过,就这样的断断续续,转眼到了今年的七月分。

那一天,她告诉我她现在在上海工作,稳定了,所以又有空上线了。

具体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工作,每天夜里能跟我聊很久,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在新海啊?”

“是啊!”

“我过几天要去新海,听说你们那边的海鲜特有名哦。”

“呵,是吗?那好,到时候你来后,我请你吃龙虾大餐,海鲜管够,怎么样?”心中狂喜,因为在说这句话的前面,我们还在讨论**的各种理论,顺便自夸了下自己的能力,调戏了一下她。心中自我感觉,她应该问我的时候就是想好了要见面的,我觉得自己的心理揣摩应该没错。

“不好吧?”她在矜持。

“你来了,我约你啊!呵呵,不光约你,还要吃了你……”很直白的就把我的邪恶表达出来了:“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有义务传道授业解惑嘛。”

“想的美。”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就放下了,这只是脸皮的问题了,相信她的内心也是默认了。

后面的几天,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死缠烂打,终于将约会的方式和地点时间统统敲定。她来新海后和朋友一起玩两天,最后一天不和朋友一起回去,而是我去她的酒店附近再开一间房,她直接换个地方。

后面的几天,对于我们双方都是个煎熬。

记得她来的前一天下午,我们一直在聊文字**,一直聊到我要上班的时候,我换了手机qq继续聊。

“宝贝儿,等你来了,我一定要把你干到**不止,骚水横流……”

“嗯,好想早点。”

“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埋头在你那诱人的**里面。”

“它硬了。”

“下面湿了吗?那你自己用手摸了吗?我的它也好硬啊,想干你的它了!」

“啊啊啊啊……要你干我。湿了,好多水。”

“弄你!干你!日你!插你……”

“啊,好想你现在就来干我啊!”

……

激情完毕。

“等你,宝贝儿。等你,这两天要休息好哦!”她说。

心中一暖,这两个“等你”,心中的成就感很高,一种感觉……

那个早上,天气不错,我在机场上用电话订好房间,边和她聊着天,就在她住的酒店旁边五十米。九点半,我告诉她在酒店大厅门口等着她,然后我就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马路对面的酒店出口。

你,给我出去!(十二)

一个个的人出来了,一个个的从马路对面走斑马线过来,我就这样望着,心中有些忐忑,猜测着哪个是她,希望自己不会遭遇到见光死的尴尬。

这个是吗?看样子身材不错哦……呃,这个脸有点……那是这一个?

过去了七、八个,这时候马路对面出来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孩儿,黑色牛仔裤,一件t恤配了一件粉红色的开衫,手挎一个神话组合的文艺袋子,手上还盘弄着手机。直觉!就是她!赶紧发了个消息确认下她的衣着,她的回答和我的直觉对上了,心里开始激动不已,因为美女就在眼前,文艺范儿的女孩儿。

走到近处,我挥挥手,她有点惊讶我怎么出现在路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呵呵,惊讶的样子很萌!第一印象,有文艺气质的大家闺秀!

一路的简单聊聊,进入房间,初步打消彼此的尴尬,但她还是有一点放不开,很羞涩的样子,弄得我也有点拘谨。聊些莫名的话题,甚至讨论起神话的组合的偶像崇拜,我的心有点“咚咚咚”的,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笨拙的我后来还是以帮她解开扎着的长发开始——有点激动的双手从她的长发滑动,芳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我顺势从后面贴了上去,亲吻她的头发,转移到了耳朵、后脖子,就这样,吻一点点的落到她的身上……脸庞、眼睛、脖子、嘴唇,用力吸龋糊的芬芳。

我将她放平在床上,她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脸很红,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舌头有点躲闪,总是让我捉不到。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一点点解开她的防线,首先蹦出的是那诱人的**,小巧的**硬硬的挺立着,舔弄上去,她的身体有点紧绷,随着我舌头的节奏不停地微微颤动,双腿紧绷到弯曲。双手攀上高峰后,居然发现她的肚脐眼是一个很敏感的点,肆意拨弄之下,呻吟之声更是如天籟之音传来,成就斐然。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我使出浑身解数,从耳背到**到肚脐,来回地进行刺激。双手开始向下探索桃花源深处,触手之处已是溪水潺潺。中指拨开,挺进,一片湿滑,瞬间激起我无尽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大力地揉捏,用力地吸吮,右手更是深入洞中一探究竟,一声高亢的“啊”激励着我向前进!

俯身而上,双腿顺势分开她,用我的分身贴了上去,浑身一个惊颤,感官有点无限放大的刺激。她睁开眼看着我,双手用力抓紧着床单,蠕动般的扭动着身躯,胸乳廝磨,尽都是粉嫩感觉。

“痛。”她轻轻的说道,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经验也不是很多,又有好久没有做了,已经不能适应我的硕大。

我怜惜地低头亲吻着她,同时控制着自己,让它稍微小一点,虽然已有些软了,但是相对更容易进入,里面的褶皱随着我的进入不断地刮着我的刺激,里面的热度和吸力让我身在天堂。

“我终于干到你了。”

“嗯。”

“宝贝儿,你好棒,你下面好紧,好湿,好滑。”

“嗯。”

她扭头不敢与我相视,满脸的红晕,向我展示着女人最美丽的一面。

“我要动了哦!”我开始由轻到重,由缓至快,在她的身上驰骋着:“宝贝儿,好爽啊!弄死你!」

「啊……啊……」

「弄得你爽吗?」

转头不理,我于是托起她的屁股,来了一阵高频率的**,她的**随着我的**不停地晃动着,充斥着我的眼球。我发狠般的连续**了上百下,她的声音终于突破了哼哼的阶段,一声高亢的「啊……」冲出了她的喉咙。

“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弄你?”

“喜欢。”

“喜欢我用什么弄你?说!”

“大**。”

“哈哈,大**弄死你个小**!”

“啊……啊……”

老汉推车式、女上男下、后插式,我尽着人民教师教学的方式,一一教她尝试了遍,终于在她的浑身轻颤中结束了我们的见面礼。

用温热的毛巾将我俩都简单清理了下,怀抱着她,心情大好,因为我确实遇到了一个适合我的审美观的网友,羞涩中带点好奇,好奇中带点淫荡,欲迎还拒的感觉,令我沉醉不已。

简单的用完了午餐,顺着马路散步回到宾馆,一路聊得很高兴。记得一个瞬间,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回眸一望,活泼可爱的青春美少女与阳光的完美融合,一直印在我的心里。

经过中午的暂停,感觉那个大家闺秀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居然双方再次变得有些拘谨,感觉很是奇妙。但很悲剧的是,她说有点困了,想睡觉。

她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是睁眼了一个多小时。

当然,后来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她说我好体贴。好吧,我的内心就是体贴与**的交织,还好禽兽的**没有让我不至于昏头。

她是坐五点二十的火车回上海,我傻等到四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往她的身上贴去,从背后拥她入怀,同时用下体向前一下一下的顶着她,感觉到她的屁股在随着我的节奏向后回应般的触碰我。我的感官再一次放大,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迎合我的屁股上面,这是又一个她印在我脑海里的动作。

于是,又一**战拉开序幕。她钟爱后入式,因为她觉得她可以趴在床上好好享受,不至于体力耗费太多而提早结束。

在过程中,我试着用双手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反应有些激动,不是生气,而是敏感的激动。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从分身的体验中能感觉到她的私密里随着我的拍打而不停地用力收缩。

匆匆的将她送上火车,唯一遗憾的是,她在房间里面问我:“该如何称呼你?”我的回答是:“教师哥哥吧。”

后来,虽然常常看到她在线,可是知道那只是回忆了,她不愿意触碰,我也就选择沉默,彼此,成为永远快乐的回忆。

你,给我出去!(十三)

在我回忆这一段小插曲的时候,杨光问道:“发什么呆呢,林飞,怎么不说话啊?你不会笑我太博爱或者是有一些**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所有的话,都在故事里被淹没掉了,笑你?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了,那不是跟一个太监去嘲笑一个正常人性生活不和谐一样搞笑吗?

“原来那会吧,在我看来,女人吸引我的,要么是她的容颜;要么是她的青春,和她一起能有重走青春的感觉;要么是她的能力,和她一起能分担我的家庭或社会压力;要么她能知我心……只要遇到一个具备其一的女人,也许就能结婚生子……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爱?爱这玩意是做出来的,何为**?子曰:解其衣,脱其裤,摸其乳,吻其阴,上下其手,举阳入阴,入四分,退三分,反复也,三分水,七分潮,兴奋也,美哉乎,美哉!”

什么时候起,我们已经不能面对真实,而宁愿活在虚假里?

“对了,猴子,你们寝室那家伙,还记得不?我们隔不多久就去那个一回。”杨光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这小子吧,头几年也人五人六的会说我,说你现在的心态,眼里只有**裸的**,一个男人,不应该只有**的,这样不利于你的发展,**只能是人生的一部分……可现在好,奶奶的,老子跟他一比,纯洁的跟幼儿园似的。”

猴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就是新海土著人,真名叫刘峰,且还是一个寝室的室友,我们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可最初我们之间并不怎么合拍,关系平平。他是一个富家子弟,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母亲是一中学的语文老师,家里很有钱。刘峰平时穿名牌,抽好烟,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我心里就有一些看不惯,因此并不怎么打交道,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两人的关系才有了变化。

那是一次在食堂打饭的时候,要知道,在大学食堂打饭的高峰时间里人特别多,排队的人一直排到了食堂外,当时刘峰就有点等不急了,偷偷得溜到了前面去插队,不料被后面的一个高年级的同学给发现了,那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向后一拖,一下子就把身材瘦小的刘峰给摔了四脚朝天,饭盒勺子也乒乒乓乓得甩出老远。

顿时,引地周围人哄堂大笑,只见那人道:“敢插队,给老子滚回去。”

我们边上一起的几个同学看不惯了,但一见对方人高马大,也就纷纷打消了为猴子出头的打算。就在这时,我站了出来,本来我对他的无故插队也是不满的,但因为当时沅雨就在自己身边,男人嘛,总有那么一点好表现的虚荣心,同时又觉得对方仗着自己身强力壮这么欺负自己的室友,也真有一点看不惯,就忍不住站了出来想要和那人理论上几句,哪知对方根本不与我理论,上来就挥拳相向,没有疑虑的,当时场面就乱了一团糟。

为此,我还挨了一个处分,但回到宿舍后,猴子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一个天上地下,大为改观,可说是感激涕零,连称我够朋友,还说以后有他刘峰的就不会少了我林飞的。而我和他接触久了以后,发现他虽然有一些纨绔子弟的习气,但为人豪爽大方,所以两人的关系渐渐密切了起来,因为我的关系,杨光一二来去的和他也就熟识了。

后来我因为沅雨的事情,只要是知道我们那一段过去,能勾起那一段回忆的所有人,我都跟他们断绝了联系。

就着酒意,杨光笑着道:“取取经,介绍兄弟一点经验,怎么追到手的?靓到不行了都,赶紧的。那气质,那身材,绝了。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她是什么工作啊,干什么的?”

我心里知道他指的是于晴,可我与于晴确不是他想的那般简单,而于晴也不是他思维下的那一类女子。

可又一时说不明白,就打起了马哈。

“本山人好色,独色众之不同,众好少喜嫩,其偏也。吾三分色:形,神,兼得。世多好形,只贪粉嫩,谬也。盖其有形而气质差,丑矣。此色如啤酒,初有味,后无劲。尝之者众,下色。形次而气质著,初睹若无视,久处则生心。此色如红酒,涩口醉人,后劲不足。品之者寡,中色。形神兼得者少,散人见之者鲜。此色如醇酒,老亦醉人矣。又,女人如花。花之美不在蓓蕾而在花开:形、色、味俱也。女人之美在成熟:花正艳、香正浓。取之是时,欠过皆不足矣。散人之言,一鄙之见,抛砖引玉矣。” “

“什么山人鸟人的,酸不酸啊,我还不知道你,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尽是男盗女娼的玩意。”

杨光一摆手,咕噜的又灌下了半瓶瓶酒到肚子里。

我在心里怡然自得,要的就是这效果。

这个时候,于晴和那个女孩子也从洗手间方便完后,回来了。

酒足饭饱,正是午夜一点整。

“还早着,说,接下来啥节目?”

杨光问,眼睛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扫了扫,最后停留在了于晴身上,意思是让尊重于晴的主张。

我心里一热,明白这小子的心思。

“别介,还是问问你朋友吧,大老远过来的,是客人,我们这些做主人的,可慢待不得人家啊。”

于晴不傻,也跟着说就是就是。

这好,小女孩子的脸上摆出了一些无助来,对着我们大家笑了笑,道:“我没啥特别的爱好,你们自己拿注意好了。”,说完,弯弯的眉毛月牙儿般垂了下来,白净好看的脸一下子妩媚多了。

两个女人站在一起,有种争奇斗艳的味道,并蒂莲花一样秀出一道风景。

杨光正要说话,腰间的手机响了。

他翻开手机盖子一看,大笑了起来,道:“哈哈,是猴子的电话,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准没好事情。”

你,给我出去!(十四)

子承父业,刘峰大学毕业后,就去了自己父亲的公司先接了副总,而杨光却一直没找到工作,刘峰曾提议让杨光去他的公司做个部门经理,但被杨光拒绝了,因为他不想成为自己同学的手下,刘峰似乎也知道他的心思,以后就再也没提过了。

丽珠酒店是新开张的一家酒店,地处新街商业区的最西段。

那里的夜晚是欢乐的海洋,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把那里照的亮如白昼,广场中央的音乐喷泉随着音乐节奏的改变而变化着各种造型,酒吧,k歌房,桑拿按摩,迪厅等是一家接着一家,每个去过那里的人,都会迷失在它的五颜六色和灯红酒绿里,留恋不舍。

我们一行四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丽珠大酒店而去,下了出粗车后,只见酒店门口整整齐齐的停放着各色高档私车公车,其中还有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s8。

“瞅瞅,瞅瞅,奥迪啊,s8啊,就这车,就这牌照,还是军牌的,不光是有几个钱就弄的来的,哎,哎,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能这样子的大呢?”

杨光不停的啧么着嘴,围着人家的车转着看,直到不远处的保安向这边走来,小女孩也是满眼满脸的羡慕之态。

“一个车轮子够我上多少节课,得干多少年啊?”

我也是摇头。

于晴簇了一声,道:“骑你的摩托车得了,有什么好红眼的?”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我们来到了刘峰的包间。

一开门,就看见刘峰的左手正搂在一个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的脖子上面,右手则是伸在女孩子的两腿间摸索着什么。

看到我们和服务员进来了,两个人赶忙的分开身子去,女孩子看着年龄不大,是满脸通红,脸别着,不好意思面对我们。

我和杨光相视一笑,心知肚明。

于晴却是窘迫的不行,好像做坏事情被抓现行的倒成了她一般,脸上晕红,还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不言而喻,意思不是怪我带她来这类地方,就是郁闷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同学了。

咋一眼看我进来了,刘峰仿佛不相信是真的一般,竟然伸手去柔了柔自己的眼睛,等确认真是我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上来。

“飞哥,是你?”

刘峰道:“飞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周晓,在市幼小当幼师。”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女朋友道:“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林飞,飞哥,飞老大。”

那口气听着让人生出跟是混在黑社会里的一般,只觉得周身非常的不自在。

我们互相问了句“你好,你好。”

只是,在握手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来,记得韩敏第一次跟我提起他女朋友的时候好像也是叫周晓,怎么后来在步行街遇见的时候,又介绍说叫巩新新了呢?

在我分神的当口,刘峰又把自己的女朋友和杨光他们作了介绍,接下来,刘峰将目光正式的停留在了于晴的身上。

他笑着道:“飞哥,这一位应该就是嫂子吧?得,飞哥好眼光,瞧瞧,嫂子这身段和气质,还有皮肤,连市电视台的主持人都没的比,嫂子,我自己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刘峰,是飞哥的大学时候的舍友,兼死党,好兄弟,你叫我小峰就成。”

我心里笑道,这小子,真想不到,才几年,这口才见长多了啊。

于晴是拒也不是,解释又没法子解释,弄了一个大红脸,只好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又掐了一下算是对我的惩罚。

各人落座,虽来之前已经是酒足饭饱了,刘峰还是坚持着叫了几瓶好酒,几个小菜。

盛情难却,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走,去疯一疯,蹦迪去!”

刚一进去,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着强烈的舞拍迎面扑来,震的人直几乎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迪厅中央有一个几十平方米的舞台,上面站着个舞台dj在声嘶力竭得叫喊着,在周围有几个男女在疯狂的扭腰摆臀,下面舞池里的人更多,男男女女,还有几个分不清是男是女,一个个的都在摇头摆尾,仿佛他们的身上都安装了灵活性很强的弹簧。

我们几个人也渐渐得被他们这疯狂的情绪所感染,于晴也是,拉着我的手进入舞池,融入他们之中,扭摆起来。

“摸摸你的腰啊,好风骚啊!摸摸你的腿啊,好大的水啊!”

“处女啥最好啊?”

“处女膜最好啊!”

“老公,老公,我还要。

“再要,再要就是尿。”

舞台dj在肆无忌惮得喊着下流的节拍,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一起狂热的扭动着,跟着舞台dj喊着,叫着。

“昨天晚上你们在哪里?”

舞台dj又是一阵狂吼。

“在床上!”

下面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一起答道。

“在床上做什么?”

“**!”

“**爽不爽?”

“爽!”

舞台dj和下面舞池里的人一唱一和,配合地倒天衣无缝。

这时,后面传来一阵骚动,我扭过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脱下了自己的衬衫,上身只穿一件白色的胸罩,一对于她的年龄不应该有的丰满**在胸罩里剧烈的晃动着,几乎能看到粉红色的小**在不停的跳跃。

人群中就有人开始喊着:“脱,脱!”

接着,是又一声叫喊,再一声,两声,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场子里面响彻着的全都是兴奋的催促声。

我没有去和他们一起喊,却也看地颇为起劲,只觉得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似乎也开始燃烧着了。

忽然,只觉得耳朵上突地一疼,回头一看,只见于晴正朝我怒目而视。

冲她“嘿嘿”一笑后,赶紧退出了人群,我们在纷乱中找了个座位,要了两杯啤酒,慢慢地喝了起来。

这时,舞曲已经换成了慢一点的节奏,舞池里原本在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开始搂抱在了一起。

“臭流氓,看什么看,瞅你色眯眯的丑态,恶心死了,再不要脸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你信不信?一个个的,臭流氓,全都是色狼,色鬼。”

于晴的脸红扑扑的,警告着。

“何出此言?我有色眯眯的样子了吗?没有嘛。”

“呸,还不够色眯眯吗?刚才台子上面的女孩子把衬衫脱下来的时候,你一双眼珠子都快伸出来凑过去了,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一定酒喝多了,看花眼了,我哪有?”

“呸,你才眼光了呢,四眼怪,本小姐眼睛好的很,就你刚才那一副恶心人的模样我是看的一清二楚,一点都没有冤枉你,绝对的。”

突然,舞池里传来一阵骚乱。

好象是有人打架了,于晴不再数落我了,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花容失色。

你,给我出去!(十五)

随着围观人群的散开,一个女孩子踉踉跄跄的朝着这边走过来,我估摸着她是想走出去,因为这里正是迪厅大门出口的方向。

突然,于晴“啊”的一声低叫了出来,拉着我的胳膊的手上不由得加了些力气。

原来这个女孩子就是刚才那一个脱掉衣服,露出内衣的女孩子,只见她衣衫不整,脸色惨白,在嘴角处还流有一丝血迹,而她的身后则是追跟着一个壮壮胖胖的中年人,穿着不说名贵却也不寒碜,一寸平头,单从面相上看倒也不像是凶神恶煞之辈。

但是其说出来的话就差了去了,只听他嘴里面骂咧咧的道:“竟然敢动手打老子,个臭婊子,反天了来,操,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不然这一亩三分地还有爷混的地吗?操,你给我站住。”嘴里这样骂完后,平头男子几个大跨步追了过来,右手一抓,一把揪住了女孩子的长头发,跟着一甩一摔,只听得女孩子一声惨呼,就被摔倒到地面上去了。

由平头男子的叫骂声中,任谁都能听出个所以然来,一定是这个平头男子想占女孩子的便宜,不讨好,反倒是让人家女孩子还了一耳光,于是就恼羞成怒了,开始对人家女孩子大打出手。

睽睽众目下,只见那个女孩已经躺倒在地,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嘴里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而那个平头男子却似乎还不觉解气,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围着她的身体来回走转着,并不时在她的背部和臀部 踢上几脚,嘴里面更是不断地吐出污言秽语来。

这时,迪厅里面好像也有几人看不下去了,嘴里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可就是不敢出来为女孩打抱不平,一来是惧怕这个凶神恶煞似的平头男子,二来好像这人身边还有帮手,而那已些帮手们总是有意无意的阻挡住围观的人群向地上的那一个女孩子靠拢。

就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犹豫不决的时候,保安来了。

“谁在吵吵?打架?不许打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场子?”一个高高瘦瘦的保安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保安,看来他是一个小头头。

见到他们的到来,我和边上的于晴都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好了,保安终于来了,这个女孩子应该不用再受折磨啦。”

“哎呀!毛总,怎么是你啊?啊,您的脸怎么搞的?谁抓的啊?出什么事了?”

保安一脸媚笑地对那平头男子道。

“还有谁,还不就是这个臭婊子吗?操,活的不耐烦了。”平头男子犹不解气,咋咋的道:“你来说吧,这个臭婊子,这么野,该不该揍?”

“瞧您这话说的,毛总,她都把您的脸都给抓成啥样子了,当然该揍啦,而且还应该要狠狠的揍,不过,这个,您要继续在这里揍的话,就是。。。。。。。就让小弟我有些为难了啊,您也知道我吃的就是这口饭,您这。。。。。。。。”

“得了,得了,啰嗦个什么劲,屁话。”

平头男子不耐烦起来,打断了保安的话,道:“这么着,我呢,也不让你为难,就给你这保安经理一个面子,走,咱到外面去,找个空地好好的再教导教导一下这个臭婊子,让她长长见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人。”

平头男子说完后,向自己的那一群帮手们使了使眼色,帮手们会意,架起地上的女孩子就往门外走去。

几个煞神们架着女孩子离大门的方向在一米一米的缩短,事态在往于女孩子不利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一声清脆的喝声传来:“混账,住手。”

众人皆都是一愕,就连平头男子也是,就跟他刚才叫嚣时候说的那般,他似乎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上张狂惯了,想不通还有谁敢横插一杠子,敢与他过不去。

“吆喝,是哪一条道上的朋友啊,跟老子横,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的?”

走上前来的是三人,两女一男。

抬眼望去,站在人群里的我浑身一震,于晴问:“怎么了,你的身体干嘛发抖啊?”

喝止平头男子一众人的暴行的是其中一个女子,她较同伴前出了半步远的样子,再一次厉声喝道:“畜生,还不快点住手!”

“哟呵,看你不出啊,想不到一个女人还敢对老子大呼小叫的,啧啧,虽说年龄是大了些,可看着嘛,还有那么一股味道,哈哈,骚味,你们说是不。。。。。。。”

平头男子一脸的猥琐,向自己的帮手们笑问

然而,他的猥琐与嚣张持续了还不到十秒钟钟就结束了,并为此付出了代价。只见说话女子的后身的男同伴上前一窜,跟着右脚飞出。

围观人群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平头男子已经被踢到在地上了,口鼻俱是血肉模糊。

见自己的老大被打了,平头男子的几个帮手们围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嘴里骂着:“哪来的狗杂种,到这。。。。。。。。”

他比自己的老大更惨,牙齿掉了几颗不算,只听见“咔嚓”一声,左胳膊就成了扭曲状。。。。。。。

总共绝对超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平头男子和其中一个帮手就被打倒在地上了,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还手了。

迪厅里的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出手的人动作的会是如此之快,力道更是如此之大。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包括平头男子的另外几个帮手,站在不远外,虽说身体仍然呈着前扑的状态,可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面面相觑,斗志全无。

“你叫毛世杰,今年39岁,新海人,离过婚,有一个7岁的女儿,在‘松阳实验小学’上二年级,曾因过失杀人罪被判刑15年,不过提前7年出狱,有一个哥哥叫毛世豪,比你大3岁,是‘豪杰担保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单身,未育,但有一情人叫孙红梅,是你妻的妹子,你们二人自幼父母双亡,由叔叔抚养成人,是吧?”

这个出手的男子我见过,在李姐的店里。

而就是在此时此刻,一身贵气的李姐,戴着墨镜,正是两个女子里的一个。

你,给我出去!(十六)

说话的女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黑色的套装,看起来庄重而大方,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使得女子的一张俏脸展现在迪厅里众人的面前,中等身材,身体却玲珑有至,合体的黑色套装,衬托着如玉一般的皮肤,使得其在庄重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妖娆。

细长的脖子之下,突然间高耸了起来,在黑色上衣的包裹之下,中年女子的一对丰满而坚挺的山峰,骄傲的耸立着,那突然起伏的孤线,使人会不自觉的将目光停留在那上面好好的打量一番,高耸的胸脯之下,突然间收缩了起来,却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被黑色上衣束缚着,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人去想象它那柔软而细腻的感觉,那动人的曲线,张显出中年女子动人到了极点的身材。

再往下,中年女子的一双大腿给黑色的套装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仿佛不甘受到黑色短裙的束缚一样的,正在努力的挣扎着,而黑色短裙却踏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这样一来,黑色长裙就紧紧的贴在了主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之上,将主人一双美腿的轮廓尽情的展现了出来,张力十足。

她,李姐就站在中年女子的身边,侧身对着我的方向,跟上一回于仓促之间赶往医院的时候一样,一身黑色的紧身晚装,前胸的开口比较低,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露出了少许的花边,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的丰满高耸,软的布料很自然低贴着臀部形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然后垂下来直到脚面,修长圆润的大腿裹着黑色极薄的真丝裤袜,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酒红色的长发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从墨镜的侧角望去,涂着黑色睫毛油的睫毛卷卷得翘起着,能想象出,墨镜后面的一双大眼睛是如何的水汪汪,在散射着多么迷乱的性感。。。。。。

黑色礼服凸显出性感惹人的身材,妩媚中带着一丝的可爱。

依如昨昔,她依然是如停留在我脑海里的离开之前的样子,依然是一朵饱满,热情四溢的玫瑰。

往日的欢爱,激情澎湃,一时间竟心神恍惚,然突地又蹦出一个念头来,那早已经成了过往。只觉得自己就像热水里逐渐散开而倦态十足的茶叶,浮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毫无形状地落在杯底,任自己慢慢趋于无味。

音乐声再度响起,迪厅里又陷入了疯狂之中,大家又开始疯狂的扭摆起来。

“臭流氓,还不承认,眼睛都直了,人家都走了啊,还看?”

于晴愤愤的道。

“哪有,我看什么了?”

我尴尬的辩驳着,苍白无力。

“还狡辩呢,我又不是瞎子,挨你挨的这么近,看的是清清楚楚,自人家一现身,你的眼睛就直了,当我是空气啊?哼,说你是流氓,是色鬼,是色狼,还不承认,这下看你还怎么胡搅蛮缠。”

迪吧里的氛围持续在高昂着。

而我只觉得一阵阵心痛,心里在问自己:“一段感情就这么块的完结了吗?”

我不想去承认,可又无可奈何,现实是改变不了。

就在刚才,就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位置,她是挽着出手的男子的胳膊离开的,步调优雅,从容,脸上的神色非常自然,仿佛在挽着的是亲密的爱侣,情人,再平常不过了。

原来,我也终归不过是她曾经的经历的那一些男人中的一个罢了,跟谁都没有任何的不一样。

才多长时间啊,呵,我苦笑。

时间是一个流动的概念,所以,“现在”是最难定义的东西。一直以来,人们都只会用“心情”来感受“现在”的存在。

此言非虚。

当黑夜悄然离去,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她还是那一个高高在上的女老板,官太太,已非是在我怀中身下婉转低吟,求索欢情的李姐了?只是,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这迷乱的情素将会如何去结束呢?

唉,记忆,如果是硬盘该多好,那样的话,我一定全部将其给格式化了。

卿卿我我,一日夫妻百日恩?

两个人时候月亮代表我的心了,哦,转眼间一变,又成了月亮惹得祸了。

都它娘的是在扯淡。

走吧,都走吧,起码还有一个于晴肯为我而醋意大发。

这时,我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看着眼前一脸醋意的于晴,我心里一惊,也一热,于晴,此刻,我需要你,我想要你,想要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肆意的搓揉,想要看她在自己的怀里婉转承欢,想要通过切切实实的通过占有和征服她的身心来重获自己对生活的信心。

有用吗?然而,这一刻的我已经不想去管那么多了。

“好啦,大小姐,数落够了没有?走,咱们也蹦一会去。”我不待她答应与否,拉起她的胳膊就冲进了欢动着的人潮里。

为了进一步验证和找回自己的自信,我贴面搂着于晴,一手揽祝糊的腰,另一只手有些下作的伸到背后,沿着脊背缓缓而下,轻柔慢捏,最后,停留在了她丰隆的臀部上面,温暖,丰腴,软化。。。。。。

“你这么在意我看别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你是不是有一些不自信了,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去,少来,谁不自信啦?谁爱上你啦?大色郎,臭流氓,吃本小姐的豆腐,快把你的臭手拿开。”

话虽这么说,但于晴去推离我胸脯的力气却并不大,仅仅作几下子象征性的挣扎以后,便温顺了,脸上竟飞起了两朵红云,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以前那充满野性和不羁的个性荡然无存。

我是处于激情勃发的状态,所以,于晴马上就感受到了我胯间的激情,脸红如火,嘴里喷着热热的,甜滋滋的气息,身子越发的瘫软了。

人潮的黑暗中,我把她的手拉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放到了我胯部外面的凸起处,手拿着她的手按在了上面。

于晴低吟了一声。

只是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转动,在想着李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中年女子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身手好倒在其次,为什么能够如数家珍一般的说出毛世杰的信息?

关键李姐和他又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呢?

你,给我出去!(十七)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渴望着一些,相守着一些,坚持着一些,容忍着一些,拒绝着一些。

在杨光找到我们,并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子的时候,我的下身传来一阵剧痛,那是于晴今天晚上对我的再一次惩罚。

好在迪吧里面噪音大,鼎沸满屋,淹没了我的低叫。

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大家也都有一些困乏了,于是就打道回府。

刘峰的座驾是一辆进口的别克昂科雷,一直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才算完,并约好了再聚的时间。

寒夜已深,小区里寂静无声,唯有幽暗的路灯相伴,白雪皑皑,梅花的香味扑鼻而至,那是由小区里的寒梅树上传来的。

“滚开,你这臭流氓,不要碰我,你听见没有?”

“你是我的婆娘,不碰你我碰谁去。”

“呸,谁是你的婆娘,爱碰谁碰谁去,讨厌,别在这里动手动脚的。”

“这声音还有一点小了,再大声点,否则人家听不见的,只要稍稍大一点点就可以了。”

“臭流氓,呸。”

骂着,于晴也没忘了加快自己脚下的步伐。

(2)

一进屋,她就命令道:“快点去放水,疯的身上都是汗,我要洗澡,难受死了。”

外套,牛仔裤,毛衫。。。。。。

于晴褪下她那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和蕾丝内裤后,双臂交叉,抱着酥胸,对着一边的我薄怒道:“看啥,色狼,有那么好看吗?”

她的皮肤白如凝脂,身段纤秾适中,双峰硕大丰满,乳根一直蔓延至锁骨下方,微微的小肚腩丝毫不一向小腹的平坦,反倒平增了一份丰腴,蜷曲的丰草遮蔽了三角处最迷人的景致。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精品的美人图,我不禁吞了一口唾液,然后,艰难地道:““当然好看,妙啊,妙人儿,简直是妙不可言。”

“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哼,还就偏不给你看了,去看你自个儿吧。”

于晴故意杏眼一瞪,绷着粉脸要往外面洗刷间的方向走去。

“什么,不给看?想的美,刚在迪吧里把我挠的是欲火焚身,那会儿到此刻,正愁没地发泄呢,怎么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啊?还有,刚才那一下子还没找你算账呢,差点把我给掐成太监。”

我一拉一拽,两个人滚倒在了床上。

世间所有的事情,只要是两个人或者是两个以上的人才能够完成的,都需要默契,即使是接吻,也需要默契。

好一会儿,我们的双唇不约而同地离开了对方的口舌。

我还在回味着,于晴莞尔一笑,问:“你的头现在好了吗?”

“头,什么意思?哦。”我会意,今儿个变天了,道:“你问哪一个?是大的还是小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语言上的挑逗虽说比手脚上的挑逗斯文含蓄一些,却也更丰富,充满了想象力。

听到我这样的反问,她脸上红的又重了一些,怔了两秒钟后,却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腹下处,我的那儿早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你说,我最喜欢你的哪一个头?是喜欢‘它’?还是喜欢‘它’?”

在说到第一个“它”时,她的手点在了我的额头上,说第二个“它”时,另外一只手软软,腻腻,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剑拔与弩张。

她是第一次这样的妖媚,妖魅。

“我如果回答你最喜欢上面的‘它’,你一定会说是下面的‘它’。反过来,我如果说答案是下面的‘它’,你又会说正确答案是上面的‘它’。本身就是无理而又巧妙的提问,因为答案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所以,不论我怎样回答,你都能够说我错了。”

我在顺应着这样的一份挠人的方式。

“哼,臭流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嘛,你这次还真错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下面的‘它’。”

于晴抚摸着我的坚挺,半是真诚半是狡黠地道:“因为‘它’很真诚,不象某些人,心里想面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男盗女。。。。。。。女。。。。。。。。,反正不是好玩意,不是好东西就是了。”

她支吾着,就是说不出来那男盗女娼里面的“娼”字。与她的性情相比起来,在这一方面,她纯的跟心无暇斑的小姑娘没啥两样。

看着她那半羞赧不已,又想去学着人家卖弄风情的可爱模样,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许是明白了我可能看透了她的心态,她愈加不好意思起来,恼恼的道:“臭流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还又用手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它。

“啊呀。”我故意的叫了一声。

于晴被我脸上表现出来的夸张神色给吓住了,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弄疼了我。

席梦思的床垫一阵轻响,我们翻转身体换了姿势。

于晴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腿上,有意无意间,一头低垂的青丝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庞,也遮住了荡漾在她粉脸上的桃红。

男女之间的欢爱本来就是一种艺术,于晴这个姿势的角度最适合我的欣赏。

此时,不论是于晴如女巫般神秘性感的脸庞,还是她不堪重负而微微下垂的**,也包括因为双腿叉开而显山露水的小腹,所有的美景,都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了我的眼中。

当然,我那引以为傲的男人象征此时也生龙活虎的展示在她的眼下。

看着于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坚挺,我是真的有一点等不及了,强力的压抑着自己的笑意,道:“伤口在什么位置,大不大,伤的严重吗?”

“没有啊,看不出哪里有伤着了啊?你自己觉得哪一块不对劲?”

为了迎合她的焦急,我适时地松紧了一下自己的括约肌,小腹下的坚挺立即及时的抖动了一下。

于晴吓一跳,抬起头来,脸上还真全是焦急的神情。

“哈哈,刚才你不是说最喜欢‘它’吗,现在它受了伤,还这么乖巧诚实,你打断怎么奖赏‘它’啊?”

再也忍耐不住,我坏坏的笑问。

“好啊,臭流氓,搞了半天,你装神弄鬼的还是想让我那样子,呸,告诉你,门都没有。”簇了一声后,不再理会于我,起身到外头去洗澡了。

你,给我出去!(十八)

于晴的身体一如油水画里的贵妇,丰腴而不臃肿。 花洒飞珠溅玉,冲刷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身上汇聚成条条细流,流过如椽般滚圆修长的双腿。云雾从她的身上升起,缭绕在她的周围,弥漫,在浴室内流溢着。

看着这活色生香、春光旖旎的场景,我的心神荡漾起来,再也管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贴在她的身后面,将浴液倒在手心里,巡回地,细密地涂抹着于晴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动作柔缓而又均匀。

从纤秀的颈项到白皙的后背,又从后背游走到前胸,搓揉着她丰隆的双峰,然后揉捏着那两粒紫红的葡萄,双手是总也舍不得离开一秒钟。

“流氓啊你,干嘛总是停留在那一个部位?去,真讨厌,帮我别的地方也洗一洗。”

于晴似乎有一些厌恶又有一些不满,在我的摩挲揉捏下,她胸脯上的那两粒葡萄渐渐胀大挺立。

听到她这半是命令半是请求的话语,我黏腻的双手又滑到了她的下腹。

在那里,往昔张扬的黑草,此时已经萎靡,往日燃烧的黑焰,也早已被流水熄灭。

我不厌其烦地抚摸着那一片黑草,沙沙的声音中,于晴腹下的那一片黑草变换出各式各样的造型来。

我的雄起一直都是张扬着,她应该早就知晓感觉出了,,因为我的那儿就像是顽皮的兔子一般,不时的顶着她的臀部,有好几次已经寻到了草原深处的源泉,要不是她摇摆和躲避,早就螺丝入螺帽,合二为一了。

她也帮我抹着沐浴露,在她俯低身的时候,我轻轻地把她的脑袋往下压。她不肯,红着脸,道:“不要,脏死了,我不喜欢那样子。”

自我们成了情人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一直来,总是难以突破。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边悄声地许诺道:“傻瓜,就吃一下,听话,一下好不好?一会我加倍的服侍你,定让你美翻天。”

于晴不同意,仍摇头,揉着我的生命之根,撅着嘴道:“你怎么这个样子啊,难道说,你就非得要让我亲它不行吗?脏,我讨厌,不喜欢。”

于晴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作着清洁工作,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再想按她的头。

这一次,她妥协了,小声嘀咕了一句:“坏死了,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这才红着脸,闭上眼睛,把双唇凑了上来。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她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于晴起初并不是非常的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就这样,她大口吞吸着我,我颤栗着,像是几乎要晕过去一般,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自己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我完了,似彻底败给了**这一魔鬼,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腿间的于晴,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和以往不同,今天的于晴大声哼吟,偶尔还会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真好,林飞,抱着我,对,就那样,再猛烈一些。”

这一次我很持久,却也无比的冲动,像是每一秒都会忍不住了,即将要爆发一般。

于晴的身体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的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地蹂动着,嘴里也开始鼓励我:“猛烈一些,对,坚持一下,别那么快,再坚持一下。”

她的这类交换,无疑对我市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她胸前垂下的**,期望能令她更加的快美一些,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道:“傻瓜,别担心,我能坚持住的。”

于晴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竟然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在嘴里面总是说着:“就好了,林飞,就快了。”,但又过了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都已经酸得几乎快顶不住了的时候,她却还仍旧是紧紧绷凝着身体。

相信在这样的时刻,无论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愿意,也乐与去耕耘,付出的。

我急如狂风骤雨,如狂,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于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感染了,也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只觉她底下的私密深处里又湿润了一些,许多体液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粘结在两个人的身体间,随着碰撞的动作被拉成了缕缕亮渍渍的细线。

终于到了那一刻,我低吼着问道:“今天方便吗?”

于晴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以往我们之间每一次的时候全都会采取必要的措施,听见我这样问后,她回转过后脸来,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要滴出水来一般,腻腻的“嗯”了一声。

我一恍惚,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在被我送上了峰顶后,于晴周身痉挛着,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私密深处正作着规律地剧烈收缩。。。。。。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于晴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感觉真好,真好,臭流氓,居然这么玩,感觉真好,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道:“啊,还要来?别介,这么如狼似虎的,要这样子的疯的话,不出十年八年,还不让你给掏空了,到时候你愿意跟着我守活寡啊?”

谁知道,于晴却迷迷糊糊地回道:“十年八年,能有那么久吗?我只求有。。。。。。。。”

说到这里,闭口了,睁开眼睛痴痴的望着我,眼里如水一般的清明,流着东西。

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我只觉得好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者是征兆,冷不防的,悄然的于**中窜了出来。

你,给我出去!(十九)

又过了很久,我们才睡,并且,我是一直都没有怎么真的睡着,于晴缩在我怀里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很多事情。

想着未来,想着以后,而她却睡着了。

到最后,有一些疲惫了,我怜爱的注视着,一直都在看着她的身体,在灯光下看着这个此刻是我的妙人儿,她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也许,很快她就会离开,就不是我的了。。。。。。

在一种焦虑与不舍中,我不安地睡去。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厚厚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的时候,我醒了,刚一睁开惺松的睡眼,就看见于晴**着身子正站在镜子前面,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更显得妩媚动人。

玲珑曼妙,多姿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整个人好似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

她侧着头,正在梳理着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长长的秀发,胸前那骄傲得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得颤动着,两颗如樱的**依旧涨地似要怒放开来,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细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修长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尤其是平滑的小腹下,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

只见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里,几块微微的凸起,有着淡淡的水样粉嫩颜色,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就好比如一块久旱无雨的大地一般,几场春雨过后,终于长出醉人的绿色,她比几个月前水灵鲜嫩滋润多了,周身散发着撩人的风情。

我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着。

所以,就轻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当于晴察觉到时,我已经从后面整个儿把她给拥入到了怀里去,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搓揉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嘴凑到她的耳边,喃喃的道:“傻瓜,你真是一个妙人儿,惹人命,忍不住想要去犯罪的美。”

说着,我将早已挺翘的生命之根顶在她那细软的腰身屁股上,不住的摩擦,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柔软滑腻和清凉,水嫩,富有弹性和肉感。

那感觉,妙不可言。

于晴转过头来,娇笑着,道:“你真是个流氓,臭色狼,一大早就又来耍坏缠人,讨厌。”

“没有办法,我就是一采花大盗,谁叫你人比花娇,惹得我色胆包天呢?”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一边说。

而于晴已说不出话来,转过身,她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纠结着,而玫瑰花朵一般的嘴唇去是轻轻开启着,鼻翼不安地抖动起来,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和羞涩不已,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席梦思床上,拥着她绵软的**,我的双手不甘寂寞的在她白嫩如玉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于晴不一会便软得没有了一丝力气,眼里里也开始闪耀着桃花的春色,轻声呻吟着。

她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蜜桃,饱满而多汁,最是甜美诱人的时候,充满了诱惑。

于晴的臀部很柔软,滑腻的腿肉凉凉的贴着我的身体,像是要融化在我的身体上面。

女人似水,所有的女人,都有水一样的皮肤,水一样的蜿蜒,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水一样温柔盘旋在男人身上,都难以把握,都变幻莫测。而于晴,是流动着的水,似乎清晰可见底,却又无法看清她的流向。

身体无间的接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和娇羞的呻吟,让我胯下忍耐良久的分身早已经是剑拔弩张,然而,我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继续把头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让她的体香充盈着自己的嗅觉。

同时,我的的手翻山越岭,停留在了她那茂密的黑森林上。

我开始吻她的红唇,舌头捕捉她那调皮灵活的香舌,但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更为兴奋,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却又担心把她压疼,极为温柔的把她满头散乱的秀发捋到脑后,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恋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的身上,终于,吸住了她那艳红的**,并使它们不再高傲和倔强,在侵犯者的舌头温暖的撩拨下,渐渐的变硬,颜色也是渐渐地变深。

她的乳沟在我温柔与粗交加的侵袭下,变的敏感异常,到后来,我的舌头只要在上面一捋一滑,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这般剧烈地反应无疑又鼓励了我,于是,我便得寸进尺,愈加的卖力,在她雪白细腻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耕耘。

当她那流满蜜汁的私处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时,于晴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得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道:“飞……我……我……”像一个负重登山的人,在急促喘气中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我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住了她,终于含祝糊香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么?”

我卖傻,逗弄着她。

“你……臭流氓,坏死了。”

于晴有气无力大捶打着我。

“说啊。”

“我……我……要你……你进来。”

于晴无可奈何,只好嘤嘤的说了出来。

“什么?大点声音,说的清楚一些,我听不到。”

我更加的得意非凡,看着身下美丽的女子被自己折磨的欲罢不能,我的自信和满足极大的膨胀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好坏不论,只是明白一点,就是我已经连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压抑难耐的于晴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着我的骄傲。

她跪在我的身边,于是,我索性的闭上了眼睛,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脖颈,耳垂,我只感到一阵阵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且深情,纤嫩的手也小心翼翼的拨弄着,细滑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活物分身,使它越发的伟岸,她的身体微微后退,吻住了我的胸膛,头开始慢慢向下滑动,**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细嫩的感觉不禁使得我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滑过我的小腹,她的舌头继续向下延伸,越来越低,细滑的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搔弄着,最后,双手在我的那儿收拢,双手捧起了我那怒涨的坚挺分身。

霎时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向我袭来,她,竟然主动地含住了我的它,且在发动起一波又一波的急攻。

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我像是女人一般呻吟着,以此来宣泄自己内心里的兴奋。而于晴继续舔着,吻着,终于,它完全让她给吞没了。

我不是没尝过肉滋味的雏儿,可是,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涌来,再也忍耐不住,如果不停歇的话,恐怕下一秒就会溃不成军了。

一个机灵过后,我调换了攻防的态势

袁于晴娇媚的笑了,道:“臭流氓,要你再使坏,哼。”

我的反击开始了,热烈却不失温情。

于晴在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她无法安静,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交缠开合。

我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我的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她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在她的身上驰骋。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我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身心一起也随之荡漾在极乐的爱欲之巅……

“流氓,要是早遇见你该多好啊。”

她又一次呢喃着道。

你,给我出去!(二十)

日月如梭,转眼间已近了岁末,学生们都投入到全市统一的期末考中去了,为此,我的家教中心也休假四天。

年关了,出政绩的时刻到了,人民公仆开始为人民无私的服务了,以前的不论,单是元旦到今天,于晴已经是第六次去配合案情的调查了,无一例外的,每每从纪委或者检察院出来后,于晴都会去见她的婆婆或者大姑子,每每她都是带着情绪从她们那里回到“玫瑰小苑”里来的,其中有三回眼睛红红的,分明是哭过的模样,两次是因为受到了那母女俩辱逼迫的缘故,另一次则是说觉得她们很可怜,自己有些对不起人家.

“林飞,今天中午我不回来吃午饭了,你自己。。。。。。。”

每每在这个时候,她都会很正经的跟我说话,眼神也是有些散乱不定,其实她的这类状态我也能懂个差不多,理解她。

她是矛盾的,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位上,还有,她似乎觉得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去陪她的婆婆大姑子们吃午饭了,在心里觉得有些对我不住的样子,这一点让我很是感动。

我在床上又赖上了个多小时才起来,已经快是上午十点的样子了。

打开了电脑,一边吃着蛋挞一边溜着新闻快讯,和谐社会下,几个大网站很是和谐,页面上也尽是泛滥着和谐的玩意,千篇一律,没有丝毫的新意,好不容有了一则负面新闻,在xxx省xxx市发生了一起安监事故了,挨个点击下去一看。

昨日x时x分许,xxx发生xxx。接到报告后,xxx委、xxx政府主要领导立即组织消防、公安、卫生、安监、环保等相关部门赶赴现场指挥救援。xxx、xxx立即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全力xxx,不惜代价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正在xxx开会/访问的领导xxx也打来电话询问事故情况并指示一定要最大限度地降低损失。xxx、xxx等领导赶赴现场指导救援。

截至昨晚,xxx死亡人数已经上升至x人,消防官兵从现场共救出x人,xx人受伤。目前救援工作仍在继续。死伤人员家属情绪稳定,围观市民表示xxx委、xxx政府响应迅速、措施得当,将损失降到最低。。。。。无不拍手称快,都说。。。。。。。

好长时间没有上qq了,一登陆,系统“咚咚”来了二十好几个信息,大半是“女人味”发来的。

于是就回了一个信息,说最近自己太忙,没有时间上网。

她的头像本是灰色的,谁想到,没过一会,对方的信息竟然过来了:“死老头子,活过来了?”

我心头一喜,有人斗嘴了。

“是啊,沿海孤城,一入冬季寒胜塞北大漠,念于此,几月前寻得一女子,长夜漫漫,鸳鸯红花被**取暖。”我稍微思索了下,发去了这么一句话。

也就是眨眼间的时间吧,“女人味”就送来了一句:“酸不酸啊,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本来就没有剩下几颗牙齿,你想把它们全给酸掉了,让人家饿死吗?”

“反正就一老婆子,活着不干人事,还浪费粮食和水,如今儿的地球,是啥资源都稀缺的很啊。”

连着六个地雷的表情蹦了出来,后面的信息是:“你个老不死的,巴不得我好吗?亏我见你一直不上线,还常担心你,怕你不是出了啥事情呢,天天为你念经摆佛的,真是一个没良心的玩意。”

我说是吗,那不是该谢谢你了?还为我吃上斋念上佛了。

“女人味”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呢?是给我看看你的尊容,还是请我喝咖啡啊?”

我一个调皮的表情送了过去。

“悉听尊便,但有一条需要先说明了,第一,我没有相片,第二,我的视频前些日子坏了,一直没有换新的。”

事实上,我的视频没有毛病,好好的,而心里又打定了自己的校恒盘,就是她一个女人,跟我聊了不过两回,根本不可能会答应跟我见面的,更别说是一起喝咖啡了。

“女人味”道:“呵,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嘛,不就是绕着想请我喝咖啡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争取这样的机会吗?”

虽说对她的庐山真面目是有一些好奇,但如今早已经不是遇见茹姐之前的自己了,何况现在又跟于晴住到了一起,所以说心中的念头仅是闪了一下便消了,就想收回方才的话,只是想到如直接说出来的话,又显的有点太那个了,于是就采取了以进为退的策略。

“聪明,小老儿闹的就是这一点心思,你说吧,敢不敢见上小老儿一见呢?”

大约过了五秒钟,那边传来一句信息:“本小姐从没有见过网友,今天就破例了,一个小时后,‘木马餐厅’,不见不散!”

她发了三个感叹号,表示自己的决心。

“木马餐厅”是蓝湖区的一标志性的建筑,属于鹤立鸡群一类性质的,离我住的“玫瑰小苑”也就十五六里路远。

蓝湖区虽说是老城区,可仍然有着沿海开放城市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有男女关系,而在一座哪怕是稍具规模的城市中,男女关系就更为复杂的多了,其中一种就是欢场做戏。

在“木马餐厅”屹立着的那一条街道上,林立着大大小小,或高档或低档的十多家歌厅迪吧,即便是在大白天,每个店的门口都会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在那里吸引和招揽着顾客,在喧哗的都市中,她们这样一群人终日在包房中充当所谓“陪练”的角色,但是,这个角色在嘈杂的音响间变得愈发让人不敢正视,旖旎的灯光,烟雾缭绕的包房,用自己的身体与嗓音和各色的男人“交流”……

面对着烟酒,她们或许曾经逃避,但现在,她们已经离不开这些可以麻醉自己的东西了……

四十分钟后,“木马餐厅”,三十二楼,咖啡大厅。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悠闲的喝着服务员小姐送上的苏打水,心里在琢磨着一会将要见到的人,和将要面临的场景,莫名其妙的,心里竟然有砰砰直跳的感觉。

真是好笑,我自嘲着,自已经不是那个涉末深,毫无阅历,带着一脸的率真和憨厚的微笑的大男孩了,既来之则安之。

由这个高度看去,只见下面路上车流熙来攘往,行人如织。

不远处有一个工地,许多人在挖地基,夯墙角,搭脚手架,运砖瓦,运钢筋,运水泥。大家都忙碌着,做自己的活,干着自己的事情,本事大的做大事,能耐小的,做琐碎些的事,人生就像是工地,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打工。

小不点,小男人(一)

虽然她今天是休闲的装扮,并且还戴着墨镜,我还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在我的那一条手机信息“女施主,请不要在贫僧面前晃悠,否则佛祖不会放过你的”发过去,在她看到后往边缘处张望的时候。

包厢里,在幽黄的灯光下,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一位和赵淑艳差不多年纪的女子。于容貌上来讲,二人俱都是上乘之姿,谈不上谁比谁更胜半筹,芬芳斗艳,各有千秋,她少了些雍容,却又多了几许风骚,嘴唇有些厚,但十分性感诱人。

两年多了,岁月的年轮似乎没有在她身上又雕刻下多少印迹,发型利落而齐整,精神,优雅的大波浪展现出成熟女性的魅力,淡雅的唇色,简洁却不简单,让其跟更加的地容光焕发,无任何的浮躁。

“小不点,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离奇的巧合啊,呵,说了出去的话,谁会相信啊,保准任何人都会一位在编校旱,电视电影看多了。”

记得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惊呼,说真是想不到我会这样的年轻,笑着称呼我叫“小不点”。

如果说这不是活生生的现实,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我也不会相信。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自己跟她的关系,和她认识的时候,正是在我游走于黑暗荒诞之间的那一个阶段里。只不过,于另些别的女子不同,我跟她之间并无**上的亲密关系。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姓什么。

那时候,她说,小不点,看来错事也未必全都是坏事啊。

我们的相识就是拜一个阿拉伯数字所赐,那一天夜里她喝醉了以后,想打电话跟自己一个在武汉工作的朋友聊天,也许是意识不清晰的原因吧,一不小心的就把6当成了9,把电话拨给我了,而那天夜里的我跟她一样,也喝醉了。

无巧不成书,两个人就聊上了,她还请我吃过几次饭,后来,她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另一个城市,而我也换了电话号码,两个人就失去了联系。

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美丽如荷花,也是从淤泥里生长出来的。

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新海市一大型国企的一个要害部门的主任,一个事业上可说是很成功的女性,不用去追究,她的背后也有着寻常又离奇的故事。

在事业上一帆风顺,但在个人情感的问题上,她频频遇挫。

她的老家在湖北十堰,和老公是两小无猜,一对青梅的竹马,两个人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里面,考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又一同去了上海,她被复旦大学的一管理专业录取,老公也很优秀,进了**读一门基础学科。刚入大学,她们两个人就正式的确定的恋爱关系。

因为她的老公所攻读的专业的狭隘性和敏感性,毕业的时候,她老公被分配到了新海的一家企业,追随爱情,妻从夫,她也跟着来到了新海,进了一家国企干了一份基层管理的工作。

夫妻俩都是事业心特重的那一类人,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们约定好了先不要孩子。

老公大学念的是基础性的工科专业,在那类特定的企业里,一个研究人员的待遇起伏不大,却也是吃不饱饿不死的那种,而她则不同,收入高,福利也好。但是她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老公,相反,她对自己的老公爱惜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就连他打什么颜色的领带,给皮鞋擦上鞋油等一类事情,都是她亲自打理。

她是一个爱美的女性,从小到大都是,而她的工作又非常需要注重仪表,所以在每天上班前,她都要精心的梳妆打扮一番,而结婚头几年那会儿,两个人在感情上是恩爱有加,你侬我侬, 两情相悦。很多时候,老公还会亲自为其梳妆,盘发描眉。。。。。。。。

她说过,读大学和新婚前几年的那一段时光是她一生里最美好的,老公对她呵护备至,千依百顺,他俨然成了她的情感源泉,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心爱的人勃发,流淌。

爱情上的丰收,让她有了更多的底气和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去,她的工作能力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一致肯定,短短几年时间里,她就由厂间的基层管理人员,一步,一步的提升成了企业里一个大部门的副主任,又过两年,部门的正主任被交流到了地方任职后,她顺势又升任坐了那个部门主任的交椅,后来又有几度升迁和调整,成了企业里一个真正握有实权的部门主任。

然而,事业上的一帆风顺,职位和待遇的上升却成了点燃她和老公裂痕的导火索,侩子手。

因为,多年下来,与她的春风一片,盎然得意相反,她老公在事业上的业绩却平平无常,虽然头上也顶有了高工和助理副教授的头衔,可在收益上跟她一比,差距就不可以衡量记了。

在一切俱都是市场化,一切都以金钱多少为准绳去评判一个人成功,还是不成功的时代下,经济地位的极度不平衡,也使得她老公的心理上开始变的不平衡起来了。

从此,她进入了企业的核心领导层,经常参加各类活动,跟兄弟企业合作交流,跟地方上合作交流,全国各地的跑,每年还都会有几次飞往国外发达的企业去学习和考察,是风光无限。

一年到头下来,几乎有大半的时间,两个人都是处于分居,碰不着面的状态,这无疑又是进一步地加剧了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上的冲突。

她的老公酗上了酒,经常是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每次醉后都会说他觉得自己在家里不像是个老爷们,倒像是成了吃软饭的,是她在养着他。

有一次,她的老公喝醉了酒以后,像个受足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孩子竟然抱着她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自己活着憋屈,很窝囊,同事和朋友们都看不起他,说自己在外人面前抬不起来头,她劝他,安慰着自己的老公。

“我连个女的都不如,还能干什么?在家做饭,养孩子?可是我连一个儿子女儿也没有啊,哈,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她说,当时自己被他的这一句话给揪碎了心。

犹为严重的是,他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并且是越演越深,甚至都带进了夫妻间的欢爱生活中去了,他理不直气不壮,畏畏缩缩,非常的放不开。

在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失败后,有一次,他的老公突然说,现在很多有本事的女人都在外面养小白脸,找兔子,你有过吗?

见老公这般的问自己,不信任自己,她觉得自己好似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般,骂了以句:“你真龌龊。”

穿好衣服就想走开,自己去客卧里面去睡。

后来,有一天她老公突然对她说自己也想下海,打算开一家新能源公司,本来她并不想让他去冒那一种风险,但心想也许他可以从此不再继续消沉下去,再度振作起来也说不定,就投了赞成票。

抱着这样的心理,她们压上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竟然真的就成功了,公司业务是一个连挨着一个的接,规模和效益更是蒸蒸日上。

“人民币是什么?是身份的象征,是成功的标志,它可以让你不再卑微,可以让你挺起胸膛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是她老公说的,在发达后。

而事实上,他还少说了一句,社会上非常流行的一句,那就是:人民币是春药,能让一男子汉重振雄风。

他不再自卑,变的自信了,他找回了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拥有的自信,只不过,他没有到自己的老婆身上去印证,而是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去了。

那是一个比她年轻的多的女人,嫩的仿佛能从身体里面往外掐出水来。

在那棟别墅面前,她深深的吸进去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

“你好,请问你要找谁啊?”女孩子非常的客气,眼神里面没有一丝的惊慌,很从容,坦荡的不能再坦荡了。

她在装修豪华的别墅里巡视了一圈后,指着客厅里墙壁,那上面挂着一张她老公和女孩子的婚纱照,压抑着满腔的怒火,道:“他。”

女孩子一怔,但愣的没有五秒钟,就恢复如常,见她的气势逼人,便嗲声嗲气的道:“额,是你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他口里的那一个没有女人味,不懂得温柔的大老婆吧,来我家干嘛?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可不稀罕搀和,请你走吧,我还要去做美容护理呢。”

女孩子的意思是,别墅是自己的家,惹她的是她的老公,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自己只不过是她老公的一个小老婆罢了。

她离婚了,办理好手续的那天晚上,坐在梳妆台前,她哭了,泪水流个不停,镜子里的她风韵不减当年,美丽依旧,然而,看着眼角的那几道细细的鱼尾纹,她只觉得自己的天空似是坍塌了下来一般。

一年半后,某一天,她的一个女同事约她去一家西餐厅喝下午茶。

到了那儿后,发现被邀请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在c大任教,是一位大学教授。

教授显然是为她的风采魅力所折服,倾倒,整个下午,他表现的非常绅士,可眼神里总是不停的散发着一种**辣的东西出来。

小不点,小男人(二)

平静的湖面,没有风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起浪呢?

在那一个下午的前一个晚上,她刚过完了自己的生日,也就是说,那一年,她刚好三七十岁整。

人说过了三十五岁的女性,更容易放纵自己的灵魂,总想着寻找一个合适的发泄口去发泄那个年龄段的女人所特有的郁闷,她们内心的种种**虽是比狼还有攻击性,却总会在大多时候伪装成一只温顺的羔羊,越是优秀的女性越是强烈,她们在等待,承受着无奈与寂寞。。。。。。。。。

也许外人眼里的她,坚定,浑然一体,不可侵犯。

可她终归是一个女人,也有情感交流的渴望,特别是在自己的情感被自己的老公背叛以后,她的内心虚弱,空乏,渴望能够被人呵护,疼爱,甚至是去释放一个成熟女性身体里所隐藏的**。

**,它的活力,我们嘴上说着,心里想着,不去承认,却是不得不接受它的存在。

没了它,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即便是蓝天,白云,碧海,看上去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雨雾。

几乎所有人都在伪装,哪怕是心里的**已经爬出来,写到了脸上,还要故作矜持,可能是这一类人所固有的惰性吧,总希望对方能够主动一些,营造出自己是被动接受的假象出来,那样的话,潜意识里会觉得少了一些罪恶的感觉。

教授发动了鲜花攻势,自那天下午后,他就让快递公司每天早上九点之前送一束鲜花给她单位,花的品种繁多,颜色各异,但都是刚刚采摘过来的,上面犹自滴着露珠,芳香,清新。

三个星期,她签收了二十一次。

她被教授的执着和浪漫打动了,接受了他,她以为自己迎来了自己的再一个春天,她又一次精心的经营着再一份感情。

然而,事实却非她所愿想的那般,镜花水月后是非同寻常的丑陋,而且仅仅在半年后就被揭穿了开来,露出了掩盖在底下的粪蛆般的恶心和肮脏。

有一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开车回到教授和自己的那一个新家后,却发现教授在收拾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她还开着玩笑问问他干嘛,不会是要休了她吧?

没曾想,教授却没有搭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闷闷的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了下去,闷闷的吸着烟,好似是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她意识到了教授的反常,问他怎么了?

教授说出了一句对她而言不啻于是晴天霹雳的话,教授道:“对不起,我不能继续住在你这里了,我的妻子明天就要从德国飞回来,她的学业进修结束了。”

小女生失恋了,可能会扔东西,会哭闹,仿佛整个世界都毁灭了,痛不欲生。

但她不是小女生,而是一位成熟的女性,一位已经经历过一次背叛的职场丽人,虽然她在弄明白事情的真像以后,像是受到了雷击一般,旋即便瘫倒在了客厅里,然而,她只是咬着牙,说出了一句话:“你慢走,请把门带上,谢谢!”

直到教授提着行李,转身走向门前,并开开了门以后,她都是表现出一种非常优雅的姿态的。

她憔悴了,一夜之间。

(2)

“小不点,没想到有两年多了,额,不,快要三年了都,我们又遇见了,呵。”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沧海变桑田、旧貌换新颜,这一段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乞丐可能会变为富翁,老板会变的一贫如洗成了为人打工的,多情的少女成了幽怨深藏的少妇,明星官员黯然一叹息,转身入了监狱。

城市又增加了几条高架桥,十几座摩天大厦拨地而起,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几年前还是堆放生活垃圾的地方,上面盖起了一座高楼,如今已成了整个新海地产和经济的至高点,市委市政府的所在地,据说大楼后面的“花城”一条街的地价涨到了两万多一平米,而在那里上班的小姐,每个月更是能有五六万的进账收入。。。。。。。。

在很久以前,我一直认为,女人对男人散发出的吸引力取决于精神上的,而不是单纯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一个正常的男人终究无法把精神恋爱和床第之欢彻底分开的,除非他是一个十足的圣人,或者是个假道学的伪君子!

她要了一瓶皇家礼炮21年威士忌,说在新海这样一个地级市,于九百万人中这般巧极的两次相遇太是难得了,必须喝一杯。

一杯酒下肚后,她说她前些天在网上看过一则幽默特别好笑,讲给我听听。

“一个农场主花了很多钱买了一批母鸡,想靠卖鸡蛋赚钱。不料母鸡一个个无精打采,总是不生蛋。他很着急,去请教专家。专家问明情况以后,告诉他说:‘鸡也是动物,也有生理需求,所以你应该再去买一批公鸡。’可是农场主已经花了很多钱,口袋里的钱只够买一只公鸡的了。没办法,他只好就买了一只公鸡。公鸡面对着几百只如狼似虎的母鸡,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没几下就累倒了。”

她自己为自己倒了第二杯,喝下后,接着道:“农场主苦思冥想,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把珍藏了很久,本来打算给自己服用的伟哥拿了出来,混在了鸡饲料里,喂给公鸡吃了。公鸡吃了伟哥以后,果然如虎添翼,没用一天的工夫就将鸡常葫有的母鸡搞定了。母鸡们得到了爱情的滋润以后,下蛋也勤快多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那只公鸡意犹未尽,仍然异常生猛,跳过围墙,来到隔壁农场的鸭舍,将几百只鸭子全部搞定。第三天公鸡还是勇不可挡,飞过小河,来到对面农场的养鹅场,将几百只鹅全部搞定。”

讲到这里后,她住口了,笑着问我:“小不点,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啊?猜猜。”

我摇了摇头。

“终于,第四天农场主一出门,看到公鸡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天上有几只苍鹰正在盘旋,伺机扑下来美食一番。农场主眼圈一红,心里念在公鸡为革命事业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份上,决定替它收尸农场主走到公鸡身边,垂泪道:‘都是我害了你呀!’,没料到公鸡开口说话了,公鸡说:嘘,别出声。等那几只老鹰下来,我把它们搞定!’ ”

她讲完了自己的这个荤荤素素的缎子后,自己在那里笑的合不拢嘴,眼睛里竟然放射出一股风情来,不,应该说是风骚更为合适一些。

说真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只是有些人压抑地好,有些人却无法控制。

小不点,小男人(三)

在这个时候,风骚绝对是褒义的,它与风情,丰韵有关,小女孩子也许很风流,却非风骚,因为风骚是成年女性的特质,是她们经过修饰多年后垂来的,它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愈久弥坚的酒香,投手足间,一个眼神,一句话,轻易的就能激发人体内的荷尔蒙激素,让你有想逃离的意愿,却总是逃离不开。

这样子的一种味道,它所具有的诱惑力可是学习不来,也模仿不来的,它需要时间,花虽鲜艳,芬芳,却只可去观赏,而果实则不然,它是实实在在的,就像是黑洞一般的吞噬着你。

“我都两杯子下去了,你怎么不喝,小不点,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跟你一样,我也姓林,我的名字叫林琳,五百年前我们是本家。”

我惊诧不已。

“这个,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姓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我姓林了呢?”

林琳微微一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姓林,还知道你的名字叫林飞,飞机的飞,x大xx学院xx专业,xx届的,当时的班主任是一个女人,姓褚,对吗?”

说完,她笑了,一脸的洋洋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神通而感到自豪。

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里,事先说好了只做一对随心随意的的聊友,不勉强,也不去知晓对方的多余的生活和信息,所以一直来,我都以为自己于她的印象里,自己是模糊不透明的,没成想她对我的一切是了如指掌。

“书呆子,还发愣呢,你就不想想你怎么那么的就容易拿到毕业证了呢?”

原来她刚开始跟我聊天的时候,对我也不甚信任,刚巧她有一个朋友在x大的学生处工作,就让那个朋友帮着查了一下,知道我跟她聊的都是真的以后,就又问我成绩怎么样,她的那个朋友也就将我的实情告诉了她,说我有一门课学分没有修到,可能拿不到学位,她朋友问我们什么关系,她随口编了慌,说我是她远方的一个侄子,下面的事情就很明了。

也就是说,我是在她的关系下,才拿到了学位。

“现在知道了?小不点,说吧,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酬谢我啊?”

我在拿到学位证书的时候,也在纳闷,自己明明没有去参加那一门课的考试啊,怎么分数栏里填的是六十分呢?

我想可能是那一门课的老师心善,不忍见我白白读了四年却拿不到学位,这才在往上面报分的时候虚报了最低及格线,后来,在打听到那一位老师爱喝普洱茶,就到一家蛮有名的茶室里买了两盒子好普洱,在一天晚上去了那位老师家,表示自己的谢意。

在我报了自己的姓名跟学号以后,那一位老师错把我当成了去求他改分(在大学里,这一类事情正常不过)的了,在接过我递过去的礼物后,还未等我说出下文,他就第一时间的表示道:“你这孩子啊,平时让你们学吧,你们就是不听,考试了,这才。。。。。。。。哎,得,你说一农村的孩子,家里供你读书也不容易,这么吧,我就违心犯一次错误,明天去把你的分数给改了,就说填的时候填错了,哎,你说。。。。。。。难啊。。。。。。。”

什么?明天去改?

当时一听,我头也大了,心想,得,拜错佛了。

过人家既然能有这般的表示,也不好当场拂逆了他的那般心思。我寻思着,那一位老师在喝着我送给他的两盒普洱茶的时候,估计一定是别有一番味道吧。

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位真正需要自己去供奉的真佛却是面前的林琳啊,要不是由她今天亲口说出来,我又能到哪里去想象的到呢?

要论起来,这还真不是小忙,更况且她林琳本就是瞒着我操作的,而不是在我赖着脸求乞她去帮自己的,就更显得难得了。

可想到自己一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人卑势微,她却是国企的高管,虽不说是无所不能,但在能量上却也非寻常人所能企及的,想去某一天为她解忧报恩,这一辈子恐都是难有这样的机会了,钱财方面嘛,我能拿的出手的,估计也是入不了她的眼。

想到此,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去表示了?

她看出了我脸上显露出来的为难,不知所措的神情,极女人化的皱了皱眉,道:“怎么了,想赖账啊,这可不是男子汉所为啊?”说着,又笑了,道:“看你,要那么紧张干嘛,好像我要你怎么的怎么的的样子,胆那小,网上的那股劲哪里去了,还一口一个骚。。。。。。。什么老头子老婆子的,现在咋的,不敢了。”

我讪讪一笑,道:“哪有啊,你说要我怎么来谢我就怎么来谢,只要我做的到,都行。”

林琳一双美目之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只见她,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之上,桃花眼中一开一合之间,露出着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眼角的一丝鱼尾纹,不但不使她看起来有一丁点苍老,反而更增加了几分成熟诱惑的味道。

“真的?你说话算数?”

“当然!”

(2)

林琳已经有一些醉了,双臂托腮撑在桌子上,醉眼惺忪,好像在看东西的时候,连目光都已经无法注定一处了。

在胳膊的挤压下,她胸前两只浑圆的**是异常的突兀,仿佛那衣料已不负重托马上就要被撑裂开来,这般的丰满和浑圆,能想象的到里面的乳沟是怎样的迷人深邃,让人有一种想去撕开她衣领,去窥视的冲动。

封闭的包厢,昏黄的灯光,与酒醉迷人的她共处一室,长此下去,我知道自己还没有修到君子不欺暗室的境界。

在没有确定的前提下,她这样的人,是万万唐突不得的。

“林。。。。。。你看天也不早了,都快半下午了,我们饭也吃了,酒也喝,要不我们就。。。。。。”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她。

“不回家,再喝,一瓶酒还没有喝完呢,喝,喝完了再走。”她笑着,又嗔怒道:“怎么,看你那着急离开的样子,还怕我吃了你啊?”

声音娇媚柔腻,让人听了心里一荡,一股热气迅速得从小腹处升起并蔓延到全身。

“不是,这个,我是怕你喝醉了。”

借着包厢里昏黄灯光的照射,只见她的脸上红云密布,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眼神似怨似艾,听我这样说后,脸上面带笑容的表情一下消失了,浮上来一副落寞无奈的表情,只听她幽幽地道:“好吧,回家。”

小不点,小男人(四)

林琳摇摇晃晃的在一辆皇冠轿车前停了下来,醉醺醺的她在用钥匙开车门的时候,插别了好几次,才将车门给开开。

我在大学的时候练过车,只是后来没有去参加驾考,想到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开车会让人多么的不安心,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有先把她送回家,自己再坐公交来取回摩托车了。

她报出小区和门牌号后,就歪在副驾位上睡着了。

车子在拐上海宁大道上的时候,前面排了一条长龙,有交警在排查,我一个机灵,瞬间清醒,我明白无证下的酒驾意味着什么?

在那一刹那,我心里升起了弃车而逃的念头,但转眼一看副驾位上昏迷不醒的林琳,她可帮过我啊,又是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

在我茫然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交警已经站到了我的车前,看了看我的车牌号,又拿着手持电脑查询,我的酒意全没了,心砰砰的跳,非常快。

大出我意外的是,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只见警察向我敬了一礼,挥手示意让我走开。

我傻了,去哪里走,不会是要带我到警察局吧?

警察见我没有反应,就示意我打开车窗,他看了我和副驾位上的林琳,木了木后,又伸进头来往后面座位上瞅了瞅,迟疑了一下,道:“可以了,你走吧。”

“去哪里啊?不会是放我走了吧?我可是酒驾啊?还有这个。。。。。。”

警察苦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是真醉还假醉啊,装什么糊涂,你这车是免检的,真忘记了吗?”

真醉还是假醉,你闻不到看不见吗?

人有贵贱之分,这话看起来在当今社会已经越来越没有立足处,但他只是被有心人小心翼翼的遮藏起来了。在我国封建**时期,就有王公贵族与庶民卑奴。而几千年后的的今天,虽然忍忍平等的口号喊了很多年,但其实人们都明白,站在财富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都是最少数的人,而这样,还是会有明显的阶级体现。

看着几辆被查到的车停靠在路边上,而司机们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接受着批评,点头哈腰,一句反驳和解释的话都不敢说。

而我,就因为自己开着的车前面挂着免检的牌子,酒驾了交警却问也不问地就放行了。

这样的特权,我愤恨,羡慕,又在心里嫉妒非常。

天平如何才会平衡?实力相当。

这个道理我以前就懂,只是在今天才爆发。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无公平可言,要想得到公平,你首先必须有实力,用实力去逼着它给你公平。

也就是在那一秒钟,我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信条,完全接受了“实力为王”观念。这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唯心主义永远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迷梦。一切道德、品位、感情,都是实力的附属物。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上层建筑才是牢固的。实力压倒一切,没有实力一切都无从谈起。

也许是我变的世俗了,也许是我变的势力了,也许。。。。。。。

总之,我彻底地变了。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车子停下来后,林琳醒了。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雪白,**丰润挺拨,缕花有乳罩太小了,只能遮住**,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裸现了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的行为,毫无预防,我是真正的给惊住了,站在那里,像是呆子一般傻站在那里。

林琳醉眼蒙胧,樱唇微启。。。。。。。

眼睛里,只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飞落。

她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扭头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道:“小不点,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啊?呵呵,小不点就是小不点。”

说完,她反背着手解开了乳罩,潇洒地一甩,乳罩也像一只轻盈的小鸟,打着旋儿飞入大床的一个角落。她勾动着指头对我道:“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床上的她不着片缕,一片肉光闪烁,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座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的**,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

那一身的风情,纵然诱惑,却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只是觉得,小腹丹田处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胯间的它如攀天巨柱一般屹立起来。

而她,眼里似乎有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她伸出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鼻翅不安的地喘息着,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

我僵立着一动不动。

走近我以后,她一边亲吻着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唇,脖子,手一边去解除我的腰带,当她隔着内裤触摸到我那渐变渐大的活物时,她显出了急迫的颤抖,显然,我的硕大让她惊奇。

我的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她放弃了亲吻,把我的裤子脱落,开始从观赏和抚摩,然后不由自主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那里的毛发。

在有一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她伸手抚摩了我的胸前,捻捏着我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

“整整三年了,三年了,我没有碰过一个男人,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再也不了。”

她自言自语道。

在她的抚摸下,我的活物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一扑。

那情形,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了。

她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狂舔,舌尖和红唇忙个不停,她那兔子一样的一对**老是在我的脸前晃荡着,白得如撒了一层的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那**如妖魅灼红的眼睛朝我眨动,我伸出舌尖舔弄着,它却促迷藏似的逃离了,我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它,是那么地松软粉团簇锦似的。

当我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似乎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自主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

一直忍受着**折磨的她,躯体早已像火球般燃烧着,圆润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那一处的森林深处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当她的身子跨坐到我的上面,纤细的手掌把握着我的活物,她晃荡着屁股,确定了准确的位置后,猛地挺腰一沉,将我的它慢吞吞地犹犹豫豫地吞纳入其中。

随即,她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了起来,把握着欢愉的方向与节奏,她的身子忽起忽落,腰肢柔软地扭摆着,臀部快活地颠簸着,拚命一般地狠压磨荡,嘴里放肆地呻吟着。。。。。。

我似乎已成为这个**勃发女人的牺牲品,只能任由其巧取豪夺。

小不点,小男人(五)

她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了床上,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地震颤,似乎在贪享欢爱之后的余味。

以前我一直都认为在**方面,男人总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即便是与最疯狂的李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总是牢牢的掌控了战场的制高点,但刚刚结束的一番风雨却让我震惊不已,林琳,在她的身上有一股疯狂的,甚至邪恶的力量,我为她那种激烈反应微觉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曾在一部电影上看到这样一句台词:每个女人都有荡妇的一面,女人一旦淫荡起来,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害怕的。

也许,人性中所有的**都一样,更像是弹簧一般,被压抑的越久,越厉害,一旦释放的话,就会是惊天动地,奋不顾所有。它是无止境的,当一个层次的**满足时,就会向更高一层的追求。

只是,这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今天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人真的能够看的清楚自己,能知道自己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什么又是最适合自己的吗?

(2)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琳醒了过来,她用胳膊支起了身体,注视着我的脸。

这一次她是温和的,没了刚才进屋那会儿的兽性,眼睛透出一抹不同于雨儿茹姐李姐于晴她们那样一种情爱的情愫,她温柔的用手理挠着我的头发,然后,从我的头发,额头,鼻子,嘴唇,下颚开始,由上而下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我们的身上都是汗水,被摊上粘滋滋的。

“我们去冲个凉吧。”

她虽然是征询建议的语气,却是仍如领导一般的,不容得别人的质疑,起身往浴室走去,留下一个背影,这是一巨典型的介于少妇和中年女性之间的体型,屁股较大,很圆,翘翘的,走起路来屁股有几分颤动,十分诱人。

于肉欲的观点去看,我的眼睛完全被她丰满圆润的屁股给吸引住了。

在抛洒的水珠中,她温柔的抚摸着我。。。。。。。

“你有一副好身板,能迷死女人的好身板。”

她的目光、她抚摩我的手指,从我的胸膛,长时间缓慢地,跋涉到我小腹下面的时候,她兴奋得喘着粗重的鼻息。

我笑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觉的啊。”

依任她的爱抚和温情,乐于享受,也向往她再一次给予我的勃发狂热。

她变成了双膝跪在水版上,将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靠在我的小腹胯间的位置,先是轻柔的,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到为止的浅咂轻允,后来,她嘴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地加重,一点一滴,疯狂起来。

突然,她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臀,张开嘴巴一口将我的硕大完全的含了进去。

**中的人儿都知道,男女间哪怕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旦到了这个时刻,所有的别事都早已经会被抛到脑后去了。

在她的呻吟声中,她抬高了一条大腿,我的硕大从她的后面缓缓的推进,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我的那东西上传来,波及全身,她的私处腻滑,紧实,在抽动间,能清晰的感觉里面面面不觉的蠕动。。。。。。。

我紧紧地抵祝糊的里面,隔了片刻,她的腰肢扭摆了起来,嘴里还虚张声势般地大声叽哼,把个臀部抛高降低摇摆不停,于是,我再也不加疼惜,一刻不停地摧动着自己的硕大的分身。

她的身体变的瘫软如泥,很快。

我把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就站立在床边挺动着勃得厉害的东西对准着她,这样的体位下,她先是有所不适,慢慢地就渐入佳境,支撑着我小腹的手也放落了,任由我加大幅度的纵送。随着我重重地砸落,她快活地呻吟了起来,那声音由低闷到高亢,由缓慢至急剧,叽哼声中夹杂着我听不清的喃喃细语。

偶尔有那么几次,因为动作幅度的过猛,我的硕大脱离了归处,她甚至恬不知耻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开那地方,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引导着我。

她的叫声如同魔咒一样摧促着我的**,一阵阵澎湃的激情,在我的体内四处鼓荡着,东流西窜,寻找着发泄的渠道。

骤然间,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我停下了自己的奋力,而她却用双手紧束着我的腰臀,道:“那是我的电话,别管它,不要停,快点。”就这样,我继续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做着俯卧撑的动作。

铃声很倔强的响个不停,她只好接了。

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副总,干嘛呢?咋这么久才接电话啊,不会是在跟哪个校骇哥约会吧,呵,我是不是打扰您的兴致啊?”

“死贼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天天想着偷食。”

她在骂对方的时候,脸上也是有一些的不自然,但很快就被过了身去,不让我去看到,反向跨坐在我的身上,屁股不停的挪动着,想是寻找一个最合适的姿势。

进入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呻吟声,不过对方还是听到了,问她怎么了?

“不小心碰到了橱柜的把手上,我正在准备晚饭呢,没什么事。”

说话间,她自己在继续上下起落着身体。

“做什么饭啊,做饭,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今晚他生日,我自己一个人去给他过不好,会有人说瞎话的,你答应过要跟我一起去的啊,怎么?临时爽约可不成的啊。”

那头的人在说到“他”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音。

“额,是今晚吗?你要不提醒的话,我还把它记成明天了呢,好吧,那今天晚上,我就陪你去会会你的那位吧,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如唐三藏那样事的,把你个骚狐狸谜上了天,连老公跟儿子都不要了,哼。”

挂掉后,她猛地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窜了一起来,跪在床头的位置,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屁股,催促道:“快来,就快要不行了。”

我说想跟她一起走,她摁住了我的胳膊,道:“别,你今天消耗的体力太多,睡一会再走吧,床头柜子里 有外卖的电话,不远的,是这个小区里特供,很不错。”

她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并补好了妆,举动间,眉宇间,又恢复了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该有的优雅和睿智了。

“你这里的玩意可全都是好东西啊,就不怕我偷几件出去卖几个钱?”

我笑着道。

“不怕,你看好哪样的话,尽管拿好了,反正要是少一件的话,到时候就追到你老家去要。”

我陡地惨然起来了,心中泛出丝丝苦楚,家,一个多么温馨的地方,我要是还有家的话,那该多好啊?

离开前,她低头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道:“小不点,幸亏我遇到你,否则的话,否则,我今天还不知道会跟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睡呢?”

小不点,小男人(六)

海城的夜晚流光溢彩,远处的霓虹灯交替闪烁,像极了一位风骚少妇的万种风情,顾盼生辉,妩媚丛生。

骑在摩托车上穿流于这个迷幻般的城市里,心里又想起了雨儿,茹姐,李姐,于晴,一种愧之感涌上心头。

不错,我明明爱上了她们,心里实实在在的藏有对她们的爱,和她们有过肌肤之亲,忘情的水乳交融,却轻易间的又和另一个女人上了床,难道,我真是一个总被**打败,习惯了寻花问柳的登徒子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的可怕,就一瞬间子的事情,想到昨天夜里。

于晴趴在我的怀里,问道:“林飞,你说我是不是有一些自私了啊,也许我真的该。。。。。。。。”

“该什么?”我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我的眼睛,大约有半分钟的样子吧,说道:“没什么,睡觉吧,我困了。”说完,头又枕在了我的胳膊上,还用发丝轻轻的磨蹭着我的脸。

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挣扎了,翻滚着,只是在昨天晚上,在没有今天发生的醉驾却被放行的事情之前,于曾经的信念的坚守和放弃上,还在维持着一个巧妙的平衡,然而,查车的一瞬间,交警的那一个放行的手势,打破了它,

十七岁之前,我其实是一个狂放不羁,没心没肺的人,天真,有着美好的理想和憧憬。

我出生在一个于我们那里的农村来说尚算小康的家庭,我们家是周围十里八村里的第一批‘万元户’,然而,一场无情的大火夺走了一切。

还未成年,我就义无反顾的迈入了社会。

当然,这类的义无反顾,其间的纠葛并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道明的。

岁月的风霜侵蚀入了我的大脑,冲刷了青涩,天真,也许是无知和幼稚,脑海中固有的,父母从小淳淳教导下那种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的大众下的潜意识,自那一场大火过后,慢慢发现,原来,它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个童话而已。

只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又渴望那样的一个童话是真实存在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人,我的性格,还有我的意念,纠结了,我想成为一个淳淳君子,内心却一点点的,开始变的邪恶;我的思绪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的,在喜和悲之间转换,穿梭。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我一开灯,发现于晴静静的萎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可能是洗过澡了的原因,脸红红的,她赤身穿着我的衬衫,屈着两条光滑的大腿,好像是在想着什么,我猛然间的一开灯,把她给吓醒来了。

“怎么了?” 我问,发现她的眼睛也是微微的有一些红肿,像是哭过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冷的天,穿这点,怎么不开空调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人生经历的跌宕起伏上,于晴跟我蛮像的。

然而,她的乐观与天真似乎已经跟这个社会有一些脱节了,就算是在她的身上发生的这样子大的变故,放在一般寻常的女人那里的话,说不上会变的如何的不堪和一蹶不振,崩溃掉,而她则不然。

很多时候,她显得很不成熟,甚至有一些幼稚,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她几乎每天都会更改自己的qq心情。

“亲们,我学会烧糖醋鱼了,恭喜我哦。”

“好烦,说不出来的烦,想大哭一场。”

记得那是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多色的彩虹环绕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很是美丽,她把自己的qq心情更新了,道:“天晴了,太阳出来了,好美。”

当时我就在边上,就逗她,道:“说你不是喜欢阴雨天嘛,怎么现在。。。。。。额,我明白了,明白了。”

我说,女人啊女人,一个“日”字就这么兴奋了?

于晴不解,问我啥意思?

我说太阳的简称不就是“日”字么?

回悟过来的她当即就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骂道:“臭流氓,你脑子里天天的都装的什么玩意,龌龊。”

“龌龊吗?可我咋记得昨儿个夜里好像您比我疯的还带劲吧,那情形,跟当了三十年的尼姑似的。。。。。。。”

“滚,你个臭流氓,色狼,下流!”

她的情绪很不好,显然是哭过了的样子,柔顺的,任由着我将她抱到了卧室里放到了床上去。

两人一起搂抱着,紧紧相拥,就这样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中,我的体温渐渐传给了她,感受到了她渐渐暖和起来的体温,从她的衣领开始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敞开她的前襟。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那样静静的拥抱着在一起。

"你干嘛去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的手轻轻在我的胸膛那儿磨蹭着。

我一时有些语塞,心里的愧疚感觉油然而生,道:"我就是去家教中心那儿转了一转,没啥事。"

小不点,小男人(七)

于晴蜷缩在我的怀里不一会就已经半迷糊了。

我伸手想帮她去掖一下被子,刚想动,就觉的她搂着我的胳膊紧了许多,好像怕我离开去一般。

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忍不住,伸手轻抚理柔着她的头发。

她嘟嘟囔囔的好像说着梦话。

“林飞。。。。。。”

我应着,道:“嗯,我在呢。”

“别离开,好吗?我自己一人好怕的。”于晴的手抓的我更紧了,身子几乎完全蜷到了我的怀里。

“知道了,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的,你睡吧。”

我轻轻的吻着她的头发。

听到我的肯定后,她好像很满意,嘴唇微微翘着,带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我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此刻的温馨。

这一刻,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幸福的感觉来。也许,一直来自己真正奢望,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你不会得到这种生活的,绝对不会,我不允许你这样得意的。”

我扭头,在床的另一侧,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伫立着,脸上带着讽刺不屑的笑容,似乎此刻的一切,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我似乎并不在意他怎么进来的,我只想大声告诉他错了,我大声道:“我能得到的,不是吗?你看,我现在就得到了。”

那人轻蔑的一笑,道:“你得不到的,你忘了你下午做的事了?你忘了和林琳做的事了?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的一切全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我会告诉于晴的,告诉你的茹姐,李姐,告诉。。。。。。我会告诉她们,你和那些女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我会细细的向她们描述你跟那些女人**的场景,告诉她们你跟那些女人**的时候是多么的不堪,说出来的话是多么的下流。。。。。。。。。”

“你不准这么做,不可以。!”我大喊。

但是这个男人只是讥笑着我,脸上的神情又是激愤,又闪耀着报复成功的快感。

“你毁了我的生活,我也要毁了你的。”

我疑惑,问:“我毁了你的生活,怎么会,我们根本不认识啊,你是谁?凭什么说是我毁了你的生活呢?”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哈哈大笑了几声,转身往外走去。

我追出去,喊着:“别走啊,你回来给我说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喂,你站住。”

在我的手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他突然刹住身,并转回了头来。

不,这绝对不可能,像是鬼魂一样,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却非常的诱惑,脸上荡漾着妖媚的邪意,女人骚情的一笑,脸凑到了我的跟前,灵巧的手伸到了我的胯间。

我此时应该大怒,但是我没有,只是任凭女人抚弄着我的敏感处。

“我要你,就像以前一样,用你的伟岸,用你的粗暴来惩罚我吧,我高高在上,可我其实就是一个荡妇,来啊,征服我这样一个光环环绕的女人你难道不兴奋吗?你难道不怀念那种刺激吗?我知道你喜欢的,尽管你不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你喜欢征服的快感,你也想得到任何人都得不到的,你想出人头地,是吧?我没有说错,那来吧,干我吧,彻底的征服我,让我再也不想去找别的男人,我可以帮助你实现你的抱负,让你轻松的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一切。。。。。。。”

女人的腰肢就像蛇一样扭动着,而我在背后拥住了她的腰,硕大的坚挺翘了起来,抵在她的屁股沟上,女人的喘息声燃烧着我的欲念,我将她按在床头柜前,手在她湿滑的两腿间磋磨着,感受着那如火的温度。

她呻吟着,急切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挲着我的活物,挑逗着我。

**占据了我的心智,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身子的压力向前,我的它在身体的重量下全根埋入了她的**之内。

女人亢奋而淫荡的呻吟着,而我,也是**高涨,奋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胯部,我的手伸

到前面,揉摸着她的**,她抓着我的手向上,允吸着我的手指。

“你这个荡妇,我要弄死你,让你张扬,让你再不可一世。。。。。。。”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抓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床头柜上的镜子,镜子里,我正压着这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成熟**的**,肆意的侵犯着。

女人的呻吟娇喘着,带着某些神秘的韵律,她扭过头,耸动着身体,嘴角带着**的笑意,媚笑着道:“想想看,假如现在她们看到的话,看到你在别的女人身上这样子的卖力,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惊诧,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小不点,小男人(八)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门口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茹姐,李姐,于晴。

她们没有惊诧,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表情从容,身上俱都是未着片缕,露出了玲珑有致,白皙的**。

我却大惊,心里吃痛不已,因为,在她们每一个人身后的阴影中都站有一个男人,他们的胳膊从后面揽着她们**的小腹,而她们的手则是温柔的在抓扶着他们的胳膊,眼神中俱都是充满了迷离的幸福。

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谁?是谁?

茹姐李姐于晴她们又怎么会跟这些男人在一起呢?

我感到莫名的慌乱,这些男人到底是谁?我耸动着,撞击着自己手里握着的柔腻腰身下性感的臀部。

慢慢地,阴影后面的那些男人变的清晰了。是我,原来站在她们背后的就是我自己。

那么,我又是谁呢?

亢奋的喘息呻吟将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我看着镜子里的倒影,突然,茹姐背后

的我,脸渐渐地变了,换作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面孔,对,就是刚才讥笑的男人。

他是谁?

怎么可以对茹姐做这样的事情呢?

“你是谁?”我问,心里疼的痉挛,又有着想吐的感觉。

男人嘿嘿一笑,道:“呵,怎么,心里不舒服了,是不是觉特别痛苦啊,哈哈,我说过,你毁了我的生活,我也要毁了你的!”

我的心碎了一般,只见茹姐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非常淫荡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背后,整个人像常春藤一样缠挂他的身上,下流的扭动着屁股,那个男人的东西在她的股间时隐时现,发出**的水声。

“看看,看看你心中的女神是怎么样跟我玩的,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像是把把利刃刺入我的胸口。

“怎么样,你的女人也够风骚的吧,瞧,她在别的男人怀里不也是一样的会失了魂的疯狂吗?”我身下的女人道。

她不停地向后挺动,贪婪的吞噬着我的东西。

是的,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谁都不会为谁停留的,没有爱,也不为爱,只为那床上的鸟鸣莺啼,虎啸龙吟。

想到这里,我似乎忘记了别的,发泄着委屈和屈辱一般,抱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奋力抽顶。

镜子里的倒影中,那个男人抱着我的茹姐,抱着那具圣洁,妩媚的**,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尽情的蹂躏着,他粗壮的东西带出了大量的体液汁。随着撞击的节奏,茹姐的**前后甩动,勃起的粉红色的**被男人的手指抚耍拨弄着。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茹姐,你是我属于我的,你忘记了吗?

我大声地嘶吼道:“茹姐,你停下,快点离开那个人,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坏东西啊,难道你忘记我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镜子里又出现了沅雨和她的身影。。。。。。。。。

老天爷,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着,只觉的全身的细胞都要爆炸了,接着,巨大的声响震撼着我的神经,我猛地睁开眼,于晴摇晃着我的身体,将我从那可怕,不可思议的梦境中拉了出来。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于晴为我抹了抹额头上流出来的冷汗。

窗外漆黑一片,我问:“嗯,现在几点钟了?”

小不点,小男人(九)

有人说,你每眨一下眼睛,你所在的城市里就有可能在上演着成千上万个故事,它们就如同电影院里争相上映的影片一般,有喜剧,有悲剧,有伦理剧,然,终都逃脱不了闹剧和肥皂剧的范畴,遗憾的是,像如是不可反抗的宿命一般, 我们每个人,每一天,都在不觉间经历着。

自和林琳上次春风一度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有联系对方,一直到第四天的上午,当时我正跟于晴在家教中心招聘辅导学生的补习老师,她的电话来了。

来应试的该是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在念书的大学生。

男的脸上略带着些稚气,他指着路上来往的车流,嘴里喋喋不绝的说着话,手臂不停地在挥舞着,似乎在描绘着美丽如画的未来,眉飞色舞,好似只需要轻轻一迈步,未来就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了,定能去把握祝狐,而那女孩则如小鸟依人般,安静的靠在男友的坏中,倾听,沉浸在恋人筹划的美好之中,满脸的喜悦,尽是憧憬。

在这个世界上,真情真爱有,真性情对真性情的人和爱怜也有,只是,能够把这样的一份真爱忠诚不渝地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是少之又少。

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明白和理解这个社会的复杂与现实的,犹自好爱着幻想,冲动。

然而,真爱在现实面前,在**的诱惑下,又能经得起几仑几仑的冲刷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和于晴心里不禁的都生出一缕羡慕的感觉来。

当年的我们,曾经一度念经的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如他们那样,醉心于涉世未深前编织的梦想,一直坚信世间有一份忠贞不渝的真爱在等待着自己,两个真心的爱惜的对方,彼此间心与心交融着,将对方视为彼此的全部,甚至可以为其放弃自己的生命。。。。。。。

一问后,不想他们还是我的校友,刚念大一,两个人是高中同学,家在西部农村,一起报考来了新海读大学,说是寒假不回家了,想利用寒假这段时间勤工俭学好减轻一些家里的经济负担。

正交谈的时间,我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林琳。

走到门外,迟疑了下,摁了接听。

“小不点,怎么这么时间才接电话,是不我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你不方便?”身为一个女人,她倒是比我大方的多了,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扭捏劲来。

“没有啊,刚比较忙,手机放一边没有听到。”

在听说我正招聘补习的辅导老师,想把家教中心做的大一些后,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

“什么?扩大补习中心的规模,还招聘起老师了?怎么,野心不小啊,想过官瘾,自封起校长来了?哈哈,就你。。。。。。好好的一个孩子,放到你那里还不知道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哼,人小鬼大的家伙。”

听她在那头这般地坦然,我也就轻松了下来。

“啥意思,我估摸着林副总是想说‘床下是教授,床上是禽兽’,对不对?呵呵,我就一教私塾的,还远未到教授级别呢。”

“呵呵,一段段的啊。”她在那头一阵笑,道:“瞧你不出了,段子不少啊,哪里来的,笑死个人了,呵呵呵呵。”

“咋的,不信?对您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实话说吧,段子嘛,荤的素的还真有不少,林副总要是还想听几个的话,我可以。。。。。。。”

“听,听,再说几个,快,再说几个。”

“还要听?那好,就请上官听准了。”我娓娓讲来,道:“话说,有一对青年男女在公园的长椅上辩论,女友不解地问男友:‘为什么男人有很多女朋友会被人羡慕,而女人有很多男友会被鄙视?!’男友语重心长地说:‘就好像是一把钥匙可以开很多锁,会被人称作万能钥匙!而一把锁若是可以被很多钥匙开,那就说明锁有问题!!!你自己琢磨着看呢?’上官,好笑不?”

“哈哈,哈哈。”她在那头已经笑的不行了,道:“小不点,人小鬼大,还有吗?”

“还想听?好吧,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什么是兄弟?”

她不同意,说自己是听笑话的,是听众。

我说只有听众和演员之间互动良好了,才会有和谐的一面嘛。

“去吧,和谐个鬼。”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50年后你老了躺在床上,我问你喝水不?你说不喝。吃水果不?你也不吃!再问:给你找个妞?你睁大眼睛,眼里闪着泪花:兄弟,扶我起来试试。”

她在那头笑个不停,都开始咳嗽了,边笑还边骂,道:“老东西,你可真是个花鬼,一肚子的花花玩意,哈哈哈哈。。。。。。还有吗,讲,把你肚子里的坏水全都倒出来今天,哈哈。”

“8岁的女孩应该讲故事让她睡觉;18岁的要讲故事骗她和你睡觉;28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38岁的她会讲故事骗你睡觉;48岁的要讲故事避免和她睡觉;58岁的讲什么故事也不会和她睡觉。”

她在那头骂着:“小流氓,小流氓。”

“听你笑的那样,难道平时就没有听过这些段子?一个大领导,别的不说,光是酒场酒桌都不知道经过多少了,酒面上泡的人能没有听过荤段子?”

“没有,真的没有,他们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

“呵,难得,难得啊,罪过,罪过啊。”

我的声音有一点夸张,她问:“罪过?”

“是啊,天大的罪过,哎,我这是玷污了您那坚定,纯洁的党性啊,竟然敢拿这些俗尘间的玩意来。。。。。。”

她明白过来了,不等我说完,道:“哼,知道就好。”

“小不点,你怎么不给我电话?”她突然问。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呐呐的辩解了几个原因,都离不开一个忙字,其实真正的原因,不外乎愧疚两个字,对很多人。

她不傻,自是能听出我的言不由衷来,在沉默了几秒钟后,道:“一个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情,男人嘛,只不过你干的那个家教中心补习班,发展的空间也不算太大啊。”

我笑着应道,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来,我们又调笑了一会,在各自的言犹未尽,言不敢尽中道了再见。

小不点,小男人(十)

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于晴跟王强刘云云他们聊的正开心,两个人对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于晴姐,像是多年未见的小弟小妹,而她也没有回绝,看样子她对这两个前来应聘的大学生很满意。

事实上,他们也确有招人喜欢的地方,男孩王强在得知我也是x大出来的以后,就一口一个师哥的叫着,很是机灵,而他的女朋友刘云云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边上,话不多,若是答话了也是未语先笑。

热络归热络,寒暄归寒暄,趁着我向王强他们介绍和交待家教中心的生源量,特点,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的功夫,于晴已经打开电脑,链接上u盘,打印好了两份协议文案,分别递给了王强和刘云云,让他们浏览下,有疑问尽情问,有意见只管提。

那是她昨天晚上就整理好的约章制度,依她说的就是,既然想要招人了,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家教中心,也必须有个章程规制。

估计王强刘云云两人连半页纸都没看完,很快就合上了协议,接连点头,表示说一切都同意。

于晴笑笑,又强调了一番,说家教中心是我们自己成立的,投入了资本和精力,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属于家教中心的持有者,占有100%的股权,他们两个则是我们所雇佣的辅导老师,说的简单明确点,他们两个是为我们打工的,当然,如家教中心运营的好了,效益升高的话,也可以以一定的收益分城给他们。

最后,她特意加重了语调,道:“别的也没什么了,但一点我要先说明了,那就是不准私下和家教中心的学生交流,不准询问索要学生的联系方式,不准走私,瞒着家教中心,自己把学生给拉走了,单跑单干。”

在说这些的时候,她脸上也是凝重的颜色。

许是因为话语有一些犀利,王强楞了一下,估计是在高分速运转着脑细胞,然转瞬即消逝迟疑,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后,道:“于晴姐,这个你请放心,我们一定会遵守的。”说着,又向我点了下头,表现出了跟城市同龄孩子相比之下所少有的一份老道来。

(2)

中午,离家教中心不远的一家‘布衣粥道’馆里。

于晴今天穿的一身红色的长身毛绒大衣,脱下大衣里后,面里面是红色的宽松领的毛衣,有着几道黄色的花纹图案,宽大的衣领露出细嫩白皙的脖子和胸口,一条纤细精致的项链垂落到衣领深处的深深的乳沟之内。

一条浅灰色纯毛的到膝盖的一步裙下是一双棕色细高跟皮靴,皮靴和裙边有一条缝隙可以看出她腿上的肉色的天鹅绒半透明丝袜,前几天才烫了几个精美的卷曲大弯的披肩长发衬托着脸蛋的精致粉嫩,显出一个女人成熟的妩媚,娇俏美丽的脸庞,眉眼间流露着诱惑的风情。

尽管有自己的女朋友在身边,竭力压抑着,然一顿饭下来,王强的眼睛仍是不由自主的,有意无意的扫向于晴的方向。

我在心里暗笑,这个小子,看来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主。

吃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

“您好,请问您是要。。。。。。。。”

这个号码是补习专用的,我的语气显的很礼貌。

快递公司?

有人送花篮,贺匾?

小不点,小男人(十一)

我摇头笑笑,暗骂着,这两个小子,还真上心。签收了花篮和贺匾以后,我拨了杨光的电话,没人接,再拨,还是无人接听的盲音。

刘峰倒是接听的很及时,道:“飞哥,说吧,有什么吩咐啊?”

“一边去,还在装你的大尾巴鹰啊?说,花篮贺匾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我问。

那头传来刘峰调侃的声音,他在开着车,还有风高速流动的声音。

“还能有谁,就你家里的那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美。。。。。。。。。对了,她此刻不在你身边,是吧?”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刘峰突然小心了起来,收起了不正经。

他和杨光已经知道了于晴的事情,也知道了我和于晴间的四五六,当然,碍于我们是好兄弟的关系,他们也不好说啥,只是提醒了我一句,别惹火烧身就好。

我笑道:“呵,你小子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继续呗,这好像不是你刘大公子一贯的风格嘛。”

“得啦,给你个杆子就爬啊,还不是为了给你长长面子,架架势,咋的,喊你飞老大,你还真要飞起来了不成。”

刘峰在那头笑回道。

大约**分钟的样子,一辆黑色的精英定制型大众辉腾由瀛洲大道的方向飞速而来,直奔路边我站立的方向,一个急刹车,停下了。

“开车开的这么嚣张,王八羔子,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等老子有钱了,一定比你还他娘的嚣张,老子要。。。。。。。。”

我边躲着,边在心里问候车主的家人,然还未问候完车主家的所有户口,车门打开了。

刘峰满脸通红,一身的酒味。

看着大众辉腾在大街小巷绕老绕去的,我不知道已经提醒了他有多少次了,刘峰有些烦了,没好声的道:“飞哥,你怎么变成祥林嫂了?都说了,没事的,你对我的车技难道还有疑问吗?”

“车技不车技的倒在其次,醉驾抓住了可不得了,尤其现在是临近年关的时候,交警查的正严着呢。”

“哪有那么巧的事,新海城车多的去了,再说了,现在是中午休息下班的时间,你以为那些交警真的那么敬业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打着正义的幌子,酒色黄赌毒比谁玩的都狠,都精。”

“啥时候换的车,你那辆suv呢,不开了?”

刘峰打了个酒嗝,嘿嘿笑道:“这是我老爸的座驾,刚一起跟市建委的什么主任吃饭的,让我开来了,怎么样?车还不错吧,光是裸车就要九十多万呢,上了牌照后,杂七杂八的,上百万了呢。”说着,换上了快速档,一踩油门,车飞奔进入了主街道。

“嗯,是好车。”我应着,苦笑,不再纠缠,问:“杨光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一直没人接,刚才你来之前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

“怎么,没人接,不会啊?早上九点钟的时候就是他打电话给我说了你家教中心的事情,说昨晚给你电话的时候你在洗澡,是于晴接的电话,他说我们兄弟的,必须意思一下,我一听也是,必须的,可上午一忙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直到跟爸爸去酒店请客的时候,看见酒店门前人家孩子过生日,亲戚朋友送的那些玩意,这才想起来赶紧打电话订了花篮匾子让快递公司送到你那儿去,呵呵,有点晚,错过了最佳时间,飞哥,你别。。。。。。。。”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峰有一些语顿,脸上升起一股惭愧的神色来。

见他这般,我心里暖暖的,很感动,笑道:“酸不酸,谁跟谁啊,得,留着你那三两鳄鱼泪去骗那些胸大无脑的小女生吧,我可不吃这一套。”

旋即,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望着车窗外飞速倒向后方的车景,我心里在纳闷,疑问,杨光这个小子怎么了?他不会是有啥事情了吧?

小不点,小男人(二)

车沿着主街道又跑了一会,拐进了一条非常繁华的横叉小街道,在一装潢地古香古色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走,飞哥,带你去尝尝鲜。”

刘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也没多问,心里大体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就跟着他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大,装修的也是如同外景一般,古色古香的。

刚进大厅几步,就有服务生迎了上来,态度非常恭敬,问:“两位先生,你们好,请问你们预定过了没有?”

刘峰说半个小时前有预定,服务生回到大吧台查询了一下,说,两位请随我来,就在前边领路了。

我低声问:“你小子又要搞什么名堂,刚吃过饭。”

刘峰不答话,嘴角笑意然然。

走进房间后,眼前不由得一亮,檀木的茶桌,上上有青花小瓷碗,色鲜艳、图案华美的盖碗,古朴典雅的莲花茶壶,胎薄质细、小巧玲珑的茶盅;两位十七八岁、身穿鲜艳旗袍,金发碧眼的漂亮少女跪地而坐,恭敬而多礼;四壁书画错落有致,极显雅致,一片淡泊宁静的氛围。

见我们走进来后,两位身着民族旗袍的少女脸带微笑,躬身行礼,甜甜的道:“先生,欢迎光临。”

说着,一个女孩子走向里角的墙壁,伸手轻轻一推,墙壁上竟然又出现了一道门,女孩回头,笑道:“先生,请进。”非常的有礼貌,恭顺。

看来这里面还是洞里乾坤大呢,我睁大了眼睛,刘峰想必是有经验,嘴角一努,先自进了去,怀着好奇的心情,我也跟着进去了。

里间的格局跟外面又是大相径庭,客厅是一派居家的布局,富丽堂皇,漾满了巨贵豪华的气息。

乍变下,让人见了,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怪怪的感觉,仿佛一下子从不食尘俗的山水间一下子又发落到了凡俗之中。

而在前面引导的少女脚步也没有停息,径自前走,到了墙壁处后伸手又是一推,又是一个里间。

这次却是一个高档浴池更衣间般的所在,屋里弥漫着清新而诱人的香味。

正愣神间,只见其中一个女孩子已经开始为刘峰宽起了衣,这是一回什么事情?难道是要干喝酒唱歌以外的?

我不解,睁大了眼睛,问刘峰。

“飞哥,没见过吧,这可是特色按摩啊,看外头就知道了,古色古香的,呵呵,你不知道,这里的‘按摩’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哦,很有特色,待会你自己试试,体会一下就知道了。

刘峰笑着道,且在说到“按摩”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地加重了一些。

“别,什么啊,我来不惯这个,要不,你自己先按摩着,我出去等你,好不好?”说着,我转身想离开。

刚一挪步,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就伸手牵住了我的手腕,只觉一滑腻柔软,女孩子用一口半生不熟,听上去有一些另类的汉语,道:“先生,请不要走,难道你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这个时候,刘峰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条内裤,也走了过来,拦住我,道:“飞哥,别啊,不就是按个摩,洗个澡吗?干嘛大惊小怪的,再说了,你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老板还以为是人家小姐服侍的不周到,怪罪下来的话,岂不是要连累人家小姐挨骂受罪?”

小不点,小男人(十三)

回望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子,水润下隐隐有一股野性,却不失甜润秀美,倒是颇为心动。 她在听到了刘峰的那番话后,也是点着头,眼里流露出了挽留的意思。

这时候,相信很多男人都是难以拒绝的,更何况还是个青春靓丽,金发碧眼的女孩子,好奇心和格外的刺激,很容易激起男人地**。

更主要的,刘峰也是好意,他邀请自己来这般上档次的地方享受,如真不顾一切的冲出去的话,难免会显得过于造作,说不定海会伤了朋友之间的感情。

念于此,我也就留了下来,配合地,任凭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脱去了自己的衣物,我只要把握住自己能接受的度就行了,自己也一定能够做得到,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浴池里,水汤明净,如牛奶一般,却又不非牛奶浴,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

女孩子服侍着我进了浴池里,然后,自己站在池边开始宽衣解带,衣衫一件件的减少,雪白的肌体一点点的裸露,柔美动人的动作一丝丝的夺人心魄。。。。。。。

上半身全部暴露在外了,高耸挺拔的**显得鲜嫩,丰润,雪白的肌肤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粉红色的**丰腴挺翘,淡淡的乳晕中泛起颗颗犹如晶莹晨露的细珠。

她的下半身只着了一件窄小而缕空的白色三角裤,凸鼓浓密的郁郁葱葱在缕空白色三角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道极致的风景。

鲜艳夺目……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我不禁在心里暗呼,异族风情,果然是不同,别有一番劲道滋味。

女孩子长腿轻调,跨进了浴池,挪步靠上前来, 不是媚笑,却又是眼角含春的那种。

柳下惠是书生杜撰出来的,世间的男人,没有谁能做到柳下惠那般的坚定,内心里也一样的鄙夷他。

**,是人都会有的。

我长呼了一口气,努力的压抑着升腾而起的欲念。

性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是双方灵与肉的交融,是双方实践的一种默契,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人活着,需要激情,性,就是最大,最热烈奔放的激情之一。

都说思想一旦开始淫荡,淫荡过了,便很难再回到清纯。

这个时候,我身体里的那一股热力,**,在如小山般的浪涌中,忽而被抬至波峰,忽而又被重重地拍向谷底。

我之所以努力地去控制自己的**,既关于道德、心理、也关乎身体的原因,即便是在我最荒唐的时候,我也从没有碰过风尘女子,如今更不可能了,我不是看不起她们,然在心底却又不得不承认,她们接触的人太杂,太多。。。。。。。

女孩子蹲在我的身边,拿起一瓶洗浴露,轻柔的在我的身体上涂抹着,柔软的小手贴在肌肤上轻柔的滑动,带给人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

在女孩子的示意下,我站起身来,任由她将沁香的洗浴露涂满全身,女孩子站起轻柔的抱紧了我,我浑身一个机灵,挣扎了一下,然而,女孩子一笑,轻声道:“先生,请你别动。”

说的好似是我不配合人家的样子了,我一阵愕然。

她搂紧了,全身上下地动了起来,这种闻所未闻的搓澡,自然格外的香艳刺激,让我的呼吸不由又急促起来,于是,我尽量的放松自己身体,平稳自己的心智,站在水里,任凭女孩子的恣意妄为。

是的,恣意妄为!

小不点,小男人(十四)

按摩床足够大,我依言上去趴在了上面。

女孩子走了过来,也上了床,靠边跪在我的腰间,两只手熟练的在我的肩膀上不轻不重拿捏着,或按或柔,虽然这个时候,我是面向下趴着接受按摩,但只要略微一转头就能看见女孩子饱满的**和**上那凸起的两点,还有那弯曲着的光滑白皙的大腿,看上去结实而富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一下。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心想,刚才那般的洗浴确实很具特色,可按摩就。。。。。。。虽说女孩子的按摩手法不错,也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样子,可也看不出有什么特色啊?想到这里,嘴里就不自觉的问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特色按摩?呵,跟普通的按摩也没什么两样嘛。”

然而,女孩子并没有回答,我以为她的汉语不行,没听清楚,就又问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听到女孩子的回声。

她不仅没有回答,而且连原本的按摩也停止了。

我不解,放低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子的问:“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女孩子笑了,拍拍床,说:“请你翻过身来,躺着。”

我照做,不明所以然。

见我一脸的疑问,女孩子只是笑笑,嘴角动时,腻腻的道:“特色来了,先生,情开始认真地,尽情地,细心地享受吧!”

呵,看来她的汉语也查不到哪里去,我心里笑道。

说完,她俯在我的身边,由上往下,从耳朵开始吻舔着,像是恋爱的情侣一般,逐地逐寸地吻遍了我的全身,这样来,可就比在水里的感觉敏感的多了。

当她吻到了我的下身后,只觉得自己坚挺的物事整个的像是掉进了进入了一团被太阳晒的暖烘烘的淤泥中一般,不同的是,那淤泥却是活物。。。。。。。

将要到顶点的那一刻,女孩子老练的停了下来,飞速的从床下的位置摸出了一只杜蕾斯,撕开取出后,就要往我的分身上去套。

她的这一停顿,也让我立时醒了过来。

我制止了,女孩子问:“不戴?难道你不怕吗?”

我摇头。

她又问:“那一直用嘴?”

我摇了下头。

女孩子一脸的不解。

我坐了起来,呆呆地坐在那里,无法想象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为什么?为什么?诚然她们是已经离开了,不再属于我,可于晴却仍在啊,还是那般的信任我、依赖我、爱恋我,而我却。。。。。。

虽然她不属于我,却是我的。

原来,我的生活早就已经陷入一片混沌,是我自己搞乱了这个世界,当于晴在商场里泪眼朦胧,恶语相向的时候,我是那般的愤怒,却莫名的又妥协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慢慢地爱上了于晴。

天啊,这又一曲爱。

我无法原谅我自己的行为,自责、恐惧、迷茫,纷至沓来。

这和林琳在一起的性质不同,因为潜意识里,之所以和林琳在一起,我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潜意识的向往。

我的心里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恐慌,这种恐慌来自于内心的最深处, 冰冷彻骨的惧怕让我喘不过气来,有种窒息般的绝望!

在**的滔天洪流前,我是如此地渺小卑微……

小不点,小男人(十五)

女孩子下了床,开始了正规的按摩,小手到处,身体不时传出酸酥地感觉,肌体舒展,舒爽宜人。

出了浴池,穿过更衣间,脚步不停,推门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卧室,里面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到了这里不言而喻。

女孩子轻盈地上了床,把锦被铺好,坐在床上,然后,柔顺而羞涩的望着我。

我问:“你们这里有烟吗,能不能给我拿一包来?”

女孩子闻言,轻盈的下了床,轻快的出了卧房。

连番折腾后,虽未真个**,却感觉有一些困乏了,于是便歪身上了床,依偎着枕头半躺着养神。

女孩子动作可是够快地,我上床的功夫,她已经轻盈的走了回来,把烟、打火机、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掏出一支烟,递给我,然后,拿起打火机帮我点上,这才从床尾上了床。

她是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笑着看我,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我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烟是苏烟,我抽了一口,伸手阻止了女孩子小手的下探,道:“别了吧,我们就聊一会天好了。”

女孩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可能在奇怪我这个客人太怪,不懂得享受,然还是乖巧的点了下头,收回了小手,生硬的问道:“先生,你想聊什么?”

忽然外间里传出一阵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啊,刚进屋就开始洗浴,没来得及关电话,是谁呢?难道是于晴?想起了于晴,感觉到心里传来了一种深深的愧疚和心痛的感觉。。。。。。。。

女孩子走出去为我拿来了手机,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移动的欠费通知信息,见不是于晴的信息,心里不禁轻松了些。

我一想也是,这样的状态的两个人又能聊些什么呢,便说她服务的很好,表示了一下谢意,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来到大厅。

大厅里空荡的,没有客人,然门外停的车辆却不少,可能都到里面享受特色去了,我随便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刚入座没有几分钟就有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非常有礼貌的道:“先生,请问你是来些点心还是喝的?”

一场洗浴下来确也有一些渴了,我就笑了笑,道:“请给我来一杯茶水好了,谢谢。”

旋即又想到那一包苏烟,这样高档的常葫对茶自也是很有考究的,价格不菲,心想还是不为刘峰浪费吧,然服务生已经转身回去拿来了茶叶和热水。

我一看, 心想,也罢,一会自己买单就是了,否则总不能再让人家撤回去吧,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

服务生为我冲第一泡的时候,介绍道:“先生,我们这铁观音产自福建茶乡,是比较珍贵的大红袍,属于一代的,不像是外面出售的那些杂品,它们都属于二代甚至是三代的,味道绝对的正宗。。。。。。。”

我心里暗笑,一代的?据说最好的一代大红袍现在已经是多少钱都买不到了,只剩下了一棵树,还长在悬崖上,说那茶叶都是留给省部级以上的人,是特供品。

冲上第二泡,服务生为我倒上了一杯后,说了句先生请慢用,才离开去。

天微凉,人略醒,心,杂乱无章。

茶的味道确实不错,点上了一只烟,升腾的烟雾中,我仿佛看到了纠缠在情-欲里,糜烂的人生。。。。。。。

难道,所有刻骨铭心的爱都灵魂游离于床上的瞬间?

哎,人与生活实在是太过复杂,永远不能像写校旱一样把线索整理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非常大声的嘈杂声。

我抬头一看,只见三男一女由一脸奔驰轿车里下来,说说笑笑的往这边而来,进入大厅后在离我两张桌子的地方坐了下来。

三个男人都是中年的年纪,一个戴着眼镜,面皮白净,看着蛮儒雅的神态,像是知识分子的模样,一个长相很是普通,本属于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然左眼上方的眉毛去了一半,像是被用剃刀平平剃掉了一般,另一个是笑面虎,笑眯眯的,眼睛也是半眯着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个女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火红色的貂皮大衣,披肩长发,瓜子脸,微厚的嘴唇微微嘟着,充满了性感的意味,眼睛上应该是带着假睫毛,显得眼睛很大,但是眼神中没有于晴李姐等人的那种媚气和韵味,也没有茹姐的贵气和优雅,而是充满了一种挑逗和叛逆,手里提着一只蓝色的香奈儿的包包。

她一进屋后就把大衣脱了下来,交给了迎上来的服务生,看样子这一伙人是这里的常客,很熟悉,断眉毛的那位对服务生低语了几句后,服务生就走了,两分钟后拿来了四个高脚杯和一瓶洋酒,并为每个人斟好了酒,就离开了。

女人里面穿着一件同为红色的低领毛衫,再里面,黑色的胸罩把一对算丰满的**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红色的紧身低腰女裤,薄薄的裤料紧紧地裹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就连穿着的高帮女靴也是红色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如是一只奔放的火凤凰。

接下来,他们之间上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好像忘记了这是在公众常葫,把不远处的外人全都当成了空气。

服务生还未走出有三米远,断眉毛就一把拉过女人,道:“妹子,来香一个。”俩人竟当着众人亲吻了起来。

就在断眉毛正跟女人吻的激烈时,边上的笑面虎说话了,他说的是:“喂,亲妹子,也来亲我一个啊,别老想着你范哥啊,你这不是把我们两个给晒了吗?”

说着,朝知识分子挤了挤眼睛,随即两个人心有所指的大笑了几声。

坐在远处的我以为这该是一句玩笑话,心想这也就是调笑一下断眉毛跟女人罢了,谁知道我想错了,女人听后,竟然真的就放开了断眉毛,身子一歪,头一别,真的就又和笑面虎亲了起来。

小不点,小男人(十六)

看的我是目瞪口呆,感叹道这世道是真变了,这类私密怎么就被摆上了桌面,像是吃喝拉撒这么平常呢?

知识分子好像也是久经此类场景的主,见惯不怪,在他们吸吻的时候,喝着酒,和闲着的那个聊着天。

断眉毛拍了一下女人的大腿,很暧昧的道:“好了,妹子,一会有你威风的时候,先停下来。”指着知识分子,道:“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h大的陈教授,我们新海的文化名人,陈教授,这位就是跟你说的,百货商城的经理,欧阳兰兰,商场女强人。”

欧阳兰兰和陈教授握了握手,笑道:“陈教授,我可是非常羡慕您们文化人哦,有时间说不定要向您请教学问哦,不知道陈教授肯不肯收下我这个学生呢?”

她媚笑着,眼神很放纵,很挑逗,身上哪里有一丁点商界女强人的影子,活脱就是一在卖弄风情的欢场女子。

陈教授真也非常人,笑道:“好说,好说,能有幸与你这样一位漂亮迷人的交流,陈某是求之不得啊。”

笑面虎打趣了,道:“什么?交流?交流什么啊?又在什么地方交流去啊?哈哈。。。。。。。”他笑的很放肆,加上那眼神,是人都能联想的出他话里的东西。

“哈哈,哈哈。。。。。。。。”

断眉毛也大笑了起来,陈教授笑的儒雅些,眉宇间却也是早失去了为人师表该有的玩意。

欧阳兰兰终归是女人,再放荡不羁,面对着这般**裸的调戏,脸上还是会有一些挂不住,一张笑脸涨的水红水红的,佯装生气,伸手去要去掐笑面虎的大腿。

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动作很缓慢,手还未碰到人家的大腿,粉嫩的小手就被笑面虎给捉住了,两个人于是又吻到了一起。

“兰妹子,你既然想要向人家陈教授讨教学问,那总得有所表示吧,你看看,我跟你高哥都亲过了,人家教授呢?”

断眉毛道,夹裹着悍然的匪气。

听断眉毛这般说,欧阳兰兰扑哧一笑,眉目含嗔带谑,道:“预支就预支,只要你舍得,把妹子送到别人怀里,不吃干醋就成,我是无所谓。”

说完,就真的起身走到陈教授的位置,搂过陈教授的脖子,身子前倾时,毛衫被拉起,露出一段白嫩滑腻的腰肉来,可能是不满断眉毛将自己像是物品被送出,她吻的很动情,教授配合的也很默契,两个人吻的热烈非常,几能听见舌头交扯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不止这般,欧阳兰兰上面的嘴激吻着,手也没有闲着,伸到了陈教授胯间的位置,隔着裤子,来来回回,轻轻地,缓慢地抚摸着。

陈教授许是身体上有了反应,只听欧阳兰兰,戏笑着道:“大教授,小女子不明白这个东西怎么就可以大小的变呢?真奇怪来。”

“呵,我们的欧阳大经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呢?呵呵,这学问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却又是最该了解的啊。”

陈教授享受着,嘿嘿笑道。

乱套了,今天这个世界真它娘的全都乱套了,教授像禽-兽,妓-女象淑女,淑女又他娘的变成了二奶。

另两个又哈哈大笑,当然,话语间自是少不了一些对欧阳兰兰和陈教授的调笑。

不一会,桌上的酒就已经喝完了,断眉毛又让服务生送来了一瓶,几个人继续在那里边喝酒,边调闹。

由他们的谈话中,我约莫着听出了一个大概,原来那一位陈教授是h大化学系的主任,说是在化工领域有比较高深的造诣,断眉毛和笑面虎呢,可能是手里有些资金,打算开一家化工厂,这才通过朋友的关系认识到了陈教授,想聘请他作为化工厂的技术顾问,而这家店也是断眉毛开的,今天特地约上陈教授几个来这里放松消遣的。

随着时间的流动,装进身体里的酒渐渐地增多,他们间的谈话,自然的,也渐渐地变的越来越不上路子了。

笑面虎道:“兰妹子,你们家的那一位伤好些了没?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看他伤的是真不轻啊。”

“别提那个窝囊废了,窝窝囊囊的,像是一个娘们,他妈的,自从老头子死了后,这个家全都靠我一个女人撑着,要不是我天天在外跟人卖笑,打理,商场早就黄了,一家人,全它妈的都得喝西北风,我不就是养了个小白脸吗?他有鸡-巴什么权力干涉,管我?操,还到我家里去闹,哼,打他一顿已经算是轻的了。”

欧阳兰兰愤愤的道,说的蛮正义凛然,之后亲了断眉毛一下,道:“这还得多亏范二哥了,找了几个小弟替我教训了那个窝囊废,还是你疼小妹啊,想着为小妹分忧解难。”

听的我暗暗摇头,这个欧阳兰兰真是绝了。

断眉毛在怀里的女人屁股上掐了一把,色色的样子,笑道:“看妹子说的,举手之劳,不就是修理下一个人吗?今天哥就撂下句话吧,今后无论是啥事,杀皇帝宰娘娘谋朝篡位,只要你吱声了,二哥我都愿意为你出面,抛头颅洒热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再说了,哥不疼你疼谁去啊,是吧?”

欧阳兰兰许是被掐痛了,“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声音里都能挤出糖来。

“坏死了,你还真下的去手啊,坏哥哥。”

那娇态,模样,仿佛忘记了自己已非是幼时的撒娇年纪了。

这一来,又是惹得几个男人一通笑,都说牛吹的太大了啊,现在在建设和谐社会,说话也得说和谐的话啊。

“对了,听说你的那位小白脸还是个学生,而且就在h大念书,是真是假啊?陈哥,说不定还是你的学生哦?”笑面虎笑眯眯的道。

听说欧阳兰兰包养的学生就在自己任教的学校读书,陈教授来兴趣了,“咦”了一声,道:“什么?h大?我们学校的?不会吧,h大能出这类吃软饭的孬种?”

他又冲起了为人师表,论经布道的一面,却也和欧阳兰兰一样,忘记了此时之自身之所为,以他的身份,他的人格之恶劣较之那个学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不点,小男人(十七)

欧阳兰兰不干了,维护起了自己的小情人,道:“陈教授,看你说的,小白脸怎么了,吃软饭又怎么了?怎么就成了孬种了呢?”

先前她在称呼陈教授的时候一直用的都是您字,此刻陡然间换作了你字,言语间也没了娇态,看来那个学生在她的心目中确实有一些地位。

陈教授是明白人,知道自己一句不经意已经有一些惹恼了面前的俏佳人,强笑着,说自己是口误,愿意自罚三杯酒以示歉意。

说完,真就非常爽快的干了杯子里已有的酒,接着又自倒了一杯又干了。

笑面虎和断眉毛双双拍着巴掌,喝道:“好酒量,陈哥,爽快啊,酒品如人品,兄弟们是服了啊。”不停的给欧阳兰兰使颜色,让其见好就收,别弄的太过,那样来,大家都下不来台。

欧阳兰兰也不是省油的灯,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寻摸着该要的效果已经有了,便也就就坡下驴,在陈教授举杯要干最后一杯的时候,脸上又是花儿一般的笑了起来,腻声道:“啊呀,看你陈哥,妹妹在逗你玩呢,怎么还较真了呢,这不是拿妹子我的。。。。。。。。。”

笑面虎不愧为笑面虎,很合时宜的转移了话题,并且是投了欧阳兰兰的所好,既然她维护起了那个小白脸,干脆就拍拍他。

“妹子,听说那个学生长的非常帅气,高高大大的,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说什么为了你连女朋友都踹了,真有这事吗?”

他果然好对了欧阳兰兰的脉,能看出来,欧阳兰兰也果然对自己的那个小情人有一些真感情,听笑面虎这样问后,女人开始滔滔不绝的夸起小情人有多么多么的好,跟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知心。。。。。。。。

其实世间女子皆都是如此,无论其从事什么样子的职业,无论其是强势或者弱势也罢,无论其骨子里忠贞如一还是风骚不定,最终都会落户到一个男人身上,要么是一生一世,要么是在某一个时间段内。

这时候,断眉毛接话茬了,然说的却非人话,他说:“这个我相信,记得上回在你那里,咱俩弄的正来劲的时候他开门进来了,刚巧撞见了现场直播,当时他气的脸都变成绿色的了,后来还不是让你给哄好了,又整的服服帖帖的了,哈哈。”

欧阳兰兰白了一脸断眉毛,半撒娇半嗔怒的道:“死鬼,还好意思说,那次可被你给害惨了,哼,现在一想起来心里还冒火呢。”

“哈哈,没事,整的再狠点也没关系,就妹子你的一身过硬媚功,保准那小子跑不了,他也舍不得跑,谁不想吃天鹅肉呢,哈哈哈。。。。。。。。”

断眉毛大笑着。

陈教授又开始说话了,真是不愧为教书育人的教授,说出来的话是非同寻常的不一般,他问:“兰妹子,瞧你对他这样的上心,当初他跟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还是处男吧?是不是啊?”

虽仍是调笑的味道,然这一次欧阳兰兰却没有生气,只是脸上飞起了云彩红,嘴上不服输似的道:“是啊,怎么了?老娘我喜欢的就是小处男,干净,不像你们这些老男人,身上又脏又臭的,哼。”

三个被骂的对象又是哄哄的一通大笑。

几个人越说越没边,玩闹着,喝着酒,想是都已经欲火难耐了,欧阳兰兰的脸酡红酡红的,眼睛里更像是有水样的东西要淌出来一般。

“兰妹子,一会儿咱几个一定要好好的玩玩,一边洗一边玩,尽情的疯上一疯,哈哈,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一想起你那身细白的嫩肉来呢,现在就有一点受不了呢。”

笑面虎眯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笑道。

欧阳兰兰瞪了一眼笑面虎,骂道:“说话注意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里还有外人呢。”说着,朝我这里的方向瞄了一下眼睛。

我心里一笑,没想到你还残留有一点羞耻心啊,难得了,把脸别向窗外,装作是在欣赏外面风景的样子。

断眉毛转头瞅了我一眼,道:“怕啥来着了,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听到了又能怎么地了?男人女人睡觉的事情很希荷平常嘛,都是人,谁能不吃饭,不喝水啊?”

虽是这般的说,但接下来的调闹,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只听断眉毛低声道:“呵,装作贞洁烈妇了?上回我跟你高大哥两个人一起玩你的时候,你不是欢的跟是发情的母马一样吗?那叫的,那股疯劲,地动山摇的。哈哈,今天更好了,陈教授也加入了,我们三人对你一个,哈哈。。。。。。。。啊呀。。。。。。。。”

本就已经知道他们非善类,却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般的地步,不服不行。

得,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一会吧,先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后,刘峰那小子应该也享受完特色服务出来了。

冷汗如流水(一)

似是悠然的游走在繁华正茂的街道上,我,边走边沉思着。

女人如春花,男人比情蝴,春花香,情蝶自缠绕,花蝶之恋乃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异性之欲念,也一直是男女之间的不变。

想着刚才在大厅里的所见所闻,不禁兀然,把我震惊的无与伦比,我又能去涂鸦,或是去感慨些什么呢?苦笑还是悲哀,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晓其中的滋味……

其实,自己又何尝没有经历过一段性纯粹的时光呢?在那时,性在自己的眼里就是性,于情-欲无忌,觉的其跟吃饭睡觉一般,避不开躲不过,也无所谓顾忌,认为里面一旦掺杂了其他的东西的话,其本身的味道就变了。

风情的女子,意乱情迷的男人,上床,如意称心后,自分走,头也不顾。

我也曾是一个登徒子,习惯于,且沉溺于那种刺激之中,麻醉自己,日复一日。

漂亮知性,孤傲冷眼,气质脱俗,黑与白,灵与肉,残酷与诱惑,那几多的风情。

凌乱散落的头发,粉嫩,滑腻,诱人的嘴唇,回眸一顾的眼神中的深深迷离,让人兽血沸腾。

这是一段不光彩的历史,非道听途说,是自己真真切切的经历过,然,它终究不过是一段历史,茹姐出现,命运,在我的人生中,又一个十字路口出现了。

茹姐,就是我的梦,永远都无法醒却,也不愿意醒却的梦,一个高雅又妖精的女人,且不失温暖,两次不期然的相遇,两次无奈的擦肩而过,即便如此,仍彻底的征服了我,迷乱了我的魂魄。

心,一直有思念,一直有期寄,一直有牵系。

不知不觉间,已转了回来,刘峰刚从里面往外走出来,眼角正四处的寻找着,想是在找寻我,教授们已经不见了身影。

“多久就出来了,难道你没有。。。。。。。?”

刘峰问,眼角的笑意里逃不出诙谐的味道。

我一笑,摇头道:“没多会,只是觉的一直在里面泡着心闷,这才出来透透气。”

虽说是好哥们,可因为不是那类人缘故,始终围绕于这般的话题去展开的话,是也有一些不伦不类了。

我正喝着茶,刘峰一脸神秘的问:““对了,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猜猜看。”

“火星人,美国总统,国家主席,还是非洲某一部落的酋长啊?”

“切,没边了,但也差不多。” 刘峰撇了撇嘴,之后,又瞅了瞅四周,压低了调子,尽量用周围的客人和服务生全都听不见的声音,道:“高强,范山,‘东城三虎’里的老大和老二,绝对的狠角色。“

‘东城三虎’?

不错,刚才听他们聊天的时候,是听到断眉毛和笑面虎被称呼为范二哥,高大哥,难不成他们就是那个在李姐店里闹事,想欺辱石小雅等几个小孩子却被我打破了好事情后,对我心怀恨意的柏寒的结义哥哥们不成?

想到那一个恨不能杀了我,吃掉我血肉的狠毒无比的眼神,我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寒彻骨岁。

那次曾听赵淑艳说石小雅的事情处理的还算圆满,至于说如何处理法,处理的结论却是一语带过,没有跟我细讲,记得当时她宽慰说让我尽可放心,柏寒等几个人是绝对不敢寻思报复,找我的麻烦的,起始的时候我心里确也有一些顾忌,嘀咕,然后来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发生,也就渐渐的淡忘了那一件事情了。

现在听刘峰说刚才的那两个人就是柏寒的结义大哥和二哥,心里陡然的又升起一股寒意来。

就算刘峰不说其们是狠角色,联想到柏寒当时的嚣张姿态,以及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我自己也能知晓他们确实是一些厉害的角色,出来混的,可说是亡命之徒,尤其是那个老大高强,说话的时候笑,不说话的时候也笑,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与断眉毛范山和老幺柏寒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不同,属于那种奸诈,杀人不见血的一类人,更为可怕,他既然能在三虎中做到老大,自应是有毋庸置疑的本领,手段了。

希望赵淑艳给的保证能真正的起到震慑作用,希望随着时间的渐去,那个柏寒对自己的怨恨能日渐减轻,能。。。。。。。。

念于此,只觉得喝到嘴里的茶也早已经失去了醇香醉人的味道了。

“怎么了?林飞,发什么愣啊?”刘峰问。

“啥,没发愣啊,你说什么?”我被从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的担忧中拉回了现实,问道:“哪里啊,我在咂摸着呢,这大红袍的味道,味道怎么好像有一些不正宗呢?”

刘峰摇了摇头,一副无语,无奈,求饶的状态,

“什么大红袍,还普洱呢?你在搞什么乌龙啊,压根就搭不上一丁点的边。”他指了指桌上的茶叶盒子,道:“我的老哥,你自己看看,是啥?云雾绿茶,ok?”

“啊,是吗?我说嘛,刚一入口就觉的不太对劲来着,云雾茶?这绿茶好像是产自花果山吧,蛮有名的。”

我嘿嘿笑着,掩饰自己的走神,又端起茶杯轻唾了一小口,佯装着再去品品看。

“无语了,真是让人无语了你,倒好,我还巴巴的跟你说事情呢。”

“你说的是‘东城三虎’吧,我听着呢,刚才你见到到了他们中的老大和老二,是吧,咋的了?”

一说起了“东城三虎”,刘峰立即又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口沫横飞,滔滔不绝。

最后,他问:“这店怎么样?不论是位置路段,装修,还是服务和享受,还算的上是够档次了吧?”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问这个?然他说的确是事实,就点了点头。

“知道这店的老板是谁吗?”

他问。

“三虎中的老二,范山,对吗?”

刘峰一下子愣住了,他本还想着在这个问题上卖卖关子,没有想到我竟然一口道出了答案,问:“行啊,飞哥,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莫非你以前来过这里?”

说完,未待我接话,又自语了起来,道:“咦,不对啊,这店才开了没有几天呢,也就不过半个月的事情,你是怎么。。。。。。。”

冷汗如流水(二)

见他一脸的疑问,我打住了,接着,一字不漏的,惟妙惟肖的,把不久前自己遇到闻见的一幕全都告诉了他。

刘峰听的惊诧不已,长大了嘴,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想不到,欧阳兰兰,百货大楼的经理,知道吗?那个女的我认识,她夫家算来跟我们家还算是亲戚呢,虽说有一点拐七拐八了,可当年她结婚的时候,老爸老妈还去喝喜酒的呢,她老公公曾是市公安局的副政委,不过去年犯事进去了,谁能想的到她却跟那些人勾搭一起了,哎,这社会真他娘的完了,人都成了畜生。”

喝了一口茶后,他静默了会,想是想稳稳吧,他又道:“其实吧,这店也不完全是范山一个人的,他只是一个小股东罢了,真正的老板,大股东是。。。。。。。”

他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人。

一个阶下囚,曾经的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党委书记,xxx,于晴的老公公。

“怎么可能?他不是进去了吗?开玩笑,店还才开业。。。。。。。。”

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不愿意去相信的,但看刘峰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很正经,再是说,依我跟他的关系他也不至于跟我说假话的。

于晴知道吗?

就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就我对她以及她目前所处的境况而言,我敢,能够断定她该不知道。

那么她的婆婆和大姑子呢?

我陷入了沉思,由不得。

刘峰道:“老大,在我知道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情以后,我就劝你悠着点,别惹火烧身,犯不上,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现在看,兄弟当初的担心也不是无缘由的吧。”

“确实让人不敢相信,也无法想象,都双规进去了,竟然还可以在里面遥控指挥着外面,啥事情都不耽误。。。。。。。。。”

我苦笑,看来权力这个东西远比一般人能够想象的有莫大的魔力,来的可怕,可迅即又想到,这个管委会主任既然能有这般大的能量,又为何不亲自去运作,或者以外面的旧属和朋友,遥控着跟他有利益纠葛,不得不为其去服务的人去为其服务呢,为何还要家里的老婆女儿,甚至连儿媳都要去。。。。。。。。

这里面到底,究竟是有着怎么样的内幕呢?

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内幕也定是某些利益团体或者个人相互妥协,求去和谐所达成的,不该知道的人一旦知道了的话,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见我沉默了下来,刘峰知道我肯定是因为于晴的缘故,心里有一些纠结,也就不再说话了,接下来,两个人是默默地喝完了茶,买单后,两个人默默的上车,进入了主街道。

车上,我问:“按说这么机密的东西应该没有几个知道才是,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这当然是机密,全新海城知道的也绝对不超过十个人,并且知道这机密的人都有着不低的身份地位,嗨,也该巧了,今天我老爸请客请的那个人,原本就是那人的旧属手下,两个人还属于蛮交心的那种,却也是一个把不住口的主,在灌了一瓶多黄汤后,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声音虽然小,可还是让一边上的我给听来了,哎,酒这个玩意啊,破东西,害人不浅。”

我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不是秘密的秘密,还不超过十个人,这不一天的功夫就又多了两个人知道了。”

然在这件事情做实以后,心里也却越发的为于晴担忧起来了。

“对了,飞哥,我是看你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又把你当成好兄弟才把这事情告诉你的,寻思着你知道了这一些总比不知道强点,但是你可不准再跟外人讲了,一定得把它烂在肚子里,知道吗?否则到时候吧,说不定出啥事情了,那些人,哎。。。。。。。一个不小心的话,真的就会招惹祸事上身了也说不定呢?”

刘峰一脸的凝重,叮嘱着。

“这个自然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放心吧,我一定会,也一定能把住自己的口风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孰轻孰重的。”

不知几时,车子已经下了主街道,正穿走于一条侧街上,天色已渐暗,行人如织,有下班或者上夜去的,有接放学孩子的,有是逛街的,未知凡几,来来往往的,本就不甚宽广的道路显得的是越发的拥挤,车子半天也挪不了几米远。

在一家水族馆的门前停下来了一辆的士,车门打开后,由里面下来一个面目姣好,打扮不俗的女士,对车里的司机师傅道:“请你先等一会,我这就去拿行李,好吗?很快的。”

女人的东西蛮多,一趟一趟地,大包小包的往下拎,徒步的行人和骑车的行人可以绕过去,刘峰的车却不成,他烦躁的摁了几下车喇叭想催促一下那个女人,一声两声还好,那个女人也是真急了,毕竟因为自己打车的缘故停在这里影响了他人,可刘峰却几乎是在不停地摁着车喇叭,那人一气之下,也来了性子,干脆就不往车里搬了,晾在了那儿。

这个时间段是路行的高峰期,现在一辆出租车一辆私家车打起了太极,自是引得经过的行人不满了起来,路过车窗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会往里面看来,嘴上嘀咕着一些诸如不应该,有几个钱就了不起的一类难听的话语。

前后俱是行人,进不成退不得,行人每过一个,就会有一双白眼向车窗里瞪来。。。。。。。

现今看已经是没有别的招了,欲救已,必先救人。

无奈刘峰这家伙死活不下车,说你要是想学雷锋的话自己下去学得了,我看你小子帮人是假,想跟美女搭讪才是本意吧?

我一瞪眼,道:“你小子,能耐,真的是一祖宗的主。”

塞好最后一个包,盖好后备箱以后,在去开出租车的车门时,女人嘴里不冷不热的说了声谢谢就进去了,车子启动而去。

谁知道那车已经跑出去了有一二十米远,又停下了,女人由车窗外探出头来,喊道:“哎,帅哥,你是不是姓林,名字叫林飞啊?”

冷汗如流水(三)

我不禁讶然,难不成她认识自己?可是搜刮完了脑子里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后,依然不记得自己何时何地曾跟这个女人照过面,可她既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来,那认识自己也是绝对错不了。

我走了过去,趴近车窗,问:“你好,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们认识?”

女人不答话,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听着摸不着边际,怪怪的,她道:“我也有一些拿不住,只是见过你的相片,不想竟然还真的是你啊,嗯,长的是不错,很有男人味,难怪你那个情姐姐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跟丢了魂似的,不过嘛,这讨人喜欢的男人多得是,莫非是,那个。。。。。。你在床上的功夫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她这话说的实在暧昧之极,连驾驶座位上的司机听了都张大了嘴巴,估摸着已经吃惊到快要流鼻血了,他老人家开出租车十数年,各色人物场面也能说是经历无算了,可谓见多识广,这样的阵势却头一遭遇见,打破脑壳也想不明白其间的道理。

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耐人寻味,不难想象,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吃青春饭的那一行当子的公关先生了。

然而,纳闷和不解的岂止又是司机一个人呢?

我是更糊涂,正要问,女人却回身往自己的小包里去翻找着,很快,取出一张卡片来,递给了我,道:“不说了,我还要赶飞机呢,只要你还是一个稍有良心的人,就该猜想的出我说的人是谁,我要说的是你那姐姐这一回没作假,对你是真上了心,就这样吧,我一个外人话说多了也无益,帅哥,再见了。”

新海远运集团业务部,副经理,邱秋秋。

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从来没有听过,我正想再问个仔细,司机师傅已经启动了车子,只见女人的一只修好的胳膊留在车窗外向着自己摆了几摆,就消逝在了人潮人海中不见了。

“新海远运集团,业务部,副经理,邱秋秋?见过我的相片,情姐姐,爱的死去活来的,失掉了魂一般,相片,见过我的相片。。。。。。。。”

猛地,脑海中电光火石一闪,全身剧烈的一颤,李姐,对,就是李姐,当初和李姐在一起的时候,曾有一次听她说起过自己有一个要好的姐妹在新海远运集团上班,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亲密,说她跟那人提起过我,告诉了那人自己与我的关系。

不错了,肯定就是李姐的闺蜜,难怪她能一口就叫出我的名字。

然而,李姐与我已经成了彼此之间的过去式,谁也不再是谁的谁,成了一对熟悉的陌生人,物是人非了。

爱的死去活来,跟丢了魂魄一般,动了真情?

感情是一个没有时间限制的东西,你不能确定它应该发生在什么时候,或是什么时候不应该发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正确的时间遇上正确的人,一旦发生在错误的时间,爱来时,或者是要失去时,同样地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了,理智在这个时候也会被感性压得掩奄奄一息,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只是让我至今一直都想不通的就是,那天晚上,就因为一句不经意的玩笑,哪怕是再过伤她的心,她也不至于发那样大的脾气啊?

联想到最后一次欢愉后,她不经意的,不无忧虑的说过店里要变天了,说店里面的水很深,各种利益交织,说不上将来恐怕连她都会陷进去的,一个店而已,能有多大的利益交织争斗呢?水再深的话,又能牵连进去她那般地位的官太太?那样一来,彭农山的市委副书记岂非不是白当的了吗?

李闵为何要在自己的姐姐的办公室里安装偷窥用的视频?他为何,有什么必要和用心监视自己的姐姐呢 ?

他之所以那样做,是自作主张,还是受人指使的呢?

上回在迪厅的事情也是一样的耐人寻味,她的那两位同伴是什么人?那位仪态华贵,趾高气扬的中年女士是干什么的?

还有,那一位作伴的男人,身手不凡不说,怎么会有那般的神通,能如数家珍般地,一口道出在本地的黑恶势力里并不算起眼的毛氏兄弟的家底子呢?

难道?

难道她是预感到了什么?不想把我牵连于其中,那天晚上她只不过是临机待势,借题发挥罢了,为的就是让我离开她?

可转念一想,我不过一个打工仔而已,她们那一层次间的争斗跟我也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啊?

白云苍狗,时势变迁,无常有常。

(2)

刘峰开车载着我往家教中心驶去,还有里多远路的距离,他接到他父亲的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去,我说别墨迹了,下车,你走人。

还有五六天就要过春节了,年味越来越重。

华灯初上,夜景特别美,马路宽阔,街道整齐,霓虹灯林立,姹紫嫣红。

车水马龙在夜色中急行,这座城市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以致于让人感觉自己似乎是置身于电影之中一般,有人流泪,有人欢笑,有人幸福,有人悲痛,一幕幕画面交替上演,如梦似幻难辩真伪。

绚烂的背后,是一片黑暗,脏脏。

人有时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事件而猝然联想起早年的事儿

去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网友,我们没有见过面,然在网上却聊成了知己,关于她,我知道的第一件事是,她24岁,是一名暗娼。

她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

我们聊的渐渐深入后,我对她的了解也细多了些,她是一位坚强,细心,同时又固执,慷慨,并且十分浪漫的人。

很多次,视频里,白天或者是夜里,我目睹了她的孤独和沮丧。

每一次在耳麦里,听见她轻哼着浪漫的曲子时,我实在是无法去想象她一次次地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衣服的感觉,以及她的梦想。

后来,她告诉了我自己的真名,来自四川成都,丈夫车祸离世,有一个非常可爱,懂事,六岁的儿子。

她用卖笑得来的钱,抚育孩子,宽松的时候,还得寄一些回给老家同是寡居的婆婆。

她在讲这些的时候,我分明能听见耳麦那头的哽咽声,她说自己的婆婆知道自己在新海这边从事的是什么性质的工作,只是她的婆婆可怜,疼惜自己的儿媳妇,虽然明白,却装作不知道,从来没有去挑破,从不去打听询问她工作上的事情。

。。。。。。。。

无奈地,有多少人,在现实里寻找童话,在失落中接受现实。

就在前几天晚上,在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则跟帖,很是黑色幽默。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倒在床上,武大郎看到了,严正声明:潘金莲是属于自 己, 神圣不可侵犯。西门庆把潘金莲的衣服扒光了 ,武大郎坐在床边,予以强烈批评: 要求西门 庆正视现实,立即停止一切侵害行为。西门庆施展着各种姿势,武大郎再次表明决心:为了保卫潘金 莲,我方将不惜 一切代价。

然后,西门射了.

记者问武大郎:你老婆被西门庆强行霸占,你对此有何评论?

大郎面色平静说:“自从娘子事件发生以来,我 一直在密切关注事态进展。众所周知 ,金莲自古以来就是我老婆 ,我对金莲有着无可争辩的主权。希望西门庆 先生认清形势,本着双方世代友好的 大局,尽快无条件释放我老婆,我提 倡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潘金莲再次被抢走,武大郎不去营救反而在家里 面砸东西。

邻居不明 :“ 武大郎,潘金莲被抢走你应该去打西门庆啊,在家里砸东西做么?”武大 郎:“我砸的东西是西门庆家生产的!””

当时看到这则帖子的时候,心里是既晦涩又黯然。

诚然,改革春风刮起后,是带来了不尽的物质财富,却也吹散去了几千年传承下来的精神财富,民族之魄。

腐蚀了灵魂,贪图享受,意志萎靡,懦弱不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于晴。

“臭流氓,你在哪里?快来,有事。”

冷汗如流水(四)

去往见于晴的路上我就在想,该不该把今天下午知晓的事情告诉她,或者说稍稍向其透漏一点口风。

按道理说,以她的公公已经沦为了阶下囚,却依旧能与黑道江湖中人合资开上那样一家娱乐性常葫这一点来看,其能量不可小觑,大有人虽去江山在的架势。

那么有关他的家人如今多么的落魄他应该也不难知道的,就算要保持他需要去保持的姿态,为了撇清罪证,不得已而为之,但以他的智慧,老练,经验,对自家当前的必所为当分析理解的比谁都更为透彻,取舍,何为车何为帅,权衡的该会绝对透彻的为是啊。。。。。。。

别的全都不说了,最最根本的一点,难道说他连自己的儿子都。。。。。。。

蓦然间,有一个念想闪入脑海之中,莫非是?

人类社会之所以久存,流传,靠的就是一个秩序,秩序又分为明与暗两种,当一种起不了多大作用的时候,另一种就会自然而然的登上舞台,起到其应有的作用。

江湖,一个原本是指待江河胡海的名词,却成了好像是广阔逍遥的所在,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且不说那些让人激动神往的刀光剑影,义薄云天的故事,好像就连那些行走江湖的时候邂逅的儿女情长,那些杀手刺客们的孤独寂寞,都会有一种让人沦陷的美,有人会问,那么真正的江湖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文人笔下众说纷纭,武侠校旱中的任我行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燕十三则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语气中流露出了一种复杂的情感,好像是难以言表的,好像又由不得让人有点望眼欲穿。

然那毕竟都是文人塑造的有关江湖的想象,真正地,现实生活中的市井江湖却非那般绚丽多姿,引人入胜,而是交织着血腥争斗,尔虞我诈,互相利用。。。。

许是一切尽都在她公公的算计之中也说不定,也罢,以于晴那近乎是纯净水般的单纯,她知道了这些后,必是会激动无比,如稍有不慎,做出了什么过格的举动的话,反而会有诸多的不利。

九龙商城一楼大厅里,我稍稍扫了一下,就看到了于晴,人群中的她,身材突出,高挑,丰腴,凹凸有致,脸蛋也是不一般的冷艳,于各色的女顾客中很是显眼。

“你怎么才到,人家都等了快有半个小时了,臭流氓!”

她气呼呼的道,一脸的不高兴。

“不会吧?瞅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啊,谁又招惹你了?因为啥事情啊?”

“哼,还能有谁,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无耻,下流,不要脸,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引得周围的顾客都纷纷看望过来,她可真不是盖的,竟又冲人家发飙了,喊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女人骂自己的老爷们吗?想看的话,回家去让自己的老婆骂去!”

这一来看向这边的人就更多了,有些远处的人听到后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请,也纷纷抱着瞧热闹的心态围了过来。

“你能别在发疯了吗?小姐,这可不是在自家里,是在商城,人来人往的,能给你,也给我留一张脸面吗?"

“不能,有什么可丢人的,本小姐就不怕。。。。。。。。”

真八婆性格,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一些人在嘀咕了,他们肯定是以为是一对男女情人在吵架,而且还一定是我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这才激的女方情绪失控至此。

几分钟后,肯德基店里。

“咋的了,在别人那里受气了?”我问。

好似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心里一旦觉的憋屈了没处发泄或者发泄的还不够彻底的话,就会把剩余的怨愤发泄到吃的上面去,于晴也不例外,我问了好几次,人家也不答话,像是跟食物苦大仇深似的,一气吃了一个炸鸡腿,一块炸鸡排,一只炸鸡翅,和半包薯条,又消灭了大半杯可乐,才停了下来。

可当我刚要张口的时候,人家又吃上了薯条,边吃还骂着:“臭流氓,你说他们还算是人吗?啊,太可恶了,竟然把那个。。。。。。。”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玲子。

怎么会是她呢?她已经好久没有联系我了,都说女人是敏感的一点也不假,自有一次于晴去外办事,玲子去我那里玩,到我房间玩电脑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落到了于晴前一天晚上脱换下的内衣裤上,当时的她铮铮的立在那里,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我也是一样,待惊醒过来,做贼心虚的几步窜扑过去,手忙脚乱把惹祸的东西掖藏到了被子底下后,玲子已经夺门而去了。

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跟于晴讲过,也没有去向玲子解释,因为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言语,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想到自己跟她早已没有了未来,长痛不如短痛,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玲子想必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那天以后,就很少跟我联系了,反倒是被蒙在骨子里的于晴不明就里,过不几天就会和玲子通一次电话,还要她和小秀来家里玩,玲子虽然每一次都在电话里应下了,但事实上,却一次也没有再来过。

今天她怎么突然给我来电话了呢?

我犹豫着该不该接,接了又该说些什么才能打消那一份尴尬,拇指放到接听键的位置,却就是下不了决心摁下去。

手机仍旧响个不停,很是固执的味道。

“谁的电话,干嘛不接啊?”

在我一晃神的会儿,于晴已经一把把我的手机给抢了过去,并摁了接听。

“喂,玲子啊,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这个时间打电。。。。。。。”

手机那头的玲子还以为是我,似是非常着急的样子,在哭泣的叫道:“林飞,你快点到医院来好吗?”

医院?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再也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糊糊了,脑袋前伸近了手机,问:“哪一家医院啊?玲儿,快说,是不是你出什么事情了?你伤着了,还是怎么了啊?”

冷汗如流水(五)

路上,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于晴又拨了一次玲子的电话,但接听的已经不再是玲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由于摩托车在高速行驶着,耳边的风呼哧,呼哧地响个不停,那人普通话又不是很好,于晴模糊的听见对方好像是说玲子已经去抢救室了,重新拨过去的时候,就一直都是占线的状态了。

已经去了抢救室了?

刚才电话里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这才不过眨眼的功夫怎么就进抢救室了呢?

难道。。。。。。。她刚才只是强自硬撑着,故意用一种听上去不严重的语气跟我通电话的,为的只是怕我担心,着急,怕我会没了命的疯一样的骑车?

我的心里陡地生起一丝不安,只觉的似乎有一记闷棍打在了自己的头上一般,又如同是有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在不断地往外吸取自己的能量,全身软绵绵的,以致于握着车把的手不禁的恍了一下,车身一晃,斜出正行道而出,差点撞到邻行的公交车上,吓的于晴大叫起来。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繁杂的念头,玲子娇美,青春的容颜,一颦一笑,或嗔犹怨,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时刻,每一个细节,似浮光掠影,走马观花般的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放映着,一遍又一遍。

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失去了一个雨儿,老天爷,你会这么残忍的还要再把玲儿从我身边给夺走吧?

我发疯一般的冲上急诊部的三楼,一眼就看到了“抢救室”,三个字猩红夺目,在我的生命里,它们已经是不止一次的刺激过我了,我讨厌这三个字,因为它们意味着与死亡角斗,我甩了下头,心里念叨着,难道活着真的就这样的难于登天吗?

哪怕从今往后,她真得就只是自己的一个妹妹,哪怕。。。。。。。

不管未来是何模样,,总之,老天爷不可以把她给带走!

犹豫的瞬间,我冲了过去,想进到里面,这个时候,一个护士把我给拦住了,气呼呼的道:“你要干什么,乱窜乱跑,这儿是抢救室!”

“对不起,护士同志,我是来。。。。。。。”

因为跑的太快太急的缘故,我有一些上气不接下气。

护士明白过来了,问道:“你就是患者的表哥?“

表哥?我一愣神,却很快又想通了,玲子在新海这边没有亲人,唯一的一个小姑子小秀年龄又太小,经历到大事的时候难免应付不过来,这才想到我,并且给我凭空捏造了一个表哥的称谓。

“对,不错,我正是她的表哥,护士,请问我表妹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一撇嘴,冷冰冰的道:“已经进了手术室,必须马上就做手术,你这个表哥是怎么当的,病人的病情很严重,都化脓了,再拖下去的话下面就会穿孔,再严重的话。。。。。。。”

“那请你们就马上手术啊,拜托了!”

我明白护士后面没有说出来的一些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乞求,催促道。

这个时候,于晴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护士道:“那你赶紧去交钱吧,交完了钱后我们才可以做手术,院里有规定,不交钱没法子做手术。”

我和于晴互相望了一眼,两个人身上都没有带多少钱啊,听护士刚才说的样子,玲子得的是急性阑尾炎,病情已经到非常严重的地步,已经不可以再延误了。

于晴本就是护士出身,对于急性烂尾这类病情了解的不少,知道如要等到回去哪来钱再做手术的话,会出现如何可怕的后果,就红着脸向那个护士解释着,谁知刚一张嘴,那个护士就堵住了口:“既然你自己也是医院里工作的,就该明白我们这一行的规定,你不要再说了,人是你们的,救不救随你们自己,好了,你们决定吧。”

说完,冷冰冰的小脸别过一边去了,不再看我们,那情形,好像站在她面前的我们是一堆惹人厌,看着恶心不已的生活垃圾,污秽之物。

要钱不要命,他们眼里只认得伟大,无所不能的人民币,一条普通老百姓的人命在他们眼里算个屁啊,连根稻草都不如。

娘的,这是医护人员该说的话吗?

这是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的人吗?

他们的口号干嘛来用的,是给瞎子去看,给聋子去听的吗?

我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可这却是国家的医疗制度使然,我又能奈所何呢,强压下自己的激动,掏出手机,刚想去拨号码,抢救室的门开了,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来,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医生问是不是病人的家属来了,我和于晴连忙点头,连连说是的,是的。

医生看了我们一眼,道:“患者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如继续恶化下去的话,就有穿孔和转成腹膜炎的危险,必须立刻手术,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做手术吗?

说完,又转头问护士:“华秀秀不够的钱交齐了没有?”

谁,华秀秀,小秀?

得阑尾炎的是小秀,玲子安然无恙,她没一点事情。

不是玲子就好,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觉得全身紧绷了多时,已几乎有一些僵滞了的肌肉顿时便松懈了许多。

那一刻,有那么一股冲动,我兴奋地差点大呼出声来,然,等心彻底的落地之后,又不禁有一些赧然,骂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心理呢,一点都不人道。

是小秀又怎么了,那么青春,乖巧懂事的一个小女孩,纯洁无暇,枉她一口一句“林飞哥”的叫自己,她如今遇到这样的危情,我一样的该想方设法,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搭救啊?

更何况她还是玲子的小姑子,千里迢迢的由太原老家,跟着玲子来到新海工作,其家人也就等于是把她托付给了玲子,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不测的话,玲子回家后又该如何向其家人交待呢?

于晴连忙又向那个医生解释说我们来的时候,太急了,忘记了捎钱来,问能不先把手术给做着了,我们现 在就回家拿钱去,一个小时内一定回来把钱给补上。

一如护士一样,年轻的医生刚听到半道时就不耐烦了,道:“不是我不近人情,只是院里有规定,你们这样子的话,我只有不做这台手术了,你们家属商量着办吧,是要钱还是要人,赶紧些,时间托一分,病人的情况就会更危险一分。”

救命钱,救命钱,救命钱。

娘的,只有给你们钱了,你们才会大发善心的救我们的命,操!

我在心里骂着,太过气愤了的原因,攥紧了拳头,不自主的去捶边上的墙壁,‘砰’的一声血肉与水泥的撞击后,剧痛疼醒了慌乱。

在上回吃饭的时候,记得杨光那小子好像就在附近租住的房子,想起这个后,我马上拨了他的电话。

好半天,那头才传来杨光的一声:“喂,你小子作死啊,老子正做。。。。。。。。”

我直奔主题,道:“屁话少说,赶紧送6000块钱到a医院,急诊部,抢救科,能来多快就多快。”

冷汗如流水(六)

玲子大约在杨光来到医院后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才出现,那时,手术费用已经补交过了,医生已经开始了对小秀阑尾炎的切除手术,她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或者着急的原因,还是怎么的,苍白苍白的,在得知是杨光及时赶到送来了钱后,小秀这才能及时被手术的时候,玲子一个劲的向杨光说着谢谢,神色和言语间尽是说不出的激动,真诚。

当于晴玲子她们于手术抢救室门外等待的时候,不远处,我把玲子的事情,遭遇,连同自己跟她的感情纠葛,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都告诉了杨光。

“如今都这样,没法子,现实嘛,几家欢喜几家忧。人啊,哎,全他妈的成了让现实玩弄的婊子了,玩完了却让我们自己买单,操,跟谁说理去啊?”

听我讲完后,杨光也是嘘嘘不已,叹息着,道。

我明白,在说这话的当口,他一定又是想到了他的那曾经输给了现实的初恋了,和任泉泉的那一段感情让其伤害至深,多年过去了,伤口仍未痊愈,以致于自那后不相信爱情那种虚无缈缈的东西了,从此,成了春里浪蝶,虽时常在花丛里翻滚,一直单身,虽然身边不时也会有女人的身影。

于很多普通人来讲,幸福的生活,在央视的新闻联播里,美好的未来,在夸夸其谈的宣传里,悲惨的现实,在活着的每一刻里。

“听你说这些后,觉的这个女孩子蛮可怜的,唉,只是。。。。。。。。”

杨光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手术抢救室的门口边上,在那里,于晴也正为手术室里面的情况担心,却还在要不停的安慰更为焦急的玲子,玲子比她稍稍矮上一点,许是对万一的不测的恐惧的缘故,她的身子一直都是在瑟瑟地发着抖,几乎是半趴在于晴的怀里,寻求着依靠和支撑,而这个时候,于晴显出了成熟的一面,又或者是出于职业习惯的本性吧,不时轻轻拍抚着玲子背,宽慰着她。

多年的好哥们,默契,很了解对方,所以虽然他的话只是说出了一半,但我大体上仍是能够猜的出他所顾忌没有说出来的东西,也就没有答话,只是苦笑了一下,心里默念着,不这样的话又还能够怎么办呢?走一步是一步吧。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2)

玲子安详地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只是,眉头紧皱,她的心里究竟有多少无法承受的东西?难道在梦中,也不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她还有着怎样解不开的死结呢?

几个小时前,她去干嘛了?为什么她的脸色一直是这般的难看,难道仅仅是因为小秀的病?

周围一片静谧,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我忽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空虚,就像一只被魔鬼吞噬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在不觉间会陷入虚无,眼看着病房里同是睡梦中的于晴,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做着何样的梦?

如果爱情是唯一的,那我是不是真的爱她?我想不出答案,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抵挡不住诱惑的人,就如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孩童,总是,一次次地,手里握着幸福,却还在不停的喊着还要去拥有完美。

玲子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类似瓜果的清香,很少见的味道。

就在我不能自已,控制不住的,低头想去轻吻怀里的女孩的时候,她,突然醒了,非常的突然,让我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之中。

“啊。。。。。。你醒了?”

我呐呐的道。

玲子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我,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她毫无预兆的把嘴凑了过来,吻住了我。

我像是一个初食滋味的雏儿,惊讶不已,任凭那根丁香舌头从自己的嘴唇中滑了进去,在唇齿之间游走了一个来回,有些笨拙,但很热烈,在我尚未来得及吸吮她的舌尖,她已经轻轻的将我推离了。

她道:“林飞,你是个要人命的混蛋,你为什么这样。。。。。。”

幽怨的表情,我心里怜惜的不得了,一股热血猛然涌上脑子里,牵起她的双手夹在我的腋下,一个炙热坚定的长吻已经印在她唇上,我的舌头拼命的在她嘴里翻搅着,双手把她的身体箍的越来越紧,仿佛那样就能夺会曾经失去的她。

良久,她才喘着气和我分开,娇躯无力,再度涌入我的怀里,用散发着清香的发丝撩动我的耳朵。

“飞,只要你给我和她,于晴姐,一个重新竞争的机会,我一定会做一个你最喜欢,最想要的玲儿,你说好吗?”

她?竞争?和,于晴?

于晴跟我有未来吗?你,不是也已经有未婚夫了吗?

仿佛堕入一场梦境之中,但这却是一个令人兴奋的美梦,而且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令人不知所措。

我不由得迷茫了,眼中一会是怀里的玲子,一会是于晴,不断的交替闪现着,大脑中一片混沌,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应她的,因为,她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林飞,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当初,你为什么一直不接受我,接受我的爱,接受我对你的感情?“

玲子问,轻轻地,眼里满是幽怨。

“玲儿,知道吗?在以前,我可以很简单地就接受一夜情,因为,我需要那种暧昧的温暖,我已经忘记了爱情,或者说是不敢再奢望爱情,更不会相信一个**的人能够得到一个纯情少女的爱,哪怕是一个同样有着复杂情感的女人的爱,因为把,我觉得,认为没有人会为谁真正的停留,也没有谁值得谁为其在那里等待,任何人都会变的,只是经受的打击不够大,不够深罢了,在面对你的时候,我还是那般,心里渴望着你的爱,可又怕,只觉得自己,自己的经历太复杂了,甚至会觉的自己的身心都肮脏了,配不上你的纯洁。。。。。。。”

说这些的时候,我想起了过往,很多。

玲子身体一颤,把我的脸捧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审视我的眼睛,希望能看到些什么,而我,从她眼里看到了惊喜,泪花,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了。

我问,虽然有些不合时宜,却控制不住,道:“玲子,你今天为什么敢。。。。。。。难道说,你是因为感激我帮你,才这样的,是吗?”

很混蛋的问法,然,又几乎是大多数混蛋的不变套路,致命的缺点,却发自内心,不吐不快。

玲子凄然一笑,道:“你就这么看我,看我对。。。。。。。。”

就在这个时候,由病房里传来了一声:“痛,嫂子,你在哪里?”

冷汗如流水(七)

我追随着玲子的步伐往病房冲去,可刚刚进去没有多深入,甚至连病床床头的都还未映入眼帘,于晴一蹙眉,低喝道。

“你想干嘛?臭流氓,忘了?这里是女病房,出去!”

我嘟囔着,什么女病房不女病房,就你们三个人,我谁不认识啊?可还是退出了出来。

这间医院属于区立性质的,本来病人就较之那些大医院少的多,此时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了,就更是看不到人了。

自己在外面不声不响地抽着烟,心里纳闷,自己总不会得这里就这般坐一夜吧?真搞不懂于晴那个婆娘怎么想的,刚才去家里拿来了厚衣服送回来的时候,玲子让我们先回去睡觉,说这里有她自己照顾小秀就成了,谁知道于晴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地表示,说她今晚不回了,要留下来和玲子一起看护小秀。

这不,还不容我有所表示,自顾的就代表了我,一句话,把我也拴留下来了。

突然,只觉得小腹间升起一股尿意来,怎么办?她们的地头是进不去了,况且先前的时候,也看到了病房里的设施不是一般的差,很老旧,就连那厕所的门框都有一些走飘的样子,人在里面方便的话,外间能听个剔剔透透,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于晴还好说,玲子吧,也。。。。。。。

关键是躺在病床上的小秀,那种声音若是让她给听到了的话,岂不是难堪死了,以后我还如何好在其面前维护自己的自大和自信了呢?

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不成?

在院子里一暗些的角落里解决完后,轻松了下来,神经也不再全都纠结于一点了,全部都各回本位,专司其职了,就在刚想抬脚,打算离去的时候,突地,耳朵里钻进了一种若隐若现的女人的呻吟声,似有似无,却又像是不可遏制那般。

这类情形只要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稍仔细听了下,判明了声音的来源,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我靠近了过去。

或许,在骨子里真有偷窥探人**的嗜好也说不定,我决心想要探个究竟。

我寻到了发出声音的源头处,那是一间供值班医生查岗休息用的休息室,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旁边的窗户前,试着用手轻轻推了一下窗户,没想到窗户没锁,一推就开了,我非常轻微地,小心地将其推开了指头宽的样子,伸手进去把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拨开一条缝隙,凑过脸去细看。

里面没有开灯,却可以视物,是因为对面的窗户并没有拉上窗帘,可能是因为那边没有楼房,不会有人看得到,屋子里的人才没有理会。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可以真真切的看到里面的光景: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女的,女的很年轻,看着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在月光下泛着腻白,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着,男人呢,则是把头埋在女人的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起伏之间,交接处,水淋淋的,清晰可见。

我在心里叫了声好,正无聊的很,不曾想却能瞧见这样一等的好事,眼睛自是再也挪不开了,屏了呼吸,细细的观看着。

两个人玩的很开,不一会,只听女人道:“完了,没有劲了。。。。。。。没有劲了。。。。。。。”腰肢拧扭,再也没有了上下套弄的力气,只剩下了蠕动。

见自己身上的女人没了力气,男人就反客为主,托抱着女人走到办公桌前,把她放到了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的猛送猛抽,动作非常的猛,大开大合,没过两分钟,女人就受不住了,两条细白的胳膊一松,放开了男人的脖子,面条一般,仰躺到了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语,又像是发狠般地叫着,道:“好人,会玩的好人,我要给你玩死了,一定会让你玩死的。”

我站在窗外,只看得热血沸腾,不是没在a片里看过比这更劲爆的场面,可是这直视真人秀还是第一次,怎能不让人刺激得迅速起了反应,只觉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早已耐不住亢.奋想要蹦出来了一样。

屋里的热烈仍旧如火如荼的继续着,忽然,男人抽出了称雄逞凶的家伙,爬上了桌去,直接跨坐到了女人的胸上,将湿漉漉的家伙向女人的嘴里面塞去,女人也不嫌脏,很是配合,开嘴就含住了,开始吮吸,咝咝有声,更不时地努力的抬了头去迎就,不过几次尝试,硕大的一条就已是尽根而入。

何等激血的一幕,看得窗外的我咽喉生烟,羡慕不已,却又只能干瞪眼,脑子里幻想着那里面的男人成了自己,裤子里的分身更坚挺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画面。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后,又接着弄,比先前更强势,就势跪到了桌上,举起女人的两条白腿,一左一右,大大的分开着,边动作,边问道:“宝贝,说,告诉我,我厉害不?弄的你舒服不?”

女人梗了脖子,奋身迎战,嘴里,停停顿顿的,道:“厉害,好人,你弄的我太舒服了,没有人比你厉害了,快点,再快点,好人,猛点,再猛点,再快点!”她催促着,似是快到顶点了的样子。

“是吗?就那么着急吗?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舒服。”

男人似乎成心想逗弄那女人,居然放慢了节奏,在那里细研慢磨,看着女人在身下饥渴地扭动着身子求欢。

正要到达极乐境界时,却忽然被急刹车了,女人哪里忍受得了,她梗着脖子,双臂用力的撑在桌子上,白花花的屁股上已有汗渍,月光下,闪着妖冶的光芒。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继续弄啊,快嘛。”

“哈哈,想要舒服啊?你自己来!”

男人色色地笑着,把家伙从女人的身体内抽了出来,手在桌上一划拉,将文件纸张一类的东西全都划拉到地上去后,仰身一躺,躺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了。

桌子大还真有好处,这家伙也还真懂得把握火候啊,我羡慕着,心里早就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男人推开,自己替代他躺倒那里。

女人也不再央求,连忙爬了起来,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伸手抓住男人的东西对准自己双腿间的位置,屁股一沉,坐了下去。

“啊!”

当那物事再度被吞噬掉,消失在了该去往的地方时,两个人不由自护地,都发出了享受的声音。

女人快速地动作着,屁股抬起,放落,一上一下,清清楚楚,起落间,交合之处发出“啪啪”地响声。。。。。。。。

他们能玩的这般投入,忘情,一定不是夫妻情侣,莫非是医生跟医生,或者是医生跟护士间的偷情?自古来,偷情通奸尽有,人们嘴上,道德理念间,都为之不耻,明明知道其不该,不对,然还是忍不住去为之,乐此不彼,只是因为,它这类偷也太过刺激了。

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接驳,只觉的自己体内的**越演越烈,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

不行了,我不能再继续偷看下去了,再看去的话,他们乐呵了,自己又怎么忍受的了这痛并快乐着的煎熬呢?

就在这个时候,交合着男女停了下来,只听那男人叫道:“宝贝,打住,快打住,不行了,别动,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差,还没有玩够呢。”

说完,两人下了桌子,往窗户这边走来,我赶紧一缩身子,半蹲了下去,防止被他们发现我这一不速之客正在偷窥这一春宫好戏。

冷汗如流水(八)

当我再次站起身来,趴在窗边,往里面望去的时候,这一次,我看到了那女子的真容,惊讶万分。

怎么会是她?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是不是看走眼了?是不是看错人了?天下长得很像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是。。。。。。。

揉了揉眼睛,再去看,这也有点太像了吧?难道说巩新新有孪生的姐姐或者妹妹?

但是,我以前听韩敏说过,巩新新家里面就姐弟三人,她是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何来的孪生姐妹一说呢?

可屋里面的女主角,如若真的不是她的孪生姐妹的话,世间又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像极了,简直跟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用相同的dna复制出来的一般,尤其是女人嘴角的那一颗标志性的美人痣,显眼,好认,又挠人的妩媚,风情。

现在看来,屋里的女人分明就是韩敏的女朋友,巩新新,然而,很显然男主角却不是韩敏了,也不是上次在电梯里与她搂抱着亲吻的那个人,很明显的,跟那个人比,现下的这个男人要年轻一些,没有大肚腩,身材也更高大和更健壮一些。

我无法想象,巩新新怎么会换男人换的这么勤?

她难道忘记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吗?她忘记了韩敏对她所付出的了吗?她的学费,生活费。。。。。。。

甚至为了她,追随于爱情的韩敏,不远千里,由老家来到了新海,为的就是能够离她近一些,守护在身边,能够更好的照顾,爱护于她,而她却。。。。。。。。

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想要冲进去揭发他们,或者是打电话,告诉韩敏,让他过来亲自捉拿这一对狗男 女。

可转念又一想,我清楚的知道,了解韩敏对巩新新用情有多么的深,如真要像是那般去做的话,当他面对或者知晓时,他必定会接受不了的,也等于是在瞬时就宣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的死刑,连一点点的缓和的余地和机会都没有了,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成了破坏人家爱情的侩子手了?

许是巩新新受制于人,有难言的苦衷,不得不屈于别的男人也说不定,许是她仍旧深爱着自己的男朋友,根本没有想要去离开韩敏的念头,或者是有了一定程度的动摇,却仍旧会回心转意,重新把心牵系到韩敏身上也说不定。

犹豫间,我拿起了手机,对着窗户,摁下了录制,也许用的着。。。。。。。。

屋内,按男人话说的那样,接下来,他们玩的很细致,只见男人的白大褂早已脱去,甩到了沙发的一侧,他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叉开着地,巩新新又趴到了他的双膝中间摸弄,吻吮着,吞吐的时候,滋滋有声,男人的东西变的越发粗硬,上面沾有口水的缘故,看上去显的黑亮黑亮的。

。。。。。。。。

可能房间里开着空调的缘故,也不怕巩新新冷,男人直接的把巩新新本犹还退挂在膝盖下,脚踝处的外裤,内裤,一把全都拽下,接着,又一把将巩新新的身子挟持到他的上面,使得她的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跨坐在自己的脸上,张开嘴,咬了上去。

巩新新兴奋地畏缩着,夹紧了双腿,男人只好转为摸玩她白花花,圆浑的屁股,而当男人用手指从她的屁股后面抚弄她的每一处私密时,巩新新又可能是怕痒的样子吧,轻轻摆动着自己的屁股,粉肉晃的耀人眼花。

男人得意了,不再满足,爬了起来,翻身压到了巩新新的身上,跟上一轮激战时候的一般玩法,把自己那黑亮,粗硬的东西塞到了巩新新的嘴里去,然后,双手扳开巩新新的两条大腿,低下了头,去寻找,舔吻,吸允。。。。。。

巩新新因为自己的大腿被男人按住不能动弹的缘故,嘴呢,又被男人那硕大的家伙给塞满了,无法说出话来,只能摇晃着脑袋,不时地从鼻子里发出叽哼声,几个来回,脑后的长发便在她的摇晃中散开来了,瀑布一般。

男人继续用舌头吸舔,搅弄巩新新的私处,挠拨着嘴下的猎物。

巩新新的全身都随着男人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想是实在是难以去压抑住那兴奋了,猛地,吐出来嘴里的东西,低叫道。

“天啊,我实在是受不了,坏人,这么狠,你想吃死我啊!你吃的我像要飞了去,再吃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会将你的玩意儿咬下来,咽下去的,快点,受不了,再给我里面捅几下吧。”

在私处重新又得到充实之后,巩新新满足的,长长的“啊”了一声,将自己的两条大腿盘在男人的腰间,任凭男人那他黑亮的东西在自己湿漉漉的私处中,横冲直撞,左右探寻。

他们玩的尽兴,不满足于单一的姿势,每过一会儿,就会变换着新体位。

巩新新被男人抱起来,放回到了那一张办公桌子上,仰面躺着,双手平坦分到两边,紧紧的把住桌子沿,用淌水的眼神,妖媚的看着男人,腻声道:“好人,来啊。”

男人嘿嘿一笑,也不言语,就以行动,捉住巩新新的两只小腿,将它们高高地举起来。。。。。。。

巩新新默契地伸手去握住男人的物件,引导着它,只见男人腰身轻轻一前送,稍稍一用力,整根的黑亮就消失到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之中去了。

“小宝贝,水真多啊,完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这样的滑,水滋滋的,你家人多久没玩了,很多天了吧?”

“有四五天了,这些日子跟他总觉的没什么激情,不像和你,又大又硬,让人看着就想了,哪天的话,我说不定会真把你的宝贝给吃到肚子里去,给吃不给啊?”

“给,怎么会不给呢?哈哈,小浪蹄子,你这身浪荡劲,一发骚发浪,天底下真没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了啊。”

两个人言语上调戏的时候,各自的身体也在暗暗的用着力气,交战不止。

就在我看的忘我,如身临其境一般,难以自禁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冷汗如流水(九)

午夜,赵淑艳洗浴过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对她来说,午夜是孤寂的,烟是放纵的。

烟渐渐飘散,然而飘不散的是风情和幻想,还有漫漫长夜的孤寂。

多少个夜里,她都有着这样一个几近放荡不堪,平静后连自己也为之羞耻的幻想。。。。。

在自己刚刚洗浴完,走进卧室里,门犹未彻底关闭的瞬间,猛然的,像一阵风般地,钻进来一个人,一个散发着雄性气息,强壮的男人,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拥到眼前衣柜上的试衣镜前,将自己双手摁在镜面上,男人则从后面伸过手来抓揉她胸前两颗丰满的**,另一只手还伸到她两腿之间挑逗道:“宝贝儿,乖,让我摸摸……哦,发骚了……湿了,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的大学副院长,人前一丝不苟,是那样正经的一个女人,骨子里却也是。。。。。”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腹部上放肆的游走着,嘿嘿的道:“还真不是一般的骚情啊,瞅瞅,这两只蝴蝶。。。。。。。”

她强烈的挣扎着,试图甩开侵犯。

然而,侵略者太过强悍了,不论是体能,还是由他身体里发出的强烈的气息,使得她的柔弱越发的激烈,渐渐地,抵抗力越发的衰弱,直至难以招架,浑身变的软弱无力。。。。。。。

男人成功了,她投降了,软瘫无力,瘫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无丝毫的抗拒之力,唯有任其所为。

他一边用手指弹着自己敏感的**,一边嘻皮赖脸地,对娇喘吁吁的她,柔声说道:

“真是一个能迷死人的妙人儿,看看,镜子里面你的媚死了人,怎么?闹饥荒,你瞧瞧你

迷死人的**儿,哈哈,一下子,这么快就翘起来了,害不害躁呀,就让我来好好疼爱它,抚慰它们吧。”

男人的笑容是下流的,说出的话来也是一样的不堪入耳,奇怪的是,却诱发了自己身体里的激情。。。。。

男人一边亲吻自己雪白的玉颈,轻咬着自己敏感的耳垂,一边还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从自己的下体抽出,然后将湿润的指尖伸到自己的嘴边用羞辱的口吻说道:“妳个**!你看看你的**,已经湿成这样了!真他妈的贱!”

顺着自己微张的嘴唇,从手指滴下的淫液滑进口腔,腥腥的酸酸的粘粘的,还在嘴角和男人的手指间拉出几条长长的粘丝。

她完了,淹没在情爱漩涡中的自己俨然成了侵略者放心,由心享用的尤物,尽情使然。

男人命令道:“宝贝儿,快把你自己的**给我舔干,那可是琼浆玉液呀……”

如此刺耳的言语和要求,她本该拒绝的,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耻的是,自己竟然顺从了,竟然真的就不知羞耻的吸吮起男人的手指来,两只、三只,还用舌头舔着挂在嘴角的粘丝。。。。。。

“哈,宝贝儿……看你有多贞洁……哈哈”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侵略者得意的大笑着,因为他是个胜利者。

鼻子中闻到的腥气,口中尝到的酸臭,身体里最真实的味道不但没使自己反感,反而更加刺激她的**,激烈地扭动着惹火的娇躯,带着饥渴难耐的表情,撅起自己丰满,浑圆,不属于青春女孩富有弹性的臀部,用**裸的滚烫的肌肤摩擦着侵略者下体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坚硬,去祈求对方从背后给她以强有力的充实…

淫荡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镜子中妖艳的荡妇就是她——一个平时被人们尊敬的叫为副院长,教授的自己。

她低下头,羞愧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镜子中被一个莫不相识的,可说完全是一个强盗的侵略者在侵犯着。

“看着镜子,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被操的样子,快叫呀,叫得再大声些………”

背后的侵略者此时像魔鬼出世一般扭曲着脸淫淫地对自己说着,一只手紧紧拉扯住自己的湿漉漉的头发,强迫自己高高地向后仰起头来,另一只手同时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臀部,他自己则是疯狂地,不知疲倦般地挺动着,让那钻在自己私处的硕大的坚硬更加激烈的活动着……

时而如和风细雨般抚慰……时而如狂风暴雨般欺凌……

“嗯……嗯……哦……啊……”

自己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侵略者的动作,不时的从口中发出令自己脸红,而令侵略者人兴奋万分的呻吟声,竟然像一个不知廉耻淫荡无比的贱货,再也没有应有的矜持,尊严!

想到那样的情景,还有镜子后面那些正锁着的,自己偷偷从网上买来的各种成人用具,赵淑艳的身子就禁不住一阵发热,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私处里酸酸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真想象一摊水那样化到镜子上去。

柔和的灯光下,衣镜里,媚眼如丝的女人,半张着性感丰满的唇,吐出诱人心弦的呻吟,魅惑的**如蛇般蠕动,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丰满高耸的**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两粒紫红的**骄傲的立在那坚挺的**上,纤细的蜂腰,光洁的小腹微微的隆起,在倒三角形下部布满着闪着光亮的黑色,似乎要将那下面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春光收藏;两侧,浅浅的腹股沟和雪白的大腿紧密的结合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相靠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只是伴着赵淑艳的兴奋而微微的颤抖。她侧过身,半干半湿的头发,瀑布般泼洒在溜圆的酥背后,浑圆而又微翘的臀和修长的腿构成优美动人的曲线,在肌肤珍珠般的光润洁白中,从上看到下没有一处不动人……

春光无限,风情万种,连她赵淑艳自己见了也心神恍惚、激动不已、轻薄一翻了。双

手不禁爬上了渐趋渐热的脸庞,微闭着双眼,脑中慢慢浮现被男性抚摸时的感觉,连未触碰的**,都一下子变得很坚硬。

冷汗如流水(十)

赵淑艳一面捧起丰满高耸的**,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部。这样的情境一定会让男人满腔热血奋不顾身的,如果有的话。只可惜,空旷的卧室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镜子中,那一个媚骚入骨的女人。

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往往会有些秘密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也许赵淑艳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已起了变化,只不过是不敢去把它发掘出来而已,当接触到感官的刺激后,她是多么得需要一个男性的抚慰,深深地充实她内心的空虚寂寞。

一旦原始的淫欲占据了空虚的灵魂,女人本有的矜持就只剩下**本能的诚实的反应了。

“唔……”

赵淑艳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紫红色的**,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肿胀。成熟的**,非同寻常的性感,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轻易间,只需一点点火种子,就能点燃起来。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长久来,她总是偷偷的享受着这种自娱自乐的情趣。

欲火已燃烧,平日里高贵典雅的赵淑艳疯狂亲吻着镜中脸色绯红的自己,大口地喘着粗气,本来明亮的大眼,现在却水汪汪地泛出能淹没男人的春潮,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竭荆葫能地撩拨自己的**。

双眼迷离的她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她将整个身体紧紧的压在镜子上,用力地揉挤着酸痒燥热的**,从镜子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更加刺激着早已充血勃起的**,从花径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大腿缓缓地流淌出来,湿润模糊了本来明亮的镜子……双腿用力的向前挤压,将酸痒燥热的花瓣紧紧的贴在镜子上磨着,彷佛要磨尽那从身体深处渗透出的无荆横痒,或者要掩饰那从身体深处不断流淌出来的羞耻……

渐渐的,身体的动作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赵淑艳不禁身体后撤半步,左手凭着女性细腻温柔的本能时轻时重的揉起平时自傲的丰乳,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而右手凭着女性自身的感受,伸进凌乱粘湿的芳草中,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淫液的膨胀的花瓣,拇指压在凸起的花蕊上,然后疯狂地探出食指插入湿热的花径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

当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食指的运动已不能满足体内不断提高的快感,于是中指也一并戳入……

“嗯……嗯……哦……”渴望爱抚的身体在**中产生阵阵的快感,从她的嘴唇宣泄出来,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看着镜中妖艳淫荡的女人,幻想着男人的活物在自己的私密处中插进抽出……

当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渐渐的感受到**的来临时,嘴里的轻哼声越来越响,右手拼命往下伸,以加强手指进入的深度,二根三根甚至四根,在身体深处半旋半转乱动着,动作更加的用力,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粗些,能代替那男人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她干脆已经不再去压抑了,变成了低沉,断断续续,听上去似是难受,似是快乐的嚎叫。。。。。

没几分钟,赵淑艳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喘息着,湿漉漉的透发在镜中乱甩着,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空虚苦闷。

突然,她全身的肌肉紧紧的都紧绷了起来,幻想中的雄性的英俊的脸廓和强壮的躯体越来越清晰,她的身体随着**的冲击僵直的抖颤了几下,好象达到了极限,双腿挺的紧紧的夹住还在身体深处流连忘返的手指,面部流露出欢畅愉悦的表情,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红润的下嘴唇,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丰乳。

“嗯!……”

随着一声长长的斯鸣,**如洪水一般狂泻而出。

她瘫软在衣镜前,像一片落叶,从欢乐的山峰上飘落下来。

衣镜里的她,脸色绯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睛,嘴里喘息着,刚刚还急剧起伏的**随着**的离去渐渐平息,又红又大的**微微颤抖着,嫣红的舌尖不时轻舔着红唇,一脸的陶醉。

长长的细细的烟又出现在纤纤玉指间,但没有燃烧,多少夹带了一丝女性的

幽怨。

当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是极度的空虚。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或午夜梦醒时,赵淑艳总喜欢听那首幽幽的女人花,优雅地把烟夹放在嘴边却不抽,似在回味那淡淡的烟草味道,又似在回忆……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赵淑艳害怕黑夜,因为它意味着孤寂,害怕它的来临,这是一种真真正正的孤寂,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一种令人发狂的寂寞。纵然在兴奋中,也会感觉到内心的空虚、惆怅与沮丧。

好在有黑夜就有白天,一旦黑夜离去,白天的她就是光彩的,充满活力的,她是一个要强的知识女性,有着自己的追求和向往,她不甘于沦为男人的依附,她要证明自己,追求内心的尊严。

但是,女人如花,花开终有花落的时候,花生来就是为了被欣赏的,如无人欣赏的话,再美丽,再芬芳又有什么用呢?

于外人眼中,她是幸福的,事业成功,有一个身居高位的老公,虽分居两地,却无时不刻,无处不在的在她的周围挥发着热力,彰显着存在。

然而,自己真的就幸福吗?这样的生活,真的就是自己希望拥有,和向往,去追求的吗?

也许只有天知道,只有自己体味的出来。

这般的幸福就象是一件华贵的外衣,虽然使一个人看起来光彩艳丽,可其代价又往往是很可怕的。

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辛酸?多少的甜蜜?多少的痛苦?又有谁知?

冷汗如流水(十一)

自娱过后,赵淑艳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任体内的燥热渐渐散去,消失。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十分钟,也许有半个小时,她彻底的平静下来了,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寒假开始后不几天,石小雅就去了省会城市她爸爸马天成那里了,整个空旷的房间除了她自己外就再也没有一个有思想的活物了。

她叹了口气,起来,就那样裸着身体向外走了出去,等几分钟后,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洋酒,一个高脚杯。

夜,在继续,在延续着孤寂。

。。。。。。。。。。

人是一种在本能与理想,**与价值的冲突中求取平衡的动物,本能与**之与生俱来的,理想与价值是主观建构的。人正是在建构理想与价值的过程中逐渐演化为人的。和平,友爱,宽恕,协作的伦理思想和价值思想就是由人类世世代代建构而来的。这一思想就是所为文明的核心,它已经不同程度的内化为人的基本素质。

话虽如此说,但,**就是**,既然是与生俱来,客观存在与一个生命体内的话,那么无论是如何的去把握,拿捏,甚或说是去与别的对应来平衡,它终究不会消逝,不管你是否看重它,还是有意识的去漠视,淡化,或者是压抑它,它一样的流窜于你的体内和血液中。

如果把一个女人比喻成一朵花儿,把她的**比喻成花儿的芬芳的话,那么,于赵淑艳来说,她早已走过了花蕾的阶段,告别了生涩,羞赧,迎来了最艳丽的时刻,开的最闹,成熟,吸引着自己,也有渴望和满足。

美丽如蝶也是这般,丝毫逃脱不了造物主赐予它的本能和**,如昙花,如流星,生命在破茧后的几天里倏忽而逝,博的就是那一场披着美丽外衣的**之旅,生命是在几瞬间消亡了,但蝶本身所具代的意义和精神却没并没有泯灭,相反还一代代的传承了下来,它们成为了庄生梦里的化身,传送着生死不渝的约定。

“。。。。。。。花开不多时, 啊堪折直须折 。。。。。。遍地的野草 ,已占满了山坡。。。。。。”

(2)

就在我转头想去看看是谁的时候,耳朵上已经传来了一阵剧痛,同时,钻进了一句轻斥:“臭流氓,到处找你不到,原来是躲在这里看。。。。。。不要脸,呸!”

于晴的一张俏脸通红通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冻到的了缘故,还是被房间里的**氛围给刺激到了,掐在我耳朵上的力道很大,像是一本分的母亲当场捉住了自己的孩子在干坏事一般,气鼓鼓的,揪着手里的耳朵往后拽着走。

“放手,你想干嘛啊,吃错药了?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我咧着嘴,却又强笑讨好着求饶,道:“有话好好说,哎呀,疼死人了,快放开,快松手啊,大姐!”

“你自己不知道?干嘛一直都不接电话?”

“不接电话?有吗?你打给我的?没听到啊,哦,对了,我调静音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开始录像之前,怕在录的过程中有电话和信息进来产生声响,会惊动里面的人,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就在我被于晴揪着耳朵被牵着走了不到三四米远的时候,由屋里面传来一阵主人想极力去压抑,却依旧很清楚的嚎叫声:“小**,啊。。。。。。爽 。。。。。给你了,哥哥把好东西都给你了。”

巩新新也是到了顶点的样子,媚声应着,道:“给我,全给我,我接着。。。。。。啊,好人。。。。。。”

于一个有过经历的成年人说,任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晴听到后,猜不透是紧张害怕,是羞涩,不好意思的缘故,一张俏脸越发的红艳了,艳红艳红的,非常好看,同时也松开了一直揪着我耳朵的手,丢下了一句:“无聊,不要脸!什么人啊。,看什么看,你林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录那些下流的东西,录它们要干嘛?你。。。。。你,就跟他们一样,就完全是一路货色。”,说完,又狠狠的“呸”了一声,这才解恨似的,扭头小跑着离开了。

“唉,你不要这样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吧,我只是一局外人,好吧,往坏数,也就顶多算是一观赏者罢了,又没有。。。。。。。。”

我辩解着,脚下也紧步去跟向她。

然而,让人倍感麻烦的是,虽然我们两个人因为顾忌到,怕惊动了里面的人,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了,但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仍是惊动了里面正从事着不亮光的交易,神经高度紧张的她们,霎那间,屋里面一下子变的无比静谧。。。。。。。

我加快了脚步去追于晴,心里默念着:“去,这算都叫什么事啊,乱了,全乱了,弄不清谁是羊,谁又是放羊的了,哎!世道,真tmd的变了。”

冷汗如流水(十二)

明天就是除夕了,位于新海市的商贸中心路段的“中央百货”里是人山人海,于晴说新的一年马上就到了,意味着新的生活也即将开始了。

在安顿好上午出院的小秀后,她就拉着我行动了。

依她的话说,是到了该变通的时候了,就在前天,她跟犹在国外的父母通电话的时候,父母告诉了她实情,至于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实情,她挂掉电话后也也没有和我讲,只是那一个晚上她一直很安静,洗刷过后,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睡衣,双臂围圈着蜷曲的双腿上,双眼里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有一点,整个人显的无比的柔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是喜欢睡懒觉的,可她却早早的醒来了,我边嘟囔着说:“这婆娘干嘛去了,大清早的。”边往洗刷间走去。

原来她早已洗刷完毕,正在里面对着镜子涂唇彩,描眼线,见我进来了,道:“懒猪,才醒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那语气语态,弄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这还是她于晴吗?

见我张着嘴,一副一时间接受不了样子,她又一嘟嘴,道:“怎么了,臭流氓?见不得人给你好是吗?本小姐就这样,爱喜欢不喜欢。”

“哪有,哪有,只不过见惯了你的泼辣野蛮,这一下子变得这。。。。。。。”

我的后面那一句“有一些不太适应”还未说出来,于晴已经发飙了,嗔怒道:“谁泼辣了,谁野蛮了?臭流氓,你自己才是个野人呢,比野兽还野,搞的人家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

从我眼里的戏谑和嘴角流出来的坏坏的笑意里,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霎时间变的通红,伸出手来一把推开我跑了出去。

“臭流氓,赶紧弄你的破事,一会还要去医院看小秀呢!”

(2)

虽然跟在她后面的我的手里已经是大包小包好几个了,于晴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人群中穿来穿去,这家店望望,那个品牌瞅瞅,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找寻什么,不时的还会回头对拉在后面的我喊上一句:“你倒是快点啊,没吃饭还是咋地?一个大男人的,拿那点东西能累着了?”

她轻嗔薄怒的样子无疑是美丽的,从周围路过的顾客的眼神里就能看的出来,在我提着手里的大包小包们,跋山涉水般艰难的游过身边的顾客们间的间隙的时候,耳朵里模糊的听到一句,像是上了一些年纪的妇女的声音,那个人应该是在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说着的,她说:“瞅瞅人家这对小两口,两人长的真好,又喜庆喜庆的,滋,这俩孩子啊,真好。”说完,还再又咂么了几声。

听的我心里,也是不自觉的一阵高兴,真希望这一刻能停留下来。

于晴到底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那一家,在下去的电梯里的时候,她仍是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在嘴里面自语着:“那一家店呢,不应该啊,记得半年前还在啊,怎么不见了呢?”

“都这么多了,你还有啥没有买的啊?”

我抬高了下手机提着的大包小包,意思是告诉她买的已经不少了。

可能是转遍了商场却仍没有找到自己期系的那一家店,心里有些微微的怒气,我这一句看似平淡无常的话引出了她的怨来,道:“多着呢,咋地了?你嫌累不想提了的话就直说出来,省得你一副不情不愿的,臭流氓。”

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我已经知道她心直口快,就是一由嘴顺心的主,早就习惯了,不值这个,怪怪的,心里不知道怎么了,还慢慢的享受上了她的这种小野蛮。

“我的姑奶奶,不就过个新年嘛?你看你,这也忒夸张了点,搞的跟王小二过年似的,过日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细水长流的。。。。。。”

我不傻不呆,从一路下来的迹象看,知道她肯定是在找男装或者是男士用品店,也能猜出她要买的东西十有**跟自己有关系,而她不知疲倦,不厌其烦的认真态度也让我心里不来由的一阵发热,很感动。

“姑娘我喜欢,你管不着。”

见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心想得了,爱咋咋地吧,可憋了一会还是觉得不行,就提醒道:“姑奶奶,你那透支卡。。。。。。”

她回头来,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直的,静静的瞪视着我,弄得我一阵心虚,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们两个练上了对眼神功,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

于晴最先开了口,却说出了一句: “你喜欢我,是不是?”

老天爷,这哪跟哪的事情啊,我无语了,突然冒出了一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来,这女人,切。

“姑奶奶,您老不是累的神经了吧,怎么这样一会天一会地的,我再郑重说一次,您听好了,钱,钱,钱,知道了吗?已经买了多少东西了,透支卡里的钱透支过后不需要你去还啊?人家能白给你用吗?”我扫了了扫手里的包们,特意又加重了语气,道:“花吧,反正是您老人家自己还,看你以后怎么还?也对,你在加拿大的老爸老妈有的是钱,他们。。。。。。。”

一通话说的差不多了,我才意识到,糟了,祸由口出,肯定又是得把她给激怒了,心里祈祷着:“姑奶奶,您老要是想发飙的话,千万要找个没人或者人少的地方啊,这人来人往的,可不是撒泼的正地儿啊。”

出乎我意料的,她竟然很妩媚的笑了,笑完,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朝我晃了晃后,道:“看好了,本小姐用的是中国银行的卡,不是商行的透支卡,ok?臭流氓,就知道瞎操心。”

“不是透支卡,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第一时间想到确是她父母,却也隐隐的有一些疑虑,莫不会。。。。。。。我摁下了第二个念头,怎么可能呢,绝对不会的,自己一定是多想了。

冷汗如流水(十三)

“哼,哪来的钱,卖身卖的呗,不然你给啊?”,说完后,她又凑过头来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臭流氓,你猜猜,这次我妈给转过来多少钱?”

是她母亲转账过来的,原来是这样啊,我绷劲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我摇了下头,道:“瞅你这么玩命的花法,那定是少不了的,一千万?一个亿。。。。。。”

“呸,无聊你,不跟你说了,臭流氓,就知道损人。”

于晴听出了我是在戏谑她,骂了一句扭头走了。

我们就那样一前一后的在步行街上继续转悠着,不一会,许是觉得沉默久了无趣吧,她又凑了近来,像是得到了宝贝玩具的孩子向自己的小伙伴们招摇的样子,道:“知道不?老妈给我转过来五十万,够我花一阵子了,呵呵。”

“啊,这么多,那不是说您老一下子就脱贫致富,成了地主老财了?”

“谁说不是呢?这段时间把我给都憋屈疯了,吃不不敢吃,用不敢用,穿不敢穿,玩不敢玩的,哎。”

谁都能看的出,此刻的她是欢快的,却故意装出副白毛女的模样来。

是啊,我们两个本就不属于同一层次的人群,这些日子来,她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仅是生命中出现一段不如意罢了,我们两个人的这一段于她来说只是一段小插曲,她终究要回归到属于她的生活中去的。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尽管心里清楚她不是那个意思,然而自己却陡然黯然了许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续聊下去了。

见我不接自己的话了,她疑虑了下,问:“咋地了,干嘛不讲话了,臭流氓,哑了?”

于晴笑着问,溢着笑容的脸蛋像是新开山花那般美丽。

我揶揄着道:“哪有啊,我在听你讲呢。”

然,于晴还是捕捉到了我脸上刻意隐去的黯然,她怔愣了下,好看的眼睛转了转,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在那里静了几秒钟,不再答话,径自在前面走了。

她走,我跟着,她停下看东西的时候,我就在一边上静静的等着,谁也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是能够让人窒息掉的,木木的,只觉得街上的一切都失去了应有的颜色,全都变成死寂般的灰暗,人们,包括自己,机械似的挪动着,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相信于晴的情况不比我好多少,她一样的惆怅了起来,失去了先前那般的活力,琳琅满目的色彩缤纷的商品似乎再也勾不起她的兴趣,已经游走了五家店面,终于,她在第六家停了下来。

那是一家女式内衣店,里面挤满了顾客,十有**是女人,仅有的几个男的都是坐在供顾客休息的沙发上,在那里要么一门心思的玩手机,要么是四处张望,目光始终不离自己的女伴。

于晴到里面去了,我则跟那些男同胞一样,找了一块空置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我坐下后,靠我最近的一位中年男士朝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身子也往里移了移,在沙发上又腾了点空间,道:“东西放到这上面吧,地上面脏。”

我笑着道了声:“谢谢!”

虽说社会发展了,人们的观念开放了许多,男人亲自去店家超市帮女人买私密的女用用品也日益变的希荷平常,更别提是仅仅作为一个作陪的角色了,可几个大男人置身于周围挂满了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女士内衣店里,而周围又挤满了异性,再怎么说心里都有一些不自在。

尴尬自是不必说的,一阵沉默过后,中年男士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两个聊了起来。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信息。

“臭流氓,生气啦?小气鬼,我就随口说下罢了,干嘛那么较真?不像个大男人!”

是于晴的信息,这婆娘,沉不住气,竟然玩起了这一招来了。

我想了想,没有回。

中年男士问:“是女朋友的信息吧,怎么不回复啊,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我一窘,心说你是神仙啊,你怎么知道是我女朋友的信息,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两个闹别扭了,便讪讪一笑,道:“不是,是中国移动来的垃圾信息。”

“呵,你这老弟,还不好意思承认了来。”

中年男士嘿嘿笑了几声,又道:“刚你们两个人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还。。。。。。。,挺般配的一对啊,金童玉女似的,不是当大哥的说你,这个女人吧,耍个小性子再正常不过了,男人嘛,多担待点,心胸放宽些,否则一不小心,让她跑了,给别人追走捡便宜了,那个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是吧?”

你这人还蛮热心的,自来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于晴的气质身段往人群中一站,是真的想不成为焦点也难。

只是,她不曾真正的属于我啊?想到这里,心里泛起一股,道不清说不明,酸酸的味道,我朝中年男士憨憨笑了一笑,当作应了。

可能是见没有等到我的回复吧,很快,于晴又发了第二个信息。

“臭流氓!”

几秒钟后,是第三个信息:“你聋了还是哑了?说话。”

我依然没有理会,然而,在心里,已经做不到波澜不惊了。

中年男士道:“兄弟,还死硬呢?”

“哪有,哪有。”

我嘿嘿一笑,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这个时候一个三十七八岁左右,看上去装扮的很新潮,看上去很漂亮,很有女人味的女士走了过来,中年男士马上从沙发站起来迎了上去,接过女士递过来盛放衣服的塑料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门外走去了。

冷汗如流水(十四)

在我回复了那个信息后,足足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于晴才由里面出来,脸上晕红晕红的,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低语了句:“大色狼!”

她本就引人注目,由试衣间出来后神态又是很不自然,由此一来,自然而然的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尤其是男人,所以她在骂我那一句:“色狼”的时候,尽管声音已经尽力的压低了,还是给离我比较近的几个男女听到了

这样一位迷人的女士,红着脸,用色狼这样的词汇去骂一个男人,哪怕是想象力再不丰富的人,也能想出至少五六个想法来的,所以,他们在听到于晴骂我色狼后,俱都是在第一时间愣了那么一愣,但很快就全都明白过来了,刷刷地,多少道目光向我扫视了过来。。。。。。。。

晕,这磨人的主。

搞的我真恨不得附身钻到沙发底下去藏起来,唯有脱身而逃。

皇天不负有心人,于晴终于找到了自己属意的那一家专卖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总之就是觉得店里面的环境很不错,很安静,只有两个贵妇模样的女人在一个女店员的引导下在挑选着衣服。见于晴和我进去后,另一个店员远远的就迎上来向我们问好,于晴指了指我,说要看看衬衫外衣,于是,那个店员便在前面带路,将我们引到相应的服装前,并细心的为我们作着解答。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讲究穿着的人,平时穿衣服很是随便,不在意所谓的名牌,我喜欢简单,休闲,上一次于晴刷透支卡给我买的那件衣服,我穿了没有几次,虽说也知道穿了上档次的衣服人看上去也会上档次的多,当然,我也没有那个财力。

于晴很认真的在聆听着店员的解答,隔不几秒钟的还会问上一问。

见此,我低声提醒她道:“还是穿冬装的时候,现在就买这些有点早了吧?过一段时间来买也来的及。”

我学乖了,尽量用的是平和的语气,上一次的教训犹在心头。

不知道是受我的情绪感染了,变得温柔了,还是怎么的,她笑意盈盈的回道:“都过年了,不用几天就暖和了,你看现在不已经是没有多冷了吗,反正早晚要买的嘛。”

说完,转过头去问店员,道:“还有什么新的款式吗?请带我去看看,选一件最合适他穿的。”

在她和店员边问答边往里面走的时候,我则是停留在原地,无聊的四望着以打发时间。

这时那两个贵妇模样的女人付款过后提着衣服出去了,那名闲下来的店员看到我后微微一愣,扭头去看了看跟另一个店员在挑着衣服的于晴,之后,又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盯着我看了那么几看,直看的我一阵发毛,心里下意识的纳闷着,怎么可以这样看人,难为情不讲,一点貌都没有,难道说她认识我?

“林飞?”

店员小声试探地叫了一声。

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看来对方和自己还真是熟识的,只见她一张很漂亮的脸,头发长长的,个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然而,让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的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好像搜不出一丁点的印记来。

我只能茫然的看着她,同时报以歉意的微笑。

“我是谢晗雪啊!”

从我的反应上看,女店员显然知道自己认对人了。

“哦,你是谢。。。。。。。。”

我还是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在哪里认识一个叫谢晗雪的女孩子。

谢晗雪却并没有对我的反应表现出多大的失望来,继续提醒着我,道:“我们见过一面的,在苍梧绿园,我是她的室友,周雯雯。。。。。。。”

她的室友?

冷汗如流水(十五)

雯雯,她已经成了我的过去式,不,是彼此的过去式,我无法伤心,也无法悔恨,就如那天在酒店里她说的一样,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她说她对不起雨儿,对不起很多人,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

也许我和她之间从刚认识的时候就注定了,只能是一场痛彻心扉的风花雪月。

谁也无法代替她在我内心的位置,在爱情的路上,我还可以深爱,痴爱,哪怕为爱放弃自己的生命,于雯雯的爱,却只有一次,永远无法复制。

我的思绪不觉飞回到了几年前,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临近年关的样子,新海市已经洋溢着春节的欢快和喜悦。

雯雯那天的情绪很好,约我和她去市区闲逛,许是有第六感,那天的我们轻松而愉悦,她那天穿着冬裙丝袜,围着一条米色的纱巾,显得时尚又文静,美丽而乖巧的脸庞上处处透着风情。

我们吃着雪糕,去华联商城闲逛,雯雯突然一反文静的常态,一脸顽皮地要我陪她去三楼买衣服,自雨儿走后,那天我们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我们孩子般的调闹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内衣区,周围一个男人都没有,我眼前晃悠的是各式各样的内衣。

当我害羞的想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雯雯却挽紧了我的胳膊,她一边看内衣,一边还故意来问我的看法,售货员这时一脸调笑地远远看着我们,我感觉到脸上火烫火烫的滋味。

那些全都是高档的内衣,价格不菲,我当时还在些许的疑虑,心说你一个即将毕业,刚开始实习的人需要穿这样高档的内衣吗?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希望给我们之间留有一个完美。

她不断地看各种款色各种颜色的内衣,又不断地来问我,说实话,虽然尴尬,但心里却很乐意。

提着买来的衣服,我们又去了“大润发”超市的底楼买了熟食和两瓶二十八块钱一瓶的干红,酒店里,我们边喝着酒,边吃东西,边看电视,长久来的压抑一旦放下后,心情说不出的轻松愉快。

吃完后,她说要洗澡,我就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脑上网。

一会儿,我听见她在洗浴间叫我,我去了外面,见洗浴间的门虚掩着,紧接着,又看见她伸出**的头来:“帮我拿下午买的那款黑色的内衣好吗?”

我心里一荡,便去找到了那款内衣,走回到洗浴间的门口后,又迟疑的停下来,正当我犹豫着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在里面听见了我的脚步

声,道:“你直接拿进来吧。”她的声音很小,语音里透着颤抖。

我徘徊着,最终,没有进去,只是在洗浴间门口等着。

很快,里面的水声停止了。

她裹着一件浴衣出来,洗浴后的她芙蓉般的美丽,又风情万种,湿漉漉的长发垂在玉白的肩上,黑的黑,白的白,浴巾下微微露出一些乳峰。。。。。。。。。。

我承认,那个时候的我失去了心智,像是傻子一般,手足无措,见我那样一副窘态,她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飞,抱我!”

我如个木头人一般,虽然我已经和雨儿有过不止一次的经历,可那天我竟像是第一次一般,手脚慌乱,甚至连手心都出汗了,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你闭上眼睛。”

我依言做了,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雯雯轻声道。

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整个的身体都燃烧起来了,她完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丰满而挺拔的**,纤细的脖子,平坦的小腹,幽黑的森林,修长匀称的大腿,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注视着我,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一切全都忽然间停滞了。。。。。。。。

我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非常清晰。

美,不可方物的美,我怕自己亵渎了她,也怕自己下面勃起的身体被她看见,然而,她深情的目光让我无法自控。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无法抵制这种诱惑,当然,我也抵抗不了,心里也不想去抵抗。

那款新穿的内衣,早已经飞到了沙发上。

她的吻是生涩的,却绝对我是生命里最感动,最深情,最留念的吻。

慢慢地,没过一会儿,她身体里的火焰就已全被我点燃,她紧紧地抱住我,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嘴唇越来越湿,她的心跳越来越剧烈,她的胸脯上的蓓蕾越来越坚挺。。。。。

她带着羞涩的脸,这时更加迷人,一直微微的闭着眼睛,在她紧张的呼吸下更加多情。

我全部的欲火都被点燃了,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强烈的渴望和需要,我也能感觉她初绽的**,羞涩的,好奇的,渴望的,她希望我们身体的交流。

“飞,我没经验,你温柔点。”

当她说出这一句话时,我的心被重重的重击了一下,完了,我彻底的被她俘虏了。

我开始亲吻她的身体,她紧闭着眼睛抱住我,羞涩得不敢睁开眼睛。她樱红的蓓蕾在我温柔的吸吮下变得更加坚挺,我能感觉出她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身体上的反应,终究,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她幽黑而神秘的私密处很快就有快乐的**涌出。。。。。。。。

我没有马上进入她的身体,而是一次又一次亲吻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她的小腹,还有她性感修长的腿,而当我准备亲吻她已经完全湿润的私密处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道:“飞,别,。。。。别亲那里。。。。。”

我尝试着轻轻地进入她的身体,我能感觉她在忍受着痛苦,便停止了进攻,我们像是不知疲倦的孩子,温柔的亲吻着,爱抚彼此。

她不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羞涩和生硬了,她的小手会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胸膛,我也会在经意不经意之间往向往的美好处进去一点,当我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牙齿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对方,彼此快意地享受着,我的硕大在她的体内轻微地活动。。。。。。。

过后,她整个身体软软的,慵懒无力,在我抱起她去洗浴间冲洗的整个过程,她都一直是软霸在我的怀中。

那晚,我们相拥而眠,她像个孩子一般,乖巧的蜷缩在我的怀里。

第二天,当我们再次去拥有彼此的时候,她哭了,是的,错在我,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不曾想,那次却成了我和她之间的终点,我们彻底的消失在了彼此的生命里。

冷汗如流水(十六)

一股由发自心底的怅然所激发的苦涩,硬生生地将我拉回了现实。

不错,记忆里雯雯第一次跟我约会的地方是在苍梧绿园,当时,她的身边确实有一个室友跟随着,只是当初自己的眼睛里全是雯雯,追随着的也全是雯雯的一举一动,虽说不至于完全把她的室友给空气化了,却也差不离了。

“噢……”我歉意的笑了下,道:“原来是你啊,看我这记性,刚开始还真没有想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好久不见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你比大学那会又漂亮许多,还越发的有气质了。”

“呵,你的口才倒是一点没有变啊,还是那么会逗女孩子。”

谢晗雪受用我对她容貌的赞美,道:“一眨眼我们都毕业三年多了。”

“是啊,眨眼一晃都三年了。”

我附和着道。

“你毕业后就一直在新海?”谢晗雪问。

“是啊,我就一直没有挪过窝,毕业后就在这里找了工作,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出去。”

谢晗雪道:“啊,是吗?我也一直在新海,三年了,还真就一次没碰过你,对了,上次大学联谊聚会你怎么没有参加?”

大学联谊聚会?

我的心陡然一紧,那么,她参加了吗?

她现在在哪里?还好吗?结婚了吗?老公对她怎么样?

三年了,没想到,对于她的一切我还是这样紧张,还是会在乎?

我虽然没有说话,谢晗雪却了解我的心意,脸色暗淡了下来,扭头望了一眼于晴的方向,这时间的于晴正在店员的建议下,在两条衬衫间犹豫不决。

谢晗雪好像也不愿意多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道:“大包小包的,这里的消费很贵的,是你工作好收入高,还是她有钱啊?对你还真不错,人长的也很漂亮,来这里的客人不少,可像她出类拔萃的还真是不多见呢,呵呵。”

她的语气不冷也不淡,然听着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知道她一定是把于晴当成我的女友了,我的脸上一阵发热,想辩解,却知道根本就是徒劳的事情,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于晴手里提着一深蓝色,一米白色的两件衬衫过来了,见我和谢晗雪在说话,就问:“咦,在那边就看到了,你们聊的很好嘛,熟人?”

我为她们互相作了介绍,谢晗雪向刚才给于晴引导的店员看了眼,示意我们两位顾客由她负责接待了,那个店员知道我和她是同学关系后,便也很知趣的走开了。

“这两种颜色,你喜欢哪个?”

于晴问。

“都行,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能穿就行。”

在她的室友闺蜜面前,自己却陪着另一个女人,让其为自己买衣服,心里总有一些不自在,尴尬,就想要随便挑一件,早点走人。

“这个牌子是世界几大品牌之一,很贵的,哪能随便挑呢,要买就得买一件合适的,是吧?”

谢晗雪道,脸是对着于晴说的,却又瞟了一眼我的方向。

记得雯雯曾经说过,谢晗雪是她大学里所有同学中关系最好的,想来她也对我和雯雯以及雨儿之间的三角恋了谢一些,她定是在心里讥讽我,当初和雯雯不也是爱的爱去活来,惊天动地的吗?好像离了谁,就会不娶不嫁似的。现在倒好,不过几年就跟别人在一起了,她是在为自己的好友鸣不平。

完全沉埐在对两种颜色的选择中的于晴,丝毫没有察觉出这一细微迹象,回附着道:“就是,你自己说,到底中意哪一件?”

我还未答话,谢晗雪说道:“照我说呢,这两件都不错,都蛮合他的气质的,还真不太好选。”说着,还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一副难以拿主意的神态。

“臭。。。。。。你自己觉得呢?”

于晴瞪了我一眼,习惯性的想要说出臭流氓三个字,可瞬间又意识到了在店里,边上的又是我的大学同学,立马打住了。

我为难的嘟了下嘴,道:“要不,别买了,现在穿还早呢。”

“费个劲,得,两件全要了。”

于晴一皱眉,对谢晗雪道:“请你先把这件黑色的打包,我再选一件外裤去。”

谢晗雪也一定是没想到于晴会这般的爽快,迟愣了下后,笑着道:“林飞,瞧瞧,你女朋友对你多好,真有福了。”

听的于晴脸上出现了扭捏,似羞又喜的神色,然,而我听来,却是另一种滋味。

不一会儿,于晴又选好了一件外裤,连同手里犹未打包的那一件米色的衬衫一起递向我,道:“去穿下看看?”

(2)

谢晗雪怔怔的望着于晴和我离去的背影,出了神。

“怎么?咱们的谢大美女,谢小姐让你这位大帅哥同学给迷到了?看你刚才失态的样子,莫不成他还是你的前男友不成?咋的,看见人家小两口你亲我爱的心里不痛快了?”

另一个店员见她的样子不由得逗了她一句。

“胡说八道!”

谢晗雪脸一红,像是要急了。

“看,脸红了吧,还不承认,看我不向你男朋友打小报告去。”

谢晗雪笑骂道:“讨厌啦,没有的事情,我跟他也不熟的,就见过一面,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好友的前男友。”

“哦,是这样啊。”

“嗯。。。。。。。哎,也不知道雯雯现在怎么样了,自毕业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她跟我们所有的同学都断联系了,好像一下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你在为她打抱不平?”

谢晗雪道:“是吧,虽说明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好勉强,也没有谁对谁错的,可就是觉得。。。。。。。”

冷汗如流水(十七)

于晴坐在摩托车后座上面,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摩托车飞驰在盐河大道上。

“慢点,臭流氓!”

“你看那灯笼。。。。。。”

“林飞,看到那大厦了没有,顶上,它的顶上。。。。。。。”

街道上,路两边的店铺商城的门口,被人们挂满了迎接新年的春联,贺匾,灯笼。。。。。。

作为一个拥有五千年不间断文明史的古国,我国拥有十分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些活态的文化不仅构成了中华文明深厚的文化底蕴,也承载着中华民族文化渊源的基因,但随着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加速,文化标准化以及环境条件的变化,尚有不计其数的文化遗产正处于濒危的状态,它们犹如一个个影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不见。

传统的春节也是一样,但是,却早已经过不出往年的味道了。

社会在变,人在变,未来到底会是如何一副场景呢?

(2)

一回到住地,于晴丢下大包小包,就跑进了卧室,而我则是钻入了洗浴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报纸。

“二战推迟结束,一日本老兵潜逃至印度尼西亚深山数十年,昨天方被接出送回日本本土。”

“本社消息,日前国内较多城市普降大雪,路面结冰,道路十分难走,笔者路过时,就见一位王姓路人左脚被摔断,被其朋友火速送往医院。。。。。。。”

“港台天王刘德华魅力依旧,演唱会上女歌迷争相索吻,场面一度失控。”

连翻了几个版面,都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新闻,猛然间听到玻璃轻响,只见于晴等已经解除了身上的武装,只留一件乳罩和内裤,小跑着进了洗浴间。

“站住,你干嘛?”

我大窘,喝道,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报纸快速的挡住自己的下身。

“有什么好挡的,又不是没见过,我就当看见一跟胡萝卜。”

无语了,我犟道:“啥玩意?胡萝卜?记得有一次,你好像说它是铁棒槌吧?难道你自己忘了?”

“呸,臭流氓!”

于晴脸上一红,道:“快点滚,本小姐要洗澡!”

(3)

晚上十一点左右,于晴霸占了电脑,正感百无聊赖的时候,杨光的电话来了,说是早上去了趟省城,现跟一朋友在回新海的车上,大约还有五十分钟的样子到,让我半个小时的样子就出发,先到“海宁小区”边上的“毛孩烧烤”点菜。

“还有谁?就你们两个?你那朋友是男的,女的啊?口味呢,能吃辣不?”我问。

只听见那边的杨光了一句后,有一个女人答道:“微辣,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声音很轻,腻腻的。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语气,跟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关系肯定不一般。

这小子,不知道又吊了谁家的闺女了,我在心里道,问:“老哥,说话啊,你那朋友到底什么口味啊?”

“微辣,就这样,我挂电话了,手机电不多。。。。。。。哦,对了,带上你家那位啊,记住!”

说完,也不管我同意与否,就真直接挂掉了。

我家的那一位,哪一位?

于晴?

当我边嘟嘴着,边看向于晴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发怒的脸。

“你过来看看,这聊天记录,太深奥了吧,我怎么看不懂啊?”

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从那已是气的粉白粉白,以及紧皱的眉头上,能够看出,她在竭力的压抑,然而,却根本掩饰不了那一场即将到来风暴了。

聊天记录?

冷汗如流水(十八)

我凑了过去,往屏幕上一看,就一眼,头就完全的大了,还翁翁的响,老天爷,那是我当初和林琳在网上胡来的时候说的一段话,很放肆,非常露骨。不禁在心里暗暗的叫苦,悔恨着,当时怎么就忘记把它们给删除了呢,这下可好,糗大了。

只见聊天记录是这样的:

。。。。。。。。。。

我喜欢美妙的**,我更喜欢能给双方带来无限喜悦的**欢愉。。。。。。,如果你能同我一起分享那份快乐,我觉得那将是人间最美的时刻,我企盼那个时刻能停留。。。。。。永恒!

我喜欢寂静的二人世界,我喜欢用耳朵贴紧你的**上,去倾听你加快的心跳,更喜欢双方充满激情的身体,能碰撞出浪漫的火花!把我们点燃!把我们燃烧!把我们融合,让我们忘记了世界的存在,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被互相充实的身体,如果说这世界还有战争,那就是我们都恨不得想占有对方、吞噬对方的一切!把对方就久留在自己的体内……

我喜欢温柔的**!我会温柔地吻你,但绝不强迫你的意愿,在温柔的拥抱和亲吻中,让你的衣物渐渐脱落,让你丰满的**贴紧我结实的胸膛!我的唇不会只停留在你的唇上,我喜欢用我的春在你身体的山峰和幽谷里漫游,去点燃你那原始的**,让你的身体在欲火中开始燃烧!慢慢沸腾……直到疯狂!

我的唇在离开你炽热的唇之后,会渐渐地移向你的脸,再滑向你的耳朵!我喜欢把你的耳垂用我嘴唇夹住,然后再轻舔它。。。。。我用嘴轻轻的的向你的耳朵里慢慢的吹气,那时候,我每吹一次你就一定会痒的真往后摇头,呵呵,我痒死你。。。。。

我再把嘴唇向下移,去亲吻你光滑,纤细的脖颈,在你感觉到我的温柔的时候,我会突然像一只狮子咬住了一只小鹿一般,死死的咬住你那细嫩的脖子。。。。。。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摸去,来到了你丰满温润的胸部,在那里,小小的乳罩根本盖不住你那一对浑圆的丰乳,我左手在前一下子伸到乳罩的里面,慢慢的捏住了你的左面的“嫩肉球”,对了你是哪边的更大一些呀?

而我的右手则是伸到了后面,熟练的解开了那小扣扣,立刻两个嫩蛋蛋一下子从乳罩中跳了出来。好大呀,白,嫩。。。。。。。快速的用双手抓住了它们。。。。。然后呢?你现在帮我摸摸它好吗?

我的嘴唇滑到下面,含住你那已经勃起的娇嫩的**,那是我心中的四季永不变味的樱桃。

我会轻轻地含祝狐,让它在我的嘴里继续膨胀,然后再轻轻品尝它!我的舌头尖抵住了它,我感到小东西在慢慢的变大,变硬,你摸摸看是不是呀。。。。。

我没有忘记另一只樱桃也需要我的爱抚!我的嘴和手会交替着在你的两个**之间舔、轻捏、磨擦!或者用舌头在你的**四周画着圆。太美妙了,我一口含住了右面的乳蛋,不停的在上面乱蹭,上面很湿了,那全都是我唾液。

我的嘴不停在你的**上画着圆圈,圆圈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点,集中在你的**上,再次把你的**用嘴唇夹住,轻轻地用牙轻咬它,那时,用我的牙齿在你的**上不停的磨,你的**一动一动的,在不停地娇喘着,渐渐的,它们长的更大了。

你现感到了你的**是不有有些涨痛感呀?哈,那可都是我的功劳哦,你得回报我才是哦。。。。。。

你的**被我的牙齿磨的越来越红了,好可爱呀,就像南国的红豆豆,我可要吃了哦,我喜欢听到从你的嘴里发出轻微的欢愉声,那声音将鼓励我,会让我下面的宝贝变得粗壮、坚硬!你叫一声好吗?啊。。。。。

我一下子将你揽入怀中,抱紧你的身体!你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我的怀里,让我的宝贝,在你不知不觉中悄悄抵住你的小腹!你扭动着腰肢来迎合我。。。。。。。。

我的唇在对你的**进行了足够的亲、舔之后!将离开你丰满的乳峰!滑向你平滑的小腹,当你的小腹留下了我足够的唇印之后,我开始去探索你那神密的幽谷!我不喜欢直取目标,我先在它周围先漫游,用嘴唇去轻轻揪起你那茂盛的森林,时而让它磨擦我的脸,时而去舔它!我的脸已经深深的埋进你的那座浓密森林里了。我用情的闻着你那诱人的,浓烈的体香。

啊,我被你的香气迷倒了,香气还不时的传来一股股叫我倍加冲动的味道,我知道那是从你的“神秘源”传来的。

你说是吗?

我把你的身子慢慢的放平,你很安静的躺在那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现在很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是吗?你说呀?是吗?你在偷偷的羞涩的看着我,感受我,是吗?

我的唇不会离开你的身体,会顺着你的大腿亲、舔你的大腿内侧,我喜欢你能配合我轻轻分开你的双腿,让我一直舔下去,亲吻到你的小腿,再往回亲,大腿内侧。。。。。。

这时,我把你放倒在床上,拿来了一枕头垫在你的臀部下面,接下来,我跪在床下,轻轻的把你的双腿分开,羞涩的你还想反抗一下,不过随着从你的那里流出来一股甘泉,奇痒无比的你早已放弃了抵抗,慢慢的掰开了你那白白的,细细的,长长的,嫩嫩的大腿。。。。。。

终于,你的“神秘之源”彻底的展现给了我,宝贝,告诉我,它是什么样子的,好吗?

你分开的双腿架在我的双肩上,你的小脚丫还不停的在我的肩上踏动着,你的幽谷完全显现在我的眼前!哦,太美了!在一片浓密的黑森林里面,有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粉红色的山泉。听说这个山泉只为心爱的人流淌,是不是呀?告诉我!我现在就看见了你的山泉在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色透明的泉水,还散发着诱人香气呀?是在为心爱的人流淌吗?是吗?

那里面像正在胜开一朵红红的花朵,粉红的花瓣在不停的翻动,从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蜜汁来。

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掰开那朵花瓣,非常爱怜的,温柔无比的,将我的嘴唇贴上去,把你那艳红丰润的花瓣完齐全全的含到嘴里,用心去品尝它#狐将会分泌出蜜汁,那种特殊的带有淡淡香、甜味的,还有一点点咸味的**,正在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你现在摸摸你下面是不是湿了呀?可不要隔着内裤摸哦,那样可是没什么感觉哦。

我用我的舌头用力去顶你的两片花瓣的中缝,用舌头挑开它们,我的舌头跳动着,先找到花瓣中间的花蕾,在你的花蕾上舔来舔去!我感觉到你的两片花瓣在张合着。。。。。。。

你的花蕾在我的舌头的爱抚下很快变得胀大起来,突起,猩红色,亮晶的!而且越来越硬。很是可爱。我把它含在嘴里,一会吞入,一会吐出。

我感觉到你的双腿一动一动地,夹紧了我的头!我用双手把你的双腿分开!用鼻子顶你。。。。。。。

我继续用我的舌头爱抚你,我的嘴唇会撇开你的花瓣,去含住你的里面的小花瓣,然后用舌头轻轻分开你的小花瓣,在你的两片小花瓣之间来回舔!一会舔到花蕾,你的蜜汁会越来越丰富,大有水漫金山之势,然而,我的嘴唇就像一部抽水机,会把它们全部抽干,咕唧咕唧的,呵呵,宝贝,那是什么声音呀?

这时我把我的舌头卷起来,探入你的花房,在你花房里搅着,你能感受到那是一种怎么样的享受吗!

突然你感到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爬了进来,那是什么呀?不错,就是我的一个手指头,现在按我说的去做,慢慢的在那里面伸进你的中指动几下感受一下吧,如何,感觉好吗?

现在的你是不是很想要我了呀?想要我进来了吗?想吗?

好了,我听到了你的呼唤,我来了,我把我的的坚硬、粗壮、长长的巨龙紧紧顶在你已经分开的大花瓣中间!让我的硕大抵着你的花蕾,研磨它。

宝贝,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我上面一只手在抚爱你的**,下面另一只手在抚摸着你的大腿内侧,慢慢的,轻轻的,用巨龙在你的花瓣之间磨擦!

现在你的下面一定已经是波涛汹涌了吧?

但我不急于进入!你可实在等不急了,你的小手一下子握住我的巨龙。。。。。。

由你自己把它握好,慢慢地引入你的花房入口,我配合着你,轻轻一用力,只听见“滋”一声,巨龙一下子滑入了你的花房内。

像是螺丝与螺母,我们两个联在一起,我紧紧抱紧你,我的嘴和手在你的两个**上不停地亲、舔、揉、捏,你的**在我的抚爱下渐渐变胀大起来,显得更加丰满,更加诱人。

我的巨龙在你的**的浸润下也变得更加坚硬、粗壮有力,一跳一跳地,你感觉到了吗?它在慢慢的变大哦。

这时你用手去托着我的,轻轻的揉搓着!你会发现我的巨龙会很烫手,很硕大!

我开始的动了起来,你感觉到了吗?这一次我进入的很深,很深,我的巨龙已经完全淹没到你的花房中去了,你静静的感受感受,有没有一种很涨满的感觉啊?我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幅度不是很大。就在那个深度开始抽动!慢慢的抽动!让你的花房充分地扩张。。。。。

我慢慢的又把自己的巨龙拔了出来,这一次在你的花房前病端慢慢的抽动着!不进的太深,就要让达到想得到又得不到的快感。

宝贝,我的巨龙好硬啊,能感受到你的花房内的花肉在不停的翻动着。

我真的好硬了哦。

突然,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还有幅度,一下一下狠命的抽动起来。。。。。

当我的巨龙一步步地滑入到你的花房深处之后!我会抱住你的屁股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动,知道吗?我想变换节奏在你的花房里动,不知道你喜欢不?

静一会在你的花房浅处抽动数次,突然猛地往深入深插一次!或者在深处抽动数次!突然完全抽出来,在你感觉到身体被抽空的时候,我又突然插入,你的身体马上又被充实,你体会过吗?

要不我还可以每次**都完全离开你的花房,让你的身体在空虚和充实之间交替,我紧抱着你,让我们的耻骨紧贴着磨擦,我喜欢你把双腿抬高,把脚绕到我背后,扣在我的腰上,这样可以让我的巨龙完全留在你的花房深处,我会感觉到它的吸力,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吸入你的体内,与你融为一体,我的巨龙留在你的花房中不动了,只是巨龙在跳动!像是爆发般地那种跳动,却不是真正的爆发。。。。。。。

什么?宝贝,你快要到了吗?

是吗,我也不行了,我的抽动变的疯狂了,一下,一下,又快又猛!

啊,我爆发了宝贝,在你那热热的深谷中。

想想看,那将会是一幅多么诱人的风景啊,我有力的腰还会向上顶你,推动着我的巨龙向上顶入你花房内的最深处,那一定将会让你发抖。。。。。。。

冷汗如流水(十九)

于晴终于放弃了,丢下了电脑,站起来身来,伸出胳膊向我狠狠的一推,力气很大,把我推了一个趔趄,退了好几步,直接跌坐到了床上,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向我。

洗浴过后不久的她,整个人在灯光下分外鲜亮,四周空气都仿佛是为了衬托而存在,她右手轻轻搭着左胳膊,盛气凌人的往那一站,就是一株庭院里的白色海棠。

按理说,这是只能够在网络图片里见过这样美艳的女人,如今面前活生生的站着一个,并且正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瞪视着自己,大脑中的数据库寻不到匹配数据,运行超时,就像一个廉价的土产cpu,滋的一声冒烟了。

“你还没有想好解释吗?”

我笑笑,其实,这类男女间的事情本就是**裸的简单,这一秒,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见过面?上床上了?她很漂亮?”

我点头。

“她对你很好?”

我点头,又摇头。

“你爱她?”

我再次摇头。

“你不爱她?”

我茫然,既而摇头。

接下来,于晴又不说话了,依旧是瞪视着坐在床边,比她矮半个身子的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很慢,房间里的气息让人觉得很压抑,确切的说,自己有一些不敢面对她,也许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她一把抓起床头柜我的手机,自己在那里查看着通讯录,我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上前去想抢自己的手机。

“你干嘛?”

我的质问很无力。

于晴一甩手,躲过了我的抢夺,问:“她的电话是多少?”

“喂,你要干啥?”

于晴不再搭理我,专心的查看着手机上的通讯录,我真急了,因为我在输入林琳的联系方式的时候,还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干脆直接就记成了网名“女人味”,后来也就一直没有改过来,而我手机上面的联系人本就不多,现在她想要查找电话的话非常容易,想到她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脾气,又是在盛怒之下,如知道了林琳的电话的话,她是真的敢拨过去的。

念于此,我这次动了真格,上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她也是真急了,挥手乱打,乱抓,要抢回手机,因为她的个子比我矮上将近一头,所以在我左手高举着手机,右手对她半是拦着半是抱着的情况下,根本就够不到我手中的手机。

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花猫,但不出声,她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鼻子里的气息很重,拼了死命去够手机。

两个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争斗,突然一阵冲动,我紧紧的搂住了她,当时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而她则是穿着我曾经在她的出租屋见过的那一件火红色的睡衣,被我这一楼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奋力的扭动,臀部隔着布料摩擦着我的裆部,我竟然有了反应。

“干什么?哼哼,干我们经常干的事情啊。”

不知道是年轻,体力好的原因,还是怎么的,我生理上的冲动开始勃发,搂着这丰胦动人的美艳少妇,只觉得一阵阵的欲火从小腹向上窜,最后完全烧掉了我的理智。

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我想要她。

“你。。。。。。你放手!”

于晴一听扭动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而我的分身也是硬的越发厉害。

我使劲的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双手拼命的揉搓着她的腰肢和臀部,她的手拼命拉祝函衣的下摆,但是我的手还是用力的伸了进去,揉搓着裤袜包裹的大腿,圆臀。

她气的好像都要哭了出来了,但是被我搂着根本挣扎不开,只有拚命的并拢双腿,死死按祝函衣不松手,我则趁势将她压倒在床上,拼命的吻着她的脸,头发,脖子,柔软丰胦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下,我的分身隔着裤子也贴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肯定感到了我的**。

我的腿使劲别进了她的双腿间,她无奈的乱蹬,这样来,睡衣反而给抻了上去,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的手趁机插进了她的两腿间,隔着丝袜和黑色性感蕾丝镂空小内裤对着她的敏感部位连抠带搓。

“你……你这个流氓,混蛋!”于晴的头拼命的乱摆,秀发四散,躲避着我的嘴唇,双手在我身上乱打乱拍,但是力量不足,起不到效果。自己的衣服反而在扭动摩擦间给弄开了,两团包裹在黑色性感蕾丝胸罩中的浑圆白乳露出一大半。

我的嘴贪婪的压了上去,她的乳沟里似乎带着一种女性荷尔蒙的味道,这种味道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变成发情的野兽。

“别。。。。。。不要。。。。。”她的叫喊逐渐变得轻声,而且那喘息声更像是在享受的呻吟。我的手从下面伸了上去到她的衣服里,找到裤袜的束腰往下拉,她的臀部紧紧地贴着床面,双手拼命拉着丝袜,但是我的目的不是扒下她的丝袜,我还有另一招,我的手顺着丝袜的腰部伸了进去,强行别进了她的性感小内裤里,手指往里面一探,立刻陷入到一个温热蠕动的暖肉里。

于晴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就开始变软了,而她的喘息呻吟之声却开始加重。因为,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体内搅动,同时不停的摩擦碰触着她的那粒小肉粒儿。

我的鼻子里开始嗅到女人动情地味道,同时瞄准了她的嘴将我的唇重重的压了上去,她还是紧咬牙关,但是最终还是被我的舌头顶了进去,我开始在她的口腔中追逐她的湿滑温热,她的鼻息开始加重,鼻子里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喘气声,眼睛闭了起来。

她的睡衣也已经被我弄开,两团白乳被我的胸膛压扁,同时我把自己的大裤衩脱下,火热的硕大弹了出来,贴在了她的大腿上,丝袜的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让我的**硬到了极点。

两条挣扎扭动的腿似乎是没力气了一样动作变得缓慢无力,看起来更像是因为爽快而扭动。她的私处已经有了湿的感觉了,同时她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充满**,她的双手已经不再拍打我,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搂在我的脖子上。

我将她的裤袜扒下,连带着将内裤一起拉下到膝盖处,依旧压着她,猴急得用手握着自己的硕大在底下探索,手在两具身体的挤压下活动的很不方便,但是我怕起来后她又要挣扎,只好这样盲人摸象般的探索,不过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湿湿的所在,我努力的对准方向往前一挺身子进去了一多半,但是想再多进去不可能因为裤袜的裆部无法在拉伸了,她的腿只能分这么开。

于晴的口中开始出现了兴奋的呻吟声,我趴在她身上拼命的耸动,脸埋在两团**间乱舔乱吸,弄的上面全都是口水印迹。/> 我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搂着她的肩膀,而她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双手的手指则插进了我的头发里。

她的双腿在努力的分开,似乎想让我能够过深入一些,在她腿的扭动下,本来绷在大腿上的裤袜一点一点被往下蹭。终于被蹭到小腿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可以大范围的张开了,我的双腿也曲着别进了她的腿里,形成了她的双腿在我背后腰上绞缠着的姿势。

这个姿态最让人兴奋,我的硕大终于可以全根插入她的最深处了,更让人兴奋的是,她这样的美女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顺从配合,说明这个美女已经被我给征服了,这让我的情绪更加的亢奋。

私密深处很热,而且蠕动夹吸的很厉害,我的硕大不停的碰触着她的最深处,她的呻吟声已经非常响亮了,而我则是越动越猛烈,越动越来劲。

房间里,身体与身体撞击的声音连续不停。。。。。。。

冷汗如流水(二十)

于晴的呻吟陡然增高,身体好像抽了风的一样拼命扭动,我只感觉那种快感无以言喻,就好像浑身的骨髓都被吸进去了一样,大概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在我爆发之后大约十几秒钟的样子,她也是身体痉挛的爆发了 。。。。。。

“感觉好吗?”

良久,我摸着躺在我身边的她的**,喘息着问道。

“嗯”

她的眼睛依然闭着,脸上满足的红晕,依旧没有散去。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捣乱了?”

“不敢了。。。。。。”

她此刻像是一个柔顺的小兔子一样听话。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是满足在我男人的力量下了吗,我不愿多想,现在只想睡觉,**过后是疲惫的身心,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一直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杨光,一看时间早就过了十二点钟,心里暗骂一声糟了,怎么把去“毛孩烧烤”的事情给忘记了。

电话那头好像很吵的样子,杨光问菜点好了没有,我说还没有,这边刚有点很着急的事情,刚处理完,现在就过去,杨光说那算了,他们还没下高速,客车爆胎了,还不知道要修多久,他们回去随便对付对付就行了。

(2)

于晴没有妥协,事实上,在同被电话吵醒后,绝对不超过三十秒的时间,她就像兔子般由床上跳起,站在那里俯视着,用毋庸我置疑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滚,去你自己的房间!”

新年的钟声就要想起,我们的冷战却开始了。当然,也算不上是真正冷战,起码,我们还能说上几句话。

玲子小秀和我们一起过的新年,用于晴的话说,新年嘛,人多了过着才有年味,而且,玲子租住的那个地方的环境也确实差了些,所以在大年三十的上午就怂恿着她们过来了。

即便是单纯至极的小秀也能看出来,我和于晴之间肯定是出现了问题。

“林飞哥,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啊?”

在她们三人穿戴好,出门去超市里办年货的时候,小秀对症在卧室里抽着烟,浏览着新闻的我,道。

“别管他,爱去不去,我们走。”

这是于晴的声音。

其实,我暗地里也在心里期盼着,现在等于说是小秀帮忙搭了一个台阶,她这样一说,我正求之不得呢,心里当然是很高兴,然高兴归高兴,终归还得做做姿态,站起身后,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往客厅大门的方向走去,嘴里道:“也买不了多少东西,你们对付的了,就不用我去了吧。”眼睛也是漫不经心的扫了扫她们,实则是在刻意的留心观察于晴脸上的神态。

于晴手把着门框,一只脚也已经伸了出去,整个人已经有半个在门外了,然而,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样子的心态,还是停了下来,没有甩步而去。

这使我有一丝丝的开心,说明她营造下的冰峰没有彻底的收拢,还是给我留有一点缓和的机会的。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她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客厅的方向,却并没有看向我,脸上除了写着美丽两个字外,再就是漠视,看来这次她是动真格的了。

冷冰冰的美,逼穿着我的心神。

被人漠视是一件很让人沮丧的事情,尤其是漠视你的人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时候,那滋味无形中就又会加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是个倔强的人,有个吃软不吃硬的臭脾气,于是,心里的火气“腾”地也上来了,向小秀笑着道:“我就不去了,一会同学找我还有点事情,你们自己去吧。”

不知道怎么了,硬气的顶过了自己后,心里却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郁闷来,只觉得了无顶点的乐趣。

听我说出这话后,本来侧面对着我的于晴,嗖地转过了脸来,正对着,瞪了一眼,嘴里面“哼”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玲子一直在边上默默的观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只是在转身离去的当口,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种猜不透的味道,似是很平常,又让人云里雾罩的。

在小秀住院的那一段时间,自己和玲子接触的机会多了些,明显的感觉到她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可她总是笑笑说没事,说可能快春节了,店里工作太忙,累了的原因。

可是,有那么好几次,我发现她不经意间的总是会出神,眼神忧郁,对着一个方向发呆。

我知道一定有事情,绝对不会是她所说的,紧紧是因为工作忙压力大累了那么简单,可问她又不说。

再有就是,小秀出院的那一天,她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说是让我先还给杨光,并许诺说剩下的四千也会很快就凑齐,其实我在第二天就由自己的银行卡里取了六千块钱还给杨光了,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

说不出的,当她执意把那两千块钱塞到自己的时候,心里突地冒出一股特别酸,特别涩的未来来,只觉的无形中的,她跟自己渐渐地,变的疏远了。

也许是我多心,可那个时候,心里真有那样的感觉。

(3)

哎,活的真tmd累!

摸出一根烟,刚要去点,心里莫来由的上火了。

“喂,兄弟,怎么?问我新年好呢?”

杨光在喊着,他好像是在闹市区。

“好个屁,有时间没?整两个去?”

我爆了句粗口。

说好了碰头的地点,挂掉了电话后,许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我竟然莫名奇妙的给林琳发了新年祝福的信息,而且,出乎我意料地,就跟那头的她一直在拿着手机等着的一样,我这边一发送成功,心里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自责的时候,她的电话就拨过来了。

冷汗如流水(二十一)

或许在她于晴的眼里,爱情必须是忠贞的,容不得背叛,所以在经过了老公背叛后,我的这一次放纵不下于是把她犹未彻底养好的伤疤给撕开后,又撒上了一把盐。

关于爱情和婚姻,有一句话话说是叫“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它的潜台词是:这辈子只能睡同一个人。

是的,这句话蕴含和说明了很多,比如说流行说的七年之痒,痒起来的婚姻如同放久的蛋糕,走了味儿,干巴巴的提不起食欲,也许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霉斑。但是你没有选择,不能买块新的或是丢弃旧的,你只有这块可吃,而且必须吃掉,吃掉死或者身体某系统自动失效为止。

人总渴望爱与温暖,而好男人会用自己的肩膀为家人遮风挡雨。然而,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要付出代价。维持一个小小的家庭竟是如此的困难,甚至,可以耗去一个男人所有的心力与体力,再释放不出多余的能量来制造荷尔蒙。

常年啃霉蛋糕而且总也填不饱肚子,面前忽然掉下一块香甜、新鲜、表面铺满红艳艳似乎就要滴出水来的草莓,当中填满细腻奶油的大蛋糕,一时失神扑过去,既是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于是家里与家外似有了无形的分割线,圈内的他或她温文睿智,或端庄稳重,却如同老式的蓝色毛衣那样呆板、毫不起眼,于是纷纷也乏味着沉闷着,周身流露出疲惫。圈外的她或他如同当季新款,收肩掐腰,敞开的领口露出紧实曲线,于是他或她也随之变的潇洒迷人,或风情万种,就仿佛被婚姻“咔嚓”掉的东西又重新长回来似的。

然而,规则却是如此,选择只有一次,太过贪心的人会失掉一切。

我们选择与抛弃,咽下无数难以忍受之事,仅仅是为了抓住不可放弃的东西。

我不知自己究竟该刷入哪一类男人,好还是坏?我不否认自己有一些色,但对于女人,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去主动伤害她们,在骨子里,依然还残存有那种被称为善良的成分。

而在我的心中,于晴应该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女人,面对着身边的各色好色之徒的百般引诱,面对着早就背叛了自己,外面情人连孩子生了下来的老公,面对着家庭和爱情陡然而来的一场天翻地覆的突变,她仍旧坚守了自己作为一个本分女人的底线,只是在最后才和自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不由不得我不承认,对于她,对于她,最初我只是抱着欣赏美女的态度,后来接触频繁后了解的深入了,对她的遭遇很是同情,再后来是产生依赖,直到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她冷漠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心痛,旋而变得对我无比的冷漠,这一切,都如同是一把无行的刀,狠狠的,扎在了我内心的最柔软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痛,在全身流淌着。

再回忆起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拌嘴,打情骂俏,纵情欢爱。。。。。。

我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她悄然萌生一丝别样的情愫。

我不明白,她的冷漠是对自己跟我这一段关系的悔恨?还是单单对我的放纵行为的气愤和失望?

抑或二者皆有吧,将她推入了一个纷繁不已的境地。

(2)

我没有接听林琳的电话,直接恩掉了,后来,干脆把手机给关机了。

在于晴的要求下,玲子和小秀在春节过后的几天一直都住在我这里,同在一个屋檐下,自然避免不了有碰面的时候,也会有眼神之间的碰撞和交汇,然而,每次她的脸上都读不出一丝一毫的感**彩,仿佛在她面前的我就跟屋里的家具摆设没有生命一般。

她几乎每天都会出去,大多的时候是自己,如果玲子醒来了的话,也会拉上玲子一起,常常玩到很晚才回来。

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很大,家教中心早早的在大年初四就开课了,因为我招的那两个补习老师王强和刘云云初七才从家里过来,所以刚开始的几天都是我一个人在给学生补习,一个课时挨着一个课时,好在那两天来上课的都是高中的学生,来的又不齐,但是仍让我忙的跟七似的,一天下来后,是头晕脑胀的,昏沉沉的,回到住地后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我每次回去的时候,总到半路上的超市里买些于晴最喜欢的零食捎着,当然,我是进不去她的房间的,好在玲子那个时候早就去店里上班了,所以我都是极其没面子的让小秀拿过去给她,小秀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每每都是欣然一笑地接过,有的时候还会偷偷的告诉我于晴的现状。

我并不想这样来得到于晴的原谅,我只希望我的灵魂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我不是一个耐心的人,而事实上,于晴虽说大咧咧却又是一个大度的女子,我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她却给我最深的感动,那感动里没有爱情的成分,但那一分感情让我清醒了许多。

冷汗如流水(二十二)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学生和王强刘云云他们都已经走了,只有我仍留在家教中心打印明天补习用的资料,突然,收到了刘峰发来的一条手机短信,非常搞笑,翻看着通讯录,上面的人不多,于是就来了个群发,给所有朋友都转发了这条短信,不一会就收到了回复的信息。

我打开信息一看,原来是谢晗雪回的:“你真贫,那么多年不见了,刚碰到就又开始贫上了。”

这才想起来上次在专卖店买完衣服,临分别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是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可由于不太熟的缘故,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没想到今天的群发信息竟然发到她那里了,想了一下后,就给她回道:“见到大美女想不贫都不成。”

不一会儿,她的短信又来了:“没想到你的嘴变的越来越甜了,讨人喜欢,难怪有白富美肯为你花钱,佩服。”

尽管不是面对面,她的这句半是讥讽半是赞美的话仍让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热,心知她是在为自己的好友雯雯抱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

很快,她的信息又来了:“呵,大帅哥,你自己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吧,行啦,我也不挖苦你了,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你们自己都坦然的接受了,我一个人瞎操个什么心呢,呵呵,是吧?”

什么?她说我们自己都坦然接受了,我的心一阵剧痛,坦然吗?

“下班了吗?老同学多年不见,一起聊聊吧。”

我小心的,试探地发出了邀请,其实心里是希望能从她那里知道些关于雯雯的信息。

过了半天没有回复,我以为没有希望了就继续做事了,不料十几分钟以后短信来了,谢晗雪答应了。

我们约好半个小时以后在农工商超市对面的“蓝吧咖啡”见面,简单的收拾了下后,我就骑着摩托车出发了。

十一点钟的新海市黑透了,天气已经没有了难耐的寒冷,道路两边的店铺灯火通明,街上的人们三两成群,有的是行色匆匆,有的则是信步游走,有的则是挽着心爱的人的手臂幸福的漫步街头。

我坐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五六分钟的样子,就看见骑着一辆红色女电动车的谢晗雪在咖啡厅的门口停了下来,半长的黑色风衣将她婀娜身姿完美的展现出来。

锁好车后,谢晗雪四下张望起来,从包里摸出手机正要给我电话,早已由二楼跑下来的我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拍了她一下。

“啊,你呀,吓死我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嗔道。

“呵呵,美女就是美女呀,浓妆淡抹皆相宜啊!”一上来我就开始恭维起谢晗雪。

“说你贫还真是贫,呵呵,真贫你!”

有效果,被恭维还是很令她高兴的。

两个人到了咖啡厅的二楼,我请杜她点,谢晗雪很大方的点了几样,能看出她经常来这里,对这里应该是很熟了,我又补充了两个甜点。

报完单后,我们两个人就开始闲聊了起来,说了几个初中很有名的轶事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我们两个就见过一次面,两个人真正也没有什么接触,所以一时真的找不到什么话题。

谢晗雪肯定知道我找她的原因,但就是不引入那个话题,她这样了,我也就不好太直白,那样的话就显的目的性太强了,显得没礼貌。

她低头夹了一块百合放入嘴里慢慢的嚼着,问道:“这些年都做什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上次大学联谊聚会也不见你。”

我心说我们又不是一个大学的,根本就不熟悉,根你能有什么联系呢,当然这肚子里的话,笑笑,道:“毕业后就在这边工作了,工作不好,跟谁都没有联系,所以大家可能都没有我的消息了。”

“你在什么单位,公司?”

“还单位公司,自己干了点小事,开了一个家教中心。”

“家教中心?行啊,林飞,听说搞家教这一块很能来钱吧?”

“哪有,都快喝西北风了。”

我装出一副像是明天就得去乞讨的样子。

谢晗雪被我的表情弄笑了,问:“你一直都搞家教?”

“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去年十一月下旬起的意,现在算来也就干了四个月的样子吧。”

“哦,那你这三年都干什么了,以前呢?”

我笑笑,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口中,谢晗雪看出来我是无意去说自己的经历,也就不再问了,就自语道:“我也一样,大学几年是白上了,我的专业根本不好找工作,去南方转了一圈就又回来了,这不,成了卖衣服的了。”

谢晗雪自嘲着,脸上满是落寞。

“咳,这没啥,什么工作都一样,能体现自己的价值能赚钱就成。”我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假,却也真的想不出别的什么更能安慰她的话来。

“你们班,那个别的同学呢,怎么样?”

我轻声的问,心砰砰地跳,只觉握着筷子的手里潮潮的,都已经出了汗。

听我点上了正题了,谢晗雪放下正要去夹菜的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很是耐人寻味的表情。

她道:“怎么?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我脸一热,被她的一句半玩笑的话搞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说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原来还是一个喜欢磨人的主,得来,既然你喜欢磨人,我也就不怕蹭脸皮了。

“尾巴?什么尾巴?”

我作了二傻。

“贫,继续贫下去,那好,我们吃东西吧,不说话,怎么样?“

谢晗雪笑着道。

冷汗如流水(二十三)

闷闷吃了几口菜后,谢晗雪突然吊起了我,道:“怎么说呢,我们这个专业吧,算了,就我们班里,据说混得最好的是湖北的一同学,听说考上了公务员,检察系统的,听说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部门的头头了。”

“那还真是不错,咦,你们那专业。。。。。。”

谢晗雪本就激灵,又干了两年多的营业员,察言观色很是有一套,立马就明白了,道:“人家有个当副市长的老爸,想进啥部门还不容易啊,中国的事就这样,如今是一拼爹的年代。”

那语气有那么点女愤青的味道,也难为她了,念了四年大学却干着初中生一样的工作。

“也对,也对。”

我附和着,心想你倒是赶紧说雯雯的事情啊,还这样吊着我,不人道。

“是呀,人家现在车、房都有了。”

谢晗雪说这话的时候不无羡慕,也有些自怜自已起来了。

完后,她忽然说了句:“雯雯也一直都没有跟你联系吗?”

也?

我猛地意识到,难道说她跟我一样,也和所有人断了联系?

雯雯,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也一直在逃避吗?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你可知道我的心为你而一直都在飘荡着吗?

是我害了你,怨我,都怨我。

哎!

我想谢晗雪肯定是看到了我脸上的失望,所以在简单的说了些关于雯雯的事情后,下面的特意跟我聊的都是些轻松的话题,工作中的,生活中,听来的,自己经历的。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杨光打来的。

“喂,什么事?”

“在哪儿呢,现在有时间吗?有事找你!”

“什么事呀,我在外面呢。”

“真有事情,正经事,没跟你逗!”

杨光很着急的口吻。

“那行,你在哪,住地吗?我呆会儿找你去。”

“我还没回去,在公司,你快点。”

杨光说话就挂了电话。

“有事?”谢晗雪问。

“嗯,一个朋友说有着急的事情,让我去他公司,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什么事情?”

“那就先这样,忙你的事吧。”

谢晗雪笑笑,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那个,你吃好了吗?”

见她既然这般畅快,我也就不再客气了,心里也着急杨光那边可能真出了什么事,这么晚了还在公司里。

“饱了,现在晚上得减肥啊,要不胖了可就没人要了。”

谢晗雪做了一个大子的动作,我也被她搞的忍俊不禁。

“那好,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不用,我家离这里很近,你赶紧找你朋友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那哪成,让你自己走回家,那可是对美女的大不敬啊。”

“你又贫。”

谢晗雪咯咯地乐了。

出了咖啡厅门,谢晗雪附身开开了电动车的钥匙,起来后见我站在她身边不懂,问:“怎么?你不会是步行过来的吧,还是开私家车?”

“哪有,还私家车,我倒想买呢,可没票子啊,我骑摩托。”

我伸手指下不远处停在暗一些角落里的车。

“贫,听说搞家教特别赚钱,再说了,私家车也分很多种类,几万块钱也能开啊。”

我嘿嘿的憨笑着,没说话。

“得来,等你想买车的时候可以找我,我男有朋友就在开发区车市上班。”

“托你吉言,我想也早点发大财,呵,放心,买车的时候,少不了麻烦你跟你男朋友。”

“好勒,再见!”

“再见!”

杨光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我前些日子有事情去他的公司找过他,公司不大,但待遇尚可,只是有一点,杨光说老板比较严厉,常会训员工。

来到公司所在的大厦下面一看大门已经关了,是杨光让他的一个比他年轻些的同事下楼来,带着我从内部员工通道上去的。

一进他的办公室,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只见杨光正坐在电脑前弄着东西,边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连我进来了都没有发觉。

“什么事呀?那么急?”

我问。

(2)

一个多小时后。

杨光大叫一声:“得了,搞定!”一蹦老高,他的那同事也一样,乐的跟中了**彩似的。

“走,找个地方乐呵去,就算是犒劳犒劳你吧。”

刚一松懈下来,杨光就又开始犯色了。

“操,你丫别带坏了人家。”

我指了指他同事,聊天的知道他还在读大四,来这家公司实习的。

“瞧你丫那德性,还不好意思呐。”

老样子,杨光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我的机会,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家小王就不像你,而且早就。。。。。。哈哈。。。。。。”

看着他和小王挤眉弄眼的一副姿态,我明白个差不多了,笑骂道:“你说你这家伙,人家这么好的孩子都让给你带坏了,你说说你丫怎么不被政府给枪毙了啊。"

“来呀,毙我好了。”

杨光吐出舌头逗着。

“对了,和你说点正事,有时间给我弄个广告,我那家教中心位置不错,可。。。。。。”

“ok,明天,明天给你搞定,放心,至于说今晚嘛,我们先去放松放松,都他妈的累了一天了,这浑身疼的慌。”

“瞧你丫那德性,懒得理你。”

“真不?告诉你,新区又新开了几家休闲店,里面的小姐别提多带劲了,要身材又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关键是活还好,那叫一个爽啊。

“打住,打住,那地方我可不去!」

我挥了一下手,虽然,我对**是有一些偏爱,和于晴又冷战了接近两个星期,生理上的期待是有一些强烈,可知道那种地方还是不碰的好。

和杨光他们两个在大厦门口分道后,我发动了摩托车准备回住地,却想起刚才忙的时候手机好像来了一条信息,还没有看,当时已经过十二点了吧,会是谁给我发的信息呢?

一个念头猛地钻进了脑子,莫非是于晴?

冷战这么久来,随着一天天的过去,于晴的冷漠的坚冰好像在渐渐的褪去,虽不十分明显,但我能够感觉的到,尤其是在今天早上,当她在洗刷间洗刷的时候,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而当她洗刷完出来回卧室的时候,我雷打不动的,又把早已经坚持了十多天的笑容奉上,不想,她竟然停了下来,给了我一个白眼,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走进卧室。

看着她风情万种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仿佛,整个春天都为她而美丽。。。。。。

我的心,也象春天的冰块,静悄悄地融化着。

然而,信息刚一打开,我就失望了,信息是谢晗雪发来的。

“谢谢你的款待,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冷汗如流水(二十四)

夜已深,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大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带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春夜却不是润无声的春雨,豆大的雨点从三万英尺的高空砸下,打得大地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呻吟。

我慵散的躺在床上,任思绪天马行空的驰聘,透过重重的雨幕,王杰特有的悲凉凄绝的歌声从远方悠悠荡荡的飘了过来,这深的雨夜,有谁也一样的难以入眠?

“自从和你断绝来往,心里是多么的失望,我的一生是多么的苦,为何你不了解我……”

歌声又勾起了我心中绵绵不绝的回忆,转眼间泪水又迷蒙了我的眼睛,思绪又飘飞到了那些同雯雯相依相偎的日子……

恍惚中,我好象又回到了那个有着皎洁月光照耀的夜晚,雯雯羞答答地褪下了她的浴巾,一丝不挂的洁白**发出圣洁的光辉,似乎在招引着我这迷途的羔羊,我颤悠悠地迎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同她融为了一体。

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无数次的在我脑海里重现,似乎只有回想起雯雯在我身下曲意逢迎,婉转呻吟,被我完全征服的模样才能稍稍减轻我的对失去的痛。

雨也是一样,就跟刚扭开的水龙头,只是在最初被解除了阻力的一瞬间有着莫大的冲击力,豆大的雨点很快便变的细小如丝,淅淅沥沥的。

春天,来了,春雨的魅力之一,便是它的温暖,能够把寒冬时候的积冰给逐渐的消融掉。

(2)

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天已经大亮了,躺在床上不想起,才换一个姿势就觉得浑身酸软,不禁轻轻地呲了一下牙,眯眼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心里不由得一丝得意。

想到昨天夜里回来后,我刚进正门的时候,于晴卧的室里还是灯火通明,当我由洗刷间刷好牙出来时,发现她的房间已经暗了下去,变成了橙黄色,我知道那是床头灯的颜色,于晴有个说不上怪的怪癖,就是夜里睡觉时如果开灯的话睡不着,如房间里要是一点灯光的话会害怕,换一句话说就是一旦她开开了床头灯就意味着她准备入睡了。

我知道她是在用这样一种特殊的语言告诉我,她在等我。

这不禁让我的心里有想欢呼的雀跃感,是的,说明她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的动摇了,在对我维持了十多天的漠视上。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静心倾听了下,发现隔壁的卧室和客厅里没有一丁点的动静,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看来她已经出门了,我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才起床,在我洗澡正往身上抹着沐浴露的时候,听见卧室里的手机响了,自己浑身都是沐浴露,此刻也不是接听电话的时候啊,从铃声上听不是陌生电话,有通讯在录的,那能是谁的电话呢,莫不是杨光那小子吧?一想肯定是他了,这小子定是为家教中心广告的事情来的电话。

卧室里的手机铃声总共响了两次,才安静了。

“得了,本公子正洗澡呢,一会再给你小子回过去就成。”

我这样想着。

啊,是赵淑艳的未接电话,我一激灵,她这个时间给我电话干嘛,心里疑问的时间,赶紧拨了过去。

只响了几下,电话便接通了,那头响起了赵淑艳的声音:“喂,是小林吧?”

“阿姨,您好,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洗澡,手机放在被子底下了,没有听到,实在。。。。。。。”

赵淑艳打断了我上来的一通解释,道:“没关系,没关系。”

“呵呵,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阿姨。”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吧,我在网上订购了一套化妆品今天上午到,刚才快递公司的快递人员已经给过我电话了,和以前一样,都是送到我那边的老房子那,可我现在有事情又抽不开身,你看。。。。。。。”

我听明白了,就应了下来,道:“哦,是这么个情况,那这样,阿姨,您给快递公司的人回个电话,或者把那人的电话告诉我也行,我把东西收下来,一会给您送过去,好不好?”

那头的赵淑艳也不再措辞和客气,笑道:“那敢情是再好不过了,那就这样,我把那人的电话现在就给你发过去,好吗?”

“好的,那我收到后,什么时间给您送过去呢?”

“这样吧,我现在在外地,下去三点半种的样子能赶回学校里,但院里还有个会议要开,你大约五点的样子送到学校来,可以吗? 麻烦你了哈,小林。”

(2)

下午四点四十五的样子我就到了h大,问过几个学生后,找到了h大的外语学院。

我刚一进外语学院的大楼,远远的发现赵淑艳正从走廊经过,一身咖啡色的泥子大衣恰好及膝,包裹着玲珑曲折的身体,腰带紧紧束着盈盈一握,丰腴有致的腰身,凸显出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优美的胯部的曲线,外翻的领子里露出月白色高领毛衣,衬托着光泽的脸庞更如羊脂白玉一般,石小雅说的对,她的皮肤保养的真是很好,脚下穿的一双深褐色的鹿皮翻毛小皮靴,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一点都不像年将四十的人,她步态平稳,顾盼间浅笑如谜,眉梢眼角间立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她走路的样子很有磁场,腰身款款而动,轻盈的似乎关节比一般人柔软似的,虽然并没故意去扭动,然浑圆饱满的臀部却都会随着步伐轻柔摇摆,并随之带动了整个身体的每一处,就如同是按照某种节奏一般随之律动,给人一种绵软柔媚之感,仿佛是在翩翩起舞,然而,又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骚首弄姿之态,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能保持住了一份高雅之态。

只见,她不时和路过的师生打着招呼,脸上一直微带着笑容,那笑容给人不失亲近感,又不敢旁存他心,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在学校里装扮的她,这还是赵淑艳吗?

正当我想去喊她的时候,突然有一位手里拿着文件模样的东西的老师追上了她,两个人说着话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的拐弯处。

冷汗如流水(二十五)

在那位老师从赵淑艳的办公室里出来后,我又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去敲门,没人回应,又敲了一遍。

“进来。”

这一次有回应了,确是赵淑艳的声音。

办公室不大,十五六平的样子,里面的摆设不豪华,却也能反应出主人应有的档次,尤其是墙角还放着两盆绿色植被,给人很清雅的印象,进来后觉得很舒服。

赵淑艳的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此时,她正十指如飞地在往上面打着字,她的咖啡色妮子大衣已经脱下,正挂在墙角的衣服架子上面,身上穿着那件月白色的高龄毛衣。

有人说岁月是刀,在女人的的身上脸上、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也有人说岁月以酒,让女人更有味,更性感,更美丽。。。。。

有无道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有一点我却相信:一个人形态、特别是在一笑一颦中,就展现出不同凡响。而这种不同凡响,是自信,是从容、是随和、更是修养与气度。

贵妇与否?除了衣服、容颜,更贵的是内在。

我想赵淑艳就正是这一类女人。

“什么事情?”

赵淑艳头也不抬地道,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同事,专心致志的往电脑里输入着文件。

“阿姨,那个,我是小林,来给你。。。。。。。”

听到我的声音后,赵淑艳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站身迎了上来。

“啊,是小林你啊,我还把你当成来我办公室里找我的学生了呢,来,来,喝杯水。”边说,边去墙边的饮水机给我接水了。

在这位高官太太,大学副院长面前,又是在她的办公室里,无论她对自己是怎样的和气,我终究还是有些拘束,放不开,就恭恭敬敬的道:“阿姨,您别客气,我不渴,真的。”

赵淑艳仍是给我倒了一杯水,指着靠门依左的沙发,道:“坐啊,小刘,先喝杯水。”

我笑笑,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快递件,快递件不大,质量却不轻,包裹的很严实,我心想女人用的化妆品很多都是玻璃装的,别碰坏了啥的,所以在往h大这边来的时候,就干脆把它给放在了背包里,直接背在了背上,赵淑艳接过后,又连说了好几句谢谢一类的话。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在拿到快递件的时候,脸上竟然莫名其妙的飞上了一层红晕,在自己的办公室瞅望了一圈后,笑着对我道:“哎,那个小林啊,你看,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好盛放它,要不,你那个背包给我用一下,怎么样?”

“当然行,可以的。”

“那真谢谢你了啊,谢谢了,小林。”

“阿姨,看您客气的,不就用一下背包,有啥关系,您再这样说谢谢一类的话,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赵淑艳笑了笑,道:“对,对,反正也蛮熟的了,再说还真就显的外道了。”

“阿姨,东西已经给您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由于自己比她高出一个头,加上她那紧身的高领毛衣紧紧的贴在了高耸的胸脯上,隐隐的能看出乳罩的痕迹,神秘性感,诱惑迷人,让人觉得在这里压抑的慌,想早点闪人。

赵淑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已经五点多了,我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准备回家,这样,你就再帮我一个忙吧。”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却又容不得人去拒绝。

“没问题,阿姨,干什么?您说。”

冷汗如流水(二十六)

“慢点啊,小林,我先去把车开到楼下,你别急,累了的话中间可以停下来歇一会。 ”

赵淑艳先下去开她的奥迪了,我扛着院里发的福利一箱子猕猴桃走在走廊里,箱子蛮沉的,有接近三十斤的样子,让她一个小女子是有些难以对付,转念又想,这箱子肯定不是她自己弄进自己的办公室的,应该是同事或者学生帮的忙,当初为何不直接送到车里去呢,还搬进办公室里费二遍事?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赶紧用左手扶住扛在肩膀上的箱子,右手由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

是杨光。

“在哪里呢?我现在在你的家教中心门口,门锁上了,咋的,关门大吉了”

“乌鸦嘴,你小子咒我是不是?”

我骂了一声,看来这小子昨天夜里还没有被他所说的小姑娘给弄迷糊,心里还记着广告的事情,果然,他的大嗓门又响了:“利索点,赶紧过来,弄完了你的事情,一会好请我吃饭去。”

可眼下自己却脱不开身,就沮丧的道:“我也想来,可不行啊,现在正帮一朋友办点事情,还是一领导级别的呢,真的,脱不开身啊。”

“你小子,嘿嘿,我还不知道你,有联系的同学朋友两只手都数不完,又弄出了个领导来?我看你跟你藏在家里的领导在忙好事吧?哈哈,这是天大的美事啊,可也有一点,兄弟要提醒你一句,男女间的那点事情吧,好是好,却不能太贪了,要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是吧,哈哈。。。。。。。。”

我哭笑不得,知道这小子把我所说的领导当成于晴了。

“孺子不可教也,龌龊,得了,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现在肩膀上还在扛着一只大箱子里,方便的时候再联系你,挂了。”

来到外语学院的大楼下,发现赵淑艳已经把车停在大门口等自己了,见到我下来后,迎过来要帮我的样子,笑着道:“累坏了吧,小林。”

她一定是以为我搬不动,在半道上歇息过了。

“不沉,阿姨,不用您伸手,=。”

我稍稍闪了下身子,动作不甚明显,避开了似打算是给我搭把手的赵淑艳,道:“这点东西,搬的动,就是刚才接到一大学时候同学的电话,所以下的来晚些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来,来,赶紧放到车里,扛着重。”

赵淑艳几步走到了车后,打开了车的后备厢。

我将箱子放好后,也上了车,我是坐公交过来的,下午到车库推车的时候,一看,后轮子瘪了,可能是昨天晚上骑的时候,在路上扎破了,慢跑气,放在车库里一夜加大半个白天气全跑没了。

车上,赵淑艳笑着道:“到底是小伙子,看扛那重的箱子从六楼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年轻真是好,我们呐,哎,老了喽,运动量稍微大点,就会让弄得腰酸背痛的。”

“看您说的,你才到哪啊,看着一点都不老。”

“是吗?”

虽然明知我说的是奉承话,赵淑艳听着还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斜眼从反向镜里扫了扫自己的脸庞,还算满意的抿了抿嘴巴,却又逃离不了许是属于女性独有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唏嘘道:“瞎讲,还不老,鱼尾纹都出来了,一个下巴也变成两个了。。。。。。。”

我坐在副驾位上,如山泉一样自动涌了出来一番半是奉承,又不失为事实的话来。

“阿姨,您是不知道,有人说女人啊,十八岁是清纯,二十八岁叫美丽,三十八岁叫成熟,四十八岁叫母性,各个年龄段都有自己的美,您现在也就三十**岁的年纪,再说了,可能吧,是因为您先天的底子就好,平时又善于保养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绝对比真实年龄年轻很多,如果让您和小雅一起走在大街上的话,不知道的话,一定会误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呵,真够贫的,难怪你周围的女人都让你给哄地一愣愣的。”

赵淑艳轻斜眼望了我一眼,用一种自我们认识来,少有的开玩笑的口吻道。

我明白她指的是于晴,上次于晴误打误撞的跟着我赴了她的请客,于晴的气质风采和爽直的性格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然我们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关系,在饭桌上她赵淑艳就看出来了,只是源于良好的修养和学识,没有点破我们罢了。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嘿嘿笑了几下,掩饰着尴尬。

车子在主干道上转了一圈后,在一所学校门口停了下来,我听过车窗玻璃看到了学校的名字:文化宫,这是新海市一所舞蹈培训学校,规模很大,听说在全省都有名气,我是早有耳闻的,只是不明白,她赵淑艳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里?

赵淑艳看出了我的疑惑,道:“我平时闲着的时候,会来这里学瑜伽,练练舞蹈,这里有个教练跟我关系不错,元宵了嘛,就过来下了。”

我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切,别的你以为咋的?”

她竟然啐了一声,呵,破天慌了。

既然她放下了官太太,大学副院长的架子了,我也就轻松了许多,道:“别说,开始还真的没往这一层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您身材那么好,只要是不熟悉的人,谁又能想到您都已经成一个高中生的妈妈了呢。

这倒是我的实话,丝毫没有一点奉承拍马屁的成分在内。

赵淑艳也是女人,逃脱不了女人喜欢被人夸赞漂亮的天性,况且,她向来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身材和皮肤,所以听了后,很是受用。

“呵,甜言蜜语,一张嘴跟抹了蜂蜜似的,这些话啊,你还是回家去跟你那一位大美女说去吧。”

她一脸的戏虐,像是完全忘记了我们彼此的身份,和关系。

女人啊,女人,无论你多么的强势,自信,和端庄,一旦松懈下来后,终究逃脱不了小女人的天性。

我在心里感叹着,不再言语。

这时,赵淑艳从包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咦,怎么关机了呢?”

她又重新拨了一次,手机里传来的仍是中国移动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挂机请拨1,语音留言请拨0。。。。。。。。”

“这事整的,也罢,我们现在去接小雅,回家。”

冷汗如流水(二十七)

车子在“仙云”中学门口等了五六分钟,从学里面跑出来一群女学生,里面就有石小雅,她认出了自己母亲的车,跑着过来了。 只见她,头扎着马尾辫,上身穿着白色羊毛衫,下着红黑相间的棉冬裙和一色黑的秋冬裤袜,脚踏短靴,显得青春无限,活力四射,尤其是在跑动的时候胸前的凸起虽不明显,却也是上下晃动着,非常招惹人眼。

“妈,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我都饿了。”

石小雅把手里的外套往里面一塞,在车窗边上就埋怨起了赵淑艳来。

“好啦,小祖宗,妈妈今天事情多,来,赶紧上车吧,车上有你最爱吃的猕猴桃。”

“啊,是吗?那太好了,老妈,还是你对我好。”

石小雅说完就把头伸进车窗去亲吻赵淑艳。

“去,去,别来这套,你平时少让我操点心我就谢天谢地了。”

赵淑艳笑骂着自己的女儿,仍是让出半边脸来享受着母女之情。

“咦,男人味?你怎么在啊?”

这时,石小雅发现了副驾驶位上的我,惊叫道。

“妈妈在网上订购了东西,你小林老师亲自到学校送给我的,学校里又发了猕猴桃,箱子太大,我搬不动,所以就叫你小林老师来帮忙啦。”

赵淑艳解释道。

“男人味,你成我们家的佣人啦,哈哈。”

“是,是,是。”

我忙不迭得应付着这个小机灵鬼。

“一点不懂得礼貌,你小林老师就是来帮一下忙,净胡说。”

“就是,就是。”石小雅撅着嘴,又道:“咦,猕猴桃呢?在哪里,怎么看不到啊?”

“在后备箱呢,瞧你这一身汗的,你这是在哪疯来的?”

赵淑艳透过反光镜说。

“嘻嘻,放学后和同学们打了一会羽毛球,石小雅一边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回答道。

“你都高一了,九月份就升高二,后年就要开始高考了,不抓紧时间复习功课,还有心思打羽毛球?”

“好啦,好啦,老妈你烦不烦啊,我只要一玩下你就唠叨个不停,人家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石小雅反驳着。

“小祖宗,妈妈还不是为你好,现在的高考竞争的多激烈啊,成绩不好能考上个好大学?”

“阿姨,其实您也不需要太紧张小雅的学习,现在她才高一,离开高考时间还长着呢,再说了,她平时多参加一些体育运动也是好事情嘛。”

我怕她们母女说僵了,连忙插了一句,心里又一次的纳闷着,以你们家的条件,小雅怎么会在“仙云”中学这样的高中读书呢?会能为上什么大学的事情发愁?

父亲姓马,母亲姓赵,唯一的女儿的姓氏又成了石,都成浆糊了,真让人猜不透。

“嘻嘻,还是男人味好,通情达理的。”

石小雅冲我做了一个够意思的动作。

赵淑艳对自己的这一个宝贝女儿,是又爱又气,是拿她没有一丁点的法子。

“没大没小的,小林是你的老师,老师,知道吗?就算你不喜欢老师的称谓,那也该叫叔叔,没有礼貌!”

“切,才不呢,男人味长的这么帅,你不知道,补习里的好几个女生都暗地里夸你,说你长的像一个韩国明星,叫那个。。。。什么来着

,咦,想不起来了。”

被一个女孩子当着自己的母亲的面这样夸,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过,一时间,很不自然。

“喂,男人味,和你商量个事情,怎么样?”

石小雅睁大着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道。

“什么事情?”

“男人味,我看你吧,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干脆我也不叫你老师,也不叫你叔叔,就叫你哥哥得了,成交不?”

哥哥妹妹?这听起来有些暧昧,我暗想,虽说我称呼赵淑艳为阿姨,事实上也就是跟她石小雅一个辈分了,叫我哥哥正常不过,可现在真要板板钉钉的化成兄妹关系,还有点接受不了。

在迟疑的时间,赵淑艳说话了,她轻叱着道:“什么哥哥妹妹的,没有家教,老师叔叔是一个辈分,哥哥又是一个辈分,能乱叫吗?那不是乱套了!”

她的言辞少有的严厉,却也忘记了自己一直接受着我喊她为阿姨的事实。

“哼,就你事情多,老古董。”

见母亲发火了,石小雅也老实起来了,低声嘟囔了一句后,窝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小林啊,你别介意啊。”

“没事,没事。”

我笑着道。

许是由反向镜里看出女儿在生闷气,过了一会,赵淑艳又主动打破了僵局,道;“小雅,你不是向来最讨厌妈妈的车上捎带别的人吗?今天怎么了,不气了?”

石小雅到底还是一个孩子,赵淑艳刚伸出一枝橄榄,就接过来了,小嘴一撅,道:“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是男人,不是所有人,还说呢,那些男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阿谀奉承,眼神里,还全都是色迷迷的,真是让人讨厌。”

经石小雅这么竹筒倒豆子般的一通话后,可能是想到了除了她们母女二人外,车里面还有一个我,赵淑艳俏脸一红,呵斥道:“不准瞎讲,小孩子懂什么叫色迷迷的,那些都是我的同事,是你的长辈。”

只见赵淑艳害羞的模样很动人,没想到平时这么严禁的她也有小女儿娇态的一面,很好玩,看来赵淑艳以前也是时常让同事帮着她搬这搬那的,或者是和其他异性朋友来往应酬,也能理解,男人嘛,不好色的真不多,尤其是像她赵淑艳这样的女人,谁不动心?

冷汗如流水(二十八)

想到这个,嘴里不禁的问:“小雅,那我呢,我和你妈妈以前的那一些同事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啦,不仅没有拍我妈妈的马屁,非但不拍,而且还和我站到了一条战线上,和她最对,帮我说话,最最不一样的,就是你在看我妈妈的时候,眼神里有没有色迷迷的东西。”

言之无心,听者有意,石小雅本就是一无邪的孩子,即便此话是由她嘴里说出来的,童言无忌,也倒没什么,但我和赵淑艳却是两个成年人,对望一眼后,各自脸上均现出一丝不自然来。

尤其是我,在心里问自己,难道我对赵淑艳真的就没有**那方面的期待吗?

“是吗?”

我呐呐的问,声音既轻,也没有底气。

石小雅道:“就是,我又不是瞎子。”

说着,又从后面搂住赵淑艳的脖子,道:“不信你我妈妈,妈妈,我说的对吧?”

我心里叫苦不迭,这女娃子,却也一阵紧张,和期待,不知道自己在赵淑艳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便静耳去听赵淑艳如何来回答。

“小雅,不准瞎闹,我在开车呢!”

听到赵淑艳没有直面话题,岔开了去,我的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算是稍微放下了一点。

但是石小雅却是不依不饶,缠着道:“老妈,你说啊,是不是?男人味是不是一点也不坏,不是个花心大萝卜啊?也从都没有过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你,对吗?”

赵淑艳拗不过,有意无意的从反向镜里看向我,模凌两可的道:“差不多吧,不算太坏。”

我当然能听出赵淑艳话里的意思,脸上不由得一热,她这是在意指我和于晴的事情呢?还是察觉出了我对她,不对,我对她也没怎么地啊?

咦,我干嘛会突然在乎起自己在她赵淑艳心里的形象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对自己有好感,希望她一直把这好感一直保持下去?

不一会,车进了小区,在楼前停了下来。

“好啦,到家了。”

赵淑艳笑着道,斜了一眼副驾驶位的我,又回头对后座的石小雅,道:“小祖宗,去吃你的猕猴桃吧。”

石小雅一听,高兴起来了,叫着道:“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一大箱子?够不够我一晚上吃的?”说着就下了车,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车的后备厢。

“哇塞!真的好大一箱子啊。”

小丫头一声欢呼,伸手就去想去搬箱子,无奈力气太小,尝试了好几次,一张笑脸都已经憋的通红了,愣是也没把箱子给移动半分。

我和赵淑艳站在后面看着她折腾,赵淑艳笑道:“怎么样?够不够你晚上吃的?”

“够了,够了,够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呢,今晚不用做晚饭了,我们三个人就一边吃猕猴桃一边看韩剧吧?好不好?”

石小雅拍手道。

赵淑艳听后,脸上顿时又浮现出一抹红晕,我的心里也是一荡,我想赵淑艳应该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飞速的对看了一眼,又撇开了目光射线。

我打破了这稍显尴尬的氛围,道:“小雅,还是让我来搬吧。”

赵淑艳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女儿,道:“小雅,你先和小林老师上楼,我去把车放进车库去。”

(2)

放好箱子,我正想着措辞准备离开的时候,石小雅从冰箱里摸出两罐可乐,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扔了过来,嘴里同时叫道:“男人味,看枪。”

我接过后却没有喝,放在了桌子上,对石小雅道:“我不渴,好啦,小雅,我。。。。。。。”

就在我还没有说出后面要走了的话时,赵淑艳进来了,石小雅看了一眼妈妈,道:“男人味一点也不给面子,连一罐可乐也不喝就要走了。”

赵淑艳看了我一眼,似笑不笑的表情,道:“小雅,人家急着回去约会呢?你还是不要拦着人家的好哦?”

“约会?谁,是那一个于晴阿姨吗?”

“哪有什么约会啊,你于晴阿姨早上就出去了,她有事情,很忙的,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呢。”

我连忙解释着,很是尴尬。

“那你今晚就在我家吃晚饭呗,不然家里就我和妈妈两个人,一点也不热闹。”

石小雅这话与其是在邀请,还不如说在央求。

我听了心里一动,也是,这么多大的房子就她们母女两个人住,确实是冷清了点,看着石小雅可怜巴巴的眼神,心里一软,可又不知道赵淑艳心里是怎么想的,便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留下来。

“是啊,小林,今晚我本就有留下来请你吃个饭的意思,现在连小雅都这样挽留你了,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赵淑艳也笑着道。

“这个,那。。。。。那好吧,打扰您了。”

我想下后,点了点头。

“太好了,男人味。”石小雅高兴的道,“你先自己看一会电视,我得去洗个澡,打了一下午的羽毛球,浑身都是汗。”

说完,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赵淑艳望着女儿的背影,无奈又幸福的摇了摇头,对我道:“小林啊,你先喝点饮料,盘子里有水果,千万不要客气,我去下就来。”

我笑笑,道:“阿姨,您请便,不要光顾着招呼我,有事情的话就先忙好了。”

赵淑艳恬然一笑,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遥控器将电视台换了一个来回,却又不便四处走动,实在是无聊透顶。

新海商市最高楼上的的霓虹灯在城市的上空旋射着,像闪电一般,从窗口劈进房间里来,忽然,我的目光被窗外阳台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冷汗如流水(二十九)

窗外,那晾衣架上的内衣物,性感而淫-荡,乳罩质地轻薄柔软几乎半是透明的,周边都用细微的蕾丝花边装饰着,而内裤却几乎是一块窄小的布片,简直不能起到什么遮盖的作用。

它们绝对不是石小雅那样一类的青黄不接的女生穿的,既然不是石小雅的,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那些内衣物是赵淑艳的。真是让人不可想象,几乎是独居状态的赵淑艳会穿这样前卫暴露的内衣,一阵微风吹指拂而过,吊在衣架上的红色透明内裤随风摇晃着,我的脑子里好像什么东西被刺激了。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发出一声轻响,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淑艳从卧室里走出来了,只见此刻的她头发湿漉漉的,很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丝质睡袍,腰上系着一根丝带,将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只留有一截白净细腻的小腿在外面,见此情形,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有进门就要洗澡的习惯啊。

赵淑艳走了过来,脸上由于刚刚洗浴过的缘故,晕红红的,她问道:“小林,等着急了吧?”

“还好,还好。”

我笑应着。

“那你再坐一会,我去准备晚饭。”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笑着道:“那我来帮您吧,打打下手。”

“不需要,你先看会电视,很快就好。”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现在这个时间段电视也没什么好节目的。”

“那。。。。。。那随你。”

我紧跟在赵淑艳的后面,鼻子里充斥着她洗浴过后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清香,眼睛里看到的是她那浑圆合适的臀部在真丝睡袍下游动,有一种莫名的性感,只觉得身上开始微微发热,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下面的分身也随之不安起来。

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了,不该自告奋勇的来厨房帮她了,心知两个人在厨房那样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里,难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要是被她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岂非糗大了?想到这,心里更是暗暗悔恨。

“喂,喂,男人味呢?你在哪里啊?”

石小雅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好比于三伏天的雷鸣,给我那个乐的啊,看着回过头来的赵淑艳,她道:“你去客厅玩吧,我自己烧菜就成了。”

我求之不得,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刚坐下,石小雅就朝我边靠了过来,这时间,我才发现石小雅身上穿的睡衣,无论是颜色,质地,还是款式,都与赵淑艳身上穿的那一件是一模一样,就是尺寸小一号,此刻,她的双脚搭在茶几上,白嫩嫩的大腿从睡袍的开叉处露了出来,只看人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男人味,你等一会,我去拿几个猕猴桃过来,我们边看电视边吃。”

说完,石小雅就起身一溜小跑地朝厨房而去,很快,就见她手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七八个猕猴桃。

“给,男人味。”

石小雅递给我一个猕猴桃,然后,仍旧紧靠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顿时只闻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然而她身上发出的香味与赵淑艳身上的香味有所不同,她的香味清淡一些,却是同样的挠人,尤其是当她一手拿着猕猴桃,一手从我的胳膊里穿出来去拨猕猴桃的皮时,胸前的一团温软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胳膊上,更加挠的自己心智不宁,两腿间的分身渐渐有了反应。

为了防止被她察觉到上面,我赶紧抽出胳膊,想要离她远一些。

“怎么了?”

石小雅奇怪的问。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又道:“靠的太近了,不大好。”

“啊,这个啊,看不出你还挺封建的。”

“这跟封建不封建没有关系,男女有别,你都上高中了,是大姑娘了,还是坐开一点比较好。”

“哼,我就偏不。”

说着,就将我的胳膊抱的更加紧了。

我也不好用强将她分开,只好苦着脸道:“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们这个样子要是让你妈看到了,我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啊,听话,快放手。”

“就不,就不。”

这小祖宗竟真就耍起了性子,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咦,男人味,你怎么不吃啊?”

石小雅见我手里拿着剥过皮的猕猴桃,却不吃,便问。

我随口答道:“你吃吧,你自己吃,我不喜欢它的味道。”

“啊,没有啊 ,很好吃的,不信你尝尝看。”

她说着,就将自己手里剥好皮的那个往我的嘴里送,而我见她突然伸手过来,吓了一跳,头就本能的往边上一逃,她手中的那猕猴桃就骨碌碌的滚了下来,好在她眼疾手快,迅速的伸手朝下一节,然而,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她的小手非但没有接到猕猴桃,反而重重的按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将我那早就开始不安分的东西抓了个正着。

两个人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的表情,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似乎凝固了!这个世界就像被定格了!

这一突发事件于我来说如遭雷击,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石小雅也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像是摸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嗖地缩回了手,小脸涨的通红。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静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听得到!空气也仿佛是凝固了似的,两人都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石小雅总算是回过神来,她展颜一笑,羞涩的道:“呵呵,难怪你要

离我远一点了,原来是怕自己干坏事啊。”

听她语气娇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我才放下心来,也就开玩笑道:“就是,现在既然知道了,还赶紧离我远点?”

“哼,我偏不,咦,对了,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嘻嘻!”说完,她又将我的胳膊搂地更紧了。

冷汗如流水(三十)

我被她的调皮和大胆弄得没有法,只好任由她搂着了,只是一直紧张的注视着厨房的方向,生怕赵淑艳陡地由里面出来,撞见这怪异的场景。

“男人,你难受吗?”

石小雅突然在我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刚开始我不明所以,问:“啥?难受?”斜眼看着她,只见她用眼睛盯着自己鼓囊囊的裆部,顿时明白了她的难受指的是什么了,脸上不由得一热,低声喝道:“小孩子家的懂什么?老实点。”

“切,我才不是小孩子了,你刚才你也说我是大姑娘了吗,前后矛盾。”

石小雅佯装气呼呼的道,随即又“嘻嘻”地笑了,道:“瞎讲,如果我还还小孩子的话,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女娃子,如今的孩子都是这般的早熟吗?

我苦笑着摇头,心想着该如何脱身才好,否则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无法相信自己能一直镇定下去。

正当我伤透了脑筋,生理上忍受着煎熬的时候,由厨房里传来一阵动静。

(2)

赵淑艳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当我再次由厨房里端着菜出来时,眼睛不经意间随意的一扫,发现先前还晾在窗台上的内衣物不见了,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收了起来。

刚上一个菜,下午就喊着饿的石小雅就围了上来。

孩子,终究是孩子。

不知道怎么了,面对着满桌子美味 ,我却没有食欲,刚才被石小雅挠的几欲喷张,此时脑子里闪耀的又全是那几件性感的内衣,似乎那上面发出的味道香过了桌上食物的味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努力的想压抑自己,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里可不是能犯浑的地方啊,可**的火焰就跟是有了弹性似的,越是想去控制,弹力就越大,就越难以压下去,相反还越来越强烈了。

赵淑艳似也察觉到了,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我,眼睛隔不会就会瞟向我的方向。

终于,我控制不住了。

“对不起,来之前喝的水有些多了,肚子不太舒服,想去下洗手间。”

赵淑艳一愣,在就餐的时候提出去洗手间这样的问题,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甚礼貌的行为,但她也仅仅是怔愣了下,旋即告诉了我客卫的方向。

我是微微弯着腰离开的,好像肚子真的不舒服的样子。

本就没有尿意,我只是想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下来,用冷水洗脸,没用,我想到了最直接,关键时候也有效果的发自,用冷水去浇它,然而,手刚靠一碰到就变成了爱抚。

脑子里想象着那几件内衣,想象着赵淑艳穿上那些东西该是什么样的,脑子里却找不出一个具体的影象来,但我知道,赵淑艳有一具玲珑有致的美好躯体,有一个丰腴浑圆的屁股,高翘着,让人忍不住想抱着从后面猛插。想着,想着,我禁不住热血沸腾,胯下裤子里的分身高高的勃起,我不再多想,手紧紧地擒住自己的分身上下地撸动。。。。。。。

或许是我忘记了,或者是懒得去反卫生间的门,赵淑艳就那样轻易地进来了。

我想她也许是出于好意,见我进去了那么长时间就过来看看,也许是早就察觉到了我异常,追踪而来。

不管出于哪一个原因,她进来了,并且还是在我的它忍无可忍将要爆发的时刻进来的,那时候我正眯着双眼,脑海中飞翔着我欲成仙,至美至妙的幻象。

早就知道爱因斯坦有个著名的相对论,但是那一刻,在赵淑艳家的客卫里,我才更深刻地领略到了相对论的精髓,时间真的是会在两个都很尴尬地时候停止的。

也许是一秒钟,也许就是高速的战斗机划过楼顶的时间。

赵淑艳就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人,只是我们这对情人没有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是中间相隔了二十公分多些三十公分不到的间隙,也就是一条毛巾拉直的距离。

如果石小雅不再贪图于桌子上的美味,这个时候也闯进来的话,我想她一定会哇的一声大叫出来,随即紧闭着双眼,红着脸,叫道:“你真的干坏事了,坏蛋!”

赵淑艳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子,却也被自己眼里所看见的给吓住了,对,还有害羞,这从她马上就红起来的脸上可以断定,那张白净的脸瞬间便红起来了,完全和我激情澎湃一样不可遏制。

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释放过了,所以我的激情也许是比较充裕,它们一股又一股地喷涌,似乎要向眼前的女人示威。

赵淑艳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跳跃的我的武器上,基本上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正在缴枪的俘虏,没错,她完全占据了上风,我在缴枪的同时连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缴了出去。

如果,当时卫生间里面有那么一条缝儿的话,我也会像四脚蛇一样挤进去,如果地上有个洞的话,我也一定像老鼠一样钻下去,再或者我会游泳,而且她家的下水道又比较大的话,我就可以顺着管道鱼一样的游走。

有假设吗,如可能实现的话,我多么希望今天没有来过。

就那样,我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丢着脸,长达数秒钟的时间里,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很疑惑,她赵淑艳究竟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居然一直看着我爆发完毕。

要知道,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身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声地叫起来,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女看到别人在她家门上涂抹了jīng液一样大声惊叫,破口大骂直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但是,她却没有叫,在看着我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去了,于是脸上就变成了似笑非笑,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递了一条毛巾给我。。。。。。。。。

生活,活着(一)

从赵淑艳家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零五了,时间还尚早,现在回去也无事可干,也就不着急回去,于是就慢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转着,今天是元宵,空气里飘荡着团员的气息,行人们不是三五一团,就是偎依傍着的情侣,更显得形单影只的我落寞异常。

不知不觉间,路过了一家茶吧,只见门前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绿色光晕,不似其他店的门前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因此,这里也就少了一份张扬和活力,但却多了一份幽静和清雅,很符合它这作为茶吧的身份。

很熟悉的茶吧,是的,几个月前的一个深夜,自己和李姐跑到郊区诉说和演绎激情的时候,被路过的巡警给看到了,为了躲避他们,李姐和我急车狂飙了一段路程后,最后,就是停在了这里两个唱了一段双簧。

那段时间,做-爱之前,我们很兴奋,做-爱之后,我们很痛快! 我们被**燃烧着,被道德煎熬着,被妖精支配着。。。。。。

现在想想,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就象一场幻梦。

如今梦破了,物是人非。

(2)

好久没有刘峰的消息了,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已经精尽人亡,上次电话联系的时候,他和他的那位幼师女友正在洗浴间里洗鸳鸯浴,电话响了很久也不接,后来回拨过来时已经个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我逗他说,刘副总,啥时候也把你的车借给兄弟我开开,怎么的也得找个美女在车上哭一次,找找有钱人的感觉吧?

“喂,干嘛呢,最近咋没信了?就算你们一个商纣王一个妲己的夜夜联欢,不理朝政,却总也能给兄弟留点空吧?”

拨通电话后,我笑着问,以为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肯定又是腻在一起。

刘峰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对劲,我问,他说见了面再说吧,让我先跟杨光通个气,他也一会就到。

杨光赶到“卓东人家”二楼的小包时,已经是半小个时后的事情了,刘峰还没有到,我们两个就一人一瓶精王先喝上了。

自从去年二十九那个下午,我和杨光去“蓝吧”喝酒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研究着一个课题,我们当时还打了一个赌,如果他在半个月之内把他说的那个极品少妇追到了,他们“海南三日游”的费用我包了。

原来那女的是杨光的公司里的一个新客户,三十出头的年纪,两个人在一次业务招待酒会上认识的,记得那个下午,杨光打个酒嗝,半眯着一双醉眼道:“你懂什么叫熟女吗?不是所有成熟的女人都是熟女,熟女不仅仅是性成熟。真正的熟女应该拥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有内涵,气质优雅,自爱自信,懂得体贴和关怀熟女举止优雅,谈吐有节,有教养,讲究个人礼仪,宽容大度,善解人意,按自己的年龄,肤色,身材,不扮嫩,不装老,得体大方。”

杨光说那个客户就是,说自人家在酒会上出现的那一刻,眼睛里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我笑着问不会那天跟你去省城,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在车里跟你歪腻的那个吧,当时听那语气含糖量很高啊,对方不像是一个难缠的人物啊?

杨光当时“嘘”了下,说那晚的女人是一个网友,和那个女客户比,连只乌鸦都算不上。

接着,话题一转,杨光又吹嘘了起来,说其实自己的那个网友也不错,费了好大的劲才搞定。

听杨光,那个网友是一个离婚少妇,长的很有几分姿色,身边成天围着不少苍蝇蝴蝶,可就是没人能将其真正的给拿下,少妇开了两家连锁店,一家咖啡店,算是一个中档的小富婆。

依情理常规说,这类单身,经济又**的女人,该很容易追的啊,我不解,就问杨光:“不应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会是刚认识不几天,就想革命了吧?”

杨光一斜眼,道:“哪能呢?兄弟也不是那没有情趣的人啊。”

两个人约会,不,该是见面无数次,喝茶,泡吧,鲜花和礼物也表示了,也和他眉来眼去的,牵手接吻,可以和你暧昧**,却仅止于此,再也不让你突破了。

我笑笑,瞧你小子那点能耐,一个大老爷们还干不过一个女人。

杨光道:“来硬的也行,除了用强就是用药,强的也半真半假的试过几次,可不行啊,也不知道她早年是不是练过,一身力气大的惊人,根本就招架不住,用药吧,那跟死人有啥区别,没感觉。”

我说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主,你最后是怎么拿下的?

杨光嘿嘿一笑,道:“冷静下来后,自己也想明白了,那个网友其实就是想在自己身上来找成就感,她那类女人,就是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自己转,似乎就是不可一世的女皇,男人在她们眼里就是摇尾乞怜的玩物,操,她就是被老公抛弃后,受刺激了,小变态。”

“找到软肋了,接下来,对症下药就容易多了,呵。”

杨光道:“谁说不是呢?”

两个人哈哈大笑,引得边上的一对男女往这边连扫眼。

“你小子,阴险啊,来,走一个,为你拿下这个变态的主。”

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听来无聊又无趣,于孤聊空虚的年轻人的夜生活中却又必不可少,好比在惨淡的苍白中平添了一些色彩。

“咕噜,咕噜”半瓶精王下肚了,杨光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说是在几年前,他在我面前表现出失意的样子来,我还能理解,可如今他杨光就是一个整天流连花丛的主,用他自己的话说,对感情的算是免疫了。

“工作上的事情?”

我问。

生活,活着(二)

杨光摇摇头。

“哎,还不是想吃白天鹅吃不到?没戏的喽,做梦都没有,根本就不是一个生活层次的人。”

他又跟祥林婶子般的说你不知道她多么好,漂亮有气质,只看一眼就能够把你整个魂都给勾了去。

“新海能有这样的女人?让你这狂蜂浪蝶的如此忘情,整的跟苏妲己转世似的,也罢,就算是她是苏妲己,有几把刷子,对付男人有一套,可你也算是花丛圣手了,你就。。。。。。。”

杨光阻止了下文,道:“比不过苏妲已也差不多了,反正是漂亮的没边了,怎么形容呢,对了,跟你家的那美女护士有的一比,可说是各有千秋,对,就是不分高低,各有各的优势。”

我一笑,是啊,都说世界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没有完全相同的河流,人更是如此,就比方说茹姐和于晴,她们是认识的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两个,都美丽,有着成熟的性感,但一个透着大气,一个略显野性,眉宇间彰显着不同的气质与韵味。。。。。。

他刚又想去举一反三的赞美对方,有知识,有素养,有。。。。。。这时,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刘峰和他的幼师女友周晓来到了小包间。

刘峰还好,可周晓就不对劲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的样子,自进小包后就一直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多说.

我和杨光都看出来,互相憋了一眼,心说怎么了这是,莫非小两口闹别扭了?

本来想就哥三个出来一起喝喝酒,侃侃大山,无拘无束的,现在好,四个人,三男一女挤在一间小包里,总觉得气氛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总不能一直这样冷场吧?

我朝杨光使了个眼色,杨光心神领会,知道我跟于晴正在闹别扭,立刻掏出手机联系自己的女性朋友来救驾,女人和女人之间交流起来终归是方便些,特别是当其中的一个女人刚从自己的情人受了委屈后。

“老婆,干嘛呢?饿不饿,老公请你宵夜?”

杨光边通着电话,边起身走到了小包外,不到两分钟的样子就又进来了,并朝我和刘峰各挤了下眼睛,意思是搞定了,万事大吉,就等东风来了。

果然,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的电话又响了,那人到了,让他下楼去带。

来人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一个网友,大约三十岁,有些慵懒,半长的卷发半盘在头上,旁边一律随意的垂到耳边,平平的脸型,性感的嘴唇微微有点兜齿。

这个女人看着怎么有一些眼熟呢?

我在心里奇怪着,好像是长期在暗地呆的样子,皮肤稍显苍白,想是老旧电影中弄堂里的女人,微带睡意的眼睛随意的扫了我们屋里三个人。

她也应该有同样的感觉,因为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在扫过我的时候,停留了下,好像是不敢相信的样子,身躯微微一震,然这些细节非常细微,她的脚上穿一双黑色平跟靴子,黑色的弹力女裤,将大腿及臀部勒的很紧,显得腰身曲线曼妙,上身穿着一件淡红色短皮草,衬托的下身越加的紧致利落,一看就是那种经过长期运动的体型,匀称,结实,而不失丰腴。

当杨光为我们作介绍,报出我的名字林飞,她姓郭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

只是当年她的人不是如今这般的状态啊,人看上去懒散多了不说,就连当初红晕健康的肤色也变的苍白多了。

习惯了她近乎放荡的淫荡,习惯了她叫腻着声音叫小样儿的,大家分落就坐下后,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当着杨光的面称呼这个和我们两兄弟关系错综复杂的女人。

一直到杨光殷勤的给她倒好了酒,夹了菜放到她的碟子里,依然没有思考出答案,倒是她比我放得开,笑着说杨光早就跟她说过有个叫林飞的哥们长的很帅,杨光说的时候她还在怀疑呢,没想到一见面,果真是一表人才。

唉,这就是女人,比男人还会装,比男人还能说谎,我笑着道,夸张了,夸张了,就是一扔在人堆里,过目就忘的主。

我们边吃喝着边聊,当服务员敲门进来,送上这家店的招牌菜‘龙凤呈祥’来时,想起有一次和她见面吃饭的情形,当时她往我的碗里盛了好几次,让我多吃点,不由得恶作剧般的,率先夹了一块蛇段,并招呼着他们说你们多喝点汤,汤有营养大补时,她的脸唰的就红了。

不再懂得矜持,我们只剩**的**,叵测的欺瞒,以及隔离的人心。

和她相识的那个时间段,我的感情空白,世界荒芜,缥缈,那个时候的我,喜欢性,它是天使,它是恶魔,当你享受它的时候,你会觉得活着真好,可以暂时的忘记伤,忘记痛,忘记所有的烦恼。

(2)

一切都只是我和她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

和她认识的情节很老套,还是在网上。

那是在大四下学期,

准备毕业论文的日子总是比较无聊,无聊之中又不安于寂寞的我,时常在网上本地区的聊天室里晃悠,希望哪一天也能碰上个艳遇啥的。然而,两个多月过去了,却是一无所获,渐渐的我对在网上猎艳这件事几乎丧失了信心。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qq,看着列表里一个个无动于衷的头像,无聊的念着头像下面各式各样的签名,想像着隐藏在头像背后那一张张或许也同样寂寞无聊的脸。

就在这时,右下角的任务栏里,有一个彩色头像闪烁起来,随即耳机里传来一阵响亮的qq熟悉的滴滴声,立时,我的心里仿佛是平静的湖心里被撩拨起了一阵杂乱的涟漪。

“嗨,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原来是一个叫“云儿飞”的人发来的一个消息。

我在脑海中快速的扫描着曾经聊过的对象,却对这个昵称一点印象也没有。于是快速的打开聊天记录,这才依稀想起来,她是一个半月前聊的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生活,活着(三)

她是独生女,父母经营了一家规模适中的厂子,自己是舞蹈教练,老公是中学教师,或者是搞艺术的人天生骨子里就较之常人多一些浪漫细胞,可惜呢,自己只懂得跟学生和课本打交道的老公偏偏就欠缺了浪漫,在过了几年平淡无常,再也没了半点激情后,她不甘心继续这样的生活,就背着老公有了婚外情,有了情人的点缀,琐碎的生活里仿佛多了一抹亮色。

心灵相通般的默契,幽会,电话粥,她激情得像初恋的少女一样。

认识她的时候,她正跟情人如胶似漆,当然没空理会别人。所以,当时,压根没聊几句,在网上彼此敷衍似的聊过三五次下来之后,就不再联系了。

“哦,是你,的确好久没见了。怎么?没跟老情人幽会去?怎么有功夫答理我呀?老情人不要你了?”

我开着玩笑,试探性的问道。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个正经,是,老情人不要我了,你给我当替补吧?”

呵,我还没出手,她反倒调戏起我来了。

“是吗?好极好极,求之不得啊,我呀,保证比你那个老情人合你心意。”

“美的你吧,你这种货色啊,再搭上三十五十来个的,我也不要。我心里就只觉得俺老情人最好了,唉,只可惜。。。。。。”

“可惜什么?他真不要你了?真不要的话,那就赶紧换我啊,我就算不好,凑合一下填补个空白还是可将就的嘛。”

她发来一个锤头的表情,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去你的,别没正经,小小年纪整天不学好,再贫嘴,姐姐我可不理你了。想找个人诉诉,怎么净碰上些你这种没正形的傻小子。”

“ok,打住,我知道错了,俺不如你的老情人懂女人心思,对吧?我闭嘴,你倾诉吧!”

“哎呀,算了,还是不提他了,伤心。。。。。。”

“说说嘛,我这好奇心都被你勾起来了,好奇心害死猫啊,你可不能说一半话,吊人胃口。就像把人弄xxx了,完了,又给人撂一边去一样,难受啊!”

“流氓!看着挺老实一孩子,说话这么流氓!太恶心了你!”

“得,得,我又多嘴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光听你的,做一个忠实的听众,行了吧!好姐姐别生气啊!”

“我说算了呢,不想提他,我要忘了他,以后或许都不会再见面了。”

“这么伤感,到底出啥事儿了?”

“他要走了,回省城去了。”

。。。。。。。

原来,她这个情人是省城艺院的一个老师,来新海这边学术交流,大半年过去,两个各龋葫需,也算如鱼得水,可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结束,他还得回自己的城市,去跟自己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正在两人感情最火热的时候,却不得不面对分别的痛苦。今后,不知道隔几年才能一见,所以,女人心里堵得难受,只好又跑到网上找人倾诉了。

只是,她乐意倾诉,我却未必乐得倾听,听一个女人絮絮叨叨的说别的男人 如何如何好,实在乏味的要命。可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一个伤心的女人,就每天嗯嗯啊啊的跟她敷衍,说到动情的地方,就陪着叹两声气。

就这样,我做她的听众又做了个把月,每天的话题几乎都围绕着她和她的情人。应该说,我在她内心最空洞的时候起了很好的填补空白的作用。只是,一来我当时的论文答辩要开始了,时间开始劲了,二来就算我想凑合,她也不响应,不是没试探过,只是每次都没结果。

事情的转机出现大约一个星期多点后的样子,那段时间是论文准备最后的关头,整天是宿舍,教室,导师办公室三点一线的跑,很长一段时间几乎跟她没了联系。期间,有一次聊天她要了我的手机号,却没留给我她的号码,也一直没打给过我。

那天我正在电脑上整理着资料,突然间宿舍停电了,结果辛辛苦苦翻译过来的东西一下子全没了,当时心里那个郁闷啊,把电力公司大大小小的领导和员工们全都问候了个遍。

就在那时,手机响了,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我感觉或许是女人打来的,嘿,感觉准了,接起来果然是她。

我道:“气死人了,一上午的劳动果实全没了。”

或许是她听出了我话里的沮丧,很体贴的道:“要不,我请你吃个饭,补偿,补偿你,男儿大丈夫,要对自己有信心,不就是多忙活一次的事情吗?一个大男人家的,吃这点苦还不能?”

“好!走,咱们喝酒去!我请你!”

“小样儿,这不是安慰安慰你嘛,别喝酒了,随便吃个饭,你那点酒量,还请我?一学生娃子,就你打零工那点工资够买一瓶酒的?”

“你。。。。。。。”

“行了,别浪费姐的电话费,春兰西餐厅,11点半,我下班就过去,到时候见!”

我提前到了餐厅,定了位子,虽说是她要请我,但是,这男人的尊严还是不能放弃的。十一点多,从餐厅正门儿进来两个女人,一个年纪稍长一点,保养的挺好,挺有风韵。另一个,二十五六的样子,很时髦,特别是低胸的紧身上衣把身材突显的恰到好处,高耸的胸脯,被衣服挤到中间,领口处深深的乳沟甚是引人注目。年纪轻的那个一边在厅道里四处张望一边掏出手机拨号。

结果,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边向她们招手,一边心里犯嘀咕,咋还来了俩呢?

原来,她约了要好的女朋友一起过来。我心说,真是小心到家了,大白天的一起吃个饭,我还能怎么着你啊?还带一保镖来。

她的朋友性格挺外向,不像女人那么矜持,三个人的餐桌上就数她话多,不过,倒也好,要是没有她的这个朋友,我还真有点磨不开,估计会冷场。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的朋友似乎意犹未尽,道:“妹妹,反正下午没啥事儿,不如,再陪你这小弟弟,一起去ktv放松放松,我看他情绪不佳啊。”

“呵呵,不是我情绪不佳,是你太抢风头了好不好?我都没个插话的空!”

我在心里嘀咕道。

“那你着急吗?论文的事情?”

她问我。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加个点就行了,走,去玩玩也好。”

我响应着。

三个人打了车,很快到了一家她们常去的ktv。到了ktv后,她的朋友更显得放肆,点了啤酒,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叫,每次一曲终了,还总是向后一摔,把自己摔到沙发上,抓起啤酒就跟我对喝。

我呢,倒也乐得当个观众,看她的朋友疯,看其扭动着动人的腰枝,而且,每次其往后一摔,我就看那聋起的胸部一阵波涛汹涌,煞是诱人。

又是一曲吼完,看我和她的热情不高,她的朋友就过去把她拖到前面,把话筒塞到她手里,让她唱,她的朋友自己则抓起啤酒一边喝,一边扭。扭累了,又是猛得往后一摔,却没留意我在沙发上的位置,一下子摔到我腿上,结果啤酒全都酒在我俩身上,她的朋友手忙脚乱的掏纸清理。

我坐着,她的朋友蹲着,从下往下看,其衣服下面的风光展露大半,看得我心神激荡,下面有了反应,慢慢的立了起来。正好这时,她的朋友收拾完自己的衣服,又擦我裤子,一下子碰到了我硬绑绑的下体。我当时像触电一样,下意识的弯腰掩饰,感觉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的朋友却很豪爽,“哈哈”大笑了起来,回头冲她说:“还说你这弟弟老实,我看呀,一点都不老实,忒色了!”

生活,活着(四)

她不知原因,一头雾水,问道:“咋了?”

我赶紧打趣道:“没啥,你看,我跟你这姐姐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就相互湿(失)身了呢?实在不好意思啊!”

她捂着嘴笑了,道:“你是啥时候也忘不了贫嘴。”

这时,她的朋友也笑得更放肆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对,对,湿身可不就是**了嘛,而且湿身必须是两个人的事儿,俺俩都**了,哈哈!”

有了这样一个小插曲,虽然当时我的心里觉得比较尴尬,可是很明显三个人之间的矜持却打破不少,在后来唱歌的时候,唱到投入的地方,我也比较大方而自然的揽过她的朋友来,来些**接触。

然而,这第一次见面,终究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故事。只是在大家道别的时候,她的朋友也与我相互留了qq和手机。

时间飞快,转眼论文答辩的时间逼近了。这其间,我一边忙于答辩的事情,一边偶尔跟两个女人联系一下,感觉见面之后,聊得话题也多了,感情也熟络了不少,我也更放得开了,有时候也大胆的跟她俩开些暧昧的玩笑。

论文答辩顺利通过,她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一起庆贺庆贺,于是三个人约到上次的老地方见面。

等我到了餐厅后,刚巧碰见她和她的朋友也在门口,我走过去,笑着打招呼道:“哟,两位姐姐,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迟到了吗?”

“没有,公司临时有点事又叫我回去,你俩吃吧,我先走了,不用等我,不知道要忙到啥时候呢。”

她的朋友一边说,一边走到路边,招呼出租车匆匆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问道:“咋办?”

“咱俩吃呗,咋办?没有她,你还不管我了吗?她是你姐,我就不是?你这眼里是不是只有她一个?小样儿,主次不分了来,别忘了你跟我才是正宗的姐弟。”

她机关枪似的一顿抢白,弄得我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难道说上次在ktv的秘密她知道了?

“我不是问问你的意见吗?我没别的意思,我怕就咱俩人你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又不干别的事!”

“干别的事,我也很方便。”

我打趣道。

“去你的!”

她佯装生气的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嗔怒道:“敢打姐姐的坏主意!”

吃完饭已经是暮色阑珊,华灯初上的时候了,我俩一边往外走,我一边打趣道:“你胆儿还真不小,就咱俩人你还不借口跑了,这我要起了歹意,打个车把你拐到荒郊野地里,劫。。。。劫。。。。。劫个色,你咋办啊?”

“切,就你那小样儿,还劫个色?也就嘴上逞能,我就主动配合你,你都不敢。”

她好像用激将法一样,故意很轻蔑的道。

“呵呵,我有啥不敢的,敢小看我?有本事,咱也别去荒郊野地了,这里环境好得多,咱俩这就进去比划比划。看看到底谁怕谁?”我一指路对面的如家连锁酒店,不服气的反将一军。

“切,算了吧,别煮熟的鸭子嘴硬了,真进去里面,那时候你再吓跑了可更丢人!”

“你不怕,我怕啥呀?我一大老爷们儿!咱这就去,谁不去谁小狗。”

“呀,还来劲了!姐今天不教育教育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走,走!”

说着,她竟然就拉着我的手,真的往酒店走去了。

这时,我心里才一哆嗦,坏了,真较上劲了,怎么办呢?在走到酒店的短短几十米路程中,我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啥滋味,一个声音说道:“好啊,好啊,终于碰到艳遇了。”,

另一个声音却在打退堂鼓,“这算咋回事儿呢?虽然说自己早就开始了放荡的人生了,可跟一个教师做这个,心里还是。。。。。。。,还是不要了吧?”

就在心里七上八下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我们俩来到了酒店门口。

“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哦!”

她故意又对我说,但是,我却看得出来这话与其说是对我说的,倒不如说是对她自己说的,我能看得出她也犹豫了。

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也甭想那么多了,我把心一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退缩那直接是有毛病了。

“走!”我几乎是低吼着甩出这个字#旱完壮胆似的,反过来拉起她的手,走了进去。

如今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在前台登的记,只记得好像整个酒店里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俩看,看得我浑身发毛,六月的天气里我分明感觉到背的上股股凉意。

终于,进了房间,随着房门的关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一样。可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从来没有这类经验的我,只得回忆以前看过的情-色校旱,好像接下来应该是两个人迫不急待的抱在一起激吻缠绵。可为什么,我现在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我去冲个澡,热死了,身上粘乎乎的难受。”

她打破了沉默,一边说着,一边把随身的包包扔到床上,转身进了洗浴间。

“不许偷看啊!”她回头对我说道,然而,在我听来,这好像是个暗示。

接下来的时间,对我而言漫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在房间里来回地走来走去,洗浴间里的哗哗啦啦的水声仿佛在撩拨我不安的心。然而,时间仿佛又在一瞬间闪过,因为我大脑还没想到些什么的时候,洗浴间的门儿开了,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身上只有三点处的内衣包裹着那些最令男人神往的奇妙之处,黑色的文胸托着丰满白嫩的胸脯,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包裹着鼓囊囊的私密处,中间的奥妙地在内裤上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凹痕,光滑嫩白的皮肤上沾着水珠,像沾满了露水苹果,散发着诱人的生命气息。我仿佛做梦一般,看着面前这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身体,整个人定格似的立在了原地。

“你傻呀,也不开空调,也不看电视,傻站着干吗?”

她见我盯着她几乎**的身体没有回答,扑哧笑了一声,道:“那点出息!网上聊天的时候,胆儿不是挺大的吗,现在咋了?天太热,那些衣服粘乎乎的全是臭汗,先不穿了,你快去洗洗啊!”

“哦!”

我仿佛一个听话的木偶,丧失了对自己的指挥权限。木木地走进洗手间,胡乱的脱掉衣服,水从淋浴头里冲在脸上,我的意识仿佛才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也恰在此时,我似乎才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男人最原始的冲动,才开始在我身体里渐渐复活过来,在我身体里冲动着,下面的分身立刻挺挺的立了起来。我放弃了胡思乱想,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身体上的舒适,我把身体每个地方仔细的洗过。只穿了内裤,出了洗手间。

她正倚在床头看电视,一只胳膊支在脖子上,另一只胳膊软软的搭在曲线完美的身体一侧,一条修长的腿叠在另一条腿上,好像是在工作的人体模特一样。

“洗完了?”

她见我几乎**着出来,似乎没有太多惊讶。

“嗯,凉快啊!”

我也很自然的往她身边一靠,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开始,从小到大,在心里对老师这个职业都是心存敬畏的,她即便只是一个舞蹈教练,却也是老师啊。

“没出息!”

她看都不我一眼的说道。

“啊?什么?”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就出息了?”

顺着她眼光看去方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分身一直雄纠纠的立着,在下面的三角裤里支起了一个帐篷,我的脸立马又烧了起来。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用手隔着内裤戳了戳我的它,笑道:“小样儿,还不老实,一会儿就让你服服贴贴的,哈哈”。她这一动,我仿佛触电似的一震,下面立刻更硬了,而且涨得有点疼疼的感觉,好像快到爆炸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一把抓祝糊的手。

她却没停下来,轻轻的拉开我的内裤,怒张的分身一下子窜了出来,红红的顶端一跳一跳的,反射着屋里灯光亮亮的像个肉色的乒乓球。

“哟哟,个不高,还不服气儿。坏家伙!很不老实嘛!”

她把我的内裤又往下一褪,手从蛋蛋上抚过,然后顺手把分身握在手心,只露出乒乓球,探过头来像吓唬小孩似的冲我的分身做了个呲牙咧嘴的鬼脸,“啊呜!”她用牙轻轻碰了乒乓球一下,这一下让本来就涨得生疼的分身更难受了,我一哆嗦,倒吸了口凉气。

她又哈哈的笑着自顾自地对分身说道:“说你没出息吧,活该!姐姐教训教训你!弄疼你了?姐给吹吹!”说着噘起小嘴,咝咝的吹了两下,这让分身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生活,活着(五)

我左手一直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趁她低头,轻轻的解开了她乳罩的纽扣,那一对柔软白嫩的**呼啦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唔了一声,一口把我的分身含在了嘴里。她翻身爬在我的腿间,像小孩吃冰棍似的舔着它,一只手托着蛋蛋玩,一只手轻轻捏着分身来回舔,间或一口含住乒乓球狠狠的吸一下,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间或用柔软的舌头在最敏感处轻轻扫来扫去,直弄得我血气喷涌,几乎要爆发出来了。

我赶紧一拉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她“啊”的一声,闭上眼睛仰起脖子,我则在她的脖子狠狠亲出一个吻痕,然后顺势而下扑向那小兔子一般的**。

就像个渴望母乳的孩子一般,我纠缠着这对美乳,一手托起一个,轻轻的掂了又掂,感受那柔软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掌心传来,那粉色的**,就像是有生命的殷桃,挺挺的立在那里。我一口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听着她胸口传来的压抑但却无疑是享受的低吟,我仿佛受了鼓励一般,舍不得放开这对诱人的双峰。

她叉开双腿,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胯上,任由我吮吸她丰满的**,自己则开始一前一后的扭动腰枝,我那直挺挺的分身就在她花房门口来回摩擦,那里湿热一片,滑滑的,痒痒的,一阵阵快感不断的从下面传来,刺激着我每一个神经。

接下来,她把我的头从她胸前搬开,掂起我的下巴轻轻的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又软软的溜到我的胯间,又把分身含在嘴里快速的套弄两下,就往上一窜,将分身夹在了她丰盈的**之间,自己则轻轻托着自己的**在分身上来回蹭着,看着自己的分身在那深深的性感的乳沟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不能自持,要喷发出来的感觉,一浪一浪的袭击着我的全身,然而,她仿佛也能感觉我的感受一样,每次当我要冲上巅峰的时候,她总是停下摩擦,把乒乓球按在自己的**上,来回拨弄那粉色的小豆豆,这样一来,刺激的潮水很快又退下去,即将喷发的火山又慢慢偃旗息鼓。

就这样,我像飘在波涛翻涌的大海上的一叶小舟,被抛上浪尖,又归于平静,整个人舒服的像一摊软泥一样摊在床上,能动弹。

这时,她又变换了花样,把乒乓球含在嘴里吸住,然后,只用**来回挤压我的分身,这一招让本来已经勃发在即的分身彻底的丧失了抵抗能力,我慌忙地大声喊道:“不行,不行,投降了,我快完了,快停。。。。。。”

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嘴巴反而更加狠狠的一吸,人却往下一退,把分身握在手里来回快速的套弄。

我当然受不了这个刺激,一句话还没说完,一股体液就喷薄而出全都进入了她的嘴里,她从容的从床边的包里拿出纸巾,把一嘴的体液吐在里面,扔到垃圾筒里。

她媚笑着,道:“就这点功夫还敢跟姐姐我比划?服了没?”

我很尴尬的支起身子,感觉脸上又在发烧了,问道:“不是,你怎么那么会弄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太好了。”

“跟女朋友,或者别人不这样玩?”

她一翻身,躺倒在我旁边,一根手指调皮的拨了拨我已经开始软下去的分身。

“没有过。”

我顺势一翻,爬在她软乎乎的身子上,脸埋在她柔软的**之间,嘟哝着回答道。

“哎,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玩啊?”

她双手捧起我的脑袋,好奇的问道。

“就是最平常的那种姿势,这样。。。。。。”

我跪起身子,把她的两腿一分,往前挪到她两腿中间,往她那里碰了两下,分身在她湿漉漉的私处蹭了很多粘粘的液体。

“没了?”

她仿佛不甘心的问道。

“再就是从后面,别的没了。”

我一边回答,一边被她下体充盈潮湿的液体吸引着,就指了指她下面,道:“你都湿得不成样子了。”

“嗯,老这样,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烦人。”

“啥,烦人?多好,我喜欢,我帮你收拾收拾。”

一边说着,我一边往下一退,头爬到她两腿之间,她的下体第一次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那一些液体,咸滋滋的,带着一些酸涩,却倒也没感觉恶心,所以,我索性用舌头从下往上用力的舔了一下,她身子一震,两腿有些用力的朝中间的一紧,把我的脑袋夹住了,我的嘴巴正好停在她最敏感的小豆豆上,我想女人的花瓣应该就跟男人的分身差不多吧,应该也喜欢被吮吸的感觉,所以,我张开嘴巴捂在她整个花房的区域,用力的把嘴巴里吸成负压,然后用舌尖挑动着她敏感的小豆豆。

“唔。。。。。。咝。。。。。。”她很享受的吸了一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行啊,小子,还。。。。。。还会这一手,舒服。。。。。嗯。。。。。。”

我继续着,她开始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像个泥鳅似的,我几乎逮不着她了,舔了不长时间,她就挣扎着又平躺到床上,我重新开始允吸,然后,就在这时我感觉她肚子一抖一抖的整个人仿佛打摆子一样的哆嗦起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着了,停下来抬头看她的反应,她像虚脱了一样,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一样,只用手拉拉我的胳膊示意我跟她平行的躺下,然后,把我像个孩子似的抱在她怀里,她浑身热得发烧一般,软软的身子让我感觉像躺在用热水充满的水床上一样舒服。

我俩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她才还魂一般长长的出了口气,脸上又露出调皮的坏笑,道:“臭小子,敢骗姐姐我。”

我一脸茫然,问道:“啊?我骗你什么了?”

“说,你是不是跟女朋友也这样来着?”

我苦笑,没有回答,雨儿,雯雯?

你们是我的宝,我疼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们做这些呢?

“没有!”

我只说了两个字,很简单,态度也很坚决。

“还骗我?你说你跟你女朋友不玩花样,那怎么这么会舔?一定就是她们教你的!”

她用食指戳着我的鼻子,装作生气的说道。

我再次摇了一摇头。

“算了!管你真的假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她用手在我胸前,和肚子上来回抚摸着,说道:“你小子功夫也算不错。”

“我就是觉得那样玩,你可能会舒服。我看过不少色-情校旱,都是里面学来的。这次头一回在你身上实践。嘿嘿。”

我在心里道,看色-情校旱是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经历也是真的,只是第二个原因不好说出来罢了。

“小样儿,拿姐姐当实验田了?”

她往下摸到我的下体,又抓住分身回套弄。

“又硬了!”

“早涨得不行了,刚才舔你的时候,我下面就硬得难受了。”

“小样儿的,还挺猛,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姐姐再给你泄泄火”说着,她一翻身骑在我身上,用手扶着分身往下一坐,“哧溜”一声,分身就整根插没到她的花房里去了。

我从来没有如此湿滑顺畅的插入一个女人的下体,加上她里面热热的几乎有些发烫,我不由得扶祝糊的腰又是往上一挺,两个人舒服的几乎同时“嗯”的一声低吟。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仿佛要充分享受这美妙的每刻,她前后摆动起她柔软的腰枝,我的分身就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随着她来回的摩擦,乒乓球在她花房的最里面与一个柔软的东西也相应的发生着摩擦,每次那个东西扫过乒乓球,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我想她也肯定也有相同的感觉,因为,每次我感觉最好的时候,她也是轻轻的哼出声来。

我伸手把玩起她的**,她的**坐起来显得更大了,那么柔软富有弹性,两粒**在我的把玩下竟然变得越来越硬绑绑的,她头向后仰着,两只手紧紧的把我玩弄**的手按在她胸前,渐渐的加快了摆动的速度。

再后来,又变成一上一下的动作,而那对美乳,也仿佛充满了生命的激情,在她胸前不安分的一跳一跳的上下晃动。我下面的感觉在这样不停的抽送中被一浪一浪的推向极致,我觉得再不停下,我可能马上又要交待了。

于是,我伸手按祝糊的腰,示意她停下来,然后,坐起身,在她微微张开的双唇上轻轻一吻,慢慢把她的身体放平,一只手架起她一条腿,把分身从她下体里面抽出来,慢慢的在她的花瓣上来回摩擦。

她流了那么多的液体,此时,我才感觉到刚才她坐在我身上,连我蛋蛋上都沾满了她的体液,她的黑森林比较少还好,我的体毛却全都粘乎乎湿答答的一片凌乱不堪。她几次伸手过来,握着分身往她下面塞,这样停了一会儿,感觉下面的刺激没有那么强烈了,我才又顺从的轻轻将分身插入她的花房,然后俯在她身前,一动一动的做起了活塞运动。这样的传统姿势对我来说相对熟悉很多,感官上的刺激也相应的减轻不少,所以,下身抽送的频率和力度都比刚才猛烈了不少,她随着这有节奏的晃动,嘴里“嗯嗯”的不住的轻呤起来,脸上又像刚才一样泛起了红潮。

又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把枕头从脑袋下面拽出来,用力往上抬起腰部,把枕头垫在屁股底下,见我一脸迷茫,她又轻声说道:‘别停,姐快来了,快,再来两下,猛的。。。。。。”

我按照她的要求调整了一下姿势,又猛得把分身往她花房里一送,感觉这样一来,分身好像又进入得更深了,又碰得到她花房深处那个柔软的核心了,而且,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的下体接触的更紧密了,每次抽送,我的耻骨联合部都能碰在她花瓣上,而蛋蛋也每每摔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她的反应比刚才强烈了不少,两眼半睁半闭,呻吟的声音已经变成“啊啊”的轻叫,头发因为脑袋左右的甩动已经凌乱不堪,两只手伸向身体两侧,用力的抓住床单。

我被她强烈的反应鼓励着,分身突然一用力,像憋尿那样一使劲,狠狠的往她花房深处一刺,谁知,她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很痛苦,连忙伸过手来按住我,道:“疼,慢慢来!”。

于是,我的分身继续用力憋住,只是减慢了抽送的频率,一下是一下的攻击她花房深处那个柔软的核心,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些痛苦,但我也知道这种疼是跟极度的快感联系在一起的。在她渐渐适应这种方式之后,我慢慢加快了频率,分身也努力保持住憋尿的状态,强烈刺激的快感又快速的升腾起来,我低声叫道:“不行了,我快要出来了!”

她也不理我,只是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突然,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挺,整个人像一座桥似的向上弯了起来,原本粗重急促的呼吸也听不到了,我感觉她的花房里热乎乎的像灌了一下子热水似的,只觉得分身一下子被猛的箍紧了,好像刚才她用嘴给我吸一样,好像花房里也有一张嘴在用力吮吸我的乒乓球,本来就要勃发的我可受不了这么一下子。。。。。。

两个人软软的叠在一起,摊在了床上,精疲力竭。

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缓过劲儿来了,我又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看见她眼角潮乎乎的仿佛有泪,我问道:“怎么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出了一口气,道:“没怎么,太舒服了!感觉要死过去了似的,太好了。”

“哦,对了,我的刚才全进去了,没事儿吧?”

我担心的问道。

“啊?谁让你弄进去的,怀孕了我可咋见人啊?”

她一脸着急的道。

“不是,我控制不住了啊,来不及拔出来,坏了,坏了。”

我吓得脑袋上都冒出汗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傻样儿。。。。。。。还真吓着了,今天是安全期,瞧你吓的,真熊!”

“你。。。。。,你别开这样的玩笑,真吓死我了你。”

我还有些后怕,气乎乎的道。

“哈哈,小样儿,不过吧,你也挺厉害,看着尺寸正常,不过还蛮粗的,刚才最后的时候咋还突然又涨了一圈似的?”

“我的是如意金箍棒,想变粗就变粗,哈哈!”

“说你胖你就喘!小样儿吧你!去洗洗吧,下面都快粘住了。”

“就粘住吧,把咱俩下面全粘一块,永远分不开,哈哈。”

说完,我俩起身去了洗手间,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我看着她优美的曲线,光滑的皮肤,忍不住下面又有反应了。她伸手套弄着分身,道:“你咋又行了?小看你了啊?”我用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搂过她的腰,从后面又插了进去,抽送了两下,她站直身子,又转过来了。

“行了,太多了伤着身子!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舒服,别没够!”。

“你再给吸两下吧。”

经不住我的哀求, 她白了我一眼,蹲下了身子。

生活,活着(六)

当大家都已经喝的七七八八,坐在椅子上有点打晃的时候,刘峰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他的父母不同意他和周晓的事情,硬逼着他什么建委主任的女儿在一起,他不愿意,和父母吵了吵几次,可他的父亲态度强硬,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一个月后就和建委主任的女儿订婚。

说完后,“唉”的叹了口气,仰头“咕噜噜”的下了大半瓶子精王。

不说还好,刘峰话音未落,只听“哇”的一声,委屈了一晚上的周晓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哭出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和杨光傻眼了,还有郭,她看了一眼我们俩,无奈毕竟是一个女人,在面对着两个都和自己有关系的男人时,真的做不到从容,便很不自然的去安慰邻座的周晓了。

许是刘峰本来心里就憋屈,又喝了酒,现在见周晓哭了有一些心烦吧,高声骂了句,道:“哭,哭,就知道哭,你他妈的还能会点别的吗?啊,刚才在我家里也是,连句话都不会说,就知道流眼泪,有什么屁用?”

自我们认识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刘峰发这样大的火,估摸着周晓也是,这一通骂还真就起作用了,周晓的哭声顿时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咽,情绪却也越发的激动了,努力控制着去不哭出声,憋着,憋着,就演变成了咳嗽,咳的脸和脖子都红了。

我和杨光赶紧瞪了眼刘峰,让其别太过了,郭则是轻轻拍着周晓的背,上下一捋捋的,帮她顺气,缓解咳嗽。

“娘的,喝酒。”

刘峰干了剩下的酒,低头在桌子底下望了望,对着小包间的门喊道:“服务员,服务员,拿酒来,白的,拿白的。”

(2)

郭陪着周晓去洗浴间补妆了。

杨光瞄了眼们,听着两人的脚步确实消失了,小声的问道:“刘峰,那个,你不会是对她是认真的吧?”

我也点了点头,这也正是我想问的。

刘峰看了我们俩一眼,“扑哧”一声笑了,把我们两个给笑糊涂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说真的,刚开始那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真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就觉得她漂亮,又单纯,可他妈的,谁会知道呢?玩着,玩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只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她,一天也离不开她了。”

“哦。”

我和杨光明白了,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去。

“可老爸死活不同意我们的事情,非逼着我去跟什么破建委主任的女儿好,那女的我见过一次,长的跟黑铁塔似的,五大三粗不说,声音还特难听,一说话跟母鸭子叫似的,你们说,我跟那样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不是让我去死,活活的遭罪吗?”

“就知道什么生意,生意,说什么有了那一层关系,往后公司的地产生意做起来就方便多了,可是,可是一个人,他妈的也不能一辈子就只靠钱活着吧,它。。。。。。”

刘峰是真的喝多了。

(3)

送走了周晓后,郭又开车把我们几个人拉到了刘峰家所在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我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刘峰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只是朝后面摆了摆手就往小区里头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杨光喊道:“你小子真假的,真不要送啊,那你一会怎么回去啊?”

“磨叽,我自己不会打的啊,行了,不耽误你们的好事情,赶紧的,都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我笑骂道。

自我说不要送,一会自己回去就成后,郭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有那么几次,坐在后排座位的上我从前面的反向镜里看到,她在观察着我,一直都是。

在观察我什么呢?

为你吃醋的样子吗?还是希望我们两个像是发情的公狗,去争夺一只母狗那样,呲牙咧嘴的去厮咬在一起,不分个胜负,彼此不弄个遍体鳞伤绝不罢休?

切!

生活有时太奇妙,存在着太多的巧合和意外!浪漫的人总去讲缘分,不能在一起就是有缘无分,能在一起就是有缘有份,不过这个狗娘养的社会还能有什么好缘分!

我和她的相识是一场意外,可能也是个孽缘!我们有缘,且有份!不过有的不是那可以在一起的缘分,有的只是一种一夜情,多夜情,一种情人的关系!就和我们第一次谈论情人,谈论**的时说的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偷腥的猫,只要给了自己就会,意志不坚原本就骚动的思想一下就活跃起来。

女人呢?

性科学家约翰·莫尼这样区分爱情和**:“爱-情在皮带上,性-欲在皮带下。爱情是热-情的,性-欲是淫-荡的。”

也许对她来说,我和她之间的故事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所谓的春梦就应该是这样,美好,但是短暂,更重要的是相互没有羁绊,可以痛痛快快的离去,激情不再时,用最最妩媚的眼神和自己做个告别,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社会,寂寞横行,空虚的精神只能从**上来麻醉。

一个个没有灵魂的驱壳!没有灵魂的人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有的只是沉沦!

(4)

自上一次在如家后,又过去了十多天。

是她主动联系的我,那天,我正在城中城里清扫收拾刚跟一人合租的一个小单间,她的电话就来了。

“小样儿,你是怎么一回事啊?到手了就消失了?”

她的平铺直叙一针见血,弄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转变的也很快,很快,又“嘻嘻”笑着约我吃饭去。

这一次她是自己开着车,一辆纯白色的奥迪a4,很秀气,吃完饭后,她问道:“去哪?我家行吗 ?”

带我去她家,我的耳朵听错了吗?

“哪?”

“什么哪?我家啊。”

她嘴张的大大的,一副我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真是小看她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她竟然当成没事情了,心里真怀疑她是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往家里带男人带习惯了,最后,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酒店?”

生活,活着(七)

房门刚一关上,她就像一个守了多年寡的欲妇将我逼到了墙角,顶在墙上就亲了上来,狂乱而又饥渴,粗暴的动作,让我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角色倒错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她活脱脱的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与第一次时不同,那天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虽说热烈,却也可说是循序渐进,亦步亦趋,而这一次,却转变得太快,我有一些迷惑不解。

亲了半天,两个人都累了,停下来喘着气,她抹抹嘴,似乎心满意足,我却还靠在墙上惊魂未定,看着她打开电视,慢条斯理地脱了简单的衣服,只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没事人儿一样的乱晃,才问了一句:“你吃了药?”

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过我身边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道:“咋的,怕了?小样儿。”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她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着,歪着头,用毛巾胡乱的摩挲着,见我还坐在那里,诧异的问道:“你不去洗一洗吗?”

我起身,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和第一次差不多,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一袭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半眯着眼靠在那里看着电视,见我出来,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就跟老夫老妻似的,没有一点的娇柔做作。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精于此道?不过,我倒不排斥这些,既然是玩嘛,没有责任岂非不是更好吗?

。。。。。。。

激情过后,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那里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她黏黏地贴过来缩在我臂弯里,许是无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边吹气。

我侧了头,问:“干吗?”

她不说话,还是鼓了唇吹着,我一阵瘙痒伸了手在耳边抓挠。

忽然,她爬到了我身上来,凑我耳边说道:“小样儿,还是那么厉害,不错,不错。”

那口吻,好像是阅人无数,我又在想,她在教练场上教授那些学生练习舞蹈时,夸赞学生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这类口吻,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次,我不再那么急迫,可以认认真真随心所欲把这个事情当作了一件珍品去细细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这个过程,敏感之处便会大声呻吟以资鼓励,我仔细地回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到的知识,并且认真的应用在她的身上,她几乎疯狂,最后,求着我插入,并大声的喊道:“干我,干我。”

结束之后,我们双双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边在我下面抚摸着我的分身,边说道:“没想到,这种事儿那么舒服。”

我诧异的看她,道:“别介,搞的好像是第一次吃肉的和尚,结过婚,有过老情人,这事能少的了?”

“我们做的少,和那个人也一样,不多。”

“柏拉图?”

“差不多吧。”

那个时候的我,脑子里有点龌龊的简单,认为男人和女人之所以发生婚外恋,其实偷的就是性,根本不相信婚外恋的男女间会有柏拉图式的。

见我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她脸一红,道:“不信拉倒。”说完,还真就背过身去了,荡的浴池里的水一晃晃的,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打着波浪。

“谦虚了吧,看你做的时候花样很多啊,不像是不常吃荤腥的样子啊?”

这下她急了,从水里哗啦一下坐起来,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我是滥情的女人?”

没有预想到她会纠缠于这个问题上,反应这样激烈,我吓了一跳,忙着解释着,道:“不是说你那个,是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是吧?”

我小心翼翼的,没有再去提什么情人的字眼。

或许我的眼神很诚恳,她不再生气了,但还是有一点儿耿耿于怀地躺了下来。

她说刚和老公结婚的时候,一星期也会做几次,后来就慢慢的少了,现在一年也做不了几回,至于说那个情人虽说年纪也就四十不到,但是,在早年的时候,那个地方受过伤,加之肾脏不好,两个人之所以好上,更多的是缘于工作和性格上的志趣相投,更偏于精神方面,而在**一上则是少之又少。

我问她那你不想?

她说其实也无所谓,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

我笑着调侃,道:“不是吧,我们在一起时,你那样子可不像可有可无啊?”

她娇羞的掐了我一下后,又紧紧地贴着我,道:“小样儿,还不是被你给带的,让我也跟着疯了。”顿了一下,她接着道:“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世上买不得后悔药,既然偷了,索性就偷个痛快呗。”

如说她所说的那般,在以后的日子里,还真是跟她说的那样,她彻底的痛快了,当然,我也觉得刺激。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刚刚在一起还有些放不开,像很多男女一样前戏插入循循渐进的,慢慢的,次数多了,彼此便彻底地撕去了伪装,最初是我,做着做着就说起了脏话,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反感,毕竟显得有点那么作践她的意思,像是把她当做了玩物,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激动的时候,仿佛是吃了迷幻药,又被什么人给引导了似的,张口就出来了,没有了顾忌,奇怪了。

那天,我也是试探性地说了几句,主要是因为那天有一些不在状态,总是找不到先前的感觉。我看她也很累了,就想早早的结束,于是说了几句给自己助兴。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配合,并且反应非常的强烈,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身体扭动地也更加的剧烈。

我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她还要催促,让我骂她,于是我就骂她,什么**,浪货,破鞋之类的,她听了格外的兴奋,并且热烈地回应,叫她什么她都会应着。

以后的日子,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都这样,她在床上也变得越来越粗俗,想起什么张口就说,有时候我都觉得说不出口,然而她却是说得极其顺嘴。

后来,她又想起要看那种片子,问我有没有。

我问道:“以前看过吗?

“看过。”

她说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在家里偷着看了一次,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就是觉得挺恶心的,后来结婚了,因为对老公的愚呐越来越不感冒,所以在夫妻情事上也提不起兴趣来了,他老公就找了许多碟子,以备在两个人行房的时候看,再后来,和那个省城艺术学院的情人在一起后,由于那个人在那一方面不行,只有以技巧和新奇辅以补充,看的就更多了些。

我打趣道:“我说嘛,难怪你那么。。。。。。哈哈,原来是从片子那儿学来的啊,不愧为是老师,领悟能力到底是不一般,佩服,佩服。”

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害羞了,脸红的跟红布,道:“小样儿,叫你笑话我,叫你笑话我。”

于是,我就从网上下了一些,下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起看,开始她看着也没什么反应,还和我一起品头论足的。可后来,做着做着她便让我放片子,还一边死死地盯着屏幕看,一边大声地叫着。

她喜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进入,她说那样插得深,感觉这样的姿势也很让她兴奋。她说每次这样,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像一条等着交配的动物,有一种屈辱般的刺激。

另外,这样看不到我的脸,可以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她不会不好意思。的确也是,每次这样,她便会声嘶力竭的叫,嘴里说着本就不堪入耳的话,没有一丝的廉耻,只剩下了快感。

生活,活着(八)

她会在不固定的时间,突然的就拨来了电话,告诉我说她想了,并且,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风情万种的,那声音让我一听就立刻有了反应。好在她很懂事,心照不宣的遵循游戏的规则,从来没有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打来,否则,估计我会很惨。

但有一次却不然,一天下午,大约三点半的样子吧,我正在一单位应聘,手机就震了起来,我一看是她的电话,急忙摁掉。应聘的结果让人很郁闷,怏怏的回到出租房,吃过晚饭后,才想起来她来过电话的事情,赶紧拨过去,她在那边有一些情绪,怕她生气,我连忙解释,她说我要补偿。

我问道:“怎么补偿?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等到周末吧。”

“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要。”

“那怎么办?”

她说:你说,我做。

那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一个女人做-爱,有一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进行。

“你的隔壁室友回来了吗?”

“没有吧。”

“那你就说吧。”

我问她说些什么?她说你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之,要让她起兴。

于是,我笨嘴拙舌的开始叙述,尽可能的把一对偷情男女勾搭成奸的过程描述得尽善尽美,她果然听得很仔细,带入场景也很彻底,从轻轻的喘息很快就开始大声地呻吟。

我相信在电话那头,她的手指一定很忙,我甚至可以从她的喘息中想象的出她手指捻动的节奏。于是,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花絮,终于,她在那边狂乱的开始呼喊,大声的叫着干我,快点干我,然后,催着我继续的说,说脏话,很脏很脏的话。我勾肠刮肚的去想那些很脏很脏的话,想起来就说给她听,她大声地回应着,并骂回给我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句我听不懂的英文。

好几回,我都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酣畅之时就会冒出一两句英文,**之类的,跟a片里的外国女人一样。

自那一次之后,我们常常的做这样的游戏,兴致来了,便打来电话问我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她就要求这样来一回儿。

(2)

她似乎全身都是敏感区,无论是手指脚趾还是后面,只要我一碰到,她就会叫起来,说真的受不了我那样弄,舌头一沾上,就浑身麻酥酥的,就是想大声的叫出来。她还喜欢喝我的体液,很多次感觉我快到了,就让我出来,大张着嘴让我在她的嘴里爆发,有时候没对准,搞得她满脸满头,她便伸了舌头在口边去舔,即使什么也舔不到,还是做出一副迷离的模样,着实的风情万种。

我问道:“第一次的时候,你干嘛不让我弄你嘴里?”

“怎么?你也喜欢这样?”

我点头,“嗯”了一声。

她脸红着道:“小样儿,刚开始的时候,那个,那还不是怕你不喜欢,会认为这样做有一些变态呗。”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道:“是有那么点变态,不过我喜欢,哈哈。”

她于是掐我,又用嘴含着我的分身,作出一副吓唬小孩的表情,道:“再笑,再笑的话,就把你的玩意给咬下来,吃了。”

我们还尝试过丝袜,她穿一双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然后一丝不挂的给我来段艳舞,常常是她正跳得兴趣盎然就被我扔上了床。因为,她本身就是舞蹈教练,身材很曼妙,一旦扭动起来了,非同一般的诱惑,说是能让人直流鼻血夸张点,但绝对能让你急的想撞墙。

记得有一次,她到的早,我进去的时候,她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早早的在床上等着,却穿戴整齐地半躺在那里看着电视,我问她洗过澡了?她说没有,我以为她在等我一起,便匆匆忙忙地准备脱衣,可是她却说等等,然后从床上起来把我推到墙上,缠过来就开始吻我。

我也回吻她,还在摸索着解扣,又被她攥住了手,她不让脱,然后,自己背过身去,把一条绷得紧紧的牛仔裤褪到大腿上,又把内裤扒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

连串的动作急急忙忙,好象她着急有事情,赶时间的样子,既然这样,我也便依着了她,掏出自己的分身就塞了进去,她大叫了一声,一只手撑着墙,努力地拱了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上,示意我揉搓。

那天她到的很快,没多一会儿她,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们两个一起洗澡,在浴室里又欢愉了一次,还是那个姿势,这次却对着镜子,她迷离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嘴里面喊着使劲干,使劲干,快点快点。

事后,我奇怪,问她今天怎么了?然而,她也没说。

后来她经常的这样,匆匆忙忙却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几次我以为她的会结束就走呢,可事后却发现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每次这样她都很兴奋,**来得更快。

我又为什么?她说,这样感觉着更像是在偷情。

无语了,我说其实我俩无论怎样都是在偷情。她说不一样,这样更像,急急忙忙地甚至来不及从容地脱去衣服,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备的情况下,匆忙间跑出来让野男人干一下的一个淫-妇。

“不知道为啥,这样我特兴奋。”

她道。

(3)

再后来,她就鼓动我去她家里,说在酒店里找不到偷的感觉,也不干净。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真是有阴影,犹犹豫豫的谨慎着,恐怕钻进别人设下的陷阱,或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捉奸在床,好多电影和校旱都描绘了那一类的场景,那场景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反反复复的几次,我终于同意了。

她很高兴,忙活了好几天作准备,特意给我买了浴衣买了拖鞋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听她给我眉飞色舞的白话儿,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说我又不去你家里住,你准备这些干嘛?小三儿不是这么当的啊。

她还强词夺理,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比他要好。

我哭笑不得,问道:“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

“不怕,都想好了,谁看到的话,就说你是我表弟,你就放一百个心,都安排好了,他们学校组织毕业班的班主任去旅游了,还得好长时间才回来。”

这个女人心思一贯缜密,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挺为那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悲哀,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

说实话,刚踏入她家里面的时候,很不自然,心里面吧,有一种雀占鸠巢的感觉。

然而,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做了两个小菜,又开了一瓶红酒。

记得当时,我还调笑着说,用不用点根蜡烛?她一拍脑门,诶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她一下就不行了,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回身又缩在我怀里。

吃饭的时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离开,喝一口酒喂给我然后再喝。不多会,她脸上开始变的晕红晕红了,伸手下去摸我的分身,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激动的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在她两腿之间扣弄,几下子,就觉得那里的水哗哗的。

她索性把自己脱光,又来扯我的衣服,我不习惯,只是让她脱了裤子露出早就硬了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把它抓在了手心,揉了两下,就放进嘴里吸。甚至,一会儿还含了酒,把我的东西裹进去,只觉得忽凉忽热的,很刺激。

有时候,她吸着吸着,又抬眼看我,含含糊糊地问道:“想干么?想插么?”

等我点头了,她却置之不理,继续把玩着,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来,她这才扭着屁股放了进去。一放进去,她就叫了出来,声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吟,又拽了我手,让我揉她的**。

我们就坐在椅子上释放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后,又被她拽进了卧室,卧室里,随处可见一些照片,有她的,有她老公的,在各个不知名的景点前摆了各种姿势,搔首弄姿,她的神态其实也算端庄淑女,委婉恬静,却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女人却有着淫荡放浪的内心。

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反正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猜透。

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现在正裸着身体拽着另外的男人,进了本不属于他的卧室。

我仍旧有一些拘谨,更多的是一种局促不安,似乎突然进了一间安装了好多摄像头的地方。

然而,她却很是自然,掀了空调被子钻进去后,又撩开一角叫我上去。

“怎么了,不习惯?”

她问。

“有一点。”

她笑了,道:“小样儿,就是小样儿,胆子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偷都偷了,还缩缩唧唧的。”

我被她说的有一些恼怒,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张开手去揉搓她的**,道:“王八才胆小呢。”然后,埋下头在她身上吻着,舔着,她一下子就不行了,催着我进入。

那天她很疯狂,拽着我在她家的各个角落做,直到我们两个全都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小样儿,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在家里的感觉不一样,特兴奋,特刺激。尤其是在我们夫妻两个的床上,周围都是我们两个的照片,就好像被老公窥视着似的,每每想起那些,我就受不了。”

她说其实早就想这么干了,有时候自己在家里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就激动的不行了。

有一回,我去她家里,换好拖鞋正挂着外衣,她就在客厅里叫我看她,我回头,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家居服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我色色的笑,她就让我过来摸她,我走过去“啪”的一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她还催道:“不是那儿,你摸那一道缝儿。”

我顺着股沟摸进去,那里面一片湿漉漉的,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问:“你怎么这么骚?”

她撅着嘴,做羞涩状,道:“小妹妹想了嘛。”

“想什么?”

“臭小样儿,明知故问。”

她道,然后,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东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我的脑子突然出现了很是邪恶的场景,就问:“**,如果你老公此刻回来的话,你是不是也这样?”

“对啊,但是给他弄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哈哈”

“知道你不好,可想不到你却是这样坏啊。”

她缠住我,说:我不坏,就是骚。我说:让你骚!我专门操骚x#旱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她大叫,嚷嚷着:你是畜生!操骚x的畜生!

“对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条母狗!”

她应道:“我是母狗怎么啦,就是喜欢交配的母狗,怎么啦!你来干啊,有本事你干条小狗出来!”

谁能想的到,一个人前那么漂亮端庄的舞蹈教练,在家里,在欢爱的时候,会是这般的前卫呢?

有一回,我们看了一部有情节的三级片,片子里,一个偷情的主妇一边和男人做着,一边还和自己的老公在通电话。她好像看到了新大陆,兴奋地道:“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没想到呢。”

然后,真的也学了电影里的样子,一边和我做,一边给她老公拨电话,她老公知道她在家里,就问她在做什么?她说自己在拖地,说累坏了,还问她老公,有没有听见她在喘?

这还不算什么,真真让我见识到她的疯狂的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

生活,活着(九)

那天周末,刚好也是她的朋友的生日,她为朋友庆生,把我也拉去了。由于有过上次在ktv的悄然事件,她的朋友和我早就不认生了,趁着她去洗手间方便的时候,她的朋友挤眼的眼睛问我,道:“拿下了没?”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当看着她那朋友似笑非笑,暧昧,调笑的眼神后,脸腾的就热了起来,我讪讪一笑,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合适。

三个人喝喝停停的,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由饭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都喝的不少,她吐了一次,她的朋友吐了两次。

在她的朋友第二次去吐酒的时候,她道:“ 今天别回去了,到我那里。”

“你老公呢?再说,她还在呢?”

她一瞪眼,道:“老公要在的话还让你去啊,小样儿,真以为姐的胆子大到天上去了不成?至于她,又不是小孩了,谁又不知道谁啊,没事的。”

我心说,你们两个女人还真是碰对碰的主,犹豫了一下,看着她那一张纯情泛滥的脸,就答应了。

她的朋一进屋,就嚷嚷着要去洗澡,说今天喝多了得冲一下,清醒,清醒,进浴室之前还狡黠地问我们,道:“哎,我是不是有一点喧宾夺主了,要不,你俩先去洗?”

各自洗浴过后,人人都神清气爽地萎在沙发里继续谈天说地,期间我拿出看家的本领,充分发挥了多年磨练下来的嘴皮子功夫,把这她们儿乐得前仰后合,竟谁也不困。

最后,还是我先支持不住了,商量着要去睡觉,她们说不行,我说明天还要上班呢,迟到早退老板要克扣工资呢。她们说老板扣多少,由她们双倍补上。

我说我的眼睛真的在不停的打架,撑不下去了,最后,她提议,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进屋,我们两个说话你听着,困了你就先睡。

开始我还强撑着陪她们,时不时还能差个浑打个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还感觉有人在我屁股上蹬了几脚,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摸我,伸进我的裤子里悉悉索索地在我的大腿根儿那里摸来摸去。

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厚厚的窗帘缝隙处有外面缕缕街灯透进来。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亮,我回头看见她正睁着眼睛看着我,整个

身子贴我紧紧的,她的后面是她的朋友,背对着我们也盖着一条薄被。

我小声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啊,骚扰我就能睡着了?我又不是安定片。”

她色色一笑,道:“小样儿,你比安定片还管用呢。”然后,凑近我耳边,低声儿地喘着道:“我想了。”说着,她拽着我的手放进她热乎乎的下面,果然,那里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客厅吧。”

她说不想动,就在这。

我吓了一跳,眼睛朝她的朋友那里瞅了瞅,小声的道:“胡闹,有别人呢,真不要命了?”

她说没事,她睡着了打雷都醒不了。

我还是有伊些顾虑,她却不管不顾地就爬了下去,扒着我的裤子就把我的东西放到了口里,一下一下地吸着。我被她弄得有些受不了,奶奶的,谁爱看看吧,再也顾不得旁边还睡着一位,就拽她上来。

她早就在下面脱了睡裤,上面只穿了睡衣,跨坐在我身上就插了进去,然后前仰后合地动了起来,开始还努力克制着,后来便不管不顾了,“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儿,我在下面也够不着,只是抬头把手指竖在嘴边做着禁声的手势。她不理我,继续自得其乐地呻吟。

后来,我也就不管了,既然她自己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个谁来着?疯吧,世界末日才好呢。

于是,我下子把她给掀了下来,让她跪着,我从后面往里插,又拽了她上身,把她睡衣扣子解开,也不脱就那么敞着,双手在她露出的**上揉着捻着,她又不行了,“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我赶紧去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是受不了,晃着脑袋呜呜地挣脱,我就一下一下地从后面顶,顶得她一耸一耸的。

当她的声音终于小了一点的时候,我放开了手。

她有气无力的道:“不行了,不行了,你这个流氓,都把我干得岔气了。”

我吓了一跳,又制止她,道:“小点声儿,别让你朋友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有什么关系啦。”

说完,她做出了疯狂的举动,竟然去板她朋友的身子,在朋友的身体上面摸来摸去的。

我惊异的张了嘴,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制止她。那场景,很是让我觉得新奇,一种另类的刺激让我兴奋异常。看着她在她的朋友身上摸来摸去,我已经不再担心了,却希望着她再进一步。

她没有让我失望,竟然真的把人家给翻转了过来,更肆无忌怠地揉上了人家的**,她朋友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睡觉很死,她那么猛烈的动作,那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再后来,她更加得寸进尺,隔着衣服还嫌不够,竟把手伸了进去,她朋友穿着一身紧身衬衣,也许是因为太紧绷,她的手在里面动作的很不灵活,于是摸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我以为她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接下来她竟要去脱人家的衣服,先是撩起了上衣,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然后她就开始褪人家的裤子。

我兴奋异常,瞪大了双眼盯着,即紧张又刺激,既希望看她朋友的**,又怕人家惊醒后劈头盖脸地骂我们无耻,那心情,就好像在锅里煮着山药蛋,上上下下,忽儿左忽儿右的乱窜。

就在这个时候,人家终于醒了。那一刻,我差点叫出声来。。

后来我想,她朋友估计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因为,她在说话的时候,很反常地没有睁眼,还是紧紧的闭着,只是用手推搡着她拽自己裤子的手,嘴里嘟囔着道:“烦死啦,别弄。”

她仍不罢休,还在锲而不舍地拉扯着自己的朋友,那人便和她撕扯,嘴里还骂着,道:“你们有完没完了,我困了,要睡觉。”

老天爷,原来人家一直都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疯了,真的全都疯了。

(2)

就这样,我们之间保持了有半年多点的关系,后来,她父母经营的生意,因势产业结构调整的大时局,及时出手专卖后,又到南边去发展了,而她那当老师的老公由于教育成绩突出,也被南方一私立的中学高新给挖走了,于是,她也就南走了。

作为一个情人,她满足了好奇男人的所有的好奇心,于激情的性-事上,堪称完美的候选人。

当然,我和她之间仅限于性,也不能说对她没有一点感觉,有情,却与爱情无关,而是一种激情。

一别三年,谁曾想她又回到了新海,又与自己再度相遇。

只不过,怎么也预想不到,再次碰面时,会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状态之下。

哎,这都是tmd什么事情嘛?

(3)

大学时候,我来过刘峰家里几次,他父母对我的印象也一直不错,所以,在门打开的一霎那,看着门外的我半搂半架着迷糊的刘峰时,刘峰的母亲也就恍惚了两秒钟的时间,就热情招呼着我进去。

我要换鞋,刘峰的母亲摆着手,道:“不用,不用。”

刘峰的母亲个子不高,有一米五五的样子,见刘峰一身酒气又不省人事,忙上来和我一起将刘峰弄进了卧室,端来了温水,一边用毛巾给刘峰抹洗脸和脖子,一边又气又心疼的骂着。

他们家是上下两层的复式楼,在二楼上的刘峰的父亲听到动静后,手里端着一杯茶下来了。

“哎,这不是小林吗?”

我很恭敬的问候道:“叔叔好,这么长时间没有过来看望您,您别介意哦。”

“不会,不会,看你说的,你能想着来看望你阿姨和叔叔,叔叔怎么会生气呢。”

这时,刘峰的母亲忙完了,由刘峰的卧室里出来了,招呼着我道:“小林,看你,怎么不坐啊,快坐,你也喝了不少吧,阿姨给你也给你倒杯茶去,喝着先,马上就去做一碗醒酒汤,你和峰儿一起喝,好醒醒酒。”

“阿姨,不用,我不渴,你照顾好刘峰就行了,他喝的是有点多了。”

“还不是怨他有一个能耐大的老爹啊,能耐多大啊,看把孩子给逼的。”刘峰的母亲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道。

客厅里,刘峰的父亲和聊了没几句,他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刘峰的婚事上去了,大意是说我和刘峰都是年轻人,关系又好,说的来,让我做做刘峰的工作,帮劝着,让他同意那一门婚事。

我很为难,正在难于如何开口时,手机上有电话进来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向刘峰的父亲笑了下,道:“对不起,叔叔,我接个电话。”

刘峰的父亲和蔼的点了下头,道:“没事,接吧,接吧。”

终究是生意场上的人,很注重礼节,说完,就踱步走到一边去了,以方便我接听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那个。。。。。。那。。。。。。。”

是一个女人,声音很好听,却好像有顾虑似的,说话吞吞吐吐的。

“请问你找谁?”

我问。

那边又迟疑了几秒钟,之后,好似下定了决心,道:“请问你是那个叫‘臭流氓’的人吗?”

生活,活着(十)

开开门后,我正躬身去换着拖鞋,由于晴的卧室里面,走出来一个年纪和于晴差不多的女人,手里正拿着热毛巾,许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了,就走了出来。

我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她就是于晴所说的那一个要好的同事。

于晴的同事解释道:“就是在今天上午,于晴单方面起诉离婚的事情完结了,法院的判决即日生效,她重新恢复了单身状态,只是。。。。。。。”

“心情有一些复杂,找你了喝酒了,是吧?”

我笑笑,道。

“对,就是这么个样子。”

于晴的同事耸耸肩,笑了,又道:“行了,既然你这位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念叨着的‘臭流氓’的护花使者到了,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干脆,我就撤了吧,儿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看来她也有着跟于晴差不多的性格,并且还知道了于晴和自己的关系,不然不会在第一次见面,根本就不熟悉的情况下开这样的玩笑。

我脸一红,想解释下转念又想还不是徒劳的,也就沉默了。

虽然,我今晚也喝了酒,在嗅觉上,对酒精的灵敏度本就迟钝了些,但仍是觉得卧室里的酒味熏的人难受,便走到窗前把窗户开开了,跑跑酒气,换些新鲜的空气,就转身的功夫,被子已经又给蹬开了,于晴微蜷缩着身体,两条胳膊搭在床沿上,我怕她着凉就又重新为其盖好,并把她的两只手攥在一起掖在被子里。

就在我刚想收回手的时候,于晴手腕一反,反攥住了我,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臭流氓,我恨你。。。。。。臭流氓,我喜欢你。。。。。。。”

然后,她脸色一凄,轻轻的喊了一声:“。。。。。。妈妈,爸爸。。。。。。。”

(2)

我怕她半夜又把被子给弄开,又不敢贸然上床,便到客厅的沙发上拿来了沙发垫铺在靠床边的地板上,坐上去,一手伸到被子里攥着于晴的两只手,好让其不能够乱动弹,一只手支着腮,也让自己好休息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睡着了。

半夜时分,我又被一阵轻微的啜泣声给惊醒了,是于晴。

我轻轻爬了起来,半附身到床头,用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轻声问:“傻瓜,怎么了?”

也不说话,她就是那样低声的,嘤嘤的啜泣着。。。。。。。

哎,真也难为她了。

“没了,没了,全都没了。。。。。。”

她连连说道。

我在心里怜惜着这个命运蹉跎的女子,将她揽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其发泄着自己的苦楚。

“别这么想,你还有父母,哥哥,以及你那些伯父伯母,堂哥堂姐,朋友。。。。。。。等等,很多人,他们永远都是你的亲人,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啊。。。。。。。。”

“不,不是的,林飞,对不起,对不起。”

她向我道歉?

先向我道歉了,在分明是我应该先向她道歉之前,霎那间,我心里的感伤在迅速的堆积着,我总是让别人来向我道歉,雨儿是这样,茹姐是这样,就连这个早就被家庭和婚姻大事给折腾的身心疲惫的于晴也是,我难道真的就是一个冷酷的人,不能够放下可怜,可笑的自尊先说一声对不起吗?

“傻瓜,是我自己犯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拍着她的背道。

于晴哽咽着,道:“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把那部手机弄没了,对不起,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对不起。。。。。。。”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怎么的了呢,就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了就没了,改天我再买一只新的送给你。”

“没有了,没有了,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了,我好喜欢它的,可是它没了,让人给骗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劝她,道:“好了,好了,小傻瓜,别哭了,不就个手机吗。”

原来昨天中午她在“九龙商场”买东西的时候,突然有点内急,刚巧那个时候正是客流量的高峰期,去卫生间的人很多,要排队,排在她前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穿着和气质俱都不俗,人也和善,并主动和她聊了起来,并且,轮到中年女子的时候,中年女子就问她,能不能帮自己拿一下包包,于晴觉的两个人聊的很开心,此刻,中年女人又让自己为其拿包,对自己是莫大的信任,就答应了,等于晴去方便的时候,中年女子又主动要求自己帮于晴拿包,于晴想也没想,就把包给了人家,谁知道当她方便完,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那个中年女子早就已经没有了影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第一时间去银行将那张存着四十多万的银行卡挂了失,并报了案。这样一来,银行卡里的钱保住了,可包包里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傻瓜,这不怪你,现在这些骗子的技俩高明的很,只限于人类智商上的局限性了,吃一堑长一智,啊,你银行卡里的钱还在就成,那可是大头子。”

她问:“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吻了她一下,摇了摇了头。

“还有。。。。。。”

“还有什么?”

我问。

“前些日子和妈妈通电话的时候,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说现在跟你住在一间大房子里,妈妈不相信我说的和你是简单的室友关系,一再的追问,我没法子,就告诉了她我们已经,已经住在一起的事情她说,过几天她和爸爸回国后,要跟你见见面,聊聊,好好的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可他们不知道,你其实,对我一点都不好,跟别的女人乱上床不说,自己错了,还能连个二十多天。。。。。。。”

在说她跟自己的父母说起和我住在一起的事情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都已经是细不可闻了,然一转到我自身的话题上,又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说着,说着,又变回了哭音。

“啊,什么?你怎么能够跟她们说我们,这个。。。。。。你头脑怎么就那么简单呢?和我聊聊?这意味着什么?我们本就。。。。。。。”

于晴的体内还残存着未消解的酒精,脸色比昨晚好多了,却仍呈现醉态的红色,精神处于半清半醒之间,听我对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定位上的迟疑后,立马就提高了声音,质问道:“本就什么?”

就她目前的状态,说也说不清,继续犟下去的话,现在深更半夜的,一定又会搅的四邻不安,得,先把她哄睡了为上,还是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她彻底的清醒后再说吧。

(3)

> 她迷迷模模地又睡着了。

我轻轻摇了遥糊,低声道:“傻瓜,傻瓜?”

她在泪水中呈现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完全的沉睡过去。这才慢慢把她放到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脸,用最低微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声:“傻瓜。。。。。对不起。。。。。。”

我面色凝重,走到客厅去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来到窗前,凝视着远方,外面黑漆漆的,看着窗外,我的心情更忧郁了,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

生活,活着(十一)

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闹铃声把我从梦境里惊醒,睁开沉睡了多个小时的眼睛,身体疲乏的让眼皮沉重无比,又是一个没有质量的夜晚,回回手,拍着床上那个空荡荡的位置,似乎这个位置还有一个清晰的影子,空气仿佛还留着于晴的气息!

于晴在夜里四点半的时候又醒来了一次,在洗浴间洗了个澡后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拿吹风机吹着头发,我假睡着,眯着眼看着她,她开着台灯最微弱的光,美丽的脸庞映在对面的镜子里。

我突然有一种陌生感,好些天没有仔细观察过她了,因为,我几乎不敢去和她冷漠中带着嘲讽的目光对视,而现在,我悄悄的通过镜子看着她,吹干后的长发披散开着,充满性感的风韵,双手把护肤品在脸上轻轻揉着,揉到雪白的脖颈处,睡衣的胸襟敞开了,那对大白兔似地丰乳白白的晃悠悠的。。。。。。。

带着一身的香风在我身边躺下,关掉台灯,背对着我,那浑圆丰腴的**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充满诱惑,从肩膀到腰肢顺滑柔和的娇躯很美,而纤柔的腰肢往下,那丰满肥翘的臀部夸张的急势耸起,丰硕饱满,雪白丰厚,羊脂般笔挺白腻的大腿肥嫩而不失修长,我知道那大腿的感觉,特别是洗过澡之后,那丰满柔软的大腿像是一片肥沃的柔锦,滑腻舒爽,软肉温香。。。。。。。

她显然知道我早就醒了,而且还一直都在偷看自己,就骂了句:“有什么好看的?再乱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睡你的觉!”

在我听来,这一声怒斥却有如天籁之音一般悦耳动听,极度的享受,有如寒冷腊月里洗了个热水澡,周身通透,舒畅无比。

我知道,她又变回重前的于晴了,心里乐归乐,可由于一夜都没睡几个囫囵觉的原因, 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2)

我扭动了几下僵硬的脖子,起身下床来到了客厅,多年的咽炎让我每天早上都有起来就先喝水的习惯!

入眼处,只见桌子上放有一杯带蜂蜜的凉开水,是于晴出去之前为我准备的,杯子上那个唇印若有若无,闭上眼睛低头闻着杯子,好像要在杯子中闻到什么一般,可是那残留的味道已经没有,不甘心的鼻子却不听我的命令,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抽动着,可能这是那淡淡的潮湿让它不愿意离开杯子吧!

窗户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霜气,三月的新海仍旧有一点寒冷,可是在这里生活这么年了,我又能如何,可能,也许只有一具温暖的身体才可以让自己暖和下来吧!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曾经与你共有的梦,今后要向谁诉说,再回首,背影已远走,再回首,泪眼朦胧,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我洗刷的时候,一阵沧桑感的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

原来是林琳,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半分钟过去了,手机铃声还是响个不停。

这一度时间自己是一直在存心的冷落着她,也是在逃避她,她打来的电话我要么直接摁掉,要么就推说自己在忙一会回给她,然而,却一次都没有回过去。

也是,该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逃避不是长久的法子。

“喂,姐吗?”

我缓缓的说着。

“小不点,你干嘛呢?”

电话里传出的是她那,曾让我跟随她共赴**之会的声音。

“我没事,刚起来,昨天晚上没睡好!咋的,今天你没上班吗?”

我道。

“没睡好?你自己怎么不注意点呢?”

在电话的那一头,我能清晰的听到她对我关切的声音。

就这样,没一句有一句的聊着,大概聊了能有十五分钟的样子,电话那边时不时的传出欢快的笑声,我能感觉的出她笑声中带着的那份饥渴,那是对我两腿之间那玩意的渴望,是对我身体的迷恋。

“小不点,你是不是不想了!呵呵。”

她一股挑逗的笑着道。

“想什么啊?”

我嘴硬的装傻充愣。

听着她的话语,仿佛时间跨越了空间,回到了从前的那一个下午,她在床上的浪荡模样,说不激动是假话,嘴硬又如何。

让人想不到的是,那头林琳的情绪却突然的急转而下了,声音低沉下来,道:“小不点,你能帮帮我吗?”

她小声说着,这一会好象又怕有人听见了。

“怎么了?”

“都怪你,那天下午使劲的折腾,我这个月的好事一直都没有来,我怀孕了。”

“真的假的?不能吧?”

我一下子慌了,没了主意。

“从跟那个人断了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跟谁在一起过,就上个月和你,谁想就一次,还种上了,这是你的种,想要不?”

听到电话这头的我紧张起来了,林琳又似乎蛮不在乎了。

“怎么要啊!你还能生下来啊?”我突然有一些慌乱,口不择言,道:“我帮你,我也不懂啊,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去做人流吧!”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接触多年的女人了,对真正的这方面知识却很贫乏。

“行,也只有陪你我去医院了,别人我也不敢说出去啊,单身这么多年了,却突然怀孕了,让人知道了多丢人,我就等你这句话,我休一个长假,我们去外地的医院,你什么时候方便呢?”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家教中心那边有雇的补习老师在,我三五天不去也没有关系,让朋友去替我瞅瞅就行了,你休假的事情弄好后,就给我个电话吧,好吗?”

生活,活着(十二)

第三天,我们约定好了碰头的地点,见面后,才发现林琳确是动了一番心思,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年轻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于年龄上更为相近一些的原因吧,林琳今天的穿着时尚,上面穿一紧身的橘黄色皮衣,裹的胸前的**鼓鼓的,下身是一件修体的黑色秋冬裙子,肉色打底子的裤袜,脚上面蹬着黑色高跟靴子,一改平素里端庄优雅的形象,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止十岁,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就不象是怀了孕的样子。

我们都怕碰见熟人,林琳说省城人多客流也大,医院的技术和环境也相较于普通的县市好的多,于是,两个人开着车来到了省城。

可能是心里有鬼,从住地的小区里出来后,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的样子,心里烦躁躁的。

到了医院里,挂完号后,在等候大厅里排队的时候,我总有些不自然,自己和林琳怎么看也不象夫妻或情侣恋人,林琳毕竟三十九岁了,周身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风采丰韵,只是因为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在她身边,自己倒像是她的弟弟一般。

与跟我同龄的女人相比,林琳的那一种成熟的风情暴露无遗,甚至,惹得周围的很多男人去偷看她那丰圆有致的臀部,和鼓囊囊的胸脯。

人越来越少,最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了,我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自己四处扫着。

后来,对面坐在林琳身边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而“叮当,叮当”的摆动着。

女人上衣粉色镶边,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好像提前过起了夏天,由于坐姿的缘故,对面的我隐约的能看见黑丝袜到达大腿根,里面是一片诱人的肉色。特别是在俏脸上有一颗唇角小美人痣,就越发显得风情了,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两度偷人,两度被自己撞见的巩新新,她不也是有这一种味道吗?只是巩新新看着更有一些内蕴,也更招人,而这个女人得肚子里则好像没有多少东西。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女人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一双媚眼也大胆的直视了过来,交叠的双腿腿好象配合我一般,不时的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里面的春光,挑逗得我竟然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只好把转头去装作看别的东西。

“大哥,吸烟!”

这时,边上的男的递过来一只烟。

“这里不准吸烟,没看见墙壁上的标志吗?”

正巧这个时候,由手术室面走出来一个护士,制止了他,男的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林琳和男的女朋友进入了手术室。

“大哥,是陪马子来手术的吧?”

男的搭讪着,可说的话语气以及说出来的话很让人反感,给人就是一街头上的混混的感觉。

“啊。”

我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林琳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安全套的质量都不过关,避孕药也是假的,你说还让我们老百姓能信什么啊?”

男的抱怨着。

我笑笑,没答话。

“不瞒你说,大哥,我马子以前是出来卖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都没找过小姐啊,呵呵。”

听的我一皱眉,看了一眼他,人长的也不差,有凌有角的,一身穿着看着也是带品牌的,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主啊,却也不好表现出多大的厌恶感来,毕竟每个人都有权力去决定自己的活法。

“男人嘛,很正常。”

我回答的很含糊,模凌两可。

男的好象很愿意聊关于女人方面的话题,接着道:“对了,大哥,你看我马子怎么样?”

“不错,蛮漂亮的。”

“我看你马子好像比你大一些吧,有三十三四了吧?不过人长的真是没的挑,十足的美少妇,这样,大哥,什么时候方便的话,咱们四个人一起玩玩,咋样?”

“一起玩?”

“对啊,交换嘛,这个你都没听过吗?两个人整天的腻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没什么感觉了,大哥,你是没有换过吧?很刺激的,早年人家外国人就玩过,现在好了,咱们中国也开始兴起这个了,有人专门组织的,我和马子就参加过几次,那感觉,太刺激了。”

我去,大千世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不想继续这类无聊的话题,我起身道:“不好意思,早上吃坏肚子了,得去方便方便。”

说完,看也不看男的一眼,起身就走了,来到了院里的空地自己抽着烟。想到于晴好不容易跟自己和好了,本打算着快刀斩乱麻和林琳讲开了,那天的事情,只是酒后的冲动,以后大家就做一对普通朋友,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尽量少联系,或者干脆就不联系,谁想她却怀孕了?

还有郭和杨光,他们俩的关系?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杨光呢,郭是肯定不会和杨光说起她和自己的那一段的,可即便这样,在面对着杨光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些怪怪的,好像谁欠了谁似的,我有一些对不祝蝴,他有好像占了便宜,无法想象,如果未来的哪一天,他知道了我和郭德过去,真的无法想象,那时间会是一副什么样子的状况?

再一个,就是自己在赵淑艳家里的做的那一件糗事,当时自己怎么就糊涂到那个地步呢,竟然。。。。。。。

哎,真tmd烦!

生活,活着(十三)

六年后的某一天,东北一省城。

我坐在“鸿运饭店”二楼的咖啡厅里,边喝着咖啡,边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复下来,由于事出仓促,没有预定到机票,坐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这里,是又累又困,静谧的环境,以及适中的温度,使我的睡意很快就盎然起来,我便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耳边响起挪动椅子的声音,随之而来一股清淡的香水味道飘进我的鼻子,我睁开眼一看,见林琳已经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依然容光焕发,留长的头发在脑后盘起,白净的脸上略施淡妆,丰满的颧骨带出她掩饰不住的傲气,一对钻石耳钉在暗淡的光线中灿灿发亮。

她脱掉外衣,露出米色的高领毛衣,一串玉润的珍珠项链悬挂在脖颈上,显示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她那不变的目光,六年以后依然如箭一般的射向我。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她道。

我笑了笑,迎上了她的目光,道:“是吗?那么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非常的吃惊呢?”

她也笑了,当然,她的笑是那种轻蔑,甚或是有一些憎恨的成分在里面的笑,道:“那倒不至于,你别把你自己想的太高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又是谁?”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我。

“ok,那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好吗?那时间我其实。。。。。。。。”

“打住,我们之间以前有什么事情吗?”她打断了我的话,接过服务生递过去的咖啡,放糖,用勺子搅拌,黑色的咖啡随即在杯里顺时针旋起。

“开门见山吧,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和朋友现在搞了点小生意,正。。。。。。。”我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的文件包里掏出来之前,朋友为我打好的文件。

她接过文件后,放下手中的咖啡,大致的看了,之后,问:“就这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它,当然,在利润方面,我们还大有商量的空间,我说个方案吧,我六,你四,你看合适不合适?”

她讥讽道:“谁是六,我吗?”

“你只是举手之劳,属于拿现成的,分红性质的,而具体的维持和操作则是我们自己来完成的,所以说。。。。。。”

她又插话了,道:“所以说我该拿小头,大头子则是给你,是吗?这么跟你说吧,第一,我不想掺和,第二,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为什么要给你合作?”

我知道她的心里仍旧在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放不下自己所受的屈辱,便也不在乎她的故意刁难般的态度了,尽量用和缓的语调道:“我们都不要激动,都控制一下各自的情绪,心平气和的谈一谈,ok?”

她笑了,从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悠悠地吐出一团轻柔的烟雾。

“没得谈,必须依照刚才我说的那样。”

“你还不如去抢,那样钱来的更快些。”

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下去了,大声喊了起来,惹得远处的客人纷纷向这边张望。

“对,我就是抢,专门抢你的。”

“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琳姐,我知道你在心里对我有一些怨恨,可在那件事情上,我确实是有苦衷的。。。。。。。”

她一摆手,不耐烦继续听我解释下去,道:“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任何事。”她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一边,接着道:“我很烦,想静一静,你还有的别的事情吗?”

“好吧,即然这样,那我先走了,回头再联系吧。”

我笑了下,心有不甘,寄希望于她在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能想通了,自然会接受这单生意,便接受了她的逐客之请。

“喂,你等等!”

她在后面叫住我。

我大喜,以为她改变了主意,赶忙回转过身体,问道:“怎么?难道你。。。。。。”

“请买单!”

她看着我道,化着精细妆容的脸上爬满了发泄过后的大笑。

生活,活着(十四)

空旷的大厅没有多少客人,高大宽敞的空间显得了无生气,我快步走出饭店的大门,北地的寒风立刻就穿透了我的衣服,让我起了一鸡皮疙瘩,街上衰败的树木在风中凄凉地颤动着腰肢,扭曲的枝条无助地伸向苍茫的天空。

“林先生,林先生,请您等一下。”一个穿着制服的大厅服务员叫住我,道“「林先生,在2209号房间里,有一位顾客想要见您。”

“要见我?什么人,男的女的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客房部的人让我下来追您的,请您跟我来吧。”

我疑虑地看着服务员,也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我想不出在这里有谁认识我,难道林琳想通了?

刚敲了两下门,里面就传来了声音,果然是她。

“进来吧,带上门。”

我没有带上门,也没有进去,只是一只脚在外,一只脚在内,问:“你改变注意了?”

“废什么话,想进来就进来,不想就走。”

(2)

我脱掉外衣扔在地上走过去,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她迅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绕旋转,低低地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吃我的下面。”

她道。

也许我自己的**也起来了,也许心里还带有一种献身讨好她的因素,听到她的话后,我一把猛地就抱起了她,将其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并动手去扒掉了她的裤子。

“也只有你,别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她用肘部支起上身对我道。

“是吗?来东北这几年几经历的男人很多?”

茂盛的黑森林贴在她的下腹部,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地显眼。

我分开她的腿裸露出黑漆漆的阴部,那一条深色的肉缝中已经有颗亮晶晶的水珠悬在洞口,在黑色的毛丛中仿佛一颗耀眼的钻石,我伸出舌头把它舔掉,它便在我的舌尖和洞口之间拉长一条细线,从那里散发着一股令我兴奋的腥骚味,我像一只闻到了鱼腥的猫扑了上去,把那小小的花蕾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咂着

“啊。。。。。。啊。。。。。。。小流氓,真。。。。。真会弄,小色狼。。。。。。。”

林琳的腹部起伏不定,立刻就陷入激情之中。

我仿佛是想要报复她先前在咖啡厅的无礼一般,更加卖力的吮吸她的黑森林下的私密处,同时,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她的花房中去,在里面搅动着。

她的体液很快就流了出来,沾湿了后面及周围的毛发。

我掏出自己早已怒张的坚挺,大体对好了位置后,一送腰身,我的东西就在就插了进去。

在我插入的瞬间,林琳的脖子直直的仰着头,由喉咙里挤出来一声低低的“哦”声后,像是怕疼似的,背部却拱了起来,几秒钟之后,她突地伸出双臂一只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背,另一只则是按在我腰部的位置,力气非常大,像是恨不得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而在下面,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那里热烘烘的,我的东西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里面像是挤牙膏的蠕动着,有一股吸力传来,又像是一张小嘴,紧紧的包住自己分身顶端吸允着。

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让我有一种想要立刻就爆发的冲动,我不想现在就缴械投降,所以我也就没有去抽动自己的东西,就那样趴在她的身上,静静的感受着她里面的火热和蠕动。。。。。。。

“你动啊,怎么不动?”

林琳催着。

生活,活着(十五)

第二天中午她来饭店的时候,我嫌呆在房间里无聊,正在最顶楼的娱乐城里打台球。

今天好像特别妆扮了下自己,优雅雍容,气质不凡,她真的是驻颜有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十岁,高挑丰满的身材挺拔突兀,除了那时刻让人看了都敬畏的表情,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人。

有句话说的不错,一个女人的魅力或者说吸引力不在于她的年龄和外表,而完全取决于她的气质和超凡脱俗的韵味。

“玩的很开心?”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翘起腿点上烟,露出一尘不染的高跟鞋和黑色丝袜,姿态优雅华丽没有显出半点不妥。

“不行了,好多年都没玩过了,技术都些生疏了,玩了几杆后才稍稍找到了点感觉,这不你却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呗?”

我微微一笑,去拉上窗帘,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右手,用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她吐出一口烟,看着我,明亮的眼眸闪动着锐利的光。

她今天穿的很少,根本不符合这个季节,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抚摸着。

“干嘛穿的这少,为我?”

“我想是的。”

“知道吗?你有时候很可爱,像个孩子。”

“有吗?你见过有我这样的孩子?敢对你这样的。。。。。。。”

我蹲下去把她的裙子向上掀起,手来回地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上抚摸,接着,轻轻抬起她的右腿,从脚踝一直吻上去,吻到雪白的肌肤,吻到洁白的大腿根处,又用舌尖在那里轻挑。

她稍稍抖动了下身子,红唇微启,盯着我看。

我抬起她的左腿重复刚才的动作,吻到大腿根处,忽地,将她两条腿同时举起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不禁“啊”的轻轻叫出声来。

我上前舔弄那被内裤包裹住隆起的小丘,舌尖不停在那里旋转,时而会用力顶一顶柔软的花瓣。

她鼓起的胸部随着呼吸开始加重而起伏不定,当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她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了,滑腻的水涌在狭细的洞口,似乎预示着一场洪峰即将来临。

我轻咬着那粒圆滑玲珑的花蕾,不断用舌尖去挑逗它,很快,它就随之变硬立起来了。

“啊。。。。。。”

终于,林琳大声叫了出来,同时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举着勃起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她潮红着脸看看我,抬手拿捏着我的东西,小指自然的翘起,张开嘴便连根含入。

我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散开她的长发,乌黑发亮的发丝披散下来垂在脑后,没有了高傲的气势却立刻给她增添了一份动人的妩媚。

我低头看着她,暗暗惊叹她这样的年纪却能令我此刻砰然心动,她熟练地吞吐着,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硕大的分身在她温热的口腔及柔软的舌头的抚慰下极度膨胀,发出绛紫色的油光,暴突的血管呈现着即将冲锋陷阵的兴奋。

她的舌头缓缓的从顶端扫过茎身来到阴囊,尔后,停留在这里打转,张开小嘴逐个含入肉球在口腔打转,我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这声叹息无疑是极大的鼓舞了她,她更加卖力的套弄吞吐嘴里面早已经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东西,它在快速进出着她的小嘴,两个腮帮都被撑得鼓起,不时有唾液伴随硕大从嘴角流出。

而我,一边用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那里,一边眼睛眨也不眨地关注她的每一次吞吐,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吐出我的东西,闷声道:“行了没啊,我嘴都麻了。”

我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唯独留下了黑丝长袜。

“就在沙发上行吗?琳姐?”

她没有回答,伸出双臂把我搂进怀里,唇热烈地在我的脸上,脖颈,耳后吻着,暖和和的呼气令我全身酥痒。少时我起身双臂缠绕祝糊的双腿,分开,对准春水不断的湿穴用力顶进去,一股强劲的压力立刻将我的分身恰到好处地握住,使它可以自由顺利的进出同时又能享受到最大限度的摩擦带来的快感。

一阵暴风骤雨式的**令她不能自控。

“啊。。。。。。。。啊。。。。。。。。”

她连绵地叫着,音调舒缓温柔,让我无法把她和昨天那个高傲的女人联系起来。

我欣赏着她躺在我身下,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眉头上翘,双目微睁,已经没有了逼人的寒气,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性感。微启的红唇下面偷偷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闪动起来,如珍珠般的晶莹,雪白耸立的**随着身体充满活力地晃动。

她伸出双手和我紧紧十指交叉,这举动令我心里忽然对她有了另一种冲动。

随着我**的力度不断加大,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腹部不住地起伏配合我的动作,似乎要将已经得到的快感加倍到最高值。

我放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腿向下按,使她的身体重叠,整个私密处和后面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在那里,已经湿乎乎的粘稠成了一片,她顺势舒展开身体任我摆布,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她睁大了双眼,手抓住了沙发的边缘。

“啊。。。。。。”她呻吟着,脸上显出扭曲了的快感的表情。

“感觉好吗?”

“嗯,嗯,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我奋力地扭动着身体,竭尽全力地攻击者她,看着她的脸,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冲动,突然,我猛地用力按祝糊的腿,抽出自己的分身,对着她的后面往里顶。

“混蛋,你干嘛,不,不能那里。。。。。。。”

她大声对我喊,挣扎着想阻止我。

我没有理会,稍加用力,沾满滑液的坚挺就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啊。。。。。。”

她竭力地抬头瞪眼看着我,张开嘴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出来,便又躺回到沙发上,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发出哀怨地呻吟。

我缓缓地在她的后面里抽送着自己的硕大,只几下便控制不住地喷发了进去。

她侧身喘息着,起伏的身体有节奏的起伏,一缕湿透的黑毛像雨后的青草般粘着水珠从肥白的股缝中探出来,甚是有趣。

过了一会儿,她逐渐恢复了平静,把下面擦拭干净,坐起身来,整理好凌乱的发,看着我道:“疯子,你是疯了吗?”

“你自己都说我是疯子了,我还说什么。”

生活,活着(十六)

“你故意的,就是想糟蹋我,是吗?”

“男女之间的事,只要乐意,怎么玩都可以,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

嘴上这样说,其实我自己也承认,是有成心折磨她的意思。

她把一支烟放到嘴上,我拿着打火机给她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你很聪明,但是有时很不计后果,做事圆滑世故,又有赌徒的心理。”

我笑笑,道:“没有想到,原来你还是很了解我的嘛。”

吸完了烟后,她站起身进了浴室,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

不一会,她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在梳妆台前梳理,我走过去按摩她的肩膀。

“琳姐,今晚咱们就在这儿吗?”

“我现在要去办点事,你想睡这里随便你。”

“都下午四点多了,还要去办事?”

“身在公门不由己,无论吃哪一碗饭,都得有付出的东西,对了,你要的东西在我的包里。你去把它拿出来。“

我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打开。

“老天,这么快就办好了,琳姐,你真是神通广大啊。”

(2)

和她最后一次的见面是在新海,她来这边出差,那次,她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些,有点疲倦,但却丝毫没有削弱出众的气质和优雅的韵味,而另我吃惊的是,她通过以前在这里的老关系,又帮了我很多。

“琳姐,你看上去有点儿累,得注意身体。”

雪白的烟卷,在她纤细的食指和中指间微微的转动,明亮的烟头忽明忽暗闪烁。

“知道的。”

她吸了口烟,呼出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道:“我马上要走了。”

“什么?去哪儿?外地?什么时候走?”

“挪威,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为什么要去啊,留在中国不是很好吗?更何况你熬到今天的位置,很不容易的,你就甘心?”

“小不点,你不懂。”

“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犹豫了一下后,终于说出了原因。

“我要结婚了。”

“啊?”

我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真的不知道。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道:“你姐夫,前段时间去东北找我了,我答应了,复婚。”

夜里。

我们**的拥在柔软的床上翻滚,饥渴地亲吻对方,她的舌头久久地在我的嘴里缠绕徘徊不愿退去,许久,她才放开我,任我去吻她的耳垂,耳后,她敏感而兴奋地缩起肩轻轻地吟,我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处稍作停留,便向下攀上耸立的乳峰将翘起的**含在嘴里。

她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揉弄她的**,挤压松开,挤压再松开,她索性舒展开四肢享受着我的玩弄。

她圆圆的肚脐下面生长着一道浅浅的绒毛一直连到下腹那片茂盛的黑草地,那毛儿如扇面在两腿之间铺展开,郁郁葱葱齐整华丽,黑毛下掩盖着洁白如雪的肌肤,黑白相间亮丽夺目,而那条细细的肉缝在阴毛的遮掩下悄悄渗出了晶亮的水珠。

我伏过身子把它舔去,她惊喜地颤抖收缩,将那条缝儿闭上,后慢慢松开。我用手将她两腿最大幅度地分开,让那最隐秘的器官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贪婪地张开嘴吮吸湿漉漉的汁液,将嫩薄的花瓣柔和地夹起,用舌尖品尝。

她兴奋地紧绷着臀部抬起,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我将舌头伸进花房的前段在里面搅动,尽力地刺激那里敏感的神经。

“啊。。。。。。。小不点。。。。。。我要。。。。。。要啊。。。。。。小飞。。。。。。”

她那里的水如河流般涌出,很快就湿了周围的毛丛。

我收回舌头趴伏在她身上,与她热烈地亲吻。

“你的水好吃吗?姐。”

“嗯,嗯。。。。。。”

我稍稍抬起屁股然后向前挺进,准确地插进了她的花房。

她呻吟着,抱着我的脸用力地亲吻。

我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全力以赴地抽送我的东西,春水溢出体外,飞溅到我的身上。

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使劲地攥握皮肉,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但**的快感和她的**的呻吟瞬间就替代了背上的痛楚,我便突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往里插。她随着着我的节奏呻吟逐渐高亢起来,张开嘴喘着粗气。

我堵祝糊的嘴,让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几十下以后,我放慢下来,她也得以稍稍地喘息。我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地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等着我的进入。

我握着自己的东西只是在她的洞口打转,磨蹭那小巧的花蕾。

她叫道:“快。。。。。我要。。。。。嗯。。。。。啊。。。。。。”

我猛地地进入,在她的请求还未消失时。

她的整个上身都趴在了床上,高高抬起的臀肉抖动不停,我对她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式

的**,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侧向一边,闭着眼张大嘴言语不清的兴奋的叫着。

“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又猛烈地进攻了十几下,便将一股自己的滚热喷发在了她的花房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床头柜子上留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不点,谢谢,我很开心。

(2)

/> 林琳的流产手术已经过去五天了。

在这五天里,白天的时候我都会到她那里,陪她聊天,一起打闹,还会照着书上的说明为她煮些营养的补品,晚上则是去家教中心上课。

该来总是会来,哪怕是晚一些,就在第六个晚上,巩新新出现了。

生活,活着(十七)

下午五点半,新海市,东榆县,位于县城西南角三十里地的“玉海”山庄的一间套房里,一对男女正在上演着火热激情的一幕。

市委副书记彭农山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大战,胯下正是原教育局副局长,如今已扶正,成了新海市教育局局长的暠付生的爱人,仇晓琴。

仇晓琴今年三十七岁,在市机关工委里上班,人长的很有几分姿色,风韵多情,平日里丈夫暠付生在外面沾花惹草,冷落了闺中的她,时间长了,这个女人也闲不住了,暗地也和单位里新来的一个小伙子好上了。

暠付生因上次在李姐店里打我的事,因祸得福,李姐也做了个顺水人情,牵线搭桥,让其和彭农山搭上了,当然,并不是说一个市教育局的副局长和市委副书记交往有多么的难,都是新海的政府人员,但若要真正的想去结识就非易事了,第一,自然有李姐为其在彭农山枕边吹的枕边风,第二,就是多亏了他自己的爱人仇晓琴魅力大了。

至于说,具体的彭农山是怎么跟仇晓琴勾搭在了一起,暠付生知是不知,一句两句话一时间谁也说不清,只知道在上次的换届选举后的某一天,教育局的宋局长因年龄原因退了二线,成了人大的副主任后,本是第三副局长的他本没有多大的希望,不想去成了一匹黑马,直接越过排在前面的两位副局长,成了一把手。

此时,此地,仇晓琴在彭农山的身下服从地高声**着,象模象样,似乎又来了高-潮。喉中呻吟,连连告饶着:“彭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

彭农山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仇晓琴有一些诧异,在以前,彭农山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着自己,她只觉得自己那里面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原来,在中午来到这里后,吃饭的间隙,彭农山趁其不注意,偷偷的吃了几粒春药,许是常年围着女人转的身体被掏空了,年纪又有一些不饶人,他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一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他还是第一吃这个东西,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鹿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

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便拖着仇晓琴进了套房。

也亏得仇晓琴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彭农山,到现在,她已经是浑身疲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彭农山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他尽心按摩了一番,把他给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一边也睡了。

然而,她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碰农山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一些担心自己会昏死在这里。

傍晚的山庄非常幽静,可偏偏彭农山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害得她只好假意**失声,变着腔调的叫喊着。

“啊。。。。。啊。。。。。彭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

仇晓琴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床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彭农山逞威风。

“弟妹啊,小美人,哥哥我够男人吧,哈哈,我宝刀不老,今天一定要爽个够!”

彭农山频频进攻,顶的仇晓琴浑身瘫软,花房里也是酸麻酸麻的。

虽说仇晓琴本也是一闲不住的主,但终究也算是一良家女子,只因为暠付生冷落了自己,这才耐不住寂寞的跟那小情人勾搭上了,但春药一类的东西却只是听说过,她自己没吃过,暠付生的心力又不在她身上,而那个小情人年轻体力好也不需要用,所以这一刻根本就不知彭农山是吃了药的缘故,还以为是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他失魂了呢。

“彭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仇晓琴确实有一些忍受不了了,彭农山好似发情的蛮牛一样,横冲直撞,使的全是狠力气。

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彭农山还是没有完事的征兆,她拼了命的想要彭农山快点出来,用了劲儿伺候着,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使出仅剩的力气,抱住彭农山,翻滚了一下后,自己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肥臀频压,丰乳乱送,最后,连轻易不让的舌头也殷勤伺候起来,在彭农山的身上连舔带亲,以求能刺激碰农山早点喷发释放掉。

彭农山也还真没见过仇晓琴如此的浪-荡:

“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老婆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哥哥我保准不亏待你,听说你们办公室还缺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吧?”

彭农山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着仇晓琴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个市长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仇晓琴一边动作一边叫着道:“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她是累得臀部懒散,肉腰酸软,却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碰农山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弟妹累坏了。”

彭农山重又压住仇晓琴,狠狠耍弄起来。

而他身下的仇晓琴这会儿体力算是彻底的耗尽了,再也无去配合他的能力了,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

彭农山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彭哥,你快点儿出来吧。”

仇晓琴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要不你用嘴给我吸吸?兴许能给我整出来。”

仇晓琴迟疑了一下,道:“你躺下,我试试!”

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仇晓琴趴到彭农山的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那个东西,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小情人也没受过这个待遇。

彭农山的东西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她强行忍住反胃的冲动,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彭农山的东西,生疏的舔弄着。

“彭哥,你得劲儿吗?”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痒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哥哥没有白疼你啊,要你了,哥哥要你了,快,快。”

彭农山躺着呓语起来,以前他也要求过仇晓琴这样做口活,可仇晓琴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仇晓琴倒从了。

仇晓琴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那里面还让彭农山受用,湿润温滑,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

“快,快,加油,弟妹,爽死了哥哥了,破鞋,哥哥爱死你了!”

仇晓琴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破鞋”这个词汇,她骨子里仍是一个本分女人,守着底线,包括那个小情人,也从不让其这样称呼自己。

可今天彭农山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破鞋,可破鞋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委屈求全的吗?她突然有一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碰山的东西,里外吃送。

一会儿,彭农山的东西的表皮便有一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彭农山叫她“破鞋”,咬住那东西的前段,狠狠的吸咬,狠狠的舔嗜。

彭农山一阵叫嚷,受了莫大的刺激,猛地,就喷涌而出,溅了仇晓琴一脸都是。

仇晓琴如释重负,歪倒在了彭农山的身边。

终于完事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一些厌烦了彭农山,可还是躺在了他的身边缓乏。

彭农山只觉得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心里想一会再吃几颗药,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哥哥特别兴奋!”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了,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这里不是有小姐吗?你叫小姐吧。”

(2)

仇晓琴出套房后,没走几步,便迎面碰到了花枝招展的周娜,她是度假村的经理,三十出头,好像和彭农山非常熟悉,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在桌上作陪的。

走道的暗灯映衬的周娜人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仇晓琴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

周娜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道:“哎呀,仇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去拉仇晓琴的胳膊。

仇晓琴连忙推辞,周娜也就作作样子,不再强求,两人各自往对面走了,在拐弯的时候,仇晓琴瞄到周娜果真是往彭农山的套房去了。

“我就说嘛,那么年轻的一个人,无疑我靠的,能开这么大的山庄?”

仇晓琴在心里嘀咕着,从心里有些鄙夷,然很快,又涌出了悲哀来,周娜不是好东西,自己又算什么呢?

彭农山的奥迪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司机小黄正坐在车里等着。

车上,小黄搭讪道:“嫂子,你穿的这一身衣服真好看,带劲儿!”

生活,活着(十八)

仇晓琴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小黄口中的‘嫂子’称呼,搞的,好象她和彭农山是夫妻一样,小黄二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仇晓琴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仇晓琴很舒服,她心里想到的是小情人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

经过与彭农山的半天鏖战,她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昏睡中,梦想着小情人,一会儿,小情人竟然真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如狼似虎的作风,熟练的扒下自己的裤子,亲吻,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身子,小情人的胡茬在刺激自己下面那个地方。

她有一些害羞,但却又让小情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着小情人。

小情人又压祝糊,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动情地要抱住小情人,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仇晓琴忽然惊醒了,这哪里是什么梦境啊?

小黄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小黄的脸色淫亵狰狞。

“啊!”

仇晓琴一下子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小黄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那东西乱顶,自己上衣被翻起,**正被小黄把玩着,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私密处暴露敞开着,双腿被抱到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了。

她拼力阻挡小黄的肆意侵犯,嘴里喊叫道:“滚一边去,放手!”

小黄的东西徘徊在她的下面,似下一秒钟就要进入了。

“混账玩意,你敢动我?快放手!不然我告诉彭书记了!”一边惊恐的恐吓着人家,一边用力阻止小黄往下褪自己的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让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小黄狂力狠抱,不容仇晓琴有丝毫的动弹余地。

无奈仇晓琴终究是一个女人,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下午又被彭农山折腾了个没完没了,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任凭她如何挣扎,始终在小黄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彭书记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小黄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奥迪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仇晓琴和彭农山激情的声音。

仇晓琴听到小黄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他的东西靠近那里的紧要处,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小黄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

小黄看到仇晓琴气力不济,便按祝糊的上身,挥舞着那一条茁壮的**呼哧不断挺刺,任凭仇晓琴如何的扭身躲闪,小黄最后还是强行架祝糊的双腿,固定住了她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花房深处。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

小黄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起仇晓琴丰满肉感的**。

“啊!”仇晓琴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小黄的东西撑得她很不舒服,哭叫道:“你混混账啊,你,回家找你老婆弄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

她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着:“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东西!”

仇晓琴无奈地推了小黄一下,高声道:“啊,我喊人了!”她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辱,嘴里吓唬小黄。

小黄浑然不答,“吭哧吭哧”的在仇晓琴半裸的**上狂野耕耘,他有恃无恐,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叫唤了一会,仇晓琴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

想通关节后,仇晓琴便放挺不动了。

小黄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激情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还去堵住了仇晓琴的双唇。

本来就体力透支的仇晓琴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俘虏,任其所为了。

小黄想更贴近仇晓琴的小腹,以方便动作,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自己那根东西自由地进出,于是,他干脆用力的去撕扯了。

吓得仇晓琴急忙哀求着道:“别扯坏了!”只得侧身配合,方便小黄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身就真正的全都暴露无遗了,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小黄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仇晓琴白白圆圆的臀部,更加猛力压祝糊。。。。。。

仇晓琴承受着施暴者的暴行,嘴里不时咒骂着,然而,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却越勾得小黄更发狂使力,一条**里外翻飞。

经受不住小黄的狂力,很快,仇晓琴被蹂躏了一下午的身体,又再次跌落进了淫欲的海洋里了。

“小黄,你个混蛋,彭农山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哈哈,早就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他的那些女人中,我都上过三个了,其中,那个粮食局的女局长,四十多岁了,那是一个骚啊。”

小黄一边施暴,一边感叹着,下体在仇晓琴的身体里来回拉着风箱,就连奥迪车都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仇晓琴和粮食局的局长碰过面,看着是一本分的女人啊,没想她也和彭农山有一腿,甚至还和自己身上的小黄,问道:“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比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

仇晓琴有一些心虚。难道自己和小情人的事情这混蛋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

小黄没有正面回答,抱住仇晓琴又啃上细嫩丰垂的**,吸吮着**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仇晓琴那儿的最深处。

尽管仇晓琴的体力不济,花房里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里,小黄搂着仇晓琴,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仇晓琴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黄,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彭书记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他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

仇晓琴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他怎么样?司机是彭农山的影子,自己和彭农山的事情,这个混蛋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

小黄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的折腾着仇晓琴的身体,非常的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仇晓琴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

“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睡过女人似的,要命了你,像蹲了半辈子牢。”

小黄的东西威武有力,刺激得她难受,如果在平时,半推半就的,自己也能将就应付,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任凭小黄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小黄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花房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他奸--淫个遍,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身体内,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衣些痛苦。

仇晓琴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小情人,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小情人,这样好受了许多。

随着小黄激烈的撞击,仇晓琴不知不觉的,也轻声呻吟起来。

“啊。。。。。啊。。。。。。”

小黄以为屈就的仇晓琴有了**,急忙更忘情卖力地**着,嘴里同时说道:“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他亢奋地坚挺着,施暴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账东西,啊。。。。。。”

仇晓琴呻吟着,往外推着小黄,道:“压死我了,别亲了,混蛋!”

小黄象一台**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市委副书记的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

小黄死死的抱紧了仇晓琴,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他的下体抽送的越来越快了,手足乱放,有了喷发的迹象。

仇晓琴仰身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小黄的东西,一边伸手狠掏他的阴沟,用肢体催促他快些放射。

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小黄,他一个大力的深插动作,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灌入花房深处,接着,便整个趴到了仇晓琴的身上了。

仇晓琴不愿小黄趴在自己的身体上粗喘,更不许他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警告道:“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这事情不许跟别人传,要不我跟彭书记,哪一个都饶不了你!”

小黄提上裤子,嘿嘿笑道:“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

仇晓琴“呸”了一声,又再三叮嘱道:“你给我听好了,小黄,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

小黄淫笑着,道:“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说完,干脆把仇晓琴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

仇晓琴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逃离这地狱。

小黄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他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仇晓琴的大腿根,仇晓琴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私密处还是被小黄实实在在的掏了个痛快,她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小黄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小黄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仇晓琴亲了又啃,啃了又摸,仇晓琴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他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

梦中一会是小黄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小情人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仇晓琴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小黄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她说过就在这里下车,对面的小区里有自己的小情人,她想去寻求安慰,哪怕仅仅是一个拥抱。

小黄已经放出了自己的东西,想要再一次的胡来。

仇晓琴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怒道:“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她挣扎着推拒上面的小黄,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她坚决的拒绝小黄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

小黄蛮不讲理,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要求着。

仇晓琴推搡着阻挡,口里坚决的道:“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我老公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她抬出了自己的老公,期望能镇住车里的这个混蛋。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

仇晓琴无奈,再次屈服了。

“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

仇晓琴说服小黄,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他在后面解解馋。

小黄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他喜道:“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他手扶肉臀,挥舞的自己东西直刺进去,在里面,上次的液体还未干净,他便又重操旧业,再次淫虐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黄,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

仇晓琴晃动着自己的臀部,想甩开小黄插入身体里的东西,却被小黄连头都按住了。

“别碰我头发,讨厌!”

仇晓琴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局长大人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

小黄对着仇晓琴的下体就是一阵狂插猛送,只觉的仇晓琴那儿早已是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仇晓琴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人不?”

仇晓琴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小黄抱紧仇晓琴,注意力彻底到了她的下半身,挺送着东西,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嘴里乐呵着,道:“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仇晓琴只求他能早点结束,便配合着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叫着。

小黄挥舞着胯下的东西,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仇晓琴的最深处。

仇晓琴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小黄逞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浑身酸懒,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

她在心中念叨着小情人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仇晓琴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奥迪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

仇晓琴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正在兴头上的小黄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仇晓琴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喝道:“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

两个学生见小黄面目有一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

仇晓琴惊得就要翻身起来,却被小黄狠狠按住了。

“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

仇晓琴害怕这里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着自己的臀部,想摆脱出来。

小黄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仇晓琴的胸部,整个压在她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收回着,嘴里央求道:“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仇晓琴一阵无奈,抱怨着道:“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

小黄不答话,只是闷声干活,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地冲撞着仇晓琴的后臀。

仇晓琴知道小黄要结束了,急忙制止道:“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

然而,还是晚了,小黄已经结结实实在她的里面喷发了。

仇晓琴有一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小黄,骂道:“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混蛋东西,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小黄讪笑着,伸手抚摩仇晓琴的臀部,道:“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你这里了。”说着,还将手指头伸进了花房内,被仇晓琴一把推开。

“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混账!”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局长大人垫底儿了,嘿嘿!”小黄得意地道:“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准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小黄牵住仇晓琴的手,放到自己的东西上,希望仇晓琴再帮他抚弄玩耍下。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仇晓琴狠握了一把小黄的东西,费力地从他的身侧起身,把其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液体,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头发,急忙摆脱小黄下车。

走在小区里,仇晓琴心里一阵凄苦,一下子,竟有种生不如死的悲哀来。

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仇晓琴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小情人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小情人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

伸手一推,门竟然没有反锁上,仇晓琴静悄悄的走了进去。

生活,活着(十九)

已经过十一点了,锁了家教中心的门后,刚想去推摩托车,就听身后有人叫我:“林飞!”,回头一看,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很意外的,又在情理之中的,竟是韩敏的女友,我的校友巩新新。

“哟,原来是巩大小姐,听说您高升了,真要恭喜您了。”

前些日子登陆母校x大的官方网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x大组织了一次在苍梧河里的龙舟比赛,巩新新的那个系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在介绍参赛的人员名单是得知巩新新是系里学生会的副主席,因为在心里替韩敏忿忿不平,所以才半是开玩笑半是讥讽的道。

巩新新单刀直入,丝毫没有和我兜圈子的打算,道:“林飞,我有事找你。”

我心道废话,没有事儿你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嘛?

“什么事?”

“这里说话不方便,去前面吧,找个安静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洪欣”酒店的电梯里。

“有什么事情非得来这里,搞的这么神秘。”

“我已经订好了房间,这就到,当然是非常重要,也非常**的事情,必须我们两个人私下里谈。”

我一皱眉,隐约的觉的她可能知道了什么,就试探性的玩笑道:“巩大小姐,这大晚上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不怕。。。。。。。”

巩新新一挑蛾眉,道:“你敢吗?”

说着,一按电梯的按钮,门一开,她就率先走了出去。

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一丝不安爬上了我的心头,进了房间后,我问道:“巩新新,究竟有什么事儿,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你自己看吧!”,说话间,她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扔到了桌子上。

u盘里面有一段视频,其余的全是照片,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逐个打开一看, 我脑子“嗡”的一声便市一片空白,屋子里并不热,可我的背上眨眼间就沁出了一层汗水来。

“我的师哥,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巩新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占据了主动的神态。

“你弄了这么多,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现在的私家侦探要价可不低啊。”她既然主动找上门来,显然有她的目的。

她伸出了一个指头。

“一万,你可真够大方的,哎,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韩敏的工资不是全都给你交学费和用作生活费了吗?莫非是那几个人给的?”

“临危不乱,牙尖嘴利,不愧是当年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啊,大帅哥,校报编辑,还写的一手好情诗,是吧?”

“我倒低估了你,和你一比,我跟傻子没什么分别。”

“彼此,彼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巩新新脸上一红,旋即,便大方的点头承认了。

“医院里有探头,而且我还查到了你那的位红颜知己的妹妹得了阑尾炎,想做手术钱却不够,是最后凑够了钱才进的手术室,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她的妹妹住院手术了,她一个打工妹在新海市里能帮她的也只有你了。。。。。。”

“所以那天晚上录视频的人,也一定是我了,对吗?”

“你自己认为呢?”

“韩敏真是有福,找了你这么一位聪明绝顶的女朋友,贤内助,我看他是干不了几年打工的活了,荣华富贵,是指日可待啊,谁让你有旺夫命呢?”

“没用的,我不在乎你说这些,比你这个再难听的我都听过,从小到大,我什么样子的没经历过,会在乎你这几句无关痛痒的?”

“是吗,可我在韩敏那里听说,他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只要他的态度稍微有一些不注意,你就会哭上半天呢?”

“哈哈,林飞,你继续。”

“没必要继续了,我只想说一句话,就用一句话形容你。”

“什么?”

“你天生是一个当演员的料!”

“谢谢夸奖!”

“说吧,怎么交易?”

“跟我做交易?你配吗?哈哈哈。。。。。。”

巩新新红艳的嘴唇一开一合间吐出冷漠的语言,我突然觉得她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美女蛇,而我,就是即将被她吃掉的猎物。

“不用交易,你已经彻底的输了,根本就没有谈判的砝码,你有视频,我也有视频,而且,我还有一样,就是你那位红颜知己,对了,叫玲子是吧,住在那个叫什么小区来,哎,那个名字我又忘记了,回去后再好好的想。。。。。。。”

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我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焦虑,难道这个蛇蝎女人还想对玲儿下手?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这个人很开明,做人处事就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且是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天啊,这个女人比蛇蝎还狠毒,是一个黑暗世界里疯子。

巨大的恐惧让我眼前一黑之后,突然转化成了狂躁的怒火,你既然要毁了我,我就先把你毁了!

我“腾”的站了起来,两眼直瞪着她。

巩新新似乎并没有察觉危险即将到来,还在刺激着我的神经,道:“怎么,不服气想打人呀?”

“打的就是你这个婊子!”。

话音未落,我已经俯下身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她一下子就歪在了沙发里,脸上顿时多了几道红印子。

她刚喊出个“救”字,我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啊,啊”,她的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我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可能是我用力过猛,她疼的脸色惨白,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我并没有理会她的眼泪,因为我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了,外套因为胳膊被反剪早就大敞大开了,透过薄薄的毛衫隐约能看到乳罩的轮廓,我此时竟涌起了一股兴奋,原本模糊的念头此刻突然清晰起来。

“格老子的,小爷我不仅要打你,还要奸了你!”

巩新新毛衫上的钮扣随着我手的扯动四下乱迸,一对白色乳罩包裹的椒乳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乳罩是前扣式的,我很容易的就把它解开,那对挺拔的**便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的身材不错,**更是白嫩,凸挺,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把一只淡紫色的**含进了嘴里。

巩新新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后,我便遇到了猛烈的反抗,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再反抗的话,我真的会把她的**咬掉,她开始哭泣,因为下颚被我掐住了的缘故,那“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奇怪,眼里也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那泪水在我眼里就是鳄鱼的眼泪,我并没有因此而心软,抬起她的腿,拉下了她的裤子,在去拉扯内裤,她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大劲儿,把腿并得死死的,我的手掌根本插不进去,我就扯着她的内裤,只听“嘶啦”一声,内裤竟被我拽的一分为二,我将这半条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腾出手握祝糊的一只**,低声喝道:“娘的,把腿给老子分开!”

她倔强的晃着脑袋,我手上一用力,那丰腻的**就被我挤成了奇怪的形状,不一会儿原本雪白的**开始变紫,她疼的眼泪直流,终于坚持不住了,我就腿上觉得一阵湿热,低头一看,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的洒出。

这情景竟让我异常的兴奋,我褪下裤子,分开了她的腿,可能是因为失禁让她丧失了自尊,此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使劲一顶,或许有尿液的滋润,我进入的极其顺利。

很快我就知道她那里是一个天堂,重峦叠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我的分身,她身体的深处有一个软软的肉垫,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凸起,我每一次重击它都在我分身的顶端上抖动摩擦一次,让我有种电击似的酥麻,还不到一百下,我就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妈的该有多少男人美死在她的肚皮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瞒着韩敏找了多少野男人,两位数,数的过来吗?还学生呢,我呸,比乡下的母狗还骚,是个男人都能上。”。

我一面用力搓揉着她的**,一面用话语羞辱着她。

她不停的摇着脑袋,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以示反抗,却让我更加爽快,终于,我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喷发而出。

理智随着愤怒的发泄渐渐回到我的脑子里,我这是在干什么!望着一身狼藉蜷在沙发上怯生生望着我的巩新新,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我强奸了她,我他妈的怎么强奸了她!

“你走吧,我在这儿等警察。”

我知道我铸成了大错,这一生恐怕也完了,可我总不能杀了她吧,强奸十年八年的就出来了,杀人我就得偿命了。

巩新新看着我没动地方,我骂了一声“滚!”。

她还是一动不动,我一咬牙,道:“好,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我他妈的现在就打110,也他妈让大家参观参观你的尊容!”

我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外线之后刚按了一个“1”,一只手伸过来按死了电话,接着我的后背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子,一条胳膊绕到我的小腹把我紧紧抱住,然后就听见巩新新低声道:“你刚才好猛,我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是飞了起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百八十度度的大转弯,让我心里顿时一片混乱,我开始怀疑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不过,我转头看巩新新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雪白的**上乌紫的指印,我就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只是,巩新新脸上的恐惧哪里去了?为什么只留下了这撩人的羞涩?

我转过身子,巩新新便偎在了我胸前,我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敢推开她,问:“你,不告我?我,我不是。。。。。强奸了你吗?”

“是吗?”

巩新新微微一笑,道:“我好怕呀,有人要强-奸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这个又娇又媚的女人就是我记忆里那个冷若冰霜的蛇蝎女子吗?她在玩什么把戏?我心里隐隐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她捣的鬼,恐惧被她的话语赶走了,怒火却又重新涌了上来。

我一把推开她,喝道:“你玩够了没有?想干什么他妈的就说!”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委屈的撅起了小嘴,那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过我没时间去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因为她的话一下子又让我呆住了。

“人家当然没玩够,”

说完,她再度偎进我的怀里,媚声道:“人家要跟你玩一辈子嘛。”

虽说看过校旱里写被强-奸的女人爱上了强奸犯,但我知道那仅仅是校旱而已。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就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

突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把我的包打开,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一个箭步便蹿到桌子前,飞快的打开了包,速度之快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包里除了钱包、化妆品之外,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竖起来一看,里面好像全是照片,抽了一张没抽出来,我心一急把信封“呲啦”一声撕开,那些照片一下子全散落在了桌子上。

“啊?”

当熟的不能再熟的人物景象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由惊讶的叫出了声,那些,竟然全是我的照片!

和大学同学的,和杨光的,在晚会现场的,甚至还有一张光着上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平角短裤打篮球的。。。。。。。

这些记录着我大学及其以后生活的照片,怎么会落在她手里哪?

而且,这些照片很熟悉,应该是我经常用的,那多半是传给了我的qq网友,难道她竟是我未曾谋面的一个网友?

“你是谁?”

问话的时候,我开始把我那些qq上的网友一个个的过着筛子。

“你照片给过很多人吗?”

巩新新的脸上竟有一些幽怨。

我摇摇头。

“行了,也不兜弯子了,就问你吧,你知道不知道,和你去省城流产的女人,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又是她的什么人呢?”

生活,活着(二十)

跟林琳?

“她是我舅妈,当然,是曾经的舅妈。 ”

“你在开玩笑?”

我身子一震,只觉得呼吸都有一些困难了,这是肥皂剧里的狗血情节,怎么能是真实的呢?

“千真万确,我就是林琳侄女,我无耻吧,我下贱吧,我竟然喜欢上了舅妈的情人。”

巩新新一边呢喃着,一边死死的抱着我,仿佛怕我离开她。

“惩罚我吧,使劲打我吧。”

她把我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上使劲掐着,喋喋的道:“我。。。。。我就是一个浪货,天生喜欢偷男人,喜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你就操死我吧,啊,用力,打我,啊。。。”

这场景让我一下子了解了她的性取向,隐藏在她看似青春的外表下的,竟是被虐的**。

然而,这却让我兴奋异常。

我扯着巩新新的头发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她的模样虽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可眼里却放着兴奋的光芒,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也让我知道方才的进入并不是因为尿液的润滑才那么顺利。

“浪货,你连我都敢算计,我操死你,操!”

这个浪货让我再无法面对林琳,我心头一阵大恨,双手死掐着她的**,下面的东西已直插进她的下体。

巩新新舒爽的一阵哆嗦,叫道:“对,对,我是浪货,主人你操吧,操死我吧!”

一阵疯狂之后,她瘫在了我身下,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而我,直勾勾的望着满是皱褶的床单,心里一片凌乱。

我一直愣着神,倒是巩新新回过气来,让我平躺在床上,开始用她滑腻柔软的舌头慰劳我仍未满足的东西。

“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问。

“自在那天的电梯里,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看透了,你稳健的笑容里隐藏着邪恶,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在假面具下面,都有一颗驿动的心。”

“是吗”

我眼里射出冷厉的光芒,巩新新撅起了小嘴,身子在我怀里扭了几扭,托着乌紫的**撒娇道:“本来就是嘛,你看,难道你不是吗?”

我不知道巩新新到底有多大,而现在,她看起来就像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怨妇。

“当在步行街那次,又遇到了你后,我大喜,才知道原来你是韩敏的同事,我暗暗的,仔细的观察了,觉得你隐藏着一股暴虐的霸气,能彻底征服女人的那种。”

“知道吗,在你和握手的时候,你看我的目光好吓人哦,看的人心里一阵阵的颤栗,我忍不住幻想你打我的样子,”

说着,她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呢喃道:“人家。。。。。。下面都湿的不行了,要是再多看你几眼,人家恐怕就要晕在街上了。”

说出淫-荡的话语让她自己又兴奋起来,她开始摸索着,我那依旧精神高昂的下体。

“你有多长时间没被人操了?”

我问的很粗俗。

“韩敏每天夜里2点下班,到家里后就差不多2点半了,而那个时候我早就睡着了,就算一时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也不想做了啊。”

讲到这里,巩新新的脸上多了一些温柔。

“而且,我爱他,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温柔,体贴,还真心真意的爱着我,我。。。我会把自己生命中最善良,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而把下-贱淫-秽的留给别人。”

听着她娓娓道出这一套歪理逻辑,不禁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神经出现问题了,要不就是怪物,谁人能相信是真的呢,比天方夜谭还玄乎。

她在说爱韩敏的时候,私密处的花瓣已经绽放到了极致,只一送身,就吞没了我。

(2)

狂欢过后,她裸身去倒了两杯茶,一杯给我,一杯自己慢慢喝着。

“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是处女了。”

(3)

巩新新原本姓周,叫周晓,有两个比她小三岁的双胞胎弟弟,打自她记事的时候起,姐弟三人就一直是跟母亲相依为命,在她九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改嫁了。

林琳的老公是湖北的,她的妈妈怎么嫁到湖南株洲去了?

心里这样想,嘴上问的是:“那你那两个弟弟呢?”

“我们那里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爷爷家的人不让母亲带走弟弟们,由伯伯和叔叔一家一个领养了。”

再嫁的男人很普通,就是一个修自行车的手艺人,人很本分,四十来岁的年纪,在街坊邻居中的口碑很不错,前妻有病去世后就一直单身,没有孩子,巩新新就在这个重新组建的家庭里成长着。

继父对她们母女很好,吃的,穿的,全都就着母女俩,就这样,时间久了,巩新新也慢慢的在心里接受了继父的地位。

然而,生活总会充满变数,就在她十四岁的时候,母亲也得了肝癌,在煎熬了半年后,也去世了。

母亲的去世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一下子就变的举目无亲了,从此,只能跟着继续熬日子。

人到中年的继续好象把对亡妻的感情全部转嫁到了女儿这边,卖命般的工作,总能让巩新新零花钱不断,家务上,也不许她伸手。

每次看到继父辛辛苦苦的操劳,巩新新就于心不忍,暗暗下决心,什么时候自己挣钱了,一定回报这位对她们母女很亲,并一直呵护,养育她的继父。

她就拼命地学习,希望将来考上大学,准备未来改变家里的境况。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考上了县城的高中,她觉得自己期待的好日子似乎已经在前方向自己招手了。

巩新新传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身段和貌相都很出众,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出落成了一个标志的姑娘,她很自豪,对未来开始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放暑假的时候,一直住校的巩新新回家了。

家里没有女人,乱糟糟的,她耐心的收拾完后,又给继父做了两个菜,也算是感激继父这两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学的恩情。

就跟心有灵犀似的,继父也拿出了礼物给巩新新。

开始吃饭前,继父回屋拿出了一件花色鲜艳的连衣裙,道:“小新,给你,你试试,看看合身不?”

巩新新心头一阵甜蜜,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买衣服,只有换季了才买最急需的衣服穿,上高中了,也才只有两条裙子,此刻,她是异常的惊喜,急忙拉上屋子里的帘子,躲到里边去换新裙子了。

母亲在的时候,以往一家三口到了晚上就是靠卧室中间的帘子隔开来睡觉,那时候,巩新新一直都有一些难为情,却也没有办法,家里就这个境况。

换上新裙子后,巩新新站立在立柜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一头披肩长发,一张细嫩的娇脸,挺拔的身材,在淡绿色连衣裙的衬托下,青春的风采已经显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适的!花了不少钱吧?”

巩新新对进屋的继父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贵,小新你真象你妈,穿什么都好看!来,陪爸喝两杯!”

继父夸赞着她。

看继父亲高兴,只得陪着喝了一口,却呛得直咳嗽。

“我不会喝,算了吧!”

“不会学啊,喝!别扫我兴啊!”

继父故意假装沉脸。

“好吧,我陪爸喝,就这一杯!谢谢爸给我买裙子!”

巩新新好不容易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觉身体里着火了一般,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这才是我女儿,陪我喝酒是孝顺,爸没白供你上学!”

继父大口的喝酒,不经意间,总会从后面瞄着巩新新的腰身,臀部,巩新新的身材被裙子衬托得匀称性感,已经隐隐的现出青春靓丽的身段来了。

整一个晚上,巩新新都一直没舍得脱下来新裙子,一直到洗刷过后,要睡觉了,才换下新裙子,并精心地把它给叠好,放到枕边,高兴了好长时间,才在酒意上来后,睡着了。

然而,一帘之隔的继父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几年来,眼看着巩新新由一个流着鼻涕的黄毛丫头,一点一点的出落成了一个小美人,个子也早赶上从前的老婆了,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身上的韵味也越来越象她母亲了,尤其是那一双细眉丹凤眼,太象当年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来的福分,娶到了那么个漂亮老婆,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干活挣钱,晚上等到女儿确实睡熟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发泄,这第二个老婆简直就是仙女啊,浑身的嫩肉,还特别干净,弄起来就是舒坦,每次他都是来不及怎么亲热就弄上了,老婆不高兴也只能受着。唯一的遗憾是自己在生殖方面有问题,没能和她留下个孩子,但是足够了,老天公平,给了你漂亮老婆,足够挥霍了。

可惜啊,好景不长,那么个好老婆就撒手去了,俗话说“鳏夫寡妇夜难熬”只要一想到老婆,他就想起女人的种种好处,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皱眉拧身的样子,今天看到回家的巩新新,他又想起了老婆,确切的说,也是想女人了。

他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东西来,它早就硬了,便偷偷的从枕头下面拿出巩新新的内裤,放到嘴边连闻带亲。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巩新新的内裤解馋,他最喜欢的是巩新新刚换下的内裤,那上边有一种和老婆一样的肥皂香和腥臊混合的气味。

过了今晚,他还得把内裤偷偷放回去,免得让巩新新发现,只有内衣内裤,巩新新是从不让他洗的。他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两年了,好象上班挣钱就是为了晚上回来闻巩新新的内裤,想着老婆的身体,悄悄享受自己的时光。

当然了,也只有巩新新寒暑假回家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机会,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他一边亲闻那内裤,一边幻想着老婆被自己抱在怀中,被自己连啃带咬的,想象着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脸蛋。可最近这一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来越淡漠了,脑海里的形象全是长大了的巩新新的样子,今天尤其明显。

也难怪,母女俩人太象了。

是啊,今天巩新新穿自己买的新裙子了,自己还看到了裙子下面的那一双白嫩的小腿,跟莲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可那是自己的养女,也是女儿啊,是不能摸的。

那是自己的女儿吗?不是,那是别人的女儿,养在自己家里了,是不是老天照顾自己,给了自己两个漂亮女人啊?许是晚上也喝多了,他脑子有一些乱,开始给自己找各种理由,逐渐心里也放开了,那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什么女儿!

他听着几米远外年轻女孩的轻柔气息声,悄声起身,摸了过去,摸向那个他早就为之想入非非的养女。

黑暗中,巩新新正穿着背心短裤,甜甜地,毫无戒备地熟睡着,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间露出了毛巾被,上面泛出一片诱人的光泽。

巩新新正睡的香甜,猛然觉得自己身上异乎寻常地沉重,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继父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正亲吻自己的**。。。。。

巩新新吓呆了,好半天,才叫道:“啊!爸,你干嘛?”

“别叫,别叫!乖!小新,爸爸亲亲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妈了,你长得太象你妈了!爸爸过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儿啊!你下去!”

巩新新用力挣扎,可一个女孩家,加上喝了不少酒,又怎么能撼的动整日做体力劳动的中年汉子呢?

“女儿啊,爸是没法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爸爸过啊,都死了两个老婆了。”

继父一脸哀求的神情,往日强壮的他,此时就象个可怜兮兮的乞丐一样,一边哀求一边用力掰开巩新新抵挡的双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啊!我妈她也不答应啊!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就可怜可怜爸吧!我不容易啊!哪个后爹对女儿有我好啊!你摸胸脯想想,我这两年对你怎么样!小新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别的,就想亲亲你,你就当自己是你妈还不行吗?来乖,让爸亲一会就完了!爸保证不弄疼你,乖!”

继父果然只是用胳膊箍祝糊,尽量温存地隔着背心亲吻着她的**。

巩新新羞得无地自容,万万想不到会摊上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能亲自己女儿的身体呢?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父已经开始来回交替亲吻**了,她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却无法挣脱继父的侵犯。

“爸,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上学呢?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爸,放过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

巩新新苦苦讨饶,继父只是亲吻**,好象那里抹着甜美的蜂蜜,舔嗜不断。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欢你!爸一直拿你当你妈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亲不到你爸会玻豪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啊!小新,让爸好好亲亲你,你看你,都长大了,跟你妈一样好看,比你妈还细粉儿!真好看啊!”

继父在巩新新的身上肆意游走,完全进入了状态,一边亲着她的**,嘴里面还胡乱咕噜着:“好小新,你就让爸亲一会,爸也求你了,爸好几年没碰女人了,你妈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妈一样好,小新,爸想你妈啊!求你了,就可怜可怜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没别的意思,就想亲亲你,你就为爸当一回你妈吧!爸求你了!”

继父连哀求带用力。

巩新新一下陷入了迷茫,看看眼前的继父,那张一直很慈祥的脸庞由于生活的操劳过早地显得苍老了,没有这个继父,自己恐怕也无法象样地生活到现在了,一种怜悯的心情骤然袭了上来,道:“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妈!我也想!可我们是父女啊,不行啊!”

她扭动着身体,却依然躲避不开继父的亲吻。

“小新,我们不是血亲,你别怕,爸白天拿你当亲女儿,晚上一直拿你当爸的女人守着,生怕别的男人抢了去,小新,乖,爸亲几下就完了,你还是爸的女儿,你什么也丢不了!”

继父安慰着巩新新。

“爸,亲几下,你说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是看在妈的份上让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轻点儿!”

巩新新低声道,既然无法摆脱,只希望尽快熬过这一关。

生活,活着(二十一)

继父如同得到了圣旨,猛然就掀起了巩新新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他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巩新新的**不松口了,来回亲咬,玩弄不够。

很快,继父就陷入了淫-迷,压住巩新新,开始用力使劲吸吮**,好象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巩新新的身体,感受着她那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

巩新新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继父的胸前,她是第一次被异性亲吻,继父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传来的刺激更是让她难堪,难受,而更可怕的是,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甚至,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继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她只能夹紧双腿,阻挡着进一步的侵犯。

“小新,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

继父不断安慰着她,慢慢的把自己的东西凑近了巩新新的下面。

他上面在亲**,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巩新新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巩新新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继父可怕的东西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在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

“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新,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

继父得寸进尺,双腿间的东西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

巩新新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后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一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的继父。

她的**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东西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那儿的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新,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

继父趁着她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了。

“啊!”

巩新新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继父折磨得,身体里有一种像是要爆炸的感觉,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那种痛烈,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去躲避那该死的东西,可是它却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畜生不如啊!”

巩新新疼得流出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

继父连忙搂住巩新新安慰起来,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每一下都是砸向深处去。

巩新新不停推拒上面的继父,膝盖被弯到了胸脯伤,双脚没有目的地胡踢乱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乖,小新,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继父耸动着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新,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继父一泻如柱。

“小新,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发泄后的继父,又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

巩新新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新,你还是爸的乖女儿!”

继父哄着伤心欲绝的巩新新。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我恨你,你不是人,走开啊,走。”

(2)

巩新新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她就带着满满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巩新新却没有回家的念头,可是一个女孩儿又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象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

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巩新新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个捂嘴,把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

巩新新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看巩新新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道:“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巩新新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继父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口。继父得知巩新新遇到流氓了,是人家给搭救了,连忙向来人道谢,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回身走了。

“小新,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

继父急忙招呼巩新新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

巩新新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一些感动。

“你也没吃?”

她问。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

继父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她一直伺候着巩新新吃完饭,睡下了后,自己才躺下。

巩新新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继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了帘子,趴到了她的身上。

“小新,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

继父趴在巩新新的身上乞求道。

“你已经毁了我,难道还要一辈子都想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乏的巩新新挣扎着,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被邻居听到,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确实继续的更加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你报答我养育你还不行吗?就咱们俩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这一次,爸实在熬不住了,有你这个丫头在旁边睡觉,哪个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后一次,再给爸一次!”

巩新新没有选择,只有任凭继父蹂躏宣泄。

“乖,小新,你忍着点儿,象你妈那样,象昨天那样,一会就完了。”

可是哪里有个完呢?如果说昨夜的第一次,继父还有一些试探,再次得手后,就把积攒了多年的**全部都释放到了她的身体上了。

“小新,你真好,我没白养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

“呵呵,你这是才开始作女人,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尝到甜头就不疼了!我慢点,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轻点儿操,你腿别老是夹着,松快点儿就不疼了。”

巩新新从来没听过这些淫-话,意乱心迷的,也只得服从着,果然放松以后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却更疼了。

“爸,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最后一次。”

她哀求道。

“最后一次,我再干最后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

继父低号着冲向她的身体。

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巩新新任由继父在自己身上折腾,可是这所谓的最后一次竟然如此漫长,成了她的受难日。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巩新新实在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低低哀求,继父哪里顾得了许多,尽管自己享受。

“快了,快了!小新啊,你真象你妈,比你妈还好看,比你妈还紧着,让爸亲亲你的**。”

“爸,求你别亲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

(3)

此后的日子里,巩新新白天是女儿,后半夜就成了女人,用来发泄兽欲的女人。

年轻无助的她无处逃遁,默默忍受了现实,就象是被人圈养的动物一样,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饱满的体力等待人前来糟蹋。

每天早早的就睡觉了,趁着邻居们熟睡的当口,两人起来做-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巩新新的身体里的**被激活了,跟着自己的继父逐渐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尝到了高-潮的快乐。

女人真的很奇怪,对于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开始有了多少依赖的感觉,但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巩新新甚至觉得如果每天不被继父折磨作践反而不正常了。

开学的时候,继父完全舍不得她走了,可她是决心要上学的,虽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尝到交欢的快感,可这种屈辱见不得人的日子让她羞愧,自责。

看到同学灿烂的生活,她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摆脱继父,只有到了学校,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学生的感觉,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

她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担心同学看出自己的少妇一样的身材,在别人面前坐着的时候,总是夹紧双腿,好象害怕别的异性看到自己不耻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了。

每次洗澡,她都尽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着自己的体型,看看哪里又起了变化,也一次次的发誓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男人。

寒假的时候,本来逐渐恢复青春阳光的巩新新,又没有了去处,还有学费要拿,没有办法,只得回到家里,冬日里的活计本来就不多,继父把全部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陪伴”她了。

生活,活着(二十二)

不难想象,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巩新新能真正投入到学习上的精力会有几分,但她仍旧是拼命的学啊学,因为她知道,只要考上了大学,自己就可以逃离这个让她感情复杂的地狱了,跟别的同学不一样,别的同学拼的是前途,她拼的是命运,是命。

遗憾的是,高考成绩出来后,她哭了。

继父说什么也不让她复读了,无奈之下,她去县城打工,在一家蛮上规模的酒店当服务员,巩新新知道继父不准自己复读的原因,为的就是能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然而,她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于是,她开始留意着身边的异性,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皇天不负有心人,青春靓丽的她很快赢得了酒店里一个男同事的注意,男同事就是一服务生,长相也很一般,巩新新也曾经犹豫过,但她想早一点摆脱继父,只要能离开那个地方就成了,出于这样的一个目的,两个人建立了爱情关系。

男同事对巩新新倾心是已久,当初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接近她的,没想到她就同意了,而且还要和自己一起过春节。

然而巩新新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也异常的苦楚,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一刻也不想回到那个家里去。

出租房的房间里,恋爱中的男女在里面做着恋爱中男人爱做的事情。

巩新新至今都想不明白,那一个晚上,继父是怎么能够找到那里去的,问了多少个同事,摸了多少个出租房。。。。。。

“嘭,嘭。”

出租房的门被猛烈的敲打,继父恶魔一般地在门口喉叫着。

“开门,小新你给我开门!开门,我**的!”

巩新新吓得乱了方寸,好象妻子被自己的老公捉奸在床,急忙推开男同事,整理衣服开门。

继父满脸的煞气,吓得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人一直在**和心灵双重降服着她,让她抬不起头做人,继父不再看她,冲向男同事就动手了。

“混蛋,我让你占便宜,让你占便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臭服务员,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也敢搞我的女儿,我揍死你!”

继父发疯一般的拳打脚踢,男同事彻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瞅准机会,一个箭步逃出了门,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来找巩新新了。

“你干什么啊?还让不让我活了?”

巩新新看着蛮横无理的继父,气得直流泪。

“干什么?我是你爸!我不许你找这档次的人,你着什么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

继父拉她往外走,巩新新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自己重新堕入地狱。

“你不回去是不?”

继父来了疯劲,抱住了她就又亲又咬。

“我都好半年没整你了!你想甩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混蛋,你还要毁我多少年啊!”

巩新新被压在床上,毛衣被掀开了,她用力推搡,还是被制住了,继父已经咬上了饱满的**,一颗早已成熟的葡萄粒。

他熟练地扒掉了她的裤子,熟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巩新新没有的选择,只有顺从,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一切,祈求着恶梦早点结束。。。。。。

渐渐的,先前还有一些拒绝的她一会就兴奋了,与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交媾让她早已轻车熟路,**上传来的刺激更让她陷入迷乱。

明知道是龌龊的,可只要一做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的骨子里真的就天生淫荡吗?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都那么了解自己的感受,轻易就能刺激自己进入一起**呢。

“乖女儿,你还是我的,我的!”

继父急速的抽动着,全然不顾“女儿”的腮上流淌着眼泪,疯狂一般的动作着,极尽力气,把个巩新新弄得在床上哀求不断。

“你别这样了,求你以后别这样了,啊。”

“以后你要嫁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长时间没弄了,想死我了,你又长肉了,奶头也大了,更象你妈了!”

继父边弄边说,听得她阵阵脸红,他好象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拥有权,很快就唤来了**,喷发而出。

发泄完毕,继父又开始哄骗起了她。

“小新,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为了躲我才找那个小子,算我错了,怎么的也不能找那样的啊,凭你模样,怎么着也得找个老板,或者是厨师啊。”

巩新新死一般的躺着,心里空空的。

“我还能找到吗?你把我毁了,毁了,知道吗?求你了,我代我妈求你了,你放过我不行吗?”

(2)

我听的很压抑,我一直以为的自己的遭遇很悲惨,没想到和巩新新的过去一比,自己竟然不知道比她幸运了有多少倍。

“后来呢,他怎么又答应让你复读了呢?”

巩新新没有直面回答的我问题,只是自语着道:“无论那一件衣服有多么的漂亮,只要它是短袖的我从不穿,无论天有多么的热,我。。。。。。”

“手腕?”

“不错,他不会主动的放过我,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

“韩敏,他。。。。。。他应该不知道这些吧?”话说出口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有多么的愚蠢。

“是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当然,他心里也有疑虑,特别是每次他心疼的,爱怜的亲吻着我手腕上的疤痕的时候,可他一次也没有问过,我很感激他,也正因为他这种默默的爱和包容,使得我从没有像爱他一样爱一个人,在我的心里,他比我自己都重要,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他的,我们会一生一世,来生来世的相爱,养很多孩子。。。。。。。”

此时此刻,知道她的往事经历后,又联想到自己的那些糗事,或多或少的,我似乎也有一些理解她的复杂了。

“可是,韩敏,他早晚会知道的,以前的事情由不得你,你是迫不得已,有苦衷和无奈,可如今你。。。。。。”

我不好说的太直白,知道她的这番完全有生活所造成的悲惨往事后,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甚或还有一些同情她,然即便是孩子,也一样的能够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在诉说着自己那十个人听来十个人都会为其揪心感叹的过去时,也激动,却仅仅是眼中有泪花在滚动而已。

但现在,她却突然的,“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好像是要自己心里所埋下的所有的委屈,和苦水,都由这一声哭泣里给倒出来似的。。。。。。

生活,活着(二十三)

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去评断巩新新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是一个受害者,是病态的生活造就的悲剧人物,她也曾有自己的理想,有美好的憧憬,在不幸来临的时候,也曾奋力的去抗争,呐喊,无奈,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能抗争的了生活呢?

她今天的生活状态不是她一开始就想要的,当然,人的内心里在某些方面,可能生来本就固有一些惰性,比如说下面的是自己曾在某一成人论坛上看的话,讲的是一个女会员对出轨动机的剖析,虽不能代表绝大数女性,却也从侧面说明,有一部分女性在对待单纯的性-追求上的真实的心理写照:

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没有外来的推力作用,也根本就诱发不了那种惰性。

身为一个自身的外在条件很优秀的女子,巩新新也曾有自己的理想,也曾对未来充满美好的憧憬。。。。。。。

遗憾的是,她抗拒不了生活。

(2)

等走出酒店时,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二十七分了,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路过一家仍在营业的花店的时候,我想都没有想的,就买了一束白玫瑰,也许是为自己的屡次“出轨”赎罪,做出一点补偿吧。

看着鲜艳的白玫瑰,我想到了在住地的于晴,如果自己拿着这么一大束的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很高兴吧,脑子里不由得开始想象着她收到花时的表情。

(3)

杨光帮我设的广告打出去以后,效果立马就出来了,不几天,陆陆续续的又招收了二十几个补习的学生,于晴跟我合计了一番后,在原来的基础上,决定把家教中心的规模扩大一些,于是,忙忙碌碌了个把星期,终于,在离老家教中心不远的一个小区又新设了一个点,同时又新招了两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做补习老师。

就在新家教中心成立的第三天,上午,我正在和新招收的老师一起探讨问题的时候,谢晗雪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她今天休息,想约我一起吃个饭,正好,我也想见见她,寻思着和她多接触些,终归能多知道些雯雯的消息,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便答应了,约好了在龙河商场边上的站台碰头。

到了龙河商城后,谢晗雪已经在公交站台等我了,说真的,自认识她后,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观摩了下她,一头长发乌黑,飘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一身淡蓝色牛仔服把她衬托的靓丽中又带一点狂野。

生活,活着(二十四)

那天,我刚好开着刘峰的那辆,谢晗雪的眼睛一亮,直盯了好一会才移开。 上了车后问我是不是发财了,买这么好的车,我说是临时开同学的,她就是不信,我也就懒得解释了。

两个人进了餐厅,刚落坐还没等点菜,谢晗雪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她男朋友打来的。

“什么事呀?”

我看她一脸着急的神色,就问道。

“没什么,我男朋友有点事。”

“哦。”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了,道:“你现在就走?”

“是的,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得出去一趟,下次,我再请你吧。”

“没事,上次我不就说走就走了吗,这次算还你的。”我笑了笑,开着玩笑,又道:“下

次咱们再聚,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别客气,我送你吧,这样方便一些。”

“真的不用,谢谢你了。”

谢晗雪坚持着。

看到谢晗雪那样坚持,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自己点了两个小菜,百无聊赖的吃着,不一会,谢晗雪的电话又来了,那头传来她焦急的声音:“林飞吗?我是谢晗雪!”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听得出她很着急,就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帮忙。”

谢晗雪有一些欲说还休。

“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就说吧,看我能帮上什么忙。”我说道。

“我,我想借点钱,你看,你手头方便吗?”

谢晗雪说出这话的时候,非常的犹豫。

“你需要多少钱?”

“嗯,一万五,一万也可以。。。。。。”

“没问题,什么时候用,我提前准备一下。”

我还真犹豫了一下,没想到她一开口就会是这多钱,看来她是真缺钱了,否则,就见了三次面不会一下子要这么多钱,虽然说自己刚有新租了房子,手头上还是剩下了点,就答应了。

“明天,明天下午可以吗?”

“好的,明天下午我把钱给你送过去吧,你在什么地方?”

我问道。

“你哪里方便,我去拿吧。”

“没事,看你的方便,我都不知道我那会儿会在什么地方。”

我也是实话实说。

“这样啊,那,那就在我上班的地方吧,行吗?”

“几点你方便?”

“无论什么点都成,我是两班倒,明天我下午五点下班,五点之前一直都在的。”

“好的,那我就五点前给你送过去吧。”

“那真谢谢你了。”

“没事,都是朋友嘛。”

第二天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从家教中心提前骑着摩托车出来,到银行取了一万五千块钱现金装在信封里了。

到了她上班不远的地方,给谢晗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她工作的店的外面。

不一会儿,我就远远看见谢晗雪从商场侧门里跑了出来,谢晗雪在掐腰的白色衬衫外罩着一件米色的马甲,胸口显得鼓鼓的,让人看着不由得暗下咽唾液。

我放好摩托车,冲还站在停车场边上张望的她挥了一下手,她望见我后,小跑的过来,看着她那一副慌乱的样子,心里不禁在猜测起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给你,这是一万五。”

我将装了钱的信封给她递了过去。

“这个。。。。。。谢谢!”

谢晗雪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咱们之间还用的着谢嘛。”

我笑了笑。

“嗯。。。。。。”谢晗雪低下了头,道:“真不好意思,才见面不久就找你借钱。”

“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我还是问了一下,道:“对了,出什么事了?”

谢晗雪低着的头好半天没有抬起来,她犹豫了半响,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我男朋友出了点事,急等着用钱。”

“哦,是这样。”

“等我凑到钱后,马上就还你。”

“没事,没事,我不着急,你先把你男朋友的事办了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吱声,都是朋友,别见外。”

“嗯。”

谢晗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到时候再电话联系。”

我见她心情不好的样子,就说了再见。

(2)

第四天的时候,我就接到了谢晗雪还钱的电话,我在电话里说不着急,可她还是执意要还钱,并告诉我她今天休息,让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生活,活着(二十五)

依着谢晗雪的提示,很快,我就到了她租住的小区,并找到了具体的楼层,谢晗雪下楼来到我的摩托车前,才几天的时间,她明显得憔悴了许多,眼圈居然有一些黑。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车又换成了摩托。

“怎么了你?”我犹豫了下,不禁问道:“这才几天你怎么。。。。。。到底出啥事情了?”

“没啥事。”

谢晗雪没有多说,只是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道:“给,这是一万五千块钱,谢谢了。”

“我不着急用,你先留着吧。”

我客气着。

“真的没有事了,事都完了,还是还给你吧,谢谢你了。”

谢晗雪长叹了一口气。

“那,那你一会儿还有事吗?”

瞧见她很颓废的样子,我想让她换一换心情。

“没了。”

“天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我提议道。

“不了,我回去了。”

谢晗雪明显的心情不是很好,想要推辞。

“都这个点了,吃点东西再走吧,反正我的午饭也还没有着落呢。”

我轩坚持着,于晴早上出门前告诉说,今天她那个同事休息,两个人要一起去逛街,午饭就让我自己跑单了。

谢晗雪也没有再坚持,顺从地上了我的摩托车后座。

“前些日子,我跟朋友去了一家‘老山寨’,感觉那儿的菜的味道还不错,要不,咱们去尝尝?”

我征求她的意见。

“听你的吧。”

(2)

“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点完菜之后,我望着还有一些魂不守舍的谢晗雪,问。

“我男朋友刷钱,输了十三万多,那些人让他两天之内还上,不然就打断他的腿,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在两天之内凑出那么多的钱,只好向你借了。”

谢晗雪终于把缘由说了出来。

“就这点事啊,早点说呀,瞧把你给急的,不值啊。”我装出一副如释

重负的样子,道:“就为这点小事,把我们大美女给急成这样,太不值了。”

我想调节压抑的氛围,故意的。

谢晗雪被我的表情给逗乐了,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一点笑容,虽牵强,却不再像先前那样的,哭丧着一张脸了。

“现在完事了吧,来,多吃点菜,好好补一补。”

我给谢晗雪夹了一块菜,同时介绍着,道:“这道大煮干丝是我最爱吃的,在我老家,我有一特铁的哥们,他老爸是厨师,做这道菜最拿手,他给我讲了,别看这道菜简单。可是要想做好可是很不容易的,先不说豆腐干的产地,切丝师傅的刀功,以及火候了,单就这个高汤就很讲究。。。。。。”

听着我滔滔不绝的讲起这套美食经,谢晗雪听着,听着,竟然有一些走神的样子,神情恍惚,脸上还微微露出了红晕。

就在这时,服务员把烤牛排上来了,我借机询问她是否喝上一口红酒。

谢晗雪本想拒绝,可我又开始大讲红酒配牛排的一系列所谓的讲究,她也就答应了来上一点。

第一杯喝上了,第二杯就不远了,在半推半就之中,谢晗雪已经喝了三杯红酒,小脸早已变得红扑扑的了。

买单之后,我和已经微微有一些醉意的谢晗雪刚一迈出门,恰巧有一股风拂面而来,谢晗雪穿的有些少,同时又觉酒意略有上涌,身子就不由得晃了一下。

“你不多吧?”

我问。

“我没事。”

“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点酒你就会。。。。。。”

“没事,刚才只是没站好。”

谢晗雪轻声说着。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会,好吗”

我提议道。

“好吧,谢谢。”

两人一路无话,我从右后视镜里看到谢晗雪的眼睛似睁似闭,人是似睡不睡,像醉了一样,就那么离我几厘米的坐在后面,两手紧紧拌着箱栏杆,雕塑一般。

就在快到她住地楼下时,谢晗雪突然说话了:道“可以带我再转转吗?哪都可以,我不想现在就回去。」

交通午高峰已经过了,各条主要道路都已经通畅,我骑着摩托车,漫无目的,

等回过神儿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把车骑到了曾经跟李姐来过一次的咖啡厅。

李姐,李姐,我在心里默念着。

咖啡厅的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位客人。

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中央空调的阵阵暖风徐徐送来,窗外,街道那边是一条环绕城区的河流,一排柳树在风在轻拂中舞动着枝条。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谢晗雪静静地看着窗外开口了,道:“我一直希望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毕业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我真的找不到,找不到那美好的未来。”

“就因为这个事情?”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些话。

“这事发生了后,我才知道现实与理想是多少遥远。”

谢晗雪喃喃地道:“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公主,被人捧着,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是出了事我才知道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小老百姓,什么都不是。”

可能是因为刚才喝了几杯红酒的关系,因为喝了酒而勇气倍增,让谢晗雪把裹在自己身上的铠甲卸下,露出内心的晶莹。

“对于生活,总是会有那么多不如意,可是对于未来,你一定要有着美好的憧憬。不然你就会迷失自我的。”

我看着她微红的眼睛,说道。

那个下午,我们聊了很多,不知道是谢晗雪是雯雯的舍友加好朋友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我老是有那样一种感觉,就是雯雯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一直都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角落里,只是我们没碰过面,但是,她真的确确实实的就是在新海。

那感觉,很真实。

生活,活着(二十六)

三年了,一切都在改变,谁会在原地守候呢?谁又能会坚守那一份痴爱?三年里,一个用尽力量努力使自己站立起来,一个用尽办法使自己忘却过往的你脓我脓,三年后,如果我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还会为我心跳,心底还保存有我的位置吗?

(2)

新海市区东郊,莲花别墅区的一栋别墅里。

李姐洗浴过后,正在穿着内衣,那是一套高档的品牌内衣,文胸是绕脖的款式,她让细细的吊带挂在颈后,身体往前微微一倾,丰满的**自然而然地悬垂成一个角度,真丝料子的胸罩轻轻兜住了两只硕大的球体,然后,她把双手反背着在背上把胸罩的搭扣扣上了,那套内衣是在九龙商城买的,就穿过一次,在酒店里。

她好像微微胖了一些,胸罩的两条横带子都微微的勒到肉里去了,胸罩的面料几乎就是一层薄纱,**和乳晕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配套的内裤是高腰的款式,衩开得很高,裆部的小布条完全就是装饰而已,她那饱满的私处不安分地高高鼓起,未经修剪的毛发黑乎乎的一大片。在内裤的蕾丝面料里若隐若现地看到一个倒三角形。

完了后,又从衣橱里拿出一双黑色的超保寒晶丝长筒袜,跟她身上穿的内衣是配套的,她把丝袜卷成一团套到脚趾上,然后拉到小腿位置,把脚踩在床上继续把丝袜交替着拉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腿的丝袜都穿好以后,把内裤上附带着的四条蕾丝吊袜带跟长筒袜袜口上的小暗扣紧紧扣在了一起,在吊袜带的固定下,长筒袜紧绷绷地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薄如蝉翼的黑丝里隐隐若现地透着雪白的肌肤,脚尖的位置也是无缝透明的设计,细腻的脚趾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双脚穿上的是一双七厘米高的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穿好后,也不再披一件外衣,就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尖细的鞋跟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

(3)

下午五点刚过的时候,我正在家教中心整理着晚上要用的资料,于晴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晚饭先对付吃点,等家教结束回去后再吃,我问什么意思,她不说,骂了一句就撂了电话。

等我疲惫的到住地后,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蒜香,还听见油锅嗞嗞嗞的声音,然后是锅铲带起的炒菜声,心中奇怪,去厨房一看,原来玲子和小秀她们也在,三个人正在里面忙的热火朝天。

“林飞哥。”

小秀甜甜的叫了声,我笑笑,应着。

只见于晴腰系围裙,右手拿着炒铲,有模有样的,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道:“你先去洗澡吧,马上就好了。”

玲子也把我往门外推,嘴里说着:“去,去,有我们三个用不着你伸手,赶紧去洗个澡啊,解解乏。”

我不解,问道:“咦,现在不是上班的时间,你怎么没去上班啊?”同时,我又在想是不是李姐的店出了事情,这才放员工的假了。

“我辞职了,不想继续在那里干了,打算换一份工作。”

玲子说道。

“哦,这样啊。”

其实我一直不太乐呵她在那种地方上班,毕竟是娱乐性的常葫,像她这类长的又不错的女孩子,一个把持不住的话,就会出乱子。

晚饭我只对付了个面包,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所以也就是匆匆的冲了一下,就套上洗过的内衣出来了。

饭菜已经准备完毕,太香了,松仁玉米,醋溜鱼片,翡翠虾仁,凉拌豆腐,加上那小半盆丝瓜鲜蛤汤,这些菜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白的白,看着就勾人食欲。

“吆,看你不出啊,什么时候偷学来的手艺?”

我看着于晴,问,同时有一些不顾仪态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嗯,好吃!”我狠狠地夸道:“鱼片肥嫩鲜香,勾芡的恰恰好。”说着,又夹了一大筷子送到嘴里,大嚼两下就咽下了肚子。

玲子劝道:“慢点吃,有刺,又没人跟你抢。”

小秀也是,捂着嘴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确实有点不雅观,就歉意的笑了笑。

“哼,跟个土匪似的,我们三个儿辛辛苦苦的弄了半天,连一句谢谢也不会说吗?”

于晴微微横了我一眼,眼波流转,水盈盈的妩媚动人。

“ok,ok,是小的不对,三位大姐辛苦了,小的。。。。。。”

我正想低身作作辑状时,于晴笑骂了句:“去,去,酸死了,吃饭。”

(4)

窗外的夜色依然迷人,月光如水。

床头灯被调成了稀薄的雪蓝色,无声地抛泄出柔柔的光华,笼罩了整个房间,整张床。

“你说,她们这会儿应该睡着了吧?”

其实,她也是在问自己,以前玲子和小秀过来时,她都是把我赶到另一间屋去,她们三个人睡这屋的大床,今晚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晚饭结束后,大家聊了会天后,打算休息的时候,就直接跟我进了一屋。

想道隔壁的玲子,我也有一些不对劲,应了声,道:“差不多吧,都十二点多了。”

于晴今夜特意没有穿睡裙,不着寸缕的她,躺在我的身侧,温顺的象一只羊羔。

但即便是一只羊羔,也有活泼欢快的时候,她侧过身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胸前,隔着我的睡衣,抚摸按摩着着我的胸膛。

在我宽阔平坦的胸膛上,她的十指时而来回如农妇耘田,时而运动如燕雀翻飞。。。。有时轻抚,有时重按。。。。

她的眼睛里流着水一眼的东西,春情萌动。。。。。。她轻呼了一声,呢喃道:“都快一个月了,想了。”

她的这一声轻呼和呢喃甘之如饴,浓稠如蜜,象一枚种子在沃土中苏醒萌芽,一丝渴望从我的体内迅速蔓延到四肢。

屋内开始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我翻转过身体,一只手揽着于晴的腰背,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前胸上的双峰,她的腰肢丰腴而不显肥,腰部的凹陷正好容纳吓我的一只手,温润如玉,细腻丰满,她的**在我的手中变化着无数种不可名状的造型。

“嘤咛”一声,配合着我双手的动作,她如小鸟依人般埋入我的怀里。

这声“嘤咛”是对某种欲求的暗示,我搓揉着雪峰的手更用力了,峰顶的那粒草莓此时变得更加饱满。。。。。。

她再度娇吟一声,抬起头来,双唇微启,粘上了我的嘴唇,刚才还在我胸膛抚摸按捏的手,此时也顺势而下,滑到了我的下腹部。。。。。。

。。。。。。。

时间还在墙上走动,一个故事已经开始上演。

(5)

我的担心没有错,玲子到底还是出事了。

生活,活着(二十七)

学生已经都陆陆续续的走的差不多了,杨光打电话来说想出去喝几杯,我说今天不行有事,杨光笑骂了句:“你小子是不是赶忙着回家去陪那位大美女护士啊?也对,那可是一个标准的白富美,真要钓牢了,你可就真成了金龟婿了。 ”

他还真说对了,我现在是得立刻过去陪于晴,不过不是回住地。

于晴早在两个小时前就过去了,那是一家位于新海市最繁华地带的服装店,当我放好摩托车的时候,于晴一改往日的泼辣,上前来伸手轻轻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很温柔,就像是一个贤良的小妻子在迎接自己的丈夫。

这家服装店装修豪华,然顾客却很少,我们刚迈进去几步,一个服装设计师模样的男人就迎了上来,态度非常热情,招呼我们坐下,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于晴问道:“准备好了吗?”

那男的点头,招呼了一男一女两个店员过来,男店员向我微躬了一下身子,道:“先生,请您随我来。”

我疑惑的看了下于晴,于晴笑着道:“还不赶紧去,都几点了,就等你了。”

男店员领着我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沙发和茶几,墙壁上全是立体的大镜子。

“这是要干嘛?”

我问。

男店员毕恭毕敬的对着沙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于小姐定做的服装已经准备好了,您请坐吧。”

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她于晴自己要的衣服,而是为我订做的,这丫头片子。

然而,她越是这样对我好,反倒是让我在心里有一种压迫感,这种感觉甜蜜又沉重。

回到店面大厅的时候,于晴也已经换上了一套淡粉色的女装,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立体感非常强,站在那里,好像整个大厅都为她而存在,光彩耀人。

她打量了我几眼,点着头,道:“嗯,还不错。”说完,低头从包里摸出银行卡,对其中一个店员道:“服务员,买单!”

店员微笑着在前面领路去柜台,于晴好像预料到了我会拒绝,在我张开嘴却还没吐出一个字的时候,扭头瞪了跟在后头的我一眼,道:“打住,不准在这里给我尥蹶子!”

(2)

出了店门后,我问:“小姐,干嘛又买衣服?我又不是时装模特,一天天的换,多少钱啊?”

于晴不答话,只是伸出了手指一左一右的比划了下,我就傻眼了。

“去,去,不就件衣服吗?你不会感动的想要以身相许了吧,你想许,本小姐还不乐意呢?告诉你实话吧,我爸妈他们后天上午就来了,总不能穿的跟个乞丐似的吧,太寒碜了的话,他们还以为跟你住在一起我受虐待了呢。”

看来她是动真格的了,她还真要拉着我跟她的父母见面,哎,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净添乱吗?也罢,既是烂疮疤,就早晚得把脓给挤出来,该面对的终究面对,该讲的话,也不得不说了。

“于晴,你知道的,我。。。。。。”

她根本不给我张口的机会,马上又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臭流氓,别以为我粘上缠上你了似的,实话跟你说吧,我也就是想让你跟我演演戏,利用利用你罢了,假装你跟我怎么的怎么的了,让他们无可奈何,非答应让我留在国内不可,知道吗?”

“他们也想让你出去?”

“嗯,现在我婚也离了,家也没了,在国内就自己一个人,他们不放心,非让我也去加拿大不可。。。。。。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希望我走吗?”

说完,她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丝毫不加一点掩饰的期待。

生活,活着(二十八)

于晴显然是失望了,然而那失望之情转瞬即逝,骂道:“臭流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自私鬼。”

有人说,男人的**有三部曲,一部分填补男人的生活空间,一部分满足男人的幻想,一部分吸纳男人的劣根,这三部分女人分别是贤惠,美丽,放纵。

几个月来,跟于晴在一起相处的也渐渐融洽,但我的内心,却依旧感觉缺少了些什么,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混蛋,我的心里,还牵挂着别的人。

于晴也许说得没错,我真是有一些混蛋,我自私透顶,我愿意和她在一起,感情上得到了暂时的填补,不再空白,可在心里,却始终的,不时间的提醒着自己,还有期待。。。。。。

“哼,哑巴了,装,继续装。”于晴气的一扭头在前面走了,道:“去吃东西!我要吃死你,哼,非吃死你不可!”

这家餐厅以前只是路过,却从来没有进来过,在自己的意识里,这类地方不属于自己,这是上流人群才能来享受的待遇。

正在我推着摩托车找车位的时候,就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引导我去了合适的车位。

在过去的时候,于晴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她挽着我的胳膊,优雅的走向大门,开门的服务员大喊了一声:‘晚上好,两位。”

我被门槛绊了一下,脚尖隐隐生疼。

餐厅宽敞豪华,却刻意弄得灯光昏暗,每一张小桌前都点着蜡烛,中央舞台上有人在演奏着曲子。

刚才在门口接车的黑礼服领班带着我们来到一张空桌,我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腿都不敢伸直。桌上的白巾银叉,甚至桌布我连碰都不敢碰。

于晴还站在桌旁,厥着小嘴瞪我,领班帮忙拉开椅子,她才轻盈的坐下,给了人家一句谢谢,给了我一个白眼。

领班送来两本菜单,j于晴看都不看,笑盈盈的看着我,道:“让请客的先生来点吧。”

我翻开菜单,每一道菜都配着精美的图片,还附有营养比例,以及令我心惊肉跳的价格,其实图片上就是熟悉的果和肉,只不过换了些奇怪的搭配,取了个浪漫的名字,端进西餐厅就成了海归博士,身价虚翻。

我暗自冒汗,这随便一道菜就能抵上我一星期的伙食费。

“怎么了,这儿的菜不合你胃口吗?”j

于晴看着我的眼睛,恶作剧般的偷笑。

“昨晚你不是还说最近好像有一些胖了,想减肥,这个晚上吃荤腥的话就容易生脂肪,吃完了就睡觉,不运动嘛,我呢,最近也上火,要不,咱们就点几个小菜,随便吃点吧。。。。。。”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于晴诡黠的一笑,打了个响指,服务员凑了过来,然后,她熟练的报上一堆我闻所未闻的菜名,包括开胃酒,主食,浓汤,甜点,一应俱全。

服务生都不拿笔记,直接记在心里就去了。

我握着双拳四目乱窜,想找点什么话题破解尴尬,桌旁有一件铁环组成的艺术品,我伸手摸了摸,随口乱说道:“想不到餐厅里还有自行车模型,看这个前轮的大圈,比后面的小圈要大五倍,这一款式最早是出现在中世纪的欧洲,那个发明家叫什么来着。。。。。。”

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一瓶红酒,熟练的放进“前**圈”里,再提起“自行车模型”,给我和于晴的高脚杯里各倒了一点。

服务员走后,于晴笑得差点趴在桌上,我这才知道原来有一种东西叫红酒架。没过多久,一盘接一盘的菜很快就将桌子装饰得琳琅满目,每一道都精美的像艺术品,令人不忍动刀。

于晴端起高脚杯,说道:“感谢你的晚餐,慷慨的男士,cheers!”

我苦笑着应了一杯,对桌上的菜望了半天,然后叉了一块鹅肝,吃得我撕心裂肺,像在嚼自己的肝。

“问你个很俗,但我很想知道的问题。”

五六分钟的样子,于晴放下了刀叉,看着我,道。

“问吧,不要太难。”

她双手交叉,眼睛看着一旁,犹豫了一下才说:“什么是爱情?在你心里,你觉得。”

果然是个俗问题,这就像高考作文,主题永远不变,却最考验水平。

“其实爱情最开始就是两个人相互吸引,慢慢的,吸引变成了依赖;再慢慢的,依赖变成了离不开,然后,爱情就产生了。”

“那我再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眼睛看着酒杯,耳朵却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你想听好话,还是听真话?”

我笑道。

“什么嘛,流氓,照你说来,好话就不是真话啦?”

她又瞪我。

“你嘛。。。。。。是个醋坛子。”

“你才醋坛子!”她小嘴一厥,说道:“这个不行,不是好话,更不是真话!”

“你看,第二点来了。。。。。。”我指着她说道:“蛮不讲理。”

“去!我这是为自己合理辩护。”

“第三点又来了:强词夺理!”

我又指着她。

她涨红了脸,端起酒杯在桌上轻轻一敲,说道:“那在你眼里,我岂不是没有一点优点?”

“除了以上三点,其他全是优点。”

她这才转嗔为喜,低头看着酒杯吃吃的笑。

“那你觉得我呢?”我问道。

“我觉得你呀。。。。。。。”她的眸子在我的左眼和右眼扫来扫去,然后捂嘴一笑,道:“就是个臭流氓,天底下最坏的小混蛋。”

满桌的菜,最后被我吃了个滴油不剩,于晴吃的并不多,只是不停在喝红酒。

我手里紧紧攥着银行卡,举手叫买单,服务员走过来的时候,我硬着头皮装了一回阔,不问价格直接递卡。

“已经买过单了。”

服务员疑惑的看了看我,说道。

我惊愕的看着于晴,她把脸藏在手掌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笑。/> 还是服务员解答了我的疑惑,他道:“我们餐厅可以从会员卡上自动划账,于小姐是我们的金卡会员。”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后面的于晴还时不时的笑出声,我边骑车,边陪着傻笑,道:“傻瓜,到底有什么喜事?看把你一晚上给乐的。”

由后视镜里,我看到于晴一直在看着专心骑车的我,很温情的那种,双眸里波光莹莹,老天爷啊,如果这一切都是您老送来的资产,那我即将背上怎样的负债呢?

(2)

早餐过后,于晴就出去和朋友逛街去了,我一个人在住地闲来无事就上网斗地主玩,手里突然收到了玲子来的信息。

“我找到工作了,待遇很好,现就准备去面试,恭喜我吧!”

我回道:“啥工作啊?看把你乐的。”

“在那里工作的时候,有个大学教授找过我好几次,说对我印象不错,想让我做他的秘书,打打字,整理整理材料什么的,月工资四千,干好了还有奖金。”

我意识到事情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赶紧把电话给拨了过去,玲子接了。

“喂,玲儿,你说的真假的,一个大学教授请你做秘书,还整理资料,我们也这么熟了,说话没必要绕圈子,你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人能给人家大学教授整理什么东西?他的那些学生就不能帮他弄吗?还找你,别的不说,就一点,你英语能过关吗?跟玩似的,这不是扯淡的吗?”

玲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万一是真的呢?”

我牙咬得咯咯响,大声叫道:“就是因为你这种侥幸心理,每天有多少无知女人往这陷阱里钻?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刚出来工作没见过世面,怎么还会信这种鬼话?”

她可能被我的语气吓到了,逐渐声怯,说道:“我又不是有钱人,骗我有什么好处,人家那么大的教授,又有学问。。。。。。”

我没等她说完,就骂道:“懂个屁你,你去过他学校吗?见过他的教授资格证明吗?他说他是教授你就信?名片才几块钱一盒,我递给你一张写着市长书记的,你是不是也就真把我当老大了?”

“不会像是你说的那么吓人吧?看他说话挺斯文的,举止也很文明,跟那些人不一样的。。。。。。”

“说话斯文,举止文明就是好人吗?谁会把坏人两个写在自己的脸上,那。。。。。。”

嘟嘟嘟嘟。。。。。。

晕死,她竟然挂了我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我心乱如麻,一屁股砸在了椅子上。

拷,几个月不在一起工作,她怎么变了这么多,脑子也锈逗了,一心钻到钱眼子里去了。

生活,活着(二十九)

今天是周六,赵淑艳没有课,阳光穿窗而过打在身上,就像是初恋情人的手,暖暖的,柔柔的,在抚摸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躯体。

经过一夜的睡眠,隐藏在体内的躁动又渐渐的萌发了。

习惯性的,她一只手爬到了自己的胸前,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而头脑也连贯,配合性的幻想了起来。。。。。。。

在某一个城市,某一个夜晚,自己跟那个男人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她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那个男人则穿着白色t恤衫,白色短裤,配上白色的球鞋,强健有力的双腿上布满了象征着男性特征的体毛,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行为。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那个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没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的媳妇,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区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男人的房间不大,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她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哪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男人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异性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男人这个马夫。

她让男人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祝蝴,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男人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乳罩,男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掉乳罩后,随便地扔到了地下,露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的神秘。

男人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她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男人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最初,她还静静地躺着,听任男人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祝蝴,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在她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后面附近,两瓣肥厚的花瓣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

男人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花瓣,道:“阿姨,你这儿真美,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他嘟喃地赞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去轻吻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她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那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

泼的小鱼,伸进了自己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花瓣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男人年纪不大,有剑憾的身躯,有着英俊的面孔,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房间里只听的见“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男人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她发起进攻,她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

她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在他的头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男人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臀部,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

她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男人,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男人见她那一处两朵花瓣正咻咻吸动着,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臀部,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她的一双大腿高高推扛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男人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她便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

只听得“滋”的一声轻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汩汩溅出把男人的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花房深处,她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男人又使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那一根剑憾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男人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她得到满足和快感。

她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长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男人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胯下的猎物,勇猛地向她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男人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她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男人的腰臀处不放,嘴里叫嚷着道:“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

她这么一娇声地呼吁,男人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她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

男人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又融合到了一块。

她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男人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她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男人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她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男人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

她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

梦境里的激情结束了,现实里的赵淑艳也瘫软了下来。

躺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后,她起身走往浴室想冲个澡,边走还嘀咕着:“赵淑艳啊,赵淑艳,你真是没得救了,一点都不知道羞躁,怎么能想到去跟他做这种事情了呢。。。。。”

(2)

而在此时,我在住地里着急的像是无头的苍蝇,连拨了几个电话过去,玲子就是不接,思索着该如何去阻止她那不异于是自投陷阱的行为。

生活,活着(三十)

去年7月份的时候,我应聘到李姐的店里上班的时候,玲子就已经在店里三个多月了,工资虽然不高,却也乐的轻松,不像白领阶层那样天天的加班,熬夜,一天下来累的跟孙子似的。

记忆里,玲子心态平和,一直都是住在北小区的出租房里,环境和条件一般,好在便宜,记得有一次她在二手市场买了几样家具,还是我去帮她背上了楼,当时,我还开玩笑说制这些东西干嘛,还打算长住的几年啊?

她却满不在乎,说刚这辈子也不图大富大贵,只要日子过的安安稳稳,不愁吃喝,再能供给弟弟上大学就都满足了,住的地方好点差点无所谓,平平淡淡为真嘛。

后来在我们相处的时间里,她也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满足于本分与现状,踏踏实实,在娱乐性常葫工作避免不了会受到这样那样的诱惑,尤其是对她一个长相中上等,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子来说,更是避免不了,然而她却从没有动摇过,她自己也说过,天底下没有白白掉下馅饼的好事。

谁想我离开那里才几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变了这么多,难道她当真就看不出来,这是一条糊里糊涂,毫不理智的不归路吗?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女孩子突然的就改变了长久信守下来的坚守了呢?

小秀上次手术的时候,那么大的事情,她也担心,然表现出来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却又好像不止于小秀的事情,又想到她在还钱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难道说?

突然间,脑海里闪过那晚巩新新说过的一句话,当时,她眼里含着泪道:“对有些人来说,比方说我这样的,生活就是如何活下去的问题,就是能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下骇然,打了个冷颤,越想越害怕,接连又拨了几次电话,见玲子还是不接,就想到了于晴,对,让于晴打个电话给她先把她给稳住了再说,但当我拨于晴的电话后,却发现她的手机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担心她仍是不接我的电话,于是我跑到小区门口附近的超市里,用公话拨了过去,好久,玲子才“喂”一声。

“你现在在哪?”

我冷冷的问。

她听出是我的声音,愣了一下,却也没挂掉,低声道:“你要干嘛,我在吃饭呢。”

“你出来,我有急事。”

我道。

“你别闹了行不行,就算有急事儿,等我吃完饭,或者等明天再说,不行吗?”

玲子支支吾吾的道。

看来她真是铁了心了,我一声大吼道:“你他妈的聋了,到底出不出来?”

她又一次挂了我的电话。

我一拳捶在了放公话的桌子上,“嘭”的一声,惹得老板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直勾勾的望着我这边。

我没有小秀的电话,也不来不及回小区去骑摩了,挥手招了一辆的士去了步行街,小秀知晓了情况以后,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道:“这可怎么办啊?林飞哥,你一定要把嫂子找回来啊,不然。。。。。。。”

说着就想去找老板请假,我劝住了她,说她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就问她有没有听玲子说起过大体在什么地方跟那人见面,小秀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好像是说那人要请嫂子吃饭的,叫‘云岚餐厅’,说很高档的样子。”

“云岚餐厅”是很高档,昨晚我和于晴就是在那吃点饭,看来那什么教授还真是小花了些手段,和八字都没一撇的秘书第一次见面就在那种会所性质的地方就餐,正可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我又打的到了“云岚餐厅”,路上一次次的催着司机,到最后司机都烦了,嚷着让我下车说我这单生意他不做了,没这么开车的,我好话说尽,不停的解释和道歉,司机见我也真是急的不行的样子,也就算了。

我不顾服务人员的提醒和警告,在大厅里寻了个来回,连二楼的小包都趴在门上留着的玻璃窗口找遍了,却始终没有发现玲子的身影,我在想难道是小秀记错了?

就在我疑虑着站在二楼楼梯的扶手处,打算回到大厅里,想重新在茫茫的顾客群中过一边筛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玲子,她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往外走,人已经到了大厅门口的地方。

等我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了一辆黑色帕萨特扬长而去。

妈的,我骂了一句,追出了几十米远终于放弃了。

在这类会所性质的餐厅前,生意自是少不了,来这里消费的非贵即富,要不都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主,所以说,很多出租车司机都是死啃在这里,揽到一宗生意就是一大笔钱。

“师傅,给我盯紧前边那辆车,能把它给逼停的话更好!”

这个时候我也不在乎钱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的钞票就扔给了司机,司机眉开眼笑的,道:“好来,兄弟,你就瞧好了吧。”

就在我们眼看着就追到了帕萨特的车屁股时,红灯了,帕萨特扬长而去。

车里的我惊惧交加,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前一分钟希望满满的,后一分钟突的就绝望,再一分钟就是不知所措了!

司机师傅安慰着说没关系,说准保跟丢不了,可这样的安慰在于我来说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等他终于在一家酒店门前找到那一辆帕萨特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我冲到服务台,问小姐:“刚才那一男一女在几号房?”

“对不起!先生,我们要对客户保密。”

总台小姐不卑不亢得说。

“请你多帮帮忙,那女孩子是我的妹妹,她年纪太小经验不足,被人家骗了,我怕她吃亏,请你告诉我吧,谢谢了。”

“先生,真的不可以,请支持我们的工作。”

无论我是好求歹求,好话说尽,就差给她跪下了,服务台的小姐就是不告诉我。

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又过去了五六分钟,我也是真的急了,声音大了起来,道:“我警告你,如果真出了什么后果,你是要负责任的。”

我是连恐带喝,虽知服务台的小姐只是在尽自己的本质,没有错,然仍寄希望于她能有所迟疑,把确切的房间号告诉我。

就在这个时候,由边上的电梯出来一个三十五六岁,领导模样的男士,见我在跟工作人员争吵,就走了过来问是怎么一回事,服务台的小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男士说了,男士又看了看我,可能是我所表现出来的焦急的神情,让他相信了我,就问那服务台的小姐:“在几号房间?”

“在10楼的1027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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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活着(三十一)

虽然我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眼前一幕还是自己他感到吃惊和愤怒,只见玲子披头散发,接近半裸,嗓子已经哭哑了,正竭力死拉住被扯掉了大半的裤子,守着最后的底线。。。。。。

操,看这情形,这家伙想必是连钓鱼的引子都不下,就想收钩了。

这时,那人也醒悟过来,一边在提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结结巴巴的道:“兄。。。。。兄弟,我。。。。。。她。。。。。。”

“谁是你兄弟?”

我一声怒喝,冲到那人面前,抬起拳头就在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来上了一拳,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他完全被我打蒙了,就在我攒足力气准备再给他一下子重的时候,冲进来两个保安把我摁倒了。

(2)

下午三点半,我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让我倍感奇怪的是,自从我被送进去以后,警察对我不管不问,似乎没有一个人感兴趣的样子,只是将我在一件十几平米的房子里关了五个来小时,就通知我可以走人了。

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脑袋都想大了,就是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刚没走几步,就看见看见对面路边玲子远远在站在那里等我,人来人往的闹市中,她孤独的站在那里左顾右盼,我走了过去。

我道:“咋的,也不想跟我说几句吗?”

“你好吗?”

玲子诺诺的问道。

“你说呢?” 我指了指头上的纱布,反问道。

我头上的伤是我在被那两个保安摁倒之后,那个教授蹿上来补给我的,不多不少,就三下,和揍他的三拳扯平了。

玲子猛地抱住了我,声音哽咽起来,道:“林飞,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骂我吧,要不啊打我几下也成,那样我心里才会好受点。”

我心里一痛,知道她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根本不会这样没节操的出卖自己,就故作轻松的道:“打就免了吧,现在有点饿了,你请我搓一顿就算是还我了,怎么样?”

玲子不傻,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可能她自己也不想把氛围弄的太沉闷了吧,勉强的笑了一下,道:“成,说吧,想吃啥?”

“得,今天得好好的杀你一比,看到没?那一家。”

我夸张的表情逗得她轻松了不少。

肯德基店里,我们找了一个离人远些的角落坐了下来。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问这个的时候,玲子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擦拭着眼睛,道:“我妈病了,非常严重,我别无选择,只能出卖自己,那个人答应今天先给我五万的,条件是我跟他一年,一年后再给我十万,本来都说好了的,今天就给钱,可没有想到他根本就。。。。。。。”

“他出多少价?按斤重算呢,还是按人头数,哦,对了,你就一个人,那还是按斤重合算些。”

看着她瘦弱的模样,我心中疼痛不已,她面容憔悴,想必近来一定作了很大的心里斗争,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曾经把自己的爱情给了我,而我还一直在犹豫着是否爱她,当我心中已有了答案后,她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妻,眼睁睁看着这个跟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白关系的女孩子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真有一种压抑至极的痛。

玲子的眼泪汹涌,擦也擦不干净,哽咽道:“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很肮脏,本打算躲起来再也不见你的,可又想到你为了我被人家抓紧了警察局,我就这样一走了。。。。。。”

“有一些不地道了,是吧?”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食欲,盘子里的东西和杯子中的饮料一直都未碰过,摸出烟刚要去点上,才想起来这是在肯德基店里,禁止吸烟。

“这里太闷了,走,出去透透气。”

我提议道。

于是,我们两个就漫无目的在街头走着,走累了就坐在马路边休息,我点上烟,问她:“你母亲得的什么病啊,要花很多钱吗?”

玲子惆怅地道:“算了,我自己的事,不想让你也跟着不开心。”

“你要把我当朋友,就告诉我,哪怕我帮不上你什么,至少说出来能轻松一点。”

我知道她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去年还住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为此玲子还跑回家一趟,不想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的母亲又病了,看情况一定是病的不轻,否则玲子不会走这条路的。

“很多年前,妈妈就经常肚子痛,年前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到医院一检查是肾功能衰竭,也就是尿毒症,如果要康复,换肾是最好的办法,可是我们家的状况本就差的很,哪里会有钱去换肾呢?”

我听了之不禁也忧伤起来,为什么穷人都这么可怜?是啊,金钱是这么的重要,不仅能买到一个少女的青春,还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

“傻瓜,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你母亲一定会好起来的,不定哪天就能想到办法了。”

其实这句话我自己都不相信,tmd看看这社会什么样的人才是吉人?那些没心没肺甘愿堕落出卖灵魂和**的人,他们若是吉人,所以他们才混有风生水起,而那些单纯善良的人,永远都是倒霉蛋。

玲子说想喝酒,让我带她去个地方喝酒,我答应了她的要求,我十分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个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的女孩,一朵四处随风飘零的野花,无依无靠,内心里多么希望能有一个肩膀去靠一靠。

到了酒吧,玲子主动点了两打啤酒,我知道她想借酒浇愁,于是我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默默地陪着她喝酒,酒吧里的音乐亢奋有力,舞池中间的男女像得了神经病一般疯狂地摇着脑袋,他们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明天,只需要此刻,有美酒,有美女,有**。

玲子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我知道她要醉了,劝她不要再喝,她拿起一瓶啤酒和我碰杯,道:“来,干,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劝道玲子不要喝了,我知道你不开心,可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

玲子摇摇头说,我要喝酒,我要醉,醉了就会忘记一切,没有烦恼。

“玲儿,你这是在逃避,你必须坚强些。”

“呵呵。”

玲子笑了,道:“我知道,我也想坚强些,可你说,你要我怎么坚强?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生拿什么面对现实?”

我无语了,的确像我们这样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人,在现实面前就像一只蚂蚁般渺小。r />

玲子看着我,眼里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哭着道:“我不知道怎样面对,真的,林飞,我能看见我的明天就像这酒吧一样,一片黑暗。” 出来后,我打车把她送到了北小区的住地。

也许她是真的醉了,几乎是我半拽半抱的上了六楼,小秀还没有下班,把她放到在床上躺好了后,我又去倒了杯水给她,她没有接水,一

把楼住了我的脖子,眼神迷离地问道:“林飞,你想要我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停止了转动,房间一片幽静,只有两个人喘气的声音,凝重,深沉。。。。。。。

生活,活着(三十二)

刘松慵慵的在街上溜达着,只觉浑身没有劲道,好像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起自己的兴趣来,原来前些日子他通过那几个情姐姐结识了一位秒人儿,新海市警队的副队长,陆月华,一下子就被她的风采给迷住了,费尽了心思校海了点手段后,终于在一次聚会的酒后占有了她的身子。

然而,自那晚后,他午夜梦回,想的都是陆月华丰满诱人的身体,婉转娇媚的呻吟,只是该如何再将自己胯下之枪再度插进她的下身之处,倒是让他费了不少劲,一天数十条短信电话问候,可惜都没有结果!眼看几天都没见着面,叹息着,难道真没有机会了?

他慢悠悠的跺着脚步,看见报刊亭《新海法治报》头版赫然是“蓝湖分局捣毁特大黄赌毒集团”,上面还配有陆月华大大的相片,刘松灵光一闪,买下报纸,研读其中内容,眼睛最后定格在陆月华的相片上,只见警帽正带,警服齐整,俊俏面容绷得紧紧的,浑身说不出的威严,美艳!

胯下的东西倏地立正挺直,深思片刻,掏出手机拨通了陆月华,陆月华忙完大案后,正在家休息,见是刘松打来的电话,一时思潮起伏,面对这个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男人,她是爱恨交加,既爱他的关心体贴,又恨他耍手段夺去自己的身体。

她这几天在搜集犯罪分子的证据过程中,一方面进入罪犯自行组建的淫秽网站,聊天室进行摸排,里面各种淫秽视频,文字无不令她欲火灾中烧,而昨晚在进行突击捕捉的时候,更是见到房间里数对男女**裸在床上交媾,更夸张的是有一个女的当时那个地方,后面,嘴巴各插着一根粗长肉-棒,三个男的极力挺动,女的发出惊天动地的呻吟**,面对突然进入房间里的警察,个个抽出肉-棒时,还可以看见女的那儿,后面大开,白色体液往外奔涌而出,此情此景,饶是她陆月华定力过人,也不由身子一阵发热。

后来回到家,全身热血还在流淌,**齐聚到洞口就要迸出来。。。。。。。

不得不跑到浴室洗冷水浴,才把满腔**压仰,不想今天才一放松,肉欲暗潮又在涌动,此刻看到刘松打来的电话,柔肠百转千回:“此人这几天老是发短信打电话,虽然其中颇有不正经,但确实对我情有独钟,当年老公和老吴追我时热情都尚不及他一半,难道他真的喜欢我?”

想到这里,她接起电话懒洋洋问道:“小刘,有什么事?”

刘松道:“陆姐,我刚刚从报纸得知你立下大功,造福一方,所以打电话祝贺你!”

陆月华说道:“份内之事,有什么好祝贺的。”

“陆姐果然胸襟过人,天大的功劳这样轻描淡写而过,相比之下,我真是太渺小了,惭愧!”

“你现在意识到自己渺小,也不容易啊!”

刘松讪笑道:“这不还要多亏你的造化之功啊,每天晚上,我都是反省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哪里需要改正,才能得到你的认可!经过严格思想改造,我已经脱离过去的卑劣,初步向三好青年靠齐了。”

陆月华道:“听你这句话,就知道你还是个半成品。”

“所以我才要时时保持与你的距离,聆听你的教诲,用你的指导思想作为斩断一切不良行为的利剑,不知道你等下有没有空出来点化我一下?”

陆月华那会不知道他是信口胡诌,真实目的是要见自己,而见面之后,床上肉搏肯定免不了,换句话来说,自己去见他等于就是将身子送去给他享受,承认他对自己的占有!可是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答道:“你在哪里?”

刘松初时见电话那边只闻呼吸不见说话声,心中忐忑不安,如今听到陆月华答应了,险险一跃而起,马上说了自己所在地点。

挂断电话,刘松的兴奋之情难于言表,左翻右翻报纸,看着陆月华的照片,笑道:“哼,陆队长,看我怎么插死你,嗯,等下要怎么玩才过瘾呢?”

(2)

“你来开车,我休息一会。”

陆月华道。

车里弥漫着一股清香,唤醒了刘松体内的精虫,说道:“陆姐,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陆月华嗔道:“开你的车,少废话!”

刘松开着车,说道:“长得漂亮还不让人夸,什么世道。”

“再好的事情在你嘴巴说出都好像变味一样。”

刘松辩解道:“主要是跟你一开始不对我有偏见,也不知道是谁在你面前这般损我,让我知道,非撕裂他的屁股不可,想我一个大好青年活生生描述成一个情场浪子我就生气。”

陆月华说道:“也不用别人说,我只要看到你这张脸,就知道你什么德性。”

刘松说道:“啊,那你怎么还来见我呢?不怕我又。。。。。。。哈哈。。。。。”

陆月华说道:“为什么不敢?你能拿我怎么样?”

刘松把车停在路边,问道:“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陆月华感受到了刘松眼里的火热,心怦怦直跳,低下头不说话,刘松抓祝糊臂膀,把她扳过来,说道:“陆姐,你得相信我,我真心的喜欢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哪怕是付出血的代价。”

陆月华靠在他怀里,听他深情表白,竟也如初涉爱河小女生如痴如醉,任刘松轻嗅秀发,亲吻脸蛋,当他的手攀上自己的胸部时,她猛然想起这是在路边,不时有行人和轿车从旁边穿过,就是以前她跟丈夫和老吴如胶似膝时,也不曾有过如此经历,羞耻心大起,挣扎说道:“不要这样。”

可刘松的手已经握祝糊硕大的**揉搓起来,看着陆月华美丽的面容因为**和理智交战而变得迷离,刘松柔声说道:“没事的,别人看不到我们里面。”

陆月华晕红脸低声说道:“那你快点,我怕!”

刘松的手此时已经不满足于此,往下从裙底钻上去,陆月华迷糊中感觉一只手触及到大腿,大吃一惊,下意识闭拢双腿,哀求道:“别……真的,不要这样!”

刘松说道:“陆姐,你让我摸一下,解解谗,求你了。我每天每刻都在想着呢,不信你看。。。。。。”

陆月华定眼一看,见刘松手握的报纸正是今天的《新海法治报》,只是头版上自己的相片竟然有大量乳白水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顿时面孔绯云满布,嗔道:“你真是流氓!”

刘松说道:“我实在是想你的厉害,刚才在等你的时候,情不自禁就。。。。。。。。”

当陆月华听得入神的时,下身自然一放松,刘松手趁势摸到了下面,隔着内裤按揉了起来。

陆月华“哦”的叫出声,道:“你坏死了。。。。。嗯,就在外面摸好了,别再进去了。”

刘松的手指插进她的里面抠弄着,说道:“既然要玩,就要玩的痛快不是!陆姐,我现在挖得你舒服吗?”r />

陆月华只是闷哼,想到身体都已经被这个男人看过,摸过,玩过,而此番前来不正是要将身体交给他吗?这么想着,矜持和含蓄一扫而空,嗔道:“死样!”

刘松本已坐回位置,见她一副**萌动的样子,撒娇作痴小女人样,忍不住心又痒痒,伤势欲再过去,陆月华伸手拦道:“色鬼,刚才还没摸够啊!你要开玩笑,也要看场合啊!”

刘松说道:“现在我听你的,等下你可要乖乖让我玩。”

陆月华说道:“都依你,还不行吗,快开车。”

(3)

刚走进卧室,两个人迫不及待滚在床上,对肉欲的渴求让他们快速脱去衣服,赤条条压在一起,房间回荡着他们啧啧的亲吻声。

刘松移开嘴唇,喘着粗气说道:“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陆月华说道:“讨厌,有什么好看的?”

刘松摊开手推压她丰满的**,说道:“好看,我喜欢看!瞧你的**,长得多漂亮,又大又白,就跟刚出笼的馒头似的。”

陆月华道:“要死啦,你喜欢馒头,到楼下买去,缠我做什么?”

刘松笑道:“该打,我说错话了!你的**可比馒头强多了,柔软光滑,美味无比!”说完,俯下身去吮吸她鲜红奶头,陆月华双手环抱他的头向下压,**往他嘴里塞,刘松对着**尽出绝技,咬,吸,啃,舔,直到嘴巴发软,这才离开**,手掌抚摸过她光滑小腹,贴在她隆起的阴部,梳理她杂乱的黑毛,笑道:“接下来怎么办?你教教我!”

陆月华伸手握祝蝴的肉-棒,想起它曾给过自己的别样的快感,便说道:“少来,不知道就插进来吧!”

刘松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欣赏她绯红的脸蛋,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淫荡了?”

陆月华说道:“你希望的不是如此吗?”

刘松在她的下面搓揉着,说道:“我更希望自己插的是威严的警队队长,贞洁的人妻,慈爱的母亲,这样才更加有快感!”

陆月华娇呼道:“色狼逻辑!”

刘松说道:“我就是色狼,要吃掉你这只大白羊!怕不怕?”

陆月华喝道:“你敢!我送你进牢房!”

刘松心想:“真是个妙人儿!”,手指挺进到她幽深的地方搅拌着,说道:“进这个牢吗?我倒是希望刑期是一万年呢!”

陆月华忍受着那里传来的麻痒,说道:“不跟你说了,下流!没句正形!”

刘松抽出手指,说道:“我再下流,也没你下面流的多!”

陆月华说道:“我痒,你别拿出来啊,快帮我挖!”

刘松继续扣弄着,同时嘴里说道:“你是舒服了,可我怎么办?”

陆月华说道:“我不知道!”

刘松说道:“帮我舔舔吧。”说完,把自己的东西移到了陆月华脸前,陆月华撸动了,望着紫红光滑的东西,说道:“你不是说每天都想插我的**吗,今天我来让你插,半天没动静,还整这么多玩意,是不是骗我的?”

刘松笑道:“想我插了?”

陆月华点点头,道:“是,我想被你插,你高兴了吧!警队副队长求你插她的**!”

刘松说道:“宝贝,我也想插呢,可是插穴也是一种艺术,倘若一来就插进去,哪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陆月华嗔道:“我真服你了,这么粗俗的东西你都能做出这么高雅的比喻,看来你玩过的女人不少吧?”

刘松说道:“又来了,老实说,你是我的第七个女人,我所以懂的多,是因为我爱思考!”

陆月华莞尔一笑,不再说话,伸出舌头在**打绕卷缠!

刘松本来在欣赏她那里的美景,此时也将目光投向身下,他想看看这个副队长口做是什么样子的。

陆月华舌头缓缓从顶端扫过肉-茎来到阴囊,尔后,停留在这里打转,张开小嘴逐个含入肉球在口腔打转,刘松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这声叹息极大鼓舞了陆月华,她更加卖力的套弄肉-棒,粗长的肉-棒在快速进出她的小嘴,腮帮都被撑得鼓起,不时有唾液伴随**从嘴角流出。

刘松的手指在有神处戳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陆月华的每一次吞吐,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吐出肉-棒,闷声道:“好了吧,我都不行了。”

刘松把肉-棒抵在那里摩擦,陆月华媚眼放光,两腿伸到最大,一只手撑开那里,露出粉红的嫩肉,在那里,颇有预感的张开准备迎客,另一只手抓住肉-棒往肉穴里推,嘴里叫着:“快插进来。。。。。我要!”

刘松不知道陆月华这几天备受肉欲的煎熬,心想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于是再不推拒,运足劲道,捅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冲击,撞击她的灵魂,消灭她的矜持,陆月华尽量舒展身子迎接肉-棒,**随着每次撞击乱跳乱蹦成不规则运动,刘松插得性起,将她双腿抬起分开压在她身体两侧,臀部因此抬离床面,整个私处更向前突出,在不减力道的冲击下,几有魂飞魄散之感!

陆月华一能做的只有用高分贝而又淫-荡的呻吟鼓励着:“好。。。。。这次插得好深!再来。。。。。。不对。。。。。。左边一点。”

当然,刘松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和方法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三浅二深,极力的挑战着。

良久,陆月华的声音逐渐减弱了,问道:“你不累吗?我快不行了。。。。。。小洞里火辣辣的!”

刘松沉声道:“我今天就是来干死你的!”

陆月华露出娇媚的笑容,说:“你这坏蛋……说话能不能斯文点。”

“咱们现在做的事情只怕是人间最羞耻的事情了,你还要说斯文话,岂不可笑#旱,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陆月华道:“做-爱!”

刘松一阵冲刺,说道:“这才对嘛!再说点刺激的!”

陆月华扬声道:“你插得我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刘松说道:“没劲,太普通了!换!”

陆月华扭动身子,撒娇道:“人家不会嘛!”

刘松道:“你破案不是很聪明吗,想想嘛!”

陆月华道:“人家想不出啦,你这死人,插人家的**还不够,还想着法子戏弄人家,警队队长可不是让你这么玩的。”

刘松说道:“就是嘛,这样才对!我就喜欢你这样说的自然点,老是叫着用力,用力,多没意思!”

陆月华粉拳捶他的背部,嗔道:“既然如此,你的力气怎么小了?”

刘松闻言再次撞击起来,直到将体液射入陆月华的体内才搂祝糊香汗淋漓,柔软无比的身子说道:“不容易啊,终于又可将**插进你的逼了!”

陆月华幽幽地说道:“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心中想的也是我的身体?”

刘松道:“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我有这个福气,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梦中女神啊!”

陆月华说道:“哼,你们男人都喜欢塑造出一个女神,然后再将她弄上床,以此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和成就感,是不是?”

刘松说道:“你不能这样说,我对你的崇拜是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的,至于做-爱,则是升华感情的一种方式而于。”

陆月华说道:“知道你嘴巴利索,能跟她们几个人勾搭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生活,活着(三十三)

刘松惬意非常,倚在床头喝着陆月华给他倒的果汁,一只手还不忘去来回的在陆月华的身体上流连着,不无感慨的道:“这日子,真他妈的舒坦,咦,对了,你平时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对他?”

言语间,流露出酸酸的醋味来。

陆月华一怔,上次和丈夫**都不记住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当下说道:“他现在碰都不会碰我,你放心吧!”

刘松说道:“是吗?那为了庆祝这个历史时刻,咱们再玩玩吧?”

陆月华嗲声道:“反正身子已经被你占了,都听你的,只是这次你又想怎么样来玩呢?”

刘松说道:“你在上面吧?”

说完,翻身仰躺在床,陆月华虚跨到他的身上,双手拨开自己的那里,入口对准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口中说道:“你的**真够粗的,都把我小洞都快涨裂了!”

刘松得意的说道:“不这样,怎么能征服你!”

陆月华嗔道:“把我弄到手,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

刘松笑问:“你说呢?”

陆月华说道:“还用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神吗,现在这个女神对你唯命是从,帮你口-交,现在又主动张开阴洞来让你插,你还能不得意?”

刘松哈哈笑道:“你这张嘴可比得上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了!”

陆月华娇媚万千,说道:“如果不这样,你怎么能甘心情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刘松说道:“我现在是折倒在你小洞中了。”

陆月华这时已经把肉-棒全数吞入洞中,略微感受肉-棒充实空虚时的火势和强硬后,她就左右前后扭动腰肢,刘松的肉-棒好像处于紧窄温水器中,温软油腻的**紧紧箍着**左右旋转,随着陆月华的力量增大,仿佛就要脱体而去!

陆月华旋转身子的同时,不时向刘松瞟去媚眼,双手抓揉丰满**,问道:“舒服吗?”

刘松点头,陆月华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后面,臀部一上一下起伏,套弄**,刘松伸出手分开两片花瓣,看到一团粉红嫩肉中插着一根乌黑肉-棒,这根肉-棒时进时出,嫩肉也跟着一进一出,不由说道:“真好啊,能看到我的**进出你的肉穴!”

陆月华喘息着说:“别光顾着看啊,我都累死了,你也不动动!”

刘松一听,双手扶祝糊的腰身,肉-棒配合陆月华的起坐**,一时之间,**撞击的声音,激情呻吟的叫唤响彻整个房间,直到筋疲力尽,这才抱颈而眠… 。。。。。。

睡梦中,两个人均被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给惊醒,陆月华怔愣了一秒钟后,脸刷的苍白无比。。。。。。。

(2)

公交车上,人不多,我静静的坐在后排靠窗户的座位上,然,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我避开了了玲子凑上来的“呼哧,呼哧”往外呼着腻腻的气息的嘴唇,并不是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能有柳下惠那般的于美色坐怀时而不乱,也不是玲子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够大和自己对那份唾手可得的激情没有渴望,而是如今的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跟街道上飞舞的柳絮一般,理都不理清,压根就不想再跟玲子发生点别的。

(3)

有人说,夜是罪恶的。

它驱逐了光明,侵蚀了神圣,给予罪恶繁衍生息的土壤。

当黑夜来临,罪恶的精灵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开始在夜幕下书写黑暗秩序的篇章。

罪恶的篇章!

“围祝蝴!”

在路过一条阴暗的小路上的时候,我刚刚走到拐角处,一群大汉便冲了出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头闪过一丝慌乱,转身看去,身后也有十来人断去了自己的后路。看着他们手中泛着寒光的钢管,我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眼眸闪过一道冷光,大喝道:“教育你的人!”

“上,给我使劲的打!”

随着大汉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举起钢管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我好像明白了,肯定和白天的事情有关系,然而前后路都已经被堵上了,无路可逃,唯有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弯腰躲过一道钢管,抡着拳头对着最前面的青年的脑袋砸了上去。

“啊!”青年一个不慎,怪叫一声,被砸的头昏脑胀。

我毫不留情,知道此刻唯有表现出一种不要命的气势来,又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肚子猛的顶了上去,反手将他向前推去,滞缓了一下对方前冲的人群。

“你他妈的!”

这时候有人叫骂的一声,一道劲风从身后而来,我刚想转身反应,但眨眼间身体一僵,后背被钢管狠狠的砸中。疼痛火辣的感觉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疼的差点直不起腰。

也就这一瞬间的停滞,前面的人也冲了上来,提起钢管就往我的身上砸。

我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拳头打到一个人的同时,四周的几十根钢管很快就砸来。火辣的剧痛如永不止息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我疼的咬牙裂齿,身体渐渐无力,最终倒在了地上。

“**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干你娘的!”

原先被我打倒的青年,面目狰狞的举着钢管,一下下狠狠的砸在我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火气,皮鞋也是一下下的踩踢着。

听着青年的大骂,我怒火直冒,但浑身疼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身体卷曲,双手抱头,尽力护住头部,承受着众人的毒打与怒火。

“**的,还跟老子嚣张!”

青年的火气直冒,双手握着钢管对着我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下来。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传来,我痛苦的大叫一声,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几分钟过后,为首的大汉将烟头熄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吆喝道:“好了,好了,不要出人命了,都他妈住手!”

听到命令,众人散了开来,那青年似乎还不起劲,提起脚又狠狠的踩了几下,大骂道:“干你娘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

我的嘴里鲜血直流,浑身剧痛难当,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如一滩软掉的烂泥,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突然,一声冷喝传来:“你们干什么的!?”

我艰难的歪了下头,只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快步向这边跑来。

“啊?警察来了,兄弟们快撤!”

大汉露出紧张的神色,大叫一声,拔腿就向前面跑,其他人见警察来了也紧跟着快速逃跑。

“小子,你死定了!”

月光下,大汉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到警察来了,我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力抬起手臂向着他们招手着,发出微弱的呼声,此时的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你没事吧?”

几人走上前来,在我的身前站定,既没有人上来扶我,也没有去追逃走的混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我没事。。。。”

我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液,在地上挣扎着,努力想使自己爬起来。

“没事?没事就好!”

为首的中年警察冷笑一声,漆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

“你。。。。。。”

看到他森冷的双眼,我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隐隐感觉着刚才的事件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把他抓起来!”

“是,王队!”

几人应了一声,动作迅速,两人扭住我的胳膊,将我架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我有一些吃惊,剧烈的挣扎着,大声质问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法,我是受害者!”

“没犯法?”

被叫王队的人嘿嘿一笑,眼中寒芒闪烁,冷声道:“校何啊,给他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知识,告诉他都犯了什么法,免得说我冤枉他。”

校何嘿嘿一笑,走上前凝视着我,怪笑道:“聚众斗殴,藏毒,持刀袭警,你说你犯法没有?”

藏毒?持刀袭警?他们在说什么?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惊的目瞪口呆,大声道:“你。。。。。你说什么?我哪里有刀?我哪里藏毒了?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怎么血口喷人?”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啊。”

毫不理会我的大喊大叫,王队挑了挑眉,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讥讽,转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校何,拿把刀放在他手里。”

架着我的两名警察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我的身体往下压去,两人身强体壮,我又浑身是伤,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就被制服在了地上。一人将我的手反扭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背上,一人则踩在我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突然使力,背上的伤口受到刺激,我疼的背上出了冷汗来,但依旧剧烈的挣扎着,但如何挣得开两人的束缚?

校何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打开工具箱,掏出一个锤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举起锤子猛的一把捶在了我的手上。

“啊!”

一股剧痛传来,我惨叫一声,冷汗直流,右手顿时没有了知觉,痛苦的大叫着:“我。。。。我的手。。。。。我的手。。。。。。”

校何又是嘿嘿冷笑,举起锤子又砸在了我的另一只手上。经过这两下,我的两只手都没有了知觉,人也如一滩烂泥趴在了地上。

随后校何戴上手套,从工具箱拿出一把崭新的钢刀放在了我的手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粉放在了我的另一只手上。

我惊恐的看着手中的钢刀和白粉,想要甩掉,但手却早已麻木,根本不听使唤,唯有声嘶力竭的大声咆哮道:“你们这帮禽兽!陷害我!冤枉我!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听到这话,王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幽幽一笑,悠然的点了一支烟,惬意的吸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道:“校何,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蓝色的烟雾飘飘荡荡,缓缓上升,如一个巨大的套索,猛然间罩在了我的头上,挥之不去。

我的心猛的一下沉到了海底。

校何恭敬的说道:“犯人藏毒被捕,意图反抗,情急之下拿刀行凶,想要冲出重围。王队生命受到威胁,被迫反击,将犯人打伤在地。没想到犯人依旧冥顽不灵,激烈反抗,为确保生命安全,只得打伤了他的双手。”

“你们还是不是人?你们还是不是警察?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听到这话,我色苍白,双目无神,似乎傻了一样愣在了原地。

我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一个可以让自己永不超生的黑暗陷阱!而一切的主导就是那个陈教授,肯定是他,但我从未想到他竟然能勾结到警察,狼狈为奸的,会嚣张到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

生活,活着(三十四)

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寂静的可怕,如同没有生命的沼泽,困住的不仅是人,还有人的灵魂。

我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心已经麻木,身体也已经没有知觉,对于先前的栽赃嫁祸,我没有再吵,也没有再闹,我知道一切逗毫无意义。

“吱”的一声,房门开了,三名警察走了进来,紧接着日光灯闪亮,强烈的光线射来,我一时有些不适,微微闭上了眼。过了一会,我才看清眼前三人的样子。

为首的还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脸正方唇,我记得他是王队,他的身后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年轻警察,此时三人正神色冷峻的望着我,眼中充满了狠毒之色。

王队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坐在了我对面,毫无感情的问道:“名字?”

我双目呆滞,不言不语,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操!”校何见我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我左边脸庞顿时红肿,他又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双目圆瞪,厉声道:“小子,王队问你话呢。”

我脸颊火热,头皮吃痛,头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一双阴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挂着倔强的笑,却没有说任何话。

王队似乎毫不在意,看着手中的资料说道:“林飞,m省k市人,父母于x年死于火灾,家住xx县xx乡xx村,七年前来新海x大上大学,两年前加入水龙帮,一年后开始贩毒!”

王队放下资料,阴阴一笑,盯着我的眼睛,冷声道:“你认不认罪?”

我面无表情,眼睛似闭未闭,似乎这些东西与自己毫不相关。

见我漠视的样子,另一名警察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叫骂道:“他妈的,你最好配合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王队哼哼阴笑,瞥了我一眼,寒声道:“小刘,校何,好好的招呼他!”

“王队放心,我们会好生招待他的!”

两人得到命令狞笑着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提包放下,包打开,一些金属物品映入了我的眼帘,钢针,铁环,锤子,样样俱全,刑具足有几十种。

看到这些刑具,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心知这个王队定是得到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案子坐实,我的心越发的沉了。

王队悠闲的点燃一根烟,狞笑道:“弟兄们,先让他的精神亢奋一下。”说完端起一杯茶悠然的喝了一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此时的我,双手双脚均被捆在实心木的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说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男人的尊严却不能示弱以人。

到现在,我已完全冷静下来,绝不能够露出丝毫怯意!绝对不可以承认,否则一切都完了。

小刘把我的椅子抬起来放倒在桌子上,将一块垫子放在我的胸口,阴笑道:“等一下你就会很爽的叫出来了!”

说完,操起锤子就狠狠的砸了下来。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桌子被这一下砸的剧烈的震动,王队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弹了起来,一些茶水溅落。小刘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这一下砸下来后,我只觉胸口疼痛,气闷难喘,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小刘狞笑道:“怎么不叫?老子要让你叫!”

他举起锤子,猛的又是一下砸在了我的胸口,我双目圆瞪,闷哼一声,硬是忍住没有叫出声,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眼中的恶毒凶狠前所未有,仿佛要将他生吃活剥。

他显然是被我那野兽般凶狠的目光盯的背脊发寒,一时愣在了原地,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顿时勃然大怒,嘶叫道:“老子让你看!老子让你看!”说完手中的锤子一下下的砸在我的胸口,毫不留情,疯狂的击打着。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桌子的震荡声和我的闷哼声。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怕弄出人命,小刘放下了手中的锤子,一般人经过这样的折磨,早已经大叫出声,哀声求饶了,可我却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叫一声,只是一直用那野兽般凶残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令他心中发寒。

我已经不知道吞下了多少血液,浓浓的腥味在口腔里回荡,如同兴奋剂让自己精神亢奋,“怎么?这么快就没力气了,龟儿子,你老子我还没有爽呢!”

小刘脸色一变,就要冲过来,却被校何拦住了,只见他嘿嘿一笑,对小刘使了一个眼色。小刘心领神会,压住心头的火气,一手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椅子以免我反抗。

校和则抽出十支钢针放在桌子上,眯了眯眼,嘿嘿阴笑道:“小子,别嚣张,等一下你就会很爽的叫出来了,绝对比女人来的兴奋!”

钢针锋利,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小刘一手按住我的手指想令我平直,岂料我的手劲却十分大,拳头紧紧的握着,无论他

怎么使劲都扳不开。

“操!”

小刘勃然大怒,操起锤子就是一下砸了下来。

“啊!”

一阵剧痛传来,我双目欲裂,额头青筋暴现,冷汗直流,手背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想要去控制手动起来,却发现已经没有了知觉。

校何眼神冷酷,嘿嘿阴笑道:“看你汗流浃背的,肯定还没有爽够,不要紧,这几下保证让你爽上天。”

说完,拿着钢针慢慢插进了我的指甲缝里,鲜血顺着钢针滴落在桌子上,触目惊心!

所谓十指连心,钢针细小尖锐的锋利慢慢深入肉里,那是远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我咬牙苦撑,浑身的肌肉紧绷,剧烈的挣扎,但却无法挣脱那粗如婴儿手腕的麻绳的束缚。

两人是警局里专门负责行刑的警察,平日里以折磨犯人为乐,以满足他们变态的**。见到我满头大汗,痛苦挣扎的样子,两人浑身舒畅,眼中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校何见我一直咬牙,却不发声,不由笑道:“还真是条硬汉,看来还是不够爽啊,老子看你能撑多久!”说完又是一支钢针狠狠的插了进去。

我只痛的身躯猛的一阵颤抖,面色通红,冷汗直流,细小而钻心的痛苦令我浑身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痛苦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倍,我感到了生不如死的绝望,但那仇恨的火焰却在心底剧烈燃烧着。

校何笑咪咪的说道:“说,毒品是不是你的?”

一旦认罪,就完了,不能,绝对不能,我冷哼一声,怨毒的看着他,冷笑道:“是你妈的!是你妈被**出来的!”

“老子看你还能挺多久!”小黄见我仍旧这么嚣张,不由脸色一沉,抓起钢针连连插入。

不一会,我的十支手指已经插满了钢针,一寸长的钢针基本全部没入,只剩一点流露在外,我的手上鲜血直流,钻心的疼痛已经令我完全麻木。

校何寒声道:“认不认罪?”

我双目通红,眼色如血,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老子要杀光你全家,男人剁了喂狗,女的丢到妓院被上万男人操!”

“操,老子让你嘴硬!”

校何眼神一寒,心头大怒,阴阴一笑,抓住针头就是一阵大力扭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我只觉浑身如钢刀嗜心的疼痛,钻心的疼痛肆无忌惮的折磨着我的精神,生不如死,望着校何那兴奋的神色,我死死的盯着他,仇恨如火焰奔腾。

见我死死的盯着自己,校何一阵恼火,猛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阴声道:“他妈的小杂种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我告诉你只藏毒50克这一项就可以让你在监狱度过余生!像你这样的人老子就算把你玩死了都行!不自量力!”

生不如死,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此。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半个小时,裂祭犹如过了半个世纪。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接近地狱的边缘。。。。。。

光明?光明是什么?

我曾认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阳光下成长。

但现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骗了我,我的双眼蒙蔽了我,我坠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浓雾。

当红色的血液划破了它的外壳,我才知道,我一直在与黑暗为伍!

生活,活着(三十五)

午夜,新海开发区的一家酒吧的包房里。

女人已记不清这是喝下的第几杯酒了,就连深深的乳沟业都被酒精刺激的红了一片,半醉美人,更加风情无限,身边的男人倒还规矩,大概是自持身份,听别人都叫他宗哥,看起来是个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可男人就是男人,无一例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不是像野兽一样,她晕乎乎的,脑子有一些走神,也许自己就这么沦落下去了,这就是命吧。

宗哥也很疑惑,风月场经的多了,可从没见过这样妖媚到极致的女人,既有少女的清纯又不失少妇的风情,心下琢磨着呆会这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样子,兴奋的身子竟都有一些发颤了。

“宗哥,您今晚可有的乐了,这小娘们寻遍新海的夜场也找不到一个啊!”

一名马仔给宗哥倒了杯酒,谄媚着拍马屁道:“宗哥好艳福啊!”

宗哥“哈哈”大笑,女人在旁听得真切,忽地低声说道:“我。。。。。。我不出去的!”

“你说什么?”宗哥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人不知哪来的勇气,昂起头,重复道:“宗。。。。。宗哥,我不出去的!”

宗哥身边的马仔抓起酒杯扬到了女人的身上,骂道:“去你妈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宗哥看上你是你的造化,还他妈装!”

作势要打,宗哥伸手拦住了,招了招手,一人拿过皮包,掏出两万块现金,扔到了桌上,问道:“够不够?”

女人擦了擦脸上的酒,摇摇头。

“够不够?”

那人又往桌子上摆了一万现金。

见女人仍不答应,宗哥恼羞成怒,一把扯过女人的长发,脸色狰狞的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了你不可,把这娘们弄走,奶奶的。”

手下的马仔拽起女人,推搡着便要离开,同在一间包房的小姐们都不敢吭声,只有一个叫小月的跑到总哥身边,说情求道:“六哥,六哥,您大人有大量,她今天头一次出来做,不懂得规矩。”

“去你妈的,老子又不是要干你,滚!”

这时候,他一人飞起一脚将小月踢到在地。

服务生见状不妙,一路小跑,通知了经理,经理问了问,叮嘱了几句,来找范山, 范山连陪了几拨客人,正有一些头晕,恰巧有人来到店里,道:“范总,这是楚先生的贺礼今天他有事,过两天会亲自来的。”

来人拿出一尊包金的财神像,交给了范山,范山刚要说声“谢谢”,就见经理急三火四的跑了进来,嘴里叫道:“老大,出事了!”

“怎么了?”

“宗国华要带一个小姐出去,那小姐不肯,闹起来了。”

“操他妈的,挑我们开业的日子来闹事,操家伙,干!”

身边人撸起袖子便要出去,范山脑子里转了转,又连忙拦住了他们,沉声道:“等等,先看看去。”

几人奔向宗国华的包房,还没到,就见一行人架着个美艳绝顶的女人要上电梯,那女人不停的呜咽,挣扎着,便打着马哈道:“宗哥,什么事惹您不开心了?我给您赔个不是。”

范山伸手拉住了电梯门,宗国华的马仔立刻围了过来。

“呦,范老弟啊,我今天可是来给你祝贺的,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一个出来卖的娘们都不让我带走?”

范山要答话,却听自己身边的一个马仔惊诧的喊道:“你。。。。。你。。。。。丁小姐,您怎么在这?”

众人一头雾水,纷纷看向女人,女人也不知所以然,抽泣着问:“你,你是在叫我吗?”

马仔又仔细看了几眼,脸色大变,俯在范山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

范山沉声问。

“我绝不会看错,绝对不会。”马仔用力的点点头。

“还有这样的事。”

范山想了想,堆上笑脸,向宗国华道:“宗哥,宗哥,您今天来捧兄弟的场,感激不尽,呆会我给弟兄们每人配个娘们,都算我的,这娘们惹您生气,我教训她。”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带走她?”

宗国华脸上的不悦彻底的显现出来了,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滞,火药味浓了起来。

范山忽地弯下腰,拿出张纸巾,擦了擦宗国华的鞋子。

“您看,酒都洒到这了,宗哥,今儿有不少官面的人在,闹起来怕是不大好吧?”

宗国华脸一沉,瞪着范山,片刻,挥了挥手,松开了女人,哈哈一笑,道:“好,就卖你个人情,明个我再来,走!”

范山黑着脸看着宗国华进了电梯,转头看向女人,女人早吓得瑟瑟发抖,心想自己到底惹到了哪路衰神?怎么如此倒霉。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杨。。。。。杨澜欣,s省y市人,两个月前来的新海,没找到工作,就。。。。。来这里了。“

范山叫过经理,又问了几句,最后道:“带她回去,给她在附近找家宾馆,明天正常来

上班,不过不许什么人领她出去。”

经理点了点头,杨澜欣也不敢说什么。

范山又问身边的马仔道:“真的那么像?”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好,这事就到处为止了,传下去外头不准乱说,我自有安排。”

生活,活着(三十六)

“吴厅长,您慢点,小心。 ”

酒店门口,梅丽慧小心的搀扶着步履蹒跚的省厅吴良才副厅长,为他拉开了车门。

吴良才双眼惺忪,神色恍惚,看着梅丽慧白皙精致的脸庞,口齿不清的说道:“小梅,你不错。。。。。不错。。。。。像你这种同志就应该大力提。。。。。提拔。”他明显是喝多了,脸色红彤彤的,打了一个酒嗝,大手一挥,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梅。。。。。你回去吧。。。。。我没事。。。。。没事。。。。。”

“吴厅长,您早点休息,身体要紧啊!”

梅丽慧关切的望着吴良才,轻声叮嘱着,随后,又一脸严肃的表态道:“关于省厅的指示精神,市局一定会落到实处!”

“好。。。。。有小梅你这种工作负责的同志,我放心。。。。。”

吴良才看了一眼梅丽慧胸前敞开的衣领中那一抹耀眼滑腻的雪白乳肉,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裸的目光,让司机启动了车子。

望着离去的黑色奥迪,梅丽慧心里松了口气,微笑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低声骂道:“老色鬼!勾搭上了陆月华那个骚狐狸不满足,还想占老娘?想想都起鸡皮疙瘩都。”

省公安厅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一般是由一把手出面,显示重视之意,但章局长到京城出差了,论资排辈也该是第一副局长贺丛林来作陪,可他却硬是安排自己这个第二副局长来应付吴良才,并美其名曰:女同志心思细腻,是天生的外交家。

“老东西,外交家个屁,还不想让我难堪,想出我的洋相?”

梅丽慧在心里恨骂道,她心里清楚,贺丛林与自己一向不对付,两个人在局里明争暗斗,已经是势同水火,今天他就是古意恶心自己,谁都知道省厅的吴良才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当初也就是下新海来视察的时候,看上了只是下面派出所干警的陆月华,利用手里的权势将其据为己有,而陆月华也是由那时间就风生水起,短短几年间就升到了新海市警队副队长的职务,关于他们这一段风流已是新海整个警界不成秘密的秘密了,他贺丛林今晚让自己去接待也是理所当然为难自己的手段了。

尽管内心里极不愿意,她却也无可奈何,为了显示尊重,今天的她还是化了个精致的淡妆,一身灰白色的职业套裙,美艳端庄。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乳肉,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与雪白的乳肉交相辉映,对比鲜明。紧身的窄裙包裹着圆润饱满的翘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裙下黑色的透明丝袜搭配六公分的鱼嘴式高跟鞋,显得既矜持又性感,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展露无遗。

想起吃饭时这个老头子淫邪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酥胸和丝袜美腿上扫视,自己却还要做出一副微笑淡定,聆听教诲的模样,梅丽慧心中对这个老家伙厌恶至极,同时也对贺丛林更加不满。

微风吹拂,几缕发丝轻轻飘荡,梅丽慧抬起葱白修长的手指将发丝收拢到耳后,一瞬间,她的心情快速平息下来,脸色淡然而略带威严,已经看不出丝毫厌烦,作为一个在官场上打滚了多年的女性,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已经驾轻就熟。

车灯亮起,白色的本田飞快的离开了酒店。

夜晚的街道灯红酒绿,颓废而迷离,车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琴声缓缓流淌,如水似幻,分外动听。

梅丽慧漂亮的柳眉却微微皱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份重要的文件还留在了局里,而明天的报告肯定需要这份材料,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四十分,她将原本要打给自己秘书的电话放了下来。

“真是烦人!”

犹豫片刻,梅丽慧停下车子,将驶向家里的本田掉了个头,白色的轨迹向着市公安局的方向划去。

命运,是奇妙的。

梅丽慧原本可以选择让自己的秘书赶到局里,也可以随便让一个人送给自己,但她却选择了亲自去局里,而她的这次选择也给已经处于绝望中的我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一个人运命的改变,其实就在于另一个人的一次次的选择。

(2)

“里面在干什么?”

看着审讯室门口把风的两名警察,梅丽慧面容肃整,沉声质问道,路过审讯室,她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又一看这两人是贺丛林的人,梅丽慧今天对他的怒气又窜了起来。

“梅。。。。。梅局长?”

两名在门口抽烟的年轻警察吓了一跳,赶忙将烟头丢掉,恭敬的站在她面前,支支吾吾的道:“没。。。。。。没干什么,王队长在里面工作。”

梅丽慧冷声道:“工作?都几点了,什么工作?王大光在搞什么名堂?”说着就上前一步,想要进去。

“梅局长。。。。。。”

见梅丽慧要进去,两人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挡在她的面前,脸色难堪的说道:“梅局,这。。。。。这不太好吧?”

“啊!”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传来,两人强自镇定的神色不自然的一阵慌乱。

听到声音,梅丽慧更加肯定里面在用刑,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贺丛林让自己陪那个老色-鬼,自己也要打击他的气焰才行,只要把这事坐实了,局里开常务会的时候,自己可以以此来攻击贺丛林,运作的好还可以将此事做大。

一瞬间梅丽慧已经想到了许多。

“给我让开!”

梅丽慧杏目圆瞪,神色冷峻,娇声喝道,副局长的气常翰间散发了出来。

两名警察毕竟年轻,也没有什么底气,被梅丽慧厉声一喝,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向两边让了开来。

梅丽慧怒气冲冲的一把打开门,只见校何和小刘正一人按着我,一人拿着刑具,对我施与暴刑,而我则已经浑身是伤,手指鲜血直流,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徜梅丽慧纵是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禁暮然心惊,怒道:“你们太过了!”

几人一见是第二副局长梅丽慧,一时都楞在了原地,王大光也瞬间失了神,失声道:“梅。。。。。梅局长?”

梅丽慧面若寒霜,哼了一声,冷声道:“王大光,你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你不知道用刑逼供是违纪的?”

“梅。。。。。梅局,这个犯人胆大包天,罪大恶极,贺局已经亲自过问了。”王大光毕竟经过风浪,一愣之下很快镇定下来,言语中也暗示他们“收拾我”是贺丛林特意关照的,希望可以让梅丽慧不要插手。

“救。。。。。救我。。。。。”

听到王大光叫她局长,一瞬间,我犹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绝望到冰点的心瞬间火热起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用火热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四十左右成熟而威严的女人。

梅丽慧当然听的出王大光话里的暗示,哼笑一声,看着我求救的眼神,冷声问道:“他犯了什么?”

“这小子胆大包天,把贺局的表弟给打了,眼角缝了七八针,现在还躺在医院呢。”王大光微微眯了眯眼,微笑的表情有一些得意,继续说道:“梅局,你是知道的,贺局的脾气一向不太好,对家人亲戚朋友更是呵护有加。”

“什么?没别的事?”

梅丽慧一皱眉,似是有一些犹豫了的样子。

“嗯。”

王大光答道。

看到梅丽慧迟疑的表情,我的心又凉了下去,焦躁与不安在心中交织缠绕。

生活,活着(三十七)

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回,王大光恰恰是打错了算盘,梅丽慧正千方百计的寻找贺丛林的霉头,不想误打正着机会就来了,她在心里暗暗欢喜,因为个人间的一点摩擦小恩怨,就假着公务之名动用司机来报复,哼,贺丛林,这回有你好看的,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包括我,也绝望了,自古来官官相护的道理怎么能就变的了呢?自己跟她非亲非故的,半点关系都扯不上,她又怎么为替我这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强自出头,去平白无故的得罪人呢?

然而,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错了。

“哼!”梅丽慧冷哼一声,寒声道:“王大光,立刻把他给放了。”

“放,放了他?”王大光不明白梅丽慧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低声道:“梅局,那,那贺局那里怎么交代?”

“怎么交代那是你的事,现在我要将人带走!”梅丽慧目光灼灼的逼视着王大光,冷声道:“如果你想让私自用刑的事闹大,就试着来拦我!”

“让开!”

一声娇喝,强大的气场如一座大山迎面压来,王大光心中发寒,吓了一哆嗦,本来就底气不足的他不自禁的向旁挪开了身子。

梅丽慧对一旁的校何和小刘喝道:“你们两个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将绳子解了!”

“啊?是。。。。。是,是。。。。。”

两人连忙上前,忙着给我解绳子,唯恐慢了一步。

见她一介女流却将几个大男人训得灰头土脸,胆战心惊,我总算明白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同时也对这个官威十足的艳丽女局长有了更深的认识。

(2)

夜幕低垂,天色墨兰。

走出警察局,梅丽慧搀扶着我,随手打开了车门,道:“小心伤口,慢点进去。”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弯腰,抬起脚踏上车,身上的伤势让自己只能一点点的挪动身体,慢慢向车里蠕动,尽管如此,那浑身的酸疼还是让我十分难受,只几秒,额头上就渗出了汗珠,当硬狠下心,靠在椅背上时,一阵火辣的疼痛立刻袭遍全身,让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谢谢您救了我,梅局长。”

在里面的时候,我听王大光他们几个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先不要说谢字,我之所以帮你也是有原因的。”

梅丽慧的语气始终是不冷不热的,让人捉摸不透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皱了皱眉,抬起头凝视着眼前端庄冷艳的脸庞,沉声道:“不管如何,都是您救了我,否则我此刻就不是坐在这里了,而是仍在里面受罪。”

“哦,你倒还有一颗感恩的心,懂得感恩,难得,看来我真没帮错人。”

她摆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来,道。

“我明白了,梅局长,您有什么话,或者是要我做什么就请说吧。”

“哦?”

梅丽慧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问你?”

“你我非亲非故,救我只因我有利用价值,有利可图,对吗?”

在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过后,我已经比以前又成熟了许多,思考问题的方式带有了明显的利益意识。

梅丽慧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错,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她微微一笑,嘴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

“一个人最需要的就是找准自己的位置。”我神色落寞,怅然笑了笑,道:“否则的话,会很惨,很惨!比方说此刻坐在您面前的我。”

“很好!”梅丽慧神色一敛,柳眉微蹙,沉声道:“一个人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就如同旅行的人找不准坐标,看来你很清楚自己所犯的错误,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说着,她挑了挑眉,水灵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

“后悔?呵,时间不能重新来过,已经发生的事再说后悔,能有什么意义呢?”

“年轻人,你说的很对,再纠缠这个问题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梅丽慧脸上的严肃去了,妩媚一笑,戏谑的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道:“说白了,你人是我救的,就得负担我救你的价值,换句话说,如今你已经成了我的筹码,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则的话,我犯的着为你去跟他贺丛林扳手腕?”

说完,她抬起雪白纤细的玉手,轻轻的将垂在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举止优雅,毫不做作,顷刻间,将成熟女人的撩人风情展露无遗。

我有一些失神,呆呆的望着她,她原本是个冷艳的女人,但那妩媚甜美的笑容却如徐徐春风,一瞬间将冰原化为了春水,眼波流转,顾盼生姿,再加上那个不经意的拢发动作,优雅,高贵,令人神往。

那一瞬间,那一个动作,她,几乎有一股茹姐的神韵。

不过很快,梅丽慧的那句话就如冷水般泼醒了我,是的,她之所以救我为的就是榨取自己对她有利的价值,否则我就算在警察局里被那几个人活活的给打死,她都懒去得理。

多么的直白,多么的现实,又多么的冰冷彻骨!

“我明白这个道理,您说吧,要我怎么做?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底线,能够答应您的,就一定会去做的。。。。。。”

梅丽慧转头看向了我,像是想看着我说出下面否定的话来。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曾经与你共有的梦,今后要向谁诉说,再回首,背影已远走,再回首,泪眼朦胧,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忍着手指头上的剧痛,摸摸索索的把手机掏了出来,摁了接听,刚一放到耳边,那边就传来一句:“是你吗?”

只三个字,就能听出那让自己魂牵梦绕,一次次的幻想着在各样场合下能再度响起的声音,这是真的吗?一定是自己被打的听觉出现了问题,然而,那边的声音又传来了,千真万确,就是她本人,我只觉得全身一阵,激动的连手机都掉到了车里。。。。。。

梅丽慧见我一副痴呆,失神的模样,弯腰从车座位下摸出了手机,径自放到自己的耳边接听了。

; “喂,你找谁?”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问道。

生活,活着(三十八)

云台宾馆,深夜。

有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性-爱声音,由一间房子里传了出来,**的撞击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有一些放-荡的呻吟。

令人心跳加快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女人那媚意十足,甚至说都有一些放-荡的叫-床声一遍又一遍地在房间里回荡着。

床下的地面散落着一地的衣物,覆盖在最上面的是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是一款三角的低腰造型、贴身的流线款式,正面蕾丝镂空处那朵牡丹形状的刺绣花纹则尽显着妩媚和高贵,而裆部则是半透明的薄纱裤底,套在身上时能隐约透出黑色的毛发。

可以想象出内裤穿在女人的身上是多么的诱人,可是这条内裤看起来却是湿漉漉的,不知被什么液体所沾湿。

内裤的下方是一团黑色的丝袜,那细密的针织,可以想象到,如被一双修长的大腿所穿上的会是多么地诱惑。

紫色的蕾丝胸罩似乎和内裤同出一款,此时的它悲哀地悬挂在床的角落,似乎在预示着主人的情况。

只见在那一张床之上正有一对男女在颠鸾倒凤,一个身体剑憾年纪轻轻的**男子躺在上面,一个同样是**的美艳妇人以一种高傲的姿势骑在男人的身上。

这是一个有三十一二岁年纪的美艳少妇,她那光洁如玉的肌肤犹如婴儿般粉嫩白腻,从上往下看去,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地垂落,遮住了动人的娇颜,天鹅般雪白的玉颈下是性感的锁骨,两边一对圆润雪白的香肩。

再向下便是一对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那傲人的弧度让素来以大着称的西方女人都自惭形愧,两座雪白柔腻的山峰上,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粉嫩的蓓蕾点缀其上,此时随着美妇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由于运动的剧烈,美妇的额头渗出香汗,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一路地香汗使得液珠不断扩大,晶莹透亮的液珠终于挣脱了绝美面庞的束缚,垂直往下滴落,溅落在她的胸前,沿着她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液珠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那两座抖动着的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浓密的毛发中。 此时的美妇坐在男人的身上全身淫荡扭摆,用自己的蜜-穴不断地吞食下方的带着避孕套的紫红色肉-棒,而身下的男人也配合着美妇的动作,不断地耸动着下体。

如果调一个角度看去的话,就会看到一根带着避孕套的巨大紫红色肉-棒在美妇雪白丰腴的屁股中间不断地进出,每一次的抽送都是一波猛烈的冲击。

将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美妇张着樱桃小嘴呢喃着让人血脉喷涌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半开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媚眼如丝,暗含浓浓的春意。

似乎是感觉到美妇的欲-望,身下的男子耸动的力度更加的大了,这让美妇丰腴的屁股的抬动更加快,一次次将身下男子的肉-棒吞入又吐出,带出了一阵阵的春水,将两人结合处的毛发都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随着身体之中欲火的发泄,上方的美妇也加大了她美臀扭摆的幅度,让她的蜜-穴一紧一松地吸咬着身下男子的肉-棒,樱桃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道:“喔,不行了,要到了。。。。。。”

男子看出美妇的高-潮即将来临,配合着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直无所事事的双手抬起,抓住了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白,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拇指按住那精致的嫩红樱桃不断地搓揉。

本就在极限的美妇,被酥胸上传来的刺激一下子攻破了最后的防线,她的身子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媚眼紧紧地闭着,娇靥充满了激情的酡红,来自深处的压迫力也逐渐加大。

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腰上的美妇就让自己联想到另外一个人,那个平日里一幅端庄高贵,冷艳十足的高傲模样,身下的男子便觉得十分刺激,双手握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从下而上的抽干着,硕大的**,顶撞在这个美妇的花-心深处!

情到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冲击从下体向周身迅速扩散蔓延开去,美妇浑身一阵痉挛,禁不住失声地呐喊。

“啊。”

充满着性-爱气息的房间之中沉寂了好一会儿,忽然发出了一声十分高亢的呻吟,伴随着那大床发出的吱呀声,以及阵阵**的撞击声,而消散。

“我美丽的宝贝,你刚刚好浪哦!”

身下的男子邪-笑道。

“你,你怎么还没有射?”

高-潮后,浑身酸软无力的杨澜欣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喘吁吁的问道。

“我可是很厉害的哦,今天一定会让您欲-仙欲-死的!”

身下的男子有些兴奋的说道,能够得到如此美貌,娇嫩的女人,他又怎么不会下点功夫呢?

男子名叫张来杰,是范山的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自晚上第一次见到杨澜欣后,就被她的绝世容颜给迷住了,他确信杨澜欣即便不是自己内心中一直向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也一定和她有着莫名的关系,因为两个人真是太像了,简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范山让他来安排杨澜欣时,他内心窃喜不已,第一时间就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他如愿了,就凭一颗药的威力。

现在,他把这个美妇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肌肤都用手和舌头亵-渎了无数遍,那丰腴的美臀,饱满挺翘的美乳不知道被他的双手抚摸揉捏了多少次,那幽幽蜜谷前肥嫩的花瓣,那精致嫩红的菊花蕾,也不知被他的舌头舔舐了多少回。。。。。。 他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享受着,也征服着杨澜欣的**,是的,他只要能得到**就足够了,他不要别的。

此时此刻,依然被杨澜欣跨坐在腰间,压在身下的张来杰忽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放纵起来竟然这么的风-骚!

刚才的杨澜欣就像是一个女骑士般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放-荡的姿态,淫-荡的姿势,就是比之洗浴中心的头牌小姐来都毫不逊色。

此时,她娇弱无力地趴在张来杰剑憾的胸膛上,胸前那两团硕大的雪白被压得扁扁的,柔软的弹性倒是让张来杰舒服不已。

“小宝贝,这次换我在后面面吧?”

张来杰的一双手伸到杨澜欣的背后,抚摸着她那浑圆,雪白,充满弹性的丰腴美臀,用一种诱惑的语气在杨澜欣的耳边说道。

“不,不行!”

杨澜欣娇喘呼呼,她的呼吸很急促,刚刚的放-荡动作几乎耗光了她的体力,加上高-潮的刺激让她感到了混身无力,但是,依然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肉-棒却仍旧是那么的坚硬,那么的灼热!

她不知道的是,张来杰为了能彻底的征服她的**,哪怕是仅仅就这一次,也吃下了一颗强力的药丸。

房间中性-爱的味道混合着女人的阵阵体香,形成了一种淫-靡无比的味道,这种味道最能勾起男人的肉-欲。

虽然双腿感到了酥软无力,但杨澜欣还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从张来杰的身上离开,强打起精神背对着他摆出了一个像小母狗的姿势。

丰满白嫩的臀部正对着张来杰晃动着。。。。。。

这个犹如一个多汁的水蜜桃般的臀部,又圆又翘,白滑的臀肉上湿淋满是汗水,在屋内光线照射下白花花一片。

杨澜欣腰肢纤软,臀部却肥滑圆翘,又圆又大,丰腻之极,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又肥又嫩,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肉紧紧并在一起,使她臀沟显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肉沟被丰腻的臀肉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液体。

此刻,这个臀部以这样一种淫-靡的姿势摆动着,无疑能勾起男人更加强烈的征服的欲-望,张来杰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他用手将两瓣丰腴的臀肉朝两边分开,肥滑的雪肉油脂般滑开,臀沟内满溢的**流淌下来,露出一个水光光红艳欲滴的花儿。

杨澜欣的整条臀沟敞露出来,白腻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红嫩的肛蕾,比起她肥圆的屁股,那朵肛蕾显得很小,**紧缩着,像朵柔嫩的雏菊。

看着这个一晚上不知被自己用舌头添了多少次的菊花蕾,强忍着将自己的东西插进这嫩红肛蕾的念头,他知道杨澜欣虽然现在服服帖帖,但这只是建立在她的欲-望的基础上,一旦药性过了,很可能就再也不让自己碰了。

当然自己若是用强的话,希望还是有的,但若那样的话味道就变了。

他胯下的肉-棒依然火热无比,张来杰分出一只手在杨澜欣饱满的酥胸上轻轻地揉抚,他握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正在微微蠕动着的花儿唇,奋力冲刺,直捣黄龙!

“嗯,好深。”

被这个姿势干的很深的杨澜欣满足地呻吟一声,扭动微抖的躯体,摆动着肥美的屁股向后迎合着张来杰的深入。

在她的身后,张来杰的眸子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有些深邃的盯着杨澜欣雪白的背部,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一边挺动着肉-棒,双手也不落下,一把握住了她身前不断晃荡坚挺的**,拇指与食指逐渐灵活地捏着雪峰上的樱桃红。

小腹撞击臀部之间的撞击声在房间之中回响。。。。。。 张来杰似乎是想起了什幺,收回目光,双手揽住杨澜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小腹的耸动频率不断地加快。

杨澜欣的放浪呻更勾起了张来杰的欲-火,他的双手再次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肉-棒不断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又抽出,凶猛的程度更似之前,肉-棒在蜜-穴里的耸动更加的剧烈,更加的深入了。

每一次的进入,都会顶到那柔嫩的花心,肥美的屁股被撞击的通红,颤动出一阵阵肉波,配合着胸前的晃动,真可谓是臀波乳浪。

随着张来杰的抽动,杨澜欣的躯体不自觉地左右扭动,下体却又上下起伏迎合着,樱桃小嘴中无意识的乱叫,就连老公那种亲密的词汇都叫了出来,随着一阵高昂的浪-叫,吃过药后,敏感的身体再次开始痉挛,花房内的阴-精喷射而出。

张来杰也是快速抽动了几下,抱住杨澜欣肥美的臀部,火热的体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出,虽然有着避孕套的隔绝,但是火热的温度还是烫的杨澜欣不知道东西南北,鼻中嗯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2)

喘息了一会儿,张来杰满意地看了看撅着屁股晕过去的杨澜欣,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走下了床。

他来到自己的衣服旁边,从西服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数码相机,对着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昏睡的女人转了一圈,一连照了几十张的特写,每一个角度都有所涉及。

那满是红晕的昏睡娇颜,饱满的酥胸,丰腴的美臀,仍然滴着**涌出白色浑浊物的桃源谷,还有那精致的菊花蕾,都被他完整的记录下来。

照了近百张之后,张来杰觉得似乎还不够,低头看了看刚被扔到地板上的安全套,他邪恶的笑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的把杨澜欣抱起来,让她靠在床头,又分开她的一双美腿,让娇嫩的**完整地展现在数码相机的面前。。。。。

阴谋?(一)

事实上在梅丽慧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就昏迷了过去。

在我醒来之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又看到了雨儿,看到雨儿跟自己曾经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和卿卿我我,看到了那青春萌动中的多姿多彩和希冀。。。。。。,然而,转瞬间,就又幻化成了血光遍地的恐怖场面,雨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雯雯那青春靓丽的身影和迷人的笑容,她月下的苍梧河边,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楠楠细雨。。。。。。,茹姐也来了,那优雅,高贵,冷艳又温情的她,笑着问我:“坏东西,你把姐给忘了吧?”,我忙说没有,你从始至终都在我的心里面,一刻也不曾离去,但她还是绝然的走了,还有,李姐也来了,起先她先是怔怔的看着我,一直到眼里渐渐的酝出了泪水,就在我高兴的敞开双臂去迎接她的时候,她却“啪”的一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当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入我的眼睛的时候,我醒了,从奇怪的梦境里醒来了,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褥。

周身疼的要命,脑子里昏昏沉沉,乱七八糟,我的眼珠子转了转,病房里出了我,还有玲子,她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玲子就醒了。

“你终于醒了!林飞,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你吓死我了!”

玲子抱着我哭喊着,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里却像是灌了铅块一样沉重,手指头上被烤着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我想起来了昨晚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梦魇似的一切,是的,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傻玲儿,别哭了,看我不还是好好的吗,听话,把眼泪擦一擦,一会医生护士来了让人家看见的话,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的了呢?”

我逗着她。

玲子抽噎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于晴姐也守了你一夜,刚走没多会,她爸爸妈妈今天来新海,她现在去机场接他们了。”

“哦。”

我应了声。

“还有。。。。。。”

玲子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以为她又怎么的了,追问道:“还有什么?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

“老板也来过了。”

“谁?李姐?”

“嗯。”

难道我梦里的东西是真实的?

昏迷中,我曾迷迷糊糊的听到一阵幽幽的哭泣声,我顺着那幽幽的,时断时续的哭泣声望去,那好像是李姐的影子正伏在我的床边不停的抽噎着。

我这是在做梦吗?

“姐,是你吗?”

她“嗯”了一声,挪近我,轻轻的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颊,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又问道:“姐,真的是你吗?”

李姐又“嗯”了一声,又亲吻我的嘴唇。

“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忘记了手指头上的疼痛,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在我i的耳边,一边抽泣一边道:“小鬼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快要我把给撕碎了,说你爱我,你爱我好吗?”

我说我爱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原来这一切都曾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不是幻境里幻象。

(2)

玲子回去给我弄吃的了,走前她说李姐好像有急事要去办理,不过办好了后还会过来。

我在云里雾罩般的喜悦里沉浸了好长时间,等醒过来时,一看时间,李姐该差不多到了,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没什么形象,于是挣扎着爬起来,想找一面镜子看看现在的自己的真实模样。

一看之下,差点把我给吓昏过去,那是谁?

只见镜子里的人头脸上缠着绷带,胸肋处包着一圈圈的纱布,腿上还打着夹板,自己真的伤的这般严重?

自己昨晚怎么就没觉得呢?

我乐呵着想,呵,还别说,自己还真有一股干地下-党的料子。

这副尊容可不成,最起码我要把裤子给穿上。

我开始挣扎着想将裤腿穿过夹板,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唉吆”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李姐的声音。

几个月不见,她好像瘦了点,但一成不变的仍旧是那么的风情无限。

我趁她扶我上床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居然象个未经世事的处女般面红耳赤,扬手就想扇我耳光,但瞄准了半天愣没找着下手的地方。

然后,她严肃地道:“你别这样,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一点的关系。”

我心里一阵失落,她还是没有原谅我。

“哟,不开心了?你活该!”

李姐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随口问道:“喂,刚才你一个人在这儿耍什么杂技哪?”

我诺诺的回道:“知道你要来,我想把裤子穿上的,谁知道。。。。。。”

她“卟哧”一声笑出来,道:“你就是躺在地上穿裤子的?真没见过!喂,你怕什么?还有什么我没看过?”话一出口,她立马觉得不对,又一次面红耳赤不说话了。

我乐了,问道:“姐,你,你不生气了,原谅我了吧?”

“哼,原谅你,没有的事,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干嘛害我?”

我真急了,她把我给弄蒙了,这是从哪说起的?害你?何来害你一说呢?

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脸色一寒,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越发的糊涂了,急上了活,道:“姐,什么意思嘛?你把话说明白,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我怎么就害你了呢?我干嘛要去害你啊?”

李姐也急了,双眼溜圆了直瞪着我,好像要望穿我的心肺的样子。

有那么几秒钟,我差点屈服在了她的逼视下。

“那事情真不是你干的?”

她问。

“什么事情?”

李姐犹豫了下,刚要说,门外传来一阵“嘭,嘭”的敲门声。

是杨光和刘峰,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出事情的消息,急匆匆的就过来了。

病房里多了外人,李姐也再好和我多说了什么,又唠叨几句让我好好养伤的休息的话就走了,她道:“你先静心的养伤吧,别的事情我会让人帮你处理的,我要出国去办点事情,大约一个月的样子吧,回来后,再过来看你。”

阴谋?(2)

杨光是个火爆脾气,李姐出去时关门的响声还未消去,他就问上了。

“说,这是谁干的,他娘的,老子去活劈了他!”

刘峰也是沆瀣一气,呼应着杨光,掏出手机就要联系人手。

也许常人难以理解,经历这件事情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东西,直到现在躺在病床上仍旧是心有余悸,若非梅丽慧的误打误撞和别有所图,现在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纵然心里有狠又能怎么样呢?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和他们斗下去的话,岂不是跟拿自己的脑袋撞墙一样?

我不是萎靡不振,是无奈,无奈于现实。

想到这些,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用的。”

他们两个又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就把昨天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连玲子的事情也没有落下。

“原来是他?飞哥,那个姓王的我知道,前年我爸公司下属的工地上有一批工人因为工资的问题闹事,报警后,就是他带着十几个警察去处理的,确实是个狠角色,娘的,这个混蛋下手也太狠了点,对了,他有个相好的,以前就在我家公司上班,现在不干了,不过知道她现在的单位,你要是想搞他的话,可以从。。。。。。。”

刘峰道。

杨光气的眼睛都红了,嘴里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听刘峰这么一说,高兴的道:“对,就不信他不落单,找准个机会,黑灯瞎火的搞他一下,干他那一行的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天知道是谁搞他的?”

见他们为自己的遭遇义愤填膺的架势,我心里面很感激,尤其是杨光,又想到了自己跟他以及郭的三角关系,又隐隐觉得有些对他不住,哎。

“得,他只是一个小角色,听人命行事罢了,就是下手狠了点,更何况他身后还有大鱼,那个姓贺的可是副局长,还有那姓陈的家伙也不简单。”

我看向刘峰,又道:“还记得上次在那家店洗澡的事情吗?他就是跟高强范山在一起的那个人,跟那两个住称兄道弟的人能是善茬子?没用的,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除了自认倒霉外,别无他法。”

“操,什么世道?”

杨光骂了句。

(2)

我受伤的事情,赵淑艳第三天就知道了,可能是石小雅从家教中心的王强那里知道了后,又把这事回家后跟赵淑艳说了。

早上,于晴让熬了一夜的玲子回住地休息去了,自己一人留在病房里照顾我。

“喂,你怎么不去陪我那‘有实无份’的岳母娘跟老丈人啊?他们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又是奔你。。。。。。。”

于晴正用自己捎来的盆里洗着提子,听见我的调侃后,啐了我一下,道:“伤成这样了还嬉皮笑脸的,德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爸妈去他们家了,我不想去,就来这里了。”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连老爸老妈都不要了,死磕上我了呢。”

“呸,美的你,成天想美事呢?也不照照镜子都成什么样子了,木乃伊,丑死了,知道吗?”

就在我们拌嘴的当口,进来三个警察,其中一个是昨晚搭救自己的梅丽慧,另外两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警衔职位应该比梅丽慧低一点。

当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一位英姿飒爽的美丽女警救了我的时候,于晴热情又是给梅丽慧三人让坐,又是招呼着她们吃水果。

不知道是同位女人较好交流相处的缘故,还是知道了李姐的身份起到了作用,梅丽慧不再像那天晚上的冷冰冰的态度,而是温和了许多,和颜悦色的推辞了于晴递给自己的水果,在简单的几句开场白后,朝身边的一个警察使了使眼色,那个警察会意,便开始了对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的问询。

他们一个人问,一个人作着记录,梅丽慧不时的也会插上几句,都是些让我说的详细些的话。

赵淑艳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她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子和两盒补品样的东西,推开病房的门进来后,看到房间里有警察在的时候,脸色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朝梅丽慧三人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办公,我不打扰你们,把东西放下后就出去。”

她的到来,对我来说,虽然有一点出于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所以她进来后,我连忙笑着道:“阿姨,您怎么来了?”

戏剧性的是,怔愣的不止赵淑艳一人,梅丽慧也愣住了,尤其是当我称呼赵淑艳为阿姨,而赵淑艳也非常自然的应声后,她仿佛不敢相信似的,脸上面所表现出来的吃惊的神情停留了有好几秒钟。

梅丽慧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指了指我后,笑着问道:“赵院长,您好,莫不成林飞跟您。。。。。。。”

很显然,她是认识赵淑艳的,只是赵淑艳不知道她罢了。

见梅丽慧冷不丁的,突然迎了上来,听语气还像是认识自己的样子,赵淑艳很礼貌的,歉意的笑了下,道:“你好,请问你是?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大好,请别介意。”

阴谋?(三)

梅丽慧笑道:“您肯定是不知道我了,不过我可知道您呢,以前马书记在的时候,有一年市里组织的市领导的家属都参加的一场晚会,记得吗?当时我在现场执行晚会的安保任务,对您那晚的精美的舞姿,和所展现的风采是记忆犹新啊。 。。。。。。”

(2)

梅丽慧从此再也没有为难过我,相反,在我被贺丛林与王大光合伙诬陷一事上倒是实实在在的替我出了一把力,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帮过我几次,当然了,她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并确实得到了好处,就是从此和李姐,尤其是和赵淑艳建立了非常友好的关系,在马天成升为常务副省长后,没过多久,梅丽慧就被省厅以工作能力强的名义,被交流到了另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任第一副局长,也就是常务副局长,不到半年,又被调到另一城市,成了市公安局的一把手。

依稀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正在为一件让人郁闷的事情烦心,胡思乱想之间,手机响了起来。

“林飞,你知道我是谁吗?”

在我心底非常深的地方有一根弦被触动了,便脱口而出,道:“您是梅局吧?”

“呵,我刚还在想,要是你听不出来,我就挂电话了!”

梅丽慧淡淡地道,不过我还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得意。

直觉告诉自己,现在这个梅丽慧和那晚见的她完全处于不同的状态,我没办法理解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不过在这个状态里听到她的声音也可说是有些惊喜吧,我连忙道:“那我听出来了,有什么奖励吗?”

梅丽慧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跟她开玩笑,问道:“你要什么奖励?”

“给一个机会,让我请你吃饭吧!”

我道。

梅丽慧笑了,道:“等你请吃饭?那我还不饿死了!这样吧,新海这几年变化很大,有的地方都不认识了,要不你当导游,带我去逛逛吧。”

我愣了好几秒钟,才恢复说话能力,道:“天啊,你在新海?现在?什么时间回来的?”

“是呀,你以为呢?不欢迎?”

她反问。

我连忙道:“你在哪?我马上来!”

梅丽慧似乎在观察地形,过了一会,说道:“我在一个市民休闲广场边上,名字叫‘玉兰’广场。”

“好,你就在那等我!不过,我大概要半个小时的样子才能到。。。。。。”

“不要那么急,一个小时以后吧,一个半小时也可以,我还得到边上办点事。”

“好的。”

那时我已经买了一辆二手的丰田,紧赶慢赶,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约定的地点。这个小广常耗边都是开放的,我一眼就看到了目标,只见一个亭亭玉立的背影站在紫藤架下,身上穿着白色职业衬衫和黑色西裤,尽管穿得一点不暴露,但是身段之美还是引来超高回头率。

按说这个形象和我上次见到的她相距甚远,但我还是认定是她。

这不仅仅因为紧身西裤下略显丰润的翘臀暴露了女人的年龄,还因为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和她穿什么没有关系。

我跑了过去,远远叫道:“梅局长。”

女人转过身,她的头发盘起,耳朵上挂着银色耳坠,在黯淡的夜色里显得光芒照人,真的是她。

梅丽慧等我走近了责备道:“大老远乱叫什么?以后可不许这么喊了!”

我打量着她,再度为之惊艳,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茹姐的风姿,她身上的件衬衫是名牌,紧紧地箍着腰身和酥胸而不显臃肿,领口露出深深的乳沟。

我挠挠头,有点为难地请示:道:“那么我该叫你什么呢?叫姐姐?”

她瞥了我一眼,笑道:“还姐姐呢,我当你妈都有多了!”

“那我叫你阿姨?”

我逗着乐。

梅丽慧歪歪嘴,道:“我才不要那么老呢!”

尽管是在开玩笑,但是她的眉目中还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我不敢太放肆,道:“那我还是叫你梅局长。”

“就叫姐吧,好歹装一回嫩。”

“嗯,姐!”

我有一点晕眩,不知这位美丽的女局长怎么突然放下了身段。难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要我帮她?

梅丽慧把身体靠的我近了一些,轻笑道:“嗯,你这弟弟不能白当,得好好孝敬姐姐。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一时间没弄明白她的用意,小心翼翼地提议:“姐喜欢什么?保龄球?壁球?还是。。。。。。”

“什么啊,姐不缺乏锻炼,姐是让你找个晚上玩的地方。”

她打断了我。

她竟然要自己带她去夜场!

我更加觉得难以置信,且不说两人年龄悬殊,不便同行,就拿她的这身份来说,也绝没有去那里疯玩的可能啊,可是她竟然提出来,我只能不惜血本安排,道:“新海的场子也没多大的变化,哦,对了,在政府不远的。。。。。。”

她又打断了我,道:“有没有稍远一点的地方,姐不想你有熟人看到你和我一起。”

她梅丽慧是有身份的人,就算微服私访,还是要小心为妙,这点我当然是理解的,我想起杨光最近带自己去的一个场子,就点点头,道:“我知道个地方刚开张的,在东榆县,这边很多人还不知道,开车去大概一个小时。”

梅丽慧爽快地道:“那就任你安排了。”

我带着她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嘀咕:她不是去外地任职了吗?听说家人也去了,这突然地就一身便衣来新海是为什么呢?

难道她真的只是来散心的?

我当然非常好奇,但是自己对她的个性已经有所了解,不管是随和还是冷淡的时候,她都习惯于牢牢把握住主动权,她想什么时候说,想说多少,我都是改变不了的,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晚十一点,高速路口边上的夜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里却分外热闹。

转动的镭射灯映出一张张疯狂迷离的脸和半裸的**,这其中就有梅丽慧,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扮,白色吊带背心,红色亮片超短裙,能暴露的地方全部暴露出来。

当她从夜场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认了!

对于她要求到这种地方来玩,我本身就很奇怪,等到了这里后,见到了她的倾情投入更是让我意外,相比身边那些少女,梅丽慧的年纪大了她们一倍都不止,然而,不管是她的疯狂指数还是魅力指数都远远超过周围的女孩,夜场里面当然也有很多中年妇女,但是她们一个个涂抹得跟老妖精一样,与梅丽慧更是不能相提并论。

梅丽慧在舞池中央转动着柔软的腰肢,肩膀,酥胸,蛮腰,双腿上汗水津津,紧身小背心也被香汗浸湿了。

她一会和我对舞,一会会和边上的男生对舞。

每当她抛开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会一阵失落,她的笑容是那么妩媚,让那些和她一起的男人一个个神魂颠倒。

当dj将气氛搅到最疯狂的时候,全场灯光骤然降到最低,场子中的男女随机配对,跳起了疯狂的贴面舞。

我知道此时正是午夜十二点,是这个夜场的第一个疯狂**,记得跟着杨光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自己甚至看到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在舞池中搂抱着交媾起来,我躲开了一个向自己贴过来的漂亮女孩,酸酸地嫉妒着那个有幸和梅丽慧对舞的混蛋。

一个高挑的魔鬼身材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傻瓜一样张大了嘴巴,抱住自己的正是梅丽慧,她并没有依照舞曲的节拍,而是微微启动湿润的红唇堵住了我的犯傻。

我一阵晕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然后,自己的嘴巴被两片柔软的唇吸住。

今晚梅丽慧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酒量,她一瓶一瓶的啤酒灌进去,现在嘴里还有浓郁的菠萝啤的味道。

让我迅速沉醉的并不是她口中甘甜的酒味,而是她高超的吻技,她完全占据了主动,唇舌把我调动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像是刚刚品尝到接吻滋味的处-男一般,舒服得无以言表。更加火上浇油的是,她紧紧的抱着我,塔尖般高耸的**在我的身上剧烈碾磨,绷紧的乳-头硬硬地刮着我的胸膛。

我以前有过不少女人,也有年纪和她差不多的,但她们都是丰乳肥臀的类型。

梅丽慧和她们相比,丰满程度并不逊色,但是更显健美,明显是经常进行锻炼的女人,我不禁把手放在了她的亮片包臀超短裙上,冲动地感觉着她完美的身段。

“坏蛋,你怎么知道屁股是我的敏感带?”

梅丽慧突然放开了我的嘴,大口喘着气。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你的屁股太美了,忍不住要摸。”

“小色-狼,原来开始的老实都是装的,噢,别隔着裙子,好痒。”

梅丽慧娇喘着。

我在她的鼓励下把手伸进了本就极短的裙摆,裙内配搭的是一条布料极少的小内裤,和丁字裤没有太大区别,我的手直接摸到她那丰润而结实的臀肉,超爽的手感让我终于放掉了心头的敬畏,急色地抚弄起来。

她被我摸得臀肉翻滚,呻-吟不止,好像不想在我这样一个小男生面前示弱似的,纤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拨弄了几下就拉开了拉链,直奔主题。

我只顾这感觉她美妙的肉臀,突觉下面一热,自己的风流棍竟然已经被她逮住,尽管周遭的男男女女也都没有闲着,可我万万没想到她梅丽慧也会做出这种举动,又惊讶又兴奋,不由急促地叫道:“噢,姐姐。。。。。”

体内潜伏的**蠢动了起来。。。。。

梅丽慧毫不忸怩,几下就把我的风流棍完全掏出来,紧握在手心里开始用力撸动,还发出了惊叹道:“你的宝贝好大!”

“啊。”

我没出息地叫出声。

黑暗的舞池内,伴随着疯狂的的士高舞曲,坚硬的肉-棒被威严又顽皮的美妇上下把玩,这种刺激感简直不像真实的存在,我觉得自己的东西像是化作了巨龙,在她温热的手心摩擦下昂头挺立,似乎随时会腾空窜起。

“噢,越来越大了!好粗,好烫!”

梅丽慧另外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托住我的睾丸,双管齐下地玩弄着我的生-殖-器。

“啊啊,姐,姐姐。”

我头脑充血,呼吸极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梅丽慧把坚挺的酥胸压在了我的身上,湿润的嘴巴不时地黏在我的耳朵和面颊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坏蛋,告诉姐姐,你这根大-鸡-巴操过几个女人?”

“啊?没有,没有多少。”

我的脸涨成了紫色,说着慌话。

“快告诉姐姐,多少个了?”

梅丽慧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巨龙暴突,表皮已经无法胜任**的膨胀,随着风流棍不可遏制地变粗变硬,同时也在变得脆弱而敏感。

我伸手扶着她的腰臀,喘着回答道:“十几个吧。。。。啊。。。。。”

在极度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的就道出了实话。

“啊,十几个?这么多,姐不信,噢,越来越烫了,宝贝,是不是想射?”

她的手变换着节奏,撸得我的巨龙成了炮弹即将出膛的炮管,又热又挺,随时都可能爆炸。

“没,没有。。。。。”

残存的理智让我绝对不愿意在舞池里面喷发。

然而,理智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的纤纤玉手好像有魔性,而且她氤氲的体香,紧靠着自己的乳肉,共同编织成一张催生**的天罗地网,让我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梅丽慧感觉着手里粗大强壮的男人性-器,媚眼中的戏谑成分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裸的征服欲,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这样一根野性十足,霸气十足的大肉-棒。

她拽着肉-棒上下急动,肉-棒暴涨之后暴露出来的嫩皮摩擦着她的手心,彼此都有破皮的危险,她渴望着看到肉-棒彻底的疯狂,急切地叫道:“宝贝,宝贝,射吧,没关系的!”

“不行,姐,我。。。。”

我的丹田里一阵地火奔涌,随即脸色憋紫,再也说不出一个整字。。。。。。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东西真的化身成了一条巨龙,一条自己的手掌控制不住的孽龙。她的反应算是极其机敏,一个转身,绕到了我的侧面,一手抱着我的腰胯,一手仍然握着巨龙不放,就在她的明眸注视下和我含糊不清的呻叫里,巨龙抬头喷射!

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浆液在体香弥漫,汗味充塞的舞池中央喷向半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虚脱般的快感中,我不顾一切地喷射着,那激动的液体不由分说地落在了前面两个性感女郎的屁股和后背上,其中一个女郎穿的是露背的肚兜背心,正俯身为自己的男伴**,高温的液体就像岩浆一般低落在她的裸背上。

我不由怔住了,脑子和身子一样变得有些空荡荡的。

这个时候,梅丽慧地拽着我往外走,媚笑道:“宝贝,这边!”

我下意识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拉链已经拉好,瞥一眼走在前面的梅丽慧,不由羞愧难当。

她一口气拉着我来到了更衣室门口,拍拍我的脸蛋,吩咐道:“宝贝,等等我。”

我木然地点点头,对于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是有点迷迷瞪瞪的,时间不大,她踩着高跟鞋回来了,已经换上了开始的职业装打扮,尽管已经不再暴露,但是那玲珑丰满的曲线在紧身装里反倒更加诱惑,尤其动人的是她的媚眼如丝,看得我一阵阵脸热。

梅丽慧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湿濡的小嘴在我的耳边低声问道:“宝贝,疼不疼?”

“啊?还好,一点点。”

被梅丽慧这么一问,我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确实涨涨的,疼疼的。

“你真色,射那么急,那么远,那俩小美女都给你弄了一身!”梅丽慧笑道:“不怕人家男朋友揍你呀?”

我本想说还不是赖你,但是自己对她毕竟不敢太放肆,只好尴尬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又不是射到姐姐身上,给姐姐道歉干嘛?”

梅丽慧突然把身子黏住我,腻腻地道:“其实,姐倒是有点吃醋呢!”

此刻两人在停车场的暗影之中,我幸福得发晕,伸手揽祝糊的腰肢,色胆包天地问:“那我应该射姐姐身上?”

“才不要,那多浪费,要射就射姐姐里面,最里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嘴唇湿热地吻住,似乎是为了奖励我,这次她没有太过主动,而是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游弋。

“姐,你真美!”

趁着透气的时候,我由衷地赞美着。

梅丽慧把手放在我的裤裆上,隔着裤子摸了一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甜甜地道:“小坏蛋,我不要你甜言蜜语,我要看你的行动。”

她如此妩媚动人,我不由起了玩性,来了个立正,一本正经地说道:“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梅丽慧“噗哧”乐了,也一本正经的道:“我可警告你,这任务没那么好完成的!”

阴谋?(四)

我一边发动车辆,一边思绪纷杂,不由再次想到了茹姐,那是和段誉的神仙姐姐一样完美而诱惑的存在,和梅丽慧的气质不尽相同,却总能让自己有一种茹姐降临的感觉,怪怪的。

“姐,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宾馆休息好不好?”

“什么休息?这么含蓄,你想休息,姐还不让你休息呢!”

梅丽慧媚眼一扫,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光是如此,我已经是禁不住浑身发热,颤声解释着:“姐,只怕这里的宾馆条件姐姐看不上,是不是去县城里面看看?”

“不要,已经够让你破费了,要不去你的地方吧,方便吗?”

我蓦地明白了,她绝不是考虑花费,而是担心好点的宾馆都有摄像头,便点点头道:“有是有,就怕太乱了你看不上。”

“嗯,就去你那吧,里面没别的女人吧?”

梅丽慧显然很满意。

“哪有的事!”

回城的路上,头一次,梅丽慧表现出了娴静的一面,我时不时偷眼瞄她,只见她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却并不上脸,雪白的肌肤透着自然的红晕,成熟的妩媚中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气度。

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可是我又想起个麻烦事,自己在阳光那里混了好几天,卧室里那邋遢样子怎么能让她看到呢?于是便道:「“姐,你要不要洗个澡?浴室就在边上。”

“要洗你先去,我有点醉了,想躺一会。”

我顿感为难,把她带到卧室门口后,只好实话实说:“姐,你先等等,我收拾下。”

梅丽慧点点头,站在门口没动地方。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打开卧室门,推开窗子透气,用毯子把床头堆放的衣服和书本卷在一起,准备一股脑塞到衣柜里面去,这时候,我猛然觉得两团丰润的肉团紧紧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上,脑子一晕,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被推倒,手里的毯子连带里面包的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散落在床上。

“姐姐。”

如果说以前自己是强-暴了巩新新,那这次我就活像是被梅丽慧给强-暴了,她根本不管我的床铺乱作一团,搂着我就滚在了一起,黏人的湿唇很快就找到我的嘴巴狂吻。

我被这样贴身挑逗,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尽情抚弄。

梅丽慧健美而不失柔软的曼妙**在衬衫和西裤下诱人的起伏不定,我自己的长裤和t恤已经被她扒掉,投桃报李,我也伸手到她的裤腰上去解扣子。

不过梅丽慧毕竟人过中年,尤其丰臀不比少女那么紧致,我虽然解开了扣子却几次没能把窄小的西裤从她略显丰润的腰胯上剥掉。

“笨蛋,姐的屁股有那么肥吗?”

梅丽慧倒比我先失去耐性,一个翻身来到我的身上,先是踢了两下腿,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这才把长裤从腰胯上褪掉。

她丰盈挺拔的长腿暴露了出来,长腿顶端是黑色的低腰弹力小内裤,小腹平坦结实,雪白诱惑,一丛油亮的毛发从内裤两侧钻出来,并不显凌乱,上面还挂着点点晶莹的露珠。

我这才知道她早已是春水泛滥,难怪她会如此主动。我一阵狂热,抱着她就想进攻,可是梅丽慧身子一闪,伸手按住了我裸露的胸肌,媚眼盯着我的眼睛,道:“小坏蛋,反了你啊?还想骑到姐姐头上?”

“唔。。。。。”

不过,我毕竟不肯任人屠宰,被骑着的我奋力伸手去扒她上身的衬衫。

经过刚才的折腾,梅丽慧的名牌衬衫已经敞开胸怀,我很快就让她浑身只剩下一个和内裤一套的黑色文胸,富有质感和伸缩力的文胸勉强托祝糊两个浑圆的**,衬得皎洁丰盈的酥胸一片闪亮。

我色-心大起,迅疾把文胸推开,一对乳峰蹦了出来,顶上是两个翘起的乳-头,色泽殷红诱惑,出人意料的娇嫩。

没想到以她的年纪还有这么鲜艳的乳-头,禁不住两手齐动,捏住那两颗马**葡萄般的乳-头捻动起来。

梅丽慧的酥胸起伏,**在我的手指之间绷紧,跳动,由软变硬,又依然存着肉肉的质感。

听着她鼻息中发出着“哼哼”声,我不禁平添几分豪气,毕竟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终究还是会被自己挑逗的情-欲之躯,然而,我随即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下身一阵紧绷感让我下意识地将目光从她的**移到自己的下体,这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的全部武装解除了,手中已经盈盈握住自己的那根粗硬的色-棍。

最香艳的是,她高悬丰臀,另外一只手已经分开了自己的两瓣花瓣,湿答答的肉沟沟整个暴露出来,两片丰腴饱满的肉唇,肉唇顶端那颗涨满水色的花蕾,无不色彩浓艳,惑人眼球,更刺激的是肉唇深处那个幽深的水帘洞,仿佛在召唤着自己的肉-棒一头扎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姐姐。”

我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肉-棒在梅丽慧的手心里鼓动不息。

她握着我越来越胀大的肉-棒,让硕大的顶端在自己滑润的肉沟上溜动,声音软软地问:道:“怎么了,宝贝?想进去吗?”

“唔。”

敏感的乒乓球头在那水润柔腻的肉缝上面滑动的感觉实在太过暧昧,我蓦地有一点担心自己就此喷射出来,几乎是哀求着回答道:“想,想进到姐姐的小bī里面。”

“啊,小色狼,姐姐这就喂饱你。”

梅丽慧的蜜壶早就蜜汁四溢,听到我沙哑的叫声,猛然将香臀一沉,两片肥润的花瓣将我的东西牢牢含住,旋即被撑开成两片薄翼,她那幽深的通道就好像是贪婪的蛇颈一般,立刻把被捕获的猎物含了进去!

“噢!”

我很没出息地再度叫出声来,原来,自己的东西刚刚被她下面的小嘴吸住,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体液,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剧烈地耸动起来!

她的媚眼瞪大,颀长而丰满的上身狂躁地扭摆,一对肉波在胸前剧烈摇晃。

我的风流之棒就这样在激动中胡乱顶着她的花房膣腔,让两个人都陷入了迷乱之中。然而,梅丽慧那熟透的**毕竟久经战阵,被我顶得芳心大乱之后不久就勉力稳住心神。她两条胳膊伸出,搭在我的双肩上,轻轻说道:“宝贝,你先别动,让姐姐来!”

她的声音中透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从狂热中恢复少许理智,扶着她腋下肌肤点头:“好!”

梅丽慧抬起一点丰臀,调整蛮腰,我那滚烫的棍棒不情不愿地从那温热紧窄的羊肠小道里面滑出,但是头部仍然被小嘴般的蜜壶口含住,她轻轻地转动圆润的臀瓣,**口像是在挑逗我。

我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再度疯狂,她的臀部突然略略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口就此把自己的整条肉-棒吞没,发出“噗哧”一声脆响!

“噢噢,好棒,好棒的宝贝!”

她经过刚才的试探,显然已经完全掌握了局面,当花心将**完全吞没的一刹那,她体验到了彻底征服一个年轻壮男的成功欲,她的丰臀上下摇动,**口的瓣膜含紧我的棍棒,上下翻飞。

她的花心不断张开,又不断收缩,她的体力也让我为之惊叹,明明在夜场疯了那么久,现在却以完美的流畅的动作占据着性-爱的主导。

我不甘示弱,突然伸手扶住了她丰润的两侧臀瓣,巨龙向上反击,以地对空导弹的姿态反击着她自上而下的轰炸。

这种双倍的刺激让梅丽慧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随即将蛮腰扭得更加厉害,好像要和我举行一场军备竞赛一般。

我剧烈地喘息着,但是这种喘息并不意味着疲惫,胯部的棍棒在不断膨胀,在梅丽慧的肉道膣腔里面抽动都带出一股浓稠的**,这**被愈来愈快的抽动所反复研磨,成了粘稠的奶白浓汁,蘸满了我的东西。。。。。。

很快,我的头脑就失去了意识,仿佛此时才知道性-爱是可以如此直接,如此纯粹,如此过瘾。我的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梅丽慧的臀瓣上移到了她的胸前,牢牢托举着那不断起伏的**,而巨龙也仿佛有了**的生命,窜进她的身体深处疯狂地生长。

梅丽慧的双唇微微打开,她感应到了身下的我的**已经到了极点,她要尽情地吞噬,彻底地征服。

她猛然一把抱住了我,把我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的酥胸里面,她的胸口早已经汗津津的一片,这香艳的汗水让我的情-欲愈发蒸腾。

与此同时,梅丽慧雪白健美的圆臀在剧烈地上下摇动,掀起、砸落,一次次吞没着我那根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巨龙。

“啊啊啊。”

埋首于她酥胸里的我发出含混的喊声,肉-棒膨胀到极点的刹那,梅丽慧花心内的温度也同时到底极点,那肉感而灼热的花心紧紧地箍住了我的棍棒的棒头,猛吸着里面喷薄而出的男性只精。

就好像一场激烈的竞技赛,或许我完败了,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沮丧,因为我是如此快乐,而梅丽慧那泛着红晕的脸庞也告诉我,她也同样享受。

“宝贝,你真棒!”

梅丽慧从**中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有些意外,毕竟刚才一直是她处于主导地位,而且恢复清醒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凑到我的怀里,像一只温柔的猫咪。

我心底荡漾着幸福,抱着梅丽慧汗水津津的滑润娇躯,由衷道:“是姐姐你太厉害。”

“说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梅丽慧幽幽发问。

“你?气质高雅,聪明能干,人又漂亮。。。。。”

我的话没说完,她就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在我嘴唇上。

“打住,打住,姐不是让你背诵完美女人标准条例!”

我有点委屈地声辩道:‘姐,我说的真话啊,其他人肯定也这么看的呀!“

梅丽慧异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姐姐知道你说的真话,所以才担心。”

“担心?”

我奇怪地看着她,道:“姐,你我都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唉呀,谁说这个啊?慢说我是有家庭的人,就算不是,也没谱啊!”

她给我逗乐了,随即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道:“小飞,我问你,一个好女人会背着丈夫跑到小县城的夜场和一个年龄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疯狂做-爱吗?”

我一怔,道:“姐,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姐所谓的身份高一点,人长得还凑合,就不一样?姐和刚才场子里的那些不要脸的老妇女有区别?”

梅丽慧冷笑。

我还是固执地摇头,道:“姐,你别这么说自己!”

“傻瓜!”

她突然把身子向我靠紧,温软的身体黏住了我的身子,她的手指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滑动,悠然说道:“姐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难堪,就是想提醒你,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

“嗯?”

这点我早就懂了,然由她说出来却似懂非懂。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不过你心底不愿意接受,总是想给自己一个幻想的空间。就拿姐来说,你觉得我很完美?也许吧,可是完美的女人就没有各种需要吗?不怕告诉你,小飞,姐这么多年以来陆陆续续也有过好几个情人,虽然不像我丈夫那么多。可这是因为姐更有廉耻心吗?或者只是因为官场和社会的环境对女人更严苛一点,让女人堕落起来没那么方便吧。”

尽管不算多么离奇,可是听到梅丽慧亲口说她有很多情人,我还是觉得震惊,像个傻瓜一样张开嘴愣了好几秒才说道:“姐姐身体好,人又漂亮,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对呀,姐有正常的甚至比一般女人更强的生理需要。其实,这个世界上再光鲜的人不一样有见不得人的**吗?这就是姐要告诉你的意思,别轻易把任何人任何事看得太单纯太美好。”

梅丽慧看着我的眼睛,道。

我想起自己曾经的种种遭遇,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见我点了点头,梅丽慧继续说道:“姐还要提醒你,你要想成功,要想比别人强,就必须不断接触比你强的人,可是,你得记住,越上层的人就越危险。」

“危险?”

我又糊涂了,道:“我又不图什么,过自己的日子。。。。。。”

“傻的,那你就一辈子做个挣生活费的小人物?我看才不是呢!就算你真要这样,就能保证不会妨碍到别人吗?”

“姐告诉你,越是上曾的人,他们要维护的利益就越大,大到你不能想象,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别人的前途乃至生命,根本一分钱不值。”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她这是在告别之前有意教导自己,免得我将来吃亏走弯路。

不管她表面上怎样冷静,她内心还是牵挂自己的,鼻头一酸,用力点点头,道:“姐,谢谢你,你说的我现在还不能全部理解透,不过我都会记住的。”

“嗯,那姐姐就没白唠叨你了。”

梅丽慧转而一笑,道:“还有个事,姐说了你别生气。”

“什么事?我怎么敢生姐姐的气?”

她的手突然在我下面一捞,握住了我那还很大的东西,笑道:“姐想说你以后要好好利用这根东西。”

“嗯?”

我只是有点生理躁动,并不明白她的意思。

“相信姐,你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在床上真的很猛,像姐这么大年龄的女人大多是如狼似虎的,你有的是用武之地!”

梅丽慧坏笑。

我皱起眉,有些不好意思。

“傻小子,所以说你是笨蛋嘛!”

她又道:“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上,人要往高处走,就必须靠关系。所谓关系,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血缘关系,那是生得好。第二种是姻亲关系,那是嫁得好或者是给好人家做女婿。第三种嘛,就是靠你这个啦!”

说话间,她的手指在我渐渐绷紧的肉-棒上弹了几下,我有点尴尬,道:“这样啊?”

“姐知道你不服气,像个男-妓是不是?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人和人之间没有血缘和裙带关系,人家凭什么帮你?”

她点破冷酷的现实。

“也是。”

我不得不承认,不过,眼下我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在心头盘桓,那就是她这次找自己疯狂欢-爱,然后又是一番语重心长,自己总觉得这是不祥之兆,嗫嚅了一会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直接问道:“姐,你是不是怎么着了啊?”

“没有,想哪里去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姐又升官了,到另一个城市坐一把手,这次来新海就是路过,处理点事情,回去后就要去上任了。”

“啊,是吗?这是大喜事,恭喜你了。”

梅丽慧看了我一眼,很正经的,突的又猛抱紧了我,道:“说实话,姐该谢谢你,要不是遇到你的话,我估计这一辈子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副局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因为我而结识了赵淑艳。。。。。。。

(2)

先是雨儿,再是雯雯,然后是茹姐,好像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只是留给自己匆匆一瞥,然后就永远消逝,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看到这一瞥呢?我简直觉得人生了无生意。

见我无精打采的,梅丽慧像一只猫一样在怀里耸动起来,问道:“怎么了?宝贝?”

“没什么,就是舍不得。”

我这话虽说有一些言不由衷,却对梅丽慧的离开着实有一些伤感,毕竟这个女人也曾经真心实意的帮过自己,尤其是她在回新海后又特地的联系上我,不仅和自己有了**之缘,还讲了些她自己的人生之经给我,这更是让我心存感激。

“傻宝贝。”

梅丽慧张开胳膊,甜甜地在我的唇上香了一口,暖暖地搂着我,把大腿盘在我的身上,湿湿滑滑的下体蹭在我的小腹上,道:“既然舍不得姐姐,那就再给姐姐留点纪念嘛。”

“好。”

给她温热的下体一摩擦,我的巨龙渐渐觉醒,身体的敏感度也恢复了。

“唔,坏蛋,又硬了?”

梅丽慧满脸生春,仰头亲了我一口,嗲嗲地说道:“宝贝,姐姐这次特别批准你在上面!”

“谢贵妃娘娘恩典!”

说着,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硕大的棍棒直奔那红鲜鲜,湿答答的巢穴而去。。。。。。

(3)

梅丽慧和我的这一段是后话,这里也就先提前一笔带过了。

当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李姐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然而,当我纠结于它的时候,另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又接踵而至了。

阴谋?(五)

m省k市,我的故乡。

“你已被公司解雇,公司会补发你三个月的薪水,请在二十四小时内……」

六年,从质量分析员辛苦熬到质量控制部副主任,二十七岁的陈胜本以为事

业之路终于得见光明,没想到自己一大早被叫来人事部居然会听到这句话。

“可是。。。。。。”

此刻,陈胜觉得脑里嗡嗡作响,眼前人事部的美女主任于淼也不再可人。

“为什么?”

于淼望着眼前同事三年的男人无语,陈胜人老实,责任心强,性格也好,二

十七岁也正是黄金年龄,真不明白公司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

“苏总昨天交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说原因。”

于淼决定告诉这个男人实情,虽然逾越了本分,但她对陈胜有点好感,现在这年代,温柔又老实的男人不多了,可惜陈胜早就结婚了。

“苏宏?他妈的果然是这个老色鬼搞的,我去找他理论!”说着陈胜就要拍门而出。

于淼一把拉住陈胜,那股勃然的力道差点把她拉出座椅,还第一次听到这人说脏话,老实人被逼急了也会发狂啊,不过他的手臂好有力。

察觉到此时所想的并不合适,于淼忙道:‘他昨天下午就飞去香港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电话给我,你现在去哪找?”

“妈的,这老乌龟还真会躲!”陈胜愤愤道,身体却软了下来,倚在桌边,浑然没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已靠在了于淼的身上。

不好直接把靠着自己的男人拨开,于淼站起来去倒水,顺势离开了那具让自己感觉燥热的躯体。

于淼把纸杯放在陈胜面前,俏目带着同情凝视眼前一幅颓然相的男人。

“你怎么得罪了那个人,你不知道他心眼很小?”

一提这个陈胜就怒,心里知道肯定是那件事情!

“我哪敢得罪他?!还不是上次我加班撞破了他的好事。”

“好事?”

“上周我加班,报告赶出来后就想直接拿过来,结果看老色鬼办公室开着灯发出怪声音,过去推门一看,那色鬼正和许秘书搞那事,我当时也是蒙了,干嘛去推门!”

陈胜懊悔不已,却没发觉对面的于淼已被闹了个大红脸。

摁下心中尴尬,于淼安慰了陈胜几句,冷静下来的陈胜也只好无奈办了离职手续。

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今天陈胜却没了往日的好心情,去银行把钱存好就直接往家赶,六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上午十点回家。

到了家里那栋楼下,看着不宽的马路上居然停着辆奔驰车,陈胜不由感慨羡

慕一番,什么时候自己也弄个帕萨特开开,就很满足了。

“小陈!怎么今天那么早回来啦?”

一楼的坝子上,坐藤椅晒太阳的退休干部老吴诧异地看着陈胜,这个人从来都是一早出门很晚才回来,今天倒是怪了。

“回来有点事。”

陈胜心情不好,简单应付了句,低着头直奔八楼家里。

目前陈胜还住在父母单位的生活区,清一色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附近的年轻人基本都出去闯荡了,剩下的非老即幼。早上十点,出去溜达买菜的住家户多半还没回来,在喧嚣的城市居然有片这么安静的房子,真是不多见。

房子是旧式的单元楼房,位置也是不怎么好的八楼,没电梯,爬着还真累。可就这房子还是父母当初好不容易挣下的,结果两老没住多久就意外故去了,这也是陈胜最遗憾的事情。

本也想过去按揭个大点的新房子,自己今年都二十八了,也是要个孩子的时候了,和曲雁结婚也三年多了吧,可是想起自己失业的事实,郁闷中陈胜加快了爬楼梯速度。

到了八楼,陈胜拿出了钥匙正要开门,却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这种上个世纪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即便那声音已是刻意压低,可听在陈胜耳里仍让他脸色大变,难道曲雁给自己戴绿帽子?

放低手脚,轻轻把钥匙插进匙孔,一扭,门锁屹然不动,已从里面锁上了。

越发怀疑里面正发生什么的陈胜此时已被气过了头,居然冷静下来,低头想了想,把目光放到门右边的阳台上。

因为不喜欢防盗网的幽闭感觉,自己家里一直没有装那个,陈胜觉得一所房子没有阳台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家,他喜欢享受在阳台上看书晒太阳的感觉。

这种上世纪的旧房,设计时并没考虑多少安全性,附近很多起入室盗窃案都是通过阳台进入的,此时陈胜也决定从阳台进去。何况这栋楼位于小区最边上,阳台对着的是一片还没开发的野地,倒不虑被人看到。

翻出楼梯间站在那一尺见方的凸出上,陈胜一手握着墙上的空调架,一手去够阳台上的栏杆,费力扭过身体,终于移到了自己家的阳台。

悄悄跃进阳台,摸到窗前,陈胜耳里传来的呻吟和喘息也越发明显,偷偷抬起头一看。

嗡!早上那种听到被解雇的晕然声响又在脑袋里盘旋开来,一种心被抽拉开来的感觉从心底扩裂到整个心房,陈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屋里的人连窗帘都没放下来,冬日的阳光直接洒在屋子里,把一切照得甚是亮堂。此时在本属于陈胜的大床上,苟合的男女正到了关键时刻,丝毫没察觉到窗外那双带着愤怒血丝的眼睛。

“啊!。。。。快点!。。。。。插深点!插死我!”

“小**!**真紧!哦!屁股再扭快点!”

粉色的大床,粉色的床单,原本都是陈胜心怡的事物,那是他和自己女人欢好的地方,是只属于他的禁区。

可就在那里,曲雁粉色的**俯跨在男人平躺着的身上,仰头闭眸放肆摇动着她曼妙的腰肢,把本属于他的禁地向另外一个男人完全展放!

疯狂摇曳的女体前端,一对原本秀气的**因为太过疯狂地摇动已经完全变形,曲雁身上他最钟爱的飘逸长发在剧烈的体力活动中已完全被汗湿,却仍不懈地跳散在空气中。

在陈胜站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老婆那布满汗珠的赤红裸背,恰是女人已经兴奋到极点的特征。

男人的脸被女体遮住了大半,看不真切,但就是陈胜眼前不远处,那男人的阳根正奋力向上耸动,在曲雁的私处进进出出。

凭着春日的阳光,他甚至可以看到阳根进出时带起的白色黏液,原本是仅属于自己才有权去开发的蜜液,现在却肆意散放在冬日的阳光里,亮晶晶,显得分外刺眼。

而在曲雁脸上,已经有些扭曲的表情,那是种陈胜从没见过的痴醉。他从不知道这个女人对于**居然也可以如此的热衷,以前她和自己**的时候总是文静得有些闷,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老婆有点性冷淡,然而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事实不是那样的。

现在他看到的都是幻觉吗?是的!一定都是幻觉!不然为何昨晚自己怀里那个温婉的女人会变作眼前疯狂的雌兽?

望着自己老婆如此疯狂地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扭动,陈胜似乎听到自己心中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哐当!”

陈胜一脚踢碎了隔离阳台和卧室的玻璃门,冲了进去。

正处兴头上的男女听到了一声巨响,都被吓了一跳,律动的躯体霎时缓了下来。

曲雁回头一看是陈胜,惊得魂飞魄散,连忙从男人的身体上跳下来。

那个男人刚才还插在温暖肉穴里的阳根不知是恰好到了还是被冷风一激,居然‘噗噗’的射出几股白涎,有两股还无巧不巧的射到了曲雁俯下去找衣服的脸上。

“我**!给老子带绿帽子!”

平时老实的人一旦发起狂来,那种程度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曲雁也是第一次见到陈胜如此发怒,那满布血丝的眼睛发出的红光居然那么吓人,害怕得也不找衣服了,光着身子直往后缩,居然躲到那个男人的旁边。

这个情景看在陈胜眼里,怒气愈发地盛,直接跳到床上,就想给那个男人一脚。

从陈胜进来就一直斜坐没动的男人此时却突然动了,他用力扯了下毯子,正站在毯子上的陈胜一下没了平衡。

咚!陈胜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浑身剧痛,捂着昏晕的脑袋一时间竟然起不了身。

那男人看陈胜摔地上起不来了,径直找着自己散落四处的衣服,穿了起来。曲雁一看这状况,也赶忙去找衣服穿。

不一会儿,穿好衣服的男人走到陈胜面前,望着陈胜怒视的双眼,鄙夷地笑笑,说道:“你老婆的穴好爽,那么紧,很少用吧,我帮你开发下,哈哈。。。。”

此时曲雁穿好衣服,听到男人的声音,脸上一红,冲过去拉着那男人,低声说道。

“你走吧,我和他说说,没事的,快走!”

“那我走了,真扫兴,专门来你家床上找刺激的。”

男人嬉笑着搂过曲雁的腰,大手还顺势在女人的屁股上揉捏着,道:“宝贝,下次我们找个地方继续。”一边说着还把头凑过去想讨个香吻。

曲雁尴尬看着自己老公眼里愤怒得想要把他们撕裂的目光,忙拖着男人走到外间。

“看吧,都说不来我家了,你看闹那么大。”

曲雁死劲捏了男人一下,带着撒娇的口吻嗔道。

“你不说你那死鬼工作狂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男人嘻嘻一笑,根本不拿这当回事。

“谁知道,这几年他从来没有上午回家过,这次闹那么大,唉。。。。。。”叹息着,曲雁也不知道事情闹成现在怎么收场,难道真要离婚么?

其实陈胜人不错,老实又温柔,做他老婆还好,要不是这几年他老忙于工作让自己独守空房,自己也不会闹到现在红杏出墙。

“怕什么,离婚呗,我养你。”男人完全没有自己破坏人家一段婚姻的罪恶感,一边哄着曲雁,一边伸手过去大吃豆腐。

“你?算了吧,就你那头漂亮的河东狮,你要不是厌了她能出来偷腥?”曲雁撇撇嘴,眼前男人玩玩可以,真跟他可不是长久之计。

“咳!咳!也不要那么说嘛,我买套房子给你就是了,我们家那位是凶,但是我在外面只要不过分她不管的。”

男人尴尬说道。

“再说吧,你先回去,我再联络你。”

曲雁拖着男人到了门口,正想开门让男人离开。

“急什么嘛,宝贝来香一个,不然我不走。”

男人居然开始耍赖起来。

曲雁狠狠瞪了眼前摆出副无赖样子的男人一眼,自己就是这么被他骗上的,这嘴巴老哄得人心痒痒,凑过头去,在男人唇上轻轻一触,正打算开门。

男人却蓦然伸手扶着曲雁的头,使劲吻住了两片诱人红唇,手也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走,刚才做到要命处突然被打断,虽然射出来了,但心中累积的**并没发泄出来,让男人甚是不爽。

曲雁觉得现在不是搞这个的时候,扭了几下,可男人居然不肯轻易歇手,无奈下只好送上香舌以期这个男人快点享受完了离开。

激烈地热吻持续着,曲雁只觉得刚才被打断的骚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体内那要命的炽热烧得居然是愈发炙了。

从里间挣扎走出来的陈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他发狂的景象,怒气再次被激起。火气腾升中陈胜忘记了理智,忘记了法律,忘记了一切,此刻对他来说,杀掉这对奸夫淫妇是心中唯一的念头。

他环首四顾,顺手提起茶几上的铁座台灯,猛然冲了上去。

男人还抱着曲雁成熟的女体,享受着少妇动人的香吻,何况这还是别人的老婆,更妙的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还瘫坐在里屋,自己玩的女人不少,但这么刺激的场面还真少见,真想现在就拔枪上马,在那个叫陈胜的白痴面前搞搞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揉捏着女人丰臀的双手分了一只,移到女人胸房握住那秀气迷人的**,肆意改变着肉球的形状。

曲雁靠在那比自己高一头的怀抱里,刚才未完成的**使得她的**完全没能发泄出来,此刻她的身体也难受,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搞这些,扭了几下,就要把两人紧紧触合的嘴分开。

“咣!”一声闷响,曲雁只感觉拥着自己的男人猛地震了下,然后就瘫软了下来,顺着她滑到在地板上,那刚才还和自己亲密的脑袋后部正溢着血。

阴谋?(六)

曲雁傻傻地抬头,望着眼前陈胜发红的双眼和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移过目光,看着他高举的右手上血淋淋的台灯。

“啊!。。。。。唔。。。。。”

女人愣了下,然后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只是那叫声还来不及传播开,就被陈胜恶狠狠地掐断了。

早上听闻失业的茫然,被带绿帽子的羞辱,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个时刻一下子袭来,此刻陈胜是真的恨不得把这个昨天还在自己怀抱里求欢的女人杀掉。

恍惚之中,眼前这张秀气的脸庞,化作几分钟前在别的男人身上肆意摆动的景象,想到这里他的手愈发加了分力气。

曲雁睁大了眼睛费力盯着眼前的陈胜,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徒劳无助地挣扎着,如果说刚才被陈胜撞破偷情还只是尴尬和一点愧疚话,现在的她已经觉得非常害怕,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么?死在这个曾经一起睡过一千多个夜晚的男人手里了么?

肺里空气越来越少,曲雁放弃了挣扎,也罢,就当命吧,是自己对不起他在先,虽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可是。可是。。。。。

终于耗尽了肺部残余的空气,曲雁载着满心悔恨,失去了最后一线意识。

望着曲雁双眸渐渐合上,陈胜恍惚之中的神志居然清醒了些。

就这么杀了她么?

毕竟是三年的同床人,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陈胜多少有点不忍,他本是个天性善良的老实人,受了刺激才做出这种事。何况他是做质量分析的,冷静思考才是他本能的习惯,此刻最开始的怒气一过,心里居然已经不那么恨曲雁了。

陈胜垂下头,目光恰好落在女人颈子上带着的一串白金链子上,只一眼他就看出来了,那是结婚时买给曲雁的,也是他送的唯一值钱货,没想到到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欢好时居然还带着。

松开了手,任女人失去意识的身体滑倒在地板上。

理智一旦重回脑中,习惯了分析的陈胜就开始思考自己现在该如何做。

探了探那个男人的鼻息,还有口气,曲雁的胸口也起伏着,应该都没死,那就好办,就这么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恶魔的种子一旦在心中发芽,不论曾经多善良多老实的人脑海里也会冒出邪恶念头,此刻对于陈胜来说,平复心中那口恶气成了心里最执着的信念。

在一阵晕眩中,宋世豪终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后的阵痛一下下袭着神经,抬手想探下痛处,手臂却纹丝不动,慌乱中清醒了些,发现自己已被捆成了粽子,嘴里塞着一团臭布,外面贴了张透明胶纸。

茫然四顾,还是刚才熟悉的房间,只是已不再是那熟悉的景象。

窗帘已拉被上,厚重的土黄色挂帘把屋外的暖阳隔挡开,阳光打在帘布上透射到房间里,把屋里的一切都照得昏沉。

外屋传来震耳的摇滚音乐声更把这昏沉的屋子衬得冷冰冰。

床还是那张,只是上面多了床粉红色的被子,在昏暗的空气里显得有那么丝诡异。

宋世豪努力想坐起来,可捆成一团粽子的身体并不那么听话,只好奋力抬高了点头,看到的却是那床粉红色被子里熟悉的女体,此刻也被绳子捆着,背着他趴卧在床上。

想起来了,自己专门开车带才搞上的曲雁来她家里找刺激,结果被她男人撞破,然后自己好像被那个男人打昏了吧。

妈的,不就是玩了他的女人嘛,要多少钱开口就是,看老子回去不找人搞死他,浑然没有危险的自觉,宋世豪愤愤想着,这次可亏大了,脑袋好痛,不过曲雁这个女人玩起来真他妈的爽。

“噌哧。。。。。。噌哧”

酷似磨刀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宋世豪一跳,妈的,不是吧?这人玩真的?这可把他吓得不轻。

随着一阵子脚步声,阴沉着脸的陈胜走了进来,手里果然提着把亮晃晃的水果刀,扫了装死的宋世豪一眼,也不理会他,直接踩着宋世豪的身体到了床边。

宋世豪苦忍着,不敢再乱动丝毫,看着陈胜用手里的水果刀割开了曲雁的衣服,好像一个屠夫扒皮一般把曲雁打理成了一只小白羊,再把她的手和曲起的小腿、大脚分别捆在一起,居然摆成了一个日本sm片里才有的淫荡姿势,心中暗自惊颤,更是屏住呼吸装死。

陈胜把曲雁剥得一丝不挂捆起来后,将水果刀丢在一旁,双手缓缓抚摸着眼前这具熟悉的女体。

曲雁比他小一岁多,还不到二十七岁的身体早不复当年的青涩,在昏暗的屋里,**的曲雁绽放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这具陈胜抱了三年的躯体此刻性感得让他感觉陌生。

那张秀气端庄的脸庞下,为何会是如此淫荡的身体?

恨恨想着,陈胜伸手握住女人两个笋型的**,使劲揉捏着,似乎想要探明

白这个秘密。

也许是力道实在很大,昏迷中的曲雁居然扭了下身子,醒了过来,只是还没

怎么搞清楚状况,胸部传来阵阵痛楚,那已超过快感所能承载的极限了。

“啊!。。。呜。。。。呜。。。。”

又是一阵巨痛传来,迷糊中的曲雁正要呼痛,声音扩散到耳朵里却变成了悲鸣,惊慌之中挣开眼,眼前却是双目赤红的陈胜,恶狠狠盯着她,自己**传来的力道却是更甚。

又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中,曲雁彻底清醒过来,方想起刚才被自己的男人撞破了偷情场面,愧疚中垂下头默默忍受胸前的痛楚。

低下头才发觉现在的姿势有多羞人,被自己真丝内裤塞着的嘴粘着块透明胶纸,仰躺在不久前偷情的战场上,双手却被反扭到背后交叠捆着,左右的小腿和大腿更被分别捆在一起,在脚腕处绕了几圈的绳子还拉出来系在交叠的手腕上,而陈胜正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坐在自己面前,捆起来的双腿无法合拢,羞处居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那里对眼前的男人来说并不陌生,但如此羞人的姿势却从来没有过,才被撞破偷情的曲雁大羞,一时忘了胸口的痛楚,努力想合拢腿,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如愿。

“你还知道害羞?”

陈胜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说道。

脸上那熟悉的羞色,曾是这个女人轻易俘虏自己的利器,三年来随着互相之间渐渐熟悉已几乎看不到了,此时再遇见却是这样的场景,陈胜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可笑!

“贱人!我对你不好吗?我辛辛苦苦工作为了什么?”越想越是气恼,陈胜近乎疯狂地捏着那两团嫩肉,看着女人痛得扭曲的脸,秀气早已不再。

“看着我!老子在外面辛苦工作,你还给老子带帽子!”陈胜恶声喝道。

曲雁心中有愧,不敢面对陈胜的怒气,低着头怯怯摇了两下,就默然躺在那里不再动弹。

“那个胖子比我帅?还是他床上功夫比我好?”

看着曲雁如此表情,陈胜的怒气不降反升。

拿过水果刀,冲到一直悄悄打量这边的宋世豪面前,提着他的裤带,举手就是一刀。宋世豪大是惊恐,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觉得下体一凉,惶然中低头一看,还好,那东西还在。

原来陈胜只是划破了宋世豪的裤子,接着又连续几刀把他裤子完全划烂,然后提着绳子把他拉到床前。

“这头肥猪哪里好?你说啊!”陈胜跳到了床上,摁住女人的肩膀疯狂摇晃着,杀气十足的面庞简直像被激怒的公牛。

曲雁惶惶摇着头,塞着内裤的嘴巴咿咿唔唔着,无法言语。

疯了一阵的陈胜放开曲雁,来到宋世豪跟前,一脚跺了下去,直接踩在他的脸上。

这下宋世豪忍不住了,想叫又叫不出,睁眼吐舌扭身四处乱动,豆大的汗珠一下子从脑门冒了出来。玩这女人可亏大了,活活受罪,只好先装孙子,妈的,等老子自由了要你好看!

陈胜踩着宋世豪脸的脚不断加着力道,冷冷打量着眼前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

一米七五左右,样子普通,不过那肥头大耳的样子,越看越像公司那个肥猪苏宏,妈的,想到这里他的脚下踩得更是用力。

再看了看那厮身上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一金表,还戴着金链子和几个白金戒指,估计是一有钱人。

妈的,有钱人又怎么样?玩女人去天上人间去,那里的小姐比我老婆漂亮多了,陈胜愤愤想着,又踢了宋世豪一脚,才把他提起来扔在床尾。

翻了翻抽屉,拿出那台很少用的数码相机,和水果刀一起摆在床尾。

宋世豪看到陈胜拿出数码相机心就放下了一半,估计这傻小子想拍几张照片勒索一笔钱,真够白痴的,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是谁,看老子以后怎么弄你!

果然,陈胜走到床上把望着他发呆的曲雁弄到一边,然后又翻了一根绳子出来,把宋世豪的双脚先分别绑在床尾的两脚,然后再如法炮制把他的手也这么绑着。

乍一看如果没有那绳子,和几刻前宋世豪在这个床上的姿势居然一模一样。

接着陈胜拉过曲雁,默然撕开粘在她嘴上的胶纸。

获得说话权的曲雁一愣,小心翼翼地道:“胜,是我对不起你,我鬼迷了心窍,你别乱来,先把我解开好么?”

听着那句“胜”,陈胜的心中又是一悸,亲昵的称呼依然还是那句,可是说话的人却已不是自己所爱的雁了。

曲雁看着陈胜黯然的眼神,心中第一次真正为自己的贪欢后悔起来,都怪自己耐不住寂寞,受不起诱惑,都是自己的错,想着想着曲雁的泪水溢出眼眶。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淫-贱!我……呜呜呜……”

话语到了后来,已完全变成了低声泣哭。

阴谋?(七)

曲雁越想越是伤心,这一刻陈胜以前的好都想了起来,自己怎么就没能拒绝那个宋世豪的花言巧语呢?又想起刚才陈胜愤怒的样子,悔恨中混着害怕,哭得更是凄切。

“够了!”

本来陈胜看着曲雁哭得伤心还有点心软,可是转眼一看到那个宋世豪一副猪哥像的偷偷打量这边,火气腾地冒了起来。

陈胜扯过曲雁,不待呆呆的曲雁醒转过来,一把她的头摁在了宋世豪的小腹处。

“你不是喜欢做婊子吗?我现在就让你做个够!”冷声说完,一手拿过数码相机,转身一看曲雁还在那望着他发呆,怒道:“舔啊!像个婊子一样舔!”

说着举手在曲雁**的臀上重重拍了一掌。

看陈胜的表情好像不是说笑,无奈下,曲雁只好含泪低下头,在还没勃起此刻看起来尤显丑陋的阳根上轻轻舔着。天可鉴,她从来没像这样舔过男人的这东西,以前陈胜是万万不会这样要求她的,宋世豪倒是求过她,不过她不喜欢那气味,一直不肯做。

陈胜拿着数码相机,找了个角度,开始拍了起来,此时最尴尬的却是宋世豪,眼前是美丽的青春少妇,而且在她的男人面前享受着她的口-交,虽然还被人捆着安危未卜,但不曾体验过的刺激感觉让他实在有些经受不住,不久射过一次的**就硬了起来。

曲雁苦忍着那股刺鼻气味,屏住呼吸,努力舔着宋世豪的阳根,看着嘴里这个几刻前还在自己羞处进出的玩意渐渐涨大,变成让人看着心悸的硬物,心里却一片惘然。

此刻她也已猜到陈胜也许想拍照片勒索钱了,宋世豪确实也很有钱,罢了,反正自己没什么好补偿他的,如果这样可以他舒服点的话。想到这里她更卖力地舔着眼前的**,努力想让宋世豪显露出舒爽的表情。

陈胜换着角度咔嚓了几张,拍了拍曲雁翘着的白臀,喝道:“坐上去。”

“啊?”曲雁回过头茫然看着他。

“他妈的叫你坐上去,听不懂?”陈胜狠狠拍了女人丰臀一掌,指了指宋世

豪完全勃起的阳根。

曲雁明白了,不敢多说什么,费力扭动身体,想坐到宋世豪的阳根上,可是被捆住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听话,努力了几下,总也无法如愿。

只好回过头怯怯看着陈胜,却只看到陈胜皱了下眉头,曲雁心头一跳,忙回过头想再度尝试。蓦地觉得肩膀一紧,身体一轻,就被提到了宋世豪的身体上,跪坐着下身正好对着他的阳根,回过头一看,却是陈胜转过身拿相机的背影,只

好默然提臀,把顶着自己羞处的阳根迎了进来,慢慢开始扭动腰肢。

宋世豪傻傻看着陈胜把曲雁抱到自己身上,再呆呆看着这个女人慢慢坐下用自己的肉-bī套在自己肉-棒上,然后就感到如往常般温暖的肉肠传来的熟悉吸力。

爽!真他妈爽!曲雁的肉bī中绵绵不断传来的吸力让宋世豪有若步入天堂,而且想到刚才这个女人还是被她的男人亲自送到自己**上来的,这种异样的刺激他以前从没体会过。

虽然安危还握在别人手里,可男人天生对**的不懈追求让宋世豪顾不得那么多了,闭上眼睛,体验**被暖bī裹着的舒爽,若不是嘴里被塞着说不上话,他真想高呼“爽#含#含!”

陈胜变换角度照着,越照心头越是火起。熟悉的女体,在别的男人身体上承欢,又是如此近的距离,看在眼里让他愤恨不已,但那淫秽的场面却让男人心底深处隐藏的黑暗**悄悄累积,开始影响他的思维和视线。

换到女人的后背,眼前差不多就是刚才窥破偷情的场景,只是现在的距离却近得多,刚才还有些模糊的景象此时被清晰放大在眼前。

视线顺着曲雁光滑的裸背下移,陈胜猛地吸了口气,才徐徐吐了出来。

依然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姿势,陌生男人的阳根在自己老婆的羞处耸动着,只是距离的变化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细节,比如那随着曲雁缓缓起伏而不住收缩放大的菊眼,粉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或许那里还是这个女人身体上唯一纯洁的地方?

这刻曲雁的样子让陈胜忆起了在大学寝室被强拉着看的那些毛片,当时自己看到那些肉虫打架的片断时还讶异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淫荡的女人,不,那样已不是女人了,在陈胜心里能做出那种行为的只能被称为雌兽,因为那淫秽的程度已不是他理解的女人本该有的。

陈胜盯着曲雁此时的动作,脑海里却倒映着几刻前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上疯狂跳动的淫荡姿势。

原来自己看过的毛片并不是剪辑出来的,原来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雌兽,因为所有的女人都是雌兽#糊们美丽清纯的女体完全是为了**而存在!

“啪!”陈胜发泄般拍了下曲雁缓缓摇曳地隆臀,喝道:“动快点,婊子,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摇那么慢?!”说完,更狠狠击打着女人**的臀部。

曲雁咬牙苦忍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拍击,努力忘记那些羞辱自己的话语,低垂着头,摇动的腰肢却加快了速度,臀部也不再只是摇晃,开始迎合着耸动的阳根而一上一下摆动起来……

这下可把宋世豪爽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身陷险处,奋力运用腰部可怜的一点活动距离,使劲挺动屁股,把自己的**往曲雁的肉bī里玩命送入。

不知是因为活动了那么久,还是原本积累的**找到了发泄的管道,曲雁发现自己的羞处开始一点一点渗出蜜液,这个发现顿时让她的脸布满羞红,再也不敢转过头偷偷看陈胜的脸色,装作累了俯倒在宋世豪的身体上,臀部的运动慢了下来,竭力想抑制住身体的骚动。

只是女人的身体又岂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更何况上一次她身体里积蓄的**没能得到释放,此刻又被一根硬物插在羞处缓缓蠕动,更羞人的是自己的丈夫就在后面看着。

几个方面的刺激同时袭来,曲雁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抖颤的身体,羞处蜜液开始大量分泌出来,湿透了两人的结合部。

曲雁却不知,她这姿势动作是慢了,但阳根和她羞处的距离却是拉长了,在陈胜的眼里,挂在另一个男人阳根上的晶莹蜜液此刻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果然是个婊子,水那么多。”

身体传来的刺激和精神上的重负本已使曲雁渐渐快要崩溃了,此刻又听到陈胜冷冷地话语,她想反驳,但羞愤中却不知如何反驳。

曲雁无力的瘫软在宋世豪身体上,身体和精神上的两种刺激终于超过了快感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悔恨和羞耻中她达到了这辈子最难忘却的一次**!

女人的羞处,蜜液开始如泉般涌出,顺着宋世豪的阳根流淌下来,映衬着屋内昏暗的光线,散射着怪异的光芒。

此刻宋世豪才真正体味到这个女人身体的爽处,曲雁这个女人身体绝妙,那肉-bī更是女人中的极品,就是出水少而慢,经常搞了很久前戏才出一点点,虽然的这样的女人肉bī会紧很多,但作为男人来说却少了层征服感。

而这一刻的曲雁,bī内的**简直好像喷出来一样,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周围已是全湿透了,最妙的还是此刻那肉bī里的吸力起码是往常的三倍,肉膛里的肉棱子刮得他比上了天堂还爽,这次真是他搞那么多女人以来最爽的一次,爽得他甚至想以后多找几次这样的机会。

陈胜看到女人流淌出的蜜液,愤怒,但心火却是烧得愈盛,看着菊门处沾上的几滴蜜液,牵浩雨水打过后的花瓣,他心中蓄着的**再也按捺不住。

把相机扔在一边,几把扯掉衣服,陈胜扑到曲雁的背后,一下子摁住了曲雁的丰臀,把本已翘得很高的臀往上提了提,使劲掰开,两指把菊门分开,弄得稍微张开那么条缝,另一手举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硬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啊!”

软瘫着的曲雁一声惨叫,**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菊门处传来的撕裂痛楚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唔。。。。。”

叫喊并没持续几秒,陈胜迅速一手捂住曲雁的嘴,一手拿起丢在旁边的内裤塞了进去,关闭了女人呼痛的唯一门户。

“呼,呼!”

陈胜喘着大气,有点吃不消菊门口太过紧绷的感觉,举手正想把女人的臀部分得更开,却发现那原本粉色的妙处已布满一片殷红的小血珠,原来却是菊门周围的嫩肉已裂开。

现在这个女人的痛苦已不会再激起陈胜心中的怜惜了,那**裸的红色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性,双手握着曲雁的丰臀,陈胜开始疯狂发泄自己积攒的**。

此时下面的宋世豪却是另外一个样子,一方面**处传来的压挤有增无减,而且随着女人因为疼痛收紧下身肌肉,肉膛里的吸力居然比刚才**时还甚上几分,比他曾有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

何况他虽也玩过这样的三p,但是后面那个男人是他**插着这个女人的丈夫,想到这里他的**又硬上几分,这次玩得还真是够刺激!

陈胜一边享受嗜血的快感,一边冷冷盯着曲雁身下闭眼享受的宋世豪。

躺着的宋世豪没法子控制**进出的速度,但快感积蓄了这么久,他也快到高-潮了。

终于,在曲雁的肉-bī又一阵大力的痉挛中,宋世豪感到shè精感觉的来临,心中暗自回味了下,就要释放出已蓄了太久的**。

在这最要命的一瞬间,忽然#何世豪只觉得下面一凉,那正蓄势待发的**却没能发射出来,迷惘中奋力抬头看了下身一眼,却只见到还剩一小截正在喷血的肉-棒残余,转过视线却看到陈胜手里那把滴着血的水果刀,痛感也恰在这个时候传入大脑。

“哈哈!”

陈胜狂笑着,撕下宋世豪嘴上粘着的胶纸,取出那团破布,快意地听着男人凄惨的哭嚎声,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可惜宋世豪实在是个软蛋,还没嚎两下,就晕死了过去。

阴谋?(八)

在陈胜越来越剧烈地冲击中,昏过去的曲雁终于又被疼醒了过来,迷糊中只觉得臀部传来火辣辣般撕裂感觉,羞处的感觉弱了许多。

羞处?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才发觉湿漉漉的羞处不但里面塞着的那玩意越来越小,而且仿佛被一股温热的喷泉对着喷射。

喷泉?曲雁清醒了些,费力转过头,只见身后的陈胜有如恶魔般狂笑着,一手居然提着血淋淋的水果刀!骇然下低头一看,躺着的宋世豪脸色泛白,晕死了过去,把视线放远,自己分开的羞处夹着那个血淋淋还在晃悠的是什么?

难道?急忙一看宋世豪的腿间,一片血肉模糊中,居然还时不时喷着几股血浆!

“魔。。。。魔鬼。。。。。魔鬼。。。。。”

回头望着那拿着水果刀一边狂笑一边狂插自己菊门的男人,曲雁嘴里喃喃自

语着,脑中一阵发黑,再一次晕了过去。

许玫觉得很不舒服,自从昨天出警看过那具血淋淋的尸体,晚上没能睡好,作为一个人民警察这真不应该,可那个的嗜血现场,不但学校实习时没见过,就是在刑侦大队这半年也从没遇到过。

脑海里再度映出那张被血浸湿的床单,她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把那噩梦般的场景从脑海中抛除开,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案情分析会。

“好了,请同志们看这里,许玫,你来介绍下基本案情。”

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于晶神情严肃地看着台下同事,知道自己机会来了,好不容易大队长到省里去学习,这个案子虽说大不大,但死的那人身份可不普通,做好了自己升职都有可能,当了四年的副队,真想拿掉这个副字,让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爷们都闭嘴。

许玫暗叹倒霉,无奈起立,一身便装打扮的曼妙身姿轻易勾住了全场男人的视线,难怪刚来市局半年的她就能夺得警花魁首。可就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大学居然选择去读刑事侦缉,毕业后还要求来一线做刑警,不能不说是个异数。

并不习惯在这个场合成为所有男人焦点,许玫把视线放到此处唯一的女性于晶身上,这样会让她平静下来,于姐一直是她的偶像,三十四岁就已是队里二把手了。

“这个案子虽很普通,但死的男子身份比较特殊,我希望大家都能重视这个案子,局里给了一个月的时间结案,但私下里我希望大家能在两个星期内把案犯捉拿归案!”

看出自己着力想培养的许玫有丝紧张,还是有欠锻炼,于晶忙站出来开口铺路。

标志性的冷峻表情,再配合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吓唬人,如果只听声音,你肯定会认为于晶这个老女人很丑,然而实际上三十多岁的她虽已青春不在,但姣好的面容,保持得依旧完美的身材,处处都显露着中年女人的成熟风韵。

看到下面的警员不再窃窃私语,于晶满意地点头示意许玫开始。

许玫轻轻吸了口气,婉转的声音徐徐在房间里述说开来。

“昨晚西区派出所接到居民报案,说他家外面有血迹,对门邻居屋里血有腥

味,敲门没反应,就报了案。据最先到现场的民警说,那户敲门没回应,走廊地

面有残留血迹,在门口就能闻到屋子里传来很重的血腥味,于是他们把锁撬了,

进去以后发现了死者。”

许玫歇了下气,喝了口水,已不再感觉紧张。

“当时他们进入房间后,在里间床上发现一男一女。男子名叫宋世豪,大通商贸公司负责人,本案死者;女的名叫曲雁,大通公司新进文员。民警去的时候曲雁完全无意识,现在虽醒过来了,但医生说因为受了太大刺激她的神志依然不清醒,而且要我们做好她精神失常的准备。”

许玫顿了一下,因为下面要说的内容让她这个年轻女子有些吃不消,定了定神,缓缓开口。当时两人全身**躺在床上,都被尼龙绳捆着,旁边还有一些布团,估计两人曾经被人塞住嘴以致无法呼救。在曲雁的体内找到两个男子的jīng液,经化验一个是死者宋世豪的,而另外一个身份未明,不过血型和陈胜相符。

“验尸报告中说宋世豪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中午十一点左右,其身上有多处伤痕,包括脑后钝器击打伤,全身多处擦伤、刀伤,但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下身那个伤口导致失血过多。曲雁身体上没有明显外伤,只有一些轻微擦伤。”

终于结束了这段让许玫觉得脸红的话,那个曲雁还真够无耻的,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现场被破坏得很严重,到处翻得乱七八糟,曲雁家里的所有值钱物品都被取走,宋世豪的钱包也被取走,不排除入室抢劫行凶的可能。”

说到这里许玫停了下来,示意于晶自己说完了,然后冷然坐下,故意不看对面偷笑的诸位。

看着下面偷笑的年轻男警,于晶当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笑,现代的太监还真不多了。

“不要笑,严肃点。”

厉声喝斥笑得最夸张的刘斌,于晶转过身指着放大的幻灯片,说道:“这个人叫陈胜案发现场那房子的屋主,也是曲雁的丈夫,目前下落不明,他的嫌疑最大。”

于晶转过身来对着平时的诸位同事,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真好。

“大家有什么要补充的?”

“刚才我打电话去陈胜原来所在的环塑集团得知,事发当天上午他恰好被公司解雇,那么很有可能是他从公司回到家撞破偷情的曲雁和宋世豪,一怒之下杀了宋世豪。”

当了五年刑警的老侦察员谢建国粗声发表自己的意见。

“可为什么偷情的地点会在曲雁家里,这从逻辑上说不通。”有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孙伟东怎么也想不通,偷情偷到女方家里去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哈哈,老孙,你这就不懂了,现在的人找刺激啊,何况宋世豪那种有几个钱的‘成功人士’最喜欢找这种不一样的刺激。”刘斌是老孙的徒弟,和许玫一期毕业,刚分来不久,性格活跃,此刻脸上却是一副老孙你落伍了的表情。

“死小子,信不信我揍。。。。。。”老孙恼羞成怒,正待显示自己的威信。

“好了!不要闹,继续。”

于晶冷声打断老孙的话语,丝毫不理其愠怒的老脸,这几个老不死平时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正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好机会。

“可据陈胜的邻居说,陈胜和曲雁感情很好,而且陈胜为人温和,邻居和同事从没见过他红脸,就算撞破了也不至于动手杀人吧?案发现场那房间到阳台的玻璃门完全被人暴力破坏,入室抢劫的可能性也有。”

金成在一边冷冷说道,此人进入市局两年多,平生最喜与别人抬杠,处处都要显示自己的想法与众不同。

“人在冲动下会做出很多和性格不符的事,好比某些人,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刘斌一向看不惯金成,逮着机会就要发挥下,可金成从来不搭理他,这次也不例外,撇撇嘴,不发一语。

看有冷场的趋势,于晶忙站起来做启发式发言:「“杀人动机还要抓到人了才知道,但是陈胜无疑有很大嫌疑,目前。。。。。”

“嘭,嘭。”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于晶的话语,也让她的脸色越发的冷。

“于队,一姓吴的大爷在接待处,说昨晚那案子他有线索。”

“好的,许玫,你跟我一起去,其余的继续讨论。”于晶脸色转暖,听到可能有重要线索,忙起身而去,许玫只好赶紧跟上。

当两个美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蓦地一声怪叫,刘斌古怪的声调再次响起:“最凶的母老虎拐走了最漂亮的小羚羊。”

声音虽已放低,但在此刻安静的会议室无疑于一颗炸弹。

“哈哈。。。。。。”

阵阵哄笑声响起在严肃了太久的会议室。

“你怎么看?”

送走了吴大爷,于晶挑眉询问许玫的想法。

很有价值,至少这个线索让我们知道了两点,一、陈胜在案发当天的上午十点左右曾回过家,所以他有作案时间;二、吴大爷说他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而案发现场的阳台玻璃门也是碎的,本来这让我们怀疑有入室抢劫的可能。

“可依照吴大爷的说法当时陈胜恰好回家,所以他的嫌疑反而变得最大。至于后来的摇滚乐可能是陈胜为掩饰行凶打开了音响。”

许玫小心翼翼说出自己的想法,一面还用征询目光望着于晶。

“不错啊,小许,能从那老头啰嗦的话语里看出关键,大学没白学!”于晶很欣慰,看来这个女孩是可造之材,自己没看错人。

“队长,那我们要不要下通缉令?”

许玫很兴奋,居然有人赞赏自己这个新丁的分析,而且还是自己最敬佩的于姐。

“暂时不用,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先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这些容易出逃的地方部署监视网,一般犯了大案的人都会急于出逃,你去楼上告诉他们分几组去这些地方部署,然后我们去大通和环塑调查下。”

于晶冷静吩咐的样子让许玫很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种气度就好了,听完后赶紧往楼上会议室走去。

楼梯处消失的窈窕身影,看来仿若十年前的自己,于晶脸上向来冷冰冰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2)

此时的大通商贸公司,正乱得一团糟,这几天老板莫名其妙不见踪影,今天

一大早漂亮无比然而脾气更是登峰造极的美艳老板娘却突然驾临,还说现在开始

这间公司由她掌管。

“哎,妈!为什么要我来管这个破公司啊?我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完呢!”

宋世豪的老婆,本市肖副市长的千金苏秀娴满腹火气地向自己老妈抱怨,二十六岁的她虽已结婚五年,但不熟悉她的人绝不会相信此女已为人妇那么多年。

此时她一身浅紫色衣裙斜坐在原本属于宋世豪的那张宽大皮椅上,气质优雅而大方。

不过外表和气质向来是这个女人最唬人的表象,光看看眼前这间本属于她老公的办公室仿佛刚经历过一次海啸,只能用残骸满布来形容,就知道她的破坏力有多么惊人了。

“乖女儿,辛苦了,不过这个公司对你爸特别重要,宋世豪那小子不争气,但是公司不能就这么垮了,你先顶阵子,等引资合约签下来你爸再帮你找个人打理。”当年肖凤芸和苏秀娴她爸爸结婚也是利益结合,现在她爸那边生意做得极好,作为分管本市经济的副市长,她需要这份政绩来为自己说话。

世豪这孩子也真不像话,秀娴难道不好吗?脾气虽然大了点,样貌可遗传了自己的优秀基因,那是没说的,居然非要跑去玩野女人,还闹到玩丢了命,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秀娴,世豪就这么去了,你也别太伤心,毕竟你还年轻。”

肖凤芸担心自己女儿心里难受,毕竟死的是她丈夫。

“宋世豪那白痴自己出去乱搞,活该!我早就想跟他离婚了,这下正好。”苏秀娴脸上丝毫没有伤心的样子,倒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宋世豪那小子,结婚前还有模有样的,嘴巴也会哄人,结婚以后日益发福,自己是越看越厌,以前自己年轻不懂事会被他骗,现在可没那么傻了。

“妈,你别担心我这边了,我听说爸在外面也不老实呢!那次。。。。。。”

苏秀娴炫耀着自己的情报,她并不很喜欢老爸,那人和宋世豪简直一个德行,难怪当初他那么欣赏宋世豪。

“好了,不说这些,男人就那样,只要不出什么事来烦我就好了,没别的事

我挂了,拜。”

挂断了女儿的汇报,这些肖凤芸都知道,但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现实的考虑更重要。

苏秀娴无奈看着挂断的电话,老妈总那么忙,一个小副市长有什么好当的,不过这话可不敢对着她妈去说,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还就怕这老妈,自校糊不喜欢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爸,却偏偏爱粘着偶尔才回家凶自己的老妈。

接下来做什么好呢?开个会显示下新上任老板的威风?

“嘟。。。。。嘟。。。。。”内线电话响起。

苏秀娴正无聊中,顺手拿起电话。

“喂?!”

“太太,有公安局的来调查,请问您见不见?”

秘书小心翼翼说着,刚才她进来可是见过老板娘恐怖的威力。

“警察?”

苏秀娴皱皱秀眉,反正也无聊,找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叫他们进来吧。”

刚想挂断,苏秀娴突然想起刚才秘书不恰当的话语。

“还有,下次记得叫我总裁或者苏总。”

这个名字感觉还差不多,看了眼四处遗留的残骸,苏秀娴丝毫不在意,打开桌上唯一完好的物品,笔记本电脑,玩了起来。

于晶和许玫在秘书带领下来到大通公司总裁办公室。

刚进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就让于晶皱了皱眉,从秘书口中她得知大通现在

的负责人是宋世豪老婆,她也听说过这个肖副市长千金的种种传闻,不过看着眼前惨烈的现场,她觉得自己对苏秀娴的性格估计仍然不足。

但这个千金背后的家族对她的升迁有很大影响力,于晶绝不想得罪此女,罕见地展颜一笑,对苏秀娴的不礼貌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少有主动地做了个握手姿势。

“苏小姐,你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于晶,这次前来是想调查下你先生的

那件案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此时许玫正打量着这间可称为垃圾场的办公室,还分了心思偷瞄坐在办公桌那玩笔记本电脑的美女,听到于晶少见地低声下气神情一滞,以前可从没见于姐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阴谋?(九)

虽说于晶给足了苏秀娴面子,那句苏小姐也让她很是满意,但这个富家千金从来都不喜欢警察,所以也根本不打算给眼前这个女人面子,都那么老了还长那么风骚做什么?!

“你说宋世豪吗?你们不去抓杀他的人跑来这里做什么?’

苏秀娴完全无视于晶伸出的右手,甚至连头都不抬,冷冷敷衍着,眼光却一刻也没离开网站上漂亮的春季服装展示。

于晶也没有想到苏秀娴完全不给面子,尴尬收回手和另一只交握在一起,这个大小姐还真难应付,不过她毕竟见多识广,很快就镇定下来,不卑不亢、淡然说道:”是这样的,这个案子有些疑点,所以我们来大通想询问下事发当天的情况。”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我今天才来的,你们出去问王秘书吧。”苏秀娴挥了挥手,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于晶彻底抓狂了,不知道?那叫她们进来做什么?女王的召见吗?不过她毕竟有很好自制力,气极反而嫣然一笑,不顾旁边看傻了眼的许玫,朗声道:”那打扰了,苏总,有机会再见!”

说完,不待苏秀娴回话,于晶拉过还在一边发愣的许玫径直出了乱糟糟的屋子,早点离开那个疯颠颠的女人,她现在有掐人的冲动。

刚冲出办公室两人的脚步蓦然一顿,因为此时背后恰好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该死,那个女人是故意的!

满怀怒气的于晶铁青着脸和许玫一起询问了宋世豪以前的王秘书,结果只得知那天宋世豪是开着公司的奔驰车和曲雁以办公事为借口一起出去的,此外就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随后两人赶往环塑集团,这次倒是得到热情接待,可集团老总香港出差,人事部负责人外出公干,别的人那里也没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回局里另做打算。

此后几天,市局在全市的交通要道部署大量人手,几乎是布下天罗地网,可数天来一无所获,嫌犯陈胜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任何消息。而案发时宋世豪开去的那辆奔驰车虽然在案发现场不远处找到了,但无法提供任何有效信息。

坐镇市局指挥的于晶也快要沉不住气了,五天就这么过去,却一点进展也没有。现在陈胜已被确定为重大嫌疑,银行查到当天中午他取出了自己和曲雁联名账户里的所有存款。

本来有人提议发通缉,可于晶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硬是压了下来,案子就此陷入了僵局,想起之前自己所说两个星期破案的宣言,她真有点急了。

陈胜到底在哪?

(2)

k市北部城区各类高校齐聚,附近林立大大小小的网吧更有上百家,这些网吧有很正规的,也有许多是不需要身份证的黑吧,毕业于附近一所大学的陈胜对这里非常熟悉。

此时在这附近一个只有三十几台机器的黑吧里,陈胜歪着身子坐在最靠里的位置,打着瞌睡。

熟识陈胜的人此刻看到他必然会吓一跳,一头染成土黄的头发,一副稀奇古怪的墨镜,一身破破烂烂的牛仔衣,外加一个帆布腰包,此时陈胜一身社会小混混打扮,和他从前总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有天壤之别,即使是曲雁,贸然间恐怕也不敢相认。

这五天他一直呆在这里,白天不是睡觉,就是狂玩传奇,晚上当人很少的时候,他才到网上查他需要的资料。

陈胜知道外面会有很多的警察找他,也知道出市区的任何一条路自己都没机会,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信条,他此刻所躲藏的地方离市局不过几公里。

深知此时是警察抓捕他最严密的时候,陈胜丝毫不着急,反正在这样的网吧呆上十天半月的网络成瘾者并不稀奇,老板也见多了,只要每天给钱,就没人会来理会他,而他从银行里取出的钱都带在身上,够他在这里呆上好几个月。

这几天他收获不小,通过网络,他意外发现公安局居然没通缉他,这让他暴露的风险少了很多,而且宋世豪的死讯不知为什么也没流传开来。他还彻底搞清楚了宋世豪的来历,知道此人居然是苏宏的女婿,旧恨新仇加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算吧,已被仇恨蒙蔽心智的陈胜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苏宏一家的念头。

在网吧呆了五天后,陈胜开始选择在中午出去溜达,探探虚实。

此时他满脸胡须,一身体臭,离他本来的形象越发远了,基本不虑被人认出来。

选择这个时间他也想过,中午这个时候街上的人不多不少,一般人也比较懒散,注意他的不会多。

苏宏和他那个市长老婆住在南峪山的别墅区,那里他一时半会根本进不去。

这两天,陈胜尝试去大通公司的外面转了转,意外得知现在大通由苏秀娴掌管,小心跟踪这个大美女的行踪,却发现她居然独居在市区一所公寓里,虽然那栋高层公寓管理也很严格,但闹市区人来人往,机会很大,何况他手里还有从宋世豪公文包里找到的一些玩意,关键时也许能有奇效。

有了目标,陈胜开始设想整个计划,他没有太多时间,也没有第二次机会,所以计划必须完美。

又花了两天观察那栋高层公寓的管理状况,感觉到时机已成熟,陈胜开始行动,先买了身合适的衣服,然后找了家浴城改头换面。

现在的陈胜又变得风度翩翩,不过为了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名牌gucci墨镜是必备投资,一头时尚发式也和从前那个有点刻板的白领完全不同。

去花店买了一大束香水百合,下午五点,他径直去了那栋公寓楼。

“先生,请问找哪位?”

见陈胜一副公子哥打扮,管理员礼貌地询问。

“我找2101的苏秀娴小姐,我是她朋友,她约我今天到她家来的。”

陈胜彬彬有礼回答着,谦和的风度立刻博得管理员的好感。

“那麻烦您等下,我帮您问下。”

管理员言语之中居然用上了敬称,能买得起这里公寓的人都非富即贵,他们的朋友也是同一类得罪不起的,而眼前此人又如此有教养,估计是真正富贵之人。

“好的。”

陈胜礼貌回应,站在一旁丝毫没显出不耐烦,他并不怕管理员问到什么,现在苏秀娴肯定不在家,而她的手机也不可能会给一个小小的楼宇管理员。

“抱歉了,先生,苏小姐她目前不在家,能否麻烦您稍候再来。”管理员的答复在陈胜意料中。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

陈胜懊恼地轻拍额头,侧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秀娴她不是给了我钥匙嘛。”声音很轻,好像是怕管理员听到。

“昨天苏小姐有告诉我,今晚她会迟点回来,这不还给了我钥匙,你看我这记性,哈。”说完,爽朗一笑,举起手中该大楼特制的钥匙串在管理员面前晃了一眼,右手的鲜花恰到好处的在此时浮入管理员的眼中,陈胜微笑着,一副你应该明白的样子。

这管理员果然不是笨人,连连点头,含笑着打开了电梯门,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淫-荡。

(3)

下班后,在dream garden品尝了最爱的安格斯肉眼牛排,苏秀娴心情愉快地驾车回家,自己又是单身贵族了,这种感觉真好。

所以在楼底看到管理员猥亵地盯着自己偷笑时,她也大度地不予理会,开开心心回到自己家里。

好累哦,先洗个澡好了,苏秀娴随意踢开高跟鞋,哼着innamoramentton的调子,跟着节拍除去全身衣物,径直去了浴室,完全没发现卧房虚掩的门里一个冷冷窥视她的目光。

当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时,陈胜突然觉得好笑,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地没警惕性,一开始没想到自己拿到的那串钥匙里居然有这所房子的钥匙,于是他改变计划躲在卧室准备苏秀娴一进来就打晕她,没想到这个大条的女人回来衣服都不换就直接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女人哼着歌曲的声音,陈胜脑中灵光一闪,四处打量下卧室,他躲到了墙角那宽大的衣橱里。

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陈胜觉得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苏秀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浴巾擦拭头发,找到衣橱,打开门,正准备找几件换洗衣服,却突然看到一双男人的脚,傻傻抬头一看,一个陌生男人放肆的目光正冷冷打量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

“啊!唔。。。。。”

醒转过来的苏秀娴慌乱中本能伸手遮住身上敏感部位,正想厉声呼叫,陈胜一个健步跨出来捂住了女人嫣红的小嘴。

这个女人真够漂亮的,她就是宋世豪的老婆?苏宏那老王八蛋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宋世豪这个死太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来搞我的?想到这里陈胜怒气腾升,捂着女人小嘴的手往前推进,苏秀娴扛不住男人的力道,趔趄着疾步后退,倒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女人惊慌失措,拼命挣扎,身体不住扭动,一手握着陈胜捂着她嘴的手想拉开,另一手拼命在身前舞动,若不是陈胜躲得快,差点就要在他脸上留下母老虎的抓痕。

这个女人性子真烈呢,陈胜右手稳稳地捂着苏秀娴的小嘴,左手想要制服女人,可奋力反抗的女人一时之间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扭打中,陈胜干脆坐到女人扭动的身体上。

可惜有自己身上这层衣物,不然这样的接触可真个消魂,体味着跨下这具女体惊人的诱惑力,陈胜发觉自己的欲火霎时旺盛起来,灼烧的温度是以前和曲雁所没体验过的。

蓦然想到曲雁,陈胜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昂首在宋世豪身上疯狂扭动的**女体。

阴谋?(十)

女人——不过是些雌兽!

怒气莫名布满脑中,可身下不识相的女人还在疯狂的扭动,陈胜突然放开捂

着女人嘴的右手。

突然得到了奋力争取的话语权,苏秀娴愣了下,就要张嘴呼救。

“救。。。。哎哟。。。。。”

“咣!”

陈胜狠狠一巴掌打断了女人的呼救,刚吐出救字的红唇霎时乌肿起来,苏秀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接连又是两记大力耳光抽了过来,打得女人头晕目眩。

这是苏秀娴从没有过的体验,从小到大就算唯一怕过的老妈也没打过她,何况是这么狠的巴掌,这重重几下把她所有的傲气都打掉了,以前哪个男人看到她不是低头哈腰的讨好?这个男人居然舍得打她?

苏秀娴呜咽着,却不敢再大声呼救,这个男人竟然敢打她,那他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想到这里更是恐慌,双手捂着已开始肿起来的脸,俏目含泪怯怯偷瞧眼前如凶神般的男人,此刻她浑然已忘记遮掩自己身上属女人的羞处。

“叫啊!臭婊子!这里隔音那么好,等下你好好叫,外面没人能听到。”

陈胜恶狠狠骂道,把苏秀娴身体反转过来,抽出随身带着的尼龙绳,将放弃抵抗的女人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

等这个工作完成后,陈胜把女人发抖的身体翻了过来,他的瞳孔霎时收紧。

仰卧的女人还没从惊惧中醒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带着惶然泪光可怜兮兮望着陈胜,脸颊上的乌青没能盖住那张秀颜天生的美丽,却让这个女人脸上原本挂着的骄纵之气荡然无存,此时这副柔弱的模样反而突显出她女人本性的娇柔,比苏秀娴平时惯常的骄横模样更可人了几分。

陷在席梦思床里的女体一丝不挂轻轻抖颤,身体的不断起伏带着胸前那对硕**房牵浩一阵白玉波浪在翻滚,让陈胜的心火随着波浪起伏也越来越盛。

陈胜吞下口腔里突然增多的唾液,双手悄然抚上了女人那对娇俏的**,体验他二十八年生命中触到的第三个女人那如丝般细腻肌肤绝美的触感。

当男人冰凉的手触到自己的身上时,苏秀娴打了个寒颤,不敢乱叫,只是努力收缩身体,想要逃开男人放肆的抚弄。

二十六年里,骄傲的性格让苏秀娴除了大学刚毕业时被宋世豪骗上床之外,再也没有男人的经验,此刻身体处传来的陌生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空旷的房间被灯光打得雪亮,男人的双手好像两条无处不在的毒蛇探寻着她身上最让自己骄傲的地方,却也是最让她感觉羞怯的地方。

此刻苏秀娴很害怕,她想呼救,但又惧怕眼前恶魔般的男人再打她,刚才噩梦般的耳光让她的脑子此刻还昏昏欲睡。迷惘中默默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苏秀娴脑海中甚至依稀浮现出六年前刚结婚时那些熟悉又模糊的片断。

虽然是无法对比,但眼前这对**和曲雁比起来绝对是另一个层次才应有的极品,大而不坠,坚而不硬,柔软的触感,滑爽的肌肤,绝对都能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吧?没有对比,陈胜的心中也没有答案,但此刻他并不在乎这些,他的心神已完全被这对**吸引住了。

俯下身,陈胜炽热的唇裹住了女人在冷冷空气中悄然立起的**。

“嘶。。。。。。”

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沉吟,在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的声音让苏秀娴彻底清醒过来,脸上却因为羞愧浮起一层红晕。

知道眼前的男人无法力敌,苏秀娴尝试想换种方式。

“这位兄弟,如果你放过我,旁边的柜子里有几万块,我不会报警的。”她打算用钱换得自由。

正俯首细细品味那嫣红**味道的陈胜抬起头,却并不说话,只是冷冷望着苏秀娴动着的红唇,嘴里仍不舍得放开含着的乳珠。

看到陈胜抬起头,苏秀娴以为男人嫌少了,忙加了把油道:“如果你还觉得不够,你可以绑架我找我父亲勒索,他是环塑集团老板,你要多少他也会给的。”

陈胜根本没注意这个白痴女人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漂亮女人是给他带绿帽子那男人的老婆,宋世豪你这死太监,你玩我老婆很爽是吧?现在我也在玩你老婆了,哈哈!陈生心中得意狂笑着,探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却万分诱人的小嘴。

“唔!……唔!……不要……唔!”

苏秀娴费力挣扎着,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一向不喜欢这种感觉,何况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又是用这么粗鲁的方式。

感受着女人的挣扎,享受着女体在身下扭动的快感,陈胜觉得欲火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可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却一点也不配合,很不舍得地分只手掐祝赫秀娴的秀颈,自从上次掐过曲雁的脖子以后,他就开始喜欢这种直接制服女人的方式。

果然,无法呼吸的苏秀娴痛苦的扭着身体,她比那时的曲雁还惨,捆着的双手完全帮不到她,只能任由面前的男人掌握自己的生死。

陈胜快意地看着女人憋红的脸,待到渐渐已有些转青的趋势,作恶的手恋恋不舍放开女人如白天鹅般的秀颈,重新回到**女体上峰峦起伏的乳丘上。

“唔唔………”

苏秀娴无力的哼着,费力汲取从陈胜堵过来的嘴里吐出的空气,此刻她全身无力,只好任凭男人滑溜溜的舌头深入自己口腔探寻猎奇。

好恶心的感觉!连宋世豪都没这样做过,苏秀娴感觉陈胜的舌头就好像一条蛇般钻入自己嘴里搅来搅去,她可最怕蛇了!但此刻她也只能有气无力软躺着,再也没力气做出像样的反抗。

陈胜却很享受这种感觉,结婚前曲雁也很讨厌这样的法式湿吻,而他从大学里看过那部日本痴女接吻片以后就对这样的接吻方式情有独钟,结婚后因为工作实在太忙,也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和曲雁进行这种程度的湿吻,现在终于有个好对象可以让他把结婚以后没能尽兴的性嗜好来好好体验一番。

对躺着的苏秀娴来说,被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着就很难受了,心中还要忍受嘴里传来的恶心感觉,而且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投入了,她已经觉得自己嘴巴因张开太久有了麻木感,脑中更因深度缺氧而愈加昏沉。

我这是在做什么?这个男人在强-奸我,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全身痒痒的?苏秀娴很害怕现在身上这种感觉,宋世豪当初和她做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虽然有几次也很舒服,但总的来说感觉没那么激烈,而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男人肆意侵犯她的全部是从来没有过,那是种完全不同以往的体会。

陈胜心情很不错,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用强的,原来这样可以不用束缚自己的性嗜好。

享受过一阵深吻,陈胜抬头凝视眼前全身泛红的女人,不知是因为早先的激烈挣扎,还是刚才自己的湿热长吻,这个女人起先如玉般洁白的肌肤已开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彩,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更兴奋,粉红本就是他最爱的颜色。

迅速扒去身上的累赘,两人已是**相对。

看到眼前男人已脱光的精赤身体,苏秀娴清醒了些,却是彻底慌了神。

“不要好吗?不要,求求你,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钱!”

啼声哭求着,此刻苏秀娴再也不是那个坐在办公室肆意而为的富贵千金,她沮丧地发现此时自己除了苦苦哀求居然没有别的办法来逃脱。

打电话?手机在屋外的包里,床头电话也是可望不可及。

呼救?这栋公寓的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好,当初就是看中了闹市里这处的安静才买的。

乘男人不备袭击他的软肋?但看着眼前男人肌肉分明的躯体,冷冷盯着的眼神,她放弃了。

自己就这样被人奸污了么?

可是我能做什么?

苏秀娴看着眼前男人喘着气,把自己的两腿完全分开,在明晃晃的壁灯下,女人的羞处再一次袒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但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哼一声就会马上夹着尾巴讨好自己的宋世豪。陈胜此刻那野兽般的目光让她感觉绝望,颓然闭上双眸,把绷紧的身体软瘫下来,准备承受男人的暴力侵犯。

闭上眼睛沉浸在羞愤情绪中的苏秀娴却迟迟没感觉到男人阳根的进入,睁开眼正想看个究竟。

“啊!。。。。。”

一声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娇羞的尖叫,苏秀娴忍受着羞处传来那让人窒息的感觉,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陈胜,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啊?

陈胜埋在女人腿间,享受着美丽女人沐浴后喷香的**,刚清洁过的羞处,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也掩不住女体传来的温热香气,不多不少的整齐卷毛,女人的下身也可以这么整洁么?

翻开女人羞处的肉皮,淡褐色里藏着的是粉色嫩肉,这个发现让陈胜更加兴奋,大学里看过的那些毛片镜头在脑海里一一浮现出来,本以为已淡忘的性嗜好却在此刻强烈的迸涌进他的脑中,伸出刚才还在女人嘴里纠缠的舌头,他开始奋力在女人的羞处开垦起来。

和曲雁结婚六年了,却是在发现她给自己戴帽子以后才在别的女人那里尝到羞处的味道,而且这个女人是宋世豪那个死太监的,想到这里陈胜愈发兴奋,嘴里却是更用功了。

从刹那的惊诧中清醒过来,苏秀娴陷入慌乱,下身羞处传来那种令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什么?宋世豪以前从不敢对她做这些太过的动作,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啊!……不要舔啊……哎哟!……不要吸那里啊。”

太过激烈的感觉,苏秀娴已经完全崩溃了,这种刺激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

陈胜埋头在那颗集中了女人全部快感神经的**上,肆意践踏着,吸,吮,挑,拨,用尽了曾看过的所有姿势,以前曲雁不让做的姿势他现在都要从这个女人身上讨回来。

**的身体不住发抖,苏秀娴不知道该如何从这种感觉逃出来,她用双腿夹住陈胜的头,想让他放弃现在这让自己疯狂的举动,可这最后的反击也随着陈胜一口含住**用牙齿轻轻啮咬而完全被放弃,女人瘫软开来,大腿被分得很开,无力承受着羞处阵阵如浪涌般袭来的刺激。

陈胜抬起头,嘴角一片狼藉,却更是兴奋,身下的女人羞处已完全湿泞,那滩湿地根本分不清是男人的唾液还是女人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密汁。

望着下身处完全勃起的阳根,陈胜不想再抑制自己的**,从旁边的衣服里拿出一大叠纸片放在枕头边,把女人的双腿扳成m型,早已不耐烦的阳根轻顶在女人羞处,蓄势待发。

苏秀娴缓缓从刚才那快令自己窒息的感觉中回转过神来,无奈看着男人放在羞处门口的阳根,知道今晚自己已无法逃脱被奸污的命运,有了这层认识身体也完全松软下来,既然无法逃避,少吃点苦头总是好的。

转过头对着枕头,苏秀娴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男人可恶的脸,模糊中却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几张纸片,立在枕头的纸片上那个熟悉的人是?

原来,是陈胜在上次拍下的照片,他走的时候用家里的打印机印在了照片纸上,现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是因为他要在宋世豪面前强奸他老婆,哈哈,快意看着苏秀娴已经完全变色的脸,陈胜开始发动攻击。

“不!……哦……”

悲愤中,苏秀娴一声尖鸣,羞处已经被火热的阳根完全刺穿。

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苏秀娴的身体软瘫躺着承受男人的冲击,下身处传来的感觉已不重要了,女人的脑子里此刻都是那些照片里宋世豪呼爽的表情。

那个男人,自己到底爱过没有?为什么此刻心中居然隐隐有丝痛的滋味?

陈胜盯着眼前这漂亮女人失神的双眸,用手把那对傲挺的**变幻成各种形状,放肆地冲击女人紧闭的肉膛,玩别人的老婆果然很爽,宋世豪你这个死太监再也享受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来帮你,哈哈。

越想越是兴奋,控制不住完全奔腾开来的**,陈胜加速挺动,狠狠**了几下,把已积蓄许多天的**统统发泄在女人温热的肉膛中。

夜已深,男人的复仇还在继续。。。。。。

阴谋?(十一)

“姐,菜好啦,可以开饭了。 ”

把做好的菜摆上桌,于淼解下围裙,洗洗手走出厨房,却看到老姐于晶仍盯着晚间新闻看。

“哦,好的,我就来。”

于晶抬头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应了声,忙起身去洗手。

无奈看了眼这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姐姐,于淼开始做饭前的准备,老姐工作上能力很强,可生活琐事的处理就时常迷迷糊糊了,忘记吃饭是经常有的事,难怪姐夫出差要委托自己照顾她。

盛饭,摆筷,弄好一切,于淼坐下同时顺手把电视换到娱乐频道,吃饭时看那些**的新闻对消化可不好。

于晶洗好手,来到桌边,开始享用老妹拿手的香瓜羹,几日来的郁闷已被她抛诸脑后。

“对了,淼淼,你在环塑做什么的?上次我去你们公司办事,没遇到你。”一面吃着美味,一面和妹妹聊天,于晶从来不会把外人面前的冷漠表情摆在这个可人的妹妹面前。

淼淼做的菜总是那么好吃,自己向来无法拒绝这些美味的召唤,所以她听任丈夫安排自己来这里混饭吃。

“我?人事部,你去我们公司办什么案子啊?”

于淼好奇问道,上个星期出差了两天,她并不知道姐姐来过自己公司。

“你是人事部的?那你知道陈胜这个人不?”

于晶不答反问,问完还不忘咬上一口酥鱼卷。

“陈胜?上个星期被公司解雇了,还是我通知他的,真是可惜,这个男人其实还不错。”于淼撇撇嘴,似乎对公司的决定极不以为然。

“哦?你具体做什么的?”

于晶有点心虚地问,说来惭愧,整天忙于工作,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妹妹具体什么职位。

瞄了这个不尽职的老姐一眼,于淼没好气地道:“小小主任,大能人也知道关心妹妹啦?”

于晶干笑着,不知道怎么招架,忙转换话题:“那个陈胜人怎么样?你好像对他很有好感嘛,喜欢他啊?”

“噗。。。。。”

差点把喝了半口的汤喷出来,于淼忙拿过纸巾抹抹嘴,狠狠瞪着老姐,直到她送出投降的眼神,才淡然说到:“没什么接触,不过听别人说他很老实,性格也很好,其实我只是有点同情他,以他的能力不该被解雇的。”

“哦?他为什么被解雇?”听到还有隐情,于晶忙追问。“

他也是倒霉,撞破我们公司老板和他小蜜的好事,老板就把他开了。”

于淼话语里带着遗憾,她确实为这个男人很可惜。

“哦……这样啊,你们老板是不是苏宏?”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晶凝眉思考着,陈胜?苏宏?

“对啊,那个老色鬼,很烦人。”于淼皱皱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苏宏对你有企图?你明天就去辞职。”于晶抛开脑海中没头绪的思路,把注意力集中到妹妹的问题上来。

“啊?!”被姐姐的话吓了一跳,于淼愣了下,忙答道:“没有啦,就是我刚进公司时他语言有点暗示,但是后来就再没有了。”

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于淼开口反问:“姐,你怎么知道陈胜?他扯上什么案子啦?你来我们公司就是调查他啊?”

“哦,没事的,一件小案子,收拾了早点休息吧,我去局里办点事。”淡然吩咐完,于晶迅速几口吃掉剩余的饭,把碗一放,就风风火火出门了。

(2)

夜已很深了,灯火却依然亮着,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在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上,一具不着寸缕的**女体横卧着,全身的淤青乌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忽然,女体微微一动,悠悠醒转。

重新获得感知能力的苏秀娴只觉得全身酸楚,羞处和菊门都隐隐传来一阵隐痛,她的双手自是捆着,就连双腿也被一条丝袜绑了起来,床头柜上的电话更不翼而飞。

费力扭过头,抬眼找寻闹钟,定神一看,已是凌晨了。

昨晚自己是八点左右回来的,洗完澡,到卧室找换洗衣服,拉开衣橱,然后就是那噩梦的开始。

虽然神志还不太清醒,但她依稀记得,到自己完全失去意识时,陈胜居然连她那羞人的菊门也没放过,已在她体里发射了三次。

此时苏秀娴已知道侵犯自己的男人就是陈胜了,那些照片说明了一切。

宋世豪你个王八蛋!你出去玩野女人,一死了之,还要我来帮你受罪,想到这里,下身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女人更觉难受。

苏秀娴闷声哭泣起来,不知是觉得自己太过委屈,还是因为全身的痛楚。

似乎是听到屋里的哭泣,门悄然而开,陈胜的身影闪了进来,冷冷看着啼哭的女人,眸子里闪动的亮芒却揭露了此时他心中正无比兴奋。

苏秀娴正哭着,突然感觉一阵凉风吹来,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颤,抬头却看到门口站着的陈胜,她缩了缩一丝不挂的躯体,虽然这一点用处都没有,但至少能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放弃抵抗。

“我的身体你得到了,可以放了我吧?我保证不报警。”此时苏秀娴外表显得很冷静,只是心中却愤愤想着日后定要花钱找上一堆杀手让陈胜死得比宋世豪还惨。

陈胜慢慢靠近女人,低头望着她,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征服感。

“你的身体那么美妙,我怎么舍得放弃呢?何况你不是说你值很多钱码?”陈胜一边淡淡说着,一边伸手抚摸女人的香肩,温润的触感让他的**又开始淤积,这个女人真是全身的妙处。

“够了!”

苏秀娴瞪视着眼前有着恶魔般微笑的男人,渐渐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陈胜!你到底想要怎样?”干脆挑明了质问,苏秀娴已没有耐心再和这个恶魔玩游戏。

陈胜并不意外这个女人能猜到他的身份,摇头微笑着,冷然说出让女人发狂的话语:“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你确实是个可怜的牺牲品,要怪就怪你自己嫁错了人,宋世豪搞了我老婆,所以我搞回来,事情就这么简单,哈哈!”

阴沉的话语到了最后化作狂笑,此刻几天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陈胜心中的快意是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

> 狠狠瞪着那个狂笑的身影,苏秀娴此刻在心中把宋世豪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当初力挺这场婚姻的老爸苏宏也在她咒骂之中。

笑声嘎然而止,陈胜似乎笑够了,但依然挂着微笑的脸此刻在明亮灯光下看起来尤显可恶。

“游戏继续,我还没爽够。”

陈胜俯下身在苏秀娴耳边喃喃说到,轻轻拨开遮住女人脸庞的那缕青丝,缓缓触摸女人容颜上仿若神仙打造的娟秀曲线,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真是上帝的杰作,然后抱起**女体往浴室走去,现在是把这个女人还原到美丽的状态时候了。

阴谋?(十二)

匆忙赶回市局,此时于晶脑中思路已渐渐清晰,原以为陈胜只是撞破妻子偷情才一怒杀人,目前有了新的线索,案子就要重新考虑了。

杀过人之后正常人都会急忙出逃,而这些天守候在各车站、交通要道的人手一无所获,组里要求她发通缉的人也越来越多,最麻烦的是据说省里也有人在关注这个案子,大队长好像也因此要提前回来了。

本来于晶正一筹莫展,但晚上偶然得到于淼的新线索却是心中一动,既然陈胜和苏宏还有这一层过节,没有出逃的陈胜就很可能躲在苏宏周围伺机报复,想到这一点于晶心中就有底了,明早就发通缉,而且有了这个新线索她还能扳回失去的面子。

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于晶按捺下给许玫打电话的冲动,早上再打好了。

天色虽很晚,但于晶丝毫没有疲意,案子有了眉目,心中更是动力无穷,找到本市的详细地图翻看着,她开始研究陈胜可能的隐匿地点。

(2)

把苏秀娴抱到浴室,解开捆了许久的绳子,女人如他预料般浑身无力,陈胜随手把女人放入容积巨大的浴缸,任她的身体软瘫在里面。

打开水阀,一番洗浴之后,苏秀娴原本凌乱不堪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天生的钟灵神秀。

陈胜手拿着淋浴头,借着冲洗,仔细观察眼前这具女体,捏捏**,抠抠玉门,可女人似乎太累,毫无反应,除了在他手指插入自己羞处太大力时惯性地颤着,就完全如一具没有反应的艳尸。

少顷陈胜就觉得无聊,草草给苏秀娴冲了最后一遍,就任女人趴在浴缸的一头,开始冲洗自己。

其实在热水的温润中苏秀娴的体力已开始一点点恢复,神智也渐渐清醒,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有等待好机会才能反击,女人温顺趴在浴缸一边,静静等待体力完全恢复。

很快陈胜就冲洗完自己,注意力又集中到眼前趴卧着的女体上,抬眼望去,他也不由为眼前那幅美景而有几分失神。

浅色暖玉般的浴缸平台上,一具白得耀眼的美丽女体静静俯卧着,如云秀发湿漉漉分成几缕,遮住了一大片温润玉背。

顺着那条流畅的s状曲线往下看去,豁然出现在眼里的,是两瓣极挺翘的玉丘,那丰隆夸张的高度看得陈胜触目惊心,心神荡漾中眼光随着丰臀的曲线滑到殷殷幽谷,视线更是马上被吸引住。

看起来极丰满的两片玉丘中间是一条幽长的森森肉谷,淅淅沥沥中挂满了水珠,晶莹剔透之处那丛浅浅淫草应该被仔细修剪过,整齐划一挂在那里甚是惑人心神,淡褐色的肉皮似开实合,夹在里面的粉色嫩肉若隐若现。

“咕噜”一声,陈胜吞下突然开始狂分泌的唾沫,下身的**之柱再次不可思议的坚挺起来,翘起的那个骄傲高度说明男人此刻的**已是他自己也无法克制的程度。

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姿势有多撩人,苏秀娴正悄悄窃喜体力快要恢复,但背后越来越火辣的目光终于还是让她有了警觉,正想仔细探察这种感觉袭来的方向,一阵微风压过,男人熟悉的压力又传到了背后。

当男人的双手分开她两腿时,苏秀娴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暗叫不好,正待奋力发起反击,却被男人用双手压住丰臀,还不待她奋力扭动摆脱,阳根已毫不留情刺入羞处,撕开那条创痕累累的密径,也扯碎了女人反击的念头。

“不!……哦!……呜……。”

又被这个男人强-奸了,羞处传来的紧涨感和撕裂痛楚让苏秀娴积蓄了许久的力气蓦地消散,浑身一软,不甘地趴在浴台承受男人的冲击。

陈胜有节奏地缓缓**,早先几次**发泄过后,现在他已没有那么急了,一边享受女人肉膛的紧窄感,一边观察苏秀娴的反应。

苏秀娴觉得这次的强奸和前几次有些不同,具体的不一样她还没找出来,但是她知道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因为此刻羞处已不是前几次那般只有痛感,渐渐传来的丝丝瘙痒前所未有的难耐,让她纳闷中很想开口叫上两下。

继续控制着抽送的速度,陈胜也发觉身下女体不一样了,体温似乎越来越高了,前面几次自己进入时都干涸着的私径也好像有了润滑,插起来容易了许多。

“你的身体真的很妙,真想不通你老公为什么要出去偷腥。”

陈胜一边徐徐抽送,一边却情不自禁的称赞起身下的女人起来,说完神情却是一黯,这番话语让他又想起那个令自己心碎的女人,不再出声,男人闷着头努力想把自己全部感知集中到眼前美妙的女体上来。

被人强奸中还听到这样似褒实贬的话语,苏秀娴感觉又气又羞,努力试着反抗,但浑身无力的躯体背叛了她,那种程度的扭动只会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不搭理女人竭力扭动的身体,这样的反抗只会使得她的肉膛愈发紧窄,让自己更爽而已,陈胜俯下身靠在女人温润的背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背突然被一个温暖的胸膛包围,苏秀娴发现自己差点呻吟出来,这个发现让她很为自己的软弱不齿。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陈胜左手扳起她的玉肩,右手放到女人因为热水温度而发胀的**上,男人一面稍稍变换节奏加快抽送的速度,一面感受两手掌心不一样的触感,香肩的圆滑,娇乳的嫩润,并不相同的感觉,却同样都是让男人心火更盛的妙物。

浑圆抖翘的**被男人炽热的手掌握住,苏秀娴感觉越来越不对,虽然因自己的性格她一直没机会弄明白男女之间爱欲这回事,但现在身体这种感觉不应是强奸该有的吧?

记忆里几年前宋世豪好像曾带给自己这样类似的感觉过,可后来因为看清他那人而讨厌他,这样的感觉自己还没学懂是怎么回事就没机会体验了,此刻她很觉得迷惘。

“哦……”

一声无法抑住的娇呼,在陈胜手指纠缠上**肆意放恣时从苏秀娴的口中冒了出来,红云瞬间爬上她那张秀颜。

真的好窘,现在自己是被强-奸啊!可是身体传来的感觉为什么不是痛苦?这种温柔的方式不是应该只属于情人之间才有的专利吗?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像前面几次一样折腾她的身体了?

陈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温柔地对待这个女人,自己不是找上她来报复的吗?

可现在这种温馨舒爽的感觉,那种记忆里很遥远的感觉,好像是大学时和曲雁刚恋爱那会才有过的吧?!

那时的曲雁多温柔,多可人啊,那样的她才是自己发誓要照顾一辈子的女子啊。

我的雁总是那么柔柔的,软软的,最爱偎在我怀里做梦,就像身下此刻这个女人一般。

完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陈胜的动作也愈发温柔,仿佛把眼前女人当作了以前那个自己曾那么深爱着的女人。

苏秀娴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虚脱了,陈胜动作越来越温柔,变换着节奏的**对她羞处刺激越来越强烈,异样感觉一点点积累起来。

陷入回忆之中的陈胜渐渐无法控制**起伏,开始加快抽送,他觉得自己的快感极限就要到了。

“哦……嗯……噢……”

无法适应突然加快的**节奏,苏秀娴觉得私径处简直要爆炸开来。

“给你,雁,都给你,我爱你!”

陈胜突然喃喃说出这番话语,插在女人幽长肉膛里已硬到极致的阳根抖了抖,噗噗,射出自身仅余的全部精涎。

“呜呜。。。。”

身体就快要到达极点,在热涎的浇灌下苏秀娴努力向**的最高峰迈进,但终究还是没能达到顶点,喉咙不满呜咽着,女人双腿不甘地夹住陈胜腰肋,努力把自己的羞处和男人的阳根接触得更紧密。

良久,两人才从激情中退却,神志重回脑中。

苏秀娴觉得羞愧极了,被人强奸到自己这样有快感,虽说是没有**,可其实也没差了,自己真是不知羞耻啊,她趴卧着,不敢抬头,怕一脸羞色被陈胜识破,那才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不过男人并没有笑话她什么,此刻陈胜也有点迷惘,体力恢复了几分,他站了起来,看着依旧趴卧在浴台上的白玉**,心情有丝复杂。

默然再把自己和女人清洗一遍,陈胜把女人抱回了卧室。

“你到底想要怎样?”苏秀娴软绵绵躺在床上,轻声质问着,同样一处房间,仍是那句质问,只是语气已大是不同,说话的人脸上也没有了那愤怒的表情。

望着眼前的秀颜,依然美丽,只是神色之间憔悴显得那么深,陈胜皱了一下眉,抛开心中那个放了这个女人的念头。

女人不过都是雌兽而已!

他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不想再看那双渐渐失神的双眸,陈胜背转身走出了门,丢下这么一句话。

“游戏还没结束。”

只是语气中居然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犹豫。

看着陈胜不着一缕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苏秀娴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男人的身材还不错这样一个念头,旋即就打断了脑中的臆想,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啊?忙回过神来审视自身状况,那个男人居然没再捆着自己,可现在她浑身有气无力,刚才那次运动已耗尽了女人积累的所有力气。

少顷,一阵脚步声,陈胜已套上衣服走了回来,手里却提着她那个chanel拎包。

软躺在床上,苏秀娴望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长相还可以,七十分吧,比宋世豪那头肥猪好多了,她老婆为什么要放弃这个男人和宋世豪那头肥猪偷情呢?

突然发觉此刻自己已不太恨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受害者,要怪的话,一切源头都是宋世豪惹出来的,自己这个附带的牺牲品也只是运气不好。

女人总是很容易心软的,找到理由帮这个男人的行为开脱,苏秀娴心中也没那么害怕了,开始仔细观擦眼前这个男人。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年轻人,不高但是很挺拔的身材,并不是很帅气但很耐看的一张脸,头发有点长,前额的刘海中藏着一双若隐若现的灰暗眸子。

那种忧郁的眼神好奇怪,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为什么会有四十多岁男人才该有的沧桑感呢?

苏秀娴只以为这个男人是太为妻子背叛自己而伤心,对她这样的富贵之家千金来说,并不明白生活艰辛才是更磨砺人的顽石,陈胜的这幅样子倒有多半是拜她父亲剥削所赐。

陈胜一语不发,缓步走了过来,似乎在抉择什么。

当男人身影遮住了壁灯,苏秀娴才从恍惚中醒过来,蓦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刚才还没觉得什么,此刻却大羞,忙拉过一张毛毯盖住身子。刚把自己遮住,一个硬物扔在脚边,苏秀娴仔细一看,却是自己那个银色diva。

“给苏宏打电话,叫他过来。”

陈胜淡然道,心中决定已下,神色再次冷厉起来。

皱眉看着眼前男人再度挂上那幅冷冰冰的表情,苏秀娴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变脸得还真快,男人都是这样的罢?她也不动就直盯着陈胜看。

女人秀美眸子传来的质询目光,看得陈胜心中一颤,差点就维持不住冷然的表情。

“你不是说自己很值钱吗?我要跑路了,要点路费而已。”陈胜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说这番话纯粹是想让她安心。

“现在根本找不到他,不知在哪个金丝雀怀里窝着,他手机晚上从来不开,我妈晚上也不会去找他。”苏秀娴淡淡说着,也罢,反正自己不过是案俎上一块待割鱼肉。

看着女人说完,陈胜挑眉盯着她坦然的脸,确定苏秀娴没有说谎。

这下计划断了,到了明天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陈胜担心夜长梦多,何况警方那么久没动静也太不正常,望着床上柔弱的女体,他发觉自己的**有再次累积的趋势。

“那你妈呢?”摁下心中的邪火,陈胜决定问清楚了先。

“她那个大忙人,谁知道啊,我很少见到她。”

幽幽的声音,听得陈胜神情一滞,难道就这么中断计划?开始逃亡么?

打开那个小巧精致的女式拎包,陈胜无意识地翻动着里面的东西,一串钥匙突然蹦入他眼中。

“这是你车钥匙?”陈胜看着钥匙那特殊的结构,一看就不像开门所用。

“嗯。”

没头没尾的问题,苏秀娴却没怎么注意,反正自己是案板上的肉,怎么翻腾也没用。

一个想法突然冒入陈胜脑中,很冒险,但不是没有成功的希望,反正自己背着命案,拼下也好。

修正了计划,陈胜提着钥匙,把包扔到床上,转身又走出了门。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苏秀娴万分无奈,为什么男人可以那么快恢复体力,而自己休息这么久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

阴谋?(十三)

春夜的清晨,此时光线还没能穿破白雾,四周天色一片白茫茫。

市局的会议室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刚才于晶冷然说出自己得到的新线索,同时宣布了她深思一个晚上的对策。

这个完整计划让每个人都无法提出异议,一致认为应该如此。

于晶心中暗自得意,望着台下众人,尤其是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

“那就这样决定了,等下分成三组,一组我带队,监控苏宏的周围,陈胜很可能埋伏在他周围伺机报复;第二组老谢带着,联络电视台和报社,发通缉令;第三组就由老孙负责,留守局里,负责汇集信息,三组之间要注意信息互通。”快速说完部署,于晶根本不看孙伟东涨红的脸。

“车站等交通要道不用守了,通缉令一发,我看陈胜怎么逃!”于晶一拍桌子,脸上因为兴奋而有点发红,却全然不提之前是谁坚持压着不发通缉令。

冷眼扫视全场,满意看着各位精神矍铄的同事,于晶大喝一声:“好,开始行动!”

南峪山的别墅区,虽在外地没有什么名气,但本市却是人尽皆知的最顶级住宅,据说每一套都价值千万以上,不是正牌大款根本住不起。

这个别墅区的特色就是面积巨大,整个别墅区建在南峪山倚着眉然湖这一侧峡谷里。

从一条专门修建的私人高速公路穿过南峪山隧道,眼前豁然开朗,数千亩谷地上稀稀拉拉立着几十栋别墅,每栋都相隔很远,这里不像个现代都市住宅区,倒像是座巨大的庄园。

区里每套别墅的风格也都各不相同,据说这里的房屋设计都是由买家自己定的。

进山的各条通道都由物管公司聘请金牌保安公司进行守护,各种安全防范措施都尽善尽美,以保证绝对安全,可说是有钱人的极品安乐窝。

一大早,通常都没什么人进出这里,此时在值班室,保安王东正无聊巡视着十多个监视摄像机屏幕上有否异常,他本是退伍军人,接受了公司半年培训后派到这里的。

“嘀!嘀!”几声汽车鸣笛响起,王东推开门一看,一辆银色奔驰slk停在路口,他走过去一看,这车有那么点印象。

没等他开口,开车的年轻男子歉然笑笑,朗声说道:“你好,我是苏秀娴小姐的朋友,她家住这里a3那栋,我送她回家的。”说完侧了侧身子,让王东恰好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沉睡的女人。

这个男子非常有礼貌,王东也变得小心翼翼,这里来往的都是很有社会地位的,得罪了可不妙,靠近了几步,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吓了他一条,喝这么多还开车?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在座椅上沉睡的女人面容姣好,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个平时总一副骄傲脸色的肖副市长千金,她老爸好像就是那个很有钱的苏宏吧?

还不是一个**,醉成这个样子,昨晚不知搞什么乱交舞会去了,他悄悄啐了口,看着椅子上只穿了一身低胸皮裙的女子,起伏有致的身材,高耸的**就算这个姿势那高度也够夸张的,可惜此时女人满脸红晕,一看就是饮酒过量的样子。

暗赞了一声,王东满脸羡慕看着眼前年轻男子,能把这样的女人搞上一次真爽,但必要的手续还是要有的,他可不想丢了饭碗。

“先生,这车没有我们这里专用的识别器,按规定要出示通行证,或者我帮你联络里面的人?”王东做出一番为难神色,如果是苏秀娴亲自驾到,他可不敢这么做,以前一个新来的兄弟就是不识相被这个女人闹到公司那里弄掉工作的,可现在这机会难得啊,不多看几眼可亏大了。

陈胜心中暗自冷笑,他故意给苏秀娴穿得这么暴露,当然有目的,早有准备地拿过一个包,递了过去:“这是苏小姐的包,我不好翻看,估计通行证就在里面,麻烦你看看吧。”

王东接过名牌拎包,心中早已信了大半,草草打开一看,那张熟悉的识别金卡蹦入眼中,把包还给男人,微笑着道:“先生,你可以进了。”狠狠盯了苏秀娴裸露大半的酥胸几眼,转身闷然升起电动栏杆。

陈胜一踩油门,奔驰slk良好的加速性展露无遗,寥寥十数秒就消失在南峪山隧道里。

穿过隧道,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色让陈胜的心中也不由得一振,看着路边稀疏的别墅,每一栋都有专门的公路连接,有钱人住的地方都他妈这么奢侈。

专心看着路标上的标示,找着a3的位置,陈胜已从苏秀娴的口中问出了苏家别墅的情况,整个别墅现在只有一个女佣,只要解决了这个小麻烦他的计划就好实施了。

终于看到了那个a3的牌子,苏家的别墅就位于眉然湖的河畔,双层的欧式风格,大概怎么也有好几百平米。

陈胜把车停在别墅门口,熄了火,下了车,径直走到门边按了按门铃,苏秀娴被他灌了大半瓶白兰地,没一些时候肯定醒不来。

清晨七点多,空旷而安静,铃声显得很响,他皱了皱眉,还好这里离别的住户都有些距离。

好几分钟,直到陈胜又按了一次门铃,才听到门里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保姆才睡醒。

“吱!”

白色的浮雕木门被打开了,陈胜面前露出一张睡意浓浓的脸,二十来岁一个女人,脸色极红润,不过长得实在很一般,应该就是苏秀娴说的那个保姆。

“你是?”

那女人揉了揉眼,诧然问到,这个男人没见过啊。

“你好,我是苏秀娴小姐的朋友,昨晚我们开party,她喝多了几杯,我把她送回来的。”

微笑说完,陈胜移开肩,指了指背后的slk。

那女人一看那熟悉的车子,就要走过去探看,陈胜待她刚走出门口,正想乘机下手,背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莉,怎么了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阻住了陈胜的动作,也让他冷汗直冒,怎么多了个人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小姐喝醉了,我去接小姐。”

那叫小莉的保姆几句说完,急忙跑了出去,看来也是个急性子。

轻轻的脚步在陈胜的背后越来越近,一个沙哑性感中透着迟疑的女人声音响起。

“你是?”

快速在心中作了衡量,陈胜转过身,看着眼前和苏秀娴长得有七分貌似的中年美妇,彬彬有礼微微躬着身子,微笑着道:“您就是肖阿姨吧?我是秀娴的朋友,她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多了几杯,所以我送她回来。”

陈胜坦然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无疑就是苏秀娴的妈妈肖凤芸副市长了。

肖凤芸这几天刚开完一个经贸洽谈会,觉得有点累,正好这几天比较空闲,昨晚就临时来这边休息下。此时她不住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男子,难道秀娴新交了个男朋友?这张脸看着好熟悉。

“哦,你好,真麻烦你了,进来坐坐吧。”

毕竟是副市长,肖凤芸待人接物的礼数无可挑剔。

“不了,我还有事情,阿姨再见了。”陈胜礼貌道了别,转身迅速走开。

此时小莉已把睡得死沉的苏秀娴扶了过来,肖凤芸一看保姆走得歪歪扭扭,颇为吃力,忙上来接手。

小莉在肖凤芸帮助下把苏秀娴搬到沙发上,正要去关门,却看到门口陈胜的身影,手里拿着一个漂亮拎包。

“这是苏小姐的包,我走了。”陈胜笑着说完了最后一句,神色却是突然一变,望着她的背后露出一幅十分惊讶的面容。

小莉拿过包,看到陈胜这幅表情,诧然转身一看,却什么异常也没看到,正想转身质问,一阵风刮过,只觉颈子一疼,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陈胜跨过软瘫的保姆,直接往客厅奔去,穿过走廊,眼前是一面积巨大的客厅。

此时肖凤芸把苏秀娴弄倒在沙发上,正皱眉探看着自己的女儿,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小莉回来了,正想转头唤小莉把小姐扶到卧室去,却看到陈胜正迅速走近。

“你不是回去了吗?”

肖凤芸讶然问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好面熟,在哪里见过?

正想着心中的疑问,肖凤芸却看到陈胜越迫越近,她觉得一阵心慌。

“你要做什么?”

肖凤芸退了半步,皱眉问道,已失去了作为市长的冷静。

“呵呵。。。”

陈胜只是微笑,却不再有刚才的温和,那微笑给人的感觉是冷飕飕的。

“你!……你要干什么?”肖凤芸节节后退,当她顶到身后的沙发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近得只剩一线。

脑中蓦然灵光闪过,这个人她确实看过,还是前几天,就在老魏给她看过的照片上#蝴是陈胜!

“啊!你是陈……噢!”

女人的惊呼还没完成,陈胜重重一拳击在她毫无防备的腹部。

看着眼前女人带着惊诧的目光捂着肚子瘫在沙发上,陈胜挑了挑眉,计划虽出现了意外,还好仍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现在就还差最后一步了。

阴谋?(十四)

苏宏五十来岁,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背地里风评实在不怎么样,本市头号老色鬼的名号就归他所有,仗着自己很有钱,肖凤芸为了仕途又不愿和他起冲突,这些年玩过的女人真是没法数。

最近他的心情可说有喜有忧,喜事自然不少,在老婆大人肖副市长的经贸洽谈会上他的环塑集团风头出尽,一举拿下三个重要投资项目,除了能得到几个亿的银行免息贷款,还获得了和国际大公司合作的机会,这可是让环塑正式成长为全国性大公司的好机会。

他一直不明白肖凤芸当初为什么会嫁他,在那个时代和一个资本主义商人结婚可担负着很大政治风险,但如今看来这无疑是一手好棋。

靠着自己的商业才能,在老婆关照下,自家的私人企业也越做越大,肖凤芸也由当初市府里一个小小干部成为如今本市分管经济的二把手。

当然这其中和宋家的联姻也是关键,毕竟在省里要靠他们,可这也是他最近的烦心事。

怎么也没想到宋世豪那个二世爷如此不争气,玩个女人嘛,居然玩掉自己的小命,秀娴做了寡妇还在其次,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也不太好,但是宋家那边质问起来真是不好交待,还好有市局那些人顶着压力。

宋世豪真够白痴的,吃窝边草也就罢了,还非要跑人家里去玩,死了都是活该,还是自己聪明,昨晚那个小处女滋味就很不错,没想到现在十多岁的女娃娃就出来卖初夜了,以后要搞处女真要去幼儿园找了。

不过这阵子他最喜欢的还是ol女郎,最近玩的几个都是又漂亮又够骚。

““嘭,嘭!”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意淫,人事部主任于淼推门而入,合身的西式裙装,恰到好处的托起这个女人欣长的身材,那双**更是极品。

“董事长,这是上个月的报告,我放这里了,您有时间看下。”除非有重要事情,于淼一向不喜欢见到这个老板,表面上和善可亲,私下却总是一副色迷迷的眼光,看了就讨厌。

“放那里吧。”苏宏笑着点点头,望着于淼离开的背影,摆动的丰臀让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这几年玩外面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身边这样的极品怎么自己都没注意到呢?不过记得当初好像留意过她,后来是为什么放弃了?

哎哟,老了,想不起了,管他呢,女人嘛,容易搞定,中午有个饭局,叫上她好了,相信她懂得起。

(2)

“队长,我们就这么守株待兔吗?”

许玫被于晶分配到自己这组,和另外一个叫隋永的精练干员一起负责这个时段监控苏宏的任务。

“嗯,我总有种感觉,现在陈胜的目标就是苏宏,看好他肯定有戏。”于晶闭目养神,这样的监控一般都是持久战,很累人的,先把精神养好再说。

“咦?苏宏开车出来了,车上还有个女人啊。”

正举着望远镜探看的许玫发现了新情况,忙向队长报告。

“哦?我看看。”

于晶拿过望远镜,看着苏宏开着他那辆大奔。

那个女的?

不是淼淼吗?她怎么跟苏宏那个老色鬼扯一起了?

“队长!我们跟上吗?”

隋永的询问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传来。

“废话!不跟我们出来干嘛?!”

于晶正火头上,厉声说道。

妹妹为什么上了苏宏的车?

(3)

于淼偷偷瞟了眼坐在一旁开车的苏宏,满面红光,好像很兴奋,刚才这老板突然打来电话,说他秘书有事不在,叫她陪自己赴中午一个饭局,本想拒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何况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把膝上的裙子拉下去些,于淼觉得有点累,微微闭着眼养养神。

开车的苏宏却是精神矍铄,一般答应坐上这车的女人就逃不出他手心了,斜眼看着旁边女人秀气的脸庞,心中却幻想着把她扒光后那淫荡的样子,想着胯下雄风就有跃跃欲飞的感觉。

苏宏正意淫中,电话铃却不识趣响起,让他顿时火起,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家里的,忙按下接通键。

“喂!”

电话里却一阵死寂。

“喂喂!是小莉吗?家里出什么事了?”苏宏大声问着,那声音直接闹醒了养神的于淼。

又是一阵沉寂,正当苏宏想把电话砸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蓦然响起。

“爸!救我!”

是女儿苏秀娴的声音!

虽然这个女儿不喜欢自己,但他可是从小就很疼这个女儿。

“喂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要多少钱你开口就是!”此刻苏宏有点急了,怎么女儿莫名其妙被绑架了啊?这个时候他只以为对方是要钱。

正当苏宏焦急等待时,却响起另外一个更让他心惊的声音。

“阿宏,我们都在……啊!”

是老婆肖凤芸的声音,她怎么也在家啊?苏宏彻底急了,老婆的安危对他的生意更是重要。

“喂!你是谁啊?我和黄大哥很熟的啊,不要动我家人,你要多少我给就是了。”把对方当作了某个不开眼的小混混,苏宏恩威并施,想要逼迫对方就范。

“呵呵,苏老板?”

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不过依稀有点点熟悉。

“我是,你开个价吧。”

苏宏冷静下来,看来对方不过是要钱,这就好办。

“三十分钟,立刻到你家来,如果我的人看到一个警察,你只会看到两具尸体。”冷冷的声音一说完电话立刻挂断。

“喂?喂!”

苏宏喊了几声,电话毫无反应,无奈的挂断,看看表,三十分钟,自己要飞车才能过去了,但是家里那两个女人实在太重要了,何况对方不过想要点钱而已。

“小淼,对不起啊,家里有点事,急着赶回去,中午到我家去吃吧?”/>

苏宏镇定下心神,假笑着对一边呆瞪着他的于淼说道。没有时间报警了,带个人在车上,有意外也好报信。

“可是……董事长,我就在这里下车好了。”

于淼一阵心慌,开玩笑,去他家?

“胡闹!这高速公路上我怎么能把你丢下!”苏宏一边厉声道,一边打方向盘往家里赶,就二十九分钟了,真要命!

于淼无奈下,只好听天由命,料他一个老头子也不敢强来。

此刻跟着他们的一辆黑色富康车,发现目标换了方向也连忙跟了上来。

(4)

挂断电话,陈胜阴笑望着眼前两具美艳的女体,现在一切自己能做的都完成了,谋事已定,成事与否就看天意了。

一张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镶铜大床上,肖凤芸为此刻自己摆出的姿势而感觉很羞耻,此时苏秀娴**躺卧着,而她也被扒得精赤,趴卧在女儿身上,两人被手对脚被绳索捆在一起,腹部被几圈绳索绕在一起,她没法子动,一动背后的陈胜就会狠狠在她屁股上抽几巴掌,在被打了好几记,屁股上已挂上不少红印子之后她老实了下来。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了,肖凤芸不得不把自己的头抬得高高的,虽然这个姿势很累,但是总比低下头看到女儿的羞处让她好受些。此刻她没有作为一个市长的权利,也只不过是一个弱势的女人,惶惶中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着自己。

肖凤芸也试着和陈胜沟通,但是背后的男人只是冷冷看着她,任她说得天花乱坠,也只是换来男人把手指插入她羞处搅动亵玩的后果。

陈胜看着眼前一对母女,心中很是兴奋,刚才他已把保姆捆成一团粽子扔到地下室了,现在就只等着苏宏到来好戏就可以上演了。

再看了看眼前两具**的女体一眼,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演员虽然重要,但道具也不能少,陈胜想了想,去了厨房。

肖凤芸看陈胜离开,心中缓了口气,被年轻男人视奸的羞耻感刚才一直让她如坐针毡,现在压力离开,先把女儿弄醒吧,她想了下,低下头,在女儿滑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睡得正沉的苏秀娴却毫无反应,肖凤芸狠下心,在那个地方使劲咬了一口。

果然有效,苏秀娴完全没有反应的身体抖了下,肖凤芸一看有效果,忙又咬了一口,这次却没有太大反应,一低头看到女儿那修建整齐的淫草,肖凤芸彻底豁出去了,用牙齿咬住其中一根,猛一仰头,一根带着细微血珠的淫草出现在她两排贝齿间。

这招确实有效,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苏秀娴身体剧烈一抖,悠悠醒转,只觉得头疼欲裂,模糊间意识仿佛还在陈胜拿了一瓶酒猛灌她的那个画面。

清醒了些,发现自己身上压得很沉,想移开,手却屹然不动,抬眼望去,双手被捆在浑圆的大腿上,那大腿之间的茵茵溪谷正对着自己。

“啊……!”

一声惊呼,苏秀娴彻底醒来,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极羞人的姿势,还有周围熟悉的景色,这不是自己家别墅那主卧室吗?

就在此刻卧在自己身上的女体脑袋费力扭过来,苏秀娴也尽力仰起头,那张脸!

苏秀娴觉得一阵发昏,那赫然是自己的母亲肖凤芸,此刻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刻的处境。

看到自己女儿已经醒转,肖凤芸大喜,正要开口,一阵脚步声传来。

“醒了?”

出现在她面前那张嬉笑的脸,却是刚才离开的陈胜,手里却提着一个袋子。

“陈胜!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秀娴愤怒喝问,此刻这个羞耻的样子让她失去了耐性。

“我说过啊。”陈胜的脸挂着阴冷,笑道:“游戏还没结束呢,不过快了,这是最后一关。”

阴谋?(十五)

心急火燎中苏宏驾车直奔南峪山,还好这一路很好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自家那座豪华别墅,看着一边于淼为南峪山别墅夸张的奢侈不住咂舌,苏宏在心中暗暗得意,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小淼啊,我先进去,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你把车开外面保安那里就安全了。”

交待完,苏宏把车钥匙递给一脸茫然的于淼,径直下了车,走进房子。

二楼躲在暗处的陈胜看到苏宏下了车,但车里还有一个女人,心中一惊,苏宏居然报警了?不过看看又不像,怎么把那个计划外的女人解决呢?

苏宏刚走进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接通后又是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苏老板,你不老实哦,为什么你车里有别的人?不想要老婆女儿命了!”

阴沉的声音让苏宏寒意骤起。

“别!别!兄弟,你听我说啊!”

苏宏急了。

“车里那女人是我公司的职员啊,我刚才在外面办事,因为赶时间,只好把她带来了,我现在就叫她离开!”

说着,就要转身。

“哦,不用了,她现在不能离开,先呆车上吧,你一个人到卧室来,别耍花样”男人厉声警告完,电话再次挂断。

苏宏急忙爬上楼梯,转过走廊,推开熟悉的卧室大门,屋中展现的景色让他呆住了,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依然是那张最爱的镶铜大床,只是那床上此刻摆放着的景色却熟悉又陌生。

自己的老婆肖凤芸那具魅力十足的身体他看过很多次,不过最近这几年基本绝缘了,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依然保养得那么好,跪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女体皮肤依旧白皙,**依然硕大,那张蒙着眼的脸也依稀还有当年九分秀丽,嘴里居然正叼着根黄瓜,定睛一看。

苏宏不由吸了口冷气,那根黄瓜的另一头赫然是插在肖凤芸身下那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玉门里,这个发现让他有点兴奋,又走近了些,站在床一边,此时在他老婆胯下也插着根黄瓜,另一头塞在老婆身下那也蒙着眼的年轻女人嘴里,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熟悉?

苏宏看到两个女人被捆着,正想靠近解开绳子,顺便看一看这个年轻女人是谁。

“解开了就不好玩了哦。”

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后面响起,苏宏转身一看,瞳孔蓦地收紧,怎么是陈胜?

“游戏正是高-潮,现在解开就不好玩了。”

陈胜微笑着道,一边慢慢走近苏宏。

苏宏知道靠拼命自己没有半分胜算,拿钱买暂时的平安比较合算,反正以后市里的警察也不会放过陈胜。

“你想要多少?”

苏宏试着和陈胜谈条件,只要是钱的事情就好办。

“老板你害得我好惨哦,我准备跑路了,钱你看着给。”

走到苏宏面前,陈胜一如以前的谦恭,只是那微笑里绝不是以前的战战兢兢。

“五百万,而且是现款,之后我绝不报警。”

试探着开出条件,苏宏知道不能刺激眼前这个已经入魔的年轻人。

“好说,你先叫外面的女人进来吧,我怕她等急了做出傻事。”陈胜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苏宏看他好像真的想要钱跑路的样子,拿起电话,拨了于淼的手机。

“小淼啊?我家没事了,对对,没什么大事,你进来吧,等下吃个便饭。”

打完电话,苏宏把手机一摇,示意陈胜自己做好了,换来的却是腹部狠狠一拳,他这几十年哪试过这个滋味,顿时疼晕了过去。

于淼接到老板的电话,觉得很奇怪,不过好奇心驱使下她还是进了那虚掩的门,穿过回廊,进到客厅,很豪华漂亮的屋子,不过有点乱。

老板人在哪?

看到二楼一个人影闪过,有点害怕,但是于淼这人好奇心天生很强,轻手轻脚上到二楼,人影却不在了,她缓缓走过去,却发现一个门大开着。

过去探身一看,于淼发出一声惊呼,刚才还打电话给她的苏宏软瘫在地上,惊惶中她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背后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忽然打开,里面出来的那个身影把她的手机吓到地上。

居然是陈胜!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于淼颤声闻道。

陈胜缓缓逼近女人,他也没想到苏宏口中的女职员居然是于淼,如果这个世上还有女人他不想伤害,于淼无疑要算一个。

“你不该来的。”

陈胜低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显得有些阴森。

“我是公事,老板吩咐的。”

于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她已经猜到陈胜是来报复的。

“既然来了,就委屈你了。”

闷声说完,陈胜制伏了根本没有抵抗的女人,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心中却想起他被解雇时于淼温馨的安慰话语来。

(2)

“你开不开?”

于晶怒声发出威胁。

“我刚才解释过了,这份是省公安厅的批文,我们是正规的保安公司,合法持械,负责保证这里的安全和稳定,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我无法放你进去,除非你有正式搜查令。”

一副死鱼脸的保安冷冷重复道,不就是一小警察吗,让你就这样进去?开玩笑,里面吸毒派对、乱交舞会可能都在上演,谁敢乱放人啊,何况我们公司老板连局长都不放在眼里,还怕你个小小队长?!

“你!”

于晶彻底抓狂了,她想一枪崩了眼前这几个人,不过看着对方配的武器比她还好,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算了,队长,隋永回去找局长了,我们等等吧。”

许玫安慰着于晶,她家也有点势力,对这种事情的接受力比于晶要好些,看看硬闯不行,无奈下于晶只好闷声坐回车上。

苏家别墅,时间已是正午,屋内的热气也腾腾如灼日。

在这一幕陈胜自编自导的大戏中,主要演员都已到位,唯一的观众于淼被绑在墙角处傻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东西完全超过了她过去二十多年的全部认知,超过了她能接受的底线,本想不看,但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愣愣看着床上那幕古怪的剧集。

在卧室那张价值不菲的仿欧式镶铜大床上,此刻有四条肉虫,其中一条就是陈胜,正在指挥肖凤芸用嘴服侍她老公苏宏,本来女人怎么也不肯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可是当陈胜拿她女儿来威胁时,她还是放弃了抵抗。

苏宏被捆在床尾铜柱上,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此刻这淫霏的场面,即使在梦里也没预想过,可居然就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他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硬起来,可是那使用过度的老根却在他老婆嘴里顽强站了起来。

满意看着苏宏的老阳根立了起来,陈胜抱起肖凤芸胯下的女人,摆弄着,把女人的下体对着苏宏的老阳根处,如果仔细看,最底下那个女子双眼被布缠着,耳朵被封上,嘴里也塞着布团,除了身体的感知,她此刻没有办法得到任何外界信息。

肖凤芸一看大惊,这不是乱-伦吗?原本安静着承受摆弄的女人蓦然爆发了,疯狂扭动着,阻止着陈胜的动作。

“呜呜……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刚才不是说不弄我女儿吗?”

肖凤芸哭喊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恐慌。

“我是说我不弄啊,我可没说不让别人弄,嘿嘿。”

此刻陈胜笑得比恶魔还阴毒,一边说一边继续工作。

苏宏却一副呆呆的样子,他被捆得很死,根本动不了,可那本该软下来的阳根却更硬上了三分,**的刺激让他此刻有些失神,何况自己也不是自愿的,他暗自找了个说服自己良心的理由。

“啥?啊!”

肖凤芸一愣,知道着了套,但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发生的,否则自己还有脸活吗?

“不要!你搞我女儿吧,搞我也可以啊!”

情急之下,肖凤芸根本不顾及别的了,此刻阻止丈夫和女儿乱-伦才最大,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她要如何自处?

陈胜却不去管她,径直推着两个捆在一起的女体。

一看无计可施,肖凤芸开始疯狂扭动,试图阻止陈胜的举动,但是一个几十岁的老女人又怎么可能在角力得过一个年轻男子? 何况陈胜根本不理她,他把肖凤芸摁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上,狠狠打了这个老女人屁股几巴掌。

这几年作为市里二把手,肖凤芸仕途一帆风顺,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羞耻,她的眼中已溢出了泪珠,再也无力动弹,瘫在女儿身上一动也不动。

陈胜制服了肖凤芸,下一步就是把两个女人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他本来还担心苏宏因为这个变故软了下去,抬头一看却是一愣。

苏宏两眼带着血丝,鼻中喷着粗气,那老根却翘起愈发高了,看了自己老婆和女儿**着被人摆弄的样子,又看到平时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的老婆光着屁股被人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感觉特别兴奋,**之火亟待发泄。

把位置摆好,陈胜挪了一下女人的臀部,让苏宏的老阳根对上位置,没待他做更多动作,苏宏的腰悄悄一前移,居然把自己的老根前端放入了自己女儿的羞处,但他位置所限,还无法全都插进去。

陈胜也没想到苏宏这个老色鬼居然如此**,连上自己女儿都不客气,不过这正是他要的效果,转到苏宏的对面,陈胜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早已硬起的阳根插进老女人肖凤芸软绵棉的肉膛,生育过的女人,里面实在无法和苏秀娴比啊,有点松垮了,好在陈胜那东西也不小,何况肖凤芸体内根本没兴奋,一点水都没有。

肖凤芸刚才耗尽了体力,无奈趴着任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年轻人肆意在体内进出,干涸的肉膛里有些痛,不过曾经很熟悉的紧涨感却让她很不适应,只有趴在那儿哼唧的份。望着眼前丈夫插着自己女儿的小肉bī,心中悲苦万分,也不知道招了什么凶神恶煞,真是造孽啊!这不是**吗?这今后要怎么办?

插在那里不上不下的苏宏却是冰火两重天,自己的阳根无论怎么着也只能插一小半在那个温暖的肉bī里,难过啊,看着陈胜给自己戴绿帽子也顾不上了,而且他心中居然有种变态的刺激。

此时,只有在自己母亲身下的苏秀娴最是可怜,她没法子听也没法子看到,只能依靠身体的感觉去体验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和老妈捆在一起,被移来移去,然后下面羞处就被熟悉的东西塞住了,只是那东西和之前陈胜的硬度和粗大实在没得比,心中隐隐也猜到在发生什么,难道真的是那么恐怖的事情么?

可怜的苏秀娴现在根本没办法逃脱,被灌了太多酒,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复苏,虽觉察出了不对,但是连证实的能力都没有,何况证实了自己现在又能做什么?

那个恶魔!

苏秀娴就是从这一刻完全恨上了男人,原来男人的一切温柔都是假的,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切,这一刻她想过那些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男人,宋世豪是混蛋,陈胜是混蛋加恶魔,而现在和自己接触那个?不敢想了,那个可能让她感觉窒息。带着不甘心,被封闭了视觉听觉的苏秀娴沉默了,她宁愿把自己搞疯也不想去面对那个不知该如何自处的结果。

看着苏宏似乎不怎么在乎**,居然在那里享受,陈胜很是不爽,但此刻他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何况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也迫切需要发泄。

于是,就在苏家别墅的大卧室里,**的大戏演得正酣,唯一的观众更看得目瞪口呆。

陈胜的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要到极限了,狠狠把自己的阳根插在肖凤芸私径深处,从昨晚到今天已挥霍太多次,这一回完全只是感觉的积累,实际的jīng液几乎没有,这让他有点不甘心,如果能把这个老女人搞大肚子岂不更妙。

突然坐下,陈胜的体力耗费得有点过甚。

而肖凤芸更被搞得只剩半口气,软瘫在那里直喘气,低下头却正好看到自己丈夫的阳根前端插在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女儿肉谷门口,抬起头探看苏宏脸色,却见他闭着眼,也在微微喘着,脸上居然是一幅难过中带着舒爽的模样,平时见多识广的肖副市长神情一呆,这个老色鬼在想什么?难道还在享受么?

此时那一头却是异变突起。

陈胜坐在那里休息,却也无聊,伸手拉掉了苏秀娴蒙眼的布条。

沉默不语的苏秀娴感到光线刺激,睁开一看,刺眼,迷糊中视力慢慢恢复,却看到陈胜正坐在自己面前,那笑着的脸看着就带有得意地神色,神志也慢慢恢复,蓦然感觉在自己的私处正不上不下插着一个温热的**,难道正是自己担心的?

不甘心的努力转过头,却正看到闭着眼正不知在品味苦还是笑的一张老脸,却正是自己的父亲苏宏!

苏秀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女人已彻底绝望!

从昨天到现在饱受摧残的身体却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力气,苏秀娴费力扭了几下,弄出了一个可以移动的空间,猛一挺,就想咬住陈胜软垂着的阳根。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被自己母亲压住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动。

陈胜看着眼前努意沛然的一张脸,吓了一跳,忙往后缩,一时没留意,脚丫子却恰好放到苏秀娴的嘴边,女人一偏头,狠狠张口咬去。

“啊!”

“咣!”

陈胜的脚被女人咬住,锥心的疼痛让他一声大叫,回手给了苏秀娴一耳光,愤怒惶然中的出手,力道极大,只一巴掌就把本已没有什么气的苏秀娴打得晕了过去。

这一边的激烈战况惊动了肖凤芸,她回头一看,却正是女儿咬住陈胜脚丫的那一刻,转过身回来却只看到苏宏呆呆看着陈胜和自己女儿那边,勃起的阳根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甚至还一点点想往前沉入那肉谷洞内。

男人就是靠这个欺负女人吧?,没了这个的男人就不可怕了。

肖凤芸今天受了太多地刺激,此刻神志已有点不清楚,模糊中似乎想起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东西,自己的丈夫才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没有这个世界就清静了。

恍惚中,肖凤芸猛地低头张口就是一咬。

“啊!”

苏宏这一声叫起来却比刚才陈胜的呼痛要凄厉百倍。

那边正捂着脚丫子呼痛的陈胜看到这一幕却是爽歪了,这个结果虽然不是他计划的,但是比自己的计划里那个结果要好得多。

也不去管床上的三条崩溃的肉虫,陈胜走下床,一瘸一拐走到看着这幕惨剧看到完全入定的于淼身边,这个女人是无辜的,他的报复已经完成,有这张口把事情说出去也好。

陈胜俯下身,正要解开捆着女人的绳子。

“咚!”

虚掩的房门突然被踢开,于晶手里提着枪冲了进来,后面跟着许玫等人。

被意外的变故一吓,陈胜下意识伸手想去拉坐在地上的于淼。

“砰!”

于晶手里的枪已响了,看到赤身**的陈胜伸手想抓自己妹妹作为人质,她失去了冷静。

子弹正中陈胜额头,中枪的男人身体一震,软到在倚着墙的于淼怀里。

一直没清醒地于淼在枪声中醒过神来,身子一缩,陈胜的头却恰巧垂在她面前,这个姿势居然让她想到了十几天前这个男人也曾经靠在自己身上过,没想到短短日子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望着眼前濒死的男人,于淼心中百感交集,完全失去了话语能力,看着陈胜带着古怪笑容的脸,已开始咳血的嘴喃喃似乎在说着什么,低下头把耳朵放在男人的嘴边,周围一片喧嚣中只能听到些微的声音。

“游戏……结束了……”

(4)

现在,让我们把时空转移回新海市。

阴谋?(十六)

就好比是原本生活在大自然中的鸟儿,无拘无束,欢快,突然之间却被关进了笼子里面,告别了蓝天白云,和锐意飞翔,整天只能以窝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从此过着失去了自由的生活,了无生机。

第五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差不多让病房利的沉闷给憋出神经病来,寻思着能干点啥转移下注意力,无奈之下,只好在小秀来送饭的时候,让小秀给我买包烟去。

因为于晴已经交待过了不让我吸烟,所以小秀听到我提的请求后犹豫了下,看向了玲子。

玲子正想说什么,一包东西从门口飞进来,直接落在我的病床上。

“抽我的吧!”

一个二十五六年纪,右胳膊上缠着纱布,脑袋也被揍的跟猪头三一般的男人走了进来,右眼角和两只腮帮子都肿的厉害,像是被人用拳头,直接肉对肉打过了的样子。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苏烟”,档次还不低,我盯着那包烟,笑问道:“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觉得不舒服,干脆躺了下来,侧过身笑着对我说:“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小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了!

不错,就是这个小子,那天晚上我被围住群攻的时候,自己为了给自己壮点胆量捞些气势,就是拿眼前的猪头三开的刀,而当自己被群殴倒地后这个家伙用手里的东西也没少让我身上招呼。

只是我当时好像不是踹在他的胳膊上啊,否则他招呼我的铁棍也不可能在倒地的时候还能耍的那么欢。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认识下,我叫张来军。”

玲子和小秀警惕的看着他,挪到我的床前保护着我。

我笑着道:“没事!要是找麻烦就不丢烟了!”

俩妮子还是不放心,虽然离开了一点,但是还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间,在我不断的示意下,才悻悻的坐到我后面的床铺上。

看着这个叫张来军的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娘的,脑子里又出现了自己躺在地上,只能像煮过的虾子一下护住头来任其用手里的家伙在自己身上逞威风。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旱吧,你想干什么?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再打!”

张来军“哈哈”一笑,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道:“我说我是来交朋友的,你信不信?”

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

张来军楞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范二哥的人?”

我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不知道,也不稀罕知道!”

张来军脸色一变,道:“范二哥在新海多大的威名,我是他手下的红人,心腹,跟我交朋友还怕辱没了你?不夸海口,在新海,你只要说出范二哥的名字来,还没有敢驳他老人家面子的。我既然是他的手下,以后你再遇到啥事情,说是我的朋友,道上的兄弟多少也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我嘴里说着佩服,心里面却甚为鄙夷,你这张脸被人家揍的跟猪头似的时候,揍你的主怎么不给你面子了?

“原来是范二哥手下的红人啊,真是失敬!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这人手笨脚笨,干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张来军“呼”的一下把脸扭过来瞪着我,脑门上的青筋猛跳着,玲子和小秀一看情况不对,也同时站了起来,准备跑过来护着我。

张来军眨巴了几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着坐了起来,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好小子!真他妈有种!老子就舒服你这股不怕死的劲头!妈的当初我十几个兄弟拿家伙围着你抡你他妈还敢还手!特别是在躺倒地上被我用棍子抡的时候,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够硬气,说实话,我在心里非常的佩服你身上的那股子狠劲。”

平素嚣张惯了的他今天跑来这里,又能跟自己说这些,无疑就是向我服软来着的,可天底下毕竟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这样做自由这样做的道理。

于是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对他拙劣的表演嗤之以鼻。

见我一副不买自己帐的神情,张来杰在出乎于我们三人意料的,猛地用那只好胳膊抡起来,左左右右,“啪啪”的就在自己的两边脸上来了十几个耳光。

操,他也不知道痛,也真是下的去手,一张脸马上就成了猪头三的大爷了,让人惨不忍睹。

这街头混混的疯狂举动立刻把玲子和小秀给吓的脸色苍白,纷纷都张大着嘴合不拢。

我也在心里暗自佩服起了他,能硬能软,难怪能成为范山手下的红人,于是,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这是干什么?”

忍着手上已早就轻微多了的疼痛,撕开他扔给自己的烟,扔了一根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气的放到了床头边的柜子上了,

我知道张来军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里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谈,便示让玲子和小秀出去,等俩妮子极不情愿的出去了,我才对他道:“说吧,什么事?”

张来军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秒后,对我道:“大家都是明白人,爽快点,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来这里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我疑惑的看着他,道。

阴谋?(十七)

张来军出门外去拨了一个电话,五六分钟后,进来了三个人。

贺丛林,四二十二岁,新海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

寸头,圆脸,大眼睛,眼角有几道深深皱纹,中等身材,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当他与穿着便装的梅丽慧以及另一个稍稍年轻些的人,敲门而入后,在梅丽慧没有将其介绍于我之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面前这个看上去威严又不失和善的中年人,和那位替自己的表弟的一己之私而泄私愤于我,欲置我于死地的警察局的副局长联系上一块儿的。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怎么可以滥用私刑?别说本就是一场误会,哪怕真犯了什么错误也不该严刑逼供啊?看来光对那几个人关禁闭还不够,回去后,局里再研究研究,一定得严肃处理,坚决杜绝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贺丛林在向我表达了一番咋看上去也真有情真意切的味道的慰问后,又作模作样的了一番,虽说是面对着我的话,眼角却是在瞟往靠窗而立的梅丽慧,而梅丽慧却神色如常。

她当然知道贺丛林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知道这一次自己已经算是小胜一局了,这已经够了,虽说还有往后的日子里她还有大棋要下,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尤其是在二十多年的官场生涯中,亲身的经历和种种见闻更是让她练达圆滑了许多,她非常清楚,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得喜怒不行于外,淡然的,尽量以一如刚进病房时所表现出的那种不冷不淡,微风不惊。

见自己的投桃报李没有得到回应,贺丛林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着平白得来的无趣。

“等我回去,我要亲自收拾那几个东西,身为警察却知法犯法,这还了得。哎,也怪我,平常局里的工作太忙,大事小情的,杂事,杂七杂八的忙昏了头脑,这才疏忽对手下的管理。”

脸上的那一副表情,真好似他的手下不是在奉自己的命令行事,他自己也确是不知情一般,道:“兔崽子啊,真是净给我添乱。”

“话又说回来了,往大处说了,我们是人民警察,守护一方,保护人名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责无旁贷,也是义不容辞,哎,但难啊,紧接着,他又话题一转,道:“新海这么大一个城市,又频临沿海,经济发达人口又多,而全市的警力就那么点,每个警员的工作量是实在大了些,这才百密一疏,弄出了这一档子事情了,冤假错案,林飞同志,请你一定要多多体谅一些我们啊。”

“当然啦,你可别误会,我这不是在为他们开拓啊,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开口提,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们可以商量着来,争取把这个误会给圆满解决掉,好不好?”

拷,光鲜的外表下屎一样的灵魂。

我在心里骂道,在思考事情这方面,我大多时候非常理性,就事论事,人情,情绪因素不会影响我的判断,我懂这个社会,已感知到和体味过它的吃人般的强大。

所以,我道:“那事情我自己也有错,他们在执行公务的时候我没有解释清楚,也不能全怪他们的。。。。。。”

然而在心底,自己却为自己脸上强堆出来的伪善的笑容而感到苦涩的悲哀。

听到我的表态后,梅丽慧倒没什么,贺丛林却不然了。

(2)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但总有那么一些女子,让我们不得不感叹时间的不公,在她们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苍老的痕迹,梅丽慧就是这样一位“酒酿愈醇”的女子。

她一身便服,勾勒出优雅的体态风情,就像一株躲在墙角怒放的秋菊,不过分夸张,却夺目多彩。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丽,在病房里上演的剧目,贺丛林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但谁都知道,没插几句话的梅丽慧才是隐形的真正的主角,事态正按着她的预想和预设在发展着,她几乎已快忍不住的要哼出自得的声来。

(3)

下午我在病房里正喝着玲子做的鸡汤的时候,梅丽慧发来了一条手机信息。

“人之一生短短几十载,大多数时间过的平平淡淡,如同白开水,三点一线,无滋无味。波澜壮阔的人生、绚丽多彩的生活,只是众多校旱作者虚构的传奇。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一生中总会面临几个重要的转折或者机遇,抓住了,海阔天空,大富大贵。错过了,也许就一辈子穷困潦倒,碌碌无为。命运,神奇而不可预知,让人不知不觉。”

我不明白她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就回了下去问,可她却再也没有发一个字来了。

(4)

刘松在向陆月华灌迷汤的时候,曾经向玉人说过哪怕是自己要付出血的代价也不会离开她,命运无常,谁都不能预知将来,几天后,他真的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血的代价。

马天成收到信了(一)

连日的阴雨让天气又多了几分清凉,幽静的走廊里,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向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鞋跟拍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男人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许晶晶还是平日的那番装束,灰色的小西装,下身是齐及膝盖的一步裙,合身的衣着将她成熟女人的丰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饱满的胸部和臀部,如同散发着万有引力般吸引着每一个异性,不用触摸就能感受到她身体曲线的弹性和张力。

她的外表秀丽大方,是y城教育局接待处的副主任,在很多男同事眼里,她是神圣的女神,可只有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像自己一样活着的女人。她不是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便如现在,她怀着矛盾重重的心思,走向了局长办公室,教育局的办公大楼很大,大得让很多人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会在里面迷路。

局长办公室在一处僻静的小间里,许晶晶很不愿意到局长办公室去谈工作,因为每次去,等待她的不是骚扰就是更进一步的骚扰。

里面的男主人约摸六十出头的年纪,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地中海式的发型让他看上去有几分老学究的味道,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对外的形象是很重要的,至于他脑子里想些什么,谁也不曾剖开看过。

门开了,局长看着进门的许晶晶,笑着示意她把门关上,她轻轻地把门关上,走到局长身边问找她来有什么事情?

局长仔细看着许晶晶没有说话,他以前是y城一大职业大学学里的党委书记,副教授,很会经营钻研,要不然也不会爬上y城教育局局长的位置。

说起来许晶晶还是他以前的学生,虽然只教过半学期他就调到了教育局,许晶晶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自诩是风流才子,在学校做教授的时候,就以教学谈心等理由为名,糟蹋了不少女学生,其中不乏漂亮的,但只有许晶晶让他念念不忘,但在学校的时候,他并没得到机会。

没想到阴差阳错,几年后许晶晶毕业了,市教育局招人,许晶晶也报名了,局长看到许晶晶的名字,眼睛一亮。心里叹到,老天有眼,该是他的就是他的。

就这样,许晶晶进了y城的市教育局,慢慢地变成了局长的猎物。

此刻,局长用**的目光打量着许晶晶,片刻之后,他走到许晶晶的身边,一屁股坐在那会客的沙发上,他的身体有一些发福,这一坐下去,沙发顿时凹陷下去,原本坐得笔直的许晶晶没有防备,上身向局长身上靠去。

局长像个和蔼的长辈,轻轻搂住了许晶晶的肩膀说道:“小许,明天省里的刘厅长要来我们校里指导工作,接待处的老徐还未出院,接待工作仍由你负责,但有一点,你的接待工作要做好,他是省里某大人物的内弟,前途不可限量,当然了,这也可关系到你的前途哦。”

许晶晶轻轻扭了扭肩,局长的手却搂得越发紧了。

“老色鬼!”许晶晶心里大骂,嘴角却不得不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局长,明天的接待工作我已经布置好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局长面色一寒,冷冷地说道:“怎么了,现在陪我说几句话都嫌烦了?我能把他调到市里来,就能把他赶出去,再说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

许晶晶进教育局后并没有马上随了局长的意,后来局长知道许晶晶的老公在下面乡镇的小学当老师,许晶晶有心想把她老公调到市里来,却没有门路,这对教育局一把手的局长来说,是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局长便用这个条件引诱她。

起初许晶晶并不同意,她很爱自己的老公,她不能对不起他,可如果老公能调到市里工作,待遇,工作环境好自不必说,还能解决夫妻长期分居的问题,最重要的一点是,老公的身体一直不好,任由他自己一个人在下面没人照顾,她不忍心也放心不下,最后,她屈服了,因为对她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局长拨个电话就能解决了。

“局长,外面还下着雨,我得早点回去做饭,今天是周五,晚上他要过来。”

许晶晶没有挣脱局长的怀抱,只是轻声拒绝着,这种哀求对欲念贪婪的局长来说无异于与虎谋皮。

局长一手紧搂着许晶晶的肩膀,一手伸到她的腰腹间,顺着敞开的西服衣襟向上摸去。手指划过,隔着白色的衬衣,他能感到她微微颤动的肌肤。

“怕什么,现在还早着呢,那小子从下面的乡镇回来,要倒几班公交,天都黑了。”

局长低下头,在许晶晶的脖子下乱啃起来,一手摸到她的胸口,摸索着解开了女人的衬衣扣子,才解开两个扣子,那粗大的手掌就迫不及待地滑进了衬衣,用力插进胸罩,掐着**揉弄起来。

许晶晶发出一声闷哼,闭上了眼睛。

局长啃了几下,松开了许晶晶的脖子,将她转了下身,双手把她的衬衣都解开了,里面露出淡咖啡色的蕾丝胸罩。

“多么漂亮,为什么便宜了那小子,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局长的双手隔着胸罩大力的搓揉着许晶晶的**,那样子恨不得把女人的**给捏下来。

许晶晶听了局长长的话有一些无奈,仿佛自己被局长玩弄才是应该的,和老公做-爱就是老天的不公平,虽然知道局长所说的荒唐可笑,她却不想出言反驳。

在老色鬼眼里,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才合理。

这时候,局长解开了许晶晶的胸罩,两个丰挺的**都露了出来,局长低下头,就要将其中的一个**含进嘴里,嘴唇刚贴到柔软的**就被许晶晶推开了。

“别吮,今天他要回来。”

许晶晶双手推着局长的胸膛,眼睛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

局长看到她的表情,并没有坚持,淫-笑着说道:“好,今天我就不吮你的**了,不过你今天可要主动点。算起来我也没亏待你,那小子能给你什么,凭心而论,要不是我,你能当让接待处的副主任?”

许晶晶无语,好像她和老公是见不得人的一样,不过这时候她没心思跟局长争论,今天老公要回来,她要早些回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她坐起身来,解开了局长腰带,裤子落了下去,里面的内裤竟然有些突起了,这老色鬼,定是吃了药在这里等她的!

“还有内裤也拉下去。先帮我撸撸鸡-巴。”

即便是教授局长,这时候说话一样粗俗不堪。

许晶晶拉下了局长的内裤,杂乱的黑毛间,丑陋的东西半软半硬的耷拉着。她伸出手指,握着局长的东西轻轻撸了起来。

局长又淫笑起来,道:“不愧是我发现的极品,连手指摸得都这么舒坦。”

不过两三分钟,局长的东西就在许晶晶的手掌里硬了起来,局长顿时大喜,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轻的岁月,那种积蓄的**让他恨不得就找个洞钻。

他把许晶晶推倒在沙发上,抬起了双腿,“叭嗒”,高跟鞋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急切的拉下了一步裙的拉链,连同女人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再一挺身,便将自己的东西凑到了许晶晶的私处前。

许晶晶的花房紧闭,局长伸手拨开两片花瓣,露出一条粉色的肉缝,也不管女人的那里湿了没有,局长顶着自己的玩意就塞了进去。

“啊!”

又是一声呻吟,这是许晶晶的第二声呻吟,老色鬼的东西并不粗大,只是许晶晶的下身还很干燥,就这样插进去,让她有种痛感,很不舒服。

局长却是兴奋异常,就像刚攻下一座城池的将军,在城里大杀四方,肥硕的身体摆动起来甚是丑陋,像个舞蹈艺术家一样尽情扭动着。

沙发很软,许晶晶躺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局长挺动的屁股而晃动着,摇晃的**白花花的,在耷拉着的胸罩的衬托下十分淫荡,却又有十分的诱人。

局长原本架着许晶晶修长的双腿,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东西在许晶晶的下身里里进进出出,更能激起他的淫-欲,可今天他却对身下美艳猎物的**更感兴趣。

不让我吮**?我揉,揉肿它们,局长放下许晶晶的双腿,将它们环在自己的腰后,一低身,双手就压在了女人的**上,十指齐收,把许晶晶的**抓得结结实实,白嫩的**涨鼓鼓地从指间挤出。

许晶晶虽然闭着眼睛,可心里却冷静着,感到局长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胸,她好象明白老东西的心思一样,双手抓住了局长的手腕。

“别捏,今天你只能**我。”

“你这样我**得一点劲都没有,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上次你趴在办公桌上,我在后面**你挺爽的。”

许晶晶虽然屈服在局长的淫威之下,可并没有完全顺从,那种像小狗一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屈辱,若非迫不得已,她很少用这种姿势。

没等许晶晶回答,局长拨出了他的东西,把猎物的身子翻过去。

这一次,许晶晶很顺从。

沙发真的很软,许晶晶趴下去的时候,脸都快埋进沙发里了,高高抬起的臀部让她的私处尽数裸露在局长的眼前,那上面隐隐有些水渍,便如清晨含苞的花蕾一般。

局长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观察许晶晶的这里,一时间竟有些发呆。

“美,小许,你的bī可真美,还有这圆圆的屁股。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家里的黄脸婆就没这么漂亮呢?”

话才说完,他双手扶住眼前美臀,又插了进去。

这一次,许晶晶的下身早已经湿滑,他如入仙境,那般美妙滋味令他不自禁地抽送起来,这时候的许晶晶样子很淫-荡,小西服和衬衣都落到了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的挺着,光光的。

局长的老婆还不到四十岁,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许晶晶知道那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原先也是局长的学生,在学校的时候就被他勾搭上了,后来局长跟发妻离了婚,娶了比他小十多岁的现任妻子,可如今,曾经貌美如花的妻子在他眼里也成了黄脸婆。

许晶晶埋在沙发里,心里咒骂着老色-鬼的无耻,却又无可奈何,就是像他这样的人,撑握着她的前途和未来,撑握着她老公的前途和未来。她可以做贞女,对局长报以嘲笑,然后潇洒的离去,可她做不到。

“扑哧”的水声,“啪啪”的撞击声把她带回了现实的世界,现实就是,虽然她极不情愿遭受老色-鬼的骚扰,可却不得不抬起屁股,分开大腿,献出自己的私处,献出自己的贞洁。

局长双手抚摸着许晶晶光滑的屁股,腰部用力摆动着,虽然他自己的腰已经胖得看不出来,可一样撞得欢。

“扑哧!扑哧”的声音不停地在办公室里飘荡着,老色-鬼毫无顾忌地用力猛抽着,许晶晶光滑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动着,他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为了让自己快感延迟得更长些,也为了下身下的美人证明自己宝刀未老,他放缓了**的速度,双手抚摸着艾那雪白的屁股喃喃自语道:“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说话间又将他那丑陋的东西狠狠地插了进去,来回不快,却很有力。

许晶晶低埋着头,张嘴咬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老色-鬼的抽动和抚摸让她的身体有了感觉,她忍不住摇摆着屁股,迎合着局长的**。

局长的东西对她来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是非法而又合理的,她扭动着屁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判了自己,但她却控制不住,身体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要放纵,她的屁股高高耸着,扭动着,头低埋着,脑子里全是老公的影子。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内心的负罪感,但越是这样,自己的身体就越兴奋,因为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一个丑陋的老头,她闭着眼睛,咬着手指的嘴里忍不住的吐出一丝呻吟,她感到自己要崩溃了,她竟然被老色-鬼**到了**,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在往下淌。。。。。。

“小骚-bī,这样才乖,你放心好了,有机会我会关照下面,把他调到市里来的。”

局长淫-笑着,给了许晶晶一个许诺,只是她不知道,他的这个许诺要到何时才会践行。

而只有局长自己知道,这只是他给许晶晶的一个美好愿望罢了,要是她的老公调到了市里来,自己就不能这样恣意的侵占这个美艳的妙人儿了,对于这样一个漂亮的尤物,他可没想过这么早就放手。

他对他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吃了药竟然能坚持十来分钟了。到最后的时候,他压下身子,腹部紧紧贴着许晶晶的屁股,双手伸到女人的胸前,紧紧抓住了那对饱满滑腻的**,然后便是一阵颤抖。。。。。。。

许晶晶趴在沙发上,她有些自责,最后时刻她竟然没能抗拒,任老色-鬼在她的身体里胡作非为,她想起了不久前南方某个小城市发生骚动的事情,有人从市长办公室里搜出了安全套。她知道,那安全套的背后也许就有一个或几个像她这样活着的女人,她甚至觉得那个市长还是蛮有人情味的,至少会顾及他情妇的某种意愿,不像老色鬼那样乱射。

局长捡起了许晶晶的黑色内裤在自己的东西上擦了几下后,扔到了许晶晶的身边,然后,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提起裤子向办公桌后的椅子走去。

许晶晶坐在沙发上,屁股下有些粘粘的,她知道那是自己流下的液体,脸上顿时有些火烧,她觉得自己有些荡,甚至是有些下贱,被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玩弄了,竟然不知道反抗,还让他在自己的里面射了精,她一直以来都认为那里只有自己老公的精-液才能灌溉自己。

她往旁边移了移身子,拿起皱巴巴的内裤穿上,然后再套上一步裙。便如局长一样,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对于这种情况,她已经麻木了。她只希望自己的付出能换到老公光明的前途。

局长坐在椅子,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猎物穿内裤,穿裙子,那一切都是他的杰作,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充实。

临走之时,他又交待了几句,让许晶晶做好明天的接待工作。

许晶晶点了点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一股凉意袭来,让她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她掩紧了小西服,将扣子扣上后离开了这个让她怨恨却又无法躲避的办公室。

;因为这几天一直下雨,天黑的比平日要早,许晶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暗蒙蒙一片了。

许晶晶和老公现在住是的一套小房子,五十多平方,一室一厅。进门后,她就把从小区菜场带回去的菜和包放在了客厅的桌上,其实她的工作并不算辛苦,可这时候的却觉得很累,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刚要打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大吃一惊,连忙把小药瓶放进西服口袋。

门开了,一个颇有几分书倦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许晶晶的脸色发白,连忙走上前去,握住许晶晶的手问道:「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白?”

许晶晶看着老公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苦涩,脸上却露出几分微笑,轻声说道:“没什么,这几天下雨有些冷,刚才去买菜被风吹的。明,你冷不冷,要不要披件外套?你快坐下,我这就去做饭了。”

她走到厨房间,围上了围裙,一直都很宠爱她的老公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动手,也跟着挤进了狭小的厨房间,许晶晶见老公也进来了,便对他说道:“老公,你这阵子工作这么累,还是出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老公还是帮着她洗了菜,她的手脚很利索,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晚餐。

吃饭时,他们恩爱无比,互相对方夹着爱吃的菜,然而,许晶晶心里却有几分苦涩。

吃完了晚饭,许晶晶收拾碗筷,老公去洗了澡,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许晶晶有些甜蜜,又有些担心。害怕哪一天老公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她没脸去面对他。

马天成收到信了(二)

许晶晶比她老公大一岁,两人是一个村子,他们那里条件差的小女孩辍学的概率很高,她就因为家境不好,中间停学了两年,后来,在老师和邻里的帮助下,她才能重新进学校,因为自己大了两岁,与其他同学总会有些不同,同学们总会嘲笑她。

老公和她是一个村的,两人一起上学,关系很好,尽管那时候老公很瘦小,但要是谁嘲笑自己,老公就会为她出头,哪怕最后受伤的是他自己。

她们读书很用功,成绩永远都是班上最好的,两人一起到镇上上了初中,一起到县里上了高中,后来又一上大学,生活和学习早就把两人融合在了一起,工作半年后,两人便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许晶晶收拾好厨房,老公已经洗完了澡,坐在房间里等着了,她朝老公笑了笑,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许晶晶无力地靠在门板上,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过了片刻,她从口袋里掏出小药瓶,很轻声的倒出一粒药来,吞入口中,又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收好。

她脱光了衣服,对着镜子看看了身体,特别是被老色-鬼摸了很久的屁股,她才在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老色-鬼并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小小的浴缸里放了些水,她坐在浴缸边上,身上涂满了沐浴液,用手一搓,满身都是细沫,她分开了两腿,将化成细沫的沐浴液往下身里涂,涂了很多很多,直到滑腻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她又站起身来,用莲蓬头对着那里猛冲,还用手掰开来,好让温热的清水冲进里面,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洗干静自己的身体。

温水顺着大腿不断地往下落,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在局长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她的淫-水也这样顺着大腿往下掉,她使劲搓着大腿,一片红彤彤的。

最后,她无力地坐在了浴缸里。

穿了睡衣回到房间,老公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到许晶晶穿着性感的睡衣,他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许晶晶关上房门,坐到老公的身边问他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老公坐起身来,伸手在许晶晶面前晃了几下,一个小盒子。

“亲爱的,这是送给我的吗?”

许晶晶拿着盒子,眼睛却看着老公,老公明点了点头,让她打开看看,她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块碧绿的玉坠,上面还有一条银链子。

“你买的?”

许晶晶问,她不是不喜欢老公送东西给自己,可她们要攒钱买房买车,还要生孩子,钱对她和明她们来说很紧张。

老公“呵呵”一笑,说算是买的,前阵子跟一同事到古玩市场,有个家伙卖这东西,出价五千,他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两千五买下来了,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后来,又在银店花了几十块钱里买了条链子,过几天就是许晶晶的生日,算是他送给自己老婆的生日礼物。

许晶晶瞪大了眼睛,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个玉坠你两千多块就买下了?”

老公点了点头,道:“傻瓜,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我能力低,无法让你住洋房开洋车,已经很。。。。。”

“别这样说,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老公。”

有这样疼爱自己的人,为了他,许晶晶心里的苦涩稍稍清淡了点,觉得她的任何付出都是值得的。

老公拿起玉坠轻轻地给她挂上,玉坠贴到肌肤,顿时有股凉意侵透她的心房。

“漂亮吗?”

许晶晶对着老公挺了挺胸,可玉坠掉到睡衣里,根本就看不见,老公抬手去脱她的睡衣,许晶晶很顺从的举起了双手。

玉坠正好落在**间,碧绿的色泽与嫣红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晶晶看着自己老公有些发呆的眼神,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又抬了抬胸问明漂不漂亮。

“漂亮,我的晶姐是天下最美的。”

许晶晶“咯咯”笑了,这一刻她是真的开心地笑了,她将老公抱在怀里,两人紧紧地拥吻在一起,老公被她这么一抱一吻,内心深处的**随着他的爱一起喷涌出来,抱着许晶晶的娇躯狂吻如潮。

两人拥吻良久,她才将老公推开,老公轻声问怎么了,许晶晶脸色微红,轻声说道:“小傻瓜,你快把我憋死了。”

“谁叫你的唇儿这么香呢,太诱人了,让人想停都停不下来。”

老公说着,又朝她身上吻去,这一回,老公吻在了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一边吻,还一边脱掉了她身上仅有的内裤。

吐着沉重的呼吸,许晶晶躺到了床上。

晶莹如白霜的灯光下,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横陈着,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热水浴和热吻的作用下散发着淡淡的红晕,娇嫩的吹弹可破,胸前丰满的**细滑圆润,**尖挺,便如雪地红梅那般引人注目,盈盈一握的腰身下是洁白如雪的小腹,小腹缓缓下倾,一道诱人的弧线一直引伸到两腿交合的地方,那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地方。

她的私处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毛发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娇嫩的花瓣在毛发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便是看了八年有余的人,这会儿看到这具身体也激动不已,宛如当初青春懵懂的时候。

在老公的亲吻和抚摸下,很快,许晶晶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了,双手抱着老公的头,嘴里发出阵阵的呢喃道:“老公,要我,快要我。。。。。。”

老公缓慢分开她的双腿,将他的分身缓缓插入那早已泥泞的私处。一开始,他还继续着他的温柔,缓慢地**,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许晶晶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慢慢地,老公看到她已经逐渐进入状态,便加快了**的速度。

很快,在那疯狂地抽动中,许晶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许晶晶跟着老公变得疯狂起来,她双手撑着席子挺起了上身,扭动着腰肢和老公交合在一起,老公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猛挺着,青筋凸起的硕大分身在如同灌了蜜汁的花房里搅动抽送着。

老公低着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许晶晶的**上,而她的**这时候随着她疯狂的扭动而上下颠簸着,老公张大了嘴巴,突然将那晃动的**咬在了嘴里,疯狂中的男人力量很大,许晶晶兴奋着,疼痛着,叫喊着,男人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幸福的。

老公听到许晶晶的叫喊,一手揽住了她的后腰,一手攀上了她的胸部,尽情搓揉着她的另一个**。

许晶晶尽力地扭着腰,双腿将男人的屁股狠狠夹住,嘴里叫着道:“老公,快**我,用力**我,我快来了……嗯……就是那里……啊……”

在许晶晶的呻吟叫喊中,男人又抱住了她的屁股狂顶几下,许晶晶的身子一僵,然后抱着老公脖子的双手跟着她的身子一起颤抖起来。

(2)

“姐,舒服吗?”

老公轻轻咬着许晶晶的耳朵,问。

许晶晶没有出声,过了片刻,回过神来的她才长长舒了口气说道:“老公,我太舒服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她说着松开了老公的脖子向后躺下,她知道自己的爱人很喜欢让她趴着,一边玩她的屁股,一边干她的那里,干到激烈的时候还会抱她的身子抱起来,双手用力捏祝糊的**,然后就在她身体里喷发而出,每当那个时候,她都能感到爱人的生命在自己身体里跳动。

许晶晶趴在床上,老公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就像突然加速的马达,不停地运转起来。

老公抚摸着她的美臀,一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抵着自己的分身抚摸着许晶晶的花蕾,没几下,许晶晶就坚持不住了,双手一软,头也靠到了床上。

“老公,不要,不要摸了。。。。。”

许晶晶呻吟着,颤抖着,害怕着,她突然想起白天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被老色鬼**了。今天的老公没有把她抱起来,而是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一动不动的俯卧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着,男人的半截分身插在她的里面,虽然只有半截,可硕大的顶端刮着她的花房房壁,加上男人的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她很快就再一次的高-潮了。

春水又一次流了出来,痉挛的肉道裹着男人的分身顶端吮吸着,无论男人的分身是进是退,那湿热的吮吸感都伴随着他,老公大吼一声,便趴在了许晶晶的背上,只有两个的屁股还在微微颤动着。

**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喘息着,过了片刻,许晶晶起身,穿上睡衣就出去了,她用端了些热水进房间,用毛巾擦着老公的分身和被两人体液弄湿的席子。

许晶晶的睡衣很薄,是半透明的,里面**裸的空无一物,在柔和的灯光下,她胸前那圆挺的**若隐若现,而那嫩红的**更是高傲地挺立在乳顶,像要从睡衣里钻出来一样,她只穿了一件睡衣,睡衣下摆只盖住了小腹,乌黑的毛发遮着粉红色花瓣在睡衣下若隐若现。

男人靠在床头,将许晶晶的春光尽收眼底,看着妻子掀起床单擦自己的分身,老公就把手伸到了许晶晶的双腿间,轻轻的抚摸着。

许晶晶“咯咯一笑”,帮自己的爱人盖上了床单,叫他别着了凉。

回到床上,男人抱着许晶晶问道:“宝贝,今年五一我们回家吧。”

许晶晶点了点头,说道:“到时看情况吧,如果局里不忙,我们就早些请假回去。”

“等明年,我们就去贷款买房子,到时候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们的家庭就完美了。”

男人拥着许晶晶的肩膀,手掌在她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听到爱人的话,许晶晶心头一颤,缓缓地说道:“是啊,明年我们就要个孩子,要不然你爸妈和我妈又要催我们了。”

看着许晶晶半裸的身子,想着那若隐若现的私处在眼前晃动,男人的血液又往下身涌去。

许晶晶见老公不说话,抬头看着男人,见对方盯着自己的身子,她不由得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姐,我又想要你了!”

老公说着把手伸进了许晶晶的睡衣里,手指又摸在了她的**上。

许晶晶站了起来,长发披散在她的肩后,半裸的身体下是雪白圆润的大腿。更要命的是,她那**的私处这时候完暴露在男人的眼前,看得男人竟有些发呆了。她看着男人,微微地笑着,她轻柔地脱下了睡衣,蹲下身子掀开了爱人身上的床单,赤的身子跨坐在了老公的身上。

爱人的分身还没硬起来,她的玉手抓住了男人的话儿,轻轻的捋动着,许晶晶的脸一片火烧,她极力想忘记白天的事情,可当她握住自己老公的时候,她像就看见了老色-鬼的东西。

她低下头,不敢再和爱人的目光相对,她怕自己的内心会被看穿,她觉得很压抑,虽然她向局长屈服是为了自己的爱人,可对男人来说,他的尊严受到了损害,而她没有办法弥补他。

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平淡,可以说是相当活泼,他们尝试过不同场合,不同姿势的**,但都是传统意义上的性生活,她从来没有给爱人口-交过,虽然老公提过,但艾不肯,嫌男人的东西味太重了,男人也就不再强求她。

许晶晶能感觉到老公正在看着她,她的脸在烧,她突然低下头去,含住了老公半软半硬的分身。她的口技很生疏,显得有些笨拙,只是用嘴唇套弄那分身的巨大,但这一切都不重要,男人有些诧异,有些惊喜。他的分身在许晶晶的嘴里很快就变硬了。

许晶晶蹲着身子,将自己那丰满的屁股移到男人的硕大上,微微裂开的花瓣对准了光亮的巨龙龙头,轻轻地坐了下去。

男人看着自己的巨龙一点点地消失在妻子的花房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许晶晶那迷人的纤腰上,许晶晶松开了男人的巨龙,双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两人十指相扣,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她用力往下一坐,男人的整条巨龙完全没入了。

男人可以看到许晶晶美丽鲜红的花房,夹着他的巨龙微微扭动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妻子的内壁紧紧的夹住,强大的压缩力使他异常的舒服,他忍不住向上挺了下屁股,想插得更深些。

“啊……”

巨大的快感,让两人同时间发出了痛快的呻吟声。

这一次是许晶晶主动,她扣着老公的手,摆动着屁股问男人快不快乐?男人点着头,让她再快些,说自己感觉太美了。

丰满的**在玉臂间荡起诱人的涟漪,男人看着想伸手去摸,却又被许晶晶扣住了手指,只好挺着屁股,让他的巨龙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以此来表达他对她的爱。

许晶晶扣着老公的手指,屁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到后来,只听见两人呻吟声和床的摇晃声。

最后,还是许晶晶体力不支,仰身躺在了男人的双腿上,只有两人结合的地方还在扭动着。

男人坐起了身子,问道:“晶姐,累了吗,我来吧。”

“不,让我歇一会儿。”

许晶晶扭动着屁股,虽然她很累,可她要让爱人体会到她给他的完整的快感。

男人又问今天她怎么肯给他口-交的,艾有些心虚,娇嗔着对他说,那不是他一直都想的吗?那表情让男人情不自禁,抱着怀里的人的腰扭动着屁股,让他的分身在妻子的花房中转动摩擦,惹得许晶晶呻吟不断。

片刻之后,许晶晶让老公躺下去,她又重新坐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蹲着,而是转了个身坐在了老公的小腹上扭动着屁股,双手撑着他的小腿,这样的动作能让自己省下很多体力。

老公看着许晶晶的背已经冒出了细汗,发丝沾在背上,便爱怜地伸出双手,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抚摸着。

高-潮来临,春水从许晶晶的身体里流出,她感到老公的巨龙在她的身体里膨胀,跳动。她知道老公就要到极乐的顶点了,双手紧抓着老公的双腿猛摇屁股。/> 终于,她听到了他低沉的吼声,伴随着的是也双腿的颤抖,她全身放松了,她的**也来,向后便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两人的下体纠缠在一起,扭动着,他抱着她,一手搓揉着她的**,一手揉弄着她下面的花蕾。

许晶晶抓住了老公的手,叫他别动,趁着他的巨龙还硬,让她好好感受这一刻,感受他的巨龙在她身体的美妙感觉……

然后,又是许晶晶起床,端水擦席子,老公看着许晶晶半裸的身子“呵呵”直笑,许晶晶白了他一眼说道:“都是你,还笑得出来。”

这一刻,她风情万种,他神魂颠倒。

他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她闭着眼晴对他说道:“老公,我也爱你一生一世!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吗?”

“嗯!”

男人紧紧抱着女人,用力点着头。

马天成收到信了(三)

省教育厅的刘厅长和他的随从到教育局里的时候,许晶晶已经安排好了一行人休息的地方,刘厅长是个四十五上下的中年人,很有派头,第一眼看去,非常附和上头领导的外形。

但是,许晶晶能感觉到,刘厅长和局长一样,衣冠楚楚的外表下包装着的是一个龌龊的灵魂,她能感觉到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占有的欲-望,**裸的淫-荡。

刘厅长和几个随行人员,局长,还有几个分管副局长在会议室里开会,就即将在新海举举办的全省“教育评比大赛”的准备工作问题展开讨论。

会议进行的非常顺利,不过一个小时就取得了统一意见和方案,按照计划,第二天去下面几所小学和中学做教务上的调研,可会议开完后还不到上午十点半钟,这个时间点不上不下的,于是局长和几个分管局长说厅长大老远的由省城过来,坐那么久的车太辛苦,都强烈建议刘厅长和随行人员要么回招待所休息下,一会出席为他们准备的欢迎午宴,要么由专人引领着到y城四处转转,感受下y城的新气象。

刘厅长略微犹豫了下,便接受了同志们的建议,道:“客随主便,就由你们安排吧。”

这时,一个副局长前出说道:“刘厅长,听说您对古物收藏挺有研究的,刚好,我们y城的博物馆近来新进了一批刚发掘出的古物,要不。。。。。。?”

(2)

刘厅长一行人刚由教育局出发的时候,已经有人和市博物馆联系好了,说有重要的客人要去参观,当五辆奥迪依次有序的在博物馆门前大厅停好时,博物馆的馆长以及工作人员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博物馆的主任罗长在第一个迎上来,连笑道:“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欢迎,欢迎啊!”

简单的客套了番后,市局局长就直奔主题了,他本是一个很懂投机的人,不想让自己的副手先好准了厅长大人的脉了,这回他可不想再失先机了,道:“老罗啊,刘厅长是位收藏大家,对古物是很有研究的,你可不能拿些破烂玩意来糊弄哦?”

主任笑着道:“那是,那是,一定,一定,来,刘厅长,请去库房看看。”

话音刚落,局长就已前出左边走了,很巧妙的,既有为厅长引路护卫的姿态,又突出了厅长的身份,然而不知道是一步错步步错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刘厅长好像有些不耐烦他的样子,道:“那个谁,刚才负责接待的那个小许主任挺不错,就让她带我们去看看吧。”

许晶晶又被叫到了刘厅长身边,一群人朝着库房走去。”

“小许主任啊,你工作的能力很强嘛,态度也好,一直就在教育局里工作的吗?什么学历,哪家大学毕业的?”刘厅长给许晶晶艾摆出了一副和蔼的面孔,天真的人会以为他是一个善良的长辈。

“嗯,是的,大学毕业后在外面闯荡了每几个月就考了局里的公务员,跟我们李局长一个学校,我以前就是他的学生。”

刘厅长“哦”了一声,略有深意的憋一眼旁边的李局长。

当走过维纳斯的雕塑时,刘厅长停住了脚步,似乎对这一件展览品很有兴趣,工作人员便向刘厅长和他的随行人员介绍了维纳斯的人物情况,以及创作她的背景和过程。

刘厅长频频点头,说维纳斯是件好作品,众人也纷纷赞美了维纳斯的艺术成就。

这时候,刘厅长突然问许晶晶道:“小许啊,你喜欢维纳斯吗?”

许晶晶点了点头,说喜欢。

刘厅长又问许晶晶喜欢维纳斯的哪个部分,众人都看着许晶晶。

许晶晶正站在维纳斯像前,顿时羞红了脸。

刘厅长又“哈哈”一笑,随后,说道:“到底还是年轻啊,看看,小许主任还害羞了来。”

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刘厅长对许晶晶感兴趣,便都附和大笑起来,有的还道:“许副主任是个好同志,组织性强,政治觉悟也高,却也年轻了点,工作经验和经历不太够,还请刘厅长多多照顾和帮忙啊。”

刘厅长“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我向来都是热于照顾和提携年轻的同志的嘛。”

众人附和说那是,那是。

只有许晶晶一人没说话,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一群人都围着维纳斯卫,而有人在这个时候摸着她屁股。

她的身边站着刘厅长,不用说,那只手肯定是刘厅长的,许晶晶有些吓呆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有关刘厅长的传闻都出现在她脑海里。

一群人终于恭维完了,刘厅长转头看了看许晶晶,见漂亮的少妇正红着脸不知所措,便又说道:“小许啊,看来你对这些艺术收藏的知识了解的不多嘛,我们的同志知识面要广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刚好我稍微懂点这方面的知识,你们局长也说了,让我多多照顾帮主年轻同志,这样吧,等下休息的时候,我就给你讲讲吧。”

许晶晶还发着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刘厅长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许晶晶看向刘厅长,只听见他说道:“小许,有什么问题吗?”

许晶晶一着急,连忙说没问题。

刘厅长松开了许晶晶,转头看了看库房里的其他东西,只见一边的架子上放着几件瓷器,刘厅长走了过去,在一件瓷器前停了下来。

“咦,仿真度还蛮高的来,谁,那个罗主任啊,这件工艺品是哪儿买来的?”

隔行如隔山,教育的李局长他们不懂也就罢了,可博物馆的主任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惊呆的说不出话来。

罗主任尴尬地笑了笑,走到刘厅长身边说道:“刘厅长,现在外面有很多仿这青花罐的,做的很像,是极好的工艺仿制品。不过这一件是真品。”

他的话恰到好处,没说刘厅长眼力差,只怪外面的仿品做的太像了。

众人则是大汗,这新海博馆就以收藏这类藏品为主打,里面还用放工艺品?连真品都放不下呢。

刘厅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外面有高仿这青花罐的?这东西可是珍品,就是仿制的工艺品也价格不菲,没听说哪里有这高仿品的。

刘厅长又看了看青花罐说道:“前几天我在一个朋友家看到这样的罐子,我也没好意思问他是在哪儿买的,我看挺好看的,也想买一个啊。罗主任,你说那有卖的地方在哪儿?”

罗主任一时无语,半晌才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刘厅长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库外走去,几个随从跟了上去,只留下罗主任等人面面相觑。

但一直都在身边的李局长几人却好像有些瞧出什么来了。

吃过午饭,许晶晶在她的办公室里休息,李局长来了,见了许晶晶后,冷着脸说道:“小许,你怎么还在这里,部长已经在休息室了,你怎么不过去问问他还需要别的招待呢?”

新厅长上任,下面的头头自然要摸清他们的爱好,老色-鬼对此道经营尤为得心应手,当然,把新厅长的个人喜好都了解透了。

这位厅长最喜欢玩漂亮的少妇,人称为“少妇杀手”,虽然老色-鬼心里都不太愿意,可为了巴结讨好上头,更何况这位刘厅长的后台硬的不得了,所以说,这工作一定要做好。

“局长,我……”

许晶晶想到刚才在博物馆那么多人,刘厅长就敢伸手摸自己的屁股,这时候去见他的话,那不是自己往虎口里送吗?

“什么我我我的,刘厅长的耐心有限,可别让他等久了,告诉你,他手里的权利可大了,你要是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就发达了。我能给你的,他都能给你,我不能给你的,他也能给你。当然了,他也能让你失去的更多。我就撂一句话给你,说一千道一万,他是千万不能得罪的,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马天成收到信了(四)

刘厅长眯着眼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打盹,手指去轻轻拍着大腿,嘴里在哼着什么。 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个妙人儿,看来这趟来y城是来得值了。想到在博物馆里自己摸许晶晶时,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就知道这猎物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听到有人敲门,刘厅长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叫了声进来。许晶晶穿着浅灰色的套装,下身的短裙略有弹性,勾勒出诱人的臀部曲线。

许晶晶进了贵宾室,里面就只有刘厅长一个人。

“刘厅长,我没打扰您休息吧?”

嘴里虽然这样问,可心里许晶晶巴不得对方说她打扰他了,可是,刘厅长没有这么说,他只是示意许晶晶到他身边坐下。

许晶晶咬了咬牙,走到刘厅长身边,隔着一个身位坐了下去,她坐直了身子,没想到自己刚落坐,刘厅长就一屁股移到了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压在了她的大腿上。

“小许啊,你在教育局工作有多长时间了?”

“四年了。”

许晶晶答道,心里却骂着,你不是早就问过了吗?

“哦,也不少时间了,在这里工作还顺利吗?”

如果是普通人,有厅长这样的大领导关心你,那就表示你离高升不远了,可这时的许晶晶却如坐针毡。

刘厅长看着许晶晶有些惊慌的神情,微微笑道:“小许啊,不要紧张,其实我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

他说着,一手搂住了许晶晶的肩膀,另外一直手就顺着裙摆往里摸了。

许晶晶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刘厅长这么直接,比老色-鬼更下流,才说了三句话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本能地往边闪了下,嘴里说道:“刘厅长,不要这样,我……我已经结婚了。”

刘厅长“嘿嘿”几声淫-笑,说道:“小许啊,其实我这个人挺实在的,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你如果不喜欢,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可以走了,我是挺喜欢你的,我听说你和你老公感情很好,却一直分居两地。。。。。。”

许晶晶听了刘厅长的话如获大赦,站起身来就想离开。可刚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因为刘厅长刚才说到了自己的老公,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老公的事情了呢,肯定他已经问过李局长那个老色-鬼了。

“刘厅长,我……”

许晶晶看着刘厅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厅长微微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许晶晶一咬牙,又重新走回刘厅长身边坐下了,为了自己和老公的将来,她不得不再次出卖自己,对这时候的她来说,身体出卖给局长和出卖给刘厅长并没什么区别。

刘厅长看着许晶晶在他身边坐下又笑了,他知道,像许晶晶这样的女人要在官场立足不

容易,她眼下的工作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高薪,但对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不可抗拒的。

他再一次搂住了许晶晶的身子,这一次更彻底,他直接把许晶晶搂到了怀里。

“小许啊,以你的能力在这里工作实在是太委曲你了。”

刘厅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着许晶晶的衣服扣子,许晶晶今天穿了一套浅灰条纹的套装,里面是一件水灰色的亮绸衬衣,看上去很是大方得体。

但他这时候看到的,只是许晶晶坚挺饱满的胸部,因为他的手在解许晶晶衬衣扣子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在上面摸了几下。

“听说你们局里有个办公室副主任病退了,我看你很适合那个位置,不如你就调过去吧,虽然只是处级编制,不过你还年轻,这上升的空间很大啊。”

这时候,刘厅长已经解开了许晶晶的衬衣,说完这话,他就低头埋在了许晶晶的胸口里。

女性的**是上帝为婴儿准备的,但它的属性却是男人的,尤其是像许晶晶这样漂亮,丰满的**,许晶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主动取悦他?还是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任人操控?

只有刘厅长的话回荡在许晶晶的耳朵里:办公室副主任?处级编制?许晶晶不知道刘厅长是在利用这个引诱她,还是说真的。如果刘厅长说的是真的,那对她和老公来说,这肯定是个机遇,至于她自己,无非就是从狼窝跳到虎口里罢了。

刘厅长玩弄女人的手法比老色-鬼更高超,也没有老色-鬼那么色急。

他一边解许晶晶的扣子,一边抚摸着许晶晶的身体,当他把许晶晶的扣子都解开的时候,许晶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那里已经分泌出很多的体液。

许晶晶很诧异,她一直以为她不会对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作出这样的么应,她能控制她的身体,可实际上她控制不了。

刘厅长还是不急不慢,低头压在了许晶晶的胸间,在他低下头去的时间,他呼出的带着烟臭味的气息让许晶晶有些不适,她本能地向后抬了抬头,露出了光滑细嫩的脖子。刘厅长如获至宝,顺着许晶晶的脖子向下亲去。

许晶晶的胸罩还没有解开,刘厅长只是亲咬着她**上半边的乳肉。

半仰着头,许晶晶睁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这时候在想什么,或许她这时候已经没有思想了。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纤细的手掌,她抖了下想甩开,最终还是放弃了,刘厅长抓着许晶晶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裤裆间,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的东西。

刘厅长松开了许晶晶的**,抬头说道:“你应该知道该这么做。”

那语气高高在上,他说着松开了许晶晶的手,又低下头去咬那白嫩的**,许晶晶的手掌颤抖着摩擦着刘厅长的裤裆,里面软软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

“来,坐到我腿上来。”

刘厅长拉着许晶晶的手,不容她拒绝。

许晶晶的手离开了刘厅长的裤裆,低着头坐到了他的腿上。

“把我的腰带解开了。”

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十来公分,刘厅长吐出的气息让许晶晶感到窒息,再想到她部长烟熏的黄牙咬在自己的**上,她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

许晶晶没有仔细看过刘厅长的牙齿,部长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定期去洗牙,虽然嘴里烟

味很重,但牙齿并不黄。

刘厅长嘴角带着淫荡的笑意,他最喜欢看到女人在他面前软弱无助,任他摆布的样子,就像现在许晶晶一样。

许晶晶解开了刘厅长的腰带,她以为他这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那玩意肯定萎小,没想到刘厅长的东西并不小,看上去比自己老公的还大些。

“好好地摸摸它,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刘厅长一边说话,一边卷起了许晶晶的短裙。

许晶晶闭着眼,一手套弄着刘厅长的东西。终于,在她手里变硬了。刘厅长长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是的,已经到了他可以征战的时候了。

“把你的内裤脱了。”

刘厅长又命令道。

许晶晶站了起来,把内裤脱了下去,刘厅长贪婪地看着许晶晶的下身,还扒开了仔细观察。

刘厅长用手指尖轻轻触碰那粒也已经有些发胀的花蕾,许晶晶的双腿轻轻颤抖,一丝晶亮的液体从紧合的缝里了渗出来,被刚认识几个小时的人掰开下身感觉很羞耻,许晶晶的身体很明显颤动了一下,她的两腿无力地夹了夹,双手抓住了刘厅长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拿开。

“不要动!”

刘厅长命令道,然后,又淫-笑着对许晶晶说道:“你的bī可真美,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如果是自己的老公说这样的话,许晶晶肯定会很兴奋,但刘厅长说这样的话,她感到万分的羞耻。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坐着高位,鱼肉着她的身体,而她却反抗不得。就在她感到羞耻而无奈的时候,刘厅长的手指伸进了她的下身,勾着她往他腿上坐去。

许晶晶微微吃痛,顺着刘厅长的手朝他大腿上坐去。

“扶住了坐上来!”

刘厅长像大导演一样指挥着,而这时候的许晶晶就像一个敬业的演员,或者那些待上位的新人,很听话。

马天成收到信了(五)

许晶晶向下看了一眼刘厅长那东西的大概位置就闭上了眼睛,一手抓着它对着自己的下身慢慢坐了下去,她为自己的感觉羞耻,刘厅长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竟然有种满足感。

刘厅长很得意,腿上的女人完全成了他的玩偶。

“真爽,你的bī还真紧,还没有过小孩吧。”

他又把嘴贴到了许晶晶的胸口,双手抓着许晶晶的屁股,然后扯住了许晶晶的衬衣猛地向上拉,把衬衣的下摆拉出了短裙,衬衣没了裙腰的束缚,完全敞开了,他把脸一直埋到了深深的乳沟里。

许晶晶的背很光滑,刘厅长陶醉在自己的新玩具里,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光滑的后背,过足了手瘾他才解开了许晶晶背后的胸罩扣子,胸罩随着许晶晶扭动的身子落了下去,完美的**全部裸露出来。

刘厅长摸了摸挂在许晶晶胸前的玉坠,说道:“这东西配你实在是太不上档次了,你这里应该挂上一颗红宝石。”

说完,他放下了玉坠,伸手托起一个沉甸甸的**问道:“这是谁咬的?”

“我老公咬的。”

许晶晶紧闭着眼睛,道,扭动着的腰停了下来。

刘厅长在许晶晶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下,发出很清脆的声响。

他道:“别停下来。”

于是,许晶晶继续用力扭动着腰身, 刘厅长却张大了嘴巴,把她的**咬在了嘴里。

“啊!”

许晶晶发出一声闷哼,胸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大喊,但她不敢,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刘厅长却很兴奋,许晶晶的那句“我老公咬的。”让他兴致勃发,一边咬着许晶晶的**,一边挺着屁股,发胀的东西在许晶晶的身体里乱捣,许晶晶紧咬的嘴唇,忍不住地抱住了刘厅长的头。

咬着许晶晶的**一番发泄,刘厅长感到自己的东西更硬了,许晶晶的那里面像按摩器一样挤压着他的东西,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已经被许晶晶完全激发出来,他松开了许晶晶的**,让许晶晶双脚跨到沙发上,蹲着,用她的花房套弄他的东西。

见许晶晶有些迟疑,刘厅长一阵淫-笑,揉着许晶晶的屁股说道:“都这样了,你还害羞什么么啊,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快乐的事情,你害羞什么呢。你这样的态度放在工作上可不行,这样是做不好工作的。”

许晶晶在心里大骂刘厅长无耻,这事情跟工作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这个厅长就是这样干出来的?心里骂归骂,她还是蹬了鞋子爬到了沙发上,沙发很软,许晶晶站在上面根本就站不稳,只好双手撑在刘厅长的肩上,而刘厅长的双手则用力抓着她的两个**。

即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她一坐下去,她和刘厅长都深深的陷进了沙发里,她真的有些担心,万一把沙发弄坏了该怎么办,第二天会不会出现这样的传闻:教育厅的厅长和女下属谈工作把沙发谈坏了!

刘厅长突然叫了一声,用力把许晶晶抱住了,咬着她的**发抖。

许晶晶虽然痛,心里却轻松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她从刘厅长身上下来的时候,发现她和刘厅长的大腿都湿了。她穿好衣服要离开,刘厅长突然说话了,道:“要不这样,小许啊,我干脆调你去省厅工作吧,顺便把你老公的问题也给解决了,怎么样?”

许晶晶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没意见,全听组织上安排。”

(2)

许晶晶离开了贵宾休息室,外面的雨很大,打着玻璃“啪啪”直响。不时还伴着阵阵的雷声。她的心里很冷,内心深处有种无法甩去的羞愧。

老公,对不起!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看着窗外的雨,她很想出去,让滂沱大雨冲刷自己的身体。

许晶晶离开后没多久,李局长拎着一个礼盒进了刘厅长的休息室,礼盒制作的很精美,上面樱孩着“y城博物馆精美纪念品”的字样。礼盒里面装着一个三十多公分见方的木盒子,李局长小心翼翼地把礼盒放到了部长身边的桌子上。

(3)

许晶晶回到办公室,从包里拿出化妆盒去补妆,看到包里的手机信号灯闪着,她想起来今天要迎接刘厅长长,自己像以前一样把手机放在了包里。她打开手机一看,电话都是老公打来的,十多分钟时间打了九个电话。

她知道自己的老公肯定是有急事,连忙回拨过去,可对方的手机却打不通了。许晶晶心想,老公肯定是生气了,把电话关了。

可过了十多分钟后,再拨过去,还是打不通,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是这样。她有些担心了,一个下午都恍恍惚惚的。

下班回到家,发现老公不在家,只是在桌子上留有一张纸条,说学校有急事必须赶回去。

纸条上的时间是早上,在她去上班半个小时后。

那他该是已经到了学校后给自己的电话,难道出了什么着急的事情?

许晶晶又给老公打电话,依旧打不通,她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许晶晶想到了自己的闺中密友,也在这个小区里。

闺中密友仍是单身,接到许晶晶的电话后,就去了许晶晶那里。

“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是许晶晶见到闺蜜后说的第一句话,闺蜜静问许晶晶怎么了,许晶晶就把事情的经过说给闺蜜听了。闺蜜问她既然她老公打了那么多电话,她当时干嘛怎么不接?

许晶晶自然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闺蜜,她只说今天局里有重要的接持任务,她把电话放包里了。

“哦,这样你别担心,可能他的手机坏了也说不定,或者是信号不好,你们多少年的感情,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不理你的。”

闺蜜是知道许晶晶和老公的故事的,对两人的感情也有信心。

“就因为这样,我这才更加担心,我怕他出了什么事情。”

许晶晶说着哭了起来,闺蜜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安慰道:“又不是孩子,能出什么事情?”

闺蜜提议许晶晶打电话到老公任教的学校问个清楚,别自己吓自己。

马天成收到信了(六)

许晶晶连忙给老公任教的学校校长办公室打电话,是一老师接听的,说那边下大雨,出现了山体滑坡,把几间学生宿舍给埋了,下面有不知道具体数量的学生,现在各方正组织力量进行抢救,至于她的老公,他那边也联系不上。

这头的许晶晶一听,差点晕过去,难道老公 出了意外?想想又不可能,如果他也不行被埋在地下,还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呢。

那头的老师告诉许晶晶,她老公不可能被埋在下面,因为滑坡是在下午2点,她老公要是到了学校的话,午饭肯定在食堂吃的,可据所知,没有任何老师见到过她的老公在食堂里出现过。

许晶晶想自己的老公是上午过去的,依照正常的速度应该能在中午之前赶到学校的,终于松了口气,可联系不上,她又担心。

“你说,要不我们去派出所问问?”

许晶晶抓着闺蜜的手,道。

闺蜜摇了摇头,说道:“你老公才走几个小时,公安局怎么可能去帮你找人,要不今天我就在这里陪你,明天要是还联系不上他的话,我陪你去派出所,或者我们一起出去找。你不要担心,他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他可能是手机没电了也说不定,你没听那个老师说嘛,有很多学生被埋在了下面,现在正抢救呢,你老公肯定也是在忙着救学生,才没有时间接电话的。”

许晶晶看着闺蜜点了点头,闺蜜让她坐下冷静冷静,晚饭就让她去准备,许晶晶回来的时候也没买菜,正好家里还有几包方便面,闺蜜就煮了两碗面,许晶晶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闺蜜叹了口气,知道许晶晶没胃口,也没多说。

晚上洗过澡睡在床上,许晶晶的心情才好了点,和闺蜜一起坐在床上看电视。许晶晶问闺蜜最近工作怎么样,闺蜜一笑,说能怎么样,没有后台,没有奉献,哪能有收获。有个机会被一个新来的年轻女孩占了,没办法啊,人家长得漂亮,又有奉献精神。

许晶晶听了闺蜜的话默默无语,她不由得想起了老色-鬼和刘厅长,想起了今天下午刘厅长对她说的话。

没有奉献,哪有收获?难道这世界都这样吗?

“你没想过争取一下?”

“想过,但下不了这个决心。正要下了决心,我就不至于现在这样了。女人长得漂亮真的有罪,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丑点,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凭我的真才实学,我就不信闯不出一片天。”

“唉,女人一个人也累的,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人结婚?”

闺蜜笑道:「“你别为我担心,本小姐样子不差,总能钓到一个金龟婿的。”

“上次你说的小冯呢?你们这么样了?”

“就那样呗,能怎么样,他太穷了,我要是跟了他,怎么在这里生活啊?说真的,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虽然不是大富,但凭你和老公,再混几年,买个两居和车啥的,绝对不成问题的。”

过了一会儿,闺蜜又长叹一声,道:“电视里,灰姑娘总是能遇到爱她的英俊王子,可现实里都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也不知道我是灰姑娘的命还是白天鹅的命。”

许晶晶沉默了,她在想自己算是灰姑娘还是算白天鹅,她今天的选择是不是值得?

闺蜜见许晶晶沉默不语,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问道:“你怎么了,还在担心你老公吗?”

许晶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睡觉吧。”

突然,闺蜜大叫一声说道:“啊,你的好像又大了唉,快让我看看,你每天都吃得什么啊?”她刚才一抱,手正好压在许晶晶的胸口。

许晶晶红着脸说道:“哪有啊,死丫头,睡觉了。”

“不行,快让我看看,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过。”

两个女孩子睡一起,当然就会比比这个比比那个,闺蜜一直很羡慕许晶晶有一对丰满的**。

没等许晶晶反应过来,她就掀起了许晶晶的睡衣,看到许晶晶**上的牙印,闺蜜一下子呆住了,然后又说道:“呵呵,想不到啊,你们那么多年还这么有激情!咦,这个玉坠也是老公送给你的吧,我真是太羡慕你了。」

闺蜜知道许晶晶的老公昨天刚回来,自然以为许晶晶**上的牙印都是她的老公咬的。艾

然许晶晶却不然,心里有些苦涩,拉下睡衣说道:“行啦,别闹了,我们该睡觉了。”

闺蜜是个乐天派,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许晶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想着之前闺蜜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老公,要是当初跟老公回老家会怎么样呢?该死的老色-鬼,该死的刘厅长长,为什么偏偏是这些人掌握着大权,掌握着别人的前途和未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晶晶也睡着了。

睡梦中,她来到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大床,她被一个陌生人压在了床上,那个陌生人有些像老色-鬼,又有些像刘厅长。许晶晶大声叫着老公的名字,老公却没有出现,等到陌生人扒光她衣服的时候,老公突然出现了,大骂她无耻,她为自己辩解,可老公不听。 她一着急,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身是汗。

“晶晶,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闺蜜也醒了,见许晶晶在哭泣就搂住了她的肩头。

“嗯,我梦见他了……”

闺蜜以为许晶晶梦见她的老公出了事,连忙对她说道:“别多想,你老公他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找他。”

第二天早晨醒来,许晶晶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显然她一晚上没睡好。

“外面的雨好象小了些,我去小区里买些早餐吧,你再睡一会。”

闺蜜道。

许晶晶点了点头,靠在了床头,这时候的她哪还睡得着,闺蜜离开后她也起床洗漱好了。

闺蜜买了早点回来,两人一起吃早点,这时候,许晶晶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老公学校的电话打来的,一时之间,竟激动得不知所措。

“快接啊!”

闺蜜在旁边喊着。

(2)

“老公。。。。。”

许晶晶大声叫喊着,一个消防官兵走过来,把许晶晶和闺蜜领到不远处的操场上,在那里,躺着几具尸体,其中就有她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看着自己的爱人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土地上,许晶晶低吼一声,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闺蜜抱着许晶晶,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

许晶晶缓缓醒了过来,看着静静躺着的老公一动不动,校长把她老公的的手机递给她,说她老公被从里面扒出来的时候就没了生命迹象,他的手里死死抓着手机。

看着校长手里的手机一动不动,许晶晶的眼神空洞洞的,是闺蜜帮她接过了手机,校长朝闺蜜点了点头,让闺蜜陪着许晶晶先回去,尸体要进行防疫处理,之后会送到殡仪馆,让家属直接去殡仪馆就好了。

在闺蜜搀扶着许晶晶离去的时候,有几辆奥迪停到了校园里,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走了下来。。。。。。。

“他打电话给我是想向我求救,或者是想向我告别,而那个时候,我却坐在刘厅长

腿上做着无耻的勾当。是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晶姐,我要爱。”

“我也爱你老公,爱你一辈子,生生世世。”

“永远都不分开!”

“嗯。”

老公,等着我,等着我,我就来陪你,就来。

(3)

两天后的一下午,许晶晶趁照顾她的闺蜜去给她做东西吃的时候,从家里十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又是三天过去了,晚上。

闺蜜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电视机前,电视里正在回播着当地新闻,县市各级的领导,和各局头头们正在雨雾里现场指挥因为山坡滑体而被掩埋的师生。

其中,就有教育系统的刘厅长,李局长。。。。。

闺蜜知道了许晶晶和他们的事情,是许晶晶主动讲给她听的,很详细,很完备,而且她手里还拿着许晶晶交给她的一个档案袋,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u盘。

半个月后,某一个深夜。

“喂,在干嘛?”

女人的声音。

“小宝贝,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想通了,莫非?”

男人的声音。

女人说了原因,男人听后,在那头兴奋的连声调都变了,追问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得了女人肯定的回答后,男人道:“好,我现在就去你那里,你在家等着,哪里也不要去,我半个小时后就到。”

(4)

省城,马天成的办公室。

省委常委,市委书记马天成正准备去主持一个会议,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掏出来一看,嘴里“咦”了一声。

“小胡啊,怎么这个点给我电话啊,有什么事情吗?”

马天成问。

“老板,我要恭喜你啊。。。。。”

杨澜欣像一个人?(一)

新海市,一民居里。

“哗啦啦。”

喷头中喷出的水花不断落在杨澜欣的身上,碰触到白皙柔嫩的肌肤,便四散开来溅落一旁。。。。。。

她就这么站在水雾之下,任由水流的冲洗,精雕玉琢的美丽脸庞上表情木然,纯净的墨瞳中交织着无助、懊悔与悲戚,着实惹人怜惜。

许久,杨澜欣终于有了动动作。

拧上了淋浴的开关,拉开玻璃门,赤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取过一条干净的浴巾,缓缓拭去雪白肌肤上残留的水珠。然而,她的眸子仍然没有多少神采,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操线木偶,僵硬地、机械地做着这些。

一面宽大的落地镜,清晰地映出了她美丽的身影。

湿漉漉的黑发披露在曲线优美的背部,自然而然带出几分出浴时的慵懒气息,长长的睫毛下,秋水般的眸子中仍染满凄凄之色,翘鼻樱唇,下颔圆润,悉数完美糅合在小巧的瓜子脸上,令人见之生怜,前凸后翘的有致身材媲美模特,酥峰饱满,是赏心悦目的半球型,**挺翘,浑圆紧致弹力十足,一双修长的美腿间,竟是没有半根毛发,隐隐可让人窥见那一片雪白细腻中的粉色桃源,就连赤足同样魅力十足,根根脚趾仿佛晶莹的葡萄,引得人生出一种含允的冲动。

但是她的娇躯上最明显的特征,则是她天生的冰肌玉肤,温玉般的凝润,莹白,丝滑更甚绸缎,仅仅触摸,就足以让人感到上佳的享受,配合凝柔的娇美丽质,更凸显出一股似是从画卷中走出的古代美女的温婉之风。

然而,这美丽的身躯没有带给她多少自豪之情,反而,每每看到镜子的自己,她都不可遏制回想起这些天,以及曾经所经历过的噩梦。

这具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已被彻底玷污了,而且,作恶者还不止一个人。

气质出众的她在大学时就是有名的校园女神,身边从不乏追求者,只是,如此受欢迎的她,在大学期间却没有答应任何人,而在是在毕业工作后,选择了如今的老公。

诚然,形象方面老公不是那么吸引人眼球,但老公的稍显含蓄并充满包容力的优点也颇让杨澜欣欣赏,所以在交往两年后,两个人就在旁人艳羡的注视下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在杨澜欣看来,虽然略显平淡,但却颇合她的喜欢安静的性子,所以并未有所异议。。。。。。

(2)

第一个闯进她生活里的魔鬼,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同学,曾经自己上班的公司的老总,在她老公出差后,在她和老公即将迎来五周年纪念日的一个下午,偏偏那个时候,杨澜欣想不到自己竟被她的那位同学上司强行侮辱了。。。。。。

就那个下午,噩梦的开始,她的生活从此改变了。

哪怕是到了今天,脑海中每每闪过那时的零星画面,杨澜欣就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无底的冰窟,从内到外都寒冷无比。

她恨那个人,这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将这道伤痕永远划在了自己的心中,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到底,反而让他在公司的经理室里,就隔着一扇脆弱的门,在随时都可能有人闯入的情况下奸污了自己,更令她悲哀的是,自己竟然在那种环境下,在被同学强行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快感,甚至当同学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在自己的子宫中时,她还达到了和老公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

所以在恨同学之时,杨澜欣也不可避免地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厌恶,对自己在那一刻背叛丈夫的高-潮而悔恨。

如果说这些已经足够打击她,那么最后一点,才是让她愈加惶恐和无助的关键所在,强暴自己的同学上次同时还是自己最亲密的死党的爱人。

认识她的人一定认识她的死党,而认识她的死党的人的也必然认识她,因为她们从认识伊始便成了形影不离,亲密无间的死党。

当开朗的死党第一次主动和初中刚转学而来的杨澜欣搭话起,两人的友谊就此开始,初中,高中,大学,乃至后来在同一家公司,认识她们的人都不禁感叹两人明明性格一外一内,差异明显,但关系却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不同于性子幽静的杨澜欣,她的死党是外人眼里典型的性感尤物,火辣奔放,魅力十足,身材更是超过她的曲线丰满的超s型,堪比t台上的名模。很多人都觉得两个人性格差这么多,按说不应该过于亲近,但偏偏关系最好的就是这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别的女生休想介入分毫。

对于这样的死党,那份感情早已不局限于朋友,闺蜜的范畴,而是发展到了依赖的地步。因为性子偏软,杨澜欣对外并不强势,这就使她成了学校众多狼友眼中的香饽饽,可惜死党一出,这些兴奋得嗷嗷叫的家伙顿时都被兜了一头冷水,知道了什么叫可远观而不可近处之。

死党有性格,有魄力、更有背景,和她叫板真的很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所以,尽管死党是不输于她杨澜欣的大美人,但敢明目张胆泡她的人是屈指可数,连带着也帮杨澜欣挡下了不少麻烦。

正是死党在杨澜欣心中的特别,才让她更为不知所措,性格柔弱,本就意味着她面对强暴事实时会手足无措,现在还牵扯到闺蜜,更使得她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死党,心中茫然,惊慌,甚至怕这件事对几人关系造成无可弥补的损毁。

是的,她的担心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事实上在事情发生后的当天晚上,就来了,猛烈而可怕,直至彻底的改变,也可以说是彻底的颠覆了她以后的生活。

第三天晚上,就在她越想,却陷得越深,头脑正乱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首英文彩铃。

是自己的死党,强暴自己的人的爱人。

她一下子呆住了,这个彩铃是死党亲自设定的,而且也像以往那样告诉她,听到铃声必须马上接听,否则回头要她好看。

然而,这一次杨澜欣却不想接,或者说不敢接,可源于长久以来的习惯,最终,她还是颤抖着拿起了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整整迟了十秒!杨澜欣,你是想惹我生气吗?”

死党熟悉的声音立刻从话筒那边传来,看样子,她对杨澜欣晚接自己电话这点颇为不满。

杨澜欣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在洗澡,没。。。。。没听清。。。。。。”

“哎,真的吗?”

死党好似还有怀疑,道:“就算你在洗澡,但平日我哪次打电话,不都是妃子等待皇帝临幸一样迫不及待地接通了。”

“讨厌,胡说。。。。。。什么?”

死党露骨的挑逗让杨澜欣一阵羞赧,但死党的声音和话语却奇妙地带给她一些安全感,仿佛,连一直压在心头的阴郁似乎在这时候也冲淡了不少。

“算了,反正我就快到你那儿了,到时候我亲自用眼睛确认就ok了!”

“ 什。。。。。什么?!”

杨澜欣心猛地一跳,死党不是去国外看望祖父祖母了,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情急之下,她连忙问道“啊,你。。。。。?”

可死党直接打断了她的询问,道:“等着我吧,小乖乖,见到你再考虑怎么处罚你晚接我电话。”扔下这一句,死党便挂了电话。

耳边传来电话“嘟嘟”的盲音,杨澜欣仿佛石化一般,伫立在原地,好一阵才回过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杨澜欣真的慌了,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好,却马上就要面对此刻最不希望面对的人,如果。。。。。。

她已经不敢往深处想了,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她蓦地一惊,道:“对,对,还不能,不能让她看出来!"

想到这里,杨澜欣连忙坐到化妆台边,准备借助外物,起码掩饰祝糊现在的狼狈,只是慌乱之余,平时信手拈来的梳妆变得分外不顺,磕磕绊绊半天也没弄好。

叮咚。

偏偏这时,门铃响了,惊得杨澜欣差点将手中的东西落下。

看来死党是在自己家附近打的电话,所以才会来的这么快,可杨澜欣还没准备好,看着梳妆镜中略显苍白的清理脸庞,情急之下,反倒想到了另外的暂代之法,放弃了刚刚开始的淡妆,她快速来到洗漱台边,用水往脸上泼了好几下,然后拿起一条毛巾,半掩住脸庞,造出这种假象后,才深深吸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 唔,朕错怪柔妃了,真在洗澡啊。”

门口站着的那个穿着时尚,身材高挑的美丽女郎没有立刻进来,而是伸手摘下茶色的墨镜,上翘的丹凤眼好好看了杨澜欣一阵,才学着皇帝般口吻打趣道。

“唉,你啊。”

杨澜欣无奈的叹气,死党这么搞怪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学时候就有,还导致一些亲近的朋友,偶尔也会戏称自己是死党的妃子,不过死党这种表现,却反应出她此时心情不错,杨澜欣握住毛巾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些,心里更显犹豫。

“快进来,唔,手里拿的什么?”

等死党进到屋内,杨澜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提着一个精美的食盒和一个纸袋。

“ 吃的,你也还没吃吧?”

死党将食盒放在,虽然在问但更像是已经肯定,掀开盒盖,放在第一格的显然是酸甜莴笋,如此看来带的便是法式菜肴。

“嗯。。。。。”

杨澜欣勉强应了一声,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一丁点食欲,反而自死党到来后,整个脑袋都塞满了慌张无措的复杂念头,所以不仅没很注意那些菜肴,就连死党含糊其辞地没有展示纸袋里东西这点也未注意。

换好了室内拖鞋,死党大概是有些口渴,便驾轻就熟地来到餐厅,打开冰箱挑着里面的东西,还顺口问起了杨澜欣老公的消息,道:“你家那口子这次怎么出去那么长时间,还要多久回来?”

“一个星期吧,还有。”

不提老公还好,一提杨澜欣更觉胸口难受,她害怕死党发觉此事,对于自己的枕边人又何尝不是?以致她的回答声音又轻又细,稍不注意,还真有可能让人忽略她的声音。

“ 哦,是吗?”

好在死党已经拿着选好的东西回来,听到了杨澜欣的回答,知道她不爱喝酒,所以死党挑的是果饮,打开一瓶,倒在高脚杯中。

“那么为了庆祝我回来,cheers!”

杨澜欣也柔柔一笑道,道:“辛苦了,cheers!”

哪怕心中百般念头,但死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就足以令她感到安心,虽然还有这无法纾解的苦闷,却不妨碍此时的温暖和情义。

也许是果饮冰镇过度,杨澜欣喝的时候微微闭上了眼睛,所以她没有看到死党盯着的目光中的异彩,以及死党将一个小瓶子放回口袋的举动。

喝完之后,刚把菜肴摆好,死党忽然要去冲凉,看了看余温尚存的餐台,杨澜欣苦笑了一下,死党一惯都是这么随性,不过她却隐隐松了一口气,因为现在和死党在一起的每分钟,她都感到一双无形的手在挤压自己的心脏,给予了她巨大压力,死党的暂时离开,反倒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到底怎么做?告诉她吗?

杨澜欣越想越是心力憔悴,遭逢这种突然降至的噩梦,她非常需要一个依靠,然而双亲不在本地,自己虽有一个姐姐,然和自己却又没有血缘关系,自己是双亲抱养的,两个姐妹关系从小到大都是不咸不淡的,老公仍在出差,与她杨澜欣关系堪比至亲的死党,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偏偏对自己施暴的不是别人,正是死党的另一半,这种微妙的关系让她退却了。

她的性子柔,却偏偏爱替身边的人着想,有些时候,甚至会进入某种误区。的确,这件事她是绝对的受害者,对于那位同学上司,她自是痛恨与讨厌,但涉及到了死党,她却感到了无助。。。。。。

死党知道了真相后,会不会因此与同学上司决裂?

我被他强暴却表现如此不堪,死党又会怎么看我?

诸如此类的想法让杨澜欣走进了死胡同,可简单说来,全因她把死党看得太重要了,多年的友情,依赖的至交,这让死党在她的心目中地位极重,所以,杨澜欣不禁担心死党知晓此事后的反应,性格直爽的她到底会做出什么呢?

正当杨澜欣无法释怀时,浴室中忽然传来死党的声音。

“澜欣,来帮我一下。”

这种小事平时做得多了,但这一次,杨澜欣忽然觉得自己的步伐很沉,有种揪心的抗拒感。

只是死党第二次催促传来时,她仍终是一咬银牙,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中腾起了水雾,死党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隔着这层轻薄的' 屏障' ,朦胧之中更显诱人和妩媚,这具火爆性感的身体对男人而言是难以抵御的诱惑,即便女人怕是也会沉迷其中。。。。。。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死党背对着杨澜欣,说道:“"慢慢腾腾地做什么呢,澜欣?”

这时候,先前的种种顾忌还在环绕着杨澜欣,偏偏这位闺蜜却表现得大大咧咧肆无忌惮,让她心中愧疚的同时,不免也生出一分嗔怒,于是她撇了撇嘴,道:“嗨嗨,现在就为萱大小姐服务还不行?"

说着,双手抚上死党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

可惜的是,杨澜欣的体质和她的性子一样,都显得偏软偏柔,所以她自感用力的惩罚动作,却是让死党眯起眼睛,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道:“嗯,不错,爱妃也学会讨好朕了啊。”

杨澜欣像一个人?(二)

蛮力女!

杨澜欣不甘心地在独自里腹诽一句,但她也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三个自己也不够死党塞牙缝,一个大学蓝调音乐社的,另一个则尝试过不少运动社团,彼此差距可想而知。

收起了小小的怨气,杨澜欣拿着浴巾轻轻擦拭着死党极富弹性的肌肤,和自己晶莹柔和的触感不同,死党的**更具青春的美感,那种紧致光滑的弹性是自己所没有的,所以碰触的享受程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服务死党的同时,杨澜欣的小手也试探般地压了压死党的肩胛,眼中流露出对闺蜜性感,有活力的躯体的钦羡。

浴巾的位置渐渐下移,从上面移动到了曲线迷人的小腹处,刚沾染了没几下,杨澜欣的动作忽然一滞,目光停留在了一道约有两厘米长的浅痕上。

这道疤痕非常之浅,如不是仔细去看,很不容易发现,但杨澜欣对它非常熟悉,熟悉感仿佛将她一时间带回了高中时代,伤痕就是死党为了保护当时不慎从高处跌落的自己才留下的。

虽然医治及时又加上了细心的养护,但终究留下了一丝遗憾,只是死党并不在意,并且拒绝了消疤手术,说这以后就是对她专用的尚方宝剑,用来提醒她记得感恩戴德之类的云云。。。。。。

失笑之余,杨澜欣也将这份珍贵的回忆深深地珍藏了起来。

而此时再见到这处浅痕,一种难以遏制的痛意涌进了杨澜欣心里,这三天所积压的负面情绪仿佛寻找到了一个泄洪口,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她竭力屏住呼吸,忍住了泪水,但她的手仍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杨澜欣到此刻仍抱有一丝幻想,希望可以瞒过好友,但死党的反应是何等敏锐,她对杨澜欣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怕只是一处小小的异常也不会让她忽略。

所以,当杨澜欣好容易控制了颤抖的幅度,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已然对上了死党妩媚细长的眼眸。

死党没有开口询问,杨澜欣更是因混乱无法言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死党忽然有了动作。

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放在她还未干透的乌檀木般的黑发上,死党的动作坚定却温柔,手上微微用劲儿,让身高略低于自己的杨澜欣的脑袋靠在胸前,搂住腰肢的手也将杨澜欣的身体拉近了距离,轻缓地安抚着,尽管没有言语,却无处不透露着对对方的关心。

杨澜欣终于小声啜泣起来,虽然并不那么竭斯底里,但却是两天来,她第一彻底宣泄情绪的哭泣。

其实,在这里远离双亲的城市中,发生那样的事,杨澜欣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只是老公还出差在外,又因她的惶恐而不敢向死党言明,独自一人,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这份压力摧残得摇摇欲坠。

恰恰这时,死党回来了,面对着这位最亲密的朋友,面对这个在心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女子,面对自己一直所依赖的亲人,杨澜欣在死党无言的关心中完全陷落了,不想再忍,也不想再回避。。。。。。

待杨澜欣的情绪稍稍好转,死党摸着她的脸庞,使之与自己目光相交,她眼眼中的那份怜爱,温暖了杨澜欣的同时,也使得杨澜欣渐渐生出眩晕感,就在这时,死党的红唇忽然缓缓地靠了过来,杨澜欣眼中闪过迷惑,但随后便闭上了眼睛,接受了死党的拥吻。

对于现在的杨澜欣来说,形同避风港的死党好似一切,她需要来自死党的安慰,在加上身体莫名其妙出现的酥麻和心中的悸动,或许不论死党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死党的吻很温柔,更像是含住了杨澜欣的粉嫩的嘴唇在细细舐允,仿若春雨一般,惹得杨澜欣也探出了丁香小舌,与死党交缠起来。

她们的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一小会儿,死党主动离开了,脸颊染晕,少有地带着一丝羞涩之意,说道:“澜欣,你还是这么甜,让我想起那年的事了。”

那一年,杨澜欣和死党都是十七岁,在参加一次短程旅游的时候,出来游夜景的两人回宾馆时在楼道尽头撞到了一对激烈交吻的男女。这一幕给了她们极深的印象,直到就寝时也无法从脑海中挥去,结果等到夜深人静,同一房间的两名少女鬼使神差接吻了,虽然生涩、稚嫩,却令人难忘,她们都将初吻献给了对方。

从那儿以后,两人默契地不再提此事,不过这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还有过几次,上了大学才收敛了许多,换用碰触脸蛋替代了。

听到死党重提旧事,杨澜欣也觉得不自在,可她也奇怪地发现,随着和死党有了亲密接触,身体正在一点点燥热,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死党下一句让她再无暇顾及自己的异状,而是屏住了呼吸。

“发生了什么事,澜欣?谁欺负你了?”

死党的口气尽量放缓,但提到欺负两字,她的目光仍不由得锐利许多。

张了张嘴,杨澜欣发现哪怕到了现在,她似乎还是缺少那一点点勇气,苦闷之下,柳眉都不禁皱在一起。

“ 没关系。。。。。。”

死党不难看出杨澜欣的情况,了解好友的她并不着急,走到了杨澜欣柔身后,曼妙的****轻轻靠在杨澜欣身上,胸前那对丰满的玉兔隔着浴衣,也能让杨澜欣感受到那火热的柔软,一只手不老实地拉开了浴衣的前襟,捉住杨澜欣雪白可爱的**,慢慢地揉搓起来。

杨澜欣娇弱地叫了一句,可她一出声,忽然感到胸前一凉,原来死党干脆拉开了浴衣,将自己另外一只**也释放出来并托住,然后中指直接按在那颗粉嫩嫩的蓓蕾上。

“慢慢来吧,别急哦。。。。。”

死党好似在宽慰杨澜欣,当然也更像在挑逗她,两只手继续把玩着她细腻的**,那绝妙的触感令死党爱不释手,而她的身体也不在不停晃动,挺立起来的两颗**在凝柔光滑的背脊上画着圈圈,修长的大腿则顶入杨澜欣挺翘的臀部之间,微微能感受到来自桃源蜜-穴的潮热气息。

不得不说,杨澜欣的冰肌玉肤让死党无比的受用,以前隔着衣服拥抱就够让人心动,如今褪下了浴衣,和上本身的雪肤零距离接触,那种快感是无法言喻的,死党身体也在不停地摩擦中火热起来,双腿之间的萋萋芳草也开始沾上不属于雨洒的水珠。

这种快感是相对的,杨澜欣同样感受到了来自死党那模特娇躯的魅力,之前潜藏在体内深处的火苗被迅速点燃,死党每揉一下她的**,每一次肌肤和死党的**摩擦,就有一股细小的电流窜出,将快乐的送到她的脑海,送到四肢百骸,特别是顶在自己蜜洞附近那丰腴的大腿,令她的下体愈加火热,甚至有轻微的空虚感从中传出。

然而,凝柔并未对此有丝毫的抗拒之心,身体莫名其妙的需求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杨澜欣心境的沦陷。作为此时唯一一个能带给自己安全感的人,她的愧疚,惶恐和悔恨等情绪悉数转化为了依赖和需要慰藉的柔软,甚至心里认为,死党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安抚她,为了让她能安下心说出事情的缘由。

这固然是一种类似自我催眠的行径,可绝对是当前杨澜欣本身的写照。

沉浸在死党带来的快感中,神智开始麻痹的杨澜欣,终于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对,对不起。。。。。。”

一开口就是对不起,真是杨澜欣一贯的作风,死党不由得暗想,当然,她手中的动作没有放慢,继续等着下文。

“其实,我,我被你老公强暴了。”

此话一出,杨澜欣一下子耗费了巨大的心神,略感轻松之余,她的心里更充满着面对' 审判' 的忐忑不安,以至于暂时屏蔽了来自身体的快感,凝神贯注地等待死党的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死党把玩杨澜欣的动作似是有所减缓,可惜杨澜欣注意力不在此,而个中时间也过于短暂,所以看上去并无异样,沉默了一会儿,死党才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从语气里,听不出死党的情绪。

对于杨澜欣,即使受到责难她也有准备,故而死党不甚明了的态度反倒令她稍感安心。

“三天前的下午。”

“在哪里?”

“在。。。公司里。”

“公司? 公司里人那么多,你却被他,嗯?"

“是的,就是在办公室里,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

随着自己的叙述,杨澜欣眼前仿佛又重演了当时的一幕,在公司西南角的经理室,单薄的木门阻断了里面和外面的联系,同学上司,闺蜜的老公一下子将桌面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将自己死死地按在上面,那双大手隔着制服大力挤压着自己的胸部,要知道,隔着单向玻璃,她还能看到外面来往工作的同事们。

“哦,按住了你,像这样玩弄你这里?”

不知是收到刺激了还是怎么的,死党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不再是温柔地抚弄杨澜欣的雪白美丽的**,而是变得粗鲁,时而大力揉搓,时而捏住勃起的蓓蕾,来回晃动。瞬间改变的动作令杨澜欣发出一声声悠长的呻吟,原本不断涌现的细小电流忽然化成一道道激电,在她体内肆意流窜,电得她不能自已,气喘连连。

杨澜欣一时无法适应这激烈的节奏,尽管死党略显粗暴的动作带来了新的冲击,但也着实弄痛了她娇嫩的躯体,告饶了一番,但死党却不为所动,反而对她的玉峰使出新花样,挤揉按抓,痛楚与快感旋转交织,很快侵占了杨澜欣的神经,让她再也说不出放轻动作的话。

“唔,接下来呢?”

好好享受一番凝柔那两团柔软后,死党接着问道,为了让杨澜欣回答轻松些,手上还特意放缓了动作。

可这样一来,杨澜欣反而有些怀念刚才掺杂着痛意的感觉,不自觉摆弄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回忆道“他撕我的衣服,裙子。。。。。。”

杨澜欣泣不成声,但柔软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反抗身强体壮的男性,而那和自己和死党都有关系的人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抓住了衣领口,一用力就将她的制服连带小衣扯开一个大口,让杨澜欣仅裹着胸罩的并肌肤与暴露大半。

接着,他用左手抓住杨澜欣细弱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对裙子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就扯断了拉链口,然后顺势将裙子褪下,隔着丝袜和内裤抚弄杨澜欣的蜜-穴入口,他的嘴也凑到了杨澜欣的白玉般的**上,解开了胸罩的舒服,用嘴将胸罩咬开,然后一口咬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不住地吸允。

“这样吧,对不对?”

杨澜欣说得并不详细,可死党仿佛看到了她的心底,身体移动到了侧面,一矮身子,竟是用嘴含住了杨澜欣的挺立起来的**,并且伸手解开了浴衣的系带,拿掉了这碍事的浴衣后,手继续朝下进发,直至碰到杨澜欣水泽靡靡的下体。

“你个小**。”

死党妖媚地在杨澜欣耳边吐了一口气,成功地让杨澜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这几乎完全重现当日情景的姿势,让杨澜欣有关那日的记忆更清晰地复苏,**被红唇含弄吸允,桃源洞口则有一只可恶的手在不断摩挲,不时还略略挑开花瓣,摸一下逐渐勃起的阴-核。每一次被摸到那里,都仿佛有一道霹雳,沿着下体飞速窜入脑海,并且在那儿炸响,使得自己的神智一会儿便有一阵空白。

并且,现在玩弄凝柔身体的不是别人,而是死党,是她杨澜欣几乎已将身心依托的对象,所以在感受到快乐之时,还有一种受到怜爱与珍惜的安心,这使得她能更加享受而非抵触。

她失神地唤着闺蜜的名字,眼中的清明正一点点被**所替代,她想要,她好想要,而她要的,现在只有死党能给她,甚至此时她眼中只有死党。

看着杨澜欣意乱情迷的模样,死党嘴角泛起一丝诡笑。

杨澜欣变成现在的情况,固然有着遭受侮辱,需要慰藉,对她有着依赖等诸多原因,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因由,那就是她给杨澜欣的水中所加的东西,一种新型催情剂,是最近新研发出来的产物,市面上还没有销售渠道,

她也是仗着雄厚的背景才从国外弄到的,这种催情剂效果不是立竿见影的强效产品,而是一种缓慢起效,渐渐勾起被使用者的**,潜在地影响被使用者心态的产品,可以说是一种特别的迷幻药,用来蛊惑那些心存爱意的女子,而不是什么奸-迷女性的粗制品。

显然,这种催情剂对杨澜欣,效果出奇的明显,当然这也与杨澜欣原本对死党有深厚感情紧密相关,总的来说,杨澜欣已失去了所有拒绝死党的意志。

她确信,现在她就算直接占有了杨澜欣,杨澜欣也不会有丝毫反抗,但她暂且按捺下了心中的渴望,继续引导着杨澜欣,让心神已乱的美女继续往下说,道:“那个家伙,接下来,是不是插入了你的**?”

死党边问,边用芊芊玉指挑开了杨澜欣美玉似的大花瓣,一节指头探了进去,刚刚进入,她就感到杨澜欣的里面有力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柔软湿热的触感立刻传了过来,让她有着强烈的继续深入的冲动。

杨澜欣像一个人?(三)

如果说先前的被玩弄身体已经带给了杨澜欣莫大的快乐,那么死党的这一次插入,就是这份极乐补全,现在,杨澜欣扬起了优美的鹅颈,发出如泣如诉的满载**的长吟,修长的美腿更是不可抑制地颤抖,如果不是有死党扶着,可能就要跪倒在地。

然而,不等她消化完这突如其来的绝美刺激,死党的插入她蜜-穴的食指开始继续深入,挤开了仿佛咬住指头的嫩肉,坚定地朝她身体深处前进,同时,死党的红唇也没有闲着,一口印上了那张正不断吐露**呻吟的小嘴,让她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

“嗯,你还没有说,他是不是这样弄的,是,还是不是?”

光从身体上玩弄对死党来说是不够的,她还要侵犯杨澜欣的精神,所以她仍是咄咄逼人,插入蜜-穴的手指也在抽动几次后缓缓后退,再用这种方式“威胁”着杨澜欣。

已然被药物和死党挑逗起来的欲-望的控制住了的杨澜欣,自是无法忍受身体中的空虚和心中的急切,她只希望死党能更加更加地玩弄自己,让自己飘向云端,才不想失去能慰藉下体酥痒难忍的手指,所以杨澜欣几乎略带哭腔的诉说着。

“ 啊啊,不要,啊,他,插了,用手插了,隔着,哦,隔着内裤。。。。。”

男人的动作当然不像死党这么温柔,当时支配那人的是一种几欲让他疯狂的占有欲,他直接隔着内裤,就将手指插入杨澜欣的体内,杨澜欣的内裤虽然是高级产品,但对于娇嫩无比的下身,还是显得有几分粗糙,所以一开始,杨澜欣并未感受到丝毫快感,而是明显的痛楚。

除此之外,莫大的恐惧感与羞耻感更是包围了杨澜欣,办公室的玻璃是单向可视的,所以外面的一切都能清楚地从这里看到,杨澜欣衣衫裸露地被同学上司强按在桌子上,哪怕闭上眼睛,她都觉得外面的同事都在注视着自己,这股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击溃,仿佛她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女,毫无廉耻地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展示给客人,**,小腹,大腿和花儿。。。。。。

“没错,他是这样做了。”

死党满意地她听到的答案,也敏锐地发觉到,杨澜欣的下体随着她自己的诉说,也在不断地紧缩。

她又问道:“接下来,他绑住了你,然后,从后面插到了你里面?”

“是的,双手被绑住了,他从后面。。。。。。”

杨澜欣的双手被那人用领带绑紧,然后,那人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下趴在桌子上,而那一刻,杨澜欣的身体也由于那人接连不住的挑逗和强烈羞耻感,以及即将被强-奸的刺激所激,下身已然湿漉漉的,浸透了粉色的内裤,形成了一片圆形的水渍,再然后,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直接变捅入了进来,虽然那人那时候在她耳边不停地喊着什么,但受到强烈冲击的她一句也没听清,唯一的感觉就是身体中的那根不属于丈夫的大肉-棒。

“你虽然抗拒,抵触,但也有快感是不是,他用力插了你,你也叫出声了。”

死党的低语仿佛恶魔的呢喃,她的手指开始快速地在杨澜欣蜜道中进出,激烈的动作甚至在抽出时带出了一些嫩肉,这与自己的老公奸-污杨澜欣时是何等相似。

杨澜欣完全被死党催眠了,死党诱导的话语令她脑海中的片段越来越清晰,被奸-污时的感觉也重新回到了体内,与此刻为死党所玩弄的快感相融合,产生了爆炸般的不伦享受。

当然,最享受的那个人应是那个男人,杨澜欣的神智虽然被身体的欲-望和外露的羞耻所掩盖,但她还是能认识到自己被强奸这一事实,那种无法心灵契合的情形,虽然有快感,但绝对享受不到做-爱的极致。反观他,不仅强行进入了杨澜欣的身体,满足了心底的占有和蹂-躏的欲-望,杨澜欣的蜜-穴也是绝无仅有的美妙,哪里像是刚结婚几年,还没有孩子的年的少妇,紧致程度比之处=女也不遑多让,肉-棒每一次突入,都被穴-肉死死缠住,并且穴-肉不停地蠕动,仿佛由无数小手在按摩他的肉-棒,这种刺激简直让他难以忍耐,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精-关也明显不稳。

这个时候,死党也全然兴奋起来,美轮美奂的脸庞上满是情-欲之色,声音也提高了好多,她道:“"他射进来了!浓浓的精-液射进来了!射到了你的子宫里,热热的,是不是很舒服?澜欣。”

自己明明没说多少,为什么死党知道得如此清楚?杨澜欣有了这么一点疑惑,但下一刻,这个念头就完全被飘飘欲仙的快乐所淹没。

死党的话唤醒了杨澜欣最后的记忆,是的,那人爆发的那一刻,他将肉-棒深深捅到自己的子宫中,肆无忌惮喷射着浓稠滚烫的精-液,她被烫的失神,也被烫到了**。

而这时,死党的手指也深深的进入了杨澜欣身体深处,引爆了她几许多时的**,令她抽搐着达到了一个高-潮。

“澜欣,没事的,来,好好享受吧。”

抱住了还在不断抖动的杨澜欣,死党亲吻着她的脸庞,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食指在蜜-穴中轻轻抽动,帮助她延长对高-潮的享受,杨澜欣的雪白的娇躯倒映在死党的眼眸中,混杂着满满的柔情和爱意。

直到杨澜欣略作歇息,缓过神后,死党不等她开口,葱白的食指点在她的樱唇上,用覆满**的深邃眸子看着她,说道,“澜欣,我们继续,好吗?”

杨澜欣已经陶醉在死党所编织的情-欲之中,自是点点了头,但她此时已然全身酥麻,提不起多少力气,所以死党温柔地搀着她,来到了卧室,接着,死党将柔弱无力的她推倒在了铺着深紫色被罩的大床上,出去客厅取来一个纸袋,冲着床榻上的美人诡异得笑了笑。

“嗯,那个,我想要。”

催情剂的效果,身体的渴望,以及对死党的极度依赖,这些交织而成的结果,就是杨澜欣完全陷入了死党所设置的**陷阱,让她忍不住撒娇出声。

“ 乖哦,澜欣,一会我就给你,但在此之前。。。。。”

说着,死党从纸袋中拿出几样东西,杨澜欣眨了眨水漾般的眸子,看清了那是一双黑色蕾丝长袜,黑色吊袜带,还有一套轻飘飘的,黑色镂空的情-趣内衣。

杨澜欣哪里不明白死党的意思,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些说是能增加床笫之乐的情-趣品她虽见过,但从没有尝试过,就她那种软糯糯的性格,哪儿会轻易尝试。和老公结婚几年了,每一次做-爱都可以用规规矩矩来形容,所以同学上司那次粗暴的强-奸行为才带给她颠覆般的高-潮体验,可现在死党拿出这些,才经历变故的杨澜欣竟生出一些许异样的心思。

死党拿着情趣内衣,说道:“原本想全部给你穿上的,但我想了想,这样会影响一会儿的运动,所以,今天只穿这个就好了。”

“运动”两字,死党说得极其暧昧,让杨澜欣不禁胡思乱想,双腿之间又有了湿意,但她的视线却紧紧追随着死党手中扬着的黑色蕾丝长袜和吊袜带。

还有,死党放肆的目光令她本已缓和的身体再度燥热起来,脸庞也重新被红晕所渲染,微不可察地叫出了闺蜜的名字,死党眨了眨眼,然后熟练地为她穿上黑丝袜,再将吊袜带系在她腰间,并用扣子扣好蕾丝边衬。

“果然,漂亮的肌肤一经黑色,会衬托得更出众。”

娇笑一声,死党令人魂牵梦绕的曼妙**压在了杨澜欣的娇躯之上,丰润的红唇再次寻找到她甜蜜的双瓣,深深地吻了上去,然后从红唇开始,一点点下移,一点点探索杨澜欣的身体,到脖颈,到锁骨,到肚脐,最后,柔软度舌头终于探索到了那光滑无毛的桃源水乡。

好漂亮!

死党不禁看得着迷,由于刚才的淫-戏,杨澜欣的那里已然水光粼粼,鲜美的依然是美丽的粉色,很难看出这是一位已经婚配的少妇的下体。。。。。

被死党如此近地看到的私处,杨澜欣不由得感到紧张,又因她下体似乎极为敏感,死党的潮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那里,使她觉得自己变得更湿。更需要。

“ 我不客气了。”

学着用餐前的话挑逗了一下杨澜欣后,死党用手分开颜色清丽的蜜-穴,然后准确地找到了位于两侧小花瓣顶端的阴-蒂,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小小的阴-蒂布满了神经末梢,极度脆弱也极度敏感,何况杨澜欣才有过**,身体本就是备战状态,死党的这一下,直接让她抽搐着娇躯,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死党也没想到她竟然敏感如斯,小小惊讶时也不禁感叹,她的闺蜜是天生的尤物,真叫让欲罢不能,刚刚那声绵长的淫-叫就让自己心神一荡,心底冒出了更苛刻的,想要蹂-躏杨澜欣的念头。

不过,一口吃掉就不好玩了,死党要慢慢享受杨澜欣的身体,所以不再采用突袭的方式,而是将红艳艳的舌尖轻轻贴在阴-蒂上,缓缓地移动。这样尽管没有那种忽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但最能引诱出女子**的阴-蒂被如此对待,杨澜欣的雪白的躯体根本抑制不住颤抖,小嘴中脱口而出的尽是呻吟,连阻止死党的话都说不全。

被玩弄使得杨澜欣身体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快感丛生的同时,下身的空虚也在飞速增加,就在这时,被折磨得虚弱无力地她忽然察觉有某样东西顶在了自己下身入口,从触感来说,绝不是才经历过的死党的手指。

看到杨澜欣迷蒙的眼神,死党将手里的东西在凝柔眼前晃了一下,道:“欧洲最近推出的新产品,较为柔软的质感和摩擦生热的特性,据说很受欢迎哦。”

死党把情-趣玩具在杨澜欣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令她大致看清了一些,这个东西颜色和肉丝相近,外表做工也严格模仿男人阳-具的,像是龟-头以及能够有着可分裂缝的马眼,而为了能顺利使用这个玩具,她给杨澜欣看了几眼后,再次将它抵在杨澜欣的蜜-穴口,来回扭转,让体液尽量沾满玩具,这一幕看的杨澜欣简直头晕目眩。

忽然,杨澜欣下身一紧,敏感的嫩肉紧紧缠住了被死党稍微塞进一些的假阳物龟-头,这让她蓦地生出些许惧意,记忆中最近的一幕,是同学上司上次强-奸她时插入的滚烫肉-棒。

但想到这仅仅是一个玩具,控制它的又是死党,杨澜欣猛然蹦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也尝到了下体空虚被稍稍填补的畅快。

死党满意地看到杨澜欣松弛下了身体,静默片刻,她开始旋转起假阳-物,保持着仅仅插入龟-头的程度,然后不断在杨澜欣的下身入口处研磨,打转,这使得杨澜欣不断发出娇吟,也感到了身体的不满足,不由自主地悄悄挪动着白皙的臀部,这看得死党眼中邪火四溢。

杨澜欣像一个人?(四)

“转过身,澜欣。”

死党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的沙哑,小手不老实地把玩着杨澜欣的娇嫩蓓蕾,而旋转假阳物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快感的源泉之一忽然停下,杨澜欣忍不住夹起白皙的大腿,她用眼神哀求地望着好友,但死党却始终保持微笑,这令她明白了,忍着身体的酥麻撑起身子,刚要躺下,不料死党忽然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挺翘的臀部拍了一下,指示道:“ 不要躺,就这这样跪着。”

杨澜欣晕乎乎地脑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跪着?那姿势不就是,小狗?

本已通红的脸庞变得更为娇艳,想通的一瞬间,杨澜欣脑海中一时间真浮现出一副画面——穿着黑色吊带袜和蕾丝长袜的她,如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的样子,很淫-荡,也很。。。羞耻。

“啊,不,不行。”

杨澜欣战战兢兢地说道,然而,死党摇了摇头,继续着恶魔般的诱惑音色道:“我想看你那个样子,所以,给我看!”

死党的话如同催眠一般,杨澜欣呆了片刻,竟按照她的意志,转过了身体,双手撑在两侧,乌檀木般的黑发随着头颅微微下垂,被黑丝覆盖的修长**缓缓弯曲,拱起了圆润的翘臀,像小母狗一样跪在了深紫色的床铺上。

“好乖,好乖。”

死党温柔地抚着杨澜欣的长发,另一手中的假阳物也再次贴上杨澜欣的桃源洞口,等她将之对住那蜜汁四溢的玉门之时,她凑到杨澜欣耳边,快地说道:“我终于再次占有你了,杨澜欣!"

言毕,手中用力,将假阳物深深插入了杨澜欣的身体,被贯穿的刺激冲上杨澜欣脑海,让她完全没法思考死党这句话的意义。

后来,她才知道,其实,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是死党。

就在两人初吻不久后的一天,借着邀请杨澜欣来家里玩的机会,死党用掺酒的饮料灌醉了她,然后死党彻底在不省人事的她身上宣泄了自初吻后一直压抑的性幻想,欲-望,甚至最终,在无法克制的冲动下,用手指捅破了杨澜欣的处女膜,杨澜欣和老公新婚之夜时的落红,纯粹是杨澜欣欣下体被老公虎头虎脑地进入,毛细血管破裂所致,不过初经人事的男女却分不清楚罢了。

这件事,一直是死党心中最深的秘密,同样,也是死党一直压抑自己的因由之一,直到三天前了解到一个事实,促使她决心不再放手,她要占有杨澜欣。

是的,在来见杨澜欣前,她就知道自己的老公强-奸了她。

死党激烈地**着假阳物,到了这一刻,她已经不想忍耐了,长久以来积压心中的欲-望彻底展露了出来,吻她,摸她,束缚她,占有她,给她快乐!扔掉世俗的约束,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一种全新的享受。

这一切,都只因为杨澜欣,她太美了,美的让女人也控制不住想去爱她。

“啊。”

杨澜欣纯净的眸子失去了光彩,脑海中充斥一个个快感新号,粗暴的**让身体感官变得无比敏锐,一种强烈的**逐渐酝酿成型,不错,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临界阶段的疯狂,前面的戏曲已经足够,她的神智和美妙的身体都在渴望飞上云端的那一刻。

然而,**突然停止了,死党残忍的中断了那份迷人的快感,使得杨澜欣不住晃动着雪臀,她泥泞不堪的下身需要有什么来填补这份空虚,因这种中断而哽咽的杨澜欣,不禁连连希求,似乎死党也并不想太多折磨她,下一瞬间,杨澜欣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因为那根火热的肉-棒,又回来了!

“哦哦,对,就这样,那里,用力。。。。。”

淫-秽的呼喊声不断从嘴中溢出,杨澜欣感觉好舒服,好舒服,没想到再次迎接假**的插入,竟然让她身体的快感一下子翻倍,那滚烫的假**几乎热得她要再度高-潮。

只是,哪里不对呢,享受着抽搐般的快感,杨澜欣勉强将目光后移,这使得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啊啊,是你?不!”

没错,现在正用力**自己的哪还是死党,更不是假**,而是货真价实,不久前才奸-污过自己的那根罪恶的肉-棒。

噩梦的记忆和厌恶感如潮水般回到了身体中,尽管身体正被一股股快感浪潮冲刷,杨澜欣却开始挣扎,但还没动作,一对柔软的玉峰贴上了自己的脸庞,她也被搂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澜欣,别怕他。”

死党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有效缓解了她的惧意,道:“是我让他来的,我需要他的肉-棒,用真正的东西让你享受快乐。"

假物终究是假物,与真正的肉-棒仍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便是杨澜欣,也是从感触上察觉到了变化。

“没事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所以不要伤心,澜欣。”

死党温柔的抚慰揭开了一段杨澜欣并不知晓的事实,其实在同学上司控制不住欲-望强暴了杨澜欣的当晚,那人就将电话打到了身在国外的死党那儿,坦承了一切,不错,他自己就是个强势的人,但他更了解伴侣那种凌驾于强势的霸道,尽管他也是个富裕子弟,但和自己的老婆,杨澜欣的死党相比,却根本不值一提,特别是涉及到了杨澜欣,他很清楚地了解到,自己老婆心中唯一装的人不是他,而是杨澜欣,就连两人少有的几次同床共枕,自己的老婆在兴奋之余喊得也是杨澜欣的名字。

他也爱杨澜欣,很爱,他本不想伤害她,但看到杨澜欣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中,他心中的嫉妒在无法抑制的滋生,他利用自己的人脉,让杨澜欣老公所在的公司上层一直远派她的老公,令杨澜欣和他长时间分离,又通过人密查,发现杨澜欣的老公虽不是早泄阳痿之人,却性功能方面却很勉强。。。。。。

得知了这些种种,他心里的某个**开始膨胀,直到那一天,和杨澜欣独处办公室的他想到了被他踢得远远的情敌,想到了过着节俭性生活的杨澜欣,也想到了一直以来只视自己为**工具的老婆,他终于对杨澜欣下手了!

但事过之后,他也深深意识到,若是被自己的老婆查出此事,他会像蚂蚁一样被她给碾死,索性赌一把,向其盘托出。

显然,杨澜欣的死党,他的老婆没有放过他,他脸上的多处淤青和身上的伤痕,都是老婆回来后的惩戒,但他也赌到了一个他没料到结果,在听了有关杨澜欣和老公的事情后,死党让他做了一些事,而这些事导致的后果便是,他如今再次进入了这个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冰肌玉体。

他红着双眼,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突入杨澜欣的身体深处,挤开,挤开,让肉-棒完全顶入其中。

而死党,仍一遍遍亲着杨澜欣,呢喃道:“原本我以为你和你老公在一起后,我会看淡些,可是没有,我毒瘾已深,根本忘不掉。。。。。”

“ 啊啊。”

杨澜欣承受着身后强力的冲击,忍受心中厌恶感的同时,也被死党的温暖所包裹。

“我应该提前查下你老公,对不起,也别管你身后的人,好吗,就记住一点,想让你享受快乐的是我所以,看着我,澜欣,从今以后,我会给你全新的、永远的快乐。”

被一次又一次进入,被强-奸时的负面记忆在杨澜欣脑中复苏,只是随之而来的羞耻,惶恐却反而让杨澜欣的身体更加敏感,而现在,早已被死党俘虏的她,在听到死党的坦白后,精神有了强烈的满足,这与先前的惊慌与羞耻相混合,让积蓄已久的**彻底引爆!

很快,她又攀上了第二次高-潮的顶峰。。。。。。

深紫色的床铺之上,两名千娇百媚的美人抱在一起,在接吻,在抽搐,而一个男子则站在肤色雪白的女子身后,闭上了眼睛,将粘稠的液体悉数撒入对方体内,良久,三人一同倒在了大大的床铺之上,喘息着,呻吟着。

而这时间,一道轻细的声音,也在这绮靡的夜色里,由客厅传来。

“澜欣。。。。。。”

赵淑艳又做梦(一)

杨澜欣选择了离婚,离开了求学,生活了接近十年的城市,她必须逃避,因为她接受不了那个让她悲哀与耻辱的噩梦。

她来到了新海。。。。。

这是张来杰的房子,出门前,他跟她说起过,说她像一个他在心中一直奉为女神的女人,她问那女人是干什么的,张来杰没有告诉她,说她知道多了不好。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后,她好像有些麻木了,虽心有不甘,却又好似有点认命了,难道一个女人太过漂亮在如今的社会,真的是一种罪过吗?

(2)

我用于晴捎来的笔记本,和同学李庆在网上聊天,高中的时候,我有两个最铁的哥们,一个是陈胜,另一个就是李庆。

李庆和我说了陈胜的事情,我震惊不已,无法想象那样的事情会降临到他那样一个老实本分的人身上。。。。。。

就在我陷入寥寥的烟雾中,为陈胜的遭遇不平与惋惜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花篮和几样补品,一看,是林琳的。

这才想起来自那天知道巩新新和她的关系后,自己一直在躲避着没有跟她联系,她还真是神通广大,也不知她是通过哪个渠道知道自己摊上的这档子的事情的。

“小鬼头,伤好些了吧?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是把姐当外人还是怎么的,公安局那边是如何处理的?结果出来了吗?”

电话里,林琳上来就是这一通。

“小伤,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出院都可以,呵,本来觉的吧,这也。。。。。。”

接下来,在她的近乎是审判似的质问中,我把事情问答式的都告诉了她,她气的不行,电话那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说自己在市里认识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此刻人正在机场的候机厅里,要去北京办点事情,等回来后一定要帮我去找他们理论理论。

我忙说不用了,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她听我有息事宁人的意味,少有的一声呵斥,说道:“得了,你别再废话,这事回来再说。”

听她以国企副总的口吻命令般的态度,我也就不再坚持了,心里却想等你从北京回来后,有李姐和赵淑艳的存在,那么会来事梅丽慧还不早就给我处理好了?

于是我岔开话题,问她去北京干嘛,林琳道:“小鬼头,你猜猜看?”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了的喜悦感。

“看你乐呵的,现在已经是副总了,莫非是要当一把手了?”

“不愧是小鬼头,一猜就中,差不多吧。”

“啊,原来副字真的要去掉了啊,恭喜,恭喜。”

“自头被调走后,其实这半年多来一直都是我在主持工作,虽说挂的是二把手的命,行的却是一把手的事。”林琳笑了笑,又道:“人哪,就是这么爱慕虚荣,有些人就是为了一个身份在活着,一旦这个身份失去了,他就觉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我道:“所以啊,人是世界上最俗气的动物。”

“呵,也不尽然,人就应该有**,因为与**就是希望,正是有了**和希望,才能使世界向前发展。”

(3)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赵淑艳才整理完明天院里要开会用的资料,她锁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驾车回家。

由于石小雅去家教中心上课了,家里显得很是冷冷清清,她看了看,叹了口气,便进了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看着电视里那些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女孩,她感到一些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淑艳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裤子,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心中不由得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显得比较荒芜。

浴室里云雾缭绕,她金鸡**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

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就这样,她躺到了浴缸里,轻轻得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已年近不惑,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自信,她用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自己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自己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

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赵淑艳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她又开始做梦了,幻想。。。。。。

莫名的,有一双光滑得手在她背后帮她轻轻得按摩着,对背后来的这位不速之客,她赵淑艳并没有显得丝毫惊慌,因为她已经从这双手的触感中得知来的这位是谁了。

她闭着眼睛轻声道:“你来啦?”

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背后按摩着,另一只手悄然爬到她的前胸,在其左乳上轻轻得揉捏着,一边揉捏,一边在自己的耳边轻语:“嗯,来了,怎么样?舒服吗?”

赵淑艳依旧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说:“这个时候你都敢来,就不怕被小雅撞见?”

男人轻轻一笑,道:“此时她正在我的家教中心上课呢,怎么会撞到?”

赵淑艳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毛巾朝男人身上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

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赵淑艳将自己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男人在一边开始解下外衣,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赵淑艳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剑憾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

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男人慢吞吞地步入水池,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他就在赵淑艳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她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赵淑艳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在男人看来,眼前这个热情如火的成熟美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

那一双手也没闲下来,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赵淑艳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男人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赵淑艳又做梦(二)

男人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她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男人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自己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自己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自己厚实的耳垂,把她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几分钟后,男人将她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到卧室的床上,一俱**的**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

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实则不然,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接着,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她激动了起来,精神也为之焕发,男人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自己的**,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上。

男人侧起脸,自己那饱满的**上那枚像山葡萄的**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了自己的**,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

她忍不祝韩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男人的一缕头发在自己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

刚是说完,男人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她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前端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

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男人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勃发的她,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

她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男人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她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

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到一块,两个人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这个侵略者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自己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她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沾着白汁的东西。

男人知道了她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她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

仿佛就为了看到自己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男人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她已是到达高-潮,男人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男人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他是聪明的,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她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的她的一对饱满**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她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她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

她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宽大的卧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韵犹存的自己的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shè精-液时,她赵淑艳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

男人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有始有终

当医生说我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可以出院的时候,梅丽慧的电话来了,在电话里她告诉我说别着急出院,就在里面先住着,未容我有有所表示,本着丰富的社会阅历的她又加了一句,道:“你别问太多了,你知道太多了对你也不好,当然了,关于你先不着急出院的事情,我会告诉赵院长的。 ”

自上回在赵淑艳家的卫生间里发生了那一次糗事后,我一直都是不怎么好意思直接面对她,就拿前几天她来医院看望自己的时候来说吧,幸亏当时有梅丽慧她们在场,使得我不至于单独去面对她,否则的话,还真不知道会是如何一副尴尬的场景。

挂掉电话后,我犹豫了下,觉得还是把这事先告诉她为好。

“喂,小林啊,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吧?这段时间学校里的事情太多,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过去看你。”

电话接通后,赵淑艳和蔼的道,语调还比以前温柔了许多,似乎早就把那段记忆给刷掉了般。

我把梅丽慧跟我说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完后,电话那头的赵淑艳仅是沉默了几秒钟,就道:“哦,这样啊,行,人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

“啊,好的,阿姨,我听您的。”

(2)

生活是如此的荒诞无稽,和上次被暠付生那几个人打过后的情形差不多,又过了三天,我的帐户里又多了一笔钱,然而,内心里却是无比沉重。

与其说这是一场闹剧,倒不如是一场审判更为贴切合适,其间的各人的角色关系,太复杂了,是公开规则,个人能力和相关的官场力量的综合体现,很难简单的理清和概括。

审判的结果就是我得到了赔偿,一顿打换来整整二十万,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赚还是赔?

事情是因玲子而起,自是也该有始有终。

我找到了那个差点置我于死地的陈教授,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他面前,我道:“这里面有二十万,别的我也不多说了,我只请你帮个忙,把这笔钱给玲子,别问我该怎么做,凭你的智商,肯定会做的很完美。”

陈教授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真的那么爱她?”

我愣了下,没有点头,也没有说不。

陈教授道:“或许这世上还有真爱,但我不相信了,不相信了,这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也一定能帮你办好,至于说上次的那档子事情完全就是一误会,走,老弟,哥哥认了你这个兄弟了,去搓一顿。”

哥哥?我心里骂着,鄙夷着,你那年纪都能是我的长辈了,拷,什么玩意啊,有一点大学教授的样子吗?完全就一流氓的形象。

但我只是笑了笑,道:“事情都过去了,大家以后谁都不准再提了。”

(3)

夜未央,月未明,路灯就亮了。

和陈教授一起走出酒店,又互相都假惺惺的道了别后,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回了以前的租住的小区里,朦胧中,只见那一扇窗散发出略黄的灯光,那里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我的视线就定格在那扇窗户上,夜,很静,我徘徊在路灯下,影子也短短长长地变化着,在那扇窗户的灯下有茹姐和自己的温情时刻,但是此刻,路灯的我是孤独的,也是忧伤的,这种忧伤无法赶走,无法逃避,只能慢慢享受。记忆中有人好像说过,人生孤旅,谁不是孤独地来,孤独地活,孤独地去?

于是,我一路跋涉,一路领略无情风雨,为了心中的爱,更是一路坚强和美丽,昏黄的灯光永远是那么的迷离,月色下的路灯依旧在黑夜里等待。

不变的,是那永远像路灯一样,守望在原地的爱。

我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哪里,远方到底有多远?对着远方,我只能一次次的眺望,呼唤着,期待着。。。。。

茹姐,如果有一天,你因了我的声声呼唤来到我的身边,哪怕是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满脸皱纹的我依然会给你一个灿烂的笑容,深情的拥抱,热切的吻。

姚广亮的阴谋(一)

天色墨兰,夜寒露重。

整个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寥寥几声虫鸣在四周回荡。药品仓库位于大楼一层的最右边,显得有些偏僻。

一个三十五六年纪的护士,一个更为年轻些的医生,两人快步而行,很快来到了那里。刚进门,一阵独属于药物的味道便传了过来。

打开日光灯,只见仓库十分宽敞,一排排铁架整齐的排列其中,铁架上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各种药物,并用标签著名了字迹。裂祭注意到,整个仓库都没有窗子,犹如一个封闭的笼子,密不透风。

“姐,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呀?”

年轻人站在门口,看着护士摇曳着丰满动人的身躯问道。

“站一边去,别碍事!”

说着,护士开始专心的找寻需要准备的药品起来,丰腴的身子时而扭动,时而侧身,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长美腿,也随之摆出一个个动人的姿势,当她背对着身后的年轻医生弯腰时,年轻的医生顿时屏住了呼吸,瞪了大双眼。

于女人来说,季节转化的比男人快些,尤其是有着雄厚的身体上的资本的女人,只见眼前的女人的肉臀肥嫩丰满,呈完美的椭圆形,高高的向后翘着,白色的护士短裙被绷的光滑细腻,紧紧的包裹着诱人的臀部,印现出内裤那迷人而淫荡的痕迹。

内裤小而轻薄,根本无法掩盖肉臀的丰满,只能勉强包住三分之一,而那本就短窄的裙摆更因这个姿势而向上高高扬起,暴露出若隐若现的丝袜裆部,以及惊鸿一瞥的紫色内裤。

裙摆下,白色的丝袜紧紧的包裹着修长的美腿,曲线优美,纤细笔直,透过半透明的丝袜,里面嫩白滑腻、新鲜如牛奶般的肌肤,以及圆润纤细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圆润脚趾,朦胧而唯美,泛着细腻的光泽,两条丝袜美腿更是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时舒展、轻颤,无言的引诱着男人荷尔蒙的分泌。

好性感,好肥嫩的臀!

年轻的医生看的口干舌燥,心火狂燃,恨不能立即冲上前去好好捏在手里把玩一番。

“莲。。。。。莲姐。。。。。”

年轻的医生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双目放光的看着那迷人的春光,轻声唤道。

“别烦我好不好。”女人柳眉微蹙,不耐烦的喝了一声,此时她正因找不到药物而烦心,“那瓶药明明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真是奇怪。。。。。。”她将腰再次往下压了压,可她却不知那原本就高跷肥美的臀部再次上扬了起来。

下一秒,窄小的护士短裙终于达到了极限,再也无法阻挡肉臀的紧绷,将小半个肥嫩的臀肉放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紫色的蕾丝薄纱内裤,点缀着雪白丰满的臀肉,白色的性感丝袜包裹着纤细的美腿,肥美的丝袜肉臀的强-奸着年轻医生的视线,还有那双腿间微微凸起的秘密花园,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看着眼前性感撩人的景色,年轻的医生只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剧烈的跳动着,男人的资本更是硬的难受,愤怒的在裤裆里咆哮着!

**熏心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将性感丰满的女人搂在了怀里。

“啊!”女人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叫道:“你。。。。。你干什么?”

“姐,你好美,我受不了。”

年轻的医生痴迷的闻着女人动人的幽香,一把将女人反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对着她涂着唇彩的粉嫩嘴唇,重重的吻了过去。一手紧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一手胡乱的爱抚着她粉背,向着那肥美丰满的臀部摸去。

“唔,不,不要。。。。。”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女人脸色咋变,惊呼一声,推打着他的身体。

“好姐姐,你太迷人了。”

年轻的医生紧搂着她,觉得分外刺激。

女人的纤腰柔弱无骨,摸起来舒服无比,身上的幽香也是沁人心脾,如春药般乱人心智。再加上丰满的娇躯不时扭动,两团高耸的**摩擦着自己的胸膛,尽管隔着轻薄的衣物,却依旧无法阻隔那柔软与丰满带来的**快感。

男人激动的抚摸着女人丰满的身子,右手快速下滑,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传来,右手终于抚摸上了那拨动人心的丝袜肉臀!

硕大,丰满,肥嫩,充满了动人的弹性。。。。。。

男人情不自禁的用力紧

姚广亮的阴谋(二)

不消几秒,门外响起开锁声,紧接着大门开启,一道朦胧的人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人影不是很高,一米六几的个子,身材纤细,似乎是一个女人。

又几秒,灯光亮起,所不同的是,它并不是日光灯,而是有些昏暗的橘黄色光亮,年轻的医生这才注意到这个仓库有两种灯泡。

借助眼前遮挡物的缝隙,两人偷偷看去,只见女人大约四十的模样,身材丰满,样貌美艳,保养的十分好,丝毫也不显老态。两片红润的嘴唇略显丰厚,但配合娇小的嘴型便十分性感,狭长的眸子迷离而妩媚,眼角略有些鱼尾纹,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更增添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是个雍容华贵、气质冷艳的成熟妇人!

但,但她的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套情趣护士服!

护士服窄小摆短,只到胸部以下两公分,肚脐与洁白的小腹完全裸露在外,背部同样惊人,一个大大的弧线夸张的开着,几乎跟没穿一样,中间更是空空如也,两粒较小的圆点印撑在衣服上,竟然是没有穿胸罩!

下身的短裙也是异常性感,堪堪只到大腿根部,只要她微微走动就可以看见里面诱人的春光。两侧高高叉开,就像旗袍的叉口一样,一对充满肉感却不显臃肿的美腿,被性感透明的暗红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而迷人的光泽。再加上一双十公分的细跟深蓝色高跟跟,更添性感与妖艳。

整个看起来,这个女人就如放荡的妓女般妩媚,但偏偏她的气质却冷艳而高贵,这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突兀的交融在一起,使得这个女人愈加诱人!

两人只看了一眼就已目瞪口呆,尤其是年轻的医生,那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更是马上肃然起敬。

“宋。。。。。宋院长。。。。。”

两人俱都瞪大了双眼,如石化了一般楞在了原地,满脸惊愕,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妓女般打扮的女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贯冷艳逼人的宋院长怎会穿成这样,还三更半夜的跑到药物仓库里来?她到底

想干什么?难道,难道是来偷情的?

就在两人胡乱猜测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宋佳凌原本无神的双眼顿时一亮,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一脸兴奋的打开了大门。

望着门外的人影,宋佳凌一把将他拉了进来,快速的关上了大门,紧接着,她便如一只归巢的小鸟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甜甜的腻声道:“老公,凌凌想死你了。”

声线妩媚而柔情,让人很难置信这个冷艳的女人竟然如此会撒娇。

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声音,隐藏在暗处的年轻的医生浑身的骨头都似乎酥软了,胯下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春药的刺激,高高的怒耸着。

“小**。”

男人个子不高,可以说是有些瘦小,他搂着宋佳凌的腰肢,轻笑一声,抬起手掌在她浑圆的臀上拍了一下。

“嗯。”

一声**蚀骨的呻吟,宋佳凌俏脸一红,撅起小嘴娇嗔道:“老公好坏,还是大学老师呢,却这样的坏,一来就打人家的屁股。”

男人捏了一下她的脸庞,低声笑道:“你不是最喜欢我打你屁股么,今天我就要将你打出高-潮!”

暗处里,年轻的医生转头看向女护士芬,只见她也正吃惊的看着自己,满脸惊愕。。。。。

“人家好想你。”

宋佳凌搂着男人的脖子,满脸深情,声音腻的如化不开的春水,丰腴的**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揉捏着她肥嫩的肉臀,低声道:“小宝贝,我也想你。”

宋佳凌小嘴一撇,幽怨的瞪着他,娇嗔道:“你一点都不想我,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肯定每天都和别的**搞在一起,是不是?”

“吃醋了?”男人微微眯了眯眸子,略带笑意。

“嗯!我就是吃醋了!”

宋佳凌嘟着红唇,眼眶湿润,泫然欲泣。

男人笑道:“别说,最近我还真遇到了个女孩,确实迷人,风华正茂,身材曼妙,特别是那对坚挺丰满的双峰,玩起来柔软舒适,回味无穷,实在让人有些受不了。”

面对这种情况,男人不仅没有出言哄骗,反而大赞别的女人,一时间,宋佳凌只觉胸口发酸,心妒如狂,那些甜美的字眼如一把把尖刀狠狠的刺向了她的心窝,让她眼里的雾水越

姚广亮的阴谋(三)

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在仓库回荡,让陶醉于女人性感的**中的年轻的医生激动不已。

宋佳凌的呻吟太腻太诱人,直让人心痒难耐,骨头发软,难道那个瘦弱的大学教师就这么厉害,才几分钟就让这个骚院长娇喘吁吁,呻吟不止了?

借助遮挡物的缝隙,年轻的医生忍不住偷偷看去。

只见宋佳凌双眸微闭,媚眼如丝,细腻的呻吟着,红润的檀口微张,吐出阵阵如兰的气息。那堪堪只到大腿根部的紧窄短裙,不知何时已被撩到了腰间,裸露出被暗红色丝袜包裹的丰满肉臀。丝袜的缝纫线深深的陷在臀沟里,将肉臀绷的紧紧的,肥美的肉感展露无遗。

性感的丝袜肉臀上空无一物,显然没有穿内裤,男人手正覆盖在肥美的肉臀上,狂乱的抚摸着。张开的五指尽力的包裹着那肥美臀瓣,用力抓取,来回揉动,丰满的臀肉如同面团一般,在男人手中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松佳凌一边呻吟,一边如灵蛇般淫荡的扭动着丰美的身躯,肥美的丝袜肉臀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夸张而**的弧形,迎合着男人放肆的玩弄。

性感的暗红色丝袜美腿也骚浪的扭动着,摩擦着男人的下体与双腿。

好骚,好性感的尤物!

年轻的医生只看了一眼就已目瞪口呆,双眼如被铁石吸住,紧紧的盯着那暗红色丝袜的肥美肉臀,腿间的东西如打了鸡血一般膨胀在裤裆里,似乎要将裤子顶穿。

女人也面红耳赤的看着淫荡的女院长,完全不敢相信平时不苟言笑,冷艳严肃的她,现在却如妓女般放荡无耻。

“广亮,嗯,人家,人家浑身都麻了,不,不要在摸了。”

随着爱抚,宋佳凌的身子已渐渐发烫,肌肤也逐渐敏感,如玉般的胳膊紧紧的抱着男人,抚摸着他壮实的身子,柔软的红唇如雨点般印在男人的脸上,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丰满滑腻的**也同时放肆的扭动着,用高耸的大**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宋佳凌脸红如赤,双眸如蒙上了一层水雾,痴痴的看着男人,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饥渴而**的呻吟。

“小**,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望着宋佳凌充满春情的双眼,男人低笑一声,双手渐渐减轻了力道。

“嗯,知道今天你会疼人家,人家从早上开始就。。。。。”

宋佳凌媚眼如丝,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似乎不胜娇羞。

“早上就怎么?”

男人眼神带笑,追问道。

“就,就那个嘛。”

宋佳凌忸怩片刻,娇嗔一声,道:“你非要人家说羞人的话不可吗?”

男人微微一笑,狠狠的抓捏着宋佳凌的臀部,戏谑的说道:“从早上开始就想我的大老二,是不是?”

“讨厌啦,羞辱人家。”

宋佳凌撒娇似的“嘤咛”一声,将脸埋入男人怀里,羞的不敢看他。

“来,让我看看你穿的性不性感。”男人笑道:“刚进门就被你这个小**搂住了,到现在还没看呢。”

“死相!”

宋佳凌放浪一笑,妩媚的白了男人一眼,踩着十公分的蓝色高跟鞋向后跑了几步,随后嫣然转身,暧昧的看着男人,眼神轻挑而略带几分诱惑。

男人站在原地,微微眯了眯眸子,宋佳凌冷艳而娇媚,盈盈而立,倩影迷人。

白色的情趣护士服分为上下装。

上衣窄小轻薄,样式夸张,只有寥寥几片布料,性感的锁骨,香肩,手臂均裸露在外。两片轻薄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女人高耸的**,雪白的乳肉因束缚被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整个**若隐若现,诱人无比,特别是那两粒已经勃起的**,清晰的印现出两粒淫荡的圆点。

跃过微微有些赘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细腰,一道夸张的弧线被白色的紧身短裙勾勒出肥美而诱人的肉臀。短裙堪堪只到大腿根部,裙摆被双腿绷的直直的,倒映出双腿深处那一片朦胧诱人的漆黑,男人相信,只要宋佳凌微微抬腿,就可以看见那没穿内裤、在暗红色丝袜里的秘密花园。

短裙下是那暗红色尼龙丝袜束缚的美腿,昏暗橘黄的灯光撒下,泛着细腻暧昧的光泽。大腿丰美,小腿修长,此时正优美的交叉在一起,两道匀称的丝袜曲线完美而性感。深蓝色的鱼嘴式细跟

姚广亮的阴谋(四)

宋佳凌无力的靠在墙上,半闭着媚眼,妩媚的脸上残留着**后的满足,裸露在外的**随着呼吸急剧的起伏着,暗红色的丝袜已经完全湿透,从分开的大腿处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浓密的体毛和微微张开的私处,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点点光泽。

“小**,真是淫荡,这么快就**了。”

男人关掉跳蛋的开关,嘴角溢出一丝淫邪的笑容,从提包里拿出一双黑色的丝袜,走到宋佳凌身边从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广亮,要开始了吗?”

宋佳凌没有反抗,反而更显兴奋,**后的声音带着诱惑无比的慵懒。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男人不答话,邪笑着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她勃起的**。

“嗯。”

失去视觉的宋佳凌只觉身体异常敏感,微微一颤,呻吟出声。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走到靠门的柜子后,从缝隙间取出一块一人多高的大镜子放在了前方的墙壁上,随后他又来到宋佳凌身边,从身后搂祝糊的纤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庞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小宝贝,是不是已经期待进入那个世界了?”

宋佳凌似乎已经期待已久,激动的抓着男人的胳膊,渴求道:“带我去,广亮,快带我去!”

望着院长如孩子般满是渴望,年轻的医生微微蹙眉,露出疑惑之色。世界?什么世

界?宋佳凌是不是疯了?

灯,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无边的漆黑,如一个巨大的口袋吞噬了众人。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男人似乎消失了,融入了无边的黑暗。

“广。。。。。广亮。。。。。”

蒙着眼的宋佳凌语声颤抖,四周的寂静与绝对的黑暗让她感到有些恐惧。

就在年轻的医生和身边的女人都疑惑时,一抹光点突然亮起,如初升的太阳,划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那是一根白色的蜡烛,摇摇曳曳,起伏跳跃,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男人举着蜡烛,站在宋佳凌两米远的距离,大半个脸庞隐没在黑暗里,随着烛光的跳动变幻着脸部的阴影,显得十分诡异。

“你看到了什么?”

“光,一抹微弱的光。”

见到光亮,宋佳凌如同见到了希望,激动的说着。

“美吗?”

“美,很美。”

光亮在无尽的黑暗中绽放,唯美而朦胧,如宣纸上的墨汁晕开了眼前的黑暗。

“你走在暗黑中,漫无目的。。。。。”

“在这条孤独而没有尽头的道路,你很冷,很孤独,也很害怕。光,只有这一屡光陪伴着你,在黑暗中,在无尽的虚空里,也在你心灵的深处。”

男人缓缓的说着,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似在诉念一首伤感的诗文,可字里行间,却有种说不出的魔力,蛊惑着众人的心神。在他充满魔力的声音下,整个世界都似乎变得安静了,只剩下一片飘荡的枯叶,一口幽深的水井。

年轻的医生与女护士随着男人的轻诉,也情不自禁的陷入了迷茫,他们感觉自己正游

离在虚空,行走在那条路上,那条漆黑而孤独的虚空里,漫无目的。。。。。

“它是你最亲密的朋友,也是你的希望所在,在无尽的黑暗里,在虚无的空

间里,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失去了它,你将一无所有。”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后退,蜡烛晃动,摇曳着诡异而散乱的光亮。

“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失去它,我将一无所有。。。。。”

宋佳凌神色呆滞,木讷的重复着男人的话语,如着了魔一般跟随着光亮,一步一步,向着眼前的黑暗走去。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它陪着你,你不在感到害怕,也不再感到恐惧,你绝望的心灵有了一丝依靠,尽管它很微弱,可也充满了希望,你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一抹笑容在宋佳凌的脸上绽放,灿烂,娇媚,就像眼前光亮的花朵,很美。

“你跟着它,追逐着它,欢乐的奔跑,可就在这时,它不见了。”

“它彻底消失了!”

冰冷而毫无感情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燃烧的蜡烛也突兀的熄灭,消失在黑暗里,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绝望的漆黑中,无边无际!

“不!”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宋佳凌大声的嘶喊着,双手在前方胡乱的抓舞

姚广亮的阴谋(五)

姚广亮扯掉宋佳凌眼睛上的黑色丝袜,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挺动着自己的东西摩擦着女人美艳的脸庞。一滴晶莹的露珠溅落,折射出**的光芒。

他命令道:“小**,给我好好的舔。”

看着那根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宋佳凌还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蠢蠢欲动。她妩媚的看着男人,轻柔的爱抚着坚硬的,柔软的舌尖舔探出,抵着棍身上下舔弄,随后白了姚广亮一眼,张开嘴唇“唔”的一声就含了进去。

“唔,老公,你的好大,好粗,嗯,好棒。。。。。”

宋佳宋的小嘴被撑的满满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随后嘴唇大张,尽力吸吮舔吸,脑袋前后摆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灵活的来回扫动,溢出**蚀骨的呻吟。

姚广亮浑身一颤,舒服的直喘气,宋佳凌的舌尖轻盈灵活,口腔紧窄有力,自己的东西被套弄的快感连连,再加上这股骚浪的媚劲,刺激得他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看着眼前**的画面,暗处的年轻的医生感觉自己的快要爆炸了,扭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女人已经解开了胸罩,将那对雪白的大**放了出来,左手用力的搓揉着,紧身的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间,裸露出被白色丝袜包裹的下体。内裤里,一只手正上下爱抚着。

看到这里,年轻的医生再也受不了了,快速将裤子脱了下来,搂住女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搜寻着女人柔软的唇瓣。

感觉到火热的肉-棒,女人如梦惊醒,男人那巨大的**坚硬如铁,浓郁的男性气息弥漫在鼻尖,刺激着她的嗅觉,她急促的喘着气,芳心酥软,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口腔,让她情不自禁的寻找着男人的龟-头,张开红唇一口含了进去。

“唔!”

被柔软湿润的口腔紧紧包围,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年轻的医生呻吟出声,他按着女人的脑袋起伏着下体,双眼再次向外看去。

只见宋佳凌正下贱的跪在地上,脑袋埋在姚广亮的胯下,小嘴紧紧的含着男人的东西前后套弄,硕大的肉臀高高的向后翘着,暴露出**的下身。

宋佳凌抱着男人的臀部向前吞入,舌尖随着肉-棒的深入不停搅动着棒身,直到龟-头长驱直入,顶到喉咙。一个来回之后,她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棒身仔细的舔抵,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翻卷搅动。

随后,她将肉-棒整个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着睾丸和棒身,几番来回后,再度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吸允,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滋滋”声。

“哦,小**,舌头好灵活,嗯,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用力扫几下,喔,好爽。”

姚广亮双眸紧闭,按着宋佳凌的脑袋,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了男人的夸赞,宋佳凌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舌头激烈的扫动,小嘴套弄也越来越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不时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受刺激的面积更加广大。

“好老公,凌凌弄得你舒不舒服?”

宋佳凌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右手套弄,左手抚摸着阴囊,小嘴亲吻着棒身,妩媚的望着他,神情说不出的骚浪。

姚广亮十分喜欢女人跪在地上为自己**,这让他有种强烈的优越感。再加上女人骚媚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让他的快感更显强烈。

“小**,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他挺着东西摩擦着送佳凌的嘴唇,低声道:“继续舔。”

宋佳凌淫-荡一笑,白了他一个媚眼,舌头沿着龟-头从上往下直到根部,反复舔吸,之后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来回扫动,随后嘴唇一路向上,几个来回之后从**处将其吞入口中,脑袋扭动摇摆,变幻着不同的角度,舌尖如灵巧的小蛇快速的在龟-头上转动。

如此熟练的技巧,根本就不是年轻的女人可以比拟的,强烈的快感顿时让姚广亮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看着眼前冷艳的女院长,穿着高跟鞋淫-荡跪在地上,高高的翘着丝袜美臀,下贱的为自己服务,自己的东西在她的红唇中畅快的进出,两颗丰满的乳

姚广亮的阴谋(六)

多么淫-荡,多么刺激!

姚广亮快速的纵送着,经过多次尝试,他的东西已经越来越深入,丝袜的阻挡也越来越弱,他如同在跟它较劲一般,猛力的摧毁着它的防线,最后一次猛力的送去,男人的腹部终于紧紧的贴在了宋佳凌的花房上。

他的雄性,已全根没入!

“啊!”

猛然被贯穿了,重重的深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宋佳凌激动的浑身一颤,小脸情不自禁的向上一抖,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那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让她的声线充满了兴奋的颤抖。

“啊,老公,你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喔,你好猛,好强,插得好深,凌凌的**要被你插穿了,喔,好舒服,**好充实,好胀。”

听着女人迷醉的赞美,姚广亮的自豪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将自己那里静静的顶在最深处,感受着它的美妙。

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龟-头处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兴奋的喘息道:“早就想隔着丝袜操你了,现在终于操到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操你的丝袜穴!」

说完,姚广亮便开始了大力的纵送,腰肢猛力挺动,火龙深入浅出,在丝袜的包裹下凶猛的进出着女人的身体。

宋佳凌已经饥渴了一天,早就渴望男人的征服,现在被姚广亮粗暴的玩弄,兴奋的身躯发抖。

她紧紧的抱着男人不甚强壮的后背,如一只八爪鱼缠绕在他身上,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肢,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媚眼半闭,颔首仰望,小嘴半开半合,吐出**蚀骨的呻吟声,胸前那对丰满硕大的**随着姚广亮有力的冲撞不停的摇晃着,甩出阵阵迷人耀眼的乳浪。

“骚凌凌,你的丝袜穴好美,啊,还是这么紧,这么软,干起来真舒服,嗯。”

而暗处的观众也是早已激动不已,年轻的医生用力的纵送着女人湿润的口腔,兴奋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宋佳凌躺在地上敞开丝袜美腿,肥美的丝袜肉臀被男人压在身下悬在半空,肥美的私处,一根火红的男性资本正快速运动着,四周红色的丝袜深深的凹陷下去。。。。。

多么淫-荡!

“广亮。。。。。”

宋佳凌骚浪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勾着姚广亮的后背,美妙的臀高高抛起,迎合着**,让两人的性器官能够结合的更加紧密。

姚广亮兴奋若狂,腰肢狂摆,前后挺动,如撞钟一般重重的,“滋滋”声连绵不绝,随后他挺直身子,将身后的双腿举到身前,抓住小腿上的丝袜用力扯开,只听嘶的一声,暗红色的丝袜被破开一个大洞。

“老公,嗯,你好粗鲁,不过我好喜欢。”

宋佳凌扭动着丰满的躯体,妩媚的双眼骚浪的看着他,红润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裹着红色丝袜的小脚抵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摩擦着,那骚浪的神情直让人兽血沸腾。

姚广亮被刺激的气喘如牛,抓祝糊大腿上的丝袜用力撕扯,丝袜顿时破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腿肉。

宋佳凌如同受到了刺激,又是一声**的**,雪白的**扭动的更加骚浪了。

“撕吧,小老公,我的这丝袜本来就是为你穿的。”

听着宋佳凌的浪吟,姚广亮就快窒息了,如发了疯的公牛不停的撕扯着丝袜。

每一次撕扯,宋佳凌都会配合的发出一声**蚀骨的**,让他撕扯的更加激动,也更加粗鲁。一时间,丝袜破裂的声音连绵不绝,美妙的声音如春药刺激着两人。

不一会,那双暗红色的丝袜已经千疮百孔,破烂不堪,淫-靡的挂在她那双修长丰腴的腿上,更添一份**的性感和魅力。

“你这个**,我干死你!”

姚广亮怒骂一声,将挂着破烂不堪的红色丝袜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握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白的**,一手抓着裹着红色丝袜的足指含入嘴中,贪婪的吸吮着。

“亲老公,你舔的人家好痒,好美,啊,插死凌凌了,妹妹的那里,喔,顶到了,又被顶到花心了。”

细长的脚趾,配和着混合皮革和汗味,直让姚广亮如痴如醉,他的舌尖不停的扫舔着趾缝

兄弟? 第37节 兄弟?

上回于晴的父母来新海的时候,因为我正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于晴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两个老人,让两个人先出去玩一圈,等再回来后,一定应诺一定会安排我们三人见一面,现在我出院了,于晴的父母也是后天就返回新海来,因为季节的变换,这不于晴又拉着我去买衣服了。

“干嘛,不情愿啊,姓林的,本小姐可告诉你,别不知道好歹,我自己掏钱给你买东西还推推囔囔的,不说别的,你就这样见我父母?最起码也得要装扮的人模狗样的吧。”

我笑道:“您老的钱要是多的没处放的话,也别买什么衣服了,那能值几个钱,干脆给我买一辆车得了,也不需要太高档的那种,就一辆帕萨特吧,怎么样?那样更能显示我的身份地位来。”

“呸,想的美,还买车。。。。。”

(2)

返回住地的途中,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我迟疑了片刻才接,刚一接通,对方就很热情地说:“小林啊,兄弟,我是大。。。。。大光啊。”

“大光?哪个大光?不认识啊,你打错电话了吧?”

“林飞兄弟,你贵人多忘事,前几天在局里。。。。。。嘿嘿,咱们之间不是发生了点小误会嘛,我就是王大林,那个。。。。。”

拷,是这个垃圾,我恍然大悟般道:“啊呀,王队长啊,多日未见,你看我这记性,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我心里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特别是女性,真希望自己能给她们一些生理上的快乐。

王大光打了哈哈,又道:“不要紧,不要紧,兄弟我是个粗人,不拐弯抹角,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自知道上次的事情是一场误会后,我的心里是一直都过意不去,你住院的那些日子吧,我又被关了禁闭,所以才没法子亲自去医院看望你,这样吧,找个时间咱兄弟之间加深下感情,好好的唠叨唠叨,你看今晚怎么样?”

不等我说话,那边的他又道:“兄弟,咱可说好了啊,不准推辞,你可一定得给哥哥这个面子。”

唠唠,加深一下感情?

当初在局子里一个劲地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怎么不认识我这个兄弟了?

我干笑了几声,道:“晚上不太方便啊,能不能换个时间?”

“林飞兄弟,哥哥知道你很忙,你就抽个小空,一个小时怎么样?”

我寻思这类阴险又狠毒的人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心想也好,晚上让他好好放点血,便道:“那行吧,咱们就随便吃点,去云台怎么样?听说那里的鲍鱼不错。”

说完后,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两道沉重的气息,他道:“行,行,那晚上七点半,不见不散。”

仅仅在几天之前,自己在贺丛林和王大光就如同是一只渺小至极的蚂蚁,与他们来说,我的姓名根本不值一提,想怎么碾就怎么碾,而如今,在李姐和他们打过招呼,以及错认为我真的和赵淑艳有亲戚关系后,所有人,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现实的威力,竟然是这样的强大,此刻,我才深刻体会到人情冷暖,血淋淋的“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晚上,我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王大光见我走进包房后,立马热情的上前迎接握手,我说实在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他给我把烟点上,伸手叫服务员过来点菜。

我也装出不计前嫌的样子,强力堆出几丝笑容,道:“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不要铺张浪费嘛,咱们今天就简朴一点,小姐,你们这有什么招牌菜?”

“老板,您可以试试我们这的深海鲍鱼。”服务员彬彬有礼的道。

“多少钱一份?”我问。

服务员微笑的说道:““不贵,一千九百九十九,如果有会员卡,可以打八折。”

我憋见王大光的脸上颤了一下,装出没注意的样子,道:“真不贵,王队,咱们两个人,就来两份试试如何?”

王大光一哆嗦,道:“成,来两份!”

我继续问道:“我这人酒量不行,白酒太呛人,要不喝点洋酒?”

王大光又一哆索,道:“好说,既然兄弟你喜欢喝洋的,那就来今晚就来洋的。”

我暗暗发笑,接过了服务员的酒水单子,点了一瓶两千二百多块钱的,服务员走后,看着王大光脸色红的发紫快哭了似的,心中想笑,却道:“我看王队面露红光,莫非最近又破了什么大案要案,立功受奖?还是即将高升啊?”

王大光脸上的表情比川剧变脸还快,立马换上一副苦逼相,大倒苦水,道:“别提了,兄弟,还高升?你可是不了解,这次咱兄弟之间发生了这么个误会。。。。。”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掀过去,王队你也是职责所在,奉命行事,再说了,不是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吗?”

“兄弟有这样坦荡的胸怀,我这做哥哥的真是佩服,想起以前。。。。。哎,真是羞愧难当啊,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啊。”

我在心里骂着,操,少在这里死猫哭死耗子,但又知道今天他今晚请自己吃饭,绝对不是道歉和加深感情这么简单,肯定有其他事情,于是也不答话,静等着他自己交出底来。

果然,见我神色不动,没有去迎合自己,他便开始主动出击了,话题一转,直奔主题了,道:“兄弟啊,前几天的那个事情,哥哥真是一时犯浑,如今想来真是悔死了,你可得帮我度过这一难关啊,放哥哥一马。。。。。”

见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我也纳闷了,难关,放他一马?事情不都已经圆满的解决了吗,我还拿到了一笔赔偿,怎么又?

“王队,你把我搞糊涂了?有些不明白,让我放你一马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有想过要跟你过不去啊。”

王大光趁机道:“兄弟,你的关系那么硬,你可得饶过我这一次啊。”

这时候,服务员把酒菜端上,我道:“来来,咱们先吃,中午就没有吃饭了,来,好好喝几杯。”

一桌子的酒菜,王大光肯定比吃自己的肉还要心疼,然他既是有求于我,还是频频举杯,这王八故意借着酒精,热情的和我称兄道弟,道“兄弟,你一定要帮帮大哥,你的关系网通天入地,个个的后台都是那么硬,就请你高抬贵手,跟他们说一声,放我一马吧。”

我一拍桌子,道:“王队,看你,你这是说什么呢?小弟哪有害你之心啊,即便以前是存有怨气和不满,但一来那是一场误会,二来你又这么真诚的请我吃喝,我早就就记恨在心了,说我让人整你,这是哪听来的。”

王大光不相信,哀求似的望着我。

我道:“得,我冒一回大了,高攀喊你一声哥哥,你放心,等回家我一定问问我姐和阿姨她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成吧?”

心里却暗想,去你tmd,要不是怕你这小人狗急了玩阴的,这次一定把你搞废了不成。

王大光激动的握着我的手不放,道:“兄弟,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以后要是有啥事,用的上哥哥的,只要你一句话,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两人都吃喝的差不多了,王大光叫来服务员结帐,很猥琐的问人家能不能打个折。

我道:“王哥,没带钱怎么的?不就是一顿饭吗?要不我来请?”

王大光掏出一张卡,道:“我请你喝酒,哪能让兄弟你买单。小姐,刷卡。”

出了酒店,我摇摇晃晃地拉着他,道:“头有点晕,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去放松放松?兄弟请客。”

王大光的脑门直冒虚汗,一捂肚子,道:“哎哟,可能这鲍鱼太补了,我肚子痛。”

我心中想笑,你小子的是心疼吧,嘴上却说道:“啊,看这事给整的,那兄弟送你去医院?”

“没事没事,我自己去吧,不麻烦兄弟了。”

我说:“那好,我先走了,我还得赶着去家教中心呢,好些日子没去了,也担心。“

“兄弟,你慢走啊,哥哥的事,你上点心。”

夜晚的新海,灯火通明,依旧热闹非凡,我骑着摩托车子穿过人流,车流,感觉像似做梦一般。。。。。。

绿帽子(一)

第二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陈教授的电话,约我吃饭,说我托付他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本来我想既然这样了,就不想再搭理这类人了,可这叫兽(教授)一个下午打了好几通电话,盛情难却,就应了下来。

陈叫兽名叫陈胜,和我那老实本分却让现实给逼疯,被吃掉的高中哥们重名。拷,这斯为人虽然搓了点,却也真有两把刷子,文革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考入了清华大学化工系,后来又去美国进修,回国后先是在北京一所大学任教,后被新海的h大高薪挖了过来,任化工学院的院长,人过中年,名誉和地位均有了,饱暖思淫欲,开始频繁出入风月常葫,后来这叫兽对烟花常葫的女子开始厌烦,一手交钱一手脱裤子的卖买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学校里的小女生他玩弄了不知道有多少,很快,又腻味了,于是,又开始打起了良家女子的主意。

改革开放的春风把女人们的裤子都吹松了,这叫兽屡屡得手,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越发的肆无忌惮,因此,身边熟悉他的人暗地真送了他一个“叫兽”的外号。

陈叫兽开车接的我,说带我去“海天酒楼”吃海鲜,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海天酒楼”,进入了他早已经订好的一个小包间,他坐下开始泡茶,说还有一位朋友,让我稍等,我问他玲子那笔钱的事处理的如何?

“林老弟,看你不出,还真对那女孩子上心了?放心吧,事情办的非常顺利。“

叫兽给我讲述了具体操作的过程,他知道如果直接把钱给玲子,玲子肯定会有所怀疑,于是他找了一个中年女人,假装是他老婆,然后去把玲子“打”了一顿,半个小时后,他心怀愧疚地找到了玲子,声称自己在外面花心被老婆发现,而他又是绝对的妻管严,为了息事宁人,也是为了弥补对玲子造成的伤害,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不愧为教授(叫兽),这**损的法子也能想出来,我忙紧张的问道:“陈教授,玲子伤的不严重吧?”

陈胜“嘿嘿”奸笑了几声,道:“我办事,你放心,绝对伤不了你那心上人的。”

(2)

不一会,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我抬头一看,男的我认识,是整我的那位新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贺丛林,女的则是一个穿戴时尚的美艳中年女人,奶白色的塑身毛衫酥胸高耸,披着条粉色的披肩,红黑相间的百褶短裙掩不住高翘的肥臀,过膝的长筒皮靴越发显得双腿修长,要命的是这女人人竟然穿着保嚎裤袜,短裙和皮靴之间黑丝隐约透着雪白的大腿。

陈胜介绍说女人是他表嫂,也就是贺丛林的老婆,我在心里纳闷,他们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我连忙起身让座,并向贺丛林和他老婆问好,谁知那女人不准了,笑着道:“小林啊,干嘛喊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这么吧,我叫邹雁,你就称呼我邹姐吧。”

我笑着叫了声“邹姐”,邹雁又道:“我今天也是凑巧,刚做完瑜伽,回来后正在做晚饭的时候,丛林说还是别了,要带我来蹭一顿,得,恭敬不如从命,我又是一大不咧咧不拘小节的人,就来了,小林,你不会笑话嫂子吧?”说话间眼波流传,实是风情无限。

“怎么会呢,邹姐您说笑了。”

我应道,心里却更加的疑虑了,你这一上来就是自发的一通,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客套话讲完,我们四人开始吃喝,邹雅倒是好酒量,推杯换盏,跟我斗起酒来,到显得贺丛林和陈胜有些多余了。

谈笑间,我才知道她原本是省里小有名气的女中音,后来歌舞团改制成演艺集团后领了份闲职,时间空旷了下来,没得打发,所以常去做个美容,瑜伽之类的。

我不关心她这些,找个时机向贺丛林问道:“贺局长,我这人心小容不下事,您今天找我不会是有啥事情吧?”

贺丛林和陈胜对望了一眼,想了想,刚要回答,邹雁抢过话头,道:“也没啥大事情,就是想问问,你北京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啊?前天丛林向陶市长汇报工作的时候,刚巧陶市长接到一个北京打来的电话,询问有关你被误会误伤后怎么处理的事情,跟你一样,我们家老贺啊,也。。。。。”

北京打来的电话?

我说那个王大林干嘛那么紧张,莫非是林琳?这些天她刚好去北京了,除了她没有别人肯替自己出头的,也对,她一个国企副总,虽说和本地的政界分属两个系统,但也免不了和新海的市长有接触和关系,一定是她怕我受到不公平的处理,这才由北京打电话给陶市长给我疏通关系的。

电话既是由北京打来的,他们一定是错以为我有多大的后台了?

权力这个东西魔力真是太大了,让他们诚惶诚恐的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丧失了,我若真有什么硬关系,会窝在新海开一个不起眼的家教中心吗?而且,在他们将我抓进去后整我的时候,我难道又不会第一时间说出来吗?

听到我算是彻底的理清了,敢情他们原来是在唱双簧啊,自己不便免得失了身份,这才把一个妇道人家推上前台来了。

想到这些,我面不改色,笑着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邹姐,贺局,陈教授,不瞒你们说,我那个。。。。。”我干笑着,心中暗自琢磨,该是说出实情呢,还是给他们来个云里雾罩,半吊着?

这贺丛林身为新海市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长,职务不高却也不低,而且属于强力部门,握有实权,却很有用,这类人得罪不得,说不定哪天真能用的着,再者了,如把自己和林琳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们,以他的能力,想要查出自己和林琳的关系应该难不到哪里去,那样一来,对林琳,对我自己,都不会是好事情,想毕,我笑了笑,道:“我听明白了,还是我那点事情,你们放心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今晚我回去就给电话过去,好好解释下,都说了是误会,还有,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木头人,没有感情,事情发生后,你们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别的不说了,要不是贺局您里里外外的替我张罗,光那二十万就不知道够我攒多少年呢?”

我憨笑了几声,故意说出那笔钱来,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假象来。

贺丛林假意推脱,说哪里哪里一类的客气话,陈胜和邹雁又附和了几句,大家又开始说笑起来。

这些年,在经历过许多男女间的事情后,我对女人也可说是已经极为在行了,看的透彻,眼前的贺从林虽未年老,气色却不太好,邹雁却是眉宇间尽是春意,显然在床上无法得到满足。。。。。。

酒席间,贺丛林有意无意的朝邹雁递了一个眼色,动作虽微小,可还是让我察觉到了,邹雁会意,又道:“哎,那个小林啊,听说h大外语学院的赵院长也常去练瑜伽,有没有这回事啊?我嘛,刚学了没多久,早就想找个伴一起练习了,姐托你个事情,改天有时间给我牵个线,去拜会一下赵院长,怎么样?”

我心里暗道你还真是贪啊,现在又打起了攀交赵淑艳的主意来了,嘴上却模糊的应着好说,好说。

邹雁听了大喜,连声说好,定了大后天。

我们各自又喝了几杯,他们已经人逢喜事精神爽了,特别是邹雁表现的尤为兴奋,提出去ktv。

下楼时,我走在后面,看了看俱都是醉意朦胧的贺丛林和陈胜,狠狠盯了眼邹雁扭动的细腰丰臀,心中暗道,贺丛林你把我整的那惨,今天我要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就对不起自己受的那份罪。

(3)

绿帽子(一)

进了包房后,又点了几瓶洋酒,大家开始又唱又喝,贺丛林与陈胜相谈甚欢,我只是坐着听邹雁唱歌,心想着这女人嗓子倒是不错,不知叫起床来如何。

大家喝了一阵,我对邹雁大献殷勤,恭维她歌唱得好,人也漂亮性感,她七分醉意三分得意,眼里水汪汪的。

这时,出去接电话的贺丛林回来了,告诉陈胜说刚才碰见市委的罗副市长在就在隔壁,于是两个人赶忙去要客套一下,江主任赶忙要求去敬几杯酒。

他们走后,包房里只剩下我和邹雁说笑。

玩了几把骰子,又喝了两杯,偌大的包房就只有我们两人,这时音响放起了慢曲,邹雁来了兴致,拉起我让我陪着跳舞,我本就心有不轨,顺手将灯光调暗了一点,揽住邹雁的蛇腰,跳起慢步。

昏黄的灯光,婉转的乐曲,房内的气氛越加暧昧,女人的挺耸的**紧贴着我的胸膛,弹力十足,我胯下的**早已硬了起来,顶在邹雁柔软的小腹上,低头一看,只见她双眼紧闭,满面绯红,红唇微启,竟是十分享受,胆子大了起来,附在腰上的手向下滑去,按在丰腴的臀瓣上,轻轻抚摸,只觉得又圆又软,很是享受。

一支舞曲结束,我拥着她坐到沙发的角落里,刚想更进一步,邹雁却让我陪她合唱一首“纤夫的爱”心爱人,我只好依她,左臂环祝糊人,应付了几句,搂着这么个尤物,哪有心情唱歌?左手悄悄下滑,伸进了短裙里,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吻着耳珠,看样子邹雁也是早已情动,任由我挑逗。

我更加放心,右手直接握住了一只高耸的**,隔着衣服揉搓起来,左手摸进裤袜,沿着臀沟,直抵泥泞不堪的下身,邹雁此时唱的歌断断续续不成音调,倒像是在**一般,我的手指不断拨弄肥嫩的花瓣,淫液像洪水般流了出来。

忽然包房的门被推了开,原来是贺丛林独自回来了,我们二人大惊,连忙分开,而且我伸在邹雁裙内的左手可没来得及拿出,她身子向后一靠,屁股一沉,那里刚好套住了我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弄得的邹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贺丛林步履踉跄,嘴里不知嘟囔些什么,一头倒在沙发上,醉死过去,哪知道自己老婆的身体里还有两根指头。

我看了一会,见贺丛林不省人事,手指又动了起来,邹雁淫性大发,扭着细腰,上下套动,短裙几乎提到腰上,黑丝长靴,两条美腿不住绞动,我哪还受得了,拉起她,钻进了包房内的洗手间。

反锁上门,我掀起她的裙子,拉下裤袜和三角裤,把肥白粉嫩的丰臀高高翘起,掏出自己早已经怒涨到极致的硕大,顶着湿漉漉的蜜唇,邹雁嘴里叫着:“不要,不要,我是你嫂子啊。”

嘴上如此说,臀部却用力向后顶去,“滋”的一声,船就已经入港了。。。。。

润物细无声,突然,外面响起了贺丛林的声音来:“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原来他醒来后,见包房内没有人,就找来了。

这一突发状况让我们二人俱都惊惧不已,邹雁手指放在嘴边,朝我“嘘”了声,指了指我,又指了下卫生间的门,意在让我躲到门后,她先出去。

我点了点头,邹雁临走前不忘了又在我的东西上套弄了几下,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小宝贝,你的还真大啊,又硬。”

看着她扭着丰腴的臀部走出去后,我长吁了一口气,心里却也在道:“林飞啊,林飞,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绿帽子(二)

严肃又有些好笑的一刻终于还是来了,临近中午的时候,于晴让我穿的整整齐齐的,衬衫,西裤,皮鞋,很人模狗样。

她又去专卖店买了几样价格不菲的礼品,让我提着,打的去了她父母下榻的酒店。

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的父母都显得十分年轻,并且气质又贵气,她的父亲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非常谦和的一个人,戴着无框眼镜,看到我笑眯眯的,根本不会让你感受到任何的压力,而她妈妈就完全不一样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但是毕竟岁月还是在她的眼角留下了痕迹,当她看我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她那锐利的眼光几乎洞穿我的身体。

奇怪的是,我在她父母那里,丝毫没有感觉到两人有什么不合的迹象,用一句话形容,相敬如宾,于晴也很开心的样子,把我介绍给了她父母,我把礼物递给了她母亲,她母亲礼节性地道谢后,就让收下放到一边的沙发上了。

于晴的母亲简单地问了我几个问题,主要是我做什么工作,家庭关系之类的,我也毫不隐瞒,她的父亲在一边泯着绿茶,一边和于晴说话,大约半个小时分钟的光景,服务台的电话来了,说是他们预定的饭菜好了。

其实,席间的气氛并不活跃,于晴一直在调节着淡冷的气氛,他的父亲也经常顺水推舟,但是于晴的母亲却明显地不是很开心。

回去的路上,于晴解释说她父母是一直那样的,别见怪,反正就一次,回头好好谢我,见我到了住地还是不开心,就干脆急中生智在我腮帮上亲了一口!

这下我可不能再生气了,我“嘿嘿”的笑道:“咋样,我的戏演得还算逼真吧,说,打算如何谢我?陪大爷一夜?”

“作死你,狗嘴吐出不象牙来。”

于晴“啐”了一声,白了我一眼,开始告诉我她的家庭史了。说着说着,她开始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玲子。

“林飞,你在哪里?现在有时间吗?赶紧出来,我找你有急事,快快!”

电话里玲子的声音很大,周围吵闹得很,她几乎已经在吼叫了,于晴也听到了,淡然一笑,点了点头,示意我快去吧。

见到玲子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还是于晴,以及自己对她的感情。

没有看错人,玲子果然是个好女孩子,她一五一十的把她昨天上午的遭遇和得到那二十万块的钱事情告诉了我,问我该怎么办?钱该收下吗?

当然了,她在讲述的时候,我虽然早就知道的很详细,却还是极力表现出诧异的样子,我劝她道:“收就收了,那你是应得,你母亲不正好可以做手术了吗?还有你弟弟眼看着就要高考了,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呢?”

(2)

玲子坚持要把钱分一部分给我,我也坚持没有要,不是我不爱钱,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是自己有多么的高尚,只因我知道那笔钱于玲子来说不仅仅意味着天文数字,而是她的家庭,我深深的体会过家庭破碎的痛楚。。。。。。

她决定明天就把钱送回家去让自己的母亲治病,我便陪着她逛街,买了些新海的特产和她路上吃喝的东西,大约在十点的时候,我把她送回了住地,又叮嘱了她些路上小心注意的细节,在转身离去的时候,玲子突然又追了出来,踮起脚,飞快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轻轻说道:“林飞,谢谢你。”

回到家,于晴正在看电视,问我玲子找我什么事情?我就告诉了她,听我说完后,她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的样子,后来,问道:“你是高尚啊,还是虚伪?要不就是一傻子?”

(3)

上午我正在家教中心和王强讨论生源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接了,原来是于晴的母亲打来的。

“林飞,这个电话是我问于晴要的,一会中午我想约你吃个饭,跟你聊聊,时间是十一点半,地点是‘花雨酒店’三楼。”

她用的是令人反感的命令式的口气,不过好歹她也是长辈,我也不去计较,就同意了。

我大约是十一点一刻的时候,到的酒店,服务员小姐带我到了预订的桌子,我就坐在那里安静地等,于晴的母亲在十一点二十五左右坐到了我的面前,非常准时。

泯了一口茶水,她说话了。

“林飞,看你也是一聪明人,有些事情不该不知道吧?”

她的语气很让人反感,然我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阿姨,您请说。”

“于晴从小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虽然你可能知道我和她爸爸已经离婚了,并且都又重新组织了家庭,但这个丝毫不影响我们的爱女儿的爱心,她任性,不懂事,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局。”

我知道她指的是于晴上一次婚姻的事情,就微微笑了下,听她继续说。

“她已经走错过一次了,所以作为她的父母,我们不想让她再错下去,你懂吧?”

“阿姨,其实我们。。。。。”

“你先不要说话,等我把话讲完,你觉得有补充或者有疑问可以说,但是必须等我讲完后,我不习惯自己说的时候被人家插嘴!”

“其他的不说,你要结婚,那房子怎么办,你买得起吗?这是最起码的,以你的状况和工作,你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房子?如果你连买房子的能力都没有,我们会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能给我女儿带来幸福呢?”

“门第观念自古就传承下来了,也是有它的道理的,两个人无论在哪方面如果都不对等的话,怎么可能维持的好将来的婚姻呢?”

“当然啦,你也不要以为我今天是因为你穷看不起你,你错了,钱我们有的是,你就是世界首富的儿子,我也未必会把女儿嫁给你,但是你必须要有事业心,很强的事业心。。。。。”

“如果说你觉得我说错了,你告诉我,如果说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去爱我的女儿,那证明给我们看!如果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你还是趁早离开她!”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服务员,买单!”

绿帽子(三)

几样精致的菜肴,动也没动一筷子,我喊道:“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去拿打包用的东西时,巩新新出现了,脸上荡漾着媚惑迷人的笑意。。。。。

“我是经过这里,突然听到既熟悉,又有感染力的男声,所以就过来了,果然是你啊,呵,这么好的一桌菜,是你请客,还是有人请你啊?”

男女间一旦有了性关系的话,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我笑道:“巩大小姐,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了,干嘛的?赴宴?”

巩新新不可置否的一笑,扭头朝于晴母亲离去的方向看了看,道:“啥意思,约会不成,崩了?”

看来她注意我们好久了,我怕她误会,就告诉她说那是于晴的母亲,来这里和自己谈点事情。

(2)

原来巩新新却是来见一朋友,不想那朋友临时有事情爽约了,正在她想走的时候,恰巧看到不远处的我和于晴的母亲在说话,出于好奇心理,她就坐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观察着我们,当见于晴的母亲离去后,她随即也就现身了。

“是吗?相约不如巧遇,我也就借花献佛了请你吃次饭,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指的是所谓的剩饭剩菜。

巩新新风情的一笑,道:“为什么不呢?”

落坐后,我又叫上了一瓶百多块钱的红酒,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只能请你喝这个了。”

她是韩敏的女友,所以话题自然也就先由韩敏身上展开,我随口问了句韩敏工作的事情,提到韩敏的工作,巩新新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听说了没有,那家店里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李姐的原因,我突然紧张起来,追问道:“什么事情?”

(3)

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事情是发生在店里的员工刘松的身上。

原来刘松和陆月华相会的地方,是吴良才与自己的情人陆月华两人的爱巢,第一次的时候,刘松及时的藏进了衣柜里躲过了过去,但是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者二人却也是疏忽大意了些,另个就是谁都没料到原本已经启程回往省城的吴良才,因为把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落下了,就又折了回来,正巧撞见了那一幕。

而那个时候,陆月华正在房间里和刘松搂抱着亲吻,陆月华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刘松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陆月华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肉-棒

陆月华最喜欢刘松的适时的温柔和体贴,虽然他不及自己的丈夫和吴良才的熟练和。。。。。

但见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年轻人如此的迷恋自己的身体,不禁也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她自信了许多,似乎又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

刘松很激动,自己的女朋友虽然青春年纪,却好像对做-爱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而陆月华完全成熟的风情是他的女朋友所不能比拟的,他亲着陆月华的**,小腹。。。。。

陆月华的手握着他的东西,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让他有喷发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刘松在陆月华的身后抱着她,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慢慢地抽动着,那样样的姿势,并不能最大程度的深入,即使陆月华的臀部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陆月华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她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液体,纵送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吴良才冲了进来,正在动情处的两人同时一惊,陆月华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刘松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吴良才的身边跑出去,却被吴良才一脚踢中了下身,立时就跌坐在地上了。

刘松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吴良才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就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下身也是钻心的疼,只听见陆月话在床上叫道:“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

之后,胸口又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吴良才愤怒地看着陆月华,气得全身发抖,陆月华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刘松昏迷了过去,于是禁不住的连连哀求吴良才道:“老吴求你饶了他吧,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吴良才,他咬着牙,看着**裸的情人,自己的禁脔,重又抬起腿对着刘松的下身狠狠的揣了下去。

刘松的女朋友就在韩敏的大厅部上班,在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她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伤的太严重了,即便是痊愈后,也一定是丧失原来的生理功能了。”

病床上的刘松满脸羞愧,不敢和自己的女朋友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真的应验了当初自己为追求陆月华而随口一说的玩笑话了。

他的女朋友没有吵闹,两个人感情原本就不深厚,当初是刘松死皮赖脸的纠缠,追求于她,又见周围的女同事和女性朋友都有了男朋友,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跑着单,又想到自己一人在新海,有个人在一起互相照顾下,彼此取取暖,照应下,也算是好事,就答应了刘松的追求,两人开始了同居。

只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败给了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半老徐娘,让她有一股挫败感。。。。。

(3)

晚上我由家教中心回来的时候,还未开门,就听见房间里面很嘈杂,开开门一看,果然于晴的父母都在,他们在争吵着。

于晴见我回来,一把拉住我,大声地对自己的父母说道:“你们别再吵了,当着你们面,我把话撂下了,不管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跟定他了,至于说,你们的财产我不稀罕,我也不要他有什么事业心,你们都这么有事业心,你们最终不是还要离婚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个我爱的,也疼爱我的老公,就这么多。”

我看到于晴的母亲铁青着脸,她的父亲还是不露声色看着我们。

于晴拉着我进去了卧室,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一边吻我,一边抱住我就往床上推,我赶紧把她拉开,低声警告着道:“你疯了啊,他们都在外面。”

“我不管,就是让他们听到。”

于晴赌气似的大声道,用意不言自明,是说给外面的父母听的。

绿帽子(三)

几样精致的菜肴,动也没动一筷子,我喊道:“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去拿打包用的东西时,巩新新出现了,脸上荡漾着媚惑迷人的笑意。。。。。

“我是经过这里,突然听到既熟悉,又有感染力的男声,所以就过来了,果然是你啊,呵,这么好的一桌菜,是你请客,还是有人请你啊?”

男女间一旦有了性关系的话,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我笑道:“巩大小姐,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了,干嘛的?赴宴?”

巩新新不可置否的一笑,扭头朝于晴母亲离去的方向看了看,道:“啥意思,约会不成,崩了?”

看来她注意我们好久了,我怕她误会,就告诉她说那是于晴的母亲,来这里和自己谈点事情。

(2)

原来巩新新却是来见一朋友,不想那朋友临时有事情爽约了,正在她想走的时候,恰巧看到不远处的我和于晴的母亲在说话,出于好奇心理,她就坐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观察着我们,当见于晴的母亲离去后,她随即也就现身了。

“是吗?相约不如巧遇,我也就借花献佛了请你吃次饭,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指的是所谓的剩饭剩菜。

巩新新风情的一笑,道:“为什么不呢?”

落坐后,我又叫上了一瓶百多块钱的红酒,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只能请你喝这个了。”

她是韩敏的女友,所以话题自然也就先由韩敏身上展开,我随口问了句韩敏工作的事情,提到韩敏的工作,巩新新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听说了没有,那家店里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李姐的原因,我突然紧张起来,追问道:“什么事情?”

(3)

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事情是发生在店里的员工刘松的身上。

原来刘松和陆月华相会的地方,是吴良才与自己的情人陆月华两人的爱巢,第一次的时候,刘松及时的藏进了衣柜里躲过了过去,但是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者二人却也是疏忽大意了些,另个就是谁都没料到原本已经启程回往省城的吴良才,因为把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落下了,就又折了回来,正巧撞见了那一幕。

而那个时候,陆月华正在房间里和刘松搂抱着亲吻,陆月华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刘松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陆月华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肉-棒

陆月华最喜欢刘松的适时的温柔和体贴,虽然他不及自己的丈夫和吴良才的熟练和。。。。。

但见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年轻人如此的迷恋自己的身体,不禁也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她自信了许多,似乎又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

刘松很激动,自己的女朋友虽然青春年纪,却好像对做-爱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而陆月华完全成熟的风情是他的女朋友所不能比拟的,他亲着陆月华的**,小腹。。。。。

陆月华的手握着他的东西,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让他有喷发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刘松在陆月华的身后抱着她,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慢慢地抽动着,那样样的姿势,并不能最大程度的深入,即使陆月华的臀部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陆月华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她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液体,纵送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吴良才冲了进来,正在动情处的两人同时一惊,陆月华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刘松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吴良才的身边跑出去,却被吴良才一脚踢中了下身,立时就跌坐在地上了。

刘松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吴良才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就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下身也是钻心的疼,只听见陆月话在床上叫道:“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

之后,胸口又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吴良才愤怒地看着陆月华,气得全身发抖,陆月华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刘松昏迷了过去,于是禁不住的连连哀求吴良才道:“老吴求你饶了他吧,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吴良才,他咬着牙,看着**裸的情人,自己的禁脔,重又抬起腿对着刘松的下身狠狠的揣了下去。

刘松的女朋友就在韩敏的大厅部上班,在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她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伤的太严重了,即便是痊愈后,也一定是丧失原来的生理功能了。”

病床上的刘松满脸羞愧,不敢和自己的女朋友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真的应验了当初自己为追求陆月华而随口一说的玩笑话了。

他的女朋友没有吵闹,两个人感情原本就不深厚,当初是刘松死皮赖脸的纠缠,追求于她,又见周围的女同事和女性朋友都有了男朋友,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跑着单,又想到自己一人在新海,有个人在一起互相照顾下,彼此取取暖,照应下,也算是好事,就答应了刘松的追求,两人开始了同居。

只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败给了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半老徐娘,让她有一股挫败感。。。。。

(3)

晚上我由家教中心回来的时候,还未开门,就听见房间里面很嘈杂,开开门一看,果然于晴的父母都在,他们在争吵着。

于晴见我回来,一把拉住我,大声地对自己的父母说道:“你们别再吵了,当着你们面,我把话撂下了,不管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跟定他了,至于说,你们的财产我不稀罕,我也不要他有什么事业心,你们都这么有事业心,你们最终不是还要离婚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个我爱的,也疼爱我的老公,就这么多。”

我看到于晴的母亲铁青着脸,她的父亲还是不露声色看着我们。

于晴拉着我进去了卧室,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一边吻我,一边抱住我就往床上推,我赶紧把她拉开,低声警告着道:“你疯了啊,他们都在外面。”

“我不管,就是让他们听到。”

于晴赌气似的大声道,用意不言自明,是说给外面的父母听的。

绿帽子(四)

邹雁果真守时,九点半刚过,就在我洗刷过后不久,刚要带上门出去时,她的电话就拨过来了,是要我牵线去拜会赵淑艳的事。

我原本不想搭理,谁知道她骨子里是一什么样子的人,心性本质又如何,冒然的就为她牵线去结识赵淑艳,定会引起赵淑艳的不快,就寻思着该找个什么理由给搪塞掉,就在我苦于恰当的措辞,焦头烂额之际,猛地,一个念头钻入了脑海中。

十几分钟后,我在小区门口迎来了邹雁的车,简单的寒暄了下,就上楼,来到了我的住地。

邹雁依旧是一身性感风情,风骚的打扮,刚一坐下,就道:“弟弟,几天不见了,你该不会已经把嫂子给忘记了吧?”

我心里道:“贺丛林啊,贺丛林,是你惹我在先,今天就怪不得我再给你戴一顶帽子,对不住了,再说了你娶了这么个老婆,我不给你戴绿帽子也会有别人戴,我也是有苦衷啊。”

心思定下后,便也不再客气了,走到邹雁近前,搂住了她,轻声说道:“嫂子如此风情,小弟怎能忘记?”

邹雁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碍于女人该有的姿态,总不能显得自己如此容易上手,双手推在我的胸膛上,娇叫道:“弟弟啊,不能这样,上次我们是喝醉了,算不得数,我来是跟你谈正事的!”

我心里暗骂,看你还装模作样,老子一会就弄得你乱叫,嘴上却甜言蜜语道:“还不是嫂子太迷人,小弟哪里把持的住,一见到你后,就浑身发热了,迷糊糊的。”边说着,边双手加紧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邹雁本就是欲拒还迎,听了我这话后是喜不自胜,半推半就的就依了。

我在她的胸前和臀部一阵抚摸,她的气就喘不匀了,却仍嘴硬,我有一些烦了,直接将她按到了沙发上,她见我要动真的,倒有些急了,说道:“这,这是在你家啊,一会你朋友来了怎么办?你要实在是想要的话,我跟你出去开房好不好?”

听到她这样说后,我的动作一滞,然脑子转了转,很快手里的动作就更加的猛烈了,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会,于晴就会回来了。

我的手顺着丝袜摸到了裙内,这一摸,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骚妇只穿了个细小的t字裤,体毛都露在外面,手指拨开两片肥厚的花瓣包着的细带,玩弄着已然充血肿胀的阴-蒂,

不一会,她的下身就已经是泥泞不堪,体液缓缓而出,臀部随着我的手指不住的扭动着,骚态毕露。

我隔着衣服握着挺耸的**,既硕大又弹性十足,只因为她的套裙没有拉链,腰间又有腰带,怎么也摸不到里面,实是美中不足,边在她的那里面抠挖,边想着怎样将她彻底的给拨光了。

本就是虎狼之年的邹雁怎么会禁受的住这般挑逗,双手抱住了我,娇喘吁吁,道:“好人儿,可别逗你嫂子了,快,快进来,难受死了。”

我也顾不上想怎生玩那一对丰隆的**,把早已凶相十足的硕大放了出来,把她一对长腿扛在肩上,龙头抵住入口,却不插入,只是在两片花瓣中间划动,双手不停在裹着渔网黑丝的大腿内侧抚摸。。。。。

却不知的是,其实邹雁正是投我所好,此刻,她正等着那**一插,遂了这几日昼思夜想的心愿,哪知和尚呆在庙门口也不进庙,只是不停敲门,搞得百爪挠心,又急又气,一把拉住我的衣领,拽到了自己身上,巨龙也顺势长驱直入,将紧窄的花房填了个满满登登,进入的一刻,她的双腿笔直伸向天上,“哎呦”了一声,一股阴精喷了出去,竟然泄了!

我压在她丰满的**上,也不急着耍弄,亲了下她的耳垂,淫-笑着说道:“嫂子,小弟这东西比起贺局长的如何?”

邹雁刚还过魂来,腻声道:“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他怎和你比?连你一半都不如。喂,你倒是动啊。”

“扎,谨尊嫂子的者意。”

我笑嘻嘻德答道,腰间用力,夸间的资本开始纵送起来,邹雁的花房里的汁液被不断的带出,花瓣紧贴着棒槌。。。。。

“哎,哎,好弟弟,可舒服死了,嗯,太大了,干死我了,哎呦,哎呦,顶的太深了。”

不愧当过歌唱演员,**叫的也是抑扬顿挫,霎是好听,听着让人颇为享受,我又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握住蛇腰,更猛烈的干着这风骚的妇人,房间里充斥着“咕唧,咕唧”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让人血脉贲张。

且说刚送走了父母的于晴,在买了中午要烧的菜后,就回来了,刚想开门,忽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她自是知晓这是什么动静,羞红了脸,也怒极了。。。。。

屋内,我和邹雁二人战意正浓,邹雁正高翘着肥臀俯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我奸弄,短裙卷到腰间,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有些发红,花房里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最深处,正抵娇嫩的花心。

她被快感冲的几欲发狂,拼命向后顶着屁股,猛地叫了声:“不行了,不行了,弟弟,你干死姐姐了。”

叫声中,甬道收缩,又泄了一次。

我可没这么容易了事,我的心思也不再雨此,正担心于晴有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之前我们就结束了的话,自己的努力岂非不是白费了?

又赶上邹雁这块肥肉是自己送上门来,巨龙没有丝毫倦意,不管那她已泄的精疲力尽,抱起她,坐在沙发上,让邹雁骑在自己的腰胯上,往下一按,分身又插了进去。

邹雁在我的身上款款套动,不住的呻吟着。

“你,你怎么还不完啊,人家没力气了,被你干死了,唔唔,嗯,太硬太长了。”

我乐得享受,接着把玩她胸前的**,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我心道这可真巧,我正搞你老婆,你来电话,略微思索,示意邹雁别出声,摁下了接听键。

“喂,贺局长吗,您好。”

“林老弟啊,怎么样?那天晚上玩的尽兴不?呵,看你醉的也不轻啊?”

我心道,能不尽兴吗?给了你戴了顶帽子,嘴上笑道:“看您说的,劳您破费了,我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那边,贺丛林又胡乱海说了几句后,正题到了。

“对了,我家那口子说今天要跟你一起去拜访h大的赵院长,不知道她和你联系了没有?”

我差点笑出声来,总不能说你老婆正骑在我身上爽吧,?唯有笑答道:“哦,嫂子来了,现在正在外面等我呢,我也正准备出发呢。”

他关心的就是这事情,在确认后,就又随意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邹雁开始没当回事,一听是自己丈夫,不禁吓的魂飞天外,偏偏我又不停插弄,紧张又刺激的感觉真是万难形容,待我挂掉电话,才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道:“你这天杀的,让他听到怎么办?”

我嘿嘿笑道:“你又不叫,怎会听到?不过现在我可要你叫了。”

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疯狂**,自己的东西有如电钻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弄的邹雁淫-叫连连,亲哥哥,亲老公都喊了出来。

忽地,我想起那日发的誓,猛地把自己的分身拨出来,邹雁正飘飘欲仙,下身里忽然空虚难耐,急的小腿乱蹬,叫道:“别,别拿出去,再插几下啊。”便趴在她的耳边,笑道:“好嫂子,叫声亲爹听听,我就好好让你爽。”

邹雁此时欲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只盼着让她又爱又狠的东西赶紧回来,张嘴就叫道:“好人儿,我的亲爹,快**我啊,难受死了。”

我心满意足,重又整根插了进去,继续搞了起来。。。。。

(2)

不枉我的一片苦心,这场戏没有白演,在我们的嘶叫声消沉了半分钟后的样子,门被开开了。

脸色青白青白的于晴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慌忙的穿好了衣服,最后,她只说了一个字,对邹雁说的,她说道:“滚!”

昨天夜里,于晴和我在卧室里睡的,而她的父母就在外面客厅里,默默的一直坐到了天亮。

我被震撼了,被两位老人那深深的舐犊之情,爱女之心。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了,那个时候,我心里想。

绿帽子(四)

邹雁果真守时,九点半刚过,就在我洗刷过后不久,刚要带上门出去时,她的电话就拨过来了,是要我牵线去拜会赵淑艳的事。

我原本不想搭理,谁知道她骨子里是一什么样子的人,心性本质又如何,冒然的就为她牵线去结识赵淑艳,定会引起赵淑艳的不快,就寻思着该找个什么理由给搪塞掉,就在我苦于恰当的措辞,焦头烂额之际,猛地,一个念头钻入了脑海中。

十几分钟后,我在小区门口迎来了邹雁的车,简单的寒暄了下,就上楼,来到了我的住地。

邹雁依旧是一身性感风情,风骚的打扮,刚一坐下,就道:“弟弟,几天不见了,你该不会已经把嫂子给忘记了吧?”

我心里道:“贺丛林啊,贺丛林,是你惹我在先,今天就怪不得我再给你戴一顶帽子,对不住了,再说了你娶了这么个老婆,我不给你戴绿帽子也会有别人戴,我也是有苦衷啊。”

心思定下后,便也不再客气了,走到邹雁近前,搂住了她,轻声说道:“嫂子如此风情,小弟怎能忘记?”

邹雁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碍于女人该有的姿态,总不能显得自己如此容易上手,双手推在我的胸膛上,娇叫道:“弟弟啊,不能这样,上次我们是喝醉了,算不得数,我来是跟你谈正事的!”

我心里暗骂,看你还装模作样,老子一会就弄得你乱叫,嘴上却甜言蜜语道:“还不是嫂子太迷人,小弟哪里把持的住,一见到你后,就浑身发热了,迷糊糊的。”边说着,边双手加紧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邹雁本就是欲拒还迎,听了我这话后是喜不自胜,半推半就的就依了。

我在她的胸前和臀部一阵抚摸,她的气就喘不匀了,却仍嘴硬,我有一些烦了,直接将她按到了沙发上,她见我要动真的,倒有些急了,说道:“这,这是在你家啊,一会你朋友来了怎么办?你要实在是想要的话,我跟你出去开房好不好?”

听到她这样说后,我的动作一滞,然脑子转了转,很快手里的动作就更加的猛烈了,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会,于晴就会回来了。

我的手顺着丝袜摸到了裙内,这一摸,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骚妇只穿了个细小的t字裤,体毛都露在外面,手指拨开两片肥厚的花瓣包着的细带,玩弄着已然充血肿胀的阴-蒂,

不一会,她的下身就已经是泥泞不堪,体液缓缓而出,臀部随着我的手指不住的扭动着,骚态毕露。

我隔着衣服握着挺耸的**,既硕大又弹性十足,只因为她的套裙没有拉链,腰间又有腰带,怎么也摸不到里面,实是美中不足,边在她的那里面抠挖,边想着怎样将她彻底的给拨光了。

本就是虎狼之年的邹雁怎么会禁受的住这般挑逗,双手抱住了我,娇喘吁吁,道:“好人儿,可别逗你嫂子了,快,快进来,难受死了。”

我也顾不上想怎生玩那一对丰隆的**,把早已凶相十足的硕大放了出来,把她一对长腿扛在肩上,龙头抵住入口,却不插入,只是在两片花瓣中间划动,双手不停在裹着渔网黑丝的大腿内侧抚摸。。。。。

却不知的是,其实邹雁正是投我所好,此刻,她正等着那**一插,遂了这几日昼思夜想的心愿,哪知和尚呆在庙门口也不进庙,只是不停敲门,搞得百爪挠心,又急又气,一把拉住我的衣领,拽到了自己身上,巨龙也顺势长驱直入,将紧窄的花房填了个满满登登,进入的一刻,她的双腿笔直伸向天上,“哎呦”了一声,一股阴精喷了出去,竟然泄了!

我压在她丰满的**上,也不急着耍弄,亲了下她的耳垂,淫-笑着说道:“嫂子,小弟这东西比起贺局长的如何?”

邹雁刚还过魂来,腻声道:“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他怎和你比?连你一半都不如。喂,你倒是动啊。”

“扎,谨尊嫂子的者意。”

我笑嘻嘻德答道,腰间用力,夸间的资本开始纵送起来,邹雁的花房里的汁液被不断的带出,花瓣紧贴着棒槌。。。。。

“哎,哎,好弟弟,可舒服死了,嗯,太大了,干死我了,哎呦,哎呦,顶的太深了。”

不愧当过歌唱演员,**叫的也是抑扬顿挫,霎是好听,听着让人颇为享受,我又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握住蛇腰,更猛烈的干着这风骚的妇人,房间里充斥着“咕唧,咕唧”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让人血脉贲张。

且说刚送走了父母的于晴,在买了中午要烧的菜后,就回来了,刚想开门,忽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她自是知晓这是什么动静,羞红了脸,也怒极了。。。。。

屋内,我和邹雁二人战意正浓,邹雁正高翘着肥臀俯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我奸弄,短裙卷到腰间,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有些发红,花房里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最深处,正抵娇嫩的花心。

她被快感冲的几欲发狂,拼命向后顶着屁股,猛地叫了声:“不行了,不行了,弟弟,你干死姐姐了。”

叫声中,甬道收缩,又泄了一次。

我可没这么容易了事,我的心思也不再雨此,正担心于晴有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之前我们就结束了的话,自己的努力岂非不是白费了?

又赶上邹雁这块肥肉是自己送上门来,巨龙没有丝毫倦意,不管那她已泄的精疲力尽,抱起她,坐在沙发上,让邹雁骑在自己的腰胯上,往下一按,分身又插了进去。

邹雁在我的身上款款套动,不住的呻吟着。

“你,你怎么还不完啊,人家没力气了,被你干死了,唔唔,嗯,太硬太长了。”

我乐得享受,接着把玩她胸前的**,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我心道这可真巧,我正搞你老婆,你来电话,略微思索,示意邹雁别出声,摁下了接听键。

“喂,贺局长吗,您好。”

“林老弟啊,怎么样?那天晚上玩的尽兴不?呵,看你醉的也不轻啊?”

我心道,能不尽兴吗?给了你戴了顶帽子,嘴上笑道:“看您说的,劳您破费了,我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那边,贺丛林又胡乱海说了几句后,正题到了。

“对了,我家那口子说今天要跟你一起去拜访h大的赵院长,不知道她和你联系了没有?”

我差点笑出声来,总不能说你老婆正骑在我身上爽吧,?唯有笑答道:“哦,嫂子来了,现在正在外面等我呢,我也正准备出发呢。”

他关心的就是这事情,在确认后,就又随意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邹雁开始没当回事,一听是自己丈夫,不禁吓的魂飞天外,偏偏我又不停插弄,紧张又刺激的感觉真是万难形容,待我挂掉电话,才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道:“你这天杀的,让他听到怎么办?”

我嘿嘿笑道:“你又不叫,怎会听到?不过现在我可要你叫了。”

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疯狂**,自己的东西有如电钻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弄的邹雁淫-叫连连,亲哥哥,亲老公都喊了出来。

忽地,我想起那日发的誓,猛地把自己的分身拨出来,邹雁正飘飘欲仙,下身里忽然空虚难耐,急的小腿乱蹬,叫道:“别,别拿出去,再插几下啊。”便趴在她的耳边,笑道:“好嫂子,叫声亲爹听听,我就好好让你爽。”

邹雁此时欲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只盼着让她又爱又狠的东西赶紧回来,张嘴就叫道:“好人儿,我的亲爹,快**我啊,难受死了。”

我心满意足,重又整根插了进去,继续搞了起来。。。。。

(2)

不枉我的一片苦心,这场戏没有白演,在我们的嘶叫声消沉了半分钟后的样子,门被开开了。

脸色青白青白的于晴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慌忙的穿好了衣服,最后,她只说了一个字,对邹雁说的,她说道:“滚!”

昨天夜里,于晴和我在卧室里睡的,而她的父母就在外面客厅里,默默的一直坐到了天亮。

我被震撼了,被两位老人那深深的舐犊之情,爱女之心。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了,那个时候,我心里想。

绿帽子(五)

“说,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保持着最后的冷静,问道,眼神冷的象冰。

我耸了耸肩膀,用最快的速度,和一生中所有的力气回道:“男女间就那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就这样,女人的多的是,你既然打算和我在一起了,还较真?”

她的眼神由不相信变成不可思议,又从不可思议变了愤怒!后来,好象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身体靠在墙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出来。

我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我不知道自己一旦残忍起来后,竟然会残忍至斯,说来的话跟死尸一般,冰冷到了极点。

“真是讽刺,几个月,又做了一场恶梦!”

她不再掉眼泪了,眼神空洞而茫然,她道:“再抱我一下,好吗?你这样。。。。。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我把她拥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突然间,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我狠狠的推开,我重重的摔在门上,看到了她已经滂沱的脸。

“林飞,你是个混蛋!”

她吼着,眼神里的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为什么不早说,既然不早说,为什么要现在说,是不是总有人要为你流泪,你也是爱我的,是不是?”

她抹着脸上的泪水,可是却越摸越多。

“还以为你是我生命的依靠呢,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想我们以后的生活,什么我都想好了,一切,包括我们假如有了孩子上什么幼儿园我都想好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我除了沉默,还能怎样呢?这不我正是自己所希望发生的吗?

“从小到大,我没有被人拒绝过,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是第一个主动爱上的男人,可是你呢?就给了我几个月的幸福,我本以为你以前是因为。。。。。才那样,原来,你就是本性难移,就是一个骗子,我却还在傻乎乎的做着我的爱情梦,你以为我真不想出国,我还不是想和你在一起?哈哈。。。。。”

“是的,我是傻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就是,我恨你!”

于晴扑到我的怀里用拳头狠狠的砸我,我却什么知觉都没有,给我几个耳光吧,用你全部的力气来打,这样你会好一些吗?我心里想。

“林飞,滚,你给我滚,滚出这个门,滚出我的心,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要再见到你,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她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的筋疲力尽的滑了下去。

“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眼神直勾勾的说着,最后的几句已经说的很轻很轻。

我走了,虽然那是我的住地,连句对不起都没有说,也没有回头,就这样吧,于晴,就这样结束,就这样恨我一辈子好了,我将永远背负这份亏欠,永远的责怪自己,你说我虚伪也好,伪善也好,这些都远远不能形容我的罪恶,希望你以后得到你想要的爱情和幸福,你是在人间的精灵,我又如何能配的上呢?

再见了,你的笑容和眼泪,是刻在我灵魂上的荆条,它会永远提醒做过什么,永远鞭挞我的心,我不奢望你或者老天宽恕我,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受最恶毒的惩罚!

我的胸口痛得要命,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天空呢?你是否还在我头顶,大地呢,你是否还在我的脚下,我为什么都感觉不到?

难道说,我注定会是这样一个自己,注定要这样对自己吗?

我象个没有灵魂的尸体,脑海里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开始再次在这个城市漫无目的的游荡。

(2)

我走进了一家酒吧,刚叫上一杯酒,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接到了巩新新的电话。

“干嘛呢?林大公子。”

“喝酒。”

“一个人?”

“嗯,就我自己,你怎么知道?”

“我能掐会算,猜到的。”

我不想聊这些无聊的东西,于是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就挂了吧。”

巩新新在那边笑了,道:“呵,语气不对,失恋了?”

我道:“是啊,你消息倒挺灵通。”

“去你的,你身边不是有一位大美女吗?怎么,人家跟你吹了?”

我心里一痛,谁先提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结果就一个,想了想,道:“我在xx酒吧,你要是也闲的无聊,就过来一起。”

巩新新爽快的答应了,我问道:“不收费吧?”

“去你他妈的,真把我当成卖的了?”

她爆出了一句粗口,可声音却是媚媚的那种,听不出一丝的不悦来,却好似在打情骂俏的样子。

挂了电话,我怔怔地想,有时候,我挺恨自己,把事情看得太清楚,因为有人说过,什么都看透的人越不幸福,我就是这样不幸的人,我自私,堕落,阴暗,常常也用这种心态去揣测他人,所以,我很悲观,就像我起初不相信玲子爱我一样,想到玲子,我的心。。。。。

(3)

巩新新道:“真不开心了?别怕,我会让你开心的。”

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她在路两边的宾馆转悠着,有半个多小时,都没找到家合适的,不是档次太低,就是客房爆满。

现在的酒店基本成了偷情的圣地,从酒店的数量就可以看出偷情的狗男女有多的超乎你的想像。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合适的,我和巩新新登记好后,进了电梯,她开始亲吻我的嘴唇,我的下身也开始悄然苏醒,我说过我无法抵挡来自女人诱惑,好比一个孩子无法抵挡玩具,我们搂着进了房间,直接翻倒在沙发里,此时此刻我觉得人类穿衣服真是多此一举,一件一件的衣服,上衣,胸罩,裤子,内裤。。。。。

就像雪花一样无声的落在地上,而沙发上的我们热情似火,有一股燃烧一切的力量在彼此的身体里冲击,我想哪怕此刻就是发生了里氏十级地震,我也先会把事干完再往外跑,或者在**中死去同样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们的阵地从沙发转移到床上,巩新新的呻吟就像海浪拍打着我的神经,我的小船归心似箭般进入了她的温润的港湾,这注定是个无法平静的夜晚,狂风暴雨袭击着海港,狂烈的风暴让人意乱情**飞魄散。

巩新新娇喘着道:“打我,用力的打我,骂我,用最粗俗,最下流,最难听的话骂我,一边打一边骂,告诉我,我是不是婊子,**,破鞋。。。。。”

她的话就像致命的毒药,瞬间让我成了野兽,好比是一只本就处于发情期的雄狮又被打了针催情剂,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也不顾虑她疼是不疼,猛地向后拉了起来,那架势就跟剽悍的骑士在纵马驰骋。。。。。

“操,你这只骚母狗,喜欢被人操的母狗,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作践,希望让人糟蹋?个小逼,骚到家了。”我骂着的同时,闲下来的那手“啪啪”的,重重的在她的臀部上连连击打着,每一下子下去,就激起一阵肉浪来,不几下,那里已经是红肿肿的了。

我的话语,粗鄙不堪,然每吐出一个字来,心里的快意和刺激感就浓烈一分。。。。。

巩新新被刺激到了,叫出来的声音听上去不像人了,她叫道:“是的,是的,我就是母狗,是骚-逼,太骚了,天天想着让**操,一天不操就不行了,你用力,使劲操我这只主动送上门给你操的母狗吧,来啊,快点。。。。。。”

“你tmd的怎么这骚啊,韩敏真够倒霉的,告诉我,你给他戴了多少绿帽子了,说,不准撒谎。”

我骂着,发泄着心里的火气,也许不只是欲火,我想。

即便是在今天,从于晴那里回来不过一个小时,我又开始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和探索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谈爱说情,忠贞不渝到生命尽头,这简直就像笑话,如果真有地狱,我一定是在最下面的那一层,我想我已经背叛了誓言,那是我应有的惩罚。

“很多,我喜欢,喜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全身上下由内到外绿到家,我欠操。。。。。”巩新新自己越说越来劲,说着说着,突然冒出了一句:“想不想和他一起操我,跟韩敏,你和他一起操我?”

“啥,说什么?”

我被刺激到了,就跟被子弹击中了心脏一样,霎那间,血液都窜了出来。。。。。

“三明治,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屁眼和小逼,你和韩敏一人一个,同时干我,把我操死,往死里操。”

“啊。”

她真是疯了,我想我也疯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松开握在手里的腰,抽出自己的东西,没等巩新新缓过神来,移前半步,半蹲着就把自己的东西强行塞到了她的嘴里,双手紧抱着她的头,一下下,作起了**动作。。。。。

不会原谅你

假若不曾相遇过,我是还是我,日如一日的奔波和淹没于这座喧嚣的城市里,纵使擦肩,也或只是匆匆的过客,浑然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等我体味,令我心生惦念。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跟杨光在二手市场上逛游着,他新换了一个住处,打算买几样合适的家具用品,正当我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跟家具店的老板谈价钱时,我收到了于晴发来的短信息。

那是那天后,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与我联系。

“都说人的一生是一趟没有回程的旅行,沿途中有数不尽的坎坷泥泞,但是也会有看不完的春花秋月,于我来说,我都经历过,但是,你给我的却是最最让我刻骨铭心,不论是哪一样。”

“臭流氓,也许这一辈子,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知道吗?虽然我有过初恋,也经历过婚姻,但是唯有你是真正撬开了我心门的那个人,虽然一直以来,那扇门很紧实,很隐蔽,但是在你的我也不知道到底认真过没有和诚心还是无意间的叩击下,我敞开了自己的心门,打开那扇门后,我看到的是满眼的花花草草,颇有些晕眩,好像有一种找不到北的感觉,走出来,一路上花开花落,美景轮换轮转,望杂草随生,剪不断除亦难,花艳的晃眼,似罂粟,梦绕魂牵;草盛的惊人,如稗子,翘首难掩,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欢喜若狂如进天堂一般。。。。。”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做,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的感情不够细腻,甚至可以说还有些不够成熟,可我知道,也能感觉的到你也是喜欢我的,虽然你心里还有别人,但对我来说,能占据你的一部分心和感情,已经足够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意外的幸福了。”

“可是,你又再次的,残忍的打碎了我的幸福,我想不通,但我知道你之所以那样做,肯定有你的原因,我知道你骨子里不是冷血的,你既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想来断绝我对你的感情,我想你应该也很心伤吧,或许,你会比我还痛苦,因为你必须成为首先出局的那个人,这一定会让你自己伤心欲绝?”

“好吧,我接受了这样的落幕,我忘不了你,但是不会会原谅你,虽然我知道你也许会有无法说出的理由,我想,我应该也了解你的痛苦,我希望我能承担你的痛苦,可是如果你认为我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或者说,你认为还不够资格与你共享,为你分担。。。。。”

“还有,如若你是因为我的父母,是因为他们给予你的某种压力才做出那种事情的话,那么你错了,我不仅不会感激,相反,我会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因为,因为二十分钟后,我就已经在飞往加拿大的飞机上了。”

“别了,臭流氓,我的爱!”

(2)

巩新新的床上功夫老道的无可挑剔,让人恨不得死在她那白花花的肚皮上,她和我还在联系着,联系渠道却只剩下了上床。

她说自己是上辈子就积淀好了的闷骚女,遇到了我这个披着道貌岸然外衣的闷骚男,闷骚对闷骚,就有了骚的乘数效应,就像原子弹被引爆,发生裂变,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怎么骚,都没有心理负担,于谁都是,就像开罐的狗肉,色,香,味,馋得人直流口水。。。。

我们一起起飞,一起降落,再一起奔赴云霄,无比的疯狂,那些日子里,她让我尝试了我未曾尝试到的很多东西。

然而,这类有可能是陷人于危难,或说能吞噬掉人的心性的偷情纵欲,却终究不是人生的全部。

三天,一个星期,半个月,日子一天天过去。

于晴始终是我胸口娇艳的一颗朱砂痣,却终究无法化成同样鲜艳的血红色融入我的血管和生命。。。。。

我要尽快地忘了她,那个令我欢乐过,和痛苦的源泉。

(3)

这两天看天气预报,从气象学角度,新海的已算进入夏天了,在微风拂煦下,街头上,在翩翩的长裙随风摇曳里,众多女性尽情的展示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迷人身形,分明就是街头一道道随意成形的曼妙动画风景。

我和杨光坐在一家茶店的二楼靠窗的位置,边欣赏楼下街道上过往的风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直到服务员再又一的次给我们续水,由茶壶里倒出来的茶水,已经喝不出一丁点茶的味道来了,刘峰那小子才出现。

郭(一)

刘峰之所以一个劲的想把自己灌醉,是因为虽然他极力的争取和抗争过,并且也倒真的拖过了一个月的限期,可最后终究还是说服不了他的老爸,四天后,他就会和那位建委主任的千金举行隆重的订婚仪式。

而杨光就很有意思了,喝到正酣的时候,他才道出了原因,被我猜的**不离十,不错,就是因为郭,请原谅,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那段日子里,我一直都只是称呼她为郭姐,她也一直是乐于这样一个称呼,许是想要遵守游戏规则的缘故,不希望过多的透漏自己的信息,以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吧。

酒吧里,已经喝的有些找不到南北的杨光掏出了手机,去拨打她的电话,但是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杨光没有放弃,仍是一次次的继续拨过去,我心有不忍,瞅着机会弄到了她的号码,对杨刘二人说要去方便,走进了卫生间里自己拨打了过去。

她可能是想到了,会是杨光用别的电话拨过去吧,所以一直就是不接,没法子,我发了信息过去,说是我,问她怎么了,和杨光?

**分钟后,一个显示为座机的电话拨过来了,我摁了接听,道:“姐,是你吧?我是林飞。”

她确认是我了,但没有多说话,只是“哦”了一声后,就挂掉了。

(2)

郭住的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照着她发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一座装修的很豪华,走进去看着有些过于空旷和死气沉沉的房子里。

在她的家里,我们对面而坐,那天,她穿着淡黄色的,雪纺衬衫,两支胳膊露在外面,她的手指细长,指甲涂得鲜红,下面穿着一条刚刚过膝的,看不出材料的浅色色裙子,双腿叠起来坐在沙发上,露出的小腿很性感。

“我曾经想把这件事烂在我的肚子里,跟谁也不说,因为我太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了,但是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如果我再不说,我可能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就算是对自己有一个交代吧,我把这件事情说给你听。”

她意味深长的道。

“离开新海到了南方后,很快我就离了婚,你也知道,我和前夫的实在是过不到一起去了,或者是因为我性格的原因吧,在他那里,我觉得自己就是像一条被扔在死海里的鱼儿,汲取不到一丝的氧分,再多坚持下去的话,就会死掉一样,就是那种感觉。”

她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同时用细长的手指向后拢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我开了一家舞蹈学校,并不是说我有多缺钱,我父母的生意虽说规模不至于大的惊人,效益却也是很客观的,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一闲下来,就觉得很压抑,受不了。”

她的烟吸的很快,不多会一根就到了尽头,就又点燃了一根。

“但他却是在我的画室里认识的,就叫方吧,因除了喜欢跳舞外,我还有一个业余的爱好,就是绘画,于是我又经营了一间画坊。”

她开始说起了自己跟方的事情。

(3)

“我第一次见到方的时候,他刚刚从大学毕业,他来到我的画坊里,说他会画画,问我能不能卖他的画,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跟别的小男孩不一样,放荡中透着腼腆,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是这是我的感觉。”

“他的头发异常的浓密,打着卷,每一根都倔强的向上生长,五官看起来很粗犷,跟他的头发一样,本来我的画坊里不可能卖刚刚毕业学生的画的,但是当时,我对这个年轻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所以就让他先画几张放在我这里试试,后来,他的画在我这里卖的还不错,再后来,我们就慢慢熟悉了。”

“没事的时候,他就会到我那里坐坐,刚开始是一会,然后是一小时,慢慢的,有时候会坐一下午,我承认自己当时对他有一些好感,但只是好感,我感觉有这样一个弟弟陪我聊聊天,说说话挺好。

直到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他又在我那里呆了一个下午,关门的时候我对他说别走了,在我这里吃点饭吧。因为我离婚后,闲跟父母住在一起唠叨个没完,就自己住,然后,我们就在画坊里吃饭,那天我们喝了一点酒,都有些微醉。”

说到这里,她有一些脸红,毕竟在一个曾经和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面前,却又去讲述自己跟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即便是一个再放的开的女人,也终究会有些不自在。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在听。

见我释然的样子,她也就没什么了,接着又讲了起来。

“我们接吻了,我们飞快的脱衣服,他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在那之前,自离婚后我已经好久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所以我异常的敏感,当他亲吻我的**的时候,我已经开始颤抖

了,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我长时间被压抑的**,一下子排山倒海的袭来,我迫切的希望他能用他的棒棒来满足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棒棒,那一霎那,我异常的兴奋,我感觉我的下面已经潮湿了,那时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坐到了桌子上,打开了我的双腿,把我**的下面对着他。”

“‘给我,快给我!’我急切的催促着,他靠近我,用他那直挺挺的棒棒对准了我的那儿,我用胳膊撑起了我的上身,坐在桌子上,看着他,急切的等待着他的插入。他插进来了,一下就插入了最深处。也许你不信,我高-潮了,只那一下我就高-潮了。我的下身开始急速的收缩,我的双腿开始不住的颤抖,高-潮的快感像千万只爬虫一样,从我的里面爬出,急速的蔓延至我的全身,又汇集到了我的大脑。我紧紧的抱住了他,双腿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腰,我让他不要动,就这样放在里面不要动,我的胳膊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发出不由自主的略带哭声的呻吟,我整个身子抱着他颤抖。我的身体好像干枯多年的小河,一下子被大量的河水冲进来,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贪婪的吸收着快感的水分。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我的快感慢慢的退去了,我如释重负的松开了他,我慢慢的躺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然后他开始动了,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非常的深,他也很兴奋,他的东西异常的硬,好像铁棒一样,在我的身体里面**。然后,我的下身里面又开始热了起来,他开始用一只手来抚摸的胸,用手指拨弄我的**。我的快感又开始聚集了,我的双手开始胡乱的抓桌子上的东西,把桌子上的书都丢到了地上。他每插我一下,我的快感就每加一层,我知道我又要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是在听一个跟自己完全不相干的女人在讲诉自己的艳事,竟然没有一点点的酸涩感,或许是岁月早就已经冲刷走了自己跟她有过的那一段吧,也或许是因为我早就不再是那个我了。

郭看可我一眼,我回以再普通不过的一笑,非常的坦然。

“我又到了兴奋的顶点,双手死死的抓住桌子的两个边,他也快到了射-精的边缘,开始飞快的插我,每一下都直抵我的身体里面的深处,快感的虫子又开始从我的身体爬了出来,这次比刚才还要猛烈,我发出了略带哭声的嘶吼,**的快感如电流一样通过我的身体,最后他shè精了,一股温暖的液体打在了我的深处,我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端,身体剧烈的抖动,双腿紧紧的并在了一起,我侧着身子在桌子上躺了好久,高-潮的快感才从我的身体慢慢退去。”

“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又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可是那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再见到他,因为我不知道我怎么去面对他,那天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因为我压抑的太久了,并且还喝了酒,就算他来我这里,我也是跟他保持着距离,有几次没有人

的时候,他想亲吻我都被我拒绝了。虽然那次我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有时候心里也非常的渴望能再来一次。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行,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一直当他是弟弟,仅此而已。虽然我的身体非常的希望跟他**,但是我的感情上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爱人。”

“这样的关系我们大概保持了有两个月吧,直到有一天,他又来到我那里,跟我说,他想给我画一幅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真的很喜欢我,每天脑子里面都想着我,所以他想给我画一幅画,这样他就能每天都见到我了。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感动了,但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可是最后我还是答应他第二天下午去他那里。”

郭(二)

“第二天的下午,我既没去舞蹈学校,也没有去画舫,我记得我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体恤,下面穿着一条及膝的白色纱裙,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灰色的高跟鞋,头发用发带扎了一个马尾,看起来清爽干练。

化了点淡妆后,我去了他的画室兼宿舍,是一个小院子里的平房,那是我第一次到他的祝葫,整个屋子看起来有些乱,但是却很干净,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他见到我之后非常的高兴,像个孩子一样,我们聊了一会之后,他开始给我画画。

我们一边画画一边聊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们彼此对着坐着,我记着那时快到秋天了,天气不是很热,下午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整间屋子里,反倒让我觉得这个屋子里很温暖。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我的回忆可能有些偏差,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那天下午我的心里一直很温暖。我们那天聊了很多,有时候还会开一些男女之间的玩笑。有时候我不好意思了,还会用脚去踢他,他却不躲,反倒用手抓住了我的脚,我有些怒气的叫他放开,他不放,却用嘴亲吻我的脚背,我很痒,笑着挣脱开他,那时候,我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慢慢的爬了出来,但是理智却跟它说,不行,快回去,但是我已经感觉到我下面的潮湿了。那天我们整个下午都在一起,但是我却感觉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在傍晚的时候,他画完了。”

“不得不说,画布上的我真的很漂亮,我心里非常的温暖,微笑着看着画布上的我。但是他却没有看画,而是痴痴的看着我。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我想起身离开,但是他却一把抱住了我,我想挣扎,但是却挣脱不开。他的嘴过来吻我,我挣扎着往后推,直到我的身体靠在了墙上,再也退不了了。他把我死死的按在墙上,我想挣扎,但是身体里面的**又爬了出来。它对我说,是的,就这样,跟他上床吧,你还记得上次的快感吗?最终,对情-欲的渴望还是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放弃了挣扎,我张开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t恤里面,抚摸着我的胸,我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我的胸罩,他的手指开始抚摸我的**,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他把我的t恤和胸罩一起扒到了上面,低

下头用嘴亲吻我的**。我的下面已经非常的湿了,更要命的是,他一只手已经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已经开始隔着我的黑色内裤抚摸我的那里了,在**和下身的双重刺激下,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时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面,我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把我的t恤拽上来,用嘴咬住,然后打开了我的双腿,身体靠着墙,双手扶着他的肩头等待着。他的手指插进来了,我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我的t恤,头向上仰了起来,不知道是从鼻子里还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叫喊。”

“然后他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我,我也呼吸急促的看着他,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手指开始动了,在我的身体里面**,我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他的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并且碰到了里面上方最敏感的地方,我站不住了,双腿开始抖动,我双臂搂着他,头靠在他的肩头。最后,我高-潮了,我紧紧的搂祝蝴,两腿僵直的抖着,嘴里发出不规则的压抑的叫喊。”

“过了一会我才放松下来,但是两腿还是站不住,我不好意思的靠在他肩上,跟他说我好舒服。他狡猾的笑了一下,把我整个抱起,然后把我放到床上。是一张老式的木质床,很硬,蓝格子的床单很干净,有洗衣粉的香味。他把我放到床上之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放下心里的负担了,所以也非常的配合。把我脱光之后,他就坐在床尾看着我,傻傻的看。

‘娴姐,你真的好美。’他有些傻的说道。

之后,他就开始亲吻我穿着丝袜的脚背,痒痒的,同时又有些异样的感觉,心里又很期待。我不好意思的闭起了眼睛,他开始向上亲吻我的小腿,我内心的**又开始升起来了。他的嘴一点点的向上,开始亲吻我的大腿,我已经发出舒服的呻吟了。终于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又害羞又期待,又有些无所适从。他的舌头在我的大腿内侧撩拨着我,我当时心里好紧张,同时又好兴奋。我的那里又开始湿了,湿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想到这我又觉得好羞愧。但是他没来得及让我多想,他的舌头已经开始亲吻我的下面了,我的快感一下子又被提到了顶点,那种兴奋的快感一下又占据了我的大脑,他的舌头每在那里动一下,我的心里就有一波巨大的快感袭来。最后,他的舌头开始专心的亲吻我的阴-蒂,我真的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快感了,我开始挣脱他。但是他的双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双腿,使我无法挣脱,我做了起来,希望他能停下来,但是这都没有用。他还在挑逗着我的阴-蒂,我已经接近疯狂了,我大声的叫喊着,大声的喊着天啊,天啊,快感的电流从我的那里传出来,在我的身体里面剧烈的流淌着,但是那种快感又让我的里面更加空虚,让我更加希望他能插入,那种感觉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我的里面爬动一样,钻心刺骨的痒,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用他的东西插我。”

‘插我!’我急促的喊道,内心的渴望已经淹没了我的一切。

‘插我,快!’我又喊道。

听到我说完之后,他飞快的脱掉了他的裤子,我已经失去了理智,用手急切的抓住了它,往我的下身送去,我真的太渴望了。

他插进来了,用尽全力,直达我的最深处,那种充实的感觉真的无以伦比。

然后,他开始**了,我的下身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着,迎接着他的**。我当时一定很淫-荡,但是我当时只希望他能插我,更加用力的插我。随着他速度加快和力量的加大,我又接近疯狂的边缘了,下面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我袭来。

在我疯狂叫喊的伴随下,我的全身僵直,下身不停的抖动,我的高-潮又来了。

那天我到底来了几次高-潮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到最后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他仰面躺着,我骑在他的身上,我疯狂的扭动着,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脸颊,几缕头发已经粘在了我的脸上。随着我的扭动,他的棒棒在我的身体里面飞快的搅动着。最后,他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我的扭动更加猛烈了,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我的脑子里只有身体里**的快感,在我疯狂的扭动当中,一股炽热的精-液射到了我的深处,我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紧紧的抱着他,下身剧烈的收缩着,每收缩一次,我就禁不住呻吟一下,我真想时间就在那一次停住,让那种快感永远都不要消失。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我们做-爱完之后就彼此相拥着睡了,那天晚上我睡得好沉,好香。

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做-爱,有时候是在我的舞蹈学校或者画舫,有时候

在他的家里,我们对此都乐此不疲,我承认在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是也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方不止一次的对我表达他的爱,我都没有接受。我对他只有喜欢,当一个弟弟的喜欢,仅此而已。但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他给我的满足,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说,他只是一个能够满足我身体**的弟弟,并且我也需要身体的满足。”

讲到这里后,郭又点了一支烟,平静又淡然的对我说道:“你一定会认为我很淫-荡,是的,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淫-荡,但你不懂的,不会明白的,因为我刚去那个城市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这才。。。。。”

她没有说具体到底是什么事情,以至于怎么的怎么的了,吸了一口烟后,她又开始继续说她和方的故事了。

“而方对于我的身体却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那时我们认识已经有半年多了,他说他喜欢我身体的一切,我的**,我的腿,我的手臂,甚至我眼角细微的皱纹。而自从那次之后,我身体的**也被他重新又挖掘回来了,我们变换着不同的做-爱方式。我经常到他那里去,脱光了衣服让他给我画画,然后我们就疯狂的做-爱。

有时候他会用干净的画笔挑拨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当我下面**的时候他就开始插我。还有时候我们彼此坐在床上,谁也不碰对方,彼此说着淫-荡的话,让彼此兴奋的话,当我们都无比兴奋的时候,我们就做-爱。有时候画舫关门了,我就坐在椅子上,让他看着我自慰,他的棒棒被我挑拨的昂首挺胸的时候,他就开始插我,我们每一次**,我都能有很多次高-潮。

如果我们几天没有做-爱,我内心就会无比的渴望,在没有跟他做-爱之前我不会这样的,但是自从我们开始之后,我就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那个东西。记得有一次他去外地写生,大概要去一个月,在这期间他好像是故意的,竟然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而我碍于自己的面子,也没有打电话给他。第一周,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第二周,我内心已经开始渴望了。第三周我来了例假,当例假结束之后,我对于他的渴望已经非常的强烈了,经常会在脑子里出现跟他**的画面。倘若要是在画舫里,想着想着我就会用力的夹紧双腿,然后下面就会慢慢的流出东西来,如果要是在夜里,我就干脆自己自慰,用手指来满足我空虚的身体。到了第四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煎熬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能跟他**,每时每刻我的内裤都是湿漉漉的。

终于,在第四周的一个中午,他打电话过来了。

‘喂,娴姐,想我了吗?’

他问道。

‘还好。’

我压抑内心的激动故作镇定的说道。

‘娴姐,我回来了,在家里,我想死你了,你来我这吧。’

他有些狡猾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内心狂跳不止。

我迅速的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因为我的车汽油不多了,几乎是跑着来到了大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他的家里。我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脸上发热了,双腿紧紧的夹着,一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我的下面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从我的舞蹈学校到他家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但是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因为对于我来说,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我只希望那一根棒棒能够尽快的插入我。

终于出租车停了下来,我迅速的给了钱,急切的来到了画室门前,然后深呼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定不能让他看到这么急切的我。我平静下来之后,开始敲门,但是在他开门的一霎那,我的镇定就瞬间垮塌了。眼前的他,下身**,上身只穿了一个背心,最重要的是,他的东西直直的挺立着,好像只等着我的到来。

‘娴姐,给你打完电话之后,它就一直这样。’

他苦笑着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说,拉着他来到了床边,急切的从裙子里脱掉了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然后背过身去,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还在地上,而上身则整个趴在了床上。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岔开了双腿,等着他的插入。看到这幅景象,他也等不及了,把那根已经等待好久的棒棒插了进来。

‘啊!’我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那么多天的等待,那么多天的盼望,那么多天的饥渴,它终于又插进来了,久违的快感又开始袭来了。而他也可能期盼好久了,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有的只是在后面疯狂的**,他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腰,在后面用尽全力的**着。

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我几近叫喊的呻吟声,他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体用力撞击的啪啪声。这**的声音,**的画面还有**的快感一同刺激着我。没过多久我已经快要到达快感的顶峰了,我双手开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的快感使我不由自主的把脸埋在了抓乱的床单里面。但是那排山倒海的快感还是没有放过我,快感如海啸一样淹没了我,我高-潮了。我上身僵直,发出了疯狂的嘶吼,双手几乎要把床单撕破,然后整个人突然无力的倒了下来,身体躺在床上发出不规则的颤抖。

那波的**消退之后,他把我从床上翻了过来,让我躺在床边分开双腿,他依旧站在地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没有几下,刚刚退去的快感就又开始冲击着我,身体里面的小虫子又开始多了起来。我又开始亢奋了,他的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我舒爽不已。但是就在我无比兴奋的时候,他竟然停了下来,把他的整个棒棒都拔了出来,一阵空虚的感觉充斥着我,我急切的向上挺着,希望他能继续的插入我。但是他却没有插进来,而是俯下身来,亲吻我的**,这样一来我身体里面的空虚更为强烈了,我更加急切的挺起下身,希望他的插入。他却一边用两只手挑逗我的**,一边趴在我的耳边说道:‘娴姐,这些天没有有想我’。

我虽然没有回声,只是挺起的下身更为急切了。

‘快说,有没有想我。’

他说那话的同时,他的东西突然间插了进来,在我的身体里用力的插了两下,然后又拿了出来,我下身一阵快感袭来,然后更加空虚了。

‘有。’

我急切的说道。

‘有多想?’

他又用力的插了我两下,然后又拿了出来,同时双手继续挑逗着我的**。

‘非常想。’

我已经被他挑逗的快要疯掉了。

‘非常想是多想?’

同时他又给了我两下,然后又停下了。

‘一想到你我的下面就湿漉漉的,快给我。’

我喘息着说道。

‘你有想着我自慰吗?’

他趴在我耳边说。

‘有,我自慰时还喊着你的名字,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我几乎是乞求着说道。

听到这里,他飞快的把棒棒插了进来,在我的里面疯狂的**了十多下,我几乎又要来**了。这时他又突然的停了下来,临近**的空虚,让我几近崩溃了。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他停下来问道。

‘啊。。。。。喜欢。’

我一边呻吟,一遍从喉咙里压抑的说道。

这时他又用力的给我我几下,然后停下来问我:‘喜欢什么?’

‘呃,欢你干我。’

我急切的说。

‘用什么干你?’

他问我,却还是不给我。

‘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乞求着。

‘快说,用什么干你,干你的那里?快说。’

说完这句话,他把他的头埋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那里挑逗着,本来我就无比的空虚,他这一舔,我就已经崩溃了,我已经开始丧失了我的理智了,我只想着他的东西能够插进来。

‘啊,我不行了,快用你的大鸡-吧干我,干死我我,干我的逼,干我的骚逼,快点干我,我求你了。’我他舌头的挑逗下,我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这些话。

听到那些,他抬起身来,开始用棒棒在我的身体里奋力的**,我的快感马上就又回到了顶点。

‘爽吗?’

他一边**,一边喘息着问我。

‘啊。。。。。爽。’

我一边呻吟,一边叫喊着。

‘是不是又要来高-潮了?’

在我高-潮的边缘,他**的速度更加快了,然后对我说道。

‘啊。。。。。是,快。。。。。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在他的**下,我奋力的叫喊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同时下身一股汹涌的暖流袭来,我又**了,然后他滚烫的精-液也射到了我的里面。

真的太爽了,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了床上,享受着高-潮退去的余味。那次我在床上躺了好久,在那期间我的意识一直是模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我睡了没有,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清醒着从床上坐起来。看一看墙上的种,已经四点多了,我开始起身穿衣服,方看见我起来之后,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娴姐,刚才舒服吗?你刚才真的好淫-荡。’

我被他说的脸色绯红,没有理他,挣脱开他之后继续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后,我准备离开,他让我留下跟他一起吃晚饭。我想也好,就没有走,留下来跟他一起做饭。

在那个做完爱的下午,我们一起去街上买菜,一起洗菜,一起做菜。我们彼此开着玩笑,有时候他会过来吻我一下,我会温柔的迎接他,吻着吻着他的手就不安分起来,我就会笑着躲开,红着脸说他讨厌。临近天黑的时候,一桌丰盛的晚饭就做好了,我们还买了一瓶红酒,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在恍惚中我甚至觉得有他这样一个爱人能够陪我一生也很好,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对我说,不,她不是你想要找的人,你只是需要他的身体。就在这样纠结的心境当中,我跟他吃完了晚饭。那时大概已经八点多了,然后我们又开始了做-爱。

这次我平躺在他木质的床上,他把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用一块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他用嘴唇吻遍了我的全身,在我极度需要的时候,他插入进来,我很快就高-潮了。然后,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我给他口-交,我们变换了不同的姿势做-爱。我们疯狂无比,我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我也记不清了我来了几次高-潮。最后,我们都沉沉的睡了。

这样的关系我们保持了将近一年多,在那期间,他有几次甚至提出过想跟我结婚,但是我都没有答应他,我非常坚定的拒绝了。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无法从心理上接纳他,我们有很大的差距,也是不现实的。他说他不在乎,但是我跟他说我在乎。我们也为这事情争吵过,也曾经很长时间不见面,但是每次他都会忍受不住跟我说对不起,跟我说道歉,他说他离不开我。他说就算不能跟我结婚,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也好。我劝过他,如果见到好的姑娘就娶了她,但是他说他谁也不娶,他只喜欢我。我也想跟他彻底的断开过,但是我也办不到,虽然我不爱他,但是他却给了我的身体巨大的满足。

我曾经也认为,我们那样的关系能够一直保持下去,但是我错了,因为在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

郭(三)

“袁x,这个男人的名字叫袁x,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我的画舫里,他在我的画舫里转了一会,起初我没有注意到他,直到他在方给我画的肖像前面站了很久,一直端详着。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大概一米八多的个子,一身咖啡色的户外装扮,平头,脸看起来不算帅,但是棱角确如刀刻一般,肤色黝黑,从半袖衬衫里露出的手臂展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说实话,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就好像高中女孩子看到自己暗恋的男孩一样,我走过去,悄悄的站到了他的身后,过了好一会,他转过身来,问我这幅画多少钱。我笑着说,对不起,这幅画不卖,这时他才注意到我,然后又回过头去看了看画,突然明白什么了。

‘怪不得,原来真人也一样漂亮。’

他笑着说道。

‘谢谢。’

我的脸居然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大年龄了,脸居然还会红,并且滚烫。

他就在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而去看别的画,最后他选定了一张大幅的油画,由于他无法搬走,问我可不可以明天给他送到家里去,我说好,然后他留下电话离开了。在他选画的过程中,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我也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可以这样,但是无法否认的一点就是,他的样子,跟我心里理想的男人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从我的心里走出来的似的。

那天晚上,我去找了方,到了他的画室我们就开始做-爱,那天我非常的淫-荡,我狂喊着让他插我,让他插我的烂-逼。我在他的身下**了两次之后,我把他按在我的身下,我骑在他的身上,好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飞驰的快马。我头发散乱着,双手扶着他的胸口疯狂的扭动着我的身体。我身体的扭动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下身**的快感几乎快要让我窒息了,在我疯狂的扭动下,方射-精了,而我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仰起我的头,疯狂的叫喊着,下身剧烈的收缩,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但是在我恍惚的高-潮当中,我模糊看到的却是一张袁的脸,一想到那,我的下身又开始了剧烈的收缩,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方的胸,指甲已经嵌到了肉里。

然后,我筋疲力尽的从方的身上滚了下来,内心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空虚,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的**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我的心却一直没有一个归宿,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但是我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娴姐,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方说道。

‘哪有?只是今天特别想你。’我敷衍着说道。

然后,我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这么晚了,不要回去了。’

方说道。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我很坚决的说道。

‘姐,你怎么了?’

方发现了我跟往常的不一样,疑惑的问。

‘什么都没有,我回家还有一些事情。’

我穿好了衣服后,在方疑惑的眼光当中离开了他的画室。

我没有打车,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晚上的风吹着我的身体,我有些冷,但是我却不管,反倒感觉那样更好,让我更加的清醒。我一边走,一边看着夜晚的人群从我的身边走过,街边的霓虹也一个个的被我丢在身后。我突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我是这样的无助,这样的需要一个人来依靠。我流泪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是眼泪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后来我终于哭出了声音,我蹲了下来,在街边放生的哭了出来,我不在别人投来的异样的眼光,我只想哭个痛快。我记不得那晚我是怎么回家的了,但是我记得那晚我失眠了,后来天都快要亮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才醒来,吃了午饭,收拾好了自己之后去了舞蹈学校。

画舫里的女营业员打了个电话,我突然想起来袁的画还没有送过去,想到袁,我心里有一阵异样的荡漾。

‘下午我送过去吧。’

我几乎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在那之前我几乎很少亲自去送画,但是这次却异常的迅速的说自己去。

当天下午,我带着画来到了袁家的楼下,然后打电话给他,说我到他家楼下了,他很抱歉的说他现在不在家,让我等他一会,他马上就回来。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回来了,远远的看到我,就跑了过来。对我连说抱歉,让我久等了,但是我没有一点的生气,反倒觉得很温暖。他家在四楼,于是我们一起抬着这幅画往楼上走,到了他家之后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在他家的客厅里我弯下腰喘着气,看到我这个样子,他连声说谢谢。然后给我到了一杯茶,让我坐下在沙发上来休息,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擦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开始了聊天,他真的很能聊天,他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说他上学的事情,本来我只是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就走,但是那天我却听他聊了很久。大多时间我只是看着他说话,自己不说。那天我知道了,他叫袁x,三十三岁,做陶瓷生意的。

后来我们越聊越多,知道他现在单身,之前有一个深爱的妻子,但是在他们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离开了他,那时他二十九岁,说到那的时候,他有些伤感,虽然嘴上挂着笑,但是眼里却泛着泪光,我试图安慰他,他笑着说没事,还说很不好意思。那时我突然有一种想上去抱紧他的冲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应该抱紧他,后来他也问了我的情况,我笑着跟他说,其实我们都一样,我也一个人,我和前夫离了一年了,现在他在哪里?了无音讯,不知死活,我没有对他说我跟方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苦笑着说,原来我们同命相连,我们就这样说了很长时间,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他对我说道:‘我们这就算认识了,我们做个朋友吧?’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温暖,笑着说:‘好。’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想给他打电话,但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得放弃,心里也一直期待着他能联系我,但是也他也一直没有。在那期间,方好几次都想跟我做-爱,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我已经开始从心里厌倦那种**上的刺激了,甚至开始厌恶了,就那样过了大概大半个月,我已经对袁没有期待了,我跟自己说,他可能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就在一个下午,他却打电话过来了。

‘你好,我是袁x,你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边问道。

‘我记得,当然记得,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

我极力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今晚有时间吗?到我家吃个晚饭吧。’

‘好,我晚点过去,晚上见。’

放下电话之后,我内心无比的激动,我自己甚至都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在那之后的时间里我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只希望墙上的时钟在走的快些,终于时间挨到了六点钟,我去了袁的家,在路上我的心还是狂跳不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

‘等一下,马上来了。’

在我敲过门之后,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围裙,甚是好笑。

‘你坐一下,马上就好。’说着,他就又回到厨房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在厨房里面忙活的袁,我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才是我需要的生活,这才是真实的生活。不一会,菜做好了,我们就一起吃饭,他真的做了一手好菜,那天我食欲大开,吃了很多。他却很少吃,只是看着我吃饭的样子笑。我假装生气的问他看什么,他却呵呵的笑,问我多久没有吃饭了,怎么饿成这样。我白了他一眼,说讨厌,他还是傻傻的笑。

吃完晚饭之后,我们就一起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大概八点半左右了,我说很晚了,我走了,他说他送我。然后我们一起下了楼,一起往小区外面走,在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站住了,我转身去看他,问他怎么了。

‘郭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们都是不小的人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说出来,我喜欢上你了,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至少现在我非常的喜欢你,你能否试着接受我。’

他非常认真的说道。

‘傻样,我才不稀罕你呢。’我露出一个既害羞,又让他无法琢磨的笑。

听我那样说,他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说什么了,然后我在门口拦了一辆车,就在我要上车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对他说道:‘袁x,我其实也很喜欢你的。’

我给他留下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上车了,在车窗里,我看到他站在那里,也露出了释然的微笑。在回家的路上我就一直笑,有时还会笑出声来,这让司机一路上都用疑惑的眼光看我。

我恋爱了,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突然,却又那么的自然,我们彼此都沉浸在热恋里,但是我却一直都没跟他说方的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说,因为我跟方不能算是恋爱,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跟他在一起,我的内心一直都是空的,我只是在**的得到了满足。并且,现在我对**也厌倦了,在我认识了袁之后,我就在也没有跟方发生过关系,方不止一次的跟我要求过,但是我从来也没有答应过他,后来他感觉到了一些什么,我也没有跟他说,我只是说,已经厌倦了,希望我们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并且我也并不爱他。他却说他离不开我,他只想跟我在一起,那时我已经开始讨厌他的纠缠了。

但是,说到袁,他却给了我充实的爱,阳光般的爱,自从认识了他,我的人生都不一样了,我知道这就是我需要的生活,这是一个我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每天都生活在幸福里,那种幸福来的那么快,甚至有些不真实。

我跟袁之间的第一次是在他的家里,那时我们恋爱大概有三个月了,那天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然后我要走了。他抓住了我的手,跟我说不要走,留下来陪他。我什么都没有,只是重新又坐了下来,我无法拒绝他,因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甚至说如果不这样的话,那接下来的情节就不知道该怎么发展了。

后来,他靠过来吻我,温柔的吻我,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轻柔的搅动着,同时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胸。我身体里面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流,我靠在他的耳边娇喘着,轻轻额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们去床上吧?’我略带喘息的说道。

我躺到了他柔软的大床之上,他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胸,他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异常的小心,异常的温柔,我好像在做一场温柔的梦,温暖的,白色的梦,慢慢的我开始湿润了。

‘进来吧。’

我有些害羞的说。

然后,他脱掉了了我们彼此的衣服,他的那东西第一次暴露在我的面前,很大,面目狰狞,青筋暴露。我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害羞的等待着他。

他慢慢饿分开了我的双腿,我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并且更加含羞了,然后,他慢慢的进来了,很慢,好像生怕弄疼我。我的下身感觉一阵温暖的充实,然后他开始温柔的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异常的温柔,我闭着眼睛,略带微笑,还有一些细小的喘息和呻吟。我感觉我的身体在温柔的摇晃,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向上升,我的周围慢慢的出现了很多的气泡,一点点的聚集,就那样过了好一会,他趴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捧着我的脸。

‘你想快一点吗?’

他温柔的看着我问道。

‘嗯。’我有些不好意思,略带娇喘的侧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他直起了身体,开始加快速度,我身体里面开始略过一阵阵的暖流,我感觉我的身体越升越高,我周围的气泡越聚越多。我的喘息开始加快了,我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身下的枕头,我的眼睛还是紧闭着,我不敢去看他。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那种带着幸福的快感流遍我的身体,我感觉我身边的气泡越来越多,最后多的实在无法承受了,它们一起在我的眼前爆炸,如烟花般爆炸,绚烂夺目。

我高-潮了,我把枕头从身下拽出来,紧紧的盖住了我的脸,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高-潮的样子。

过了一小会,我把枕头拿了下来,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对他说道:‘好舒服。’

他却没有说话,又开始动了起来。

‘呃。。。。。。’

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压抑的叫了出来。

他一边动,一边用双手捧着我脸,把嘴唇送过来,跟我激烈的接吻,他全身的肌肉棱角分明,他的那个如钢铁一般,我感觉他的无比的炽热,他的撞击让我直冲云端,我又要来了,我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喘息急促的看着他。

‘我要来了,快。。。。。。啊。。。。。。’我看着他,同时颤抖着说道。

他的速度又开始加快了,在做着最后的冲刺,我的牙齿几乎要把我的嘴唇咬破,我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最后,在他钢铁般的冲击下,一股炙热的jīng液-射到了我的深处,我也**了,我紧紧的抱着他,用尽全力,几乎想要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面,并且在他的肩头留下了两排牙印。

一会后后,他从我的上面下来,我侧过身去,他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我觉得那个坚强的背弯就是我一生的依靠,我嘴上露出了无比甜蜜的微笑,后来我们都睡了,我睡的无比甜美,无比的安稳,纵使有多大的风浪都不会把我吵醒。

那天之后,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我一生的爱人,这也促使我跟方有一个了断,虽然我认识袁之后,再也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但是他的纠缠也让我筋疲力尽。

在一个下午,我把方约了出来,在一个咖啡馆,我把我跟袁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了他。听完我的叙述之后,方惊呆了,半响也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直直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害怕,转过头去,躲避他的目光。

‘那我算什么?’

他突然用双拳锤了一下桌子,几乎站直了身体问道。

‘我一直都没有说过我爱你,不是吗?我们不可能的,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我承认之前我们的关系有我的错,但是我们都原谅彼此吧,也都放过彼此吧,好吗?’我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他突然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你还年轻,我们不可能的,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还是我的那个弟弟,好不好?’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爱怜的劝着。

‘我不要。’

他甩开了我的手,愤怒的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

我从咖啡店里看着窗外他离开的背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那样,方就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没有一点音讯,我很高兴,认为他找到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而我跟袁的爱情也越来越浓,我认为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他对我百般呵护,我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他。

五个月之后,我们开始讨论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像新婚夫妇一样准备着我们的婚礼。

然而,就在我们婚礼的前一天,我接到了方的电话。

‘娴姐,听说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方在那边说道。

‘是的,你应该祝我幸福。’

我说道。

‘嗯,祝你幸福,我今天能见你一面吗?’

‘不行,我现在很忙。’

‘那好吧,明天我可以参加你的婚礼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好,明天准时来吧,我欢迎你。’

我没有多想,由于婚礼的准备已经让我手忙脚乱了,我随口说道,挂断了电话。

玩笑?(一)

讲述到这里后,郭的脸色变的苍白无比,上下颚微微的对咬着,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预感到了什么,起身拿起她身边桌子上的烟盒,抽出来一根放到自己的嘴里点上后,又递给了她。

“第二天,我跟袁的婚礼如期举行,我们的婚礼是在一个酒店的一楼举行的,楼上一共有二十七层,全部是酒店的客房,在我们的仪式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开始乱了起来,人们开始往外涌去,然后,就听到有人喊道:‘死人了。’

婚礼被迫停了下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拖着婚纱往外面走去,我的心里狂跳,我害怕我看到的东西,我安慰自己这可能是恶作剧,我扒开了人群,里面的景象还是让我惊呆了,过了好久我才叫出声来,方就躺在人群里,一动不动,血肉模糊。

他是从酒店的顶楼的跳下来的,他在纵身跳下的那一刻,他在想着什么呢?

他一定对我充满了怨恨,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极端,也许前一天我见了他,他就不会这样做,但是一切都晚了,我们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我过去拍了拍她剧烈抖动着的身体,等她稍稍稳定了后,轻声的问道:“后来呢?后来你跟袁怎么样了?”

郭朝我凄然的一笑,那笑容凄楚的不能再深了,道:“还能怎么样呢?”

是啊,我问的有些多余了,她既然能回到新海来,又与杨光成了情人关系,那么当初的袁肯定是早就成了过去式了。

难怪那天晚上见面后,会发觉她变了很多,身体比三年前瘦弱了很少不说,就连脸色也是苍白的没什么血色,应该是长时间窝在屋里的缘故吧。

“我们的婚礼没有继续下去,后来,我知道我已经经躲不过去了,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袁,我们彼此都决定冷静一段时间,后来他过来找过我,说他还是爱着我,希望我们能够继续,但是我拒绝了,我那么爱他,我不知道我怎么去面对他,我不能接受自己,他曾经努力过,他说他不在乎,只要我们能重新开始。他是一个极好的男人,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但是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是我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说到这,她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好像心被掏空了一般。

‘我的故事讲完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得生活不是吗?”她突然转过脸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释然并且微笑的说道。

“不错,我想我来的有点多余了。”

我笑笑,起身想向外走去。

“等等,还有一个事情我要跟你说,但是请你不要笑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你说。”

“怎么说呢?这些事情我跟谁都没有讲起过,包括你的朋友杨光,不知道怎么了,跟你说了这么多之后,我又有点想那个了,我下面已经湿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爱?”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的淡然,好像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2)

我没有回答,但是双腿间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给了她明确的答案,她从椅子上下来,站到了我的面前,俯下身去,隔着裤子摸我,半分钟后,她解开了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内裤一同脱了下来,她看着我昂起的头颅,微笑着用手去抚摸它。。。。。

她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了下来,她慢慢的骑到了我的腿上,她双手温柔的扶着我,对准了自己的下面,慢慢的坐了下去,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轻声的叫了出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她的头向上扬起,慢慢的动,嘴角挂着微笑。

是的,她真的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了,我们仿佛是第一次反生关系,所有的感觉都是全新的、

她每下去一下,就温柔的叫一声,嘴角依然挂着让人无法捉摸的笑,她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举行一个神圣的仪式,后来,她一边微笑,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衬衫和胸罩。

“吻我,吻我的**。”

她伏在我的肩头,轻声的说道。

我双手扶着她的腋下,开始亲吻她的**,在我嘴唇咬祝糊**的那一霎那,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然后,她扭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了,我怕她从我的腿上掉下来,扶住了她的臀部,她动的越来越快,长发随着她的运动也不停的左右摇摆。终于有一刻,她突然不动了,紧紧的抱着我的肩头,我感觉她的那里像一张小嘴一样,一下下的吸着我,过了大概十秒钟的样子吧,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声。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下来了,温柔的看着我。

‘我们去卧室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道。

我跟她来到了卧室,她仰面躺在了床上,分开了双腿。

“来吧,快上来,干我,用力的干我。”

我被自己眼前的这一幅淫-荡的画面刺激的兴奋极了,乎是不假思索的扑了上去,用尽我的全力去冲击她。

“ 对,就这样,好爽,用力,干死我。”她说着极其淫-荡的言语。

这跟她刚才的表现,几乎判若两人,刚才她是温柔的,害羞的,如少女一般,而现在在我身下的她几乎就是一个荡-妇,她的身体不停的向上扭动,迎接着我,嘴里发出接近叫喊的呻吟。

“啊。。。。。再用力,好爽,就这样,我受不了了,再快些,干死我吧。”

她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我没有坚持多久,在我快要爆发的那一刻,我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腰,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死命的蹂躏着她,对,就是蹂躏,在我最后的那一刻,她高-潮了,她的上身使劲的左右摇摆,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双手张开,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双腿在我的下身不停的颤抖。

当我我从她的身上下来了后,她马上侧过身去,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嘴里还在不停的呻吟,身体还在不规则的颤抖。

过了好久,她平静下来了,转过身来害羞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很淫荡?”

(3)

当拉开卧室的门的霎那间,我定住了,只觉得心脏像是要冷掉一半的在不停的收缩着。。。。。。

玩笑?(二)

在某一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三张病床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伤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同学,好哥们,杨光。

奇怪的是,他虽然用花瓶子砸晕了自己,却一点都不怨恨他,相反,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甚至希望他要是多砸几下,砸的再狠一些的话,那样会该有多好啊?

另两个病友年纪都比我大,都是三十过五六四十不到的样子。

无聊之余,不知道是谁起了头,三人开始谈古论今起来,最后,在中国历史上哪一个王朝最强大的问题上有了分歧,但有一观点是一致的,那就是都比较推崇汉朝,尤其是武帝刘彻时期的西汉。

一人道:“要我说的话,我认为汉是军事最强大,唐是文化最强大,宋是经济最强大,明是科技最强大,各有所长吧,但要比影响力,应该还是汉,虽然经济赶不上宋,文化传播赶不上唐,但没有汉时的细绸之路,基本文化的确立,后世就没可能发展得那么快,不过宋真的很有钱啊,世界上最早的纸币、银行。听说连社会最低层的劳动人民都是穿丝绸衣服的,真太有钱了。不打仗的时候,老百姓的日子应该还是很不错的。可惜军事上又那么孱弱,真成了肥肉了。”

另个也认同,道:“嗯,不错,现在我们都还称汉人,汉族,你说强不强大?从历史角度说当时的汉朝可以对抗世界比老美的国际地位强大多了。”

他又转过头来问我,道:“小老弟,你读过大学,懂得自是比我们多多了,你认为呢?”

我笑笑,心里道,大学生怎么了?如今的大学生还配的上那本该是很有自豪感的称呼吗?道:“大哥说笑了,我那大学纯粹是混过去的,啥都没学到。”

“别介,先前你说的就很好嘛,谦虚干嘛?说说,这里又没外人,就我和你张哥,还能笑话你咋的啊?”

“那好吧,纯粹个人见解了啊,呵。”

我笑了笑,又道:“我认为与其说哪个是中国最强大的朝代,不如说哪个是中国最伟大的朝代。在我看来,对于一个朝代来说,伟大与否取决于三个方面:(一)强大:这一点主要取决于国家的统一程度,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军队战斗力,外交影响力,以及与同时代的其它国家相比的相对国力。(二)对后世的影响力:这一点主要取决于政治体制、经济政策、思想、文化、科技等方面的开创与重大发展,领土的变化,与其它国家或地区的经济文化思想的重要交流。(三)国泰民安:这一点要求国家能营造一个相对和平稳定的政治环境,人民安居乐业,经济发展,人民生活富足,国库充盈。”

顿了顿,我接着道:“如果按以上标准对我国历史上的朝代进行评价,那么,春秋战国只满足了第(二)点;秦朝满足了第(一)(二)两点;汉朝则(一)(二)(三)点都满足了;唐朝满足了第(一)(三)点;清朝前期满足第(三)点,第(一)点勉强满足,清朝后期则三点都不满足。至于其它朝代,我想就没必要说了。所以我个人认为,如果按上述三个方面进行评价,我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朝代是汉代。”

(2)

是郭娴将我送进医院的,在替我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后,又在病房里照顾了好久,她本打算留下来陪夜的,是我好说歹说的给她劝了回去。

入睡前,她发了一个手机信息给我。

“林飞,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和他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他有过很多次要求,但我一直来都没有答应过他。”

我只回了一个“哦”字

半分钟后,她的信息又来了。

“我和他是网友,在网上认识的,回新海后,我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黑白颠倒的熬着日子,我只觉得房子太大,太空了,冰冷的像似是监狱一样,所以,我又开始了在网上聊天,于是就认识了他。”

“当然了,我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了,所以我没有像跟你那个时候一样,没有和他讲过自己的哪怕是一丁点的过去和感情上的东西,大多时候都是。。。。。。”

我回过去,问道:“在他们两个之前,你到底怎么了?”

她沉默了,没有再回来。

直到我睡着了,夜里三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让手机信息的声音给弄醒了,我打开一看,是她发过来的。

“其实吧,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无可奈何的都会有一潭泥浆和宝藏,所有好的坏的,全都被尘封在里面,揭开它,有时候会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而你呢,看着好像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特别是在忧郁的时候,沧桑中有一股凄凉,苦涩的神情里又透着几许睿智。。。。。所以,就把你看作一个好听众了。”

(3)

就住院观察了一夜,第二天我就出院了,是郭娴开车来接我的,并把我送到了“玫瑰小苑”的住处。

下车后,我们谁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拥抱了对方一下,上楼后,我由窗户往下面望去,车还在,她头伸出车窗外冲我微笑着,望着我,我也对她微笑,冲她挥了挥手,她也是作了一个摆手姿势后,发动车子离去了。

从此,她就彻底的消失了。

我有时也会想,郭娴是否重新开始了她的生活,但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于是,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希望她一切都安好。

(4)

或许跟我有着相同的心理吧,都不愿意见到对方,也或者一时间都没有想好去如何面对对方,杨光和我都没有去参加刘峰的订婚仪式。

那事情发生后的第六天,早上,我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被“隆隆”传来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玩笑?(三)

进来的是刘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以自己与他的关系,他还不至于因为自己没有参加他的订婚仪式而跟自己闹掰,可见他好像又好像有事情要告诉自己的样子,我在心里纳闷着,莫非是他知道了我和杨光那事情了?还是,还是杨光怎么的了?

想到这个,我一阵惊惧,睁大了眼睛询问他。

刘峰很正经的称呼我,道:“林飞,我想了好几天,觉得还是告诉你吧,却又不知道如何跟你说。”

“什么意思?”

我意识到他指的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问道。

“我订婚那天,七代八窝的去了很多人,我好像。。。。。”刘峰望了我一眼,好像下定了决心的样子,道:“我好像看到周雯雯了,在客人里面,因为人太多了,我又没留意,扫了一眼后,不敢相信,等仪式结束后,想再去确认找她的时候,人已经没了了。”

“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的,语声也一定是颤抖的,因为,我不敢相信,这太突然了。

“嗯,是她,而且我还刚巧知道了她住在哪里。”

(2)

我不在乎钱了,虽然我不是什么有钱人,我短租了一整间房子,在房东充满疑虑的眼神中住了进去。

第四个晚上,对面楼层的一间住户里的灯亮了。

在我看来,那个那粉红色灯光下穿黑色睡衣的女人的身材非常标准,高挑性感,s形曲线,凸翘别致。 屋里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一个男人,她在跳着舞,类似舞厅里的小姐跳的艳舞,舞蹈越来越放肆,慢慢的,她在男人面前掀起了自己的睡衣,在睡衣的里面,还穿着网状的丝袜。

一头长发,顺直的那种,胸,丰满,腰,纤细,拥有一个苗条又丰腴有致的身段,加之,她做出的那些性感的动作,谁都能判断出,她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妇,有着少妇的那种风韵。

虽然她的脸不是朝朝窗的方向,看不到她的脸型,但一点可以肯定,她一定长得漂亮,而且,是很性感的那种。

我为了防止她们发现自己在偷看,回屋把灯关上了,继续站在阳台上,欣赏着对面的表演。

男人坐在沙发上,留着平头,很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时的用手在她的腿上摸一下子。

我关心的不是那个男人,是正在慢慢的拉起黑色睡衣的她。

睡衣被拉起,修长的腿上,露出了她的网状袜子,她用手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在男人的面前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

屋子里面的一幕,让我联想到了在李姐店里工作的时候,所见过的脱衣舞表演,我一下被对面房间中发生的事情吸引住了。

她的手摸到了大腿的最上面位置,用一个挑逗的动作,拉下了一边的丝袜,另一只手,开始拉开她的睡衣肩带。。。。。。

右肩的睡衣慢慢的滑落,落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胸部位置,停了下来。

接着,她把一边肩膀的睡衣拉到胸的位置后,顺手就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在男人的面前做了一个诱人的动作。

但她却没有继续把睡衣拉掉,只是在那里抚摸了几下后,又把睡衣给拉了上去。

很快,她转了一个身子,用臀对着沙发上的男人,掀起了自己的睡衣的下摆,让男人能够看到睡衣里面的风光。

她摇着身子,做着各种姿势。

可能是睡衣宽松的原因,她弯腰着的时候,胸口位置就全部暴露了出来,那里的东西,是丰满的。

男人起身,将身子贴在她的身后,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

可能是被打疼了,她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挺直了身子,但很快,她重新又摆出了刚才那个诱人的姿势,男人继续用身子顶着她,在她的身后磨蹭着。

我的心里,犹如一团火在燃烧。。。。。

男人开始用手搂着了她的腰,将她的睡衣也撩到了腰部位置,拉下了她腿上的袜子,然后,他用力的把她扔到了沙发上面,几下子,就把她身上的睡衣给撕掉了。

一件性感漂亮的睡衣,被男人斯成了几片,散落在了地板上面。

他又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臀部上面。

我的心,跟着这一巴掌打下去,也抽搐了一下。

毫无疑问,她一定是被那男人在折磨着,男人就是想用这种变态的方式,从她的身上获得他的心理满足。

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希望男人用这种方式对她,但我真的很想冲到对面,把那男人狠狠的揍一顿。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睡衣的布条,破烂不堪。

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开始亲吻着她的脚,一只手在她的这一条腿上,轻轻的摩挲着,摸了几下子,男人又用力的打了一下,她的身子就抽搐一下子。

我的耳朵里,仿佛听到了她的一声尖叫,是那种疼痛的尖叫。

她仰躺在沙发上面,很性感的身材,看不出身上任何地方有赘肉。

就那样,我一直站在阳台上,欣赏完了对方在沙发上做的全部过程。男人好像在那方面的能力不强,没有几分钟,男人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站起身来,摸了一下刚才被男人打了几下子的地方,仿佛,那里还有一点点疼痛。

回到床上后,我一直在回想着对面发生的那一幕,那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一下下的跳过。

紧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又站在这个阳台上,然而,几天过去了,对面的那扇窗,还是一片漆黑。 我留意着,希望有一天能够在小区的门口碰到她,只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一切都成了枉然。。。。。。

我一定要搞清楚,必须弄明白到底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只是,我的心里又在挣扎着,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希望是她?那我接受的了吗?

是的,我矛盾纠结着。。。。。

巩新新。

玩笑?(四)

我想起了巩新新曾经雇佣私家侦探跟踪自己和林琳的事情,也许,她能帮我搞清楚一切的。

见面的地点在步行街一家酒吧内,进入吧内,暧昧的暗红色灯光朦胧而充满堕落和颓废的情调,悠扬的萨克斯风乐曲飘荡在空中,我看见巩新新坐在吧台前。

“来多久了?”

我问道。

巩新新转回头来,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媚意,道:“想了?”

我明白她指的什么,但自己真的提不起那一方面的兴趣来,就装傻道:“想什么?喝酒?”

她痴痴一笑,靠过来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下意识的退开,道:“你干什么?这儿都是人,注意影响。”

巩新新脸上的媚意依旧没有散去,甚至可以说是更浓了,让我大为吃惊的,她突然抓起了我的手,身体贴近了我,同时拉着我的手向下,伸进了她的套裙之中,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刺激着我,我紧张的想把手抽回来,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这里。

但是,她强行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令我的手到达了一处毛茸茸的湿热肉缝之处,并且,她还用大腿夹住不停的摩擦挤压着。

她没穿内裤。

这样放荡的刺激实在令我血脉贲张,在这种公共场合下做出这种放荡的事,我的指尖感觉到了她体内渗出来的粘湿,她的小嘴在我的耳边饥渴的喘息着,舌尖挑着我的耳垂。

她的手按在了我的裤子拉链,隔着衣服,按摩着我的在慢慢觉醒的东西。

“很多人都喜欢这样在公众场合玩,很刺激的,你难道不喜欢吗?不,你也喜欢的,不是吗?瞧,你的变大了。。。。。”

她喘息着在我的耳边小声喃呢着,同时扭动着臀部,似乎要令我的手指更好的刺激她的敏感点,我能感到她大腿和下身那惊人的热量。

我感到胸中有股热气在燃烧,下面的东西硬的简直要爆炸了,她的手巧妙的撸动着,指尖恰到好处的刺激着我。

她拉着我的手,我身不由己得跟着她到了后面。

卫生间的灯光有些暗,给人一种暧昧的性-欲之色。

她看起来好像是久经沙场的样子,竟大胆的拉着我率先进了男厕,里面没有动静,看样子里头是没人。

进入一个隔间,一关上门,她立刻迫不及待的从正面一把将我抱住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这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这里可是男厕所,她要在这里和我发生关系不成?

“很多人喜欢在这里搞啊,你就不想试试?”

巩新新的脸色带着兴奋的潮红,像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的细胞内跳跃鼓动着。

“没事,也许这样可以让你体会到别有一番滋味的刺激呢。。。。。”

若是人前,从她的外表看就是一个靓丽青春的学生妹,但是此刻的她却超乎寻常,她的欲-情之火高涨得厉害,好似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我的爱抚,她的手一把卷起自己的上衣,短裙也撩到大腿上,整个胸部和下腹部都露出来了。

白皙的肌肤,黑色的性感吊带长丝袜,尖头高跟及腰皮靴,一切都混合着青春又成熟和放荡的性感。

她的**颤抖着,身为犹在念书的学生,同时又是有丰富性经验的女人,竟然作出在这种暗巷酒吧的卫生间里主动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变态举动,还是在这种公众的场合,只隔着一扇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情况下干着这样的事,我熊熊燃烧的**,甚至大过了心中的惊讶。

我的内心难道也竟是如此的变态?

面前的巩新新无疑是一发花痴的那种疯女人,现在胸部和下腹部如此地暴露无遗,显示出其内心蕴藏的贪婪欲火更疯狂地燃烧着,已是不争的事实,**尖端的硬挺以及下体的火热湿润,也说明了她的身体体是多么地期待着男人的爱抚。

我和这个女人竟会玩这种变态的**,我的心中突然也涌起了一股冲动的欲火,有光不沾一辈子遗憾,眼前的女人肉光四溢,我为什么不要?

我要狠狠地在这厕所里凌-辱奸-污她!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我故意在她的眼前,拉下裤子的拉链,她连忙迅速地瞄向拉门的那边,就在完全勃起的硬挺的东西拉出的一刹那,她的喉头深处微微作响,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

让她丧失理性的元凶,散发着情-欲的味道,英挺威猛地直立着,我双手抱着她的颈子,她两手一边摸我的大腿,一边凑上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

巩新新把脸颊贴得很近,她没有马上把我的东西含进口中,,只是用左脸颊贴它,接着又用右脸颊去摩擦,再由脸颊到眼睛慢慢地滑溜过去,好像在呵护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眉头微皱的我,呼吸逐渐加重,驱策着自己的亢奋欲火正猛烈地迸涌出来,我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在她的脸上滑动,龟-头顶到了她的鼻子上。

她激动的握紧着我的棒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般的焦躁起来。

“啊。。。。。”

抑制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巩新新握着手里的棒子,微侧着脸,将唇凑在棒子

的前端,慢慢地塞到口腔。

既火热又硬直的硕大,在她温暖的口腔内摩擦,尤其碰到她喉咙深处之际,使得我体内的欲火点燃到最高点。

她的口技娴熟,给予的快感非常强烈,她含着,用舌头不停的刮动头沟的连接处,还不时侧着脸从上到下仔细的舔**的茎身,还轻轻的把两团阴囊含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调弄,渐渐的,她加大了力度,最后,开始猛烈地嘬吸着,甚至完全将之吞入喉咙深处,激烈地在口腔扭动着。。。。。。

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感,再看着她的极其淫-荡表的面部情,如这样持续下去,恐怕自己的情绪是难以控制得了的,想到这点,我强行将自己的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

“**,你一边自慰,一边再含它。”

我弯下身子,在巩新新的耳边喃喃低语。

宛如在沙漠中发现甘泉般的,她将我的东西又含入到喉头深处,忘我的上下抚动着。

这时间,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进来了,我赶紧制止祝糊的动作,同时仔细去侧耳倾听。

巩新新站起身,把上衣和裙子重新拉整好,脸上毫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被人发现,但是眼睛却仍然舍不得离开我的裤裆,要不是我催促,恐怕她要含住不放,根本不在乎这时候会有人发觉。

外面的人似乎只是小便,很快就出去了,周围重归寂静。

我面对着她,手腕环绕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进身来,重重地咬着她的嘴唇,她两手搭在我肩上,满心期待的闭上眼睛,我的手抠到了她的下身里,里面粘粘湿湿的,她的**已经完全烧起来了。

“哦。。。。。。”

虽然顾忌着门外的动静,但是她仍专注地吸吮着我的嘴唇不经意地呻吟了起来,我的舌滑入她的口内,两条舌头互相交缠着,我感到她的身体的温度节节上升。

我接着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沿着耳垂吸吮。

巩新新紧握着我的手,生怕跌落在地,因为我能感觉的出她的身体似乎有一些发软。

“哦,拜托,快来干死我吧,我要你的jīng液灌满我的**和子宫。。。。。”巩新新的呻吟充满了淫词浪语,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

我仍专注地咬啮着她的另一边耳朵,同时手探入胸部内侧,用力揉搓着。

“啊。。。。。”

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将唇贴靠在我的脸颊上。

“哦。。。。。”

她的喉头的深处隐隐作响,她紧紧地吸住我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催人的声音,已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我们两人的身体缠绵交粘着,不知不觉间,我将她顶到隔间的墙壁上。

我将她的上衣重新卷上至腋下的部位,看似害羞但鼓胀的**随即映入眼,我的手轻握住**的下端,揉搓着粉红色的**,用力掐捏着整个**。

她闭着眼睛,胸口亢奋不已,起伏跳动得十分厉害。本来门外的声音或许可作为性-欲放纵的紧急刹车作用。但是现在似乎已形同无效,隐约传来的音乐声,人声,脚步响,反而形成一种刺激感,使我们两个人的**游戏更加亢奋。

偏着头,咬着牙,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渲泄出来,我好似在尽情蹂躏着她的**,不停地用力在上面揉搓,还用舌头舐吻着,我对于她似乎有种暴虐的快感。

那种快感像电流般串遍全身的神经网络,从头顶一直流到脚趾甲。

她按着我的手将自己的裙子往上抓到大腿上,我蹲下,仔细观察,藉着微弱的朦胧灯光,我看到她的体毛明显是经过人工修饰的,还有她的那里也相当的肥厚饱满,颜色相当诱人。

巩新新呻吟着道:“好看吗?这是前几天专人给我修理的。。。。。”

我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厌恶感来,想要站起身,她可能是明白了,道:“是去护养的时候,人家女的给我弄的。”

说着,她手上一用力,下身前松,把自己的那里印在了我的脸上。。。。。

没法子,我将唇压了上去,在四周游移,她的汁液如同花蜜般的涌溢而出。

她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只要是在外面的人一定会听见,但是现在已经陷入忘我的状态。

我的舌头探入了它的内部,巩新新的脸都歪曲了,发出似乎是痛苦一般的喘息声,她的小口微张,鼻孔更微微朝上,腰身往上突起,她急切地索求着更进一步的爱抚。

见她的下面已经泛滥,我也站了起来,抱着她的左脚,把她的大腿推往外侧,而大腿的内侧则用膝盖摩擦着,采取站着的姿态,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的东西慢慢的顶在那又热又濡湿的入口处。

“啊。。。。。哦。。。。。”

巩新新很亢奋的用力喘息,徜徉在**的波涛中,她的手环住了我的脖子,一条被抬起的丝袜美腿勾住了我的腰。

我狠狠地顶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黏膜和嫩肉,全根没入,大量的粘汁被挤了出来。当前端碰触到子宫的同时,她的全身官能几乎要到达了最高点了。

“好热又好湿呢,**,就是欠让男人干死你,”

我喘息着看着她,用下流淫秽的话骂她,她的手缠绕着我的脖子,显然是很喜欢这种刺激,体内充溢的欲情火焰,非得用这种方法发散不可。

我开始摆动腰部,分身在腔道嫩肉的包夹下进进出出,我从抽动的股间到下肢,甚至包括了脑髓,完全陶醉在快感的滚滚波涛中,几乎已到了麻痹的状态。

事实上,巩新新的身体也相当的敏感,我只要稍微地扭动一下,甚至灼热的分身前端只是稍微摩擦一下,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体内的肌肤彷佛舒服的要融化掉似的。

她的双脚已经卷伸到我的腰上,在后面勾结在一起,包裹着黑色长丝袜的双腿上还穿着高跟尖头皮靴,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吊带丝袜宽花边形成强烈反差,产生一种官能的色彩刺激。

这样露骨的姿势,即使是妓女也不会轻易做出,我的双手兜着她的大腿,将她顶在隔间的墙板上,拼命的往她的身体里顶。

她紧紧地搂着我,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我此时只想深深地,紧紧地用我这强壮,鼓动的东西和身上的女人结合在一起,插进她的子宫里,即使是只有一分一秒。

但同时,另一方面也担心着我的摆动动作,尤其摆动造成的快感与声响,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明显,她已经无法使自己完全压抑着不发出声音,我不想让别人闻声而来看免费表演的真人秀。

巩新新的躯体比想像中还贪求肉欲,我虽只是把插入不动,她的蜜汁仍如泉水般源源不断地宣泄出来,而且似乎是越来越忍耐不住,她几乎无意识地上下扭动起腰身来,而我也呼应着她的摆动,随即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哦。。。。哦。。。。”

我吻着她的唇,堵着她,不让她发出声音,不管她怎么压制自己的声音,但那盘卷在我腰上露出臀部下,由於硬直分身的进出,使得她的汁液多到发出“吱吱”的声响,听了都会令人脸红。

我们两人的背部都汗水淋淋,但是仍然卖力地摆动着激情的扭动。

“哦。。。。。我爱你。。。。。”

巩新新似乎无意识的喘息也不知道在叫谁,我再度压上她的唇,让她只一心一意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酥麻般地快活,当然了,她也迅速地伸出她的舌头回应着我。

“转过身,我想从后面来。”

我放下她,道。

她十分地陶醉,听话的绷直双腿,将上身俯下双肘撑在水箱上,粘湿成一片的下身呈现在我面前,我的手握她臀部的肉,用力的揉搓,她不自觉地颤抖,似乎整个背部,甚至每一根毛发,都已陷入**的火焰之中,亢奋而无法自拔了。

我将自己的东西,熟练的在她那浑圆白皙的臀部狭间摩擦,上下慎重地推动着。

她撑着两肘,咬牙忍耐着,不使自己发出声响。。。。。

终于,在我完全地插入进去时,她的体内充满了欢喜与期待,腔道内的嫩肉好像有生命一样立刻箍住了茎身,我的整个脑海中尽是欲情的火焰迷漫着,两手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胸部,像揉搓着橡皮泥般抚弄着,猛烈的晃动着胯部顶撞着。

她后仰着上半身,配合着我晃动着,喉头深处也呐喊着,体内的欲火完全地燃烧起来,丰腴笔挺的大腿不断地抖动着。

我搂紧她的胸部,贪婪的啃着她耳边,颈部一直到唇边,她扭动着头,承受和享受着我粗暴的温存。

在晃动到最激烈的时候,巩新新往后弓了起来,头拼命的向后仰,全身开始痉挛,身子软到了马桶坐便盖上,趴在上面,而我也接近半跪在地上,只是依旧死搂着她的身子,拼命的抵进她的最深处,猛烈的晃动着。

滑腻的紧握的快感,在一点点的积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抵到她的最深处的时候喷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也带走了我胸中的欲火和力气,而她痉挛得哆嗦着,大量的蜜汁从体内涌出,和我的精-液水乳交融。。。。。。

激情过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半软的分身仍然混合着精-液体液浸泡在她的体内,她也是只顾着喘息,被我压在马桶的坐便上,刚才的高-潮似乎太激烈了,消耗了她很多体力。

歇了一会儿,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她则翻身趴在我的怀中,用手把玩着我的疲软东西,笑嘻嘻的说道:“你今天好棒,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好像比平时大了一点,是不是太长时间没做了,憋的硬成这样了。”

说着,夸张的用手比了一下,道:“你硬起来好大好厉害,真不知道,你能这么厉害,顶到我里面好深,我的子宫都有点疼。”

(2)

当在巩新新的追问下,我亲口说出要她找人帮我调查的人,和要弄明白的事情时,我仍是难以接受那样的事实。

尽管雯雯她有追求自由的自由,但是我实在是难以想象,有另外的男人压在她那美丽的。。。。。

我感到呼吸困难,似乎整个胸膛都被生生的撕裂了,是长这么大来,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强烈到我难以承受。

命运,怎么可以于我开着这样残忍的玩笑呢?

我接受不了,永远。

玩笑?(五)

与巩新新在酒吧出来后,我们就分别往相反的方向去了,现已经是晚上六点半的时间。

因为来的时候天下着雨,不好骑摩托,来到公交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连续几辆公交车过去,竟然没有一点立足的地方,到终于有车停下,我便倏地钻了进去。

车上早已成了人肉堆砌的空间,所以尽管空调开的很低,但是各种各样的汗味还是充满了整个车厢人的鼻孔,薄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隔绝肌肤的挤压,特别是公司白领和公务员样的女性们,平日里享受着办公室的空调,优雅而高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现在,被拥挤的人群挤扁了**,挤扁了翘臀,连女孩的自尊都被挤扁了扔在地上,让人狠狠地践踏。

我还知道,在这样的时候,是需要格外小心的,本市多如牛毛的小偷无处不在,稍不留神就会失去包里的一切,不过我身上没带什么值钱东西。

在买摩托之前,除了为数不多屈指可数的几次打的外,我都是坐公交的,前后已经被那些可爱可憎的扒手们“借走”了七部手机,两部小灵通。

突然,我的后背被人紧紧地贴着,虽然不能回头,但隔着后背的还有一层硬硬的胸罩后面的两团柔软的触觉,还是顺着后背传到前心,让人一阵血气上冲。

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随着车辆的颠簸,后背的那两团柔软更随着上下,就如一次次醉心的按摩,很舒服。。。。。。

不一会儿,竟然有一只手扶上了我的肩,另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太夸张了吧,我惊悸地扭头。

一刹那间,我们的目光遽然相遇。

那是一张因惊惧而生动的脸,脸上是因惊惧而生出的心头撞鹿的殷红,是因惊惶而无所依偎的胆怯。

见我看着她,她的眼里浸起一丝羞涩,那是一张精致的脸,也许因为要回家,洗却了工作中的疲累,不施一抹粉黛,在车里顶灯的照耀下,显得柔和而别致,唇红齿白。

她一定是哪家公司的高级白领,我想。

眼前有如此美女可以欣赏,而且还不住地向我使眼色。见我没反应,她索性附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我能不能让我站到你的面前去?”

说完,不等我同意,她已经沿着我的身体挤到了我的面前,在车子颠簸的那一刻,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你抱着我。”

她向我小声的说道。

我听得很清楚,但是没有动作,我似乎感到了恶意的视线盯在我背上的那种脊椎发麻的不爽,对发生的情况已经猜的**不离十。这一年多来,我尽管非自愿,但是已经养成了碰见麻烦尽量不管闲事的习惯。

她又说了一遍,声音比刚才大。

“你?我?”

我没办法再装糊涂,刚要作声。

“别说话!”

她连忙制止了我,那眼神在哀求,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右手松开拉环伸进裤兜里,用左手拥着她的腰。一瞬间,她的身体痉挛了一下,身体也微微颤抖了,她随即伏在我的怀里。

“他们摸我!”她又是蚊嘤的声音。

“哦!”

我微微回头扫了一眼,背后两三个男的,明显眼神儿和普通人不一样,变态中带着猥琐,正盯着我看。

车又颠簸了一下,我的身体纹丝未动。

“别回头!我怕!”

她又制止我回头去看背后的那个人,我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背,故作轻松,其实我心里也有点紧张,裤兜里的手握紧了金属钥匙串,后面有三个人个子没我高,他们总不敢在公共汽车上公然打我吧。

奇怪,她怎么怕别人骚扰她而不怕我呢?难道,她知道我是动眼不动手的色匠?

车到了牙科医院,人下去了不少,我手疾眼快,抢到了一个靠近车门的空座位,连忙拉着她坐在座位上。

“你就站在我的身边,他们还没有下去!”

她细声说道。

公交站台早已人山人海,车子门口一下子又挤进来更多的人,一个女孩被挤扁在车子的门口怎么也上不来,我一伸手拉了她一把,女孩也顺势站到了我的身边。

“谢谢!”女孩灿烂地笑起来。

那三个男的没走,大概是舍不得眼前的猎物,但是似乎又顾忌我,没有继续靠前。大概是想等我走了之后再继续过来。我故作看着窗外,只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注意他们,只要他们不主动靠前,我也不想惹麻烦上身。

到了西门路,我要下车了,两个女孩竟然和我一起下了车,那个漂亮的女孩竟然走到我的身边,环住了我的左手臂。

“你们都住在西门附近?”

我问道。

“我不是。。。。。”

那个牙科医院上来的女孩说道:“我被人跟踪了,在新华书店,有两个小偷盯了我很久,还跟我上了车,喏,就是那边的两个,见到我在你的身边,你拉了我一把,他们没敢靠近我。我先到超市去一下,等会找一个熟人一起走,谢谢你,再见!你们真是一对好人,羡慕你们!我想,我也该找一个男朋友来保护我了,我走了!”

转了一个弯,女孩迅速消失在人流中。

我突然有想笑的冲动,那个女孩竟然把我和她当成了一对恋人?

“你住哪里?”

我问漂亮女孩。

“和你住在一个小区里啊!“

她依旧环着我的胳膊,声音甜甜的。

“我不住这儿,我来这儿是办事的。”

“我知道啊,你住‘玫瑰小苑’嘛,我也住那儿啊。”

女孩眨眨眼睛,笑道。

“哦,这样啊,我住半年多了,怎么一直没碰到过你,没一点印象。”

“那时候你身边有一个大美女嘛,眼睛里自然是容不得别的女孩子了哦,怎么?那大美女呢?”

女孩子开着玩笑,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于晴,心里动了一下,讪笑道:“这样啊,真是。。。。。我都没见过你。”

“可是我认识你,很多次我和你都是同一时间出门的啊,而且,呵呵,我上班的地方跟你工作的地方很近。”

“啊,那你怎么会记得我呢?”

我更惊讶了。

“你不是补习中心的老师吗,就在‘仙云中学’那边?有次我刚下公交车的时候,那天下着雨夹雪,见到过你在站台接几个学生,是吧?”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

“我可印象很深的呢,大帅哥一个,呵呵,玩笑啦,我性格直,疯了点,不介意吧?”

“怎么会,这样很好。”

我回道。

女孩笑了,笑容甜甜的。

“所以啊,所以,我才会站到你面前的啊,我和刚才那个女孩一样,我在等车的时候,就被那三个男人盯上了,而且还和我一起上了车,站在我的后面,吓死我了,而且,而且,他们还在车上。。。。。”女孩脸红红的垂下了头,环我胳膊挽得更紧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得到了这样的一场艳遇呢,现在想来,我竟然被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信任,这让我当起了一回英雄救美。

“你在哪儿上班啊?”

我问道。

“我在振兴集团上班,振兴大厦离你的补习中心一里路多点,不远,每次下公交后去集团的时候,都得路过你那。”

“啊,是嘛?真巧。”

我指的是她跟自己住一小区里。

“具体做哪一行的啊?”

“我是学经贸的,工作嘛,也算是和专业对口吧。”

“哦。“

“真巧啊,咱们上班的地方离得不远,住的地方也在一个小区,今天出来办事居然又凑到一起,你说是不是巧的很。”

当到了“玫瑰小苑”后,时间已经是七点二十多了,天色已黑,她住的和我的隔着两个楼层,在一栋三单元,分手的时候,女孩笑着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岳灵。

回到住地后,我泡了一包方便面对付了一下,就又下楼骑摩托去家教中心了。

这个季节的新海天气多变,转眼间天上又开始飘起了细雨,回去拿雨衣吧,已经过了大半的路程,于是只好把车速提高了许多,摩托车在路上飞速的行驶着,在路过红绿灯等候时,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赵淑艳。

“小林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赵淑艳问道,声音听上去有一些痛苦的样子

“我在苍梧小区这边闲逛呢,阿姨,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她这个时候给自己电话定是有事情,便没有说正赶着去家教中心。

“哦,如你你到我家里来一趟吧。我刚才上楼不小心把脚崴了,疼得钻心,小雅又不在家,刚才拿手机找电话,一下子就翻出你的来了,很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天还下着雨麻烦你了。”

赵淑艳的态度很是客气。

(2)

十五分钟的样子,我到了,刚敲了一下门,屋里就传出了赵淑艳的声音。

“是小林吗?进来吧,门没锁。”

赵淑艳坐在盾牌下面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条棉白通色的长裙,人看上去丰腴娇美,她一条腿正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双手掐着伤脚的脚腕子,那只伤脚的鞋已经脱了,只穿着肉色丝袜,只见她在不住地吸凉气,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阿姨,我记着,印象里刚刚扭伤的脚最好是用冰敷一下,可以控制皮下毛细血管继续出血,减轻肿胀和疼痛感。”

我道。

赵淑艳“咦”的一声后,笑了,道:“看不出你还蛮细心的嘛,冰箱在厨房里。”她指了一下厨房的方向。

“那你帮我去哪一块吧,在冰冻格第一层里有冰块。”

我拿了冰块走回客厅,小心地敷上她肿胀的脚踝上,在冰块刚接触到她的皮肤上时,她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很疼吗?”

我问道。

“不是,很冷!”

赵淑艳调皮似的吐了吐舌头,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笑了,她的这种小女人的娇俏很有味道,目光就定在那笑靥里不愿移开,手里的这只莹白如玉的小脚,也让我轻轻握着有些不舍得放手。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极了,赵淑艳微微动了一下脚,垂眸避开我的目光,伸手按住冰块低声道:“我自己来吧,你去帮我倒杯水好吗?我有义些口渴,哦,顺便也给你自己倒一杯。”

我脸上一热,才知道自己失态,忙起身去倒水, 站在饮水机前面,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想把心神稳定下来。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把她当作长辈一般的朋友看待的,她虽然已有四十的年纪,保养的却很好,成熟又有风情,可是我从没有对她有非份之想。

今天是怎么了?心里似乎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

简单的处理了下后,我建议她去医院检查下,赵淑艳想了想就同意了。

“车钥匙在茶几上,请你到鞋柜里给我拿一双平底鞋吧。”

她很客气。

我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暗红色灯芯绒鞋面的休闲布鞋拿过来,她穿上一只脚,扶着沙发要站起来。

也许是坐久了有点头晕还是什么,当她翘着伤脚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晃了晃又一下子摔倒在沙发里

“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好久不练单腿站立了。”

赵淑艳有一些狼狈地坐直了身子,脸现尴尬。

“那这样,阿姨,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站看,先找找感觉,等您能站稳了,咱们再下楼,好不好?”

“嗯,也好。”

征得她的同意后,我就走近了过去。

赵淑艳扶着我站着,一会后,她说道:“可以了,现在我就这样扶着你慢慢往楼下跳吧。”

我慢慢低腰捡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另一个肩膀支撑她的手,就那样 ,我迈一步,她就随着单腿跳一下,出门后,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步一阶楼梯地单腿往下跳。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问道:“阿姨,车在哪里?”

“啊,我忘记了,回来后我直接把它给停进车库里去了。”

“哦,这样,阿姨,那您先在这里扶着墙等下,我去把车开过来,就省得您淋雨了。”我建议道。

赵淑艳点点头同意了。

我把车开过来停下后,正准备去扶她上车,她倒自己翘了伤脚往车跟前跳过来了,还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就看到她在跳到第三下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平衡,一个前扑就要摔倒,依她到车身的距离来看,要是真的摔倒了,她的脸磕到车门上不可,几乎就在一瞬间,我不假思索地往前一跳挡在车前,一下子抱住了她,而且,抱得结结实实。

“啊。”

伴着一声惊叫,她整个人都跌到了我的怀里,大惊之下,她本能地紧搂住我的脖子,由于冲击力的缘故,我被她撞得往后踉跄了一步,身体紧贴在车身之上。

在雨里,我们就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地靠着车身紧抱着足足有五秒钟,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的心都跳得象撞鹿,一下子顾忌不上别的了。

我觉得,虽然我们一下子搂在了一起,却是本能的,面临危机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会涉及任何其他因素,因为当时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什么。

最后,还是我先醒悟过来,我立刻红着脸架开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又慌乱地打开车后门,扶着她坐了进去,然后,我也坐到车里的驾驶座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是喘着粗气。。。。。

“阿姨,刚才我可不是。。。。。”

我满脸窘迫,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吓死我了!没啥的,你不需要解释,你又没做错什么,要不是你及时抱住我,此刻我早就撞个头破血流了。”

许是犹在惊魂甫定吧,赵淑艳的神情有一些羞涩,道。

“小林,麻烦你打开右面的手套箱,给我拿出一根橡皮筋来,我扎扎头发。”

我侧身过去打开了手套箱,果然发现有几根女人扎头发的皮筋装在一个透明小袋里,我连袋子一起递了给她。

“披头散发的跟个疯婆子一样了。”

赵淑艳不好意思地笑道,然后,她取出一根蓝色的橡皮筋咬在嘴里,两只手开始仔细地梳拢自己的头发。

不多会,我们就到了最近的三院,这一次,我没有再叫她扶着我的肩膀那样单腿跳着进门诊楼,那样的话太不雅观了。

“阿姨,您先在车里等我,我去推个轮椅来。”

赵淑艳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害羞,我看她无话,就下了车去门诊楼挂号。

玩笑?(六)

由医院回来后,天还在下着雨,水泥道上湿滑的很,为了不出意外,我小心地扶着她,才走两步,赵淑艳就皱起了眉头,道:“这样不行,好痛!”

“要不,我背您吧!”

刚刚受伤的脚再用力行走会加重伤势,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道,毕竟那样一来会有更多意义上的身体接触,生怕会让自己显的唐突,甚或是轻浮。

不想赵淑艳听了后,仅是脸上红了红,竟然答应了。

我想不仅仅是她赵淑艳感到不自在,我也是同样产生了异样的感觉,脊背触到女人柔软的身体,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居然回想起上次她浴巾滑落时那副撩人的姿态,和自己在她家的卫生间里做那种事情被她撞见时,她默默的注视着那燥人之极的整个喷射的过程,且还送上了让我打扫战场的毛巾。。。。。。

联想到这些,我的身体就有了一些反应。

“真不好意思,累到你了吧?”

赵淑艳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让我受累了还是接触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的遐想,我想,可能连她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

“没事,你那么轻,身上又没多少肉。”

原本是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却没想到这话说的有些暧昧,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对了。

果然,赵淑艳的脸更红了,嗔怪道:“我哪里没有肉,你又知道?”

这话实在有点挑逗的意思,她也许只是顺口的玩笑,却不知我听了意义就不一样了,根本就像是在打情骂俏,我心中一荡,有些不好意思地抿起嘴。

可能感觉到自己也说错话了,她忙低下头去脱鞋子,一边掩饰着心里的不安一边说道:“我的脚好像更痛了,要赶紧处理一下了。”

“我来帮你吧!”

我忙起身帮她把鞋给脱了。

“阿姨,您先吃药吧,你的脚还肿着,要不你脱下袜子,我给你敷点药,这样也能早日消肿。”

说着我站起来找到饮水机给她接了一点温水,又取出塑料袋找出药。

“我的袜子是裤袜,不好脱,太长,脚都肿成这样也顾不上别的了,你到鞋柜最上面的抽屉里给我找一把剪刀来。”

我把剪刀找来给她,她接过后,小心地从膝盖往下一点点开始剪袜子,往下一豁剪开一个大口子,和刚才医生剪得小口子连到一起,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脚从那个口子里掏出来。

“阿姨,我帮你吧?”

我在旁边说道。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吧,你不大方便。”

赵淑艳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读懂了那目光中本能的防范意味,我就把外敷药的药瓶打开,把装消毒棉签的塑料袋撕开摆在她面前。

她端起水杯先把内服的几片药吃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伤脚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用棉签蘸了药水仔细地涂抹肿处。。。。。

我坐在旁边看着,慢慢喝着自己杯子里的水,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心想石小雅该快回来了,就站起来,准备告辞。

没想到,赵淑艳一边涂药一边说道:“小林,你再坐会吧,反正外面下着雨,你骑摩托回到那后肯定淋透了,我们聊聊也好。”

我答应着,就又坐下来,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上回你的那事处理的结果,你还满意吧?”

见我不吭声,赵淑艳一边涂药一边问道。

(2)

“全给她了?二十万?”

当得知那笔钱的去向之后,赵淑艳惊讶的张大了嘴,一脸的不相信,问道。

“她是你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和她说玲子在老家已经订婚了,只不过未婚夫身体不太好,接下来,我大体上把玲子家里的情况说了下,赵淑艳听了后,也是一番感慨,道:“都这样,都难。”

待到她把自己的脚伤处理好,石小雅也打出租车回来了,一进门家门后,就吵嚷着说饿死了。

见我也在,非让我请她出去吃肯德基不可,赵淑艳呵斥了几句后,嘟囔着反问道:“下雨就下雨,开车去不行啊,车就在楼下。”

“老吃那种油炸的东西不好,要不我给你煮一碗面吧,对了,阿姨,您是不是也没吃啊?刚我看到冰箱里有鸡蛋和香肠。。。。。。”

赵淑艳笑道:“你会做饭啊?”

“简单点的还行,就是不知道能否合您和小雅的口味。”

和于晴在一起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进厨房的次数比自己单独时多多了,相应的也真在厨艺上进不了不少。

面很快做好了,煎得金黄的鸡蛋,切得薄薄的火腿,还有用烤箱烤了两只鸡腿,铺在碗面上很好看,让石小雅看着就流口水了,食欲大开,一端上桌她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真好吃,‘男人味’你干脆来我们家做钟点工吧,天天给我烧菜,呵呵。。。。。”

(3)

我一直有预感,第二天就是事情真相揭晓的时间,但是真的等预感实现,却已经过了好多个“第二天”了。

巩新新给我来电话的时候是下午,她在电话里说她看到周雯雯在一酒吧里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我的心情非常的激动,不是高兴的那种激动,而是有点类似于终于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幻想被打破,被判刑之前的那种心情。

我赶到地点之后,只见巩新新坐在酒吧附近的一辆面包车里,看见我过来便鬼鬼祟祟的从车里探出头打手势让我快点上来,我上去之后她对我说周雯雯和一个男人在酒吧里,看样子很熟悉。

我没说话,她递给我一个望远镜,我们俩躲在车里拿着望远镜一直向酒吧门口看。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有了结果,果然是周雯雯,只见她亲密的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走出酒吧门口,那样子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在男人身上,鼓胀的胸部紧压在男人的胳膊上,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像小鸟依人一样。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好像在触摸她的敏感部位。

我仔细看那个男人的脸却看不清楚,因为他带着一个长舌的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挡住了脸,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周雯雯的态度已经表明了那男人的身份,只见她好像撒娇似的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男人却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了她,转身就走。

周雯雯急忙上前拉住男人的胳膊,却被人家再次甩开,并且扬手在周雯雯的脸上甩了一巴掌,然后男人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就剩下周雯雯捂着脸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发愣。

“怎么回事?”

我和巩新新也愣住了,看样子周雯雯和男人之间发生了龌龊,两个人翻脸了还是怎样?

过了会儿,周雯雯的手机上似乎来了个电话,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接听,我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接完了电话,她转身又进了酒吧。

巩新新问我道:“要不要跟着那个男人?”

我有些犹豫,如果周雯雯和他是夫妻关系的话还好,可若不是呢?看刚才两人那亲密的样子,也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是现在两人明显出现了问题,就算是跟着他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那怎么办?”

正说着,却看见周雯雯出来了,钻进了自己的车,上了路往别处开去。

“跟着她。”

我做出了决定,巩新新将车调头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也跟着上了路。

玩笑?(七)

出乎意料,周雯雯的车竟然开到了我和巩新新那天激情的那家酒吧,再看门口和她见面的人更是让我吓了一跳,竟然有和那晚自己从对面阳台看到的那个男人有些相像,这么说,与她有亲密关系的应该不止一个了?

我的心里一痛,痉挛似的那种,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那个男人对周雯雯招了招手,周雯雯上前和他说了几句话后,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他拉住了胳膊,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酒吧。 “奇怪了,怎么会是他啊?”

在一旁的巩新新自言自语的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问道:“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认识,他是我以前一个家教的学生的爸爸,还是个副局长,怪事了。。。。。。”

“哦,那你在这里等着,就别一起进去了,否则他看到你的话,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便,我自己进去看看。”

说完,我下了车,远远的绕了一圈,进入了酒吧。

酒吧里人不算多,我不动声色的躲入角落中迅速将现场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周雯雯和那个家伙。

怪事,明明看见他们进来的,难道?我想起了我和巩新新发生关系的卫生间,这种酒吧的卫生间实际上另一个功能就是快捷式的激-情。

周雯雯难道和那家伙在那里?

我的脑子乱哄哄的,牙齿不自觉地咬得咯咯直响,装作没事的样子坐了一会儿,还不见他们俩人出现,于是慢慢的走进卫生间。

我的脚步放得很轻,等到了地方之后仔细侧耳倾听,果真一丝压抑的女人喘息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胀到了自己的头部上了,循着声音的源头过去,却发现恰好就是我和巩新新当时所处的那个隔间。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我在愤怒之外感到了一丝困惑。

我躲入了相邻的隔间。

仔细听,那声音确实是周雯雯发出来的,她的呻吟相当沉重,似乎很饥渴的样子。同时伴有衣服摩擦的窸嗦声,似乎两个人正在剧烈的扭动,男人的声音也相当的含糊,似乎嘴里正在含着什么东西,但是鼻子里发出的喘息十分清晰,听声音就能知道两人的动作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我攥紧了拳头,感觉全身忍不住在发抖,整个人就像是思想和**分离了一样,完全被石化了。

我开始上下寻找可以看过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自己的奉若一切的女人现在就在隔壁和别的男人欢爱,我却在想方设法的偷窥他们。

这是我吗?我的骨子里就是这样变态吗?

不知是不是巧合,隔板靠上有一个小孔,可能是以前打螺丝的地方,现在螺丝已经没有了,我小心的放下马桶盖,轻轻站上去,将眼睛对准那个小孔,角度相当不错,下面的情况顿时看得一览无遗,而我的胸口则是阵阵的发闷,眼角的肌肉控制不住的在跳。

周雯雯被男人搂着,上衣前襟半开,露出里面饱满白腻的**和半解开的性感蕾丝乳罩,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背后,身体悬挂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双手兜着她浑圆的**的臀部,从下面和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将脸埋进她的胸前,嘴里含着她的**,就那么站着有节奏的耸动自己的身体,周雯雯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摆,扭动腰肢迎接男人的侵犯。

我的脑子里面似乎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了一样。。。。。。

只见她激烈的扭动着,似乎非常兴奋,男人的手拼命的揉摸着她包裹着性感的黑色丝袜的大腿,下面传来的进出的水声相当清晰,似乎顶的非常深,她的头发四散乱甩,口中压抑的呻吟声异常兴奋淫-荡,刺激着我的官能。

“我们换个地方吧!”男人在喘息中低声说道,但是动作仍不停止,道:“咱们到外面去,好好刺激刺激。。。。。。”

“我不要,这样子就好!”

周雯雯娇喘着,大概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叫出了声音,担心被人给听见。

“来,我们一起走着去。”男人的声音很放肆,他道:“我就要在外面干你!”

“可,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周雯雯有些犹豫,但是她的话没说完,男人又开始揉搓着她的胸部,吻着她的耳朵,并且将她的身体反转过来,变成臀部和男人的耻部紧密相贴,好像老汉推车似的姿势。

“呜。。。。哦。。。。。”

她咬紧牙根忍住不出声,但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无法再控制下去,似乎知道不可违逆男人的意愿,只好任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我,我们走吧。。。。。你轻点。。。。。”

她小声地说着,慢慢地将隔板门推开一条缝,往外面迈开步伐,男人的腰也开始配合着移动。

每迈开一小步,由于两人的步调要配合,周雯雯的身体在忍不住的抽搐,大概是紧密插在体内的东西的前端与子宫的摩擦更加剧烈,而且必须小心翼翼,否则可能会使得其滑落出来。

相连着的两人已经完全到了外面,卫生间内此时空无一人,我的心跳快得惊人,也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观察。

到了外面还没有停止,男人从后面顶着周雯雯,双手兜着她的腰,到处乱走,她则好像爬行动物般,似乎意识也是模糊不清,但是以她的脸上表露出的神情来看,现这样的凌辱大概使她脑海中兴奋的火花更加地迸裂开来。

由于男人的东西在已经完全湿润的股间摩擦得厉害,使得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动弹,积在体内的欲情,瞬间中传遍了整个四肢,披散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脸,但是能听到火热的喘息,男人正吸吮她的耳边的当儿,她直起身子忘我的斜过头去用她的嘴儿去堵塞住男人的唇。

“喔。。。。喔。。。。。”

周雯雯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在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她的面部表情却呈现出一股像火般的喜悦和醉然的甜美快感,使她一刻也不想离开男人的拥抱,似乎这时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被人撞见了。

男人的唇终於片刻的离开,他随即又开始扭动着腰,摩擦着她的子宫。

她胀红的脸庞扭曲,两人的唇再度交含在一起,好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沉溺在官能刺激的享受之中,快感犹如啸的海潮,难以驾驭的欲火,几乎令她发狂。

“射进来,求你。。。。”

她吐着舌头,脸上暧昧的表情哀求着男人。

男人也在全身颤抖着,紧抱着她的臀部,开始扭动着他的腰,往上拉动的东西紧密地包裹在温热的花蜜中,她的舌头更深入地潜进男人的口内,喉间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搞了大概四五分钟,男人再一次抱着周雯雯走到门边,望着拉门把手说道:“噢。。。。恐怕,你够不着。”

周雯雯的腰都快软了,胳膊根本抬不到正常人的高度去扭开隔间的门把手。

“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她扭动着腰身,男人亢奋的抱紧她的腰,猛烈的撞击起来。

我看得都快要吐血了,胸口好像有火在烧,就在两人的**到达最激烈的时候,突然从外面的走廊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周雯雯和男人顿时身体都僵硬了,一个人似乎正边和谁通手机,边往这里过来了,男人依旧搂着她,但马上用他的右手打开旁边洗手间的门,两人的臀部就这样紧贴在一起,蹒跚地逃进了隔间,犹如逃亡般的紧张万分。

我的眼睛又凑回了那条缝隙。

一关上洗手间的门,男人仍旧抱着她的臀部,坐在坐便器的便座上,周雯雯的身体无力的靠着他。

他抱着周雯雯的身子,环着她的肩,亲吻着她。

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也不方便,就是在那儿打手机。

外面的陌生人虽然就近在身边,但身下男人硬挺的东西深深地埋入在她身体,滚热的蜜水包裹下,让她更深切地感受到其中的刺激,尤其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甚至我自己的心情都有点变态的亢奋。

外面的家伙一边打手机一边无目的来回转圈踱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到两人所在的门前停下了。

男人似乎故意的一样,更激烈扭动着腰,周雯雯阻止不了,只能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两手按着墙壁,她的腹部和胸部起伏得像汹涌的波涛,她两条黑丝袜高根美腿往两边分开,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从大腿的根部,渗出由体内处分泌出来的蜜水,吞蚀着正进出密道的肉-棒。

门外的人依旧在讲个没完,他的手干脆撑在了门上,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完。

外面的声音再次地敲醒了周雯雯,同时男人终於稍微停止了腰部的扭动,她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但身下的男人忽然又开始扭动了起来。

周雯雯不由得细细地出了声,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四肢兴奋得几乎要麻痹了。

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顿时小了下来,似乎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她摇着头,男人的唇贴着她的唇,她无法发出任何地声音,男人咳嗽了一声,门外的家伙一听里面有人,赶紧快步走了出去。

男人一边扭动着腰,一边揉搓着周雯雯裸露的臀部,她则长叹般的呻吟了一声,似乎将刚才压抑的快感全都释放了出来。她淫荡的扭动着腰,在男人的身上研磨着,我甚至还隐约可听到两人的股间处有着羞人的摩擦水声。

“刚才是不是很刺激,你刚才里面夹得好紧,是不是想要让我射到你的子宫里。”

“讨厌。。。。。我要把你吸干。。。。。”

她的淫荡出乎我的想象,甚至只是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一股强烈的快感在她体内翻滚奔流,此时她可说完全丧失了理性,男人吻着她的脖颈,她也配合着男人的扭动摆动着腰。

也许还会有别的人进来,但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已经使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男人开始奋力地扭动着。同时他打开水龙头,让水流的声音不停地响着,不断进出的**和涌出的蜜汁,让她的身体完全沉溺在甜美的快感深渊中。 “噢。。。。。哦哦。。。。。”

就在两人都达到高-潮的刹那间,周雯雯不由得发叫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男人的肉-棒抽出的同时,她的两膝已没有力气,站都站不起来。

我的心情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终於达到了极点。。。。。

但隔壁的事情竟然还没完,男人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还没有萎靡的迹象,依旧半硬不软的直立着,周雯雯坐在便座上,呆呆地看着男人的东西,看得都眯起了眼。

“随你处置吧。。。。。淫妇,我的身体全部都属於你这个小淫妇的。”男人的脸上带着极度的舒爽和满足。

周雯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伸手去摸男人的肉-棒,因为男人的一句话,使她已达**的身体,再度地被点燃。

眨都不眨一下,她望着那个东西,几乎看得出神,沾湿着她身体的蜜汁的肉-棒,涨满了精气,直耸挺立。她的脸上有一股莫名然的高昂情绪和感动,眯着眼去舐着那东西的根部,连嘴唇都颤抖起来。

“呜。。。。呜。。。。”

周雯雯忘情的舐着肉-棒的全部,然后深深地理进自己的口腔内。

男人的肉-棒恢复了刚才的硬度,周雯雯仔细地舐吻着肉-棒的枝干,似乎在品尝着个中的味道。她用她的上颚到喉头,不断地摩擦着,似乎没有了这肉-棒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淫妇,我鸡-巴的味道好不好?是不是没了我的鸡-巴你就不能活了?”

男人抽出后,将周雯雯转过身去,将她已经揉皱了的短裙撩得老高,一把揪祝糊浑圆白嫩的臀部。

周雯雯的身子,颤抖着。

“这屁股是谁的?”他在上面用力掌击。

“别这样。。。。。”

她似乎还有些害羞,吭吭哧哧地不想说。

“快说!你非说不可,要不然你以后别想安生?你忘了那些东西了?”然后用力揉搓。

周雯雯回过头,用迷朦的眼神看着男人。 “是你的,行了吧,是属於你的东西!”

她一边说着,一边咬着唇。

“脚放在那里。”

男人指着便坐,看样子有些不怀好意。

“你想干嘛?”

“很快就好了,我只是要留点证据,证明你的屁股是属於我的!”

周雯雯依着男人的话去做,男人从背后抱着她的臀部,用腿间的东西顺着臀部的股间滑落,停在前面,他用前端碰触着肛门处的凹洞。

“你那个初恋以前没用过你这里吧,你那个傻逼老公也没搞过这儿吧?”

“别。。。。。不要。。。。。”

她小声地制止着,企图扭动身体,但是被男人牢牢抱住。

“没事儿!”

男人一边说着,突然用力地把腰往上一提。

“啊!”从没有过的冲击而来,令她的身体大大抖动一下,丑陋的肉-棒慢慢地向肛门口的处女地迈进,男人慢慢地插了进去。

终于,整条肉-棒完全地和周雯雯的肛门结合在一起,男人对着已失神的她的耳边,向她轻声地呢喃。

“现在,你的屁股才算是真正属于我的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此刻已经慢慢的退开,缩到了地板上,我已经不想再看了,为什么她会这样,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淫荡,这是我心中圣洁的女人吗?!

等两人出去了后,我慢慢的走出酒吧,我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可以肯定我现在的脸色及其难看。

巩新新在车上看着我的样子没敢多说什么,我看着不远处的周雯雯和那个男人,他们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巩新新问我跟哪一辆,我咬了咬牙决定跟那个男的。车在后面跟着,我的脑子始终在乱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雯雯和这男人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在车上,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周雯雯那淫荡的表情,挥之不去。。。。。

出乎意料,车开到了郊区的一个加油站,我意外的在那里看到了周雯雯的车,奇怪?这两人怎么又在这里见面?难道刚才还没够?

只见男人下车之后进了加油站,不一会儿出来,只不过头上多了顶棒球帽挡住了面容。

他开着车离开加油站,我却没等到周雯雯出来。

继续跟踪这个男的,这次他开始返回市区,只见他开着车到了新区,停在一个胡同口,这里周围都是住宅。

男人下了车来到一家院门前,此刻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周围静悄悄的,除了路灯的光线和偶尔路过的车辆之外没有其他的动静。

我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切,难道这里是他的祝葫?

但是却看到男人上院门前按门铃,院墙是在尖头的铁栏杆,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过了一会儿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女的,男人低着头站在那不动,女人一看是他便说着什么上前给他打开了院门,但是没让他进去,而是抱着肩膀堵在门口说些什么,看样子态度不太友好。两人应该已经闹翻了。。。。。

玩笑?(八)

忽然,我感觉到天好像在下雨,一抹脸却是泪雨滂沱,脑子里乱蒙蒙,虽然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在请巩新新替我请私家侦探调查之前,可我却无法接受它。

我真的爱极了她,所以这样的打击给我最为沉重和致命。

是的,我自豪过,我以为我起码还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中能保留一份圣洁的念想和爱恋,即便是在记忆里,可我现在明白了,原来自己的那份坚守只不过是用泥土建起的土抷房,一场大雨过后,仍然只是一地泥泞罢了。。。。。。

(2)

于周雯雯的事实上说,如果算是懦弱,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了,还不敢去面对和做出什么应对的行动的话,那么,我自己和杨光的囫囵事现在却是该解决了。

我想我必须找他认真的聊聊了,尽管他一直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短信。

五点半未到,我站在他单位的马路对面抽烟,我不相信他真的能对我视而不见,一直等到六点,我才看到他走出单位大门,他迈着缓慢的步子显得十分沉重苍老,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这么大吗?

“杨光!”

我在路这边朝他大喊了一声。

他看到我并向我走来,隔着一条马路我看到他的面孔确实苍老了,憔悴的胡子拉碴,完全和以前的意气风发变了一个人,他走到我面前耷拉着脑袋瓜子,说:“有烟吗?”

我掏出两支烟,一人一支点上。

“找个地方坐坐?”

杨光像个精神病人般目光呆滞,点了点头,说道:“你看着办吧。”

我拦了一车出租车,带着他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小酒馆,老板还认得我们,热情的打了招呼,把我们领进了一间小包。

菜还没上来,杨光一言不发操起一瓶啤酒就灌自己,我在旁边感觉十分的沉闷,没想到那事对他的打击竟然是这般的深,我在心里骂自己是如此的混蛋,虽然郭娴和我以前是有过性关系,可毕竟那已经是成了过去了,而如今她是杨光的,不论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也一口气灌了半瓶啤酒,说道:“你别这样,杨光,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说出来,行吗?兄弟知道错了。”

杨光还是不说话,我接着道歉。

一人两瓶啤酒下去了,杨光面无表情,目光如炬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有些火了,把啤酒往桌上一放。

“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实在不行的话,你用这玩意再给我一下子,出出气?”

他突然笑了,说道:“瞅你小子紧张的**样,打你?我可没的钱给你住院,逗你玩罢了。”

“拷,老子的头现在还不利索呢,小样的,你那一天下手可够狠的,差点给老子玩成脑震荡。”

(3)

刘峰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喝的醉醺醺不顾是在饭馆里的大哭大嚷了,杨光,老板和老板娘在劝着我,见刘峰到了,杨光对他道:“刘峰,你劝劝他吧也,这小子怎么了这是,哭的跟玩命似的。”

刘峰瞅了瞅我,哼了声,道:“操,劝个**劝,他娘的,一起嚎!”说完,操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就灌了下去,抱着我就大哭起来了。

杨光终于也忍不住了,他应该是想起任泉泉了,蹲到地下就开始了。。。。。

搞的老板和老板娘面面相觑,他们一定是在想,这三个孩子是醉疯了吧,一点也不注意场合?

有人在阴我?(一)

北京,一高级女士会所vip 室,俯卧在软床上的林琳正享受着细致的肌肤护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丝毫马虎不得,幸好自己的身材一向保持的很好,技师点上了香薰精油,退了出去,硕大挺拔的乳峰压在床上,她略有一些气闷,活动了下丰满诱人的身躯,看了眼旁边同样**着的女伴。

柔滑水嫩的肌肤,纤细无比的柳腰,曲线夸张的隆臀,浑圆笔直的长腿,丰肥若桃的**,再配上那媚态天成,宜嗔宜喜的容颜,林琳对女伴一直有种说不出的嫉妒,甚至怀疑过女伴是不是会什么传说中的采补之术,否则,岁月怎会对她完全不起作用,连那双腿间的私处都粉嫩粉嫩的?

“你的那个小心肝追的怎么样了?”

林琳问道。

女伴侧了下身,那对林琳也自叹弗如的乳峰微微颤动着,道:“好东西急不得,要细嚼慢咽,才有味道,不过这两天我就准备收网了,还没见过天下哪个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小男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边女人那么多,还能闲着?我看那个xx跟他关系就不一般。”

女伴撇了撇嘴,不屑一顾的道:“就凭她?要说与那个人做个对手还差不多,可惜她就知道装仙女,不然非跟她比试比试,明儿个我就搬到那地方,你去不去跟我做个伴?我的手段可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

女伴巧然一笑,媚态横生,看的林琳也不禁心跳加快,啐了一口,道:“你去谈情说爱,少拉我做电灯泡。”

离开新海来北京有一段日子了,原本想自己出任一把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谁知半路杀出了一程咬金,对手是同一系统的,在中西部地区任了很多年的副职,资历和关系网都对她构成了不小的威胁,好在她有女伴这一强有力的人脉,确切的说是女伴家族的影响力巨大,在女伴的帮助和自己的活动下,最终,打胜了这一比热战还诡秘和激烈的斗争,为了庆祝,因为林琳的胜利也即是女伴家族,和其家族所属的团体的胜利,也为了缓解释放这些日子集聚下来的压力吧,两个来到了会所里,享受和保养。

想起远在新海的小情郎,和在他身下陶醉的情形,那感觉妙不可言,不禁也开始心生欲念,遐思连连了。。。。。

(2)

玲子回太原后,小秀就搬到了老乡那里,几个女孩子合住在一起搭伴,互相求个照应,于晴在的时候,她隔个几天会来串个门玩一圈,如今于晴出国了,没了女人间的由头和牵系,就再也没有到过我的住地来,毕竟男女有别,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亲朋关系,走的太近联系的太频繁有诸多的不便。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下着中雨,当时我由家教中心刚回来,身上被淋的透透亮亮,正脱了一半的衣服,打算冲凉,小秀的电话来了。

接话接通后,在我的追问下,她支吾了好一会后,她才说出联系我的原因。

原来她住的地方即将拆迁,与她住一起的女伴都有男朋友,自是有去处,没法子,她只好独身一人的先住进了一小旅馆,再想办法新租一处去,可眼看着个把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有价格方面的关系,也有环境和安全上的考虑,雪上加霜的是,昨天上班时,一女顾客自己不小心弄坏了一手包,不仅不承认,还硬是把脏水泼到了小秀身上,由于事发的位置摄像装置坏了,无法还原事件的真想,那女顾客又坚称自己是清白的,店主也是无奈,后来,在店主的劝说下,那女顾客只扔下了一半的费用走了。

知道了原为大概后,我是愤慨不已,然又无能为力,别说事情是昨天发生的早就过去了,即便是当时自己在场的话,又能如何呢?为小秀伸张正义?我又算老几?老大贵姓?

“那包多少钱啊?”

小秀在说这些的时候,话里行间,已是带着委屈又无处申诉的哭音了。

“总共9200,那人给了4600后,老板看我可怜,就只要了我3000,可我身上只有1200,现在身份证还在老板手里压着,说我明天早上八点半前不给齐的话就,就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林飞哥,还有,我现在身上没有一分钱了,旅馆的老板不让我住了,现在他就在边上,让我。。。。。”

听明白了后,我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几下又套上了刚脱下没几分钟的湿衣服后就出门了。

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成了猎物,在那里,有人已经铺开了一张网正在等待着自己往里面钻。。。。。

有人在阴我?(二)

小秀说的旅馆在火车站附近,下了出租车后我就往边上的建设银行跑去,那里有二十四小时的自助存取款点,取出了钱,走出来没几米远,就看见小秀一手提着大旅行包,一手拉着行李箱远远的正向这边缓慢的小跑着跑来,许是她老远的就看到了我,我迎了上去,正想说话时,小姑娘松开了手里的东西,众目睽睽之下,扑上来就搂住了我。

立时,很多路过行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林飞哥,你可来了,刚才。。。。。”

小秀的脸上又红又白,眼里蕴满了泪水,滋然欲泣。

“怎么了?”

我皱了眉头,去掰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她的胳膊浑圆白嫩,抓在手里真有一种软玉温香的感觉。

马琪琪红着脸,转头去瞅望了她刚才来的方向,想了下,道:“没,没什么。”

我明白,这里是整个城市的交通枢纽,人多杂乱,汇聚了各色不三不四的家伙,可能是有什么人见她一个小姑娘落单了,想占便宜之类的。

等其平静下来后,我问道:“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去。”

小秀点了点头,道了声“嗯”。

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玉米人”。

点了一份腊肉炒面,一分哈岘蒸蛋,一份宫保鸡丁和一杯热珍珠奶茶给她,我自己要了一杯冰西瓜汁,小秀似乎是饿坏了,羞涩的笑了笑后,就低着头猛吃,那抛却了女孩的矜持狼吞虎咽的样子,让人看着既心酸又心疼。

她吃的很香甜,秀气的鼻子上泛出了几丝细汗来。

我劝她别着急,慢点吃,把那被珍珠奶茶往她那里推了推,道:“喝点,别光顾着吃,噎着。”

她的嘴里还含着几根面条,听我这样说,不好意思的笑了,把一缕头发挽到了耳后,娇嗔道:“我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了,林飞哥,让你笑话了。”

“小丫头,说啥呢,你这年龄叫我叔叔都能叫上了,哪能笑话?好了,接着吃吧。”

“才不要呢,你又没那么老。”

我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思量着她今晚如何过夜的问题,让她去我那里孤男寡女的不甚方便,就指着广场对面的一家连锁酒店说到那里去给她订一间房先住着,租房的事情再慢慢说。

小秀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我用自己的身份证开好了房间,进去后,把她的行李包和行李箱放好了,天已经很晚了,我简单的跟她交代了几句,无非都是些宽慰和让她照顾保护好自己的话后,就准备告辞了。

走前,我把先前取出来的三千块钱拿出来,还未等我递给她,聪慧的她就明白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不要。

“又不多,你明天先去把缺人家的1800给还上,剩下的1200留着吃饭,房子的事情我帮你看看,找一合适的,应该不难。”

小秀坚持不要,说明天就让家里打钱过来。

我一瞪眼,道:“拿着,怎么不听话?我又不是白给你了,以后有的时候还给我就行了,让家里打钱?我知道你家在下面的山村,交通很不方便,去一趟镇里得走十几里的山路,再说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年龄这么小,家人本就担心挂念,猛不丁的就给电话让打钱来,他们肯定会胡思乱想以为你怎么的了,不是净给他们添乱吗?听我的,给。”

见我一脸的严肃,说的也有道理,小秀缓缓的伸出手来接过了我递给她的钱,嘴里轻声道:“谢谢你,林飞哥。。。。。”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啊?”

“服务员,送开水的,麻烦请开一下门。”是一女人的声音。

送开水?房间里不是用自备的烧水用的电壶吗?我虽然有一些诧异,仍是走过去把门给开开了。

一看,服务员身后面站着三个警察,其中那个两杠一星的拿出警官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对不起,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淫嫖娼,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警察口气生硬地说道,看了看躲在我身后,手里正拿着3000块钱且因感激我,而脸色晕红的华小秀。

“什么?卖淫嫖娼?你们搞错了吧?她是我一个朋友,妹妹,怎么会是卖淫嫖娼呢?”

我疑惑地看着警察。

“所有被抓住的人都说是男女朋友关系。”

警察冷笑着道。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开我,闯了进来,先是一把夺过了小秀手里的钱,又让另外两个低级别的警察在行李包和旅行箱里翻,乱扔,乱放,很快,行李包和旅行箱就空了,房间里一片狼藉,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还真让他们从箱子的夹缝里搜出了两个没用过的安全套出来。

“小江,快拿相机来,这是证据。”

两杠一星如获至宝,利索的把由小秀手里抢过的3000块钱和两个安全套平摆在了床上后,喊道。

那个叫小江的人进来后,迅速从背包里取出相机,对着床上连换了好几个角度,就是一通拍摄。

自己的旅行箱里怎么会有安全套,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小秀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同时又由于自己是女孩子却被人在自己的行李中搜出了安全套,又是羞涩又是恼怒的缘故,脸上通红通红的。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林飞哥,你要相信我。”

小秀早已经不是孩子了,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所以在回过神来后,大声急切的向我解释着。

“没事,这是个误会,别怕,会搞清楚的。”

我笑了笑,心里却轻松不起来。

(2)

将我与小秀两个拉到了新东派出所后,先分开关押,也没人审问,值班的警察都去吃夜宵了,一直把我们晾到了夜里一点多,警察们吃饱了饭,这才兴致勃勃地开始审问‘嫖客’和‘小姐’。

先审的我,就是向我仔细讯问华小秀的一些情况,这招很厉害,要是两个人说的情况不一致,那就坐实了卖淫嫖娼的罪名了。

还是那个两杠一星,我没等他问几句,就把所有我知道的有关华小秀的情况和盘托出,慢慢地,他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对我说话时候的态度也不再想起初那般的严厉。

审完了我就是审华小秀,这次时间比较短。

最后,两杠一星把我们叫到办公室,满脸笑容地向我们俩道歉,并当场发还了由小秀手里夺去的3000块钱,以及那两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安全套。

“两位,实在对不起了,我们接到市局110指挥中心转来的报警,就不能不出警,那家宾馆以前发生过几次卖淫嫖娼的违法行为,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看来这次是有人报假案,真是太对不起了,请多原谅,另外,你们回去也考虑一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夜里三点一刻多了,夜风的吹拂下,天气有一点凉,小秀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圆领紧身小体恤,下身穿着中长的裙子,显得青春逼人,曲线玲珑,她双臂交叉抱着肩膀,取暖。

“那个,你旅行箱里的安全套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问道。

小秀知道我在怀疑自己,抬头看着我,声音很轻,却非常认真的道:“我也不知道,真的。”

她的眼神清澈透明,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虽羞涩却不退缩,径直的迎视过来,生怕自己有一丁点的怯虐的话,就会让我心生怀疑,误会她。

“好啦,我相信你,说不定。。。。。。”

话未说完,一个激灵,既然安全套的事情小秀一点也不知情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难道是玲子?

有人在阴我?(二)

小秀说的旅馆在火车站附近,下了出租车后我就往边上的建设银行跑去,那里有二十四小时的自助存取款点,取出了钱,走出来没几米远,就看见小秀一手提着大旅行包,一手拉着行李箱远远的正向这边缓慢的小跑着跑来,许是她老远的就看到了我,我迎了上去,正想说话时,小姑娘松开了手里的东西,众目睽睽之下,扑上来就搂住了我。

立时,很多路过行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林飞哥,你可来了,刚才。。。。。”

小秀的脸上又红又白,眼里蕴满了泪水,滋然欲泣。

“怎么了?”

我皱了眉头,去掰她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她的胳膊浑圆白嫩,抓在手里真有一种软玉温香的感觉。

马琪琪红着脸,转头去瞅望了她刚才来的方向,想了下,道:“没,没什么。”

我明白,这里是整个城市的交通枢纽,人多杂乱,汇聚了各色不三不四的家伙,可能是有什么人见她一个小姑娘落单了,想占便宜之类的。

等其平静下来后,我问道:“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去。”

小秀点了点头,道了声“嗯”。

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玉米人”。

点了一份腊肉炒面,一分哈岘蒸蛋,一份宫保鸡丁和一杯热珍珠奶茶给她,我自己要了一杯冰西瓜汁,小秀似乎是饿坏了,羞涩的笑了笑后,就低着头猛吃,那抛却了女孩的矜持狼吞虎咽的样子,让人看着既心酸又心疼。

她吃的很香甜,秀气的鼻子上泛出了几丝细汗来。

我劝她别着急,慢点吃,把那被珍珠奶茶往她那里推了推,道:“喝点,别光顾着吃,噎着。”

她的嘴里还含着几根面条,听我这样说,不好意思的笑了,把一缕头发挽到了耳后,娇嗔道:“我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了,林飞哥,让你笑话了。”

“小丫头,说啥呢,你这年龄叫我叔叔都能叫上了,哪能笑话?好了,接着吃吧。”

“才不要呢,你又没那么老。”

我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思量着她今晚如何过夜的问题,让她去我那里孤男寡女的不甚方便,就指着广场对面的一家连锁酒店说到那里去给她订一间房先住着,租房的事情再慢慢说。

小秀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我用自己的身份证开好了房间,进去后,把她的行李包和行李箱放好了,天已经很晚了,我简单的跟她交代了几句,无非都是些宽慰和让她照顾保护好自己的话后,就准备告辞了。

走前,我把先前取出来的三千块钱拿出来,还未等我递给她,聪慧的她就明白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不要。

“又不多,你明天先去把缺人家的1800给还上,剩下的1200留着吃饭,房子的事情我帮你看看,找一合适的,应该不难。”

小秀坚持不要,说明天就让家里打钱过来。

我一瞪眼,道:“拿着,怎么不听话?我又不是白给你了,以后有的时候还给我就行了,让家里打钱?我知道你家在下面的山村,交通很不方便,去一趟镇里得走十几里的山路,再说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年龄这么小,家人本就担心挂念,猛不丁的就给电话让打钱来,他们肯定会胡思乱想以为你怎么的了,不是净给他们添乱吗?听我的,给。”

见我一脸的严肃,说的也有道理,小秀缓缓的伸出手来接过了我递给她的钱,嘴里轻声道:“谢谢你,林飞哥。。。。。”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啊?”

“服务员,送开水的,麻烦请开一下门。”是一女人的声音。

送开水?房间里不是用自备的烧水用的电壶吗?我虽然有一些诧异,仍是走过去把门给开开了。

一看,服务员身后面站着三个警察,其中那个两杠一星的拿出警官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对不起,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淫嫖娼,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警察口气生硬地说道,看了看躲在我身后,手里正拿着3000块钱且因感激我,而脸色晕红的华小秀。

“什么?卖淫嫖娼?你们搞错了吧?她是我一个朋友,妹妹,怎么会是卖淫嫖娼呢?”

我疑惑地看着警察。

“所有被抓住的人都说是男女朋友关系。”

警察冷笑着道。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开我,闯了进来,先是一把夺过了小秀手里的钱,又让另外两个低级别的警察在行李包和旅行箱里翻,乱扔,乱放,很快,行李包和旅行箱就空了,房间里一片狼藉,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还真让他们从箱子的夹缝里搜出了两个没用过的安全套出来。

“小江,快拿相机来,这是证据。”

两杠一星如获至宝,利索的把由小秀手里抢过的3000块钱和两个安全套平摆在了床上后,喊道。

那个叫小江的人进来后,迅速从背包里取出相机,对着床上连换了好几个角度,就是一通拍摄。

自己的旅行箱里怎么会有安全套,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小秀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同时又由于自己是女孩子却被人在自己的行李中搜出了安全套,又是羞涩又是恼怒的缘故,脸上通红通红的。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林飞哥,你要相信我。”

小秀早已经不是孩子了,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所以在回过神来后,大声急切的向我解释着。

“没事,这是个误会,别怕,会搞清楚的。”

我笑了笑,心里却轻松不起来。

(2)

将我与小秀两个拉到了新东派出所后,先分开关押,也没人审问,值班的警察都去吃夜宵了,一直把我们晾到了夜里一点多,警察们吃饱了饭,这才兴致勃勃地开始审问‘嫖客’和‘小姐’。

先审的我,就是向我仔细讯问华小秀的一些情况,这招很厉害,要是两个人说的情况不一致,那就坐实了卖淫嫖娼的罪名了。

还是那个两杠一星,我没等他问几句,就把所有我知道的有关华小秀的情况和盘托出,慢慢地,他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对我说话时候的态度也不再想起初那般的严厉。

审完了我就是审华小秀,这次时间比较短。

最后,两杠一星把我们叫到办公室,满脸笑容地向我们俩道歉,并当场发还了由小秀手里夺去的3000块钱,以及那两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安全套。

“两位,实在对不起了,我们接到市局110指挥中心转来的报警,就不能不出警,那家宾馆以前发生过几次卖淫嫖娼的违法行为,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看来这次是有人报假案,真是太对不起了,请多原谅,另外,你们回去也考虑一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夜里三点一刻多了,夜风的吹拂下,天气有一点凉,小秀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圆领紧身小体恤,下身穿着中长的裙子,显得青春逼人,曲线玲珑,她双臂交叉抱着肩膀,取暖。

“那个,你旅行箱里的安全套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问道。

小秀知道我在怀疑自己,抬头看着我,声音很轻,却非常认真的道:“我也不知道,真的。”

她的眼神清澈透明,里面没有一丝的杂质,虽羞涩却不退缩,径直的迎视过来,生怕自己有一丁点的怯虐的话,就会让我心生怀疑,误会她。

“好啦,我相信你,说不定。。。。。。”

话未说完,一个激灵,既然安全套的事情小秀一点也不知情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难道是玲子?

有人在阴我?(三)

“天快亮了,要不今夜先去我那里住一下吧,再去找别的宾馆还不知道有没有房间呢,夜里又凉,别感冒了。”

看到小秀没有意见,我便拦了辆出租车。

车里,小秀一言不发,我想了想,决定采取迂回的方式,问道:“你在那家小旅馆住了几天?白天出去的时候,旅行箱是放在房间里呢还是送到前台去寄存啊?外人,有可能接触的到它吗?”

“都放在房间里的,里面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没寄存。”

“哦,这样。”

我点了点头,那这样说的话,外人做手脚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了,只是有谁会这样做呢?针对的我还是小秀,动机又是什么呢?我在脑里过滤着在新海这些年来跟自己,发生过能够说成是过节的人。。。。。。

“林飞哥,你说那东西能是谁放进去的呢,就一箱子,天天看着,除了。。。。。”

小秀说着,当说到一半时,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跟我一样,我们两个想到一处去了,她的脑海中也闪出了玲子来。

“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是别人,刻意的要整我们的人。”

我道。

以前玲子打算出卖自己,以接受作姓陈的情人为代价换取自己母亲手术的钱的事情,小秀后来也知道了,还有,她也真的就付诸了行动,虽然在最后的关头把握住了,可既然她玲子当初有那个意向,有所准备的备用几个安全套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应该不是嫂子,她不是那样的人。。。。。。”

小秀想了下,又开始极力的维护起了玲子,虽然语气上不那么坚决。

“嗯。”

我朝她点了点头,安慰她道:“没关系,我会查清楚的,明天我就去你住的那地方看看。”

(2)

第二天是周六,小秀走后,我也紧跟着就出门了,缘于家教中心的声誉已铺开,寻声而来补习的学生很多都是郊区过来的,午间若还回家去吃饭的话来回很不方便,且把本该属于是午休的时间完全给浪费在路上了,这样来下午时候的补习就会不再状态,补习的效果也肯定会大打折扣了,于是,应许多补习的学生的建议和要求,干脆把午饭的的事情给揽下了,在离家教中心八里多点的居民区租了个一居室专门作厨房用,又招了个人看上去本分且利索干净的阿姨给烧菜做饭,开始的时候,就双休日的全天,渐渐的,学生多了,有些下午放学后不想回家去吃晚饭的话,也可以提前给阿姨个电话,让其多准备一份,饭菜都是烧好了后,她送到家教中心的。

到了家教中心后,我习惯性的先把饮水机的电源给开开了,刚落在电脑椅前要启动电脑的时候,负责给补习的学生烧菜做饭的阿姨就到了。

“阿姨,给。”

像往常一样,见她进来后,我从钱包里掏出了三百块钱来给她去菜市场买菜用。

高阿姨接过钱后,却没有离开,站在那里好像有话要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我笑着问道。

高阿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本来,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好,可。。。。。可那个。。。。。。”

“看您,有话直说就可以了,我们大家处的很好,还得要接着一直处下去呢,您要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说出来,大家开诚布公的话,不是更好吗?您说是不是,阿姨?”

原来她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昨天晚上去勤工俭学回学校的路上让人给撞了,司机逃逸,现在正在医院里,可因为受伤的地点在市区,学校给垫了手术费后就不管了,接到电话后,她的老公带上仅有的积蓄今天早上六点半就去了,可因为女儿下面还有一个读高二,一个读初三的弟弟,自己又是下岗职工,家里仅靠开出租车的丈夫支持供样,经济状况是可想而知了。

讲这些的时候,高阿姨的脸上爬满了乌云,和无奈。

“没关系的,阿姨,还缺多少钱,您就照实说好了,我看卡上的钱够不够,真的,别见外。”

“不多要,我就先预支一个月的工资,要是能两个月的话。。。。。。”

她一个月的工资是1200块钱,照她话里意思,那治疗费用上的缺口肯定比两月的工资还大的多,说实话,我也犹豫了下,但想到她总不至于拿着钱就跑了吧?再说,从她的言语神情上看也不像是在说谎,就笑了笑,道:“我身上带的现金不多,阿姨,我和您去银行去取吧。”

说完,我抓起桌子上的包就往外走,这时候,有早到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正在教室里玩着,在等补习的老师。

在不远处就有一工商银行的点,高阿姨说了女儿银行卡的卡号后,当着她的面,我转了5000过去,她感激的眼泪在眼里团团转。。。。。。

(2)

回到家教中心的时候,王强正和由下面县城聘请来的数学老师探讨着什么,有说有笑的。

我进去的时候,那数学老师和我开玩笑道:“行啊,老弟,不声不响的就已经开了三个补习点了,都成了一小老板了,哈哈,我是该称你林校长呢,还是林董啊?哈哈。。。。。。”

这人是东榆县的二中教数学,是二月初的时候,毛遂自荐来这里的,一直负责上午高中数学的补习,如今很多老师都是如此,双休日的时候会赚点外快,有的还会在假期的时候自办补习班,跟我一样,也姓林。

我打着哈哈。

三个人聊了会后,时间已是八点半,学生也已经到齐了,他便开始讲课了。

其实第三个补习中心就在头顶上的六楼,新开设不久,专门负责小学五年级以上和初中一块的,由王强的女朋友刘云云在上面蹲点,我上去转了转后,就赶忙到朝阳路上的中心去了。

到了后,发现今天上午来补习的学生不多,总共就六个,且都是快要参加中考初三的学生,教物理的老师正给他们讲解滑轮的版块,另外一个老师正在那里玩着手机。

这两个老师都是我的校友,王强介绍的,见我进来了后,玩手机的那个从包里磨出一副扑克来,非拉着让我跟他玩几把“诈金花”不可,许是心思不定,注意力不集中的缘故,个把钟头下来后,虽然底钱就一毛钱,可我还是输了八十多块,小师弟笑嘻嘻的把钱揣进了兜里,连说手气好,让我下午一定得接着跟他玩。

玩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安全套到底是当初玲子自己放进去的,后来忘记拿出扔掉了,还是真如那个警察所说的,是有人跟自己过去,在故意的阴我?

如若是有人想整我的话,那么他一定对我的行踪和人际关系比较熟悉的,否则他怎么会知道我和小秀的关系,又怎能确定我在得知小秀的情况后,就一定会过去呢?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人针对的其实不是自己,我也就是误打误撞的成了一替罪羊罢了。。。。。。

想要解开这个疑虑,说来其实很简单,只要能调取出那家旅馆的视频看看就成了。然而,我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平头百姓,无职无权的,若想去轻易的说服一个旅馆老板把店里的视频录像调取出来给自己看几乎是不可能的。

正思量着是不是该把刘峰的车借来充下门面,以给人一种非平头老百姓的印象,再好言好语的编织出个恰当可行,也可信的措辞来取得人家的信任时,王强的电话来了。

有人在阴我?(四)

“王强,什么事?”

“师哥,不好了,你快回来吧。”

电话里传来王强的非常着急的声音来。

“怎么回事?你莫要慌乱,快告诉我,怎么了?”

我知道肯定是家教中心那出了什么问题,事情应该还很棘手的,否则王强不会急的带着哭腔。

“突然来了几个工商局的人,说我们的补习点没有办理过工商注册登记和税务登记,也没有事先向教育部门申请,没有经营许可证,要取缔我们,要没收这里的所有东西,现在正往他们的车上搬电脑打印机,以及桌椅呢,你现在在哪里?赶快过来看看吧。”

要全部没收。他们现在正把咱们的货物往汽车上搬呢!”

朝阳路离那儿有二十里左右的路程,骑着摩托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教教中心的门口听着一辆喷涂着工商执法的面包车,有几个穿着工商制服的人正由里面搬出一样样的教学用品往车里塞。

屋里,一人双手抱在胸前冷笑,另外一个穿工商局制服的人叉着腰,挥手不停地对那些搬东西的人喊道:“快点,动作快点!”

王强他们站在那里哭丧着脸,却也是束手无策,不敢阻拦,不明所以的学生则是在小生的议论纷纷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冲了进去,一伸胳膊,挡在了一个正搬东西的工商局工作人员面前!

那个工作人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叉腰指挥的那个中年人就斜着眼看了过来,用手指着我喝道:“你算哪根葱?冒出来充大头蒜?我警告你,少给老子多管闲事”

然后,扭头大声吩咐道:“快点给搬,通通地给老子搬走!”

“钱科长,他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林飞。”

先前双手抱胸冷笑的那人也看到了我,就低声在那中年人耳边说道。

看来这中年人才是这里的头,所有的人都必须听他的,摸清这点后,我努力的在脸上营造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来,道:“您好,钱科长,不知道我这。。。。。。”

我刚开口还未说出几个字,钱科长就放肆的把胳膊一甩,打断了我,轻蔑的道:“具体有什么问题刚才已经跟你的人说了,你自己问他们去好了 。”

“钱科长,有话好好说,来先抽根烟。”我压忍住了心里的火气,掏出烟去讨着笑容在屋里散了一圈,没人搭理我。。。。。。

钱科长‘哼’了声,道:“警告你,你别来这套,否则我们会以妨碍公务来罪名。。。。。兄弟们,给老子继续搬,一点毛子都不准留下来。”

妨碍公务,拷,我心里骂着,然人在屋檐下不可不低头。

“您说的那些都不错,我们是没有经营许可证,也没有到工商局去登记注册,可这一块,大大小小的有那么多点,没听过他们有什么许可证的事情,有的中心比我们大的多了,既是要守法依法经营,那就得公平公正的,大家全都一样,你们总不能单拿我一家开刀吧。。。。。。”

“你就一不入流的小崽子,能教几个孩子又怎么了?有什么资格给老子上课,老子想整你就整你,你还能把老子的卵蛋给咬下来?”

我现在是看清楚了,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只是我又不明白自己何时何地,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他,或者是得罪了让他来整我的人,今天这情形,无论我是怎样的好声好语,甚至是低声下去也无济于事了,听他言语上越发的放肆了,我的声调也不由得的提高了些。

“请您说话注意点,别侮辱人,你们工商局办你们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也得讲道理,也必须尊重人,不可以骂人。”

姓钱的一声冷笑,说道:“我们在执行任务,没空给你打嘴官司,嫌我说话不好听,可以到局里投诉我!”

说着,他掏出执法检查证往我面前一亮,说道:“这是我的执法检查证,你可要看清楚,我是公平交易科的科长钱奎民,最好是用个笔记下来,到时候别投诉错人了!”

“好,钱科长,我问你,既然我们家教中心缺的只是手续的问题,我们去补办过就可以了,可为什么要拖走我们这里的东西?”

我盯着钱奎民,问道。

“为什么?因为有市民举报,你们这里的东西和设施都是由二手市场买过来的,存在安全隐患,所以我们要全部予以收缴!”

钱奎民冷冷的说道。

“存在安全隐患?”

我被气的真是无语了,大声道:“这里除了几台电脑打印机和饮水机子外,就是桌子椅子和白纸了,你说,能存在什么安全隐患?”

钱奎民解开衣服扣子,把双手把腰一叉,说道:“瘪犊子,老子说有就是有,在这块地盘上,在老子分管的这一块上,老子说一就不能是二,实话告诉你吧,以后再做生意长点眼,打听清楚之后再决定做什么生意!”

“做生意要长眼?什么意思?”

我咦了一声,难道他们冲自己来就是因为这个?同行生冤家?

钱奎民不回答,只是又招手招来一个人,吩咐道:“这里差不多了,走,我们再去‘南园新村’看看那劳什子的破厨房,和朝阳区那边。”

那看冷笑话的人在一旁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挑衅似的望着我,那神情仿佛是说,小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想在跟我斗,嫩了点。能看的出,他在网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闪耀着仇恨的火花,恨不得生吃了我的样子。

他应该就是幕后,其实一直就站在前台的主角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自己根本没跟他碰过面,又是在哪里招惹上这个煞星了呢?

有人在阴我?(五)

我知道定是会受到刁难了,所以在去工商局申请办理许可证之前,我把具体的流程和材料都打听清楚,并准备好了,不是要手续吗?我一样不少的都弄齐了,你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违法乱纪,拒不给我办理吧?然而,为了以防万一,我又问刘峰看看他在工商局有没有啥熟人能说上话,也是问着了,刚巧刘峰还真有一个远房的堂哥在区工商局的注册科任副科长。

前期必须的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后,一个上午,刘峰开着新换的suv和我来到了区工商局,去工商局的路上,刘峰已经在电话里把事情跟他表哥简单的说了。

刘峰领着我到了注册科,注册科办公室大门虚掩着,里面一个年轻人正在讲电话,刘峰轻轻地在房门上轻叩了两下,那个年轻人握着电话也斜着眼睛看了看他,问道:“什么事?”

我们就笑着走了过去,我从摸出口袋里的特地买来的苏烟撕开后,递过了一根,年轻人许是见惯了这场景,知道我们是来求其为我们办事的,拿起了架子,没有来接。

刘峰笑笑,问道:“请问刘远在吗?”

年轻人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

“我叫刘峰,‘宏源地产’的,刘远是我堂哥。”

刘峰自我介绍道。

“噢,你就是‘宏源地产’的副总,市建委昊主任的东床快婿吧,听刘科长说过,呵呵,你好。”

年轻人笑了起来,伸手接过了我的香烟,说道:“我叫程刚,你们请坐,坐。”然后,又扭头对电话里说道:“我这边有点事,晚一些再打电话给你。”

放下电话,程刚说道:“你们是来办那个家教中心的经营许可证的吧?”

“是的,麻烦你了。”

程刚笑呵呵地说道:“好说,好说,刘科介绍过来的人,我能不照顾一下?材料都带齐了吧?”

我由档案袋中里把材料都陶了出来,笑道:“都在这,你看看还有什么不全的,需要的话,我再回去弄。”

程刚接过后,简单地看了看,起身打开墙边的文件柜,从里面拿出一份表格交给我,道:“这是申请书,你填一下吧。”

我一笔一划的填过后,确定没有落下什么空格,就把它递给了他。

程刚接过,道:“可以了,这些东西就放在我这里吧,我这边抓紧时间给你办,等办好了我打电话通知你。”

我和刘峰笑着对了一眼,他也跟我一样,没想到事情能办的这样顺利。

“什么时候方便,我约上堂哥,咱们一起去坐坐?”

刘峰笑道。

我又递过去一根烟,要为其点上,程刚连摆手,道:“这么客气干嘛?举手之劳罢了,你们和刘科是兄弟,我跟刘科也不是外人。。。。。”

正说着,钱奎民出现了,冷着一张脸扫了扫我和刘峰后,就把目光射向了程刚。

程刚不接钱奎民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心里纳闷着,却也坐了几天机关,明白些规则,向其介绍道:“这是建委昊主任的女婿,;宏源集团’的刘峰,来帮他同学办个家教中心的许可证。”

说后,又向我们介绍了钱奎民。

(2)

中午,一农家菜馆内。

桌子上的菜已经整的七七八八了,我,杨光,刘峰三人都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我们刚一离开区工商局没多远,刘峰的表哥电话就来了,电话里他有些歉意的说了很多,我们这也才想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机关的潜规则,大学问,摸摸脑袋就能想的通。

最后,他又说道:“钱奎民虽只是公平交易科的科长,但因为是常务副局长的亲信,而局长因年龄的原因眼看着就要退二线,局里的情形已经很明朗,常务副局长会接手任一把手,那。。。。。。”

他说还得由钱奎民身上下功夫,好准了或者能把祝蝴的脉,应该还是能解开结子的。

“操,没想到那姓钱的无耻到这般地步,真是太嚣张了。”

刘峰骂道。

杨光却有自己的考虑,他犹豫了一会,终于说了出来,他小心的,试探着道:“如果说他钱奎民真就要跟你过不去,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改善你们之间的僵局,除非有一个能让他听话的人,给他递个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脑子里确是也闪过念头,能不能去个电话去求助犹在北京的林琳,问问她有没有门路;或者说求赵淑艳,以她的地位和影响力,找个人说说情的话,还是有人能听的,却也明白人情之事用一次就会淡一点,求人家的次数多了的话,彼此之间的关系就会成了纯粹是彼此做交易了,消淡了关系不说,还倒会引起对方的轻视还反感,以致心生厌恶。

可是内心深处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有什么呢,想在如今的社会里生存,就必须要随波逐流。。。。。。

回到住地后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六点二十多了,中午的时候由于心情的关系,光顾着喝酒了没吃多少东西,这时觉得肚子里空空的,有些饿了,便胡乱的洗漱一下,想去小区外面的饭馆吃点东西。

进饭馆后,刚想招呼服务员,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赫然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贺丛林的老婆,和自己有过两次风雨的邹雁,自上回自己利用其,并合乎我情节设计的一样,被于晴捉了奸后,好长一段时间来,这是她再次跟自己联系。

接了电话,只听那边的她腻声腻气的说道:“大忙人,忙什么那?”

我笑了笑,道:“小弟这不正想嫂子,谁知嫂子就来了电话,真是心有灵犀,这么晚了嫂子怎么还不休息?贺局长没在家吗?”

“呦,你嘴可真甜,以后还不知道得有多少女人让你给迷的七荤八素了呢?那死鬼说要去邻城办案,已经走了,怎么,现在忙吗?嫂子请你吃个饭,聚一聚?”

邹雁说道。

“看你说的,嫂子这样的妙人儿可不多见啊,找遍新海也找不出几个的,能陪嫂子共进晚餐那还不是天大的幸运?求之不得。”

我心知她八成又是为了让自己给她牵线赵淑艳认识的那档子事,别她真要直接再又提出来的话,我这一回该如何的搪塞过去呢?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邹雁“咯咯”一笑,道:“人小鬼大,贫,这个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着不放心,不如,不如你来我家吧,我亲手烧几样菜给你尝尝,顺便和你说点事情,关于赵院长的。。。。。。”

有人在阴我?(六)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饭馆里思绪了会,心知自己这中介角色是逃避不过去了,常言道有所出也要所得,眼前就一事情用的上她,以她常务副局长夫人的身份,随口支使个下头派出所里的角色帮自己以公务的名义,调取到那家旅馆的视频来应该不算是难事。

过了心里上的一关上,又想到了一会少不了回与她亲人上一番,脑海中闪过邹雁那摇曳的身姿,回想起和她欢爱时候的滋味,不觉间,欲念也渐渐升起来了。。。。。。

照着邹雁说的地址,三十分钟后,我摁响了贺丛林家的门铃。

开门的正是邹雁,俏丽,艳生生的立在那里。

只见她打扮得极为艳丽,一件坎袖的粉色紧身小t恤被丰满的**高高挺起,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润的蛇腰下白色的包臀短裙,肥翘的臀部高傲地挺在那里,修长双腿裹在黑色的半透明丝袜中,分外诱人,长发盘在头顶,俏脸化着淡妆,红唇微启,性感非常。

见我看得发愣,邹雁脸上一红,娇嗔道:“呆子,还不进来,愣着干什么?”

我心说来都来了,干脆玩个痛快,念于此,一把搂住了她,在唇边吻了一口,笑道:“嫂子真是漂亮,香死个人了。”

“你还没吃饭吧,快来吃吧,菜快凉了。”

邹雁拉着我走到了餐桌边。

我看了一眼房子,二百多平的样子,复式上下两层,装修奢华,看来贺丛林这常务副局长是真的没有白当。

邹雁搬了把椅子紧挨着我坐下,倒了杯酒。

一杯酒还未喝完,我就已经听出个大概来了,难怪她家的那位贺丛林为何这般着急的让她与赵淑艳攀上交情,原来他们要傍的大腿更粗了,前段时间一省级领导因亲戚的**且弄出了人命,被人举报后一查受了牵连,结果拔出萝卜带了大坑,被双规了,那资历和背景都够了马天成自然而然的就顶了上去。。。。。。。。

(2)

邹雁含了口酒送到我嘴边,喂了下去。

我搂着她,在其高耸的**上抓了一把,笑着:“可惜嫂子只肯在我面前性感,不然我定找人给你拍几套写真。”

“怎么,你想看吗?那我哪天拍几套给你,不就是性感吗?嫂子不比那些明星差。”

邹雁早被**之火烧的迷失了,忘了为人妻为人母的本分。

二人边喝边聊,卿卿我我,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喝了下去,邹雁已经是满脸红晕,媚眼如丝,t恤里露出的半颗**竟也红了。

我知道这妇人早已情动,急需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而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冲动良久,便问到:“嫂子,贺局长和你儿子真不回来?”

“怎么?你害怕呀?死鬼下午就去外地了,我儿子要到同学家过夜,不会回来,唔,人家想死你了。。。。。”

说着,把手伸向了我胯下。

我见她这般模样,经不住也是欲念大起,手一伸,揽住了怀里滑腻腻的腰身,顺着光滑的黑丝,摸进裙里。

两分钟后,卧室中。

我将邹雁扔在床上,她早已是欲火攻心,两条长腿大字型分开,殷红的肉唇间挂着些亮晶晶的水汁,身躯轻轻扭动,面颊绯红,嘴里呻吟着。

“好人,快来,可想死我了。”

这几天我的身体本有些不适,但箭在弦上,马虎不得,打起精神,挺起胯间早已经是怒张的分身,“噗哧”一声,破门而入,直抵花芯。就觉得紧窄湿滑的甬道夹的人十分舒服,当下挺,刺,磨,插,七浅三深,弄得邹雁是呻吟声起伏不断,娇喘连连。

起初的几下子用尽了力气,邹雁也是,正当我们两人要喘口气,忽听有人开门,邹雁大惊失色,连忙将我用被子蒙在下面,自己侧过身问道,“谁啊?是老公吗?”

“哦,是我,我回来拿份材料,还得走,你还没睡吗?”

贺丛林走到卧室门口,卧室只点了昏黄的床灯,光线不是太好,见自己老婆侧卧在床上盖着被子,瞪着眼睛看着他。

“也没见给你多开一分工资,这倒好,天天连家都不让回,现在更玄乎了,还到外地去了,得去几天啊?”

邹雁边说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可不就是,还得连夜赶过去,谁他娘的不是在心里骂啊?对了,那事你一定要抓紧办了,政治上的东西你不懂,很怪的,一步慢了的话,可能就一辈子都赶不上去了,通过姓林的那小子的那条线就成,瞅她赵淑艳当初为那小子出头时用的劲头,肯定是她的实在亲戚,要不是她?我能一个公安局常务局长会去烧一个小毛狗崽子的灶?老几啊,他算?”

我听到后,藏在被里心中骂道:“你这活王八,真是够改不了吃屎,永远都是一副卑鄙无耻的小人嘴脸,面上一套背后一套,活该被戴绿帽子,娘的,你要是想到跟你说话的这会,我正在床上**你老婆,你不吐血身亡才怪了。”

心里骂着,伸手摸到邹雁的睡裙里,抓住一颗**,腰间靠近肥臀,将自己的硕大猛地插了进去。

邹雁猛然被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贺丛林正在客厅找东西,听见声响后,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躺的姿势不对,腿压麻了,有点抽筋。”

邹雁边用力向后挺着臀部,以让我插的更深,边问道:“北小区的派出所那里,你有谁能使的动啊?”

我知道她是替自己问的,也有一些感激,吸了口气,腰身频频送去,用力抽动。

“都使的动,那所长就是我一手提上去的,我让他学狗叫他不敢驴叫唤,咦,你问这个干嘛?”

“还不是那个。。。。。。是这样,我有一牌桌上认识的姐妹的老公在外面瞎搞,听说是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常去开房间,她想抓奸,却总是堵不上,就想看看那块小区的宾馆酒店的视频,好把到证据,离婚的时候也能多分点财产。。。。。。啊。。。。。。”

邹雁险些说走嘴,刚好我插得急了,下下捅到最深处,下身里是又酥又麻,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怎么?抽筋很严重吗?”

看来贺丛林还很关心自己的老婆。

邹雁勉强压下身体里无边的快感,撅着臀部,颤声说道:“你赶紧走吧,忙你的,我躺一会就好了。”

“那我走了,你快睡吧。”

说完,贺丛林拿了东西就出去了。

待“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传来后,在被子底下早已憋的气闷,又恼怒贺丛林的嘴脸的我,猛地掀开被子,将邹雁压在了身下。。。。。r />

“啊,啊,太大了,插死我了,小崽子,姐姐舒服死了。”

我将她的t恤推到胸上,解开白色的蕾丝胸罩,高挺硕大的**露将出来,两个猩红的**因为兴奋俏然挺立,我用嘴叼住一只,轻轻的在**上啃咬,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用力揉捏,充满弹性的乳肉不断在手里变换着形状。

腰间却不停歇,疯狂的在嫩肉里**,**碰撞,屋内**声不绝于耳。

“啊,啊,亲老公,亲弟弟,舒服死啦,太大了,又顶到底了,好人儿,你干死我吧。”

许是酒精的缘故,很快,邹雁就瘫软了。

过了一会,她想去洗澡,却又腰腿酸软,我搂抱着她,**着去了二楼的浴室里。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她轻抚着我的胸膛,忽地一口咬了下去,疼得我一惊,却听邹雁悠悠说道:“不怕你笑话,嫂子真的是寂寞的不行了,否则你那天那个样子对我,我早就饶不了你了。”

“我看贺局长对你不错啊,很在乎你的样子。”

“是也不错,可我知道他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或者说不全在我身上了,男人嘛,尤其是官场上的男人,又处于那样的位置,谁能真正的做到与美色上视而不见,不动心呢?就算他自己没有偷腥的心,主动投怀送抱的也少不了的,又有几个人能把握的住的?”

“虽说他也很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可这,这种事情早就没多少了,有时候三两个月才有那么一次,而且每次他都是有些力不从心,草草了事,纯粹的也就是应付我罢了。”

见她哀怨流露,我的心里也不禁的柔软了些,双手托住圆翘,坚挺的丰臀,深吻下去,原本就未软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

邹雁脸泛晕红,道:“回房再让你干一次!”

我笑笑,却不答应,将她翻转过去,翘起丰臀,便将自己的插进了花径之中,双手伸到胸前。。。。。。

正在爽利,忽然,外头又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只听楼下有人喊:“妈,妈,你在家吗?灯怎么亮着?”

原来是她的儿子回了家来,邹雁是又羞又怕,自己光着身子,挺着**,撅着臀部,下身里还插着根男人的东西,要叫儿子看见还怎生做人?连忙说道:“妈妈正在洗澡,你不是去同学那了吗?怎么回来了?”

“哦,他家来客人了,没地方,明天还要上学,我就回来了。”

“嗯,嗯,你,你在楼下睡吧,妈,妈洗完澡也要睡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听邹雁的声音有些异样,她的儿子问道。

“没,没怎么,有些不舒服,你在楼下睡吧,明天上学别迟到。”

原来刚才她一紧张,下身夹得更紧,如同小嘴般吸允着我的东西,我忍不住那快感,又**起来,插得她险些叫出声来,她儿子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母亲正在浴室里他父亲曾经差点给整死,又骂作狗崽子的人给弄得的浪态连连。

我们就在浴室里闷声弄了一会,听外面没了动静,擦了擦身子,我抱着她,悄悄回到卧室,关上房门。

邹雁红着脸小声的道:“你这坏蛋,也不怕我儿子听见?”

我凑到她耳边,说道:“又不怪我,嫂子,谁让你夹得那么紧?再说刚才你可是兴奋的很,咱们还是接着干吧。”说完,让她侧卧着对着床外,从后面抬起一条丰润的大腿。

邹雁一边挺耸着臀部,配合着插弄,一边说道:“还是不要了吧,我怕我儿子听见啊,你那么厉害,我会叫的。”

我心想也是,捉奸在床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这身欲火若是泄不出来更是难受,忽然看见床角她脱下的蕾丝内裤,恶念陡升,不顾她反对,将三角裤揉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搂紧身下的人的身子,疯狂动作着。。。。。

(3)

第二天,直到早上确定儿子上学去了,邹雁才叫我起床,主妇般侍候我洗漱,穿衣,早餐,我呢,倒也乐享其成。

吃早饭的时候,邹雁问我需要哪一家酒店的视频录像,什么时候要?

我说了后,她想下,道:“两天怎么样,后天下午我联系你!”

李姐被辱

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床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彭农山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这时,彭农山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李姐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彭农山一脸的不悦,他索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道:“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

李姐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她是夜里三点多些的时候由国外飞回的省城,下飞机后一刻没停,又马不停蹄的回到的新海来,不想刚进家来就撞到了这丑陋的一幕。

李姐对彭农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一说,相反的,还觉得其很无耻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听他说后,便轻蔑的笑了下,道:“为什么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扭头便走,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走了几步后,又回头道:“你在外面乱搞可以,我不管也懒得管,可你要记住了以后不准再把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的领到家里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知道儿子已经不小开始懂事了,我可不想他也像我一样。。。。。。再说了,你不是喜欢装吗?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带女人回家,就不怕人看见,不在乎影响了,不担心你的官位?”

李姐的冷嘲热讽激怒了彭农山,他近前一把抓祝糊的臂膊,怒气冲冲地说道:“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满足情-欲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些。”

“彭农山,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拽着女人的绅士吗?”

李姐也提高了音调说道,确实,赤腈着身子的他就在过道上跟妻子纠缠不休,看着有点可笑。

“随你怎么说,这样做使我产生快感。”

他下流地把小腹朝李姐耸了耸。

“猪圈里的母猪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李姐声嘶力竭地道。

“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彭农山说着,硬是强行把李姐抱进了卧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彭农山气喘吁吁地把李姐压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内裤。

“我们是有协议的,你不能碰我,还有,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念头。”

李姐一边反抗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彭农山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裤,说道:“什么狗屁协议,法院还能证明你是我的老婆,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别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脱掉,跟我干我想干的事情。”

李姐带着哭腔骂道:“彭农山,你是畜牲。”

彭农山一笑,用手指指了李姐两腿中间的那一处,猥亵道:“是畜生又怎么了,你这里所需要的不就是畜牲?”

没等说完,他的手又在李姐的胸前抚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脱悼弄乱,那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将一双手伸进李姐的衣领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里纵情地拂弄,探询着,纵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

李姐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连同猩红的**也裸露了出来,起码这里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么可高傲的?纵是脸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样?一旦被男人摸了这里,还有什么隐秘性可言?

这么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没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如一根干瘪了的茄子,经他这么一折腾,干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满口獠牙,让人心里一紧。

他就这样强行将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李姐压在了床上,并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屁股把那根已经硬胀了起来的东西挤压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里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只见李姐衣衫缭乱地仰躺在床上,一边的**大部份裸露了出来,裙子的下摆撩到了腰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乱蹬乱踢,嘴里“呀呀”叫唤着,彭农山就站立在床沿上,双手按压着李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腰摆弄得扬花拂柳一般,紧绷的屁股进退提压奋力地博击着。

女人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彭农山发觉了,他威逼地对她一指,道:“你呆在那里别动。”

在市委副书记式的充满严厉的目光下,女人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彭农山的疯淫的下意识突然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

这句话从李姐唇中吐露出来时,彭农山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自己妻子的表情。

李姐本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这使彭农山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么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李姐的双手捆扎到了,一双手让捆绑到了背后的李姐,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彭农山在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又将李姐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床上衣衫缭乱的一个身子在翻滚。

彭农山“哈哈”地大笑着,莫名的兴奋让他**勃发,这时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暴长了很多,他又扑向床上,又一次戳进李姐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

发了疯的彭农山远没有罢休,把那个曲折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让李姐头朝下趴在床上,纵情地吻,在她的长满细绒毛的脖颈,滚圆雪白的肩膀,将那个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吻遍。。。。

不,吻远远解不了焦灼的饥渴,那么就咬,轮番叼住那丰盈的**怎么都不松开,不管李姐挥舞着小手怎样去打他,赶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他摇撼着着李姐光洁的身子,想催促着潜伏在她体内的恶魔释放出来,他的两条健壮的长满黑毛的大腿夹祝糊,使李姐无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这粗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疼得泪流不止。。。。。。

生活的情人(一)

属于都市的狂欢随着午夜的来临拉开了序幕,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港城城市,有很多高楼大厦,110指挥中心就是其中最具招人眼的一座,金碧辉煌,高高的楼顶上,可以轻易的俯瞰整个城市的肮脏。

天台上面风很大,也很空旷,显得很冷。

但她却很热,身上很热。应该是酒的原因,在办公室里她就喝了瓶,现在手里犹在拿着一瓶。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种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这第四瓶还剩半瓶,她就已经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像是秋天的苹果一样的当然不只她的脸。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圆润丰腴,柔软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种看起来无比严肃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长而结实,有肌肉,但不影响线条,反倒透着弹性的魅力,只不过精心的准备,没能让想要欣赏的人看到。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边的手机,她刚刚才用它通知了一个男人,一个想见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见的男人。

基层的小警察,没背景没后台,往往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她不屑的笑了笑,回头看着围沿外面,吹过城市的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带来一阵清凉。风里也满是腐坏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围沿上,蹲了下去,双手摸进了短裙内,隔着紧绷的丝袜和薄软的内裤,轻轻地摸着自己肥厚而腴嫩的下身。

那是成熟的,正当年的雌性生殖器,柔软,依然很紧而富有弹性,足以让每一根进入的男人那玩意轻易的就达到高-潮。

她挺着胸膛,丰满的**骄傲的撑起制服,加上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浑圆的臀部,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狐狸精,自己根本没有失败的理由。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多年前,章连英在下面所里视察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样子,那赤红的眼睛和高高耸起的裤裆。。。。。。。

“他妈的。”

她骂了句脏话,收回手,闻了闻纤细的指尖上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心里抱怨着。当初聚餐完了,一起去开房的时候足足干了自己一晚上,现在到装起好人了么?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走了进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瞪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标,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这次仔细打量一下,才发现他长得其实不难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发达,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再有一根很长很硬的老二的话,她其实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为她确实累了,也觉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么?”

她斜眼看着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直解开到胸前,几乎露出**的地方。

今天为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尝试,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丝的胸罩,紧紧裹着她大而圆的**,挤出深深的乳沟,那乳沟,现在已经露出了一截。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线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当然不是,不过,我听说,你不是。。。。。。今天约了章局吗么”

“不要提那个傻逼!”

她叫了出来,心里无名火起,烧得她一阵燥热,即使是骂脏话也没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讷讷道:“好,我不提就是。”

“来,过来。”

她弯了弯手指,凤眼斜勾着歪头看他,皱了皱鼻子,道:“肩膀借我用用。”

他过来站住,她微仰着头,比她高半头,是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叹了口气,也许,告别通往腐坏的梦想,过平凡的日子也不错。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起,风里依然卷动着城市的阴暗肮脏,让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男人们,热烈的眼神都仅仅持续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为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狈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沉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冲的她鼻子里一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到**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

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么?”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没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道:“为什么?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能接受么?”

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为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脏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问道:“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净盯着我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

“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又道:“在和章局。。。。。我知道他是单身,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追求?

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么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么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道:“这天台基本没什么人会上来。”

“啊?”

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道:“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么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说法,问道:“你想操我么?”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道:“这。。。。。。。”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那东西,抚摸着,干脆的打断了他,道:“我想做-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迟疑了一下,手重新搂住了她的腰,道:“。。。。。好,我和你做。”

裤裆里的东西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会太短,是能让她快活一下的好家伙,她按祝蝴急匆匆摸进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娇喘着说道:“别,别急,我先帮你弄一下。”

解开了他的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来,柔滑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这是健壮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她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的**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

不想再让他的东西束缚在碍事的衣服里,她打算开始今晚的放纵,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她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他的裤链,轻轻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锁,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拉开。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东西“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它上面磨蹭起来。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这样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满自己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祝狐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那里。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分泌,开始准备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沾着她的口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上面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其实她挺喜欢**,但仅限于这样的雄壮有力,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她的内裤就会立刻被润湿一小块。

现在,紧贴着下身的那一块薄软丝绸,已经湿透,她深深地含着整条东西,甚至让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定可以来上两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越动越激烈,按在自己下身的手也抬起伸进了他的内裤中。。。。。。

这样的进攻下,他竟然还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钟,她都有些感觉自己的下巴开始发酸,口水里都充满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时候,那东西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看来他有一阵子没有过女人,这让她很高兴。

吸干净残留在那东西的每一滴东西,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说道:“你的味道还不错,我很喜欢。”

他还沉醉在刚才的快感里,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围沿上,低头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她的**上,他很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做-爱么?”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导着他推开她的胸罩揉着她的**,媚笑起来,道:“没错,难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没力气再操我下面的嘴了么?”

他没有应声,垂着的头突然又低了下去,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她的乳沟间,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她兴奋的抱着他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道;“好人,别咬伤我,怎么做都行。”

说完,自己那肿胀的**就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回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没有逃过舌尖的巡礼。

她几乎被**上的快感带出一点小小的高-潮,憋闷在内裤里的下身开始不满的叫嚣,她压着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腿间,她张开大腿,向前拱着腰,大声地对他说道:“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丝袜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摸索着去找最上面,她喘着说道:“不用脱,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

很悦耳的声音,她陶醉的扭着臀部,让他从破碎的丝袜中拉下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她喜欢这种被强壮的男人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被强压在天台的围沿边上,粗暴的男人疯狂的舔着她的下身,咬着她的**,用力吸着她,为强-奸她做着准备。

“啊啊,好,好热!你的舌头,好,好厉害!深点,再。。。。。再进深点!”

她放浪的叫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滑过入口,灵活的钻了进去,让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发晕。

他伸长了舌头,整片的舔着她,发出吸溜吸溜的淫-秽声音,这声音让他的兽性开始从血液中复苏,软下去的东西茎随着**再度勃起,滑稽的翘在裤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着嘴唇站了起来,看着迷蒙的喘息着的她,把下身凑了过去。

“这么快就硬了。。。。。。”

她兴奋的亲了他的脸一下,却被他捧出脸颊,深深的吻住,她推开他几寸,笑着道:“你不嫌脏啊,我刚才才吃过你的鸡-巴。”

他也不回答,仍然强硬的吻祝糊,撬开她的嘴巴,把粘着她的下体**的舌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火热的手掌同时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急躁的抚摸着,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撞着她的肥沃,撞得她腰后一阵阵发麻。

“唔唔。。。。。唔嗯!”

她焦躁的哼着,双手搂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一只脚抬了起来,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着。

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这种春情荡漾的表现,就算是柳下惠也会情愿精尽人亡在这丰满的**上,他胡乱的脱下外套,双手搂祝糊的臀部,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肥美的,湿润的**里。

被扩张开的腔道兴奋的蠕动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上用力的搓着。他的手已经算是很大,却仍然无法握住整个**,另一边没有被手限制的丰乳,向水球一样上下晃动着。

她突然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开了嘴巴,她马上扬起了脖子,后脑枕在围沿上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一连串的“唔唔啊啊”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听见吗?”

他被这淫叫鼓舞,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东西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沿着大腿润湿了大半丝袜。

“啊啊,我。。。。。我才不怕!这面对着后院,这时候才没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

她大叫着绷直了脚尖,开始享受又一个高-潮。

腻烦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冲击下找到了原始的快乐,那里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么在天台上一直的做-爱,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来,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着嘴唇,突然抬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边转身一边让小腿从他脸前挪了过去,她面朝下扶着围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说道:“来,来,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这母狗一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变得粗野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臀部,想要把那柔滑结实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样,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淡茶色的后门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臀部上的“啪啪”越来越响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样,这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她被这粗暴的**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兴奋的连围沿的边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软软的靠在围沿上,冰凉的水泥把她的**挤成一个扁团,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里,紧紧贴着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两个人像狗一样连在一起,完全的沉醉在了**的愉悦中。

最后,在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中,威猛的**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东西剧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她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她的手一软,从沿上滑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晃了两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样,告别了这个天台,摔进了夜色之中。。。。。。

生活的情人(二)

这是一很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整齐,收拾房间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而经常的搬家也让她有很多机会来尝试各种布置房间的方法。

作为女人,一个将近三十岁,也很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充满疲惫,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臀部也还像大学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大概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着的结婚照,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一脸横肉,即使处理过,那双 眼睛里也带着蛮横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自己会真的安心做起了这个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那个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地级市的公安局的局长,他独自带着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别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宁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于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得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然而,渐渐的她觉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水一样的刻意讨好,新鲜的做-爱方式和地点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当然,她不觉得自己爱着丈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沉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么,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么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么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的道:“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就在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什么。

不错,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几年来,他连句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么了?”

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沉声说道:“脱。”

“脱?脱什么?”

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

他依然很低沉,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常糊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么,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

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给我脱光了!”

惊恐顿时抓紧了她的心脏,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双手颤抖的几乎捏不准自己的衣扣,但她还是听话的开始脱衣服,她害怕,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他现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来的安宁生活就要这么消失无痕,自从求婚那天他用拳头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这样流血,不同的是这次扎满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脱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抖抖索索的抬头,乞怜的看着他。

他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继续。”

于是她战战栗栗的的又解开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双美丽的白腻**弹动着跳了出来,因为没有要孩子,双峰依然像少女一样坚挺,乳晕也依然嫣红。手指勾住内裤的带子,她蜷起双腿,慢慢把那块轻薄的布料褪到了脚腕,拿了下来。

她已经完全**,虽然对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烧。

但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去遮自己的**,只是侧坐着身子,低着头惶恐的低声抽泣。

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膝盖,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强硬的向一边扯开。她惊恐的瑟缩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条腿主动伸向另一边,露出中间毛茸茸的耻丘。

在他对她千依百顺的夫妻生活中,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顺。

他把脸凑近,她的下身都能感觉到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压抑着哭泣,抽噎着像个妓女一样张开着腿,让他在那仔细的看着。

“呸!”

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体上,她屈辱的浑身一抖,却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着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装的像个圣女,一个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让我做三次,背地里原来你也只是个婊子,连屁眼都被人开了,你妈逼的,我他妈瞎了眼!才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还他妈的一直劝我走白道!你他妈早点让那个王八蛋局长抓了我不就结了!让老子带着绿帽子很爽是不是!”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恶狠狠的骂着,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掩着脸,绝望的哭泣起来。

“啪”的一声,多张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惶恐的看过去,照片上的她皱着眉头,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高昂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酒店的老板,提前装了东西拍你们这对狗男女,你是不是还打算抵赖到底啊!啊?”

他吼叫着,像愤怒的狮子一样扯着她的头发,骂道:“贱人,我把协议书带来了,一会儿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签字了,你他妈的就自由了!”

她混乱的脑海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失了魂儿一样的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应该是讨厌这个男人的,讨厌他的不学无术,讨厌他汗臭的脚,讨厌他没有情趣,讨厌他永远学不会浪漫,她应该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丈夫进监狱才同意那男人的,她应该没有爱上过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这个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讨好她,傻乎乎的疼爱她。。。。。。

“啊!”

下体突然一阵刺痛,她才从恍惚中回神,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背后,双腿被他压到了两边,而他的粗硬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润滑的插了进来,她痛叫一声,平日总是被他温柔的爱抚到清潮阵阵才让他进去,娇嫩里第一次承受这种**辣的痛楚,甚至让她想起了遥远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来,和新婚之夜时候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是因为身体痛,现在却更多的是因为心痛,那时的他汗流满面的硬撑着一直到她适应,期间不停地吻着她,用拙劣的词汇安慰着她。

但现在,他只是涂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强硬的开始**,嘴里叫着:“动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时候还高兴得扭屁股,现在给老子装死鱼么!你不是想离婚不敢说么?来啊,让老子爽了这一炮,那张协议书就是老子的打炮钱!”

她哽咽的几乎喘不上气,只有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眼里的凶光少了些许,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凶猛的奸弄着她,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茎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离婚也不会!我新买的房子还没竣工,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现在归你了#葫有咱们的东西,都他妈的归你!你就在这里做那个王八蛋的情妇吧!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我后天就滚#蝴妈的滚得远远的!不过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会收回来!”

他气冲冲的叫着,拔出沾了些血丝的肉-棒,走到床边找了个套子带上,猛地把她反转过来。

她努力想要平顺自己的呼吸,好能顺畅的说话,但马上,屁股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让她手指脚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浑身都绷紧而蜷曲。根本没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着的润滑油,他就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后身去了。

她凄惨的叫了起来,眼泪口水把她脸旁的床单弄的又湿又粘,因为难受而收缩的肠壁被快速的磨弄起来,疼痛混合着便意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

他骑在她的臀部上,从上向下用力插了几十下,直到看见被撑的红肿的肛肉交合处渗出了一丝鲜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皱起了眉,慢慢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扯掉了避孕套,没有再插进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这么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着她颤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凿开成一个红肿**。。。。。。

她晃了晃,侧倒在床上,努力的挪着身体让自己能看到他的脸,哭泣着说道:“求求你,听我解释,求求你,我真的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回答却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卧室,突然间觉得浑身冰冷,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心吊在空中悬着,几乎忘记了跳动。

“不要!你回来!你回来啊!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错了,是我错了啊啊!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啊!”

她头一次发现,父母过世之后,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比什么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胁时候的顺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担心他。。。。。。

“回来,不要走。。。。。”

她把脸埋在被褥里,绝望的泣不成声,**上的疼痛此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闭嘴,把屁股撅好。”

床边传来了他不耐烦但却含着心痛的声音。

她一愣,连忙想要翻身,却被他按住了屁股,紧接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柔嫩的后身上,干爽的面巾纸替她擦去了那里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复了自由,她抓过被单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偷偷打量着他。

他仍然十分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矛盾。

“说吧。你不是要解释么?”

他摸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从不在家里抽烟,因为她一闻到就会咳嗽,而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烟雾喷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间清楚了些什么,并不用组织什么语言,也不用编什么谎话,开始抽泣着诉说起来,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后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偷情的感觉,喜欢那种刺激的**多过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温和性-爱。

他的脸色一直在变,握在并拢双膝上的双手也越握越紧,连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颜色。

说完了一切她觉得该说的,她捂着脸瘫坐在床上,弓着身子低泣着等待他的宣判。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张火车票,丢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张火车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强压心里的愤怒,道:“这是我的火车,你要是不想离婚,愿意接着跟我过日子,就去买这趟车,咱们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做个了结,咱们换个地方。。。。。。”他沉默了一下,紧紧地咬着牙,接着道:“重新开始。”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开来,模糊的泪眼拼命的去看清那张车票上的字迹,不停的点头道:“我愿意,我马上去,我这就去买。”

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平缓了许多,虽然仍然有无奈,有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怜爱又成了主导,他叹了口气,拿起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和那叠照片,道:“你休息吧,车票我去给你买,车站人多。”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看到他往外走,又连忙说道:“你,你不许一个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对着她点了点头,道:“你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了,今晚就不回来了,后天上午我来接你。”

“要一整天么?”

她有些疑惑地问着。

小鬼头,李姐(一)

迷迷糊糊的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吵醒,我伸手过去摸来手机一看,原来是一条信息,上面写着:“小鬼头,我在xxx游泳,六点的时候来找我!”

我心头一颤,险些拿稳不住手里的手机。

旁边的邹雁似乎被吵醒了,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蜷缩一团,臀部都挨到了我的大腿上,她身体的温度从光滑的肌肤传了过来。

我换手握手机,右手伸进被窝,摸在她的臀部上,满手滑顺的感觉,轻轻揉捏臀部上那团美肉。

李姐回来了!!

还有些迷迷瞪瞪犯困,想起这个名字却是脑子里猛的一惊,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回来了。

我的睡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昨天晚上,邹雁她将那家旅店的视频交给我后,却非我所期待的那样,任我来来回回,细细的回放了五六次,愣是没有寻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体内的那颗几天来都是高高悬着的心虽未彻底放下,却也着实轻松了不少,邹雁见状,将我带进了这家单身公寓,也不解释,进屋后就缠了上来,两个人折腾了很久,现在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还该是困得继续补觉的状态。

可现在我的心里始终盘旋着一个想法,那就是李姐。

有一些慌张,也有一些期待,我要再见到李姐了,内心里渴望再见到她,想到遇见时会是什么情形。。。。。。

在心里轻轻叹口气,我们。。。。。。

“谁啊?怎么这么早有事啊?”

身边的邹雁翻身转过来,手伸到我胸口头靠在我的肩头继续眯眼睡着,右腿却侧身跨过来,压在我的腿上,胸前那挺拔的乳峰靠过来贴在我手臂上,她的体温似乎要比一般人高一些,温热的身体让人很喜欢将她抱在怀里。

“一个手机信息,吵醒你了啊,今天下午有点小事。”

我侧头看见她头发散开,遮住半边小脸,伸手拨开头发,抚摸她的脸颊嘴唇,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嫌我打扰他睡觉,忽然张开嘴唇,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侧过身来没有抽出手指,任她咬着,用能活动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上唇,用手指感觉她的呼吸,左手按上她的胸前,柔软充满弹性的**,总有点让人不能掌握的感觉,揉搓着便感觉到手心的那一粒已经便已硬了起来。

她稍微用力咬了下我的手指,便张嘴松开来,眼睛也睁开看着我,微微有些娇嗔道:“大早上的,怎么,这么讨厌?”

我笑着探过头去吻祝糊的唇,轻轻含着撕咬。

“坏蛋,别,还没刷牙呢。”

邹雁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她含糊的话语,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立时缠住那条小舌,在她口中翻腾起来,左手顺着她的腰间的弧线滑下去抚摸过那蜿蜒的山谷,从背后转过去,手指一挑,沿着蕾丝边摸进去到了她的肥臀,用力的捏了一把,丰腴的臀肉在手掌里变换形,右手也摸在她的胸前,一边四指揉着一直**,大拇指却努力在另一边的的**上摩擦着。

邹雁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唇舌还在和我交缠,手也开始行动起来,一只左臂缠上我的脖颈,右手灵活地伸下去,隔着内裤握住那根,从膨胀起巨大的头部向根部缓缓的套动。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支撑起了上半身看着她**的上身,身下的坚挺牢牢的贴在她蕾丝包住的密处上,扭动腰身摩擦着,左手被紧紧压在她的臀下,用力把她的下身向上抬起,她仰起头,口中已经开始轻吟。

“哦,哦。”

她右手伸直了揽住我的脖子,左手却在我胸口下微微用力支撑着,我感到有些好笑,她这到底是拉住我还是要推开我啊。

邹雁感觉到我的情绪,睁开眼看见我在笑她,有些恼怒的左手在我胸前拧了一下,眼神中却更多的是对我不专心做事的不满,双腿也从两侧缠上了我的腿,小腿绕在我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眼神中有如水波荡漾,轻轻咬住下唇。。。。。。

我明白了她已经**荡漾了,手指一探,那沟壑里已经湿滑了起来。

她用力推开我的挤压磨蹭,抬起了下身,我会意的用臀下的左手扯住蕾丝内裤向下,身体顺势下滑,一口咬住那白皙的乳肉,用力的吸着吻着,转移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舌尖在那粒突起上舔舐着。

她用力抱住我的头,压在她的胸前,嘴里粗重的喘气,短促的呻吟,身体却配合我的行动,挪动蜷缩起右腿,从我拉下的内裤中掏出来,脚趾摸索着勾住我的内裤向下扯去。

我也赶紧将内裤脱掉,挺起的分身压在她密处的毛发上,茸茸的丝发中潮热的源头,已经有蜜液沾到我的阴囊,两瓣柔软的肉包夹上来缠着棒身摩擦。

再没心思纠缠其他,我按在那滑润的口上,用力挺进半截。

“啊!”

她一挺胸部,嘴里清脆短促的一声。

内里湿润热的肉壁裹缠上来,包裹的很舒服,让我都想要轻喊一声,没有再进去,就停着那里,感受她密处紧密缠绕。

邹雁感受到我没有再继续动,却是主动的一挺身子,那湿热的肉壁慢慢延伸,肉穴内壁层层叠叠的划过,一直到应经湿了的双唇贴到我的身上,湿液站到我的身上,已经全部探进她的身体了。

她口中低声的哦了一声,长长的出了口气。

没给她有间歇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动作,慢慢拉出快到头再狠狠地撞击进去,保持着一个稍快的速度不停的用力,今天感觉很不错,似乎又很多的力气想要从身体迸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没有停歇的撞击着,有时在她的**上咬着吻着,或者在她脖颈上吻着,咬祝糊的耳垂舔舐。

她从开始就一直沉溺在这连绵不断的浪潮中,已经高起来的声音不断的呻吟。

“啊,啊,你今天,啊。。。。。怎么这么,狠啊?”

我故意的大力打断她的话,用力的在她的**里**,撞击的她身体已经移动到床头,看她的头顶住了再不能向上移动,我俯身抱祝糊,她也手脚缠上来,微微抽搐的**,急促的呼吸,她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亲爱的,啊哦,小老公,亲爱的。”

呻吟声里,她开始用我们的昵称喊我。

我快速的猛烈的**才开始不久,就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绷紧,**里紧紧的裹住我的分身,小腹几下抽搐,胸前脖颈上泛起红晕。她已经到了**了。

我顶在里面没有再动,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去,她的舌尖便滑到我的嘴里,像条小鱼在我口中游荡。

稍稍等她享受了这一波,我就这样插在她身体里抱着她坐了起来,她有些软弱无力,靠在我怀里,搂住我,伸着双手抓祝糊的臀,搂抱着她在顶祝糊的肉柱上的起伏,缓慢温柔的慢慢动作,感受这私处纠缠。

/> 怀里抱着她的**,我脑中却忽然显现出另一幅的画面来,和李姐欢愉的。。。。。。

那盏昏暗的灯光下,那具美丽诱人的酮体,弯下的腰身一道完美的弧线,趴在枕头上高声的叫着,被撞击晃动的丰乳,**一下下划出一道道弧线,那肥美的臀,白皙的臀肉在撞击下荡漾出一层层的波浪,拉开时看见环形的肉圈紧紧勒住不停出入的分身,在棒身上涂抹一层蜜液,还在不停的滴落,上方一簇小小的菊花,微微缩紧,再狠狠撞进去时,颤抖着的臀波是那样让人心迷。

这样一来,我越发的情动了,把怀里的邹雁又放开,赶紧地拉着她趴在床上,急迫的从后面进入,俯下身去抓住垂下的圆润的半球**,在她脊椎上吻下来。

邹雁舒服畅快的吟叫着,感受这快乐。

我却似乎是感觉在那个身体上,我想要的是她,李姐。

想到这,便挺起身抓住邹雁的胯,然后闭着眼睛猛烈快速的抽动起来,心里在念着那个名字,我要你,我想要和你一起快乐死!

在邹雁又一次**伴随下,我在她的身体里面尽情的喷洒着。

当然,有另一些东西也似乎从身体里流逝出去了。

小鬼头,李姐(二)

还不到六点钟,我就如约到了xxx,上了顶楼的游泳室,客人并不多。

沿着泳池走到里面一处隔离开的单独泳道,我停下脚步,只见一道白花花的倩影正在中劈波斩浪,熟悉的,几个月来曾多少次在梦中多少次出现过的,修长,丰腴,婀娜的身躯溅起片片水花,连续几个往返,她似乎累了,游到池边,攀着台子,摘下泳帽泳镜,看了一圈,发现我站在那里,顿时笑靥如花,娇声喊道:“小鬼头,我在这,快来拉人家一把。”

她又回来了,我的李姐。

我心中一一阵恍惚,飘飘然的,走过去握祝糊的手并将其拉出了泳池,眼前的李姐一袭蓝色的连身泳衣,把夺人魂魄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双峰怒耸,柳腰盈握,大腿浑圆结实,小腿纤细修长,并拢起来毫无缝隙,两瓣肥,嫩,翘,圆的丰臀骄傲的悬着,似乎在向天下的男人询问,想跟我上床吗?

李姐捋了捋湿漉漉的秀发,又现出迷人的媚笑,蜜糖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小鬼头,我就知道你会来,我是故意用一新号码给你信息的,你也猜到了是我,是不是?”

说着乳峰便贴到了我的胸膛上,嘴唇在我的嘴上深深一吻,我的脑海里电光石火,闪现出两人在一起无荆瑚求的情景,周身火热。

然而激动归激动,终究还没有失去理智,我知道这是在公众场合,虽说此刻没有别的人在场,可她到底是彭农山,那市委副书记的夫人。。。。。。

在我伸出右手轻轻去推开她,躲避那犹在想追上来的玫瑰般的红唇时,李姐滞了下动作,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又近乎是逼问道:“怎么?不爱搭理姐,嫌姐老了,还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不是的,姐,这里有人会看见的,那样的话。。。。。。”

我赶忙道出了自己的疑虑。

“哼,我才不管呢,他也管不着我!”

话虽如此说,李姐还是撤回了打算缠绕到我脖子上来的胳膊,走去了衣柜间。

一路上,我是吃尽了苦头,开车的时候李姐腻在身旁,弄的我心烦意乱,在上了海宁大道后,她甚至把手摸到了我的分身上,挑逗得我几乎把不稳撞上了一道边的栏杆。

也不怕被邻居撞见了,一到“玫瑰小苑”的住地,停好车后,就一把拦腰抱起刚跨出车门的李姐,急切的上楼去了。

自于晴走后,住地很是冷清了许多,没人收拾,我也懒得天天去打扫,然而此刻我们两人俱都是**大动,也顾不上去卧室了,在客厅里我就把李姐压到了地板上,丰满之极,却又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的扭动着,小嘴喷出一口口的热气。。。。。

李姐忽然腻声问道:“小鬼头,有没有想我?说,这么久了想不想我?”

说着,腰身扭动的越发剧烈,她的外衣脱尽后,身上就只有一件单薄的泳装了,滑腻无比的肌肤显着淡淡的粉色,再加上那妖娆勾魂的媚呻,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炸开了一般。

“小色狼,眼神咋那么吓人?像饿狼一样,怎么,想吃人了吗?来啊,给你吃。”

李姐荡人心腑的呻吟回响客厅里,那肥美得不可思议的丰臀左摇右摆,方寸之地不住在我的胯下厮磨,我再忍不住,一把将泳衣扯到肩下,两颗硕大坚挺的**弹跳着露了出来,而李姐的手也是同样急切的,早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在两腿间,我的那分身已经是坚挺无比。

我近乎疯狂般的撕去了李姐身上的泳衣,顿时,相思长久的躯体又再度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稀疏,又乌黑的毛发包裹着那美妙的私处,许是情动的缘故,那浅沟里已沾着几滴亮晶晶的水滴,两片花瓣紧紧合在一起,似乎有一种引力在召唤着外力的入侵。。。。。。

李姐的两腿盘在我的腰间,双颊绯红,双眼蒙着浓浓的春意,腻声问道:“小色狼,你怎么还不来吃了我?”

(2)

三院,儿科。

在等候了前面十多个挂后,终于轮到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岁年纪,看上去端庄文静又极具风情韵味的女子,她的怀里正抱着一个两三岁样子的男孩。

“您好,医生,我儿子这几天感冒了,请您帮看看。”

女子微笑着,很有礼貌的朝医生道。

医生瞅了女子一眼,也不说话不点头,手一伸,意思是要孩子前几天的病历,女子递过去后,医生简单的在病历上扫了几眼,就低头要去开药了。

女子见状,似是鼓足了气力。

“医生,麻烦您帮着查下孩子的病情好些了没有?都挂好几天水了,却看着没有什么起色的样子,我担心,怕会不会。。。。。。。”

这时候,医生终于说话,但仍仅仅是“哦”了一声。

听肺,看嗓子,又翻看了前两天的病历记录后,医生说孩子需要接着输液,并很快开了药方。

输完液后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了,男孩已经是非常疲惫,埋在女子的怀里直嚷着要回家找姥姥和姥爷去,女子爱昵的亲了又亲男孩的两边脸颊和额头,应着说先去超市买完东西后就回家。

就在女子走出门诊大厅,走到一辆经济型私家车前,一手抱着男孩,一手去放在车篷上方的包里找车钥匙想开车门的时候,不远处,有一个人似乎已经注意了女子好久了,这时候,她见女子似乎是因为手里抱着孩子找东西不方便,就近上前来,似是有疑虑不敢肯定,怕认错人的样子,轻声问道:“雯雯,是你吗?请问你是周雯雯吗?”

女子许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场合叫出自己的名字,背对着人家,浑身紧紧的震了一下后,这才回转过头去。

小鬼头,李姐(三)

在床上,李姐无疑是知道以何种方式最能激发出我的欲念的,我双目赤红,坚挺的分身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的插进了她那紧,暖,湿,滑的花房之中,立,时,两人都舒爽得剧烈颤动了一下,那不只只是性器的相交,更像是灵魂的融合。。。。。。

“小色狼,开吃啊,快点,你不是饿坏了吗?吃,吃,快点吃你的羔羊。”

李姐催促道,声音里腻的出来,急切又媚态至极。

听于此,我粗暴的揉弄着她那两颗丰隆的的乳峰,胯间的分身似出水的火龙一般疯狂的在那肥沃里奋力**,大量春水在吞吐间被带出,发着“咕唧咕唧”的声响。

李姐扭着腰臀,以完美的节奏配合着我的冲击,时而娇羞,时而放-荡,时而喘息细细,时而**高亢,每次当我的分身抽到花房口的时候,那里面就便似有吸力一般,层层嫩肉咬着我把我向甬道深处拉去,抵到花芯时,又像有无数的小手在上面抚摸拉弹,火龙对花房,我对李姐,就犹如是两对历尽百世轮回才得相见的冤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抵死缠绵。。。。。。

狂风骤雨终于停歇,我们两人也不说话,就那样搂抱着对方躺在地板上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息了,李姐媚笑着搂住了我的脖子,道:“几个月不见,想不到小色狼是越来越有能耐了啊,让我差点有点受不了你了都。”

我知晓李姐于床底间的妖娆和火热,果不其然,片刻后,她便神采奕奕,起身爬到了我身上,张开双唇就含住了我的分身,灵巧温软滑腻的舌头时而轻,时而中的不停搅动着,吹拉弹唱,待她将其再次弄成冲天般坚挺时,她便分开粉腿背对着我骑了上去,在重力的作用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被我的腰胯挤成两个球形,款款摆动,一寸寸的,肥腻湿润的下身把我吞了下去,待到那极致之深处时,李姐昂起好看的头颅娇媚入骨的呻吟出声来。

“啊,小色狼,宝贝儿,真是太舒服了,这么硬,我的小冤家。。。。。。”

说罢,腰身摆动,一会后,许是不觉过瘾便大起大落,开始套动起来了。

我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美妇,刀削般莹白的后背,玲珑有致的腰身,丰隆之极又弹力十足的臀部,那紧若处子的下身,还有其对自己的一番有悖世俗却又真挚凝重的情愫,心下不禁感慨万分,自己真是幸运。。。。。。

丰臀每次落下,粉白的臀肉便随着抖动,**互相撞击,“啪啪”声,“噗呲”声,我们两人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充塞了整个房间,爬出窗外,飞向广阔的天空。

不知战了多久,她猛地不再套动,只觉得她那里面死死咬住了我的分身,瞬时后,她又飞快的研磨起来。

一分钟后,她转过身来面向我,双手撑在我的腹部上,一下下的上下砸落着,我抓住了她那胸前荡漾不已的双峰,抬起腰胯,用尽全身之力向上抽刺着,李姐也毫不示弱,扭,套,摆,磨。

我们二人战得惊天动地,激烈无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终于,我们都有些精疲力竭了,李姐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隐隐透着光泽,曼妙无比的身段几欲癫狂,妖媚绝伦的脸庞香汗淋漓,**蚀骨的荡呼声声震耳。

“啊,啊,小色狼,小冤家,你是我的,冤家,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都不离开我,不离开我。。。。。。”

叫着叫着,已带着哭泣,我们自相处以来以来,都是第一次攀上这样的情爱的高峰,随着腻呼呼的春液潺潺而下,我的体内的激情像久别回乡般冲入了李姐的身体深处,之后,两人身体僵直石像般缠在一起,再动弹不得。

我们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确切的的说,我是被冰凉的地板给冰醒的,醒来时已经是夜间了,只见李姐婴儿般趴在自己的身上熟睡正酣,白玉般的娇颜铅华褪尽,说不出的柔媚可人。

而李姐却是让我给摸醒的,她刚一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瞧见了似笑非笑的我,也察觉到她自己正像喝饱了的水虫子一般瘫在我的身上,脸上的晕红竟然又加重了许多,不由得抬起身子撑在我的胸脯上。

我腾出手来去拨弄那丰挺的雪球上的两颗蓓蕾,一边调笑着问道:“怎么样?您老对小的服务还满意吗?”

李姐听后,脸色更红,白眼道:“唔,怎么说呢,还差强人意吧,勉强说的过去,但还需要努力,以后。”

“是吗?有您说的那么次?我怎么记得昨晚有人好像欢快的跟一头小母马似的,又是喊我宝贝又是叫我冤家的,不止那样,还哭着喊着求我别离开她呢?难道是我记错了,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李姐许是也回想起了那个场景,羞恼不已,恶狠狠的在我的胸膛上啃咬了口,娇嗔道:“小混蛋,你要是胆敢再提这茬,再乱嚼舌头根的话,我饶不了你,哼,没良心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娘娘训斥的对,为臣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这还差不多。”

见我说完便闭上眼睛,没有了动静,李姐问道:“小混蛋你怎么了?干嘛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那个,我,我想。。。。。再来一次!”

在她的惊叫怒骂声中,我起身把她抱起来进去卧室扔到了床上,并又压了上去身,不顾她的半真半假的挣扎,分开雪白的双腿,挺枪便刺,李姐的臀部左摆右摆间,就一不小心被我找准了位置,滑腻腻的下身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其实刚才我没有说出实话,我方才想的是她今夜怎么办?难道不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吗?想问,却又生怕让她误会自己是在赶她。

(2)

接过我由楼下她的车里提上来的那大大的旅包后,在李姐摁完了密码打开的刹那间,我怔住了,只见里面琳琅满目各色各样的生活日用品,叠放整齐的好几套内衣外衣。。。。。。

我静静的等着,好一会,李姐才满意了自己的装扮,一件白色雪纺外套,一件碎花及膝包臀裙,一双嫩黄色半高跟凉鞋,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平日里的锋锐,又多了几分娇俏。

“真要讲?”

我看着李姐,问道。

“一定要!”

“那。。。。。好吧,我说,只是,只是现在肚子开始叫唤了,饿的不行,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哄好了五脏庙再说给你听也不迟,怎么样?”

李姐想了想,点头同意了,问道:“去哪里?现在年轻人恋爱的时候晚上都会去哪里吃?”

“恋爱?什么意思?”

我张大了嘴。

“我看行去很老吗?大半夜的跟你去吃东西人家怎么想,肯定以为我们是恋人啊。”

李姐却不以为然的神情,道。

“这就难住我了,肯德基或者必胜客之类的地方吧?”

; “瞧你年纪不大,怎么这样老成?我想想,这样吧,我们就‘绿源会所’吧,那里的西餐不错。”

“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去。。。。。”

“不错,就那。”

我刚要自告奋勇的去开驾驶位的车门时,李姐一摆手,道:“别开车了,麻烦的很,我们打出租车去好了。”

以身换

新海新区一别墅,东城三虎中的老二范山的豪宅之一。

送走了副市长的秘书后,范山手下的小弟兼红人张来杰转头对一旁等候的一女子道:“肖女士你请坐,别着急,这事情急也没有急不得,我们董事长现在正和肖夫人在里面商讨着呢,你先喝口茶。”

“好的,好的。”

肖姓女子满脸堆笑,嘴上应着,脸上却非那么一回事,而手里的茶虽说是端起来并送到了嘴边,却始终没有喝进去一滴水。

张来杰想是也等的不耐烦了,心里纳闷着,不接范山为何要接下这样一个烫手山芋,他肖长青已经进去那么久了,且是上面定下来的铁案。。。。。

原来这肖姓女子正是于晴曾经的大姑子,曾经的新海新区的规划局的人事处的处长肖云云,自她的父亲被双规后,她也已经被局里以一恰当的理由赋闲在家,实际上就是被辞退了,今天她是陪自己的母亲林玉洁来找范山,有事相求于他的。

“张经理,那个,我不该问,只是。。。。。。。”

肖云云欲言又止,如今已经不同自己父亲还在位的境况,言谈举止间也自是没了往日间的那份傲气和底气。

张来杰知道肖云云的意思,笑道:“别担心,我们董事长既然答应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刚才没看见啊,连戴副市长的秘书有事情了都得过来求董事长,这么说吧,虽然我们董事长台面上没什么一官半职的,可人脉广,道上就不用说了,官场上的神通也是非同一般的,这个。。。。。。”想是有什么顾虑,或者是不便跟一不相干的人严明吧,张来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道:“别担心,别担心,估摸着再过一会董事长和肖夫人就能谈完事情出来了。”

(2)

而此科,一间大卧室里却是一片春色。

范山一边揉着一手难以掌握的**,一边色笑道:“我说嫂子,自几年前去家拜会肖主任第一次见到的你时候,我就被你胸前的之后对宝贝给迷住了,嘿嘿,当时就恨不得把你给办了,只是那时候,哈哈。。。。。。。”

说这些粗鄙不堪的话语的时候,范山那脸上的断眉毛看上去更加的丑陋不堪,林玉洁心里恶心的像是活吃了几颗苍蝇一般,只是人在屋檐下有求于他,却也只好强颜欢笑不去计较了,她捏了范山一下,道:“你这死东西,不招调,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还要来糟蹋我,你是不是心里有问题,有点变态啊?”

范山“嘿嘿”一笑,没有反驳,只见他快速地脱光剩余的衣服,胯下烧火棍般的大棍子便显露在林玉洁的眼中,只见那棍子的顶头已经充血鼓起,如同一块紫红色的石头,衬着浓密的毛发,无比的淫-邪。

林玉洁心里微微惊叹了一下,虽说早就从小道消息里知道范山号称“三条腿”,胯间的玩意之大是出了名的,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夸张,竟然好似比手电筒小不了多少,想到自己即将被这先前自己鄙夷,根本就看不上眼的被自己视为下三滥一类人给侮辱,不禁一阵悲哀,同时心里也不禁骂着自己的老公,为何当初要。。。。。。。

恨归恨,骂归骂,那肖长青终归曾是自己的枕边人,且世上本就没有后悔就能成了的事情,念到此,她抬头媚眼看了范一山下,娇声道:“弟弟,我要你舔我的脚。”

范山本也知道自己纯粹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罢了,却不想她林玉洁已经四十三岁的人了,却会是如此风情的一人物,心中一热,身子一矮便到了她的小腿处,薄薄的纱衣早已被揉成一团,穿着身上根本遮掩不住任何春色,反而更显诱惑,那刚刚才洗浴完的大腿温热雪白,脚踝纤细,双足隐隐散发着香气,那是名贵的香料的味道。

他更是激动,抱起一直小腿便张开大嘴把小脚趾含进嘴里,也不嫌脏,就急切地吮舔起来了。

“哦,对,就这样,脚趾缝。。。。。。。”

林玉洁轻哼一声,惬意地享受着自脚上的传来快感,她的身材虽然长的较为丰满,一对脚却是长得小巧,十个脚趾肉呼呼的,洗浴之后,更是白里透红,在范山的舔弄下,脚背,脚踝,脚心,都沾满了口水。

一路吻过去,便是小腿,再到大腿,范山一边享受着嘴边的温腴的美肉,一边替林玉洁脱去衣衫,片刻,两人便是一丝不挂,裸裎相对。

看着林玉洁的身体体,范山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心中不禁地拿她对比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女人。。。。。。。

当然,使他犹未兴奋的却是自己的心理。

多年以来,林玉洁一直养尊处优,随着年龄的增长,容颜多少有些变化,却是更加成熟丰满,加之她不爱走动和勤于保养,整个身躯世白嫩丰腴,此时,收于范山的眼底,更是觉得美艳异常。

林玉洁见范山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知道他是被自己美色所迷,想到他这类人见过和玩弄的过的女子多了去了,此刻却让自己一个半老徐娘给迷住了,也不由得有些自得起来,她用大腿蹭蹭他毛糙的皮肤道:“呆子,怎么停下了?”

“嫂子,用脚帮我弄弄。。。。。。”

范山玩着她的**,道。

林玉洁横了他一眼,便支起身子,双脚合拢,用脚心夹着范山的肉-棒搓动起来,同时,一双迷人的媚眼却是低头看着范山揉玩自己的**,看着它们像面团一般变换着各样的形状。脚上的动作不停,时而用脚拇指搓一搓发紫的棒子头,那马-眼处挤出的液体一遍一遍地被抹去;时而两只脚趾夹着皱褶的阴-囊,轻压里面的蛋蛋。

这期间,林玉洁也是有些情动了,那早已湿透的沟壑之处偶尔昙花一现,却又马上隐藏在毛发之中,两人双目对视着,任由眼中的春情交汇,却谁也不肯先开口求欢。

就这样对视了半晌,林玉洁最终终究是忍不住下体的空虚,踢了范山一脚,嗔道:“死东西,非得让我求你是吧?”

“嘿嘿。”范山揶揄一笑,见林玉洁的俏脸上早已如火烧一般,知道她实在是难耐,连忙俯身吸祝糊的嘴唇,大手直奔两腿之间。

两人唇齿交缠,林玉洁虽说不是第一次这样与人狂热交吻,然范山的激情太过狂烈,舌头被用力地吸出,含进了男人的嘴里,肆意地被他的舌头挑逗,扭卷,随即又推回自己的小嘴中,并带着大口大口的唾沫,舌头的口腔中横扫过每一个角落,连牙齿也被一一滑过。

两唇分开后,范山还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过,然后从上唇到下唇,一直到下巴,玉颈,向下吻去,便是她一直引以为傲性感的锁骨。

**早已如大碗般陈放着,火热的嘴唇一路走过,敏感地察觉到嘴上的肌肤变得柔软,丰满,范山看着眼前鲜嫩的乳晕,看了林玉洁一眼,只见她脸色一羞,却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脯。

他用手圈住乳肉,便把那颗可爱的深红颜色的豆粒吃进了嘴里,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尖端,发出“嗦嗦”的响声。

“噢噢,轻点,别咬,你的舌头真厉害,好热。”

林玉洁的双腿缠在范山的臀后,小脚无意识地滑动,脚底被他大腿上的脚毛磕得发红,却引起了更强烈的情-欲。

“停下,别舔了它们了,亲我。”

她抱着范山的脑袋道。r /> 范山顿时明白此刻的林玉洁是已经彻底的情动了,也不答话,只是赶忙又再一次吸祝糊的双唇,胯间那粗大的东西开始寻找洞口。

林玉洁极有默契地伸出小手牵引着来到**淋漓的**,一边套弄着,一边在自己的那儿上上下划动。

“进去吧。”

范山不知道是询问还是命令。

林玉洁睁着眼,直直地看着范山,似是犹豫和不肯,又似是要记住身上这个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黑道中人。

随着棒子头的插入,下体被一点一点填满,林玉洁张开了小嘴,感受着从没有过的胀满感,直到连那根部都没入了中,她才轻吁一口气,颤着声音道:“害人精,你好粗,真的好粗,又长又热,顶死人了。”

范山笑着道:“嫂子这就受不了了吗?呵呵,那好,我这样子的话,不是更。。。。。。”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再狠狠地插到底。

“啊,撑爆了,你要死啊。”

林玉洁浑身抽动,下身里的嫩肉不断地蠕动,挤压着侵入者,显然是得到了极大地快感。

范山示意林玉洁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抱起身下女人的圆臀,便毫不客气地**起来。

那要命的玩意如同一饥渴的饿狼,不断地进出着,林玉洁只能张大了嘴,鼻子和嘴巴同时呼吸,才能缓解急促的心跳,身体深处被用力撞击着,捅到身体内,捅到心肝处,让她根本无法开口**,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伴随着**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啪啪啪啪。”

“啊,啊,我不行了,噢。。。。。好深。”

以前和肖长青行夫妻之事时,她在享受的同时,犹有许多的余力发出嘶声裂肺的**,并且还可以主动地迎合**,而此刻,在范山狠狠地冲撞之下,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四处肆虐,硕大的东西勾住了里面的嫩肉,把所有的褶皱都翻开,带出了大片白色泡沫。

臀下的毛毯也已经沾湿了,在林玉洁的心中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失去理智,第一次被干得只能死死地守住腰肢,任由身上的男人攻击。

“嫂子,你真紧,爽死我了。”

范山喘着粗气道,与他所耍弄过的年轻女子的不同,林玉洁生过两个孩子,那儿已经不似年轻女子般紧致,却有一股天然的吸力,拉着肉

棒只想不顾一切地向深处探去,直要把一切都吸了出来。

“哦哦哦,里面都填满了,天杀的,被你干死了,以后你每天都要干我,好深,好里面,插死人了。”

林玉洁大声叫唤着,双手抓着范山那黝黑又粗壮的背部,双腿如同最亲密的情人般包夹着他的腰,**随着身体的抽动摩擦着他的胸膛。

(3)

与此同时,肖长青正在号子里焦急的等待着,已近绝望,他深深的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样子的下场,但是他不死心,仍奢望和不放弃抓住任何一根能挽留自己的草绳,将自己从这鬼地方弄出去,殊不知,此刻,自己的老婆竟在被自己先前。。。。。。。

(4)

而在先前的卧室里,战况更加的激烈了。

林玉洁的腰向上拱起,范山厚重的手臂抱着她的背部,硕大的东西急速地进出着,交合处早已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毛发杂乱纠结。

“噢噢你好狠,插穿了。”

“要到了,再狠点。”

“啊啊啊啊,来了,来了。。。。。。”

林玉洁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抓着范山的胸口,乳峰随着范山最后的**不断地转转,两人都奋起余勇,抵死缠绵。终于,在她一声高呼下,瘫软了身体,范山也低吼了一声,把滚烫粘稠的体液悉数射进了林玉洁的体内。

抽出微微发软的东西,范山靠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息,林玉洁则是半昏迷地躺着,任由乳白色液体从下身流出,浑身充满着**后的红晕。

“我可是死过去了?”

林玉洁黏黏的声音娇声道。

范山休息了一会,再又不知疲倦地再次扶上林玉洁的圆臀,林玉洁抛了个媚眼,起身把他推回床边,向着他荡荡一笑,便把头垂在他两腿之间。

“嘶。”

范山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一片温腻包裹,林玉洁的舌头不停地滑过每一个角落,用力地吮吸着。。。。。。。

将棒身上面的液体都吃了进去,林玉洁伸出舌头卷着棒身舔过,边浪笑问道:“天杀的,可是舒服的紧?”

范山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见林玉洁微微抬起身子,便把自己的东西夹在乳沟中,上下搓动,舌头不时地伸出,点在马-眼上。他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把林玉洁掀翻在床上,便要插入。

林玉洁忙娇声道:“等等,瞧你,那么猴急干嘛?”

范山强忍欲火,看了她一眼,便被她抱着翻滚了半圈,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林玉洁舌头在唇边滑过,挑逗着身下的男人,一边坐在肉-棒上,用那里的体液湿润胯下的巨龙,接着便伸出手探在身下,深吸一口气,那玩意已经深深进入体内。

“喔,先别动,这样好深。”

她感受着小腹的满足感,丢给范山一个满意的笑容,便主动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舌头在唇间交合,圆臀却不紧不慢地吞吐着身下的火龙,“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带动着先前残余的液体,又一次湿润了两人的合体之处。

“这样便,最是舒服了,哦哦哦顶进去了,好涨。”

“天杀的,我感觉到你的龟-头了。”

“来,吃我的奶,咯咯。”

林玉洁拉起范山的上身,把左边的**放进他的嘴中,臀部死死地迎合着他的抽动。

范山吸了一阵,便对林玉洁淫-笑道:“嫂子,转过身去。”

林玉洁轻吻了他一下,便顺从地转身,而那玩意那没有离开体内,随着圆臀的坐下,又一次填满了。

“范山。。。。。。”

林玉洁转过头了,让男人舔着自己无毛的腋下,呵着气道:“今天我便任你玩弄,你随意的用我,奸我,今日之后,你便要给我好好办事,明白了吗?”

在这火热交合时刻,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用身体诱惑范山的目的,甚至连之前的**享受,范山也不知道她是否装出来的,这等女人,竟然连黑道出身,此时欲火焚身的范山都有一些寒意。

他连忙扳过林玉洁的脸去,用火热的湿吻回答她。

林玉洁也主动和他交缠着,下体不停地讨好着。

忽然,范山把林玉洁推到在床上,便从后面狠狠地**起来。

“噢噢,天杀的,用力插我。”

“顶上天了,天杀的玩意,没想到老娘竟也被你这下三滥的东西给干了,不入流的玩意。”

林玉洁故意刺激着范山,腰肢更是向后迎凑得厉害,范山却也真的被刺激到了,忽然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了,俯身在她后面狠狠舔了几下,更把舌头伸进去。

“天杀的,你好脏,舔我的屁眼。”

后面被不断照顾,林玉洁声声高呼,如此片刻,范山又一次入其身体中,继续挺动,直把林玉洁又送上了一次高-潮。

那一个上午,林玉洁和范山就在那卧室之中不断地盘肠大战,范山不行了,又被林玉洁用各种手法挑逗得坚硬,来来回回进出了她的身体中无数次。

初哥(一)

音乐,红酒,牛排,颇具浪漫色彩的包间,然李姐却非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半倚在我的怀里,脸上带着似真似假的怒意,我已经拒绝了不下十次,当然,胳膊上也被印上了十数个掐痕。

我挪揄着,犹想作最后一次的努力,道:“姐,你问这个干嘛啊?再说了,你看看,在这么高雅浪漫的地方却讲那些玩意,多不和谐啊?被隔壁的人听到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看我们呢?”

“去,这里隔音好的很,说,快点,不说我可真动手了啊,我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就没瞒你,你就不能说你那点破事吗?”

说着,李姐咬着牙齿作势要再次掐来。

“好好好,我说行了吧,真想不通你,这不跟变态一样吗?”

(2)

于我人生上了第一次性课,让我完成了由男孩到男人转变的是一个一个三十出头,全身上下透着成熟的魅力,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那一年,我整十五岁,家里经济条件宽裕,脑子瓜子也灵活,所以功课方面的成绩很好,却也生性好动很顽劣,整天跟村里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们瞎折腾着玩,那时候的我们已经到了开始对异性的身体和性好奇的阶段,翻过小人书,甚至还偷偷的在光子家趁光子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他父亲的那几盒光盘看了。

有一个下午,在村里的一处房子的屋后头,几把干树枝散乱地倚在土墙上,这是屋主人收拾回来烧火用的,我靠着干树枝,探头探脑地伸着脖子,通过半开着的后门看着屋里头的景象。

是的,我在偷窥。

因为后门是靠着山的,没人会走到后门来,天气有点闷热,后门就敞开着,那是华子的家,华子和我差不多大,可他的父母年纪相差挺大的,据说是他父亲之前的媳妇死了,后来才娶了华子的母亲,生了华子的。

华子的父亲四十来岁了,瘦巴巴的,像个老头,整天没精打采的,在镇上的砖厂里看大门。

相比之下,华子的母亲就年轻和精神多了,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俊俏,皮肤水嫩水嫩的,总是甜甜笑着,圆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她也很会打扮,衣服怎么穿都让人觉得好看,因此,不管是村里结过婚的大老爷们,老光棍们还是处于青春期的小伙子们,有事没事都喜欢在她身边转悠,那些男人跟她开荤荤的玩笑,她也不在意。

所以说,村里的人背地里都管她叫骚狐狸精。

那个下午,她正躺着床上,裤子已经半脱着挂在膝盖上,衣服的扣子已经解了开来,两个丰硕的**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增加而萎缩,反而更显得坚挺。

那时,她的一只手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在下身有节奏地揉着,把手指伸进下身,抠着,抽动着,她的嘴里发出了猫一般的呻吟。

她在自己安慰着自己。

华子的父亲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显然她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抚和灌溉了,干旱而寂寞的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来稍微的取悦一下自己,那个时候她正进行在最紧要的关头,完全的投入了,根本不会注意到屋外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在偷看自己的发春。

我偷看着,眼睛瞪得通红,这一幕对我来说绝对是极其刺-激的。

其实,我对华子母亲的偷窥,算起来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第一次看到她的**的时候是在一年半前,那一次是东子带着我看的,东子比我大两岁多点,早早的就辍学不上了,也不像村里其他辍学的人那样南下去打工,整天游手好闲的。

那天,我刚刚做完家庭作业,出门想去波子家找波子玩,这时,东子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告诉我说钱亮和村后的华子的母亲在做那种事情。

“东哥,你可别瞎讲了,钱亮又不是华子他大,怎么可能跟华子的妈妈那样呢?小心华子的大知道了揍你。”

“去,这都不懂,这叫搞破鞋知不知道?我给你说啊,瞅三那华子的妈妈可浪着呢,我偷看过华子子的大跟她搞,她的叫声都没这一半高。’

这种事情对刚刚懂事的小孩来说有着无比的诱惑力,于是,我们两个正处于腿毛期的孩子就开始了我们的偷窥历程。

我跟着东子绕过了几间房子后,在那前面有一个草堆,我们两个人躲在旁边的小树丛里,果然不一会钱亮结实的身材就出现在了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钱东是村里年轻一辈的后生中出了名的好劳力,身板高大结实,而且,村里的人背地里都说他两腿间的玩意非常大,那时候我们对男人那玩意是大是小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有什么作用,也是半知不解,不过讲那些的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些结过婚的大媳妇老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干活或者是洗衣服的时候瞎说的。

很快,钱东下身的裤子早已不见了,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黑毛,有点吓人。

我终于看到了钱东的那东西,确实很粗大,而那时候,他那东西正直直地翘着,随着钱东的腰部不停的快速拱动,那个直直的东西在华子的母亲的屁股沟里进进出出。

华子的母躺趴在草堆上,一个圆溜溜的屁股象磨盘似的摇摆,非常配合地向后挺动着,她的喉咙里哼出了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

“呜,呜,小钱,你快点,快点”。

“怎么样,操的爽不爽?”

“呜,我要死了。快,快,比华他大大操的舒服多了,我要,我要。”

“你这个浪女人,说说你有多少男人?”

“哪有那么多,不就是你和他吗?”

“你个**,还骗得了我?你个门的郭哥还有小卖铺的四哥,整天跟你眉来眼去的,敢说没有?华子他大大真是个萎货,把你这么娇滴滴的女人放家里,憋坏了吧?”

“我就跟他们来了几次嘛,实在是忍不住了。”

华子的母亲“咯咯”的笑着,然后,双手扒上了钱东的粗壮的脖子,道:“但是他们跟你比可差远了,你这根棒槌真是厉害了。噢,噢,再来一下,好爽,呜。”

听着身下发浪的女人的淫叫,钱东就像猛灌了几杯酒一般疯狂起来。

“噗嗤、噗嗤”的声音间合着啪啪的**撞击声,在华子的母亲的呜咽声中,钱东疯狂的**着,大起大落。

这个架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我们两个小偷窥者的心里,似乎已经很长,然后,就听到华子子的母亲“啊”的一声长叫,屁股瘫了下来。

钱东似乎也快忙完了,他迅速的把华子子的母亲翻过身来,骑了上去,华子的母亲一双大腿被蜷了起来,压在了钱东的身子下面。

随着钱东的几十下快速冲刺,然后,壮实的身躯完全压在了华子的母亲的身上。

在不远处偷窥的我们听到华子子的母亲又低低的哼了一声。

两个光溜溜的**躺了一会,钱东开始站了起来,华子的母亲也坐了起来,说实话,华子的母亲确实挺漂亮,丰满的身躯,俊俏的脸蛋,比华子他大那副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的样子,怪不得村里的人背地里总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只见那华子的母亲拿着一块布,细心的给钱东擦拭着那里着,虽然刚刚干了一次,那玩意却没有软,还是挺着。

“我说你这是什么人啊,都射了,还这么翘着?”

华子的母亲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和荡意。

“怎么你还没够啊?要不要再来?”

听到女人的赞扬,钱东一副自豪的神情,“嘿嘿”笑了声,问道。

“要死啊,嗯,晚上华子子去他姑家里不回来了,你晚上过来,我后门不插了。”

两人开始边说边穿上衣服离开了,走的时候,钱东还意犹未尽地摸着华子的母亲的屁股。

表演终于散场了,只留下树丛里趴着的目瞪口呆的我们。

过了一会,东子终于说话了,道:“看,没骗你吧?华子的妈很浪的吧?好几个男人都跟她有一腿呢,我的眼睛可尖了,看了好几次了,下次跟着我没错。”

我没有答话,还沉浸在刚才猛烈的视觉冲击中。

原来这就是xx啊,看来她很爽啊,我想着。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起华子的母亲了,只要逮到机会,我都要偷偷摸摸去看,当然了,那也成为了自己非常隐秘的一个小秘密。

而那一刻,我又在偷看着。

钱东几个月前就去广州打工了,多年的相好突然的离开,让她处在了一个久旷待哺的难熬的处境,而显然最近她没有男人,她的丈夫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只能采用这种很无奈的自慰来稍稍满足一下自己。

我看着正起劲,开始觉得很有点口干,裤子里的东西也翘得紧绷绷的,强烈的欲-望使得我伸手死命的套弄着自己的东西。

不知不觉间,我手上的已经大了起来,突地,不小心就撞到了边上的干树枝,那捆干树枝非常不知趣地顺着土墙滑了下去,“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华子的母亲娘被惊动了,她扭过头,看到愣在那里的我正目瞪口呆地站着,左手还紧紧握着自己的高高翘起的东西。

我被突如其来的异常情况给吓住了。

华子的母亲看是我,如今想来,想必是见我还小很好骗,便放下心来,想赶紧把我这个偷窥者给哄住,省得到处乱说。

然后,她看到了我那胯间的直挺挺的东西。

“小飞,你过来。”

我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还直翘翘地抓在手中。

华子的母亲一把拉过了我,问道:“说,你为什么偷看我?”

那时候的我还小,低着头没敢回话。

“别怕,我不会告诉你大大的,放心啦。”

我的父亲是个暴躁脾气,最怕的就是他打我了,她这话管用,我终于敢把脑袋抬起来了。

华子的母亲笑了,道;“小飞,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是因为婶婶漂亮吗?”

我点了点头。

见我承认了,华子的母亲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道:“你偷看我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你要帮婶婶做点事才行。”

只要不出糗怎么都行,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她。

华子的母亲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再一次敞开来,露出两个硕大的白白的**。

“那好,你来,把裤子脱掉,爬到床上,对,现在给婶婶按按吧,只要婶婶舒服了就行”。

其实那时候的我在心里也是有渴望的,既听她如此说,便伸出双手开始在她的**上尽心尽力地揉捏了起来。

当然了,我的揉捏根本就没什么章法,可能在她的感觉里,却是异样的刺激的缘故吧,不一会,华子的母亲的眼睛就眯上了,很享受的样子。

她的手抓住了我那还在挺翘的东西,轻轻摩挲了起来,一只手抓着我在自己**上的手,导引着我去给她自己带来更好的服务。

而那时的我,迅即间也陷入了腿间传来的快活的抚摸快感中。

她的手是那么的柔软,抓在自己的东西上揉动,这比自己的那几次无意的自-慰要酥爽太多了,一种强烈的酥爽感从心头转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子的母亲已经把我抱住了,搂着我,而我也吃上了她的**。

软软的,好舒服,我忍不住使劲吸了两口,然后,就听到她嘴里发出了猫一样的呜呜的呻吟,这声音我听过,那是在偷看她跟别的男人偷情时,她在极度快乐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

华子的母亲这时候正狠劲地抓着我的东西,这让她下身的那处裂缝中疯狂地流出了粘乎乎的东西。

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因为顽劣又喜欢锻炼的关系,我的身材已经接近成年人,虽然像个青涩的果子,但是壮实的胸肌显示出很快就可以长成壮实的小伙子了。

我那时候已经完全被成熟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象个进了金库的人一样到处都有着可以吸引他的东西,我激动而又手足无措地听从着她对自己的安排。

她跨了上去,一只手牵着我那肿胀了粗大,对准后,塞了进去,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随即,一种难以忍受一般的丝丝声从她的口中传出,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更像是在享受。

“呜,没想到你这半大小子,鸡-巴还真不小,都赶上大人的了,塞得我满满的,对就这样别动,我来动,哎哟,哎哟。”

很快,她就完全接受了我的粗大的侵入,她开始快乐的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呜呜,小飞,太舒服了,你真好,居然有这么好的鸡-巴,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啊,太享受了,哎哟,爽死,爽死了”。

华子的母亲语无伦次地叫着,屁股一下下在我的身上扭着这。

而我也是早已经就完全陷入了初次性-爱的快乐中,那湿热热肉卷的裹在自己的东西上,象嘴巴一样不停吸吮,这给我带来了极度的舒畅感,那时候,我甚至希望那种感觉永远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旋动后,华子子的母亲瘫在了我的肚子上。

“婶子,鸡-巴大好吗?”

在同龄人中,我的东西是算很大的,那时候还小,长久来很是困惑自己。

; “傻小子,当然是鸡-巴越大越好了。”

华子的母亲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下的我,然后咬着我的耳根,道:“知不知道,鸡-巴越大,越粗,女人干的时候就越有感觉,她就越舒服,所以说吧,是女人都喜欢大-**的男人,象你这样的,你的是我见过最几个人之一的了,更何况你还没完全长大,它还会长。”

说到这里,她竟然是不禁地又咽了咽口水,在低着头看了一下露在自己下身外头的东西的根部,可以看到一小段粗壮的**,她又夹了夹。

她的动作让我舒服的哼出声来,而她自己的**也一下开始涌动了起来。

“来,小飞,你到我上面来,对就这样,趴着,对,塞进来,轻点,噢,好舒服,你可以用手撑着,屁股抬起来再下来,啊,就这样,爽死了。”

我依言照做,乐于其中。

“你可以抱着我,躺下来,对,屁股动一下,画圈圈就行,让鸡-巴在我里面搅动就可以,对就这里,啊,啊,噢。”

在她手把手的教导下,我终于上了我享受女人的第一课。

床板开始不老实地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华子的母亲揉着我的腰,眼角充满着情-欲充实的满足,她享受着我那的生涩而又有力的抽-插,咬着我的耳朵说着悄悄话,道:“你知不知道,小飞,你这根鸡-巴将来要迷死多少女人呢!嗯?”

直到许多年后的今天,在经历了很多人后,我的思绪仍然不时间会停留在自己跟那个成熟女人的性-爱欢愉上。

初哥(二)

我的第二个女人是我的本家二哥的媳妇,想起二嫂子,我的心头就一阵躁动,二嫂子和二哥结婚没有几个年头,整个一个明艳艳的靓丽的青春少妇,还未要孩子,身材较之少女丰腴有致了许多,又无生育过后的走形。

二哥比我大八岁,和我家互为隔壁,搭墙,那时我家有车,二哥就做我父亲的跟车,两家关系处的非常好。

二嫂很漂亮,俏脸总是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机灵地乱转,小巧的鼻子,丰满而圆润的嘴唇总是微微翘起,让人有种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她人很健谈,很喜欢开玩笑,结婚后的女人胆子都比较大,但跟二嫂比起来可都要差那么点了,她喜欢拿精力旺盛的男人来穷开心,特别是逗和我一般大年纪那种愣头小伙子,每次看着我被她逗的脸红红的尴尬样子,她就象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笑个不停。

她也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着,像个弯弯的月牙,两个小酒窝出现在脸上,笑得时候总是露出了两排小贝壳一般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她就会扭动着蛇一样灵活的腰,让她那滚圆的屁股很不淑女地随着腰身左右款款摆动着,就这样一扭一扭地地从几个大男人面前走过,还动不动飞过来一个媚眼。

看着一个身材很好,脸蛋很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扭过去,显然对精力旺盛的男人来岁绝对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心理考验。

尤其是像我一般刚食过肉滋味的小青年来说,哦不,按照花二嫂的原话,是刚刚出炉的成年娃子来说,这个挑战就更加严峻了,很多时候,我总是红着个脸,眼睛却总是象见到磁铁的小铁钉一般,直瞪瞪地被她摆动的臀部,或者胀鼓鼓的**被紧紧吸引住。

夏天对我来说,是最为开心的季节,因为我可以在经意或不经意间欣赏很多女人的**,还有裙子里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诱惑的臀部。

我家里的经济条件好的多,老早的就先于其他人家安上淋浴了,由于两家很熟透,关系又好,所以在方便的时候,二嫂就会到我家的洗浴间来冲凉。

记得我那几天因为吃多了冰激凌,正闹肚子,又赶上是星期天,家里的卫生间的门就没有关上过,进进出出的都是我的影子。中午吃完了饭,刚睡一小会,肚子又闹腾了,我就拼命往卫生间跑,刚跑到门口,我站住了,因为我听到里面有水流的声音。

原来是二嫂在里面正冲凉,家里没别的男人,就一个半生不熟的我,二嫂根本就没想过还有人偷看,所以连门都没有插好,还留着一条小缝,站在卫生间的外面,我心跳的“砰砰”直响,想回避,却发现自己已经迈不动步子了,只有随着意识的驱使往前走了两步,轻轻把门推开了一点。

二嫂斜背着我,全身未着一丝一缕,皮肤光滑无暇,洁白的闪痛了我的眼睛,臀部很大,浑圆而又丰满,双腿间隐约露出一撮黑色的毛发,很亮,很整齐,我想着华子的母亲的两腿间那杂草一般的茂盛,跟二嫂本就是两个模样,才明白,原来女人跟女人的那里也可以是不一样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二嫂的**,紧张的连呼吸都没有了声息,不知道那团毛发的前面是怎样的情景?很快,二嫂就跟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思一般,慢慢的转过自己的身体。

我当时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意识突然变的一片空白,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原来这样诱人!一道水流从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流到胸前被高耸的**阻拦,分割成无数道小溪围绕着两个硕大的圆盘继续往下盘延,在平坦的小腹上又重新聚集在一起,毫无阻拦的冲刷而过,有几滴还调皮的停留在那可爱的肚脐里面,而千万大军转战到丛林,在黑色的毛发中奋勇杀出重围,直接冲向下面的峡谷,然后,在下身与地面之间连接起一道透明的流线。

这就是二嫂的身体!我在心里告诉自己,高耸的**顶端上面那暗红色的**,漆黑的丛林下面那深红的肉唇,如磁石般吸引着我的目光,令我难以顾及其他,连自己的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身体也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好象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上猛然升腾,慢慢汇集,然后同时向自己那该死的地方涌去。。。。。。

就在那时,水流声停止了,我定眼一看,却吓了个半死!二嫂看到我了,肯定是自己的喘息太大了,我想逃,双腿却一直在不停的发抖。梦姨在门缝里看了我一眼,眼中楞了一下,又瞧见我裤衩中间的高跷,抿嘴笑了一下,微微遮挡了一下身子,轻轻的关上了门。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二嫂的身体,从那以后,每次冲凉,二嫂总会是故意似的把门关的跟那天一样半插着,而我则不然了,一连几天不敢面对她,连吃饭都躲在自己的放间里,不肯出来。

一个礼拜后,我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那天我陪着二嫂呆了整整一下午,二哥把板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边房就不管了,跑去打牌了,把我喊去他家,在二嫂的指指点点下在边房里摆放东西。

二嫂很会使唤人,把我这个便宜苦力折腾得够呛,她居然还是个很严格要求的人,总是挑刺,让我叫苦不迭。

“我说小飞,你就不能往里头摆点吗,多占地方啊?”

我就只能把箱子往里头挪了挪。

“唉啊,上面那捆布怎么就斜斜地的伸出来,丑死了!跟你们男人那玩意似的翘着,成什么话啊!喂,我说那捆布呢,你下面翘那么高干什么,年青人真是,喂喂!臭小子,你眼睛看到哪里去了,居然盯着你嫂子的胸偷看!”

也许是搬东西热的缘故,二嫂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的扣子开了,而且开的有点低,随着她的指手画脚,她那本来就胀鼓鼓的**在衣服里一阵乱动,更像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的一样,透过衣领,我又看到了那露在外面的那一点**,以及深深的乳沟。

我正在抓住这个难得的走光时刻狠命地偷窥着呢,白花花的**若隐若现地在眼前晃着,却不知,自己腿间的东西很不争气,已经被晃得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听见二嫂的吼声,我就象一个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住了,然后,我又马上就象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啊!没有没有,我去摆好”。

我逃一般地跑过去干活了,身后留下叉着腰笑着欣赏着我窘样的二嫂。

“你这个小娃娃,真的很有意思啊。"

她在那咯咯”地笑着。

“我说二嫂,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了啊!摆脱别管我叫小娃娃了!”

“喔,没看出来?我说大男人,你刚才干嘛偷看我,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忘记了?嗯?嗯!”

我马上就没吱声了,被人家抓到把柄,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

然后,她马上就换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口气,道:“你看就跟我说嘛,嫂子给你看就是了?干吗偷偷摸摸的,成什么体统啊?是不是啊?”

“喂喂,嫂子,全都是误会,我才没想要看,也一点都没看到,你可别乱来啊!误会,都是误会。”

二嫂很放肆的笑着,花枝乱颤,道:“唉,小娃娃就是小娃娃。”

接下来,二嫂居然神神秘秘地跟我“探讨”起问题来,我可不知道这个刁钻的女人想探讨什么问题,也很担心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自己有把柄把在她手上,也不敢拒绝,就神情紧张地盯着她,接受她的盘问。

“小飞,嫂子这可是非常正经的问题,你可别唬我。”

二嫂显然很是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了起来,问道:“你说说,瞅你那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眼神,说,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那样子过了?”

她的声音非常严肃。

听到这个提问后,脑子里立马想到了华子的母亲,一紧张竟是点了点头,但瞬间醒悟过来,“啊”的跳了起来,强辩道:“说什么呢,没有,怎么会?”

“瞧你紧张的,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

“我说嫂子,你,你你你。。。。。。”我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道:“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拜托,我还没老婆啊!”

其实,我的心里虚的一塌糊涂,却也不得不周旋下去。

“我怎么不淑女了!”

二嫂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叉腰挺胸地训着,然后再次露出了一个和蔼老婆婆一般的神情,道:“害羞啥?不懂的,嫂子可以教你喔。”

最后,我终于极度无语地逃走了,躲到了仓库的角落里,用认真的工作来逃避她的折磨。

二嫂异常开心地在那里笑着,然后摇摇头,道:“唉,雏儿就是雏儿。”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她可根本就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边房里很小,由于两边都堆着东西的缘故,只有一道小缝可以凑合的过去,我侧着身站在小道里往两旁堆东西。

然后,她就一边叫着“让一让”一边迅速地挤了过来,根本就没给我让

一让的机会,直接挤到我的面前,大大的屁股就这么挤压在我的那东西上,正好盖住了它,更不可想象的是,她的屁股就那么来回扭了两下。

我的分身没有做任何热身动作,蹭得一下就撑得鼓鼓的,硬邦邦顶到了二嫂的屁股肉缝里头。

这样一番“动作”后,二嫂使坏一般的用劲向后顶了一下,才挤了开去。

“我说小飞,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老顶着我。”

二嫂就那么似笑非笑地说着。

我可实在气不过了,心里明白,她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这摆明了是逗着自己嘛。

“我说嫂子,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你一个女人家在我这里挤来窜去的,我也是个正常人啊,起点反应很正常啊。”

二嫂“咯咯”笑了起来。

突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她非常没形象地往我的隆起上一抓,道:“啊,很有点本钱嘛!”

这一下搞得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势抓了一下她的屁股蛋,丰满温热的屁股抓起来非常有手感。

二嫂就极其夸张地叫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说着,凶巴巴地转过身来,手指头指着我,简直就是直接点着我的鼻子,道:“我说臭小子,你在骚扰我哎!我是你嫂子呢,你敢骚扰嫂子,不怕你二哥回来剥了你的皮?”

她又露出了一副圣女一般的表情,一个大帽子直接扣了过来。

我彻底傻眼了。

“喔?吓住了?”

然后,她很通情达理地拍了拍我的肩,道:“年轻人冲动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能乱来喔,你嫂子可是非常正经的呢!是不是啊?”

接下来,她就用行动来证明了她的正经,重重的又抓了一下我的勃起,这下更过分,顺带掏了一下鼓囊囊的阴囊,道“不过你这根玩意确实好大哦!嗯,我喜欢,咯咯。”

这才终于开心地笑着,闪了出门,留下极度郁闷而又哭笑不得的我一个人丢在仓库里。

我知道,这就是她的爱好,她可没有给你咬上一口的打算,但是却总要让你闻上一口,然后看着你干瞪眼的表情幸灾乐祸起来,那下午的一两个钟头,我就在她的那种“折磨”中过去的。

那时候,我也完全相信,二嫂绝对是个整人的高手,我就被她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将**高高地吊在半空,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办法,满脑子都是她那魔鬼一般扭动着的身材,还有她那衣领中忽隐忽现的白花花的**,以及那夹过自己分身的那个肥硕的屁股沟。

欲-望象火一样地燃烧了起来,手也就不由得握上了自己的东西,幻想着二嫂的身影,终于开始套弄起来。

渐渐的,我沉醉在了自我享受中。

让我想不到到的是,在洗澡屋的侧墙上有个很难察觉的小孔,那时候,有只眼睛正趴着小孔上偷看着。。。。。。

突地,“砰砰砰”地,有人在外面大力拍着木头做的房门,浑然不顾马上就要享受到喷射的快感的我,会不会被她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吓到阳痿。

“喂,我说刚出炉的小娃子,你还没洗好吗?这么久还不出来,你不是在自摸吧?”

当时的我,正沉浸在自我安慰的快感中。

然而,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二嫂娇美的声音,此刻听在我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大晴天突然蹦出来的一个大响雷。

我被吓得够呛,两条腿吓得直发软,而中间的那条腿居然被吓得一蹦一蹦地跳着,本来积聚起来马上就要喷发的快感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左手还傻愣愣地抓住自己的东西,嘴巴张着大大的,一时间头脑有点空白。

当然了,那个空白就那么一瞬间,很快就下意识地,我“扑通”一声,无比迅速地背对着她蹲了下去。

“别,别进来啊,我没洗好呢。”

我叫道。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哟,什么东西掉到水里头了?你门都关着,我怎么进来?”

我郁闷的直喘气。

“快好了快好了,别急啊。”

“快点出来啊!”

听到门外脚步声走开,我才磨磨蹭蹭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腿间的东西好不容易算是软下去了,便赶快擦干身子穿好了衣服。

刚刚出来,看见二嫂抱着刚晒好的毯子走了过来,往我怀里一丢。

“快点别偷懒啦,抱到我房间去。”

她叉着腰指挥着。

“你自己不会拿啊?”

我咕哝着。

“我还要拿东西呢,你们男人有力气嘛,应该多劳动劳动。”

; 她有的是理由,说完,在我前面带着路。

我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摇了摇头,抱着毯子跟着她进屋了。

也许是刚才拿着对付进行想象的关系,我现在特别敏感,总觉的二嫂丰满的屁股似乎有意无意地摆动着,滚圆圆的臀肉在裙子忽隐忽现,看的人喉咙开始发干,下身又不老实地涨大了起来。

我放来毯子,二嫂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你刚才是不是在洗澡房里干什么坏事了?嗯,我看看。”

她真的盯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我可受不了了,脸就那么可怜地被盯到发热,估摸着红到不行了。

“你看我干吗,我脸上又没有长出一朵花来。”

“是吗?花是没有,怎么就红了呢?”二嫂笑吟吟盯着我,道:“好像真的干什么坏事喔?你不会在真的自摸吧,嗯?”

然后,她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我的大腿根处乱扫。

我心虚地挺着脖子,道:“我说嫂子,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

显然,我的话很有点中气不足。

二嫂很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这是她成功地挑逗人之后得意的表现,突然她脸一正,露出很严肃的表情,道:“你坐下来。”

我被唬得莫名其妙,坐在她身边的床沿上。

“老实交代,你二哥他们溜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耍钱去了?”

“二哥他们出去有事了啊?听说前村东子找很多人要砌一下墙吧?”

“哦,多大的墙啊,一下午还没砌完?」

“现在也差不多了,估计砌完后请他们喝酒去了。”

我随口答着。

“哼,你这个小骗子,敢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窝在什么地方打牌耍钱去了?”

她作势要来掐我的耳朵,被我赶快闪开了。

“喂喂,我说老嫂子,你老公去哪里我哪知道,你没看见我被他们丢在家里,整个下午都在忍受你的折磨吗?”

我嚷了起来。

二嫂斜着眼看着我,道:“哦,怎么折磨你了?说说?”

她的眼神盈盈带着笑意,趁着我不注意,她的手很机灵地再一次抓住我的下身。

我的分身早就在刚才欣赏她扭来扭去的屁股的时候就偷偷的翘了起来,在宽松的裤子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显然,早就被二嫂邪恶地发现了。

“啊!嫂子,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你再骚扰我,我就。。。。。。”

二嫂带着媚媚笑意的眼睛盯着我,问道:“你就什么啊?嗯?”,说的时候,她俯着身子靠了过来,紧挨着我,微微张着的嘴唇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道:“谁要是骚扰你了,你就要怎么?嗯?说啊?”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媚眼如丝,我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正吹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感受让体内的欲-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侧眼看去,正好看到二嫂宽松的上衣上面的深深领口,也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里头什么也没穿,胀鼓鼓的**就这么随意地关在很不牢固的宽松上衣的囚笼中,活跃地挣扎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滚圆的**一览无余地落在了我的眼里。

那对坚挺的**,将上衣顶着高高的,两个**的样子非常明显里透过薄薄的衣服挺在那里。

而就在着让我要流鼻血的时候,她那可恶的小手隔着我的裤子套弄了起来。

立时间,我的欲-望终于彻底掩盖了理智,我喘着粗气,一把把二嫂拉到怀里,双手攀上了那对诱惑的**。

“我叫你勾引我,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吃了?”

二嫂又使出了老招,装模作样地大呼小叫起来。

“哇,你敢骚扰嫂子啊!瞧你二哥回来怎么对付你!”

但在我看来,不过她的笑声显然在告诉我,她一切说辞全都是在逗我,她根本就是在勾引我。

这次我可完全不在管这些了,什么勾引嫂子,见鬼去吧!刚才在澡室里被生生吓掉的欲-望早就串了回来,想起自己刚才一边想象着这个诱人的**一边自我安慰的情形,一种男人最原始的**完全占据了我的头脑。

我喘息着,壮身躯扑倒了面前这个柔媚丰满的身体,然后,我的头趴在了那柔软的胸脯上,双手有点激动地扯开了二嫂的衣服,那对丰满的白白的**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的顶端,一个粉红色的凸起,像刚摘下树的樱桃。

我的嘴毫不犹豫地叼了上去,舔逗着她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雄壮的凸起牢牢地挤压着她的腿根处。

二嫂哼出声来。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在偷窥我洗澡看我自摸的时候,二嫂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我这个“刚出炉的小娃子”给吃掉了,而在她心里,当她看到我在被她挑逗地发情后,像恶狼一样将她扑倒,她别提多得意了,现在,她要好好享受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她的手紧紧抓在我的分身上,握着手里的东西,她的欲-望就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春水止不住的流出,手紧紧抓握着,感受的我的涨大的抖动。

而我的手揉捏着她的**。

她眯着眼。

人一旦闭上眼睛,触觉就会显得特别的灵敏,她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增加自己的舒畅感,现在她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肚皮上舔着,异样地滑腻感,她身上的毛孔不期然地张开凸了出来,那是强烈刺激的征兆。

她紧紧抓住了床单,双腿不安地绷紧,屁股挺动着,又不停的扭摆。

我的胸压在她小腹下,轻轻的搓揉。

她喘息着,闭着眼仔细体会着,享受着我的湿湿的舌头划过了小腹,在肚脐逗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舌头终于迅速地扫过油亮齐整的体毛,准确地舔在鲜红的肉缝上。

二嫂呻吟忽然高了起来。

她的头早就侧了过去,只知道不停地挺动着腰肢,让我的嘴巴好好吃一吃那个鲜嫩的贝壳,紧紧咬住了被角,牙齿死命地使劲,承受着我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快乐。

终于,她承受不住了,手到处乱抓,抓住了我的那根挺拔的勃起,已似是极度的难奈一般,她发出了哭一般的声音,道:“快,快,我要,快点进去!”

我的头已经被她推开了,她牵着我的分身准确地移到了洞口,将棒子头塞了进去,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使劲往下压,嘴唇吻上了我的嘴。

“快进来,小飞,快!”

声音未落,我就冲了进去。

二嫂一哆嗦,像是极其痛苦地皱着眉头,然后又紧紧抱住了我的腰。

“啊,好大。’

“怎么样?”

我问道。

她现在没空回答我,而是用行动来进行了最好的解释,她的臀部已经疯狂地摆动起来。

我的分身终于找到了舒服的温柔乡,从开始的揉动,缓慢的挺动,逐渐加快。

床板很不礼貌地吱吱呀呀响着。

二嫂在叫,然声声却几乎全堵在喉咙里了,突然,她重重地挺了一下,啊一一声长叫,然后屁股定住,瘫软了下来。

她静静躺着。

两个冲动的疯狂,终于用自己的一个**的喷射来进入一个小小的休息阶段。

我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她的身上,压着她,当然大部分重量是被我的手承受的,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重量是压在两个身体结合的部位,而我那东西仍然骄傲地挺立在她的身体中。

(2)

几分钟后,二嫂的眼神集中到了我的分身上,她伸出手轻轻摸着,道:“想不到你还是孩子一个,竟然会这么大喔!”

“这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东西。”她继续摸着,眼神放着光,道:”我得好好尝尝。“

说完,她还真就忍不住舔了一口。

我舒服地哼了起来,摸着她的头发,道:“姐,你好漂亮。”

她翻过身来,趴到我的身上,修长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划着,嘴角轻笑,又一次露出恶作剧的表情,道:“你胆子好大,居然敢强-奸你的嫂子?”

然后,她的脸就靠了上来,问道:“你敢说你不是在勾引我?你一天都在勾引我。”说完,解恨一般,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疼的我大叫出来。

“哧哧,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题呢?你是不是在自摸啊?”

“我哪有?”

“敢说没有?”

她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嘴巴靠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一直在盯着你!”

“啊!在哪里?”

“澡房的隔壁啊。”

二嫂冲我飞了一个白眼,道:“不过,你的身材挺不错哦!”

我怔住,呆了一刻,突然狠狠地扑了过去,将这个装腔作势的漂亮的女人按倒,手在她的**大力揉捏起来。

“原来你在偷窥我!还把我吓了一跳!你好恶毒啊!”

“哼,我要不吓吓你,你直接就喷到墙上去了。”

二嫂的手摸住了我的东西,理直气壮地说着,非常轻柔地扯了一下,一种快感电一般通到了我的脑海。

我的嘴追逐到了她鲜嫩的嘴唇,亲了下去,道:“就说你在勾引我,还赖到我头上来,你还敢说没勾引,唔唔。”

后续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两张嘴已经紧紧地相互堵了起来,**的两个**再一次在床上滚动起来,二嫂翻过身来,跨坐在我的身上,一只手将长长秀发理到脖子的一边,她低下了头。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可不能浪费这个好时光,我要。。。。。。。”

挺直的硕大对准了她湿漉漉的洞口,她的腰扭了一下,前半些已经塞进去了。

“我要吃了你。”

她坐了下去。

然后,床板猛烈地摇动起来,发出不堪折磨的呻吟声。

房间里,衣服丢在地上到处都是,毯子已经被踢得马上就要掉到床底下去了。

二嫂骑在我的身上挺动着,像一个骑着马儿的俏丽女骑士。

“你说,嫂子漂不漂亮?”

“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你是二哥的人啊?”

“那你现在怎么就敢了?”

。。。。。。。。

会是谁?(一)

一通讲下来,我的胳膊上排满了牙印,李姐还不解恨,又对着我的唇咬了下来,都有些淡淡的血腥味了。

“小混蛋,真是混蛋透顶,说,后来呢?”

“后来?”

我的世界嗖的又飞回了过去,脑海里环绕着的全是。。。。。

“没有后来,半年多些后,就在我高一时候的下学期,她也就改嫁到邻村去了。”

“改嫁?”

李姐许是适应不了这样快的巨变,长大了嘴,一脸的不相信。

“是的,二哥去世了嘛,父亲的车滚落到山涧里去了,父亲,母亲,还有二哥,三个人全都。。。。。。”

我说完后,脸上一如其往的平静,虽然心里却如被地热灼烧燃沸的火山岩浆一般,翻腾滚烫个不停。

(2)

新海多美女,是这个城市的一大特色,而通灌路和苍梧路的交叉处碑更是美女集中展示的舞台。

已是夏天,女人们也已是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露得多,刚走过一位扭腰摇臀的风骚少妇,又走来一位胸涌澎湃的性感尤物,完全让我,杨光,刘峰三人目不暇接,满眼春色,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的我们,犹如三个猥亵的大叔,一言不发却用绿莹莹的目光“强奸”着走来走去的各色美女。

“你看那个美女的腿,那黑色丝袜真他娘诱人#轰比香港那个啥祝姓港姐的腿要差那么一点点,但也算不错的了!”

杨光道。

刘峰一撇嘴,道:“拷,敢情你一天到晚的都窝在家里意-淫那大妈的腿啊!你真他娘恶心!”

“什么意-淫?我那叫欣赏!欣赏你懂不?”

杨光飙着口水囔囔道。

迎面走来一大波美女,穿着低胸t恤,半遮**,堆起老高大团,中间的乳沟无比深邃,完全和专业的胸模有得一拼!杨光拍了拍刘峰,兴奋道:“看这边这个,啧啧,告诉你,这才叫诱人!”

“你娃简直没追求,就喜欢这种货色,我告诉你,只有丝袜诱惑锐不可挡!不就是胸部大点吗?有啥看头!嘿,烂人,瞧你那副贱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你去问问过夜多少钱?”

“好啊,只要你先去问你的丝袜诱惑,我马上就去问我的!你敢不敢?”

“切,谁怕谁?我上了!我真上了哦!你别拉着我啊!”

“谁拉你了?你少掉链子!”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他们两个一直在这人来人往的解放碑坐着,奢侈地消耗着看来似乎是宝贵的时间。

“飞哥,你怎么了,咋一句说也不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峰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杨光由刘峰那里也已经知道了周雯雯的事情,以为我是在为如今的她的事情而心烦,就意有所值的劝了几句。

其实他们都错了,我脑子里盘旋的却是另外的问题,昨晚李姐给我看了那封电子邮件,那是对方第二次给她的警告了,在电子邮件里,有第一次我们在酒店里疯狂的视频,当然了,那段视频只是截取的一小部分,发邮件的人说更大的一部分还在他的手里,威胁说一个星期内拿不到三十万块钱的话,就把视频发到网络上去。

我道了声不是,杨光又道:“那你他娘的闷骚啥?一副快要能埋的样子来,德性!”

在这个时刻,我们无拘无束,口无遮拦,无关家庭,无关工作,无关责任。

“走,喝酒去,完事后跟我去找几个小姐打炮去,成吗?放个屁,敢不敢?”

刘峰也来兴趣了,连声说好。

我正烦的要命,一拍大腿,道:“有什么可怕的,不就吃个鸡吗?走。”

虽一切只是说说而已,从未真正的付诸行动过,但却仿佛能发泄自身多余的荷尔蒙,令我们乐在其中,轻松无比。

之后的饭桌上,我们三人各喝了几两白酒,估摸脑袋都有些晕了,刘峰又开始念叨着那位幼儿园老师怎么怎么的。。。。。。

在我听来,这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公猪,没事就做碎碎念叨,别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会让这头猪激动半天,我恶毒的想着,但转即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经常如此呢?只是无法像他一样对人说及罢了。

我喝了一口酒,白酒的辛辣从喉一直翻滚到胃里,再抬起头来,马上又看到刘峰发春时的一脸贱相,突然想到了周雯雯。。。。。。

是的,她又不是小孩子,是成人,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她想要怎么去活,圣洁的,脏乱的,谁都管不着。

自己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说好听点,也顶多是曾经的爱人的资格,既然都成了过去了,还有资格去要求她一直为自己保留那份圣洁的形象吗?更何况我自己本身也干净不到哪儿去,甚至说比其还乱。。。。。

想到这点,我心中无比的沮丧。

难道她在我心中就是个纯洁的天使?是我内心守护的最后一份纯真,也许从那一刻起,她周雯雯就走出了我心中的神坛。

当在窗台看到那人变态的蹂躏着她的**,而她又似是乐于享受时,当在酒吧的卫生间看到那人将其压在身下,扶着他的东西刺进她的分身,而她又欢快且配合着那人去胡言乱语时,我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堵的人喘不过去气来。

我虽竭力不去想这些,但那些场景无时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一想到自己的梦中人原已变成了这般的不堪,便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好像少了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

刘峰还在口沫横飞地讲着他与幼师前女友之间的小故事,另也有些酒后沮丧的杨光也按捺不住了,将桌子一拍,指着他叫囔道:“你他娘的喜欢她,怎么不去死命的争取?老在我耳边无病呻吟干嘛?”

刘峰闻言竟闭口了,手肘放在餐桌上撑着自己的胖脑袋,做起了沉思者状。

终于不用再听他念叨了。

却不想,两分钟后,刘峰突然抓住我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带着哭腔囔囔,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只他道:“我,他娘的,没有用啊,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力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啊,我他娘的心里不好受啊,兄弟。”

杨光道:“不是吧,你一个大男人要死啦,别告诉我,你想哭啊!”

一大老爷们竟在此刻一脸痛苦,而且眼泪似乎都要掉出来了!可见其心中痛苦程度不亚于自己,或许更超过自己。。。。。

刘峰是酒喝多了,道:“哭?哭又怎么了?别人刘德华还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呢,我他娘的就哭怎么了?我高兴!”说完,这“瘦猴子”还真硬生生地挤出几滴泪珠子。

看着刘峰如此难受,自己也跟着心酸起来,可惜不能向他学习,痛快地哭闹一场,以排出心中的郁结。

杨光于情感上的事情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坐在那里平静的看着。

我一下子站起来,紧握着刘峰的手道:’‘猴子’,你太痛苦了,今晚咱们去找小姐吧!一定会让你重拾快乐的!”

刘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就你,找小姐?我操,亏你想得出来,老子正伤心呢!你却叫老子找小姐?这哪门子事啊?”

杨光说话了,道:“这你就不懂了,那是你多余的荷尔蒙才让你如此伤心,如果你今晚去把多余的荷尔蒙发挥了,绝对身心畅快。。。。。”

会是谁?(二)

海宁大道上,一奥迪车里。

“赵院长长,我看你好象有些心事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坐在赵淑艳身边的一个女人微微欠身,看着她的脸,语气关心道。

“哦,没事,没事!”

赵淑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冲女的摆摆手道。

“呵呵,没事就好!”

见赵淑艳不想说,女人也就不再追问了。

其实刚才在电话里同学向她爆出实情时,她真的气的不行只觉天旋地转一般,当场就要爆发出来,但转而一想,自己夫妻两人长久的两地分居,马天成虽说人到中年却更显成熟男人的魅力,又身居显赫的位置,即便他自己无意去主动背叛自己,当然也会有自动投怀送抱的,只是身为一个妻子,她还是在陡然间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瞒着自己养情人又生了一个小儿子的事实,刚才老同学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劝自己要冷静,说她和马天成的婚姻可不仅仅是一张证书那么简单,尤其是如今马天成的级别,一旦在婚姻方面出现了问题,等于是在拿他的政治前途开玩笑。。。。。。。

只是赵淑艳哪还有心情听她劝解啊,只是缘于良好的学识和修养才一时间没有发作出来。

“算了,算了,等忙过这一阵子自己亲自去省城一趟吧。”

她在心里暗道,这时,她脑子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心想:“既然你能背着我在外面养着年轻的大学生外室又生儿子,那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干巴巴的熬着呢,我也可以找个相好的,我又不是老到没法看了,找个年轻的来段地下情总还有可能吧,年轻的,对,比方说。。。。。”

她的脑海中猛地蹦出一个人名来,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出,赵淑艳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心道:“我怎么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出来了?这太不应该了!”

其实赵淑艳对马天成是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在里面的,但她也知道自己在生了石小雅之后由于身体的原因再也无法生育,而马天成和马天成一家是比较传统的,一直希望能有个男孩能续香火,虽说马天成可能是碍于对自己的感情,或是不想失掉自己娘家的政治资源的依靠,一直都没有直说出来,但两个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人,不经间的蛛丝马迹还是能透露出来和察觉到的,想到这,她对背叛自己的丈夫的恨意似又轻了些。

“算了,别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各安天命也好。”想罢,赵淑艳冲身旁的女的笑了笑,道:“邹主任啊,你介绍的那家美容院还真是不错,我觉得我的皮肤比原来好多了。”

没有错,坐在赵淑艳旁边的这个女人正是贺丛林的老婆,在一机关挂了一虚职的邹雁,自从那次邹雁赶鸭子上架般的让我给她和赵淑艳牵线后,这个新海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夫人就和赵淑艳有了某种关系,当然了,起码到现在为止两人间仅仅是简单的女人间的喜好和话题关系。

对于赵淑艳这样的高级官员的家属,邹雁本就有心结识,自然是极力的讨好巴结了,而对赵淑艳来说,像邹雁这样搞艺术出身的,气质举止也颇得体的人也真蛮聊的来,自己在新海也真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于是就这样,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两个女人是越走越密切,私交也是越来越深。

今天,邹雁就是再一次的约赵淑艳下课后一起去一家美容院做美容,此时,两人正坐在邹雁新买的红色奥迪上前往美容院。

“赵远长,你的皮肤本来就很好嘛,今天啊,我再带你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店里试试。”

邹雁这话倒也不是拍赵淑艳的马屁,她的皮肤白皙滑腻,确实很好。

“唉,不行啦,这女人一过三十五,就开始需要仔仔细细得保养了,我今年都三十九了,平时再不保养的话,几年还不彻底的衰老下来。”赵淑艳摇摇头,一副青春易逝,韶华不为少年留的感慨模样。

听了这话,同为女人的邹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时,邹雁又道:“赵院长啊,说实话,我可真是羡慕你啊。”

“呵呵,羡慕我什么啊?”

“羡慕你青春长驻啊!”

邹雁知道赵淑艳的年龄比自己大一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确称的上一成熟的美妇人,无论是她的皮肤还是身材,都保持的那么完好,和她的年龄一点也不匹配,近四十岁的人却宛如三十刚冒头,这不得不让生羡慕之感。

“呵呵,哪有啊?”

赵淑艳嘴里谦虚着,心里却甚是得意,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呵呵,赵院长啊,你就别藏私啦,说说,有什么驻颜之道?”

赵淑艳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驻颜之道啦,无非就是定期去美容院做做美容,然后去健身房健健身什么的。”

“唉,还是你们念学问的懂生活,也能够安排好自己的时间,去美容,去健身,像我们搞的那块,没下来的时候,头几年整天就是出差,就是去演出慰问的,哪有时间锻炼和美容啊?”

邹雁叹道。

“邹主任,你既很少锻炼,也很少美容,可你依然这么光彩照人,可见邹主任你是天生丽质啊。”

“呵呵,赵院长那,你可真会说话!”

邹雁笑道,几秒钟后,又有些意味深长得道:“不过对我们女人来说,男人可是最好的化妆品哦。”说完,她看了赵淑艳一眼,而赵淑艳听明她话里的意思后,这时也正看着她,两人相视了一会,然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十几分钟后,奥迪稳稳得停在了美容院的门口,这家美容院的名字叫“丽人醉”,是新海市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美容中心。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间了,但美容院门口却停满了高级私家车车,这些私家车的主人都是新海海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邹雁好不容易停好了车,和赵淑艳一起步入了美容院。

高级vip会员就是与众不同,向柜台前的服务员亮一亮会员卡,立马走过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西装笔挺的小伙子走到她们两个的面前,毕恭毕敬道:“两位女士,很高兴能为你们服务,请问你们要先做什么项目?”

“面部护理,眼部护理,前几天才做过,今天就不做了,嗯,今天就做个spa吧。”

邹雁道。

“哦,好的!两位请跟我来。”英俊小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那我们走吧。”

邹雁拉着赵淑艳的手道,在这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邹雁没有称呼她为赵院长了。

对于spa,赵淑艳也时常做,但这行的家家的服务都不尽相同,各色百样,这一家的具体是怎么一个美容法,她还是不大清楚,于是一边走一边说:“呵呵,邹主任,说出来还真不怕你笑话,整体忙着工作,即便是出来保养也就是靠近家那边的小店,这么高档的还真是第一次来呢,这里的服务是?”

“呵呵,对于这个吧,这里我来是来过,可我这人最笨,肚子里是知道怎么会一回事可嘴里就找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它,我只知道做家店里和别的店不一样感觉,做着特别舒服,呵。”说完,邹雁就冲走在前面的那个服务生道:“喂,你就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服务生边介绍自己店里的特色,边将两人领进了电梯,不过让赵淑艳感到奇怪的是电梯并没有往上走,而是向下,这使她不由心生疑惑,于是道:“怎么?这做spa的地方还在地下室?”

“是的,女士!”服务生解释道:“我们将spa场地设在地下是考虑到因地制宜的因素,利用地下水,然后经过加热,这里的地下水本身就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再加上我们这里的特殊香料,中药,会使来这的客人达到最好的保健和美容效果。”

“哦,是这样啊!”赵淑艳点点头道。

电梯下行到地下后停住了,门打开后服务生正要带她们进去却被邹雁拦住了,她道:“你就不用跟进去了,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你的。”

“好的,女士!”

服务生礼貌的站在电梯口送她们出去,然后重回电梯,返到上面去了。

这里是专供高级vip会员使用的常葫,所以人很少,很安静,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古色古香的圆门前,在那里,站着两个身着短杉短裤的漂亮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这里的服务小姐。

两个女孩掀起门上的珠帘,同时脆生生得道:“女士,请!”

邹雁也没理她们,牵着赵淑艳的手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这里面和外面风格就大不相同,门外装修豪华现代,而门里,表面上看是什么装修也没有,返蹼归真,一副原始风貌。

邹雁领着赵淑艳从左侧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前行,不一会,赵淑艳就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同时空气湿度大大增加,又走了几步,一股热腾腾得水蒸气就向她们迎面扑来。

“啊!没想到这里还有温泉啊”

赵淑艳微微惊讶道。

“这不是温泉,赵院长你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只不过是经过加热的地下水罢了。”邹雁笑道:“不过他们设计的很好,利用地下水的自然流势,然后经过加热循环,冲激在人身上,感觉很舒服的,来,试试!”

邹雁说完就走在前头,赵淑艳则跟在她的屁股后面,道:“果然与众不同啊,今天我得好好试一试,看效果究竟怎么样?”

如同进入一处洞穴,里面却别有洞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人工瀑布挂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邹雁指着下面一池清水道:“经过加热的地下水就是从这人工瀑布流下来,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合适。”

赵淑艳饶有兴趣的四下看了看,而邹雁站在池边开始自顾自脱起衣服 只见她慢慢得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乳白色的乳罩,也许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她在脱衣服时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但随即她就自嘲的笑道:“我真是神经兮兮,明明知道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再没第三个人了,还这么四下张望。”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脱下了乳罩,随手将乳罩随扔到了一边,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的神秘,接着,她又脱下裤子,解下黑色贴身蕾丝绣花内裤,显露出**的全身。

也不愧为她的出身,邹雁的曲线优美,小腿轮廓分明,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洁白细腻,臀部丰满结实,细细而柔软的腰枝,就是身为女人对自己的身材也一直自信满满的赵淑艳看了也暗暗称赞不已。

“赵院长,你怎么了?快下来啊,这里好舒服的!”脱的一丝不挂的邹雁走到池里,然后慢慢蹲下,将颈部以下全部没在水里。

“好的,我也来试试!”

赵淑艳也走到池边,大大方方得脱起了衣服,只见她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同样,她的姿势也是那样的曼妙诱人,就连眼光一向挑剔的邹雁也将目光盯在了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上了。

只见随着那两块巴掌大的丝织物的撤走,两团颤颤巍,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了邹雁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红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

赵淑艳放下胸罩,自然而又下意识的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深蓝色蕾丝内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邹雁视线中的是她那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

赵淑艳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邹雁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上的方寸之地,刹那间,邹雁也不禁被赵淑艳腹部上纹的那两只蝴蝶给吸引住了。

一个大学的副院长会纹身?邹雁的脑子里转腾开了。

“呵,邹主任,你的眼光真是比男人还男人啊!”

见邹雁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赵淑艳笑着问道。

“赵院长长,你的身材可真好,就连我这个女人看了也心动不已哦。”

“哪有了,净瞎说!你就拍我吧。”

赵淑艳一边说着,一边从瀑布旁边的扶手处慢慢踏入水里。

瀑布很小,显得有些舒缓轻柔,连落下来的水花声也像钢琴般悦耳,这时,她们两个人都能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这水的温柔冲击,就这样,两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赵院长,告诉你一件事。”

邹雁一边轻舒着臂膀抹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轻声道。

“哦,什么事?”

赵淑艳微闭着眼睛,细细享受着这水流的按摩,因此,对邹雁的话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你家的那个侄子林飞,近来。。。。。。。”

邹雁同样也显得漫不经心的道。

“林飞?”赵淑艳身子微微一怔,眼睛也倏的一下张了开来,问道:“周三,就昨天,还特别到家去给小雅单独补习呢,怎么了?近来?什么意思意思?”

很显然,赵淑艳对于邹雁突然提到我,且那语气里的东西感到微微有些惊讶。

“好像有人在故意整他,就拿他的家教中心来说吧。。。。。。。。”

听邹雁讲完了后,赵淑艳吃惊不小,道:“我说嘛,怎么突然提出要到家里一对一的给小雅上课呢,这俩孩子也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这事情呢?”

会是谁?(2)

喝完酒后,有一种沉闷的想睡觉的**,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杨光拉起我,道:“走,让我们提前带你去感受一下新海的夜生活吧?”

刘峰似也真如杨光说的那般想去发泄身体里多余的苛尔蒙,就随声附和着,道:“飞哥,刚才可是你自己先提出来的,怎么?临到了又想怯场?”

我心里想,呆着也是呆着,回住地也没事,去就去吧,省得被你们两个小子给小瞧了,就答应了。

许是被体内的某种**给激发着,我们几个人也就忘了自己刚喝过酒的事实,各自发动了自己的座驾就直接奔“云霄”去了,在新海,”云霄”也可说是一很有名的夜总会常葫了,按刘峰杨光两个的说法是,里面的美女小姐达到三位数,且个个的标致非常。

“云霄”有些远,处于城郊结合区,虽说已是下班的高峰期了,路上行人车辆如织,可不知道是车技长了还是怎么的,我和杨光一人骑着摩托一人骑着电瓶车穿梭在横流中,竟在十几分钟内就到了。

刘峰开着自己的越野车早就先于我们两个到了那里,并订好了包厢,正站在一栋霓虹灯闪烁的建筑前等我们。

这家夜总会的建筑很特别,正中大大的标了个“云”字,楼身通体的黑色,在闪灯的映衬下,发出诡异而**的光芒。

门口服务生早就笑着迎了上来,我特意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孤零零的就这么一个大建筑戳在这里,边上的小民房,门市显得那么的渺小。也许这就是象征着权贵的高档常葫,比别人要高贵吧,起码给人以心理上的优势,以弥补花出去的钱的不值得。

进门是两排迎宾小姐,统一的着装旗袍,跟李姐的店里一样鞠躬,职业性的微笑,说着:“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只是有一点不同,就是她们俱都是一步一鞠躬,一步一问好,倒让我想起来了影片剧情里皇帝宣大臣上朝的场景。

刚刚坐定,妈咪进来了,带了一排小姐,对刘峰笑着道“刘少,挑个台吧,这些个全都是新来的,这些日子你也不来捧场了?”

后来才知道,刘峰在郁闷没处发泄对父亲胡乱安排自己的婚事的那段时间,没少来这里,难怪这妈咪一进来就认出他了。

刘峰哈着酒气,一下就把妈咪拉过来,亲了口,道:“我这不是来了嘛,是不是哪里痒?让我给你挠挠啊?”

妈咪假装作势护胸,娇滴滴的道:“您那贵手啊,还是给我们姑娘们挠吧,都洗的干净着呢,我今天没洗澡还不得挠一手泥啊!”

大家哄然笑开了,刘峰扭头跟我和杨光道:“别客气,随便点,今儿个我请客,一人一个,要不全留下来也成,出来玩嘛,放开点就是了。”

我心里惊跳了下,真是不可貌相,没想到这小子疯起来这么没边,

刘峰说完随便点了一个坐下,刘峰一样,也是点了个长发飘飘的,我扫了一遍那几个美女,说实在的,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

清楚模样就不错了,就点了个头发短短的,假小子模样,不过人看上去很清爽,甚至还能说是蛮干练的感觉。

酒喝的不少,我有一点头疼,就要了碧儿青,自斟自饮起来。

小姐也没要求喝酒,一般的ktv 都是有酒水提成的,但是她说她不喝酒,我心想,管你来,不喝更好,反正我现在头还疼着呢。

阳光刘峰他们这时已经和各自的对儿调笑到一起了,连搂带抱的,而且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钻进了人家的衣服里,一个劲的动,惹她们娇笑阵阵。

我并不是不喜欢女的,而是觉得这里的女的总是有点那么个,即便是想纯粹的发泄的话,也觉的倒胃口。

小姐起来为我倒了杯茶,然后乖巧的坐到我跟前,我这才打量了一下她,瓜子脸,头发有点棕黄,估计是染的,嘴唇细薄,微微有点翘,眼睛大大,很有神,身上的工装旗袍穿的很得体,露出了藕一般洁白的双臂,下身包的很紧,勾勒出臀部美好的曲线,胸前有一道深深的沟壑,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我问她是哪里的?她说自己是贵州来的,叫林雪,我没在意,心里说来这里的有几个人会说真名啊。

她问我唱什么歌,要给你点。

我点了几首,基本都是对唱,她的嗓音尖尖的,有点撒娇的语气,好像还蛮害羞的样子,我问她第一次?

她笑笑,说是的,呵,谁能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接下来,乱哄哄的唱歌,我因为抽烟和喝酒的缘故,嗓子已经唱不出来完整的音节了,好在基本上还能够在调调上,就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

和我差不多,她好像也是不怎么擅长唱歌。

这时间,刘峰杨光他们早就已经跟那两个女的滚到了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白色很刺眼的亮着,那是小姐的胸部。一点嫣红点缀在白白的肌肤上。

杨光到底是久经欢场的人,手已经过渡到了小姐的下面,不住的耸动,小姐在那里张口喘着气,看样子挺享受。

林雪似乎见惯了这种场景,只是有点羞涩的看着屏幕,继续着她的跑调歌曲,我拿起一个纸巾盒,就扔了过去,杨光和那女的吓了一跳。 杨光抬起头问道:“咋了?”

“拷,你小子要来真的话,就找个地方,在这里让人看着有感觉吗?我tmd的都觉得不对劲,倒胃口。”

一边上的刘峰听到后,也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杨光你这小子也太猴急了点,这才刚天黑,时间长着呢。

杨光撇撇嘴,道:“操,装,都长了个鸡-巴,跟谁搞纯情啊?”

说完后,骂不咧咧的,就拉着那小姐去了卫生间,包厢的卫生间是和包厢一体的,只有一道玻璃门隔着,隔着模糊的玻璃,我看到一进门后,杨光就把那小姐的按到了胯下,朦胧中,那小姐的头在前后动着。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小姐的喘息声和“啪啪”的,人与人的**的撞击声。

我尴尬的望了下林雪,她清澈的眼睛里面也写满了无奈。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说咱们掷色子吧,不喝酒咱们只喝茶,林雪说行,不过每把都是她赢,我笑着说自己怀疑她是作弊的,她却娇笑道:“我是这里xxx年度掷色子总冠军!”

“啥啊,谁信?能有这头衔么?”

我笑着道,但是看她笑的模样,突然就恍惚了,确实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嘴角微微上翘,不张扬也不轻浮,有的是风尘中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她见我总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你输了就得喝茶啊,看我干嘛?”

我也觉自己有些得失态了,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来掩盖自己的神态。

这样的场合,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们都有点困了,杨光发泄过了,此刻正头枕着小姐大腿躺在沙发上,当然了,手还是一直都没闲着,而刘峰则是脑袋拱在小姐衣服里,早就已经睡着了。/>

我想把帐给结了,就掏出自己的工行卡,对林雪道:“你去算算多少钱,拿我卡去。”

林雪犹豫了一下。

我笑道,知道她的意思,道:“没事,我这里钱不多,就三千多点,别担心,我都不怕你拿着跑人了,你怕啥?”

几分钟红,林雪重又进来了,对我道:“你朋友早就付过帐了,刚来的时候。”

我知道是刘峰这小子,此刻他正睡得欢呢,就走到他身边,把他给叫醒了说到了打道回府的时间了,刘峰懵懂着双睡眼,道:“ 不要带

这妞出去俩人增进下感情啊?”

我道:“ 不用了,头疼的很。”

杨光见我不支的样子,坏笑嘻嘻的道“就知道你小子不敢来真的,不过也是啊,瞅你还真的不在状态,是不是搞多了,肾虚啊?你小子再厉害,也得保重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不带拉到,咱们两个带,你小子就装!”

说完,搂着那小姐的就前面出去了。

我也跟着出来,没想到刘峰不干了,非让我今晚破个例不可,然后,就拉住林雪道:“我这是我老大,兄弟,给个面子#号候一下呗,钱没有什么问题。”

林雪职业性的微笑了下,道:“刘少,您知道我是不出台的,我怕伺候不好给您丢脸啊。”

我暗喜,这正是我希望的结果。

刘峰许是没醒酒,脾气上来了,道:“别给脸不要啊,在这里的有几个不出台的?和老子装啥?”

林雪的脸色一点难看了,但是也不能得罪顾客,只好撅嘴不说话。

我见僵住了,怕出事,就打圆场,朝林雪道:“没你事了,你先邹吧。”

刘峰还想不依不饶,我架起他就向外走去,林雪也趁这时间跑出去了,电梯里刘峰才道出想让我带那林雪出台的实情,原来他是看我一晚上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样子,以为我还在为周雯雯的事情而伤心。。。。。。

“飞哥,你知道不?那娘们就是不给面子,啥时候让人去把她干了,或者是泼硫酸得了,每次叫都不出来,谁叫都不行,还反了她了,不就是一晚上叉叉腿的事么?就她娘的不让碰啊。”

我知道他今晚喝的不少,且都是闷酒,说的是酒话,安抚了一下,扭头问边上的小姐,道:“问你个事情,要说实话,那林雪真的就不出台吗?”

小姐道:“是的,任何人叫都没出过,反正我没看到过,大家伙都说她下面镶金的。”

她在说的时候,还一脸鄙夷的样子。

和别的楼不同,电梯是在二楼开始的,出了电梯后要经过一到长廊,在二楼这里的包厢条件可能相对差些,隔音也是如此,虽是很多房间里传出来的都是正经的欢歌笑语声,可仍有那么几间里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隐约的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呻吟,有的低沉,有的高亢,有的燕语莺声,也有的如杀鸡宰猪,当然,还有男人的声音,那种特殊时刻,特殊阶段的喘息声,嚎叫声。

回到住地后,已经是夜间十二点多了,心里想着那录像的事情,以及家教中心的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来开开电脑,想看下新闻或者校旱转移一下注意力,却没用,在登陆上qq后,一看,她也在?

会是谁?(四)

邹雁也在,我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跟她打个招呼,她的信息就发来了:“小林,这么晚了还不睡,莫非是孤枕难眠?”

呵,这老娘们,开口就调戏起我来了,便回了个心碎的头像过去,又道:“是啊,午夜梦回,孤单单的一个人不感伤才怪呢,对了,你怎么也没睡啊,难不成贺局不在家,为人民服务去了?”

调侃了一会后,邹雁跟我道出了实情,原来是公安局长章连英家里出事了,他的那正读高中的宝贝女儿在一天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回家的时候让人给绑架了,说来也怪,绑匪既没有向章连英讨要赎责,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他,两天后,他的宝贝女儿让一路过的农民在农地里给发现了,农民当场打了110,女孩生命倒没有碍,只是浑身血淋淋的,无一丝布缕,显然是让人给糟蹋了。

“啊,有这回事?”

“真的,开初的老贺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谁有这么胆子,敢碰他章连英的女儿,那不是太岁上动土吗?章连英早些年就离婚了,一直拿自己的女儿当宝贝疙瘩,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捂着了顶在头上怕闪了呢?我见过他女儿,很机灵鬼怪的一个女孩子,人也漂亮,哎,怎么就。。。。。。”

话语间,邹雁也很同情那女孩的遭遇。

“局长的女儿被强暴了,那现在,此刻新海的警察不是要忙翻天了吗?”

“谁说不是呢?老贺都三天不在家睡了,现在案件还没有定性,分析不出绑匪的动机,不知道是普通的流氓作下的案子,还是有什么人故意的想要去报复,就把怨气发到他章连英的宝贝疙瘩身上去了,不过据老贺说后一种可能性较大,他章连英也没少搞别的女人没少给别人戴绿帽子,还有啊,自他上任来雷厉风行的是干了几件大案子,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那些人想下黑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一晃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聊着聊着,两个人也都有了睡意,最后,邹雁约我说有时间一起坐坐,喝个咖啡什么的,聚聚。

不愧为公安局副局长的夫人,警惕性自是比寻常人家的女人高出很多,在qq上聊天的时候,丝毫没有面对面独处时的暧昧劲,聚聚?天都知道她的聚聚是什么意思。

(2)

回到家后,赵淑艳把包扔到沙发上,走进卧室,直接把自己扔在了宽大的床上,她仰面躺着,任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有时候,人都会很享受那种肆无忌惮的哭泣,那是一种独特的发泄。

情感的宣泄后,她又想到了下午和邹雁在美容院里的事情,在泡浴过后,安排人做spy时,邹雁竟然点了两个年轻英俊的男服务生,虽然出于应有的矜持她拒绝了,把服务生换成了女的,可在spy结束后,看到在另一小间里,享受完了异性服务的邹雁那红漾漾的脸蛋,荡着春情的眼眸时,心里仍是没来由的一阵悸动。

她想起上回自己脚受伤时,自己那一不小心的摔倒以及那强力有力的一个环抱,那时候,仿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有一点兴奋,也有点渴望。

呆了好大一会,她才默默的蹬掉鞋子,伸手握住那曾被碰到过的那半边**,轻轻的揉搓起来,她努力夹紧双腿,任凭光滑的丝袜在两腿之间摩擦着,小腹下面湿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刺耳,只是到了最后,那呻吟却慢慢的变成抽泣了。

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拒绝那年轻的脸庞进入自己的脑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脑海里闪现他的影子来,也许是因为那忧郁却又总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富有攻击性的眼神,也许是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一幕,年轻强壮的躯体里,以及那致命的最能吸引女性的强力的喷发。。。。。。

在自我安慰时,第一次闪现出那年轻,棱角分明的脸庞时,她赵淑艳想到的只有罪恶,沉重的负罪感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恶心的女人,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说不上原因,她只是想,既然他出现了,就让他尽情的出现吧。

赵淑艳索性褪去了裙子,解开了胸罩,让丰满的胸部完全释放出来,浑身上下只剩内裤和丝 袜包裹住下身,暴露身体的感觉真好,她努力在脑海里延续着刚才的想法,生怕它像梦一样,一旦醒来就再也回不去,然后轻轻的抚上去,幻想着那是某个男人的手。

不,就是他的手,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的脑海里想着自己在卫生间里,曾一睹过的那双腿间的硕大,把另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即使不用手去触碰,她都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湿润程度了,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仿佛生出一个泉眼来,不断的有泉水涌出,完全抑制不住,只是此刻,她哪有心思去抑制,倒恨不得那泉水喷涌而出,把自己的一身**也挥洒出去了。

终于,她在自我安慰有了一次从未出现过的高-潮,这种欢快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自从和马天成分居两地以来,虽说碍于她的身份以及背后的马天成的地位,很少有人敢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胆大的主也不是一个都没有,明里暗里的真有人曾向她表示过,可她拒绝了,事业上收获不断,女儿石小雅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一天天的在长大,这些都让她感到很欣慰,却总是难以掩盖内心深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失落。

不知道哪一天起,她就是开始尝试通过自己来缓解身体的渴望,但是多数是半途而废,甚至,一开始的时候还让她有罪恶感,就像第一次想到那年轻的脸庞一样,她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那种单纯的**的快乐,即使偶尔有那么一次貌似高-潮的快乐,换来的却是更为失落和空虚的纠结和矛盾。

而今天,她赵淑艳被一种无法克制的渴望占据了灵魂,哭过之后,她好像卸下了包袱,竟然**裸的把那人作为性幻想的对象,完成了一次最强烈的高-潮。

她没想到的是,就这么简单的,轻易的竟然把自己多年的思想枷锁打破了。

自己在堕落吗?赵淑艳在心里问自己,但是她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挽救自己的灵魂,或者她并不想去挽救了。

想了许久,然后轻轻的褪掉丝袜和内裤,坐起来看着内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不仅想,也许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只不过自己原来伪装成一副圣洁的模样罢了,伪装的久了,竟然连自己都骗过了。

她光着身子拿着内裤和丝 袜去卫生间洗,其实她很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只是随着石小雅的慢慢的长大,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有诸多不便,

洗刷完毕,她依旧是光着身子钻进被子里,高-潮过后的身体仿佛轻松了许多,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会是谁?(五)

女人躬身撩起黑纱雪纺超短裙的下摆,用手将右腿黑色长筒丝袜的蕾丝上沿向上拉了一下,而后直起身来,看了看衣橱镜子里的自己,轻轻扭动了几下身体。

镜子里的她依旧是那么美丽而气质,披肩的长发被扎成一个长长的马尾辫,上身橙红色紧身t恤将她那圆滚挺拔的胸部衬托得昭然毕现,扁平的小腹和丰圆的臀部在黑纱超短裙的包裹下显得起伏有序,凹凸有致,黑色长筒细格丝袜更使得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尽情散发着高雅尊贵而性感的气息。

“哎。”

镜中的自己很可人,女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自己拥有着突兀有致,曲线优美的身形,只可惜他。。。。。

带着几分自我欣赏,几分失落的苦笑,女人往镜子里最后又看了几眼,无奈地转身走进客厅,来到鞋柜前,一边优雅地伸腿套上红色的品牌高跟鞋,边顺手将鞋柜上白色的香奈儿挎包一拎,幽幽地走出了大门。

“好巧啊,这不是文夫人吗?”

当女人刚走出大楼,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浑厚声音忽然从侧面传来,她不禁扭头一看,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站在楼前那郁郁葱葱的花圃边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哦,是你。”

女人一愣,颇感意外。

“两天不见,你越发的青春靓丽了。”

见女人停下了脚步,黑西装男人笑盈盈地走上前来。

女人眉头微微一皱,反感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怎么?没事的话,难道就不能允许我与一位漂亮高雅的女士交谈几句么?”

黑西装男人油腔滑调地应道,火热的目光自下而上地扫过她那黑光透亮的丝袜和仅能勉强罩裹住大腿上半部的黑色超短裙,停留在她那高耸得放佛快要从t恤低开圆领中跳出来一般的胸脯上。

“对不起,我还要去上班,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

感受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女人不悦地说道,扭头就想离开。

“这个,哦,事情还真就确实有点。”

对方连忙快走两步,追至女人的身后,唯恐她立刻离开,嘴上道:“虽说还算不上急事,但我认为你一定会感兴趣的,何况,”说话间,他已超到女人的身前,笑着拦住了去路,道:“据我所知,你最近好像在休假,应该不用上班吧?”

“你这人。。。。。。”

女人为之气结,有些恼怒,道:“好吧,大侦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今天我还有事呢!”

“大侦探?呵呵,夫人过誉了。”

黑西装嘻嘻一笑,道:“我关注你,其实都是为了你好,看到你为了引起丈夫的注意,经常刻意打扮得性感妩媚,可人家却熟视无睹,不以为意,整天在外面乱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

女人闻言身躯猛然一颤,继而内心燃起一股无名怒火,道:“请你的嘴巴放干净些,不要再拿这种事情来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今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她狠狠地转回身去,忿然迈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是何苦呢?”

黑西装站在原地没有动,不以为然地淡声道:“最近我刚好了解到你丈夫与别的女人的一些事,当然了,那女人你也认识,本来好心想告诉你的,你却不给我机会啊,哎,伤心真是。”

“什么?”

女人内心一惊,骤然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既然你这么急着要走。。。。。。”

黑西装眯起眼打量了一下女人婀娜妙曼的背影,一面虚以委蛇地说道,一面转身做离开状。

“那我就不好强留你了,等以后夫人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聊吧。”

“你等等!”

女人倏地转回身来,脸上一阵苍白,屈服了,道:“我,我现在有时间。”

“哦?”

黑西装也扭回了半转的身躯,干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好好聊聊吧?”说着,他用手往后方一伸,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不远处,正停着他那辆黑色的帕萨特。

女人微微一愣,继而咬了咬牙,表情复杂地走上前来,阴沉着脸与他擦肩而过,却是目不斜视,似乎当他不存在一般,而后,她快步婷婷,在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声响中,径直走向自己的a6去了。

黑西装偷笑着转过身,快步跟了上去。

“别急,这时候你先盛气凌人吧。”他一面心动地望着女人曲线优美的背影,一边在脑海里设想着她身无寸缕的样子,心里暗道:“你这副高傲的样子,不妨留到某一天我们**谈判的时候吧,到时你的身上,可能只会剩下那令人心痒的黑色丝袜和漂亮的高跟鞋。。。。。。。”

(2)

而恰在这个时候,在某一间豪华的酒店里,于晴曾经的大姑子,肖长青的女儿肖云云正被非人的折磨着。

一个身躯很强壮,大约三十七八岁年纪的男人正赤条条地跪坐在席梦思大床上,一脸得意地将肖云云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悠然地耸动着腰胯,黝黑粗大的东西不紧不慢地**着。

他对现在的姿势十分满意,首先,由肖云云是仰卧着躺靠在他的身前,而跪立着的他便显得高高在上,使得他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只要目光轻轻往前一瞟,就能将她那**的胸部和羞愧的脸色尽收眼底,一股掌握大局的淋漓感油然而生。

其次,肖云云的臀部顶着他的小腹,两条大腿呈v字型打开状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膛和肩膀上,往空中高高伸直了的双腿将他那光秃的脑袋夹在了正中间,所以他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那打开的双腿中央那诱人的风景,看见乌黑发亮的毛丛所掩映着的那道玫瑰色的裂缝,被坚硬的

东西肆无忌惮地挤兑,进出,和搅动着的样子。

还有,由于肖云云的臀部是略微朝上地压放在他的双膝上,随着每一次耸动和摩擦,他的双腿总能感觉到那圆

滚而坚挺的臀部上传来的滑润而充满弹性的触感,令人心旷神怡,毛孔喷张。

肖云云那双很修长且圆润的大腿,套着黑色反光的长筒细格丝袜,高高地翘向空中,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双手揽住那双大腿,将脸颊靠在了其中一条腿上,一面感受着丝袜摩擦的刺激,一面狂嗅着她那沁人心脾的体香,一面体会着自己的东西被层层嫩肉箍轧,吮吸着的快感,不禁呻吟了起来。

“哦,真是想不到啊,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肖云云闭着眼在扭动中“啊”了一声,而后继续紧咬着牙关。

“觉得受不了的话,还是喊出来吧。”

男人抬起眼,将目光投向肖云云的脸颊,只见她那一头原本飘逸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额头上汗湿的刘海杂乱无章,柳叶般的细眉始终紧锁着,泪涔涔的美目紧紧地闭着,洁白的牙齿将朱红的嘴唇咬得有些发紫。

他微微一笑,挑逗般地故意将胯间的东西往深处猛地一撞,在肖云云身体一个颤抖之际,将目光移至了她的胸部,那**虽然不算很大,但却异常坚挺,圆滚的基座,尖挺的乳峰,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山峰一样,圆润挺拔的乳峰即使是因为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如红、嫩汝脂的**,简直比雕塑中的女神还要诱人,令郑古赞叹不已。

“这就是原肖大主任的女儿,原‘九龙集团’大经理的的**么?”

男人的双手不觉松开了她的双腿,往前一探,将那对尖乳盈盈一握,抓捏在手中,接着,他想起昨夜坐莲式时将胡子拉碴的大嘴埋入这对**间或含或舔的样子,眼中再次放出奇特的光来。

“很抱歉,这样绑住你的双手。。。。。。”

男人的手指攀上了肖云云的**尖,揉捏着嫣红的**,肖云云身体一阵扭捏,无奈双手被反绑着压在身下,根本无法抽出来。

“昨晚我们配合得非常顺利,可今天早晨你的情绪有点激动,看起来很后悔,所以我不得不绑住你,确实很无奈,别介意,只能这样做……。”

他上下左右地来回晃了几晃,使得在肖云云的体内的东西如同搅拌似的扭动起来,惹肖云云又是一阵颤抖。

“放了我吧,求求你。”

肖云云忍受不住,痛苦地哀求道,可是当她睁开眼,自己胸前那对不停晃动着的**赫然印入眼帘,脸上顿时又是一阵绯红,再往上一看,自己的双腿正高高地架在人家的肩上,而且还穿着令人羞愧的黑色长筒丝袜。

同时,下体依然还在遭受着侵犯,一阵阵火热、充实、挤涨、苦甜难辨却能使她颤抖不已的冲击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更令她羞得面红耳赤。

“放了你?”

男人面红耳赤地维持着下体的动作,挤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来:“你是想让我放弃你这身雪白诱人的**么?你认为这有可能么?”

“以前的时候,你不总是高高在上吗?我都只能流着口水隔着衣服幻想着你的**和屁股如果某天你的衣服或裙子包裹得太紧,显露出胸罩和内裤的痕迹,我甚至会躲进厕所疯狂地打手枪!而如今,哈哈。”

男人说着一手继续揉搓着手里的**,一手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啪”地打了一下。

“这样坚挺的**,这样圆滚的屁股,甚至还有毛茸茸的这儿,竟**裸地呈现在我面前,被我随意地玩弄着,这样的享受,你认为我会放弃吗?”

说着,他跪直的上身忽然往前一倾,把肖云云连腿带身一块压在了下面,几乎把她的身体压断了型,并忽然加快了下体的冲击频率。

“啊,不,不要,你,你这是干什么?”

身体里的刺激持续提升着,肖云云只觉得颤抖的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紧,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我现在忽然想再射一次,把,把那,那什么,火热的精-液,喷到你的最深处去。”

因为加快速度的缘故,男人显得有些气喘吁吁。

“不!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肖云云顿时花容失色,绯红的脸竟也变得有几分苍白,身体也重新剧烈地扭动起来,她惊慌失措的挣扎着,上身不停的扭动着,可下身依旧被死死的压在床上,陷入了绝对之中。

“不要!住手,住手啊!”

“啊,啊,不想再被我射一次也可以。”男人没有减缓**的频率,一面喘气一面说道:“那就看你听话不听话了,如,如你能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照我说的去做的话就。。。。。。”

“你,你到底想怎,怎样?”

肖云云的周身,甚至连声音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3)

说实话,在看到李姐邮箱里的那段视频后,第一时间脑子里就窜出了是不是姚广亮在搞鬼的疑虑,毕竟自己第一次和李姐缠绵的常葫,以前他姚广亮也不止一次的去过,可在仔细的看了几次录像后,发现偷录的角度很不一般,那拍摄装置的安装,应该不会是姚广亮那类没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能干的,也许只有再去那房间里去看看才能摸清楚。

想到这点,我拨通了李姐的电话。

“李姐,现在方便吗?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关于那段视频的。”

那头的李姐道:“小飞啊,我刚想给你电话话呢,你现在在哪?”很着急的语气。

会是谁?(六)

二十分钟后,李姐开车来到了我的住地。

“啥?对方不打算要钱了?那他要什么?”

我也实在想不通了,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目的呢?

“是啊,上午十一点多点的时候有人给我打的电话,用的还是我的私人号码,知道的都是我的亲戚朋友而已,在电话里说几十万块钱在他眼里是小意思,不勒索我了,但那盒录像也不会给我,要自己留着看。。。。。。”

“直接打电话给你了?男的还是女的?声音呢,听着熟悉吗?”

李姐摇了摇头,道:“听不出来,只知道是个男人,但一点我可以确定就是在我所有熟悉的人当中,绝对没有那样的嗓音,哑哑的,又像是从水中传出来的一样,很刺耳。”

“哦,对方可能用的是变音器,这倒是奇怪了,按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应该跟你很熟了,可对方不要钱那先前那事?再说了,他图的什么呢?”

“就是啊,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提心吊胆的,一下午,我都快要发疯了。”

李姐长叹了口气,满脸愁容,竟然点了根烟抽上,动作看起来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更为老练了。

“那个,李姐,有件事我不知道是该和你说还是不该说?”

我犹豫着。

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姐知道我要说的肯定有问题,便问道:“什么事?”

“其实吧,我一直都没敢告诉你当初我离开的实情,是因为那个李经理拿着你跟我在办公室亲热的视频,我怕说了,会让你觉得我在挑拨你们姐弟之间的亲情,也怕会影响你们之间的亲情。。。。。。。”

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啊,有这回事?”

听完后,李姐满脸的不敢相信,当注视了几秒钟的我眼睛,确认我说的是事实后,她的脸上先是一顿呛白,继而又是红云飞霞,脸色难看该是万难相信自己的一举一动竟时刻在被人监视着,且监视自己的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抑或说,李闵很有可能只是监视自己的人之一,而脸红不好意思则是因为自己和我欢愉的情形落在了李闵的眼里,让她这个做姐姐的羞赧不已,失去了威严。

接下来的两三分钟里,李姐一句话不说,陷入了沉思。

“当然了,我也不是说这次的事情就一定跟李经理有关系,只是,毕竟线索还是太少,你看这样行不行,什么时间你方便的话,我们在一起去当初的酒店再仔细的看看,兴许能找到别的线索也说不定。”

商量了下后,最终决定周六,也就是三天后,我们一起去酒店先看看。

李姐说她现在自己单独住一公寓里,因有份文件晚上要用的上的文件落在了那儿,要回去拿,便离开了。

(2)

而我一会也得去给石小雅补习,就来到了小区外不远的一家拉面馆想随便对付一下,面端上来还没吃上两口,又从门外进来一个是四十五六岁样子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脸庞和身段都很好,年纪比那男人要小个二十岁上下。

两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男人在叫上了两份拉面后,又点了几样小菜,之后就很亲密的和女人说着什么话。

女人则一脸爱理不理的,不耐烦的样子,但时不时会打情骂俏斯般的推打一下那男人。

我看见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抚摸女人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然后,渐渐的伸入了裙子里,动作相当放肆,女人则是嗔怪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的嘴角挂着淫-笑,把手缩回来,女人到底害羞,放眼在餐厅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她的目光就对上了。

她看见我好像触了电一样脸色刷得变白,我忙低下头,装没看见去继续用筷子拨拉碗里的拉面,但是,突然有种饱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女人过来了,那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我没有抬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你妈?林,林飞。。。。。。。”

我不能再装没听见了,于是抬起头来看着她,调动脸上的肌肉作出微笑状态,道:“你好,真巧啊!原来你在新海啊,那个,怎么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吗?”

尽管拼尽力气想作出平和的表情,然而你,我仍感觉脸上的肌肉是那样的僵硬。

“是啊,真巧啊。”

周雯雯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那个中年男人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任谁都能想的出,那会是怎样一种尴尬至极的氛围。

“你们,这是,也来吃饭?”

我只觉得脑子里开始缺氧,说出来的都是废话,来饭馆不是吃饭是什么?

“啊,是,是啊,你也是?”

周雯雯僵硬的笑了下,道。

“嗯,是,呵呵。”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二傻。

“前几天我遇到谢晗雪了,从她那里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新海。”

我点了点头,道:“你呢,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还是?”

“实习后就回来了,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周雯雯想了下,把脸别到了边上,轻声的道。

一直都在?

我的心里一阵哆嗦,但因为对面就坐着那个男人,所以我仍是成功的压抑住了自己的激动,只是笑了笑,道:“啊,是吗?也对,新海也不算小了,碰不到很正常。”

周雯雯笑笑,问道:“你还在开‘家教中心’吗?

“不了,前些日子被关了,手续办不下来,你呢?干什么工作?”

“我开了家化妆品店,在开发区那边。”

“哦,是吗?那等我以后找到女朋友后,帮她买化妆品的话去你那里能打折吗?八折怎么样?”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要开这样的玩笑,虽然内心里揪般的疼。

“八折太少了,到时候兄弟你过去的话,我给你办张贵宾卡,直接免费。”

周雯雯刚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开腔了,他不傻,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和周雯雯是一种什么关系了,当然了,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向我表明他自己的存在。

“这是,你老公?”

我看着那个男人,问道。

“啊,我一直没跟你介绍,他是我的,我的男友。”

周雯雯在说的时候,是笑着的,可那笑容却真的比哭的还难看,而我呢,看到她那样子,心里针扎一般。

“哦,你好,请问怎么称呼啊?”

我问道。

“曹庆彬。”

男人一直都是很镇定,很从容,甚至还对我微笑,是的,现在他是周雯雯的拥有者,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是胜利的一方,而我,却是淘汰掉了可怜虫。

“我的店,店里有一半的股份是他的,他投资的。。。。。。。”

周雯雯解释着。

我看曹庆彬的年纪绝对超过四十五,长相虽说不是凶神恶煞的那种,却也绝不能归于高雅,甚或说是好看的一类,是啊,要不是他花钱给开店,就凭他的那个年纪和尊容怎么可能套的周雯雯这样的女子呢?

钱,真tma的是好东西,我在心里咒骂着,很无力。

“曹哥,雯雯是个好女孩,我当初,不说了,我没能给她幸福,总之你要珍惜她。”

天知道,我那会儿笑的有多么难看,虚伪和牵强,而曹庆彬竟也真的点了点头。

“林飞,你,咱们。。。。。唉。。。。。。”

周雯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段连贯的话来,最后叹了一声,她的眼神很复杂,她这副表情我也是很熟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的状态。当然,我现在也是一样的,在心里有种情绪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三个人很怪异的,又沉默了有半分钟的样子吧,周雯雯又道:“那个,你说的‘家教中心’手续办不下来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需要打点下啊,钱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点。。。。。。。”

她的话让我心里暖了一下,然,她越是这样说,我的心里却又是越发的难受。

“不是,也不需要,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吧,谢谢了。”

一时间,桌子上又陷入了沉默。

“得了,你们吃吧。”

不想再在这种气氛中待下去了,其实,我也确实呆不了,一秒钟都不行,就招呼服务员结账,周雯雯似乎想让我再坐一会儿,看我坚持要走,就站起来想帮我付钱,连那曹庆彬也站起来假模假势的掏钱包。

我当然没有让他给我付钱,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请我,唯独他不行,那样的话,会让我有一种活吃了几只苍蝇的感觉。

出来后,我脑子里响着乱七八糟的,周身无力,甚至在发动起摩托车后刚骑出几米远就脱了把,一下子连人带车都摔到了地上,声响惊动了拉面馆里的人,周雯雯第一时间跑了出来,想上前来扶我,却被身后追上的曹庆彬给拉住了。

爬起来后,我朝他们笑了笑,自嘲道:“小事,定是上午喝的太多了,还没醒酒,呵,再见啊,再见!”

我分明能听到身后传来的那一句,能把击成肉沫的低语。

“林飞,飞。。。。。。。”

车跑过几个红绿灯后,我在一大厦的角落听了下来,眼直勾勾的望着蓝天,白云朵朵,流动着。

我想了很多,从两个人相遇到两人的分别,想着,想着,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

有个路过的行人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厉声朝他们骂道:“看什么看,**的,找死吗?”

可骂走人家后,泪水流的更快了。。。。。。。

会是谁?(七)

“阿姨,您好,小雅早就放学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出了点事情,我来晚了。”

进门后,我尽量用平复的心情向赵淑艳道。

赵淑艳穿着一身淡蓝色休闲服,一体的那种,笑道:“还没呢,她下午刚放学的时候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今晚同学过生日要参加什么party,现在的孩子了不得了,咦,对了,这周不是已经补习过了吗?怎么还?”

“哦,是这样的,不是快要期末考了吗?上次她自己和我说的,让我今天过来给她来次模拟测试。”

我笑了下,道。

“是这样,这孩子,她根本没和我说过啊,今晚还又跑去,哎,估计她自个儿都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去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说着,她就转身要去拨沙发边台桌上的座机。

“别,别,阿姨,不着急,我可以等她一会回来再给她测试的,现在说不定她们同学正玩的开心呢,这样一打电话催她回来,岂不是。。。。。。。”

我说这些的时候,身体也自然的上前几步,抬手作了去阻止的态势。

这时,赵淑艳突然“啊呀”了一声,直直的盯向我,我一愣,她是怎么了?

“小林,你的胳膊怎么流血了?”

清理了下伤口后,赵淑艳找来了家里备用的创可贴为我贴上,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说来的时候,在路上不小心滑倒了,就一划而过去了。

赵淑艳问道:“小林啊,前几天贺局长的夫人跟我闲聊的时候提起过,你那个‘家教中心’是怎么一回事啊?据我所知,像你那种上不了规模的,新海多的是,根本就不需要弄那些手续,证件的啊?”

我一愣,当初我也就是无意间和邹雁说的,她怎么就又和赵淑艳说起这事情了呢?

“不知道,我自己也纳闷呢,不过也没什么,我材料啥的都弄齐全早就交上去了,应该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批下来了吧,小事,没啥大不了的。”

我故作轻松的道。

赵淑艳望了我一眼,便没再说什么了。

其实自进门后,我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昨晚跟杨光刘峰他们喝酒回去后,到现在一直没吃什么东西,就中午干啃了包方便面,而刚才在拉面馆也是没吃几口,这时候,闻着那香味自是无法抵挡了,肚子里里很丢人的响起了“咕噜”声来,很不争气,我脸一红。

赵淑艳离我也就米多远的距离,也听到了,笑笑,道:“今天院里开了一下午的会议,我刚回来没多久,还没吃饭,正做着呢,刚巧了,小雅不回来我自己也吃不完,你去洗下手,这就开饭。”

说着,不等我说什么就转身朝厨房走去了。

“阿姨,那个不用了,我回。。。。。。。。”

赵淑艳扭回头,道:“看你,又不是头一回在我家吃饭了,客气什么,快洗手去。”

清炒凌白,红烧鲈鱼,蒜苗腊肉片,还有一大碗香气逼人的四炖猪脚。

“就这几个菜,别介意啊,小林。”

“这已经够丰盛了呢,您不知道,我自己有时候一天全都是方便面对付的,跟这比。。。。。。。”

“对了,小林,小雅测试的试题你是早就准备好了呢,还是?”

“不久前早就出好了,并且每个题目都有详细的答案和解法步骤,其实吧,像小雅现在的水平拿来自学一点问题没有,呵呵。”

赵淑艳笑了,道:“啊,是吗?说实话,小林这丫头自请你给补习后,不单化学成绩上去了,就连别的学习劲头也来了,前几天她们班主任跟我谈过,说小雅最近的表现非常不错,这都得感谢你呢。”

“阿姨,看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淑艳再次由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两只高脚杯,和一瓶不是干红也不是白兰地一类的洋酒,说道:“既然那试题和答案都有,一会给她测试的时候也没多大的问题,来,咱们喝点酒,怎么样?”

正好我也正因刚在拉面馆的事郁闷着,心里赌的黄,本就想一会补习结束后回家自己灌酒的,此刻,见赵淑艳那虽是询问却不容拒绝的架势,便答应了。

“成,既然阿姨想喝,我就陪您喝一点。”

(2)

我有个毛病,就是一旦喝酒了,无论桌子上有多少东西,总会往肚子里填个没完,一直得到胃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间隙为止。

赵淑艳喝了两杯干红,脸上晕红晕红的,放下碗筷后就坐在那静静的看着我吃。

等我感受到了那目光后,这才觉得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很不雅观,就住下了筷子,朝她道:“让您见笑了,呵,我是。。。。。。。”

“这怕啥,还害臊呢?好了,你吃你的吧,我去客厅活动活动,刚吃完饭不活动的话会发胖的。”

赵淑艳笑下,就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桌子上的盘都已经见底了,酒也全进了我的肚子里,不知道是因心情不好喝情绪酒容易醉,还是这酒后劲足的缘故,脑袋晕乎乎的,嗡嗡的响。

会是谁?(八)

酒意朦胧中,脑海里又现出了拉面馆里周雯雯和曹庆彬**的场景,那暧昧的打情骂俏,放肆的手。。。。。。。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胸腔想要炸开般的难受,摇着头,告诉自己不准再去想了,她该有自己的生活,人家爱怎么着是人家的权力,然而,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个该死的男人是怎样压在周雯雯的身上,将他的丑陋的东西塞满周雯雯的身体,然后,两人又是如何绞缠在一起挤压,癫狂?

他的手是怎样的抚摸,揉捏那两团饱满坚挺的**?

他是怎样在宽大床上肆意的占有,蹂躏那曾经是的梦,那娇嫩,性感的躯体?

他是如何**?他带不带安全套?他会不会把精-液射进去?他的精-液将如何冲刷,如何灌满?

周雯雯将会如何的反应?她的那里将会变得如何肥满湿滑?那**和蜜汁将会如何得流出?她在高-潮的时候将会如何淫-荡的呻吟?

曹庆彬是否会一边嘲笑着我一边霸占他的所有,不错,就是霸占,没了金钱他那猪一样的东西怎么会得到年轻靓丽的周雯雯呢?

而周雯雯呢?她又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会否在欢爱的时候说着各种淫-词浪-语?他们是不是想a片里的男女一样淫-乱而狂野的用各种姿势作**?

周雯雯,她是否已将我们曾经的那段爱恋给刷去了?

她究竟和那个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天啊,我承认,我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难受到了极点。

有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烦闷的城市生活让我如傀儡一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只有刺激放纵的性-爱才能让我们的灵魂彻底释放!

是的,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你既然不在乎我了,那我又何苦去为你受那一份爱的折磨呢?

找个女人吧,放纵,让我们灵魂相通,**装出生命的火花!

我醉手醉脚的打开了厨间的玻璃门,来到了廊道上,将自己的身体贴著墙壁前行,然,刚朝客厅探出了目光,只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虽然,有一些遗憾没有赶上开头,但也顾不得那些了。

在客厅的电视里正有个身形姣好的形体老师示范着瑜伽动作,挺胸,扭腰,摆臀,压腿,做著一个个对于男性来说充满诱惑的动作。

当然,这个不是最吸引我的,真正让我挪不开目光的却是电视机前的那个正随著电视做瑜伽动作的躯体。

只见她一脸认真的做着动作,一对细长的柳叶眉下,纤长的睫毛随著一对大眼睛不时地眨着,好像媚的要滴出水般,脸上渗出些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启着,发出微微的娇喘声,脸上隐约有着一抹酒后和运动后的潮红,本来她的皮肤就已经是白皙滑腻,相映之后愈显诱惑,看到这些,不禁让我可以想象到在床上,那马天成怎么会不怜惜这样一个迷人的尤物,而干将她晒在了新海呢?

赵淑艳上身穿著稍显一件小一号的t桖,其实,倒也不是那t桖稍小,而实是因为她胸前的那对硕大的缘故,撑的很高才显得小的,曾经那次浴巾滑落时,我看过她的**,知道那一对**不但没有一点儿下垂的迹象,反而活力十足的挺翘着。

往下点,则是与一对**形成鲜明对比的腰肢,我很怀疑,古人说的如若柳扶风就是专门为她而作的词汇,看着腰肢扭动著动作就可以想象在床上如此柔美的肢体,能可以做出各种高难度的让男人犹如升天般的**动作。

再往下,那对饱满的臀瓣,柔软轻薄韵律裤紧紧的贴在上面,看上去又圆又翘,即使隔着布料看去也似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滑腻,荡人心魄,由臀而下双腿同样诠释着造物主的厚爱,笔直而修长,结实而圆润,衬的她那一米六二的身高很具有冲击感。

对于偷窥者来说是没有时间上的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赵淑艳做完了瑜伽,拿起了毛巾擦了擦脸,在此刻我的眼中,就连其那擦脸的姿势都让人觉的是那般的优雅,她往洗浴间走去了。

洗澡我可不敢去偷窥的,即便是酒后,即便是体内交织了各种火焰,当然了,也没有什么机会。

此刻的我面色涨红,喘着粗气。。。。。。。。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我竭力的将自己的激动压制了下去后,自己先看着一会要给石小雅测试的卷子,想起刚才赵淑艳曾说过厨房的冰箱中有几瓶冰镇的葡萄汁,便起身想去找一瓶喝。

往厨房走的时候,廊道中,正巧看到她已经往门口走了,一个无限美好的背影让我腿间那该死的玩意又有抬头的趋势,因为,我看到赵淑艳身上仅系着一条浴巾,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从浴巾在后背的位置可以估测上面仅盖住前面的**,而下面则刚刚及臀而已,每迈开一步都有春光乍泄之虞。

我正看的兴起呢,却被一声娇呼所惊醒。

原来,就在几分钟之前,赵淑艳做完瑜伽,正在沐浴,突然听到了门铃声,她本来以为我会去开门,哪知道那时候的我正在书房里跟自己做斗争呢,根本就没听到门铃声,结果门铃响了很久,一直不断,她只好自己去开门,因为那门铃声响的急切,便随手拿起来浴巾胡乱裹上之后准备去开门。

让赵淑艳有一些意外的是,开门之后,进来的竟不止石小雅自己,还有一男一女另两个孩子,应该是石小雅的同学,石小雅一副醉熏熏的样子,要不是被他们架住了,好像随时要倒下去似的。

她将目光看向了石小雅,疼惜又微气的道:“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啊?”

同时又看了一眼石小雅的同学,正要说话,却发现那个男孩子两眼放光,目光火热,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听到呼声的我立刻惊醒了过来,刚出书房,就发现赵淑艳急匆匆的往回跑,已到了书房的门边,看到正面的我不禁又陷入了呆滞状态,她因为沐浴出来的匆忙,只是用浴巾遮住了身体,但是胸前的一对实在太过圆润,浴巾不过堪堪遮住了乳峰,大半个**都露了出来,两只**挤在一起,在胸口出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到的壕沟一直延伸了下去。

由于她跑的太急,一对**随之不住的跳动,似不开束缚般,竟一下崩开了堪堪围裹着身体的浴巾,浴巾散落之后一下落在了地上。

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的面前展示自己的**了,和上回不同,那次我们两人的身边还有石小雅在,这次面对着她的只有我一人。

我想,此刻,我的眼神一定是放着光的,无礼的很。

因为我很卑鄙的打着自己的校恒盘,怕什么,我喝酒了,且醉了。

而赵淑艳只顾着快步的往回跑,脑海里也尽是尴尬,一时没有意识到,感觉身上一凉已经是好几步开外了,画面好像定格了般,感觉我的鼻血差点儿就喷了出来,肌肤若凝脂,浑身一片雪白,唯有一对**上的两颗樱桃和胯间的黑色芳草萋萋格外醒目。。。。。。

反应过来的她,又是一声娇呼,急忙回过头去迅速捡起了浴巾,胡乱的遮在身上就慌忙朝自己的卧室跑去。

虽然赵淑艳转身只有捡衣服不过几秒的时间,一对圆臀却几乎晃瞎了我的眼睛,白腻,丰满诱人,硕大浑圆却又翘挺,如同熟透了的粉红蜜桃,也许掐一把就能掐出一捧汁水般。

回味着刚才的美景,我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举步来到了客厅,抬眼望去,只见其中那个架着石小雅的男孩子脸色通红,不知是喝酒的原因还是看到自己同学的母亲裹着浴巾有些不适应,也许两者兼有吧。

想到这,我只觉得脑海一热,一种难言的兴奋的感觉无法言述,两腿间的分身竟然不受控制的又有了起色。

我赶忙躬身上去搀扶石小雅,以掩饰自己下身的不争气,两个孩子在我接力搀扶石小雅后,就连忙回去了,石小雅醉的很厉害,任我将其弄到沙发上躺着时,都没什么反应。

半分钟的样子吧,赵淑艳也从卧室里出来了,换上了一套紫色的睡衣,保守型的那种,但其胸前的那一对因为坚挺的缘故,几乎欲裂衣而出一般,似乎刚才的解放让它们感到了舒适,试图想再尝试一次似的。

“小林,来,我们一起把小雅给扶到她的卧室吧,她个子比我高多了,我自己扶不动。”

向我招了下手后,又开始嗔怪起石小雅喝的这么烂醉如泥的,而这时,听到赵淑艳说时,我也终于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没有改变的惊艳中回过神来,“嗯”了声。

由于天晚了,窗帘已经拉上,打开了暖色的灯,再加上半掩的房门,让卧室里平添了几分暧昧,而赵淑艳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太妥,脸不禁又是一红,将石小雅放躺下之后,正要唤我一起出去,谁知刚躺下的石小雅忽然坐了起来,两眼撑开了一条缝,不辨方向,张嘴就是

“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赵淑艳不禁又是一声娇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呻吟太过诱人,我竟没来得及反应,上身和裤子被吐了一大堆秽物,而始作俑者石小雅

吐了一大口之后似乎舒服不少,又倒下去呼呼大睡了。

我赶紧后退了一步,和赵淑艳不禁面面相觑了一翻,还是她先反应过来,一脸歉疚的拿手纸想为我擦拭一下,可是发现秽物实在有些恶心。

“小林,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放洗衣机里甩干后,再烘烤一下很快就可以穿了。”

我今天上下就各穿着两件单衣,一脱后,除了内裤便没有别的了,想到在她的面前近乎全裸的样子,实在不妥,便连摆着手,道:“不用了,阿姨,既然小雅今晚喝醉了,那我明晚过来给她补习好了,我现在回去了就。”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因走的急,脚下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没有摔倒。

谁知赵淑艳一步上前来就拉住了我,道:“看你醉成这个样子,现在怎么好回去,骑摩托没危险才怪呢?”

会是谁?(九)

我体内的冲动一直没有消释下去,所以刚一走出赵淑艳家的门就发了一个信息给李姐,问她一会有时间吗?

很快,李姐的回复就过来了,只有两个字,有,等。

先回到住地后,我连灯也没有开,摸黑就进卧室躺倒了床上。

想到自己从美幻中跌落到残酷的现实里,就犹如掉进了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全身冰冷僵硬的肌肉在冰水中痉挛着,抽搐得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

最为严重的一次,我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渺小的无人在意自己的存在,虽然在心里知道那一刻会有可能遇上,可当我如此清晰的亲眼看到周雯雯和曹庆彬在拉面馆里打情骂俏时,我还是心痛了,心碎了。

而当自己想到现在只有李姐还在时,我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自己对李姐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情呢?是喜欢或者爱多一些,还是纯粹的欲-望多一些呢?

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的女性,或者只是将其当成了茹姐的替代品?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2)

喂了石小雅些蜂蜜水后,赵淑艳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想到不久前的情形,和上次的突然不同的是,今天晚上当自己的浴巾滑落后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后,她虽然也有羞赧和紧张,让她不可想象的当见他直勾勾的以写满情-欲的眼神打量自己时,自己的内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了一股刺激的感觉来。。。。。。。

再当他脱下那沾满污秽的衣物后,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线条流畅的躯体,健壮且朝气蓬勃,特别是他的下身只剩了件紧身的平角内裤,她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心里顿时加速了许多,那鼓鼓囊囊的一包,因为内心是紧身的,更显它的硕大,让她有些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了似的,不自觉的唇便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更使得自己难为情也有些自豪的是,而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注视,那里,竟微微的抬起了头,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他能以那般的眼神看自己,能在自己的注视下而有生理上的冲动,这都说明自己的身体对男人还是很致命的,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下体间又变得湿润了。

是的,我的身材依旧傲人,肌肤依旧滑腻白嫩,富有弹性,而且,我的内心不仅仅不显老态,其实较年轻时候更为狂热奔放,我渴望疯狂,向往它。。。。。。。。

赵淑艳的身体扭曲着,情-欲升起,将两只手都伸到了小腹处。

她的梦幻又开始了。

就是今晚,他没有走,和自己去了一家谁都不认识谁的舞厅里,霓虹闪烁,光线昏暗。

自己站在人群中疯狂的扭动着腰身,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舞姿相当觉有挑逗性,好像艳舞女郎,充满了狂野的情-欲,要是在平时,自己是绝对不会表现的那样疯的,但是今晚不同了,自己喝醉了,特别想释放自己,因为觉得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需要减压,想要尽情的放纵一次。

他站在自己的身后双手扶着自己的腰跟随着自己的动作配合着,他一定会觉得好像不认识自己了吧?一定会想,这个女人在这种公众场合竟然也会如此的放浪,不过,他的眼神里既然有那么攻击性的东西,自己与他那般身体上接触该也会更令他兴奋吧,是的,得到我那样程度的暗示傻子也明白,接着,他的手定会在自己的腰间游弋了,那不正是自己所祈望的吗?于是,自己的臀部有意无意的几次碰处他的敏感处,他早就硬的勃起了。

理所当然的,他也开始大胆的动作了,他的手悄悄的往下伸,手掌隔着自己很薄的女裤在自己的臀部搓摸,同时,有意用自己裤子撑起的帐篷顶点挤顶自己,当然,这些都是是借着双方扭动时“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

星星之火,扔进干柴禾堆,什么都不顾了,脑子里空白了。

就那样样,,自己的身体渐渐的软倒在了身后他的怀里,半靠在了他的身上,那时的音乐也变得悠扬缓慢,他的双手已经环住了自己的腰,两人靠在一起慢慢的移动着舞步。

他能感受的到自己怀中的我身体的热度,以及我那充满情-欲的火热呼吸,他坚硬的勃起物一直牢牢挤压在我的臀部上,他能知道我已经动情了,不过,他自己也急不可耐了。

梦里的颜色更显暧昧了,而赵淑艳在小腹下的手的动作也更为热烈了许多。。。。。。。

他会怎么办呢,接下来?他会说这样一句话吗?

“咱们到外面去好吗?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

如果他能这般的**裸,我又还要什么矜持呢?我道:“呵呵,想泡我吗?好啊,你带路。”

就在舞厅大厦的楼顶天台上,有一阵阵女性的淫-荡呻吟声飘散空气中。

我就希望那般的无所顾忌,我呻吟出自己的快感,释放长久来藏于身体内的框框。。。。。。。

在那天台,平时都不会有人上来,如今夜已经深了,更是空旷,借着酒兴,我们就那么无所顾忌的在一处墙角疯狂的搂抱成一团。

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他也**着上身,用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结实的大腿,将头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自己的黑色性感蕾丝内裤舔着那道裂缝的形状。

赵淑艳的背躬了起来,仿佛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随着双手的频频刺激,她觉的下体好像一阵阵酥痒的电流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体内的蠕动加剧,分泌物的温度升高,渐渐的流了出来。

梦在继续,欲在燃烧。

“好色哦,竟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去上课,没想到我们的大学副院长是个这样的色女呢说,你自慰过没?在哪里?在厕所里有过吗?”

他的话很粗俗,但却好像又带着某种一能够引人堕落的魔力。

“呵呵呵,你不想看么?小色狼,想不想知道那后面是什么?”

自己浪-笑着曲腿慢慢的将内裤剥离,在那里,上面有湿粘的水印,散发着强烈的性骚味。

他看到眼睛都直了,好像贼猫看见了臭鱼,拼命的将脸压了上去。

自己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慢慢的仰面坐倒在了地上,双腿使劲夹着他的头,臀部不停的扭动,他的鼻子和嘴完全陷入了一片湿粘的环境中,他贪婪的吸着那令他陶醉的女性分泌物的气味,舌头拼命的往能钻的地方乱钻。

然后,终于探入了一个粘湿的嫩肉缝里,玩命的搅动着,把里面的粘汁不停的往嘴里猛吸。

自己完全为他出众的技巧所折服,强烈刺激的快感让自己禁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只感觉到自己的那粒小肉粒在膨胀发硬,而他的嘴却不停的摩擦它,刺激它,自己好像从来没感觉如此痛快过,不禁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双手捧着两团**揉搓着。

他弄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就觉得喘不过气来,毕竟自己夹得实在太紧了,而且,他那时候是趴着跪在地上,前低后高这个姿势非常费劲,他分开两条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直起身子喘了口气,然后开始解皮带。

sp; 自己只是倒在地上,浪-笑着看着他脱裤子,分开两腿迎接他的侵入,自己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心里只有放纵情-欲的冲动。

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条硬的的直挺挺的东西,微斜着向上翘起,紫红色的头,茎身上那浮现的筋络,好像a片里的男优那样的本钱。

自己舔了舔嘴唇,眼睛再也离不开那地方了。

他跨在自己的面前,将那此刻散发强大的魔力的东西凑到了自己的面前。

自己以前和丈夫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但是自己其实还是不喜欢这种游戏,因为觉得太不卫生,但是,那时就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换换口味又怎么样呢?

那样想着,自己慢慢的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头探了出来,轻轻的挑了一下它。

他冲动的呻吟了一声,腰部微微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扭动,发颤的呻吟不停的发出,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贴在了他的胯间,一边用手搓弄着根部,嘴则含着前半部分舔吸,响亮的吮吸声使周围的空气都有说不出的**味道。

他“咝咝”的倒吸着冷气,强壮的东西在自己的口中脉动,他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抓着自己的头发前后摇动着,随着刺激与快感的累积,他越来越兴奋,抱着自己的头的力道和速度都在加剧。

自己无法休息,口腔被撑得很酸很累,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将那上面涂了一层,他太有力了,自己躲不开,只好顺从的尽力用嘴套弄着,头部快速的摆动着,嘴角留下的唾液被甩得星点乱溅,当然了,自己又何尝不兴奋呢,一只手伸在胯下揉弄着自己的那粒发情的小肉粒,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后面,中指找到地方后慢慢的压了进去。

他突然受到那种强烈的刺激,只觉得一股奔涌的能量顺着尾椎直冲到了自己的东西上,他亢奋的大叫了一声,奋力向前顶。

自己在口中只觉得一股热腾腾的东西射了进来,忙把头往外扭,挣开了他的双手,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接着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脸上,下巴上,脖子上,肩膀上,那种浓烈的男性体液味让自己有种堕落的污秽快感,那一刻,自己似乎特别希望有人来玷污自己。

让自己兴奋和喜悦的是,他那东西喷射过后竟然还没有畏缩,看起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他的精力没有完全发泄,残存的能量还组依然让他再振雄风,他又把它凑到了自己的嘴前,自己不希望这样吗?于是嫣然一笑,舌头温柔的顺着前头往下舔,直到他的两团阴囊,然后轻柔的张开嘴将它们慢慢含了进去。

随着对根部的刺激,本已下垂的再次挺立,这时,他将自己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和自己面对面站着,自己的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一条腿抬了起来缠上了他的腰。

“对,就这样。”

他将自己的身体顶在墙上,双手托起自己的双腿将之交叉盘在他的背后,自己的两条大腿紧夹着他的腰,整个人吊挂在了他的身上,他尽量蠕动着腰胯,以对准地方。

自己只觉得下身里蠕动加剧,极度渴望有男人的入侵,自己用手抓祝蝴的东西调整着位置,随后臀部往下一沉,饥渴的便将整条棍子完全吞了进去,就好像有一种吸力一样。

他爽快的喘息了一声,抱着自己丰满成熟的**开始上下的颠动。。。。。。。。。

天上的星星一直在窥视着,两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地下的两个偷欢者却是越战越勇。

自己拼命搂着他的脖子,亢奋的吟哦着。

他托着自己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全靠胯部往上顶,而自己的身体则向下坠,导致每次都顶的非常的深,自己感到无比的刺激,快感一**好像海潮一样把自己托起浪尖又抛入谷底。

他则因为过度激动而感觉不到累,他只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心里感叹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为什么我干她就有这样的快感?”

由于已刚释放过,第二次比较持久,在湿粘的嫩肉黏膜紧密包夹下前后摩擦,他好像把自己给干得烂掉,难道他是想让自己怀孕,想用他的种子将自己的子宫给灌满吗?

“呼,呼,里面好热,好爽!你这个无耻的淫-妇,竟然在这种地方和男人**,竟然还这么快感,你这个淫荡的教授,你在大学里是不是都和那些老师学生这样**?”

他在自己耳边说着,刺激自己的感官,那种话对于处于亢奋状态的自己来说就好像火上浇油。

自己拼命的扭动腰肢和臀部,感受着那条硬物在自己体内的蹂躏,自己的敏感点不停的被侵犯,**就不停的往外渗,将两人的结合部和他的大腿都给弄得一片精湿了。

“是啊,我好想在讲台被别人干,我想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有年轻帅气的学生和我一起做-爱,我想让自己的子宫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嗯,哦,哦。”

“你这个淫妇,今天我就把我的精-液射进你的子宫,我要让你怀孕。”

“来吧,奸污我吧。”

自己那时候已经完全陷入痴狂的状态了,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追求快感。

他把自己抱下来,放在地上铺好的厚包装纸板上,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搭在他自己的腿上,好像一头蛮牛一样喘息着冲顶着,他的阴囊甩动着拍打在自己的两片鲜美的肥肉唇上,发出沉闷的皮肉拍击的脆响,同时他的脸尽量往下探,双手抓住自己的两团雪白浑圆的**大力的揉捏,贪婪的含吸着那两颗鲜红的肉葡萄。

自己被他顶的哀叫连连,其实自己刚才已经有了一次高-潮,此刻,又正在酝酿第二次,自己抓着他的胳膊的手指甲已经抓进了肉里,但是仍然奋起力量挺动下身迎合他的顶撞,自己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里面都是热的,而在那里,更是给那强有力的**摩擦的火热高温快要融化,自己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但是,他毕竟不是铁人,长时间做主动地进攻让他气喘吁吁,他翻身躺倒,让自己骑在自己的身上随便折腾,他也能趁此机会好好喘口气。

自己骑在他的身上,也是浑身大汗疲累不堪,但是依旧奋力扭动着,吞着他的东西磨圈,那动作就好像a片女主角得一样娴熟,半蹲半坐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一上一下的,一根直挺的棍子在两人俩之间一隐一现,两人舒爽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

自己弄了半天,他也歇的够了,就又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身子把脸埋入自己的**间,大口的品尝,同时下面的动作不停,天上的星星作证,两条白花花的**绞缠着扭动,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自己的高-潮又快来了。

果然,不一会自己便发出了一声长叹般的呻吟,然后,身体就僵住了,体内的收缩到达极限,一股热水浇了出来。

“啊啊啊。”

自己张着嘴发出断续的音节,紧闭着眼睛,好像胸中有运着一口气发不出来,而他则抱着自己的身体持续激烈的顶撞着,在那种巨大的刺激下自己很快就泄的骨软筋酥,直接瘫倒在地上。

而他也是在疯狂的动作了几十下之后也是大吼了一声,胯部开始一抖一抖得痉挛,火热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时光就此静止了,不再转动,梦,也醒了。

好一场春梦。>

赵淑艳的身体瘫软了下来,激烈的自我安慰让其浑身湿漉漉的,但因为强烈的满足过后的慵懒,让她没有力气去洗浴了,不一会便沉入了真正的梦乡中去了。

会是谁?(十)

一个半小时后,李姐的单身公寓,客厅里,沙发上。

娘的,一想到自己的梦中人原是个靠人养着的寄生虫,我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又昏暗了许多,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了?看你那恨不得去杀了满世界的人的狠样,心里不舒服吗?不会是自己喜欢的女的让别人给弄了吧?”

背后传来一句浓浓的调侃声。

我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姐已经洗刷完进了卧室,我心里一阵苦涩,她的玩笑话说对了路,无奈的笑了笑,道:“说啥呢?还喜欢的女人,像我这类。。。。。。。。”

这时候,脑海里又蹦出那个淫-靡的画面,酒吧的卫生间里,周雯雯被大力的撞击着,嘴里呢喃道:“射进来,射进来,我要给你生个野种。”

几分钟后。

由于我的撞击,李姐发出阵阵急促的呻吟,我一边耸动着腰胯,一边回想着那些真实的幕幕场景,脑海里全是周雯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那个男人不是我。

心里有着什么样的欲-望,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把李姐当成了周雯雯,还是把我自己幻想成了曹庆彬?想着心中的女神转眼间就没了,心中有一股压抑的怒火,胯间的分身变得异常坚硬,那胀硬的东西撞在李姐的身体深处,撞的她又是一阵**。

“小色狼,你今天好硬,好胀,撞死我了,啊。”

我一手抱住李姐的后背,一手岔开揉了揉自己两边的太阳穴,思维更加清晰了。。。。。。。

李姐干脆平躺在桌上,双手抓着我的手臂,说道:“小色狼,你今天怎么这样猛?不会真的是你的女人让人家搞了,在我身上来发泄怒气吧?”

她的话无疑是击中了我那脆弱的神经了。

“是的,全他妈的是混蛋玩意,我操,世界乱了,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那我也要做猪,也来拱你。”

我丝毫没在面前李姐掩饰自己,也不想了,双手捧着她的臀部,胯下的撞击一下猛过一下。

“轻点啊,小混蛋,你这股狠劲啊,就应该去参加性-爱派对,包能爽死你。”

“你去过?”

“是啊,那时候有四五个男人排着队干我,就像你现在这样。”

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她曾经也疯狂的堕落过,却不想,看着身下的李姐,仿佛一下子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咯咯,逗你的,就算我再坏再糟践自己,再说了,我毕竟是有老公的,终究要照顾下自己和他的脸面。”

“那他去过?”

我指的是彭农山。

“嗯,他跟我说过,说省城和上海那些大城市有这样的活动,而且参加的人几乎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官员就是富豪,小色狼?”

“嗯?”

“你真的在意我的过去吗?”

“有一些吧,但我理解你,知道你内心的感受,姐,我喜欢你!”

我低下头含着李姐的**猛吸起来,手指扣进她的臀肉用力猛挺着自己的腰胯。

“啊,小鬼头,用力干我,干死姐吧。”

李姐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努力抬起身来。

我松开了她的**,两人不断地亲吻起来,时而轻啄,时而长吻,时而猛吸,时而嘶咬。

李姐完全兴奋起来,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伸到我们两人的胯间,两指夹着我的东西,就像给那上了个紧箍,不让其从她的下身里抽出来。

人性有最光辉的一面,也有最丑陋的一面,只展示一面是完整确的。

李姐的另一手拉着我的手掌摸到她的股沟间,她的两片臀瓣张开着,后面也跟着一张一翕,我的手指触到那儿,李姐便颤抖着停下了摇摆的臀部,以前我也摸过那儿,只是欢愉时不经意的碰触,没想到今天她会主动拉自己的手去摸她的那里。

李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摸,摸我那儿,用的手指插进去。”

“姐,你,不怕痛?”

“我不怕,那儿是我身上唯一没被任何人碰过的地方,姐要把它给你。”

李姐说着闭上眼睛,又在我的跨前摆动起来。

“姐,我?”

“是不是嫌脏?出来之前我已经洗过了,你先用手指抠几下,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一下子进不去。”

李姐自己耸动着身子,双手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没想到李姐主动要自己弄她的后面,虽然,我对此不是很热心,可毕竟有一些好奇,女人大都是不愿意让男人碰那个地方的,看到李姐主动对自己开放她最后的禁区,我有一些莫名的兴奋,我双手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向两边分开,一根手指在她那地方上轻轻按压几下后刺了进去。

只觉得李姐那儿的肌肉剧烈收缩起来,压的我指节发痛,天啊,这么紧,要是我的东西插进去,会不会被夹断了?那感觉一定很舒服吧?

我的手指在里面轻轻的蠕动,慢慢推进,发现除了进去的那里出奇的紧的外,里面却是又软又暖。

“嗯。”

李姐皱着眉哼了声。

“我今天把这里也给你,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我身体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而不那个狗东西的,不是任何人的。”

李姐示意我停下,让我躺倒了沙发上,她自己双手撑在我的两边,看着我的眼睛。低下头来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下。

她坐直了身体,一手抓着我的分身往她的后面顶去。

许是有些疼痛,李姐皱紧了眉头,但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巨大的疼痛让她无法再坐下去,腰部颤抖着僵在那儿。

“姐,要是痛就不要了。”

我见李姐紧咬牙关,知道她这时候很痛,其实我自己也很痛,分身的顶端都有种灼烧的痛感。

“不,不要停下来,小色狼,挺起来,插我,进去就好了。”

李姐双手紧压着我的胸膛,手指抓的我疼痛不已,分身卡在入口处,被那里的肌肉紧紧夹着。

“别管我,顶进去,傻瓜。”

李姐鼓励我道。

看着李姐额上的汗珠,我用眼神询问着,得到得是再次激励,便一狠心,用力挺起了自己腰胯。

“啊!”

李姐终于抗不住,大叫一声趴到了我的身上。

“小飞,进去了吗?”

李姐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叫的是小飞,以前欢愉时她要么称呼自己为小色狼,要不就是小鬼头,此刻,自己攻陷了她身体的最后一块禁区后,她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嗯。”

我抱着她的脸死命的亲起来。

“小飞,你到上面来,干我。”

巨大的疼痛让李姐使不出半点力来,只好让我压到她身上去。

我跪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李姐的脚踝分开,挺着分身在她的后面抽动起来,李姐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我每动一下,她都会震颤一下。

她那里面的肌肉越收越紧,里面也越来越热,那热热的东西好像会漫延一样,爬上了我的分身的根部,我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上面一片腥红,那红色的东西正顺着李姐的股沟滴落到沙发上。

“姐,你,你出血了。”

看到李姐的后面流出血来,我一阵的紧张。

“出血了?”

李姐这时似乎又感觉不到疼了,笑了起来,道:“小色狼,快把你的鸡-巴抽出来,干我前面。”

我依言拔出,对着粉嫩就刺了进去,腥红血液将李姐花房的春水染红,滴落下来,似初夜的落红一般。

“干我,狠狠的干我,知道吗?小鬼头,现在我觉得和你这样好幸福,小飞,我终于把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给了你。”

春水混合着血液刺激着我的神经,看到她为自己流出的血,我很心疼,我当然明白她的这份的心意,想停下来,可李姐却让我更猛些。

“姐,疼吗?你这是何苦呢?”

欢愉过后,我紧抱着李姐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痛,可姐高兴,小鬼头,无论如何都别抛弃我,姐爱你,姐不能没有你。”

她双手紧抱着我的后背,像是要把两人揉进同一个身体。

“嗯。”

我紧拥着李姐的身体,心里却有些迷茫,我能爱她一辈子吗?我能如此永远占有这美妙的**吗?多么迷人的身体,我要占有她,一子占有她!我的手也越抱越紧。

不知哪一分钟起,外面下雨了,噼里啪啦的击打在窗户的上,李姐从沙发了爬了起来,看到我胸口的抓痕,用手抚摸着问道:“小飞,疼吗?”

“小伤,没啥大不了,比起姐你来,我这点算什么,明天就没感觉了。”

我们又磨蹭了会,才起身收拾沙发和地板上的狼藉。

沙发上的红花泛滥过后,红艳艳的一大片,李姐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道:“都怪你,那么大,还狠。”

我嘿嘿的憨笑着,没应声。

等整理好了,李姐道:“小飞,我们聊聊吧。”

(2)

公寓对面的小道上,一年轻的女子正在话亭里躲着雨,可能是等的无聊吧,从包里摸出一盒烟来点上了。

又过会,雨雾里驶来一辆摩托车,骑车的是一个男的,在话亭处停下放好车后,也钻进了去。

“人呢?”

男的声音也很年轻,听着甚至还有些略显稚气。

会是谁?(十一)

北京

这样宁静的夜,于情人间来说总是很美的。

一座安静的院落,整片香樟将院落隔离在内,润湿的海风打在老式屋脊上,沙沙的响着。星光射进窗子,又抵不过昏黄的灯,只有照在那具莹白得发亮,不断跃动的艺术品时,似乎才有一丝折射。

美轮美奂的脊背聚集着汗滴,顺势而下,流入丰肥,腻厚的臀沟中,“嗒,嗒”的滴在布满淫液的巨龙根处。

女人很美,自生下来天那天,命运就给了她绝大数人想也想不来的优越,因为说她也很高傲,哪怕是在床上也是,自踏进这间房子后,她一直骑在年轻男子的身上,然而,除了一双嫩白丰隆的**,以及那撑在身下下胸膛上的两只手臂,看似她还在掌控着局面,就再无能证明她的身份了。

年轻男子是欢场的老手,在他北漂来不久就入了这一行,只不过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此刻,他虽然很享受也一直很钟爱女上男下的姿势,但若长时间这样下去的话也总会有些乏味,可女人坚决不让他翻身上马,唯有等待,等待着她筋疲力尽,那时候自己就能够享受征服身上这个高傲的像个公主般的女人了,那应该是很享受吧?

年轻男子得意着,也许自己遇到了命中的贵人,从此就步入了幻意人生也说不定。

在他身上,女人丰隆的臀部仍在扭着,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慢,她的下身也越发水润,年轻男子知道女人又快要那一刻了。

他的体格非常好,远较一般人健壮的多,这也是他在自己的那一行里大红的原因之一,现在他绷紧了小腹上的肌肉,腰胯全力向上连连顶去配合着女人的摇摆,那似早就憋足了怨气和劲头的火龙次次直如女人下身的最深处。

于是,原本就已经有一些断力的女人被顶得几乎要跌落下去,花房中那柔弱的花蕊连连坐落在火龙上,让她无力招架,只能张着嘴“啊啊”的叫个不停,没多久,就嚎叫了出声,到了那**欢愉间的那一极致,瘫软在了年轻男子身上。

“宝贝儿,累坏了吧?”

年轻男子边吻着女人,边暧昧道。

“小混蛋,小混蛋,谁是你宝贝?我才没累!等,等我再来,再来,我才不怕你呢,不怕。。。。。。”

“不累?”

年轻男子嬉笑着抓住女人胸前的乳峰,拨弄着挺立的**,缓慢轻抬着自己的小腹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停,停。”

我是谁?我能示弱于人?不可以,尤其不能败给这个小混蛋,女人挣扎着想要抬起上身,可双臂无力,支不起来,周身酥麻难耐。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痴迷与床底之间的这点事,可一次次的高-潮好像要把多少年来积攒的情-欲一齐泄出,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女强人,不是妻子,不是母亲,只是个快乐到了极致的女人。

“宝贝儿,姐,不如你躺下好不好?”

“不可以。”

“放心啦,好姐姐,我保证不压着你这小宝贝儿的。”

年轻男子腻声软语,胯间火龙在女人的下身里来回搅动,女人恍恍惚惚中被翻了个身,侧靠在他的怀里,不由得嘟囔着道:“你,你若说话不算,姐姐,姐姐我切了你那烦人的东西!啊。”

“当然了,我哪敢不听姐姐的。”年轻男子应着声,小腹下的东西在女人的在臀沟里三拱两拱,“嗤”的一声便插了进去,他揉着女人的**,低头去舔弄女人的耳垂和脖颈,在其耳边低语问道:“好姐姐,舒不舒服?”

“舒,不,不舒服!不许,不许叫我姐,叫我。。。。。哎呦,哎呦。”

“姐姐耍赖,你刚才不是都已经自称姐姐了吗?现在又不想承认了?”

“不许叫就不许叫!呀,轻点!弄死姐姐啦。”

“好的,姐,不叫就不叫。”

年轻男子戏弄够了女人,一心一意忙活了起来,火龙把自女人身体流淌出的汁液几乎都顶了回去。

房间里响彻着“啪,咕唧,啪,咕唧。”的声音,他的力气大,把女人楼得很紧,而女人却奋不顾身的用力向后拋着细腰丰臀,只顾着享受却没发觉年轻男子的上身渐渐压到了自己的背上。

远不止于此,年轻男子还毫无征兆的突然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像是得了疯牛病的疯牛一般狂送急抽,直耍弄得女人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女人魂不守舍,只觉得自己好似已经不是自己了的时候,下身突然又一阵空虚,难过非常,原来年轻男子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女人正要不悦的质问时,自己的两条大腿已经被他被分分开了,腰也被其双手环抱住,于是,整一白光光滑腻腻嫩嫩的臀部就成了悬空姿态,她挺腹向后撞去,大声道:“小混蛋,小混蛋!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

就在她大声发问的时候,已又感觉到自己那空虚的下身撞到了一坚硬火热的物体,且自己霎时就被其贯入,一直到了最要命的最深处,只觉得那里酥麻难耐,她再也威风不起来,上身伏到了床上,只把那丰肥的白臀留了年轻男子,任其妄意肆为,狂轰乱炸。

见女子这般的姿态,年轻男子心中也是自满非常,他没有别的本事,唯一自豪的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好体格,他没有大的志向,也知道靠这些就足够了,凭着它们能从很多女人那里得到很多东西。

他抓着女人的腰横冲直撞,仿佛成了万人敌的猛将。

自从那天自己被设计着巧遇女人的那刻起,他就被女人惊人的美貌和似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姿态给镇住了,他虽然不知道女人叫什么,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但从女人的气质和盛气凌人上知道她绝对不是普通的豪门贵妇,但她此时却跪在自己身前,高翘着臀部。。。。。。

这样的体位会让很多女性生出屈辱感来,女人也是一样,但也又非常的享受,羞辱伴着快感,有心抗争却力不从心,唯有双手手抓着丝滑的毯子,以能固定自己的身体,她强忍着身体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嚷道:“小混蛋,小混蛋,你,你敢不敢让我转过去?我,我要杀了你!哦,啊,唔唔,呀!”

下身里越来越火热,体液越酝越多,她的意识也进入了混沌的状态,只有那以花蕊为

基点,四处狂窜的快感。

年轻男子征杀着,只觉得女人的那里冲出了很多,极度的刺激让他差点忍禁不住,他只好快速的抽出自己的东西,用手捏住根部,这才没有释放出自己的精华来,等女人又要催错自己时,他又再次猛的插进,把硕大火热的头部紧紧的顶着最深处的软肉,旋动抖抽。

这样一来,女人似乎被人要了小命般,两手四处乱抓,呻吟成了呜咽。

年轻男子伏到她的背上,轻轻一抱,女人的头就后倒在了自己的肩头,他的手则是力度大小适中揉着女人的**,嘴里笑道:“心肝宝贝儿,弟弟可爱死你了。”

女人已经是神智模糊,连连呻吟。

“姐姐死了,姐姐美死啦。。。。。”

年轻男子得意非凡,存心要戏弄女人个够,一边加大力气鼓捣着那团软肉,一边咬着女人的耳朵,吹着气,道:“宝贝儿姐姐,不如,不如叫声哥哥,老公哥哥听听?”

女人直觉告诉自己,此事大大的不妥,咬紧嘴唇不肯就范,年轻男子见状抓祝糊的手,一个饿虎扑食,把娇柔的身体拍到了床上,不容分说,全身力气都攒到了自己的东西上,压住女人的丰臀。。。。。

他又一次在床底间证明了自己,女人投降了。

“啊啊啊,小老公,我不行啦,呜呜,哥哥,老公。”

年轻男子满足了,他笑了,想着前方等待自己的美好生活,得意非凡。。。。。

(2)

年轻男子哼着小曲走出了院落,他不仅拿到了雇主想要的东西,还用自己的男性力量征服了那不可一世的主,他在心里盘算着定要得把握好,机会难得。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人。

半个小时后,一胡同口,一熄火的车里。

“搞定了吗?拿来。”

戴墨镜的女人问道,手一伸,接过年轻男子递过的东西,验证无误后,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道:“给,二十万,这是你的酬劳。”

年轻男子说着谢谢,伸手刚要去接,对方又说话了,嘴努了努方向盘斜上方的,那里有两张钉在一起的稿件的东西。

“自己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错的地方?”

戴墨镜的女人道,不冷不热。

年轻男子不接,却也顺从的将它们拿了过去,只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戴墨镜的女人笑笑,道:“没什么意思,无非是碰巧罢了,我一个朋友在你老家那里干警察,这些都是他帮我弄的,什么家庭住址,年龄,小学,中学,广州读的大学,父母,两个妹妹,一个。。。。。”

年轻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东西,车里是开着空调的,额头却有水样的东西流下来。。。。。

“您要我怎么做?”

他颤声问。

“从北京消失,忘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特别是今天晚上的一切,就当做了一场梦,否则的话,哼,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够清楚了吧?”

年轻男子早就从半个小时前的天堂般的幻境中跌落到了地狱,这时候,哪还有敢不唯唯是诺的底气呢?

在他接过那张银行卡后,想要下车离去时,戴墨镜的女人伸出手去又像是要什么东西。

年轻男子一愣,不知道她还想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戴墨镜的女人一横眼,冷冰冰的道:“手机!”

“哦。”

年轻男子这才醒悟过来,忙掏出递给了她,那是戴墨镜的女人当初在雇他时给他的,一直以来他就是用它和那个高傲的女人联系。

年轻男子下车走后,戴墨镜的女人轻轻的自语道:“剩下的就是找个机会把她的手机给弄没了。。。。。”

会是谁?(十二)

柏青是第一次直接来总部开会,虽说自从他的哥哥柏寒因上回石小雅的事情,被安了个相对合适些的油头给弄进去后,长时间来在哥哥手下的他就被自己的那部分推荐出来顶替了上来,可参加讨论会里的核心大事还是头次,与其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名叫元华,是会里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强哥啊,我说吧,”范山望了下高强,见其在听后,又接着道:“我认为柏青和元华现在能多挑些大梁了,尤其是元华这几天在你的栽培之下,那没说的,弄新区那块风生水起的,虽说我手下张来杰也不错,可我那店新开张没多久我又分不了多大的精力,好多事情还得由他给我打理去,你看你身边的。。。。。。”

“你是说聂海峰?”

高强接过话,心里却道,聂海峰和元华一直都是我的左膀右臂,现在右臂元华已经独自挑大梁,且隐然已成了会中的老四,现在你又想让聂海峰也另立山头去,你这不是在慢慢的分我的权想把我给架空吗?他们再算是由我这里出去的,可一旦崛起后就不会那么对自己死心塌地了,成为角色后或多或少会成为自己的掣肘,哼。

这事牵扯到了自己,站在高强身边的聂海峰自是不好说话。

“是啊,强哥,海峰跟随你多年,却一直没有**办事的机会,这次正好,远大物流那一块就交给他打理好了,我相信他会做得很好的。” 柏青也道。

这次让柏青来参加会议,原本就是做下样子,不想他倒就真的还插上话了,高强望了他一眼,又望望身边的聂海峰,微笑着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是对范山和柏青的提议满意呢,还是对聂海峰的能力满意。

高强道:“海峰嘛,机会多的是,以前我也和他提过这件,他自己不愿意,老二,你觉得港口那的董亮怎么样?他一直都在那,这次我们能挤掉宗国华在那儿的势力,董亮出力可不少,能力方面嘛,也是可圈可点的。”

董亮?

所有人心中都一秉,尤其是范山,心里暗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董亮明面上说是你的人,其实追根子还是已洗手的徐二的一系的,当初就是你和他暗中来往搞垮了徐二,而徐二也因年纪大了厌倦了腥风血雨的江湖之中,便认栽且遣散了帮中的兄弟,而那董亮也还是在你的佑护下,才使得他没有让那些心中恨他背叛本帮的人给做掉,现在你抬出他来了?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在心里说的。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范山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后,心里吃了一惊,摁接下后,就对电话那头的人道:“什么事啊?我正跟强哥开会呢?什么?哦,好的,行,我知道了。”

挂了后,范山对高强说道:“嗯,强哥哥,就按你说的吧,我看那董亮也确实不错,很合适。”

高强又问元华和柏青有没有什么意见,元华从始至终就没有参与进来,自是追随于高强的意愿了,而那柏青势单力薄心知那已成了定局,当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大家各自散了后,范山就着急惶惶的朝市中心去了。

(2)

一个小时前,女人独自去了临近郊区一家药店买测孕试纸,买好后出来时,由于心理紧张的缘故,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路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女人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是一中青年男性,三十二三岁模样,那人看着女人,也是很惊讶,道:“咦,这不是刘护士吗?真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看药了,没撞伤你吧?对了,你来买药?”

女人看了看对方,觉得没什么印象,就问道:“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是你曾经的一个病人啊,以前在你们医院做的疝气手术,记得当时就是你给我吃药输液呢,你的针扎的老准了,一下就成,呵呵,刘护士,你怎么来这郊区了啊?”

对方面带微笑看着女人,解释道。

女人心里道,这也有可能,自己干了好几年护士,护理过的病人多了去,就没再怀疑什么了。

(3)

王勇和一个小弟跟踪那个人已经有有一段路了,本来他和两个小弟准备去的办另一件事情的,没想到半路上就碰见了那个人,王勇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让一个小弟去叫人,他和另一个小弟远远地跟着,避免让那个人发现了。

当进入一小街道后,他立刻和同伴停下来了。

远远地,他就看见那个人和一个女人在公交站台说着什么,女人的脸让那个人给挡住了,看不清是谁,等到他们分开后,王勇看清了女人的脸,他下意识地闪进了最近的一家玩具店。

“勇哥,怎么了?”

跟着王勇的小弟见状,以为他们被发现了,小弟赶忙跑了进去。

会是谁?(十三)

神圣的教堂里,新郎正喜悦地等待着结婚仪式的开始,油光的脸上难以避免的显一种老牛吃嫩草的龌龊,我望着这个差不多能做新娘父亲年纪的新郎,心中苦涩无比,因为他正要迎娶的,正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其实,也许应该去掉那曾经两个字。

大概是时间到了,礼堂里响起了那神圣庄严的婚礼进行曲,随着大门缓缓打开,我见到了她,虽然消瘦了不少,却显得更加妩媚了一些,此时正穿着洁白的婚纱,被她的母亲牵着手,缓缓进入了礼堂。

她的母亲也老了很多呢,想起当初和她在一起时见过阿姨的相片,简直判若两人,当年的阿姨,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就算是穿着很朴素的衣服都难掩丽色,却因为不幸的命运,变得看不出才只是不到五十的女人,脸上刻满了岁月摧残的痕迹。

我的眼神一转再次看向了她,那个曾经让我疯狂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这一刻她是否真的幸福呢?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只是平静地看着正在前方等候着的新郎。

当她的母亲把她交给了新郎,二人手牵手走向神父的时候,我有种想冲上去拉祝糊的手,逃离这里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我并没有这个资格了,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又怎么能妨碍她的生活?

随着众人祝福的目光,二人缓缓走到了神父跟前,男方的亲友点起了两旁的蜡烛,仪式便要正式开始了。

神父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一起在见证曹庆彬先生和小姐周雯雯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曹庆彬先生和周雯雯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来宾们开始鼓掌,我却躲在角落里,痛心地看着这一幕。

掌声停息后,神父再次道道:“ 曹庆彬先生和周雯雯小姐,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各位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首先,曹庆彬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周雯雯小姐为妻,无论在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新郎兴奋地答道:“我愿意!”

神父面向周雯雯道:“周雯雯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曹庆彬先生作为他的妻子,无论在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周雯雯微微抬起眼,轻轻答道:“ 我愿意。”

神父示意旁边戒童递上戒指,道:“这里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完美的圆环代表生命和爱,象征永恒的爱情。现在请曹庆彬先生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

新郎迫不及待地取了戒指,抬起周雯雯的手,把戒指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并捧起周雯雯的左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现在,请周雯雯小姐把戒指戴在新郎的手上。”

旁边准备已久的伴郎,把戒指递给了周雯雯,曹庆彬主动把手伸给了她,于是她帮新郎也戴上了戒指。

神父道:“现在,曹庆彬先生,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当誓言之吻进行时,超过四十五岁的新郎曹庆彬抱起我曾经的刻骨铭心的爱,二十六岁的新娘周雯雯的腰,二人渐渐靠拢时,我再也无法看下去,心中的痛让我忍不住转头,偷偷从教堂的侧门走了出去,后面的仪式还在举行,可我却无法做到淡定地去祝福新娘。

走到了教堂的院子里,相比里面的人声鼎沸,这里显得无比冷清,我默默抽出一支烟点上,平复着心中的伤痛,我的爱人啊,从今日起便是永别,虽然不愿,但你还是将从我的生命彻底消失。

一个人在外面抽着烟,不知不觉竟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这多么的像某些电影电视剧的情节啊?如果时光能够穿越,能够穿过到过去,但是,我却连穿越回去的勇气都没有,如果真的再来一遍的话,我就真的能和周雯雯在一起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

草地上已经掉落了好几根烟头,我心麻木了一般。。。。。。

“起床了啊,小色狼,都快中午了,来,吃饭,看我烧的菜味道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口味?”

这时候,传来一句吆喝将我从自己幻想,也许只是臆想的情景中给拉回了现实,李姐围着米白色的围裙立在卧室的门前,手扶在门框上,问我:“想什么呢?我来了都没看到。”

(2)

王勇压低声音向小弟道:“看见那个女人了吗?当年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现在是强哥的女人,怎么样,人家漂亮吧?”

“啊?”

跟着王勇的小弟吃了一惊,从树干后探出头,只见女人已经打开车门上了车。

“勇哥,那女人上车了。”

等女人开车离开,王勇才从小店里面出来,这时候他们跟踪的那个人也早已经没了人影,王勇骂了一声,带着小弟急匆匆地朝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时候,另几个小弟从街对面走过来,正是王勇叫来的人,他问小弟们有没有看到那个人,对方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问王勇那个人什么模样?

王勇粗略的说了下,那个小头目说是看见这么个人了,往小胡同里去了。

原来那个人也看到王勇,知道其在暗处一直跟踪自己,进了小胡同,见王勇等人没有追来,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告诉同伴王勇已经看到自己和女人聊天的情景。

同伴让他藏起来,别让高强的人给找着了。

那个人收好手机,又朝小胡同口看了看,确认王勇等人没追上来,他才朝一个老旧的小区走去。

只是他没想到,这时候,王勇正和他的手下悄悄地跟着自己,看到他进了小区,王勇派人查了小区的详细情况,知道这小区有两个出口,王勇叫人守在小区门口,他自己回到高强身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高强。

“你确定?”

高强听了王勇的汇报,脸色顿时变得阴冷起来。

王勇点了点头,道:“千正万确,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我的手下也看见了。”

高强想了想,道:“知道了,这事你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那个人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光明小区,那小区有两个出口,兄弟们在门口守着。”

高强沉思了会,对王勇道:“再派些人去,一定要把他给我抓到。”

他还不放心,给110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发现了嫌疑人的踪迹。

王勇带着几个小弟回到小区不久,就有警察到了光明,在门口盘查进出车辆,几名警察分成三组进小区排查,王勇带着几个人跟着两名警察也进了小区。

两个警察瞥了王勇一眼,王勇陪着笑,道:“我们是协助警察办案,我们认得那个嫌疑人。”

一个警察似有不屑,想说些什么,另一个警察道:“算了,他们都是高总的人,就让他们协助抓人吧。”

肖麒麟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敲门。

“是谁?”

他迅捷的靠到门边,低声问道。

“肖麒麟,是我,快开门。”

肖麒麟听到是同伴的声音就将门打开了,嘴里问道:“郭刚,不是说这几天单独行动的吗?你怎么又过来了?”

“你暴露了,小区门口都被高强的人盯上了,估计马上就会有警察过来,你马上收拾一下,我带你离开这里。”

肖麒麟听了郭刚的话有些不信,他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很小心,怎么没发现被王勇盯上了呢?他走到阳台上向小区门口看去,也看不见小区门口有警车,倒是有几个人站在小区门口,刚要回头,只觉得后腰一阵巨痛。

他挣扎着回过头,只见郭刚手里拿着一把血红的刀子。

“郭刚,你?”

“麒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做兄弟的对不住了。”

肖麒麟见郭刚手握匕首朝他刺去,大叫一声反朝其身上扑去,如果没有受伤,郭刚不是身材高大的肖麒麟的对手,但郭刚偷袭得手,他已经是身受重伤,行动不如原先敏捷,搏斗中又被郭刚刺中腹胸,倒在了地上。

王勇向高强报告肖麒麟找到了,但是警察晚了一步,他已经被人杀了。

高强听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很显然,肖麒麟是被人杀人灭口了,对方的消息可真快,他越想越火,照此看来,和肖麒麟勾结的人就隐藏在自己身边。

难道真是自己的女人?但她应该不知道被肖麒麟被盯上的事情,难道说她只是一个联络人,真正的内奸另有其人?

坐到老板椅子里,高强对王勇道:“这小子本来在外头躲的好好的,突然又悄悄的溜回来了,有人说他老子的一部分钱在我们手上,你听说过没?相信吗?”

王勇连忙摇头,一脸的真诚,他太了解高强这个人了。

“其实嘛,我和他老子肖长青也是有些交情的,如今他老子倒了我念着旧情答应给他一笔钱,并且愿意帮他偷渡到南美去,可这小子太不识相,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两千万,我不给就要动我的家人,上次要不是海峰碰巧,我那上小学的儿子恐怕就。。。。。。。哎,人啊,贪欲太强了,既然他不仗义我也就顾不得跟他老子肖长青的老交情了,这可不怪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

高强的声音让人听了阵阵发寒。

接下来,他该又在心里狠了狠,下定了个决心,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会里有人跟自己不对付,并不完全一条心,宗国华在港口那里的势力被挤出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如若不彻底的把会里的兄弟们凝成一股绳子的话,那等未来跟宗国华摊牌时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3)

玉兰会所。

看到女人出现,范山心里比女人更吃惊,高强把人都叫来是要说商量决定让谁去香港和毒品生意的人接头的事情,怎么把女人也叫来了呢?

静等了几分钟,范山问高强道:“强哥哥,柏青和元华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他问的时候,只是随即把目光移到了高强的脸上,高强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只淡淡地说快了。

高强话音刚落,元华和柏青就进了包厢,几人微笑着,寒暄了几句。

“咦,强哥,海峰呢?”

范山问。

“他一会就到,我让他把儿子送到你嫂子那里去了。”

女人与在座的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其他几人说话时她都沉默不语,和女人一样,范山的心里也很不安。

只不过与女人内心无意识的惶恐不安相比,他的担心就有根据了,如果高强只是谈想跟香港那边接头的事情,这事情让他儿子知道也无所谓,但他却让聂海峰把儿子先送到几百里外的地方去了,说明高强要说的事情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那会是什么事情?

血腥暴力的事情吗?

并且现在又多了个平时不出现的女人,而女人以前又是他儿子住院时的专护,难道高强要谈的事情与女人有关?

难道高强察觉了什么?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虽然高强外面的女人乱七八糟的不少,就那妖艳风骚的百货公司的经理欧阳兰兰,他都能跟自己一起同时去玩,但对女人却是上了真心的,一直来都将其视为自己的禁脔,容不得任何别的男人去沾惹,哪怕是一个猥亵的眼神。

半个小时后,聂海峰也到了。

聂海峰入座后晚宴就开始了,高强道:“大家有阵子没聚在一起了,今天正好有事要说,所以叫大家一起来吃晚饭。”

众人在怪异的气愤下,各有心思的说笑着,又频频又干了几杯。

突然,高强话锋一转,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儿子被袭的事情上了。

“前些日子袭击我儿子的人已经找到了一个,是肖麒麟,不过他已经死了。”

高强说到这里,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女人身上,其他人都没什么表情,女人心里感到阵阵的恐慌,他为什么要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顿了下,高强又道:“我儿子之所以被袭击,那是因为有人把他的行踪露给了对方,要知道我儿子自他生下来的时候起就一直跟他妈妈的姓,上学的学校也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他肖麒麟怎么就知道了呢?哼。”

一时间,包厢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他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说明会里有内奸。

女人紧张是因为她与范山偷情,但万想不到高强所怀疑的内奸还有她的份。

高强朝包厢里的服务员摆了摆手,两个服务员便出了包厢,王勇和三个小弟进了包相,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张照片,高强掏出几张来往女人面前一放,道:“说,你认识他吗?”

女人看了眼照片,顿时脸色刷白,照片上的死人正是自己在小药店门前跟自己说话的男人。

这是巧合吗?

女人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要她命的圈套里,紧张的连话也说不连贯了。

“强哥,他,他是我以前护理过的一个,一病,病人,真的,你要相信我。”

“是吗?”

高强一阵冷笑,道:“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认识这样一个病人?哦,他老子是开发区的头头,儿子自然也是能进特护病房的,而你也一直是在特护病区做护士,呵。”

“强哥,我,我不认识他,是在街上的时候他撞到了我,是先他认出了我,我们就说了几句话。”

女人极力给自己辩白,一张脸因恐惧而颤抖着,她清楚要是被高强当成内奸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哦,那你去那里干什么?逛街吗?”

高强的目光在眼镜后面冷的吓人,紧逼着女人。

“我,我去药店买药了。”

女人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紧张把她去药店的事情说了出来。

“买药?你买什么药去了?还要跑去那么远的小药店,你小区门口不就有个大药房吗?”

女人双手握紧,煞白的关节颤抖着,高强的问话让她无法回答,眼光下意识的瞥了眼放在一边茶几上的坤包。

除了范山,众人都不明白,女人去买药,有什么不好说的。

高强让王勇把女人的坤包拿来,打开后,里面除了些女人日常用品之外有一小袋粉红色的东西,高强想看看是什么药就把那小袋子拿了出来,拿出来之后,他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难怪女人不敢说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啪!”

高强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女人的脸上,血丝顿时从女人的眼角上溢出。

“王勇,把她关到集团大厦的库房里去。”

高强大怒,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

让众人感到惊讶的是高强虽然恼怒,却没有继续问下去,也许他觉得当着这么多人面问下去会有损他老大的威严。

听到高强的命令,王勇带着两个小弟把女人押走了。

发现自己偷情的事情,女人了解高强的为人,自知是难逃一劫,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哀求起来,道:“强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内奸,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

高强脸色铁青,向王勇挥了挥手。

包厢里又变得安静下来。

高强扫了眼所有人,问道:“你们觉得她是内奸吗?”

包厢里无人应答。

过了片刻,柏青道:“强哥,也许嫂,她碰上那个肖麒麟真的只是巧合,她怀的。。。。。。”

高强阴冷的目光扫向他,柏青立刻就停了下来。

柏青本想说女人也许怀的是他高强自己的孩子,但看到高强那吓人的目光,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会是谁?(十四)

晚宴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高强就先于所有人离开了。

见高强离开后,柏青叹了口气,道:“那个女人不错啊,平时看上去很文静的样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女人偷情还是在说她与外人勾结?

“元华,你觉得她会和那个肖麒麟有勾结吗?看来这次她是凶多吉少啊,强哥很久没这么动怒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胆子可真不小,要是这个人隐藏在我们身边,逼急了他来个先下手为强,那可麻烦了,看来我们这几天要多加小心啊。”

元华笑笑,没答话,瞥了范山一眼。

“这个我也说不准,要说巧合,总觉得有点玄,山哥,青哥,你们说呢?”

柏青又问范山和元华的看法,元华没直接说他的看法,只是说此刻肯定是去集团大厦地下的库房了,女人顶不了多久,到时候内奸是谁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被关进了一个小间里,王勇并没有为难她,因为高强还没有发话,他对女人还是很客气的。

过了四十几分钟,高强也来到了小间,经过这长时间,女人反倒平静下来,不像在玉兰会所那么害怕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除了钱,你还给了我什么?你只当我是一个玩具,一个花瓶,一个玩够了就扔的泄欲工具。”

女人咬着牙,第一次把自己长久来一直都想说的话给全都说了出来。

“那个人是谁?”

高强铁青着脸,问道。

“是谁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没出卖你,求你念在往日情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高强一把勒住女人的脖子,道:“说,他是谁?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只要你说出他是谁,我就放了你。”

“你会吗?虽然你不跟我说你的事情,但并不表示我就不知道,你要杀就杀吧,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不想再害人了。”

说着,女人闭上了眼睛。

高强的手指越扣越紧,从女人的眼睛里流下两行绝望的眼泪来。

突然,高强的手松开了,女人跌坐在低矮的小木床上,抬起头,用迷惑的眼神看着高强。

“那个人是不是就在我身边?”

高强盯着女人,道。

女人心头一颤,道:“不是,你别猜了,他跟你没任何关系。”

高强冷哼一声,离开了小房间。

回到家的范山坐立不安,生怕高强现在就会立刻让人来搞自己,他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张来杰,让他找借口到那地下库房。

张来杰回来后告诉范山,女人还被关在那里,高强去了一会就走了,那里的手下都没听到高强和女人说的是什么?

“王勇还在吗?”

范山问道。

成子点了点头,于是范山的心里放松了些,如此看来女人还没有把自己招出来。

他高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拿女人做诱饵,引自己上钩吗?

其实,范山也是起过去那把女人给杀了灭口的念头的,但一想到那很可能是个圈套,也就放弃了。

怎么办?她终究只是个一女人,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

范山猛地抬起头来,他想起了那句古话。

先下手为强!

(2)

周五的晚上,高强正和聂海峰在商量着事情,手机就响了,高强接完电话后,脸上满是阴沉。

聂海峰问怎么了?高强说国道那边出了点事。

国道附近那块是范山打理的地盘,下午进了批货,夹在车底下带了过来,没想到刚到接货地点就突然被几个陌生人抢了。

二十几分钟后。

国道是老国道,在东榆城郊,离国道不远的地方有一排大仓库,高强的车一直开进了仓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货怎么会被人抢了?”

一下车,高强就问道。

“三合会”控制着新海五分之三一的毒品买卖,其间利润非常可观,进货的渠道也是极为隐秘,怎么可能说被抢就被抢了呢?难道说是每次都很顺利而放松了警惕?

“强哥,其实嘛,呵呵,那货是被我抢了!”

范山见高强下车后,就发出了暗语,他的几个手下立刻上前把高强给包围了。

“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强脸色一沉,瞪着包围自己的几个人。

这时候,他身边的聂海峰大声呵斥道:“干嘛?你们想反吗?连强哥也不认识了?”

范山的几个人微微向后退了下,但并没有放下手里的枪。

“大哥,这都是你逼的,我也没有办法。”

“我逼你?我什么逼你了,这些年来我对你还不够兄弟吗?”

高强大声反问,又接着道:“我知道你是为了那婊子的事情不安,其实那天她就跟我说了,但我觉得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兄弟反目太不值得,都是那女人惹事,坏了我们兄弟的感情,只要除了那女人,我们还是好兄弟。”

听了高强的话,范山愣住了,难道女人已经说出他来了?

难道高强真的不想伤害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所以没找他算帐?

其实,高强是在蒙范山,但此刻范山眼里的狠劲稍去了点点后,他就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就是的范山了,他这么说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原来那天他走了后,第二天问王勇关于女人的事情时,王勇无疑中说了那天晚上张来杰去过集团地下的库房,高强一直认为女人的情夫应该是个年轻人,张来杰去过库房后就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来之前,范山打电话给他说国道这边出了问题,高强就问他这批货是谁负责接的,范山说是张来杰,高强就以为张来杰想抢了批货跑路。

而对范山来说,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想过要去搬倒高强取而代之,他能有今天都是高强给他的,这多年来他始终紧紧跟着高强。

但是和女人意外的结合让他和高强之间产生了无法弥合的裂痕,勾引二嫂子于混江湖的人来说绝对是大忌。

范山没想到高强会想宽容自己,他看着手下的兄弟包围着高强,不知道说什么好?

高强见范山开始犹豫,又对他说道:“老二,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兄弟感情值得吗?如果你放不下那个女人,我就把他交给你处理,我想你知道如何保住我们的兄弟之情,你说我们多年的兄弟,有什么事情讲不开的?”

站在范山身边的除了心腹张来杰外,还有一三十出头年纪人,名叫成子,在“三合会”年轻一辈中也算个人物,平日里与范山走得并不特别紧密,但却是范山最信任的人之一。

张来杰见张旭犹豫不决就叫了他一声,范山看了张来杰一眼,知道对方的意思,既已反目就该当机立断。

但范山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心里也清楚,即便他今天杀了高强,也会被人当成反骨仔,新海这就不会再有他的立身之所,“三合会”,还有柏青,元华,说不定他们还会拿这个当借口除掉自己。

他之所以反高强,是怕高强知道自己是女人的秘密情人时会杀了自己,他出此下策只是为了自保,现在得知高强早已知道自己和女人的事情,念在往日兄弟之情不想与他摊牌,这让他心里有了别的想法,或许他想向高强认个错,除掉女人后就能够重新挽回两人间的关系。

于是,他朝张来杰和成子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我和强哥有话要说。”

张来杰当然不肯,硬要留在范山身边,今天不除掉高强,以后肯定没活路,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帮范山做恶人,也顾不得背上杀大哥的名声了。

而这时,聂海峰早就已经被三个人押着朝仓库外去了。

“老二,你说这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重情谊的人,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傻事,你这样能得到什么?一个叛徒的名声吗?都怨我这个做大哥的没管好那贱女人,让她坏了我们兄弟的感情,走,我们一起出去,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还是我的好兄弟!”

高强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把范山说得一点事情也没有。

范山犹豫着,高强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

他是靠着高强的信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他也感到近两年来高强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相信自己了,对方会对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吗?

“范哥,再拖下去对我们不利啊,现在我们只有自立门户一条路了!”

张来杰见张旭听了高强的话态度渐软,不由得急了。

范山听了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高强见状大骂张来杰。

“二弟,别听这混账的话,就是他这样的无耻小人挑拨离间才会坏事。”

张来杰见范山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就道:“旭哥,杀兄的恶名我来担。”

说着,举枪对准了高强,因为他知道再拖下去,要是高强的人来了,大家都没活路了,范山这边的人除了门外的几个死党,并非全都跟着范山忠心玩命的,要是高强不死,他们会有想法,只有高强死了,他们才会死心踏地跟着自立门户了。

这时候,只听得“砰”一声枪响。

然而,倒下去的不是高强,而是张来杰。

只见成子手里枪的枪口冒着青烟,张来杰太阳穴被打中,当场毙命。

突然的变故让范山目瞪口呆,手握着枪还没来得及反应,成子枪头一转,一枪击中了他的胸口,范山向后退了几步,举枪向成子射去,但还是慢了一步,成子先射出的子弹,打中了他的手臂,他的枪甩到了一边,人也倒在了地上。

“成子,你?”

范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成子。

黑暗,笼罩了这个世界。

只有高强自己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他在心里咒骂着,操,都是那个臭婆娘,当年要不是她不想自己受罪,硬逼着老子一个大男人去做结扎手术的话,说不定女人还真能给自己生个孩子呢。

女人?

该怎么处理她呢?

夜色中的高强,眼神里温柔下,又狠毒了起来。

(3)

李姐有事情出去了,让我自己留在她的公寓里自己打发时间。

想到明天就要去那酒店去察看那偷录的装置,心里一阵打鼓,对方到底是谁呢?能追查出他吗?

就在头疼的时候,手里收到了一条信息。

“小冤家,在干嘛?有时间吗?过来告诉你一件喜事!”

阳光照耀下的肮脏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

刘娜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所知道的只是当杨鹏插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还有就是下身里那火辣辣的痛。

当她张开口想要呼喊老公名字的时候,她看到了杨鹏阴郁的脸,于是,“张维亮”两个字立刻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块一般迅速消失在我的双唇之间。

杨鹏见刘娜张了张嘴,知道她一定很想喊张维亮的名字,可就算张维亮此刻在这里,面对自己深爱的妻子此刻的模样,想必他除了想死恐怕也不会再有别的念头了吧?

杨鹏在心里得意着,低下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刘的**丰满得几乎要挤出水来,她浑圆的臀部现在正被自己托在手里,修长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两边,纤细的腰肢似乎想要扭动,不过他很清楚她不会有任何动作,哪怕的自己那玩意这会儿正顶在她干涩的身体里。

“完了,已经无能为力了。”

这是刘娜此刻安慰自己的话,扭过头,不去看杨鹏的脸和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可是下身里的那根散发着热力的东西却提醒着她现在正在经历着什么。

没错,作为一个女人,结了婚的女人,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上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乞求原谅的,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那所爱的男人。

“可我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当然了,杨鹏也能知道刘娜不想看自己,他在心里骂道:“娘的,爱看不看,一个正在被我**着的女人还跟我摆什么架子,操,恨我?有**毛用?

他才不在乎,把自己的东西在刘娜的**里**了两下,里面终于湿滑了不少,按说现在该一鼓作气搞定这个娘们儿,不过。。。。。。。

杨鹏想,一定要仔细看看刘娜的身子,想到这里,他把自己的玩意从她的下身里抽出来,瞪着眼睛从她的散落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发一直看到白嫩的脚趾尖。

刘娜的身子真白,白的令她有一些眩晕,好像多年前那个午后刺眼的眼光。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在上大学,从一个小县城来到这个沿海开放城市新海,他杨鹏除了自己一无所有,而同样从另一个城市来到学校的刘娜差不多第一天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他这辈子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杨鹏就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可是他不敢对刘娜说什么,他身无所长在长相上,个子矮不说,脸也是好看不到哪里去,但张维亮不同,他出身好,长得帅,和张维亮那样的人住在一个宿舍,这让他杨鹏觉得自己更加的不堪。

不过张维亮似乎真的是个好人,在他知道自己喜欢刘娜之后甚至鼓励自己去表白。

然而,结果却。。。。。。。

杨鹏至今仍然记得那一天挂在刘娜脸上的不屑表情,那种表情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里拔不出来,每动一下都会痛入骨髓,鲜血淋漓。

但是更让他杨鹏愤怒的是就在他被刘娜拒绝的第二天,就看见她和张维亮手挽着手去食堂一起吃饭。

那天,他在心里咒骂着:“张维亮,你个王八蛋!老子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而这时候,刘娜疑惑了。

杨鹏在想什么?他那丑陋不堪的东西抽离自己的身体,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了?”

也许吧,刘娜轻轻呼了口气。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即使他现在离开这个房间,自己已经被玷污的身子也无法再回复原本的清白,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随着刚才那一下的插入变得肮脏,自己永远也洗不干净自己了,更对不起老公,张微亮。

悲痛之余,刘娜的余光瞟到杨鹏,他脸上那复杂的神色让其害怕,这样光着身子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注视,这是刘娜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可它偏偏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刘娜在想,我是不是该爬起来跑出去?

杨鹏看到了,也知道刘娜似乎在偷偷看自己,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会在乎什么呢?他心里骂道:“去你妈的,女人都是贱货!”

他再次拉开刘娜双腿的时候,刘娜认命般的闭上了自己的那双哀怨又好看的眼睛。

虽然在心里是抗拒的,可生理上的刺激仍让她的那儿已经湿润,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反抗。

杨鹏手拿着自己的东西抵在刘娜的入口处摩擦着,他看到刘娜的眉头微微蹙紧了些。

“娘的,真是好笑,还装?”

他又一次进入到了刘娜的身体里,她里面的嫩肉把他的裹得很紧,明明是结了婚好几年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紧?

“拷,张维亮,看来你真是个废物,这么美的老婆换做是我肯定一天干她个十次八次的,不把小嫩b干松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杨鹏变态的想着。

至于老婆,妈的,这个称呼他听着就反胃。

大学毕业后,杨鹏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检察院,又幸运地认识了他现在的老婆,她比他大三岁,长得像头母猪,每次上床他都会把她想象成别的女人,否则,那玩意连硬都硬不起来。

杨鹏肯娶那样的女人只有一个原因,他的老婆的父亲是单位的一把手,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短短几年里从一个普通的书记员混成反贪局的副手。

凡事总是有代价的,这也是他几天前对刘娜说过的话。

“我不能白帮你,刘娜,你知道如今做任何事情,总需要付出的。”

这是杨鹏之前对刘娜说的话,开始的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他要的是钱,可是当他把目光移动到自己的胸上时,才知道他要的是自己。

“与不同的女人上床真的有那么大的分别吗?我想不通。”

可是刘娜已不能再想下去,杨鹏粗糙的东西剐蹭在她的肉壁上,来回的摩擦令她无法集中精神。

杨鹏的头上已经冒了汗水,可刘娜还是副死鱼一般的样子。

这让他有些发狂,便抓着刘娜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向左右最大限度的分开,粉红的那里此刻早已是水汁涟涟,他每一次抽出又插进去时,刘娜的两片都会随着动作被或带入或带出,杨鹏很喜欢这个画面,除了被刘娜**夹紧的生理上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更加让他满足。

能弄上刘娜一直都是杨鹏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当年心中的女神正在他的胯下,赤身**,无依无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的嫩肉挤出自己的种子来。

“哼,愚蠢的女人!”

杨鹏的动作越来越快,刘娜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被不断蹂躏的身子开始变得酥软,刘娜理智上的拒绝好像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杨鹏的东西正在她的身子里一次又一次触碰着某个柔软而神秘的地方,痒痒的,麻麻的。

还有一种本不该属于此刻的快感正从她的身体上浮现出来。

这也是令她屈辱的,不经意地向上抬起腰的那一刻,猛然发觉自己居然在配合着杨鹏的**。

“这难道就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吗?我讨厌这种本能!”

无声的泪水在心里流淌着。

与刘娜的那受刑般的无奈不同,杨鹏则是在心里骂着。

“贱货,刚还装什么贞洁,现在不是已经感到舒服了?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主动迎合我的撞击?听着我们的身体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

杨鹏又想起了几天前看见刘娜时的样子。

毕业之后,杨鹏就没见过刘娜和张维亮,只知道他们结了婚,尽管在一个城市,他却并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在他们的婚礼上失态。

和他不同,张维亮毕业后进了一家国企,薪水远高于他这种公务员,据说刘娜因此干脆当起了全职太太。

刘娜来找杨鹏的时候他很意外,她对他说张维亮被收押了,她没有办法才想到了她,被自己喜欢过的女人拜托是件值得高兴地事儿,于是他通过关系了解了一下情况。

从反馈回来的消息杨鹏才知道,张维亮是因为另一个人的职务犯罪被牵连了进去,他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配合着进行调查,然而,这些刘娜当然想不到,她当时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杨鹏本来也想直接告诉刘娜事情的真相,可当他看到她的脸便想到了当初她拒绝自己时的神情。

不行,我要报复#蝴对自己说。

于是他吓唬刘娜说张维亮的问题很严重,需要托人托关系,完了后,他问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开始的时候,刘娜以为他要的是钱,可是当他对她说让她陪自己睡一次的时候,脸色难看得好像刚生过一场大病。

然而,她终于还是答应了自己那无耻到极点的要求。

答应了?原来她真的肯为张维亮做任何事。

这让杨鹏觉得更加愤怒。

现在,刘娜似乎,不,是理所当然的也感觉到了杨鹏对自己的恨,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她给撕碎揉烂一般。

他不断冲击着她身子里最敏感的部位,还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上。

她的**早已涨得不行,身上的男人若是张维亮的话,刘娜一定会自己主动去揉搓它们,可是她不能让杨鹏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咬紧牙关,忍受着蹂躏,被捏的发疼的**和逐渐麻木的下体反而越发感到莫名袭来的快感,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下身里面的肉都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无论如何也不能呻吟出来,不能!

不知道为什么,杨鹏觉得刘娜的身体似乎有着某种说不清楚的魔力,他那插在她身体的东西正真切地感受着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吸力,尤其是当她捏紧她粉嫩的**的那刻。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死死抓住刘娜的**,用尽力气把自己在她身体里快速抽动了两下,最后一次向前冲刺的瞬间,那一股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接着,杨鹏就听见刘娜大声喊叫起来。

她喊的是:“不要射在里面!”

去你妈的!我才不管你喊什么。

不顾刘娜想要推开自己的双臂,杨鹏牢牢把她柔美的身子抱在怀里,随着自己那玩意的跳动收缩,把他的种子全部射在了刘娜那温热身体里。

终于结束了。

杨鹏离开刘娜身体的时候,她的双腿在床上无力地晃动了两下。

他答应过我不会射在自己身体里的,可是,虽然感受不到什么,可是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的体液正沿着自己下体的通道涌向自己的子宫,也许,自己再也清理不掉这些污秽的东西了。

现在刘娜非常想哭,虽然她刚才似乎在无声无息间已经达到了**。

杨鹏穿着衣服,见刘娜还是无声的躺在床上。

她的双腿仍然分开,微微张着的那一道肉缝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她的身上似乎也有汗水。

站在床边看着刘娜,杨鹏忽然有一点儿后悔,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他承认自己迷恋她的身体,或者说可能还是爱着她,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要去抱她,跟她说让她离开张维亮。

不过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告诉她自己会很快把张维亮弄出来,让她等自己的消息。

房门响了一下后,刘娜知道那是杨鹏离开的声音。

她从床上坐起来,拿起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身,整整一盒纸巾很快就被她用光,看着一地的纸团和被那种液体还有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浸湿的床单,她终于趴在床头大声哭了出来。

(2)

离开看守所的时候天气有些阴沉,张维亮走出大门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妻子刘娜,还有她旁边的杨鹏。

张维亮本以为刘娜会扑过来到自己的怀里,可是她没有,她的脸上挂着放松的笑容,眼睛却回避着他的注视。

回家的路上,刘娜的话不多,她只是告诉张维亮是杨鹏帮了他们的忙。

“啊?”

其实张维亮没想过杨鹏会帮自己,也一直都以为自己当年那个恶作剧伤了他的心。

因为,那时刘娜已经是他的女朋友,张维亮只是一时兴起跟杨鹏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老同学在这种场合相见有些可笑,不过大家都很开心,杨鹏现在也变得很健谈,张维亮在心里他们以后也许可以常常见面,毕竟在这个城市里大学同学只有自己三个。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张维亮发现刘娜样子还是有一些古怪,他有些不理解,随即想道:“这也难免,毕竟她当了几年的全职太太,早不像上学的时候那么干练了。”

还有,晚上同床时刘娜显得有些局促,或许是还没有从那个事件里调整过来,不过最后她还是迎合了他的热情。

第二天早上,张维亮到公司给杨鹏打了个电话,他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必须好好感谢他。

在得知老公约杨鹏吃晚饭后,刘娜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又不得不去。

饭桌上,张维亮和杨鹏谈得十分开心。

但是,刘娜的心上却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杨鹏不时把眼睛瞟向刘娜,但刘娜能做的只是回避他的目光。

刘娜紧张异常,也苦涩不已。

“但愿她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只要时间过得够久,我想我应该能够忘记那个羞耻的夜晚,可我真的能忘了吗?但愿吧。。。。。。”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饭桌上的另一个明白人,杨鹏也是有着自己的小想法:“娘的,你居然不肯看我,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桌上的两个男人都跟你有肌肤之亲,你会不好意思我倒也想得通,还有你张维亮,一个劲地感谢我,笨蛋,感谢一个给你戴绿帽子的人?”

看来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精明。

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要再纠缠刘娜了呢?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杨鹏看到张维亮吻了自己的妻子一下,他的神情很开心,虽然刘娜没有张维亮那么的轻松和兴奋,但杨鹏能感觉到她的回吻中带着的那种深深的爱意。

哼!真让老子不爽!

再次与刘娜的目光相遇,她又一次避开了自己,本来已经快要消散的怒气一下子又在他的心里升腾了起来,于是他又想起了阳光刺眼的那个下午........

浴室之战

门铃摁了老长时间,还不见邹雁出来开门,再不进去的话,肯定会引起守在小区安保系统前的保安的注意的,过来查问也说不定,我有一些着急了。

终于,门开了,邹雁道了句:“你先自己倒杯茶喝去吧,我马上就好。”

她身上就裹着一张薄薄的浴巾,根本就藏不那上下里外的春光,来之前她就告诉我说家里就她自己一个人,我当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心知今晚定是又少不了一番战斗了,联想到她那一身嫩肉,在来的路上我就有些心痒痒了。

如她说的那般,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果真有一套茶具,可此刻我早已经是精虫上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喝劳什子茶啊。

我趴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听了下,里面有水声,看来她还没有洗完。

“邹姐!”

我叫了一声。

“哎,说了让你先歇会喝茶去,我洗澡呢,今天天太热了,出了一身汗,你尝尝去,那是上好的普洱。”

邹雁在卫生间回道。

于是,我去到茶几前倒了杯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普洱从来都不合我的口味,便又重新回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里面竟然还反锁上了。

“邹姐,开门,咋还锁上了呢?”

我拍了拍玻璃门,道。

“你干啥?我洗澡呢。”

“我知道,快开门我进去。”

“你进来干啥?等会,我马上就洗完了。”

“我要小便,憋住了,快点啊。”

“你不会到楼上的卫生间去吗?我这里正洗着呢。”

“是害羞还是咋回事?快点吧,你里里外外我都见过了,没事,快开门。”

“你在那么大声音的喊啥?”

听到邹雁在里面拉开了淋浴的推拉门,我知道,她是要过来开门了,现在是晚上,周围的邻居都回家了,客厅的卫生间就在进户门的门口,我在门口喊,她当然害怕外面有人听见。

门开了一道缝,我立马打开挤进去了,然后将门关上,邹雁光着身子,身上的水在往下淌。

见我牛仔裤已经退下了一半,邹雁立刻明白我进来的目的了。

“啊?今天不行,时间来不及了,我儿子一会就回来了,今晚过来是要跟说正事的,你快出去。”

邹雁转身就要往淋浴间走,我心一动,把退下的牛仔裤往她手里一塞,没法子她不得不接着否则裤子就会掉到**的地上,在她分神的当口我又三下两下的把衬衫给脱了,她还脸色一红,骂了句:“你是急色鬼托生还是咋的?怎么就。。。。。。”

我不容她说下去,抓起她手上的牛仔裤连同我又已经脱下的衬衫给放到了浴服架上,之后,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将自己的分身塞到她的两腿间。

“没事,邹姐,时间还早,现在还没下晚自习的时间呢,再说路上回来也得一会啊,可想死我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摸着邹雁的身体,跨间的分身也忍不住在她的下面开始磨蹭了,一只手摸着她的**,另一只已经伸到了她下面,我将她紧紧搂住,感受到的是别样的刺激,或许是她身上有水的缘故,格外润滑。

“你快闪开,地上都把弄湿了,一会又得拖地。”

邹雁挣扎着往淋浴间走,几乎是半拖着我进去的。

我的整个手掌都伸在了她的两腿间,从手心里传来的是那私密地带的热量,这份感觉,迅速从手上传到了我的分身之上,然后,再把这份热量传到邹雁的胯下。

她左右扭了下臀部,将我的东西甩了出来,然后,使劲掰开我的两手,转过身来瞪着我,道:“叫你来是想让跟你说你‘家教中心’的事,顺便给我儿子补习的,要期末考了,你倒好,来了就要。”

淋浴间不是很大,我与邹雁面对着面,相隔也就米多远,我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一边将推拉门拉上,与她在这么个小空间里,立马让我想到了很久之前看的那部三级片,好像叫“盲女七十二小时”,男一号是一色情狂,就是欺着女主角是盲人,在淋浴间里肆无忌惮的。。。。。。。

嗯,此情此景,又让我兴奋几分。

邹雁的身上白白嫩嫩,玲珑有致,虽说与李姐比起来稍有不如,却也是一不可多得的尤物。

见我不说话,她就转过身去打开了水龙头,想继续洗,这一转身弯腰,正好碰到了我的硕大,于是,我就顶着她的臀部,我在忍,终究没忍住,将她胳膊一拉,身子蹲低了点,胯下硕大便又夹在了邹雁的两腿间。

“嗯,你个小冤家,当初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就着了你的道,这下好,没完了。”

邹雁举着喷水头不知所措的道。

我夺过她手里的喷水头,将水开到最大,然后朝着她的下身躯冲,水打在了她那儿,也溅到了我的分身上,有点疼,但是很刺激。

“啊,嘿嘿,有点痒,嘿嘿。”

邹雁一边躲闪,一边拧我的大腿,她的臀部上带着水珠,在我小腹上摩擦着。

“邹姐,你的屁股好滑,我想干你了。”

我在邹雁的身后仰着头,非常兴奋地道。

“我不想,嘿嘿,痒。”

邹雁继续摇晃着臀部。

“呵呵,是吗?那我看你到底想不想?”

说完,将喷水头扔在了地上,两手插到了她的腹股沟里,用指头抚摸着她那下身,身子也在极力往前顶。

“哎呀,先把水龙头关了,浪费水。”

邹雁显然逃不过我这一招,没摸几便呼吸加重了,说话就能听出来。

“笑话,你们家还缺这点水费?”

嘴上这般说着,我还是去关了水龙头,继续抚摸着她,坚挺的分身在下面左右摩擦着,胸脯也贴到了她的背上,很滑,很刺激。

我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贴紧,邹雁的呼吸又加重了许多,她快忍不住了。

果然,没出几下,邹雁说话了。

“真拿你没办法,要做的话就快点吧,今天真不是时候。”

“邹姐,哈哈,你也忍不住了啊?”

邹雁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呵斥道:“废话,没感觉出湿来吗?”

“没有啊,我以为是水呢。”

“嗯,进来吧,就是水,里面出的水。。。。。”

“那,那这样进吗?”

“嗯,行。”

我知道,时间确实很紧,既然她已经同意,那我得抓点紧不是?于是就腰胯往后撤了撤,用手扶了下就准备进入了。

然而,都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里的温度了,但是姿势不太合适,试了几次,每次都是马上就要进去了,就滑到前面了。

“哼,真笨死了你,这么多次了还找不到门。”

邹雁笑着道,身体微微抖了几下,然后,用手从前面绕下去摸到了我的东西,硬是将它按到拐了个弯才对准位置。

然后,我两手抓着她的腰,轻轻地送了进去。

“嗯,邹姐,不是我找不到,是你这门洞太小,不好往里挤。”

我并不急于抽送,而是扳着她的臀部左右摇晃了几下,先让她适应下。

“去你的,意思是说你的那个头格外大啊?轻点,这样弄有点疼。

邹雁说着俯下了身去,两手扶着墙面,撅起了臀部,刚才进去的角度不对,她站的太直,我的分身是往上弯着进去的,虽然对我来说感觉更紧更刺激,但她肯定觉得太撑了。

我开始摸着她圆圆的臀部慢慢**起来,身上淌下的水和里面出的水掺在一起,黏黏的,甚是润滑,只需一低头,我就能清楚的看到每次抽出来时从里面拉出的水丝,一头连着我的东西,一头连着邹雁的那儿。

“邹姐,舒服不?”

我不自觉地开始加重插进的力度,两腿叉开,每次送进去的时候都是一直插到底为止。

“嗯,这样插得太深,嗯,有点难受。”

邹雁轻声回答着。

“邹姐,你说你都三十七八的人了,为什么我感觉你里面一点不比小姑娘松呢?哈哈。”

我一边说着,两手又捏了几下她的臀部。

“行了,别说了,嗯,你以前不是说过了吗?谁知道啊,你抓紧吧,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邹雁开始着急了。

丰满的臀部很是有弹性,却也增加了我送到底的难度,每次往前送的时候,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邹雁的臀部与我的小腹相撞而产生的形变,就像是被压扁的气球,再当我抽出时,又会将我弹回来。

如此地往复,渐渐让我思维迷失,只是喘着粗气做着这样的机械动作。

“等下啊,疼。”

她突然身体往前倾,把我的分身从她的体内脱离了出来,然后,低头用手捋了捋下面。

“邹姐,咋回事?”

“你把下面的毛揪住了,有些疼。”

“啊,是吗?是不是你的毛太长了,来,我看看。”

“去,没大没小的,从前面吧,你还多久才能出来啊?”

“马上,马上,你别着急。”

这时候,邹雁已经靠墙边站好了,两腿委曲,将下体往前拱,两手扒着腹股沟的地方,等着我进入。

“邹姐,你真性感。”

我用手揪了揪自己的分身,将她拦腰抱住,她打了我后背一下,然后,同样抱住我,另一只手摸到我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塞,可是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棒头扯在她的体毛上,弄的我又痒又疼。

“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进不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邹雁的一只腿,让她放在另一面墙上。

“活该,谁让你常想了,就是让你进不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却很配合,抬起腿,让下体又往前拱了下。

终于进去了,我生怕再滑出来,一下插到底,然后,使劲将她顶在墙上。

邹雁也放下了放在墙上的腿,两腿紧紧地夹着我。

我微屈着腿开始**起来。

这时候,我与她除了脖子往上没接触到之外,身体全贴到了一起,每次**,大腿和小腹都会被撞出声响来。

“啪啪”的响声,在这个狭小的淋浴间里听得格外清楚,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

“邹姐,这样干你太有感觉了,我很喜欢,抱着也舒服了。」

“要不我咋说你没见过女人呢?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弄了。”

“喂,怎么你又提这事情?都说了,那也不怪我自己一人吧,谁让你长了副好身段,那天还又穿的那般性感,我都在想啊,你那天是不是本就打算勾引我的啊?”

“去,我勾引你?再瞎说我可打你了啊,嗯,对了,你那‘家教中心’的手续改天去办了吧,我托人给你打过招呼了,还有,那人也跟我说了。”

“说啥?知道是谁在整我了?”

“嗯,没有什么大头子,就是那交易科的科长,钱奎民。”

“是他,可为什么啊?我又没。。。。。。”

“小冤家,到底还小,你是不懂,同行生冤家,你们那小区是不是还有家叫‘一加一’的补习中心啊。”

我脑子一亮,原来那两口子搞的鬼啊,不错,他们是夫妻档,听说是外地来的,已经在新海干了好多年的家教了。

“可那里办补习班的十好几家呢,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单独要跟我过不去,没理由啊?”

“谁让你,嗯,轻点,谁让你教的还不赖呢,自己教就算了,又是开分点,还雇佣什么下面县城的高级教师,和大学生来。。。。。。自然就把人家的生源给拉走了呗。”

“哪有,我那个补习中心在那地方能排进前十五位就不错了,他为什么不去搞那些比我还好的,却偏偏把矛头对准我来了呢,就因为我是软柿子?”

“当然了,那些比你办的大的谁没有后台,或者说是谁没有打理过什么人啊?”

“哦。”/>

“你的意思是说,钱奎民是替那两口子出头,是他们的后台?有关系,还是受了好处?”

“听说那女的和钱奎民是什么姑表亲吧,但蛮远的了。”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刚巧我有个堂妹的老公在那上班,前几天他有事情来我家的时候,我就顺便替你问了下。”

“操,还姑表亲呢?那两口子不是锦州口音吗?能到新海表出亲戚来?”

我骂了一声,不想看着还算文文静静的女人能使出这么一阴损的招来,被她给摆了一道。

“嗯,我猜也是,从妹夫的字里行间能听出来,好像其实他们可能就那么点事情吧?但也不关外人的事情,谁去,懒得去管他们到底啥关系啊?”

“我去,够阴的,**。”

“呵呵,如今的社会,想要干点事情容易吗?不付出点,哪来的回报啊?”

“可竞争归竞争,也得公平点吧,在阳光下怎么都成,她们这分明就是使绊子,耍黑枪嘛。”

“你还别,别不相信,都这样。”

“娘的,那小骚子哪天要是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么收拾,非,非干了她不可。”

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在此刻的情景之下,只觉得报复一个女人唯有折磨她,蹂躏她才能最大程度上的解恨。

“对了,那上回宾馆的事情,是不也他们搞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也许不是。。。。。。”

“拷,估摸着**不离十,骚婊子,哪天非干你不可。”

我咒骂着。

下意识里,不觉得就将身前的邹雁当成了那个女的,于是,一下下的,狠了起来。。。。。。。”

“嗯,好,我要到了,你快射,嗯,先射我,再射那小狐狸,先拿我做下练习吧,啊,啊。”

邹雁的刺激就像是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我摸着她丰满的臀部,前面则加重力道,每次都只留半个棒头在她的体内,然后,全力再插进去。

她将头依偎在我的胸脯上,整个人都半趴到了我身上,任由我随意去撞击自己,我的分身所经之处,一片汪洋,一片细腻。

只觉得,我整个人都像陷进了一个柔润的大棉花套里。

突然,可能由于力度太大了,我的东西滑出了她的身体,顶在了她的腿上,都把我有些撞疼了。

她又用手扶着我的插入,然后自己的下体往前,将我的重新吞没进去。

不几分钟,邹雁已经意乱情迷了,下体很配合地随着我的节奏前后耸动着。

我也一样,也已经有了激发的感觉,便紧紧抱祝糊,想留住最后的畅快感觉。。。。。。

然而,正当我在最兴奋的临界点的时候,进户门却响起了开钥匙的声音。

我的天,有点眩晕的感觉,还没反映过来什么事,就听到问世间的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运动鞋那沉闷的踏地声。

邹雁的儿子回来了。

当时的我整个蒙了,要露馅了吗?我该怎么交代?我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吗?

还是邹雁反应灵敏,及时,马上用手紧紧按住了推拉门,怕被打开了。

“老妈,你在里面啊?”

孩子的声音。

对了,忘了这一点了,推拉门的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只能大致看到影子而已,只要门不被打开,应该没事的。

我开始期盼邹雁能够坚守到底,无论如何都得按住,分身早已经软了,只剩半截依然被被她那下身夹着,不过,却莫名又是别样的刺激。

也许,越是紧张才越。。。。。

“嗯,我洗澡呢,你路上吃东西的没?”

邹雁依然用手紧紧拉住推拉门,而我,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抱着她。

“老妈,别提了,拉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肚子,可能是中午跟同学去吃铁板烧饭吃坏了。”

然后,就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还好,没进来。

“嗯,以后可得注意点,那些垃圾食品尽量少吃。”

“知道了,咦,老妈,你洗完了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要不我就到上面厕所了。”

“没,没呢,我刚进来,没事,你上吧。”

邹雁一边回应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我打开水龙头。

于是,我由她背后将开关打开,然后,拿着喷水头喷她的后背。

我与她是抱在一起的,邹雁绕过我后背按着推拉门,而我也从她背后拿着喷水头,我们两人贴的更紧了。

水流打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往下淌,一直流到我俩的交合处,热热地,痒痒地,慢慢地,我的东西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真是该死!

邹雁显然没预料到在此刻我竟又有了反应,抬头瞪了我一眼。

正在此时,孩子说话了。

“老妈,你给我找的老师来了吗?他是不是骑一辆白色的踏板摩托啊,我看楼下就放着一辆。”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完了,我那衣服和鞋子还在外面。

头上,背上顿时一阵发麻。

但愿孩子不会留意它们,我在心里默念祈祷着。

“不知道呢,楼下真摩托车车吗?我刚回来没多久,就洗澡了,对了,我手机没有电关了啊,可能他给我电话无法接通,你快点先出去楼下看下,回来再上厕所,人家是第一次来给你补习,别让人家在外干等着。”

孩子很听话,“哦”了声,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撕扯卫生纸的声音。。。。。。

当那两声玻璃门被开开又被关上的声音响过后,邹雁不等我示意,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蹿跳着就去把那浴衣架子上的衣服和地下的鞋子给拿到外面藏起来了。

她还真精。

“我怎么办?藏到哪里啊?”

邹雁重又回来后,我问道。

“你就在这里,一会他回来后我把他先支到楼上去,你再出去穿衣服。”

“呵,看不出啊,邹姐,你还真是高啊,跟我说,你是不是对这事情特有经验啊,以前?”

心头的紧张松懈下来后,我嘿嘿笑道,便手脚并用又忙活上了。

在我进入还没有半分钟的时候,“哐啷”一声,卫生间的门又被拉开了。

“儿子,咋又到这里来了,楼上也不是没有。”

邹雁道。

“老妈,实在受不了嘛,楼下没人,可能没找到又回去了吧,可摩托车还在啊,难道那摩托不是他的吗?”

没有法子,我又开开了水龙头,且把喷水头贴在邹雁的臀部上,就那样抱着她继续耸动起来。

虽然不敢太用力,怕弄出声响,好在喷水溅在地上的声响比较大,一定程度上掩盖了下面与她交合的地方的水声。

“哦,那可能吧,一会等我洗完了,出去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到了没。”

邹雁说的时候,脸上无奈的笑着,意思是说我就在自己的身边,且还正跟她自己做这事,却还得跟儿子撒谎。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频率很低,每次却都会插到最深处,然后,使劲压祝糊的臀部,将自己的分身在里面左右研磨一下。

“还没好呢?一会你先上楼去躺会等老师来,我给你找点药吃。”

邹雁对外面的儿子道。

这时候,她松开了按推拉门的手,放在了我腰胯上,然后,以我的硕大为中心,左右上下地来回研磨。

不知道有没有这特殊场景的因为在内,只觉既紧张万分,又是无以形容的刺激。

尤其是邹雁的体毛摩擦着我的小腹下部,那里也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不出几下,我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

孩子应了声,又道:“对了,老师啥样子啊,不会跟我们的老班一样的老头吧,又黑又小的,类人猿似的。”

“不是,这个老师人很年轻,个子嘛,接近一米八了吧,个头不算小。”

邹雁斜着眼瞅了瞅我的下面,那句“个头也不小”,分明是指的我的东西。

呵,这娘们,还真是一风流人物。

我配合着她,她左右研磨,我就轻轻前后**,一边还用手紧紧抓着她的臀部,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注视着我。

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我要到了。。。。。。

孩子好像差不多了,能听到外面在撕手纸的声音。

邹雁知道我要到了,后背靠墙将小腹以下尽量往前倾,圆鼓鼓地下身呈现在我的眼前,两腿尽量叉开,等待着我最后的冲刺。

我将喷水头缠在自己脖子上,任由水流流过我的胸膛,穿过邹雁的那里,两手使劲扳着她的腰,臀部渐渐加重**的力度。

邹雁伸下去一只手,往上提着自己的毛发和yīn蒂,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交合处。

“老妈,那我先上去了,你找到药后就上来叫我吧。”

孩子刚说完,我就喷发了,紧紧地贴着邹雁的下腹完了的,耻骨与耻骨挨在一起。

“我的衣服在哪?”

我小声的问道,邹雁指了下卧室,道:“在柜子底下,等,我去拿给你。”

她正蹲下身子等待我喷射进去的体液流淌出来。

“哦”

我蹲在了她臀部后面,用半硬的分身继续摩擦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

“快闪开,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可别出去,我先去看看儿子上去没。”

她拿喷水头冲了冲自己下面,然后,一把推开我,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给我拿来了衣服,我马上在卫生间穿了起来。

“以后可得注意点,别不分时不分点的,一会儿儿子问你去哪了你怎么说?”

邹雁斜倚在门口问道。

“知道啦,呵呵,以后咱注意,不过今天这种情况确实很刺激,嘿嘿,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说到外面的超市买口香糖了,晚上来的时候没有刷牙。”

我穿上了衣服,不忘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就是,嘴里是够臭的,能熏死人。”

邹雁骂了句“讨厌”,白了我一眼,脸上红彤彤的。

很疼!(一)

“源心酒店”1208号房?”

当我向服务台的服务员说要住进这间时,服务员歉意的微笑着,道:“对不起,先生,此时我们实在无法为您提供住房,因为本酒店的客房部自上周末起就开始重新装修了,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完工呢,请见谅。”

“这么久?是大修大换吗?”

我还抱有一丝的幻想,急问道。

“是的,先生,所有的设施和配置都翻新,会比以前更高档,也更人性化,相信一定能让包括您在内的顾客们更喜欢的。”

服务员一如既往的很客气,道。

边上的李姐虽说戴着墨镜,可我仍能够从其嘴角的牵动看出她的失望来。

本还算是兴冲冲的,打算着最次的也能找到点蛛丝马迹,此刻,却被凭空浇了满头满脸的冷水,一无所获。

三楼的餐厅里。

桌子上叫了几样李姐平时爱吃的点心,可她心里烦的很,任我劝了几次,安慰她一定会没事的,说对方既然能让她知道自己手里握有她的把柄,且能主动找到她那外人并不怎么知道的号码和她联系,就说明对方一定有着什么企图,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那么对方就不会一了了之的,肯定还会和她联系的,到时候,我们再以静制动,详细的筹划个周密合适的方法,顺藤摸瓜,一定能查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是谁的。

“可是,哎,我也知道现在光干着急是没用的,可窝在心里压着,就像一块大石头,让人。。。。。。”

李姐仍是没吃下几口去。

其实和她差不多,我也是没有一丁点的食欲,因为我的心里一样的,也一点底都没有。

这时候,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辆仅见过一面,却记忆尤深的本田出现在了楼下的停车广场,不错,就是那个车牌号,是周雯雯的车,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合体淡雅又不失时尚,一分多钟的样子,她就来到了餐厅,不过她好像应该是来找什么人的,因为,一进来她就向门口的服务员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她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了里面的小包间。

她来干什么?

这么急匆匆的,找谁?

那个四十五岁的曹庆彬吗?

本就为那段视频的事情纠结着,此刻,周雯雯的突然出现,无疑又似在波涛暗涌的激流里扔下了一颗航空炸弹。。。。。。

李姐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以为我是在为那事忧心烦躁,便转过头来安慰我,道:“好了,别去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他老人家想让我们怎么样,我们不依也没用,得,吃点东西吧。”

说着,她替我拨好了一个茶叶蛋送到我的碟子里。

我“哦”了声,笑笑,让她也吃。

由于各自都有着心事,所以我们都吃的很慢,周围的顾客已经走了好几批。

终于,周雯雯,和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遍走一边说着话,由小包的廊道那里出来,许是和身边的人聊的太过投入,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下楼到了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位后,两人态度亲密的低语着什么,男的手挽着周雯雯的腰,而周雯雯则是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的怀里,暧昧一会后,两人便分开了身子,临分开前,男人还在周雯雯的脸颊上吻了下,好像在她耳边还说了什么**之类的话吧,周雯雯撒娇般的打了一下男人。

周雯雯发动自己的车在前面直接走了,那个高个儿的男人则是坐进了自己的一辆奔驰后,也快速的追了上去。

那个男人不是曹庆彬,正是那天在酒吧的卫生间里,在那栋楼房里和她做那事情的人,大概四十左右,长相很端正,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和成熟气质。

周雯雯现在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这个看起来很优秀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看起来倒像是她的男朋友,但是,那天她和曹庆彬一起我也是亲眼所见,当时,她也介绍那是说曹是自己的男朋友的。

难道,她现在是脚踩两只船?

我的心突然有点疼。

不,是很疼!

很疼!(二)

不知道邹雁那位亲戚的是以什么方式为自己打通环节的,当我再去的时候,手续很便捷的就批了下来。

“家教中心”重新开张了,可一来经过上次那事情后,一来是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让许多学生和家长差生了这样那样的误会和顾虑,二来则因马上面临期末考了,补习上耽误不得,在中心关闭的期间,很多孩子都转投到别的地方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加一”那两口子成功了,因为,我听说光由我这儿就有不下于二十个人去他们那了。

我在心里骂着娘,除了以“吃一堑长一智”和“君子耻与小人斗”,这类的话语安慰自己外,也别无他法子,唯有认了这个哑巴亏了。

王强和刘云云非常高兴,在接到我通知中心再度运转的电话后,当天晚上就过来了,纷纷帮我筹划着如何拉生源,那兴奋劲俨然以中心的元老自居一般。

经过这事情后,我的想法又变通了许多,为了提高他们对于中心的感情和运筹上的积极性,同时也不全把自己的精力全栓在补习班这一块,想分出些来干点别的事情,在他们基本工资的基础上,把去除房租和水电,以及学习用的必需品的开之后的盈余,以分红的方式,每月给他们两个百分之十五。

刘云云是个文静老实的女孩子,当听我说出这样一个计划后,连摆着手,说现在她和王强两个现在在我这里兼职,拿的工资已经比自己的那些同学在别的地方多多了,坚持不要。

我笑笑。

王强在推辞了两个来回后,就应了下来。

另两个点也是这般的做法。

高阿姨在我的“家教中心”关闭的一段时间里,她是几天一个电话过来问,在我说自己也不知道手续什么时候下来,中心到底还能不能继续干下去时,也很为我不平。

她是一个朴实善良的人,在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腾挪不开的情况下,非要去想办法拼凑把钱还给我不行。

所以说,把学生的餐点供应那一块交给她,我也是很放心的。

很快,暑期开始了。

在经过这连续的措施改革后,陆陆续续的,老生源和新生源加在一起,中心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规模,甚或较之先前还稍有超越。

(2)

对方还真沉的住气,自上回给李姐电话后,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才再度出现。

那天,玲子由老家回来了,因小秀新的住处是和自己的新同事,合租的一个一居里,在上回的“赔偿事件”完结后的第三天,店电板便以工作热情和积极性均不够为由,将她给辞退了,现如今,小秀在“银城国际酒店”当服务员。

现在玲子又来到了新海,本就狭小的空间,想要再挤进去一个人的话,那住着实在太不方便了。

而我则因为暑期到了,一天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几个补习点之间来回跑,晚上要么非常晚才回住地,要么就随便的在中心的沙发上对付睡了,所以在玲子回来的当天,在小餐馆里吃饭的时候,小秀说出这事后,我就建议她们两个干脆搬到我那住地住得了,反正还有两个房间空着。

不知道是不是在经历了很多事情后,只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了许多吧,我考虑都没有考虑,就提出了这个建议来,而玲子也和我差不多,稍稍想了下,就答应了。

说干就干,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就到了小秀的住地去了,正当我们三人带着各样的东西回到“玫瑰小苑”后,正在由出租车里往下搬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李姐的电话,她说出事了,我问她出什么事情了,她不回答,只是让我赶紧到她的单身公寓去。

我掏出钥匙扔给了玲子,说自己有事情得出去,让她们自己往楼上好了,也顾不得再去找车钥匙发动摩托车了,催着出租车司机就走了。

等我到了后,只看见李姐失魂落魄的,像是被催眠了似的窝在沙发上。

“怎么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一定是那人又出现了。

李姐指了指茶几上的笔记本,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用鼠标点了下黑屏,那是一个起始点在国外的色-情的自拍论坛。

我点开了那段视频,画面里,一男一女在激情着,虽然二人面部都打着马赛克,然由那傲人的身材和妖媚的呻吟,第一眼我知道那女的是李姐,而那男人则是一个身材臃肿的家伙,从哪一方面去看,最起码也得五十多岁。

懵了,我。

李姐骑在男人的身上好像一个妓女一般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团**拼命揉搓,腿上还穿着性感的黑色吊带长丝袜,脚上是搭配的尖尖的高跟鞋,她的嘴里发出阵阵放荡不堪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拼命的向上挺着胯部。。。。。。。

最终,李姐大声的尖叫了几声后,周身痉挛的翻身倒在了床上,而那个男人,则抽出那油光水亮的东西用手快速撸动着,然后,一股股白色的东西,喷射在了李姐的脸上。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觉得,像是心脏里的东西要从体内蹦出来似的,恶心,心碎。

我多么希望那日期是错的啊!

可惜,我不是瞎子,那几个阿拉伯字母比地狱里的阎王爷还可怕,可憎!

链接地址来自qq信息,一个网名叫“无孔不入”的网友发来的。

在地址的后头,写着这样一段话:这是你的又一段激情演出,说真的,视频里的你比那些女优强多了,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技术和**的声音,我很喜欢,你可以报警,不过我相信你不敢的,因为你不想红遍全球,老实点,等着我的下一步指示!

李姐的呜咽还在继续,柔弱的声音深深的刺入我的身体里,和视频里她在那人身上的呻吟声一样。。。。。。。。

哼,你又哭什么呢?

我木木的坐了下去。

为什么?

李姐,你到底是一个人什么样子的女人啊?

女人?

到底是怎么了?

雯雯?

我!

就那样,我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动也不动,直到李姐平静了下来。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不冷不淡,里面听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因为,在我的心里真的不知道还能拿出一副更好的神情来掩饰自己的感情。/>

李姐怯怯的望了我一眼,轻声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是的,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我终究还是未说出那两个字来。

“好吧,我说,不管说了后你会如何看待我,如何对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想知道更多,那么我也就不再继续隐瞒下去了,其实,我也真的支撑不下去了,在面对你的时候。”

李姐瞅着我,无比凄然的一笑。

很疼!(三)

李姐起初开始讲的时候,我本想去倒杯水喝的,想压压自己的神经,可我怕,怕自己接受不了,于是换成了酒。

她说,我自己喝酒,有时候,我也会问,她回答。

李姐一边讲,一边流泪。

我喝着酒,心痛着。

由单身公寓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出门的时候,我摇晃着差点摔倒,李姐追上来扶我被我一把甩开了,嘴里骂了句:“滚!”

李姐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却懦的退后了一步。

我心里一阵悲哀,不知道是为谁,歪歪斜斜的走下了楼梯。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句。

“小**,你别走!”

脑海中,又想起那天在拉面馆前,我悲怆的故作姿态的离去时,周雯雯的那一句:“林飞,飞。。。。。。。”

佛语有云:“前世的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换来这世一次回眸。”

很多人总讲缘分是天注定,也会讲这辈子是情人关系的两个人,上辈子是嫖客的关系,而能成为情侣的两个人那么上辈子却是一对冤家,我不知道我和她们该如何去称呼。

如果让我相信命运,如果让我再次去选择,我真希望自己的生命中没做过这场梦,可是,所有已经发生的一切又让我如何可以去忘怀呢? 我又能做得到,真的正将其放下,去坦然面对吗?

在穿越马路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了我的身前,车头离我不足二十公分的样子,恍恍惚惚的,我一脸的疑惑,迷茫。

我看着车上一个打扮十分妖娆的女人坐在驾驶位上,那张本还算年轻和动人的脸蛋,因为表情的极度变化而扭曲,红艳艳的双唇张开后,像是恨不得要将人给吃了似的,骂道:“你他妈的想找死啊,走路不长眼睛,不想活了找别人撞去,老娘可不想招晦气!操鸡-巴!”

她的咆哮声在夜空里久久回荡着。

等了几分钟,夜班公交在站台边停下了,人不是很多,我上去后径自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每个故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它或许就只是一段往事罢了,这回忆中有喜有悲,更多是那种凌驾于生活之上,超脱现实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其实,我们所有人又何尝不希望那些往事恍如是一场梦呢?

(2)

“先生,先生。”

我被一阵叫声给叫醒了,睁开眼一看,原来公交车已经到了终点站,自己做过头了。

“睡过了吧,往前面走百多米远,那儿好打车。”

司机师傅好心的提醒我。

下车后,果然没走几步远,眼帘里就闯入了“云霄”两个大字。

(3)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惊呆了!

齐耳的短发乌黑发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红,挂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坠儿闪着炫目的光,她的脸庞精致无比,细细的眉毛,娇俏的鼻头,红润的小嘴儿,尖尖的下巴,脸上有一抹晕红,和耳朵的颜色融在一起,揭示着她的心情。

灰色的棉质连体紧身短裙下面,是两条肉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的修长而匀称的双腿,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包裹着纤细诱人的双脚,在我的注视下不安的动了动,透着靡靡的诱惑。

不是因为她跟自己和杨光刘峰来时,见到小姐的俱都穿着旗袍制服,而她却不是的缘故。

而是因为,她是茹姐!

“茹姐,是你!”

整整十个月零七天,她还是一样的美丽和性感,但她此刻带给我的感觉,却好像少了那份优雅和高贵,更多的是一种惊艳,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雕塑,静静地站在那里,脸红红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是的,她在等待,因为,我点的二十七号小姐就是她。

“坐,坐吧!”

我有些结巴,手足无措。

这不是我的风格,可我真的接受不了!

“你怎么了?”

她也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没事,谢谢关心!”

我特意加了个谢字,在说的时候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希望能从她那里看出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来,然而,我失败了,她的眼睛里虽然也包含着不解和疑虑,却非我所期待的那东西。

我甚至想,在这样一个场合见面,你哪怕会因为羞愧而显出一丝的不安和慌乱也好啊,但全都没有。

女人嘛?

不就个爱人嘛?

你既然不在乎我,不可以,你越是这样对我,我越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来,凭什么要我在乎你啊?我自嘲着,可很不争气的,我在想努力的去挤出一副平静来的时候,那早已经就蕴满眼眶的泪水终究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伴随着眼泪流出的还有那压抑,狂暴的情感。

“姐,我是小飞啊,你怎么可以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来了呢?我想你,天天想,夜夜想,开心的时候想你,难过的时候也想你,无时不刻的想,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你难道忘记我是你的坏东西了吗?”

没有扑上去拥抱她,甚至,我身体连动一下再也没有过,就那样,一直都是保持着,她进来时我惊诧的站起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没有哭出声音,连呜咽都算不上,只是眼泪一直都流个不停,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多泪水,仿佛要将一辈子的在那一刻全给流完了似的。。。。。。。

很疼!(四)

“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

跟茹姐一样,她的胳膊一样的光洁如玉,完美无缺,但是却没有那一颗嫣红色的痣。

静下心来后,我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对茹姐的思念太过热烈了,这才在见女人咋一在这种场景出现后,一时间无法接受,只是任由自己宣泄着情感,顿时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和判断力,虽说女人和茹姐几乎可说是一张画里走出一般,个头,皮肤,身段,眼睛,额头,鼻子,嘴唇,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再像了。

但有一点却不同,就是气质,茹姐的气质里透着高贵,虽非是盛气凌人的那种,却有一股逼人的冷艳感,很有范,而面前的女人却不同,虽说也很有气质,却属于是温婉的那种,很柔,很女性。

“没事。”

女人坐了下来,瞅了瞅我,又问道:“我和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像吗?”

“嗯。”

我点了点头。

女人问道:“你说的那人她姓什么?”

我说了,女人摇了摇头,道:“跟我不一个姓,而且我所有的亲戚里也没有这姓,那她多大?老家是哪里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当初也没问。”

我如实的回道。

“我还是不太相信,说人长的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女人笑着,又道:“听你这样说,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的孪生姐妹了,呵,可我没听我父母说起过自己还有孪生姐妹的事情呢。”

女人还是不相信,以为我是喝酒了的原因。

我笑笑,道:“那难说,也许你有,但你父母没跟你说呢?”

女人淘气的一笑,道:“好,等有时间我问问他们。”

在一刚刚见面的陌生面前失态成那般样子,这让平静下来后的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转移自己的不堪,我道:“来这里本就是消费,这样干坐哪成,我们叫点吃喝的吧?”

话刚出来,就知道自己口误了,来消费的仅是我自己罢了。

果然,女人听后“扑哧”一声就笑了,道:“你已经醉成这样了,我想推销也不敢了呢,这样,来壶茶吧,你醒醒酒。”

“那不成,那你还能拿几个提成啊,来瓶酒,没事。”

在我的坚持下,女人还起身去拿了两瓶回来,在李姐店里干过的缘故,我知道她点的是那种价格比较低的一类。

“咋的?不想宰我,还是嫌我出不了几两血啊?”

我开这玩笑。

女人也毫不示弱,回应道:“是啊,我可不想自己哪天凭空冒出个姐妹来,到时候,让她知道了我曾经狠狠的宰了她的。。。。。。,宰了你一笔的话,多影响姐妹感情?”

说着,她为我倒了一杯,而在她自己的杯子里则仅仅是滴了几滴,道:“来,碰一下,你能多少就多少,好吧!别太急了。”

可能是因先前的有些喜剧色彩的误会在点缀吧,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我不是来这里寻欢的堂客,她也不是赔笑的女子,言语间蛮轻松的。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女人一怔,许是在想该不该说真实姓名吧,就要张口时。

我又追加了句,道:“姓!”

女人笑了,友好的望了我下,道:“这样,你叫我杨姐就成了。”

“啊,杨三姐?”

“贫,怎么会?我有人家一半的硬气的话,就不会在这里了。”

前半句的时候,女人的脸上还有一些笑的意味,说完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了,叹了一口气。

“喝酒来,不开心的事情不说。”

嘴里说着不说,不知道怎么了,随着两瓶酒入肚后,她终究还是对我没有设防,把自己身上的遭遇完完整整的,都吐了出来,包括因为自己的美丽被闺蜜设计,离婚,来到新海后,又被范山的手下张来杰所辱且被拍裸照,一直被逼着委身于他,直至张来杰和范山前些日子失踪后,那家夜总会被封,她失了工作后,和原先的几个姐妹们一起又进了“云霄”。。。。。。。

简直就像是在听故事会的故事一般,但从她的喃喃细语中,和那凄楚苦涩,又无奈的眼神里,我知道她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知道吗?”

她轻轻的问道。

“啥?”

“有时候,女人太漂亮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还会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还不如难看些或者普通些好,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的这句话我很赞同,想到周雯雯和李姐的事情,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见我只是一直在听着,顶多偶尔的“嗯”或“哦”几声应自己,现在自己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我还是继续在沉默,她道:“怎么?不想说说你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笑着道。

簇了下鼻子,早就有一些醉了并陷入软弱时的她,跟于晴有着同样的小习惯,道:“谁信?一个人喝那么多酒,能心烦的事情?才怪呢。”

我根本不想去回忆那些东西,虽然它们,其实一直都深深的缠绕在自己的心间,只是因为,每去想一次,就好比是又把那块刚刚粘上,犹在还渗着血迹给揭开来一样,那种疼痛每每都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

“真没有啦,就是晚上的时候,跟朋友喝酒喝多了。”

女人见我不说,眼帘瞬间低落了下去,轻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是一很轻浮的人,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和自尊,第一次见面,就跟自己的客人咕噜噜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来,是这样吗?”

她可能是真的这样想,当然了,无可厚非。

可在我听来,她的这一段话却无疑成了一剂激将的绝妙之药。

“不是,你想多了,真的,我是觉得,你看都马上要两点钟了,你们也即将下班,我就是想跟说也没有什么时间了,是吧?”

很疼!(五)

她抬起眼帘,笑了,问道:“我漂亮吗?”

嗯?

看着她坐在沙发上,虽不知道她这样问的原因,却还是由衷的赞叹道:“嗯,你很美!”

她“呵”地轻声的笑了出来,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笑着小声说道:“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

我一怔,随即恍然,便笑了起来,道:“哈哈,是啊,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你不想吗?敢吗?”

她轻声问道,虽非不是那种荡漾着春意的媚笑,却别有一番滋味。

(2)

两点四十三分,刚一关上酒店的房门,在酒精,还有别的什么说不清的东西的刺激下,我很快就恢复了我狼的本性,**渐炙,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我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隔着柔软的衣服,揉搓她的**,两腿间的分身顶在她的臀部上,嘴更是不断的向她的耳朵吹气,说着让她一阵阵脸红的话语。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轻轻颤抖,臀部上下抖动,摩擦着我坚硬而火热的硕大。

掀开她的上衣,她以为我要帮她脱衣服,顺从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的锁扣,解放出她丰满的**,随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酒后的她,脸色又红了许多,回头看着背后的我,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间的时候顺手扯下她黑色的蕾丝内裤,任其顺着腿上光滑的丝袜滑到膝盖处,在她微曲的腿弯处停住,我为她整理好了紧身的短裙,让它能够覆盖祝糊丰满的臀部,然后,隔着棉质的布料,轻轻揉捏她曲线优美的身体。

她被我弄得轻轻呻吟,身体渐渐前倾,最终,手支撑在了壁橱上。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身材有多好,和茹姐那般,一双修长的腿比例极为匀称,顺着丰满的臀部向下,沿着光滑的丝袜,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而臀部上面,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匀称的丰满起来。

看着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压出来的清晰轮廓,我不由得感叹,道:“天啊,怎么可以这样?太像了,太完美了!”

或许她的面孔还称不上倾国倾城,但光凭这副身材,她就已经无愧于美女这个称呼了。

我在心里很是惋惜,这样的尤物,竟然在这样的常葫出卖**,她应该享受的是高楼广厦,仆妇成群和珠光宝气,而不是在这里为付得起钱的人弯下蛮腰,翘起丰臀,献出女人最**也是最美好的东西。

她回过头,看着我,眼中雾蒙蒙的,有**,有不解,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我来不及品味,迅速的脱下裤子,为硬的发张的分身披上雨衣,随即长驱直入!

“咝!”

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气,尽管隔着一层安全套,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下体的火热。

不知道是将是当作了茹姐的化身,还是感叹生活对眼前这个尤物的不公,亦或是李姐的那段视频,现金雯雯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刺激到了我,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开大合的**起来。

“嗯。”

她轻声的哼了起来,在我的侵略下皱起了纤细的眉头,她的下身还略微有一些干涩,**起来那种紧握的感觉还颇为强烈。

看着她垂着头痛苦的样子,我有一些不好意思,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你太诱人了。”

她忍着不适,回过头冲我笑了笑,理解的道:“没事儿,你,你轻点儿就行了。”

我强忍着勃发的情-欲,轻轻移动坚硬的分身,双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很快的,我就感觉到前进的阻力明显减弱,而她微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嘴中的呻吟声也渐渐高了起来。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冲刺起来。

眼前的女人高高的撅着丰润坚挺的臀儿,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垂在身下,随着我的冲刺来回晃荡。

她的双腿紧紧地毕在一起,从腿间直到双脚,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春水不断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丝袜上流出一条细细的白痕,随着我不断的**,更多的春水流淌出来,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我保持这个姿势**了十几分钟,身体仍旧不知疲倦,她却似乎已经有一些体力不支,她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已经无力握住木板,改为用手肘支撑,双腿也渐渐酸软,紧闭的小腿逐渐向两侧分开,却仍紧紧地夹着大腿,保持着下身的握力。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下沉,于是伸手搂祝糊的腰,身体略微调整,继续冲刺着她那水淋漓却又无比紧窄火热的地方。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声音突然增大,脖颈高高扬起,短裙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身上,脊背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浑身剧烈的抖动,脖子上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

我减慢速度,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肩膀。

不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却仍旧轻轻的抖动,两耳下的水晶耳坠儿随之不断的摇曳,惹人爱怜。

经过这一番休息,我炽热的欲-火略微有些缓和,体力也略微恢复,便又加速动了起来。

高-潮过一次,她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流出来的春水更多,她**的声音也更大,那里面的温度越来越热,我知道自己离喷发已经不远了。

她不断地摇着头,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似乎身体里那股烦躁不断在冲撞着她一般,她苦恼的寻觅着高-潮,寻觅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却在不经意之间,剧烈的快感从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间放大,进而成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呀!”

她尖叫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软下去。

而此刻,我正到激发的关头,怎么会让她逃脱,一双手紧紧地箍祝糊的腰身,狠狠的顶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的喷发了。

男人喷发前的一瞬间,那东西无论是硬度还是热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时候,女人都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冲刺而**,眼前的她也不例外,本来就已经强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后的这一下弄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我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

她闭着眼睛,面颊晕红,额头上汗津津的,沾着几丝秀发,神情平和慵懒,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秀美的鼻翼轻轻扇动,睡梦正酣,我微微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怅然若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

“喂。”

转过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里,微微发亮。

之前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关掉了顶灯,只留下窗前的两盏小灯,见她看着我,我轻轻一笑,打亮了顶灯,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清,她嘴角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感谢我体贴的关了灯。

“不客气,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着就晕红了双颊,轻声嗔道:“讨厌你。”

我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的样子,你大概不常做这个吧?”

她明白我话中所指,躺平了身体,这才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番,才说道:“你,你是我的第四个男人。”

我懂了。

“除了你老公,还有那闺蜜的老公,以及那张来杰外,就是我?你的意思是你从不出台?”

“你信不信?”

她轻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道:“你完全可以找份别的工作,待遇差点,当然了,也会累点,不过更规律些,不是吗?”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脸色顿时暗淡了许多。

我知道我这话虽然中肯,但却确实伤人,便在心里觉得自己说的是不是过了,管的也宽了些吧,只是冥冥中,似乎觉得她好像和茹姐有某种关系,这才不受自控的就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是四川人,对吧?”

我回忆了一下,想起刚才在服务台开房间的时候,一不小心瞄到了她的身份证,,但没看清她的名字,见她点头,又问道:“你身份证上的信息说你是四川人,可我,怎么就觉得不太像呢?”

她不理解,疑问道:“不像?什么地方不像啊?”

“印象里四川的女孩子个子很少有你这么高的,而且不止个子高,身材也好,比例特别好。。。。。。。”

她放心的笑了,说道:“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我脱掉浴袍,钻进了被窝,她见状本能的向后一缩,见我盯着她,这才明白过来,又期期艾艾的挪了过来,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着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对儿丰满的**来。

她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件衣服是,是我自己的,能不能不要穿着做,做-爱?”

“啊?”

我被她说的一愣,原本以为那是夜总会提供的新款工作服,没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于是有些歉然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说完,掀起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伸出双臂,脱到最后就要离开手臂的时候,却听她啊的一声,随即紧紧拽住了衣服,不让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把扯过衣服扔在一旁,把头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为没事儿了,准备继续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把手伸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忙活着什么。

我不解,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见我脸上闪着疑虑的神色,她不好意思的说道:“丝袜,湿透了。”

我恍然大悟,随即调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湿透了?”

“呀!”

她被我说的一声尖叫,掀起被子光着臀部就跑向了卫生间,手里还拿着那双刚刚脱下的肉色丝袜。

卫生间响起了水声,我这才拿过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见衣服下摆处靠近臀部那一边一大片的湿迹,上面湿哒哒的液体明显都是她的体液。

至于我的,还在垃圾桶里那个安全套里。

女人洗澡总是特别的麻烦,我看了会儿电视还不见她出来,就过去拧门,准备和她来个鸳鸯浴,不成想门却锁的紧紧的。我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好不容易水声停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讪不搭的走了出来,她洗了头发,已经用里面的吹风机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紧紧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

她双手紧紧扣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刚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气又好笑,道:“你过来!”

“你,你要干嘛?”

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她笑了一会儿,见我仍旧端着脸,没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讪讪。

我反问道:“你说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

她不自禁的重复,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担心,初时还不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种的语病,便赶紧伸手捂住了脸,一副“丢死人了”的架势,她可能本是有一些神不守舍,没听清我的话,重复的时候才变成了这句眼中的口误。

这个不小心的口误却把我逗乐了,端了半天的严肃再也坚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我不再是花钱寻乐的了,她也不再是欢场的女子。

见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轻声说道:“你,你那里太,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么久?”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她的顾忌所在,不由得说道:“可完了后,我会给你钱的啊?“

我这句无心的混帐话,无疑明显的伤了她的自尊,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脸色一暗,无奈地走到床前,轻轻解开了浴袍。

她又回到了刚进门的样子,任人鱼肉,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我没有注意这些,因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尽管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却还没有正式观察过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直到,我错过了多么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长挺拔,皮肤白皙娇嫩,**圆润丰满,乳晕不大,**有点深紫色,因为过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小腹非常平滑,几乎没有赘肉,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双腿在腰下并成一个完美的桃形。耻骨上一丛稀疏的容貌,紧实的双腿并紧靠拢,惹人怜爱。

看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原本黯然的双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赞美的本性让她情不自禁的骄傲起来,她挺了挺胸,我却直接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捏起来手感非常好,软软的却很结实,又刚好符合我双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这两个肉球,我的下体就已经坚硬无比了。

就这样,她**着身子躺在我身下,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双腿间一根又热又硬的**却时刻提醒着她即将发生的一起。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我并不急于求成,耐心而又细致的把玩着她诱人的**,一对儿**在我的品咂下渐渐勃起,白皙的皮肤也被揉捏的越来越红。

等我终于不再满足**和耳垂的时候,她似乎松了口气,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她却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可能是我缓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豆粒,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的花瓣,她的这声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欲,让我无法再戏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体旁边,分开她的双腿,曲起她的膝盖,双手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身体缓缓向前,粗大坚硬的分身便刺了进去。

随着我的东西不断向前,她不住的呼着气,尽管强忍着快感不肯出声,但隔着安全套感觉到的火热和湿滑早已经泄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于第一次插入时的艰涩和阻碍,这次尽管仍旧推进缓慢,却明显润滑了很多。

无论她承认与否,她的感觉都一定是快乐的,她的身体是乐于接纳我粗壮的硕大的,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节奏的变化,持续了几十下之后,就放下了她的双腿,用传统体位继续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渐渐柔软,呼吸越来越快,整个后背都泛起了红晕,嘴中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着自己的节奏,温柔的爱惜着她那已经略微有些红肿的下身,速度缓慢,力量坚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浑身颤抖,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无比幽怨。

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她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断地喘着气,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开始央求我。

“嗯,求,求你,啊,求你,嗯。”

我用手搂着她直起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叫声好听的!”

这似乎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她咬着下嘴唇,不住的向后挺送翘臀,口中轻声的说道:“嗯!我叫,老公,亲爱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给我。”

“你是不是**?”

我很残忍的,冒出了这样一句来。

“我,我不是骚,货,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双手箍祝糊丰硕的**,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了起来。

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身子已经无比的敏感,这一番狂猛的**,一下子将她带进了无比的快感之中,她尖叫着,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翼扇动着,轻轻的吸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悠长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湿润而明亮的双眼,看着正凝视着她的我。

她有一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犹自紧扣着她**的手,轻声问道“你还没来吧?”

她说这话,靠着双膝的支撑,结实的臀部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我怒冲冲的东西。

我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耳垂,下身渐渐又开始了动作。

在她有意的配合下,我没多久就喷发了,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她一眼不眨的注视着我,任我紧紧地顶在她的最深处的软肉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着安全套敲打着她**的最深处。

(3)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梦中,我轻声轻脚的起来穿好衣服,去二楼餐厅买了两份早餐。

回到房间后,她已经醒了,见我手里提着的早餐,想是觉得自己睡的太死了,连身边的我起床了都不知道,有一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没想你还是蛮体贴人的嘛?”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昨天夜里你那么辛苦,为你买早餐是应该的!”

她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吃完后,我们躺在床上,经历过几次水乳相容的欢爱后,我们相互间已经有一些熟悉了彼此的身体,我把她搂在怀里,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费尽心机的让她换份工作,或许,是不愿意看到她变成她们!

我看她仍旧犹豫不决,便拿过床头的便签,写下了一个号码给她,道:“如果你决定了,到时候就给我电话,我姓林,你的专业和我一个哥们家开的公司很对口。”

她接过折好的便签,放在床头的坤包里,然后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那里还有谁,下午就得回去。。。。。。”

“弄我。”

她附在我耳际,轻声低语,打断了我准备说的话。

我被她这句话诱得浑身紧绷,翻过身来,挺身刺入她早已是溪水潺潺的下身。

这一次,我没有使用安全套,分身真实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火热和**,冲刺的幅度和速度都节节上升,快感的累积比平时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着,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着。

音不大,却骚媚之极,或许,她在床上或羞涩或风骚的迥异表现,也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一个原因之一。

缠绵后,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一点多。

看着身边满目的狼藉,闻着枕畔犹存的芳香,我心头有些怅然,愣怔了一会儿,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杨澜欣,三十二岁,谢谢,我会考虑的。”

洗刷过后,出来走到酒店大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我发了一个信息给李姐。

因为,我终于,也不得不承认,有些美,是需要经过泪水洗过后才能证明的!

很疼!(六)

回到住地后,发现玲子和小秀都不在,这才陡然想起昨天走的急,在给她们钥匙的时候,忘记把摩托车的钥匙给留下了,无奈之下,只好到小区外不远的站台坐公交去家教中心了,本已经剩下没有多么远的距离时,我却突感自己的肚子不适,旋即决定先去方便一下。

可倒霉的是,当我赶到广场的公共厕所时,发现外面竟贴了告示:“厕所维修中,如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我拷!”

捂着肚皮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立马就往广场马路对面的一家星级大酒店走去,忍着一路的煎熬后,我终于蹲在了酒店大堂的公用卫生间内一处便池酣畅淋漓起来。

“吱嘎。”

“哎呦!你这是要野合吗?”

正当我系好裤子,准备推开便处的隔门出去的时候,外面这一阵开门声和一女子的狐媚之语让我立马处于进退不得的地步。

“咋了?老子觉得在这里干你最有情趣了,来,**!把裙子撩起来!”

回答那媚声的男子嗓门粗旷,低沉,其急不可耐的心态一听便知。

“万一有人呢?啊,你来真的呀,唔。”

随着女子的娇呼,我所在的便池隔间门被来开,旋又关上。

我目瞪口呆地懵在原地,暗暗控制呼吸的同时心说这也太迫不及待,太不忘情了吧!此地是公众常葫,又在白天,人来人往是家常便饭。难道他们就没钱去订个房间,哪怕钟点房也是可以的嘛!

但是,那对饥渴的男女暂时是不会考虑到我的建议的,伴随着“稀里梭罗”的褪裤掀裙声,眨眼之间,隔壁就传来了阵阵压抑的喘息,是那个女人发出的。

接下来便是一连迭少儿不宜的有声春宫录音,天雷勾动地火之下,俩人衣物的摩擦声,幅度很小,力度却很剧烈地扭动声,男人口中的含糊喘气声以及女人那依然压低音量的呻吟之声纷纷传入我的耳边并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呃,呃,嗯啊。”

兴许是场面太过于敏感的缘故,女人在那男人的猛烈冲击下很快便失守了,本来应该是牙关紧咬,只用鼻音低吟的她忽然间提高了声量。而男人则在这声似真似幻,骚媚入骨的叫声中获取了力量,鼓起余勇,亢奋的继续撞击起来。

很快,俩人在这场肉与肉的短兵相接中迅速死去活来了一次,僵持了大约半分钟左右,他们才开始整理起来。

就听那女人微嗔着数落起男人,声音十分娇弱无力。

“你可真是讨厌,我还在上班呢!”

男人没有给与其答复,而是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在盥洗台洗了下手后才慢悠悠道:“讨厌?可刚才老子分明感受到了你这**里面的感动嘛?”

“哼!”

女人似乎有点不满,鼻子里所发出的声音非常重。

“少和我来这套!”男人点上根烟,马上接道:“你这样的**老子见多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那可比咱们男人会装,如果有不满,那就请你记住!没老子,你那个书呆子老公能当上一年能赚几十万的位子吗?你能在这儿当大堂经理?”

女人听了这些话,沉默了。

好一会儿,她迈开步子,伴随其脚下的高跟鞋与地面接触所发出的“咔嗒咔嗒”声,消失了在卫生间。

“贱人!”

还在卫生间的男人骂了一句,马上也出去了。

等到这里,又憋的浑身汗珠直淌的我长出口气,好像卫生间里的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也无法使我凉快下来,人生二十几载来,这可是我再一次近距离的碰到人类在这个既开放又封闭的常葫进行释放自身原始**的行为。

紧张?刺激?这能说明一切?还是别的什么?

待到汗水完全蒸发干净,我才出门离开,走到大堂我下意识的望了眼正在耐心处理客人投诉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员。

这是个容颜艳丽,妖娆婀娜的女人,三十岁上下,一米六六左右,发鬓高挽,容颜狐媚,身材玲珑、曲线毕露,着黑色女士短袖西装套裙,内里搭配翻领白衬衫,脚下一双亮面黑高跟鞋,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能使男人沉迷的魅力。

好一个风流人物!

我有意无意的多扫了她几眼,很快就从她胸前的工作铭牌职位一栏上确认了她便是刚才在卫生间和男人行苟且之事的女人,这一点从她那直到此刻还十分红润的桃腮,以及略有点凌乱褶皱的裙子中判断。

观察了会儿后,我摇了摇头,踱出酒店的时候还在想,谁曾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同时工作态度和蔼,待客热情的女性酒店大堂经理,在二十几分钟前,还沉浸在放荡无底限的**之中,地点,则是在其自身的工作常葫内。

“你这样的**老子见多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那可比咱们男人会装!”

没来由的,在卫生间里那男人的话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显现了出来,以及昨天晚上在“云霄”时,杨澜欣和自己说的那句:“有时候,女人太漂亮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还会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还不如难看些或者普通些好,平平淡淡的生活未尝不是最美的幸福!”

我品味着这两话的潜台词,继续向前走。

这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瞧,原来是李姐手机打来的电话,但我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声音,听着年龄不大。

“您好,请问是林先生吧?”

电话那头的女子问道。

“是的,请问你?”

这是李姐的手机,且是她所说的那只有熟人才知晓的号码,如今怎么会到了别人手里了呢?

“林先生您好,我是樊总的秘书,是她让我转告您,现在李女士和她有事要处理,中午李女士就没有时间见您了,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李女士会主动联系您的。”

李女士?那是李姐了。

我从她快速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一丝着急,兼之忙乱的意思,加上那面通话的环境很不好,总是隐隐约约地传过来一阵阵吵闹的呼喊,还有略微地口号声,于是,我连忙问道:“你们樊总是谁?究竟是什么事情要处理,李,李女士中午无法见我的事情,难道她自己不能电话告诉我吗?为什么要你来通知我呢?”

“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对方由我的语气里听出我可能是在怀疑她的身份,担心李姐的人身安危,便解释道:“请放心,李女士没有什么事,刚才她正和我们樊总在谈事情,可我们这里临时发生了件突发事件,情况很危急,李女士跟我们樊总赶着去处理了,因为走的着急,她吩咐我说用她包里红颜色的手里给林先生您通电话。”

“什么事情啊?”

我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又道:“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请见谅,再见。”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不死心,又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后,对方才摁了接听。

“林先生,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在忙,外头乱的一团糟,就连公安局的局长和武警的支队长都来了,带来了很多警察和武警官兵,现在局面正在控制之中,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来了几位。。。。。。。”

“哦,这样。”

稍微放心一点的我顿了顿,考虑着措辞。

这种情况一定是碰上群体**件了,既是这样就跟李姐的人身安危没什么瓜葛了,我稍微放心了一点,顿了顿,考虑着措辞,因为我知道贸然相问的话,缘于各类原因,对方很有可能不会告诉自己。

“请问你们单位在哪里?我能否过去看一下?”

“你还是别来了。”对方当即给出了否定的答复,道:“人太多,你自己一个人是进不来的。”

“那好吧,谢谢了!”

挂掉电话后,我又思考了会儿,这才往家教中心赶去。

很疼!(七)

曾记得有这样一句话,说人永远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我们要做的就是展现天使的爱,释放魔鬼的毒,维持一种看似庸俗的平衡,其实,这正是区分人与动物的基本特征,不要认为平衡是一种庸俗,其实平衡就是一种境界,平衡也是一种智慧,平衡是人区分与动物的最基本的特征,如何达到心灵的平衡,不靠天,不靠地,不靠其他人,靠的是你自己,得到,付出,放弃,拥有。

是的,得到与付出,放弃与拥有,这原本就是一切的所有有,循环而生的固有规律。

我一整天都没有接到李姐的电话,她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二十多,我已经在黑暗中整整等了三个小时零七分钟,当她走下车后,伸手去摁单元的密码锁时,我由黑暗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里等自己,在我出现的一霎那,甚至还以为我是陌生人要对她不利的样子叫了出来。

在我微笑着说出那句“生日快乐!”后,并将自己手中的那束红玫瑰递给她时,我能看的出她的身子在轻微的抖动后,眼里渐渐的流出了许是委屈,许是埋怨,许是欣喜的泪水。

房间里。

“小飞,我那样子,你,你不怪我了吗?”

李姐仍是一脸的不相信,她的眼睛里闪耀很多东西。

“嗯。”

我笑了笑,上前伸手将她轻轻的揽在了怀里,道:“一直都没有,我只是心痛,埋怨自己!”

“怨你自己?”

李姐不解,轻声道:“我是坏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你打我骂我都没什么可以说的,对不起。”

“错了,其实该我向你说对不起的,我太自私了,真的。”

“没有,小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脏,也觉的自己太软弱,不敢去死命的和命运曲抗争,这才。。。。。。”

我拍了拍她的背,笑着道:“好啦,切蛋糕吧?我晚饭都还没有吃呢,中午也没吃多少,现在肚子都咕咕叫了。”

听我这样说后,李姐“啊”了一声,问道:“真的?小傻瓜,干嘛不吃晚饭?你是。。。。。。。”还没有说完,自己也已又想明了,便轻轻的打了我一下,嗔怒道:“饿死了算,叫你傻。”

由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是真的爱极了我。

(2)

十五分钟后,桌子上摆了三菜一汤。

李姐并不是那种心灵手巧的女人,好不容易才折腾着插完了蜡烛。

“姐,吹蜡烛,许个愿望吧!”

我对李姐道。

李姐望了我一眼,甜美的笑容是那样的沁人心脾。

“嗯,好了。”

她轻声道。

“老姐,许啥愿啊?说出来,让我帮你算算,看能不能实现?”

“不告诉你!”

李姐笑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很羞涩。

打开灯后,漆黑的屋子内再次充满了温暖的光线,李姐一脸的晕红,柔顺的长发向后盘起显得一丝不苟,合体的套装显示出精致的女人味,下身只是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显得那修长的双腿更加紧绷,让人有一种**想要把它撕开一窥究竟。

“姐,今天你好美。”

“小色狼,我平时就不美吗?”

李姐故意撒娇道。

“美!美!你是我这么大岁数见到过最美的女人,行了吧?”

“哼,还行了吧,难道我不是吗?”

李姐假装不满意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小鬼头,还搞起突然袭击来了,干嘛?想追我,让我原谅你,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我嘿嘿一笑,道:“别说的那么直白嘛,说穿了就不浪漫了,是吧?”

“少来,跟你说,老娘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是吗?我就偏不信这个邪了,一小娘们能逃出大爷我的手掌心去?”

说完,我以一副很流氓的态势去捉她,李姐假意的挣扎了几下后,就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举嘴去吻。

“不吃蛋糕了吗?”

李姐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如同初恋中的小女孩儿向情郎撒着娇。

“吃,但是先吃你。”

李姐一阵咯咯的媚笑,笑声轻快,而又有一些春意。

我的嘴立马贴了上去,止住了她铃般的笑声,李姐也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知道吗?这是我长这么大来,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李姐娇艳欲滴的红唇放肆起来,舌头肆无忌惮地钻入我的口腔,和我的搅拌着,纠缠,彼此的舌尖的津液来回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换流淌。

她的手臂死死地搂住我周,动情的不断轻微地扭动着身躯,我的双手也不闲着,不断在她挺拔光洁的背上来回摩挲,有时候,手掌滑到她那温暖的腰肢和丰厚的臀部,有时候,手指还会无意间带到她那神秘而娇嫩的下身。。。。。。

我把手伸进她那早已经名存实亡的领口,熟练地解开了黑色奶罩设计在前面的扣子,一对完整的玉兔洁白无瑕地裸露在空气中。

李姐已然动情,双眸微闭,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浑圆坚挺的**上两粒粉红的**峭立着。

“啊。”

她像雌猫发情一样失控地呻吟,套装的裙子攒到了大腿根部,神秘的三角地带已经是若隐若现。

我的手指才一触碰到那里,却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姐,湿成这样了,羞不羞?”

我拿手指刮了一下她鼻梁调戏道。

“还不是被你这小色狼害的?得了便宜倒卖乖了。”

李姐娇羞道,眉目中荡漾的全是春情。

我慢慢地扯下那早已无存在意义的内裤,李姐抬起双腿配合着我的动作,直到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褪下至一条长腿的脚踝处。

和往日的热烈奔放不同,今天的李姐非常温顺,她像个新婚的妻子一般,轻轻的为我脱掉衣服和裤子,之后,才飞快地除去了我的内裤。

一如我设计的那般,在退掉我的内裤后,李姐先是愣了下,不敢相信。

因为,在那里,有一样特殊的物件。

“喜欢吗?”

我问的很正经,没有一点调笑的意味。

李姐温柔至极的抚摸着手里的礼物,一尊佛挂坠。

“嗯!”

(3)

卧室里。

李姐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仰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分开着。

我怒张的硕大如同钥匙一样笔直地竖立在那里,靠上前去,然后,不怀好意地摩擦挑逗着她敏感的身子。

“小色狼,我痒。”

“哪里痒?”

“心痒。”

“还痒吗?”

我下身一挺,“嗞”地一声,缓缓地进入了李姐的身体,立时便沉浸在了一片温暖的湿润当中去了。

“嗯,啊,还有一些。。。。。。”

“现在呢?”

我没再客气,整根没入了。

“嗯,好多了。”

李姐满露淫-色,舌头舔着娇媚的嘴唇,道:“如果能挠挠就更好了,啊。”

“是吗?”

“嗯,挠的重一些。”

。。。。。。。

很疼!(八)

崭新的一天、

醒来后,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看着还趴在自己怀里的玉人还睡得正香,白里透红的肌肤,嫩的能够掐出水来,胸前那一堆巨大的**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看着,看着,下身居然又开始有了反应,原本还在李姐体内的分身开始慢慢的苏醒,男人在早晨欲-望都比较强烈,原本还在睡梦中的玉人,感觉自己的下身的饱胀与酥麻,再也睡不下去了,扭动了一下娇躯,接着就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醒了?几点了?‘

李姐一边揉着双眼,一边问道。

“要到九点了,快起床吧,你不是说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吗?”

我揽着李姐的背部道。

“啊!怎么这个时候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李姐埋怨着,说完就要挣扎着起来,可是也许昨晚太劳累了,挣扎到一半还是趴在了我的胸前。

我感受着她那肥腻柔软的**在自己胸膛好似弹簧球一样,一时舒爽难言,就在李姐正准备再次起身的时候,我突然扭动了一下下身。

顿时,李姐就感觉自己的私处那肿胀的饱满和酥麻,一时间四肢无力,软趴趴的再也动不了了,蜜道里又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蜜液,将我原本就膨胀起来的分身泡的更加硕大起来。

“嗯,哦,别了,等会还有事呢。”

李姐无力的娇喘道。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时间,就握祝糊的两肩,让后用力的往旁边推去,这时一个相当艰苦的过程,要知道在欲-望勃发时要中断是需要多么巨大的毅力。

我们两人都咬着牙坚持着,只是听到下身传来那滑腻的液体,黏在一起时被撕裂是的那种噗嗤声。

李姐听到这种声音那还不知道其中的原委,霎时脸如红布。

好不容易,我们终于还是分开乐,然后,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李姐低头瞟了一眼,看见我那还一柱擎天的分身,顿时惊呼起来,道:“啊!怎么这么大?”

我苦恼的笑了笑,道:“哎,都怪那两粒药,以后再也不吃那东西了。”

只见大半个蘑菇头下面连接着那近十七公分的棒身,粗长的棒身上布满凸起的经络,整个杀气腾腾的,看起来意外的狰狞可怕。

“小色狼,成天的脑子就是搞怪,谁让你吃那东西了,我才不管你了,你自作自受去吧。”

“想给你个惊喜嘛,怎么?昨晚你不是很享受吗?”

“去。”

李姐脸一红,啐了我一口。

“得,我算是东郭遇到负心的狐狸精了,走,去冲下身体吧,浑身黏糊糊的。”

“说谁狐狸精呢?”李姐打了我一下,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就撒娇道:“可是我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你抱我!”

我闻言立马跳下床,赤身**的弯腰抱着也是赤身**的她往浴室走去,虽然怀里的她看起来丰腴无骨,但是入手却是相当的轻盈。

伴随着我走动的步伐,她那对丰满的**也荡起了一阵阵乳浪,不想,我原本已快要焉下去的分身一下子又弹了起来,“啪”的一下子打在李姐的臀上。

“啊,你这个坏家伙,老实点!”

李姐嗔怪道。

我也知道自己被那药作怪的,欲-望太旺盛了,但是自己都不能够得到很好的发泄,所以稍稍有一点刺激就能够有反应,到了浴室后,将李姐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调节水温,待到水温合适了,就往她身上淋,打上沐浴液,然后轻柔的搓洗。

一时间,搞得的浴室里也是春意盎然,李姐更是娇软无力。

草草的吃了点早餐,我们就出门了,各自往自己的地方奔去。

很疼!(九)

整个上午,我也就是在办公室里搜搜试题,整整资料,百无聊赖之下,又开始慢慢的构思如何去查出那视频的幕后主使人,从小我就喜欢看校旱,尤其是那类侦探校旱。

到了晚上十点多,等补习的孩子走尽,我们又碰头到一家餐厅吃了点东西,完后,李姐又和手拉着手,徒步行走在公园里,慢慢的散步,两人你侬我侬的说着一些情话,用李姐的话说,充分的感受着恋爱的滋味。

回到公寓后,我们就开始疯狂的做-爱,李姐在高-潮时道:“我要将自己这些年来所错过的都要弥补回来,管它个破视频来,该怎么就怎么着吧,老娘不怕了,小鬼头,你怕吗?”

“呵呵,不知道。”

我笑着道。

李姐趴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道:“哎,这样的好似亚当夏娃的生活真美,真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这样,那该多好。”

活了,好不甘心。」

我紧了紧身上的她,道:“我们不是天天都可以见面吗?怎么了,真想一刻也不分开,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吗?”

“差不多。”

李姐立马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你个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此,我再也忍不住,立马就开动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热血喷张的气息和呻吟。

(2)

我回住地没有给玲子打电话,而是直接回去,准备个她们两人一个惊喜,打开门,发现屋里没有人,环视了一下发现家里还是整整齐齐的,暗叹家里有女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无来由的,又有些怀念当初于晴在的日子了。

(3)

林琳是上午九点的时候给我的电话,原来她早就在二十天前就回来了,只是因为刚真正接手集团,很多事情得处理,尤其是前几天,集团里一个部门分管人事的叫张维亮的主任还犯了刑事案件,把自己的大学同学,在检察系统工作的杨鹏的那地方给伤了。

“啊,那么狠?”

我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怨不得他,那杨鹏仗着自己检察系统工作的便利,给他戴了绿帽子,哪个男人受得了?”

“全割下来了?”

“听说是吧,好像还用硫酸给烧了,哎。”

我们两个又唏嘘了会。

林琳趴在我的怀里,糯糥的道:“小不点,这些日子来,有没有想我啊?”

“你说呢?”

我打着马哈,说实话,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还真没有想她的时候,所以在接她电话后,有些内疚,便想买点啥礼物给她,可想来想去她啥都不缺,就买了样特别的。

“对了,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我说完就跳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精美包装的盒子递给她。

林琳一看盒子上面的品牌,脸一红,嗔道:“你怎么给我买这些东西!”不过,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欣喜。

那是一件女式的情趣内衣,黑色镂空的蕾丝边,虽说没穿上,但是想想都令人神往。

“穿上试试,看看怎么样?”

我敦促道。

虽说我们两人已经有多次颠鸾倒凤了,可分离这么久后,难免生疏了不少。

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林琳扭捏的说道:“那你先出去。”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快试试吧!”

林琳狠瞪了一眼,却是很妖媚的那种。

只见睡衣慢慢的被剥离,一具白璧无瑕的身躯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淡蓝色的蕾丝边的内衣将她的私密处紧紧地包裹起来,高耸的**将被胸衣束缚住而产生了一个深深的乳沟,下边倒三角出将蜜处好像包子似的高高隆起,肥腻而饱满。

我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在林琳娇羞的表情中,慢慢的将那一件真丝的镂空蕾丝边披在她身上。

待到佳人穿好后,扭捏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的说道:“琳姐,转一圈试试。”

林琳也非古板之人,知道这是闺房之乐,我们两人之间早就有性关系了,于是,就踮着脚尖好似跳芭蕾舞一般旋转起来,连带着睡衣的裙摆也飘起来。

看着穿着这件情趣内衣的佳人在自己眼前翩翩起舞,那些镂空的缝隙处还能看见那晶莹白皙的肌肤。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浴火,弹起身子,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往她的身上猛的亲吻起来,一双手也攀上了那堪堪一握的内衣服遮挡的**。

感受着林琳胸前的丰硕,娇挺,不单丰满浑圆,并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我的嘴唇在她的白净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之手娴熟,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柔软的小腹,腿间的分身早就成庞然大物,立竿见影的顶嵌在她的肥美的翘臀之间,隔着长裙触摩擦着她的股沟。

一只手从她腻滑布满肉感的腰下滑到圆润的臀部,隔着薄薄的长裙揉捏光滑的臀肉,另一手从她线条柔美的下颚滑过脖颈清凉的肌肤攀上盈盈一握的**。

硕大绵软的乳肉布满着弹性,在我的揉捏下幻化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我在她嫩白的脖颈上吮舔着,林琳微仰起潮红的俏脸,在我的耳边诱人的喘着。

她已经欲拒无力,被我狂热地亲吻着,欲拒还迎地吐出舌头,与我吮吸纠缠。

在我的抚摩揉搓下,她的全身都在颤栗着。

“嗯,啊,不要,不要了。”

这个时候,不要就是催促,就是进一步的索取,我双手紧紧箍祝糊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舒服吗?”

我的分身顶在她的两片臀瓣之间,她胸前的两个樱桃已经充血勃起,我温柔的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她,那摩擦得她已经春情泛动,春情勃发,春潮泛滥,一时间浴火喷张。

我的手从小腹处探入长裙,隔着内裤抚摩上她的丰满的大腿和私密妙处,手刚一按上,她的身子便剧烈的颤抖着,许是忍受不了吧,她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我,不让我再去用手指揉捏祝糊的凸凹玲珑之处。

她的呼吸很急促,腿间被半透明内裤裹着的鼓胀花瓣象熟透的蜜桃,透过内裤可以看见那春意盎然的花瓣,黑色的柔顺森林附满花瓣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花瓣。

我褪下她的丝质内裤,抬起身来,看着一丝不挂的她,双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爬上去搂着她,猛吻,手在她腿间的花瓣口上拨挑,洞口流出汁液把附近的黑森林弄得湿漉漉的。

她发出诱人的喘气,双颊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欲火,忍不住大腿一夹。

我的手被她夹在大腿中间进退不得,于是用力拉开她的大腿,再把膝盖顶在她大腿中间,手指伸入花瓣轻轻扣挖,揉捏花蕾。

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濡濡的花瓣冒出滑腻腻的花蜜。

我再把她的圆臀抬高,把腿拉到床边分隔,蹲在她大腿中间。

她的花瓣高高凸起,长满柔软细长的芳草,细长的花瓣紧紧的闭合着。

我伏下身吻上她的唇,手摸着她浑圆丰满的**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垂头去吸吮那樱桃红,舔着她的乳晕。

此刻,她已经是佳人欲火难耐。

为了更增加情趣,我翻身躺下,让她跨骑在自己腰上,道:“来,你当骑士。”

林琳一听,妩媚一笑,一手扶着我的东西,让蘑菇头在自己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那里摩擦了几下,然后,一只手分开两片,腰部微微一用力,往下一坐,那狰狞可怕的东西就一点点的消失了。

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身处在一片温暖的紧窄的幽道里面。

“天啊,这一下子被你插穿了,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一般。”

林琳呢喃道。

“美吗?”

“美极了,是不是好久没做的原因,我觉得从未享受过这种美感似的,怪了。”

我在下面挺动着腰部,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各式搓揉。

她手紧紧捏掐着我的胳膊闷哼着,伴随着那袋子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花瓣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花壁在蘑菇头凹处刷搓着。

“呜。”

林琳好像要哭了一般,嘴夸张地张开,手放在我的胸前,像是想要把我推开去。

“喔,喔。”

她的嘴里不住的咿唔,压抑低吟着,双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着,腰有力的摇摆颠播,吸吮吞吐,狭窄深邃的花瓣里灼烫异常,汹涌。

我向上用力顶去,她牙齿紧咬,哼叫着用手抓紧被单,圆白的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别动,我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她的心意,用分身顶紧她的幽洞,只觉深邃的花瓣吮含着自己的蘑菇头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人浑身发颤。

然而,我离爆发还有一段距离,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插在她的身体深处,当她回过神来后,我装出一副可怜相,道:“现在你动一下吧,我还没舒服呢!”

林琳听了,白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撑着我的胸脯,臀部如雨点般的上下起落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

她先是撑着我的胸脯挺动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手臂酸了吧,就反手扶着我在她身后蜷曲的膝盖上,仰着身子使劲的扭动着臀部,可是待到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时,我还是一点没有发泄的迹象。

她就趴在我的身上,道:“小不点,你太厉害了,我累死了,还是你动吧。”

林琳妖媚请求着,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动着,深深地刺进泥泞不堪里。

我耸动着分身在她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蘑菇头尖端上一阵温暖,恍如泡进滑滑的温水中,林琳低低的呻吟着,火热的花房带着层层的环套吸吮着我的分身寸寸深入,一环一环的紧紧套牢棒身。

带着重重的喘气,我顶了进去,感受着深入过程中肌肤紧紧熨帖的感觉,林琳的呻吟完全没有了章法,就象交合处不竭传出来的碰撞声,水啧声一般,她的春水不竭的流出。

林琳眉头轻皱,双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双唇发出阵阵的呻吟,手则是一下下把我的臀胯用力压下,自己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

我狂风暴雨般挺动,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还是让她有点吃不消,呻吟娇叫道:“慢,慢一点,呜,快点,啊”

她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唇按在她的唇上,舌头灵活的滑进我的口腔吻着。

由她身上,细细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身上,火热的花瓣收缩贴紧,轻微的颤抖,细腻柔软的花瓣挤压着蘑菇头吸吮。

“我又来了,第二次了,啊,你不射我受不了了啊,射吧,射给我。”

此时,我紧紧抱紧她柔韧的腰身,感觉自己也快要爆发了。

“等一下,我要来了。”

说完,我好似频率调节到极致的马达,急速的抽动起起来,只见那娇嫩可见的甬道里面的嫩肉也随着我的分身进出而翻进翻出,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急剧的往下身聚集,最后,深深的一顶,紧紧抵着美妙的花瓣深处,快乐释放着。。。。。。

林琳紧紧的抱着我,在我的耳边无限温柔无限呢喃的叫着我的名字,轻轻的呼唤亲昵带着狎戏的娇嗲。

(4)

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不久过后,林琳也醒过来了,看了看我垫在她脖子底下的手臂,说道:“枕了一晚,酸不酸?”

我笑了笑,道:“还好!昨晚舒服吗?”

被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林琳顿时满脸通红,嗔道:“要死了,怎么问这么难堪的话。”

“呵呵,好啦,不逗你了,快起来吧,一会我还要到批发市场去买打印用的纸张呢。”

洗刷完,吃东西的时候,林琳道:“小鬼头,想不想赚点外快啊?”

“什么意思?”

我正往嘴里塞着刚拨完蛋壳的鸡蛋,用力咽了两下后,又赶紧喝了口牛奶送进了肚子里。

“我们那里有几间房子得重新装修一下,活盘给别人也是让让别人赚了,不如让你来弄吧,怎么样?”

林琳道。

伦理之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紧紧的抱一起,直到女人不堪忍受高大的身体压在身上“嗯樱”了一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男人相较于女人来说年轻的多,他将压在身下的女人人搂在怀里,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女人则骑坐在男人的身上,那还没有解开束缚的一双丰压在男人的胸口。

“舒服吗?”

男人伸出手捋着女人被汗水湿润而黏在脸颊上的长发,问道。

“嗯。”

在怀里的女人糯糥的应了一声。

这让男人的男子汉的豪情大大的得到了满足,还有什么比自己满足了自己女人来的让男人更有征服感的呢?

那扔还在女人身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疲软下来,搂着香汗淋漓的尤物,男人浴火又大炙起来,开始慢慢的小幅度的抽动着。

“娘娘,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说道。

“你不累吗?休息一下吧。”

女人有一些疲惫的声音响起。

男人此时欲火又上来了,哪能停下,双手扣住女人的臀部,就开始抽动起来,嘴里说道:“一刻也不能停下!”

就那么坐抱着女人又**了十几分钟,男人感觉有一些使不上力,就站起身来,但是,他的那东西一直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身体。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女人咬着牙低声的轻吟道。

男人“嘿嘿”一笑,然后,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她搭在沙发上的扶手上,于是,女人就只有一条腿站在地上,他双手扣住女人的圆臀,然后就开始大幅度的**起来。

“哦,这个姿势好羞人,啊。”

女人额头顶着男人的胸口,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呢喃着。

男人喘着粗气,低头问道:“舒服吗?嗯?”

女人闻言,顿时大羞,摇摆着脑袋,呜咽着表示自己不知道。

男人看着她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希望女人回答自己的话,就将自己的东西抽离到女人的蜜唇处,只将那粗大的蘑菇头卡在里面,然后,腰往前一送,加上双手猛地将女人的腰臀往自己这边一按。

这么重重的一击,好似要将女人顶穿一般,顿时让她自己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男人给挤到一块去了。

“啊,呜呜,这一下好重你,哦。”

女人被这一下子差点顶的背过气去,不过身体深处,尽头的那嫩肉被猛烈撞击的快感好似要将她点燃一般,原本就在云层中飘荡,一下子就快要被送到外太空去了。

男人一边猛烈的**着,一边将女人的胸罩给解下,那两只**一下子就弹出来,在男人的面前晃动,他伸出一只手揉捏着,然后,低下头吻着那不断发出呻吟的樱唇。

顿时,女人那有些嘹亮的呻吟就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女人上下三处都被男人霸占着,一时间感觉魂游天外不知自己出生何地了。

“我,我的脚有些软。”

被这么弄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好似金鸡**一般,让女人的一只脚有些高负荷的承载了自己的身体重量,但是又有些开不了口,所以有些羞涩的说道。

“好,我们换一个姿势。”

男人闻言在她的耳边说道,他将自己的东西深深的顶在女人的体内,然后,双手扶上女人城的胯下,向上一提,接着女人就好似一个树袋熊一般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脚缠在他的腰上面,就那样,他抱着身子轻盈的女人,站着一边活动,一边走动。

女人见男人抱着自己往一边走去,有些好奇,就问道:“你要到哪儿去?”

“我有些口渴了,想喝点水!”

男人道。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但是两人都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太刺激了,有些欲罢不能。

来到饮水机旁,男人对女人说道:“宝贝,帮我接点水!”

说完,他就半蹲下身子好让女人能够够得着,于是,女人伸出原本勾在男人脖子上的一只手,取出杯子就接了半杯水,端起来正准备喂到男人嘴里的时候,男人突然说道:“你先喝。”

女人哪能不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娇媚的白了一眼,然后就喝下一口也没也咽下,就对着男人那已经展开的嘴吻上去,便将自己嘴里的水给渡了过去。

男人将水咽下肚子后,还大呼了一声:“真甜!”

女人嗔怪了一声,道:“德性。”

然后,继续用嘴喂男人喝水,但是两人身下仍旧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而且,男人也没有因为喝水而停下抽动。

就那样,过了十多分钟,两人感觉高-潮又快要来临了。

男人来到墙边,将女人死死地压在墙上,好似装了马达似的,臀部急速的抽送起来。

女人被这么一番的撞击,顿时感觉爽翻天了,有些翻着白眼,嘴里边“呜呜,咽咽”的叫个不停。

男人也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嗓子里面传出阵阵的嘶吼声。

“来了,哦,呜呜。”

女人的身子开始巨颤,身体里的壁肉开始急剧的收缩,好似千万只小手紧紧的握住深入自己体内的棒身,如小嘴般开始用力的吮吸着,好似要将那害人的东西完全,彻底的给扯进自己身体深处,接着,就是一阵体液四面八方的冲刷开来。

男人被此一激,身子好似打摆子似的,一阵急颤,将自己的东西深深的顶进女人体内,接着,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急剧的往下身汇集,随即,就犹如高压水枪似的,猛烈的喷射着。

就这样,男人紧紧的将女人压在墙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嗯,别压着我了,我有一些喘不过气了,还有我有一些凉。”

女人在男人的胸口说道,原来一直靠着墙壁让她感觉背部冰凉的。

听到后,男人抱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然而,那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还陷在里面。

“时间不早了,你抽出来吧。”

女人有些害羞的说道。

“不要,就让我呆在里面吧,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女人顿时大羞,道:“那这样怎么做饭吃饭,要是她回来了怎么办”

男人闻言,笑道:“我就抱着你做饭就行了,再说了,她不是说了也不会回来吗,她要陪她的那个朋友至少一晚上呢,现在可是我们的时间,我要从现在开始一直和你结合在一起,直到她回来。”

“啊,你个无赖,我可受不了!”

女人闻言一阵惊呼,感觉这是多么的放肆,自己在和男人发生关系以前是多么的纯洁,就算自己有时候深夜忍不住寂寞自-慰时也脸红无比,可是自从和男人发生关系以来,几乎无下限什么淫-荡羞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难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自己将这个魔鬼释放出来了吗?”

女人一时间感慨不已,不得不说,刚才男人的这番话,让她心动不已,而且也感觉别样的刺激,那已经发泄过的花房里又有些湿润了,当然原本那就湿润不已。

“那你暂时抽出来一下吧,我感觉那些东西在我的身体里有些涨涨的。”

原来男人的家伙太大,将女人的那里挤得紧紧的,刚才发射的东西都被密封在她的体内一滴也没有漏出来,那种感觉就好似一个葫里面装了半壶水一般,只要稍微一有些动作,里面的水都开始晃动,发出有些让女人不好意思“的咕咚咕咚”的声音。

“难道你不希望这些东西留在里面吗?说不定还会给我生一个儿子呢?”

男人调笑道。

“去,还生孩子,亏你说的出口,我跟你要是生出了孩子了话,那算什么?再说了,我都多大了,能生出来才怪。”

女人嗔怒道。

“怎么不可以,你看起来还这么年轻,身体机能绝对比一些二十几岁的姑娘还要好。”

经过刚才一番的剧烈运动,难惹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在空调的吹拂下有些微微不适应,就抱着女人到了卧室,拿了件稍微厚点的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系腰带的时候不是绑在自己的腰上,而是绑在了女人的后背上,这样就将原本就结合在一起的两人更加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看起来就像连体婴儿一般,如果从上身看不出两人有什么,只是抱在一起,但是如果看下身就会发现女人双脚没有站在地上,而是缠绕在男人的腰间,如果掀开披在两人身上的衣服,就会更加惊奇的发现两人的私处居然是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的,端是淫-靡无比。

放纵了一下午,两个人都觉得腹中有些饥饿,然而,为了方便起见就煮了点面条。

女人就始终好似一个婴儿一般的拥抱在男人的怀里。

“乖,帮我把盐和味精拿过来。”

男人一只手小心的一边切着一点小菜,一边对着女人说道,调料就在不远处,女人能够够得着,两人夫唱妇随,好一副美好的画卷,当然,要是没有下面那淫-靡的画面就更好了。

因为两人只是批了一件外衣,女人那胸罩也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所以说,两人现在就是**着胸膛相对的。

女人双手伸进男人的睡衣里,然后,穿过腋下紧紧的扣住男人的后背将那一对汹涌无比的**紧紧的压在男人的胸口。

当然了,男人的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臀部,因为,若仅仅凭借女人自己的缠绕在他腰上的那一点力气,不可能长时间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掉落下来。

面条煮好后,端到餐厅放在餐桌上,男人抱住女人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后,由女人拿着筷子,转过头,挑起面条含在嘴里,嚼碎了再吻上男人的嘴,接着渡过去。

待到女人扭过身子去挑起面条的时候,男人就低下头吻添,轻轻的撕咬着女人的乳肉和粉嘟嘟的**。

“哎呀,你真是,将我的身上到处弄得都是汤的味道,油腻腻的难受死了。”

见男人嘴里面油腻腻的就往自己的身上蹭,女人道。

男人“嘿嘿”一笑,说道:“没事,等会我带你去洗鸳鸯浴。”

说完,就吻上了那满含食物的樱唇上,是由于不下心,男人嘴里的一滴汤水一下子掉落在了女人的乳肉上。

女人顿时一个激灵,娇呼道:“嘶,有些烫,你注意点!”

不过她的这一个激灵让她的身子一颤,那包裹着男人的东西的花房就一阵收缩,立时,男人舒爽的几乎要叫出来,于是,男人就有些忍不住,便搂住男人的臀部,开始慢慢的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嗯,你就不能歇会啊,在吃饭呢。”

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道:“宝贝,你吃你的,喂我的和下面的没有关系的,来快喂我!”说着,又张着嘴等待女人嘴对嘴的喂,下身挺动的更加卖力起来。

一顿饭过程中,女人一边要抵御着那无边的快感,一边还要进食给男人喂,微微颤颤的一顿饭,吃了大概接近半个小时,在吃完东西后,外面早就已经黑下来了。

两人相拥着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情话。

“宝贝,她打电话来说要留在医院多长时间?”

男人还想着有两人独处的时间还有多长。

“嗯,她上午打电话来说是要等同学出院就回来,不过我想时间应该不长吧,毕竟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问题不大吧。”

女人回答道,但是接着又说道:“对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可不要这么冒失,要是你有什么事。。。。。。”

男人闻言笑了笑,说道:“好的,我听宝贝的,以后一定什么事考虑周全,不冒失冲动了。”

“哼,那还差不多!”

“对了,你就这么放心让她这么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啊?”

男人一只手摩挲着女人翘挺的臀部,问道。

“哎,说到这里,我还不是有原因的,你知道我的会所最近受到另外一股人的打压,客源流失,特别是一些有权利的高官家属的流失给我的会所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李培培,也就是彭副书记的夫人本来也有一些动摇,我就是希望通过这次的事情,让她欠我一个人情,否则这样的大树走过后,我的会所很快就会垮台的。”

女人有一些无奈的道。

男人有些怜惜女人在这个社会上打拼所受的一些苦楚,道:“你就不要这么累了,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和那些官员或者有钱人打交道很吃亏的,要不别干这个会所了吧,这些年你也积累了不少钱,就开一个小店也能够滋润润的活下去了,干嘛还要这么累呢?”

“哎,以前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孤身一人,要将女儿拉扯长大成人,自己没有依靠,也就只有会所能够让我有一些安全感,所以一直舍不得丢弃。”

女人在男人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接着说道:“自从我遇到你一来,这个念头就越来越强烈,往后,你可要养着我们娘俩。”

感受着女人那一双丰乳在自己胸口一阵摩擦,男人有些口干舌燥,不过还是压制下去了,坚定的说道:“放心吧,我可能不能给予你们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是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们饿肚子!”

“那可是你说的,可是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养我们母女呢?到时候,又怎么跟娟儿说呢,这件事迟早要坦白的。”

女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呀,我到底是以你的老公的身份呢,还是以你的女婿的身份呢?”

这个问题,让男人也有些纠结。

听到男人说是自己的女婿,女人居然心中乱颤,那种禁忌的感觉席卷全身,不知怎么的,下身里开始急剧的绞动起来。

“啐,什么女婿,这么难听!”

她颤抖着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

男人感觉到了她在自己说出女婿之后身体的反应,心中顿时邪恶之念也大起,低头在女人的耳边说道:“难道不是吗?小娟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是她的妈妈,要是等将来她和我结婚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丈母娘,我就是你的女婿,这一点也没错!”

“我不听,不听,你不要说了。”

女人双手掩着耳朵,摇着头。

男人突然发现自己很邪恶,而且说着这样的话感觉特别的刺激,比两人偷情还来得刺激,怎会放弃?而且,感觉着女人那剧烈的收缩和抽搐,他也知道女人也深深的迷醉这样的话语,仅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咬着女人的耳朵,他继续说道:“嘿嘿,妈,你别害羞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非常的刺激吗?”

女人听到男人叫自己妈,顿时“呜咽”起来。

“哦,我,嗯,不要叫我,妈!”

然而,说这些的时候,身体里的春水却好似不要命的往外涌着。

看着女人那剧烈的反应,男人也被自己的话刺激的欲-火大炙,那插在女人下身里面的家伙已经膨胀到最大了。

“妈,女婿要好好的操你,好吗?”

男人继续刺激着女人。

这时候,女人已经有些迷糊了,咬着牙,呻吟着,道:“不要,嗯,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实际上,女人也开始迷醉道这种禁忌感觉之中,虽说比起男人真刀实枪的来说有一些不如,但是那种冲击心灵深处那一道道德底线的快感也别有一番感觉。

见女人有些神志不清了,男人也没有多说,抱着她的臀部就开始冲刺起来,一边还在其的耳边说着这些禁忌的词汇。

很快,女人就被男人这么两方面的刺激着已经不能自拔了。

“妈,舒服吗?女婿干的你爽不爽?”

男人喘着粗气,说道。

“啊,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嗯,呜呜。”

女人还是咬着牙坚持着,虽说嘴里否定,但是下身却是迎合着男人的**,男人的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得她前后左右扭动自己的臀部,而丰满雪白的**也随着**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速度的越快,她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到后来,只能被动的接纳,随着那**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唔,唔,喔。”

每当男人深深插入时,女人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女人的反应更激发了男人的情-欲,伸过双手紧紧的握着女人的臀肉,伴随着自己的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她的身子,以增加**的力度,在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自己的东西最大限度的抽出,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其更加深入的插进。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再加上男人的耳边那种禁忌的话语的刺激,即使女人今天已经来了多次高-潮,这次也来得特别快特别猛烈。

男人知道女人再次的高-潮又即将到来了,就更加引诱着女人因为只有欢爱的时候,人的意志特别的薄弱,他一边更加猛烈的操弄,一边在女人耳边说道:“妈,叫我女婿,叫我好女婿!”

女人此时此刻,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也没有管这是什么话,就说道:“女婿我的好女婿,快啊,我要到了,哦,好女婿我要死了。”

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女人的身子紧紧的绷直,直到好久才瘫软下来,然后,好似一滩水似的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由于多次的发泄现在想要发泄已经有些难了,因为这次从开始到女人**一共也就几分钟,所以他还是直挺挺的插在女人的体内。

“妈,好些了没,你看我还没有发泄呢?”

男人过了会,摇了摇女人的身子,道。

女人回过神来,听着男人叫自己妈,感觉特别别扭,感觉十分的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对自己抢了女儿的男友感觉万分的愧疚,就有些抽泣的回道:“别叫我妈好吗,我感觉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知廉耻我都可以当你妈的年纪了不但和你发生了关系,而且你还是我女儿的男朋友,这叫我这么多年来教育娟儿要洁身自好的教育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

男人见自己的一翻话将女人心中的那一个疙瘩给引出来了,暗骂自己真是多事,但是也有些庆幸,这件事要不是更早的提出来,到了最后只会对彼此伤害的更深,就安慰道:“别多想好吗?这件事我们慢慢解决!”

“怎么解决?这就是事实,我就是一个淫-乱无耻的荡-妇,忍不住心中的欲念和你做了苟且之事,我该怎么办,现在我又离不开你了,呜呜。”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男人知道如果现在不用非常规的方法,就不能劝服女人,所以站起身,抱着她一边走,一边猛烈的**。

这次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

“嗯?你干嘛?”

女人被男人这么一打断,就抬起头对着男人,双眼眼泪摩挲的问道。

“我要好好的干你,看你还胡思乱想!”

男人抱着女人来到卧室,解开系在她身后的睡衣带子,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女人的双脚扛在自己肩上就是一阵密集的**。

女人被男人这有意猛烈至极的一番**,也不再想着其他的一些事情,反而是逐渐的沉浸在哪排山倒海的快感之中。

男人将她的双脚并排起来抱在胸前,看着没有一点角质层的脚底,鼻子凑上去闻着一点没有汗臭的味道,反而是有淡淡的清香,看着如春蚕宝宝的十个脚趾蜷缩着,好不可爱,就忍不住开始亲吻起女人的脚掌来。

“不要,那里脏。”

女人感觉到自己的脚掌被男人舔弄着,立马说道。

“什么脏不脏的,你身上哪儿也不脏,我爱你,爱你的一切,你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

男人也不再废话,身子前倾,撞击着。

此时,女人的由于被男人抱着双脚身子好似体操运动员一般的柔软,几乎被他将自己身子对折起来。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一边用口舌服侍着女人的双脚,很快那白皙的脚掌脚背上脚趾间都水渍渍的了,后来,又慢慢的往下,亲吻着丰腴的小腿两手也没有闲着,覆盖在那被自己**而引起的前后蠕动的**上,不断的揉捏。

这样根根到底,大开大合的**让女人几乎喉咙都要叫哑了。

男人感觉自己也有一些累了,便分开女人的双腿,伸到她的后背上,将她的上身扶起来,然后自己倒下身子,于是,就变成了女人骑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你动一动,宝贝。”

男人说道。

本就在不断的享受着快感,听到后,女人没有一丝的犹豫,很熟练的双手撑着男人的胸口,前倾身子翘起臀部,如雨点般的就开始撞击着男人的胯下。

由于女人是身子前倾的缘故,身前那一对**也随着自己的运动不断的摆动,男人见此,微微抬起头将这两个熟透了的乳瓜一手把玩一只含着不断的舔弄。

“嗯,嘶,用力,老公。”

女人只觉自己的**是让男人给捏住了,但是那深处的瘙痒得不到解决,毕竟自己力气有限不能很完美的插入,也许是这个动作让自己的背部发酸了,她直立起上身,双手紧紧的扣住男人的手指,又开始不断的坐骑起来,那胸前那一对**随着身子的起伏而起伏,坐骑了一段时间,她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说道:“我不行了,我太累了,你来吧!”

于是,男人就双手扣住女人的腰身,双脚的脚掌撑在床上,蜷曲着膝盖,腰部开始发力,猛烈的往上挺动,而双手则是在自己腰部往上挺动的时候猛力往下拉,这样一来一去就更加深入彼此。

“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呜咽的呻吟声充斥着这间卧室。

“老公,我又要来了,快给我,一起吧!”

女人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又开始剧烈的收缩,双手揉搓自己的**,仰着头大声的叫起来。

男人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一张俊脸也涨得通红,嘴里呼哧呼哧的呼吸好似拉风箱一般的。

“啊。”

女人一声尖叫,又一次瘫软了。

被这股体液一冲击,男人再也忍不住那股爆发的快意,蕴存的那股激情像山洪一般,向女人的身体深处喷射而去。

高-潮过后,女人就趴男人的身上,浓密的长发铺洒在男人的肩膀上,脸上,伴随着随着两人的呼吸,不断的吹气丝丝的飘扬着。

一场激烈的欢爱又告一段落,看着外面彻底的安静下来,来往的车辆也稀少起来,男人知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将女人抱在自己怀里起的床下来。

“到哪儿去?”

女人有些疲惫的问道。

“今天很累了,我们去洗个澡,然后睡觉吧!”

男人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温柔的说道,说完,就抱着她走进了浴室里。

“咕哝!”

一声响动,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就问道:“什么声音?”

女人闻言,俏脸似血趴在男人怀里没有说话。

见没有反应,男人就又走动起来,于是又听到了那种声音,而且是从自己还和女人交合处传来的,抖了抖,男人发现“咕咚”的声音据让来自于女人的腹部,惊讶的他木木看着女人。

这时,女人已经羞的埋在他的怀里抬不起头来了。

原来今天一天两人的液体几乎全部都集中在女人的下身里面,好似水一般,因此一动就有这样让人羞怯不已的声音。

男人笑了笑,就抱着女人来到厨房拿了一个碗,女人见此忍住羞涩就问道:“你拿着碗干嘛?难道又饿了?”

看着女人迷惑的样子,男人报以神秘的一笑。

来到浴室,他将女人放在洗漱台上坐着,道:“我出来了啊。”

女人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男人就慢慢的抽离那有些疲软的分身,当然,就算疲软下来了,也还是将女人那窄小塞得满满的。

随着男人的慢慢抽泣,女人感觉自己的内脏也被慢慢的抽离出来一半,忍不住哼出来,尤其是,当那被乳白色的泡沫沾满的东西一点点的出现在眼前,她几乎不敢看,因为她知道这种泡沫是哪儿来的。

“嗯樱。”

女人见此臊的几乎要将俏脸埋在自己的胸口里。

由于尧时间的插在里面,将那里面挤压成一个圆孔,而且久久不能恢复,这不禁让脸皮薄的女人很难为情。

男人没有停下,立马将手里的碗凑到女人的私密处,说道:“来,站起来试试!”

女人此时已经羞得不成样子了,任由男人摆布,当站起来后,那圆孔里面的就开始流出粘糊糊的乳白色的液体,而且越流越多。

“真是可惜了。”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

女人闻言,抬头看着男人,问道:“什么可惜了?”

男人邪魅的一笑,说道:“你浪费这么多种子,比较可惜了呗。”

女人看着碗里的那些混合的液体,顿时明白过来,羞涩的捶打着男人的胸口,连叫道:“叫你来羞我,你个大坏蛋,还不是你害的。”

男人放下手中的碗,然后,抓住女人擂着自己胸口的双手,说道:“好了,快洗澡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就牵着女人来到浴缸里面,调节好水温,两人重叠着躺在里面。

他将沐浴露挤在浴缸里面,很快就泛起了很多泡泡,道:“来,我帮你搓背,转过身去!”

说完,就拿起搓澡巾在女人的背上搓洗起来,待到将女人的每一处洗干净了过后,特别是那令自己**的洞口,此时已经闭合上了,只能看见一丝丝的缝隙,被两条细小的粉嫩的肉片包裹着,即使那一个可爱的yīn蒂也不可见。

“来,你来帮我洗洗。”

男人嘿嘿一笑,又来了兴致,手指着女人那坚挺的丰乳,道:“我想用你的这个帮我搓一下背,好吗?”

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小脸通红的娇媚的白了一眼男人,说道:“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

说归说,但是身体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到了男人后面,在自己的**抹上一些沐浴露然后就扶上男人的后背。

“真舒服。”

骤然感觉到两团柔软至极的嫩肉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上,男人舒服出了声,当那两团软肉开始慢慢的蠕动起来时,特别是那两颗硬硬的小囡囡在自己的背上划着不规则的圈圈,就好似大伏天吃了一个冰激凌一眼的爽快。

被男人这么一赞叹,女人也就更加来劲了,挤压的更加用力,划动的幅度更加大起来。

在女人用她的**为自己搓背的同时,男人又将女人的一双小手牵引着来到自己的胯下,说道:“你的手也别闲着了,帮我这里也洗一洗。”

感觉抓着一个那已经软下来肉虫,女人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起来,柔软娇嫩的手指轻轻的撸动着它,另外一只手则是手心兜着两颗蛋蛋好似老人们休闲时手里转动的两颗钢球一般,轻轻的揉捏转动着,她时而轻轻的捏着那两颗蛋蛋,时而五指的指甲轻轻的环扣在棒身上,手心包裹着紫红色的蘑菇头,小幅度的撸动着,很快,就将男人撩拨的呼吸急促起来。

只是,男人没有打断女人对自己的清洗,直到其压抑的双眼有些赤红了,才一把将女人从水面抱起来站在莲蓬下面,打开阀门,将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了,准备提枪上马。

然而这次女人有些推脱扭捏了,道:“你就饶了我吧,你今天都要了我三四次了,我有些承受不了了。”

男人看着自己已经勃起到极致的分身,看着女人那鲜红的红唇,心中一动,伸出手指在女人嘴唇上滑动着,便说道:“那怎么办,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除非。。。。。。”

看着男人的动作,女人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娇媚的白了一眼,说道:“我可是第一次,做的不好,可别怪我!”

男人闻言大喜,拉着女人来到马桶边,自己坐在马桶上,将女人拉倒自己双腿间跪下。

这新海城里的一间普通的民居里,继续上演着一段世人不该如何去评说的伦理之恋。。。。。。。

伦理之恋(二)

以上的一幕发生在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其中的女主角名叫方若梅,是一家养身会所的老板,而那一位男主角马伟强,则是她的宝贝女儿刘娟的男朋友,而这一对本是最不该有暧昧关系的男女,又是如何突破了世俗和伦理的桎梏与禁忌,却是又得把时光推往七个月之前了。

(2)

这里也算是新海的高档小区之一,一些富贵之人在这里聚集。

一直以来,马伟强都不知道刘娟家里是干嘛的,家庭情况是怎么样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朋友的失职,而马伟强一直没问,刘娟又因为自己家里的条件好,怕他自卑也就一直没有说,毕竟马伟强只是一个退役的武警战士。

所以,当在看到刘娟家里居然在这么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时,马伟强暗自忍住惊奇的同时,对着刘娟问道:“你们家是干嘛的?能在这里买房子的都不是简单的人。”

见马伟强现在这么问自己,刘娟倒是不好再隐瞒了,就说道:“我妈经营着一家女性的养身会所,档次很高,里面倒是有很多豪门太太,经常能够遇到,所以就有一点小钱。”

其实是刘娟谦虚了,她妈经营的那家会所光是入所费就是十万,还要有人推荐,而且每年还要缴纳两万的会费,除去成本费,每年的净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马伟强虽说有点惊异,但是他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也就丝毫不担心。

刘娟悄悄的看了马伟强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一场的表情,倒是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生怕他心里有包袱。

然在马伟强却也真有想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刘娟从不显摆,这说明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那时自己给她没的一条丝巾虽说也不便宜,但是对于这样的家庭,却是毛毛雨,而刘娟当时却是一副惊喜万分的表情,实属难得。对于这么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自己又怎呢舍得去伤害?一时间纠结不已。

来到门口,刘娟一边温柔的整理着马伟强的着装,一边说道:“等会进去了别紧张,我妈她对人很好的。”接着,转身就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啪”的一声打开了。

只听那个开门的人说道:“回来了,快进屋吧,他呢?”

刘娟拉过站在自己身后,被门挡住的马伟强说道:“快出来!”

这时,马伟强到了一个容颜非常秀丽,迷人的少妇,一身居家装,脚上还穿着一算雪白的毛拖鞋,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女士眼镜,浓密的头发盘在脑后,白里透红的肌肤好似能够掐出水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马伟强一下子呆住了,倒不是见对方漂亮就迈不开腿,而是眼前的女人他是见过的,这就是自己那天在银行里从劫匪手上救下的那位美妇人。

“原来是你!”

这时,刘娟的母亲也发话了,在看见自己女儿的竟是马伟强后,也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马伟强碰了一下刘娟的手,低声道:“你怎么没有说你有一个姐姐?”

刘娟听后,没忍住,一下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娟,里面的女人和马伟强都是一脸的疑惑。

马伟强对着女人笑了笑,女人忙着将两人引进屋里面,待得坐下了过后,刘娟还没有从自己的忍俊不禁中回过神来。

“你笑什么?”

女人问道。

“妈,你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一句什么话?”

马伟强一听刘娟叫女人妈,顿时一呆,她妈怎么这么年轻?一时间吃惊不已。

见母亲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刘娟说道:“他刚才说,你怎么没有说你有一个姐姐?他还以为你是我的姐姐呢。”

女人一听,也“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时,女人说道:“别紧张,就当是家里就好,我叫方若梅,你叫什么名字?”

“伯母好,我叫马伟强。”

说完,马伟强就有点后悔了,面对着看起来比起比自己父母年轻太多的方若梅,却叫一声伯母好像很不合适。

“对了,妈你刚才说原来是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以前认识吗?”

刘娟这时插嘴道。

方若梅笑了,道:“我那天不是在银行门口遇到劫匪了嘛,眼看危在旦夕,后来被人救了,我回来不是告诉你了嘛。”

刘娟不敢相信,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和男友,吃惊道:“妈,你是说那天在银行救你的是伟强?”

见母亲微笑着点头,刘娟依旧一副满是不敢相信的眼神,自己的男朋友救了自己的母亲,难道真是缘分?

“娟儿,去泡两杯咖啡!”

方若梅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刘娟闻言立即起身离开,接着,方若梅转头问马伟强道:“喝咖啡吧?”

见马伟强点了点头,方若梅又接着道:“那天要不是你,我那包钱说不定早就。。。。。。对了,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好让我好好的谢谢你。”

马伟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那都是小事,我在部队里经常面对那样的情况。”

“怎么是小事呢?看你这孩子说的,那还有什么大事?”

方若梅嗔道。

望着对面的秀丽女子的一颦一笑,马伟强一时间竟看的走神了。

方若梅见马伟强这么呆呆的望着自己,俏脸一红,便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提醒一下对方,然在心里却也不会责怪他,因为这些年来自己面对这样的情景不在少数,已经见惯了。

倒是马伟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看着别人,怎么感觉自己定力这么低下了。

“既然你救了我,又是娟儿的男朋友,真是喜上加喜,今天我亲自下厨,好好的犒劳你一下。”

方若梅岔开话题,笑道。

“妈,你们什么事说得这么开心啊?”

刘娟端着咖啡来到两人面前,笑眯眯的问道,要知道自己母亲当年被人欺骗过后,对男人很少有好脸色,既然和马伟强聊得这么融洽,这是她乐意见到的,这说明一向对自己找男朋友持谨慎态度的母亲认可了马伟强。

“哦,我说要亲自下厨好好的招待一下小马。”

方若梅端起一杯咖啡端到嘴前,微启双唇小小的抿了一口。

“啊?真的吗?伟强你有口福了,我妈的厨艺可是一绝,要知道她很少下厨的,今晚你就敞开肚子吧!”

“好了,娟儿,你陪着小马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去准备了!”

说完,方若梅起身离去,顺带着激起一阵让男性迷醉的体香迎面扑到马伟强的脸上。

“你妈真年轻,害得我刚才出糗。”

待方若梅离开后,马伟强向刘娟抱怨道。

“呵呵,怎样傻了吧?要知道每次和我妈一起出去,别人都会将她误认为是我的姐姐的,不过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哟。”

刘娟笑嘻嘻的说道。

马伟强顿时无语,已到四十门槛的女人还能够保养成这个样子,这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卧室!”

刘娟站起身拉着马伟强的手就往楼上拖,马伟强没办法,唯有起身随她一起上楼去。

上得楼来,被刘娟拉着进入了一件白色门扉的房间里,进得房间里后来,很宽敞,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公主床,前后沿是用红木雕刻的花纹,床上一个大大的枕头加上一个毛茸茸的布偶娃娃。

靠墙的一边是一个巨大的衣柜,一边另外是一张书桌上面用书夹子夹着一些畅销的书籍,在一旁的还有一张电脑桌子,上面是苹果牌子的白色台式电脑,至于其他的一些什么女士房间里应该有的化妆桌却是没有见到。马伟强想,刘娟和她母亲一样容颜本就秀丽,又是青春靓丽的年纪,也就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化妆品。

刘娟松开马伟强的手,然后,张开手像一只蝴蝶转了一个圈,巧笑嫣然,对着男友说道:“看看,怎么样?”

马伟强看了看,觉得这比起那些想象中的富家女的闺房要简约多了,就点了点头,笑道:“清晰自然,简约得体,很不错。”

“咯咯,真的吗?伟强,没想到你这给了这么高的评价!”

刘娟俏脸上满是笑容的说道。

因为简单的装饰倒是没有多少给马伟强展示的,刘娟眼球一转,就笑着道:“那个,我给你看看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样?”

马伟强也想看看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出生打现在经历过了些什么,就道:“好哇,就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漂亮?哈。”

刘娟从书桌的左边抽屉里取一个大大的相簿,然后,拉着马伟强坐在自己的床上,打开相册一点点的逐一介绍起来。

入眼的就是一个绝色的少妇抱着一个粉嘟嘟的看起来还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子,相片已经变得有一些老旧褪色了,不多即使这样,那绝色的少妇看起来还是那么跃然于纸上,漂亮动人!

“这是你小时候吗?看起来这么胖,现在看起来这么苗条动人。”

马伟强指着相片里面的娃娃说道。

“哼,你才胖呢,小孩子小时候谁不是这样啊!”

“好好好,我的错,我赔罪。”

见女友生气了,马伟强一手拉着刘娟细嫩软滑的小手,一边摩挲着,一边立马道歉。

刘娟也是好久没有跟马伟强亲热了,现在被男友一拉着手,芳心一颤,觉得小脸热乎乎的,慢慢的就靠在了马伟强的肩膀上,将相册放在两人的大腿上,一只手指着里面的人,然后慢慢的解释,一时间觉得好甜蜜。

而那个绝色的少妇与现在的刘娟有七八分相似,马伟强肯定那就是年轻时候的方若梅,不过直到两人浏览完相册,他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里面居然没有男人的存在。

难道刘娟还没出生,她的爸爸就去世了吗?

后来,就忍不住问道:“娟儿,这些相片全是你和你妈妈的一些合影啊,你爸爸呢?怎么一个关于你爸爸的相片都没有呢?”

“我也不知道,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我爸爸,我有时候就经不住闻我妈,我妈给我的回答就是说我爸爸死了,从我还没有出生就死了。不过我妈说我还有一个同胞哥哥,但是在医院里因为某些原因给弄丢了,妈妈经常因为这件事暗自流泪,从小到大我和我妈相依为命,那时候日子过得好苦,我妈背着我四处奔走,为生活忙碌,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我就觉得我妈一个人好苦,好累,可是她在我眼前永远是乐观笑容满面的,但是我有时候晚上悄悄的去她的卧室门口能够发现她一个人悄悄的流泪。”

刘娟出神的说道,说着就慢慢的哽咽起来。

马伟强知道勾起了刘娟的伤心事,觉得十分的愧疚,一把搂住将她抱在怀里细心的安慰起来。

“别伤心了,你看你们现在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你应该高兴啊,你也应该为有这么一个伟大的母亲而感到骄傲是不?”

“嗯,伟强,谢谢你!”

见马伟强如此说,刘娟心里好受多了,从他的怀里挣扎起来,一脸梨花的道。

看着女友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挂着的点点泪珠,马伟强心里微微一痛,忍不住的就将嘴唇贴到她的脸上,将那些泪珠一点点的给吻掉。

而刘娟被男友的这一动作弄得俏脸通红,一颗芳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然后,一双手臂就搭上了马伟强的肩膀。

马伟强也感觉到刘娟的情动,年纪正轻的他也躁动了起来,双手狠狠的搂住女友的腰身,一张嘴就狠狠的吻上了女友的双唇,舌头也灵巧的探进了去,然后,在里面翻江倒海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就充斥着“兹兹”的亲吻的声音。

马伟强的一双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肢往下,摸上与自己大腿相接的臀部一轻一重的揉捏起来。

正当两人万分投入的时候,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娟儿,你去帮我到超市里买瓶。。。。。。”

原来方若梅正做着一道自己的拿手好菜时,突然发现家里的老陈醋没了,就准备叫刘娟去附近的超市买一瓶,由于在家里是穿的软底的拖鞋,走路时倒也一点没有声音,看着刘娟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就推开门说道。

原本**正炙的两人被陡然打断,好似两人之间装了弹簧一般,“咻!”的一下子弹开了。

马伟强在丈母娘家里偷吃别人的女儿被当场抓住,一张脸感觉丢到家了,而刘娟则是被母亲看见自己和男友偷吃,俏脸烧的通红。

其实,感觉气氛尴尬的不止他们两人,还有方若梅,然她毕竟经历过世面,忙道:“刘娟,你去买一瓶老陈醋! ”

刘娟听后,好似逃脱般的一阵风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马伟强和方若梅,一时间气氛尴尬异常。

这时,方若梅又开口道:“要不你下去看看电视吧!”

马伟强尴尬的笑了笑,道:“好的。”

说完,两人就一同往楼下走去,马伟强走在方若梅后面,由于刚才的事,两人倒也没有什么话语可谈,就一直沉默着往前走去。

来到楼梯口,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下走去,突然前面的方若梅“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就往前面倒去,要是这一下子摔倒,在这楼梯棱角分明的地段,不知道要伤成什么样子。

马伟强在后面见此,眼疾手快的一只手往前一捞,拦住女人的丰腴又细致的腰身。

正准备将方若梅拉回来时,马伟强发现自己也一点使不上力,双脚站在阶梯沿上,而且另外一只手也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寻思着要是两人就这么一起滚下去指不定要伤成什么样子,不容的他再多思考,将女人往怀里一揽,紧紧的抱住,然后腰部一扭,自己的整个背部面朝着楼梯就往阶梯下面倒去。

还好楼梯是有拐角的,所以墙角处就有一大块平坦的地方。

滚落下来后,由于马伟强做了肉垫,方若梅在上面,倒是一点也没有伤到,只是有点和受到了惊吓,俏脸一阵苍白!

尧天也没有受到多严重的伤,武警出身,自己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再说了现在是冬天,两人穿的比较厚实,所以就是一点点的皮外伤。

只是是现在的两人动作有点暧昧,马伟强躺在墙角,张开着大腿,而方若梅则是整个身子趴在马伟强的怀里,而马伟强下身又刚好顶着方若梅的腹部,并且两人的双手还互相的抱着对方的腰部。

就算是冬天,方若梅穿着厚实的衣服,马伟强仍能感觉到怀里那柔软的身段和沁人心脾的体香,而方若梅则是感觉带对方那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加上那宽厚的胸膛,心里竟然泛起一种希望永远趴在这个怀里的那种感觉。

看着怀里的女人,看着那水汪汪的眸子,水润的嘴唇微张,一时间呵气如兰,马伟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阵阵气息喷晒在那晶莹玉润的耳朵上。

不巧的是,方若梅的一个敏感点就是耳朵,一时间两人都情动不已,感觉现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两人眼里就只有对方。

马伟强下身的东西慢慢的苏醒过来,隔着衣服顶在方若梅那柔软的腹部,而作为过来人的方若梅又怎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禁,俏脸粉红如血。

赶忙开始挣扎起来,双后撑着马伟强的胸膛,要起身来,可是原本有力的双臂好似少了骨头的支持,身子立起到一半,又一下子趴下了。

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方若梅胸前的那一对**的弹性,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断的随着身体的撞击而上下微幅的抖动,于是,马伟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开始变得赤红,原本揽着方若梅后背的双手一下子扣在她那居家裤包裹着的臀部上了,且五指微微的用力,一松一紧的开始揉捏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在马伟强的手里不断的变化着形状,方若梅那许久没有感觉的甬道里也变得湿润起来,好似万千只蚂蚁在爬动一般,整个身子也在男人的怀里扭动起来。

不再满足手上的动作,马伟强的嘴也朝着方若梅的脸上凑去。

当马伟强的嘴唇接触到那几乎能够掐出水来的肌肤上时,两人身体都是一阵颤抖,慢慢的,他觉得自己很口渴,希望找到一处水源,就慢慢的朝着方若梅的唇上一点点的亲吻过去。

这时候,“啪,啪”的脚步声打断他们间的暧昧。

两人俱都是一惊,不用想肯定是刘娟买完老陈醋回来了,方若梅撑着马伟强的胸口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自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见马伟强看愣在一旁,就将鲜红的俏脸对着他娇嗔道:“快点扶我起来啊!你这个呆子!”

闻言,马伟强这才回过神来,立马将怀里的人扶起来,相互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这时,方若梅只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很,不想让女儿看出什么异常来,就向马伟强说道:“我去一下卧室,你自己跟刘娟解释,别穿帮了!”

说完后,就急急忙忙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马伟强来到大厅,就遇到正在脱鞋的刘娟,强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我妈呢?”

听见厨房里没有声响,刘娟就问道。

“你妈刚才淘菜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裤子,回卧室里去换衣服去了。”

刘娟听后,“哦”了一声,然后,就拉着马伟强小声的说道:“我走后,我妈没有说什么吧?”

想到刚才发生了那么一段暧昧的事情,知道方若梅自己躲着刘娟还来不及,怎么会谈及她和自己的事情呢,马伟强就摇了摇头。

见马伟强否认后,刘娟才舒了一口气。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电视里的剧情谁也没有看进去,因为,刘娟是满是羞涩和甜蜜的和男友交谈着,而马伟强却是由于刚才的事情,觉得自己羞于面对自己的女友,所以一直不敢看刘娟的眼睛。

伦理之恋(三)

再说来到卧室的方若梅,“嘭”的一声关上门后,紧靠着门,一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胸脯,她知道,自己身为刘娟的母亲,也就是马伟强未来的丈母娘,是不能和跟其有一丁点的关系的,可回忆着刚才那暧昧的,不可思议的场景,既羞耻,自责,又隐隐的有股躁动感。当时,只觉得自己自己的臀部在被揉捏时,周身都火辣辣的,酥麻酥麻。

这么多年来,自己那在岁月的灼蚀下容颜不仅没有改变多少,相反的,还更平添了种自信和气质俱兼的风韵,吸引了不少男人的觊觎,但是自己从来没有给那些人哪怕一丝的机会,因为当年的伤痛自己还没有恢复过来。

但是自从那次在银行里,自己濒临绝望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觉得自己那沉寂多年的心又活过来了,那时候,只感觉到男人那宽阔厚实的胸膛,自己趴在上面是感觉的多么的舒心和有安全感。

在她所熟识的朋友圈子中,有很多她这样年纪的都有年轻的情人,她甚至,抑或是放肆的想,我要是有一个这么勇敢,孔武有力的小情人天天在身边,照顾,和保护自己该多好啊?

原以为自己以后再也遇不到这个让自己在那一刻有躁动的男人了,谁知是上天听见了她的祈祷还是怎么回事,马伟强居然以刘娟的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在再次见到马伟强时,一开始,方若梅是无比的激动,但接下来却又是感觉到无边的失落,因为,马伟强居然是女儿男朋友,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又怎能对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有非分之想呢?

后来自己打算和马伟强做一个亲人,但是看到他与女儿在卧室里那种亲密的接吻,就算是打算已经放下一切了,看到了后心里仍旧是酸酸的,然,就当她恍惚着精神走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而发生后面的一切,让原本已经死下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在感觉到马伟强那灼热的呼吸喷晒在自己的脸庞,方若梅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男人肩膀依靠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多么的孤独,每每深夜醒来那冰冷的孤寂,让她彷徨伤感。

但是,方若梅绝对爱自己的女儿爱过任何一切,若是自己和马伟强的事情穿帮,那么刘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咬了咬牙,决定将这件事放在心里的最深处,就当做是午夜梦回时自己的一个美好回忆吧。

回过神来后,方若梅觉的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脸一红,自己探进裤腰里,伸手抹了一把,抽出手来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黏糊糊的一片了,感觉到手里的那些液体,暗叹了口气,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手,翻起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自己那已经湿透的内裤起来。

一切搞定后,在化妆台镜子上面照了照,发现原本潮红发热的脸庞已经又重新变得白皙起来,方若梅才呼了一口气然后出得卧室去。

出来后,方若梅定了定自己的心智,向在客厅里和马伟强交谈的刘娟说道:“娟儿,老陈醋买回来了吧?在哪里啊?”

“哦,我放到厨房了,妈饭还有多长时间才好啊,我饿死了!”

刘娟看着时间快要到中午了,就朝自己的母亲撒娇道。

“快了,你先等一等。”

看了一眼马伟强那因为不好意思而没有转过头的背影,方若梅俏脸一红,然后,逃避似的去厨房里做起剩下的几个菜来。

不多久,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三人各在一方坐下,这时,刘娟说道:“妈,今天我们高兴就喝一点酒吧,把家里面那些别人送给你的红酒开一瓶,怎么样?”

方若梅点了点头,有点尴尬的问马伟强,道:“你喝酒吗?”

马伟强自己在部队里面没有喝过酒,不过自己倒也不是滴酒不沾,稍微喝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就点点头。

“今天伟强作为我的男朋友到我家来,而且呢,又又是在银行救我妈的人,这真是缘分,来,我们大家干一杯!”

刘娟提议道。

马伟强和方若梅闻言端起酒杯,然后稍稍的碰了一下,然后,各自端起来喝了一口。

酒钢下肚不到一分钟,方若梅的脸上就升起了一朵红晕,看的一旁的马伟强口干舌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立马低下头吃了两口菜,而这一幕刚好又被方若梅看到了,想到刚才的事情,一时间羞涩不已。

倒是一旁的刘娟好似真的饿坏了,一点没有淑女的觉悟,大口的吃起来,一边还赞叹着才太好吃了,自己好久没有吃过了,反倒是没有看到两人的那个小动作,她边吃还边给马伟强夹菜。

为了不让刘娟有什么怀疑,方若梅也是很热情好客的要马伟强多吃点,只不过,那比刚才喝酒后还要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小手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不稳定。

一顿饭下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其乐融融,实际上,暗地里的尴尬就马伟强和方若梅知道。

很快就到了下午的时间,马伟强想了想,就道:“伯母,刘娟,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空再来吧!”当然,最后一句话是客套的话,他可不想再来这个令自己尴尬无比的地方。

三人经过小区大门前的小花园,来到栅栏的铁门处,前面就是马路。

“那伟强,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路上小心啊!”

刘娟依依不舍的说道。

马伟强点了点头,在刘娟看不到的视线里悄悄的看了方若梅一眼。

而此时,方若梅也刚好朝他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顿时,她就好似被抓住偷吃的小孩一般,怯生生的,但若不客气下,难免会让刘娟怀疑,就忍着心中的羞涩,假装挽留道:“小马,以后记得常来啊!”

马伟强也硬着头皮,说道:“好的,那以后要多多麻烦了!”

就在三人说着话的时候,就听到马路上传来一阵低沉的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朝着他们的这个方向驶来,刚开始三人也没多注意,但是马伟强却发现了可疑之处,因为那一辆过来的车后座的窗子居然打开了,并且露出一张油头粉面的脸来。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但是这个人居然对着马伟强他们冷笑起来,作为一名曾经很出色的武警战士,他嗅到了空气中那漂浮着的不正常的味道来了。

果然,在车子离他们三人不到十米远的样子,车后门突然打开了,睡着车子原有的速度,一个水壶大的铁桶飞射而来,马伟强定眼一看,是油漆,而正待他准备伸手去抱最危险位置的方若梅的时候,前门也打开,也扔出了一桶油漆,目标是刘娟。

母女二人看着朝着自己飞来的东西,还没有回过神来,就那么呆呆的站着,情急之下,马伟强两只手一操,一手一个将她们揽在怀里,脚下一扭,一只脚朝着飞来的油漆桶飞踢而去,原本朝着两人飞射而来的油漆桶,俱都被踢歪了方向,滚落到别处去了。

汽车扬长而去。

“你们没事吧?”

马伟强问道。

> 原本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方若梅,和满脸羞涩的刘娟回过神来,见自己还紧紧的偎依马伟强的怀里,顿时俏脸通红,刘娟倒还没什么,与马伟强是情侣关系。

方若梅觉得自己一生中都没这么出糗过,也不知道以后女儿会怎么看待自己,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这倒是她方若梅多心了,刘娟觉得在自己母女两危险的时刻马伟强挺身相救,那个时候道不会去计较两人的接触,而且这也是比较保险的做法,这里没有掩护,只有将两人抱在怀里才是保证两人免受伤害的最佳途径。

“妈,你有没有受伤啊?”

见刘娟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什么奇特,反而是关心起自己来,方若梅才松懈下来,摇了摇头。

马伟强问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一副专门对你们来的势头。”

“我也不知道啊?真是莫名其妙。”

方若梅摇了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马伟强又问两人。

刘娟摇了摇头,说道:“我在学校除了自己的几个师弟姐妹和老师接触,倒也没有和其他的接触了,跟何来得罪人的说法呢?”

方若梅犹豫了半响,怯生生的说道:“难道是我的那些商业对头吗?”

刘娟突然跑过去,拿起一个刚才掉在地面上的包裹,说道:“这是他们刚才扔下来的包裹,会不会有什么消息?”

说完,就要打开。

马伟强上前立马阻止道:“我来,怕里面有什么机关!”

没有别的东西,就一张纸。

马伟强拿起来走到放若梅身边,说道:“就这个东西,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方若梅拿在手里,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画。

马伟强看不懂,刘娟一样的犯糊涂,就问道:“妈这时什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这时,方若梅才黯然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开了一家美容休闲会所,里面倒也聚集了许多的人脉。但是所谓物极必反,有些人看到这么多人脉也会眼红,就在不久前,街道对面不远,也有一家我这样的会所开张,由于没有我的人气大,生意不好,那些人就更我接洽,要我分些生意给与他们,但是这生意是顾客自己选择的,我总不能赶着这些顾客道他们家去吧,所以就没有谈成,谁知道那些人居然恼羞成怒,就开始做一些小动作,不断的抹黑我的会所,一开始凭借着关系我倒是能够解决,谁知后来他们动作越来越大,原本与我们关系很好的一些人也投入到对方那边去了。”

顿了一口气,她接着说道:“可是即使如此我的生意还是很好,可是不久前,他们的动作开始明面化,是不是有些小痞子来到我的会所前捣乱,一旦报警就那些人就撒腿就跑,就这样烦不胜烦,还有一些诋毁我会所的消息到处传,或则晚上下班后,就有人到处到我的会所里涂涂抹抹的。谁知道现在他忙居然开始人身攻击了,真是太可恶了。”

方若梅脸气得通红。

“妈,你看上面还有字,说要是不将会所关闭,他们就不会保证下一次还是油漆了,很可能是硫酸了。”

马伟强知道社会上打拼的艰辛,除了生气倒是没有什么,倒是刘娟除了生气,还有深深地担忧,说道:“妈,我们报警吧!”

方若梅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早就向警察反应过的,他们没有什么回应,明显的警察是站在他们那一方的。”

“那怎办,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我们关门吗?我在学校还好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妈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要不请一个保镖吧?”

刘娟突然道。

“保镖?”

方若梅先是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习惯一个人时时的跟在我身边,多不方便。”

“可是那他们下次真的泼硫酸怎么办?”

方若梅闻言,许是也真的担心,对方今天能这样,说不定下次真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来,俏脸一白,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呐呐自语道:“可,可现在去哪儿找一个合适的保镖啊?”

刘娟听母亲有意,眼珠子一转,接着就笑起来,道:“妈,这个保镖找到合适的很简单。”

“你这鬼丫头,别卖关子了,我都急死了,快说啊!”

“妈你是不想找一个合适的保镖嘛,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见刘娟指着自己,马伟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然刘娟却是在心里打得一副好算盘,第一,他马伟强伸手很好,这是刚刚母女二人都亲身经历过的,第二,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够天天和男友见面了,第三,就是符合自己母亲说的合适,马伟强是自己的男朋友,给未来的丈母娘做保镖合适不过了。

不过就是刘娟的这一个建议和决定,给将来的不论之恋埋下了一个伏笔。

听刘娟如此说,方若梅心中一动,也不知处于怎么思考的的,就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点了点头,然后俏生生的看着马伟强。

马伟强两人四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一时间头皮发麻,也不是道怎么回答。

“伟强,你觉得怎样?”

刘娟满怀希冀的对着马伟强问道,而一旁的方若梅也是一脸的期待。

马伟强想了想,转业后,工作上的事情一直在托人张罗,现在自己基本是处于待业状态,而参加成人自考的事情还要过些日子,就应下了,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只能是这一两个月,因为朋友给我介绍工作的事情应该过不久就定下来了,你可以在我做保镖的期间好好物色一个其他的保镖,在我离开后接我的活。”

见马伟强答应了,虽说只有一个月刘娟还是高兴的跳了起来,就连方若梅也绽放出了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而且心里不知道有一种莫名的甜蜜和开心。

“那伟强,你当保镖期间要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哦!”

刘娟又补充道。

马伟强也知道,这些人要是真的要伤害母女俩的话,自己若是每天来回的往两边跑,自己不但累,反而可能给这些坏人有机可乘,自己不说要寸步不离的呆在方若梅身边,至少要让她保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那才是安全的。

“那我先回去了,等我那头差不多了就过来,你们先进屋去吧,这几天自己小心一点。”

(2)

周五,刘娟一大早就来到了马伟强的住处。

听到有人敲门,马伟强还以为是管水电的人呢,打开们一看居然是刘娟,连忙将她迎进屋里来。

“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马伟强正在做早点,见刘娟这么早就过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嗯,我就是来帮你拿一下东西,怕你带的东西比较多一个人忙不过来!”

刘娟其实是迫不及待的想让马伟强早点过去,但是有不还意思直接说就想好了这个理由。

吃完饭,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往刘娟的家里去了,现在两人是见光的男女关系,所以也就没什么扭扭捏捏的了,马伟强一手提着箱子,一手牵着刘娟往车站走去。

很快就到了,开门的正是方若梅,她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因已经进入冬天了,大家都穿的比较厚,但是这也不能掩盖掉方若梅那成熟风情,凹凸有致的身材,棉质的贴身休闲裤,将一双大腿包的紧紧的,由于在家里,她没有穿外套,上身一件翻领的粉红色毛衣,下沿刚好把棉裤的上沿遮住,露出浑圆翘挺的臀部,往上就是那被高高隆起的胸,许是保养好还是乳罩的作用,一点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原因而下垂。

看着那被绷得紧紧地毛衣,马伟强心里感叹这要是摸上一把,不知道会是哪一种惊人的享受,不过就算是这么丰硕,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别扭,丰乳肥臀,方若梅绝对是对这个词语的完美诠释。

要仅仅是身材好也就罢了,如果再加上一张艳丽的脸蛋,这就绝对是造物主的绝对完美的作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优秀的女人会只有一个人,一时间,看的马伟强心动不已。

虽说马伟强有些失神,但是知道自己不能给人一副猪哥相,马上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目不斜视。

“来了?我刚才还在念叨你们呢,刚结束你们就来了,快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说完,方若梅就要去接马伟强手里的箱子。

马伟强自是不会让其亲自动手来拿箱子,但是方若梅的手都已经攀上了箱子的把手,刚好和他的手碰了一下,两人顿时身体一震,方若梅俏脸微红,马伟强也有点小小的尴尬,想起那天的意外,两人心中有流转着一种异样的情绪。

不过缘于刘娟在一旁,两人也不好做的太过分,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不用了,谢谢,东西不重我自己拿着就行。”

马伟强说道。

方若梅也知道这是缓解两人之间尴尬的一个方法,就说道:“好吧,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好了房间,娟儿,你去看看楼上拿两床被子下来。”

“下面有卫生间浴室,厨房也在下面,捏了可以自己找一些吃的,平时。”

方若梅一边走一边说。

马伟强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就点了点头,来到卧室,里面看起来也很华贵,一切都是上好的家居,电脑电视一应俱全。

“你看看还差些什么,给我说一声。”

方若梅向马伟强说道。

“很好,这些东西就够了!”

马伟强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箱子,然后,打开准备收拾一下。

这时,方若梅就伸手过来想必准备要帮他一把,可是没想到放在凳子上的打开的箱子被她不小心给弄翻在地上,里面的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都洒落一地。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方若梅便连忙蹲下来捡起这些东西,马伟强也一样的心理,两人七手八脚的一不小心,两人就同时抓住了一件小衣服,而且,马伟强还紧紧的握住了方若梅那柔软无骨的小手。

听到刘娟下楼的声音,两人才意会过来,低头一看,原来两人抓住的是马伟强的内裤,立时间,方若梅似是自己握在手里的是一团火炭一般,触电般的松开来,脸红如血,就连那晶莹剔透的耳垂也快要滴出水来。

这时,刘娟已经走进门来,由于手里面抱着的棉被很大,视线有限,没有看到自己母亲和男友的事情。

方若梅觉得自己的模样不能被女儿看见,就匆匆的低头往外走去,还一边说道:“娟儿,你好好帮小马安顿一下,我去看看今天中午怎么吃饭。”

第二天,马伟强就开始了保镖的生涯。

“红绿俱乐部”是方若梅这么多年来精心打造的一个集保养休闲的女士俱乐部,虽说作为一个女人在社会上打拼不容易,但是由于这些年来,那人在这里积威还在,私下里很多人也都知道方若梅与那人的关系,所以为了给那人一个面子,否则,仅凭借方若梅的漂亮和辛劳又怎能支持这么大的一个俱乐部呢?

但是方若梅却是一点也不给那人面子,自从那件事过后就再也没有来往,那人也由于方若梅的这家会所给曾给他拉关系带来了不少便利,所以也就没有计较这些,因此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僵持下来。

不过最近这街道又上新开了一家跟“红绿”同一档次的会所,并且,其后面靠山的来头也不小,所以方若梅这里被打压,当然了,这也不免于和那人的衰败有关。

到了会所下车后,马伟强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虽说这里稍偏一些市区,却开着很多的商店,而且还全都是国内或者国外的品牌,这也说明来这里大多都非富即贵。

会所的大门不像一些装扮的豪华大气,反倒是看起来简约,古典,里面常青树遍地,即使是在冬天也能感觉到一丝春意。

很明显,刘娟不是一次来这里了,走路的时候目不转睛,而马伟强就不同了,好似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的,在一楼台前停了下来,连说这个设计真不错。

“怎么样,看傻了吧?告诉你,这里的一草一木全是我妈精心设计的。”

马伟强惊讶的看了一眼前面的方若梅,要知道一个女人在经营方面这么出彩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些林木设计也这么出色,本身自己有一副好的身材和那么艳丽的面孔也就罢了,马伟强暗赞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会一些什么?

方若梅在一旁当然听到了马伟强和女儿的对话,就悄悄的瞟了一眼马伟强,正迎上了那带着吃惊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不知怎么了,她的心里好似吃了蜜糖一般,既骄自豪又甜蜜。

一路上遇到很多客户和服务员,都是女人,客户们都富态异常,服务员都年轻貌美,方若梅一边和行人打招呼,一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气质和身材俱都不俗的女人,尤其是那身段,惹火至极,三十四五的年纪,那气场连方若梅都被压了下去,

马伟强不禁在心里赞道:好一个妙人儿!

女人见到方若梅后,笑道:“都快到年终了,方老板还要来啊?”

这时,不见方若梅在家里的那种亲和,反倒是微带着一种对待客户的迎合和虚伪,道:“彭夫人,今天又来做保养啊,真是越来越年轻了,皮肤也这么水嫩光滑,彭书记怕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了吧?呵呵。”

在女人离去后,马伟强低声问刘娟道:“这人谁啊?看你妈的样子,很有拍她马屁的嫌疑,全是奉承话。”

声音虽小,一旁的方若梅还是听到了,笑了笑,道:“官太太,市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彭农山的老婆。”

伦理之恋(四)

刘娟在会所里呆了一会,因为下午还有课就回学校去了,马伟强呆在会所里闲的慌,就让方若梅找来一部笔记本电脑打发时间。

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方若梅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方若梅来到马伟强单独休息的房间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推开一个口子,就看到里面的一个侧面的身影正坐在电脑面前浏览着什么,很入神。

方若梅放轻自己的脚步走了进去,才发现马伟强看的原来是自考用的资料,而这时马伟强也发觉了方若梅的到来,连忙站起身,道:“对不起,都怪我看的太迷了,把时间给忘了。”

方若梅见马伟强还给自己道歉,反而没有计较自己将他凉在这里那么久,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说道:“你饿了没?我们出吃点夜宵吧。”

马伟强知道时间不早了,又怕在家里的刘娟等的焦急,便道:“没事,我不饿,不要麻烦了,我们走吧!”

等两人都走到了门口时,马伟强才发现自己的东西落下了,就说道:“我有一东西落在刚才的房间里了,这样吧,你先上车,我马上回来。”

当他转身回去拿来落下的东西往外走,且快要来到门口时,就听到方若梅一声尖叫。

“小马,快来啊!”

(2)

另外三人见自己的一个伙伴被打倒,顿时大怒,纷纷抡起手里的钢管一同朝着马伟强挥舞过来。

马伟强临危不乱,一个侧身,好似陀螺一般,首先转到一人的身边对着那人的腰部猛地一踢,只见这人就好似一枚炮弹似的,砸在一米米外的摩托车上,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3)

待马伟强安然无恙的回来,躲在车里的方若梅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马伟强也这才发现方若梅头部和衣服都湿湿的,想必是让那些人给泼了水,要知道现在是冬天,要是受寒了会很麻烦的,见此,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说道:“阿姨,你快把衣服脱掉,就这么穿着带水的衣服很容易感冒的。”

见方若梅有点犹豫,马伟强笑了下,道:“是怕我自己感冒吧?没关系,我身体好,再说了车里还有空调呢,快穿上吧,你身上都被冷水浇透了,快点,听话。”

马伟强说的时候,带着一点在老家时对待自己的妹妹,以及和刘娟相处的时的口吻。

方若梅见马伟强这么对自己说话,虽说以自己女儿刘娟的关系来论的话,自己是他的长辈,可是自己在心里又发觉自己并没什么不满,相反的,而是隐隐约约有一丝甜蜜,就好似自己现在就跟一个受伤害的小女孩一般,渴望且接受着情人的呵护。

因为已经是深夜,这个时间,这个路段车不多了,没多会,马伟强代替方若梅就驾车回到了她的家里,刚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里面打开了,是刘娟。

“娟儿?你怎么现在还不睡觉?”

方若梅问道。

“我,我想等你们回来一起嘛。”

刘娟本来是想见马伟强的,但是又不好说出口就撒娇道,当看见马伟强没有外套,而自己的母亲穿着男友的外套,就吃惊道:“妈,你怎么穿着伟强的外套啊?”

“阿嚏。”

方若梅正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马伟强知道方若梅可能是感冒了,就连忙招呼刘娟扶其进屋,之后,说道:“说来话长,你想先陪你妈换衣服洗个热水澡,我等会给你细说!”

刘娟压抑着心里的疑问,扶着自己的母亲去了卧室,安顿好后,来到客厅坐在了马伟强的身边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伟强伸手将刘娟抱搂在怀里,而刘娟则是半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揽着情人的脖子,俏脸泛起阵阵红晕,眼里满是甜蜜。

一边感受着刘娟那柔软的臀部,一边说出了自己今晚跟方若梅的遭遇后,马伟强满含歉意的道:“虽说打退了那伙人,可仍是让他们往你妈身上泼了冷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保镖真是当得不合格。”

“不关你的事,再说了你不是救了我妈嘛,要不是你,说不定我妈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呢。”

刘娟用手掩住男友的嘴,安慰道。

见刘娟这样善解人意的宽慰自己,马伟强心里好受了许多。

刘娟紧紧地拥在马伟强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男性特有的气息,,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许久之后,马伟强回过神来,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就说道:“娟儿,你快睡吧,不早了。”

原本上,刘娟觉得只要是呆在男友的怀里,就算一晚不睡都没事的,但是见马伟强这么说了,想到他应该也是很累需要休息,就答应了。

第二天起床后,发现母女都还没有醒,摇了摇头,检查了一下厨房里的一些食材,就开始做起早餐来。

刘娟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发现厨房里面已经有人在忙碌了,就走了进去,发现那人居然是自己的男友,道:“我还以为是我妈呢,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马伟强一边搅拌着锅里的东西,一边说道:“我习惯了,早晨到了点就睡不着,我看你们都没有起来,就准备着早餐,嗯,很快就好了,你去洗刷一下吧先。”

等刘娟洗刷过出来后,马伟强的早餐已经做好了,她走到一旁拿起勺子,舀起来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调侃似的道:“以后我们家的早餐就你包了。”

马伟强也笑了笑,道:“那你们还真划算,免费请了个保镖不说,还请了一个保姆。”

“哼!美得你!”

刘娟皱了皱鼻子,这是情侣间特有的。

两个人少不了又是一番卿卿我我,后来看已经八点多了,马伟强问道:“你妈还有睡懒觉的习惯吗?这个点还没有起来?”

“哎呀,还真是不对劲呢,以前她都是七点多就起来的,怎么今天还没有起来,我去看看。”

刘娟刚进入卧室没几秒钟,就朝外喊道:“伟强,你快来,我妈好像生病了。”

马伟强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卧室跑去。

进入方若梅的卧室后,就闻到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令人十分舒爽,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思也没时间体验这些,急急的走到床边,问道:“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你看,我妈一直说胡话,急死我了。”

母女情深,尤其是她们这样的单亲家庭,一直来都是相依为命,刘娟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4)

新海市二院,vip病房。/>

安顿下来过后,刘娟就坐在一边陪着自己的母亲聊天,而马伟强则是到外头去办理住院手续方面的东西,完后,还到外面的水果超市买了一些水果。

刚过中午时,方若梅突然说道:“哎呀,我还要到会所里里面去,现在正值年关,很多事情都要急着处理,要是落下了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

“妈,现在外面这么冷,刚住进来等会完全好了再去做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刘娟担心母亲的身体,劝道。

“不行啊,你不知道那些东西和来年的客户有关,现在又正值那一家排挤打击我们,要是不处理好的话,我们今后会失掉很多客户的。” 方若梅焦急道。

“就听我一句,妈你现在身体要紧,要是出了点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这样吧,我去处理怎么样?以前我也经常帮你处理这些文件,很有经验的,不是吗?”

“那好吧,你到那边去将需要处理的事情处理好,并把那些文件单子啥的捎过来我看看。”

方若梅又嘱咐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后,才放心的让自己的女儿去会所,刘娟走前也是交待让男友要细心的照顾自己的母亲。

“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马伟强点了点头,道:“路上注意安全,现在年关了,车多人多。”

刘娟走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了马伟强和方若梅,因为有前几回独处时候的暧昧经历,很奇怪,却又自然而然的,房间里的氛围在刘娟走后房门被关上的那异刻起,变得有些微妙,还有些尴尬。

不过还好,因为很快就有一位年轻的女护士进来了,原来下午打点滴的时间到了,为了让病人的舒服度高些的缘故,点滴开得很小,加之那药品都有一定的催眠作用,所以,方若梅不一会就进入到睡眠之中去了。

马伟强静静的观察着眼前的睡美人,不觉的竟痴了。

有窗外天上的星星可以作证,这一不伦的孽缘一步步的在前行着。。。。。。。

伦理之恋(五)

在第二瓶点滴打了近五分之三的时候,外面已经逐渐黑了下来,马伟强知道方若梅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就到到病号食堂给她订了份饭。

回来后因无事可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知不觉间就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耳中传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的声音。

原来,方若梅因为打了点滴摄入了较多的水分,有股尿意想要小便,醒过来后见马伟强正睡得香,这种事情,所以自己就起床提着点滴的瓶子,准备自己去小便。谁知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椅子,马伟强本来睡得就浅,所以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起来了,有事叫我或者叫值班的护士也行啊?”

马伟强问道,话语间蛮是关心的味道。

“我,我去下卫生间。”

方若梅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额?”

马伟强原本还想帮个忙啥的,一听原来她是去卫生间,便道:“那好,我给你叫护士去吧。”

可床头的呼叫铃声响了好几响了,仍是没有值班护士到来。

“真不知道这些护士干什么去了,还vip病房呢,服务质量一点都不怎么样。”

马伟强嘟囔着。

其实他们是错怪值班护士了,虽已经是年关且在周末,医院方面仍是在vip病房遵循了照旧的排班制度,只是由于市委一主要领导的老丈人突发急病,住了进来,这个时候vip病区的大小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在最顶层病房里呢。

刚起初时,方若梅还只是有一点尿意而已,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感觉是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已经是到了下一秒就坚持不了的尴尬境况。

马伟强也看出了方若梅的焦急难耐,便道:“你先忍一下,我去叫人。”

谁知方若梅竟然制止了他,道:“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马伟强一看,此刻,方若梅的一张俏脸已经憋的通红,双腿也痛苦不已的扭捏在一起,他当然知道这时方若梅的窘境,心里也是一阵犯难,因为她手里要提着一只点滴瓶子,唯一的一只手也不好解裤子,要是自己去帮她的话,那么两人之间本来就存在暧昧在这类情况下会更加尴尬了。

也许方若梅是实在憋不住了,如蚊子般的声音,道:“要不你帮我吧,你拿着瓶子站在门外,我自己来,门只要掩住就行了。”

马伟强一想这方法倒可行,也就不再多想了,两人来到了卫生间的地方后,马伟强在门口高高的举着点滴瓶,然而,忙活了好一阵子,门打开了,方若梅却是越发痛苦的模样,道:“这个线管太短了,我够不着。”

原来就算门外只留下一个瓶子,输液管的长度仍然不够方若梅能够坐到马桶上去。

看着已经快憋不住的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狠劲,马伟强心一横,举着点滴瓶子就走了进去,并将其递给了方若梅。

方若梅想不到马伟强会进来,先是一阵惊愕,接着,就是羞怒起来,正要开口质问让其出去时,马伟强却先开口了。

“你拿着药瓶,我帮你吧,抱着你!”

不去管方若梅羞怒和复杂的眼神,他就弯下腰,开始解方若梅的裤子。

“啊,你干嘛?”

方若梅被马伟强的这一突然的动作搞得心里惶惶的。

“你难道想尿在裤子里面吗?”

马伟强一边说,一件已经解决掉了方若梅身上的束缚了。

“可是,你?”

虽说自己的膀胱憋的已经是疼痛不已了,可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抱着方便过,一时间接受不了,再者是,这个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就算自己对他有一些好感,但是也不能这样啊。

正当方若梅还在纠结的时候,就突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一凉,原来马伟强已经将她的裤子,包括内裤都退下来了。

“啊!”

一声惊呼后,马伟强就好像抱孩子撒尿一般的方式,抱着方若梅来到马桶边上,嘴凑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快点吧,可以了。”

现在的方若梅就好似一个孩童一般被马伟强抱在怀里,她不但比他年纪大,还可说是这个男人的长辈,这让她情何以堪,更令其难堪的是,马伟强在她耳边和气,竟让她感觉自己尿意似是被憋住了一般,且觉着自己的下身痒痒的。

马伟强等了会,见方若梅仍旧没有出来,就问道:“你不是要小便吗?怎么了?”

而真实的情况却是,方若梅因为紧张,羞臊尿不出来,听马伟强这般问后,也不得不说出了实情,道:“不知道,我很紧张,所以就。。。。。”

“哦,这样,别紧张,也别多想,就当这里就你一个人就好了。”

马伟强宽慰着,又道:“时间不早了,赶快吧,说不上一会刘娟忙完了就过来也说不定,到时候。。。。。。。”

果然,被马伟强这一激灵。

“唰”的一声,一股清泉般的便液疾射而出,宛如一道激流,划过一条弧线,洒落在马桶里,溅起了一层浪花。

因为马伟强是在抱着对方,加上宽厚的衣服,倒是也看不见下面具体的情境,但这已经足够让血性方刚的他热血沸腾了,顿时身体就起了反应,被唤醒的下身刚好顶着方若梅的臀部。

方若梅作为过来人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一时间便是脸飞红晕,感受到那坚挺和热量,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战栗。

“我好了。”

她不堪忍受这样的刺激,低声道,因为她也感觉出在那在自己的耳边的人哈出了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了。

马伟强被方若梅打断,也清醒了过来,于是准备为其拉上裤子,就在他手刚要够着的时候,方若梅低声的道:“那个,你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他这才想起来,女性小便过后都要将那残留的尿渍擦干净,抱着小便都小便过了,还有什么好尴尬的?

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此时的方若梅其实也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了,本来这样私密的事情是不能然男人做的,但是也不知道是自己怎么会这样,就稀里糊涂的期待着马伟强帮助自己。

马伟强终究年轻,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在这方面上自制力也弱的多,已经有些欲-火难耐了,虽说还未到了失去理智的时刻,可既然她方若梅自己先提了出来,无疑间对他又是一种激励。

于是,他自己转身坐在了马桶上,到此刻,他胯间的那东西早已经是完全复活了,死死地顶在方若梅那翘挺肉感的臀部上,要不是因为裤子的束缚,早就穿过方若梅的双腿,独自去寻找了。

当然了,**中的男女都一样,方若梅也感觉到了马伟强顶着自己的臀部的男根,就算隔着裤子,她还是能够感受的到那惊人的火热,就算裸露在外的臀部因为天气的原因,感觉到一阵凉意,但是被顶着的那部分仍旧是热乎乎的,受此以刺激,自己那密道里已经是溪水潺潺了。

马伟强伸手从旁边抽出卫生纸,右手拿着纸巾,穿过方若梅的腿弯,来到她的私密处,在他的手刚接触到那里的时候,两人的身体都是一震,然后,便是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方若梅更是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但是,他没有停下动作,开始轻轻的上下擦拭,因卫生纸巾薄又被尿液的浸湿了,卫生纸居然破开了一个洞,更为夸张的是,在他上下擦拭的时候,马伟强的中指的一节一下子就陷入了一个湿湿的腔道里。

“嗯,你怎么?”

方若梅多年没有被外物进入过的禁地居然一下子被人突破了。

原本两人就有意,而这次阴差阳错,让两人的关系由原来的朦朦胧胧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突破,马伟强早已经有过性经历,原本就被撩拨的浴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也就没有将自己手指退出来,而是用手指开始浅浅的**,不深入,不激烈。

但是很快,下面就传来一阵令方若梅羞怯,令马伟强兴奋的“滋滋”的水声。

“不要,不可以,哦,你。”

方若梅听到这种声音有些受不了,这和她这么多年来的保守的生活相悖,虽说自己也特别渴望这样的感觉,但是一想起两人的身份,她还是就觉得过不了这一关,可是在她的内心最深处,又希望那手指可以一直来填充自己,原本紧紧贴着马伟强腹部的臀部也微微的往前移动了一下,就好似希望追赶那已经抽离的手指一般。

马伟强也发觉了方若梅这一小小的动作,于是,五指并拢,然后,一下子就扣在了方若梅那湿漉漉的地方,感受着那在汁液湿润过后的滑腻,和好似馒头一样的鼓鼓的,散发着**味道的私密处,马伟强腿间的东西就坚硬的好似要将怀里的方若梅给顶到地上一般。

而方若梅原本还有点失落的心情,被这么一碰触,身子好似筛糠似得抖了起来,原来她居然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马伟强的手好似碗一般的扣在那热乎乎的馒头上,从甬道里面流出的汁液全部洒落在他的手心里,他抽出手来,看着已经湿透的手指和手掌,看着这就是由方若梅那里面流出的汁液,散发着一种情-欲中人迷醉的气息,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方若梅见马伟强端详着那被自己的体液沾满的手掌,原本就因为情-欲覆盖而潮红的脸颊更是红上了几分,心中更是羞的不行了,知道自己最难看的样子让他给看见了,一时间不好睁着眼睛,而是微微的闭着,做起了鸵鸟的姿态,但还是睁开一条缝,想看他接下来准备干嘛。

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地让她震惊了。

原来,马伟强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和上面传来的阵阵诱惑,他居然将自己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方若梅见此心中震惊的同时,怪怪的,却也有些甜蜜,一个男人居然不嫌弃自己那污秽之处流出来的东西,让自己觉得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爱恋自己。

但是嘴上却说的是:“你,这东西这么脏,你居然。。。。。。”

看着在怀里扭头看着自己的女人,马伟强忘了这是自己的长辈,忘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知道面前的是让自己着魔的女人,而自己是爱恋着这个女人的男人,看着她眼眸里面的情谊与欲恋,看着那带着阵阵红晕的俏脸和精致的耳垂,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那精致的耳垂,然后在最里面抿起来。

感受着被吮吸的耳垂,方若梅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全身,舒服异常,不由得,微微的呻吟起来。

“哦,嗯,轻点。”

她一边低声呻吟着,一边想扭动身子,可是她手里拿着一个点滴瓶,而另外一只手又是扎着针管的,所以一动就感觉手里有些疼痛,但是由于身体上传来的刺激,这种刺痛中加上舒爽,让刚刚来了一次的她居然又到了了一次。

而且,这次高-潮后的证明居然全部留在了马伟强的裤子上。

马伟强已经不再局限于方若梅的耳垂了,开始往旁边的脸蛋和水润的双唇进发,方若梅因为刚刚又来了一次高-潮,情-欲之火得到了一定的释放,也就清醒了过来,见马伟强要来亲吻自己的嘴唇,便觉得两人进展太快了,而且心中也有很多的顾忌,就用点滴瓶堵着伸过来的嘴,说道:“不要了,我们不能这样。”

马伟强被那冰冷的瓶子一激,顿时,情-欲之火消退了许多,自己怎么现在越来越压抑不了自己了,心中暗自骂了一声。

“你帮我擦干净我们出去吧,要是待会那些护士和娟儿来了就不好了,多丢人。”

方若梅不敢看向马伟强,自己低头说道。

来到床边,扶着方若梅躺在床上,挂好医药瓶,马伟强正准备转身离开,觉得自己的裆部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原来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而躺在床上的方若梅也看到了一幕,霎那间,脸红的像是要溢出血来。

“这里还有多余的病号服,你换一下吧。”

几秒钟后,方若梅建议道。

马伟强看着眼前羞怯不已的美妇,心中的浴-火又有些微微的上扬,脱口道:“我就喜欢你的东西在我的身上,我要穿着它,一直到它干涸。”

“啊,你变态!”

方若梅听了后,羞怒的骂了一声。

马伟强知道方若梅心中有自己,但是却又是过不了她自己那一关,所以不好强行来,但是自己也特别喜欢这种两人之间的**和朦朦胧胧的关系,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心中居然有些隐隐约约,以作为姑爷与丈母娘之间的关系来体验两人之间的禁忌情感,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嘿嘿”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方若梅。

方若梅见马伟强愣愣的看着自己,想到刚才在卫生间的荒唐事情,又是羞涩又是悔恨自己的忘情,只好用被子闷着自己的头,不让他看见自己那布满红晕的脸蛋。

两人就那么僵持着,马伟强眼睛一转,正好发现点滴药瓶里面的液体马上就要流完了,就来到床头前,伸手按了一下呼叫按钮。

而这时,虽说是用被子蒙着头,然注意力一直在外面的方若梅还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在朝着自己靠近,原本一颗快要平静下来的心又剧烈的跳动起来,心中想着,难道他是要对自己用强吗?我要反抗吗?纠结着自己是反抗还是随了他。

但是等了许久,却发现马伟强根本就没有下一步动作,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等了许久,她就轻轻的,悄悄的探出头,想看看马伟强在干什么?谁知道,刚刚露出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年轻的脸庞紧紧的盯着自己。

“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方若梅被吓了一跳,嗔怪道。

马伟强微微一笑,道:“我就想看你什么时候露出头,你不怕闷吗?”

见他好似知道自己的心思,方若梅恼羞成怒,说道:“要你管,你站在这里我都睡不着。”

其实,此时的她哪还有一丝的睡意,不说前面一段时间已经睡了那么久,最重要的是,此时二人之间的暧昧,于彼此心里来说正是活跃的时候。

而马伟强见方若梅那种好似小孩子生气一般的表情,看着这个女儿都有自己大的女人还在自己面前做着一副怀春少女的表情,心神俱醉,笑着解释道:“我发现你的点滴马上就要完了,所以我过来叫值班的护士过来给你取针的。”

方若梅听后,抬头一看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白了一眼,嗔道:“你不早说!”

伦理之恋(六)

办完出院手续,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一会儿,早就接到电话的刘娟也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家,而且手里还带着一大叠文件,因为在医院里和马伟强发生的那一件事,方若梅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女儿,隐隐感觉似是抢了自己女儿的男友一般,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转头看了看马伟强,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已。

“妈,你感觉怎么样?怎么不在医院住一夜,也好再观察观察。”

刘娟关心的问道。

方若梅笑了笑,虽说自己有一些对不起女儿,但是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和马伟强发生那种真正的关系,也算是稍稍心安了点,道:“嗯,我好多了,不用担心,你看看你,忙到这么晚,累坏了吧?快到床上来休息一下。”

刘娟也没有矫情,就脱下外衣偎依在方若梅的怀里。

“咦,妈,你身体上一股什么味道啊?不过还蛮好闻的。”

在一旁的马伟强也听到这话,和方若梅对望一眼,两人不禁一阵脸红,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第二天,刘娟就嚷着得庆祝一下自己母亲康复,马伟强也赞成这个提议。

去超市买来众多的食材后,马伟强主动站出来要亲自掌勺。

“哼,看你自信满满的,那好,今天就好好考验考验你,我可是空着肚子看你的了。”

刘娟娇哼道。

马伟强微微一笑,就转身往厨房里走去。

而方若梅母女则是坐在客厅里讨论着会所未来面对对手打压的对策,可讨论了许久还是没有想出特别有效的对策,最后,方若梅也就不想再伤脑筋,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就不开了,反正这些年来自己赚的钱已经够自己和自己女儿潇潇洒洒的活一辈子了。

于是,刘娟就打算要到厨房离去帮马伟强的忙,方若梅知道自己女儿的厨艺的斤两,就说道:“算了吧,你就别去捣乱了,还是我去看了看吧,你自己就去上网玩啊什么的,等着吃就成了。”

刘娟也没有过多的纠缠,扭着,蹦着往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方若梅来到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马伟强忙碌的身影,心里很是甜蜜,有男人因庆祝自己出院而亲自下厨,不由自主的,情感有些宣泄不住了。

马伟强发现背后有动静,转头看见方若梅双眼微红的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停下手中的活,洗了一下手,擦干净了来到她的身边,问道:“怎么了,今天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哭了?”

方若梅吸了吸鼻子,绽放了一个美丽的笑容,说道:“我是高兴,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这么高兴过。”

见方若梅感叹起以往的不幸,马伟强怜惜起来,反正两人间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了,也再有什么顾忌,一把将她狠狠的搂在了怀里,搂着她的腰,说道:“别悲伤,以后的日子会一直这样美好,放心,我会一直都在你们两个人身边的,陪你们。”

方若梅也没有挣扎,就那么静静的被其拥在怀里,喃喃道:“我还有这个资格吗?”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入睡前,两个人以手机短信的方式聊了很久,既有关两人间的暧昧,将来如何相处,和怎样面对刘娟,以及这段看似荒诞的情恋的问题,马伟强很会哄女人开心,两人一直聊到了后半夜,最终,方若梅答应了,说是一切都顺其自然。。。。。。

“看你说的,什么还有没有这个资格,你是个女人,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你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年华去享受,我不准你这么想,知道了没有?”

马伟强略带着一丝强迫的语气说道。

“可是你就和我女儿一样大小,更甚者你是我女儿的男友,我该怎么办?”

方若梅原本避讳在马伟强面前谈起自己的女儿刘娟的,虽然就不过几天而已,她是急火型的女人,在情感方面,在经历过银行被劫被他见义勇为事件,和后来一连串的暧昧巧合,尤其是昨天在医院卫生间的情不自禁后,又经过昨天夜间马伟强那字字语中心缔的开导,她自己发现自己的情感在压抑多年后,好像已有一些敞开心扉了,只是,这样的问题迟早要面对,如果不早点解决,她就觉得如鲠在喉。

“你还年轻,你看你到外面去,谁还能够看出你快四十了?你比那些二十岁的花季少女看起来还要靓丽几分,至于刘娟,我更多的是对她的一种哥哥对妹妹的喜爱,有时和她亲热也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她还来招惹你,但是我发现我要是在你们之前只能选择一个,我一定会选择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似前世我们已经相识了,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我以前觉得一见钟情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觉得这怎么可能,但是自从遇到你的那一刻,我绝对我以前错的特别的离谱,不要多想好吗,我知道你还接受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希望我们再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相处,我相信你会彻底的接

受我的。”

马伟强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见马伟强原来对自己也是感情这么深,方若梅心中既是甜蜜又是惶恐,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也了些,两人就那么相拥着,直到身后的锅里传来沸腾的声音才将两人唤醒。

“我来帮你吧。”

方若梅道。

马伟强也知道这是培养两人感情的好时机,就点了点头。

(2)

转眼间,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新年到了!

为了过一个丰盛美好的大年,三人在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就早早的起床,本来以刘娟的水准做饭是绝对不行的,但她却很坚持,道:“这是我们认识以来过的第一个年,就算我做不了什么东西,但是打个下手总行的吧。”

见刘娟都这么说了,马伟强和方若梅也就再也没有说什么。

年饭好了后,各人怀着各自的喜悦坐在桌边,还是刘娟先开的口,她道:“今年我们三人能够在一起迎接新年,就是缘分,我提议在吃饭之前,每人说一句话,就当是为来年做一个祝福吧,我先开始吧!”

说完后,又看了母亲和男友一眼,道:“我祝愿妈妈身体健康,越来越漂亮,祝愿伟强自考顺利通过,我呢,就顺顺利利的毕业,也好帮妈妈做事,那样的话,我们就能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永远都在一起了,永远都不分开。”

轮到马伟强了,他笑着道:“我很幸运我坐在这里,跟我的最爱一起过这个年,我只希望我们永远永远的就这么下去,保护你!”

在座的另外两人听到马伟强的话,心里俱都是一甜,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

刘娟认为那是马伟强对对自己的表白,而方若梅在听完马伟强的话过后,就悄悄的看了他一眼,马伟强也正好对她眨了眨眼睛,哪还不知道是他当着自己的女儿的面对自己说的情话,心里面顿时好似灌了蜜糖似的,俏脸飞上了点点的红晕。

马伟强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一些对不起刘娟,觉得自己是对她的叛变,为了弥补对她的愧疚,他心思一转,就将自己口袋里的一个小礼拿出来,朝她道:“娟儿,这是我前几天特地给你买的礼物,虽说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希望你喜欢。”

“啊,好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

刘娟惊喜的叫道。

打开后,里面是一条小巧秀气的手链,刘娟爱不释手,仔细的看了又看方才喜滋滋的戴在手腕上。

伦理之恋(七)

马伟强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吃年饭时他是故意演的一出,为的就是吊起方若梅那女人间特有的小心眼被冷落后的不满情绪,之后,趁着在厨房帮她收拾的时候,突然掏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配以绵绵的情话,方若梅又陷落了几分。

春晚节目的重头戏过去后,方若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太晚了,我先去睡了,你们自己看吧。”

“我也不看了,困死了,去洗个澡睡觉!”

说完,刘娟就蹬蹬的往楼上跑去。

剩下的方若梅和马伟强先是相互看了一眼,正准备贴在一起说些贴心话,这时,刘娟在楼上喊道:“妈,我们上面的淋浴怎么坏了,没有水。”

下来后,抱着睡衣就朝客卧旁边的浴室里走去,很快,浴室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时,马伟强再也坐不住了,向坐在不远处的方若梅招了招手,方若梅见自己的女儿已经去洗澡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就红着俏脸,半是羞涩半是期待的过去了。

马伟强一把抓住方若梅的手,将其抱在自己的怀里,而方若梅也就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马伟强一手揽住方若梅的柳腰,一手捋了捋她散落在耳鬓处的头发。

方若梅则是紧紧的抱住马伟强的腰,抬起一张俏脸娇媚的盯着马伟强那阳刚帅气的脸庞,马伟强见她这么看着自己,心中顿时火热异常,低下头就将那诱人的红唇紧紧的裹住,舌头在她的口里面翻江蹈海,不时的发出“滋滋”的亲吻的声音。

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只限于方若梅的红唇,一只手开始探入她的居家衣服的下沿里去了,入手处是一件柔软滑腻的棉质内衣,因为隔着这件内衣不能贴身感觉她那如脂似玉的肌肤,便慢慢的往上探去,很快,就触摸到了她那比刘娟丰满,也软绵的多的**,虽说隔着一件内衣和乳罩,但是丝毫也不能抵消那令人**的手感。

在上面,马伟强的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方若梅的双唇,他逗弄,耍戏着,方若梅似也被调动了起来,再也忍不住自己那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她不安似又是痛苦一般的轻轻的扭动着双腿,嘴里也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马伟强一边亲吻着她的红唇,一边轮换着,抚摸着和揉捏着那两颗丰硕的**。

他的呼吸越发的气急促起来,抬起头,离开那已经被自己亲吻的微微红肿的双唇,带着些许的邪恶的声音,说道:“宝贝,张开嘴!”

方若梅不知道自己的小情郎要干嘛,不过却还是十分期待他接下来的行动,眼眸含春的望着他,然后,微微的张开了自己的双唇。

“张大点!”

马伟强继续说道,方若梅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古怪,却还是顺从了,马伟强见此,低下头,伸出舌头,对准她的嘴,接着,就看见一滴滴好似清泉似的唾液,微带着些泡沫,一点点的沿着马伟强的舌头滴落进她的嘴里。

方若梅虽说平时生活中有些小小的洁癖,但是此刻这类行为却毫不疑问的更能激发人潜在体内的兽性。

“咽下去!”

见马伟强双眼微微赤红的,呼吸急促的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着自己说话,方若梅只觉这种**的行为也把自己刺激的欲罢不能,好似喝水似的,就将他喂给自己的唾液给咽了下去。

待到两人这个相互喂食的姿势感觉玩腻了,马伟强又说道:“我们都把舌头伸出来吧!”

方若梅现在已经欲罢不能,就算马伟强要在这了要了自己,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抵抗,反而是有一些期待。

这种在刘娟眼皮底下偷情,让两人都兴奋不已。

在刘娟由浴室里出来之前,两人迅速的分开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都在那一本正经的看着春晚。

如果要是沐雨烟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沐倾城那布满春情的脸颊和微微红肿的

“妈,我先去睡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去睡觉吗,现在我洗完了,你要洗的话就去吧,我先走了,伟强,你也记得早点休息,时间不早了。”

(2)

“我们一起洗吧!”

在方若梅拿着睡衣走向浴室时,马伟强道,方若梅听后,俏脸一红,用还残留着春情的眼眸看着他,道:“不行,娟儿就在楼上,还有我暂时还没有做好准备,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方若梅知道如果和马伟强一起洗鸳鸯浴,两人之间就很可能发生男女关系,就再也没有任何隔阂了,她暂时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虽说有一些失望,马伟强还是尊重了方若梅的意见,就点了点头。

方若梅见马伟强呆在那里,看着他懊悔的神色,心里微微对其有一些愧疚,以为是自己挑起了他的**,现在却又将他凉在一边,就凑上前来,双手搂祝蝴的脖子,双唇就吻上了。

被方若梅这么一吻,马伟强原本已是懊悔的心情消失了,搂祝糊的腰,就激吻起来,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了才分开。

“我先去洗澡了。”

(3)

方若梅洗完回到自己的卧室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原来她刚才洗澡过后,将那些换洗下来的贴身内衣都留在了浴室,现在马伟强已在里面洗着澡,虽说自己与他已确有了一定的身体接触,但那些都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尤其是自己那蕾丝花边的内裤还是放在最上面,只要他一进去就能看到。

想到此处,方若梅羞臊的无以复加,就出来想去把那些衣服拿出来,可是靠近浴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知道这个时候进去很不合适,叹了一口气,唯有寄希望于他大意没有看见吧,不过心中却隐隐的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在滋生,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回到卧室后,她躺在床上,静静又紧张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等马伟强出来后自己再去把它们拿回来。

再说进入浴室的马伟强,一开始还真没有发现方若梅的内衣裤,进来就调试好水温,完了自己脱衣服,就当他将衣服准备放到一边的时候,就发现篮子里面有一些女士的衣物。

他犹豫了下,但很快,心中就好似长草了一般,顿时浮想联翩起来,自和刘娟在一起后,苦于某种原因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和先前的女人也都断绝了联系,所以说,长久来,他的欲-望一直没有得到释放,加之今晚又被方若梅这么一挑逗,那喷薄的欲念就好似汹涌的洪水一般,再也忍不住。

于是,他做起了以前自己都觉得都变态的事情,将方若梅的内裤紧紧的凑在自己的鼻子前,想象着她那鼓鼓的的私处好似就在自己眼前随意的让自己拨弄,再也忍不住伸出另外一只手扶上了自己那已经怒张的东西上,开始套弄起来。

发泄完后,他呼了一口气,将那内裤放回原处,才开始洗起澡来,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别人的衣物给弄脏了,完后,回到卧室里就倒头就睡了。

方若梅一直等到,确定外面是真的一点动静都没了,才悄悄的溜到浴室里面,迫不及待的查看自己的衣物是否被动过。一看之下,就发现自己的那一条内裤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了,她明白那是马伟强的杰作。

许是冥冥中有期待的缘故吧,见此,她心里却没有一点的生气,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在滋生着。

将内裤拿在手里,突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粘糊糊的,扯开一看,黏糊糊的一团东西,还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味,身为过来人的方若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的双眸很快就蕴满了春水,失了心魔般,她还将其凑近自己的鼻子,那是一股刺鼻的,但是却令她**勃发的气味。

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慢慢的伸进了自己的胯下,抚摸上了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下身,开始一点点的探进,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那里,一边迷醉似的闻着内裤上留下来的雄性的气息。。。。。。。

不一会,她的手指进出的已是愈加急促起来,那原本就潮红的脸颊现在已经变得通红,白皙的脖子也高高的扬起,以前几乎不可见的青筋也变得清晰起来,后来,她的头便高高的扬起,小嘴几乎张到了最大,享受一**的快感冲击自己。

到最后,终于再也抑制不住要叫出来了,可她也知道,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情急之下,就将手里的内裤一下子塞到嘴里紧紧的咬着。

“嗯,呀。”

低沉的声音不断的传出,过了好一会,方若梅才从高-潮的中清醒过来,这时候,她才觉着自己的嘴里有一种异样的味道,发现自己嘴里面含着竟是那沾满马伟强精-液的自己的内裤。

伦理之恋(八)

早上醒来后,马伟强来到卫生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小便,不经意间,他的眼睛扫过了那团衣物,发现那内裤居然不见了。

霎时间,残存的睡衣就消失的干干净,细细的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睡的最晚,是最后一个出浴室门的的人,这个内裤消失了,自己是没有拿的,刘娟也应该排除在外,她不可能拿自己母亲的内裤,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拿走的呢?

很明显不是今天早晨,因为自己醒的最早,那么肯定是昨晚自己洗完澡回到卧室以后,方若梅返回来悄悄拿走的,那么她肯定是也看到了上面的自己洒下的精华。

想到这里,马伟强的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一是方若梅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将她的东西弄脏了,但是同时心头又涌起有一股异样的刺激感来,他很想知道那时候的方若梅是什么反应,心情?会如何处理那条沾满自己体液的内裤?丢了还是怎么着了?

(2)

刘娟下楼来的时候,碗筷已经准备好了,她给了马伟强一个拥抱和一个亲吻,道:“新年好,伟强!”

“新年好,快洗刷去吧,吃饺子。”

马伟强轻轻的拍了拍刘娟的臀部,道。

饺子是在超市里买的速冻饺子,放在冰箱里的,方若梅由冰箱里拎出后正想去煮时,马伟强也进厨房来了,两人四目紧紧的盯着对方,都希望能从对方眼里发现什么。

方若梅一看见马伟强就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想着自己现在还穿着那还有一些湿润的内裤,俏脸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马伟强见方若梅不好意思的神情,且仅是脸红了,就知道她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就上前来将其抱在怀里,好似跳舞一般地转了个圈后,才轻轻的放下,动情的说道:“我爱你!”

“昨晚睡得舒服吗?”

表白后,他又恶作剧般的问。

“啊,你,你问这个干嘛?”

方若梅被其这么突兀的一问,也明白了自己心中的小秘密被人家知晓了,大是羞涩。

“嘿嘿,喜欢吗?今晚再洗澡好吗?”

“你想的美,我才不呢,你个大坏蛋!”

“我不管,我等你啊,快煮饺子,刘娟快要出来了。”

马伟强伸手在方若梅的丰臀上捏了一把。

“轻点!你个坏家伙,你把我捏坏了怎么办?”

方若梅娇嗔着。

吃饺子的时候,马伟强突然童心大起,脱下一只拖鞋,在桌子底下伸到方若梅的腿上,沿着腿慢慢的往上探去,方若梅正嚼着嘴里的饺子,猛不丁就感觉自己的大腿处有一个脚掌探过来,心里一颤抖,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

“怎么了?妈,筷子也拿不稳?”

刘娟是局外人,问道。

“啊,我是突然想起件事来,算来,等明天或者什么时间再处理吧,没事,吃饺子吧。”

方若梅掩饰的很好,道。

始作俑者见方若梅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脚沿着她的大腿一点点的往上,果然,方若梅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也染上了点点红晕,为了不使女儿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她假装低头吃起碟子里的饺子来。

马伟强则是像没事人一般,和刘娟说着一些网络方面的东西,然,在桌子底下他的那小动作却是一刻也没有停下,他的腿比较长,桌子的宽度也不大,所以他能够很轻松的将自己的脚掌探到方若梅的私处,猛地一下,就将整个脚掌都贴上了方若梅穿着保暖内衣的那儿。

方若梅被他这么一击,身躯一颤,差点轻叫出来,为了压抑自己的声音,她死死地闭紧自己的双唇,身体极度的紧绷,那握着勺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开始泛白,且还微微的颤抖着。

很快,马伟强就感觉到了自己脚掌上面传来那股的潮湿感,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方若梅,然后,继续和刘娟说笑着,但那脚却开始慢慢的发力,紧紧地顶着方若梅的下身处,上下轻轻的摆动滑动着。

要是现在有人在桌下的话,那么就会发现方若梅的那儿随着马伟强的脚掌上下的蠕动在颤栗,后来,她再也忍受不了,为了阻止他,方若梅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罪魁祸首,不让其再继续恶作剧。

见自己的脚掌活动不了了,马伟强也真就消停下来了,不时的将饺子由中间的大盘里夹给母女二人前的小碗中,劝二人多吃些。

就这样,方若梅那收紧的大腿也渐渐的松了许多,可马伟强觉得刚才那样刺激性不够大,就慢慢的往下抽离自己的脚掌,方若梅以其要离开自己的私处,大呼了一口气,虽说这样刺激异常,却也是提心吊胆的。

然而,在她还在庆幸终于摆脱了那挠人的脚掌时,它已经又探上来了,这次,马伟强的脚掌没有整个的贴着自己的私处,而是五个脚趾点在那里,方若梅紧紧的抿住嘴,屏住呼吸,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既是担心又是期待。

马伟强和刘娟一如继往的说笑着,桌底下的脚趾却好似钢琴家按着钢琴键一般,让人眼花缭乱的簸动着,好似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旋律。

“嘶,哦。”

即使再有心理准备,方若梅还忍是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妈,你怎么了?”

这时候,刘娟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母亲好像有一些异常,就关心的问道。

方若梅不敢抬起头,生怕女儿看见自己脸上的潮红,以及眼里萌动的春意,就强忍着如潮水般的快感,带着微微的颤音,回答道:“嗯,这饺子有一点烫,没事,嗯。”

许是那种快感太过强烈了,就连耳朵也被刺激的粉红粉红的。

“妈你是不是又生病了,怎么脸这么红?”

“没有,是感觉空调温度调得太高,加上这饺子的烫人。。。。。。”

方若梅解释道。

马伟强感觉到方若梅的下身颤抖的已经是越来越厉害,知道她怕是快要到了,于是,不再用五指去分流拨弄了,而是用其中的一个脚趾狠狠的对着那如馒头处的鼓包一顶,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脚趾陷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归处。

方若梅被其这么狠狠的最后一击,再也憋不住,高-潮了。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道:“我吃饱了,先到卧室里去换一件衣服,你们慢慢吃!”

说完,就蹬蹬的往自己的卧室赶去。

“妈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刘娟烟嘀咕了一句。

方若梅回到卧室后,慢慢的平缓了一下自己那急促的呼吸,这才低下头去解开自己外面厚厚的睡衣,入眼的就是看见自己那已经湿的一大团的贴身秋裤,想着就连外层的衣裤都湿成这幅模样,也不知道里面的昨晚那穿上的还没有换下来的内裤不知道湿成什么模样去了。

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入眼的就是那几乎能够滴水的内裤,她感觉湿乎乎的不舒服就缓缓的褪下来,接着,联手捉住反向一拧,居然好似从水里面提出来的一般,有小股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啊,这个害人的冤家。”

她俏脸酡红的嗔了一声。

为了不至于引起女儿的怀疑,她七手八脚的将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换了一遍,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液体,换了一身干净的,等脸上的潮红过去了过后,调整了一下心情才出来,将换下来的内裤抱在保暖内衣里面,想将其放到洗衣机里,出来后发现刘娟坐在客厅里面看着电视,马伟强在收拾着碗筷。

现在,方若梅也羞于和马伟强照面,就来到刘娟的身边坐下来,窸窸窣窣的聊着一些体己话。

马伟强收拾完过后,也来到了她们母女身边,道:“今儿是大年初一,有什么活动吗?不会一直呆在家里面吧?”

“嗯,我刚才也在和妈讨论今天我们该怎么玩呢?伟强,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刘娟接道。

“逛街吧,新海虽说不小,可在这边好多年了,也没啥新奇的了,前几天更是天天在外头,要不我们去看一场电影吧,据说今天的几部贺岁片很不错。”

“好哇,这个主意不错,妈你看怎么样?”

刘娟拍手叫好,征求方若梅的意见。

“我我所谓,你们喜欢就成。”

方若梅微笑道。

(3)

因为票买的不及时,三人的座位已几乎是电影院最后头了。

电影开始了,原本嘈杂的大厅也渐进的静下来,只剩下一些人吃东西的声音,第一部影片是舶来品,韩剧,是韩国和香港的几个很著名的演员合演的,场面宏大,配音激动人心。

马伟强瞟了下一边的刘娟发现她看的十分的入神,连手中的零食都没有吃,再瞧一眼一旁的方若梅,发现她却是有一些走神。

刚开始的时候,马伟强还看了点,到后来再也看不下去了,闻着边上方若梅身上传来的体香,有一些心猿意马起来,一只手慢慢的伸过去,由于是在角落里,并且,电影一开播后,整个电影大厅里都关上了,能够照射到角落的灯光少之又少,倒也不至于被人发觉这之类小动作。

方若梅大腿被人一摸,正要惊呼出声,突然又想到在这个位置能够摸自己的人只有马伟强了,所以,又硬生生的将嘴里的喊叫咽了下去,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人虽是看着前方的屏幕,但是嘴角却挂着一抹坏笑,心知道他这又是在耍坏了,便有宜些羞怒,却也又觉得是别样的刺激,让人虽想去要抗拒,又有一些欲罢不能。

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厚实,所以摸起来有一些影响手感,马伟强的手不再满足于现状,好似探秘者一般开始沿着衣服的下沿往里面探去。

而方若梅也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又有一些升起来了。

马伟强撩开方若梅外面穿的几件衣服,很快就摸到了那熟悉又陌生柔软,娇嫩的腹部,他先是贴着腹部轻轻的揉动,进而,准备向上去寻那一对丰软的**。

在马伟强将手伸入自己衣服内,揉摸自己腹部的时候,方若梅的身躯已经是微微发颤了,这时候,见他还想有更大胆的举动,不禁后怕,这终究是在公众场合,一个不甚,一个忍不住就完了,于是,连忙将他的那只手给按住,目光引导着他扫了扫前方和左右后,又摇了摇头,示意说不准太放肆了。

马伟强明白后,对着她笑了笑,手掌慢慢的往下,来到裤腰的位置准备往里面钻的时候,发现那系的太紧了,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就抽出那只在方若梅身上作怪的手。

而方若梅见马伟强放弃了自己的胸部,转而来摸索自己下身,还正准备享受着一下这类别样偷-情的刺激时,对方的手却抽离了,就在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时,马伟强突然立起了身子。

一旁的刘娟就小声的问道:“伟强,你干嘛?”

马伟强见惊动了刘娟,便装作没事的说道:“我有一些热,把外套脱下来,你别管我,继续看吧!”

刘娟再度将注意力投入到了电影的剧情之中去了。

而马伟强将外套脱下来过后,盖在自己的裆部,接着,在底下轻轻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微微勃起的东西解放出来,接着,又接着伸出手将挨着自己的方若梅的手牵往自己的裆部里面。

方若梅还以为他就这么算了,把自己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心中还有些愠怒,此刻他想又再度来握自己的手,就往一边挣脱,无奈力气太小且不敢大幅度的去挣扎,刚被牵着进去,她就摸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

她一个颤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正想将其甩开,但是马伟强哪能让她如愿呢?紧紧的拉祝糊的手,让她握住自己那已经勃起的东西,方若梅又气恼又羞愤,转头去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既是警告,也希望他能收敛点。

谁知道马伟强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方若梅只觉哦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来越大,且不断的传输着惊人热量,她心里连连剧颤,怎么这么硬,这么热?这要是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的话,该得会是如何的**啊?

“啐,我在想什么呢?”

方若梅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然而,脸上和身体里,却俱都是燥热不已。

因为被衣服遮挡,无需去担心会被别人看到,在马伟强的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的中,马伟强后来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方若梅很羞涩,想停下,然思想斗争了下后,还是有些生涩的像刚才那般撸动起来。

而马伟强当然也不会闲着了,腾出手来到刚才没有进入的地方,轻轻的将方若梅的女士皮带松开,挠腾出一个能够手进出的空间后,就往下面探去,一番细致的努力后,将手掌覆盖在那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覆盖的私处,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内裤在那里温柔的抓摸着。

在马伟强的这类进攻下,方若梅觉得身体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甚至忍不住要叫出来,只是考虑到身处的环境,只好苦苦的忍耐着那股让其苦恼又酣畅的感觉。

把玩了一会过后,马伟强从内裤的上沿处伸进去。

只觉得此刻的那里是非同寻常的娇嫩,似乎是只要是稍微一用力就能将水挤出来似的,继续往下,直到手掌将方若梅的整个私处紧密地

包盖住。

到这一步后,马伟强才彻底的老实了下来,静静的,感受着那柔软温暖的美妙,还有心理上的刺激感,一直到他感觉出自己手掌上出现了湿润感,他自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也就告别了安静,将原本闭拢的五指中的中指微微的往下压,紧紧的贴着那几乎不能感觉的一处细细的缝隙,由那里,正源源不断的渗出汁液来。

轻轻的,循序渐进的用力,那原本完美的馒头形状的私处被挤压的变形,那一处缝隙也开始缓缓的展开,在整根中指的指肚,包括第二三节指节肚都陷入在里面时,两个人都长吁了一口气,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多么漫长的工程后,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样子。

两个人意有所味的望了对方一眼后,马伟强的中指就开始活动了,好似在锯材的锯子一般,顺着那一条口子上下的抽动起来。

方若梅被这么一弄,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呻吟起来,好在大厅里面充斥着雄壮的电影的配音,所以方若梅的低吟才不至于让人能够听到。

马伟强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湿透了,发现方若梅那攥着零食的手臂都在轻微,且不失剧烈的抖动着。

为了让其缓一缓,他就停下了动作,而且,此时方若梅为了抵抗自己的侵袭,握着自己那东西的手,由于她强烈的快感引起的紧张而在无意识中加大了力气,握得紧紧的,让他都有一点吃痛了。

而方若梅见他不再动了,那种飘在云霄的感觉突然消失了,有些受不了,就自己轻轻的蠕动着,好似那样能够增加自己的快感一般,然而,那远不能够达到刚才那快感的高度,就幽怨的看着马伟强,意思是自己很不满。

马伟强向其苦笑下,向自己的裆部努了努嘴,方若梅见此才明白他的意思,娇媚的白了一眼,开始缓缓的撸动起来,偶尔还扣住那涨的大大的蘑菇头用自己的手心轻轻的研磨。

又能享受了,马伟强也就重新又开始在方若梅私处动起手来,这次,他不再只局限于外面,原本陷在缝隙里面的中指卷了几下后,就狠狠的对着那个小洞口刺下去。

“哦呜。”

方若梅仰头低声的呻吟了一声,接着,死死地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再发出声音。

中指陷入的这个紧窄的温暖处里后,马伟强再接再厉,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

而这正是方若梅所希望的,她像是解渴了似的,松了一口气。

黑暗中,两人各自安慰着对方。

这种近乎是在千百双人眼的注视下的偷情,无疑使得两人都非常的亢奋,渐渐的,他们都感觉出快要到爆发点了。

马伟强只觉得方若梅那原本就紧窄的甬道死死地包裹着自己的中指,自己都快要不能抽动了,而且,还好似因而吮吸似的要将自己的中指给吸到里面去。

而另一方,方若梅也感觉到自己手里的火棒在也在变化着,尤其是,那蘑菇头一跳一跳的。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高-潮快要到了,就都加快了自己手中的节奏。

马伟强有一些克制不住,喉咙里有一些嘶吼声传出,接着,体内精华就好似高压水枪里面的水一般迸射出来,察觉到这一临界点后,方若梅的手灵巧的扣在他的蘑菇头上,将那些热乎乎的黏糊糊的全都接在了手里。

受此一激,方若梅也到了,只见她大腿好似打摆子似得颤抖着,下嘴唇被咬得有一些发白,喉咙处的青筋清晰可见。

好久后,两人才从**的余韵中缓过来,彼此相互看了一眼,抽出放在对方私处的手。

马伟强举起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的手,在方若梅的注视下,伸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舔弄,几下子,就将那些从方若梅身体里带出出来的汁液舔干净。

当然,这一切沉浸在电影剧情中的刘娟没有看见。

这样**裸又火辣辣的情景,使得方若梅绯红不止的俏脸又红上了几分,看了一下自己的那沾满马伟强精华的手掌,在他有一些赤红的和急促的呼吸声中,缓缓的凑近自己那有明显牙齿印的嘴唇旁,然后,伸出鲜红的舌头开始舔弄起来。

尤为要命的,她在舔弄的过程中,眼神就没有飘离过马伟强的注视,两人紧紧的盯着对方,直到将她手里的精华吃干净。

伦理之恋(九)

电影结束后,已到了午饭时间,三人到了一家海鲜馆吃了自助海鲜,下午又是一通乱逛,母女俩买了不少东西,按刘娟的话说,男朋友是用来干嘛的?逛街的时候,就使得上。

晚饭一样,也是在外面吃的,由银座出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回到家里后不久,刘娟说太累洗了一个澡就上去睡觉了。

跟平常没两样,刘娟一上楼,下面就只有马伟强和方若梅两个人了,马伟强在上着网,与大多年轻人差不多,也很迷网络游戏,当他玩了一通关掉电脑后,发现浴室里面有人,无须多想就知道里面是方若梅,想到今天在电影院里面的情形,立时那股**之火又升腾而起。

他跑回卧室里除掉身上的障碍,只留下一条三角内裤,来到卫生间门口,先是轻轻的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不死心,就握住把手一掰,“嘭”的一声,门居然没有反锁,马伟强心知这可能是方若梅有意为之,大喜。

这时,方若梅也已淋浴过了,正准备出来穿挂在墙上的睡衣,就看见马伟强**着上身进来了,还将卫生间的门给反锁上了,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他上前一把搂在怀里,连嘴都给捂住了。

“别出声!”

马伟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方若梅见他赤身**的走进来,自己也只穿着胸罩和内裤,虽说两人之间早已经发生了很亲密的行为,然像今晚这般的**相对还是头一回,不禁有一些难为情,再看到马伟强那青春,挺拔的的身躯,以及其裆部鼓起的一大坨,心跳不由得的就加速起来。

“你怎么进来了?我已经洗完了,你要洗吗?那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她的声音犹如蚊蝇。

“你知道我进来干嘛的,别走!”

“你,我怎么知道你进来干嘛的,快点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

被点破后,方若梅羞的脸蛋都快埋进那高耸的乳峰中去了。

“嘿嘿,你不知道没事,接下来你就会知道了。”

马伟强知道她脸皮薄也不再多说其他的了,也不理会她的微微的挣扎,双手伸出,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身,这样一来,方若梅的整个躯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了。

“你要干嘛?”

方若梅没有想到马伟强会这样的直接,低声惊呼道,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轻轻捶打,以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不安,以及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到底是真的还仅仅是象征性的拒绝。

马伟强心里明白自己其实早已经将其给拿住了,自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嗯,呜。”

一阵激烈的舌吻过后,方若梅的脸上已经泛起动情的红晕,媚眼如丝。

因为两手搂着方若梅腾不出手来,马伟强就抱着她来到一边的洗漱台上,将其放到上面坐着,手伸到方若梅的后背解开了乳罩的扣子,被去除掉束缚的两颗**好似弹力球一下子弹出来,上下的抖动着。

低赞一声后,马伟强就开始享受起了自己的猎物,他一只手搂着方若梅的背,一只手攀上那让他震撼和爱恋的**。

“哦”

胸前的**被男人这么一抓,方若梅立时一个激灵,舒服的呻吟了出声。

马伟强也没有放过她的双唇,狠狠的,极富有侵略性的允吸着,手则是在两只**上来回的揉捏搓动,他心神俱醉,落入手中的那团肉柔软到了极致,滑腻,丰硕,他顽皮的用两根手指夹着那红艳艳的**轻轻的搓动,又向外温柔的拉扯着。

“嗯,轻些个,有点疼。”

方若梅娇哼道。

马伟强舍弃了方若梅的双唇,舌头顺势而下,来到了她的胸前一口就含住了两粒中的一粒,吮吸起来,时而轻轻的撕咬,时而狠力的舔弄,时而贪婪的吮吸,在上面留下朵朵小梅花。

在这种致命的侵袭之下,方若梅声的呻吟不绝于耳,很享受,她紧紧的抱着马伟强的头按压着,好似恨不得要将他的头部挤进自己的胸脯里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伟强已经不仅仅再留恋于那两座乳峰了,一路跋山涉水,向下,淌过她的小腹上,印下了一道湿漉漉的水迹,来到了那令人神往的私处。

但是,马伟强没有急着就脱掉方若梅的内裤,而是隔着内裤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咽着口水,他蹲下身子,双手将方若梅的两条大腿往两边撑开,于是,那个如馒头似的地方变得越发突出了,他伸出舌头,贴上那个圆弧就舔弄起来。

“哦。”

方若梅呻吟着。

内裤上已满是口水,马伟强伸出舌尖顶在馒头的中间往里面钻,以至于那个湿透了的紧绷的布料被顶得凹陷去了一个大坑。

“不要。”

方若梅双手紧紧的捏着洗漱台上的大理石的边沿,言不由衷的喊道。

马伟强站起身来,俯身到她的耳朵边上,说道:“抬起腿,好吗?”

原来他是想要去将方若梅的内裤给褪下来,方若梅媚眼如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听话的把大腿往上一翘,马伟强顺势就将其最后一道防线给解除了。

伦理之恋(十)

就犹如那被扔在了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到如今,方若梅在马伟强面前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遮挡,完完全全的**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马伟强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具娇躯,心里不禁暗自赞叹,然而,他已经顾不得,也毕竟没有多少时间的让他去感叹了,他仍是以先前的姿势蹲下身子,凑上那已经湿哒哒的私处,伸出舌头就忘情的吸允舔弄了起来。

方若梅的私处就像一个合拢的贝壳一般,在马伟强舌头的侵扰之下,不断的由里面渗涌出蜜汁来,她双手揉进马伟强的头发里,仰着头感受着他的口舌对自己的取悦,冷不防的,在被其狠力的吸了下后,顿时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往下一沉,接着,身体里的某一部位,就开始剧烈的收缩蠕动起来,接着,就是如潮水般的汁液喷涌而出。

“啊。”

她几乎是要高声尖叫出来一般,汹涌的汁液好似潮水一般的冲刷着马伟强的舌头,脸庞。

“你的身体也太敏感点了吧?还有,怎么这么多水啊?”

马伟强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张沾满方若梅体液的脸,向犹在高-潮余韵中的方若梅笑道。

“啊,嗯樱,坏家伙,你不许嘲笑我。”

方若梅看着马伟强那沾满自己体液的脸,羞涩不已,嗔怒道。

马伟强暗笑不语,弯腰退下了自己的内裤,释放出了那早已是以四十五度角高跷的东西,只见那棒身上如虬髯般缠绕着清晰的经络棒,硕大的蘑菇头因充血的缘故红的发紫。

方若梅惊呼一声,道:“啊,好大!”

马伟强一向都对自己本钱很是自负,此时方若梅的惊呼在他听来无疑让他更为自豪了,一笑,道:“怎么样?还可入佳人眼否?”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这么大我可受不的。”

方若梅娇羞的说道,只不过,自己眼里闪耀的火热却出卖了她。

马伟强“嘿嘿”一笑,在她的耳边说道:“宝贝,做我的女人好吗?”

“什么宝贝,难听死了,我可比你年纪大,害不害臊!”

方若梅似是不依的撒着娇道,却也没有说答应还是拒绝成为他的女人。

见其有心回避这个问题,马伟强猛追猛打,他知道现如今再问这问题已是纯属多余了,只不过他很享受,便继续又问道:“宝贝!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宝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好吗?」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坏。”

方若梅撒娇般的敲打着马伟强的胸脯,然后,将自己拥在他的怀里,说道:“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后,可不要负我,不然,我定要你好看。”

“宝贝,我对天发誓,如果以后对你始乱终弃,我就不得好死,我发誓让你以后的生活都快快乐乐的,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悲伤,相信我!”

(2)

久已压抑的浴-火就再也忍不住,马伟强撑开方若梅躯,又将她的的臀部往外拉开一段距离,让其私处刚好悬空,然后,握着自己的东西,凑靠了上去。

骤然的被马伟强的蘑菇头这么一触碰,方若梅动情的呻吟了一声,娇躯一颤。

“我来了,宝贝!”

马伟强喘着粗气说道。

方若梅双手搂揽着马伟强的脖子,盯着他的脸庞,也呼吸急促的说道:“来吧,爱我!狠狠的爱我,我要你!”

马伟强闻言,先是将那棒身前部的蘑菇头左突右击,挤进那个紧致的入口,艰难的挤进了去,这一不进去不打紧,那四周就溢出了清澈的汁液。

而方若梅则是在时隔多年后的第一次欢爱,遇到的却又还是这么大的东西,一时间,就被由那上面传来的热量给烫的不行,只觉得下身里是瘙痒异常,急需要那害人又招人喜欢的东西给自己来止痒,便再忍不住了,丢了该有的羞涩,娇声道:“不要犹豫了,快点爱我吧!”

马伟强听后,知道方若梅已经彻底被自己所折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双手扣祝糊的臀部,腰猛的一沉。

“嗞!”

“呀,哦,有点疼!”

“怎么了,很痛吗?那我抽出来?”

说着,马伟强就要退出自己的东西,因为他自己也觉的自己那玩意被那紧窄道极致的甬道挤压的有一些疼痛。

“嘶,不要,就这样等会,适应下就好了!”

方若梅见其一副真要要退出来的架势,连忙用双腿环在尧马伟强的腰上,扣住了他的臀部。

就那样,待到两人适应了彼此,方若梅也感觉自己的下身里面的疼痛消失了后,紧随而来的便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就红着脸低声说道:“我好些了,你慢些动吧!”

得了方若梅的许可,马伟强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幅度很小,大腿根紧贴着她的臀部下方,那玩意的根部乱蓬蓬的体毛覆盖在方若梅的那儿,两个倒捶着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两人的大腿中间

“啊,慢一点,喔。”

方若梅低声呻吟道。

“嘶,宝贝,你真紧。”

马伟强敏锐的感觉到了方若梅的下身里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棒身和根部,每每轻轻的一动,由那里面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

的酥,麻,酸,痒,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种快感的由下身延绵开后布满了全身每个细胞,使得他体内的**之火烧的更加热烈,在知道方若梅已经适应了后,就开始小幅度的加大了**的动作。

在马伟强的**下,方若梅只觉得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像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翻涌传出,她前后左右扭动着自己绵软圆润的臀部,丰满雪白的**也因身体上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

渐渐的,马伟强**速度的越快,她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也是愈加强烈,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一拨一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弥漫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唔,喔。”

每当马伟强深深插入时,她就会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享受的哼声。

相辅相成的,方若梅娇媚又淫-荡表情的反应也更激发了马伟强,他伸过双手撑开方若梅的大腿,伴着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她的身子,以增加**的力度,往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自己的东西最大限度的抽出,往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得能更加深入的插进。

虽然有的时候,马伟强的抽送的速度会放缓一下,但只要是来回一趟,那自己在体内深处的肉与肉相吸相压的快感,都会令方若梅放肆的大声呻吟。

马伟强抽动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粗大光滑的分身不断挺进方若梅的下身深处,每一下都直撞在她的最深处的肉壁上,每一下都撞击的她全身剧烈的一震颤。

现在,方若梅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小情郎的怀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啊,你把我弄死了,喔。”

这时候,马伟强也不怜香惜玉了,叉开双腿,弓腰缩臀,一手握着方若梅晃动的**,下面则狠狠的朝上猛顶,舒服的享受着她的花房对自己的套弄和挤压。

方若梅丰满雪白的**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随着她自己的身体的套弄和起伏摇荡着,显得肉感十足。

“喔,不要这样啊。”

她嘴里面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她拼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身,去配合着马伟强的**。

不多会,马伟强就觉得她的下身里又是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将自己的东西吸夹的更紧,**的快感冲激着他的全身。果然,很快就感觉到有一股浓热的汁水喷在自己的蘑菇头上,让他猛的打了一个机灵,在那股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猛的往里又一深插。

“喔,我的天呀,我,我不行了,喔。”

方若梅淫-荡的叫声=声,更使他疯狂,他轻声道:“宝贝,来,搂着我的脖子。”

此时的方若梅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顺从的让其肆意的摆弄着,她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在马伟强的贯穿之下,自己下身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

她被上下一起进攻着,揉弄着,那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呻吟也逐渐升高,两人的下部早已经连接溶为一体,她的那里紧紧的咬着马伟强,直到根部,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带梢,像是要把心肝给捅碎了,而且,她的私处也随着那东西的进进

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

粗野,疯狂,持久的交合想当然的在慢慢的将两个人都推向**。

马伟强的愈加坚硬,愈加涨大,愈加粗壮,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长,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与进攻者一样,作为承受的一方,方若梅也不甘示弱,其实到现在已经分不清谁强谁弱了,她的腰肢扭动的幅度也一样的越来越大,下身私处也随之急速收缩,将钻入自己体内的活物越吸越紧,两片花瓣也被摩擦得愈加红肿,也愈加敏感,体内而出的汁液也越流越多。

两人旺盛的**达到了绝顶的高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马伟强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方若梅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声,以及那活物进出抽离的粘连声,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交织成一幅淫-荡的**图。

有矛就有盾,矛盾不可能都是胜利者,终究有败阵的一方,渐渐的,马伟强的强劲粗狂使方若梅的体力开始有些不支了,她浑身上下早已是汗水淋淋,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然而,那种高亢的**快感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失神的伴随着马伟强的****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更加猛烈的**。

马伟强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量,那东西就好像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的来回冲刺。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他用力抽动时,突地,方若梅体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她的下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自己,如同电击似的,霎那间,就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了,融化在了那无可言喻的绝顶快感之中。

他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天啊,我的宝贝啊。”

他话音未落,方若梅已经飞到了顶端,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像得了羊癫疯一样哆嗦起来,嘴里面断断续续的喊道:“喔,哦,不行,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3)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相互的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待到都回过神来后,马伟强才搂抱着怀里的方若梅,低声问道:“我厉害吗?宝贝!”

虽说已经都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冷静下来后,方若梅仍还是有些害羞,将头埋在马伟强的怀里,不回答。

马伟强不想错过这激情过后的愉悦,调笑道:“你的那里好紧,都快把我的夹断了。”

“嗯樱,你这个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准这么说我。”

马伟强“嘿嘿”一笑,双手伸到她的臀下,将这个看起来丰腴的很,实际上轻柔的身躯抱在怀里。

“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方若梅被其这么一抱,不知道他要干嘛就问道。

“你看我们现在都一身汗水,去冲洗一下吧!”

马伟强笑道。

“都怪你!我本来已经洗好的,现在又要洗一次了。”

方若梅满目妖娆的白了马伟强一眼,嗔怪道。

“好好!怪我,这次我来帮你洗,怎么样?”

“哼,便宜你了!”

来到浴缸边上,将水打开,蹲下身子开始调节水温,但是两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分离,就好似连体婴儿一般,私处还是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就那么蹲着等待着浴缸里的水慢慢的蓄满,接着,马伟强站起身来,将仍旧还好似树袋熊一般的挂在自己身上的方若梅轻轻的推离自己的身体。

“啵。”

当两人的下体分离时,发出了一声好似开瓶盖似的声音,因为是站着的姿势,马伟强那原本射进她体内的精华,以及方若梅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汁液滑溜溜的流了出来,在白皙丰腴的大腿上形成一股细细的银白色的丝线。

“啊,真难看。”

方若梅见到这样**的一幕,羞赧到了极致,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人。

(4)

一曲不伦之恋,就在这样一个新年的第一夜,上演了,并且是越演越烈,这才有了最起始的‘伦理之恋’的那场疯狂,当然,时光在不停的流逝着,故事也会继续。。。。。。。。

突如其来的惊情(一)

房间里很亮,很亮,亮得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样子,一片白。

周雯雯觉得自己很淫-荡,被男人压在身下竟然不知道反抗了,任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每一下都像皮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而她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麻木了!

“轧轧。”

床后雪白的墙上出现一个门洞,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近了,近了,是他。

只见他以一种心痛到极点的眼神望着床上的自己,还有那丑陋的男人,丑陋的东西,最后,他看着自己,眼里只有自己,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的眼里,脸上全是泪。。。。。。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知道你这样有多么的让我心痛啊。。。。。。。”

说完,他用手里握着的那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没有刺向**裸的男人,没有刺向她,回手一转,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是的,他的心已经碎了。

整个房间染得鲜红!

“不,不要啊!”

周雯雯凄厉的喊道,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在空调的吹拂下有些难以忍受的冷。

“怎么了?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这一声凄厉的叫声很大,惊醒了隔壁相邻间的母亲。

黑暗中,周雯雯打开灯一看,才凌晨一点。

“嗯,可能最近太忙了吧。”

周雯雯没有与走过来坐在床边望着自己的母亲的目光相对,只是将头低着轻轻了母亲的肩上。

她太累了!

“傻孩子,好好睡吧,要不要吃片安眠药?”

“不用的,妈,我没事,我去下卫生间。”

周雯雯掀起被子,从衣橱里拿了条睡裙进了卫生间。

母亲见她进了卫生间,和也闻声而来的丈夫对了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卫生间里,周雯雯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丰满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上面还有乳罩留下的浅红色的勒痕。

为什么?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的公平?给了我美貌的外表,却给我安排了这样的命运?

周雯雯拿着父亲的剃须刀在脸上比划着,要是自己不美了,还会这样吗?

可真要是那样了,他还会要我吗?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恨你,我恨你。。。。。。”

虽已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了,可那呜咽的声音仍旧传了出去。

“姥爷,妈妈怎么哭了?我要看看去,妈妈,妈妈。。。。。。。”

一个孩童的声音响了起来。

(2)

我当时没有给林琳确切的回复,只是说考虑考虑,因为事实上根本就不像她所说的那样仅仅是几间房子,而是一栋十二层高,有好几千平米行政综合大楼。

“单就地板砖的铺垫和墙壁的粉刷两项上,因材料的选购和人工的选择上是一条龙服务,无论哪一项做下来后,即便是分你一成的话,也够那家教中心干上多少年了。”

林琳道。

我笑笑,没有说话,心里道,有这么好的事情你干嘛会扯上我来?里头有没有什么猫腻你不说我自然是也不知道,但是不说别人,单你那外甥女巩新新的关系就比你和我亲密,她虽说还在上大学,可她的男友韩敏不也是一很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了,这只是我在心里琢磨的。

而不久之后的一次奇遇让我的疑虑变得有些模糊,那天上午,我正在家教中心和王强谈扩招生源的事情,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林飞,你是一个男人吗?如果是的话,今晚八点在“星期八”咖啡c6包厢见!

我一皱眉,怎么这样熟悉啊?“星期八”咖啡c6包厢?陡然间,我想起来了,那不正是自己那晚和于晴去过的地方吗?难道说是于晴回来了?可信息里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很莫名其妙的话嘛,这人到底会是谁?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赴约。

当晚,我来到短信指定的包厢,服务员说订包厢的是一位女士,暂时还没有到。

女士?

我满肚狐疑地等到了八点一刻,那人还是没来,心里不禁暗叫倒霉,难道是跟上回和小秀在一起时被人家捉弄的一样,这又是一场恶作剧?

也罢,就等看你今晚又想耍什么花招,说不定还能抓住一点蛛丝马迹来也说不定。

就在我准备按铃叫服务员进来先上一杯咖啡的时候,包厢门开了,一个留着齐颈半长发,身穿米色职业套装的中年丽人走了进来。

我心道女人没见过呀,站起身刚要打招呼,那女人已经径自开口问道:“你就是林飞?”

这女人大概四十岁的样子,如果单以相貌论,五官精致,秀美,可惜她的声调倨傲得令人作呕。

“我就是林飞,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呵,什么事?就是我在短信里问你的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女人坐下来,把手里提着的坤包随手放在身边。

依旧还是那种倨傲的口吻,且言辞非常的刺耳,我也就没法子继续好气下去了,便冷笑了下,:道“我是不是一个男人?你要我脱衣服证明吗?”

“没想到你倒还有一点幽默感!”

女人蔑视地白了我一眼,接着道:“我也不打算兜弯子,你有个初恋情人叫周雯雯,是吧?我是曹庆彬的老婆,这样一说你就清楚了吧?”

我心里一紧,这个女人定是走投无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这才费尽心思想起走我这一招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一想到周雯雯,一想到她和别人那个样子,心里就跟被滚水汤锅一般的疼痛,如今人家的老婆又找上来了,不正又说明周雯雯和那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已经到了能威胁人家正宫的地步。

我强自隐忍着,脸上故意装出一副非常自然的神情。

“我只要告诉你一点你就会明白。”

女人冷冷的道。

说起来,在这件事里,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同病相怜的,我爱的人我得不到,她的老公爱上了别的女人。

“是吗?怎么说呢?我觉得一个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的女人也未必算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你!”

那女人瞪着我,但随即又沉默了,因为她不得不正视现实,几秒钟后,她恨恨地说道:“小林,我今天找你来不是和你抬杠的,你和周雯雯的事情我也调查的差不多了,你们三人的那一场情感纠葛是有些复杂,特是那个女孩子因为你而。。。。。。”

她的语态较之刚才软了些,看来她是想动之以情了。

“请你住口,我不想听。”

我的声音很大,几乎是红着眼睛吼住了她。

“我相信,周雯雯一直还在爱着你,这从她自毕业后一直留在新海,就能够知道她放不下你们间的那一段感情。”她顿了顿,又道:“可你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吗?”

“找我?”

我心里苦笑,找到了我又能如何?

我们能够在在心里迈过那一道坎吗,迈过那一道由雨儿的鲜血堆砌而成的天堑吗?

也许,终我们两人一生都迈不过去了。

“是的,你不知道,但我知道原因是什么?”

女人的语气里充满着自信。

这不禁让我心里掀起了一丝别样的涟漪,难道说周雯雯拒绝和自己联系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因为她毕业后不久就生了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自生下来后就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需要做手术,而那笔手术费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你呢,是个农村来的苦孩子,人单力薄的,确实没有太多办法。”

什么?孩子?奇怪的病,做手术,需要钱?

难怪,那怪她要委身于那样一个猪头,我就说嘛,原来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然,瞬即,我那刚刚闪过的一点喜悦感唰的就没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子,空白了。

孩子?

毕业后不久生的?

突如其来的惊情(二)

女人看出了我的心思,露出了自出现后的第一个微笑,道:“那孩子不是你的,据说是一次意外,好像是在实习期间被上司给强暴了,才怀上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当然了,我也希望那你的孩子,如果那样的话我,不,是我们,我们就不需要实施下面这第二个计划了。”

我脑子乱乱的,嘴上不留意的就问了句:“什么计划?”

“嗯,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觉得吧,你应该拿出男子汉气概来,勇敢的去把周雯雯从曹庆彬手里抢回来,据我所知她孩子的病已经治好了,今后大的钱那一方面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最最关键的是,我知道她心里还有你,一直都没有容的下别人,而你呢,我相信你也不会早就把那段感情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吧,是不是?”

我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道:“继续,愿闻其详。”

“站在你的立场上,最难忍的就是让自己深爱的初恋情人,整天的被一个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吧?”

女人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她的这句实实在在的击打到了我的最疼痛之处,心里不由得痉挛了下,问道:“那又怎样?”

“我再说的明白些,曹庆彬因为自身身体方面的原因不能生育,我们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儿,本来一家三口生活的也算和和美美的吧,可自从跟周雯雯勾搭到一起后,他就有意想把那个男孩子。。。。。。。”

“哦,我听出点端倪来了,周雯雯能同意?会嫁个他?”

“周雯雯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曹庆彬一直都有这个想法,我必须未雨绸缪不是?一旦我这个法子奏效了,你不仅能重新追回自己的初恋,退一步说,就算你因为她跟过别人不想要她了,那还能得到我的一大笔酬金。”

我的心一秉,隐约觉的她的计划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就笑笑,道:“说说看。”

“我只是觉得吧,现在社会发达了,可也乱了不少,就拿交通来说,隔不几天就有车祸发生,不是老人撞残了,就是孩子不小心被撞死了,你也看过新闻,总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发生的,可倒霉了那些孩子了,哎呀。”

女人幽幽地道。

我吓了一跳,第一次认真打量着女人。

女人则一脸的泰然自若,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鄙夷,道:“这位大姐,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看不起我,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看不起你。”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

女人皱起弯弯的眉毛。

“你自己不觉得你太下作了吗?难怪那曹庆彬变心。”

“下作?你这个变态,难道你真的不是一个男人?你就不恨那个小野种吗?小野种死了,她还不乖乖的回到你身边?你只要稍稍用点心 ,就一定可以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笑。

女人怔了下,随即说:“我知道了,你是担心肇事后不好脱身吧,这个没关系,哪怕是让给交警抓住了,我也会找关系让你尽量受轻些的处罚的,就放心好了,还有,车,以及赔款金,罚金一类的,我都可以为你准备好的。”

“是吗?你这个计划吧看似也算是天衣无缝了,实施起来还很容易,只有一点纰漏,就是周雯雯要是知道她的孩子是被我开车给撞死的话,还能原谅我,还能跟我和好如初?哈哈。”

这女人简直是无法理喻,而且自我感觉太好,完全把别人当成了傻子,想出了借刀杀人以除掉那个孩子的来保住自己的计策,真已经丧失掉了做人的底线。

今天我算是真正的领教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利令智昏。

眼见我站起身要走,女人低低地叫起来:“就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噢,对了,我忘记说个事了,只要你除掉那个野种,我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我的心里一寒,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对雯雯的孩子下毒手了,便停下脚步。

“对,一百万!我可以先打三十万到你账上!”

女人以为自己抓住了关键,眼睛放出亮光。

我哈哈一笑,道:“大姐,有这一百万,你其实可以去包养个小白脸,给他曹庆彬生个小野种都可以了,哈哈,那不是更好,还能享受制造小野种的过程呢。”

“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

女人终于恼羞成怒了。

“大姐,你刚才问我还爱不爱周雯雯?不错,我爱,还有,你说我恨不恨姓曹的抢了我的女人,怒我直言,相对那个猪头三,我更恨的是你这个想要去对周雯雯下毒手的毒妇!”

我嘻嘻一笑,接着道:“要不你看这样成吗?我帮你把那个姓曹的混蛋给撞成残废,或者干脆直接撞死送他去西天也成,那样你就可以冠冕堂皇的继承他的遗产了,怎么样?”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挖苦我?你个没种的乡下野小子,自己的女人被人家睡了,还。。。。。。”

女人歇斯底里地爆发了。

我摇摇头,走出了包厢,走向咖啡厅外的电闪雷鸣。

又即将是一场暴风雨了。

(2)

第二天,中午,谢晗雪工作的地方。

“确定?”

我像等待末日的审判一样,眼巴巴的望着谢晗雪,多希望她能说出个不字来,哪怕是一犹豫的眼神也好。

“嗯,她是跟我这么说的,千真万确。”

谢晗雪朝我遗憾的笑了下,又道:“林飞,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雯雯告诉的确实就是这样,她是被,被一个混蛋给给强暴了,才生下那个孩子的,真的,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吗?别内疚了,不怪你,雯雯她有今天,和你。。。。。。”

我不死心,道:“我想见她,她的电话是多少?”

“不要了,昨晚你告诉我那事情后,我就给她去了电话,她现在不想见你,可能是想冷静冷静吧,不知道该面对你。”

“多少啊,电话?”

我的声音很低,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

见劝我不动,谢晗雪也来了脾气,毕竟她跟周雯雯才是最知心的好友,她长吁了口气。

“我说过几次了,雯雯她现在不想见你,你得给她点时间吧,不怕你生气,你这样事的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雯雯离开你,你只想着自己受了伤,难道她就没有受伤吗?可你却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你替她考虑过吗?她一个未婚女孩自己生孩子,养孩子,你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那天她跟我讲的时候,我都跟着哭了一下午,哎,她选择了沉默,自己去忍受,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不只是你一个人相信爱情,不只是你一个人因为爱情而受伤,你身为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设身处地的去为别人想想,为什么不能去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呢?”

谢晗雪终究还是没有告诉我周雯雯的电话,其实从理智上讲,她说的也算是句句在理。

我原本以为自己这几年过的已经够混沌,够悲惨的了,不想原来周雯雯却是,我几乎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她的艰难,凄苦,无助。。。。。。

路上,脑海中又浮现了咖啡厅包厢里,那个女人的那句话。

“因为她毕业后不久就生了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自生下来后就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需要做手术,而那笔手术费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你呢,是个农村来的苦孩子,人单力薄的,确实没有太多办法。”

我没有去补习中心,而是直接回到了住地,但是,并非像以往一样刻意的去想灌醉自己,而是一边浅斟,一边继续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人生如梦,有时候甚至是一个在不停的破碎着的梦,但我知道必须有自己的梦想了,从昨晚到现在,我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意识,那就是必须对自己的未来有个完满规划了,社会太现实,没有人会尊重一个弱者,要想在这个世界里体面的活着,就更加需要认识清楚自己,和位置。 我拨通了林琳的电话。

得知我同意接那活了后,林林在那头笑了,道:“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不是我夸口,这类捡馅饼的好事要不是我你能有这样好的机会?你知道那得有多少人惦记啊。”

林琳在那头很自信。

她又交待道:“找工人的事情你自己想想办法,老区批发市场的街头上天天都有蹲点的,只是一点,必须找些熟练的人来干,好确保工程质量。”

“这个没问题,我有一大学同学的家里就是开房地产公司的,这事情他不生,我让他帮我把把关就成了。”

我回道。

“那更好,这样,我下午和晚上都有事情抽不开身,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我再跟你详细说吧。”

(3)

连拨了两个电话过去都给摁掉了, 正寻思着这小子干嘛呢,来了一条手机信息。

“在开会,一会回给你。”

一个多小时后,刘峰的电话拨了过来。

我把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下后,他一口应了下来,道:“但你得请客,要大餐!”

“拷,你小子不愧是土财主。”

(4)

杨光一直加班到晚上十点多才出来,刘峰开车载着我们去了郊区的一家“兄弟狗肉馆”,酒馆是露天的,生意很好,洋洋洒洒的在屋前摆了十好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围满了人。

到底是正宗的农家乡味,刚一开车门就有一股浓郁的香味铺面而来。

我们就三个人,我们被领到了离大门稍远点的一张小桌子上,就在服务员问我们要来几斤狗肉,同时介绍他们家的特色小菜时,邻桌比我们来的早几步,此时也正在等菜上桌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突然叫了出来:“哎,小峰怎么是你啊?”

原来是刘峰的那个堂哥,区工商局的注册科副科长刘远,他是和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的,于是两桌并一桌。

其实除了刘远之外,桌子上还有一个人我不陌生,在刘远和刘峰各自为我们向大家介绍时,我们两个有那么一刻都觉得有点尴尬。

不一会,主菜辅菜上来后,那人只管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子老白干,端着站起身后,朝我正色的道:“兄弟,我叫刘正刚,不想大家都还是朋友,上次的事情纯属误会,说再多的都没有用处,这样,我罚酒一杯!”

说完后,真就在大家的不明所以中把整杯子酒都给干了,因为喝的太急,呛得直咳嗽,连脖子都红了。

不错,他就是当初在局子里给我动刑的那个小刘,此时穿着普通的短裤t恤,很魁梧。

无论从刘峰还是刘远的关系来讲,我都不能太不仗义,再想当时这个刘正刚那样对自己,即便是狠了点,但那也是奉命行事,就算是有那么点在自己上司卖力讨好的嫌疑,也是顺势于社会的大环境,算是情有可原,现如今他能够主动的道歉,还上来就罚了自己那么一大杯子酒,说明他也真是一爽直之人,而我这人多少有点吃软不吃硬,现人家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太不给面子也不好。

于是,我也站了起来,也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子酒,笑道:“事情早就过去了,,大家不打不相识,现在不就坐在一起喝酒了吗?呵呵,这么说吧,刘大哥,假如当初把你我的角色给调换一下的话,我也会那么做的,你是在工作,再合理不过了,所以说你在心里也不要觉得有什么那个,觉得对不住我啦什么的,这么吧,既然你干了一杯,我也陪你走一个。”

这时候,桌上的人都已经看出我和刘正刚之间以前定是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在我将杯子里的酒给干了后,他们都拍了巴掌,以缓解尴尬的氛围,嚷着刘正刚和我吃菜压压酒。

尤为可贵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这个刘正刚还真的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一时间,桌上是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也许,也还有虚与委蛇。

其中一个看着跟我杨光刘峰三人差不多大年纪的人,他的酒喝的不多,脸却红的很厉害,夹着一大块狗肉送到嘴里大嚼几下后就咽了下去。

他嚷着道:“吃这个东西,是不能够上席面吃去的,在我们老家那,你得敞开膀子,手拎酒瓶,十来号人围着一大锅,大锅里头的肉得有老师傅操刀,是那种野路子老师傅,而且吃的时候得骂着娘吼着爹,yy着领导,完后,回到家乘着肉消化后的热乎劲把媳妇儿嗨米到天上,哈哈,那才叫一个爽!”

坐在杨光上的一个人接过了话茬,道:“不错,什么玛雅世界末日的全都去死吧,领导加班都给我滚犊子,丈母娘要金戒子我给她一耳把子,老子现在已经在天庭乐和着了咧!”

凌晨一点多,我才歪歪斜斜的地到了家教中心,最近这条大道正在翻修,路灯没了,整条街都黑洞洞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哭闹声,不知道哪一对欢喜冤家又闹上了。

因为喝的有些多,手指有点不灵活,掏出钥匙,试了几次都没把钥匙插进铁门的锁眼,好不容易把门开开后,这时候,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最里面叫道:“小兄弟,救救我。”

突如其来的惊情(三)

有人在求救?

我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小半,可在我还没缓过神时,那人已经钻进了屋里,并且一把把门给关上了。

听的出这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连忙去开灯,结果手被那女人给抓住了。

“小兄弟,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抓住我的这只手很软,黑暗中,还由她身上传来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我笑着心想,大半夜的,我不是碰到狐狸精了吧?

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我虽然喝多了,可仍是能够感觉到在黑暗中的女人在瑟瑟发抖,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等那男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了,我问道:“安全了,现在可以开灯了吧?”

有点意外的是,面前的女人其实长得蛮漂亮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五官很精致,下巴尖尖的,圆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眼睛大大的,怯生生地垂着长长的睫毛。

不过这女人看上去有一些年纪了,跟李姐差不多的样子,大概三十四五岁吧,正是一个女人彻底熟透的时候,身段很好,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长袖衬衫,衬衫里面是黑色的胸罩,因为胸部太丰满,衬衫绷得非常紧,可以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

我连忙把目光下移,不敢在女人的胸前上停留太久,不过,这并没有让我轻松下来,因为一双凝脂般肥润的大腿很快映入了我的眼帘,从青春期起,我就比较喜欢大腿长而丰润的女人,而此刻,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拥有这样一双性感白嫩的大腿,且几乎是全部都露在了外面,因为她穿的是一条黑色弹力短裙。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刚好是最诱惑我的那种类型,顿时就觉的小腹里一阵躁动,下面的分身竟然直接就翘了起来,顶在了裤子上面。

那女人本来就低着头,想来也是瞧见了我下面的异状,嘴里面“呀”了一声,害羞地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我尴尬得要死,忙道:“那个,刚才那个是你爱人吧?他现在好像已经走远了,你可以出去了。”

面对我一副逐客的态度,女人突然弯下膝盖要跪下,一边叫道:“小兄弟,求你别赶我走好吗,我真的很害怕!”

我忙扶祝糊的两条胳膊,道:“别,你别这样啊,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的。”

“小兄弟,你能收留我一个晚上吗?我现在出去要让他人逮到的话,他还不定会把我打成什么样子呢,也许,也许会一顿被他打死了。”

女人哭丧着脸。

晕,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何况孤男寡女的也不方便,我有些为难,问道:“他为什么要打你?”

“我,我,他对我很凶,喝酒了就乱打人的。。。。。。”

女人结结巴巴地道。

我皱了皱眉,知道她没说实话,便从裤子里掏出手机,道:“那这样,我给你打110?”

女人一听,连忙握住了我的手腕,说道:“别,别,我都说。”

于是,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了,情况比我猜的还要遭。

原来,这个女人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门市,老公是个性格粗暴的酒鬼,对其常常的是非打即骂,渐渐地,她生了外心,和在自己店里打工的伙计有了奸情,今天是半夜被老公抓了个正场,一路给追到了这儿。

最后,女人道:“小兄弟,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那人也不值得我对他好,一出事他就跑了,根本不管我会怎么的,我现在只求能等到天亮坐车s城娘家去。”

其实在心里,我是同情那个戴绿帽的男人的,但是,我知道现实的社会里,确有很多像这个女人一样遇人不淑,别的不说,李姐就是现成的例子,根本就理不清谁对谁错。

我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在这里呆一夜也行,不过就一张沙发我还得睡,这个。。。。。。”

见我同意收留自己了,女人大喜,忙道:“没关系,我在墙边蹲一夜就成,对了,你那里不是有靠椅吗?我坐在上面眯眯眼就可以了。”

“那好吧。”

“这是太谢谢你了,小兄弟你真是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呢。”

我心道,你当然知道的,只要把我当成你的那个店里伙计就可以了,不过,这无非是半醉半醒之间的一点胡思乱想。

“不客气,看你脸上汗啧啧的,要不去卫生间冲个凉吧。”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就不了。”

女人道。

“也对,这样,那椅子上还堆放了很多东西,我收拾一下。”

说完,我便转身朝椅子走去。

女人听后,连忙说道:“不用了,还是我帮你收拾吧。”

接着,就听到了身后的她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

我一回头,只见女人正向前去倒来,估计是穿着高跟凉鞋的脚歪到了。

这可是地板砖,我赶忙一回身将她给揽住了。

女人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分量不轻,差点把我给撞倒,满身软肉顿时紧紧贴了上来,酒后的我心念一动,下意识地把她给搂紧了,只见她扬起脸,眼睛里放着光,显然并不反感我的拥抱。

因刚才在情急之中,手的位置自没有去刻意规避,这时候,其实我的右手正托着她的臀部,而且,因为她的裙摆缩起了,我的手有一半是直接贴在她的臀部的肉上,而她的那对**又鼓鼓地堆积在我的胸口,所以说,我的下体马上就又举枪致敬了。

不过,我毕竟还没有彻底的失掉理智,轻轻放开了她,道:“地板滑,小心点。”

女人“哦”了一声。

奇怪的是,我在她的眼里好像看到了类似失望的东西,至于失望是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2)

收拾完后,我自己就去卫生间冲凉了。

出来时,女人给我倒了一杯水,道:“喝了不少吧,我看你桌子上有茶叶,就给你泡了一杯,喝了解解酒。”

我笑笑,接过了杯子。

可能是晚上喝的太多,刚又洗澡的缘故,喝完了杯子里的茶后反而觉得更渴了,于是,我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凉的喝了,可接下来,不仅是没有缓解掉口渴的问题,而且,还觉得有一团难以抑制的火球反而从小腹蒸腾起来。

女人一直在盯着我,定是也发现我的脸越来越红了,轻声问道:“你,你没事吧?”

她不开口还好,她这一说话,我的注意力立时都转移到了她身上去了,那衬衫下面的黑色内衣,黑色短裙下面的浑圆的双腿,还有那看着我的像是为我担忧的眼神,这一切,在此刻的我的眼里都不不吝于是某种暗示。

这是一个和店伙计偷情的骚娘们,她可以和人家做,为什么不可以跟我?

不,林飞,你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浑浑噩噩的你了,不能随便乱来。

然而,这时候,小腹里的那团火已经彻底的燃烧了起来,在一点点的,迅速的吞噬着残存的几丝理智,胯间的分身也早已经像旗杆一样耸立起来。

终于,理智失败了,**赢得了胜利,我低吼一声,跨上几步,猛地就将她紧紧的搂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啊?”

女人似是不敢大声叫,怕引来自己的老公,只轻轻地抗议着道:“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你讨厌我?”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变成了一只**勃发的,渴望着与异**媾的野兽,全身热火奔涌,脸上,眼睛里俱都焕发着随时都要撕咬猎物的光芒。

周雯雯竟然被人强暴还生了孩子,这个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也是不能容忍的。

“啊?不,可是,你不能。。。。。。”

女人感觉到了我的命根子正隔着几层薄布片拱着自己的小腹,低声说着。

然而,她的抗议和挣扎在我的侵袭之下,是那么的无力。

我抱着她将其放在了沙发上,于是,她成了四脚朝天状,双腿高扬,裙摆自然而然的褪落在了腰间,裙子里面旖旎春光彻底的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哧啦”一声脆响,她那脆薄的蕾丝内裤早已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

然而,已经是无比狂躁的我无暇去细细品赏了,眼里看到只是那一大片乌黑和一条水嫩肥满的肉缝。

(3)

在我的呐喊中,“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面相凶狠的中年男人大吼着冲了进来,但我正在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且整个脑袋和身体都被下半身的快感所完全给控制了。。。。。。。

混乱中,我明白自己闯祸了,但毕竟做贼心虚,只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凭中年男人的殴打,希望哪怕是能平息对方一点点的愤恨也好,然而,不多会的一幕让我更加心惊了,房间里面来了更多的人,嘈杂的叫喊声,脚步声,说的最多的都是一个词“强暴”。

这时候,我的脑海中猛的闪过另外一个词“仙人跳”。

那杯茶一定是被女人做了手脚!什么和店伙计偷情,什么被丈夫追打,全他妈的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谋划好的阴谋,而自己正是这场骗局中被人设计的傻瓜主角。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敲诈?勒索?

然而,当外面那尖锐的警笛声传来后,我才明白真正的噩梦才真正到来。

如果是简单的仙人跳陷阱的话,对方应该是为了敲诈勒索,根本不可能报案的,这不是仙人跳,至少不是以钱为目的的仙人跳!

声誉,工作,前途,命运,一瞬间全都彻底得崩塌了。

林飞啊林飞,你不是很自信的吗?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呢?

警察进来了,房间里又是一阵嘈杂,我麻木不仁地蜷缩着,直到一个很严厉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谁是那个强奸犯?”

春梦了无痕?

浴室里很安静,空间并不是有多么的大,然在漆黑直线是那般的虚无,空洞,仿似没有边界。

微弱的光亮洒下,一只修长且白皙的小脚缓缓抬起,从暗黑的空隙中探出,如同墙头的红杏,不甘寂寞。

那是只很美的小脚,雪白,莹润,柔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仿似一块毫无瑕疵的玉石,尽管它被丝袜赋予了黑色的色彩,但透过丝缎般透明的丝袜,依旧隐约可见里面雪白细嫩的肌肤,它缓缓抬起,脚趾平直,脚背绷直,在半空摇曳,轻晃,舒展,如同在展示,又像是在引诱。

一道优美的轨迹缓缓划过,它轻轻的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它睡着了。

五只修长莹润的脚趾紧紧闭合,娇美的小脚随意舒展,如同一个熟睡的孩子,安静恬美。

自己傻傻的楞在那里,莫名其妙的被它吸引着。

“哦。”

一声**又略带沙哑的呻吟,如同落入水中的石子,打破了四周寂静的水面。

片刻,那只安静的丝袜脚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随着一声更显**的呻吟跃入耳朵,方才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那一声呻吟低沉压抑,身为为女人的自己知道,那是开始兴奋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当一个女人被异性挑逗爱抚到兴奋时,便会在努力压抑中溢出这种呻吟来。

甜美,**,酥入骨髓,让男人无所抗拒。

是的,此刻这个女人在压抑身体中跃腾着的兴奋,因为那一双小脚在颤抖,这是努力抑制快感时的表现。

然很快,这种压抑开始不受控制,女人的脚趾在丝袜中卷曲,分开,舒展,脚掌不安的挪动,摩擦,最后,变的不可抑制的躁动。

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刚才还如熟睡的孩子,现在却如此的兴奋。

在微弱的光亮下,自己只能勉强看见一具曲线玲珑的躯体趴伏在黑暗中,而那一具躯体就在黑暗中颤抖,扭动,兴奋的呻吟不间断的在空洞的漆黑中缭绕。

不知不觉间,就点燃了自己身体里沉浸的**,身子火烧一般的发烫。

“哦。”

似乎是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随着女人的呻吟,黑暗中渐渐变的模糊起来,勉强才能够看清。

啊,那不就是自己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女人已是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趴伏着,姿态诱人,一条腿平直,一条腿折叠着搭在另一只上面,浑圆丰满的肥臀微微翘起,盈盈一握的细腰凹陷,随后延展而上,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曲线。

最诱人的是,她的全身都被黑色的丝袜所包裹。

莹润柔美的小脚,曲线平缓的小腿,丰腴肉感的大腿,浑圆肥美的肉臀,直到高耸挺拔的**,两根黑色的带子交叉着穿过雪白的颈脖,打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细腻光滑的质感在昏暗的微光下柔和性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征服,蹂躏。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具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艳**,黑色赋予了其诱人的色彩,雪白的肌肤透过透明的丝袜隐约可见,身体上所有的性感与美丽都在黑色连身袜中若隐若现,无形中引诱着男人的**与征服。

“哦。”

女人的呻吟逐渐激烈,身体在躁动中蠕动,扭曲。

陡然间才注意到,远处的漆黑中还隐藏着一个身影,而女人那对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正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搓揉着。

那双手看上去是那么强劲,结实,手掌宽大厚实,手背青筋暴现,五指大开着有力的握着那对丰乳,不断的搓揉挤压,女人那肥美而丰满的**如同柔软的面团,在男人的手中不停的扭曲变形,变幻着各种**的形状。

奇怪的是,那双大手看着竟然有一些熟悉!

“哦,啊。”

喉头深处的呻吟已经是无法抑制了,女人的呻吟更显高亢,男人的强劲似乎不仅没有让女人反感,反而让其更加兴奋,女人脑袋后仰,胸脯高挺,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迎合着大手的蹂躏,乌黑的长发在身体兴奋的颤抖中摇曳,轻摆,如同绽放的黑色玫瑰。

眼前**的画面如春药发作,让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

而那女人的呻吟也在渐渐粗重,躁动的热流在男人粗暴的玩弄女人的**下不安涌动。

自己的身子突然感觉十分空虚,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自己饱满的**。

“嗯。”

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坚挺的**上传来,让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自己的**早已经在这**的氛围中坚挺起来。

“赵淑艳,你怎么,怎么又这样,你不可以。”

她这样对自己说道。

一股羞耻又隐约着兴奋的感觉在心中泛起,让自己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不能这样无耻,但随着手指轻柔的搓揉,酥麻的快感却越加强烈,身体也越加空虚,而且,还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停不下来,快速而有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让人羞耻而兴奋的画面。

“嘶“的一声脆响。

男人强劲的双手猛的一下扯烂了女人胸前的丝袜,两团雪白高耸的**如同解脱的兔子欢快的蹦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抖动。

那一**硕大坚挺,呈完美的桃子形,滑腻的乳肉似鲜嫩的牛奶,白若碧玉,褐色的乳晕上,小巧的**如寒冬十分的冬梅,幽红一点,骄傲矗立,四周破碎的黑色丝袜环绕在四周,黑白的对比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格外强烈。

那是一对任何男人都渴望染指,蹂躏的双峰。

此时,已能听到了男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果然,那双大手早就毫不留情的覆盖了上去,用力的蹂躏,搓揉。

女人雪白的**开始颤抖,滑腻的乳肉不时从男人手指的缝隙中溢出,一道道红色的手指印深深的烙在了乳峰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强劲的力道似乎要将它捏爆揉烂。

“哦,用力,啊,好舒服,好爽,捏爆我,捏爆我,哦。”

女人仿佛是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的呻吟着,男人的粗暴似乎令其十分受用,丰腴的身躯如灵蛇扭动,双手来回的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小嘴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上身,并不时溢出**蚀骨的呻吟。

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并逐渐向自己的下体按去。

光线渐渐明亮,男人的脸庞渐渐清晰。

啊,果真是他!

只见他**着身体,结实的肌肉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黑色的内裤里,一根硕大粗壮的东西被紧紧的束缚其中,宛如一条巨龙,隐现出一道粗壮的痕迹,无言的彰显着它的强劲与壮硕。

真的好大,好粗。

看到它的一瞬间,自己的心如同被抽打了一下,猛烈的颤抖着,呼吸也仿佛停滞,下身里一阵悸动的痉挛,一股灼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

他按着女人的脑袋,挺动着下体,隔着内裤摩擦着女人的脸庞。

女人温顺而热烈的用自己的脸庞爱抚着他的东西。

尽管女热背对着自己,也绝对能够想象的出此时的女人的表情一定陶醉而淫-荡,因为那**的呻吟又多了几丝渴望与压抑。

怎么会,这个女人怎么会比自己还淫-荡?

**的画面让人羞涩而兴奋,无法理解女人这一种淫荡的行为,用脸去摩擦男人的生殖器,这是多么羞耻与下贱,但其却是那般的投入,如温顺乖巧的小猫,摇摆着脑袋,兴奋得呻吟着讨好着男人,讨好着他,年轻,健壮,英俊又略带野性的家伙。

就一瞬间的失神,只见他的内裤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女人下贱的跪在地上,诱人的身体折叠成**的姿态,肥美的臀部在黑色的丝袜下更显突出。

他站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如同一个睥睨众生的王者,胯下粗壮硕长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立着,威武雄壮,如同一根训示的皮鞭,准备调教身下臣服的战马。

不错,就是在征服,他抓着女人的头发,让其头颅后仰,左手握着双腿间那粗壮的东西,贴在女人细腻白嫩的脸庞,一遍一遍,划动摩擦。

而那分明就是自己的女人则努力的昂着脸庞,双手热情的抱祝蝴的臀部,腻腻的呻吟着。

**的画面与下贱的呻吟让人面红耳赤,原本以为自己会极度排斥这种淫-荡的举动,会转过头去羞于观看,然而,在内心中却又对这**而下贱的画面充满了好奇,不仅如此,还让人非常的兴奋,自己的身体也在颤抖,呼吸在急促,喘息,双眼如同被磁铁吸住,目

不转睛。

女人细腻陶醉的呻吟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

恍惚间,自己子仿佛听见了他那火热粗壮的东西在女人脸颊上摩擦的声音。

似乎自己也感受到了女人内心的兴奋,那东西灼热的温度传入脸颊,他那雄性的的味道定是强烈到熏人的地步,并且由那东西里溢出的前列腺分泌出的液体在自己的脸庞上滴落,随着它的滑动,划出**而湿润的痕迹,一遍遍的征服自己端庄又不失艳丽的脸庞。

淫-靡的幻想如春药刺激着身体里的**,下体的汁液不受控制的在潺潺流出,沿着双腿流淌而下,躁动的花房一阵难耐的瘙痒,只觉得自己体内时无尽的空虚,难耐非常,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搅动。

“啊。”

黑暗中,女人骚媚的呻吟,还有他那兴奋的低喘,与灼热的**无所顾忌在虚无的空间里放纵,如同燃烧的火种,点燃了四周漆黑而冰冷的空间。

让人在这火焰的灼热中融化,迷失。

“啪。”

“嗯。”

一声淫-靡的脆响,他火热的东西突然狠狠的抽打在女人白嫩的脸庞上。

女人身躯颤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看到女人淫荡的反应后,他的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笑容,粗大的东西再一次抽了上去。

清脆的声响如兴奋剂回荡在四周,使得他更显兴奋,坚挺的大学毫不留情一下下的抽打着女人美艳风情的脸庞上。

“啪,啪。”

“哦,哦。”

画面是如此**,暴力,呻吟声和脆响声缭绕四周,不停作响,也诱的人越发的亢奋。

望着他粗大壮硕的东西凌辱着女人的脸庞,一种说不出的强烈刺激冲击着自己体内的神经,下身的汁液越流越多,不受控制的汩汩涌出,一股股异样的快感涌遍全身,那抚摸着花瓣的手指越加快速的摩擦起来。

抽打声已经停息,他火热的东西却越发的粗大,蘑菇头赤红赤红的,棒身上青筋暴现,看起来分外狰狞。

女人跪伏在地上,如一只下贱的母狗,高高的翘着肉臀,黑色的丝臀丰满硕大,浑圆高耸,在这个姿势下更显诱人,开档的丝袜处,那地方清晰可见,水淋淋的,有液体正由体内往外溢出,沿着双腿两侧缓缓流淌。

“哦,我受不了了,嗯,好痒,快干我,插我,啊,里面好痒。”

女人压低身子,摇晃着肥美的黑丝肉臀,骚浪的呻吟着。

饥渴的呻吟如魔咒传入到耳中,深深的刺激着人身心,一阵异常的冲动涌上全身,花房里瘙痒难耐,灼热的的液体又奔涌而出,让自己身体中的空虚也越发的强烈,手指不由得更加快速的搓揉着花瓣。

“啊,我也想,哦,也好想要,也好痒。”

赵淑艳低声又放肆的叫着。

而他,在低声笑了下后,便跪在女人的身后,双手放肆的抚摸抽打着女人的臀部,不多会,又抓住那臀部上的丝袜用力扯着。

只听“嘶”的一声,丝袜应声而开,两片雪白滑腻丰满细嫩的肉臀如新鲜的鸡蛋暴露在视线之下。

他兴奋的玩弄着女人的肥美的肉臀,将自己的东西抵在湿透的肉唇上,来回摩擦,的挑逗着女人已经无法控制的**。

“不要,啊,不要再摩了,哦,好痒,我要,要大**。”

许是感受到了那蘑菇头的火热和巨大,女人浑身一颤,**狂涌而出,雪白的肥臀激动的随着那东西的刮弄上下摇摆着,试图将它吞。

“说,自己是**。”

他搓揉着女人雪白的臀肉,蹂躏,抽打,一个个红色的手掌印深深的烙在肌肤上,如粉红的花瓣凋零在苍白的雪地。

“哦,我是**,哦,我喜欢,喜欢被大**干,啊,快干我,干我。”

女人摇晃着肥臀,恬不知耻的放声呻吟。

听着女人下贱的浪语,自己身体也随之兴奋的颤抖着,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女人,在被他人无情的蹂躏、凌辱。

突入起来的角色转换让人羞耻而兴奋,却又无法阻止内心中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看着他那粗大的东西顶在女人的私处,情动之下,也将自己手指顶在了自己的入口处,就仿佛是在等待着被破体而入。

“快一点,插进来,插进来。”

看着那勾人的硕大开始一寸寸的没入女人的肉穴,引得自己的手指也迫不及待的随着它

的节奏没入自己体内。

“嗯。”

触电般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涌上神经,让人一阵晕眩,只觉得体内那强烈的快感,如海洛因麻痹着我的神经,简直是让人不可抗拒,也不想抗拒。

“哦,好深好美,啊,好舒服,啊,又顶到底了。”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他的**也越来越快。

天啊,他怎么这么强悍?

怎么办?

现在身体里的**之火烧的正旺,光是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这一份渴望,然如此刻回去卧室拿毫无生机,冷冰冰的却又陪伴自己度过了一个又个寂寞难耐的长夜的东西的话,又怕错失过,瞄了一眼搁板上的化妆品,那里有一个形状狭长,浑圆的香水瓶,那也曾是自己的小秘密之一,于是站起身,把香水瓶拿下来,又坐回了浴缸里。

将浑圆的锥形瓶口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唾液完全分泌出来,沾满了瓶身,吮吸的动作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这声响让人不由感到有些害臊,偏偏又非常兴奋,但又感到自己那两腿之间蠢动的一股股热流越发的顽强了,便单手握着香水瓶,另一只手伸到了泡沫深处,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并且,嘴的吮吸和小手的抚弄也同时变得剧烈起来,由于唾液的沾染,香水瓶在浴室暗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与此同时,自己的下体已经是开始翻江倒海,黏糊的淫液缠绕着自己的手指。

终于,把手里的香水瓶调转过来,猛地插进自己已经湿透的密室入口。

“哦。。。。。”

伴随着香水瓶进入体内的那一刻,不由得发出了低低长长的一声轻呼,就如同被沙漠中的饥渴的旅者喝到了一碗甘甜的山泉水那般享受和满足。

玲珑又骨子里丰腴的身段在浴缸里扭摆,丰满的臀部研磨着浴缸的缸底,强烈的快感一**从下身的那一处袭向全身,又反过来让人越来越欲求不满,然这种难以满足的**本身又似乎别具一种特殊的刺激。

让自己不解又羞臊中透着兴奋的是,当闭上眼睛,手握香水瓶不断地**自己的下身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那张面容实实在在,清清楚楚,正是那个年轻帅气,看似儒雅从容又有着野兽一样眼神的人。

然而,自己却也更是陶醉在这异常刺激的快感中,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翱翔在天边的云端,手握着香水瓶不知疲倦的变换着**的频率,一次次玩弄着自己饥渴的桃源洞。

水,在不断涌出,瓶子在体内搅动而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全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小豆豆,摇摇欲醉的理智,终于在无尽的快感下崩塌,毁灭。。。。。。

**,如燃烧的烈火,吞噬万物一切。

渐渐的,那奔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炙热,暴躁的在身体里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脑中一片空白。

已即将到达爆发的顶点。

“哦,我要大**,我要大****我。”

已是彻底的竟意乱情迷了,嘴里终于还是叫出了自己的渴望。

恍惚中,他好似听出了自己的心声似的,竟真就撇下了那个不真实的女人,朝浴缸这边走来,朝活生生的自己走来。

这时候,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浸在热水里,从两侧喷出的水流冲击着自己柔嫩的肌肤。

他挺着那根强劲的硕大站在浴缸外,微笑着看着自己。

一番心理挣扎后,**战胜了羞涩,将香水瓶抽离自己的身体放回原处,把那一根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抓在手里,那东西也是热热的。

“舔它!”

他发出命令。

充满磁性且不可抗拒的嗓音,于是,自己妖媚着将他含进了嘴里,像含冰棍一样吮吸着。

“宝贝,你真美!”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激情,轻声赞美着,低下头去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和**。

在品尝了一会那久违了的雄性气息后,自己将其吐了出来,只见棒身上青筋突起,像结痂的树根,很丑陋,也很诱人。

“来吧,进来日我!”

自己向他勾了勾手指,就好像白骨精那般轻轻地一勾就勾走了唐僧。

是的,他就是被勾起了**的色鬼,跨进浴缸,将自己的两腿抓住分开,看着自己那红润的花儿在水中荡漾着,看的眼都直了。

不由得一阵满足,娇笑道:“小傻瓜,还愣着干什么,快用你的大****我啊!”

听到自己的柔柔浪浪的要求后,他跪到了浴缸中间,压着自己的身子把硕大插进自己那极度渴望的,水汪汪的桃源深处,要是浴缸有游泳池那么大该多好,我们就能在水里翻滚了,他狂送猛插,力量大的让人难以想象。

自己唯有绷紧了双腿,紧紧夹祝蝴的臀部,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只觉得身体里一缕强烈到极至的快感冲击上来,就如决堤的洪流那般,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得到了满足的释放,在爆炸般的喷发中雀跃,欢呼,过后又灰飞烟灭。

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哗哗的水流的满地都是,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一只手还紧握着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香水瓶。。。。。。。

“天,怎么老是想到他,怎么了?怎么跟魔障了似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幻境里见到这个男人了,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他的脸庞,他身上的肌肉,甚至是他的那东西在梦里都清清楚楚,就活生生地躺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赵淑艳从幻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羞臊在脑中一遍遍盘旋,她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为什么,可回应自己的只有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盘旋在脑海中的那根硕大,和。。。。。。

抓疼了

县城,一幢大厦的单身公寓里,周围都是低矮的居民楼。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身边还有一个漂亮非凡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把女人的衣服给脱了,女人性感的身体在我的眼前晃动着,丰满的**上熟透的水蜜桃,仿佛风一吹就要往下掉一般。

捧着女人的胸脯,我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上面,尽情品尝着女人的**,然而,我却感受不到女人那滑腻的乳肉,也闻不到那诱人的**。

女人勾起一条腿,抱着我的身体尽情的扭动着,红嫩的肉缝夹着我的分身进进出出。

我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这种姿势自己还能看到女人的私处,为什么明明看到女人在套弄着自己的东西,而我却没有那本该有的快感,于是就抬起头去看着女人,但分明能看到女人的上半身确实在疯狂的扭动着,还张着嘴巴大声叫喊着,我却什么也听不到。

后来,女人倒了床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看到女人人的下身处有血流出,女人嗔怪着骂我,说我乱捅,弄破了她的后面。

我没有管,压在女人的身上又忙活起来。

突然,彭农山,不,又好像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眉宇间却又还有着一些韩敏的模样,但就是想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来,男人出现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把冰冷的砍刀,嘴里喊着狗男女朝我和女人身上砍来。

我大惊失色,抱着女人在床上翻滚,却怎么也翻滚不动了,一看,自己的一条小腿已经掉落在地板上去了。

啊!

我大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全身汗淋淋的。

新东派出所的一个单间里,我度过最漫长,最黑暗的一个夜晚,还在早间做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又渗人的梦。

因为昨晚喝的实在太多,所以直到第二天仍是没有彻底的醒酒,手机在昨天夜里的慌乱中早就丢了,由单间窗户斜射进来的太阳光线,以及外面不时传来的警笛声和嘈杂的人流声,能判断出一个新的工作日开始了。

在将我带到这鬼地方里后,他们仅是在昨天夜里简单的审讯了下,其实只能算是验证和询问了几个问题就完事了,而我在半醉半醒中也全都回答了,至于嘴里说的跟心理想要表达是否有出入就记不得了。

刘峰到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经过了上午十点半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刘正刚,原来早上醒后给我电话想和我说施工队的事情,可打了几次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就直接拨到了家教中心去了,一问才知道我在派出所里,连忙联系刘正刚想托他打听下我此刻的状况。

刘正刚在电话里一听,也确实够意思,向上司请了个假就和刘峰来新东派出所了,都是警察,他在这里找到和自己在同一警校念书的同学简单的说了下情况,亲友探访无可厚非,何况我的“强奸犯”的罪名也还没有真正的给坐实了,还能送个顺水人情,同学就安排了他们两个和我见面了。

我简单的把昨天夜里的自己能记住的情节一五一十的和刘正刚说了,刘正刚听后想了下,点了点头,道:“要真如你所说的是仙人跳的话,就好办了,这么吧,我来安排。”

大约两个半小时后,也就是下午一点多些的时候,事情就有了眉目,刘正刚和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稍微比他单薄些的警察一同进来了。

进来后,刘正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弟,搞清楚了,确实是有人在故意搞你。”

原来他的同学让同事先是把那一对男女狠狠的吓唬了一顿,刚开始的时候,对方还真的蛮硬气的,一口咬定我就是酒后施暴,死不改口,见这样不行,就又将两人分开审问了,还堆那男的使用了点损招,结果那男的就彻底招了。

“是吗?什么样子的损招这么厉害?”

我问道。

刘正刚和自己的同学相望,嘿嘿一笑,道:“断子绝孙的事情,呵呵,不过不是人去搞,而是让一条大狼狗。”

见我似懂非懂的事情,

而他们两个许是想到了那恐怖又好笑的场面,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以后再告诉你。”

接着,刘正刚又告诉我是一个中年女人指使那一对男女设套陷害我的,那个中年女人是在网上看到那对男女中的男的求职信息后主动联系了男的,许诺男的事成之后给他五万块钱,并首付了一万块钱的信用金,中年女人和男的联系的时候用的手机卡申请时候的用的身份证也是假的,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而且她在和男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郊区,又是戴着墨镜,那个路段又根本没有监控用的摄像头可去调取视频。

这时候,刘正刚的同学接过了话茬,道:“唯一的有用的信息是那中年女人开着一辆白色的没有牌照的凯迪拉克越野车,身高在一米六四到一米六六的样子,穿着和打扮均不俗,很有气质,哦,对了,男嫌疑犯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中年女人在和他接触后离开的时候,男嫌疑犯发现那女的耳后往下接近肩脖的位置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

有一颗红痣?在耳后往下接近肩脖的位置,米粒大小?

我努力的在脑海之中去搜索,猛地激灵了下后,闪出了一个人来。

(2)

在见已经帮我洗脱了罪名,又客套了会后,刘正刚就回自己的派出所去了,而刘峰也一个电话被他老爸给喊到地产集团去了,我则是留在新东派出所配合警察做程序上工作。

娘的,臭娘们跟我玩这个。

我在心里一边骂着,一边走出了派出所,刚出大门没多远,就碰到了一身警服打扮的梅丽慧,自从上回被贺丛林和陈胜阴整让她误打误撞的搭救后,就一直没再见过,我是谨于她的心机和副局长气场下的压迫感,想来她也是得到了自己想得到得,和李姐以及赵淑艳搭上关系后,也不再觉得有什么和我这个平头小民有什么交集的必要。

不过她显然还记得我这个人,在看到阴沉着脸由派出所出来后,嘴里“咦”了一声后,道:“这不是小林吗?你怎么,又有出什么情况了?”

既然她主动打了招呼,我才不得不变换着自己的心情,笑着迎了上去。

原来她是来下面派出所视察工作来的,在得知我还得走不短的距离去坐公交时,刚巧赶上顺路,就让我上了她的车要捎我去家教中心。

我们两个坐在车后排座上,想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吧,车行了很远,司机,我,和她,三个人剧都是沉默不言。

车里显得很是压抑,不知道过了多久,梅丽慧突然开口说话了,道:“真是那回事?”

“嗯?”

我正担忧着发生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后,在那一块现在肯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对家教中心的影响肯定不小,没想到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没反应过来。

“就是仙人跳的事情,说说,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梅丽慧重复道。

“哦,这个啊。”

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这个,我不由得有些羞臊,可又碍于她的警察局副局长的惯有的威严,便不得不期期艾艾的,在刨去细节后,简单的说了个大概。

说的时候,因为不敢去看她,把头别向车窗外吧又显得很不礼貌,只好把头微微低着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脸。

她的身材很棒,有几根发丝垂到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饱满的胸部在警服下轻轻起伏着,腰臀以美妙的弧度延伸到浑圆修长的双腿,透过绷紧的警裙,可以想象那里面藏着的是何等诱惑。因为是坐着的姿势,她的警裙裙摆有一些往上,露出浑圆的大腿,隔着一层肉袜可见雪白的肌肤!

因为车上的空间不大,由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和成熟女性特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后,随着时间的流动,变得越发的浓烈。

看着,闻着,不知不觉,让人觉得小腹下有一股热流在蠢蠢欲动。

“就是样子的。”

我低声道。

听完后,梅丽慧用有一些威严,又像是似笑非笑目光直视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最后,笑道:“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往后注意些,呵呵,不过倒是让你平白无故的来了场艳遇。”

我一愣,在我们少的可怜的几次接触中,她还是头一次和我开玩笑。

“呵呵。”

我唯有加以傻笑了。

忽然,车急速的转了个大弯,刹车声剧烈的响起,梅丽慧本能低呼一声,随着惯性扑向我这边来,我的头也撞到了车窗,我们两个没有注意外面,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待到车子停下,我忽觉的胯下一阵剧痛,原来梅丽慧的手刚刚好正抓着自己那微微有些在状态的分身,到底是警察出身手劲很大,这一抓让我只觉得是痛彻心扉。

梅丽慧是过来人,在听到我的惨叫声后,当然也知晓自己手里抓捏的是什么,连忙松开手,坐直了身子,神色在第一时间慌乱下后转瞬就恢复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问前面的司机是怎么回事情。

而司机也正把头探出车窗大骂着,听到梅丽慧询问后,就道:“刚才对面一辆本田好像失控了似的向我们驶来,近了后才打了个弯,我只好。。。。。”

梅丽慧听后,摆了摆手,道:“这样啊,算了,赶紧去开发区。”

说完,又扭头问我道:“小林,你是在前面那个路口下吗?”

权力是毒药,地震之酝酿

回到家教中心后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肯定是昨天夜里被人在混乱状态下给顺手摸走了,我用座机尝试着拨了下,还依然是在关机状态,只好凭着记忆一一的打过去告诉他们说自己的手机丢了,如有什么人提到借钱之类的千万别上当。

值得一提的是,在拨给林琳的时候很是尴尬,因为接听电话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外甥女巩新新。

我刚叫了声宝贝,那边就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好的这么亲热啊,我姨不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怎么,想她了,还是想和她。。。。。”

巩新新故意以一种暧昧至极的语气道,还加上了个不禁引人去联想的省略句式。

想到两个人都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自是窘迫的不行,后悔怎么不待确定正主后,上来就腻上了呢,支吾着下面不该说什么好了。

倒是巩新新很放得开,调笑了几句后,就道:“行了,别墨迹了,还一个大男人呢,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行很野的吗?这会咋了,老虎变猫了?呵呵,我姨在洗澡,刚进去没几分钟,说吧,有什么事情我替你转答好了。”

我心想林琳让我搞装修赚外快的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就推脱说没什么事情,两个人又简单了聊了会,估摸着林琳快洗完了就挂掉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回到住地取钱后又去买了部手机,因为当初电话卡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理的,所以在补了张后就可以了,号码没变。

晚上大约九点钟的时候,我正在家教中心里忙着,林琳的电话就来了。

“下午打我电话的?今天上午怎么没跟我联系啊,我一直在等你电话,打过去就是关机。”

林琳的语气里有一些微微。

我解释了过后,林琳在那头“扑哧”一声笑了,道:“在号子里呆一夜舒服吧?就得这样整你,谁让你那么色,我就不信你当时就受不了非得去碰人家?”

“得,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您老还没听明白吗?我是被人陷害下药啊,你以为我想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啊?男人都是那德性,成天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当时你捞着那么好的机会心里还不乐疯了才怪,对了,那女的干净不干净,不会给你传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吧,我可告诉你啊,以后你少碰我,哼。”

“我去,告诉你,赶明儿个我就去把你给办了,你又能怎么着?”

我色色的笑道。

“你敢,看我不把你那玩意给切了。”

两个人在拌嘴中又调笑了会,才谈到正题上来。

“施工队已经联系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工,我明天先办执照和税务登记,註册要用的和租办公地方的资金我勉强能筹足,可前期购买材料。。。。。”

我有些为难的道。

“那就好,至于说前期运作的钱我会给你周转的,等所有的手续都办理好了后你就给我电话,我让下面的人跟你商谈好了,至于说地板以及粉刷的涂料的供应方面,有人已经选好了供应商,到时候会和细谈的。”

林琳想了下,说道。

果然你们都准备好了,有猫腻,我虽是笑着的,然却仍是以一种很坚决的语气,道:“地板砖和涂料上必须由我选择,否则的话,质量以及别的方面若出什么问题的我不负责,我可不想留有什么后遗症,再说了,这事情是由你在中间牵线搭桥,若是以后有什么差错对你也会影响的,不是吗?”

其实我自己对地板砖和涂料的好坏那一块根本就是门外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刘峰那家伙给我把关,质量上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林琳沉默了一会,道:“好吧,就依你。”

我稳了稳,给自己打了下气,说出了至关重要的那一点,道:“亲兄弟明算账,一点也含糊不得,现在我们谈谈最关键的,利润怎么分配吧。”

见我已经先抛出了这话题,林琳顿了下后,也就直面面对了,回道:“这样吧,你没出一分钱,我呢则是因为不方便出面,相信你才找的你,当然了,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考虑,你多辛苦点,给你百分之十五的分红,也就是说,这个活下来你能拿九十到一百万左右,怎么样啊?”

“啊,这么多?”

林琳想必是早就料到了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笑着道:“别担心,所有一切都会是按正归的程序和渠道你办理的,也就是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只要质量上不出问题。”

我犹豫着,刚想问她能分多少时,虽说这样很不礼貌和不近人情,毕竟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可还是在帮自己,还有的就是,根本不能担保她会告诉自己或者说真话。

她自己先说了。

“小不点,别想多了啊,呵呵,实话告诉你吧,这事虽说是由我张罗和在中间来回串串,可拿不到多少报酬的,也不想去拿,为别人铺路罢了。”

后来,她又略有深意,轻轻的点了我几句。

(2)

午夜,“水榭花都”,新海最高档的别墅区,一栋别墅里。

过了许久,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小保姆估计两人都不在意自己了,便轻轻地打开了门,一阵呻吟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声顿时传了过来。

她微微探出头看向客厅,客厅里的一幕把她给惊呆了。

客厅里的灯光有一些昏暗,美丽的女主人正趴开了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原本披在身上的开衫已经脱下,扔在一边的沙发上,睡裙被男人的手掀起,露出半个洁白的臀部,有两只大手正在女主人的臀部上揉搓着,挤压着,女主人随着男人的节奏轻轻起伏着身子,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那原本就婀娜的身姿此刻变得更是妖媚,让身下的男人忘乎所以,中年男人的头完全隐没在女主人人的胸前,就好比是一只贪吃的獵狗深埋在猎物的肚腹中。

看到眼前这一幕,小保姆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原来她这个女主人真的有情夫。

女主人三十出头,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有情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看到这一幕,小保姆的心里头隐隐有一些害怕。

倒不是因为自己撞见了女主人的奸情怕被其知道而害怕,其实女主人性格很好,温柔,形象也很高贵典雅,根本就不是一心狠的女人,让其不安的是,虽然距离有些远并且光线微微暗了些,可她还是在男人那么几次的抬头时看清了那中年男人的面貌,和那个陌生男人给自己的相片上的人很像,正是那个经常出现在新海新闻节目上的人,一个大官。

小保姆是一个星期前让女主人由招工市场领来做保姆的,专职照顾一五岁大点的男孩子,但就在三天前当她到菜市场买菜的时候,突然被两个陌生的大汉给绑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并翻出了她的身份证,在威胁了她一番后,其中一个人就给了她一张相片,要她密切注意自己的女主人,一旦发现相片中的男人出现后就告诉他们,而且,她还在那两人的胁迫之下,于女主人出门的时候,以修理水管子的理由,让其中一人来到女主人的别墅里在大厅的吊灯上安装了一个摄像机。

“啊。”

女主人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

小保姆朝她看去,只见男人的手用力掐着女主人的臀部,白花花的臀肉从男人的指间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气球一样,女主人修长的双腿绷紧了,膝盖处因太过用力而深陷进默绿色的沙发里,白亮的肌肤和默绿的沙发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

女主人低着头,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双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

中年男人抱着女主人那性感的臀部,感受着女主人下身的紧缩,蠕动与润滑,他低着头,用脸在女主人人的怀里磨来磨去。

也许是女主人的臀部太过浑圆饱满了,她的那地方看上去深埋在她的双腿间,因为角度的关系,小保姆看不见女主人那里的样子,但中年男人的东西此时此刻正深深地挺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女主人似乎有一些受不住,像起身逃离,绷紧的身子向上挺起,连脖颈也微微后仰。

在那一瞬间,小保姆终于看到了中年男人的黑黑的东西正泛着水一样的亮光,由女主人的身体里露出了大半,接着,女主人的身子又突然坐下,那接合处又变得模糊起来,连着中年男人嘴里都发出了欢快的呻吟。

小保姆不由得浑身燥热,她和自己那在超市打工的男友也有过**,下身里渐渐的湿热起来,她忍不住隔着裤子掏摸了下。

再看女主人的时候,女主人双手正用力压在中年男人的肩上,绷紧的身子耸动得越来越快。

而男人的双手也离开了女主人的臀部,伸进了她的睡裙里,睡摆落下,遮住了女主人的臀部,也遮住了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但两人的动作却更加激烈。

小保姆虽然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从两人身体的变化上可以感受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中年男人的大手在睡裙里抚摸着女主人光滑的后背,就像是他自己在摸一样。

女主人突然伸手拔掉了头上的发簪,乌黑的头发顿时如黑色的瀑布飞洒开来。

两人疯狂的扭动着,喘息着。

“小敏,快,我要来了!”

男人发出低沉地叫喊,能听出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好像刻意控制着自己。

小保姆知道男人是在顾忌着什么,或许就是在顾忌自己这个打工妹,小保姆。

“嗯,爸,我也要来了。”

女主人疯狂扭动着身体,美丽的脖颈高高扬起,晃动的头颅将黑发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

爸?

小保姆的脑子一白空白,难道说女主人的情夫是她的爸爸?她又想起了那个陌生男人对自己说的话,说女主人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她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女主人的情夫是她爸爸的话,那绝对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难道她们真的是在**吗?还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现在有许多情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欢爱的时候喊爸喊妈的,很刺激。

其实自己的男友在那个时候也会胡言乱语的,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些羞臊,甚至是很恼怒,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接受了,到后来还觉得会很刺激。

可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她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

小保姆背靠在墙上,客厅里也平静下来,显然女主人人和中年男人已经完事了,她又探出头去,只见女主人已经从中年男人身上下来了,但仍还是侧着身子,依在男人的怀里,那中年男人也低着头。

算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要顺利的完成了陌生男人交给自己的任务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就不会有麻烦了,至于说中年男人和女主人到底是不是父女关系由他们去好了,世界上本就稀奇古怪的,什么事情没有?

小保姆正想回房去,却被两人的谈话吸引住了。

只听见中年男人对女主人说道:“小敏,还是你最好,只有和你玩角色游戏的时候才像,跟真事似的,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完全放松,还有,我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对你才能全部倾诉。”

果然是在玩角色游戏,不知道为什么,小保姆听了后心里轻松了许多,许是因为和蔼的女主人对自己不错,许是为自己配合那陌生男人来监视她的内疚,虽然自己是身不由己。

女主人好像并不领男人的情,哼了声,说道:“你现在一个月来看我和儿子几回?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只怕都在那老狐狸精身上吧?她可会保养的紧,看着还很带劲,还有了,反正你又不是我儿子一个儿子,是吧?”

听到这句话,小保姆可以确定女主人是中年男人在外头养的小三,想到女主人高贵典雅的风姿,温柔可人的举止,心里就有一些为她感到惋惜。

仍旧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保姆却又对女主人并没有多少鄙视,也许这一个多星期女主人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太好了,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维护她。

中年男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现在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精力,再说她在我那儿也是个幌子,要是没有她,别人会怀疑我的生活的,我不能常来你这里,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小敏,这你可冤枉我了,女人方面,我承认是有些问题,但问题不大,说句不好听的,下面的一些比我低职位的干部,身边的女人都比我多多了。”

“那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小敏,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些话我只能对你讲,这阵子我觉得我身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让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如果那样,干脆早点退了,我们现在的钱过下辈子根本不成问题。”

“不,我不甘心,我绝对不能输给别人,想搞掉我,还没那么容易。”

女主人听了有些吃惊,问中年男人谁想搞他。

中年男人说年前的时候教育局局长卷了一大笔款潜逃,这事让他身上的压力很大。

女主人人不解,问道:“教育局这一块也不是你分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笑了笑,说道:“其实,这本就不是教育局局长卷款潜逃的事情,这事对我虽然有些影响,但还算不上事。你知道我现在正大力推进全市的三环路和绿化建设,尤其是,哎,很复杂的,你一个女人家不懂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到底是姓刘的还是姓彭的要搞你啊?”

女主人想了想,问道。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啊,现在那人已经潜逃,所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的,谁也不知道,哼,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想搞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在这里经营了五年了,不会这么容易败的。”

说着,中年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狠狠地光芒来。

也许新海的官场即将迎来一场地震早就在酝酿之中了吧,小保姆心里想着,自己虽懂的不多,却毕竟已经是走入社会的成人了,

(3)

尽管洗清了冤屈,拨开了云雾见了日月,并且刘正刚还让人帮我在那一块地区传话说我是被人陷害的,可还是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名声坏了,预料之中的,又不可挽回的失去了很多生源,连那些晚上来接孩子的家长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怪怪的。

这也正印证了那一句话,在如今的社会里,到处都是豺狼,那些太过软弱和低能力的人早晚都会成为猎物,因为那些豺狼也要生存,它们在时刻的窥视着身边的肥肉。

于是,在心里对那个女人的狠也愈加的强烈了。

性感的小野猫

几天后的下午,一切手续都办理好了,正要通知林琳的时候,李姐的电话来了,让我赶紧去她的公寓去。

到了后,我敲了敲门,但门是虚掩着,手刚一碰上去就开了,房间内静悄悄的,前后的窗帘都拉上了,没有一点的光线。

“姐,你在吗?”

我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联想到刚才电话里她那急迫的语气,心里不禁的一动,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便带上房门想去开灯,然而,一步还未迈出,就觉的脖颈处一凉,一个坚硬冰冷的铁物顶在了自己颈后。

我惊呼一声,道:“是谁?开什么玩笑?”

但身后那人却是全无声息,还猛的用膝盖一顶将我顶到了墙边,接着,就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索,摸着摸着,就落在了我的胯下,并一把攥住了我的分身。

晕,难怪那么熟悉的香水味道。

于是,我也不想再任其摆布了,转身就抱住了那个人,对着其臀部就是重重一下子,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又富有弹性,不是李姐还能是谁?

“搞什么飞机,装神弄鬼的。”

我笑着道,手上没停下去揉捏那臀部上的肉。

李姐笑着偎在我的怀中,道:“不好玩,这么容易就被你揭穿,哼。”

“切,也不闻闻你身上有多么的香,还有,演技也太次了点。”

我摸到开关,打开了灯,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李姐不着脂粉,头发梳成了一个马尾,穿着一身黑色连体皮衣,没过膝盖的黑色长靴,那皮衣宛若就是第二层肌肤,把完美诱惑的身材裹的玲珑剔透,手里还拿着一只红色的皮鞭子。

“老姐,你这是弄的哪一出?这一身打扮很熟悉嘛,在哪个成人论坛上见过几回,也太那个点了吧?”

“哪个了?人家就是想扮只性感的小野猫嘛,谁让你这么久不和我联系,肯定是把我给忘了,哼,所以才穿上这样一身行头来,怎么样,性感不,诱惑不?”

“怎么会呢,这几天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忙不过来,这才没有给你电话。。。。。”

未等解释完,李姐已经用嘴唇把我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这一吻,开始的时候还算温柔缠绵,到后来就变得狂野奔放了,好像都想把对方吸到自己的体内一般,直至两个人的大脑里缺氧了才分开,喘息不已。

李姐的小手抓住了我的硕大,双眼欲光满布,媚笑道:“小色狼,我想死你了,真想把你从头到脚全都塞进我身体里算了,走到哪里都带上。”

而此刻,我也早已是经**澎湃,一把抱起她就扔到了客厅里最近的一张的单人沙发上,手忙脚乱的去脱她身上的皮衣,因为太急切和慌乱吧,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正解处,李姐媚笑着指了指自己领口的位置,我仔细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斜地里有一个暗扣,下面是一行拉锁,把拉锁轻轻划开,里面竟是真空,那一对坚挺丰硕的**立马就挣脱了束缚弹跳而出,**外溢,诱惑非常。

这是何等的让人心醉,不带一点的思考和犹豫,我就把自己埋在了那**之间,舌头画了个长长的圈,红色的蓓蕾如熟透的樱桃俏立着,嫩滑,香甜可口,加之那阵阵的体香钻入鼻内,催得人热血沸腾,胯下的分身像铁棍一般坚挺,当我要把这具诱惑人的罪魁祸首给从连体皮衣中剥出时,又遇到了麻烦。

皮衣穿上去后是非同寻常的诱惑人,却也很难脱,还有的是李姐的臀部又肥又翘,脚上又蹬着长靴,皮衣卡在了腰部,一时间,我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李姐腻腻的笑着,拉住我的手牵到了自己的摇下胯间部位,

我不接,然刚一触手就摸着了两片湿漉漉的嫩肉,低头一看,原来皮衣在胯间的位置有一道细缝,将那嫩肥的花瓣恰好完整的露了出来,此刻,那花房之门闭合着,渗着少许的**。

“小色狼,喜欢吗?”

李姐眼眸含春,脸颊被体内的**烧的晕红。

“不喜欢,太淫荡了。”

我说着反话,手指头在那两片花瓣之间不停的滑动着。

“是吗?那你为什么硬的跟铁棍一样呢,还热的很?”

“因为里面有岩浆,是火山,要爆发了嘛。”

“什么?火山要爆发了?那意思是岩浆多到不行了?”

李姐喘息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竖起,手牵着我的硕大把蘑菇头顶在了皮衣的缝隙处,调戏着那湿润的花瓣,刚一碰上去,那花瓣便像蚌壳一般,一口咬住了蘑菇头,扯着它就向花房的深处插去,一路上艰难险阻,堑岭沟壑,里面的嫩肉左一吸又一允,待到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蕊,我们不约而同长长呻吟了一声。

我调整好了位置,腰胯耸动,不停的探访着那一股幽深。

李姐则是扭着腰腹有力的迎合着,胸前的两座雪白的乳峰映衬着黑色紧身皮衣,平添了几分诱惑风情,本就修长的双腿腿配上长靴,还有圆浑弹性的臀部,所有的一切,都激的我的**仿佛是燃烧起来的油田,全仗着胯间的那一根去发泄了,于是越插越快,疯狂的击打着那花蕊,而李姐也丝毫都不甘示弱,圆臀仿若被充了电的马达一般,挺迎摆磨,扭旋。

房间里尽是激烈战斗的声音。

在我的征伐之下,李姐的**流的越来越多,那妙处温热非常,并且里面的嫩肉蠕动的也越发频繁了,这不禁让我舒坦险些就爆发掉,我可不想这么快的就缴枪,便只好将分身每每都只送进去一半,可仍然是快速的的用蘑菇头去刮着里面的层层肉壁。

刚开始李姐还没什么大的反应,可没过多久,她就疯狂的扭摆了起来,下身还用力夹了几次,但我存心的想去逗弄她玩,总是不让自己的东西完全的深入进去。

“坏蛋,小色狼,用力点嘛,好哥哥,求你了,啊,哦。”

情急之下,她突然的坐起身子,一把将我按倒在了沙发上,并把那只红色绒绳辫子给抓到了手上,轻轻的甩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下,咬着牙齿道:“小色狼,甭想老娘今天能轻饶了你,哼。”

说着,翻腿骑到了我的腰间,一手握住我的分身,只在自己那里磨了几下,就塞进了她双腿之间,用力一坐,肥嫩多汁的私处瞬间就再度吞没了我,这一坐很狠,很用力,直接给坐到了最深处。

“哦。”

李姐长长呻吟了一声,脑袋向后挺去。

我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火热温软又有活力的物内,里面似有千万张小嘴在蠕动着舔允着,美妙的让人有飞上了云端一般。

但我还有别的更多的奢求,一手抓着一只那双雀跃不已的小白兔,忘情的揉捏着,白嫩的乳肉由指缝溢出,看上去又像是刚出笼的大馒头,让人按捺不住想去吃上几口,然我刚抬起身就被李姐给按了下来。

李姐又调整了下姿势,双腿叉开,两只长靴踩到地毯上,花房里的花蕊裹着我的蘑菇头,圆臀前后左右旋转研磨,艳丽的脸颊上满是酡红,她轻咬着嘴唇,臀部越动越急。

我想留住这样的美妙感觉,唯有强自忍耐着,几乎丧失了抵抗之力。

李姐骑在上面狂癫狂摇,大起大落,身上尽是汗水,沙发“吱吆,吱吆”的响个不停,仿佛随时就会被蹂躏坍塌掉一般。

而我则是再也控制不住,似乎下一刻就会要喷发,咬着牙在苦苦支撑,后来,眼见是不行了,猛地,把李姐给顶了下来,躺在了地毯上,单人沙发“哐啷”一声侧翻过去了,撞倒了附近的落地灯,连带着玻璃茶几,咣当咣当,也不知都弄翻了些什么东西。

然我们正战的激烈,耳中听不到别的,一会是我在上面将李姐压在了身下撞击,一会又是李姐反客为主又骑到我的身上套弄,就那样,两个人不停的变换角色,翻来覆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又到了卧室的床上,变成了李姐跪伏翘着圆臀让我在身后的姿势,其实,这也正是我和李姐在一起的时候最喜的体位,因为她的臀部真是太诱惑了,圆翘肥嫩,撞上去软滑中又带着弹性,简直让人舒爽得无法用言语文字去表达了。

在这个姿势下,李姐虽然是处于了被动的地位,然仍是摇摆着丰臀前后晃动,那皮衣的细缝此刻已裂成了一条大口子,只见肥嫩水润的花瓣紧紧的包裹着不停进出的硕大,无比的**。

到后来,我猛地抱起了她的双腿,架到我的身体两侧,于是,李姐的身子就悬到了空中,只好双臂撑在床上,我又是一顿猛抽猛送,这时间,李姐是全身无一点的着力之处,只得被动承受着我的撞击,片刻后,就已经是呻吟成了哭音。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子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音量很大,李姐听到后,因为扔在情动中的缘故吧,迟疑了下,要不要去接,但那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示意我停下来。

接的时候,李姐的脸色一直在变化,完后,神情更是很凝重。

“有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李姐不会这么一副样子。

李姐笑笑,走过来紧紧抱着我,吻了又吻,道:“对不起,小色狼,我现在必须去港口一趟,晚上再回来,等我,好吗?”

(2)

出了公寓后往前四五里路的样子有我回家教中心的公交线路,因为先前来这里时,听李姐电话里的语气很急切,我以为有什么事情就没有骑摩托,直接打的过来了。

车上,李姐的脸上仍是整片的红晕,痴痴的望着开车的我,满含春情的腻声道:“小色狼,怎么变得越来越狠了,都受不了你有点。”

“别介,你这是夸我还是怎么的啊?反正我听着是很受用的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你有急事,留着以后再说吧,否则我又会变成野兽了把你给吃了,看你还怎么去港口。”

“哼,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老娘是让着你罢了,小样,还登鼻子上脸啦?”

“哈哈,谁让谁晚上就知道了。”

“对了,这几天我想换个发型。”李姐由车内反向镜子里的看着自己,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大波浪,喜欢吗?”

“啥,大波浪?”我握着方向盘,手指弯了弯,嘿嘿笑道:“嗯,很不错,我喜欢大波,浪的。”

“净想那些,正经点儿!”

李姐明白我是另有所指,瞪了我一眼,道。

“切,刚才某人光着屁股乱叫唤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正经点儿?”

我嘴里依然是不饶人。

“你啊,真是缺德到极点了。”李姐笑骂了一句,道:“造孽,我怎么偏偏就看上你,着了你的道了呢?”

我还是看着前面的路,嘴上逗着她,道:“瞎了你的母狗眼了呗。”

“呸,你才是狗!”

李姐狠狠掐了下我的胳膊。

“干嘛啊?”我的胳膊上一疼,叫道:“没看我正开车呢,你想咱们美名万年红啊?一对奸夫淫妇身体上满布着偷情之后的骚味,因玩的忘乎所以了,双双毙命于一场交通事故中?呵呵,我是没啥的了,光棍一条,您老可是有身份的人呢。”

“你这。。。。。”

李姐本还想再骂几句,听了这句话后,“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恶狠狠的道:“你真是个讨厌的小混蛋。”

“再说了,我要是狗的话,物理类聚,那你成什么了?小母狗?不对,不小了,该是老母狗合适些,哈哈,哎吆,哎吆,别,不要再掐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昨夜里的那个人的不是她?

在公交车上我拨通了林琳的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她说自己此刻在省城参加一个会议后天回新海,挂了后,忽听后座有人喊道:“林飞,林飞。”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众面相,只觉得真有些眼熟,就是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现人家能认出自己来,而我却糊涂着,便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道:“你是,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还有些不太舒服,这个。。。。。”

对方理解的一笑,道:“狗肉馆啊,想起来了吗?”

“哦,是张哥啊,看我这脑子。”

我一拍脑袋。

两个人就相邻着坐到了一起聊了起来,这人名叫徐世发,在新海发电厂工作,因今天是周五,现是去市区的小学接儿子要到开发区去和在那里工作的妻子团聚的。

徐世发完全就一知识分子的典型,但很健谈,人也爽快,我们聊了一路,在我下车的时候互相还留了电话号码,相约有时间再聚在一起大喝一场。

回到家教中心后,我也没什么事情,百无聊赖之际,突然想到前几天刘正刚帮自己的事情,一直还未有所表示,便拨了个电话过去,第一次没人接听,正在我犹豫着是不是再拨一次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回了过来,在得知我想大家出来坐坐的时候,刘正刚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连说不用太可气了,然在我的坚持之下,后来还是同意了。

“不过有一点可说好了,刘哥,可不准开车,我们都打的过去,不醉不归。”

“成,七点整,‘唐记野味馆’见。”

接着,我又联系好了刘峰和杨光,杨光那家伙嚷着说昨天才跟同事去了唐记,不如还去郊区的那家狗肉馆得了。

“**,爱去不去。”

我笑骂了声后,便不理他了。

(2)

晚上,刘正刚和自己的那个同事准时如约到了唐记,五个人开始胡吹海喝起来,酒席间才知道刘正刚的那个同事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就差一个姓字,名叫巫正刚。

几瓶酒下肚后,交情也拢的差不多了,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就此散了吧,有点早了些。而且看巫正刚那色眯眯的小眼睛,就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我顺势提议道:“还早着呢,挺无聊的,要不咱们去ktv玩会?”

巫正刚拍了拍吃的溜饱的肚子,道:“ 哎呀,这个回去玩了不行啊,老婆要发飙的啦。”

这时候,刘正刚笑骂了句:“得了吧,他们三个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你?色鬼托生的一个,走。”

(3)

出来后,我们拦了一辆辆出租车,五个人挤在一起朝步行街那边的一家夜总会去了。

夜幕下的新海灯火灿烂,霓虹闪烁,如一只喷吐硫酸的怪兽一般腐蚀,吞噬着各色的人等。

到了目的地,进了包间后,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点小姐,领班跟进后,笑盈盈的问道:“几位老板,欢迎来照顾我们生意。”

我淡淡的点下头,低声跟她说道:“ 这几位都是好哥们,也是有身份的人,给伺候好了有你们好处,给叫几个漂亮受看些的。”

领班心领神会,转身出去。

不一会出现一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我抬头一看,居然还有茹姐,不,是那曾与自己春风一度的杨澜欣,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翻腾,她还干这一行?而且还是在几家夜总会里走串场的?

心里想归想,面上却并没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用手一指,朝巫正刚他们笑道:“巫哥,刘哥,你们先来挑个吧!”

因为相较之他来说,我们和刘正刚又稍微更熟悉一些,出于礼貌的考虑,便让他先选了。

而巫正刚不知道是**熏心的缘故,还是酒后忘形了怎么的,也不退让,拔出了镶嵌在沙发里的的身躯,一双色咪咪的小眼睛扫了一圈,居然在杨澜欣的身上停了下来。

要是依我的本意,我是千不愿万不愿让他点杨澜欣的,因为我内心里有道坎,但是见他是非她不可的样子,于是也就心里一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谁谁吧。

接下来,刘正刚杨光刘峰,包括我也各自点了。

杨澜欣今天穿的是低胸的工作装,大红的旗袍,露出半个酥胸,一头长发就那么随意的的散落在胸前,脸上略施了粉黛,但是掩盖不祝糊天然的本色,盈盈一握腰肢衬托着肥瘦刚好又挺翘的臀部,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裙子旗袍是到臀部以下的,仅仅能完全遮到臀部,露出了白光光的大腿。

她在见到我的时候也是愣了下,然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作出一副没看到我的神态来,径直往巫正刚跟前走去。

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的出现,我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她的歌高亢,略带沙哑很有感染力。

巫正刚的手搭在她滑腻白皙的肩膀上,很不老实。

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依规矩,进来后又点了几瓶酒,带着情绪的喝酒是很容易醉的,有心事的我在与几人象征性了碰了几杯后,引得晚饭时候的酒也反了上来,搞的胃里一阵阵的翻腾,非常难受,我找了个借口说出去透透气,丢下了我点的那个不明所小姐,就跑出了包间。

包间外的空气比里面的闷热好一些,点了根烟,我倚在门口看着有点萎靡,却掩饰不住荒凉的夜景。

两支烟过后,醉意下去了一部分,回到包厢的时候,发现杨澜欣已经衣衫不整的被搂在怀里。

巫正刚的手在她双腿间摸索着,她似乎想躲开点,奈何力气没有蛮牛似的警察先生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肮脏的手在自己那里肆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经泛出了泪花。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头一疼,忽然改变了主意,端起酒杯不停的和巫正刚他们干杯,尤其以姓巫的为重点。

姓巫的酒量和我相近,不一会,当我感觉天旋地转的时候,他也坚持不住了,刘正刚也已经是舌头根子发短,人塌了下去。

我看时间差不多,就给杨澜欣使了个颜色,让她帮我扶着姓巫的往外走,走时,我脚底下也一个劲的拌蒜,她的身板根本就承受不了姓巫的那分量,压的俏脸通红。

好不容易在门口保安的帮助下,我们才将姓巫的和刘正刚送上了出租车,再告诉了两人的家庭住址后,扔了三百块钱给司机,让他一定要把两个人安全送到。

我没有和杨光刘峰一起回去,在和他们两个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就回转身子,朝吧台走去。

此时的我酒意上涌,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刚想弯腰吐,脚下一拌,就向地上倒去,一边的杨澜欣一看不好,上前便扶住了我,许是被她身躯一撞下的反应吧,“哇”一声就吐在她的身上,喷的她胸前满是污秽。

她“啊”的一声惊叫,然扶我的手始终没撒开,只是眉头皱着看着我。

吐完后,我觉得好受多了,但是意识却是越来越模糊,我掏出钱包,付完帐,也没管是多少钱,就在她的搀扶下往外走去。

可能是担心我自己回去不安全吧,杨澜欣为我打了一辆车,问了我的地址后,亲自将我送到了李姐公寓所在的位置。

醉意朦胧的我,在出租车上一遍遍的劝她要走正道,换份正常的工作,弄得前面开车的师傅不止一次的在反向镜里看我们。

到了目的地后,杨澜欣就回去了,拒绝了我递给她的打的用的钱。

(4)

恍惚的我摁了楼下的密码锁,门很快就开了。

迷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李姐将我迎进房间里后,忙前忙后的在照顾我,给我脱衣,脱鞋,然后就要走。

我一下拉住了她,然后,吻上了期待了一个下午加一晚上的嘴唇。

她的唇凉凉的,蛮滋润,就像果冻般爽口,她努力的想挣扎开,推开我,我却是越抱越紧,下午未能尽兴发泄的**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我的舌头想侵入她的牙齿内,却始终不能如愿,便野蛮的捧祝糊的脸,使她不能动弹,之后,在她一张嘴呼吸的间隙就伸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我的野蛮征服了她吧,渐渐的,她平息了下来,头也不挣扎,而且,还主动的张开嘴来迎合着我的舌头。

我的手在她不再挣扎后解放了出来,三下两下就把她剥了个干净,我的全身一样的脱的只剩下内裤,于是,她的身上剩下的就只有三点间的那几片布缕了,我们俩疯狂的舌吻,从床边滚到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灯灭了,我的头很晕,也顾不得那些细节,只知道发泄心里压制已久的**。

在黑暗里,我把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都拉扯掉,露出她滑腻的身体。

我的手在她**上肆虐开来,可以想到,她的**肯定是随着我的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但是,我又能感觉出她的**似乎比下午小了些,手感也比和以前不太一样,也许是酒后神经上有问题的缘故吧,我这么想着,一路向下,我疯狂的去亲吻着她的全身,从脸到脖颈,

从胸到白花花的大腿,都留下了我的吻痕。

她也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腻腻的呻吟声刺激了我,我倒手除去了自己的内裤,下面的分身早已涨的难受。

因为喝的太醉了缘故,我竟然找不到进去的路径,只是她两腿间左冲右突,就是找不到入口,顶来顶去,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洞就想顶进去,然她却娇嗔一声,道:“ 不是那里,上面点。”

说着,她伸出来牵拉着我的东西到了水渍渍的洞口,我顺势一挺,就感觉进入了一个桃源仙境。

在我插入的那一瞬间,身下的她哆嗦了一下。

此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那里的紧窄的更胜从前,蘑菇头被她身体里的嫩肉所紧紧的包裹着,就好像一颗水泥钉严丝合缝的钉入了墙中一样,于是,满脑子的**占据了我的感官,我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是想把心中这一股邪火发泄出去。

所以,一上来就是快速的抽送,没有怜香惜玉,没有婉婉温存,有的只是粗暴的追寻,肉于肉之间野蛮的碰撞。

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这更增加刺激了我的**,每一次进入都是全部到底,每一次拔出都只露出蘑菇头。

大开大合的动了一会,我觉得没力气了,速度也开始缓下来,分身所在的甬道也由原来的紧窄变的湿漉漉的润滑,进出已经不是那么费力气。

她在我身底下见我不怎么动了,知道我累了,就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躺下来。

在一番剧烈的运动后,我的头晕的更严重了,便摸索着翻身躺了下来,但连接两人的器官还粘连在一起。

她翻身坐到了我的上面,突然的坐入,我就感觉一下到了深渊的底部,感觉的自己的分身似乎触到了一个略微硬点的东西,刺激的我长出了一口气,她也舒爽的“啊"”了一声,然后,就是疯狂的在我身上扭动,她的下身像一有着非凡魔力的小嘴巴,不断吞吐着我,因为她是在上面蹲着,下体的肌肉都处于绷紧的状态,所以包裹着我的嫩肉也就更显得有力度了。

每一次的起落都会撸的我无比的舒服。

我的全身酸软无力,只有那个地方依旧坚挺,在她的不住套弄下,越发的粗大,在套弄了几十下后,她又变为了前后骑马状。

前后动和上下动的感觉真有着莫大的区别,上下动给你的是紧窄包裹的感觉,而前后动却是让你的东西始终在她的体内打摆子,当然了前后动还能摩擦她的外面,让女性更加的容易高-潮。

果然不到一分钟,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而我,也没控制我喷shè精的**,在她下身缩紧的时候,就抱祝糊的两瓣臀肉,将她搬向前来,用嘴含祝糊的舌头,狠命的向上顶了十几下后,下午没有发泄出来,一直积蓄到现在的精华深深的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释放完毕后,疲倦感席卷全身,我再无力气和意识去支撑我的身体,就沉沉得睡去了。

第二天,阳光照进玻璃窗内洒下一片明亮。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半多了,昨夜的疯狂依稀还残留有一点印象,但不是很真实,然在看到被我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床铺后,才明白不是梦。

我的头还在一跳一跳的疼,揉了会两边的太阳穴后,在被丢在地板的牛仔裤里摸出了手机,打开屏幕一看,满是未接电话,整整十二个,除了其中一个是杨光的外,其余是一个全是李姐打过来的。

看了下时间,是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到凌晨两点点,瞬间我就蒙了,昨天的这段时间我们俩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难道?

昨夜里的那个人的不是她?

电话之约

由李姐的单身公寓出来后,我没有去家教中心,而是直接回到了“玫瑰小苑”的住地,玲子和小秀都出去上班了。

给王强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说自己今天有点不舒服就不过去了,让他有什么事情的话可打打过来,之后,就将自己重重地摔到了床上。

昨夜和自己缠绵的女人肯定不是李姐了,那又会是谁呢?

难怪意识中,刚开始的时候她曾强力的抗争过,她既然能在那个时候在李姐的公寓里,肯定跟李姐很熟悉了,现在自己稀里糊涂的,甚至可说是带着强迫性的和她发生了**上关系,接下来她会有什么反应?

默默的隐忍了?

告诉李姐自己被我强暴的真相?

亦或是报警,让我这次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强奸犯?

今天注定是一个无比漫长的日子,躺在床上无数次的辗转反侧,无数次的睁眼闭眼。

闭上眼睛,任由雨儿和茹姐的娇媚的面容一次次的浮现,温软的细语,绵情蜜意。

还有雯雯的那张如我们见时一样美丽的脸庞在脑海之中萦绕,穿梭,瞬间填满却又最终消散,只留下一颗空心在冰冷的胸膛内老无所依。周雯雯,这个我曾用自己生命去全心去爱的纯净文雅的女人,却也正是她屈服于冷漠的现实的行为把我一步步推向无底的深渊。

李姐呢?不能说我对她没有爱,如果起先的时候自己只是迷恋她的**,跟与她在一起放荡时的激情的话,那么后来就不再是单纯的寻求刺激了,由性生爱是最合理的介绍之一。

至于说那已出国的于晴,她还在恨着我她的背叛吗?

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陷入了惶惶不可的纠结之中,到后来,已可说是有些精疲力竭了。

起身,去厨房打开电热水壶后,我推开推拉门,走到小阳台上,点烟,燃烧在手指间寂寞的烟挑动着这个躁动的世界,也不断迷惑着我眺望的视线。

眺望什么呢?

一整天,李姐都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就像这一切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我忍不住一次次地查看手机,依然没有消息,在浑浑噩噩中熬着,中午只干吃了一包方便面。

接下来的就是夜晚,我想自己也许得喝点酒,直到黑暗中的某个角落突然亮起,然后传来等待已久的短信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迅速从床上弹起,扑向那个光亮的所在。

果然是一条短信。

“小冤家,我自己在家,来吗?”

邹雁,七点四十九分二十七秒。

几秒钟前随手机灯光一同燃起劲力像流星一样坠入那个无底深渊,最终陨灭。

该来的总会来,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操,不管了,找人渣他们喝酒去。

“在哪呢,去巨龙?”

我有气无力的道。

杨光可能正在外头,周围乱糟糟的,听我这样说后,骂咧咧,道:“你小子早说啊,我正在楼下的小饭馆呢,炒饭估计马上就好了。”

“拷,爱去不去,你跟‘猴子’说一声,我手机电不多了。”

(2)

二十几分钟后。

“老大,怎么了你?这模样,不会是在哪个女人那里给累的吧,悠着点啊,色字当头可是一把刀呢。”

猴子猴子打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两瓶由家里捎来的五粮液,坐下后,望着我嘿嘿笑了,道。

“一边去,谁像你,再说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唧唧歪歪的,给老子倒酒,麻利点。”

我正不耐烦着,白了他一眼。

“小样,还不承认来,准事的,刚一见面的时候,我就纳闷,瞧你眼圈青黑,四肢无力,无精打采的,不是让哪个娘们给折腾的才怪呢,我看啊,肯定是被榨干了。”

杨光笑着,说完,扭头朝厨房的方向喊道:“老板娘,天热,先拿三瓶冰啤来,那个菜也快些!”

回过头后,发现我已将刘峰捎来的五粮液开开且正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他一把将酒瓶抢了过去,道:“你小子要作死啊,菜一个不上。”

刘峰也早看出了我今晚有些不正常,劝道:“老大,你不会是遇到啥烦心事了吧?还是咋地,有麻烦了?”

是摊上事了,可能还真的会有麻烦,可也不能和你们说啊,我在心里想着,脸上使劲挤了点笑容出来,好让自己上去没什么,道:“真没事,就是昨天夜里玩游戏给熬了,白天又忙,没捞着补觉罢了,崩乱七八糟的瞎猜了。”

“拷,我说嘛,都成国宝了,赶明儿干脆把你送到动物园去了,新海这边的气候养熊猫估计没问题。”

不一会,菜好了。

因为都熟了,所以说老板娘在上菜时瞧见桌子上摆了两瓶白酒,就和蔼的劝道:“怎么喝这多啊?多伤身体,你们现在年轻不觉得,等过了四五十岁后再想明白就晚了。”

“没事,阿姨,我们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杨光笑着道。

老板娘摇了摇头,走了,嘴里还小声的自语着:“你们这些孩子啊,身边一没大人看着就疯没边了,哎。”

几杯酒下肚后,那件事带来的阴影好像淡了些,三个人聊天的氛围和话题也放开了。

因为来的时候有些晚了,小包都有客人,我们便坐在了靠近门口的小桌上,有几个年轻男女,看穿着打扮估计附近哪一所大学的大学生,进来后被安排在了不远的一张大桌子上,他们点完菜后就在那里聊上了,什么学生会干部竞选什么谁跟谁好上了或者分了啦,但聊的最多的仍是网络游戏。

不过,我们还是听到了其中一个人说了句:“瞧见那桌上三位了没,他们喝的可是那品牌的五粮液。”

同伴问道:“刚进来的时候我也扫了一眼,是无量也不错,可不知道。。。。。。”

还是第一个声音:“得值这个数,这个数,知道吗?最起码的。”

可能他在向自己的同伴打着手势,果然,有好几个人都低呼了出声,其中一个女的还道:“老天爷,有钱人。”

他们说的这些都落入了我们的耳中,一开始还真没有注意,仔细看了后,杨光朝刘峰笑着道:“行啊,你小子还真舍得,不错,把我们真当兄弟了,呵呵。”

“谁说不是,哪像你们两个家伙,每次请客都是些。。。。。。”

刘峰也是一副很得意的神情。

“拷,对付你?二锅头就不错了,还想喝人头马尿咋的?”

我捶了他一拳,道。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酒是他父亲集团的一个下属,因感谢他父亲为自己的妻子解决了工作问题而送给他父亲的。

“其实那事我也知道个大概,那人的老婆长得很漂亮,但只有职业学校的大专学历,先是托关系进了h大附属一小当图书馆管理员,后来让那学校的校长给看上了,老是纠缠骚扰她,因舍不得来之不易的工作,那人的老婆开始的时候只好忍气吞声,是能忍就忍,能躲就躲,可图书馆就在学校,骚扰她的又是学校的校长,能避的了吗?”

“拷,垃圾。”

杨光义愤填膺的骂了一句。

“后来呢?”

“继续忍着呗,这种事情回家也不敢跟自己的老公说啊,弄不好还会让自己的老公误会说是她勾引人家的,而那个校长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拿住了那人老婆的心思,终于在一个周三的上午将那女的给霸王硬上弓了,这一回那女的没有再隐瞒,回到家里后就完完全全的都告诉了自己的老公,也就是那个人,她的老公是典型的知识分子分子,在公司是搞技术的,有那么点,是有些直了吧,当天就去学校将那个校长给揍了一顿,很自然的,他被拘留了几天,老婆的工作也丢了,可那个校长啥事都没有就挨了一顿胖揍,事后就被调到别的小学去了,最初是副校长,风声一过,立马就再被调走成另一个学校的校长了,知道为啥不?”

杨光本也就一耿直的人,问道:“为啥?上头有人?”

“不明摆着事吗?无非是上头有人,脚下有根,身后有背景,再不就是用人民币去咂,现都这样。”

我笑了笑,接道。

“飞哥说的对,听说那个校长的一个亲戚是教育局的领导,还是最主要的那几位之一,工作丢了,那女的学历又有些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求我老爸的,老爸看他可怜也有些同情,就把那人的老婆给安排进了公司当文员,就是这么个事情。”

讲完,刘峰自己也摇了摇头,对这个不公的世道很是感慨。

“操,奶奶的,难怪有人那样说。”

杨光一仰头,干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愤懑的很,道:“在那边,再大的官,和谁搓一顿饭,上班多看了女秘书一眼,家属用公车等等,这些小事一旦被曝光,他宁可辞职也不愿挨骂;而在这里,再小的官,即使贪了公家的钱,拉别人的老婆上了床,儿子开车撞死了人,赶饭局撞残了学生,强奸了幼女等大事一旦被公开,他宁肯挨骂也绝不辞职,这就是两岸‘要不要脸’的较量。”

“晕,你小子真喝多了?小声点,莫论国事,成愤青了?”

这时候,隔壁吵嚷了起来,扭头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大学生在大声争论着什么,好像还狠激烈的样子。

到后来,一个女的突然的站起身来,手指着其中一个男的,大声骂着。

“青青怎么了,跟你说白了,就是你来青青她今晚才不来的,你真他妈的操蛋,现在的社会就因为你这类人多得数不胜数才垃圾,都觉得自己很受伤,命运对自己很不公平,然后就逮着机会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想过,把自己曾经历过的痛苦拿给别人尝就有那么痛快吗?每个人都在抱怨社会怎么这样了,人心怎么这样了?可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是怎么做的,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每个人都做着刻薄的事,社会就不可能变温暖,每个人都自私自利,社会就不可能变公正,社会上就是因为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在嘲笑,怨恨别人的时候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操,人渣一个你就是。 ”

在爆了几句粗口后,女的扭头就走出了饭店,扬长而去,留下一桌子目瞪口呆的同学,而那个被骂的男的也是面红耳赤的。。。。。。

“拷,那个小娘们还蛮辣的,不过她说的也真还有那么些在理,呵,看不出,看不出。”

杨光咂了咂嘴,笑着道。

而我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因为杨光说在理的这一段话,和前几天谢晗雪数落自己的话是何其的相似,不禁重又郁闷了,雯雯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说真的与我没有一点关联吗?自己就没有。。。。。。

最最重要的是,她今后的生活会是怎样,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呢?

想到这,心陡的像是又落到了冰窟窿里一般。

一阵音乐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有电话来了,我本能的以为是李姐打来,谁知拿起一看,并不是她的,而是邹雁打来的,联想到来喝酒之前她就约过自己到她家去,正在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杨光他们开玩笑道:“准没什么好事,干嘛不接啊,是不是嫌咱哥俩碍事?是的话,我们就回避。”

果然,当我接听后,邹雁那娇嗲而又略显慵懒得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小冤家,什么时候过来啊?我可一直在等你呢,来嘛,你要不来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她的语调,我就知道此时她肯定是躺在床上春情勃发了,此刻自己正郁闷着,到她那里发泄放松一番也好,就道:“ok,邹姐,半个小时后到。”

还你一梦!

有时候想想,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够混账的,刚正纠结着,沉痛不已,转瞬间就要和另一个女人去共度**,风流快活,拿性当作慰藉自己的幌子。

想起这些,不由得在内心里苦笑,暗道:“我负的又何止是雯雯一个呢,还有雨儿,此刻她说不定正在天堂的某一个角落凝望着自己,她一定会因我变成这个样子而伤心吧,还有李姐,哎。”

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大概是自找的吧。

尽管此刻的我心乱如麻,并没有那风流快活的心情,但总不能把这种情绪带给邹雁吧?另外,我也确实想由她那里得到一些慰籍,以稀释目前的烦恼。

电话里邹雁告诉我说门的钥匙就门前的地毯里,我掀开后一看果然在,开开门进去后,发现客厅里开着昏暗得落地灯,静悄悄得,没有人。

“邹姐,邹姐。”

我轻轻唤了两声,但没有人应答。

她们的布局我已经很熟悉了,便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楼,来到邹雁的那间卧室。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里流泻出来的是充满**的粉红色灯光,轻轻推开门,只见宽大得床上侧卧着一个曼妙得身影,毋庸置疑,那正是邹雁。

我轻轻的走近床前,只见邹雁侧卧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子,长长的头发散开着,飘落在床边上,被窗外进来的微风吹的轻轻飞舞,此刻,她的双眼紧闭着,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细巧的脖子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无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

“真是一个尤物!”

我在心里暗赞了一声,同时,嘴里轻呼道:“邹姐,你睡着了吗?”

仍旧没有应声,于是,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掀开了毯子的一角,

在粉红壁灯的掩映下,诱人的**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天啊,这是怎样诱人的一副装扮啊。

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激动的猛咽了几口唾沫。

从正面看上去就是一个深‘v’型,而且真的很深 ,非常别致、极其有情趣,一条黑色绣花蕾丝带绕过她的脖子,经过胸前,再到双腿间收尾,形成一个大大的深‘v’,于是,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就被这很别致的黑色蕾丝带给包裹了起来,并且偏偏在**的部位居然还是镂空的!

远远看去,两座乳峰非常挺拔的凸现出来,尤其是在从窗外射入的阳光映射下,显得尤为翘挺,诱人至极!

在蕾丝带的中间,几条黑色细带子交织穿插绕到后背,最终在下身处汇集,几条黑带子由三只黑色扣子连接着,泛着淡淡的冷光,性感十足,再转过身去看她的后背,整个后面被写上了一个‘y’字 ,因为,在洁白粉嫩的后背上仅仅只有几条黑带子,既不同于平常的内裤,也不是那惹火的丁字裤,非常火爆。

因为黑色布蕾丝质地很好,看上去隐隐约约,搭配上她诱人的身躯,给人一种**迸发的刺激。

再往下看,蕾丝带在下身的位置也是镂空的,且还开档。。。。。。

继续往下看去,双腿上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网袜,网格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很是淫-靡,白皙的大腿上在网格的映衬下,就好似在黑色的丝袜上布满的闪耀的珍珠。

我不停的吞着唾沫,下体很快膨胀了起来,撑出了一座帐篷。

虽说不知道此刻的邹雁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因为自己得到来才穿的如此之性感,纵然自己今晚本没什么心情,然在看到这一幕后,欲念还是闻到了雌性释放的求爱信号的雄性生物一样,由四面八方汇聚到了腹部。

我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放在那丰腴的大腿上抚摸着,滑腻的触觉进一步的刺激着我体内的**。

在我抚弄下,邹雁那本是白皙的脸庞渐渐的爬上两朵红晕,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一起一伏的呼吸使胸前的**抖动的愈发明显了。

原来她一直都在装睡,于是,我轻呼一声,道:“我来了,宝贝”

说着,就低下头去在她柔软的双唇上吻了一下,我伏下身,整个人骑跨在她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肩膀。

这时候,她再也无法继续装睡上去了,张开充满**的双眼,娇媚得白了我一眼,腻声道:“坏蛋,喝的醉醺醺的,熏死人了,还一上来就动手动脚,把人家的好梦都给吵醒了,”

“是吗?那今夜我还你一个最美的春梦就是了。”

(2)

阳光由窗帘的缝隙中偷渡而入,斜迤到床上。

在几乎是整整半夜的缠绵悱恻后,迎来了崭新的一天,刚睁眼就发现原来邹雁早早的就已先我醒了过来,此刻,她正侧卧着身体单掌撑在脸颊在身边静静的望着我,见我醒来后,她轻声问道:“终于醒了啊?”

说着,慵懒的趴到了我的胸脯上,且轻柔的用她自己的脸颊摩挲着身下的人,也就是我。

“昨晚跟同学喝的太多,来你这里后又折腾了半夜。。。。。。”

没等我说完,邹雁的就开始不好意思了,轻捶着我,羞道:“还说,谁让你自己喝那么多,关我什么事?”

我嘿嘿笑了几声,问道:“现在几点了啊,你早就醒了?”

“应该不到九点吧,我刚去卫生间的时候是八点零五分,怎么,你有什么事情着急去办吗?”

“没有,我打个电话去家教中心说下就行了。”

我走下床到那在地板上的衣服中摸出手机,拨过去后,是刘云云接的,我简单的向她交待了些注意事项,完后,又拿出烟和打火机,刚准备要点上,不料却被邹雁一把给夺走了。

“大清早的,别污染了空气好不好?”

“好,好。”

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咯咯,别这样啦,我可是为你好哦,吸烟坏处多多,而其中坏处最大的就是。。。。。。”说到这,她眼珠一转,撑起上半身,趴到我的耳边,腻声道:“影响性功能哦,会阳痿早泄的呢。”

“啊,真有这事情?不过也没啥关系的,就算真有那么点的影响也微不足道。”我嘿嘿一笑,也学着她刚才样子在她的耳边,色色的道:“我有没有阳痿早泄你是最有发言权的了,是吧?”

“去你的!”

邹雁脸红如霞,在我的胸口上轻掐了一下,道:“那是你年轻,等岁数大了那影响就显现出来了,以后真的必须得节制些,你不知道,老贺他就是因常年的官场生活,烟酒不断,结果就。。。。。。喂,你在看什么呢?”

原来我根本几没去注意听她在说什么,而是紧盯着她的胸部,她察觉到我色迷迷的目光后,不禁白了我一眼,把自己的身子又缩回了薄毯子里。

“嘿嘿,我在看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当然是在看你那两个大**啦。”

“去,你要死呀,这么粗俗!”

邹雁又羞又窘,伸出手来又想掐我,然手伸到半空后却又改变了方向,转而向下,在我那晨勃的部位上捏了一把。

“啊。”

“喂,你下手还真是狠啊,差点把我的命根子给捏断了,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再说了,昨天夜里它还在伺候你呢,当时你可是被它整的服服帖帖,要死要活的哦,怎么?还没没裤子就不认了啊?”

“去你的,再胡乱说看我不把它扭断了。”

她微嗔着,伸出手又抓住了我的东西,轻轻扯着,摇着,将其当作了玩具。

“喂,它昨晚可是很尽力的,服务也很到位,你打算怎么奖赏它呢?”

我笑道,手已经伸到她的一个**上了。

“不知道它希望得到什么样子的奖赏呢?你跟它关系熟,知不知道?”

邹雁上下撸动着手里的活物,时而还会用手掌在蘑菇头上轻柔的摩挲几下。

“这你可还真就问对人了,我们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刻都没有分开过,所以说有关它的喜怒爱好我是最有发言权了,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说,就说成人后吧,它现如今已是一个孔武有力,帅气潇洒的棒小伙,你说它会喜欢什么呢?”

“什么?”

“美女的吻呗,尤其是深吻,舌吻。”

“哦,是吗?我看是你想要吧?你看你,这都硬成什么样了?咯咯。”

邹雁一边笑道,一边撑起身子跪在床上,晃动着胸前的丰满,将手变成了环状套弄着我的分身,眼睛则是直视着我,嘴里呼吸声清晰可闻,妩媚着问道:“它有你说的那么出色吗?我怎么看着很丑陋的样子啊。”

跳艳舞的娘娘

“你仔细的瞧瞧不就知道是丑是俊了,管保你会喜欢的很。”

我也毫不示弱,笑着回道。

“吆,看不出你还蛮自信的嘛,我当然会看,不过若它没你所说的那么迷人的话,我可要将它剪下来当花肥哦。”

“没问题,你把它用来煮汤都成。”

“那好,我就来检查检查,希望你没有说大话,我也真还没用过这玩意煮儿过汤呢,不知味道如何。”

“味道定是错不了,还绝对的大补汤。”

“难说,会叫的鸭子可不下蛋哦,待老娘亲自来作一下验证。”

邹雁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下唇,真就去趴到了床上,仰着头开始观摩起了我的东西,她轻起双唇轻唑了下蘑菇头,妖媚的道:“还不错,起码斗志上还说过的去。”

她的脸红的如晚霞,笑的花枝乱颤,洁白的**在她的胸前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看的我那分身是愈发的坚硬了。

因她就趴在我的胯下,头离我的分身非常之近,近到她的鼻子几乎都挨到我了的硕大的前端了,所以,她当然也能感觉到我那里的变化,就嗤嗤笑了起来,风骚,媚惑的朝上斜瞥了我一眼后,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舌头来在自己的双唇周围舔动着,诱惑之极。

看着如此挑逗地一幕,我哪里还能呆在那里若无其事,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头,与此同时,腰腹微微一挺送,本来就离其很近的分身一下子滑进了她那微张的小嘴里去了。

我想邹雁许是本也料的到我会这么做,照她刚才的举动,说不定她原打算就想挑逗我去这么做的,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不想我的反应竟然会是这般的强烈,一下子直接捅到了她的嗓子眼里,她就想吐出嘴里的东西,无奈被我固定住了,摆脱不开,唯有“呜呜”的连连摆着头。

然此刻的我已是精虫入脑,哪里还注意和在意她的反应,手用力的去紧按祝糊的头,腰腹不停的朝前耸动着,且幅度还越来越大,每一下都似乎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里。

“呜,呜。”

被我掌控下的她如同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小羔羊,可怜而又无助。

“哦,哦,好爽,太爽了,啊。”

我一边在她的嘴里做着抽送的动作,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揉捏祝糊的**,只见那雪白得乳肉从自己的指缝间溢出,且在自己的手里变幻着不同的形状。

挣扎无果后,邹雁渐渐的不再抗拒了,甚至有一些情动的呻吟了起来,连脸颊上也飞起了红晕。

看着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的哀怨模样,再联想到她的身份,曾经狠整过我的为人两面三刀的贺丛林的老婆,想着这些,就强烈的加剧着快感对自己的刺激。。。。。

不到两分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我再也克制不住,没有抽出,直接让那一股股的精华在她的口腔里喷发了。

“哦。”

释放过后的我本能的低呼出了满足感,也松开了紧按在邹雁头上的手,仰身靠躺到了床上,微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咳咳。”

在头颅摆脱了我的束缚后,邹雁终于得意大声的咳嗽出声,连连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能是我抽离的动作太快了的缘故,那股喷射之势未消,粘稠得白浆乱喷洒溅在她的嘴上,鼻间,睫毛缝里,可说整一张脸上全都是 。

在短暂的满足感过后,我也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邹雁满脸的污秽,表情有一些痛苦的伏在床边干咳不止,特别的是,甚至能看到她的眼角处还有几丝泪痕。

“啊,邹,邹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忙赶紧凑了过去,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问道。

“你自己做地好事还问我怎么了?讨厌。”

邹雁的语气中有一些嗔怒,然眼眸里却也又同时流淌着羞涩的神情。

看到她的神情后,我知道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了,就假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来,道:“啊,真对,对不起,都怪我一时间太激动了,这才,邹姐,对不起,对不起了。”

“你这坏家伙,你是舒服了,却弄地人家全身都脏死了,另外,你还让人家咽下了你的那些脏东西,真变态!”

邹雁面颊晕红,喃喃低语着,与其说是在责怪我,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对对,我是变态狂,该打,来,我帮你擦擦。”

“一边去,谁要你擦啊,越擦越脏,我去洗手间里洗洗。”

说完,她就**裸的跳下床直奔卫生间而去,不过,在临去之前却又是亦嗔亦媚的送了我一个白眼。

(2)

她进卫生间的时候是身无片缕,然十分钟左右,她出来的时候又是不同于昨夜另一幅极为诱惑的装扮了。

深紫色的半透明无肩式蕾丝胸罩似一层皮肤紧贴在胸口上,将她那雪白得**衬托的更加丰满高挺,下面是一款和胸罩同样色系,同样质的的内裤,紧贴着臀部的深紫色内裤上四周镶嵌着蕾丝花边,精致又华丽,在哪最重要的位置处依旧有大文章,蕾丝内裤正前面那个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是镂空状态,于是,那两片花瓣就形状毕露了,腿间神秘的黑影隐约可见。

但是,如果仅仅就这样也就罢了,更强烈的诱惑在內裤的上方,因为两边的胯上还系着两条细细得黑色吊带,吊带的末端连接着黑色丝袜的顶端,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主人的那两条坚挺白皙的双腿,犹如在上面蒙上了一层黑雾,诱惑到了极限。

除此之外,她的脚上还踏着一双足足有七寸高的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格外高挑挺拔,胸部结实,丰满,腰身有致,柔韧,臀部浑圆,挺翘。

阳光透过窗帘,余晖撒落在她那淋浴过的肌肤上,似涂上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

“看呆了?小冤家。”

见我一副着了迷呆呆傻傻的样子,邹雁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问道。

“真性感。”

我由衷的赞叹一句,道:“让人恨不得去死在你的身上,想必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你这一番模样的话都会。。。。。。”

“都会什么?”

“精尽而亡。”

“呵呵,真的那么夸张?”邹雁笑的花枝乱颤,道:“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要把你给一次性的榨干了,怕不怕?”

她跨到了床上,立了在我那横张着的两腿之间,风情万种的冲我一笑,之后,手臂轻扬,原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立时,一阵悠扬动听的音乐便在房间里迷漫开来。

抛掉手中的遥控器后,她在我的两腿之间,伴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扭动起来。

我看呆了,她那丰满的**在那蕾丝胸罩的包裹之下本就是要呼之欲出,现如今随着她上身的扭动,就更是上下左右不停的晃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将出来,再往下看去。。。。。

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全都像是一个个散发着诱惑魔力的源泉,将我辐射的口干舌躁,晕晕乎乎,就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就连胯间那刚刚才释放过的分身也早被激怒的恨不得立马就重新杀入战场。

这般近距离的面对这般妖艳的人儿跳着这般妖艳的舞蹈,任那修为高深的如来佛祖怕都不能把持的了了吧,更何况我一个凡胎俗子呢,于是就伸出脚尖轻轻的去一勾,拿踏着七寸高跟鞋踩在松软床上的邹雁立刻就站立不稳了,尖叫着向前倒来,然而我早有准备,伸开双臂就将她接搂在了怀里。

我的手在她的后和臀部上来回的摩挲着,笑道:“老实交代,宝贝,从昨晚到现在,你干嘛一刻不停的引诱我啊?”

邹雁躺在我的怀里一阵娇笑,之后,她一手搂着脖子的脖子,一手轻点我的鼻子,笑道:“我早说了啊,要一次性的把你给榨干了,省得等我出国后在招惹别的女人,那样姐姐我可会吃醋的哦。”

我这才明白,难怪她的**会突然变得这般强烈,刚还在纳闷了,昨天夜里我们就已经死命的闹到了实在没有一丝多余的气力才罢休,今天醒来后,两个人又是一场嬉戏,还不满足,由卫生间出来来装扮的这般的诱惑在自己面前大跳艳舞。。。。。。

不错,以前我们幽会的时候,她是提过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英国去念书且自己也要去陪读的事情,因为她的儿子虽说学习也算认真吧,可成绩老是不上不下的,在国内要想考大学难度不小,便想去国外镀个野鸡文凭。

“一切都弄好了?”

我问道。

“是的,等参加夏令营回来后,就走,也许是下周二吧,就是五天后。”

邹雁望着我的眼睛,轻轻的道。

“哦。”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飞,你会想我吗?”

她从来都用小冤家,小宝贝等属于**范畴的话语称呼我,叫我小飞还是第一次。

“会吧,你呢?”

我问道。

她没有回答,直直的望着我,眼神柔柔的,很水润。

我们相视一笑,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谁都没去再说话,静静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就两三分钟,邹雁轻轻的挣扎了下,我放开了自己拥着她的双手,她又以拥抱前的眼神望着我,然这一次持续时间很短,就几秒钟的样子吧,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冤家,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像刚才那样糟蹋我了,怎么办?”

她伸出手在我的那儿温柔的摩挲着。

“没什么大不了的,毕其功于一役呗,今天把该做的都做了,娘娘,您想怎么玩,小的就陪您怎么玩,咋样?”

我早就知道了,在面对某些东西的时候,发泄不失为很好的方式之一。

“那好,本宫有一些口渴了,你去给我倒一杯茶水来吧,解了渴后方有气力来教训你这不长眼的奴才。”

邹雁反应极快,也来了兴趣,真就扮起一个高贵的娘娘。

呵呵,有趣。

我在心里嘿嘿一笑,也装出一个小太监的模样来,道了声:“喳!”,说完,下床去楼下给她端了一杯水来。

“小林子,本宫有一些乏了,给我锤锤腿,揉揉肩!”

我应了一声,双手立马搭在她的双肩上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

而邹雁则是闭上了双眼,哼着小曲享受起来。

揉捏了一会她的肩膀后,我又将她那一双丰腴的大腿抬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敲打,摁按着,先是小腿,后又慢慢的往上移动,开始揉捏起大腿来,这时候,我的目光瞟到了她的那地方,看着倒三角处妖娆与诱惑,我的呼吸就有一些急促起来,双手就不受自控的探了上去。

“大胆奴才,你可知罪!”

邹雁还是认真演绎着娘娘的角色,一声断喝。

“奴才知罪,请娘娘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再说我也看娘娘多年孤身一人,想为娘娘分忧解难这才一时糊涂,请娘娘理解奴才的一番苦心。”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更加卖力的在她那鼓鼓的私密处按压弹捏起来。

“啊,唔。”

邹雁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道:“放肆,你身为一个小太监,怎可这般自夸,你可有那个本事吗?”

见她这么说,我就一本正经的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胯间那高昂的分身上,说道:“娘娘,您看奴才可有本事为您分忧呢?”

“哦,好大,啊,大胆奴才,你居然是一个假太监,怎敢如此欺人?快说,你居心何在?”

而邹雁的那只手在被我牵到我的分身上后,就握着撸弄起来。

“回禀娘娘,奴才专门为解娘娘的疾苦而来,请娘娘一定要相信奴才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我的手指好似电动刷子一般在她的私处扫荡着。

“啊,唔,那你还不快点为本宫解决痛苦?”

戏,终于迎来了高-潮。。。。。。

晴天霹雳之奸情败露

转眼间,方若梅与准女婿马伟强的不伦之恋已经有半年多了。

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只要马伟强说来的话,方若梅就会尽量的放下手中的事情,穿戴着令她自己都觉得极为难堪但马伟强喜欢的装扮来迎接小情郎的到来。

方若梅虽有意让女儿刘娟协助自己打理会所里的事务,然刘娟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已经长大不想始终庇护在自己母亲的羽翼之下,便以专业不对口和想趁着年轻要自己闯荡一番理由拒绝了,见女儿的态度坚决,又想到一个女人家,尤其是漂亮年轻的女孩儿置身商场在如今的社会也真未必是好事情,就妥协了。

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五十多了,这已经是刘娟第九次去人才市场了,缘于就业的压力近年来在逐渐的增大,人才市场里是人山人海,挤都挤不动,刘娟好不容易又来到了一家以新兴技术产业为主打的公司的招聘台前。

马伟强估算了一下时间,他太了解刘娟的性格了,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倔强的很,是一个干任何事情都是一头闷到底的主,不撞到南墙不会死心的,也就说,不到人才市场接近关门的那一刻她是不会回家的。

敲开门后,迎接他的是一个绝色的女警察,当然了,这警察不是真的,而是方若梅扮演的,近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迷上了制服诱惑,方若梅知道他今天要来,挑选了好久才选了警察的装扮,记得上一回是扮演空姐,上上回则演的是一个成熟,且风情万种的护士长。

马伟强上前来一把就将沐自己的转岳母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笑道:“妈,你什么时候当警察了?我以前是当兵的,现在你是警察,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

“去你的!还不是你,我才会这样的。。。。。。”

方若梅有一些羞臊,即使自己已经和面前的小情郎有了半年多的关系。

马伟强抱着她来到了客厅,将其放下后,说道:“来,转两圈让我看看!”

方若梅知道马伟强的花样多,想到时间也确实蛮充足的,便顺了小情郎的心意,扭捏的在其身前转了两圈。

但当她转到背对着马伟强的时候,马伟强一下子从她身后搂祝糊,一手握祝糊那被警服包裹的胸部,一只手在她的裆部轻柔的抚摸,而他自己的下巴则是磕在方若梅的肩膀上,伸出舌头在方若梅的耳垂上舔弄着。

很快,方若梅体内的**就被彻底的调动出来,眼眸微睁,双唇轻启,不断的吐出腻声的呻吟声,她在享受着马伟强的侵扰的同时自己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往后摸上了小情郎那早已经鼓成一个包的裆部,用手指头在上面轻轻的划着圈圈。

“嘣。”的一声低响,她警服上的两颗颗扣子居然被崩飞了,露出了里面暗紫色的胸衣,原来她在网上订购的时候,这类警服装扮很是受捧,她订购的晚了,只买得一件型号小的多的。

“妈,你可真厉害!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因为胸部过大而将扣子给崩掉的事情呢。”

马伟强用舌头舔了下方若梅的脖子,调笑道。

方若梅嗯樱了一声,嗔道:“还不都是你,要我穿这么一些衣服,我找了好久实在是找不到合身的,就只好勉强买了一件最合适的,这才这样了。”

“胸大是好事啊,像别人那些飞机场都没什么搞头。”马伟强哈哈一笑,道:“来转过身,让我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他掰过方若梅的肩膀,话语间已经有一些的急切。

方若梅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套暗紫色的行头,那是一件暗紫色的紧身连体胸衣,搭配一双同款的长筒丝袜,在胸衣及丝袜的正前方有一道自上而下逐渐变窄的粉红丝带交叉编织的装饰,粉红丝带的上端还做蝴蝶结的设计,给人一种只需轻轻一拉即可以打开里面的稀世奇珍的感觉,透过镂空的胸罩还可窥见里面白花花的乳肉。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操你!”

马伟强有一些急促又像是发着狠般的道。

而方若梅每当听到这样淫-荡的字眼就有一些颤抖,什么操啊干啊,就会她有一

种被人淫-弄的一种变态的快感,虽然她自己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呸!什么操啊,难听死了,快点别浪费时间了,不然回去晚了,一会娟儿万一提前回来就糟了。”

方若梅催促道。

马伟强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蹲在了她的张开的双腿间,说道:“来,骚宝贝,让我看看你湿了没?要是湿了的话,我就可以马上开始了。”

说完,他低下头去看,在那个地方,方若梅的内裤的布料已经是亮晶晶的了,就笑着道:“**,原来你已经湿透了,说,是不是知道我要来就在我来之前自己自摸了?”

“去,才没有,你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方若梅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给烧的不行了,撒着娇道。

其实早已不耐烦又何止她一人呢,马伟强比她更着急,见方若梅那半是哀怨半是催促半是生气半是渴望的妖媚之态,再也受不了,便麻利的脱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那根将面前这位风韵夫人的**征服过无数次的东西,之后,半蹲着将那东西向前送到了目的地,双手擎着方若梅的脚踝,腰身一沉。

“啊。”

“唔。”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短暂的享受了下刚进入的快感后,马伟强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又用力的再次的刺入深处。

当若梅只觉得那蘑菇头已经撞击到了自己花蕊上,恰好如挠痒一般,酥痒的感觉传递到了子宫,再由子宫弥漫到全身。

当然了,马伟强也是觉得妙不可言,每当他的那个触碰到那深处的娇嫩的嫩肉时,那深肉壁便会痉挛一阵,就觉得那花蕊仿佛是小手一般在妄图套牢入侵者。

他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胯,边扫视着自己身下女人丰满的臀部,玲珑有致的腰身,以及那沿着腰身而上一路到应着自己的抽送动作而前后摆动的**。

“啊,妈,和你**真舒服!”

“好儿子!哦,我被你干,干的也很舒服!”

面对着这样一段有悖世俗伦理的演绎,想必连上天也不愿再看下去了吧,虽然他们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虽然只是一个是一可爱漂亮又善良单纯的女孩男友和一个是一乖巧伶俐又懂事孝顺的女儿的母亲之间的荒唐事而已,否则,天怎么会渐渐的暗了下去呢,并蒙上了快快乌云。。。。。。

一场激烈后,两个人都有一些疲惫,拥抱在一起温存着。

俗话说乐极生悲,否极泰来,不,应该说泰极否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因先前几个月两人的偷情幽会次次顺利无碍,不禁让两个人都有一些放松了警惕,越发放肆起来,就好比这一回吧,马伟强进门后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搞在了一起,匆忙之中,竟然没有去确认是否将门给锁死了。

有备无患,那么如果是无备呢?

而与刘娟来说,今天的仍旧是闹心的一天。

和以前每次都一样,陪着笑脸递上自己的简历,人家要么视而不见把你当成空气,要么即使是接了也是看都不看几眼随手就扔到了一边,尤其气人的是,那些招聘人员一个个全都是一副大爷的神态嘴脸,连哪怕是一点点的倨傲之态都不想去加以掩饰,特别是在问及相关的知识一时间答的不对或者跑偏了,以及看到应聘人员的学历和学校和他们的招聘要求有出入的时候,脸上瞬间就显现出了鄙夷至极的神情来。。。。。。

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大雨说不上下一秒钟就会从天而降,由招聘大厅出来后,刘娟没有到临近的站台等公交车,直接就打的往家赶了,沮丧的她想找人安慰一下,但是连着拨了好几次,不论是男友马伟强还是母亲方若梅,都没有人接。

回到家后,刚想摁门铃却发觉门是虚掩着,因要下雷阵雨,雨层厚重的缘故,天色有一些昏暗,由门缝望去发现屋里开着灯。

刘娟见此还以为是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回来故意给自己留的门呢,想到自己都已经是大学毕业了,母亲还是这么疼爱自己,那由招聘现场引起的不快稍稍被冲淡了些,可是刚进入的玄关处,正准备换鞋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面有人在说话,那个女声就是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个声音很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

因为门的质地质量很好,开和关的时候都听不到摩擦的声音,所以刘娟的推门而入并没有被屋内的人听到察觉。

这个时候,刘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句:“老公,你刚才好厉害,我都舒服死了。”

她早就是成人了,且在和男友马伟强已经有了性关系,当然明白这男女之间的情话意味着什么,一时间,听的她有些面红耳赤的。

难道是自己的母亲谈男友?

对于母亲找男友的事情,刘娟其实是持赞同支持态度的,她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很不容易,早就该找一个男人来依靠,她以前也经常催促着母亲重新考虑下自己的婚姻问题,无奈母亲总是借口这借口那的一直推脱,谁能料到,现如今母亲不仅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谈起了恋爱,还居然不声不响的发展到了上床的程度。

刘娟在心中也替自己的母亲感到幸福,然同时也有一些担忧,自己的母亲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身材在同龄人都属上乘,又独自经营着一件收入客观的养身会所,对于这样一个貌美又多金的女子,就是怕有些人是冲着这些,想的而不是单纯的真正的爱情和家庭。

但是现如今,自己的母亲既然都已经将她的身体都交给了那个男人,刘娟也唯有在心里默默地祝福自己的母亲了。

就当她打算悄悄的退出门以将空间留给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时候,突然在门前看见了一算很熟悉的男士的鞋子,这种品牌的款式可是和男友马伟强相同的,而且,就连尺码和颜色也完全都一样。

突然想到了什么,刘娟的连立时变得煞白煞白的,不敢相信,在心里祈祷着一定是另有一个男人恰巧和男友的脚一般大,又恰巧买了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鞋子,她慢慢的往客厅走去,可是随着自己越走越近一分,她的心就往下落一分,因为,她看到了那散落一地的熟悉的男士衣服,这是今天自己亲眼看见他穿的,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不愿意去相信,觉得自己心里最最重要的两人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一个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尊敬的母亲。

转过转角后,她看到了自己一生以来看见过的最令自己绝望的画面,一个赤身**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穿着自己一看就是那种好似a片里面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穿的那种情趣内衣的一个女人。

此时,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则是叉开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空气中弥漫的那种令人迷醉和脸红的,又熟悉的气息,男女欢爱的后的气息。

瞬间,刘娟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崩溃成了碎片,原本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此刻,那种幸福已经在顷刻之间被打碎,落到了地狱的最深处。

马伟强沉醉于这种**过后,搂着女人那柔软身躯的气氛,好久,许是觉得身体有些汗腻吧,就想抱着怀里的方若梅去卫生间冲一下,然,刚一抬头,就看见了最不愿看见的一幕。

“娟儿。”

马伟强颤抖着嘴唇,天塌地陷的,颤颤的喊道。

而原本还回味在刚才的快感中,和小情郎的甜蜜的情话中的方若梅还没回过神来,因为她是扭着头贴在马伟强的胸口上的,脸不是朝着刘娟,以为马伟强又在耍什么鬼把戏,就娇嗔道:“都结束了,你还叫娟儿干嘛?怪别扭的,她今天不是去招聘现场了吗?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样?可能又是无功而返吧。”

见自己说了后马伟强一直都么什么反应,而且还发觉他身体动也不动,好像定格了一般,有些不解,就抬起头,问道:“坏儿子,怎么了?”

说完,就沿着马伟强的视线回望去,接着,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正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

见自己的女儿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这一幅自己以前都觉得丑陋的模样,那甜蜜的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愧,恐惧,人好似装了弹簧似得从由马伟强身上弹起来,颤栗着由嘴里吐出了几个此时此景下极不愿吐出的字眼来。

“女,女儿,娟儿你。。。。。。”

看着自己母亲头发凌乱,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的脸庞,胯间还有被马伟强灌溉的大量的精华与自己的体液的混合物正慢慢的流出来,刘娟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脸上带着死灰色的绝望,也许还有恐惧,那一双空洞的眼神彷如念了几十年的禅经,世间无物都和地下的黄土无一丝二样。

时间好像停滞了,空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灯光下的照耀下显的犹未刺眼的,方若梅的胯间的那粘糊糊的乳白色液体在重力下拉出的长长的一条银丝带还是刺醒了刘娟。

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说道:“马伟强,你这个万人操的畜生,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你不是说今年春节就娶我的吗?哈哈!你找女人我不介意,你就是在外面找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女人我都可以放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要找她?”

刘娟的脸色上写满了疯狂,甚至还有一些狰狞。

而此刻的方若梅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到,出了自己女儿的那一双望向自己的眼睛。

她的耳朵里嗡嗡的响个不停,但还是听清了女儿的话。

“还有你,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这就是你平时教导我怎么做人要洁身自好的?你真的很差男人吗?想男人想疯了吗?可你就是再缺男人,再想做那种肮脏的事情,为什么要找他,为什么非得跟他来做呢?你。。。。。。”

男孩吓傻了

就在方若梅步履踉跄的去追自己的女儿的时候,新海市的一个角落也有故事在上演着,跟自己与准女婿的奸情没被刘娟撞破前的热烈相比,酒店vip包房内的气氛甚至还更显**而淫-靡。

女人艳丽丰满的白皙的躯体好像蛇一样缠在英俊的一个大男孩身上,波浪状的长发丝垂落下来几乎盖住了男孩的半边脸,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孩的手激动地抚摸着女人那穿着黑色蕾丝吊带长丝袜的大腿,口中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任凭女人骑在自己的小腹上扭动着。

vip包房的门口则站着一名穿黑衣的男人,他知道自己老板的嗜好,已步入了不惑之年却还喜欢老牛吃嫩草,他在这站着就是保证里面的人不被外人所打扰。

年轻的男孩是一大学里的大学生,刚入学的大一学生,在高中为了考大学苦读三年,精力都用在学习上,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血气方刚的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此刻,他靠坐在座椅上,女人则面对面骑着他,用两团浑圆的**埋着他的脸,臀部则熟练的扭动着,火热湿粘的下身贪婪的吞噬着男孩那年轻坚挺的东西。

“哦,哦。”

男孩嘴里含着女人直立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完全沉醉在肉欲的激情里,他刚才刚被女人纳入体内的时候,女人的**只上往他身上一贴,他就喷射了一次了,且还全射在女人里面了。

然,没两分钟又直接在里面就又硬了,他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比什么都舒服,跟自己看a片自摸完全就是天上人间,不是一个概念。

“啊,嗯,再猛一点。”

女人呻吟似的在男孩耳边喃呢着。

就像有魔力一样,男孩双手使劲揉摸着那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似乎早就忍不住了一样开始猛力的挺腰颠动自己的臀部,阴囊和那肥厚的湿润花瓣互相拍击,发出淫-靡的脆响。

女人的身体也随之摇晃,头向后仰着,头发飞散飘扬,眼睛眯缝着,享受着年轻**的无穷精力,双腿则夹住男孩的腰技巧的磨蹭。

男孩越发冲动,兜掐着女人的大腿,让那两条丝袜美腿尽量的全贴在自己的身上,女人顺势双脚在他背后勾住,男孩冲动的一阵亢奋的喘息,一用力站了起来,全力兜抱住女人的身体,用力甩腰,女人则整个人吊挂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下面夹紧,吞吐着男孩的子孙根子。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男孩就保持这个姿势连续弄了好几分钟,而且速度特别快,撞击的很用力,完全是没什么技巧的猛冲猛插,女人的春水分泌的特多,在这激烈动作下溅的地毯上星星点点的全是印。

“啊,啊。”

男孩的腰身臀部越筛越快,身子又开始哆嗦了,最后,竟跪了下来,看来他又忍不住了。

女人依旧缠挂在他身上,奋力扭动着腰,她不在乎男孩的精华是不是射在自己的里面,反正自己已经永远都不能生育了,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喷发只能增添她的快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真正在乎的只剩了两件事,快感就是其中之一。

“啊,射了,射了。”

男孩的嗓子里挤出了这几个词,接着,就把女人给搂紧了,死死搂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压在地毯上,拼命地挤压女人的**,拼命往里面顶,似乎想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进女人的下身里,双手揉着她的大腿,甚至把丝袜都给弄得脱丝了,终于,随着身子有节奏的颤抖,大团大团的浓热的精华喷入了女人的腔道。

女人的的腿也紧夹着男孩的腰,刚才其实她已经到了一次高-潮,但是这让她的敏感点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男孩最后面的这几下的猛烈的摩擦,加上那精华对自己的浇灌,让她登上了另一座高峰。

过了一会,女人的腿从男孩的腰上松开了,男孩意犹未尽的抚摸着那两条令他心醉神迷的丝袜下的大腿,下身疲软的家伙又开始抬头。

然而,女人的瘾已经过足了,她点着一根烟,把男孩的手拨给拉开了,自己开始穿衣服。

男孩楞了一下,刚才还饥渴的像个发情母兽一样,现在怎么变得冷冰冰的,他坐在那儿傻了一阵,但还是壮着胆子又凑了过去,想搂女人的肩。

“干嘛?找贱是不是?”

女人不耐烦的推开他,刚才还充满诱惑的年轻**,此时在她的眼中简直一文不值,**发泄完了,就没兴趣了,她早就过了爱情遐想的年纪,现在的她,对于男人的态度就是让自己发泄**的肉欲工具。

男孩又愣了,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脸一下涨红了。

女人冷笑着拍了拍门,门口的那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进来了,面目狰狞的盯着男孩子。

年轻的男孩哪见过这场面,直接吓得都傻了,坐地上不敢起来。

女人转身出了门,门关上了,至于里面发生什么事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了,她的手下自然会摆平一切。

回到自己的地方后,刚点上一根烟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响了。

“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那姿态该是女人的属下,中年男人急匆匆走过来,道:“樊懂,结果出来了。”

女人一听,把烟头扔了,语调里透着傲慢,问道:“结果?”

中年男人道:“跟先前我们预料的一样,我们和另几家投标的公司都落选了,中标的就是他。

“哦,是吗?”

听来该是什么投标竞争的事情,奇怪的是女人在听到自己这方落选后,不仅不失落,相反的,脸上还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来。

“哼,哼。”

但女人到底是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奋,只是笑了一声。

这时候,中年男人又道:“半个小时前市政府陶市长的秘书来电话,告诉说陶市长明天上午会到我们南区的施工现场指导工作,希望您。。。。。”

女人摆了下手,道:“还有什么事情?”

“对了,您在法国订的东西到了,一共五个箱子,现在就存放在公司单独的库房中。”

中年男人始终是毕恭毕敬的神情语态。

(2)

大洋彼岸,某栋私家别墅。

于晴正将自己一条大腿高高举到自己脸前,于是穿着的睡袍的下摆就往上收缩,直至大腿根上,于是,正在房间里擦拭着家具的女佣人就瞧到了她里面那粉红的小内裤。

女佣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自七年前进到于晴的父亲的家里当佣人起,一直干到现在。

半年多前,当于晴的父亲领着于晴回到家里向她介绍说这是小姐的时候,女佣人第一印象就是觉得于晴很漂亮,说话还狠冲,可相处下来后,才发觉其实于晴性格很开朗,只是不知道某种原因吧和自己的父亲在闹矛盾,且一闹就是闹到今天,尤其是她总是和自己的那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后妈对着干,两个人只要碰着面了就是吵,弄得老爷子很是头疼,帮这个不是,帮那个也不成。

其实,于晴的父亲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还又在城市里单独买了一套房子供自己的女儿居住,希望于晴住过去后,自己能稍稍的落一些清净。

可这个于晴不愿意,三天两头的跑回来,回来一住就不走了,这样一来,她的那套住房倒成了旅馆酒店一般,一个月能去住上两三天就不错了。

其实女佣人也理解于晴,原来自己的小女主人跟自己的初恋在一次巧遇后,就旧情重燃,之后就一直是疙疙瘩瘩的藕断丝连,并且在一次和初恋情人于电话里**时,刚巧被于晴给撞见了,于晴当即就和自己的后妈吵了起来,还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说来也怪,于晴的父亲在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前男友不清不楚后,虽然也是暴怒不已,甚至还动手打了她,可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下不了决心和她离婚,也许是贪恋于其年轻的**吧,女佣人曾经在几年前的午间碰巧听到过夫妻二人同房的声音,同位女人,女佣人也被女主人的骚情和诱惑弄得面红耳赤,更别说是一个已过了好岁月的老男人了。

其实,任谁都知道,包括于晴的父亲自己,都明白女人图的是什么。

所以说,性格本就直爽泼辣的于晴就跟她耗上了。

此刻,于晴仍专情致志的修着自己的脚趾头。

女佣人从没曾见过如此美好的大腿,秀窄,修长,绢细,凝莹却又肉呼呼的显不出骨头来,还有那修饰过的脚趾甲,白净令人英惊讶,亮晶晶的,尖尖细细的剪成杏仁样状,泛着青色的艳光,趾甲头柔圆而带珠泽。

只见她凝神妩媚的啾起着唇圈,轻轻地吐出微风去吹拂着自己那已猩红的冠甲,她极其努力地想拉近着和脚趾的距离,腰就弓得更弯曲,腿也抬得更高贴向了胸前,把个圆翘丰硕的**挤压得失却了浑圆,更显得饱硕盈满。

少女之美

在下午三点不到我还在邹雁家里两个人正吃着东西的时候,手机上来了一个陌生电话,一接才知道原来是巫正刚,他先是假惺惺的客套了几句后,就点到了正题。

“兄弟,不瞒你说,哥们儿场子去的还真不少,不过就属那天晚上玩的尽兴了,真是好,那脸蛋身材,那手感。。。。。”

他在电话那头咂么着嘴,可以想象的出当时的神情是多么猥亵不堪。

我一听,就知道了他的话外之音,就笑着道:“是吗?玩得开心就好,我本来还怕那天没有招待好巫哥你呢,呵呵,要不抽个时间大家再聚聚?”

果然,他非常爽快的就同意了,道:“那就今天吧,怎么样?晚上我不值班,你嫂子和孩子去孩子的姥姥家里去了,我自己在家闲着难受,刚好咱哥俩一起喝个小酒,乐呵乐呵,再去重温一下那感觉,梅开二度嘛,哈哈。”

“行,就听巫哥你的,那是我另外联系刘哥他们呢,还是你自己跟他说声?”

“别了吧,就咱哥俩聚聚,我那老同学这几天好像正在办一件很重要的案子,怕脱不开身,再说人去多了花费也大,那巫哥我多过意不去啊,是吧?就咱俩随便找个地方加深加深感情。”

拷,这人品,你这人品跟你的同学又同为警察的刘正刚相比差的多了去了,我在心里骂道,不知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他的那几句话怎么听都让人有一点不痛快,那意思就是我帮过你在你身上蹭点肉也算是合情合理的。

虽然心里是极度的反感,我还是笑呵呵的答应了。

接完电话后,邹雁看我一脸不爽的样子,就问道:“谁啊,怎么听着案子案子的,那人是警察,还是你又遇到啥麻烦了?”

我笑笑,就随口编了理由搪塞了过去。

晚上,巫正刚如愿以偿的又让我出了点血,恨的我陪着笑脸在心里问候上了成千上百次他家里的女性,不过他仍是有一点点的遗憾,那就是他没有点到杨澜欣,但这却也正好是我心里所期望,和乐于见到的事情。

醉醺醺地回到住地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开门进屋后,脱掉衣服先去了趟卫生间冲了下,之后,摸着黑光着身子晃晃悠悠来到自己的卧室,爬上床就拉开毯子钻了进去,紧接着,就又像碰到个刺猬一样从床上猛地又跳了下来,床上有人,回手开灯。

一看,是玲子和小秀。

有一霎那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就又扭头去看了看门,对啊,没有错。

玲子睡在里面,因为身上盖着毯子不知道身上穿着什么,而小秀正**着上身趴在床上,因毯子在我刚才的拉扯下已移了位,露出整个雪白的上身,乌黑的秀发散开在背上,被惊醒后,睁开眼睛揉了揉,看清是我后,道:“咦,你回来了,林飞哥。”

她的一张脸红扑扑的,像是喝酒了,拉过毯子的一角盖住了自己后,伸出手要去推醒玲子,我忙制止了她,玲子睡这么死肯定喝的更多。

“那你睡哪啊?那两个屋里也都有人,今晚有个老乡过生日,在这里吃的饭。。。。。”

小秀有一些不好意思,轻声的道。

我估计她是觉的没有告诉我,就擅自带自己的老乡来我这又是吃喝又是睡觉的缘故,就笑了笑,道:“小事,我去沙发上对付一下就行了,没啥大不了的。”

见我转身就往外走,小秀急着道:“等下,林飞哥。” 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坐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整个身子都显露在我的眼前。

天,全身**,她是喝晕头了?还是有裸睡的习惯? 这已经是今晚我第二次看到她的身体了,心里飘过一阵强烈的刺痒,目光从她的脸向下滑去,扫过小巧又挺翘的胸部,平坦的小腹,从下身的稀稀的毛发沿着双腿一直看到的灵巧小脚,不由得,暗暗的咽了口唾液。

其实这段时间与过程非常之短暂,因为几乎就在下一瞬间,回来意识来的小秀就“啊”的低呼了一声重又拉过毯子裹住了自己,原本就被酒精熏过的脸上红的不行。

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也连忙转过身对着客厅的方向,变成了背对着床的姿势,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小秀也是没料想会发生这一突然事件,沉静了有十几秒钟,才小声的道:“那个,林飞哥,上次借你的钱我现在攒够了,想还给你,因为你老是不回来住,偶尔几次回来的时候,说不定我又值夜班了,很难碰到你,所以想现在就还给你。”

“哦,这个啊,我现在不缺钱用,先放你那里吧,等以后你宽裕了再给我也行。”

说完,我便像被猎人追杀的猎物一般跑了出去。

来到客厅后,打开了灯,房间里果然是一片狼藉,转了两圈后,和衣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给李姐个电话,至少要知道她知晓了那件事情没有?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就发生在自己此刻的住地。

梦里。

沙发上,那个那天夜里糊里糊涂跟自己发生了关系的,根本其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女人正坐在我的身上耸动着**的身子,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胸前一对丰满的**像小白兔一样的摇来荡去。

这时候,李姐突然开门而入,见到这种场面后,她很愤怒,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手里紧紧攥着开门的钥匙,好像恨不得要将它给捏碎揉烂一般,不过很快她放弃了,将手里的钥匙和另一只手提着的坤包朝地板上一扔,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喘了两口气,前行了几步,待到脸色平复下来后,竟然换成了一副笑脸来。

开门的声音也把正在缠绵中的我们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李姐站在门口的位置,女人的脸色马上一阵红一阵白地变幻起来,想要从我的身上下来钻进卧室里去躲藏,不想我因为震惊没有反应过来,仍旧正用双手紧捏着她的腰肢,动弹不得,只能伏下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希望用我的胸膛挡住自己的。

“挺开心的嘛,小色狼。”

如同眼前并没有这场活春宫一般,李姐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卫生间的地方,道:“你们继续,我用一下卫生间。”

什么意思?

她的脾气我当然不会不清楚,可无论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竟然会这么的不正常,便诺诺的道:“李姐,这事。。。。。”

我想去解释,却也知道事实胜于雄辩。

“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李姐面色平静,道。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她进了卫生间后根本就没有关门的意思,沙发的位置正对着卫生间的门,她只见转了个身,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我们后,竟然就那么直接褪下内裤坐在了马桶上,坐好之后,还用双手撑起下巴,瞪着眼睛似乎想要看我们接下来怎么表演。

这个时候,女人已经从我的身上下来了,跑进了卧室,我也起身坐在了沙发上,下身的硕大已经有些微微的疲软了。

“吓软了?胆不够大嘛,就那么点的胆量还敢到处玩女人?”

梦中的我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勇气,许是被李姐眼里的东西被刺激到了吧,大声道:“你认为我会是怕事的人吗?那好,你既然想看,我就让你看好了。”

说完,真就去卧室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其抱了出来,又回到了沙发上的位置,在制服了她的剧烈反抗后,再度进入了她的身体。

女人挣脱不过我的蛮力,只能将希望转托于别的方面,朝李姐大声的道:“培培,你把门关上啊,你干什么呐?”

“不干什么。”

李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身发出“哗哗”的水声,道:“看你们开心我高兴嘛!”

“关门!”

我大声道,本以为她也就用话激激我而已,没想到她真会这么着就开始小便了。

“我又没怎么,干嘛?”

李姐不听,嘴角向上翘了翘,道:“怕什么?不就小便吗?我又没像你们,你们继续!”

“怕你?”

我的脾气也上来了,瞪了她一眼,一把推起身下女人的身子,道:“来,别管她,我们继续。”

女人上身被我推起后,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失声叫道:“你们神经啊,有病。”

说着,就趁我抽离她身体的空隙扭开了去,然身子刚一动,就让我又抱住猛地翻了个身给压到了身下。

我抬头头看了看李姐,对女人道:“我还没完呢。”

“你们有病。”

不错,屋里发生的这一切,如有外人看到或者听说的话,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屋里的人全是,不,起码有的是神经病患者。

“不要!”

女人用力推着我的身体,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过有限,我抱紧了她的上身,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原本已经有些发软的分身这一刻再次硬了起来,于挣扎和搂抱之间,船就又入港了。

按说以女人的反抗程度,我本不该这么容易得手,可是刚才缠绵时李姐的突然出现,虽然让其觉得难堪,但是下身里的汁液却完全不受自控早就流得她两腿间一片湿润,我向前冲刺的时候,分身贴着她湿滑的大腿几乎是毫不费力便进入了。

可能是在闺蜜面前被插入羞臊的缘故,女人全身发烫,然在我抽送之下,不多会,她的双腿已就经狠命夹紧了我的身体。

这个时候,突然由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啪啪”的声音,原来李姐居然朝我在拍手,是鼓励还是?

我当然也看到了李姐的反应,于是眉毛一挑,从女人的身子上站起来,一下子坐到沙发上,拽着女人来到自己的身前,分开女人的双腿坐到了自己身上,硬到极点的分身从下而上又一次深入到女人的身体里。

这一次,女人变得更加惊慌,她自己体内的火烫而硕大的东西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上,面对着卫生间的门和里面的李姐,回手想要推开我起身,然双腿已经被我给托住了,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猛地从沙发站了起来,女人的身子随之向前倒去,她连忙反手搂住我的肩膀,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可是这么一来,由李姐的方向看的话,赤条条的女人已经完全挂在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由于这个姿势变得更加突出,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完全打开的下身正对着李姐,水润的两片花瓣包裹着我的分身,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汁液水泽,在灯光下的照耀之下泛着**的光芒。

李姐还是在看着我们,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早已经小便完,连裤子都不记得提起。而女人却不敢去看她,低着头,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环节了,我又还有什么要去在乎的呢?非但如此,我还不断跃动着自己的身体,抱着女人让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里面出来进入。

百来下后,女人竟然张口呻吟了起来,声音还越来越大。

许是受到了刺激,却也知道那刺激不广来自下身,还有李姐,她的漠然的态度,她的。。。。。。

较以往任何一次都快,我控制不住了,于是,将自己的东西狠命向上一顶,接着,便在连续抽搐了几下后,于女人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女人在我抽离后,身子一软,“啊”地叫了一声就摊在了地板上。

“看完了吧?”

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李姐,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是不错。”

李姐站起来提起裤子,道:“我先洗个澡。”

“我也要洗。”

我说话的时候,胯下的分身也逐渐软了下去,就道:“我先洗!”

“那不行,不过,你可以跟我一起洗。”李姐半笑不笑地看着我,道。

说着,走到卫生间的淋浴处打开了喷头。

(2)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客厅,厨房,还有我的卧室,全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毯子也整齐的叠放在床上,所有人都走光了。

客厅的桌子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早饭在锅里,自己热一热。

人性的挑战

就在我快要扛不住了,想要打电话给李姐过去探探口风的时候,手机上来了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那天夜里的事情不准跟任何人说,就当没有发生过。”

虽是陌生的号码,甚至根本就没有点名到底是什么事情,然还是让我那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踏实了许多。

(2)

每到盛夏,女性们在着装上难免的会有走光的现象发生,当然了,那偶尔的春光乍泄,也成为夏日街头的一道靓丽风景线,然,有一些动机不纯的色狼们却开始着手行动了,将罪恶的摄像头,纷纷伸向了女性们的私密的群体,去盗摄那无限的春光。

但有一个特殊的场合,你不仅可以随心所欲的拍摄任何自己想要的部位,而且被拍摄者还会很配合,更不无须担心会因自己的丑行被曝光而引来是非或是被让人给扭去派出所了,那就是在车展会上。

在我住地和家教中心的路上有一个青年公园,那里今天就在举办着一场盛大隆重的车展会,心情轻松下来后的我,在路过的时候也停下了摩托车,秀色可餐嘛。

围观者百分之九十是男性,而这些男性中估计又有百分之九十是冲着车模来的,不输专业模特身材的车模们青春靓丽,气质大都不错,身材凹凸有致偏偏又穿着非透即少,引得周围的男性们纷纷用自己的手机拍摄着。

车模们却不显丝毫的反感之色,相反,还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很配合。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那是她们的工作,人性这个东西本就极难有黑与白,这世间绝大多数的芸芸众生,也全都是戴着一层灰色的面具,譬如说你和我,所以,当我们以苛刻的眼光对这些为了梦想而奋斗的年轻女孩子挑三拣四,甚至用恶毒的语言人身攻击时,不妨推己及人,我们自己又比她们高尚在哪里呢?

不过也还真有那么几位车模的些造型实在是太奇葩了,奇葩到你绝对无法将它们跟时尚或是性感扯上半点儿关系,其中一个穿着的黑色蕾丝丝袜露背装让人直觉她没有穿裤子,非常的雷人。

不知道李姐这些天在忙什么,自那天晚上连拨了十几个电话给我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系我,倒是中午在家教中心吃东西的时候,接到了赵淑艳的打来的电话。

吃过米饭后,刚端起紫菜蛋汤喝了几口,就接到了赵淑艳的电话,确切的说是求助。

“小林,你现在哪里?忙不忙?”

“我在吃午饭,不过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阿姨,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她语速比平时慢,力道也不足,一边应答,一边在心里盘算会是什么事,是不是又伤了或者是怎么的了。

“那刚好,你现在打车到‘绿源酒店’,到1320找我,最好快一点。”

“哦,好的。”

我应了后,她那边就挂断了。

怪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揉揉肚子,又猛喝了两口汤,就出来了,一边在路边招手拦出租车,一边在想她说快一点是什么意思?

虽突然觉得有些尿急,然想到赵淑艳的那句“快一点”,还是忍着了。

赵淑艳显然没料到我会到得这么快,过了半分钟才开门。

进入到房间后,我发现她面色有一些灰白,光着脚,上衣外套也没穿,心想,不好,肯定不是好事。

她倚在房门上,手捂着下身,手背上还有血迹。

我大吃一惊,忙问道:“阿姨,您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要不要上医院?”

“小雅去她爸爸那里玩后,我这边就没什么太熟的人了,同事又。。。。。所以只好又再麻烦你了。”

赵淑艳解释着。

“没啥,阿姨,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不去医院,你听我安排吧。”

我帮她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赫然发现脚踝上粘粘的,血是从她的下身流下来的。

这个时候,只觉得体内的那股尿意是再也憋不住了,就到卫生间里去解决,一看,马桶里也有一滩血迹。

赵淑艳不说,我也不好问,心里却有一些疑虑了,她在新海有家啊,平白无故的来酒店干嘛?总不会是自己住吧。

“小林,麻烦你一会儿回来把卫生清理一下。”

她把房卡递给我,道,

我点了点头。

“走楼梯吧,你扶着我。”

想来她是不想让人给看到,因为这个酒店以前和李姐来住过,所以其实知道这十三层的客房是有一个小型直达电梯的,但因设了密码,我们均都不知道密码,便只好徒步下楼了,然还没走到十二层,赵淑艳的鞋子就掉了,她好像腿都有一些软了。

“阿姨,要不我先背你下几层楼,快到底层的时候,你再自己走,好吗?”

此刻的赵淑艳也不再犹豫了,听从了我的建议。

坚持到二楼的时候我就大喘气了,手往上去兜了兜她的臀部,不想却摸到了一大滩血,我心道,是不是背着颠地厉害,反而容易出血呢,于是,转个身不由分说就把她抱了起来。我平抱着她,托着臀部的左臂能感受到从裙子渗出的夹着体温的潮热,t恤的左袖和左前胸都擦上了血迹。

“阿姨,去哪一家医院?”

“不去医院,你去车库把车取来,去‘珉豪小区’,你来开吧。”

想到她既然这么说,自由她坚持的道理,我便抱着她一口气小跑到了地下的车库里,发动了她的奥迪。

我的车开的很快,好在路上没有交警,一路上在赵淑艳的提示下,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了“珉豪小区”,一个前几年开发的别墅群。

赵淑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看着非常虚弱的样子。

对于这类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多少经验,而别墅里也是空荡荡的,好像很少人住,我到厨房给她烧了一点热水,心想女人这个时候喝点热水许会好点。

她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缓过劲来后,就拨了一个医生的电话,原来她一直都有私人医生,那上回腿伤的时候干嘛让我送她到医院呢?

莫非今天的病很特别?

“小林,多谢你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的,你去忙你的吧,不过要记得去昂我清理一下那客房。”

“没事,我去家教中心也是闲着。”

“知道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也罢,都已经麻烦你了,你扶着我到楼上去吧,我真没有一点力气了。”

楼上的卧室很大,很干净,却无人气,看来是久无人居了。

然她的下身全是血,根本就不能去躺到床上。

赵淑艳抿了抿嘴,像是犹豫后才下定了决心的样子,低声道:“你帮我吧,先在浴室冲一冲,我的身体都你都看过了,也你的我也差不多,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我心说也是,早不是纯情少年了。

来卫生间里后,浴缸是双人的那种,调好花洒水温后,扶着她坐下,脱了外套以后,就犹豫是接着脱她上衣还是先脱短裙,因为在心里我对她还是蛮尊重的,后来一想反正最后是要脱光的,也无所谓了,先将她上身脱得只剩下了胸罩,接着,也顾不得看‘丝袜诱惑’了,一手从她的大腿根掀起来,一手从脚底开始硬扯下来,于是她里面的底裤就有一些歪斜了,只见内层附着得护垫已经差不多全染红了,在轻轻脱掉底裤后,发现那里的毛发已红了一大半。

接下来,是解胸罩,我承认,她这类温婉气质又略微有一些高傲型的女人,很吸引自己,然仍是膜拜一般,缓缓的解下了她的胸罩。

与前两次不同,这一回是近距离的,还触碰了,她的应该是c罩杯,无论是光泽,外形,甚至是手感并不输给李姐,许是她勤于保养的缘故吧,根本没有明显的萎缩和下垂现象。

下面要做的事情于我来讲,不能不是一个挑战,我将毛巾润湿后擦洗着她的下身,血已经止住了,那里的毛发不多,洗干净后,毛发就服帖的在溪口两侧分立了,却饱满,像个大杏核,两片花瓣像是蝴蝶的两翼,翼边稍稍内卷,呈暗红色,并无明显色素沉着,溪口汩汩的,泛着光,很诱人。

我因心里紧张的要命,所以说体内根本就没升腾起那种念头来。

在将她冲洗全身后,抱着她回到了床上,为防止出血的可能,又在她的臀部下面垫了层浴巾。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衣柜里有很多内衣,各式各样,看着很高端的那种,足见主人对自己的身体的自信和爱护,奇怪的是,没有男人的衣物。

半个小时后,医生就到了,我没有进房间。

在医生出来后,我问了下,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赵淑艳的血糖有一些低,交待说晚饭不要一下子吃太多,白天她的助手在这里,今天夜里输液,要我守着,很快就会把配好的药水送过来,还教了我怎么换水和拔针,又特意提到说赵淑艳在使用的一种进口药,需要暂时停止,等身体彻底恢复了再服用,最后,交待了我几句赵淑艳近几天吃什么好和口忌一类的话。

医生离开后,我开着赵淑艳的车出去给她买了份的午饭,想到这几天,赵淑艳如何解决饭食和营养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身上了,去看了看冰箱后,发现里面仅有几瓶子快过保质期的饮料,便又去趟超市,荤素搭配的两大包,并回到住地去把电磁炉给拎了来。

医生的助手来给赵淑艳输液的时候,我就去酒店了。

路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林琳,问她回新海了没有,说自己下午有事情,只好明天白天去她单位跟她商量装修的事情了,林琳接到电话后先是假装埋怨了我几句,说我光记着外活的事情,把她这个人倒忘记了。

我们两个调笑了会后,她告诉我说因为临时又被安排到南方一家兄弟企业参观,可能要得五天之后回来,就把她单位的一个分管的下属的电话给了我,让我明天有时间可以去直接找那人,说她晚上会自己先跟那个下属通个气。

回到酒店到了房间后,先检查床单,发现只有被子上染上了血迹,又四处搜罗垃圾桶,桌台面,便签纸,甚至翻阅过的报纸杂志一股脑用被子裹起来。

清理完了卫生间,又到酒店的后厨,趁无人注意取了一只大号黑色垃圾袋,把被子塞了进去,犹豫了一下,取出那叠便签纸仔细观察了下,不像是有字迹的样子。

但有一个细节还是注意到了,那就是烟灰缸里没烧尽的烟头是中华,印象里赵淑艳很少抽烟,在我面前仅有的两三次抽的也是女士香烟。

也就是说,这房间里还曾有男性来过,甚至是祝恨过。

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赵淑艳下身出血十有**和那个男人有关系,难道是她的那位省城的高官老公,也不对啊,马天成要是回来的话在家里住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到酒店里来的,又不需要避什么嫌。

可既然不是马天成的话,又会是什么人呢?

赵淑艳的身份对方难道不知道?

她自己的家族背景不说,那马天成就可是省里排名很靠前的几个常委之一啊,对方就不忌讳?

回到酒店的前台结账,我跟服务员说房间里的被子被我不小心给划破了,可以从押金里扣,在路上的一个放垃圾的地方便将那垃圾袋给扔了。

一场交易

当天晚上,我就照着菜谱专心致志的干上了,也不知厨艺真见长还是赵淑艳有意夸我,直呼我的菜烧的不错。

夜里,我将外面的小间客厅里的一张沙发给移到了卧室,虽说是夏天,可开了空调后,尤其是后半夜,仍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所以说在身盖了空调被子后,也就不存在什么避嫌不避嫌的问题,更何况她的身体白天还是由我清洗的,早就看了个遍,摸了个实实在在。

因为白天确实有些累了,所以在赵淑艳睡去没多久,我也开始打起了瞌睡,朦朦胧胧间,手机响了起来,在宁静的别墅里显得尤为刺耳,我连忙掏出手机,一看是李姐。

她终于联系我了,我边摁了接听,边碾着脚步来到了外面的客厅。

李姐好像是喝醉了,开口就问我在哪里,我忙撒谎说就在自己的住地,我问她这几天忙什么了,一点音信都没有。

谁想我刚问起这个,在那头的李姐就来了情绪,说此刻她自己心情很差,想让我过去,我根本就分不开身就推脱说自己已经躺下了。

“那我去,去你那里,找你行了吧。”

李姐舌头都有点打结了。

我一听吓一跳,她真要到我住地的话,而我却不在,那岂不是会穿帮了?

“你醉成这个样子怎么开车?大半夜的也不好打车,你一个女的不危险吗?”

我劝道。

“不行,我今晚就想做那个,想发泄,这几天差点把我给,给烦死了,都。。。。。小色狼,你来嘛,我想你。”

我当然是想尽了法子去劝,可她不听,最后,也算是妥协了吧,道:“那我们像上次那样?”

“上次那样?哪样啊?”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

李姐“呵呵”一笑,声音里已经尽是媚意,腻声声的道:“电话里做啊,小色狼,笨死了,这个都想不到?”

(2)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时,昨天的护士就来了,为赵淑艳扎针输液,我也则趁着空闲先去家教中心看了下后,就和林琳说的那个同事联系上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我们各自如约来到了“蓝精灵”咖啡馆,因为我先提前预定好了位子,在林琳的那个下属到之前我就发手机短信告诉了其本人。

林琳的这个下属是一三十冒头的女性,称不上漂亮却蛮有女人味的,一身职业套裙,显微笑着和我打招呼,道:“你好,请问是林飞林先生吧?”

“你好,我就是。”

我站起身,笑着道,将她位置的椅子拉后了些方便她入座。

“谢谢。”

坐下后,她点了咖啡,道:“我叫张慧珊,以后我们可能要公事一段时间,你喊我张姐也行,我托个大。”

“好的,张姐。”

在自我介绍之后,张慧珊就说具体的事项林琳已经在电话里跟她交待了,于是,我们接着就工程的细节问题进一步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共识。

完后,她由钱包里拿一张银联卡递向我,道:“这是一百五十万,你先做前期运作,后面的款子也会适时的交给你的。”

不待我说话,又指了下外头,道:“外面的那辆现代你先开着,也方便一些。”说着,就把钥匙放到了我这边。

而我早就蒙了,在听到那银联卡里有一百五十万的时候,这可是天文数字,别说自己揣着了,就是见过也全是在电视里面的事情,现在这样一笔巨款要放到我手里,还真有点害怕,出点差错的话可不是小事。

“张姐,这钱还是先放你那里吧,我需要的时候跟你一起。。。。。”

我正推辞着。

张慧珊嫣然一笑,道:“这怕什么,男人嘛,要想做大事光有脑子点子可不成,还得有胆,知道吗?”

“对了,还有,晚上七点钟我会带你去认识下你的合作伙伴。”

开着张慧珊给我的现代,还有怀里的那张银行卡,心里怪怪的,这算怎么回事啊?不过必须承认,这一切都缘于自己跟林琳的情人关系。

然也不打算管那些了,先把工程做完再说,总的一句话,我要成为有钱人,要用人民币来装扮自己。

回到“珉豪小区”后,上了二楼,发现赵淑艳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正跟人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后,她用高兴的语气跟那边道:“丫头,你小林老师到了。”

说着,就按了免提。

果然,那边传来了石小雅清脆的声音。

“好啊,‘男人味’你又帮我老妈做苦力了啊?”

做苦力?

我望了眼赵淑艳,不知道她是怎么和石小雅说的,不过想起昨天的那事比当苦力还真好不到哪里去,熬体力不说,还得与自己的人**战呢,更累。

而赵淑艳则是在电话这头沉下了脸,数落着电话那头的石小雅,道:“说了多少回,别再叫外号,你得喊叔叔,怎么这么不懂事?”

“才不呢,叫哥哥还差不多,是吧,小林哥哥?”

这个魔星,我暗自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又联想起上回在她家里,她趁着赵淑艳正做饭的时候对自己做的那事,每每都是后怕不已。

再说下去的话,还不知道她又会有什么招啦,便笑着道:“没事,‘男人味’就‘男人味’吧,她天天叫着,我都习惯了,听着也不错。”

“就是,‘男人味’都不说什么,你瞎操心什么?对了,‘男人味’,老妈买了多少东西还要让你帮着拿?”

这时候,一边的赵淑艳怕露馅,忙大声的道:“是大米,家里的吃完了,我买了两袋子大米搬不动,这才让你小林老师来帮忙的。”

“哦,那你又有口福了,让老妈今晚烧几个好菜犒劳犒劳你吧。”

又聊了会,石小雅就说要去玩把电话给撂了。

“从昨天到现在都是你在照顾我,还是烧菜犒劳你呢,有这样犒劳的吗?”

挂掉电话后,赵淑艳笑着严了摇头,道。

“这又有啥?以前阿姨不一直都蛮照顾我的吗?这正是个好机会我来回报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里有什么语病,赵淑艳听到我这样回答后,看了我眼,脸腾的就飞起了红云,接着,就把脸转到了别的方向,好像不敢在看我的样子。

我知道她可能是想起昨天为她清洗的事情了,自己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就道:“阿姨,今晚想吃什么,我先给你做吧,晚上七点的时候我有事情得出去一下。”

“啊,有事你就先忙吧,我自己做就行,也不是孩子,没那么娇气的,你忙你的去。”

见我主动转移了话题,赵淑艳也便淡释了十几秒钟之前的羞涩,说道。

“没关系,你躺着吧或者看看电视也成,听说女人那个的时候不能沾冷水,现在虽然是夏天,可自来水还是有些凉的,注意点不是。。。。。。”

还没有说完,我就知道自己这回确实是有语病了,因为我看到赵淑艳在听到什么不能沾冷水的时候,脸又回到了刚才的状态,而且比先前更甚,连脖子都红了。

(3)

晚上,六点五十。

我如约和张慧珊来到了一个我从没到过的地方,郊区,一个景色秀丽的山庄里,装修豪华,里面的环境也很优美,位置隐蔽。

我跟在张慧珊后头走,和白天的端庄不同,今晚的她虽然仍穿着套装,却比白天的那件紧身了许多,略显示丰满的臀部在走动间摇摆着,看的人有些发热。

还有,她的面部的神情也更丰富了,可能是感觉出我有一些的紧张吧,她扭头对我说:“别一幅要上刑场的模样,一会可别出我的洋相哦,否则我可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说完,就“咯咯”的笑了。

我没说话,只是机械的笑笑,心道上午到现在就半天时间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刚走进一包间,里面一个大肚子的中年人就迎了上来来,伸出手握住张慧珊的小手用力的摇了几摇,笑着道:“张主任,你能赏光是我的荣兴啊,还请以后多多关照小弟哦,哈哈!”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也忘记了自己无论从哪一角度去看都比张慧珊年龄要大的多的事实,还完全就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我不由得在心里很是反感,尴尬的站在张慧珊身后不知说什么,好在张慧珊很快就转过身,指着我说道:“我介绍一下,这是工程负责人林飞,林老板,这是做装饰材料的韩翔,韩总。”

我笑着伸出手和韩翔握了握手,虽然他对我还算热情,但我仍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鄙视和傲慢。

三个人坐下后,他示意服务员离开,张慧珊也站了起来,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只是帮你们引荐一下,具体你们谈,我出去走走。”

这出乎韩翔,同时也出乎我的意料,这女人真的不简单。

然,韩翔不乐意了,站起来就拉住了张慧珊的手,像孩子般乞求着道:“哎呀,我说咱们的大主任,你这可见外了,咱们这关系你就别客气了。”

张慧珊微笑着道:“我真的不懂,还是你们谈,我是局外人。”

说完,任凭韩翔如何的加以挽留,仍旧是转身离开了,说谈完了就给她打电话,又朝他加了一句。

“今天你可要大方点啊,我要吃全驴宴哦。”之后,扭动着性感的臀部转身离去。

我看到韩翔看着张慧珊背影咽了下口水。

我一直没说话,只是不带感**彩的看着他,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对我说道:“林老板,关于这次工程的装修材料的价格上,你怎么看?”

我想都没想,就回道:“可以,就按你定的好了,我没什么意见,既是张主任介绍的,绝对不会错了。”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他张大了嘴,半分钟没说话,等回过神来后,又是刺耳膜的大笑,道:“好,真是爽快人,林老板,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哈哈!”

接下来,我们谈了谈具体的交货时间,他没有提及质量上的问题,而我则在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质量上请刘峰找人给我把关,也就没有多说。

出人意料的容易,谈好后,韩翔打电话给张慧珊告诉她可以过来了。

酒菜上来后,韩总给张慧珊和倒上了酒,举起杯,道:“来,为我们合作成功干杯。”

酒杯不算小,他一气干了,张慧珊只是抿了一口,我不能抹他面子,也是跟干了。

韩翔的酒量很好,十几分钟里就和我碰了四次,并且全都是杯杯见底,大家先是聊了会时政和有关金融经济上的事情,后来,他突然间话锋一转,道:“张主任,你和林老板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不早点介绍给兄弟认识的啊?林老板够朋友,我交了,来我们在碰一个。”

我是不知道张慧珊会如何来解释,虽然知道她天天游身于各色人之间,看着也确实会来事,就怕酒后万一嘴里有个什么不稳,若牵出林琳什么来就不好了,又看时间差不多了,韩翔的眼睛时不时的就会扫向张慧珊高耸的胸部,那模样,哎。

于是,就站起来,笑着对他道:“韩总,谢谢你的款待,我是够量,如果没事我就告辞了。”

韩翔没料到我会走,忙起身拉住我不放,道:“不行,今天我请你跟张主任好好的玩玩,就别回家了,你不会是怕弟妹吧?哈哈!」

张慧珊笑了,接口道:“韩总你以为都像你啊,呵呵。”

被张慧珊这么一打趣,韩翔顿时有些尴尬,看来他老婆才是真事。

我推脱一会真有事,他们也就不再坚持挽留了,将我送出门外后,客气了几句就回包房去了。

本已经走出了十几米远,可能是昨天晚上和李姐电话里疯狂的时候着凉了,肚子有点不舒服,只好又折回去找卫生间。

方便后,路过的时候,发现刚才吃饭的包间的门没有关严,走廊里又没人,我忍不住悄悄的走了过去,想弄清楚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贴着门往里面一看,只见张慧珊已经坐到了韩翔的腿上。

韩翔搂着她的腰,嘴像觅食的疣猪一样在拱她那饱满的**。

张慧珊轻声呻吟着。

韩翔在张慧珊的上身忙活了会后,伸手掀开了女人的套装裙子。

裙子被掀开的一刹那,不禁让在外面偷看的我热血奋勇,原来这个女人里面根本就没有穿内裤,韩翔嘿嘿大笑了几声,手指已经摸上且伸进了张慧珊的下身中,待其适应了后,就开始缓慢的抽送着手指头了。

张慧珊自是受不了,身体扭动摇摆着,像是被丢入波涛里的小舟。

想必韩翔也知道这是在山庄,见张慧珊已经动情后,就脱了裤子,想赶紧行事。

谁知道,就在他挺着自己的东西刚想去分开那两条白嫩的大腿时,张慧珊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嗲声嗲气的道:“你就知道弄人家,可答应人家的事什么时候办?否则我就不让你弄我。”

> 说着,还故意在韩翔的那东西上蹭了几下。

“快让我操你,已经给你办了,我老婆说市政府最快这个月就会有动作,快点让我操你,老子鸡-巴硬的受不了了。”

听到韩翔这般说后,张慧珊移开手,且反转去握住了韩翔的东西引导着其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哎,又是一场不知名的交易。

山庄有代驾服务,步入大厅的时候,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见我走路都有些摇晃了,主动安排了一个服务生开着我的车送我回家。

在回“珉豪小区”的路上,我回想着刚才包间里看到的一幕,是啊,人生本就是一场交易,在如今的社会,谁人又能做到不交易而却活的有滋有味,或者干脆说能安顺的一直活下去呢?

任何等级的人都是如此,只不过交易的对象和付出的成本不同罢了。

财色,权力,声誉,地位,青春,幸福。。。。。

比如雯雯,是拿自己的青春坐交易,目的就是能养活自己的孩子。

玲子,为了自己的父亲,而跟那样一个残疾人订婚,搭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李姐,更是直接了当的和彭农山签了协议。

就拿赵淑艳来说吧,老公仕途一帆风顺,自己也是名誉地位全都有了,看似什么都不缺,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时,却没有一个知心人照顾,只能找我这个。。。。。

而我自己呢,又何尝不是在一直都做着某种交易呢?

变态的游戏

一天天过去了,赵淑艳的身体日渐恢复。冠盟校旱网

而我的工程也步入了正式的开工阶段,其实我在现场与不在现场没啥两样,一切都是按事先预设好的那样,按部就班的运行着。工人是刘峰帮我给联系好的,至于说装修材料的质量和工程的质量上,也因刘峰为我介绍过来的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的存在问题不大。

戴眼镜的年轻人名叫吴成军,三二十岁,毕业于国内某重点大学,已经在刘峰父亲的集团里工作两年多了,前段时间刚参加完一项大工程,现在正处于休假的状态,要不是碍于刘峰在集团公司的少东家身份,为我牵线搭桥,能不能请的动他出马还真不好说。

认识的当天上午,我们三个人就在一酒店好好的搓了一顿,吴成军的酒量一般,酒后的娱乐活动也不好那一口,所以说在酒足饭饱,事情也谈的差不多的时候,便打道回府了。

将其送到他家的小区后,开门的是他的爱人,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眼角眉间飘着少妇特有的风情的女子,据说是一位中学教师,因是暑期,也休息在家。

他的爱人很会来事,见自己的老公醉的人事不理的样子,适中有度的埋怨着将其扶到了床上躺了后,又笑逐颜开的为我倒茶,拿水果。

刘峰想必以前和吴成军有过不少交集,可能还来过他家里,所以与他的爱人也是认识的,简单的为我们介绍了下,我们便告辞了,临出门前,我将事先准备好的,托李姐给我买的一盒高档化妆品递给了她,笑着道:“嫂子,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几瓶油膏子,略微表示一下我的心意了,还请嫂子不要推辞啊。”

晚上九点多些的时候,吴成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里,也就是寻常人初次收受礼物该有的那一套说辞,接着,才道:“别的也不说了,话多无益,关于工程各个环节的质量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不是兄弟我说大话,绝对不会出丁点的差错的,对了,你嫂子说你那几瓶子东西蛮好用的,非常喜欢,不过应该价值不菲吧,说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列啊。”

挂掉电话后,我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得了,你们两口子不识货才怪,那盒子化妆品倒罢了,也两千来块钱,可盒子里夹层里的那条首饰才是大头子啊。

第五天的时候,赵淑艳已经跟从前没两样了,她很是高兴,说幸亏有我的照顾,不然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经过这又五天的接触,我们两个人之间相处的关系也不是有多么的深了吧,不好形容,总之是随便多了。

在我的眼里,她已经不仅仅只是那位学识渊博,学生同事面前端庄严谨的大学副院长,不是让某些人畏惧又争相结识的威严的高官太太,还是一个有血有肉,也会有软弱,需要人去照顾时候的小女人。

至于说她看我应该也是差不多吧,有时候在看我的时候,眼神蛮复杂的。

尤其是在昨天夜里,因为白天输液的时候已经睡足了觉得缘故,到了晚上后,她有些睡不着了,我们两个于一个卧室里,在黑暗中聊着天,天地海北的,她尤其是喜欢听我讲小时候那些调皮捣蛋的陈年破事,不时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小林,以后别喊我阿姨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我赵姐,或者艳姐也行。”

“啊?”

我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我又你说的那么老吗?叫姐不成啊?”

黑暗中,虽然是看不清她的面容神色,可仍能听出她的语气里满是娇嗔。

见等我好一会都不说话,她又道:“看,今晚的月亮多美。”

她的这栋别墅对面就是起伏的山岭,由阳台上望去,视野非常开阔,只见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之中,又似乎往前走几里路,搭个梯子就能上去捞到的样子,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群上山静谧,不时的会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传出,阵阵暗影下,有一种让人心生恐惧的美,却也更加的引人入胜。

山风吹来,空气空有股青草的香味。

自牵着我来到阳台上后,她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疯继续吹,把她单薄的裙衫吹得更贴紧身体,丰满的**和翘起的臀部形成一条异常诱惑的曲线,我相信在这样的夜晚,任何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抗拒这样的美丽和性感!

我已经有反应,甚至开始想象她衣服下面身体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就那样的安静的站着,只是手更加用力地攥祝糊手掌。

这时候,月光下赵淑艳的表情显得严肃,动了动嘴角,然后,飞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还看着远方,然牵着我的那只手拇指却扣过来,似有若无的搭在我指背上。

这是一种暗示,也是在鼓励!

我的心里突然间好像爬了只小虫子,那种痒和跃跃欲试的躁动让我全身发热,甚至,身体都有一点颤抖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以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冲上去了

可她不是别的女人。

接下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二日,也是她身体彻底恢复的日子,给她庆祝的人只有我。

那天她烧了几个菜,量不大,却很精致,我们都喝了很多。

最后,赵淑艳脚步轻浮地去了卧室,不说话,坐在床上遥遥地看向外面小客厅的我。

我趴在桌子上,透过高脚杯看那扇门里的她,杯里殷红的液体把床遮掩了,看上去好像她隐没在酒中,许是酒精给了我勇气,我走过去,用手指轻轻触碰杯中的人,醉意朦胧地问:“你要睡了么?”

“不睡!”

她的声音娇媚又无力,道:“我现在怕睡觉,明天你就要回到你住地了,而我也去那个家了,家?呵呵,那是家吗?冷冰冰的,今夜,你陪我到天亮吧,好吗?”

“知道吗?睡在床上我会觉得自己更加孤单,会想男人,会想哪怕来个坏人也好,让他强奸我,至少能证明我是个活着的女人,至少身体没那么难受。”

我摇晃着站起来,走过去倚在卧室门边,望着她,因为今天生日,她穿了件纯米色的裙子,化了淡妆,由于身体后仰双手撑床的缘故,显得胸部异常丰满。

“你看过我的身体,也都摸过了。”她的眼睛眯着,挑衅一样盯着我,道:“我现在脱了衣服勾引你,你会不会来强奸我?”

“说真的,不知道。”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于是,赵淑艳就开始脱了,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摘掉乳罩的时候她用两手捧着雪白的**,还掂了掂,**在她手掌里颤巍巍跳动,然后,她挺起了胸,以让沉甸甸的双峰挺拔起来,接下来,转身弯下腰去继续脱内裤,她的臀翘得很高,紧绷在浑圆饱满臀部的内裤被两根手指灵巧地勾下去,像剥皮的洋葱露出白嫩的肉,两瓣细嫩光滑的臀肉中间,花房被夹得鲍鱼像一般鼓了出来。

她的姿势有一点淫-荡,甚至,还对着我晃了晃自己那雪白的臀部,除尽了束缚后,她转过身,撇开两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紧绷的小腹下,稀疏而顺从的毛发很规则地分布在私处。

“我的身体好看吗?告诉我。”

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抚摸着,很轻,很慢,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好看,很美丽。”

我往前迈了一步,咽着唾液道。

“站在那里,别动!”

她晃了下身子,道:“你要走是过来,就是要动可以做你阿姨的姐姐了,你就是坏人,就不是我喜欢的好男人了,我会看不起你,你不过来,我才会想要你,才会心甘情愿给你,你要强奸我吗?

我能听懂她的语无伦次,这个矛盾的小女人,正在煎熬中摇摆着,于是,我了停下来,停在了**的她身前。

“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

“真的?”她拼命挥动着手臂,道:可我就想要以个男人,要个看见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吗?“

“想。”

“有多想?你现在硬了吗?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为我硬的样子,那天你看我的身体后,脱衣服的时候是也硬了吗?是不是就想上我了?特别是给我洗澡的时候,你硬了,我都看到了,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慰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么做过,有想过吗?我想过的。”

我照做了,**已经控制了一切,那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赵淑艳仔细看着被支配下的我,其实她何尝不也正最原始的生理冲动的冲撞之一一败涂地呢?

“对,再快点,再快点。”

她像发情的春蛇般扭动着,道:“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赵淑艳睡在我身边,像一只猫一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道:“昨天晚上都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

我道,因为知道昨晚那是酒后的糊涂,对于她这样身份的女人,在没有彻底搞明白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稍有一个不甚,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谁想,赵淑艳“扑哧”一声,笑了,道:“嘴硬,你忘记了,我可还都记得呢,你做坏事了,还是对着我的面做的。”

见她放开了,我也就轻松了许多,言语上没有了顾忌,道:“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法子,因为记得好像是你先脱的衣服,你在勾引我,怎么反主为客了?”

“啊,真有那事?看来还是我吃亏了,昨晚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

“那要不,再让你看一眼吧?公平交易,不占你便宜。”

听我这样说了,她还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一眼,道:“现在老实了?昨晚不是很神气的吗?除了个头大点外,也跟别人没什么区别的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想的那么厉害?”

“听你的语气,好像见过很多啊?哈哈。”

“去,没大没小,电影上看的,不行啊?”

从那天开始,我们之间就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逮着了机会,两个人单独相处,赵淑艳就会做一些出于人意料,让人胆战心惊的同时又倍感刺激的事情来。

莫名其妙的猛地撩开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在的我眼前跳上几,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之后,还问我有没有硬?

在我被挠拨的不行了,有几回都想突破那最后一道线时,她又会马上得严肃起来,又换上副教书育人的状态,正经的道:“人心不足可不好,还是留点底线为好,否则过去就无法回头了。”

她让我在她的面前自慰,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自己的花瓣自摸给我看,在接下来的一段蛮长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一处**。

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启齿的那些想法和**,直到。。。。。

坦白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工程进展的也很顺利,如期完工。

三天后,林琳将一张崭新的银联卡放在了我的面前桌子上。

当她吐出那个数字的时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事实真就摆在眼前后,又觉的好像一切都跟在梦里似的,不真切。

“话说开了吧,林飞,于这笔装修工程上,我们大家是合作共赢,各人都得到了想要的了,就算不是你,这笔钱还是要让什么人给赚去了,知道吗?”

林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正色的道。

“你先别插话,所以说,你不要觉得好像是我帮了你心里就怎么着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得到比你得到得更多,当然了,我要的那份不是以前金钱去衡量罢了,至于为什么要你,呵呵,一来呢,在我看来,在我觉的,从我的角度考虑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二来呢。”

说到这里,林琳的轻扫了下周围,道:“从某些意义上,我们算是好朋友,是吧?我想自己应该没有看错人,你的骨子里从没有安分过,你渴望出人头地,渴望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我也就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尤其是,那个,那个孩子,虽然没有生下来,却终究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一次做母亲的机会,而且是跟你有的,你明白吗?”

此刻,她的脸色也已经暗淡了下来,有一些哀怨,有一些柔弱,像是独自屹立在孤崖上的红梅,艳丽,凄凉,在孤独中彷徨着,惹人怜惜。

我的心突地一痛,是啊,与别的女人不同,自己虽然在情感上并没有对其有多少倾泄,可曾经的那个小生命却将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千丝万缕,终究是斩不断的。

(2)

一个星期前的上午,李姐进门换上拖鞋就进厨房开始忙碌,却被我从后面抱住,她叫我别闹,可后来还是被我解开胸罩轻轻的从后面揉弄起来。

李姐被我揉的兴起,便呻吟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李姐的心情很好,心情好了,兴致就高了,而我则因为装修工程马上就到了收尾阶段,所以也着实跟着忙了几天,昨晚我们又幽会了,早上她起来后说要出去办点事情,马上就回来,让我在家等她。

见她回来来了,终究还是无法等到饭后,便直接在厨房了扒掉她的内裤送了进去。

李姐趴在水盆旁把性感的臀部给了我,任凭我在后面抽送着,因为我们还是第一次在厨房做,新鲜的环境让人兴奋异常,尤其旁边的窗户没有拉窗帘,随时可能被对面楼里的人窥到,那种紧张的感觉加速了高-潮的到来,很快李姐就开始兴奋的收紧小腹,情不自禁的用力夹紧着侵入自己体内的东西。

我被她夹的更加兴奋,没弄几下也颤抖起来。

完事后,我帮她打下手,洗菜,切菜,递油拿碟的,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真搞不懂彭农山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老婆却还要到外面瞎搞,退一步说,外面乱来就得了,又怎么舍得放弃家里的这位正主呢?

李姐已经知道了我在林林那里接了装修工程的事情,她一边收拾一边问道“你负责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我笑着道:“挺顺利的,估计再有几天就完工了。”

“结束后你怎么办?”

李姐幽幽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

我知道她是问我和林琳的关系,就故意装傻起来。

“小色狼,你的那位大情人,好姐姐啊,人家平白无故的帮了你这么多,你以后怎么还人家这份情?”

“不知道。”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是在某一次缠绵后,许久,待我们从云端回到了现实,我轻轻的抚摸着李姐光洁的背部,想到自己由始至终一直都纷繁交杂的情感生活,感叹道:“哎,如时间能够只定格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啊?”

“小飞,我也希望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可是我知道我和你永远不会明面上有一个结果的,我比你大,又有家庭,还有,他是不会轻易跟我离婚的,所以说,我是不可能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李姐有一些伤感的说着,见我想打断自己的话,她又忙捂住了我的嘴唇,说道:“你先听我说完,我这一辈子的前半生荒唐过,什么原因你也知道,本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就那么过下去了,谁知道在我已经是绝望的时候又遇到了你,我也就不在怨愤苍天对我如此,虽说我不能一直这么的陪你到老,但是我觉得能够跟你在一起过,尽量长一些时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也得到了爱情,虽说它来的有点晚!”

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下,接着又道:“我不会独占你一个人,我最近心里就在琢磨着,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就甘心了,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只愿做你的一个地下情人,偶尔来安慰安慰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她这么深情实意的对待自己,我是真的感动,无以复加。

“姐,我林飞何德何能,以让你如此对待,感谢上苍,让我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你,我无法给你什么承若,但我发誓,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天,只要你愿意继续和我在一起,我就一定会真心真意的对你。”

“不要说了,我信你,对了,你的那个朋友,周雯雯,你是如何想的?”

李姐问道。

“这个,我,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说实话我是曾对她一往情深,就算是到了今天,不怕你生气,心里一想到她如今这个样子,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可这又是她自己选择的,也不愿意见我,让我。。。。。”

想到周雯雯,前几天她曾托谢晗雪给我传过一句话,还是那个意思,过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顺从自然为好。

“我也是女人,女人对女人的了解自然会比你们深一些,多一些,像你说的你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感情又深,你说以她那种追求理想化的女孩子,变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解开心结呢,起码轻易间是不可能的了,哎,本以为,没想到她的命是这么苦啊?”

接下来,两个人剧都是长时间的沉默,怅然。

“对了,既然和她没有再见面过,那个什么护士也早就出国去了,可怎么觉的你那个的时候动作越来越娴熟了嘛,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我不想对你说谎,我确实在外面还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听我坦白后,李姐的表情果然立时就失落了下来,怔怔的望着我的眼睛,自己的眼睛里慢慢的涌出水雾一样的东西,让我心疼不已,于是,只好将其搂抱的紧一些,低声道:

“李姐,你别生我的气好吗?听我给你慢慢的解释!”

“咳咳,你勒疼我了,轻点,你说吧,我会听着,说的仔细点,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发展起来的,怎么在一起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小心翼翼的,详细而不失巧妙的将林琳和自己的相识,相交,直至有了关系以后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诉说了遍。

邹雁嘛,因她现在已经远在英国,跟她之间不会再有什么可能了,说的时候,李姐也只是问了在一起几次一类的话,没有再加以深究。

至于说杨澜欣那完全是出于对茹姐的思念而爱屋及乌才会那样式的,就简单的带过了。

不过,我还是隐瞒了自己和赵淑艳之间的荒唐事,原因无须多说,自个儿太清楚那厉害关系了。

一口气说完后,我才有些期待的看着李姐,期望她能够原谅自己。

李姐听的有一些面红耳赤,嗔道:“你把你和她们的那些丑事说给我听干嘛?我又没有叫你说这些!”

见她的反应没有想象中的强烈,而是这种羞气兼有的神态后,才在心中暗自的舒了一口长气。

暴风雨躲过去了。

这时,李姐又突然幽幽的说道:“小飞,我知道你很优秀,你这样的男人,聪明又帅气尤其是加上你这样的性格,很多女人一旦和你结识了后,大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的,而一旦和你有了关系后,就更会无法自拔,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当然也就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了?”

“不是的,李姐,你是你说的那样子的,我不是傻瓜,不是冷血动物,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样子,也正是这样子,我才跟你说这些。。。。。”

我急于表白着,有些语无伦次了,心里却同时又生起了疑问来,那就是李姐在我的心里真的是这般重要吗?

“这可是你说的,那好,我要你起誓,以后那个周雯雯如要回心转意,回来找你的话,你不准和她在一起,还有那个林琳,马上断了和她关系,你能做到吗?”

李姐从我的怀里坐起身,虎着脸,沉声问道。

我闻言,顿时就愣在了那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憋的脑袋晕晕的,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响,要我因她而放弃雯雯,或者对雯雯的爱,即便她哪怕是永远都不再见我,这个也是万难接受的,至于说林琳,只要她不主动和我划清界限,我也是做不动先提出的那个人,但是如果不答应,那么李姐会怎样呢?会离开自己?

这个问题跟母亲妻子掉入河里先救谁一样的混账,无法选择。

见我如此模样,李姐突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道:“看把你吓得,逗你玩呢。”

搞什么?

闻言,我才松了一口气,然仍心有余悸,道:“东一跑西一遛的,想干嘛?刚才我都差点崩溃掉了。”

“还好你没有选择,要是你做出任何选择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你现在因为我而放弃了那两个女人,也许将来就会因为其他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而放弃我,那么我就看错你了。”

“是吗?那真是好险呢?对了,什么放弃不放弃的,尤其是那杨澜欣,她是一个小姐好不好,我跟她就没啥。”

我笑了笑,道。

“别嬉皮笑脸的,未来你有什么打算啊?”

李姐趴到了我胸口,右手在上面化着圈,问道。

“打算?”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道:“顺其自然。”

过了会,李姐“咦”了声,问道:“对了,你的那个什么‘云霄’的小姐真的和你那茹姐那么像?她真的就有那么漂亮?”

“是的,咋了,你话里怎么听着有一股味道啊,酸啧啧的。”

“呸,老娘才没有呢,老娘这就把你这玩意给咬下来,省得你到处祸害别的女人,不然还。。。。。。”

媚眼如丝

出了咖啡厅,林琳的皇冠行驶在瀛洲大道上,我的心里仍旧有一些坎特不安,一百二十万,这是什么概念啊?

“林姐,我平白无故的拿这么多,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要不大头子给你,我就分二十万得了,毕竟这都是由你。 。。。。”

林琳“啐”了一声,道:“什么啊,那是你应得的,给我?亏你想的出来,行了,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不准再提了。”见我还要张口,她又打断了,接着道:““哦,还有啊,我看你那装修公司可以继续接着干嘛,总比你开补习班来钱的多。”

“我再想想吧,再看看。”

也许,我真的需要平静一下子了。

“好了,心放宽一点,不要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大丈夫既然活着就得干一番事业,窝窝囊囊的可不行。”

林琳坐在副驾驶位上,伸手抚摸了一下正开车的我的脸颊,轻声安慰道

转头看了看那这张熟悉又温情看着自己的脸,我心中不禁的一阵感动,将车停在边上后,侧过身子一把将其拉起揽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祝糊的腰,说道:“你对我真好,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帮我,我何德何能得到你这般的垂青?”

“你说呢,小鬼头。”

林琳,笑了笑,反问道,说完,将我的头部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前,使得我深深的陷入那如香四溢的柔软处。

这不啻于是人间仙境,我有一些意动,便用自己的脸部开始慢慢的左右摇摆,轻轻的摩擦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

自她出差回来后,因为各种原因,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见面。

“别了,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去我那里吧,这在路上呢。”

十几分钟后,房间里。

因为是夏天穿着简单,所以脱起来倒是很方便。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将早已经有些情动的林琳给狠狠的吻住了,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吮吸着那熟悉的津液的味道,很快,我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吻着的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身上四处的游弋抚摸,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是重点的照顾对象。

林琳似是比我还急切,将手伸入到我的衣里面,急促的四处抓着。

待彼此身上的外衣全都落尽后,我的一只手也开始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抚摸着,让她有一些耐不住的呻吟和扭动起来。

“啊,这里站着不舒服,我们到卧室里面去吧。”

林琳的颤抖着声音,轻声说道。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就双手搂祝糊肥美的臀部,而她则是一双大腿缠绕在我的腰间,莲藕般的双臂则是揽住我的脖子,就那样,被抱着往自己的卧室里面走去。

倒在了床上后,我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扯落那条的胸罩随手一扔,之后,便吻住了上去,轻轻的撕咬起来,接着,一路往下,在丰腴白嫩的身体上,来到那肥美的私处,缘于乳白色的内裤面料实在是太少,很多乌黑的芳草忍不住探了出来。。。。。

她很是配合着曲腿将腿抽出内裤的一角,另外一角就挂在脚踝上,于是,就露出了那柔嫩鲜艳,略带点暗红色的花儿,好似两片肉片似的闭合在一起,上面已经沾满了**。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蛮羞人。”

“呵,这有什么啊,你单身,我未娶,再说了,你的身上每一处都已经打上了我的印

记,还怕羞?”

说完,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我一口就覆盖到了那上面。

“啊,别,不要,今天还没洗澡,好脏的!”

我没有理会,对着那双花瓣不停的吮吸亲吻,待到脸上已经沾满了由她身体流出的春水后,才抬起头来

“咦,不对啊,你这里的味道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就好似柠檬一般,酸甜酸甜的。”

“去,什么柠檬般酸甜的味道,就你,恶心死了。”

“嘿嘿,怎么会恶心呢?”

我说完后,又继续用口舌去催塔着她。

而林琳似也是渐进入了状态,还有一些迷醉的用双手按压着我的头部,好似希望我更深入一些,于是,我便把嘴整的去包祝糊的那儿,舌头也好似灵蛇一般的在那紧致的蜜道里面肆意的翻滚。

“啊,好舒服,小鬼头,你怎么这么会弄啊?”

林琳琴忘情的呻吟着。

不久之后,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深处瘙痒异常吧,而我的舌头又远远到不了那里,她就有些颤抖着催促道:“我好痒,小鬼头,给我,哦,快给我!”

见其确也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阶段,我也就不再继续去折磨她了,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后,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的胯下,而事实上,我的分身早就已经是雄赳赳的在那里等候多时了,手扶着来到了的入口处,对准,说道:“我来了,宝贝。”

“来吧,狠些,狠狠的贯穿我!”

林琳微微的拱起了自己的腹部,等待着我的进入。

于是,我的腰臀用力一沉,一送,整根彻底的进入那紧致的甬道里面,感受着那温软的极致享受,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啊,唔哦。”

林琳也呻吟出声,双眸里闪耀着春情,满脸酡红酡红的。

默默的感受了会那温热滑腻的压迫感后,我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躯上,开始挺动自己的分身在淡黑的芳草丛中进出,且俯身垂头含祝糊的双唇允吸起来。

“哦,哦。”

林琳春意泛动,连连呻吟,并蠕动收缩着下身内狭窄温暖的嫩滑肉壁,身躯轻颤,竭力的扭动迎合着。

“唔,啊,真舒服,哦,哦。”

因为是在自己的家里,她不需要刻意的去压抑,大声呻吟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男上女下的姿势有一些腻了,就抽出,让她趴在床上低着头撅高圆润的臀部,白嫩的臀肉像去壳的鸡蛋般嫩滑,用手托祝糊的圆臀后,下体的硕大对正了往前一送,又一次无间的亲密接触。

“哦。”

在我再次的进入后,林琳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之后,脸又深深埋到了床单里。

我双手抓祝糊嫩白滑腻的圆臀,奋力冲刺,撞击,分身在她的花房中快速的进入进出,那腻滑的臀肉在猛烈的碰撞之下荡出诱人海浪

“啪唧,啪唧”的水渍声音不绝于耳,在激烈的冲击下四处飞溅。

我将手伸到她胸前下去捏,去抓去把玩着那浑圆的**。

“哦。”

在我的双重刺激下,林琳有节奏的配合着我,妖媚的连连呻吟。

到后来,她的呻吟已然酿成了哭泣,下身里的肉褶似海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吸住了我的东西,甚至有一些语无伦次了,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话语,摇着头,披散开来的长发甩来甩去,小手紧紧抓着被子。

见她反应这般激烈,我停止了抽送,在她的背上用舌头上下来回舔吻,在这别样的刺激下,林琳的花房不竭的痉挛收缩,箍紧了里面棍棒,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自一般。

这不禁加速我到达了顶点,双手抓祝糊的腰再又冲撞开来。

林琳飞瀑般的长发披散在双和后背上,扭着肥白的肉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诱人的身体遍布细汗,有一些发丝已经黏在了雪白肌肤上。。。。。。

“哦,,不行了,我要死了。”

终于,她是在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后,接着,就觉得有一股温润的液体就喷洒开来。

见她已经高-潮,我便慢慢的抽出来,准备换一个姿势接着来。

“别,别走。”

她饥渴的扭着白净柔软的臀部,煽情的呻吟着,道:“唔,求求你,那里,好痒,啊,接着快来嘛。”

“宝贝,换个姿势。”

我将她扶到了自己腹部上,**勃发的她早就成了另一个人,肉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花瓣磨擦着**上的蘑菇头,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我双手握着她那水蛇一般扭动的腰部,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花房,太**诱惑了。

“唔,放下嘛,快,快来,我好痒的。”被推离后,磨擦不到花房的她竟发出了哽咽一般的请求,白嫩的臀丘不停的扭动着。

我有些不忍心,就松开卡着她的双手,同时狠狠的上挺着双腿间的分身,蘑菇头重新被吞入花房。

林琳水汪汪的眼中又露出了满足的笑意,接着,腰臀猛力一沉,将硕大尽根吞入。

花房内泛滥的汁液使得抽送通畅无比,就感到自己的分身在娇嫩的细肉夹揉允吸之下快感连连,像是抗拒又不放你走一半,好不痛快,就攒足力气去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蕊。

她一边起伏着身子,一边动情的娇媚的轻吟着。

“啊,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好,我好舒服,哦,这一下好重,顶到最里面了!”

我运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技巧挺动着,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滋滋”作响。

林琳双手撑着我的胸口,媚眼如丝,向下死压着自己的部,使得贴的更为紧密,嘴里浪荡的叫着。。。。。刺激得我更用力挺动起来了。

“啊呀,我又要完了,唔,来了,完了。”

而这时候的我也到了激发的边缘,于是双手用力的圈祝糊的身体,然后,自己腰臀好似装上了马达一般的,急速的向上挺动着。

“哦,给我,射进去吧。”在感觉到我的激情后,林琳甩着头,用仅剩的气力扭动配合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吼着,将分身深深的刺入花房。。。。。

林琳酸软着倒下身子,伏到了我的胸前。

“吻我。”

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噘着红唇来索吻,光滑软嫩的大腿内侧依旧紧绕在我的腰上。

片刻之后,两人舌头分离开来。

“宝贝,你今天水可真多啊,泄洪一样。”

“去,还不都怪你,让人家这么出糗,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琳在我的胸脯上轻捶了几下,好似小孩子一般的撒着娇。

非故意的偷看

周六上午九点半,我拨通了吴成军的电话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已经熟识了,所以在言谈上也随便了许多。

“喂,吴哥,在家吗?没有打扰你们度二人世界吧?”

不想,是他爱人接的电话,听后,“咯咯”笑了,道:“是林先生吧,成军在厨房忙呢,你等下哈。”接着,便听到那边传来了“成军,成军,电话。”的声音。

在我说出自己路过他家这边,想去找讨杯茶喝的时候,吴成军就明白了。

刚进小区,就看见里面乱哄哄的,又是消防火警,又是消防车的,原来有一居民家失火了,火势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正由往外冒着浓浓的黑烟,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群众, 还有一个穿着打扮俱都不俗的中年女性在哭喊着:“娟儿,娟儿啊,都怨妈妈,妈妈不是人,娟儿。。。。。”

声音都已变了调,因其哭的伤心五官扭曲,头发又披散着,所以看不清面目,好像是她的女儿还在屋里面没有出来,围观的人好像不认识她,不过仍有几个女的很富有同情心,竭力拉扯着那位想冲进去的母亲。

有人惋惜着,道:“哎,看这火势,估计是没什么大希望了。”

“谁说不是呢?都没有听到叫,那女娃子我见过,很招人喜欢,怎么就。。。。。真是太不小心了啊,可惜了,可惜了喽。”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大妈,边说,边摇着头。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惋惜的时候,由小区大门外飞驰而来一辆电动车,骑车的是一个年轻人,很着急的神情,估计是被困在屋内女孩的亲属或恋人。

我知道这种生离死别的感受,正打算去看那年轻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吴成军的电话来了。

“林飞啊,到哪里了?”

“哦,已经到了,半分钟。”

吴成军家住在六楼,上去后,我刚要敲门,门却开了,只见吴成军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子,原来他正要下楼去扔垃圾。

而且,特别搞笑的是,他嘴里还喊着半个苹果,见我到了后,因为嘴里有苹果的缘故不好开口说话,只好提了手里的垃圾袋又朝屋内别了别头,意思是他下楼扔完了就来,让我先进屋。

他家的面积不大,户型倒算还跟潮流,厨房和客厅之间有一堵墙,我刚迈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一副香艳的画面。

只见吴成军的爱人正半裸着身体对着客厅间的大镜子试衣服,手里拿着一条黑丝裤袜放在自己的腿上比着效果。

尽管并没有人发现,我还是瞬间就觉得脸热了起来。

马上回头出去吧,见到吴成军不好解释,提醒他的爱人吧,大家又弄得尴尬,一时间,我愣在了原地。

其实,让我挪不开步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潜意识里不舍得转开视线,因为没有生育过,他爱人的身段自然保持的很好,既有少女的挺拔有致,又大多少妇特有的丰腴细嫩,此时,她的上身只有一个黑色的蕾丝胸罩,肌肤珠圆玉润,从侧面都能看到高耸的乳峰在微微颤动,而她的下身则穿着一条非常轻薄的肉色裤袜,带着丝光的袜子本身有一种暧昧的质感,里面的黑色小内裤清晰可见,肉丝包裹的臀部娇俏肉感。。。。。。

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知道吴成军的爱人长得蛮受看的,虽没有和其差不多大的于晴那般的出色,却也不失为一动人的女子,不过那天晚上她是素面朝天,穿的日常家居服,今天这样三点式加裤袜的打扮展露了她性感挠人的一面,而且看上去她还略施粉黛,好像是要出去的样子,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银色吊坠,长长的睫毛对着镜子扑闪扑闪的。

我心道,其貌不扬,老成的几乎是不解风情的吴成军还蛮有艳福的,找了一个这般风情的老婆,不由得咂了咂嘴。

就在这时,吴成军的爱人对着镜子嘟囔着,道:“哎,怎么还脱丝了呢?”说着的同时,突然扭头朝厨房的方向喊道:“老公,帮我把阳台上那条黑色裤袜。。。。。。”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她这一侧头,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也是一怔,然随即就回过神来,随手拿着手里的裤袜挡着胸口。

“林先生,你来了啊?真是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成军呢。”

说完,才转身去卧室了。

呵,这女人,竟然还走的不紧不慢。

吴成军上来后,我正还为刚才的事情尴尬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不安,而他的爱人也已经在身上套了件连衣裙,出来后,有说有笑的去厨房洗水果了。

洗好后,她递了一串葡萄给我,笑着劝道:“林先生,请吃葡萄,新鲜的,昨晚才在超市里买的。”神情泰然自若,就跟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

见她都这样了,我也放松了下来,毕竟刚才自己并不是存心要偷看,就接过葡萄,往嘴里送了几粒,之后,道:“听吴哥说上次给嫂子你的化妆品用着不错,刚巧了,前几天我一朋友也买了两盒,但却用着皮肤有一些过敏,不敢继续用了,退也退不回去。。。。。”

我一边说,一边将其递了过去。

她嫣然笑了几笑,伸手就来接。

这时候,吴成军“咳嗽”了几声,却也未能以影响到她,径自就接了过去,嘴角微收,有些风情的笑道:“又让你破费了,林先生,不像他,从来就想不到送这些东西,总是说不当吃不当穿的,就连情人节时候的玫瑰还是我求着才买的,一点都不懂的浪漫,哼。”

说完,还扫了眼自己的老公,很娇媚的神态,虽是在埋怨着,眼角里却也含有一些情意,看得出两人的感情很好。

吴成军“嘿嘿”的笑着,也不生气,只是向我道:“林飞,那装修的工程不算小啊,你由哪来的关系拿到手的啊?不错嘛。”

“看你说的,没有的事,我也就给人打工的,赚不到几个钱。”

我打着马哈,笑道。

见我无疑这个话题,吴成军也就不再继续了,而是聊起了自己单位的事情,毕竟我和他之所以能认识,和他在刘峰父亲公司上班不无关系。

在我们聊的当口,他的爱人已经提着化妆品盒子去了卧室,女人嘛,尤其是爱美的女人,一旦有了新的化妆品,哪有不第一时间就去尝试的呢?

突然,她由卧室里喊出一句:“老公,你进来一下。”

吴成军朝我笑了笑,道:“女人啊,就是多事,你先坐,我进去看下。”

我知道他的爱人一定是看到在盒子最底层的信封了,心想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就在他起身往卧室走去的时候,也站起来往门的方向急速而去,口中说道:“吴哥,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两个你侬我侬了,哈哈,改天再聚。”

说完,就在已经回身想来挽留我的吴成军的叫声中走了出来,并快速的下了楼,不顾身后传来的阵阵的喊声。

二人转

也许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从知道玲子和周雯雯因生活所迫而做出的屈辱性的牺牲后,倍感压抑和无奈的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很多。

短短一个月,我就有了百万身家,正一个人傻乐着,耳畔传来了有韵律感的高跟鞋声,一侧头,正看到赵淑艳由门口进来来,不禁眼前一亮。

她今天新换了发型,披着波浪卷的长发,穿着一条黑白相间的紧身连衣裙,曲线玲珑,尤其是丰润的臀部被紧窄而有弹力的短裙包裹起来,脖子配了一条高雅的珍珠项链,脚上踩着的一双高跟鞋是黑白搭配的金属高跟,有意思的是,在裤袜的选择上,她正是穿了上个周日的下午,我们互相诱惑着对方自摸时,被撕开了裆部的那一条,因为上面的花纹独一无二,非常容易辨认。

我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在人前样子还是要做的,笑着道:“阿姨,您是来接小雅的吧,她还在里面上课呢,再有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是啊,我刚好有事情路过这里,顺路接她回去,小林,你这补习班办的越来越有声-色了嘛。”

赵淑艳在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时,偷偷的在我的手掌心里挠了一下,在说到“越来越有声色”的“色”字的时候,挤了下眼睛。

我心里一荡,也就应着她演绎着二人转,笑道:“哪有哦,和人家比差远了。”说着,有意的朝下努了努自己胯间的位置,大声的道:“您也就是夸我让我开心罢了,规模还是不行的。”

“呵呵,看来你还蛮有志向的嘛,怎么?还想成为人家外国那样的啊,再说了,这就跟办大学一样,一个劲地论规模,个头是上去了可质量就难以打包票了,规模适中,不大不小兴许更能保质保量也说不定。”

赵淑艳嘴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是背对着教室门口的方向,现在这间办公室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外人,根本就不担心被人瞧见的可能,所以在说的时候,还特意加上了手上的表情,很那个。

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与上课的师生离石小雅只隔着一睹墙壁的在办公室里,肆意的调着只有我们二人理解的情趣,新奇紧张又觉得异常刺激。

不一会,下课了,石小雅一看自己的母亲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嚷着:“老妈,我正想让‘男人味’骑摩托送我呢,早上来的时候电动车后轮没气了,谁知道你自己来接我了,咯咯,到底是母女连心心有灵犀啊,是不是?”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麻烦人家林老师,真是不懂事。”

此时的赵淑艳,已不再是刚才那个风骚妩媚的成熟妇人了,而变回了一个端庄优雅又温情的母亲。

“怕什么?大不了我到时候请客呗,是吧?‘男人味’,谁让咱们是好哥们呢?”

石小雅朝我挤了挤眼,道。

我心说你和我是好哥们,却不知你母亲和我倒已成了。。。。。。

虽心有异议,然,口中还是得去笑着道:“成,改天你请我上肯德基吃一次,我一会就让人把你的电动修好后,就给你送过去,怎么样?”

“就这样说定了哈,刚好我下午要跟同学去开发区,去海边玩,不用骑,你只要保证不耽误我周一骑着上学就成。

“没问题,下午就搞定。”

我答应着,有意的扫了一眼边上的赵淑艳。

赵淑艳感觉到我投过去的火热的目光后,脸上顿时有些晕红起来。

在离去之前,去打开车门的时候,她扭头回看了一眼,正碰上我尾随着她的背影的目光,两道光线一对撞,她的脸“腾”的彻底的红了个透,也是,这跟在自己女儿面前偷情没什么两样,被抓了个正着,不害臊就不正常了。

(2)

我是下午四点多些的时候去的赵淑艳的家,赵淑艳下来放车库的门的时候,少见的穿着超短裙和尖尖的高跟鞋。

当我将石小雅的电动车推进车库后,跟在她的后面上楼梯的时候,于她双腿交替的抬动间,明显的看到了超短裙里的春光,丝袜包裹之下的黑色小内裤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在她开门时,我忍不住的低声道:“艳姐,你今天好漂亮!”

“什么嘛?我平时就不漂亮吗?”

她歪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嘴角间也是笑意盈盈

渴望中又很恐慌

“我现在很纠结,真的说不清什么感觉,彷徨中有种渴望,渴望中又很恐慌,可又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很空虚,虽然就算我们真的水乳交融相交了也未有什么,但是我不能,我不想在打破某种规则。 ”

客厅里,赵淑艳的外衣已除去,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是同色的小内裤,两条浑圆的大腿被一副吊带丝袜包裹着,反射出诱惑人的光泽,更显丰腴滑腻。

此刻,她正半躺在沙发上,分着自己双腿,手里拿着一条硕大的人造阳物,于自己的下身里舒缓有度的抽送着,眼里和脸上春潮渐浓。

而在她的正前方,一米半远的距离处,我正在一张藤椅上与她对面而坐,和她不同,我是全身尽裸,呼吸急促,眼睛紧紧的盯在那于假阳物进入间的一开一合。

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赵淑艳一旦彻底的放开后,确实非常的疯狂,**直白,有时候她在快接近高-潮的时候,她会突然斯声叫起来,说一些连我这个男人事后都觉得脸红的疯话,诸如:“我骚吗?”“来啊,**我,**我的骚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盎然之时,我们甚至会尝试一些剧情,所以,我一直认为她有成为天生尤物的潜力,虽未真正的交合,却也能让我欲仙欲死。

有一次很突然的,我们正各自紧张激烈的忙活着,她痴痴的的问道:“宝贝儿,你在干嘛?”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便如实回道:“在意-淫你啊。”

“干嘛意-淫我,人家,又不认识你,你见我过吗?”

“谁让你这么风骚,就意-淫你,就要。”

“那可不行,人家才不愿意被你糟蹋,不认识你,晚上就跟着人家。”赵淑艳含糊的呢喃着,道:“半夜闯入人家,就把,就将人家压倒在地板上,就亲,就胡乱的摸。

“接下来呢?”

“摸的人家,人家的骚洞,都流了,顺着腿流了那多多。”

赵淑艳沉浸在了自己脑海中的场景中,兴奋地难以自制,不停得边说边大声的哼哼,喘息,手里的假阳物更像是突然间焕发了生命力一般,快速的在开合之间进出着,带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而我也被激的不行,憋着气,死命的撸动辄自己的分身,问道:“还有呢?下面。”

“之后,就**啊,就**人家的,啊,洞啊,**骚洞啊。”

到此时,赵淑艳是越说越兴奋,手里握着的假阳物**自己的频率更加快,甚至还将身体朝前耸动着,生怕**的不够实。

我配合着,朝她也说着一些更为**,更为下贱的疯话。

不多会,她终于崩不住了,大叫着到了高-潮,之后,便瘫软在了沙发上。

而我也不行了,也到了意乱情迷的冲刺阶段,有些声嘶力竭的低声吼道:“你真的那么喜欢xxx?”

她立即反应了过来,明白我到了喷发的边缘,呼应道:“是的,喜欢**你,**你的大**。

“用什么**?”

“小妹妹,我的骚-洞。”

“哦,那你是**吗?”

“是,我是。”

她又有一些语无伦次了,说道:“是**,骚洞骚死了,就爱**大**。”

空气中,汗味和另外一种未知气味混合在一起,若隐若现,闻起来淫-荡糜烂。

“啊,那我给你,给你。”

她知道我爆发的一刻终于来临了,跟以往不同,这一回她大声的哀求了起来,道:“哦,不要射在外面,射到我嘴里,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唔唔唔。”

我不明白她今天的反应为何这样强烈,这为根本就已经违法了我们事先讲好的不直接去碰触彼此性物的约定。

其实,我也知道这可能是她的一时的情乱,然,她近乎于哭泣的哀求,让我顺从了她,在即将喷射出的前一刻,我向前一半步迎上了她前伸过来的嘴。

她迅疾的将我的分身紧紧的吸裹住,柔软的舌头温柔的贴在了硕大的蘑菇头上。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向前一倾,分身转眼间变得更加炽热和硕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精华注入了她的嘴中。

在我释放的同时,赵淑艳使劲儿的吮吸我的东西,尤其是前端,我感觉我自己的整个下身都好像要被她吸走了,就连灵魂也被她吸走了,当她完全将我的精华吸干,舔干净之后,我抽出了分身,瘫软在了她的身旁。

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激情之前,都会把卫生纸放在一边,她扯下一迭卫生纸,放在嘴边,从里面吐出了我射出的精华。

激情过后,沙发上,她轻柔的依偎在我的身旁。

我抚弄着她的头发,问道:“为什么要在嘴里,下面不是更好吗?你不让我射在里面是怕怀孕吗?”

“傻小子,我都三十九,还怎么怀孕?我是好久没尝那个的味道了,刚才你射的时候,我强烈的想闻那个味道。”

“你不能怀孕了?那我就让你怀孕。”

我的轻浮此时变成了情人之间的**,她笑了起来,道:“咯咯,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她显然在挑逗我,我猛的伸出右手,摸向她的那里,两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赵淑艳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快感随之即来,她妩媚的扭动着身躯,配合我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呢喃道:“啊,你要,你要真有本事,就把人家的肚子搞大,啊,我就,就怀你的种,哦,就为你生儿育女,哦,唔啊。”

哪个男人听到这般的挑逗能受得了?

就待我重新坚强后,起身想上马时,她又清醒了,夹紧了双腿,呢喃着道:“宝贝儿,你还真敢啊?”

这个下午,我们依然没有那突破最后的堡垒,但在六天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2)

周四,午饭后。

当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正翘着脚靠在沙发上看参考消息,在斜了一眼后,不为所动,继续看,可电话的耐性彷佛比我还好,始终不停地响着。

“小色狼,接电话。”

卫生间里传来李姐的声音。

“哦,是你家的座机,还是你来接吧,我接不合适吧。”

我嘟囔了一句,继续专注于一篇军事评论。

“我在洗头,你帮着接一下嘛。”

“您老的身份在那里,我可不敢乱接。”

我望了望电话,又向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颇有几分自嘲的道:“咱俩的关系可见不得光,要是让你家那位知道了,我可吃罪不起。”

“去,有他管的呢,你接下嘛,万一有急事怎么办?人家才洗一半。。。。。”

李姐面带愠色的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打底的白色短衫,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短小的衬衫下,她一面将湿漉漉的长发盘卷在头顶,一面快步跑向电话,生怕电话被挂断,经过沙发时,扭头嗔骂了我一句,道:“鬼东西,你这人真是。”

我抬起头,刚想接话茬,可当望着她从眼前跑过的样子时,顿时产生惊艳的感觉。

单薄紧束的衬衫下,李姐胸前那饱满的乳峰原本就呼之欲出,而此时胸前的衬衫被水弄湿,**那浑圆挺拔的形状更是突兀毕现,嫩红的**在半透明衬衫的掩映下隐约可见,挺拔而饱满的双峰随着躯体的跑动而抖然跳动着,彷佛要从大开的领口间摇摇欲出。

更要命的是,由于衬衫的长度刚刚遮到大腿上部,跑动间,她那圆滚白皙的臀部便在衬衫飘动的下摆间忽隐忽现着。

“我说,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我差点喷出鼻血,叫道:“出来接个电话而已,也要穿得这么性感?”

“讨厌,谁叫你不接。”

已走到茶几边的李姐回头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旋即又转回身去,弯下腰用右手拿起了电话,身上的短衬衫本就不能将臀部完全遮住,此时,由于她俯下身去,衬衫上提,于是,雪白的圆滚的白肉几乎整个露了出来,无奈之下,她本能地将左手很不知趣地挡在了臀部后面,遮住了无限的风光。

“喂,别藏着啊,又不是外人,害什么羞?”

我一阵扼腕叹息。

“哦,是秋秋啊。”李姐接通了电话,道:“哎呀,不好意思,上午开会的一直没空看手机。”

是邱秋秋?

那个新海远运集团业务部的副经理?

沙发上的我本来还在为李姐的那个遮掩动作而懊恼,此刻,闻听后心中顿时一动。

自那夜在这间房子里和那个神秘女子莫名的春风乱度后,我好几次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的问过,可又不好问的太直接,怕她疑心,可我仍一直都觉得那个女的就是邱秋秋。

“最近公司正投资一笔大项目,几个大股东总开会研究,对不起,你别介意啊。”

李姐满怀歉意地对着话筒说道:“哦?是说那个事情吗?我已经托人给你办好了,现在档案就在我这里,啊?你现在就要,你现在在哪里?什么,蓝湖区老区政府对面的‘玫瑰小苑’。。。。。”

“蓝湖区?‘玫瑰小苑’?”

我本就已心不在焉了,这时候一听,彻底的由报纸中回过神来,邱秋秋怎么在那里?自住那里后就一直没见过她啊?她是去办事,还是在那有什么亲戚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可现在我也脱不开身啊,要不我让人给你。。。。。”

李姐去过我的住地,所以说在她话锋一转的时候,我就明白她是什么打算了,赶忙连冲她摆着手。

“等等,我打电话看看,你别挂。。。。。”

李姐一手遮住话筒,一面扭过头来,用微带怒意的目光瞪了瞪我,无声的询问着我为什么不愿意。

我手脚并用,哑语着,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李姐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道:“哎呀,手机关了,估计现在正睡午觉呢,肯定昨天夜里又玩网游了,要不回头我再联系看看?”

我双手合并,作揖以感谢状。

“啊,那么着急啊?那咋办,我正洗着澡呢,哦,你表弟?好的,好的,那你让他来拿吧,我就在家,嗯,直接上来就行了。”

见李姐放下了电话,我彷佛解脱了似的躺倒在沙发上。

“你这人真是的?”

她回过身来,瞪起杏目,娇斥道:“前几天不是告诉你,她有事找我帮忙吗?很重要的,你是总统还是总理啊,倒拿起架子来了,就不能跑下腿?”

“我,我最近不是忙嘛,有些累的慌。”

“忙你个头!”

李姐弯下腰,伸出食指对着我的脑门一戳,道:“我不知道你?累,干什么累的?还不是在那个姓林的肚皮上累的,都快给掏空了吧?”见我以冷场应对,她继续嗔怒道:“哼,不承认也没有用,得尊重事实,来,我检查下,看看还有存货没有?”

说完,扭动着几乎半裸的身躯,婷婷地贴上前来,用手掌俏皮地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道:“这几天光顾着忙,一直没有机会放松一下,倒便宜那个骚狐狸了。”

在薄湿的衬衫下,李姐胸前那嫩红挺立的**几乎清晰可见。。。。。。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渐炙。

“嘭嘭”。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不好,是肯定是秋秋的那表弟到了。”

李姐听到后,脸色一变,低声道:“这么快?不行,我这个样子,得赶紧回屋穿衣服去。”说着,就扭头就往卧室跑去。

“哎?你不是在洗头吗?”

“差不多洗好了。”

说这话时,李姐人已经在卧室里了,道:“告诉你啊,接下来一个星期不准见那姓林的。”说完后,她就关上了门。

“都哪跟哪啊?”

我不禁为之气结,苦笑着摇了头。

开门后,进来一个十**岁年纪的男孩,中等个儿,穿着短裤运动鞋,上身一件t恤,可能是见我是个男人,而非邱秋秋跟她说的李姐,他双眼不以为意的在房间里扫了一遍,问道:“我是不是走错门了?”

让你去‘珉豪小区’

看着他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让人生不出什么好感来。

“没有,你先等下,一会就好。”

说完,我指了下沙发,道:“先坐会吧。”

“不用,刚才和朋友在打篮球的,热的难受。”

“哦,难怪。”

此时此刻,见他光着膀子,像是在自己家那般随便的在客厅来回走着,我心头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几分钟之后,穿戴整齐的李姐由卧室走了出来。

因为我是背对着卧室,只见他眼神一亮,回头看去。

只见李姐上身穿一件粉色的开领真丝蝴蝶衫,下身是一条百褶黑纱小摆裙,超短款式的裙底过膝至少十公分,修长的大腿在淡黑色长筒丝袜的透衬下,隐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再配上她那淡妆质纯的脸颊,和一头飘逸的披肩大波浪长发,宛若出水芙蓉一般。

我咽了咽口水,幻想着她这般装扮若再穿上配色的高跟鞋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一定高的惊人吧?

“你是邱秋秋说的那个表弟吧?怎么满头大汗的,坐吧,桌子上有水果。”

李姐客气着。

“是啊,她给我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不远打球的。”

他很不自然,有些拘谨,当他看到李姐样子时,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僵住了,浑身失神了一般愣住了。

李姐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坐下歇会吧,你表姐要的东西我放乱了,得找下,你吃点水果或者喝点饮料。”

说着,李姐转身去书房找东西了。

我去茶几上拿了一串洗好的提子递给他,和进门时的随意不同,他这次甚至还道了一声谢谢。

李姐抱来一大摞文件样的东西后,坐在沙发上捡着。

而这小子则变得很安分的在吃苹果,像个娘们一般细嚼慢咽的,还伸手去纸巾盒子里抽了张纸巾来放提子皮和核,跟他的外形以及刚进来时的人实在是非常的不搭。

而真正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对似乎对李姐的身体有一些流连忘返,目光经常有意无意地盯着李姐的胸部和臀部。

其实说来也难怪,三十五岁的李姐保养有方,正是在女人最美好的时光,不但时尚漂亮,更有着美好的身材和成熟的风情,对于他这样一个朦胧的毛头小子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了。

然而,这个理由却无法改变我对他的厌恶,此刻他的无礼妄为,我是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却又不好明言,弄的自己在心里很郁闷。

“哦,找到了,找到了。”

李姐将找好的东西放到一边,又去茶几柜子里拿出一个档案袋子,装好后,才走过来将其放到了桌子上。

在李姐躬身在茶几柜子前的时候,那小子一直都是目光呆滞地盯着,好像在想象着什么。

“你慢慢吃,也在乎这一点功夫,吃完了再走。”

“啊,好,好的,好。”

他说话忽然开始结巴起来了。

我正由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想到沙发上再继续看参考消息,可当走到这小子的身边,面对着李姐时,忽然愣住了。

原来,李姐身上的那一件蝴蝶衫的领口本就是大开型的,现因她俯下身子,使得整个胸口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

由对面的来看,不但能看见她胸部那白皙的肌肤以及幽深的乳沟,就连红色乳罩的蕾丝花边都清晰可见,连站着的人都能看得这样真切,那么坐着的人呢?

想到这点,我的内心一阵抓狂,也许从这小子那近在咫尺的角度看去,连罩杯的款式甚至整个**的形状轮廓都能尽收眼底吧?

不能再任由下去了,我轻咳嗽了一下,朝李姐大声道:“哎,对了,刚才我说的那个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事?什。。。。。。”

李姐起先没反应过来,在看到我竭力的向自己挤眼睛时,心知我之所以如此说也定是有原因的,转悟后,接茬道:“还得你自己做主,我的意见仅起参考作用,你既然看准了就下决心好了。”

说着的同时,向我这边走来。

(2)

那小子走后,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李姐听后,脸唰的通红,呐呐的道:“真假的,你多心了吧?人家还是小孩子呢,别乱说。”

“骗你干嘛?喂,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他的目光里的热度?我不信,呵呵,说实话,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嘿嘿”几声,打趣着她。

“去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李姐笑骂道,过来就要掐我,

我闪身躲开,捡起沙发上的参考消息,就跑进了卫生间。

“恶心不恶心,打算要蹲一年啊?”

见没有追到我,李姐在外面愤恨的骂道。

“2012,世界末日。”

“去。”

接着那篇评论,正当我看完了b1面,又翻来倒去的找余下的版块时,李姐在外头开始“梆梆”敲卫生间的门了。

“小色狼,有人打你手机,我接了刚‘喂’了声对方就挂了,还有一条信息,让你去‘珉豪小区’,这人是谁啊?

天昏地暗后是冬夜

在去往“珉豪小区”的路上,我就在想,她约自己来这里什么?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吧?

别墅的大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进入客厅后,不见赵淑艳,急忙上二楼,推开那熟悉的卧室后,就看见赵淑艳瘫坐在地板上,上衣敞开着,露出右边半截肩膀,本已束起的头发蓬蓬的散在左肩,几个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

果真不出我所料,我趋步向前,扶起她,道:“艳姐,怎么了,你怎么不叫医生啊?”

她靠在我肩膀上,脸色呈现病态的殷红,不住的摇着头,有些站立不稳,断断续续的道:“把我放到浴缸里,放冷水。”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照她吩咐的去做了,浴缸里,她努力地抬起头,脸迎着水雾,手不停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很快,就全身湿透了。

现在已经入秋,我怕她着凉了,忙又把她捞出来,用浴巾将她给裹住了后,又开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她可能也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一些凉意,本能地往我身上贴了贴,头枕在我的左臂臂弯里,胳膊环着我的腰。

等头发被吹得半干了时,我看她好像陷入了迷糊,双眼迷离,就拦腰抱起她回到卧室放到了床上。

“怎么了?艳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包里的药,你自己看去。”

那是一个褐色的校很料瓶,说明书上全是英文,我大致看了一下,从描述上来看,应该是属于神经调节方面的药物,记得上回那医生说她在服用一种进口的药物,大概便是这个了。

“看了,莫非你觉得有什么不良反应?还是不小心吃过量了?”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两点了,着急的道:“那赶紧去医院洗胃吧,否则时间拖久了的话就晚了。。。。。。”

“不是,药被掺假了。”

赵淑艳无力的摇了摇头,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难了,接着道:“其中有春药,我中午没注意就吃了一颗。”

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这都是电视或者校旱里的事情,怎么现实里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你也上床吧。”

“这个,艳姐,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并且每次在和她**游戏时,也确实渴望过真正的发生那种关系,可都是意乱情迷中的事情,事后清醒了,也知道保持住那层底线也未必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怎么?不想?不敢?”

赵淑艳将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右手伸进我的衬衫,抚摸着我的胸膛,颤声道:“想不想真的**我?”

她和自己所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在说那事情的时候,用的是“**”字,很俗,又格外的刺激。

“你坚持住,扛过去就行了,否则,一旦那样了就真像你说的回不了头了啊。”

“在你之前我早已经熬了很久了,一察觉出不对我就直接来这了,可实在是熬不。。。。。”

说着,她将潮热的双唇印上了我的脸颊,下巴,喉结,后又在耳边上下游走,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则由我的胸前摸到腰际,再由腰间沿着腿根探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分身,抚着它贴着我的大腿来回滚动。

于是,我迅速的狂热,怒张。

她兴奋起来,焦急的低呼道:“脱了,小宝贝儿。”

同时,手用力搓我的后背,在我眼前扭动着腰肢,极力地晃动着傲人的双峰。

好吧,燃烧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不管了,去他妈的,统统见鬼去吧。

“脱。”

我不再犹豫,一把扯下她的胸罩,于是,那对自己熟悉不过的小白兔挣脱了束缚,恣意的晃动着,极具挑逗性。

我抱紧她,贪婪的亲吻着咬噬着那两团雪白。

“哦,啊。”

她解开了我的皮带,宽松的牛仔褪到膝部,我伸直脚尖几下把裤子甩开,分身在她的把玩下也是愈发坚挺硕大,她继续往下探,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两只蛋蛋,另一只手彻底把我的东西从内裤解放出来,开始缓缓的套弄。

我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她的**,一会左一会右,不几分钟,雪白的胸脯上就涂满了我的口水。

“小宝贝儿,我早就想要你**我了,**我吧。。。。。”

我早就体会过了她的疯狂,但今天在这样一个彻底勃发的时刻,由这样一个知识渊博端庄严谨知书达理的她的口里,于意乱情迷中再度说出这些污秽至极的话语来时,会有多么的刺激真是难以想象的。

她双脚分别踩在我的脚背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到床边,齐齐倒在床上,而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我的东西不肯松手。

是的,我们体内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的点燃,各自享受着对方的意乱情迷。

我的手在她的股沟间游走,探到的是森林深处湿润的神秘气息,想更深入,可是她偏偏穿的紧身女套裤,一时不得而入。

她懂了我的苦处,停下手来,把自己剥个精光,又伸手来脱我的。

终于,我们两个赤条条的热血之躯被点燃了,激烈的拥吻,翻滚,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丰腴笔挺的大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部,下身在我的胯骨和大推间来回厮磨。。。。。

她的气息越来越重,凝白的**在我的摧残之下布满细密的牙印和唇印,两颊的殷红已经从耳下绵延到双峰,焚身的欲-火把她的上半身烧红了。

我右手的中指在她菊花周围绕着圈圈,继而探到了桃花溪,溪口早已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饶是如此,我仍要探探深浅,不敢贸然行事,先是食指,缓缓的深入,再来中指,后来无名指也加入了探险。

“哦。”

一时间娇喘连连,且不断的有**汩汩而出,散发出淡淡的腥气,夹杂着苏打水的味道,就像是海浪的气息,谁说又不是呢?

那汩汩而出的**不就似一波一波的海浪吗?

我把她放平,双腿搭肩膀,涨的通红**缓缓的滑进了桃花洞。

“哦,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

她耿直了脖子,喃喃叫道。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缓进缓出,并未全根插入,一边动着,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额头上已沁出细细一层汗珠,腰肢迎合着我的节奏,开始扭动,因为这样可以加强棒身和甬道的摩擦,制造深层次的快感。

我不再保留,开始选全情投入,整根拔出,再深深的刺入,次次触底。

“哦。”

赵淑艳的呻吟转而成为了高亢的叫喊:“天啊,真深,啊。”

紫红的蘑菇头分开充血的花瓣,深深刺入的过程尽收眼底,我想,她应该也会喜欢,就一手把她勾起,让她亲眼注视着两人间的出来迎往。

三浅两深,时而舒缓,时而冲刺。

“哦,,啊。”

显然,她受到了某种刺激,反把我压在身下,女上位。。。。。

颠鸾倒凤,无休无止。

“大**,**死你个大**,用我的骚洞夹断你的大**,塞到里面不出来了。”

她咬着牙齿吐出一连串的秽语,臀部发疯似的狂摇乱扭,快起快落。

这就是被欲火烧透后的她,谁又能够将其和那个饱受守礼教育,威严的大学教授,高官太太联系到一起呢?

我彻彻底底的成了被动者,直至她的花房里里递出一圈紧似一圈抖动,自己的东西好似被吸住了,蘑菇头被裹住了,立时,一股异样的酥麻向过电一样传遍全身,继而似有千军万马奔赴精门,却不得而出。

而她已俯下身勾住我的后颈,头顶在右肩,把我压的紧紧的,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她也要高-潮了,便搂着她臀部,挺腰尽力的把分身顶向花房深处,几乎同时,蘑菇头的紧缚感消逝,精门瞬间爆发。。。。。。

“哦。”

赵淑艳像一头受伤的小兽一般,低嚎出来,声音悠长而沙哑。

我如释重负,喘息,享受着过后的惬意。

然,她却好像尚未尽兴,舌尖在我的耳下,左右脖颈来回游走,右手先是抚摸,继而食指挑逗我的**。

我一手攀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一手帮她拢着乱发。

她跨在我右侧大腿上,前后厮磨,下身里溢出的两个人混合后的**,在摩擦的时候发出像小火煎炒时的“滋滋”声。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双腿间的东西已经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再投入战斗,难免有心无力,但我仍旧打算尝试一下,就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两片花瓣肥厚,水润润的,入口处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激情欢歌后的战果。

暨着湿滑的**,没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但不几下,就滑了出来。

再试,仍旧如此。

“艳姐,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东西,把蘑菇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吻了几下,之后,就整个的吞入,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

和上回差不多,她的口技一般,但在她卖力的允吸舔弄下,我渐渐的又起反应了。

于是,她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的分身腾地涨了起来。

“来**我,小宝贝儿,继续**我,**死了更好。”

她说着淫荡-之词。

“艳姐,我来了,你接招就是。”

“啊。”

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

时间在走,体位在变,蚕缠,揽月,后入,坐莲。。。。。

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

为了能持久战斗,也顾忌她吃药后神经的不敏感,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别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夕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汗水淋漓,床单上汗液,**湿了大片。。。。。

好似气力用尽,长舒一口气,她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

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赵淑艳,你也缺少安全感吗?

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何衣橱里没有男人的衣服?那天的下身流血以及今天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

当酒店里的烟头,春药,以及她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时,我忍不住低语出声:“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赵淑艳被惊醒了,问道:“小宝贝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她拉起毯子的一角遮住**,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轻声道:“好累,睡一会吧。”

晚饭过后。

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进卧室躺下后,她朝我这边侧了侧身子,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

她爬上我的肩头,问道:“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迷人?”

“唔?”

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笑着道:“这个不该问我,你们女人最有发言权了。”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有的时候,你不经间在沉思的时候就很专注。”她瞅瞅我,接着道:“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

“我难道还不够花心吗?”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不像寻。。。。。”

她打断了我,道:“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

我不解,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跟你那位李姐,也就是彭农山的爱人关系不一般吧?”她撇了一眼我,又转开去了,笑吟吟的道。

就如一个炸雷在近耳处炸响,我当即就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是认识,以前我在她店里工作,你也知道的,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就认我做了干弟弟。”

“嘴硬,你该知道隔墙有耳吧,那天晚上电话里你们干嘛的?咯咯,我都被你们吵醒了。”

我哑口无言,默认。

“你们那样就不怕彭农山知道,他可是市委副书记,一旦知道自己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后果会是什么样子,你该想的出来啊。”

于是,我就将李姐的事情,李姐和彭农山的事情,以及自己和她怎么一步步在一起的,完完本本的讲了一遍。

“哦,是这样。”

赵淑艳陷入了沉思,自语道:“都这样啊,都这样。。。。。”神情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艳姐,什么都这样?”

我问道。

“哦,没什么,咯咯,你们很狂嘛,电话都能那样。”

说着,她的右腿曲起,随意地搭在我的腰间,脸贴在我的内臂,呼出的鼻息扑在我的胳肢窝里,痒痒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心里道:“你疯起来都没边了,还说别人。”

“小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的眼眸间已再次荡漾着春情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放下了矜持,省去了试探,似返归山野,穿越茹毛饮血的远古,没有花哨的招式,床上,床下,窗前,门后,圆桌,摇椅,浴室,走廊,都是我们的沾场。。。。。

我释放了,累了,两人喘口气休息一下,她帮我口起来,两人再起风云,再释放,再口,再起,再战。

一切只为尽情释放那原始的冲动。

直到天昏地暗,日月遍布。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我吸不祝糊的**,她也扶不起我的东西。

直到这一次,我们终于俱都听见了那其实响了很多次的手机铃声,有打给她的,有找我的。。。。。

(2)

是谁说过,生活其实很简单,喜欢了就争取,得到了就珍惜,失去了就忘记,而事实上,无论哪一条我都做不到。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都被深深的纠结困扰着。

当最初知道周雯雯的事情时,那种巨大的失落感慢慢消退的时候,理智逐渐不支败下阵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心理暗示使自己相信她的不得已和苦衷,我甚至在夜间一个人的时候,流着眼泪固执的安慰自己,将自己坚守的信仰作为去维持对她的那份爱和理解她的现状的措辞,在外人看来,那种行为既疯狂,又无疑是不可理喻的。

而今晚,所有的矛盾和纠结,所有的情绪都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心痛。

在赵淑艳开车送自己去火车站的路上,我茫茫然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掏空一般,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此刻是晚间十一点三十九分,天已经黑的吓人。

偌大的候车厅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将要夜行的旅客,任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自己都不记不清的找了多少回,终究没有发现那个梦里扎根般存在的身影。

大厅里,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根本就拉不动。。。。。。。

酒后艳遇!!!

“唔。 ”

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嘴里发出无意识闷哼的我,茫然的望着带有清新风格的天花板,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是哪儿?”

头痛欲裂,我想伸手揉下脑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团隆起的事物,稍稍按了一下后,猛然清醒了过来,转头一瞧,一个身无片缕的女人就这么印入了我的眼帘。

女人的面容因为被长发遮住,无法分辨,但身材却是精秀曼妙,极其火辣。

健康的肌肤纹理,雪白娇嫩,尺寸适度的**,**很小,如同樱桃,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长腿纤细,臀部挺翘,下身的私处红润细嫩,那上面的茸毛黑的透亮,这些在搭配着她此刻的撩人睡姿,绝对可以引起大部分人最原始的**。

而我和她身下的床单上,那里的狼藉也揭示了一些东西。

偏过头不再细观这具性感迷人的**,双眼瞄到床头柜上的带日期显示闹钟,发现此时是早上八点十五分。

“自己昨晚和她?”

此时的我,脑海中已经能想起昨晚事情,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下体,不禁摇头苦笑。

昨天晚上,在拨了几次周雯雯和谢晗雪的电话均一直是关机状态后,沉闷和焦躁的我婉拒了赵淑艳要送自己回住地要求,漫无目的的走在盐河路上,脑子一幕幕的全是和周雯雯在一起时的场景。。。。。

刚巧,杨光来了一个电话,碰面后,他打车将我带到了一个酒吧,抱着一醉解千愁心态,点了好多酒,他见了,也没阻止,只是默默地陪坐在一旁,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的牛饮着,偶尔也会插口说几句话,不过,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觉辛辣的酒越喝越甜,越喝越香,喝着喝着,酒就在口中就好似水一样的淡而无味了,只觉得脑袋发沉,晕乎乎的,视线也朦胧起来,被不知道是谁拽起来,后来,好像到了一个散发着沁人幽香的地方,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还靠在我的身上。

下意识,我捏了一下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只感觉到非常滑,很有弹性,刹那间,内心的一股邪火在酒精与幽香的共同作用下,充溢了我的全身,突兀地抱住那具躯体后,嘴循着那香味就去了,瞬间,一点温润绵弹的唇瓣就被我给吮住了。

一边啃舐着对方的嘴,我的手也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抓按着**,而那具躯体的主人只是在开头阶段稍作了几下抵抗,之后,便慢慢地迎合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被我近乎粗鲁的剥去,推她上床,压上去,在其脸颊,嘴唇,脖颈,**,小腹,肚脐,甚至大腿,我放肆地舔着,嘬着。

然后,我脱下自己衣裤,挺着早已发胀发硬的东西,戳进她那神秘的桃园,像是一头饿坏了的狼一样,急不可耐地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她引导着,安抚着,轻呼着,吟唱着,如水的**温热馨香。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带动着彼此的**不断交融挥发,我们不停地换着体位,在床上蠕动,翻滚。

汗水,体液,酣畅挥洒,淋漓尽致。

我的精华也不知几度喷薄,直至体力耗竭,邪火烧尽,一度被**占领的大脑才停止了工作,人也渐渐沉睡去了。

回忆完昨夜的疯狂,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忍着宿醉后的头痛,逐一将自己掉落在床下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完后搜检了一下口袋,出乎我的意料,钱包,证件以及摩托车钥匙等随身物品都还在。

这里在哪里?

这女的是谁?不是小姐?

我放眼环视房间,自然的原木地板,简洁明快的装饰线,浅蓝色的布质窗帘,充满和谐、自然柔美的气息,仿佛吹拂着从海上而来温暖海风,舒适而随意,再加上透过窗帘,映射进房间的柔和光线,那份来自自然的秀雅清丽真可以使人的内心愉悦。

美人与闲居,魅惑与庸散。

此情此景,却没能让我的心情有一丝轻松,然对于我这个曾经荒唐过的人来说,这一切仍发生的太突然,太诡异。

杨光那小子呢?

这莫非是他的杰作?

当初他在跟任泉泉分手后,就是以这类事来打发自己内心的痛苦。

虽然头痛,但没有妨碍我的脑子进行思维,遂边疑虑猜测边踱步出了卧室。

“宝贝,饿了吗?我马上去做早点!”

正当我想继续观察一下屋内的情形时,身后传来一声柔糯酥骨的声音,我回过身去看,就见那个与我颠鸾倒凤,巫山**的女人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双眸含情的望着我。

“哼,她可能和任何一个跟自己度过一夜的男人,都会这样子亲热的称呼对方吧?”

我心里道。

此刻,我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容貌了,大约二十四五岁,一米七一二左右的身高,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了,圆圆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丰厚且宽大,极为性感,颧骨与下颚连接的部位弧线甚是优美。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蕾丝挂脖吊带睡裙。

睡裙包裹着润泽滑腻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以大面积享受的柔软胸脯,裙摆也只能遮掩到臀部,一双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甚是惹眼,长发翩翩,素面朝天,却又眼神放浪,娇艳似花,活脱脱一个尤物荡妇。

“咕嘟。”

饶是我一心沉浸在周雯雯离去的痛苦之中,可面对面前的女人的秋波水眸,身姿诱人,特别是左侧锁骨上沿的那个被我弄出来的红色吻痕,还是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大脑里更是联想起与其盘床大战时的一些残余印象。

“拷,我在想什么呀?”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尽力抛却心头的臆想杂念,接着,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道:“你是谁?还有,是不是杨光叫你来的?”

“杨光?不是,我不认识他,咯咯。”

她发出银铃般的媚笑,然后,风姿款款地走至我的面前,右手上拢,轻拂了下我的脸颊,道:“你那朋友多大,帅吗?不过也是,像你这样的有男人味的男人还真不多哦。”

见她这般放荡的风情,脑里好像有一些印象,只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

受不了她如此的撩拨,我退了小半步后,才鼓起勇气,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很有钱了,怒我冒昧,你不会是什么人寂寞的二奶或者情妇吧?”

我的话能让绝大数女人都感到愤怒的直白,然,她正如我想象中的一样,没有生气。

“哎呀,你的嘴巴好坏哦,枉我们昨夜那要死要活的抵死缠绵,太伤人心了。”>

她口中一边这么说,一边还摆出副很是幽怨的表情,身子还不住地往我身躯上靠,莲藕般的臂膀贴在我的胸口,其身上的幽香再度传进了我的鼻子里。

“你,唔。”

就在我想继续用言语揶揄和试探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环住了我,踮脚抬首的吻住了我的嘴巴,湿润的舌头一经涌入,就好像复活的小蛇一样,把我的舌头包卷于内后,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更放肆的将自己的津液渡入我的嘴里,并吸食我的唾液,双眼还半开半阖,迷离的窥觎着我。

饶是我久经人事,仍旧被她高超的吻技亲得目眩神迷,原本要挣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很快,便放弃了阻挠,与其口齿交缠,热烈地吻在一起。

不光深吻,她的手还下探,插进了我的裤里,微凉的手指一下就捉住了我的分身,一下下的摩捻起来。

霎时,我原本就有点儿晨勃反应的东西在她的挑弄下,变得更加坚硬,周身发烫不说,下腹那一团炙热之火也沿着脊梁,一路攀升,到达了大脑深处。

“来,像昨晚那样,蹂躏我。”

她脱离了我的嘴唇,通红着脸,微微地张嘴,在我的耳垂边似有若无的呢喃着,声色飘渺,如风轻舞,一缕发丝也在我的眼前缓缓划过。

经她这般的挑逗,脑子里欲火高炽,无法再克制,我猛的将其拦腰抱起,又冲进了卧室。很快,我和她便再次在床上袒胸露乳,赤身相对。

我压着她那柔若无骨,剔透玲珑的身子,唇缠颈交,相互拨弄,那乳鸽似的胸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蠕动研磨,滑嫩,其**也渐渐地凸起,兴奋莫名之下,我也使用着双手,不停地抓捏着她的圆臀。

不久后,她结束了与我的激吻,灵巧地翻到了我的身上,头向下移动,火热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开始舔吻,接着,是我的胸膛,色泽红艳的舌头在我的**上转圈,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则摸揉着那对可堪一握的**,手里传来的微妙触感,真是让我分外的舒爽。

她很快又离开了我的**,继续往下,终于,在数秒后直面我那已经涨大的分身,不过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抬起头,挑着自己的桃花眼,羞嗔带怯,荡意绵绵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才凑到矗立的硕大边,伸出舌头,在蘑菇头上滑过。

如此的动作顿使我的中枢神经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右手立刻探过去,五指插在她的乌黑长发里,向下按着,试图以此来使她的嘴唇更贴近我的东西。

“坏人。”

她就那么骚媚入骨的轻哼着,头部下降,唇喉尽开,将我的分身容纳至口腔内,卖力吸吮,火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在那一时刻仰首,长长的吁喘着。

“肉欲是去除痛苦的最好的解药。”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我一边想起了杨光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

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可是自雨儿离开后,我经历过数不清的放肆发泄后,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侧脸斜看去,发现她正用自己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头还抬起着,目光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上,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样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坚果一样,古灵精怪。

她真是一个床上的尤物,专为**而生的。

在我认识接触的女人中,容貌气质她都不算特别出色的,跟茹姐李姐于晴雨儿雯雯相比逊色了很多,甚至连已年过不惑的赵淑艳和邹雁都不如。

但她绝对是最风情的,在床上,当然了,也许说风骚更合适些。

越来越兴奋了,拨开她的头后,腰部一个上挺,跳至床下,让其半趴在床边,为我继续口-交,她没有任何反对,而是顺从的用手套弄着我的东西,舌头扫弄着蘑菇头上的马眼,时不时还用脸腮摩擦它。

渐渐地,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于是,快感如潮涌般涌入了我的大脑,再向下看着她因着动作而飘散在其背后的长发在舞动着,以及那不时上移的娇艳目光,潮红的面容,立时,就觉的自己的东西骤然一紧,旋即,用双手死死地抱祝糊的脑袋,将硕大的分身深插在其喉咙内,肌肉收缩的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精华蓬勃而出,洒射在她的口腔内壁。

快慰后,我昂首闭目地哆嗦着,四肢百骸犹如易经洗髓一般,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须臾之后,睁眼向下一看,见她梗着脖颈,依然在仔细地吮舐那儿,满面红晕,在用嘴将我的东西上下清理干净后才作罢,还用手指将嘴角的残留jīng液抹进口中咽了下去,做完这些,又张开嘴,吐出舌头,围着双唇绕了一圈,模样风骚,艳若桃李。

我瘫倒在床头上。

她搔首弄姿,冲我媚笑了下后,袅袅娉娉地走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水流拍击洗手池的水声。

待体力逐渐恢复后,发现床头柜前有一部苹果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于是我连忙打开了床对面墙壁上的平板电视,并将音量调高,接着,将手机开机,通讯录里号码不多,而且全都没有写全名,大多是用姓氏标记的,还有两个干脆连姓都没有,仅编辑上了标点符号,看来应该都是和她比较熟的人。

我又查看了下内存,终于有发现了,是他!

相片里,两人大海边身着泳装神情亲密的偎依着,活脱一美女与野兽的写照。。。。。

“宝贝,电视机声音怎么这么大呀?”

这时候,从卫生间内传来了她略带含糊的询问之声。

我忙将手机关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想了想,之后,就冲进卫生间去了,在看到其裸着身子刷牙的样子后,我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压倒在盥洗台上,待其臀部稍提,便扶着自己又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东西,捅了进去。

浑圆的臀部在我的撞击下“劈啪”作响,带起阵阵的肉浪。。。。。

我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镜子。

她的身体在壁灯的照耀下,雪白,晶莹,腰臀极有规律地晃摇着,偶尔还抬起头来,勾魂夺魄地看着镜子中的我,大约三四分钟的样子,她的下身里开始变的湿滑润泽,使得原本就甚为紧窄的肉缝浸润的更加箍皱,其中的微妙,非当事人亲历不可。

随着我挺动的加快,加重,她的声音也转变了,抑扬顿挫,好像线谱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动,妖媚的吟叫无疑是起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我俯下身体,胸口贴在她的光洁的后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对吊锤的**,另一手则向前探去,找准部位,伸进其满是白色泡沫的口腔里,不时转抠拨抚。

她的眼神散乱了,**布满了酡红的脸颊,由嘴唇里吐出来的音节变得毫无规律,年轻的躯体上散发着一股极具催情力的气味。

就像是符咒一般,催的我体内欲火越加炽热。。。。。

从昨天下午和赵淑艳在一起,到今天这个陌生的女人,已经不记得释放了多少回,所以,在她的嘶喊声中,我也软了下来,搂着她,一起瘫挤到了盥洗台的台沿上。。。。。

“坏人,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不多时,她用肘顶了下我的腰,娇声嗔道。

我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那再也无丝毫力气的分身,再瞧了瞧她那被注入精华,此时正不时倒流出来的湿润之处,也禁不住地暗赞此女的淫-媚了得。

洗刷过后,我问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或者是姓也成。”

“很重要吗?”她正在描睫毛,看向镜子里我的倒影,反问道。

我点了下头,道:“和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人来了这么场激动人心的。。。。。哈哈,我总不能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吧?莫非让我今后回忆起这段的时候,称呼你为神仙姐姐吧?”

“看不出,你还蛮幽默的嘛,昨晚在酒吧的时候,还一副拽拽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耍酷装深沉,看着。。。。。得了,孽缘也是算缘,我只告诉你我的姓吧,复姓,欧阳。”

“是吗?那你真是被自己的一时大意给骗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猪哥,只要是个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美女。”

“扑哧”一声。

她被我逗笑了,也不在描了,回头道:“老母猪呢?”

“嗯,那我就是公猪。”

我“嘿嘿”笑着,道。

“那你还真是饥不择食来,怎么跟蹲了十年八年牢似的,见到。。。。。”

突然,她转了过来,同时也看到了我脸上在不可捉摸的坏笑着,脸一红,啐骂道:“呸,你才是老母猪,你是骚公猪,发了一夜骚的公猪。”

一阵闹笑后,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我还是尝试着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啊?呵呵,总不会真是什么人的二奶吧?”

因为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所以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

“你猜的对,也不对,差不多吧,我也不想补充了,你自己发挥想象力好了。”

她想了想,自醒来后,第一次有些沉静。

“五年前,我爱过一个男人,爱的爱去活来,为了他甚至闹到了离婚的地步,可他没有认真,痛苦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透了男人的虚伪和无情,这一生,我不会再奢谈什么爱情了,没有了爱,我的身体里似乎便只剩下了欲,我想,我为什么不能放纵自己呢,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快乐也将是我自己的。”

“我迷恋上了酒吧,酒吧是暧昧的温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烟,眼神飘渺一点儿,头发凌乱一点儿,一个女人的寂寞便突现出来了,然后就会有男人上来搭讪,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知道‘一夜性’这三个字呢?”

“后来,我有认识了一个叫男孩,还在大学念书,长着一张年轻光滑的脸,看上去很干净,干净的让我想起初恋,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很拘谨,我以调笑的语气问他:‘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

“他指指不远处喧闹的一桌,说是和同学们一起来的,喝不过他们,所以过来溜达溜达,我不再理他,继续和调酒师聊着,说一些猛然一听很一般,回头一想吓一跳的暧昧段子。”

接下来,她开始向我这个与其有过**之缘的陌生人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她说,正因为我是陌生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相遇。

那张相片上的日期显示确实是在四年之前照的,想不到第一次撞见时候,就是跟高强范山陈胜三人**的欧阳兰兰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情史。

更想不到的是,也样一个也曾是痴情之人的床上尤物钟情的竟然会是那个混蛋!

我摸着眉毛上方的疤痕恨恨的想着。

(2)

回到住地,手机接上电源后,一开开,全是短信提醒,“叮铃铃”的响了将近一分钟。

“拷,你小子一夜死哪里去了,我从卫生撒完尿后出来你就没人了,手机也还关机,要不是没过48小时候老子差点就报案了,知道吗?”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杨光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别提了,老子昨天夜里让一大美女给**了,差点被她给吸干了,现在还头昏脑胀的,走路都没有力气。”

“屁,你醉晕头了抱着谁家的老母猪睡的吧,行了,我忙着呢,撂了。”

赵淑艳发来三条短信息,其中两条是昨天夜里发的,第一条是:“你今天心情不好,早点休息。”半个小时后,第二条:“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昨天你们也许能见一面,都怨我。”今天这一条是早上八点十分发来的,两个字:“抱歉!”

我想了想,回道:“没事,别想太多,跟你没关系。

疯子,你不要命了?

带着例行公事不卑不亢的微笑,转身走出又一家来之前就没有抱多大希望的装潢公司,新海已经进入了深秋,呼出的气体凝成一片水雾,袅袅上升,并最终被昏暗的夜色所吞噬。

我需要一刻不停的忙碌来充实自己,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

一个星期前,在跟杨光他们几个人喝多了回去的路上出了点小事故,也不知道是上天眷顾还是真的命大,在眼见着摩托即将撞到电线栏杆之前,我竟然跳下滚到边上躲过了一劫,仅身上多处磨破了点皮,以事后前来处理的交警说的依照车毁伤的程度看,我受那么点皮外伤真是万幸了。

出了龙河大厦,任由秋雨淅淅沥沥的滴淅落在身上,往离大厦门口二十几米远的公交站台走去。

“林飞,林飞。”

娇媚而惹人怜惜的声音,即使是在落雨的噪声中,也依然动听。

伴随的还有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哒哒声后,这声音的主人来自我身后,我停下转身,视线中多出一把带着蕾丝花边的精致雨伞,把前方的路遮挡的七七八八。

我无奈地苦笑,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望着来人。

一阵不知名的香味道已经随风而至,谢晗雪愠怒里带着些许的戏虐,娇声质问道:“我说林大经理,你是存心耍我呢,还是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这才想起来,是自己今天约人家见面的。

因她已经换了一份工作就在龙河大厦上班,说今天下班可能要晚些,我就自己先过去等,百无聊赖又意兴阑珊之际就用手机上网玩,无意间在百姓人家网站上看到了一家装潢公司正打算外包装修服务,更巧的是这家公司的地址刚好就是在龙河大厦,便编了手机信息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办,请她下班后在大厦的咖啡厅里先等我一下。

“啊,我怎么把跟美女约会这事情给忘到耳后了呢,该死,真是该死。”

我陪着笑脸,抬手作势在自己的脸颊上打了两下。

“行了吧,别演戏了,知道你为什么约我,这段时间我自己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走吧,找个地方做做去。”

早就说过她是一个很立体的女人,她没有天使的面孔,但是得体的职业装,流畅的大波浪,玲珑的高跟鞋,黑丝袜,好闻的香水味,再配上她与生俱来的性感的嗓音和丰腴的身材,使她成为一个可以从视觉,听觉和嗅觉对男性产生全方位立体诱惑的女人。

现在那对充满诱惑力的凶器就在我眼前,隔着尺多远些的都市夜色,堪堪与我的右鼻息相闻。

尤其是,刚才的几步小跑让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迷离的夜灯下,职装上衣和紧身羊绒遮不住那一抹动人曲线的起伏和流动,纵是我这段时间情绪低落,仍控制不住的任目光**裸的随着那曲线徘徊蔓延。

“‘佳悦’吧,那里新开了家西餐厅,听说牛排的味道不错。”

我指了指环车广场对面矗立的那座三二十层高楼,道,径自往前走了。

谢晗雪的性子远较周雯雯开朗,倒跟于晴有几分相似,有时候就像是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

她也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白了一眼,道:“你们男的怎么都这样的德性,见到女人穿的好看点就忘形了,哼。”一边假装忿忿,一边抬起右臂,用自己的包包挡在胸前,试图阻挡,道:“雯雯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哎。”

连我自己都感到不解,甚至隐隐中有一些不安的是,在周雯雯于火车站给我信息与电话本想和我见一面,而我那时正因和赵淑艳在做那事没有及时赶到,而让她又一次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去后,也许在这一次之后可能永远再也不会有交集时,我就在开头的几天觉得难以接受,接下来,那份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好像就淡了。

而我之所以时隔近一个月之久还要约谢晗雪聊聊,她离开之前在火车站里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想说的到底又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事为什么。

“行了,行了,美女长得不就是让人看的吗?好啦,现在没兴致了,你想让我看我都不看了,走,中午都没吃饭呢。”

“去死吧你。”

谢晗雪摇了摇头,嘴上说着狠话,却过来将半边伞给了我。

我越来越越喜欢雨了,于是,朝她投一感谢的一笑后,习惯性地伸手去拨开了雨伞,重新走入漫天秋雨中。

“疯子,你不要命了?”

我如遇雷击般地猛然停住脚步,心头一阵刺痛。

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场景,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记忆中,曾几何时,每次我带着压抑里的欢快冲进雨中时,周雯雯都会在一边喊道:“疯子,你不要命了吗?干嘛这样啊?”一边嗔怒着,一边把雨伞伸出去恰到好处地套住我的头。

而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故作无奈,实则甜蜜的向她屈服,之后,一只手接过雨伞,一只手环绕在她的腰间,开始漫无目的自由奔放的在雨中漫步。

那般如水的温柔和甜蜜,也许不会再有了吧。

除却爽朗的性格,谢晗雪其实也算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看到我的低落情绪,她只是静静的走过来,再一次为我撑起雨伞。

“雯雯之所以要离开新海的原因,你知道吗?”

“知道,那个老女人逼的呗。”

“不全是。”

我转过头,问道:“什么?你是说还有别的?”

谢晗雪笑笑,住下了脚步,也转头迎着我的眼睛,正声道:“她需要新的生活,任何人都能给,唯独你给不了,这么说吧,自从沅雨出事后,你们之间就注定是一场悲剧,换了别人的也许还有可能,但我了解雯雯,她做不到,难道这一点你自己不知道吗?其实你自己在心里比谁更清楚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去逼她。”

“她扔手机卡的时候我就站在身边,说实话,她真的变了好多,打第一个电话给你是我劝,可有了开头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她好像孩子控制不住自己了似的,第二个,第三个。。。。。整整十二个,可你怎么就。。。。。哎,我本以为她会放声哭出来的,眼泪一直在眼里转着就是不掉下来。

我操你大爷!

“嘉悦”,西餐厅。

整个一顿饭都吃的了无趣味,谢晗雪跟我差不多,全程也是默默无声。

我只问了一个问题,在服务生将餐点端来转身离去后,道:“请你说实话,雯雯的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谢晗雪想必也知道我定会问这个,停下手中正切割牛肉块的动作,却没抬头,依然看着眼前盘子里的的东西,反问道;“你希望是,还是不是呢?”

她的这个反问点到了要害,正问到了我的心坎里,沉默了良久,我回答道:“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很乱。”

“我来说吧,你不是不知道,你是在逃避,你一直就是在害怕,害怕知道那个孩子万一是你的话,就不得不去承担那份责任,因为在你的内心里你过不了那一道关,就是雯雯。。。。。”

“我没有!”

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了她。

谢晗雪“梆啷”一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餐具,道:“真的吗?你敢摸着你的心口说你真的不在乎吗?实话跟你说吧,雯雯曾跟我聊过,她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她是爱你的,可她已经不是你从前的那个她了,这是她的原话,你能够做到像大学时候那样一如既往的爱她吗? 你做不到,换个角度来说,就算你能,可你为雯雯想过吗?即便两个人又在一起生活了,但必须刻意的去忘记某些东西,一天,一个月,一年,可以,但是又能够永远的长久的回避的了吗?你们两个在感情上都是追求完美的人,那无疑对你们是一种折磨,那事无疑会成为你们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始终缠绕在你们彼此的心头深处,虽然你们两个也许不会承认,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我没有!”

这是我今晚再一次的想澄清自己,然,很无力,无力的甚至连我自己都觉的自己有些虚伪。

“你有!你只是不忍打破你的幻想罢了,因为在你的内心里,你一直都把雯雯放在了一个高不可攀近乎是完美的憧憬里,你要明白,现实跟理想完全是两码事,雯雯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要活着,得活下去,更何况她不是为自己活下去,还有一个儿子,不是吗?”

“我很自私,是吗?你也这是这么认为的,我知道。”

“我不知道。”周雯雯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角,道:“从我的角度来说,换成我是雯雯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如何处理跟你的感情,但有一点我是明确的。”

“什么?”

“冷静,静下心来,好好的规划一下以后的生活。”

“是吗?可是又得需要多久呢?”

“也许只有雯雯她自己知道吧,可能你自己也知道,好啦,看你心情这么郁闷,我们找家酒吧,我陪你喝点,怎么样?”

(2)

“还在想雯雯?”

后街,某个不知名的酒吧里,我们已经叫了第二拨酒。

驻场歌手带着成名前寄身于繁华都市饱一餐饥一顿的悲怆和凄凉演唱着这个时代最令人心碎的《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在其中的某一个桥段或某一个瞬间,我仿佛看到

了曾经的自己。

“四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

我没有回答谢晗雪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起自己的心事。

“那天晚上也下着雨,我和雯雯在苍梧里,相互搂抱着坐了很久,很久,我们就那样搂抱着,长椅上,我为她打着伞,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在我的温暖和遮蔽下入睡,我一夜都没合眼,结果你猜怎么样?第二天,她给了我一个耳光,非常响亮的一个耳光,打我的时候她哭了,哭着问我为什么不能像个流氓一样对她做些什么。。。。。。”

我拎起一瓶新开的啤酒,摇晃着走向酒吧门口。

谢晗雪快步追过来,扶住我,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之后,她说那样一来她会不那么内疚了,因为是我带着她走入了下一个路口。。。。。咳咳咳”

我仰起头试图把瓶中物全部倒进喉咙里,结果被呛得半死,激烈的咳嗽让我的情绪也激动起来,尽管谢晗雪不停地帮我摩挲后背,想要让我冷静下来,可还是制止不了我狠狠把酒瓶砸碎在门前的马路上。

“社会,我操你大爷!生活,我操你大爷!

“别闹了,不就是失恋吗,多大点事啊,是男人吗你?我也和他分了,就在雯雯离开新海后的几天。”

她的激烈情绪反倒让我冷静了一些,我缓缓坐下,身体像突然被断电的机器人,瞬间无力的瘫软,幸亏有谢晗雪抱住我,轻轻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了,别再说了,喝酒吧,我陪你。”

凄冷的雨夜,心碎的乐曲,伤心的过往,这样的铺垫,总是会预示着一些事情的发生。

后来,我们开始大声地笑谈,再后来,我们甚至勾肩搭背,过火地摩擦身体和**,最后,我听到她对一出租车司机说出一酒店的名字,随后就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她的怀里,我的头深深埋在她的职装短裙上。

残存的记忆中,我好像闻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女人香

火热的梦

火热的梦。

新海的午夜,即使是雨后,空气依然干燥。我头晕目眩,一团炽烈的火在喉咙里燃烧。

“水,想喝水。”

我喃喃的道。

有柔软而湿润的嘴唇颤抖着贴住我的额头,在我的面颊上凌乱地漂移,我很希望那个湿滑的物体能接触我的嘴唇,好缓解令人烦躁的口渴,但是,那嘴唇却蜻蜓点水般地轻轻掠过,向下来到胸膛。

于是,喉咙里的那团火焰也随着顺流而下,在我的体内四处游走,理智节节败退招架不住的时刻,一具丰满柔软的****裸的压垮了最后一根名叫理性的稻草。

她趴在我的胸前,原本坚挺的两座高峰现在像我的心情和四肢一样绵软,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樱桃表面的细微突起,它们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慢慢挑逗着我的神经,最终,点燃压抑已久的熊熊欲-火。

“好冷,抱我。。。。。”

她的右手在我身体左侧摸索,抓起我的左臂,放在自己的背部,她的身体冰凉,我右手抓起身旁的被子,胡乱给她盖在身上。

我的左手已经没法抵挡她滑腻柔软的肌肤诱惑,开始顺着背部的曲线慢慢下滑,再从腰谷底向上攀登,停留在她挺翘的臀部。

看来只有亲身体验过后,才知道她到底有多们的立体,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的冲动,久未试炼的雄性器官已经变得坚强无比,体内埋藏多日的激情汹涌澎湃地要求释放。

似乎感受到来自下方的异动和炽热,她撑起身体,乖巧的舌头重新启航,沿着我身体的中轴线缓缓移动。

终于,我的分身感受到了她呼吸的律动和潮湿。

我伸出手试图抚摸她的头,下意识的呢喃。

“雯雯。”

炽烈的气氛被这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一声呼唤彻底冻结,沉默。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谢晗雪从床上,地下一件件摸索捡起四处遗落的衣服,默默穿起。

她轻轻拉开房门,一道明亮的光落在我的脸上,不过这不足以让我清醒。

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关门声,这光线就这样照着我,不知过了多久,秋风吹进房间,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犹豫许久,她最终还是关上门,走回床边,俯下身帮我盖上被子,在她俯身的那一刻,我听到她轻轻的叹息。

“哎。”

她静静坐在床头,轻抚我的面庞,我猜此时此刻我在她眼里就像个大孩子一样,不过大孩子毕竟是大的,除了年纪,下体的某个部位也一样。

刚才未能得到宣泄的情绪,在这最简单的肌肤之亲下死灰复燃,我下面的分身冲破被子的压迫,再次坚挺起来。

已有经历的谢晗雪当然会注意到这样的变化,被子向上撩起,一只小手攀上我早已挺拔直立的阳刚峰,全身的血液再一次飞速向峰顶汇集,她的双手时而在抚摸棒身,时而揉搓阴囊,我的下身不受控制地膨胀到极限。

然后,我用迷离的眼看到她背对着我深深低下头去,我的分身瞬间被温暖和湿润彻底包围。

她的大波浪随着脑袋的上下起伏而奔涌,几分钟后,压抑了近一个月的激情终于一泄如注。

发泄过后的男人总是很容易睡去,我试图撑开沉重的眼皮,跟这个女人说几句话,然而,疲惫和酒精让我失去了所有力气,我只是半睁开眼睛,对着她的方向伸出手,喊了一声“晗雪”后就昏睡过去,眼帘关闭之前,在微弱的夜灯照耀下,我似乎看到她面颊上两串如珍珠一般晶莹的水滴。

(2)

宿醉之后的早上总是让人痛苦,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头疼欲裂,但却闻不到意想之中的浑身酒气,双人床的另一边,我的衣服干净整齐的叠放着,桌面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饮料和油条。

谢晗雪安静的斜靠在沙发上,两条腿紧紧地交叠着,醒目的黑色丝袜被阳光映射着泛出点点亮光。

我的心突然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是温暖,更多的是感动,或许我只是希望这个场景能多延续一会儿吧,轻轻起身上移,把脑袋靠在床头,想要坐起来,可即使是这么轻微的动静,也引得她睁开了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我们的目光深深纠结在一起,我张开嘴正要说话的时候,她迅速转移视线,避开我。

冷场几秒钟。

“女流氓,你是不是把哥哥我强-奸了?”

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道。

谢晗雪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跟我反驳或斗嘴,只是盈盈起身,向下拉一拉有些上移的裙摆,之后,把油条和豆浆拿到我面前。

“快吃吧,十点多了,上午我请了假,下午我还得上班,没时间了。”

我接过早餐,看着她又坐回沙发。

她不再跟我说话,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

风卷残云,几分钟后,早餐完毕。

“昨天就没正经吃过,真的好饿!”

我感觉自己有点没话找话,道:“那个,谢谢你!”

“谢我什么?”

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由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我。

“快起床吧,来不及了?”

她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尴尬,笑下了,道:“衣服都熨好了,内裤我帮你买了新的,快穿衣服吧,我在大厅等你。”

说完,她快步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包。

不知道出于到底是哪一条冲动,我突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直直的盯着她,问道:“为什么?这样对我。”

轮到她低头不说话了。

良久,她侧过头去,一字一句,轻柔地道:“也许是因为当初你想都没想就借那么多钱的帮我,也许是昨晚都那么醉了还知道把外套让我给穿,也许是。。。。。哎,我也不知道。”

她默默甩开我的手,走到门前,却又猛然回头看着我,道:“以后,以后叫我晗雪吧。”

从这一刻起,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的变化。

而我自己,也一样,变了一个翻天覆地

毛病!

第二天,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我没有打车,在公交站点等了一辆公交,坐了几站又换了另一个线路,大概七点多些的时候,来到了李姐公寓所在的小区门外。

坐在小区对面的马路边,远远看着李姐所在的那栋楼的窗子,无聊地抽了两根烟,等到再一次拿出烟盒打开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停在了我的身边按起了喇叭。

抬头,就看到了车里面的李姐,站起身笑了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汽车继续向前开动的时候,李姐蹙眉对我道:“不再搞失踪了?怎么起来的这么早?还跑这来了?”

“犯病了。”

我把烟叼在嘴里,道。

“万一我今天不出门,或者昨夜根本就不在这里怎么办?”李姐瞪了我一眼,道:“再说了,我要是没走这个门你不是白等了?”

“没等到也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指望一定遇到你。”我望着车窗外,用力的吸了口嘴里的烟,才道。

“怎么了?”李姐听后,问了一句,道:“这些天没怎么吧?感觉你真的不太对劲儿。”

“没啥,就是今天起来早了。”

我按下车窗,将手中的烟伸向窗外弹了弹烟灰,道:“忽然想起来以前在女孩儿楼下傻等的时候,想象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在楼上梳妆,还有出门看到我时露出的意外表情,可惜啊,老了。”

“我又不是你那时候的女孩儿!”

李姐斜眼瞟了瞟我,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道:“一下子变得这么感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们女人啊。”

我摇着头,道:“我什么时候说你是女孩了,女孩儿哪有你这么有味道?说两句感慨的话还说我不正常,那我正常点儿!”说完,望着她吐了口烟,道:“美女,一个月没有见了,你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滚!”

李姐这句话骂得既干净又利索。

“哈哈!”

我把烟头扔出窗户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手便已经向她的胸口上摸去。

“别闹,人家开车呢。”

李姐假装嗔怒着瞪了我一眼。

“对了。”

似乎是接受了她所说的理由,我把手抽了回来,看着李姐的车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前,道:“我过两天要去趟x市,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我哪有空?”

李姐盯着红灯,等到红灯转绿的时候,立马驾车穿过了路口。

“随便吧,我也就是去转转,考虑干点别的,可能要好几天,你寂寞的话可别瞎搞。”

“呸,瞎搞了也不管你的事。”

车一直开到了李姐要去的地方的楼下的停车场,她停车入位,正想开门下车,我忽然伸手拦住了她,抱着她的肩膀在她的嘴上狠狠吻了一下。

“你真的没什么?”

被我放开后,她看着我的眼睛,满是疑惑,道:“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没什么!”

我说着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的时候,对她说道:“你忙吧,我再坐公交去‘家教中心’,坐公交蛮好的,可以免费观光。”

“毛病!”

李姐在背后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给你机会!

在家教中心转了转,问了些王强家教中心最近的情况,整个上午我都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很多,直到午饭时间到了,高阿姨将吃的放到了桌子上,我才回过神来。

吃完后,又到了当初租的装修用的办公室,四点的时候,李姐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她就到了。

“怎么,有事情?”

我起身,去饮水机前要去给她倒一杯水。

“不要,我不渴。”李姐摆了摆手,看着我,若有所思地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第一次?”

“你说呢?”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反问了一句。 “我说你记得。”

李姐靠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将大腿翘了起来,道:“以你所知的,抛开别的因素,一个员工想要跟自己的老板到底有多困难?” “好像挺难的。”

我盯着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道:“尤其是当那个老板还是很多人都想要去巴结和结识的官太太的时候。”“那你那天怎么敢忽然就做那种事?仅仅是因为喝酒了原因?”

李姐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

我开始抽烟。

“你说是因为我长得漂亮。”

李姐咬了咬下唇,道:“可是据我所知,以你的谨慎,就算是看到漂亮女人也不会那么干吧?何况你还那么挑剔?”

“干嘛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我斜眼看着袅袅上升的烟雾,道:“我那时需要一个女人,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你是最适合的,而且,你后来自己也说了,我像你的初恋,还比他更帅!”

“好不要脸。”李姐的神色变得比刚进来时缓和了很多,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有好感?”

“我又不是傻子。”我笑了笑,接着道:“从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要不然我怎么敢?”

“好吧,被你看出来了,真是的,亏我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

李姐也笑了起来,向前倾了倾身子,拉住我的手,问道:“可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我长的帅!”

我发出一连串的嘿嘿声。

“拉倒吧,比你帅的多了去了,店里比你帅的多了去了。”

李姐瞪了我一眼。

“那你去找他们吧。”

我笑着道。

“你舍得?”

李姐手指在我的手心上摩挲着,道:“我喜欢你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那种挑剔苛刻的眼神,明明这些可能都是缺点,可我就是忍不住。。。。。。”

“切。”我呲牙吸了口气,拉起她绕过办公桌让其坐到自己的腿上,笑着道:“我有那么不好接近?”

“我说的是以前嘛。”

李姐靠在我的怀里,道:“谁知道你竟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小色狼!”

“这个嘛,呵呵。”我用鼻子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上蹭了蹭,道:“我不过就是早上去看看你,怎么忽然来了这么多感慨?还跟我翻旧账?”

听我这么问,李姐歪了歪嘴,道:“也许是因为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来接过我,也许是因为那天看到了有人在你身边的样子。。。。。”

说着,扭过头看着我的眼睛,道:“我还是那句话,想说的是无论以后你会不会跟我一直在一起,你都是我最欣赏的男人。”

“有人在我身边的样子?什么意思?”

“真的,是心里话。”李姐低下头在我的唇上吻了吻,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遇到合适的女人,我可以。。。。。其实我还是想看到你像以前那样,我不怪你的。”

“这么大方?你不会看到什么了吧?”

“是的,昨晚在龙河大厦,我正跟人。。。。。”李姐面带微笑贴近我的脸,道:“我承认,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不过我并不笨,跟你说这些话是希望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也要记得我的好。”

“我去!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办法。”李姐换上一副无奈的表情,道:“谁让你那么聪明,我不说你也想的到,换成别的男人我肯定不会说,不过你吗,说了才会有效,不说反而让你觉得我有心计,那对我的美好印象不是大打折扣了?”

说着,伸出双手捧住我的面颊,继续接着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会放任你乱来,是你先勾引我的,别想说放手就放手,否则。。。。。。”

“否则怎么样?”我跟着问道。

“否则我一定缠得你透不过起来。”

李姐坏坏地说道。

“那就用你的腿来缠着我吧。”我抱着她站起身,将其放到了地上,走到办公室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姐还是跟着我出了办公室,一路下了楼出来。

“你没开车?”

我问道。

“嗯,车送去保养了。”

我在路边打了辆车,李姐坐进出租车,我跟司机说目的地,车租车在路上掉了一个头,沿着大路向前驶去。 “去哪?”

李姐出来后就戴上了大大的墨镜,在后座上问了一句。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闭起了嘴巴,下车后,我径直向路边的一家酒店走去。

“干嘛?这大白天的。”

李姐跟在身后问了好几遍,直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开好的客房,我忽然一转身抱住了她,道:“你不是要缠着我吗?我得给你机会啊。”

自己害了自己的女儿

“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 。。。。。”

李姐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已经被我堵住,我的舌头几乎是在同时就伸进了她的嘴里。

“唔。”

她的声音马上就被我们两个急促的喘息声吞没,她刚才虽然嘴上埋怨我厚脸皮,这会儿却已经用双臂缠绕在我的脖子上,身子一跃,又跳到了我的身上,将两条长腿夹住我的腰,整个人像一只猫儿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搂抱着李姐的身子亲吻了很久,我在房间里转了两个圈,来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被放下来的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翻过身跪在床尾,翘起臀部朝我扭了扭。

她今天上身穿了件素色的衬衫,下身配了条黑色的一步裙,臀部翘起来的时候裙子向前滑去,露出黑色的连裤袜裆部和里面的黑色丁字内裤。

由我这边望去,春色顿时塞满了双眼,胯下那根东西差不多没有任何迟疑便把裤裆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于是,伸手去握祝糊的双足,用舌尖沿着她的脚尖一直滑到那最隐秘的部位。

裹着薄薄的丝袜,她的双腿显得更加有弹性,尽管已经穿了一天,可是李姐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女人馨香,在我隔着裤袜和内裤开始亲吻她那里的时候,她的身子再次轻轻扭动了两下。

脱掉自己的上衣,我把手从后面伸到李姐的身前去解她衬衫上的扣子,胸膛不由自主地贴在了她的臀部上开始摩擦,手指所触,她胸前的衣扣一个个被解开,绣着蕾丝花边的肉色胸罩从里面露出来,上缘半裹着白嫩的**。

我并没有一起打开她的胸罩,而是拉下衬衫放在一旁,之后,缓缓抱住了其柔软的身体。

在半裸的身子被我抱在怀里后,李姐少见的羞涩,垂着头小声道:“我,想要你。”

她的声音柔美得如同她身上的肌肤,我听在耳中,心里觉得格外的刺痒,不过我还是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请求,抱着怀中软绵绵的躯体,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后,这才直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抛在地上,将自己的分身在她的臀股间蹭了蹭。

“快来。”

李姐又催促了一句,她说话的时候,大波浪的长发随着头部的晃动甩了起来。

捏了捏她两边的臀肉,我把她的裙子又向上拉了拉,把裙子整个儿卷到了她的腰上,低下头看去,只见那浑圆的臀部被包裹在黑色的裤袜里,圆滚滚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本想伸手去脱她的裤袜和内裤,可当我的手摸到那细软的腰肢时,心里闪过一个坏主意,手指向下一动,便落在了她两腿间的裤袜之上。

李姐的那里已经是湿乎乎的,见我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禁问道:“小色狼,想什么呢?”

然她的话刚出口,我的两只手已经忽然揪起她两边臀部上的裤袜,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骤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刺啦”声,那连裤袜在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洞。

“干嘛?”李姐提高了声调,道:“人家前几天才新买的。。。。。。”

“别动。”我一边制止着她一边蹲下身,用手抚摸着她臀部上的滑腻的肌肤,道:“你说都是女人,为啥你就长得这么漂亮?”

“还说,哪有你这么色的。”

李姐娇嗔的反击了一句。

我“嘿嘿”一笑,将她的丁字裤拉到一边,张嘴就吻在了那两片花瓣之上。

李姐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摇摆着身子发出轻微的哼哼声,随着我亲吻得越发用力,她粉嫩的**在不知不觉间湿得一塌糊涂,便连续地撅起臀部迎合着我的动作,切腾出一只手移动到自己的**上,把胸罩向下推了推,捏住自己的**轻轻捏了捏。

不过我并不满足只停留在对花瓣的抚弄上,在把两片花瓣扯向两边之后,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被打开的入口深深舔舐了一下。

“哦。”

骤然袭来的快感令李姐的身子猛地一弓,同时失声叫了起来。

按祝糊开始摆动的身躯,我一边用双手抚摸着她丰腴的臀部,一边干脆把舌尖伸进了花房的入口中。

当我的舌头像是贪玩的孩童,在柔软湿润的洞口里搅拌的时候,李姐急促的喘息着,很快就夹杂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不要。”

片刻的混乱之后,李姐回过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道“来吧,我受不了了。”

她的这句话进入我的耳朵,当真比万艾可更有效果,站起身来挺着硕大的分身来到了她头部的方向,蹲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脸庞,吻向了她的唇。

当我凑过去的时候,李姐几乎是同时便迎了上去,一阵贪婪的亲吻过后,我这才又站起来移动到她身后,这一次,我毫不迟疑地顶在了李姐那微微抖动的张开的**口上。

与李姐预想的不一样,我进入她体内的速度很慢,当我在她的身体里一分一分地插入时,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那里的嫩肉蠕动收缩着接纳了我的进犯,那摩擦的快感不仅从下体涌出,更好像是来自自己的心灵深处,仿佛这一刻已经等了久很久。

顿时那紧致的快感刺激的我有一些透不过气来,若不是想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我想我一定会直接开始用力的**,可是我不想很快结束目前的这种状态,所以,当那棒身的蘑菇头抵在李姐下身的尽头的那一刻,我俯下身子抱紧了她的身体。

而当被我拥抱在怀里后,李姐也是一面呻吟,一面用力夹紧了自己的那里,我的手抓在她的**上,敏感的**变得越发挺立,由着我的十指在她柔软的**上肆虐,她喘息着央求道:“给我,快!”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身体忽然离开了她的背部,接着,将泡在花房里的分身忽地向外抽出,然后,又闪电般地再次冲进了进去。 “啊!”

李姐尖叫了一声,身体晃动了一下。

我牢牢的抓祝糊的臀部,这回没有片刻的停顿,快速前后移动着身体,在那火热的甬道里抽送开来。

随着我插入抽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李姐的下身也被摩擦得一阵火热,甩着长发不住地呻吟呼叫。

而她身后的我更是已经变成了一只发了情的野兽,拽着那被撕裂的黑色连裤袜更加用力地不断撞击着。

数十下的猛烈抽送之后,那条裤袜就被扯成了一条条,像破布一样挂在李姐白皙的肌肤上,因觉得无处用力,我一把抓上她卷在腰间的裙子,拉着她的腰肢在自己向前冲刺的同时撞向自己,李姐小腹上的皮肤很快就在裙子的拉扯下显现出一条醒目的粉红色印记。

李姐她也早已有些疯狂了,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喊的是些什么。

这刺激了我,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不停地去蹂躏着她的下身,给我快乐的圣地,当我再一次撞到那花蕊的时候,李姐的身子倏地向上挺直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痉挛,便放开裙边抓紧了她胸罩的带子,好像骑马似的向自己这边拽来,李姐的身体便随着我收紧“缰绳”往复不断地挺起,直到我再控制不住的将精华一股脑地射进她的身体深处,她才“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床上。

将分身从她依旧湿漉漉的下身里抽出来,我回身坐到床边,刚刚坐下,还在不住喘息的李姐忽然爬起来转了个方向,用手抓住我的东西把嘴贴了上去,放在嘴里吮吸。

我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呼了两口气,笑道:“还要?”

“你还行?”

李姐吐出我的东西,抬头看着我,她的小腹此刻还在不住地起伏,**的余味显然尚未完全平复过来。

“暂时是不成了。”我拉起她抱在怀里,揉捏着因汗啧而滑腻的**,开玩笑道:“除非去买一箱子伟哥。”

“去你的!”

李姐回抱着我,道:“你当我是什么?是成天就知道这事的母马不成?”

“哈哈,谁说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喘息了会,突然想起前几天路过南城时看到她的车正由一高档小区出来,就问了下。

“哎,还不是去看一朋友。”

听她的话语间好像有什么不愉快,便问道:“看朋友,你朋友怎么了?”

“其实也不算是特亲密的那种,那人开了一家养生会所,我常去做保养,时间久了就成了朋友,她是单身,自己一人带着女儿,挺不容易的,那女孩子人长得很漂亮,每次见了一口一个‘阿姨’的,很乖巧,可眼看着毕业了,作为一个单身的母亲也算熬出头了,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在自己男友的房间里自杀了。”

“啊?怎么这样?”

“所有认识的人都纳闷,可外人问她也不说原因,就是一个劲地说怪自己,说是自己害了女儿,原本是一个蛮有气质蛮漂亮的女人,自发生那档子事情后很快就憔悴的没个样子了,看着真让人难受,我们一直走的也算比较近吧,就我那公寓客厅里的大匾当初就是她送的,还是她那女儿的男友和人给安装的呢,哎。。。。。”

“人生本就如梦,谁都无法预料明天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李姐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咦,你哪来这感慨,你真没啥事?说实话。”

邪恶的内心

新东派出所的巫正刚约我晚上去“上海酒店”消费,这垃圾现如今已经彻底把我当成了提款机,且越来越夸张,喝酒吃饭叫我买单,去夜店玩叫我买单,到后来,就连他请客也叫我买单。

虽腹有非议,但我知道这类真小人不到万不得已得罪不得,唯有虚与委蛇了,道:“巫哥,能不能下次?我今天真的有事情,不太方便。”

谁知这垃圾竟然来气儿了,在手机里提高了声音分贝,道:“林老弟你又不是女人,每月还有不方便的时候?”

我强忍着说:“巫哥,今天是真的有事,要不改天我请客?”

他又开始了他以往的那一套说教,道:“林老弟,你知道今天一起坐的都是谁不?随便一个领导分分钟都能让你我完蛋,不在一起吃个饭联络下感情行吗?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开了家装修公司吗?我这不是还想给你弄点业务吗?”

娘的,恨的我又在心里和他的母亲叙旧了一番感情,不说业务还好,一说业务我火上加油,这垃圾不止一次的说要给我拉点装修的活,可他娘的光打雷不下雨,现听他又拿这破事来套我,长久来憋下的不满终于爆发了。

我不想再继续和这个垃圾纠缠下去了,道:“巫哥,我明天就关门大吉,不劳您费心了。”说完后,就直接挂了电话,我能想像电话的那头的他那恼羞成怒的表情,不禁笑了。

广告打出后,我接了第一笔活。

h大办公楼重新装修的事基本上已有了眉目,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亲自去找了一趟主管的后勤主任,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子。

简单客套下后,我便直奔主题了,经过我的初步计算,整个工程下来约一百六十万,可利润应该不到十五万,除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开支以及人工费,基本上算是没什么赚头了。

“周主任,我的成本价一百六十万,你看报价二百万合适不?”

我想他有一下子就有二十五万的灰色收入,也该知足了吧?

不想他面无表情,我心想难道报价高了?正又欲开口再还价,他说话了:“林先生,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气量,大度点,别去计较星星点点的嘛。”

我心中暗骂,老子都不赚你钱了,还不够大度?

“林先生,我觉得报个三百万更合适些,你说呢?”他喝了一口茶,幽幽的道。

拷!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黑!

我在心里暗骂,嘴上陪着笑,道:“您是前辈,见多识广,阅历和经验自是丰富的多了,行,就依您说的办。”

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机与沉着,面色平静,喝了会茶,闲扯了几句人生浮云,我就起身告辞了,他道:“招标的事儿你能搞定吧?别出什么乱子!”

看来老家伙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好几百万,这种工程肯定要通过招标,而对招标的门道,在接林琳单位的装修工程时我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周主任您就放一万个心好了,绝对没问题!”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问了句:“林先生,听说你跟外语学院的赵院长是亲戚,是吧?”

(2)

周五晚上,在数码市场刚买了部新手机往外走的时候,正巧遇到了韩敏拿着笔记本电脑打算让人帮忙重新装下系统,自我离开李姐的店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联系过,这次巧遇后两个人便找个地方聊了会,我毛遂自荐主动要求帮他装,并约定好第二天上午他到我的办公室来取。

上午八点五十,我到了装修公司的办公室,为自己泡了杯茶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无非就是电话遥控那些装修工人,以及在网上发帖子和浏览帖子找活而已。

我租的办公室在三楼,十五个平米左右,正当我看到一份有可能争取到装修工程后,刚想打电话去咨询时,传来了敲门声,我随口应答了一声,抬起头,就看见巩新新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一见到她进来后,我的脑海中就闪现了她那饱满的**和欢爱时硬起来的**,以及她充满野性的。。。。。。

“林飞?”

见我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巩新新皱眉喊了一声,道“想什么呢?莫非不欢迎? ”

“怎么会?”

我笑了笑,道。

她摇摇头,道:“一大早起来就没有精神,该不是昨晚又跟我舅妈在一起,公粮交的太多了?”

我笑了笑,仔细想来,好像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林琳了。

见我发笑,巩新新也笑了,却笑得有一些诡异。

她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我就知道一定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忙问道:“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来拿笔记本的吧?”

“不是。”

巩新新继续摇头,道:“韩敏说一会儿自己来拿。”

“那你来干什么?有事情?可以电话联系,或者让琳姐转达一下就成了,何必亲自来呢?”

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巩新新还是在笑,道:“呵,张口闭口全是琳姐琳姐的,叫得够亲的嘛。”

“饶了我吧,大姐,你就别调侃我了。”

“呵,瞧你说的,我怎么敢调侃您呐。”

她凑前两步,笑道:“我嘛。。。。。。”

说完,这两字,她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黑色的胸罩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咬了咬牙,伸手在她的一个**上捏了一把,道:“韩敏一会儿就要来,你就不怕被他看见?”

巩新新舔了舔嘴唇,道:“他说九点二十来找你,现在才九点十分,我怕什么?”

好像有些明白了她的意图,不过十五分钟能做什么?就在我正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把上衣全部脱了下来,包括胸罩。我的分身马上就撑起了帐篷,向她的两个白得发亮的**致敬,不过,我并没有动手,凭我对她的了解,这应该只是个开头。

而这会儿,她已经把自己的裙子褪了下来,之后,是内裤,看到她下体那些卷曲的毛发,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继续坐在椅子上,但已经明显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丝袜,高跟鞋,直到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才又狡黠得笑了笑,然后,把所有衣物拾起来塞进我办公室的柜子里。

此刻是九点十二分分,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一个身上连一片布都没有的全裸女人,就在我还在想她究竟想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钻到了我的办公桌下面。

办公桌下面很宽敞,足够藏下两三个人,面向门的厚重挡板足以阻隔我对面任何人的视线,除非有人转到我这边,否则根本看不到桌下的旖旎春光。

巩新新就那样跪在地毯上,拉了拉我的椅子。

我借势把椅子向办公桌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下身都挡在办公桌后面,虽然看不见她,但能够清楚得感觉到她的手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在腿间的东西从裤子里凸出来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人是韩敏。

“呵,当上老板了嘛。”

韩敏不认生,自顾的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我笑了笑,将桌子上茶叶朝前一推,道:“不是外人,自己泡。”,说着,左手在桌下狠狠捏了巩新新的**一下。

我能感觉到巩新新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我捏疼了,便收回手,就听见韩敏继续说道:“难怪辞职,看样混的不错啊,该买车了吧?”

“没那么夸张,能糊口而已。”

我笑笑,只觉得心里怪怪的,话没说完,下体的分身上忽然传来一阵热忽忽的感觉,原来,巩新新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东西。

“咋的,怕请客?哈哈,放心,帮我弄电脑,该是我请你才对。”

我嘿嘿笑应着,脑子里早乱成一滩糨糊,桌子下面的巩新新此刻正把我的东西整个吞在口里,轻轻地来回套弄着。

韩敏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继续跟我闲聊着,我哪里听得下去,只好哼哈地应着,好像说相声中的捧哏一般。

然而,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的分身在巩新新的小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那种温暖紧实的感觉也越来越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实在太他妈会玩了,我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边韩敏聊的兴起,我却只想着把他快点打发走,之后,把他的女友按在桌子上狠狠弄一番,想到这里,我对他道:“ 这样吧,我上午有点忙,晚上你下班后一起夜宵,聚聚,怎么样?”

韩敏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就点了点头,道:“ok。”

说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就打算离开了。

我这边一阵欣喜,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看似下垂,实际上却在桌下偷偷握住巩新新的脸蛋,将她的脸用力压在我下体上,硕大的分身几乎已经完全的插进了她的喉咙中。

然而,韩敏却没有直接走出去,他站在门边,忽然又回头对我说道:“对了,巩新新来过了没有?”

我心里一惊,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答道:“没有,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韩敏似乎有一些困惑,道:“她早上说要过来请你帮弄那个什么c++程序吧,我还以为她已经来过了呢?”

我其实很想说:“我现在正在搞着你女友的嘴呢。”第一次,我发觉自己的内心的某一处也是如此这般的邪恶。

然而,却只能笑着回道:“哦,是吗?那也许一会她会联系我吧?也好,晚上一起聚的时候再帮她弄也行。”

韩敏笑道:“行,晚上见。”

我应了,看着他出门,关门,门关上的时候,我的分身忽然急促地跳动了几下,一泄如注。

低下头时,看见巩新新有些幽怨的眼神,她推开我的手,轻轻咳了两声,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饶是如此,嘴角还是泌出一丝精华。

虽说,我和她上过很多次床,但她还是第一次吃我的体液,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刚刚软下来的东西居然又重新挺立了起来,**上头,也顾不得她的反应,一把将她从桌下扯出来,按在办公桌上,使其翘着臀部,就打算把自己的硕大向她的那里插去。

她的那里早已是湿润不堪,甚至还有一丝汁液悬挂在上面,亮晶晶的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可是我却撞了个空,这女人忽然闪到一边,在我异样目光的注视下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她穿衣服的速度跟脱衣服的速度一样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穿好衣服,又像个淑女一般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你?”

我话还未说完,她已经吻上了我的嘴,双手干净利索地把我的分身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接着,狠狠在我跨下扭了一把,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在自己的男友眼皮底下给别的男人口-交,这种事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感觉真的很好,虽然我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他妈棒了。

就在我揉着自己裤裆回味着巩新新刚才的样子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弹出联系人的姓名,赫然是林琳。

“琳姐,你说什么样子的女人会当着自己恋人的面,给别的男人口-交?”

林琳没有听清我冷不定的话语,问道:“啥?”

我又说了一遍。

“啊,神经病呗。”

“呵呵,你做的出来吗?”

林琳在电话那头“呸”了一声,道:“去你的,老娘才没那么变态!

龌龊!

出租车,电台里正播爆着某一名人又将干女儿给干上了床。

“唉,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为了金钱宁愿嫁给一个和她父亲年龄相当的半老头,并为他做造生人机器,这也许就是她所要的爱和幸福。。。。。”

司机师傅年纪和我差不多,说是退伍后就开上了出租车,还是“党员红旗的士”一族,听了新闻后,摇着头,叹道:“如今的社会啊,真一天一个样,越来越不行了。”

“呵呵,年龄不是距离,爱情不是距离,产生距离感的是钱,学的好干的好全都不如嫁得好,管他是爷孙辈分还是太爷爷孙孙辈分。”

我笑了,接口道,不知怎么了,心里突然想起了周雯雯,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哪里,又过的如何?”

司机师傅出了相对说干净些的部队,走入社会后也是见惯了,有些那个意思,道:“他们啊,白天很和美,夜晚很无奈,哈哈!”

(2)

在林琳的秘书的带领下,我到的时候,林琳好像刚开完了某一场会刚散会。

“啊,小林来了,走,去我办公室。”

林琳完全一副公事的模样,朝自己的秘书摆了下手,示意其可以走了。

秘书走后,她将手中的文件夹在自己的腋下,踏着高跟鞋,扭着浑圆的臀部在前面走着,看着人有些火热。

进了办公室后,她往办公椅上一趟,道:“哎,累啊,天天不是开会就是视察,昨天刚由北京飞来,这不今天是周末就得加班赶紧把会议精神给传达下去,会,会,烦死了。”

“独具中国特色的会议日程:上午交流会,主题:你忽悠我,我忽悠你;中午宴会,主题:你灌醉我,我灌醉你;下午表彰会,主题:你吹捧我,我吹捧你;晚上舞会,主题:你抱紧我,我抱紧你;深夜约会,主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去,小东西,龌龊!”

因为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是常人不敲门不敢来打扰吧,林琳此时已经换了刚才在走道里的女强人的威严,变得有些小女人,妩媚道。

此刻,她一身办公室正装,真的很有女强人女上司的味道。

乌黑亮泽的头发被盘在后面,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小西装紧紧的包裹祝糊的身体,里面的白衬衫的领口没有扣满,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下面是那被高耸的**绷得紧紧的衬衣,因太过丰满,扣眼即使由于扣子的遮挡现在也清晰可见,前面的布料被往两边扯的形成了一道道波纹似的褶皱。

胸部往下就是盈盈一握的腰身,再下面搭配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女士西裤,恰到好处的兜裆设计,从前面的丘谷到后面的臀部都是紧紧的和裤子贴合在一起,那翘臀看起来没有一点的下垂,整体看来完全是一副诱人的s型曲线了,丰腴的大腿被紧紧的包裹着,西裤在熨烫时前后的那一道褶皱线条,在大腿处已经消失,只能隐约可见,在下面的小腿处才能清晰得见。

其实,这身装扮乍一看好像也没啥出奇,但因名贵的衣料,修身的剪裁,精巧的细节,再衬上林琳她那丰腴柔美的身段,浑然间就塑造出了一种让人生畏的女强人的效果。

而其左手白皙的手腕上就是我曾送给她的那一条手链,虽算不上是什么名贵的首饰,她起来也看起来是那么的得体,优雅。

已近中午,偌大的办公室里里边只有我与她两个人,这种暖情,安静的环境,诱发了我内心的狼性,由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上午的巩新新把我勾腾的难受,正苦于没处发泄呢。

“这时候会有人来吗?”

我问了句。

林琳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嘴里说道:“不会,我不叫的话没人来,事先来的话也会有秘书通知。”

我这才想起她的这家国企也算是一响当当的企业,她身为一把手行政级别自是不低,便起身去反将门给反锁锁住了。

见我反锁上了门,林琳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脸颊秀红了起来

拉上窗帘!

“刚出差回来就这么拼命,累坏了身子咋办?”我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摇了摇,说道。

“有什么法子,处于这个位置是必须的。”

林琳无奈道。

“来,放松一下,来点业余生活。”

“啊,干嘛?”

接下来,在她的惊呼中,好似跳拉丁舞一般,她像一只蝴蝶旋转就被由椅子中拉到了我的怀中。

“这里是办公室呢,不要!”

见我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林琳就有点不自在。

我笑了笑,说道:“怕什么,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再说了,我已经把门反锁了,有人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的。”

说完,就拥着她来到一边的沙发生坐下,让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感受着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臀部,我忍不住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慢慢的摩挲起来。

林琳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红着脸说道:“你这小东西,这里可是办公室,就算没人也不能乱来。”

“怕什么,男女光棍亲热有啥,又碍不着别人。”

我不屑道。

见说服不了我,林琳也就放弃任我的色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说道:“行了,说不过你,随便你吧。”

说着,一双手也缠来揽上了我的脖子。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和上午的巩新新的有意的火辣着装不同,大家的衣服已经都穿的有些多了。

“真麻烦,怎么穿了这么多?”

“切,不穿衣服,难道你让我裸奔吗?”林琳笑道。

我瞪了一眼,反驳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能够让别人看见呢,一点都不行!”

“哟,小男人占有欲还挺强的嘛!”

“什么?小男人?”

我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裆部,嘿嘿的笑道:“我是小男人嘛?这还小,那谁的才大?”

感受着我的硕大,以及那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那种热量,林琳也有激动了,白了我一眼,道:“流氓!”

“好,我就流氓给你看!”

我说完,一只手就攀上了她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

“啊,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

林琳身子一颤,有些不自在,手推搡着我,扭捏着身子说道:“别,在办公室呢。”

“宝贝,我想你了!”

佳人在怀,芳香扑鼻,一时间已经有些情动,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林琳身为一个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的正常女性,且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与我亲热了,现在被我这突然的一挑逗,加之我下身那已经微微凸起的硕大顶着她的腹部,劲也就有点上来了,然,自己到底是一有身份的人,此时跟自己小自己十多岁的我这样,居然还在办公室里,也着实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我哪能不知道她心里的顾忌,就安慰道:‘宝贝别怕,今天是星期六,又还是中午,加上你不是说这个地方有人来也得事先通知,我们关上门,别人不会知道的。”

“可是。。。。。”林琳还是有点担心,犹豫着道。

见她已经有点松动,我立马说道:“哎呀,别可是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我自己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自己的女人就老想着这么一回事,以前没有发生关系时,感觉很正经啊,感觉自己变了,但是心里却乐在其中。

“那你去把窗帘也拉上!”

林琳迟疑了几下,妥协了,小声的提醒道

办公室里的激情(一)

见佳人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我的下身顿时暴涨,利索的将窗帘拉了,又去打开了墙角的空调调节好温度。

林琳一脸局促,满脸的羞红,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仿佛这办公室不是她的,成了陌生人。

我搓着手来到她的身边坐下,双手慢慢的爬上她的双肩,她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在我摸到自己的时候身子一颤。

看着这个刚才在下属面前威严严谨的女强人此刻这般的紧张模样,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激动,更感兴奋。

“别怕,宝贝,你就当作在家里一样好了。”

简单的安慰了一句后,我就往她的红艳的双唇上凑了过去,一接触到那冰凉的嘴唇,我的舌头旋即就叩开了她的牙关,接着,就在她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起来。

林琳也渐渐的放开心中的紧张,回应起我的吻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就响起了兹兹的接吻声。

渐渐的,我们已经不满足于接吻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而她也开始在我的背部乱摸。

林琳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因为开了空调,房间里并不有多么的凉,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她的上身就只剩一件胸罩了。

她的**一如既往的丰满白皙,两座滚圆被肋间的丝带一拢,无处流溢,相互挤压生生的挤出了一道既深且窄,让人窒息的沟壑。

我伸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之极的解开了乳罩,随着乳罩的离开,那一对饱满就一下子弹了出来,荡漾出阵阵乳波,摸上去手感滑腻,感觉像棉花糖似得柔软,但是却违背了重力的向下的影响,而是显得特别的翘挺,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是相当难得。

放弃嘴上的活,我一手就握上了一只,轻轻地揉捏了起来,嘴在同一时间又含上了剩下的那只,好似婴儿一般使劲的吮吸。

在我的作弄下,林琳也是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使劲的往自己的胸口按压,一时间,我的整张脸都全陷入到了乳肉里面。

不一会,我就感觉到自己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因为自己的鼻孔嘴里全都是那软软的乳肉,在自己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对着那**轻轻一咬。

林琳受到疼痛的刺激,就将我的头部放开了。

“宝贝,你想闷死我啊?”

我故作埋怨道。

林琳看自己由于太过入迷,导致我呼吸困难,也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又因我接下来的一句话羞的更是满脸通红,因我说了句:“不过我真想一辈子都埋头在里面,就算是闷死我也愿意了。”

“宝贝,为什么你的这个这么大?”

我把玩着手里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年轻的时候还很小的,是最近几年变得突然大起来的,弄得我每次买胸罩都得买那种大罩杯,真是烦死了,不过最近一年来还好,没有多大的变化,要是在变大一些,我就感觉身体畸形了。”

“没事,你再怎么变也是那么性感,来,把你的裤子脱了吧!”说着,就拍了她那翘挺的臀部一巴掌。

林琳看着我鼓励的眼神,就红着脸站起身来,一点点的将长筒裤子一点点的解开,之后,弯腰又解起下面的贴身西裤来。

于成熟的妇人来讲,要强调一个丰满翘圆的臀部最好的服饰莫过于她身上的这种贴身西裤了,紧紧兜裆的剪裁,薄如蝉翼的料子把臀部裹得紧紧的,前后上下都不留一丝缝隙,莫说内裤的印迹,便连那里的轮廓也能窥见了个端倪,再者,微微绷紧的裤管裹着一双丰不显肥,直不显瘦的长腿,更是轻易能让男人呼吸短促,口干舌燥。

在长裤褪去后,内里的肉色半透明蕾丝便显露出来,两瓣肥美滚圆的臀肉毫无遮掩地释放着**的光泽,臀肉与大腿衔接处现出了两道明显的摺儿,更显臀部之肥沃与大腿之浑圆,寻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风华,此刻,竟来了个兼容并蓄。

紧窄的小内裤遮不祝糊胯间茂密篷软的毛发,有几缕调皮的探了出来,居中处黑漆漆的一团,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欲盖弥彰,只是那肥美鲜嫩的花瓣终是被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窥见个大概,益增诱惑的意味。

见此,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她说道:“来,宝贝,帮我的裤子解开!”

林琳嗔怪了我一眼,说是自己的裤子还要别人解开,不过,还是缓缓地蹲下身子,然后,伸出手去解我的皮带扣子,拉着裤腰往下面啦。

我配合她抬起自己的臀部,直到裤子退到了脚腕处,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胳膊。

于是,她就趴到了我的怀里。

“宝贝,我坐着,你来。”

林琳羞红着脸,娇媚的白了一眼我,接着,褪下自己的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露出了一片黑森林,接着,将我的四角内裤也慢慢的退了下去。

这样一来,我那被压抑许久的硕大猛地就弹了出来。

看着我双腿间那虬髯密布的肉黑色棒身,以及那趾高气扬的蘑菇头,林琳眼眸含水,一抬脚跨过我的大腿,立在了我的面前。

此时的视角,我刚好能够看到那黝黑的森林中,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水光的花瓣儿,那肉红色若隐若现,一时间,我浴火大炙。

“宝贝,别逗了,来吧。”

在我的催促下,林琳妩媚一笑,慢慢的蹲下身子,一手扶着我那斜翘着的硕大,一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两只手指轻轻地分开两片花瓣。那里,水汁就好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很有粘性,形成一股股细长的银丝。

慢慢的,我就感觉自己的东西接触到了一处水润的地方,但一直都只是叩门而不入,原来,她握着棒身沿着自己那里的开口的地方前后扫动,那原本滴在沙发上的春水便沿着紫红的蘑菇头往下顺着棒身流,不几下,本是干爽的毛发就变成一束一束的了。

此刻,我已经欲火难耐,再也不能忍受,骂了一声,道:“你个妖精,我受不了了。”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身,狠狠的往下一按,于是,原本贴在一起的花瓣儿与蘑菇头就开始深入的接触起来。

“滋”的一声低沉刺破的水渍声后,便是林琳“啊”的惊叫声,不过这尖叫声刚要发出,主人觉得地点不对就硬生的停住了,卡在喉咙里,只不过那高高扬起的白皙的脖子显示着主人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刺激的很狠。

感觉着里面的滑腻与紧窄,那酸酸麻麻的快感,仿佛是沁透了四肢百合,我顿时舒服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舒服吗?宝贝!”

我感受着两人深深地接触在一起,轻声问道。

“好舒服,好胀,麻麻的,快要死了。”

> 林琳双手撑着我的胸口,低声呢喃道。

“好宝贝,那我动了?”

说完,我就开始动起来因为是坐在沙发上,怀里跨抱着她,倒是不能大开大合的挺动,不过这种浅出深入的抽动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下身忙乎着,我的上边也没休息,嘴里含住一**。。。。。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面只能听到那“啪啪”的**撞击声。

过了十几分钟,林琳突然低呼道:“我不行了,小不点,我,啊,我要来了。”

说的同时,她就收紧紧地的抱住我的头,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接着,我就感觉到一阵阴凉冲刷过自己的蘑菇头,继而洗刷着自己的棒身。

然这时候距离我爆发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为了让林琳彻底尽情的去体验高-潮的快感,就紧紧地插在她的下身里。

过了一分多钟,林琳才回过神来。

我知道现在不宜在办公室里面呆太久,所以决定速战速决,就说道:“宝贝,我要开动了了,你忍着点叫,找个什东西强嘴堵住吧。”

林琳也知道,自己要是在兴奋的时候会忍不住大叫起来,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就点了点头。

我四处看了看,就发现在沙发上的她刚刚脱下的蕾丝内裤,一把抓起来揉成一团递到了她的眼前。

林琳看是自己的内裤,原本就因为**时引起的潮红的脸变得鲜红如血了,娇媚的白了一眼我,仍是顺从的接过含在嘴里。

这可不是一般的**,见状,我原本就还没有爆发的硕大在甬道里一下子变得暴涨起来。

受此刺激,林琳忍不住“哦”的一声叫出来。

我坐着不动,就搂着她汗渍渍的臀部,站起身来,而她为了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双手揽着我的颈部,大腿腿紧紧牢牢的勾住我的腰身

办公室里的激情(二)

之后,我搂着她的臀部先是开始缓缓的抽动,待找到了感觉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林琳的反应很激烈,但因为嘴里塞着内裤的缘故,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啪啪!”

办公室里又响起了**撞期的声音,连绵不绝。

就那样抱着她,我一边抽动一边在办公室里面走动,不一会,林琳的身躯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然还是一点没有发泄的迹象,这次没有等她享受高-潮的余韵,而是继续的抽动着自己的东西,抱着这么一个可人儿,也有一点手酸,于是就走到的她的办公桌前,将其放到了上面。

林琳放下勾住我臀部的双腿,然后,大大的张开着,整个身子躺到了办公桌上,我拉了下她的身子,让她的整个臀部都漏在桌沿外,而这期间,我们两人还是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她一手抓着我的手臂,一手抓着电脑屏幕的上沿。

我则是双手紧紧地扣住办公桌的桌沿,弯下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每次都是轻轻地抽出来只留下一个蘑菇头留在里面,然后,又狠狠的往里面插进去,就像在流水线作业一般,**的频率越来越快。

林琳脸色妩媚,红艳,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双唇轻声呻吟着。

我狂风暴雨般挺动,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还是让她有点吃不消,被塞住的嘴里隐约可以听清:“慢,慢一点,唔,快点,哦。”

这姿势我感觉特别使得上力,就那么大干了不知道有多久,接着,林琳又再次颤抖起来,我也感觉到她的异状,而且自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于是抽动的越发卖力,挺动的节奏越发快,终于,狠狠的一插“叽!”,就感觉天旋地转,好似在云里飘一般,与身下的可人一起达到了巅峰。

然后,我紧紧的压在林琳琴的那柔软的身子上,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了良久,直到躺在身下的她被压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低声道:“你起来一下,都压得我胳膊麻了。”

这时,我才回到了现实世界,将她搂在怀里,之后,在下身紧紧地连在一起的情况下来到沙发边上坐下,**着身体的林琳俏脸晕红的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

“刚才舒服吗?”

我轻抚着她那汗淋漓的后背,问道。

“嗯,小东西,你不会来之前吃药了吧?都要了我三次,感觉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只不过全身暖洋洋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让我,立刻死了也甘心。”

林琳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听到她的声音有一些异样,就担心的问道:“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变了?”

林琳轻轻的擂了一拳,趴在我的怀里,羞涩的说道:“还不都怪你!”

“怪我?”

我不解,道。

见我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她也不解释,只是说道:“我左边抽屉里有润嗓的药片,快给我拿来,现在嗓子火辣辣的。”

我这才明白,她可能是刚才叫的起劲的缘故喉咙就沙哑了,想到自己那时正专心**着,倒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就准备抽出还深深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棒子,打算起身去找药。

“别,就这样,你抱我过去!”

林琳阻止了,腻声道:“再让我感觉一会,很充实。”

我当然乐于这样子了,巴不得就这么一直呆着里面呢,那么温暖湿润,一辈子都不出来才更好,但是内心里也觉得林琳是越来越越那个,有点,那啥,嗯!骚,对就是骚!

不过,我更喜欢这样的她,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领导。

我搂着她的臀部来到她先前的位置坐下,之后,拿出药掰下一颗放进了她的嘴里。

“现在但凡下属都流行成自己的上司为老板,我说林老板啊,以前也没见你有嗓子哑的时候啊,怎么今天就。。。。。是不是觉得在办公室里更兴奋啊?呵呵,你还是蛮骚的哦。”

我调逗着她,笑道。

谁知在我这么一问后,林琳的身体竟然一颤,下身的甬道里又开始分泌出蜜汁来。

“哦,你别叫**好吗?我感觉好别扭!”

林琳红着脸,说道。

我原本还没注意到这句话的意义,被她这么一提,顿时,就感觉有一股别样的刺激升起,原本就还没有彻底发泄的浴火一下子就又腾升起来,还泡在蜜洞深处的分身一下子就复活过来了。

“啊,你怎么又?”

林琳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不可思议道。

“**,舒服吗?”

我变的邪恶起来,故意这么刺激着她,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我们间的欢爱虽说也算热烈,但这类言语上的刺激还未曾尝试过。

果然,林琳被这么一刺激,甬道里的春水源源不断的分泌,往外溢出。。。。。

我的分身被浸泡的更加硕大,开始慢慢的前后蠕动着腰胯。

“啊,哦,坏蛋。”

林琳开始不安的呻吟起来,一边轻叫着,一边抱着我的头部,自己整个身子往后倾斜倒去。

“**,坏蛋干的你舒服吗?你倒是说呀!”

我变得得寸进尺起来,而且也感觉随着自己这么叫,跟刚才两人在办公桌上那种大开大合的抽送却又另是一番风味。

这种语言的刺激,加上轻轻的**,一时间我们两人变得兴奋无比。

听着我用“干”这个字眼,林琳居然小小的来了一次高-潮,颤抖着身子,随着高-潮的来临,丰满的**也荡起阵阵乳波。

发现了这一现象后,我顿时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于是开始想方设法的刺激她。

而林琳也放弃了作为一个女领导的矜持,变得浪荡起来,开始叫的大声起来,要不是今天是星期六加上关上门和抵触角落里,也许就有很多人听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了。

但是,无论我再怎么语言刺激,林琳就是不还口,上齿紧咬着下唇,对于这样的发现我怎可轻易的错过机会,边一边轻轻的抽出,接着又重重的进入,不过前后的间隔时间比较长。

“**,我这个大坏蛋以后天天都这么在办公室里面干你好吗?”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林琳的下唇已经被咬的有些惨白了,一手拉过披在自己身后的浓密的头发,之后,塞到自己嘴里用牙齿紧紧的咬着,一边摇着头。

我也不灰心,因为自己每次在她耳边刺激她一下,都能感觉到她那娇嫩的甬道里面的剧烈的绞动,让自己的棒身好不舒服。

“**,我要抱着你,将你顶在门上,然后托起你的屁股,使劲的干你,我要你听到我每一下次**你下面传来的摩擦时产生的渍渍的水渍声,然后让你感受到我那巨大的**狠狠的顶进你那娇嫩的子宫,让你产生无与伦比的绝妙的绝顶**,我要你体验到人生的至高享受!”

我不停的在她耳边继续刺激着。

林琳虽说不断地摇头,嘴里不断的传出“唔唔”的声音,但是那眼眸里都开始有丝丝的血丝出现,这能说明我的这些话对她的刺激该有多么的大。

“**,我就是坏人,我以后要你天天趴在沙发上,让你高高的翘起你的屁股从后面狠狠的干你。”

我感觉自己快要入魔了。

这些话既刺激了林琳也实实在在的催动了我,很快,就到了喷发的临界点,于是,我开始大力的**起来,道:“**,我要射了,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最深处!我要你再给我怀个孩子!啊,哦。”

“好的,我也要来了,等一下,哦,来了,啊。”

林琳剧烈的颤抖着身子,虽已经是竭力控制了,声音还是不由得高了许多,直起上身,向后仰去,头靠在我的耳旁,一边喘息,一边哼叫着道:“坏种,舒服死了,干我,干我,啊啊,太大了,干死我了。”

我最后又猛抽了几十下,直似要想用自己的硕大将她给贯穿一半,终于腰间发力精华冲出,而林琳更是挺胸摆臀,下身的体液更是流个不停。

登上极乐后,我们两个搂抱在一起喘息了许久,整理好衣服后,林琳满面晕红,杏眼朦胧,不停在我的脸上亲来亲去,所谓恋奸情热大抵是这种了。

过了会,她才忽然想起件事来,忙说道:“对了,我有个朋友刚买了新房,正想装修,明天晚上我们要一起吃饭,小坏蛋,敢不敢跟我去见人家?”

我想了想,记忆中当初她好像有过一次,陪着她的什么朋友给其那朋友的小情人过生日的,看来就是那人不假了,按理说她既然能跟自己这么多说,想必自己跟她的事情她那朋友也是知道了,结交下又能揽份活总是好的,便问道:“好,几点,在哪里?”

“六点半,‘星宇’西餐厅。”

我看了看表,已是中午十二点五十多了,心知自己已经在林林的办公室呆了很久,时间长了难免会招人怀疑,就离开了。

林琳出来到门后,作样的交待了我几句话,就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在路过隔壁一写着副主任牌子的办公室的时候,正由里面走出一三十五上下的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快步的往外走出,因走的太急了,我们两个人差点撞到了一起。

他是要去林琳的办公室,错身离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嘴角闪出一缕莫名奇妙的微笑来,心中不禁疑虑,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怪?

莫非自己刚和林琳在屋里弄那事情,被他猜到,或者根本就是已经去过那里,到了门外,只是听到了声音后又离开了

白看活春宫

当天下午,我在街上转了转,给李姐买了条挂坠,给林琳买了件貂绒,最后在路边的一家小店里买了一个绒毛狗熊,打算送给石小雅,自上次后,已经一个多月了和赵淑艳一直就没有联系过。

回到住地,将东西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后,正准备去厨房烧点水吃泡面时,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掏出一看,发现是杨光打过来的,接通后,听见他在那头问道:“在哪个女的肚皮上呢?”

“我操,狗嘴吐不出人话。”

我对着手机骂道:“难得啊,休息日的白天你能有空给哥们电话,而不是跟你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谈人生,看来明早的太阳想必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娘的,屁!”杨光骂了句,在电话那头道:“终于算是熬出来了,恭喜老子吧,老子荣升部门经理了。”

“吆喝,是吗?那恭喜了,你的意思是你得请客了?”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道。

“操,拿红包,来喝酒!”杨光直接道了一句。

“在哪?”

我也问得更加直接。

“巨龙街,老地方!”

“好,一会到!”

说完后,才想起这个月已经过了好几天没有给高阿姨买菜和米的费用了,就道:“猴子到了吗?你们先喝着,我办点事情马上就过去。”

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周六的下午小区里人却很少,房子的门锁上了,我掏出钥匙打开,秋日的阳光光线很强,屋里的窗帘拉上的缘故,有些暗,正当我要去拉开小厅里的窗户上的窗帘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专用作厨房的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侧耳又听了听,似乎是有人声,便轻轻向前走了两步,响声便又大了一点儿,蹑手蹑脚地来到那门,轻轻把手搭在了门的把手上。

我推门的动作很轻,等到我把厨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向里面看去的时候,一下子惊愣住了。

地板上铺了一层桌布,一个成熟丰腴的女人正裸着下身躺在上面,双腿分开,女人身前跪着的男人正在女人的两腿间一前一后移动着身体,女人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白皙的双腿间交叉在一起勾住男人的身体,不时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由我的角度看不到那个男人的相貌,不过借着昏暗的光线,还是很快便认出了地板上被男人**的女人正是负责烧饭事务的高阿姨,我皱了皱眉头,悄悄地关好了厨室的门。

我关门的动作也和开门一样轻,只因不想去打扰那对儿正在缠绵中的男女,可就在门缝马上就要合上的时候,高阿姨的眼睛忽然向门这边望来,在关上门一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在高阿姨的脸上显现出来,好在背对着门的男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我就那样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小区来到公交站后,我点上了一根烟,说实话,我并不介意她在我的地方做那种事,之所以有些不自在,是因为在我看来高阿姨和那个男人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如换成我的话,就绝不会忘记在锁上外面的门后又去把内层的锁栓给栓了,不过,能白看一场活春宫,我这白跑一趟也算是够本了。

直到到了巨龙街的老根据地后,我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看到我这个样子,刘峰开口问道:“飞哥,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没啥,刚看了部三级片,激情,但很搞笑。”我坐下后,瞅了瞅桌子上空空的,道:“拷,怎么还没点菜?”

“去。”刘峰斜了边上杨光一眼,道:“还说呢,弄了半天我还是第一个过来的。”

“什么?”

我拎起瓶子给自己到了杯啤酒,问杨光道:“你小子搞什么呢?不是半个小时前就电话了吗?搞**!”

“少事事的,让你们来就够看的起你们了。”

杨光端起杯子跟我和刘峰碰了碰,道:“搞**?老子性取向没问题,莫非你小子几天不见就变了?”

“是啊?怎么的了?说吧,你们两个谁的菊花痒痒了,对面就可以开房的。”

“滚,恶心。”

杨光捶了我一下,骂道。

说到开房,刘峰接过话茬,道:“知道吗?前天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我那老丈人和他的秘书还真有事,我看到他们开房了。”

“开房了又怎么了?人家是和自己的女下属促膝谈心,认真学习了十八大精神后,四目相视,欲液渐渐浸湿了下体,在那奸情燃烧的岁月,他们相濡以十八摸,演绎了一篇露水夫妻为宇宙真理奋斗的革命史。”

杨光很龌龊的笑了笑,道

刺激!

夜里,街头。

巩新新穿了一件黑色的裹身连衣裙,裙子的长度勉强覆盖住了半截大腿,腿上一条薄薄的黑色丝袜,脚上踩了一双亮晶晶的高跟鞋。

她挽着韩敏的胳膊,对我道:“走吧,大老板。”

下午跟杨光刘峰两个喝了不少,仍有些头晕,我愣了一下,问道:“大半夜的,你不冷?”

“冷,但美丽动人嘛。”

巩新新放开了韩敏的胳膊,说完后,径自在前面走了,走路的时候鞋跟在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响声,也不回头,接着道:“再说了,谁去酒吧还穿正装啊?”

“说的是。”

韩敏跟在巩新新的身后,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女友扭动着的臀部上,也很赞同。

三个人来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十,我们并没有要太多的酒,围坐在一张桌边,一边聊天一边慢慢地喝酒,数杯酒下肚,我倒还好,韩敏看女友的眼神却开始变得逐渐暧昧起来。

“巩新新,你那c++程序是怎么一回事啊?”

闲聊之间,我习惯性地伸了伸腿,因为和巩新新是面对着面,脚抬起来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她的鞋子上,连忙缩了回来,之后,面带歉意地对其笑了笑,虽然有白天她当着韩敏的面,在办公桌地下给自己口-交的经历。

巩新新也笑了,笑得时候嘴角向上弯曲,小巧的嘴巴好像一弯新月,特别是嘴角的那一刻痣,平添了几多骚情。

于是,我又抬了抬脚。

这次碰到她的鞋子时,我并没有把腿收回来,尤其是当发现巩新新也没有回避的意思的时候,我又把自己的脚在她的脚上轻轻触了触。

我在桌下的动作,一旁的韩敏并没有发现,他此刻正在举着酒杯专心地和自己的女友说着话,巩新新的神情也很专注,目光始终停留在男友的脸上,右脚却从鞋子里退出来踢了踢我的小腿。

酒后的缘故吧,只觉得巩新新的脚很软,所以虽然隔着一层裤子,我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她足上的十足弹性。

再次喝了口酒,我的胆子又大了一分,偷瞄了巩俐新新一眼,然后,也把自己的鞋子悄悄脱了下来,缓缓踩在了她的足背上,正如我希望的那般,巩新新并没有躲避我的轻薄,于是,我干脆把脚在她裹着丝袜的小腿上蹭了蹭,脚尖接触到的那一刻,又再次去偷看了她一眼。

巩新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还是在跟韩敏闲聊着,我想得寸进尺了,干脆把自己的脚在她的腿上上下移动起来,女人丝袜涩涩的质感勾得的人心里一阵刺痒,然而,当我试图再把腿抬高去碰她的大腿的时候,她却忽然把腿收了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个人继续聊着天儿,不过我的心思却早已不在话题上,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离开酒吧出门打车的时候,韩敏主动要求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于是,我很自然地陪着巩新新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汽车开动,摇摇晃晃之间,巩新新靠在靠背上闭起眼睛,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韩敏,见他的目光一直投向车窗外,又稍稍扭头瞟了瞟巩新新的脸,便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之上。

隔着丝袜,我小心翼翼地在那大腿上抚了抚,经过了刚才在酒吧的接触,我差不多可以确定巩新新又想玩刺激,也正如我心里想的一样,巩新新还是维持着后仰的姿势,好像根本没有体会到我的动作一样,唯一的反应是将原本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

巩新新的这个举动几乎是摆明了告诉我她并不反对这做法,到了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再有任何顾忌,手贴着她的膝盖向上滑动,在其丰腴的大腿上轻轻捏了捏。

包裹着女性大腿的丝袜光滑异常,在捏着巩新新充满弹性的大腿的同时,我胯下的那根**便瞬间挺立了起来,要不是在出租车上,要不是韩敏在,我很可能会直接撕掉面前的这个风情的女人身上的所有衣裳,直接将她按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一番。

强忍着心里的欲-望,我的手继续向巩新新的两腿间移动,很快,手指就触到了一个女人最为私密的地方,隔着丝袜的中心,我感到手下巩新新的私处一阵炽热,便用手指贴着丝袜和内裤反复挑动着,没过一会儿,便感到有某种液体从里面透过那两层薄薄的隔层沾湿了自己的手指。

然而,就在我想要继续向上摸去的时候,出租车忽然停了下来,我连忙收回手,就听韩敏道:“林飞,到你住地了,怎么样?需要送你上去吗?”

“没事,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我回答着韩敏的问话,转头看看巩新新,道:“明天你把程序传来,我给你看看吧。”

“好的。”

巩新新点头,道,面不改色。

“再见!”

“再见!”

出租车消失后,我把手指伸到面前看了看,上面透明的液体已经干涸,似乎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只有下身撑着帐篷的裤子能够证明我几分钟前做过的事情

淫-靡的气息!

一晃已经是十月。

夜晚,“玫瑰小苑”,六栋,三单元,五楼。

女人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手持遥控器毫无目的地换着台。

“当,当,当。”

墙上的摆钟的响声整整十下。

女人略皱起眉头,索然无味地将遥控器丢在一边,抱着一个方垫,半伏在沙 发上,洁白修长的一双**从睡衣宽松的下摆露出,一对无暇的双足,略叠在一 起,粉红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拂下,散发着一层濛濛的绮光,很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其将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

沙发上的女人很美,虽然都已经三十六岁了,早已经过了青春的豆蔻 年华,但匆匆岁月并没有无情消磨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看上 去倒像是一位娇俏靓丽的少妇,黛青修长的秀眉,清澈明亮的黑瞳,光洁秀挺的琼鼻,红润娇巧的樱唇,晶莹剔透的耳垂,整齐精致的五官都镶嵌在一张完美的鹅蛋型脸上,整一个美丽娇巧的熟妇!

由于女人是半伏在沙发上,雪白修长的脖颈,加之从睡衣低胸开领出露出的 一抹月白,构成了一幅令男人疯狂,女人羨慕的绝美画面#糊稍稍转动了一下娇躯,发出了一声诱人的低吟,但马上随之而来的一声轻叹让人不解!

。。。。。。

“喀嚓!”

门锁转动的声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马上起身,急切的动作带动起胸前双峰的晃荡,在宽大舒适的睡衣里掀起了一阵波涛,甚是诱人,让人想 解开那性感的睡衣下面,到底隐藏的了多少未知的美丽景色。

站起来的少妇约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丰满的双峰将睡衣撑起,山峰的最高处在睡衣上形成两个凸起的圆点,女人应该没有穿乳罩,但玉峰依旧挺拔,慌忙站起的女人,正想往门的方向走去,但接着一顿,有坐回到 沙发上,又抱起软垫重新压在高耸的胸前。

“姐,你还真在这里啊?小秀上夜班去了,玲子呢?睡了?”

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在客厅响起,男人二十六七的样子,中上个子,很帅气,边问边脱下西装,将其挂在衣架上。

女人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好像没有听见男人的问题一样,就坐在那儿看着电视刚刚开始的午夜新闻。

男人一挑眉头,接着便在嘴角挂上一抹微笑,手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锦盒,轻轻地走到女人的身后,温柔的搂住美妇人。

少妇洁白的牙齿轻咬了红润的 下唇,蹙起了眉头,锁着的额头上出现了几许淡纹,身体也僵直了少许,还是没有理会男人!

“娘娘千岁,生气啦?”

男人低声笑道:“对不起,姐,今天我约了拆迁客户签约。。。。。。”

“得了吧,我可不是什么娘娘。”女人打断了男人的话,有些讽刺和埋怨的道:“人家还不是厚着脸皮主动堵上门来的,也就是我这样没脸没皮的老太婆没人要了,这才倒贴上门。”

男人继续陪着笑脸,道:“姐你怎么会是老太婆了呢,你要是没人要了的话,那天底下的那些女人得怎么活嘛,我敢说,只要你在龙河广场的大街头喊上一句‘今晚谁想跟我共睹良宵’,那些男的非打的尸横遍野不可,是不是?”

“哼,花言巧语,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女人的语气柔和了些,嗔怪起男人来。

“我的姐姐,今天是我们正式成为奸夫淫妇一周年纪念日嘛,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姐姐,今天是我不对!”

男人认错了,其实心中早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同时,在心里也是真的很感动,两人之间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关系,谁想女人竟然会如此在意这个日子,甚至以有夫之妇,不惜冒着被曾经在她店里的打工妹看轻看低的危险,亲自到自己的住地堵上门来了。

他将握在左手的锦盒托在手心,献宝般的用右手将锦盒打开,一枚色泽上等的手镯,晶莹剔透的像是瞬间放出眩目的光芒,熠熠生辉。

“所以,我才。。。。。。”男人顿住话语,深情的看着女人的悄脸,继续道:“李姐,希望你能喜欢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说罢,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之间,贪 婪的嗅着她身上那芬芳的体香,并用眼睛的余角观察女人的神情。

女人已经意动,感受着男人的爱意,但是眼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却并没有逃出男人的眼睛。“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就知道拿些玩意哄我,却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打?”

“娘娘千岁啊!草民冤枉啊!”男人忍着笑意,半直起身体,大声地喊冤:“姐姐,是你自己关机了啊!”

女人被男人的怪腔怪调逗得一乐,娇嗔的白了男人一眼,道:“你瞎叫什么啊?玲子都睡着了!下午,我手机没电了,哼,我这样子来这里等你已经够寒碜了,小混蛋,没良心的,我算是让你给彻底的作践透了。”

这时,她的声音已经温柔了。

男人牵起女人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为女人将手镯戴上,同时在她的耳边喃语道:“宝贝,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要你赔我!”

他的热唇不时的在女人人圆润的耳垂上轻啜着,偶尔将温热的气体轻轻吹进女人敏感的耳孔,手却不老实的从衣领伸了进去,在少妇高耸柔软的**上大呈 淫威。

女人情动了,转首将男人的头抱着,用自己丰润的双唇将男人厚实的大嘴堵住,并主动献上了嫩滑的舌头。

男人接受着女人的歉意,大口大口地掠夺着战利品香滑的津汁尽收腹中,手指也是把玩着女人的乳肉,时不时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娇嫩的**。

而女人也彷彿看到自己深红的**在不禁中悄然挺立胀大,变硬。

一记长吻结束,女人紧紧盯着男人英俊刚毅又不失柔情的脸,目光中满是爱恋,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感觉下体的最深处不时传来激情的热流,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了。

男人如同恶狼般,伸了伸舌头,刚才的热吻并没有缓解饥饿,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慾望,他直接翻过沙发,就势半跪在女人面前,解开了女人睡衣上面的两 粒钮扣,

于是,女人雪白高耸、火热发胀的**就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男人张开嘴就将右边早已硬挺的**纳入口中,用舌头挑逗着,细细地在乳晕和**上舔拭着,并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咂咬着嫣红的血珠,他的左手攀上了另一座山峰,而右手却慢慢滑向女人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

女人靠在沙发上,满脸的难耐,两片红云早就布在了脸颊之上,一只小手紧紧拢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却在沙发上乱摸着当触摸到遥控器的时候,女人用力的握紧了它,半着双目,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不时的因男人的大力爱抚而蹙起,口中更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r />

“小色狼,别太用力啊,不准,别咬了啊。”

“姐,好香,好滑啊。”

男人回应着女人。

他抬起头,看着女人情动的样子,又重新所定了目标掀起女人睡衣宽松的下摆,将头埋进了女人那嫩滑白腻的大腿私处,双手不停地在女人的丰臀上大肆爱抚着,而那粉红的小内裤虽将女人的花园掩盖住,却又透露出私处美好的形状,并且它根本不能阻止越墙的嫩草些许黑亮柔软的从裤缝的两边伸出,一小片湿痕,浓烈扑鼻的成熟女人香,更是引的他目不转睛地死死盯在从半透明的布料后隐隐现出**的轮廓上。

女人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气息,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则出现了莫名的骚痒。

突然,火热的嘴唇隔着柔软的布料,紧紧盖在花瓣之上,突如其来的火热,如同电流一般从女人的方寸之地一直传到心里,平滑的小腹不由的收缩了一下。

男人连同粉红内裤的裆部和滑腻的花瓣一起含入嘴中,他狂烈的猛吸着滚滚流出的香甜蜜汁。

女人在那里,已**如潮了!

男人觉得腹下冒出的火焰越烧越旺,很快就要失控,他忽然分开了与女人的“热吻” ,在女人不舍的轻叹和迷惑的目光中,抱起女人,大步向卧室走去!

女人在忙乱中按下了遥控器的关闭键,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

这时,急于进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在电视关闭前的天气预报:“预计从今天夜里凌晨的一点,台风将开始影响我市,并在早上七点半时到达我新海市。。。。。”

两人刚进卧室,女人用手轻捶着男人的背,嗔道:“小混蛋,关门啊!”

男人哈哈大笑,应声道:“你既然敢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再说了,玲子这时候睡着了,还会有谁来打搅我们的美好时光啊。”

但说完还是用脚将门带上,门缓缓合上,不过并没有关严。

男人将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半压在女人丰满而又柔弱无骨的身躯上,鼻端幽香环绕,双目凝视着眼前身下的俏脸,最终将目光停留在那张的红唇上。

女人再次感受到男人目光中深深的爱恋,同样也感受到男人眼中燃烧的熊熊慾火,彷彿一只饿狼欲择人而食,而自己就像是身陷狼口的小红帽,可她是心甘情愿地被男人吃掉,而且是毫无保留的吞噬!

男人已经按耐不住,一张血盆大口朝着早已选好的目标压去,不想女人用一根食指挡在了自己的唇前,男人愕然而止,不解的看着她。

女人感受到从男人双唇上传来的热度,从指尖一直骚动到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隐藏在身躯中的灵魂都受到了感染,即将燃烧起来。

“去洗个澡吧,小色狼,满身的汗味。”

“你以前不是说喜欢闻这个问道,说闻着能激发你的欲念吗?怎么今天。。。。。。”

“今天跟往常不一样嘛,洗洗去,听话。”

“遵命。”男人也知道女人很看中这个纪念日,就洒然一笑,吻了一下女人的脸颊,转身朝客厅的卫生间走去,行走之间,他的手指意中碰到裤兜里的一个小瓶状的硬物,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窗外,老天爷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脸,雷电交加,狂风暴雨,肆虐着大地母亲,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房中沉浸在爱慾中的男女,或者说他(她)们早已进入了忘我无物的境界了。

“哦,小色狼,用力,再快点啊。”

女人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努力睁大眼睛,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下身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蘑菇头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春水沾满柱身。

“小混蛋,小色狼,越来越会操了,对,再快些,使劲点。”

女人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反应。

然而,男人却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蘑菇头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蘑菇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花房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缠绕,大力撞击在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像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

“啊,我,小色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哭腔大作,道:“给我吧,快给我,亲老公,我,我要死,死了。”

但女人还是没有达成意愿,都几次**了,可男人还是没有给她精华。

“小色狼,停,停下。”

女人求饶了。

但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继续无情的猛干着身下美丽的**,其实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受不了,只是有点纳闷:自己今天好像特别敏感,短短的十几分钟自己就**了三次,情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魂飞魄散,快感入潮。

很快,女人又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因为麻痺的性神经又传来**的信号,下身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蘑菇头,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

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上揉捏着,柔软雪白的**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雪白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女人胸前激荡。

“姐,我要来了,接好了!”

男人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草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肉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显,他想延长自己的时间。 然,在十数下的力撞后,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整个蘑菇头头死死顶在女人子宫的最深处,火热的精华随着柱身间歇性膨胀暴射出来,打在宫壁上,烫的女人全身暖洋洋的,连话都说不出。

“哦,哦。”

女人也被引发了第四次**,强烈的快感烧的女人直翻白眼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抽搐不止。

男人强健的身躯压在化作一滩春水的美妇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体流过晶莹的耳垂,骚痒的很。

但女人动不了,也不想动,身上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一双手搂着男人的背,双眸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去。

“小色狼,今天怎么了?这么猛。”

女人娇慵的问道,恢复了一点力气。

“嘿嘿,不是我越来越猛,是你越来越温柔了吧,跟你以前那如狼似虎相比,都。。。。。。”

“呸,不准说,还不是人家越来越依赖你了,觉得像你的老婆了。”

“真的?”男人笑的有点奸诈,又道:“不过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今晚很猛额,想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

女人有些不解了。

“还记的我洗完澡后,端给你喝的那杯红酒吗?”

“你吃药了?”

女人有点明白了。

“切,你这是藐视本人的能力吗?是给你喝的酒!”男人在“给你”两个字上加重的读音。

女人恍然大悟,娇嗔不依的和情郎打闹。

“呵呵。”

男人笑的很得意,其实女人只说对了一半,男人还保留了一半。

“那药呢?”

女人问道。

“在你让我随身带的那瓶解酒药,现在整整半瓶都是大学时候的同学今天分给的药!”

“你同学,就是那个市建委主任的女婿,他给你的?为什么?还只给半瓶?”

女人糊涂了。

“我不是今天谈成了一笔生意吗?那个大学的同学牵的线,所以我们几个就到酒店乐呵乐呵,在酒桌上同学跟我们吹,说是对男女都有奇效,我们几个就每人都分了一点。”

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了白瓶,倒出几粒给女人看了下药片,上面印着洋文字母。

女人低声笑骂着:“一帮损友,一群色狼!”

“你说什么?”

男人伏身叼着女人一只**,灵巧的舌头在血珠上轻咂着,手伸到女人下身的花园的小径中,将带出的春水与精华的混合物,胡乱涂抹一气,他使了一个小心眼,偷偷地以女人的后面为重点,那个地方其实两个人以前也尝试过,那是女人在一次情动之下主动要求的,后来女人在看到一篇有关生理健康方面的报道后,就再也不愿意了。

女人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小动作,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爱抚与热吻。

“姐,翻过身来。”

当女人听话的把美丽雪白的丰臀撅起时,她还以为男人是想从后面进入,根本就没有想到他是再又冲着她那娇艳的菊花来的。

男人很得意,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浑圆柔滑的白臀,妖艳粉嫩的菊蕾,让他心头一片火热,禁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女人听见男人的吞咽声,回首朝着发呆的情郎媚笑,那神情分明是勾引。

男人心中暗叹女人人的娇娆啊,狐狸精也不过如此吧,他双手匝住女人的腰,粗大的蘑菇头在女人花园与菊蕾上来回的掠拭,挑逗着,报复刚才女人的行径。

女人转过头,白天刚特意修饰过的大波浪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的后背上,用幽怨的眼神无声的责备着男人对自己的挑逗。

男人得意极了,当火热的蘑菇头在娇小的菊蕾上顶弄时,女人意识到不妥了,有些排斥,摇晃着臀部抗拒着,但却为时晚矣,男人的手牢牢的控制了她的腰身,巨大火热的蘑菇头已经完全进入的,原来里面周围的褶皱都消失了,被硕大的棒身撑开,烫平。

女人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也就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

见女人没有更大的反应,而自己的东西也正被那窄小匝紧的厉害,忍不住全根推动,小腹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圆肥雪白的臀肉上,荡起了一阵臀波,甚是美丽!

他的眼神都直了,紧窄温暖的肠壁温柔的挤压着自己的硕大的分身,而那美丽的臀波又进一步刺激着感官,男人爆发了,粗长的硕大快速猛烈的**着。

女人用力的咬着下唇,胸前晃荡的双峰再次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握住,并不停的玩弄着,而后身内居然页传来阵阵怪异的胀腻感,很快被麻痺和饱胀的快感代替,身体来回摇晃,头发也凌乱的飞舞在空中,身躯被贯穿,由此带来的被情人完全占有的幸福感慢慢充斥着全身各处的细胞,所有的神经元都在兴奋的传导中欢呼,就连循环的血液也从心房中带出暖流到处传播,仅与直肠一壁之隔的子宫再也坐不住了,狂喊着要贡献出自己的宝物,共享着快乐。

“小混蛋,小色狼。。。。。”

女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带着哭腔呼唤着男人。

男人明白她的意思,但自己也处在爆发的边缘,只好用实际行动回应着自己的情姐姐。

半响后。

男人抱着柔若无骨,娇软无力的女人走进了卫生间的浴室。

(2) 玲子,强忍着酸软的无力感,悄悄躲回自己的房间,刚才那一幕的男欢女爱还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她是被轰隆的雷声惊醒的,在黑暗中,她又有些渴了,在饥渴的驱使下,她起身想去厨房倒一杯水喝,不料虽有外面的雷雨声,却还是听到了另一间卧室里有异样的声音传出。

其实,当今天晚上自己曾经的老板,李姐,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出于女人在这事上面特有的敏感就告诉她,这个官太太和我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此时,由房间里又传出那种声音,鬼使神差的,她蹑手蹑脚的轻轻走近了,于是,就从没有完全关严的门缝中看到了那样一个场景:我整一张躯体压在李姐雪白柔软的身躯上急速踊动着。

淫-靡的气息传播到房外。。。。。

梦,碎还是醒?

我是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大学生,或者应该这么说我是个即将失业的大学生,荒唐的大学四年过去,现在,我终于要失业了,但我得让自己适应社会,必须活下去。

当然了,我不是个好学生,但是我也不是个坏学生,因为我大学职业的原因,那个不老不少的女人,也就是我的班导被我服侍的满满意意,所以我大学里的评价还可以,虽然我有那么点叛逆。

其实失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可能要和我的情人分离了,那种滋味让我痛不欲生,在我的心里,我觉得那是世界末日。

唉,情人啊,你离我远去的日子,我是多么的悲伤,多么的不忍,天啊,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见见她吧。

“林飞,你他妈的还不去领取毕业证滚蛋,在这里望毛个天有个吊用?”

曹射辉的笑骂打断了我的意-淫,嗯,那确实是意-淫,因为那个所谓的情人是我梦中的情人,虽然她不是梦幻的人物,但是她不属于我,那么纯洁的小天使怎么会和我这么龌龊的男人在一起呢。

“唉,领完毕业证就失业了,我当然不想领了,你个白痴领过了?”

我很是怀疑曹射辉,他居然能够如此的豁然。

这个家伙是个小白脸,男人靠脸蛋的吃饭的那种,最让我不爽的就是看上他的那些母鸡居然都有几分姿色,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些母鸡还有点那么权力,我嫉妒死了这方面。

其实主要的是我也想有他的运气,我长得比他要帅气高大几分嘛,不过这是我的自我感觉,在那些母鸡的感觉来看,显然曹射辉这贱货胜出了。

看来有男人味的男人不如他那种弱不禁风的啊,也许那些母鸡喜欢特殊嗜好吧,不然曹射辉现在背上的红痕我不信是他自己玩出来的。

反正那种方式我是接受不了,而且没有哪个女人敢用我做实验,因为她们看到我脸上的莲蓬胡子以及那一道横眉就退居三舍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些需要我的女人。

“贱男,哥们还没领呢,我要在此再看看这个地方,这个我梦开始的地方!”

说完话的我心中一阵惆怅,梦醒时分,甜尽苦来。

“林飞,别拽文了,狗屁的梦啊,就是个鸭子而已,何必那么在意,这世道在哪当鸭子不是一样!”

曹射辉一脸鄙夷,他看着楼下的花红酒绿,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我,最后忍不住还是吐出心中的那口浊气。

“别他妈鸭子鸭子的,哥们这叫公关,你不懂,我这不是出卖**,我这是在为人民服务,哥们才不像你那样,纯种的亚洲鸭子。”

“我操,你这个男人做鸭子还立牌坊,我真他妈的佩服你,不愧是贱男,新海大学城如果你说第二贱,我肯定没哪位敢说第一贱呢!”

我听完哈哈一笑,道:“老曹啊,这话我不赞同阿,不是还有你呢?”

曹射辉听完也是哈哈一笑,接着一拳打到我的胸口,当然只是象征性的,就他那软绵绵的拳头谅他也不敢和我挑衅。

“林飞,算是我说不过你,对了,李雨雯不回y城了,你知道吗?”

“是吗?我不知道啊,再说她回不回y城关我什么屁事?”

我反问了一句。

“别**装相了,你那点心思,咱宿舍的哥们哪个不知道?上次你还不是还问猴子来着,装**毛啊,你私下里搞这搞那,说实话,你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有事就直说吗?想娶李雨雯,哥们们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嘛!”

“曹射辉,你拉倒吧,就**你们几个,出来还不把人吓死了,就你们这名声,比我还他妈烂,一个大鸭子,全校女人闻名,一个小流氓,全校女人害怕,一个超级变态,全校男女皆怕!”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全校闻名的假正经,你怎么没说呢?你老说我们,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装正经,操!”

曹射辉又开始说大实话了。

“哥们这是地下工作者,跟你们不同,哥们这是为学所困,不得已而为之,不像你们自甘堕落!”

“装逼,最讨厌你装逼的样子,跟你说正经的,你也没个正行,不想说算了,本来想告诉你点秘闻,这下正好省点口水,晚上我还得舌战群芳呢!省了,省了!”

“又去给女人舔逼去?你小子毕业也不忘老本行阿,佩服,佩服,莫不是你爱上你的第二职业了?”

我很是诧异。

“唉,啥爱上不爱上的,饭总是要吃的,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没办法阿,你让我去做苦力你觉得现实吗?”

说完,曹射辉摆出一个健美选手的姿势。

我看见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

一米七九的身高,一百零五的重量,身上除了皮和那点肉,估计都是骨头了,来阵大风的话,这小子能叫风给吹走了。

“算了吧,别臭美了,快给我说说雨雯的事!”

我嘴上说的轻松,但是心里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曹射辉这小子估计吊我胃口,他知道的,我其实一直都将雨雯当成自己的追求的梦想,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如此飘渺,长发飘飘,眉目清秀,窈窕多姿,如梦如幻。

“哈哈,哥们儿,想找殷雨雯太简单了,就是你常去的那里- 七点半,仗义吧!哈哈!”

曹射辉这次确实很仗义地拍了拍我的肩头。

不过陷入呆滞中的我显然没有注意他的离去,笑声越行越远,而我依然恍若昨日。

场景二。

“嘿,小子,我就要这个了,这家伙长得真爷们,看他脸上的胡子我就喜欢!”

一个妖艳到至极的女人手开口说着嗲嗲的话语,细腻的手指上夹着一只特殊的女士型香烟,口中吐出的烟圈尽数喷到对面男人的脸上。

堂倌看到了男人眼中的不屑,他知道该如何处理,因为这里没人想惹事,而且老板也对即将离开这里的少男少女一定优待,不然这里的生意也不会如此的好,都是老板还算仁慈的心灵博来的。

“大姐头,这位兄弟马上金盆洗手啦,也许今天应该给他一个宁静的夜晚,让他去思考美好的明天才是!”

我看着服务生那笑容可掬的脸,心中居然升起一丝感激,虽然我讨厌这里,但是我却不得不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提供我的衣食父母,没有这里我很难存活在这个肮脏的社会里的都市。

“哦?是这样吗?”女人的眼角向上尽挑,眼中充满了兴奋。

; 我感到一丝不安,这种不安就好像猎物天生对猎人的恐惧一般,看来今天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是的,大姐头,希望你能给这位兄弟一次机会!”

堂倌能说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不夸张的说,他们的老板也要给这女人积分薄面,但是此刻的我却不想理会太多,因为我的心绪不在这里。

我自始至终没有再抬头看那个女人一眼。

“哦,原来这么有趣,小子你还别说,我本来想咨询下他本人的意见,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今天晚上非他莫属!”

妖艳的女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客房走去,临走还能听见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她有点不耐烦了。

堂倌歉意的向我鞠了一躬,说道:“兄弟,对不住了,你看到了,我也尽力了,今天只能再让你辛苦了。”

我缓缓地抬起头,微微一笑,道:“哥们,无所谓的,反正最后一晚了,就当我报答这里的恩情了。”

我站起身,整理下褶皱的衣服,然后甩了甩没有几根毛的头,向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有些好奇这女人的来历。

“哥们,这女的干什么的?”

堂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说话。

我带着疑惑离开了大堂,可是我对面的墙壁镜里出现了一副阴冷的面孔,那熟悉的面孔上带着邪恶的微笑。

场景三。

那条通道我并不熟悉,因为那里是贵宾区,对于我这样的档次来说,这里就是禁区。

走在有些陌生的地毯上,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中的忐忑还是出卖了我,腿肚子在打晃,那个邪恶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晃动,我无法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当我正在犹豫是否还要在这里做完最后的功课的时候,一个可以触发心灵波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脑海中。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嘿嘿。”

女性柔弱的声音中带着祈求,此刻我没有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因为这个声音对于我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它是属于心中的那个角落中的女人,占有我大半心灵的女人。

而那个笑声我也不陌生,这应该是一个我认识的男人。

声音逐渐在变小。

在意识的驱使下,我追逐着那声音。

我被诱导着前进,一直向前,再向前,前面是一片黑暗。

场景四。

到了。

正对的房间的门虚掩着,隔壁的门却是紧闭的。

声音来到这里被那扇门阻挡住了。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贴着门听着,但这该死的门实在让我郁闷,居然连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

黑暗的走廊里只有我自己,虚掩的门露出的光亮吸引着黑暗中的我。

打开门的刹那,我觉得这光线好强,甚至超过了正午的太阳。

“你来了?校骇哥,你很识时务吗!”

我没有理会这令人厌恶的声音,我只想看看什么东西会如此的刺眼。

原来是房间的中央是一盏高能吊灯,而且这个房间设计的非常奇特,四壁全是镜子,包括房间的顶部也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房间,房间对我的吸引力甚至大于对面的那个半裸女人。

如果说这里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床头的上面是一面正常的挂镜,只不过这面镜子挂的有些叫我不解,要是它挂在床的对面,这房间会显得更成格局。

“校骇哥,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了,赶紧和老娘进入娱乐环节吧!”

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没有再去说多余的话,直接进入正题。

**月的天依然是闷热闷热的,我这人虽然吊儿郎当,但是穿衣也算讲究,白色的长衫,浅色的长裤,不过也都是薄料子的,没办法的,这里也是上档次的常葫,穿的太拖沓太不入流的话,根本没机会在这里混口饭的。

这女人的力气不小,她如同一头狂暴的雌兽,恶狠狠的将我扑到床上,好想我就是她的猎物一般。

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反抗她,因为我还在想着刚才的情景,我在想镜子后面是不是就是对面的房间呢?可惜任我如何努力地看向身后的镜子,镜子中的镜像依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那蠕动的女人只是我讨厌的那个。

“嘿,校骇哥,看什么呢?这里有老娘这样的美女,你就该知足了。”

女人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有些怒气,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锐利的指甲划破我的长衫,嵌入我的**中。

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如果让我解释,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麻木以至心死。

女人骑在我的身上,她不停地撕扯我的纱衫,我唯一一件还算上档次的衫子就这样毁灭在女人的手中,可惜毁灭依旧在继续,因为长衫之后就是可怜的长裤。

“喂,我说这位阿姨,**本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你这样简直是对**的一种侮辱!”

我有些忍不住了,这件衫子可是我用一星期的jīng液换来的,人是铁,饭要是钢的话,那么精血无疑就是人的钢铁。

“嘿,校骇哥,我就喜欢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有想强奸你的感觉,如果你这样的壮男能配合我一下,那么今夜将更加的美妙!”

女人轻佻眼角,嘴梢微扬,一张浓妆的脸上满是希冀,显然她已经入戏了,而且她觉得她就是这部戏的主角。

“阿姨,你暂停一下,我自己来吧!”

我实在不想看见明天穿着布条走在大街上的我,我决定保留这条对我来说不菲的裤子。

“校骇哥,那多麻烦,还是叫我来吧,你今天侍候好老娘,明天你想要什么样的裤子老娘就给你弄什么样的裤子!”

话未落地,我的裤子已经在女人的手指下化为一条条的布片。

现在的我剩下的只是无奈和无助,无奈我的行头已经消失殆尽,无助我的运气如此衰。

面对一只母老虎的我甚至无法提起自己的**。

这女人的皮肤保养的不错,身段也很丰满,而且仔细观察的话,这女人并不丑,只是妆花得太浓了,将她本来的面容掩盖的几近消失。

紫色的半透明薄纱睡裙下是黑色性感的内衣,一对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内裤下的**部位若隐若现,在女人剧烈的动作之下,我甚至可以窥到她那底裤下面的黑毛。

此刻我打不起一丝精神,脑海中总想着隔壁是如何的景象。

女人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因为她看到了我胸口那男人特有的胸毛,她好似发现了宝贝一般,不用去看我都知道她现在的模样,那不断地咂嘴的声音一丝不落的进入我的耳中。

这具大床和墙壁是相连的,只不过床连着的也是那面奇怪的镜子。我心底有了一个同样的想法。

我想伸手去翻开那面镜子,直觉告诉我,那面镜子只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摆设。

可是显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女人此刻正好倒骑在我的胸口上面,她那硕大雪白的屁股面对着我的脸,而我的双手正好被她的双腿压在下面。

我微微太抬起头,对面就是女人的大屁股,黑色底裤绷紧成一条黑线,几根不甘寂寞的毛发从中冒出,女人兴奋的身体已然有了反映,那底裤已经显出一滩水印。

多日的**生活之后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现在的我已经懂得如何去取悦那些为我付钱的女人,不过这次能不能收到钱却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

没有手我还有嘴巴,女人的那道细缝实在离我很近,只要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触及到。

女人那特有的风骚气味尽数落入我的鼻孔中,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伸出舌头开始活动起来,那圆滚滚的臀部不是我的目标,舌头只是在上面划过,直入目的地股沟中的那道肉缝。

当我重重地呼气的时候,女人的身体都会为之一颤,臀部上的肥肉在我的面前呈现出一道道肉浪,裂开的臀缝扩大到我舌头更容易伸入的状态。

我的舌头在她的底裤上不停地滑动,寻找着那骚气的源头。

毫无费力地就找到了那中空的地带,我并没有一下中的,而是在那周围来回打转,女人动情的时候,那道细缝边缘的唇肉异常的敏感,这是我这个工作之后的心得体会,尤其是她这种风骚熟女,如果她是那种旷日已久的女人,那么这种效果会更加的好。

当舌头在肉缝边缘滑动时,我可以感觉到女人**中的**,那两片隆起的厚唇正在变形,变得更加坚韧,更加饱满,而且底裤也变得更加潮湿,那绝对不是我的唾液的作用,而是女人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所致,那**的骚气味也是越加浓烈。

我当然不会如此的放过她,抬起头,正对着她的那入口的位置,除了灵巧的舌头,我还有坚硬的牙齿。

口对口,只不过是她的另一个口罢了。

我没有顾忌这个女人是否洗过身体,嘴巴直接与女人的底裤接吻,隔着内裤将女人的那片外唇含住,牙齿直接咬住底裤的边缘,舌尖发力,伸入女人的底裤之中。

没有了底裤的阻隔,舌头变得更加放肆。

我的舌头钻入一个空旷的腔道之中,光滑的肉壁与我的舌头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啊,校骇哥,你真坏,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哦。”

女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语言也显得不那么流畅了。

我没有理会女人的话,即使我想理,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只有那条舌头和两排牙齿,舌头想在伸入,但是牙齿的限制让它无法再继续。

“嗤”的一声,女人的底裤应声而裂。

在我奋力一撕之下,她的内裤也得到了我愤怒的报复。

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女人的下身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的那里还没有变质,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哪里居然没有变成深色,反倒如处女般的鲜艳。

我转念一想,这绝对是假的,像这样年纪的熟女怎么会有如此的下身?一定是做过某些手术的缘故,想到这里我竟然增加了几分恶趣味,再加上这女人令我厌恶的感觉,我的嘴巴也开始作怪,含祝糊的入口的嫩肉,舌尖不停地深入,但只是起到那种浅尝辄止的效果就可以,这个火候我还是掌握的可以的。

“啊,校骇哥,哦,不,你真是个小坏蛋。

女人的臀部开始向我的脸上靠来,她的意图已经被我猜透了。

我当然不会满足她,我一直向后躲着,当我无法躲避的时候,当她的肥臀部坐到我脸上的时候,我干脆闭嘴,停止撩拨她那里的动作。

女人的臀部一瞬间也暂停了,不过她没有放弃,她依旧在追逐那可以给她快感的东西,她拼命的将那肥厚的臀部压在我的头上,最后直接夸张的坐在我的脸上。

我脸上唯一隆起的工具只剩下了鼻子,她将我的鼻子套进那骚厚的地方之中,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没想到我的鼻子居然成了另一种替代品。

虽看不到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想知道的答案,她不停地甩着她栗色的披肩发,如同吃了摇头丸一般的凶猛,身体摇晃的幅度也在加大,湿漉漉地那儿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弄得我鼻子全是那带着骚味的液体,有一小部分液体更是沿着鼻翼流进了我的口中。

骚浪的液体中带着咸咸的味道,好似泪水一样的味道。

女人的**还是那样的丰满,但是重量好想不是很大,不然我坚挺的鼻子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哦,好爽,再深一点,啊。”

女人在自言自语,放肆的**声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我重重的呼吸。

这个动作显然对她来说很累,我估计也就过了不到三分钟,她的动作就终止了。

“啊,好累,让我休息一会。”

“校骇哥,没想到你真是个宝贝呢。”

“下次我一定还找你,不,我要你成为我禁脔。”

禁脔吗?

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在她停止垂直运动之前,我的双手已经可以活动了,这一刻的我只是用手将她的臀部托住,我可不想呼吸的时候吸入她那些过多的骚味和恶心的液体。

但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的双手依然无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心念一转,我有了更好的主意。

我腾出一只手在女人的臀部上慢慢的揉捏,力度也是逐渐的加大,而且我自我感觉掌握的还不错,应该是女人能接受的程度。

“啊,真棒,校骇哥,没想到你还是个,按摩高手哦。”

女人舒缓的喘息从口中发了出来。

我脸上露出一丝恶趣味的微笑。

“哦,好疼,小鬼,你搞什么?”

女人跳了起来,她离开了我的身体。

“疼死老娘了!”

女人转过头去,看着那雪白的臀部的红痕,小手不停地的揉着,她的脸上阴晴不定,看向我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阴冷的气息。

我没有理会她的时间,因为我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迅速的爬起来,直接跳下床去,留给女人的不是她问题的答案,而是那只属于男人的背影。

见鬼,那个镜子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心里极其的不爽,因为这看似薄薄的玻璃却无法给我想到的答案。

能翻转?

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依旧没有死心的想法,那双沾染过女人骚液的双手不停地在镜子上游走,企图寻找到那看不见的缝隙,但是那面镜子好似和墙壁是一体的,完美的嵌入其中却没有一丝痕迹。

我不甘的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中的目光带着愤怒的火花,是两种愤怒的火花。

一种属于我,另一种则属于房间的那个女人。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而女人望着镜子中的我。

时间在流失,而我的怒火却没有平息,因为我心中的不安又开始骚动起来,而我却显得无能为力。

镜子中的女人突然笑了,那是一种嘲笑,一种猎人捕获猎物那种胜利般的嘲笑。

我很不解,不理解她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而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她的嘲笑又是哪般呢?

镜子中的女人看到了我的疑惑,她笑得更加放肆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想不到答案,只能迷惑的看着镜子中那个半裸女人。

镜子中的画面没有太大的变化,镜子中的妖艳女人只是弯腰低下手去摸了一下大床,但是房间中却多出了一个另外的女人的声音。

“不要,你,你不要这样。”

“嘿嘿。”

还是这么熟悉的两句话,我听得感觉头皮发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镜子里的我表情忽雷忽雨,阴晴不定,我心里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这个能打开我心灵窗口的声音在向我求救,我想声援它,帮助它,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躁动的心在胸口狂暴不安,我浑身有种被撕裂的痛楚,抓着胸口的手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扭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我在这里第一次有了震怒的感觉,这不是来源于现实的压抑,而是来自心灵的颤栗。

镜子中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变得很原本一样,只是笑的不再那么放肆,但是她的眼睛中的光芒依然是那样的不屑,嘲笑也在依旧。

这样的挑衅对于我来说,那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我内心中的暴戾元素在这一瞬间凝聚,聚成了一股力量,一种冲动。

二话不说的我,大踏步的向床边的女人奔了过去。

女人没有躲闪,那鄙夷的目光已经让我愤怒的失去了理智,我狠狠地抓到女人的那头长发,就这样揪着她来到了镜子的面前。

如果唤作是其他的平常女人,那么她一定会被我恐怖的嘴脸吓到呆滞。

目光中冰冷的愤怒好似将时间凝滞在这一刻,粗暴的动作也让这个女人感到了彻骨的疼痛。

刚才还风骚入骨的熟女这一刻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两只肥美的**也裂衣而出,令我惊诧的是,她的两个粉红色的**竟然在空气中变得硬挺挺,而我目光扫到她的两腿之间,那个骚浪的洞口更是流出大片的液体。

一瞬间,我无意中竟吸入了大把的**的骚气,绷紧的神经刺激下,我原本没有任何反映的下体也有了躁动的反映。

这女人是个拥有受虐倾向的异类,我的直觉告诉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而我居然是个虐待倾向的异类。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哼!”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鼻音和不屑的笑容回答着我的答案。

“他妈的,你个婊子,我可没什么耐性!”

我的话语如同我将勃起的下体一般,在逐渐的变得强硬。

“哼,我哪知道,校骇哥,你问错人了哦!”

她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在如此的情况下,还在挑逗着我的神经,打击着我的尊严。

“是吗?”

“呵呵。”

我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但是这微笑是内心中那黑暗一面的微笑。

“砰。”

我揪起她的头,恶狠狠地按在镜子侧面的床桌上。

这一下是否让她神智不清?我不知道,这只是我愤怒的一击。

接着,我就是对着她的侧脸,抽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啪。”

等待她的是无数的耳光。

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脆弱,她竟然还会扭过头来盯着我,那双眼睛里也没有屈服,反倒有种我无法理解的兴奋。

我的心突然有点发慌。

场景五。

“唔,不要,你要干什么,不可以。”

熟悉的女人声音再次传到我的脑海中,夹杂着入耳的还有布帛撕裂的声音。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捂住耳朵,我无法抵御这种刺心的疼痛,无解的我只有用这简单的方式挽救自己,但是那声音依旧无形的穿了进去,一直向前,直到我那不堪的心底。

我痛苦的抱着头,半蹲在地上,摇晃的身体暴露着我内心中的无助。

面前的女人看着几近崩溃的我,眼神中竟有了一丝波动,但是我看不见那好似怜悯的目光。

女人轻捂着已经肿起的双脸,她直起了身体,然后弯下腰来,略带询问的口吻问道:

“嘿,小子,你没事吧?”

我的目光穿过指缝看见了她那不寻常的动作,但是我没有回答她。

“该不会这次玩大了吧?那样可就不好玩啦!”

“唉。”

她在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睚眦欲裂,浑身好似充血一般,愤怒和不甘在我身体的血液中蔓延,这一刻不只我的双手充满了力量,下体的分身也达到了**的极致。

懦弱的宠物在这一刻变成了凶猛的野兽。

“玩?”

我不需要女人的回答,她那微张的小嘴被我塞进去了两只手指,阻止了她说话的权利。

刚才还算直立的身体再一次被按在床柜上,还是刚才的那张弓形。

“我他妈的玩你才对!”

她扭过头来,充满疑惑目光的双眼不解地看着我。

我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另外,那只手按着她雪白的脖颈,充血的硕大与她的下体近在咫尺。

她没有任何遮掩的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湿漉漉的门户已经有些干涸,残留的少量晶液在灯光下已经不在透明。

我没有任何暗示,直接挺起那根硕大的分身,将她的花房贯穿。

不能正常思维的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阻力,但是不畅的结果需要复出代价,拔出的分身上带着丝丝血痕,属于谁的并不重要,事实已经不能改变。

“哦,好疼。”

面前的女人发出第一声来自疼痛的叫声,我可以在镜子中看到她那张不适的面孔,那原本是妖媚的双眼中充满了晶莹的水痕。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刻的我更加的不是,同情不属于她,继续做着刚才的动作,粗暴的分身以同样粗暴的方式进出着女人的身体,在红色液体的润滑下,她的下身已经不再那么干涩,而这样的结果,换来的就是我顺畅的**动作。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着反抗的本意,但是她看似丰满的**在我的面前根本无能为力,当她的身体疲劳之际,只能放弃那象征性的抵抗。

一切都是假象,即使是她自己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点。

痛苦的眼神被兴奋的愉悦代替,**的抗拒变成了自主的迎合。

“哦,怎么会这样,好美的感觉。”

“啊,再猛一点,再用力,哦。”

房间里充斥着她风骚的**声,它们已经将我沉重的呼吸所掩盖。

“哦,好痛,啊啊。”

另一个哭泣的声音掺杂其中,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心中的邪火需要发泄,而我面前只有一个女人,于是,空闲的手捣向女人的前胸,揪祝糊翘立的**,没有爱抚,只有蹂躏。

女人被这种痛楚的刺激到极点。

“哦,疼,唔,继续,好美妙的感觉。”

从未体会到的虐待快感被我激发出来,她雪白的**不停的扭动,配合着我**她的分身,一对圆滚滚的**前后滚动,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享受着快感,而我则是施与她快感的男人。

我本能的**却无法得到宣泄,充血的硕大的分身经过多次液体的洗礼依然没有要发射的迹象,而女人在不知道多少次的**下已经变得酥软无力。

然,我已经厌倦了她下身的感觉,那泥泞不堪的道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感觉,便突然停止了**,右手揪起她无力的脑袋,胯间那挺起的东西,对着女人还在呼吸的小嘴就插了进去。

她的小嘴显然比下面那张被我扩大的下身应加舒服,里面那条滑腻的舌头摩擦着分身上的蘑菇头,麻木的快感在苏醒。

荒唐的刺激下,我的左手居然握成了一个拳头。

不知道女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是我久战沙场的下体变得疲劳,总之在她的小嘴中我体会到了想要的得到的感觉,我突然抱住女人的脑袋迅速的活动着,这是最后的疯狂。

大门,终于洞开,久违的精华尽数射入女人的口中,这一下显然憋的太久,她的小嘴双边满是白色的液体留下去的痕迹。

大吼过后的我感觉到了一种轻松的感觉,无意识的指令传达了下去。

“咔,嚓。”

墙上的那面镜子裂开,我无意识挥动的拳头打碎了那面镜子。

来自身体的疼痛让我向那边望去,那一幕定格在我的意识海中,身体的疼痛依然被我遗忘。

场景六。

隔壁的房间里,有着同样的一对**的男女再做着我刚才的动作。

不同的是,两个房间的主角不同。

那边享受的是女人下面的男人,而女人却在痛苦的做着让男人舒服的动作,她眼角的泪痕是她的本心。

那是两个我熟知的人。

我想不到会有如此的一幕,这是为什么?难道她也为了生活而沦落?

场景七。

“雨雯,你学习的不错嘛,看来你很有前途哦。”

“啊,我不想的!”

“这可不是我逼你的,这是你自愿的!”

“是你说这样才能帮助林飞的,不然,呵呵。”

“什么嘛,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林飞这一刻也许已经离开这里了!”

“什么?哦,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

“还装什么啊,你看自己都舍不得离开我的宝贝,你个**!”

“哦,我。。。。。。”

“你什么你啊,赶紧享受生活吧!”

“唔,你好坏,啊,不要这么粗暴啊,我会高-潮的,曹射辉,你轻点唔,唔。”

无尽的呻吟淹没了我的世界,只有曹射辉那扭头的笑容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这里还是两个世界,因为中间那层玻璃阻隔了他们的视线,我就这么看着隔壁的春色大戏。

当清醒过后,剩下的只有迷茫。

我心中的梦破碎了,被这难以接受的现实压碎了,一片一片,散落在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生活?这就是狗日的生活,哦,不,应该是人日的生活。

当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有前路的时候,我只有享受今天,享受现在。

我开始发声大笑,疲倦的**再次苏醒,昏睡过去的女人被我摔到了床上,她那依旧未曾封闭的蜜洞再次接受新一轮的蹂躏。。。。。

(2)

“啊,完了,我弄死你。。。。。”

我哭叫着醒了过来。

李姐摇着我的胳膊,满脸的泪花。

还有----玲子,穿着睡衣一脸着急

丑闻?(一)

位于新海市西北方向,距离其九百公里之遥的h市,下属小县城,p县。

国庆,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全国多少男女在把这一天选做结婚的日子,别的地方不说,就在王刚所住的这一个小县城里,至少看到了十队以上的结婚车队,整齐的随着女乐敲打着锣鼓,喜气洋洋的走在婚车中间。

而王刚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能用沮丧来形容,因为就是在今天在民政局,一本证书就结束了他三年的婚姻生活,校蝴六岁美丽的娇妻财产房子一样未拿,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就离开了。

望着那离去消失的倩影,他垂头丧气坐在窗户边,点燃一根香烟,眉头紧皱着,往事涌上心头。

王刚出身在农村,今年三十二岁了,在新海市x大读的大学,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他从小朴素老实,在八十年代的那代农村的孩子中,是那种很听话又本份的农村孩子,话话不多,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少言寡语,不善言辞。

大学毕业以后,他跟随着大波的南下毕业大军,加入了找工作的队伍。

初到南方,内向没见过世面的他,虽然说读大学是在沿海开放经济发达的新海市,但家境贫寒的他很少去外面闲逛,老老实实的窝在学校里啃着书本。

那个时候,虽然没有现在大学这样的开放,但还是有个别男女学生走到了一起,也偶尔窜窜寝室,只听到一二起女生留缩男生寝室的传闻。

在学校里,王刚眼睛都不敢望女生一眼,内向到了极点,同学以另类把他隔离开来。

投出的简历一份份石沉大海,偶尔在人才市场面试时,紧张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跟招聘人员在讲些什么,工作迟迟没有着落,眼看着自己怀揣着的父亲借来的一千五百块钱路费,很快就要用完了,王刚着急了起来,最后,无奈的在一个网吧做起了网管,就百块钱块钱一个月包中餐,住在网吧里。

王刚很沮丧,自己是真刀真枪念出来的计算机专业高材生,结果落得跟几个月在电脑培训班上的人一个下场,竟然干起了简单的网络管理工作。

工资虽少,但至少有个落脚点了,毕业后的第一个年,他没有回老家过年,省吃俭用攒了三千元钱给家里寄过去。

第二年开初不几天,他便辞去了网吧的工作,揣着刚领的九百元工资,打算找个好点公司,至少实现自己的才华。

可结果并不乐观,依然没有公司招他,又看着生活费要没了,王刚很是不甘心的又做回了网吧管理员,只是另换了个网吧而已,第二年又艰难的熬了过来,他的身上依旧没存多少钱,更别说找女朋友了,出于生理上的本能,只有晚上对着网吧的电脑看黄色图片打过飞机。

后来,他至少换了**份工作,各个都不长久,一晃毕业已经三年了。

最终,好歹有一家公司招聘了他,招他的部门经理还是看在他是老乡的份上,负责公司的网络管理和信息系统的安全。

得之不易的机会,王刚工作很是努力,专业技能也得到肯定,而且,他还破天荒的头脑开了回窍,第一月发工资时,请了部门经理吃了一顿,花了三百多,这相当他以前一个月的生活费,很是心疼,因为有人罩着,他还是在这家公司待了蛮久,将近两年了,工资也长了不少,可是待那经理另寻高就后,王刚很快让其它部门的人穿了小鞋,不善言词的他,根本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便让其他人取代了职位,被炒了。

心灰意冷,他揣着积蓄的两万五千元钱,无奈的回到了老家,h市p县。

回家半年后,王刚父亲的脸色一直不好,说别人家的孩子出去打工后多出息一个个回来了,自己培养的儿子如此没有让自己长脸,面对父亲的不悦,王刚没有狡辩什么,如今的工作压力竞争如此激烈,自己一没有相当出类拔萃的文凭,二没有显赫的家境,再加上在这个小县城高新技术公司就那几家,规模不大不说,招聘的人员还很搞笑,大多就根本不懂专业方面的能力和才华。

他认为再找工作也是徒劳,加上年纪又大了,再做下去也没什么希望了,便在p县的县城租了个门面,开起了修电脑的简单生意。

相较于沿海,地处内地的p县小城经济有些落后,一年过去了,王刚用一万五块钱将将那门面房买了下来,一下子,他就由从农村人变成了城镇人,着实给他父母长了回脸。

也就在此时,才有人给他介绍对像起来,也就在几个女孩子中间,王刚遇到了他心爱的女人,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唐燕。

当王刚村里的一个和他母亲关系较好的中年女人,带着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门面时,他立刻被这个女孩吸引了,觉得这就是他一生要找的人。

女孩身材挺好,有一米六二三的个儿,穿上高根鞋比王刚差不多少,皮肤白皙,扎着个马尾,笑起来还有个甜甜和酒窝,穿得也比较时尚,但总觉得有那么个感觉,说不上来,很狐媚的那种。

中年女人要王刚带女孩到小城里走走,逛逛街,于是,王刚就带着女孩出来了。

在见面前,那中年女人已经和王家的父母介绍了这个女孩的个人和家庭情况,没读多少书,高中完了就出去打工了,几年下来后也没攒下几个钱,家里始终不放心,就叫了回来嫁个人家算了,家里家境也不是很好,女方家里希望拿六万块钱彩礼,什么订婚,谢媒,等等就不用了,只要选个日子,年底或者明年初就可以过门。

且说王刚带着唐燕在小县城里逛着,因为内向老实,他不敢开口说话,好在唐燕倒是挺活泼,主动跟他拉起了家常。

王刚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还能相到如此漂亮的女孩,跟前几个相比,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接近了完美,他打心里觉得老天终于眷顾了他一回,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拿到那种发达的大城市去比,也是不遑多让,如果再稍加打扮的话,绝对是养眼的靓女。

唐燕好像对县城相当熟悉,反客为主,带着王刚走街窜巷,哪里可以翻墙,哪里有网吧,哪里有好吃的排档,最后,还带王刚到了她曾读书的高中,说她当年最爱上网了,经常翻墙出来上网。

王刚很专心的听着唐燕叽喳说着话,心里虽有那个嘀咕下,但很快就忘了,跟在唐燕身后面,看着她欢快的在前面跳跃着。

回到门面后,王刚一家人送走那中年女人和唐燕,王刚的父亲犯难了,怎么拿得出六万块钱?家里穷得叮当响,然王刚的母亲很是称心,觉得女孩漂亮配得上自己儿子。

可有人的不合时宜一句话把大家兴致扫没了。

“好女孩能看得上你们家,穷得叮当响,我看就是个祸水。”王刚的奶奶抖着拐杖,愤愤的说道:“还有你们两败家子,好吃懒做,别人家里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你们倒好,一个个不争气。”

老人家骂着王刚父母,摇着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可王刚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唐燕,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妻子,执意要娶,一家人无奈,求亲戚拜朋友的凑足了彩礼。

转年,正月初三,王刚迎来了人生的大喜事,结婚了。

几年下来,他的手头上已经存了四万五千多元,家里又东挪西借,凑了两万五,王刚拿了六万元彩礼给女方家,接着是买婚戒,置办酒席,就简单的把婚礼办了下来。

酒宴上同村几个女人低头交耳,指着新娘小声议论着。

王刚以为她们只是在谈论新娘的漂亮,并没有仔细听,然,在酒宴上还是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靠最外面的一桌上,一个件破大衣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张望着盯着酒宴厅,也不与同桌人搭话,王刚喊过自己的父亲问是否认识,王刚父亲说只是个吃嘴的乞丐吧,喜庆事,多施恩德,没有坏处。

于是,王刚也就没放在心上了,晚上酒席收回来的礼金一算,居然口袋里还有万把块钱,他高兴的收好钱,抱紧自己的的新婚娇妻,欲开始期盼已久的花烛洞房之夜。

可唐燕告诉他,说自己的父亲也就是王刚的老丈人还有事跟她商量,要回家一趟,说不定会晚点回来,叫他先睡。

新娘新婚之夜回娘家在本地是也有这样个习俗,所以说王刚虽心有不悦,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脱了衣服躺在喜庆的婚床上,等着娇妻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睡梦中的王刚迷迷糊糊感觉一个人钻进了被窝,他知道唐燕回来了,就兴奋的翻身压住钻进被窝里的人,伸手解着她的衣服。

“刚,别闹了,累死了,好好睡吧。”

出人意料的是,唐燕有一些抗拒。

“老丈人倒底什么事呀,去了这么久个大晚上。”

王刚问着,手未停的解着妻子的衣物。

“呃,嗯,也没啥事,就是叮嘱我以后是别人家媳妇了,做事不能太任性,就是教我做人的道理吧。”

唐燕不自然的解释着。

“ 哦,是这样。”

王刚也没多想,很快解开了娇妻身上的一件衣服,竟发现唐燕未穿喜庆大红的里衣,道:“咦,老婆,你没穿结婚的里衣呀。”

“哦,那个,穿了,脱在我家里了。”

唐燕神色有点慌张,但很快就应付过去了。

“啊,这样,老婆,快开始我们的洞房之夜吧。” 王刚想也没想,只想尽快的得到新婚娇妻的身子。

平时总是看图片打飞机,并没有真刀真枪的碰过女人,当他把娇妻唐燕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服时,手都是颤抖的,他颤抖着手,却怎么也解不开妻子的胸罩,弄了半响还是没解开,唐燕帮了他,娇笑着自己欠起身子,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于是,两只丰满的雪白**弹跳出来。

王刚激动的俯下身,把粉红的**含在嘴里,吸吮起雪白的**来。

唐燕微微的喘着气,扭动身体,双手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且主动把手伸到王刚内裤里,搓摸着他的东西。

王刚舒服得“嗯嗯”倒抽冷气,也激动的把手探到娇妻的内裤里,发现那里早已**的一片,终于真正的摸到女人的那里了,他的心情很激动,猴急的拱在被窝里,扒下妻子的**内裤。

唐燕“咯咯”笑着,抬起臀部,配合着他扒下自己的内裤,还主动的把双腿分开来。

王刚的东西尺寸个头只能算一般,他激动的把臀部压在娇妻分开的双腿间,分身猴乱的乱顶着。

唐燕娇嗔的望了他一眼,拍了下他的胳膊,自己探手到跨下,握住,抵到**的洞口,王刚这才领会的一挺,顺利的全根没入娇妻温热湿混润的身体里,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能用有一些宽松来形容,一股汁液挤出了花房。

“哦,啊。”

倒是王刚首先舒服得哼出声来,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插入女人私处,温暖水润滑嫩的肉温柔的套着他硬挺的东西,他只觉得骨子里都舒畅开来。

唐燕举动的抬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臀部也扭动起来,嘴里“咽咽”的发出**的呻吟声。

“哦,好老婆,你下面好滑啊,水真多。”

王刚嬉皮笑脸的望着娇妻红润的俏脸打趣着。

“死德性,呵呵,嗯,啊,用力点,对。”

唐燕嗔笑的骂着自己的丈夫,一面急促的呻吟起来。

慢慢的,王刚没有说话了,紧握着拳头撑在床上,嘴里闭着气,臀部快速的挺动,分身飞快的穿梭在娇妻多汁的肉道中。

由于这是他的第一次,也可能是以前多年看黄色图片打飞机过多了,没几分钟,王刚就“嗯啊”了几声全身一阵抖动,接着,一股精华直喷而出。

唐燕胸脯起伏着,双腿还紧紧盘在王刚的腰上,臀部还意犹未尽的研磨了几下。

王刚撤去手臂的支撑力量,身体重重的压在娇妻身上,大口的喘着气。

“不好意思,老婆,我太冲动了,忍不住。”

他为自己的短暂解释着。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

唐燕没有介意,反而娇妻宽慰着他的心。

早上六点五十,王刚便早早的开门做生意了,唐燕犹自还香香甜甜的沉睡在床上,他点燃一根烟,望着门外,想到了妻子的畅通无阻,但很快就笑了下,忘掉了,知足了吧,现如今什么年代了,只要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自己还是个读过书的大学生,这点都看不透,也太悲哀了,但是唐燕那娴熟的欢爱技巧和过程,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唐燕十点半才起床,披着睡衣走到店内,从后面抱着王刚亲了一口,才刷牙洗脸收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新年的开张生意做了个对王刚来说的满堂红,净赚了三百多块钱。

吃罢晚饭后,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唐燕忙碌完后爬上床来,他一把搂住了妻子,压在身下。

这一次,王刚才有时间好好欣赏自己妻子的美丽身体,雪白的胸脯上,两个丰满红润的**,骄傲的挺立着,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再下又是丰满的臀部,希荷柔软的毛草淡淡的倦曲在那最幽秘之处,显得很干净卫生,饱满的突起,像一个小馒头,两片大花瓣张着,露出迷人的沟壑,小花瓣一样的诱人,贴在洞口,跟雪白的肌肤比起来,微微有一些黑,黄豆大的yīn蒂,高高挺立在壑上头,好一个美艳私处。

王刚心跳得很快,喉咙里咽了下口水,脑袋里快速的闪过了a片中的片断,张开嘴巴,堵住妻子的下身,吸吮起来,他含住妻子的的小花瓣,吸吮得“滋滋”有声,时而舌头又划过裂缝,扫着突起的yīn蒂,搞的那整个地方都被涂抹得闪闪湿润。

“哦,刚,老公,脏啊,好棒,舔得好舒服。”

唐燕轻咬着嘴唇,扭动着臀部,**的呻吟。

王刚下身的东西已经是硬涨得难受,听到妻子如歌如泣般的呻吟,更加欲火难耐,猴急的扶住自己的分身,趴在娇妻双腿间,顶开湿润的小花瓣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

夫妻二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湿润的甬道嫩肉包裹着王刚火热的东西,他呲牙咧嘴着,快速的抽动起来,不时还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妻子湿淋美

艳的洞口进出的景像。

唐燕则是双手绕在丈夫的脖子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臀部也疯狂的扭动起来,配合着那火热的侵入者在自己身体内的挑拔。

“啊,老公,刚,好厉害,好棒,再用力点。”

她呻吟着,凑过嘴,吻着王刚,而王刚臀部不停息的挺动着,深情的跟妻子接着吻,舌头缠绕在一起。

“ 啊,燕儿,好老婆,爱死你了,好舒服。”

王刚感慨的喘息着。

“老公,我也爱你。用力,用力干我。”

唐燕淫浪的叫着。

“燕儿,老公爱你一辈子,一辈子都要这样干你。”

“好老公,用力点,我也一辈子让你干。”

唐燕也彻底的情动了,白皙的大腿扭到了王刚的腰上,疯狂的扭摆着自己的臀部。

这一下不要紧,王刚只觉得一股电流袭过后背一样,骨头都麻了,下身那东西涨得厉害难受,几秒后,终于没有忍住,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射在妻子的体内。

“啊,不要停,不要,还要,还要啊。”

唐燕依然疯狂的挺动着臀部,急切的研磨着花房内的那喷射的**。

“啊,啊,嗷。。。。。”

王刚吼叫了出来,头上青筋暴涨,咬紧牙关,努力的继续挺动了几下,最后,重重的倒在了妻子的身上。

唐燕也停止了扭动,双眼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胸脯起伏着,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

新婚的夫妇总是乐此不彼,开始前几个月,王刚几乎跟娇妻夜夜欢歌,但每次他持续的时间总是不太长,唐燕倒是什么也没说,可他自己却有些不开心,有点抬不起头。

于是,唐燕妻便想着法子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王刚很是感谢,但效果似乎不明显。

无奈之余,王刚便把心思花到了事业上。

唐燕在一个超市当了一名收银员,那个超市他去过,有两个黄毛的搬运工,唐燕说那是她高中同学,王刚也没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的妻子体贴温柔又懂事,整天幸福的没个边了,就更加卖力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意。

天道酬勤,夫妻俩的努力有了回报,年底时,他们已经存了近十万块钱,在县城开盘的一个小区买了套新房,虽不是电梯房,但也算有个新家了。

王刚还为在新房内为心爱的妻子拉一条宽带,省得她挤到门面上网,离门面有两条街道的距离,夫妻俩高兴的搬进了新房,双方父母也都高兴的过来庆祝了一番,还放了鞭炮。

所谓有喜也有悲,王刚的母亲看着儿媳没有响动的肚子,悄悄的把儿子拉到一旁,寻问着,王刚也这才注意到事态,是啊,自己每次都是射进妻子的身体里,怎么还没有怀孕呢?

母亲的脸色不好看了,他只好开导着母亲,说会有的,再等等些日子看看。

王刚的生意越来越上道了,业务也多了起来,每天都忙到很晚,又还接了几个单位的网络维护,也没来得急管生孩子的事,而唐燕也有几晚没有回家,说是超市经常晚上盘点。

转眼春天走了,夏天到了。

有一天,王刚正搬着台电脑,坐车给一个单位送过去,车子驶出几条街道后,停靠在一个站台,他从车窗外看见一个漂亮熟悉的身影。

那不正是自己的娇妻唐燕吗?

只见唐燕穿着白色印花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浅白色牛仔热裤,把臀部衬托得丰满又挺翘,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头上扎着个马尾,马尾一甩一甩的,整个人显得青春又靓丽,此时,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西瓜,脸上露着笑容走在街道上。

王刚看到这笑了笑,心想,准是小丫头买回家吃的,忽然想起,这不是回家的路啊,她这是去哪里?他猛的再回头,想跟妻子打招呼,发现人不见了,唐燕的身影消失的地方是一处拆迁的空地,那里有一大片老城房要拆迁,已经拆了好几栋楼了。

算了,先把货送到客户后再说吧。

王刚把货交给单位客户后,收了钱,便欲转身离开,客户却拖着他,说试试机,没法子,又只好给客户接上电脑,开机运行,客户又请教了他几个电脑方面的问题,不知不觉被拖了半个小时之久。

十几分钟后,赶到那块拆迁空地,王刚在空地上四周找了会儿,没有发现唐燕的身影,便向巷子里走,还有几栋未折的楼房,说不定在那儿。

王刚走到一幢楼前,只见楼面四周都打通开了,破烂的钢筋都露在太阳底下,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四周寻找着妻子的身影。

最后,又来到一幢楼下,也已经折了半边了,裸露的半边房间内,地上丢着几块西瓜皮,还有几处水渍,像刚吃完不久,脏乱的水泥地面上,还有张破烂的草席,房角还有一砣皱成团的卫生纸。

王刚四周观望了下,鬼使神差的捡起一团卫生纸,打开来,心蹦到了嗓子眼。

那肯定不是鼻涕,虽然颜色有点腊黄,仍能从气味上确定了纸团内沾附的东西,这是男人的体液,还是新鲜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刚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幅的画面,可怕的念头让人都不敢想象,会是妻子吗?唐燕跟谁在这里偷情,在这么脏的地方。

王刚想像着,自己的钟爱的妻子,**着身子,被人压在脏乱地上的草席上的情景,又或者是跪着的,又或者是站着的,那个男人怎么弄自己妻子的,一幅幅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

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喉咙里渴得冒烟。

巧合,绝对是巧合,是的,一定是巧合,几块西瓜皮说明不了什么,到处都是西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走出了折迁地。

王刚又赶到妻子唐燕上班的超市,发现妻子并不在超市,寻问其它员工才得知,唐燕请了一上午假,现在还没回呢,他就又赶回小区家中,也没找到,他跑到卫生间的水龙头边,“咕咕”的灌了一肚子水,只好拔打妻子的手机,手机传来嘟嘟的无人接听声。

他只好返回门面继续做着生意,到了下午五点,早早的关了门面的生意,来到了唐燕上班的超市,接她回家。

到了超市后,发现唐燕正在忙碌的收找着钱,还是白天看到的那身打扮。

“你怎么来了?门面收摊啦?同伴告诉我你上午来找过我,有事吗?”

显然,唐燕对他的到来很惊讶,问道。

“我是来接你下班的,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呵呵,今天是怎么啦?平常也没见你接过我下班啊?再说离家又不远,你先等会儿,我还在到六点半下班呢。”

“哎,女娃儿,快找钱。”

一个老太婆提着大包小包的商品,催促起来。

“你先忙着,我在外面等你。”

王刚说着,走出超市到门外,点燃一根烟。

许久后,一双雪白的小手捂到了蹲在台阶上的杨军的眼睛上。

“猜猜我是谁?”

一股清新的香气飘进鼻子里,王刚拉开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站起身来看着笑容满面的唐燕,刮了她的鼻头一下。

“还猜猜我是谁,谁不知道是你呀。”

“哼,不来啦,一点都不好玩,走,回家吧老公。”

唐燕蹦跳着把手挽在丈夫的胳膊里,准备回家。

“老婆啊,今天我们在外面吃一顿吧。”

走了不多远,王刚跟自己的妻子说道。

“好呀,呵呵,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又是接我下班,又是在外面开小灶。”

唐燕兴奋的站到王刚面前,挽祝蝴的脖子,娇媚的问道。

“没啥特别日子啊,就是改善下伙食而已,去吃你喜欢的黄记闷鱼怎么样?”

二十几分钟后。

唐燕调皮的闻了下飘荡的香气,啧啧赞道:“ 嗯,好香啊,老公,快开动吧。”

王刚夹了块妻子最喜欢吃的鱼头,放在唐燕的碗里,自己又夹了块鱼肉,吃了起来,吃了会儿后,他停下筷子,看着埋头吃鱼的可爱妻子,迟疑了下,还是张开了口问起来。

“燕儿,今天白天你干什么去了?”

“在上班啊,怎么啦?”

唐燕头也不抬的只顾吃着鱼,回道。

“那上午你请假做什么去了?”

“我肚子有点痛,回家吃了下药,怎么了?”

唐燕抬起头,说完后,又低头去吃了。

接下来,王刚也不知道该怎么盘问了,怕等下妻子认为跟踪了她,又不好说也去家中看过了,没在,纠结了好久,思考了下后,作为三十岁了的男人,他觉得事情还是摊开来说好,说好了,这事就翻过去了,省得影响夫妻感情。

“不是,燕儿,上午我去西城区送货,在车上看见你抱个西瓜。。。。。”

他非常小心的说着。

唐燕停顿了下,头依然没有抬起来,又吃起鱼,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王刚。

“啊,上午突然接到我爸打来的电话,说现在在工地上做小工,没水喝了,我就买了个西瓜送去。”

她擦着嘴巴上的油,面不改色的说道。

“唔,原来是这样啊,老丈人在工地上拆房子,怎么来了也不说声?”

王刚这才放下心来,又夹了块鱼放到妻子碗里。

“哎,有什么法子,我都跟他说了多少次别做那种累活了,但就不听!”

“那我改天跟爸打个电话,劝他别做了,不缺钱花。”

“别,你别打,我爸性格犟得死,由他去吧。”唐燕急忙的劝说道,接着又低头把鱼吃进嘴里,仍不忘叮嘱着道:“记住没,别打啊。”

既如此,王刚心结自认为解开了,妻子说得也合理,没有什么疑点,那几个纸团和西瓜皮,或许是别人留下的。

回到家后,他先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等待浴室中冲澡的唐燕,妻子上床后,王刚抚摸着她,欲解开妻子衣服,唐燕却捂住了他的手。

“刚,今天我有点累,别做了,睡觉好吗?”

不忍违逆妻子的意愿,王刚只好缩回手,叹了口气看着电视。

唐燕躺在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王刚看了好一会电视后,起身到洗手间打算小便后也睡觉,小便的时候,看到了堆在洗手间里妻子的衣物,鬼使神差的探头望了望睡房,,他回头拿起妻子的内裤,看了看内裤底部,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

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把内裤小心的放回原位,自以为彻底放下心来了,唐燕没有背判他。

然而,他还是大意了,因为他没有看到内裤上边缘上贴着的价钱的标签。。。。。。

丑闻?(二)

日子依然顺利的过着,王刚也继续经营着店面。

唐燕依然每天上下班,依然每月有几天盘点很晚回来,回来时累得趴在床上就睡。到了年底,她的肚子仍然没有起色,婆媳间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一天,王刚回到家里,妻子唐燕坐在沙发上嘤嘤的抽泣着。

王母脸色不好看的在厨房里做着晚饭,见到儿子回来,立刻发难起来。

“都两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趁我还没老不死,也能给你们带带孩子啊。”

“妈,有事好好说嘛,怎么还把人弄哭了。‘

王刚劝说着。

“嗬,还我把人弄哭了,兔崽子你真行啊你,有了老婆就忘了娘,还怪我弄哭了人?” 王母气愤的把菜刀丢到玷板上。

王刚无奈的劝说道:“不,不是,不是这意思,妈,我的意思是有话好好说嘛。”

“还有什么好好说的,同村的海兵,结婚不到一年,媳妇就怀上了,你们呢,两年了都,啥动静都没有,连个蛋都没下个。” 王母一气之下乱说一通。

“你说谁呐,谁不下蛋,你怎么这样说话呐,太污辱人了。”

唐燕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就说你了,还不能说你了,真是,反了你了。”

王母也跳了起来。

“都别吵了,有完没完啊。”

王刚有些真的头大,终于暴发,怒吼了起来。

妻子唐燕站起来,恨恨的望了他一眼,捂着脸哭着跑进卧室,重重的把门带上。

王母看着儿子的脸色不对,也收住了嘴,嘟着嘴在厨房炒起菜来,锅铲炒得铁锅“咣啷”作响。

王刚沉重的叹了口气,双手叉在头发里,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晚饭了,唐燕没有出来吃,王刚在外头敲了半天门,也没开 。王母不乐意,唤着儿子,说咱自己吃不管她了。晚饭后,唐燕依然没有开门,无奈,王刚只好由另拿出被子睡在了沙发上。

王母看在眼里,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进另一间客房睡了。

第二天,王刚好哄歹说,带着唐燕到了县人民医院,做了个检查。

一周后,结果出来了,王刚一个人去拿的结果,看到结果的刹那,他瘫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结果飘散落在地上,唐燕身体功能正常,自己却是先天性的死精。

“死精!”

这两个字眼强烈的刺的了王刚的神经,他苦苦哀求医生问医生道:“有没有得治,还有没办法?”

医生摇了摇头,也很是同情,道:“你这是先天性不育,体内根本没有活精子,没有办法了。”

王刚在外坐了一个下午,到晚上,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家中。

唐燕察觉到了王刚那不好的神色,扶着他坐到沙发上,温柔的问着结果怎么样?

王刚一声不吭,在唐燕和王母连问了好几遍后,他一把把诊断结果丢在茶几上,双手掩着脸,倒在沙发上。

唐燕赶忙捡起结果,急切的看起来,脸色也变得一阵惨白。

王母惊慌的连问结果到底是什么,唐燕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来:“死精,永远也不能生孩子!”

“啊,什么?”

王母一把抢过儿媳妇手中的结果,看了起来,半响后,嘴巴颤抖着,后退几步,摊坐在地板上,捶胸蹬足嚎啕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儿啊,我的孙啊,怎么办啊?老王家要绝后啦。”

老人家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唐燕也抱住婆婆,咽呜的哭起来。

第二天,唐燕带着心灰的王刚,坐上长途来到省医院,希望先进的大医院能诊断准确些。

医生给王刚做了一个体外穿刺,说结果三天后来拿。

三天后,唐燕又独自来到了省城,怕王刚再受打击,她一个人来的,拿到结果后,她就觉得头脑发黑,一阵天昏地暗,仍然是没有活精。 回到家后,王母儿媳妇沉重的眉宇间,意识到了最终的结果,老婆子脸色铁青着,一声不吭的回到睡房,收拾了行装,回乡下村子去了。 唐燕也没有挽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王刚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店里开门做生意了,天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又是几天过去了,王刚的状态依然没有改观,唐燕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便去摇倦躺在床上的那蔫吧的男人。

“刚,起来啊,这样不闻不管算怎么回事嘛,总得向前看啊,日子还要过啊。”

王刚仍不吭声

“起来啊,刚,老公,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嘛?”

唐燕继续摇着。

突然,王刚猛的从床上立起来,站在床上,咆哮起来:“还有什么好过的,没有孩子,还有什么活头,你怎么办,你怎么办,你爱

怎么就怎么,别烦老子。”

“老公,你怎么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嘛,发这么大火,都这么大人了,看事要朝远看嘛。”

唐燕忍着委屈,轻声劝道。

谁知道,“啪”的一声,没有任何征兆,王刚猛的就给了妻子一耳光。

“滚,看你妈的逼,朝远看,别烦老子。”

王刚把自己的无能生孩子,和气愤全撒到无辜的妻子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唐燕头脑一阵发晕,压根儿没想到丈夫会动手打自己,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她本想撒泼的跟王刚扭打一团,然看到这个咆哮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心,绝望了。

她原本想着这个大自己六岁的男人,会成熟稳重点,至少能心疼自己,至少认为一个读过大学的人,有文化有知识能引导自己,不曾想如此懦弱,她含着泪水,收拾了几件衣服,走到门口,憎恨的望了王刚一眼后,道:“王刚,我们完了,离婚吧!”

说完,“咣啷”一声重重的摔上了门,扬长而去。

但王刚已经失去了理智,仍不知死活的对着关闭的大门,吼叫道:“滚吧,离就离,谁怕谁?”

(2)

妻子唐燕真的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王刚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心急的拔打唐燕的电话,了都是盲音,他又急忙跑到妻子上班的超市,问了其他员工才得知,半个月前唐燕就辞职领了工资走人了。

“喂,爸,唐燕在家吗?”

他终于拔通了老丈人的电话。

“畜生,你还敢打电话来,要不是小燕拦着我,我非跑去跺了你的手不可,行啊,长能耐了,会打老婆了。”

老丈人气愤的质问着。

“对不起,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告诉我,燕儿在吗,我想跟她说说话。”

“她只回来待了两天,不知道去哪里了,刚娃儿,我可告诉你,你听好了,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决,如果再让我听到你打了我女儿,我不会放过你,再说了,她也不是我女儿了,嫁出去了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娘的,老子不管你们了。”

唐父愤怒的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唐燕去哪里了呀,又不在家,工作又辞了。”

王刚苦闷又无奈的摇了摇了头,他第一次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乡下的王家人也得到了消息,一家人跑过来狠狠的骂了他一通,老两口甚至提着礼物找到亲家,结果真没发现儿媳在娘家。

两个月后,王刚从门面收市回家后,刚进门,就发现离家两个多月的妻子唐燕正坐在沙发上。他大喜,顾不得关上门,就跑到妻子面前蹲下来,拉着唐燕的手欲拥抱她。

“燕儿,你回来了,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

唐燕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和拥抱,而是站起身避开了,说道:“王刚,今天我是来跟你商量离婚的,不要误解我的意思,如果你还是个男子汉,你就把我写的离婚协议看一下,签了它。”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张纸,上面写着些协议。

“不,燕儿,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打你,我,我,你打我行吧,你打我。”

王刚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卟嗵”跪了下来,拖着唐燕的手往自己脸上拉,被其甩开后,他就自已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你别这样,像个男人点好不好,你站起来,先看完离婚协议。”

见唐燕严肃的神情,王刚知道妻子是认真的,只好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拿起协议看了起来,协议上写着:夫妻双方协议离婚,因男女性格不合,男方不能生育,女方愿放弃所有财产,跟男方离婚,男方只需归还女方这几年自己赚来的财产即可。

“看清楚了吗?房子,门面,你的收入我分文不要,我只拿回我的收入。我还年轻,如果没有孩子,我是过不了你妈那关的,这样不平静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我是认真思考了很久才这样做的决定,希望你能实际点,看待这个事情,和平的处理,好合好散,行吗?”

唐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燕儿,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去说服我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王刚不愿放弃。

“可是我想要孩子,你还不明白?”这时候,唐燕声音变高了,道:“我想做一个母亲,我想有自己的孩子,我希望我的人生是完整的。”

“那,那,那我们去做试管婴儿。。。。。。”

“别扎腾了,王刚,试管婴儿不一定能成功,花费又大,再说,你看着不是自己的孩子,你能忍受,你能好好哺育?我太了解你了,刚,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签字吧,好吗?”

唐燕也有些伤感,轻声说着。

最终,王刚含着泪,颤抖着手,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刚,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谢谢你做的决定,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在一起最后一次。”

唐燕抱着丈夫的头,也落下了泪。

“不要了,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王刚双手叉着头,无力地坐在沙发里。

“那,明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唐燕拿起协议,站在门口跟王刚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一夜未睡好的王刚,中午才到民政局,今天是国庆节,结婚的车队很多,他的心中如刀割般疼痛,民政局大门外,仍青春靓丽的唐燕早已在等着他了,左右前后的顾盼着。

手续办完后,两人走了出来。

唐燕道:“要好好生活,经营好店子,忘了我。”

“你,有什么打算啊?”

王刚问道。

“我,呵呵,过一天算一天呗,能有什么打算,若遇到好的人,再嫁了呗。”

唐燕低头说道。

“那祝你幸福!”

“你也是,再见。”

“再见。”

(3)

离婚后的王刚,还是经营着门面,日子一天天的走着,虽然还是没有完全忘记唐燕,然对其和自己已经离婚的事实已接受了。

他也偷偷去过那一家超市,想看看唐燕是否又回去工作了,只想远远的看看曾经的妻子,可几次去都是失望而归,唐燕的那两个黄毛同学还在超市工作,王刚友好的发烟他们抽,询问唐燕的去向,两黄毛说好久没见过唐燕了,还奸笑着说,他们也在找她。

最后一次从超市那回来的时候,王刚在路边看见个摆摊的算命瞎子老头,老头见他走近,高声的吆喝起来。“

“天下难事,前程,姻缘,尽在我掌握中,算不准不要钱呐。”

要放在以前,王刚根本就不理睬这种人,觉得他们就是骗钱的骗子,但想到如今婚姻也失败了,妻子也没了,失魂落魄的他破天荒的停住脚步,跟算命老头说起话来。

“大爷,来,给我看看我的命运如何?”

“好的,年轻人,算前程还是算婚姻啊?”

老头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瞟了王刚一眼,道。 “都算算,算准了,钱一分不少,说不定还多给你点。”

“呵,年轻人,做我们这行,只说我们算到的,信不信无关,如果不想听,请便就是。”

“好好好,快算吧,钱给你就是了。”

“伸出你的左手。”

老头道。

王刚依言伸出左手,交给老头。

老头戴起眼镜,端起他的手看了起来,有模有样的,还不时摇着头。

“喂,大爷,看出什么来没有,怎么样?”

“年轻人,你命犯太岁,克桃花,你婚姻出了问题吧,而且,你无子嗣,无后送终,今生孤独一人。”

老头说出这一翻话来,神情淡定。

王刚心中不由得“咯嗝”了一下,稳了稳自己的神色,道:“去,胡乱说,那事业呢?”

“事业嘛,平平稳稳,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

老头继续说着。

“这个,你是逢人都这么说吧,不痛不痒,谁都衣食无忧啊。”

王刚已经有些心虚,但仍想反驳,为自己吧。

“到底准不准等你老了后就知道了,哎,你是犯太岁,克桃花,说的明白些就是你前世作过孽,今生要得到惩罚,你找的老婆,最后都会跟别人跑了。”

老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呸,呸,就知道是瞎说,行了,多少钱吧。”

“哎,年轻人,我们算命全凭施主惠施,看着给就是了。”

王刚心潮澎湃,丢下五十块钱,起身便离开了。

“年轻人,要相信命啊,命不可改,运可以改的,你以后还会来找我的。”老头望着王刚的身影在后面喊着。

王刚心中则是久久不能平息,看样子那老头子算得也是准的,自己嘴上上虽说人家乱说,可事事都让人家又给说中了,他懊恼的挠着头,回到门面。

而算命老头也立马收起了摊,拐过几个巷子后,跟早已蹲在那里的一个蒙头身影小声说起话来。

“都说了吗?”

蒙头人问道。

“都说了,一字不差,老大,我的回报。。。。。。”

算命老头奸笑着,道。

“很好,去屋子里吧,在那里等你。”

蒙头人声音里突然透出些许的不耐烦来,闷闷的道。

“好的好的,哈哈,有得爽了,那极品小妞。”

算命老头淫笑道,搓着手消失在了巷子里

丑闻?(三)

三天后的上午,王刚给一个客户送完电脑,走在大街上,意外的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小名。

“刚娃子,刚娃子。”

王刚停下脚步,寻声望去,街对面一个老头拖着一辆装满废品的板车,正对着自己直招手,他疑惑的走近一看,端详了半天,才认出老头来。

“是你啊,老刘头,你怎么在这啊?”

王刚认出来是以前同村的村民老刘头。

“嘿嘿,我还以为看错了咧,都长这么大了,刚子。”

老刘头嘿嘿的笑着,眼神和面相中,透着多年来就未从改变过的一贯的那一股奸诈与狡猾。

王刚掏出烟盒,递给了他一根。

“哟哟,抽这么高级的香烟啊。”

老刘头一瘸一拐的拖着条腿走近一步,双手在脏黑的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王刚递过了的香烟。

“好久没在村子里看到过你了,你就在县城捡这个啊?”

王刚也点燃了一根,指着满车的废品问道。

老刘头坐在板车一条板臂上,咧着嘴,露出黑黄牙渍的牙齿,道:“嘿嘿,没本事嘛,只能这样勉强过日子啦,你呢,来县城干什么?”

“我在县城开了个店子,现在买了房了,就在前面小区,要不要去坐会儿。”

“吆呵,能干了啊,都买上房子了,看来是老厉害了嘛刚娃子,行啊你。”

“唉,一般般吧,你呢,你晚上住哪里啊?还是赶回村?”

王刚问道。

“我努力一大半辈子,在这条街后区买了块空地,搭了个破房子,收购废品呢,走,带你去我那坐坐。”老刘头丢下吸剩的烟头,起身拉动装满的板车。

转了个弯,走了百多米左右,就到了一块空地,成堆的纸板,塑料瓶,烂铜烂铁堆在空地上,空地旁边用石棉瓦和破雨布搭了个十平米的小房子,空地倒是蛮大,有百个平方的样子,空地上还立了两根木柱子,扯了根绳子,上面晒了几件漂亮的女性衣服和内衣,另一头晒的是破旧的衣服一看就是老刘头的。

见那女性的衣服,王刚想也没想,以为是别人晒在那里的,可不知道怎么的,那衣服看着却又有点眼熟。

“来来,坐坐,喝口水。”

老刘头放后板车后,推开小屋的门,搬出两张板凳,端了个塘瓷杯出来。

这个地方王刚以前经常路过,就是那遍拆迁地的延伸,这条街道也属于老城区了,周边的房屋也都年代久远了,过三个街道,就是自己所住的小区。

王刚又掏出烟,递给老刘头一根。

“你看,到我这了,还抽你的,抽我的,抽我的。”

老刘头起身要拿烟。

“都一样,都一样。”

“老刘头,你算是混得还可以啊,这块地现在也值不少钱了啊?”

“嘿嘿,十几年前买下来的,那时花了两万块呢。”老刘头吸了口烟,露着黑齿说道。

“哦,现在怎么说都能值个十好几万吧,行啊,老刘头,看不出来啊。”

老刘头年轻时人高马大,却好吃懒做,手脚还不太干净,又一直打光棍,所以村里人都有些反感他,渐渐的在称呼上也不那么尊敬了,所以说以王刚本应该是他侄辈的人也是一口一个老刘头的叫着。

“嘿嘿,一般。”

“你找老伴了吗?”

王刚又问道。

“结了,十几天前结的。”

“啊,那怎么不见你老婆啊?上班去了?”

老刘头刚要张口,这时候,一个老太婆拖着一捆废品在不远处喊道:“老六头,过下称。”

“好,来了,你坐会儿,我去忙忙。”

说完,老刘头起身去帮老太婆把东西拖到场地里。

“什么?这个才四毛一斤啊,这么好,还有这个,这个就三块钱?这都还能用得嘛。”

老太婆跟老刘头讨价还价着。

“真的只能卖这么多,不赚你的了都。”

“哎,你这个老刘头,你先忙吧,下次再来。”

王刚见老刘头忙不开身,只好招呼离开。

“啊,要走了啊?再坐会嘛,行,下次再来坐啊,刚娃子。”

(2)

晚上,王刚从门面回到小区,王母已经做好饭菜了,见儿子离婚了,老两口过来照顾儿子生活大半个月了。

坐下吃了几口后,王刚朝父母道:“爸,妈,你们猜今天我碰到谁了,还记得村里的老刘头吗?”

“你?碰到他了啊,怎么?那个混混王八蛋也在县城?”

王父诧异的说道。

“爸,怎么骂他王八蛋呢?”

“儿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当年你还小的时候,那混蛋不误正业,整天偷鸡摸狗,那混蛋全名叫刘全多,比你爸还大十多岁,比你爷爷小十多岁,父母早死,那混蛋就吊儿啷当的每天偷鸡摸狗过日子,经常偷看村里女人洗澡,有天偷到我们家里,牵出了我们家的羊,你爷爷听见狗叫,带着你爸逮到了他,把他腿打折了,那混蛋块头大,一身的蛮力,你爸和你爷爷差点没治服他,后来你爸要报公安局,你爷爷同情他是同村的人,又无父无母,便放了他,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在村子里出现了。”

王母回忆着道。

而王父也似是回忆着当年的神勇很有些得意吧,嘿嘿的笑着,还喝了杯酒。

“啊,原来他跟我们家还有这样一番过节啊,难怪瘸着一条腿?”

王刚回想着,老刘头身板的确比较魁悟,虽然现在近六十的人了,看着仍是一副好劳力,拉动那满载的板车,不费多大事情。

“他在县城干嘛呢?”

王母夹了只鸡腿放到王刚的碗里,问道。

“哦,他现在就在前面街道边收废品,住在城里了。”

“啊,什么?没看出来啊,这孙子还有这等化身,出息了。”

王父不平的说道,似乎那家伙该吃四两才合适。

“听说前不久还结婚了,娶了个老婆呢。”

王刚吃着母亲夹给自己碗里的鸡腿,接着说道。

“真的假的啊?什么人能看上那种家伙啊,那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王母也是非常的诧异,说道,看神情还有一些愤愤不平。

“管他呢,以前的事都是以前了,现在同村的人在同一个县城,以后难免走动,不说人家了,妈,爸,你们怎么不吃菜啊?都凉了快。”

(3)

几天后,王刚看到的情景让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掉。

那天快到中午了,店里的电脑配件包装越来越多,王刚捆了一大捆,寻思着给老刘头送过去,反正不值钱,还顺便把店铺整理了,他把纸堆扛在肩上,歪着脖子,一只手扶着纸堆,朝废品站走去。

在穿过第二条街道时,王刚猛然发现前面一个熟悉不过了的身影,那不正是自己的前妻,唐燕?

只见唐燕今天穿着一身洋气的天蓝色职业小西装,下身也是条天蓝色的和季节不搭的短裙,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双峰和圆润柔软的臀部。雪白修长的腿部露在外面,脖子上系着条打着个结的白色丝巾,足上是一双精致的黑色高根鞋,正摇曳生姿的走在街道上,比离婚前更妩媚时尚了。

王刚欣喜的耸了耸肩上的纸捆,欲加快脚步追上去,走了一条街道后,竟发现唐燕径直走进了废品垃圾站的小屋里。

她去老刘头的屋里干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王刚不禁加快了脚步,到了废品站后,他将纸捆抖落在地上,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朝破烂小屋走过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惊得他停住了脚步,躲到破房旁边。

“哎呀,死老鬼,干什么呀,大白天的,人家刚回来就,我的工作服啊,嗯,啊。”

屋子里传来王刚熟悉不过了的唐燕的声音,还有娇喘声,她在干什么,听上去她好像跟老刘头的关系很熟了,叫着老鬼。

王刚小心的绕到破屋的另一边,那里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他小心的拿眼睛朝窗户里一看,眼前的情形让他惊到了不行,张大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见狭小的空间里,唐燕后背依靠在一张破旧的书桌上,书桌上摆了些东西和一些女人收妆的瓶瓶盒盒,书桌墙壁上挂着面镜子正对着未完全掩闭的破木门,左手边是一张小床,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净的卡通床单上面,折叠着床被子,放着两个玩偶枕头。

床靠着窗户的墙,也就是王刚躲在底的窗户。

此刻的唐燕,上身的天蓝色小西装已经解开了扣子,里面的白色花边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肤色的胸罩都露了出来,下身的腿分开站着,天蓝色的超短裙被掀到了腰际,露出白色花纹薄纱内裤,老刘头正蹲在她分开的两腿间,脑袋在她的双腿间拱动着。

还有,她双手摸在老刘头谢顶的脑袋上,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迷离着眼睛仰着头,脸上化着的淡淡彩妆,和眼睫毛,更加显得漂亮而又妩媚动人,乌黑的马尾都扫落在桌上的化妆品上。

这样淫秽的画面,王刚只在网上看过,没想到却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发生在自己刚离婚的妻子身上。

“啊,死老鬼,舔得人家好舒服,讨厌死了,晚上没弄够啊,大白天折腾人家。”

唐燕娇嗔的埋怨道。

“嘿嘿,好宝贝,你这么漂亮,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啊。”

老刘头抬起头,咂着嘴说道。

“老色鬼,去把门关好啦,窗户也拉上,大白天的。”

唐燕温柔的责怪着。

然而,在外面的王刚听来,实则是打情骂俏的声音。

“大白天怎么啦,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老刘头嘻笑着,屁颠屁颠着把半掩的门关好,又撑到床上,把窗户拉拢,拉上窗帘。

王刚连忙紧贴着破墙,蹲下来,他的手心都在冒汗,拳头捏得紧紧的。

什么?老婆,老刘头叫唐燕老婆,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还有晚上,难道,难道他说前不久结婚的人竟然是唐燕?天哪,这怎么可能?唐燕才跟自己离婚半个月多点啊,怎么可能就嫁给了一个比他父亲还大的人?这倒底是为什么?

是的,原来那晒在外面的衣服就是她的,难怪那天看着有些眼熟,他们早就住在一起了,可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从自己打她的那天晚上,在她消失的那两个月里吗?

种种迷团在王刚的脑海里盘旋着。

为什么是这个老东西,一个肮脏不堪的瘸子。

王刚只觉得自己心里都流血了,再去探出头来,猴急的老刘头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他从缝隙里还是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一切。

“宝贝,你这里还是这么的嫩啊,粉粉红红的?”

唐燕的姿势未变,变的是内裤已经脱下来了,衬衫也打开了,胸罩也滑落了,露出两只丰满坚挺的年轻女孩双峰。

老刘头正津津有味的吸祝糊那里的一片粉嫩的花瓣儿,拉扯着,啧啧有声。

“啊,死老鬼,亲汉子,好舒服啊,好会舔啊。”

唐燕急切的挺动着臀部以求把裂缝都顶到了老刘头鼻子上,同时,一只手还急切的搓着自己那坚挺的双峰。

“哈哈,真好吃,水真多,很甜呢,宝贝下面真香。”

“啊,啊,不行了,死老鬼,扶我到床上去吧。”

这时候,唐燕已经好像有一些站立不稳了。

于是,老刘头就扶着春潮泛滥,脸色红润的唐燕,将其放倒到了床上,并趁机除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唐燕拉过被子,枕在头下,双腿上只剩下高根鞋,大大的张开着,老刘头就双手撑着她的两只腿,舌头继续在其雪白粉嫩的双腿间撩拨着。

王刚看着紧拽的拳头都要拧出血来了,这曾是他享用的美丽的**啊,此刻却让一个老得掉渣的脏男人享用着。唐燕雪白的肌肤跟这间格格不入的破屋子,还有脏乱的老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震悍着他的眼球。

“哦,啊,小洞子好美啊,老淫棍,永远这么厉害。”

“不行了,好痒,要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燕放浪的姿态让王刚瞠目结舌,跟以前和他在一起比起来,简直是叛若两人,“小洞,鸡-巴。”这些淫词荡语随口捏来,他的心在滴血。

“哈,受不了了吧,骚宝贝,给老子我也舔舔吧。”

老刘头说着,退下裤子,露出一根很大的东西,至少有十七八公分那么长,蘑菇头有鸡蛋那么大,闪着黑光,挺着凑到了床上去。

唐燕一脸的欣喜,握住后小手撸动了两下,张开嘴就一口把蘑菇头给含了进去。

不,不会的,唐燕不会**的。

王刚在心里呐喊着,唐燕不可能做出这些事的,以前对自己曾没有这样做过,他的心揪痛揪痛,愤怒惊讶交杂在一起,可唐燕津津有味的吸溜着那丑陋的东西的事实,明明白白的呈现在他眼前。

“哈,宝贝你的小嘴真厉害,吸得鸡-巴好舒啊。”

“还不是被你这老淫棍带坏的,臭鸡-巴。”

说着,唐燕又娇羞的轻轻咬了下蘑菇头。

“哎哟,可别真咬坏了,骚老婆,我哪有带坏你嘛,明明是自己骚得狠,主动撅着屁股让我插的。”

“行行,是我骚好了吧,快来干我的骚-穴吧?” 唐燕说着,竟然真就自已扯开了下身那里的两片,露出**的洞口,里面**的粉红色嫩肉都露出来了。

“来了,我的骚老婆,没瞎说吧,主动让我干的。”

老刘头钻到唐燕分开的双腿间,鸡蛋大的蘑菇头在你扯开的洞口上磨了两下,臀部一耸,全根插入唐燕湿润的下体。

“哦,大鸡-巴插进来了,好舒服。”

唐燕舒服的哼出声来。

老刘头举着她的腿弯,臀部一耸一耸,欢快的出入起来。

王刚的心如刀绞了,在自己的眼前,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根油黑的玩意弄进了他曾经享用三年的地方,那个属于他的地方,现在让一个年老的糟老头子欢快的插入着。

“啊,老东西,操死我吧,好深啊,**都要爽翻了,啊,哦。”

唐燕紧紧的搓着自己的丰满**,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雪白的粉红泛起了也不知道是打的腮红还是红晕,舌头舔咂着红唇,烟熏装的眼影大眼睛,迷离的妩媚的闭合着,娇喘的呻吟声,如游丝一样。

这一切传入王刚的耳朵里,直让他全身都发麻,这种**的床叫声,以前他听过无数次日日夜夜,每次都让他骨头酥软,后背发麻,现如今,让她发出欢快呻吟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又怎么能不心碎?是不,啊。”

唐燕渐渐的**高涨,淫叫声也大了起来,也不怕街上的行人听到。

“哈哈,小**,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是你这小**够味,怎么样、被我的干得爽吧?你前夫没有这样弄过你吧?哈哈。”

老刘头得意的抽动着自己的东西,每次都把唐燕那里的的嫩肉带出来,还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沾滑**。

“啊,死老鬼,你最厉害了,他每次都只有几分钟就完了,哪能跟你比啊,啊,每次都让我**好几次,用力,干到我的花心了,好麻,还要。”

听到唐燕如此评价自己,不下于是在王刚的伤口上撒盐,他愤怒又羞愧,没想到自己曾经的妻子以前在床上都是虚情假意的,原以为唐燕是个有原则的人,至少不至于嫁一个这样的老人,虽然自己年龄也大,没想到对年龄完全没有界限,所要的只是一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棒子。

“骚宝贝,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话说回来,你离婚怎么不多搞他点钱呢?”

老刘头边弄边问道。

“够啦,毕竟是夫妻一场,现在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他钱、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今后都生不出孩子,挺不容易的,就当做给他的补偿吧。”

唐燕道。

“去,白白享用了我老婆三年,该补偿的是你,不是他,我不会这么便宜他的。”

老刘头气愤的说着。

王刚在窗外听了哭笑不得,什么?什么跟什么啊?到底当时谁是谁老婆啊?但听到唐燕能那样说,又觉得她在心底还是很善良的。

屋里的**还在继续。。。。。。

他逃也似的回到家中,打开卧室的门,随手重重关上,躺在床上,也不管在客厅叫喊自己的母亲。

脑海里全是唐燕光着身子跟老刘头交欢的画面,此刻,那老东西已经在唐燕粉嫩滑润的下身里喷射过了吧?还是依然变换了姿势在激烈的交欢着。

王刚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淫秽的画面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老刘头那大块头的黑身子压着雪白肌肤的唐燕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他在床上挣扎着翻滚起来。

门外又传来王母见儿子异常的寻问声和敲门声。

真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他打开门,丢下惊诧的母亲,又一头扎进洗手间,关上门,扭开水龙头,对着脑袋冲了起来,许久后,才关掉水龙头。甩了甩头上的水流,从梳妆镜里看着自己凌乱的湿润头发和落魄的模样,大口喘着气。

“我一定要弄清楚,对,我一定要弄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唐燕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跟那老东西讲,包括她的婚姻,这对于勿忙结婚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认识已久,相当熟悉信任的人,才会什么事情都讲,可见他们早就相识了。不然也不可能在自己离婚半个月,就结婚了。”

王刚愤怒的拧紧了拳头,镜子里眼睛露出凶狠的眼光。

丑闻?(四)

邻天,王刚早早去了门市,又捆了一摞纸箱又早早的去了废品站,躲在不远处,看着小屋,不久后,唐燕打扮时尚的推开了门,挎着个包就上班去了。

“老刘头,老刘头,我是刚娃,在不在啊?”

“在的,谁,哦,原来是刚娃子啊。”

一会儿,老刘头拉开门,边披着外衣边说着走出来,道:“这么早啊,有事吗?快坐。”

“嗨,店里破纸箱太多了,又不值几个钱,寻摸着给你送过来。”

说着,王刚将纸捆踢到场地边。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送过来,多费力,叫我一声,我去拖来就行了嘛。”

老刘头边说着,边把纸捆抱起来,堆到高处,完后,拍拍手,从外衣里摸出一包烟,递给王刚一根,道:“来,抽烟,对了,还真怪了来,昨天下午也有这样一捆丢在空地上呢。”

“怕是别人不要的,又不值钱丢你这的吧。” 王刚心中一惊,帮忙圆着场,那不就是昨天自己带过来的嘛。

老刘头狡猾的奸笑着,道:“呵呵,那真要谢谢那个好心人了,哈,你也是好心人。‘

“咦,你老婆呢?还在屋内睡觉啊,听说你都结婚了,也不给介绍介绍,好歹是同村人嘛。

坐定后,王刚就直奔此来目的主题了。

“哦,刚上班去了,前脚刚走呢,就听见你叫门了。”

“原来这样,真遗憾,她什么年纪啦,做什么工作啊,年纪大的人不好找工作啊。” 王刚假装不知的说着。

“嗨,我老婆年轻着呢,今年才二十六岁,在一个化妆品店做营业员呐。”

老刘头喜形于色,得意的说道,一双贼眼还不时瞟上王刚一眼。

“哈哈,老黑鬼,又吹牛了吧,还二十六岁,能看上你?按你这年龄都能做人家老父亲了,不信不信,怕是个老妈子了,不好意思拿出手吧。”

“哎,你,算了,我有照片呢,你拿给你看,我这吹什么牛啊,你等会儿,我这就拿给你看。”

老刘头显然被激将起来了。

不一会儿,他就拿了本精致的小相册出来,递给王刚,神气的说道:“刚娃子,你自己看,看我有没有吹牛。”

王刚接过相册,翻开来,双手有一些颤抖,但随即稳定了下情绪,不使老刘头发觉自己异样的情绪。

相册里真真切切是唐燕青春靓丽的照片,这是他们的婚纱照,青春靓丽的她穿着洁白婚纱,白纱的手套着纤纤玉指,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

束,一脸幸福的依在同样身穿白色西服,一脸皱纹笑脸的老黑鬼身上,然那笔挺的西装跟这个花甲之人一点也不相托,显得那么滑稽可笑,格格不入。

王刚心想,当初照像的摄影师怎么没有惊掉大牙?他又随手翻了几张,还是两人照片,只是姿势背景有些换了。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刷白,不仅双手,双腿都有些颤抖了。

因为他注意到了照片上水印的日期,正是xxxx年十月一号,那正是自己跟唐燕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日子。

这个女人,前脚跟自己办完离婚,就去照婚纱照了,王刚牙齿都咬疼了,翻到最后,后面夹着两本证书,拉出来一看,是结婚证,鲜红的证书几个金色的大字呈现在面前,他呼吸已经有些困难,艰难的打开了证书,这时候,他已经觉得脑袋开始轰塌了,证书上两人依偎的笑容,登记日期正是xxxx年十月一日。

贱人!这个贱人,刚离婚,转头又办理结婚,说明那天老刘头在场,只是躲在远处。

这两个贼人,欺人太甚了。

这不笑掉民政局工作人员的大牙了,刚离又办。

还有,这不更说明当天面前的老刘头知道是我王刚,为什么,为什么?

想到这一点,王刚恨不得冲起来朝其来一顿拳打脚踢。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老婆漂亮吧?”

老刘头得意的道,将他给拉回到了现实。

王刚强忍着怒火,强颜欢笑着取笑着他,道:“天啦,真不敢相信,好菜都让猪拱了。”

“嘿嘿,你才是猪呢,对了,你老婆怎么样?改天也带来给我瞧瞧,看看有多漂亮,肯定也很漂亮啦,你刚娃子这么优秀,肯定也是个漂亮姑娘。”

老刘头乐乐呵呵的说着。

王刚心里一纠一纠的疼,老刘头的话字字戳在他的心上,他妈的,这就是我老婆,你他妈刚结婚的女人,就是我王刚的老婆,你这个畜生,明明知道,还这么装?

“嗨,有机会再说嘛,对了,跟我讲讲你怎么找到这个老婆的,她叫什么名字啊?她家里同意你们啊?真是碰鬼了。”

“瞧你问的,是我老头命好呗,她叫唐燕,本来是嫁给别人了,前不久不知怎么的,就离婚了,后来就嫁给了我,她家里不管她了,我现在都没见她家里人呢。”

“哦,是这样,那你还真算有福气,啧啧,可是你们怎么遇见的,怎么认识的啊,难不成她离了,直接跑到你屋里来说要嫁给你呀?”

王刚假做感叹,继续疑问着。

“嘿嘿嘿嘿,我小声告诉你,我早就认识她了,她的第一次还是我给破的呢。”

老刘头得意的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

王刚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老刘头这句话如一个重磅炸弹,把他给轰了个五脏俱碎。

“嘘,别那么大惊小怪,听我跟你说,来,抽支烟。”

老刘头也不在意王刚的神变,压低声音生怕真让外人听见似的,并递过了一根烟,自己又点燃一根。

“你说说。”

王刚也确实想知道下情,就接过烟点上了。

“她读高中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那时我在她们高中学校附近捡破烂,白天也捡晚上也捡,她和几个学生经常翻墙出来上网。一来二回我就发现她经常出来,就注意到她了,那时,虽是个高中生,长得可水灵了,白白净净的,胸部也丰满,屁股也圆溜,比同龄女孩子标致多了,那时翻墙被我发现了,她和同学还警告我别到处去乱说,怕传到学校老师耳朵里。”

说到这里,老刘头停了下来,吸了口烟。

“然后呢?”

王刚心里知道他在吊自己,仍控制不住,急切的问道。

“嘿嘿,你很感兴趣嘛?” 老刘头笑着,接着道:“后来,有一天晚上,我看见她跟那几个同学翻出学校去上网后,没多久,就一个人回来了,我那时捡了一大车破烂,正要往回拉,看见她一个人,就问她,其他人呢,她说其它人还在上网,她钱上没了,只上了两个半个小时,那时,上网才两块钱一小时,她一分钱都没有了,我见她那么可怜,便掏了十块钱给她,她欢快又跑去上网了,过了五六天后,她独自一人翻墙出来,找到我,说要两百块钱,我又不是开银行的是吧,没同意,后来,她搓着衣服说,只要给她两百块钱,她就陪我睡觉,你也知道,我是光棍,睡个女人也不是那容易的,这么漂亮的女娃说给两百块钱就陪我睡觉,开始我还不相信,怕惹事,毕竟她才十多岁,但看到她那么水灵漂亮,我就起了色心,就同意了,当晚,嘿嘿,就在这破房子和她睡了。”

王刚听傻了,听愣了。

“嘿嘿,你不知道,当时,我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多紧呐,开始她还有点害怕,**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她哇哇的大叫,血流了好多在床单上,后来,操着操着,动情了,主动的搂着我,让我操,哎哟,那滋味,当时我好多年没碰女人,没有钱去找鸡,没想到碰到她,那天晚上,我整整操了她一晚,射了好几次,爽死了。”

讲着,讲着,又好像回到了当晚,老刘头不停的吧咂着嘴。

王刚的心又开始在滴血了,原来妻子唐燕高中时候就认识了这个老混账,并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紧紧两百块钱就卖了,就让这个无耻的老家伙弄了整整一晚。

他心疼着,心疼唐燕,心疼自己。

“你他妈也下得去手啊你,那后来呢?”

王刚强忍着问,拳头藏到了裤袋里,紧紧拧着,指甲已经深深的扣在了肉里。

“没办法嘛,嘿嘿,好久没吃肉了,后来,她就隔三岔五的跑我这来要钱,不过倒底也是学生,花费不多,她也就上上网,并没有要很多钱,我都给她了,有的时候跑来,不是要钱,是小逼发痒了,找我操逼的,那**,骚浪得狠,水多得不得了,胸脯也让我摸大了,屁股也让我操圆了,每次都高-潮了好几次,你不知道,提着她两条腿狠操的时候有多美,每次都让我射个不停,那真是太爽了。”

王刚觉得火快冒到眉毛尖了,还你不知道有多美?我当然知道,他曾经是自己的老婆,能不知道?你个老杂毛,你这样问是不是心里特满足?

“那,她就一直跟你保持着这关系,还是,她结婚之后呢?”

“后来?后来她家里觉得她读书不进了,她自己也觉得读不进了,后来就辍学了,家里把她送到沿海去打了几年工吧,后来又回来了,找到我,说是要结婚了。”

这时,有人拉了车破烂来卖,老刘头鬼起身去过称,忙活着,道:“刚娃子,改天再跟你说吧,我先忙着。”

“那好,你忙吧,我也回去了,明天到我店里来把纸壳拉走,就在老街上,只有个修电脑的,知道吧,我走了。”

王刚只好起身离开。

回到门面后,王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陪伴自己三年的娇妻,没结婚以前居然过着如此不堪和淫-乱生活。他心真的很疼,是那种疼彻心诽的疼,因为自己是深爱着唐燕的,从见到她开始,娶她,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为了她努力的辛苦工作,离婚后,还想着她,偷偷跑去看她。

可得知她以前的样子,王刚心里又疼又无奈,现在她已经是别人妻子了,自己虽不能再跟她在一起,但他也不愿见到一个老头如此糟蹋她。

“都是我的过错,不该打她,不该和她离婚。”

(2)

其实,王刚还是在心里已经原谅了唐燕,或者说下意识中,也说是渴望吧,他想知道唐燕和自己结婚后间有没有背叛过自己,如果在婚姻期间她确实也出轨过,那样一来,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她唐燕了,至少,心里的愧疚会少点,也能心安理得些。

上午,左等一个小时,又等一个小时,老刘头还是没有来收破烂箱子,王刚快沉不住气了,恨不得跑到废品站去,但又怕老刘头警觉怎么如此关心他的婚姻生活,又怕撞见唐燕。

“老杂毛,你是装还是?”

王刚心里骂着,他现在不清楚唐燕的工作和作息时间,怕到时撞上,就尴尬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先等等。

可直到了天黑,老刘头也没有来,王刚只好关门收市,心想明天去跟踪下唐燕吧,弄清楚她上班规律后,再找老刘头问清楚。

又是难熬的一夜过去了,早上,王刚找了一副太阳眼镜,戴了顶帽子就出了门,来到废品站街道,躲在一幢房后面,注视着对面小屋的一切动净。

半个小时后,小屋的门开了,唐燕穿着睡衣,端着水杯出来刷牙洗脸,之后,又进去了,又过了十五分钟,唐燕穿着蓝色的职业装,收妆整齐出来了,带上破屋的小门,朝街道上走去。

王刚整了整帽子,跟了上去,走街窜巷走了好久,唐燕在路上买了早餐,边吃边走,很快就到了一个化妆品专卖店,店面很大,唐燕走了进去,在门口打了下卡,店内还有两位员工,三个人打扫卫生,开始上班。

王刚一直躲在不远处,一直看着顾客在店里进进出出,一直到中午,看样子是要吃午饭了,就看见唐燕收拾了下挎包后,和一位员工手挽着手走了出来。

待唐燕走远后,王刚摘掉墨镜走进了店里。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那个留店的女孩子走过来,问道。

“嗯,先看看,几天后我老婆过生日,想买一套送给她作生日礼物,这样,你给我推荐推荐吧。”

“好啊,请问你老婆多大年纪呢?”

女员工问。

“二十四周岁,差五天。”

王刚随便说了一个数字。

“那用这款补水保养的比较好,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女性。”

接着,女员工开始介绍起她所推荐的那一款补水的好处来。

“哦,还有其他没有?”

“有啊,这些,还有这个,都是,补水,保养,打底的都有。”

“看上去挺不错哦,呵呵,我又不懂,对了,你们一般几点关门啊,店里就你一个员工吗?”王刚扯到想问的问题上。

“我们晚下八点关门,早上九点开门,有三个员工。”

女孩子虽有不解客人为何关心这个,可还是回答了。

“是这样,你看我也不会选,我只是想给老婆买点做为礼物,给她个惊喜,看你服务态度这么好,我想回去跟我老婆说,下次带她来找你买,你们是不是固定的到八点下班呢?每周工作几天啊,不然,到时找你买,你人又不在,不是业绩让别人拿走了。”

“嗯,我们员工都是八点下班,中午和晚饭都有一个小时时间,周日是轮休,每个人轮流休一天,这周日我会在店铺,上周休完了。”

女员工听说只找自己买,开心的说给王刚听。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跟我老婆说说,再跟你买,再见。”

王刚怕逗留时间过长了,唐燕突然回来,既然她的工作和作息时间弄清楚了,还是赶紧闪人为妙,没想到出店门后,走了没多远,拐出街道,就看见唐燕和女同事提着盒饭迎面走了过来。

他赶紧转过身子,把帽子拉低,戴上眼镜,突然,两个黄毛拦住了唐燕,正是她以前超市工作的那两个黄毛。

只见唐燕将盒饭袋子交给女同事,让她先回去,便带着两黄毛转身走了几十米,钻到一个巷子里面。

王刚本能的跟了上去。

进入巷子后,朝巷子里看了下,几米远处,唐燕背对着巷子口,两黄毛一个蹲地上,一个在墙在胡乱画着。

王刚躲在巷口边的门面墙边,探出半边脸,听着他们的谈话。

“我说了,不行,别再缠着我了行吗?”

这是唐燕说的。

“为什么不行啊,以前不就行吗,在仓库我们都做过好几回了。”

蹲在地上的黄毛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我都结婚了。” 唐燕说道。

“屁,以前也是结婚了啊,宝贝,你一辞职,我们哥俩都想死你了,是不是啊?老二,哈哈。”

“是啊,宝贝儿,就再给我们来一次吧,我们保证,最后一次,行不行?”

在墙上划东西的黄毛走近唐燕,说道。

“对,我们保证最后一次,怎么样?”

蹲在地上的黄毛也站起来,道。

“好吧,在哪里,什么时间?警告你们,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别怪我翻脸。”

唐燕起伏着胸,说道。

“今天晚上十点啊,老地方啊,超市仓库啊,我俩还能去找开房地方?”

其中一个黄毛兴奋的说着。

“不见不散啊,宝贝儿,等你哟。”

两黄毛开心的走出巷子,唐燕也跟着走了出来。

(3)

王刚的脑袋炸开了,什么?

唐燕在和自己结婚期间,真的出轨了,就是和这两黄毛同学,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超市仓库,还做过很多次了,难怪她经常说超市盘点,每次很晚回来,累得跟什么一样。

王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中,一下倒在床上没有起来。

王母以为儿子工作累,也没在意,到了晚饭的点才喊他吃饭,可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食欲,一直到晚间十点半了,才冲出房间。

他打了出租车,几分钟后就赶到唐燕离婚前工作的超市,超市已经打烊,王刚摸黑着绕到超市后面,仓库里还亮着灯,一丝灯光从偌大的仓库铁门门缝里照出来,照在黑暗的夜色里,他小心的走过铁门,躬着身子,朝射出灯光的门缝里望进去。

只见偌大的仓库里,整齐的堆满了商品纸箱,一排排整整齐齐,中间是块较大的容身过道,明亮的吊灯正在空过道上方,照在过道中间四个商品箱子摆成的方块上,箱子里一定是耐压的货品,因为,摆成的箱子方块上,三具**的身体已经激烈的交缠在一起了。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淫-秽。

从情形上看,在自己来之前,他们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

在那里,那个叫老二的黄毛,正举着唐燕分开的双腿,臀部有力的在唐燕的胯间抽动着,两人的交合之处相当水渍,彼此的毛发粘贴在一块,唐燕的洞口泛着泡沫,随着黄毛的**,泡沫越来越多。

另外一个黄毛则是单膝跪在唐燕的头旁边,唐燕正抓着他的东西,吸吮着,嘴角明显还有滴白色的东西。

“天啦!”

王刚何曾想过会见到这样的一幕,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充血暴满,快失去氧气了,那泡沫明显是内射过的体液造成的,唐燕用嘴在清理他的鸡-巴。

以前在网上看到淫秽无比的情节,如今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都是最让人兴奋的情节,网络上的淫秽字眼一个接一个蹦出脑海,3p,内射,中出,**。

怎么会这样?

唐燕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荡妇?

王刚直觉得天昏地暗,以前唐燕跟自己欢爱虽挺主动,但从来没有吸过自己的东西,更没有吃过自己的精华,却跟毫不相干的人做着这些事。

唐燕啊唐燕,这就是你所谓的盘点啊,你太狠心了。

“哈哈,宝贝儿,真的是太棒了,好紧啊,每次都这么爽。”

一黄毛幸福的称赞起来。

“是啊,好紧,我不行,想射了。”

另一个黄毛也忍不住了。

“啊,快,快操我,快射进来,射进我的小洞里。”

唐燕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希望能早点结束,便放浪形骇的配合起来,臀部夸张的扭摆套弄,滑溜的**快速的在**内进进出出,丰满又布满爪印的红润**上下飞舞着。

“啊,射了。”

老二黄毛深深一插。。。。。。

而一边偷窥王刚,则在那一霎那间,流下了眼泪。

那发泄后的老二黄毛,拔出自己的东西,躺在一边,舒服的出着气,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唐燕**不堪的双腿间,两片肉唇无耻的充血张开着,白浊的体液缓缓的流出合不拢的洞口,滴落到臀沟,再到纸箱上。

一会儿后,唐燕开始穿衣收拾,另个黄毛那东西又硬了,拉着她还要再做一次。

唐燕推开了他,说道:“别太过份了,说了最后一次,该死的回去又要吃避孕药了。”

黄毛只好不再纠缠,无耻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王刚擦拭了下眼角,迅速的离开了仓库,离开这个让他自尊和尊严丧尽的地方。

丑闻?(五)

王刚本没打算再探问老刘头关于前妻唐燕结婚后的些事,已经从两黄毛那铁证的知道了唐燕结婚后出轨了的事,觉得再探知也是舔堵,可上午开门市后不久,意外的看到老刘头拖着板车站到了自己的店门口,正咧着大嘴露出黑齿笑呢。

整理下情绪,他出门递了根烟给老刘头,带着其进到店内,搬了条凳子让其坐下,虽他在心里痛恨着老东西,但待客之道还是不能少。

“啊,刚娃儿,这些就是电脑啊,啧啧,好稀奇的东西,不错啊。]”

老刘头摸着摆在柜子上的样机,稀奇的摸了又摸。

“怎么?你也对电脑感兴趣?”

“瞧你说的,我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对电脑感兴趣,是我家婆娘喜欢电脑,我考虑着给她买一台呢,这东西贵不贵啊?”

不错,前妻唐燕的确喜欢电脑,喜欢上网,看来老刘头对待她还是很用心的。

王刚不免又有些伤感,离婚时,唐燕什么东西也不要,那破房子里除了老刘头淘破烂淘到一台破旧的黑白电视机,还真的缺一样像样的电器。

“不贵,不贵,这东西也看高低等级的,配置不同价钱就不同,一两千块钱就能装一台。”

“真的?两千块钱能买一台?行,行,改明儿我回去整理下钱后,你给我弄一台,怎么样?”

“没问题,保准给你配台好些的电脑,权当成本价给你。”

王刚跟老刘头说着,但内心中还是暴露了自己对唐燕的爱,仅成本价,路费都没有赚出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恨唐燕对自己的背叛,却依然处处为她着想。

“哎哟,刚娃子,你可真是义气,谢谢你啦,我老婆肯定会开心死了。”

“小意思啦,对了,老刘头,上次你还没说完你怎么跟你老婆认识结婚的呢,说说吧。”

王刚鬼使神差的又转到了上次没完的话题,看来不止女人好奇心重,男人也一样。

“啊,好吧,上次说到哪了,哦,对了,记起来了,说道她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回来后就在县城玩啊混啊,又碰到了到处捡破烂的我,我问她最近怎么样,她说,相过几次亲了,可能年底能确定一个,可能会结婚,你知道啦,结婚后就不能玩她了嘛,又隔了这么多我才见到她,当晚就在我小屋里搞上了,唉,啧啧,成年后的她,水更多了,身材也更好了,简直没把我折腾死,按她的意思也有点这个说法,趁没结婚之前多玩,结婚后就没这么自由了,嘿嘿,真是个小**。”

老刘头回忆着,不时的摸着胡须,感觉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却在不觉间好像忘记了如今唐洋已成了自己的老婆,而他正在嘴里骂着**。

“啊,真的?挺开放的嘛。”

王刚附和起来,心酸无比。

“对,对,呃,你不知道那小**多开放,有次在我那住了一个星期,白天就是街上逛,上网,晚上就睡在我那里,跟我操,还给我用嘴**呢,哎哟,那家伙,真的美死了,让我爱不释手,直到她后来结婚。”

“后来呢?后来结婚后找过你没?”

王刚追问着,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结婚后。

“哈哈,那是肯定的,当然找过我,那小**很迷恋我的鸡-巴呢,告诉你还不相信,她的新婚洞房还是跟我过的呢,我还喝了她的喜酒。”

老刘头一副很鬼神秘的神情,说道。

“什么?洞房?喜酒?”

王刚全身如雷电击过,震憾得半天吭不出声。

等等,先理理头绪,他努力的思绪着三年前结婚时的情景,没错,记起来了,席间的确出现了一个脏乱的人,坐在最外面一座,自己当时还跟父亲讲过,父亲说是吃嘴的叫花子,难道那个人就是这个老刘头?

还有,洞房,对,当晚唐洋说自己的老丈人找她有事商量,没有跟自己洞房,难道,难道那几个小时她是跟他睡在一起?

新婚初夜,新郎在床上苦等,新娘却溜出去,跟这个老家伙睡了。

不,不可能,王刚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全身麻痹,他努力的扶着柜台,才免于瘫倒在地。

“嘿嘿,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当时听说她要结婚了嘛,我心里舍不得,就威胁了下她,说只要新婚洞房跟我在一起,以后就不跟她来往了,也满足下多年未娶亲,洞房的遗憾,没想到小**爽快的答应了,还带我去吃了喜酒,晚上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跟我在小破屋里洞房。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真的跟自己新婚一样,当我脱掉她大红喜庆的衣服时,我激动得好硬,操了她一遍又一遍,啊,真的好爽快,不过真没想到,如今真的跟她结婚了,估摸着她也就是惦记我那破屋的拆迁款以及那几万块的存折吧。”

老刘头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管王刚神情的变换。

王刚如同被闪电劈了一次又一次,老刘头的话字字戳在他心间,心脏血淋淋的痉挛着,那种痛彻心诽的痛,让他一度一度缓不过气来。

他恨不得搬起一台电脑,砸在老刘头神采飞扬的嘴脸上,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站不起来,想起当天夜里唐洋回到床上后,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的情景,还有那不见的大红里衣,自己一度以为那是她让自己给刺激的,万万没有想到,那股水润竟然是夹回别人的精华,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丑陋的老头的作品。

王刚觉的,自己的心被撕裂了。

“老刘头,你真牛逼啊,那你们以后还有没有做更出格,更刺激的事,比如在外面啊,什么之类的?

他强忍着怒火,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最接近一次发现唐燕不对劲的答案,就是那个夏天的西瓜皮事件,如果那次也是他想像的那样,那所有的答案都清楚了。

“嘿嘿,没想到你刚娃子对别人的夫妻事挺感兴趣啊?”

老刘头的望着王刚,打趣起来,道。

“年轻人嘛,对这些事还是有兴趣的。”

王刚以几乎崩溃的精神支柱着,套着话。

“那肯定有过,我现在都还想试呢,那简直太爽了,她高中时候就有过,那时我拉着板车,黑灯瞎火的街上,她找我要钱,我们在黑呼呼的巷子里就操过,在外面操真的很兴奋,又怕别人发现,又紧张刺激,不过,最爽的要算白天在外面操了。我记得那是她结婚后的一个夏天,我在拆迁地捡烂钢筋,天气太热了,东西又重,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电话给她,让她给我带点解渴的东西来,那时她在上班,我本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她抱着个大西瓜真的来了,穿着短短的小热裤,屁股圆溜溜的,大腿雪白雪白的,当时我就冲动的硬了,把她压在地板上操了起来,当时好怕有人经过啊,大白天的,好在一直没来人,我把她压在地上,后来又压在墙上,射了二次,你不知道好刺激,小**也兴奋得操得哇哇**,鸡-巴都让她夹疼了,后来完事后都渴得不行,吃了那个大西瓜,小**内裤都弄脏了,只好没穿,只穿着热裤回去上的班。” 老刘头回忆的津津有味,脸色都有些红了。

果然答案是自己想的那样,然而让王刚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当知道后,居然轻松多了。

唐燕,你还骗我说是岳父在工地做事,没想到是请假出来打野战去了,可是那天晚上,自己明明检查了她换衣的衣物,有内裤啊,难道,她从超市买了条内裤穿了回来的,难怪那条内裤那么新那么干净。

你这个**的贱人,我心里再没有愧疚了,你背着我跟多人发生了关系,还编着谎话骗我,简直是无可救药,恬不知耻。

“哟,你来客人了,你先忙,别忘了给我装台电脑,我把钱准备好。”

老刘头看有人进到店内看电脑,便起身要离开。

“等下,把这些纸箱带走吧。”

王刚拧出一捆早已捆好的电脑纸箱,交给他。

(2)

晚上回到家后,王刚躺在床上,仔细的又回想了下白天老刘头在店里说的话,觉得疑点很多。

第一,如果那个酒宴上的人,是他,那他应该知道结婚那天的新郎是我王刚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说唐燕的事,毫不辟讳,他完全可以选择不说的,如果他是当天在酒宴上才知道新郎是我,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自己玩了人家的妻子后,是绝不敢当面跟别人说怎么怎么操他妻子的。

是他演技太好且这样做有什么诡计阴谋,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唐燕的前夫呢?

第二,既然已经知道唐燕的老公是我王刚后,为什么还敢跟唐燕那样?还敢多次打电话给唐燕,跟她发生关系,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玩弄人妻,寻求刺激?难道没有良心过意不去?还是他本性难移,本来就是个吊儿啷当的下三滥,如果是那样,他的作为也无可厚非。 可直觉告诉自己,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王刚暗下决心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本来他觉得完全可以跟老刘头翻脸了,但考虑到事有蹊跷,还是决定先不动声色。

老刘头要的电脑周二上午就调试好了,并装上了系统。

“刚娃子,你点点,两千块。”

三天后,老刘头来提电脑了。

王刚看了看手表,知道唐燕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没有在家,便和老刘头一起回去了废品站。

到破屋后,王刚将电脑安装在小床头柜边,又开了机,看到屏幕上有一点灰尘,应该是房间里飘散的飘落物,就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抹了灰尘,刚要丢下抹布时,赫然发现,抹布好眼熟啊,他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和唐燕结婚时一起买的喜庆里衣。

原来在这里,难怪那夜唐燕怎么没穿里衣?她还说脱到老丈人家里了,没想到是脱在情人家里。

王刚的心又被扯裂了一下,愤怒的把里衣抹布丢在地上。

“哎哟,好明亮,好清晰啊,谢谢你啦,刚娃子,来抽烟。”

老刘头摸着显示屏,很是满意,说道。

“不客气,不过现在还不能上网,如果你要上网,你要到电信局拉一根宽带过来。”

“啊,那要多少钱啊,可是我不懂啊。”

“不用多少钱,没关系,你老婆懂。”

王刚愤愤的说道:“行,已经弄好了,我回门面去了,电脑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多亏你啊,刚娃子,再坐会儿吧。”

“不了,走了。”

王刚朝后挥着手,走出了破屋。

(3)

王刚最近一直筹划着报复的事,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里,在摸清了那两个黄毛生活规律后,他提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掩藏在超市仓库附近,两个黄毛锁了仓库的门,在黑暗的街道上说笑着在哪上网打游戏,杨军提着木棒,对着猝不及防的两人头上一阵猛敲,两人立即头破血流,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根别说反抗了,抱着流血的头,连滚带爬逃命要紧了。

他也也一直想对老刘头下手,苦于事情还有蹊跷,迟迟未动。

再几天后,晚上,接到老刘头的电话,说电脑出毛病了,上不了网,让王刚过去瞧瞧,他还从电话里听到了唐燕问老刘头的声音:“刚娃子是谁啊?什么时候修好电脑啊?真烦人,今晚来不来修啊?那部天天追的电视剧今天可是大结局呢。”

这些,王刚都听在耳朵里,但是不能去修,唐燕在家。

第二天,掐算着唐燕应该已经上班了,他才带着工具到了小破屋,粗略的看了一下后,就知道是中病毒了,说重新装下系统就可以,没什么大问题。

“太谢谢你了,刚娃子,我老婆吵了我一个晚上,说我把电脑弄坏了,你可是帮我大忙了,你先弄着,我去给你买包好烟来。”

老刘头走后,王刚在装系统前留了个心眼,看有没有资料要备份,因为他知道唐燕经常把一些重要资料放在盘里,果然,系统盘下,全是唐燕用摄像头拍的照片,图片有很多,还有好几个视频和文件夹。

王刚粗略拉了下下拉滑动条,后面居然还有很黄很色情的照片,他颤抖着手点大预览图,正是唐燕身体的部位,没穿衣服,他的心情很激动,像做贼一样,又快速快进几张,尺度越来越大,有全身的,有特写的,还有几段视频。

老刘头没多久便买了两包好烟回来,递给王刚一包,又拆开自己留下的那包,各自点上了一根。

“怎么样,刚娃子,好了吗?”

“很快就好了。”

走之前,王刚道:“对了,回来记得跟你老婆讲,以后千万别把‘特别’重要的资料放在电脑里,买个存盘放着,不然那些资料会泄露出去,传到网上,以后也千万别叫别人来弄电脑,叫我来。”

他叮嘱着老刘头。强调着‘特别’两个字,希望转达的时候唐燕后能听明白。

因为,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唐燕这个电脑盲,要是别人用木马黑进她的电脑,或者其它人来修电脑,在心底的某一处,他仍旧不希望自己

曾经的妻子身上发生那种事情。

“记住了,哎,刚娃子,多少钱,我给钱。”

“把我当什么人呐?举手之劳,太见外了,可千万要记住我说的啊,资料放好,听见没,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了。”

王刚说着,拿起工具包,走出破屋。

“记住了,记住了,哎,把烟拿上。”

回到店里后,王刚第一时间就坐到了电脑前。

他一张张浏览,前面多数并不过火,只是唐燕的一些做鬼脸的生活照,显得活泼又青春又可爱,但后面就不一样了,一张张的,有相当的数量,让王刚瞪目结舌。

有唐燕**着身子坐在电脑前的上网的,有老刘头躺在床上赤身**睡觉的,有唐燕分开双腿被老刘头舔那里的,有。。。。。

至于说那几个格式的视频,点开第一个一看,竟然是他们欢爱时候的录影,王刚被石化了一般,画面镜头没有晃动,明显是固定放在那拍摄的,像素不高,画面中,只能看到臀部在分开的双腿间**,唐燕私处的模样不是很清晰,其它几个视频也一样,只是姿势场地不同而已,只一有个较为清晰的,是白天拍的,勉强能够看清楚那东西在进进出出的样子。

他关掉视频,又退回文件夹窗口,随手又点开几个文件夹,粗略的看了下,还是艳照之类,这时候,王刚已经无心再看了,正打算全部删除掉,发现最后一个点开的文件夹里,还有一个子文件夹,好奇的点开那个子文件夹,发现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较大,看格式是手机拍的,点开后,开始并没有什么内容,快进几下,画面里出现唐燕了,里面的她正对着镜头自拍着,并无稀奇,王刚又大幅度的拖动了下时间轴,视频时间过半,这时,画面中传出的一个声音。

“瞎老狗,你干什么呀,等下老刘回来啦,啊,不要啊。”

画面中传出唐燕的惊叫声。

瞎老狗是谁?他在干什么?

王刚疑急万分。

重新播放,画面一开始是唐燕哼着的歌声,一会儿后,出现了那张明媚的笑脸,她穿着睡衣,头发披散着,画面晃动了几下,布景定格在小屋内,照着斜向上照着小破门的上半部分,还有小屋的天花板,应该是被放在了书桌上哪个位置,唐燕的头部不时的在画面中出现一下,传来一阵倒水的声音,和铁桶的声音。

一会儿后,画面又晃动了一下,唐燕俏皮的嘟着粉红小嘴,做个几个亲亲的动作,视频挺明亮清晰的,应该是白天的中午上下,这时,录影中传来了老刘头的声音。

“燕儿,我出去收破烂了,你在家看着啊,门外的水好像烧开了,你看下。”

拷,叫的还挺亲密,王刚心里骂着。

“嗯,知道了,你去吧。”

唐燕转过头,对着门外回答道,之后,又哼起歌来。

“啦啦啦,洗澡啦,啦啦啦,洗澡澡了啦。”

手机又晃了下,画面定格在了床上,随后传来倒水的声音,铁盆的声音,看不到她的人,只听到房音的动作的声音,唐燕还在哼着歌,一会儿后是关门的声音。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好像是脱衣声,接着一声惊叫:“哎呀,这么烫。”接着,又还是倒水的声音。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怎么回来了?又忘什么东西啦。”

这是唐燕的询问声,紧接着,是“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啊,瞎老狗,你来干什么,出去,我在洗澡。”

一阵“坪坪嘣嘣”的嘈杂声,还有水踢翻的声音。

王刚猜想,一定是那个叫瞎老狗的人强行进来了,唐燕在慌乱中拿衣遮羞和堵门的声音。

“你干什么啊?出去。”

唐燕的声音。

“嘿嘿,小美人,想死我了,给我亲一下。”

一个男人的声音。

王刚觉得有点耳熟。

接下来,是两人的喘息声,和拉扯的声音。

“瞎老狗,你干什么呀,等下老刘回来了,啊,不要啊。”

最开始,王刚听到的就是这声惊叫。

“哈哈,真滑啊,这滑嫩的皮肤。”

男人的淫-笑声。

“不要摸那里啊,啊,瞎老狗,你住手啊,老刘要回来了。”

唐燕的哀求声。

“嘿嘿,我看着他出去的,别骗我了,小美人,给我好好爽爽吧。”

接着,画面中床上出现了唐燕的身影,光着身子,只拿着刚穿在身上的一件睡衣遮掩着雪白的粉胸,看情形是让男人丢到床上的,她本能的往床里边躲。

很快,一张淫-笑着的老脸出现在画面里,爬到了床上,抓住了唐燕那乱动的小脚。

是他?

这什么情况啊?

王刚想起碰到算命老头的情景,这,这也仅仅是巧合吗?他猛地想起那老头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你还会来找我的。”老头为什么会对自己讲这个话?

他连忙关了店门,出去到遇到算命老头的地方,寻找算命老头的身影,找了很久,寻了很多街道,人乏腿酸,终究是没有找到。

第二天,又去寻找了一遍,依然未果。

第三天,第四天。。。。。

两周过后,王刚放弃寻找了,算命老头好像从这座县城消失了一样,县城虽说大不大,但也有三十几万人口,要找一个人,还真是如大海捞针,但他在心里一直没有忘记。

一晃又是新年了,然王家过的无一丝的年味

蛮搞笑!

老刘头有好几个月没有给王刚电话修电脑了,也许是唐燕发现自己丢了某些私密的东西,骂了老刘头一顿也说不定。

王刚始终都没有舍得删除那些东西,一直存在u盘里,他看过很多次,不得不说在内心深处他对自己的前妻还是很怀念,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再次看到唐燕时,才真正的心死,万念俱灰。

那天,王刚关了门市后,正准备往回家走,这是手机响了起来,王母打来电话说家里没盐了,要他去买几包捎回去,正好附近新开了一个大超市,进去后,在水果区发现一对身影:老刘头和唐燕,两人正提着购物篮在不远处选着水果。

王刚紧张的赶忙躲到一排货架后,看着挑水果的一老一少。

唐燕的肚子明显鼓了起来,一手叉着腰,一边挑着橙子,孕妇喜欢吃酸的,应该是这个原因吧,老刘头则提着购物篮站在旁边。

旁边一个也在挑着橙子的大妈,见唐燕挺着肚子,便热情的搭讪。

“几个月啦?闺女。”

大妈笑吟吟的问道。

“哎,五个月了,阿姨。”

唐燕许是没有想到有陌生人和自己说话,有些娇羞的回答道。

“哎哟,跟我儿媳妇差不多,我儿媳妇也是五个月肚子了,怎么样?闺女,想吃酸的对吧?”

大妈热情的问着。

“是呀,想吃酸的,才在这挑桔子。”

唐燕回答道。

“好啊,酸儿辣女,闺女,一定怀的是个胖小子,你看肚子这么大?我儿媳妇也爱吃酸的,呵呵。”

大妈乐呵呵的说着。

旁边的老刘头听说是个胖小子,也乐得呵的出声。

唐燕立时羞得小脸通红,不作声了,只顾挑着水果,老刘头倒是悠然从容,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老刘头打完称后,唐燕跟大妈挥了挥手,两人一去收银台去付款了,看着他们出了超市大门,王刚才从柜子后面走出来。

回家后,王刚借口不舒服,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所在卧室里,倦着身体窝在床上,心里如刀绞一样,想到唐燕挺着肚子的模样和娇羞的姿态,还有那老刘头乐呵幸福的表情,他的心里五味杂,怨恨自己无能,无奈,心疼。。。。。。

上。

如果唐燕挺着肚子,站在她旁边的人是他王刚,该有多好啊,那么自己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这只能是幻想,让唐燕受孕怀种的人,是老刘头那个老男人,是那个肮脏的老家伙,射入精华在唐燕娇嫩的子宫里,粉刷过子宫后,精子与唐燕的卵子相结合,在唐燕的子宫里扎根发芽。

那曾经是属于自己的子宫,现在却给别的男人播种,生根发芽了。

有悲痛,有愤恨!

王刚整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头脑昏沉沉的,像灌入了铅块一样,他扶着墙壁去到洗手间,洗漱好,随便吃了点热在锅内的东西,才去开门做生意。

他每日如同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每天飘飘浮浮,像没有根的浮萍,也没有心思报仇了,就算报仇了又如何,唐燕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时间一晃几个月又过去了。

当他再一次见到老刘头时,王刚内心的悲和恨才正式暴发出来。

那天上午,他一如既往的在店里斗着地主,忽然店里进来了个人,脸上兴奋的表情无溢言表。

“刚娃子,我做爹了,给,吃喜蛋,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老刘头兴奋的说着,从袋子里抓了几个喜蛋和一把糖果放到了电脑柜台上。

王刚的脸色可想而知,长久压抑积攒下来的仇恨一瞬间被摧发了,他站起来,抓起柜台上的喜蛋糖果,猛的就往老刘头的脸上摔去,扯着嗓着咆哮起来。

“你个老杂碎,你别欺人太甚了,你这个畜生。”

“这,这是怎么啦,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送喜糖。”

面对王刚莫名其来的怒火,老刘头一时不知所措。

“**,别他妈的装好人了,老子早就知道你没怀好心,你他妈搞了我老婆,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子一直忍着,没找你算帐,你他妈不知死活,今天倒送上门来了,老子他妈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搞我老婆?啊,你这个畜生。”

王刚满腔的怒火,上前一步就揪住了老刘头的衣服领子。

“你放手!”

老刘头的力气很大,将王刚的手扯甩了下来,如果真打起来,王刚还真不一定能占到上风。

“看来你都知道了,刚娃子,那就没什么好可隐瞒的了。”

老刘头收起了笑容,脸很快拉了下去,变得凶狠且有杀气,毕竟是混混出生,虽说年龄大些,可气场上不输王刚半点。

“那今天我他到就告诉你,你什么地方得罪我了,给我仔细听好,嫩仔子,看见我这条腿了吗,啊,看见了吗?这是你那混蛋爷爷和你那狗日的爸打断的,好狠呐,他们,啊,老子本来就没什么出息,拖着要废腿,没有人愿意嫁给我,让我几十岁了都找不到婆娘,搞得老子只能当乞丐,捡垃圾为生,每天风餐露宿,雨淋日晒,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们却过得红红火火,凭什么?”

“那是你名声不好,做贼,怪不得别人。”

王刚反驳着。

“哈,做贼就可以打断别人腿,老天开眼啦,让我们遇到的女人是同一个人,而且还听说你不能生孩子,哈,你们牛逼的王家要断后了,我好开心啊,我知道我报仇的机会来了,我要让你们看看,曾经你们王家的媳妇,嫁给了我,嫁给了你们的仇人,还会怀上我的种,让你们家颜面扫地,我要让你那死去的老混蛋爷爷,还有你那狗日的爸看看,曾经你们家儿媳妇,孙媳妇,如今为我生儿育女,我真想看看那死老鬼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啊?哈哈哈。”

老刘头得意的大笑起来,因为按照他的思维来看,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了胜利的一方。

“老杂毛,你找死]!”

王刚哪里还能受得了这一番刺激,气得咬牙切齿,抄起一把椅子,朝其头上砸去,老刘头机灵的一避让,椅子砸到玻璃柜台上,“嘭”的一声,玻璃碎片四处飞扬。

“救命,快救命,打人啦,要杀人啦。”

老刘头闪到门外后,扯着嗓子喊。

王刚不放过,又抄着摔破的椅子腿追了出来。

老刘头拖着瘸腿,快速的边跑边叫道:“救命,快救命,要杀人啦,要出人命啦。。。。。。”

很快,就惊动了四方行人和街邻,当大家看到壮年的王刚拿着木棒,追赶一个年老的残废时,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夺下了他的木棒,寻问发生了什么事,而老刘头趁机逃跑了。

王刚也不好,不能跟那些人解释什么,便愤愤的回到门市,只留下围观的人群议论着。

两个人彻底挑开矛盾后,王刚一直找机会要修理老刘头,但想到那老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他以前还是混混,说不定早有准备了,自己一人也占不到便宜,便谋划着如何报复,得想个好法子。

就在王刚正为如何才能又狠又妙又彻底的消去自己心头那一口恶气时,他接到了自己的电话。

“刚儿,快回来,家里出事儿啦。”

王母在电话里急切的说道。

“慢点说,妈,怎么啦?”

王刚急切的问道,以为是老刘头提前对自己的家人动手了。

“你那个贱人前妻和刘老混蛋带着人到家里来闹事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回来再说,快点。”

王刚跑回家时,只见自己家门打开着,里面传来嘈杂的争吵声,骂声,冲进去后,只见自己的父亲捋着胳膊的衣袖正跟老刘头对指着,嘴里都骂骂咧咧的。

唐燕抱着个孩子,不知所措的躲着,怕伤着孩子,从她惊恐的眼神里,王刚猜测她可能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疑惑写在她的俏脸上。

还有个老男人,正是那个算命瞎子,也在拉扯着。

“好嘛,人都到齐了,来得好,新帐旧帐一起算。”王刚怕父亲吃亏,冲进门就拉开了自己父亲,挡到他前面,手指着老刘头,第一次像个纯正的爷们,大声呵斥道:“住手,想干什么?都他妈的安静下来!”

在他的呵斥下,众人的喧哗渐渐平息下去了。

“我说你们老王家也太不懂礼仪了吧,我带着我媳妇儿子,来窜门子,茶水不倒也就罢了,还动起手来,做人不厚道哇!老王家就这点教养吗?”

老刘头不依不饶。

“贱人,伤风败俗,当初真上瞎了眼,让你过门,臭不要脸的。”

王母对着怀抱孩子的唐燕发难了。

唐燕羞红着脸,低着头,无法反驳,眼前这阵势,她还头绪都理不清。

原来,老刘头只说带她出来窜窜门,她只顾低头照顾孩子,路都没看,压根儿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到前夫家了,她自己也不明白,老刘头怎么知道前夫的家,而且,进门看到以前公婆时,她就更是不知所措,惊慌失态,几欲走开,但都被老刘头给死死拽住了。

“别骂人,现在不是你家媳妇了,她爱嫁谁,你们管不着。”

算命老头帮腔了,道。

“刘老杂毛,你他妈的到底想怎样?”

王刚怒呵老刘头。

“不怎么样,说了就只是窜窜门,同村人嘛,要多走动走动嘛,对不对?”

老刘头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王刚的父亲咆哮着。

“火气还是这么多啊,作孽啊,几十岁的人了,该收收火气,抱着孙儿享天伦之乐嘛,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儿子是个废人,生不出孩子,哈哈。”

“你找死!”

王父气得冲破儿子阻挡,抄了条凳子砸过去,这边的算命老头早已有防备,也抄了条凳子对砸起来。

老刘头也躲开了,寻着趁手家伙,动起手来。

王刚见势不妙,冲到了厨房。

唐燕,以及王母被这阵势吓坏了,各自“啊啊”乱叫。

“我砍死你!”

王刚拿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挥舞着冲了出来。

王刚的母亲一看,脸都白了,弄出人命来了可是天大的事,连忙挡到儿子面前,拦着王刚,但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抵档青壮年的冲劲, 挥开自己的母亲,王刚一刀砍到了老刘头的手臂上,顿时,鲜血直流。

“啊。”

唐燕吓得惨叫起来,看见鲜血,脸都苍白了,抱着孩子不知所措,唯有一声厉似一声的慌乱惊叫。

“啊,不要啊,刚儿,住手。”

王母也吓坏了,挣扎着又跑过来,挡在老刘头的身前,拦住又欲对其挥刀相向的儿子。

王刚已经红了眼,像头猛兽,只想一泄私愤。

“不,刚儿,不能砍啊,呜呜。”

王母护住老刘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让开,妈,我砍死他。” 王刚用力拉扯一把自己母亲的身体,就把其被拉倒在一边,露出遮挡老刘头的空隙,接着,刀举过头顶,正欲劈下,千钧一发之际,一句响亮的哭喊想起:“刚儿,不要啊,他是你亲爹啊。”

一时间,房里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母身上,王父不可思议的回头望着自己的老婆子。

唐燕也是一样张大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躲过一击的老刘头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似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茫然的看向王母。

时间空间都好像定格了一样,王刚高举着菜刀,眼睛张大得可怕,嘴巴也张大着,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母亲,眼睛里充满了血色,半响后,才摇晃着脑袋,问那依然死死护住老刘头的自己的母亲,道:“妈,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儿啊,妈,哎,他是你亲爹啊。”

王母泣不成声。

“老婆子,你瞎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王父睁红着眼睛,扔下椅子,咆哮着走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妈,你说啊,你骗我对吧,是不是骗我?”

王刚也咆哮起来。

“红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老刘头摇着王母的手臂,也急不可耐的问,王刚的母亲叫红琴。

“呜呜,…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现在不记得了?”

王母哭着踢了老刘头一脚,还不解恨,又在他的脸上挠了几下,挠出几道血痕来。

“你还记得三十多年前吗,那些日子,刚儿他爸跟他爷爷出门做挑力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我一个在守在家里,一天晚上,我正在洗澡,你在门外偷看,后来,破门冲了进来,就,就把我给霍霍了,事后,你就翻墙跑了,我很害怕,一直不敢告诉刚儿他爸,刚儿他爸走之前,我一直都没有身孕,有月事来,他爸回来后,也累得要死,没动过我,一个月后,我发现月事没来,我就知道怀孕了,可我不敢告诉他爸,一直到后来肚子大起来,他爸也高兴极了,以为是自己的,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不敢说,怕以后不能在村子里做人了。。。。。”

王母说完,羞愧得掩脸哭泣起来。

“咣当”一声,王刚手握的刀掉在地上,他双手抱住自己那几乎要爆炸的脑袋,咆哮着道:“不,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不信。”

“你说的都是真的?红琴,你告诉我#旱,是假的,是嘛?”

王父猛地,双手伸出掐住自己老婆子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啊,啊,儿子,老头子。。。。。”

王母出不了气来,抓着王父的手挣扎起来。

“不要,爸,快放手。”

听见母亲的声音有异,王刚抬起头看见父亲正掐着母亲的脖子,就用力的拉开父亲,挡在母亲身前。

“哇,啊。”

王父一屁股摊到地上,嚎啕起来。

“你,你真是我儿子,儿子?”

老刘头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对着王刚出声。

“滚,都给我滚!”

。。。。。。

乱!

乱了!

真的太乱!

(2)

晚间,八点二十,一农家菜馆的小包里。

从下午四点不到,进来后至今,我们两个每人已经都喝了至少七瓶啤酒,厕所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回了。

汪元说完这个故事后,醉眼朦胧的问道:“林飞,是不是听着蛮搞笑的啊?你说故事里的主角,对了,谁是主角?你说他们到底算是混蛋呢,还是王八蛋?要是你来评判的话,你会怎么做?”

他的舌头已经硬了,说话也是含混不清。

其实,在一开头,或者刚自接到他的电话,一进入这小包后,我就明白了。

他是我的师哥,比我高两届,让熟悉我们的人都感到大跌眼镜的是,他是计算机学院的,且和杨光一个专业,我们之间除了那可淡可咸的校友称谓外,本不该有多么紧密的联系,可我们成了好朋友,虽然我们之间的联系并不频繁,也不像跟杨光刘峰那般有着多少多少的共同语言和爱好。

汪元,王刚?

我想,单从他给自己于这个故事中所起的“谐音”的名字,就能感受和想象的出其间的痛苦,以及无奈了吧。

“刚下火车,那你晚上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吧?”

我轻声问道。

汪元也不答话,沉默了会,问道:“开发区有家‘新慧志’科技有限公司,口碑怎么样?当时没有一点印象。”

“嗯,还不错,听说是这两年新崛起的,怎么?是你有意向还是他们找的你?”

“明天有时间吗?陪我去看看,新海这两年发展蛮快的,我。。。。。。”

“ok,没问题。”

就在我们再次去碰酒瓶子的时候,我的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速回,有急事

怀春少妇

在将汪元安排到宾馆住下后,我才三步两晃的于街口招手拦出租车,十月新海的夜晚已有凉意,秋风拂面,酒意却似又重了。

对于汪元身上的经历,我不得不报以同情,然,生活就是这样个样子,根本就不会如剧本那样简单能由着你的意念去过下去。

我又想起了昨天夜里和李姐缠绵过后做的那个梦。

梦中的世界,是不可触摸的世界,却不也又同时是现实世界的影子吗?虽然梦终究会醒,但那梦中所的念想真的就会随着梦醒而烟消云散吗?

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吧,因为它们会随着梦醒而化作溢向时空的千万记得碎片,游离在某些空间,真实存在。

而梦中的那个她,真的就是周雯雯,或还只是那个冬日后的清纯的她?梦中的她一脸无辜,有爱,有情,却也要因某种原因而得承受某些不得已。

可是,在承受过那些后,她还是她吗?

还有,在得知自己曾经的爱在屈辱性的承受那些,你自己又渺小的有心无力时,你的拳头是该继续攥紧还是要放开?

(2)

清晨对于情人来说永远是残忍的,离去成了主旋律的时候,谁会懂那欲言又止的情愫,和淡淡的忧伤。

餐桌前,林琳和我一起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点微妙。

她昨天下午接了上头的通知,说要她带队去三亚参加某一大型会议,本来这事都是由具体分工的副手去的,她只需负责把握企业的大方向上掌控就可,没成想那个人因身体方面的原因无法成行,不得已她只好亲自前去了。

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夹起一块烤过的培根抹好调料放在她的碗中,并道:“琳姐,我真的没有时间,今天上午答应了和一朋友去开发区,他刚回来,对这边有些生了,再说,我刚又接了份替人装修的活,虽说不需要每时每刻的到现场去,可也总得时不时的去看看吧,否则工人哪来的积极性?而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去三亚总不能自己去吧?身边肯定有随从的,我跟着,多不方便?万一。。。。。。”

林琳默默的将培根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着,完全不认同我的说辞,道:“你昨晚已经说过了,你那同学在新海不止认识你一个人,至于你说的装修工程,你雇佣的那个副经理不是很尽职尽心嘛?你平时也很少去现场的,去三亚这段时间你完全可以通过电话遥控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而你口口声声所担心的问题,也根本就不是问题,就我一个人去参加会议,怕什么?”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接着道:“我都不在乎,要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去那里一个星期多,太孤单,才不会让你陪着一起呢,哼,说白了,你就是嫌我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轻的小女孩了,是吧?”

我晕,难怪都说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都少不了有不成熟的一面。

看着她一副娇然欲滴的模样,我的心不禁有些软了,连忙道:“胡说啥呢?静瞎想,就没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脱不开身,你不知道我那同学,哎。”

我摇了摇头,犹豫,思考着该如何才可以在既无须说出汪元的遭遇,又能恰当的形容他目前的状态。

“好,我明天再出发,你今天可以处理需要处理的事情,怎么样?”

林琳想了想,也真是退了一步,道。

见我又要迟疑,她又赶忙继续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又不是非得求你去不行。”

我总觉得女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天生俏媚,一种是在经历过许多男人后的诱人风韵,而李姐,和此时嗔怒中又隐然一副成熟女人所特有的小女儿娇媚之态的林琳一样,似乎是二者的结合,风采照人,动人心魄。

“好吧,我考虑下,行吗?”

我妥协了,道。

听我这样说,林琳嫣然一笑,如秋菊墨兰,她知道我既然能这么讲,言下之意就是答应和自己一起三亚了,将那咬了一小角的培根夹给到了我的嘴边,嗲声道:“我最近减肥,你帮我吃。”

“减肥?你又不胖。”

和大多男人一样,我也很享受这类腻情,问道。

“前天去做spy时量体重发现重了一斤多,再不注意的话,还用多久不变成肥婆了,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能吃高热量的东西,多食用些瓜果蔬菜。”

“去,减什么减?吃蔬菜,要是把咪咪减小了或者吃成绿色的了话,岂不是得不偿失,还狠恐怖?”

我“嘿嘿”笑了两声,夸张的道。

林琳听后,开始几秒钟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待反应过来后,脸霎时间变得通红,“啐”了声,道:“去,真不知道还有谁能有你这么龌龊,成天的也不知道想别的了,全是那些恶心的东西。”

早饭后半个小时,也就是八点半整,我打了个电话给宾馆里的汪元,连打了两个后他才接听,原来他昨天喝的过量了,直到今天早上还有些不太清醒,就说得再睡会,下午再去开发区。

家教中心那里,王强和刘云云一直帮我打理的不错,说实在的,现如今自己一个星期根本去不了几回,每次去那也就是转转就走人。

而经过那次由张慧珊牵线,和韩翔结识以来,我们之后就一直继续合作着,装修材料的质量上始终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可能正在路上,在那头拍着胸脯让我等着点票子就成,接着,又热乎了几句别的,约好了有时间去泡桑拿。

说到吴成军就更没的挑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送给他老婆的“化妆品”起的作用,现在公司里请的副经理就是他给我介绍的,人很实在,肯干,工作能力上可圈可点。

我打电话一个个的联系时,林琳无事可干,就进卧室去提前准备明天去三亚的东西了。

其实以她的身份,去外地出差需要自己亲自准备的无非是些贴身的内衣物,化妆品,以及女人特有的必备品一类的东西罢了,我站在边上也插不上手。

“去,一边捣腾去,越帮越忙!”

林琳白了一眼“嘻嘻哈哈”的我,嗔怪的道,而手上却并不闲着,弯着腰,继续收拾着换洗的内衣裤

我站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其高高翘起的肉臀,心中一阵火热,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风流,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身,一张脸也粘在她的后背上,并用已经有些怒意的分身贴在她那圆滑肥美的肉臀,不时的用力摩擦,寻求甜美的快感。

于是,林琳收拾衣物的双手停下来,因为,她已经听见并感受到身后的我那火热粗重的鼻息,更是觉察到自己臀部后面那蠢蠢欲动的火柱的强壮与力量,腻语道:“不要打搅我啊,小东西,你想干什么?”说到后面,估计连她自己都觉的话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是的,她挣脱出了我的魔掌,却反身将自己的双唇献上,双手也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贪婪吸吮着她主动献上的滑嫩的舌头,两人四片嘴唇用力的贴在一起,似乎想永不分离一般,下面的双手也在她的圆滚丰翘的臀部上揉捏着。

很快,我就已经不能满足于隔着衣服的爱抚,双手像蛇一样从她睡衣内小巧的内裤的两边伸了进去。

林琳气喘吁吁的分开与我的热吻,可我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立刻将她还在舌尖上打转的“别了”两个字堵回了腹中,又与其吻在一起。

我压着她倒在了床上,刚刚还在收拾的衣物也被压在了其身躯下。

然而,她再次分开与我的亲吻,看着我充满情慾的眼睛,低声道:“别了,一会我那外甥女还有事要来呢,今天是星期天,估计就快到了。”

巩新新?

我心里一惊,万一让她撞到了自己在林琳这里的话,两个女人和自己同处一室,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虽已没了欲念,然我还是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松开了双手,翻身躺在床上。

林琳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站了起来,脸上还留有动情的晕红,咬着红润的下唇,看着已经凌乱的衣服,嗔怪着。

“都是你,又得重新收拾。”

她气恼的嘟着嘴,气鼓鼓的俏脸让人为之一笑。

我笑着道:“刚才可是你自己压坏的啊,可别赖我!”

“怎么不怪你?你非抱着人家。。。。。”

林琳红着脸,活脱一个撒娇的怀春少妇。

没正经

下午,陪着汪元去开发区到了他所说的“新慧志”科技有限公司,没用半个小时他就由应聘部门出来了,原来他在来之前已经和人家联系好了。

“庆祝一下,晚上把杨光他们几个约出来,大家好长时间没见了。”

我笑着道,希望能尽量的让他早日的走出那件事情。

汪元望了我一眼,笑笑,虽然个子比我矮了不少,像以前那般拍了下我的肩膀,道:“成,由你安排!”

晚上四个人在一家鲁菜馆**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又去ktv一直吼到了半夜。

因为在“新慧志”工作已成了定局,职位一旦落实后,公司就会为其配单人宿舍,而我要去三亚,汪元也理解到我那里住根本就不合适,毕竟跟素不相识的两个女孩子陡然间同住一屋檐下,哪怕住不了几天,所以说就跟着去杨光那儿了。

回到住地时已是凌晨一点半多,玲子小秀她们早就睡了,我在卧室里收拾明天去三亚的行李,当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要将柜子的门给关上的时候,眼睛扫到了底层有一个檀木制的箱子,募得想起那正是当初于晴带过来的。

箱子里的东西不多,摆放的很整齐,几个存放着从小学一直到护士学校以及生活中的相片,三个记日记用模样的本子,和一些零零碎碎弄不清女人用途的物件,翻到最下面,是一个大的文件夹子,打开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画纸,记忆中,于晴是说过她小时候的理想之一就是能成为画家。

起先都是一些山山水水之类的,到了后面真就有几分功力了,若不是中途改行念了护士学校成了护士,照那进度发展下去,做不成画家,当个画匠想必总还是有指望的。

我笑笑,脑中浮现出了她双手叉腰,嗔怒着那一张绝美且略带野性的脸蛋骂自己臭流氓的模样,心,竟不自觉的揪了下。

接着看,竟还有一张我的素描,形态居然也有**分相似,下面落款处写着一句:天底下第一臭的臭流氓万事如意,永远快乐!

呵,这婆娘,不禁莞尔,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画的,居然肯不拿来向我邀功或者是糗我一糗,笑着翻下一张,才看了一眼,立时脸上一热。

原来这张画了我赤身**躺在床上,分开着两腿,下身一览无余,最可恼的是她还故意的画的**毕露,一副十足的骚情样儿,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不堪的表情了?

不过也在心里疑惑,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有的时候玩的是也有些过火,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夸张过,看上面的日期也确没啥差错,难道真有这回事?

又看了两眼,这才瞧出其间的端倪来,只见那下面虽然画得清晰,却分明不是我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人的那里来填补的,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就在刚要笑出声的时候,猛地才想到,此刻,她早已是远在大洋的那头了,而且她本不想走还是我自己耍弄了那么一个手段,让她怀揣着一颗伤痛到极点的心离去的。

我默默的将画折叠好,连同她的所有东西一同放回了原处。

其实酒本就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可坐在这张于晴和自己曾经缠绵过无数次的床上,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她幸福,能忘掉跟她的过去,自己也能接受的了她的离去,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怡然自在,潇洒无拘的日子。

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早上是让小便给憋醒的,一看,已经过了九点,离飞机起飞就不到一个小时三十五分了,匆忙的洗漱了下,就提着行李朝小区门口跑打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林琳是每个几分钟就一个电话,询问到什么地方了,还得多久到机场,下了出租车,刚往候机大厅里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她正焦急的朝门的方向张望着。

她小声的埋怨为什么来这么晚,差点就误机了。

我解释说昨晚喝多了,醒的迟。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醒的这样迟,和李姐有关,其实当初不想答应和她一起去三亚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跟李姐有关。

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编个手机信息给李姐,可拿起手机后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又说些什么?百感交集心乱如麻,沉思了好久,最后打开了电脑,在她的qq里留了句:有事出去一下,勿念。

虽说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混蛋,可我确实学会了逃避,也喜欢上了逃避。

(2)

托运行李的时候,我想既然都要出发了,干嘛不逃避的彻底些呢?于是,我趁着没有外人注意偷偷的抓过林琳的手,在手心手背处捏了捏。

林琳想必早就有准备,戴着一副大墨镜,身边又没别人,就也没作挣扎,只是恨恨的小声道:“你说同学来就来吧,招待下就成了,关系再好也不能以酒去衡量吧,起的这么晚,害得我着急火疗的,真怕耽误了飞机。”

“哪有啊,其实也不完全关喝酒的事,是前天夜里你太,嘿嘿,太能折腾了,弄得我身子都快散架了,一时半会能恢复的来吗?”

我有些无赖,笑道。

“去,你是好东西?是谁说自己的全身血液聚集在一点了,不放出来不得劲?你们男人呐,自己想的时候装孙子都行,一旦完了,立马就不认了。”

林琳转过身,面对着我。

“切,知道就行,既然都已经成为我的人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一手叉腰,摆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势,道。

“小混蛋,谁是你的人了,这是在外面,别说那些没遮拦的疯话,被人听见。”

林琳说着,还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谁说疯话了?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凑在她耳边,道:“昨天早上被你闹腾起来后的那股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呢,等下被你强奸了,等下看我怎么对你?”

“没正经。”

她轻轻捶了我一下,小步朝前去了

错轨的温柔

由于不是节假日,而且还又是经停航班,所以百多座位的飞机并没有坐满。

我是头一次坐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原来在经济舱的最后一排,一看,左侧三个位置上没有乘客,我和林琳分的座位相隔着一个,但中间的位子也是空的。

上飞机后,林琳就将风衣脱了,里面竟然只穿着一身夏末秋初穿的套裙,我一愣,问道;“我去,你不会就穿成这样去那里吧?美丽倒是,可也冻人了点吧?”

林琳抿嘴笑了,道:“等你到了三亚就知道了,到时候肯定有人会后悔自己穿的严实呢,呵呵。”

我一想,顿时领悟过来了,那边很靠南,这时候温度应该低不到哪里去,可又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大意而被她笑话,就打算转守为攻了,左右看了看,低声道:“看,我们两个的座位还真不错来,你说是不?”

当然了,在说的时候,我还色色的朝她眨着眼睛。

林琳似乎已经理解了我的用意,有些慌张,用听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警告味道的语调,警告道:“这,你不要太过分!”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这时候,有空姐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什么服务。

“哦,谢谢,请帮我拿两条毛毯来吧。”

我很有些道貌岸然的,彬彬有礼地向空姐说着。

“好的,请稍等。”

很快,空姐就回来了,我接过毛毯,将其中一条铺开到最大盖在林琳身上,她的身体从脖颈以下,全都被覆盖的严严实实,接着,我坐到紧挨着她的那个空座位,把另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我把两人之间的座位扶手抬起,右手在两条毯子的掩盖下开始动作。

“咋样?本公子还算聪明吧,嘿嘿,这样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靠近,在她耳边轻声的道。

“你,太不正经了。”

她没有阻挡我的手在她膝盖上方和裙摆之间的摸索,只是微微侧过头,眨了眨似睡非睡的朦胧眼眸后,就乖巧地闭上眼睛,两抹红云不知何时飞上她的面颊。

我来不及分辨她眸子里,那闪过的光影是欲还是情。

也许,在这样的时刻,男人总会倾向于把一切的一切都理解为**,就像女人善于把所有的所有都归结为情爱一样。

此时此刻,那个威风八面,气质优雅的国企老总,已经变成了我的柔媚娇顺,风情万种的小女人,闭着眼睛,任我采颉。

飞机穿过对流层顶端后开始平飞,就在大多数乘客带起耳机开始欣赏电影的时候,我的手掀开她的紧身羊绒,沿着她丝缎一样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上进发。

她今天的文胸是那种比较保守的款式,没有太多蕾丝花边的后扣式全杯型,我的手指从罩杯下沿钻进去,终于触碰到她滑腻的乳肉,早就知道**是她的敏感部位,即使是这样的触摸,也让她变得有些不安,弯曲的睫毛无节奏地抖动,红唇紧闭,似乎生怕露出声音。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把整只手都插入,五指张开紧握祝糊这昨天早上还向往不已的丰满**,轻轻揉捏,让它们在我手掌中不断翻滚变形,感受着它们的浑圆和饱满,以及那令人沉醉的柔软和弹性。

一边行凶作恶,一边转过头紧紧盯着她的脸。

这是一个下属眼中威严的上司,朋友眼中优雅的女性,却在这样公开的环境下,正将自己身体最骄傲的部位奉献给我享用,我承认自己很无耻很背德,但这种想法让我兴奋和冲动。

某一个瞬间我有强烈地咬她一口的冲动,不过既然在这一刻无法做到,只好让我的手指代劳了,食指在她乳晕周围慢慢的徘徊环绕,我看到她屏住了呼吸,默默等待着我攀上峰顶收获果实的时刻。

“哦。”

在我的指尖触碰到**的一瞬,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哼出声来。

然而,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右腿交叠在左腿上,坐的位置却又向左边移动了一点,毛毯被她又向上拉了一些,胸部附近的毛毯被从里面她用手撑起。

这样的调整无疑让我的动作更方便一些,而且不容易被人家看到手上的动作。

我用两根手指重新捏起她小樱桃大小的**,用更猛烈的挑逗回应她的好意。

“哦。”

当又一丝呻吟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我停下动作转头看她,她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躲避着我的目光。

“不要啦,在飞机上,周围都是人。”

她口中热烈的气息让我的心和右耳一起发痒,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道:“下面,下面都。。。。。”

还没有说完,她就把脑袋倒在了我的肩膀上,两只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似乎是想去控制住我那令她难堪又难舍的罪恶魔爪。

我侧着头,闻着由她头发中散发出来的洗发露的清香,小声问道:“怎么,是湿了?”

“嗯,你太坏了,我要去洗手间。”

“不行。”

我立刻回答。

“为什么?”她仰起头看着我,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女人像一池春水般荧光流动的迷离眼神。

“想去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临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凑在她耳边告诉她。

“不行,你别太过分了。”

她虽然答得很快,却有些不够坚决。

我还想再说话的时候,空姐开始例行供应餐食了,因为我们在最后一排,后方的小餐车首先就为我们俩服务。

当我转过头应付空姐的时候,林琳已经挎着坤包站了起来,没有法子,只好让她出去。

也罢,反正也只是随便说说,吃过餐点之后,再有不到半小时就要下降,到时候大家都摘下耳机,做什么都不方便。

几分钟后,林琳由洗手间出来了,她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红润,已经逐渐恢复如常。

从我身前挤过的时候,我伸手揽祝糊的腰,同时膝盖顶祝糊穿着黑色裤袜的腿,她只得向后坐在我身上,臀部被我从落座后到现在一直勃起的硕大给狠狠顶住了。

她没有试图挣脱自己腰间的我的环抱,只是一点点挪动着,丰满的臀部隔着两人的衣裤与我的分身作着亲密接触。

我的欲火在不断地火热摩擦中再次高涨。

待她坐好后,我拿起餐盘里的香蕉,伸手送到她的嘴边,一语双关地问道:“琳姐,我的香蕉给你吃,好不好?”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又闭上了眼睛。我自讨没趣,心里琢磨着今天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却没想到她缓缓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当然是在毛毯的掩盖下。

哈,真正的大餐即将开始了。

心领神会后,我请空姐收拾了餐具,又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后,便迫不及待的把她膝上几公分的短裙向上拉起,直到留出可以让手直抵正点的角度,她的大腿肉感十足却并无太多赘肉,这大概是她常年坚持保养和健身,以及穿着塑性裤袜的缘故。

我的手一边享受着掌中的饱满,一边慢慢向上滑动,接近裆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她居然真的按照我刚才的要求,把自己的裤袜在核心部位撕开一个大洞,只是为了方便我“不正经”。

如果此刻不是在飞机上,我可能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不过即使在飞机上,我也已经很难再用大脑来思考接下来的问题了,我的两根手指迅速插入到她湿润的内裤底部,慢慢探索那片我熟悉又神秘的花园。

她的内裤在我的揉搓之下逐渐湿透,最终,变成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膜,紧紧贴在桃源洞口,那弹指可破的最终遮挡已经沦为男人增添情趣的工具,这一刻,我的手指几乎毫无隔阂地在摩擦,和撩拨那周围层层褶皱的肉瓣,每一次挑逗都让她疯狂,她的双腿开始不停颤动。

尤其是当两根指头毫不怜惜地隔着内裤深深进入那个柔软潮湿的**的时刻,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又一次几乎失声。

我的手指继续在洞口缓缓进出**,她夹紧的双腿慢慢放松,整个身体却随着**的节奏规律摆动,迎合着我的一次次的侵犯。

最后,我再沿着肉穴花瓣的痕迹向上滑动,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找到了她最敏感,最娇嫩的肉芽,与我经历过别的那些女人相比,她的yīn蒂并不很大,许是在飞机上的缘故,紧张之下显得格外刺激,几次轻微摩擦后,她就已经有一些把持不住了。

在这个动情时刻,她白嫩光洁的脸庞在鲜红唇色的点缀下显得分外妖娆,连平时淡雅的香水都仿佛充满了**的味道。

她把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身侧,满脸酡红,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红红的下嘴唇,连两只手也死死握紧,等待着,或者说期待着接下即将到来的一波又一波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我的手随时可以拨开内裤侵入她的下身,但是今天,我已经不打算再进一步了,今天已经足够香艳,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忍受更多刺激。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慢慢察觉到这个女人对我的感情可能远远超出想象。

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法用自己的感情回报她的话,那么至少要在合适的时候让她享受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环境下令人难堪的肉欲游戏。

“琳姐,好了,休息吧!”

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敏感肉芽,之后,从她裙底抽回沾满她春水的手。

终于,成熟风情又端庄威严的她得以松懈下来,整个身体软软地靠过来,仿佛被抽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我搂着她,让她静静在我肩头休息。

她半天没说话,不知是在回味刚才让彼此都意犹未尽的肉戏,还是单纯地享受在我怀中小憩的温暖,也许兼而有之吧,飞机受航路气流影响一阵剧烈的颠簸,她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颠簸过后,她才坐直身子,由从坤包里一阵摸索,拿出一张湿纸巾递到我面前。

我不解。

她红着脸,解释道:“小鬼头,你的手不脏吗?”

“啊,那个啊,嘿嘿,我不觉得脏。”

我朝她神秘一笑,道。

她白了我一眼,目光中却饱含着很多东西,其中该有那化不开的浓情和小女人的娇羞。

“你下面那么湿,要不要脱掉算了?”

我的心情好起来,一边擦手一边跟她耳语。

“老去卫生间,别人怎么想,不疑心才怪。”

“呵呵呵,那等到了后再说吧,不过你屁股上的肉那么嫩,要是泡破皮了咋办?”

“去,越来越没有一点正经了,当初看你还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镜,说话也跟那些同龄人不一样,谁成想原来是只一直都披着一层羊皮的狼啊。”

“是狼又怎么了,还是一只色狼呢,你不就正是一只自动送上门来的小羊羔吗?哈哈。。。。。。啊呀,你真舍得啊?”

就这样,一路上我们**趣闹着,尽情的享受着这种错轨的温柔。

迷失!

下午五点四十,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了凤凰国际机场,快到之前,林琳和我满心欢喜的拍档着这次三亚之旅,当然了,那是在她必须出席参加的活动日程外,甚至连两个人在酒店开房间必须相邻的细节都提到了。

“对了,按你说的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不该就你一个头来吧?做一天早上你还说是亲自带队呢,呵呵,我也知道,你这个级别可不低哦?”

“就知道瞒不住你个小鬼头的,随行的还有我的个人秘书,和一个办公室副主任,只不过前天下午他们就飞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小东西拿架子,按照计划我本该昨天也就是第二天就到的,哼,都怪你。”

林琳说着,娇媚的横了我一眼。

“副主任?”

我脑子里猛的闪出了那天由林琳办公室出来后,撞见的那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以及他看我的时候那奇怪的眼神。

于是,我就把那人的形象大致描绘了下,林琳一听说就是他。

不知是缘于本能还是成熟了许多,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更周全了,我当时就提议一会下机出去的时候,在确定诊的没有借机之前我们两个人尽量拉开一段距离走。

林琳一怔,却也点头同意了,只是嘴上嘟囔了句我听不清的话。

让我倍感奇怪的,是在我问起这个男人的时候,又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后,林琳听了有那么瞬间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然稍显即逝,我一时也就没想那么多。

果不出所料,刚由出口通道一出来,视野开阔过后,远远的就看到了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人像大学时接新生那般的手上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迎接xx的xx:xx女士!”,两女一男,而那男的就是那天自己在走道里遇到的什么办公室副主任。

林琳在向他们走去之前,回头朝我的方向望了下,示意性的点了点头后,就笑着朝接自己的人挥手迎了上去。

我会意,连忙将脸别到了另一个方向,同时有意的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远远的跟着他们,直至见到林琳和那几人上了一辆小车扬长而去。

按照事先约定,林琳让我先个地方休息一下,等她知道会议的东道主安排他们的具体地址后,会在方便的前提下第一时间电话或短信告诉我,那时,我再重新去其落脚处或者附近的酒店宾馆。

从大厅出来,刚踏着往下的台阶没走几步,就有出租车司机迎了上来,和热情的替你结果行李,并引领着去出租车的车位。

司机很健谈,自坐进去后,就开始跟我开始搭讪起来,问我是来旅游的吗,去哪里,订好酒店了没有,并说可以为我推荐一些著名的景点,还递给我一张名片,说若需要的话可以帮我联系旅游团,总之是一句话:非常的自来熟!

我心想你们这些专坐机场游客生意的,和那些酒店以及吃的地方都有地下协议,拿回扣的,自是越上档次的拿的回扣也就越多,只是笑笑,不答话。

因昨晚光顾着跟汪元杨光以及刘峰三个喝酒了,完后又去ktv疯了一气,体内摄取的能量当晚就消耗的差不多了,而早上醒来后怕晚点就直奔机场而去没吃任何东西,虽说上机后有餐点,可那时整个人被**控制着就想着和林琳来点什么,根本就没吃上几口。

此时,即便明知道让司机推荐肯定会挨宰,然自己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也是别无他法了,便道:“师傅,我刚下飞机,有些饿了,拉我去找个吃的地方,干净点的。”

我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下面“简单点”的话,那样一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懂,双方可能都会有些下不了台。

一个小时又八分钟后。

三亚湾,最豪华的酒店之一,xxx酒店,林琳参加的会议的定点酒店。

来这里的要么是打着为人民服务公款消费的人群,要么纯粹就是喜欢以烧钱来满足心理的某种**的变态狂,因为,当前台工作人员报出最普通的客房的费用后我很丢脸的瞪大了一双眼睛表示难以相信时,工作人员却依然非常礼貌的介绍着酒店的各项别于人家的优质服务,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话:“先生,现在普通客房就只剩下三间了,别的都已经住满或者被预定过了,请问您想要几楼的,想要。。。。。。”

还有别的法子吗?

我有钱包里摸出银联卡,呵,幸亏来的时候带上它了,否则光押金和房费就够我点好几秒钟了。

“先生,给,请拿好您的收据!”

工作人员微笑着递了过来,道。

“哦,谢谢。”

在我开好房间后,就有穿着整洁的工作服的男服务生上来接过行李箱,在前面为你领路。

跟在服务生身后往电梯方向走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的就想到了林琳说过的那句要我将吃喝住用等消费的数据保存好回去她可以为我报销的话来。

拷,老子什么时候咋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暗骂着自己,摇了摇头,很无奈自己在不自觉间且无法控制般的变化。

电梯缓缓的向三十七楼升去,随着高度的增加,夜空下的城市渐渐的在视野里变大,各色璀璨的光芒光线,以及几条街道上不停穿梭着光点,等等的一切,都描绘着它的现代气息,非常的引人。

是的,很迷人,能让人迷失于其中。

出人意料

事情完全出于她事先的预料,跟她相似的情况,她的一个在北方某省同系统的同学也来三亚参加这次会议,老同学好久未见又是在异地相逢同一场合,自是喜出望外,主办方投其所好,将她们安排调住在了酒店里的一高档套间。

这样一来,两个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了,一同参加会议,一同赴宴,一同去举办方安排的旅游景点观赏,又住在了一个大房子中,又加之那副主任和秘书只要不是在晚上也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所以说,她根本就逮不到任何机会抽出哪怕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来跟我这个本是被她用柔情‘要挟’来陪她去打发无聊时光的人,偷偷的幽会,即便是面对面的说上几句话都不成。

多少次,她趁着去卫生间,趁着别人难得不在身边,趁着夜里那同学睡着了,或者是偷拨一个电话过来,或者是编写几个手机信息过来,不停的跟我道歉和解释,以及说着些男女间的情话。

虽然说自己在陪她来三亚这个事情上,开始的时候有些抗拒,但在勉而为之的陪她来了后,却发现她又抽不出时间将自己晾在一边,心里总是有那么点郁闷,但想想出现这么档子的纠结事也不是她的本意,还有她电话里信息里她那。。。。。。

于是,心中那隐隐的不快很快就飘淡,消去了。

我报了一个本地的旅游团,玩遍了三亚的各色旅游景点。

也真如媒体里宣传的那般,三亚真是一个可以令人留恋往返的地方,阳光,海水,沙滩是这里永远的风景,椰风海韵,热带风情,神奇物种,以及那片传说中与世隔绝的海滩,简直是可以让人能回归大自然的乐园,去放飞生命的天堂,是感受天人合一,领略人间仙境的世外桃源。

第一站当然是那意为天之边缘,海之尽头的“天涯海角”了,跟着旅游团出三亚市沿海滨西行三十公里左右,就到达了马岭山下,乍看之下,似乎真有一种到了天地之尽头的感觉。

导游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打扮时尚又洋气,所以说根本看不出其实际年龄,介于二十六七和三十四五之间,她解说的也很好。

“大家好,这就是天海之尽头的‘天涯海角’,看着是不是有一股磅礴辽阔又苍茫寥际的气势呢?可是,请问你们知道它的这名字的来历吗?”

于是,团里有不明的旅客就大声的问着。

“在古时候,交通闭塞,这类‘飞鸟尚需半年程’的琼岛,人烟稀少,荒芜凄凉,是封建王朝流放‘逆臣’之地,来到这里的人,来去无路,望海兴叹,故谓之‘天涯海角’,宋朝有一位名臣,叫胡诠,他就以‘区区万里天涯路,野草若烟正断魂’这样的诗词来哀叹,而在唐朝,当时的一个宰相李德裕更是用‘一去一万里,千之千不还’的诗句倾吐了谪臣的际遇,这里记载着历史上谪臣贬官的悲剧人生,经历代文人墨客的题咏描绘,成为我国富有神奇色彩的著名游览胜地。”

当然了,在这类地方旅游,若没有相应的文化知识,光是靠导游去介绍解说的话,即便是导游的经验和对那些文化底蕴了解的再过丰富,说的天花乱坠,也还是有人觉得不值。

其实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来了三亚不去天涯海角说不过去,然而,一旦到了地方却发现其实就是那两块石头,进了门还要在海边走很远才到,路的一边是大海,一边是热带植物,有意思的是这里的出口没有严格意义的门,而是要在一排排卖旅游纪念品的摊位里走出来。

听说做官的和经商的人一般不去那里观光,因为‘天涯海角’在他们看来有‘到头了’的意思,由‘天涯海角’往回走的路,被称为‘回头路’,怕影响仕途或财运。

所以说,很多人会选择坐船看‘天涯’的,这样就不用‘到头’也不用走‘回头路’了。

这些东西,在我于旅行社报名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说过了,还不止一次的建议我也坐船感受一番,可看到那价就打住了。

接下来的六天里,什么海棠湾,三亚西岛,槟榔谷,分界洲,神州第一泉记等一系列记不清的名字,都逛了个遍,也尝遍了这儿主打的各色品种的海鲜,当地盛产的水果,特色小吃。。。。。。

很享受,就是一个字:钱。

晚上回到酒店后,就是看无聊的上网看电视,说来有些搞笑的是,自己是被林琳拉来的,且她还和自己就住在同一酒店里,却仿佛成了两个时差世界里的人,相反,我倒是和李姐又是电话又是上网的,地域的距离似乎不存在,两个人甚至有一次在情浓的时候还通过视频‘网交’了,新奇又刺激。

而这些日子里,林琳则是忙碌周旋于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到来到三亚后的第八天。

那天下午,我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一个台一个台的,调换着电视想找个感兴趣的节目时,突然,她发了一条短信息来:老和尚,是贫尼,准备一下,两个小时后等我电话

冷笑话?(一)

两个小时后,很正点的手机就又响了,是林琳发来的一条短信息:带上你的东西,去市区的xx酒店开一个房间。

又是五十分钟,此时已近晚上六点半,这一次她是打电话过来的,问道:“房间订好了吗?”

我说是。

她又道:“我现在在gj购物中心,离你那里没有多远,你打辆车,哦,算了,这里跟酒店在街道两边得绕路,你直接步行过来吧,问下路人就能知道,到了后给我电话,我出来后会一直沿街道往前走,你再打辆车,看到我后就追上来停下带我。”

“哦,知道了。

几分钟后,我就到了gj购物中心的街道对面。

挂掉还不过十秒钟,只见街道那边的gj购物中心的玻璃门一晃,一个熟悉的身影飘然而出,林琳手里提着一只物品盒子,她也注意到了我,朝我这边点了下头,便走入了人行道中去了

我连忙穿过街道,急步跟在她的后面,与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不多不少,弄的跟电视里的情节差不多。

林琳穿了一套海蓝色的紧身套裙,看上去非常的新,应该是刚买不久,而她手中提着的盒子里装的则是换下的衣服,套裙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臀部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的丰满的臀部左右摇摆就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我于马路中央将一辆出租车拦住。

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头来怒吼道:“想找死啊?”

我打开了车门,连连陪着笑脸道歉,指着前面的林琳,道:“追上前面那为穿海蓝色套裙的女士,谢谢。”

车子,很快就追上了林琳。

车门开开后,顿时就有一股恬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关上后,一个娇软的身体便紧挨了过来,让我已压抑了一个多星期的身体立时就有了苏醒的迹象。

“师傅,我们到mm旋转餐厅。”

林琳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我那想进一步的妄为给阻止了。

我凑在她的耳边道:“我宁愿不吃东西。”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冲动了吗?”

林琳痴痴一笑,眼中风情毕现,于我耳语道:“你难道没听过那一句话吗?填饱了肚子才好办事。”

车子很快地就到了她说的mm旋转餐厅,也在我开房间的酒店所在的那幢大厦,我这才明白她的意图,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就能最快时间的去房间里了。

mm旋转餐厅里,林琳接过服务生递过的菜单,很优雅的翻看着,她注视着菜单,嘴里则是对我说道:“我来点吧,你是第一次来三亚,我介绍几样这里的特色菜,管保你会喜欢。”

点完后,她合上了菜单,又叫了几样小菜,才问我道:“喝什么酒?”

“随你。”

我摊了下手,道。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我深呷了一口,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令人倾倒,令人陶醉,由李姐和赵淑艳那里,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尝过这类高档的洋酒了,便连着咂舌,意有所长的道:“琳姐,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

她点上了一根女士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你很少抽烟的,起码我今天是第一次见你这样。”

我呐呐的道,也不是说她变了多少,可就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今天的她,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厌恶。

“社会让我成为了这个样子,再说,你真的又能了解我多少呢?”

林琳道。

不一会,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她朝里面加了些酒,我也学着她那样。

她吃了一口,问道:“小鬼头,来这里玩的几天,有什么收获?”

我不明白她指的是哪一方面,便放下了汤匙,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见她的脸上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道:“我在想,你有多少个你?或者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哪一个你?”

“你认为呢?都说说。”

听我这样说,林琳嘴角的那抹微笑犹未明显了,幽幽的道。

这个问题还真有些把我给难住了,便假以正吃鱼翅的时间思量着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又希望听到自己对她如何的评价呢?一直到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我这才抹抹嘴,慢条期理地道:“这要得看从哪方面去看了,若单从。。。。。。”

接着,我是搜肠孤独的将自己平时脑子里的那点存货,给稍稍加工一番后,也不管说的对错与否,硬着脸皮一股脑的说了几分钟,结束后,心里虚的不行,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等着。

当我口沫横飞的时候,林琳的神情始终是不咸不淡,让你休想由她的脸色或者不经间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什么。

“你在心里真是如你说的那样想的?”

她道,说完,转过望着窗外,脸上虽没什么异样,然那先前自进来之后,一直都是直直挺立的腰身却有一些微微的松懈下来。

也许她自己不觉得,可这却不异于是点了我。

“千真万确。”

我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很严肃,那可以表现出来的虔诚让自己在心里都骂自己。

十几秒钟,她转过了头来,脸上已满是笑意,道:“不赖,还行。”

我知道这一场赌注自己是真正的胜了,就反问道:“你是指哪方面行?”

这无疑是一个露骨的玩笑,在两个有那种关系的男女来说虽算不上是出格,但在刚经过不下于一场心理战的交谈后,也着实转化的太快了些。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扑”的笑了,之后,大胆地回敬道:“嗯,都行!无论哪一方面。”

我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不由联想着与她的脸色对比强烈雪白的身体,便问道:“琳姐,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那么没情趣。”她轻描淡写地说,又再续上一句,道:“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话让我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有些难见深浅,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

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微醉,以致在林琳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我及时地扶住了她。

我几乎是连携带拽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其实,我也知道她也早已经是情动如火了,但因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刚一进来,她就将整个身子嵌入了我的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她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游动着。

我不由得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性,对她的渴望,便伸出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裸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臀部,用的是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抚摸,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 而当我的手指再次从她的腰际移动到臀部的中间时,林琳再也忍受不了,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呼。

“想了。”

这时,她站了起来,身上的套裙刚一滑落到了地上,两条挺拨的大腿中间的那一丛黑亮的绒绒的毛发就跑了出来,原来她的套裙里边什么也没穿。

当想起餐厅里,一整晚她就是这样对着自己坐在身旁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是那样地缺乏自制能力。

“呵呵,怕了吧?”

林琳媚媚地一笑,张开双臂,身体转了个圈,之后,飘落在我的身边。

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将她搂住,她却轻盈地一滑,仰躺到了床上,我嘿嘿地傻笑着,她伸展开自己的两腿绷住足尖在我的小腹那儿挑逗着,我也不示弱,向前倾着身体,俯下脑袋把脸埋在她胸前的**上,非常熟练地用舌头逗弄她那突起的**。

林琳挥舞着双臂,笑得花枝乱坠,双手捧着我的头颅呻吟低哼着。

我的舌头从**那里一滑,一路爬行着经过了平坦的腹部,最后,我整张的脸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像条灵巧的小鱼,游荡在她卷曲毛发中,舔弄着她饱满的花瓣。

林琳抖动着,喘息着,后来,她忍耐不住上半身从床上腾起,但仍任由我抚摸着她那对饱满的**。

她的双腿一绷高举朝天,于是,那浑圆的臀部就挨在了床沿上,还有一半悬空落到了床外,两瓣肥美的肉唇微启着,那条湿润了的裂缝像是在颤动。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妖冶淫-荡样子,胯下的分身又暴长了许多,一顶一抵间,硕大的蘑菇头一下就抵达了她腻滑顺畅的最里面,进去后,感受着她下身里面那股灼热湿润包裹,如同婴孩吸乳似的蠕动,开始几秒钟,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紧抵着,还腾出一只手来抚弄她肥厚了的肉唇,甚至用中指撩拨她那突现的肉蒂。

在我这样的挠拨之下,林琳似乎已到达了焦躁难奈的时候了,用她事后自己的话说,就是这时她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在翻滚,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就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

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来,满脸凝惑,好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道:“你怎么了?快来啊,坏蛋,来干我。”那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脸上因为饱受**的折磨而呈现出似是痛苦,焦躁,绝望的神色,双眉紧蹙媚眼微闭,双唇张着,舌尖欲吐末吐,那姿态,声音,表情变幻无穷。

我的东西在她的下身里面轻轻地抽动着,开始像刷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

她仿佛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道:“你。。。。。。”

我明白她这是焦渴,难耐的表露,但却仍然不为所动,只是一边继续用这种轻柔的触动加深她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她发出哀求的呼唤。

“快点啊,坏蛋。”

终于,她迫不及待般的呼唤了。

于是,我就开始推动力量抽送起来。

林琳起先低吟轻叹,声调绵长起伏平缓,随着我冲击的力度逐渐地加强,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变成短促的大声的吭哼,再接着,就是消魂般的一阵叫唤。

一直没有停止扭动的她,身体像是着火般燃烧着,圆滑的肩膀以及丰满的**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在黑亮的毛发掩映下那两瓣腬厚的肉唇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

冷笑话?(二)

林琳今天的身体异常敏感,很快就达到**的顶峰了。

我能感觉的到在她的身体内部正发生微妙的变化,那本来柔软温暖的下身甬道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四壁的肌肉在收紧紧紧的吸附住我那侵入的东西,当在我又几次凶猛的抽送之后,里面的折皱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轻微地

痉挛。

她的声音叫得尖厉同时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着,就从这样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不行了。”

**烧烤下的她已经不想在压抑,**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一旦疯狂而起后,她无可抑制的像是母兽一般的低沉悠长嚎叫着道:“哦,我不行了,不行了。。。。。”

“坏蛋,坏蛋啊。”

这是一声声无意识下,发自心底的**的叫喊。

接下来的一瞬间,林琳的身体好像突然瘫痪了一般,软绵绵地躺放在床上,只是胸前轻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游丝般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因为压抑的太久了,也或是换了一个新环境平添了刺激感吧,当林琳那一声低嚎响起时,我竟也随之瞬间就攀到到了顶峰,以至于身体像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般的大力抽送的过程中,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无意识的大声叫喊道:“干死你,干死你。。。。。。”

我想如有人拍下那一刻的话,相片中的两个人,尤其是我,会是多么像被**给击败了的野兽啊。

不过,我也感到奇怪,当自己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正在膨胀正在跳动就要喷射激情的时候,头脑里突然间产生了林琳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吗的疑惑和矛盾,然而,那仅有的清醒的念头很快就被自己增快抽送的节奏的和阵阵涌动的快感所驱散。

我也跟着她叫喊了出来,用手臂和腿更紧地搂祝糊,使分身更加密切地紧贴着她,喷射的浓精使她的身体触电了似的僵硬,而她的下身里却抽搐着,似乎要将我的精华尽致地汲取。

之后,两个人躺在彼此的怀抱中暂时享受着。

后来,她吻着我,我移到了床上。

林琳张开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一个身子猛地往我的怀里钻,我们的嘴唇又锁在了一起,亲吻得如饥似渴一般,她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绕着我的腰,她的一只手在我的小腹那儿摸索着,捏住了那根湿漉漉的分身,那东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来。

“想再来吗?”她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她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

我搂抱着她,轻轻地爱抚她的后背,低声问道:“琳姐,跟别的男人比较,我做得好吗?”

我故意不只针对她的前夫和那个c大教授,我突然想知道她除了自己之外是不是只有过那两个男人,虽然我不愿意去想,可也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无论是地位还是长相,足以吸引很多男人围着她团团乱转。

尤其是,当她还周身于官场之时,气质身材俱佳又不失妩媚风情,且能在这样的年纪轻易的就爬到那个位置。

林琳好像不想回答,假装没听到。

我知道她是故作糊涂,再次把手抚弄她湿润的那颗肉蒂,我知道那是她也极为敏感的地方之一,果然,那种骚痒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然而,就在我暗自得意,以为凭借这类挑逗,她很快就再将被调动起来,那时候在**之火的烧烤下,肯定会丧失掉残存的理智,有问必答时候,她突然睁大了眼睛,问道:“小不点,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

我吻了下她。

林琳没有说话,挣脱了我,下了床随地拣起我的衬衫穿上身,慢慢地踱到了窗台,一拉开窗帘,圆满的月亮在天上绽放着光芒。

“这么好的月色,就不要把陈年的那些七七八八的本就是角落里的事全都翻出来,浪费这大好时光吧?”

“到外面看看好吗?”

不等我回答,她就开了酒店阳台的门,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玉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我回身去拿了一件浴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轻声道:“夜里凉,注意些。”

林琳嫣然一笑,真就像个温柔的小妻子一样,顺从的让我将欲衣披到自己的身上,并系好,静静的看我做完连贯的动作后,嫣然一笑,道:“知道吗?月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

她就斜倚着阳台的拦杆上,道:“小不点,你自己不冷啊,也去穿上衣服吧,顺便把我的烟拿来。”

我回到房间里穿上一件短袖的体恤,见她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只大腿盘架在扶手上,那件白色的衬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在银辉般的月光下,大腿根上那一丛乌黑历历在目。

她接过了我递过去的烟和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当空月色和房间变幻的灯光有了实质,有了飘浮感,色彩有了着落,吸附,浅蓝,橙黄色,粉红都不再是抽象的色与光,笼罩在半空,游移在她与我之间的空隙之中。

此刻,我们的静态实在不像一对刚才还**炽热的男女,倒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普通的好友或者同事,我偷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

她望着远晀着天上的明月,问道:“这儿好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不过。。。。。。”

“不过什么?”

林琳反问道。

“太好的地方都有一个毛病,会让人着迷,不可控制的想一直的呆在那里,并且还贪心的想要更好的。”

我想了想,道,这次来三亚之后,虽然并没有发生和经历多少事情,可无形中还是觉得自己又变了许多。

林琳换过了个姿势,她双腿盘起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却把一个肥厚丰盈的臀部露了出来,在我眼前白花花地一晃,让人心旌招摇热流涌动。

“还记得你在mm旋转餐厅说的话吗?”

她优雅又有些俏皮的吐了个烟圈,问道。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方面,就将自己的目光收回,看向了她的脸。

“对于我这个人,对于我怎么看待和打算如何处理跟你的这一段。”

“哦。”

(2)

“是嘛?我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真的。”

我有些惊讶,丝毫的不做作。

林琳道:“再强势的人,尤其是在心里可能都会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吧,对我来说。。。。。。。呵呵,太煽情了不对你,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懂的,不是吗?”

见我还在思考着她的那番话,林琳起身来搔搔我的脸颊,道:“好了,这些你以后会慢慢理解的,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身上的汗都干了,难受,我去冲个凉。”

我心想也对,本就是来悠闲的,便腾起身来,道:“那我放水去,我们来个鸳鸯浴。”

“我去吧。”

林琳扭着丰腴的臀部进了房间,进来了卫生间。

我跟进后,扭开一瓶酒店房间里准备的紫葡萄汁一气灌进了肚子。

这时候,林琳的手机响了,她听到后回来拿去卫生间接听了,电话里,像是在跟什么人在调笑打闹似的,听说的那些话能判定对方是个女人,关系应该不错,但话语间又隐然有那种不对等的味道。

洗完后,林琳就那样一丝不挂的裸着身子躺到了我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点在空中,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我却久久不能入睡,身边这个**燃烧过后的女人,在月光下身体有一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林琳相识到走到今天的情景。

命运就是这么迷离的不可思议,一对年龄相差说大不大可也绝对不能说小的男女,在一个俱都喝酒了夜晚就因一个错误的电话认识了,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接着,又都毫无征兆的消失掉,就在已经过了三年,我已经差不多把这个女人给忘了时,却又神差鬼使地又将她送到了我的跟前,而且,这一次我们还有了这种关系,她甚至还为自己流过一次产。。。。。。

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说不明的情绪。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的,被褥上尚有余温,她醒来没多久。

走去将房间的窗户打开,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

卫生间里有水流的声音传出,我想起林琳曾跟自己说过,她有早上起来淋浴的习惯,只要是条件允许了,她每天起码要将自己用水冲一次。

我走进卫生间小便,膀胱的紧迫感没了,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

淋浴间的门半开着,只见林琳裸身于喷洒的水线中,任微温的水喷射着,她在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四

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她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龇牙咧嘴地对镜中人说着什么,镜子一晃,却有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吓得她心头一顿乱跳,尖声叫道:“坏蛋,你吓死我了!”

我用一只手臂横搁在门槛,脸上挂着些许的朝弄。

跟很多女人一样,林琳也是故意表现出了自己被窥到秘密时的娇憨,故意将浴巾把身子裹个严实,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道:“去去去,太不绅士了点,连女人洗澡也偷看?”

“谁说我是绅士了,谁说我跟谁急!”

我摊开双手,无赖的道,然后,猛地上前扑向了她。

当我用舌头亲吻着她时,林琳闭上了眼睛,我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个旋,飘落到了**地面,两个人搂着彼此吻着,亲吻的时间很长。

当我的吻变得不能再热烈,并将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这时,她睁开了眼睛望着我。

她眼光下移,移到了我那那茂盛的缭乱的如同蒿草丛中的那头睡兽,它已经苏醒。

我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之后,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见我来劲了,林琳双腿屈起团做一堆,道:“来,这样。”

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我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那里,让我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

于是,我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渐渐地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应,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当我张开嘴唇含住了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

我知道,这正是她的身体对自己的无声的招呼,便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腰部。

而林琳则是柔顺的任我摆布,双臂撑在洗漱台上,两眼微闭,嘴唇半张着,妖媚,风情地等待着我的插入。

我挺动着自己那根发怒了的东西,摇晃着像醉汉光秃秃的脑袋。

于是,她就把肥白的臀部撅了一撅,就把我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并由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我并不急着发动,而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用舌头在她的**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牙齿轻轻地啃咬。

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

林琳的双脚盘绕到了我的后腰上,凑起着自己的肥臀催促着。

我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由她的甬道中被我那暴胀的东西捎带出的春水涓涓涌出,在我们俩人的交合处的毛草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

这样忙活了一阵,我搬动她的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她便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搂抱祝糊的圆臀,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响声声入耳。

这无异于让她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花房里的蜜汁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而我的东西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汁液奶白浊浓。

我的东西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林琳也亲身感知我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拚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终于,在呐喊声中,我把持不住了,一倾如注。

林琳就拚命地将下身顶住,然后,就疲软了去。

“xxx山庄去了吗?”

半晌,从极致的**中缓过来的林琳,用慵懒柔媚的声音,问道。

而让我万没想到的是,在接下来去xxx山庄游玩的时候,竟会在那里遇到了两个不速之客,甚至还和其中的一个人发生了一件不知影响好坏与否的事情来。

冷笑话?(三)

我们是下午退的房,在楼下吃午餐的时候,林琳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会议主办方打过来的,原来对方发觉林琳的行李还留在xxx酒店,以为是她忘记给拉下了,正准备为其办理托运送到新海去,林琳忙编织了个理由说自己人还在三亚

吃过回到上面简单的午休了下后,她说出去下大约一个小时就回来,我问她干嘛,她很神秘的样子,只说一会你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我在酒店前台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一身休闲打扮的她戴着蛤蟆镜由外面进来,非常耀眼。

她的这身装扮不露不透,甚至还能说是裹的非常严实,可不知道是由什么布料做的,非常的软滑,水一样的流淌在整个躯体之上,优雅档次的同时又张喷着不尽的热力。

原来,她为了去xxx山庄方便,就通过主办方的人帮助到租赁公司租了辆小车,一个不知名的牌子。

坐进去后,发现她的行李不在,我问道:“你的东西呢?不是说晚上要住在那。。。。。。”

她笑笑,不说话,很淘气的那种。

“哦,我明白了,玩金蝉脱壳?”

我恍然大悟,道。

“还不错,不算太笨。”

林琳点了点头,朝驾驶位的方向一指,道:“男人嘛,要学着绅士点,这都不懂?”

我会意,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她则是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位上,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猛地开动起来。

“你今天穿的这叫外衣还是内衣啊?”

想到刚才她进酒店大厅的时候,那门口保安的惊艳且放肆的眼神,我打趣道。

林琳道:“去,不懂就别乱说,你知道这一身多少钱吗?怎么成内衣了?再说了,现在那些人为了显示性感,不都提倡内衣外穿吗?”

“我觉得性感不是你去吸引别人,我注重的更多的是内心,应该让自己喜欢自己,通过自己的能量散发一种东西。有的人可能喜欢梦露的风韵,有人喜欢骨感美,最重要的是看到照片后引起的共鸣,薄露透可能不一定是性感,带来的多是低俗,如果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还美丽,这就是性感。”

谈到性感时,我如是道。

“虚伪。”

林琳像个小女孩一样“啐”声,道。

“哈哈,知我者,林琳是也。”

说着,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道:“这什么料子啊,皮不是皮膜不是膜的,说不透吧却又全黏在了皮肤上,咦,你此时不会没有穿内裤吧?咋一点内裤边缘的痕迹都没。”

林琳脸色一红,不过马上又变了回来,而且还又换成有点小色的神情,痴痴的道:“你不是一直说我保守吗?哼,我今天就偏偏不了,是你喜欢的那种颜色。”

“你是说你穿了。。。。。。”

我的嘴里像是被填进去了一个鸭蛋,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恨不得马上抱起她,再把她扔到一张大床上,无论是哪里的都行。

上了高速公路,我们把车窗都大开着,林琳还点燃了一根烟,她说在狂风里吸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差不多走了三个小时,在道路指示牌引导中下了高速公路,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迎面照射的阳光融为一体。

林琳兴致勃勃的孩子一般,谁能想到她年纪已近四十且还是一国企企业的一把手。

她打开车上的音响,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车窗板上轻轻地敲着,似乎忘却了所有的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愉悦的日子,什么都不用想。

转了个方向,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

“开慢些,这上山的路很狭窄,你开得太快啦。”

她对我道。

“知道,你以前来过?”

我眼睛直视着前方,道,也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地紧把着方向盘,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转着圈子。

“没有,开会的时候听别人说的,说这里山顶上有一幢供游客度假的山庄,据说里面的温泉源源不断,很受欢迎。”

林琳道。

(2)

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

我先下车,走过去推开两扇沉重的雕着花纹的玻璃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走到前台开了个房间。

就在这个时候,从眼角里发现一个的穿着白衣的身影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当我转头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进了电梯。

开好房间后,我接过林琳手里的行李箱,换成了她在前我后面跟着,她的鞋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

环视大厅,嵌在墙里的精雕细靠刻的龙凤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客房也一样,想当然的好,我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客房。

一张巨大的圆型大床,一面的墙壁镶着镜子,插满鲜花的大花瓶,而北面挂在墙上的画异常吸引人,一对男女**着泡在水里亲热地搂抱

在一起,处在极度的亢奋的状态之中。

我们简单地洗了把脸后,就出了温泉宾馆,沿着左侧一条青石板路婉蜓前行,越近山顶越闻到水声潺潺,一阵热气扑脸而来,远远地便看见一帘瀑布挂在山腰上,晶莹闪亮,就好像一面镜子斜放在一片青翠之中,想必这xxx山庄便是以这温泉瀑布而闻名。

这时已近傍晚,瀑布那儿没有游客,我牵着林琳的手慢慢地贴近岩边走去,找了个水珠溅不到的地方,把她的坤包放下。

换过泳衣后,林琳只穿着一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花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

我拿着毛巾,故意落在她的后面,以便观赏她的臀部那迷人的曲线。

她像一只健壮的小雌兽那样奔跑,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活力。

我一会儿就赶上了,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她的手搂我的腰,手指还无意间地搭在我的下身那一堆上。

往下看去,那是一个深潭,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

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游人的去向,水流潺潺流动,缓和着崎岖的道路。

这时候,突然不远处飞起了一只鸟,那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我们两个人在水中嬉耍追逐,你泼我一脸水,我也泼你一把水,在崖壁的树丛上你跑我追,尽兴尽情地玩,直到累了。

在倾泻的瀑布与岩石之间有一处空隙,我们由水里爬上来便在那儿歇息,任那温泉自上而下的洗涮,暖洋洋的,身上舒坦,心里也快活。

我的双手按摩一样地在她的身上揉搓,从后背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前,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在我的近似**般的按摩之下,这时的林琳早已忍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就解开了乳罩,两个**一下迸了出来,奶头好像都已经尖挺了,颇为自豪的,她还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之后,将自己的泳裤一扯,往下里的潭里一扔。

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很有挑逗性。

我觉得有点昏眩,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

她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吻着我的脸。

我站起来,紧紧地抱祝糊。

她的**已经被两具身体挤压成了肉饼,她轻轻挣扎了下,为我脱去泳裤。

我抱着她走到瀑布最密最大的地方,手在她腰上一提,她顺势张开两腿盘在我的腰上,很自然的,那张开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块触到了我勃怒了的分身,随即,吞没拥有了彼此。

林琳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

那些流泻下来的温泉濡湿了我们两人的肌肤,在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冰凉的岩石与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多么奇妙的沐浴!

热流从大腿缓缓地涌向脚趾间,一遍又一遍刺激着神经,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

我的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使劲地将她的整个身体托起坠落,胯间的硕大的**子就在她的里面上下套弄着,而她也主动摆动身体,臀部饥渴的扭动,上上下下,让我的它滑出,再降下身体将其旋入。

就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又在时刻紧张着担心这,生怕突然有游客闯入。。。。。。

这样的刺激无疑言语,快速的积攒着那一刻的迸发。

高-潮来临时,林琳忘情地大叫。

结束后,我抱着她走出瀑布,找了片平坦的草地将她放下,之后,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彼此喘着粗重的气息,望着星空,彻底的享受着那美妙的余韵,

在月色的沐浴下,她的**深陷在暗绿色的草丛,腻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亮光。

她张开手脚,搭放在我的身上,丰腴修长的大腿张得开开的,头发湿漉蓬松凌乱,似是上天降临下来的祭品供奉给俗人一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觉得饿了,便胡乱地套上衣服,手牵着手一路从山顶下去。

刚进温泉宾馆的大门,我发现从楼梯走下来一个女人,正是刚来时那个自己觉得眼熟的身影,她竟是曹庆彬的老婆,这个女人像鬼魅似的再一次不适时宜地出现。

林琳走在前面没发觉,因为她浑身湿透,衣服在她身上有如薄纸一样透亮,她正急着奔回房间。

她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怔愣了那么几秒钟后,脸上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傲冷漠,讥笑道:“跑到这儿来了,又勾搭上谁了?”

看着她瞧自己时候那轻蔑之态,想到她曾经找自己商谈过的那个计划,以及在我拒绝那计划后她对自己下的那个“仙人跳”,心里恨不得上去抽她几耳光。

“我到哪里需要向你打报告?”

我说话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对所指的对象是何等的厌恶,和愤恨。

她也不理会,继续用那冷嘲热讽的腔调,道:“那女人看着还不错,看背影虽没有小女孩子的纤细苗条,却也输不到哪里去,还多了几分韵致,不知道你是花钱还是赚钱?”

“瞧不出你还有几分眼光,呵呵呵,当然是赚钱的啦,你如哪一天也有需要得花,我可以给你打折!服务和质量绝对到位,包你满意,不过,你年龄有些大,身材也走样了,即便是打折的话低于六位数我可也是不干的,除非你求我。”

我“哼”了一声,尽量在言语上发泄着自己对她的怒气。

她脸一红,跟上回差不多,又有些竭斯底里的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做梦,我还没到需要男人为我服务的地步。”

这正是我希望见到的反应,小胜一局,便做了下打电话的样子,道:“没关系,真到了那地步,给个电话啰!”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冷笑话?(四)

冲了澡换过了衣服,我们才到餐厅吃晚饭。

我们从餐厅门口直到里面的座席,找了个临窗的座位,林琳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

坐下后,服务生过来询问我们喝什么,她先点了白葡萄酒,我们吃着饭前开胃的小菜,经理用大盘盛着近海捕捞的鲍鱼送过来给我们看,她便点了它。

就在这时,我们的座位跟前出现了一个女人。

“林琳,怎会在这里遇见你了?”

女人伸出手,道。

林琳顿时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也高兴地问道:“你也来度假的吗?”

“是啊,我跟老公过来的,刚来不到两天,他临时又飞到深圳去了,我没跟他一块去,在这里等他办完事情后回来。”

女人说着,也不待邀请就坐到桌上的空座位,还忘不了剜了我一眼,接着问道:“这位是?”

我在心里暗骂,她这分明是故意的。

林琳已经恢复了常态,笑笑,道:“我侄儿,老家的,在这边工作,我刚巧到这边来出差,就叫过来一起吃个饭。”

女人一听,露出会意的一笑,伸出手来,道:“你好。”

人家已经主动了,我即便是再怎么想发作,也唯有先把目前的戏给演好了,也伸手,道:“你好,我叫林飞。”

而林琳根本不知情,指着女人向我介绍道:“小飞,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叫庞洁,在我们新海的交通局工作,公路处的处长。”

两个老同学异地重逢后,热烈地聊了起来,倒把我冷落到了一边。

直等到林琳上卫生间的时候,庞洁对一脸窘迫,无奈又愤懑的我道:“知道吗?我倒真希望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庞洁走了之后,我想还是先探探清楚再说,问道:“琳姐,看出你们两人很要好的?”

“也不见得。”

林琳笑笑,道:“刚开始确有一阵日子很好,但之后就疏了,你知道,读书时男同学给她庞洁了起什么绰号?”

“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问道。

林琳瞅了瞅周围,低声道:“小龙女,这是好听的,还有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叫她石头美人。”

“啊,真的假的?”

我刨根问底。

“扮纯情装淑女啊,成天一副天下男人都得罪她的样子,更把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贴到了宿舍的楼道上,后来,就没人理她了,连女同学也是敬而远之。”

吃完往客房回去的路上,林琳一边走一边道:“有人说她心理有问题有洁癖,也有人说她的性取向有问题,或是性冷淡,等等,猜的多着了啊,反正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属于哪一样?”

“可她还是结婚了,好像和老公的感情还很好,否则怎么会陪他一起来度假呢。”

我装出和庞洁真第一次见面,对其一点也不了解的样子。

“那些同学也是纳闷,别看她长得漂亮,可是对感情却冷若冰霜,只要是男的她就憎恶,毕业了好多年才结婚,可婚后。。。。。。”

说着,她突然问道:“咦,怎么,你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笑而不语,心说我当然对她有兴趣,不过若你知道了当初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后,肯定会改观对她的印象,而再当你知道了你今天晚上犯的那个错误后,你一定会对她又另一番应对的。

见我不说话,林琳继续开着玩笑,道:“人家可是交通局的处长,长得也不赖,呵呵,要不我给你们创造个机会,一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

有问题,二来呢,还能解决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往下说了,眼睛色色的在我的全身上下滴溜着。

“那你就别费心了,我现在有个好姐姐,还想什么?”

我道。

“真的吗?”

林琳问道。

我的手就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弄。

她让我搔痒着连连笑着,道:“小不点,我有那么好吗?”

(2)

林琳一大早就遛了出去,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等我在山庄的左侧找到时,她正跟庞洁喝着早茶。

远远望去,两个女的都打扮得漂亮,在山庄周围有几幢私家的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睡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地支着五彩遮阳伞,伞下的白色的悠闲椅。

我走近了,见庞洁穿着花点棉布裙,露出了精巧的小腿。

林琳躺在躺椅上,还是昨天那身装束,只不过款式一样但换成了乳白色的了,使她的身体曲线原形毕现,具有致命的诱惑。

我向庞洁投去一瞥,她正对着我直视的目光,见我扬起眉毛,她的嘴角突然弯曲了一下,像是在微笑。

见我来了,林琳把座位让给了我,起身去卫生间补妆了。

留下我和庞洁两人相对着,一时无话。

我看她,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想,主动打破沉默,道:“上次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吧?”

庞洁道:“是的。”

很简单,就两个字。

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现如今她又占据了制高点,拷,娘格老子。

“你是怕我说出去那件事,是吧?只要把我弄了进去,再搞点小动作即便不能发生些意外说不出话来,但一个强奸犯说出来的话又有谁信谁去理,是吧?更何况周雯雯的孩子真发生什么事情了,像前面说的,我只是一个强奸犯,是吧?”

我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不错,所以你得感谢周雯雯,是她救了你,现在她已经离开新海了,人到底到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她喝了一口茶,接着,用像是老鹰看小鸡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讥讽着道:“你就不想解释解释,和林琳的关系?”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一秉,也真的急了,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已经对你没什么威胁了,更何况,谁都不是傻子,我会犯得着主动去得罪你吗?”

我的话外之音,无非是我会把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忘掉了,彻底的掀过去,其实,也是变相的放下了身段,退步了。

庞洁当然也听懂了,笑笑,道:“放心,我就随口问问,逗你下罢了,你们事情关我什么事我懒得理,其实你跟她还不是秃头虱子明白着的神情吗?呵呵,不过我也蛮佩服你的,本来在知道你跟那个,和那谁不清不楚的时还纳闷呢,现在又和林琳,你对付女人可还真有一套呢。”

我猛地一惊。

她的话分明是另有所指,含沙射影,依上次事情的时间上来看,那时候自己跟赵淑艳还只是简单的辅导老师和学生家长关系,也倒没什么,那就只剩下李姐了,因为只有李姐的身份特殊。

我恼怒地想着,这个娘们为什么总盯这些?

跟我真的耗上了,还是真如她所说的逗逗我,让我紧张紧张,出出糗,好报复我那天在咖啡厅以及昨晚对她的不敬,以出一口恶气?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林琳由卫生间回来了,道:“庞洁啊,听说你们局里那人那事不小啊,纪委都介入了,后来怎么就又没动静了呢?”

林琳一回来,庞洁又恢复如常了,两个人又聊到了一起。

吃过午餐后,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要去三亚市区逛逛,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跟着她们当随从。

冷笑话?(五)

趁着庞洁回客房去拿东西的间隙,我埋怨着林琳道:“你们去逛街干嘛把我也掺和上,你就不怕她看出点什么来?”

林琳却不以为然,她振振有词地道:“我有什么办法?是她主动提出要带上你给我们开车,提个包什么的,我怎么好拒绝?只能继续演下去了喽,不然穿帮了怎么办?”

我心道也就你自己蒙在鼓里,人家是在耍猴呢,咱们就是那俩猴子,又想到这事一时之间没法子跟她解释,现如今也只有自己硬着头皮和庞洁接着演对手戏了,也罢,反正该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了,而我却对她知之甚少,刚好多接触下能知道她有什么弱点许戴着机会能拿祝糊扳回一局也说不定,想是这样想,可表面上还得作作姿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啥,我给你们开车?你是没午睡不清醒咋的,我能开不假,可照还没领呢?”

林琳见我同意了,抿嘴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忘记她是干什么的了?”

“我得要提醒你一句,林大领导,她庞洁只是新海市的交通局交通处的处长,而这里是海南,在三亚,隔了十万八千里,你真以为交通局是她家开的了?”

我反驳道。

林琳也不急,还是那句话,让我无须多虑,安心给她们当好司机和跟班就成了。

简单的午休了下后,三个人就出发了。

我开车,林琳和庞洁坐在后边,来的时候心情和状态都很好,可因为心都在即将要发生的那事上了,也就没有注意去细看沿途的风景,此时是确实的见识到了,两边的风景非常的优美,却也一样的没有心情去欣赏了。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后,庞洁说我开车太野坐着胆战心惊的,林琳就主动要求她开,我刚要去副驾位上的车门,林琳瞪了一眼,我想依她的意思该是让我坐到后头,让庞洁坐过去,两个人方便聊天吧。

无奈,我坐到了后面。

庞洁下午穿了一件蓝绿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副知名的镶钻耳坠外,再也没有其它的装饰了,整个人看起来倒也清爽干净。

而且她却也没有移过去的意思,只是欠身象征性的给我让了下位置,就继续和林琳聊天了。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因为一边放着林琳和她的坤包,剩下的空间坐她们两个女人还可,若其中一个换成一个大男人的话,还是有些拥挤,我紧挨着,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很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女人间,或者是工作上以及她们那层人听闻和关心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车窗外的景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和庞洁手臂上的触碰,她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她一定也能感觉得到我们两人之间身体上的摩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既然从昨晚到现在你就一直在跟我演戏,一直牵着我走,我避无可避,接着就是了,看你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便瞄了一眼,她正在前倾着头和林琳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讲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心情郁闷烦恼和病急乱投医的时候。

我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庞洁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庞洁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前面开车的林琳,生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山路蜿蜒崎岖,林琳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驾驶上,没有察觉到后面的一切,我将腿靠向庞洁,挨祝糊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女性的**一样滑嫩,我胆大起来,开始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庞洁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庞洁趁机自然地举起手,朝前边的林琳道;“哎,这里的气候和环境都不错,可咋一换地方啊,还真有点不太适应,昨晚睡好中午又没睡,都困了,你看着精神很不错嘛,老同学,莫非是有什么好法子容易入睡?”

只有我知道她最后一句根本就不是朝林琳发问的,因为由反向镜里,我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斜了我好几眼。

林琳想是也没有料到庞洁会这么问,然她终究是久在各色各样的场合周旋的人,也不见她有什么异样,笑着回道:“那还不简单?来两杯干红呗,我到外地的时候只要是睡不着就是这么对付的,你试试,保管有效果。”

“啊,真的?那行,今晚就试试你的法子。”

冷笑话?(六)

整个一下午,她们走走停停,游兴不减,真应了那句话,如若一个女人不爱逛街的话,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不是那女的腿脚不太好就是她的老公钱包不够鼓,等到心满意足了,才显得有些累,两个人坐到车里后,直揉腿。

回到山庄后,林琳说自己那有一瓶朋友从国外带来的药液,于缓解肌肉疲劳上分钟就会见成效,庞洁也也不推辞,就答应先去林琳的房间用看看。

林琳的客房是昨晚在见到庞洁后,耍的在xxx酒店的那一套用自己身份证新开的作幌子,就在我斜对面隔两间,而我当时出于不忍破坏她的心情的原因也就没有提反对意见,好在白天的时候有服务人员打扫过而她林琳自早上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回去过,行李箱之类的也都在,所以于她的那份小打算上倒也不至于让她过分的心虚。

在林琳的指导和帮助下,庞洁将药液细细的涂在了相应的部位揉了半分钟的样子,又递给了林琳用,接下来两个人坐在房间里便歇息便聊着天。

见她们一时半会好像没有去吃晚餐的意思,我就打算去自己的房间洗刷一下,逛了一下午身上黏黏的,就在我便掏出房卡边要往外走的时候,庞洁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了。

林琳也不再挽留,约好了十分钟后一起去餐厅。

我自然的要把自己搬运工的角色给当到底,抱着庞洁的那些东西跟在她的后面静静的走着,我们这是三楼,而她则是住在十二楼,电梯里,我们相互沉默着一语不发,红色的数字渐渐的增长着。

当鲜艳的“九”字亮的时候,她开口了,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主动挑起话题,白天在去市区车里发生过的那段小秘密后,自下车后到后面的逛街,再到回来,她自始至终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看看现在,又联想起在车里她被自己轻薄时候的样子,不禁觉得很好笑,便笑了出声。

她的脸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道:“笑什么?不准笑。”

我忍住笑,道;“好,我不笑!”目光却下移盯着她的大腿,我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她的弱点。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脸一板,又敲了眼电梯的指示灯,这才恶声恶气地压低了声音,道:“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地面也不行?”

我瞅了她一眼,将脸别向一边,道。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低声道:“一个淫贼就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照常进行着强奸犯罪,而一个心灵纯洁的人,就算两个人面对面**裸,也是一种尊敬,也懂礼仪和礼貌。”

“你的意思是不能以貌取人,是嘛?不错,有的人是有些龌龊,看着表面光鲜,道貌岸然,其实内心就是男盗女娼,狗屎一坨。”

我还以颜色,而且再又将目光下移到了原来的地方,这已经是有些在挑衅了。

她见我更加放肆了,脸色都白了,咬着牙齿道:“像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别以为靠上了什么靠山就忘本,就嚣张。”

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有一些红了。

我心说也不可将她逼急,就认真地点了点头,道:“ok,ok,我不看,我不看行了吧。”

她先敲电梯的指示灯自是怕有人进来,低声和我说话,完全是色厉内荏的表现,本就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呵,看来你也根本就不像你所可以展现出来的那般的无懈可击啊!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阵洋洋自得。

她看我的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厉声道:“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道;“再警告你一次,不许想车里的事情!”

(2)

她一进入房间,就自顾由坤包里拿出化妆品一类的东西去卫生间了,在我将怀里手里的东西放在地毯上和茶几上后,往外走的时候,她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

回到三楼后,林琳正在自己的客房里等待着,见我进去后,她连忙站起身来,道:“快点去你房间,来不及了再晚的话。”

“怎么了?”

见她一副很着急的神情,我很纳闷,问道。

“我洗脸用的东西还在你房间里呢,快点,一会她下来见我没什么变化,逛了一下午的街怎么可能不洗一下呢,肯定会起疑心的。”

林琳快速的道。

难怪你能爬上那家企业的一把手,心思果然够缜密,若非我和她庞洁及其丈夫曹庆彬有过那么场怪异的仇怨认识在前的话,哎,我暗自摇了摇头,伸手去口袋摸房卡,一摸不要紧,没了。

“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车里呢?”

林琳也是真急了,提醒着道。

“等,我知道了。”

我一拍脑袋,道,才想起,房卡刚才定是连同着东西一起放到了庞洁那里了。

于是在说着的当口,急忙又转身回去往电梯的方向跑去,到了电梯前一看,竟然发现竟都过三层了且往上而去,因为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人肯定多的不行,没法子,我只好舍弃电梯沿着楼梯一口气跑到了十二楼。

喘着粗气来到了那间客房,敲门,没有回应,转了一下把手门没锁,还是我刚才走时随手关上的状态,为避嫌又不好随便进,想让林琳拨她的手机开门吧,却发现手机忘在车里了。

我心说真有意思,一咬牙,轻敲了一下就推门进去了,一直走到沙发边并没有见到庞洁,待转身去茶几上找房卡的时候,尴尬出现了,内卫的门开着,庞洁右腿直直的搭在洗手池上,好像正在调整长筒丝袜,短裙一直拉到大腿根,露出的一角奶白色底裤很有质感。

丝袜与底裤之间的空挡处,可以看到一截白皙的大腿,大腿修长,并无赘肉感,在黑丝包裹下,很是性感。

我傻傻的立在那里,也不敢出声,庞洁也看到了我,也是一惊,显然是没料到我会不请自来,连忙把腿撤下来,顺手把盥洗池台面上的

一条黑丝连袜裤丢金垃圾桶。

原来,她刚才是在换丝袜。

由卫生间出来后,她恢复了倨傲的面容,眉眼间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未消尽,但她并不解释。

我忙打圆场,道:“我,房卡,庞处长落在这里了。”

说完,又觉的不对,好像说颠倒了。r /> 她忍不住笑出来,道:“嗯,你找到了吗?”

“就放茶几上面,刚才放那些东西的时候,忘记了一块全放了。”

盥洗室距我站着的这一侧不过几步的距离,说这话的当口,她已走到了我跟前,正侧身抽取纸巾擦手,我绕过沙发,弯下腰去提起茶几上的东西捡房卡,看到了更窘的一幕:她的裙子走光了。

短裙后面是用内层隐拉链封口的,就像普通的开胸拉链衫,脱的时候从上面拉下来解拉链,拉链中部有一段未咬合,本来硬质有型的料质,因为她扭着身子恰好让这一段裂开了口,内裤,股沟,黑丝和底裤之间葱白一样的腿根,凹凸有致的隐秘部位,一览无余。

这么近的距离,甚至能隐约看到底裤中央的包裹的几丝深色的毛发。

天!

瞬间血冲脑门!

是不是我冒失的闯进来,她匆忙间把腿从台面上撤下来,动作太大,把拉链冲开了?

庞洁好像也感觉到了异样,但显然没意识到,我起身时脸已涨红,指着她的下身,支吾道:“你的拉链,没拉好。”

“哦,没什么事,你找到后就走吧。”

她大窘,道,说着,手还抚着身后的拉链,试着拉上去,然匆忙间,几次尝试均为成功。

“是中间鼓开了,得先脱下来,再。。。。。。”

我顿觉失言,连忙闭口,转身退出,一溜烟跑了下去,连电梯都忘记坐了

冷笑话?(七)

餐厅。

晚餐是海鲜自助餐,端着盘子在各色餐点前选的时候,几个或年轻或成熟的女子结伴从我身边走过,都是一袭黑丝,看得我一阵心跳加速,直怀疑,难道我魔怔了是不?

忒夸张了点吧?

吃过后,我就回房间了,当了半天的跟班,刚才又喝了点就,很累,头也有点晕,却无睡意,便打开电脑,刚点开几页新闻,门“嘭嘭”的响了。

原来是山庄今晚有什么戏,林琳和庞洁来找我去看什么戏,好像是由北方来的,说不上名字,但说好像蛮有传统的。

演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应该是由戏台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我们三个人找座位坐了,林琳坐在了中间,身上可能是刚淋浴过喷了香水的缘故,非常好闻,还隐隐掺杂着一股女人香,我心里大喜,自己刚喝了点酒,下午又撞到了那喷血的一幕,不禁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房间里漆黑漆黑的,人跟瞎子没有啥两样,我撞着胆子摸黑去摸林琳的手,谁却摸到她的大腿上。

“大腿不是更好吗?”

我心喜着。

突然,林琳的手打了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可手背上猛地一痛,被她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林琳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林琳的动作太大惊动庞洁,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林琳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最后也就不再反抗了,任凭我握着。

我根本就没听进去戏里唱的是什么?只是一直把玩着林琳的那只手,房间里太黑,看不到林琳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东西开始起来了,便把林琳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那里越来越近,虽然谁也看不到谁可毕竟周围全是人,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琳忽然站起身拉着庞洁要去洗手间。

无奈,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

我重又继续伸手过去,她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于是,我的进攻开始了,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她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的那缓和的凸起,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后来,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分身,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她的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我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她掌心,她的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分身上的蘑菇头。

另外一只手,则是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终于,她的手抓住了我的分身,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油滑的毛发,再下去是**的一片,春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那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两片花瓣,破门而入,林琳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里面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yīn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那抓着我的分身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蘑菇头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下方敏感的部位。

呵,以前可不知道她还会这一招,看来黑暗中才能彻底的释放那人性中的另一面啊,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下身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里流出的春水也越来越多,渐渐的,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便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那一块左右晃动。

没多久,林琳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东西,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了。

我赶忙将自己的东西塞回到裤子里,并拉好拉链。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琳,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还在布料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们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似霞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但是,我的笑容却慢慢的凝结住了。

----老天爷,你这玩笑也开的有点忒大发了吧?

感触!

庞洁见我眼神空洞,便自顾先走了。

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怎么会是她呢?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额比丢进了时空漩涡,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时而旋转时而模糊,心说,完了。

林琳不解,道:“怎么了你,演完了,走啊?”

“哦,没什么,走吧。”

我应了声,后脊背已激出冷汗,脑子乱哄哄的,机器人一般的跟在后面走着。

当天夜里,心下踹踹,不知后果。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倒也依旧的是相安无事,庞洁一直拉着林琳四处游逛欢声笑语的,好不开心,只是即便我就在身边,她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偶尔有几次目光对上了,也无视一般的扫过。

不过她这样,我也稍稍放了心。

第三天,在餐厅吃晚餐的时候,庞洁有意无意的跟林琳说起她的老公曹庆彬已办完了深圳那边的神情,明天就飞到三亚这边来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一旦曹庆彬到了三亚的话,啥事都会明了,所以说当天晚上我就撺掇着林琳第二天回新海。

林琳不解,道:“玩的好好的,干嘛着急回去,我跟他们说有别的事情还得办,要后天才能回去的。”

“都来了一个多星期了,好玩的地方玩了,该吃的吃了,要不我们去武汉玩一天吧,怎么样?来的时候坐在飞机上没有机会下去看看,大武汉大武汉,那可是九省通衢啊,仰慕已久,遗憾的是当年高考的时候报考的武大分数差点,哎。”

我心一急,信口胡诌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十点四十分,飞机平稳的落到了武汉机场。

林琳对我的话信以为真,把接下来的半天时间给安排的满满的,傍晚时,她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小鬼头,这里我有两个很要好的姐妹,以往每次来都会聚一聚,你敢不敢跟我见她们啊?”

我笑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演什么聊斋啊?哈哈,你都不怕,我一个到老爷们会那么畏畏缩缩的吗?”

见我同意后,林琳拨了朋友的电话,大约有十五六分钟的样子吧,通话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瞧上我几眼,估计是在向自己的姐妹说起我或者是跟我有关的事情吧。

应约时,林琳换上一套亮橙底色的连身套装,很是用心的装扮了一番,右肩搭着小坤包,显得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登时年轻了六七岁,看得我挪不开眼。

“怎么样?”

她转了一圈,问道。

“不错,不错,可你说见自己的好姐妹需要这样吗?搞的跟要谁去见面约会似的,装嫩。”

我连连点着头,很是满意她的这身打扮,口里却调侃着道。

林琳听后,“啐”了声,道:“去,什么装嫩,说的那么难听,你以为人家想这样啊,谁让你不能大点,小崽子一个,倒埋怨起我了,不识好人心。”

六点钟,我们到了对方已经订好的酒店。

林琳的两个姐妹已经在包间等候着了,两人无论从着装言谈举止还是见闻上看跟她一样,应该也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两人也都各自带了男伴,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夫妻的关系,其中一个男的看着比我好像还小,据说是lg大的研究生,该是情人之类的,估摸着林琳特别交代过了,为的是不让我难堪。

吃完饭后,有人提议去k歌,于是大家又杀到一家很上档次的夜总会,去了后,无非又是疯狂的扭扭身体,吼吼,发泄一下,顺带再来几瓶啤酒,洋酒,期间,我也不好拒绝别了林琳的面子,所以说只要是他们找酒,我一律都是爽快的应了。

中间接了装修公司副经理刘胜来的一个电话,包间和走廊都太吵,我索性跑到一楼大厅拨了回去,原来他是跟我说公司前些日子接的活已经完的差不多了,我告诉他明天就回新海到时候再细谈。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肚子的里酒有些往上涌,便小跑几步到了夜总会大门前不远的花坛前干呕起来,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而在蹲在那里想稳稳时,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人在五六米远的地方打着电话,听来该是通的,好像是父母问他重阳节是否回家,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什么什么等着给他吃的话吧。。。。。。。

“当你一无所有,陷入绝望的时候,别忘了,还有亲人在你身边。”

许是被感触到了吧,陡的就想起这句歌词来,身体里某根敏感神经被挑了起来,就着酒精的劲,一丝愁绪涌上心头,我不禁泪流满面,就想找个尽情发泄,直到哭出来一大把鼻涕才罢休。

手边没有纸巾,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就窜到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竟然迎面撞到了一个女人。

李姐的好朋友,邱秋秋

你想吃什么?

我们彼此都很诧异竟会在这里相遇,她说自己跟公事到武汉来公干出差的,签完业务上的协议后甲乙双方晚上就来放松一下,问我怎么也在这,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遮掩说跟朋友由新海那边自驾游来的,刚在上面看了一场催泪电影,一时间心有感触,难以自已了。

这栋大楼,一二三层是ktv,四层是影院,五到六层是游戏乐园,再往上是咖啡餐饮。

邱秋秋似有疑惑,或者我泪眼的真挚让她有所触动,竟然有些唏嘘,道:“出门在外,有需要的话,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我睁着泪眼注视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黑色宽松的休闲女装,端庄不失性感,也算是一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心里禁不住的疑虑开来,那夜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2)

第二天下午返回新海后,我先到了装修地点找了正在现场指挥的刘胜,了解完具体的事宜后才又赶到家教中心。

此时已是吃晚饭的点,王强晚上学校有自修的学分要修没有来,刘云云和另几个补习老师正在办公室里吃饭,在我与另几个补习老师应景式的打过招呼后,刘云云已到里面为我端来吃的。

“师哥,你还没吃吧?来,今天的醋溜肉段非常好吃呢。”

我接过笑着接过,开吃。

与自己的这一对师小妹相处久了,大家彼此之间早已成了朋友,而另外几个补习老师也知道我和王强刘云云的关系,吃完后,有的到一边聊天,有的为晚上的课做准备去了。

而我和刘云云则是在那里边吃边谈,所谈的话题不光是涉及家教中心以及x大的大事小情,还有生活和社会上的事情。

吃到一半的时候,刘云云的手机响了,她一看脸上的神态有一些不自然到外头接去了,一接就是二十多分钟,窃声低语的蛮神秘的,直到有学生喊她上课了才挂掉回教室去了。

刘云云出去接电话了,我就自己低着头在那里继续吃,因为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先是听到一句:“小林,你回来了?”

紧接着,鼻子里就钻进一股熟悉的包菜西红柿蛋汤的诱人的味道,抬头一看,果然是高阿姨,她手里正提着一只保温饭盒,盖子已经打开了,香味正是由那里面飘散出来的。

我赶忙起身,客气的问她吃了没?

她说吃了,说下午由刘云云那里知道我回新海了晚上要来家教中心时,就特意烧了我爱吃的这个汤,但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过来,便回家拿来了保温饭盒盛着怕凉了。

我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接过后,故意装出一副大孩子的表情来,还把将鼻子靠在饭盒的边缘使劲的吸了又吸,直说太香了。

在那个下午无意间撞破那场景后的周一,早上的时候,我照常的到家教中心转了一圈,她出乎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没有出现,而是让刘云云告诉我说她自己正在xx小区那里的厨房打扫卫生,没法子按时赶过来,让我把钱先放到刘云云那等一会她来拿,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都是这样,一直到今天。

我当然知道那都不过是她的托词,说真的,别说是她,就是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真要面对的话。于是,这时候便只管低着头喝汤,时间一秒秒的过去,谁都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小林,那个,那天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

声音有些颤抖,却也还算连贯,能想的出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愣一下,转了转心眼,道:“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啊,那天我跟朋友刚喝完酒,醉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当说出后,自己的心田竟然好似久经焦灼终迎甘露一般爽快。要知道,一人如何去选择自己的生活,和生活方式,是他的权利!

又喝了一碗半汤,我将一个星期的钱交给了她,为了缓解这半尴尬的氛围吧,我又连忙把话题链接到了她那在外地上学的女儿的伤的事情,虽然明知道那女孩应该早就痊愈了。

没想她听我挑起这话题后,脸色比先前更红了,甚至还有些僵滞般的凄苦,呐呐的道:“哦,上次我用你的钱本来已经攒够了还你,可前些日子孩子他爸身体不舒服,住院又给花了,能不能过些日子再给你啊。”

这就是穷苦人的悲哀,借了外债后,一旦是那借债人在其面前提到钱就会以为人家是在讨还,从借的那一刻起,什么自尊什么脸面,全都连同借据给人收去了,留下的只有承接种种屈辱的隐忍力。

本是想让她不要再因那件事而觉的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谁知,哎,也怪我考虑的不周全,现在可好,竟挑上了她最最忌讳的那一处禁地。。。。。。

也许我还不够善言辞,也许我自己也想到了很多。

所以,在为自己的无意之为后悔且怔愣了几秒钟后,我非常真挚的道:“阿姨,您千万别多想,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再怎么解释您都不会相信,那我就说一句话吧,我非常羡慕您的女儿和儿子,因为她们有一个善良尽职的母亲,而我却没有,我高中之前父母就去世了,我想我说了这个后,一切您都该能懂了吧?”

(3)

九点五十的时候,我没有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姐的单身公寓,找到那熟悉窗口,一看真是亮着的,便上去用她前些日子为我配的钥匙打开了门。

房子里开着空调,暖暖的,李姐正在厨房里忙活,看样子该是还没吃晚饭 ,她正穿着上回我留在她这里的宽大的体恤,下面光裸着两条白亮的大腿腿,穿一件窄小的三角内裤。

音箱里正播放着音乐,掩盖了我开门的声音,我踮起脚尖挨近她的身后,双手突然蒙住了她的双眼。

李姐吓了一大跳,随即也知道了是我,娇喃地道:“要过来也不先打个电话,不怕我这里有人啊?”

“你敢!”

我道。

她整一个身子娇软地依到了我的怀中,眼睛里有一股暗火蓄势欲发,呢喃道:“就敢,你能把我怎么着?能舍得把我怎么着?”

我们的嘴唇已经几乎是碰到了一起,能感到由各自身体传来的热量,闻着那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的味道,口干舌燥。

李姐尤为强烈,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

我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探弄着。

李姐双手热切的从我的裤子里掏出了我的分身,狂热却又极其轻柔地摩挲它,将人刺激得难以忍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撩拨着我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沉醉。而她自己已让欲火焚烧得满脸赤红,发紧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手中握着的东西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

我们的嘴紧紧地锁在一起。

我掀起她的体恤,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她回应着,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以更大的活动空间。

于是,我的手指开始探索到里面去了。

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我的分身塞进嘴里,开始轻轻地吸吮。

我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双手揪祝糊的头发。

她继续调弄着我的硕大,嘴唇嘬做一圈上下套弄着,脸颊由于吮吸而凹陷。

我弯下腰把她抱起,这时的我已无法忍受了,想得到她,拥有她了,体味在她里面的感觉,我得占有她,抱着她从餐桌上绕了过去,然后,把她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

我们又一次双唇相咬。

她张开双腿迎接着我的到来,抬起臀部,我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温柔地先把蘑菇头送进去,接着,才慢慢地把整个分身推进她的里面。

“哦,小色狼。”

在终于吞纳了后,李姐低声呻吟着,之后,疯狂的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下身吞吐着我那已似发疯了的东西,感受着肉与肉的甜蜜磨擦。

“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

她开始拨弄自己的**,捧着我的脸,无声的哀求着,求我把其中一颗吞入口里,当在我急剧的抽送中达到高-潮时,她再次求我**她的**。

但我的唇没有降下,我的舌没有去扯咬她的**。

她用很小幅度的摇晃来抗议我的沉默,她一面追寻欢愉,一面放肆的呻吟,**紧抵着我的下巴挤碾蹭动,自己用手挤压**,让那尖挺的一粒磨踏着我的胡茬。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到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呼啼,下身紧缩,裹着我那深入她体内的坚硬的硕大,还有那臌胀了的蘑菇头的不住痉挛,和连续抽搐。

我们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那灵肉**的巅峰。

和李姐在一起这么久,与这男女之间的欢爱上,她时而如一个久违肉滋味的深闺怨妇,奔放热烈激情无限,时而又如一刚经人事不久的娇美女孩,柔媚且婉约风情。

相拥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了,我突然才起来她还没吃晚饭,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啊?”

李姐娇笑着,道:“我已把你吃了!”

随后,手抚着我的脸颊问道:“小色狼,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太多了。”

我随即叫出了一连串的菜来,满眼笑意的望着她。

“没个正经话,你又不是饿死鬼托生的,一下子哪能吃那么多?”

李姐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接着在我的左边耳朵上吻了一下,才道。

“因为我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嘛,消耗了那么多卡里路,能不饿?”

我笑道,抓着她光洁的胳膊真如一头小小的食肉类动物般咬了一口,在那粉嫩白皙下印上了几粒浅浅的齿痕。

玩闹了会,李姐拿过床头柜边的手机一看,道:“算了,本打算先吃点垫着的,被你这小色狼一折腾时间不够了,走,去火车站,跟我接朋友去。”

“接朋友?现在?”

我一愣,她这是要接谁啊,还要带上我,疑问道。

“是啊,给我当司机,我现在浑身软绵绵的,被你害的,你可不能赖账吧?还有啦,那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

审问

挂掉电话 ,李姐也不说是谁,只是一身盛装打扮,描龙戏凤的一袭红旗袍,很高的黑色高帮子长靴,脸上一丝不苟地画出浓墨山水,华贵的精神劲儿,高开着叉的侧边一条大腿若隐若现,一个浑圆丰腴的臀部扭摆挪动。

一见她浓妆粉抹,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我看得发呆,胯间那家伙嗖地又疯长了,就想脱下她的旗袍再游戏一番,将她全身弄乱倒是别有一种情趣。

李姐嗔怒着推开了我,道:“去,别把我的妆弄乱了。”

“这大半夜的你去接谁啊,打扮成这样,不冷吗?”我悻悻地唯有用眼睛去饱餐秀色了,有些不解的道。

临出门前,李姐又在外面穿了件红色的风衣,戴一副招牌式的大墨镜,加上其引以为傲的身材,乍看上去,就好比那三十年代夜上海的风情女明星。

邱秋秋已经在火车站出口不远的商行自助点前等着了,跟前放着行李箱,打扮和昨晚在武汉的时候已有不同,一袭米色风衣浅黄色长靴,夜晚的秋风吹拂着披散的长发,整一个人立在那儿很有几分看头,引得路过的旅客和行人纷纷侧目而视。

很显然,她对李姐和我一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吃惊,仅是一愣就恢复了常态,她们两个好像多久没见了似的还拥抱了下。

邱秋秋的行李箱很大,见我走过去提便想过来帮忙。

李姐一把拉住了她,道:“得了,有男士在还需要你动手?”

邱秋秋会意,看李姐一眼,又看我一眼,来回几次,竟然“扑哧”一声笑了,道:“嗯,我看行,早知道我就让他们多弄点东西托运过来了,是得让他这个家伙多受点罪了。”

我不解,她这话什么意思?

李姐应着,笑道:“没关系,如你什么时候身边缺少跟班的了,粗活脏活啥的没人干,我可以把他借给你,任你使唤,亮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坐进了车的后排上。

而我已经将行李箱放到了后备厢往前面走,就听见邱秋秋低声的问李姐,道:“真的?你个骚狐狸能舍得?瞧你身上散发出这一股味道,只要是有过床笫之欢的女人都能猜出来是啥事,就一刻也不能闲着?”

李姐听后,假装生气的打了她一下,道:“你也不是什么闲着的主,再乱说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这一张臭嘴。”

我发动了车子,问后面的她们,道:“姐,邱姐,我们去哪里吃啊?”

邱秋秋选择的地点很难行,我最后把车停放到大街上,三个人从一条小巷子穿进去,在路灯和两边缠满长春藤墙面中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几幢比邻而置的老式房子。

走进亮着灯箱的院子,是一家叫“老私房”的中式餐馆,里面布置并不夸张,菜也都是清爽简单的家常菜,我不大清楚邱秋秋是如何知晓这深巷里的小餐馆,都这么晚了还没有打烊真难得,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吃饭说话的幽静地方。

之前邱秋秋已经打过电话,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几样小菜摆放在了桌面上,以及一瓶白酒,三只酒杯。

坐下没几分钟,三个热菜也陆续上来了。

几口酒下肚后,邱秋秋的眼睛就开始紧对着我,好像是希望从我的眼里看出什么似的,而我则只好尽量的去避开着。

李姐也看出来了,问邱秋秋道:“咋了,秋秋,昨晚你就在电话问他的一些事,我心想刚好今晚他在就带着他一起来接你了,你不会是有啥事情吧?”

我一听,原来她邱秋秋昨晚给李姐电话打听过我。

现在先不论那天夜里的女人是不是她,单从昨晚在武汉ktv我们两人相遇后她撞见我醉后情绪低落时候她对我的表现来看,她都不至于有今晚这样的态度,那就应该是碰面后的问题了,她莫非是后来看到了什么情况,来替李姐打抱不平兴师问罪的?

“蒋晓红,二中的外语老师,你认识吗?”

邱秋秋不紧不慢的问道。

蒋晓红?她是谁?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是那段时间里跟自己上过床的某一个女的?

我摇了摇头,道:“不认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我的意思?”邱秋秋自顾笑了一声,又道:“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他的老公在‘宏源地产’工作,名字叫吴成军,现在你该不会还不明白吧?”

我皱了皱眉,怎么平白无故的提起这个啊,而且言语之间还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点了点头,道:“是的,他我认识,我们关系还算不错吧,怎么了?”

李姐也被邱秋秋给搞糊涂了,问道:“秋秋,你干嘛呢?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别卖关子啊,多急人。”

邱秋秋瞪了李姐一眼,意思是让她少插话,转而朝我接着道:“蒋晓红就是吴成军的老婆,听说你们两个关系很密切,你在她身上还很舍得花钱,是吧?”?

我越听越糊涂了,却也隐隐的好像明白了点,就问道:“谁说的,我在她身上舍得花钱,花哪方面的钱?”

这时候,已经无需拐弯抹角了,邱秋秋直言道:“送化妆品,送首饰,化妆品送的都是上牌子的,还送了不止一次,而那首饰虽然算不上什么特别高档的,可也值个六七千的吧,呵呵,听说你还特迷恋她的身材,有这么回事吗?至于说证据嘛,你,你的左边大腿内侧是不是有一颗暗红色痣啊,那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能见的,说吧?”

听到这里,尤其是邱秋秋说的后面那一句,李姐也直直的看向了我,想要由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拷,什么玩意啊?

我恨恨的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余的酒,问她道:“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她自己说的了?而且,你也是亲耳听到的,是吗?”

邱秋秋也很干脆,道:“是的,就在昨晚,就在武汉。”

李姐突然插话了,问道:“小飞,你怎么去武汉了?不是说跟那个,跟同学去三亚玩的吗?”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在自己的闺蜜面前说出自己知道我和林琳去南方的事情。

我刚要开口。

邱秋秋已朝李姐道:“你先别多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先让他说明白这一件事情。”

“可以,但得请你告诉我,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些,为什么要说这些,除了你和她,身边还有什么人?”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诚恳的道。

接着,邱秋秋就说了昨晚她们几个女的喝多了后,在男人离开的期间,互相攀比谁的追求者多谁的追求者帅气又对自己好之类的无聊游戏,教师出身长相也顶多算是中上之姿的蒋晓红自觉比不过其他人,就说她有一个情人长的非常帅,虽然只是家教老师却很舍得对她花钱,说的有鼻子有脸的,还当场将正巧带在身上我当初求吴成军帮忙送给身为他老婆的她的首饰拿出来作证,并绘声绘色的说那首饰就是我在她八月十三号生日那天送给她的,两个在一星级酒店里度过了一个浪漫的下午,甚至在另外几人的激励之下,说出了我的名字且通过手机登陆在网上搜出了我申请家教教师身份的照片。

听后,我不气反笑了,女人啊,女人,怎么虚荣到这个地步了?

见我自顾坐在位子上笑了,没了先前气愤和被人冤枉而着急的神情,邱秋秋和李姐对望了一眼后,道:“你笑什么?我们还等着听你的解释呢。”

神态语气之间,已俨然将我铁定当成了一个负心人。

“八月十三,整整一个下午!”

自语着,我夹了一筷子蔬菜送到口中,可因为心中老是想笑的缘故,一时没忍住,呛住了,李姐也顾不得问了,赶忙靠过来轻拍我的背部。

我又连喝了大半瓶果汁才平静下来,朝李姐道:“姐,那蒋晓红生日只比你早一天啊,她说你生日头一天我在酒店陪了她一下午,你信不信?”

李姐犹自有一些气愤,毕竟在邱秋秋讲来那蒋晓红说的事情,外人即便不信却也找不出反驳的依据,就“哼”了声,白了我一眼,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女人终究是感性动物,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看重的情感上的事情就容易会乱了方寸。

“姐,你再好好的想想,你生日那一晚是怎么过的?收到了什么礼物?那个礼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又为什么会收到它呢?”

我似笑非笑的提醒着她,道。

在我提醒之下,李姐猛地醒悟了过来,张口“啊”了一声,本就被酒精熏陶下的脸色也变得更烈,刷的成了酡红酡红的。

我则是又在接下来的时间,详细的将自己怎样托刘峰找人帮忙,怎样拿着李姐的化妆品以及化妆品盒子底下藏着收拾送给蒋晓红,怎样在装修工程结束后又第二次对吴成军表示感谢,以及在那一回不经意的撞见蒋晓红换丝袜的情节,至于说左边大腿内侧的痣被其间接知道的事情,俱都毫无保留和遗漏的全叙述了一遍。

邱秋秋当然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谜语,满脸的疑虑不解,问道:“培培,你们搞什么呢?”

李姐朝她摆了摆手,道:“没什么的,你别多问了啦,那事情你确实是冤枉他了。”

“先别高兴的太早!”

本来还以为能稳操胜券的邱秋秋,此时见连李姐都否认了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气恼,激动的道:“还有,听说你的第一份活接的是xxx的装修工程,是吗?”

到底还是来了。

我心里暗道,便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对付着碟子里的鹅掌。

“谁给你牵的线?”

邱秋秋得意的望了里李姐一眼,道。

“一个姓张的主任。”

我很平静。

“据我所知,那一份活干下来,利润不是一笔小数字啊,你该不会只因那个姓张的主任就能争取的到吧?”

“不错。”

我干了杯中的酒,接着道:“我和xxx的头认识,是朋友,就是在她的关照下揽到的。”

“啊,是嘛,什么朋友能这样照顾你,照这样说,她可是对你有情有义的了。”

邱秋秋看着自己的杯子,幽幽的道。

这时候,李姐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道:“秋秋,别说这些了。”

我也附着“哼”了一声,伸手抓过一只牡蛎,手指捏着油腻黏滑的肉送到了嘴里,嚼了下就咽了。

“太好了,真鲜美。”

我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拿牡蛎的手指后,便起身往卫生间去洗手。

一两分钟的样子,李姐就跟了进来,拉住我便问道:“你们不是去三亚的吗?怎么到了武汉?”

我摇了摇头,道:“姐,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以后会告诉你的。”

李姐抬头对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我一般,之后,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道:“小混蛋,都怪你,谁让你那么不小心,害得我在人家面前没面子。”

“什么意思?”

“我那么对你,你却背着我跟别人好,你让她怎么看我?”

说着,李姐在我的胳膊上又是一顿掐。

之后,她又道:“秋秋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在武汉的一家kyv玩,你喝多了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哭了,后来你们走的身后,她刚巧看到你跟林琳上了出租车,觉得不对,就打车跟在你们后面,一直到看着你们进了酒店。”

“哎,我也没想到能碰到她啊,中国这么大,武汉那么大。。。。。。”

“去你个没良心的,哼,那个骚狐狸精就那么好,迷的你陪着她到处跑?”

“你吃醋了?”

“才不,我吃哪一门子的醋?本来就无醋可吃!”

说完,李姐便转身往包间走去了。

回到包间后,邱秋秋幽幽的,也不知道是问谁,道:“干嘛的,去那么久?”似乎在询问我们两个人在卫生间干了什么勾当了。

而李姐她正从龙虾里撬出许多肉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我摊摊手,道:“李姐告诉我以后再做啥坏事的话,千万要小心点,别再被你这个大侦探给逮到了,哈哈。”

邱秋秋听后,也为自己一晚上的疑神疑鬼有些不好意思,道:“去,一对狗男女,老娘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什么世道,真是好人难当好事难做。”

李姐吃完了手里的龙虾,笑盈盈的道:“臭婆娘,老娘也知道你是好心的啦,行行行,这样吧,为了表示对你的一番好心的感谢,就再破例一次许你跟本宫同床共枕吧,怎么样?”

“去,老娘才不稀罕你那张破床呢?不对,谁说的,你那床老娘爱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还要你批准?”

说完,邱秋秋又伸手一指边上的我,问道:“那这个负心汉睡哪里?

纵情声色

由南方回来的两个星期转瞬即过,自上次的装修工程结束后,就一直处于停工的状态,害的我和副经理刘胜是满心的火急,分工分区的到处去求爷爷拜奶奶的揽活。

后来,终于跟另外几家公司一起参与竞标城北老区一老菜市场的翻修工程,结果出来的前一天夜里,我这个半路出家的人将图纸和注意事项几乎是背了一遍,可在第二天上午的竞标中还是落选了,中标的那家公司的方案即便在我看来也是没什么出色,但人家就是拿到了工程。

懒懒洋洋的做到了公交上后,这才想起刚才在竞标现场经手机关了,一开后,发现已经是中午一点五十了,且连着收到了五个短信提醒。

全是赵淑艳的电话。

晕死,我一拍脑袋,怎么把她今天中午请自己吃饭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呢?

自上回那事后,这已经是赵淑艳第三次约自己去她家里吃饭了,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说实在的,我之所以不愿意面对她倒不是因为她的原因而耽误了和周雯雯见最后一面的事情,而是觉得自己和她在“珉豪小区”里发生的那档子事,虽说是事出有因,可一来她的身份地位太过不同让人老是觉得很有畏惧感,二来呢,则是不知道万一以后下去继续纠缠不清的话未来该如何处理?

到了赵淑艳家里后,才知道石小雅中午没有回来吃饭,而那些饭菜已经被热了好几次了,她赵淑艳一直在等着我,一口也没吃。

虽然很疲惫,也心有顾虑,但看到她那饱含着情感的目光,我的心里立时就觉的软了许多。

忍不住的,我将她拥进怀内,深深的吻着,歉意的解释着道:“艳姐,让你等急了,本来以为一会儿就能完了,谁知搞的这么久,你也饿坏了吧?”

“不饿,你不回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快去洗洗手,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桂鱼。”

饭桌上,我狼吞虎咽的吃着,赵淑艳笑吟吟的看着我的吃相,不停的把我最爱吃的菜夹进我碗内,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停住筷子开玩笑的问道:“艳姐,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也在学着减肥呀?”

赵淑艳脸一红,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微笑着嗔道:“你净拿姐姐开心,好好吃你的饭,我都快成老太婆了,还减哪门子肥呀?”

“那就更应该减肥了,艳姐,你会成为世界上脸蛋最美丽,身材最性感的老太婆!”

“越说越没正经了。”

赵淑艳假装生气的用筷子敲敲我的脑袋,但从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内心的甜蜜。

吃过饭后,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昨天就熬了几乎一夜,今天又忙了大半天,我真的感到很累了,就准备告辞回去好好睡一觉。

谁知赵淑艳却说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说让我在她家里洗个澡解解乏,之后去客房里休息一会,等晚上石小雅回来给她做个模拟测试,恭敬不如从命,我进入浴室后脱光衣服,把全身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惬意的放松。

过了一会,门开了,赵淑艳悄然走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立刻便呆住了。

赵淑艳已经脱去了衣服,满脸赤红的看着我,原来她的身上正穿着一件根本不能算是内衣的内衣。

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一字型胸罩,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的遮挡祝糊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乳沟,两粒**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内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仅仅能包裹祝航处,但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影,它真的太短小了,以至于多半个白臀露在外面,几根卷曲的毛发调皮的钻了出来。

看到赵淑艳如此性感的内衣秀,男性的**立刻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我一跃而起,来到她的面前,扶祝糊的肩头,一时惊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充斥着放肆**的目光注视下,赵淑艳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神情扭捏的扑进我的怀里,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了,轻声问道:“艳姐,你好美,我都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你也转了性。”

我搂着她娇小的身体,手指伸进她臀缝里徐徐的滑动,直弄得她浑身火烫,难为情得扭动着。

“我,我今天把贴身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赵淑艳的声音发着颤,好象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

我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得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看你这么时间都没找我,以为你嫌我老了,想让你高兴一下,就这些了。”

说到底,长久受家庭和周围环境熏陶的她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我有些感动了,轻轻的扳起她的下巴,深情得吻着她的唇。

渐渐的,赵淑艳也动情了,她钩住我的脖颈,和我热烈的交颈湿吻。

今天的赵淑艳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我为她的转变欣喜异常,也为自己能敲开这样一个女人的心扉而激动万分。

顾不了湿漉漉的身体,我将她抱进了卧室。

房间里静极了,从我和赵淑艳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赵淑艳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裤脱了好吗?”

“为什么?”

“你弄得我,我下面都湿了,这一款式很少见,弄脏了多可惜。”

“不可惜,弄脏了,我负责给你买,买多少都买的到。”

我继续亲吻着赵淑艳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洇湿了,她的两粒越发凸起的**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了一片汪洋了,我只是轻轻的揉揉那肿胀的肉芽,赵淑艳的**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满黏湿**的手指伸在她的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她羞得用手蒙住了脸,不敢看我,一点都不像“珉豪小区”里误吃春药后狂烈奔放的那个女人了。

此时,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迸张,赵淑艳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床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乳罩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沾满**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湿漉不堪的内裤。

轻轻的细细的内裤翻开,肥美的两片花瓣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性的**,火烫的硕大插入她的下身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

此时,伦理,道德,恐惧,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自己的分身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的抽动着。

蘑菇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着。

身下的赵淑艳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随着我快速的****剧烈的晃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

显然她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旺盛的**也在被一点点的激发出来,这才可能是真正的她,才更对得起小腹上纹的那两只小蝴蝶。

一个女人的**在被禁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赵淑艳安静的伏在我身旁,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都怪我不好,上次要不是因为我,你跟你的女友完全有可能见面的,说不定还能在一起。”

“艳姐,别再说了,不怪你,事情根本就不怪你,这只能说明我和她有缘无分吧。”

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赵淑艳在给我擦身子,我的分身也被她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

(2)

几天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我和赵淑艳又一次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床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室内空调调的是恒温,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身是汗了,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欲火被尽情宣泄后无比的欢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赵淑艳也是高-潮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着体力,迎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赵淑艳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她微张的私处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的气息。

“艳姐,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粗大的分身上,赵淑艳像触了电似的想抽回手来,无奈挣脱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东西,脸却羞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艳姐,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她高耸丰满的**写着字。

赵淑艳终于服了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分身已经在她温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胀硬起,我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艳姐,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欺负人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快说嘛,艳姐,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

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这刺激得她叫出了声来,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啦,你就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艳姐,你看现在我们都这样不止一次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

赵淑艳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道:“不说不行吗?”

“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赵淑艳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自从那晚后,一直都不敢不好意思跟你联系,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乱,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在我身边。”

赵淑艳羞的说不下去了,蒙住了脸,不敢看我。

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插进你的小肉-bī里呀?”

同时,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她的下身里扣弄着,赵淑艳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原本维持着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她了,心满意足的将下身的东西重新插入她那已经饥渴的花房之中去了。

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赵淑艳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赵淑艳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哦,你要**死我了。”

此时的赵淑艳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臀部猛烈的冲刺,彼此的私处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她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激的我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分身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柔嫩的花房。

“艳姐,喜欢吗?”

“哦,啊,喜欢,我,好美,好的。”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花房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艳姐,你的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弟弟,亲汉子,啊,我还要,再快些,**烂我的骚洞。”

这些**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知书达理的大学副院长赵淑艳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艳姐,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赵淑艳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分身**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她那淫糜不堪的下身。

“我不管了,好弟弟,亲哥哥,**我吧,我是婊子,是烂货,就想着让你**,让你弄干,要你的大**狠狠**,**我的骚洞,把**上天去。”

赵淑艳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从她鲜艳的双唇里飘了出来,刺激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欲的深渊里。

当我将她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她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东西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我的抽动,赵淑艳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们的淫乐推向极致。

她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更让我又惊又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

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她肥沃的**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了房间。

屋内,我和赵淑艳仍**正酣,纵情声色,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拉松式的**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以身事人

省城,一豪华,检查严密的会所的房间里。

于晴曾经的大姑子,肖云云,正在心急如焚中。

六天过去了,可连那个人的边都没摸到,怎么办?怎么办?上次跳舞的时候的身体摩擦貌似没什么效果,是他见的女人太多嫌自己不够漂亮吗?

自父亲肖长青被进去了后,家里又接连发生了两件大事,先是逃窜在外的弟弟肖麒麟偷偷返回新海却让人在神秘的杀死在一小区里,接着就是自己那因受父亲庇护三十二岁就已做到区反贪局副局长的老公被查,被判,虽说他那算是罪有应得,可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监狱里受罪?想起恋爱婚后的那些甜蜜时光,她又掉了几滴眼泪。

冥思苦想了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决定还是去碰碰运气,仔细的化了妆,找了件胸口很低的上衣,挤了挤丰满的**,形成一道诱惑的深沟,套上低腰女裤,挺了挺浑圆的臀部,又喷了些香水,准备妥当,开了房门,还没迈步,却吓了一跳,想什么就来什么,原来那个自己相见的人正站在门外。

“要出去?”

男人虽已经五十多岁,但身材高大保养有方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他微笑着问道。

肖云云不自觉点了点头,马上又拼命摇着头。

“先点头后摇头,我可有点糊涂了,姑且就认为你是不出去吧。”

不等肖云云答话,男人进了房间,房间的环境很好,两间制的西式套房,落地窗前挂着厚厚的窗帘,遮去阳光,随处摆放着个人用品,都是些衣物,化妆品之类。

男人坐到沙发上,看着肖云云。

肖云云手足无措,想好的献身说辞忽然忘了个精光。

“我知道你们家的事了,你爸爸肖长青的事太复杂不好弄,至于你的丈夫嘛。”

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肖云云呆了呆,来之前她就没奢望连父亲也能救出来,奔走了近一年后早就已经死心了,可想到自己的老公忽地泪如雨下,扑通跪倒在男人面前,道:“周xx,我求求您,救救我丈夫,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男人没有让肖云云起来,望着悲戚的可人儿,习惯性的享受着权力的优越感,然自己的心底也是一阵冰冷,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理由?那你想过么,就算你救出了你丈夫,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我,我,我只想不让他在里面。”

“你丈夫的事可不好办,案子也是不小了,大先不说又已经判刑,很难不服刑的。”

“向前挪了挪,抓着男人的裤脚,道:“周xx,周xx,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嗯,如果是头些日子你来求我,没准我很快就会答应,现在嘛,你先起来。”

肖云云颤抖着站起来,擦了擦眼泪,焦急的问道:“周xx,您,您会答应我吗?”

男人闭了眼,静静的坐了会,复又睁开,淡淡的道:“把衣服脱掉。”

肖云云强忍着钻心的痛苦,认命般的缓缓脱去上衣,女裤,只留下内衣,抱着胸瑟瑟发抖。

“都脱掉。”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好似在说吃饭喝水一类的寻常事。

肖云云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抽泣着,解开胸罩,除去内裤,一具极标准的熟美**展示在男人眼前。

她的底子本就好,婚后也享了几年福,虽然生过孩子,但身型维持的很好,肌肤嫩滑,乳峰坚挺,腰肢圆润,双腿笔直,柔和的骨盆曲线更是少女不曾拥有的,浓密的毛发覆盖着微微隆起的私处,充满了艳熟的媚力。

“去,把窗帘拉开。”

男人继续说道。

肖云云不敢违抗,走到落地窗边拉开厚帘,温煦的阳光照进室内,腻白的肌肤折射出淡淡光泽。

“面对窗子。”

肖云云站到窗前,背对着男人。

“双手举起来,扶着窗子。”

肖云云不知男人要做什么,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令她昏阙,双手慢慢抬起,扶在窗上,肉臀不由翘起,虽然窗对面并无其他建筑,也没人能看得见,但这感觉似乎就是赤身**暴露在人前,泪水涌的更加厉害。

男人走到肖云云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尖在她光滑的背部上划了划,缓缓向下,抓住丰肥的臀瓣,用力一握。

肖云云身子一紧,心知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男人并不急,揉搓着丰臀的软肉,滑过臀沟,探到溪谷之间,肖云云的毛发很是茂盛,杂乱的围着那神秘的点点,花瓣饱满,温热湿润。他的中指慢慢插入浅沟中,花瓣突遭侵袭,急速收缩,紧紧裹着手指,肖云云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男人解开皮带,硕大亮黑的东西跃出,揽住肖云云的腰身,贴到她的耳后,轻声道:“你真的为了丈夫什么都肯做?」

肖云云抽泣着点点头。

男人轻声一笑,道:“是吗?看来你很爱他。”

肖云云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一根巨大火热的东西撑开自己的身体,猛的插了进来,顿觉胀痛难忍,身子前倾,两颗丰满的**压到窗子上,猩红的**深深陷进乳峰中,透过玻璃,居高临下的晕眩感夹着不可想象的胀满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不。”

男人不理肖云云的哀鸣,牢牢把丰圆的肉臀固定在腰间,抽出自己的东西,再又狠狠插入,肥白的臀肉震荡着,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他一手揽着肖云云,一手在腴白的背部摸索着,指节碾过脊椎,一下下,缓慢而强力的插弄着,脸上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我们,唔,去,哦,床上,啊,好不好?”

“不好!”

肖云云勉力点起脚尖,双手按着玻璃窗,泪水一行行的滑下脸颊,自从父亲和老公出事后,为了能搭救他们,自己的身体已经数次被人要挟糟蹋,有且是今天,这男人分明实在羞辱自己,这种心情当真难受,可是,人的身体有时候真的会背叛,尤其遇到男人这样硕大的本钱。

男人不紧不慢的**着,每次直捣花芯。

肖云云只感觉着下身里的嫩肉像被钢刷刷了一遍,这种既熟悉又陌生,既痛苦又欢愉的复杂体验渐渐支配了大脑,**之潮由慢及快的冲击着理智的堤坝,喘息开始沉重,流入嘴里的泪水也感觉不到苦涩,丝毫没有发觉男人的手已离开了自己的腰,可那肥臀却仍贪婪的顶在男

人腰间,殷红的私处吞噬着巨龙,原本清脆的**碰撞声开始掺杂“咕唧咕唧”的淫响。

有人说,女人交合时的春水是从心里流出来的,虽然从科学上讲并不恰当,却也有几分道理。

肖云云的下身里已经是汁液泛滥,心底多时积压的痛苦,郁闷,忧伤,就越得到释放,美艳的脸庞虽然泪痕斑斑,却有红云两朵,双眼半合,双唇轻启,喘息变成了哼叫,仔细听听,十足的骚浪。

“不要,不要,嗯哼,轻,轻点。”

也不知是不要插了还是不要轻点,反正肖云云的神情可是很享受的样子,男人勾起她的上身,抓住欢快跳跃的乳峰,肖云云顺从的靠向男人,反手攀住了男人的腰。

这种站立式的背后体位从来都很适合身材一流的女人,可以完美的展现女人的曲线,无论是胸前挺拔突出的丰乳,还是健康笔直的长腿,都能最大程度的刺激男人的**。

噗嗤,噗嗤,啪!啪!

男人越插越快,突击前进,凶猛撞击着花芯,两人私处的交缠进入了白热化。

肖云云觉得自己好像失足落水一般,呼吸艰难,神智模糊,只有奋力挺动着臀部,让那火龙插得更深才能浮出水面。

男人也乐得成全,机关枪一样耍弄着。

肖云云被那到了极致的快感征服着,蹂躏着,迷失着,沉沦着,一声娇呼,直冲云霄。

“啊。”

**的**绕梁而响,余音不绝。

男人并未尽兴,却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东西,松开了她。

肖云云已经是双腿酸麻,无力的软倒在地,高耸的胸脯剧烈欺负着,红艳艳的私处流吐着汁姜水,仍沉浸在被屈辱下的**的余韵中。

男人整了整衣物,冷冷问道:“你现在有工作吗?”

肖云云方才回过神来,又悔又羞,喃喃道:“我以前在九龙集团上班,可,可出事后就不做了。”

“等事情完了你去找你们新海市的陶平华,就说是我讲的,让她给你安排。”

“那,那我的事?”

“我会认真考虑。”

说完,男人转身便走。

肖云云呆了片刻,默默走进了浴室。

(2)

浏览网页,喝茶,发呆,这差不多是我一下午的全部。

点开聊天软件,半天也没有头像跳动,上面的人该都很忙吧,以前还跟陌生人闲聊,现在我连这个兴趣都没有了,只觉得很没劲儿。

也许该去找杨光刘峰他们喝点去。

正当我想要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系统消息跳了出来,随手打开,是一个请求加我好友的验证,估计又是做广告的,然而正当我打算拒绝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对方的名字。

那是一串数字,很普通的数字,不过这串数字对我来说却很特别,那是雨儿和雯雯生日的数字组合。

有点儿意思,我这么想着接受了这个人的申请。

“你好!”

那个人很快便发来了一个同样很普通的问候。

就随便聊会儿吧,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对方搭着话,很久没跟不熟悉的人聊天,偶尔聊一次,感觉还不错。

这个人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我觉得还是很有趣的,当他跟我说「再见」的时候

直到手机响了,我才发现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聊了一个半小时。

巫正刚再约我出来吃饭并不意外,不过他居然直接问我是不是就再也不打算交他这个朋友了,这倒让我觉得十分好笑。

拷,就凭你这人性我爱叫才怪。

我在心里骂道,刚想找个理由拒绝,电话那头已经换成了刘正刚的声音,他打着哈哈道:“老弟,在哪里呢?我们在东街,过来吗?有时间的话。

一双寂寞

(读者朋友,因为本文是以第一人称写的,所以有的章节是在作铺垫和衬托,特此声明!!!)

暮色很浓的时候,女人走出小区大门,穿过马路,沿着路边的青砖道,闲闲地边看边走了一段,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个小小的篮球场,便停下站在篮球场的转角等。

咖啡色的高领薄毛衣,黑色吊带棉裙,黑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

现在已是深秋,凉意甚浓,出门的时候,女人顺手取了件咖啡色的七分袖风衣。

这是一场心血来潮的约会。

这是个周末,女人照例收拾完屋子,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染红的天边,发现竟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闲闲的没有安排的属于一个人的时间,孩子在乡下爷爷奶奶那疯了一个暑假,开学了心也一直未收,周五下课回来,一听休假回来的爸爸说要回老家看爷爷奶奶,立刻缠着要一起去了,心心念念的想着爷爷给他捉的灰兔子。

整天围着琐碎忙碌,突然闲下来,对着一个安安静静清清爽爽的大房子,有那么一刻,寂寞就像长了翅膀一般,从心底深处扑腾扑腾的往上翻飞,掠过心头,在一室清冷的空气里放大,滋生出无边无际的放纵的**。

这一刻,特别想找一个人约会,刚好有一个人,虽然样子看着不够动心,且彼此的生活也有一些距离,但女人觉得还算适合吧,让她略有印象的是他的两句话,一次聊天的身后自己问对方,如果你在街上遇到曾经在你床上的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他说,真有过呢,就是点头微笑,无语,然后各走各的。另一次,是他要电话,女人说不了,我们应该用不着打电话的,但是他却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说虽然聊天不多,但是,我觉得你真的不错,如果有了心情想见面,打给我。

电话里,他说今晚有时间的,女人道:“那好,你开好房间,给我信息,我直接过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却打来电话,道:“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于是,女人说了这个离小区有些距离的也容易辨认的篮球场。

女人以为他是打车来接的,抬头间,意外得很,竟是一辆酷酷的摩托停在了脚边,他道:“上来吧!”

说话的自然是那张在电脑里看过的脸,依然不够动心,但女人对来说最不能凑合的应该是身高,所谓男人一高遮百丑,高大高大,大不大的轻易看不到,高是一眼就看清的,是否有满意的高度,非常影响女人的感觉,休闲的橘红色外套,牛仔裤,清瘦,一米七五左右,是27岁的样子。

女人看看自己的裙子,不知怎么上车。

他似乎不以为意,笑着道:“直接跨坐得了,还稳。”

好在天色已晚,裙摆宽,且有风衣遮挡,不至走光。

女人刚一坐定,他便猛拉油门,于是女人一下子便贴到了他的后背,接着,就感觉到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腿,沿着膝盖隔着丝袜往上探入,她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并无恼怒,提醒道:“小心骑车,这么急的!”

他的手听话地收回了,头却右转过来,亲了下女人的左脸颊,轻佻地朝落落吹口气,调笑道:“害羞了呀?丝袜哦,这么性感!”

本来还有些不自然,被这一挑逗,女人突然有了一种不管不顾的放纵快意。

于是,前倾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双手环抱,从他外套的边缘探进去,从皮带里扯出里面的衬衫,冰凉的双手一下子贴到他的肚皮,他条件反射的激灵了一下,女人恶作剧得逞的轻笑,左手依然放在肚皮上轻轻的捏着,评价道:“嗯,没小肚腩,不错。”

右手退出来,隔着他的牛仔裤,触到了他的坚硬,女人右手轻轻的顺着坚挺来回摩挲,在他耳边轻笑道:“先验验货!”

拉开裤链,右手探入,因为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能感觉到热热的温度,女人紧握着那硬邦邦的家伙,慢慢向上,找到了它的柔软的顶端,用食指揉了揉,引得他又转过头来,凑嘴又想亲,女人偏过头,坐直了身子,道:“验货完毕,好好骑车!”

雨丝开始密集。

女人贴在他的后背,手放在他外套兜里,不觉得凉,竟有了放肆驰骋的惬意。

在新海市生活了多年,对于曲曲折折的巷道近路之类,还不是特别的熟悉,尤其是在摩托上转来转去之后,基本找不到方向了,到了一个酒店较多的地段,他慢慢减速,一家一家的经过,问女人道:“这里离你家近些,你看看哪家合适?”

女人很诧异,问道:“什么,你没有事先定好房间吗?”

他的回答实在地出人意料,道:“最近打牌输了不少,手头有些紧,档次太高的好几百,环境不太好的又怕你不喜欢。”

女人的感受很细腻,这样的心血来潮的放纵需要男人安排好一切,做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女人才可以迎合地继续剧情的发展,现在弄得跟谈恋爱的小男女似的,背着家人,去寻找合适的偷欢地儿,一家家的比较,情何以堪?

于是,她的兴致便低落了下来,坐在车后,四顾看看周围,有几家虽小门面看起来也还清爽舒适的,透明的手推门一眼看清前台的情形,简单直接,少了一些暧昧的遮掩意味,在这样的空间里,女人觉得只要走进去肯定所有的目光都会转到自己的身上,雨丝飘过发际,扫在脸上,更添了一股凄惶的无趣。

他看出女人的不满意,道:“这样,我们再往前看看吧。”

女人淡淡笑了一下,试着轻松地建议,道:“要不算了吧,各回各家。”

他“嘿嘿”一笑,道:“那怎么行?走!”,说后,猛拉了油门,加速转弯,朝另一个方向飞驰。

女人问去哪,他只说那个地应该还可以,那是去新海的另一头,大概是他比较熟悉的地段,骑了好久终于停了,女人下来,是一家快捷连锁酒店。

他说,很安全。

这个,最重要!

他进去,女人在外面等,给他发了信息:你先去房间,告诉我房号,谁知他却跑出来直接拉了人往电梯走。

女人无奈地低头跟在他身后,唉,这就是年轻的特权,无所顾忌,倒显得自己不够坦然。

进了电梯里面后,女人还是低着头,脸上有些发烧。

他笑嘻嘻地抬起女人的下巴,道:“怎么又害羞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怕啥?”,说着,他肆无忌惮地把女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探向了女人的臀部,在上面用力抓捏了一把。

他低头欲吻,女人正待推开,“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进来一个清洁人员,女人往外走,他一把拉住,道:“不是这,还没到呢。”

清洁人员拿着东西,女人不得不往里让让,跟他挤到了一块,于是,他的手伸到女人的腰侧撩开敞开的风衣,探进去,更近地贴上了那丰圆的臀部,轻轻的似有若无的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女人不方便动作明显地推开,只好伸手掐祝蝴的手腕。

插卡,进门,女人跟在他的身后进了房间,未及看清房间的摆设,便被他一把拉过,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床边,他顺势推倒,压上,吻,密密的吻,舌,钻了进来,女人有些抗拒,与他只有放纵的**不想吻得缠绵,不想有舌与舌的太过缱卷和亲密。

女人用力推开他,唇和唇隔了一点点可以喘息的距离,眼神相对,她开始第一次细细地打量这张不够心动的脸,发现原因在眼睛上,她喜欢阳光阳刚的男子,而他得眉眼细长给人感觉不够刚毅,胡子刚刚刮过的样子,鼻子挺挺的,很大。女人突然想起有人说过,鼻子大的男人,下面也是大的,想到刚刚在车上的验货,女人忍不住“咯咯”的坏笑了起来。

他问,笑什么?

女人笑笑不回答,推他,道:“没什么,你先去洗洗吧。”

他拉女人要一起去,女人说出来前洗过了,心里却道:“暗夜的放纵,是不需要共浴的浪漫温情。”

他起身,三两下脱光,光着哼哼着进了卫生间。

女人这才得以起身,脱下被压皱的风衣,抚平,连同坤包一起搭到窗边的沙发椅上,回到床边,踢了高跟鞋开了电视,拿着遥控器随意调台,还没按完一轮,他已经冲好,裹着宾馆的白浴巾扑了上来,头发上滴着水,笑嘻嘻的轻佻样,道:“宝贝,又害羞了?你看,衣服还没脱呢。”

他又低头欲吻。

女人又偏偏头,那凑上来的唇就落在了颈边,细细摩挲,刚刮的胡茬微微的扎扎的触感。

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直探到裙摆,掀起,撩高,一路直奔高峰,揉,捏,抓握。。。。。。

似乎,仍不过瘾,一只手探到女人的身后,指头只轻轻一动,黑色的胸衣扣子便松开了,浑沦吞枣一股脑的胸衣打底毛衣吊带裙全被掀起脱了下来,扔在了床的一边,连带掉落的还有女人的四叶草的水晶发卡和一只星形长长的耳坠,于是,女人的长发就散了一枕,她抬手捡起头边的发卡和耳坠,顺手摘了另一只耳坠放到了床头柜上。

女人在做这些的时候,他已经伏在其胸前含住了一粒轻轻的吮吸,含糊地呢喃道,“哦,好大,好软。”一只手捻起了另一粒,轻轻的捻动.。

女人最受不了的,便是这轻轻柔柔的碰触,**瞬间在身体里蔓延,由上至下,汇成泛滥的溪流,就忍不住地挺身迎合,紧紧贴祝蝴的坚挺。

他另一只手,顺势褪下了女人的连裤袜和黑色底 裤,然后顺着女人的身体由上至下,直到溪流处,停驻,惊叹道:“啊,泛滥成灾,这么湿了?”

女人媚眼如丝,轻笑,道:“瞎说,哪有?”

他挑衅地把那根手指伸到女人的眼前,只见手指已真是湿湿的亮亮的,有液体似滴非滴,道:“喏,你看,小妖精,是不是?”

这一声小妖精激起了女人放浪的**,推开他,起身,跪坐,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他的坚挺,舌尖轻轻的舔舐,用手轻轻的逗弄,斜睨他,妖媚的道:“妖吗?哪里妖了?”

他受不了地翻身,再次把女人压在身下,剑拔弩张的坚硬,探到温润的柔软,长驱直入。

电视的声音很大,女人还是清晰地听到了身体和身体连接撞击特有的声音,越来越响,便忘了调戏,忘了羞涩,似乎也忘了狂热,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和着本能的呻吟和喘息。

虽然时间不短,但年轻的横冲直撞并未能找到送她直达最后顶点的命门,但是,女人已经很舒服很舒服了,不得不感叹,年轻的勇猛真是一剂猛药,唤起了她身体里沉睡的放浪和纵情,不禁想如此酣畅淋漓的投入和快意自己已经有多久不曾体会了?

女人拉过被子的一角横搭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懒懒的侧倚在床头,虽是在看着电视,然脑子里却没有任何画面停留。

他很快从卫生间出来,重重地倒在床上,一声惊呼,道:“啊,好凉!”

女人闻声转过头,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细长的眼睛。

他嘿嘿笑了,道:“回头你改个网名,叫多水的女人!”

女人仰头轻笑,伸脚去蹭他的大腿,腿毛很多,她一向不太喜欢毛毛的触感,幸好他没有胸毛,接着,转而朝上落在他多毛的小腹下,多么?有这里的毛毛多么?

他一手捉住女人的脚,另一只手去扯另一只脚,嬉笑着凑近分开的两腿中间,道:“我来看看,哪里更多?”

说话间,他的一根指头竟自如地探到了溪流源头。

女人性起,轻轻地推他的头,向下,往水深处。

然而,他只是停留在水草的边缘,唇与舌未再深入,只是用手指探索,探索,再探索。

女人不尽满足,于是翻转身体俯身趴下,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抬抬臀部,对他道:“来吧,从后面。”

他领命应声,伏在女人的背上双臂撑在落落身体两侧,稍一使劲。

女人满足地闭上眼睛,无声的叹息从唇边逸出,仿佛能看见那穿透的身体的胀满与盈然,意识已经模糊。

他仿佛领悟了,道:“呵呵,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半分钟后,大概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好使劲,就双手搂过女人的腰腹一把拉起,这样一来,女人就变成了跪姿双手撑床臀部抬得更高了,当然了,进入得也更深,更有力,更无碍,于是,女人的声音便更欢快了。

“好有力哦你,哦。”

他也愈加兴奋,轻轻地拍打女人的臀部,停住了,问道:“喜欢吗?”

女人不依的摇摆身体,道:“不嘛,还要。”

她这类挑衅似地迎合刺激了他更深的进攻,连声问道:“小妖精,小妖精,还要不,说,还要不要?”

女人有一些瘫软地无力了,便放下撑起的胳膊再次俯卧,臀部依然高高翘起,依然不求饶地喊道:“最喜欢,好喜欢,要,还要,都给我。”

他跟着胡言乱语,道:“好,都给你,都给你,小妖精。”

电视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吵杂混乱的房间里,**氤氲。

女人终于敌不过年轻的英勇无畏,软软的趴在床上,脸埋在雪白的床单上,满身汗水,久久未动,等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本是对着床头的姿势竟已经一百八十度的大换向,头挨床脚头发零乱顺着雪白的床裙向下垂落着。

暴风雨过去了。

女人仰躺在床边,任自己的长发散落和下垂,不知过了多久视线里又出现了他光溜溜的身体,靠近,靠近,靠近,站在床边,那原本羞答答低着头的小家伙居然鼓足勇气似的开始一点一点抬头,还有些嚣张地对着自己的脸,也有些贪婪地意欲寻找自己的唇舌。

只是她没有乖乖地配合,起身,拢了拢自己散落的头发光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且顺手轻掩上门。

卫生间很小,花洒打开后动作稍大一点水便会溅到洗手台上,镜子上罩了一层水汽,女人擦完身体顺手拿毛巾拭了拭镜面,于是,她不经意地看到了一个那么熟悉又夹杂些许陌生的女人,粉面含春,眉眼间竟是艳若桃花的风情,是刚刚的水温太热,还是纵情燃烧后的余火?

她轻抚自己热热的脸颊,虽还不至于落寞憔悴却也已经渐染岁月的痕迹,心道年轻真好啊,你看虽是连番征战,只因为年轻他身体里的**仍那么快捷张扬的跳腾。

裹上另一条摆放整齐的浴巾光着脚,女人一步一个湿脚印的走到床边,此时的他靠在床头上正摆弄着手机,拍拍身边的空地儿,道:“过来,宝贝。”

女人轻轻地走过去,也靠着床头坐了下去,问道:“现在有几点了?”

他看一眼时间,道:“还不到九点,怎么了?”

回复了一条信息后,他就扔开了手机侧身看女人,手闲不祝浩的隔着浴巾又轻抚上女人的浑圆,嘴上却叹了口气,道:“朋友约今晚打牌呢,他妈的,最近运气太背了,连着输,差点快没开房钱了。”

女人斜睨他一眼,道:“至于吗?这样小标间也就百十块钱吧。”

他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对不起,我知道应该是更好一点的地方才合适你,这不是刚好赶上手紧么?前一阵有钱的时候,约你你又不肯见。”

女人轻笑,生活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只是一场心血来潮的放纵而已,心道说这些多没劲啊,却又突然有一种妓女与嫖客在就嫖资讨价还价的滑稽感觉,想到这便有些兴趣索然,就推开他正往下探的手,意欲起身,道:“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拉住女人的一只胳膊,很惊讶,道:“干嘛呢这是?还早着呢。”

女人挥挥胳膊,但没能甩脱他的手,就转头看他,有些刻薄地道:“别担心,房费我给。”

于是,他发了狠地扯倒女人,于是,女人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横躺,仰面,黑发半遮,白色的浴巾也松松的散落了。

女人正欲再起身,他已经不管不顾地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竟是六九的姿态,女人被压得动弹不得,索性便放弃了挣扎,只是伸手使劲地掐他的大腿。

他粗鲁地分开那双肉感白腻的双腿,低下头去。

女人的神经就开始往身体的某一点汇集,先是手指,轻轻柔柔,又有些力度,然后是唇,温温热热,又带着微微的刺扎,再来是舌,软软湿湿,绽放着绵延无尽的爱抚。

她不自觉地松了手,主动地回应他的给予。

等待着沸腾时刻的到来吗,要的就是这样的简单快乐,不是吗?

然而,这只是前奏。

不知何时,他已起身站在了床边拉过女人的双腿架上了双肩,一直加速的冲刺,带着些些修复自尊的狠劲。

女人能感觉到床垫在一点一点的移位,她有些走神的叹息,勇猛是好,却也性急少了些从容,自己在刚刚轻柔的爱抚里刚积累起快要到顶点的愉悦,便被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惊跑了,好吧,从头再来,这是另一种饱满的欢愉,只关身体。

他停下来,扯一扯床垫。

女人顺势翻转身体,双脚着地撑在床沿,在身体与身体的撞击里,对他诉说起自己的关于欢爱的幻想,仿若自己是那个情爱画面里的女子,穿着正经八百的工作套装,走近心上人的身边,他挑逗的一探手,裙内,竟是真空的诱惑,于是,女子双臂撑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乖巧俯身,又妖冶地轻轻抬臀,伴着他给的韵律轻轻摇摆,迎合,间或妖媚娇羞的扭头看身后忙碌推送的男人,舔一舔渴望的红唇,喃喃道:“嗯,真舒服,宝贝。”

这样的旖旎想象让女人的身体潮湿,狂野难耐,也让他越战越勇,越战越狠,抓住女人胸前的晃动,问道:“是这样吗?这样吗?这样吗?”

一问,一使劲。

这是一场身体与身体的连续作战,几乎没有休息,这是女人不曾经历过的疯狂与炽热,双双躺倒在床上,女人有些倦累,有些无力。

他也只是匀了匀气,很快恢复了。

当女人再次感叹年轻真好的时候,他倒也由衷地叹道:“你也不错,我老婆一般只一次就受不了了。”

说后,挠挠头“嘿嘿”一下笑,为自己开脱似的解释道:“所以吧,我就总吃不饱似的。”

女人笑笑,心里说原来当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呢,人到中年,生活琐碎,激情渐淡,欢爱已经少之又少,聚少离多,日报早就不可能,即使在一起一段时间,也勉强周刊,往往维持半月谈,情绪低落杂事多的时候,月刊也不是稀奇事。只是这些女人并不愿对他多说,这只是一场寻欢而已。

他大概没看出女人眉眼间的落寞,或者是把这落寞当做了对自己的不舍,出乎意料地竟然建议,道:“我们也算是难得的棋逢敌手,要不,咱们固定关系,方便了就见面?”

女人一愣,伸手摸摸他的脸,没有应声,依然只是笑笑,她记得刚才在激情澎湃的时分,他一直要求自己喊他为老公,刚开始自己始终没有回应,即便是在身体最迷失的时候,能自然出心出口的也只能是一句没有太多意义的宝贝,他于是发狠似的猛攻,我要你忘不了我,忘不了我,忘不了我。

他又问道:“宝贝,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女人失笑,像欢爱中让喊老公一样,这个问题又是一个大俗套,男人为什么喜欢这样呢?就笑嘻嘻地一点诚意也没有的回答道:“我说是婚外第一个,你信吗?”

他也笑了,道:“不信!”

女人不依地捶一下他的肩,道:“真不给面子,你要说你是处男,我都说信的。”

他来劲了,笑道:“光信不行,那你得给我红包的的。”

说着,又开始上下其手的乱摸。

女人跳起身,笑着跑去冲洗,出来后围着床一件一件找回散落的衣服,当套上毛衣的时候,他又贴上来挑逗,女人推他去卫生间,道:“去洗洗,不早了,该回家了。”

在收拾妥当后,女人想想他一再说钱紧,简单快乐,轻松才好,于是拿了钱包,本想悄悄把钱放到他的衣服兜里,他却刚好也出来看到了,总关男人的自尊,自然是拒绝的。

女人塞给他,玩笑的道:“红包哦,有点少,或者,就当小费吧,你那么卖力的。”

他生气地轻敲女人的头,女人就笑着躲,气氛倒也没那么尴尬。

女人本想先走的,他却坚持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雨后的夜稍有清冷却也更清新了。

女人坐在他的身后,比来时已经多了一份亲近与熟悉,仰脸让秋夜的晚风轻拂,第一次好好看这个生活了好多年的城市,夜色竟如此美丽,拱桥灯影,水静山幽,而她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后,摩托飞驰,肆意谈笑,涌上心头的,竟是一种少女时代也不曾体验过的无伪豪情。

也许,每个女人都是一个双面娇娃,一面是众人眼里的贤良温婉,一面艳羡肆意放纵的使坏捣蛋,只是有些人放任了心底原本微小的**,有些人死命掐住了意欲钻出骨髓的孟浪。

这应该算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简单快乐,快意纵情,无需前情的辗转,也无需后爱的延续,他和她,只是一场夜色寻欢。

而这份因无心而畅快淋漓的肆意,让她如玫瑰般在暧昧流连的夜里绽开,怒放。

新海很大,人很多,这只是其中一对寂寞的男女的故事。

刘正刚的妻子在加班

整个晚饭时间巫正刚一直在跟我和刘正刚说他前几天一次玩过好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该死的人渣,居然能有那么好的体力?

他一定吃了药!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年轻的男人,在这方面也都有着共同的兴趣,所以在喝了的差不多时好像也忘了以前发生过的不快,不过我们聊得最多的还是女人。

巫正刚不缺女人,前些日子被提升为新东派出所的副所长,他在自己分管的那一块也足以呼风唤雨,所以他从不掩饰对女人的特殊喜好,那些求他办事的人恨不得主动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他玩,只为了换龋蝴的一个欢心。

“刘哥,”结账的时候,我看着刘正刚,建议道:“去找点儿乐不?”

“不了。”刘正刚摇着头,说道:“你嫂子今晚加班,一会我得去接她,要不你跟巫所一起去?”

“拉倒吧。”一边的巫正刚回了一句,笑的很猥琐,又道:“你小子自己躲回家陪老婆去了,就让我们两个学坏去?”

“操,老子还不知道你?”刘正刚假装骂道,趁着巫正刚转脸的时候偷偷的拽了下我的衣服,使着眼色,意思是让我陪他去,嘴上接着道:“给你们机会加深下感情不好?”

“倒也是。”

出来后,外面正下着小雨,地上已经全湿了,而刘正刚今晚是骑摩托过来的,我点点头,嘱咐了一句,道:“那行,我跟巫所去乐呵乐呵,你骑车慢点啊,喝的可不少。”

(2)

而与此同时,在一酒店的客房内,有一具近乎全裸的女体正伴着舒缓的音乐,优雅舞动。

女人将胸罩抛向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双手略有些羞涩地遮挡住俏立在空气中的**。一闪而过的粉红色圆晕,让男人不由得瞪直了眼睛,想要看透小手后面藏着的事物。

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女人太疯狂、太奔放,所以,她只是轻灵的扭动着,胸前的一对雪球随着她的舞姿晃动,甩出乳白色的香艳肉浪,她的**又大又挺,就像是两只白玉做的碗,倒扣在女人胸前,让人感到十分困惑,如此纤细的腰肢是怎么支撑这对丰满**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现她的身体,但此情此景,却还是第一次,女人咬着嘴皮子,害羞地偷偷看向男人,这种下意识的小动作落在男人眼中,反而像是妩媚至极的妖精,正在施展她的**之术。

男人的脸上虽然还留有平时的几分严肃,沉稳,但眼中的惊艳赞叹之色,还有两腿间高高搭起的帐篷,无不道出他的三魂七魄,怕已经被这只迷人的小妖精勾去一大半了。

许是受到了鼓励,女人逐渐放开最初的僵硬,不仅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她还将手勾住了小内裤的边缘,似脱非脱的撩人动作看得男人心痒痒。

这时候,仿佛有一根钢管竖在女人前面,她缓缓地转过身,一大片光洁的玉背下面,是已经露出了的半条粉红色细缝的嫩臀,两片白里透着淡淡红霞的臀瓣,拥有完美的曲线,和背的柔美弧度不同,从后腰凹陷处开始,到大腿根处为止,造物主激情洋溢的挥洒手中笔墨,勾画出一道充满张力的半圆,结实饱满的臀肉在暧红色灯光下,隐隐约约绽放出圣洁的白芒。

“好看吗?”

女人开心地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扬起脑袋,气喘吁吁的期盼道。

“嗯,很美。”

有如此美女为他一个人翩翩起舞,想必任何男人都会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感,他看着女人额上、鼻尖上涌出的几滴晶莹汗珠,爱怜地吻了下去,他舔了舔嘴唇,没有半分酸涩,尝到的只有女人那淡雅芬芳的体香。

“嗯。”

女人动情时的鼻音总是那么娇羞撩人,她看着男人成熟又俊朗的脸庞,主动献上红唇,湿漉漉,甜滋滋的小舌头和女人的本性一样,调皮地钻进男人口腔里,玩耍,挑逗起来。

在这个时刻,男人的手自然也不会闲着,他轻轻地摩挲着女人后背,好似摸不着边际的光滑,让他爱不释手。

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小圆粒,早就像钉子一样尖尖硬硬的,虽然隔着男人的衣服,但不时划过他温热宽厚的胸膛,让女人逐渐迷失其中。她变得无法忍受**处传来的阵阵酥痒,她紧贴在男人身上,轻轻磨蹭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挺

起她最白皙美乳,撒娇似地扭动起来。趁着湿吻的间歇,她含糊不清道:“唔唔,哥哥,我好痒呢。”

“这样?”

男人的手从女人背后绕回了她胸前,一左一右捏住两颗小樱桃,放在拇指和食指中间,加力地搓捻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呢,这样更痒啊,嗯。”

女人难受的抗议道。甜腻腻的声音令男人骨头都酥了。

“还是这样呢?”

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稍稍用劲,就有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流了出来,男人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掌心托着两团雪肉,上下

掂玩。

“嗯。”

女人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在男人的作用下,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落下来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荡漾开去,颤动起来,她又难为情的发出叫人酥麻的鼻音。

她的**也很敏感,在男人的拨弄,搓揉和吸吮下,很快就有一股股的搔不到的麻痒传遍全身,最后又汇聚到她的心窝里,还有腹下的某一处,好些日子没有品尝到被眼前的男人疼爱的滋味,让她能够清晰感受到有一汪清泉正从身体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穿过紧实的密道,滋润了整片花园,女人终于忍耐不住的哀求道:“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点给我吧。”

男人停下来,将额头抵在弹性十足的肉团上,朝正剧烈扭动的小蛮腰下面看去,水蓝色的小内裤上,果然已经映出了一道水渍,内裤本来就有些半透明的情趣,这会儿再看,就连那条女人最神秘的细细肉缝也隐约可见。

“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男人带着疑惑,调笑道。

“还不是你,好久没来找人家,人家想你了嘛。”

女人娇嗔道,小手放在男人两腿间,感受到那物件的狰狞和滚烫,又道:“哥哥,我们先来一次嘛,好不好?反正人家今晚说好了加班,可以晚点回家去的”

“嗯。”

男人点点头,身子却没有动。

两人不是第一次偷情了,倒也有了默契,这时候见男人不动,女人就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蹲在两腿间,熟练地解开了西装长裤,不一会儿,准备就绪的黑粗东西就昂立在了女人眼前。

“好大啊。”

女人惊叹着伸出柔软小手,轻轻握住了,尽管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进出无数次都有了,但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平时软趴趴的,她一只手就能够将它包住,但转眼间,就变得又粗又长,像是一根火里面刚取出来的铁棍似的。

女人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时的那种羞涩,也不需要男人用甜言蜜语去哄骗,她习惯性地伸出舌头,绕着顶端一周舔了起来。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含在了嘴里,差不多半根就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她有些吃力地抬起眼睛,看着男人满足惬意的表情,还有耳边传来他的喘息,心里头暗暗得意,这段日子她可不光光是学会了用跳舞来诱惑男人这一种招式,不过现在嘛。。。。。。

女人站起来脱去了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簇又黑又亮,形状十分漂亮的毛发。

再深处,男人看见那道粉嫩肉缝张开了少许,有两片透着**光泽的肉瓣从里面探出头来。

“唔。”

在女人悠扬的呻吟声中,男人伸出手指夹住了其中一片,果然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温柔地扫过穴口,停在肉缝上端,轻轻一按,就有一颗珍珠般的小**从嫩皮中剥离出来,他中指一挑,带起一条细细的银丝,还有一波好听悦耳的啼哭声。

男人看到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因为他的缘故,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上。

“啊,啊哈。”

女人放弃了娇柔的呻吟,她感到浑身都提不起劲来,酥麻的快感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高声吟唱道:“哥哥,我要,给我嘛。”

“你自己来吧。”

男人抓着女人紧翘的臀部,提示道。

“嗯。”

女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迷离的眼中释放出要吃人的光芒,看到男人递过来的精致包装,说道:“哥哥,我今天是安全期。”

“还是带上吧。”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女人是他公司里的员工,两人是在半年前成了情人关系,他是靠着在市委的岳父的关系才能在新海市这座城市里立足的,所以他不想在婚姻上出什么别的差错让妻子给抓住把柄。

“哦。”

女人接了过来,噘着小嘴,低声道,不过在人最原始的需求面前,这点小小的失落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

。。。。。。。

“呜呜,哥哥,我实在不行了。”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她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低下头就能看到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处,还有四条大腿根处,涂满了晶莹光亮的汁液,她回过头,无力的娇吟道:“哥哥,啊哈,我是,是真的没力气了,换你来嘛。”

从最开始的上下套弄,到现在,女人就连前后左右来回研磨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明有一根可以解痒的东西正插在她身体里面,可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她总是饶不到最关键的地方。

但是,她的哀求只换来男人一下有,一下又没有的**,让女人的小嘴一张一张的,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儿,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用尽。

女人迷茫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亮色,或许是她最后的一丝气力了,弱弱的哀求道:“哥,嗯,哥哥,你就帮帮我嘛。”

软绵绵的情话飘进男人耳朵里,仿佛是带着魔咒一般,当真是让他有了快要喷射的冲动。

男人虽然强压住心底最深处一道不应该有的念头,却暴躁地将身上的女人推倒在地毯上,粗暴地抓住女人的两片臀肉,重新将胯下的东西插进泥泞不堪的温热肉道之中。

这一次,自然是男人占据了主动,强硬的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将灌满那花房的汁液溅得满地都是,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还算坚硬的腹肌和女人紧实圆润的臀肉撞在一起,又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彻在房间里面。

“呜呜。”

脸蛋贴在地上,几乎是半瘫软状态的女人,此时除了下意识的发出呻吟,腟肉里迸发出来的如潮快感,让她的意识一片空白

。。。。。。

等你来买单

几天后,我的公司接到了一份在二中装修校舍的活。

因为学校一再的要求确保工程质量,所以白天的时候我也会在现场看着,前天李姐又让我忙活了一个晚上,她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她在我的身上从来没有够。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我和公司的副经理刘胜以及装修工人一起在二中的食堂吃过了午饭,这才回到自己的去办公室。

今天上午和刘峰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向他讨教着一些公司管理上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后,刚点上一根烟没吸上两口,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李姐打来的,她就在自己的公寓里,让我过去。

电话里的李姐声音缠绵,激人情-欲,我腿间的分身竟然硬了起来。

“我把今天的事都忙完了,这个下午是我的,也是你的!”

李姐挑逗的声音使我的脑海中呈现出她令人消魂的**,我触电般浑身颤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妩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自己,吸引了自己,让我根本就忘不了我们两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情景。

我很快地把下午的事情安排完妥,很快地便到了公寓。

当我走进李姐那里后,她正躺在无靠背的睡榻上,手里握着酒杯,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我扫了一眼她光滑,曲线毕现的腿,和两个**之间的深深的乳沟。

见我进来了,李姐赶快换了个姿式,站起来,迎向我,张开着双臂,一把就勾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浴袍遮掩住。

接着,我的嘴巴堵住了迎向自己的狸红嘴唇,又体验着曾经的如此**,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

李姐的舌头舔着我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我,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人陶醉,痴迷。

我一下就脱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当那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她在自己的嘴边叹了口气。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轻柔地摸索着,从我的肩膀到腰部,直到臀部。

我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我撕扯掉了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我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李姐也是一样,手急切地在我的身体上滑动着,她的唇在我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她说有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望在她自己的体内涌动着,后来,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我那已经勃起了的分身。

她能感觉到我的兴奋。

我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喘息着不说话,但自己那被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硕大告诉她,此时的我充满了**,**跪在地毯的李姐抬头看着我,我也俯下脑袋对着她,我的眼神告诉她可以了。

李姐站起来走近床边,她的上半身趴到了床上,呈献给我的是一个高撅而起的浑圆的臀部,和湿漉漉的私处。

我的手抱着她精致的腰身,让自己那根粗大的分身越过股沟进入了她的身体。



今天的李姐身体异常的敏感,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着,像被一阵阵电流震憾着,她的里面湿热而润滑,她接受了它的进入,在我紧抵到她的里面时,她张开嘴巴呼叫了一声,她的双手还是叉开的,头发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我狠劲地从她的后面抽送起来,手按压在她肩头,整个身体已覆盖在她的背后。

李姐则是用尽全力地凑动着自己的臀部,迎接着我的攻击,她的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她抱过来一个忱头把脸埋了进去,她的嘴巴紧咬着松软的忱头,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每次当我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甬道壁的抽动中,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随着我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李姐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身体由于爽快绷得紧紧的,腹下的聚胀抽搐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

我知道她在等待着我最后的喷射给她带上快乐的极致,我没有让她失望,就在她感到了我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子官内四射开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后,我压紧了她的身体。

李姐的下身里一阵紧缩,性-欲亢奋的痉挛刺激了我的**,以至于我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发射了。

当喷射的时候,情不自禁之下,我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在她的肩胛骨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我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在床上我侧身躺着,把李姐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掏空了**后我们都感到疾乏,但我仍然用手抚摸她的**,嘴唇,将自己的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睡意征服了我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

后来让手机的响动吵醒了,我睡眼朦胧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便将李姐摇醒了。

李姐接了电话:道:“喂。”

她的声音嘶哑难以掩饰正从梦中过来。

“你好悠闲,这时间还要睡,没事,睡你的吧,等清醒了再给我回。”

对方道,是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烦。”

李姐把电话扔了,伸出**的手臂环住了我。

这时间,我已醒过来,手在她丰腴的臀部把捏玩弄着。

李姐也让我弄醒过来,她挣起半个身坐起来,手搔痒着头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邱秋秋的电话?”

我问道。

“是,遇见鬼了,最近她老是找我。”

说着,手就放在我的肚皮上,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东西,那家伙又膨大了起来。

李姐吃吃地笑道:“一提到秋秋你就不能自制,想必对她有兴趣了吧?”

“那你还等什么?帮我约她啊。”

我开玩笑道,说着就亲吻她。

李姐扭着脸躲避我的嘴唇,说道:“你心可还真野啊,又想打她的主意?就不不怕哪一天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清醒后,李姐便拨打了邱秋秋的电话,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我抚弄着她的大腿问道:“呵呵,还真想给我创造机会?不吃醋?”

“去,想得美。”

李姐的微笑很媚,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

我知道这是她想要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之欢。

果然,这才说毕她就跨到了我的身上,背对着我,她的手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滑,摸到了我那已经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分身,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手把着她控制着,接着,她的身子慢慢下移,那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我的勃起。

于是,我轻轻地托着她的臀部,硕大蹭着那儿的肉唇,能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地方,微微张着,她的身体在我的分身的顶碰中很快就瘫软如泥了。

我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让我们俩融为一体,紧密相联,我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

几下后,便是一连串的起伏跌落,李姐那柔软的肉唇“叭唧,叭唧”像吐沫的蛤蜊渗出了春液。

直到外面开始昏暗,我们才结束了一个下午的欢娱嬉乐,李姐梳洗,大波浪的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眼睛里散着满足之后的光泽

我洗冲完身体后,就在梳妆台后面看她化妆,手放在她裸露着肩头上,问道:“喂,你说我们这样嚣张的在一起,邱秋秋心里就不说什么?”

李姐从镜子里看着我,道:“肯定的,不过又能有别的办法吗?”见我一脸的沉肃,她接着道:“别想那么多,关健是你,是我。”

“我是怕,她知道得太多了?”

我道。

听我这样说,李姐转过脸来,笑着道:“那就更应把她弄上床,这样她就不会在外人那里宣扬了。”

“开什么玩笑。”

我嘟囔着道。

这时,我也穿好了衣服,李姐把我衬衣上的领子理直,又在我的身上审视着,说道:“说真的,你有一付让女人心驰神荡的身板,当然了,真正能引起女人注意的却是你的脸,野性不羁又帅的要命,非常的英俊,尤其是你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好像具有催眠的能力一样,这使你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去,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照你这么说,我干脆去当鸭得了,享受的同时还有钱赚。”

我被她赞的有些不好意思,诙谐着道。

李姐挽住我的胳膊走出了房间,在电梯里,我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臀部。

“我说,对邱秋秋你可不能鲁莽,她可精着呢,为人也算严谨,知道吗?”

到了约好了的地点,发现邱秋秋早就到了,她正无聊着玩弄着手机。

见到了我,她有一些惊讶,直直的看着我。

“怎么啦,有什么让你出乎意料的吗?”

我笑着道,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松开了,绝无半点挑逗的意思。

“是啊,你们也疯的没边了,都公开了。”

邱秋秋也是毫不相让,撇了撇嘴,道。

这时候,李姐已大大冽冽地坐到椅子上,笑道:“我还戴着墨镜呢,再说了你又不是外人,你能害我?看我不撕了你,呵呵。”

“好了,我不知你也会来,那就请你来点菜吧。”

不知道怎么了,邱秋秋给我的感觉是在皮椅上坐得僵硬,还有些她语无论次的样子。

李姐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我就招来服务生点菜,尽量地展现自己做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道菜都会向她们两位征询意见。

焦嫩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以及抹了巧克力和奶酪的点心。

“怎么能没有鱼子酱?”

邱秋秋叫了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我觉得好笑,至于吗?伸出手去拿酒杯,喝干了剩下的一点甜酒。

李姐跟我并排坐在一起,手把着教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衣服里,虽洗过了澡,仍旧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欢爱过后的气息。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

邱秋秋道。

我隐隐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就斜见李姐正用眼神警告着自己。

李姐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面用脚狠踢了我一下。

我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邱秋秋一人,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邱秋秋,她看见我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自己对女人的经验,我能判断出她这会儿确有些慌乱。

在经过一张餐桌时,我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走近邱秋秋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

“这东西好像是不能随便送的吧?”

邱秋秋冷冷地道,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的脸上有一些殷红。

“就把它当成月季看就可以。”

我平静他说道,心里一直都想直到那天夜里的女人是不是她?

“培培突然有事。”

她道。

“那你不走?”

我问道。

邱秋秋道:“我得等你来埋单啊。”

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我,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

我问道,因为怕她一下就走了,就又开了一瓶红酒。

7.药与夜

不知道为何,我只觉得已经不是我了。

这是一栋就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

我说我该送你上去的,邱秋秋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我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老房子,房间里装修一般,但做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我们两个人,邱秋秋说我给你拿饮料,她递过来饮料的同时也将整个人给递了过来。

我说过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而且这样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强烈,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我的怀里。

于是,我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邱秋秋在我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喘了一声,听到这声音,我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

我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发泄,**已经飞了起来。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我,**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自己,让我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我想抓住自己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狂热的冲动使我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我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我的手沿顺着邱秋秋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我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邱秋秋的嘴巴温暖湿润,她用舌头柔和地舔着我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我的耳朵里。

而我的手则是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臀部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此时的我已经是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我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很轻松的,那隐藏在紧绷绷的套装接缝处的拉链就让我给扯下来了,之后,那些布料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祝糊的私处,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毛发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我的呼吸更快了了。

邱秋秋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我的肩膀上。

我被高涨的**牢牢地攫住,深陷进**的泥淖里,继续用那此时已经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她的**愈发尖硬胀大。

她的两腿之间已经彻底的湿润了,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可能是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我给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我的**已是高涨,连呼吸都浅短和急促了,将她整个身子覆盖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碾磨着她的耻骨。

后来,我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我对着她脱掉衣服,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我吻的很粗鲁,是那一种野蛮的侵略,手指深深地抓祝糊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能够感觉到她那**撞击着,摩擦着自己,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祝糊的**。

她开始喘息了。

我的手向下滑动,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终于找到了她拿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柔软,以及那柔软上的皱摺的裂缝,于是,我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

邱秋秋的身体也炙热如火。

我继续滑动着手指,还终于伸进了她的里面,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里面**,只觉得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甬道紧紧地吸吮着自己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毛发覆盖的,十分**的闪闪晶盈发光的柔软在我的面前裸露出来。

我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一样,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

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可能她也是和我差不多吧,此刻脑海中所残留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吧,特别是当我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

终于,我向前靠近她的腿,腿间的分身勃起着,抖动着。

知道我要进入了,邱秋秋抬起腿向后曲起,于是,我向前推进,进入。

当我接切地进入后,脑子里就一个感觉,就是她的甬道在令人**地包裹着自己,紧紧地挤压着,而在我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

接着,我开始快速地来回抽动,次次都是完全淹没在她的身体之内,已经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给吞噬了。

就那样,我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能看到她两的两片臀瓣发着自白的亮光,还能看到她的后门随着自己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我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感到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猛动地**着,而她的臀部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着迎合。

她的身体里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人已经变得炽热,发狂。

我感到很快乐,从未有过的喜欢自己的东西在异性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汁液里,重复往返,不停的野蛮地**着。

灵魂都没了。

我的眼睛盯着她潮湿的裂缝在一次次的吞没着自己的分身,她好像已达到了一次高-潮。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突然在一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的身边是邱秋秋,这个对自己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女人。

她也被我的动作给弄醒了。

“怎么会这样?”

我问道。

邱秋秋此时一丝不挂,手支在床头盯着我微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问道,当然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昨天夜里为什么会那个样子,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无法自控。

“吃饭的时候,在你的酒里放错了一样东西,就是这样简单。”

邱秋秋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说的异常之轻松。

(2)

回到家教中心后刚给手机充电开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副经理刘胜在那头焦急地说道:“林总,你去哪了?昨晚不知道打了你多少个电话都不通。”

“怎么了?”

我问道。

“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我们的一个工人在安装电线的时候不小心给电死了,现在死者家属来了正堵着闹事呢,你快过来吧!”

“嗡”的一声。

我的脑袋像爆炸一般,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就像一支灯泡的钨丝被烧断了一样

8.别无选择

我坐在赶往二中的出租车上,大脑一片空白,我强迫自己冷静,却始终无济于事,只是拼命的催司机快点开。

司机被我催的很不耐烦,道:“你爱坐不坐,你能让我这车开出宝马x6的速度?”

由于是早上,学生还未来,校园里一片安静,三楼里传来的哭声凄惨动人,上楼的时候,我的腿竟然有些颤抖,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害怕,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颤抖。

在空荡杂乱的一间宿舍内,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妇女抱着一具年轻的身体在放声痛苦。

见我来了,刘胜走过去劝道:“大姐,您哭了半天了也累了,休息休息,这是我们林总。”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哭的更加悲惨,嘴里也开始嚎叫道:“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校长也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脸上早已不见了那天晚上酒桌上的风采,换上的是严肃的神情,见了我开口就骂道:“怎么搞的?啊,你说,小林你怎么搞的?”

我tmd的怎么知道是怎么搞的?

我只好看着刘胜,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因为这工人是他负责招来的。

刘胜压低声音,道:“也怪我把关不严,当初我招的时候,问他有没有电工证,他说有,我也就没有坚持着去看他的证件,谁能想的到他根本没证,刚才违规操作给电死了。”

校长冷冷的道:“你们快点给我处理好,一会学生们都来上课了,别闹的满校风雨。”

说完,立马就闪的无影无踪了。

这时,我才有一些镇静下来,走上前去,道:“大姐,您儿子当时说有电工证,可是谁想到事实上他没有,所以反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有一些责任的,当然了,我们也有责任,人死不能复生,你看我们别在这闹了,影响孩子们上课多不好?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处理吧,好吗?”

女人抽泣着道:“我可不管,反正我儿子没了,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跟你们没完。”

我赔笑着道:“您放心,一定会给您一个让您满意的说法的。”

听我这样说,她也就稍稍了放低哭泣的声音,却依然紧紧抱着儿子的尸体,仿佛她儿子只是睡着了,看的我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不一会儿,殡仪馆的车过来拉走了年轻人的尸身,女人开口要六十万,最后谈到五十万成交。

看着她离去的瘦弱的背影,我感觉自己真可耻,用一条年轻的生命谈了一桩无耻的生意,用五十万就换了一颗年轻的心脏。

处理妥后,当我走出校园,朝气蓬勃的学生正陆陆续续赶来上课,他们像一条条年轻的鱼,鲜艳活泼,自由自在。

而他们不会知道,就在刚才,有一条鱼却搁浅在了岸上,本来他应该和他们一样在海里游淌,可是我用五十万买去了他鲜活的生命,朝阳金黄,我却感到苍白无力。

刚到校门口,校长给我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坐坐。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进了校长室,他给了倒了一杯茶后就抱歉地说这个装修工程不能给我继续做了。

一听,我的头顿时就大了,搞你tmd的,老子前期投入那么多,刚刚又赔了那家人五十万,就这样不给我干下去了?

校长满脸歉意的道:“现在情况特殊,小林,你听我解释,最近教育局一位副局高升空出位子,我和另一个学校的校长是最得力的副局人选,现在关键时刻,出了死人的事,你说我能不小心吗?万一我那位竞争对手给我使点坏招,我就惨了,我已经是这个年纪,再不往上走就没机会了,小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只要我成功当上了副局,一定给你弄几个大业务。”

我眼前一片黑暗,心想问候着他家的女性,可是我别无选择,无奈的道:“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好说的,唯有大力支持您了,下午就让工人撤走,只是局长以后可别忘了我啊。”

校长听我称呼上了他局长,脸上笑开了花,道:“小林你放心,这回你帮了我,以后有我肉,就有你的汤,对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妞真不错,找时间再去逛逛?

知道真相

出了二中后,漫无目的走在新海市的街头,赔偿五十万,再加上这个工程我前期投资,我的帐户所剩无几,若是找不到一根救命稻草,我怕会去要饭。 穿着西装革履男人和衣着光鲜的女人一个个从我身边匆匆而过,他们都在忙碌奔波着去赚钱,去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而我却像一具丧失了灵魂的尸体,不知何去何从,但我知道我不能认输。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看看天上刺眼的阳光,我感觉到自己有些饿了,可我该死的钱包又不知踪影。

回到玫瑰小区的住地,睡了,醒来后,已经是晚上,我给李姐发了一条信息:“姐,我完了,你在哪里?”

李姐回复说在陪一重要的客人。

看来我只有饿着肚子了,手机却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李姐,接起电话就道:“忙完了?请我去哪大吃一顿?”

“是林飞?”

手机里传来一个和李姐完全不同的声音,我看了看号码才知道不是她打的。

“你是?”我疑惑地问,肯定又是推销什么业务的电话。

“还记得吗?我是岳玲,上回在公交车上你帮过我。”

我说道:“自然记得,一个小区嘛。”

岳玲玲在那头有笑了,问道:“你现在在那里?”

(2)

我们叫了几瓶啤酒,边喝边聊,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岳玲没有一丝陌生感,就像认识的老朋友一样亲切,一瓶啤酒下肚,她的的脸红红的,在桔色的灯光下愈加动人,让我有种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一把的冲动。

她看上去是那种很单纯的女生,在新海这座物欲横流的城市,她总是略带羞涩与惊恐的面孔显得格格不入,我或许真的动心了,但她就像脆弱的水晶,总害怕一不小心会支离破碎似的,况且我心中始终无法抹掉周雯雯的影子,和岳玲吃着烧烤,我却总想着与周雯雯一起的情形,她拿起一串羊肉递给我,我恍惚以为是周雯雯递过来的。

这样的夜总让人忧郁,我问岳玲,什么是爱情?

她摇摇头,道:“对不起,我无法回答,因为我没有爱过。”

我灌了一口啤酒,道:“我曾经深爱过几个人,却。。。。。。”

岳玲好奇的道:“详细点。”

我突然没有了诉说的兴趣,说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岳玲喝了啤酒,起身去找洗手间,我一人喝完一瓶啤酒她还没回来,我结了帐起身去找她,差不多走到夜市的尽头,我才看到她的身影。原来洗手间在离烧烤档比较远的巷子里,这些烧烤档基本都是大同小异,所以她从洗手间出来后不记得刚才是在哪家吃的,只好孤独无助的站在路灯下等我,当她看到我的身影,一下子就冲进了我的怀里,像一只流浪的小猫找到了妈妈一样。

我的心忽然紧了一下。

(3)

谢晗雪也收到了我的那条信息,第二天,她和我坐在了一件咖啡厅的二楼,说了很多。

“你说的是真的?”

我望着她,心里已经炸开了锅。

谢晗雪点了点头、

于是,我感到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开始崩溃了。

(4)

晚上,我约了人,那个私家侦探。

(5)

再新的一天,新海市,一座非常之上档次的酒店,每一个到过那里的男人都会把它视为天堂,甚至周边城市的一些富豪都特地而来,只为享受一晚上帝的待遇。

我常常想每一个曾经为了爱情和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只要来这里住一晚,他第二天绝对会豁然贯通,因为酒店里能找到你想要的每一款女人,国内的,国外的,老的,小的,高的,瘦的,清纯的,放荡的,各种款式各种型号,应有尽有,每一款让男人深受伤害过的女人,在这里只会淡化成一张价格标签,当然了,前提是只要你付得起价钱。

曹庆斌的电话不算难找,我也是通过好几个渠道知道他曹庆斌就是那个和二中校长竞争教育局副局长的人,当听到他流氓一样的口吻问我是谁的时候,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我不知道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东西是如何教书育人的,当然校长未必就要给学生上课,也许在当下校长仅仅是个不错的职位而已,因此我有理由为祖国下一代的教育深表担忧。

我撒了一个慌,虚报了自己的名字。

电话中的曹庆斌似乎在快速思考着他的交际圈里是否有一个叫那名字人,片刻之后他才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我说曹校长果然聪明,我们是不认识,但我想晚上请你吃个便饭,望你赏脸。

也许每天请他吃饭的人能在一千米跑道的操场上排两圈,所以他坚定的拒绝了我,当他准备要挂电话的时候,我使出了绝招:“曹校长,不吃饭也行,但教育局副局的位置你有兴趣吗?”

对方沉默了两分钟,电话中只有电流轻微的声音,曹庆斌终于虚伪的道:“好吧,我只是和你吃个饭而已。”

我说谢谢谢曹校长,地址我会发到你手机上,晚上见。

挂掉电话后,我去了人才市场。

晚上六点半,我雇佣的那个人打出租车接上了曹庆斌,直奔那计划好的地方。

跟在出租车后面,我在想自己是不是真该买辆车了。

一个半小时后,我雇佣的那人带着曹庆彬去了老地点。

当人影消失后,我拉住那个小姐走到一个角落,问道:“你想不想多赚点钱?”

小姐点点头。

我掏出一沓子人民币,道:“先给你这些,只要你等会把他在床上的表现给我拍下来,我再给这些。”

小姐笑着道:“我当什么事呢,这事我们常干,绝对的保证专业。”

看着小姐走进电梯,我一身冷汗,怎么现在他妈的小姐都有了当特工的素质了?坐到大堂柔软的沙发上抽烟,刹那间我觉得心很郁闷,曹庆彬,要怪就怪你太不是东西,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替雯雯出一口恶气。

庞洁相约

好像冥冥之中上天注定一般,第二天我接到了庞洁的电话,让我去交通局说有事情跟我说,到了后,在问了工作人员后,庞洁也由自己的办公室出来了,因为有过三亚时候的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她提议道:“到我办公室里去坐一下吧!”

说完,她的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庞洁离开了大厅,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有种抱祝糊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那些怨恨忘到了九霄云外。

庞洁的办公室在十二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道: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她问道;“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雪碧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雪碧?”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道:“我这里没雪碧,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笑了笑,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烘便什么都行。”

庞洁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道:“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雪碧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她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我轻声地问她道:“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庞洁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道:“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臀部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祝糊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道:“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说完,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嘴唇。

庞洁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道:“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庞洁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道:“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问道:“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道:“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道:“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当时只想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庞洁轻笑了一下,道:“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接着道:“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

庞洁用后背狠狠地顶了我一下,道:“呸#涵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嘿嘿笑道:“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庞洁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道:“别,别,我痒死了!”

她的**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庞洁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原来我的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于是我的分身就翘着顶到了她的臀部。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庞洁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笑着道:“你心里就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

说着,真就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庞洁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道:“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她的腿前,隔着裤子,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她道:“这一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庞洁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她。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裤子里,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布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私处。

她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亲了一会儿,庞洁就瘫软着歪倒在了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庞洁的那里的毛发多且茂盛,油光发亮,分开后,露出两片紫红色的肉唇。

我抬起头对她道:“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庞洁红着脸,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分身,拨开两片花瓣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庞洁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在**上面贪婪地舔着。

庞洁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露出来给我亲,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深红,小小的**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

我一手抓住一只**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她那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庞洁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湿润的甬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分身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她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的频率,不断快速的抽送。

庞洁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

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她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臀部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的身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下身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庞洁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里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分身,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东西,随着我来回的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她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没想到,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她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分身往里面挺了几下,精华发射了出去。

庞洁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道:“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她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道:“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问道:“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道:“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候,我的分身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那水一样的液体流出来。

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流出来的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道:“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周雯雯,心头一荡。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臂弯里,担心地问道:“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还行吧,可第二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曹庆彬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会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会儿话,庞洁看看表说要出去一下,这么长时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道:“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太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之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祝糊,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说着,还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她恶作剧地喊了一声,道:“宝贝儿,你真骚情。”

庞洁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妩媚。

(2)

过了两天,日子如常的继续,闲暇时想起庞洁那自负高傲的神情,丰满诱人的身体,紧窄**的下身,不免神驰意摇,又是几天,我又变得心思不宁了。

就那样混乱了几天,直到有一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又仿佛又见到了那天在拉面馆前的路上自己由摩托车上摔下来时,周雯雯想要前来扶自己却被曹庆彬拉住后,她那凄楚又眼蕴泪水的一幕,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让你身败名裂(一)

当天晚上六点半,我打出租车接上二中的王校长,直奔上次的那家酒店,王校长一路无话,今天的他绷着个脸就像我欠了他多少万似的。 进了饭店点好菜,王校长开门见山,道:“小林,咱们直奔主题吧。”

我甚至也有点喜欢他的爽快了,就道:“王校长,我知道最近您和曹庆斌在竞争副局长的位置,所以我想帮你。”

王校长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姓曹的?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对手?”

他的确有一万个理由不信任我,要是一个陌生人对我说能帮我当上副局,我一定会骂他神经病。

王校长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知道有戏,也知道他今晚能出来就一定是心动了,就道:“这个你就不需要问了,而且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我能让姓曹的竞选不上副局长,但你得学校宿舍的装修的活继续盘给我干,反正一直就闲在那儿,当然了,可以做一些面子上的必要的工作,比如换个马甲之类的,怎么样?”

接下来,我把那个想了多次近乎滴水不漏的理由说了一次。

王校长一边听着,一边点上烟。

当我说完的时候,他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他吐了口烟圈骂道:“原来是这样,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我笑笑,道:“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战友,是吧。”

王校长也笑了,把酒打开给我倒上,我赶紧受宠若惊的一口喝光,能混上校长位置绝非等闲之辈子,老奸巨滑的他问道:“你想帮我,我很感激,但他姓曹的也不是善茬,不是一个好随便捏的主,你把握大吗?”

饭后,我又带着他去了上次的地方,又点了上次的那个女孩,当然了,跟对待曹庆彬一般,我又趁一个机会将那个女孩落到了一边,道:“帮我做好了,拿着,亏待不了你。”

我学乖了,要做到有备无患。

(2)

私家侦探在六天之后的上午十点钟就将我想要的东西弄到手了,上回的那张手机卡用过后就已经扔了,我就到大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到中心校,找曹庆彬。

电话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道:“是曹校长吗?”

曹庆彬在他那边一副官腔样子,道:“是,您哪位?”

我压抑着激愤的心情使自己不破口大骂,平缓的说道:“我是哪位您就别关心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会感兴趣,是前天夜里您在xxx小区xx栋楼x单元一居民房里的杰作。”

我没有以那天晚上在kyv时让小姐帮我搞的那一份作交易,而是让私家侦探弄到了上一回跟踪周雯雯时苹果树下捡到了梨子,将他和自己学校的一年轻女教师的风流的一幕给拍了下来,至于ktv的那份另有用处。

他一下紧张了,我这个时候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他煞白的脸。

“什么事情?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谁你不用管,那个女的据说是在服兵役吧?破坏军婚会面临什么下场相信你比谁都更清楚,好了,那东西我会放在贵学校的门卫那里,密码是xxxxx,您如果不想其它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一下。”

我挂了电话,中午的时候的把光盘装在一个信封里让快递送到中心校门卫那里,让他们转交给曹庆彬。

(2)

第二天下午,我又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找曹庆彬,他不在办公室,我问到了他的手机,打过去,他好像在开会,不过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听着会场的发言渐渐变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通话。

曹庆彬道:“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嘛?”

我长时间不说话,心里骂道想要你身败名裂。

电话那头的他急得不行,压低了声音,道:“你说话嘛,兄弟,你想要什么?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毁了我。”

毁了?

我心里说你当初是怎么让周雯雯委身与你的,你为了自己的前途又是怎么逼迫周雯雯去陪那个人的?

我冰冷的道:“这样吧,你们学校的那块地皮在招标吧,我想该怎么做你心里能懂的。”

曹庆斌道:“哦,那好,你说吧,要我倾向谁?”

我道:“你少他妈的装疯卖傻,那头给你送了多少好处别人不知道我们可清楚的很,谁都知道你在跟他们做幕后交易。”

曹庆彬道:“我真的没拿好处费,你相信我,你如果为这个事情的话,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沾这个事情,你说,你说,你要我倾向哪一方我全听你的。”

我道:“我不管,如果还知道你在运作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成新闻人物!”

曹庆彬道:“你放心好了,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道:“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给我做个事情。”

见我口风松了些,曹庆斌在那头答应的很干脆,道:“什么事情,你说。”

我道:“那个女人是我哥们的老婆,从今往后你离她远点,最好能把她弄走到别的地方,怎么运作,以什么理由你自己看着办。”

曹庆彬有些为难,道:“你,这个。。。。。。”

我冷冷的笑了两声,道:“怎么?很难?你是一校之长,无论在中心校还是上头都有关系,你办不了那也可以,后果你自己去想。”

曹庆彬想了好一会,答应了,道:“可以。

让你身败名裂(二)

晚上,我想了想,又摸黑换了一条街道用公话拨打了曹庆彬的老婆庞洁的电话,电话通了,庞洁问道:“你好,谁啊?”

我说话的时候是捏着嗓子,道:“请问是庞洁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庞洁问道。

我说自己是纪委的,找她了解点事情,道:“有人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风有问题,想了解下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庞洁迟疑了一下,道:“你真是纪委的?”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精明一些。

我道:“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踪,还有他的通话记录,短信息,没有恶意。”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会给曹庆彬制造不小的麻烦,也许自己这样做算不上男子汉的行径,躲在暗处搞鬼,心理灰暗,人格问题,我都无

视。

(2)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恶毒的想着以后该怎样继续,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听后,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听起来应该比较年轻。

“请问是林飞吗?”

“我是,你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这几天给曹庆彬还有他老婆打电话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什么打电话?请问你哪位啊?”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人查到我了?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啊。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这里甚至还有你打电话时的照片,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看一下,我存在这个邮箱里。”

对方报出了一个新浪的邮箱和密码,随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呆住了,心里已经开了锅,勉强稳住心神,上网查看,果然是在那个邮箱里作为附件保存着,全都是从我的背后或者侧面照的,显然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从旁监视着我。

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应该不是曹庆彬的人,因为里面的照片甚至连我第一次打电话的都有,而曹庆彬始终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他对这些照片并不知情。

我有些想笑,被人揭穿了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对此人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我又拨通了那个刚才那个电话,这应该是公用电话。

那个人果然还在。

“看到照片了?”

“看到了,拍得挺清楚的,你究竟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冷笑,道。

“你不怕我把你给掀出去?”

对方似乎对我的语气十分惊讶,反问道。

“你认为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顾忌的吗?公开就公开,无所谓。”

对方沉默。

我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事情的请随便,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等,先别挂,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

对方的语气开始发急。

“嗯?什么意思?”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行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我将信将疑,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希望看着曹庆彬倒霉,我也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

“是吗?但是我怎么相信你呢?”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想当官就断了他的仕途,他有老婆就拆散他的家庭,他有钱就让他分文皆无,从各方面打击他,一点一点折磨死他。”

对方口气中的阴狠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更让我莫名兴奋。

“我可不想整死他,那是犯法的。”

“我知道,有些事情用不着杀人也能达到目的,我有个计划。”

“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我手里有王牌,我随时可以玩死他,只不过我现在想慢慢的玩他,至于你,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合作。”

“你只是一个人,你最多也就是不断的打电话恐吓骚扰一下他,时间长了这对他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公开最多他就是在这二中里不干了,或者调到别的地方,或者下到下面的县里继续当校长,**的官场那就是官官相护,再说又不是贪污受贿,玩女人那都是小事,说不定过两年等这个事情过去了,他还可能回来,别忘了他还不算太大,有的是时间。”

我承认对方说得有点道理。

“现在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了吗?”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真实身份的话。。。。。。”

“我不问你手里的王牌是什么?请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可以吗?”

“好吧,你说。”

我心想反正无所谓了,他是好意歹意我都不管了,听听总没什么坏处。

到了快五点半的时候我到了外面,给曹庆彬打电话。

曹庆彬的声音很疲惫,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是谁?”

从电话里我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对于周雯雯所承受的屈辱痛苦来说太轻了,而我又是那么的爱她。

我说道:“我不想勒索你的钱,那犯法的,对不?我说了,她的老公是我的好哥们,他考的军校我念了警校,我什么也不想要,就是为他出一口恶气。”

曹庆彬道:“那你想怎样?你说你是谁?我公安局还有几个朋友,可以帮你打打关系挪个尽量好些的位置,我都能尽量帮你,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交个朋友不好吗?”

交你tmd的朋友!

我道:“不用,我野心不大,我是谁你也别管,你也查不出来的,别去动脑筋,惹火了我,那东西会出现在很多地方,学校,纪委,检察院,网上。。。。。。。”

曹庆彬几乎带着哭腔,道:“求您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只管说,只要别把我搞臭了。”

听到这句我几乎炸了,压低的声音被我无意中提高放大了,道:“搞臭了?你玩弄别的女人,破坏别人的家庭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这个了?”

曹庆彬道:“我没有啊,是她先诱惑我的,我也是无意中陷进去,你也知道一个男人有时候经受不住诱惑的。

这时候我打断了他,装做没听到他先前说的,同时打开手机上的录音,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们怎么开始的?她先诱惑你?”

曹庆彬道:“是啊,是她诱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爱我老婆,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是送她回家,也是一时喝多了,把持不住,就那么一次。”

我道:“你是说那个女人本来就不正经?”

曹庆彬:“是啊,她和我们学校的好几个人关系都不正常,经常找借口接近领导,我本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酒后无德,清醒的时候我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啊!党教育我这么多年,什么美女糖衣炮弹我都能禁受住。”

拷,娘的,就是这种烂男人,没担当,没骨气,明哲保身,碰见事情就拚命的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这种人竟然也能当校长?

后面他接着继续说了不少,好像他在接受组织上的考察一样,我都原原本本的录了下来。

完后,我道:“我先考虑下,到底怎么办,下次我联系你。”

不等他说话,我挂了电话。

我回到住地,把曹庆彬刚才的说话在电脑里剪辑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剪掉,留下了他评价那女教师的那段,第二天早上,我换了一家快递公司,把那东西送给了那个女人。

(3)

第二天上午到了家教中心,又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为了考验他的能力,我要求他把曹庆彬的奥迪给砸了。

“砸他的车能起什么用处?说不定会招来警察,我有个建议,既然他能搞你的老婆,你为什么不去搞他的老婆,他老婆相当漂亮呢。”

“搞他的老婆?”

我心中一笑,我早就和庞洁有过关系了,看来你虽然神神秘秘的却也和曹庆彬家及家人没有多么密切的关系。

那人见我不说话,又自建议道:“我可以帮你搞定,他老婆虽然清高自傲,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的东西,比如说迷药春药我给你准备,怎么样?”

我听着他的计划,听他说完之后,我问道:“你和曹庆彬到底有什么过节?要这样整他?”

“这你不用管,想做的话就做,反正你不会吃亏。”

“不需要,我想整的只是曹庆彬一个人,还有,你什么时候会显出真身来。”

“很快,等我们搞臭了他后吧。”

(4)

中午,我打出租车到了交通局,远远的躲在交通局大门外,在路边的话亭拨了电话找公路处的处长庞洁。

庞洁接了电话。

我道:“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个人,怎么样?有发现吗?”

庞洁德声音里满是愤怒,道:“你这个人很无聊,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请你自重。”

我说道:“是无聊点,不过我也只是不忍心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被人欺骗不公平,我有证据的,你下楼,到你们单位大门口来,我给你一样东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挂了电话后,我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过了几分钟,庞洁出现了,一身端庄不失性感的装扮,

她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后有一个保安在远处看着她,这女人心细,只不过我没打算出现。

十五分钟后,我用早上新买的手机卡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庞洁明显的激动了,道:“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啊?神经病是不是?再来骚扰我报警了。”

我说道:“你报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我说我有证据的,你也别不信。”

庞洁也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就道:“好,你说。”

“你往交通局南边走,在那个大花坛的花草底下面好好找找,那里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子,里面有东西。”

我尖着声音,提示道。

庞洁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

我说道:“动作快一点,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你还想在人前维持校长夫人以及处长大人的架子的话,就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这件事传出

去,你可就成了笑柄了,让那个保安别在盯着你了。”

庞洁快步向南边走去,我看着她在花坛的花草根子下面查看寻找着。

那是一张打印出来的录像截图,曹庆彬和那个女教师的。

庞洁快速看了看,直接将几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直气的柳眉倒竖,接着,她给我回电话,而我已经关机了。

让你身败名裂(三)

又过了三天,我再给曹庆彬打电话,给他的缓冲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够了。

曹庆彬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赶忙道:“我现再有事情,等一会我跟你联系。”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看来他还没觉得我的重要性。」

我赶回住地,把那段录像截了几张图,但没暴露两个当事人的面部,却又在下面配上了一段文字说明,大致是说二中的某领导和下属偷情纪实,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偷偷的去贴在了二中的大门口。

这一次,是曹庆彬主动给我回的电话。

“兄弟,你到底要怎么样?昨天我真的开会在跟教育局的领导汇报工作,你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情?”

“是吗?告诉你,现在的我,比任何领导对你来说都要重要的多,我要让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说说,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曹庆彬哀求道:“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我实在记不起来,我只求求你,别搞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么不对,我都道歉,我道歉,我还有个女儿才上大学,您想想这个事情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以后还怎么学习生活?”

“你的事情我不管,说实话吧,那个女人我以前看着就挺不顺眼的,你好好整整她,就当给我报仇。”

“你还怎么着啊,在前几天的教职工大会上点她名,给她处分了,还怎么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现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么弄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开啊!”

“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还是你自己完蛋嘛?”

“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2)

下午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

电话那头,神秘人问道:“怎么样,真不想搞曹庆彬的老婆?”

“你和曹庆彬有什么过节?”

“这你用不着知道,算了,我说说而已,既然你不想就不想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你有什么计划?”

我开始不知不觉信服这个人了。

(3)

接着,第二天,我又给曹庆彬打电话。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还在跟她做工作,她不愿意啊!”

“不愿意?她主动勾引了你,导致你犯错,现在为你付出点就不愿意了?”

“唉,这个事,难说啊,我们又没什么感情,确实很为难啊。”

“姓曹的,你可别不老实,我掌握的证据还很多,什么你和她只有一次,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要让那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那服兵役的哥们知道了,哼。”

“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个事情我尽量劝劝她,我做做工作,你别急。”

“我不急,还有几天时间给你。”

打完电话出来,我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心里也替那个女教师倒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的老公在外当兵保家卫国她却在家里跟曹庆彬那样的混蛋瞎搞,让她受点罪也算应该,还有,让她和曹庆彬分开对她们的婚姻是好事也说不定。

下午,我又去办了一张新的卡。

早上我跟曹庆彬联系的时候,惊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给他,那一天,正在通话的时候,我有

来电,公用电话被手机干扰,发出杂音,一般人都知道这种杂音代表着附近有手机响了,我开的是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当时我没接。

后来我越想越惊,会不会是曹庆彬想到了什么?来试探的?我看着那个号码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过去,还好,只是一个装修上的业务。

不过既然我能想到这个办法,我相信他曹庆彬也不傻,而且,我总觉那神秘人知道的太多了。

(4)

第二天,我再次打了电话给曹庆彬。

“是我,办得如何了?”

“她同意了,明天就能过去上班。”

“你马上安排人把调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那头的曹庆彬道:“可以,没问题。”

“那好,这个事办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们就把事情做个了结。”

“真的?你想怎么办?”

“那录像我没留底子,只不过还有几张拷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着调令和文件来换回去。”

“好好,我马上去搞,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道:“不用你联系我,我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该到哪里去找我。”

我在装修公司的办公室里一直坐到下午三点半,期间神秘人来了电话,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

“你在哪?」

“你去xx酒店开个房间,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时候我联系你,去找你。”

过一会,我又打电话给他。

曹庆彬很急,道:“按照你说的,我已经到了xx酒店,就在xxx房间。」

“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人,还是别来。”

“你就放心吧,我没带人,你说我能傻得让别人知道吗?你放心来,我这里还有点钱给你,只是点心意。”

“这样吧,你到我一哥们开的一个店里等我,我马上来。”

“成,你说吧,什么地方?我去。”

我向他说了一家小发廊。

这个发廊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在这一片属于这里的低档红灯区,说是发廊,这些发廊里连瓶洗发水都没有,进去就是谈价钱直接交易的地方。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见曹庆彬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的进了那间发廊后,拨响了110,道:“喂,你好,警察同志,xxx街道xxx路段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命了。”

接着,我又拨了另外一个电话,道:“喂,新海新闻热线吗?这里有个学校的校长嫖娼嫖出纠纷,打得热闹呢,110的人都过来了。”

没几分钟,就看到两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小发廊,很快里面就吵了起来,又有东西在丢,能听见粗粗的声音在喊道:“我**的,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了?”

不一会,警车到了,新闻电台的采访车也到了。

当然,这都是神秘人和我计划好的,这样一来,曹庆彬算是彻底的声名狼藉了了。

(5)

我按着神秘人的提示,来到了他提到的咖啡厅,刚坐下不久,就有一个人坐到了我的对面,手里拿着和我面前同一期的知音杂志,抬头一看,竟然会是一个女人,她竟然是邱秋秋。

我笑了,是那种被人当猴子耍一般的无奈,道:“你不觉的很有必要把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以及某些需要说的东西再来一遍?”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坐在沙发上,我一直沉默不语,听她说着,直到她问了一句道:“你是不是有些恨我,或者是轻点,很怨?”

我点点头,反问道:“你自己觉得呢?”

“林飞,”邱秋秋喝了一口咖啡,道:“其实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若非这样,我也报不了仇。”说完,她竟然还叹了口气。

我还是一言不发。

“跟我来。”

邱秋秋起身叫我,道。

看着她向外走去,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跟她走。

邱秋秋带着我到了一家酒吧,尽管一切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不过当她开始喝酒的时候,我也举了举杯。

其实她的酒量并不好,很快,便有一些面红耳赤,说出的话也开始说得不再利索。

“你就那么恨姓曹的?呵呵,我觉得你说的那事情外,还该有有别的原因吧。”

我笑着问她道。

邱秋秋笑笑,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你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是吧?”

由酒吧出来后,我的头已经很晕了。

我们进了一家酒店的钟点房,但我觉得自己该推开这个女人,我的手伸出去,碰到的却是她丰满的胸部,想要收回手,她忽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上。

她的**愈发的丰满了,也很软,我一下子愣在这里,还是应该推开她,我心里是这么想到,可是手上却,我难道在捏她的**?

邱秋秋吻了我,然后,转过身退下了自己的女裤。

她的臀部想当然的丰满,两片雪白的臀肉夹着一根细细的带字,整个私处几乎整个露在外面,我甚至看到了她颤抖的两片肉唇。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之后的事情我有些记不清,她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套子,我又是什么时候进入她的身体在我的脑子里一片模糊,我只记得我很用力地插着这个女人,我的动作很粗暴,仿佛这个女人是我的仇人一样。

释放的那一刻,恍惚之间我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那天夜里的女人是不是你?”

我点上了一根烟,吐着烟圈问道。

“哪天?什么女人?”

邱秋秋不解,疑问道。

不是她?

暴雨欲来风满楼(一)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李姐联系,因为我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和之前不同,除了那天夜里在她的公寓里和那目前仍旧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春风一度的那件事外,还有我和邱秋秋的事,我觉得自己对不起李姐。

尤其是邱秋秋,难怪那天晚上送她回去的时候,明明心里知道不该那样,但是我却分明觉得身体里热的很,非常想那种事情。

原来她在酒里下了点药。

当然这种愧疚也没有持续很久,理由吧,说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可耻,因为我觉得李姐在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都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所以我跟别的女人咋的了也算不得什么,因为在我的内心里,隐隐的仍旧忘不了那段视频,虽然后来那个曾经要挟她的人不知为何就消失匿迹了。

晚上七点,我正和杨光刘峰在一饭馆喝着,二中的王校长来了电话,让我去xxx酒店的一包间,两个人听我要走,完全不同意,我只好一人碰了一杯,这才脱身。

顺便提一下,这位王校长叫了一个蛮女性化的名字,王云。

王云由新海晚报上知道了曹庆彬的丰功伟绩,知道自己那副局长的位置再也没了有力的竞争对手,这才在今晚约我表示一下。到了后发现这老小子果然跟头两次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乐呵的如若抛却年龄上的问题不知情的话还以为我是他的亲爹。

(2)

夜深。

一双**纠缠在一起,疯狂的扭动着,淫声荡语不绝于耳,让人面红耳赤。

“坏蛋,哦。”

林琳的声音略带哽咽,圆硕雪白的肉臀努力的上下套弄, 浑身汗水淋漓,诱人的体香,滚滚的汗水,混合着升温的空气,整个房间充满了

淫-糜的气息。

没多会,她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丰臀套动的速度逐渐变慢,但下身里面的蠕动抽搐却是更加有力了, 夹的身下的我异常的爽快。

我知道敏感的她高-潮在即,春水正源源不断的由她的花房内溢出,我那火热的柱身都涂满了,在她那柔嫩油滑的甬道紧紧夹咬之下坚硬似铁。

她的手在自己高耸雪白的**上乱揉着,头往后仰,长发散开飞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灵。

于是,我牢牢的握紧她的腰身并给予其有力的支持,帮助她迎接即将到来的顶峰。

“哦。”

一声长吟,林琳无力的伏到了我的胸上。

同时,我也低吼 着将自己精华喂给了她下身一张那永不满足的“小嘴儿”。

**且散。

林琳伏在我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我那因为激情而快速有力的心跳,左手则是在我的胸肌上无规则的画着圆。

我呢,右手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后来最终,收停留在了她那满是细汗的圆丘上,继续测试那圆滚之处惊人的弹性与柔嫩的质感。

“小不点。”

林琳娇声言语,透着几分慵懒。

“嗯。”

我从鼻子中哼出的声音。

“这个月的二十一号,我要去欧洲进行商业考察。”

“多久?”

“三个星期,可能会还长些,怎么?不会舍不得我吧。”

林琳撒起娇来,柔软雪白的**紧紧贴在我的胸上,来回的磨蹭,滑嫩的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舐着。

我的**再次腾起,开玩笑道:“啊,这么久?你想把我憋死吗?”

“去,小坏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泻欲工具?”

林琳埋怨着,小手在我的胸口上捶着,不过,怎么看都像是撒娇,跟挠痒痒似的。

“好了,逗你呢。”

我嬉笑着,道,翻身将她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林琳察觉到我那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分身再次散发出熊熊烈火,连忙撑住了我的胸膛,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清楚。”

“还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我不满的道。

“不行,就现在,非常的重要!”林琳加重了语气,道:“你是不是一直那个姓韩的材料商合作啊?记住以后不要跟他再有什么商业上的往来了。”

“为什么?”我惊奇了,问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让你别了就别了,我又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

林琳用葱白的食指用力的点在我的额头上,正色又透着娇气道。

暴雨欲来风满楼(二)

早上,我和林琳仍还在睡梦之中,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给惊醒。

看了看来电显示,我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居然是邱秋秋打来的,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上次被她莫名的下药以及半是被利用了一番后,之后,她就一直失踪,现在给我主动打电话?

别是又要耍什么花招吧?

我现在对她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轻视之心,同时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所以我犹豫着没接电话,弄被吵醒的林琳一个劲儿的问我为啥不接电话,我索性关了机。

我现在对她有点杯弓蛇影的感觉,总觉得她干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在离开淋漓那里后的路上,手机重新开了机,不一会儿邱秋秋的电话又来了。

我实在被她烦的不行,终于接了电话,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这次又要给我下什么套,我就不信你还能再来一次?

“喂!你到底想干嘛?”

我的口气很冲。

“哈哈哈,你终于接电话了?”

电话那边邱秋秋的语气有点怪,好像喝醉了酒,笑声中很有些浪荡的味道,总之不像正常状态。

“你有病吗?”

“我有病,哼哼,对了我是有病,我有病难道你能给我治吗?”

邱秋秋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东一句西一句。

“我挂了啊。”

我不耐烦了,她的话听起来似乎像是在发酒疯。

“等等,别挂,你不能挂我的电话,你要是敢挂,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干出什么事了,也许我会去找你情姐姐李培培那好好谈谈,让她知道知道咱们俩的交情,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咱们那天夜里亲热的时有一段录像还在我手里呢,那里面你可是叫我骚老婆呢。”

“啊,什么?哼,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吃这套,你以为就凭这个就能威胁我吗?”

“那你试试看啊。”

我不想冒险把这件事搞大,所以并没有挂电话,只是不耐烦地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得想把你的那点破事儿弄得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那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跟曹庆彬之间的恩怨也解决了,怎么还来跟我弄这个?”

没想到我这一说,那边的邱秋秋顿时发作了,大声嚷着道:“别跟我提他!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王八蛋!都是**出来的没良心的王八蛋!”

我被她骂的摸不着头脑,难道她只是酒醉了想找个人来发泄下郁闷的情绪?

“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和他的情况对不对,我告诉你,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你吃错药了?”

“哼哼,对不起我的人,我都要他不得好死!你不是想知道实情吗?”

“什么?那天你说的难道都不是真的?莫非还另有实情吗?”

“当然,你要是敢挂电话,我就给他电话,给他老婆打电话,把一切都告诉他们,你还别不相信。”

“你,你究竟发什么疯?”

我真是又气又急,这女人疯狂起来真是不得了。

“说,你想不想听?”

我的心里瞬间挣扎了好几下,但是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道:“你说吧,但是先告诉我为什么,你和他究竟怎么回事?”

“我六年前就跟了他,可他这个混账王八蛋除了自己的老婆外,还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一次次的,我背弃了自己的丈夫,拿着我们家的钱养着他供着他,给他打关系,他居然背叛我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全都喂了狗了,所以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让他死!“

我默然,心中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却同时还又为雯雯的遭遇感到一阵悲哀,很心痛。

早就知道那个混账不是个东西,混账要是对女人专一,那还叫混账吗?稍微有点头脑的都不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这下遭报应了吧,活该。

“我们是从六年前开始的,那时候我还是。。。。。。。”

电话那头的邱秋秋开始给我讲了。

听她絮絮叨叨的说完,我冷笑了,道:“你还和我说这些干嘛?你不是已经借我的手帮你出了恶气了吗?”

“我不管了,我只要他完蛋,再也起不来,我要天底下所有的王八蛋都玩完,臭男人全都不得好死。。。。。。。”

等骂够了,她似乎也没了力气。

我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你别管我在哪儿!你找不着我的,我现在不在家,你也别打算找到我,哦对了,我和你上床的那张光盘我还在我那老房子里放着,虽然当时在床上关着灯,但我只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你那情姐姐讲一下她还是会相信的,嗯,我现在就回去拿来,拿着就去找那个王八蛋让他看到那里面的内容,我要告诉他你的床上功夫比他强多了,你的鸡-巴更能让我满足,现在就回家去拿找他给他看,呵呵呵,哈哈哈,。。。。。。”

怪笑中,邱秋秋挂掉了电话。

我觉得她的精神似乎都有点不正常了,然而还是不敢轻视她的话,匆忙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那个小区,同时给李姐打了电话。

赵淑艳的疯狂(一)

邱秋秋终究是没有发泄完自己心中久存的对曹庆彬的那份怨恨,也许还有爱吧,酒后的她开着车在二环拐弯的时候和一辆长途货车迎面相撞,被送到医院的抢救室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2)

赵淑艳真的是一个外表美艳,性格端庄的女人,这一点无可辩驳,但同时,她的性-欲也是非常旺盛的,在重新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跟我欢爱的机会,甚至有时候在她家里,而且石小雅也在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很自然的故意发生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我会找机会在她的丰乳翘臀上摸蹭两下,而她这时候也经常会用她温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给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十一月上旬的时候,我开始有意向加盟一家重庆的火锅店,整天在网上和向开别的火锅店的人搜索及咨询着相关的信息,而赵淑艳刚巧因为学术上的问题要去重庆那的一所大学参加研讨会,在得知我有加盟的意向后便建议我不如去实地考察。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我跟她登上了去重庆的火车,原来她晕机,进了车厢以后,我抬眼望了一下。

车厢里比较豪华,是四个人一个包厢,里面此时已经坐着一对看似情侣的青年男女,我和他俩点头,打了招呼以后便和在我身后的赵淑艳将行李摆放好,接着也坐了下来。

开车后,车厢里的四个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时间一长,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重庆度蜜月,他们误以为我和赵淑艳是姐弟,我俩听了,也就相视一笑,并不说破。但她还是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穿着半高跟长靴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一下。

接着,那个青年女子就和我换了座位,靠着赵淑艳跟她讨论起美容保养的话题来,而我则跟她的新婚丈夫探讨着彼此都感兴趣的网络游戏。

因为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开动的,所以大家聊了两个多小时后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趁那对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赵淑艳想吻她。

她略带局促的推开我,并小声说道:“快放开,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

我也怕那对小夫妻忽然闯进来,但还是双手用力一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她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新婚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她讲道:“咱们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于是我俩很快便出了车厢,一起去盥洗室洗漱。

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她洗完,已经熄灯了,借着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的车厢,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她大肆轻薄。

她好象对这种环境下的亲热也感到刺激,并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游走。

等回到车厢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上床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在赵淑艳的上铺,我和她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着眼睛听着从她上铺传来他们悉悉索索的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声。

我和赵淑艳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铺位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铺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成熟女性的气息。

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的欲火却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着每一次和赵淑艳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刺激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躯的柔嫩和布满弹性的感觉。

这样臆想着的我,双腿间的分身在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了,就忍不住开始伸手握祝狐套弄,却似乎更难受了,只感觉到它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静静坐到她的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

她其实也没有睡着,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她无奈的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她的手伸向我的胯间,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暖和柔软的手掏出我坚硬的东西,轻轻地温柔地套弄着,我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其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狭小的环境使我感到内心的**是如此难以忍受,欲火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

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着。

我搂着她丰盈婀娜的身子,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艳姐,我想要你,想现在就搞你。”

听到我的话后,她一边继续温柔的用手套弄着我的东西,一边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嗔道:“粗鲁,着什么急啊,等到了重庆,办完事情,我们就能在酒店的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

她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随即说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想亲你爱你,想干你插你,你看看,我那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还等到重庆?我怕火车还没到武汉,我就要爆炸了。”

赵淑艳她似乎很满足她身体对我的这种强烈的诱惑力,黑暗中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这里是卧铺车厢啊,有外人在,绝对不行。”

我亲吻着她柔滑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到厕所里去?”

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其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此时是如何的嫣红。

谁知刚想到此,我的裆胯就传来了一阵巨痛,疼的我差点没喊出来,是她的在我下面的分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嗔怒道:“你要死了?”捏完之后,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道:“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丝绸面料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在她丰满的**上挑逗着,嘴里则说道:“不脏,你没发现软卧的厕所很干净吗,你不觉得在移动的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吗?我想一定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感哪!”

一边说,一边我故意加重了动作,道:“艳姐,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

此刻已精虫上脑的我深情地在她耳边继续道。

听了我的话,她窘得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我知道她同意了。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美妇,一个我大学的副院长。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两腿间勃起的分身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间。/>

她看着我**裸,并硬挺着的下身,双颊一片羞红,毕竟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暴露的公共常葫。

“快点脱啊!”

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道:“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重庆你想怎么都行,好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下体膨胀的几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

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艳姐,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裸的下身在明亮的灯光下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私处。

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两腿间的芳草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马上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其挡在那儿的小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的私处轻轻摩挲。

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肉唇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接下来,我那坚硬的东西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

赵淑艳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

没过多久,她下身的私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汁液。

而我的**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私处,分身“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在她下身那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臀部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分身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欢爱的刺激和赵淑艳她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抽动了上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

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的分身,对她说道:“艳姐,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屁股往上翘。”

同样陷入肉欲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

我用两手扶祝糊的腰肢,从后面再次刺入其湿热的**内。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已经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在她湿热的身体里用力冲刺。

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体里的**越来越多,这让我的东西能更加顺利的出入。

而且其下身内肉壁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的呻吟,下身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分身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汁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等待着她从**中恢复。

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花房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的耸动起来。

她的身子在我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不停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呻吟声。

我的东西在其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我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个中途停靠站了。

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呻吟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东西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终于忍不祝夯声说道:“艳姐,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东西在其体内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

我的分身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的分身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脖颈上深深的亲吻。

一阵阵发射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小手的快速套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

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动着,分身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精华前仆后继的发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赵淑艳的疯狂(二)

第二天,我和赵淑艳就到达了重庆,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在一家酒店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

吃过晚饭,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

赵淑艳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她就让我先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内衣,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那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性感的身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

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在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和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私处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色情影片里才见过的景象。

而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经在其窗台见过的那条黑色镂空蕾丝内裤。

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

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面前半裸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大波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双唇轻启,唇角含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

嫩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肉丘高隆,隐约可见一丝凹缝。

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液,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发涨,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挺立的分身,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祝糊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她大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私处。

“啊,哦。”

赵淑艳扭动的身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下身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带高高隆起的私处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内侧,那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

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私处,她那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私处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赵淑艳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身子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

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丝内裤里面,手掌伸进她的毛发只处,轻抚着她那里的饱满,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肉唇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勃起的yīn蒂。

在我的挑逗下,她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 几分钟后,我就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紫红的**。

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之火。

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丰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浑圆而坚固,**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红紫色的**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脖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

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分身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身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腰身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道:“哦,大**。”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里。

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呻吟着。

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

赵淑艳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私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我呼吸着她那里泛滥的淫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东西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了她饱满的肉臀上。

吸吮她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在那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

我不能再忍耐了,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

于是,那柔软性感的身躯平躺着,雪白**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只见她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红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间,张开口含祝糊那布满弹性的**,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泌出的**。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私处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蕾丝内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与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赵淑艳见我紧盯祝糊的下体,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下体,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看,你个小色狼,大色鬼。”

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

那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处有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身躯的颤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私处的肉丘,呼吸着从她那里里散发出的诱人气息,这种味道令我有一股混乱的感觉。

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

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桃源洞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yīn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其穴口突露之yīn蒂,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下身更加用力的上挺。

她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

我舌尖不断在她桃源洞口布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yīn蒂,时而吸吮蚌唇,后来,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

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小手胡乱揉搓着我的分身,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啊,不行了,我出来了。”

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下体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

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

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的最**,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

赵淑艳听了我的淫话以后,随即便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你能做到最好!”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

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毛发,随着其大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入口那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那里真那么好看?”

说着这话的她慵懒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

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

赵淑艳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道:“快一点!快一点!”

很快,我将自己的硕大在她的那里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勃起的yīn蒂,时而撩拨她肥嫩的肉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入口。

她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双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她那**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她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腰身,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分身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说完这话,赵淑艳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

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的硕大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花房。

“啊!”

赵淑艳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大腿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腰身,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迎合我的**。

“爽吗?艳姐。”

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丰乳,同时在她耳边问道。

“美极了,哦,就这样,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

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女人的下体百般蹂躏,我将分身抽提到只剩蘑菇头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乐章。

赵淑艳的小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我的尽力抽送,我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部,那里的毛发也轻拂着我,而她那紧紧收缩的甬道总夹得我一阵酥麻,里面皱折的内壁在我敏锐的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分身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那里更显得狭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火热,进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肥厚的肉唇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哦哦哦,大****我,**死我吧。“

她总是这句方言般的粗话,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呻吟着。

她眼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下身竭力吸吮吞吐着我的分身。

我的**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着,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脖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声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甬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溢出的汹涌如泉。

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分身更向前用力顶去。

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她紧咬着嘴唇,足足有半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道:“哦,好棒,别动,我飞了,死了我完了。”

我顺着她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分身顶紧她,只觉她那深遽的花房大力吮含着我的东西,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她的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挤。

而她的花房内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分身根部直涌顶端,激射入她的身体的深处。

“啊嗯哦。”

处于叫喊之中的她双手一阵挥舞,身躯一阵颤抖之后,便完全瘫软了,那里的肉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火枪”。

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上,任由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硕大在其濡湿的下身里逐渐萎缩变小。

赵淑艳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高-潮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呻吟道:“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

而身下她的呼吸也渐渐平复。

随后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赵淑艳已经穿好了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道:“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我先去参加研讨会。”

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下身又开始勃起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

“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艳姐,本色狼要吃‘早餐’了!”

一边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祝糊胸前的**,用力搓揉起来。

“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

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八点半多了。

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

我俩在重庆一共呆了六天,除了两天各自忙自己来这里的事情,剩下的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重庆的主要景点。

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欢爱的极乐世界

错中错?

(再次声明,由于本文是以第一人称写的,所以有些章节是为了铺垫和衬托而展开的,请继续给予支持,谢谢!)

三个半月前,新海。

放下电话,打开窗子望向窗外,如蚂蚁般的人群,墓碑般耸立的一幢幢写字楼,殷开没来由的一阵气闷。

下班后,在下属的簇拥下,殷开来到了酒店的包房中。

有殷开在,下属们不免都有些拘束,他只得站起身提了几杯酒,和下属们拉起家常,几杯酒下肚子桌上的气氛才活跃起来,徐丽华(刘正刚的妻子)坐在殷开的下手位置,也跟着喝了几杯,便推说不胜酒力,专心帮殷开倒酒布菜。

又是一杯酒下肚,殷开脸不红气不喘,下属们一边叫好。

徐丽华取过酒杯,再次帮助殷开斟满,满桌人攀谈间谁也没有注意,她的手指轻轻将一小撮粉末洒在了酒中。

一名下属恭敬的起身敬酒,殷开毫不犹豫,一口干了,接下来,下属纷纷效仿起身敬酒,殷开来者不拒,浑没注意身边的徐丽华笑得越来越开心。

殷开酒量惊人,几名下属都败下阵来。

但不知今天是下属盛情难却,还是自己胸中那一股一直挥之不去的抑郁,殷开渐渐觉得酒意上涌,勉强撑到聚会结束,头脑已经昏昏沉沉,脚步也虚浮起来。

“殷总,你没事吧?”

徐丽华轻声问道。

见殷开摆了摆手,半晌没有说话,她的脸上笑意更浓,轻轻扶起殷开,道:“殷总,您喝多了,我已经在楼上开好了房间,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扶着殷开下了电梯,一进房,殷开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锁好房门后,徐丽华才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捶了捶自己酸疼的胳膊,又觉得有些不放心,拿起杯子又倒了一杯水,混入不少粉末。

“殷总,殷总,喝点水吧。”

徐丽华端着杯子,轻轻拍了拍殷开的手臂,见其没什么反应,就放心的放下杯子。

一放下心来,她才觉得自己身上都粘哒哒的,就急不可耐的脱下衣服,走进套房的玻璃墙浴室里,准备先洗个澡,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出,泛起蒸腾的水雾,透过玻璃看到的室内景象便得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一个轮廓。

她感受着喷射在身上水流的温热,双手在自己玲珑的身躯上来回揉搓,发出不可抑制的咯咯娇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老总殷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满脸堆笑的讨好她,哄她开心的样子。

她又用力会动了一下小拳头,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再次笑出声来,却被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她慌乱的回过头,浴室的玻璃墙上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靠在门边抬起手,轻轻的敲着。

“铛!铛!”

徐丽华身子一僵,回转过头,玻璃幕墙上满是水雾,只看的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哦,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呼吸也急促起来,玻璃幕墙上的人影脚步踉跄着离开浴室门口,几秒钟后,大床发出重物坠落的声音。

轻轻擦去幕墙上一块水雾,几颗水珠蜿蜒而下,留下蛇形的痕迹,她贴在上面小心的观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映透过湿润的玻璃,使平直的光线显得有些扭曲,套间里一片寂静,那张双人大床上,男人正在被子里翻腾着。

打开浴室的玻璃幕门,徐丽华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她一手在胸前捏了浴巾,迈着校洪步跑出来,确认了房门是锁好的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又草草的冲了一下,就**着出了浴室,来到床边,只见大床上一片狼藉,男人在被子里焦躁的蠕动,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殷总,殷总?”

她来到床边,小脸凑到枕边,轻轻呼唤。

一双丰挺的嫩乳倒垂着,轻轻摆动,荡起层层乳波,泛起滚滚肉浪,粉红的小巧**在床单上轻轻摩擦,愈发的充血硬挺,浑圆的肉臀高高撅起,细嫩的臀肉如玉如脂,股沟紧凑由浅入深,直入两腿之间诱人之处,一只小腿向后翘起,圆润脚趾勾着拖鞋,来回摇晃。

轻轻拉开被角,徐丽华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男人意识不清,哪里分得清楚哪儿是枕头?被单下只露出一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大脚。

她刚捏着鼻子放下被子,还没来得及起身,身后另一边的被子里便伸出一只大手,搭在她翘起的浑圆的肉臀之上,揉捏几下后,就熟练的滑进她两腿之间,肆意的开始揉搓抠弄起来。

徐丽华的脸上漾起一抹寻常连当警察的老公刘正刚都见不到的放荡笑意,并没有阻止那只肆虐的大手,只是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只剩下小半杯水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黑暗笼罩整个卧室,只余下女人的娇喘声填补着光线骤然散去留下的空缺。

双眼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她就被男人一把拉进了被子,搂个结实,男人高大的身躯健壮结实,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野蛮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扳着她小脸狂吻不止,一手在她身上乳臀间的嫩肉上大力掐弄。

男人吻技极高,不多时,徐丽华就溃败下来,随他享用,恍惚间,将小手向下一探,捞到一物,入手滚烫,坚挺雄壮,粗如儿臂,如一活物般轻轻律动。

她不禁惊叹男人本钱如此雄厚,不禁暗笑:任你坐怀不乱,一点药粉,也要你化作禽兽色魔。

就在她被吻得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缺氧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嘴巴,任由她大口喘气,自己一路向下吻去,衔住一颗**用力吮吸舔咂得啪啪作响。

徐丽华才缓过口气,两腿就被一把分开,男人野蛮的入侵,粗壮滚烫的东西一插到底,虽对那东西的尺寸早有准备,但她的下身内还是稍嫌干涩,此刻被男人大力插入,不禁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她眉头皱起,小嘴大张,半晌都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还没等她习惯男人的尺寸,男人就一把抓祝糊两只小巧的脚踝,向前举起,如打桩机般将那东西轰进她的身体深处,“啪啪啪啪”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徐丽华顿时疼得闷哼出声,感觉下体进出的简直就是一根钻头,每一下都要刺透她的身体,她的身子缩成一团,觉得自己就像是激流中的一尾孤舟,随时摇摇欲坠,每一个浪头仿佛都要击碎她纤细的身体。

男人如乘风破浪的海上男儿,驾驶着她这艘小船,双手大力紧握两团丰挺肥嫩的**为舵,推拉揉捏间掌握着航行的方向,胯下的东西一阵紧似一阵,如活塞般快速运动,捣入深处,将能量不停压缩,释放,再压缩,再释放。

大床发出哀鸣般的“咯吱咯”吱声,男人一如猛兽般毫不怜惜,每次撞击都将徐丽华撞得向后退去,他“啪啪啪啪”的奋力撞击,徐丽华便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向后移动,一路向后。

最后,徐丽华的头被抵在床头上,她歪着脖子,双手用力的扒住床头的边沿,咬牙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床头随着她耸动的力道猛烈地撞向墙壁,发出“呯呯”的响声。

她承受不了如此疯狂野蛮的**,不自觉的银牙紧咬,眉头紧锁,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发出求饶的叫声。

男人猛烈杀伐带来的,除了痛楚,还有同样强烈的刺激,不多时,徐丽华的身体就猛然一僵,激烈的快感浪潮瞬间淹没了她,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喜悦的叫声,就迷失于其中。

这一次**来得十分强烈,加上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肆意挞伐,竟也使得它格外持久,好一会儿,她才从**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男人丝毫不见停顿,只顾发泄**,一条巨物似是在徐丽华高-潮时缩紧的甬道中感受到畅快感觉,反倒涨得更加粗壮火热,进出间如猛龙过江,不停将那私处嫩肉带进带出,一时间汁液四溅。

徐丽华也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竟也一个接着一个,一次强过一次,就那样,她抵着床头承受男人一**穷追猛打,汹涌的快感反复袭来,在她看来,这甚至变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觉得自己即将要被捣穿戳烂,迷离间,忽然身上一轻,身子也被抱了起来,然后她的后背重重的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布满汗水的火热身躯因寒冷而轻轻颤抖时,那条火热的底下再次凶悍的捅了进来。

男人有力的臂膀捞起她一条长腿搭在臂上,扳过她的小脸一阵激吻,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滚烫的东西快速的进出,一次次的撞击她的身体。

徐丽华的背后便是墙面,避无可避,只得全数承受下来,身前滚烫,身后冰冷,身前激烈,身后平静,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不停反复拉扯着她的灵魂,让她如疯似狂。

一条水流蜿蜒而下,流经她两条大腿内侧,滴落在脚下的纯毛地毯上,留下一块块湿痕。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撞击的频率也骤然加快,徐丽华只觉一阵阵让人发疯的快感正不停包围着她,而最后那一波,足以摧毁她的意志。

她的一张俏脸陡然变色,双目圆睁间五官扭曲,一行唾液顺着抽搐的嘴角蜿蜒流下,顺着柔美的下额,滴落在胸前白嫩丰挺的**上,一双白嫩手臂来回挥舞,双腿乱蹬,髋部虚浮地抬起,抽动间一股股液体喷洒在流到地上。

男人才一放开她,她就踉跄着跌坐在地上,臀部下的地毯湿腻腻,黏糊糊的。

徐丽华觉得自己被折腾得都要散架了,全身都酸疼的要命,一双白嫩浑圆的房上满是揉捏后留下的青紫伤痕和齿印,两条长腿也不停的哆嗦,一点劲儿都使

不上。

“终于完事了!你个王八蛋,下手可真他妈狠!要不是冲着你是董事长,老娘才不伺候你呢!”

徐丽华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恨恨的想着,但思及那根粗壮滚烫的东西,倒是有点又爱又恨起来,想到自己已经和殷开发生过关系,以后在公司的日子可说是康庄大道,呵呵娇笑间牵动胸前的伤势,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就在她憧憬着自己美好未来的时候,男人竟然又凑上来,拉住了她秀气的脚踝。

“殷总,别伤了身体怎么办,来日方长。”

“去你妈的,还来,你这么生猛,再来一次,不要了老娘的命?”

徐丽华讪笑着向后缩去。

男人却没让她得逞,一把将其拉起摔在床上,一把摁住,熟门熟路的找准了洞口,粗暴的插了进去,他刚刚才发泄过一次,这一回上阵更显凶猛。

徐丽华的身体被紧紧按住,动惮不得,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擦破了皮,疼得俏脸扭曲,面上冷汗淋漓,强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耐不住,挣脱开双手,用力的推搡着男人健壮的身体。

“殷总,殷总,我真的不行了,您,您饶了我吧,要不,啊,要不我用嘴帮您?”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大手卡着徐丽华的腰,胯部频摆,一次次凶狠的将粗壮的东西捣进她的体内。

徐丽华承受不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突然发难,才将男人推到一边,慌乱中想要下地,脚尖才刚触到地毯,要就被男人一把搂住。

“再操下去,老娘不是得给你活活操死?”

她一边挣扎,不让男人粗壮的**进入身体,一边痛苦的思考着对策,道:“殷总!殷总!停一下!停一下,我就喝口水!就喝,哎哟。”

但男人还是刺进了她的身体,火热的东西将她伤痕累累的下身撑开,撕裂的痛楚火辣辣的传来。

徐丽华咬牙忍了半晌,见男人没有继续动作的意思,才装模作样的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脑子飞速旋转思考着对策,冰凉甘甜的清水入喉,滋润着干涩嘶哑的喉咙,说不出的惬意。

她禁不住多喝了两口,直到杯里的水见了底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杯子。

但她立刻就知道坏了,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间窜入四肢百骸,她的提问骤然升高,心跳加速,肉欲正在不停的高涨。之前身体上的疲劳疼痛也开始越来越轻,甬道中的疼痛也逐渐淡去,泛起一丝酥麻,一丝痒意。

她费力的咽了口唾沫,下身填满整个空间的粗壮的散发着的滚滚热意正不停的撩拨着她的神经,下身里的嫩肉轻微的抽动已经无法遏制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开始缓慢的蠕动起来,顿时刺激的快感便如滚滚浪潮扑面而来,这一动,就再也停不下来,越动越快,越动越放浪,越动叫声越高。

意识似乎已经离她远去,她的全部只剩下肉欲的欢愉。

迷迷糊糊中,徐丽华被男人抱起,一次次的抛向空中,坠落之时,那根粗壮火热,坚硬挺拔的东西就会深深的刺进她体内,贯穿她的身体,让她发出母兽般的嚎叫声。

日上三竿,厚厚的窗帘阻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使套间里一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一对儿男女**上的博弈才结束不久,室内弥漫着肉欲的气息。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响,徐丽华却丝毫不想去接,虽然她想到有可能是自己那到外地去办案的老公打来的。

她的精神极度疲倦,身体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感觉的到酸软无力,和一阵阵的疼痛。

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啊?记得买那药粉的店家说过,虽然会有强力的催情作用,但是并不会让人失去记忆,稍一思索,那些让饱经风浪的她也面红心跳的场面就活生生的从记忆中跳到她眼前。

殷开如同种马一般精力充沛,误饮药粉的自己更是放浪形骸,两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完美搭档。

大床上,他分开她的双腿,粗暴的进入,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腻声呻吟。地毯上,她跪伏于地,温驯如母狗,他骑在她肥嫩的翘臀上,自上而下畅快淋漓。卧室里,他用胯下巨鞭鞭策她这只母马徐徐爬行。客厅里,他将她搂在怀里,一边****,一边让她尿在地中间的茶几上。大门口,他将她头朝下抱在怀里,胯下巨物挺动一次次的操着她的喉咙。

最后,居然还疯到给她的后庭开了苞。

“这一晚上折腾的,能写一本体位方面的教科书了。”

徐丽华脑中一阵阵的后怕,这药粉,以后还是少用点吧,就算他挺得住,自己总被这么折腾,也受不了,现在自己就像被几个人轮爆过一样,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男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睡得正熟。

手机铃声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徐丽华睁开千斤重的眼皮,眨了眨,又闭上,好半天才再次睁开,没几秒,又闭上,反复了几次,她才用尽全力睁开眼睛,费力的从床头找出手机。

“他妈的,被操的这么狠,老娘必须得歇两天了,殷开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以后一定得找回来!对,先要两样首饰。”

抛开脑海里的想法,又定了定神,她才接起电话。

“喂?”

她的声音软细,透着浓浓的疲劳。

“徐秘书,你现在在哪?”

电话对面的声音林琳很熟悉,好像天天都能听到似的,可她的头有点缺血,感觉昏昏沉沉的,就是想不起对方是谁,想着想着,徐丽华忽然感觉到自己**上的那只大手,想起手主人的身份,她的精神像一下子充满了电,于是“嗯?”了一声反问道:“你谁啊你?”

对方一滞,可紧接着的的回答却让她如坠冰窟:“我是殷开!你在哪?”

徐丽华惊愕,手一松,电话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她分明感觉到,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家伙,又动了动。

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才匆匆赶到公司,洗过澡,换过衣服,黑眼圈也用粉底细细修饰起来,但还是难掩神色间的憔悴。

她摇摇晃晃的上了几个台阶,两腿微微叉开的走路姿势稍嫌怪异,一双脚就像踩在了云彩上,步履蹒跚间脚下的高跟鞋也跟她作对似的左扭右晃,好几次差点扭伤她的脚踝。

进入公司大堂,徐丽华停下脚步,深深吸上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拢了拢头发,暗自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鞋跟敲击地面“哒哒”作响,她转眼间又恢复成平日那个火辣诱人的秘书了。

公司前台小姐见她走近,起身向她打招呼,她如同没看见一般,瞥也不瞥那前台小姐一眼,昂着头,快步走进了电梯。

电梯启动时轻轻一晃,徐丽华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只好扶住身旁壁板,脸上却不见变化,等同搭电梯的人全都下了电梯,只剩她一人时,才卸下伪装略微放松,露出深深的疲倦和幽怨。

楼层逐渐攀升,她开始越来越紧张,她盯着电梯面板上变化的数字,嘴里念念有词的温习着路上临时想出的那套说辞。

“叮。”的一声,电梯门骤然打开中断了她的絮絮不止。

徐丽华赶忙再次抖擞起精神,强忍迈步时的钻心痛痒,低着头快步走出电梯,不料却和电梯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一夜,一夜**。她昨晚被狠狠操弄了一宿,早已不堪挞伐,被蹂躏得周身酸软,精神萎靡。

这之前全凭一口气强撑,现在这么一撞,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颓然瘫坐在地。

那人见她被自己撞倒在地,微微一愣,赶忙上前搀扶。

徐丽华瘫只觉的全身酸痛,四肢发软,坐在地上那一下还触到了昨夜旧伤,两瓣臀间火辣辣的疼,股沟里好像有一股暖流缓缓渗出。

那人见她眉头紧皱,银牙紧咬,一张小脸时青时白,还以为她摔坏了身子,脸上显出关切,出声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徐丽华吃痛间,听见有人唤她小姐,本能的回嘴骂道:“小姐,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

然等她微微抬头看清那人时,却再也骂不出口,将涌到嘴边的脏话全都强行咽了下去。

那人四五十岁年纪,一张还算慈眉善目的笑脸上满是沟壑纵横的皱纹,左侧眉骨领着一道刀疤斜斜挂在脸上,给他面相上平添了几分戾气。

在这人面前,徐丽华也不敢造次,忙忍着痛微笑回应道:“哦,我没事,先生。”

那人拖着她的手一把就将她拉了起来。

“谢谢您,先生。”

徐丽华轻抚裙摆,挡住外泄春光,刚要向人家道谢,却发现那人抓着她的小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连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枯枝般的手指

来回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

她立时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蛇自被抓的手背蜿蜒而上,爬遍全身,所过之处都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怔了一怔,马上甩动手臂,试图推开。

“干什么呢?你放尊重点!”

那人也不生气,一把揽祝糊的细腰,胳膊自她另一侧腋下穿过,五指成爪,搭在她的乳侧,轻轻搔动,眉目间依旧带着亲切笑意,道:“咱们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吧?”

徐丽华怒由心头起,只觉得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然摸上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并且一路向上游弋,忙用尽全身力气,从其怀中挣脱开来,身上一用力,便觉得脚下一阵瘫软,踉跄两步,扶住电梯门,才喘息着站定,恨恨的道:“你这流氓别给脸不要脸!”

那人还是不恼不火,大笑道:“好好好!妮子泼辣些才有味道,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能这么有精神。”

说话间,一西装青年快步走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听后,他也不置可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徐丽华的口袋,说了句:“想通了,就联系我。”

之后,便领着那青年离开了。

徐丽华见他走远,倒也松了口气,此时自己憔悴得紧,他若是多加纠缠,恐怕自己还真是吃不消,靠在门边休息片刻才又重新站直,目光扫过楼层标志时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根本还没到自己要去的楼层,方才电梯门开,应该是那流氓按的电梯,重新上了电梯,按动按钮,梯门轻轻关闭,电梯开始稳步攀升,她才松了一口气,对着金属墙壁上自己的倒影再次细心的整理着衣裙,调整着情绪。

“你来了,徐秘书。”

徐丽华才出电梯就迎面碰上了殷开。

今天的殷开面色红润,稍有倦色,身着一身修身西装,更显身姿挺拔,他冲徐丽华笑笑道:“昨天我喝多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多谢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

徐丽华一愣,她自然听得出殷开话里的意思,脸上笑得僵硬,道:“这没什么的,殷总,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各怀心事,客套起来也是一番虚情假意。

殷开轻咳一声,道:“徐秘书,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如放你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而徐丽华其本早就外强中干,全靠强撑,听殷开放自己假,连忙应承,不停道谢,下楼的电梯里,她颓然的靠在冰凉金属墙壁上小歇,心头不免灰心丧气,挫败感袭遍全身。

不知不觉间,电梯临近一楼,她又稍微整理一下衣装,收起一脸的疲惫之色。

杨澜欣来找我

和往常一样,回到家里,梅丽慧总要先洗个澡,老公老刘则忙着做饭,孩子已经高中住了校,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就像墙上的壁钟,每天总是那样单调机械地重复。

她们的家装饰得富丽堂皇,就如同梅丽慧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一样,是她殚精沥血费尽心机的结果,从一个临市的农家孩子来到新海市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这其中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刘抬头望了一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裸的躯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

梅丽慧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

老刘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梅丽慧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上。

梅丽慧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老刘,一阵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

老刘有些的恼怒,这是他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

镜子里的梅丽慧不拿好眼色地对着老刘说道。

“烦人,我?”

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

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

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你吓唬谁?你想怎样?”

梅丽慧用异常平静的眼睛瞪着他道。

他那高傲的薄嘴唇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双腮,一直延长到下颌。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梅丽慧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双腿仰卧了起来。

老刘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梅丽慧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盈。

老刘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他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

后来,还是梅丽慧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下身里,她仰着头,闭上了眼睛,那根东西刚刚插进了一半,老刘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臀部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和往常一样,他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

梅丽慧积蓄了多时的**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

两个人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

梅丽慧雪白的大腿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祝狐,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老刘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梅丽慧心里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他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工作的她认为老公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华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

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我这辈子的幸福完了。

也就是在那时候那个人出现了,一位有着一张粗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梅丽慧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龄相差了十岁,尽管梅丽慧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从一开始,他就带着预谋,最起码也是另有企图,可是,那个时候梅丽慧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正在外地学习,当那下属带着一大堆礼物去看她时,就在他们的第一顿晚饭的厢房里,下属轻而易举就将她俘虏了。

从那时起,梅丽慧的**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无异于在那儿久等的一把铁锁,终于在那个男人身上等到了开启的钥匙。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那人身上那一股性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那下属都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然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

梅丽慧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2)

火锅店在十二月初就开业了,那一天的中午,我吃完午饭的时候想要躺一会,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道:“请问,林飞在这里吗?”

辞了酒店服务员工作来火锅店上班的华小秀小跑一样的进来了,瞪着眼睛看着我,道:“林飞哥,外边一个女的找你,太漂亮了,把我都给看傻了。”

玲子也赞叹的着道:“长这么大在真实的世界里,这么美的女人也就是在李姐店里工作时见过一次,就是那个女客人。”

我走出去,只见杨澜欣一袭普通的装扮却是千娇百媚的美,把我们三个人全部都看呆了。

我听到边上的小秀小声的道:怎么会这么漂亮啊?

“你倒是挺会享受啊,让两位小美女站大厅,自己去偷懒!”

杨澜欣笑着开场白,道。

我朝玲子和小秀看了下,道:“你们告诉她,我什么身份?”

这时候,玲子和小秀才把凝结在杨澜欣身上的视线移开,异口同声地道:“他是我们火锅店的老板。”

杨澜欣捂着嘴,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隙,后道:“哦,是嘛,还不错,果然是很气派,很威风,佩服佩服。”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忙问她道:“对了,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狗血情节

夜晚的新海在风雨中飘摇着。

城郊,一高档私家车内。

“啊,再深点,再深点。”

中年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上身的套装开着散挂在胸前,紫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下身的裤子已除了一条腿,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下身贪婪的吸吮着棒身,喷吐着浓浆。

美妇像是已经到了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她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不行了,舒服死了。”

于是,车内就只响着一对男女的喘声了。

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着体内的东西。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女儿上位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咱那宝贝公主,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2)

风雨虽是热烈,也烈不过我和杨澜欣。

卧室里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

不对,不是演唱,是欢叫声。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白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大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细腰拧成了s 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我的手中,只有**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红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花瓣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

“林飞,林飞。”

“叫错了!”

我回了杨澜欣一句,又接着埋头猛干。

“哥哥,哥哥,好哥哥。”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

我在心里想着茹姐这女人就是你,边揉着杨澜欣的丰乳边**着,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不想那么么快嘛。。。。。”

“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我缓缓抽出分身,而杨澜欣那柔嫩的花房似乎极为不舍一般,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分开她傲人的长腿,那里就如一张开了小嘴般殷红,将硕大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

“澜欣姐,你真美,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来了呢?我说的那事想通了?想换份工作了?”

我软声的道,当然了,在心里也确实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和茹姐重逢相遇,自己能跟她生育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

杨澜欣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嘴硬道:“哪有,人家是碰巧路过你店,就跟你打个招呼。”

“我在里面,店门上又没写着我的名字,更何况新海市叫林飞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你怎么就能确认是我,哼,难道你还不承认?”

我挺着硕大,“扑哧扑哧”的连番猛抽猛送。

杨澜欣花容失色,忙道:“承认,人家承认还不行了吗?”

我干脆把她的身子打了个对折,大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肉臀,大力纵送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我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着那仙人洞,也不她好像气都喘不上来,汁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于是,杨澜欣的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我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

我却童心大起,存了心戏弄她,连亲带摸,在她的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哥哥搞的你舒不舒服一类的话语。

杨澜欣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应付道:“舒服,宝贝儿好舒服,行了吧?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我胸膛,温顺的像是慵懒的猫儿。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俩的关系直线升温,我发现我越来越痴迷于她的身体,每天的工作之余,总要到她的住处小小的激情一番,我们从床头做到床尾,做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再做,我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人,因为开着空调,所以只要是在住处几乎都是不穿衣服,只知道疯狂。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我们俩才终止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原来她不是一个人住的,还有个“云霄”当陪唱的姐妹在和她一起,只是最近几天回家了而已。

那个闯进我们俩甜蜜世界的女孩叫月月,家是贵州省的一县级市,因为家里父母离异,从小是姑姑带大的,再加上姑姑经常赌钱,所以欠下一屁股赌债,底下的孩子她算老大,别的都在上小学,所以在考上了大学后也没有去上,不得已才出来干这行。

两个人性格脾气完全不同,却很合得来,一起到了“云霄”后,两个人自相识后可说是情同姐妹,所以在一起租了房子住,房子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水电暖齐全,空调电视冰箱都有,好歹算有个自己的站脚地。

这一日,我们俩正在一起颠鸾倒凤的时候,由于一时激情,悲剧发生了。

门没有关!

当杨澜欣叫的正欢的时候,忽然瞥到月月拿着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

杨澜欣当时紧张再加上害羞,连忙用手推我,下面的肌肉却比刚开始的时候夹的更紧,弄的我误以为她要高-潮了,就更加努力的在她体内前突后进,她越是推我,我越是压着她不能动。

后来,杨澜欣被我猛烈的一阵**再加上着急,情不自禁的就“啊”的大叫一声,软了。

而我,在她的这不是刺激的刺激之下,也到了顶点。

当我扒在她肩头的双手略微一放松的时候,她就翻身躲进被窝里,把被子拉到头顶不出声了。

我以为她害羞,也没在意,伸手去拿边上的卫生纸想擦擦,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佳人。

只见她个头大约在165左右,瓜子脸,头发有点棕黄,估计是染的,嘴唇细薄,微微有点翘,眼睛大大,很有神。。。。。。

咦,她不是那个从不出台的林雪吗?

她的双脚交叉着倚在门框上,两臂抱胸戏谑的看着我们俩,那样子既有古典美女的婉约,又有时尚丽人的霸道。

一时,我惊呆了,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就那么**裸的对着这个不知道到底是该叫月月还是林雪的女子。

这情节简直比最狗血的狗血剧还狗血。

说是这么长时间,其实当时就一瞥的功夫,我就把被拉过一个角,盖到了重要的部位,然后问她:“喂,干嘛不敲门就进来?”

林雪可能也认出了我来,因为她在轻蔑的挑了一下好看的秀眉后,道:“那天见你不像这么没脸皮的啊,难道都是装的?趁我不在上我的床?”

我满脸疑惑的道:“你的床?”

林雪似乎并不怎么在乎我怎么说,转身就进了洗手间,留下一句:“得,给你们俩时间,澜欣,快起来吧。”

我转头拉开杨澜欣的被窝,看她大脸通红的摸样就知道事情是真的,她也忙不迭的一边催我把衣服穿起来一边也迅速的套上睡衣。

两分钟后,我就穿好了,而之后,便听到卫生间传来流水冲马桶的声音。

接下来的我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还有像偷腥被抓的小媳妇一般的杨澜欣。

林雪一边擦手,一边走出了卫生间,随口说道:“澜欣,有吃的没?饿死我了。”

我一看人家就没理我这茬,百经沙场啊这是!我也不了解情况,先按兵不动再说。

这时杨澜欣搭话了,道:“没有,早吃了,你没看几点了,怎么回来没通知我一声呢?”然后,她一指我,声音低了下来,道:“这我,,嗯,朋友!”

我去,这回可好,算朋友了,不是哥哥了,没办法,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啊,便强颜欢笑,伸出手去,说道:“你好,我是林飞,我该怎么称呼你?”

林雪看着我,皱了皱眉,没伸出手来,说道:“林雪,小名月月,你手还没洗呢,林飞先生!”

当时那个尴尬啊,我忙不迭的在身上蹭了两下,可又发觉在身上蹭不是身上也脏了?于是脑袋就突然秀逗了,心绪不宁,带动我的脸也腾的红起来。

林雪看我脸红和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扑哧”一下就笑了,她的笑不是抿嘴笑,而是毫无遮掩的大笑,笑罢,道:“去卫生间洗下吧,傻了吧唧的,澜欣咋会看上你呢?”

我只能哂笑,刚想习惯性的摸下后脑勺,忽然想起来手还没洗,站起来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在卫生间,我隐约的听到她们俩的嬉笑声,大约是谈论到我的吧,估计是在取笑杨澜欣,当我出来时,正好听到她俩调笑说刚才看我那里挺大,应该很舒服之类的。

晕死。

杨澜欣看我出来再一次脸红了,推了下林雪,撇嘴道:“说啥呢?净瞎说。”

我出来看没我什么事了,就赶紧跟她们说道:“你们聊吧,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抛给杨澜欣一个眼神。

杨澜欣心领神会,也说道:“嗯,去吧,路上慢点。”

林雪却觉得没调笑够,继续接茬道:“这回握手可以了,还不懒,又有点那天的模样了,虽然现在知道你是装的了,呵呵。”

我摸下脑袋,很无奈的把半边转过去准备冲刺的身子扭过来,握祝糊的手,说实话,骨感,小手冰凉而柔软。

接着,她又半假半真的调笑了我几句。

再后来,她见也差不多了,就道:“欢迎经常来玩。”

我刚想说好,她又补了句:“下次记得锁门哦!”说着, 还眼神暧昧的扫了下我们两个。

她的眼神像机关枪一般直接把我们俩都放倒了,我虚意应承着,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让人尴尬到顶的地方。

公交车上,我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幕羞赧不已,以及林雪的那一句:“你给我的印象很深,特别是右手背上的那一道咬痕,不过,当初那人咬的再深些或者残了就更好了,省的骗无辜的女人。”

手背上的咬痕?

我在心里暗暗苦笑着。

不止是她,茹姐,李姐,于晴,林琳,赵淑艳等等,以及很多和自己熟悉的人都问过这个问题。。。。。。。

单人间(一)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就是在那一个周五夜晚的九天之后,她离开学校去南方实习前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我。

那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学校去找工作了,分别之前,处的不错的同学自是少不了会走动的紧些,那天晚上酒桌上,那些称兄道弟的同学彼此之间频频举杯,一大桌子菜都未尝过几口,已经是灌了大半肚子的酒。

虽在雨儿出车祸离开后,我也一度终日徜徉在酒海之中,量大增,可也经不得那等折腾?故很快,我就酒劲上头,晕晕突突,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起来。

几巡后,本是执意不再举杯,无奈对面宿舍的一同学又要非跟我碰一杯不可,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满饮,喝完之后,肚里翻江倒海,于

是告罪去洗手间缓解下。

一番折腾之后,胃里舒服不少,头脑也清醒不少。

想到下午通电话时,周雯雯说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知她此时可曾好些?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彩铃久久响起,响过一遍之后,又开始了第二遍,始终没有接听,开始的时候,我还跟着辛晓琪极具感染性的穿透力的声音和了一下,后面就有些不耐烦起来。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周雯雯怎么不接电话呢?难道没有听到?再打次试试。

彩铃又响过了一遍后,辛晓琪的歌声戛然而止,接通了?我“喂”了一声,然那头却了无回应。我有些醉眼朦胧地看了下屏幕,嗯?没错啊,是接通了!

“是雯雯吗?你怎么不说话啊?”

但对方依然没有回应,我仔细一听,电话那头好似传出她凝重的喘息声。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我大急起来,急问道:“雯雯,你怎么了?快说话啊!”

只听她在那头,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呻吟道:“飞,我好痛,说不出话来了。”

我头上汗水冒了出来,闻言大急,她一个女孩单独在宿舍,舍友都已经去到别的城市找工作了,了,此时谁来照顾?于是急急道:“是肚痛吗?你在宿舍吧?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带你去医院!”

不想,周雯雯听了后,却马上急道:“别,你还在跟同学他们吃饭,走了不好。”

拷,哪里还管什么吃饭?我边往餐厅门外跑,一边轻责道:“胡闹!还吃个屁!我已在路上了!”说完,我即挂断电话,正好一辆空出租开来,马上招手上车扬长而去。

路上,我想起走时未跟刘峰他们打招呼,便又给他去了个电话告罪,慌称有重要急事,让他跟那些同学解释下,还好今晚他喝得痛快,未多跟我计较,只叫我忙完给他电话,称饭后还有节目要一起ktv去练练嗓子。

到了周雯雯大学的大门口,把帐节后,我让出租车等着,马上带人去医院,司机奸笑着说等可以,每两分钟一块钱,我可没闲功夫计较这是否属于敲竹杠,连声说好,小跑而去。

也不顾宿舍管理员阿姨在不在了,硬着头皮就钻了进去,上到七楼后,发现她宿舍的门门开着,我刚一进门,就看见周雯雯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裙在门边依着。

她一手抖抖索索地扶着墙,一手颤颤悠悠地捧着腹,眉头紧蹙,眼里噙着的泪花几欲夺眶而出,鼻尖上汗珠点点凝聚滑落,贝齿轻咬淡红双唇娇喘微微。

本是柔艳逼人的容颜在此刻却是血色尽失,独独留下那令人怜惜的憔悴。

然,即使她如此忍痛不堪,见我进得门来,却挣扎着泛起了一个笑容,给我。

我顿时心如刀绞,上前将她轻轻地抱入怀里,颤声唤道:“我可怜的雯儿,别怕,我来了!”

不想我说完之后,她全身如无骨般直往下坠,我连声叫唤,不见回应,仔细一看,她竟是已晕了过去!

我知道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得马上去医院急救,便手慌脚乱地背对她蹲下,令其趴伏在自己的背上,可能是饮酒过量的原因,起身时

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摇晃了下,闭了闭眼,即咬紧牙关向外冲去。

跑了几步,突想起她的宿舍没人,我一跺脚,慌不跌又跑回去一脚将门关上。

跌跌撞撞地沿着楼梯往下小跑,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实在不行了只好停下喘息,能感觉自己满脸都是汗水,估莫那定是酒精在挥发着,片刻歇息之后,头脑清醒不少,却发觉自己背上好像紧紧贴着两团柔软。

是什么呢?

周雯雯好像穿的是睡裙,难道睡裙之下并没戴乳罩,那两团柔软莫非是她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知不该的,但心里却依然起了涟漪,而且下一刻,我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两手手掌好像正捧着她的两瓣臀肉儿。

我心中一动,下意识的将两只手掌微微收缩抓捏了一下,顿时,那丰满与弹性的触感通过两手掌的神经细胞传达给大脑,令自己有点变态般的激动。

我吞了一口唾液,暗骂自己荒唐,这都啥时候了。

那出租车司机倒是还等着外面,正在车门前抽着烟,见我背着个人跑来,忙帮我打开了后门。

在司机帮助下,先将周雯雯弄上车后,我也迅疾地转入车内,并大叫道:“师傅,快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再次到车里时,我已经是气喘如牛,心脏更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极为难受,将周雯雯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其横躺在座椅之上。

司机也知道情急,车速就提了上去,然走的路段年久失修,地势不平,一会上坡,一会下坡,弯道也较多,把我甩得够呛,还得一手必须抱着周雯雯的腰肢,生怕她在颠簸之中滚落下去。

突然,怀中的周雯雯气若游丝地问道:“这是上哪去啊?”

我低头一看,她不知何时已然醒转,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就理了理她贴在两鬓的发丝,柔声道:“医院,马上就快到了。”

谁想周雯雯听后眼里却流露出惊惧的目光来,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想挣扎着坐起来,我急问道:“雯雯,你怎么了?”

“飞,我们回去吧,我最怕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现在好多了,好像不痛了。”

“不行,一定要到医院看看的。”

我大急,大声道。

“不,我不去,让我起来!”她的态度也很坚决,挣扎着要起来。r /> 见她在怀里挣扎得厉害,我忙按祝糊,又气又怜之下,我只觉一股无名火起,正好瞅见她那因挣扎而向外侧翘的臀部,“啪”的

一声,我隔着裙子打在其上,令她“哎哟”一声痛呼,挣扎顿止。

我埋头在她耳边低喝道:“不准动!再动我还打你屁股!有我在你怕什么?”

周雯雯闻言楚楚可怜地看着我,但却也老实了,僵硬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又几秒过后,恐是我酒后的愤怒的目光让她有些惧怕,她不敢再与我对视,把身子往我一侧靠拢,把两腿儿卷起,像个可怜的小猫咪般地躲进主人的怀抱。

这样一来,我心里才安心一些,眼睛看着她秀美的侧脸,鼻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似麝似兰香味,一时间我竟忘记了她是病人来着,情不自禁地在她脸蛋上吻了一口。

唇离之后,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这是我们之间从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尤其是在雨儿去了天堂后,然过了半天,她都没有反映。

难道又晕了?

我轻声唤道:“雯雯?”

却听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微微侧转脸庞,一双美目看了我一眼,马上状似害羞地侧过脸去,让我又看之不见,可惜窗外的路灯光不能反映她此时脸色,不然的话,我就可以确定她是不是真在害羞了。

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可医院里仍有不少人,好像大多数都是看急诊的,不少人坐在椅子上东倒西歪,而其亲友们在排队挂号,那些患者,有些轻声呻吟着不适,有些大呼小叫着疼痛,加之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好似一副人间惨剧之景,连我都忍不住皱眉。

周雯雯见状更是浑身发抖,像是被丢进了狮虎猛兽面前的小鹿一般。

我知其又打起了退堂鼓,忙安慰道:“傻瓜,别怕,听话,有我在这里呢。”安慰后,就找了一个位置让她坐下,我蹲下望着她,用鼓励的眼神,说道:“听话,乖乖地坐着别动,我去挂号。

单人间(二)

医生诊断出周雯雯患的是急性肠炎,并说她应是前几天就该有轻微的病症了。

在我以责备的眼神盯着下,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望我。

我本想说她几句,让她以后改了这怕来医院有病靠挨和托的毛病,然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故话到嘴边却又不忍出口了。

止痛针是打臀部,我本应主动回避,但周雯雯不让我走,说害怕得紧,我只得望着那天花板,忍受着她指甲陷入手背的疼痛,从而令护士得以施为。

接下来又该输液了,扎手之前,我笑着安慰她道:“别怕,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一点都不痛的。”

但这话于周雯雯来说却根本和没说没什么区别,她直勾勾看着护士手上的输液针,目光里惊惧无比,浑身又止不住颤抖着。

我用力地去握祝糊的右手,她才转过头来看着我,但依然一脸的害怕,眼里豆大的泪珠儿摇摇晃晃,一眨眼,泪水已夺眶而出,似珍珠般顺着眼角滑落枕头之上。

至于这么害怕吗?

我好气好笑又心疼地看着,极尽温柔地安慰着,帮她擦拭着滚滚滑动的泪水。

“没事,一下下就好了,你手放松点,不然没扎进血管要重扎的。”

见她这般的反应,那护士也道,且麻利的在周雯雯的左手做好了消毒及绑缚工作。

周雯雯听后偏过头去,正好瞥见护士拿着针头在自己的手背上晃晃悠悠,寻找血管,吓得左手乱动,欲逃离针头的威胁,所幸立马被护士将手死死按住。

“听话不准动,让人家护士同志好操作!”

我边说边用手臂擦着汗,今晚自己头上一直未干过似的。

“林飞,你那手怎么了?”

周雯雯这时候却在我的身上发现了意外,爱怜地看着我抬起的右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右手背上到处是已然干枯了的血渍,中间竟有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本仿佛没有知觉,此刻竟感觉伤口传来一阵疼痛!

真不知何时受伤的,而自己没有注意。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马上将手放下,忍痛笑道:“小伤,小事。”

说完,我看了一眼护士,她又正把针尖对着周雯雯的手背晃晃悠悠,于是,忙将左手伸到她的嘴边,道:“你要是觉得紧张害怕,就咬我吧。”

周雯雯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就在她被我吸引了注意力的这一霎那,护士手中的针尖终于插进了她的手背,她吃痛,“啊”的一声,之后,本能的,真就毫不犹豫地猛一下子咬住我那送出的左手,顿时令我痛得不行,只差叫出声来。

几分钟后。

在止痛针的作用下,周雯雯一直蹙着的眉头在此时已然舒缓开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尚未落下的几颗晶莹泪珠儿,且因止痛针里含有催眠作用,她渐渐的进入了浅睡状态。

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此时她的脸色已然恢复了一丝血色,不再是那卡白无比的样子,唇虽还是干涩,但也已恢复了红润。

这让我不由得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完全安下心来,不过当我看到自己的右手上面的缠绕的层层白布,又不由地苦笑起来。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床上的这个长时间来,和自己被同一纠结的感情给折磨着女孩情不自禁笑了,自言自语道:“傻雯儿,原来,坚强如你,也害怕吃药打针输液啊,这一点上真有的有些像雨儿。。。。。。。”

想到雨儿,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

雨儿,天堂上你的还好吗?此刻是否和雯雯一样也已然进入梦乡?

你曾经对我如是说道:“林飞,我是那么的爱你,若是有一天我丢了自己,或者是一不小心和你走到了两岔道,你可一定要记得把我找回来哦。”

我走到床边,望着空寥无边的夜空,喃喃说道:“那么,若是有一天我发现竟把自己都丢了,又会有谁来找回我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声声痛苦的呻唤清晰地传入耳里,这样的声响在这夜里显得特别凄厉,且那声音还由远及近愈来愈大。

我看了看屋内的另一张空床,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要来这间病房?

果不其然,门猛一下被打开,一个护士指着空床道:“就这里了,我去拿药。”

随即,就见到一个男人搀扶着一个女人躺至空床之上。

我问那男人她为何这般痛苦,方才知晓这女子和周雯雯一样,也是急性肠炎。

这都是急性肠炎,但人与人之间的反应怎相差那么大呢?这个女人却哪里有周雯雯那般的坚韧?周雯雯即使是痛得晕厥过去,也未有过如此呻吟。

那女人捧着肚腹翻来覆去,旁边的亲人怎么按都按不住,怎么安慰也不管用,那呼天抢地泪流满面的样子令我产生已临世界末日般的错觉。

“兄弟,麻烦帮个忙,能不能去帮我看下那护士,怎么还没把针药拿过来,我都急死了。”

我说了声好,就跑出去找护士。

一小会后,我跟随护士身后,刚一进门,即听到那女人惨叫声中夹杂着另一个惊恐而慌张的声音:“林飞,林飞,你在哪?你在哪?”

周雯雯醒了?

我忙越过护士,只见床上的她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因身体动作,输液架也跟着急剧晃动不止,而且又因左手姿势不当,那血液已经有些倒流了,以致输液管的前半截竟全已是红色血液,且带有趋趋上升之势。

我不禁大惊失措,慌三步并作两步跨至她的病床前,边去按祝糊的肩膀,边急急的安慰道:“傻瓜,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在看清是我后,周雯雯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我将她打点滴的手摆正,令其正常传输药水。

我做这些动作时,她都用可自由活动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仿佛依然处在极端紧张之中。

弄好之后,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温柔地望着她这期间,她一直勾勾地望着我,眼儿在屋顶白炽灯照射之下闪着楚楚的泪光,令人不由地生怜,眼神里含着些许害怕,些许依赖,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在说些什么,却因周围噪音干扰无法听见。

我轻轻擦去她额上的冷汗,然后将耳朵凑近她的脸,问道:“雯儿,你想说什么?”

她有一些颤抖,轻声道:“你刚才到哪去了?临床这位大姐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回去继续跟同学玩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的声音柔弱得似柳丝,犹如对情郎的窃窃私语,那细语时的鼻里,嘴里呼出的气体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甜甜的。

而这时,边上的那女人因已被注射了止痛针的缘故,停止了呼天抢地与左翻右滚,只是“哎哟哎哟”的轻声呻吟着。

我心底被柔情占据,侧过脸来,看着周雯雯,“呵呵”一笑,轻轻揪了下她的鼻子,道:“小傻瓜,我怎会丢下你独自离去?”

周雯雯像个小女孩般又羞又喜地笑了,那脸上掠过的红晕及那正自绽放的两个可爱小酒窝儿,交相辉映着,看起来好美,好美。

我不由地又痴痴凝望她仍带着病容的美丽容颜,是的,真的痴了。

周雯雯见我又成了痴人,却不像以往般马上打断我的凝望,只是将那甜甜笑容换做了含羞将脸偏转,以躲避我痴呆的眼神。

此刻,仿佛护士与男人的对话声、女人的唤痛呻吟声,走廊上的脚步声都已离我们很远很远,全世界只剩两人,一个痴呆的男人,一个含羞的女子。

我好想,好想吻。。。。。

渐渐的,缓缓的,我的唇向她的脸靠近。

然而,就当我的唇离她的脸只有那么一丝丝距离,真的是一丝丝,我都已感觉到了那美丽脸蛋的热度,却只是吻到了带着温热的手掌。

是谁在挡住我呢?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将脸撤离,看向周雯雯,只见她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且微微地摇着头。

我心里一凉,尴尬地笑了。

周雯雯也不无尴尬地笑了,淡红双唇微张道:“飞,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说完,我低下头,鼻子里有些酸,当再抬起头来之时,我们竟同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让我们彼此目光再次交接在一起,并笑了起来,然此时的笑,我想彼此心中都充满了无奈,苦涩,也许还有凄楚吧。

我指了指输液架,道:“还有一瓶,输完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别怕,我就在这里。”

周雯雯幽幽地“哦”了一声,算是应答,很柔顺,却又将脸偏过去了,不再看我。

我帮她把肩膀用薄被盖好之后,转过身子看向窗外,一时间思绪如潮涌而至,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很不是滋味。

月儿已经渐渐地升高了,周雯雯睡着了,女人的呻吟声也已听不见了,男人也趴伏在床沿打起瞌睡了,门外过道的嘈杂已经散去了,远处的车鸣声也消逝了。

仿佛这座繁华的城市终于累了,只留窗外那不知疲倦的不晓得是欢乐仰或是悲伤,不停浅唱着单调的音符。

夜沉且凉。

我站在窗边,将自己的胳膊抱紧了,依然瑟瑟抖索着。

有人说,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若真是如此的话,可不可以让我知晓哪一颗是你雯雯?哪一颗是我林飞?又哪一颗是她雨儿呢?

雯雯,你那复杂的眼神里所包含的情感,我想自己能够体会,其实我早已经就明了,不只是我,你一样的情不自禁,但也一样的矛盾。

是的,我们都一样。

从哪一天开始,我们开始彼此悸动,彼此吸引,彼此抗拒?

但自雨儿那事后,或许我们注定了就应做两条永无相汇之日的平行线。

两条平行线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呢?

也许不远,也许很远。

即使能看见对方,即使对方就在面前,但是中间的那段距离却永远也无法逾越!

输液完后,一看表竟已是凌晨一点零五了。

“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走?”

输完液的周雯雯此时的脸色已与常人无异,却仍有一些倦怠之色。

她摇了摇头,一抹标志性的淡然微笑绽放开来,道:“不了,把这里留给有需要的人,而且你肯定累坏了,得早点回去休息,哎呀,躺久了腰有些酸了,扶我一下,好吗?”

“你先别忙起来,我去外面拦出租,拦到了再进来接你,外面凉着呢!”

周雯雯温顺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转身而去。

等了许久才拦住一辆的士,一番折腾过后坐进车里,司机问我们去哪,我自

然而然地说了她学校的地址。

周雯雯却突然身子猛地一下前倾,坐得端端正正的,并惊唤一声“糟了”,仿佛是突然发觉做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忙问怎么了,她急问我道:“你刚才出门时看到我放在门边鞋架上的包没,你好像没拿啊?”

“没拿啊,当时我哪有心思注意这个啊,怎么突然想起包来了?”

“那你离开屋时关门没有?”

我听到这个问题就隐隐觉得不妙了,她身着连衣睡裙,身上没有口袋,钥匙放啥地方去了?道:“我关了啊,不会进不了吧?”

周雯雯如同一个被刺破了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坐垫上,沮丧而自责地说道:“这下完了,钥匙锁在宿舍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呢,这可如何是好?再有这个时候宿舍管理员阿姨早就休息了大门进不进的去不说,就算进去了别的宿舍的同学又。。。。。。哎。”

“你别怪自己,是我大意了,甭着急,咱们一起想想有什么法子!”

我沉思了下,实在想不出什么,但当务之急应是解决今晚的栖身之所,就提议道:“要不这样吧,现在这么晚了,不如就先找个宾馆歇息下,明天咱们再想法子。」

虽然我在外面一直有租住的房子,周雯雯也知道,但我们两个都自然而然的避了过去,因为在那里有雨儿的影子,记忆。。。。。。

周雯雯想了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单人间(三)

十五分钟后,一宾馆的房间里。

“林飞,你知道的这么晚,又是自己一个人在这宾馆,我有些,不如。。。。。。干脆你。。。。。。”

此时的周雯雯完不仅说话结结巴巴,而且满面涨红,那样子既羞涩又妩媚,结巴了半天也未见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在眼里,期待在心底,渴望着她的后半截话语,就故作茫然但又有些激动地问道:“干脆,我什么?”

果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她想了下,把头一偏,像是有了勇气,不再结巴了,道:“你也在这里睡!”

一时间,我的心中喜悦与犹豫交织着,喜悦的自不用说,犹豫的是我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虽然潜意识里渴望能发生点什么,天人交战一阵后,我还是呐呐道:“这个,不好吧,你,我,这只有一张床,还是不要了吧?”

确实,在心里我害怕,我想她也差不多有一样的顾虑,虽然是一万个担心和不愿意把她一人扔在这里。

谁知道周雯雯还是偏着头,却是听我说话的同时,脸上愈发红润,我刚一闭嘴,就听她急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你不用死撑着,刚才付房钱时,我看到你已没现金了,你走回去吗?虽只有一张床,但又怎么了?你睡地下不行吗?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紧张什么?”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又是感觉没面子,又是感觉自己太过婆妈,于是点头呐呐的道:“哦,好,我睡地下,你睡床上,我也这么打算的。”

其实,我他娘的根本没想过要睡地下。

周雯雯闻言笑了,似乎是笑我的矛盾,但却忘了她自己也是羞涩模样,不由地我也笑了起来,笑声引来了彼此的四目交接,却在接触的那一霎那,彼此不约而同的将笑容散去,都感觉有些尴尬,各自忙偏转脑袋。

“那,我们睡了吧?”

尴尬后,她突问道,其声堪比蚊蝇。

多么暧昧而又有歧义的话语啊!

我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人们常言及的“孤男寡女,**”且一发不可收拾,心中如鹿撞一般“咚咚”作响,愈发的火热起来,就悄悄用眼角余光偷看对面婷婷玉立的女子,只见她依然偏着头,不敢看向我,大半侧脸被稍显凌乱的咖啡色秀发遮住了,但能见部分皆呈绯红色,应是害羞所致。

突然清晰的感觉到,此时的她竟是大不同于平时的美丽和婉静,趁其不察,我下意识的,悄悄用眼角余光从头到脚打量起她来,之前因着急一直没怎么留神的穿着,亦令自己渐起窒息之感,这是一件及膝的真丝吊带睡裙,它的颜色是那催情的粉红,融入在这暧昧的房间灯光之下,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眩晕的妩媚之色。

令人眩晕的不只是这暧昧色彩,而更多的是来自这穿着睡裙的她。

从上至下悄悄地打量,那睡裙所覆盖的碗状的酥胸,平坦的柔腹,窈窕的细腰,微翘小巧的臀部,无处不传递着朦胧的诱惑,那睡裙未覆的白皙的脖颈,圆润的双肩,纤细的手臂,雪白的大腿,无处不流露着唯美的性感。

从粉红遮掩到白皙裸露,这一切都让我有窒息之感,但窒息的不止于此,还有在我那凝重呼吸之下,又深深嗅到那每每都会令自己陶醉的香气,似麝似兰若有若无。

一时间,我情不自禁,心动不已,猛咽唾液,在心里,好想把眼前的这个与自己都彼此爱的发疯的女子拥入怀中,恣意怜爱一番。

“你,林飞,你在想什么坏念头?”

就在我刹愣的时候,周雯雯突然的娇叱道。

惊醒后,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她,不知她何时已然转过脸庞,正又羞又怒又担心地看着我,举着那藕臂葱指对着我的脸,那含煞眼眸还不时往我下面瞥上一眼。

我顺着她的眼光瞧向自己的下半身,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或是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在那里,居然顶着好大一个帐篷。

“最近,那那个没,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该睡觉了。”

不想这一句话语病更多,周雯雯听后脸色更红的了,娇嗔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我们睡觉?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

“是,咱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扰。”

因为自己的羞愧,腿间的撅起在这片刻之间已然软瘫下去,我松了口气,心中仿佛放下了块石头,于是转过身子对她道:“那睡了吧,很晚了。”

周雯雯装作不经意地向我下身瞥了眼,仿佛隐隐松了口气,再待抬头看我的脸时不禁莞尔,笑道:“行啦,大傻蛋,去洗刷完了休息吧。”

我“哦”了一声,立马屁颠屁颠地奔入卫生间。

出来后,周雯雯已坐在了床上,懒洋洋地依着床靠背,我对着她尴尬的一笑,她却报以少有的横眉怒眼,并严肃地道:“你听着,我要提两个不许!第一,你睡觉要安静点,不许打呼噜说梦话,稍有动静我会睡不着。第二,不许,不许偷偷摸上床来!若你敢上来,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这两个不许听清了吗?”

这要求给我提得一怔一怔的,尤其这语态,哪是寻常的那个文静婉约的她的啊?一时间,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抬头挺胸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瑟瑟回答道:“遵命!保证完成任务!”

周雯雯见状忍俊不禁,娇笑出声,边笑边道:“去,完成什么任务,那你还不快去自己把被子铺好,我浑身乏力,你自己弄啊,哼#涵叫你刚才不开个双人间?”

“哪想得到这么多嘛?”

我尴尬地翻箱倒柜找多余的被子,心中却在嘀咕,你一个女人睡一米五的大床,而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睡一米不到的狭窄空间,而且还是在地上。。。。。。

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愣是没有多余可用作铺床的东西,往床上看去,床上也只得两床被子,这什么宾馆?这么凉的夜必须得盖被子才行啊,就算那一床铺了,没盖的那我不是得冷死?

我颓然地坐到床上。

周雯雯见我坐下来,不解问道:“咦,你怎么坐下来了?”

我苦笑着。

周雯雯闻言,也抱怨道:“什么破宾馆嘛?连多余的被子都没!”

“是啊,这下怎么办呢?”

周雯雯犹豫着,在她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神情,且那早已回复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又飞上了两团红云,看着自己脚边的两床被子结结巴巴地道:“算了,这里反正有两床被子,咱们可以,可以各盖各的。”

我心里又“咚咚”的快速搏动着,问道:“可这个,这只有一张床啊?”

“笨,林飞你笨死了,床这么宽,难道睡不下两个人吗?”

说完,估计是觉得她自己竟要求我同睡一张床甚是羞人,弯腰一把拉过一床被子打开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背对着我侧卧床上,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却刻意给我留了很宽的位置,又是蚊蝇翁鸣一般的声音。

“不管你,我先睡了。”

傻雯儿啊,你和我何曾相似,在心里谁都不是都在又期望又害怕的挣扎着呢?

我不禁摇头苦笑了下。

突然我发现背对自己的伊人,那臀部处的薄被上被撑起一大团挺翘,心中明了那定是她的翘臀所在,回想起几小时前在被她由宿舍往外跑的时候。。。。。。

我想停止自己的邪念,却发觉脑中一片混乱,从而竟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来:“雯雯,你还没洗脸洗脚刷牙啊,怎么就睡了。”

于是,一阵后,若诗从洗手间里出来,再度侧身到了刚才的位置,轻声道:“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2)

马路对面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印在房间里,朦胧着且暧昧着。

我合身躺在床上,也不知旁边的女子睡着没有,反正我是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今夜居然能与周雯雯同床共眠,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虽然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想过这样,虽然仅仅共眠而已。

在因为自己因那对雨儿的歉疚悔恨折磨的再也不堪忍受,于那出租房里用刀片划破自己的手臂却被人发现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后,在几天的后一个夜晚,她提出建议希望我们,能一直都将彼此当做一个非常贴心的红颜知己,或是只能埋在心里的挚爱,即便是永远都无法控制的住这份情不自禁的情愫,也情愿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

但自从她提出建议之后,虽亦明白这也许是我们两个都能接受且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却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一个除雨儿之外让我既有爱又有欲的女人,满脑子的都是想着要拥有她,占据她。

可每每这时候,脑子里又总会闪出雨儿的影子来,耳朵中总能听到她的那一句:“飞,你别生气。。。。。。”,以及那打断了她的话语且随之而来的车撞到的响声。。。。。。。

自那后,包括之前在医院时,我的内心挣扎过,彷徨过,自责过,但却始终没什么效果。

但此时,周雯雯就在身边躺着,而且,我也知道过了不几天,一旦她去实习了,毕业了,也许两个人今生真的就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了,理所当然的,哀伤的同时,却又有一些心猿意马。

我闭上眼想早些入睡,却是发现周雯雯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性感模样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中盘旋,所以虽感身体疲乏,但却未有丝毫睡意,而且那总不听使唤的分身更是“调皮”,从关灯的那一刻起未曾软过一秒。

我试着求助于雨儿,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呐喊道:“雨儿啊,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你!我着了魔,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爱你但也爱雯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然,似乎不仅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心底仿佛还有个声音在劝诱着自己,道:“算了吧,别挣扎了,雨儿已经去了天堂,你哭也哭过了,痛也痛过了,还为之割过脉,你就不能狠着心走出过去吗?人要自私一点许能过的更好些,不是吗?更何况身边的雯雯也是一样的痛苦,她很快就要离开自己了,玩什么不能感觉走,试着让自己快乐一点?”

此时,那不安本分的分身,顶着内裤和休闲裤的布料在挤压之下有些疼痛,我隔着裤子握了下它,往下扳了扳,以让其舒服一点,却不想手刚撤离,它又徐徐顶高,回复了挤压前的状态。

我有些气恼,真恨不得打这东西两下,叫它老实一点。

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下,相信不仅可解此时下体尴尬局面,而且也不会再想身边的周雯雯的那令人窒息的躯体,定能快速入睡。

就在得意自己想出了这么个点子,刚起了半个身体的时候,周雯雯柔软的声音突然传来,道:“飞,你睡不着吗?怎么老翻来覆去的?”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难道她又发现自己在想歪念头了吗?

我忙向她看去,借着窗外射来的暧昧的霓虹灯光,只见其满头的秀发被压在枕头之上,却是依然背对着我,我呐呐道:“我,那个我睡不着,把你吵醒了啊。”

周雯雯好奇道:“你这么紧张干嘛?”顿了顿后,突醒悟似的,接着道:“哦,好哇,你定是又在想什么坏念头!”

我慌忙辩解,道:“我没有,我在想,在想我自己得到什么单位去实习去。”

十足的做贼心虚,说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周雯雯的睿智怎会不知我在乱说,她果然道:“哼!你定是在撒谎!”

“我没,真的是在想实习的事情。。。。。。”

周雯雯轻声笑了一下,道:“唉,你呀,知道吗?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撒谎都会犯结巴。”

我没有搭腔,心里暗道:“是啊,也只是在你面前撒谎才会结巴。”

周雯雯却也未再纠缠此事,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林飞,其实我心里想什么,怎么想的,你都知道,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不是吗?”

我收敛了下心神,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傻瓜,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能有心心相印和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和人的话,我相信我们就是其中的一对。”

周雯雯听了,沉默了,许久又轻笑了一声,却是用非常细微的声音道:“是的,我想,你会在我心里一辈子的。。。。。。”

一辈子?

这三个字让我心里微微有些酸楚。

我轻声叹息,道:“一辈子又能如何呢?”

不知她是否明白了我话里的隐藏含义,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是在叹息之后,恢复了平常爽朗的声音,只听她道:“既然咱们都睡不着,那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说什么呢?对了,我想起来了,说实话你平常时候你不是怎么的娇气啊,怎么这么的大个人了居然会害怕吃药上医院,呵呵!”

“哼,不来了,你笑话我是不是?”

周雯雯嗔怪道

“我哪里是笑话你?若不是因为你娇气不敢吃药,我怎可能见识到你的另一面,而且怎有机会照顾你呢?”

此时,她翻过了身子,正面对着我,因为有些背光,她脸上的表情无法看得真切,我只看得到她那对美丽的眼眸闪动着光芒。

“你真的不笑话我?”

“如有虚假,让我永远当不了人上人!”

我一脸的严肃认真,道。

“咯咯,还想做人上人呢?什么样的才是人上人?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娇气,但却始终克服不了吃药看病时紧张和害怕,或许这就叫心理阴影吧。”

; “什么心理阴影?”

“小时候,我奶奶患了一种顽疾,每天都必须按时吃药,有中药有西药,反正是一大堆,连续吃了好多年,那个时候吧,我记得每天放学回到家里,都是扑鼻的药味,令人非常难受,我奶奶是个非常喜欢笑的人,见着人总是笑呵呵的,但却在吃药的时候从来不笑,而且还会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就是这无意中流露出的表情,仿佛随时在向我诉说,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呵呵,也许你听着会觉得可笑,但我真的只要一想到吃药看病什么的,就会想到奶奶的那表情,那满屋刺鼻的药味,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我可怜的傻雯儿。”

我疼爱地说道。

我话音甫毕,周雯雯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知道吗?飞。。。。。。。”

周雯雯的语气里有一些抖索。

我有些奇怪,顺口道:“怎么了?傻雯儿?”

“每次你这么叫我,我心里就特柔软,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似的,你再叫声来听听。。。。。。”

周雯雯的声音越来越低,在这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

“傻雯儿,傻雯儿。。。。。。”

我轻声而温柔地唤着这三个字,每多叫一次,心中的甜蜜也一样的就多上一分。

这样的感觉真好,这才是一对情侣在枕边窃窃私语着的情形。

我一边唤着,一边慢慢地,悄悄地,却也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将脑袋往她的脸靠拢。

渐渐地,周雯雯的鼻息逐渐凝重了起来。

她那双眸的亮光在吸引着我,我不由地往那处移去。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那亮光在缓缓的,一丝一丝的藏起来。

近了,近了。

周雯雯的脸愈来愈近了,那似麝似兰的淡香与之前医院里消毒水味相互混杂着更是随着我的呼吸扑鼻而至!

“我的小傻瓜,傻雯儿。。。。。。”

这一声轻唤刚刚落下,周雯雯的眼帘已经全告掩上,我的唇也已吻上那美丽的双眼。

她的眼皮儿在微微地颤抖着,柔柔的,暖暖的,印在唇上,落在心上。停留不过数秒,我闭上双眼,停止了轻唤,开始了啄米似的轻吻——从眼睛到脸蛋,从脸蛋到鼻梁,从鼻梁到鼻尖。能吻着自己苦恋多时的她,就像做梦一样。我不敢多用一点力气,不敢再说话,甚至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恐自己吐气开声,梦就醒了。

我将头微微抬起,双眼缓缓睁开,借着昏暗的灯光,恍恍惚惚中看到她的双眼依然闭着,双眼之上两排长长的,弯弯的睫毛仍在微微颤动着。

雯儿,我的人儿。

没有任何的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

再次闭上双眼之时,我的嘴正轻啄着她的唇,在刚啄上的那一刻,她似乎有点惊慌,身子有些颤抖,但,慢慢的,身子就松了下来,安安静静地感受着我的轻吻。

她的唇,清凉芬芳而带着些许湿润,刚一微微触碰,我就痴了,迷了,醉了,只想这样,只想这样轻吻着她直到天长地久。

到得后来,我完全将两唇贴在了她的唇之上,虽然都是唇齿紧闭,但似乎彼此间的情意愈来愈浓,以至于我不由自住的,颤抖着左手,悄悄的覆上她右边的一团酥胸。

有人说,美好的事物往往是不屑于天长地久的。

我的左手正准备开始揉动,切切实实地感受那神秘的酥软,却在此时,突然感到有两只手攀住我的肩膀往上一推。

顿时,唇分,脸离,手撤,只剩彼此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我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着,尽管彼此都知道在这昏暗的夜色之下根本看不得真切,但我们依然互相看着。

“别,我们会犯错误的。”

周雯雯幽幽地说道。

“傻瓜,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声音带着沙哑,内心充满纠结。

周雯雯未语,却伸出一只手掌轻轻而温柔地抚摸我的脸。

恍恍惚惚中,我看到了她充满了悲切的眼神,在她手掌抚摸我脸的同时,自己的脸也轻轻磨蹭着她的手掌。

其实我明了她此时心中所想,但依然苦苦追问道:“傻雯儿,你说话啊,你真不喜欢我吗?”

“林飞,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也应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啊,即便是勉强的在一起了,可能也有可能走出沅雨离开的阴影,可谁能知道那得多久啊?哎,两年,五年,十年,二十年。。。。。。。”

周雯雯的语气归于平淡,但却隐藏着凄凉。

我何尝不知。

但我很不甘心,不甘心我们只是两条永远没有交点的平行线!就算是平行线又当如何?我们为何不能、不敢试着让其相汇?

我哑声叫道:“我们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

我不知此时自己到底是何心态,或许就是要她说出理由,好说服自己。

尽管理由我很清楚明了……

“林飞,你别这样子,我很难受!你也知道的,自沅雨走后到现在,我过丝毫不比你好的啊,哪怕是一点点,也许,我们两个人真正的分开了不再见面了,才可以更快更彻底的走出去吧。”

是的,就这个理由,从她口中说出这个理由。

我终于松懈下来,也终于更为坚定的不再奢望我们的开始。

但我为何会如此心酸?我们一直都没有再说话了,只任凭心底幽幽酸楚,中间如隔着一片海彼此背对而眠。

夜,寂静,爱,迷茫。

我听见有条河流在你我之间,它比那季节更长,比天空还远。悲情,演绎成指尖的流沙,细细软软的流泻在彼此的心间,铸成沙漠。累了,是真的累了,然心里却仍有个声音在呼唤,牵浩某种执著的信念,无法放手。

清晨那一抹光亮照进屋内,我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是周雯雯美丽的脸儿,昨晚她那幅怏怏病美人模样此时已全不见,健康的红润色又重回她的脸上。

那脸上的肌肤甚是光滑,没有丝毫瑕疵,仿佛吹弹可破,额前微微拱起的刘海尽往枕头方向斜偏着,显得有一些凌乱,额下眉梢毛发微浓,双眼紧闭,依然可见美丽的双眼皮纹路,且其上带着微微的淡红,定是昨日无暇卸妆之故。

嗯?

怎么眼帘之上那长而密,微带弯翘的睫毛上带着三两颗未干的水珠儿?难道她昨晚流过泪?

那似珍珠般的泪滴令我心底幽幽一叹,凝望数秒,再行仔细往下看去,却突新奇地发现她偏向于枕头的那边嘴角竟挂着一串津液!那串津液从嘴角径自延伸到枕头之上,将那上面印上了一圈小小的水印。这定是压着了唾液腺才至如斯憨态。

此时她的样子既像一个可爱的小猫咪,又像一个等着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我虽是小猫咪依恋的主人,却非是睡美人命中的占有者。

不禁又有些伤感起来,然,能与她同眠一宿,已是何等的福气,何必再不知足?我心中劝慰着自己。

就那样静静的爱怜和感伤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雯雯的眼帘缓缓地打开了,她许是感觉有些睡眼朦胧,伸出一掌在自己双眼上柔柔来回擦了擦,放下手来,待见我正兀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嘴角,她脸上顿时飞过一团红云,并慌去用手将嘴角擦拭干净。

“小懒猪,你醒了?”

“你才懒猪呢,哼,都让你看到了,你醒了多久了。”

周雯雯含羞道。

“呵呵,怕啥?我也刚醒。“

“哦。”

“昨晚睡得可好?”

“还好。”

接下来,我们竟又无话了,一丝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这感觉很奇怪,明明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什么都未发生,明明此时我们微笑相对,眼神里却是悲伤,虽是情意共存。

(3)

许是因为那一夜的情难自已的最终压抑住了,九天之后,她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我,又两夜一个上午后,她去了南方。。。。。。

在当辗转三年后,我们又在新海遇到了彼此,却彼此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

而今天她又离开了新海,不知道。。。。。。。

(4)

当从回想中醒过来后,发觉肚子有一些饿了,我便在步行街那的站台下了公交。

时值周末,新海市中心的步行街上满是出来逛街购物的行人,熙熙攘攘。

道路两旁的店家纷纷趁此机会打出让利酬宾的广告,一人高的音响反复播放着广告和音乐,热闹非常

佳人似水(一)

正浏览着当天的环球新闻,qq上有“噔噔”的声音响起,点开一看,原来是李姐上线了,便给她发去了一个笑脸,接着问道:“吃晚饭了吗?”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一句:“吃过了,你在啊?”

“嗯,你今天上线很早嘛。”

“早又怎么样,还不是看着电脑发呆。”

“我此时在公司,正闲着,要不我们出去?”

“你不是说这几天有些忙吗?有时间陪我了?”

李姐的话里饱含着埋怨的意味,她也知道我的装修公司最近又刚投了个标,工程虽然不大,然却也非以前接的那些能够比拟的。

“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在你小区东边的路口等我,别开车,我去接你。”

“我今天在家,回来跟儿子吃饭的,你到xxx门口,我在那里等你吧。”

“ok,十五分钟。”

(2)

当车停在了她的边上时,李姐定是把我当成了那种夜间常与孤身女人搭讪的登徒子了,脸上明显的闪出了不悦的神情,之后,转身往前离开了,我存心逗她,她走多远我的车就跟多远,始终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一直到走了有二十五六米的样子吧,李姐猛的转过了身子,也不顾车灯耀眼迎了上来,当看到车里的人是我时,她脸上的神情由愠怒变成了错愕,道:“小混蛋,是你?”

“不是我还会是谁,快上车吧,官娘娘。”

我笑着道。

李姐向四周看了看,迅速拉开了后排的车门坐了进来,问道:“行啊,什么时候拿到的车?”

我回过头看着她,说道:“二手的,托我那大学同学的关系捡了便宜,他那一也能算为二世祖的朋友换大众途锐了,昨天下午过的户,感觉怎么样?当然了,跟你的没法比了,呵呵,以后再出来就方便的多了。”

“挺好的,哦,里程跑的是没多少?”李姐瞅了瞅,说完后又突然会意过来,脸微微红了下,轻声说道:“什么出来方便不方便的?快快开车吧,有人都看着呢。”

“去哪里?请吩咐,小的开车。”

李姐听后白了我一眼,道:“去,流里流气的,你看着安排吧。”

“好来,您老请好了。”

十六分钟后,沿开发区海滨大道。

“啊,你看,那里,明天就是圣诞节了,那个公园里装饰的真美啊,我们停下来玩会吧。”

十二月下旬的新海夜晚已经微寒,阵阵的夜风夹杂着腥气,李姐穿着件米黄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高领的针织毛衣,她用手拉紧了风衣的衣襟。

我见她拉紧衣襟,便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问道:“冷吗?没想到今晚风这么大。”

“不冷,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因为这里安静,迎着海风,听着涛声让人有种心平气和的感觉,人生的一切在这滔滔不息的海浪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是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就回有些心乱,尤其是冥冥中,总觉得周雯雯的再度出现和离去让我的人生有了新的变数,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周围女人的关系。

而最让我难以释怀的就是自己和茹姐的关系,我不否认自己之所以把她看的那么重,其间不无雨儿和雯雯的关系,然心里就是放不下她,相比之于晴和林琳,茹姐始终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峰,而非简单的男女之间的情爱,而她就于我来说就好比是一现昙花,却在心间划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就拿林琳来说吧,在她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晾晒在太阳底下,自己在她的面前几乎没有秘密,虽然我也有些喜欢,可与她在一起时,我依然感受到某一种压抑,至于说赵淑艳等另几人,则又在**上相应的占了多一些的比例。

反观和李姐在一起就不一样了,要轻松许多,因为我是两人关系的撑控者,我觉得自己对李姐的了解要多过她对我的了解,所以即便两人身份悬殊,如今来说,而对她李姐,我也已经没有一点压力了。

听了我的话,李姐轻轻一笑,道:“想不到你这点年纪还蛮多感慨的。”

“别老气横秋的,你也不比我大几岁。”

我压在李姐肩膀上的手臂用力揽了下,她没有准备,脚步一软,头侧到了我的胸前,我左手扶住了她靠在我胸前的肩膀,右手滑下,揽在了她的隆起的臀上。

“都是你,害的我差点摔倒了。”

李姐娇嗔着直起了身子,道。

我的右手却没有移位,轻轻的在她的丰臀上摩挲着,说道:“李姐,我们到那边台阶上坐会吧。”

“你今天怎么在公司的,很忙吗?”

李姐坐在水泥台阶上,味道,将身子侧靠在我的胳膊上。

“还好,今天下午去拜访了几个管事的人,那个并不算什么大项目,我们新接这类活,一开始不熟吧,要多费些周章。”

“是不是嫌工程太小了?那片区的活我听说了,你们才刚开始,要想接下全部工程,不找关系是不可能的。”

“李姐,我没那个意思,现在我们真招了个大标的话,还真应付不来。”

李姐抬头看着我,正好我也看着她。

在皎白的月光下,她光洁的面庞就像明星一样清丽,我看着不由得痴了。

看着我痴呆的表情,李姐也感受到了我的真诚,没有一丝的表演和做作,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的嘴唇印在她的红唇之上,她微启,将我的舌头迎入,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于是,两个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我吮吸着李姐细软的舌尖,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摩挲着,隔着衣服感受着那美妙的身体,大有在月光下寒风中将其正法的冲动。

李姐的敏感的神经在我的热烈和力量透过指尖传递下,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鼻息带着女人的芬芳,即便在这样一个寒意阵阵的夜晚依旧让我有种梦幻般的感觉。

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像个贪婪的野兽要把她散发出来的香味都吞噬干净,轻声道:“李姐,我们去车里吧。”

早就有发现了这样一个变化,就是随着我们两个在一起时间的变长,李姐越来越婉柔和小女人了许多。

她撒着娇,道:“不嘛,再在这里坐一会吧,我喜欢这感觉。”

我并没有步步紧逼,只是轻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会,李姐,再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你觉得能让我知道的那些。”

“为什么要讲这个?”

“我想听。”

(3)

“李姐,你,以后我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我脱口而出,却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李姐凄然一笑,道:“小鬼头,你有这份心我听了很开心,真的,特满足。”

说完,她往我的怀里又钻了钻,像是恨不得要把自己给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们两个就这样相拥着坐在海边的台阶上,半天一句的。

不知何时,两道白光从远处照来,接着便传来汽车的声音,李姐顿时紧张起来,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走吧。”

“来不及了,没关系的,我们就这样坐着。”

话才说完,车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巡警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我们,便说道:“你们干什么的?都是什么时候了?那车是你们的吧?”

说着,两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听到声音有些耳熟,便回过头去。

“哟,是巫所啊。”

原来那说话的人是新东派出所的巫正刚,他什么时候调到开发区这边了。

“林飞,你怎么会在这里?”

巫正刚也很惊讶,看到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又笑了笑,那声调听着只要是男人都听的懂是什么意思。

“行啊,兄弟,又泡到新马子了?”

“陪个朋友出来散心解闷。”

我站起来走到车那里将下午送人剩下那条烟给撕开,摸出两包给他们一人一包,并由口袋里掏出拆过的烟来给他和同伴点上。

巫正刚也不客气,接过了,猥亵着笑问道:“好小子,她是谁啊?”

“一个朋友,在xxxx认识的。”

我随口说了一个措辞,xxxx夜总会在开发区蛮有名的。

“哦,那儿美女多啊,你小子不会勾上了哪个当红的小姐吧?对了,听说前几天好像又新进了批洋妞,嘿嘿。”

巫正刚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想要有一点去掩饰的意思。

我笑了笑没说回答,他们这样认为最好了,都省的我解释了,道:“巫哥,你啥时候会调到开发区这里的啊,大半夜的还巡到这偏僻的地方?”

“还不是上面领导的意思,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过也真得转转,你是不知道,上个星期这里接连发生了三起抢劫案呢,晚上,尤其是针对你们这类小情人,嘿嘿。”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巫哥,干你们这行也挺辛苦的。”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的都以为我们是享福的大老爷了,行了,我还要巡逻去了,就不担搁老弟你找乐子了,不过你们也别在这里呆太久,现在这世道可不算太平。”

“知道了,巫哥,改天有空咱们再聚聚。”

巫正刚和他的同伴开车走了,我回到李姐身边,却见她一脸怒容瞪着自己。

“李姐,你怎么啦?”

“你这个小混蛋,居然说我是夜总会的小。。。。。。”

李姐伸手掐在我的大腿上用力一拧。

“哎吆,姐,轻点,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

“我看那个什么警察也不是什么好人,要让我知道他是谁,非让人给他开了不行。”

被巫正刚他们两个一打扰,我们也没再坐下去,回到了车上。

“快开车,看什么看?”

“姐,这可是个好机会,他们走了,没人会到这边来了。”

李姐涨红了脸,瞪了我一眼,说道:“要玩找xxxx的小姐玩去,再不开车我可下车了。”

“遵命。”

“我们这是去哪儿?”

李姐对这一带并不是很熟,黑夜里更分不清东西南北。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没说去哪儿,故意装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小混蛋,要么去我那,要么去‘玫瑰小苑’,你这是往哪里开呢?”

“去我那里?得了吧,还打算让玲子和小秀她们两个听床?喂,我说您一女人家怎么比我这个大老爷们还开化?”

“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李姐在我的大腿上又掐了一下,不过和刚才相比轻了许多。

“我带你去个新地方,你会喜欢的。”

佳人似水(二)

目的地是一新建的一片小区,位于开发区中心东南方十里多点。

“什么?你那同学也在那?人家的房子?你不会是要带我去见人家吧?”

李姐有些生气的问道,在责怪,这样的事情不先跟她商量一下,因为她觉得无论我找什么样的理由带她去见我的同学都是很冒失的。

我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并不急着解释,反而问道:“怎么?难道你不同意吗?”

“我们不能这样,小混蛋,你还是送我回去吧!你想过没有,要是知道我这样一个结婚的人,跟你这样,即便你同学嘴上不说,我的脸上也挂不住啊,听话,回去!”

我没有理会她的埋怨,也不着急去打消其心里的不安,接话茬道:“还是市委副书记的夫人,更掉身架了,是吧?”

李姐一瞪眼,又要说话,然再看窗外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只停了一小半的车辆。

下了车后,李姐依然气呼呼的还坐在车里,我就走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

“是不是人家不在家?你这……“

我笑着打断了她,道:“老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考虑问题不周全的冒失鬼?告诉你吧,这里的房子是我那同学老爸的公司开发的,同学透漏点内幕说将来这一块地的房价上升的空间蛮大的,我就买了个小高层,也不大,首付才十五万。”

“你不早说。”

李姐白了我一眼,下了车后,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地下车库说道:“这里的车怎么这么少,难道这幢楼还没住满?”

“乡下人都喜欢拿多层的房子,有车库,这高层住宅没车库,乡下人很少拿的,我住的这幢就是高层的,位置相对来说算是最好的了,也有卖出去了,但真正入住的只有三成不到,其他的都住在多层的房子里,这里的房子就等着卖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啊?”

李姐以为我带她去的房子是毛坯房,进去一看,有些惊呆了,光亮的地砖,雪白的墙壁,看上去一尘不染,道:“你这里的房子难道是装修好的现房?钱哪来的?你公司前段时间不是出了那电工的事情赔了五十万吗?”

“不是,我自己装的,弄得很简单,呵呵,也正是因为钱的问题这才拖到现在,幸亏前几天完工了,否则要是谈到公司的工程的话就又得托了。”

“那你的装修公司现在又新接了活,手头的流动资金够用吗?”

李姐一边在屋子里转了转,一边问道:“这有六十来平米吧,嗯,户型还不错,卫卧厨的位置很好,客厅也挺大。”

“没关系,是有点紧,不过下午去跑了跑,那家单位能先拨一部分资金来,问题不大。”

“啊,如果差额太大的话可以考虑去银行借贷嘛,跑跑关系。”李姐瞅了我一眼,又道:“你这装修的蛮快的啊,小鬼头,我说动不动就不着你人影,敢情是跑到开发区这里装修房子来了。

“就简单搞了下,铺铺地砖,刷刷墙,就是卫生间和厨房费点时间,地板也都是铺的免漆地板,家具也是买的成品的,就对付了下。”

“你装修这房子干什么?不准备卖了?”

“嗯,留着有时候也能派派用场。”

我看着她,笑道。

李姐听了后不解,然见我看向她的自己的眼神后就明白了,脸一红。

就在这个时候,我“啪”的一声,将客厅里的灯给关了,还没着,还没等她说话就将其拉到了阳台上。

这幢楼是高层的第一幢,又是顶楼,外面的视野很开阔,往西可以看到西北的城区,而前面则可以看到五六公里外的海景。

“怎么样?这里的位置很不错吧,白天远眺连绵起伏的山脉,晚上就看广袤的夜景。”

我站在李姐的身后,轻搂她的腰肢,低声说道:“李姐,你看,那边在建的大楼据说就未来的开发区的新行政大楼,行政中心迁过来了,这里的房价还不眼睁的往上涨啊,你瞧瞧,多近啊!也就可惜角度不怎么好,否则在这里放个高倍望远镜就能里面的人了。”

李姐“咯咯”笑了,道:“小色狼,你留下这套房子不会是想偷窥吧?”

听着她开这种色色的玩笑,我的胯部用力贴在她的丰臀上摩擦了几下,说道:“可惜啊,你……”

“可惜什么?”

李姐也用自己的臀瓣向后顶着我的胯部,将自己的某种气息通过两人的摩擦传到我的身体里,她的**也慢慢地升腾起来,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转过身来,双眸对上了我的眼睛,身子却依旧在我的怀里。

我咽下了那句话,转而说道:“姐,你真美!”

之后,我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红唇上,舌尖带着霸气钻进了她的红唇之中,两条舌头缠到一起,互相舔舐,拍打着,连着口水都混合在一起。

我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又滑到下面用力搓揉着她的臀瓣。

就在今晚之前,我去接她的时候,那街道两边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那将风衣蜿蜒成一道诱惑曲线的丰满臀部就让我心神荡漾了,现在握在手中,叫人如何不疯狂?

穿过风衣,那水磨的牛仔裤根本无法阻止我的手对它主人的进攻。

李姐身后的窗户开着,夜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然我们两个人却感觉不到,只感到阵阵的燥热,连着呼吸也变得颤抖起来。

终于,我的双手松开了李姐的臀瓣,顺着腰向上游走,将她的风衣的钮扣一个个的解开,衣襟向两边拉去。

李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向后推了推,道:“小色狼,我们去房间吧。”

“为什么?你冷?还是这里不好?你看,外面的月色多好,姐,你在月色下最美了,就算是月宫里的嫦娥也没有你漂亮。”

我说着,将她的风衣向后拉。

李姐只得松开双手,任我脱去她的风衣,里面还有件长袖的高领毛衣,所以脱去风衣后,又因为在房间里也并不感到冷,她用手指头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刚才进来后第一时间就开空调,哼,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这个小色狼?”

“那你就自认倒霉呗,实话跟你说了吧,遇见我就相当于是卖身到地主家的丫头了,你就不是你了。”

我“嘿嘿”笑道,手轻轻一甩,那淡紫色的风衣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在客厅的地砖上。

李姐见我脱了她的风衣后,接着又要去脱她的毛衣,忙按住了我的双手,说道:“小色狼,会被人看见的。”r />

“会被谁开见啊?我们这么高,除非天上的星星看得见。”

“隔壁呢?”

“隔壁没人住。”

李姐不信,向隔壁的阳台张望着。

“姐,你放心好了,这房子是对对户设计,阳台只能看到对对户的,隔壁的房子是我那同学家的一亲戚买下来炒的,怎么会有人住?”

“那还是把窗帘拉上吧。”

“拉上就看不见月亮了,姐,你有没有幻想过我们在自己的房子里,在阳台上的月光下做-爱?”

李姐的脸色俏红,道:“你就作践我吧?”

说完,她又捧住了我的脸颊,说道:“小鬼头,告诉你,在我心里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希望你也这么看我,好吗?”

“姐,我知道,还有,正因为我得到了你这般的垂青,才让我不知道如何去爱你才合适?”

李姐听了心里喜孜孜的,嘴里却说道:“小混蛋,都是你强占我的,我哪有垂青你了?”

“今晚我们就先开始排练,以后我还要带你到真正的阳光排屋小院里的月色下,那感觉一定非常美妙。”

我说着拉起她的毛衣,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身体上吮吸起来,两只手像冲锋的士兵钻到了里面,目标自然是战略的至高点。

“今天你怎么穿这么小的啊?”

我去解乳罩的暗扣,感到扣带的张力极大。

“今天下午去参加一会议,很隆重的那种,我怕那样太不庄重,就特意换了小一号的围胸。”

“哎,咋这样呢?”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

“你这不是委曲我这两个漂亮妹妹了吗?”

说完,我也发笑,下巴隔着衣服搁在李姐的**上蹭来蹭去。

“谁是你妹妹了,不知羞。”

陈琳和我一样,也忍不住笑了,伸手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下,看到我还穿着外套,就来脱我的外套。

“嗒”的一声,有弹性的乳罩扣带弹开了,我双手向上一推,把那乳罩和针织毛衣都推了上去。

李姐还想抗议一下,然后来还是放弃了,伸展开双手,让我脱光了她的衣服。

于是,两个洁白而浑圆的**在月光下颤动着,唯美而淫-荡,白晰的**上还有浅红色的印痕,两颗淡红色的**在月光下尤为显眼,就像雪地里绽放的两朵红梅。

我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忘了此时此刻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这时的李姐脸色酡红,甚至还有些羞涩,她双目瞟了一眼我,见我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已的胸部,娇嗔着说道:“小色鬼,还看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往她的胸前带。

回过神来后,我双手握住两个软绵绵的**边,对她说道:“姐,你太美了……”

“嗯。”

在**被我握住的刹那,李姐不觉得浑身一震,呻吟了一下,环在我脖子上的双臂收紧将我压向自己有胸口。

而我的双手又是揉、又是搓,恨不得将这对漂亮的**抓下来好好收藏起来。

“轻点,小混蛋,你弄疼我了。”

李姐像是在责怪,但夹杂着呻吟的叫声充满了诱惑。

我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一个**,轻轻一吸,柔软的乳肉便都吸进了嘴里,吸的是她的右乳,**很软,似乎包裹不祝糊的心脏,“嗵嗵”的要往我的嘴里跳。

“哦,唔。”

李姐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她的身子向后仰着。

我脱下衣服,**的肌肤贴在一起,李姐死死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再松开,两颗淡红的蓓蕾在我的抚弄下变成了成熟的草莓,通红通红的,让人想起了小时候在小荒山上采的蔓梦子,那是小伙伴们最爱吃的东西,采了放嘴里一嚼,连嘴唇都能染红。

我轮流含着她那两颗勃起的**,双手滑到她的腹间,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等不及脱下裤子,双手就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她的丰臀上又揉又捏。

李姐这时候已经似乎全没了主意,一颗心都似乎在被我吮吸的胸部和被我揉捏的臀部间徘徊,想到哪儿哪儿就痒,双手下意识的把我的头往下按。

我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双腿间,牛仔裤慢慢的拉了下去,黑色的蕾丝内裤在月光下闪动着,时而隐入阳台的阴影里,我用双手轻抚着蕾丝内裤,舍不得把它脱下来,只觉得再美的内衣模特也不及她的万千分之一。

“好看吗?”

李姐感到我停止了动作,便低下头看。

“好看,要是再薄点就更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内裤,整个脸都贴到她的胯间,隔着内裤嗅着那下身传出的气味。

见我不光用鼻子隔着内裤蹭弄自己的那里,还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内裤上舔来舔去,李姐不禁想夹紧双腿同时后撤身,且还双手扶着我的头,道:“小色狼,别这样,今天一天忙了一天,没洗,那里有些脏的。”

我抬头看着她,窗外一轮明月含情,窗内佳人似水,她羞红的俏脸在月色下更加妩媚动人,我没有说话,固执地拉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小腹下,黑漆漆的一片隐没在月色的阴影里。

李姐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摇了摇头。

内裤一点点地落下,她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抬起一条腿落下,又抬起另一条腿,却没有落下去,而是搁在了我的肩膀上,于是,那里门户大开!

这个姿势插入容易,但我正跪在下方,允吻起来更加方便。

李姐做了最后一次尝试,捧起我的脸颊又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抱着她的臀部转了个身。

这样一来,靠在阳台正面的李姐就靠到了侧面,月色照进阳台,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上,黑漆漆的三角区的毛发下一道红色的肉沟裂开,里面露出些许粉色的嫩肉来,月色下还闪着洁白的光亮,有溪水流出。

我没有一丁点的停顿,把她那两片含进了嘴里,就觉得有些像小摊上卖的臭豆腐,闻着味重,到嘴里并没那么浓的味道,有些涩,还有些淡淡的咸味。r />

在我的吮吸下,李姐架在我肩膀上的大腿在我的身上不停摩挲着。

我双手抓着她的臀部,因为压在了墙砖上,那臀肉凉凉的,摸在手里却无比的舒服。

“啊,啊。”

李姐发出阵阵的低吟,踩在地上的那条腿踮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绷紧了,颤抖着。

我的双手用力搓揉着她的臀瓣,她的臀部原本就大,摆动起来更是诱人,这让我的征服**更加强烈,便抱住架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分开,挺着舌头顶进了去,细滑的嫩肉被推开了。

李姐挺直了上身,脖子从阳台的侧窗伸了出去

佳人似水(三)

高-潮很快就过去了,李姐的身子平静下来。

我放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后,那双腿间的分身已经是威风凌凌,战意十足,再朝李姐的双腿间看去,那里的芳草已经被我的口水和她自己的春水打湿,在月光下发出黑亮的光泽,涨大的花瓣水水的,亮亮的,就像一盘柔嫩的美味,只等着人去享用。

转而看,我那充分涨大了的分身在月光下同样闪亮,上面青筋凸出,有些像晒干的树根。

李姐用含春的媚眼看了看我的东西,接着,抬起一条腿勾住了我的大腿往她身上带,见她开始主动了,心喜若狂,一手摸着她的臀部,一手抬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东西往她的那儿去凑。

月色下的李姐脸带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我看着不曾注意到身下,蘑菇头蹭过李姐的桃源区,在其间摩擦着,想起当初第一次和她在酒店沙发上的情景,那时候太激动了,一下子隔着她的内裤就弄了进去。

看来今天也太激动了,谁叫身前的美人在月光下是如此的诱人呢,那湿漉漉的肉唇很是滑腻,分身磨在上面软软的,别有一番情趣。

我来回厮磨了几下,一手攀上李姐的乳峰,问道:“姐,刚才感觉舒服吗?”

“嗯。”

李姐双唇微启,似应似吟。

我手掌一紧,把她的一颗**紧紧抓在手里,低下头便含住了她的红唇。

在下面,她的一只手伸到我们两人的胯间,抓着我的东西往自己的下身里塞去,她迫切的要被塞满,不知道多少次的欢爱,她那里早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再加上前戏充分,很容易就把我的东西给全部吞没了。

我低下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的抽动着,原本暴怒的分身此时染上一层水膜,看出去光亮无比,却又柔和了许多,不由得笑道:“姐,你看,你的小妹妹把我的小弟弟驯服了。”

李姐微微低头看了眼,看着它一点点消失的自己的身体里……

“小混蛋,别看了,快些干我。”

“怎么个干法?”

“用力干,有多大劲就多大劲。”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终究没敢大声的说,只是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往自己的身上压。

我一手抱着她的臀部猛搓,一手抓着她的**揉弄,嘴巴不是亲吻她的脸颊和红唇,就是吮吸她的**,而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侧压在她身上,腰臀狂送猛挺。

月光下,两个**的身体在尽情纠缠着,耸动着,谁也不肯把谁分开。

“啊,唔。”

李姐终于放开了矜持叫了起来。

还好,她的声音叫的并不很响,再加上房子的楼层高,叫声传的并不远,要是在下面几层,这楼前就小区里的马路,虽然晚了,但偶尔还是有人走过的。

李姐放开了身心,**的感觉更加美妙,但过了几分钟,她却叫道:“痛,小色狼,你先停下来。”

我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她会喊痛,又不是第一次,停下来问道:“姐,怎么了?”

“后面搁着太痛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李姐转了个身,双手又撑到了阳台正面,身子前倾倾,把臀部抬了起来。

我用手一摸,只觉她的整个股沟间都湿透了,而李姐被我一摸,身子压的更低,整个下身都向后露出,我看着她那洁白的后背和浑圆的臀部,那还能忍半分,挺着自己的东西就朝她的身体里钻去。

“唔。”

李姐发出一声呻吟,身子跟着向前压了下。

我双手时而握着她的腰,时而摸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胸宽腰细,上身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尤其让人喜欢的是她那丰满的臀部,不光外形圆润漂亮,而且肉感和弹性十足,撞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我更喜欢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每每玩到性起,我都会忍不住在上面拍打几下,力量不大不小,啪啪声响。

“小混蛋,又打,你是不是嫌我的屁股大了不好看?”

“怎么会呢,姐姐的屁股可是最漂亮了,让人爱不释手呢。”

我说着又在她的臀部上摸了几下。

“你,你真不嫌我屁股大?”

“为什么,女人屁股大些才性感,而且女人腰臀比便越大,人就越健康,我为什么不喜欢,再说了,老辈的人都说女人屁股大会生孩子,还包生男孩。”

问这些的时候,李姐正抬起自己的臀部扭动起来,好似要把钻入自己体内的东西给吸引进去,又磨又顶,在两个人的迎合下,渐渐的,她的双手撑不住,脖子连着半个胸脯都伸到了阳台外面。

“啊!”

李姐发出一声惊呼,猛地把头缩进阳台,“哗”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我又是一愣,抱着她问道:“姐,怎么了?”

“下面有人。”

我把头贴在她的耳边看向窗外,这幢楼前面是一条小马路,再前面是小区花园,其间有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有两排木质长椅,是给小区的居民休息用的。

这么晚了,没想到还有对男女坐在长椅上约会,那男人头枕在女的大腿横躺在长椅上。

“姐,他们只是在说悄悄话罢了,你别大惊小怪的,我们还是继续。”

我一边说,一边抱着李姐的身体轻轻耸动。

“不是,我总觉得的那个男的刚才是在看我。”

“姐,你用不着担心,这么远,就算他在看你也看不到什么,现在在我们头上的是月亮,不是太阳,那人又没戴红外眼镜。”

虽然我这么说,李姐还是释怀不了,不想再呆在阳台上了,要我进房间去。

我这回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不过就在她刚想转身回卧室,就将她死死抱住了,道:“姐,我们就这样进房不是很好吗?”

“啊?”

李姐惊叫一声。

就这样,她被我顶着向卧室走去,我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不时亲吻着她的脖子,情绪激昂的时候还咬住了她的肩膀,两人走走停停,这几步路也不知两人走了多久,让人回味的,只是不时在屋子里响起的呻吟声。

卧室里是一张浅黄色的大床,床上只有一个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面还包着塑料薄膜。

李姐倒在床上无力再动,只能由着我在她身上胡为,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虚空着,我抱起双腿,站在床边做起了老汉推车的把戏。

我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东西都尽根插进她的身体,不要再出去,紧紧抱祝糊的双腿,让其腰腹凌空。

李姐无法扭动身体,只得双腿绷直,抓着床垫的双手用力一扯,塑料薄膜顿时拉开了两条大口子。

我见了,嬉笑道:“姐,这原封的膜就这样让你撕了。”

彻底性起了,我也爬了上床,抱着她的臀部一阵猛送,大腿撞在软软的臀瓣上,让人都舍不得松开,顶着她的臀部扭动,分身在其体内搅动。

“天啊,小色狼,你怎么这么会磨啊,魂都飞了……”

没几下,李姐就让高-潮给吞没了,抱着我的身体久久不愿松开。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松开我,塑料薄膜不吸水,两人身下早已被汗水染湿,躺在上面也不怎么舒服。

见她缓过劲来,我支起上身看着这么位美人,道:“姐,出了好多汗,我们去洗个澡吧。”

说着,不等李姐说话就抱起她的身子朝卫生间走去。

到了浴室,两人简单冲洗了下,浴室里空空如也,李姐见我们两人光着身子,有些不自然,便问我有没有毛巾裹身,简单的生活用品我是准备好的,只是今天是第一次来这房子,这些东西都还在柜子里。

我回到卧室,从衣橱里拿了两条浴巾。

李姐照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美艳无比,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脸上涌出惆怅的神情来了。

我见她对着镜子发呆,轻轻的将浴巾裹到她的身上,拥着其双肩,道:“姐,怎么了,有心事吗?”

李姐听后,反手轻抚着我的脸,叹道:“姐老了,小飞,你有没有嫌姐老?”

“姐是大美女一个,怎么会老呢?不信你仔细看看,脸上连条纹都找不出来。”

我看着镜子里的她的眼睛,想看出点她的心事来,我知道,她如果没有心事是不会跟我说这个的。

“你啊,就知道哄人开心,我都三十六了。”

李姐笑着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卧室,她围着浴巾把席梦思上的薄膜撕了。

“姐,你把它们都撕掉干什么?”

“这薄膜不透气,不撕了被辱的水气透不过去,会含潮发霉的,一听就知道你没什么生活经验。”

她把撕下的薄膜递给我,道:“你扔到外面垃圾桶里去吧。”

我扔了垃圾进来,见她正从橱柜里拿出被褥铺在上面,浴巾只是勉强裹住了她的身子,肩膀和大腿都露在外面,沾了些水气的头发垂在后面,看着她这样,我又有些呆了,这时候的李姐完全是一副居家妻子的模样了。

李姐也感觉到我在看自己,回过头朝我说道:“看什么呢,还不过来搭把手,帮着拉拉。”

我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拥住了她的身子,道:“姐,我要你!”

李姐放下了手里的被子,笑道:“小色狼,刚要过,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难道姐就没想过和彭农山离婚?就这样和他一辈子吗?”

在我问到这个问题后,李姐呆住了,她怔愣了下,紧握着我的手,过了会,才在回过头对我说道:“小飞,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姐都肯给你,可是我们只能这样,你别逼我好不好?”

她说的很认真,眼神中透出一种无奈。

我拥着她在床边坐下,道:“姐,我不是也不会逼你的,是我太渺小了,帮不上你罢了。”

其实,刚才我也只是一时冲动,我知道彭农山现在虽然和李姐空有夫妻之名,貌合神离,但那彭农山应该不会对李姐没有一丁点的感情,甚至在彭农山的内心可能还有继续占有李姐的渴望,更何况以他和李姐俱都是二婚的事实以及他现在的市委副书记的身份地位,如果这时候李姐跟他离了婚和我在一起,天知道彭农山会怎么对付我?

“小飞,哪有女人不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我能和你走到一起吗?说实话,对于你,我真不能确定自己把你看的有多么重要有多么的爱你,但我心里却很清楚,我是喜欢你的,几天时间不见,我就会想你,我也是个有理智的女人,我有时候也想弄清楚自己对你是不是只有**,毕竟我是一个成熟了的女人,没有身体需要是不可能的,可是和你幽会的次数越多,我发现自己陷的就越深,我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宠着你,只要你叫我一声姐,或者亲昵的喊我一声傻瓜,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怕自己爱上你,怕的只是我们两人的结果,毕竟我们的年龄和身份相差太多,你说对吗?”

李姐看着我的眼睛说了这些,之后,道:“至于你说的那事,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傻到那程度任由人摆布的,放心好了。”

暗黑计划

(声明:因本文是以第一人称展开,所以有些情节的出现是为了给予文章的展开在加以铺垫,请支持!谢谢!)

如若以东方男性的体格标准来看,他长得很是瘦小,戴着一副眼镜,默默地站在客厅里,愣愣地注视着窗外的夜色,看了看那已经被自己握得汗湿的手机,他突然唏嘘起来。

他轻轻地叼起一支烟,眯着眼将烟点燃。

“千万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目前事情虽然顺利,但决不能大意,冒出来的人太多太杂了,而且那小子好象也靠不住。”他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无可奈何地自语道:“谨慎!一定要慎之又慎!还是先忍一段吧,小心驶得万年船。”

言罢,他猛吸了一口烟,举起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大约半分钟后,电话才被接通。

“怎么了,老兄?这么晚了还挂电话来,难道有好事?”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

“不好意思,老弟!这么晚还吵你,我这没什么好事,倒是怕打搅了你现在的好事吧?”

他无奈地自嘲道。

“你说呢?”

男人回了一声坏笑,道:“良辰美景,本来正是**难买的时刻,老兄你这个时候却突然来电电话了,真有些不解风情哦。”

“哦?那真得说声抱歉了!”他双肩一耸,充满了无奈,道:“可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所以才这么急着找你商量。”

“怎么?你那头出事了?今晚的行动失败了?”

听了他的话,对方话音突然一紧。

“这倒没有,目前一切还在按计划进行着。”他想了下,答道:“但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总感觉我们被人盯上了!”

“被人盯上?为什么这么说?”

“嗯,都有好几次了,我发现好象有人也在盯着我们的目标,不知是否是错觉。”

接着,他低声道:“今晚我跟踪她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所以我没敢急着下手,而且,那个人最近突然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我们先前设计好的针对他的计划无法展开,最近意外太他妈多了,我觉得太邪门了!”

“也许是老兄太敏感了吧,呵呵,想必你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在监视她吧?只是最近有点草木皆兵,对不对?”

男人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道:“不过也难怪,山庄的事确实有些突然,但我查过了,是有个意料之外的主出现在山庄,那应该纯粹是个意外,他根本就不认识她,所以那只是虚惊一场,你啊,别整天把自己弄得和惊弓之鸟一样,你可是高级知识分子啊,脑子还不够用?”顿了顿,男人接着说道:“至于那个爆发户,据说最近去了新加坡……”

听完对方一番长篇大论般的说辞,他一时有些语塞了,道:“哦。”

“怎么?这都能把老兄吓着?目前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也没有证据说明有人盯上我们这摊事,你没有必要这么杞人忧天。”

他赶忙道:“不是我杞人忧天,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凑巧了点吧?那天那人跑到温泉山庄去,差点让我们的事露馅,他可是面上的人,身份特殊!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确实让我也紧张了一阵子,但这事我反复调查过了,至今也没发现什么!目前看来,他对我们的事应该是一无所知的,那天他只是个普通的客人!我托人查过山庄的营业记录,那天他们只是普通的人际聚会。”

“聚会?可是,这也太巧合了点吧?”

他好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也许天下就有这么巧合的事,她的事情,确实是他误打误撞而已。”男人在电话里轻松地说道:“从目前情况判断,我们的计划应该还是很安全的,没必要大惊小怪,放心吧,老兄!”

“哦?但愿没事,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出了那样的事,谁能不多个心眼啊?万一你那边的主出点什么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长舒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呵呵,你盯的那个主?她可是个很不错的美人儿,就这么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实在有些不甘心!”

“有关她那事应该是个意外,也确实有点可惜,但她并不是我们的重点,你自己开始也说了不是吗?而且她对我们的事毫不知情,就算放弃了她,对全局也没多少影响。”

“唉,可惜了,可惜!”

他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本来还想找机会品尝她一下的,看着确实不错,玩起来一定带劲极了!现在倒好,没戏了。”

“呵呵,这个以后再找机会吧,目前还是以大局为重为好,老兄你本该是我们这计划的主心骨啊,现在怎么先沉不住气了呢?”

“放心吧,我已经抓住了她最大把柄,估计她就是插翅也飞不出我的掌心了!”

“看她应该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老兄,你可千万不能太急。”男人顿了一下,道:“对付自尊自重的女人,下手太急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坏了我们的大事。”

“这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他微微一笑,道:“我会好好陪她玩的,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做出最后一击的,因为只有拿住了她才能为我们的计划提供必要的资金,以利于计划的顺利实施。”

“我相信你自有分寸,但也不能拖太久,迟恐生变,对付女人是你的强项,我可期待着你的好消息。”

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道:“那就不说闲话了,我还有事,挂了。”

“拜。”

他掐掉了手机,心中的疑虑得到释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自语道:“期待我的好消息?哼,才怪,谁知道你他妈的留了多少后手?”

(2)窗外,是浮躁无边的夜色。

窗内,圆盘形的吸顶式白炙灯发散着柔和的白光,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但能够看见浴池里那一整池满满的漂浮着泡沫的水,好象还在轻轻地散发着热气。

浴室的门没有关,一条白色的乳罩被甩在浴室的门槛边,那半透明罩杯上点缀着蕾丝花纹,大胆款式似乎想述说着什么,在浴室通往卧室的瓷砖地板上,隐隐还能看出被水弄湿的痕迹。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中静静地弥漫着一丝萎靡,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空荡荡的,一条皱巴巴的女式蕾丝内裤被丢在褶皱不堪的被子上,白色的裤身在灯光照射下隐隐闪着粘稠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一套橙黄色的女式洋装筒裙被丢在床边的红色地毯上,诱惑活力的色彩与屋里的昏黄暗淡显得格格不入。

卧室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式全景玻璃窗。

窗壁边,两具**的**正激烈地接连在一起,无边的春色映照在玻璃窗上。

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的少妇,她躬着身,手扶着窗壁,丰腴的臀部向后翘起着,脚穿高跟鞋,腿上套着粉红色的长筒丝袜,与**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也让屋内的景象显得更加春意浓浓。

然而,少妇那银铃般动听的有如旋律的声音,却让这满屋的春色更加澎湃勃发起来。

“老公,那就先这样吧,有事等你回来再说,挂了。”

当少妇匆忙的摁掉电话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喷涌欲出的刺激,几乎是哭泣一般地发出“啊”的一声娇喘。

“啪,啪”的声音不断在身后响起,在那里,正有一股力量不断冲击着她那向后翘起的臀部,使得躬身站立在窗边,仅靠左手支撑着窗壁的她再也抵挡不住,整个人被向前推去,几乎快撞到面前的玻璃窗上。

她的右手本能地松开了手机,赶忙撑在冰凉的玻璃窗壁上。

“还不行吗?你还,还要怎样?”

少妇娇喘连连,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不住翕张着,发出求饶似的声音。

从近在咫尺的落地窗上可以看见她的脸蛋上愁眉紧锁,以及她那对在身下不停跳动着的**,饱满的乳峰随着阵阵的冲力而不住地摇晃着,震跳着,粉红色的**在空中一遍遍地划着圆圈。

“加油啊,宝贝。”

身后的男人卖力地扭动着他那壮硕的身躯,一面扶执着少妇的腰身,一面向前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胯部,将下体的冲击源源不断地送往少妇高翘着的臀部。

“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请你尽情享受这份刺激的快感吧!”

他低下头,兴奋地看了看胯下两人的结合部位,不断进出的东西上已经粘上了闪光的液体。

“我老公不会饶了你的,你们……”

少妇毫无底气的警告声里却充满了哭泣的味道,别说是身后正侵犯着她的男人了,任谁听了都像是在讨饶的呻吟

情人那么多 人那么多

窗外,碧蓝的天空中一轮崭新的太阳将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喻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房间,暖意融融的卧室内的一切都沉浸在阳光里,天边的浮云缓缓飘过,时而遮住阳光,忽明忽暗的云影掠过眼睑,睡得一脸惬意的我渐渐从梦中醒来。

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一股馥郁芬芳的熟悉体香立时扑鼻而来,睁开眼睛后,只见迎接我的是李姐那既柔情似水又妩媚动人的剪水双眸。

此刻,她正趴在我的胸口上,抬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指轻轻勾画着我脸上的轮廓,纤白的手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更显得如冰似玉宛若透明。

见我醒来后,李姐并未开口,只是甜甜地展颜一笑,倏然间俏脸上两颊笑涡于晨光中荡漾开来,动人心魄的美态在我心中激起一片温馨的涟漪,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真实。

我爱怜地掠了掠她鬓边的秀发,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一口,微笑道:“早啊,小宝贝。”

李姐秀眉微蹙用小拳头轻捶我一下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宝贝?没大没小。”

“呵呵,以前的不说了,昨晚我们还……”

李姐撇了撇小嘴,道:“那又怎样?”

我嬉皮笑脸地道:“既然咱们都那样了,这称呼怎么也得变一变了吧?”

李姐捏了捏我的鼻子,哼道:“不管怎么变,你这小色狼也比我小是我的干弟弟。”

我馋着脸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至少在床上总该叫声好哥哥听听吧。”

李姐用葱白似的手指戳着我的头,道:“小色狼,竟然想让我叫你哥哥,得手了胆子就大成天了?”

李姐泼辣直爽的性格又恢复了,这让我心中很是兴奋,忍不住想要起来逗逗她。

谁知我刚要支起身子,她却紧紧将我的头搂在怀里,道:“乖,别起来,让姐姐再抱抱你。”

我只好继续躺着,任由李姐抱着我的头,脸颊贴在她丰满的**之间,鼻中尽是淡淡的诱人体香,眼前一对白白嫩嫩的玉兔被阳光照得更加细腻光洁,优美的乳形展现出浑圆饱满的动人曲线,挺拔的两颗小**耸立在雪山之巅,诱人至极。

躺了一会,我仰起头来又开始欣赏起她娇美的脸庞来,只见她眼波流转,朱红唇微启,脸颊上绯红一片,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尤其是当我看到她双眸中那充满爱恋的眼神时,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幸福感。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长久来,和她在一起的那**时刻的那种幸福感是什么了,怔愣,沉思。

“呃,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过了好久,我才注意到李姐的眼神,摸了摸脸,茫然地问道。

李姐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甜腻地道:“你这小色狼怎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感觉到身下的触感,我这才意识到腿间自己的那支分身早已一柱撑天,此刻正顶在李姐结实圆润的双腿之间,摸着她绸缎般细滑的肌肤,搂着她柔韧光滑的躯体,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李姐娇呼道:“小色狼,你又要干嘛?”

我坏笑道:“还用问吗?当然是要行使作为你男人的权利了。”

李姐急忙翻转身体趴在床上,道:“不要,你这小色狼怎么总想着这事。”

我舔了舔她曲线优美的后背,道:“谁让你的身体这样诱人。”

和以往不同,今早的她竟然有些慌乱有些着急地道:“别了,你昨天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还要?一点也不注意身体。”

我喘着粗气道:“像你这种天生尤物做多少次我都不够。”

说完,用力提起她丰挺的臀部使它高高翘起,分身抵在她的股沟间反复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而李姐极其柔韧的腰部也因此弯出最动人的曲线,看着更是令我色授魂消,浑身骨肉都为之一轻。

“小色狼,我昨夜刚清洗完你又,啊。”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一挺腰,青筋暴怒的硕大已经整根插进她的身体,引得她仰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

看着阳光在李姐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感受身后两只粉粉嫩嫩的小脚丫无助晃动着,我更加**高涨,压低身子趴在她的后背之上,一边体会那滑腻腻的清凉感,一边轻轻挺动着,而随着我的耸动李姐也开始浅唱低吟。

见到她这欲拒还迎,娇羞无限的动人神情我只觉血气上涌浑身燥热,忍不住低头咬祝糊的小耳垂,呢喃道:“老姐,你现在就像一件世间最美的乐器。”

李姐娇喘着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轻轻挺动几下胯间的东西,李姐立时从鼻中轻缓地发出两声呻吟,之后我又将速度提高,她的娇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我一边变换着节奏**着,闷声道:“你怎么越来像小女孩了,还害羞起来了?呵呵,不过嘛,我一定会用你这件乐器奏出最优美的旋律的。”

李姐被我说得羞愧难忍,赶忙扭动臀部使我的分身脱离出来,然后就用四肢用力支撑身体,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进入。

我此时早已被欲火吞噬,见她一再躲避,激动之下,双手猛地抄起她修长丰润的大腿站了起来。

李姐猝不及防下一声惊呼,因为是正面朝下被我拎起,必须要用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大腿却被我牢牢抱住动弹不得,小腿只能在我身后无力地乱蹬着,却对我的侵犯再也没有余力反抗。

于是,我的分身毫无阻碍顺顺利利地再次插进她那已经开始分泌**的身体里。

李姐羞愤地道:“快,快放我下来,不然,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促狭地笑道:“这是改良型小推车,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完,我抱着她腴润结实的臀部开始一边向前**,一边迈步前行,每迈一步,李姐都不得不以双手代步随我前进,从床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来到卧室里的地毯上。

见已经来到地上,李姐急道:“小色狼,你,你要干什么?”

我越来越兴奋,邪笑道:“你说呢,昨晚还没够,我要推着我美丽的老姐车在我这里好好享受一番。”

李姐还要反抗,向前爬了两步想要摆脱我这姿势的侵犯,谁知她走我也走,硕大始终停留在体内,而我却可以控制方向,为了逗弄她,我故意在客厅里多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镜墙前面,看着镜中映出了我们的这个淫荡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起来。

彻底敞开对性-爱的**,情人之间是应该完全敞开心扉去享受性-爱乐趣的,越是激情越该感到兴奋,我坚信,唤起体内那本就浓厚的**的,于是不理她的抗拒只是不停地大力**着。

/> 李姐两瓣光泽如玉的肉臀在我的冲撞下一开一合,下身被我的硕大带得翻进翻出,她的俏脸因为兴奋和羞涩就像熟透的番茄一般,连**之间都已经泛起一片樱红,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到后来,她只好哀求道:“好小色狼,饶了,饶了我吧,我的手都酸了,啊。”

其实我只是想要挑起她的**,又怎么忍心真的让她太过辛苦,见其求饶,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胯间以固定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她的一只**,腰臂臀同时用力,直接将她顶离地面。

李姐娇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我从镜墙中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我用分身将她挑起来一样,熊熊欲火立即燃烧起来,兴奋得又弯下了腰来,再次挺动。

这样一来,李姐的四肢没有一个点可以着力,只能呻吟着任由我忽高忽低地挺动,头发在空中飞舞,双手在乱抓,看得我血脉喷张,分身变得更加粗硬了,不顾一切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然而,这个动作虽然造成了很强的视觉刺激,却也极其耗费体力,只**了几十下,我就已经感到吃力了,这才抱起李姐又快步走回了卧室去。

来到床上的时候,我都有些疲惫,便全身趴在她的背上,但是下面的分身仍然深深停留在李姐的体内。

李姐此时也已经全身酸软,只能任由我施为,喘息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道:“小混蛋,你,你这小混蛋,越来越不把我待见了,就这样整我?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闻言,忙又挺动了几下,道:“呵呵,是吗?那你打算怎样收拾我?”

“啊,小色狼,我……”

李姐被我插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完。

我步步紧逼继续挑逗她,道:“宝贝,你想不想让我插得更大力点?”

“不想!”

李姐倔强地道。

我见她在如此情形下还在强撑顽抗,不由得好胜心起,猛地挺了下腰,整根一插到底,引得她又再度仰起雪白的脖子,发出一声动人的长吟。

我本还想进一步挑逗,可是之后任我如何施展手段,李姐却只是紧咬牙关,说什么也再不肯开口,我了解她的性格,真正犯起倔来任谁也别想让她妥协,只得无奈地放弃**不顾一切地提起她的肉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李姐被我如此一番折腾早已浑身乏力,上身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只有白嫩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我的挺动下泛起一阵耀眼的白浪。

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我再次将滚烫的精华射进李姐体内的同时,一阵空虚感也随即袭来。

我到底变了多少,在哪里变的?

不知是否因为释放之后的慵懒情绪,此刻我的脑子变得格外清醒,很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此时却一一浮现。

李姐太聪明了,对我也可以说越来越了解了,也总能用语言和神态勾引起我的**并尽可能的满足我,人们都说聪明女人是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她正是这种女人。

一时是身着高级套装,仪态万方的官太太,女老总,一时是衣着暴露,妖冶放纵的艳妇,这样的矛盾综合体,怎么能不令人为之痴狂?这样一个双面娇娃,她所释放的熟女强力诱惑怎么能不让人迷失?

不错,我曾因为雨儿的死而冻结了自己的感情,直到遇上了昙花一现的茹姐,才打开了自己封闭的心门,从这一面来说是茹姐拯救了我。

而我于李姐来说又是何其的相似,她曾说是我帮助她重拾自尊自爱的感觉,就如昨晚说的那般,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我的感情到底是基于性还是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说在我面前越来越觉的自己像一个小女人了。

但我呢?

在这种困惑中,我同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让我更为诧异的问题,她的心思我竟然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于一对本是陌生的男女间,偏偏在发生了一次次这最亲密的接触之后产生了一种距离感,尽管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开始让我感觉陌生了。

我许久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娇慵无力,发丝凌乱的李姐才在我身下费力地拱了拱背,将我甩到一旁,愤然道:“走开,离我远点,你这个小变态,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这怎么是变态,这是闺房之乐。”

“你只顾得自己乐了,根本不管人家,用那么下流的姿势欺负我,说的那么好听,一疯起来就全忘了。”

说着说着,她小嘴一撇,眼圈竟然慢慢的开始红了起来。

我这下真慌了,赶紧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心中暗叹最近还真是怪了,那么久也没见她哭过,现在她怎么就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

我本来想要把她扳转过来,可是她却倔强地一耸肩膀将我的手甩开,只好继续哄。

过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拒绝任由我从后面抱祝糊的腰。

我低声在她的耳边道:“好了,好了,姐,我保证以后除非你主动,否则只以最规矩的姿势,这总行了吧,千万别哭成吗?你一哭我心里难受。”

李姐赌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道:“那你也别想了。”

我感觉到她的挣扎只是象征性的,看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哄道:“好好好,以后啊,只有老姐您想的时候我才为您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你这小混蛋怎么没皮没脸,就一天生的坏胚子,小色狼。”

“跟自己的女人还要什么脸皮啊。”

李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去,谁是你的女人?哼,就算是你的女人以后不会让你老这样欺负的。”

我连忙答道:“好,好,以后你欺负我还不成吗?”

李姐被我缠得没了脾气,但也赌气不再跟我说话。

我赶忙借机打岔,道:“老姐,不过你现在真的变了好多,跟小女生一样。”

李姐翻过身体,趴在我怀中,横了我一个大白眼,道:“还不是怪你,都是你,不只是偷人的小混蛋,还会偷心,真可恨。”

说着,又“重重地”在我胸口轻拍了一下。

我嬉皮笑脸地继续打岔,道:“啥?那给我讲讲你的心是怎么一步步的被我偷了吧?偷了多少?”

“不说!”

我微微一探头,把嘴唇凑在李姐耳边,柔声道:“那我今后就常带你来这里温存,这里有家的感觉,相信总有一天你‘心花怒放’之下会对我说的。”

李姐听出我话中之意,羞愤地道:“呸,想得美,以后才没这么容易呢。”

为了哄她,我假装撒娇,把嘴撅得跟个鸭子似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李姐看到我夸张的表情,终于忍俊不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口在我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见她终于笑了,急忙趁热打铁故作贪婪状,一伸手握祝糊的一只**,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对宝贝真是让我爱不释手,一旦尝到它的滋味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李姐打掉我不规矩的手,道:“尽瞎说,你不是有过那些狐狸精吗?跟她们有什么不同,哼。”

我不屈不挠地再次摸了上去,嘿嘿笑着,却也知道在这问题上不好回答说什么。

李姐没有再把我的手打开,任由我肆意地揉捏着**,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臂膀,道:“小混蛋,枉我这么对你,你却背着我跟人家在外面瞎混,哼,你情人那么多,换了我……”

在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一番插科打诨之下,她终于有些淡忘了刚才的怨气,只不过似乎又被勾起了情绪。

见她又要醋意泛滥了,我故意伸着自己的胳膊看了看,道:“都说粗如儿臂,不知上次跟你分开后,在你空虚的时候是否用我亲过的手,哎呦!”

话没说完,腰上立时被李姐狠狠地掐了一下。

李姐皱眉道:“刚说两句好的就没正经。”

看着她似嗔似愠的表情我又有些忘形了,情不自禁地在她结实的翘臀上拍了一记,道:“看看这身材,这皮肤,特别这屁股又这么有弹性。”

李姐又羞又恼地低斥道:“还敢胡说,再说我可真生气了。”

我连忙抬起双手投降道:“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在这样温馨的清晨,这感觉让我倍感温馨,也越发的想去珍惜。

约会(一)

五天后,早上。

有度数的墨镜,长长的黑色风衣领子特意立起来,里面是笔挺的灰色西装,揣着兜,叼着烟,身体斜靠在在车子旁,盯着对面发呆的我,引得路人投来讶异的目光。

此刻我的心情真是既新奇又兴奋,等待的人是熟悉不过的李姐,却第一次以恋人的身份约会,今天究竟会有怎样的新奇而刺激经历呢?想到这里我又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嘿嘿地乐出声来,吓得一位牵着狗从我面前走过的小女孩掉头就往回跑。

我注意到她的反应心中有些纳闷,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我虽然长得还说得过去,却也不是什么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人物,可是怎么不分男女老少,只要从我面前路过,总是要对我驻足留恋地回头张望一番才肯离开?

难道今天的我真的这么有魅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从车窗上看看自己的形象,这一看把自己也看得一愣。

原来,早上出来太匆忙也没好好看看自己的穿着,现在这一仔细端详才发觉,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是冒充黑社会的混混,典型的黑帮片风格,跟什么风流潇洒丝毫沾不上边,难怪会引来异样的目光。

我心中暗骂杨光,都怪昨晚他昨晚心情不好非拉着我跟刘峰陪他在外面疯的太晚,今早才睡过头,可是现在也来不及回去换衣服了,只好先这样将就着了。

话虽如此,我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招摇地站在外面,只得回到车里等了。

然又等了一会后,却还仍不见李姐出来,实在有些无聊于是掏出手机开始看起上面的短信。

这五天我们两个人强忍着不见面,只是会煲个电话粥,精心策划了这个的约会,一心想让其觉得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早点到,老姐!”

看到李姐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不禁摇头苦笑,我昨天发的是:“明天我去你公寓接你,飞!”

之后,就满心期待着能收到个甜蜜的回复,谁想到她的回信却是这个,她为什么不直接署名啊?

在我热切的期盼中,依旧是那招牌式的大墨镜的李姐终于出现在熟悉的楼门口。

一身咖啡色的泥子大衣直至膝上,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性感身材,腰带紧紧系出盈盈一握的腰,更加凸显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优美的胯部曲线,外翻的领子里露出月白色高领毛衣,衬托着娇嫩欲滴的脸蛋更如羊脂白玉一般,脚下穿的一双深褐色的鹿皮翻毛小皮靴,更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

她只静静地往楼门口那么一站,顾盼间浅笑如谜,眉梢眼角间立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漂亮女人的年龄本来就让人难以分辨的,何况李姐又是那种天生的尤物,这身打扮更使她好似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一般,真是从头到脚都美得让我神魂颠倒。

心猿意马的我赶忙推开车门迈着大步迎了过去。

李姐乍见我先是愣了一下没认出来,随后看出是我,忽然忍俊不止“噗嗤”一下笑道:“怎么穿成这样?真难看!”

“不要笑,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约会,严肃点。”

谁知我的话非但没起到作用,李姐更是丝毫不给面子地两根指头捻起我的风衣,皱着眉,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一番后,道:“现在哪还有人穿成这样约会的,多傻啊,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上街。”

我彻底无语了,只得被她逼着把里面的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黑色汗衫,并解下领带让衬衫的扣子敞开,露出里面我过生日时于晴送我的挂链。

于晴?

这个时候,她怎么偏偏又钻入自己的脑子来了呢?

李姐看了看又把墨镜摘下挂在我的领口上,坚持不让我再将风衣领子翻上去,最后轻轻掸了掸我的肩头,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道:“走吧”

我的手臂碰到她柔软的胸部,心情激动之下走起路来浑身都死板着,甚至都不知道该迈那条腿了,一边走一边侧头看着比我矮了半头的她,傻傻地道:“老姐,你今天真美。”

李姐得到称赞后,拎起大衣的下摆,像个天真的小姑娘一般展示给我看,问道:“好看吗?这身衣服我昨天才买的”

这难得一见的表情顿时把我看痴了,脱口道:“你身材这么好,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李姐皱了皱眉似嗔似愠地拍了我一下,道:“小色狼,这是在外面,又胡说八道。”

我心中一荡,正想再说些什么挑逗一下她,却听她大声叫道:“小心!”

说着,她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与此同时一辆面包车贴着她的面前疾驰而过,带起的风让其站立不稳倒向我怀中。

我吓得得急忙抱祝糊,问道:“你怎么样?伤到没有?”

李姐站起来埋怨道:“我没事,你怎么不看路啊。”

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小动作的严重性,若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我所努力塑造起来的形象又会退回到被她照顾呵护的干弟弟上了,当下很认真地道:“老姐,应该是男人保护女人你知道吗?”

“嗯。”

李姐随意地点着头应着。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你都要躲在我后面。”

我继续强调道。

“哦。”

李姐一直低着头尽忍耐,却始终难掩嘴角那浓浓的笑意。

我也知道我们只是为了增加情趣在演戏罢了,然仍一脸严肃地道:“以后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听我这么一说,李姐终于再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随后似乎又觉得不妥忙掩嘴强忍道:“小色狼,不知道怎么了,我看到你的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咱们去哪?”

坐进车里后,李姐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道。

我总觉得这感觉不像约会,于是故作神秘地道:“不要问,今天所有安排都听我的。”说完,放下手刹踩动油门。

李姐歪着头看了看我,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转过头去,但是从她的嘴角始终难掩一丝狡黠的笑意,使我又生出一种被洞悉内心想法的感觉。

“难道她猜到了我的想法?”

目的地是最近的邻市l市,只有不到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其实我早就买好了电影票,并且预定了一家高档西餐厅靠窗的位置,还约好了小提琴手,要不是闹市区不让放花我还打算来点烟花呢,总之什么浪漫玩什么,今天不让她感动我是誓不罢休的,等到她彻底被我的浪漫攻势所征服,嘿嘿,那就是夜晚的激情时刻了。

“坏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遗忘了什么,我竟然忘了买花,怎么会这样大意?

“花店!花店!”我开始满大街寻找花店。

“快看车!”

李姐又忽然一声惊叫。

我一抬头见已经驶进了逆行车道,急忙猛打方向盘,一辆大客车从旁边呼啸而过,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真要命,现在跟她在一起太容易走神了。

一路上我不敢再分神,专注地开着车,即便是到了l市后,花店仍旧是没找到,不过我已让她帮我选衣服为借口,来到了闹市区,打算先陪她逛街。

“别说,咱们的回头率还真高啊。”

我插着兜一脸得意地道,本来我的计划是一起逛街的时候可以趁机搂着她的腰,可是她总是挎着我的胳膊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李姐嘴角翘了翘,不以为然地道:“是啊,别人都在看这个女人怎么跟个小混混在一起。”

“嘿嘿,你说这些人都怎么看我们的关系?肯定不是姐弟。”

我才不上当,想要转移话题没门!

李姐坏笑道:“嗯,差不多,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阿姨带着小朋友逛街啊。”

“为什么不是两口子?”

李姐指着我的鼻子,道:“因为你这小混蛋一看就是还没成熟的愣头青。”

“可是这愣头青却跟你缠绵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你总不能不承认吧?”

李姐脸上一红拍了我一下,道:“找打!”

我看着她薄嗔微愠的表情,那红艳艳的双唇微微嘟着可爱至极,忍不住又动了歪念头,猛地大惊小怪地指着一边,道:“快看。”

在她本能地把头转了过来,我立即以迅雷之势偷了个嘴,并赞道:“好香。”

李姐被我吻了个措手不及,明白过来后,这才羞怯地看看左右,责怪道:“再这么没正型我不理你了。”

我无视她的警告,一脸得意自顾自地道:“你的唇真软,味道又香又甜,我看这世上也只有一件东西可以媲美这种味道了。”

李姐虽然口中说不理我,可还是本能地随口问道:“什么东西?”

我低低在她耳边道:“极品鲍鱼”

她的脸“腾”地一下泛起一片红霞,紧接着毫不怜惜地狠狠掐在了我的腰眼上,在我的大呼小叫和她的娇笑声中,我们两个拉拉扯扯地跑进了商场。

“小姐,先生买点什么?”

我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家专卖店门前站着一位发出甜甜微笑的女店员,在她身后的橱窗里陈列着很多内衣,粉红色的霓虹写着“情侣专卖店”五个暧昧的大字。

可能是因为卖的东西比较高档,也比较敏感,所以店面非常冷清,以致店员都要出来往里拉人。

我正想进去买点什么以谢她的懂事,李姐却突然对店员道:“这是我弟弟,比我小九岁呢。”

我闻言差点滑倒,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那店员小姐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我和李姐却马上又笑道:“别开玩笑了小姐,你们怎么可能是姐弟呢,小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能比先生大那么多?你们站在一起就像恋人一样。”

我心中暗自称赞这个店员小姐乖巧的同时,也深深为她拍马屁的功夫而感到折服,年轻还说得过去,可漂亮与是否是姐姐有什么关系,这不明摆着讨好吗?

“你真猜对了,我们就是恋人,走吧,老公陪我进去看看。”

李姐看来没能低抵挡得住人家的糖衣炮弹,挎着我的胳膊走近专卖店,见我一脸得意的表情,悄声笑道:“瞧把你乐的,小色狼。”

那店员见终于把客人拉了进来,自然更是满面堆笑地一路为我们做着介绍,不时还不着痕迹地对李姐猛灌米汤,同时还不忘向我介绍着李姐如果穿上什么衣服会怎样。

“怎么样?大小合适吗?”

一条金色的脚链,系在李姐的上金色与白玉般的皮肤真是动人至极。

“小姐皮肤真好,带这种金色饰物最合适了,我们还有一种跟这脚链配套的腰链,先生要不要看看?”

店员知机地急忙推销道。

我脑中立时浮现出李姐性感的身材,雪白的躯体全身**,只在纤细有度的腰和脚腕上带着金链,那会是多么诱人的一幅画面啊,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一拍大腿道:“不用看,买了!”

李姐仿佛已经明白了我心中的龌龊想法,马上送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急忙转移视线,做贼心虚地假意去看别的商品,恰巧看到柜台里一件黑色渔网的情趣内衣,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那种包裹全身的衣服,忍不住驻足观看。

李姐警觉地站到我身边道:“小混蛋不许动歪脑筋。”

我一脸尴尬正想解释,那店员却已经走了过来,道:“小姐喜欢吗?先生一定喜欢的。”这句话完全暴露了她对我们身份的看法,不过我却丝毫不以为意,以一个最温和的微笑回敬女店员,以谢她的善解人意。

李姐红着脸道:“我们不要了。”

说完,急急忙忙地拉着我走开。

“干嘛不要啊?不是挺好看吗?再说了,你以前自己又不是没买过,比这个还……”

我看着她羞涩的表情故意逗她道。

“呸。”

骂完后,不知是害羞还是怕麻烦,李姐就自己走出了专卖店。

“怎么笑成这样?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提着手里的东西,陪着她又逛了一会,我脑海中却总是难以摆脱地想那情趣内衣和饰物要是穿在她身上的美妙画面,只要一想到那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在黑色渔网内衣中,腰上和脚上系着细细金链的诱人景象,就忍不住傻笑,李姐察觉到我脸上的萎缩笑容后,质问道。

“没,没有啊,真的没有。”

我急忙掩饰。

“哼,你从小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李姐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道:“那东西我绝对不会穿的,你买了也没用。”

“别多情自作了,你怎么知道是买给你的?”

“你敢给别人,看我不剁了你。”

在商场里看着她兴奋地拉着我挑选着服装,天真的像个小女孩子一样比来比去,真是奇怪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她在买东西的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我眼光四处溜达着,忽然看到一个花店,看看李姐正在专心地挑选着服装,我急忙向花店走去,做贼似的冲进了花店后,一边回头看看李姐发现自己没有,一边急着道:“一打玫瑰花,快点!”

“对不起先生,红玫瑰只剩下十朵了”

花店老板抱歉地道。

拷,今天怎么什么都不顺,十全十美?感觉不对啊,哪怕是十一朵十二朵都好说,这十朵实在让我心里别扭。

花店老板见我犹豫,就道:“别的颜色的可以吗?要不您看看别的花可以吗,我可以为你搭配一下。”

正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李姐已经走了进来,我心中暗呼糟糕,这下彻底失败了,连一点神秘感都没了,一进门后,她马上明白了我凡事追求完美的毛病又犯了,然,她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从花束中挑选了两支,道:“这样就好了。”

我看见她选的花心中不由一抽,那是一支粉红色的康乃馨,在十朵娇艳的红玫瑰的衬托下那一抹温馨的粉色显得非常碍眼,可是却又给人一种非常和谐的奇怪感觉。

我正在想着李姐这是无心之举还是别有含义?

忽然,一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飞!”

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白色毛线编织的花帽子也压得很低只露出尖尖的下巴,一身过膝的乳白色长羽绒服把眼前这个女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得,以致我好久都没认出了。

“你也来l市玩的?也来买花吗?”

女子伸出了裹着四指的线手套,将大墨镜压下,这个动作使她帽子上面垂下的红色绒球随着她身体的俏皮地摆动着。

当我看到墨镜后面那一双很有神,灵动的大眼睛时,这才认清原来是林雪。

“我和澜欣昨天一起过来玩的,呵呵,上次你们……”

刚说了两句,林雪忽然瞟了一眼我身边的李姐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着向她和李姐介绍道:“我的表姐,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你好。”

李姐毕竟有些心虚,有些局促地与林雪打着招呼

约会(二)

简单的客套了几句,李姐就拉着我走开了,看着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林雪,李姐看不出什么意味的道:“你知不知道,这小丫头对你似乎有些意思啊。 ”

“为什么这么说?”

“女人的直觉。”

我虽然心中有些茫然,不知道她的这所谓的直觉到底如何,然还是一喜,道:“咋的,莫非你吃醋了?”

李姐白了一眼,掐着我的鼻子道:“还想偷腥呢?你跟那什么姓林的都够不要脸了,吃不吃的抹不干净,还不知足?”

(2)

中午,我和李姐在一间西餐厅吃过了午餐,并肩坐在靠窗的情侣座位上悠闲地品着咖啡,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一捧玫瑰康乃馨静静地躺在桌上,似乎在向外面的世界昭示我们的关系。

李姐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头枕靠在我的肩上,在眼前只一片纷乱的街景,我们就这样坐着享受那难得的片刻宁静,很久谁都没有说话,生怕会打破这旖旎的气氛。

“小色狼,谢谢你,我今天很快乐。”

过了好久,李姐才轻声说出这句曾经在她上次过生日时说过一次的话,只不过现在与当初的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我心中有所感触,长出了一口气,喟然道:“以前我以为只有酒精和会议才是我的全部,现在我才懂了,没有爱再美的旋律也弹奏不出和谐的乐章。”

“我也一样,知道自己也是我的全部。”

说着,李姐一脸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能让她感到幸福一直一来都是是我最希望的事情之一,然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被她枕得太久了,我的肩膀渐渐开始感觉有些沉重,一种说不清的压力却也随之而来,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越是拥有的多就越怕失去,我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

我努力抛开那些不必要的烦恼,道:“这只是半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咱们还是快点去吧。”

李姐只是“嗯”了一声却没有睁眼。

“怎么了?”

我等了一会,不见她有所动作,便问道。

李姐皱了皱眉,道:“脚好疼,这样逛街真走下来脚都要烂掉了,咱们再歇一会吧。”

“要不我背着你走?”

谁知李姐俏脸一红,羞怯地看看左右,道:“这么多人。”

见她这难得露出这小女儿神态,我不由心中一荡,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怎么手这么凉?冷不冷?应该带着手套出来。”

李姐抬头对我甜甜一笑,摇了摇头,就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继续靠在我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我见她一脸倦容,越来越没精神,再与她说什么话她都只是慵懒地应着,当下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李姐懒懒地道:“我困了。”

我奇道:“啊,大白天的怎么突然犯困啊?”

李姐闭着眼,喃喃地道:“你也知道我有睡午觉的习惯,一到中午就忍不住犯困了,睡子午觉可是最关键的。”说着,手捂小嘴打起哈欠来。

我左右张望道:“可是这也没地方睡啊,要不回车里去?”

李姐抱紧我的胳膊小嘴一撇,道:“不要,我就靠着你闭会眼吧。”

我想了想觉得这情侣座椅虽然宽大舒服,但是毕竟是餐厅环境过于嘈杂不利于休息,游目四顾下,瞥了眼对面的街道用手一指,道:“有了,咱们去那睡。”

李姐眯着眼睛顺我手指方向望去,见是一间足疗馆,强打着精神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嘴中小声嘀咕了一声,然后,就任我搂祝糊的腰一起向足疗馆走去,我因为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将身体靠得更紧感到雀跃不已,却全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整个足疗馆大厅全是以仿古风格装修,古朴典雅的大厅内,一位头低垂的女琴师专心地抚弄着古筝,飘渺的音律飘荡开来,在她身边的一个铜质熏炉内白烟袅袅升起,使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从踏入这间足疗馆的那一刻开始,外面的喧嚣就被抛离在身后,给人一种置身另一个时空的感觉。

这里是个集足疗与茶道于一体的地方,我没有点茶只是要了个双人间,在服务生的带领下,牵着李姐的手穿过迷宫般的过道,向包间走去。

一路上我注意到每个包间的门框上都写着不同的名字,与别处不同这里的包间不是什么香阁亭轩之类的名字,全是古代名人的名字。

我们一路所见尽是什么大家之类的,放眼望去装饰风格也无不遵循古代庄严富丽精细奢华的风格,颜色使用也及其复杂,天花板上的油漆彩画,形成了一系列相关故事,还真有些漫步古往的感觉。

穿过古代风格的包间,来到一个处内堂,这里比进门时候的大厅要小得多,只有三条通道,其中一条是我们来的这条,两外一条正对着我们,应该也是通往包间的位置,而左面的一条通道却非常昏暗不知通向哪里。

内堂四周布满了宽大的沙发,而中心位置则摆放着一尊巨大的弥勒佛像,佛像前点着盘香,在昏暗的红色射灯照射下整个房间烟雾缭绕,这里看起来应该是在没有包间的情况下供人暂时休息的,我暗暗想着。

就在我们马上要穿过内堂的时候,我无意间瞥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正在向左面的通道走去,待我想要看清那人已经隐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那走路的姿势却让人印象深刻,我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偏偏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

我还在回忆着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背影,不只不觉间已经穿过了内堂,眼前的风格也为之一变,极为富丽的视觉效果,仿佛又置身在明媚富饶强盛的皇朝之中。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外面只是毫不起眼的一间足疗馆,竟然内有乾坤,暗忖道:“此间老板不是历史迷就是对古代装饰有着某种特殊爱好。”

一路走来,也引起了李姐的好奇心,她向那服务生问起,这才得知原来这家专门从事服务业的企业经营项目繁多,每种行业都是根据中国各朝代来区分的,明清两代是经营足疗茶道的,至于其他的就是属于其他的服务了,不过却不在这里。

通过服务生的话语我本能地察觉到,这所谓的其他服务应该大有文章,但凡有些经验的人通过服务生的只言片语都能了解这间店有没有其他服务,一般在刚进来的时候他们会试探着询问一番,不过这些人都很会察言观色,今天见有人带女客自然对此类东西绝口不提。

我们被带到一间写着“成化”二字的包间内,不大的空间内正中是一张加宽加大的硬木仿古软榻,足可抵上一张双人床的大小,榻前摆着两个小凳估计是用来做按摩用的,而房间内的桌,案,几以及墙上的字画等装饰风格不用说自然是典型的明式家具风格,造型雅正平和而不呆板,和谐中透着雄浑和大气遵循着崇尚简约天然之美的风格,只是每样家具都涂着厚厚的油漆使人看不出材质来,想来是因为不可能真用紫檀,花梨等好木料只好以此来掩饰。

我随意地从多宝格中拿起一个瓶子,翻看之下落款果然也是成化年间,再细看瓶身只见胎质洁细,釉质纯净,色调淡雅,釉色偏青典型的成化官窑风格,以我粗见的古玩知识看这件瓷器虽然算不上高仿品,却也仿制得相当讲究,这一下我不由得钦佩此间店主的心思细密,若是每个包间都按照所在年代装饰,岂不是连这些小细节都要照顾得面面俱到,光是这些花费可就大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开的?

这时,李姐抬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好奇地向我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我仰头一看只见在正对着卧榻的天花板上装有两根木纹吊杆,笑了笑道:“哦,这是踩背用的。”

李姐斜了我一眼,道:“小混蛋,说,你是不是常来这种地方?”

我急忙辩解道:“人家这都是很正规的,绝对没有你想得那种东西。”

李姐歪着头,笑道:“我想什么了?”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话间,两个穿着对襟粗布小衣的服务生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木盆进来,盆中褐色的药液不知道是什么中药调配的,顿时一股提神醒脑的药气扑鼻而来,使人心神为之一振。

我心中暗笑,本来我还当这地方连服务生都是身着不同朝代的服饰呢,满心期待进来两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当按摩师那可新鲜了,没想到却也只是普通的粗布衣衫。

这两个小子进屋之后,放下脚盆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请我们躺在榻上,最可气的是坐在李姐身前的那个小子一脸得意,我跟前的这个大失所望的样子。

“等一下!”

就在那小子的手就要摸上李姐小皮靴的一瞬间,我突然大喊一声道。

“怎么了?”

刚要为李姐脱鞋的小子被我吓得一愣,问道。

我皱眉,问道:“你们是按摩师?”

其中一个小子点头,道:“是啊”

我没好气地道:“怎么是男的?”

另一人答道:“我们这里男女都有,一般都是女按摩师按男客人,男按摩师按女客人。”

“可是你们俩怎么都是男的?”

“现在客人比较多,女的不够了,而且男按摩师比较有劲,按的到穴位……”

见他们还想忙于解释男按摩师的优点,我连已经不耐烦,挥手道:“不用了,我们都不要了,你们出去吧。”

“这怎么行,您已经付钱了”

两个小子一脸为难地道。

“钱我照付,你们出去吧,时间到了我们自己会走。”

见我如此坚持两个小子只得悻悻地离开。

李姐一直蜷着腿双臂抱膝地外头看着我偷笑,等两个小子出去已她经笑得娇躯乱颤了。

我有些尴尬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李姐喘着气道:“原来我的小色狼醋劲这么大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被她说破心事,我脸一红,忙解释道:“哎,你没看刚才那小子的眼神”

李姐又笑道:“别人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小色狼的眼神。”

见掩饰不过去,索性我就耍起光棍来,粗声粗气地地道:“没错,我这人护食怎么样?我的干粮谁也别想碰。”

李姐听后,娇嗔道:“呸,谁是你的干粮,不害臊!”

我一脸嬉笑地凑过去,道:“嘿嘿,你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哪能让别人染指啊。”

见我开始没正经了,李姐打岔道:“你不让人家按那谁来按啊?”

“我来。”

我说着,坐到了她的跟前。

李姐大讶道:“你会吗?”

我撸胳膊挽袖子向木盆做个手势,道:“包您满意,美女请抬脚。”不等她做出反应一把将她的两只小皮靴抄在手中。

李姐被我抓祝韩脚,身子顿时向后仰去,双手在后面支撑着身体,那摸样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手中握着她的靴子我心中激动不已,这还只是隔着靴子,若是真的在此时握祝糊的一双嫩足,会是怎样的**滋味?

我小心翼翼地将两双靴子脱掉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两只穿着白色棉袜温润柔软的小脚就被我握在了手中,她的脚型很美,饱满的脚掌和动人的足弓曲线看了令人心悸,最妙的是袜子和微微撩起的下衣之间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更引人遐想,轻轻地将她的袜子卷起,就像剥开荔枝的皮一样,鲜嫩得晶莹剔透白嫩如玉的脚部肌肤一寸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待袜子完全褪尽,我将她的一双裸足珍而重之此捧在掌心仔细端详看,这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如此美丽,粉红色的脚掌润泽细滑,五个整齐红嫩的小脚趾并在一起,桃花瓣一般的五个指甲透着诱人的肉色,脚趾肚肉感十足,脚背的肌肤更是白皙滑嫩得让我神魂颠倒,此刻我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及其小心,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这对宝贝打碎一般。

过了好一会,我才赞叹道:“姐,你的脚怎么这么细嫩,连茧子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可能跟我平时不喜欢穿高跟鞋有关系吧?”

“对了,还不知道呢,你的脚是多少号的啊?”

“三十六。”

李姐被我弄得有些局促不安,小脚丫不由得蜷了起来,红着脸道:“小鬼头,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是去找个女按摩师吧。”

我夸张地将她的双足往怀中一抱,道:“那怎么行?现在谁敢碰你这双美足我跟谁急,这是我的。”

李姐痴痴的一笑,道:“小变态,你这么喜欢我的脚,那我以后就天天让你抱着脚丫子睡觉。”

“真的?不许反悔啊。”

“讨厌!”

李姐娇嗔一声,道,向回缩腿想将双脚脱离我的魔掌,道:“不是说要帮我做足疗吗,你就这样一直抱着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将她的双脚放入水盆中。

充满药液的水面闪闪地反射着光线,水温刚好,不热也不冷,在水光中,李姐脚腕上细细的金脚链欢快地闪着光,更是衬托得水中的双足性感迷人,我在水中温柔地为其按摩着脚掌,生怕用力过大会捏破皮肤,专注的只有眼前的一对嫩足,不知道先前的别人是否会在她的身上找到缺点,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我的眼中,如今的她,一切都是那么美。

“你老是说枉对我那么好,今天我也给你好好的服务一下,怎么样,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道,问了一句没有听到回答,我抬起眼来,只见李姐脸上带着浅浅地微笑,正出神地注视着我,不知正在想些什么?不禁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李姐这才缓过神来,脸上却没来由的又一红,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最近的她似乎特别容易脸红。

我自然对穴道一点不懂,只是一声不吭地胡揉乱捏一通,后来,还煞有其事地学着人家将热水浸泡过的白毛巾包裹在李姐的脚上。

“好了,累了吧?快歇会。”

李姐道。

我将她的双腿平放在小凳上,这才紧贴着她的身体躺下,道:“你怎么了?”

李姐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气,道:“我真的困了。”

看来有午睡习惯的人还真是到点就犯困,我左手托腮道:“那就睡一会吧,我看着你。”

李姐“嗯”了一声,一只手与我紧紧相握,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幔帐投进房间,使室内呈现出一片暧昧的暖红色,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挺翘的瑶鼻,红润饱满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一只手抬起来放在枕边,好一幅美人春睡的图画。

这家足疗馆的隔音效果确实出色,整个房间内静得让人感觉时间仿佛都已经静止了。

我几乎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李姐的睫毛动了动再次睁开眼睛,我才笑了笑,道:“睡美人终于醒了,要不要王子的吻啊?”

李姐一睁眼见我居然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睡醒,含情脉脉地凝望了我片刻,随即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深吻,我心中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热吻起来,直吻到她娇喘连连我才离开那饱满柔软的双唇,坏笑道:“既然美女醒了那就继续我们的按摩吧”

说着,探下身子重新捧起她的双足,吻上那玉珠般的脚趾。

李姐的脚往回缩了缩,惊道:“干嘛呀?”

我笑道:“这是特殊服务,请好好享受吧。”说完,开始用舌头舔她的脚背,脚趾,之后,是脚掌,引得李姐咯咯娇笑不止。

我故做正经地道:“小点声,会被人听到的。”

李姐忍笑,道:“可是会痒啊”

用牙齿轻咬李姐的每一根脚趾,将它们含在口中细细品味那柔软的质感,嘴上吮咬着她的脚趾,我的双手也开始向李姐的小腿摸去。

常听人说女人的小腿是最美的,眼见李姐小腿所呈现出的这种弧线真的让人喷血,我不会好意地抱着那丰腴修长的大腿一路从开始向上进攻,而当我摸上她的大腿的时候,她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无意间轻轻扫动着我的分身,使我的胯下渐渐撑起了小帐篷。

李姐已经有所察觉,咬着嘴唇白了我一眼,道:“小色狼,你那玩意又要动了。”

她的这妩媚动人的表情勾得我神魂颠倒,忍不住将她的裸足按在胯间下,隔着裤子抚摩袭来,她被我的举动弄得闭上了眼睛,然依然不加阻拦,我心中一喜,得寸进尺地将分身掏了出来,去直接感受那足部细嫩的肌肤。

李姐也感觉到脚上传来不一样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惊慌地向回收腿,道:“干什么快?收起来,被人看到怎办。”

“不要紧我锁上门了,咱们就是要有进一步的举动也不会有人打搅的。”

我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机会,道。

李姐两腮升起红霞,嗔道:“小变态,你休想。”,然,却没有再将脚收回去。

如此一来,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捧着她的双,将两脚并拢使足弓夹着我的东西快速摩擦起来,感受着那肉色透如明一般的细嫩脚掌传来的阵阵快感。

李姐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下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微露朱红唇轻咬羞怯地道:“那有这样给客人按摩的?”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开始加快了摩擦速度,时不时窜过纤细的脚趾缝,分身涨得几乎要爆开,加上又听到李姐含羞带怯的话,心醉神迷飘飘荡荡舒服得仿佛飘置身云端,然而,正在此时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吓得我一下又从云端跌回地面,手忙脚乱地掏手机,却把手机掉在了水盆里。

李姐急忙帮我把手机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好在如今的手机防水功能都是不错的,我接起电话并无大碍,但是因为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搅了我的好事,气地道:“喂!”

“在哪里呢?快点到xxx咖啡店,有急事!那事犯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急切无比的声音。

人性的丑陋

(特别声明:因本文是以第一人称写的,有些章节是用以铺垫和展开的,请支持!)

三天前,凌晨一点多,北小区。

月光下,黑却不暗。

四楼的租客冯杰被一阵救命声吵醒,他披了件外套站到窗前,伸手打开一条不大的缝隙隔窗往外看。

楼下,一个穿着时尚又有些跟这个季节不搭边的性感的年轻女孩被两个浑身酒气的流氓逼进了角落,冯杰认识那个女孩,她是隔壁不远一夜总会里的陪唱妹,人长的很漂亮。

冯杰虽然看不清女孩的表情,但也能感受到她此刻有多么的恐惧与无助,他掏出手机开启摄像模式,颤颤巍巍的对准了在角落里不断相互撕扯的三人,他知道,这段录像将成为十分重要的证据,必须保存下来。

这时,女孩再次发出一声凄惨的呼救道:“救命啊!救命!救……”

两个流氓用力捂住女孩的嘴巴,色手不断在她的乳峰与臀部上抓来抓去。

冯杰看着被侵犯的女孩和一双双跟自己一样躲在窗后淫光闪闪的眼睛,他在心里是离奇的愤怒:你们怎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柔弱的女孩被糟蹋?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

他气的发抖,连手机都有些拿不稳了。

流氓把女孩逼进更加黑暗的角落,他们撕开女孩胸口前的衣襟,露出一对穿着蓝色花纹奶罩的丰硕的白乳,流氓用手和满是酒气的嘴巴扒掉蓝色的布片,对女孩粉嫩的**和白嫩的乳肉亵玩起来。

一阵令人作呕的**喘息和被死死压住的无助悲鸣,传入冯杰的耳中,他恶心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在内心深处反复咒骂道:“畜生!禽兽!你们怎么不下地狱!”

愤怒,让冯杰把拳头攥得青筋暴现,而在颤抖的手机画面中,两个**高涨的流氓已经交替舔弄着女孩的两只**,他们的手在**上胡乱抓来抓去,把丰软的乳肉都捏变了形。

口水顺着他们的舌尖,滴落到女孩饱满的胸前。沾满腥臭涎液的浑圆乳峰,在一片黑暗中泛起微弱的湿滑肉光,女孩粉嫩的**被刺激得越发激凸,变得又硬又挺。

她发疯似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骚扰,怎奈流氓的力气太大,徒劳的反抗只会更加激发流氓们的兽性。

一个流氓死死按住女孩的嘴巴和手脚,让她无法动弹,另外一个流氓则趁机扒掉女孩的皮短裤,撕开裆部的包臀黑丝袜,一条包裹着诱人**的窄小蓝色内裤,彻底暴露在流氓与无数躲在窗后的淫光色目之下。

冯杰死死盯着女孩的性感内裤和光滑的大腿,心跳加速痛如刀绞。

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

冯杰在心里对着自己一遍遍呼喊,他暂停了摄像,哆哆嗦嗦的按下了三个数字:110,而就在他的手指按在接通键上犹豫再三万分痛苦时,女孩咬伤了流氓的手,趁机喊出了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

“噗通。”

恼羞成怒的流氓一拳砸在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把她打昏了过去,两个流氓手忙脚乱的扒光了女孩的衣服,任由一具白皙诱人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从某个黑暗的窗子后面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打断了流氓的恶行道:“干什么哪?再闹我要报警了!”

站在窗后的冯杰闻言内心顿时畅快许多,邪恶终压不了正义,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揉玩着女孩**的流氓腾的站起,从后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持刀对着一排排漆黑的窗口高声叫骂道:“今天谁敢管闲事,老子就废了他全家剁成肉馅喂王八,不信试试!”

随着流氓的骂声响起,黑暗的楼群传出接二连三的啪啪关窗声。

冯杰连忙把窗子的缝隙留的更小,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没想到这里数百甚至上千的住户,居然会被两个卑贱的小流氓吓成这副熊样#蝴删掉屏幕上准备拨出去的110,无力的暗骂道:一群懦弱的胆小鬼!

两个流氓对此很满意,胆子也越来越大。

趴在窗缝后面的冯杰看见其中一个流氓解下腰带捆住了昏迷女孩的双手,然后又脱掉两只臭袜子紧紧塞进她的嘴里。

他内心一阵绞痛,他非常清楚流氓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愤怒,无力,悲哀的他,再次颤抖着将手机对准了楼下。

两个流氓把被捆绑的**女孩架起,让她背对着墙。

女孩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被流氓扒的露出了重要部位,还束缚住了可以反抗的手脚和呼喊救命的嘴巴,她不断从紧塞的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悲鸣,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恐与泪水。

冯杰看到一个流氓强迫着女孩低下腰肢撅起腰臀,双手在女孩**的**上肆意摸索,而另一个流氓则淫笑着站到女孩雪白的肉臀后面,伸出色手强行掰开了女孩的臀瓣。

于是,一个毛发浓密蝶唇紧闭的下身,顿时暴露在冯杰的手机里,也许还有别的一样的隐藏在黑暗中的很多人的的眼前。

冯杰咽了咽口水,胯下开始一阵阵发热。

手机的画面中,女孩挣扎着望向流氓,嘴里呜呜不停,她用恐惧绝望的眼神,向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苦苦哀求。

站在她一旁的流氓完全不为所动,他的舌头在女孩的耳朵和脖颈上回来舔弄,一只手揉捏着女孩胸前垂下的**,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光滑的后背与腰身。

女孩每一次激烈的反抗与扭动,都会让乳峰和臀部等肉感部位荡起一层层的纹浪,让人看的热血沸腾口干舌燥。

激动的人不仅仅是两个流氓,还有冯杰和无数躲在黑窗后窥视着的**淫眼。

冯杰拿着手机的手抖得非常厉害。

女孩丰满的躯体让他**高涨,甚至会产生变成楼下那两个流氓的肮脏念头,而女孩悲惨的命运又让他抓狂痛苦,让他恨不能拿刀砍死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冯杰一遍遍的拷问着虚伪的良知,与真实的自己。

站在女孩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的流氓,已经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他从裤口里掏出一根发黑的东西。

冯杰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猜想那个流氓现在肯定是眼冒淫光满脸色相,那前端处还淌着许多晶亮的汁液。

不觉间,冯杰抓着自己燥热的脖子吞咽着口水,缓缓从胯下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女孩丰肥的臀部左右晃动,抗拒着侵犯,她的动作与哀求的眼神,勾的流氓既恼火又性奋。

流氓用力抓住女孩不听话的肉臀狠狠拍打了几下,然后粗暴的分开了女孩的双腿根部,他扶着坚硬的东西对准了女孩紧闭的下身用力一顶,却蹭着歪了出去。

废物!没用的废物!

冯杰套弄着变硬的分身,对刚才失手的流氓险些骂出声来。

而感到失望的不仅是他一人,周围的黑窗里也传来几声怨怒的哀叹,他甚至还听到某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斥责之声道:“没出息的东西!站那瞎看什么?你又不是没弄过,赶紧回来睡觉。”

流氓们对女孩无谓的反抗勃然大怒,抓着女孩身体的男人一边继续揉捏着她的**,一边用力按祝糊的身体,迫使女孩丰硕白皙的臀部翘起的更高,而站在女孩身后的流氓,则扬起巴掌在白臀上狠狠打出了几道醒目的红印。

而后,他又单手搂住女孩柔软多肉的腰肢,把另外一只刚刚含进口里沾满口水的手指,放到她的下身那里激烈揉弄起来。

冯杰看见从女孩惨遭蹂躏的那儿流出一股股满是耻辱的液体,他痛苦万分的猛撸了几下自己的东西,在心中无力的骂道:混蛋!无耻!流氓!

然而,他的痛骂与指责,丝毫阻止不了流氓们的强暴兽行,当女孩的下身开始变得泥泞不堪时,女孩身后那个饥渴多时的流氓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不断淫笑的扶着自己的玩意用力一顶,强行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接下来,一根丑陋肮脏的粗硬的东西在女孩白皙的臀间猛烈进出,女孩被撞的东倒西歪肉乳晃动,要不是旁边那个流氓挟裹着她的上身,她已被身后的男人插得跪倒在地上。

冯杰和所有躲在黑窗后面闪动着淫光的眼睛一样,都死死盯着,全身热血沸腾起来。

“弄她!弄死她!”

冯杰紧握着自己的东西撸的又凶又快,手机也随之颤抖不停,压抑而又亢奋的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低吼,仿佛是在配合画面中两个流氓交替奸淫的凶猛节奏。

就这样,女孩撕裂般的哀鸣,“啪啪啪”的肉击和无数音色各异的喘息声纠缠到了一起。

黑窗中接连传出男人的**叫声,接着就是死一般的沉寂与关紧窗户的声音,一个又一个看客退出了这场窥视,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冯杰的汗珠从鬓角一直滑落到滚热的胸膛,丝毫不能扑灭他内心燃烧的欲火,看着女孩被两个流氓撞得“啪啪”作响的雪白臀部和下身,他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我也想弄她!我也想狠狠的弄她!

“啊!”

手机画面中,流氓吼叫着拔出水淋漓的东西,一股股又浓又稠的滚烫液体喷洒到女孩饱受摧残的裸躯上,与此同时,冯杰的精华也急速射到了黑色的窗镜上。

“噗通。”

**的女孩倒在地上残喘不息,旁边是流氓们令人作呕的满足淫笑。

楼上,激情过后的冯杰虚弱的靠在墙上,之前装满淫欲的内心此时空洞无比,他看见一条条肮脏的液体在黑色的玻璃与女孩丰满的白乳上缓缓滑落。

“哇,哇啊。”

冯杰大口大口的干呕着,仿佛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射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痛苦,恶心,恨不能撕裂了自己。

他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呆望着胯间已经变得软趴趴却还在不停流水的分身,他的心如同在油锅中反复煎熬道:“我刚才做了什么?难道我也是畜生吗?不!我不是!我是好人,对不对?我是想救她,我是想帮她的!我没错,可我刚才做了什么?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两个发泄完兽欲的流氓心满意足的消失在黑暗里,留下一身污垢的悲惨女孩与道德感轰然崩塌的冯杰,走了。

而楼群中的黑窗后面,依然还隐约传来男人**时才会发出的低沉嘶吼。

冯杰艰难的爬起来,看见女孩丰满的**在黑夜里发出刺眼的白光,这光,刺痛了他的良知。

十五分钟后,一台笛声大鸣的警车再次划破了死一般沉寂的夜空,让楼群里的黑窗亮起无数。

冯杰看见两名警察扶着神志不清的女孩上了车,带走了她,他怒视着那些站在窗后指指点点的身影,恨不能扒皮抽筋:懦夫!一群见死不救只求自保的懦夫!你们不是人,是人渣!

流氓的嚣张,女孩的悲惨,人们的冷漠!

冯杰孤单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苦苦思索着到底是什么让今时的人们变得如此冷血,可惜直到他想得头都快炸了,也没能找出一个答案,在翻身时,不小心压到了自己的手机。

他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一种奇妙的念头。

他拿起手机心砰砰跳得厉害,鬼使神差般的翻出了刚才偷录的视频,死死攥着手机,内心里充满了矛盾与罪恶感:不行!绝对不行#蝴把手机像烫手的山芋般丢到了床下。

可是没过一会,他又颤抖着爬了过去,拿回了手机,他在心中激烈呼喊:一次,就这一次!

这样安慰过自己后,如获至宝的他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有关人性罪与罚的思考,他迫不及待的点开视频盯着画面,微颤着声音深深呼了一口气:“啊。”

当画面中男女的**交合越来越激时,他的心中满是激情,右手伸进被窝里,开始情不自禁的缓缓向下,向下

庞洁相约

傍山,高级酒店的套房内。

男人低沉的嘶吼,女人婉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那美妇人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跪伏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长发直垂到床面,丰满的乳峰被撞击得不断抖动,乌黑的毛发中,水润的私处被粗黑的东西撑开,如同婴儿的小嘴,亮晶晶的汁液随着嫩肉的翻转,滴滴答答,结成一丝银线,倒挂在入口花蒂之上。

“哦,唔,爽,你今天好厉害,爽死我了,呜呜。”

“弄死你,弄死你,我弄死你,我厉害不厉害?说,厉害不厉害?老子给你丈夫升官,帮你拉活,老子自然要好好的弄你,爽不爽?”

“厉害,厉害,你最厉害!”

男人越插越快,汗如雨下,狠狠拧了肥臀一记,身体僵直,射入了美妇人体内。

美妇人伏下身子,微微喘息了片刻,淡淡说道:“我去收拾收拾。”

不一会,便洗过澡穿好了衣服,与方才床上的浪荡模样不同,此刻换上了淡墨色的套装,黄色半长靴,长发挽起,淡妆素面,俊俏婀娜,徐娘半老,丰姿更盛。

“我走了,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

那男人犹在喘息,平了口气,却是个十分儒雅的人,道:“放心吧,我在歇会,下午市里还有会,你走吧。”

美妇人挎着皮包出了套房,带上房门,站了几秒,摸了摸还在刺痛的丰臀,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男人独自歇了会,听得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拿起一看,一皱眉,然想了想,还是回了个电话,道:“有事情吗?我在忙着呢。”

但几句话后,男子的脸色便彻底的变了,一副美事临头的样子。

放下电话,他松了松酸痛的筋骨,从衣服找出颗药丸,吞了下去,这才钻进卫生间洗刷去了,且嘴里犹自喃喃的自语道:“真是椰风挡不住啊,官场得意不说,这些日子来情场也是连战连捷,嘿嘿。”

半晌后,新区的一处高级公寓。

男人正在挥汗如雨,身下雪白诱人的**无力的扭动呻吟着,少妇意识模糊,由于药物的作用加上本能反应,即使身子酸软无力,腰臀扔不断挺动,迎合着**。

虽然年过五旬,但长期的养尊处优,保养得体,使得男人在床上倒不输年轻人。

俗话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他喜欢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种姿色不错的人妻,只要一有机会定要玩上一玩,那种满足感是欢场的女人不能给他带来的。

前段时间他升为主管教育的副市长后,在一学校视察工作的时候里见到了这个少妇,大为惊艳,这才找到那与自己可说是一丘之貉,一直跟自己走较劲的下属让其给自己想办法,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偿所愿。

少妇结婚生子后,一如既往的清纯俊秀外,又多了份成熟妩媚,**也饱满了些,腰肢依旧纤细,丰盈的肉臀结实有力,下身紧窄多汁,端地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男人把少妇两条腿架在肩头,用力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好不快活,越插越猛,下下落在肥嫩的花芯之上。

少妇恍惚间也被插出了高-潮,嘴里发出呜呜的淫-声,一股股春水随着男人的东西流到了胯间。

男人嘶吼一声,猛顶了几下,咬住少妇柔软又挺拔的**,便瘫软了。

而与此同时,男人的下属,原s中的校长,现在教育局工作的赵振山,从喘息不止的年轻女子身上爬了起来,披上睡衣,开了门,有人递过一个纸袋便离开了。

赵振山拿着纸袋进了房间,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存储器,插到了便携电脑上,显示器赫然出现了男女交欢的画面。

“操,还他妈挺能干。”

赵振山饶有兴致的看了会,床上那年轻女子也走了过来,瞧了一眼。

“你不怕她闹?”

“她有那个胆子?再说让谁干不是干?还有,他一主管的副市长可不是小气的人。”

赵振山冷冷说道,关了电脑,把存储器锁进了保险箱。

年轻女子刚要走开,赵振山反手将她拉到了腿上,撩开睡裙,沿着浑圆的大腿,摸到了胯间。

“你上面那张嘴不小,下面这张可紧得很。”

赵振山的手指插进了年轻女子**的下身,挖了几下,转而把年轻女子的头按向自己的腰下。

年轻的女子顺从的含住了赵振山挺立的东西,眼角余光却瞟向了保险箱的所在。

两个小时后。

“赵主任,你是我的老校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以前是以前,可现在我已经结婚了,还又有了孩子,我说过再也不做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有脸活吗?”

少妇哭的梨花带雨,道。

赵振山冷冷的看着她,不耐烦的道:“行啦,哭完了没有?哭完了说正事,少他妈的在我这跟我装。”

说完,弯腰从抽屉里摸出一沓钱扔到了少妇的跟前。

“这是干什么?”

少妇看了眼桌子上的钱,问道。

“那人以后还想找你,每次两千,他可是分管全市的教育部门的副市长,你那么精,用点心思吃不着亏。”

“我不做!”

少妇嘴里嚷着,手里却没把钱丢掉。

“你的职称问题,以及你那在机关当小公务员的老公的……”

“好吧,但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他面当面的谈。”

听到这里,少妇顿时哭意全无了,把钱收了起来便要走。

赵振山看着少妇清秀姣好的脸庞,玲珑有致的身段,小腹下忽然一股热气涌起,猛地一把拉住少妇的手臂,道:“咱们好久没聚聚了,这次机会难得。”

说完,便在少妇的胸前揉弄起来。

少妇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片刻后,下身已是不着寸缕。

(2)

新海市,交通局。

由l市赶回来后已经是下午一点五十多了,所以我直接到了交通局庞洁的办公室。

工作人员出去并带上门后,庞洁便径直坐到了我的腿上,狠狠拧了男人一把。

“没良心的,到手了吃过了就忘了?”

我嘿嘿笑着,摸着她绵软的丰臀,道:“我这不是忙吗?再说了你这大处长身份显赫我也……得,这不是回来了,庞处长的这里可越发诱人了。”

庞洁粉面含春,恶狠狠的道:“一会先去吃饭,今晚我不回家,你去哪我就去哪,看我不吃了你。”

“不回家,曹校长今周末不回来?”

我知道上次那事后受到了处分,被调到下面县里的一不入流的初中当副校长去了,接着道:“被庞处长吃,是小弟的荣幸。”

说着,我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衬衣,问道:“庞姐,你跟我说的有急事是什么事情啊?”

“嘭嘭。”

庞洁的脸上已是红晕渐生,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洪水猛兽

晚上,十点,酒店。

“啪!啪!”

我的小腹撞击在光滑莹白的肥臀上,发出的声音让室内充满了**的气氛。

酒后,我发现庞洁很享受这种近似强暴的交合,刚进了酒店的房间,我便把她按在墙上,粗暴的扯下内裤,不由分说就把分身插进了她的身体里,过程没有任何语言,只有疯狂。

我一边用力揉搓着她的**,一边在春水横流的花房里翻江倒海。

就连平静后的庞洁也如是说,说自己憋了许久的**一遭释放,简直爽上了天,那种巨大的充实感是曹庆彬不能带给她的,特别是她的下身里似乎每一寸褶皱,每一个细胞都被完整的占有,渐渐的,这种感觉充满了心间,脑海,直至灵魂,她只想就这么一直被撞击下去,直到精疲力竭。

不知过了多久,庞洁的肉臀上已布满红印,四肢发抖,在剧烈的**中瘫软了下去。

我将其抱到床上,她似乎一刻也不肯放手,紧紧的搂着我,喘息了片刻,她在我的嘴角轻吻了一下,忽然道:“你的火锅店里是不是有个叫华秀秀的,你们以前是不是被警察堵在宾馆里被当成做那种事的?”

我一愣,道“怎么说?”

庞洁已经全没了往日里那般的趾高气扬,此刻倒像个柔顺的猫儿,道:“我有一朋友在公安局上班,那天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聊起……”

接下来,她尽可能详尽的将自己巧之又巧之下知晓的我那次跟小秀的许是被人设计的乌龙事说了一遍。

“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庞洁脸一红,神情有些扭捏,轻声道:“以前为周雯雯那事情,我不是让人调查过你吗?”

“你可别说那事是你让人搞的啊?”

“怎么会?”

“那你什么意思?突然说这个。”

“好了,小坏蛋,等我慢慢跟你说嘛。”

十几分钟后。

庞洁笑着问道:“说吧,明儿个我去把那火车站的xxx旅店的监控视频给你找来让你看,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道:“庞姐你说怎么谢?”

同时,心里却道当初邹雁都没能给我搞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你一个交通局公路处的处长难不成比邹雁那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老婆还有本事不成?

庞洁眼中春情无限,手在我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画着圈,雪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脸上一副满足后的慵懒之情。

“告诉我实话,那个姓林的跟了你多久了?”

甜腻的嗓音在我的耳旁绕来绕去,加上其挺拔的**压在身上的感觉,我的心脏又开始跳动加快。

“没多久。”

在她的不屈不挠的追问之下,我只好将林琳和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情节都说了一遍。

“看不出,你这小坏蛋还蛮有办法,你跟她做过多少次了?”

庞洁媚笑着在我的胸部舔了一圈。

“这,这我怎么知道?哎呦。”

是谁说过,女人一旦淫荡起来,就像洪水猛兽那般不可控制,庞洁就是如此,她猛的一把攥住了我的分身,道:“她跟你做过一次我就跟你做两次,看看是她好还是我好!”

庞洁明明是在示威,可这两句话却说的娇柔无限,说罢小手的指甲在我的分身上轻轻弹动了几下,媚眼几乎滴出水来。

“我可舍不得弄坏了宝贝儿,若是伤着了它,就没得玩了,咯咯。”

说完,她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胸膛上一路舔下。

我只觉得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深深的吸了口气,因为,她的小嘴已咬住了分身的前半端。

如果说别的女人给我做这口舌之功是吮吸,那这庞洁则完全是在吃,把分身上上下下,完完全全,舔,含,咬,吸,照顾周全,那舌头也灵动之极,数度弄得我几乎喷射出来。

真是不解她一点都不像林琳说的以及她自己第一次和我见面那般的冰美人一般,就跟上次在她的办公室里相比也完全是一天一地,想不出那曹庆彬为何会家里放着这样一个热情似火的尤物冷落着,却又到外面去沾花惹草了。

邱秋秋,周雯雯……

而这时候,庞洁见我的硕大已再是巍然而立,满意的抬起头,扭着比李姐还要丰肥的白臀,骑到我的腰间,用那地方在分身的蘑菇头上轻轻擦动,时不时的“啵”一声,吞了分身一口。

我全身燥热无比,只想将分身赶紧插将进去,尝尝那犹如活物的妙洞,可庞洁偏偏不依,蜻蜓点水般厮磨,只让分身在入口处游来荡去。

庞洁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将胸前的**压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嘴唇,呻吟道:“宝贝儿,哦,想不想插人家,想不想?想的话姐姐就让你插,唔,好舒服。”

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到了只觉得上至天庭,下至地府,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个迷死人的尤物的程度,恍恍惚惚间脱口而出,道:“想,我想。”

“乖宝贝,噢,来啦,她林琳,她有我好吗?”

说完,只听“扑哧”的一声,我的分身钻进了又湿又滑,活力十足的花房之中。

尤其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直接的就让我变成了野兽,她说的是:“曹庆彬不是玩了你的前女友吗?来吧,你就搞他的老婆……”

“周雯雯?”

不错,她!我的雯雯。

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砰”的像是有东西炸裂开来似的呢

又想使坏

第二天,下午两点十分。

“你不去工地现场吗?”

庞洁慵懒的靠在我的怀里,问道。

“呆会就去,今天周末,庞处长难不成还得去单位?”

我道。

“这不是新换了个领导嘛,新官上任都那样,不过我晚点去也没关系,毕竟办公室的椅子哪有这里舒坦。”

庞洁摆弄着我胯下的分身,道:“你这宝贝怎么这么凶啊?白便宜我那老同学了,还说啥侄儿,都上床了,咯咯。”

我猛的想起一事,看了看时间,拿过手机,拨通了刘正刚的电话,道:“喂,刘哥吗?在哪里呢?晚上喝点去?”

庞洁静静的听我和刘正刚说着话,等我挂掉后,她啐狭的笑道:“真话说,当初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可怕啊?”

(2)

仇晓琴(暠付生的爱人)抬头,媚眼如丝地瞅了马伟强一眼,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痕迹,特别是她嫩红的舌头还会轻轻地伸出来,让人有种想要犯罪的冲动。

“强子弟弟,你丢出来的东西可真多,弄的人家满脸都是呢!”

仇晓琴咯咯娇笑,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酡红,再加上她的脸上仿佛刚刚被清洗过一般,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逗得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马伟强忍不住再次有了反应。

感觉到嘴里马伟强那东西又使坏了,仇晓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红色,赶忙松口,有些不可思议地瞅着马伟强,道:“强子弟弟,你,你不会又想要了吧?姐姐我可承受不住了!刚才被你这么折腾着,差点儿连命都给搭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点儿也不知道疼惜姐姐,就这么狠心的日我?”

“嘿嘿,琴姐,弟弟我不是瞅见你深不可测,想来你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办法得到满足,这才想着好好的疼你一次啊!而且之前你不也不停的喊‘快些,快些’的吗?”

马伟强的嘴角带着坏笑,手却拉着仇晓琴的手搭在了自己上边。

听后,仇晓琴轻啐一声,道:“还不都是你害的,本来以为你这么小的年纪顶多能够让姐姐我上到一档稍稍有点感觉,可是谁知道你的油门却加的这么足,直接把姐姐的缸给拉暴了。”

说着,她也帮马伟强清理干净了,之后,嘻嘻一笑,趴在了马伟强的身上,小手不老实地在马伟强身上瞎摸起来。

“啪”的一声。

马伟强用力地拍打在仇晓琴的丰厚的臀部上,虎着脸骂道:“你这个骚婆娘,刚才还说不想来了,等下把我的火给烧起来,那可咋办?”

“哎呀,你就知道吓唬姐姐,人家这是实在太喜欢你这里了嘛,今个姐姐才算知道什么叫做真女人!以前这么多年的生活都白糟蹋了!这么多年加起来也不抵你一下来的深刻!”

仇晓琴似乎很有感触一般,紧紧地搂住了马伟强。

马伟强又是嘿嘿一笑,手用力的掐着仇晓琴的臀肉瓣子,硬是在她白花花的臀瓣儿上掐出了很多红印子。

“哎哟,别,别摸这样,痒呢”

当马伟强的手不小心碰到仇晓琴后边的门的时候,她的身子一缩,浑身一颤。

这让马伟强有些疑惑了起来,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坏坏地问道:“琴姐,你这是怎么了?反应咋这么大呢?我不过就是碰一下那地儿,你就激动成这样了,那要是加足了油门给冲进去了,那你还不得飞上天去啊,一准比刚才的还要爽快呢!”

马伟强色色的笑,和灼热的话语让仇晓琴脸色红润,羞怯怯地说道:“好弟弟,别碰那地儿,脏的很呢!”

瞅见仇晓琴羞涩如此,马伟强笑的更加畅快了起来,道:“琴姐,脏啊?弟弟我是农村来的,最不怕的就是脏了,平时在村里啥农活没干过呀,而且你这里我觉得香的很,比啥都香!琴姐,俺想弄一下你后面那脏地儿!”

说着,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起来,手指头一勾,直接滑了进去,然这么轻松便进去了,顿时让他一阵疑虑,满是疑惑地瞅着仇晓琴,不可思议地问道:“琴姐,你,你这地儿咋这么容易进呢?这……”

瞧见马伟强吃惊的表情,仇晓琴脸上满是羞涩,红着脸把头埋进马伟强的胸口,当然不会说出以前跟那机关小情人在一起时被其用手玩弄过的实情,嘴上支支吾吾地道:“人家,人家自己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也经常这么自己折腾自己!”

“咕咚”一声。

马伟强咽了咽口水,说道:“琴姐,你是说,你平时自己用自己后边儿?”

“哎呀,你,你坏死了。”

马伟强吃惊疑惑的话语让仇晓琴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才好,以前那小情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缠着她非要那样做,久而久之,她后边就变的非常的敏感,只要轻轻地一碰就非常的激动!

这时候,“唔”一声舒服的声音从闷着头的仇晓琴的口中发了出来,原来马伟强的手指轻轻地勾着她的膣壁,逗得她紧了紧后面,道:“别,弟弟,这里真的容不下弟弟你的,你哪里实在太大,让姐姐害怕,要是真的进去了,姐姐恐怕一个星期上厕所都不方便了。”

仇晓琴一双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充满了哀求和羞涩之意。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话已经彻底的惹怒了马伟强这头本就是龌龊阴暗无比的恶狼。

“哎哟,弟弟,你要干嘛?”

仇晓琴娇呼一声,马伟强已经起身把她压在了下边儿,然后,把她给拉了起来,双膝跪地,双手趴在地上,并且让仇晓琴的白花花的臀瓣儿使劲的撅着,腿也使劲的岔开来。

而他则从仇晓琴的后边目光灼灼地打量了起来……

“嘿嘿,琴姐,本来我还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妇呢,没有想到你高贵的外表下边隐藏了这么一颗让人唾弃的心思啊!”

马伟强嘴角不屑地骂着道:“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这屁股却撅的这么高,是不是想让我也搞一下你后边儿呐?”

听到马伟强羞辱自己,仇晓琴却没有生气,似乎更加欢快了起来,臀部扭动的更加欢快起来,腻声说道:“强子弟弟,姐姐我也没有办法,可是人家的身子不答应,好痒,唔,羞死人了。”

仇晓琴把头低下去,双手也不再撑在地上,而是全都伸直了,只让自己的臀部展现在马伟强的面前。

看到仇晓琴这幅模样,马伟强也早就已经把持不住了,特别是看到那一张一合的画面,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必须要拥着紧实的地方宣泄出去才好。

“啊,别,别动。”

火辣辣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仇晓琴虽然已经极力的迎合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承受的住马伟强的擎天柱,这里和前边可不一样,松紧程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仇晓琴使劲儿的推着马伟强的身子,阻止着他进来,可是马伟强却已然火急攻心有些受不了了。

“姐,你忍忍,一会儿就好!”

那紧实的感觉让他紧紧地被攥住,那种不一样的感觉给了他不一样的快乐!

“别,姐好痛,受不住了,会死的。”

仇晓琴实在忍不住了,疼的真就流出几滴泪水来。

马伟强一瞧,这才停止了进攻,说:“琴姐,对不起,我不搞了,你别哭了!”

身后少了马伟强的冲击,疼痛立马少了很多,仇晓琴也不再哭泣,而是道:“强子弟弟,对不起,姐姐也很想让你弄,可是你那儿实在是太大了,姐姐真的没有办法容纳下来。”

马伟强点了点头,道:“没事儿,我直接弄前边也是一样的!”

说着,一笑,在仇晓琴的臀部上抽了一把,道:“琴姐,咱们再搞一次怎么样?这次不弄你后边儿了,咱们弄前边儿!”

仇晓琴见马伟强兴致很高,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嗯”了一声,便趴了回去,扭头去腻声道:“好弟弟,来吧,日不着后头,咱们搞前头,把所有的不满都往姐姐的洞里头撒吧,哦……”

马伟强没有等仇晓琴说完,身体往前一送,直接把胯间的东西送进了仇晓琴的前头,弄得她闭眼享受起来。

“哎哟,不行了,好弟弟,姐姐又要死了。”

几分钟后,最终,仇晓琴在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一般的呜咽声后,成了死鱼一般。

然,马伟强却还没有完事儿,他还决定再搞一番才好,就在他还准备继续耕耘的时候,丢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人一轮,一轮一个

新海市,南城,某高档会所的一包房里。

林琳正接待两个由外地来的好姐妹,三人在享受过了spy服务待服务人员离去后,此刻,正慵懒的躺在那里谈甚欢,在互吐着私密话。

其中一女道:“和他是工作上认识的,本来之前并无交集,后来有一次一起完成一项工作后时间比较晚了,他说请我吃饭,于是我们就一起到西餐厅吃饭,虽然是第一次吃饭聊天,但都聊得挺开心的,他给我的感觉是为人幽默风趣,很有绅士风度,很懂得女人的心思,听他说他以前泡妞的故事,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浪漫而有情调的男人,好感油然而生,后来有一次我坐车去大连找朋友逛街,当天晚上在朋友家过夜上网时在网上遇见他,聊了几句他竟然说可以马上来大连陪我吃宵夜,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暧昧,我不知道他是说真还是说假,即使他是说真的,我也不可能半夜出去和他吃宵夜,当时我肯定没答应了,刚好他说第二天他刚好要到大连办点事,他在大连有些生意,后来就让我坐他的顺风车回来了,这样可以省却我自己拎着大包小包去坐大巴的麻烦,不是正合我意吗?于是当时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继续逛街,他办完事后去接上我就一起回来了,当时已经差不多晚饭时间了,他就提议路上吃完晚饭再回家,他说要带我到一个吃自助餐比较出名的地方吃自助餐,在停车场刚刚把车停好,他突然一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就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样的偷袭实在是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时被吓得瞪大了眼睛,顿时心跳加速,一方面被他吻得浑身酥软,面红耳赤,另一方面又担心被人看到,嘴里呢喃着说“会有人看到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放开了我,当他过来给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依然呆坐在那里,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好烫,心都好像快要跳出来似的,我只好用手捂住胸口不停地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才总算回过神来下了车,我们并肩走着的时候他又来搂我的肩膀,我说他刚才那样被人看到怎么办,他坏坏地说了一句“如果不会有人看到我就不会吻你了……”当时觉得他这个男人有些坏坏的,但却并不惹人讨厌。

走到餐厅门口才发现排队的人超多,最后我们决定不等了,他说换地方吃饭吧。后来又驱车去了一个农庄,在那里我们点了几个小菜,还要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喝着红酒聊着天,感觉还挺惬意的,一瓶红酒就这样被我们一人一半瓜分完毕,从饭店出来的时候我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了,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他的车前,他那天开的是一辆七座的商务车,刚上车他就把前排两个座位的扶手拉起来,伸手一拉就让我趴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握着方向盘开车,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内抚摸着我的**,喝酒后的我本来就有些兴奋,被他这么一爱抚,就更加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他的裤裆。车开出大概几十米就被他猛地停在路边,他一个翻身就骑跨在我的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在车里面有亲密接触,当时喝得有些迷糊,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只记得他很快就搞定了,也不知道是本身就这么快,还是因为紧张,反正我并没有高-潮。

完事后他拉好裤子又驱车前行,**欲被撩起又没有得到满足的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不停地嚷着说‘我要!我要!我还要!’但他并没有管我,继续驱车赶路,后来我就索性又趴到他的大腿上,用手隔着裤子去揉捏他的小弟弟,它在我的爱抚下很快又有了反应,但他依然照样开车,我索性拉下他的裤链,把手伸进去给它来个直接按摩,我感觉到他在我的按摩下变得越发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给我的,没想到他还是照样开车,后来我甚至索性一口含住了它,他在我的撩拨下依然不为所动,继续驱车前行,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我不记得我骚扰了他多久了,也不知道我们走的是平路还是高速,反正当时窗外一片漆黑,后来看他还是不理我,我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也就自动放弃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理他了,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我被他叫醒的时候已经回到我们这个城市的辖区了,他把车停在一条河边,才终于肯过来又给了我一次,但我依然没有得到满足,因为我并没有机会骑马,但是当我说我还想要的时候他就苦笑着说如果我再要的话,他第二天就走不了路了。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其实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心有余悸呢,本来晚上开车已经是很费神的了,而且还喝酒了,而他被女人含着小弟弟竟然还能正常开车,心理承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呀!如果不是因为他曾经当过兵,估计也无法做到吧!假如当时他一分神,也许我们都会命归黄泉罗,那一次真算是一次玩命的车震啦,吼吼,他后来说我简直是个疯子,我也觉得自己喝酒之后实在是太可怕了,哈哈,只是从那之后他就成为了我第一个婚外的情人,也就是第一个在性方面开发我的男人……”

女人说到这里,端起床头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道:“行了,我已经说过一个,现在轮到你们两个骚狐狸了,一人一轮,一轮一个。”

剩下的女人和林琳对视了一眼,道:“来就来,不就是个婚外第一次嘛,谁怕谁,听好了。那是在xx年x月,公司派我和一个同事到总部出差,提起这个男同事吧,我不得不承认,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和他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最初吧,是他对我十分关照,在我刚调到那岗位的时候对我帮助不少,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新鲜事物,后来有了qq我们就互相加了好友,常在网上聊的不亦乐乎,到后来那类极为敏感的话题我们都聊。

渐渐地,随着两人对彼此内心世界越来越了解,也就多了一份难以言表的默契,或者也可说是异样的情愫,只因为我一直很冷静,很理智,每次谈到一定程度就会拒绝他再继续说下去,所以始终不曾捅破那层纸,但彼此心里都是有所触动的。 没想到两人竟有一起出差的机会,一路上,我表面上和那个男同事相谈甚欢,其实内心十分忐忑不安,一方面担心会发生让自己应付不了的局面,一方面却又隐隐地在期待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心态,也许是虚荣心在作祟,认为自己能够征服另一个男人是件了不起的事,也许是受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想尝尝这种刺激的滋味;也许,我骨子里本就是一个花心不知耻的女人。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耻,几分钟前还在扮演好母亲,好老公的角色,在电话里问候儿子和老公,嘴里兀自说着‘很想你们’之类的话,挂了电话后,却已被男同事拥入怀中,但说真的,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儿,很让我着迷,我内心的热火在燃烧,当然,脑海里也闪现过‘不可以这么做,不能对不起家人’的念头,但行动却没有受思维的控制,一直压抑着的暧昧情绪一经释放,就熊熊燃烧起来,同事身上传来的体香味儿,烧得我完全没了理智,只想彻底放纵这一回。

于是我开始主动解开自己的内衣,向那个同事走去,他也不示弱,主动褪去衣服,疯狂吻我,我逐渐地把所有的理智都抛到脑后,只为这一次疯狂的激情,那一夜如痴如醉,醉生梦死,我获得了从未有的满足。”

讲完,她还吸了口烟,优雅的吐着烟圈。

这个女人说过后,就轮到林琳了,她和先前开头的那个女的一起将目光投射到了林琳的身上,且那目光里满是戏谑和得理不饶人的味道,好像是有一种这一回这一会看你还能再耍赖不成的味道。

林琳被看的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去,谁像你们两个骚狐狸,老娘在婚姻里的时候可没做过半点见不得人的神情,本分着呢,比你们……”

谁知道还没说完,抽烟的那个女人就打断了她,道:“呸,呸,雨晴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好了,就算你婚内那个不发骚,别的不说,上回在武汉的时候你那个小情人呢,像雨像雾又像风的,跟他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女的一听,也来了兴趣,催促道:“什么?什么又是雨雾又是风的,快说说。”

林琳被弄得下不来台的样子,红着脸要来打抽烟的女人。

(2)

而与此同时,在新海市一机关单位的办公室里。

“嗡,嗡。”

男人看着手里震动着的手机,神色凝重起来,迟疑了下,还是接听了。/>

“哎吆,刘秘,好久不联络了,怎么,有事?”

“是啊,有点小事。”

电话里的声音极平缓,道:“是这样,这次的人选有结论了。」

“您讲。”

男人眯起了眼睛。

“决定推荐那个人,你懂的。”

男人先是失望,后是愤怒,嘴唇颤了几颤,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哎,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别争了,免得适得其反,老板说了下一次一定全力支持你,还有,你这次动了多少资源?”

“不多,一条半。”

男人的话音有些冷,冷声的道。

“老板说了,他会让人给你补两条过去,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要团结。”

“刘秘放心,请你转告老板,我听从他的安排。”

男人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腰下的薄毯慢慢褪下,一个美艳的长发女子正吞吐着他那直挺挺的东西,女子舔弄得非常专心,小舌上上下下,雪白的长腿跪在床上,丰肥的嫩臀高高翘着,丛林中一道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半张半合,纵使伏着身子,仍看得出极标准的身材,年纪虽轻,然,手指头上却套着钻戒。

男人闭上眼,只觉得自己的分身阵阵的酥麻,可胸中的烦闷却越来越炙,猛的起身,狠狠扑倒女子,将长腿掰成了一字型,挺枪便刺。

女子叫的又骚又媚,拧腰摆臀。

男人似乎要发泄之前的不快,情绪激动,边弄边嚷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你吗?因为有本事的男人都喜欢玩别人的老婆!因为我不单单是在玩你,也在玩你的男人,我操!我操死你!干死你们!干你们妈的,老子不也不是软柿子好捏的!”

(3)

巩新新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一月五号的时候,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叫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假面舞会,我因为正因还在因那件的等待之中,就没什么情绪,便想推脱不去,可巩新新说是她春节后就要到外地上大学了,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说不定。

我问她不是在x大念的好好的吗,怎么要去外地念,她让我见了面再说。

那个舞会是在q市郊县的一栋别墅,巩新新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宝马,两个人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过去的。

舞会之不经意发现!

“去北京的j大,属于跟x大联合培养计划的,呵呵,谁帮你弄得,你舅妈?”

巩新新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别问了,说你也不知道,对了,近来你又跟哪个女的搅合到一块儿了,别说你就跟我舅妈一个啊,我不信。 ”

“切,说什么呢。”

我尴尬着道,望向窗外。

因为林琳的缘故,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所以说巩新新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调笑后,就过去了,静了十几秒钟,道;“今晚去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你千万别露了身份,不然很麻烦!”

“那你为什么找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弄不好……”

巩新新妖媚的瞄了我一眼,道:“就算是帮我,成吗?”

“这个,好吧,反正大家都是狐狸,也不怕骚了。”

我知道有些东西我不该问,也没兴趣知道的太多。

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在一个靠近连绵的大山前,很是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下车前,巩新新和我都已经戴上了面具,她的面具是一只很可爱的猫咪头像,而我的是一个卡通狐狸,刚走没两步,就有门卫前来,他不仅是来迎接的,而且还很严格检查我们的票,直到确认无误之后,才对我们变得恭敬起来。

在别墅里绕了好几个弯子,路过了花园,泳池后,进入一个装修得象酒吧大厅一样的客厅里。

这时,我发现所有的人都戴了面具,而且只有两种:狐狸和猫咪,可以想象,这是为了区分男人和女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我能感觉到参加的男人大多是中年,因为很多男人掩饰不了突起的发福的肚子,而女士则比较年轻,从她们纤细的腰肢和时尚的香水味,我就能感觉出来,偶尔有几个看着有些成熟的,也是属于那种非同一般档次的。

如果男人有一种鉴别女人年龄的独特方法的话,那就是好色的直觉。

大厅里陈设了很多酒,甚至我这个在ktv工作过的人都有很多叫不出名字,在大厅的里面还有一条走廊,两边是象ktv包房一样的小房间。

我来不及仔细观察,已经有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走到大厅的一个临时设置的小高台上。

看来他要讲话了,我不得不停止我的四处张望。

“感谢所有的朋友们来我的地盘玩,也许平时我么都是认识的,但今晚我们要一起度过一个刺激的,别开生面的夜晚!”

于是,大家都热烈的鼓掌。

“我们今晚的活动分为三个部分,包括自助餐,舞会和疯狂派对三个时间段,让我们尽情地享受日的快乐和男人的欢乐!”

他的讲话很快结束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很快就有服务生推来了很多各种的食品,我四处打量,今晚大约有百余人参加这个活动,能看出来男女是绝对的各一半,甚至服务生都戴了兔子面具,而所有的食品一上来,他们就全部撤走了;以后的整个夜晚,都没有再看见。

巩新新这时放开了挽着我的手,因为几乎整个大厅的人都是独自活动,她在我耳边轻轻地道:“今晚不用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去尝试一下别的女人。”

我没有反对,也没有应承。”

接下来,她就装成和我不认识的样子,进餐,和不认识的异性调笑,场面相当和谐。

很快,我就发现我根本找不到哪个是巩新新了。

一时间,我还真有点失落,拿了一块地道的烤羊排吃,不几分钟,就有个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的女人过来了,大约一米六四五的身高,胸部高高耸起,脖子上挂了一块心形的坠子。

“羊排的味道怎么样?”

她问我道。

“嗯,相当不错,你想尝尝吗?”

“我只想吃一小块,可以帮我吗?”

“当然了,非产乐意效劳!”

我笑着应下,帮她从切了一块烤羊排。

“今晚来这里的人都很兴奋,怎么感觉你好象不大高兴?”

我跟那些男人一样,轻轻地揽着她的腰,用叉子叉了羊拍递给她,带着一丝轻佻地说道:“是啊,不过遇到你就好多了,好像。”

“真的,小嘴蛮甜的嘛,那好,一会我来找你。”

她吃吃一笑,道,带着羊排走了。

所有的人都在打着招呼,慢慢地我的心情也被调动起来了,接下来的肯定会很刺激。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大厅的音乐开始了,如同迪吧里那样劲暴的音乐,整个大厅的灯都熄灭了,所有的人开始疯狂地跳舞,在他们的感染之下,我也投入了进去。

我发现这里完全不同于迪吧的地方,每个猫咪都和一个一只狐狸粘在一起了,我能感觉到身边各色的猫咪散发的女人味,离我最近的是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大约在一米七一二的样子,穿了高跟鞋后和我几乎一样了。

她有一张性感的小嘴巴,妖艳的眼睛通过面目窟窿发出挑逗的光芒,她跳舞同样疯狂。

我被她刺激得**大开,开始专注地和她跳舞,偶尔的身体摩擦,我能感觉到她的火热和疯狂,更近一点,微弱的光线里,我甚至能看

出她没有戴胸罩,难道来到这里的女人都这么大胆,或者到了这里才开放起来?

她很快发觉我燃烧的眼睛,她的两只手抓上了我的肩膀。

我也毫不客气地揽了她的腰,微微一低头,我就可以看见她裸露的**,实在是美丽而性感,我极力地克制着即将喷发的火焰,但是我下身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料。

“你的反应真快哦!”

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挑逗和暧昧。

“那当然,因为你够女人!”

我开始从背后轻轻地抚摸她,能感觉到她的背很光滑,皮肤很娇弱。

就这样在大厅里,亲密地接触我还有点不习惯,虽然大厅里几乎没有灯光了,但是我也不想暴露和一个女人的暧昧动作。

我转头去看了看,我的发现令我吃惊,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疯狂地享夜的暧昧和陌生男女之间的刺激接触,我甚至能看见身边的一个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那个女人的裙子里。

“我抱你走!”

我轻轻地对她道。

“去哪?”

“你第一次来?”

“嗯。”

“我也一样,这样吧,听说外面的花园到处是温泉,不冷,我想去试试。”

“ok。”

我甚至不用抱她,她便很温顺地跟着我出了大厅,出大厅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半的人都不知所踪了。

整个花园一片幽静,但我能感觉一种暧昧,一种隐行的放浪。

我能感觉她火热的身躯变的越来越柔软,我们跌跌撞撞走到花园里,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接吻。

一个陌生的女人只有在面具的掩护下才能变得真实。

我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嘴唇越来越冷,她的手越来越紧,整个花园里只有彼此的身体存在。

她疯狂地搂紧我,她的舌头变得贪婪而湿滑,怀里抱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便抽身起来,找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出门,我去卫生间,准备冲个澡。

这套别墅很大,但找到卫生间很容易,我放了水美美地冲了一下。

不远处的卧室里不是传来一声不同于一声的呻吟,她们是彻底的快乐,面具掩饰了一切尴尬和虚伪。

我回到大厅去,这时只有少数几个在吃宵夜的人了,我拿了一杯酒,吃了一点点心。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她,先前那个带着心型坠子的女孩子,她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雨,走路还带着一丝不着力,和绵软。

这时遇见我显然比较意外,即使戴了面具,她也呆了一下,但很快,她就镇静地上来和我打招呼,她拿了一杯葡萄酒和一袋麻辣牛肉干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们并不怎么说话,默默地用眼神交流。

性是需要开发的,一旦开发完毕后,就会上瘾,好比喝酒和吸烟,是经验丰富越是渴求。

我能察觉出她刚刚经历的那一场交欢并没有满足她,因为在她的眼里还残留着浓浓的**。

当然了,我没注意到是哪个男人和她那样的,即使看见了也会很快遗忘,因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忘记所经历的一切,只在记忆里去独自享受曾经的疯狂和刺激,快乐和**。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彼此内心的暧昧,我们很自然地靠杂一起。

这时,居然有点温暖的感觉。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随时可能燃烧的,特别是宽松的环境里,男人和女人的着火只需要呼吸在空气里流动一次就够了。

外面有些凉意,但是大厅暖和,而我和她却是在燃烧。

她丝毫没有拘谨和羞涩,也许是带着面具的缘故,她的羞涩我感觉不到。

我就那样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爱抚她,轻轻地亲吻她,从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微裸的肩膀,直到我把头伸进她的胸部,她的**是那种碗型的,坚挺圆润而不容易下垂,我轻轻地嘬她殷红的**时,她轻微的呻吟在大厅回响。

没有一个男人渴望迷乱,但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制诱惑,只有诱惑的适当。

而我就是一个不能抵制诱惑的男人,特别是性的诱惑。

大厅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但是没有人注视我们,在偶尔飘来的眼光里,我感觉她特别的兴奋,她似乎刻意表现她的**,她的身材,她妩媚的呻吟。

如果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运动,男人会感觉索然无味,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运动,女人会疲惫,如果男人和女人一起运动,他们就会**。

于是,我选择和她一起运动,每当她身体落下时,我会重重地顶上去,她呻吟的越大,我们的神经就越紧,我感觉我的脚指头都兴奋起来了。

渐渐地,我们抱在一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抚她膨胀的**,以及那突起的小**。

当我们厌倦了一个姿势时,她乖的象一只可爱的小狗,她转过身爬在沙发上,我可以站起来,带着胸性的魁梧和气势,势如破竹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是谁说过,当两个男女进入性的节奏里,世界上就只有真空!

我感觉有一种熟悉的眼神传过来,直觉里是巩新新。

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侧面的一对,他们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放纵,一样的享受和一样的呻吟,我能感觉那个兴奋的女孩子就是巩新新。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动物,当你看见曾经和你上床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交欢时,你的神经会被撩拨得象发条一样,而我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下的女人身上——这样的怒火,对欢爱中的女人更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虐待。

夜深沉,人悠悠。

当我们彼此的放纵被欲火烧得筋疲力尽时,我们感觉比情侣更亲切的感觉。

两个陌生人能享受般地交欢,那是因为两个人是带着空白粘了一起。

夫妻,情人,恋人他们欢爱,半多是因为感情,感情的美女可以冲淡**的舒畅,陌生人的欢爱,需要的是激情和刺激,更多贪恋**的勃发,释放……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实在有说不出的舒坦和疲倦,便希望找到一间没有人的房间休息,然却没有到,每间屋子门上都有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已经不想再来点疯狂的了。

在转角之后,我终于看见一间小屋的门开着。

我直接走到门口,正当我准备进去时,我看见了屋内有人,一个戴了面具的女子,白皙有致,丰腴又玲珑的躯体横陈在床上,她显然喝

得多了,睡在床上一点反应没有。

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背对着人,站在那里,他的手正在那个女人的头发上爱抚着。

女子被剥得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裤,她的上身被那个男人给挡住了,人嘛,这时都会有一点偷窥的**。

我看见了女子笔直的大腿,光滑,一对完美无缺的小脚,惹人垂怜。

那个男人的手上慢慢地从她的头上往下抚摸,他似乎并不急于完全脱去她的衣服。

/> 从男人移动的缝隙里,我看见她有一头不长的波浪的长发,虽然在面具里遮掩下我只能看见她的小嘴,但已经足够性感,裸露的双肩和半露的丰满高挺的乳峰在白色胸罩的掩映下显得更外迷人,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一直延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个男人一直爱抚到她的脚,可是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想她醉得不醒人事了。

但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今晚来参加假面成人舞会的都是自愿的,我无须生事,但直觉里,我不想走,不是处于偷窥,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回到我的视野里,我看见那个男人低下头,他做出了令我吃惊的动作,他在亲吻她的脚,不是轻微的一吻,而是在舔她的脚,我无法形容那一瞬间我的感觉。

她的脚是极其美丽的,但是我总是不舒服他那种投入的样子,极度的痴迷。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她的皮肤非常之好,嫩,滑,白,在光线下泛着迷一样的光芒。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我就站在他的侧面,看他迷恋地一次又一次亲吻着,舔着她的脚,我想他对我的进入应该是有反应的,可是他居然一点感觉没有。

他还是那么痴迷地舔她的脚,知道她的腿,他甚至把脚指头含在嘴里,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他的欲欲不舍和绝对的满足感。

我好奇,惊讶,然,内心里只觉得他有点变态。

他似乎终于注视到我的存在,但他只是简单打量了我一下,就继续他的疯狂。

我不知道大约过了多久,疲惫和倦怠在这种刺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他满足了舔脚,转而由上而下,开始亲吻她的胸部,他慢慢地,慢慢地移动着他那饥渴的舌头,快到她的平坦的腹部的时候,我潜意识盼望他赶快去亲吻她的下身,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恐惧瞬间袭击了我。

仔细看下,我的恐惧在瞬间得到了证实。

在他挠起她腹部上的布缕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她小腹上的纹身,那一对展翅欲飞的小蝴蝶,赵淑艳的那地方有那那完全一样的东西,虽然灯光暗淡,虽然我轻度近视,但那一瞬间,我的眼睛赛过火眼金睛。

就在他的嘴继续往下要亲上她的双腿间时,我彻底清醒了。

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在他完全失去自我的迷恋里,我的胳膊肘子狠狠地砸在了他没有防备的脖子上,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倒下来了,只剩下一张张开的嘴靠在她双腿间的上边缘。

我推开他笨重的身躯,带着像是被人占了便宜,伤感,后悔,以及我无法说出的复杂感情呆在那里。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从她现在的状态来说,我想,我的理智在我短暂的浑噩里告诉我,应该带她离开。

我不想揭开那个面具,却又控制不住的,不得不揭开那个面具。

果然是她,赵淑艳。

我已经来不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我只想带着她离开,免得她的清醒提前到来,但在我为她穿好衣服,准备抱她离去时,我忽然有了揭开哪个男人面具的想法。

我迅速腾出手来,拿下那个狐狸型的面具,居然是一个三十岁的样子的年轻人,反正在我的脑海中是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他是谁?跟赵淑艳什么关系?还仅仅是一个参加这有趣之极的舞会的人?

我将赵淑艳抱出屋去,我不想弄醒她。

就那样,我抱着她去大厅,没有任何人怀疑我的举动,今晚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抱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是最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孤单的男人或女人。

我倒了一杯果汁给婷喂下去,我不知道她是醉酒了还是吃了迷药,此刻的我,再也没有享受那种欢爱时的贪恋和痴迷,也没有初时的兴奋和好奇,我的心完全掉入了某一片黑暗。

时间慢慢地走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片漆黑,赵淑艳慢慢地翻了个身,我想她快醒来了。

周围似乎都宁静下来,放纵了一夜的男女和女人们都在静静享受清晨的梦香,只有我在经受一分一秒的疑虑不解的折磨。

她嘤咛一声,终究是醒了。

醒来后的她发觉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低声然却有力的尖叫了起来,滚着翻到了一边,沉声问道:“你是谁,说,是不是……”

许是不能确定吧,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紧张的察看自己的衣服以及身体上有没有被动过痕迹。

我压低着嗓音,道:“你醒来就好,再见。”

说完,我转身离去,去了大厅,都没有人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在一些房间里休息,服务生此刻也出现了,但是仍然戴着面具。

出了大厅,独自穿过别墅的花园和长廊,在大门旁边的更衣室,我恢复了本来面目,此刻的大门只有保安在远远的守侯。

在门口,巩新新的车还在,我正犹豫是否先出去到外面远些地方等她,就见巩新新神采熠熠地走了出来。

她也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见到我后,娇笑着道:“你昨晚肯定很疯狂了,看你还一脸困倦呢。”

我苦笑,她哪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恐惧

白天一整天被巩新新拉着在q市玩了一圈,回到新海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找借口拒绝了和她一块吃夜宵,装着极度疲惫的样子说要回去睡觉,她送我到位于“玫瑰小苑”的住地,我下车后看着她离开,又自己去了家酒吧买醉。

不是说我对赵淑艳出现在q市郊县的假面舞会有多么的伤心,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震惊无比,再联想到以前发生在她身上那酒店里和被人下催情药的事件,越发觉得不可想象,甚至可说是有些恐惧,要知道她赵淑艳是什么样子的身份啊?

记得有次我们在一起时,我有意无意的暗示过对那两件事的好奇之心,当时印象中赵淑艳的神情是凝重的,看那情形分明是很顾忌我这个外人知晓的,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不该知道就别多问便带过了。

元旦刚过,这儿远比平时更加喧闹,但此刻我却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一片空白,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我不由烦躁起来。

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之后,就等着烈酒在胃里燃烧的感觉,但是它竟然不来!

“他奶奶的!”

我诅咒着又灌下了一大口。

这时,一个声音透过嘈杂的噪音传到我的耳中:“喂,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我扭过头,一个成熟,气质,雅致的女人。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还关机。”

她坐下后她从我手里拿过杯子注满了酒放到我面前。

我没有理她,滑下椅子向门口走去,此刻的我并没有**的需求,我需要的是新鲜的空气。

走出disco 的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看背影就猜是你,后来跟踪下来果然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人前高贵,背地里也是男盗女娼的角色。”

她跟了出来,固执的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我没有看她,道:“我记得那天对你说得很清楚,你说过有些东西我知道没什么好处的,你自己忘记了?”

她站到我面前,身子在微微的发抖,望了我一眼,声音低落了下去,道:“不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她突然间崩溃了,发疯一样的抱住我,道:“求求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其实我心里也憋屈的很,一直都压在我心里,压得我都快撑不住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可又不敢轻易跟人提。”

她那丰满的**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使我想起了它们那诱人的样子,然,我却丝毫提不起一点那原始的冲动来。

我不是傻子,想起那些书上新闻上看来听来的玩意,心中就不由得一阵发颤,甩开她,向邻近的酒廊走去,此刻我需要酒精,需要忘掉我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

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终于忘掉了,忘记了一切。

我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好像一切都在旋转,我想起我原来会飞,于是我就真的起飞了,但突然间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我感到十分口渴,忽然两片软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接着一股清凉的水注入我的口中,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同时感到了下体的异样。

有人正在为我口-交?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将目光往下移去,一双迷惘的眼睛正复杂的注视着我,道:“你昨晚喝得太多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弄回家,头痛吗?”

赵淑艳!

(2)

省城,万盛酒店。

一位女士裹着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墨镜,头上缠着印花围巾,脚步急促,匆匆穿过大堂,进了电梯,拿出一张磁卡刷了一下,按了贵宾楼层,出了电梯,女士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会,又快步走到一房间门前,刷了房卡,推门走了进去。

奢华的套房内温暖如春,一名中年男子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见女士进来,微笑道:“你来啦,很冷吧?我给你倒杯热水。”

“不用。”

女士摘下围巾墨镜,脱去大衣,露出里面的套装,面如满月,是位端庄妩媚的美妇人,她又解去套装上衣,里面穿了件紫色紧身绒衫,丰胸怒耸,腰肢柔细,身材圆润,坐到那男子身旁,问道:“今天上午你怎么有空?”

“我心里惦记着你,没空也得有空啊。”

男子笑着搂住了女人的腰,笑道。

女人身子靠在男子肩上,看着电视画面,忽然道:“你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还那样,按部就班。”

“哼,我就知道,你只要说跟她有关,他不管好事坏事肯定是要参合的。”

“怎么?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我哪能跟她比?在他心里我就是……”

女人满脸怨怒,咬牙切齿的道,却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贬低自己了。

男人在女人脸颊旁亲了一记,手攀上了其那挺耸的乳峰,揉了几下,滑到了长裤里,于是,女人的脸庞就渐渐的红晕了起来。

“用不了多久了,你放心,在我心里你可比她漂亮,比如现在,我就非常非常想干你,宝贝。”

偷窥者的心碎

新东城区,一高档居民区,十二楼。

“妹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赵梅的声音在徐爱的耳边嗡的咋响,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对男女之事能坦然享用的程度了吗?

她不敢想,迈着绵软无力的双脚想绕过前面的男人,男人那玩意突然一挺,狰狞的蘑菇头离她更近了,她吓了一跳,跳到屋子里的角落。

于是,窗边又响起了赵梅的嗤笑,道:“看来爱妹子,还是放不开啊,这人间至美的享受有何可怕,一旦放开了,你就进了一扇极乐的门,还是那句话,**做决定,只需看看,就会有了决定。”

说着,赵梅牵着朱总粗大的东西来到门边,挡住了徐爱出门的去路。

两个高大的男人夹着赵梅在中间,她踮起脚尖,挺起下跨,一手一根撸弄着,道:“小北玩吧,给爱妹妹看看你的能耐。”

赵梅娜吃吃的笑道。

叫小北的男人,大手盖住赵梅的私处,猛力的摩擦,响起一阵如两股绸缎相互摩擦的喳喳声,几根手指插进她的下身里,又是一阵猛力的抠弄。

赵梅紧紧的抓着两根东西,脚后跟抬离,随着抠弄的节奏发出“啊啊”的叫声。

男人手上节奏越来越快,几乎达到了极限,一些尿水流了出来了,还在快,还更快。

终于,赵梅一阵崩溃,双脚一颤,男人手掌脱离,一股晶莹的尿液喷放了出来,稀里哗啦的射出了好几股。

赵梅抖着双脚,脸上一副濒死之情,身体兀自抖个不停。

徐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她又被生生的强暴了,从眼睛到心里,她就像被人粗暴的剥光了衣服,赤身**的暴露在一群男人的睽睽目光之下。

她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极致的**如斯,欲死欲仙如斯,震撼,惊惧,难堪,诸般感觉突然的交织,令她措手不及,惊恐万分,手脚冰冷,但感觉中惟独缺少了丑陋的感觉,她明显感觉自己心底的恐慌,并非来自面前男女欲加的伤害,而是某种体系在瓦解的声音。

自己为何没有感觉到丑陋?为何还竟然仔细的看了?

徐爱自己也答不上来,一口难忍的恶心,让她不得不俯在皮沙发的扶手上一阵干呕。

然,呕了良久,却呕不出什么东西,徐爱觉得自己是在哇哇做样,她扭头看去。

只见赵梅此时正立着一条大腿,另一条大腿则高高的跨起,搭在小北的肩膀上,小北抱着那条大腿,挺动着身子,粗大的东西插在赵梅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而赵梅的身体向前倒在朱总的怀里,套弄着他的东西含在嘴里,“嘘嘘”的声音和啪啪的**声交汇,此起彼伏。

小北的东西上绑缚的深色丝带,在赵梅那黑葱葱的毛发中间,惊人的醒目。

一看之下,徐爱“哇”的一声,退却到皮沙发的后面,却无法阻止那几人的欺进,占据了沙发的边缘。

赵梅的身后换了朱总,较小北更为粗大的东西撞击着她的下体,徐爱甚至看到了鹅蛋大的阴囊急速的飞甩,“啪啪”带出的汁液四处乱溅。

此时,赵梅就伏在徐爱先前的位置,小北跪在沙发上,挺着自己的东西送到赵梅的嘴里。

如此近的距离,两男一女的**图,生生的布满了徐爱的眼睛。

徐爱感到一股深透的无力感传来,脚一软就要倒下,她急忙撑住沙发,阻止身体的倒下,她被逼到了墙角,无处可逃,她想喊“够了,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够了,不要在这样折磨我,我不是那种人。”。

但深度的无力感却让她什么都喊不出来,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喊,她张着嘴,喉咙发出几声噎语低咽,重重的身子滑向一边,两条紫色丝袜长腿,随着缩上一截的裙子,暴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在紫色丝袜的包裹下美仑美央,从根到梢流露出催人**的致命诱惑。

她感到自己又再次站在无底深渊的边缘,轻轻地风一吹自己就会跌落。

赵梅的手轻轻地在徐爱的大腿内侧向上游动,滑过柔软的丝袜,她感到徐爱腿上的肌肤在抖动,却未曾退缩,她并不着急,她慢慢的一次又一次来回抚摸,像呵护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听到徐爱似乎吁出了一口气,她摸到了大腿根部,女人肌肤最细腻的地方,两根手指沿着碎花小内裤的边缘,侧搓着,随着身子的起伏,碎花小内裤包裹的饱满一团,抖动了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从那侧漏而出的搧搧热气,她哼的笑了起来,猛的手一按,在碎花小内裤上摩擦起来。

徐爱双脚一震,紧接着身体猛烈地起伏,“啊”的她发出一声叫。

赵梅手上加快,一股猛烈的热流突袭,徐爱就感到一阵崩溃的眩晕感,绞着双脚,极力合着双腿,一边的紫色丝脚甚至从鞋里脱了出来,高跟凉鞋仅靠脚踝上的扣带相连着,她的脚死死地顶住地板,一粒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拇指,几乎要撑破一层薄薄的紫色丝袜破洞而出。

徐爱紧紧的夹着赵梅的手,努力的不让她动,但赵梅的手还在动,她想不出再好的抵抗了,如果这还算是抵抗的话,她咬紧牙关紧守着不是防线的防线。

赵梅的手指已经撩进了徐爱的下身里,充满弹性的夹紧感,让赵梅很受用,真不愧是男人胯下长物的理想之所,她在心中暗叹,手上动作加快。

这样一来,徐爱就喊了出来,双脚扭得不成样子,她越喊,赵梅的动作越快,终于,徐爱到一股狂怒的热流没顶而来,身体整个儿犹如被击穿了一般,跳了起来,一阵剧烈的颤抖。

“唔,唔。”

徐爱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下体崩溃如潮,紧紧夹住的两腿,倏地打开,大量的黄色液体喷流而出,顺着赵梅的手臂往下流,在手肘处往下滴落。

一切已无悬念,徐爱绝望的看着自己的下体。

但是赵梅的手并未因为她的崩溃而有所减慢,很快她又来了,这次更猛烈。

徐爱跳着双脚,扭着身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是几股液体飚射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注流而下,打湿了两截紫色丝袜,很快在两脚间聚集了一小洼液水,“嘀哒”不停的液水,溅在两只脱出了高跟凉鞋仅余扣带维系的紫色丝脚上,形成斑斑点点的水痕液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提撩着棉绒裙子看着下体发生的一切,她还来不及自愧自省的时候,朱总的东西已经顺势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挂着两只高跟凉鞋,抬着双脚,开开的躺在沙发靠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朱总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次又一次清晰地进入,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感到自己下身里的诸般变化,紧缩舒张,夹着粗大黑硬的东西,她甚至感到与生俱来的下体,原本就应契合这样的巨物,那舒服又令人心颤的快感,陌生而又新鲜。

莫名的刺激一次次敲击心灵,无奈在退却,悲叹由心生,一声叹息,她拥抱了那无底深渊,紧紧的,叩开了紧闭的黑暗之门,极乐的。

她没有拒绝赵梅弄大了的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她把它含在嘴里,那东西甚至还带着赵梅下体的酸骚味,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两个男人上下齐入的弄着,而自己还很享受。

那成倍放大的刺激,又岂是一声叹息,一次无奈,一个悲叹所能阻止?

她一口口的吸着口中东西,感受着它的炽烈和坚硬,粗硬的蘑菇头敲得她的牙齿发痛,而和口中所含一样,另一根同样头角惊人的东西正在下体,源源不断地为她提供快感,她的脚尖绷直了,被弄得弓起了身子,口中得东西深入几及喉咙口,男人的体毛撩在鼻尖上,两粒巨大的沉睾就在她的下嘴唇晃荡。

“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无力拒绝,那就张开大腿享受吧。”

到如今,徐爱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她在寻求理由,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也被她紧紧的攥在了手里,然而即使这寻求理由的念头,也很快在**的汪洋里覆没,**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只想投入一场酣畅淋漓的**里,尽快完成这已经不可撤销的一场**。

她紫色的棉冬裙子已经被赵梅剥离,没有了胸罩束缚的嫩白肉乳,弹晃晃的跳动在胸前,朱总就躺在地上,她流汁溢液的花房正套插着一柱擎天的东西,上下起伏,她手中攥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往嘴里乱塞。

而赵梅则是用手快速的拨弄着她的花蕾,下身被巨物充实着,又有灵活的手指刺激着,双重的刺激,徐爱感到自己又到了崩溃的边缘,浑圆的臀部“啪啪”的起落,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她想到的是让自己更快乐,更刺激,更**,动作,力度,无所不用极其,两只肉乳甩出老高,又沉沉落下,她喊,她尽力的喊,她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她期待的,就快要来到的高-潮里,身前的男人跨过了她的身体,攥住了她的头,粗大的东西塞进嘴巴里**,身下的朱总卖力的挺动着,毫不惜力的插着,力道,频率,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徐爱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应付两个男人的折腾上了,濒死的崩溃感根本让她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地。

而到这地步后,赵梅就撤离了,站在客厅的某一处,舒缓的夹着一支香烟,吞吐着烟气,看着地上两男一女的表演,眼角流露出一丝轻蔑,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挂着舒心的浅笑。

“看女人淫荡起来都是一样的。”

不远处的对面的窗台上,年轻的偷窥者在心里响起这句话。

今天他照往常一样架起摄像机窥看楼对面一切,不曾想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同样看到了这一幕的还有他的女朋友,今天趁父母都不在,他就带女朋友回家,虽然还在读高中,可玩女人他还是有一手的。

以往的偷窥更多的只是让他感到好奇,但今天这一幕却让他感到忧伤,甚至一阵莫名的愤怒,而这忧伤和愤怒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从初中起第一次自慰后,就开始偷窥楼对面的情况了,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生活百态,最能激起他偷窥欲的是各种各样的男女关系,以及男女那点床上秘事,走在小区的道路上,迎面走来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他总会回头咒上一句。

“装逼个球啊,昨晚还刚被隔壁家老刘干过呢。”

对于能掌握平日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普通人不为人知的私密,已经成为他不可或缺的特殊癖好,事情看得多了,也就有了自己的思想,这造就了他比同龄人更为的老成,以及出类拔萃的心智。

对于楼对面的徐爱这对夫妻的偷窥,于他这年轻的高中生来说更是欲罢不能,不仅仅因为徐爱那标准匀称的身材,傲人的胸脯,美绝人寰的容貌,还有穿上丝袜后惊人的修长美腿,还更因为在他看来,徐爱夫妻长久来都是相敬如宾,即使在床上,都充满了妙不可言的浪漫美感,即使他想看一次他们俩之间的**都未曾如愿,更不说更为激烈的多人了。

他喜欢徐爱将一切都处理在正常范围内,相夫教子,彬彬有礼,设计生活,他喜欢她在阳台上大声的和儿子朗读美丽的诗篇,讲西方神话,古代寓言,还有大声的笑,他以为一个完美的家庭应该是这样的,以后自己有了家庭也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像他自己貌离神合的父母,整天都是大吼小叫,鸡犬不宁,他觉得他这个家庭根本就不配成为家庭。

然而,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击溃了他心中的完美,徐爱的老公只出去了几天,徐爱就已堕落,沦陷,崩塌。

他仿佛都能听到一个家庭倒下“嘶嘶”的断裂声,他对于那个流氓模样的朱总和赵梅充满了莫名的仇恨,至于莫名,是因为他从没有仇恨过,还不知道仇恨的滋味,现在他懵懂的知道了。

因为,他心中最完美的女人徐爱,就是毁在这两个恶魔手上。

加了长长聚焦镜头的摄像机架在三角架上,将对面楼那个赵梅的女人房间里的一切尽数收入镜头里,这是他花了好几千块钱在网上买的,质量好不说,用的还是他那堪称富二代的女朋友的钱。

摄像机长长的导线连着大大的投影屏幕,四个狂乱的男女在屏幕上忙碌着,朱总正将自己的东西缓缓的往徐爱的后面插,试了几次都弹了出来,他涂了点唾沫在蘑菇头上。

这次,朱总一次就很顺利的就钻了进去。

高中生终于看到了他不知道是想看到还是不想看到的徐爱的这样,而这一次更是极重的口味,因为在朱总插入的时候,徐爱的前面已经有一根了,a片他没少看,而这次这样重口的人肉三明治的玩法现在竟活生生的在他眼前上演了,就在他极近距离的对面的楼里,虽然他是在屏幕上看的,但不可否认就发生在他日日生活的圈子里,发生在他天天见到,他身边,他认识的,活生生的人的身上。

两根同进同出的搞着徐爱的两个腔洞,徐爱配合的耸动着臀部,让那两根更顺畅的进出。

高中生点着遥控推进镜头,屏幕被两根不停挺动的东西,和抛着完美弧线的两瓣丰软的臀部占满了,满眼尽是狂乱,耸动的丰臀,每一次耸入都将两根惊人的东西尽数没根,每一次动出又长长的如两截大肠被拉出,男人在呼爽,女人在狂叫。

这世界怎么了,人类放纵的**就是这样无止无尽?

高中生觉得有泪在心里滴落。

他忘不了徐爱给他的完美印象,每次路上碰到她,徐爱都微笑着跟他打声招呼,或者随意的问问他吃饭了吗,是不是刚放学等等,虽然很随意,也很平常,但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动,他总羡慕在小区的凉亭里,徐爱和儿子玩乐的场景,打闹追逐,或者仔细的帮儿子整理衣服,谆谆善诱的几声叮咛。

一直来,他觉得徐爱的声音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明媚。

他觉得心中的愤怒愈来愈烈,他的东西在女友的嘴巴里已经有段时间了,不仅是他,他的女友也许也是被大屏幕上狂乱的男女感染了,吸着他的东西越来越紧。

一股纯粹的生理刺激传来,腰间一震,高中生在女友的嘴巴里爆发了。

与此同时,屏幕上也被徐爱白花花的脸所占据,两个男人狂喷的液体几乎要将整张脸淹没,只有两线长长的睫毛在一团团浓稠的液体中隐现,本来艳红欲滴的双唇被几股缓缓滴落的液体切割成几个形状不一的红点,那些液体被一根手指刮了下来,送进嘴里,屏幕中的女人咽了下去。

“那个女人好淫荡啊,一定刺激死了。”

高中生的女友兴奋的叫了起来,脸上甚至还带着羡慕的神情。

“上面?还刺激?”

高中生“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搧在女友的脸上,搧得女友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板上。

“操,你也是个贱货!”

高中生骂道。

他的女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还敢哭,给我滚!”

高中生吼道,起身一脚踢在女友的臀部上。

女友走后,他又把两只鞋扔出门外,“嘭”的一声关上门,转身一脚把脚边的一个软垫凳踢到半空,狠狠地砸在电视柜的一个水杯上,四分五裂,玻璃碎片和水洒开一地。

(2)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赵淑艳的家里,我也正在听着赵淑艳说着校旱里一样的事情。

解疑惑

“看那年轻人对你的身体的迷恋程度,上两回的事情应该也跟他有关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赵淑艳,问道。

这时候的赵淑艳已经是一脸的坦然,没有了昨晚的那一丝窘迫,她可说说是很平静,点头承认了,她也看着我,既然已经决定不再隐瞒了,也就没了退避的打算,道:“你都看到了?”

“是的,不过只看到那个时间段的。”我摇了摇头,接着道:“至于你们啥时候去的,等你醒来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觉得我很可笑,在那么多外人面前高高在上,装清高,却去参加那样子的活动,还很不知羞耻,无论内幕到底如何,但跟那么年轻的人那个样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笑笑,却完全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想问清楚,然仍有一点点的尴尬。

赵淑艳见我笑了,也突然笑了出来,然又有些怨恨的说道:“那个人是我早就认识,他,小雅的爸爸也一样,还知道他一直都对我有那种心思。”

听到这话,我非常惊讶,忍不住问为什么。

那个人有个高官老爸z某人,也就是如今世人说的那种太子爷,在国企工作,虽才三十多点却已经是副厅的级别,z某人发迹于这新海市所在的沿海的经济政治大省,从某种程度上说马天成虽然不能算是z系的人,却也属于z系在省内标杆属下的盟友之一吧。

赵淑艳和那z公子是在一正式场合下认识的,然就那一见之下,z公子便惊为天人,什么电影明星,什么网络美女,只觉得跟赵淑艳一比全都成了墙角的喇叭花,但在知道赵淑艳是马天成的老婆后就失望了,出于种种原因,他是不会或者是不敢轻易之间表露出什么的,当时马天成虽然不是什么封建大吏级别的人物,然年龄和资历上都很有优势,加上赵淑艳家的背景,只要钻营得当,未来在政治上的前途仍旧是不可限量的。

但马天成常年陈酿于官场之中,目光时何等的老辣,一眼就看出了z公子的心思,曾几何时,他和赵淑艳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虽说因着地位的上升越来越多的专注于仕途上的更上一层楼,这些年来感情上有些不像年轻时间的样子了,然于情理于他的身份位置是不会明显的作出那种皮条客的事情的,那次会面之后,他在见z公子对自己的老婆赵淑艳有那种妄念后,更在趁着z公子要认赵淑艳为干妈的事情上支持了一把,于是,自那之后,z公子便有了能够在方便的时候,堂而皇之的接触赵淑艳的由头了。

而赵淑艳呢,也不傻,和那z公子接触了几次之后,由其那**裸的目光里就知道有些不对了,然碍于那些台面和暗地上的原因她也不好非常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同时在也隐晦的暗示过马天成说z公子对自己的不敬,而马天成却总是说是她自己想多了,让其要考虑周全些,千万别轻易间的就得罪了人家,要知道那z某人目前可是非常得势的,照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在下届很有入长老会的可能。

“时间久了,那公子爷也就越发的嚣张了,上次在酒店里的时候,他……”

我也问的很隐晦,心里同时在想那马天成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的形象?虚伪,懦夫,甚至都能说是龌龊无德了,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竟然能作出这样变相的出卖自己妻子的事情来。

问完后,我又觉得自己问的纯属多余,若上回在酒店里那z姓公子得手了,又怎么还需要在后来用上在赵淑艳的保健药里暗藏催情药之类的手段呢?

果然,赵淑艳红着脸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这句话,我就说的有些直白了,道:“只是我又有一点不解了,若是第一次在酒店里因你的生理周期恰巧来了,那z公子无奈之余放弃了也算是情有可原,可为什么第二次在你已经吃了药后还会,还有这一次……”

我看了眼她,顿住了。

赵淑艳自是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这一回在q市里她有没有让那z姓的公子爷得手的问题,她也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还道:“我也在奇怪呢,他昨天早上九点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有非常紧急严重的事情,就赶回了京里。”

(2)

确如赵淑艳所说,昨天上午z公子正是接到了他的老头子打来的一个非常紧急的电话,z公子电话里问什么事情,他的老头子骂了他一句“混账玩意,回京来再说。”

z公子被骂的一头雾水,这次是好不容易再度将赵淑艳框到临省的q市来,若再无法得手就永远没有能一亲其芳泽的可能和机会了,但对老头子的话他却也是万万不敢不遵从的,只好怏怏的赶往机场往京飞去了。

在飞往北京的路上,他还在懊悔着又一次的错失良机,自第一次见到赵淑艳时,他就被赵淑艳的风采所折服了,成熟,知性,尤其是在由那种出身带来的气质下又长着不可多见的身段容貌,这一切都让他深深的为之着迷。

当然了,他之所以对赵淑艳,确切的说对赵淑艳这类成熟又美貌端庄的女性尤为钟爱也是有原因的,而且还是那种摆不上台面说不出口的一类。

事情还得回到十几年前,那还是在他十三四岁正是对异性和性朦朦胧胧又好奇的时候,在一个春夏交接的夜晚。

那一年,他被跟自己的父亲以及校蝴父亲六岁出身文工团的继母回乡探亲,夜里十一点多些,起来小便后,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他见不远处的浴室的灯还亮着,有人在哼着小曲在洗澡。

是他的继母。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近去,碾着脚尖,小心翼翼的将头靠向了浴室的窗户。

水雾朦胧中,伴随着“哗啦,哗”的阵阵水响,一个柔媚而姣好的身影从大木盆中直立起来,从旁边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从那个夜晚无意中看到继母在和父亲做完那事情以后清洁下身,z公子便对继母那雪白肥美的臀部就一直念念不忘。

尤其是在那之后,他又特意的留心了几次,从此,继母的那身丰乳肥臀的白肉就已经在其脑海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后来,因为对于性有了些朦朦胧胧的意识,所以偷窥继母的兴致也就更高了,不过,让其感觉有些不安,貌似有几次继母察觉有人在偷窥她似的,虽然没被她抓过现行,剧目也没有怀疑他的样子,但他还是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看继母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忍不住又开始在她上厕所,洗澡这些时候去偷窥继母的**了。

渐渐的,继母好像已经恢复到之前一无所觉的样子,但是隐隐约约地,他还是觉得继母有些和以前不太一样,总感觉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最为紧张刺激的是第二年的夏天,因为他的父亲又被调到了一个更高且繁忙了一些的位置,工作上更为繁忙了,所以说夏天到来后,只有他和继母两个人到乡下避暑去了。

至今他仍能记得那天的一幕,夏天天气炎热,每天临睡前的洗澡是必不可少的,自然也就给了他更多偷窥的机会。

那是在一个下午,两点多,虽然已经吃完晚饭但天色还亮堂得很,在以前继母一般都会等到天黑透了的时候才洗澡,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在傍晚就洗了。/>

而那时候,他自然不会是像继母以为的那样去和那一帮跟他差不多身份的小伙伴一起看小人书了,而是趴在浴室的外面……

继母拿着一块香皂,把身上上上下下涂了一遍,随后又用水龙头在身上细细的冲洗着。

他在外面不断调整着位置,以便更好地看清继母挺耸的雪白的**,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光洁的双腿,以及最吸引他的那浑圆肥嫩的臀部。

继母弯下腰去,擦洗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正好把她又圆又翘的肥美圆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视线里,特别是因为撅着腰身的关系,就连那原本被两瓣丰厚臀肉遮盖着的暗红色肉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香艳刺激的一幕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奔走,最后集中到肚脐下方,有点像是尿急的感觉,同时脑袋也有些发热,口干舌燥,几乎可以听见太阳穴两边血管随着心跳勃动的声音。

继母那边姿势不变,一只手又从胯下绕到自己股沟间,轻柔地擦洗着女性那娇嫩的器官,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如同粉色雏菊一般羞涩紧闭着的后门外面轻轻划着圈搓洗着。

这一下,z公子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只顾痴痴地盯在继母那时隐时现的地方。

等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裤裆里热热涨涨的,拉开裤头看了看,腿间那玩意居然变得硬硬的向上翘着,原本包着蘑菇头的皮像鲇鱼嘴一样张开了一些,可以看到半颗红彤彤的蘑菇头探在外面,有点刺痛。

他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露出来的蘑菇头蹭到衣服上,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的感觉传来,弄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小地哼了一声,然,声音一出口,他自己就吓了一大跳,赶紧捂住嘴巴,接着,忐忑不安地凑到窗口上观察一下继母的动静,貌似没有听到,还在一边哼歌一边擦洗着。

他松了一口气,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心有余悸地把手按在胸口平息着还在扑扑乱跳的小心脏,经那一吓,原本硬硬的小玩意又软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大小。

里面继母洗浴的水声又“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捺不住色心又凑过去继续偷窥,这一看不要紧,险些让他把眼珠子瞪出来。

原来,那一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足以让其血脉贲张的一幕,只见继母弯腰半蹲着,右手撑住膝盖,左手还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样放在臀沟里,但是最香艳刺激的焦点是在她纤长白皙的中指,那这会儿,已经有一个多指节看不到了。

因为,继母正一边发出婉转诱人的轻声呻吟,一边用她的左手中指进进出出,戳弄着自己娇艳粉嫩的那儿。

当他毫无防备地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一幕,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一股热血涌上来,整个人都仿佛没有了知觉,只剩下眼前那**刺激的画面不断放大再放大,直到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于是先前胯下那种热胀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为强烈,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扭动了一下,结果这下带给敏感的蘑菇头比上次强得多的刺激,他终于没忍住,一下子呻吟了一声。

继母身子一僵,猛地屈身坐回了澡盆里,拽过旁边的衣服慌乱地挡在身前,一边带着颤音着大声喝问是什么人。

他也吓蒙了,扭头就跑,一口气穿过了大半个山庄直跑到后头的银杏树林里,午后的时间,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片蝉鸣,他才两腿酸软地瘫在一棵大银杏树下拼命地大口喘息,胸口激烈起伏着,感觉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

喘了很久,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一边抹着头上的汗珠一边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回想起继母用手指在她自己娇艳紧窄的那里**的**画面,他忍不住又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而言,那一幕带来的冲击力太过于震撼了,委实和以前偷窥看到继母的丰乳肥臀不是一个等级。

就那样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回忆这刚才看到的香艳又**的画面,不知不觉地,腿间的东西又开始热胀胀地跳动着,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着,那种又舒服又酸痒的感觉再次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呻吟了出来……

(3)

“想不到吧?”

静默了好一会,赵淑艳才想起来问我,道:“对了,你怎么会去那地方?那个女的是谁啊,跟你一起的。”

反正两人间早就敞开了,我就把巩新新约自己的事情跟她讲了。

“啊,看不出她还在读大学的女孩子有那么大本事,竟然能弄到那种地方的会员卡,不简单啊,能认识那层次的人,不像个还是学生的人能办的到的。”

这也是我怀疑的地方,然……

我笑了笑,又问道:“她认识的人可能有些杂,不过就跟你说的那样就她一个读大学的女孩子认识的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是吧?我的意思是说,前晚的舞会会的那种事情我也听说过,但以你所说那位公子爷的身份地位,即便是对那类活动可这级别根本就不是一层级的啊,他那类人参加的该是很高层级的那种啊,还有了,你别说你是被骗去的啊?”

不想,赵淑艳接下来的一句话真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她苦笑摇了摇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我是被人给诳去的,诳我的人就一普通的老百姓,她老公是做生意的,也算是有几个钱吧,我们两个人是在练习瑜伽时候认识的,不过,我也想她也肯定是被利用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姓z的存在和会去吧。”

“嗯,有道理。”

“至于你说的以那姓z的那种身份会到那里去,那是因为……”

说到这,赵淑艳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才道:“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也许真是的。”

我见她脸上一脸沉思的样子,心知她肯定有自己所认定的道理,就没有去问,而是选择了另一些稍微轻松些却又沾些边的话题。

由赵淑艳那里出来后,另一个问题又立马闪入了心头。

是关于巩新新的。

月光下的罪恶(一)

云峰大酒店宽阔的宴会大厅被布置成了招商会场,四周是新海市的宣传海报,包括了本次招商的简要说明,大厅中间搭起了临时主席台,下面摆着很多椅子,被邀请来的客人入座以后,作为东道主的一方上台致了欢迎词,然后就由周颖上台对本次招商会作简单的介绍。

男子在台下盯着周颖,虽然他曾经和这个女人相隔不过十几公分,是如此仔细地观察这个女人却是还是第一次,周颖虽然是副市长,但可能因为年轻的原因,她的穿着打扮并不古板沉闷,而是相当有活力。

一件几乎看不出是蓝色的衬衣,外面套着深蓝色的修身西装,西装扣着两个扣子,胸襟间的衬衣露出,被丰挺的**绷紧了,极具张力,好像那衬衣就要包裹不住那丰满的胸部,纽扣似乎随时都会崩开似的,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裹着修长的双腿,站在主席台上给人一种亭亭玉立之感。

周颖的说明很简单,当她转身的时候,男子看到了她的侧影,周颖的侧面确实是很有诱惑力,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难道就是石建柱因为这个才看上她的?

周颖讲话之后是各个负责人讲了各自招商项目的情况,有意向的宾客听得都很仔细。

等到各个项目介绍结束后,各方客商跟自己中意的项目负责人联系了。

这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是新海市某局的一名副局长,对方可能听说过牛姓企业家的名号,见牛姓企业家带人过去,那位副局长很是客气,问其道:“牛总,周副市长就在那边,要不要请周副市长过来跟您谈谈?”

牛姓企业家愣了下,对于周颖,他自然是知道的,听这位副局长说话的意思,好像周颖早知道他对这个项目感兴趣了,之前就跟这位副局长交待过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副局长是否认识自己的后台。

他瞥了眼远处的周颖,说道:“不用麻烦周市长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至于投资合作还不能确定呢。”

副局长听牛姓企业家这么说,将项目合作的详细资料交到了他的手上。

在相关的产业结构中,新海市拿得出手的企业也不多,这家工厂新投资兴建没几年,规模还算可以,但一直是不温不火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业务方面不行,市领导决定找家大型的同行企业合作,这样虽然新海市有可能失去对工厂的控制权,但只要能接到更多的订单,工厂就能

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另一方面,扩大生产还能增加就业,总的来说,对新海市还是有利的。

牛姓企业家虽然说了暂时不用麻烦周颖,但那位副局长不敢擅作决定,在他看计划书的时候去跟周颖汇报去了。

男子现在还不想跟周颖碰面,见那位副局长去周颖那边,便跟牛姓企业家说会场太沉闷,想出去透透气。

牛姓企业家见男子陪自己在会场坐了半天也不容易了,现在想出去也很正常,就客套了几句。

男子离开没多久,周颖果然跟着那位副局长走到了方兰的跟前,而男子则远远地看着他们,只见两个人在打了招呼后就很融洽的聊了起来,至于两人说些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牛姓企业家跟周颖聊过以后并没有在会场停留,拿着合作资料走了。

男子没有离开会场,而是躲在角落里注视着周颖,甚至连一下午周颖去了几次洗手间都清清楚楚。

到了下午四点半,第一天的招商活动基本结束,他才用由那个人里得来的私人手机号给周颖发了短信:“今天晚上我要会见重要的客人,你先去xx酒店2708号房,我忙完了后过去。”

看到短信时,周颖虽然有些意外,但她知道那个人这几天会联系她,而且他又是用私人手机发的短信,周颖也就没怀疑什么。

xx酒店和云峰酒店隔着条街,步行也只要十来分钟,周颖回房间换了条浅蓝色的水磨牛仔裤,蓝色的西装也换成了咖啡色的茄克外套,端庄精干的女市长立刻就变成了活泼俏丽的少妇。

自从上次在源心酒店被人跟踪之后,每次跟那个人约会,周颖都小心翼翼。

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周颖似乎漫不经心,却时刻注意在她周身的情况,全然不知道,她去赴约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分钟的路程,周颖东游西荡走了半个小时,进了xx酒店后又选了个最偏的电梯直上二十八楼,到了2708号房间门口,她轻轻握了下门把,门没有锁,她左右张望,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开门进了房间,虽然知道房间是那个人安排的,她还是很小心,进房间后就把门锁上了,然后在房间里仔细查看起来,她可不想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虽然不是套房,但这个房间显得很宽敝,中间是一张大床,卫生间在玄关的一侧,只是和其他酒店客房布置不同,卫生间的门是面向房间里面的,确切的说,坐在大床上就可以看见卫生间里面,因为卫生间的门是用半透明的雕花玻璃做的,这种设计特别适合情侣入住。

周颖检查过卫生间后又把目光移到了阳台上,站在二十七楼的阳台上,新海市的夜景尽收眼底,不过周颖可没心思欣赏夜景,检查过阳台后,她把小门关上,又拉上了窗帘,确认一切正常后,周颖才坐在床上,对于不习惯穿高跟鞋的她来说,穿着五六公分的高跟鞋走半个小时确实很累了。

她脱了高跟鞋,在床上美美地躺了会儿,休息片刻,看了看时间,她七点钟从云峰酒店出来,现在已经是八点零七分了,洗个澡,那个人正好过来。

对于那个人,周颖的感情是复杂的。

一开始,两人只是权色交换,后来,周颖发现那个人和其他官员不同,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甚至有些方面还和她产生了共鸣,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比她大十八岁的老男人。

男子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刚进屋就听见卫生间里的水声,大床上放着女人脱下的衣服,男子不由得想起上次在那家酒店的情景,那一次,女人也是在洗澡,不过那次他是去偷拍,不能和女人碰面,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床上看女人洗澡,男子走到床边,床上放着女人脱下的的衣裤,尤其是那一套特别显眼的蓝色蕾丝内衣。

他拿起了那条小内裤,镂空的设计,只有关键部位遮得严实,别说这东西穿在女人身上了,就是看着这内裤,都有种让人喷血的感觉。

男子想象着美女市长的身体,穿上这套内衣是何等的性感,他转身看了看卫生间,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一个优美的身姿在里面晃动着,他脱了身上的西装,把衣服挂到了衣架上,就挂在了美女市长穿的女茄克旁边。

周颖听见外面有声音,以为那个人来了,便问这次去京城有什么收获,但外面的男子没出声,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透过玻璃门向外看,只见一个模糊男人的身影坐在床上。

难道这些京城之行没什么收获?

周颖关了水龙头,匆匆擦干身子后裹上了宽大的浴巾。

“哗。”

玻璃移门打开了,裹着浴巾的美女市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却看到一个穿着衬衣的陌生男人坐在床边,美女市长大惊失色,道:“你,你是谁?”

就在周颖说话的时候,男子也扭头看向她了,虽然身上围着浴巾,男子还有饶有兴趣打量着美女市长的身体。

浴巾只是裹住了美女市长的躯体,胸部以上和大腿以下都裸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洗过澡,美女市长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可以确定,眼前的美女市长很爱好运动,因为她的一双长腿看起来修长而结实,不像有些女人,双腿穿着丝袜看上去很美,但却纤细无力。

男子没有回答美女市长,而是按了下遥控器,把电视调成了静音,接着,他做了件让美女市长感到脸红的事情,他把手里的乳罩凑到了鼻子跟前,像老烟枪拿到了一支极品香烟,贪婪地嗅着烟丝的香味那样嗅着乳罩上的味道,那里残留着美女市长的体香。

周颖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经历过些风雨的人了,看到陌生男人猥琐的动作,她华没有发怒,反而冷静下来。

这个陌生男人是谁?难道是跟踪她而进来的?

周颖觉得不像,如果是暗中跟踪她的人,决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坐在床上等她洗澡出来,难道是碰上了流窜在高级酒店里专门偷客人东西的窃贼,知道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无所顾忌,准备劫财劫色?

想到这里,周颖对着男子大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立刻离开我的房间,要不然我喊人啦!”

男子笑了起来,拿着女人的文胸走到韩周颖身边。

周颖连连后退,一直靠到了卫生间的门框子上。

“周市长,你的内衣还真性感,看看这东西就知道你的两个**很丰满了,你看,虽然围着浴巾,还能看见沟呢,好深啊。”

周颖听到男子叫自己周市长,确定面前的年轻男人是跟踪她过来的,面色大变,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周市长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跟周市长聊聊天罢了。”

男子走到周颖身边,一手揽住了美女市长的腰,手掌顺着浴巾落到了美女市长的臀瓣上,结实挺翘,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有弹性。

周颖没有反抗,看到身边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和胸部,双手抓住了浴巾,紧紧裹住了丰挺的胸脯,她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害怕,她在考虑着自己的处境。

看到男子色眯眯的,对她没什么防范之心,便想出奇不意将男子击倒,周颖喜欢运动,学生时代练习过散打,虽然这几年不练了,但每天还是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比普通的家庭妇女好多了,又有散打的底子,出奇不意打倒一个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男子不知道周颖心里的算盘,见美女市长这般还以为以对方害羞了,嘻笑着说道:“哟,周市长,难道你还是个保守派不成?”

“啪!”

随着一声沉闷的击打声,美女市长看似柔弱无力的手肘狠狠地撞击在男子的小腹上。

男子没想到周颖会突然袭击他,一手捂着肚子松开了美女市长。

周颖一击是得手,一手抓着浴巾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子虽然受袭,但他刚才跟周颖靠得太近,周颖的奋力一击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来,只是打痛了他,并没能将他击倒。

看到面前的年轻男人并没有倒下,周颖顾不得身上只裹着浴巾,抬起右脚猛地向男子肩头踹去。

男子正弯腰捂着肚子,见美女市长飞脚踹来,那顾得上美女市长两腿间**的风光,急急闪开了身子。

周颖一击不中,回过身来又猛踢男子华下盘,她一手抓着浴巾,身子行动不便,都被男子堪堪躲过了。

男子出身军旅,虽然比不过那些军中精英,但也算得上身手敏捷。

周颖对付寻常男人没有问题,在男子身上却讨不到半点好处,除了刚才一肘子偷袭得手,再也碰不到男子半个身子。

几个回合之后,男子抓住了美女市长的一条腿,双手抱祝糊的腰向前一送,将美女市长扔到了大床上。

床垫很有弹性,周颖压在上面晃了几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子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哟,想不到周市长还是个小辣椒嘛,难道你每次跟他约会都这个样子?”

周颖双手被男子抓住,双腿又被分开,如果说能做什么反抗的话,也就是用双腿去勾男子的臀部了,听到男子的调笑,她沉声问道:“你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不管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很危险吗?听说周市长家庭生活不怎么和谐,在外面有个情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有很多人乐意做周市长的情人,比如说我吧,难道跟情人约会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男子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抚摸着美女市长的脸颊,又顺着脖子摸到了美女市长的浴巾上面。

周颖已经获得自由的右手竟然没有阻止男子的举动,直到男子的手指抚摸到她的**上方,她才紧紧抓住了胸口的浴巾,男子的话让她感到有些脸红,但又让她更加迷惑,因为男子不像是那个人的对头派来的,但对方却又对她和那个人的事情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我说,寂寞的周市长,你来赴我的约,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男子这么说,周颖更是吃惊。

“你?是你给我发的短信?”

周颖脑子一片空白,对方竟然搞到了那个人的私人电话,冒充方达明约她出来,如果对方正是那个人的对头派来的,这太可怕了。

“当然是我了,要不然周市长以为是谁呢?”

男子嘿嘿一笑,道。

周颖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不出话来,她当然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要是男子把她说的话都录下来可就有大麻烦了,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会有那个人的私人电话。

男子并不想把周颖怎么样,但他知道要想从周颖那里了解去年妹妹跳楼那天晚上她和那个人约会的情况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抓住周颖的把柄,比如现在。

“周市长,你跟他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绝密事情,我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对不对?我约你出来只是想知道去年十二月十九号晚上你们约会的情况。”

周颖听男子这么说,更加确定男子是那个人的对头派来的,她哪还敢跟男子说那个人的事情。

“去年的事情,我早忘了,哪有什么约会。”

“周市长,你可贵人多忘事,那天是你儿子的生日,难道你真不记得了吗?”

“我儿子的生日,喔,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陪儿子过生日了,没别的约会。”

“是吗,可我昨天还听周市长说很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周颖彻底惊呆了,看来对方跟踪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既然对方对她和那个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又能搞到那个人的私人电话,为什么不在暗中监视她和那个人?这个时候跳出来,只是为了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

周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大事,难道对方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来?

不对啊,这事和那个人没关系啊,再看男人的行事风格,好像是某些密秘机关的人,这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道那个人卷进了某个

大阴谋?

“你,你是上面派来调查刘城的事情的?”

听到周颖这么问,男子知道她把他当成了上面派下来调查肖麒麟的人了,便将计就计,说道:“周市长真是个聪明人,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牵涉到的案子想必你也知道,他刚被调查到就逃之夭夭了,背后肯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我们调查到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说出来,至于你和他的事情,与刘案无关我们是不会管的,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和刘城的案子有关呢?”

“哦?那你对他了解又有多少?他和刘案有没有关系不用你考虑,你只要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出来就行了。”

“因为冬天天黑得早,那天我们很早就去了xx酒店,我五点半不到去的,他六点刚过也到了,我们一直在一起,他也没跟外面联系过,到了快八点钟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走了,后来我才听他说到刘城这个人,原来有人向上头举报刘城利用职务之便伪造虚假资料骗取教育拨款,上头在暗中调查这事,随着调查深入,发现刘城的问题比别人举报的还要严重,那天刘城去参加酒会,调查组的人准备在酒会后把他带走,没想到他在酒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溜了,肯定是有人给他通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出了大事,把就事情报告给了他。”

“这么说,那天他没有去出席酒会?”

周颖愣了下,这么简单的事情,上面派来的调查人员怎么可能没调查清楚呢?她也没细想,对男子点了点头。

男子呆呆地看着周颖,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仇人,一直以为自己在报仇,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他所仇恨的对象和他妹妹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他半年来在那个人家所做的一切对于他报仇的目的而言都是虚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面前的男人喃喃自语,再看他目光呆滞,周颖以为年轻的调查员接受不了自己调查错误的打击,轻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跟刘城没关系。”

男子抬起头,看到美女市丰胸半裸,起伏不定,一股邪火突然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

“你胡说!”

男子一手掐住了美女市长娇嫩的脖子,一手伸到了浴巾里面,浴巾里面空空如也,他的手一下子就压在了美女市长的肉唇上。

周颖被男子掐住了脖子,再也顾不得身上的浴巾,双手抓着男子的手掌掰开了,这时候,她还以为男子是调查人员,以为男子太年轻受不祝糊身体的诱惑想要侵犯她。

她好不容易掰开了青华的手掌,用力咳了两声后,道:“你要干什么啊?你快放开我,你这样是要犯错误的。”

“犯错误?对别人这样可能是犯错误码,但对你不是,你到这里来洗的白白净净的,不就是等男人来干你吗?看看,你下面都快湿了。” 男子说着,一根中指竟然直接插进了美女市长的下身里。

“啊!”

周颖惊叫一声,连连后退,摆脱了男人手指的纠缠,然床再大也只是张床,她向后蠕动身子,躲避男人的手指,身上的浴巾却往下滑了些,露出大半个胸脯来,两个丰满的**从浴巾里跳了出来,在美女市长的胸前一颤一颤的,那两颗淡紫色的葡萄其显眼。

压在美女市长身上这么长时间,男子的**早被成熟少妇的身体点燃,看到两个又大又白的**在眼前晃荡,男子早把之前的打算抛到了脑后,一把扯掉了周颖身上的浴巾,说道:“退什么退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月光下的罪恶(二)

周颖见浴巾被扯掉了,又是一声惊叫,想从床上逃下去。

男子哪里会让她如愿,双手抓住了美女市长的双腿,将美女市长又重新压到了身下。

周颖只感到身上的男人力大无比,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看不见男人在干什么,只能感觉到男人的头发摩檫在她的下巴上,弄得她有些痒,然后就是一个温暖湿漉的东西贴在了她左侧的**上,确切的说,是贴在了她的乳晕周围,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男人的舌头。

男子似乎对她的**很感兴趣,嘴巴不时在她的两个**上来回移动,时而轻舔,时而吮吸。

周颖华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想身上的男人快些侵犯她,强暴自己。

天啊!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呢?

周颖为自己内心荒唐的想法感到羞愧,双手又用力挣扎起来。

男子松开了美女市长的**,抬头对美女市长说道:“挣扎是没有用的,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觉得不爽,可以大声叫出来,放心,这里的房间隔音还是很好的,至少比那些便宜的快捷酒店好多了。”

说完,男子又低下头去,目标还是美女市长那两个白嫩的**。

周颖很气愤,对方认准了她不敢大声叫喊,把她吃得死死的,骂道:“你这样是犯严重错误码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的前途就毁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就我一个人来,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都已经洗白白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男子说着松开了美女市长的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周颖见男子解裤子,想趁机逃开,又被男子抓住了,这一回男子用浴巾缠住了美女市长的双手后打了个结,周颖双手被浴巾裹得像大粽子一样,还怕她挣扎,又抓起美女市长的小内裤套了上去,正好箍住了美女市长的双手,看上去就像一个人穿着内裤。

“你说有必要这样吗,你爽我爽的事情多好。”

男子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起来,道。

周颖见男子用她的内裤绑住了她的双手,怒道:“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嘿嘿,周市长,等会儿也许你就会说,混蛋,快给我。”

“混蛋!”

周颖的两条白腿被男子分开压着,中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男子一边脱衣一边仔细观察着美女市长的下身,美女市长的私处饱满,体毛不算多,两片肉唇看上去很嫩,呈细长型,是很典型的蝴蝶穴,微微外翻的花瓣间是一道淡红色的肉缝,上面已经有了些水痕。

他一手解着衬衣扣子,一手抚摸着周颖的那下面的肉唇,嘴里还不断吐出猥琐的言语。

“周市长,真想不到你下面长得这么漂亮,这肉唇跟你上面的小嘴唇可不相上下啊,还不要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将中指插进美女市长的下身,拨出来后在美女市长眼前晃了晃。

周颖看到自己的春水,脸蛋发烫,嘴里却骂道:“混蛋,你压疼我了。”

男子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大腿的两个点上,虽然床挺软的,可她还是感觉很疼。

“谁让你要装圣女的,你要是合作一点,我们两个不都爽快吗?”

男子脱光了衣服和裤子,松开了美女市长,将美女市长的两条腿挂到了腰间。

周颖瞥了眼男人的胯间,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正好看到年轻男人勃起的东西,那鲜红的蘑菇头宛如染了朱砂的鸡蛋一样撑在顶端。

天啊,这么大!

周颖这时候自然不会想到自己的下身是否能塞得这样硕大的东西,她只是知道自己要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年轻男人强暴了,本能地哀求起来,道:“不要,你快放开我,你还小,我都老了。”

“周市长,你可一点儿也不老,徐娘半老还风韵犹存呢,你比那徐娘美多了,至于我小不小,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男子说着抱起美女市长的臀部,怒胀的蘑菇头在美女市长的肉唇间来回摩擦着,有几次都顶进了那条细肉缝里。

“哦,真软,真舒服,周市长,我想你下面的小妹妹一定很喜欢我,都迫不及待要咬我的小弟弟了。”

周颖感受到男人的蘑菇头就在她的下身外外徘徊,又挣扎起来,扭着臀部说道:“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马上就放你!”

男子说着,腰间用力一挺,原本卡在肉唇间的蘑菇头顺势就插进了美女市长的身体。

“哦。”

男子和周颖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周颖是痛的,男子的东西又粗又长,蘑菇头像石卵一样,猛力一插到底,她那受得住。

“哈哈,周市长,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连孩子都生过了,还这么紧,你不会练过玉女心经吧?装处女都可以了,真不知道你的小孩是怎么跑出来的。”

周颖见身上的男人说话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下流,干脆闭上了嘴不再说话,男人的东西都插进去了,她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男子见美女市长不说话,把她手上的浴巾又给松开了。

这时候的周颖双手获得自由已经晚了,她只是抓着浴巾遮住了胸口和脸,不看眼前的男人。

男子一把拉掉了浴巾,见周颖双手抱着胸,便说道:“遮着干什么,你那两个**也算得上是宝贝了。”

“混蛋,你不得好死!”

周颖想伸手去抽男人的耳光,却根本够不到。

男子紧紧抱着美女市长的两条大腿,靠着床垫的弹性顶得美女市长整个身体都在床上跳动。

美女市长两个丰满的**像小白兔一样跳动着,更加刺激着男子的视觉神经,他像野兽一样来回挺着臀部,每一下都像要把美女市长

刺穿。

男子一会儿看着美女市长跳动的**房,一会儿又看着他的东西在美女市长的那里来回抽动,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美女市长那里的与众不同。

周颖的下身虽然紧,但却很滑爽,有点像他女友**痉挛的样子,但又没那么强烈,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让他更加欣喜的事情,刚才他还在遣憾周颖的下身不如女友**痉挛时那么刺激,这时候周颖就**了,那里产生的痉挛比女友更加强烈。

周颖本来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进攻太猛了,男人的东西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推动着她的身体在跳动,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来。

“啊。”

周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抱在胸前的双手向外伸开,死死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一切。

“想叫就叫出来吧,那样会更爽的。”

男子松开了美女市长的臀部,整个人压到了美女市长的身上,张开嘴巴就咬住了美女市长的一个**。

“啪啪!”

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大,怒胀的蘑菇头猛烈地撞击着美女市长的花蕊。

“哦。”

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周颖忍无可忍,终于张大嘴巴叫了出来。

男子用力捏着美女市长的两个**,紫红的**硬得像红衣花生一样,他用力吮吸着,嘶咬着。

周颖已经忘了身上的男人是在强暴自己,她只知道胸前的**被咬得发疼,想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怎么推也推不开,下身又传来酸麻酥软的感觉。

短短十来分钟,周颖竟然**了两次。

男子从没遇到过这样敏感的女人,一阵猛插之后就知道自己要完了。

周颖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在她体内膨胀,那几下男人顶得特别深,蘑菇头好像要插到她子宫里去,她知道男人要喷发了,她用无力的,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男子根本不理会美女市长的哀求,抱着美女市长光滑的身体,然后猛顶,再猛顶,那东西像装了振动器一样在美女市长的下身里抖动着。 “唔。”

男子发出一声怒吼,捏着美女市长**的双手直打颤,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一胀一缩,像水枪一样将精华喷射在美女市长的花房深处。

周颖嘴里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很明白,身上的男人在她体内射了。

混蛋!

因为对节育环过敏,生孩子后,周颖并没有上环,好在她性生活也不是很多,注意一下也没什么不便的,没想到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内射了,看来又要靠药物防止意外发生了。

床上两个白花花的身体相互交叠着,完后的男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两人都喘着粗气不说话。

过了片刻,周颖被男子压得气短,伸手想推开男子,只是她也没什么力气,推不开。

男子自己撑着手肘趴在美女市长身上,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极品女人,你老公可真是有福,只可惜他看不住你。”

两人的脸相距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周颖发现这个大胆又狂暴的男人长得颇为英俊,听到男人说的话,她没出声,男人说的可惜是指她的丈夫,对她来说就是耻笑。

男子又问道:“他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吗?”

周颖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问道:“谁?”

“就是你今天想等的人啊,他是因为你下面又紧又爽才喜欢你的吗?”

周颖气极,瞪了眼男子,说道:“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急什么,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多说说话,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吗,比大多数女人都敏感,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刚才你来了好几次吧,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周颖努力回想着以前上床的事情,发现像今天这样的感觉少之又少,也许时间太久,记不得了吧。

“不好意思说吗?不会一次也没有吧,我看你这么敏感,应该有过,难道你老公的家伙太小了,没法刺激到你的敏感点?”

“你有完没完?你们出来办事都这样吗?你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可以让我走了吧,我还有事,你起来。”

正说话间,一阵悦耳的铃声从周颖的包里传出来。

两人都紧紧盯着那的包。

男子一把抱起美女市长,把她从床的这边移到了床的那一边,他半软的东西还插在美女市长的下身里,他抱着她,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摩擦起来刺激得很。

“啊!你干什么?”

周颖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抓紧了床单,将床上弄得乱七八糟。

男子打开周颖的坤包,将美女市长的手机拿出来。

“接吧,是他的电话,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男子接通了电话,凑到周颖的耳边,道。

周颖无奈,只得接了那个人的电话。

那个人问周颖今天招商会的情况,那牛姓企业家跟她谈去新海市办厂的事情。

周颖说去了,到了新海市,她会关照这件事情的,让那个人放心。

男子听两人谈话,知道牛姓企业家去新海市市投资的话,可以比别人得到更多的优惠,对于那个人和周颖的谈话内容,他并不感什么兴趣,趁着这个机会,他在享用着美女市长的一对嫩乳。

周颖拿身上的男人毫无办法,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发出异样的声音,只能伸出手去想推开男人的头。

男子一把抓住了美女市长的手腕,用眼神警告她,如果她再不配合的话,他可要闹出大动静了。

周颖只得像躺在床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轻摸着男子的头,好像她一边在跟情人偷情一边在跟丈夫打电话一样。

她的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清香,混合着成熟女人的汗味,让异性更加着迷,男子顺着周颖的脖子一直吻到美女市长的耳边,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好像男子有意在偷听美女市长和那个人的谈话内容。

过了一会儿,男子贴到周颖的另一侧耳边,轻咬着美女市长的耳垂,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在美女市长的耳边说道:“你的身子可真软真香。”

周颖大吃一惊,用手握住了电话的话筒处,另一只手捂住了男子的嘴巴。

男子跪坐起来,双手抚摸着美女市长的腰,慢慢向上移动着。

周颖正搞不清楚男子想干什么,男子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她咬住了嘴唇,差点就叫出声来,她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竟然又硬了起来,这时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下身里。

男子一手抱着美女市长,一手来回在美女市长的两个**上抚摸着,腰胯间则是款款而动。

这时候,周颖想不看他都不行,她怕一不注意,面前的男人就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来,她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把玩着自己的那对丰乳,虽然有时候她也这样抚摸自己的**,可与眼前的男人比起来,她的力量太小了。

只见自己的**在男人手里不断变化着样了,男人的大手时而像罩子一样扣住**顶端,洁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鼓出,时而又握住**下面,将**捏成了大鸭梨的形状,紫红的**高高鼓起,好像一颗火红的子弹刚从**里射出来。

“这小子难道没摸过女人的**不成?”

周颖被男子摸得有些痛又有些舒服,不自觉地随着男人扭动起臀部来。

男子见美女市长主动迎合他,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虽然幅度不大,但周颖还是感到男人的蘑菇头在不断摩擦着她的花蕊,那种她无法控制的酥麻感觉又要来了。

她立刻伸手用力推着男子的胸膛,不住地摇头,求男子别再动了。

男子停了下来,抓着美女市长的手向上亲吻着,一直吻到美女市长的脖颈间,他用力将美女市长抱到了怀里,让美女市长的那对丰乳摩擦他的胸膛,他的一双大手则在美女市长光滑的后背上游动,亲吻着美女市长的下巴,脸颊,嘴唇。

对于男子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周颖既气愤,又无奈,心底还有一点点的刺激,当对方的舌头在她嘴唇上舔舐的时候,她只好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进去。

男子很小心,他将美女市长的舌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不发出一点声音,这时候,他能听见电话里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那个人在跟周颖说他今天会见的客人,是从新加坡来的,客商在沿海地区有很多投资,他有意在省里再办一家工厂,其本意是要设在南方城市的,那个人向他推荐了新海市,说新的高速公路已经通车,新海市的投资环境也大有改善,而且新海市的人工跟南方城市相比便宜很多,于是,客商就同意到新海市来考察投资环境。

男子知道美女市长要回话了,有些不舍地松开了美女市长的舌头。

周颖卷进发麻的舌头,在嘴里活动了下才开始回话,那样子显得俏皮可爱,男子用力抱住了她的身体,又去咬她的耳朵。

“如果这次真请到人来新海投资,那那人不是立了大功?听说他明年要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周颖提醒那个人,这次招商会太成功的话,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没关系,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再说我跟你说这事情就是让你避开招商会,明天你单独会见那客商,我都帮你安排好了。”

“啊,嗯,我知道了。”

就在刚才那个人说话的时候,男子的一大手摸到了美女市长的臀部上,美女市长的臀部上混漉漉的,根本分不清是春水还是汗水。

男子双手紧紧抓着美女市长的两片臀瓣向外掰开,两根手指直接压在了美女市长的后门上。

周颖那个地方受袭,差点就叫出声来,不停扭着臀部,双腿紧紧夹住了男子的臀部,一只手去抓男子压在她臀部上的手掌,还对男子不住摇头,让男子别弄那里。

“那你要我干你吗?”

男子又在美女市长耳边低语,然后看着美女市长。

周颖怕男子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或是怕他再说什么话,用力点了点头。

男子得意得笑了,又抱住了美女市长的身体轻轻厮磨起来,耳朵贴到电话边听两人说些什么。

周颖和那个人没再说什么机密的事情,只是说些近况。

等周颖挂了电话,男子说道:“看不出来,他还挺关心你的嘛!”

也不知道是因为男子刚才的配合,还是男子弄得她很舒服,周颖没有推开男子,任其抱着她在床上乱颠。

男子见周颖没说话也没拒绝他,便又说道:“说说看,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跟刘城没关系,你还要查他干嘛呢?我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

“那就不说他了,我们换个话题,他弄得你舒服还是我弄得你舒服?”

周颖没理男子,抱着男子扭动着身子,她只想早些结束和男子的战斗,好快些离开这里。

“说说又没关系,虽然我现在也算是你的一夜情人了,但你放心,我是不会吃醋的。”

“你们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无耻?难怪有人说干你们这一行的,都是把道德踩在脚地下的人。”

男子听了后哈哈大笑,道:“好像你跟他的幕后交易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最多算是半斤八两。”

说完,男子停了下来,一手抓住了美女市长的臀瓣,一手揉着她的那里。

周颖被男人弄得又酥又痒,偏偏男人的东西塞在她身体里面又不动了,让她酥痒难耐,她也知道男人的心思,虽然那个人和那个刘城案没关系,可这家伙在调查刘城案的时候调查到了她和那个人的秘密关系,要是这家伙在报告上瞎写上几句,对她和那个人可是极为不利的事情。这个家伙已经占了她的便宜,可不能再在别的地方吃亏。

她靠到男子肩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你弄得我舒服,你快些弄我。”

男子不知道美女市长还把他当成了神密调查员,更不知道对方心里的校恒盘,见对方服了软,很是得意,拉着美女市长的玉手摸到了他的肉根处。

“弄你,怎么弄?”

男子双手捧住了美女市长发烧的脸蛋,两人的眼睛相距只有十来公分,不夸张的说,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周颖被比她很的男人这样捧着脸蛋,羞得将脸用力转向别处,不敢看男子的眼晴。

“搞我。”

美女市长的声音很轻,就像刚才男子在她耳边耳语一样。

“大声点,要我怎么样?”

“搞我!”

周颖突然大叫起来,挣脱了男子的双手,抱着男子自己扭动起来。

“用什么搞你?”

“用你的大老二搞我!”

美女市长骑坐在男子的胯部,使劲扭摆动着臀部,将白嫩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突然间没有了道德的束缚,变得自由了。

男子被周颖突然的疯狂感染了,身子用力向前倾,把美女市长又压到了床上,嘴里叫道:“搞你的什么?

罪恶的背后

男子听着美女市长的淫言浪语,大力冲刺着,没几下功夫,美女市长又全身颤抖起来。

这一回,他比上次更持久些,干得美女市长臀部下面床单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美女市长在他身下到了几回,只知道美女市长的下身不时就会蠕动起来,直到他再次喷发的时候,他才趴在美女市长柔软的身上,细细体会着美女市长带给他的美妙感觉。

周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晕了过去,只知道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只知道有个粗大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冲击,男子轻咬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在不时颤栗着。

“你应该满足了吧?他和刘城案没关系,我跟他的关系和刘城案也没关系,你不会在报告中乱定吧?”

听周颖这么说,男子才知道刚才周颖为什么会这么听话了,原来还当他是狗屁调查人员,怕他在报告中提到她和那个人的事情,看到美女市长诱人的红唇,男子心里又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和他的事情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周颖以为男子要讹她钱,有些生气,我都被你这样了,你还要好处?虽然心里很不爽,她还是装着很大方的样子,问道:“你想要多少?”

男子嘿嘿笑道:“周市长,周姐,我们现在什么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呸!我们有关系吗?有也是我被你强奸,我们有感情吗?有也是愤恨,周颖再心里骂着,嘴上道:“那你还想干什么?”

“你老实说,刚才你爽不爽?”

周颖咬着牙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承认她刚才很爽,但这个时候不得不点头。

“这就对了,刚才我可是花了很多力气,才让周市长你爽了,现在只要周市长你花的小力气,让我稍微也爽一下就行了。”

周颖又愣住了,道:“你都在我体内射了两次了,你还不爽?你要我做什么?”

“周市长,你的小嘴很可爱呢,只要你帮我吹一次,我就把你和他的事情都忘了。”

“不行,我没弄过,不会。”

周颖立刻拒绝了男人的提议,心里骂道:死变态。

“不会吧,周市长这么开放,连这个都没玩过?你说应不应该把这一点写在报告里?”

“你,太无耻了!”

“来吧,我知道你愿意的,对不对?”

男子说着躺到了床上。

周颖看着男子胯间偃旗息鼓的东西,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掉,然她呆了片刻,还是趴到了男子的胯间,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对方在报告里乱写。

“太脏了。”

周颖刚凑到跟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有什么脏的,那上面都是你的骚水,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你可以想办法弄干净。”

男子妥协了,道、

周颖下了床,到卫生间里拿了热毛巾过来,她并没有说谎,这事情她以前还真没干过,不过知道不是知道的,洗干净后就将男人的蘑菇头含进了嘴里。

男子也就是图个好玩,跟自己的女友相比,周颖的口活技巧太差了,含了没两分钟,又有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两人,这一次是男子的手机响了。

于是,男子光着身子走到衣架前,将西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是那个人的电话,他回头看了坐在床上的周颖一眼,拿着手机坐到了床上。

刚才周颖接电话的时候,她不敢让男子出声,现在男子接电话,她也不敢出声,但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光着身子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这个神秘的调查人员,接电话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叫对方老板。

虽然两人没说几句话,周颖还是听出电话那边就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人。

男子挂了电话,周颖还愣愣地看着他。

“你,他……”

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错,电话那头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男子一边说一边穿自己的衣服。

“你不是上面派来的调查人员?”

“对。”

“你混蛋!”

周颖大声叫骂着,抓起身边的浴巾狠狠的抽在男子身上。

男子一把抓住了浴巾,说道:“周市长,这东西打在身上是很痛的,嘿嘿,你爽我爽的事情,姐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你是调查人员?”

“我没说啊,是姐姐你说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思路编了个故事。”

“那你问我去年那的事情干什么?”

“哦,这个说来话长了,我第一次见到周市长就迷上你了,昨天在街上偶然遇到你,我就跟着你去了咖啡馆,听见你跟一个女人在说去年那日子的事情,所以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想跟你玩个游戏,那知道你就把我当成了上面派下来的调查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的事情?”

“有一次我偷听到他给你打电话才知道的。”

“他的电话也是你偷的?”

“是啊,我想你不会告诉他吧?”

周颖气极,先前以为男人是神秘调查人员的时候,她拿他没办法,现在那个人的跟班后了,她还是拿他没办法,她总不能跑到那个人那里去说我被你的跟班给强爆了了吧?

男子穿上西装,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又风度翩翩了。

“周市长,姐姐,你要睡在这里吗,我可以明天来退房。”

“不用,我马上就要走了。”

就在男子洗脸的时候,周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2)

我是在第二天接到了刘正刚的电话。

上次在看了庞洁给我搞到的那家旅店的视频后,因为视频里的人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看不清其长相,然背影却还是有些眼熟,就在那天和刘正刚喝酒的时候,拜托他帮我查另一件事情

20.有事情(一)

这是一间办公室,位于一新开发的楼盘里,很简易。

她,集团公司的决策人之一,今天本是来工地上视察的,此刻却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大腿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时续地吐出。

而他,看着不久前还是不和谐的两人此刻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叫嚷下去,吃力地叫着道:“不,不,不要这样。”

那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一个劲道:“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外面工地上嘈杂的声音持续一贯的响着,如同搅动在人的心田,世界有些漂泊不定。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他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

对他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2)

已经过下午四点半,刚刚由**的巅峰跌落下来的我和林琳,正躺在一起感受那种使人倍感愉悦的慵懒。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婉延娇扭的身躯和静密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北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几米的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林琳细细的回忆着,道。

“呵呵,是吗?凡事确实应该都有一个界限吧,人和人也是,就像磁铁,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

我接道。

林琳听后,也笑了,道:“说是这样说啊,可,算了,不说这些了,闹心,现如今的社会土壤就这样,就前不久新闻上看的那海南的校长带女生开房间的事情,据说那爆料的记者被穿小鞋了,到哪里说理去?还有理吗?”

“这年头,不强暴几个女学生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校长了,咦,你们这些当官的也会这样想?”

“我也是人,虽说嘴里也喊着和谐和谐口号。”

“和谐?鬼,照这样下去,不是在和谐中爆发就是在和谐中灭亡,想想由他们创造出的那些古怪的逻辑,你摆摊,叫破坏市容;他们砸摊,叫整顿市容。他打你,叫执法;他们打你,叫联合执法。你跑,叫畏罪潜逃;你不跑,叫妨碍公务。你抵抗,叫抗法;你反抗,叫暴力抗法。他们打死你,叫围攻执法人员导致心脏病发;你防卫,叫故意伤人。你喊冤,叫社会不稳定因素,你上访,叫精神病……”

“小愤青。”

林琳白了我一眼,道。

“啥?愤青又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就拿征收社会抚养费说吧,谁帮你养了?再说了,繁衍后代是天赋人权,可是如今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人像被饲养的动物一样任何事情都被控制着,一些人可以决定另一些人能不能生育,可以生育多少,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是吧,而现在有些人不受控制,超出规则范围,那些还在被控制饲养的动物们眼红了,他们要求很简单,不是要打破这种控制,而是要惩罚那些超出控制的一些人,要求那些人回到被控制的范围内,这样他们就觉的平等可,心里就平衡了,也舒服了,也不吵不闹了,可以安心被饲养了。”

“这是一个大体系,轻易间一时半会改不了的,只能慢慢来,你就少忧国忧民的瞎感慨了。”

林琳翻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指头绕着在那画圈玩,道:“小东西,来几个段子吧。”

“段子,啥颜色的?嘿嘿,就跟我们这样事的?成,听着了,酸对辣,软对麻,水嫩对脂滑;羊头对狗肉,玉带对乌纱;月弄影,日将斜,翠鸟对乌鸦;情人对小秘,洗浴对桑拿;管奏流莺霓裳曲,萧吹娇女后庭花;坐莲娇娃,鬓乱衾湿醉喊爽;推车老汉,日高人渴漫思茶。”

摇头晃脑的说完了,我色色的瞅着林琳,目光在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胸脯上游弋着。

“什么东东啊?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好笑。”

“话说啊,在一个古老的山乡,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村落,由于他们世世代代和外界隔绝,宛如桃源中人,外界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前往这落后的山乡,去采访当地人,她采访的对象是一个老者,知道他们世世代代与世隔绝的生活以后,女记者大为惊讶,继而是好奇,于是她打算描写一下他们与世隔绝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女记者好奇的问道:‘请问,这么多年来,您最高兴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老者道:‘有一年冬天,隔壁老三家的羊丢了。’

女记者更为好奇了,问道:‘羊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老者吸了口烟,眯着眼回味无穷的道:‘羊丢了以后,我们几十个人打着火把上山去找,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

‘找到后怎么了?’

‘找到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我门在雪堆里面扎了帐篷休息,外面的风很大,我们感到很无聊,于是大家就轮流上那只羊,好爽!”

女记者显然感到有点尴尬,她想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打断老者的话,问有没有其它高兴的事情?

‘有一年冬天,前边老马家的新媳妇在山里面走丢了。’

‘找到了吗?’女记者追问。

‘我们几十个人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角落里找到了,于是我们按下帐篷休息,冬天的晚上的风很大,我们大家都很无聊,于是我们就轮流上老马他家的新媳妇,别提多爽了。”

老者说着敲了敲手中的旱烟袋。

女记者感到更尴尬了,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问在这几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活中究竟有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事情?

老者的脸色突变,手也开始颤抖,几乎抓不住手中的旱烟,深陷的眼眶中滚出了两滴浑浊的泪,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他的身体也似乎在颤抖,沉默良久,说道:‘一年冬天,我丢了…………’

女记者,呆了,又羞又躁,然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道:‘除了上没别的了?’

‘是啊,整整一夜。’”

林琳已经是笑的不行,掐着我的胳膊骂我恶心不恶心。

两个人闹了一会,就起床准备出去吃晚饭,看着打扮好的她,我的眼睛都直了。

林琳穿了一件棕色的毛领外套,衣襟没有合上,里面穿着低领的黑色毛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脖子,毛衣是镂空的,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尤其是胸口那部分,鼓鼓的,十分诱人,我想起昨天早上的赵淑艳,同为优雅成熟的女性,同样是黑色的毛衣,然看着却又有别样的味道。

就在要出门的时候,林琳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来,脸色不佳。

我就打趣起来,道:“你怎么了,太累了吗?是不是刚才我表现的太好了?”

谁知道她瞪了我一眼,一副想要发火的样子,回身往客厅走去,我也只好跟着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还真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谁嬉皮笑脸的了?不过你刚才不自己也说我越来越厉害了,有些受不了我了吗?”

21.家家有经念(一)

(声明:因本文是第一人称,所以有些章节需要铺垫性的展开,请支持!)

新海市。

一顶级酒店,一场政商两界联合举行的年终社交舞会正在隆重举行,新海市的名流几乎悉数到齐。

上个月刚协助市刑警队破获了那件绑架原新海市公安局长如今又兼任了政法委书记的章连英的女儿的案子后的刘正刚,已经俨然成了新海警界明星式警察,身为新海警界的后起之秀的他和他的太太,在大学时候就是校花级别人物的徐丽华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刘正刚满面春风,化着浓妆的徐丽华却显得有些憔悴而意兴阑珊。

原来,这阵子徐丽华的身体一直都不是特别对劲,加上心事重重,一般都不太出席公开的社交活动,今天的这场舞会有些特殊,特意在白天举行,目的是方便政商两界的高层能前来道贺,这种情况下,她拗不过刘正刚的哀求,只好不情不愿地来了。

在让人厌烦的开场程序之后,舞会总算正式开始,邀请徐丽华跳舞的人真是不少,她只能勉力应酬,当她被自己老公刘正刚的上司贺丛林邀请到舞池中央去之后,舞曲刚刚切换,大厅内的人群突然一起发出了骚动。

徐丽华和贺丛林也顺着大家的目光往门口看去,只见宴会厅的门口有一个丰腴性感的女子正款款而来。

只见那女子身着银色紧身长裙,乌发扎成了一道道精致的发辫,耳垂上挂着硕大的银色耳环,脸色挂着自信的甜美微笑。

乍一看衣着,这女郎并不夸张,貌似该遮的都遮住了,可是偏偏在胸口那里设计成了白色透明薄纱,让这个女郎的乳沟和大半**几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加上银光闪闪的裙子将她的小蛮腰和翘臀紧紧凸显,难怪在场男士包括贺丛林都禁不住目不转睛。

徐丽华咬了咬嘴唇,这是她熟悉不过的女人,她昔日的闺中密友,市百货大楼的总经理欧阳兰兰,这个骨子里风骚的交际花总是耐不住寂寞,她特意选择这个时候到场,肯定是故意要吸引大家的眼球吧,在社交场合里特意迟到的这种小把戏,徐丽华身为女人自然是一目了然的。

且让徐丽华不自在的是,在场的的女人们看到欧阳兰兰之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她,尤其是那些熟悉她们两个人关系的女人来说,也许在她们看来,自己和欧阳兰兰的争斗还在继续吧。

徐丽华和欧阳兰兰原本是大学同学,两个人毕业后又都某种程度上的嫁进了警察家庭,徐丽华嫁给了做普通民警的刘正刚成了警嫂,而欧阳兰兰的老公则靠着那在公安局当政委的公公的关系,原本跟刘正刚都是警校一起毕业的同学一年半后就成了刘正刚的一直接上级,两家女的男的全是同学,又有了同在警界的关系,自是好的非同寻常,然因那种得意自己的脸蛋的女人那本身固有的争强斗胜的惰性吧,两个女同学女警嫂因为长相身材出众的缘故,成为了新海市警嫂双魁,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之一,让其他的警嫂们嫉妒羡慕不已,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时间久了出席的场合多了,习惯了享受成为焦点的她们,在社会风气和那些好事者的无意有意的推动下竟有了一争高下的念头。

于是,家庭环境地位的差距就彻底的显露出来了,徐丽华和欧阳兰兰在大学时候学的是一样的专业,但欧阳兰兰由自己那在市公安局当政委的老公公的关系,参加工作没多久就自己开上了货贸公司,且几年间就将公司做大并最终盘下了位于新连路段的中央百货大楼成了总经理,由此一来,两人的争斗就高下立判了,自那后欧阳兰兰在风头上可说一直都牢牢的盖过了她。

然花无百日红,谁想一年半前欧阳兰兰的老公公的事情犯了,被逮了进去还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看守所里,疏导迷糊散不说,就连她自己的丈夫也被查出问题并被辞退,她那丈夫原本就是一纨绔子弟靠着老爸的关系进了警校,又是靠着老爸的关系进新海市刑警队,工作上可说是一帆风顺用不得出一点力,自其老爸出事以及他自己也丢了警察的饭碗后,整日是浑浑噩噩,黄赌毒无所不干,完全就是靠那些玩意去活着了。

家里缝生剧变之后,欧阳兰兰自然而然的风光不再,落魄不说,起初的时候,徐丽华甚至还有些同期于她,对其安慰,两个人又走近了了,这不禁使得徐丽华在外人眼中赢得了一不念旧恶心地善良的美名,然那欧阳兰兰却也非一真就懦弱的女子甘于认命,竟凭着自己长相漂亮的优势以及家里残留的关系网,周旋之下,竟又风生水起了。

没说的,两个女人间特有的战争又重新拉开了帷幕,因为欧阳兰兰夫家的底子好,而刘正刚和徐丽华一样都出身于普通的老百姓家庭,全凭靠拿死工资过日子,在经济上根本就没法子和欧阳兰兰比,别的不说,就连女人用的化妆品及穿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就没得比,这也是她徐丽华前几个月隐忍不了后,痛下决心,决定勾引自己的公司老总殷开想赚点“女人钱”的原因,谁知那殷开没勾引成却误打误撞的让sl集团的真正的董事长的弟弟上了身子,自那后,两人也真的就成了情人关系。

今天,徐丽华此刻的感触说不微妙任谁都不会相信的,毕竟这样高端的舞会放在以前她是很少有机会参加的,今天是第二回,却没想到她刚以为自己独占花魁的时候,欧阳兰兰又一次出现了。

与此同时,徐丽华的老公刘正刚心里的滋味也非常复杂,他当然不喜欢那些男人搂着妻子的腰肢跳舞时趁机揩油的作法,但是自己的妻子成为焦点对于作为老公的他的总是一件得意的事情,他好不容易把妻子请出来,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更何况,对于刘正刚来说,欧阳兰兰绝不仅仅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么简单。

夫妻两个都满腹心事,也就没有发觉彼此的不对劲。

此刻,徐丽华已经坐在了刘正刚身边静静地喝着东西,忽然听到刘正刚低声问她道:“丽华,欧阳兰兰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啊?”

本来徐丽华根本不关心这个,听刘正刚问起,抬眼一看,只见欧阳兰兰也已经离开舞池,坐在另外一侧和一个男人聊天,虽说那个男人是侧面对着这边的,她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而且险些惊叫出声,贾林,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啊?还仍然还是那样,只认得欧阳兰兰,自己这边连招呼都不打一下。

刘正刚却没注意到妻子徐丽华的表情,他仍然在远远打量着那个人,喃喃自语道:“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呢。”

徐丽华婚后的第二次出轨就是和他,虽然那一次的疯狂已经恍如隔世,但是徐丽华难免还是有些心虚,为了防止刘正刚以后自己知道点眉目,她干脆主动道:“那人好像是‘振远集团’的,六天前,你喝醉酒之后,好像就是安排他送我回家的。”

“嗯?”

刘正刚更感兴趣了,他又盯着那个人看了一会,说道:“那一天晚上,也是在这里,你故意踩了一个家伙的脚,就是他吧?”

徐丽华的心砰砰乱跳起来,她没想到刘正刚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

其实这是刘正刚多年的刑警生涯里培养出来的职业能力,倒把徐丽华吓的不轻,她随口搪塞道:“就是他了,说话油腔滑调的。”

“不是吧?他看上去倒很有城府的样子呢。”

刘正刚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那边,喃喃的道。

而徐丽华却是做贼心虚,以为他怀疑自己呢,更是有点语无伦次了,欲盖弥彰地遮掩,道:“什么啊?他那种人,你管他做什么?”

如果此时的刘正刚还是平时那一个喜欢吃醋的敏感老公,以他的职业能力,他一定可以发现妻子的不一样,然而,他现在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扭回头认真地问妻子道:“丽华,你和那个人熟悉吗?”

“说什么呢?就上次他送我回家而已,就知道他姓贾,好像是什么保安经理,就这些了,怎么可能熟悉?”

徐丽华刘正刚关心这个,不由的又愈发的紧张了,快声道。

“哦,这样啊。”

刘正刚把这条信息存进脑子里,迷糊中记得上次破获那件案子的时候,那个人在要害部位中了自己那于紧急时刻打出的一枪后,断气前好

像说……

想到这里,刘正刚再也坐不住了,很快就起身离开。

徐丽华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去鼓捣什么,她自觉接替了老公“监视”的任务,时不时地就瞄向贾林和欧阳兰兰那边。

时间不长,欧阳兰兰起身离开,这边的徐丽华连忙低下头去避免被她看到。

等到徐丽华再次抬起头,欧阳兰兰已经不见踪影了,但那贾林仍然坐在原地,徐丽华抓着这个机会走过去,谁知道贾林恰巧也起身了,径自往安全通道出口走去。

徐丽华不由恼得骂了一句,见欧阳兰兰和贾林一先一后离开的情形,一望而知,这对奸夫淫妇又要像上次一样在楼道里上演无耻的淫戏了,难怪这阵子贾林和欧阳兰兰都没动没息,原来尽忙活着**去了。

亏得这阵子自己还那么多的胡思乱想,徐丽华委屈得很,她抬眼找了一下老公刘正刚,发现他正和几个熟人聊天,犹豫片刻之后,她跟着贾林的背影向出口走去。

如果有人问起她跟踪贾林的动机,徐丽华一定会是哑口无言,虽然阴差阳错地偷看过贾林的丑事且看得非常有感觉,但是徐丽华并不认为自己有偷窥癖。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宁可是自己和贾林鬼混,而不是只能在一边猥琐地偷窥。

然而,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跟踪过去,或许是满足好奇心,或许是内心期待事情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龌龊,又或者,如同她自己不愿承认的那样,她还是非常渴念看到贾林的身体的。

徐丽华蹑手蹑脚地来到大楼后面的过道内,并没有看到贾林或者欧阳兰兰的影子,她今天穿着正式的晚礼服裙,步子走不快,不过她并不着急,反正她能猜到那对奸夫淫妇的所在。

她拎着裙摆、踩着高跟鞋来到了上次欧阳兰兰和贾林偷情的那个楼道口,但是后面的楼梯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自己想多了?他们只是想悄悄地从大楼的后门出去?

徐丽华小心翼翼地探头往楼梯间里面看去,果然空无一人,她不禁有些失望,正要转身离开,突然,楼梯后面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身体,她放声尖叫起来!

不过,她的尖叫并没有发出声来,那人反应奇快,很快就用另外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嘴巴。

徐丽华从中学时代起就是校花,对付色狼也不是全无经验,她的裙子是右侧高开叉的,她顺势抬起右腿,用膝盖去顶那人的下体。

但是,那人却机敏地闪开了,还发出一声惊呼,道:“吆呵,没想到你还蛮厉害的嘛,差点让你给废了。

22.家家有经念(二)

徐丽华的腰身和嘴巴一同获得了解放,不过她倒没趁机跑开,而是瞪着眼前的家伙,怒道:“大色狼,废了也活该!”

躲在楼梯后面吓唬她的正是被她跟踪的贾林,他坏笑着道:“我是色狼吗?貌似想偷看的人是你吧?”

“谁想偷看你们了,人家找洗手间呢。”

徐丽华给贾林揭到短处,脸不由红了,她已经在心里想了一个星期,没想到好不容易面对面重逢,又给这家伙取笑了,她这阵子本来憔悴了不少,不过这会她刚刚受了惊吓,用力挣扎之后又被贾林气到不行,红扑扑的脸颊倒是很有血色。

贾林起初只是看着徐丽华坏笑,端详了几眼之后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眼前的徐丽华穿的虽然没有欧阳兰兰那样打眼,但是也算是婀娜多姿,一条纯黑色系吊带晚礼服敲到好处地贴紧她前凸后翘的身段,裙摆长到遮住了脚踝,只能露出包头高跟鞋的鞋尖和银色金属鞋跟,但是右侧开叉的设计让露出的大腿显得更加诱惑,她还特意为此搭了一条高弹力的黑色长筒黑丝袜,由于并非包臀的裤袜,这样造成的效果就是时不时会露出丝袜顶端那一抹雪白的大腿根。

徐丽华的头发又黑又厚,仓促间往往不好打理,所以出席正式场合的时候多半都是盘着头发的,她戴了一对玫瑰红色的耳坠,更衬得脸蛋粉嫩娇柔。

这个时候,她和贾林的距离很近,让贾林这样直接地打量着,不由有些呼吸急促。

然,贾林偏偏还抓祝糊的话柄不放,道:“你说偷看你们?原来还不止想偷看我,你指的是我和谁啊?”

徐丽华赌气地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的宝贝兰兰?你都不要脸,我还给你留脸吗?”

听后,贾林哈哈的笑了,道:“可是这里没有什么兰兰啊,要么,你来当她的替身?”

“才不要!你在这里等吧!不打扰你们幽会!”

身为一个漂亮自傲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当替身的话,特别是还去当欧阳兰兰的替身,她作势转身就走。

贾林抬起长长的胳膊,一下子挡在徐丽华的面前。

徐丽华扬起脸,怒问道:“让开,干嘛?”

贾林还是嘻嘻的笑着,道:“如果我说我等的人就是你,你信吗?”

“等我?哼,鬼才信呢。”

徐丽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动,搞不好真的是上贾林的当了,依六天前的情形看,这家伙干得出这种刁钻古怪的坏事。

“甭管信不信,既然来都来了,可别就这样走。”

说着,贾林竟然厚着脸皮把徐丽华给揽在了怀里。

“干嘛?你可别再乱来啊!”

徐丽华感觉到贾林的一只手掌揽住了自己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搂着自己裸在外面的圆润肩膀,心里顿时就有无数只小鹿在跳,说起来她和

贾林的关系很奇怪,虽然两个人曾经疯狂地做过一次,但是平时从未有这样的肌肤之亲。她这一慌乱,一时间就没顾上挣扎,结果一对雪白丰盈的乳峰就那样直挺挺顶在了男人的胸口。

贾林显然也感觉到了徐丽华的**,低头一看,正好居高临下看到徐丽华裙领里狭长深邃的乳沟,他的眼睛一亮,手上用力,把徐丽华抱得更紧,让徐丽华肉乎乎的**像碾磨一样挤压在他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混蛋,别这样。”

徐丽华一方面不想这么便宜了占了她便宜后,就消失了,冷落了她这么些天的贾林,另一方面也担心被欧阳兰兰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贾林的身上,用力往外面推他。

但贾林哪里会被徐丽华这种程度的反抗给击退?他向前迈了半部,右手往下一滑,托住了徐丽华丰满的臀部。

徐丽华嘴里“咦呀”了一声,还没回过神来,上身也同时被贾林给托举起来,这样一串组合动作的结果就是她瞬间就被男人给彻底抱了个满怀,上身和下身一起黏贴在他的身上了。

徐丽华吐气如兰,娇喘吁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分外柔软,鼓胀,在贾林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更让她尴尬的是,贾林那样用力地按着她的臀部,让她的右边大腿不由自主地靠压在他的身上,这样一来,两个人下面也紧贴在一起。

结果,就是她的大腿根和小腹那里就不时感应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蠢蠢欲动着。

徐丽华一阵心慌意乱,呻吟的声音变得绵软而暧昧。

“放开我啊。”

徐丽华的抗议很快被止住了,她微张的唇被贾林毫不客气地用嘴巴堵住,舌头几乎同时就伸进了她的嘴里。

“唔。”

她只能用鼻息抗议了,但是随着贾林的舌头在她嘴里灵活地搅动,她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含住了贾林的舌尖,两个人的唇舌相交,在静谧

空旷的楼梯间内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贾林并不强行占据主动,他享受着徐丽华的吮吸,迎接着徐丽华主动伸出的嫩滑舌头,双手则开始顺着长晚装的线条滑过徐丽华玲珑的身段。

徐丽华是头一次被贾林这样爱抚,她觉得他的手掌似乎有魔力,有力又不强横,滑过晚装的高档面料时,她感到自己几乎就跟没穿衣服一般,浑身的肌肤都能直接接收到他指尖的热度。

她更加饥渴地张开嘴,和他湿滑滑地吻在一起,就像一条饥渴的鱼儿在寻找雨露,同时,她的右腿从裙摆开叉中伸出来,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主动寻求触碰到他腿间的东西的感觉。

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贾林那充满力度的东西,自己的身体也接纳过它,并且被它在身体里面两度喷发,此刻,那东西就在贾林的西裤里面硬硬地翘着,随着两个人的接吻和扭动,它不时撩拨着徐丽华敏感的大腿小腹。

“不可以!就算要被这家伙欺负也不可以在这里!”

徐丽华还有一丝理智,但是她却舍不得离开贾林的热度,包括他的嘴,他的舌,他的手,还有下面那根坏东西的触碰。

贾林显然正享受着得寸进尺的快感,他的手滑过徐丽华的腰肢,滑到了她的晚装的摆开衩口。

徐丽华的身体不安地扭摆了一下,似乎是在无言地抗议,但是贾林的手指还是大刺刺地滑了进去,指尖撩着她胯部的肌肤,她的鼻息变得沉重起来,生怕贾林的手指直接拨开她的小内裤,进攻她最隐秘的地带,如果他这样做的话,一定不会放过笑话自己的机会,因为这会儿她的私处已经有些湿润的感觉了。

好在贾林并没有直接进攻,而是把手掌摊开,轻柔地抚摸她的小内裤的周边肌肤,腰肢,侧臀,髋,胯。

; 这一带其实是女人的身体曲线最为微妙的地方,徐丽华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抚摸,她甚至暗自渴望贾林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去。

当然,由于晚装的设计缘故,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自己主动把裙摆整个撩起来。

贾林业似乎感应到了徐丽华的渴望,手指不时地斜插进徐丽华内裤的裤腰里面,却并不往里面深入。

徐丽华觉得他坏死了,偏偏又享受他的捉弄,他的手指又一次伸进内裤裤腰,然后停在那里。

“嗯?”

徐丽华的鼻子质询地哼了一声,然后,她猛然放开贾林,质问道:“你干嘛呢?”

可是来不及了,“呲啦”一声,贾林的手从她的裙衩里面伸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黑色的高腰小内裤,原来她的那条内裤是专门搭配这条高开衩的裙子买的,比较特殊的还有它的裤腰设计,在侧面采用文胸常用的尼龙褡裢黏合,可以直接解开,和绑带式内裤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又不会造成线条的凹凸感。

徐丽华平时不很喜欢这种样式的内裤,穿和脱都很方便,只是没想到这会倒方便了贾林耍流氓,刚才贾林算是蛮规矩的,没有去摸自己的私处,结果一不小心被他把自己的最底层武装给解除了,这下好了,晚装里面完全处于真空状态了!

“不错啊,很性感嘛!”

贾林坏笑着扬起已经解开了尼龙褡裢的小内裤,道。

自己最里层的遮羞布竟然被一个男人拿在手里挥舞着,徐丽华害臊极了,更何况,她一眼瞥见内裤的裤裆那里已经有点水渍了。

“你还给我!臭流氓!”

徐丽华踮起脚尖,伸手去抢,她原本就斗不过身手敏捷矫健的贾林,加上她晚装里的真空状况让她非常别扭,动作幅度根本不敢太大,这样一来,哪里抢得回内裤?

贾林目的并非逗她,轻轻按祝糊的肩膀,道:“要想拿回内裤,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替代你的闺中密友的角色啊!”

“她才不是我的朋友!再说,她是她,我是我……”

徐丽华脑海里浮现出来上次杜莹莹在这里替贾林用嘴的**画面,她突然明白了贾林的意思,不由瞪大眼睛,怒声道:“你,要我和她那样?”

“怎么?不愿意?”

贾林歪了歪嘴角,色色的道:“别说,只愿意替你老公**?”

徐丽华笑了,她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酸味,她不禁有些得意,却不忍心趁机气他,老实地摇摇头,说道:“不,他不喜欢那样的,从来没有过。”

贾林有点惊讶,到:“啊,不是吧?”

“真的!”

徐丽华道:“所以你也别逗我了嘛!快把我的裤裤还给我!”

贾林又是闪开了,坚持道:“别介,他不懂得享受,不代表我也这样笨吧?”

“你浑球!哪有你这样的!”

“那你就这样回去跳舞吧!”

贾林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徐丽华连忙拉祝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哀求道:“那,我帮你弄出来之后你就别闹了,好不?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啊!”

“嘿嘿,这才乖嘛。”

贾林点点头,把手里的内裤团起来,塞进西服口袋里,然后原地站好。

徐丽华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这才蹲下身子,赌气一样狠狠解开贾林的皮带,拉开拉链,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

其实这个过程中,徐丽华的心跳得非常快,这样的一连串动作,对于已婚女人包括已经交了男朋友的少女来说,或许并不陌生,但是徐丽华的老公刘正刚对于这样的非常排斥,她也只是为那情人服务过几次,现在面对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即使是有过一次偷情的经历,一想到等下就要含祝蝴那根东西,徐丽华还是面红耳热,惶恐而激动。

其实在徐丽华的心底还有一个心结是她不愿意承认的,就是曾经就在这同样的地方,她目睹了欧阳兰兰给贾林用嘴,那次给她的刺激非常深,她到现在还记得贾林当时一脸享受的表情。

女人都是有攀比心理的,某种意义上说,欧阳兰兰就相当于自己的情敌,徐丽华可不希望自己输给欧阳兰兰,无论在哪一方面。

何况,自己本就没多少实战经验,徐丽华对于自己嘴上的技术一点底都没有。

“万一这混蛋觉得我根本比不上欧阳兰兰莹那个**怎么办?万一我给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把他整得很不舒服怎么办?”

想到这些,徐丽华从开初的赌气变成了紧张,动作也显得有些滞重了,她活像拆定时炸弹一样,慢慢地把手伸到贾林的裤腰里面去试探。

当她跟踪贾林的时候,她是怀着一半吃醋一半恶作剧的心态,没想到不曾看到贾林与欧阳兰兰的丑态,倒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还有就是,她知道这个楼梯间随时可能有保洁人员出现,上次她算是良心发现,给贾林和欧阳兰兰义务把风放哨,这次可没有人会提醒自己,老公刘正刚就在不远的地方,自己在这里越是拖延就越可能给人瞧见,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徐丽华干脆横下一条心,来个速战速决,原本战战兢兢的小手干脆一下子滑进了贾林的内裤,结果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立即就蹭到她手上,让她一阵心慌。

话说回来,对这根东西,她已经不能算陌生了,毕竟她曾经给它捅得死去活来的,现在无非是拿手和嘴,严格说还不算**,有什么好怕?

想到这里,徐丽华赌气一般张开手指,一把握住了贾林的命根子往外面一拽。

贾林吃痛,伸手拍了拍徐丽华的头顶,道:“宝贝儿,轻点!”

“哼,就不,谁叫你欺负我来着?”

徐丽华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触感却让她有点意乱情迷,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根壮硕的东西不放

23.家家有经念(三)

说起来似乎是一种讽刺,就在刘正刚的妻子徐丽华在楼道里被贾林堵住被迫进行用嘴服务的时候,其实他也算不上多么无辜,因为此刻他搂着跳舞的那个女人也称得上是风骚入骨,香艳绝伦。

话说刘正刚他的兴趣原本就不在跳舞,而在那个叫贾林的古怪男人身上,为了探听虚实,

他特意找到跟“振远集团”走的比较近的朋友那去搭讪,却没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只知道贾林七年前军伍出身,已婚,妻子倒也还有些北京,是民政局长得小女儿。

几无所获后,郁闷的他正独自坐在桌前琢磨呢,却见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人正笑吟吟地向自己走来,正是**高耸,艳光四射的欧阳兰兰。

“正刚啊,你的美人呢?”

欧阳兰兰的笑容显得非常真实,好像她和徐丽华夫妻从未有过任何过节似的。

“欧总,你问丽华啊?不知道呢,可能上卫生间了,你要找她?”

“不啊,她不在正好嘛,能不能赏光跳支舞呀?”

欧阳兰兰伸出了戴着白纱手套的纤纤嫩手,面含笑意道。

出于礼貌,刘正刚当然没法拒绝,而且他也不想在欧阳兰兰面前显得胆怯,他和欧阳兰兰一起来到舞池中央,非常绅士地扶着欧阳兰兰的腰肢和她边舞边聊,话题自然绕开了欧阳兰兰家的事情,尤其是欧阳兰兰老公因工作上的原因被迫辞职的事情,即使不考虑刘正刚在那次事件扮演的微妙角色。

不想,欧阳兰兰却倒主动提起往事,道:“正刚,真想念过去的好日子呢,我还记得你刚到新海的时候,那时我们多开心啊。”

“嗯,是啊。”

刘正刚有点无言以对,不知道欧阳兰兰干嘛要跟自己套交情,她在警界里的朋友说起来很多才是,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欧阳兰兰的胸不可避免地碰到他身上,让他不禁想入非非。

“该死,想哪个女人也不能想这个货啊!对了,徐丽华到哪去了?她和欧阳兰兰早就决裂了,要是看到了自己和欧阳兰兰跳舞,多半会没脸色的,可是至少要跳完这支曲子吧,不然未免太示弱了。”

刘正刚越想越烦躁,偏偏他又非常享受欧阳兰兰软软的身子和馨香的体味。

就在刘正刚担心妻子出现的时候,他的娇妻徐丽华正在光线晦暗的楼梯间内忙得不亦乐乎,她蹲在一个男人跟前,一度紧张得心脏都要跳

出去的她,在经过一阵摸索之后渐入佳境,越来越享受。

此时此刻,她的舌头绕着男人的东西来了个回旋,细致的舌尖拨动了顶端的马眼,那东西明显地耸动了一下,散发出若有似无的腥味,由于徐丽华高挺的鼻梁几乎都蹭到上面了,这股子男性体味迅速沁入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心痒难耐。

徐丽华猛然张嘴含住了上端,用力吮动,那东西上本身的热度,棒身略微不规整的凸起部分,唇齿与棒身和蘑菇头紧黏的触觉,渗出的黏湿度,汹涌的快感,一切的一切柔和起来后包围了她。

她忘乎所以地张口品尝着,像快要渴死的人含祝寒壶嘴不放,她的口水不断蘸着,让那东西亮晶晶的发光,她的嘴巴不大,平日里两片唇瓣微微有些撅起的形状,水色丰盈,现在更是被自己的口水和贾林的东西上的黏液弄得湿答答的,红艳惊人。

因为她今天的头发是盘着的,贾林华居高临下之间可以将其红彤彤的脸蛋,高挺的鼻翼以及湿答答的小嘴尽收眼底,尤其是自己的那东西在徐丽华唇瓣之间进进出出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原本一副冷酷模样的他忍不住伸手抚着徐丽华的头发和面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徐丽华感到贾林的东西再自己的吮吸之下变得更粗更长了,让她张嘴的时候要更加用力,吮吸的时候也更加紧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嘴巴和它结合处发出的“咕咕”的饱含水分的摩擦声。

本来想速战速决的徐丽华,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要贾林赶紧完事的初衷,她蹲在贾林跟前,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俯仰,早就把场合和时间抛到脑后。

就在她快要形成惯性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贾林的大手按在了她的额头上,让她被迫仰头,那东西也滑了出去,就在她莫名的不由感到一阵失落时,却再次直挺挺冲进她的小嘴。

徐丽华差点干呕起来,原来贾林不再被动地给她吮吸,而是双手扶着她的两侧鬓发,在她口腔里猛烈地抽动,由于变化来得太快,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在她小嘴里乱拱,接连几下都顶到她的腮帮子上,弄得脸颊变形成了奇怪的形状。

但她没机会抱怨,只有晃着脑袋去适应,好在经过刚才的那番口活,她已经对这根东西形成了直觉,很快就调整过来,让其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的小嘴正中刺向自己的喉部。

这样一来,硬挺而滑溜的东西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冲入了徐丽华的喉管,她原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老大,异样而刺激的不适感让穿着高跟鞋的她险些站立不稳,害得她赶紧伸手扶住了贾林的臀部。

“唔唔唔。”

徐丽华的嘴巴完全被堵住了,只能在鼻间发出含混的呻吟,深入喉管的味道显得更冲了,浓烈的气味和坚硬的**使得没有思想准备的她即将窒息,脸蛋几乎涨成了紫红色,本能之下,她赶紧吐掉嘴里的东西,但是她又似乎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嘴巴,何况贾林也不容许她松口。

就在她眉头紧皱,目光弥散的时候,贾林猛然拔出,她如遇大赦,一手扶着贾林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干呕起来。

不过,徐丽华如果认为贾林这是心疼她,那就大错特错了,就在她这口气还没透过来的时候,贾林抻着她的肋下,将她给抱了起来。

徐丽华惊恐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徐丽华软绵绵的身体给贾林用力一转,变成了背朝他的姿势,在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腰间已经给抱住,浑圆丰满的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后撅起,瞬即感到一个热乎乎的棒槌隔着布料顶在自己臀瓣之间!

“哎呀,混蛋!放开我!”

徐丽华这才算真的清醒过来,贾林竟然要在这里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

贾林热烈的呼吸喷在徐丽华的后颈上,口气仍是那么玩世不恭,道:“小声点啊,不然把人叫过来了!”

“叫过来才好呢,抓住你这个强奸犯!”

徐丽华给贾林的无赖劲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她还是被迫把声音放低了,要是把人给引来了,那还真是没法做人了,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就意味着要纵容贾林为所欲为?

她这一闪念,贾林却一秒钟都没浪费,他撩开了徐丽华晚装下摆中开衩的那一侧,把下摆直接给撸到了腰上。

于是,徐丽华一丝不挂的下体顿时暴露在天光化日之下。

贾林吹了一声口哨。

徐丽华顿时明白他看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把腿并拢,抗议道:“不许看,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

“流氓的是你吧?这都发洪水一样了!”

贾林说着把手伸到了徐丽华的两腿之间。

徐丽华扭摆着臀部,不让贾林手指挤进去,倔强的道:“人家才没有呢,都是你胡说!”

其实,徐丽华自己也知道贾林说的是实话,刚才被贾林强迫用嘴的时候她就已经兴奋到快精神失常了,自己的体质本来就敏感,下身那里现在肯定已经一片狼藉了,就再蹲着吸吮贾林的东西的时候,她还满脑子空白还不自觉,这会已经能感应到大腿内侧的春液正在缓缓地顺着大腿往下滑,汇聚在丝袜顶端哪里,让她麻酥酥的难受。

不过,对于这点,她徐丽华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然,她虽然可以嘴硬,但贾林哪里那么容易放过她?

她又扭又挡的,让贾林右手几次没有从后面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可是冷不防贾林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她的前面,直接摸到她的裆部,在一丝不挂的私处滑了过去。

徐丽华恼得要命,却也无奈。

贾林并没有拿手侵犯她,而是很快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笑问道:“不承认,那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我不知道!”

原来贾林的几根手指只在她的两腿之间划拉了一下,就已经被那里的液水润湿了,食指指尖还挂着一根长长的黏液。

接下来,徐丽华正无地自容呢,臀部上又随即感受到了贾林的挤压,没了布料的阻挡,这次那东西直接在她的臀沟和大腿顶端滑动。

徐丽华花容失色,扭头哀求,道:“坏蛋,真的不可以,会有人来的!”

贾林坏笑,道:“我倒是没所谓了,不过看到你都水漫金山了,我不帮你谁帮你?”

徐丽华的腰被贾林箍得紧紧的,下身越是挣扎,那根硬硬的东西就越是顶得她春心荡漾,只有无奈地嗔道:“还不都是给你害得,你还笑!”

“是我害的,所以我才要负责啊!”

贾林口气戏谑,呼吸却明显加重了。

徐丽华是那种看上去苗条纤长,骨子里却分外肉感的少妇,两个人下体都裸着,一个肌肉坚硬,一个骨肉均匀,肌肤摩擦和**交缠之间,彼此身体里都着了火一般。

“才不要你负责……”

徐丽华强压内心的渴念,伸手到后面就要去抓住贾林那不安分的东西,然而,越忙越乱,她别扭地往后抓,两腿之间露出破绽。

贾林趁机放开她的腰,扶着翘起的东西长驱直入。

徐丽华“嘤咛”一声,顿时感到火热的东西像烧着的烙铁一样插入了自己的下身里面。

“混蛋,轻点啊。”

徐丽华穿着高跟鞋蹲了很久,双脚早就麻木酸痛了,刚才这阵徒劳的反抗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这会被贾林强行插入,一方面感到下体充实满足,一方面身体摇摇欲坠。

她连忙张开手掌撑住了墙面,这样她就成了半弓着身体的姿态,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想也知道这姿势多么的不雅,偏偏贾林还要逗她,一边扶着她的胯部挺送着,一边伏在她的耳垂边问道:“舒服吗?”

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是娇喘着抗议,道:“顶死人家了,才不舒服呢!”

“那,这样呢?”

贾林将身体的频率和方向略作调整,嘴巴还是亲着徐丽华的耳朵不放。

“唉呀。”

徐丽华膣腔里面的肉道明显感觉到了贾林的蘑菇头上翘,顶在肉壁上,让她舒爽得汁液喷涌而出,最可恶的是还得面对贾林言语上的挑逗,她非但不肯尽情地呻吟,还要强作生气。

“混蛋,你流氓!”

“不舒服?要不,这样?”

贾林突然把自己的东西整个从徐丽华紧裹着的肉肉里面拔出来,只有蘑菇头面前裹在肉唇口里。

徐丽华顿时感到下身里面空虚失落,不由后悔自己过于嘴硬,却不料一闪念间,贾林的东西又喷薄而至,以急速的冲刺速度再次塞满了她。

这次急速的活塞运动就好像高尔夫球场的一杆进洞,完全把徐丽华的生理快感给挑逗了起来。

24.家家有经念(四)

在高级酒店大厦内的楼梯间内,这对重逢的男女就这样以一种显得别扭的姿势紧紧结合在一起,这幅肉在人中,人在肉里的画面,其轴心就是贾林那根蘸满了水汁的东西。

徐丽华撑着墙壁,向后耸着圆臀,贾林的小腹不断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雪白肉感的翘臀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芒,嘴里叫嚷的声音不大,说出来的话也渐渐的开始肆无忌惮了,随着贾林的东西**而喷涌而出的春液顺着她的小腹股沟流到了大腿上,又被黑色丝袜顶端挡住,亮晶晶地形成一道小规模的瀑布形状。

如果有能够透视的摄影器材拍摄,最奇妙的风景还得数是徐丽华的身体深处。

贾林的东西完全没入徐丽华狭长幽深的**,将她那娇嫩而多肉的膣腔搅得天翻地覆,与此同时,徐丽华的花房也不甘示弱,每次贾林的东西闯入,都会引发花房深处的剧烈蠕动,像是有无数张肉乎乎的小嘴在噬咬着。

贾林的后臀绷得更紧,更加凶狠地推进,似乎要阻止徐丽华那里的的反击。

然而,深入的膨胀,只能让徐丽华更加兴奋,她叫得越来越急促,肉壁的收缩也也来也激烈,濒临高0潮的小少妇就像一头奔腾的野马,

一颠一颠地耸着翘臀,承受着骑手一**的攻击。

贾林的额头微微渗出了汗珠,那东西粗到极点,其结果是被徐丽华下面的无数张小嘴吻得更狠。

他知道自己就要完了,他一点也不想拖延时间,相反,他期待着自行爆发的时刻。

徐丽华显然也感觉到了贾林身体上的变化,大概是出于报复心理,她一门心思想把那东西夹得更紧,让他一泄如注,可是就在此时,贾林的东西从她的下身里彻底消失了,她以为是假林插急了,不慎滑出去了,伸手就要去捞住重新插入。

贾林却把徐丽华抱住转了个圈,托祝糊的臀瓣,面对面地把再度捅进了。

“啊,弄我,弄我。”

徐丽华挑衅一般,面朝着贾林叫着,她兴奋地发现贾林的脸涨红了,眼睛着魔地盯着她的脸蛋。

虽然身为女人,在这事情的过程中永远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但是此刻徐丽华却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所谓的征服,当然不是骑在男人身上那么简单,而是凭借自身魅力让男人失控和著迷的快乐。

贾林和徐丽华的身体贴得很紧,他伸手托着她的臀部,徐丽华就顺势将胳膊勾在贾林脖子上,一条大腿抬起,勾在贾林腰间,再次迎合着贾林的抽动。

贾林张开嘴,火热的嘴唇像烙铁一样落在徐丽华嫩到出水的脸蛋,鼻翼,额头,下巴,耳垂上,下面的东西更是如同烧火棒一般,和徐丽华水淋淋的**严丝合缝。

徐丽华感应到那东西再突突直跳,知道他这是要爆发了,她的指甲紧紧抠着贾林肩背的肌肉,小腹用尽最后的力气迎合着,嘴里肆无忌惮地叫着道:“唔嗯,快射给我!我要,我要!”

她完全被即将到来的一刻给刺激得晕眩,下身收紧,丰臀随着小蛮腰的扭动而剧烈摇晃。

贾林也是瑞,发动了最后的猛攻,重重地在她的膣腔里面挺入,托着徐丽华丰臀的手指都要嵌进肉团深处了,完全靠着本能地在冲击。

“啊啊啊,停下,停下。”

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徐丽华喊出了完全不协调的话语。

但是贾林却根本停不下来,徐丽华喊话的同时也是她的身体里抽搐最厉害的时刻,贾林骤然一插,接着,任由滚烫的精华喷射进徐丽华的花房里。

徐丽华被激的“噢噢”地叫着,**鼓胀,挤压在贾林的胸口。

楼梯间口上传出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贾林这才发觉有异,扭头一看,只见到两个穿着红色工服的保洁员的背影。

“要死啦,叫你停下啊,都给看到了。”

徐丽华突然没了力气,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贾林身上。

贾林摇摇头,道:“停下又有什么用?她们肯定看了不止一会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都说了不要!”

徐丽华伸手捶打贾林,道。

“这样,你先走吧!”

等徐丽华捶打够了,贾林提醒她这里不能久留。

徐丽华也当然知道要和他分开走,脸上烧烧的,低头道:“那我先去洗手间。”

说完,她匆匆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踩着高跟鞋急促地往安全通道口的洗手间赶去,走了没多久,却听到楼道拐弯口哪里传来哄笑,还有议论声。

“我觉得吧,看她样子不像个鸡呢!”

“没见过世面不是?我以前在九龙扫地的时候,那里的鸡比……”

“呸,你才是鸡呢。”

徐丽华真想冲过去大叫一声,但话说回来,就自己抱着贾林在楼道里主动要求的骚样子,就算是妓女也做不出来吧?她忍着一肚子不服气,心想得赶紧回家去,虽然这群保洁员不大可能进入会场,但是万一自己和刘正刚一起的时候被她们堵上,还不定会闹出什么来。

打定主意之后,徐丽华进了洗手间收拾自己。

她首先把大腿,丝袜,衣角上蘸到的脏东西给擦拭干净,然后坐在马桶上处理下身,然鼓捣半天,越是心急越是不能把下身里面的污秽之物给清干净。

“算了,回家洗个澡再说吧。”

徐丽华站起身,把晚装摆放下,这时她才觉得下面有点凉丝丝的。

“完了,那个混蛋还没把内裤还给我!”

(2)

而在这边,刘正刚正抱着前同事上司也是事业上的竞争对手的欧阳兰兰,同样也是心猿意马。

对于欧阳兰兰的动机,刘正刚一直在揣测之中,而欧阳兰兰则仿佛浑然不知刘正刚的尴尬,而是却继续沉浸在回忆里东拉西扯。

“我还记得那年夏天你们两个大男人带着我和丽华去乡下钓鱼,你们沉得住气,我们女人家呆着无聊,就跑到小河边捞泥鳅,结果两个人都掉到水里去了,哈哈。”

欧阳似乎忘记了两家以前的不愉快,说起往事来眉飞色舞。

刘正刚也记得那次经历,并不是觉得多么有趣,倒是对于欧阳兰兰落水的样子印象深刻,那天欧阳兰兰穿着很薄的米白连衣裙,被水浸透之后,浑身的肌肤全部透了出来,而且里面的白色胸罩和内裤也几乎完全透明,可谓春光尽泄。

他当时不仅看到了欧阳兰兰两个**突兀着,还瞥到了她下体的一撮发毛,甚至下面那条肉沟沟的形状也被湿透后贴紧的裙子和内裤给勾勒出来。

“是的,那次回家之后倩倩就感冒了呢。”

刘正刚嘴上打着哈哈,其实脑子里浮现出的那副香艳画面已经让他有点兴奋,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跳舞,身体难免会偎依在一起,与略显瘦削的徐丽华相比,欧阳兰兰显然更加肉感,几乎完全暴露在透明领口里的两个肉球刮擦着刘正刚的胸口,**也似乎已经硬了起来。

这**要对我用美人计吗?

刘正刚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可是生理方面他却不能一笑置之。

欧阳兰兰包裹在银色礼服里面的大腿时不时就会蹭到他的下面,更加让他的东西忍不住硬起来,偏偏随着舞曲旋律转为舒缓,大厅的灯光渐渐调暗,欧阳兰兰若无其事地把脸蛋枕在他的肩头,她面颊上馥郁的香气盈满了刘正刚的鼻息,两个丰润的肉球挤压着他的胸脯。

刘正刚拼命控制自己,但是西裤内的东西还是不可避免地翘了起来,被欧阳兰兰的一条大腿给碰到。

黑暗中,传来欧阳兰兰轻轻的说笑声。

“哎呀,你们男人啊!”

“啊,对不起!”

刘正刚生硬地放开了欧阳兰兰。

谁想,欧阳兰兰忙拉住了他,问道:“怎么了?”

“我来了电话,失陪了!”

刘正刚随口找个托辞就跑,自己也觉得这样落荒而逃很丢人,他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是他对于欧阳兰兰的欲念其实由来已久,到了今天有点爆发的迹象。

到新海后不久,他和徐丽华恋爱,结婚后,欧阳兰兰就和他家里走得很近,那时候机会是很多的。

但是,刘正刚一向秉承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训诫,何况欧阳兰兰是出名的大嘴巴,他可不敢招惹她,后来两家因各种原因闹翻,刘正刚自然更没有了念想。

他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做了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逼迫自己那同学丢了警察的工作后,当然了,他做那件事也是不得已为之,当时他若不那样做自己的那同学也就欧阳兰兰的老公也会对自己那样做的,如是那样,今天丢掉工作的就是他刘正刚了。

“呵,这尤物倒主动向自己卖骚了。”

不过,刘正刚毕竟没有得意忘形,也很快恢复了理智,不过被欧阳兰兰挑起的生理**可没有平息。

该死,徐丽华人呢?

这会儿,刘正刚分外的想念妻子,好在他坐卧不安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就看到徐丽华正从安全出口进来。

他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徐丽华的胳膊,道:“丽华,正找你呢,走吧。”

“啊?你不是晚上还要应酬吗?”

徐丽华很奇怪,她刚刚从贾林那里拿回了内裤穿上,经过了一番站立的激烈,这会还有点头晕目眩。

“不了,这么久都没陪你吃晚饭了,我们去xxx吃你喜欢吃料理的吧。”

“怎么这么好呀?今天。”

徐丽华没法拒绝,心里却暗暗叫苦,她被贾林一阵折腾,身上,衣服上难免还有破绽,何况那家伙喷神的东西还有不少仍然留在她的下身里面呢,本来依照她的打算,她准备一回到大厅就跟刘正刚说声提前回家好好洗个澡的。

“走吧。”

刘正刚说着,拉着徐丽华就走。

徐丽华连再整理下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在出门路过一面大镜子时她连忙抚弄了几下头发,万幸的是,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蛋红润得有点过分了。

“老婆,你最近身子好多了吧?脸色挺好。”

刘正刚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看她,笑道。

因为平时刘正刚很少这么体贴自己,徐丽华有些怯怯地道:“嗯,是好多了,可能最近吃的那味中药很有用呢。”

“是吧?我看也是。”

刘正刚说着,目光继续逗留在妻子徐丽华身上,他这时才真正发现徐丽华今天真的像变了一个人。

妻子的脸蛋粉红到近乎透明,嘴唇湿润微张,眼睛明亮有神,就连盘起的头发都似乎比平时更黑,更亮。

徐丽华原本就心虚,她轻轻推推刘正的胳膊,道:“正刚,看什么呀啊?专心开车吧。”

虽是夫妻,然这是在外头,刘正刚也自觉失态,转脸面对前方,笑着道:“老婆,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那个啦。”

年轻夫妻之间谈论房事没什么奇怪,不过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冷淡,刘正刚突然在车上说这个,徐丽华很意外,她瞥了一眼丈夫,小声道:“委屈你了,要么今晚?”

刘正刚自打被欧阳兰兰勾引,基本处于下半身支配状态,此刻妻子的明艳的神态堪称火上浇油,这会她娇羞的口吻更是让他欲焰升腾,他有意逗弄徐丽华,直接问道:“想要没?”

25.家家有经念(五)

徐丽华有些为难,要说想不想?那当然是想了,先前跟贾林一番激烈猛,她原本也是异常满足的,加上穿着高跟鞋那样弯腰拱背了半天不累也不可能,然在车上坐了这么一会之后,徐丽华倒似乎真的很想再要一次,只不过她想要的却飞自己的老公刘正刚倒也是真的。

最糟的是给刘正刚这么直愣愣地问起来,徐丽华顿时感到自己的下身里面装的秽物还在慢慢地转悠呢,异样的感觉让她果真搔痒难耐起来。

她撅着小嘴困扰的样子,刘正刚看在眼里,热在心里,眼看要去的xxx料理店已经快到了,他却把车子拐去了郊区。

徐丽华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刘正刚没有答话,行驶出三四里路后到了路边一个小山隘里,停了车,转过头,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

徐丽华明白了,微微挣扎起来,道:“正刚,你干什么呀?”

“老婆,我等不到晚上了,现在就要你!”

刘正刚急吼吼地把嘴巴覆到徐丽华的小嘴上。

徐丽华万万没想到刘正刚竟然会要求自己在白天,在野外和他欢好,她虽然也不是什么古板封建之人,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扭着头不让老公亲到嘴巴,急急地抗议道:“正刚,别这样啦,晚上给你嘛。”

“不行,等不了!”

刘正刚不肯,这条路他非常熟悉,知道路边有很多这样的小山隘,一次他和同事聊天的时候,听同事说起过白天和情人在野外车震的事情,被欧阳兰兰挑起**之后,他的打算就是先和妻子在路边来一次刺激的,吃饭回家之后再好好**半夜。

徐丽华不知道刘正刚这些心思,她有自己要担忧的,她的下身内还留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污物呢,这个时候刘正刚提出的要求让她险些魂飞魄散,基于这个原因,她只能奋力反对。

“别这样嘛,老公,大白天的在这里多难为情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已经忘记了不多会前自己跟贾林刚有过的事情。

“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刘正刚亲不到妻子的嘴巴,一只魔手干脆顺着妻子开衩的那侧晚装摆伸了进去。

“啊,不要。”

徐丽华最怕的就是刘正刚这样,要是给他摸到下体的湿润可就死定了,情急之下,她扯住老公的手,示弱道:“老公,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到后座去呀,这里会给人看到的!”

见妻子首肯了,刘正刚喜出望外,忙把手从徐丽华的晚装里抽出来,自己爬到后座上,再把妻子给抱过去。

这次徐丽华主动多了,她斜靠在车门上,抱住压在她身上的刘正刚亲吻着。

刘正刚还是想把手伸到徐丽华的衣服里,但是几次都被她阻止了,他没办法,转而去抚弄妻子的酥胸。

很快,徐丽华就发出了娇滴滴的呻吟,而刘正刚则也是更加的按捺不住了,又伸手进徐丽华的两腿间,一边喘着气道:“丽华,你里面一定湿了吧?我给你脱掉!”

徐丽华抓住刘正刚的手,媚媚地道:“你啊,真是坏死了,让人家自己脱吧。”

刘正刚得意地笑了,自己解开裤带,放出已经蠢动的东西,徐丽华也言而有信,很快伸手到两腿间把褡裢式的内裤解开,取下,她还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折好放在臀部底下,这动作看得刘正刚有点想发笑,他以为徐丽华到了这会还不忘爱整洁,哪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害怕内裤裤裆上粘着的秽物被他发现。

刘正刚觉得自己的东西今天似乎比平日还要粗硬一些,一手扶着,一手去撩开妻子的衣服。

但徐丽华有自己的打算,将他给抱住了,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下体,接着,主动地叉开腿,伸手握住了刘正刚的东西。

虽然刘正刚没能如愿看到徐丽华湿透了的样子,不过妻子这么主动也别是一种风情,他腿间的东西在徐丽华的小手引导下很快就碰到黏糊糊的桃源洞口,这不由的让他身躯一震,喜道:“老婆,都湿成这样了啊?”

“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容易出水。”

徐丽华飞了自己的老公一眼,低声道:“好啦,你来吧。”

刘正刚得令,腰身一送就挤进湿润的入口,旋即又用力长驱直入。

“唔”地一声,徐丽华抱紧了虎背熊腰的刘正刚。

刘正刚此刻更是兴奋,今天妻子的下身湿滑犹胜往日,更妙的是仍然紧致而有弹力,就像里面装了校寒泵一般,瞬间将自己的**给吮吸住了,能够拥有这么风情万种的妻子,人生夫复何求?

他展开蛮力,耸动身体,在妻子的身体里面快速抽动,尽情享受妻子绝妙的肉壁按摩。

“嗯嗯嗯。”

徐丽华让刘正刚给顶得膣腔里一阵阵紧缩,肥满的臀部焦躁地在座垫上碾磨扭动,此刻,她确实非常需要男人抚慰,而且是越凶狠越好!贾林喷射在里面的秽物此时被另外一根东西给搅动着,且还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液,让新来的东西顺畅地来回插弄!

天啊,简直羞死人了!

徐丽华不敢往下想,只是抱着自己老公的腰,配合地扭摆着小蛮腰迎上刘正刚的深入,花蕊被彻底侵犯的滋味让她俏脸生春,浑身舒畅,下身也是越发的收紧,牢牢裹住棒身和蘑菇头不放。

至于刘正刚这边,则更是感到妙不可言,他和徐丽华结婚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明显地感应到妻子的花房里的活动,也不知道是否错觉,他甚至觉得徐丽华的下身里的下身里像是在灵活地蠕动,一阵阵地夹紧侵入的物体,尤其让蘑菇头处酥麻受用。

“噢,宝贝,你的小妹妹好棒!”

刘正刚忍不祝旱了出来,同时他感觉到每次**的难度更大了,感觉更爽了,简直爽到极点,不能承受!

“坏蛋,还不是你弄的!”

徐丽华喘着气抗议。

刘正刚听后,信心大增,尤为得意了,用看似别扭却更有利于深入的姿势加速做着活塞运动,在妻子紧致而富有弹力的膣腔里面享受着**的体验,口里豪迈地问着:“老婆,舒服吗?”

“嗯,舒服。”

被这么一问,徐丽华的体质也旋即更加敏感起来,下身深处的千万细小的花蕊如同被春风拂动,纷纷躁动起来,紧紧地缠住那侵入者。

“啊呀,老婆,你下面把我亲得好爽……”

刘正刚只觉得自己是万分的享受,同时又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

“胡说什么,我哪有亲你,嗯哼,顶我。”

徐丽华的大腿缠住了刘正刚的身体,两个人搂在一处,彼此的私密器物严丝密缝,身体深处翻江倒海。

“噢,老婆,等下,换个姿势。”

刘正刚的东西被徐丽华的下身吸允的到了临界极限,急促地要拔出来。

“才不要呢,就这样顶我,快点,用力!”

而徐丽华也是刚找到了感觉,根本就不想停不下来。

“唔嗯!”

刘正刚的东西被娇妻的嫩肉吸住,一时间头脑空白,下半身尽情享受着,小腹深处一股热流奔涌,迅速在全身每个角落爆炸。

“啊啊啊啊。”

“哎呀,老公,你……”

徐丽华猛然觉察不对劲,这次是她主动要放开自己的老公,让他休整片刻,可惜她的调整已经太迟,刘正刚抱着她已经是喷涌而出,身体因兴奋而颤栗着。

刘正刚的表情非常奇特,既有爽到极点的容光焕发,又有未能让妻子尽兴的尴尬,今天他确实给欧阳兰兰逗得太急色了,他不甘心地抱着徐丽华,在她耳边有点歉意地道:“老婆,今天还真是性急了,再来一次吧?”

徐丽华虽然没有满足,但是让刘正刚的精华给一浇,倒是清醒了几分,她温柔地拍拍老公的脸,道:“傻瓜,就说了不要在这种地方嘛!”

刘正刚亲了亲妻子娇嫩的面颊,再次搂紧她,道:“再来啊!”

“不了呢,等下又急吼吼的,让人家难受。”

徐丽华的口气还是柔柔的,但心底对自己的老公产生了一丝腻歪,因为她此刻突然很想某个人,那情人,她曾经和那个人在在车上做过,虽然最终因为自己的拘谨而没有尽兴,然那次的刺激不是这次能够比拟的。

听徐丽华言下怨怪自己,确实发挥不好的刘正刚只能咽下这口气,笑嘻嘻的道:“放心啦,这次不会的。”

但徐丽华此刻其实已经没了性趣,不过她毕竟有身为妻子的义务,就强打精神说道:“正刚,我们回家去,先洗个澡吧,省得你又紧张。”

“那不吃饭了?”

刘正刚问道。

“吃饭可以再说嘛!”

“也好!”

刘正刚点了点头,道,自己爬回了驾驶室。

徐丽华则留在后座,掏出女用湿巾匆匆收拾了下自己,当着刘正刚的面她没好意思认真检查自己,偏偏等回了家,刘正刚又马上把她给抱住了。

“哎呀,正刚,别闹,我要去洗澡!”

徐丽华推着刘正刚,轻轻的抗拒道。

“先弄完了再一起洗呀。”

刘正刚的身体很好,这会感觉自己的东西又有活力了。

“不行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家就要洗澡的!”

徐丽华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习惯,无奈,刘正刚只得先作罢了

26.家家有经念(六)

几天后,黄昏,透着柠檬色的光晕。

徐丽华下了班,融入了交通高峰期的人流中,对于高回头率这点,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是不反感的,不过今天她没怎么留意,就在下楼的时候,她接到了老公刘正刚的电话,刘正刚说是临时有事情,晚上可能不会回家,让她自己吃饭。

百无聊赖之间,徐丽华却有一些庆幸,这一切都缘于贾林的出现,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从第一次看到贾林起就对这个男人充满了**。

女人本来就是逻辑混乱的动物,徐丽华内疚归内疚,却并不认为自己是夫妻关系危机的主因。

事实上,自从在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当刘正刚在酒后之下说出当年是如何跟自己的初恋,如今已经在南方扎根生活的成安“谈判”而最终让其自动退出的实情后,她们两个有了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吵架,从那以后,她对于老公刘正刚的感觉就已经彻底改变了。

那个她不愿意回忆的晚上,自从那次吵架之后,突然在记忆里变得非常清晰。

当刘正刚处心积虑有步骤的做出那种让自己愤慨的事情全都巧妙的安在了自己初恋的身上时,自己竟然傻乎乎的全都相信了,还在自己初恋跟自己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当着初恋的面说出自己已经和刘正刚在认识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就上过了床,特别是当初恋在不相信的情形之下,她自己又说出自己很庆幸和他拍拖了两年多却连吻都没接过。

而事实上,那都是谎言,虽然她骨子里和很多女人一样也爱慕虚荣,却是善良的。

在知道实情后,再想到当初初恋那被自己伤害时所流露出的伤痛的神情,每回想一次,就让她心碎不已,还有,就是她也知道刘正刚是真的爱自己,他当时之所以那样做完全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爱。

那天晚上之后,她就是在这样的矛盾纠结里裹着,她也想回复到平静的生活中,遗憾的是,她没有料到,贾林的出现,一个陌生人,走入了她的生活中,彻底的阻断了她回往平静生活的路。

跟自己的情人不同,和贾林在一起,她是身体和心灵俱都出轨了,她知道这是非常可怕的,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难道自己是在用另外一次背叛放纵自己?

这是自暴自弃吗?这次自己又会伤害那个男人?

这些问题,徐丽华并非没有想过,只不过她有意停下来,不愿深思。

她就这样走在车水马龙之间,偌大的城市,似乎没有她能够去的地方,直到一辆白色宝马停在她的身边,车内的人摇下窗户对她笑着道:“丽华,去哪呢?我带你吧。”

徐丽华非常意外,因为这个人竟然是欧阳兰兰,她犹豫了一下,本来想断然拒绝,但是她天性善良,自从欧阳兰兰的家里接连发生那些事情后,又想到如今可说是全靠欧阳兰兰自己一个人在支撑着那个家,于欧阳兰兰一个弱女子来说也着实不易,她就对欧阳兰兰暗生同情,无形中也就不好意思恶言相向。

“那谢谢你了,我回家呢。”

徐丽华在副驾驶位落座后,道,临时做了决定。

“ok。”

欧阳兰兰歪头看看徐丽华,道:“丽华,气色很好嘛,身体好了?”

“嗯,谢谢,好多了。”

同情归同情,徐丽华仍然觉得和欧阳兰兰一起很别扭。

“我觉得也是呢,那天看你就挺精神的。”

欧阳兰兰神秘地一笑,道。

凭直觉,徐丽华告诉自己欧阳兰兰这一笑不对头,她警惕地看着欧阳兰兰,嘴里打着哈哈,道:“嗯,最近看了一个老中医,开的药很不错。”

“我看关键还是药引子好吧?丽华,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听到的那个皇后看病的故事吧?”

说完,欧阳兰兰哈哈笑了。

那是个老段子说的是某国国王的皇后一直身体不对劲,没精打采的,怎么吃药都没用,为此害死了无数御医,后来一个聪明的大夫胡乱开了一味药,顺便要了很多壮男做药引子,于是,皇后的身体果然调理好了。

徐丽华一听欧阳兰兰**裸的挖苦,已经断定她来者不善了,她急急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哎哟,丽华,干嘛呀?”

欧阳兰兰幽幽的乐了,道:“我们姐妹之间什么事不是知根知底呀?何必这么上火。”

徐丽华握住车门内把手的手微微哆嗦,盯着欧阳兰兰,问道:“你那天跟踪我?是不是?”

“不要说那么难听呀,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呢。”

欧阳兰兰表现出来的倒是一点不急,嘻嘻笑道。

“我干嘛要谢你?”

徐丽华都要被气哭了。

“因为是我安排你和你心上人**的啊。”

欧阳兰兰的得意越发的夸张了,说完,又哈哈笑了。

“你胡说什么啊?快让我下车!”

而徐丽华却没心情听她胡扯,坚持要下去,停了车,但是并没有开电子锁,所以扯着车把手的她仍只是徒劳。

欧阳兰兰拍拍徐丽华的胳膊,道:“你听我讲完啊,到时你就会知道谢我啦,实际上那天我到会场看到贾林之后就找到他,问他要不要和你**,他那人你知道的,就问我有什么高见,我就跟他说了,如果我和他一前一后去大厅外面,你一定会跟去的,到时候他就可以自己把握机会啦。”

“你,你胡说!”

听后,徐丽华的脸刷一下白了,她想起来那天下午那一幕,知道欧阳兰兰说的都是实情。

欧阳兰兰一看徐丽华的表情就明白她已经屈服了,继续得意洋洋地道:“结果进展得比我想的还顺利呢,我看你和贾林根本就是**,不过,你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我就只看到你含着贾林的鸡-巴,到了你和他干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我根本不在,我去帮你打掩护去了。”

“什么掩护?”

徐丽华莫名其妙,问道。

“我去找你老公了呀,要不是我缠着他跳舞,他难保不会发现你的好事噢。”

这次,欧阳兰兰换作掩嘴嗤笑,道。

“谁要你掩护!”

徐丽华简直失语了,在她这面的立场看,欧阳兰兰就是个荡妇,现在她却在被欧阳兰兰嘲笑,角色转圜之快让她很不适应。

“吆,看来真是好心没好报呢,不过这事还蛮好笑的,我给你掩护吧,你老公好像误会了,以为我勾引他呢,我见他后来急着把你拖走了,我估摸着是去消火了吧?”

欧阳兰兰媚媚地看着徐丽华笑,道。

“啊?”

徐丽华脑子里嗡了一声。

欧阳兰兰这一阵大放厥词,倒是真把那天发生的一切都给串联起来了,难怪老公刘正刚一反常态,在车上就要逼着自己那样,看来竟然是给欧阳兰兰这骚妇惹出火来了!而自己昨天接连跟两个男人,竟然都是拜她欧阳兰兰所赐!

然,她只能无力地控诉道:“你!你不要脸!”

“呀,丽华,不要脸的是谁呀?昨天你过足瘾了吧?”

可欧阳兰兰还是不恼,继续着。

愤怒归愤怒,不过欧阳兰兰心平气和的态度也让徐丽华警觉起来,她扭头质问道:“说,你到底要怎样?”

欧阳兰兰微微一笑,道:“干嘛啊?说得跟我要威胁你一样,放心吧,丽华,我们都是女人,我不会向着你老公的,我们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年轻漂亮的时候还有人捧着,等人老珠黄,还有哪个会拿我们当回事?”

徐丽华不是三岁的孩子,当然不相信欧阳兰兰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她那时候其实没有多想,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可能引发的后果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她继续盯着欧阳兰兰,口里含糊地附和着道:“是啊,我……”

欧阳兰兰继续说教道:“所以嘛,丽华,我倒真不觉得女人有几个男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在外面胡来?”

徐丽华也承认,自己也或许是一个生理上和心灵深处都很容易出现波动的女人,但是她却并不像欧阳兰兰这样观念开放,听了欧阳兰兰的高论只能保持沉默。

欧阳兰兰自顾自说了一通,忽然扭头看着徐丽华,问道:“丽华,那天,哦,也就是前天,那样辛苦地弄,现在累不累?”

这问题直露得让徐丽华不知该如何应对,她低下头小声嘟哝道:“现在还好啦。”

“嗯,不累的话就陪我去见个朋友,好不好?”

于是,欧阳兰兰顺杆就爬,重新发动了车子。

徐丽华正被欧阳兰兰闹得又害怕又迷惑,听了她的这话如同听到晴空霹雳,她猛然重新抬头盯着对方,喝问道:“你什么意思?”

“反应怎么这么强烈啊?丽华,我这朋友你应该也见过吧?就是h大的陈教授嘛,长得虽不算帅气英俊却也不难看,关键的是他很幽默,还会玩。”

欧阳兰兰一笑,不紧不慢的道。

对于陈胜,徐丽华也确实见过,典型的白天教授夜晚禽兽,徐丽华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一直躲着没有正面交往过,现在欧阳兰兰在这个节骨眼上旧事重提当然没安好心。

徐丽华生硬地说道:“不了,我和他又不熟。”

“丽华,说真的,这也就是你,一般女人,包括那些年轻的女大学生,人家陈教授还瞧不上呢,你就和他交个朋友也不会掉了你的面子吧?怎么样?晚上一起吃个饭?

欧阳兰兰步步紧逼,道。”不行,我得回家啦。”

徐丽华态度很坚决,道。

可惜此刻的欧阳兰兰显然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她冷笑了一下后,道:“丽华啊,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对你可是一直够朋友的,你就这么不给面子?要是刘正刚知道你这样,也会说你不近人情的。”

欧阳兰兰刻意提到自己的老公刘正刚,徐丽华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怕的可能性,就是欧阳兰兰那天既然偷窥了那么久,难保不会偷拍照片或者录像什么的?

想到很有这个可能性,徐丽华连嘴唇都哆嗦了,道:“在哪吃饭?”

“就是嘛,我就知道倩倩你不会不近人情的,陈教授今晚在他家别墅后院举办舞会,要是你去了,肯定是个大惊喜。”

说着,欧阳兰兰扭头冲徐丽华诡异地笑了笑,接着道:“我想他也会还给你一个大惊喜的,他那方面好棒的噢,听说曾经一次叫了三个女的陪他呢!”

而徐丽华本就心乱如麻,不甘不愿地妥协,现在见欧阳兰兰把话挑明了,她不由的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爆发了,道:“他那方面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哈,什么人?当然是女人啊!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嘛!看看你那天那急吼吼的样就知道了!”

欧阳兰兰放肆的边开车边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要脸!”

徐丽华不知道该怎么骂人,只是气得脸颊红晕怒涨。

“哎呀,丽华,咱们谁跟谁啊,就别这样互相夸奖了!”

欧阳兰兰今天本就是有备而来,根本没打算跟徐丽华斗气。

她欧阳兰兰越是这样心平气和,徐丽华就越是绝望,她看着对方佯作专心开车,在无助感的驱使下突然灵机一动,伸手按动电子锁,然后一把推开车门,因为是下班高峰期的闹市区,车开的很慢,但是仓卒之际,她的这个举动还是非常危险的。

“他妈的,会不会开车啊?”

“开宝马就嚣张了,有几个钱又怎么了?”

“堵祝糊,大家一起。”……

27.家家有经念(七)

贾林从“振远集团”大厦的保安室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停车场,微绿的灯光下,地下停车场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他穿过一条通道,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一根大理石柱后闪了出来。

这也就是他贾林,一般人只怕早就被吓得跳起来了。

迎面走向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披着头发,时尚性感的冬装装勾勒着妙曼的身段,脖子上的银色吊坠滑进深深的乳沟里面。

是欧阳兰兰!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魅惑力似乎非但没有削弱,反而更加汹涌地暴发出来,与两天前的社交场合不同,在这太平间一样诡异的氛围里,她就像一个美艳的女鬼,越发勾人**。

贾林没有正眼看她,径自走向自己的越野车。

欧阳兰兰踩着白色色高跟长靴快走几步,一下子坐在了越野车的引擎盖上,抬起洁白的下巴半挑衅半挑逗地看着贾林。

贾林稍微愣了一下,还是走向车门。

于是,欧阳兰兰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道:“怎么?又想着去给谁戴绿帽子了?给谁,刘正刚吗?”

贾林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那你赶紧给刘正刚打电话报信吧。”

欧阳兰兰人还是坐在引擎盖上,一伸手拽住贾林的衣袖,道:“给人戴绿帽是不是特刺激啊?”

“问问你那**夫,他们一定知道。”

贾林冷眼扫过欧阳兰兰,视线无意间掠过她深深的乳沟和一对露出大半截的爆乳。

“他们?你不就是我的奸夫之一吗?你忘了吗?”

欧阳兰兰一阵媚笑,道:“要么,因为我现在跟我家的根本就是陌路人,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能给人戴绿帽了,所以就不刺激了?难

怪你都不在乎我啦?”

贾林冷笑,道:“也许半单身有半单身的刺激呢!”

“这才像话嘛,就让我来给你点不同的刺激吧?”

说话间,欧阳兰兰已经柔弱无骨地滑到了贾林的怀里,她那丰满的酥胸立即像两只白兔一般拱在对方怀里耸动着,两条丰盈大腿缠着贾林的胯部滑动。

贾林默默无语,但是欧阳兰兰却很快感应到他胯间的东西已经**地翘起来。

“嗯,好棒,才这么几下子,就这么硬啊!真是宝贝!”

欧阳兰兰的话对于贾林似乎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她的手趁势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侧面一把揪住已经钻出来的东西,人也顺势蹲到了贾林的身下。

“咿呀?怎么还是湿的?刚跟哪个**干的?她的浪水还算很多的嘛?”欧阳兰兰眼睛一亮,仰头坏笑着瞅着贾林,道:“是不是你的宝贝太出名了,很多女的都排着对求你啊?哈哈,难怪你不给我好脸色,哼,看我怎么收拾它。”

贾林就那样立在那里,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果然,很快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内就传出“吧唧,吧唧”的吮吸声。

欧阳兰兰一身白装,长发披散,那湿润的小嘴贪婪地舔弄间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不停地在地下室回荡。

如果有人这时进了停车场真不知是会被吓死还是会被诱惑死。

贾林的脸涨得通红,毫无预兆地一把将欧阳兰兰托举起来,重重摔在了引擎盖上。

欧阳兰兰虽然骨肉丰匀,又穿着冬装,但仍然免不了臀部一疼,不过此时的她可顾不了这个,她旋即抱紧了贾林,同时叉开两条肉感的大腿。

除去外面的障碍后,贾林对待那好似在示威的小内裤的方式简单粗暴,两手抓住,狠狠撕裂,于是,欧阳兰兰那条一线天般的肉沟顿时暴露在停车场的冷光之下,鲜艳夺目。

贾林一刻没有耽误,往前一挺,“噗噗”地插弄起来。

“噢噢哦。”

欧阳兰兰被贾林撞击的只顾呻吟,一时间没有余裕施展自己的口才了。

贾林也显然非常想要,两眼精光四射,胯部有力地摆动,让粗硬的东西一次次没入欧阳兰兰窄小的肉缝。

其实,不管是欧阳兰兰还是贾林,两个人都是很会享受**快感的人,他们以往做这事情可谓花样多多,但今夜,贾林根本不讲战术,只顾扶着欧阳兰兰的臀侧猛干,插入、拔出,每次都带出欧阳兰兰下身里的嫩肉和一洼洼汁液。

“啊啊啊,要死了,爽噢,噢噢哦。”

欧阳兰兰的浪语也比平日单调,但是从急促的呼吸中不难体会到她的兴奋程度,她反手抱着贾林的后背,主动迎送着胯部,以求能让贾林的**直入最深处,点燃她最深的渴望。

随着腰部的扭动,欧阳兰兰的丰臀不住地在引擎盖上研磨,由于她的液体顺着会阴淌到臀部瓣上,在引擎盖上汇成水洼,让她的臀部不时打滑,若不是和贾林互相抱着,她好几次差点掉下去。

“唔唔唔,我到了,啊啊啊!”

自从范山死后,就没有真正尽兴做过几次的欧阳兰兰就这样被送上了快感的顶端,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将叉开的大腿牢牢夹住贾林的腰臀,嘴唇哆嗦着,任由自己身体深处的液体喷薄而出,浇在贾林的蘑菇头上。

在剧烈的刺激下,贾林业终于忍不住做出回应,激射,直接灌到了欧阳兰兰的花蕊上。

两个人还是没有对话,但是彼此抱紧,很久都没有分开。

大约六七分钟之后,贾林才进了驾驶室,而欧阳兰兰则是偎依在他的怀里,胳膊环着他的颈脖不放。

“贾哥,你敢说你不舒服吗?怎么爱搭不理的?”

欧阳兰兰腻腻的道。

贾林微微一笑,道:“我有说过不舒服吗?”

“哼!”

欧阳兰兰的身子贴紧贾林,**几乎都要压爆了,她突然仰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贾林,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贾林有些意外,道:“情人?”

“嗯!你先别笑,我当你的情人,我们大家都好,你愿意听听我的理由吗?”

欧阳兰兰悠然一笑,道,显然已经深思熟虑过。

贾林也是忍不住笑了,道:“行,那你说说看。”

“好,这第一条理由嘛,你确实需要一个情人,我知道你虽然已经结婚了,可妻子几乎常年在国外,所以说有一个固定的情人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我看你参加社交活动总是躲在角落,低调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没有带得出去的女伴也是个大麻烦吧?当然了,我会做的很隐秘,绝对不会让你那民政局长的岳父听到或者察觉到什么的。”

“还有呢?”

“第二条理由就是我身材长相还算过得去,可以尽量满足你的需要,而且绝不会争风吃醋,只要能让你开心的事,我不但不会捣乱,还会想办法让你更爽。”

欧阳兰兰吃吃一笑,继续娓娓道来。

贾林也是看似好奇地挑了挑眉毛,道:“听起来还不错,不过,这都是我的好处,你的好处呢?”

“做你情人的好处根本就不用讲吧?你能满足我的需要,包括身体,和某些方面,不过,我要说的第三条理由还不是这个,而是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我当你的情人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大干一番了。”

讲到这里,欧阳兰兰的眼睛突然更亮了。

而贾林听后,则是猛然推开了欧阳兰兰,冷冷的问道:“什么共同的敌人?”

许是他们两个人的共同敌人的积威太过强大,所以说即便是在夜间这空旷无人的地下车场,在封闭的越野车里,欧阳兰兰也是怕让人听见似的,凑近了贾林的耳朵,小声的说了几句。

听后,贾林沉默了良久,然一会后,他就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欧阳兰兰。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欧阳兰兰亲昵的吻了贾林一下,接着又道:“我可不可以求你帮我一个额外的小忙呢?”

“说说看。”

“帮我对付刘正刚!”

“他?就算我确实看刘正刚不爽,我倒奇怪,他怎么就成了你的敌人了?”

欧阳兰兰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道:“他当然是我的敌人,我丈夫之所以被逼迫辞职也不全是因为受老头子的牵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被刘正刚陷害的。”

“什么?你丈夫是着了刘正刚的道?”

贾林装傻,问道。

“是的,当初也就是我家的那个笨蛋,那根本就是个可怜的替罪羊,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破的案子?”

欧阳兰兰涨的脸都红了,愤愤的。

“既然如此,你该和检察官合作,何必找我一介草民?”……

夜色下,一个故事,也许还掺杂着阴谋在被揭开,又继续上演着

28.有事情(二)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问你,你跟李培培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们两人只是,不,应该说曾经仅仅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那你上次被人设计陷害的时候她为什么会对你的事情那么上心,更别说那时候你早就不在她那里干了。 ”

我一呆,没想到林琳她定是察觉出了什么,否则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也罢,我和李姐的事情她早晚会知道,想来她也能理解的。

在心里替自己打了下气候,我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道:“琳姐,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生气吗?”

林琳是何等的聪明,我这么说肯定是和李姐真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了,她扭头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一直持续了大约有十几秒钟吧,她才叹了口气,说道:“小东西,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能你给你的也就这么多。”

“琳姐,你真好!”

我说着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将自己当初在李姐的店里被蒿付生他们几人打了后,李姐是如何维护和替自己出头,以及后来在巧合之下自己帮李姐拜托了被姚广亮纠缠的事情给林琳听。

当然了,我不会把自己其实一直为李姐的风情所心有漪念,尽量将自己和李姐之间的事情说成了冥冥中上天安排的那种。

我知道,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林琳自然是个比较理性的女人,但在感情的世界里,她又有一些冲动,比如当初离婚后,她在单身了许久后就想找一份踏实持久的感情才看上那x大教授,没想到却看走了眼,后来,又遇到了我,对于和我的关系,她相对来说一直都是比较冷静和理性的,但在具体的相处上,就像她自己说的,对我的感情又有些冲动,明知我们两个人仅能到这一步,但是,尤其是看在那个流掉的孩子的情分上。

果然,听了我讲的后,林琳感叹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也罢,或许你们两个还真有些缘分吧,你是自由身,当然有你的自由跟谁怎么样了。”

我这才在心底长吁一口气,知道事情算是过去了,道:“谢谢你,姐。”

林琳白了一眼,道:“谢我什么?哼,我只是问问你看你自己怎么说而已。”

过了半晌,她又道:“不过,那你可要当心了,别让彭农山知道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哪怕只是有夫妻之名,他毕竟是有相当身份地位的,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上面上层的人心里想什么到底怎么想的,他们的手腕手段又会是多么的可怕你才知道多点?”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也真的感慨不少,于李姐这边还好些,我相信如哪天因自己跟她的不清不楚的关系,有谁相对我不利的话,凭李姐对我感情她会尽量维护于我,即便到时候她有心无力也把握不住事态的发展,然已经走到了今天,于以后也只是能说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让我真正心有余悸的是赵淑艳那头,许真会在将来未知的某一天……

会如何?

我真的不敢想下去。

“咦,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事情的呢?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一点也不知道低调些,如今的社会可不比从前啊。”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嘿嘿,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们的事情她也早就知道了。”

“啊?什么?”

林琳大吃一惊,非让我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就把上回我和她路过武汉时跟她的朋友在ktv玩被任秋秋撞见的事情说了,林琳听后,这才知道她自己跟我的事情原来在李姐那里早就透明了,羞愤不已,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好几下,还不解恨,又缠着我讲跟李姐第一次的事情。

林琳听的是目瞪口呆,还有那么点脸泛情潮,道:“你们真是骚到一起去了,一只骚狐狸一只骚公鸭,怎么弄的跟‘扒恢’似的,不要脸。”

“去,不准搞人身攻击啊,从生物学的观点说,我要是骚公鸭子的话与你刻不利啊,再说了,怎么扯到‘扒灰’上去了,不沾边。”

我嘿嘿笑道。

“我们说的‘扒灰’是特色‘扒灰’,跟坊间流传的那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扒灰’说来倒去也就那几个版本,其中一个还跟宋朝的大改革家王安石有关,话说王安石中年丧妻,日子冷清,缺乏性愉悦,有一次走过年轻漂亮的儿媳妇的房间,看见儿媳妇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身体半裸,可说是春色无限,极为性感媚人,眼球也就不由得为之发光,但王安石毕竟是诗人,想了个主意,就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了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的诗来,写完后躲在一旁观察儿媳妇的动静,而那儿媳妇呢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于是出来看他在墙上写了什么,一看到他留下这样的词句,当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见儿媳妇的诗后,正暗自高兴,没想到这时儿子出现了,于是赶紧用袖子去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啥,王安石说,在扒灰。”

“色小子,懂的还不少嘛。”

(2)

我接到刘正刚的电话后,就告别了林琳开车离开了。

上次吃完的时候,我拜托他帮我查过那个网名叫“无孔不入”的信息,我当然不会对他说是关于李姐视频的事情,只说是朋友的事情让他帮个忙,事情过去了不少天,本以为他忙忘了,想不到今天下午居然打来了电话。

到了刑警队的时候,刘正刚神秘兮兮地说带我看点儿好玩的事情,我跟着他走到一个房间,看到窗户上的铁栏杆和一个铐在椅子上的年轻犯人,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干缺德的事了。

他进了门小声对一个警察说了句什么,等那个警察出去之后,开口问那个犯人道:“想好了没,还是不打算说吗?”

那人连忙回答:“大哥,我要说了他们会要我的命,我一个人扛还不行吗?”声音里带着哭腔。

“够义气,不过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扛不住啊。”

刘正刚摇着头,道:“对不住了。”说完,又拿出两个手铐把犯人的双脚铐在椅子的两条腿上,问道:“还是说吧,省得我麻烦。”

年轻的犯人显然不知道刘志刚要干什么,仍旧重复着道:“真不能说,死我一个就够,我不想连累家人啊。”

“操,现在想起家人来了,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刘正刚照着犯人的脚踝踹了一脚,汗水立刻从犯人扭曲的脸上冒出来。

我凑近刘正刚,小声的问道:“刘哥,就看这个?”

“别着急,好戏马上开始。”

刘正刚坏笑着,躬身解开犯人的腰带,把外裤和内裤一并褪下来,那犯人虽然并不配合,但几脚下去也就老实了。

眼看着那犯人那玩意露在外面,我苦笑着对刘正刚道:“刘哥,你这是……”

“别着急,你小子学着点。”

刘正刚话音未落,门“吱嘎”一声开开了,刚才出去的警察牵着一条大狼狗走了进来。

这边一关门,那边的那年轻犯人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道:“大哥,这个,你要干什么?”

刘正刚看了看那条训练有素的大狼狗,又看一眼犯人,阴阴一笑,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罐子,一把刷子,接着,他打开罐子,用刷子在里面蘸了蘸,自言自语道:“甜酱还真不是盖的,味道绝对的好。”

说完,凑近犯人,把那些粘稠的酱水向犯人的东西上刷去。

拷,真是够毒的,想到当初这小子要是也是这样对我的话,我不岂非要认了?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另一个警察已经把狼狗牵到犯人面前,那狼狗闻到甜酱后,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我说!我全都说!大哥,求求你,求你……”

只一秒钟,年轻的犯人果然吓得几乎要晕厥,全身跟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

听年轻犯人求饶了,刘正刚示意那个警察把狼狗带到一边,对犯人道:“想通了?现在开始做笔录?”

年轻的犯人看了看刘正刚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那条意犹未尽的大狼狗,终于哭了出来,道:“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

结束后,已快是晚上七点钟了,刘正刚开着我的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里是他给我的材料。

见我看完,刘正刚问我道:“一个大学生,x大的,你找他干什么?”

“朋友女儿的事,让我帮忙看一眼这小子靠不靠谱。”

我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

刘正刚笑骂道:“拷,一个小破孩儿的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以为我跟你们一样那么有闲工夫?”

我们关系现如今已经可说是相当不错了,就笑回了句道:“好啦,知道我们的刘副中队长现在是炙手可热势绝伦,日理万机,行了吧?这份人情弟弟记住了,谁让你有这个本事,这样,咱们到这小子的学校,也就是我的母校去看看,你把他叫出来,我跟他说两句话,这事就算完了,一会儿我请客,你想去哪?”

“还需要说吗?当然是哪贵去哪!”

刘正刚哈哈笑了起来,道:“我这可是滥用职权,说出去不好听,你自己的事倒是没关系,别人的这种破事以后少揽……”

说话之间,车已到了x大的校门口,刘正刚放下车窗,掏出工作证跟门卫打听了两句,这才又发动汽车,向刚问好位置的男生宿舍开去。

1.十有八九

到了后,刘正刚停下车,下去后对我道:“我把那小子叫下来,别的事我就不管了,你别弄出乱子来。 ”

“放心。”

我做了个手势,道。

刘正刚点头进楼,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男生走了出来。

我远远望去,只见刘正刚一边对那个男生说话,一边用手指了指我的车,然后,那个男生就哆哆嗦嗦地向我这边走来,刘正刚则是走到路的另一侧树下抽起烟来。

我掏出墨镜戴在脸上,见男生战战兢兢来到我的车窗前,我打手势示意他坐到后座上,等他上车坐好后,才开口问道:“你是魏波?”

魏波是“无孔不入”的真名,这是我在半个小时前刚刚知道的。

男生点点头,还没等他问话,我继续道:“你今年二十一岁,九月二十七号的生日,你是独生子女,父亲名字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从调整好的观后镜里查看着这个男生。

男生中等身高,比较瘦弱,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也可算是文质彬彬,一脸的书卷气,若不是事先知道,很难把这样一个男生和那些龌龊的事情联系起来。

听我一口气说了他祖宗八代的信息,魏波紧张地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把手里的材料放在一边,道:“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有个‘云儿飞’的女网友吧?”

“云儿飞”是李姐的网名,也就是在那个id上接收到了眼前这个男生的那几段视频录像。

在听我提到“云儿飞”的网名后,魏波先是一愣,之后,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接着,似乎想要点头,但点了一半便硬生生停住了。

看来没有找错人,我心里想着,嘴上对其继续说道:“你既然能考上大学,就应该傻不到哪里去,那么我今天为什么来这里你该知道原因吧?”

魏波几乎要跳起来,若不是我已经锁了车门,这家伙八成已经夺门而出。

“你也不用太害怕,我既然能找到你,谅你也跑不了,除非你能不管你的父母,除非你在第一时隐名埋姓戴着他们消失掉,不过我想这些你应该做不到吧,当然了,可能你身后的那些人有这个本事,你听好了,我只说是可能,不过即便真是那样他们愿不愿意帮你应该还不一定吧。”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由反向镜里看去,这个名叫魏波的小男生脸色已经是彻底的成了青白色,鬓角已经有细细的汗渍弥出,我心里微喜,心知这第一步看来进行的还不错。

他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些视频都,是别人给,给我的,真的。”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点了根烟,故作轻松的吐了几口烟圈,接下来,就是森然的看着他,继续吸烟,继续吐烟圈,最后,道:“别紧张,慢慢说。”

“我也跟拍过,但都是按照别人给我的地址干的,总共就拍了三次,一次是在下雨天的晚上在xxxx公寓的外的公话亭里,第二次……”

魏波哆哆嗦嗦的说完后,窝在后座上可怜兮兮的道:“你得相信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还有,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视频的马赛克也是给我之前就打上了,我只是负责传到网上和发给‘云儿飞’,至于说拍你们,也是每回都是他让我过去干的,把我送到不远的地方他就走了,哦,对了,第一次的时候是我女友陪我一起的,以为就是一次兼职,因为下雨他还把摩托车留下给我骑,他自己打出租走了。”

“兼职?”

“是的,我和女友谈恋爱后,家里给的生活费就有些不够用了,就到网上发信息找兼职干,后来就接到了那人的电话,让我……”

说到这儿,魏波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互相不认识?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他的电话是多少?”

“不认识,每次都是他联系我,而且用的都是一次性的手机卡,平时都是单向联系我,开始的时候我用公话回打过去两次都是变成了空号了。”

“你见过他的样子吗?意思就是说如果再看到他真人能认出他吗?”

我的心里一沉,然还是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从怀里摸出那张由庞洁给我搞到的旅店录像上截取的那人的背影的照片递给他,问道:“你看看,这个背影眼部眼熟?”

魏波接过后,仔细的看了几眼,道:“好像是,不过他从来没穿过这件风衣,哦,对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一个特点,就是好像一直在压抑着,想要咳嗽又不敢的样子总是咽唾液,应该是有慢性咽炎之类的病,因为我爸就是,所以我想他的喉咙应该也有点吧。”

“慢性咽炎?”

仿佛于黑暗中见到了一线曙光,我大喜,追问道:“你确定?他的左手手面上是不是有一道两公分左右的伤疤,很明显的。”

“是的,这个我可以确定,那次下雨天他将摩托车给我骑自己打的走,在脱手套的时候,我是见到了他的左手面上有破过的痕迹。”

十有**是他了,我暗暗点头。

“我想你今后该怎么去做,自己不会糊涂到不知道吧?”我顿了下,接着道:“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否则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话的。”

听我这样说,魏波脸上的紧张感稍稍减弱了一些,小声的说道:“这个,我,我……”

我着他惊慌失措的脸,继续说道:“我来找你就说明对你的情况有着完全的了解,否则也不会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跟你见面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以后一定再也……”

“不,恰恰相反,如果对方以后再找你的话,你一定要表现的跟我没来找过你一样,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这回,这个大男孩真的愣了,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道:“为,为什么?”

我笑了笑,道:“看来你还在紧张,我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想的通的应该。”说完,我又扭头盯着他,道:“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但也希望你能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做到彻底的保密,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够做的到,好吗?”

听我说到这里,魏波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你有个人电脑?”

我问道。

魏波一愣,想不通我为什么问这个,茫然的点了点头,道:“有。”

“走,上去看看你电脑的配置怎么样?”

我伸过手去拍了下他的肩膀,问道:“如果有同学也在宿舍里的话,我想你会知道怎么介绍我吧?别怕,我就是看你电脑里有没有什么好玩或者好看的电影之类的东西。”

魏波旋即也想明白了,惙惙的道了声“哦”。

宿舍里没有别的学生,大约十分钟后,我摔下了五百块钱给他,拿着他的存贮器离开了,临走前,我道:“好了,你玩你的吧,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我不会相面,但还是看得出像魏波这种大男孩多半有心无胆,尤其是今天之后,见了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后。

下楼的时候,我才算是长长的输了一口气,但随后,在心里却反倒是更沉重了

2.计划在进行

和刘正刚吃了饭之后,我回到家教中心上网,费了好大劲才在x大的网站上找到了那东西,打印出来后,就拨了个电话给李姐,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李姐却正在和几个女性友人在逛商城。

半个多小时后,我在云来广场中心等到了李姐,李姐一身简单硬朗的大衣搭配时尚优雅的秋冬长裙,一双过膝长靴,整个人充满了女神的气场。

坐到车里后,她笑意盈盈的问道:“干嘛这样着急啊?听你的口气好像有什么事情,怎么了?小鬼头,你可别说就是想我那么简单吧?”

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道:“有个人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你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会所女老板的女儿的男友。”

李姐接过后,一看,立马就印证了我的猜想,点头道:“是啊,想不到小马还是你的朋友啊?”

“小马?”

“是啊,好像叫什么马伟强吧,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跟朋友帮我安装完那具匾后,我还跟他聊了一会呢?听他说是去年才退役的武警,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在他服役时?”

拷!

马伟强?退役武警?

许庆祥啊,许庆祥,你他娘的竟然连祖宗的姓都换了,还摇身一变成了武警官兵,老母鸡变鸭,一点谱都不沾了!

我在心里骂着,嘴上应付着李姐,道:“是啊,晚上喝酒时有人提起他,对了,你那朋友还在新海吗?”

李姐摇了摇头,道:“那就要让你失望了,在女儿死后没多久,方若梅就把会所转手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到外地去了,跟谁都没有了联系。”

“哦,这样啊。”

我想着,也许得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了,希望她还在新海,希望还有机会。

(2)

一天,两天,一直到第九天。

新海市,作为一个经济发达的开发城市,它的夜晚无疑是奢华的,人们生活地节奏越来越快,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需要发泄自身的最好方法,莫过于晚上找个地方欢愉一次。

这时,酒吧便成了所有寂寞男女的最好选择,更多地人选择这纸醉金迷的生活,彻底地放纵自己,比虚伪地活着要好上太多了。

“蓝菱”酒吧位于朝阳路上,并不算太大,上下两层,沙发,吧台,舞池,仅此而已。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蓝菱”酒吧里依如往常,许多漂亮的女孩子在吧台上喝酒,眼睛不时地在场地里转上一圈。

由于路段的原因,“蓝菱”一直受到周围白领的喜爱,偶尔还会有着名贵地跑车在门外停下,而这些漂亮的女孩子,盯的大概就是这些人。

能午夜到酒吧来的人,肯定是寂寞了,期望能来上一段艳遇,干柴碰烈火,排遣寂寞,一夜贪欢,无梦无眠,第二天便不再相识。

如果碰上个大方的有钱人,也许在心里想了很久的衣服或者名包马上就会拥有,各龋葫需而已,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没有人会谴责你这样做,但同样也不会有人同情你。

喝上一通酒,下面便是**与**的碰撞,纣王的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只是现在,也许还要更奢华一点。

而就是在这样地一个环境中,却有一个青年与此格格不入。

青年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坐在酒吧地吧台旁边,点了一瓶酒独自一人喝着,看那酒的价格,要上千左右,能点得起这瓶酒的,大概也是算有钱的吧!

这时,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看到了坐在吧台上的青年,眼睛一亮,这个男人长得好俊俏,而且喝地是那样级别的酒,应该支付得起自己一晚上的花费。

于是,女人便往青年身上一凑,在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坐到了青年的腿上,把青年的脖子一搂,在青年的耳边说道:“帅哥,独自一人在这喝酒岂不是寂寞,要不,我来陪你一起喝?”

青年缓缓地回过头来,看着画着浓妆的女人,没有为这突如其来的的状况感到惊讶。

事实上,到这里来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做好着随时被人搭讪的准备。

而旁边的有的与这人同样勾当的女人,已经忍不住开始轻笑起来,没想到又看见了这一幕,先前的时候,她们也是像她一样往这个帅气的年青人身上扑过,可是却都是无功而返。

女人瞪了旁边的几个女人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在帅哥的怀里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她早就开骂了。在她看来那些女人是妒忌她下手快,要知道这么帅气又有钱的年轻男人是她们最喜欢的了,所以,她接着又在男人的耳边哈了口气,道:“帅哥,考虑得怎么样了,到底要不要我来陪呀?”

果然,青年人在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女人却摇摇头,并且有点惊异的说道:“抱歉,你可以看看我的全身上下,觉得像我这样的工薪阶层是否能供得你一晚上的消费,还有,这瓶酒其实是我花费半个月的工资买的。”

青年说的话令女人不敢相信,因为这个青年无论是外在的气质,还是喝酒的模样,都跟那些在酒吧里刻意装深沉勾引少妇的贵族公子无异,但青年既然这么说,那便有可能是真的。

女人仔细地打量了青年的全身上下,发现他的衣服加起来大约也只要百来块钱左右,这样的人显然不能支付自己的消费。

这样一来,她总算知道刚才的那些女孩子为什么笑了,也是自己看走了眼,谁能想到有这样气质并且还喝着不错的酒的人竟然是个纸老虎。

而事实上,先前就曾经多次上演过这样的情况,有许多女孩想勾搭上他,当得知他不过是徒有其表更是情愿倒贴,不过全部被青年给拒绝了。

这装着艳丽的女人在心中明白了这些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开口说道:“没关系,今天晚上的花费可以由我出,只要能让你来陪我!”

她并不是单纯的小姐,但是找人风流一夜的事情是很早就做的,天一亮就分开也没有其他的什么纠缠。

后来,她也想着自己还是吃亏了,于是便开始找一些有情调又有钱的男人,这种男人对女人很细腻,出手又大方,而且,她不认为自己是在卖,而男的也不认为自己是在嫖,各龋葫需罢了。

同样的是皮肉交易,但是总要分了档次来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其实并不算什么,在这年头,牌坊实在是不值钱。

女人就这么地看着青年,很期待他能够答应,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个青年本能地就生出了一丝冲动,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时肆无忌惮地谈论哪个校草最帅的情形恍如昨日,只是再也不复当初的清纯。

所以刚才她想也没想就过来了,不像以前那般总要考查一下这人的穿着打扮,现在得知这个男人没钱之后,也是情愿倒贴和他风流一晚。

她不常来酒吧,没想到第一次来,就碰见了这样一个让女人心动的男人。

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年的脸上突然抹起一道微笑,摇摇头,说道:“抱歉,我不是鸭子,而且,我对你也没有兴趣!”

这便是**裸地拒绝了,女人坐在青年的身上有点尴尬,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干什么?

青年拍了拍女人的身体,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那你就可以走了,不要在这里妨碍我喝酒!”

这话说得有点不留情面,不过由他说出来却不怎么令人难受,女人站了起来,再次地看了这个帅气的男人一眼,却是说道:“那我就离开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叫林婷。”

她本是想自己都主动说出了名字他应该也会说吧,然而,青年却把头偏向了一边,没有说话,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女人的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然后,便转身,离开,到了几米远的地方,继续关注着青年。

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再留下来,那便是犯贱了,只是心里对这个男人依旧有几分期盼,要知道在在人类心中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好的。

而青年还是继续坐在座位上喝着与他身份不相符的酒,很稳,只是若不是酒吧里的光线太过暗的话,身边的人又若是真的就全神贯注的盯着其不放的话,仍会察觉的到青年那嘴角在不意间闪出了一丝不甚明显,却真实存在的得意的弧度来。

(3)

晚上十一点半,打烊后,我正在火锅店里和玲子小秀商量着年关时店里的优惠活动问题,手机响了。

“林先生,我现在在洗手间里打的电话,对方上钩了。”

接通后,对方道。

“哦,知道了,按我们计划好的进行吧,等你的好消息,多钓她几天也什么,关键是要摸清楚她的落脚点,懂了吗?费用方面不够的话我一会回去在电脑上转给你。”

我想了下,特地又交代了几句需要注意的细节

3.扭曲的人性

任何一个初到新海市的人,都会深切地感受到这个城市存在着两个世界。

盐淮河的西面是新区,宽阔的八车道干道,鳞次栉比的现代化写字楼,高端商场和高品质住宅区,西服革履的成功人士,时尚靓丽的白领丽人,每天行色匆匆穿行其中,而身为老城的蓝湖区,则是另一番景象,崎岖不平的柏油路,像积木一样灰色或暗红色的老旧筒子楼……

然蓝湖区虽然较之新城区有些破败,但并不萧条,近几年发展的也是很快,尤其不缺少娱乐常葫,甚至还拥有新海人都知道的“发廊一条街”。

“啪啪”的声音,由一个简陋的发廊包间里面传出。

在里面,王和谢正跪在一个黑瘦的小姐腿间,挺着不太粗的东西奋力**着。

小姐连衣服都没脱,黄色的皮冬裙子混乱的撩过腰,黑色的内裤还挂在腿弯,细长的大腿间露出杂乱的毛发,闭着眼睛,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哼哼唧唧地任由王和谢**。

王和谢边干边后悔,原本他因为这个小姐看上去年轻苗条些才找她的,可是干上才发现这小姐非常之瘦,**平坦也就罢了,细长的双腿,扁平的大腿也毫无肉感可言,凸出的胯骨使得他每次撞上去都咯得生疼,而且小姐的那里非常松弛,他戴着套子的东西进出其间,根本感不到包紧感。

他越是后悔,就越不在状态,**了不过百十下,腿间的东西居然萎缩了下来。

小姐反应很快,发觉王和谢的东西变软后,立刻就回身推开王和谢,坐起身体,冷冷地看着王和谢,眼中充满了不屑。

“你还行不行,我们这有规定的,大活最多二十分钟,现在还剩不到五分钟了。”

“我。”

王和谢黝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一时竟不能回话。

而小姐也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一时间,屋里面异常安静。

“要不然,你给我口几下,我肯定能硬起来。”

许久,王和谢低声说道。

“口活还得加一百!”

小姐连看都不看王和谢,冷声道。

小姐轻蔑地口气使王和谢有些生气,道:“你也太过分了,我既然花钱了,你总得,总得让我射出来吧。”

“再说一遍,大活就一百,加口活就得两百,你要不愿意,找我们老板说去!到点了,我出去了。”

小姐说着,掐灭了烟头,提上裤头,瞅都没瞅王和谢兀自离去。

“你……”

王和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他本想追出去讨个说法,但一想到进门时看见那个光头老板彪悍的样子,只好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颓然走出包间,在发廊里小姐们窃窃私语中狼狈而逃。

冬日寒夜的新海市,已经有些年味了。

王和谢开着破旧的厢货,茫然地游荡着,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出身农家的王和谢寻常为人和性格也真是蛮“和谐”的,资质平平运气又不好,连考了两次大学都落榜,只好来到新海市打工。

他为人木讷,除了会开车外身无长技,只能在物流公司开车,这已经是他来新海市的第九个年头,工资微薄又爱抽烟喝酒找小姐的他依然两手空空,孑然一身。

“我他妈就是个**丝!”

喝多酒时,王和谢总是喜欢翻来覆去地说这句话。

想起刚才受到羞辱,他更加气愤难平。

缘于业务上的关系,王和谢经常出入江城的高级写字楼,每天都会见到不少美女,不过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无论是成熟优雅的高级白领,还是青春靓丽的前台接待,都不可能正眼瞧他的,他只配去发廊找那些人尽可夫的小姐释放自己那可怜的**。

然而,今天他才终于知道,即使这些人尽可夫的小姐,对他也是如此的蔑视。

“操,我他妈的就是个**丝!”

想到这里,王和谢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车开回公司所在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王和谐上班的公司位于新成南区一角,由于刚刚启用进驻率并不高,夜晚的停车场异常静寂,亮白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稀稀落落地停着几十辆各色车辆。

王和谢点燃意根烟,呆坐在驾驶里。

忽然,一个女人由远及近向他的方向款款走来,很快就在离他不远一辆奥迪a4前停下,女人正准备开车门时,忽然停下手,从手袋里拿出电话,轻倚车门,低声地讲起电话来。

按说王贺谢也算见过美女的人,但这个女人却令他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成熟而富有风韵的女人。

女人身材高挑,两腿修长,身上的红色风衣上面的钮扣开着,里面穿着一件浅粉色衬衫,配上同样牌子的深蓝色紧身西裤,把匀称的身材显得格外凸凹有致。

女人看上去显然并不年轻了,但鹅蛋形的俏脸配上浅棕色的齐肩卷发,使女人显得端庄大气,而那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性感的红唇,更可以看依稀看出女人年轻时的美貌。

王和谢忽然觉得一股邪火,在内心升腾,再也难以压抑。

(2)

第二天一早,有人像往常一样来到人民路边的“郁河公园”的后山面晨练,正当他走到山脚下一棵大树边,准备踢腿时,忽然发现树下的草丛里竟然躺着一具赤条条的女尸。

新海市的刑警支队的警察很快就赶到现场,经过勘查,女尸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百六十四公分,全身**,颈部有勒痕,两手手腕均有捆绑的痕迹,下身和口腔内都检出属于同一人的精-液。

不久被害人的身份就被确认,是省城某房产公司驻新海分公司的副总,据受害者的老公回忆,受害者遇害当晚正在与他通话,忽然就掉线了,他再打就无论如何也打不通了,他起初还以为是电话没电了,并没有在意,直到第二天,他仍然

打不通就往爱人的公司打电话,又听说爱人没去上班,但她的车却仍然停在停车场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赶忙让爱人公司的同事报案,然后赶到新海市,没想到却只看到妻子冰冷的遗体。

根据警方检验,受害者死于凌晨三点与四点之间,而这她与老公通话是在晚上十点点,这期间她经历了什么?

经过现场勘查,发现受害者遗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这段时间她又去了哪里?

在受害者的遗体上,除了颈部和双手的勒痕和下身部位轻微地红肿之外,并无任何伤痕,她又究竟因何被害?

一时间不仅警方十分疑惑,受害者所在的公司也谣言四起,甚至还有人私下议论受害者是因为常年在外,寂寞难耐和野男人偷情,结果反被野男人见财起意给杀掉的。

在舆论的压力下,仅仅四天后,案犯就落网了,真相才终于浮出水面

说是巧合也可,四天后新海市又发生了一起一起大案,一名二十六岁的男子,酒后去嫖娼,因为嫖资问题与发廊发生争执,接连刺死两名小姐和发廊老板,该男子正是王和谢。

“不行了,我压力太大了,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那天的画面,就觉得那个女人在用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

预审室里,王和谢说完,又冷冷地对警方说道:“我再给你们个立功机会,几天前‘郁河公园’那案子也是我干的,不信你们可以检验dna。”

接着,王和谢就眉飞色舞地讲起了那天的惊天的罪恶。

“说实话,我那天没想杀人,用法律名词,我属于‘激情杀人,我平时总去高级写字楼送货,美女可没少见,我晚上没事时,总是一边撸管一边幻想自己正在奸着白天看到的美女,不过我可没那么大胆子,一直不敢有实际行动,那天晚上,可能是刚被小姐耻笑的缘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那么大胆子,看见那女的怎么也忍不住,顺手拿了一把裁纸刀下车,从后面抱住那女的,一只手捂住那女的嘴,另一只手用刀顶住那女的脖子,就往我那货车里拉,我以前从没干过违法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劫个女的却这么容易。”

说到这里,王和谢甚至还得意地笑了一下。

“那女的丝毫没有反抗,乖乖地被我拉到车里,在车里,我警告那女的不许出声,然后锁上车门,一只手用刀顶住那女的的腰眼,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直把车开到了苍梧河。”

这时候,警方才弄清楚案发的第一现场就是离“郁河公园”只有几公里的苍梧河岸边,苍梧河的大堤下面树木很茂盛,十分僻静,只有几条土路能从大堤上一直到岸边,晚上几乎没人,上面的行人和车辆也不可能注意岸边的动静。

“路上能开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吧,那女的一直不敢出声,就那么呆坐着,等发现我把车停到江边,那女的才说话,她说:‘你要钱的话,我包里有六千多块钱,你拿走吧,别伤害我就行。’我没理她,只是把她拉下车,打开后货厢门,把那女的推进里面,二话不说,打开车厢的灯,用绳子把那女的双手绑在货架上,然后就开始扒那女人的衣服,那女的起初还挣扎了几下,等我把裁纸刀往她脖子上一架,她立刻就老实了,我解开那女的皮带,把她裤子连着裤衩一起扒下来,那女的仰着身子并着腿不好脱,我就威胁她把屁股抬起来,她也照办了,我就一把把她裤子和裤衩都扒下来,然后撕碎她的衬衫,扯断奶罩的带子,把她上衣也扒光。”

王和谢定是也知道自己的罪行的严重性,知道自己死定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反倒不怕了,他咽了咽口水,顿了一下,继续说了。

“按说我也没少搞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和那晚那女的,根本都没法比!那女的虽然年纪不小了,后来我看她身份证知道她都四十二了,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像三十几岁,长得漂亮就不说了,关键是身材太好了,大长腿,**也不小,屁股又大又翘,除了肚子上有妊娠纹,奶

子有点下垂之外,简直是极品!”

“我往她下面一看,就更够劲了,那女的很白,阴毛却又黑又亮,修剪得还很整齐,比那些乱糟糟贴在阴门上的小姐强多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压在那女人身上,掰开那女的腿,一下就插进去了。”

“那女的下面还干着呢,被我硬插进去,疼得嗷一声,我当时满脑子就想着干她,哪里管她是啥反应,埋头一下下地干起来。到底是熟女,干了几十下,下面就有些湿了,那女的别看都生过孩子了,下面还挺紧,反正比我找过的那些小姐紧多了,我之前又半个月没找小姐了,憋得够呛,哪里受得了,也就几分钟工夫就射了,精子全射到那女的里面,简直太爽了!”

即使在警察面前,王和谢仍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女被我干完,很害怕,一个劲和我说,她包里钱都给我,只求我把她放了,我本来没想抢钱,一听她这么说,也就把她包拿过来,翻出一摞钱,又翻出那女的的身份证和工作证,工作证上写着‘xx地产公司江城分公司副总经理xxx’,我一看,腾得又冒出火来,我在新海市干了九年,不要说买房子,连租房子都快租不起了,都是这帮地产商把房价炒起来!我非但再干她一次不可。”

“住嘴!你那是为了泄欲,少给自己找理由!”

做记录的女警察实在气愤不过,呵斥道。

王和谢抬起头,看看女警察,自嘲地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管什么原因吧,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兴奋,我以前性能力挺一般的,可是那天刚射完鸡-巴就又硬了,我又一次扑到那女的身上,狠狠地干起来,可能之前干过一次的原因,这回我干了很长时间,能有半个小时吧,累得够戗,但也爽得够戗,换了好几种姿势,正面干,让那女的撅着屁股从后面干,侧着身子从后面干,还把她那大长腿举起来,阴门朝上,蹲在上面直上直下的干。”

“等我再次在那女的里面射出来,我已经累得快虚脱了,这时候那女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了,哼哼,到那时候我才明白,不管再高贵,再漂亮的女人,被扒光了干完都他妈的一个德性!”

王和谢冷笑道“那女的当时那样子,简直没法形容了,直挺挺地躺在车厢地板上,披头散发,低低地抽泣着,眼泪都把妆搞花了,身上全是汗,就像涂了层油一样,一双大长腿就那么大大地劈开着,白白的jīng液顺着阴毛往出流着,肚子,大腿上的肉还不时抽搐几下。”

“然后你就把被害人杀害了?”

预审员问道。

“哼,早着呢!我当时是想杀她灭口,我看过不少犯罪心理方面的书,我知道那女的不过是为了保命才不反抗的,我要是不杀她,她肯定得报案,不过,我虽然干了两次,可是还觉得不过瘾,就决定玩一次再杀她,正在这时候,那女的忽然不哭了,开始哀求我放了她,她说,只要我放了她,她保证不报案,还说我要是嫌钱少,可以给她一个帐户,她现在就给她老公打电话,让老公往里面打钱,多少钱都好商量,我一看那女的这样害怕,就骗她说再陪我玩一次,只要她听话,我肯定不要她命,那女的听我这么说,立刻不说话了,又低声哭起来,估计是绝望了,她也是聪明人,可能也猜出来我是不会放了她的。”

“我看那女的表情,又兴奋起来,又扑到她身上,不过之前毕竟已经干过两次了,一时也硬不起来,我就慢慢地玩她,对了,用法律名词就叫‘强制猥亵’,我从她脸亲起,认认真真地把她脸亲了一遍,还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告诉她不想吃皮肉之苦就得听话,逼着她和我亲嘴,她犹豫了下,还是流着眼泪张开嘴,我就把舌头伸进去,亲了好几分钟,不瞒你们说,这还是我的初吻呢——之前我都是找小姐,那些小姐给她们多少钱都不会和我亲嘴的。”

“然后我就舔她的脖子,吸她的奶头,舔她的大腿,屁股,那女的一直低声哭着,但始终没反抗,后来我越来越疯狂,一边舔着她的大腿,奶头,一边把手伸到她那里使劲抠挖起来,足足扣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吧,那女被我连舔带扣,弄得浑身发抖,呜呜呜地叫唤着,忽然身子一挺,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居然被我扣泄了,我立刻来了精神,又继续扣起来,没多长时间,那女身子像弹簧一样弹起来,一股尿喷出来,车上都湿了一大片,硬生生地被我把尿都玩出来了,那女的尿完,半天才缓过来,哭着求我别再作践她了,我也忍不住了,就又插进去。”

“干着干着,可能因为射过两次的原因吧,一会我又软了,这时候,那女的又求起我来,说道‘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可是这句话,却让我想起晚上干那个小姐时,鸡-巴软了被小姐嘲笑的情景,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骑在女人的身上,把**送到她嘴边,让她给我口-交。”

“那女的不愿意,第一次反抗起来,扭过头,说什么也不张嘴,我知道不能硬来,于是就‘劝’她说你不是想让我快点射吗?你给我好好舔舔,我再出一管精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接着扣你的小逼,那女的听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嘴,于是我蹲在那女的脸上,那女的就那么上上下下的裹起我的鸡-巴来。那女的口活确实不错,不比那些小姐差,不光裹我的龟-头,还不时裹我的卵蛋,太他妈的舒服了!我鸡-巴很快就又硬了,我就把她翻过来,趴在她的大屁股上,从后面干起来,干一会,有点软了,就再骑到那女的脸上,让她给我口,就这样翻来覆去能折腾了好几趟,最后才把精全射到那女的嘴里,那女的可能没想到我要射她嘴里,被呛得咳嗽了半天,鼻涕都咳出来,什么副总经理,还不是连小姐都不如地伺候我。”

“我是彻底爽了,下车去撒尿时,发现天都蒙蒙亮了,那女的居然被我干了一宿!我回到车厢里,那女的可能还抱有一丝希望,又哀求我放了她,还哭着说,她孩子刚上中学,不能没有妈妈,我看着她那个样子,心确实有点软了,可是一想,我要是不杀她,她肯定报案,我不就暴露了?我就狠下心,抓起那女的皮带,勒祝糊的脖子,就那么把她勒死了,然后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我本来想把那女的扔到河里的,可是一想,她毕竟让我干了那么长时间,扔到河里再捞出来肯定太难看了,就趁着天没大亮,开车去了‘郁河公园’把那女的扔在树底下。”

“你放屁!”

做记录的女警官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怒道:“你去‘郁河公园’抛尸是为了掩饰作案第一现场,你要是真觉得良心不安,就不应当把被害人赤身**地抛到公园里,让大家议论!”

“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人,就一定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预审警官也忍不住问道"。

“哼!凭什么那些有钱人,富二代,官二代能玩明星模特,我们就得去发廊找小姐?”

没想到,王和谢竟然满不在乎地答道,脸上又露出了暴戾的神情。

(3)

案子虽然破了,可是基层警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当那晚上吃饭时,刘正刚跟我讲起这起案件时,我们两个皆是不安,唏嘘良久。

因为王和谢扭曲的心态,令人不寒而栗,诚然王和谢是弱势群体,但身为弱势群体,并不能成为作恶的理由,因此王和谢的罪行和后果,完全是咎由自取,然而,当今社会中,像王和谢这样心态扭曲之人,恐怕绝不会是少数,谁能保证,他们之中不会出现新的“王和谢”?

“操,你是不知道,上头的人巴不得这样的案件多些呢。”

当时,刘正刚闷了一口酒后,愤愤的说道。

“什么意思?”

我正往嘴里塞着一块羊肉,听其这样说不解,问道:“什么?有人还高兴?”

“督办的分管领导呗,姓贺的。”

姓贺的?

莫非是贺丛林?

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老婆邹雁来了

4.被精神病

接近下班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的肖云云脑子又是一片空白。

有几个月了吧,肖云云已经习惯了石建柱的凌辱,本来这个人也真帮她把自己的丈夫由监狱里弄了出来,还让他以前的下属,如今的新海市市长陶平华给她安排了好位置,前提是她必须做他的情妇,确切说是情妇之一,因为石建柱远在省城,其实这也没什么,既然当初答应了做石建柱提出的交易方式,隔一段时间去献身一次也是正常,可是这个老男人越来越变态的行为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忍受下去。

肖云云很想死,可是她还有挂念,衰老的母亲,疼惜自己的老公,可爱懂事的儿子,以及那尚在监狱里服刑的父亲。

然而,这唯一的精神支柱终于在三个星期前彻底崩坍了,那天老公开着由租赁公司租来的车本打算全家去q市玩,可单位临时有事,她就没有一起去,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她老公的车在过了两省交界收费站后,在拐弯时跟一辆长途大货车撞到一起,车速虽然都不高,然那可是大货车,将小都撞成了两截,车上的三人都遇难了。

肖云云完全崩溃了。

简单的葬礼后的第二天,石建柱恰好来到新海市调研,甚至还换上便装去了肖云云的家里,当然这次以安慰者的身份来的,当然,他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为了继续占有这个美丽柔弱的女人而已。

果然,在晚上,醉醺醺的他在新海市相关领导都参加的欢迎宴请结束之后,名义上说省里的工作忙必须当晚赶回省城,其实只是打了幌子而已,在转了一圈后竟然又去了肖云云的家。

到了肖云云家之后,石建柱一个电话又叫来了个年轻人,他和年轻人把肖云云夹在当中,两根东西竟然不顾肖云云的反抗和哀求,一次次无情地撕裂了肖云云的前后面。

石建柱和年轻人离开的时候,肖云云赤身**躺在床上,如同一个破旧的充气娃娃,只有下身的两个洞口还在不断流出污秽液体的同时冒着热气,好像冬天里裸露在外面的破损管道。

从此,肖云云变得沉默寡言,若非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像往常一样上扬,几乎所有人根本无法把这个木偶一般的女人和以前那个漂亮乐观的她联系在一起。

“因为要传达上面的指示精神,我现在在去新海的路上。”

这是石建柱今天下午在电话里对肖云云说的话。

肖云云不知道晚上还有什么事情等待着自己,她不愿想,也不敢想,但她没有等石建柱,沉默了许久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她从办公室里缓缓走出来,好似一个幽魂一样走上了办公楼的楼顶。

楼顶很安静,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下面略显嘈杂的声音。

站在栏杆边,望着下面黑漆漆的世界,肖云云终于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然后,她便伸开双臂跳了出去。

风声从肖云云的耳边呼啸而过,年轻女人的头撞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撞击,血花迸出,瞬间便染红了沈晴残破的身躯,有那么很短的一瞬间,肖云云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着什么,不过,那叫声最终还是离她越来越远。

无尽的黑暗。

“对不起……”

这是肖云云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三个字,没有人听到这三个字,即使听到了也不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2)

“肖云云居然自杀了,真想不到。”

办公室里一个女人摇着头,道。

“哎,也不奇怪吧,她挺可怜的,家里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母亲,弟弟,老公和儿子,哎,几乎所有的亲人都没了,就剩下那一个还在监狱里的老父亲。”

另一个同事也随之叹了口气,接口道。

“是啊。”

之前说话的女人望着外面的风景,道:“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有精神病?”

“那倒不至于。”另一个回答道:“不过她近来状态确实一直不太好,要是早点发现的话,唉,不说了。”

“嗯,真是的,居然死在单位里,我现在都不敢从那儿走了。”先前的女人看了看表,道:“呀,差点忘了,我还要把文件送给头呢。”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刚要走,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实习生,他先对女人笑了下,然后开口说道:“我是肖副组长办公室的,刚才组长说让我来拿那个欢迎省里领导来视察时用的材料。”

“这呢儿,拿着吧。”

听女人这么说,这个实习生拿起了桌上的几张钉在一起的纸。

来到走廊里,夹着文件的女人边走边对身边的实习生问道:“对了,刚才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张军。”

实习生跟在年轻的女人身后,看着女人随着走路摇摆起来的臀部,道:“我叫张军,张主任,和您一个姓……

5.于晴:你是魔鬼(一)

上海的的午夜里,虽是已近凌晨一点,可依然有三两成群的年轻人在街边打闹着,仿佛了无倦意。

犹如已进入过年时节一般,伴随着突至的“嘣嘣”之声,远空偶尔绽放开五颜六色的烟火,印得那无星夜空特别绚丽,组成一个纯美的世界。

机场,大厅内,我和于晴正自呆立。

我是在十八个小时之间知道她要回国来的,当时我正在楼下吃着早饭,手机上出现了一条信息:臭流氓,我夜里到上海,明天去成都。

此时,我感到自己拉着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地回握了一下,我转过头去正好迎见于晴变的柔柔的目光。

近一年未见,她变的更美了,泼辣野性于这一刻不见了,她的脸绯红着,对着我笑。

那笑幽幽的,似乎传达着她的矛盾,那笑亦痴痴的,似乎流露着她的期待。

“走吧,这里太吵了。”

在她这样的笑容里,我已没了犹豫。

(2)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酒店内。

或许生命就是一场幻觉,在这幻觉中我们彼此抚慰,缠绵,在这幻觉中我们彼此付出,燃烧。

不问明日愁,只欲今夜醉,让我们尽情与幸福一起痛……

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彼此的鼻息在逐渐急促,彼此的身体在逐渐升温,彼此的双手亦在逐渐收紧。

我刚侧过头去,于晴鲜艳的红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有着浓郁酒气,柔软而潮热,时隔近一年,她主动吻我,且是如此的热情,仿佛有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和坚定,没有丝毫耽搁,我热情地迎接着这样的深吻。

为彼此悸动但又始终莫名难安的心,在唇齿相触的这一霎那,长期被压抑的爱恋被汹涌释放直至将心填满,致使浓烈**竟如同火焰般地舞动。

我们的吻由轻柔很快地化作了不顾一切地疯狂。

双唇紧贴着,我用自己的右手掌猛地托住于晴的后脑,左手丝毫不放松地搂祝糊的腰,以让彼此的身体能贴得更紧。

紧接着,我霸道地用舌顶开了她的双唇,直探进去,她的舌身,她的牙床,她的上颚,任意一处我都未曾放过,舔刮触动,舌头如一条灵蛇般地搅动着。

于晴的鼻息变得愈发灼热,直喷打在我的脸上,仿佛是为了配合我的动作,她将置于我腰背上的两只手移了上来,直绕上我的脖子,慢慢收紧,她那丁香小舌犹如正和一场狂风骤雨作着不屈抗争一般,被动地伸缩着而又主动地迎接着。

搅动才一小会,我已感有些喘息,于是将舌退出她的口腔,却不料她那香舌却立刻追了出来直探入我张着的嘴里,我慌忙迎上她的舌头,似欲吞食般地又吻又舔又吸着。

我感到于晴逐渐加深了掐入自己后颈的手指力道,故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左手收紧,令她的背腰成了弯曲姿态,彼此小腹紧紧依贴,她的胸也隔着羽绒服抵在我的胸部,令自己有着无法言喻的压迫之感。

唇来舌往之间,彼此胸口发热发烫,深藏的情感无处可逃,原始的欲念急速膨胀,它们通过双方唇角银液牵扯泄露而出,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犹如都已感窒息,不断消耗着彼此的体力。

时间仿佛已然静止,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甚至更久?我已然不知这样疯狂的舌吻到底已用去了多少时间?只知彼此都情愿忍受这样的窒息,仿佛已停不下来,脑海里只剩下那再索取、再用力的指令!

终于,那可恶的窒息还是分开了我们,当唇分舌离之时,我见到于晴的双唇亮晶晶的,满是我的津液,自己恐怕亦是如此。

我们急剧地喘息着,四目相对,依旧不发一言。

于晴的双颊红得发亮,浓浓的酒劲让她美丽的眼眸更加湿润,似乎随时都可能滴出水来,她有些醉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漆黑的双瞳就像精雕的黑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辉,仿佛内里蕴含着无限的爱意与**,令我很快地再次陷入痴狂,自身的爱欲之火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所以歇息不过几秒而已,我们即开始了新一轮的燃烧。

我略带粗鲁地又咬住了于晴的双唇,并微微地推动着,使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着,直至抵在了靠近床边的墙上。

当站定之后,我将脑袋撤离,注视着她的双眼,在她那似幽怨似急迫似羞赧的表情中,我喘着粗气将双手移到了前面,快速地将她那白色羽绒服拉链拉下,然后提住衣领往两边拉去。

于晴配合着将身子侧了两侧,任我将羽绒服脱下,将之扔到床上,她的胸高高撑着那色彩斑斓的毛衣,使之形成了一个圆挺而诱人的形状。

我只不过注视了她的胸部一下即立刻又与之四目相对,但左手却有些蛮横地挽祝糊的细腰,而右手直接从她细腰处伸入了那毛衣之内!

我本以为内里应是秋衣之类的东西,当手缓缓贴上她小腹之上,却出乎意料地发现手掌所触竟是温热肌肤,细腻得犹如刚织出的缎子,柔软而又滑嫩!

这样的触感,令我不由动作一顿。

我对着于晴露出了一个询问的神情,她却依然似幽怨似急迫似羞赧望着我,没有任何改变,于是,我轻轻地摩挲着那温热肌肤,自下而上缓慢地游走,直摸到那带有海绵体的乳罩之上。

于晴“呜”的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脸上的红晕更甚,那双灵动的大眼在此时更似欲滴出水来,双瞳似熠熠星光,幽幽地凝视于我,放在我肩上的双手放了下去,一下子搭在我的手臂之上,好像要阻止我对那妙物的探索,却又未用丝毫力气。

我未说话,也未在意她的双手,只是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感受此时右手掌动作时所带来的触感,我隔着乳罩轻轻搓揉着于晴的丰挺,感受着那妙物的形状及分量,只觉虽不如李姐和林琳的硕大,却是另有一番动人之感。

此时,蹙着眉头的于晴突用那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呵气如兰,似乎我右手的搓揉令她必须得咬牙忍受,仿佛幽怨更甚,却是更增妩媚之色,令我心中爱煞的同时,那占有和征服之欲在一时间达到了顶端。

我将右手抽了出来,伴随着于晴“啊”的惊呼,两手一道将她的毛衣猛地捞了上去。

于晴忙用两只手臂一下挡在了胸前,遮住了我的视线,似乎突如其来的暴露令她遭受了寒意,在这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止不住的瑟瑟发抖着。

我心疼地注视着她,一边对她摇着头,一边将她的两只手臂移了下去。

她的目光里虽充满了羞赧,脸上却又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决绝。

我的视线从她的脸缓缓移下,再次落到那乳罩之上。

“好美,晴儿。”

/> 这是我进入房内如此久方才说出的第一句话,声线却是颤抖,甚至带着嘶哑。

确实很美,只见她的乳罩是那淡雅的桃红色,乳罩正中央那条诱人的乳沟,深邃而白皙,而乳罩只遮住了丰乳的大部分,被遮部分鼓鼓涨涨,裸露部分白净中泛着些许淡红,极是夺目勾人,而胸部之下,腹部光滑白嫩,无一丝瑕疵。

真个美人如玉!

我喷着粗气,未做询问,颤抖着伸出右手,搭在于晴左边乳罩杯的上沿,缓缓地将之往下拉着。

随着乳罩被压下,慢慢的,那丰腴白皙乳肉正中的蓓蕾呈现在我的眼前,那蓓蕾依旧是原先那么美,只堪堪比一颗花生米儿稍大,如少女一般的人淡红色泽,似一颗相思的红豆,那蓓蕾兀自勃凸,周围一圈绯红乳晕,其上细小疙瘩满布,可爱十足!

此时的于晴亦喷着火热的鼻息,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我余光瞥见她一直注视着我的脸,不知作何想法。

见我如此温柔,她心中是害羞?仰或是欣喜?

我咽一口唾液,用食指按住那颗勃硬的红豆温柔地揉动起来。

在这一瞬间,于晴难耐地“啊”了一声,两只手臂猛然再次攀上我的脖子,她的上半身痉挛不断,每猛颤一下,就会从鼻子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我使**在指尖打着转儿,眼珠艰难地从那诱人的**往上溜去,再次看向于晴的脸。

只见她依然紧蹙着眉头,眼珠儿跟随着我的眼睛而动,面红耳赤,时而张圆了小嘴,时而又用贝齿轻咬自己的下唇,似乎想让自己忍受**传来的酥痒,不愿发出声来,却又是难以自控地娇吟出声。

突然,于晴将自己的双臂收紧,令我不得不将头向她的脑袋靠拢,在靠拢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了眼帘,彼此火热的鼻息再次喷打到对方的脸上,令我们再次舌吻在一起。

在舌吻的同时,我换做两根手指将**夹住,偶尔来回轻轻扯动着,偶尔又画圈般地轮动着,且偶尔还用大拇指将红豆按入乳肉之中,令彼此的**不断地升温着,直至再次沸腾。

于晴如同一个久旷的怨妇,身子剧烈地反应着,我的舌头刚探入她口腔之内,立刻感到一阵吸吮力道,轻缓而舒适,令人隐隐有着一丝酥麻的快感,不得不为之陶醉深陷。

我不再局限于只是对**的爱抚,将整个手掌都贴上了她的左乳,只觉有着牛奶般的爽滑感觉,再满握于掌,时轻时重,尽情揉捏,手感绝美。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舌吻又如刚进屋时那样的疯狂起来,而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上左右搓揉着,那桃红色的乳罩被全部拉到了两乳之下,似乎成了托起她傲人的**的工具。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只知尽情感受身前女子的火热!

我突撤离了自己的唇,然后猛地一下子拱起身子,埋下头去,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了于晴那淡红勃凸的**,如一个饿极的孩子使劲吸咤着,立马传出清亮的“咂咂”之声。

而我的两手却灵活地在毛衣里伸到她的背后,经过一阵摸索,终找到了那乳罩连接的扣环,再逮住带子的两角,往中间微一使力。

顿时,之前紧绷于她乳肉之下的罩杯儿立刻松懈开来!

“林飞,臭流氓,好痛,你吸得好重,轻点,你别咬啊。”

于晴的手掌尽都放置在我的头顶,似不堪我嘴唇对**的卖力吸吮及用牙齿轻轻磕咬,轻轻地扯起我一小簇发丝,又柔柔地放开,如此不断重复着动作,借手上矛盾的动作传递着自己的忍痛与难耐。

我不管不顾,将她死死地抵在墙上,一左一右兴发如狂地迅速轮番吸吮、轻嗑着那乳乳之上的两颗红豆,不一会儿,那对丰乳的顶端,尽被沾染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我胸中的欲火愈发猛烈,在于晴如歌如泣的呼痛声中,再顾不得上演更多的前戏,站直了身子,拉着她的双手,急急退后,直达床沿。

之后,彼此四目相对,不曾移开,各自的双手却是动作着,不约而同地解着对方的衣物。

一时间,满屋尽是彼此凝重的呼吸声及宽衣解带的瑟瑟声。

冬天的衣物本多,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只知彼此都甚是急躁地解着对方的衣物,过得许久,方才令彼此一丝不挂。

来不及细看于晴那久违了的洁白身躯,她就已如一团火般投入了我的怀里。

她整个光滑而炙热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使我不得不仰倒于床,她的诱人双唇直觅着我的嘴,一副情动难抑的模样,在她这样动作时,那傲人的**就抵在我的胸前,微微辗动着,令我微感胸闷。

当再次口舌交缠之时,我竟升起一丝感动。

自从她离开那天起,我的梦里曾无数次出现过这样的情景,尽管梦醒之时,总是感到难以言说的失落及焦虑揪心的负罪感,但不可否认,那样的黄粱一梦却极为美妙,有着深入骨髓的**。

今夜,终于梦幻变成了现实,故心中升起感动。

我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依然有着迷惑,深怕这样的情动还是个荒唐的美梦,唯恐发出声响梦就醒了,再次吞噬那痛苦的失落与自责。

我们的身体虽一团火热,但这尚未暖和的室温却令我们周身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于是,我一边与于晴深吻着,一边搂着她打了个滚儿,直至反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掀开棉被将之搭在身上,令那败兴的寒意尽皆消失,从而彼此的**之火又再熊熊燃烧起来,吞噬了自己心中那不合时宜的感动,独留最原始的狂热冲动!

在我们急促的呼吸下,我微微用力“啵啵”有声地吸咂了几次那探入口腔之内的香舌,然后脑袋迅速往棉被中探去,双唇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向下舔吻着。

很快的,我的头已完全探入了棉被之中,内里那似麝似兰的香气扑鼻而至。

借着上头缝隙透进来的光亮,我将于晴那两团白皙的**握住,伴随着她的颤抖及连续吃痛而发出的“嘶嘶”倒吸气声,我粗鲁地将那两颗勃凸的**轮流含入嘴里各自用力吸吮了数下,然后两手微一用力,令乳肉挤在一起,从而使那条乳沟看似更为深邃。

于晴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紧紧按在胸前,滑嫩的**轻轻磨蹭着我的脸蛋。

我将舌头伸进那道深深的乳沟,上下舔舐,阵阵**混合着麝兰幽香传进鼻中,犹如催情迷烟般,使得我的分身勃硬无比,直抵在她的大腿上。

此时,于晴的身体犹如火炭般地烧了起来,本是沉重的鼻息更是犹如窒息般的急促。

我的左手放开了她的右乳,沿着她的身子悄悄地摩挲下去,直至抚上那喷着热气的神秘桃源

6.于晴:你是魔鬼(二)

“哦”

于晴发出了诱人的呻吟,我的手掌在她的那儿揉动着,柔顺的毛发给手心带来了一丝酥痒感觉,再微微地向下一伸,手掌即掩到了蜜缝之上,只觉其上黏湿,湿暖无比。

我暗自吸了一口气,用掌心摩擦片刻,即停了下来。

突传出“滋”的一声水响,原来我并未作过久休止,即探出一指插入了那膣道之中,只觉整根手指顿时如被温热带水的嫩肉包裹着,我心中激动,不由得搅动起来,顿时“滋滋”作响,水声回荡,麝兰香气更甚!

而在做这一系列动作之时,我的嘴一直未离开过她的**,此时为配合手指的搅动又再含祝糊那滚烫蓓蕾,痴了一般地舔刮吸吮着。

“哦,臭流氓,不,啊,林飞!”

于晴狂乱地搓揉着我的头发,难耐的呻吟中夹带着呼喊我,全身上下花枝乱颤,痉挛不断。

我亦是一样,全身也止不住地颤抖着,因为挑逗她的同时,自己的爱火也再不断燃烧。

在这一刻,我早已忘了曾是自己用计策“逼走”了她,早已忘了起初的本意,早已忘了茹姐李姐等人,只知在这棉被之中自己欲火焚身以至于满头热汗,只知自己的分身早就硬得发痛,只知自己再难以忍受这令人疯狂的挑逗。

我突然掀开不久前才盖好的棉被,于晴本欲发出惊唤,却被我的唇猛地一下子堵住,只能发出“嗯嗯”的连声鼻音。

“晴儿,我要你!快给我。

我对着于晴的口腔喷着热气,心切至极而又含糊不清地说着,竟如要哭泣一般,闷声闷气的。

“我也要你,臭流氓,我很想你,总是想,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晴也是闷声闷气地回答着,一副媚眼如丝的情动模样,她的手在我背上快速地擦动爱抚着,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里狂乱地舔舐着,令我的唾液不断渡入她张开的嘴里。

“好好,好晴儿,我的晴儿。”

我心中的爱意与欲火已至极限,艰难地抬起自己的脑袋,两手放开她的丰胸,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后,根本来不及观察双腿大张后那神秘桃源此时已经是何模样,就一手搁于她胸腔边的床铺上,一手忙去端起自己因为极度的隐忍而更加硕大的分身在她下身的花瓣上上摩擦。

我紧盯着于晴那令人痴迷的俏脸,她已将美丽的双眼全部闭上,紧蹙着微浓的眉,湿润的双唇一张一合着,仿佛正自焦急等待我的临幸,说不尽的**诱惑。

在下面,那热气腾腾而湿润柔滑的花瓣令我的分身更加生机勃勃。

于是,在手的帮助下,它剥开那湿漉漉的花瓣儿,先使蘑菇头进入其中后,轻轻扭动了几下,以此撑开桃源浅处的入口,方便一会的长驱直入。

而在这一刻,她又用贝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丰腴双腿绷得紧紧的,股臀却微往前凑着,似乎在迎接我的全部进入。

我再令它扭动了数下,忽地身子往下一沉,手掌一放,“噗嗤”闷声水响中,竟忽地全根而入,令她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于晴本是闭着的双眼,一下子圆瞪开来直注视着我的脸,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那本一直在我肩背上摩擦着的双手也立刻顿住,只是将我搂紧。

我缓缓将分身退出一截,于晴的身体稍微松软了些,我看准时机,突又猛地全力挺进,硕大便又完全没入那膣道之中。

于晴那小嘴儿张得圆圆的,似乎又欲大叫出声,却是硬生生地堵在喉里未叫出来,她的全身竟泛起了具有无比魅惑的玫瑰红色,丰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顶端勃凸的淡红蓓蕾如同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见到她的勾人模样,我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令插入最深处的分身左右晃动着,始终紧贴膣道的湿滑肉壁,一边哑声唤道:“晴儿,我的好晴儿,我终于又得到你了,我终于再又进入了你的身子!啊。”

于晴好似喘不过气来,她圆睁的双眼又缓缓地微闭,使得眼神愈发朦胧,似乎带着细细雨丝,在我眼前迷离起来。

她的双手却愈发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背,似乎想将我全部都揉进她的身体里。

我缓慢晃动着,逐渐变得快速起来,抵在最深处碾磨的感觉真是美妙,不仅棒身能充分感受膣道的火热,而且蘑菇头能感到丝丝吸吮之力。

见她不回应自己的话,我于是再颤声问道:“好晴儿,告诉我,你开心吗?我们终于还是又在一起了,你喜欢吗?”

“林飞你个臭流氓,你是个魔鬼,是啊,你终于又得到我了,我也终于又得到你了!”

于晴终于应了我,却是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始料未及的话语。

“我是个魔鬼?”

这样的话语令我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是我在她话音刚落之际,马上惊问出口的同时,立刻给她来了一个狠狠地冲击。

于晴“啊”的一声,脸上露出难耐而痴迷幽怨之色,却再次不服气似的叫嚷着,道:“臭流氓,你就是个魔鬼!”

我立刻又狠狠地冲击了下,她却又在“啊”的一声后,不服气地叫出这句话语。

在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冲击着。

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弱,直至后面完全成了毫无意义的“哦哦”吟唤。

我用那虎卧称状,耸动着自己的臀部,一上一下地,这种再普通简单不过的**方式,不管是对李姐她们还是对此时身下的于晴,令我始终有着如潮快感。

于是只不过数十记抽动,我就愈发兴奋和疯狂起来,臀部起落越来越急,而动作却是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痴狂的**一记胜过一记,满屋子尽是回荡着她的急切呻吟和我的如牛喘息,以及那彼此小腹耻丘相撞之声,似一曲**的欢调在为彼此沸腾涌动的爱欲伴奏!

在我简单而又带着无比侵略性的操弄下,于晴的身子的紧绷程度达到了极限,**却是不停甩动,**不时摩擦着我偶尔压低的上半身,给我带来一丝痒痒,使自己时而移过一手,探出两指捏住那可爱的蓓蕾,快速地,或轮动或压揉数下才行放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整个身子的玫瑰红愈发明显,看似更为魅惑人心,且从毛孔里泛出点点晶莹汗珠儿,在暧昧的台灯光照下熠熠生辉。

“啊啊啊,飞,飞,不,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

于晴突高声唤道,脑袋摇得跟铃铛似的,脸上神情看似痛苦,却从她嘴角溢出的不堪唾液可看出实则是多么欲仙欲死!

虽是估料从插入到现在十分钟不到,但我无意控制自己的节奏,只因自己此时已到了精虫上脑的地步,于晴的神秘洞府实在太过**,膣内一掐一挤之间都隐隐带着吸吮之力,且这股令人发狂的力道愈来愈强。

突然间,我感到上身一股刺痛,原来她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肩背肉里。

接着,她的柳腰拱起如桥,大张的雪白双腿簌簌抽搐,膣内的吸吮力道一时间也达到了极限,一股热浓浆汁顿时浇灌在我的分身上。

不用询问,我知于晴已然达到高-潮泄身。

一瞬间,在急速呼吸之下,我嗅到一股浓烈的麝兰气味,不再如之前般若有若无,而似乎满屋尽飘起这样的气味,无比诱人,催促着我**的来临!

“晴儿,啊啊啊,我射给你,全给你!”

我吼叫着,再疾重地插了数下后,将自己整个上半身猛然压上她的身体,两手不由分说地伸到她脖颈之下将她的脑袋紧紧抱住。

待做好这动作之后,我即往后翘起自己的臀部,再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狂耸一记,令分身抵在了她的至深处,然后,狂喷猛泄起来。

“唔,呜,呜呜。”

一发发欢乐的种子尽数播散膣道尽头,令于晴更是颤抖得无以加付,口里直发出如泣般的呼唤。

我的头深深埋在于晴脑袋边的枕头里,分身不断鼓动抽射的同时,竟觉被她入口处紧紧束着,仿佛有只婴儿小手掐紧棒根,同样是痉挛收缩,但与之前紧箍**儿的感觉全然不同,快美程度绝不下于膣内深处的大力吸啜。

这样的快美刺激使我丢魂落魄,侧过脑袋一边在她的俏脸上胡乱吻舔,一边发出如牛低吼,不堪唾液顺着自己嘴角诞出,流到彼此脸上,与她自身诞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一时间难以分清彼此。

渐渐的,彼此痉挛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下来了,彼此紧箍着对方身子的双手也缓缓地放松了,唯独彼此的双唇仍不依不饶地深吻在一起,似乎怎样都尝不够对方唾液的味道,呜咂有声的同时而又呼呼喘息不止,直至喘不过气来,我们才不约而同将唇撤离。

我清晰感受着那释放之后的疲软,身躯仿佛愈来愈沉,然而,此种沉重却伴随着强烈的满足感,迷茫的心似乎也就此找到了方向。

很想就此沉醉,今生不复苏醒,那些沉重的问题不要去想了。

比如怎可同时爱上几个女人这类的问题,我依然找不到答案。

又如这是否属于背叛另外的人行为,我不愿去想。

“呆子,还不下来吗?估计再过几秒我就得给你压憋气了。”

于晴突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嗔道,明明是责怪,却是有股撒娇的韵味,真个女人味十足,难得一见,令我心下柔情一片。

我恋恋不舍地撑起自己沉重的身躯,半软的分身顺势滑出了那适才令我魂飞九天的**秘洞,我缓缓伸直上身,跪于她膝处,顿时,那经过风雨之后的桃源洞尽呈眼底,使我一时难以转睛。

只见那黑亮的毛发此时因汁液沾染,它们一小戳一小戳黏在一起,显得有些凌乱,光滑胞满,如一小馒头,上面好像因我刚才不要命的撞击整体而露微红之色。

其下粉润成小小一洞,浓稠**混合不堪物正兀自沿着洞口向下沿着臀沟儿缓淌,很黏腻的样子。

整体观之顿觉**而又唯美,刺激着自己敏感的神经,刚刚发泄过的分身,竟是突地翘了一下,隐隐含着一丝不适。

“臭流氓,你坏死了,看什么看啊?”

于晴忙用一手遮住自己的下身,一手撑着床缓缓坐起,丰腴白皙的双腿也向中间收拢了,面若桃花,羞赧含嗔。

当我也步入洗手间时,她正坐在抽水马桶上,**的娇躯瑟瑟抖动着,双手抱胸缩作一团。

“魔鬼,你进来干嘛?帮我把门关上,好冷啦!”

于晴看了我一眼即转过头去,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不自然。

我将门关好,缓缓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情意绵绵地注视着她,但见她那咖啡色的卷发有些凌乱,且前额的刘海竟将左眼都遮住了大半,于是伸出手疏理了下,动作极尽温柔。

“晴儿,对不起,我不该……”

我本欲就上次跟邹雁一事向她道歉,她却是一手掩在我的嘴上,标志性的野性的笑容又显现在她那已从绯红恢复淡红的脸蛋上。

“嘘,别说对不起,也别解释,我不想听,去调下水,我要冲洗一下。”

此时,她的眼神与我一样温柔,甚至更温柔。

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站起身来,那一直半硬着未曾软掉的分身刚好正对她的脑袋,令她淡红的脸色顿时又变得绯红起来,嘀咕一句。

“真不害臊,难看死了!”

闻言我顿起玩乐之心,一边拿着水喷头调试水温,一边取笑道:“我们男的光着身体算啥啊,有什么好害臊的呢?倒是咱们巾帼不让须眉的于大小姐此时可完全光着屁股哦,你才应该觉得害臊呢,呵呵!”

“哼!你笑话我?讨厌!真可惜啊,早知道就把那没喝完的半瓶酒给捎来了,不然非用那酒瓶修理你一顿不可。”

于晴故作生气的样子,还未待我说话,她又问道:“喂,水好了吗?”

“嗯,水温合适了。”

“那你,那你快出去呀!我要洗澡了,你在这里面干嘛呢?魔鬼!”

于晴说着,两手交叉将胸抱得紧紧的,仿佛生怕走了光。

我见状又觉好气又好笑,刚刚那样子了都,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干嘛呢?于是笑道:“你不是叫我魔鬼吗?魔鬼怎会放过任何调戏你的机会?快来,咱们一起洗啊!”

“想得美!我才不和你一起洗呢!哼!”

于晴故作嗔怒状,我装作没看见,将喷头挂起来,然后捧祝糊的肋骨往上抬,令之不得不站了起来。

热气升腾之下,整个洗手间里烟雾缭绕,形成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只属于我们……

我站在她的背后,一手抱着她,手臂横压着她的胸部,尽情感受着**的弹性与丰满,一手却举着水喷头,时而淋着她的肚腹,时而又悄悄移下喷打她两腿之间。

于晴仰着头,整个身子后仰依在我身上,而两只手臂向脑后举着捧住了我的头,令彼此滚烫的脸颊挨在一起轻轻斯磨,缠绵悱恻。

不知何时,我的分身又已完全勃起,且已无那不适之感,一直抵在它正前方的翘臀之上,那臀肉因被水打湿,更为柔嫩,而且变得滑腻起来,令我偶尔止不祝菏动一下自己的臀部,在上面缓缓地磨蹭,感受摩擦的快美。

“臭流氓,你老实点不行吗?”

于晴被我顶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将手放了下去,伸到臀后轻轻地拍打了下我的东西。

“真想将你揉进我的身体里,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

话音甫落,我即开始轻舔她白皙的脖颈,而我掩祝糊丰胸的那手,在她两乳之间游动着,或搓揉,或按抚。

于晴“咯咯”娇笑,道:“别,痒痒,好好洗澡,得睡了,明天我还得去成都呢,别误了飞机。”

她的脑袋直摇晃着,借以躲避我舌头的舔舐,但又怎能躲过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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