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村妇 - xp1024.com
《多情村妇》


第一章 教书先生

天井村,地处万山丛中,四周高山环抱,长年与世隔绝,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世外生活,五十年代全国地质大勘察时,被进山找矿的地质队发现,才算与外界有了联想。

叶晓华落户天井村,完全是出于对生活的绝望、逃避现实,由于受父母牵连,学校工宣队不等他医科大学毕业,直接就把他下放到偏远的大山区、劳动改造。

山里人朴实,三年生产队的劳动监督改造,除了上面要求的每个月的思想总结会,其他也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于他,反而在陈家岙的三年劳动锻炼让他的身体结实了不少,期满时队长王大满亲自将他送去公社,还一个劲地向公社领导汇报,说他表现积极、改造彻底。

领导听了汇报,表示可以取消监督,鼓励他安心扎根山区,可以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在公社做一名光荣的赤脚医生,为广大山民群众服务。

叶晓华心想:“我这样的改造对象,如果留在公社,必然要成为大会小会的批判目标,还不如远远地躲进山里,落个清静。”于是当即表态,坚决要求到最偏远、最艰苦的地方去,接受再教育。

领导听了抬头一看办公室墙壁上的公社地图,正好百里之外的天井村,缺医缺教像个孤儿似的被遗忘在大山深处,既然叶晓华主动要求去最偏远的地方,不妨就让他去那里教育医务一把抓,这样也体现了组织对天井村的关怀。

叶晓华就这样,背着药箱拿着公社的介绍信,独自走进深山,一路翻山越岭、整整两天才到村上的山口,俯身看去,四面绝壁自然围出一方天地,一道瀑布自东而下,蜿蜒成溪从谷中穿过,天井村百十户人家依水而居,四周是一片平整的田地。

路到绝壁、叶晓华来来回回四处寻找,就是不见有下谷的山道,眼看天色渐暗,再不下谷,自己岂不是又要在山上过夜,情急之下,对着山谷大喊,一看谷底行人小如红豆,看来多半难以听见,想找个东西丢下去,引起底下人的主意,可脚下是光秃秃的巨岩,毛都没有一根。

正一筹莫展时,见脚边用油布捆扎的铺盖,心道:“干脆把铺盖扔下去,目标大比较容易被人发现。”一念至此,把铺盖又紧紧地捆了一道,确信不会半途散开,再双手使劲一扬,铺盖飞出,随即直落而下,隔了多久才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落在了绝壁下的坡地,又弹了起来向下急滚。

终于看到有人发现了铺盖,向自己这边走来,他急忙挥舞手中的毛巾,见这几人直接走向崖壁,在垂直的绝壁向上攀爬,他当场一头雾水,难道就这样上来?自己一会儿也要这样下谷?想到这里,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哆嗦,心道难怪外人从不来天井村,这数百丈的绝壁,谁看了不心颤。

他神情茫然,双腿一软便坐了下来,心却蹦蹦乱跳。过十几分钟,见自己面前的崖前冒出了个脑袋,接着跳上了岩面的是个二十上下的小伙,浓眉深目、短发自然微曲,口中笑问道:“是地质队的同志吧?”

叶晓华赶紧从口袋中摸出介绍信说:“你好!我叫叶晓华,是公社派我来教书的,这是介绍信。”说着双手递上。

小伙子一笑说:“教书先生、太好了,我叫吉虎,这个什么信就不用看了,看了也不认识,盖着大红印,定就是官差了,错不了。”指着介绍信上的公章呵呵一笑,又说道:“我们这里除了地质队,还没来过其他客人,官家派的人,你是第一个。”

叶晓华心道:“大红印?官差?官家?这都是什么时代的语言啊?这村子不会也在用古语吧?”这时又上来两人,都和吉虎差不多的小伙子,叶晓华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急忙问道:“我们怎么下去呢?还走这里吗?”

吉虎道:“这叫天梯,进出就这一条道可走,不怕,我们用绳子栓着你走。”随即吩咐两个同伴道:“毛娃,你帮先生拿东西先走,驹子你和我一起带先生下去。”说完从腰下取出一条长绳,绑在叶晓华的肩背,绳子的两头分别系在自己和驹子的腰上。要叶晓华跟着毛娃先下,他俩提着绳子最后。

有绳子在身晓华心里定了不少,他尽量不去看悬崖底下,严格按照毛娃提示的路线,那块石头踩脚、那块石头抓手都十分讲究,等绳子放完,找个可以下脚的地方等着,上面两个人才往下攀,等到他俩下来、找到地方站稳,他又接着往下,看得出来,谁都十分小心、丝毫不敢大意。

如此循环,晓华尽管也有几脚差点踏空,然半小时后总算还是平安落地,等解开绳索,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冷汗,再仰头看看绝壁,见百丈悬崖哪里又有来路,心里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是刚从上面下来。

待走下山脚斜坡,见先下来的毛娃领着男女老少都面带笑容迎出了村口,几个阿婆走在最前面,只见她们迎上前来,几双手同时伸出,一边几个拉着晓华就笑,嘴里还不停念道:“教书先生好!教书先生好!......”

一大帮人,就这样前呼后拥地把他领上了一处,以青石条筑台的木屋,木屋古朴、三面开窗、开间极大,铺地的木板已经是油光发亮,两边各摆一排半米高的条桌,地上是大大小小的蒲团,中央铺就一大块地毯,晓华看了心中纳闷,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祠堂之类的地方,可无论从建筑还是陈设,都与中原习俗相去甚远,尤其是那条大地毯,与外面的形势也太格格不入了。

这几个阿婆把晓华推上主位坐下,她们自己挨着晓华分坐在他的两边,再招呼大家坐下。

叶晓华自父母被批判以来,已落拓多年,先是被女友抛弃、再是被从大学发配到山村,随时开会都要交代思想总结反省,见人自低一等,何时受到过如此这般的尊宠,此刻见这里的人,淳朴自然,自己在心中感念上苍,竟然留下这样一块净土,让自己栖身。想到这里,心中枷锁尽去、如释重负,见四周坐下的尽是老老少少的女人,也不见村上领导,忙从口袋中拿出介绍信去问身边的阿婆道:“老人家,那位是村上的领导?这是我的介绍信。”

见阿婆笑着接接过介绍信,说:“那来的领导,村里的事就是我们几个老太婆当家。”说完回过头叫了声“香云!”便上来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对晓华道:“先生,香云是我们这里管事的,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让她帮你。”晓华连忙向她点头微笑,阿婆接着又把手中的介绍信递给香云道:“收好了,这是先生的官牒,先生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别人我不放心。”

香云接过介绍信,笑着看了一眼晓华道:“老家主放心,我一定把先生照顾得白白胖胖的。”说完见条桌上已经摆上酒竹碗,便拿起酒壶给晓华满上,自己也倒上一碗,呵呵一笑,眼角瞟了一眼晓华,说道:“家主啊,你们看好俊的先生,我可要抢先跟贵客先喝一碗。呵呵”说完便与晓华干了。

一杯入喉,晓华感觉米酒十分绵柔、甘醇,清香包口、余味悠长,接着几位婆婆家主也分别来敬先生,好在此酒度数不高,几碗下肚也不见上头,直喝得浑身暖意洋洋。

不一会,端上了大盘的羊肉,香味入鼻,让久不知肉味的晓华如坠落入了天堂,刹那间感觉周遭的一切如梦如幻,仿佛脱离了真实世界......

这一夜,晓华一直身处梦中,梦见了自己大学的女友,学校性感的辅导员,梦见了自己劳动根造三年的陈家岙村,村中一直照顾自己的地主小老婆玉莲......

原来晓华刚被下放山村时,陈家岙村还有个四类份子、地主的小老婆玉莲,地主一家被镇压后,房子充公变成了生产队办公室,她无处可去,队上就安排她住在原来长工房中。

晓华去后就被安排住在她的隔壁,第一天开会就是俩人一起被批判教育,好不容易等大会散场,晓华回去倒头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水声吵醒,起身从窗户向外一看,目瞪口呆,只见月光下,原先被黑色大布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村妇玉莲,正身无寸缕地站在井边冲洗身体。

朦胧中,见身材丰硕错落,一身肌肤瓷白洁净,弯腰时,更见股后一个巨大柔软的圆,从中裂开对着自己,晓华胯间沉睡多时的小弟,如瞬间被接通了电源,顷刻间便昂首挺胸、不屈地立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第二章 牛背上的惊悚

自此,晓华便开始留心观察玉莲,见她白天蓬头垢面,一身黑色的大袄,完全一副落魄不堪的村妇模样,与夜晚院中的水井旁的尤物判若两人。

两人都是改造对象,队上常安排他俩一同劳作,他俩也自觉低人一等,所以也尽量挑些没人愿意干的活去做,远远地避开人群。山村人实在,见这两人干活都不偷懒,也没人刻意地去监督。

每次生产任务下来,晓华尽量帮着多干一点,玉莲也是看在眼里。日子久了,两人也有了些交流。

正处农闲时节,这日队上安排他们去河湾打猪草,河湾是一大片洼地,芦苇密布,水草丰美。

两人来到河湾便各自分头割草,晓华自己割满一担,便如往常一样,想着去帮玉莲干点,起身脱下褂子,擦了擦满身的汗水,放眼四周去寻找玉莲,却见玉莲趴在远处一堆茅草旁边,专注地打量着前面小河沟对面的芦苇丛。

晓华走近一看,见玉莲婶子趴在那里,裤带松开,裤子退到了屁股上,半个雪白的屁股已露在外,一只手压在身下,屁股在不断扭动。

顺着她的方向再往前看,见前面不远的芦苇丛中,一头水牛半身泡在水里,牛背上趴着个妇人光着身子,两手扶着牛角,雪白肥大的屁股崛得老高,身后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双手掌着那妇人的肥股,把脸趴在两肥之间,那妇人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呻吟地催出道:“黑娃,你个要命的坏小子,婶子...痒死了,快干正事、别再玩了......”

晓华一见,如突遭雷击,愣在一旁,黑娃是村里李寡妇的儿子,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个哑巴,这妇人侧背对着自己,声音很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山村,光天化日下竟然会上演如此一幕,这要是发生在时下轰轰烈烈的城市,只怕是永世不得翻身,想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悄悄地退到一边,自己是监督改造份子,如在这期间惹上作风问题的麻烦,后果实在不敢想象。

一直走到老远长草后,才敢翻身躺下,脑袋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磨盘一样的大白屁股,仿佛就在眼前扭动,扭得自己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胯间之物整装待发、随时都在等待爆发。

心中笑骂:“叶晓华啊叶晓华!想你一个堂堂高等学府的天之骄子,竟然沦落到偷窥村妇偷情,还被搞得欲 火焚身,实在是可笑之至。”

心中努力去打消冲动,躺在草地去看天空浮云,以分散注意力,见空中浮云不断变幻,一会儿似羊、一会儿似马,最终却都幻化成村妇硕大的肥股对着自己。

晓华见自己心神已乱,不敢再留在河湾,也不等玉莲婶子,自己挑着一担猪草,丧魂落魄一般地逃离洼地,把猪草往队上的猪圈一放,便匆匆回到自己宿舍,关好院门打一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脑地从头淋下,反复冲洗了七八桶井水,才让自己渐渐地平静下来。

擦干了身体,咬了两个昨天吃剩的馒头,便倒到炕上。

心里却依然放不下那芦苇中水牛背上惊悚的画面,还有趴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玉莲婶子,心中反复猜想,黑娃身下的那个妇人到底是谁呢?这陈家岙村,岙里岙外加在一起也不到百户人家,每次开会,各家的婶子、媳妇都拿着鞋底,边纳边在底下嘀嘀咕咕家长里短,他早就全部认识了。

晓华在心中反复排查,罗列了几个人选,听口音最可疑的是村办小卖部的罗婶,她凭借老公是公社会计,谋到个村口小卖部的差使,家里就一个女儿在山外中学读书,罗婶平时为人热情,见了谁都笑脸相迎,可她年近四十了,晓华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去和一个十四、五岁的放牛哑巴私通。

还有就是大队长王大满的媳妇李巧儿,因她一贯衣着光鲜大家都称她俏婶子,她长年病假,从不出工,但谁家要是有个红白喜事,她肯定是第一个来帮着张罗安排的,看身材肤色晓华又觉得像她。

再有就是大队的妇女主任石冬梅,她老公在部队当兵,听说已经是副连,再升半级,她就可以随军了,所以全村老小,都对她很是尊重,她平时和黑娃家走得最近,由于家境相对好些,常常接济李寡妇她家。

当然还有几个也有可能,但晓华分析还是她们三个最是可疑,不过也始终不能确定。

正当晓华的哥德巴赫猜想还没找到答案,就听院门声响,晓华在炕上坐起,透过窗户向外张望,见是玉莲婶回来了,见她进门便将院门一关,朝这边房间看了一眼,便拉上门栓。

接着在井中打了桶水,再从架上取下毛巾,便进了隔壁的房间,其实原来这长工的住房是一个大通间,一张大炕能睡十几个人,队上觉得让她一人住太过浪费,就在中间用芦苇杆隔了道墙,再糊上黄泥分成两间,另一间正好给了晓华。

这黄泥糊得墙本来一干之后,到处都是裂缝,再加上这晓华平时喜欢靠在炕头看书,日子久了这墙上的黄泥早就掉了一大片,一直想着空下来便去挖点泥来补补,可始终就没去做。

此刻见玉莲婶提了桶水走进房间,晓华坐在炕上心里却在不断打鼓,隔壁传来的稀里哗啦水声,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脑中不断地闪现那晚井边如玉一般的丰满身形,和那裂开的肥臀,此刻自己胯下顶着的好像已经不是小弟,而是一柄金刚肉钻,随时准备要把肉缝钻透。

晓华迅速趴向中间泥墙,只要手指一动,轻轻拨开中间芦苇就能玉体重现,但就在此时听得院外敲门,队长大着嗓门喊道:“那么早就关门睡觉啊!晚饭都还没吃呢。”

晓华赶紧穿上衣服,迎了出去,打开门解释道:“是队长啊!进来坐,打了猪草有点头晕,就先在炕上躺一会儿。”

王大满一笑道:“晓华,嗯!不错。劳动积极负责,你有文化有知识,只要思想端正了,还是会有前途的,要多与群众接触,不要老把自己关在屋里,千万不要有思想包袱。”他经常去公社开会,大道理也是张口就来。

晓华一边点头一边称是,见队长站在门口,再次请他进来。

王大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呵,差点把正事忘了,公社传达精神,全国开始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本来公社要派医生来讲解具体内容,可一时又抽不出人,送文件的干事,说你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就要你帮着讲讲,说工作做好了,争取给你在改造材料里记上一笔。”

晓华一听有关前途,连忙满口答应,他心里十分清楚,这样的任务除了认真完成,自己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就算借他几个胆,也不敢拒绝。

王大满见他态度诚恳,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好!小伙子不错,材料在妇女主任冬梅手里,她在队部等你,你吃了晚饭就去找她商量一下,看工作怎么来做。”

叶晓华那敢怠慢,连忙表示已经吃了晚饭,这就过去......

第三章 惊人的任务

山村的夜晚、像是来得特别早,七点不到天便已见黑,叶晓华三脚两步地赶到大队部,敲门进去,见妇女主任石冬梅坐在办公桌前在看文件资料,见他进来,抬头一笑,大方地招呼道:“我们的大学生来啦,快坐下说话!”说着拍一拍身旁的凳子。

晓华在异性面前一贯比较面浅,脸带羞涩地答道:“石主任,我早就不是什么大学生了,现在是思想改造对象,主任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说完在一旁小心坐下,挺着身体,只半个屁股沾在凳子上。

石冬梅见他如此拘束,低头一笑道:“仪表堂堂的大小伙子,怎么像个小媳妇,一顶思想改造的小帽子就把你压成这样啊?别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们俩都要在一起工作。这些材料我已经先看了一些,专业部分我不懂的地方很多,你要多教教我。”说完推过来一份图表,要晓华给她讲讲。

晓华拿过来一看,在心中暗暗叫苦,这是计划生育的普及资料,画的是女性生理器官的剖面图,上面介绍的是、如何来给已婚妇女上节育环的操作技法。

当即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说起,见石冬梅正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下文,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道:“石主任,这是医院用的资料,发给我们村上干什么?”

石冬梅听了叹了口气,道:“晓华啊,计划生育工作迫在眉睫,全国都在狠抓,公社卫生院的所有医生都已全部下乡、人手依然不够,我们村不能拖全县的后腿啊。”

晓华大惊,自下寻思,听她口气,莫非是准备自己动手,来给全村妇女上节育环,心中不敢确定,于是姗姗问道:“那怎么办?”

石冬梅神色一凛,说道:“领导的意思是要我们自己完成,上面说我们村与别的村不同,我们有个现成的大医生,是正规医科大学的高才生,领导说了,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圆满完成。所以我们只有赶鸭子上架自己动手了,我来给你当助手好了。”

晓华一听,果然如此,心想这也太疯狂了,自己虽然在学校学过这些知识,可那都是理论,自己从来没实践操作过。再说自己还是个处,这突然就要敞开去面对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玩意,自己就算能够把持,可如何下得去手啊。

但听石冬梅的意思,自己要是不肯去完成,只怕以后的日子就千难万难、雪上加霜了。一时间左右为难,既不敢去做、同时又怕做了也不能做好,心里实在是委决不下。

石冬梅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变幻着各自无奈的神情,知他为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未来的医生,别怕,不是还有我吗,需要的器械材料都已经送过来了,月底领导就要听我汇报,有什么困难现在提出来,我们抓紧时间一起解决。”

叶晓华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也推脱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只在书上的看过图片,还从来没见过实体。”说完便把头低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石冬梅见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便已无地自容,可自己偏偏又没有听懂,急忙问道:“什么图片、实体的你说清楚啊。”她本来文化程度就不高,哪里懂得这些术语。

叶晓华更不好意思了,小声解释道:“就是女人的身体部分。”声音简直小得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石冬梅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呵呵笑道:“就说女人裤裆里面的家伙事,不就完了吗?还文绉绉的图片实体的,嫂子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就没处过相好的?”

晓华见说开了,也只好鼓起勇气,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去看石冬梅,自己尴尬地笑道:“处是处过,只是还没到那个程度。”

石冬梅接口就道:“要我说啊,还是你自己太老实,见了女人不肯主动下手,呵呵......”笑完心中一凛,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突然似想起什么,脸一红就不再说了。

晓华被她说得更是无地自容,不知如接口,憋了半天才道:“耍流氓,在城里弄不好要被抓的,再说不尊重妇女,终归也是不好。”

石冬梅用手点了下他的脑袋道:“脑袋里装的尽是馊稀饭吧,一股子酸味,真是白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没听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不大胆耍流氓,那个姑娘又肯跟你。笨死了!懒得跟你说,走,去隔壁工作室看看,是不是符合条件?哪里还需要改进。”说完伸手推着晓华,一同来到隔壁房间。

晓华走进一看,见房间虽然简陋,但布置还算整洁,手术床是两张办公桌拼接的,帘子就是普通的白粗布,器械到是泡在消毒水里,上面还盖着纱布,但是少了两个架脚,灯光也不够亮。

石冬梅不知这架脚是怎样的东西,晓华一时见说得麻烦,干脆自己躺在手术床,把两脚分开比了个姿势,最后说这床也得垫高至齐胸的位置。

石冬梅脸一红,叱道:“这姿势也太不要脸了,呵呵,床垫那么高,人躺上去后,不是什么味道都被你闻到了,你不怕恶心啊。”

叶晓华一愣,这自己到是没有想过,但一想到那么多妇女都要在自己面前一一敞开呈现,心底一荡,身体便有了反应,那个不听自己招呼的小兄弟忽忽悠悠地又起身捣乱了,赶紧转过身、向外走去,心中寻思,到了那天,恐怕自己只好拿根带子,把这不听指挥的小东西给绑上,不然它发起脾气来就太丢人现眼了。

石冬梅是过来人,早就瞟见了晓华的不自在,抿嘴一笑道:“你去隔壁,再仔细地看看资料,我去把你要的东西再做些准备,你等着我。”说完便出了院门。

晓华认真地对照资料,在心中演绎每一个步骤,毕竟自己太缺乏经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参谋,突然被拖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要去指挥一场大战,而且是只许胜利,没有退路。

正恍惚间,听隔壁石冬梅喊道:“你过来一下,看看这样可好......”

叶晓华起身过去,推门一看,浑身颤抖,拔腿就要往外,却听石冬梅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

第四章 急病急医

太阳早早地把大山岙里的陈家岙村照得透亮,山村初夏的早晨,云淡天高、清风宜人。

大队部的广播,响起了王大满中气实足的声音,通知全村村民去队部门前的操场开会,传达上面精神,最后还特别强调,迟到不计工分。

玉莲婶早已做好了出工的准备,她每天都跟着晓华一起上工,今天见晓华迟迟还没起床,她没了方向,不知自己该去开会呢,还是继续去河湾割草,他们这样的身份一般是没资格参加传达精神的大会的。

在院中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晓华房间窗台,轻轻地叫几声,见没有反应,心想不会是病了吧,在她印象中,晓华从来不肯迟到的。

一念至此,伸手拉开窗格,向里张往,见晓华分明是躺在炕上,怎么不答应自己呢?玉莲心说这孩子不会是病了吧?赶紧推门,房门没栓应声而开,急忙走到炕头上前把手搭在晓华的额头,明显感觉烧得烫手,扶着肩膀摇了摇,轻唤几声,见晓华双目紧闭根本不作反应。

玉莲一看不对,二话不说就去院中先打了桶井水,把毛巾打湿搭在晓华额头,来帮晓华退烧,见他全身冷汗,赶紧又另外再拧一块毛巾帮他擦试身体,擦了几把就突然停住了。

自己急着给他退烧降温,竟然没注意晓华光着身子,不挂一丝,此刻见他人都烧得不醒人事了,那跨下的黑草中央却是一柱擎天,青筋突结。

一见之下,玉莲顿觉口干舌燥,心底发慌,瞬间便胸口起伏、感觉呼吸不畅,想起身到屋外透透气,却发现一身软若无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争点气,可偏偏见了这东西就迈不开步,毕竟自己、已是十好几年没品过此物的滋味了。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那个地方,恍然间想到,无故确工后果严重,必须得先向队长汇报,急忙而起,匆匆地向外走去,到队部找到王大满,如实向他汇报了叶晓华发烧,卧床不起。

王大满一听晓华病了,赶紧问要不要紧,因为队上接下来的工作,要用他来唱主角的。

当得知是晚上受凉,引起的发烧时,才心中稍定,因为山里人受凉,一般都是捂一身透汗便可痊愈,所以王大满觉得问题不大,休息一两天,恢复一下就是了。

当即吩咐玉莲道:“我现在没空、马上就要主持全村开会,你这几天就不参加队上劳动了,帮队上照顾一下叶晓华,这几天他的身体不能出问题,接下来有重要的工作等着他去做,你明白吗?”

以玉莲的身份,当然是队长怎么吩咐,她怎么去做,不敢打丝毫折扣。况且今天听队长交代工作的口气,有点为领导分忧的意思,急忙点头答道:“队长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努力改造。”

“嗯!你的表现,我们生产队领导都是看在眼里的,去吧!”王大满顺嘴鼓励道。

回去的路上,她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晓华这个受凉发烧,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那底下、怎么会火气冲天呢?一路寻思,百思不解。

等走到小院门口,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发生过的一桩刻骨铭心的往事,心底的疑问似乎有了些眉目,再将晓华的情形与自己记忆中往事,互相作一番对照,心中断定,晓华必定得的是那老神医说的那个“阳**”。

弄清了病因,玉莲马上想到,这病无论如何不能公开,不说影响晓华前途,自己也说不出口,更经不起领导追查。只有自己私下帮他治疗。

一念至此,她便不敢再犹豫,因为她十分清楚这毛病的后果。走进了院门便顺手把门栓上,一进晓华房间,就快速除下衣裤,蹲下身子,拿过帕子,反复完清洗,就翻身炕上,面对晓华一步跨上,正欲坐下,心想虽说是帮他治病,但毕竟还是有些无颜面对,只见她稍一犹豫,还是转过身体,背对着晓华,扶正病根,对着自己两个硕大的半圆中间,缓缓坐下。

上下起伏间,只要略略抬高,那柔软的缝隙中,就如打开塞子的水瓶,水流喷薄而下,随着节奏四下飞溅,玉莲扶着双膝,吞吐自如,只觉得全身的暖意都流向那宽阔的狭窄处,每一次伸缩,那**的小豆都会被电流击中。

不时感觉到心中的巨浪,不断地冲击堤岸,自己已经是在溃堤的边缘了,回头偷偷去看晓华,却见他依然是双目紧闭,满脸通红。

第五章 对症下药

玉莲有些犯难了,感觉自己身体里快活的浪潮,已是一浪高过一浪,眼看自己就要被叠起的巨浪淹没,转瞬之间就将溃堤,可晓华偏偏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她对着这“阳**”的病症,印象刻骨,记得那年老神医说过,这病是年轻人的刚阳之体,阳气本来就盛,如常受外在刺激,体内阳气被不断激发淤积,却偏偏不得释放,日积月累地憋在体内,再遇突然受惊、受凉,阳气行走的脉络便会僵硬堵塞。

此病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疏通脉络,释放积阳。如果被庸医当一般的着凉发烧误诊、拖延了时间,得不到及时救治,轻则瘫痪、重则永睡,总之是疏通得越及时,越容易医治。

玉莲尽管心中不断提醒自己,现在自己就是晓华治病的良药,自己此刻是在救人,帮助晓华治病。却依然难掩心潮澎湃,不禁在心中大骂自己,是个十足的贱货!晓华正性命攸关,偏偏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却是**迭起。好在这两者统一、可以兼顾、并不会冲突。不然见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借着治病救人的由头,大搭顺风乘车,那还不叫人羞愧之死。

一瞥眼,见桌上的镜子正好照在两人的连接之处,一蓬水淹的蒿草间,一杆磨芯顶着个白色的大磨盘,随着磨盘的起伏,那磨芯一没一显,自己大磨盘底下那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吞吞吐吐。顿觉心中一荡、浑身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遍全身,腿上一软,感觉那股电流也带走了全身的气力。

见晓华依然是双目紧闭,心怪自己没能一鼓作气解决问题,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顶用,现在晓华还没好转,自己却已经脚耙手软。

她一心要帮晓华,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疲软,跪在一旁先用手接下了差事继续工作,心想晓华昨晚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多半是男女之事,让他激发了阳气淤积在身,加之他个性含蓄压抑,不会主动释放,才弄成今天这般模样。

此刻玉莲心中感叹,另一只手,忍不住地轻轻抚摸晓华的脸庞。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多好的小伙子,长得这般喜人,却偏偏时运不济,把你扔在这举目无亲的偏僻的山沟,真是造化弄人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能让你好,玉莲什么都肯为你去做,以后就让玉莲来照顾你,玉莲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还伺候你......疏通阳气。”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又好像突然升出了勇气,把晓华轻轻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嘴上说着话,手上依然不停。

接着又说道:“好好的一个大学生,不能在学校读书,本来就受了天大的委屈,干什么还这样憋屈自己,要学会让自己开开心心地过活才好,想看玉莲洗澡就大大方方地看,你看了,玉莲也高兴,女人没人看才叫委屈。”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头去他嘴唇。原来晓华偷看她洗澡,她早就知道,这样说来,只怕她也是心存故意。

“快好起来吧,宝贝,等你好了,玉莲白天给你做保姆,晚上给你当贱人,你平时老说要尊重妇女,我偏不要你尊重,我喜欢让你作贱,你不当我贱人我就不高兴。听见了没有?”她自说自话,也许是知道没人会听到,她越说越是离谱,越说越发露骨,把自己多年压抑的心性在这一刻,尽情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仿佛是原本该两个人的游戏,此刻她一个人独自玩耍,演员、观众都是她自己,她自己的这些**的悄悄话,也不管晓华是否能够听得,反正自己却被这些情话撩拨得心痒难搔。

把晓华从腿上轻轻放下,自己一起身又辗转上马......

第六章 要命的遥控器

山区天气多变,在季节交替时节尤为明显,早晨还是清风郎朗的晴天,到了下午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开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叶晓华从梦中惊醒,恍惚间,听到像是大队长王大满在叫门。

急忙翻身下炕,穿上衣裤,就奔院门而去。

山里人串门,是能不打伞就尽量不打,王大满更是走到那里,叶子烟裹到那里,一双手随时都在忙活,自然不愿在手上再多添个累赘。

此刻披着一件被雨淋湿了的衣服,站在门口。见开门的是晓华,先是一愣,接着伸手就去摸晓华的额头,嘴上问道:“好些了没?早上玉莲说你发烧起不来炕,我正开会主持传达上面精神,不得空。这不安排完工作,心里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晓华当即把王大满让进屋来,心想听队长的意思,自己竟然昏睡至下午,难怪自己此刻感觉饥肠辘辘,一想到自己今天缺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今天缺的工,我一定尽快补上。”

王大满一脸关怀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身体没问题就好。”

说完一屁股坐在炕沿,先把裹成一根手指粗细的叶子烟,放在嘴上点燃,使劲地吸上几口,才又说道:“晓华啊,昨天石主任给你交代的工作,你们准备得怎么样?本来说好她今天跟我汇报的,也不知咋的?今天一上午也没见她人影,或许是去公社取材料去了,你先给我说说也是一样的。”

叶晓华一听,身子一晃,想到昨晚发生的前前后后,“翁”的一声、脑袋立马就大了,此刻就感觉,好像是自己做了特别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追到家里问他要个交代、让他给个说法。

满脸羞得通红,借着给王大满倒水,转身躲进了厨房。

原来昨天晚上,石冬梅后来叫他到隔壁看时,他一进门就见石冬梅躺在手术床上,底下不着一丝,两脚分开、各自架在两边的脚架上,白花花、肉乎乎地对着自己,他一见之下,当场就想要跑,石冬梅大声把他叫住,说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逃也没用,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图片没见过实体吗?今天先过来看看、免得到时候见了手忙脚乱影响了工作。再说我是妇女主任,在计划生育工作中,自然要起模范带头作用,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先把我的节育环上了,就当是完成你的工作一样来做。”

叶晓华傻了,如被人点中了穴道,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一动就要出大事,自己的世界就会天下大乱。

石冬梅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是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动手,于是拉过一块毛巾盖在自己脸上,宽慰地说道:“知道你是第一次,放心地做,安好了、我感谢你,没安好、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接着再安就是了,动手吧。”

见她用毛巾把自己的脸遮盖住了,叶晓华才缓过神来,一想人家主任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要退却,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见他一咬牙,尽量先不去看那要命的玩意,硬着头皮上前洗手,给自己戴上手术手套,准备好要用的器械,再在手套上抹上润滑剂,这过程、他刚才在自己心中,走过几遍了。

正准备实际操作,突然想到,这过程虽然称不上是手术,但是按规范应该是要先去底下的毛发,正当犹豫是否先剃毛时,转头一看,却见石冬梅底下,光生生一片,只有最上面盖着一片如眉毛一般的绒毛,天生发型独特。

晓华气喘如牛,就像自己眼睛里有个遥控开关,电路连着自己底下的关键之处,石冬梅底下之物,就控制着这个要命的遥控器......-

第七章 逃无可逃的魅惑

站在简易手术床前的叶晓华,只觉得自己朝石冬梅雪白丰硕的地盘多看一眼,体内就多了一分冲动,心里也跟着便多了分不安,可要命的是,自己此刻偏偏不仅不能不看,还必须仔仔细细地看,不仅要仔细地看,还必须要用手去触摸、探查、深入。就如石冬梅说的那样,逃无可逃。

无奈之下,叶晓华闭上眼睛做了个深深的呼吸,定住心神,按照操作手册,先轻轻在石冬梅那上面抹上些润滑剂,不想这轻轻一抹,让一直躺在手术床上一动不动的石冬梅浑身一颤,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底下也跟着一紧,随即又马上放松地向前挪了挪身体,在高高的手术床上,非常配合地把底下张得更加开些。

就这一挪动,在叶晓华的眼中、实在是太过魅惑了,把刚刚稳住心神的他,又彻底弄得晕晕乎乎、神飞天外,拿在手上的器械,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惊之下回过神来,急忙一边捡起器械重新消毒,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再也不敢随便分神,就当自己是麻木的行尸走肉一般,按部就班地开始操作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实践,生怕自己弄疼了石冬梅,动作自是十分轻手,当然不免来得有些生疏。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躺在手术床上的石冬梅了,三十出头的她正值壮年,丈夫长年不在身边,本就饥渴敏感,怎经得起这般反反复复折腾,晓华上手不久,她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嗓子底下便不由自主呻吟开了,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有一股原始欲动,因关压不住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晓华听了,以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她,急忙停手,赶紧小声道歉。

石冬梅恍惚间,见他停手道歉,知道是自己忍不住的失态,让这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童子鸡、会错了意,于是颤声轻道:“不疼,你做得挺好的,不用管我......”末了,不想她还意味深长地加了句:“你看着弄就是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罢还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

本就已经浑身燥热的叶晓华,此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诱惑,晃悠得更是心中抓狂,不断地吞咽口水,手上动作也开始变形,原本只需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手术,足足摆弄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神魂颠倒地跑回宿舍的,只记得自己上炕前,往身上淋了七八桶井水,直浇得自己头昏脑胀才倒上炕去。

那曾想自己竟然一睡不起,昏睡了一天一夜。当然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昏睡,更不知玉莲为了把他唤醒,已经是累得浑身散架。

此刻见队长王大满上门问起,如何不叫他手足无措,尤其是听说石冬梅也没去开会,心中更是着急,担心她昨晚是否被自己的手术搞坏了身体。

只见他手上拿着个空杯子,在厨房来回徘徊,踌躇半天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给王大满回话。

正在这一筹莫展之时,听得石冬梅在门外喊道:“叶晓华在家吗?”

叶晓华一听,如遇大赦,急忙答道:“石主任,我在呢。”说着便迎出门去,生怕她就此走了。

见石冬梅打着雨伞,穿着一身修改得非常合体的军装站在院中,一见晓华,脸上一红,却装着若无其事地笑问道:“刚才去队部办公室,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晓华不敢正眼看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我没什么,你还好吧?队长正好在屋里等我们汇报。”说着向屋里指了指。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话里问自己还好吧的意思,边进屋边笑着向后瞟他一眼,一挺自己的后股,说:“你看呢?呵呵。”

第八章 准备咋来谢姐

石冬梅一进屋,便闻到满屋子叶子烟呛人的味道,对正忙着裹烟的王大满牢骚道:“你看你,走到哪里都跟熏山猫似的,也不嫌呛人。”

王大满嘿嘿一笑,道:“别急着嫌气我,早上开会也不见你人,政策我都贯彻下去了,你们的工作到底准备的咋样?”

石冬梅屁股搭在炕沿,神秘地说:“队长,你猜我为我们队上争取到了啥?”

“你早上去公社啦?领导又给你许了啥好事。”

她得意地说道:“李书记说了,只要我们这次计划生育工作完成得好,就同意给我们村建立医务室。”说完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叶晓华。

王大满听了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好!好!”接着他马上又道:“这个医务室我们申请了好多年了,这次机会难得,成不成就靠你们俩了,你们有把握完成工作不?”村里没个医务室,确实很不方便,平时有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受点小伤都得十几里山路往公社跑。

还没等他们回答,他又急急问道:“原来不是一直说派不出医生,这次是怎么说的?”

石冬梅看着王大满朝叶晓华努了努嘴,故意大声说道:“上面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王大满会意,笑说:“好!晓华啊,我表个态,只要你协助石主任把工作做好,以后医务室的医生位置就是你的。”

当医生是叶晓华一贯的志向,但自从被学校下放后,这志向便在心中破灭了,此刻见希望重新燃起,知道一定是石冬梅专门去帮自己争取的机会,心中充满感激,上前给王大满鞠了一躬,说:“队长放心,我一定跟着主任把工作做好,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王大满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见两人的神情,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无把握,石冬梅也不会去公社提条件,于是下炕举着手中的叶子烟道:“能做好就好,我也不在这里熏你们的山猫了,你们接着合计,我先走一步。”

等队长离开后,叶晓华才跟石冬梅道:“谢谢冬梅姐。”

石冬梅把脚往炕上一放,呵呵一笑,说:“都知道叫冬梅姐啦,今天嘴巴怎么那么甜啊?”说完双手往炕上一撑,仰头哼了一声。

“我知道冬梅姐对我好,是姐专门去给我争取的机会。”

“这倒是不笨,知道是我去给你去跑的腿,哪说说,准备怎么谢我呢?”说着一脸媚笑地看着晓华。

叶晓华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小声说道:“怎么谢都不为过,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姐的。”

“看你这小媳妇的样子,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放心吧,姐知道你面浅,不会欺负你的。呵呵。”说完伸了伸腰背道:“不过你还别说,一大早起来,跑了几十里山路,现在真有点累了。”石冬梅见他和自己一说话就脸红,心里还真有些喜欢他的单纯。

晓华一想,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自己,自己也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当即说道:“姐,要不你趴在炕上,我给你捏捏腿、敲敲背,松松筋骨。”

“这还像话,姐姐没白疼你,好吧,就由你。”说着就翻身趴在了炕上。

晓华随手把门一带,也脱了鞋子爬上炕去,蹲在石冬梅边,双手就在她背上揉了起来。

石冬梅经他这么一揉,只感觉浑身发软,见晓华的一双手老在背上转悠,嗓子底下忍不住哼哼道:“我又不是手走的路,你老在肩膀捏个啥?”

晓华哎了一声,顺着腰轻轻往下按,等按到了腰下,见石冬梅的后股如玉山般的高高突起,两只手又在腰间来回徘徊,不敢再往下去了。

石冬梅轻声道:“对,再往下,股上酸、腿根子也酸。”说完把原本并在一起的腿,稍稍分开了些。

晓华只好闭着眼睛向下推去,虽然隔着裤子可双手一触到这肥硕结实的屁股,便心中一荡,手上舒服的快意,一阵阵地向心头传去,自己那不听招呼的玩意又开始忽忽悠悠地抬起头来。

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石冬梅的肥股正顺他的手,下意识地来回摆动,有股别样地风骚、原始的诱惑.......

第九章 进退两难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蹲在炕上替石冬梅松骨的叶晓华,又处在了自身的尴尬之中。自己常在偷窥中渴望释放,但是当女人如熟透了的桃子,躺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却又无从着手。

其实叶晓华从来都不是一个死板的人,不仅不死板,家庭教育还相对开放,父母在去干校前都医疗系统的权威,他从小就受到家庭人性化氛围的熏陶,当然懂得身体原始的需求,尤其喜欢欣赏西洋画里丰满健硕的成熟女体。

如今变得克制,完全是出于自身被大环境所克制的原因,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放纵的信息传出陈家岙,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说到底他不是不想,而是实在不敢,此刻双手虽然顺着石冬梅心意在她股间腿根游走,心中却是依然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制着自己冲动的邪火,不让它在心中燎原。

见石冬梅趴在那里,喃喃说道:“晓华,村里的小伙子到你这年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难道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晓华叹道:“唉...像我这样的身份,不一个人过还想怎样呢?别人好端端谁愿意来做劳动监督份子的家属,来不来政治上就先低人一等。”

“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不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我知道,冬梅姐是真心实意的帮我。”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咋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晓华小心地问道:“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有没有感觉昨晚安装的东西掉下来?书上说新装的比较容易脱落。”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叶晓华接着又问:“那里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心里实在没有把握。

石冬梅依然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脱落是你医生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想知道,不会自己检查啊。”说完便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一句话又把叶晓华彻底石化了,安装后一周内要医生复查天经地义,可他感觉她此刻提出的检查,又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可自己初次操作,确实又太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叶晓华看着她越滑越低的裤子,越露越多的肥股进退两难。

第十章 莫名的兴奋

看叶晓华没了主意,石冬梅眯着眼睛,呵呵一笑,娇羞地说道:“傻愣着干啥?又不是没见过,昨晚明明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人家两个多小时,现在再检查一下都不敢啦?”说完放在一旁的手,顺势就搭在了晓华的腿上。

“姐,看样子应该没问题,如果脱落,体内会感觉到有异物的存在。”晓华还真不敢在自己的宿舍帮她检查,昨晚的魅惑,让他差点不能自拔,这少妇的风情实在太过**,石冬梅那健硕的身姿,恰恰最是能撩拨他邪火的利器,但介于两人各自的特殊身份,又注定了他们不能互相放纵。那种摸得到、吃不到、心如刀绞的感觉实在是让晓华太过煎熬。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断被高温加热的高压锅,还是个没有排气阀的高压锅。

石冬梅却不肯轻易罢手,只见她扭甩着弹性十足的屁股,媚眼如丝地看着晓华娇声道:“你看都没看,查都没查,怎么就断定应该没事,我要你仔细检查一遍,姐才放心。”本来裤扣已松,让她怎么一甩半个丰股就亮在外面了。

叶晓华眼睛冒火,看着那露在外的半个丰股就像是刚刚拨开一半的大荔枝,美白诱人,一股邪火一瞬间就顶到了嗓子眼,如再不设法脱身,自己必将会背上破坏军婚的大罪。想到这里心中一凛,急忙起身道:“我这里也没器械,要不明天去医务室帮姐认真检查。”

不想石冬梅已经完全被自己如潮的欲念淹没了心智,见她脸泛潮红、呼吸急促地呢喃道:“也不知这东西装上了,到底安没安好、管不管用,不如我们试一试看看究竟好不好用嘛。”

叶晓华彻底癫狂了,在心中叫苦:“姐啊,我的好姐姐,你当我不想么?我都憋了二十几年了,此身尚不知肉味,如果可以我天天都想和你试。可不行啊,除非明天不过了,醒醒吧,你再加火我这高压锅就爆炸一条路了,要死人的,知道吗?”

心说不能,可手还是向那美白诱人的大荔枝伸去。

突然一声咳嗽从隔壁传来,两人如闻惊雷、弹簧一般从炕上同时弹起,石冬梅满脸通红,飞快地翻身下炕,扣上裤子,羞涩地低头一笑,伸手刮了下叶晓华的脸,就匆匆出门而去。

叶晓华长长地出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未越雷池,走出房间才觉着腹中饥饿,一看时间已到晚饭时间,便走进厨房,生火做饭。

一会儿,见玉莲婶也来了厨房,见了晓华,低头一笑,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向一边,晓华心想玉莲婶三顿饭从来准时,今天怎么也和自己一样晚点了,莫非她一直都在房中听我们说话。想到这里一阵脸红,好在玉莲婶从不多事,不然这陈家岙自己就呆不下去了。

“玉莲婶,听说早上是你去帮我请的假,谢了。”晓华被玉莲窥听了他与石冬梅的暧昧,说话有些不太自然。

玉莲一边洗菜,一边说道:“那有啥好谢的,呵呵,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吧?碗里盖着两个馒头,你先对付一下,晚上我多给你做几个菜,别亏了身体。”

晓华心中一暖,应道:“哎!知道了婶子。”

坐在灶台下烧火,看玉莲婶今天走路的姿势,感觉怪怪的,她平时走路两条腿收得很紧,今天怎么一叉一叉的,像两腿间夹了什么东西似的。

再看她蹲下洗菜时,那洗得有些发白的单裤,包裹着下身的轮廓,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览无遗,晓华像发现了什么,不过还需要一个印证,他趁玉莲蹲在井边时,悄悄走到侧面,看她裤子系扣子一侧,因下蹲而向两边拉开,一见之下果然得到印证,边上拉开露出的是白嫩嫩的美肉,玉莲居然没穿底裤。

晓华突感一阵莫名的兴奋......

第十一章 夜雨夜话

空山夜雨、涧水潺潺,陈家岙村初夏淅淅的夜雨、让四面的青山增多了几分情丝,凭添了些许缠绵。

简陋的长工小院透着柔和光亮,喜欢饭后去青山游荡的叶晓华,早早地躺上了土炕,隔着土炕中央的芦苇子墙和玉莲拉起了家常。今日两人白天都睡了过头觉,到了晚上都睡意全无。

原本两人表面虽有交往,但私下都是各做各的肚皮文章,见今晚玉莲婶谈兴甚浓,晓华心下寻思,难道是窥听了自己与冬梅主任的暧昧,激起了她的好奇,想要刨根问底一探究竟。

一念至此,晓华便尽量把话题引向玉莲自身,尽挑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去问玉莲,道:“婶,听说这村的土地、山林,原先都是陈家的家产,村民大多也陈家的长工,你给我讲讲呗。”

只听玉莲轻声叹道:“哎!都是解放前的事了,说来可就话长了。”

“反正夜长也睡不着,就当给我讲故事了。”

玉莲听了,咯咯一笑,说:“都怪我下午没忍住那声咳嗽,搅了你的好事、害得你现在都睡不着,心里现在指不定在怎么骂我玉莲呢,嘿嘿。”

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晓华就怕她提这事,结果还是没躲了,见既然躲不过去,就不如干脆明说,反正玉莲也没害人之心,于是跟着尴尬地笑道:“呵呵...只怕不是没忍住吧。”

玉莲听了,忙道:“啊!你还真恨上我了,常言道天兵天将都不管人家裤腰带下的闲帐,看来这回我可真当上恶人了,得罪了你、还得罪了大队干部,亏大发了。”玉莲半真半假地埋怨自己。

“婶子,你就别说了,我可没恨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知道你是为我好,心里记着婶子的好呐。”

玉莲听他这么一说,顿感心慰,道:“晓华有出息,明白事理知道轻重,婶也不想当这恶人,可婶怕呀。这石大主任做姑娘时,就是全公社出了名的标致,去她家说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现在到了这年纪,别家女人都残败了,她却牡丹花似地越开越旺,身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心眼也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猿意马往别处想想。”

她见晓华不作声,接着又说道:“不过那些男人,也就只敢想想。一来冬梅心气高一般人看不上眼,二来大家都知道,这女人好是好,可也是要命的主。和她相好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流的要命了。只要你心里不怪我,婶这闲事就管得值了,呵呵。”

晓华应声道:“管得值、管得值,晓华心里只有谢没有怪,婶放心。”

玉莲呵呵笑道:“只怕你是嘴上谢我,心里气我,婶也是过来人,在那档口上让你把燃的旺旺火,一下灭了,本来也是难为你的事,呵呵。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你昏睡不醒的因由,只怕也是出在这冬梅身上,定是受了她的撩拨,被憋坏了身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打着鼓,寻思着,晓华要是知道我是以那样的方式,给他疏通泄阳,真不知会怎么看我?万一他要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来找说辞呢?想起这些一个在炕上,羞得满身通红。

晓华一直没时间去仔细想,自己早晨为何会昏睡不醒,现在听玉莲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原本就出生于名医之家,自己又学医科,中西医的学理都不陌生。

可把昨晚回来后的经过细细一想,觉得有些出入,自己明明是冲了凉后,光着身子直接上的炕,可午后醒来,自己却是分明穿着裤衩,想到这里大惊失色,是谁在自己昏睡时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二章 有本事就来

心中寻思,莫非是玉莲帮自己穿上的衬裤,想起今天玉莲的行为有诸多反常,心下疑云更甚。

想要询问,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玉莲方才也是话里有话,好像确定自己昏睡是阴阳不调所至,于是出言试探道:“婶,我早晨起不来,你怎么不叫我呢?”

玉莲随即应道:“咋没叫呢?别说叫了,推都推你不醒,你还道自己是什么发烧感冒啊?都快人事不知了,要不是婶原来见过这病......”说到这里,玉莲意识到说露了嘴,突然戛然而止。

晓华见她说了一半正等下文,可半天不见反应,急急问道:“不是发烧,那是啥病?”

“这......你自己是医生都不清楚,我一个...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哪里会知道得那么清楚。”玉莲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想一推了事。

“这可就奇怪了,明明已经人事不知了,可怎么到了下午就突然没事了呢?”晓华自言自语道。

“晓华,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没事了就好,平时自己多注意点冷热就是了,哦,对了,王队长叫我这几天不用出工了,专门留下照顾你的生活,你明天想吃点啥,告诉婶子。”玉莲见他揪着不放,赶紧转移话题,心想万一他要刨根问底,这样的事,自己又那能说得出口。但一想到早晨的事,身子又开始燥热起来。

晓华心里咯噔一声。心说,看来这裤叉肯定是玉莲帮我穿上的,自己这病好得那么快也应该与她有关,既然她现在不想说,自己也就别再问了,不过要想知道究竟如何,看来只有另想办法,这点小事应该难不住自己,想到这里,心中嘿嘿一笑,便转身睡去。

早晨,晓华来到队部,见王大满已经坐在门口,一手捧着搪瓷茶杯,一手拿着叶子烟吞云吐雾。

晓华赶紧上前礼貌地问好:“队长早!”

王大满点点头,客气地招呼道:“晓华来啦,以后甭那么讲究,天天见面都不是外人,你有手艺有文化,王叔已经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哎!王叔,用得上我吩咐就是了。”晓华点头应道。

见王大满没再说什么,就一头钻进了他的临时工作室,开始整理资料及要用到的材料,见桌上放着一份需要节育的妇女名单,粗看一眼竟有八十多人。

正往墙上贴宣传图片,只感觉屁股被人轻轻揪了一下,转头一看,见是石冬梅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晓华尴尬地一笑道:“石主任来啦。”说完向门外瞟了一眼。

石冬梅抿嘴一笑,伸手又在他屁股揪了把,贝齿轻咬地小声说道:“你怕啥?是我揪你屁股,又不是你揪我屁股,看什么看,有本事就来啊,呵呵。”

晓华双眼一瞪,两只手同时抓向石冬梅的屁股,道:“让你欺负我,也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石冬梅抬手在他手上一打,眼含桃花地白了他一眼,道:“呸!你少哄我,让你抓的时候你左推右挡,现在知道在这里吃不了你,你反而张狂了是吧,再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其实晓华也没真去抓她,只是做做样子,逗她高兴。

“姐,我刚才看了一下名单,有八十多人,当真全部都要做吗?”晓华问道。

“那当然,不仅全部要做,而且还要提前完成,把先进分子的奖状给我拿回来。”石冬梅继续又说:“我已经通知名单上的人,今天下午来队部开会,到时你给她们先讲讲,省的有些人不放心,还以为安了这东西就干不成那事了,呵呵。”

叶晓华一听,脑袋立马就大了,让他一个一个地给这帮小媳妇、大嫂、大婶,安节育环已经是硬着头皮上了,还让他同时给八十多个妇女讲生理知识,简直有点让他无地自容。

第十三章 雨天姐

石冬梅见他听完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伸出手在他屁股一拍,道:“想什么哪?吃了定身果啦?跟你说话呐。 ”

“哦!什么?你说。”叶晓华回过神来随口应道。

石冬梅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大白天魂不守舍的做梦娶媳妇呐,我说:她们这帮老娘们以为安了这节育环就干不成那事了,你下午给她们好好说道说道。”

“干不成啥事了?定要我来说道?”与石冬梅几天的相处,晓华也随意了许多,不再似先前那么拘谨了。

石冬梅听了呵呵一笑,道:“就是你想干又不敢干的事呗。”

叶晓华见她说得暧昧,明显故意与她打岔道:“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干什么了,你咋又知道?”

“想逗你姐玩是吧?叫你给我装。”石冬梅举手扑上便打,边打边接着说道:“你当你姐是瞎子啊?当我没看到吗?你见了我、哪回不在底下悄悄打伞啊,你还嘴硬,你不想干!你打什么伞啊?裤子都快撑破了你还装,难道当我是下雨天?你见了就要撑把伞遮雨吗?”

叶晓华也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逗乐了,一边举手招架,一边笑道:“雨天姐,扑不得了,再扑我又得打伞躲雨了......”

两人一阵打闹,将这小小的工作室闹得春意撩人。

下午的会议室,设在地主大院原来的谷仓,这地方原先一直用作政治学习,叶晓华每月一次在此向大家汇报思想,所以对环境并不陌生。

只是这次与往常汇报思想不同,汇报思想底下坐着的是大队、村上的党员干部。自己站在台上,低头读改造思想的自我反省总结。

这回底下坐着的是八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村媳妇,自己和石主任是坐在台上,感觉完全是两重天地。不过看着底下叽叽喳喳的女人,叶晓华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犯怵。

石冬梅平时非常热心,村里的媳妇、大姐家里有什么家长里短之事,都愿意找她帮忙,人缘极好,她坐在台上先拉开话匣,招呼道:“姐姐妹妹别嘀咕了,先听我说几句...罗婶,就你个骚娘们话多,我看你呀,就上下两张嘴勤快,那张嘴都不愿意闲着,呵呵。”

“就是、就是,哈哈......”底下一片应贺之声。

罗婶还煞有其事地辩解道:“就我这样吗?我看她们谁都不比我闲。”

全场就叶晓华一个男人,听她们说话肆无忌惮,他满脸通红,急忙尴尬地低头掩饰。

山村的女人就是这样,她们有她们自己的活法,跟她们说什么思想、形势、方向,都白搭,她们也不会真往心里去,听完就当大风吹过,没用。她们心里装着的就饭桌、炕头两桩事,其他多往心里装一点,她们都会觉着多余。

平时男人主导的场合,说些场面上的话,她们能不听就尽量不听,反正也轮不到她们说话,今日是她们自己的场合,大家自然是谁也不会藏着掖着,当然谁也不会去讲那些与她们无关的废话。

石冬梅接着道:“今天把姐妹们召集来,要说的其实就一个意思,那就是怎样顺利地把必须落实的工作完成了,简单地说,就是给你们每人在那里面戴个金戒指,放心,耽误不了你们炕上的那点破事,也不会碍着你们发骚犯贱,呵呵。”

“别闹!先听我讲完。”见底下又开始叽叽喳喳,她制止道。

“和别的村比,我们村够幸福的了,人家别的村,远的要坐拖拉机一车一车地拉去公社,做完又拉回家,近的走十几里山路,还是公社的赤脚医生来做。我们可是国家正儿八经医科大学培养的高材生,在村里就帮我们把工作做了,所以啊,姐妹们要多配合,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不。”

石冬梅见底下姐妹们反应良好,接着笑道:“你们不相信我没关系,有什么不明白的,叶医生就在这里,自己问他就是了,一个一个来哈.......”

第十四章 贱人难治

石冬梅让底下的妇女有问题自己问叶晓华,这帮山村熟妇听了之后一阵浪笑。

罗婶抢先说道:“冬梅,你让这么个俊后生动俺那里,俺可受不了。”

还不等石冬梅说话,底下王大足的媳妇玲花答道:“罗婶,只怕是还没动你就颤了吧,哈哈......”

“就是,这骚娘们那受得了这些啊,姐妹们是不是啊?”底下异口同声地大声起哄道:“是!”不知谁又在后面添了一句:“俺也受不了。”

“哈哈......”一瞬间笑翻一片。

这时王大满的媳妇俏婶子见此,站起来向大家招呼道:“你们这帮浪蹄子,也不看看场合,看把叶医生说得都不好意思了,快别浪了,听叶医生说说。”她上身碎花衬衫,下身富春纺的裤子,整洁得体,加上天生美肤,站哪里都特别打眼。

不知那家媳妇躲在后面,偏偏要和她打横炮,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不是外人,过得几天,我们都得一个个脱了裤子给他亮相,俏婶子你那么介意这俊郎中,大不了我们让先去多脱几回就是了,嘿嘿。”

俏婶子李巧儿一听,满脸闹个通红,尴尬地叱道:“你个死月琴,别以为躲在后面我就听不出你的声音,你再胡说,我现在就让姐妹们把你脱了,让医生给你治治骚气。”

“就是,月琴这骚狐狸,早就该治治了,咱们先把她裤子挎了,也别装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节育环了,直接在她骚肉上加把锁得了,看她到时再拿什么去寐男人。”罗婶笑着趁机道。

“哈哈哈,就是,说干就干。”底下起哄的不怕事大,纷纷站起来,就要去脱那个叫月琴的裤子。

不想这个叫月琴的一点都不省油、根本无惧,只听她咯咯直笑,道:“那你们也太小看俺了,光锁那儿可难不住俺,俺身上可用的玩意可不止那一样,呵呵......”说完还故意虚起眼神,伸出舌头,动作夸张地舔了舔嘴唇。

她此言一出,全场一片笑骂,都道江山易改、贱人难治。遇到这样的主,脸皮实在太过厚实,大家也只得在笑声中作罢。

石冬梅在台上,见大家越闹越过火,怕再让她们由着性子,闹得太出格了让叶晓华下不来台,于是敲了敲桌子笑骂道:“陈家岙的脸也叫你们丢得差不多了,骚姐骚妹们也该收收你们的骚气了,日子还长着呢。”

她接着又道:“另外再给大伙通个气,这次我们如果和叶晓华医生配合得好,工作完成得及时,公社就同意我们村里建医务室请求,以后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方便许多,这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好事。”

“谁要是不配合工作,把这事给搅黄咯,只怕到时全村的人都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大家都表个态,有什么问题也现在提,早提早解决。”

玩笑归玩笑,一说到正事,其实这些山村妇女觉悟都不低,况且还牵涉到帮助建村医务室的大好事,所以都纷纷表示要支持石主任的工作,没什么问题要解决。

石冬梅当即把这几天先来后到的次序安排了一番,便宣布散了,她见晓华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笑问道:“这帮娘们吓到你没有?”

叶晓华道:“姐,你还是把我弄回去挑泥吧,我真怕工作做不好。”

石冬梅嗔道:“想得美,现在想当逃兵,晚了。”

说完又笑笑,意味深长地轻声道:“我能帮你的,就是让你多熟悉熟悉业务,你需要吗?”

第十五章 小卖部的春色

独自走在回长工小院的路上,叶晓华心里才稍感轻松,他没想到这陈家岙的女人,背地里聚在一起也竟会是这样的孟浪。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这年龄正处在生命力旺盛的巅峰期,见了这些奔放的作派,自然无法心静如水无动于衷。但他在男女方面毕竟还是个雏,潜意识里对于这些太过主动的女人,多少会有些压力。

他心里还是觉得和玉莲相处最是轻松,玉莲只是单纯地对自己好,与她交往的过程中,明显能体会到,她对自己的那种好,带着一种女性的天真,是母性的自然释放,没有丝毫的做作痕迹,这让晓华倍感亲切。

等回到小院,见院里一地鸡毛,玉莲忙着准备晚饭,这鸡肉的香味一阵阵地窜进自己的鼻中,刺激着自己清贫已久的嗅觉,舌底的哈喇子就跟着涌了出来。

在灶台炒菜的玉莲,转头一看,见晓华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浅浅一笑,招呼道:“晓华回来啦。”

叶晓华其实正在隔着衣服欣赏玉莲腰下那突出的肥臀,见玉莲招呼自己,急忙收住眼神闭上眼睛,鼻下嗅了嗅说:“婶,真香。”

玉莲呵呵一笑,打趣道:“到底是婶香还是鸡香啊?”

“呵呵,都香,婶,你把下蛋的鸡杀了,不可惜了吗。”叶晓华边说边靠了上去,自从知道玉莲那天早晨进过自己房间后,他心里与她少了一层隔阂。

“看你最近辛苦,给你调剂调剂胃口,有什么可惜的,洗洗手去等着吧,马上就好。”说着玉莲将他轻轻一推,显然是晓华在身边,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等晓华刚走到厨房门口,玉莲又把他叫住,道:“今天有菜,要不你去村口小卖部打斤酒回来,咱们也喝上几杯。”

晓华一听,道:“好主意,是得喝几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叶晓华自从父母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以来,内心一直倍受压抑,不曾也不敢有丝毫放纵,到了陈家岙后,山村乡民并没真正当他是异己份子,他才渐渐找回了些许自信,想到现如今,终于可以做自己喜爱的工作,尽管只是个村医,但还是让他充满喜悦。

天色渐暗,待他来到村口,一看小卖部已经关门,心里叫声倒霉,正想回走,却见小卖部后院还亮着灯光,这小卖部前面是店,后面一人多高的围墙圈出一个小院,用作库房,虽然是建在进村的必进之路,然周围却是没有人家。

叶晓华走了一二里的山路,既然来了,不想空手而回,正欲抬手敲门,只听“昂”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声牛的叫唤,让他心中一凛,于是就多了个心眼,悄悄绕到小店后院,见院墙旁边正好有棵大榆树,趁着天黑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在树上向院墙内一看,尽管之前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一见之下还是大受刺激,只见院里堆放杂货的草棚挂着一盏大灯,把这不大的小院照得透亮,好在榆树枝叶浓密,不然自己定被灯光照见。

灯下的草堆上,一白一黑两个肉身,这黑小子不用问,就是李寡妇的哑巴儿子,黑娃,只见他坐在草堆上、面对着晓华栖身的大树两脚叉开,身前跪着个女人,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头埋在黑娃的胯间,手圈着黑娃的屁股,不断地转动着脑袋,两人很是陶醉。

晓华心中,那牛背上的哥德巴赫之谜,终于揭开了谜底,这小卖部除了罗婶没有别人,她男人在公社做会计不常回家,山里女人原本身体就好,罗婶又正处狼虎之年,晓华完全能够理解。只是见她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做这事,对他内心的冲击还是不小,毕竟罗婶比黑娃的母亲李寡妇都还大上几岁。

但一看那正对着自己的雪白肥臀,晓华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说来也怪,自己从有春梦开始,所有的梦里,都是身材丰硕,股大肉厚的熟女,从无例外......

------------------------------------------------------------------------------------------------

谢谢已经收藏的朋友,收藏过百 小的就每天稳定保持两更,收藏每多两百,小的便多加一更。立此为证,呵

第十六章 实在的山里人

自从与石冬梅走近以来,叶晓华觉得自己身心都潜移默化地在悄悄改变,虽然依旧低调如故,但也已经不再像刚来时这般,见了什么都回避离开的他了。

因为经过相处,他确信山里的乡民,几乎都完整地保留了自己如大自然一般的人性,与山外那些因疯狂而迷失自我的人完全不一样,这里的人没有危险。

她们的自然,使得他也渐渐卸去了自身心灵的铠甲,正因为如此,他甚至有点爱上这个不加掩饰的山村,尽管此时院墙内的这一幕,看起来略显荒诞,但他觉得,这样的荒诞反而更加反应真实自然的人性。

榆树上的叶晓华,想通了这一节,心底豁然开朗,也坦然了许多,此刻见罗婶缓缓爬起,嘴唇从黑娃身下一路亲上,一直亲到黑娃的嘴唇才全身贴上,跨开的双腿支撑着丰硕的身体左右前后寻找目标,锁定后,便如一个倒挂的大白梨缓缓沉下,随即这白梨便一上一下地甩出了层层波浪,黑娃那人小鬼大的黑棒在起伏间也是隐约可见,晓华被这白色的波浪晃得一阵眼晕......

境由心生,坦荡了的晓华,此刻品味到,围观竟然也是如此幸福,心中丝毫也不因窥视了别人的激情而感羞愧,看着罗婶满足地摸着黑娃的脸,晓华首次觉得,这在外人看来畸形的情爱,在他眼中竟然也是如此美好。

直到黑娃离去,叶晓华才从大榆树上下来,敲开小卖部的门,罗婶开门时脸上潮红依然未退,她见叫门的是晓华,意外地一笑,道:“哟,是俊郎中啊,真是难得,快进来坐坐。”

晓华应道:“罗婶,打扰了,想打斤酒,喝了好睡觉。”他虽然早已两次见过罗婶的身体,但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他见眼前这女人,尽管有些发胖脸庞稍大,但五官却是十分耐看,眼睛大而有神、鼻梁紧收嘴唇丰厚,显得十分性感。

罗婶见他在打量自己,笑着问道:“俊郎中,婶长得还看得过眼不?”

经历了先前的一幕,叶晓华也不再腼腆,呵呵点头笑道:“当然看得过眼,婶好看着呢?”

听晓华这么一夸,罗婶脸上一红,咯咯笑道:“正好婶也还没吃饭,要不婶弄两个菜,就在这陪你喝几杯?”

晓华忙道:“谢谢婶子,还是改天吧,家里煮着饭还没退火呢。”他随口找了个理由。

“那也好,这样吧,酒你也别买了,婶这里有自家酿的香烧酒,送你几斤回去喝着试试,觉着好喝,就再来拿。”说着就弯腰去柜子底下取酒。

叶晓华忙道:“婶,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怎能白拿婶的酒。”说着想上前推辞,却见弯下腰的罗婶,翘起的屁股中间,从浅灰色的裤子里映出了一团水湿,知道是方才战斗的遗迹,可这也竟然让他怦然心跳。

罗婶硬是把一个两三斤的酒壶塞在晓华手里,还另外取过一包花生米给他,见晓华不知所措,她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婶愿意给你,你就拿着,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哪天空了来陪婶喝酒就是了,呵呵。”

晓华见实在推辞不去,只得收下,道:“那就谢谢婶了,好,空了就来找婶喝酒。”

罗婶一听,眼光一闪,道:“俺山里人实在,你说过要来,就别哄婶开心哦。”

晓华点头道:“我来就是了,呵呵,婶,那我就先走了。”他想玉莲在家一定等急了,便急匆匆地告辞。

罗婶送他出门时还不忘叮嘱,让他记得一定要来。

等晓华提着酒回到小院,玉莲已经洗完了澡换了衣服,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小褂,在小院的门旁等他,迎进了他就顺手把门栓了......

第十七章 醉红莲

叶晓华一路心潮起伏,回到小院,见玉莲的穿着有些异类,与时下的潮流天差地远,若是在城市,非被当作地主婆批斗不可,想到这里他不禁哑然失笑,玉莲本来就是地主的小老婆,看来她今天穿的应该是她原来的衣服。

等走到堂前,灯光下玉莲粉嘟嘟的脸上白里透红,肤色诱人,那米白色的丝绸小褂没有袖子,整个肩膀都露裸在外,长短只刚刚盖到肚腹,两边还开着叉,露出一截瓷白的腰段,下面米白色绸裤贴身下坠,勾勒出的线条玲珑自然,让玉莲更加显得珠圆玉润、十分好看。

她见晓华惊讶地上下审视着自己,脸上瞬间便羞涩了起来,她平时就不敢正视晓华,此刻就越发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了,低头在晓华对面坐下,嘴上却打趣道:“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半路被哪个丈母娘招了上门女婿了,要不是洗了澡换了件内屋穿的小衣,我差点就去找了。”

“看你说的,谁把女儿许给我、不是等于给自家找麻烦吗?娶媳妇是没我什么事了,只求平安就好。”他边说边把两人的酒到上,抬眼道:“婶,你这衣服真好看,是以前留下的吧。”

说到衣服,玉莲有些不安地问道:“真的好看吗?压在箱子底下快二十年了,原只当这辈子都不会去穿了,今日一高兴就拿出来试试,心里一直就怕让你笑话,别说我老妖精就是了。”说着拉了拉衣服。然后伸手把鸡腿夹给了晓华。

“哪有瞧着那么顺眼的老妖精啊?婶真要成精,那也是心底善良、一心帮助落难书生的白兔精,呵呵。”其实晓华这些年,看惯了灰、篮二色的衣服,乍一见玉莲这一身小巧的米白绸衫,还真让他眼睛一亮。

玉莲听了偷偷一笑,端起酒碗道:“婶祝你好人好命。”晓华也说了句:“愿我们苦尽甘来。”碰罢,两人都一饮而尽。

这时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那我先敬好人一碗。”说完都各自一愣,随即两人相对大笑,这笑声仿佛都是从内心的最深处荡漾出来。

笑声中二人,你一碗我一碗地来回敬酒,酒到必干,干了又满。

又连碰几碗后,两人不知何时,都喝到了一张凳子上,互相攀着对方的肩膀,都怕对方突然醉了到下。

要按照平时,两人其实都已过量了许多,早该醉倒了,然今天两人的酒量都随着心情看涨。不过就算这样也都有了七八分醉意。

晓华恍惚中突然想起那头早晨,开口道:“喝了这碗,我....问你个事。”

玉莲也已是全身通红,看着晓华问道:“啥事?说!”

“你先喝了....我再问。”

“你...问了,我...就喝。”

晓华拗不过,只好先说:“好,我先问,我生病那天早上,你...是不是进过我的房间?”

“进啦,咋啦?”玉莲搭在他肩膀的手重重一拍,干脆地答道。

“那裤...子,也是你给我穿的?”

“是啊,难道让你光着屁股见领导吗?”酒后的玉莲,与先前判若两人,说起话了直来直去,根本不愿拐弯。

“那不是,什么...都被你看到啦?”晓华大着舌头追问道。

玉莲弯过手,纠着他耳朵道:“愣头愣...脑的,有什么好看的呀,看了就看了呗,你...还好意思问我.....”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问...呀?”晓华理直气壮地说道。

“哼!不想说,呵呵,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我就不告诉你,怎...么了!你把酒...喝了。”玉莲说着说着又和晓华扯起了没完没了的酒经。

“玉莲都醉成红莲了,停一停...再喝。”

两颗压抑已久的心,在醉酒中彻底释放,释放过后,留下的是愉悦、是轻松、是笑看人生。此刻就算趴在桌上昏睡,心也是畅快的。

岁月的滚滚洪流,将来自不同天地的两颗孤独的灵魂,席卷到了同一个小小的角落,他们在这寒冷的角落互相支撑,散发着各自微弱的能量互相温暖。

但此刻二人还不会意识到,他们各自在对方生命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当然也不会意识到,他们都已把自己,深深地烙印进了对方的生命记忆之中。

第十八章 暗渡红莲

清晨,叶晓华醉梦酒醒,睁开眼睛见窗外青山如洗、朝霞微抹天际,境清如画。

感觉脑袋有些发沉,才想起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回想一阵,只记得最后,已喝得全身通红的玉莲要他再干一碗,往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印象了,也根本不记得自己究竟何时回房间上的炕。

他与石冬梅的医务室今天要正式开张工作,冬梅考虑到这些村妇早晨家里事多,所以每天的工作都安排在下午。

一看时间还早,叶晓华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才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听院里玉莲喊他起床,她不知道自己下午才开工。

晓华刚想开口答应,突然心念一闪,计上心来,寻思道:你不是不告诉我那天的事吗?我就让你如实交代。

偷偷一笑,当即把自己的衣裤退去甩在一边,然后双手拼命地揉搓脸颊额头,顷刻间就将自己的脸揉得通红火热,然后眼睛紧闭,身子直挺挺地硬在炕上。

玉莲叫了几声没见反应,便走到窗前,把木格子窗往外一拉,探头向炕上看去,见叶晓华满脸通红,双目紧闭,不像是醉酒未醒的样子。她心里叫声不好,急忙推门进去,一看心下大惊,怎么又会和那天一样呢?

她心想不应该啊?昨晚明明一起喝的酒,两人虽然勾肩搭背揽在一起,但当时都顾着灌酒,谁也没往哪方面去多想,怎么又会阳脉堵塞呢?莫非这小子回到炕上又做了春梦?受了刺激,使他的“阳**”又复发了。

想到这里急忙上前一面轻推晓华、一面在耳边叫他名字,却哪里又有丝毫反应,手中也明显感觉晓华的肌肉僵硬。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玉莲这回真急了,只见她伸手就脱去衣裤,嘴上还不停地念道:“晓华,你别吓我,快醒醒。”说着便光溜溜地爬上了炕去。也不知为何,她始终不敢面对晓华,只见她背过身去,面向晓华双脚,伸手拿着晓华的玉如意轻轻一扳,便缓缓蹲下,坐实后辗了辗磨盘,便由慢至快地吞吐了起来。

这一幕也同样大出叶晓华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自己使个小坏,竟然会搞出了这么严重的动静,此刻他丝毫不敢乱动,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心中自问该怎么收场呢?如现在自己突然醒来,两人都会无比尴尬,而且双方都有些解释不清,左思右想、来回权衡,还是觉得一装到底最是自然无害。

他心意一定,自己底下便有了感觉,只觉得自己那家伙,被一个柔软的快乐紧紧地包裹着,那快乐一松一紧、一上一下地碾磨着自己那玉如意,各种愉悦都向那里汇聚。他也是第一次醒着感觉这其中滋味。

愉悦的同时,心中也充满好奇,他将这好奇化作眼睛虚虚开启的一条缝隙里、投射出的一束探索目光,那目光急切地扫向那快乐之门。

不看还罢,一看玉莲那洁白的满月,正在自己身上大开大合,左提右压,那如玉的满月中一道沟壑自下成溪,溪中一朵莲花纤毫毕现地在眼前绽放。

已是大龄青年的童子叶晓华,顿觉一道暖流夺路而去,端端地洒入那绽放的红莲之中。

尽管此刻晓华心潮起伏,却还是挺得纹丝不动,待累得满头是汗的玉莲款款起身,走出房去,他才敢长长地出了口粗气,抬手便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心中大骂自己“无耻之徒!”

但偏偏这无耻之徒,此刻心中竟泛起了一阵甜蜜.......

第十九章 二度春风的遗憾

激情过后的叶晓华躺在炕上难以平静,对刚刚发生的一幕,心中还有些不敢相信,对于他来说,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他毫无心理准备。

尽管来陈家岙村以来,自己无意中偷看过玉莲洗澡,也撞见过村子妇人激情的野合,更是经受过石玉梅**的诱惑,这些都让年轻的他为之血脉喷张。但当这一切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给他带来了的就不止是身体的喷张,更有对内心观念冲击带来的震动。

一直以来,他虽然感念玉莲对他的照顾,也愿意与她亲近,心中不时还会幻想玉莲那洁白圆润的玉体,但他确实没想过会与玉莲发生真实的激情。

叶晓华心里想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随之转念一想,又应该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从玉莲几次欲说还休的神情到她方才进屋后的表现,都可认定,那天自己昏睡的早晨,肯定发生了与今天同样的事情,而且玉莲当时,是因为懂得了自己那天昏睡的原因,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自己摆脱昏迷。

一想到这里,晓华就更加觉得玉莲可亲,同时也让他平复了因此带来的心中的不安。有时候人心往往就是这样,好像先前认为不正当的行为,有了个正当的理由作注脚之后,这不正当的行为也就不那么不正当了,心中也就少了罪恶感对自己的加持。

在炕上转辗反侧的晓华,此刻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激情画面,玉莲不停耸动的丰满玉股,还有她嗓子里哼哼唧唧发出的**蚀骨的呻吟,都让他一时之间挥之不去。

回想自己的二度春风心里却又不无遗憾,前一次是自己全无意识、这一次自己又不得不伪装成全无意识,两次的美妙都在自己极为被动中完成,感觉这整个过程,就犹如饿汉面对着一桌满汉全席,却偏偏只能以填鸭式的方式进食,因无法尽情品尝美味而留下无尽的遗憾。

等他姗姗起床,已近中午,见玉莲在厨房准备午饭,他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昨晚喝多了,睡到现在。”

玉莲也笑了笑问道:“你上午不去队部办事,要不要紧?”

晓华见她神情自然,心里也就释然了许多,道:“忘了告诉你,往后几天我都过了中午才去上工。”

“哦,没耽误工作就好,那现在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自在?”玉莲一脸关心地问道。

“有,好像、好像......”晓华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做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玉莲急忙伸出手去摸他额头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叶晓华嘻嘻一笑,摸着自己肚子说:“没吃早饭,肚子饿得不舒服。”

玉莲知道上当,举手打道:“呸!小坏蛋,学会戏弄婶了、拿婶寻开心是不是?”

“呵呵,婶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玉莲却不无忧虑地说道:“那也不见得,身体好、有时也会有身体好的毛病,你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逻辑错误,但晓华当然知道玉莲担心什么,见她对自己如此关怀,可现在他也不好明说。心怀感念,于是伸手挽着玉莲的肩膀宽慰道:“嗯,我听婶的,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玉莲见他乖巧,面带心慰,道:“饭菜马上就好,去堂屋等着吧。”

不想玉莲的肩膀手臂的皮肤丰满润滑、手感极佳,晓华摸在手上手,心中一荡,竟舍不得就此离手......

第二十章 不如意的金箍棒

中午饭时,叶晓华时不时地偷偷打量玉莲,见她低头端着碗面泛桃红,一件炕上才穿的小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细白的肌肤,往下是鼓鼓的两团顶着薄薄的衣衫随身轻颤,看得心神俱荡。

玉莲抬头见他眼含热火、看着自己出神,窃窃一笑,道:“别看了,安心吃饭,第一天工作别迟到了。”

晓华听了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收住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嗯,还早不会迟到的婶。”说着便低头吃饭。

玉莲见自己这么一说,晓华也不夹菜,只顾低头光吃白饭,知道他面浅,忙拿起专门给他抄的鸡蛋,夹了一半在他碗里,说:“叫你安心吃饭,又没叫你不吃菜,那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婶又没和你见外,你安心把工作做好,婶又跑不了,天天在家做好饭等你。”

玉莲这话乍听起来不露痕迹,细想之下又觉得含义丰富,晓华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待叶晓华吃完饭,来到医务室,石冬梅已经先到了,她把手术床中间,在腰部的位子加了道布帘,这样免去了互相面对面的尴尬,晓华见了连连称好。

石冬梅见他面带春风,神情盎然,整个人都气象一新,再不似先前刚来时含眉低目的那个黯然青年,心下一喜,她原本就见晓华顺眼,此刻看来更是心动,上前问道:“今天怎么那么精神啊?吃了人参果还是偷吃了王母娘娘的仙桃?”

晓华呵呵一笑,说:“我的王母娘娘就是姐,我偷什么也不敢偷姐的仙桃啊。”两人交往日久,都略知对方心意,叶晓华与她虽然表面上说话随意,但心里却对她极为尊重,她是自己在陈家岙所遇到改变自己的贵人。

这话石冬梅听了自然高兴,却故意把脸一板,眼睛一横,叱道:“不敢偷姐姐的仙桃,那定然是偷了别家的仙桃,老实交代,不然看我不收了你的如意金箍棒。”手上还拿着一把医用剪刀作势比划。

“王母娘娘饶命,小的自从见过娘娘的仙桃,茶饭不思,就再也看不上别家的了,别说是偷,就是主动献给俺老孙,俺老孙那也是视若不见,想那别人之桃,又怎及得上王母娘娘的仙桃这般少毛多汁。”叶晓华十分配合地说道。

石冬梅一听少毛多汁四个字正是自己下身特征,脸上一红,娇声骂道:“呸!你这奸猾的猴头,得了便宜却来卖乖,嘴上说得好听,见了别人仙桃到底是否眼馋,一会儿自见分晓,若言不由衷,金箍棒乱顶,呵呵,娘娘我定叫以后都作无‘鸡’之谈,哼!”

晓华一听,立马乱了神,两人虽说是在唱戏,但显然是各有所指,急忙应道:“娘娘在上,请听小的禀报,小的持棒初入江湖,这金箍棒虽名曰如意,怎奈在小的手上并不如意,皆因操持日浅,还未熟知这如意棒中的机巧,若一会遇见妖精献出仙桃,金箍棒挺身自出,实非小的眼馋之故也,望娘娘明查。”

石冬梅一听,咯咯直笑,叱道:“呸!明明是你这猴头自己见了妖精心猿意马,却偏偏来哄骗娘娘说什么金箍棒不甚如意,罢罢罢!不如娘娘我先收了你这不如意的金箍棒,再说分晓,也免得你这猴头到时又来持棒行盗,让娘娘我看了心烦。”

晓华急忙举手拦道:“娘娘且慢,真要收棒,那也等见了妖精看其表现再作道理不迟。”

石冬梅摆出一脸大度,把握十足地说道:“也好,见了妖精仙桃你若把持不住,就别怪娘娘我,嗯......哈哈哈。”只见她笑出一脸得意。

正当两人半真半假地的戏唱至尾声,王大满的媳妇俏婶子推门进来,呵呵笑道:“冬梅妹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干部家属带头支持你这大主任的工作,你准备怎么谢你姐啊?”她一进门便热情地招呼。

第二十一章 俏婶的窗台

石冬梅亲热地上前拉着俏婶子李巧儿道:“俏姐支持妹妹天经地义的事,还好意思要来讨谢,看你这狐媚的俏劲儿,妹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大不了把我家男人让给了你就是了,呵呵。”

俏婶子拿手去刮她的脸,眼睛却朝晓华一瞟,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浪丫头,明知你在男人十万八千里外,自己做梦都够不着,你却拿来消遣你姐,去!我才不收你这空头支票。”

石冬梅听了嘻嘻一笑,道:“那要不姐把你家大满借给妹使使?大不了俺男人回来还你就是了。”

俏婶子举手在冬梅屁股重重一拍,笑叱道:“小浪蹄子,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怕是要浪上天去,我家那臭男人,一年四季都是那烟叶子味儿,你不怕呛人,晚上我就让他去趴你的炕头,看你还敢不敢在你姐面前发浪。”

石冬梅笑道:“那怕啥,大不了我也学姐姐这般把身子留在炕上,把头伸出窗户外就是了。”

俏婶子被冬梅点到了软肋,这回真的脸红了。

原来这是陈家岙的一个典故,俏婶子原本是外村一个私塾先生的独女,家境殷实,世代书香门第,又是先生中年得女,从小视作掌上明珠。土改时应家中田产甚多,工作组已经内定为地主。

当时王大满因为有两个哥哥在外参加革命,作为进步青年在工作组协助地方土改,他大哥王大生、二哥王大活都十分了得,所以他在工作组说话也颇有分量,李巧儿为了帮助家庭摆脱困境,一咬牙就嫁给了王大满,为家里换来个开明富农的成分。

不想新婚之夜,实在忍不了王大满这一身烟叶子味道,光着身子就把头伸出了炕边上的窗户,任王大满自己在身后折腾,王大满那时才十七、八岁,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小姐,自然不肯惜力,一晚上折腾了无数回合,直把李巧儿弄得趴在窗户上直喘粗气。

不想却被村里的这帮躲暗处听房的后生看个正着,这一夜的香艳的场景,看得这帮后生纷纷都直打哆嗦,这一夜下来,有几个身体壮实的竟比这戏台上的王大满、还多哆嗦了几回。

从此这李巧儿的窗台,也就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典故了。不过后来王大满知道后的报复行动,也是妙趣横生,这是下文故事先按下不提。

这事村里人明里暗里、常会拿出来炒炒冷饭,俏婶也不以为意,今天见石冬梅当着叶晓华的面前打趣自己,李巧儿还是有些下不来台。

红着脸笑骂道:“死丫头,你再当着医生的面损你姐,小心姐豁出命去抢了你的宝贝疙瘩。”说完故意拿眼睛去瞟叶晓华。她意思表达得十分到位,话里潜台词也十分清楚,姐是明眼人,别以为你心里稀罕什么姐不知道。

她此话一出,让方才还占尽上风的石冬梅立刻就乖乖举手投降了,软口说道:“我那敢与姐姐作对,巴结俏姐儿还来不及呢,做姐的可不兴欺负妹子的哈。”她急忙认输、生怕李巧儿继续纠缠,以陷叶晓华于尴尬境地。

“看把你紧张的,知道姐的厉害,以后在姐面前就得乖乖地听话,呵呵。”李巧儿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到也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

石冬梅故意叹道:“哎!大满哥的主意,我是再也不敢打了,不过大满哥常去的地方,到底好在哪里,我可要研究研究,晓华,你把门栓了,我们准备好了叫你。”说完便拉着李巧儿走进布帘,悉悉索索地准备了起来。

等叶晓华开灯走进帘子,只见手术床上一道帘子遮住了俏婶的上半身,下半身在高高的台上,对着灯光亮出了一片雪白,打开的两腿间,一片水草自然分植两边,中间桃花正红,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如河蚌吐珠,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从蚌口底沿着丰满的股间缓缓流出。

叶晓华那不如意的金箍棒,根本再也顾不得主人颜面,倔强地昂首挺立......

------------------------------------------------------------------------------------------------

各位举手收藏、是小的更新的动力 谢了

第二十二章 欲迷心窍

村子医务室大门紧闭,仅有的一扇窗户也被遮的严严实实,屋内的简易手术台隔着帘子,被几百瓦的灯光照得透亮。

躺在台上的俏婶儿,分的开开的两条白皙丰硕的两腿间,叶晓华又一次经历着意志与本能的对抗,可这次旁边,偏偏还多了个随时观察考验他定力的观众。

石冬梅见叶晓华面对俏婶子丰腴敞开的底盘,做完准备刚一触摸,便神情渐渐扭捏起来,手上操作的动作也变的极不自然,低头朝他胯间看去,一见之下,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让躺在台上的俏婶听见。

只见她从后面趴在叶晓华的耳朵旁,轻声问道:“不是说不会心猿意马吗,怎么底下都顶起帐篷了?要不要姐帮你啊?”说着也不等叶晓华回答,便呼吸急促地从背后伸手,朝他裤子的帐篷里摸去。

其实要说心猿意马,石冬梅比叶晓华更加不能自抑,终年独守空房的她,见了晓华的帐篷立马便乱了方寸,手还没伸进他的裤腰,自己底下的热流便已一股股地涌出门户。

晓华本来面对俏婶这湿漉漉的丰盈之地,就紧张得满头大汗,他双手操作着阔阴的器械,正缓缓向里摸索,每次手一触到柔软的润滑,自己底下那不可控的如意便会随之一挺。不想这要命的时候,石冬梅还来添乱,当着俏婶又不敢开口说话,只好急得一个劲地摇头让她停手。

哪知石冬梅根本就不予理会,反而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晓华,把自己整个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双手更是绕到前面,解开皮带插进晓华的裤子里,抓着他的如意棒轻轻套动,并将自己的前胯抵在晓华的屁股上来回厮磨,已是完全进入到一种自我陶醉的状态。

晓华再次领教她的被**淹没心智的性迷失,因紧张而紧绷的身体,却偏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和刺激,手中几次要完成的最后操作,都被身后的纠缠摇得连连错位。

他口中直喘的粗气,却都不经意地喷在了俏婶的敏感地带,热呼呼的气息,痒得俏婶不断地扭动她滚圆的肥臀,等晓华把环终于给她套上时,她那张竖起的小巧嘴,硬是被刺激的一张一吸地往外直冒水,明晃晃、滑济济地顺着股沟流湿了一大片床单。

终于腾出双手的晓华,急忙把石冬梅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拉了出来,匆匆系好皮带,才转头看她,只见她软若无骨地贴在自己背上。

见晓华回头她,原本迷离的眼神随之一亮,手一钩、就把自己火热的嘴唇紧紧地吸在晓华的嘴上,一口气恨不得把他的一整条舌头含在自己嘴里。

晓华见她欲迷心窍,使劲地摇了摇她,伸手指指手术台上的俏婶,提醒她有旁人在场,让她收敛一点。那知石冬梅一把抓过他的手,二话不说直接牵进了自己松开的裤内,迫不及待地将手、按在她那两片早已湿滑泛滥的肉泉之中。并急切地在他耳边不断地呻吟道:“快插进去,快啊!两根...深一点...重一点...快一点...再快...哦...抱紧我。”

两人站在手术台前,当着俏婶裸露沁水的下身,叶晓华在石冬梅不断发出的指令下,帮助她完成了一次别样的释放,随着石冬梅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暖流顺着晓华的手指从肉泉涌出。

憋了一身的邪火无处宣泄,确切的说是不敢在此刻宣泄的晓华,这才把软绵绵的石冬梅扶到凳上坐下,再帮俏婶抬下架子上的双腿,自己走出门去井边洗手。

洗完手也不进去,坐在井边平复自己心潮,见俏婶儿红着脸从里面出来,交代了几句术后注意事项。

俏婶嘻嘻一笑答道:“如果被你弄坏了,你可要包赔哦?呵呵。”说完就扭着屁股自顾去了。

石冬梅这时也出来坐在他身边,轻轻用肩膀撞了下他,一脸歉意地说:“生气啦?姐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不会这样了。”

第二十三章 而已嫂的而已汤

叶晓华倒也不是生气,他是怕两人之间,这般不分场合地烈火干柴,若不加克制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见冬梅为她的冲动也是一脸悔意,于是心中一软,道:“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今天...今天的事要是让俏婶儿看见了,那多下不来台啊,再说这医务室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这样的事要传了出去,往后的事,我都不敢去想......”

石冬梅嘻嘻一笑,说:“今天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别说俏婶儿没看到,就算亲眼看到了,她也不会多嘴多舌的,她与我亲如姐妹、最多也就在没人时挤兑一下我,这点你放心好了。”

见晓华没作反应,冬梅接着又说道:“其实我们山里人,也没你们城市里的女人那么多讲究,山里女人做姑娘时还稍微面浅一些,等嫁了男人生了小孩就不会太在意了,平日在田间地头起哄时,那个男人没被这帮娘们脱过裤子,你日后见多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心怯了。”

她说的这些田间地头的男女打闹,晓华原先也当然见过,知道她所言不虚,但那毕竟与他们今日之事,性质有所不同,故他听了也没作声,表示他并不认可。

冬梅有心要逗晓华开心释怀,于是笑道:“一会儿,而已嫂要过来,她也是安排在今天上环,你知道她为什么叫而已嫂吗?呵呵。”

“而已嫂?难道他男人就叫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晓华好奇地问道。

石冬梅见终于引得他开口,得意地一笑,说:“这名字可大有来历,要不姐给你说说?呵呵。”

她笑着说道:“有一次队长王大满去她家说事,她家男人正巧不在,王大满就把事情与她交代一番,说完公事见已到了午饭时间,她就留王大满在家吃饭,山里人吃顿饭本来也随意,王大满便没过多客气,就留下吃饭。”

“这婆娘有心想讨好大满,心想队长难得上门,也不知道队长爱吃些啥,于是客气地去问王大满,道:‘队长难得过来,不知平时爱吃啥菜,要不队长点几个,我也好去准备。’”

“王大满随意答道:‘哎,客气个啥,我也就随便吃点而已。’不想这婆娘原本就没文化,一听王大满说随便吃点而已,便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而已’这道菜啊,但心想队长既然点了这道菜,就是再难自己也得想办法满足不是,于是她急忙让她在门口玩泥的儿子,悄悄跑去问他男人。”

“农闲时节,她男人正在别人家里打麻将,儿子来时、他刚点了人家一个大胡,见儿子说:‘妈让他来问,什么是而已?’他没好气地开口就骂道:‘而已是你妈的匹!’于是儿子回来便和她妈如实相告。”

“这婆娘听了,不知他男人是随口骂人,还真以为是说自己的那东西,于是就有些犯难了,心想原来队长说的而已就是自己胯下之物,这大白天的队长就想吃这玩意,这叫自己该如何是好呢?一时没了主意,到吃饭时,只见她扭扭捏捏地端了盆清汤从自己房间出来,放在王大满面前,说道:‘这而已我家男人到是常吃,也不知合不合队长口味,要不队长先喝点而已汤试试?’”

还没等冬梅讲完,晓华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问道:“大满叔到底是喝没喝这而已汤啊?”

冬梅也咯咯笑道:“王大满是赌咒发誓说没喝这汤,但是我们问而已嫂时,她说队长是先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古怪,才问她这汤是怎么回事。所以说到底喝没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呵呵。”

这一笑,两人之间阴霾尽扫,后来的工作中石冬梅果然是克制了许多......

第二十四章 山村银幕下的骚情

接连几天,叶晓华的医务室工作,都相对进行的十分顺利,随着熟练程度的增加,石冬梅这助手也越来越是称职,很少去骚扰晓华工作。

尽管晓华有时见了特别白皙丰满的圆股,还会不由自主地顶起小帐篷,但石冬梅见了,最多也就笑着偷偷地纠一纠他的屁股。

经过两人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努力,上面下达的计划生育工作,终于圆满地提前完成了,妇女主任石冬梅,去公社汇报后,公社领导也兑现了承诺,通过公社卫生院、发放了村医务室一些相应的用品,最后领导提出陈家岙村可否发扬集体主义精神,把这能干的青年医生,借给工作落后的村去做帮教时,石冬梅以晓华身体不佳为由推脱了,不过答应那些附近的村可以把人送来他们的医务室来。

为了表彰陈家岙在计划生育工作的先进成绩,公社还特别批了两部电影去村里放映,等石冬梅和村里的几个驴把式,赶了几十里山路,把这些医疗用品和电影都驼回村时,村里立马就炸了锅了。

在村里放电影,这可是陈家岙开天辟地第一回的喜庆事,平时最多也就公社的宣传队来做过表演,一年还轮不上一回,村里的青年人经常为看一场电影,跑几十里山路赶去公社,今天自己村里一来就两部,这还了得。

对于长年缺少娱乐的陈家岙来说,这情形可想而知,村民们都纷纷奔走相告,当然相告时都会加上一句,这都是因为叶医生帮助村里工作完成得好的结果,都是晓华医生的功劳。

以至村民见了叶晓华,都纷纷笑脸致意,就连平时在学校、长期受阶级斗争教育的学生,此刻都对晓华这个被监督份子,也改变了态度。

当然,晓华非常清楚,不用问、把这些功劳都记在自己头上,肯定是出自石冬梅的特别强调,他在心里对这个改变自己生活的女人充满感激,但心中对她越积越多的感激、却又一时无从表达,也无法表达。

他当然知道石冬梅对自己的喜爱,也知道她渴望得到什么,可这些偏偏都是自己不能给予她的。

最近的经历,让晓华内心对于情爱的观念豁达了许多,懂得不同的水土孕育着不同的情爱形式,山村不同于城市,山村自有植根于山村的情爱形式,与城市相比,这里的形式里少一些占有与交换,多了些本能和奔放,他如今甚至可以接受像罗婶与黑娃之间的原始**,可他与石冬梅之间存在的是法律红线,这红线他却是无法跨越。

山村的晒场已经架起了银幕,原本晒在场中的谷草都堆放在了银幕的后面,天还透亮,村里的老人小孩们便早早地搬来了自家的凳子、椅子,排在了银幕前等待着开幕。

晓华原本想叫上玉莲一起走,可玉莲怕别人看到会有想法,弄死不肯与他同行,等他来到晒场时,见整个晒场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不用问、有一半的人都附近听到消息,从邻村赶来的青年。

见前面实在站不下,晓华便绕到银幕背后,见银幕背后也站了不少,他干脆爬到了堆放在后面的草垛上,虽然远点却也免得拥挤,心说这些人这么好的位置都不来坐,却都偏偏喜欢挤在一起,真是的。

等电影开始不久,他居高临下便发现了其中端倪,原来那些青年后生都挤喜欢在妇女的后面,初夏时节本来就衣衫单薄,此刻前后贴在一起,那感受可想而知。

《地道战》他都看过无数遍了,叶晓华发现了这个秘密,便无心再看电影,而是借着银幕的光亮,四下搜索着银幕下的骚情,果然没找多久,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身后同时挤着几个邻村青年......

第二十五章 草垛上的风景

银幕之上,地道战的炮声隆隆,银幕下山村青少年转辗各自寻访的目标,叶晓华坐在高高的草垛上,欣赏着别样的风光,想起自己年少时,何曾有过这山村少年这般的大胆时光,到了大学时,面对成熟性感的辅导员姜丹,还都不敢正眼她的目光,只敢远远偷偷欣赏她丰腴的美股、和梦想她迷人的熟体。

此刻随着天色越来越黑,那些站着看电影的年轻人,越发显出了他们胆量,晓华在离自己身下草垛不远的地方,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是黑娃他妈李寡妇,她被几个邻村青年围在中间,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

晓华对她熟悉是因为前些天,冬梅带她来医务室上环,她今年三十五岁,但因为是寡妇,所以不在名单之内。当时晓华还说没必要,冬梅却说,反正再嫁了还是要按,不如现在就给上了。

晓华心说,现在看来实在是太有必要了,他们几人的动作虽然可挡住周围人的视线,却正好落入身后草垛上晓华的眼中。

晓华见李寡妇趴在前面青年的背上,双手揽在他的腰间,她旁边的几个青年,都手都忙脚乱地伸进了她衣服里面揉搓,她身后的那个青年正往下扯她的裤子,看到这里,叶晓华更有兴趣了,心说未必这几个胆大包天的青年人,还敢在这大庭广众的场合暗渡肉仓?他兴奋地屏住呼吸盯住李寡妇身后的青年。

可那青年的身体,刚刚挡住了李寡妇底下的视线,晓华只能看见,李寡妇的衣服被他们撩到了肩膀上,只见那青年的手在自己身前一阵乱掏后,屁股便开始有节奏地耸动了起来。

明显感觉这几个青年把李寡妇越围越紧,中间的李寡妇也紧紧地抱着身前的青年,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身体却是随着身后的节奏向后耸动。

由于几人围得太严实,晓华也看不到更多的春光。只看到身后的青年越挺越快,突然,屁股扭动了几下便停下来喘气。

就在那青年转移位置时,银幕上刚好地雷爆炸,闪过一道强光,晓华终于清楚地看到,李寡妇早已是光着雪白屁股挺在那里,她的两腿之间还钻出一个脑袋,一边亲着她的滚圆的屁股,一边从她身前钻到身后。

原来刚才一直有个年轻蹲在她的身前,这让叶晓华大受刺激,再往下看,底下几人又恢复了刚才模样,那刚钻出来的青年已经挡在寡妇的身后,猛烈地运动了起来。

看到这里叶晓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加入他们的冲动,内心竟然对这样的集体活动充满了渴望,这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不禁自问:“这究竟是不是我最真实的本来面目?”

当然这冲动很快便被自己压制了下去,毕竟自己与这些乡野青年不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还并未真正融入进这山村的大环境,在大多数村民的眼中,自己还是个改造份子,最多也就是个改造得比较好的知识分子。这点他从村里的青年人、始终与他保持的距离中、可以明显感觉得到。

环顾四周,这时他见挤到银幕后的人越来越多,心想多半是这里可以避开,坐在前面的那些认真看电影的老人小孩。有几对人,干脆躲进了后面大队的仓库里。

这时他见一妇人在人群中艰难地向后面挤过来,一路躲避着周围随时都在拉拉扯扯的手,东张西望地像是在找什么人,等她经过草垛前,晓华才终于看清,是玉莲,他连忙滑下草垛,拉住她道:“婶,你怎么也挤到后面来了?”

第二十六章 百鸟朝凤

玉莲见他从草堆上下来,轻轻举拳打道:“难怪我找了一圈都没见你,原来你一人躲在这上面啊。 ”

晓华见玉莲一路辛苦挤来找他,还是略有歉意,道:“我走了一圈见到处是人,也没看见你,就看这上面清静些,呵呵。”

玉莲道:“你倒是会享清福,把婶一人晾在一边,也不怕婶被人欺负了。”说着一拉晓华,让他帮自己爬到草垛上去休息。

等玉莲坐在上面朝底下一看,马上发现这里竟然是大有名堂,举手刮了下晓华的脸,取笑道:“难怪你不肯来找我,原来是在这里偷看别人百鸟朝凤啊,也不怕看多了这些长针眼。”

晓华听了,暗自发笑,心里嘀咕道:“要长针眼也是你先长,不知又是谁在河湾脱了裤子看人家办事。”可嘴上还是呵呵笑道:“在这里总比和他们挤在一起朝凤好些吧。”

玉莲呵呵笑道:“你道你不想下去啊,只怕是心里比谁都想,可惜色心大、色胆小,就只好在这里过过干瘾了,我看你也就敢赚婶的便宜,呵呵。”

“婶,到底谁欺负你呀?”他故意把话题扯到一边去。

“你没看到、来了那么多外村的年轻人啊,他们见了女人就往身上贴,身前身后挤得都是,你看这裤子上,都是他们留下的龌龊东西。”玉莲说着抬起身趴在草堆上让晓华看自己后面。

“天那么黑,哪里看得到,到底是什么东西?”晓华问道。

“笨,到底是什么,你不会自己摸摸看啊。”玉莲干脆趴在一旁,眼睛却看着下面挤在一起耸动的人群说道。

叶晓华伸出手向玉莲身后摸去,在她腰上来来回回摸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正想收手时,就听玉莲轻声说道:“小傻瓜,在下面屁股上。”

待他的手慢慢向下,便感知玉莲腰部下面两团滑肉异峰突起,薄薄的夏裤里丰润的肥臀呼之欲出。这时手上突然摸到一片滑腻腻的湿润,左右两边裤子都有,便脱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粘得裤子上到处都是?”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此问多余。

玉莲趴在旁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都怪你。”

“怎么怪我呢?又不是我...我弄上去的。”晓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哼!怎么不怪你?你只顾自己躲在这里看别人的风景,却害得我在人堆里到处找你,结果被几个外村的青年拦在他们中间乱顶,裤子都快被他们那东西给戳破了,要不是我拼命捏着裤腰带往外逃,呐!早和底下的那个女人一样,被他们脱光了裤子了,不怪你怪谁?你给我赔来。”玉莲一开始还以为就她被整得厉害,现在看底下有几个女人明显被脱了裤子,便各种滋味都涌上心头,紧张、兴奋、刺激五味杂陈。

晓华听她这样一说,觉得倒是和自己确实有些关系,于是一半玩笑一半安慰地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吃大亏,呵呵,你叫我怎么赔啊?总不至叫他们来,把这些都吃回去吧?”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你看李寡妇不是也挺享受吗,呵呵。

玉莲见他说得轻松、笑得事不关己,愤然道:“呸!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哪里用得着去挤人堆,衣服裤子撕破到在其次,胸口屁股现在还疼,不找你赔我找谁赔?我不管,我要你给我揉得不痛为止。”

两人相处日久,晓华自然知晓玉莲的心思,尤其是见过她帮自己泄火后,更是与她贴心。有心讨好道:“好,我给你揉揉。”那知刚一触手便碰到了裤子上别人留下的湿滑遗留物,便笑道:“婶,你裤子外面,粘乎乎的东西好多,摸在手上腻人得很。”

玉莲不好意思地抢道:“不许说!”

接着马上又说:“你不会...把这些碍事的去了再揉啊。”说完悄悄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

第二十七章 瓜熟蒂落的时节

其实晓华早就对玉莲这瓷白光洁的丰臀充满渴望,自从第一次在井边偷窥玉莲洗澡起,便对她这如满月一般的滚圆玉股,有着无法释怀的遐想,只是碍于自己一直以来被动的个性,才无从一亲芳泽。

见此刻的玉莲,多少有些被眼下骚哄哄的大环境感染,言语中充满暗示,举止中也多了些平时不太会有的挑逗,总之要比平时暧昧了许多。

晓华心说,两人今晚的对话要是叫别人听到,人家多半会以为,我们二人早已是勾搭成奸了,嘿嘿。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过彼此间的默契,会让这一切都如水到渠成般地进行得如此自然,仿佛此刻到了收获季节,瓜熟蒂落自然而然。

待他再伸手时,才知玉莲已将被小蝌蚪污染了的裤子,悄悄退至脚弯,白花花的丰臀如发酵好了的一团白面,端端地亮在草垛上,触手便觉温软润滑,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舒爽的快意时时从在丰股上指掌间传来,晓华心想,就这么让自己揉到天亮,自己也定然不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倦意,他边揉边问道:“婶,哪里疼一些?”

股上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玉莲十分享受,她轻声笑道:“还没揉到的地方都有些疼,揉过了的地方又有些痒,呵呵。”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忍不住低头在她白皙的丰股上亲了一口,不想这一亲、却让玉莲全身为之一颤,随之把这白玉般的面团又耸高了几分。

面对如此的诱惑,叶晓华只觉得激情、蓬勃涌来,再也不愿多加克制自己,双手一张,便将玉莲的整个大白玉股抱在怀里,如逢久别的亲人一般,贴在自己脸上不断厮磨。

这一来,叫趴在草垛上的玉莲如何受得,她在找到晓华之前,就已经被底下的那些山村青年折腾得浑身难受,一直竭力地克制到现在,此刻被晓华的嘴脸在屁股上这么一通磨蹭,口中热呼呼的气息,直喷得她心痒无比。

此刻的玉莲,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的撩拨,浑身早已是酥软得不行,只感觉自己大腿根内一股股热流破门而出。

都到了这么要命的光景,这呆鸟晓华还抱着自己的屁股像捧着个宝贝似的不肯松手,一阵阵随之袭来的心颤,如有无数根羽毛在心头撩拨,当真让她是奇痒难搔,禁不住在草垛上全身乱扭,最后干脆把肥嘟嘟的屁股更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晓华的脸上凑去。

晓华今晚也似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捧着个宝贝,直端端地便迎面贴了上去,不想这两张口刚一碰面,玉莲便如遭电击,惊得磨盘乱甩,急慌慌地挣脱了晓华的双手,直挺挺地趴在草堆上粗气急喘。

只见她夹紧双腿互相厮磨,两瓣润白的丰股更是一收一放地上下起伏,敏感的身子像被上紧了的发条,一经打开、便翻江倒海地扭动了起来。

晓华被玉莲突如其来的这番系列动作,惊得愣在一旁,傻乎乎地咽着口水,看玉莲挺着白晃晃屁股独自表演。

一直到玉莲放松了身体,他才讪讪问道:“婶,你没事吧?”

玉莲偷笑道:“你这俊面书生,真是要把你婶急死!哎!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呵呵。”说完想起刚才自己的夸张举止几近失态,平静后理性重新主导了大脑身体。

急忙便翻身坐起,迅速穿上裤子,整了整衣衫头发,不好意思地对晓华道:“我先回去在家等你,你也快点回来。”

说完没等晓华开口,她便自己溜下草垛,从场边远远地避开人群绕了出去。

看着玉莲离去,晓华这才醒过味来,仰身往后一倒,心中笑骂自己这个大傻瓜,关键时刻不顾别人感受,只知道捧着人家的丰股乱啃,真是个十足的笨鸟。

他躺在草垛上回放方才的经过,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一个人忍不住地好一阵傻笑,才摇头下了草垛。

绕到幕前,远远看见石冬梅和王大满两口子与几个村干部,端端地坐在放映机前,专注地看着电影,也就没过去招呼,一转身,便迈上进村的山道低头走去。

第二十八章 奔放的遭遇

月华如水、清波似练,山水间一片银辉笼罩下的山岙小村,在造物主的丹青妙笔下,显得宁静祥和。

夜风携带着山野间花草舒放的清香、徐徐吹来,激情后的叶晓华独自行走在曲折的山径,贪婪地呼吸着这大自然的清爽,今晚眼中的山野小村,竟然是比原来美丽了许多,月色也比往日显出了别样的妩媚温婉。

殊不知、乃心之爽朗、眼中的世界方之爽朗。

从晒谷场到村子本就不远,三步两脚就到了村口,见罗婶的小卖部还亮着灯火,想着自己的香皂已经用完,便上前推开小卖部虚掩着的小门,走了进去。

一看,罗婶并不在前堂,想撩开布帘去后屋找她,又觉得不妥,于是就站在柜台外叫了声罗婶。

“谁啊?”罗婶大着嗓门在里面问道。

“是我,晓华。”

“晓华啊,婶马上来哈。”随着罗婶热情的招呼,就听里面稀里哗啦一阵水响。

接着就见布帘的中间伸出一颗罗婶的脑袋,红润的脸上散着腾腾热气,朝他笑道:“晓华没去看电影啊?呵呵,婶在洗澡,你不急就稍微等一会儿,帮婶把外面的小门关上。”

晓华忙说:“不急、不急,你先洗完澡再说。”说完帮她把外面的小门关上。

门刚一关,就听罗婶隔着帘子说道:“晓华啊,婶给的酒喝完了没?婶可一直等你来陪我喝酒呢。”

“我记着呢,石主任安排的事,不是才忙完么,你知道的是吧。”晓华随口应道。

“看得起婶,心里有婶这个人,再忙也会有时间的,是不?呵呵。”她半开玩笑半试探地打着哈哈说道。

晓华忙答道:“当然看得起,心里有婶,呵呵,等理清楚了医务室的事,就来找婶喝酒。”晓华知道她个性奔放,所以在她面前也随意说话不加拘束。

“就嘴甜,我可不信你没事还想得起婶,呵呵。”

“咋会不信呢?我可没骗婶。”晓华应付道。

那知罗婶突然撩开帘子,探出半个光溜溜的身子,一把拉住晓华呵呵笑道:“你进来给婶擦背,婶就信你。”说着便把看似毫无准备的晓华拉了进去。

其实要说晓华毫无思想准备,也并不尽然,罗婶让他关门时,他便有所察觉,心中隐隐约约判断出了这个奔放大女人的潜在意图。

只是他曾经两次撞见过罗婶与黑娃的激情,两次都让他印象深刻,尤其是第二次在这小卖部后院,强力地冲击了他因观念造成的心锁,让他的心境也随之豁达了许多,不能说晓华的潜意识里对此毫无期待。

晓华进去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大方地上下打量起罗婶丰腴的身材,见她一手拉着自己的手,一手拿着块小毛巾,当着自己的面擦拭身上的水珠,全无一丝尴尬之色。

等擦她完前身,将毛巾递给晓华道:“帮婶擦擦后面,俊郎中有没有帮女人洗过澡啊?”

“当然没有,婶是第一个,呵呵。”晓华大方地接过毛巾,替她擦起了后背,此刻的晓华自己也非常惊奇,一贯拘谨的他,怎么独独面对出浴的罗婶,会显得如此坦然呢?为什么呢?心说一定有其原因存在,但一时却也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待他擦至丰硕的肥臀时,罗婶故意抬了抬,笑问道:“喜欢大屁股的女人吗?”

“喜欢!非常喜欢。”一个问得直接、一个答得干脆。

罗婶呵呵笑道:“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呀?”

“当然是真喜欢。”晓华回答得毫无平日里的犹豫、害羞之色。

罗婶接着就道:“真喜欢!那咋还不动手?”

晓华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随手递上毛巾说:“呵呵,擦好了,婶,忙完这一阵子,我就来和婶喝酒。”

说完还没等罗婶反应,便退出了帘子之外,经过柜台时随手拿块香皂,说:“一块香皂下次一起结账,走了,婶。”跟着就出了门去。

罗婶这时才反应过来,自言道:“不偷腥的小花猫,那还是猫吗?”

------------------------------------------------------------------------------------------------

书中滋味 不光只是**...... 我伟大的朋友 你们是否读出了别样滋

第二十九章 神仙洞的客人

离开了罗婶的小卖部,罗婶那大白梨般的丰臀还在叶晓华心间晃悠,他暗自笑叹,人性真是个奇妙的幻方组合,同一样事情,经不同的人以不同的形式演绎,呈现出的却是天差地别的感受,有纯粹自然的、也有美妙含蓄的、当然也有霸道丑陋的......

罗婶给他的感受是纯粹自然,他相信这是她出于本能对自己的喜欢,其实晓华离开也并非排斥罗婶,而是他自己心里没弄明白,如果不离开会不会给其他人带了伤害或者不快。 况且今晚玉莲还在家中等着,要自己快点回家。

想到这些,晓华心中一甜,脚下明显地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眼看自己简陋的小院就在眼前,却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影在月光下的山道上缓慢地前行,这个身影手持一根木棒,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晓华急忙快步赶了上去,只见那人双手支撑着木棍,一脚着地、另一只脚虚点在一旁,这只伤腿上,还用布条绑几根酒杯粗细的树枝,明显是腿断了,做了些简单的处理。

还没等晓华开口,这陌生的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随即问道:“你不是陈家岙的人吧?”

晓华一听,心下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他见这人尽管一身是伤,面容憔悴异常,然明显感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却是十分的犀利。

“是的,我是来陈家岙改造的学生,叔,你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晓华如实答道。说完也不等那人反应,便伸手上去搀扶。

那人略有犹豫,也许是自己实在太过疲惫,最后还是叹道:“你知道村子后面老鹰峰上的神仙洞吗?我想去那里。”

老鹰峰晓华当然知道,是村子背靠的高山,峰高林密、常有山鹰在峰顶盘旋,故此得名,可神仙洞他却是第一次听说。

晓华心道,这人如此熟悉这里,看来与陈家岙定然有些关联,不过就算我知道神仙洞,也不能在现在送你进山啊,先不说夜晚山路难行,就你这一身的伤,那也需尽快处理才好。

于是他手指着自己住的小院,客气地问道:“叔,你看这样行不行,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晚,我原来是医科大学的学生,最近刚刚当了村医务室的卫生员,我帮你看看身上的伤最作打算。”

见了这人,晓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山外、与自己失去联系的父母,不知他们遭难时会不会也有人像自己一样帮助他们。

不想那人听了却道:“谢谢你,小伙子,我不能在村里露面,必须现在进山。”他话音柔和、语气却十分坚定。

晓华一听,更确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他也不再劝他留下,而是理解地说道:“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这就送你进山。”说完便向大队部快步跑去。

等他回来时,手上拿着电筒,身上背着药箱,走到那人身前,把药箱往脖子上一挂,蹲下身子说道:“叔,你的腿不能再走了,我背你吧。”

那人一愣,说:“小伙子,我们素不相识,你这样帮我,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晓华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拉,再一托着他两边的大腿,背上就走,嘴上答道:“我爸说‘男人的经历是写在脸上的。’叔一身正气,在如此困境下,都想着不连累别人,这世上那有这样的坏人。”

那人呵了一声,也不置可否便不再言语。

这人重伤之下却是极为硬朗,等晓华帮他重新包扎了伤腿,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从神仙洞回到小院,已经是月过中天。

见玉莲房间还亮着灯,晓华一身疲惫,心怀歉意地走近窗台,向里张望。见一身雪白的玉莲,只在胸前挂着一抹小小的肚兜,这粉色的小肚兜,根本拦不住她胸前的那两只白兔,那白兔红红的眼睛一半在里、一半在外,仿佛正在偷窥窗外的晓华......

第三十章 意思意思的意思

东方泛白、山间晨雾缭绕,一声高亢的鸡鸣,让沉睡在笼纱般晨雾的山村,从香甜的睡梦中渐渐醒来,不久,山岙间便炊烟四起,随着晨雾向外缓缓散开,就如拉开了新一天的序幕。

叶晓华在炕上翻了个身,正想换个姿势继续梦游,却听炕上的芦苇墙上传来“咚咚”两声拍打墙面的声音,知道是玉莲婶听见自己醒了在招呼自己,于是应声道:“婶,这么早就醒啦?”

“哼!小坏蛋,明明说了让你早点回来,你倒好,偏偏三更半夜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摸摸溜回来,老实交代,跟哪个狐狸精钻草垛去了?不然看婶怎么收拾你!”

听玉莲的口气,显然是等了他半夜。其实晓华也为耽误了好事懊恼不已,自己在草垛上被点起的邪火,还在自己体内扑腾扑腾地往上乱窜。

不过此刻他心念一转,寻思正好借机探一探玉莲的口风,于是故意装得像是犯了错误的口气问道:“婶,是不是我老实交代了,你就不为难我了呢?”

玉莲听了,娇叱道:“呸!好你个小滑头,我在家里等了你半夜,你风流了回来,一句好听的没有,却先来跟我讨价还价,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晓华一听好像反应并不强力,于是继续表演道:“我哪里敢不听婶的话了,昨天本来是早早地回来了,可经过小卖部时想买块香皂,结果被罗婶叫住了,这才...这才回来晚了。”晓华故意说得含含糊糊,其实就是想看玉莲听了自己与罗婶在一起后的反应。

玉莲那知他的小坏心思,听他说半路被罗美仙拖住了,还真以为让她半路截了胡,心里直怪自己面浅昨晚没等他一起回来,嘴上却笑骂道:“好啊!你这喂不熟的小野猫,婶一不留心,你就让那骚狐狸拐跑啦,却让婶空等你一晚上,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晓华听玉莲只说要罚自己,好像并没有为此生气,故意装糊涂道:“我还以为婶叫我早点回来睡觉,实在不知婶在等我,我回来时,一看婶已睡着了,就没敢来打扰。要不你给我说说,为啥非要等我?也让我死个明白,知道为什么受罚?”其实他非常清楚,玉莲不是罗婶,这些话她是宁死也不肯明说的。

玉莲生性宽厚,她只是觉得晓华对她有需要,她也一心想对晓华好,本来就从没想过要限制晓华与别人交往,此刻见晓华故意与自己装糊涂,又想到昨晚,晓华回来肯定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只戴了个小肚兜躺在炕上,她反而先不好意思了起来。

红着脸偷偷一笑,道:“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原来也是一肚子坏水,鬼才信你不知道婶等你的意思!就知道欺负你婶。”

晓华见她并没因为自己与罗婶之事不快,心中顿觉轻松不少,也只有与玉莲相处没有压力,他顽皮地说道:“我那敢有欺负婶的意思?实在是没明白婶的意思,要不婶接着再给我清楚地意思意思?让我也好明白婶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你个头,呵呵,那来那么多意思,婶可不想亏了你的身体,好好躺着,婶给你做点好吃的去。”玉莲说着便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起床。

叶晓华听了心里一阵的温暖,玉莲明明以为自己与罗婶风流了回来,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过头来还要怜惜他身体,面对这样无私的关怀,晓华觉得自己相形见绌,心里痛骂自己不是东西。“就你个小知识分子心眼多,还自以为是,活该你来改造!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却偏以小人之心试探别人,你亏不亏心啊?不改造你改造谁啊?”

骂完自己,越想越觉得玉莲浑身都好,有心想讨玉莲欢心,急忙从炕上起来,匆匆洗漱了一下,便走进厨房、见玉莲正在给他煮糖蛋,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叫一声“婶!”就把自己贴在玉莲的背后。

玉莲见他大清早,就对自己那么亲热,脸上一红,见他亲切的神情中带有歉意,还以为他为昨晚的事,在向自己内疚,于是伸手拍拍他的脸,道:“乖!婶子没生你气,真的,你一个帅小伙,想和谁好就和谁好呗,你开心了,婶就高兴了,我是你婶又不是你媳妇,呵呵。”

那知听她这么一说,晓华与她贴得更紧了,双手不知何时已插进了她的裤子,玉莲整个人几乎都被他顶在了灶台上,嘴里还嚷嚷着:“让婶的意思再意思意思。”

玉莲被他弄得有些乱了方寸,她内心还是有些抗拒白天与人亲热,因为她非常清楚自己只要一有感觉,便会胡言乱语,她怕自己光天化日下的疯狂,会吓着晓华,会让晓华看轻自己。

可被晓华这样贴身从后面搂抱着,半个屁股都已经被他露在了外面,可自己敏感的身体偏偏生出了反应,见晓华眼冒邪火,心里怕他一冲动,在这灶台上就要和自己“意思、意思”,急忙红着脸道:“那你吃了东西,再去炕上躺一会儿,婶整理完就来陪你。”

------------------------------------------------------------------------------------------------

每个人 都有温暖别人的能量 哪怕是改造中的晓华 被遗忘在角落的玉

第三十一章 我要发疯

玉莲安抚的许诺,使得叶晓华匆匆地吃完了早餐,打了盆热水就回自己房间了,把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遍,舒舒服服地躺到了炕上,畅想着片刻之后的美妙时光。

刚畅想了个开头,便有些火烧火燎了,可哪曾想、却把玉莲想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听隔壁的动静、玉莲好像也上了炕,他还以为玉莲要换了衣服才来,随口催促道:“婶,穿什么衣服真的不重要。”

玉莲呵呵笑道:“我没穿衣服,不过也没说在你炕上陪你呀,在这边不是一样陪你说话,呵呵。”

“老实人不骗人,一骗可真骗死个人啊。”上当的晓华也只能无奈感叹。

那知玉莲又翻出了昨晚的黄历,道:“再说,昨晚上那大块头的罗婶才和你折腾过,不嫌累啊你?”

晓华被她呛得哭笑不得,只好把昨晚前前后后耽误回家的经过如实招来,交代完还不忘打趣道:“要早知婶隔着墙跟我意思意思,还不如就留在小卖部折腾折腾那大意思。”

他这些话那知玉莲全没在意,而是听说他救了个断了腿的人,躲在后山的神仙洞,勾起了她是兴趣,因为陈家岙本来就很是偏僻,这神仙洞在村里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一个外乡人是不太可能清楚这个洞的具体位置的,玉莲反复询问晓华,从这人的年龄、长相、到说话的口音,无一遗漏。沉默片刻后,突然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他回来了?”

晓华听她的口气,似乎认识这人,好奇地问道:“婶,你认识这人?”

玉莲讪讪答道:“岂止认识,晓华,婶没猜错的话,这人就是王大满的长兄王大生。”

“既然是大满叔的哥,他怎么不去找大满叔呢?”晓华不解地问道。

玉莲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他这么落魄地回来,你说会不会是从什么地方逃回来的?可能是不想连累了家人吧......”说到这里玉莲的声音明显哽咽了,随即便轻声抽泣了起来。

晓华搞不清状况,忙叫道:“婶,你怎么了?”说完便急匆匆地跳下炕去,直接跑去推玉莲的房间,却见玉莲房门紧闭,里面插着门销。

见晓华敲门,她在里面泣声道:“晓华,你别进来。”

晓华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转身走到窗下,一把拉起格子窗,往里一看,却见玉莲把头埋在被子里,已是哭得浑身颤抖、模样伤心之极。

他心中一紧,想从窗户进去,无奈这窗户实在太小,恍然间心念一闪,想起炕上、泥都差不多掉完了的芦苇墙,便三两步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抽屉找了把大剪刀,对着墙中间的芦苇一通乱剪,芦苇皮薄中空,根本经不住几剪,不一会就被他掏了个半米见方的大洞。

晓华二话不说,一头便钻了过去,急忙把伤心欲绝的玉莲抱在怀里。

玉莲之所以插上门、就是不想让晓华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此刻见晓华不管不顾地钻了过来、抱起自己,她痛彻地喊了声“晓华!”,便趴在他怀中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晓华见状也不知如何劝解,唯有无言地靠在墙上,一边轻抚其背、一边也忍不住陪玉莲流泪,两人都早已把对方当作亲人,苦乐相连,他虽然不知道这王大生如何伤害了玉莲,但他却能体会玉莲此时刻骨的心痛。

晓华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滴到了他胸前玉莲的脸上,感知到了他滴滴眼泪,玉莲反而止住了哭泣,在晓华怀里睁开哭红的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无声地陪她流泪的晓华,明明是朝夕相处、此刻却又恍如初识。

只觉得晓华每落下一颗颗泪水、滴在她的脸上,她的心都会为之震动,然后在胸怀荡漾,仿佛这一滴滴泪水,就如观世音净瓶中洒出的仙露,直接滴进了自己心灵深处、滋润着那里久旱的荒漠,滋生出那里生命的色彩。

注视着眼前这让她感动的小男人,让玉莲忍不住伸手去轻抚他俊朗的脸颊,恍惚地说道:“晓华,婶现在胸口憋闷得很,忍不住想要发疯,你会看轻婶不?”

晓华学医,自然也懂得些心理治疗,郁结于心,有时需要疯狂来宣泄,摇头道:“婶想哭,我陪婶一起哭,婶想疯,我和婶一起疯。”

玉莲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却又不太放心,随即问道:“你那么文雅,婶怕吓着你、也怕你接受不了,怕你见了婶疯疯癫癫后,就躲着婶,再也不像现在这般与婶贴心了。”

晓华虽然还不知道玉莲如何来疯,但已铁了心要与她共同面对,低下头在玉莲嘴唇轻轻一吻,说:“婶放心吧,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天天粘着你。”

玉莲突然神情扭捏地问道:“那你肯不肯打我骂我?”

晓华听了有些不知所以,看玉莲的神情好像是不怕自己打她,而是怕自己不肯打她,晓华有些错乱,茫然地看着玉莲,似乎还需要一个最终的认定。

玉莲拉着他的手,迫切地向他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了婶,婶就可以喘口气了,就不会那么憋闷了。”说完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吸随之急促了起来。

“婶不急,我听婶的就是了。”

见晓华点头接受了自己的请求,她拉着晓华的手便塞进了自己的胸口,媚声轻唤晓华:“给婶接口气,婶要炸了。”说罢张嘴,迎着晓华低下的嘴唇,热切地亲吻了起来......

玉莲的憋闷,是心的压抑,她有太多的哀怨需要释放,此刻将这释放的闸门,放心地托付给了她最可信赖的情人,她清楚自己,只要这闸门一旦开启,自己积压已久的哀怨,都会化作自己失控的疯狂胡乱奔涌。

------------------------------------------------------------------------------------------------

收藏的数字 随时影响着我的写作热情 呵

第三十二章 猫鼠游戏

叶晓华的山村医务室,渐渐地为村民所接受,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愿意往这儿跑,他本来就出自医学世家,干起来自是得心应手,上来就妙手巧施治地好几人的小疾,名声自然就随之而来。

来看病的人时多时少,到也常有空闲时间,石冬梅只要有空,就定会在医务室帮忙,做些简单事务,晓华也乐意有她相伴,可帮自己免去不少尴尬。

今天石冬梅见晓华来上班时,眼睛充血,身上的骚热尚未散尽,便凤眼一瞪,直截了当地审问道:“说!谁?”

因冬梅对他太好,叶晓华也是能让则让有意惯着她,在她面前长期固定在下风的位置,她虽然与晓华之间只称得上“手上情人”,但她依然以她强力的责任心和高效的管理手段,来体现她作为叶晓华唯一奸护人的存在,晓华当然只能尽量配合。

也不知石冬梅哪里去学得这一手看相望气的本事,都一股脑地全用在了叶晓华的身上了,像今天这种情况,在石冬梅眼里就等于是逮了现行了,铁板钉钉无可争辩,所以她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晓华心道,也难怪逃不过石冬梅的火眼,他也没想到,平素温良贤淑的玉莲,一旦进入疯癫状态,会突然变脸,竟然如媚妖附身,完全彻底像变了个人,反差之大,如见鱼飞天际、鸟游水底。就好似林黛玉突然跳起了脱衣舞,而且舞技极致,这场景是人见了,都会被震得错乱癫狂,其中滋味外人实难想见。

唯有感叹,人性这魔盒,不到最后打开的这一刻,你永远猜不到里面装着什么。

面对冬梅,晓华却是暗自叫苦,心里却转得飞快,想着如何把灾难降到最低限度。

只见他尴尬地嘿嘿一笑,接着便贴在石冬梅的耳朵上小声地嘀咕了一番,石冬梅听了先是忍不住蒙嘴一笑,接着便俏脸一抹斥责道:“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两种情况,事后状态不是一马事,再不如实招来,小心我卸了你的作案工具。”

晓华见自己的浑水摸鱼之计被轻易拆穿,知道来硬的也玩不过她,便改用迂回策略,道:“姐,可不可以先透露一下,彻底交代的后果是什么?”

冬梅一听,貌似有认罪迹象,便宣布政策,道:“这到是有几个主要的衡量指标,要看对手、情节、态度、还有你姐的心情,这几项综合起来看,严重的话就直接没收作案工具,当然如果是急人所难,帮助困难群众,我也可以考虑适当地给予鼓励,比如,你发扬风格,主动去帮助李寡妇解决问题,我看还是可以鼓励的嘛、再比如......”

“停!”还没等石冬梅继续比如完,就被叶晓华叫停了。

她点头一笑,诱导道:“看来在强大的政策感召下,你还是认清了形势,这说明你还有挽救的余地,你放心,只要你如实交代,各种有利你的因素我都会考虑在内的,好!那就开始吧。”

石冬梅说完翘起二郎腿,等着叶晓华的下文。心里却咬牙切齿地暗自嘀咕道:“我到要看看,到底是那个狐狸精,敢偷吃我家的小鸡。哼!”

叶晓华苦着脸道:“姐,我真是单独作案,真没有对手,如果当时心里想的人可以算的话,那对手就是姐姐你了,或许是想到你,我入戏太深,才给姐断案造成了不应有的假象、错觉,以至引起误会,这样看来我还是小有过错的,至少是误导了姐,我愿意承担误导之责。”

说到这里,他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冬梅,见她貌似不为所动,便接着说道:“如姐实在不相信,定要没收工具,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可不可以先判个‘留鸡察看’,等有了新的证据,再作定夺不迟,姐看如何?”

“看你个大头鬼!呸!还想的是我,呵呵,你骗鬼呢。”石冬梅明知被耍,但也被他捣糨糊的功夫给逗乐了。

“哟!你们俩又在唱什么戏哪?《西厢记》还是《花为媒》啊?呵呵。”俏婶子笑着推门进来道。

第三十三章 隐藏的潘金莲

石冬梅见是巧儿姐,也不掩饰,白了晓华一眼,应道:“姐,我在审这个西门庆,要挖出他背后隐藏的潘金莲。”

俏婶子呵呵笑道:“你这死丫头,又唱得那一出啊?这不难为人家叶医生吗?谁让你自己穿了条法律的贞节裤啊,难道你自己守活寡,还得拉别人垫背啊?呵呵。”她俩关系极好,说起话来自然也就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晓华嘿嘿一笑,明显是对俏婶子的话极为赞同。

石冬梅见她一来就站在晓华这边,一瞪眼斥道:“去!枉然叫你姐那么多年,你这俏狐婆也指望不上了,少在这儿捣乱就行,我今天是非把这偷嘴的潘金莲纠出来不可。”

听了这话,俏婶子立马来了精神,她原先还以为这两人无聊,玩些互相挤兑的俏皮游戏,现在一听冬梅这话里的意思,还真有这么个女人存在,这不由得叫她不生出好奇之心,忙问道:“唷,还真有潘金莲啊?这可要说道说道。”

“可不是吗,你还当我逗闷子哪,姐你可不知道,他现在可不像原来那么老实了,斗智斗勇的可不好管了。”冬梅见俏婶终于开窍了,忙拉她同盟。

俏婶子当然也想知道那潘金莲是谁,她微微一笑,道:“晓华,婶可不是多管闲事,说句公道话,你真有相好的不该瞒着冬梅,有话说在明处嘛,是那家的姑娘啊?说出来婶帮你参谋参谋。”

叶晓华心说,你这还不是多管闲事又是什么?我告诉你,我还有好吗?嘴上却忙答道:“婶,真没有,谁家愿把女儿嫁给我这样成份的人,冬梅姐也是说着玩的,也并没见着我对谁有不一样,是吧,姐?”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不管你们洪水滔天,到我这里一概打死不认,要不然玉莲就惨了。

俏婶听了,看了眼冬梅,意思是你到底是有谱没谱啊?冬梅白了她一眼,一把拉她过去就在她耳边一阵嘀咕,俏婶子听了眉花眼笑,道:“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可不好对付,那他是怎么说的?”

冬梅又嘀嘀咕咕了一番,俏婶子听了先是咯咯直笑,接着又瞟了晓华一眼,道:“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呵呵呵。”

俏婶子接着又道:“看来情况还挺复杂,还真不见得就是那家姑娘,这村里的姑娘可不像那些浪媳妇,来不来先松裤腰带。不过陈家岙也就这百十来户人家,真要查,我们俩是谁呀?筛都能把她给筛出来。”

冬梅凛然道:“俏姐,这事我查定了,我到要看看这陈家岙,到底是那个狐狸精偷嘴偷到我头上来了。”

俏婶子笑骂道:“你个疯丫头还真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查出来了,你又能把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我也去偷他男人呗。”冬梅理直气壮地呵呵笑道。

俏婶子笑道:“不要脸!不过你还别说,这潘金莲还真本事不小,硬是在眼皮底下把人给勾了,愣是有点真人不露相的意思。”

见她俩人说得热闹,叶晓华也不去插嘴,自顾自地清点起了架上的常用药品,一一做着记录,看那些需要补充。

两个女人一台戏,况且这两个都自诩是这陈家岙里的顶尖娘们,不想这回却败在了一个无名氏手上,想要报仇,一时却又不知对手在哪里?这种有劲使不上的感受别提多磨人了。

等晓华把架上的药品清点完,再看她俩时,被这俩疯女人彻底折服了,只见俏婶子若有所思地念着一个个名字,石冬梅坐在桌前,把她念出来的名字都认真地记录下来。

晓华从侧面悄悄过去一看,竟然罗列了十好几个,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叫月琴的,可看完通篇见没玉莲的名字,心下一喜,知道是玉莲平时的穿着迷惑了她俩,以至在这关键的候选人名单中落选。

他心里嘿嘿一笑,心里却想着家里炕上,那芦苇墙上的破洞......

第三十四章 鸡毛酷刑

叶晓华看着这两个亢奋的女人心里暗自发笑,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她们这般亢奋地要找出那女人,也并非全出于嫉恨,只怕其中妇人对风流韵事的那颗好奇心,还要更多一些。

这山村里的人,对情面看得极重,邻里、夫妻间都很少红脸,就算她俩真把玉莲给筛找出来了,自己说些软话多半也能过关,所以他并不担心。

正当俩女神探精心地梳理名单时,医务室的门被人大力撞开,惊得石冬梅急忙把名单一把揣进衣兜。

只见俏婶子的妯娌玲花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怀里抱着个婴儿,身后还跟着个哭哭啼啼、满脸泪光的小媳妇,两人都语无伦次地叫道:“孩子不行了!快救救孩子!快......”

冬梅急忙接过婴儿放到诊疗床上,见婴儿四、五个月大,满脸通红,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已处在昏迷状态。

晓华挂上听诊器一听心跳,眉头紧锁,足足一百好几十跳,急忙解开衣服一看,浑身也是通红,连小麻雀都未能例外。

他心中疑惑,按理说这哺乳期的孩子,六个月以前是带着天生抗体的,极少感染疾病,况且这孩子还生得那么壮实。

转身去看孩子的母亲,此刻已在长椅上哭得都快昏厥了,在俏婶子与冬梅的搀扶下,依然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胸前两团鼓鼓的大奶涨得老高,也跟着一颤一颤地乱抖,衣服更是被奶水湿了一大片。

“今天都吃了些什么?”晓华断定多半是吃坏的可能较大。

小媳妇,一抽一抽地回答道:“也没吃...吃什么,每...每天的奶水都吃不完。”

晓华道:“我是问你吃了什么?”

小媳妇刚张嘴想答,只见脖子一挺“咯!”地一声,打了个饱嗝,顿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晓华立马明白原由,急忙兑了瓶葡萄糖,让冬梅帮忙给婴儿喂下,自己随时翻看孩子的眼睛,观察瞳孔。

俏婶子见他似乎找到了病因,在一旁小声问道:“晓华,有危险吗?”

“水灌得进去,就好办些。”

一听要喂水,小媳妇急忙过来,要自己来喂。

晓华一把拉住她道:“你不配为人母,给我走开些!”说着将小媳妇直接甩到一边。

医务室里的几个妇人一见之下,都惊得目瞪口呆,晓华平素一贯温文尔雅,尤其在冬梅面前更是温顺如猫,岂知他一怒之下,会威严如斯。

见她们都看着自己发愣,晓华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忙和颜道:“抓紧灌水,救孩子要紧。”

葡萄糖味甜,孩子下意识地吞咽,等她们灌了大约有半瓶模样,晓华从冬梅头上扯了几根头发,扳开孩子的嘴巴,将头发伸进孩子的嗓子眼里来回地拨弄。

捻了十几下,便见孩子肚子一挺,一股奶如喷泉一样从口中直射而出,冬梅忙将孩子翻转朝下,只见大口大口的奶水喷得一地都是。

直到吐出清水,才听得一声婴儿的哭响随之而起,大家忙得满头大汗,听了这婴儿的这声啼哭,却如闻天籁,相视而笑。

原来这小媳妇是玲花的娘家亲戚,今日兄弟结婚,她因酒量奇大,挺身出来帮新郎官挡酒,几圈喝下来她屁事没有,却把吃了她奶的孩子醉得不行,开始孩子哭闹,她还使劲喂奶,直喂得孩子人事不省。

听晓华把原因一说,这小媳妇才如梦初醒,拼命给晓华鞠躬,山里孩子也是皮实,吐完酒奶,喝了半瓶葡萄糖水就甜甜睡去了。

送走邻村的小媳妇,三人心情都格外畅快,冬梅打了盆水,搓好毛巾先递给晓华,用手肘轻轻在他腰间一顶,媚笑道:“喜欢孩子吧?你如果乖乖听话,姐就想办法给你生一个。”

晓华接过毛巾,自顾擦脸还没作反应,俏婶子在一旁听了,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冬梅笑骂道:“你这疯丫头还要不要脸了,自己想生孩子都恨不得想出病来,还在这里胡乱夸口,你还真当自己是送子观音啊?呵呵。”

冬梅见俏婶又当着晓华翻她底牌,二话不说一把拉过俏婶按在诊断床上,就在她屁股上招呼,边打边骂道:“你这媚狐婆,叫你跟我作对,叫你翻我的老底,我今天不好好治治你,你还真里外不分了......”

俏婶个子要小她许多,被按在床上根本无力挣扎,无奈之下只好求饶,道:“呵呵,姐错了,再也不敢拦着妹妹你发浪了......”

“到底是谁发浪?不说清楚看我饶不饶你!”冬梅说着手上又加重几分,落在俏婶的屁股上更是啪啪有声。

俏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叫道“是姐浪,是姐浪!好妹妹打不得了,再打屁股真开裂了,呵呵。”

冬梅见她真告饶了,乐得直笑,却依然按着不肯放她起来,问道:“既然承认是你自己发浪,那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浪法?”

俏婶大笑道:“晓华救命啊,疯丫头要杀人啦......”

晓华想着,刚才俏婶还帮着冬梅调查自己,现在你们俩个窝里斗了,找我救命?一会儿合起伙来,又来折腾我的潘金莲,那可没这个好玩,他呵呵笑道:“婶,我可不敢与姐作对,我看你也告饶算了,呵呵。”说着还唯恐天下不乱地过去把窗帘拉上,把门关好。

冬梅见了哈哈大笑,道:“你看关键时刻,晓华还是向着姐,姐没白疼你,来、你帮姐按着这俏狐婆,姐今天非让她如实交代,怎么发的浪。”

到了这一步,晓华当然乐意全听冬梅吩咐,上前按着俏婶的背,还把她双手抓在手上。

俏婶知道此刻再作抵抗也是徒劳,干脆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咯咯笑骂:“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终有一天,叫你们落在我的手上,呵呵......啊!不行了,死丫头,我交代......”

原来还没等她骂完,冬梅已经脱下她的鞋袜,从鸡毛掸上拔了几根鸡毛,在她脚心上来回搔痒,她们常一起闹腾,冬梅自然知道她的死穴。

见俏婶笑得泪水直淌,冬梅手上的鸡毛在她脚心轻轻一拨,道:“说不说,再不说,我这鸡毛撩的可就不是脚心咯。”

第三十五章 俏婶说风韵

“好妹妹,姐求你了,你停手,我...我就说...呵呵,我发浪,哦,对了,是问怎么个浪法,你说我是怎么个浪法,就怎么个浪发。”俏婶已经被冬梅整治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医务室过了这个点,一般不会有人上门,两人在诊断床上,一边一个地把俏婶夹在中间,冬梅见晓华看得高兴,有意要在他面前施展本事,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俏婶。

只见她一巴掌拍得俏婶的圆屁股一浪一浪地晃荡,说道:“你发浪还得我帮你说啊,想什么呢?你睡男人怎么不叫上我呀?给你半分钟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妹妹我可是要出绝招啦。”说完还不忘给晓华做个鬼脸。

被他俩压住手脚的俏婶知道,今天不抖点儿自己的丑事出来,是过不了关的,她们平时几个疯婆娘聚在一起,也是常常如此,只是她和冬梅欺负别人的时间多,今天轮到自己却犯难了,当着晓华,毕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但已经是板上肉、盘中菜,明知不好意思也没了辙,只好硬着头皮笑呵呵地问道:“光说浪法,范围也太广了吧?我说我见了男人就扭屁股发浪,你们这两个淫人会让我轻易过关吗?还是划出道道来,我也豁出去不要脸一回,交代了就是,呵呵。”

冬梅一听也有些道理,看着晓华动了动下巴,意思是问,你觉得行吗?晓华点头,接着下巴一抬,意思是你作主,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张开嘴巴,无声地大笑。

冬梅笑道:“看你态度还算诚恳,那就先说个简单的,除了大满哥,有没有想过别的男人?有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不说实话后果你是清楚地哦。”

俏婶叹了口气道:“你个疯丫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这还用问?你除了你家当兵的,难道就没想过别的男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呵呵......”

俏婶还没笑完,就听自己屁股“啪!”地一声,连忙接口就道:“说偏了、说偏了,接着说我,呵呵,记得那年儿子小盛半岁多点,大满和大足接到大生来信,让兄弟俩去部队探亲,兄弟俩一走就是一个来月,呵呵。”

“有一天,我看天气很好,就带着孩子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不知哪里来了个年轻的货郎,挑着担子、摇着拨浪鼓打门前经过,家里正好要添些盐醋针线,我便叫住了他,说要换些杂用,他应了一声,笑眯眯地就挑着货担进了院子。家里鸡毛、鸭毛的都晾晒在后院,我便随手关了前面院门,领着他跟我到后院,看看那些平时留下的杂什、山货,那些他能收了。”

冬梅看了眼晓华,见他听得津津有味,低头偷笑。

俏婶突然停下,转脸问道:“两位淫人,是不是交代完这丑事,就放我过关呢?”

“呸!才说了个开头就来讲条件,你有资格讲吗?还是我先收拾了你再听你的浪事不迟,屁股缝里痒还是别的地方痒啊?”冬梅边说边故意把手伸到她腰间。

俏婶忙招呼她停手,道:“你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呵呵,这就继续讲,这货郎啊,在后院转了一圈,就要了些龟壳、鸡毛,我却在他货担上挑了一大堆百货,明摆着要补他不少现钱,我让他算算,他说,走了一天了,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我想这有啥不可的呢?忙将他让进堂屋里,倒上凉菜请他坐下解渴,这时小盛闹着要吃奶,我也没多想,便撩开衣服侧过身子去给孩子喂奶。”

“我这儿子吃奶有个坏习惯,他喜欢嘴上叼一个,手上玩另一个,两个大奶都被他撩在衣服外面,当时我也没在意,只要他不闹就任他去把玩。那知就在此时,那年轻货郎突然从身后抱着我,双手在我腰腹以下四处乱摸,我又不敢叫喊,怕吓着怀里的孩子,急情之下,忙从桌边的长凳上站了起来,想要挣脱,那知一站起来,反而方便了货郎,他在后面将我顶在桌前,三两下便脱了我的裤子,一手从后面直端端地伸进了我的骚地,一瞬间我便浑身发软,再低头去看怀里的孩子,小嘴一撅一撅地吃得可欢呢,呵呵,后面你们应该想得到了吧。”

两人听得正欢,见她无缘无故又踩刹车,冬梅一把便插进她的裤腰道:“晓华,你把那把软毛刷拿过来,我让你看看这媚狐婆的骚样。”

晓华知道她是威吓俏婶,默契地应道:“嗳!我去拿。”

俏婶忙叫道:“别闹,别闹,精彩继续,当时我想,家里孤儿寡母那还敢抵抗,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了,我看着儿子,轻轻说了声,‘斯文点,别吓着孩子。’便由着那货郎在身后折腾了。不想这年轻人也懂些人情世故,知道女人心软,在后面赔礼道:‘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见了大姐实在漂亮,一时没忍住,姐如果心里害怕,我...我现在停手,给姐赔不是....’。”

“我开始心里确实有些抵触,儿子的平安想得要多些,听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最多也就十六、七岁模样,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郎。我自己先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过头来,心境却是与开始大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轻轻说了一句:‘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又出了远门,现在裤子都让你脱了精光,还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说完便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屁股,悄悄地向上抬些。”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闭着眼睛满脸羞涩地将自己的屁股也挺了挺,仿佛她口中之事就发生在眼前一般。

只听她接着又说道:“那少年开始也有些紧张,或许是听我说家里男人出了远门,便放开了手脚、大胆了许多。厮磨间,我感到一条**辣的物件,徐徐游进了我那要命的地界,浑身随之舒痒了起来,连忙将含着奶头的儿子放在面前的桌上,双手扶着桌沿,沉下腰撅起屁股,等着他来冲撞,那知这要命的小坏蛋像是并不性急,进出之间如蜻蜓点水,并不着力......”

第三十六章 荒唐游戏

俏婶继续说道:“我那时,已被这货郎如踏雪无痕般的轻掏慢顶,惹得心痒难搔、却又欲罢不能,我再也管不得许多......”

正讲到要紧之处,却听屋外一阵犬吠,压在上面两人急忙弹起,晓华撩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却见屋外早已是一片星光,三人只顾疯癫,忘却了时光。

原来他们在这医务室里的嬉闹游戏,随着俏婶口述韵事的深入,互相之间的气氛竟有些暧昧了起来,叶晓华也被这俏婶的往日风流,搅得有些春意盎然,压在俏婶大腿上的膝盖,不知不觉越顶越往里滑,顶着的地界却越来越热。

抬眼去看冬梅,见她趴在俏婶背上,也是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一把抓过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股腿间,见他有些犹豫,马上凤眼一瞪,晓华只好笑着配合,冬梅顺势挪了屁股,尽量将两腿分得开些,方便他的手深入,他俩之间的手指风流,是两人互相妥协的结果。

岂不知,被他们压住手脚的俏婶,在底下也做了些勾连文章,她故意将自己的两腿越叉越开,让晓华的膝盖滑进自己的两腿中间,她明显感到两旁的骚热,在不断升温,心里很是得意,撩拨得他两邪火烧身,也是对这两个淫人欺负自己的一个小小报复。

她此刻起来一看天色,气得笑骂道:“看你这疯丫头,作得时辰都乱了。”转身又对晓华道:“我们先走了,下次我们俩合伙,折腾疯丫头,可不能像今天那么斯文,呵呵。”

冬梅呵呵笑道:“晓华是我男人,凭什么跟你合伙,下次还是整你,嫌斯文,到时上来就扒了你的裤子,敞敞你的骚气。”

尽管俏婶和冬梅,都不是第一次玩这游戏,但有男人参与还是首次,那其中感觉与原先完全不同,晓华也是觉得有趣,这三人今天,都玩得有些意犹未尽。

说完正要离开,俏婶又忙回头道:“看把我晕得,连来这里干什么都忘了,明天老光棍陈老根娶媳妇,特地要我请你这大医生明晚过去,早点来别迟到了。”

叶晓华踏着星光回到小院,见玉莲眼睛通红、情绪低落地坐在饭桌前,桌上饭菜丝毫未动。

晓华糊涂了,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离开院子时,她还明明阳光灿烂,怎么才一下午就乌云密布了呢?料她心里一定有事,过去挨着她身旁坐下,先笑眯眯地轻声问道:“屁股还疼不疼?”

玉莲明明一脸心思,却还是忍不住“吃!”地一声笑,举手打道:“不许说!”

待打开桌上的暖锅锅盖,顿时一阵鲜香扑鼻。

晓华有些意外地问道:“婶,你咋又把老母鸡炖了呢?我身体好着呢。”

玉莲面带歉意地低头说道:“晓华,只给你留了半只,另外半只,我送去神仙洞了。”

晓华点了点头,道:“哦!那你该把整只鸡都给他送去,他身上有伤,需要营养。”心里也就明白她为何伤心了。

玉莲却是一脸的担忧地问道:“我去看他,你会不会不高兴,我想听你说真话。”

玉莲的心思,晓华自然明白,她尽管年龄已经不小,但她内心却如一汪清泉,依然清澈纯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孤独地活在自己、简单淳朴的精神世界里,于世俗的人情世故却是极度无知,这是她最为可爱之处、也是她最易伤神之处。

他呵呵一笑,说道:“你去看他、照顾他,我肯定不会生气,但是你如果每次看了他回来,都像现在这样心情郁闷,我就要不高兴了,这就是真心话。”晓华知道她在意自己,情绪低落多半也有怕自己生气的原因。

果然玉莲听了,脸上愁云散去一半,道:“早知你不会生气,我却是白白担心了一下午。”

晓华见她心情见好,便又故意侧过脸去问她,“屁股还疼不疼?”

玉莲本想板着脸不作反应,可偏偏又忍不住,先咯咯一笑,又似想起了什么,干脆蒙着嘴一阵偷笑,笑完才横了晓华一眼,道:“不知道。”

两人边吃饭边说些王大生的伤势,晓华也准备,过几天上山给他换药,吃完饭玉莲收拾厨房,晓华在井边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见炕上的芦苇墙上蒙了块半人高的蓝布,心里好奇,上前掀开一看,见玉莲那边在大洞上盖了块木板。

心想,这样处理,可见玉莲是花了心思的,一般人家炕头墙上,大都贴得有布,没人会去翻看这布。

躺在炕上,想起玉莲哭红的眼睛,晓华心里还是扯着难受,可她与王大生之间,纠葛出的苦楚,自己却又无法替她分担,想到这些便转辗反侧。

“晓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治好你的昏迷吗?”玉莲在自己房间,隔着墙问道。

晓华忙道:“好啊,你给我讲讲。”他一直不能确定自己那次神秘的昏迷原因。

玉莲一声轻叹道:“这事说来有点长,你不嫌烦,我就给你说说。”

“我一直想听,越长越好,婶,你快说呗。”晓华见她说得沉重,故意轻松地答道。

玉莲终于开始讲述,道:“这陈家岙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原先都是陈家的产业,这山岙里的村民,也都是他家的长工、或者帮佣,王大生从小就给陈家放牛,我是家里遭难,九岁被卖到陈家当丫头的,因为年龄太小,就先跟着大生哥放牛,他比我要大几岁,所以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喜欢跟着他满山遍野乱转,那时才是真的开心。可开心的日子一般都长不了,我十四岁那年被府里、分去做了二太太的贴身丫头,大生哥那时已经是个大小伙了,常偷偷跑来看我,也就是那时他说的,一定要娶我。”

“贴身丫头,日夜都要跟在太太身边,睡觉都在太太房里的小床上,就是陈老爷来了,我也要在太太床前伺候他们的房事,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那时二太太正值壮,跟我现在差不多年纪,对男女床上的那些事贪恋得如着魔一般,老爷怕闹,与她交合完了,都回自己房里睡,”

说到这里,玉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说:“这二太太行事呀,实在荒唐得紧,我还是别说了......呵呵。”

第三十七章 疯癫二太太

晓华呵呵笑道:“我就不信,未必比有些人...嗯...呵呵,疯颠起来更加荒唐?”

玉莲听了咯咯偷笑,自然知道这有些人说的就是自己,笑斥道:“不许说!你再取笑我的话,下次再也不在你面前疯了,哼!”

“晓华不敢了,晓华错了,那还是先给我说说别人的荒唐,我现在可是非荒唐不听,不疯癫不爱,呵呵。 ”

玉莲笑骂道:“油嘴!”接着又继续说了起来,“要说这大户人家后院里的荒唐事,没在里面呆过的人,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就说这二太太吧,每天等老爷一走,她就开始自己折腾上了,这时,她会把她从城里买来的那条大公狗,牵到床上去,她自己像狗一样地跪在床上,撅着大屁股,等着狗来弄她。”

“说来也怪,这城里的狗也和乡下的不太一样,那**大不说,根上还有个拳头大的肉结子,见了光屁股的女人,不用招呼,自己就会一个劲地扑上去拱。呵呵,那熟练的架势看起来,可是要比有的人还能干了许多。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连说道:“熟能生巧、熟能生巧。”他自然明白,刚才自己以‘有些人’取笑玉莲疯癫,玉莲现在也以‘有的人’还以颜色取笑他是此道中的菜鸟。

玉莲偷偷一笑,继续讲道:“有一次,这大公狗像是玩高兴了,硬是把**上的大肉结子,也顶了进二太太的那地界里,把太太是涨得不停地叫唤,整个人都疯魔了似的,一会儿扭着屁股抱着狗亲,一会儿又乱甩屁股,想把狗东西从身后甩出来,那场景见了才真叫癫狂。”

“这时我就发现窗台底下,有个脑袋在朝里张望,我贴着墙悄悄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偷看,因为后院是从来不许外人进出的。那知走近一看,却见是二太太十六岁的儿子,躲在那里,他多半也是被她妈的叫唤声给引过来的,他是陈家少爷,我当然不敢吱声,可二太太不知道啊,她身下那狗东西一时又拔不出来,只见她休息一阵、癫狂一阵,光着身子背着大公狗,在房里足足转了一下午。”

“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她那宝贝儿子昏迷不醒了,这还了得,陈家就他一根独苗,急忙派人上山,把神仙洞里的老神仙请了下来,那老神仙一看,也不把脉,直接叫人脱下少爷的裤子,只见少爷底下,和你那天早晨一样,硬得扳着都费劲。这老神仙也不开方配药,而是吩咐道:‘马上找个媳妇、立刻圆房,或许有救,再耽误人就废了。’”

“可这一时三刻,又去哪里找媳妇,二太太救子心切,就把我顶上了,并给我许诺,只要救了少爷,便让我做陈家的媳妇。我那时还不到十五岁,心里一直就盼着大生哥哪天来娶我回家,但我是陈家花钱买来的丫头,别说让你救少爷,就是让你立刻去死,你也只能照办。就这样二太太带着我进了少爷的房间,等脱了衣裤一比划,二太太才觉着难办,我还是个处,家伙什都没完全长熟,少爷又在昏迷状态,难进不说,就算勉强进了,恐怕也难有好的结果。”

“二太太经验丰富,她可是这方面的大行家,她一盘算,就觉得让我上,基本就是耽误抢救时间,毕竟是救命的事情,少爷也是实在耽误不起。她让我栓好房门,不要声张,便和我一起上了少爷的大床,放下罗帐后,她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扶着少爷的家伙,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接着便甩开了架势不停地耸动,还不忘吩咐我说:‘我这是帮你救少爷,你可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二太太平时疯疯癫癫,对我却是不错,况且我本来也不愿意跟少爷折腾,她来接手,当然是再好没有了。我当场就发了毒誓,保证绝不松口,让她放心。”

“二太太弄着弄着,心中又起了疑问:‘听这老神仙的意思,少爷是受了这男女之事的刺激,才变得如此的,可少爷门都少出,哪里去受来的刺激呢?’我只好把少爷偷看她和大公狗骚整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她听先是一惊,随即就骂我不先告诉她。我还以为她是恼怒,被少爷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下不来台。我当时年纪也小,和二太太说话也不经脑,辩解道:‘告诉你有什么用?当时,你自己都被那肉结子涨得分不开身。’那知二太太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呀?少爷因为偷看了我的身子才得阳堵塞,说明他喜欢我身子啊。’我糊涂了,不解地问:‘喜欢你身子,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是她娘。’二太太点了点我脑袋说:‘少爷是谁啊?要知道他喜欢,我明着不能给,我不会偷偷地给他送去啊,难不成这后院里还有人来捉我们的奸,笨丫头。’说到这些二太太反而越发起劲了,噼嗒!噼嗒!地明显兴奋了许多。”

“可谁知道,大生哥听了这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急得我当场就要脱裤子证明,可他却一甩头走了。听说第二天就带着他弟弟大活,离开了陈家岙。解放后,他回来过一次,带了十几个警卫员,宣布陈家人为恶霸地主,全部枪毙了,把我也定为地主的小老婆,却留下来改造。说实话,我除了和二太太睡过一张床,从来没和陈家的男人沾过边,可他一句话,我就成地主小老婆了,呵呵。”

“今天我去神仙洞看他时,他很惊讶,他说他是从劳改农场跑出来的,翻墙时摔断了腿,一路上躲着人走走停停,走了半个多月才到这里。我问他:‘为什么那么辛苦还要来这里?来了又不肯去见自己的兄弟。’他说:‘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来看我一眼也就放心了。’我就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又何必来看我呢?’他说:‘他原来不相信,现在信了。’还说:‘就算真跟陈家少爷上床了,也不能怪你,那时太年轻不懂这些。’临走时,我俩抱头痛哭,心里的苦,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

说完玉莲又不解地问道:“晓华,你说做人的这些道理,为什么总要等事后才明白呢?”

第三十八章 妙洞莲池

听完玉莲的讲述,晓华感慨万千,无辜的玉莲,被她最亲近的大生哥,一句话打入黑暗,从此低头改造了近二十年,整个青春,都在低人一等的环境里,孤独度过。

这个她最亲近的大生哥,却一直高高在上,在这近二十个春秋岁月里,从来也不曾想起或关心过,那偏僻的山岙里还有个人,因为他的狭隘而饱受沧桑的苦命人。

可偏偏还是同一个人,在从辉煌的高处、落入地狱时,在众叛亲离,被世人抛弃时,在自己一无所有,只能靠打扫心灵尘埃度日时,却发现在自己内心深处的角落里,还有一段闪着光的珍贵记忆,顺着这记忆的光亮,找到了自己丢失已久的人性。

晓华不禁在心中仰天长叹:“造物主啊!你为何一定要把纯真的人性,埋藏在这苦难的深处?”

“王大生!你到底是来忏悔的、还是来渴望被拯救的?”

“玉莲!你此刻才被人想起,到底是你的悲哀?还是你的幸运?”

晓华感叹造物弄人的同时,也从玉莲的叙述里,听出了一些忏悔者的弦外之音,但是他不会告诉玉莲,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不让玉莲再受伤害,他必须保护、这个从来都不肯伤害别人的女人。

晓华觉得此刻任何的抚慰,都不如共同去面向一个有希望的未来,让她解脱、让她振作。于是说道:“婶,那过去的不如意,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过。”

玉莲一愣,随即说道:“你跟婶一起过?不怕耽误你娶媳妇啊?嗯,最多婶伺候你找到媳妇为止。”她自然乐意和晓华一起,可也不愿影响了他以后的生活,晓华能这样说,她已经欢喜非常了。

“那不行,我可舍不得婶,我想好了,以后到哪里都带着婶一起。”

玉莲呵呵笑道:“知道你对婶好,婶也想看你过得好,等你有了小媳妇,你就舍得了,呵呵。”

晓华笑道:“我有了小媳妇,我也会对婶好的。”

晓华几句话,便把玉莲的情绪,从伤心的回忆里解脱了出来,她戏笑着说道:“不干!看把你美的,谁知道你是舍不得啥呀?是想着上下半夜,给自己换换口味吧?呵呵。”说完一阵窃笑,嘴上说不干,心却像是泡入了蜜罐,甜得一身舒软。

晓华见她心情好了许多,故意正色道:“婶,看你说的,不光是那么回事,自家人一起过日子,不论这些。”

玉莲接口道:“那论啥呀?”

那知晓华话锋一转,道:“我的意思是说,自家人一起过日子,那还用分什么上下半夜啊!这不就见外了吗。”

“呸!不要脸!呵呵,早就知道,你就表面看着文雅,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人。”玉莲笑骂道。

晓华调侃道:“这能怪我吗?谁让我有个冰一阵,火一阵的婶呢?”

玉莲斥道:“去!人家心里憋屈的时候才会这样,我现在心里舒坦得很,怕是以后你再也没机会看了,呵呵。”

“机会是可以创造的,也由不得你......”说到这里,晓华将手伸进墙布后,准备挪去洞里的那块木板,不想摸到的并非木板,而是一个嫩滑的大面团。

晓华心中一荡,好似摸到了一座玉山,不由得便在这山中探索了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这里是两团圆润的山岚,这里是贯穿前后的沟壑,哦!沟里是水润芳草依依、呵!温泉蔽隐潺潺,不用看,定是那人间仙境,妙洞莲池,最是**去处,小生我自当在此流连忘返,陶醉其中。”

一伸手,撩开芦苇墙上的布帘,见墙洞里冒出一团白晃晃的丰臀,一条裂口隐隐泛着水光。

只听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哇!好长的一条伤口,治病救人是医生分内职责,来、来、来、待我先打上一针破伤风,再作道理。”说罢脱去裤叉、亮出一根好大的针筒,对着那道裂开之处俯身过去......

这时却听墙洞那边嘻嘻一笑,脆声声地骂了声“流氓......”

第三十九章 冬梅的安排

一大清早,王大满就端着他那大茶缸,坐在大队部门口,吧嗒、吧嗒地抽着叶子烟,也不知咋地,这两天他老觉着,睡着不踏实。天不亮,就一个人起来,心神不定地在村里来回溜达。

叶晓华来医务室时,他已经开始卷第七根叶子烟了,看见晓华,便客气地招呼道:“晓华,不是让你吃了午饭,来开医务室门的嘛,你咋又清早就来了呢?”

晓华笑着应道:“大满叔,公社卫生院来了通知,说这几天要给村民种牛痘,我先来做些准备。”说着迎上前去。

王大满神情有些恍惚地点头说道:“哦!是这样啊,这两天我也不知咋地,老记不住事,队上的事,你和冬梅多操点心。”

见王大满跟前,丢了一地叶子烟头,心中寻思,敢情队长天不亮就在这抽上了,再看他脸色泛青、眼睛一圈发黑,知道他定是心中有事。

叶晓华心想,王大满此刻心中不安,多半是感觉到了什么,老话说得好、兄弟连着心,此刻心里替他大哥王大生担心也是正常。

想着平时队长对自己不错,他关心地问道:“队长晚上没睡好吧?要不我给你开几片安神的药,你吃着试试?”

王大满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不用!”接着却又茫然地问道:“晓华,你是大城市来的,有文化有知识,肯定比你大满叔有见识,你给叔讲讲,这外面今天你斗我、明天我斗你的,到底是为个啥呀?又到哪天是个头啊?”

叶晓华听了一愣,没想到王大满会问他这些,他在大学时,许多因师生谈论这类话题的遭遇,就给他留下深刻教训。答非所问地笑道:“大满叔,你这烟那么呛,抽多了不好,反而静不心来,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你操心,睡不觉可影响身体了。”

王大满听了若有所思,点头道:“到底是文化人,叔听懂了,端多大的碗、操多大的心,把陈家岙看好了,才是叔的正事,你放心、叔没事,你去忙吧。”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晓华笑笑。

走进医务室后,晓华心里隐隐约约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王大生从劳改农场脱逃,迟早会祸及大满叔一家,好在他们并不知情,上面真调查起来,也挨不上多大的责任,看来这也是王大生坚决不肯回家的原因,他早就看清楚这点。

果然到了中午,公社人武部的主任,就带着两个穿公安制服的干部来到队部,挨家挨户地走访村民,说是来调查村里的治安工作。

叶晓华当然知道他们是来追捕王大生的,来人见未调查出结果,便吩咐村民,都要提高警惕、见了陌生人必须及时汇报之类的要求,就匆匆离去了。

不过临走时,还是以参加学习的名义,带走了队长兼支书王大满和治保主任王大足两兄弟。

大队干部外出学习,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也不足为奇,山村一切照旧。

石冬梅送走了公社的干部,回到医务室,见晓华有些魂不守舍,笑问道:“小男人,人家来检查治安工作,你紧张什么呀?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野食,做贼心虚啊?”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晓华故意把脸一板,愤然道:“你说呢?天天跟你这受保护对象夹杂不清,我能不心虚吗?你还好意思问。”他与石冬梅之间,自医务室开张起,就你来我往地斗智斗勇,两人嘴上,早就无所避讳了。

石冬梅听了嘻嘻一笑,抬手在他头上一点道:“就你这色胆,还真不如人家李寡妇的哑巴儿子,他都知道天天跑去河湾偷看小媳妇洗澡,你看你,宁可自己底下把伞都打破咯,都不敢由着性子勇敢一回,呵呵。”

听她提到黑娃,笑问道:“姐,你号称陈家岙的事,无所不知,那我考考你这个妇女主任,知道黑娃跟谁偷嘴不?”

石冬梅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切!看你还大惊小怪、神神秘秘的,我能不知道吗?你先说,是听谁说的?”

晓华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去买东西,自己看到的,呵呵。”

冬梅朝窗户外瞟了一眼,见一片空旷,便靠在晓华身边,媚笑道:“瞧你这点出息,呵呵,跟姐说说,是不是看得你百爪挠心啊?是不是也想去插上一脚啊?”说着还伸手在晓华屁股上揉搓。

“呵呵,确实受了些刺激,你不知道,他们一大一小可疯了。”晓华知道回避不了,干脆坦率地答道。

冬梅道:“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罗婶跟我说过,他男人多年前就不行了,所以一般没事也不回来。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却是个热心人。见李寡妇家生活困难,她常接济些吃穿用度,黑娃这孩子,别看他不会说话,心里可懂事了,他长大后,就常去帮罗婶干些重活,这一来二去就帮到床上去了,呵呵,所以说这黑娃要比有的人懂事呢。”说完还故意用身子,去撞一撞晓华。

晓华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村里难道就没人说闲话吗?”

“闲话啥呀?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生了娃的媳妇,都一起闹惯了,都不当回事,可不像你们城里人,还看贼似的,你当都跟你一样啊,中看不中用!我也不知看上你点啥。”

说到这里,冬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今天陈老根娶媳妇,队上干部都不在,就我一人当家,我得先过去给俏姐帮忙,你没事也早点过来。”

晓华点头应好,说我整理完就过去。

冬梅却又像想起什么,趴在晓华耳朵上轻声说道:“我们喝了喜酒,再像昨天那样,好好整治整治俏姐好不好?”说完蒙着嘴嘿嘿偷笑。

晓华点头笑道:“好是好,不过我们这样欺负俏婶她,万一大满叔回来知道了,会不会恼我们啊?”他也觉得这个游戏比较刺激,只是有些担心玩出问题。

冬梅却根本不当回事,一挥手道:“不会,你就放心吧,听姐的安排没错,姐今天保证让你开开心心地尽了兴......呵呵”说完便乐呵呵地朝村里去了。

第四十章 验枪的规矩

初夏时节,山里气候多变,冷热不均,孩童最易感冒发烧,整个下午,晓华都在应付这些流鼻子的小朋友。

他对上门的病人,耐心极好,见了孩子,都会先给些糖丸、山楂片之类的小惠,哄得他们一个个见了他,都比亲舅舅还亲,大人见了自然看他也越发顺眼。

打点完医务室的事务,他便往村东头陈老根家走去,路过自家小院时,恍然想起,总不能空着双手去喝别人的喜酒吧,于是一转身,回家找玉莲问主意。

玉莲正在井边,替他洗被褥,见他回来,擦了擦手就迎了上来,神色紧张地问道:“晓华,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先回来打过招呼,婶见了那两个公安,还真怕说漏了嘴,他们真是来抓大生哥的吗?”玉莲少见世面,乍一见穿制服的上门,多少有些心虚。

晓华安慰道:“是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王大生到底回没回来,这不把大满大足都带去调查了吗?不过婶,你也别怕,只要我们两一口咬定没见过,就出不了事,放心好了。”

玉莲听了点头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婶一个人,怎么遭都没什么,就是怕连累了你。仔细想来,他这人,官做大的时候害人,现在落难了还是差点害人,真不知是前世欠了他什么。”玉莲心底再好,想到这些也不免生出些怨气。

晓华见她担心自己,忙上前搂着她,笑道:“婶放心好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已经走了,我一会儿就上去看看。哦!对了,陈老根娶媳妇请我喝酒,我送他点啥合适?”

玉莲被他突然一抱,吓得直跳,忙一边打手一边斥道:“你个小疯子,院门都没关,你就这样抱着婶捏屁股,还不快松手。”

挣脱色爪后,才笑道:“昨天听你说起,今天就给你准备好了,脸盆、毛巾在桌上放着呢,山里人办事都送这些,你也入乡随俗,别出了格。”她怕晓华嫌礼轻了,还特地解释了一句。

晓华过去拿起一看,见脸盆、毛巾都印着大红的双喜,转头问道:“婶,我们一起去呗?”

玉莲忙摇手道:“你快走,快走,一会儿别喝多了就是。”也不知咋地,她就怕与晓华面对面的亲热,也怕他一摸高兴,真在大白天上来脱了自己裤子,这井台边干那事,想着都急人。所以就忙着打发他快快出门。

晓华自然知道她白天面浅,不过他觉得玉莲的面浅,常让他更加兴奋。

他还是顽皮地扯了一把玉莲的裤子,才跑出门去了。

先去了一趟神仙洞,果然王大生已经不在洞里,又在周围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迹象,便断定其必然已经离去。说实话,他对这人印象实在不怎么样,所以也懒得去想,他到底去了哪里。

陈老根住在村子最东头、河旁的大磨坊里。这水磨坊也是地主陈家的产业,收归大队后,因孤悬在外,没人愿来,就一直由老光棍陈老根守着,替村里一年四季加工面粉。

磨坊两层木屋,开间很大,用来临时堆放加工好的粮食、面粉,楼上被隔成一排小间,别说一家人,就是几家人住着,也不会拥挤,今天老根结婚,整个磨坊全部打扫得干干净净。

他一进门,就见俏婶领着一帮娘们,忙里忙外地替老根张罗着。

见了晓华,俏婶迎了出来,一边招呼他上楼,一边给他介绍道:“老根请你来,是觉着你上得去台面,让你帮着陪陪对方来送亲的客人,我听说女方一家都是知识分子,新娘子原来也是学校老师,因为得知男朋友牺牲在朝鲜,经受不住打击,便失了心、疯了。多年来一直由父母照顾着,也没想再嫁人。可最近父母都上了去干校改造的名单,实在无奈之下,才经人介绍嫁给老根的。”

晓华听了一阵心酸,不过想到老根虽然年近四十,确也勤劳本分,这可怜人嫁过来也不至于遭受欺负,便心里又好过一些。

俏婶见他听了,神情有些落漠,便撞了撞他,道:“怎么?让你多愁善感了,呵呵,冬梅在楼上招呼女方客人、像是说不到一起,你去和她换个班,帮着照看照看。”

两人说话间到了楼上,冬梅见了他俩,想起她与晓华约定的阴谋,先抿嘴一笑,随即赶紧介绍道:“晓华,这两位是新娘的同学,来送亲的,你们聊聊。”她作为官方代表,与客人缺乏共同语言,早就陪得无趣了,见晓华来了,赶紧找了个借口,拉着俏婶下楼去了。

叶晓华忙上前与二人招呼,简单自我介绍了几句,便坐下陪她们聊了起来,这两人都三十来岁,言谈举止大方得体,显然是受过高等教育,见了晓华也不怕生,反而主动打听起了陈家岙的人情世故。

晓华自然是知无不言,还主动谈些对村里的感受,两人听得非常认真,时而对望一眼、时而频频点头。

等晓华介绍完后,两人中,眼睛比较大的这位,有些激动地拉着晓华的手道:“小叶,看得出来,你是个热心人。我们俩与沐雨是大学同学、最好的姐妹。我叫萧婧、她叫祝美涵。沐雨的情况,我想你多少听说了一些,把她一人留在这里,也不知是对是错,实在是无奈之举,我和美涵的心都碎了,却偏偏又无能为力。或许这就是小雨的归宿吧。你是这里最有文化的人、又是医生,我们姐妹想拜托你,帮我们照看一下沐雨,有空多来关心她一些,我们定将感激不尽。我们俩都在省城工作,你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

说完还拉着晓华不肯放手,急切地等待他的答复。

晓华被她拉得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说道:“两位姐姐,我答应你们,只要我在村里,我就一定常来看小雨姐,替你们照顾好她,另外我把她在这里的生活点滴,都写信告诉你们,你们看这样行吗?”他非常理解她们的无奈、也对她们的心碎感同身受,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两人听了一个劲表示感谢,能有个人托付,自然让她们安心许多,双方互留了通讯地址。

待正式开席,两人拉晓华坐在她们中间。陈老根他光棍一条,无亲无友,本来就少与人交往,今天婚事全靠这几位妇女帮忙支应,自然一切都听俏婶安排,当然老根也没请多少客人,开了五桌,年轻人除了晓华,更是一个没有。

三桌楼下,两桌楼上,可能是俏婶故意把爱闹腾娘们都与新人一起安排在了楼上,新娘原因特殊,并未上桌。

坐定后,冬梅代表村领导,说完贺词,大家便闹腾了起来,村里办喜事、三日之内无大小,闹酒、闹房从来百无禁忌。

那个叫月琴的拿起酒杯就嚷嚷开了:“老根,你这杆老枪,四十年都没开过火了,到底还打得响、打不响啊?”

大家一阵哄笑,纷纷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这可得验验,千万害了人家姑娘,呵呵。”

老根平日在磨坊,与这娘们交往时,也没少被她们玩笑,但今日毕竟有新娘的两位同学在场,还没喝酒就当场被闹了个大红脸。

两个送亲的同学,虽然见多识广,听了也是低头直笑。

罗婶是关了小卖部刚刚赶到,见楼上主宾两桌客人,就老根、晓华两个男人,彻底的娘们唱主角,顿时就来了精神,马上接口道:“月琴,你也是玩枪的老手了,这枪打不打得响,你问枪有什么用?你得问玩枪的把式啊,多弄些滑油、擦了又擦,那有打不响的道理,呵呵。”

;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都说还是罗婶见识高,什么枪都难不倒她。

俏婶笑骂道:“你们这帮骚娘们,聚在一起,三句不离本行,还没喝酒就疯上了,也不先去敬一敬,两位大城市来的贵客,呵呵。”说着拿着酒杯,就去找新娘的两位同学干杯。

她这一敬,这一桌的女人都排队跟上,两人干了一杯就无法拒绝下一杯,只好和大家干上一圈,刚刚开始就被灌得满脸通红。

刚刚坐下,不想月琴又旧话重提道:“问题是,这要是一把生锈的老枪,遇到个没玩过枪的新把式,没准还真就打不响,要我说还是得验一验,才放心得下。”说得是意味深长。

其实她们纠缠着要求验枪,实乃是源自这山里的一个古老的风俗,过去娘家人怕新郎不举,在进洞房前,还真有这验枪传统。只是发展到了近代,才演变成了闹洞房的助兴节目。

罗婶见这两个送亲的,都衣着光鲜、打扮得体,马上就对月琴的意思醒过味来了,一本正经地点头道:“这要按照我们山里规矩,娘家人都是要验一验的,如果只图一时省事,万一有问题,害得却是女人一辈子啊。”

这两个新娘的同学,开始还以为桌上的说笑与她们无关,在一旁发笑。此刻见罗婶说得语重心长、煞有其事,便慌了起来,细细一想,又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她们本来就担心沐雨幸福,现在乍一听这山里规矩,要娘家人出面来验枪,别提心里有多为难了。

第四十一章 失魂仙子

萧婧和祝美涵,一上桌就被灌得晕晕乎乎,听了桌上,这帮娘们的不断洗脑,还真以为,山村有娘家人给新郎验枪的规矩。

两人一商量,觉得为了沐雨,必须尽到娘家人的责任,豁出去了,不然有负沐雨父母的重托。

可决心是下了,却又不知怎么个验法,想问一问叶晓华,一时又不知怎么开口,两人都坐立不安,却又彷徨无计。

今天邻桌的这帮妇人,是大王不在山上,野马解脱了缰绳,如何不由着性子作乐。看这两个城里的知识分子,脸上略显犹豫之色,知道鱼儿就要上钩了,相互使了个眼色,便又开始把她们往沟里猛带。

月琴一边吃菜,一边随意地问旁边的罗美仙道:“罗婶,我结婚时,你在场吧?”

罗美仙故意瞪她一眼道:“你个不记好的东西,你们新床上的被子都是我亲手缝的,能不在吗?”

月琴又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男人的枪是我妈验的、还是我嫂验的?当时我不好意思去看,后来她们又弄死不告诉我。”

罗美仙笑道:“你是不是用着不顺手,回去老是责怪娘家人没把好关,她们当然不肯告诉你!真笨!问你男人不就明白了吗?”

月琴叹道:“谁说不是呢,可我娘家人鬼得很,我男人说是先蒙了眼睛后,再脱他裤子的,呵呵,这样一来,到我这里,就成千古之谜了。”

叶晓华听了这两个活宝,一唱一和地牵着两的客人下水,实在有些忍俊不住,急忙起身,借口方便,溜出门去捧腹大笑。

等他出完了笑气,回到桌前,便被罗婶拉过去她们这桌敬酒,显然是怕晓华泄漏了天机。

这帮娘们这时说的内容已经加码,在谈论东村的小伙子,看着如何的好,结果一验,废枪!西山又在何时验出个短枪,说得萧婧和祝美涵两人的脸上,一幕一幕地变幻着各种紧张,心里却更加坚定了验枪的决心。

陈老根倒是楼上楼下地敬酒,他惹不起这帮老娘们,干脆长时间地躲在楼下,不上来露面。

石冬梅一直在与旁边的俏婶,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眉飞色舞,此刻见晓华被罗婶押来这边,便站起来招呼道:“吃完了,咱们去新房看看新娘去。”

说着便叫上萧婧和祝美涵两个客人,两人心装着事,走在后面,显然有些魂不守舍。

走进新房,见新娘一身红衣,低头坐在床沿,双手各握一根自己的长辫,来回互相把玩,对进来的人,不作丝毫反应。

萧婧走上前去,轻轻将她揽在胸前,低头轻声问道:“吃东西了没有?”

她木然地抬头,看着萧婧,双眼却无一丝光泽。雪白的脸庞,几近透明,纤尘不染。看着明显要比萧婧年轻许多,根本就不似同龄人的模样。

在这一刻,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仿佛被一颗无形的子弹击中,击打在了心灵最柔软的地方,那纤尘不染的纯净,使人犹然地生出一股要保护她的强力愿望。

萧婧捧着她的脸,叫了声“小雨!”泪水、即犹如从眼中溢出的珍珠,一串串地夺眶而下......

------------------------------------------------------------------------------------------------

有人说:小说是对生活的提炼加工。 我从来不这么认为,小说只是对生活的简单模仿,永远无法超越生活。如果有人一定要说:小说高于生活、或者深刻于生活。 那只能表示他对生活认识的肤浅。 小说是人的作品,生活是造物主的作品

第四十二章 好女人的好事

站在一旁的叶晓华,突然心念连闪,一个个问题,就像沸腾的开水里,不断冒出的气泡。

面前这个失去了心魂的女子,他完全看不懂她的本真,也无法定义她到底是弱小,还是强大?

如说她弱小,她实在是有着无比强大的能量,强大到一瞬间,就能纯净周围、每个人的心念。让进门前、还为验枪闹剧得意或彷徨的这些女人,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便被净化去了所有杂念。这是神才可拥有的自然法力,非刻意的人力可及。

如说她强大,可她确实连最基本的行为能力都已丧失,弱小到连自我都不完整、人人可以给她伤害。没有了照顾、离开了呵护,就会凋零。已是个无法**地存在的个体。

她放下了人的魂魄,退却了凡人的功能,犹如一个不不谙世事的仙子,落入了陌生的俗世凡尘,切断了内外世界,守护着她自己的一方纯净天地。

石冬梅脸色一变,拉着俏婶就往外去,叶晓华主动地跟了出去。冬梅找到陈老根劈头就问:“这新娘子的状况,你到底了不了解?”

见石冬梅突然翻脸,陈老根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石大主任,只好急忙缓和道:“石主任,你别生气,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石冬梅根本不为所动,依然愤然道:“我问你知不知道,新娘子的身体状况?”声音明显又提高了许多。

陈老根感觉到问题大了,石冬梅是出了名的热心人,从来都没见她,这么愤怒过,他急忙拉着俏婶,却又是面向冬梅解释道:“我只知道她受过刺激,得了文疯,平时也不吵不闹,本来请晓华医生过来,就是想让他帮我看看,这一忙就搁下了,我是真不懂。主任你说,我都听你的。”说完一个劲地扯俏婶袖子。

俏婶哪会不知道,老根让自己帮他圆场的道理。她见老根表明了态度,便时机恰到地开口说道:“冬梅,你消消气,老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了解?他那里是好生事、欺负人的主,他肯定是不了解情况,哎...光棍当久了,心里急点是有的,故意乘人之危,是肯定不会。这点我可以替他作保。我们还是一起商量一下,下来该怎么收场。”

一席话,说得陈老根连连点头,他觉得俏婶的话,简直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坎上,一脸感激地向她频频至谢。

冬梅见他老实诚恳,心里也有些后悔,想着自己不该对他动那么大的火。

于是稍微缓了缓口气说道:“老根,这个媳妇你是娶不成了,说实话,这对你也未必就是坏事。小雨这女人,暂时跟谁都不能结,你说你娶这样个女人回来,有什么好?你当她会陪你睡觉啊?梦吧你!什么用处都派不上!还得样样伺候着。好在我还没帮你们去办结婚证。这样!今天就先让她们三个都住在这里,明天我会让她们把小雨带去医务室。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老根听说一起睡觉都不成,心里直怪自己鲁莽。不然这么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轻不得、重不得,还真是个麻烦。现在听石主任的意思,是要把事情接手了。他反而有些过意不去,心怀歉意地说道:“是我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以后再办事,一定先来请教主任和俏姐。”

见她们有了结果,叶晓华便转身离开了,他要先去告诉萧婧和祝美涵,免得她们老纠着心。

冬梅点了点头,又安慰老根道:“放心吧,又不缺胳膊不缺腿,站起来都是五尺高的汉子,一两年之内,我和俏姐,指定让你睡上合意的女人,呵呵。”

这话对老根来说,才是大补、真有营养。这精气神立马就灌注了全身,高兴得一个劲地只会说“嗳!嗳!嗳!”

俏婶还不忘打趣道:“不过到时自己要是枪扣不响,可不能怪我们哈。”

老根那好意思和她们开这种玩笑,只敢说声:“不能!不能!”领取了承诺,高高兴兴去替客人安排住宿了。

见人都走了,俏婶才问道:“这可怜的丫头,暂时也回不去了,你是打算怎么安排来着?”

冬梅笑道:“我都想好了,白天跟着我们,晚上住我家也行,让晓华带回去跟着玉莲也行,就看她自己高兴跟谁。”她虽然学历不高,但遇事决断能力,却是委实不低。

两人刚想进去与萧婧她们通气,却见晓华领着她们迎面而来,这样的结果,对她们来说,自然是难遇难求的好事。

萧婧上来就拉着冬梅不肯放手,泪流满面,却又分明笑容灿烂,恨不得立刻就和冬梅作了姐妹。看得出,她们同学三人,感情挚深。

见两人一时都难以平静,还是冬梅叮嘱她们,照顾好小雨,有话明天再说,三人才得以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都觉得心情爽朗,经过俏婶家时,她打开院门,却站在门口欲进又退。

冬梅看了眼晓华,貌似随意地问道:“大满去了县里学习,俏姐看来没什么睡意,不如我们陪她聊会儿?”

“好啊!”今天做成了一桩好事,晓华也是有些兴奋。

不过踏进院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冬梅与他的游戏密约,只是现在不能确定,冬梅是否还要继续执行。

俏婶关了院门,直接带他俩进了西厢房,随手打开灯道:“我平时就睡这屋,大满那屋,烟味实在太冲。”说到这里她嘿嘿一笑,道:“把小桌子在炕上摆好,咱们一会炕上见,呵呵。”

“小桌子交给你了哈,顺便把炕也理理。”冬梅说完在架上取了块毛巾,也出门而去。

晓华把桌子面脚先擦干净,摆上炕后,将炕上的薄被叠好放在一边,再把枕头也压在被子上,却见枕头底下压着一本线装的老书,取过一看,见面上用隶书写着《肉蒲团》三个繁体黑字。

心道:“到底是私塾先生的掌上明珠,啃的都是线装古本,真不是一般的有文化啊。”他并不知道此书内容。

他正襟危坐,带着缅怀古之圣贤的崇敬之心, 打开扉页,便见丹青妙笔跃然纸上,画风中、古意昂然。

画的是花园里,蝶舞太湖石前,美貌小姐举着团面绣扇,依着花石含笑扑蝶,背后站一位玉面书生,双手下探。

看到这里,晓华由衷感叹,中华文明高雅、浪漫,虽经百年岁月,画中浪漫之气,依然如明月清风,扑面而来。

再往下继续品味,见画中小姐,两脚尖尖,双腿丰润似藕,线条勾勒得,清晰自然。哎!不对,这画师怎么忘了给小姐画裤子了呢?就在此刻,晓华还是敬佩古代画师严谨,人家画裤子前,还要先画美腿,再往上看,终于知道自己身上的好色基因,原来也是传承有序。

因为那画中,玉面书生的玉如意,从后面藏进了小姐的河蚌之中的场景,晓华再也找不出高雅的笔意解释了。

------------------------------------------------------------------------------------------------

看我书的,一般思想都比较成熟吧、呵

第四十三章 清凉的小褂

叶晓华从未见过这类书籍,连翻数页,尚未来得及去看文字,光书中纤毫毕现的插画,便让他爱不释手。

一转念,想到从俏婶的床头大作来看,便可见其品味之高,令人难望项背。

想到这里,心中嘿嘿一笑,为免尴尬,急忙将书藏进炕头柜子的抽屉,可不想这抽屉里,尽是各式各样胸衣、内裤,品种之繁、数量之多,都让晓华大为意外,想不到这小山岙里的妇人,还有装饰自己杀器的癖好。打开几件,才发觉,这些内衣,不是布料太少、就是关键部位有洞,都不是日常衣着。

感知自己脸上一阵发热,急忙关上抽屉,穿鞋下炕,准备去厨房看一看。

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见冬梅拿着碗油炸花生米,一碗韭菜炒蛋,推门进来。

她放下手中菜碗,将肩上的毛巾递给晓华,道:“晚上井水温凉,去冲一个,回来喝酒舒服无比,呵呵,就用姐用过的毛巾。”

晓华接过毛巾道:“看来这脸是洗不成了。”其实他们在医务室也常混用毛巾,他也无非是调侃一下,并不是真去讲究。

冬梅听了笑骂道:“敢不洗脸,必须多洗几遍,呵呵。”

等俏婶将酒菜上齐时,晓华已经连头都洗了一遍。

姐弟俩在小桌前,相对盘腿而坐。冬梅先伸手纠住晓华耳朵问道:“洗脸没?”

“洗了!洗了!”耳朵在别人之手,晓华自然是选择她要的正确答案。

“洗了几遍?”冬梅明显是没事找事了。

“洗了又洗,无数遍。”晓华平时被她拿捏惯了,对她的套路十分熟悉,张口就答,

“感受咋样?呵呵。”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晓华把鼻子一皱,夸张地摇了摇头道:“嗯!感受倒也没什么特别,反正洗完了,蚊子就不招我了。”

冬梅也故意笑道:“不能啊?你明明是洗完了,才拿毛巾擦屁股的,怎么还熏蚊子呐?”

“咦!那洗下来的水,留着不是可以当农药了。”晓华边说还边拿手去扇鼻子。

“好!我下次就留着,对付你这小害虫。”嘴上落了下风,冬梅咬牙切齿地又动上手了。

晓华一边招架、一边想如何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见这会儿俏婶正好不在,脑袋一抬道:“姐,我们还欺负俏婶不?”

这招果然有效,冬梅听了马上收手,笑骂道:“你个小坏蛋,老想着赚人家便宜。不过光像上次那样,也少点意思。你要是敢跟我做一样的动作,我就跟你一起欺负她,不敢就免谈。”

晓华问道:“是不是就是你打一下,我也跟着打一下这样?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放马过来,我照跟就是。”

冬梅冷笑道:“你要是学不像输了怎么办?”

晓华道:“任凭发落,那你又怎么算输呢?”

冬梅笑道:“你学我,我学你呗,这还不简单。那说好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得令!”晓华开心地举杯干道。

两人正说得热闹,俏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进来。她换了一身短裤、小褂,十分清凉。

爬上炕去,在桌子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甩道:“今天不醉无归,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便先甩了一杯。

他俩也不甘落后,嘴到酒干。

冬梅放下酒杯,问道:“俏姐,你也给我找身这样清凉的褂子穿,我这长裤长衫绷在身上,弯腿哈腰的费事得很。”

俏婶呵呵笑道:“早就给你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见你洗了没换,我还以为你不爱穿呢,去换吧。”

冬梅个子要比俏婶高大许多,穿了俏婶的褂子、短裤,上一截下一截的各自为政,中间要露出老大一段腰身,像少数民族一般、这模样看起来喜感十足。

晓华看一眼、就要笑上一阵,忍着不去看吧,却想着都得大笑,实在笑得不行,只好自己努力转移话题,尽量不去转头。三人拼酒作乐,这才踩住刹车。

俏婶酒量极好,随时都在频频举杯,刚把酒杯加满,她又举起,道:“难得怎么开心,也是我们几个投缘,来,将进酒、杯莫停。”说完又干。

冬梅连干几杯后,见她这样的喝法,迟早要被她甩翻,想着找个话头,让自己喘口气先。

趁俏婶还没举杯,忙开口问道:“俏姐,你住这西厢房、大满在东厢房,你们这不是分居了吗?”

俏婶这才终于放下酒杯,笑道:“分什么呀,我是躲他的烟味,又不是躲他来交粮,呵呵,耽误不了。”

冬梅故意想引她说话,又问:“哦!敢情你到点就去他厢房收粮啊?这办法不错,”

俏婶一脸不屑道:“那儿啊!他这房间,我是搬出来就再也不想进去了,我这房间也不准他来。”

“那你还咋收粮呢?”冬梅这次是真不解了。

那知俏婶白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哦!收粮还定点啊,只要光着屁股,那儿不能收啊?呵呵。”

冬梅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你咋不光着大屁股,去大路上收呢?你个骚狐狸!”

不想俏婶根本不以为意,头一抬、一脸向往地说道:“那才叫刺激呢!想着都浑身来劲,可惜大满不肯去试,不然我就在大路上,光着甩给你看,哼!不服啊还是咋的。”

说是这样说,当然去大路上,她也肯定不敢,只不过是现在与冬梅斗嘴,故意挑衅她一下。

果然冬梅被她这嚣张的浪劲,给逗得忍无可忍,嘴上念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这不要脸的,故意惹我是吧?叫你再在我面前得瑟!我今天非把你这骚狐狸,身上的骚气灭了不可。”说着手脚并用地便欺身上前。

突然一声“动手!”指令一下,冬梅就和晓华迅速就把俏婶控制了起来。

冬梅哈哈大笑道:“记吃不记打呀!今天可不能再轻易放过你,呵呵。”

俏婶这时才如梦初醒,这两人原来是有备而来,自己这一不小心,又成他们的盘中点心了,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奸猾的小人,原来早就商量着对付我了,是吧?好!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软硬都逃不过你们的魔掌,那我今天也做一次钢铁战士,坚决不向你们两个淫人低头。”

-----------------------------------------------

第四十四章 情趣妙藏

冬梅听了她的豪言壮语,根本就没当回事,她一面吩咐晓华,把小桌挪开,把场面弄大了。 一面和俏婶答话道:“钢铁战士是吧?我就喜欢钢铁战士!这样多有意思啊。来不来就求饶,哪有折腾钢铁战士来得刺激?呵呵,你可要千万战士到底咯。”

见晓华顷刻间就将这场地,整理得十分宽敞,她把俏婶往中间一放,让她趴在大炕的正中央,然后和晓华一边一个,守在两边,各自摆好姿势,每人压着一条胳膊、一条腿。

冬梅一笑,道:“看好了。”伸手先在俏婶的屁股左边拍了一掌。晓华自然就跟着就在右边拍下。

俏婶还嘴硬地喊声:“舒服!嗯,不错!”

两人你一掌我一掌地,在俏婶的肥屁股上,先练练手感,看着被拍得一颤一颤的肥臀,不用说,晓华当然要觉得更过瘾一些。

这两人之间,既然要暗中较劲,必须论它个输赢,自然不会,就这样拍一拍屁股,就随便了事了。

冬梅首先变招,只见她嘻嘻一笑,将手放在左半边屁股上又抓又揉地看着晓华。晓华自然也当仁不让地在右边揉捏了起来。

这样一来,却把趴在两人中间的俏婶,整得有点糊涂了。心说,这两个疯子,今天怎么不来逼我讲红杏出墙呢?却是一人一半地在我屁股上又拍又揉,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她还寻思,我这一肚子的风骚故事,哪天才讲了个开头,他们难道就不想听个结果?这不是故意让我憋得难受吗?我趴着等了半天,他们却只在我的大屁股上折腾?为什么就不来逼我呢?莫非换了性子了?俏婶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时突然感到冬梅的手一滑,就伸进了自己宽松的短裤里面,直接抚摸在自己肥嘟嘟的屁股上。

这让她心中就更是奇怪了,要说晓华喜欢摸我的肥股,这也正常,毕竟他是男人,再说我这下半身也养得出众。可今天这丫头怎么也摸上我了呢?

她这边还没想清楚,晓华那边也火速伸了进来,这让她浑身一紧,对于她来说,男人的手,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俏婶心中一荡,细细感受着晓华手上柔软的指间按动,麻酥酥的,让自己十分享受。不过这一来二去之下,她觉得自己这劳什子的短裤有些碍事。心说:“你们伸都伸进去了,摸也摸了,还假模假式地给我留着短裤干嘛呀?真是的!实在搞不懂你们。”当然她也只敢在自己心中埋怨。

埋怨完别人,又指责起自己了:“我怎么还在心里求着他们脱我裤子呢?这不是明显犯贱吗?巧儿啊巧儿!你咋见了帅小伙就骚成这样呢?”

指责完,又自我应答道:“我就是要犯贱!又怎么样呢?不贱白不贱!若不犯贱?那我还是大名鼎鼎的俏狐狸吗?真是的。”

她自问自答、自娱自乐,让自己越想越觉得可笑,突然忍不住就“咯咯咯!”地一个人笑了起来。

冬梅见她,在自己的百般奴役下,竟然还能无端地笑得那么开心爽朗。禁不住笑骂道:“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把你伺候舒服了是不是?你别高兴得过了头,忘了形!”说完还在她屁股纠上一把。

俏婶忙道:“我那敢呀,不是还在你的魔掌之下吗?不会。”

晓华听了她两这对话,觉得好像话里有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兴奋之下,哪里还会去另作它想,只顾伸进短裤的那只手,在俏婶的大股上,翻来覆去的尽情捣腾。

也不知何时,发现俏婶的手卡在了自己的腿间,自己侧身顶在俏婶身上的凶器,现在刚好落在了她的手上,正被她暖融融地轻轻抚动,弄得他底下在这缓缓之意下,感受别样的撩人。

冬梅这时,突然一把,一拉到底地扯去了俏婶的短裤,凤眼一抬,不怀好意地盯着晓华,已是七分醉意的脸上似笑非笑。

晓华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顺着俏婶腰下一路的光华,一寸一寸地审视下去,只见俏婶股如满月、腿似莲藕,饱满丰腴,鼓得肤色亮丽如珠光般嫩白。

再看这两腿之间,又仿佛自有无限情趣隐藏其中。

第四十五章 引诱下的放纵

三人喝的是山里人自己酿的米酒,这酒看似度数不高,口感也是十分绵柔,却是后劲十足。

他们举杯时,倒是干得畅快,不想到了这时,这酒意却是阵阵袭来,此刻都浑身暖洋洋的、多少有些醉意。

俏婶虽然心里一直在发浪,嘴上却是依然拿着架势,只见她、一边假意地挣扎着扭摆自己的光屁股,一边笑骂冬梅,道:“你这疯丫头!要死啊!你倒是大方,竟拿你姐的家伙什,去讨好自己的小男人!真把姐当成你们的春药使啊,呵呵,亏你这疯丫头想得出来,还不快放开姐姐......”

“啪!”还没等她说完,冬梅抬手就是一下,训斥道:“老实点!都脱了裤子了,你这媚狐倒给我装起烈女来了,可惜你底下的那张流着口水的小嘴,可不像你说得那么好听,呵呵。”

俏婶一听,立马理直气壮地回敬道:“你个该死的疯丫头!也不想想,你们两个淫人,一人一边,又摸又揉的,合起伙来撩拨我。还好意思说我?有本事换你来试试?”

冬梅听了却咯咯直笑,道:“我又没说我是钢铁战士,凭啥跟你换啊?”

俏婶愤愤地说道:“你可真是我的亲妹妹!你这样的玩法,钢铁战士也会痒得招架不住啊?我这当姐姐的,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看来你是非毁了你姐不可。”

冬梅笑道:“哪里?看你说得那么谦虚,呵呵,晓华也不外人。你不是常说:‘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烈女也是荡妇吗?’我们俩不都是你喜欢的人吗?呵呵。”

冬梅今天借着醉意,好似铁了心要将革命进行到底,她见晓华看得如痴如醉,伸出两根手指在晓华眼前晃了晃,再缓缓移到俏婶的两股之间。

她这手指这么一晃,晓华的眼神就好似直接被她缠在了手指上,跟着这手指带到了俏婶的股间。

这酒后的叶晓华,自是要比平时大胆许多,他此刻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干脆将身体不断地向底下挪移,直到让自己能看清楚,俏婶两股间,那让人心动的一片烂漫风光,芙蓉清水,玉珠隐隐浅藏。

这一见之下,本就七分醉意的叶晓华,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俯身下去,一饮芙蓉清泉才好。

冬梅的手指,牵着晓华的眼神,向那芙蓉花芯慢慢点去,花芯吐露,水光晶亮,随着点去的手指深入,挤溢出一股水线,顺着股沟潺潺流下。

俏婶一声轻呼,股波便缓缓耸动了起来,冬梅一脸坏笑地看着晓华,手指却越来越快。

晓华此刻心中,竟生出了无限的恨意,恨不得一把、将冬梅拉开,把那泡在花蕊中的手指,直接换成自己的擎天如意。

这时厢房内的气氛,随着节奏步步推高,冬梅干脆就跪在俏婶的两腿之间。看叶晓华在一旁面红耳赤,掩嘴一笑,眼含深意地回头向自己身后看去。

晓华顺势望去,又见一片春光,冬梅身上那滑稽可笑的短裤,不知何时,已不知去向。只有一坐结实圆润的丰股高高隆起。

叶晓华此刻,早已是蝌蚪灌顶,邪火酒劲同时夹攻上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嗒!”的一声轻响,不知谁突然拉了电灯开关,厢房内顿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叶晓华便被一个身体扑到,整个上半身都被这个柔软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压在炕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张火热的嘴唇就吸在了嘴上,如胶似漆,吻得他是一阵阵晕眩。

在幸福的晕眩中,晓华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往下一拉,裤子里的光头怪物,韧性十足地“啪!”地一声,一弹而起。

黑暗中,这小怪物,随即便被一个温软湿滑的妙物,当头套下,一口吞了进去。

感觉就像被藏入了玉润山中的水帘洞里,还不断地在这洞中探底。

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晓华想伸出手去,抱住那冲撞自己的身体,可双手却被另外一个身体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那火热的嘴唇一直就没离开过自己......

等到电灯再次亮起时,三人的身上,都已是穿好了衣衫,并排躺在炕上。

躺在中间的叶晓华酒已经醒了大半,朝这边看看、又朝那边看看,见身旁两边的女人,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是一脸的迷茫,如坠云雾。

他忍不住用手捅了捅冬梅,道:“怎么回事啊?”

冬梅一脸的无辜,道:“什么怎么回事?不知道啊。”

他又转头去问俏婶,“谁关的电灯啊?”

俏婶更是满脸委屈地说道:“我还正准备问你们呢?我被你们俩个压在底下,我那知道啊?”

叶晓华左看右看,再闭上眼睛仔细想想,觉得自己有点晕,当时自己胡天胡帝,甚至搞不清是谁把自己扑到、又是谁骑在自己身上。

这时身边的两个女人,同时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叶晓华这时才有点回过味来,多半是这两个女人,早就设计好了今天这场, 引君入瓮的戏码。目的是为了要跨越,他与石冬梅之间的心理障碍,使的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现在想来,这两个女人在陈老根的酒桌上,就一直嘀嘀咕咕,定然便是在商量这事,自己还傻乎乎的自以为得计,跟着冬梅准备戏耍俏婶,那知人家将计就计,给自己来个瞒天过海。

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切齿地问道:“好啊!搞了半天,今天被玩的人居然是我?你们老实交代,这是谁的主意?不然......嗯。”

这时、了了心愿的冬梅,想到自己算计了晓华,怕他记怪自己。露出一脸温情、尽显小妇人的乖巧,道:“俏姐出这主意,那也是好心向着我俩,呵呵。”

俏婶一听,见她遂了心愿,立刻就出卖自己。悲愤地说道:“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多年的姐妹,硬是不敌,小男人在跨下轻轻一顶。”

晓华一转身,在俏婶腰眼轻轻一挠,道:“算计我,是吧?”俏婶最是怕挠痒痒,立刻笑得在炕上乱滚。

晓华在一旁,等她稍微停下,便又挠一下。

俏婶实在无解,急忙祭出绝招道:“我这一笑啊,嘴就快,你再挠,我以后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叶晓华以前,之所以一直与冬梅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怕的就这个,万一两人关系走漏了风声,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别人之手了。

现在听俏婶情急之下,突然这样冒了一句,不管真假,他都心有余悸,果然就停住手,不再去挠了。

冬梅见晓华脸色,马上就猜到了所以,对俏婶斥道:“你这媚狐子,知道他听不得这话,你还说?”

俏婶一脸得意地说道:“我经不得痒,你们不是也照样挠吗?呵呵,要想封我的嘴,你们可得乖一点,千万别得罪了我,哼!”

她虽说是开玩笑,但两人听了都有些不是滋味,像是被拿住了七寸,随时都会处在她的威胁之下。

冬梅见晓华一脸无奈,用手轻轻顶了顶他,轻轻在他耳朵旁说道:“没事,堵她的嘴还不容易,真笨!你不会......”

第四十六章 奉旨办婶

石冬梅明知俏婶不可能出卖他们,但为了让晓华放心,还是给他出了个堵住俏婶嘴巴的主意。

叶晓华一听,眼睛放光,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悄悄问道:“姐,现在啊?”

石冬梅轻轻一笑,说:“你现在还行吗?”

叶晓华微笑地点了点头。

石冬梅凤眼一瞟,娇声骂道:“死相,就知道你早就想弄这媚狐狸了,去吧!堵住她下面的嘴,她上面的嘴就老实了,呵呵。”

叶晓华转过身,对着俏婶,笑了笑,问道:“你到底是管得住自己的嘴不?”

俏婶见他俩悄悄背着自己咬耳朵,就知道一定是在商量对付自己。以为他又要来挠自己痒痒,急忙把身体缩成一团。

人家还没挠,她就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嘴上却还死命威胁道:“你再挠,我明天可真要当大嘴巴啦。”

那知晓华一个翻身,就压在她身上道:“好啊!我来看看,你到底那张嘴巴大一些。”说完就伸手去扯她的短裤。

俏婶没想到,一贯斯文的晓华,会当着冬梅的面,脱她的裤子。连忙用手拉住,对冬梅说道:“你个死丫头,还不管一管你家小男人,呵呵。”

晓华见她拉着裤子,一侧身,压着她的另一只手。脱她裤子的手一松,干脆直接摸进了她的短裤里直捣黄龙。

这时冬梅却说:“别叫我!我等着看戏呢,呵呵。”

俏婶被晓华在那滑腻腻的地界里一摸,浑身顿时发软,听冬梅说要看戏,自然理会了话中之意。

拉着裤子的手,立马就拿上来,纠了纠晓华的鼻子,说:“难怪,老实的俊书生,突然胆子大了,敢来摸你婶裤子里的小肉嘴了,哼!原来是先领了王母娘娘的圣旨啊,呵呵。”

叶晓华也顽皮地笑道:“还不快自己脱个干净,莫非想抗旨吗?”说着手一拉,先脱她上身的清凉下褂。

两个白晃晃的粉团便一颤一颤地滚了出来,俏婶个子不大,骨架偏小,一身紧扎白肉,包裹在细嫩的皮肤里,小巧精致,看着很是养眼。

俏婶被晓华脱得溜光,底下早被他灵动的巧手,翻腾成水乡泽国。

她两条手臂吊在晓华的脖子上,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如此说来,你还是奉旨操婶咯?”说着还把两腿张开一些。

叶晓华被她骨子里这种狐媚的风骚,这般轻描淡写地撩拨了一句,便顿感一股欲火从底下团团升起。心道:“难怪都叫你媚狐儿,杀伤力果然非比寻常。”

两人侧卧相对,叶晓华一手从她腰下穿过,紧紧搂在她圆润的丰股上,在其胯下的手,两根手指轻轻一扣,便滑进了温泉眼中,轻轻搅动。

俏婶对着他媚眼如丝,红唇轻咬,吹气如兰地吐出几个字,道:“坏蛋!喜欢婶不?”便把嘴唇贴在了晓华的嘴唇上了,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将自己紧紧地贴在晓华胸前,手也从上面滑向晓华的玉如意上,三根手指一捏,便扳向自己的要紧处,轻轻厮磨了起来。

“婶!你咋那么骚呢?喜欢死了。”叶晓华抱着柔若无骨的俏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觉得她身上每个地方,都长得恰到好处。恨不得一口气,亲遍她的全身。

他一转身,想将她轻轻放下,那知此刻的俏婶,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吊在他的胸前,双手双腿都圈在他的身上,那开合之处正顶在他昂首向上的如意上。

这时却听俏婶呵呵轻笑道:“喜欢婶,你还不快快宣圣旨,你的王母娘娘可等着看戏呢。”

叶晓华这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冬梅,忙转头一看,却见她将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脸泛朝红地瞪着他,愤愤然地说道:“你个偏心的小坏蛋,我一会,也要一模一样地来一遍。”

第四十七章 暖暖的乡情

农闲时节的陈家岙,队上都只安排半天的杂活,所以村里的男人,一般都起得晚些,等吃过了早饭,悠悠达达地逛出门去,三三两两地聚在大队部门口,扯些山里山外的闲篇。

喜欢热闹的女人也不愿闲着,忙完家务,也会邀约着去小卖部外,村口的大树底下聚聚,聊得都是些家长里短。

最乐意的就是给村里的小伙、姑娘配对,如那家的姑娘成人了,都已经斜着眼睛偷看男人裤裆了,或是邻居家的二小子,躲在芦苇丛里,在河边看女人洗澡了。

好像这一切,在她们眼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像是说家里的公猪,开始发情踢栏了,是到了该配种的时节一样。

但今日例外,男女两边的话题一样,都是陈老根没娶成的媳妇,只不过男人讲的是,这女人怎么的漂亮、女人说的是,这女人如何的可怜。

叶晓华上班,没个整点,只要午饭后开门,都不算出格。

玉莲准备好早餐,和往日一样,先热在锅里,等着他起床。或许是寻思他昨晚喝了酒,回来得得晚,就没去叫他,想让他多睡一会。

果然是快到中午时分,才听他房里有了响动,一声懒腰,伸得是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莲心说,看来做了医生后,精气神都与原先不同。

洗漱完,见午饭已经在桌上等他,叶晓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多喝了一点,睡得有点过头,呵呵,晚上回来没吵到你吧,婶。”

玉莲把筷子往他手上一塞,道:“没有!昨晚没了耗子来钻墙洞,我睡得可踏实了,呵呵。”她一见晓华,脸上就有笑意荡漾,说完也一起坐下吃饭。

要换作平时,玉莲这样把自己比作耗子,晓华肯定会上去拉上她说:“耗子钻墙洞?有这样的事?多半是咬了屁股,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之类的话,来与她嬉笑一番。

可今日他想起自己昨晚的风流,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虽然知道玉莲不会怪他,可毕竟还是心存歉意,尤其是面对玉莲的善良,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如平时这般坦然。

只尴尬地笑了笑,便低头吃饭了。

玉莲见他笑得不那么自然,随口转移话题,道:“老根的新媳妇怎么样?”。她没事从不出门,所以还没收到,这小山村的大新闻。

“没娶成,被冬梅姐拦下了,新娘子受过刺激,是个病人,她什么都不知道。按照婚姻法,这样的人是不能结婚的。”晓华说道。

“哦!那是不能结,不然多可怜呀,她家里人难道......?”玉莲心地善良,听到这样的事,不免要多问几句。

晓华解释道:“婶!不是的,她家里正好也遇到难事了,实在是顾不过来没了办法,才想着给她找个人照顾,听说她受刺激时,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玉莲叹道:“哎!好端端的姑娘可惜了,要是老神仙还在就好了。”

晓华一愣,忙问道:“就是住在神仙洞的那个老神仙?这种病只怕他也治不了吧?”

玉莲道:“怎么不能!原来城里有个女人,死了孩子,当时就疯了。从此满世界的找孩子,开始家里人还要寻她回去。可时间一长,就管不过来了。也不知咋地,她鬼使神差地三转两转,一个人转来了陈家岙,山上沟里到处乱跑。村里人见了,也常给她些吃的,那知十来天后,她竟然和常人一般,从老鹰峰下来,村里人一看觉着奇怪,上前一问,才知道她是在山里遇到了,神仙洞的老神仙,硬是给治好了。”

叶晓华将信将疑,问道:“这老神仙过世了吗?”现在神仙洞里没人,他是知道的。

“不知道,也没听说他过世,解放后就基本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原来这老人,一直孤身住在山洞,他精通医术,平时也不与村民来往,但村民得了重病急症,去求到他,他也会施以援手,往往都是手到病除,所以被大家称作老神仙,他住的山洞,也就被叫作神仙洞了。

叶晓华听了,怔怔出神。

精神类疾病,乃是人类医学的绝地,病理至今都是众说纷纭、无从定论,更别奢谈治愈了。

这种夺天地造化之能,老人却可信手施为,这如何不让他这杏林弟子,医家后辈震惊。

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这神仙洞,曾经隐居过一位妙医圣手,真正的世外高人。自己去过两次,竟然都未进洞去好好看看。来日一定要上去认真拜谒一番。

等他吃完午饭,到了医务室,石冬梅已经先到,在与萧婧、祝美涵她们聊天。

沐雨抱着块画夹,静静地坐在一旁,身边还放着个皮箱。

她双眼依旧黯然无光,那两点漆黑的眼瞳,如两个深隧黑洞,仿佛还在吸收着外界的光亮。

冬梅见他进来,含义丰富地低头一笑,脸上一丝不经意的温情,取代了往日见他时的那种霸道目光。

萧婧连忙热情地上前招呼,道:“小叶医生,这回是真正的麻烦上你们了,我们姐妹开心了一晚上,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好在来日方长,只好日后慢慢来报答你们了。”

晓华忙道:“两位姐姐,相识是缘,千万别那么客气,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石主任是个热心人,一定会照顾好沐雨姐的。”

冬梅一贯为人大气,道:“晓华说得好,相识是缘,就像你们姐妹三人,有情有义,能够为沐雨做点什么,也是让我们开心的事,就别谢不谢的弄得见外,倒是别嫌山里日子粗淡,没城里过得精细就好了。”

萧婧见大家实在,也就不再客套了,拉着冬梅说:“看主任说的,来这里才一天,就觉着这里人情暖暖的,那像外面风雨不断,我们俩都有些不想走了,呵呵。”

“不想走,就多陪沐雨几天,也好给我们说说她的情况,帮着安顿好了再走,也好让沐雨父母放心。”冬梅当村干部多年,考虑问题自然要全面些。

萧婧她们觉得,对于沐雨来说、这样当然最好,只是她们这次就请了三天事假。两人一商量,决定让祝美涵一人先回去,帮萧婧续假。

------------------------------------------------------------------------------------------------

外出了一天,呵呵,来日一定补上,在此、向看在下书的老少爷们赔个不是。百善有礼了

第四十八章 玉莲的墙洞

叶晓华对沐雨的这两个同学,印象非常好。

看年龄,她们大学毕业,也近十年了,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

沐雨一病多年,她们两却依然不离不弃,就凭这一点,晓华就觉得她们值得自己尊重。那像自己的女同学,刚宣布他离校,第一个就跳出来与他划清界限。

所以在和冬梅商量时,他主动提出,让沐雨先去他们小院落脚安置。

冬梅一想也好,虽说自己是村上的干部,但毕竟身在夫家,上有公婆。没晓华、玉莲他们单身的来的方便。想到沐雨是个一切都要人来照顾的病人,晓华肯主动站出来担当,多半也是看到了这些,体谅自己的难处,这让她心里对这小男人更添了几分喜爱。

她欣然点头道:“沐雨由你和玉莲来照顾,她的家人就可以放心了,你跟玉莲姐说,队里以后就不安排她出工了,就让她安心当好你们这个单身之家。”

她这话看似在和晓华在说,也是说与一旁萧婧她们知晓,好让她们放心,她们听自然欣喜。

见商量定当,晓华请冬梅看着医务室,自己提上沐雨的行李,便带着她们三人回小院去了。

他刻意不要冬梅去送,当然是不想让她看到玉莲在家时的衣着打扮,不然以冬梅的敏感,定然能猜出、玉莲就是她苦苦追查的金莲。

这对他来说,就不太好玩了。冬梅少不了又要联合俏婶,开他的批斗会。

况且俏婶,如今也已经不是外人了。这两个女人合在一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令他防不胜防。昨晚,就中了她们俩的瞒天过海之计,硬是被她们突破了自己一直坚守的防线。

想起和自己有关的三个女人,晓华心里暗生感慨,自己从小到大,循规蹈矩、做了二十多年的童男子,也未越雷池一步。

不想在自己最为失意,落难偏僻山村之时。生活却在这里和他开了个玩笑,同时为他一口气准备了三个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特别。玉莲温顺淳朴、冬梅直爽热情、巧儿妩媚可人。

然而这三个风格迥异的女人,都有个共同之处,这共同之处、又恰是他自己难以启齿的个人偏好,都是丰腴的战斗型熟女。

这让他不禁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之感。

他领着客人,一路笑意欣然,等到了小院门口,才想起应该先让玉莲准备一番。不然玉莲、万一穿着节约布料的小褂,出来开门,那就大煞风景了。

于是急忙放下手中行李,回头一笑,示意等他上去敲门。

“啪啪!”敲了几下,就对里面叫道:“婶!家里来客人了。”

果然、玉莲期期艾艾地磨蹭了一阵,才出来开门。见晓华领着三个女人,她自己先脸上一红,忙客气地招呼大家进门。

走进厅堂,晓华简单地给双方作了介绍,萧婧她们自然是一再致谢,玉莲少见世面,看她们客客气气,她反而手足无措,借口倒水,便急急躲进了厨房。

晓华笑着跟了过去,把冬梅的意思和安排,如数与她作了交代,心底善良、通情达理的玉莲,自然不会反对。

她笑着说道:“这漂亮的女人,要是没病,和你到很般配。”其实想到从此与晓华的两人世界里,多了个外人,心里还是有些茫然若失。

晓华看出了她的心事,嘿嘿笑道:“刚才那么久不来开门,是不是自己往里面塞东西了?”说着便伸手就往她屁股里面摸去。

玉莲故意斥道:“塞你个头,我怎么知道你这时会带相好回来啊?不许摸。”嘴上说不许,可屁股却是配合地翘了起来。

“光脸好看有什么用?要做我相好,得先长个婶这样的大白屁股,否则免谈!呵呵,婶!我看她完全失了心,碍不着我们耗子钻墙洞的。”

“哼!就知道哄我开心,鬼才信你!”那知她话音刚落,突然便似想起什么,忙把晓华的手从身上拉开,道:“不好!我得先回趟房间,那墙洞......”

原来她突然想到,萧婧也要在这里同住几天,急忙把手中的水瓶,递给晓华,自己一跳,就火烧屁股似地冲回房间,去钉墙洞上的布盖去了。

第四十九章 摸老虎屁股

安顿完沐雨,见时间已经不早了,祝美涵也要赶着回城,大家见小雨坐在玉莲身边,显得安然恬静,婉若一朵纯白的睡莲,无瑕地悄然绽放。

晓华却不忍去看,看一眼、心中的怜爱便会增多一分,尤其是看了她仙子般的气韵后,视线又不经意、扫过她空洞的眼神时,那心中一分分叠加起的怜爱,便会化作一层层剥开心扉的剧痛,这感觉太让人清醒了,这极致的清醒,恰恰是用来体味这极致的痛。

苦难中的清醒,就犹如在地狱的酷刑下,拥有敏感的神经,这会让你体会加倍的痛楚。

苦难中选择麻醉,与手术台上的麻醉一样,都是对麻醉者的保护。

晓华借着为美涵送行,离开了小院。

三人一路,都说的是沐雨的病情,晓华好奇地问:“小雨姐的年龄,是不是要比二位姐姐小些?”

萧婧摇头道:“我们三人同年,要论生日,小雨还大我们几个月。她的年轻,是因为她得病后,容貌就再也没改变过,好像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说起这些她们也是十分费解。

“或许是被岁月凝固在了、灵魂离开身体的那一刻。”对于这类现象,作为医生,晓华倒是见过这方面的医史记载。

三人就这样一路聊去,祝美涵话语极少,萧婧到是十分健谈,不知不觉已走出村子好远。

前面再过一个山岗,就到公社了,祝美涵停住脚步,拦在两人身前道:“你们回吧!”

晓华也不客套,点头让她放心的走,不用担心沐雨。

祝美涵若有所思地走出几步,突然回首问道:“小叶,如果哪天,我也想过来住一段时间,会不会不太方便?”

晓华见她说得如此凝重,反而有些不明其意。但随即一想,或许是自己过分解读,于是笑答道:“小院的长炕别说一个,就来一个班,也都住得下。美涵姐,只要有时间,什么时候来住都没问题。”

祝美涵一笑,转头便快步上路了。

山道蜿蜒于山梁之上,临风漫步,恍如行走于天地之间。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萧婧笑叹道:“其实我们姐妹,都喜欢你们这个世外桃源。”

“我也只是山中过客,并非桃源中人,三年监督改造后,还不知会被发配何地。”

“那你家人,朋友,会常来看你吗?”

晓华苦笑一声,道:“父母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朋友唯恐避之不及,呵呵。”

萧婧一愣,意识到自己挑开了一个让人郁闷的话题,随即呵呵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看这里的女人,都对你很好。”

晓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讪讪一笑道:“山里人善良,也不光是女人对我好。”

萧婧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吗?”

这让晓华觉得,仿佛自己隐藏的秘密,都让这故意拉长的声调给徐徐揭了开去。

经她这么一问,晓华还真有点紧张,心说:“我也没在她面前,露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啊?她怎么就怀疑我与这里的女人,关系非常呢?”

嘴上还是尽量装着坦然地反问说:“不是吗?难道萧婧姐觉得哪里不正常?”

萧婧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忽然转头问道:“嗳!这山村里,真有结婚洞房前验枪的规矩?”

叶晓华心念一闪,一脸诚恳地说:“好像听说有这个传统,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萧婧姐,你们当时到底准备验没有?”

萧婧呵呵笑道:“真的好险,如果不是石主任要先去新房看看,我们俩还差点去验了,呵呵。现在想来,要是当时真验了,结果又没结成婚,那就真把人家老跟害了,别人肯定会以为,他是枪不响才没结成婚。”

“你们对小雨姐真好!”叶晓华不动声色道。

萧婧道:“有什么办法,既然代表娘家人来的,就要尽娘家人的责任。”她现在说来已是一派轻松。

“确实是这个道理,都是为了小雨姐好。当时你们肯定都想让对方去验吧?”晓华步步深入,想要引出最终答案。

“那也不是,她们不是说可以蒙眼睛吗?我们俩也准备先蒙了他眼睛,再查个究竟。”

“这办法不错,不过我听说新郎那天都会比较紧张,所以不用尽手段,也许还真验不彻底,不知你们是咋想的。”已经接近答案,晓华努力控制,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起伏。

“我们商量过,想的是都按这里的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豁出去也就这一回。”萧婧洒脱地说道。

“不分先后,两个一起上啊?”

萧婧随口道:“都一样,我们姐妹......”说到这里她突然看见晓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马上醒过味来了。

一把抓住他,笑骂道:“好啊!你这小滑头蔫坏!尽敢哄骗姐姐给你说房事,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拉过晓华,手臂圈住脖子一弯,就把他背对自己,揽在胸前。

萧婧本来就长得高大,晓华被她这么一拿,根本无从借力,只好投降道:“姐姐饶命,小弟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下手,并没别的意思。”

“好奇!哼!说得轻巧,你诓我说了那么多**,一句好奇就打发啦?你也不打听打听,姐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老实交代,或许可以放你一马,不然,哼!”手臂跟着一紧。

晓华顿时呼吸困难,忙问:“交代啥呀?给个题目啊。”

“先说验枪,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晓华怕她再紧脖子,忙道:“过去真有,都是娘家长辈先带新郎进房间,一般是娘或者娘的姐妹,后来解放后就慢慢废除了,但是演变成了闹洞房的节目了,大家一起哄,把新郎绑在床上,一起验,性质就不一样了。我交代了,可以放了吧。”

萧婧愤然道:“好啊!搞了半天,都在耍我们哪。放!想得美,气大了!告诉你,还有个问题,你跟石主任到底什么关系?我一眼就觉得你们有问题。”

第五十章 长短深浅

晓华一惊,心说:“这女人的眼睛确实毒啊,凭感觉,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承认的。

“能有什么关系?工作关系,她爱人在部队,这玩笑,可不能乱开。”他点到为止,如果萧婧够聪明的话,就应该明白,不可以在这事情上纠缠。

果然她一听,马上就说:“好!我们就翻过这一页。那说说你和玉莲吧!这个必须回答!”萧婧当然不傻,她以后借重晓华的地方还多,此刻借机嬉闹,无非想拉近两人距离,对麻烦的话题,当然是能避则避。

晓华心里不得不佩服萧婧的观察力,心说:“这尊神、简直得罪不起,我还是认栽吧。”想到这里,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脖子被人家勒着,整个身体都贴在萧婧身前,要想挣脱有点难。

于是放下身段,以软化的口吻说道:“姐!我认你当亲姐姐,弟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呗。”

萧婧躲在他脑后满脸堆欢,一双大眼睛笑含桃花,却依然口气严厉地斥道:“少套近乎,问什么答什么,别的没用。你和玉莲,说!”

“我叫你姐!我叫她婶!和你一样,都是我尊敬的人。生活上,我们两个落后份子互相帮助,就这么简单。”晓华一时没招,只好和她搅混水。

“呸!我和她能一样吗?你少赚我便宜。不过有一点你说得没错,你们倒是真相互帮助来着,只是方式上有点特别,总结起来有以下几个特点,第一坦诚相见、第二身体力行、第三上下互动、第四深入浅出。”萧婧忍着笑道。

晓华听了呵呵笑道:“精辟!有文化就是不一样。不过姐!我背上好热啊,好像有两个大热馒头贴着,呵呵,这可不是我要赚便宜哦?”说完还故意用背去磨蹭,嘴上还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词道:“咋就那么大呢?没听说过吃发酵粉还能发这玩意呀?”。

“呸!你才吃发酵粉呢!呵呵。”萧婧明显被逗乐了,不过她笑完,反而把叶晓华贴得更紧,道:“去!我贴在你背后怎么啦?你少激将我,没用!别忘了姐三个都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在学校就天天对着光屁股画人体,什么场面没见过?呵呵。耍光棍就想过关啊,不可能。”萧婧终于笑出声了。

晓华见小心思又被她看破,只得再祭出最后的贱招,道:“哎!能不能放我方便一下?”

“你方便你的啊,我又没拦着你下面,来!要不要姐姐帮你。”

她说着就伸手去解他裤扣,晓华连忙双手按住道:“呵呵,这就不劳烦您了,我说你哪来那么大力气啊?我今天算是摸到老虎屁股了。说!如何才能让你心理平衡?”

萧婧轻轻一笑,道:“早就是这态度,问题不是早解决了吗?好!其实说来也简单,你不是因为好奇,才哄我说出**的吗?好奇之心,我也有之,交代一下你**,我们就扯平了,不然以后你老拿验枪的事笑我,我岂不是很被动?得让我手上,也捏个你的把柄不是?别说你想方便,姐姐我都想方便了。呵呵,快请讲吧!”

“你是听故事梗概呢?还是要听具体细节?”晓华笑问道。

萧婧得意得笑道:“嗯!态度不错,那我就先听梗概,然后再听细节,呵呵。”

晓华挪了挪身体,“嗯!嗯!”先清了清嗓子,道:“大意是这样的,我们两从相识到相知、再从相知到相交,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

萧婧明知上当,但也不能说他不对,因为这段话是怎么理解都行,要看自己怎么解读,只好嘿嘿冷笑道:“你这故事简直梗概得可以,滴水不漏,让人听怎么想都成,佩服!现在老实交代细节!姐的耐心有限。”

晓华一脸无奈地摇头叹道:“哎!我还以为,只有那些毛头小子爱听色情故事,原来受过高等教育的美貌女子,居然也好此道。意外啊!意外!”

“你.....@#¥%……&*%¥”萧婧被呛得一时无语,气得哈哈大笑。

第五十一章 美景春意

日渐西沉、暮色黄昏,两人在这山梁小径上各出奇招,你来我往地斗法,嬉闹得不亦乐乎。

此刻不经意间,见远山红霞满天,霞光缕缕透出云霞,辉映的一方山川,如展开的一幅恢宏的画卷,遥远而清晰、美幻却又自然。

两人都被这大自然的美色勾引,呆在山梁之上遥望远山。

或许是学绘画对美的敏感,萧婧心潮起伏,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看着远方的这幅天地,久久才从心底发出一声轻唤:“太美了,天哪,我永远的爱人......”

叶晓华从她胸口的起伏,明显感知到她的激动。想着正好借她神志不清时摆脱她的圈禁,于是悄悄捏着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轻轻地向外扳去。

终于解脱了颈上枷锁,晓华暗自心喜,谁知刚一转身,却又被萧婧双手迎面抱住,只见她双目迷离、痴痴地望着远方,口中像是在问晓华、又似喃喃自语:“怎么可以这样的美丽,你说怎么可以......”

晓华彻底蒙了,都说学艺术的疯癫,却没想到竟然会疯魔如斯,刚才还与自己一路嬉笑打闹,怎么顷刻间,就跟中了魔似的呢?莫非画画的见了美丽山水、都会像吃了春药一般亢奋?

他不禁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她双眼如秋水盈波,朱唇微微轻启,已全然是一副如痴如醉模样。

凡人叶晓华,对于大自然的美景,可没这样高的境界,但对于人间美色,却是无法不为所动,此刻被萧婧的两座丰胸野蛮地顶在胸前,忍不住也伸出双手挽在了她的腰间,将两人的身体又贴了紧些。

可萧婧依然抱着他,把头趴在他的肩膀轻轻摇晃、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我要画、我要画下这如诗的美丽......”

叶晓华对熟女从来就缺乏免疫,此刻怀中的这个大女人,不仅体态丰盈,别样的风韵间、更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知性美丽,如何能让他继续矜持。

抵在萧婧腹下的如意,也好似听见了齐天大圣的咒语,正在盈盈地舒展挺立。

叶晓华虽不能说已精于男女之道,但近来的经历,让他早已不再似刚来山村时的那般腼腆。被压抑的自然人性,已被这山村的那几个熟女欣然释放。

他心说:姐!这可怪不得我,你上上下下都这般骚乎乎地粘着,神仙也不能矜持。

一念至此,晓华的手便渐渐活动了起来,先是从腰间滑下,在萧婧壮硕弹性的丰臀上由轻至重地游走。

感觉一股撩人的春意从心中涌出,随之在全身荡漾,手上隔靴搔痒的感觉终归缺憾,于是手上轻轻连拨,萧婧侧旁的一排裤扣被他尽数解开,裤子一松,便滑至脚面。

双手再无顾忌,一前一后向内裤里一插,向那神秘幽涧探去,那知这肥沃芳草之地,水草丰沛的前面相连,浓密异常。

晓华荡漾的春意,立刻呼啦啦地便如潮水般地澎湃开来,一浪高过一浪,一瞬间就淹没了理智的堤坝,他双手拉着萧婧的内裤往下一拉,萧婧白晃晃的下半身便**出来。

他一手托着萧婧丰硕浑圆的翘股,一手掏出自己鼓胀得发亮的如意,顶在了萧婧一片浓密的芳草间,独自忙活,偏偏左冲右突不得其入。

山梁上清风徐来,萧婧只觉得下身一阵清凉,见晓华紧紧地抱着自己,两人都裸露着下半身,自己胯间还顶着个不屈的怪兽,只要自己两腿一开,这家伙便会长驱直入。

一直无言的她,此刻突然开口道:“怎么?才认下的姐姐,你就趁她被自然陶醉时,脱得她半身光溜溜的啊?”

其实要说自己刚才全无意识,也非实话,只是被大自然的美景震撼,有些忘乎所以,觉得人世间的一切,都已无足轻重,所以才会放任眼前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真实的心态。

因技术问题,忙乎了半天,毫无进展的晓华,突然听耳边来了这么一句,如定身穴位被点,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心说:什么情况?

却是张着嘴愣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

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聪明美丽的女人,随时可以不认帐。呵呵 希望大家喜欢

第五十二章 弄巧成拙

两个人光着屁股,拥抱在山粱小径,各自的下巴都支应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美色融入美景之中、春意无限格外撩人。

叶晓华在萧婧面前毕竟稚嫩,激动了半天,被她这么轻声一问,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此放手、心有不甘,继续操练、又显唐突。

但见萧婧依然趴在他的肩上,并没有推开他,故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如没有你这一路之上,抱着我不放,还故意用你的大胸脯顶我,又怎会有这眼下一幕?”

说到此处,他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道:“再说你不是要我的把柄吗?我就想着给你一个呗。”

萧婧抿嘴一笑,道:“啊呸!这是一回事吗?你少混淆是非!听你这意思、还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勾引你在先咯?”

叶晓华以前的经验,都来自于女人的主动招惹,他相对被动,今天难得主动一次,本来心里就没什么底。

现在听她这么一问,一时就搞不清她究竟什么意思了,只好点头应了声:“嗯!”表示事实确实如此,可自己放在萧婧翘臀上的手,却也舍不得就此拿开。

那知萧婧语气一变,道:“你还好意思‘嗯!’,你脱裤子前,有没有先问过裤子的主人啊?她同意你脱了吗?你还脱了外面脱里面,挺顺手吧?哼!这还不算,你偏偏还拿个**的丑八怪,傻瓜一样地杵在人家那里,你什么意思啊?那地方跟你很熟吗?是你的丑八怪该......”

没等萧婧话说完,叶晓华突然放开了双手,一低头说了声“对不起!”满脸通红地拉上自己的裤子,转身就逃也似地向村子方向急走而去。

他虽初经人道,但骨子里依然还是个面浅的书生。听萧婧的话越说越重,不论她到底何意?这都已让他羞愧难当了,恨不得找条地缝,立马就钻了进去。

他之前体验的几次经历都非常美妙,不想今天却令他大伤自尊,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脚下也随之越走越快,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萧婧。

相比之下,心里当然就越发觉着山岙里的女人的好来。那像城市里的女人这般一惊一乍的,把原本美妙开心的快事,顷刻间弄得索然无味。

走出不远,听到身后萧婧在急切地喊他等等,虽不想见,可稍一犹豫,还是停下了脚步。

萧婧上来就拉着他问道:“生气啦?咋那么大气性呢?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甩在路上。”

此刻,静下心来的叶晓华,已是无心再与之有深入的交流了,轻声说道:“对不起了,是我不好,会错了意。请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吧,别让家里人等我们吃饭。”说完便低头往前走去,只是脚步比刚才放慢了许多。

萧婧的潜意识里,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女人,仗着傲人的身材与姿色,无论婚前婚后,与男人相处时,都习惯地保持着她的强势。

今天两人之间的暧昧举止,看似偶然意外,其实是她有意为之。

她本以为在关键时刻,玩个小手段,便可让晓华以后听命于自己,能为她所用,那知竟会弄巧成拙。

她这些招,对付情场老手或许游刃有余,一般游戏于情场的老手,到了这份上,那有肯轻易罢手的。

可让她意外的是,叶晓华就偏偏就此作罢了,不仅就此、而且似乎选择了永远与她保持距离。

这让萧婧看他的背影,变得有些模糊......

------------------------------------------------------------------------------------------------

任何有附加的**,都不纯粹。也就失去了纯粹的快乐

第五十三章 无形的勾

叶晓华的反应,让萧婧有些措手不及。

此刻听晓华话里的意思,是要从此和她保持距离。这让一贯骄傲的她,有些心生挫败之感,却又不甘心就此草草收兵。

她又赶上前去,追上晓华,故作轻松地说道:“晓华,就算是姐玩笑开得有些过,你也不至于就对姐冷若冰霜了吧?你可是男人嗳。”

“你别误会,我没生你的气,真的!我在想,互相之间,关系单纯一些,或许在我们之间会少许多尴尬。你说呢?”他边说边走,脚不停步。

这确实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在山岙的这些日子,体会到简单的快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单纯方式。

要他再去为这片刻风流,劳神费心去度猜对方心思,或者附加某些条件,他宁可选择敬而远之。

“我让你尴尬了吗?这不是我的本意。晓华!难道为此,你就真的不想和姐好了?连姐也不想认了?”萧婧是个极聪明的女人,明知道这些问题,此刻已经不会再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可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

叶晓华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萧婧,郑重地说道:“不管叫不叫你姐,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尊重你,这一点不会因为今天有丝毫的改变,今天的事,有错也在我,就像你说的,我是个男人。”

萧婧听了苦笑一声,心知与他已是渐行渐远。

她此前敏感地察觉到叶晓华的风流韵事,便以为他就是风流之人。此刻才知并非如此,是自己错读了叶晓华外柔内刚的个性。

两人一路再无话语,一前一后地回到小院,果然见玉莲拉着沐雨的手,坐在院外等着他们回来。

晓华连忙歉意道:“婶!以后别等了,到点就开饭,别让小雨姐饿着了。”

玉莲呵呵笑道:“饿不着,咱们小雨已经喝了碗鸡蛋羹了,是吧?小雨!”看得出来,她把沐雨当作孩子一般关料,倒也是其乐融融,看来让沐雨跟着玉莲很合拍。

饭后,玉莲告诉晓华,俏婶送来一筐鸡蛋和一大块腊肉,说是让招待客人的,也就不好推辞了。

晓华点头说没事,顺便跟玉莲打了声招呼说出去走走,便心意懒散地迈出了小院,朝俏婶家走去。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实在让人郁闷,走出多远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悠悠转至俏婶家院门,轻拍几声,就听里面俏婶柔声问道:“谁呀?”

“晓华!”

“吖”的一声,院门打开,俏婶满脸喜色,又神情意外地将他拉进门,道:“呵,小男人!不是说你被城里的丫头把魂勾了吗?”

晓华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被那个媚狐李巧儿勾过的男人,谁还勾得走?这不扯蛋吗?”

也不知咋的,一见俏婶笑意盈盈,心情瞬间便舒畅了许多。

俏婶媚眼桃花,一阵娇笑,道:“嘴巧了!知道哄婶开心了。说!那李巧儿是咋勾的你?用她那个地方给咱小男人下的勾啊?”她边说边用身子敏感部位,在晓华身上轻轻地蹭来蹭去。

“那可多了,现在蹭我的地方都有勾。呵呵,但看得见的勾还应付得了,这看不见的可就勾人心魄了。”晓华说到这里,故意打住话头,卖个关子。

俏婶听了浑身乱笑,就像是得了什么大奖,等着宣布,催促道:“快说!看不见的又是啥勾啊?”

“其实也就三个字!”见她越急着想知道,晓华越是吊足胃口。

俏婶急道:“再吊我胃口,小心我一会罚你这张巧嘴、给我做苦力,呵呵。”

晓华故意打岔道:“嘴巴还能做苦力,最多也就陪婶说说话呗。”

“你这小坏蛋,谁要你陪我说话,再不说,我一会罚你亲我那无牙的小嘴,呵呵。”

晓华听了呵呵笑道:“一个字:贱!第二个字:骚!第三个字:媚!都是无形的勾啊。”

俏婶咯咯直笑,道:“还是咱小男人会品女人,张嘴就知道婶那里好。”

说着又用身体撞了撞晓华,问道:“小男人,你背着疯丫头来偷吃,不怕丫头知道了跟咱两拼命啊,呵呵。”

晓华故意正色道:“谁说我是来偷吃的啊?你心里咋就只有那点事呢?能不能有点别的啊?真是的!正经点!咦---!你看你!都穿得什么衣服呀,上不遮胸、下不盖股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脱了。”

俏婶听了只管疯笑,两人还没进厢房,在院子里就闹腾开了......

------------------------------------------------------------------------------------------------

伟大的朋友 收藏 收藏 收藏 呵呵 准备以更精彩的内容冲击排行榜

第五十四章 堵媚狐的嘴

夜色阑珊、风清似水,大山岙里的小山村灯火点点,山里人习惯天黑便上炕头,一家人围坐在小炕桌前,唠些家里家外的闲情逸事。

俏婶家的西厢房,此刻自是春意浓浓,炕上的小桌上,罢着几样花生、卤蛋之类的下酒小菜。

晓华宽衣解带地靠在叠起的被子上,俏婶一身天生的美肤,亮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珠光,坐在小桌旁,给晓华杯中添酒。

一脸神秘地看着晓华笑道:“我下午呀,去了你住的小院。”

晓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过俏婶,随口应道:“我知道,给你家小男人送吃的去了,是吧?”

俏婶靠着他,媚眼一抬,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去不知道,这一去可吓一跳啊。”

叶晓华见她话里有话,知道她多半是见了玉莲的穿着打扮,已经猜到了几分。

这李巧儿出生门第颇高,平时看着乐呵呵地与人无挣,可心里门清,若论心机,冬梅自是望尘莫及。

这也是叶晓华今晚来找她的原因之一,他就怕她们知道自己与玉莲的关系后,难为老实的玉莲。

晓华放下酒杯,呵呵一笑道:“啥都瞒不过婶。”说着就将手伸进巧儿的小褂里,在她白面般胸脯上轻轻揉捏。

被他搂在怀里,这么一动。李巧儿随即身子一软,嘴上不由自主地“咝......”地一声。柔声说道:“自己老实坦白,什么时候被她勾搭上的,不然我可不依。”

“这事还真不能怪玉莲婶子......”他有心要保护玉莲,当即把自己如何昏迷,玉莲怎么救他的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说完问道:“婶!你说!这不是遇上了吗?要不是她帮忙,我现在哪能有机会见识你这极致的媚女人呀?”说完便趴在她白晃晃的胸脯上乱拱。

李巧儿最是怕痒,被他这一拱,忍不住笑得乱颤,连忙双手一抱,按着晓华的头笑得急呼道:“咯咯...小冤家!等我喘口气,咯咯咯......”

可她刚缓过劲来,想想又娇斥道:“虽说是事出有因,可也太便宜了她了。想必是她憋了十几年的骚劲,如今都使在了你身上了,是不是?”

她想起白天见到玉莲的模样时,心里便又泛酸,尤其是玉莲这一双顶着门户大奶、和她一身瓷白的肌肤。

晓华忙道:“看你想哪里去了,她可面薄得很,从来不主动招惹我,你可不能光想着别人的坏、不想着别人的好。再说现在家里多了个人,哪来你说得那么邪乎?这事你可不能让冬梅这炮筒子知道咯。”

晓华说完手往她腰下一插,便将李巧儿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再随手把她裤子轻轻一拉,李巧儿赤条条的下半身便敞亮在灯光之下了。

李巧儿一见,娇羞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举手打道:“就知道欺负我,要想我不说,就看你堵不堵得住我的这张嘴,呵呵。”说完将自己的丰腴的腿微微分开,白嫩嫩的圆股向上抬了抬。

晓华看了她的暗示动作,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当即把小炕桌上的酒菜移到炕头,再把光着下身的俏婶往炕桌一放,分开双腿,一低头便向那芙蓉泉上亲去。

两口一合,一条热呼呼的软舌,就如灵巧的肉刷一般,贴在芙蓉洞外上下扫动。

仰卧在小炕桌上的俏婶,双手扳着自己翘得老高的双腿,如突然接通了电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突出的肥臀,心痒无比时向后一缩,又是舍不得这份刺激的滋味,急忙又向前一挺。这一缩一挺间,犹如遭电击一般,一阵阵地颤抖。

叶晓华两手扶着俏婶的肥股,趴在湿漉漉的花瓣上卖力地吞吐,只感觉一颗小小的红色花蕾、在口中渐渐变硬突起。

这时俏婶突然双手按住他的头,两腿放在他的肩膀向里一夹,粉臀上挺,嘴上轻呼道:“不行了,真...不能动了!呵呵,嘴堵上了,堵上了...饶了我......”

第五十五章 炕上克星

陈家岙这山村虽说偏僻,但是这夜晚里的风情,一点都不会比外界逊色。

除了俏婶家春意撩人的西厢房。贪图床第之欢的月琴、二柱夫妻俩,正一心想哄着娃娃先睡下,好乘着不冷不热的宜人天气,大干一番。

可偏生碰到这倒霉孩子,精力充沛,存心捣蛋,就是不肯早睡,趴在小炕桌上缠着父母说聊斋,夫妻俩也百般无奈,只好陪着他熬鹰了。

心急的两口子,嘴上逗着孩子,脚却已经从小炕桌下伸到对方的大裤衩里,先过着干瘾。

这二柱的脚进脚出,愣是把媳妇都弄得裤衩都湿了一大片了,可自家那倒霉孩子,两个眼睛却还跟小电筒似的,睁得贼亮,就是不肯收场。

把月琴是急得,恨不得在那倒霉孩子身上按个开关,关键时刻好像关灯一样,关他两三个时辰。好让自己畅畅快快地那么舒坦一回。

省的自己每回刚刚欢心地呻唤几声,他就在旁边一个劲地问你:“妈,你噌唤啥?那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这是你揉的地方吗?月琴这个当妈的气归气,还真不好说什么。

这一次两次,还可将就,天天如此、就忍无可忍了。遇到这么个倒霉孩子,哪个当爹当妈的受到了?都得急得乱跳。

养了这么个宝贝克星,硬是折腾得夫妻俩彻底没了脾气,只好时时白天晚上地跟他打游击,有时见他一出门,两口子就赶紧脱裤子。

能怪谁呀?只怪自己生了个倒霉熊孩子呗,也唯有仰天长叹,硬是将荡妇守成了烈女,让月琴长期处在半饥饿状态。

也难怪这两口子今晚非要在床上弄出个子丑寅卯,原来二柱在县城教书的小妹,前几天往家里带信,这两三天就要生了,让家里派个人去伺候月子。

大柱媳妇刚好不在,二柱他妈就点了月琴的将,让她明天就去县城,帮着去伺候小妹。

说起这小妹可是他们家的骄傲,是陈家岙唯一的大专生,师范毕业,分配在县城中学当教师,算得上是山里飞出的凤凰了。

月琴自然想让二柱在今晚喂她顿饱饭再走,可偏偏这长眼睛的宝贝儿子从中作梗,一听说老妈明天要进城,死活拖着他妈问个没完。

月琴早已是痒得心慌,实在无奈,只好哄着儿子躺下说话,答应抱着他睡觉,他这才勉强同意关灯睡下。

月琴侧身抱着儿子说话,把湿了大片的屁股撅向身后的二柱。

二柱底下的小二柱,也早已被媳妇的脚丫搓得昂首挺胸成钢柱了,伸手将媳妇裤子一拉,便贴着媳妇滑腻腻的地界抽动起来。

月琴被这滚烫的肉柱一捅,忍不住“嗷!”地一声,轻轻地摇动了起来。

这下就惊动了胸前抱着的儿子了,他十万个为什么便随之而来了。

“妈,啥东西把你咬了吧?痛得嗷嗷地,还一摇一摇的?”

“没...不是,是妈想起...带你摇船去外婆家,船一晃一晃地。”

“不想去外婆家,别摇了,别摇了!我晕船了。”

“再摇一会,马上就...到了,你数一百下,就到了,我们摇快点,好不好?”月琴说罢,抱紧儿子,开始向后一阵猛挺。

儿子一听,果然开始数数:“1、2、3、4、......”两口子趁机随着他儿子大声的节奏,“啪!啪!啪!...”地冲击。

“....97、98、99、100,好!到了,停!”她儿子大声地叫停,两口子却刚刚到了关键时刻,月琴怕他再来捣乱,无奈之下,干脆一把将儿子按在自己的奶头上,说:“乖儿子,快帮...妈噘噘...妈痒死了,快,快!”

两夫妻终于连哄带骗地偷吃了一餐,但经他这一闹,也再无兴致继续了,早晨月琴一脸无奈地离家上路,经过大队部时,见冬梅在办公室,匆匆告了假,便独自背着包裹去了。

------------------------------------------------------------------------------------------------

今天准备多更几章,伟大的朋友,给我力量!哈哈

第五十六章 妹夫的脚丫

等月琴大包小包地几次转车,赶到县城中学,已经是黄昏时分。

教师宿舍是一排两层楼的红砖房,她也不知小妹家里有没有人,上前一敲,开门的是妹夫曹得胜,见面客气地叫声嫂子,连忙接过手中包裹。

这妹夫小曹,长得白白净净,高个戴着眼镜,模样斯斯文文,她们一家人都对他很是满意。

进去一看,小妹已经躺在床上,一张婴儿小床紧贴在大床边,一个红彤彤的小胖娃,睡在里面。

小妹见了月琴,自是开心万分,连说来得正是时候,原来她今天刚刚出院。

屁股还没坐稳,见家里乱糟糟的一片,月琴便里里外外地收拾起来,可收拾一阵,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

原来小妹的双职工房,才内外两间,外间厨房加饭厅,灶台、饭桌间,小得屁股都转不开。内间也很小,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放,就只能勉强下脚。

她里里外外地看了几遍,也实在看不到,还有那一块地方可以铺床。心想小妹一定会有安排,所以也没多问,等她整理干净,妹夫的晚饭也做好了。

小两口生了个大胖儿子,自是一切都觉得新鲜,妹夫人到是勤快。不过毫无经验,从喂奶、洗澡,都要月琴一一指点。

等她把小妹母子伺候完睡下,已是九点过了,她在厨房洗完澡,进房间一看,见小两口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一起在逗小胖娃了。

小妹见月琴尴尬地站在房门口,连忙招呼道:“嫂子,城里房子都小,我们只好暂时挤一挤了。”

月琴往床上一看,见小妹因为夜里,要给婴儿床上的儿子喂奶,所以挨着小床睡在外面,另外一头靠最里边,放着个枕头,一条单独的凉被,心想应该是留给自己的。

心想客随主便,好在都不是外人,临时将就一下无妨,也就老实不客气地上床躺下了。

或许是劳累了一天,上床不久便呼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觉得有些腹胀,想起身小便,可一动身,才发觉原来是有只脚,压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不用问,一定妹夫的。

当即心里一紧,想将他移开,又怕把他弄醒了,反而引起尴尬。不动吧,自己这样被他一条腿压着,也有些不太自在。

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感觉妹夫的腿又动了动,压在小肚子上的脚向下一滑,端端地踏在了她的胯间。

这一来,就弄得她的睡意全无了。他踩到的地方自己十分敏感,她太了解自己了,如果任他这么踩着,自己底下必然会流得跟尿床一般。

月琴不敢多想,她屏住呼吸,悄悄将身体往后退了退,也不敢大动,只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撤离开妹夫的脚掌。

但就算如此,自己已经感觉有股热流从底下缓缓涌出了,脸上顿时一阵燥热。

尽量让自己稍微平静一点,可燥热尚未退去,谁知这惹是生非的脚丫又伸了过来,这次来得更绝,是直接从她宽大的裤衩里插了进来,一排脚趾正好对着她的潮湿的肉缝。

月琴不由得浑身发紧,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这还了得,这斯文的教书先生睡觉怎么那么不斯文呢。

可他那不斯文的脚丫放在自己那里,偏偏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与二柱的脚,感受完全不同。

自己这不争气的腿,这时不仅没躲,却反而还敞开了些,明显感到心里的邪火,已经被点燃,正在腾腾地向全身蔓延,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妹夫的脚趾多半已经全都湿滑得不行了,并感觉正一点点地在往里钻,月琴顿时浑身酥软,心中一急,干脆伸手捏着妹夫的脚掌,屁股一紧一松地向下套去。

这时,自己的一只脚也突然被他抓住,直接按在一条热呼呼的**上,感觉这家伙整整比她脚掌还长出一头,原来妹夫连内裤都已经脱了。

一踩到这长家伙,月琴心里被勾起的邪火,呼啦啦地一下,就燃遍了全身。只觉得自己胸脯,胯下都在充血发胀骚痒难耐......

------------------------------------------------------------------------------------------------

继续更新.....

第五十七章 难得的饱餐

早晨起床,月琴在厨房做早餐时,根本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妹夫。

曹得胜反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起来后,先客气地向她问好。斯斯文文地吃了早餐,便上课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月琴下意识地扭了扭、被胀得有些发酸的下身,在心中笑骂道:“有文化就是不一样,真他妈能装!呵呵。”

伺候月子,鸡零狗碎的事情自然不少,一忙起来,月琴也就没时间去想妹夫的心思了。

正准备中午饭时,小曹回来了,其实办公室离宿舍也就百十来步,他先进房间,看母子两睡得正香,便轻轻地退了出来。

笑着问月琴道:“嫂子,孩子今天乖不乖?”

月琴正在锅上炒菜,随口应道:“挺乖的,刚才洗澡,两个小脚丫蹬得可欢实了。”

小曹听了嘿嘿一笑,并未作答。

月琴才猛然醒悟,觉得自己这话,让人听了像是若有所指,忍不住低头呵呵一笑。

突然自己腰间一紧,心知被曹得胜从背后双手抱住,不由得心底一荡。

心说:“你不能装吗?我到要看看,你接下来的戏怎么个唱法。”也不说话,双手却依然在灶台上忙碌。

曹得胜到是也不和她见外,双手伸进她的衣裤内,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撩拨,将他那长长的家伙什抵在她圆臀上厮磨。

还趴在她耳朵旁轻声说道:“昨晚我有好几个脚趾都被泡胀了,呵呵。”

月琴本来就是个大瘾帝国的淫民,早已被他抚摸得浑身发软,丰股底下,此刻已经像是打翻了油瓶。

她眼含春意地白了曹得胜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底下被你胀得现在还酸呢,等我回到家里,你二柱哥要是用着,觉出大来,我看你怎么交代,呵呵。”说完抿嘴直笑。

曹得胜开始还稳得住,可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的邪火反而如春风燎原,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

只见他手指连动,月琴的裤扣被一一解开,反手一拉,灶台前的月琴下身已经,寸缕不着。

还没等月琴反应过来,分一分腿,一条火热的长物已经钻进水帘洞中。

一套动作,从解扣到进门,竟然是一气呵成,绝无半点多余。

等月琴手扶灶台翘起丰臀配合时,人家已经深入浅出了十几个来回了。

月琴一阵心爽,只觉得底下那滚烫的家伙,记记击中自己花心,不是一般的让她解馋。轻声呻吟道:“你这名字取得名副其实啊!确实是操得深,呵呵...”

曹得胜一手揽腰,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绕过胸前,抓在她另一个肩膀上,使她全身承受冲击。

“嫂子,我这东西已经半年多,没沾过女人了。”

“没...事!以后,嫂子由着你...的性子,伺...候你,尽你折...腾。”长期没吃过饱饭的月琴,此刻终于被满足得、高兴得语无伦次。

第五十八章 放下的愉悦

叶晓华吃完早餐,见沐雨一个人安静地抱着画夹坐在小院,看着正在凉衣服的玉莲发呆。

他好奇地走到跟前,见她画夹里画得是一幅人物素描,只寥寥数笔,玉莲的形象便跃然纸上。玉莲本来就长得珠圆玉润,可小雨画笔下的玉莲更显圆润,虽说模样尚未勾勒清晰,却是已比玉莲更像玉莲,一见之下,仿佛画纸上的玉莲才是玉莲的本真。

叶晓华被深深震撼了,呆在那里百思难解,怎么会这样?活人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到了小雨笔下,这眼前的活人反而不如她画笔下的人物来得真实。

玉莲见他看着自己发呆,脸上一红,瞟了眼自己的房间,道:“今天咋起那么早呢?是不是我们打水吵了你的瞌睡?”

晓华一回神,知道玉莲的眼神是提醒他,萧婧还在房里,不可乱来。心说看来玉莲是误解了他的神情。他安然点头道:“不是的,是我自己有事,我去了,婶。”说完便离开了小院,向村后老鹰峰走去。

出了村子,一人姗姗来到峰前,却发现萧婧从身后跟来,心中虽有抵触,然还是停下了脚步。

两人相对,萧婧略显尴尬,默然片刻,还是萧婧先轻声说道:“晓华,我想和一起走走。”

两人之间发生的插曲,晓华要说自己全不在意,当然是自欺欺人,不然也不会刻意回避萧婧。

现在见既然回避不了,也就淡然道:“也好,那就走走吧。”

两人顺着山径,拾阶而上,晓华见她几次欲言又止,知道她是想表达歉意,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便先打破沉默安慰道:“我们就都别将不愉快放在心上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沐雨,想让她在这里过得好些,是吗?”

萧婧满脸通红,道:“虽说是为小雨,可我做得确实不好,晓华,回来的路上我就想道歉,可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

叶晓华事后回想前后经过,也隐隐约约有所察觉,猜想从头至尾或许都是萧婧以意为之。

不过此刻见她说得真诚,心结自然也就开了,于是笑道:“要说不好,肯定也有我的不好。如果我不是那么不够斯文......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真诚向你道歉。”

萧婧见他说得坦诚,也就不再顾虑,正色道:“怎能怪你,是我不够单纯,把一切看得太过功利,以至弄巧成拙。”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头瞟了一眼晓华,又低声说道:“说实话,从学生时代到如今,虽说周围男人不少,但我也是第一次这般主动开放......”

叶晓华本想再宽慰几句,但见她敞开心扉后,神情要比先前释然了许多,也就不好再去打断她了。

萧婧继续说道:“要说是全为了小雨,也不尽然,以我一贯的个性,如果对你没有特别的好感,我想,我也断然不会如此,所以也不全是功利。呵呵,晓华,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让你很烦?”

不等晓华回答,她接着又道:“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也就不那么郁闷了。”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半山腰上,见路旁大松树下,有块光滑的大石正好歇脚,两人并肩坐在大石上,遥看山村晨雾散尽,一派安祥,心境也随之清静许多。

沉默许久的晓华,畅然说道:“姐!我也是到了这偏僻的山村,才懂得了单纯的快乐,放下的愉悦。这样的心境是原来难以想象的,刚被学校下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在现在看来是如此幼稚。”

萧婧听他终于叫自己姐了,眼神一亮,心里竟是生出了已经久违的初恋甜蜜。她将头轻轻靠在晓华肩膀,轻声说道:“姐现在也懂了......”

第五十九章 情为何物

两人在古松下这样默默地呼吸着自然的芳香,久久无语,感觉和山水的共鸣,仿佛也将自己融合成了自然间的一部分,与青山共绿、和繁花同芳。

萧婧整整一夜的转辗反侧,设想了满腹的说辞,此刻都化作了缕缕柔情,无言相依。

她伸手揽在晓华腰间,轻声说道:“晓华,抱着姐姐好吗?”

晓华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前的萧婧,由内而外都散发成熟女人的别样风韵,不由得再次心神俱荡。

不过他当然不会再次鲁莽,收住了心神,伸手挽着她的肩膀,却在心底自嘲道:“叶晓华!帮帮忙!别再丢人现眼了,你有点出息行不?呵呵。”可自己的心跳、却依然我行我素地进入了快节奏模式。

为分散心念,他开口问道:“姐!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姐妹的故事。”

“嗯!”萧婧软声应道:“是该给你讲讲,小雨的故事了。”

“那年我们一同考进美院,我们宿舍,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叫唐诗,是归国华侨。我们四人一见如故,虽个性各异、却是整日都形影不离。美院的同学喜欢以花喻人,他们说:小雨静美若莲、美涵慧默如兰、唐诗洁似百合、说我像玫瑰般热情,呵呵,现在想来,那时才是真正的欢乐时光。”

“尤其到了最后一年,说我们如胶似漆一点也不夸张,四人都舍不得分开,于是傻乎乎地发誓,说永不嫁人,大家一起做永远的姐妹。你说傻不傻?”

说到这里,萧婧悠悠叹道:“或许就是这个现在看来像玩笑一样的誓言,最后害了小雨呀。到了下半学期,我们被学校派去部队,给刚组建的人民空军,做宣传画。”

“空军飞行员都是百里挑一的伟男子,当时给我们做模特的,是个叫韩飞的青年军官,第一天见面就和小雨对上眼了,当时两人四目相对的情景,我现在都历历在目。”

“看了他们,我方才明白,一见钟情、必定是前世有约。我相信世上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一见倾心。不过当时他们两人却也没有说破,或许是小雨碍于我们的誓言吧。直等到我们完成画作离开部队时,他们之间都未曾表白。”

“毕业时,我们聚在一起,大家哭了笑、笑了哭的几天几夜不肯分别。最后一致宣布不嫁人的誓言从此作废,呵呵,因为我们谁都不会怀疑,小雨的那个空军军官,一定会来找她的。就这样小雨留校、我去了市宣传部、美涵分配到文化宫、唐诗去了国外。”

“就在朝鲜战争,最后时期。美院突然来了辆军车,点名要找小雨,说是按照烈士生前遗愿,将一个包裹亲手交给小雨。是战斗英雄韩飞的遗物,里面是一封遗书,一本厚厚的日记,几十封没寄出的信和立功勋章。”

“小雨拿了包裹,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数日不吃不喝。等我们赶去,将房门撬开,就见她枕着包裹躺在床上,一封封信盖在脸上身上,人就变成如今这模样了。”

叶晓华听了久久不语,禁不住在心中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沐雨在形式上一天都未曾恋爱,却为爱、魂飞魄散......

第六十章 疯癫姐姐

两人并肩向山上走去,越往上走,山径两旁树木更翠,浓荫更密。

或许是萧婧觉得小雨的故事让人太过伤感,使得晓华听了,一路都神色凝重。有意想轻松一下气氛,笑问道:“晓华,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是准备带姐去看山中的美景吗?呵呵。”

晓华的思绪一直沉浸在小雨的故事里,听萧婧一问,转头应道:“是去拜谒一位世外高人,曾经栖身过的洞府......”

说话间,却见萧婧笑得有些暧昧,恍然想起,那天,两人在山梁上的插曲正是以美景为媒,她此刻说的‘山中美景’定是另有所指。

当即又低头道:“那里的景色,我也未曾领略。”

萧婧见他说得模棱两可,手在他腰上一捅道:“难得上山,你就带姐去风景优美的地方转转呗。”

晓华心底一笑,道:“先智老子说,境由心生,心中存美,眼中的世界才会美妙无方。呵呵,你们美术界的大师罗丹好像也说过,生活中并不缺乏美,而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萧婧一听,大眼睛一横,挑衅地问道:“呵呵,好啊!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姐心中无美,学了多年的美学,反而不懂美之若何咯?”

晓华见她脸色不善,知道她这一问,自己的回答只要稍不合意,必然出手,于是忙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呵呵......”边说边脚下生风,一骑绝尘地向上急走。

果然萧婧没等他说完,便娇斥道:“你别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何为美景、何为美色!呵呵。”

两人都是率性之人,此刻已消除了心中隔阂,反而随意了许多。嬉笑间,穿过一片灌木,已是到了神仙洞前。

但见这神仙洞前,四周杂草丛生,石台、石凳上也长满青苔,藤蔓爬满了洞府两侧,已是将洞口半遮半掩,若不是先前来过,实难看出此中别有洞天。

晓华因对在洞中曾经居住的老人心存敬意,二话不说,当即动手,开始清理洞前的杂草、藤蔓。

萧婧则站上石台向四下瞭望,无边辽阔映入眼帘,极目望去、万里无云,天篮地绿,一派朗朗乾坤,脚下山川河流,更是清晰得一览无遗。

禁不住感叹道:“晓华,人在山中即为仙,此乃神仙之地也。”

晓华见她之乎者也地又是初显疯癫之像,在一旁笑道:“神仙姐姐,快来看看,认不认识这古篆体字。”

原来在岩洞的两旁,藤蔓下各勒刻着四个篆字。左边写着,坐看云起、右边是,且听风吟。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上句两人都曾在王维诗中见过,但见此处以此句为上联,却是与眼下心境更合,宁静之意陶然而起、淡泊之气悠然而来。

萧婧一见之下,秋波似水,喃喃说道:“美景、美意、美色当前,你难道还要蹉跎这美妙光景......?”说完也不问晓华若何,便款款投入在晓华怀中。

美人入怀,晓华心说:“这疯癫姐姐,怎么说来就来?”

------------------------------------------------------------------------------------------------

说个与小说无关的话题,百善最近作了个中国男星排行榜扑克牌,各位有没有兴趣一起讨论?大王:李幼斌

第六十一章 美妙解字

萧婧在老鹰峰的神仙洞前,靠在叶晓华的怀里,笑论美色当前,说不可蹉跎了美妙时光......

晓华听了一脸木然,故意左右相顾一番,问道:“这美景、妙联,我是看到了,这美色又在哪里?”

萧婧知他逗趣,也脖子一昂,神态傲然地说道:“哼!你那发现美的眼睛呢?妙人儿即美之色也。 ”

晓华有意与之嬉戏,呵呵一笑,道:“姐!你可知妙人儿的妙字是从何来?少女为妙也。”

萧婧见他以解妙字,嘲笑自己年龄,也不生气,反而得意地笑问道:“那你知道美字又是从何而来呀?姐告诉你!是上面两点大而为美之女王也,呵呵。”她说完还故意将她那两团傲人的胸脯挺了挺。

晓华听了她如此去解美字,虽说牵强,但也不得不服其才智,心说这有学问的女人,要想嘴上赢她,还真不容易。

他继续辩道:“原来美字还可以这么个解法,呵呵!不过以我看来,这大字放在下面,应该是另有说法。”

萧婧明知他故意为难,却也应对自如,把自己丰满的圆股微微一抬,呵呵笑道:“看清楚了!下面也是不小呀,呵呵。”

晓华彻底无语,被萧婧逗得呵呵直笑,拉着她向洞内走去,道:“是!上下都美!不过也是只见有美,不见有色啊?”

萧婧还以为晓华是拉她去洞里风流,娇笑地举手打道:“黑暗之处自难见色,你也不怕明珠暗藏了?呵呵”

晓华知她会错了意,也不解释,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电筒,向洞内照去。

两人见石洞,口小内大、并不太深,四面石壁光滑,靠里的一座天然的石台上,还有半枝未燃尽的蜡烛。

叶晓华是有备而来,他擦亮火柴点燃蜡烛,整个石洞顿时便光亮了起来。

一阵阵淡淡的芳香也随之而来,两人好奇地向四周打量。

见洞内整洁干燥,虽久无人居,却也是一尘不染,烛光下见石台下有个陈旧的蒲团,蒲团旁放着一枝拂尘,一看便知,此为修道之人的随身之物。

晓华捡起拂尘,见长柄木质漆黑,柄上的马尾也已是几乎秃尽,他将拂尘双手拱上石台,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

萧婧见他如此虔诚,也不去打扰,而是一心去想弄清楚,那淡淡的幽香,究竟是从何而来。可寻找遍洞内的每个角落,也不见再有它物。

两人吹灭了蜡烛,拿着这拂尘的木柄出了石洞。萧婧自是十分好奇,不住地探问,晓华这才与她讲起这洞府曾经不凡的老人。

萧婧惊道:“难怪你那么虔诚,原来是你们的医家前辈啊,哎!他要是尚在人间,小雨就有希望了。”

晓华摇了摇头道:“也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萧婧不解地问道。

“以我猜测,这位老人,应该是道家传人,治病救人只是他附带之举。”晓华解释道。

“如此看来,果真是世外高人,难怪他洞府内芳香宜人。”

晓华呵呵笑道:“这芳香呀,是因为那蜡烛用的是蜂蜡制作,你想啊,这蜜蜂采得百花作蜡,能不香吗?”

萧婧一听,道:“怎么不早说!”急忙回身进洞。

------------------------------------------------------------------------------------------------

中国男星 :小王 陈宝国 。与大王李幼斌相比, 悟性不及 ,还略显自大 ,呵

第六十一章 一窥成瘾

等萧婧拿了蜂蜡,晓华便拉着她离开了石洞,或许是出于对洞府尊者的敬意,尽管萧婧不断撩拨暗示,他也是王顾左右而言他。

一路色诱的萧婧不明其意,还道晓华对自己兴趣索然,此刻下山,跟在晓华身后明显有些郁闷。

行至山脚草坡,见山下路上,有一少年骑着头大水牛从村子出来。

晓华见了,随即朝依山而流的河湾看去,果然有一高大村妇,卷着裤腿,站在河滩水浅处,洗涤衣服,便心中了然,因为山里妇人洗衣或早或晚,此刻已近正午,按常理早该回家做饭了。

他偷偷一笑,连忙招呼身后的萧婧蹲下,两人藏身草坡,躲在一丛灌木后向下望去。

萧婧不明所以,本来心里就已经不爽,这时见他拉着自己偷看妇女在河边洗衣,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瞪眼轻声骂道:“哼!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心说身边好好的美女,触手可及,你却漠视,可偏偏躲在这里偷看别人洗衣,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晓华见她满脸愤怒,抿嘴一笑,向牛背上的黑娃指了指,说:“等会儿,要是我喊走,姐不想离开呢?”

萧婧见他说得神神秘秘,知道必有隐情,抬头见那少年果然骑着牛向河湾走去。

嘴上依然小声斥道:“鬼知道,你又弄什么名堂。”眼神却已经随着那少年向河湾处盯着不放。

那河里的妇人见少年向自己走来,起身朝四周一阵观望,见四下无人,还没等少年走近,便一个蹲身,待再站起身时,已是丰阜肥臀下半身一片白花花溜光。

看到这里萧婧惊讶之余,也闹得满脸通红。那知却见晓华捅了捅她道:“走吧!”

她这些年在城市里,一直在运动中紧张地工作生活,哪里见过这般光景,当即打开晓华的手道:“再等会儿。”

晓华道:“那你说到底谁病得不轻!呵呵。”

萧婧偷偷一笑,随即一脸严肃地叱道:“别闹!不许说话!”

等二人再看时,只见那妇人双脚站在河水里,两手扶在牛背,硕大丰股翘起,对着少年黑娃。

黑娃光着身子,迎上去贴着丰股的缝隙,身上身下地就是一通厮磨,直磨得那妇人全身扭动。

再看黑娃的身体却是越磨越低,直低得头脸入缝......

这一来,看得趴在草坡上的萧婧粗气直喘,再也顾不得自己做姐姐的颜面了,一转身,拉过晓华抱着就亲。

边亲还边不断小声责骂:“你这坏蛋、你这坏蛋.....”

晓华经她这么一抱,被她那对美字头上的两点大家伙,顶得邪火、热血直往上乱窜。

两人一阵子手忙脚乱,都将对方剥得赤诚相见,晓华一见萧婧胸前的那对大白兔,犹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扑上去就一顿啃食,又揉又咬,爱不释手。

这时的萧婧终于露出了自信的嫣然笑意,神情反而坦然许多,她一手抱着晓华的脑袋,轻轻压在自己胸前,一手在晓华身下缓缓抚弄.......

------------------------------------------------------------------------------------------------

?a:王志文 这位老兄,看样子已是酒精成瘾中毒,但他的台词、演技依然无可替代.....

第六十三章 野战云雨

初夏的艳阳下,大山岙里的小山村,炊烟四起。 村外的河湾两岸,一片芦苇随风轻浪,吹起芦絮翩翩自在飞扬。

河湾的浅滩水里,却是春色撩人,大个子的罗婶,一身溜光,半身泡在水里,两手扶着牛背,大白股一张一弛地配合着哑巴少年黑娃的冲击,口中的呻吟、脚下的水声和身后的撞击声,稀里哗啦地响成一片。

老鹰峰下的草坡上,两个溜白的身体,在灌木丛后尽情地叠着罗汉。

底下河湾里的协奏曲声,惹得大眼睛的萧婧,趴在草坡上将眼睛瞪得越发的大了,在她背上叶晓华呼吸急促,也随着萧婧丰臀隆起的节奏不断下压。

两人此刻都已不再似开始时这般匆忙,而是进退有绪、伸缩自如地自在愉悦和欣赏河里春光。

“姐!你底下的水草好茂盛呀,呵呵。”

“傻瓜!那是因为姐的地肥水美,滋润的呗,呵呵。”

“姐!你累不?我要不再和你换换?”晓华怜香惜玉,怕自己一直在上面折腾,压累了萧婧,关心地问道。

哪知萧婧听了呵呵直笑,道:“笨弟弟!你几时听说过,哪个女人被这样压着喊过累的?有本事你就压姐一辈子,看到底谁先喊累!呵呵......”

晓华说道:“好啊!向我挑战是吧?”说到此处,下身突然用力,压着萧婧的大圆股上、如打桩一般地喊着号子、道:“我看你还嘴硬不!看你不喊累!看你顶得到几时!看你......”

他嘴上一喊、身上一压,枪枪及底、棍棍见芯,十几个回合便直把萧婧抵得醉眼迷离,嗓子底下娇声急喘,大屁股不由自主地不断上拱,道:“好弟弟,使...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般凶猛!弄...得姐姐...要、草、草、收、兵的!”

她嘴巴上说使不得,自己的身体却在下面越拱越快,以至口中都语不成句,说到最后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了。

都说女人激情之时,最是性感。晓华见她趴在草地,潮红色的脸却如痴如醉地转向自己,禁不住也心神荡漾,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反扣在了她的肩膀,侧过头便向她的嘴唇俯身吻去。

两口急切交会,晓华便感觉自己的柔舌,被萧婧含在口里,轻轻地吸咬。她底下的那张软嘴,忽然也一张一吸地在吞咬自己底下硬物。

几番激烈地吞吐,突然感觉萧婧浑身一阵收缩,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嘴巴张开,嗓子里发出“嘶嘶”轻唤,像是想要说话,却就是发不出声,费尽力气总算憋出了一个字“快!”。

晓华听了,哪还敢耽误一秒,就像打开了的马达,直接将自己的频率调整到了连击状态,如机枪般一阵疯狂地突突。

他突突得越是凶猛,萧婧的肥臀却是拱得越高,直到晓华打光了这重型机枪的弹药,两人还依然抵着枪管不肯退下枪膛......

此刻,水里、岸上,两处战场,枪声虽止,却硝烟尚未散去......

------------------------------------------------------------------------------------------------

红桃a:陈道明----自爱得近乎有些自恋,始终不能放下自我,作为演员、让人遗憾

第六十四章 以身设谜

待得两人收兵,牧牛少年和那村妇,已是消失在那芦苇丛中,河湾下恢复了宁静,唯有芦花依然随风飘逸。

翻身躺在草地,萧婧见自己的胸口,留着晓华的一排浅浅的牙印,灵光一闪、突然似想到什么?独自捂着嘴咯咯直笑。

把躺一旁的晓华笑得一头雾水。他入男女之道未久,对于自己这方面的手段并不十分自信,见萧婧此刻笑得奇怪,心下猜想,其多半是在嘲笑自己稚嫩。

可心里又想知道个究竟,便故意作出一副漠然的藐视模样,说道:“哼!败军之将,还好意思发笑?”

萧婧此刻心中自是舒坦无比,哪里还会有心思与他计较胜败得失,心说败就败呗!只要败得舒坦,天天都让她败了才好,败军之将反而胜在舒爽彻底,作为女人,自己一不小心胜了,那才无趣呢。

她暗自得意,一脸坏笑地指着自己胸前一排整齐的牙印,说道:“好!常胜将军!那我来考考你,用这小狗的牙印打个成语,猜得到吗?猛将!”

晓华答道:“一口咬定,呵呵。”

“一口咬腚?弄错地方了吧?莫非这里也被小狗咬了?”萧婧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大肥臀打趣道。

“是齐齿**,傻瓜,呵呵。”萧婧哈哈笑道。

“奇耻大辱......”晓华听了一愣,随即也恍然大笑。

晓华心念一现,也急中生智,道:“那我也考考你,就以你的脸和胸为谜面,也打个成语。”

萧婧一想,摸了摸自己的**,嘻嘻笑道:“有头有脸,对不对?”

晓华听了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这两颗小樱桃,能算什么头,不对!呵呵,”

“那是什么?”

晓华故意色眯眯地看着萧婧,伸手一托她的下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姐姐觉得自己模样如何呀?”

萧婧将脸一昂、把身体一挺,傲然道:“哼!明摆在这里,还用得着问吗?那自然是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咯,呵呵。”

晓华点头道:“嗯!果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再猜不出来,就缺点脑子了。”

他接着又笑道:“姐既有好看的容貌、又有大大的胸肌,谜底当然是‘有容奶大’咯,哈哈。”

萧婧听晓华的谜语,出得非常扣题,又有赞美自己之意,自然是芳心大悦,倒在草地上嘻嘻直笑......

草草吃过午饭,叶晓华便匆匆去了医务室,石冬梅已是笑意盈盈地坐在了白色的写字台前。

这几天,她作为村上唯一的干部,在大队部里一人当家,所以早早就得来做安排。

晓华一见她,心中暗叫不好。这才想到自己才与‘有容奶大’的萧婧,做了‘齐齿**’的风流,自然是瞒不过,有那一手看相望气绝活而明察秋毫的她了。

他尽量让自己显得波澜不惊,没话找话殷情地问候道:“冬梅姐,你先来啦。”

石冬梅站起身,先朝窗外看了一眼,走到他身前道:“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带了几个城里女人回家,就想不起姐来了?”

“哪里?当然不是!不过也不敢多想,呵呵”

“呸!为什么不能多想?”

“你想啊,每次一想到你雨天姐,我下面就得打伞,想多了、我岂不是整天顶着把小雨伞走来走去的,让别人看到了,还不说我私藏枪支啊。”晓华此刻有意要逗她开心,故此欢欣地说道。

果然冬梅听了,嘿嘿一笑,轻声骂道:“流氓!呵呵。”人却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流氓的怀里。

其实叶晓华也没说谎,他心里也喜欢与她亲近,尤其喜欢她表面一本正经,骨子里却骚哄哄的味道,这点最是合他口味。

但是一想到冬梅的身份,又让他不敢与她放肆,尤其是在这公共场合......

------------------------------------------------------------------------------------------------

梅花a 张国立:如经营他的作品一般地经营着自己的人生,高人也!只是作品经营得不如人生出色

第六十五章 无可替代

叶晓华见冬梅全方位地贴在自己身上,急忙向门外看去,心说:“这大中午在这人来人往的地界这样,让人看到,自己这下半辈子,岂不是就只能进去住单间、吃定粮了。哎!我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偏偏发起骚来不分场合。”

好在石冬梅也并没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是小小地缠绵了一阵,便放开了手脚,笑意嫣然地拍拍他的脸,道:“小男人,姐这就要去公社办事,你替姐看着队部,有事就等姐回来处理。”说完就急匆匆地拿过桌上的公文包,转身向外走去。

晓华有些意外,忙跟了出去,随手带上医务室的门,道:“那我送送你。”

冬梅回身阻止,道:“别送了,我就等你来打个招呼,现在得急着赶路。”说到这里,见四周没人,在晓华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在家乖乖等着姐,我怕你路上脱姐裤子,耽误了姐的事,呵呵。”

“唔...到底谁脱谁呀?咱可不兴倒打一耙的哈。”

冬梅走出老远,才回头瞪他一眼,道:“不许顶嘴!老实点!回来再收拾你,呵呵。”说完一个人乐呵呵地独自上路。

叶晓华一身轻松回到医务室里,心中庆幸自己吉人天相,这回总算没露马脚。

不想冬梅一走,来看病的村民还来得不少,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丝毫未得空闲。

最可笑的是,玲花家的那个外村亲戚,就是用酒奶把自己婴儿灌醉的小媳妇,这回给他带来个多年不孕的妇女,听说晓华医术高超,让他给治治。

那妇女,想来是自己多年不孕,在婆家受了不少委屈,见了晓华如遇救星一般,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先脱下裤子,要晓华好好给她查查,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看着挺肥,怎么就偏偏就种不出庄稼?

把叶晓华一时弄得哭笑不得。

要说到医术,叶晓华出生医道世家,爷爷就是中医名家,据家谱记载,为清代号称半神半仙的南阳先生,绝世圣手叶天士的后人,史书称其“切脉望色,如见五藏”,传到父亲这一辈,更是中西双修。

叶晓华的医道手段,虽尚无祖辈之能,但是也自非一般的普通医生可以比拟。

等他好说歹说,将不孕的诸多道理,与那小媳妇解释清楚,让她下次带着丈夫一同来检查,并且保证会帮她找出原因,那妇女才肯穿上裤子。

等送走她们,已经是黄昏临近。虽说忙忙碌碌一下午,小有疲惫,然内心的愉悦无可替代。

一展所学、造福一方,是家训、也是自己的理想。虽说村医的天地很小,却也已让他十分满足。

回到小院,萧婧在厨房,跟着玉莲学做烙饼,两人见他回来,或许为了避嫌,都未出来相迎。

小雨则身前围着一群,刚刚孵的小鸡,叽叽喳喳地忙得不亦乐乎。

晓华见她一手拿着水碟、一手握了把玉米碎屑,这边洒几粒、那边洒几颗,一群毛绒绒的小家伙,也跟着她的手,一会儿左、一会右地闹吃,十分有趣。

对站在身边的晓华,却是视而不见。

晓华伸手捉了只小鸡,托在手心。这时小雨突然一把抢过,随手给了他一拳......

------------------------------------------------------------------------------------------------

方块?a:唐国强:当年的第一帅,却是人到中年才进入角色,晚熟

第六十六章 一鸟在手

见沐雨打完,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她的喂小鸡事业,叶晓华在一旁陷入了沉思。

沐雨的这一拳,虽说是象征性地轻轻一碰,但在晓华眼中,却是包含诸多信息。

他有心想再作更近一步的探析,却听这边的玉莲召唤他俩进屋吃饭。心想也不急在一时,便笑呵呵地走进屋去。

一张饭桌,刚好一人一方,心情大好的萧婧,犹如春风拂面,一口一个玉莲姐,叫得异常亲热,打了碗稀饭也先端给玉莲。

玉莲一推,示意她拿给晓华,自己这边将烙饼、稀饭先端到小雨面前,笑意盈盈地问道:“雨,咱们是喜欢咸肉干菜馅的,还是荠菜咸肉馅的?”

晓华有意打岔,伸手抢过玉莲手上的烙饼,嘻嘻笑道:“我啥馅都爱吃。”

玉莲举手打道:“不给你吃!自打小雨来家里,你见天吃了饭,碗一放就出门,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小雨,空了带她出去走走,让她整天闷在这小院里,好人都被憋坏了。”

自从沐雨进了小院,善良的玉莲,心思就大多放在了她身上,与她朝夕相处,才两天时间,就不知不觉地进入长者的角色。已是俨然有一家之主之相了。

晓华心中有愧,知道玉莲是不出门的。连忙点头称是,表示吃了饭,就带她们出去遛弯。

“哼!那还差不多,快吃吧。”见晓华服从自己的权威,玉莲表示满意。

等几人说说笑笑吃完,萧婧忙站起来帮着收拾,玉莲赶紧阻止,道:“呵呵,别动了,你们带着小雨去走走。”她连推带送地将他们吆喝出了院门。

三人向河边走去,傍晚的天气有点发闷,连一丝微风都无,去河湾的路只有一条,两人任由沐雨走在前面。

待出了村子,走到芦苇旁时,晓华撞了撞萧婧,道:“看你一口一个玉莲姐的,叫得那么亲热,是不是准备留下来跟玉莲做姐妹啦?”

“呸!三妻四妾呀?你想得美!”

走到河边,只见沐雨直端端地向河里走去,萧婧赶紧想去阻止,却被晓华一把拉住,道:“不用紧张,这段河水不深,没事的。”说完拉着她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

河流水缓,果然见沐雨走到河心,水才淹至腰下。她这条嫩黄色的百褶裙,洋洋洒洒地浮在水面,从岸边看去,就如一朵黄色的睡莲,吐露出白色的花芯在水面绽放,美得如仙子一般。

萧婧前后一看,见四下无人,手便向晓华腰间揽去,靠着他,道:“小色鬼!看呆了吧,呵呵。”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晓华呵呵笑道。

“知道就好,那你是不是想齐齿**?还是要一口咬腚?”萧婧说到这里,放在晓华胸前的手,自然地往下滑落。

“手!你的手在干嘛?”晓华笑问道。

“不是都说,一鸟在手,胜过两鸟在林吗?呵呵。”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和你在一起,实在是太长见识了,呵呵。”

------------------------------------------------------------------------------------------------

黑桃k 孙红雷:从小混混到新一代男星的领军人物,走过的艰辛,非可与外人足道,多大的光辉,就有多大的黑暗

第六十七章 一迷成痴

叶晓华抓着萧婧的手,侃侃问道:“怎么不到半天,又这样了呢?”

“还不是怪你!谁让你早晨赢得那么彻底,我心中不服,想要报仇,不行吗?”萧婧强词夺理地笑道。

她正值精力旺盛之年,初尝偷情禁果,自然多有索求。

晓华假意摇头叹道:“哎!看来真理总是掌握在不讲理的人手里。”

“嘿嘿,人的生命在于骚动!那你就先服从了真理再说呗。”男女之间就是如此,两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便会放下矜持,随意许多。她邪火上身,有些不管不顾了。

叶晓华指指河里的沐雨道:“有人看着呢。”

“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听我话说完话,再报仇不迟。”

“可不可以边报边说呢?呵呵。”

晓华嘿嘿笑道:“一点都不肯闲着?”

“我这几天就要走了,你就不想多陪陪我?嗯?”萧婧大眼睛里春意洋溢地看着晓华,抬手慢慢的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大片白晃晃的胸脯露了出来。

晓华忙扶起萧婧,正色道:“如果不听我先说,保证你将来后悔。”

见她说得如此认真,萧婧也坐直身体,嘴上依然是似笑非笑说道:“我不信有那么严重?”心里却是认定晓华在故意哄她。

晓华点头道:“是的严重,我曾经在家族的医案里,见过一个精神病人,痊愈后的口述记录,其中有几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萧婧问道:“他愈后,真能记得,得病时的事情?那你快给我说说。”听晓华如此一说,她口气明显慎重了起来。在她看来,精神病人应该是全无意识的。

晓华点头道:“听了一定叫你意外!”

他接着娓娓说道:“那人靠着祖上遗荫的家业巨大,生活过得悠闲富足。唯一的爱好,就是棋艺,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加之他聪明绝顶,方圆百里竟无一对手,一般与人对弈,均要让人多子,方才可勉强一战。这时日一久,他便觉寥寥无趣。干脆重金收了些古棋谱,闭门在家自娱自乐。”

说到这里,晓华长长叹道:“月盈则亏,上苍终究不会独厚其一人。这天,有个外地人,带了本未曾面世的古棋谱残本,登门拜访。他一见古谱看了两页,便知是非凡之物,欲出重金向来人购买。来人却道,只求一战,赢了棋谱就归他所有。”

“这人一想好啊,自艺成后就未曾输过棋,这和送他没有两样啊,当场便与来人对弈了起来,那曾想,来人也是棋道高手,两人一战竟棋逢敌手不分胜负。你想啊,他本来就迷棋成痴,好不容易与上对手,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偏与对方也是因痴迷此道,为寻对手而访遍天下的主。两人张飞斗岳飞、关公战秦琼,乍一交手,竟是欲罢不能。”

“战到后来,两人不吃不喝这棋也是越下越慢,往往苦思冥想数个时辰不落一子,一盘棋三天三夜尚未走完。到第四天清晨,这外乡人突然起身,走出屋外,一张嘴,便喷出一道鲜血,射得满院通红,人也随之不省人事了。”

萧婧听了,不由得悠悠叹道:“哎!这又是何苦呢?都是一迷成痴,迷之越深、则伤之越切。小雨有何尝不是如此,不同的只是为情所痴罢了。”

晓华见她神情忧郁,聊发梗概,也故意跟着摇头长叹道:“谁说不是呢?接下来只怕是要轮到我了,哎!”

“什么轮到你了?”萧婧不解地问道。

“那无限风光的齐齿**,小生一见之下,惊为天物,又怎能叫我不一迷成痴呢,这...这...这如何是好?难道也要步其后尘?”晓华搓着双手,说得是一脸彷徨,仿佛断了大奶,真要变成白痴一般。

萧婧听了转忧为喜,笑骂道:“我呸哦你!那你叫声奶妈,我现在就来喂你,呵呵。”

------------------------------------------------------------------------------------------------

红桃k 孙淳:熟妇的梦中情人。或许是家界过于优越,这位老兄散淡多年,蹉跎了黄金岁月,又或许上海男人本来就 晚熟、恋家,以至成就受限,辜负了造物心血

第六十八章 惺惺相惜

山风轻袭,水起波涟,抬头见峰后乌云层层压来,眼看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再看河中戏水的沐雨,也看不出其脸上悲喜,却也是悠然自得,两人转头相对而笑。

晓华问道:“这山雨说来就来,我们让小雨姐上岸回去吧。”

“不!不怕,闷了一天,刚刚吹来点凉风,怎么就喊回去呢?你那叫我意外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我还等着听下文呢。”萧婧其实是怕回去了,在玉莲眼皮底下,两人无法如现在这般亲昵。

“也罢,大不了今天就在这里陪你淋雨。”晓华想到,她这几天就要离去,也就不去再拂她心意。

“这故事就是你不想听,我也要给你讲完。”他接着又开始娓娓道来:“这富人的家仆见要出人命,急忙就请了我叶家医生前去救命,我家先祖一把脉,便断定是劳尽心力所至,嘱咐安心静养,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可这外乡人醒来,也感知自己命不久矣,想要落叶归根。”

“那富人与他惺惺相惜,也十分仗义,二话不说帮他雇了马车,要亲自送他归乡。我先祖与他交好,素知他德性,心想若让他去送,两人这一路之上,免不了必论棋道,会让心力交瘁的病人雪上加霜,故竭力劝阻。”

“谁料想,外乡人离去之后,面对二人所留下的残局,他依然天天绞尽脑汁,左右彷徨地思量,可偏偏独自冥想数日而终不得取胜,等家人发现他木然枯坐时,他已是神飞天外而不知归了。也和小雨姐一样,不哭不闹魂不居舍,这一呆就近十年......”

萧婧听到这里,突然拉着晓华,急切地问:“你是说,他后来痊愈了,彻底好了是不是?”

“是这样的。”晓华缓缓点头应道。

“是你家先祖帮他治好的吗?这么说,小雨还有希望?”萧婧紧紧地抓着他,好像她一放手,晓华就会飞了一般。

“虽然我家先祖一直在帮他,但是他的痊愈,恐怕也是实属偶然。据他后来所说:他就是在最为疯癫的时刻,内心都是无比清醒的。只是自己的思想无从表达,比如自己明明是想吃饭,做出的举止,却是把凳子踢了;自己明明想对别人表示感谢,却是挥手给了人一个耳光。就这样大脑对身体的指挥体系彻底错乱,旁人又不能理解,这是精神病人最大的痛苦。换一句话说,就是这十年来,他的内心从来都是健康的。这样说你能理解吗?”晓华说完看着萧婧。

萧婧惊异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小雨也是如此?她内心什么都知道,就是断却了表达的通道、丢失了沟通能力?”她忽然想到了,曾经要将小雨嫁给陈老根,这样看来,那是对她多大的伤害。萧婧心中一阵绞痛。

她正想继续再问,那人到底是如何痊愈的,却见一道闪电划过峰岚,滚滚雷声炸响,大雨顷刻间便将天地连成了一线。

两人急忙朝河里跑去,却见沐雨仰身躺在河里,任由雨水尽情冲刷着自己身体。

萧婧跑至河中,拉着沐雨的手,赫然想到她健康的内心悲喜交加,也身体向后一倒,与沐雨并身躺在了河里......

------------------------------------------------------------------------------------------------

梅花k 吴秀波:多年不火、一部戏造神,名利双收,浪子回头

第六十九章 雨中疯话

大雨滂沱,两个疯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水上,看着她们随波缓缓向下漂去,叶晓华急忙一手一个拉在身边,就这么站在了河湾中央。

眼见道道闪电,就在头顶划过,滚滚天雷就在耳边炸响,颗颗雨点打在水上,溅起连片的水花,河水随着哗哗的雨势开始上涨,这两个女人却依然闭着眼睛神态安祥,泰然心醉地享受着这自然的天地沐浴。

雨水打得晓华几乎睁不开眼睛,他身在河水心中无语,这搞艺术的女人,疯狂起来真是无药可治,对付一个真疯的已经够意思了,偏偏还加个乐疯的,真是要了命了。

雨越下越急,河水渐渐漫过了腰身,这时萧婧从水中站了起来,她听了晓华说,沐雨的心灵依然健全,这些年来的种种悲喜一瞬间涌上心头,让她不能自抑,从身后紧紧抱着晓华大声说道:“我好高兴!”

晓华双手托着水中的沐雨,也回头大声叫道:“我说大姐!大妈!大奶!这雷雨天,我们泡在水中发疯,是纯粹找霹啊!”

萧婧满不在乎地叫道:“那就让我们开心地死在一起好了!”说到这里她突然仰天大叫道:“苍天啊!再来得猛力些吧!我萧大奶奶谢谢你啦!”也分不清她脸上颗颗流淌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叶晓华甩了甩头上的雨水,也大喊道:“老天啊!你赶快霹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正常人没法活啦!”

萧婧听了呵呵直笑,突然用力挤到晓华身前,抢过他手中的沐雨道:“哼!看把你美的。”

晓华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想随着她奇怪的眼神看去,这才发现沐雨的衣衫经水一泡,一身美白的肌肤袒露无遗,胸前两颗浅红色的樱桃及腿间幽黑的芳草,若隐若现。

再看萧婧,白色的确良衬衣,沾着身体,更是如**一般。两个女人,站在身前的丰满美艳、躺在水中的清雅无方,此刻犹如是人间美色,洗涤于天地之间,

这美艳、清雅入眼过心,转换成了一道道充气指令,直通自己在水中胯下的小怪物,那玩意一瞬间就好似被充了高压气体一般,迅速地在水中膨胀了起来,顶在了身前萧婧硕大的丰臀上。

萧婧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怀好意地回头笑道:“当我是你的俘虏吗?怎么老拿枪顶着我?呵呵。”说完还在水下晃晃自己的丰股。

见萧婧挑逗地望着自己,晓华笑道:“我是见水那么大,怕你们被河水冲走,所以想在底下打进一个固定的楔子?”

“什么楔子呀,我看最多也就是颗小铆钉罢了,呵呵。”萧婧笑着打趣道。

“铆钉?谁家能有这么粗长的铆钉,那还不把家伙都给钉裂了。”晓华夸张地说道。

“呵呵,大言不惭,我就不信小小泥鳅,还能翻出巨浪。”她说罢吃吃一笑,悄悄腾出一手,在水中腿下了自己的裤子,她有意不断用语言去激起晓华心中斗志。

雨声哗哗,两人贴着耳朵,疯话连篇。

------------------------------------------------------------------------------------------------

?k张嘉译:以量变促成质变,这个注重内修的演员,潜心佛学,终得正果

第七十章 雷雨云雨

夏日的雷雨,犹如男人的激情,大一阵小一阵,几道闪电过后,雷声渐息,雨势跟着也就小了下来。

从山涧下来的河水却是越涨越大,渐渐漫上了两人的胸口,沐雨闭着眼睛漂在清澈的水面,一头长发随波飘散,脸上一副风雨无碍、把生死托付于天地的出尘之态。

萧婧双手轻轻托在沐雨腋下,昂首向天,通红的脸颊贴在晓华的脸上不断厮磨,衬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扣子已经被身后的晓华解得一颗不剩,两个硕大的**半浮在了水面。

叶晓华此刻时上时下,或前或后,双手忙得不亦乐乎,只恨自己手少,不能上下前后,同时尽在掌握之中。

萧婧身上,除了一件敞开的衬衣漂在水上,水下的身体,已无尺寸之缕。

这时她口中喃喃轻语道:“傻弟弟,快别贪玩了,奶妈姐姐的水下蓬门已开,你的小泥鳅再不进去,一会儿,水里的鱼儿就要抢先钻进去了,嗯。”

晓华呵呵一笑,故意装傻地说道:“不会吧,我下去看看。”说完一头扎进水里,贴着萧婧的丰臀,双手轻轻向两边拨开,仔仔细细地在水中察看了起来。

他如此一来,撩拨的萧婧更是心痒难搔了,恨不得立刻将他抓起来,一把将他那顶在自己背后的怪物,塞在自己两腿胯间。

可自己偏偏又托着小雨,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只让她急得腰下一阵乱扭,在水下把自己的肥臀甩得股浪滔滔。

晓华从水里探出脑袋,笑呵呵地说道:“奶妈姐姐门户外的水草那么茂盛,鱼儿哪有这么聪明、怎又会知道此地是曲径通幽的**去处。”

他不紧不慢地一通调侃,直把萧婧气得怒目圆睁,想要发作,无奈又怕惊动了沐雨,虽有唰唰雨声的掩饰,却也不敢大声斥责,只得咬牙切齿、眼睛白多仁少地盯着晓华。

晓华见她急了眼,有意逗趣地说道:“姐,你说我这玩意亮在水里,鱼儿不会把它当蚯蚓咬了吧?”

萧婧扑哧一笑,道:“呵呵,咬了才好,免得你四处得瑟。”

“那我还是小心为妙,别真钓上了大鱼,就不好玩了。”晓华说完双手又包到萧婧胸前的**上拨弄了起来。

“那你还不赶紧将它藏到姐姐的秘巢里去?”她说完,怕他故意磨蹭,又警告道:“你再敢贪玩,就是鱼儿不来咬你,信不信我也保证把你咬了!”

其实晓华也并不比萧婧更加稳得,他只是喜欢多看一会儿,她心痒难搔的模样,在他眼里,觉得女人这时候最是性感迷人。

此刻见萧婧已是脸露不忍之色,急忙将双手伸到水下,托着她的大圆股向两边轻轻分开,跟着自己下身一挺,一条大泥鳅,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奶妈姐姐火热的芳草地界。

萧婧“吱嘤!”一声,便如被突然起动的马达,随即一张一弛,专心地经营起自己迎合的下身来了。

晓华双手揽在她的腰腹之间,眼睛看着萧婧的一双大奶在水面浪着水花,在水下浮力的作用下,进进出出都显得十分悠然省力,与岸上相比、更是别样滋味。

雨势转眼又起,瓢泼而至,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身上啪啪作响。

两人的欲火,也仿佛随着雨势河水不断高涨,两张热唇更是在豪雨下合在了一起,做成了一个吕字,水下的那个中字,却在吞吞吐吐下不断地变形......

------------------------------------------------------------------------------------------------

黑桃q佟大为:少年成名,一路发展都走得很稳,近年作品不多,但依然有不小的市场

第七十一章 水火相容

雷声渐歇,雨势反而越下越来越大,两人的激情越来越浓,河水却也是越来越深,方才还淹至胸口,十几分钟就漫到了嘴边了。

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都尽量将头仰在水面,身体泡在清凉的河水里,晓华那坚挺的玉如意,却是被热呼呼地包裹在肉乎乎的窄缝里进进出出。

他双手紧扳着萧婧的两条丰腴大腿,没头没脑地对着中间,那黑乎乎的柔软地界一阵乱顶,直顶得萧婧那弹性十足的硕股,在他一进一退的挤压中如变了形的气球一般。

被晓华炽热的激情,插得有些迷乱的萧婧,此刻已是被这疯狂的举动,刺激得神魂颠倒,身外是水的世界,体内却是一团邪火越烧越旺,不停地在水面上甩着脑袋,也顾不得灌进嘴里雨水,拼命地撅着自己的丰臀配合着晓华直端端的冲击。

她一手托着沐雨,一手反过身后压在晓华的股上,就像恨不得将自己的丰臀镶嵌在晓华的胯间一般。

两人水下动作的幅度不断加大,只听萧婧嗓子里发出嗬嗬几声,身体随之急颤,胯下一阵扭动过后,就喘着粗气停了下来,道:“傻弟弟,姐不行了,让姐喘口气、歇一会儿。”

还在兴头上的晓华,自然不肯就此偃旗息鼓。他搂抱着萧婧的下身,尤自不肯放手,道:“刚才究竟是谁说的,心中不服,想要报仇的?”

萧婧呵呵笑道:“你不用激我,这本来就不公平!还没开始,我就被你这小坏蛋上上下下撩拨的五迷三道,自然是要败下阵来了,再说我托着小雨,又放不开手脚,要不我们先上岸去休息一会儿?”她知道晓华邪火未灭,不会如此草草收兵放过自己。

晓华平生以来,何时经历过这般疯狂之举,他只觉得,在这天地之间、雷雨之下、大河之中,来行云布雨,其中这别样的滋味,分外的刺激,于心中的感受实在无法用语言道尽。

他嘴上说好,放开萧婧,手上却是顽皮地托着她的身体浮上水面。

待眼见一条白晃晃的玉体露出水面,硕大的圆股如一团发了的白面,颗颗雨水在上面顺着股沟滚落,那毛茸茸黑乎乎的沟壑里,如有一朵嫩红色的肉莲在其间张开。

这时的晓华,那还见得这些,一头俯过身过去,就将萧婧的两条白腿,架在了自己的两边肩膀,张口便向那诱人的肉莲吻去。

趴在水面的萧婧突感一惊,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被一个热呼呼的柔软吸住,待她弄明白是晓华的嘴唇,想要挣脱,无奈两条腿已经被晓华双手,紧紧地锁在了他的肩膀。

刚从快感的巅峰上下来的她,那还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只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求饶,道:“好弟弟,你先放开姐姐,太痒了,姐实在受不了,姐再也不敢报仇了,呵呵。”

晓华听而不闻,好似品尝到了人间美味,只顾一心埋头于股峰之间的芳草地界,毛里求斯人之妙也......

------------------------------------------------------------------------------------------------

第七十二章 水上水下

河湾的河水,经初夏的阵雨汇聚,水面逐宽,两岸的芦苇也渐被淹没了不少。

这时的萧婧,就像一只巨大的纯白色青蛙趴在水面,双腿被晓华抗在了肩上,丰腴的大腿间夹着一颗脑袋,不停地在肥臀底下转动。

她一会儿把脸全部埋在水里使劲摇晃,一会儿又将脸昂出水面大口喘气,时不时地还向屁股后的晓华告饶。

“晓华!我的亲弟弟,别顽皮了,快放开......”她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玉莲的喊声,她一路叫着小雨,朝河边走来。

晓华一听,急忙放开萧婧,并抢上前去,从她手中接过沐雨,将她向岸上推去,萧婧则急急忙忙潜入水里整理衣裤。

等晓华走上岸来,刚好见玉莲打着一把大油布伞,从旁边芦苇丛中的小径里钻了出来,也已经是雨水溅得一身**的。

他忙大声应道:“婶!在这里!那么大的雨,你咋还出来呢?”

玉莲见两人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雨里,急忙走上前来,将手上的雨伞撑在他们头上,道:“晓华,这么大雷雨天,你怎么还把小雨往河边带呢?那大眼睛的萧姑娘呢?怎么没看到她?”

晓华嘿嘿笑着向河里,萧婧的脑袋指了指,道:“呐!她还在水里游泳,呵呵。”

玉莲忙向河里喊道:“萧姑娘,快上来!这大雨天山上的水下来不得了。”

萧婧又何尝不想快点上来,只是水底下自己的裤子,卷成了一团绕在脚上,偏偏越忙越乱,一时解它不开。

只好假装一脸欢笑地答道:“玉莲姐,我们城里没有这么好的溪水,我想多游一会儿。”

不想一贯随和的玉莲,这时却不容分说,道:“这么大的雨,这河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涨得可凶了,马上就会漫过河岸,这回姐可不敢由着你,快上来跟我回去。”

萧婧见她说得坚决,嘴上只好应道:“好!好!我这就上来。”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叫了声“哟!鞋子掉了。”就急急钻进了水里。

一旁的晓华见她不肯上来,知道定是遇到麻烦,说:“我去帮她找找。”也跟着下了河去。

他扎进水里,见萧婧依然光着屁股,手忙脚乱地在解缠在脚上的裤子,也便急急忙忙蹲下身去帮忙。

两人在水里一来二去,好不容易总算将打了结的裤子解了开来,待萧婧的另一只脚匆匆穿上,在水里的晓华,那小怪物却又受到了萧婧的光屁股刺激,又期期艾艾地站得笔直,挺在了裤裆。

他小声地在萧婧的耳旁说道:“糟糕了!这回轮到我上不了岸了。”说完拉过她的手,摸摸自己胯下。

萧婧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那怎么办啊?要不你脱了衣服,拿在手上遮住呗。”

晓华坏坏地笑道:“我们在水里再找一会儿鞋子呗?。”说着又将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抚弄了起来。

“呸!亏你想得出来,这能拖得了多久,你没看玉莲姐着急的样子啊?”两人在哗哗的雨水中小声商量着对策。

玉莲见他们两人在水里钻进钻出,在岸上催促道:“晓华,这鞋子找不到就算了,还是人要紧啊!”

晓华在河里大声应道:“婶!要不你带着小雨姐先回,我陪她再找找。”

“不行!这样回去,我人在家里,心也落不下来。”不想玉莲根本不给机会。

处在关结上的晓华,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他又退一步,道:“那你先带小雨姐,进芦苇丛里找个地方避避雨,我们找到就上来。”

“好吧!见水涨多了,找不到也得快上岸!知道不?”玉莲无奈地关照道。

“嗳!放心吧!婶。”

------------------------------------------------------------------------------------------------

梅花q黄晓明:人气超高的帅哥,可惜不会演戏,一路糟蹋角色(最近又糟蹋了岳飞),估计要到四十五岁以后才能入戏

第七十三章 飘在云端

见玉莲拉着一身水湿的沐雨钻进了芦苇丛里,被邪火憋得火烧火燎的叶晓华,一把托起水中的萧婧,将她仰面浮在水上,扳开双腿,又一头向她胯间扑去

不想等萧婧弄清楚了状况,双手在水面又扑又打,拼命地挣扎,口中笑骂道:“你还有完没完?怎么又来这招?这地方你还没亲够啊?姐今天不被你淹死,也被你弄得痒死,快放我下来。”

已经是中了邪一般的叶晓华,那还听得进这些,一口就将那湿答答、软绵绵的物件含在了嘴里,好像这是颗巨大的田螺一般,双手托在丰臀上,尽情地对口、交流了起来。

他这一来,可就苦了萧婧了,被弄得痒到极处的她,一阵一阵痉挛般地颤瑟,仿佛身上的两张嘴是连在一起,下面的小嘴被激情封印,上面的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唯有浮在水面那白晃晃的身体在不断扭动,双腿一会儿紧紧地夹住晓华的脑袋,表示抗拒,一会儿又大门张开,迎接他的翻拱。

这分分合合的萧婧,没过多久,就被折腾得浑身舒软,懒懒地喘着粗气,对晓华哀求道:“你再不放姐下来,姐一会儿真伺候不了你了,你可别来怪姐哈!”

叶晓华这才仰起头嘻嘻笑道:“呵呵,可我偏偏喜欢这里,又有什么办法?”

萧婧软软一笑,道:“傻弟弟,是男人都喜欢这里!你还当你特别啊?呵呵。”

接着马上又求饶道:“乖弟弟,你就帮帮忙吧,姐也喜欢你这样,可是再是喜欢,你也不能老是这样啊!你一味地刺激姐姐这里的宝贝,姐怎么还把持得住?一会儿,你还没喜欢够,姐却挂在这里动不了了,呵呵,差不多就可以了,不然真没救了。”

她说完便挣扎着将自己的双腿,从晓华肩膀上挪开,翻身入水。

谁知她刚一在河水里站稳,就借着水中浮力,将晓华从水中举了起来,也是如法炮制地将他托举在了水面。

接着只听她吃吃一笑,便把晓华那胀得亮光闪闪的玉如意,一把握住含进了嘴里,手上还把玩着下面的那两枚鸽蛋,二话不说,便上下左右地吞吐摇晃了起来。

这回轮到叶晓华紧张了,他嘴里“咝!”地一声,就转换成了粗气在口中急喘。

有心想要阻止,却端端又舍不得,那让人心慌慌,神荡荡的美妙感觉。可不阻止吧!又一时三刻那受不得这般刺激。

无奈之下,只好也像萧婧一样,腿上股部的肌肉在一紧一松间,对抗着这巨大的感官刺激、品尝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

这身体明明是浮在水上,那感觉却仿佛飘在云端......

接下来的几天,山村每到傍晚,如注大雨便会如约而至,河湾里的河水,已将两岸的芦苇、草地都彻底淹没,那一大片低洼都消失在了水里。

远远望去,原本如一条蜿蜒玉带的小河,成了真正的水乡泽国。

自从河湾回来后,萧婧就相信沐雨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所以白天、晚上都陪在沐雨身边,喃喃不断地与她说着近年来的各种经历、心事......

------------------------------------------------------------------------------------------------

?方块q黄志忠:天资有限、勤能补拙,是个一流的配角,不能独挑大梁,让他走红两部戏,他都是第一配角

第七十四章 无常气象

转眼数日匆匆,萧婧不得开始不打点行装,临行前这几天,她不是与沐雨说话,就是帮玉莲做事,一直都未主动和叶晓华亲近,仿佛是刻意要与他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晓华白天诊所,晚上回家,由于每天傍晚的滂沱大雨,使其不能出门散步,也就在家过得几天清静的日子。

趁着每天晚饭后的这点空闲时间,他开始动手,一点一滴地建立起陈家岙病人的医疗档案。

所以这些日子,虽说家里人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没什么人搭理,但日子过得却是非常充实。

翌日,雨后的清晨,空气清新,呼吸之间让人神清气爽,叶晓华数日来,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逼得他被动地修身养性,无奈地守身若玉。

这一觉醒来,精力充沛得有种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子弹已上膛的感觉。

心说这刀不磨不快,枪不擦不亮,心里正盘算着该去找谁练枪磨刀。

就听玉莲在房门外喊他,道:“晓华,醒了没有?萧姑娘今天要走,你还不快起来送送。”

他忙应道:“醒了,婶!我这就起来。”心想这大眼睛这几天,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正好在路上问问她,又在抽的什么风。

等他刚洗漱完,就见萧婧已经是提着背包,在院里等着了,他随手从桌上拿了张卷饼,叼在嘴里,上前从萧婧手里接过背包,转身招呼玉莲道:“婶、小雨姐,走了。”便匆匆走出院门。

萧婧知道玉莲不喜出门,所以跨出院门,就让玉莲回屋,道别的话都已说过无数,她含泪看了眼沐雨,转身就追着晓华向村外走去了。

清晨的村道上并无多少行人,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村口,踏上山道,前面不远便是那山粱小径。

晓华见她眼中泪水盈盈,知她心中放不下沐雨,便柔声安慰道:“姐,别难过了,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小雨姐的。”

萧婧点了点头,泣声说道:“晓华,姐不是担心小雨会在这里受苦,托付给你和玉莲姐,对小雨来说,是天可怜见的好事。”

晓华又问道:“那你还为何那么难过?这山村环境宽松,不似城市里气氛那么紧张,对小雨姐的恢复大有裨益,你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啊。”

“是的晓华,有了你们我真心的是高兴。可我又替小雨难过,你说过,她的内心从来都是健康的。但一想到她这么多年来,她清醒的内心都无法表达、无从诉说,我的眼泪就再忍不住了。你说她心里该是多么憋屈。”萧婧说完,便又泪似珠帘断线了。

叶晓华心说,难怪你这几天没时间理我,都在陪伴小雨姐絮絮叨叨的,原来是在为此伤心呐。

“姐,那么多年都过了,况且现在已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们大可不必如此伤感。”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道:“只要我们抱有希望,小雨姐就有康复的希望。”

萧婧脸上尽管还是梨花带雨,然大眼睛里却是目光炽热地看着他道:“晓华!你真好。”说完好似想起什么,突然无缘无故地“扑哧”一笑。

晓华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心说这女人的天气也太过没谱了吧,刚才还悲悲戚戚,怎么突然就阳光灿烂了呢?变幻如此神速,这极端天气也没这般无常吧。

见晓华奇奇怪怪地看着自己,萧婧把头一扬,道:“没听说过喜怒无常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晓华听了摇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

萧婧嘿嘿笑道:“算你聪明,但是你再聪明也猜不到,我为什么笑,呵呵。”

“既然猜不到,姐就别吊我胃口了呗。”

萧婧道:“你的大老婆,可对你真好!嘿嘿......”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她忍不住又先笑了起来。

------------------------------------------------------------------------------------------------

黑桃j邓超:聪明伶俐、百无禁忌、桀骜不驯都是他的标签,奈何作品太少

第七十五章 别亦难

晓华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说清楚了。”

“你猜昨晚玉莲姐托付我什么事?”萧婧一说,又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别笑啦!玉莲婶到底托你办什么事?”晓华心里百思不解,玉莲足不出户,能让她帮忙办什么事?

萧婧突然收住笑容,正色说道:“她说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让我帮你在城里,物色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做媳妇。”说完一双大眼,目光炯炯地看着晓华,想看他听了此话的反应。

这确实大出叶晓华意料,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玉莲会来这么一出。

他尴尬无比地说道:“玉莲婶的玩笑话,你可千万别当真了。”

叶晓华当真有些无语,以他现如今的身份,背负巨大的家庭政治包袱,自己尚且是苟且偷生,那还有心思去自寻这样的烦恼。

萧婧道:“我看玉莲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说你年龄已是不小,怕错过了,以后就不好找了。再说她对我和小雨都那么好,她托付我的事,我可不能不为她尽心尽力。”

晓华道:“萧婧姐,玉莲婶足不出户,不了解外面形势,难道你也不了解?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他虽然近来的所为,有些率性放任,然依然脱不了自己的书生底色、傲骨内藏,从来都把颜面自尊看得极重,话一说完,当即羞得一脸通红。

面对外界的现实,叶晓华多少有些沮丧,尤其大学时的恋爱经历,让他不堪回首。

见说起这些,晓华的神色就变得落寞不堪、情绪低落下来,萧婧忙道:“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的宝贝弟弟,姐怎么可能有拿你开心的意思,我笑、是因为觉得玉莲姐,让我帮你找媳妇,有点托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呵呵。”

晓华听她将自己比作黄鼠狼,也被逗乐了,笑问道:“那我问你,你这漂亮的黄鼠狼,这几天怎么老躲着我这只小公鸡呀?”

萧婧大眼睛朝他一横,道:“我要是再不离你远点,小公鸡吃上瘾了怎么办?我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见晓华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话锋一转道:“你要是不嫌姐年纪比你大的话,姐干脆留下来给你当媳妇得了,在这里陪你逍遥快活多好呀。”说罢,忽然身体靠向晓华,不断地顶着他,追问道:“说!你要不要?肯要吗?敢要吗?......”

萧婧有家有室的,晓华当然知道,她是见自己对未来有些失落,特意拿话宽慰自己。

他有意要扯开话题,故意俏皮地说道:“姐年纪大,我是真没觉着,其他地方大,我倒是深有体会。”

萧婧大眼睛一翻,娇声斥道:“噢!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现在你倒是嫌弃姐的大来了,当初你两只手捧着的时候,怎么不嫌大呀,哼!老实交代,是不是玩腻了,想始乱终弃呀。”

她一通胡搅蛮缠,搞得晓华一时间,简直有点不知所云。

只好急忙招架道:“你这是哪里跟哪里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嫌弃你大了?没听挖人参的人说吗?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宝贝自然是越大越好啦,呵呵。”

那知萧婧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拥着晓华,道:“姐不想走了。”

待晓华再看她时,只见已是泪光盈盈.......

------------------------------------------------------------------------------------------------

红桃j 陆毅:少年成名、遇到发展瓶颈,可惜无奈上海男人晚熟,看好他中年再度暴红

第七十六章 可做不可说

两人坐在小径山梁,清风徐来心旷神怡,极目望,远山淡雾弥散,如轻纱漫笼,随风轻拂。

叶晓华这时才明白,萧婧今天喜怒无常,原来是因不舍就此离他而去。

看她靠在自己肩膀,梨花带露的俏丽模样,晓华心生感动,挽在她腰间的手,又稍微紧了紧,低头柔声说道:“姐,你真好看。”

依依不舍的萧婧没想到,别离的此刻,他会来这么一句,听了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噗哧!”地一笑,娇声叱道:“谁要你来拍马屁。”

晓华叹道:“哎!那你要我怎样?我也舍不得姐离开,我在想,要是真能娶了姐这样的媳妇,我愿永远隐居山林,伴姐姐采菊东篱。”

萧婧见他说得真切,心中畅然了许多,终于呵呵笑了起来,道:“你想得美,姐可嫁不了你,姐是俗人,无福与你共成神仙眷侣。你想要娶姐、这辈子是娶不成了,不过...不过......呵呵。”

“不过什么呀?怎么话说一半呢,快说。”晓华见她心情转好,笑着催问道。

“自己想呗,呵呵......”

“莫非姐是真想给我去找个女朋友?”晓华故意装傻道。

萧婧摇头,脱口便道:“不干!不干!我可没你大老婆那么开通,我还没跟你好够,才不会现在将你随便送给别人呢。”

晓华故作惊讶道:“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想,把我玩腻了,再送给别人?”

“呸!玩腻了也不送!不想送。”萧婧道。

晓华怕一不小心,又惹到她的泪泉,忙讨好道:“姐你冰雪聪明,我那么迟钝,哪儿又猜得到姐卖的什么关子。”

萧婧笑意盈盈地趴在他耳朵旁,含含糊糊瓮声瓮气地小声说道:“娶不得姐、不过、爱得呗。”

晓华有意逗她开心,故作恍然道:“噢!我知道了,原来姐的意思是,做不成神仙眷侣,我们就做奸夫淫妇。”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流氓嘴里长不出莲花,我让你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萧婧此刻心里早就憋着一团邪火,说着,一个转身就把晓华扑在身下。

晓华一边招架、一边继续嘻笑道:“哈,原来姐的意思是,说不得,不过、做得。”

“看你敢再说!不许这么流里流气。”萧婧随着一声令下,就将自己丰满的嘴唇,封印在了晓华的嘴上,好像是怕他尤自不肯住口一般,又将自己的舌头,严严实实地堵进了晓华的嘴里。

两人当即,在空旷的山梁上,滚作了一团。

只听萧婧娇气急喘地道:“姐要吃小鸡......”

晓华被她压在身下,道:“嗯?现在?路上?”

“现在!路上!马上!立刻!”

萧婧说着,手底下一阵忙忙碌碌,待她再跨上马时,晓华感觉自己下身已经一片清凉。

那早就被她厮磨得昂首挺胸,如钢铁战士一样的小兄弟,刚一露脸,便被她扳进一湿滑的柔软地界,被快乐、温暖,紧紧地包裹着,......

------------------------------------------------------------------------------------------------

梅花j 黄渤:唱念做打俱佳,近年影响力不小,一代丑星,终于艰苦地成长起来了

第七十七章 顶出来的难堪

自从送走了萧婧,叶晓华恍然就觉得,心里空了一半,这热情似火的姐姐在身边时,还不怎么觉着两人之间,有什么特别,可她这一走,却让自己怅然若失。

尤其是静下心来,品味了萧婧去时,那喜怒无常和胡搅蛮缠,还有临别时眼泪,就更让晓华久久不能释怀。

他也弄不清,这一时割舍不下的情感,是否就是真爱。反正只要独自静下心来想起这些,就会常常神游天外。

玉莲见他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无论白天去诊所,还是傍晚回家,都提不起精神,用言语几番试探都不得要领,也不知他为何情绪低落,一时间彷徨无计。

眼下,见晓华吃了午饭,又心神晃晃地走出门去,急忙追上去,说道:“晓华,晚上我过生日,你回来时,去小卖部打点酒回来,我们好久没热闹了,婶子也想喝上几杯。”

晓华听了心生惭愧,怎么玉莲婶的生日,自己都不知道,直怪自己太过粗放,连忙笑着应道:“嗳!是该热闹热闹,婶,我们晚上不醉不休。”

玉莲见他神采略显,也笑着说道:“去吧,婶在家多准备几个菜,也把屋里、墙上的归置归置,呵呵。”说完低头羞涩一笑,便转身走进屋去了。

叶晓华心中暗自一荡,他当然明白玉莲所说的,这把屋里、墙上的归置归置是什么意思。

心下寻思,确实也是好久没和玉莲,作肢体上的交流、刀枪间的对话了,自打沐雨来了以后,面浅的玉莲,就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今天能主动邀约,实属难得。

心想、那今天就乘着酒兴,好好磨一磨,她玉山底下那两片红色的妖刀。

如此一想,脚下便有了精神,来到诊所,见二柱的那个活跃分子媳妇月琴,已经在门外等他。

见了晓华,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道:“晓华医生,可把你等来了。”

“嗳!月琴嫂子,让你久等了。”叶晓华礼貌地招呼道,说着随手打开门锁,两人一同进了诊所。

晓华见她唇红齿白、双目炯炯,水色极佳,全然不似有病模样,心中疑问,这几天队上干部都不在家,冬梅也是一去不回,莫非她是来队部办事的?

于是问道:“嫂子找我,不是来看病吧?”

“是!不是!这...这怎么说呢?哎......”月琴平时在女人堆里,是出了名的长脸皮,说起男女房事,尤其伶牙俐齿,就数她闹得最是露骨。

不想今天单独面对叶晓华,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句话说得是语无伦次、词不达意。

晓华见她胀得满脸通红,想来可能是遇到了难以启齿之事,忙宽慰地笑笑,道:“嫂子,无论什么事,只要我帮得上,你尽管说就是。”

月琴像是真被逼急了,突然将手伸到晓华面前,摊开一看,只见一只用过节育环躺在手心。

晓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但细细一想,又双眉紧锁,心说这玩意,一般按上了,只要头两周不掉落,往后就应该很难再掉的,这月琴怎么现在会掉呢?

莫非两口子,房事太过激烈?他心中留着疑问,抬眼看了看月琴问道:“嫂子,几时发现的?除了这个掉落出来,其他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月琴红着脸摇头道:“昨天晚上洗漱时摸到的,其他倒没什么。”

晓华道:“那就好!这样、你过三到五天再来,我帮你重新安上。”

月琴忙道:“我最近在城里,帮小姑家带孩子,今天大清早特地为这事赶回来的,那里离不开人,下午我还得马上赶回城里去,你看能不能这就帮我安上,省得嫂子来回再跑。”

晓华听了此话疑云更深,在小姑家怎么平白无故,把环弄掉了呢?自摸也不可能挖得如此至深吧?再说你在小姑家,没这玩意,也不影响你自娱自乐。

晓华道:“嫂子,是这样的,那东西掉出来了,要再安,得让里面生根的地方恢复几天,不然引起发炎就不好了。再说你在小姑家,没这东西也不影响你带孩子,你看是不是回来时再.....”

月琴听了晓华的话,是有口难言,她心里明镜似的,这节育环之所以会掉,都因为姑妹夫曹得胜那玩意太长,每次都顶得她翻江倒海的,还尤其喜欢站着搞。

昨晚趁自己起夜时,他跟了出来,把自己抵在门前一阵疯顶,人是弄舒服了,这东西也被顶出来了。

她之所以大清早,急匆匆赶回来,就是不想耽误自己与小姑爷的好事。

这多少年来,家里就因为有这破孩子,就从来没整舒服过,这回好不容易逮着小姑爷的空档期,吃了顿饱饭,那能因为这东西就影响了自己好事呢。

可人家晓华也说得在理,自己又不好跟他明说,这叫人如何是好呢?月琴心里矛盾重重......

------------------------------------------------------------------------------------------------

方块j 王宝强:他是个异数,他的成功无法复制,结婚后片子少了

第七十八章 独特发型

见晓华已是站起身来,准备送自己出门,月琴心里就更是为难了,自己急匆匆地从城里回来,瞒着家人,就是为了这做事保险的东西。

没了这玩意在里面守着,就是做得再舒服,也是提心吊胆地放心不下,况且这曹得胜火力又是如此生猛。

但是这又怎么来跟这个俊郎中说呢?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月琴在诊所来回徘徊,心中一时实在是委决不下。

晓华见她左右为难,又不肯离去。前后疑问在心中一加合计,也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却故意黑白不提,想要看看她到底找何理由,来让自己替她解决问题。

他一边整理着出门用的药箱,微笑道:“嫂子,你如果没其他事,我正好要出个门诊,你看......”

他这一来,可把月琴真逗急了,她抢上前去先将门一把关上,靠在门上道:“你不能走。”

随即见晓华被自己惊得一愣,她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解释道:“晓华,你听我说,嫂子是瞒着家里来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你今天就帮嫂子做妥帖了,嫂子以后永远都记着你的好,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其实跟交代在外面有人,已是没什么区别,晓华心中暗笑,这从来都是胜人一筹的名嘴月琴,也有施展不开的时候,可见人急了,都会乱了方寸。

他也见好就收,满脸善意地说道:“嫂子,别这么说,你本来就对我不错,我帮你安上就是了,刚才实在不知道你有所为难。”

说完就拉开布帘,让月琴进去躺好,自己则拿出一个新环,在一旁消毒准备。

月琴如释重负,满脸羞愧地捏了捏晓华的手臂,以表示感谢,然后走进去拉上帘子,在里面悉悉索索地脱衣准备了起来。

待晓华拿上器械,撩开帘子进去一看,还是让他吃惊不小。

原来月琴叉开的双腿间,毛发异常奇特,只剩上下两撮毛,中间部位是一根不剩,想来这样设计,多半也是为了战斗时操作方便。

细看下,只见上面这一撮,被修剪成了倒三角的箭头,正指向那光秃秃、胖乎乎的门户,下面这一撮,则被剪成一个八字,分在鸟巢的两旁。

晓华心道,人为痕迹也太过明显了,这样的精工细活,得化多少功夫?而且自己绝对干不下来。难怪月琴弄死不敢回家,这要是让二柱看见了,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他,他头上绿光相当逼人。

这时月琴躺在手术台上,见晓华诧异地看着自己丰硕的肥臀中央出神,知道定然是自己底下,那奇怪的发型,让他见笑了。

她在心中暗自大骂曹得胜无状,让她现在出尽洋相、丢尽颜面。

可偏偏一想到,他为了这标新立异的发型,在自己胯下精工细作时,不由得又心底一荡,那门户上的肌肉也随之一缩,接着明显感觉,自己的那个地界,一股滑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顺着自己的股漕,流下床单。

晓华面对这独特的发型,和白花花的丰臀,强忍着笑意,当然也忍着,自己底下开始渐渐抬头的**,开始动手操作......

------------------------------------------------------------------------------------------------

今天多更几章.....

第七十九章 嫂子的贼船

这小手术,对叶晓华来说,自然是毫无难度,不到十分钟,他便顺利完成。

他顺手拍了拍月琴光滑的股尖,表示已经结束,随即也起身脱下手套,走到手术台的床头,整理好辅助器械。

转头见月琴依然躺在床上,架在托架上的双腿并未挪下,还脸色尴尬地看着他,说:“晓华,嫂子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你不会让嫂子被人家笑话吧。”

晓华宽厚地一笑,顽皮地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嫂子的奇怪发型的,呵呵。”

月琴不好意思,悄然说道:“可嫂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万一哪天你一高兴,说溜了嘴,我不就惨了。”

晓华不解地看着她,道:“那嫂子的意思,是信不过我叶晓华咯?”

“那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不那么保险。”月琴轻声说道。

她此言一出,晓华大出意外,心说你什么意思啊,我帮你,莫非还帮出不是来了。

他悻然说道:“这就没办法了,就算你信不过我,也只能这样了。”说完便撩开布帘,就往外走。

不想月琴伸手一把将他拉住,道:“嫂子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见晓华木然地看着自己,她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有个让大家都放心的解决办法,只是有些为难。”

“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心?”晓华没好气地问道,心里也看看这女人到底会出什么幺蛾子。

“你上了 ,成了自己人,我不是就放心了。”月琴说罢,转眼看了看晓华隆起的裤裆,扑哧一笑。

叶晓华心道,什么人哪?你倒是聪明,这对你来说确实是个保秘的不二法门,可我也没有义务必须配合呀?

他正想着该如何来拒绝时,只感觉月琴的手突然从他胯间穿过,反手一扣,自己就被她拉到床前,紧接着裤子一松,自己的小金刚,就被月琴把握在了手里。

还没等他,从月琴的疯狂举动中反应过来,便觉一阵快意,如电流一般从底下传来,低头一看,见自己的小金刚已被月琴偏着脸,含在了嘴里,正被她一噘一噘地欢实吸弄。

她从拉到吸都在顷刻之间,一气呵成。

等晓华反应过来,却是已经尝到舒爽的甜头,再要拒绝这样的快意,他觉得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月琴见自己举手之间,就将这俊郎中拉上自己的贼船,心中别提多么如意,她一手拉过晓华的手,放在自己叉开的胯间,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拉上床来。

她那白嫩嫩的肥股上开启的小嘴,一直如温泉一般,绵绵不绝地向外沁着润滑的液体,晓华的手指刚一触碰,便自然而然地陷进了这热乎乎的洞穴之中......

第八十章 偷窥爱好

诊所那洁白的布帘,在不住地晃动,布帘间隔出的小天地里,噗噗有声,春色撩人。

此刻的叶晓华,站在手术床前,双手扳着托架上月琴的双腿,溜光的下身,股上的肌肉紧绷,正对着月琴嫂肉乎乎的快乐之门,一进一退、不疾不徐地做着,进去出来、又进去再出来的古老游戏。

看着自己那**的不二小金刚,在月琴嫂那黑色的箭头下,这滑腻腻的缝儿里,不断地挤进挤出,被热乎乎、软绵绵地包裹着,那麻酥酥、荡乎乎的快意,从自己的胯间,通过脊椎,一阵一阵地直达天庭。

月琴嫂哼哼唧唧地耸动着自己、如两个挤压在一起的白气球一样的圆股,控制着进出的节奏,那两片嫩红色的肉蚌,如鱼嘴一般一开一合,流着湿答答口水,吞吐着含在小嘴里的硬肉。

随着那小嘴啪哒、啪哒,渐渐地越吃越快。月琴睁开迷离的双眼,骚意十足地问道:“俊郎中,嫂子的贼船,上得舒不舒服。”

叶晓华手掌月琴丰腴的粉腿,正徘徊在极致快乐的门槛,点头随便“嗯!”了一声,屁股依然耸得如打桩一般,比至先前,越发用力。

一阵暴风疾雨般热烈过后,月琴嘴里又开始含含糊糊地呻唤了起来,调门也随之高亢了许多,仿佛渐入佳境,这时她突然如触到了高压电门,双腿急速紧绷,整个身子一阵阵地颤粟......

晓华感知好戏到了**,急忙用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腰胯,向自己身下猛力撞击,直晃得月琴的丰股波浪起伏,如惊涛拍岸。

他自己的弦上之箭,也如高压水枪一般,带着无比快意,向那神秘的深处急急射去......

风雨过后,夏蝉初鸣,仿佛是要唤醒,在宁静中昏昏沉沉的山民。

月琴原本就是悄悄回的村,怕被家人发现,丝毫不敢再作片刻停留,捧着晓华脸亲了亲,便匆匆告别。

晓华见一时无人上门,拿了本医书,躺在手术床上,随手翻阅起来,不想才看了几行,便感眼皮沉重。干脆将书在枕边一放,踏踏实实地睡起了午觉。

或许是午间天渐炎热,村民都不愿出门,他这一觉,竟是睡得无人打扰,等他悠悠醒来,走出诊室,见已是日落黄昏,村中炊烟四起。

恍然想起出门时玉莲的吩咐,急忙跳起脚就向村口的小卖部跑去。心里一路念道,玉莲难得为她自己高兴,罗嫂你可千万别早早关门,去和黑娃钻草垛啊。

三步两脚赶至村口,见罗婶正准备打烊,一个人在那里上着门板,见晓华急匆匆赶来,故作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个不讲信誉的坏后生,婶子等你喝酒都等得长白毛了。说!你准备怎么赔偿婶子?”

晓华心说今天可不敢在这里,再作耽搁了,他心念一闪,满脸坏笑,道:“谁说我失信来着,你怎么就知道没来过呢?”

罗婶道:“你是梦里来的吧?去!你少诓我。”她上完门板,站在门口等着晓华的解释。

晓华摇头叹道:“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我来时,小卖部已关了门,看见一条大水牛,栓在前面草丛里。”

罗婶一听,满脸通红,知道晓华定是窥视了她的奸情。她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拉进店里,道:“看不出,你这白面书生,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有喜欢偷看的怪毛病呀?”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罗嫂不问其他,先声夺人,反过头说晓华偷窥......

第八十一章 婶图之乐

叶晓华原本失约在先,本来想通过暗示罗嫂的风流,让自己瞒天过海,却不想被老辣的罗婶倒打了一耙,让自己更加陷入被动,这么一来就基本歇菜了。

罗婶转身将门一关,说道:“既然喜欢偷看,那就说说,你究竟偷看到了啥?”

叶晓华心道,要说自己喜欢偷看,倒也并不冤枉,可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不好此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跟黑娃,那种喜欢在天地间驰骋的作风,想不看都难。

他见身材高大的罗婶,如门神一般地靠在门上,摆出一副不说清楚,就不让出门的架势。

晓华想的是,买了酒尽早脱身。于是忙满脸赔笑,道:“婶,看你说的啥呀?什么偷看不偷看的,我就看到一条大水牛在那里吃草。”

不想罗婶性格直来直去,丝毫不肯含糊。她张口就道:“好啊!你是想说,看见婶子老牛吃嫩草吧,看就看了呗,有啥不好说的?就你们读书人,心眼多,话里话外尽是些弯弯绕。”

她这么一说,搞得叶晓华左右不是,承认偷看又觉不妥,否认更显得虚伪。无奈只好一脸尴尬地傻笑道:“看婶说的,我可不敢...呵呵。”

罗婶笑道:“你不敢啥呀?看把你紧张的,还怕婶子吃了你不成?你婶也没那么大胃口呀,莫非是怕婶要和你谈情说爱吗?你婶也不会......”

想到玉莲在家等着自己过生日,晓华实在是无心纠缠,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抢着一个劲地说:“我知道了,婶。”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啥呀?”

“我知道婶对我好。”话到这里,晓华也有些急了,道:“婶,我今天确实有事,改天一定过来,咱们边喝边聊,一起喝个痛快。”说着就要罗婶快些给他打酒。

可罗嫂却偏偏不肯、就此轻易放他过关,见叶晓华急得火烧眉毛,她咯咯笑道:“别又想诓我,今天只要你说得清楚,婶为啥要对你好?我就放你回去。要是你不明白婶的心意,哼哼......”

罗婶接着又道:“你那么聪明,说白了,婶对你好,到底图个啥?你能不知道吗?”

晓华有些无奈,看来今天不给她一个说法,是过不了关。只好点头笑应道:“别的啥也不图,就图个一起开心呗,我能不知道吗。”

“不是挺明白的嘛,那你见了婶还生分个啥,呵呵,有什么就说什么呗。”她见晓华把话说开,知道两人的好事基本成了,自然也就爽朗许多。

她说着就从柜子里拿出个酒壶,递给晓华,道:“这回可别让婶等久了,再等,你婶就没那么水灵了,呵呵。”

其实来小卖部打酒,少不了与罗婶的纠缠,是晓华预料之中的,谁让自己开始就失约在先呢。

他提着酒壶暗自发笑,心说这罗婶,才真叫活得开通,她啥都不要,就只要那一亩三分地的快乐,**简单了,烦恼自然就少了。哪像自己,走了个萧婧,就失了魂一般萎靡多日。

等他回到小院,已是暮色西沉、天光渐暗。家里的两个女人像是才洗完澡,玉莲正在井边帮着小雨,梳理着她的一头长发。

暮色中,见这两个女人,身心都竟是这般洁白纯净,晓华犹见出水之莲,美妙不可方物......

第八十一章 泉涌之泪

夏日的山区,到了晚间,自然是要比山外清凉许多,晚风轻习,夏虫呢喃。叶晓华他们这山村小院,此刻却是别有风光。

小院的客厅里,玉莲穿着件无袖的丝绸小衫,牵着沐雨坐在晓华对面,乐融融地举着酒杯,对晓华道:“晓华,婶先谢谢你。自从你来了以后,婶才活出了做人的滋味,如今你又给婶带来了小雨做伴,这些日子,婶别提过得多称心了,今天,婶这第一杯酒先敬你。”说完不等晓华开口,便将满杯的米酒一饮而尽。

晓华见玉莲一上桌,就喝的这般生猛,忙笑着阻止道:“婶,咱可不能这么喝,就是心里高兴,咱更得细水长流慢慢来。”

不过他看得出来,玉莲这开场白,话虽质朴、却是她的肺腑之言、是由衷而发。

说着晓华也拿起自己的酒杯,道:“婶,你可别这样说,要说到谢,我叶晓华该谢你的才多,多到无法用语言表达。不过我一想,既然不能用语言表达,那就用身体来表达呗,呵呵,所以我也就不谢了。”

“流氓,小雨还听着呐,呵呵。”玉莲笑着插话道。

晓华道:“玩笑、纯属玩笑,其实是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不过婶敬的酒,我必须喝。”他说完也将手中满杯一饮而尽。

玉莲笑着把酒添上,道:“好,接下来听你的,咱们细水长流,慢慢来。”

“对!我们喝他个天长地久...”晓华应声道。

那知玉莲还没把酒壶放下,就见一旁的沐雨,拿起她的酒杯,脖子一仰,也来了个一饮而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大出意外,将他们两人惊得呆若木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得他们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看沐雨接下来并无其他举动,玉莲这才缓过神来,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抚着沐雨的背上,关怀道:“小雨,你没事吧。”

晓华心念一动,便开口说道:“婶,没事的,这酒绵柔,不会伤身,小雨姐想喝,也给她拿个杯子,我们今天全家同乐。”

玉莲仍不放心,又抬头看了看晓华,见他坦然地缓缓点头,这才起身拿了杯子,给沐雨也添上了米酒。

这时晓华端起杯子,大声说道:“来!我们一同举杯,祝玉莲婶生日快乐!”

说完便与玉莲碰杯,接着又把酒杯举到沐雨面前,道:“小雨姐,我们一起干杯,也祝你,年年岁岁青春不老。”

沐雨并未举杯响应,只见她茫然地看了看他,又转头看看玉莲,看着、看着,那双美丽却依然空洞的眼睛,渐渐迷离了起来,仿佛眼中似有茵茵雾气弥漫,那弥漫的雾气又慢慢凝成了水滴,从眼睛里缓缓地流淌出来。

先是一道浅浅的水痕,然后是一滴细小的泪珠,再后来便是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睛里夺眶而出、泉涌而下。她眼中流出的仿佛已不是眼泪,而是无限的伤感和悠悠的追忆......

晓华只在书上见过泪如泉涌的成语,从来都没想过,这世上,真会有人以这样的方式流泪,更没见过,谁的眼泪,会流得如此默然却又泉涌不歇。

玉莲感同身受,悲悲戚戚地陪着小雨泪如雨下,晓华此刻的内心,却是欣喜大于哀伤。

------------------------------------------------------------------------------------------------

我们的生活,原本可以过得恬静、悠然.....

第八十二章 意外后的意外

叶晓华之所以欣喜,是因为他听萧婧讲过沐雨的故事,她自从得知飞行员牺牲后,就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他知道那时的沐雨,是因伤致极处、而心滴血眼无泪。

沐雨此刻的眼泪,在晓华看来,是她长久禁锢的封闭体,终于因出现了一道裂隙、而沁渗出的内心情感,也是堰塞后的一种释放。这是沐雨康复的一线曙光。

他禁不住为这内心的欣喜,又猛然再干一杯。

见对面的玉莲还在为沐雨伤怀,他欣然道:“婶!别伤心了,你没看出来小雨姐这是在好转吗?我们该高兴才是。”

玉莲这些方面比较迟钝,又看了看身旁的沐雨,觉得与原先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不会是哄你婶高兴吧?”玉莲尤自不敢相信。

晓华点头正色道:“是真的,你相信我。”

说完又招手让玉莲过来这边,说:“婶,你过来坐,让小雨姐自己一个人哭一会。”

其实说沐雨是在哭,并不确切。因为没有哭声和悲伤的神情,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或许是感觉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这让玉莲反而有些将信将疑,她起身过来坐在晓华的身边,紧张地看着沐雨,碰了碰晓华,轻声问道:“难道就让小雨这么一直伤心下去吗?”

“婶,不用紧张,你想、小雨姐那么多年的伤心憋在了心里,这眼泪,一时三刻哪流得完。”

接着他又自言自语说道:“不知小雨姐的酒量怎样,要是能再干一杯就好了。”

那知他话未落音,就见坐在对面的沐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自我意识的操作,让晓华也有些意外,证明她内外封闭的渠道已有部分,在开始恢复。

这下玉莲丝毫不再怀疑了,激动地抱着晓华,在他脸上,如小鸡啄米一般,一阵猛亲,高兴得叫道:“她听懂了,晓华,她听懂了。”

“这太叫人高兴了,晓华!婶今天要和你一醉方休。”说完端起酒杯就倒进嘴里。

叶晓华心说,自己这个婶子,平时一贯静如止水,可一旦疯癫起来,她就会怪招叠出、神鬼难测。郁闷时如此,只怕高兴起来,更是如此。

她与沐雨,仿佛是在前世结了深缘,两人一见,便心同母女。看来今天想要是阻止她尽兴,只怕也难。当然他叶晓华自然不会那么不近人情,去做这些无趣之事。

他举起酒杯,问道:“婶,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小雨今天好转了,已经是个天大的礼物,婶再也不敢多要了,剩下的事,就只有喝酒高兴了,呵呵。”

人逢喜事酒兴浓,两人你来我往,频频举杯,玉莲更是酒到必干,几个回合下来,神志都有了些恍惚。

玉莲喝至兴起,端着几分醉意,招呼晓华附耳过来。

晓华也已是醉意朦胧,不愿挪动,大声抗议道:“婶!你有什么指示,就高声宣布,不要交...头接耳,好话不背人。”

酒后放开了心性的玉莲,就像是换了人,她伸手搂过晓华的脖子,道:“婶让你过来,你哪...来那么多酒话,给我好好听着。”

她的舌头也已经不太好使了,说完又看了眼满脸酒红的沐雨,在晓华耳边轻道:“婶...以后想把小雨留在身边。”

不想晓华听了,大着舌头,高声说道:“想把小雨姐留...在你身边,跟我说......”他话后面‘干什么,’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嘴巴就被玉莲一把捂住。

“笨蛋!”

玉莲骂完,端起酒杯就喝,嘴里还念道:“被你这小...笨蛋气死!还不如自己先醉死。”

这一场酒,直至天昏地暗......

清晨醒来,叶晓华昏昏沉沉,只感觉右臂发麻,麻到了整条手臂几乎失去知觉,想向左翻身,才感觉手臂上压着个脑袋。

睁开眼睛一看,见墙上洞门大开,小雨一身洁白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如猫一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

第八十三章 梦乱情迷

清晨的雨声,敲碎了叶晓华的醉梦。

慢慢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旋即又立刻闭上,就这么看了一眼,醉梦就被惊醒了一半。心中自问,这不会是酒后春梦吧?

等他虚虚地睁开醉目,再看一眼,就彻底惊醒,再无丝毫醉意了。

怀中的沐雨,似乎直比华佗的醒酒神汤还要灵验百倍,只是悄悄看了两眼,便激得叶晓华差点神飞天外。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心机,一瞬间被全方位打开,高速运转了起来。

先是回忆昨晚酒事,只记到玉莲无缘无故地骂自己笨蛋,再往后就断了篇了,可是这小雨姐,怎么会睡在自己怀里呢?他思前想后脑中依然一片空白,对此无半点印象。

再透过炕上芦苇墙洞,去寻找玉莲的身影,见玉莲穿着和小雨一样的白色纺绸背心,背对墙洞,呼吸均匀,睡得踏踏实实。

这下自己该如何是好?这时想要急着抽身起来,却又不忍惊醒了尚在梦中的小雨,只好先躺着不动,深深地做着呼吸,以求身心的平静。

心中不禁自问:“叶晓华,你若心中没鬼,何以方寸大乱?你到底是怕什么?怕小雨还是怕你自己?”

一场天人交战,几番自我追问过后,终于使他心底泰然了许多。

可是再也不敢低头,去看偎在自己怀中的小雨。只感觉她的呼吸,吹在自己胸口间柔柔暖暖的。

这时忽然心底念动,想到:“小雨姐会不会有梦呢?她在梦里,是不是也和正常人一样,可以表达自己的七情六欲?她在梦里,可不可以用她那柔情的画笔,尽情地描绘她自己多彩的梦想?”

“有的,一定有的。”晓华在心中自答道。“她是在梦里感受幸福。”

想到这里,叶晓华心中再无挂碍,低头见小雨在自己怀里,睡得神态安祥,嘴角微微上扬,拉起了一条美丽的弧线。他心中反而生出了无限慰藉、不尽畅怀。

他再也不去想,小雨是怎么来到自己怀里的,只想让小雨姐在自己的怀里,把梦再做得、再更长一些......

听着窗外的雨声,感受小雨的均匀呼吸,心中坦然的叶晓华,竟然伴着小雨、心静如水安然入梦。

雨声渐歇,鸡犬相闻,山村的雨后,铺天盖地的倾泄着清新之气,待叶晓华再度睁开眼睛,感觉就如同从清晨的幻境中醒来。

怀中的小雨不见了,炕上芦苇墙的洞门,也被蓝棉布遮挡了,一切都犹如往日模样,似乎清晨的一幕,只是自己昨晚的梦境,只有这麻木的手臂上,留下的无数细细的头发印痕,才告示着这梦境的真实。

一看时间已近晌午,晓华赶紧从炕上起来,身心俱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爽朗。

走过院子,见小雨捧着她的画夹,坐在小凳上,为她的部下,一群毛绒绒的小鸡画像。或许是感觉到晓华从身后走过,她手中画笔略微停顿。

叶晓华看在眼里,却并不前去打扰,而是直接迈进了厨房,去找玉莲。

见晓华进来,玉莲视之不见,却是转过身去偷偷发笑。

晓华上前,慨然问道:“昨晚酒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好事?”

玉莲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茫然不解地说道:“我还正想问你呢,怎么抱着人家小雨睡到天亮。”

“这么说,你是不知道咯?”晓华根本不相信,这事情与她无关。

玉莲急忙一拉他衣服,道:“你小声点,别叫小雨听见,吓着她了。这事婶真不知道,我也是早晨醒来,从墙洞看到的,呵呵。”

“那你看我进来,偷偷摸摸地笑什么?”

“我高兴啊!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看这样蛮好的,我喜欢小雨,也喜欢你这小坏蛋,以后我们就三个人一起过。”玉莲想法十分简单。

叶晓华看着她,单纯得近乎天真的神情,又是着恼又是喜爱,从身后揽着玉莲,道:“嫂,咱们可不能只想着自己,你喜欢小雨姐,我知道,可她的病还没好,咱们可不能乱来。”

玉莲也已多日没与晓华亲近了,被他这么一抱,心神便飘飘然地荡漾起来,整个人倒在晓华的怀里,软软地说道:“乱不乱的是你们俩的事,跟我说啥?我又没......”

玉莲的柔情,是叶晓华天然的克星,丝毫没有抗拒的本能,此刻见她有些意乱情迷,未等她把话说完,便一低头亲吻住她的嘴唇......

------------------------------------------------------------------------------------------------

百善向每一个看我书的朋友问好

第八十四章 一心两用

玉莲被晓华热烈的双唇亲得一身柔若无骨,可心里却还想着晓华的午饭,背着身柔声问道:“小坏蛋,中午想吃啥?婶给你做煎蛋面好不好?”

“不吃!除非先将我这两颗蛋蛋,放在婶底下煎上一煎。”

“流氓!不干!”玉莲咯咯笑道,她外柔内骚,其实心中最是喜爱晓华不正经的时候。

叶晓华已经有些把持不住,抱着玉莲的双手,一前一后端端地插进了她裤内,道:“那我昨晚少吃了两样菜,现在先得补上。”

玉莲明知道他是另有所指,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菜呀?还得现在补,你这小馋猫。”身下却是微微开启双腿,急迫地迎接晓华风流的手指。

晓华双手将她宽松的夏裤往下一拉,双手一前一后包夹道:“呐!就是这两样,婶的水蜜桃和溜腰片。”说着就把光着下身的玉莲,顶在了灶台,手托白如玉雪的肥臀,亮出圆头银枪,就要去找那两片红色的妖刀,作一番搏杀。

玉莲笑骂道:“小笨蛋,昨晚那么漂亮的美人,睡在你怀里,你愣是不吃,偏偏现在跑来婶身上捣乱,我看你也是个小贱人。”

她其实此刻心中,早已是春水泛滥,抬腿翘股,一系列动作配合十分到位,嘴上身体明显心口不一。

可一说起小雨,才想起她就在院里,急忙将自己的大屁股轻轻一甩,躲开那乱钻的银枪,伸手向厨房门外一指,道:“我的小祖宗,快别玩了,小雨就在院子里,你晚上回来,婶再好好陪你好不好?”她话说得气喘吁吁,自也是意犹未尽心有不舍。

叶晓华此刻箭在弦上,双手揉着玉莲面团一般的大白肥股,又哪里刹得住车。

可厨房偏偏又没房门,要是真叫小雨看到,也确实不好。她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别说还有病在身,就是没病,见了这样的场景也必然理解不了。

若在平时,以玉莲温顺的性子,别说在厨房玩,就是把她叉开双腿吊在客厅,她也不会说不个不字,反而会让她更感刺激。

可今天毕竟不同往日,她伸手摸了摸晓华、那顶在自己丰股上的不屈兄弟,也有些舍不得就此罢手,思前想后心头一软,轻轻走向门边,趴着门框悄悄向外张望,见小雨依然安静地坐在一群小鸡中央。

她心中稍定,就在门边向后撅起肥股,一手扶在门框,一手扳开自己的丰股,招呼晓华从后面向自己进攻。

晓华明白,她这是要一心两用,既监视了小雨的动向,又不耽误了两人的好事。

还有什么说的,玉莲那白如雪玉的丰股,原本就是他的最爱,也是他性启蒙的美妙初地。

此刻见水蜜桃里,果然唇红肉嫩、多水多汁,也不敢再作耽误,上前将玉股轻轻一分,如意轻送,一头便扎入那大大的水蜜桃、湿滑的中央。

玉莲嘤咛一声唤,生怕被小雨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一手抵在门框,白晃晃的肥股,如灌了水的气球,一浪一浪地甩动了起来。

或许是多日未经甘霖,玉莲这一身美肉,直甩得自己桃花潭水如泣如丝,一股股地顺着丰腴的双腿间向下滑落......

第八十五章 梦里不老实

午后来到诊所,关于沐雨的情形,叶晓华心中还是带有一丝疑问,玉莲婶不会说谎,以她的善良的个性,也绝不会把神志不清的小雨,送入自己怀里。

况且昨晚喝酒,她端起酒杯时,一口一个细水长流慢慢来,可酒到嘴边,就变成一饮而尽了,到后来不会比自己清醒多少。

想到这里,叶晓华心中暗惊,因为剩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小雨看见墙洞,自己糊里糊涂地钻过来的,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喝醉了,拉着小雨一同上炕的。

如果是后者,晓华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与禽兽无异了,他不敢再往深处去想,唯有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后一种可能。

正坐在诊所独自出神,突然被人从背后蒙住了双眼,却并不出声。

晓华心中一喜,道:“冬梅姐,你回来啦。”

“去!我家小男人,一点都不好玩,你不会假装猜不到,逗姐高兴一下吗?”石冬梅明明满脸喜色,却偏偏装出一副无趣的样子斥责道。

晓华呵呵笑道:“我真要是猜不到,结果一定比现在悲惨,只怕是耳朵都不在了,呵呵。”

冬梅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表扬道:“嗯!算你聪明。”可紧接着就凤眼一瞪,道:“姐不在时,有没有不老实啊?”

叶晓华怕她又使出什么看相望气的绝活,连忙拉过凳子,岔开话题,“姐,走累了吧?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水。”

“怎么这次去了那么多天?”他倒水都不想让冬梅脑子闲着。

“最近有个大的运动,传达上面指示,大满大足兄弟两,又都被省里临时调去帮忙了,所以上上下下各部门,都只有我一个人去跑,哎!总算回来了。”

她接过晓华递过的水杯,问道:“村里这些天没什么事吧?”

“你都不在了,还有谁能折腾事啊,呵呵。”

“这是你对领导该有的态度吗?站好咯!几天不见居然敢顶嘴了,来!先跳个忠字舞给姐姐看看,我看你是皮痒痒得不行了。”冬梅故作严肃地教训道。

可刚一说到皮痒,她还真的浑身不舒服了起来,想到自己好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了,连忙起身道:“我刚才在村口了解了一下,听说你这几天都比较老实,呵呵,我先回家一趟,晚上姐带你去吃好的。”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晓华跟出门问道:“是谁向你汇报的呀?有没有谱啊?别哪天我得罪了她,告了我黑状。”

其实不用猜,他就知道,一定是罗婶说了自己的好话。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可以了,呵呵。”冬梅得意地说道。

她接着嘿嘿一笑,回头说道:“这几天姐不在家,小男人是不是憋坏了?我在山外,每天都梦到你爬我的床欺负我,一定是你晚上在梦里不老实,害得我每天早晨都累得起不来床,呵呵。”她笑完又道:“我一会儿去俏婶家说事,你下了工就过来,姐在那里等你。”

晓华也呵呵一笑,道:“一会儿就知道,到底是谁憋坏了。”

“再顶嘴?看我怎么收拾你。”冬梅乐呵呵地警告道。

第八十六章 转了性子

叶晓华与石冬梅之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缘,两人一见面就会互掐斗嘴,可心里却是事事都会记挂着对方,想着如何让对方好。

如果不是冬梅的军婚红线,间隔着两人的情感距离。相信两人的关系,只怕又要比眼下更加亲近许多,热烈许多。

当然双方都很清楚,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对对方真正的呵护。

此刻,小别之后再见冬梅,叶晓华心底欣然泛起了丝丝甜蜜。对愉悦的等待,让他觉得夏日的午后怎么竟是如此漫长,见落日终于西下,他便早早关了诊所,匆匆朝村里走去。

途经自家小院时,进去和玉莲打了个招呼,说是上别人家去吃饭,可能会晚些回来。

玉莲的天地很小,一心只想操持好自己的小院,对院门之外的事,从来都无心过问。但听说晓华是上别人家作客,就拉着他在井边,帮他洗澡洗头换上干净衣衫,硬是收拾整洁了,才乐呵呵的放他出门。

俏婶家院门虚掩,叶晓华轻推入内,小心架上门栓,踮着脚悄悄地来到西厢房外,正想破门而入制造个惊悚场面,却听冬梅的声音说道:“我们和往常一样,别叫他看出哪里不对来,知道吗?”

俏婶应道:“知道了,就你这疯丫头心思多!”她接着又道:“好了,你开开心心的在这里等着,我去做菜,今天不醉上一醉,老天都要笑我们枉活一世。”

晓华一听她要出来,赶紧躲到一侧墙边,等俏婶走去厨房,他才从墙角现身,心中嘿嘿一笑“好啊!这俩娘们也太阴险了,多半又在背地里商量着对付我,好在被我及时收到,不然定又死得不明不白。哼!还老天笑你们枉活一世!难道不整我一番?你们的人生就失去色彩了?真是的,实在可恨!”

见厢房门已经敞开,他只装着不知,在门口咳嗽一声,再迈进门去。

见冬梅靠在炕里叠起的被褥上,显然是回去梳洗整理过了行头,头发未干,脸上红扑扑的热晕尚未散去。

见晓华进来,冬梅神情为之一振,尤其是见白衫蓝裤穿在晓华身上,显得十分精神醒目。一对漂亮的凤眼,马上就眯在了一起,笑呵呵地打趣道:“咱家小男人,收拾得那么标致,是来和姐相亲吗?”说着就拉着晓华上炕,坐在了自己身边。

晓华面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冬梅眼睛泛红,眉宇间似乎也与往日不同,逐问道:“姐,怎么还没喝酒,眼睛就红了呢?”

“是吗?可能是姐这几天在外面没睡好吧。”冬梅说完下意识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丝腼腆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晓华一脸关怀,正色地责备道:“临走时不是告诉你,让你晚上睡觉时不要想我吗?就是实在忍不住,也要先用鞋带把自己双手绑好了再想嘛!怎么就是不听呢?哎!”说完还一本正经地摇头叹气。

“呸!流氓!你什么时候告诉姐啦?”冬梅举手轻打,咯咯笑骂。

“嗯!我没说吗?”晓华双手合十道:“罪过、罪过,都怪贫僧一时疏忽,当然咯,也怪女施主色心太重、中毒太深。”

不想冬梅听了,主动靠进了他的怀里,悠悠说道:“姐就是中毒了,而且已经侵入心肺,你说怎么办?”

晓华一听,心说什么情况,怎么今天不按常理出牌呢?照往常套路,接下来应该是,劈头盖脑的美女碎拳才符合逻辑呀,怎么突然温柔似水了呢?莫非出去了一趟转了性子?还是她们阴谋的开始?心中一时判断不定。

不过一想到冬梅难得这般温柔,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先伸手揽将她在怀里,温存一刻是一刻。

随即说道:“毒入心肺必须马上治疗,赶紧先张开嘴来,待我一口一口地将毒吸了出来。”说完一低头便向冬梅的唇上吻去。

冬梅笑着将晓华的脸推开道:“小流氓,你少来,姐怕被你越吸、中毒越深。”嘴上如此,但人却侧身依偎在晓华怀里不肯起来。

俏婶这时端了一大碗红烧青蛙进来,见两人靠在一起,故意眼睛一翻,口中啐道:“两个淫人,一见面就沾在一起,一会儿有得是时间让你们肉麻,咱就不信,你们饿着肚子还骚浪得起来,呵呵。”

------------------------------------------------------------------------------------------------

今天百善多说几句:性作为生活与人性中最美妙的组成部分,却在我们的文化里被妖魔化,并长期以来成为禁忌的话题。这不是健康的文化心理。如果认为性是邪恶的、丑陋的、羞愧的、难以启齿的。那么性心理一定也是扭曲的,身心矛盾中的性行为必然就不会健康,当然,同时失落的还有自由坦荡的人生

第八十七章 姐姐反常

三人说说笑笑就铺展了开来,俏婶忙里忙外地端菜上酒,在一旁伺候。晓华几次让她上炕,她都笑着推脱,说锅里还有菜上,要他们慢慢喝酒。

如果换作平时,冬梅肯定会一把就将她提溜上来了,可今天她靠在晓华身边,没作任何反应,好像俏婶这样伺候他俩是理所应当的事。

尽管她们两人都在极力地表现和往常一般的神情,可晓华还是感觉到了今天不一样的气场。

他想了一阵,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也懒得去想,端起酒杯道:“姐,俏婶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也不上来喝酒,怎么看着还生分起来了呢?”

不想冬梅眼睛一瞪,用手肘在他胸口重重一顶,斥责道:“怎么啊?是不是觉得,你姐姐一个人陪你喝酒不够味,满足不了你这小流氓的花花肠子啊?”

晓华一看冬梅神色,他连忙手扶胸口,“哎哟!”一声,故意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岔话道:“姐你这几天,敢情去的是少林寺学艺啊?一出招就是黑虎掏心。”

冬梅笑骂道:“滚!你的良心留在身上,反正也是没用的玩意,还不如让姐掏出来喂狗,呵呵。”她嘴上锋利,手却已经伸到晓华胸口帮他轻揉了起来。

晓华笑道:“那我把姐的心也掏了算了。”说着手就伸进了冬梅的怀里,摸索了起来。

石冬梅的胸脯虽不如玉莲的丰满,但是因为年轻没生育过孩子,所以捏在手里弹性十足,一上手就不想挪地。

“呸!流氓,心在这边的吗?”见晓华的手老在自己右边捣乱,冬梅笑骂道。

叶晓华又煞其事地又将手摸去左边玉峰揉搓,口中自言自语念道:“这边怎么也感觉不到心跳呢?是不是掉到下面去了?不行!我得好好找找,万一从下面漏出来,问题就麻烦了。”说着手掌顺腹而下,拨冬梅的裤子,直奔桃花泉源而去。

冬梅咯咯笑着拦着他的手道:“臭流氓!酒还没喝,你就开始发酒疯啦,陪姐先喝几杯,姐还想听你给姐说些肉麻的话来下酒,呵呵。”

叶晓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根本就不是冬梅的一贯作风啊?心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么反常,难道是地震前的先兆?可出门时也没听见村子里的狗叫啊。

但冬梅姐既然划出道道,叶晓华就得想法开出方子,他伸手将冬梅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笑道:“来!先坐在你小男人的怀里,让我好好稀罕稀罕。”

冬梅坐在他怀里听了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随之而起,寒毛直接竖立起来,咯咯轻笑,举手在他脸上一纠,却道:“还不够肉麻,姐还要听更狠一点的。”

晓华一阵头晕,有点要崩溃的感觉,心说这女人疯癫起来,真是各有各的绝招啊,刚才的话他自己都差一点被自己麻翻,这疯姐姐偏偏还嫌烈度不够。

可激情未到点上,自己一时三刻,也实在是麻不起来,他端起酒杯,猛地先灌自己两杯,心说再不整些醉意出来,只怕迟早会被这怀里的这个姐姐弄疯。

------------------------------------------------------------------------------------------------

今天精气神俱佳,准备多更,呵

第八十八章 无常合欢

等他把炕桌上的酒杯斟满,准备再喝第三杯时,被怀里的冬梅举手拦住,道:“呵呵,想喝醉了偷懒吗?你姐可没那么好被糊弄,快点,继续肉麻起来。”

叶晓华见实在无解,嘿嘿一笑道:“姐,嘴上一时实在是说不出口,你看能不能先用肢体语言代替一阵,您老要不先将就将就,呵呵。”

“去!就不将就,谁稀罕你那小玩意呀。”冬梅态度坚决,丝毫不肯还价。

冬梅结实的大屁股就坐在晓华的两腿中间,刚才在冬梅胸脯捣腾时,晓华就已经邪火中烧,现在被她这么一激,叶晓华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就拉下冬梅的裤子,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突然动手,之前全无半点征兆,以至冬梅反应过来时,已经赤条条地被他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冬梅在底下一番挣扎,双手无意间摸到晓华压在自己两腿间的屁股,发现也已经是脱得溜光。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腰上使劲向上一顶,想要翻过身来,先摆脱了他的纠缠。

谁曾想自己不顶还好,这一顶,却刚刚将杵在自己腿间的小淫棍,顶进了自己早已泛滥的桃花泉中。

晓华杀进了冬梅花芯,才知道这个为难自己的姐姐,自己春池早已溃堤,底下其实已经管涌得一塌糊涂。他当即腰下一沉,将自己的宝贝尽数地藏进这疯姐姐的小肉嘴里,一阵好搅。

他这一插,就好像打开马达的钥匙,一经启动,就再也停不下来了,直搅得冬梅原本一脑门的心思,此刻都化作丰股,如马达一般向上耸动的动力,只见她双手揽在晓华的股上,噗噗有声、上下起伏,如内燃机的活塞一般,吞吐着晓华那滚烫的肉芯。

晓华今天被冬梅的反常,弄得一头雾水,此刻他将这满心的疑问,似乎都灌注给了自己胯下强硬的兄弟,仿佛这疑问的答案,就藏在冬梅丰股上的那个迷人的小胖嘴里,那兄弟,一次一次地深入浅出地反复探寻。

两人好似都憋着一股无名之火,要在这激烈的撞击中,互相燃烧,在炽热的燃烧中,把对方融化进了自己的身体。

冬梅口中嘤呜有声,晓华正想侧脸去看,却被冬梅一把将脑袋按在了她的肩膀,贴在自己脸庞。

晓华此刻还是觉出了异样,发现贴在冬梅的脸上,沾满了泪水,他当即停下身体,扳过冬梅的脸对着自己,才惊见她的早已泪流满面。

“姐,这是怎么了?是我惹恼姐姐了。”晓华一阵纠心,急切地问道。

“宝贝,使劲弄,别停下来,姐是高兴的,你别管!”冬梅呻唤道。

晓华将信将疑,低头亲吻住冬梅的双唇,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身下,身体也随着她丰股耸起的律动,尽情**。

情到深处,冬梅越顶越急,越顶越深,眼中泪水滚滚,口中呻吟也越发急促了起来,按在晓华股上的手指,几乎都要掐进了肉里,指甲在坚实股上,划出了道道血痕,随之她一声爆发式的惊唤,全身紧绷的肌肉才缓缓松弛了下来。

慢慢将自己的脸侧在一边,不愿让晓华看见......

第八十九章 醉意心意

待冬梅再转过身来时,尽管漂亮的凤眼还有些红肿,脸上却已经是笑意嫣然。

见晓华坐靠在炕上的被褥上出神,便委身上前靠进他的怀里,笑斥道:“臭流氓,你自己说!到底是谁憋坏了?”

叶晓华的神识,正在心中搜索让冬梅反常的答案,被她突然没头没脑地一句棒喝,问得一愣,随即才想起是下午刚见面时的一句玩笑话。

“自然是姐憋坏了......”晓华嘴形不动,从嗓子底下轻声哼哼道。

“嗯?”

见冬梅这声嗯得鼻音很重,威胁意味明显。他连忙又大声补充道:“是我逼急眼了!”

“哼!这还差不多,你现在分得大王小王、知道谁高谁低了吧?”冬梅得意地教训道。

晓华诚恳地答道:“知道了!我不该见姐憋坏了,就逼急眼了。”他把两句话连起来一说,味道就大不一样了。

“哦!原来你是见我憋坏了才急眼的呀?呵呵呵。”冬梅品过味来,又一次被晓华捣糨糊的本领给逗乐了。

接着说道:“今天姐姐高兴,就先放你一马,帮姐把酒满上。”两人长期在一起斗嘴,她知道自己在这个项目很难占得上风,还不如干脆换个节目,目的都一样,就是不想让晓华静心思想。

她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晓华道:“小男人,还记不记得,刚跟姐认识的时候,说话都不敢抬眼看人。”

“这不怪我,那是因为姐姐艳光逼人。”晓华有意逗她开心,急急在后面追了一句,说罢与冬梅举杯同饮。

谁知一杯喝完,冬梅笑道:“不过姐那时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为什么?是姐冤枉好人吧?”

“你自罚一杯,姐就告诉你为什么?如果你听了觉得冤枉,姐自罚三杯赔你。”

晓华心说,这生意到也不亏,抬手就将杯中米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说!”

冬梅掩嘴轻笑,道:“你明着是不敢看我,可每次我一转身,你的眼睛就跟着我的屁股乱转,呵呵。”

“你怎么知道,你脑袋后面又没长有眼睛。”晓华当然不服。

“我脑袋后面当然看不见,可晚上的窗户玻璃却是可以照人。”冬梅说完端起酒杯问道:“服吗?不服姐就赔你三杯。”

晓华无语,举手又自罚一杯道:“姐姐宽容,小男人心服口服了。”想起那时的自己,有些自惭形秽。

“那也没啥,看看女人屁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让你看了,姐也高兴,所以姐也不是什么好人,姐陪你自罚一杯,呵呵。”她这样一说,晓华心里的那一丝惭愧也就烟消云散了,心里更加觉着冬梅的好来。

她喝完酒,又话锋一转,说道:“那时到还老实,只敢偷偷看,现在可就不得了啦,现在已经不偷偷摸摸看屁股了,改明目张胆强奸姐姐啦,呵呵,你说该自罚几杯?”

晓华厚着脸嘿嘿笑道:“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是逼急眼了。”说着端起酒杯道:“不过该罚、该罚!”

等晓华连喝了几杯,冬梅又笑道:“可是你这般强奸,偏偏奸得姐心里却又喜欢非常,恨不得每天都让你奸上几回,呵呵,所以是姐犯贱,只好再陪你罚上几杯了。”说完也猛然狂喝。

叶晓华已然是酒至七分,醉意染颜,只觉得今天的冬梅比至平时越发显得豪爽,说话间,虽然还习惯性地带着几分干部腔调,但句句都让他听了心情舒畅,当即将她在身前搂抱得更紧,大声应贺道:“喝!喝完了我们再奸!”

“再奸你个头!你们这样喝酒可是不行,桌上的菜一筷子没动,天都还没黑透,你们就已经七荤八素地说些胡话,先喝碗栗子羹,醒醒神再说其他。”

俏婶时机恰当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大碗,碗上热气腾腾。

------------------------------------------------------------------------------------------------

我能做到的是,保持每天更新的情况下,尽量多更,各位大大,百善在此有礼了

第九十章 雨雾浓浓

俏婶见这炕上的两人衣不遮体,空着肚子乱喝一气,心有不忍,端了一大碗栗子羹就走了进来。

见晓华把冬梅搂在怀里,上前说道:“晓华,你姐在山外跑来跑去辛苦了好几天,让她先吃些东西,歇一歇,靠在一起说说话,别急着灌酒。”

说完拿过小碗,给他们一人舀了一碗,递了过去。

“巧儿姐,你别说他,是我喜欢让小男人抱着我的。”冬梅一脸酒红,趴在晓华的怀里不肯起来。

“抱着就抱着呗,你说了算,不过先把栗子羹吃了,补一补元气,不然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俏婶说完,干脆也脱鞋上炕,靠在冬梅身边。

“不用补,元气足着呢,婶!”叶晓华此刻大脑中,理智的防火墙,早已被酒精降低了等级。

俏婶窃窃一笑,道:“你这年龄,落地生精,当然是不用,我是让你别死命折腾你冬梅姐,呵呵。”

“巧儿姐,今天就让妹妹敞开欢一回,反正醉死累死都快活的要死。”冬梅说道。

“去!你少说话,我不爱听......”

冬梅见她甩下重话,只好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举手投降。

守着两人吃完东西,俏婶才悻悻离开,出门前还不忘关照晓华道:“丫头疯了,你悠着点,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闹。”

“嗯!知道了,婶你.....”晓华应得十分干脆,他本来想留俏婶一起喝酒,话到嘴边,想起冬梅刚才骂他花花肠子,只好将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始终觉得俏婶话里有话,转过头又问冬梅道:“姐,你今天怎么反被婶拿住了?平时不是都是你欺负她的嘛?”

“她是姐,平时都让着我呗。”冬梅为扯开话题,接着马上笑眯眯地问道:“晓华!刚才我们说到了哪里?”

“说到喝酒!”

“喝完酒后呢?你刚才怎么说来着。”冬梅笑着诱导道。

晓华一拍脑袋,故意装傻道:“那要等喝完酒才想得起来。”

“呵呵,那你先用嘴巴喂我。”冬梅躺在晓华怀里,娇声笑道。

晓华心说,冬梅姐要是从此转了性子,时时都这般温婉倒也不错。

接着端起酒杯,倒在嘴里,低头朝冬梅嘴巴喂去,双唇一碰,便知又中了淫计,还没等他将口中的酒,送进冬梅嘴里,就觉得冬梅一钩手,揽着自己的脖子,火热的舌头便如蛇一般地钻进自己嘴里。

叶晓华虽然有些醉意,有心想要与之亲热,却还是记得俏婶悠着点的嘱咐,只好尽量稳住心神,一口口地给冬梅喂酒。

几番下来,冬梅好像是迷上了这个游戏,待晓华喂累了,她又敞开胸怀,来喂晓华。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口上嘴下,直饮至灵魂出窍......

待叶晓华再次从晨光中醒来时,已是天方大亮,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端端枕着俏婶的腿上,四下寻找却不见了冬梅。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就听俏婶悠然叹道:“走了,疯丫头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晓华一头雾水地问道。

俏婶从炕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道:“自己看吧,这是丫头留给你的。”

叶晓华打开信封,才看了个开头,眼睛便泛起浓浓雨雾.....

------------------------------------------------------------------------------------------------

(昨晚朋友聚会、酒醉,整个人昏昏欲睡,原准备多更几章,又不愿敷衍我的书友,所以只能缓缓了,百善在此致歉。

第九十一章 明日天涯

“好好看看吧,疯丫头在省城办完了随军手续,转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汽车,就为了回来见你一面,走时又不敢面对自己的伤心,所以让我一定要瞒着你。 哎!疯丫头啊疯丫头,这又是何苦来着。”俏婶感叹道。

晓华打开信封,就见抬头写道:“宝贝、宝贝、宝贝,姐最宝贝的小男人:

别嫌姐叫得肉麻,这些天想起小男人,姐心里就一直是这么叫的,你就再包容姐最后肉麻一回,就像你一贯包容姐姐的蛮横霸道。

要离你远去时,姐才觉得自己没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如果人生可以自己选择,姐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留在你的身边,哪怕就在我们的小医务室里,给你做一辈子的助手。

可惜不能,姐前些天收到了部队发来的随军征令,这是一个农村家属梦里都盼着的东西,也是你姐夫奋斗了近十年的心血。所以姐不得不为此离你远去,因为我们都不仅仅是为自己活着。

如果姐坚持选择留下来陪你,这样会伤害到另一个好人,对他就太不公平。不仅如此,我们还会面对来自各个方面的追问和调查,以后生活就此再无安宁可言,所以姐的离去,无可抗拒。

姐想留在你的身边是因为爱你,姐这时的离开是因为更加爱你。小男人,你能明白姐此时此刻的心意吗?

但一想到明日天涯,从此就要和你天各一方,姐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姐是女人,可以敞开流泪。但是小男人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只顾自己哭泣流泪,是男人就要有所成就,是男人你不能让姐姐失望。

你是姐姐眼里真正的男人,你自己虽遇境落魄,却依然对病患宽容、博爱、有为医者的侠骨仁心。

知道村子里的老人背地里都怎么称呼你吗?他们都说你医术高超,有老鹰山中的老神仙之风,所以背后都叫你为小神仙。姐听了心里别提多喜欢了。

生活中没有四季不变的风景,可无论世道如何风云变幻,心中向善造福一方总是不会有错,你心中的灿烂阳光,不能因为姐的离开就让它变得黯淡,行善不分大小,管好我们的小诊所,你就是姐心中的真正男人,也唯有如此姐才不会对你失望。

告诉姐姐,你会让姐放心离开的是吗?告诉姐姐,你永远不会让姐失望的,对不对?

我的小男人,你别为姐姐担心,姐会好好地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每天想你,在那里思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无论以后去了哪里,也不管再过多久,哪怕是以后白发苍苍,我依然是小男人的雨天姐姐,我要你保证,再见我时,必须再为姐姐打起你的那把小雨伞......

你永远的雨天姐姐

叶晓华捧着信,早已是双眼模糊,心中终于明白,冬梅为什么一直以来都眼睛红红;为什么突然想要让自己说肉麻的情话;为什么要和自己回忆相识的初时;为什么最后要将自己彻底灌醉;为什么流着眼泪、还对着自己微笑,所有的为什么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他在心中大叫道:“姐!你错了,我是男人,可我又怎能不哭!”

第九十二章 温暖解脱

如果说萧婧的离去,让叶晓华的心空了一半,那么冬梅的远走,就让他的心有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每每想起她含泪的微笑,就心神俱碎,久久不能释怀。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白天诊所,傍晚带着沐雨出去散步,常在河湾草地上独自出神,一坐就至天黑,有时看着甚至比沐雨还更显失魂。

冬梅走后,山村暂时由俏婶领导,她原本就兼着大队的会计,现在所有领导都不在家,也只好由她顶上来,先管一阵。

她每天一早就来队部,早晨安排完工作,下午就在医务室陪在晓华身边,这是冬梅的托付,当然也是她自己想要尽心的情意。

见过去多日了,晓华依然神情落寞,她变着法地去逗他开心。

在医务室,见晓华的桌上放着一本唐诗宋词,她笑呵呵地说道:“见了这诗词,我就想起我家小盛小时候的笑话,他去外公家玩了回来,在我那老夫子的爹这里学了几首诗词,回来想他这土鳖老爸面前显摆,上来就先背一首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大满哪里听得懂这些啊,呵呵,等他背到最后一句,却道天凉好个秋时,大满好像终于听懂了一句,张口就骂道:‘什么破诗啊?天凉好个球,难道天热还舒服了?真是贱皮子,另外换一首。”

晓华听了浅浅一笑,俏婶接着又道:“小盛也乖,听老爸叫换,他就又背一首李白的《望庐山瀑布》,谁知刚背了两句,就被大满张口叫停,他满脸愤然地说道:‘这又是什么流氓诗啊?日照香炉生紫烟、要看破布褂前穿,又是日香炉,又是生紫烟的,这是小孩子能读的诗吗?最可气的是,还要看用破布当褂子穿着前面,怎么那么不知羞耻呢?老丈人也真是的,怎么这般来教自己的外孙呢?’”

晓华听了终于破颜大笑道:“好在你家小盛还没背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不然大满叔肯定要骂道:‘白日依山尽,这个叫依山尽的女子,怎么那么不要脸呢?那给人家白日了,还不算完,还让人写成诗叫天下人都知道,日她不用给钱,太不像话了,呵呵。”

俏婶见他这些天难得开颜,也跟呵呵笑道:“谁说不是呢,呵呵,不过说起大满,他们兄弟俩走了也有些时日了,听公社的人说,是被省革委会的人调去帮忙了,也没说何时回来。”

晓华因为见过王大生,所以知道,王大满兄弟俩只怕是被他们的大哥牵连,一时间可能是回不了家,可他有不能告诉俏婶,说了除了让她担心,全无益处,所以还不如不说,他接口道:“婶,你想大满叔了?”

俏婶媚眼一闪,笑意盈盈地说道:“我现在一人在家,没了他那呛人的叶子烟味道,别说多舒心了,也难得落个清静,呵呵,再说我心里想谁你不知道吗?”

说完身体往晓华身上一靠,道:“你这小男人其实也是偏心得很,只顾着去思想别人,却是把婶子凉在了一边,原来跟婶说过的话,现在想来也是言不由衷,逗婶开心的。看来呀,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是托付错了人咯。”

晓华自然知道,其实俏婶这样说,倒不见得是真有醋意,或许想用她的温暖,帮自己从冬梅离去的伤怀中,尽早解脱的成分还要多些。

------------------------------------------------------------------------------------------------

看到有几位催更的大大,其实我比你们心急,也想写快点,有你们的存在,是我无上的荣幸,百善怎敢偷懒

第九十三章 看家手艺

温情有时让人觉得是何其神奇微妙。 你几乎看不见,听不出,摸不着,但却偏偏能感受得到它的存在。它是一种慈祥、热诚、仁心、道义和爱的结晶体,强大有力与美丽并存,让人振作。

“婶儿,看你说的......”

俏婶的温情,让叶晓华有些汗颜,这些天来,自己确实忽略了,周围那些关爱自己的人的感受。

“好、好、好,我不说了,呵呵,那你什么时候又来哄婶开心呀?”俏婶儿见叶晓华眉宇间终于舒展了许多,也畅怀地说道。

晓华心说,明明是你变着法想哄我开心,却偏要拿我说事。还未等他开口回答,却见玉莲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拉着晓华就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地说道:“快回去救人!小雨快不行了!全身烫得跟火人一样,还不停地抽搐,这可怎么办呀。”

几句话一说完,玉莲便全身瘫软了下去,昏了过去。

叶晓华闻声大惊,急忙扶起玉莲放在诊疗床上,知道她此刻是急火攻心,缓一缓就会醒来。现在危险的是,一人在家尚在抽搐的小雨,如果痉挛引起了呕吐,随时都有可能窒息。

他一面提过急救箱,一面吩咐俏婶揉掐玉莲人中穴,替他照顾玉莲。并关照等缓过劲来,赶紧一起赶回家来,他那里马上就会需要帮手。说完就一路飞奔而去。

冲进小院直奔睡房,见沐雨躺在炕上,已是烧得满脸通红,手脚还在一阵阵地抽动。

根本不用再测体温,一定已是高得吓人,如不能及时降温,就是好人也会烧坏了大脑。

晓华急忙敞开门窗,解开她的衣衫。从急救箱中取出药棉、酒精,沾湿后在她全身擦拭。

一边助她降温,一边用听诊器检查引起高烧的病因。可反复查看,除了心跳急促,并无其他异常。

见一时查不出病因,晓华自然不敢随便用药,好在一系列的降温措施初见成效,再摸额头已经不像刚才时那么烫手了。

晓华这时,才拿出体温计给她烤上,湿润的酒精棉,依然不停地在她身体、容易散热的部位擦拭。

遇到这种情况,再牛的医生也只能如此。最理智的做法,就是控制体温,继续观察,直至找出病因。

但是小雨毕竟不同,她是个精神病患者,这样的高烧,引发的后果很难想象。

好在没过多久,玉莲和俏婶便赶了回来。

有了帮手,晓华就无需自己来替小雨擦拭酒精了。此刻见小雨被自己脱得坦胸露乳,一身雪玉般的肌肤赤露在了自己面前,不禁有些尴尬。

他脸色一红,拿起体温计掩饰道:“我们轮流来替小雨姐降温,只要控制住了体温,暂时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至于其他原因,等我再仔细想想。”

玉莲听晓华说暂时没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松了口气道:“晓华我来替小雨擦酒精,你赶紧想想办法。”

晓华点了点头,让玉莲放心。便和俏婶儿一起朝屋外走去。

到了院里,晓华开口道:“婶,你能不能在这里住几天?”

俏婶见已经出不了什么大事,便一脸轻松地开起了玩笑,道:“怎么?又想当着别人的面办了你婶吗?”

晓华呵呵笑道:“怎么才松了口气,你就又说到自己看家的手艺上去了呢?”

俏婶听了,抬手就打,道:“好啊!你竟敢讥讽你婶只会伺候男人......”

第九十四章 仙子梦醒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霭霭暮色模糊了人和自然的所有轮廓,一切都变得影影憧憧。

叶晓华独自坐在河湾的草地上,手上把玩着,从神仙洞带回来的那枝漆黑的拂尘的木柄。

沐雨已经昏睡了三天,虽然给她喂了几剂退烧的中药,体温是退了。可晓华穷尽自己所掌握的中西手段、依然没能检查出她病因所在。

仰望苍茫天幕,叶晓华不停地转动手中的尘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沉重。

突然“啪!”地一声,打破了思绪中的寂静,手上那漆黑的尘柄跌落在地,捡起尘柄的那一刻,叶晓华心头一震,千年古木沉香,可安神、定心,我为何不用这沉香木试试。

再看手这沉香木尘柄,漆黑发亮,光华内敛,又岂止是千年之物。

定下神来,匆匆赶回小院,取出利刃,从尘柄上切下块半截手指大小的沉香木来。托在手心,便有一缕淡淡幽香,若有若无地沁入心脾,让人身心为之一爽。

玉莲和俏婶都在房中照顾小雨,她们一连几日都无心它顾,也未曾好好合眼。晓华让她们先去隔壁休息,都睡上一会儿。

两人虽然心急,不过也不再客套了,毕竟眼下难料沐雨究竟何日能愈。睡好觉再来接替,自然要比都守在这里来得实际。

晓华又取出小碟,将沉香放入点燃,吹熄明火,轻轻放置于沐雨的炕头。自己则侧下身子,守在一旁。

眼见尚处昏迷的沐雨,呼吸如兰,口角莞尔,肌肤皎洁得恰似有清辉流动其间,竟如睡梦中的仙子一般,晓华的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不一会,睡房里便有缕缕幽香,仿佛是穿越万千岁月飘飘而至,闻则,神之安祥、心之悠远、身之宁静。

这淡淡的奇香,尚未唤醒那睡梦中的仙子,却竟让劳心多日的晓华,在不知不觉中神思飘散、层层远去......

数日无眠,叶晓华只睡得一夜无梦,待他悠然醒来,但觉陋室中余香绕梁,绵绵不去,让人心境旷达。

睁开眼,便感觉有一双清亮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他不及细想,急忙心怀歉意地说道:“不知不觉竟然一睡不醒,呵呵。”

自己话音未落,晓华便急忙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心中一阵巨动。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睁眼去看。

仅仅一瞥之下,叶晓华就明显感觉,这可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明亮,那眼神中交织出的怜悯、慈祥、关爱,这般丰富的内涵。

这又是一双他熟悉的眼睛,它曾经空洞茫然,让人一见为之心碎。

叶晓华此刻心神大乱,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一会抬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一会又用力地捏捏自己的脸颊。偏偏就是不敢再睁开眼睛,仔细地去看上一眼。怕自己万一还尚在梦境之中。

仿佛一睁开眼睛,那双美丽清亮的眼神便会从此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五蕴俱乱的晓华,感觉有两只柔软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道:“晓华,我饿了。”

叶晓华顿时如闻天籁,只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比这更加动听的语言;放眼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醉心的词句......

------------------------------------------------------------------------------------------------

人的身体,其实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神奇.....

第九十五章 幸福疯癫

话音就在耳边,感觉真实存在。 叶晓华再不怀疑是沐雨醒了,而且不光是醒了那么简单。

作为一个医生,叶晓华此刻就觉得幸福这两个字,竟然会是如此的具体,恰如是一层层的温暖,不断地在笼罩着自己,让他的整个身心都融化在了幸福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幸福洋溢。

感觉这一瞬间,天底下最幸福的就是他叶晓华,甚至怀疑他自己就是幸福本身。过去所经历的所有委屈,过往人生中所有的不如意,在这一刻,都已经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

此刻晓华心中充满感念,感念造物主让他体会幸福、懂得幸福。结果是沐雨醒了,可怜的叶晓华快疯了,被这奇妙的幸福体验乐疯,被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所击疯。

他再次缓缓睁开眼睛,见沐雨依旧虚弱地躺在那里,正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想必定然是方才自己极端天气的表情,引发了她的好奇。

他连忙一个骨碌起身下炕,道:“小雨姐,你昏睡了几天刚醒来,身体尚且虚弱。我这就去给你熬粥,你躺着别动。”

他刚要出门,却被小雨叫了回来,道:“晓华,不忙走,姐先求你个事行吗?”

“小雨姐,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晓华应道。两人虽说是第一次对话,互相感觉却并不陌生。

“姐先谢谢你,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沐雨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姐这次醒来,暂时不想让外人知道,其中的原因往后跟你解释,你能帮姐这个忙吗?”

晓华一听,心中若有所悟,点头说道:“小雨姐,你别那么客气,咱们不告诉别人就是了,这山村与外面也不太一样,姐不用担心。”

沐雨莞尔一笑,道:“我知道的。”说完便不再语言。

走出屋外,经过自己房间的窗前时,轻轻叫醒炕上的两人,招呼她们赶紧来厨房,自己有话要说。

等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却见晓华一人猫在灶台下烧火。两人纷纷笑了起来,玉莲抢上前来,笑道:“笨手笨脚的,赶紧出来,都饿得自己钻灶台了,呵呵,想吃啥?婶这就给你做。”说完就接过晓华手中的柴禾,在灶下烧了起来。

“玉莲,看你把他宠得,他要做,我们就吃呗。”俏婶说罢又转头问晓华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一会儿,我可要去翻翻黄历。呵呵。”她在小院住了几日,和玉莲处得不错,说话也就随意很多。

晓华双手一拍,一脸灿烂地笑道:“今天当然是好日子,至于好到什么程度,一会我说了,你们千万别叫。”

玉莲脱口应道:“你高兴了,就是好日子。”自从冬梅走后,她见晓华一直闷闷不乐,再加近日小雨又昏睡不醒,玉莲心里就犹如顶着块大石,让她这当家人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小雨姐醒了!”晓华道。

“那确实是好日子,呵呵,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俏婶说着伸了个懒腰。她虽然高兴,但毕竟与沐雨相处日子不长。

“太好了,我都担心死了。”玉莲就不同了,她说着就要起身去房间看看小雨。

晓华一把将她拉住道:“现在站好了,听我把话说完。”他看了看两人,故意神秘地说道:“现在不能去,我怕她吓着你们。”

“胡扯!怎么可能。”

“因为她不光醒了,而且人也正常了。”晓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

两人听了一愣,还是俏婶先反应过来,道:“晓华,你是说她人醒了,身体正常了是吧?”

玉莲在旁边一个劲地点头,表示这也是她急着想知道的问题。

晓华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光如此,精神也正常了。”

一阵沉默后,玉莲上前一把抱住晓华,不断在他脸上亲吻,嘴里还语无伦次地说道:“晓华,婶稀罕死你了,快抱着婶,婶喘不过气了,快点、快点......”

毕竟有俏婶在场,见玉莲高兴得疯癫发作,叶晓华一脸尴尬,面对玉莲不断地要求,他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他正左右为难,那知俏婶也被玉莲的疯癫感染,激动地从背后紧紧抱着他道:“晓华,你太伟大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九十六章 偶然必然

随着沐雨的逐渐康复,叶晓华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眼看农忙临近,山村也随之忙碌开了,见整个队部从上到下,只有俏婶一人在支应。晓华一有空闲,也会去帮着做些分配安排。

清晨,朝霞微露,玉莲便乐呵呵地将晓华从炕上叫了起来。欣喜地吩咐道:“你小雨姐今天下炕了,一会儿吃过早饭,你陪她出去走走。”

“知道了,婶。”晓华乖巧地应道。

沐雨原本身体就有些羸弱,这数日的昏迷,让她的身体又落下了不少亏空,那日醒了过后,一直在玉莲精心的照顾下,躺在炕上养息。

今日清早起来,感觉精神不错,想出去走走,这陪护的工作,自然就落在了晓华头上。

其实在叶晓华的心目中,沐雨,就是一个为爱而生的精灵,虽然欣赏她的美丽,却是从未曾生出过任何企图之心。尤其是知道了她的故事,更让爱情路上有些自卑的晓华,觉得相形见绌。内心对这个气质超凡出尘的小雨姐,别无它念,除了尊敬,依然还是尊敬。

早饭过后,两人走出村子,漫步来到三岔路口,这时朝阳已经升起,天空湛蓝得几乎透明,阳光在山谷中,投下了明暗不同的金影。

晓华问道:“小雨姐,我们是去山上看看,还是去河边走走?”

沐雨听了,扑哧一笑,道:“河边去过多次了,你带我去山上看看吧。”

她这不经意的一笑,明显另有深意。直笑得叶晓华如芒在背,神情极不自然地说道:“这山上与你有缘,是该去山上看看。”他故意说得沐雨好奇心起,免得她去多想,河湾的那个让人尴尬的雷雨故事。

“与我有缘?快给我说说,晓华,其实我心里有好多问题一直想要问你,你能给我好好说说吗?”沐雨果然好奇心起,急急问道。

晓华听了频频点头,道:“这就对了,小雨姐,我也一样,本来想等你身体再壮一点,再来找你,呵呵,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沐雨掩嘴而笑道:“壮一点?你把姐当猪在养啊?呵呵,莫非你是嫌小雨姐长得不够结实?”

晓华连忙笑着解释道:“该死!用词不当,我的意思是等你恢复了精力,呵呵。”不过这一笑,也让两人之间的尴尬尽扫。

两人边说边拾级而上。“小雨姐,我还给你讲讲,你和这山上的缘分吧。不知你那天醒来时,是否还记不记得房中的幽香?”晓华问道。

“当然记得,这幽香如此特别,一闻沁心,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说到这里,沐雨的目光渐渐变得无限悠远,去投向那遥远的天际,口中喃喃说道:“晓华,你不知道,那时我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四顾茫然,那黑暗无边无际,我找呀找,漫长的寻找让我累得筋疲力尽。却始终找不到这黑暗的出口。正当我准备放弃寻找要倒下时,恍然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从远处飘来,让疲惫极了的我为之一振。我便跟随着这一缕清香一路找去,果然让我找到了朦胧的光亮。接着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你流着口水,睡在我的身边,呵呵。”

“上苍有眼啊!”晓华无限感慨,同时也有无限庆幸。心想要是那天,自己没有去把玩这沉香木柄,后果会是怎样?再退一步,如果自己未与萧婧去神仙洞呢?想到这里他心生余悸,不敢再往深思。

晓华转念一想,生命之中,确有太多的偶然,但是谁又能证明,这偶然就不是必然呢?毕竟过去不能重来......

第九十七章 乡梦不曾休

“姐可知那为你的神识引路、将你意识唤醒的幽香,就来自这老鹰峰上的神仙洞里。 ”晓华说道。

山岚苍翠,晓华扶着沐雨在翠微笼荫的山道上走走停停。

他一路之上,将神仙洞的来历、自己对沐雨病情的猜想,以及与萧婧怎样去到洞里,取了这古沉香拂尘的经过,向沐雨娓娓叙述一遍。当然他与萧婧这一路上的风花浪月的细节,自然隐去不说。

沐雨听完,久久穆然,悠悠叹道:“乡梦不曾休,惹什闲愁......”

说完见晓华搀扶着自己,一脸木然。知他是在度猜自己此刻心境。便浅浅一笑,道:“我又岂止是与这神仙洞有缘。晓华,姐有些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

沐雨这浅浅一笑,清丽脱俗,百花顿失颜色。看得叶晓华如痴如醉,口中连声“歇息、歇息......”整个人却如被点了定身穴位,半天不作反应。

沐雨低头一笑,只好又道:“附近可有歇脚的地方?姐走累了。”

叶晓华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忙转过头朝四周看去,道:“再上几步,路旁就有大石可供歇脚,我这就扶姐过去。”说罢就低头搀扶着沐雨向上走去,再也不敢抬头去看她那随时可叫人入定的面容。

行至不远,果然见路旁一株古松曲枝如臂,亭亭华盖之下一块大石光滑如砥。

沐雨坐在石上,放眼望去,见一片蓝天,清朗明净地伸展于山谷之上。

谷中山村,青山在枕,碧水曲抱,几间村屋疏朗有秩地点缀在一片浓绿的树霭之中。恍如一幅水墨丹青尽现眼底。

这幽然清静的所在,仿佛初见,恰又似曾相识,不知是梦里见过,还是心灵原本的皈依之地。

思索良久,她才开口说道:“晓华,我知道你想了解我病中的前因后果。你的猜想是对的,我的内心从来都不曾迷失,迷失的是表达内心的路径。因万念成灰,一直以来,我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也从来没有想要找回路径的本愿。就如一条无人驾驶的船,任由风浪驱使。”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了看晓华,问道:“你说姐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晓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心念一转,问道:“那小雨姐你这次,怎么又生出了要找回路径的愿望呢?”

叶晓华非常清楚,精神病人,如果自己没有强烈的康复愿望,就算神仙亲临也只能束手,更别说、如他这般经验不多的年轻医生了。

沐雨轻声笑道:“乡梦不曾休,偏惹许多忧呗,呵呵,想来定是尘缘未了,老天不让姐再做旁观者吧。”

沐雨这话点到为止,让晓华听了似懂非懂,心想她到底是为何尘缘而醒?既然她不明说,自己也不好多问。

忽然想到沐雨醒来时要自己保密的吩咐,于是又问道:“小雨姐,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痊愈了,难道就不想回省城了?”

沐雨莞尔道:“是不是你嫌小雨姐姐麻烦,想让姐尽快回城啊?”

“怎么可能?姐没见玉莲婶有多喜欢你,她才舍不得你走。”晓华心想,自己凭什么挽留别人,所以只好搬出玉莲。

沐雨抬眼看了看晓华,道:“好吧!那我就住到你和玉莲婶都烦我了再走。”

“那要是我们永远都不烦你呢?”晓华随嘴说道。

那知沐雨竟然答的也是干脆异常,道:“那就永远不走呗,怎么了?吓到你了?呵呵。”

第九十八章 成痴与梦醒

诗画一般的谷中山村,与沐雨纤尘不染的洁净气韵,犹如有天然蕴聚的美妙和谐。 让人一见便有出尘忘俗之感。沐雨那超然飘逸的气质,叫晓华油然而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眼前这小雨姐姐,随时都可能会飘然飞天而去。

见晓华以探秘的眼神看着自己,沐雨嫣然笑道:“晓华,此刻是否有只蜘蛛在你心中不断结网,疑问层层叠叠,心有千结却又不知如何开解?不过我猜,你最想知道的,应该还是我为何而醒?”

见晓华猛然点头,她又淡淡笑道:“既然你知道玉莲婶放不下我,为什么就不去想,我那颗清醒的内心,也会同样放不下玉莲婶呢?”

“姐回归是为玉莲婶?”晓华惊讶问道。

沐雨缓缓点头道:“是,也不全是,这些年,我虽然一直封闭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但是也想通了许多道理。前些日子婶见你突然情绪落寞。她却在一旁无能为力,只好天天将她的满腹心事,对着我一个不能说话的呆子念叨,每次最后都要问,小雨我该怎么办?几番下来,让我听了心神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听到与自己有关,晓华急忙插问道:“婶到底跟你念些什么?”他一阵心慌,因为玉莲只顾诉说,又哪里会知道,这个漂亮的呆子其实什么都能听到,也什么都能明白。

“她念什么,你自己回去问婶呗。”沐雨轻描淡写幽然笑道。其实玉莲比她大不了几岁,可她就是不许小雨叫她姐姐。

晓华有些坐不住了,急忙解释道:“小雨姐,婶什么都好,就是见识太少。如果她的话里有什么让你为难之处,你可千万当不得真。”

他话虽如此,心中却是无法平静。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就怕玉莲万一在沐雨面前念叨了,以后三人要一起过、不分开的愿望。那就叫他在沐雨面前无地自容了。

沐雨明显感受到了晓华的不安,她会心一笑,却依旧不疾不徐款款说道:“善良即智慧、关爱即菩提,大智慧原本就非常质朴。玉莲婶自然质朴,最本真的先天智慧与生俱来,这与见识多少无关。与她相比,我们原来都爱得太过自私、太过自我。”沐雨并不正面回答,她说完也管晓华是否能够听懂,又悠悠说道:“一念成痴为小我、一朝梦醒悟大爱。”说完便不再语言,而是洒然地欣赏起了远方的风景。

叶晓华听完心底一震,难怪萧婧一直都说,她们姐妹四人,就数小雨悟性最高。今天一聊,果然是见识非凡。她说的话,自己虽然尚未能完全领悟,但是总叫人听了觉得其中隐隐与大道相合。

看得出来,沐雨自从醒来之后,心情都自在畅然。听她成痴、梦醒之语,想来定是早已解开过去心中之结。

尤其此刻,见她一身心无挂碍的悠然之色,晓华自也是欣喜非常。

两人于美景之中默然良久,沐雨才开口道:“姐有些累了,晓华你呢?”

“精力充沛,呵呵,姐!你累我们就多歇会儿?”

“今天看来是上不了神仙洞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这就回吧,别叫婶等我们吃饭。你精力充沛,就背姐回去吧,呵呵。”

沐雨说完便走上大石,伏在了叶晓华的背上,好像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第九十九章 如约而至

青山静默,山道上的叶晓华却心跳如鼓。背上的沐雨,身体倒不沉重,可这么一团美丽,柔软地伏在自己背上,却是叫他心压沉重,行走起来颇费心力。

山道原本并不陡峭,他偏走得是气喘如牛。

沐雨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紧张,趴在背上反而头一低,干脆就靠在了他的肩膀,还故意将圈在脖子的双手,搂抱得更加紧些。

这样一来,可就越发苦了叶晓华了。小雨姐在他心目中,是飘逸灵性一般的存在。对她敬若天人,那里敢有丝毫造次。唯有在心中叫苦不迭,“小雨姐,你明知我叶晓华意志不够坚定,你还这般考验我承受的神经。没你这么欺负老实人的。”不过随即细细一想,自己只怕,也是归纳不进老实人的队伍。

他原本对圣洁的小雨姐姐,全无不分杂念,此刻肌肤相亲。颈项耳后,明显感觉美人吹气如兰,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心想“或许要是真如了玉莲婶所愿。三人从此不问窗外世界,一起幸福地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到也确实是不枉此生。”一念至此,又不禁哑然失笑,笑自己天马行空、书生无状。心里也自然不会以此念为真。不过如此一想,脚下步履倒却是轻快了许多。

行至不久便到了山下,待要放下小雨姐。却感背后悄无声息。侧脸去看,却见她闭着眼睛,脸上似笑非笑,仿佛已在自己背上悄然睡去。

晓华轻声笑叹道:“莫非心之所安,真能为榻,处处为家?”

沐雨睁开眼睛,微微笑答:“天人合一、身即为家、何处不可安然。”说罢轻轻一拍,便从晓华身上下来。

她此话说得颇有禅意,反而叫晓华听得半梦半醒、一头雾水。

回到小院,见玉莲已是乐呵呵地迎在门前。

这几天,要说开心,那自然是要数玉莲。前些日子,她所呵护的身边两人,还是一个落寞、一个昏迷。不想这么快就苦尽甘来。

心情简直如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地在冰火里穿行。尤其是最后得知,小雨康复却不肯就此离去时,心里自当别提多么滋润了。

见时辰已近晌午,晓华草草吃了午饭,赶紧就奔队部而去。农忙将至,俏婶一人从里到外,独自支应着整个大队部的事务。闲时她尚可应对,忙起来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此时见晓华进来,俏婶笑着埋怨道:“是不是守着家里环肥燕瘦两个水样的女人,就任你巧儿婶这边忙得四脚朝天了?”

“婶!看你说的。我就不信,这百年之内谁还能修炼得,能如婶儿这般风姿绰约,俏魅众生。”叶晓华俏皮地笑道。

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方才在沐雨前面还口拙木讷的自己,怎么面对俏婶儿时,就能妙舌生花。

俏婶儿伸手捏着晓华的脸道:“呵呵呵,我看是你这张巧嘴,在魅惑你巧儿婶吧。”接着她又媚眼一抛,说道:“可惜光说不练,用错了地方,浪费了一张好嘴。”说完就咯咯咯地媚笑了起来。

晓华刚刚想明知故问地来一句“那婶说这张嘴,该用在哪里合适呢?”

可尚及等他未开口,就听门外有人进来,道:“晓华医生,我如约而至,你会不会不欢迎啊?呵呵”

第一百章 姐知道

“美涵姐,怎么是你?”晓华脱口惊声问道。急忙上去接过祝美涵手中大包小包的行李。

祝美涵嘻嘻一笑,道:“意外吧?还有更让你意外的呢。”说着,她从自己的黄挎包里摸出一张介绍信,双手递给俏婶儿,道:“巧儿姐,我这次是省工会派来基层写生和辅导文化工作的,这是我的介绍信。”她工作的工人文化宫隶属省工会。

俏婶儿接过介绍信,谦逊地笑了笑,道:“原来祝干事是省级单位派来的领导。欢迎、欢迎!这几天队上没人,你姐我是赶鸭子上架。好在都不是外人,不然可真是亏欠了礼数了。”李巧儿不愧是出自书香门第,一番话,不亢不卑,说得极有分寸,论公论私、亲疏由人,就看对方怎么听了。

祝美涵见她客气,赶紧拉着她的手道:“巧儿姐,这介绍信是应付工作需要的。是免得我在这里叫别人打搅。你可不能因此与我生分了,再叫我什么祝干事,你就是真想赶妹妹走啦。”

俏婶一听,呵呵笑道:“你们这些城里的丫头啊,一个比一个精灵,一个比一个让人喜欢。快别在这里跟你巧儿姐磨牙了,呵呵,快让晓华带你回去,有天大的好事等着你呢!”

“那可不行,不先拍一拍姐的马屁,我在这里住着可不踏实,呵呵。”说完又从包裹中取出两条红底蓝格的三角围巾,道:“巧儿姐,你和冬梅姐一人一条,可不能嫌弃,礼轻情意重,呵呵。”

“那么好看的围巾,喜欢还来不及,谁敢嫌弃呀,我先收着。”说完将两块围巾都接在手里,转头吩咐晓华道:“诊所我帮你看着,赶紧带你美涵姐回家,一起高兴高兴。你把人都看好了,别才好了一个、又乐疯一个,呵呵。”

原先和祝美涵相处时间不长,不过在叶晓华印象中,她应该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不想今日再见却判若两人,想来多半是有令她欣喜之事。

路上,晓华提着她的大包小包,感觉十分沉重。心里不住纳闷。这美涵姐,看着个子也不高,这十几里山路她是怎么走过来的?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祝美涵像是知他心中所想,嘻嘻一笑,道:“看什么看啊?你姐姐我是运动员出生,当年美院的百米冠军。”

“这就难怪了,我说这十几里山路,空手都走着费劲。你提着这么重的包裹进来,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来是运动健将啊,失敬、失敬。”晓华将信将疑地说道。

祝美涵听了掩嘴笑道:“知道美涵姐的厉害就好!还有更厉害的呢。健将是不假,不过包裹却是健将拿着介绍信去公社找人,用毛驴驼进来的。没猜到吧?晓华医生,呵呵。”说完得意地看着晓华。

晓华不屑道:“这有什么好猜的,简直不值得一提。我问你,你离开山村多长时间了?”

“二十来天啊,怎么了?”美涵不解地问道,她为此次来山村,准备了许久。所以一到这里,心情格外舒坦。

“那我让你猜一猜,这二十来天,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大事?”其实晓华这样问,也是想让她心里有个预期。不然、一会真像俏婶说的,好了一个,又乐疯一个,就真不好玩了。

“是说我走后,这里发生的大事吗?呵呵,你姐我当然知道。”美涵神秘地笑道。

“你知道?别逗了,不可能!”

第一百零一章 薄情郎

“我当然知道,呵呵。”美涵说着从军挎包里掏出一封信,在手中一扬,道:“你说我知不知道啊?看!这是什么?”

“一封信呗。”晓华随口答道。

“你怎么就不问问,是谁给谁的信呢?”祝美涵不无嘲解地说道。

叶晓华心念一闪,寻思道,“莫非是萧婧给自己的信?萧大丫头总不至于把两人的情爱,告诉美涵了吧?”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他不相信谁还会傻到这么无边无际。那她说知道的事,又指什么呢?

晓华心中把持不定,故作轻松地试探道:“不就是萧婧姐给我的一封信吗?这和我们猜的大事无关吧?”

“有关无关,你看看就知道了,呵呵。”祝美涵说完把信交给晓华。

“信不急,还是先说大事吧。”晓华自然不想当着祝美涵看信。他见家门就在眼前,急着想把沐雨的近况,在进门前给她作个交代。

“哦!原来在晓华医生眼中,我们姐妹的事,都不是大事啊。亏得人家萧婧回去,为你茶饭不思。哼!”她说完还感叹道:“萧婧啊、萧婧!看来你是多情女遇到了薄情郎咯!”

晓华一听,顿时满脑袋黑线。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呀!难怪感觉祝美涵这次神情异常。原来是萧婧已露了马脚。他哪里会想得到,她们姐妹朝夕相处,任何情感波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心中懊恼,也不想多做解释。站在小院门口,大声说道:“是小雨姐好了!”

“小雨好了?到底是什么好了?”这回轮到美涵无法淡定了,拉着晓华急切问道。

晓华恼她刚才不问原由,就发了顶薄情郎的帽子给自己戴上,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就是好了,又有什么什么好了,什么不好的。”

祝美涵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惊声问道:“你是不是说,小雨病好了?晓华,是你治好了她是不是?”说完又心怕晓华否定,整个人紧张得双手握拳,浑身颤抖地站在一旁,双目急切地盯着晓华,等待他的最后确认。

“我一个薄情郎,那有这样的本事。”叶晓华不置可否地来了一句。

她的这般反应,原本就在叶晓华的意料之中。他话中虽带情绪,倒也不是故意吊她胃口,只是想缓缓释放她的激动。

毕竟沐雨一病多年,别说她们姐妹朝夕相伴。就是他叶晓华自己,那天清晨也同样差点乐疯,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精神病患者的彻底痊愈,需要太多的偶然,实非人力可为。晓华深知其中艰难。所以这在医学界都被视同涅槃重生。或许是这样的重生,过程太过艰难。往往伴随重生者而来的,还有其超凡的悟性。科学家纳什如此、哲学家尼采更是如此。

“那到底是如何了?告诉我!”祝美涵急得乱跳。

“小雨姐要是真好了,你会怎样为她高兴?”晓华放下手中的包裹,微笑地问道。

“我会彻底高兴得疯掉!”美涵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还是别让她好吧,我可不想,刚好一个又疯一个。”

晓华这么一说,祝美涵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答案,她一把抱着晓华,激动地叫道:“晓华,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伟大了!你不是薄情郎!你是无价宝!你是.......”

第一百零二章 以身换酒

晓华只感觉祝美涵双手一紧,自己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在原地连转数圈。尽管他心理有所准备,但还是被祝美涵的狂风暴雨般的激动,给折腾得有些晕头转向。

唯有心里暗自庆幸,好在让美涵提前释放了激动。不然尚处在稳定期的小雨,那经得起她如此癫狂。

等稍归平静,见美涵抱着自己依然不肯放手,晓华轻拍她的肩膀,故意漠然说道:“哎!高兴一下就得了。这男女有别,这是在大路上,姐姐。”

美涵犹自趴在他的肩膀,抽泣道:“我不管!就要抱!就要抱!最多不当你是男人就是了。”

一句话,自己就不是男人了,晓华有些无语,深刻体会到“女人创造了世界。”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哎!怎么这么快又换节目了呢?我才换的衣服,你就忍心眼泪鼻涕的胡乱招呼啊?不开玩笑,真没得换了。”晓华调侃道。

“噗嗤!”一声,祝美涵破涕为笑,道:“小气鬼!放心吧。你的萧大美女给你带了新衣服的。”

叶晓华一听,心中五味杂陈,温暖、惭愧兼而有之。不过眼前容不得他去多想萧婧。

他一手扶开祝美涵的肩膀,另一只手夸张地扶着自己腰间,小声嘀咕道:“停!我今天这腰,算是交代给运动健将了,个子不大,抱男人的力气到是不小,是不是在家老练这门功夫来着?”

祝美涵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将他扶在自己肩膀的手一推,道:“去!你少装蒜!谁像你那么不要脸啊,看见漂亮的姐姐都要抱抱。”

“你什么意思?”心说怎么反过来说都行?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晓华本想继续反驳,但一想自己终归有不良记录捏在她手,只好忍气吞声,尴尬地笑笑。随即吩咐她进去之后控制情绪。便提起包裹领她推门进去了。

小雨正在井旁陪着玉莲洗衣,见了美涵先是一愣,随即便扑在一起相拥而泣,久久无语。

晓华趁机悄悄将玉莲拉过一旁,小声吩咐了几句。知道此刻自己多余,便悄然退出门外,匆匆返回队部去了。

刚想进门,便见俏婶正要出门,一头撞在自己怀里。她呵呵一笑,道:“来得正好,正要叫人去找你。你看真是越忙越乱,事情都堆一起了。”原来二柱去县城看媳妇,经过公社时带信回来,让各队领导参加明天重要会议。

驴把式就等在外面,俏婶今天就得先赶过去,顺便也回去看看老爹。

天黑山道难行,她将明天的安排匆匆忙忙地交代了几句,便跨上毛驴赶着天光,朝出村的山道去了。

其实安排村民分工,并不麻烦。麻烦的是估算工时。这些天来,晓华在这里帮忙,也基本看了个**不离十。不到半个小时,他便将明天的分工安排,井井有条地写到了门口墙板上。

抬头见西山已是落日熔金,暮云渐将合璧,已至收工时分。等关门走出队部,才恍然意识自己并不想就此回家。可无奈俏婶不在,自己也无处可去。

信步走上村道,见远处黑娃牧归。心念一动,便抬脚往村口走去。远远便见罗婶撅着她那特征明显的大屁股,在大树底下收拾晾晒在那里的花生。

“婶!来半斤花生下酒。”

罗婶闻声回头,见晓华乐呵呵地站在小卖部前,眼睛一瞪,道:“是不是家里来了城里客人,又想来骗你婶的酒喝呀?”

晓华侧身靠在柜台,看着罗婶笑而不语。

“告诉你!小骗子,今天要酒没有!要婶有一条。”说罢拿起收拾好的花生,径自朝小卖部里面走去。

晓华随后跟进,在罗婶身后问道:“不知用小骗子一条,可换多少酒喝?”

罗婶一听,回首骂道:“呸!一条好大么?谁稀罕跟谁换去!”

嘴上话音未落,脸上却已是无限春意,随着涟涟眼波荡漾而起......

第一百零三章 春色佐酒

为什么自己要来罗婶的小卖部?晓华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为什么收工不愿回家?他也给不出确切理由,只是恍然间觉得迈向小院的脚步,有些沉重。

心底隐约感觉,这曾经温暖自己的小院,今天不再是完全属于自己。别人有太多的故事需要相互叙说,自己这时回家,多少会显得有些多余。这让晓华无端端地生出了些许落寞。

来小卖部,是践约也好,是消遣落寞也罢。反正除了这里,自己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利落地关上门板,罗婶将小卖部里里外外收拾停当。在后院支起小桌,才招呼晓华一起坐下。

小卖部的后院,宽敞空旷。除了一眼水井,和靠后面围墙的简易库房,便就是他们支在井旁的这张小桌了。

罗婶打开酒壶,给晓华到上,道:“婶这地方喝酒敞亮吧?你先将就这花生米、豆腐干喝着,婶去给你添两个热菜。”

“别忙了,婶,我看这凉菜就挺好。”

“那可不行!不把你伺候好了,你就更想不起你罗婶了,呵呵。”说完笑呵呵地扭着大屁股朝厨房走去。

晓华看了眼库房的草堆,想起自己上次树上偷窥的场景。对着罗婶身后笑问道:“只是不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再有人来?呵呵。”

“呸!你这不学好的流氓书生,是不是偷看上瘾啦?只怕到时,真来了。你又扭扭捏捏,不敢应战了,呵呵。你们这些读书人哪,就是把面子看得太重。不好意思放开快活,可心里却又偏偏什么都想,就爱自己憋屈自己,硬是活得辛苦。想想也是活该!呵呵。”罗婶人在厨房,还不忘数落。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刻薄,晓华一想,也不无道理。但是社会形式约定俗成,也不可能人人内外如一。端起酒杯,又觉独自喝酒无趣,见身旁井水清凉,他干脆打水冲凉。白天趴山、背行李的出了几身透汗。此刻井水上上下下一冲,只觉得舒坦无比、神清气爽。

等罗婶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见晓华只穿了条短裤坐在桌旁擦拭头发。会心一笑,道:“你看洗澡,也不等着婶一起。婶也是一身透汗,等我也洗了身子,再来给你敬酒。”说罢呵呵一笑,转身进屋。

等再出来时,已经是一身溜光,只在手上拿了块毛巾香皂。罗婶从来作风奔放,晓华见了到也并不意外。

见罗婶笑眯眯地走到井旁,胸前白玉颤动,两颗红枣直立点缀其上,大白梨般的丰臀,左右甩动。

晓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看罗婶弯腰从井中打水,故意将身后撅起的肥臀正对着晓华,丰腴的白腿微微叉开。但见桃花沟内,芳草毕现。两片厚厚的花瓣内红外紫,从股间向外伸出,微微敞开,里面晶晶地反出电灯的光亮。

晓华底下,忍无可忍,揭竿而起。只觉得一片春潮,从心底泛起,顷刻间呼啦啦地淹没全身。两道炽热的目光在罗婶丰满的身体来回照射。欣赏着罗婶一桶一桶的井水,从身上浇落。看到精彩兴起,便端起杯来自饮一杯。

罗婶见他以春色佐酒,喝得畅快,有意在井边或蹲或跪,作些妩媚放浪之态、挑逗之姿。极尽风骚地来回抚弄,最后干脆坐在井台,叉开双腿对着晓华一开一合地前后摇动......

第一百零四章 必须偷看

罗婶坐在井台笑意盈盈,两条长腿架在两旁,大腿内侧白晃晃的润肤,让中间的黑色显得尤为醒目。

手上各种动作,在那要命的这块地界,花样翻新不断。直看得叶晓华五蕴俱沸,感觉阵阵酥痒从腹下胯间,顺着脊椎,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汇聚于胸,犹如有百爪挠心。

面对着晓华炽热的目光,罗婶显得尤为兴奋。她一手拿着水瓢,一手牵着晓华的眼神在张开的胯间拨弄。一瓢瓢的井水反复冲淋而下,取过毛巾轻轻一点一点抹干。又再用那只灵巧的手,去拨弄得春水涟涟。接着又一瓢瓢地冲洗、擦干,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晓华胸中邪火腾腾,蔓延到每个脚趾,都叉得如同八爪鱼一般。但他依然隔着桌子,欣赏着罗婶那洗不干净的泉壶表演。几经撩拨至崩溃的边缘,都被他用大口大口的米酒压了回去。看似要将这视觉享受,品到极致。

开始时两人隔空嬉戏,只为彼此勾引。既有各自的享受,也故意彼此煎熬。可是这种,既在煎熬中享受,又在享受中煎熬的全新感受。居然交织出层层内心的愉悦,让两人彼此迷恋、欲罢不能。

都仿佛为这若即若离的奇妙感受,深深吸引。玩至越深,那愉悦的感觉越是极致。恍如隔空交战,罗婶那开合妙地,迎着晓华的注视目光挺动,晓华随着她那挺起的肥臀起伏。两人居然也能统一节奏互有配合,且十分默契。

正当两人全情投入,准备一决高下时。突然啪地一声,一枚石子落入院中,两人互相一望。

罗婶神情,一瞬间便复杂了起来,脸上似惊非惊、似笑非笑地看着晓华。神情茫然,又欲言又止,似乎像有难言之隐。

晓华随即醒悟,释然道:“不幸言中,看来是果然有人要来哦?”

罗婶歉然一笑道:“是小黑娃,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专门过来陪我的,呵呵。”说完站起身来,讪讪说道:“没事的,他听不见,我这就去让他回家。”

晓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与自己相比,黑娃毕竟和罗婶相处日久。互相之间,情义应该要深厚许多。自己只是罗婶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点缀,黑娃才是她的长远的伴客。

想到这里,晓华急忙叫住罗婶,道:“还是别让他走了,我改天再来吧。”说完拿起衣裤,就准备离开。

罗婶略作沉默,看得出她也左右为难。知道晓华这一走,两人关系,只怕就要重回起点了。再想开始,可能就遥遥无期了。

她一把拉着正穿衣服的晓华,眼睛一抬,神秘地笑道:“你这流氓书生,不是说已经偷看上瘾了吗?嗯!”她的这个“嗯”字,从鼻中哼出时,表情淫荡地飞了晓华一眼。

晓华心中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情奇怪地看着敢想敢干的罗婶,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后,才闪烁其词地说道:“真要这么干啊?只怕不太好吧?”

见晓华态度暧昧,欲迎还拒意味相当明显。罗婶嘿嘿一笑,大手一挥,道:“什么不好呀!人家结婚闹洞房,老老少少一大帮,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还不是常事。我刚才还怎么说来着?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憋屈自己。听婶的,就这么定了。必须偷看!不看白不看,保证你看来还想看。你看着,婶干起来心里欢实。婶刚才就被你看得心如猫抓。呵呵。”

说完就让晓华去库房的草垛中藏身,她自己则光着身子,拿了块毛巾,就直端端地开门去了。

躲在草垛,晓华再看两人进来时,就见壮实的黑娃已把高大的罗婶背在了身上。一路走,一路不时回头,和背在身后的罗婶亲昵地亲嘴。

还没等走到库房,黑娃裤裆里就被亲得异军突起,巍巍耸立了。

第一百零五章 遭遇奔放

走过井旁,罗婶从黑娃背上下来。让他先去打水冲凉。自己则走进那间只有顶盖的库房内,仰身靠在草垛子上,悄悄与藏在一旁的晓华说话。

她先嘿嘿一笑,脸色不无嘲弄地去问晓华道:“看你眼中邪火乱冒,要不婶子先把自己借给你用用?”说着挪过身体,故意将身后硕大的肥梨对着晓华藏身之处。

晓华藏在两个大草垛之间,整个人陷在草窝子里,见罗婶故意引诱,将肥臀对着自己。随手从草垛上扯根长草,将柔毛的一头,伸向她那要紧地界,来回一扫。

那地界原本就是敏感之所,一扫之下,让罗婶惊起直跳。还以为是什么小爬虫,钻进了自己这要命的温暖乡里。

好在黑娃哑巴,听不见说话。不然她这么大呼小叫,铁定便要露出马脚。

待转过身体,才见是晓华在跟自己顽皮捣乱。当即大眼娇横,浪声笑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婶怕你憋得难受,才想着先借给你解解小馋。你倒好!竟敢戏弄起婶的小嘴壶来了。一会儿看了,馋不死你,活该!”说完呵呵直笑,好像已经看到了晓华在一旁心馋的模样。

其实晓华虽然听了罗婶的安排,可总觉得这样留在这里。内心隐隐有种堕落的感觉。

“婶!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腐化啊?”晓华此刻,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留下的决定,是否逾越了自己的底线。

罗婶听了把屁股一甩,回头愤然说道:“你的书读都到哪里去了?我们自己的身体、自己支配、自己负责。你让我开心,我让你舒服,你情我愿。妨碍着谁啦?又腐化着谁了?我说这世上啊,乱就乱在,喜欢给别人定规矩的人太多。每人一辈子,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起坏心,就不是坏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晓华没想到,这个整天围着炕头打转的罗婶,竟然能讲出这么一番道理。浅显明了,话朴理端,倒也不失为是一种奔放的人生态度。叶晓华内心原本就崇尚自由。故对此思想也深以为然。

此刻,罗婶见黑娃朝这边走来,忙向晓华使了个眼色,让他小心藏好。自己则坐上草垛,大咧咧地张开双腿迎接黑娃。

黑娃正是在火气冲天的年龄,还没走进库房大门,一双眼睛就炯炯钉在了罗婶敞开的大白梨里。

他那和主人一样偏黑的小伙伴,早已经昂着胀得锃亮的小脑袋,神气活现地伫立在一蓬弯弯曲曲的蒿草之中。

匆匆跨至罗婶跟前,先咧开嘴,与罗婶开心地一笑。本来就不会说话,这样反倒是省去不少中间环节。脸上笑容尚未退去,头就一低,伏在了罗婶丰腴的胯间。

“啧!啧!”之声,随之响起,随着黑娃的脑袋的游动,这鱼嘴之声,不绝于耳。

罗婶双手扶着胯间的脑袋,脸部肌肉轻轻跳动。故意大咳两声,明显是招呼晓华出来看戏。

见晓华从草垛中探出脑袋,罗婶赶紧一脸陶醉地呻吟了开来。身下丰股,配合着黑娃,微微向上、绵绵撬动。

还不时用眼角,暗自瞟一瞟晓华。观察着他的神情是否被自己的风骚撩拨。

黑娃年轻性急,小伙伴比他更急,早就心急火燎地想要找个温暖柔软的地方,将那锃亮的小脑袋藏之深谷。

两人操练日久,举手投足间,都配合得自然默契。黑娃这边刚一起身,罗婶那边便双腿抬起。黑娃腰胯一挺,罗婶即双腿缠腰。才几番深入浅出,罗婶心里想着要方便晓华,于是伸手一把将黑娃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抱在怀里。

嘴上却招呼晓华道:“小流氓,可以出来啦,从我们后面偷看,这样才看得清进出的要紧地界,说不好比自己上场,只怕还要来得刺激快活,呵呵。”

钻出草垛,叶晓华心中感叹,这罗婶的奔放,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第一百零六章 风露中霄

罗婶身上抱着黑娃,一双风骚的眼睛,却热切地在晓华身上打转。见他站在两人身后,悠然靠在一旁的草垛。眼神却是时时落在了他们两人底下连接的快活之地。这让性情奔放的罗婶莫名兴奋。

她原本有心想要刺激晓华,不想自己反倒被这有观众参与的刺激场景,先激荡得心痒难搔。

这意外泛起的层层心痒,搅得罗婶心波叠起、暖洋洋的春意不断向全身荡漾。双腿随之在不知不觉中越翘越高。搂在黑娃腰股上的双手,也跟着黑娃的上下节奏,越压越猛。

那最初的心痒,随之次第都化作了湿滑之处的阵阵骚痒。

唯有双腿尽开,白梨般的肥股,尽情地迎吞着黑娃的痒痒挠进出搔挠。在一搔一痒、越搔越痒、越痒越搔的疯狂中,**化骨......

等她再次慵懒地睁开眼睛寻找时,叶晓华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离去。罗美仙心下轻叹:“这俊书生,看来终究还是面浅。”

山村的夜晚,依然宁静安详。

晓华在寂静的村道悠然漫步。悄然离开了罗婶的小卖部,那不安的心境,才渐渐地踏实起来。

如果要说,自己对刚才的场景无动于衷,这肯定是自欺欺人的最大谎言。那激情的画面,此刻想起来,都叫人血脉喷张。曾经不止一次地生出了、想要尽情参与其中的迫切念头。可最终都被自己心中的那一丝隐隐不安所阻止。

自己虽说完全能够理解,罗婶奔放的生活态度。但他同时觉得,并非每个人,都能如此奔放地生活。他不想因为有了个奔放的理由,就信马由缰放任自己。他怕放任后,会让这奔放主导了自己的全部生活。

当然,他选择悄悄地离开,也有出于对黑娃的一份尊重。黑娃虽然不会说话,但人的灵魂都没有残缺。他的**生活,未必会选择接纳有第三者在场。这或许就是,让自己心底不安的原因。

回到自己的农家小院,夜深人静,晓华不想惊动大家。轻轻推开院门,灯火未开,直接就摸黑上炕了。

身在炕上,心神却是一时难收。正在炕上转辗反侧,却听隔壁炕上也是窸窸窣窣之声不断。

只听小雨随之轻道:“美涵,是不是睡不惯这山里的土炕啊?”

“小雨,你是不是真的决定了?要不我们再好好想想。”显然让祝美涵难以入睡的,并非全是不习惯土炕的原因。

小雨不置可否,见她全无睡意,便缓缓说道:“我看你一上了炕,就像是睡上了钉床一般。呵呵,要是实在睡不着,我陪你起来,去院里坐坐吧。”

“反正睡不着,出去透透气也好。”

说罢两人轻轻下炕,牵手走出房间,并肩依偎地坐在井台之上。

此时正当午夜,抬头见夜空中繁星满天,银河迢迢横亘天际。小雨脱口吟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祝美涵闻之一怔,知道小雨心意已定。自己再作多言,也只是徒增伤感。便伸手揽在小雨肩膀,两人静对星空,默然无语......

第一百零七章 小雨约酒

夏夜梦短,晨曦影长,一声高亢的鸡鸣划破宁静,早早地唤醒了沉寂的山村。

今天大队部里没有干部坐阵,叶晓华心里挂着俏婶托付的事务。也随着第一声鸡鸣,早早翻身下炕。

等他在院井旁匆匆洗漱、收拾完自己钻进了厨房。玉莲已经站在灶台前,将一片片揉成手掌大小的玉米面,贴向锅里,玉米特有的浓香便随之四溢开来。

见晓华大清早就进来厨房,玉莲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莫不成,这大早晨的,就要去出诊?”

晓华上前,伸手拿个煎好玉米饼,张嘴就咬。不想被这刚出锅的热饼,烫得嘴里喝喝直喘。忙将一张玉米饼在两手间,来回捣腾。

玉莲见了呵呵笑道:“急个啥呀?搞得跟狗咬刺猬似的。”顺手递了碗凉好的稀粥给他,道:“人家美涵姑娘昨天才来,你不在家多陪陪客人。咋反到早出晚归,不着家了呢?”

“婶,这两天队上没人,我得帮忙多看着点。家里不是有你和小雨姐在嘛。”说完他又故作一脸轻浮,笑眯眯地挨着玉莲问道:“呵呵,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没了老鼠钻墙洞、咬屁股,反而睡不踏实了呢?”

玉莲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脸上一红,伸手将他轻轻推开,道:“只怕是那馋嘴的大老鼠,见家里的墙洞钻不了,不知又跑到哪里贪吃,咬谁的屁股去了,呵呵。”

她已经非常熟悉晓华的套路了,怕他说话间,又要在光天化日的厨房来撩拨自己。于是不等他动手,就赶紧将他向门外一推,让他去鸡舍,叫小雨姐过来吃饭。

晓华呵呵一笑,知道玉莲是怕自己疯癫被小雨撞见。放下粥碗,拿了几个玉米饼,道:“好吧,我就不在这里烦你了,有事就去队部找我,走了。”

刚出房门,就见小雨掸着手,正从鸡舍朝这边走来。白色的短袖衬衣、浅灰色的长裤,一头长发,松松地盘挂在脑后。安然恬静,虽不着铅华却分外清丽淡雅、美而不艳。

见晓华急着出门,微笑招呼道:“晓华,晚上早点回来,小雨姐给你下厨做菜。”

晓华一愣,随之笑道:“嗳!知道了,不会又是叫喝酒吧?”

小雨呵呵一笑,道:“怎么?你怕了?是怕玉莲婶、还是怕你小雨姐?”

“哪里,我是怕自己酒量太差,喝了酒就胡乱发疯,呵呵。”晓华尴尬地笑了笑道。

心说那次酒后的疑案,至今都尚未破解。自己每每想起,都有些心神不安,就怕是自己酒后失德,借酒发疯,强制搂着人家小雨姐上的炕。

小雨低头笑道:“喝了酒都一样,也不见得就是你一人发疯,呵呵。美涵这次带了两瓶好酒一条好烟。本来是想送给村上的领导。既然你想喝酒,我们就自己开心一下,把烟留给领导就是了,你看行吗?”

“嗳!好的。”

晓华嘴上应好,心里却暗自纳闷,明明你计划好了,叫我早点回来吃饭的,怎么又变成我想喝酒了呢?不过转念一想,恐怕天下女人都是如此,有时涉及主次问题,逻辑随时可以颠倒错乱......

第一百零八章 女人心机

走出小院的那一刻,叶晓华感觉心里有些乱,自己也不知为何。 尤其是单独面对沐雨时,心底显得尤为忐忑。

越是觉着她纯静美丽,就越是不敢与她过于靠近。眼见她与玉莲情缘越深,晓华心中也随之越觉不安。

到了大队部,他便忙碌开了。分工、考勤、记帐,一套下来,整个上午就这么匆忙而过。等收拾完队部事务,回到医务室端起水杯休息,已是晌午时分了。

也不想回去,随手拿出上午的玉米饼,将就对付几口。夏天的正午,不是急病,医务室一般也不会有人造访。

趁着清闲,正准备翻翻医典,却见玉莲提着篮子,戴着个遮脸的破草帽,匆匆进来。

晓华一见,急忙问道:“婶,出什么事了?”他知道玉莲没事,从不肯轻易出门。

玉莲将篮子朝桌上一放,道:“出什么事?给你送饭呗,没事婶就不能来啦?”说着就把篮中的饭菜一一端上。

“婶,我不是带了玉米饼吗?饿不着的。”晓华虽这么说,心中不禁还是有些嘀咕,要说专门来送饭,只怕没这么简单。

果然雨莲取下草帽,看着吃饭的晓华幽然说道:“你是饿不着,可你婶却是吃不下。”

“怎么了?这些天咱们不是都高高兴兴的吗?”晓华随口应道。

“那个美涵姑娘,见天都在劝小雨回去,你说咋办嘛?”玉莲心里藏不下事,怏怏问道。

晓华当然知道,玉莲的心思,却故意打着马虎眼道:“我还当什么大事呢,小雨姐是有单位的人、是国家的人。病好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玉莲恨他一眼,道:“哦!小雨生病了就没人顾没人管的?现在病好了就是国家的人了,说不通、没这个理。”

她这么一说,晓华反倒塞语了,因为事实确实如她所说。况且玉莲的天地很小,甚至可以小到与山外的世界绝缘。晓华也不想告诉她,山外的世界其实已经是无理可言了。

只好宽慰道:“你想她,让她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再说小雨姐不在,不是还有我陪着婶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过吗?”

玉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斥道:“亏得你还好意思老挂在嘴上,婶还能陪你疯一辈子啊。我就见了小雨亲,也不放心她走。你要是真心疼你婶,就把小雨给我留在身边,没小雨在,婶跟了你也开心不了。”

晓华无语了,他知道玉莲坚持要留下小雨都是为了自己。

可对于他来说,个人情感,是一个自己不原触及的沉重的话题。当下自身的处境,让他不得不一直刻意躲避着,这个让人沮丧的现实。

可天真的玉莲,却偏偏又是个,视这些无法逾越的现实为无物的人。

再说小雨对待感情的观念,与当下有些放浪形骸的自己,也完全是两条道上跑的车。

可在善良的玉莲眼里,却认为把她的小雨,留给她的晓华,是既完美又天经地义。

一想到这些,叶晓华心底五味杂陈,他既无可奈何,又不想让玉莲失望。

实在不知该如何来跟玉莲解释。只得温言道:“婶,小雨姐走不走,我们只有听她自己的决定,尊重她的选择。”

不想玉莲听了接口就道:“我问过小雨,她说她听婶的安排,只要你不反感她,她就留下不走。婶今天来,就是要你一个态度。”

晓华心中愕然,原来玉莲给自己绕了个大弯,最后在这里等着自己。心说,原来女人天生都有心机,就看她是不是用来对付你。

他本以为,小雨不会如玉莲这般天真。可现在看来,恐怕是自己对小院内的形势估计有误。

见玉莲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晓华放下饭碗,揉搓着双手,一脸坏笑道:“好啊!原来你也学会算计我了是不是?”说罢上前按着玉莲,道:“好!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强硬的态度。”

玉莲一边挣扎,一边咯咯笑道:“小流氓!婶还有话没说完。”

“等知道了我的态度有多强硬了,再说不迟.......”

第一百零九章 无颜以对

晓华见自己一不小心,竟然被玉莲绕了进去,自然心中相当不服。

借着正午空闲,双手一抄,就把玉莲抱到诊疗床上。帘子随手一拉,就急急去解玉莲衣衫。

晓华一贯就喜欢,在大白天去脱玉莲裤子。因为玉莲圆润瓷白的肌肤,在阳光底下尤显柔美醒目。还有她因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而始终羞涩的神情。

今天也难怪晓华上来就直奔主题。昨晚他先是与罗美仙玩隔岸观火,后来又近距离观摩,她与黑娃乌龙钻水的黑白大战。被撩拨起来的一身腾腾邪火,始终未曾得以宣泄,生拉活扯地憋到现在。

只能说玉莲来得恰逢其时。衣衫半解,晓华的手就急急抄进玉莲宽敞的大蓝褂里,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触手便觉胸前玉峰肤如凝脂,一颗发硬的豌豆顶在自己的掌心。掌小峰高,把之不尽、握之不及。

晓华暗自心道,莫非婶是送货上门、有备而来?不然怎会内衣全无,身上还带有淡淡的香皂味道。

玉莲被他一抱,便浑身发软。心里想着有话没有说完,可身上一痒,嘴里只能先急着喘气。等她缓过气了,身上已被晓华脱得不着寸缕。

她急忙夹住双腿,拉开晓华的手,道:“打你个小流氓,见了婶,你除了脱裤子,难道就没别的了?万事总有个意外,你到好,一次例外都没有。家里脱了不算,到了外面还是见不得你婶身上的这条裤子。”

晓华嘿嘿笑道:“喜欢呗!婶不穿裤子才最是好看。呵呵。”说着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啪!”地一声,弹出一条韧性十足的红头如意。贴在玉莲光洁的身后,就款款厮磨起来。

玉莲见他子弹上膛,急不可耐。低头一笑,啐道:“喜欢你个头!呵呵,好看?那婶以后在家,干脆天天光着屁股,也省得你见天劳神费力多一道手脚。呵呵。”

晓华搂着她的圆股,顽皮地轻抚道:“不妥!这地方湿重,沾灰。我辛苦点没事的,呵呵。”

“去!你倒是脱得方便,可你那害人的东西每次来过,都会让婶提心吊胆,放心不下。”说完瞟了晓华一眼,便脸上红晕泛起。

晓华心念一闪,顿时明白玉莲的来意,难怪专门洗了澡,挑个没人的时间来找自己。

这明显是自己的疏忽,他心中一阵惭愧,直怪自己粗心,误入了灯下黑的思维盲区。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忙歉然道:“该批!婶批评得是。我们现在就解决这后顾之忧。”说着就翻身下床,去准备按装节育环的器材。

“晓华,上了这东西,就再也怀不上了是吧?”玉莲若有所思地问。

晓华忙着消毒,背对着她,答道:“放心吧!婶,上了就怀不上了。”

“哎!”玉莲这一声,既像是应答,又似若有若无的轻声叹息。

晓华闻之心动,随即说道:“不过要是把这东西再取了,就又可以生了。”

果然玉莲听了,欣然道:“噢!原来这样啊!那倒是方便。”

晓华转身,将玉莲的一双粉腿,分别在两边架好。再点亮大灯照在玉莲肉乎乎的门户。

看到自己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晓华,面浅的玉莲羞得满脸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紧张了起来,胯下的肌肉随之下意识地向内收缩。

不想这一缩,却将门户内早已充盈了的温泉,憋出了户外。只感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顺着股沟缓缓而下。玉莲更是无颜以对,急忙闭上眼睛,任胸口不断起伏。

可要命的是,自己明显感觉,胯间的暖流潺潺、绵绵越流越宽......

第一百一十章 烈火干柴

大灯直照,面对玉莲胯间粉嘟嘟的一片动人春光,让叶晓华心神不定。 虽说对玉莲的身体并不陌生,可也不曾做过这等纤毫毕现的对话。

心下好奇,这一朵小玉莲,水淋淋地开在这瓷白的硕股中央,怎就会显得如此迷人呢?想来定是造物主在此上、设置了专门针对男人的诱惑因子。

好在这一套操作程序已是极其熟练,闭着眼睛几分钟都能轻松完成,不会受情绪影响。

只是可怜早已春潮泛滥的玉莲,那里还经得起晓华里外翻云覆雨的手指。

一阵阵骚痒伴着心慌由内而外,瞬间便蔓延全身。玉莲忍不住轻轻翘动肥股,哼哼了起来。

心下又怕影响了晓华,几番轻动,又咬着嘴唇,生生停下。

晓华抬头,见床上的玉莲,脸泛潮红、双目紧闭、朱唇轻咬。胸前饱满的双峰,顶着两颗小小的艳红樱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荡浪起隐隐撩人的乳波。

两条丰润的粉腿高举高开,白腻腻的腿根处,像是夹着一个软篷篷的夹心馒头,中间伸出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正一开一合地向外冒着晶晶春水。

这浓情春水顺着肥股四溢,沁湿了大片床单。看得叶晓华几次低头,欲一亲芳泽,却又怕此刻的玉莲,已受不起这般的刺激。

顺利安置,晓华当即起身,在玉莲屁股上轻轻一拍,道:“婶!好了,里面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嗯!就这样好了?”玉莲挪了挪自己肉乎乎的底盘问道。

晓华清理完用具,转身回来,道:“放心吧!以后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算日子了。”说完伸手帮玉莲将腿从架上放下。

那知玉莲粉腿一甩,依旧将腿搁在架上。咯咯一笑,道:“还没完!还缺一个强硬的态度。”

“那么快就叉上瘾啦?呵呵。”晓华刚才还见她因为这敞开的姿势,羞得不好意思睁眼,此刻却要以这姿势嬉戏。

“少废话!你那强硬的态度?怎么还不拿出来呀。”玉莲偷偷笑道。毕竟终究还是面浅,怕晓华取笑,不肯与他多作嘴上纠缠。

晓华哪里又能坦然,既然玉莲喜欢。他自然没有二话,一步跨至床前,双手托着玉莲突出床沿的丰臀,轻轻一分,挺着胀得透亮的强硬态度,对准玉莲的肥股中央,将自己‘态度’端正的缓缓压入玫瑰花瓣之中。

只听玉莲嗓子底下一声轻哼,整个人便瞬间有了神采。仿佛晓华在她股间插入的是高压电极。随着强电的冲击,肥股、酥胸便甩出层层波涛。

叶晓华的激情几经撩拨,又几番憋回。此刻站在床前,双手翻上,挽住两边皎皎莲腿,一顶一拉长风破浪。让底下‘态度’每每强硬到底。

一时间,房内撞击之声,啪啪作响。两人此番邪火蓄储已久,均已是烈火干柴。都是一付谁也不肯轻易放过对方的架势。

此刻、玉莲状态突起,双手忽然急切地抓着晓华,口中开始胡言乱语、偏偏又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音却是随之高亢。

晓华似乎见惯不惊,只是将自己的坚定‘态度’,反反复复、表达得频频有力、诚恳彻底。

这时玉莲突然急甩脑袋,满嘴含糊不清的口中,终于蹦出一个清晰的字眼,“打!”

“哪里欠揍?”

“大屁股!快啊!”

“啪!”一声脆响。

晓华手腕一翻,一记重重的巴掌,就落在了玉莲雪玉般的屁股之上。一个通红的掌印,即刻浮现出来。

“噢!还要、还要!”玉莲叫声不断,掌声啪啪连响,两人的动作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大......

第一百十一章 女人无常

收拾完了各自的风骚。玉莲又如变脸一般,恢复了平素出门时的模样。大热天里还套着一身蓝布大褂,再配上一顶、遮着整张脸的破草帽,活脱脱一个落寞的村妇形象。

晓华拉开帘子,打开医务室的门窗,笑呵呵地伸手摸摸玉莲的屁股,道:“坐是肯定坐不了了,还能走不?”

“闭嘴!”玉莲满脸羞涩地啐道。说完却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玉莲刚一笑完,就又一脸心事地对着晓华,说道:“晓华,婶再求你个事行不?”

“不行!”

见晓华一口回绝得干干脆脆,玉莲为之一怔。

不等她委屈之色上脸,晓华随即又嬉皮笑脸地说道:“什么求不求的,咱一家人不兴这客套话。婶,你是家长,要有家长的威严,有事只管吩咐。”

“去!你少花言巧语,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知道逗你婶开心。”说到这里,似想起什么,又扑哧一笑道:“婶可做不来什么家长,婶就只想在家里给你当个佣人。”

“佣人?就刚才?真是佣人那么简单?”晓华玩味十足地问道。

“陪床的包身佣人呗。”玉莲低头嬉笑道。

晓华被玉莲逗得哈哈大笑,“乱了、乱了,有点乱哈,呵呵...婶,到底想说啥呀?”

玉莲面有难色,整了整情绪,才道:“晓华,小雨那么可怜,人也心善。我想、她要是回去了,一定不会开心。咱们家就把她收了吧?”

“我不是说了吗,咱家婶作主,你想留小雨姐,我真没意见。”从内心来讲,晓华也认同玉莲的说法,对于小雨本身来说,暂时留在这里,肯定要比回省城好得多。

玉莲欣然问道:“那你是答应咯?呵呵。”

“婶,你乐啥呀?小雨姐来咱家,我什么时候有过意见、反对过?”晓华不想扫了玉莲的兴致,有意模糊地与她打起了哈哈。

“好!知道你心疼婶,乖!走了,下了工早点回。”玉莲高兴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提着篮子,顶着破草帽,乐呵呵地出门去了。

“哎哟!”晓华叫道。

“怎么了?”玉莲急忙回身问道。

“屁股疼。”晓华一脸痛苦地摸着自己的屁股道。

“滚!”玉莲扑哧一笑,转身就走。

晓华正准备进去,换下诊疗床上,留有大片犯罪证据的床单。

却听玉莲又在背后喊他,道:“看嘛!东拉西扯的还是忘了件重要的大事。”

“我说婶,你来一趟我的小诊所,到底带了几个意思啊?都已经办成好几桩手笔大事了,怎么还有重要公务呢?也太有高效率了。”两人本就亲近,见她喜滋滋地又转身回来,晓华开起了玩笑。

“婶不烦你,就一句话的事,说完就走,呵呵。”

晓华也嘻嘻笑道:“我才不烦呢,婶天天在这里陪我上班才真方便。到底是什么话那么重要啊?”

“在家陪你,也没少让你方便啊。呵呵,没心没肺没个正形。”她接着又走到晓华身边,小声道:“婶就是想让你给小雨也按个、那底下保险的玩意。”

她这轻轻的一句,晓华闻如惊雷,被轰得呆如木鸡、五行移位、久久无言以对。

心说,你这一句话的事,也太无常、太震撼了吧?这女人的心,哪是什么秋天的云啊,简直就是大晴天里、折腾出来的霹雳雨!

第一百十二章 遥远的心痛

对于玉莲的异想天开,叶晓华除了惊诧于她跳跃的思维方式,自然不会答应。

不过晓华也理解,玉莲一心撮合他与小雨的迫切愿望,是来自她善的本性及对自己无私的关爱。是以她单纯的视角,观看人世间的理想化愿望。

所以晓华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迂回地问道:“婶,小雨姐说,什么都听你的安排,那婶有没有跟她说起过咱俩的事情呢?”

果然玉莲听了一愣,随即有些茫然地看着晓华,问道:“这到没有,晓华,你说小雨会在意咱俩的事吗?”玉莲以己心度人,觉得自己不在意,所以也一厢情愿地以为别人也不会太在意,所以根本没去往这方面多想。

晓华正色地说道:“这就不好说了,但是不管怎样,这些事我们都不应该瞒着人家。不然如果小雨姐在意的话,就不好挽回了,婶你说是吧?”

以他对玉莲的了解,心中早已断定,面浅的她定然抹不开这脸,去跟小雨开这口。

玉莲低头认真一想,觉得也有道理,缓缓点头道:“晓华,你提醒的对。是婶见你们俩郎才女貌非常般配,所以心急了点,要不好心办成了坏事,就反而把别人害了。”

晓华见迂回策略见效,心情轻松不少。只要玉莲不再参合,事情或许会理性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反倒叫玉莲心生内疚。觉得是自己耽误了晓华的好事。

晓华只好说自己喜欢像婶一样丰满的女人,等小雨姐的身体,养得跟婶一般时,再商量这事也不迟。就这么连哄带逗才让玉莲释怀而去。

送走玉莲,叶晓华整理完诊所,收拾起心情,开始进入医生角色。晌午已过多时,不久,陆陆续续便有病患上门。都是些小孩子吃坏肚子,老年人牙疼这些常见小疾。

村医就是这样,得样样都懂一点,你才有可能应付自如。晓华有几世医家底蕴,又受现代医学熏陶。原先只是少了临床检验,如今几个月下来,已俨然小有名医气象。

十里八乡小有名气。公社、县城,也时有患者慕名上门求医。在这技术稀缺的年代,这声名在外的小医务室,也让陈家岙的村民,觉得脸上有光。使得晓华在村中地位不断看涨。

然叶晓华依然谦逊如故,不肯显露丝毫飘然之色。只是每每此刻,心中都会暗自思念冬梅。在这暴风疾雨的动荡时代,自己能在这小天地中安身立命,全依仗这率真俏丽的姐姐。

冬梅在时,晓华对她时不时的小野蛮还有所忌惮。可真正等她远去了,晓华心中剩下的却是无尽的依恋,还有那临别时给他留下的甜蜜与酸楚。

这无尽的依恋和那甜蜜的酸楚,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薄,仿佛还随着时间在心底潜滋暗长。

他和冬梅两人、从原始的**开始。却让他在离别后的思念中,触摸到了,爱情从心里经过的那种奇妙感受。这让晓华第一次体验到,爱情的出现、竟然也可以如此梦幻无常、出人意想。同时也让他第一次有了,思念远方爱人的那种如风湿一般的心痛。

每每想起,就会如风湿病人遇到了阴雨天气......

第一百十三章 小花痴开眼

整个下午就这般在村民的时进时出中度过,待送走最后一个病患,已是红霞泛起、日落黄昏。

想到明日的出工计划尚未调整,晓华匆匆关了诊所,正准备到隔壁队部,却见俏婶风尘仆仆地招呼自己。

晓华急忙迎上前去,帮着从毛驴上卸下两个大包,说:“正要安排明天的分工,你就及时赶到了。怎么样?婶!还顺利吧?”

“这山外,热得要命。先送我回家,队上的事我明天自己安排就是了。”俏婶一边吩咐,一边搭着驴把式,从驴背上跳了下来。

晓华背着两个大包,跟在俏婶身后,随口问道:“婶,你空手去的,怎么满载而归呢?”

俏婶嘻嘻一笑,道:“都是我那淘气儿子的东西,放了暑假不肯进山,说是要多陪陪外公。我也干脆由他,省得回来和我捣乱。”说完笑意盈盈地瞟了晓华一眼。

晓华自然懂得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心领神会地朝她笑了笑,道:“还是儿子贴心,知道娘心意。呵呵。”

俏婶媚眼一翻,啐道:“不知好歹,得了方便,反到是说起风凉话来了。哼!明天我就带信让他回来,看他会不会和你挣奶来吃,呵呵。”

两人说说笑笑不久便到家门,俏婶说有事要说,邀他进去坐坐。

待进了院门,俏婶从口袋里掏出封信来,递给晓华,道:“疯丫头的来信,你先去厢房看着,我浑身沾得难受,去洗了就回来和你说话,呵呵。”说完也不等晓华再问,便自己急晃晃地朝后院走去。

晓华进了厢房,把包裹一放,心怀切切地展开冬梅的来信、读了起来。

信是写给俏婶的,前面主要介绍她到了部队后的情况,目前已经在部队的家属工厂上班。因为是党员又是妇女干部,所以进厂不久就成了党委成员。厂领导已经找她谈过话了,要她以后把人事后勤这付担子挑起来。总之一切都好。

接着是拉些家常,问些村里情况。最后才问俏姐姐,她托付姐姐保管的那把小雨伞,姐姐有没有替她好好保管?她说自己走后,不知咋地,老梦到这把小雨伞。最后吩咐俏姐无论如何一定要替她保管好,每周都要替她拿出来凉一凉。因为这是她最心爱之物......

晓华知道冬梅虽信中无法明言,然牵绊之心、眷恋之情,已跃然字里行间。她人虽离去,心中却是一刻也未曾放下过自己。看到此处眼中便泛起浓雾,视线随之渐渐模糊。

这时俏婶手拿毛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门外进来。见晓华拿着书信、眼睛红红。心间一颤,疼爱地上前将他搂在怀里。

嘴里却嗔怪道:“就是一个情种,早知道你看了伤心,我还不如不拿出来给你。好了好了,咱不哭了。丫头过得好,我们应替她高兴才是。”

说完她搂着晓华,突然又扑哧一笑,道:“你就是个贪心的小花痴,难道是想把个个漂亮的女人,都留在自己身边啊?你爱得过来吗?呵呵。”

她这么一说,晓华也不好意思了,觉得俏婶说得在理,冬梅过得好,比什么都好。自己确实有些感情泛滥,这没来由的伤心、似乎有些自私。

当即说道:“婶说的是,是我自己贪心了。”

俏婶俯身在他脸上一亲,道:“婶开玩笑逗你开心的,你重情重义,才会舍不得疯丫头。婶喜欢还来不及呢。”

她接着嘿嘿一笑,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花痴,你睁开眼睛看看婶呢。”

晓华枕在俏婶的大腿上,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抬眼一看,见俏婶儿的两团胀鼓鼓的玉粽,就坦荡荡地顶在自己面前,一身美肤皎洁如玉。

心说,莫非她洗完澡,光灿灿的就进门来了?

一念至此,将枕在腿上的脑袋,贴着俏婶的腹下向里一转。见她光滑的肚脐下,一块小小的三角乌黑,醒目地夹在一片白花花的嫩肤中间......

第一百十四章 俏婶凉伞

俏婶的风骚,是从那骨子里,弥撒出的媚熟风韵。 她那小巧玲珑的身架,包裹在一身莹莹珠光的丰满肌肤里、柔若无骨。

随意抛出的一个眼神、递出的一个浅笑,自在的举手投足间,似乎都带有天然的妩媚。让人无法不生浮想。

方才心中,还五味杂陈的叶晓华,此刻的胸中热血,却被这魅人的浮想悄然唤醒。那条还带有玉莲春水味道的如意。此刻仿佛,又收到了俏婶的膨胀咒语。虽然天生无骨,却一跳一跳地,非要展示自己充满骨气的形象。

晓华在心中自嘲:“杜鹃媚我于暮春、莲荷迷我于仲夏,俏婶说得没错,我不是贪心的小花痴,又是什么?”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贪心就贪心,贪的都是肺腑真心,又有何不可。

心神一定,便伸手去挽俏婶颈项,想要亲吻俏婶红润的双唇。

俏婶恰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你那疯丫头姐姐,要我每周替她将那小雨伞拿出来凉凉。我一贯怕她,所以不敢抗命。今天一收到信,就先替她收拾你一翻。免得她日后怪我。”

说完俯身,将她那两团美峰喂在晓华嘴边,嬉戏道:“婶的嘴暂时没空,这两个奶嘴给你先吮着,等婶忙完了再来好好亲你。”

晓华被两个浑圆的柔软顶在嘴上,无话可说。左手上翻揽在俏婶的丰股轻轻抚弄。只感觉俏婶一手扶在自己头上,一手直接解开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捋,接着在全身上下一阵忙碌,晓华一身便再无牵挂了。

俏婶这才与晓华并身躺下。玲珑的身子向里一溜,便钻进了晓华的怀里。双手揽在他的颈项,撅起俏唇找晓华索吻。

晓华也学着她的口吻道:“现在没空,两点奶嘴,小是小了点,先对付着吸会儿。”说完将俏婶的头朝胸口轻按,自己双手穿过她的腰下,一边一手扣在了俏婶浑圆的丰股之上。

俏婶骂了声:“坏蛋!”便果真老老实实地、在晓华的两粒小红豆上亲了起来。她俏舌弯弯,顶、钩、舔、咬,一套下来,居然也能让晓华骨酥肉麻乐在其中。

可几翻回来后,这电流一般的感觉便窜遍全身。直撩得晓华舌头顶在牙齿间,“嘶嘶”向里吸气。顷刻间便觉骚痒侵入骨髓。浑身一颤,搂在她股下的双手赶紧向上一托,将俏婶的脸顶到面前。不等她开口取笑,便一张口紧紧封住。

两手顺着月圆丰股探入中轴缝隙,其中绵软湿滑。如按到了吸满了温水的海绵,一股股的春水向外直冒。随着双手抚弄,啧啧有声。

俏婶儿,“嗯”了一声,便抬起一条莲藕般的**,架在晓华的腰间向里一钩,将自己大开的门户,贴在了晓华的胯间。

晓华手指一滑,两根陷入桃花潭中。俏婶儿的圆股不由自主地挪动了起来,揽在晓华身上的手随之向下,按在自己的门户前上下抚弄。

“晓华!”俏婶轻唤一声。

“嗯!”晓华双手正陶醉在其细腻的股腿之间。

“你来弄我、还是我来弄你?”俏婶媚眼如丝地问道。

“有不同吗?不都一样吗?”晓华嘴上问道,双手依然揽着她,拨弄底下柔湿的海绵。

俏婶扑哧一笑,啐道:“呆鸟!大不一样,快选吧。”

第一百十五章 神的愉悦

窗外天色渐暗,已近山村晚餐时光。

叶晓华突然一个翻身将俏婶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浑圆丰臀向两边轻轻一扳,股下一沉,自己那火热的如意,便挤入了一片绵软的湿滑之中。畅快之意随之顿起。

晓华突然偷袭,属于不宣而战。待俏婶反应过来,阴关已告失守。她用力地向上一顶,抗议道:“晓华,你个坏东西干什么啊?婶还没宣布开始,你停一下,先听我说。我还没准备好!婶...还没有...玩够,我不...干!”

她嘴上虽说闹着要晓华停下,可话到最后,已是呼吸急促,语不成句了。

未等自己话音落地,两条润藕**已高高翘起,妥妥地架在了晓华的手臂之上。双手也不失时机从两腿间穿过,紧紧搂抱着,在自己腿间冲动起伏的臀部。

晓华手掌,依旧托着俏婶湿答答的丰股,臂腕分别压着她翘起的双腿。丰润的俏婶,此刻将自己叉得如仰天的螃蟹一般,盘在晓华身下。使得自己中央的莲池异常突起,肥生生地扣在了晓华的根本之地,将他那整个龙头、尽数套入自己的莲花瓣中。

两人渐入佳境,适应了节奏的俏婶挥臀自如。其每一次向上的耸动,都刚刚恰到好处。随着晓华的起伏进退有序,万变不离其根。如天生就连在一起一般,与之配合得自然融洽、妙到毫巅。

情至深处,晓华见身下的可人儿,双眼虚张,心魂渐显游离。身下对自己的套取,似乎已转入了自动控制模式,上下间都自然而然,形神娇媚不可言说。

百忙之中,晓华依然忍不住低头亲吻,嬉道:“乖巧儿,要不要先停一下,休息会儿再接着来?”

“你敢!”俏婶目光涣散,飘声说道。

随即又眼含秋水地看了眼晓华。她第一次听晓华叫她巧儿,前面还加个乖字。只有在自己幼年时,自己的父亲才这么叫过自己。

这让她听来浑身一暖、心神一荡,媚眼轻飞,柔柔地对着晓华叫了声:“爹爹。”

浓情时刻、飞出的如丝媚眼,**蚀骨。晓华一见,如遭雷击,加之那称唤“爹爹”的声音之柔,荡人心魄。这叫呆鸟叶晓华如何消受得起?

当即唤声:“乖巧儿,小爹亲来。”俯身便向巧儿朱唇亲去。顶着腰下她那中央莲池,再也克制不住,直捣得池中春水横飞如舂米一般。

那盘在底下的巧儿,闻听的呼唤,亦如闪电穿心,激动得身下一阵阵颤栗,丰股迎着米舂上下急甩。那池塘莲瓣、如鱼嘴一般吸附,紧紧包裹着晓华的如意剧烈收缩。

晓华只觉得,一道暖流带着神的愉悦,从身下接踵而出,一股股地激窜而去。

这可叫人如痴如狂的极致愉悦,随着两人的一声轻叹,渐渐退去。犹如美丽的雪花,飘入手心,刚一把握,美丽便消融化去。

唯有将这曾经的美妙,双双刻入各自永久的记忆。让记忆告诉自己,两人曾经共同创造过一次巅峰的快感、一起触摸到了神的愉悦......

第一百十五章 诗酒夜话

仲夏之夜、月朗星稀,叶晓华匆匆回到小院。 玉莲她们已将晚餐的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回来开席。

踏进院门,晓华歉意然然,刚想张嘴,玉莲便抢过话头,招呼道:“菜将做得,晓华回来得正好,饿了吧?咱们这就开饭。”

晓华还是歉然一笑,道:“小雨姐、美涵姐,队上的干部都不在村上。我暂时帮着顶一阵,让你们久等了。”说完心里先嘿嘿一笑,自己这到也不算说谎,确实是好顶了一阵,才回来的。至于怎么个顶法,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雨莞尔道:“现在小院里就你一人在外工作,早早晚晚都是自然的事,再说今天本来也不晚。”说完又对玉莲道:“婶!我们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来吧,边吃饭边看周围山间夜色,好不好?”

美涵一听,举手赞同,道:“好主意,夏日里的夜晚,头顶月色星辰,我们正好吟诗品酒,乘凉话家常。”

玉莲看她俩都兴致很高,宽慰地笑道:“好!好!好!只要你们高兴,怎么着都好。”

见众人说好,大家一齐动手抬桌搬凳,晓华见院中灯光偏暗,将堂屋的大灯接至屋外,挂在院中凉衣架上。看着光亮一开,气氛自然又要活跃许多。

桌上的菜品,大都是美涵这次带来的干货,以鱿鱼、干贝之类的海产为主。玉莲大多都没见过,自然也就不懂如何操持,所以这一桌菜都由小雨掌勺。

待众人坐定,美涵回房,等再出来时,一脸得意,双手藏在背后,道:“我手里拿的什么?猜中有奖。”

“两瓶好酒呗!”晓华笑道。

美涵瞪了小雨一眼,知道是她泄漏了自己准备的惊喜。不过还是心有不甘,又道:“晓华,那猜得出是什么好酒吗?”

未等晓华开口,就听小雨低头笑道:“偷了你爸的两瓶茅台,看你回去后,老爷子怎么和你拼命。”

美涵将酒瓶往桌上一放,扑哧一笑,道:“老爷子手下,从来不宰无名小将。倒是你这小内奸不除,我死不瞑目。”说罢就扑向小雨,两人抱在一起闹成一团。

晓华自然知道,在这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别说茅台,就这一桌海产,都是寻常百姓罕见之物。心下猜想,美涵定然不是出自普通之家。

玉莲在这小院孤寂半身,眼下见自己小院,越来越有了生气。心里就越发在意眼前的这两个可人,反倒对桌上的这些稀罕之物不以为意。

小雨见他们都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俩,忙推开美涵,道:“就知道疯,还不快把你偷来显宝的给大家满上。”说完自己也起身,盛了碗鱿鱼熬的高汤,端给玉莲。

玉莲接过又递给晓华,道:“喝了这汤,再端酒杯,你小雨姐整整熬了一个下午。”

见她们都客客气气,晓华为轻松气氛,故意作出一股迂腐模样,摇头晃脑地大声呻道:“嗯!此汤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喝几回。好汤,好汤也!”

美涵酒瓶一开,顿时茅台特有的酱香四溢,她满上酒杯递给晓华,道:“你少之乎者也地冒充夫子,我们喝酒可有个讲究,接不上酒命,可要罚酒三杯,你这假夫子敢不敢应战啊?”

晓华一惯以书生自诩,怎肯以才学输人,当即豪迈地畅怀一笑,伸手应道:“请美涵姐姐,划出道来。”

“嗯、这样古人曲水流觞,我们今天就以眼见景色连句佐酒,如何?”美涵说完,举目四顾,再回首时,已经心中有句,她手老鹰峰道:“我先抛砖引玉,你听好了,一岚青峰静入画。”

晓华仰首向天,微笑道:“数点稀星淡出尘。”

轮到小雨,见她端起酒杯道:“淡出尘,好句!我对的不如晓华。”

“几缕芳草漫成诗。”

第一百十六章 白玉生烟

小雨手指围墙藤蔓上的小花,应道:“我的下句是,几缕芳草漫成诗。 ”

她随即掩嘴笑道:“我们在此拾句,也只能助助酒兴。若要严格论起韵律、平仄,只怕会让古之文人雅士从地下笑醒的。”

美涵却不以为然,道:“哪来那么多讲究,本来就是急就章。意对、不出景就行,你还指望能吟出千古佳句啊。要我看你们的下句都好、各有千秋,晓华以朗月下散淡出尘之星,对我这入画青峰,有男人寥廓之风、是意境之句。这杯酒该我来喝。”她说完端起酒杯,先干一杯。

她接着又道:“小雨以芳草几缕,漫延成诗,对寂静入画青峰。以四两拨千斤,既有女子细腻心境,又不失悠然诗意。同样也让我这小女子心悦诚服,这杯酒还是我喝。”说完又举杯一饮而尽。

小雨见她连干两杯,笑道:“我看你呀,是舍不得自己偷来的好酒,想借机贪杯而已,却来拿我们的拙句搪塞。”说完自己端起酒杯向玉莲,道:“婶,我们喝我们的,来晓华,小雨姐拉你作陪,一起敬婶子一杯。”

玉莲喝完放下酒杯,却道:“难得这么高兴,我听你们的诗句,对得比戏文里的唱词还好听。青山入画、星辰出世的多好啊,小雨,你们接着再对,婶爱听。”玉莲生怕他们顾及了自己,却失了雅兴。

小雨心念一转,莞尔笑道:“好,那我出一个,看婶能不能知道,我句中的故事。你们听好了,上句是:奔入月宫、泪洒两重天地诉相思。”她有意将句子说得尽量直白,好叫玉莲听懂。不过句中也隐隐含有、其病时的那种天人两隔的无奈心境。

果然玉莲一听,就说:“这句我知道,说的是嫦娥奔月,天地相隔、在月中思念情郎。”

说完她转身对晓华说道:“这个你来对下句,也要叫我听得懂才好,得让美涵姑娘来作评判,输了罚酒。”

晓华抬头略加思想,见淡淡银河遥挂天幕,心中便有了应对之句,道:“好!我句中也有故事,婶听好了:追上星河、肩挑一双儿女道别离。”

玉莲欣然道:“嗯!这句我也懂得,说的是牛郎织女的别离之苦。”说到这里她又轻声叹道:“其实心里能有个人时时念着,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两句我听着都好,美涵姑娘,按你们的规矩,都好这酒该谁来喝呢?”

美涵道:“哪里好啊?要我说呀,都不好。两人都该罚酒三杯。”

玉莲一头雾水,问道:“为何要罚?犯了什么规矩?”

美涵眼珠一转,道:“婶,你想啊,我们难得开心一聚,他们俩又是相思苦、又是离别泪的。虽说句中不曾出今夜之景,却与我们心境不合,还坏了大家酒兴,你说该不该罚。”

小雨忙端起酒杯,道:“说得有理,这酒该罚。”

晓华也一同端杯认栽。两人出句时,只想着让玉莲能听明白,却忽略了小院酒中氛围。

待两人三杯下来,却见小雨雪白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恰如白玉生烟,美丽无方。

第一百十七章 酒后真言

这茅台酒与他们平时喝的自酿米酒不同,度数颇高。加之他们用的酒杯也不专业,是以小茶杯代替。这一杯斟满,就差不多半两有多,三五杯下来,自是人人红霞满天。

一瓶见底,几人就都有些晕晕乎乎了。如此一来,这酒令自然是行不下去了。

不想这美涵平时话语不多,可一上酒桌却作风泼辣、大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势。逮着机会就要罚酒,实在挑不出大家毛病、没人招呼时,她自己也得自罚两杯。

连平时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的玉莲,见了美涵今日表现,也只能自愧不如。她一面向晓华连使眼色,让他按着点美涵,一面自己扶着已酒至七分、身子开始发软的小雨。

晓华自没少喝,好在茅台并不上头,只是略感晕眩。起身拉过兴奋的美涵坐在自己一方,招呼她慢慢劝酒。

“拉着我干嘛?有话就说呗,咱俩可不兴这么卿卿我我的。”美涵说完,嬉笑地在晓华身旁坐了下来,虚起眼睛,看着他道:“晓华,美涵姐明天就要走了,你今天就不想陪姐多喝上几杯。”美涵明显已经过量,坐在凳上都前摇后晃,却依然酒兴甚高,伸手抓过酒瓶,给二人杯中满上。

晓华只好伸手扶着她的肩膀,问道:“怎么明天就走了?你不是说,要在山里多住段日子的吗?”

那知美涵听了,醉眼迷离地瞟了他一眼,笑道:“不走干嘛?留在这里,便宜你这花花公子啊?想得美!”说完看着小雨咯咯咯地醉笑。

大凡酒宴俱是如此,四人开始时,还各有矜持。可一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说话就少了许多顾忌。

这或许也就是人们喜爱酒的真正原因,喜爱它能让人暂时退却虚华、卸去伪装。可叫人直抒胸意,该说不该说的,均是张开就来。

晓华听了,有些不知所云,第一反应,就是尴尬地缩回挽在她肩膀的手臂。可刚一拿开,又见她向后倒去,无奈只好急忙扶上。却也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小雨靠在玉莲肩头,酒色上颜、艳若桃花,见晓华被美涵呛得无话可说,忙开口解释道:“晓华,别听她酒后发疯,是我让她早些回去的。美涵原本是不放心我,现在我好好的有你们作伴,就不用再耽误她的工作了。”

那知美涵将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小雨哈哈笑道:“不说实话,罚酒三杯。”

晓华悄悄使了个障眼法,将酒瓶往桌下一放,另拿着个空瓶大声附和道:“对!酒后不吐真言,不罚不足以刚正酒纪!这回我来监酒。”说完故意摇了摇酒瓶,无奈地看着美涵道:“姐!罚不成了,酒喝完了。”

那知美涵看都不看一眼,拂手说道:“晓华,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早着呐,新开的这瓶,才倒了三杯,就在你旁边的桌子底下。”

她此言一出,桌上的几人无不傻眼一愣,随即都哈哈大笑。

此刻,月华似水,清辉如梦,无边月色将这一方山水,映衬得犹如世外天地......

第一百十八章 配合耍流氓

夏至临近,陈家岙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整个山村都被调动起来,早出晚归、抢收抢种。

叶晓华大清早起来,脑中酒意尚未散尽。可心里记挂着大队事务,担心农忙时节,俏婶独木难支。匆匆在厨房拿了两个馒头,便出门赶去队部帮忙。

待到队部,才知还是晚来一步。原来农忙时节,村民都是不等天亮,就赶去了田间地头。

俏婶刚刚派完工时,正忙得一头细汗,见晓华急匆匆地进来,不无得意地开起了玩笑道:“你看婶一心三用,大队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不光只有你说的那一种特长吧?嗯?”

晓华正色说道:“常言道,能者无所不能,婶把这天下最难的功夫,都钻研得如此透彻,其他的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俏婶嗔怒啐道:“呸!你这没良心的、偷吃了,连小嘴都不抹,就把婶凉在一边自己跑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胡说!”

说到昨晚,晓华自知理亏,忙双手合十,歉然道:“婶,这真不能怪我,实在是因为与城里的客人有约在先,不然我哪舍得不领教婶的高招,就急着回去。”

俏婶媚眼一甩,道:“哼!巧舌如簧!好!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不过我也有言在先,昨天是替你那疯丫头姐姐收拾你的。”

“啊!是啊,莫非这还有什么讲究?”晓华随口应道。心说,这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俏婶扑哧一笑,道:“这当然大有讲究,丫头信里讲得明明白白,她这一份,是让我替她收了。哪婶自己这一份呢?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人?自己就不该独享一份?”

晓华闻之,惊诧莫名。虽说知道是俏婶在与他逗趣,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机度算。故意嘀咕道:“这样算账都行?”

俏婶故作正色,贝齿轻咬、媚眼一凛,审视道:“不行吗?莫非你竟敢厚此薄彼?”

晓华见她娇嗔模样,另有一番妩媚风情,当即骚念一动,一把将她抱至胸前,道:“我叫你贪吃,好!我现在就给你这媚狐狸补上一份。”边说边上下其手,作出一付要就地惩罚的架势,手却是尽往她腋下、腰眼挠去。

怕痒从来都是俏婶的死穴,如何经得起他这般撩挠。想要挣脱,奈何身材娇小,根本摆脱不开晓华魔爪。

当即便嘻嘻哈哈笑得浑身乱扭,卷缩一团。拼命求饶,道:“挠不得了,婶要死了,哈哈...活不成了,晓华,婶再也不敢了,哈哈......”

晓华暂停手上动作,却依旧不肯将放开,故意拿腔拿调地问道:“那以后呢?”

“以后也乖乖听话,什么都不敢了。”俏婶怕他再点自己死穴,自然是有问必答。

晓华难得居高临下,此刻一招得手,心中似有说不出的舒坦,自是想要玩至尽兴过。于是又顺着她的话头追问道:“嗯!那到底是怎么个乖法呢?”

俏婶八面玲珑地媚笑道:“配合你耍流氓呗。”

“怎么个配合呢?”晓华问道。

俏婶嘻嘻一笑,商量道:“办公室里人来人往,万一被人看见,我们好日子就算到头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有话我们回家再说?”

“必须现在就说。”晓华越听越觉得过瘾,不肯就此罢手。

俏婶一听,娇声骂道:“你还没完啦。怎么配合你自己不知道吗?就是见你脱裤子,婶就翘屁股呗,小流氓!”

第一百十九章 美女猜心

两人在办公室一番嬉闹,终于以叶晓华占尽上风收场。 游戏之中的俏婶,似乎从来身处下风。可生活之中,她却以她无形的影响力,影响着小山村里的风土人情。传统文化中的以柔克刚这几个字,仿佛在她身上,得到了最淋漓的诠释。

两人从记帐到调配库房,忙忙碌碌一个上午,直到美涵提着篮子来送午饭,两人才觉着自己腹中已饥。

“美涵姐,今天怎么让你来送午饭呢?”晓华心下好奇,不是说她今天要走吗?怎么还在替自己送饭。

原来玉莲见全村都在农忙,她不好意思在家闲着。于是在家做好凉茶,一担一担挑去田间地头,忙着支持双抢。

俏婶听了心里一乐,嘴上却道:“再忙也不敢劳驾,省里下来指导工作的领导呀。玉莲这事做得有欠考虑,我得好好说她。”

美涵将篮子往桌上一放,道:“说得好听,全村上下就巧儿姐你一人当我是领导干部。别人都在想着法撵我回家呢,这事你管不管呀?”

俏婶接口就道:“管!能不管吗?是谁敢不配合上上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工作?他们的觉悟都到哪里去了?真是的......”

未等她讲完,美涵就忍不住扑哧哧地笑道:“你就别假模假式地上上上了,谁还不知道你们全村都穿一条裤子。赶紧趁热吃饭吧。巧儿姐要真支持我的工作,下午就派个人,带我去生产第一线收集些素材,也好叫我回去交差。”

俏婶七巧玲珑心思,那会猜不到美涵想法。自然知道她是找晓华有事要说,故端着饭碗,道:“妹子,你也看到了,全村上下都在田间忙碌。就晓华医生在队部帮忙,反正这几天大家不是急病,也不会轻易来他的诊所。要不就将就让他带你下去看看?”

美涵心中暗笑,面上却一脸无奈道:“要是实在没人可派,我也只好将就了呗。”

晓华一口饭嚼在嘴里,差点喷了出来,愤然道:“哎!你们都什么意思啊?我是四肢不全、还是缺了心眼啊?怎么一提到我,就那么让你们为难、咋就那么不好将就呢?”

两个女人听了,好一阵嬉笑......

下午,晓华陪着美涵穿过芦苇小径,漫步于河畔草地。天光水影、山岚翠微,风过芦苇飒飒,浪起层层碧波,脚边溪水潺潺自山涧流出,漫起丝丝沁人凉意,不由得叫人为之心旷。

美涵喃喃感叹:“看来这方山水终究还是与小女子无缘。”

晓华道:“美涵姐,何出此言?喜欢这里,就在山里多住些时日就是了,何必急着回去呢?”

美涵转脸一笑,道:“言不由衷,你心里也未必真心想留姐姐。”

“莫名其妙,姐又怎知我言不由衷?”

美涵拉着晓华,在溪边找了块大鹅卵石坐下。接着脱去凉鞋,将双脚浸泡在阴凉的溪水之中。

转头对晓华神秘一笑,道:“如果我说,你美涵姐猜人心思,从来无有不中。你这名家之后的小郎中,信是不信?”

“不信!”晓华毫不犹豫地甩出两字,铿锵有力。

第一百二十章 一池春水

美涵潇然道:“知道你定然不信!从来都是我开口前,个个都说不信,等我说完后,人人又将我当作巫婆,哎...我还是不说得好,免得你到时也说我装神弄鬼。 ”

听她如此一说,晓华心里反倒将信将疑了起来。从昨晚酒桌子底下的那瓶酒来判断,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姐姐不那么简单。可自己的那颗好奇心,又不由得不让他要去刨根问底。

他坦然道:“对错尚且不论,一个猜字,就注定了其游戏的本质。说说无妨,我们就权当一乐,晓华洗耳恭听就是。”

“好奇之心与爱美之心一样,人人不缺,你也一样。”美涵说完一丝笑意,从脸上一闪即没。道:“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再当回巫婆。”

她接着说道:“你心里装着不少让你欢喜的女人,她们个个都是你的珍爱。不过你却对真正能理解你的女人,避退三舍、刻意保持着距离。至于这是为什么?你要我说下去吗?”

“不用!”

晓华答完一愣,自己也不知为何这般急于阻止。

“对错唯你心知。”美涵点到为止,似乎也无意再继续扒拉他的心思。转而眺望远山,神情悠然地说道:“知道我们姐妹为什么都喜欢这里吗?”

不等晓华答话,她又继续说道:“在这风起云涌的动荡时代,人人躁动,都在以暴力精神,向尘世寻求破格获取的时候。却让我们无意间闯进了,这个让心灵宁静的天地。这里的温馨,如神话一般让人为之迷恋。可我却偏偏与这神话无缘,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晓华见她感慨良多,宽慰道:“小雨姐留在这里,也不能说,完全无缘吧。”

美涵洒然一笑,道:“女人心思,你又怎能懂得。”

两人就这么坐在溪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小雨、聊萧婧,整整一下午,直至日落西山。

正要起身离开,只见河湾上游,一群收了工的女人,环肥燕瘦,赤条条地从芦苇丛里出来,嘻嘻哈哈径直冲进了河水之中。

晓华急忙一把拉着美涵,避进了芦苇准备离开。美涵却道:“你怕啥呀?我一身是汗,要不我们也下河洗洗。”

晓华急道:“这上面是女人洗澡的河段,我可不能留在这里。”

“那我们去下面河段下水。”美涵却死活要拉着他下河。

晓华见实在拗她不过,又不能带她去下游男人河段。只好带她钻进了芦苇中央,去找水潭。里面进出不便,基本不会有人光顾。

待来到中央,见一篮球场大小的水潭,清澈见底,与外面河道水系相连,四周浓密的芦苇环抱。美涵一阵惊呼,好一个天然泳池。

不等晓华吩咐,便钻入一旁芦苇。等再出来时,晓华眼睛一花,只见一道白影,划着优美的弧线跃入水中。

再定眼看去,见那矫健的身姿,清澈的水中光溜溜穿行。

不一会,在水潭中央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欢快地向晓华招手。

夕阳下,水下风光若隐若现,却也是一览无遗......

第一百二十一章 色不异空

芦苇丛中,若青纱帷幔。碧潭似镜,映着夕阳,如裁取了天间一片红霞,在美涵的搅动下,碎成万点粼粼霞光。

晓华在水潭边找了块草地躺下,仰望天空,只是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潭中戏水的美涵。心下思量着这个水中身姿矫健的巫婆。

她度猜人心,虽说只讲了一半就被自己打断。然听话听音,她确实已点到了自己的心中要害。

自己如今的泛爱,也是缘起于自己内心的无奈,因当下身份实在是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所以无法不回避以婚姻为目的的相爱。

他自己的情感需求,就犹如一条大河流到此处,突然前无去路,只能四下漫延。

“小神医!你不下水吗?莫非你不觉得,自己辜负了造物主的天光水色吗?”美涵见他在一旁独自望天出神,在水里喊道。

“你身上一件衣服都没,叫我怎么下水啊?”

晓华心道,你们这些画画的女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来不来就坦诚相见,难道就从来不考虑一下,男人的承受能力?

美涵洒然道:“看不出你这小男人,还挺封建。你没听说佛家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吗?是你自己心中有色,眼睛才会被美色魅惑。若心中无色,一切肉身并无分别。色、想、受、行,介为虚妄。姐吃不了你,下来吧。”

“你说的那个是释迦牟尼,他今天没来。我叶晓华凡夫俗子一个,见不得美色,姐你还是饶了我吧。”晓华有心克制、不为所动。

美涵扑哧一笑,道:“你慧根不深,定力不到,是因修行尚浅。若被美色所魅,把持不住,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你小流氓天性使然。姐恕你无罪便是。”

晓华不满地调侃道:“姐,你到底有没有谱啊?一会儿小神医、一会儿小男人的,现在又成小流氓了,变得也太快了。你叫着不嫌麻烦,也要叫我适应一会才好啊,人家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有三个小字辈在听你招呼呢。”

美涵游至草地旁,道:“让你当医生时,自然要叫你神医,看你不怀好意时,当然就是小流氓了,小笨蛋!现在明白了?”

晓华又哪里懂得,女人随口叫出的绰号。看似有意无意,其实都是她内心潜意识的自然投射。他当然更不懂得,面前的这位知识女性,之所以如此奔放,乃是源自,对于情感日月常新的心理需求。

她们面对意外到来的情爱时,只要确认无害,往往都会选择,给自己的情感经历,添上一段浪漫的插曲。

见她说得洒脱,言语间还振振有词,来来回回都是道理,晓华十分无语。心说:我能明白得了吗?明明是你自己光溜溜地浪里白条,要拉我下水,怎么又成我不怀好意了?你还美其名曰,色不异空。万一发生点什么,还是因我把持不住!凭什么?

想到这里,晓华不由得心中暗笑。祝美涵!你到是思维清晰、逻辑混乱。我今天就非要把持一回给你看看,坚决不受诱惑。

他心念一定,眼睛向潭中扫去,谁知才瞟一眼,心中便叫大事不妙......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降妖伏魔

叶晓华光听水声,心绪尚定。可眼睛就这么一扫,胸中便擂起了小鼓。

眼见碧水红霞的潭面上,浮着一条柔美的身姿,一双鼓鼓的玉峰,顶着两团小小的红晕,整个挺出了水面。

随着两条玉臂在水下轻轻划动,一双鼓峰迎波轻荡,在水面带出两道缓缓的水痕。在落日余晖下自在漫游。既显得美轮美奂、却又荡人心魄。叫人遐想无限、也让人邪念顿起。

悠然仰躺在水面的美涵,见晓华半天都不回话。扭头看去,见他脖子之上喉结轻动。暗自偷笑,心说这小呆子,宁可在那里仰天干吞口水,都不好意思下水欢愉。说来也是阅人不少了,怎么还如此面浅、书生的呆气丝毫未退呢?

转念又想,迂腐书生行事,常常是从理不从心,看来这小呆子还需要一个说服的理由。

聪明的女人,至于欢情,都是天生的大师。关键时刻,她们永远要比男人,多上那么一招半式。美涵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计较。她慢慢游至晓华身边,突然从水中立起,双手一并,撩起潭水、就向晓华一阵猛泼。

叶晓华躺在草地,心中正在一番天人交战,刚向柳下惠先生问计,思辩他何以会坐怀不乱?探究他到底是生理故障、还是心理性别认同障碍?

不想交战胜负未分,思辩尚未有答案。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水袭,劈头盖脑地浇得浑身透凉。

等他翻身坐起,美涵已一阵咯咯欢笑,得意得如美人鱼一般,优雅地向碧水中央游去。

叶晓华怒从胯下起、血向棍中聚。心道:你这大胆的妖精!简直是欺人太甚。当真是以为,除了孙悟空就再没金箍棒啦?今天就是龙潭虎穴,我叶晓华也要拼了性命闯上一闯。

书生叶晓华终于给自己找了个降妖的理由,再也不用在心中惊动,那千百年前的柳下惠来给自己开示了。当即三下五除二便退尽湿透衣衫,带了根天然的降妖伏魔神器,翻身跃入潭中,急急去追赶美涵,决心要与她论出个长短,道出个深浅。

美涵见终于诱得晓华下水,当即一声尖叫,一派惊慌地向前逃窜。可一阵手忙脚乱,水花打得铺天盖地,却将**裸的身后对着晓华,腿波股浪胡乱翻涌。偏偏身体就是不肯往前。

水潭本来就不太大,两人一个急追、一个假逃,自然不消片刻,便在水潭中央会师。

晓华抓住美涵的脚,向后一拉。嘴上狠狠地说道:“看你再望哪里去跑。”

明明是运动健将出生的美涵,此刻却是一副就要溺水的模样。嘴上喊着救命,双手一阵乱抓,刚好反身搂着晓华颈项之上。

聪明的女人,永远都要懂得,在关键的时刻,如何扮演弱者。哪怕明明是自己操持着大局、控制着方向。美涵当然清楚这点。

她不等晓华动作,便抱着晓华一脸媚笑地求饶道:“小女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哥就饶了我这一回呗。”

晓华双脚踩水,一派胜利者的姿态反问道:“现在求饶?是不是晚了一点啊?嗯?”

美涵咯咯笑道:“那你这小坏蛋想要怎样?”

“你说呢?”晓华早已起了降妖伏魔之心,岂能轻易放她。

“咯咯!抓流氓.......”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奇妙美人鱼

不等美涵抓流氓的话音散去,叶晓华便双手揽住她匀称的双腿,一口堵在了她的芳唇之上。

**,心神荡漾,两人方一交口,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一时间都忘了脚下踩水。双双向潭底深处沉去,这一来,就真正体验到什么是水深火热滋味了。

从内心来说,叶晓华原本并不想与美涵走得太近,担心关系太乱,日后见了萧婧难免会有尴尬。

可奈何这美涵妖娆多智、步步引诱,和萧婧一样都有各自手段法力。尤其是她匀称矫健的身姿,叫人过眼入心。

常言道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就一层纱。可美涵出手,就连这层薄纱她都省了,叫他一个血气方刚的书生如何把持得住。想来多半也是因为得知萧婧珠玉在前,她才敢如此直奔主题。

水中缠绵感觉虽好,可美人鱼毕竟也不能在水里靠鳃呼吸。两人尚未等沉到潭底,美涵就放开缠在晓华腰间的双腿,一阵急踩浮上水面,大口换气。

见晓华也跟着浮出,她娇笑一声,便急急向潭边的草地游去。被欲花迷眼的晓华自然不甘落后,也跟着紧随向岸边游去。

上看草地,美涵还未喘过气来,就见晓华没羞没臊地挺着神器,青筋突结地露出水面。

她咯咯一笑,娇声骂道:“真不要脸!”

男女之间,一旦放开,互相便再无拘束。何况两人在水中早已探过对方虚实。

晓华一步跨上,将美涵扑在身下,威胁道:“怎么说话的?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美涵将脸一扬,淫威之下,气宇轩昂,道:“哼!真不要脸!”

晓华将她双手一按,脸色一沉,摇头哼道:“嗯?那有本事你再说五十遍试试!”

美涵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不要脸!”说完不等晓华动手,便将自己修长匀称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间,媚声说道:“不过我喜欢。”

书生自有七分傲骨,叶晓华经她几番撩拨,一股邪火,下水前就已经顶上了脑门,此刻那还听得这般淫声荡语。当即腰下一沉,只感觉身下带着自己傲骨的顶门杠上一紧,一股湿热的暖意便包裹上来。

自己傲骨尚未来得及施展傲气,便被那包裹着的暖意一紧一松,有节奏地收张起来。紧时如咬、松之若含,这感受竟然是奇妙无边。

不由得让晓华为之一愣,心中大感意外。这般会咬人的美人鱼,还是平生未遇,畅快之余,禁不住好奇地去看身下的美涵。

美涵双手揽着他的双肩,笑意盈盈地柔声问道:“美涵姐,有没有让你这小情郎失望啊?”

晓华连忙点头,一想不对,又赶紧摇头,道:“姐!你这本领简直妙不可言。”

美涵嘿嘿一笑,道:“算你识货,真喜欢姐的话,那就想办法多留姐姐几天呗。”

她说完下面舒张得更加有力,恍如里面有只小手在那里揉捏一般,直缠得晓华快意连连,脸上不断纠结出各种舒服的极端气象。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女人如谜

叶晓华此刻正舒坦得五佛升天,小蝌蚪彻底主宰大脑,早将平日的理性,都丢入了身旁的碧水深潭了。心里却也不去多想,原本准备要在山村,住上一段的美涵,为何小雨却偏要打发她走。

开口便道:“嗯!留!一定得留!非留不可!”晓华陶醉在美涵那意外的神奇之中,说起话来也就随心所欲了。

“去!都说男人舒服的时候,说话当不得真。我可不敢随便信你。不过姐姐我也不想、让你随随便便就将我忘了。”

美涵眼波流转,嘻嘻一笑,又道:“莫非你就不怕姐留下了,让你上了瘾?从此戒不了?”

晓华听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将叠在美涵腿间的隆股,起伏得越发有力。

美涵却双手用劲一揽,不许他随便发力。轻轻一笑道:“小傻瓜,姐姐的好还在后头呐。你急啥呀?”说完收起双手抚在晓华胸前,轻轻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转过身来,再将晓华的两手枕在他自己的脑后,要他好好躺着,别动。

自己却翻过身来,一转身,一条匀称的**便跨过晓华身体,将圆润的后背亮在他的面前。**一分,伸出三根手指,扳正晓华那脸红脖子粗的光头如意,对准自己春水淋淋的柔润花瓣,迎头款款坐下。

两手按在晓华的膝盖之上,回头对着晓华一笑,竟是娇媚中带有几分神秘。

转而就见她腰下的两团圆润的美臀,一上一下地牵动了起来。再看她整个身形、腿上却是丝毫未动。细看之下,晓华这才发现,她这两团晃荡的股肉,竟然被她可控制得随心所欲。

这异于常人之能,让叶晓华完全困惑了,心下寻思:难怪其可成为运动健将,谁又能想得到,她的神经系统,竟是如此的发达。平时能动一动耳朵的人,就已经是凤毛麟角了。不想美涵对身体局部的控制,居然可以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唯有感叹,上天造人,千差万别。

见晓华一时间被震得目瞪口呆,美涵不无得意地嘻嘻一笑,转身趴在了他身上,柔声问道:“小花痴,你不会将姐当是妖怪了吧?”

晓华这才回过神来,打趣道:“姐你非妖即仙!不想我叶晓华竟得欢喜仙姑垂青。”

美涵掩嘴一笑,轻啐道:“花言巧语!什么欢喜仙姑,欢喜冤家才对!说得天花乱坠,到头来,还不是都便宜了你这小书呆子。”

“如姐姐这般蕙质兰心的妙人儿,能让我叶晓华遇到一回,都已经是感念莫大的缘分了,哪里还敢妄想独美。”他先前一直都与美涵嬉戏玩笑,可这几句却说得诚恳真挚。

但凡女人,纵然清高聪慧、美艳无方。听到真诚赞美,也绝无不喜之理。尽管以美涵蕙心、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献媚,但听晓华说得挚诚,确是由衷之言,不禁心底一暖,反而叫她羞涩了起来,道:“姐那有你说的那么好。”

说完双手紧紧搂抱着晓华,贴着他的脸上轻轻厮磨,分明动情渐深。

这谜一样的妙人儿,动起情来,却是难以消受。那种从骨子里释放出来的绵绵柔情,丝丝如缕、绕指缠心,让人**蚀骨。叶晓华乍一感知,便心神俱荡......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雨因由

红霞随着西沉的余晖渐渐淡去,几抹微云,如画中的数笔拖白,悠然浮于青色长天。

一片苍翠的芦苇潭边,却是碧水与春意融于一色。草地上,两条翻云覆雨的身影,此刻依然缠在一起。

都说女人的心连着她的胯下莲池,征服了她的妙门湿地,便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一场水乳交融身心愉悦,足以颠覆三观五蕴。

晓华看着怀里的美涵,五官精致,脸色红润,额头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乍一看,并不觉得十分醒目,然而却是十分耐看,越看竟然越是养眼。

禁不住温言赞道:“美涵姐,你怎么就那么好呢?”

美涵依偎在他怀里,闻言窃窃一笑,一脸满足后的慵懒之色,也不睁开眼睛,舒适地辗了辗头,幽然说道:“小情种,又在想什么呢?莫非才与姐姐**初会,心里就舍不得姐姐了?”说完伸手摸了摸晓华的脸道:“小傻瓜,养养神别想那么多,是因为你好,姐姐才对你好的。”

“我好?”晓华听了茫然自语道。

心中却在思量中发出一连串的自问。我处处留情、又能好在哪里?我究竟何时又对你好过?莫非是昨晚喝酒,自己出手搀扶之故?由此让她生出情素有了亲近之意?不应该啊,不记得自己曾有过出格的举止。他越想,心里反到是越发糊涂。

“小迷糊,还在想呐?是不是觉着姐姐对你好得有些突然,让你心生了疑问?不想明白了,心里老觉着踏实不了?”美涵说话,喜欢在前面加上个特别的称谓,都与说话内容相关,让人听着生动有趣。

晓华听了嘴上不置可否,却是嘿嘿一笑,权当默认。

美涵取笑道:“有啥可不踏实的呀?莫非还怕姐姐从此缠着你不成?你就放心吧!姐明天就走了。”

“明天?我不干!”晓华揽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一紧,脱口就道。

“现在知道舍不得啦?昨晚喝酒时,小雨要赶我回去,你怎么不站出来挽留我呢?”见晓华恍然紧抱着自己,自然流露出了一股依恋之情。美涵心中悄然泛起一阵甜蜜。

忍不住又吃吃笑道:“看你这得寸进尺的模样,要不是想着明天要走,哪能那么容易就便宜了你。”她接着举手在晓华胸口轻轻一纠,道:“老实告诉你,就推迟到明天再走,也是我好说歹说,在小雨这里争取下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小雨姐干嘛急着要让你回去?”晓华不解地问道,两人情爱的窗户纸刚刚捅破,况且美涵开启的情爱之门,内中别有天地。刚一窥美妙,便又将急急关上。晓华心中自然有了诸多不舍。

“我们姐妹之间的事,说来话长,讲了你也未必明白,你也无需明白。”美涵说完,见晓华失落之情犹然,便有意卖好道:“不过姐姐为什么要对你好,却是可以让你知道,也省得你老是疑神疑鬼,心里老不踏实。”

她嘻嘻一笑,转身起来,整个人都趴在晓华身上,手捏着他的下巴,欣然赞道:“说你好,是因为你在帮助别人时,有大男人之风,不计较得失回报。”

“照顾一个精神病人的身心负担有多沉重,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应承下来的。从你主动提出,把小雨接回家的那一刻起。我与萧婧就商量着如何来报答于你。”

晓华心中一凛,道:“难怪上次你临走时,问我是否欢迎你再次回来。”他当时就觉得异样,不想此时才明白了答案,更没想到竟会以如此方式来揭晓。

一念至此,不由得轻声叹道:“你们这又何苦呢。”想着她们以身相许,竟是出于报答自己,晓华心里终究有些不是滋味。

美涵何等聪明,自然解读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娇媚地瞪了他一眼,道:“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发你的书呆子气不迟!看你现在这样子,一点都没有男人的洒脱。看来姐姐也是高看了你......”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比高低

美涵身体像鱼一般在晓华胸前游动,口中则继续说道:“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样!起初,人家是想着,尽量在物质上多弥补一些。 可后来我们看出,你和村里的成年女人关系融洽,所以我们就多生出了些想法,两人一商量就......”美涵说到这里嘻嘻一笑,便打住了话头。

可能是觉得自己意思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她顿了顿接着又道:“其实刚有了这念头,两人也很忐忑,毕竟接触的时间太短。可是谁又知道,一有了这想法之后,我和萧婧心里便放不下你了,越想就越觉得你好。尤其是萧婧回来尽说你的好,就让人家更是心痒难搔了。”

“现在回头想来,肯定是我们姐妹心里先喜欢上了你。然后再给自己找个和你相好的理由,好让自己更加理直气壮些呗。”美涵如此一说,再去看晓华脸色,见他果然释然了许多。

知道他心结已解,不会再为此事绊心。美涵自是心中一喜,嘴上却故意幽然道:“美涵呀美涵!你费尽心机、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只换了人家一句‘你这又是何苦’。你花了千般心思尽兴而来,却落得个颜面尽扫而归。”

说完又长叹一声,道:“现如今你思想作风,都已如实地向小领导作了汇报。这要杀要刮、是奸是辱,也只能任由着小领导的兴致、悉听尊便了。”

她几句话,虽都是戏笑之言,却也是说得可怜楚楚,表演十分到位,时机把握准确。活脱脱的一副、采摘由人的纤纤柔弱女子模样。

晓华本来就醉心于她的奇妙,早就有心再来一探究竟。此刻一见,却更是被她这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撩拨得淫心顿起,邪火随之浑身乱窜。

口中也学着她的腔调,调笑道:“晓华啊晓华!你苦心孤诣、就想鞠躬尽瘁。又怎么能叫人家扫兴而归呢?你......”双手却也是随声而动,从她背后,越过圆润弹性的翘臀,向那会咬人的奇妙之处款款探去。

未等说完,美涵便娇声啐道:“鹦鹉学舌、拾人牙慧。什么鞠躬尽瘁,说得好听。哼!我不管,反正你也不能厚此薄彼,让我回去了在萧婧面前丢脸。”

晓华闻之一愣,汗颜问道:“什么意思?莫非你们连这个、都要在暗中比个高低?”

美涵话一出口,就知失言。无意中暴露了姐妹之间的私房小话。就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十分可笑。被晓华这么一问,就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可嘴上却也不肯露怯,依然硬挺道:“那是!女人争宠,自古如此!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你当真还想偷懒不成?”可话一说完,自己却是再也忍俊不住,趴在晓华身上,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见她如蛙人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笑得花枝乱颤。说的有恃无恐,由自得意,晓华也有心挤兑一番,便也嘻笑道:“背后暗下功夫,终归有失磊落。有本事就当面来争,那才好让人心服。”

“呸!看不出来,你这小郎中还人小心大,妄想一箭双雕。 嘻嘻,想要不知羞耻!那也得让姐先试试,有没有这个不知羞耻的能耐再说。”

两人互相调笑,语言间却也是越说越是露骨......

第一百二十七章 黑白要分明

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往往如此。 她们会理性地面对现实生活,以身份地位选择配偶。却偏偏又喜欢将情感寄托于浪漫的性情中人。少有身心合一者。让人说不清,这到底是知识的悲哀,还是掌握了知识的女人不幸。

翌日清晨,美涵还是走了。就如她来时一样,以公对公,由队上安排驴把式送她上路的。

她常感叹,自己与这恬静的山村无缘。可如今缘分已生,却反而叫她走得更为失落挂怀。未等叶晓华和小雨送至村口,就被她赶了回来。

晓华本来有心留她多住些日子,但一想到,这是她与小雨约定在先,自己又不明所以,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她们才是自家姐妹。怎么安排,自然有她们自己的道理。

眼下是山村一年之中,最为忙碌的时节。接连数日,大家都各自忙碌。就连玉莲也天天戴着破草帽,在田间地头穿梭。将家里的一日三餐,全都放手交给了小雨操持。

晓华自也是早出晚归,忙着替俏婶打着下手,做着村干部的工作。半个月下来,村民的有些大事小事,也开始渐渐找他商量拿主意了。

晓华本来做事就用心,加之人又和善谦逊,俏婶也有意在背后扶持。虽说没有村干部的名头,却俨然在这小山村里,也有了几分内当家的实则了。

眼看农忙已入尾声,地里的大活都已忙完,只剩下些翻仓晒谷之类的杂事,便用不着每天急着赶早上工了。

晚饭后,晓华想着自己已经多日未出去散步,随手拿了块毛巾,便朝河边走去。这些日子来,每天在家冲凉,都得尽量背着小雨,感觉很是不便。不如直接去芦苇潭里洗个痛快。

可刚走进芦苇小径,便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是玉莲,穿着条蓝布大褂罩着大半身体,像企鹅似的在后面小步慢跑地追赶自己。

晓华等她上来,笑问道:“婶,你在后面追得那么气急,怎么也不喊一嗓子?”

“喊啥呀!还怕别人听不见啊!”玉莲没好气地横他一眼道。

“那你背着人,这么急匆匆地追我,是不是...嗯!想做点见不得人的坏事呀?”晓华揉搓着自己的双手,眉毛一挑,做出一副猥琐不堪的模样,嘿嘿问道。

“想做你个头!”玉莲浑身一颤,举手便打,道:“咦!跟谁学得那么恶心!”

怕晓华说她来干坏事,她连忙又此地无银地解释道:“我是来问你,怎么放下筷子就不见人了?出来散步也不叫上小雨?”

晓华与她顽皮惯了,也不回答她后面的问话。而是拉过她,一脸坏笑地说道:“你上面嘴上说了不算,等我检查了下面的小嘴,就知道到底想还是不想了。”

玉莲明知他淫荡的笑声一起,自己便难以幸免。却依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挣扎道:“你个小坏蛋!还不快放手!明明不是那么回事的,可让你这么一检查,就检出事情了。”

晓华正色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怎么可能明明是黑的,一检查就会变成白的呢?简直是无稽之谈......”

“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八章 闻骚而来

要说到两人在男女之事上,玉莲从来就拗不过晓华。 无论何时何地、白天黑夜,只要晓华淫笑一起,她便习惯性地迈不开腿了。就如母鸡,见发骚的公鸡冠子立起、脖子一硬,就自然双脚发软,乖乖地趴在地上等待折腾一样。都成了本能反应了。

“小冤家!求求你!要检查,也要背着点人啊。这天光大亮的路边上,你要死啊!”玉莲无力地挣扎,抬手软软地打道。

穿过这芦苇小径,便是河湾。河水宽敞,洗衣施展得开。村子里的妇女,都喜欢将床单被褥这些大物件,拿来河里洗涤。所以这条小道虽然遮眼,却也是常有行人往来。

果然玉莲话音未落,就听不远处就有嘻嘻哈哈的说话之声传来。晓华连忙拉着玉莲,轻手轻脚地躲入了浓密的芦苇丛中。蹲在蔽隐之处悄悄向外张望。

玉莲心有余悸地小声啐道:“叫耍流氓不分场合,差点就死在你这小坏蛋的手里。”

“嘘!”晓华手指放在嘴唇,示意玉莲禁声。

不一会儿,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小道,悠悠达达地朝这边走来。

“二柱,我去河里洗衣服,你骚公鸡一样地跟在我屁股后面干嘛?”前面提着一篮子衣服的女人,笑呵呵地问道。

二柱笑道:“我哪儿跟你啦?我是一路闻着骚气来的。”他说完还故意竖起鼻子,四处嗅嗅。

“呸!姑奶奶就算骚气熏天,也轮不到你呀!我看你呀,就是公狗发情!见了母的就眼睛发绿。”那女的欢声啐道,说完一阵咯咯咯地浪笑。

听声音觉得很熟,待两人走近,晓华才看清,那女人原来是俏婶的妯娌、大足的媳妇玲花。他心中不由得暗笑道:好嘛!这一对公母,一个家里男人去了省城、一个老婆呆在县里帮忙,都有些时日了。看来他们俩到也不肯闲着,今天逼着又有好戏上演,当真是意外收获。

恍然间又想起,只怕最喜偷窥之道的,应该当数玉莲,她才是真正的此道高手。记得自己了解玉莲,就是从河湾的草垛里,见她偷窥自摸开始的。她那露出阳光下的肥白屁股,就犹如剥开一半的鲜嫩荔枝。叫人一见入心,无从释怀。

晓华一念至此,忍不住伸手摸一摸身旁玉莲的大肥屁股,朝她做了个心领神会的得意表情,接着便掩嘴无声狂笑。

玉莲正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剧情的发展,见晓华笑得内容丰富。当即便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嗔怒顿起,也老大不客气地在晓华屁股上狠纠一把。直疼得晓华五官移位,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这时二柱左右一看,见时机已到。几步抢到玲花跟前,双手一揽,就将玲花抱起道:“这么大的骚气漏将出来,别把公狐狸都招了来,还不快快赶紧堵上。”

玲花一愣,急忙挣扎道:“二软蛋!你敢用强?再不放手,姑奶奶可就喊人了。”

二柱毫不介意,一把将她按在芦苇下的草地上,道:“二软蛋?老子今天就叫你这骚婆娘尝尝,看你以后改不改口。”说完一手夹住玲花的两手,一手就去解她的裤带。

晓华一看情形,见二柱竟敢霸王硬上弓,分明就是强奸。这还了得?急忙站起身来,就要冲将出去解救玲花。却被眼快的玉莲一把抓住......

第一百二十九章 掩人耳目

玉莲拉着他,附在耳朵边轻声嘲笑道:“你急个啥呀?莫非是见了玲花风骚,也想上去玩一出双龙入海啊?”

知识分子的法律意识,自然是要比常人强上许多。晓华急道:“你没看到二柱在霸王开弓硬上啊?这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犯你个鬼法!你动不动就脱我裤子、三天两头地要给我检查身体,那回不是和今天一样硬上?你怎么就不犯法?轮到别人了就犯法了?二柱只是没像你那么会哄人呗,说什么是给我打退烧针,为的是预防发骚,就是针筒粗点。我呸!流氓医生!”玉莲说着自己先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掩嘴。

在这紧要关头,晓华那有心思和她玩笑。他一边挣脱一边说道:“哎!那不一样!跟你说不清楚,我得先拦住二柱,不然就来不及了,一会儿再跟你解释。”他是真怕二柱为了这一时快活而把自己折进去坐牢。

玉莲又赶紧将他按住,道:“小祖宗!假的!都是假的!你就老老实实等在这里看戏吧,还真以为就你知道啊?。”见他真急眼了,玉莲只好道出实情。

“假的?不像啊?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叶晓华一连串追问。

“我当然知道,信不信由你,不过马上自有分晓。”

见玉莲说得把握十足,晓华也犹豫了起来。冷静一想,也对!暂且先看个眉目出来,不然真如玉莲说得,玲花是假拒真纳,自己这一出去,那就尴尬万分了。

晓华将信将疑地向外看去。见玲花的裤子已经被二柱退至膝盖下了,两条腿却依然在蹬着草地扭身挣扎。嘴唇被二柱用嘴紧封,发不出半点声音。那白花花的股腿,却在那里晃得叫人眼晕。

晓华心中感慨,要说陈家岙这一方水土,还真是滋养女人。端端将这山里的妇人,一个个全都滋润得白嫩嫩、圆鼓鼓的。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犯罪的**。

玉莲这时又用手顶了顶他,轻声说道:“你信不信,一会儿等裤子脱了,玲花就会找准机会朝芦苇丛里跑去。”

晓华疑惑地看了一眼玉莲,心说,你真当自己是玉半仙哪?我就不信你连这都算得出来。

那知待再转头看去,果然见玲花突然用力,一把将二柱推开,一手抓起地上的衣裤,光着个大屁股,偏偏迎面就朝他俩藏身的地方钻了过来。

两人一见,惊得五佛升天。这如何了得,恨不得身旁生出个地洞,好让自己钻进藏身。慌忙之中,只好急伏下身子,吓得连大气都不敢轻喘。

好在芦苇甚密,地上又有长草遮掩。玲花他们也无暇他顾、心不在此,就在两人眼皮底下匆匆经过,未曾朝他们藏身之处看上一眼。

草丛中的两人,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直等那一对野公母过去了好一阵子,才六神归位。慢慢抬起头来互相对望一眼,见对方眼神里尽是兴奋、刺激、恐惧之色,不禁都仰身捂嘴大笑。

经此番验证,晓华对玉莲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再不会怀疑她的判断。不禁好奇问道:“婶,你咋知道,她要往芦苇丛里跑呢?”

“吓死我了。”玉莲惊魂稍定,便又得意了起来,道:“我当然知道,就因为婶也是女人呐!”

“不懂!难道是女人,这时刻都会去钻芦苇丛啊?”晓华听了反倒觉得更加迷茫。

玉莲扑哧一笑,抬手一指他的脑袋道:“你个俊书生,傻不傻呀!不过不懂也有不懂的好。你本来就不用懂得那么多。”

玉莲当然不好意思告诉晓华,但凡成熟的风骚女人,其实大多都不怕被奸,有的寂寞时还就怕没人来奸。甚至会主动引诱别人来奸。可真当男人上钩时,她们往往又会做出一副饱受欺凌的被动模样。

说到底她们真正害怕的不是被奸,而是担心不能就此掩人耳目。

第一百三十章 玉莲的喜好

玉莲见晓华呆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发愣,低头窃笑,开口提醒道:“小坏蛋,想啥哪?这好戏可不等人哦。”说完眼睛朝玲花他们过去的方向瞟了一眼。

晓华回过神来,惊声问道:“啊?你还想去看哪?刚才被吓飞的三魂六魄、都尚且还没完全归位。再说你又不怕长针眼啦?”他虽然知道玉莲喜好此道,但也没想到,平素一贯内向的她,一说起偷窥,竟然会显得如此闷骚胆壮。

可这和两人在草垛子上,看电影时观赏别人风光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万一被人发现,不仅是对方尴尬,他和玉莲之间的关系,一样也说不清楚。

“说你是小笨蛋!你还不承认。婶又没叫你把脖子伸到人家屁股底下去看。我们稍微隔着点不就行了。”玉莲一说完,自己先羞满脸通红。却又生怕赶不上趟,一低头,拉着晓华就往芦苇丛的深处走去。

毕竟这事多少有些见不得人,平时只适合单独行动。可谁曾想,偏偏今天又刚好遇上了,也就说不得只好拉着晓华一起来饱饱眼福了。

晓华终归还是显得有些心有余悸,忐忑地劝说道:“婶!要不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演戏得了,也不一样快快活活。”

玉莲白他一眼,故作忿然之色,说道:“书呆子!那能一样吗?我俩啥时候不能演哪?偏偏要在这节骨眼上,跟着瞎凑热闹。”说完又在晓华屁股上纠了把,温言说道:“乖!听话,先紧着他们表演。等他们收场了,婶再陪你好好说说其他的事情。”她不好意思直接说陪晓华快活,不过意思却是一样。说完偷偷暗自一笑,却是无法掩饰跃然脸上的兴奋之色。

晓华自然不愿扫她兴致,只得由着玉莲牵着往芦苇丛的深处找去。

悄悄行至不远,便听到了玲花嘻嘻哈哈的笑骂之声:“还敢说自己不是二软蛋!你家月琴随常都在抱怨,说自己命苦嫁了你后,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饱饭。”

“你这骚婆娘懂个屁,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老子的锤子也是他妈的铁打的。”二柱粗鲁地咋呼道。

玲花随即一阵咯咯咯的浪笑,道:“就怕是废铁打的,经不热炉火炼,一时三刻便化作......”未等她消遣的话语说完,只听她“唔...”地一声,便奇奇怪怪地再无声响了。

晓华他俩赶紧寻声望去,只见两人赤条条地倒在,一片浓密的芦苇中央的草甸子上。

待慢慢走近再看,却见玲花闭着眼睛,身下门洞大开。二柱架着她白皙的双腿,托着她肥嫩嫩的圆股。一颗脑袋,贪婪地埋在玲花腿间,前后左右地来回转动。

晓华暗笑,敢情玲花突然失声,竟然是被他这招“一舌封口”所致。

玉莲一见,也不敢大意。拉着晓华在一处长草背后悄悄潜伏了下来。

才一转眼功夫,就见玲花晃荡着胸前肥实的大奶,一手按着二柱伏在自己胯下的脑袋,开始哼哼了起来。

晓华大受刺激,只觉得身下一股邪火,呼啦啦地、一瞬间便顶上了自己脑门。

他二话不说,五爪金龙、直端端地就朝趴在身旁的玉莲屁股后面插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母虎春潮

玉莲兴奋地盯着草甸子中央,这对放浪的公母。 轻易不肯错过眼前的任何一幕场景。对于她而言,偷窥就是她过去性生活的全部。

十好几年都是以此为乐,难得碰见一场偷情野合。便如乞丐遇上了满汉全席,自然是非过足眼瘾不可。

感知晓华的魔爪,急慌慌地从自己身后,插入裤内时。她扭头一瞪眼,鼻子俏皮地一皱,给晓华比了个“臭流氓!”的清晰嘴型。手却配合地伸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并缓缓退至腿下。将一团满月一般的丰隆白臀,全盘亮了出来。

接着,她自己的一双迷离欲眼,便又朝草甸子上肉搏的擂台搜去。她这架势,给人感觉,就如一个戏迷、正看到了台上的精彩之处,却又被一个玩童在不停骚扰。只好拿出个大玩具,由着这顽童在一旁自娱自乐。

此刻的晓华,当然就是这让人骚心的顽童。有了心爱的肥硕玩具,自然是老大不客气地捣腾了起来,伸手就是一招“夜叉探海”,顺着胀鼓鼓的肉气球中缝、直取玉泉润莲......

这时草甸子中央却是雷电交合、风云突起。或许是因为两人都久未上阵,憋得实在太凶。玲花的一身邪火,更是早已如叠起春潮、滚滚奔流,闷到了关口之上。那还经得起二柱,如此在底下舌扫。

一经漫堤,便成燎原之势。尚未等二柱挺枪跃马,躺在草地上的玲花,就已是激浪滔天、倾泄而下了。

只见她双手紧紧按住二柱的脑袋,撑起下身一声娇唤,白晃晃的丰臀,便开始有力地上下急挺。将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软物,如洗脸一般,贴着二柱的嘴脸来来回回地厮磨、擦拭。浑身关节,更是如装满了高性能的弹簧,随着一弓一挺的节奏,弹性十足地快速欢动。

直将那可怜的二柱,折腾得是满脸春水,一呼一吸都严重不畅。往往是一口气,还没等吐到一半,便有被那水淋淋、毛绒绒的家伙堵上。这架势,像是恨不得要将他这一张五官俱全的脸,厮磨成了白板方才罢休。

好不容易等玲花泛滥结束,软软地喘着长气时。倒霉的二柱,已是被她夹摇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见二柱一副哭笑不得神情。玲花连忙拉他上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无歉然地玩笑道:“看你这不学好的,下次见了女人,还敢不敢乱来,嘿嘿......”

二柱苦着脸,叫屈道:“真是命苦不能怪政府!一奸奸到母老虎啊!”

一脸满足的玲花搂着他,笑面如花,媚声打趣道:“活该!谁叫你早晨起来不开眼呐?好啦!不会让你吃亏的,等姑奶奶缓口气,任你折腾就是啦。”说着便拉着二柱一同倒在地上,咯咯欢笑。

再说离此不远的浓密深处,顽皮的晓花与喜爱看戏的玉莲,兴趣不同。他虽然有时也爱在偷窥中寻找刺激,但却也不似玉莲这般一窥成瘾。

见过了罗婶大场面的晓华,对于眼前场景。除了刺激之外,倒也不会感觉意外。眼前大戏告一段落,他此刻却腾出手来,趴在玉莲叉开的双腿后,研究起她那会冒清水的大白馒头来了。

那知刚窥入门径,就听“昂”的一声牛叫传来。内外四人都如闻惊雷,一弹而起......

第一百三十二章 意外中的意外

草甸子中央的那两个光人,反应奇快。也不等穿好衣服,一转眼,便没了人影。

倒是趴在芦苇丛里的玉莲、晓华,越慌越乱。两个人四只手,却硬是把一条裤子,不是左脚穿到右腿里,就是又将右脚穿到了左腿。几经折腾,终究都没来得及把裤子穿上。

玉莲干脆一咬牙,抓起裤子,拉上晓华。光着大屁股就朝芦苇深处,急急钻去。

好在这一片芦苇荡开阔,洋洋洒洒地绵延数里。别说藏个把人在里面,就是把全村老少都散在了里面,互相也不太容易打上照面。

两人在里面穿梭了好一阵子,才敢收住了脚步,歇下喘口粗气。

晓华想到,他和玉莲原本准备自己背着人温存一番。却偏巧被这一场意外送上门的好戏,给闹得是一波三折。一开始就差点暴露不说,到最后,却是被黑娃的这条大牯牛的一声叫唤,惊得魂飞魄散、四下乱窜。这意外中的意外,直把他们两人消遣得心惊肉跳。

此刻两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猎奇、紧张、刺激、兴奋、可笑......各种滋味都涌上心头。

特别是见玉莲,拿着条裤子东张西望,却依然光着个大白屁股,一副六神无主、惊魂未定的模样。晓华不由得捧腹大笑,他越笑越觉得可笑,直笑得捂着肚子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玉莲这才回过神来,边穿裤子边笑骂道:“还好意思笑!都怪你,七手八脚地越帮越忙,害得我连裤子都没穿上。”说完自己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等收拾停当,再随手从晓华手里扯过毛巾,给自己擦拭跑出的一身汗水。虽说这山里傍晚凉爽,可她一身掩人耳目的布褂严严实实地罩着,又是这一番急走,就算下身光着,身上也早已经是汗水淋漓了。

晓华二话不说,不等玉莲擦完,便拉上她就走。在芦苇丛中几经穿越,来到碧水潭边。

此刻天色明暗相宜,潭中碧水如镜,四周清悠雅静,高高的芦苇,活脱脱地围出了一个世外袖珍天地。

玉莲一见倾心,拉着晓华惊呼道:“晓华,七仙女偷会牛郎的神仙池,也不会比这里漂亮多少了吧。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早不带婶过来?”

“我也是前些天,无意中才发现的。这不就带你来了吗?趁天还没暗,我们先下水凉快凉快吧。”晓华怕她继续追问,赶紧错开话头,急着催促玉莲下水。

玉莲早就被这一身蓝布大褂闷得心慌,此刻在晓华面前也就顾不上拘谨了。三下五除二地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低头羞涩一笑,转身就跃入清凉的潭水之中。

玉莲珠圆玉润的身姿,让晓华无端端的心神一凛。原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玉莲身上有些与众不同。此刻见她坦荡荡地展现在天地之间,这种感觉却是越发明显。

感觉这是一种先天带来的不同,似乎是与生俱来。最初让晓华觉得异样的是玉莲的肤色、身材,她特有的那种瓷白色的肌肤,和她那只在国外油画中才见过的丰腴身材,都不应该是黄色人种应该具有的外貌特征。

尤其此刻,见她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在水中湿润之后自然卷曲。就更加让医生出生的叶晓华,猜疑起她的身世来历了。

可一整理头绪,想起玉莲曾经说过,她几岁便被卖到了陈家岙,对于童年记忆模糊不清,只知道世上已无自己亲人。除此便再无其他线索可寻。

这让晓华心中不无遗憾,也只能徒生感慨,如无上苍意外眷顾,玉莲的身世,看来也只能成为永久之谜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妙拼杀

玉莲将这火热的身体,浮在清凉的水里,一时便觉得整个身心都舒爽无比,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见晓华还在潭边的草地上,傻愣愣地盯着自己若有所思。便伸手招呼“小流氓!又在琢磨啥坏念头呐?这水里清凉,却也不似山里刚流出时这般刺骨,舒坦得很。你快下来!一身的汗,让婶给你好好洗洗。”

晓华心中一暖,玉莲的好,常在于无声处,一颦一笑一语都是由心而发、自然流露,全无半点做作之态。既有长者之风、又有女人之柔,这是晓华最为醉心依恋之处。

耳听如此一声招唤,他自是唯有立刻从命。赶紧除去身上衣裤趟下水去,安安静静地与玉莲并头躺在潭边的浅水之处,心中舒坦,不由畅怀叹道:“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这赏心的一刻就美妙无边了。”

“你少花言巧语,哄我开心。你才舍不得自己永远跟婶子躺在一起呢。”玉莲扑哧一笑,接着又道:“是不是就让时间永久停在静躺这里的这一刻?嘿嘿...就不用干点别的啥?”

晓华也被玉莲这不显山露水的**暧昧给逗笑了,转头色眯眯地反问道:“那你说呢?”

“哼!早就知道你这小坏蛋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憋着想干坏事,能叫你老老实实躺在这里陪我?鬼才信你!”玉莲说完咯咯轻笑,人却坐了起来,手上拿过毛巾来替晓华清洗汗身。

晓华舒舒服服地躺在水里,任由玉莲从头到脚地替自己轻抚慢洗。也不与玉莲讨论干不干坏事,而是色眯眯地盯着她胀鼓鼓的胸脯,道:“婶!等你先给我洗完了,我再来给你也好好洗洗。”

玉莲听了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又扑哧一笑,道:“呸!不干!谁要你假献殷勤,我才不上你这小流氓的当。要不然,还指不定让你洗出什么花样呢。”玉莲说罢,手却是不声不响、游蛇一般地自上而下,向晓华身下一路探去。

晓华一看这苗头,连声惊笑,道“什么意思啊?婶!莫非你是想先下手为强?”

玉莲一脸得意地咬牙说道:“那也是被你逼的!任由你憋着坏来折腾你婶,还不如婶自己先把你折腾趴下咯,来的省事。”笑声未毕,晓华兴奋的把柄已被其稳操在手,缓缓轻动之下,晓华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丰富了起来。

一想到长期被自己蹂躏的玉莲,今天居然也来反过来蹂躏自己,晓华自然心有不甘。

享受爱抚的同时,也悄悄地在水下,将他的反击之爪,伸向玉莲那柔软的圈套之下,手指轻拨、于曲径中探幽。暗下决心,要与玉莲展开一场耐力的对抗,看一看到底谁会心神先乱败下阵来。

玉莲原本一抓住晓华火热的把柄,自己心里已是如钻进了小虫。虽说心痒,却也尚能勉强把持。可此刻自己底下的玉门关里,又突然钻进了两条灵巧的大虫在里面搅和。

就不是心痒那么简单了,而是由内而外的浑身骚痒。可偏偏这一阵阵的骚痒,又隔靴难搔。自己再想稳住心神,感觉就是难如登天。

既然是忍无可忍,干脆就无需再忍。一念至此,只听玉莲娇唤一声:“小坏蛋!婶跟你拼了!”便将整个丰满的身体都扑在了晓华身上......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关起门来的快乐

晚风轻习、夜凉似水。山区的气候就这样,再热的天气,哪怕就算是仲夏时节。一过傍晚、星辰微露,从大山深壑沁渗出的习习凉意、便随着山风四散漫延。

芦苇潭中碧水依旧,水潭边的草地上,叶晓华搂着玉莲,静静地躺在铺展开的蓝布大褂之上,四周芦苇沙沙、芦絮自在轻飞。放眼青天,淡月似钩。映衬得这方小小天地,如有温馨笼罩。

晓华见怀里的玉莲面容恬静、双目微合久久无声,一口口热气,随着呼吸,节奏匀称地撩过自己胸口。便轻轻一笑,道:“敢情是吃饱了就睡啊?”

“嗯!等睡醒了再吃。”玉莲波澜不惊地答道,脸上却是露出得意的窃笑。

“没羞没臊!”晓华随手捏了捏她满月一般的丰股取笑道。

玉莲煞有其事地悠然叹道:“哎!没办法,谁让我遇到个没羞没臊的小坏蛋呢?”说完又仰脸醉笑,眼中满是温情,道:“晓华,如果时间真能停下,我喜欢现在。”

晓华闻言心动,禁不住低头在她额头连连亲吻,道:“这辈子我就和你过,婶!我娶你!”

“不许胡说!”

见晓华说得情真意切,玉莲又连忙解释道:“晓华,知道你对婶好,可越是这样,婶就越不能害你。你要真在意婶,从此以后就不能这么想。知道吗?不然会让婶寝食难安的。”

晓华知道玉莲的观念一时难以改变,再说自己眼下也无谈婚论嫁的客观条件,便顺意点头道:“好!我听婶的就是,咱不说这些了。”

那知玉莲却道:“不!要说的。婶今天跟着你出来,原本就是要和你商量这事的。可被你这小坏蛋一通搅和,弄得我云山雾罩、迷迷糊糊,高兴得什么都忘了。”

晓华一听,知道她肯定又要将小雨之事旧话重提。他有意要岔开她的思路,侧身便吻住玉莲嘴唇,再伸手盖在她器形硕大的胸脯上尽情揉捏。

那知这一番缠绵,玉莲尽管被她亲吻得面红耳赤,春意盎然,却也是并不上当。

扑哧一笑,将他推开又道:“小坏蛋!别以为婶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想使美男计堵婶的嘴是不?哼!老实告诉你,婶就算中了你的奸计,该交代给你的事情,照样也要说个清楚。你躲得了初一、未必还躲得过十五?”

晓华见此计不成,只好放开玉莲,面上乖巧地说道:“婶,你说,我听着呐。”却又顽皮地将手,伸向玉莲底下的大白馒头中间,自言自语说道:“这馒头长了那么多毛,怕是吃不成了。”

玉莲经她这一逗,忍不住咯咯笑骂道:“流氓!再跟我打岔,等一下,让你非吃不可。”

说完她收住嬉笑,继续又道:“婶没文化,也不能陪你到老,你要真听婶的,就把小雨娶了,只有她才配得上你。”

怕晓华又再找借口,她接着又道:“小雨都说了,我跟着谁过,她也就跟谁过,不和我分开。你看人家一个女人,这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人家就想嫁你。前段时间要不是看你太忙,本来早就想跟你说了。今天婶就等你给句痛快话。”说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晓华。

叶晓华当然知道,玉莲这般都是为了他好。但小雨虽好,可自己实在不具备成家的外部条件。盲目行事,只会连累别人,这也他与小雨、刻意保持距离的真实原因。

然而此刻如果拒绝,必然会伤害到玉莲的热情,故只好迂回道:“婶,我这身份,眼下登记结婚怕是没这条件吧?”

岂知玉莲听了,当即笑啐道:“你们读书人,就是死脑筋,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啥事啊!什么登记结婚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咱要理那些,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晓华听了一愣,嘴巴张得老大,想再说些现实困难,却有不知从何说起。心说,这玉莲行事百无禁忌尚可理解。难道受过高等教育的小雨,也会如此天马行空?

不等晓华消化,玉莲又欣然说道:“咱可说好了,男人说话可不能言而无信!你小雨姐年岁也不小了,可如今还未尝女人滋味,可不能亏了她。咱们这就找个日子,开开心心把这事给办了。你只管听我们安排就是。”玉莲越说越是欢喜,一张嘴,就先将晓华的后路堵死,这终身大事,也就给他们定了。

本来晓华还想说,大家都再多考虑,可见她如此一说,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恍然觉得自己是否执念太深,太过拘泥形式,反而不如她们心灵自在。想通此节,心中豁然开朗,唯默默感念上苍,将自己流放到了这温暖山村。

见大事已了,玉莲心中的石头落地,顷刻间顿觉得浑身轻松,伸手轻轻纠着晓华耳朵,笑意盈盈,道:“婶现在想要美男计,嘿嘿...... 再说那长了毛的馒头,也是馒头,不吃浪费......”

第一百三十五章 柔软的诱惑

玉莲是属于那种万事由心、心从自然的人。 不同的需求,会让她在晓华面前,呈现完全不同的语言状态。

晓华见她此刻说得暧昧,也伸手下去,搂着玉莲圆滚滚玉股嘻嘻笑道:“婶,要是将这长了毛的细嫩馒头扳开,中间再夹根热乎乎的香肠,那必定是人间美味...嗨嗨!只怕让当神仙也是不换。”

那知玉莲听了,却是故意做出一脸不屑,道:“哼!这么大的白馒头里,才夹一根那么细小的香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显摆。”说完还不忘示威一般,晃一晃自己白晃晃的肥臀。

都说是点将不如激将,看来在这方面,玉莲也是无师自通、深谙此道。

可此话事关尊严,男人你可以说他不解风情,也可以说他不懂得浪漫、甚至可以嘲笑他的外貌长相。但无论如何,都万不可嘲笑他的兵器渺小。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听之任之,哪怕只是玩笑。

果然晓华一听,也不争辩。只见他嘿嘿一笑,翻身而起,随手在身旁扳下枝芦苇,扯下一根带着柔软花絮的苇梢。

一低身,顺手由胸至下,从玉莲软玉温香的肌肤上,慢慢旖旎拖过。那感觉似痒非痒、似酥非酥,却分明又是痒中带酥、酥中带痒,叫人心慌。

本来就已是春潮泛滥,盼着梅开二度的玉莲,哪还经得起这般若有似无的曼妙手段,柔软诱惑。

舒坦中直觉得,晓华手中那柔软的芦絮,恍如带着魔法。每每扫过自己的敏感之处,都会释放出美妙的电流,一闪一闪地从自己心头掠过,直颤得心尖尖都酥酥痒痒。

乳峰轻弹、腰间画圈、胯上扫拨,三两个来回,就扫得玉莲浑身扭动气喘连连,心中春潮层层叠起、顷刻之间便如痴如醉。

抬眼见晓华却是依然云淡风轻,一派泰然之色。玉莲只急得伸手拉道:“小坏蛋,你这样扫来划去的,当真是要在你婶身上作文写诗呐?”

说完又将自己两条丰腴的白腿微微张开,挺着肉乎乎厚实圆股,扑哧哧地笑道:“小冤家!你的这杆芦苇软笔,在底下那要命的地方沾一沾,都真能写出毛笔字来了,还不赶紧给婶换枝硬笔来用?”

那知却被晓华一脸坏笑地轻轻推开,道:“这硬笔太过细小,不如这软绵绵的芦笔好用啊!”说完当真拿着芦絮软笔,顺着玉莲腹下向那出水的地界轻轻划去。

软笔刚刚划至那白馒头中央的缝隙,便撩得玉莲浑身一颤,急忙双腿一并夹住芦笔。明知晓华是在有意为难,却也只得求饶,谁让自己身不争气,忍不住心痒呢?

她自然知道晓华此刻想听什么,于是笑着讨好道:“都说大丈夫能伸能缩,他的宝贝自然也一样可大可小,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好用着呐。还不快些给婶变来。”

如此一说晓华听了,心里自当十分受用。不过脸上却依然摆着谱问道:“当真不嫌小了?”

“那能小呢?绝对是大得吓人!一会儿,你万万不可,信马放缰的故意胀得婶子难受就是了,嘿嘿。”玉莲接着又是一番奉承,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好在如今在晓华面前,已是百炼成钢。

晓华见玉莲说得如此夸张,却仍是大言不惭从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摇头接道:“知道就好。”

可话将一出口,便被玉莲柔身圈住,两人滚作了一团。却是再也忍俊不住,放声哈哈大笑......

第一百三十六章 惊风般的热情

叶晓华以他中西皆修的学识,点点滴滴地改善着山里人的健康。 和善淳朴的山村,也潜移默化地感染着晓华。让身上,也少了初来时的那种生不逢时的怨世之气。

农忙时节一过,山村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悠闲。早晨的阳光已将院子的里里外外都照得雪白,晓华见村道上依然是鲜有行人。

按理叶晓华已用不着起早上工了,可他想着这些日子,村民都忙着农活。现在空闲下来,必定会有不少人带着家中老少,上门寻医问药。故吃了早餐,也不多作耽搁便匆匆奔队部而去。

当然他这么急着出门,也有另一层原因。就是生怕玉莲见他闲着,一高兴,便要将昨日傍晚、两人缠绵时天马行空的想法,付之现实。

当时是自己脑子一热,也怕扫了玉莲兴致,没当场表示反对。可回来躺在炕上细细想来,终归觉得此事过于虚幻。可偏偏如此脱离现实的谬想,在单纯的玉莲看来,却是理所当然。

面对这般可爱而又执拗的玉莲,叶晓华除苦笑,还真一点没辙。心里却是打定主意,自己是能躲则躲,等实在躲不过去,再另作别论。

来到队部,见罗婶早早地站在医务室门口。见他上来,大眼睛里含笑意招呼道:“晓华来啦!还以为早上不一定等得到你呢。”

“婶,找我有事吧?快进来说。”晓华一边开门,一边热情地请她进去。

他与罗婶交往日久,多少对其为人有些了解。罗婶虽说个性奔放热情,于男女之事从不遮遮掩掩。可她处事却又是极有分寸,就拿两人关系来说,他们之间,处在暧昧边缘也时日不短,也从来未见她为私情上门讨扰。

见晓华一脸亲切,乐呵呵地招呼自己。罗婶也坦然了许多,大眼睛妩媚地朝晓华一翻,道:“俊郎中,那天你跑啥呀?本来说好了一起开心的,婶还专门留着力,想好好对付你一番的。你到好!悄悄溜了,害得我白高兴一场。”说完嘿嘿一笑。

晓华也低头一笑,道:“对不住了,婶。我是怕黑娃知道了会不高兴。”

他的解释,罗婶听了却并不领情,脸上假作嗔色,说道:“明明是自己拉不下书生脸面,偏又推说怕人家生气。你少找别人由头!黑娃虽不会说话,可是人家心里敞亮着呢,他比你懂得婶的心意。”

罗婶一贯直来直去,晓华倒也不以为意,连连点头表示歉意,道:“婶,你该不会是专门为此事来批评我的吧?”这事说来,毕竟有些让人尴尬。晓华也知道她并非为此而来,不然也等不到今天。故此特意提醒。

“好吧!那这笔帐,咱们就先挂着,只要你记得来还就成。”罗婶也见好就收,说完她却神色一转,有些为难地说道:“晓华啊!婶遇到了难事,想让你帮忙,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婶,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咱俩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刚才还批评我见外。怎么轮到你自己,反而就为难了呢?这样说吧!婶的事,我帮得上的自然要帮,帮不上的,创造条件也得帮。没什么为难两字。”晓华见她既然来找自己,自然此事多少与自己有关,所以先表明自己态度。

罗婶一听,便急向门外看去,见左右无人,上前一把搂着晓华就是一阵猛亲,道:“不管帮得成不,就你这句话,让婶为你干啥都成。看你这张巧嘴,说出的话咋就叫人听了那么舒服呢?婶现在,就恨不得叫这巧嘴,给婶亲个全身通透才解恨呐,嘿嘿。”

晓华被她突然如惊风一般的热情,给震得差点石化。心说怎么女人都这样啊?心里一喜欢,便直奔裤裆底下。这医务室里可不是奔放之地。

赶紧招呼罗婶坐下,稳住心神说道:“来日方长,咱们先办正事要紧,到底是啥事让婶这般为难?”

第一百三十七章 高头大马

罗婶这才收起孟浪,无奈地说了起来。

原来她女儿桃子,在县城高中毕业。也算山村少有的知识分子了,家里原本打算让她跟着父亲学当会计。可这丫头弄死不干,说是一听这算盘珠子的声响,就脑袋立马发胀。可真要回家务农又觉得屈才,天天在家闹腾,当真是将罗婶逼得没辙了。说是想着晓华见多识广,这才来上门问计。

“婶,桃子不会是想跟着我当赤脚医生吧?”晓华一听,便知其意,不然罗婶她也不会求到自己。

“晓华,你们读书人就是脑子好用,听了半句便能猜到别人心思。婶知道这事难处不少,你看这丫头能成吗?要是觉得她学不成,你也给句实话,婶丝毫不会怨你。”罗婶也是真人面前不烧假香,有啥说啥。

桃花这丫头,晓华见过,长相身材就是小一号的罗婶,模样高挑出众。再说这山里孩子能上到高中,已是凤毛麟角,也实属不易。

晓华思忖,要说一个高中生,跟着自己学点医务知识,那是肯定不在话下的。但是要真正学到能诊断开方,只怕是还要些天赋。好在自己在陈家岙还要住上几年,能为这山村培养个接班人,也不是什么坏事。至于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桃花自己的造化了。

一念至此,晓华也不客套,抬眼问道:“这是婶的意思,还是桃子自己的意思啊?”他有些吃不准,这桃子是否真爱这行。

“是丫头自己的意思,也是我们全家的意思!婶就是怕这丫头脑子不够用,到时连累了你这师傅小神仙的名声。”罗婶见晓华没有一口回绝,便知道此事有门,也如实说出自己的担心。

晓华谦谦一笑,道:“婶,你放心。我看桃子不笨,只要她肯学,我一定会好好带她的。你一会儿去跟俏婶再打个招呼,她点头,这事就成了。”

“真的?”罗婶没想到这好事会来的这么顺利,还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就这么定了!”晓华微笑道。

“俊郎中!你说让婶怎么感谢你才好呢?”罗婶这一高兴,这疯劲又上来了。

“谢啥呀?那不是见外了吗?”

“必须要谢!这事没得商量,婶说了算。”

晓华怕她又在医务室疯癫起来,忙小心打发道:“好,好!我听婶的,不过现在你赶紧去找俏婶,先把这事敲定了吧。别的我们到时再理论呗。”

“晓华,你等着,婶这次要给你当牛做马,嘿嘿。”罗婶说着高兴地向外走去。

晓华不无幽默的在背后小声嘀咕道:“当牛做马?这么猛的高头大马,那也得要我骑得了才成啊。”

“你说什么哪?再说一遍。”罗婶突然回头,鼓起眼睛嗔道。

“我说祝婶马到成功。”晓华满脸嬉笑地打着哈哈道。

“骑不了,就让婶来骑你!哼!敬酒不吃,看我到时怎么罚你。”一说到男女风流,罗婶又立马恢复了她君临天下的奔放气势。

“谁怕谁啊!”晓华轻言细语的又来一句。

罗婶听了不怒反笑,回敬道:“铁棒都给你磨成绣花针!等着瞧!”

待送走罗婶不久,这医务室果然便进进出出热闹了起来。晓华一忙碌,便顾不了时间。直到见了俏婶进来,才知已过晌午。

“回去告诉你家里的女人,她要是连三餐都顾不了你,别怪我到时给你换窝......”

第一百三十八章 看谁求饶

午饭时间,山村医务室好不容易有了一刻空闲。

晓华一边低头收拾整理,一边与俏婶应话道:“咱能不欺负老实人吗?玉莲婶可接不了你敲山震虎的招,我出来时也没说不回去吃饭,说不定她还在家死等呢。”

其实晓华知道,俏婶也就说说而已,已有些时日没去她的西厢房串门了,她是借故表达对自己的不满。眼见农忙结束了,她拿了冬梅的懿旨,接替她对自己施行有效管理。

果然,俏婶接下来的话,这意味就更加明显了。“哼!还老实人!老实人能像她这般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啊。也不知她给你喂了什么**汤,让你这么向着她。和她一比呀,我们这些聪明人还不如直接买块豆腐碰死得了?”

见俏婶靠着门,风凉话一阵接一阵。晓华双手将袖子一捋,放在嘴上一哈,道:“嗨,怎么回事呢?我这痒痒肉好久没人挠了,怎么自己就痒上了呢?”说着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搔。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强弱关系,往往都不体现在个人能力的高低,而是讲究个生性相克。晓华才做了个手势,便引发了俏婶的条件反射。

她知道,晓华接下来必对自己下手。一声惊呼,跳起来就跑。站得老远,突自嘻嘻哈哈笑个不停,道:“投降了,再也不敢了。”

见晓华不再追来,笑道:“都过了饭点了,快洗洗手,来这边办公室先吃点,正好有事跟你说说。”

晓华跟过去一看,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见了饭菜,便觉着饿来了。心知俏婶定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不直接送去诊室,是为避人耳目。于是憨笑一声,讨好道:“婶,你咋就算准我今天会没吃饭的?”

俏婶性情似水,润物无声,从不在面上争强好胜。她添好碗中饭菜,递给晓华道:“我先前已经来过一次啦,见你忙、就没上前招呼你。要是早知道你心里尽向着别人,我才懒得管你呢,哼!”她嘴上数落,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晓华一伸手,本想揽她坐在自己腿上,却被俏婶一闪躲开。只得嘿嘿一笑拿起饭碗,再等待时机。

他每次一见俏婶玲珑的身姿,都有一种,忍不住要将她搂在怀里蹂躏一番的冲动。就像见了玉莲,会忍不住想捏她的肥屁股一样。心想或许男人伸手的冲动指数,就是衡量女人各自不同的魅力所在吧。

见晓华由自吃得狼吞虎咽,俏婶轻笑一声,道:“你院里那老实人也不知怎么想的,莫不成就只管晚上使唤,也不管白天喂料啊?”

晓华顺嘴接道:“啥意思啊?原来你这么精心喂我,就是为了晚上另有使唤啊。”可自己话音一落,他便觉着,这话听了咋就那么别扭呢?一过心,才回过神来,原来俏婶是一语双关拐着弯骂自己牲口呢。

可不等他放下碗来报复,俏婶早已花枝乱颤地跳到门前。却也故意不去看他,独自憋着笑,在一旁一五一十地自己扳起了指头,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怎么算,这日子跟丫头交代的收粮任务都对不上数呀,莫非是另外有人暗中抢粮?”

晓华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得差点喷饭。自然知道她这番表演是针对罗婶,想来定是罗婶的要求,引起了她的猜疑。

晓华也不挑明,故意在一旁插话道:“你算清楚没,还差多少?一会儿一次都给你补足了,到时看谁求饶。”

“好啊!那我先做上一个月的饭,在家等你,看你能不能一顿吃完了再说呗。”

13.第一百三十九章 颗粒归仓

[第9章 宽容]

第13节 第一百三十九章 颗粒归仓

叶晓华常常以善辩自诩,不想在俏婶面前,刚一交锋便败下阵来。

人家先是在行为上诱敌深入,在语言上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四两拨千斤,全然一派气定神闲的女大家风范。意思也表达也十分到位,就是只要你一顿能吃下一月的饭量,我又何尝不能让你一次补足。

晓华无言以对,可心里却不由得纳闷,怎么女人只要一涉及床第之欢,这理论水平就直线飙升呢?看来以后要与她斗嘴,还是得尽量避开她的床第专业才行。他一番自我安慰,好像自己真不是理亏,而是输在专业不精一般。

人家要的是专业上的公平对待,及认真落实疯丫头制定的收粮政策。见晓华拱手认输,俏婶自然不会再徒趁口舌之利。

玩笑终归只能归之笑谈,当两人说到要收桃花为徒之事时。

精明的俏婶自然不肯放过蜘丝马迹,只见媚眼轻飞地笑问:“该不会是已经收了人家罗美仙大大的好处了吧?”尤其是说到这“大大”二字时,还扭腰甩胯意味明显,当然是指罗婶的招牌特征大白梨了。

晓华一脸无辜地叹道:“嗳!这脑花里,除了这人类繁衍的模拟工程专业,咱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不?”

俏婶俏脸一扬,理直气壮地干脆答道:“不能!男人争天下、女人争炕头,自古如此。”可话一说完,却也被晓华的模拟工程专业,给逗得咯咯直笑。

晓华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汇报思想,当然都是从大处着眼,说的都是从家国天下,山村未来的传承出发。绝无半点男女私情参杂其间,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相信,这事真与罗婶结实的大白梨全无关系了。

对于晓华投入的表演,冰雪聪明的俏婶自然不会将他当真。可一联想到他迟早终会要离去,心情随之便沉重了起来。眼眶说红就红,她一忍再忍,终究还是让眼泪流了出来。

晓华心底一颤,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言宽慰道:“明明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起来了。不是还有两年多吗?再说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这倒也不全是宽慰之语,现实原本也是如此,在人人自危的动荡年代,谁又能奢求明月常在呢?

俏婶泣然道:“山村虽说清苦,也是在我目光所及。一想到往后,你要一人在外飘零。我便有些忍不住”

晓华全身一暖,不等她说完,连连收紧胳膊,俏皮地打趣道:“看你说的,不把交粮食交够了数,我能走得了吗?”

俏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举手打道:“你最讨厌了!从来一点正形没有,人家一说正事,你便就扯到下半身去。那好!我们今天就说个清楚,双份的粮,少交一粒我都给你记在帐上,只要不交完,无论多久都不让你走。”

“颗粒归仓。”晓华举手保证道。

可心里却是万分迷惑,讲不讲理啊?到底是谁来不来就拿胯下那玩意说事的?这女人争炕头,好像不是我说的吧?

正当两人哭哭笑笑,情意绵绵之际。却听玉莲在外叫唤晓华 /*960*90,创建于2013-9-30*/

14.第一百四十章 巧舌如簧

[第9章 宽容]

第14节 第一百四十章 巧舌如簧

在家久等晓华不归,玉莲还是把午饭送来了这里。见诊所大门虚掩,心想晓华定在附近,便叫唤了一声。

晓华笑着从队部的办公室出来,绕过院门,见玉莲提着饭篮,站在诊所门前。上前招呼道:“婶,不是让你以后别再送了吗?”

等走近了,见玉莲破草帽底下,一脑门子细汗。又小声笑道:“看你出个门,还得化妆,嘿嘿、来来去去也不嫌麻烦。”

“不麻烦,今天我和你小雨姐去院后挑了些荠菜,小雨说这是野味,和着小竹笋、腊肉,炒好了要我送来给你尝鲜。”走进诊所,端出菜碗,玉莲说得兴致很高。

晓华一边拿起一张包装的纸板给玉莲扇凉,一边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尝了几口,嚼在嘴里,果然是满口生香。忙夸赞道:“嗯!色香味俱全,尤其是这野菜特有的清香,小雨姐手艺不错。”

这边见玉莲又端出饭碗,忙拦着道:“婶,我已经吃过饭了。”怕玉莲白跑一趟,听了失望,急忙又说:“这么好吃的菜,就这样吃了太可惜,能不能给我留着晚上下酒啊?”

果然玉莲听了满脸欢喜,道:“咋不能呢?就知道你会喜欢,给你留着,晚上早点回来。”说完便又收拾起桌上的饭菜,开开心心晃着大屁股走了。

玉莲前脚刚走,俏婶便从隔壁院门闪了出来,一脸温怒,开口就道:“好啊!看不出来,你这小男人那么会哄女人开心。这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李巧儿身体零件一样不比她少,她能给你的我一样不少也都给了。怎么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般待遇呢?”

晓华脸色一红,心说原来你这精灵的俏狐子躲在一旁偷听啊,这可不好应付。

心念一转,当即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道:“连这都想不明白,还敢号称七窍玲珑心思。这能比吗?人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妇女,你可是村里翻云覆雨、说一不二的当家人。我能用对家庭妇女的态度、来对待领导吗?”

“哼!巧言令色、文过饰非,领导就不是女人了?我和你的那个疯丫头姐姐,原本都以为自己幸福得要命。可今天一比,就分出个里外了。还是老话说得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 晓华混淆概念的捣糨糊手段,原先在冬梅面前都难过关,又怎能让心思缜密的李巧儿心服。

晓华一看苗头不对,小心试探道:“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你说呢?”其实李巧儿从来都性情豁达开通,处事圆融。她并不想生气,也不是眼里容不下玉莲。可偏偏见了这场景,就无端端自然而然地生起气来了。

晓华倒也不急,在一旁不紧不慢继续开解道:“这就是你不对了,其实人和人还真不能比!你刚才自己都说,我是哄她开心。你想啊!同样的话能够哄得了你吗?”

李巧儿闻言一震,此刻心里又觉得晓华说的虽说似是而非,却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心里就有些后悔自己没控制住情绪了,怪自己转不弯来,却偏偏还无理取闹。

一念至此,脸上一阵火热,想要道歉,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抬眼瞥了眼晓华,见他脸上并无计较之色,即细声细语地说道:“婶,脑子一热就分不清楚是非了。”

晓华爽朗一笑,道:“可不敢这样想,以真换真本不用论什么事非对错。自己心里觉得值得就好,我可舍不得让婶为我生气。”他这话看似自我表示,细听却是也在为巧儿注解。

李巧儿岂有不明之理,闻之如饮甘饴,欢颜即现、笑面如花。嘴上却依旧是脆声斥道:“巧舌如簧,明明有本事哄得人家开心,却偏要故意让人家生气。不行!我以后也要作家庭妇女。免得别人见了,都懒得哄我开心。”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又在忙忙碌碌中充实度过。村中的那几个老病号,也都来作了报到。有的年纪大了,并无明显不适症状。却也非得让家人送来,听晓华说上几句,心里才觉着踏实。好像这小神仙的话语都是补药,不定期吃上一回,身体里面就会欠些精气神一般。

待送走最后一位外乡的病人,晓华一身轻松。走出户外一看,才傍晚时分,却见天色浓云密布已是一片漆黑。大雨将至,刚想进屋收拾回家,却见一道闪电对着老鹰峰上直霹而下,照得整个山岙都一片白蓝。

紧接着便是一阵隆隆巨响滚滚而来,倾盆大雨接踵而至。却在这豪雨之中,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朝这边急冲过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15.第一百四十一章 天机与惊雷

[第9章 宽容]

第15节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天机与惊雷

那女人冲至叶晓华的面前,或许是被这滚滚炸雷之声所惊,尚未回过神来,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傻在医务室门前。犹如刚从水中打捞出一般,全身都在往下滴水。

一头柔软的长发被大雨淋散,贴得满脸都是。湿透的衣裙全都沾在了身上,如长在身上的一层透明皮肤。手里还夹一把尚未来得及打开的大油纸伞,浑身不住打颤。

闪电过后,旷野一片漆黑。借着屋内照出的灯光,晓华方才看清楚,来人竟是小雨。

来不及多想,晓华连忙将她拉进屋内,随手拿了块毛巾就往她脸上擦拭。嘴上同时问道:“小雨姐,你怎么来了?”他印象中小雨是从不单独出门的,因为她病情的痊愈,没有对外公开。

小雨刚想张嘴说话,一阵凉风从门外透袭进来,冷得她上下牙齿忍不住颤得咯咯作响。

晓华一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小雨本来就体格偏弱,这湿衣裹在身上,不用多久,必然捂出病来。瞧这屋外的雨势又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可医务室里偏偏又没多余的衣服。

正当晓华左右犯难委决不定时,却见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强烈的弧光将里里外外照得透亮。 紧接着,一声霹雳仿然就在头顶炸响,恍如整个空间都要被震得裂开一般。

只见小雨脸色苍白,双臂紧紧拢在胸前,浑身直打冷颤。叶晓华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颜面毕竟没有身体来的重要。当即将小雨往诊床前一推,迅速拉上围帘,道:“姐,你赶紧将身上湿衣脱了,我给你准备热水擦擦身子,不然冷风一吹,再好的身体都经受不住。”

说完自己就退出帘外,将暖水瓶的热水全都倒入脸盆,和毛巾一起递进了帘子内。接着又急忙打开柜子,取出一条全新的医用床单,也递了进去,道:“小雨姐,洗完了先将就用这裹一裹身。”他怕小雨担心卫生,又特意加了句,“放心用,这是全新的。”

听帘子里面响起了水声,晓华才放下心来向外望去。

但见窗外豪雨如注、乌云遮盖如墨,唯闻一片哗哗雨声铺天盖地。心下寻思,盛夏过后,季节交替,山区的雨季也随之而来,也不知这一场大雨会下到何时。

片刻之后,身后帘布轻响。转身一看,见小雨手拿毛巾,身上围着白布床单,从里面出来。经热水一洗,整个人便有了生气。

她笑着将毛巾递给晓华,道:“帮姐将头发擦一擦。”说完便转过身体背对着晓华,轻声一笑,道:“本来是见天忽然转黑,想来给你送伞,不想却反而成了你的麻烦。”

原来她见玉莲忙于准备晚餐,路上也无行人,便自告奋勇地要来给晓华送伞。不想眼看诊所就在眼前,却被突如其来的雷雨,给震得六神无主。明明手中拿着雨伞,却也不知将其打开。

晓华笑道:“这么大的暴雨,开不开伞都是一个结果。只是见你病时到也不怕雷雨,这病好了,听了雷声反倒给吓得愣了神。”可是他话一出口,便觉后悔。心想那日雷雨中河里的情景,小雨自然不会一无所知。好在此刻小雨背对自己,看不到自己脸红。

小雨听了好像并无异样波动,反而开起玩笑道:“是吗?想来那时本来就一无所有,潜意识中自然是无所畏忌。如今惊恐,想必是怕又被这炸雷给轰回原形了呗。”

晓华见她说得轻松,也跟着打趣道:“那一定是姐在混沌之时,暗中偷窥了天机,才会被天雷追逐。不然怎么难得出门,就逢天变呢?”

“晓华,你别吓我” /*960*90,创建于2013-9-30*/

16.第一百四十二章 红尘惊梦

[第9章 宽容]

第16节 第一百四十二章 红尘惊梦

屋外大雨如银河决堤直泻而下,打得屋瓦啪啪乱响。山风随之呼啸而来,也顺着门缝直往里灌。

叶晓华关好了门窗,和小雨并坐在诊床。看着雨势心中犯难,担心两人时久不归,怕玉莲顶着大雨再摸黑寻了出来。

转头看看小雨,问道:“小雨姐,你说我们久了不回,婶会不会出来找我们哪?”

“难说。”小雨说完,低头窃笑。

“我就担心她不放心,又出来白淋一场大雨。”晓华随口接道。说完却见她笑得含义丰富,心中一头雾水。

“你怕啥呀?婶又不是第一次出来找了。”

晓华一听,心中恍然,原来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呐。当即脸上燥热了起来,赶紧扯开话题道:“这天黑路不好走,等雨稍微小些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晓华,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和我呆在一起呢?”小雨仰头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乌黑清亮的眼瞳,不解地问道。

“小雨姐,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晓华有些尴尬,又不敢直视小雨的眼睛,只好将脸对着窗外,讪讪说道。

沐雨幽然说道:“你小雨姐不傻,你和萧婧、美涵她们有说有笑,都很亲密,偏偏对我却是敬而远之。我一直也在想,你究竟是嫌姐不如她们漂亮、还是仍然将我当作你的病人?”

晓华听了,低头将自己的双手夹在腿间来回磨蹭,心中如堵了一团乱麻,却又不知如何跟小雨解释。

口中连连说道:“不是的,真不是这样的。”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何自己对谁都可以巧舌如簧。唯独偏偏在小雨面前会讷言如斯。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小雨追问道。

其实沐雨虽说聪明、灵性,却于男女之道,也是只十足的菜鸟。尽管曾经一爱成痴,然毕竟与男人无任何实质交往,那都只是止于思维中的存在,纯属纸上谈兵。

自古佳人似香茗、从来妙妇如美酒,少女如茶淡雅清香,美妇似酒迷人醉心。从茶到酒,可见女人的成熟韵味是用男人之爱酿制的。小雨在一个女人本应该成熟的季节,偏将自己幽闭在了自我的空间。留下了淡雅的清纯,却也错过了迷人的升华。

她此刻就如一颗被冷藏多年的种子,重新见到了阳光,等待绽放成如花女人。生之奇妙,往往如此,让人偏偏不可言说。就是感到悟到了,也不知从何说起。何况尚在懵懂之中的晓华。

夜风清凉,无从说起的晓华见裹着床单的小雨,胸口、双肩裸露在外。体贴地伸手,帮她将一边的肩膀,如印度僧侣一般包裹了进去。

小雨微微一笑,顺势靠在晓华怀里。注视着窗外雷雨,幽幽说道:“晓华,你不是笑我在混沌之时偷窥了天机吗?或许是吧,从混沌到清醒,再回归至自觉的混沌,就是我偷窥到的天机。”

“晓华,你知道吗?执著是惑,悲观又何尝不是惑,因为看破红尘而绝望、厌世乃至轻生,都因骨子里还是太过执著,这不是真看破,这是把红尘看得太重,把得失看得太重。殊不知人生就是得与失中成长,如果我们不失去童年,又何来青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醒来的真正原因吗?那我今天不妨就告诉了你。如果说人生是一趟漫长的旅行,那么我回来就是与你们结伴而行。”

闪电此刻仿佛就在晓华的天庭霹雳,暴雨就在他心中肆虐 /*960*90,创建于2013-9-30*/

1.第一百四十三章 没羞没臊

[第10章 随心]

第1节 第一百四十三章 没羞没臊

晓华没想到,小雨会以这样的方式直接与自己摊牌。

当然他也能理解,如她这般可以说是再世为人的主,思想境界、所追求的生活方式,必然会与常人不尽相同。

可在晓华看来,自己当下的人生更像是苦海行舟,陈家岙只是个小小的避风港湾。他终究会离港朝下一站出发,就如冬梅的离去一样,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他内心其实并不抗拒与她们同舟共济。也向往玉莲说的那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犹如放舟江湖般的逍遥自在生活。

但女人可以感性,男人却必须思考责任。他很清楚,以这样的方式共济不会是长久之计。他怕自己这条破船,承载不起这样的自在逍遥。更怕自己这条破船,会带着她们一起沉入深渊。

这不是执著红尘之惑,也不是得失之心太重。是因为山外世界风起云涌,今日之是转眼便成明日之非。实在无法预知,自己的下一站会去向何方。岂又是你我放下执念,便可安然处之的。

一念至此,晓华无论如何都不敢放任冲动,不过也不敢轻易去刺激小雨,毕竟她曾经受过创伤。

低头看小雨满脸通红,忙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淋了雨,别是发烧了吧。”

小雨将他手一推,道:“你该不会是在笑我发烧说胡话吧?”

晓华开口打起了马虎眼道:“我那儿敢呀,你一口气讲了那么多执著、看破、得失之类的,都是和尚尼姑们的专业术语,叫我一个满脑子望闻问切的小郎中,怎么一时间消化得了。”

他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姐一出门就遇瓢泼大雨,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与你这名字有关啊?你说你父母给你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什么沐雨。这还有好?这不明显是让你在雨天里洗澡吗?”他无心争论,故意东拉西扯,王顾左右而言他。

沐雨扑哧一笑,啐道:“油嘴滑舌,难怪婶说你现在不比刚来时这般老实听话了。”

晓华闻之,恍然叫道:“哟!你看我们一说话,忘了时间,婶还在家等我们吃饭。要不我也借个光,跟着你一路洗澡回家?”其实他是见小雨软香温玉地靠在自己的肩膀,对自己的克制能力有些信心不足。

小雨白了他一眼,道:“就是要急着赶我,也不至于就叫我这样裹着床单回去吧?”

晓华一看也是,就是她愿意这样回去,确实也迈不脚步。于是笑道:“这雨,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不了我又再背你一次呗。”

小雨一想,也只好如此。当即收拾了换下的湿衣拿在手上,等晓华锁了门,便趴在他的背上。两人也不打伞,大叫一声,迎头冲进了铺天盖地的雨幕之中。

从诊所到小院,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晓华平时悠悠荡荡也要走上十来分钟,这回背着小雨一路小跑,竟然不到平时一半时间。

玉莲一见两只落汤鸡,冲进小院,二话不说急忙从厨房打了盆热水带着小雨直奔了自己房间。

晓华也不讲究,直接在厨房脱了衣裤,先用热水暖一暖身再回去自己房间。

谁知刚一进门,就听隔壁小雨说话,“婶,你就别问了,都丢死人了。”

“自家人面前,有啥丢不丢脸的。就你们城里人讲究太多。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按照我的意思说的?”玉莲的话里夹杂着稀里哗啦的水声。

“哎呀!婶”小雨撒娇道。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婶的嘛,咋啦?现在又不想听了?”

“你还说呢,就是听了你的才出了洋相。”两人天天同吃同睡,如今情同母女,说起话来自是有些随意。

“难道这小坏蛋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想耍赖不成?”玉莲说完又责备起了小雨:“你也是的!白长了一副好看模样,都脱了衣服了,也不知道叫他看看,硬是笨得伤心,嘿嘿。”

“婶,别说了,一会儿让他听见了,我可就不活了。”

玉莲却依然教育道:“你就有办法对付我,告诉你哦,赶紧让自己长点肉起来,不然就是成了你的男人也养不住。”

“婶有肉,那就劳烦婶先帮我养着呗,嘿嘿。”

“你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还是读书人说的话不。”

“还不都是你教得好。”

两人说得嘻嘻哈哈,叶晓华却听得呆如木鸡。 /*960*90,创建于2013-9-30*/

2.第一百四十四章 家长作风

[第10章 随心]

第2节 第一百四十四章 家长作风

盛夏过后山村的早晚温差不小,尤其是雨天,晚间淋了雨很容易感冒。

晓华用热水暖身后,回自己房间换衣,不想却无意听见玉莲在调教小雨。心中恍然,难怪小雨姐今天如此反常,原来还是玉莲在身后设计。

听了一阵,晓华心中暗笑。怪不得小雨姐表现会如此笨拙,原来是跟错了师傅。玉莲自己都笨的打铁,要说她的诱人韵味,那也是胜在天然淳朴。这样的师傅怎么可能带得出像样的高徒?小雨姐算是彻底毁了。

晓华转念又想,要说拜师,那还得数人家媚狐俏婶。如果以小雨姐的丽质悟性,能投入到她的门下,这情形肯定自然就无需多言了。魅惑个把男人,还不跟玩似的。

听隔壁水声渐歇,晓华忙轻脚轻手地穿好衣服,准备悄悄地退出房间。免得被发现偷听了,大家尴尬。

可刚退至门前,却听隔壁又传来了小雨的声音,“婶,你看这事能不能先放一放。说实话,我今天看他的样子,明明是跟我很亲,也没见他跟我见外。可一说那些,他就变得为难起来了。我在想,要是他心里还有什么疙瘩没解开。我们这样去逼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晓华闻之,心中赞道:孺女可教!虽说这漂亮的菜鸟,铁了心入要乡随俗,遗憾未遇名师,但总算还是有些慧根。

不想玉莲却抖出一派家长作风,张嘴就道:“不行!他有什么疙瘩我能不知道吗?你也不想想,自己今年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跟个黄毛丫头似的。女人要是没个男人疼着,那就不能叫女人。你没碰过男人,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不过这事得听我的,你要是不去逼他,我就天天逼你。”

晓华无语了,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在女人面前是个兵,今天才知道,在玉莲面前,都是个正宗的秀才,她才是兵,没理可讲。看来今天小雨的医务室之行,多半也是为玉莲所逼。

这时隔壁的小雨听了这话,倒也不见着急,反而扑哧哧笑道:“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嫁给陈老根,看你还怎么收场。”

玉莲也被逗乐了,笑啐道:“就你这小模样经得住谁折腾呀,还想嫁老光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嘿嘿,老实告诉你,你婶就是把自己嫁了,都得将你这小可人给家留着,你甭想那些没用的,先学会怎么当女人再说。看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光着给谁看呀!我自己啥都不缺,不用看你的,真是的。快收拾好了去吃饭。”

晓华见此,连忙踮着脚躲进厨房,假模假式地将湿衣服一件件地凉在厨房的架上,并故意大声吆喝道:“婶!再不开饭,肚子可就造反啦。”

玉莲向厨房走去,一路小声碎碎念道:“吃你个头!那么新鲜的美味都送到嘴边了,你都不肯张口。就知道整天找我要吃,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念到这里,自己先忍不住扑哧一笑。

抬头已到厨房门前,见晓华在理衣服,忙道:“毛手毛脚的放下、放下,洗都没洗,就往上凉啊?快去堂屋等着,将酒备好。婶晚上给你加菜,喝好吃好陪你尽兴为止。”

玉莲在饭桌中央放了只三脚小炭炉,上面架了口小暖锅,里面是以粉条为主的一锅杂烩乱炖,盖子一开,便在那里突突冒着热气。

此刻已过饭点多时,晓华前胸后背早已贴得亲密无间。发绿的眼睛,那里还见得这一锅香喷喷、热腾腾的乱炖。还没等屁股坐稳,一筷子粉条便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烫得满嘴不住向外哈气,却依然忍不住大声夸赞,“香!实在是香!”

屋外雨声依旧,堂屋内暖意浓浓 /*960*90,创建于2013-9-30*/

3.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鲜村妇

[第10章 随心]

第3节 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鲜村妇

一场豪雨,断断续续,足足下至清晨才收住势头。exiaoshuo.name空山新雨后,大雾弥漫,不见村落。大自然从不厚此薄彼,润肺醒脑的湿润空气,焕发着每个山村人的精气神。

叶晓华被隔壁悉悉索索的起床声闹醒,却是赖在炕上不肯起来。

想着家里这两个女人的昨日对话,躺在炕上,梳理起了小雨这些日子来的前后变化。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像小雨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没什么文化的玉莲言听计从。

一个人在炕上翻的好一阵子,左右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理由。干脆不去多想,准备再回笼去找周公请教一番。

那知向里刚一翻身,房门便被推开,进来的却是小雨不是周公。

扭头望去,见一贯衣着整洁的她,此刻却穿了一身宽大的山里人的搭襟服色。不伦不类、空空荡荡地像是挂在身上一般。

忍不住笑问道:“小雨姐,你这大清早的,给我唱得那一出啊?”

小雨也不理他,自顾晃荡着一阵衣风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叠稿纸,随口念道:“论山区风湿病的预防与治疗,怎么都遭学校开了,还在准备毕业论文呐?”

“姐,是我先问你的好不好?”晓华从炕上坐起来,不满地说道。

小雨将手中的稿纸往桌上一放,转身对着晓华在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笑道:“想笑干嘛憋着呀?我唱那出,你不知道啊?不知道问我们亲爱的婶去呗。”

“什么情况啊?小雨姐,还有你这身衣服?变化也太大了吧,一下子还真有些适应不了。”晓华心想,小雨平时从来不进自己房间,定是热心的玉莲又在出什么幺蛾子了。

小雨将双手撑开,做了个服装展示,面带正色说道:“这都看不出来?不是明摆着吗?入乡随俗,你小雨姐从今往后,就是这山村里的新鲜村妇,你就慢慢适应吧。”说完自己却先忍不住掩嘴而笑。

晓华忍着笑说道:“婶想到一出是一出的,你就这么愿意听她的?也不看看都把你折腾成啥样了。你还真准备一辈子扎在这山里了?”

“那是!只要婶不赶我回去。她怎么高兴,我就怎么来呗,嘿嘿。反正再怎么折腾也出不了院门,还不如由着她高兴。”小雨说得一派云淡风轻,根本不以为意。

晓华不解问道。“为什么呀?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小雨反问道:“我是什么个性,你又怎会知道?”

晓华道:“你刚醒来时可不是这样!”

小雨笑道:“初来乍到,自然要矜持一些。”

晓华道:“可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

小雨道:“看不明白,那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屠夫,因家境贫困,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他见有钱人家都三妻四妾,自己起早贪黑却只能孤寡一生,心里就不平衡了。于是每天晚上都出去奸淫妇人,这一来二去就惊动了菩萨。”

“菩萨见他如此作恶,自是要惩治于他。可找见他时,正见他收了工,将一天的工钱换了一小块肉,再将肉小心捣成肉泥。菩萨慈悲,心想就等他吃了这最后一顿饭,再收他不迟。于是一路尾随在他身后,只见他回家后,将这精心做好的肉泥加入米中,熬成稀粥,另外又热了几块糠饼。”

“等这肉稀粥凉得差不多时,见他端起碗朝房里走去。菩萨心中好奇,便跟了进去。见房中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瞎眼老妇,那屠夫正跪在床前一口一口地喂那老妇,那老妇满口无牙。”

“这作恶屠夫竟然宁可自己吃糠咽菜,却省下肉来喂养老娘。你想,这样的孝子让菩萨如何下得去手?收了他,他床上的老娘谁来供养?可不收他吧,他又要出去糟蹋妇人。菩萨是左右为难啊”

晓华接道:“于是菩萨每天,自己幻化成不同的美丽妇人,任他糟蹋,直到屠夫的老母去世。屠夫见自己后来奸淫的妇人从不反抗,恍然醒悟,才知是观音菩萨普渡于他,从此觉醒向善。这是观音慈悲渡屠夫的故事,我听过。姐你此刻说来,是将谁比作观音?又把谁当作屠夫啊?不会是说我吧?”

小雨起身,莞尔一笑,宽衣舞风地向外走去。

晓华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说谁?”

小雨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道:“悟者俱为观音,迷者全是屠夫”

晓华闻之,似有所悟,却又觉得玄之又玄。

既然自己睡意已经被搅得全无,只得懒懒起床,刚刚洗漱完毕,便听门外有人在大声叫唤自己 /*960*90,创建于2013-9-30*/

4.第一百四十六章 山里规矩

[第10章 随心]

第4节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山里规矩

叶晓华正被小雨神神叨叨的土布包装,和她观音、屠夫的故事给搞得一头雾水。

忽听院外有人敲门,小雨赶紧避走,躲进自己房间。晓华心说这大清早的会是谁呢?

打开院门,却见罗美仙带着女儿桃子,提着两个大篮子。也不等晓华招呼,便一脸灿烂地闯进门来,道:“早些过来,免得路上人多嘴杂。嘿嘿,没搅你睡觉吧。”

“没有、没有,我已经起了。”晓华说着领她们进了堂屋。

见罗美仙的两个篮子里,装着两只鸡和鸡蛋及几个毛边纸的包裹,心中便猜到几分。客气地一笑,道:“婶,你这是干啥呀?怎么跟我还客套了呢?”

罗婶正色道:“婶可不是跟你客气,这是我们山里人的规矩。拜师的规矩,本来还要给你做一身行头,没你的尺寸,只好日后补上了。”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到水。”晓华说着转身去了厨房。

玉莲正在灶台底下烧火,见晓华进来伸手招呼,小声问道:“美仙怎么还找上门来啦?”那次看电影回来,晓华曾经在她面前拿罗婶说事,她还一直记得。

“你怕啦?”晓华拿起暖水瓶,笑着问道。

“你就到处惹事吧,我看你怎么收场。”

晓华嘿嘿笑道:“放心吧,人家可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是来给她女儿拜师学艺的。”

“小声点,小祖宗!”

玉莲顿时一脸轻松,眼睛一瞥道:“哼!骚公鸡似的,还当谁稀罕呀。”

晓华回到堂屋沏上茶,递给罗婶,这才说道:“婶,不是我说你,你这不见外了吗?咱可不能兴这些。叫外人知道了,不得说我们破四旧不彻底啊。”

“不关外人的事,在我们这里、这不讲规矩,就定不了这师徒名分,你婶家里也不短这些东西,平时想给你送都没这机会。”说完转头吩咐女儿道:“丫头,过来给师傅行礼。”

桃子脸一红,弯腰鞠躬大大咧咧叫了声师傅。

晓华连忙阻止,微笑道:“不忙,我想先问问,为什么想要学医,当赤脚医生呢?”

“在广阔天地里为人民服务。”桃子说得一脸神圣。

不想还未等晓华反应,罗婶便笑着伸手在她头上一拍,道:“在师傅面前要说人话!还为人民服务,你亏不亏心啊?你先把自己服务好了再唱高调。”

“本来就是!我要像电影里的春苗那样,身背药箱为人民。”

见罗婶又要伸手,晓华连忙阻止,低头笑道:“好!我支持你。”

罗婶不好意思地看着晓华说:“也不知现在的孩子都咋的了,就是不肯好好说话。不过你放心,这丫头我现在还降得住她。”

晓华笑着起身,去房间拿了本《赤脚医生手册》递给桃子,同时跟罗婶使了个眼色,道:“想当医生也没那么简单,这是入门的基本知识,你先拿回去看看。一个星期后到医务室找我考试,如果过不了关,你当春苗的理想,怕是就难实现了。你妈给我送的这些,我也只好付钱买了。”

桃子接过手册吐了吐舌头道:“啊!还要考试,哼!泰山压顶不弯腰!困难是压不倒我的。”

罗婶知道晓华用意,也在一旁敲着边鼓道:“死丫头,还不谢谢师傅,记住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师傅没大没小,看我不抽了你的逆筋、削了你的反骨,你少拿在学校那套玩意唬人,在我这里不好使。”

晓华听了心中暗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我做了师傅,岂不是与你这终身为母的稀里哗啦名正言顺?

等晓华送走这对母女出了门,玉莲才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招呼小雨轻声问道:“婶交代的事,你跟这小坏蛋说清楚没有?”

小雨一脸诚恳,道:“都说了,这回真说清楚了。”

“那他怎么说?不会又装糊涂吧?”玉莲对晓华还是不太放心。

小雨笑道:“放心吧!婶,他说这院里婶说了算。”见晓华正好,送完人从外面回来,还特意问道:“是吧晓华,咱院里是不是婶说了算?”

晓华哪知道她们俩前面讨论的话题,没头没脑地被这么问了一句,随口便接道:“那是!不听婶听谁的呀?”抬眼见小雨身上还是那身衣服,又嘿嘿笑道:“不过我说小雨姐,你老把自己搞得跟灯笼一样,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哪知玉莲接口道:“是我让穿的,怎么啦?当山里人就要和山里水土、有山里人样子,大是大点,不过也挺好,透气。”

晓华一口水呛在嘴里,听了这话直接喷得满地都是。小雨则躲在玉莲身后,笑得前仰后合,却不敢发出半点笑声 /*960*90,创建于2013-9-30*/

5.第一百四十六章 笑熬浆糊

[第10章 随心]

第5节 第一百四十六章 笑熬浆糊

山里的夏季,热不了几天。盛夏一过,山外还在忙着抗暑,山里便提前进入初秋一般的宜人气候。

近日来,叶晓华明显感觉到小雨身上的细微变化,飘逸出尘的气韵在慢慢退去。个性也从她痊愈最初的含蓄,逐渐到如今的开朗。作为医生,他当然懂得,情绪的表现是身体向好的一种心理反应。

就思想境界而言,晓华当然也乐于家中,能有个知识女性与自己对话。语言上毕竟会多些共性。只要家长玉莲不急着搞拉郎配,这小日子还是相当轻松自在。

可偏偏玉莲是个认死理的主,又仗着小雨对她俯首帖耳的顺从,常常变着花样给晓华制造节目。不是早晨将小雨赶进晓华房间,便是晚上让她来陪晓华聊天。

好在小雨心中早已将他们视为亲人,来来回回折腾也不觉尴尬。数次下来,反而成了两人互相打趣的笑谈。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家中气氛自然又轻松和谐许多。

傍晚过后,玉莲在院里的井边洗着衣服。小雨放下画笔过去帮忙,却被玉莲挥手赶开,朝晓华房间努努嘴道:“我这里用不上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小雨只好窃窃一笑,无奈地朝晓华房间走去。玉莲却仍在她身后念念有词,“就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光剩好看了,一点本事没有。”

玉莲看着他们两人虽然关系比原先热络许多,却始终没实质进展。叫人看着着急,她是叫无法强按牛头喝水,要能按她早就按了。

小雨推开房门,见晓华躺在炕头看书,款款一笑,叹道:“还是婶心疼你啊!怕你一人寂寞,又派我来给你解闷。说是我们俩能聊到一起。”

晓华放下书本,从炕上坐起,心道:交流可是分多个层次,棋手以心智对话,称作手谈。我与玉莲用身体对话,那才是荡气回肠的心灵对接。相比较而言,我和你语言上的合拍,应该归纳为最肤浅苍白的交流手段了。

想到这里,暗自一笑,嘴上却道:“心疼我?没有的事!我可真问过婶的,问她我们俩只能选一个的话,她跟谁过?她想都没想就选的是你。你看这一比,就分出远近亲疏了。”

小雨也不否认,点头笑道:“是啊!正因为和我亲近,所以要把我当作礼物,讨好某些装模作样兜圈子的伪君子呗。”

小雨嘴上虽这样与晓华斗嘴,但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如果晓华真将自己当礼物随意笑纳了,她反倒会觉得自己真贬值了。她当然理解晓华的慎重,是出于对自己的责任。这倒让她更加看清了自己在晓华心中的分量。

“好啊!你说我伪君子倒没关系,可你背后说婶将你随便送人,问题就大了。这可不是我要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哈哈!我告诉你麻烦大了!”叶晓华继续他的避实击虚的战略,大捣糨糊。

对于晓华夸张的表演,小雨根本不为所动,只见她扯了扯她喜感十足的灯笼外套,坦然微笑道:“瞧你这小男人的得意样。好吧!我也不想跟你再兜圈子了,现在就直接给你宣布上级政策。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道路。一条是你配合上级,主动收取领导给你配发的礼物。”

晓华见她将玩笑开得如此严肃,也在一旁认真地配合道:“那另一条路,不会是将我再当作礼物,配发给领导身边的同志吧?”

小雨嘻嘻一笑,道:“聪明!知道就好。所以劝你还是怀着感恩的心念,争取主动的好。不是我做姐姐的威胁你,领导原话是这样说的,我们做家长的,也不能把他逼得太急嘛,你就给他三天时间考虑一下吧。圣人不是说了吗,要先礼后兵、什么君子动口、女人动手,反正就这个意思。既然圣人都说过女人可以动手,我们就没什么好客气的啦。”

“君子动口、女人动手,哪个圣人说的?”

小雨一本正经地说道:“哦!圣人的话,当然讲得比较深奥隐晦,一般脑子简单的可能理解不了,我得解释一下。”

晓华说:“再解释圣人也没说过,俗语倒有,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之说。”

小雨道:“是吗?那圣人有没有说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晓华道:“这话说过。”

小雨道:“这就对了嘛,可见在圣人眼中,女人和小人是一样的。既然一样,小人可以动手,那女人为什么就不能?”

“”

晓华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捣糨糊的高手,不想今日却遇见了浆糊大师。

唯有一脑门官司地瞪着一脸自在的小雨 /*960*90,创建于2013-9-30*/

6.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愿终须了

[第10章 随心]

第6节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愿终须了

时光荏苒,转眼一周匆匆而逝。

罗美仙如约带着女儿桃子来医务室赶考。叫晓华没想到的是,这小丫头说起话来虽然半生不熟,脑子缺根弦似的。可记忆力却是奇佳,一个星期时间,竟然是将这通俗的医疗小册子基本都背了下来。

这让晓华大感意外,本来是想给这生瓜蛋子的黄毛丫头退退火性,不想竟然让她一竿子拔得头筹。不过也探出了这丫头学医的决心,当即欣然地嘉勉了几句,并宣布可以留下了。

罗婶本来想当面再教训几句,却被兴奋的桃子连拖带拽地赶出门去,搞得罗美仙只好扭头叫道:“你个疯丫头,我和你师傅还有话说。”

晓华笑道:“那我送送你吧。”就跟了出去,转头又吩咐桃子,自己看书守门。

村口四周并无人家,路上一般几无行人,罗婶笑着碰了碰晓华道:“俊郎中,晚上过来一起喝酒呗。”

晓华道:“我可不敢,一会儿让人堵在院里,就不好玩了。”

罗美仙桃花含波地说道:“丫头又不住店里,你怕个啥?再说如今你做了丫头的师傅,咱俩就算平辈了,还不兴咱们走动走动?谁管得着啊?”

本来山村里的这个婶子的称谓,并无多少辈分的含义,老老少少都跟着这么叫。

晓华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走动走动,那么简单吧?”

“哪是!光是走动一下就完了,还不白费了身上长的那些家伙什了?老天给了这玩意,就是专门让做那好事的,不好好用用,岂不是对不起老天?你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罗婶说话直来直去,从不避讳。

晓华哈哈笑道:“你别激我,我还真有点怕你。”

罗婶也跟着笑道:“不怕!那东西又用不折,婶也吃不了你的。像你这样俊书生,婶才舍不得死命折腾呢,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高兴,婶给你当牛做马由着你折腾,反正婶也皮实不是。”她说着好像生怕晓华不信似的,拉上晓华的手,在翘起自己的大白梨丰臀上轻拍几下。

对于罗婶的豪放,晓华倒并不意外。虽说罗婶结实的白梨充满诱惑,晓华也不敢在这村口的路上,有这般抚摸女人的屁股的放肆动作。

赶紧缩回手道:“这大路上别叫人看见了。”

罗美仙咯咯笑道:“看把你吓得,哪里有人啊?”说完又轻轻趴在晓华耳朵旁道:“其实有人看着,才叫来劲呢,嘿嘿。”

晓华听了心中一凛,身下一股冲动随之而起,心中暗叫不好。寻思如若再陪她多走几步,只怕是迟早被这风骚女人大白天就带进沟去。

于是当即正了正神,道:“婶,我们来日方长,我就不送你了。今日丫头刚来,我得先给她做些规矩,也好叫她将来不觉得白叫我一声师傅。”

罗美仙桃花眼一瞪,道:“每次一说到正经事,你就尽给我扯些不相干的闲事出来打发,莫非你是真不愿和我一起快活?要是真不愿意,你也给句痛快话,免得婶天天睡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和你的好事。”

见罗婶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男女私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晓华听了心中暗自发笑,不禁疑问,这是正经事吗?你这正经事,只怕在常人眼里也忒不正经了吧?

可嘴上却连忙宽慰道:“婶,看你说的,我能不知道婶对我好吗?晓华哪有那么不知好歹。婶对我的好,我除了老老实实接着,难道当真还敢抗旨不成。”

罗美仙扑哧一笑:“就这张嘴甜,要不是看你有事,我恨不得现在就好好尝他一尝,嘿嘿。”说完又将脸一翻,狠狠说道:“晚上天黑了,我就在店里等你,再敢磨磨蹭蹭给我找什么借口,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晓华弯腰行礼道:“喳!太后懿旨,小的老老实实听宣就是了。”晓华知道,这场本来早就该发生的风云际会,是迟早躲不过去。当然这样的际会,如无特殊原因,只要是个男人,也都不会真心要去躲避。

“知道就好,要了的终归要了,谁让你那么让人惦记呢。”想着晚上就能如愿,罗美仙得意地笑道。

也不等晓华再送,独自扭着白梨一晃一晃地潇洒而去 /*960*90,创建于2013-9-30*/

7.第一百四十八章 什么人呢

[第10章 随心]

第7节 第一百四十八章 什么人呢

叶晓华望着罗美仙离去的背影由衷感叹,这上苍造物也太是玄妙。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明明是同样的产品、同样的性能、同样的功能,怎么一组装到了不同的个体,怎会有如此不同的品性?这性功能又怎么会有这般天壤之别呢?

一念至此,又不禁哑然失笑,笑自身前不久还是个青年童子,现如今竟然探究起如此深奥的专业学问。当即自语道:“小子你风流成性,实在该打!我先替你老爸教训你一番。”说完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下。

打完便心中坦然许多,好像惩罚过了,晚上再去风流就可理所当然一样。就仿佛自己提前买了车票,晚上再去坐车自然而然。可转念又想,这不跟先提前写好检查,再去犯错误是一个道理?如此荒唐之举,也只有你叶晓华这荒唐之人为之。想到这里,自己将自己逗得哈哈大笑。

要说自己风流成性,晓华也确实有些冤枉自己。其实从他内心来讲,得玉莲一人足也。可架不住幸运女神偏偏老惦记着自己,似乎是在以此弥补命运之神对自己的不公。

回到诊所,正在打扫卫生的桃子,抬头便问道:“师傅,你的医术水平有没有春苗那么厉害?”她虽然个子高挑,脸上却稚气未脱,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晓华心中暗笑,心说敢情你心里只有一个春苗啊?当即打趣道:“这可不好说,我跟她也不太熟啊,不过只要你认真学习,我想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桃子道:“真的假的?只怕是我有春苗那么聪明,师傅你也未必教得出春苗这样的徒弟吧?”

“嗨!你倒是人小鬼大会给自己打算,是不是到时你自己学得不好,想反过来说我师傅水平不够呀?”

晓华又是好气又觉好笑,怕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随手从柜子里抽了本常见中草药纲目递给她道:“我们诊所的药,除了少量的西药由公社配发,其他都要靠自己储备。你好好看看,明天清晨跟我上山采药。”

桃子一看,老厚一本,拉着脸道:“就会搞阶级报复!哼!”说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等晓华再说,拿着书便溜出门外,坐在井边翻书去了。

“桃子来啦?要好好学哦。”李巧儿从隔壁院子过来,与井边的桃子打招呼道。

“嗳!知道啦,俏婶。”桃子一脸欢笑应道。

进了门,俏婶嘿嘿笑道:“这下热闹了,又来个小疯丫头,心里痒吧?”

晓华让过椅子,道:“婶,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人家还是个小丫头。”

俏婶娇声一笑,轻声啐道:“要真跟我一样,那还不美死你。嘿嘿,都高我一头了还小丫头,一双桃花眼跟她那浪蹄子的娘一模一样,将来也不会省油。”

晓华道:“这可你老人家点头送来的,可不别无缘无故往我头上栽事。”

“我也就这么一说。不过山里的小妮子可不比那些骚娘们,讲究点不会有错,我知道你有分寸。”俏婶说话从来点到为止,提醒意味明显,却让人听了舒服。

“我敢不分寸吗?你一个媚狐,就够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的了。我老在想一个问题,咱这俏婶上辈子究竟是做什么的呢?”晓华说到这里,故作一脸沉思。

“做什么的呢?”俏婶明知他一定是在调侃自己,却依然好奇地问道。

晓华咬着指头皱眉说道:“不会是挤牛奶的转世吧?我猜得也不一定准。”

俏婶听了先是一愣,马上便反应过来,被逗得哧哧直笑,伸手掐道:“我叫这头小奶牛嘴欠,是不是几天没挤又痒痒了?”

晓华一跃而起,连忙将手指指窗外,意思是你别太闹,叫小丫头听见。

俏婶连忙捂着嘴骂道:“就怪你这小流氓,明知道我爱笑,偏还拿这勾人的话来逗我。”

“本来也没打算说,不是你自己一定要问嘛,嘿嘿。”

“你还说!”俏婶举手又来。

晓华连忙投降,小声提醒道:“使不得!千万别将小奶牛整叫唤咯!”

李巧儿刚刚憋住笑,一听这话,马上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无声乱颤 /*960*90,创建于2013-9-30*/

8.第一百四十九章 谁吃亏谁知道

[第10章 随心]

第8节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谁吃亏谁知道

毕竟多了桃子在门外守着,两人也不敢由着性子打闹。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俏婶儿嬉笑一阵,作脸白了晓华一眼,骂了句“流氓!”便起身向外,准备回队部办公室去。

走到门前,又回身踌躇道:“晓华,我今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定,老觉着有事。可自己在心里盘算了半天,也估摸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帮我想想,村里的大小事,看看我们是不是还拉下了啥,没安排周全的?”

晓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女人的预感,有时神乎其神,向来有些神秘,还真说不好虚实。不过转念又想,有事拦不住,光担心也没用。

于是笑道:“婶,别想太多,村里能有啥事?放心吧,有事我替你看着就是。”

送走俏婶,想着山里也出不了啥大事,晓华也没太将这事放在心上。

下午病患不多,正好借着机会给桃子讲解。桃子似懂非懂地听得非常认真,不明白的地方,等病人走了,再向一一向晓华请教。

不知不觉中已近傍晚,两人收拾整理好诊所,正准备下班。晓华想到晚上罗婶的邀约,突然心念一动,吩咐桃子道:“你将这本中草药纲目带回去熟悉,明天到了山上,我看你能认出几味。”

年轻人要强,桃子自然不肯叫师傅轻看了自己,拿了书夸张地说道:“妖风吹不垮无产阶级小将的革命意志,你就请好吧。”说完嘿嘿一笑,知道晓华必要追究,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看桃子跑远,晓华得意地暗自一笑,自言自语念道:“小样,师傅不用妖风将你吹回家用功,怕你这丫头一会儿误了师傅喝酒品仙。”

待回到小院,饭后见天色已暗,跟玉莲打了招呼,便匆匆出门去了。

临行前,小雨微笑地伸出两个指头在他面前晃悠。晓华瞪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摊牌还剩下两天期限。他自我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吓唬谁呀?真玩不要脸,你敢吗?只怕是到时,你的脸皮比我还薄。

一路之上、清风撩人,晓华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村口,远远看见小卖部已关了门板,里面的灯光从缝隙透出,在地上印出一道道长长的线影。

怕桃子还在店里,晓华踮着脚轻轻上前,先趴在门缝向里张望,却见一道布帘将柜台后遮得严严实实。

手轻轻一按,发现小门虚掩。灵机一动,向内喊了声“桃子!”便推门进去。

却听帘子后,罗美仙的咯咯笑道:“小滑头,还不快把门栓了。桃子饭都没吃几口,就闹着回家悬梁刺股去了,说是师傅布置了作业。嘿嘿,就你们读书人鬼心眼多。”

晓华如释重负,顺手扣上门栓,口中长叹道:“桃子啊!你可千万怪不得师傅!你哪里又能知道,其实师傅也和你一样,被别人布置了作业。师傅这作业,完成起来更不比你轻松啊!。”

罗婶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啐道“我看你是懒驴上架叫声大,这还没让你上来推磨,你就喊起累来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不能!都上了架的驴了,除了老老实实转着圈推磨,还能指望出息啥呀?”晓华说着撩开帘子,向里看去。

不想帘子后面的场景,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香艳。只见里屋的小炕上摆着炕桌,桌上酒菜俱全,两付碗筷、两个酒杯摆得整整齐齐。

罗婶靠在炕沿,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身浅灰色的细布从头到脚,如无袖的袍子一般穿在身上。

见晓华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罗婶晃了晃自己健硕的身姿,咯咯笑道:“是不是见磨盘太大,懒驴怕推着费劲呀?”

晓华自顾脱鞋上炕,一脸正经地念道:“记得有位老人曾经说过,水到底有多深,必须试过才能知道,磨盘到底有多重,只有推过方才明白。”

罗婶听了笑啐道:“呸!你就编吧,我只听过老汉推车,却还从来不曾听过老人还能推磨的。”

她说完侧身往炕上一坐,只见她一溜白晃晃的从腋下一开到底。晓华恍然大悟,原先心中一直奇怪,罗婶今天怎么穿得如此端庄,此刻一看,才现出端倪。

原来罗婶套在身上的就是前后两大片细布,两边都无遮无拦。身体一动,便露出了原形。这一身欲盖弥彰的打扮,反而让人觉得比不穿更显放浪。

撩得叶晓华一见之下,豪情顿生、雄心立起。只见他哈哈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大叫一声道:“好!痛快!”

罗婶见此也端起酒杯陪饮,放浪地笑道:“那是!不痛痛快快做人,谁吃亏、谁知道。”

/*960*90,创建于2013-9-30*/

9.第一百五十章 鱼水之缘

[第10章 随心]

第9节 第一百五十章 鱼水之缘

天上秋期近,人间月影清。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山村初秋的夜晚,外表清冷,却内心沸腾。孤悬村外的小卖部后屋,两人推杯换盏、酿起层层撩人春意。

罗美仙起身跪在炕桌旁倒酒,却是有意无意地将搭着布帘的身后,向着靠在炕头的叶晓华。

晓华侧过身子,顽皮地撩开她挂在身后的布帘,见帘内白玉如盘、浑圆鼓胀,恰似两瓣剥了皮的巨大肉蒜。 忍不住伸手轻轻一拍道:“好大的两瓣肉蒜。”

罗美仙回身道:“一会儿,专门夹你这根大葱。”

说完又风骚地甩了甩白梨般的丰股,妩媚一笑,道:“那俊郎中要不要试一试,就用这肉蒜瓣下酒啊?”

几杯米酒下肚,叶晓华一股邪火早已在丹田熊熊燃烧,哪里还经得起罗美仙的如此撩拨,一伸手,就将跪在他身前的罗美仙一把揽进怀中,口中却依然不忘取笑道:“今天总不该再有人来打搅吧?”

罗美仙软软地依偎在晓华怀里,眯起一双桃花大眼,淫光乱射,伸手探入他的腹下道:“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我将你放走,这根大葱今天是夹定了。”

说完咯咯一笑,身体一动,拉过晓华的手拨开自己前身的布帘,就向自己热烘烘、湿乎乎的丰腴妙池缓缓探去。

晓华的手指,被罗美仙的手款款按入了一道绵软的缝隙之间,感觉仿佛被一张湿润滑腻的小嘴含进了口中。随着她下身股盘的磨动,只觉得一阵阵快意,如电流一般从指间传来,直下丹田贯穿如意。

被快意的电得晕晕乎乎的晓华,恍然间便浑身层层舒痒难搔。唯有身下胯间的小伙伴精神百倍、昂首挺胸,顶在罗美仙的丰隆的硕股间。

罗美仙伏在晓华的身前全身扭动,趴在他耳边轻声引诱道:“使劲挖呀!挖松了好藏你的宝贝。”

哪知就在这时,忽听门外“嘣!”地一声闷响,直惊的叶晓华从炕上一跃而起。两人都心跳如鼓,各自竖起了耳朵小心倾听。可屋外却是再无声响,唯有秋虫声声呢喃。

这也由不得这两人不慌,想这村口外的小店,远离人家。一般到了晚上,绝少会有人上门。晓华心说,莫非今天真的是玩笑成真,自己要让人堵在院里?那可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了。

他一边让罗婶穿上衣服,一边轻声走出柜台,从门缝向外看去,却见屋外月光亭亭空无一人。

正当他心底纳闷,怀疑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紧张,听错了声音时,却听屋外又响起拍门之声。

罗婶穿好衣服,急急从后屋出来。站在门里向外大声问道:“是谁啊?”

只听门外有个男人声音微弱地喘道:“罗婶。”声音很是耳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听声音此人就在门外,怎么刚才自己却没看见呢?晓华也不敢再上前张望,悄悄跟罗婶打了个手势,示意等自己躲进后院,让她上去开门。

等晓华藏进了后院,罗婶开门,顺着屋内光亮向门外看去,又随口问了道:“谁啊?”却依然未见门外光亮之下有人,不由得暗自一惊,心中闪过一个尴尬的念头,难道有人看破了自己偷情,故意上门捣乱?

正想转身回屋,却见墙角的门板下有团黑影卧在地上。她连忙回屋拿了手电筒向墙角照去,一见之下不由得一声惊呼。

只见墙角倒着两个男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更有一阵阵恶臭传来。她长年一人独住小店,原本就不惧鬼神胆量不小,可见此情景,依然惊得毛骨悚然。

不过心想,既然对方叫得出自己名字,必然就认识自己。如此一想,心底反倒泰然了许多,待走上前去一看,却大惊失色。

再也顾不得个人颜面,转身对着店内大声惊呼道:“晓华!快出来救人!快!”

叶晓华躲藏在后院的草堆里、正提心吊胆地嘲笑自己与罗婶无鱼水之缘、无云雨之福。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不是被天外飞石打断,就是让黑夜来客骚扰,回回总是难以如愿。

忽然,听罗婶猛然惊呼救命,晓华如遭雷击,心想罗婶定然突遇凶险之事,不然不会如此暴露自己。当即也无心多想,奋身跃出草堆,顺手拿起条木棍,便如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960*90,创建于2013-9-30*/

第一百五十一章 祸福相依

[第10章 随心]

第10节 第一百五十一章 祸福相依

书生拼命、自也有三分杀气。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待叶晓华火烧火燎地拿着烧火棍奔至小卖部外。却见罗美仙全须全尾,手持电筒好好地站在那里,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

不由得惊声问道:“谁欺负你了?婶!”

闻言,罗美仙才一脸释然,伸手拿过晓华手中的木棍,小声说道:“谁还能欺负得了我呀?书呆子!看你这样子,我还当你出来是想杀人灭口呢。”虽说是取笑之言,但想着晓华关键时刻,竟然肯为自己拼命,口气里自是充满了欣慰。

说完她拉着晓华便用电筒往墙角照去,道:“这两个人一身是伤,都脱了人形了,我们快过去看看,别真叫出了人命了。”

叶晓华这时才顺着手电的光柱,看到了地上的两人。心里立刻就咯噔一下,隐约已经猜到这两人是谁。

当即二话不说,上前两手一抄,抱起一个就往里走。

等他将两人都安置在炕上,一摸浑身都烧得滚烫。连忙取过热茶,分别给这二人喂下。

晓华这才转头吩咐罗婶去热些稀饭,自己便急着要出门找人。

罗婶见炕上这两人都长发盖面,瘦骨如柴,直到此刻都未认出他们是谁。她跟至门口轻轻拉着晓华一问,才知是大满、大足兄弟二人,当即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以山里人淳朴的思维,怎么也想不通。这好端端的两人,出去转了一圈,怎么回来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就如同从地狱才放出来一般。

晓华自然是懂得山外斗争的残酷,猜想这大满、大足兄弟,多半是因受兄长所连累,才遭此磨难。自两人被省里的来人带走,他心中对此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会被折磨得如此之惨。

出得门去,晓华一路思想。王大生、王大活得势风光之时,大满、大足他们兄弟二人,也没少受其权利带来的恩惠。两个文盲都能长期为村上干部,只怕与这两位哥哥在外为官不无关系。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祸福从来相依。享受了由此带来的恩惠、同时也就必须承担起与此同在的风险,两者就犹如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无法割舍。

一念至此,晓华心里就更加钦佩起道家先祖老子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人家两千多年前便已洞悉天机,留后世于真言。

奈何后世芸芸众生偏却置若罔闻。由自一叶障目,贪婪地苦寻福禄捷径,殊不知这世上并无单纯的幸运,就如如同这世上没有单面硬币一般,如何能得?

看透了这一层,叶晓华内心自然平静了许多。

俏婶心中其实已经不安已久,此刻见自己心神不定的预感,终于应验,反到未见慌张。

与晓华一同赶至村口小店,见两人都虚弱不堪。为便于治疗,当即决定让晓华和罗婶一起帮忙推着板车,将兄弟二人一同送回自己家中照料。

三人一夜奔波忙碌,待清洗处理完伤口,已是夜深。

晓华自然清楚此事轻重,当下情况不明,他吩咐最好暂且先不要对外声张。这样如果这两人是私自逃回,村上也好有个回旋余地。其他只有等两人醒来,问清原由再作下一步打算。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俏婶留下罗美仙与自己替换,坚持让晓华先回去休息。

晓华当然明白她如此安排,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当着第三人,互相之间终需留张窗户纸,免得日后见面尴尬。

故也不与二人客套,表示明日再来检查,带着罗美仙一脸不舍、万般遗憾,便转身出门去了。

/*960*90,创建于2013-9-30*/

11.第一百五十二章 野猫惦记

[第10章 随心]

第11节 第一百五十二章 野猫惦记

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将圆 。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离开了俏婶家的叶晓华,笼身在一片月色清辉之中。

一路之上,心中反复地盘算着大满兄弟的伤情。大满伤得极重,而且因得不到及时治疗。腿上伤口有两处已经腐烂及骨,如不控制,随时都有引起并发症的危险。

大足的伤,相对来说要稍微好些,主要是因饥饿虚脱造成的昏迷。只要吃饱睡足,相信明天一定便可醒来。

由此看来,王大满应该是大足一路拼了性命背回来的。想来到了村口,因实在坚持不下了,才至昏迷在小卖部外。

夜深人静,晓华悄然回到小院,和衣倒在自己炕上。心里明明是想着明天的治疗方案,意识却迷迷糊糊地飘入了黑咕隆咚的梦里之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生拉活扯地将他从庄周的化蝶境界里拉了回来。朦胧中睁开眼睛,见窗外天色刚刚泛青。

心想这大清早,又是谁来扰了自己清梦?

恍然间,心中激凛,想到那边还有两个危重病人等着自己,脑子便彻底回神清醒。心说不好,莫非是病情有变?

连忙一骨碌从炕上翻下,急匆匆地窜出房间打开院门一看,见来人倒也是一个十足的病人,只不过得的是春苗病毒综合症,引发的是精神高烧。

见师傅由自睡意朦胧。满脸少女红光,肩上背着竹筐的桃子,嘻嘻一笑,道:“师傅,我来得够早吧?”

“你说呢?”晓华没好气地反问道。他昨日后半夜才睡,现在天不亮就被这宝贝徒弟叫醒,心情可想而知。

桃子却不以为意,根本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情绪,继续精神饱满地说道:“师傅,我是这样想的,赶早不赶晚,如果等鸡叫了再去,那采的药肯定没现在去采的药多。”

晓华心说:你太聪明了,昨天晚上就去,采得更多。

他一脸无奈、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这个自己的开山门徒。好一阵无语,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师徒之间根本就不处在同一波段,交流费劲,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问题的关键是,像她这样的人,往往都自有一套神经刀一般的行为规范,她还必须得拉上你一同执行。这就有点让人欲哭无泪了,今天这半夜鸡叫的故事,只怕才是个开始。

桃子见师傅傻乎乎地看着自己,还以为师傅是被自己的积极表现,感动得说不出话。

于是面带羞涩、谦逊地说道:“师傅,你不了解,我在学校从来都是积极分子,你以后习惯了就不会像今天这么惊讶了。”

晓华有些绝望,彻底输给她了。脱口就想说,要不干脆我叫你师傅得了。

可转念一想,看得出来这丫头认死理。今天自己没时间上山,要打发她,不讲些策略只怕不行。

当即将脸色一正,道:“嗯!不错!但是光有积极的态度还不行。师傅今天想给你增加些挑战的难度,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

果然丫头一听,立刻就气宇轩昂地答道:“越是困难,我就越有信心,师傅,有什么挑战你只管说来。”桃子性格外向、要强,就怕别人看轻了自己。正愁找不到机会表现自己,一听挑战即刻更加来精神。

晓华打眼见她竹筐里装着那本中草药纲目,颔首赞许,心说这丫头倒也不是全无脑子。便随口报几味本地有产的草药,如过山龙、凤尾草等,都是活血生肌类的。并表示她如果一人就能将这些,都准确地采撷回来,就肯定能像春苗一样,成为优秀的医生。

晓华这一通胡说,算是精确地点中了丫头的穴位。这丫头哪听得这些,当即撒腿就走,人在十几米开外,才回话道:“师傅,你就瞧好吧!这春苗我当定了。”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去老鹰峰的路上了。

请走了这尊大仙,叶晓华顿感一身轻松。也不等玉莲起来将早餐下锅,便背着药箱直奔诊所,拿了急用药品器具,又朝俏婶家而去。

人一到,先打针、换药。等一阵忙碌过后,拉着俏婶商量,说如果暂时不想让村里人知道,只有另外找人照料,因为俏婶手上大队的工作也无人可替。

李巧儿一想也是,毕竟大满的身体一时三刻也难痊愈,如果里外都要靠自己打理,如何得以分身。

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让玉莲带着小雨过来帮忙,最为合适,也不会引人瞩目。另外大足伤轻,也可回家静养。

不想最后俏婶又加了一句,道:“这几天,干脆你也一起搬过来住得了,免得那个大胸脯的女人,住在这里也不安心。”

“什么意思呀?”晓华不满道。

“不明白呀?省得你一人在家,叫野猫惦记呗。”俏婶何等精明,此话自然若有所指。

/*960*90,创建于2013-9-30*/

12.第一百五十三章 击掌为誓

[第10章 随心]

第12节 第一百五十三章 击掌为誓

王大满浑身烧得火烫,一直昏迷不醒。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王大足当天中午就下得炕了,两大碗汇面下肚,便有了些许人的气色。

可一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便低头不语,只说外面现如今很乱。抓他们的人,也被别人抓了,他和大满就这样被糊里糊涂地放了出来,伤也不给治、也没个说法定性。

两人身上没钱,又一付丧魂落魄模样,因怕牵连别人,也不敢随便去找人帮忙。他只好一路背着大满,从省城乞讨回家。

听说是被放的,俏婶悬着的心,总算先放落了一半。可至于为何被抓、为何挨打,大足却是弄死不肯再说,直急得俏婶在一旁不住跳脚。

晓华心里却十分理解大足,因为王大生被打倒之事,如在陈家岙传开,那么王家在村里地位,便会因此一落千丈。

这是别人家事,晓华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此刻留在这里,非明智之举。于是起身告辞,去厨房招呼了罗婶,各自先后离开了王家。

姗姗来到诊所,见门口堆放着一大捆新鲜的草药。不用问,自然是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的杰作。

正四周寻人,却听背后突然一声大叫:“师傅!”惊得一贯斯文的叶晓华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转身一看,却见桃子一脸得意地哈哈大笑。

晓华满脸无奈,只能摇头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观人不察。心中痛骂自己:叶晓华啊!叶晓华,你傻里吧唧地收谁不好?偏偏收了个如此叫人折寿的宝贝,这不活脱脱的一个女混世魔王吗?

可说到学医,人家偏偏又积极认真,自己还真不好随意发作,只能哄着顺着。

抬头见这宝贝还满脸期盼地等着自己表扬,只得点头指点道:“嗯!量是不少,也没认错。不过这中药讲个药性、年限,你这样将人家子子孙孙都挖了回来,是药纲没看仔细吧。”

面对打击,桃子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道:“那我再去重新采过。”说话间,脸上丝毫不见沮丧之气。

这点倒让晓华欣赏之意油然而生,寻思如果是换了自己,只怕是要灰心丧气好一阵子。

当即便和颜道:“这倒不用,这里可用的也有不少,第一次采药,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师傅第一次强。”说着弯腰挑出一些可用的配好,让桃子洗净捣烂,装入医用盒中,以备给大满的腿伤外敷。缺医少药有缺医少药的手段,晓华中西结合。

好在下午诊所也未见太忙,晓华心里记挂着大满伤情。吩咐桃子晚点自己关门,说他要临时出诊,便早早背了药箱走了。

先回自己小院,晓华将情况向家里的两个女人一说。玉莲心肠火热,自不必说。况且还时时记得大满夫妇对她的照顾,二话不说,带上小雨理了几件换洗衣服,便跟着晓华一同去了王家。

都快到了俏婶家门前了,果然如俏婶说的一样,玉莲放心不下晓华生活,这才想起问道:“我们俩都来这里住了,那你咋办呢?谁管你吃喝呀?”

晓华有意逗她,故意一摸脑袋道:“这倒是个问题,要不我也跟你们一起搬过来住?”

玉莲笑啐道:“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这是在别人家里,那有你睡觉的地方。”

晓华眼珠一转,故意将头扭向一旁,小声哼道:“那还不简单,我们一起挤一挤呗。”

玉莲闻言,先看了眼小雨,接着呵呵笑骂道:“小雨,你说他是不是个贱皮子?跑到人家家里,他反倒要来和我们挤挤了。”谁都听得出来,她言下之意,当然是说他在家时怎么没想着和她们一起挤挤。

这样的玩笑,小雨已经见惯不惊了,只见一脸不屑地说道:“婶!量他也没这胆!你就大大方方地应了他。他要是不能说到做到,晚上不来和我们挤炕,他就是这个”说着伸出手比了个乌龟的手势。

“就是!不敢来就小乌龟。”玉莲听小雨这么一说,似乎心里也有了底气,在一旁应和道。说完还和小雨两人,相对掩嘴大笑。

晓华素来知道玉莲面浅,在家里,晚上都不好意思与自己同榻而眠。更别说在别人家里。

“那要是你们不敢呢?”晓华心中算定了,只要自己开始时厚着脸皮吓一吓,到时玉莲必然万万拉不下这脸面。

“到时谁要是不敢,就让谁回家之后终生为奴。”小雨也同样断定晓华没这胆量,故层层加码道。

“此话当真!”晓华淡定地看着玉莲笑问道。

“击掌为誓!”不等玉莲表态,小雨便抢先说道。

/*960*90,创建于2013-9-30*/

1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丰纤由人

[第10章 随心]

第13节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丰纤由人

晓华这样去问玉莲,明显是带有恐吓的味道,想叫她知难而退。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不想却让小雨,乘势反将一军,封了他的退路。

“你们不会是当真要赌吧?”果然还是玉莲先顶不住,她见他们两人越说越是来劲,心里先打起鼓来了。

玉莲这话一说出口,晓华便知自己胜券在握,他哈哈一笑,趁胜追击道:“这就对了,现在投降最多就算这个。”他也给她们比了个乌龟,接着又道:“毕竟不用回家后再当奴隶了,是吧?不开玩笑,是终生为奴哦!”

见晓华得意的眉飞色舞,小雨莞尔一笑,趴在玉莲耳朵上轻轻嘀咕一番。

玉莲听了转脸问道:“真能这样?”

小雨肯定地点头道:“嗯!听我的没错。”

玉莲转身犹犹豫豫地对晓华伸出手掌,脸却向着小雨确认道:“你肯定?”

“肯定!”小雨怕她伸出的手再缩了回去,笑着先用手将她拉着,再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晓华道:“不想做缩头乌龟的就来吧!”

她态度一坚决,晓华反倒犹豫了起来,可让他就这么认输,平白无故给自己弄个缩头乌龟的封号,自然也不甘心。

为在气势上先声夺人,他故作潇洒地伸手在她们的手掌分别一拍,道:“哼!再想缩头,也不给你们机会,我赌定了。”

相互击掌完毕,小雨也不与他斗嘴上输赢。只见她掩嘴一笑,拉着玉莲便往里走。

跨入院门时,才笑着回身对晓华眨着眼睛说道:“晚上我们在炕上坦诚相迎,等你来挤哦。”说完还特地用手指指玉莲又指指自己,道:“丰纤由人,不见不散。”

说完也不等晓华反应,就拉着玉莲去找俏婶。

玉莲却边走边点点小雨脑袋,咯咯笑道:“你这鬼丫头看着斯斯文文,现在也学坏了。姑娘家家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看你早晚也是个小浪蹄子。”她却忘了小雨只是看这年轻。

叶晓华这时,隐隐约约感到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这感觉让他一时间如芒在背。

但是赌约已定,反悔已无可能。唯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我就不信!你们俩能比我还不要脸,逼得小生我真不要脸时,看你们又来怎么收场?哼!

一通自我安慰,果然觉得信心暴涨。可一转念,又随即自问道:我真有那么不要脸吗?

他一番自说自话,硬是将自己逗得,一个人在门口哈哈傻乐。

俏婶见晓华带来了人马,迎上前来,长长地出了口气,道:“大妹子,你们来了,我总算能喘口气了。”

小雨昏迷时,俏婶与玉莲一起照看过,所以说起话来也不用见外。

“阿弥陀佛,累坏了吧?你快去歇着,有事我们来。”玉莲不懂应酬,一来就反客为主。

小雨也劝道:“婶,放心吧,都会好的。”

晓华见女人唠嗑也插不上嘴,径自一人朝东厢房去了。见王大满一人躺在炕上,尤在昏睡。知道大足定是已被家人接走。

放下药箱,熟练地打开大满腿上的纱布,再次清洗伤口。见感染已经被基本控制,炎症并没有再继续扩散,心里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接着再将捣好的新鲜药泥,次第抹到伤口。或许是药泥的清凉,敷在了火热的伤口,竟然使昏睡中的大满,微微舒展开了紧皱眉头。

待重新换上纱布,见俏婶从外面进来,便问有没有喂过吃的。

俏婶说灌了半碗小米粥下去,中途还迷迷糊糊醒过一次,尽说些“不知道、没见过、我在哪儿?”的胡话,直到我大声告诉他,已经回家了。他才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见俏婶说得忧心忡忡,晓华点头宽慰道:“婶,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在。”

“晓华,婶知道。”

玉莲和小雨在西厢房安顿好后,便煎药、做饭地忙碌开了。

几人草草吃过晚饭,怕大家担心,晓华将大满的身体情况,向大家简单作些介绍。并特别指出,晚上需要陪护,他的意思是大家上下半夜轮着,别让俏婶儿一人太累。

大家都劝俏婶休息,她一天一夜都未曾合眼了,加上一直都悬着心,此刻已是一脸倦容。

她知道,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事。所以也不客气,起身叫上晓华,说有事还要与他商量,便领着他一同进了东厢房旁儿子的房间。

小厢房屋子不大,小张小炕就占去了大半。

俏婶和衣躺下,拉着晓华坐在炕头,道:“晓华,你搂着婶坐会儿,婶这会心里空牢牢的。”

晓华心中自然理解俏婶的迷茫。好端端的家人,被带出了一趟山外,也不知何故,回来便人事不知,还无处可以说理。这换了是谁,都一样会受不了。

他挪身靠在炕头,将俏婶搂在了怀里,安慰道:“婶,这本不是大满叔自己的事,他们两人此番应是受了他们哥哥的牵连。”

“晓华,你怎会知道?”俏婶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晓华问道。

“我走后,大足都告诉你了?”晓华一看她的眼神,就判断她已知情。

见她缓缓点头,晓华道:“我自己猜的。”

他正犹豫,是否要将见过王大生之事,向她和盘托出。此刻见她已然知情,便觉得没必要再给她心里添堵了。

而是口中轻轻哼起了小调:“睡吧、睡吧,累了就闭上眼睛,想着星星、想着月亮,醒来便是春光明媚”

怀中的李巧儿,在他的浅吟低唱的轻摇中,不一会儿,便缓缓睡去

/*960*90,创建于2013-9-30*/

14.第一百五十五章 窥探底牌

[第10章 随心]

第14节 第一百五十五章 窥探底牌

看着一贯玲珑多智的李巧儿,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这画面,让叶晓华心底微微一颤。

看其安然俏丽的睡态,晓华恍然间若有所悟。女人再聪慧伶俐,她依然是女人。这不以外表的强弱为转移,再强大的外表,也摆脱不了造物主为其打上的女人底色。

在风浪面前,她一样需要关爱、一样希望有双宽阔的肩膀,让她依赖。

都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大学,此刻女人的信赖与托付,唤醒了懵懂中晓华内心的责任。然而懂得对责任的担当,恰是男人迈向成熟的标志之门。

缓缓放下俏婶,轻轻从小厢房退了出来,带上房门。见玉莲正端着盆从大满的东厢房出来。

晓华心念一动,从后面跟了过去,拉着她悄悄问道:“婶,我们打赌的事,小雨姐嘀嘀咕咕的都跟你说些什么呀?给透底呗。”

玉莲嘻嘻一笑,道:“想知道啊?婶可不敢告诉你,自己晚上等着看输赢呗。”玉莲虽说性善,但也并不缺心眼。

晓华见策反不成,又眼睛一瞪,故作恼怒道:“婶,你到底跟谁一头的?咋就跟喝迷魂汤似的里外不分呢?”

“咋就急了呢?咱男子汉大丈夫,可不兴耍无赖的。”怕晓华真跟自己生气,玉莲接着又连忙宽慰道:“婶答应你,等过了今晚,以后保证都跟你在一头,行不?”

晓华见她软硬不吃,便又换了付色眯眯的嘴脸,恐吓道:“还真当以为我怕了你们不成?那你就洗干净了等着,天一黑,我就专门来钻你的被窝。咱们当着别人的面,把动静也整大些,反正都不是外人。”

玉莲听了,浑身打了一阵冷颤,一层鸡皮疙瘩随之而起。心中一急,嘴上脱口便道:“小流氓!你还真敢来啊?”

“那是!我不也是让人给逼的吗?”晓华一脸浮云,说得好似事不关己一样。

玉莲抬手在他头上一戳,脸上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啐道:“那你就等着挨收拾吧!婶也帮不了你。”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进厨房去了。

终究还是没探出底牌,晓华老大无趣。见西厢房里亮着灯,便度着方步朝里迈去。

小雨正忙着在炕上重新铺展被褥,见叶晓华不紧不慢、东张西望地进来。颔首窃笑,不无挑衅地问道:“领导来视察工作啊?这炕铺得您还满意吗?”

“咳!不是说要我来挤炕的吗?怎么只有两床被褥呢?这是不是表示你们先认输了呢?”晓华打着官腔,拿腔拿调地问道。

小雨跪在炕上,拍一拍身下的被褥,道:“领导想哪里去了,这挤炕挤炕、自然是要挤在一个被窝里啦。两个被窝,领导看着挤就是了,喜欢那个挤那个呗。要不干脆灯一关,挤着谁是谁也行啊,嘿嘿”

两军尚未交手,怎能先于气势输人,晓华心说,我总不能叫这未经人事的处,给灭了威风吧?

“姐你挤过炕吗?”晓华继续进攻。

“没有!”小雨也答得干脆。

“没有,你就敢大言不惭?”晓华也豁出去了,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就必须先镇得住对手才行。

“谁不是从无到有啊?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宇宙奥秘、世界难题。不用替姐担心,造物主早已将这些都藏在了每个人的本能里了,人人均可无师自通。你小看我可以,小瞧了造物主就是你自大了是吧?”小雨举重若轻,说得不急不躁,挥手之间,便将晓华进攻的刀枪化为无形。

遇到这样的对手还能再说什么呢?晓华无语,只得偃旗息鼓,从厢房先退了出来。

站在院中,晓华苦思对策,心中反复自问,是什么让她如此自信呢?莫非她看透了我书生的本性?真就断定了我不敢上炕。放手一搏?

转念一想,仿佛又觉得答案应该不仅如此。

看她一派胜券在握的姿态,实在不像是在伪装。她一定有了立于不败的两手准备。万一我一咬牙真上了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一想到我真上炕时,晓华忽然灵光直下,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她在这里等着我呐!终于找到了小雨的底牌。

抬头见,夜空幽远,一轮秋月银辉漫洒,将整个人世间都笼罩在了一片、似真似幻的朦胧梦境之中

/*960*90,创建于2013-9-30*/

15.第一百五十六章 逼上凉炕

[第10章 随心]

第15节 第一百五十六章 逼上凉炕

月色清幽、夜空如洗,叶晓华轻轻从大满的东厢房中出来,缓步向堂屋走去。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王大满的体温已经没有回来时那么烫手了,呼吸也沉长了许多,一切都在向好。眼下难办的事,却是自己因一时轻狂,误入了小雨设下的连环套里,尚未能想出解套之法。

三人同睡一炕,别说在俏婶家中,就是在自家小院里,自己都没好意思想过。更别说家里的炕上还有个墙洞,平时只遮了块木板。自己真放得下颜面,晚上随时可钻过去欢愉。又何必跑到别人家里玩火。

这场赌局,晓华坐在堂屋,左思右想都无胜算,只恨得牙根紧咬徒骂自己蠢材,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只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硬着头皮朝西厢房走去。

玉莲和小雨正坐在炕头聊天,见晓华进来,两人相视一笑。

小雨泰然道:“哟!咋那么心急呢?我们还没睡下你就来了。”

晓华拉过张靠椅,在炕前一坐。看着她俩未语先笑、满脸堆欢,道:“我也不是怕,主要是觉得在别人家开这样的玩笑不妥。要不我们商量一下,咱等回家了再接着赌如何?”

小雨也不回话,而是转头问玉莲道:“婶,我们是在和他开玩笑吗?”

“哪指定不是,谁开这样的玩笑呀,把后半辈子都赌上了。多大的事呀,小雨,我们女人肯定是说话算话的是吧?”一听晓华打退堂鼓,玉莲顿时便来了精神。

见平时一贯憨厚的玉莲,突然间变得能说会道,还话里有话地将晓华架了起来,小雨忍不住掩嘴笑道:“婶,咱可不能这么逼人家上炕,来不来得由着人家自己选择。”

看着她们一唱一和,晓华被气乐了,拍着炕沿,抗议道:“嗨、嗨、嗨!都别演了,我还有选择吗?给句痛快话,现在认输怎么算?”

“想明白了?”小雨呵呵笑道。

“想明白了,中计了,来不来都是个输。”说到这里,晓华双手抱拳,道:“两位大侠!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还请姐姐从轻发落,给指条路。”

小雨道:“那你先说说,你输在哪里?说得好,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好吧!败军之将只得俯首称臣。开始我之所以敢赌,是因为知道婶比我脸薄。算死她断然不肯在此放肆。这话没错吧?婶!”晓华问道。

玉莲道:“那也未必!告诉你,兔子急了照样咬人。”

晓华接着又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万事都有意外,给兔子一个理由,她照样跳起来咬人!如果这时你告诉婶说,这事关将来咱小院的幸福。那就不一样了,在婶心里,此事最大。为了这事,让她咬谁,她一定咬谁!还决不松口。”

“呸!没大没小,谁稀罕咬你。”玉莲笑啐道。

“那么我再来,婶再不好意思自然也是咬牙硬挺,死不认输的。你却将计就计,顺理成章就可在炕上完成婶交代的任务了。所以说,我来你也赢。如果我不来,那就更简单了,我回家之后终生为奴,你们怎么折腾都有理。你这算盘打得也太精,里外都不输,佩服、佩服。”

小雨低头一阵窃笑,举手歉意道:“不为无聊之事,何遣有涯人生?嬉戏玩笑权当一时之乐,且不可当真。说实话,你要是真来挤炕,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呢。你来之前,我和婶正在为这事发愁。呵呵,所以还真不能算你输了。”

玉莲见小雨要放晓华一马,立刻就急了,忙道:“丫头,话可不能这么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这事你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婶,听我的没错。”小雨劝道。

玉莲道:“那可不行!我就喜欢直来直去,干干脆脆,不喜欢拖拖拉拉、不明不白。”她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急于实现自己愿望。

“人家也不见得就真输了,逼急了,万一我看你咋办?”小雨咯咯笑道。

“我就不信,这次他小坏蛋还能翻盘。”

小雨万一之后的言下之意,晓华不是没有想过,那就是上了炕后,只针对玉莲一人。这样的结果就是两败,谁也不赢。可理论虽是如此,但实施起来毕竟有碍颜面,不到万不得已,他祭不出如此杀着。

可此刻见玉莲反而不依不饶,非逼得他低头认输,他也只好不管不顾了。起身问道:“今天非要分出个胜负是吧?”

“当然!必须得有个说法。”玉莲尚未看清楚局势,依然强硬答道。

小雨一看苗头,拉过一床被褥蒙头将自己盖住,道:“不管我事。”

“好!我现在就给你个说法!”

“啊真耍流氓啦!”

黑桃10:朱亚文,看得出来,他的戏均很有诚意,气质淳朴却不失儒雅之风,是新生代优秀代表之一

/*960*90,创建于2013-9-30*/

16.第一百五十七章 釜底抽薪

[第10章 随心]

第16节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釜底抽薪

见晓华真扑上炕,玉莲立马就乱了方寸。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一声惊呼,便缩到了炕角。本能地拉过被褥,将自己藏了起来,口中不断向小雨求援。

小雨早已用被褥将自己包裹成了粽子,滚向了大炕的另一个角落。

听得玉莲求救之声越叫越急,连忙将脑袋伸出被褥,道:“婶,你轻点。别把东厢房的人给招来咯。”说完立马又像田螺一样缩进了被褥,将自己遮得个严严实实。

玉莲正蹲在炕角,躲在被褥后与晓华展开攻防大战。心里本来还存一丝给自己保留颜面的希望,然一听了小雨这话,心里顿时冰凉。

一边手脚并用,在作最后抵抗,一边却忍不住笑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要紧关头一点都指望不上。让你别惹这小疯子,你偏不听。现在倒好,出了事,自己却先躲了起来。真是害死个人。”

小雨又在那边从田螺壳里探出脑袋,见这边乱成一团,咯咯地笑着回敬道:“谁叫你见好不收,我拦了你也不听,非逼人家跟你鱼死网破。”

“死丫头你还说,要不你说赢定了,我能揪住不放吗?”玉莲知道自己不是晓华对手,这样下去肯定难以幸免。

只得拉住晓华伸进被窝里的手,道:“晓华先停手,你听我说。婶认输!认输了还不行吗?”

晓华好不容易才将手伸进了玉莲的关键部位,在这柔软的沟沟坎坎里,刚刚探出三分滋味。却听玉莲低头认输,心里虽老大不愿意,却也找不到理由再继续了。

只得眼睛一甩,问道:“认输!那你知道认输的后果吗?”

“我知道,终生为奴!”玉莲态度谦卑地答道,她心里想的是,保住这一刻的颜面再说。

颜面这东西,说来也十分奇妙。有时它就像心里的一道坎,在迈过以前,觉得那边定是洪水滔天。可等真正站在了这道坎上,或许你看到的却是风光无限。

晓华此刻就是如此,开始时,为了这道坎宁可忍气认输。此刻自己真站在了这道坎上,却又舍不得了对岸的无限风光。

“想好了?不反悔?”晓华嘴上没话找话,其实是心里不愿就此罢手。

“想好了!一定绝不反悔。”玉莲连忙点头确认。

那知道,就在这时,炕那边田螺壳里,又伸出颗美丽的脑袋,独自悠悠然地叹道:“有什么好反悔的呀?反正早就已经是你的奴了,再多认一次,又有什么打紧。”说完又像事不关己地缩了回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晓华一想,谁说不是呢?玉莲在家又何时逆过自己的心意?再奴也就这样了。

他哈哈一笑,道:“差点让你蒙混过关,今天非让你尝尝和我作对的后果。”说罢又揉身扑上,去扯开玉莲身上的被褥掩护。

玉莲刚见自己峰回路转,不想却被躲在一旁的小雨冷枪击中,无异于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

玉莲有种被叛徒出卖了的感觉,当即给气得直乐,笑啐道:“婶这里有难,你不来帮忙也就算了,还躲在一旁又扔石头、又下绊子;扇阴风、点鬼火的唯恐天下不乱。你这白眼狼也真是看戏的不怕事大。”

听玉莲骂完自己,小雨躲在被褥里笑得浑身乱颤,越想越觉着好笑。玉莲却是越看越气,无奈被小疯子缠住了手脚。终于还是忍不住又骂了一句,道:“再笑!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她话一出口,小雨再也忍俊不住,就见她裹着被褥在炕上乐得来回乱滚、经久不息、一时停不下来

(“红桃10:文章:结婚后事业如日中天,影视双线都影响力不小。然悟性有限、靠小聪明诠释角色,终究很难走远。未来事业与他的婚姻同生同息。

/*960*90,创建于2013-9-30*/

1.第一百五十八章 兑现赌注

[第11章 超然]

第1节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兑现赌注

玉莲眼见自己一心护佑的两个妖孽,一个对自己上下其手,一个幸灾得不亦乐乎。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他们两人的一场赌赛,结果输了的却是自己,这跟谁说理去呀。

可真要当面兑现赌注,却是无论如何抹不开颜面。明知抵抗无望,却依然趁着这当口,将防御阵地紧紧收缩,蒙头盖脑地把被褥的四角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且不管能不能防住小疯子淫荡之手,至少对自己也是心理安慰。表示自己已经做了最大的抗争,哪怕最终难逃淫掌,以后在小雨跟前,也好给自己留个辩解的口实。

越想越是无辜,口中对小雨怨道:“赌来赌去,结果把你婶卖了,你个鬼丫头也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怕报应哪天落在自己身上。”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一旦等到抛开了颜面,自然就再无顾及了。

对付玉莲,叶晓华自是驾轻就熟。他这时倒也并不急于去掀开被褥,而是从旁边掏开一个口子,再慢慢将手先伸了进去,左抚右探如游蛇一般从下而上,灵巧地将衣裤上的扣子都一一解开,先彻底解除她最核心的防御装备。

接着,从那一对让俏婶嫉妒不已的大胸脯开始自上而下。两个手指,宛如在细腻的面团散步一样向下游走,步步向那销魂之处慢慢逼近。

失去了防御,自然也就失去了抵抗,玉莲半推半就在被窝里已是门户大开,却仍然碍于脸面,不肯将被褥轻易掀开。

晓华,此刻突然想起格瓦拉说过的那句名言:当你知道了面子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时,你便真的长大了。

心说大师就是大师,老格所言果然不虚。眼下自己放下了面子,明显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不光长得很大,而且还长很长、很硬。

想到这里,心底一乐,要是格瓦拉知道自己将他的名言用在当下,只怕非将他从地下气活了不可。

一番自娱自乐,晓华又是顺藤摸瓜,又是白龙探海,隔着被窝如瞎子摸骨一般,探究得既敬业又细仔,寸寸肌肤都不肯马虎。行到细微之处,还忍不住闭着眼睛悠然赞道:“妙哉、妙地!不愧是水中之莲,含苞怒放于春水间”

小雨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在被窝里笑骂“流氓!”

话音未落,只见身旁的被褥突然如河蚌一样迅速打开,一眨眼,便将他包裹进了被窝之中。

被窝里的玉莲,早已经被他那只在要命地界乱钻的淫淫之手、给撩拨得忍无可忍了。

此刻又见他开始疯言疯语,怕一旁的小雨听着笑话。心说如若再不将这其纳入自己麾下,指不定这小疯子还会讲出什么出格的疯话来呢。

晓华一被裹进被窝,便被玉莲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刚想开口抗议,只感觉自己脖子一紧,嘴巴便被一团细腻的软物给堵得严严实实,呼吸严重不畅。

随即耳边就响起了玉莲的轻喘,道:“小坏蛋!你老老实实地在里面呆着,婶就由着你胡闹。你要是硬将婶弄到外面丢人,婶还不如就这样先把你给闷死,你答应了婶就松开,呵呵。”

晓华根本说不出话,连忙一个劲地点头。

等玉莲松开,他才喘着粗气,道:“婶,你这两个宝贝,原来是杀人利器啊。”

玉莲嘿嘿一笑,伸手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拍,道:“小声点,别叫鬼丫头听了去。”说着便急着去解开晓华裤子,一把将他那玉如意捏在了手里把玩了起来。

嘴上却依然不愤地问道:“说!干嘛和丫头合起伙来欺负你婶?”

晓华心说,明明是你先和丫头合起伙来对付我,怎么现在又把话反过来说?不过此刻自己的把柄捏在她手,自然不敢随便顶嘴。

他熟识玉莲床上品性,当即伸手搂着她的丰臀分分合合地一番揉捏,道:“让婶这宝贝给勾的呗。”

玉莲听了扑哧一笑,道:“少给我油腔滑调,你不跟婶一条心,婶的气性消不了,你说咋办吧?”

晓华故意将手在下面甩了甩,道:“咦,你看这里的水都漏得不得了,要不还是先把底下漏水的地方给堵了,再消气成不,不然水漏完了,炕也泡在水里了。”

玉莲被他给逗得咯咯直笑,又怕边被窝外的人听见,连忙一口,先将晓华的油嘴滑舌给堵了个青丝严缝

(梅花10:黄海波:认真敬业,演戏用力太猛,以前的角色,都让他整得有点过,近来好了许多。

/*960*90,创建于2013-9-30*/

2.第一百五十九章 齐人之福

[第11章 超然]

第2节 第一百五十九章 齐人之福

两人嘴是堵上了,可春心却是越堵越慌。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闷在被窝,双方急促的呼吸声,喘得就仿佛如冲锋前的号角,互相召唤着激情的冲动。

“晓华!”玉莲浓情时刻,轻唤一声。她双手撑着被褥的两个角,如果背着龟壳一般手脚大张地压在晓华身上。

“嗯!”叶晓华双手,正一前一后地在她身下的玉山沟壑中拨乱反正,忙得不亦乐乎。暂时根本没心思说话。

“你把头伸出去看看,小雨有没有在偷看我们。”玉莲小声吩咐道。

“嘿嘿,明知道有人在看,你这里动静还闹那么大?”晓华捏了捏她肥硕的隆股,取笑道。

“呸!动静大吗?大的还没开始呢。再说这能怪我吗?谁你这小坏蛋撩我时,也不知道避人。还不去看,尽在这里给我磨牙。”玉莲催促道。

“有啥呀!肯定在看!换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偷看。”

晓华话未落音,便听炕上“嘣!”地一声,接着就是小雨抗议的声音:“说谁哪?谁偷看啦?”

两人在被窝里都大吃一惊,说这么小声都让她听见,敢情他们俩刚才肉麻的悄悄话,定是一句都没拉下。

晓华辩解道:“偷没偷看暂且不说,但是至少你肯定偷听了,这没冤枉你吧。”

小雨不屑道:“你道我想听啊?它自己要钻到我耳朵里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有什么好听的呀?”

小雨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突然学着晓华的声音说道:“婶,你这两个宝贝,原来是杀人利器啊。”

接着马上口音一变,又学着玉莲的口气道:“小声点,别叫鬼丫头听了去。”“说!干嘛和丫头合起伙来欺负你婶?”

接着又学晓华答道:“让婶这宝贝给勾的呗。”

“咦!受不了了,肉麻死了,我裹着一身棉被,都觉得一阵阵发冷,跟你们一起只怕随时冷出病来。”

没想到她学人说话,虽然语音还是自己的声音,可语气腔调却模仿得维妙维肖,尤其是晓华的浪劲和玉莲的闷骚媚态,经她一番夸张加工,拿捏得相当到位,让人听着风浪之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接着嘻嘻一笑,又继续说道:“我倒是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呀?又可当杀人利器、又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的,亮出来让我也开开眼界呗。”

她一人在那里自问自答,外加评论调侃,将这边乌龟壳下的两人听得呆如木鸡,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烧。

玉莲恼怒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鬼丫头今天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又是赌赛、又是挑事,无事生非、扇风点火的,全是她一手在捣鼓,简直是作得不行。不收拾收拾,她日后还分得清老少长幼啊?”

小雨一听,吓得连忙从炕上跳了起来,蹲在炕沿,作出一付随时准备逃跑的姿态,大笑道:“婶,我说实话、你别忙动手。来时我可看了,这院里就三张炕。如果我们不想办法留下他,你让他去哪里睡觉?让他去俏婶炕上啊,你愿意吗?你舍得吗?我挑事儿,目的还不是向着婶,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玉莲一想也是,这理是没错。只是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机智百出,手段离奇。三言两语就把大家蒙进鼓里,不收拾收拾,自己心里还是过不太去。

玉莲心念一定,在被窝底下翻过身来,捏一捏晓华的手,暗示他作好行动准备。

口中应付道:“好!前面的算你有理。那你现在捣乱,这又怎么说呀?”

见他们的被窝一动,小雨吓得在炕上乱跳,嘴上却仍辩解道:“讲不讲理啊,谁捣乱了?你们要不冤枉我偷看,我也不能学你们说话不是?能怪我吗?嘿嘿,婶!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宝贝啊?那么好用能文能武的。”她都在准备跑路了,却依然不忘嘲讽二人。

玉莲心说,这嘴欠的鬼丫头,我今天要再放过了你,以后只有我叫你婶儿了。嘴上却依旧应道:“你真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呗。”

说话间,只见一道白花花的身影从炕上一跃而起。将小雨连人带被褥一把按在了身下,随即咯咯笑道:“我让你这鬼丫头算计你婶!不收拾你,你还真分不清个大小王来。”

玉莲身姿丰腴、小雨纤细。滚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

“再也不敢啦,真不敢啦。救命啊晓华,婶又要用她的宝贝杀人啦!快来救救姐姐。”小雨惊声叫道,又不敢放开嗓门,可这哪里是在求援,分明还是在继续挑衅。

晓华听了一拥而上,三人立刻滚作一团。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帮谁,只知他恨不得在这一刻,将自己变作千手观音,好让自己一享齐人之福

(方块10:李晨:形象气质文雅诚恳,都以正面角色示人,赢得观众不少好感。一般男童星出生,都难成正果,李晨是个例外。)应读者要求,补充四张,一家之言,不足为凭,各位权当消遣一笑了之

/*960*90,创建于2013-9-30*/

3.第一百六十章 怪头怪脑

[第11章 超然]

第3节 第一百六十章 怪头怪脑

三个人在炕上这般打闹,其实心里最高兴的,还是眼下被欺负的最惨的小雨。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入乡随俗,她清楚地意识到,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这一刻,她毫无疑问已经真正地融入进了,这个她做梦都想融入的家庭。成为了那温馨小院的正式成员。

为此,她曾经煞费苦心改头换面,硬是将涅槃的凤凰,化妆成了山村的小母鸡。

不过在这一刻,她觉得所有的改变都是那么的值得,就仿佛她的涅槃,原本就是为此而来。就为这一刻,在心中荡漾起的醉人而来。

晓华玩兴正浓,一边帮忙按住小雨手脚,一边问玉莲道:“婶,我们咋收拾这鬼丫头呢?”

“去!鬼丫头也是你叫的吗?”玉莲笑啐道。

接着回身一看,见自己和晓华都赤条条地亮出了本色,羞愧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当即一伸手,便掀开小雨抱在身上的棉被,道:“不能便宜了这鬼丫头,先把她整得跟咱们一样再说。”

说完就动手去脱小雨的衣裤,边脱还边碎碎念道:“我让你还敢不敢躲在一旁风言风语,我看你还敢不敢搞阴谋诡计拿婶儿当枪使。”

听得晓华在一旁哈哈直笑,道:“婶,我们这样算会不会太狠了点?”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本事一会别来偷看。”玉莲呵呵笑道。

其实她之所以这般,也并非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想来原本在自家院里,和晓华关起门来,便可以胡天胡帝。但现如今中间隔着个小雨。可这丫头看着聪明,尽是嘴上功夫。一说到男女之间的本事,还真不如一个山里村妇。人家还知道,见了男人,脱了裤子比说啥都管用。这丫头偏偏是个死心眼,说了多少次都教她不会。

自己再不帮她,别说是她那一亩三分地长期荒着,就连自己这地里的收成,都得跟着受影响。

小雨虽说已年过三十,可毕竟未经人事,此刻见两个光溜溜的淫人,要脱自己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夜深人静时,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的第一次。好的、坏的、浪漫的、羞涩的、甚至是淫荡的,都曾设想过。偏偏就是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况且还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眼睛发光,已经处在欲火边缘的疯子,还会如何来编排自己。

可生活就是如此出人意表,时常悬念而又无常地推演着它超然的剧情。

一想到这里,小雨悄然睁开眼睛,偷偷打量一眼压着自己手脚的晓华,见他胯间挺着个硬梆梆的光头怪物,吓得连忙转过头去。可怜兮兮地向玉莲求饶道:“婶,这会是真的不敢了,你就放我一次呗。”

玉莲笑骂道:“去!现在知道装可怜啦?晚了!笨丫头,有啥不好意思的?总不能光你偷看我们吧?你再夹着腿不放,信不信我一刀剪了这破裤子。”

“我要上厕所。”小雨见实在无解,只得祭出绝招,心里想着躲过这一时再说。

“上你个头!就尿在炕上,晓华去拿个盆给她接着。”

玉莲话一出口,三人立刻笑得人仰马翻,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等大家笑完,晓华又接着打趣道:“婶,你太狠了,到底还拿不拿尿盆啊?”

小雨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娇声骂道:“不要脸!流氓!”

玉莲却得意道:“就流氓了怎么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不服就再来。”

正当三人准备接着继续斗法时,却听面对厢房隔着院子,清晰地传来几声咳嗽。

“大满叔醒了!”晓华连忙套上衣裤,一跃而起,急匆匆地奔了过去。

推开东厢房进去一看,见王大满躺在炕上,眼睛睁得老大。忙招呼道:“大满叔,你醒啦。”

见晓华进来,大满声气虚弱地招呼道:“晓华医生,你在啊,我兄弟和家里的都还好吧?”

晓华道:“大满叔你放心,他们都好。大足叔都是皮外伤,基本没啥,休息几天就能下地,俏婶守了你一天一夜,我让她先去睡了,就在旁边的小厢房里。”

王大满动了动脑袋道:“这就好,这次可真要辛苦你了。你大满叔往后,恐怕是不顶用了。”

“快别这么说,大满叔!你要相信我,我无论如何都会把你治好的。”晓华说着托着他,给喂了几口茶,道:“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热些吃的。”

王大满摇了摇头道:“晓华不忙,你给我先裹支烟抽吧。烟叶都在炕头的抽屉里。”

晓华虽然没有卷过烟卷,但医生的手一般都十分灵巧。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一杆叶子烟包裹得像模像样,接着含在大满嘴上点燃。

王大满全身都不能动弹,晓华只好扶着他靠在自己腿上,手上帮他拿着烟卷,一次次地将它送在大满嘴里。屋子里顷刻间便飘起了一股浓浓的烟味。

玉莲送进来一碗热好的小米粥,一起帮着喂下。安慰了几句便退了出去。

晓华又趁时作了一次全面检查,等再次喂完药,方子里安神的功效随即显现,王大满不一会儿,便又昏昏睡去了。

等晓华再回到西厢房时,尚未进门,便听玉莲在编排小雨道:“他可是你日后的男人,你怕个啥呀?你实在不好意思,就把腿一张,眼睛一闭,这总该会吧?气死我了,你这笨蛋丫头。”

“可我见了他那东西怪头怪脑的,就无端端地害怕。”小雨辩解道。

“怕你个鬼!等你尝到了甜头,知道了妙处。怕你天天都会想着这怪家伙。”玉莲咯咯笑道。

“婶,那东西要不要也不用急在一时,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行了呗。”

“光心里有你有啥用啊?要你屁股底下的玩意里,有他那怪家伙才管用,不会就多学着点,笨死了你都,嘿嘿。”

“这我可学不来,嘿嘿,我也没有会勾人的宝贝。”

只听“啪!”地一声,玉莲笑骂道:“这死丫头!该有的本事你一样没有,不该有的本事你比谁都厉害,去!别挨着我,看了你都烦。”

两人对话肆无忌惮,晓华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是进是退

(准备再接着编一付女星扑克牌,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呵呵

/*960*90,创建于2013-9-30*/

4.第一百六十一章 窗台奇观

[第11章 超然]

第4节 第一百六十一章 窗台奇观

听着厢房内两人的对话,叶晓华心中愕然,她们两人年龄差不了几岁,却是情同母女。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可这对母女说来也够蛮横的,也不来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就自己认定了他是她们日后的夫婿。

然这般的蛮横,虽说有违常理,甚至有些离经叛道。但却让晓华心中泛起阵阵温暖的甜蜜。想自己一介落魄书生,有何德何能、何以承载得起如此厚爱。

心中顾及小雨的腼腆,不想太使她为难。晓华又悄然退回至王大满的厢房,在炕前的靠椅坐下。

准备就在此,随便打个盹,想着等天亮后上山去,再给大满的方子里添上几味新药。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便见房门被轻轻推开,玉莲站在门外向他微笑招手。

待晓华出来,被她拉到院子中央,轻声问道:“坐在这里发什么愣呀?我们都在等你过去呢。”

晓华推辞道:“婶,要不你们先睡吧。我在这里再守会儿,东厢房现在离不得人。”

“那可不成,大满这里咳嗽一声,这边都能听见,哪用得着要你杵在这里。”接着她又一脸神秘地拉着晓华媚声笑道:“我都准备好了,你不来,我可睡不着。”

晓华嘿嘿一笑,道:“准备啥呀?你看小雨姐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就别逼她了。”

“去!是你知道她?还是我知道她啊?”说到这里,玉莲突然蒙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拉着晓华道:“过去看上一眼你就知道了。”

见她笑得神秘兮兮,晓华就知道其中必有别样文章,好奇心也随之被勾了起来。

随着玉莲,悄悄走到西厢房窗台外,偷偷向里张望。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是一看房间里面,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成了雕塑,惊得半天都合不拢嘴来,同时口水也跟着一股股的向外直冒。

原来炕上的小雨,被脱得不着一丝,浑身通体雪白,两边手脚,在手肘和膝关节处都用布条绑在了一起,眼睛还蒙着黑布。整个人看起来,就如翻了身的白玉螃蟹一般。

与螃蟹不同的是,她的胸前如扣着两只秀丽的白玉碗盏,碗盏的顶端,翘着两颗鲜红欲滴的小小玛瑙,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一如玲珑美玉,煞是好看。

玉莲将他轻轻一推,低头窃窃一笑,趴在他耳朵上悄声说道:“没骗你吧?我是不是先收拾好了?嘿嘿。”

晓华这才回过神来,不敢再往里看,连忙惊诧不已地招呼玉莲道:“婶,你快把小雨姐解开,我们这样强制,是侵犯了小雨姐的意志,是犯罪。”

玉莲一把拉过他的手,道:“书呆子!你以为就你心疼你姐啊?看清楚了,嘴巴又没堵,她要真想反抗,就不会喊吗?什么都不懂!强制!强制!你每次在厨房强制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自己犯罪呀?”

未等晓华开口,小雨便隔着窗台抢先骂道:“臭流氓!不要脸!”原来小雨眼睛虽然被蒙,耳朵却是竖得老高。两人说话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让她听了个正着。

“骂我干嘛?又不是我将你弄成这样的!”晓华无故被骂,急着辩解道。

还是玉莲点了点他的脑袋,替他解惑道:“傻瓜,人家又不是骂你现在,她是骂你原先对我耍流氓。”说完一拉晓华道:“走!进去!婶替你教训这鬼丫头去。”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晓华早已被撩拨得火烧火燎,他手一用力,反倒将玉莲拉到身边。接着伸手便将她揽至自己身前,按在了窗台。再手往下一探,直接插进了玉莲身后的裤子里面,前后动作一气呵成。

等玉莲一看情形不对,急忙回头。却见晓华,已经在后面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来。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抵在了窗台,一手顺着自己肥腻腻个股沟,倒扣在了自己早已春水横流的要紧地界。

此处一被占领,犹如穴位被点,顿时便觉得浑身舒软,再无一丝反抗之力。随着他手指的探入,骚痒迅速蔓延。那一点反抗之心,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白嫩嫩的肥臀不由自主地渐渐隆起,双手支撑在了窗台,扭头软软地骂道:“小坏蛋,你要死啊?这样光屁股站在外面,也不怕叫别人看见了。”

晓华双手前后夹击,根本无暇他顾,见玉莲将翘起的丰股,越扭幅度越大,一如两片瓷白的磨盘般越夹越紧。频频靠向自己下身。

便手一撑,拉下自己的裤子,迅速弹出一条韧性十足的怪物,从后面紧紧地贴在了玉莲形如满月的丰股之上

/*960*90,创建于2013-9-30*/

5.第一百六十二章 流星赶月

[第11章 超然]

第5节 第一百六十二章 流星赶月

晨雾缭绕山村,一觉醒来,四肢伸展,凉丝丝的空气吸进身体里,清新五蕴六观。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晓华嫌东厢房内烟味太重,睡前未关门窗。此刻躺在炕上,见山间淡淡的轻雾,从窗台缓缓漫入,恍若身处虚幻。

隔着中间炕桌,见王大满尚在深睡,他悄然下炕从厢房轻轻退了出来。

刚入前堂坐下,就见小雨端着盆热水、洗漱用具从厨房过来,进屋将东西往桌上一放,一脸鄙夷地说道:“少爷!请刷牙洗脸。”

“当真是折煞小人了,怎敢好意思劳小姐大驾。”晓华自然听出话中讥讽,连忙嘿嘿赔笑道。

“多半是有人觉得您进进出出的劳苦功高,怕您累着,特遣小女子来跟前伺候呗。”小雨说完扑哧一笑,又低头骂了声“禽兽!”

晓华这边正刷着牙,知道她定是发泄昨日不满,正想开口辩解几句。却见玉莲端着早餐从外面进来,白了小雨一眼,张嘴就替晓华数落道:“晓华咱不理她!这丫头中看不中用,女人的本事,半点没有。损起人来,一张巧嘴滴溜乱转。不收拾、收拾,根本就不懂怎么做人。”

“大清早的,要收拾谁呀?”俏婶听了个尾巴,随口应道。

玉莲也就对内耍些家长作风,被俏婶一问,便立刻收了威风,尴尬地笑笑道:“巧儿姐,咋不多睡会呢?”

小雨低头嘻嘻一笑,替玉莲解围道:“能收拾谁呀?我婶是说,跟你这院子一比,我们那院子,不收拾、收拾,根本就没法住人。”

“是吗?那好啊,我们把后堂收拾出来,你们就住在这里不用走了。”看得出来,满满睡了一觉,俏婶心情好了许多。

几人吃完早餐,晓华背上挎包,拿了把小锄。说要上山,采几味眼下急用的草药。

小雨一听,也要跟着上山。玉莲阻拦道:“晓华采药,你捣得什么乱哪?怕别人不知道你病好了是不?”

俏婶一拉玉莲道:“你也真是的,跟个老母鸡似的,啥都不放心。人家一个城里姑娘,你天天将她圈在家里,憋不憋屈啊?丫头,跟着去吧。见了人牵着点晓华,别叫人看出来就成。”

“谢谢婶!”小雨从身体到心性,依然一付丫头作派,全然没有丝毫成年女人气象。

等二人出了院门,俏婶在背后羡慕道:“你瞧这丫头,算来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跟吃了不老仙丹似的,粉雕玉琢的,看着比晓华都还年轻。”

“嘿嘿、就是一点正形没有。”玉莲听了,就像听得别人夸赞女儿一般,笑得十分满足。

晓华带着小雨爬至半山,转进一片密林。山雾凝成水珠,将山道滴得异常湿滑。加之山坡陡峭,晓华一路牵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非常小心。

可走着走着,心里突然想起了自己昨晚在窗外看到的情形,便有些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小雨一看他的笑相,便知他所笑为何。一想起昨晚种种,当即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将拉着他的手一甩,大声抗议道:“臭流氓!不许笑!”

“嗨!讲不讲理啊你?你知道我笑什么?怎么就不许我笑。”那知话一说完,晓华越想越觉可笑,终于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臭流氓嘴里,我还不信能笑出什么象牙来。咦!昨天晚上听那声音,想着都恶心。不要你拉我,呀啊”话没说完,脚下一滑,随之一声惊呼,人就顺山坡溜了下去。

晓华回头一看,人已经不在,急忙往下看去,只见山坡下一片浓密的灌木,根本看不清人的踪影。

“小雨姐!”晓华大声叫喊,吓出一身冷汗,像无头苍蝇一般前后乱转。

“哎哟!摔死我了”小雨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晓华听在耳里,如闻仙乐。还能呻唤,就表示问题不大。心绪稍缓,急忙对着底下叫道:“你别怕!我这就下来救你。”

说完也不等小雨回话,身体一蹲,便顺着小雨滑下的痕迹,朝底下灌木丛里溜了下去。

不想这山体陡峭、坡地绵长。屁股底下虽然有草,但被露水一湿更是溜滑。整个人往下越滑越快,两耳呼呼生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磨成了火腿,根本就无法稍作停滞。

抬眼一看,见小雨就挂在前面不远的一株灌木之上,当即急得张嘴大叫道:“小雨姐!快躲开!”

本来小雨挂在上面,尚有机会救援。可被自己这么对直冲下,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小雨虽然听到叫喊,可奈何自己早已被吓得浑身发软。别说起身躲开,就连手指都僵得动弹不得。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叶晓华,如流星赶月一般,朝自己飞速撞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6.第一百六十三章 汗湿重衣

[第11章 超然]

第6节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汗湿重衣

这片灌木林底下,就是一片山崖。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再往下去,可真就是十八年后,再当好汉了。

叶晓华心中一紧,根本没时间多想,只见他双手急忙拼命朝两边的地下撑去,想以此增加摩擦来减缓速度。

一路滑下,已经来不及感受双手的疼痛。速度虽然下降了些,但冲力依然很大。眼看就要冲到支撑小雨的灌木时,忽见旁边有块突出的大石。晓华眼疾脚快,一伸腿便朝那大石踩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晓华整个人一弹一落,便如滚落的麻袋一般,被甩到了一边山坡,伏在草地再无声息。

小雨一看,头皮一阵发麻。一时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紧紧抓灌木的枝条。一个翻身,就爬上了山坡,也顾不得自己有没有受伤,直奔至晓华跟前。

见晓华的手掌、双臂,都被擦得血肉模糊,右腿整个脚掌向外翻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时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雨双腿一软,当场就倒在了晓华身边。想要哭喊,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得睁大眼睛,伸手去摇晓华,却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不断地在向外直冒。

她心中不停地呼喊着告诉自己:“晓华没死!他在出汗,他还活着!”可嘴里依然叫不出半点声音。

这时就见晓华的头微微一动,声音虚弱地问道:“小雨姐,你受伤了没有?”

小雨这才“哇!”地一下,哭了出声来。接着又哭声道:“晓华,你到底怎么样了?再叫不醒你,姐也不想活了。”

晓华轻轻一动,立刻疼得五官移位,忍不住嘴上“咝!”地一声,却仍努力以轻松的口吻说道:“我叶家可是三代单传,我可是带着艰巨的任务来到人世间的。就这么去见祖宗,怎么向他们交代啊?要是他们问我,任务完成了吗?我们叶家子孙呢?难道我跟他们说,还在我小腿肚子里留着?”

小雨支撑起身体,从地上坐起,脸上梨花带露,却也被晓华逗得扑哧一笑,可马上又面现忧色地啐道:“你讨厌!都剩半条命了,还不忘记你的轻薄本色。你这样叫我回去怎么向婶交代。”一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泪如珍珠,串串直下。

晓华安慰道:“没事的,姐!先扶我翻身过来,咱们先看看地形。”他感觉后背、屁股清凉,心知定是滑下时磨烂了衣裤,故急着要想翻身。

待小雨帮着他翻身坐起,他先将两人伤情查看一番。小雨除了腿上、屁股有些擦伤,其他并无大碍。只是后面衣裤也和自己一样,基本已被磨得所剩无几。

倒是自己,右脚小腿骨断了个彻底,脚掌外翻。双手两臂都严重损伤,眼前想要走路是再无可能了,更别说爬山。阵阵剧痛随时都在绞心,冷汗已湿重衣。

可为了稳定小雨情绪,晓华依然必须故作轻松说道:“姐,我们因祸得福啦!你看那几株顶着红球的是野三七,这边石缝里的叫七叶莲,一看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多年野生上品,疗伤圣药。”

“你就别宽姐心了,晓华,是不是疼得厉害?实在受不了,你就呻唤几句好了,不用硬撑着。”小雨扶着他,不知如何来帮他减轻的痛苦。

“我真没事。”晓华说着抬眼四下打量,见此处山坡倒是不再陡峭,不然自己滑下时,定然刹不住车。只是四周不是灌木便是密林,根本无路可寻。

好在他经常进山采药,倒也不至迷路,根据来时方向,心中盘算好去路。

转头向小雨道:“姐,别怕!你顺着这方向走,前面不远应该就是山道,我在这里等你喊人来救,好吗?”

“不行!把你一人放在这里,我不放心。要走一起走,姐背你下山。”小雨在这问题上显出了她的坚定。

“这怎么可能?我一百三十多斤,姐你背不动我的。”

“再重我也背你回去,不然我没法跟婶交代。”

晓华疼得几近昏厥,可无论如何劝说,小雨就这一句:“回去无法交代!”反正就弄死也不肯先走。

见说不动小雨,晓华只好无奈道:“好吧!那让我先躺下休息一会再走。”

伤筋断骨的钻心疼痛,让他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话一说完,便倒在了草坡,意识也随之渐渐模糊了起来

悉悉沙沙的树叶摩擦声伴着重重的喘息,让叶晓华从模糊的意识中缓缓醒来,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胸口的温暖和后背的清凉。

努力打开沉重的眼皮,才知道是小雨背着自己,在山道上艰难前行。

/*960*90,创建于2013-9-30*/

7.第一百六十四章 再憋会儿

[第11章 超然]

第7节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再憋会儿

等叶晓华再次被人唤醒,已是躺在西厢房的炕上了。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

见他睁开了眼睛,守在一旁的俏婶忙宽慰道:“晓华你再忍忍,我马上让人送你去县人民医院。”

关心则乱,玉莲坐在一旁是彻底没了方向,她一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拭着头上的虚汗,一边眼泪婆娑地念道:“咋会这样呢?该咋办呢?”

晓华强打精神地坐了起来,努力地挤出些笑容道:“婶,没事的,哪里都不用去。都是些皮肉伤,治起来不难,我自己处理得好。”

接着便吩咐让小雨姐帮他把药箱拿来,再去医务室拿两块夹板和一些石膏粉过来。

听了晓华所言,玉莲的心绪果然定了不少,在一旁醒神回道:“你小雨姐把你背回来后,自己就不行了,现在还在小炕上躺着,没醒过来呢,这次可真是难为这可怜的丫头了。”

俏婶虽说要送晓华去县城治疗,可心里却同样也有担心。晓华眼下这模样,马不能骑、车不能坐,一路的山道折腾下来,还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见晓华说自己能处理,当然是再好没有。可心里依然有些放心不下,道:“晓华,手上还好,这脚上的伤,可一点也马虎不得。你要真有把握,我这就去给你拿你要的东西。”

晓华疲软地挥挥手道:“婶,要快!一会儿,等我的两只手肿了,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俏婶一听,便知道了要害,也不回话,扭头就往外走,一路小跑就奔出院外。

玉莲也急忙去东厢房拿来药箱。打针吃药、清洗创口,待晓华自己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俏婶也拿来了夹板、石膏粉、绷带等物。

小山村医务室里,不可能备有麻醉剂,叶晓华只能自己设法止疼。只见从药箱的夹袋中,取出一个做工十分考究的皮制夹包。只有普通的日记本大小,表面褐中泛红,被岁月打磨得油光水亮。一看便知是非凡之物。

待他将夹包展开后,见里面第一层上,整整齐齐地插着一套银针,尾缠金丝,大大小小足足有五六十枚。下面一排插着的就有些奇怪了,乍一看,好似十八般兵器的缩小版一样,斧钺钩叉一应俱全,细看却又似是而非。

只见他取出银针消过毒后,一根一根地扎进自己右腿的穴位,尤其是小腿上密密麻麻插了一片,在窗台透进的阳光下金光闪闪。

接着他先掐一掐腿,感受有没有失去知觉。然后再将渐渐麻木的伤腿抱起来,轻轻放在小炕桌上。一手托着脚踝,一手缓缓扶着向外翻侧的脚掌。

突然双手一紧,只听“咔!”地一声,脚掌就基本回到了原位。看得旁边那两位目瞪口呆的妇人,都同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再看晓华,只见他牙关紧咬、双目圆睁,汗如雨下,憋着一口气久久不吐,硬是将满脸胀的通红。想来是靠银针止痛,毕竟不如麻醉来的彻底。

接下来就相对要轻松许多,固定上夹板、缠上绷带,再抹上化开了的石膏。

固定完脚伤,晓华怕小雨手臂上的擦伤感染,又让玉莲去将小雨背了过来。她人倒是醒了,但是由于紧张和劳累过度,一经放松后便有些虚脱、浑身发软。

给她处理完创口,晓华的手指已经肿得一根一根都跟胡萝卜似的了,根本合不到一起。俏婶她们七手八脚地帮他抹上药泥,再用纱布层层缠好。整个人除了胸前、腹下,基本就和木乃伊差不了多少了。

如此一来,院子里顷刻之间又多了两个伤员,这让俏婶和玉莲就有些手忙脚乱了。好在晓华他俩,都伤在明处,只是看着吓人,伺候起来倒也并不太费事。

只是晓华双手都被纱布缠得跟棒槌似的,上起厕所来,就比较麻烦一点。主要还是自己无法往外掏那玩意。

要是玉莲和俏婶在还好,可俏婶每天还要去处理大队部的事务,所以这院里的大事小事、一日三餐,往后看来就基本落到了玉莲一人身上。

为了让晓华早些复原,中午时被玉莲灌了整整一锅老鸭汤。这一来就苦了伤病员晓华了。

他此刻躺在炕上转辗反侧,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如快被吹暴了的气球一般,只要轻轻一碰,一世英名便要付之东流了。

可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去地里摘菜的玉莲,硬是久久不归。他无奈之下,只好将祈求的目光,投向隔着炕桌躺在一旁的小雨了。

讪讪开口招呼道:“小雨姐,醒了没有?”

“没醒还不是一样被你叫醒了!啥事?”其实小雨并没睡着,只是和晓华躺在一张炕上,有些不太习惯,故意闭着眼睛。

“我我想上厕所去。”晓华尴尬地说道,其实在山村别人都叫茅房。

小雨脸一红,张口斥道:“去!再憋会儿。”说完自己却先咯咯地笑了起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8.第一百六十五章 成心作怪

[第11章 超然]

第8节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成心作怪

小雨的伤原本就不重,主要还是情急之下体力透支。读者交流qq群:241903214回来睡了一觉,也就大致恢复的十之七八。身上的那些擦伤,涂抹上晓华配制的药泥后,除了有些麻痒,也不见疼痛。

她留在西屋,本来就有照看晓华的意思。念着他为救自己不惜性命的这份情义,也准备屈尊替他倒茶送水。可没想到,这恶心之人,来不来就让自己伺候这高难度的服务。

这不为难人吗?小雨出于本能反应,张口就给回了。可反过头一想,他这木乃伊的模样,万一真急了,自己要是不管。玉莲婶回来,还不被她骂个半死。

本来晓华的受伤经过,自己就没敢告诉玉莲。不然以婶对他的上心劲,自己只怕早就被敲成木鱼了。

一念至此,又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道:“成心的吧你?怎么早不上、晚不上,偏偏等婶不在了,你想上了,故意恶心我是不是?”自从晚上听见过他们在窗台上的动静,她嘴上便将晓华划入恶心的行列里了。

她嘴上虽然念叨,人却也不敢不起来帮忙。先搀扶起晓华坐在炕沿上,再去墙角拿专门给晓华方便用的竹筒。

这是山里人就地取材,专门用来解决冬天夜起用的东西。就是取一段半米左右的竹子,中间打通,上面再套个阴阳咬口的竹节盖,盖上便严丝合缝,简单实用。

晓华这竹筒,是因为受伤,专门刚用绿油油的新竹做的。

小雨待拿过竹筒,朝晓华身上一看,就有点傻了。原以为最多就是帮他举一下竹筒,等他方便完了,再将竹筒拿走,便大功告成了。

可眼下一看,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晓华两只手都被纱布包裹得跟熊掌似的,明显不能自己解开裤子上的扣子。难道这都要自己帮他动手?

嘴上骂道:“你得寸进尺!”可手上却是没有办法,只好先弯腰,替他解开前面裤子上的扣子。晓华自己急得不行,哪里还敢有丝毫顶嘴,只能由着她自说自话。

等裤子解开后,她更傻了,愣了愣神,自问道:看来这样还是不行,莫非还得让自己帮他将那丑八怪往外掏出来呀?心中不禁惊呼道:“上帝啊!你放过我吧!咱能不能别这么玩?”她虽然在心里已经接受了晓华,可毕竟从来未曾实践。

晓华此刻,已经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克制了,将自己的水龙头是紧了再紧。可奈何水压实在太大,随时都有冲破阀门的可能。

见小雨在这要命的时刻,又愣在那里不动了,只好连声催促道:“姐!真不行了,再不快点就尿炕上了。”

小雨眼睛一瞪,申斥道:“太过分了!再逼我,我先死给你看!”可话虽这么说,手还是战战兢兢地伸进了晓华的裆下。摸到一根毛绒绒的家伙,急忙眼睛一闭,就往外掏,嘴里同时还念道:“真不要脸!”也不知她此话骂谁?

晓华急忙提醒道:“别牛头不对马嘴,快!竹筒,来不及啦。”

小雨拿过竹筒,将晓华的水龙头往里一按,将头扭向一边,道:“丑八怪,钻到里面去,就别再出来害人了。”

晓华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哪里还有心思与她斗嘴,当即开关一松,便闻泉水叮咚随之响起,心说,此刻就是再牛逼的肖邦,也弹奏不出如此让自己悦耳舒心的奇声妙响。

哪知这音乐之声一经响起,便经久不息,如雨天的屋檐,滴滴答答、断断续续没完没了。

小雨的劳损刚刚恢复,一身的肌肉原本就有些酸痛。这弯腰扭头的尴尬姿势,固定得太久,手臂和脖子,就有些吃不住劲了。

当即大声抗议道:“还有没有完了,你当真还想滴水穿石啊?”

晓华解决了水患,顿觉一身轻松,随即嘿嘿一笑,道:“是你自己捏着我东西不肯放手,我有什么办法?只好配合着来啦。”

小雨一听,满脸绯红,手便跟摸了电门似的连忙弹开,道:“臭流氓!都半身不遂了,你还死性不改,成心作怪。你等着!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

她说着便将那竹筒一盖,也不管晓华的水龙头,就吊儿郎当地挂在了外面。

站起身,就逃也似的向外跑去。哪知运气不好,刚一出门,就遇到玉莲提着菜回来。

“丫头!你不在屋里好好歇着,出来乱跑个啥呀?有啥事,不能等我回来再弄啊?快去躺着,我把菜放到厨房就过来。”

“婶!没事!我洗洗手就歇,我们带来的香皂放在哪里?”小雨急着想洗手,心不在焉地问道。

“都是城里惯出来的毛病,平常洗个手,还非得要要香皂。”玉莲放下菜篮子,就朝西厢房走去。

一进房间,便大声喝道:“这死丫头,要翻天!”

小雨一听,才突然反应过来,心说这下死定了,晓华的丑八怪还吊在外面

/*960*90,创建于2013-9-30*/

9.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对疯丫头

[第11章 超然]

第9节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对疯丫头

小雨躲在厨房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一双玉葱般的手,在冷水热水里翻来覆去,还不时拿到鼻子底下闻上一闻,觉得怎么也洗不干净。

“你这丫头简直要成精了,啥意思啊?把晓华就这么亮着,自己跑了。看来是没把你收拾够,还是咋的?信不信我晚上再给你绑了!”玉莲追进厨房数落道。

“婶!你还说,人家都恶心死了。”小雨头都不抬,又在手上抹了一遍香皂,纠着脸说道。

玉莲不屑道:“你还好意思说,是尿你手上了还是咋的?弄得跟沾了砒霜似的,手都让你给洗脱皮了。”

小雨边洗边答道:“那到没有,就是想着恶心呗。”

玉莲一听,立马就被气笑了,放下手中洗着的菜,对着她骂道:“滚!明天就给我滚回城里去。什么人哪?这东西就那么让你难受?”

小雨笑嘻嘻地粘上前去问道:“嘻嘻,真让我滚?我滚了,婶你舍得啊?”

“有啥舍不得的,看着你都烦,离我远点。”玉莲挽起衣袖,将她推开道。

小雨又从背上撞一撞玉莲,俏皮问道:“那我滚了,谁给你的宝贝疙瘩当媳妇呢?”

“呸!没皮没脸,要了你这样的媳妇,还不如让他打光棍呢!”玉莲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说起来你倒是一套一套的啥都知道,一到要紧关头,上了炕你就全瞎了。就你这样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样子货,要了能顶啥用?你看看你现在,才摸男人一下,你都恨不得把这双手洗层皮掉。要是让你那个一下,你还不把自己的肠子都给翻出来洗啦,嘿嘿。”玉莲说完,自己先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婶!你说啥呢?讨厌!听不懂!”小雨眼睛一翻,不满地抗议道。

玉莲对她的不满根本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说啥你听不懂啊?婶也是女人,能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我能有啥小九九啊?好的坏的,不都是跟你学的呗。”玩起嘴皮子,小雨从来不落下风。

玉莲浮着一脸坏笑问道:“那我问你,你心里就真没想过那东西?”

“啥东西呀?莫名其妙。”小雨故作不知反问道。

“你就在你婶面前装吧!”

小雨只好愤然道:“没有!”

“真没有?”玉莲斜着眼睛继续问道。

小雨道:“你烦不烦啊?就算想过也不是想的那回事。”

玉莲眉眼一挑,道:“那是咋回事呀?”

小雨恍然间目视前方,一脸神圣地说道:“我是想,晓华要是没那东西该有多好啊,男女之间要是没那回事,该省去了多少麻烦。只要大家心里都互相想着对方,保存着柏拉图式的纯洁情感”

还没等她抒发完,玉莲便掐了她的话头反问道:“你说的那还叫人吗?丫头,你不会是真这么想吧?”

见小雨说得一本正经,玉莲心说,这丫头不会是又疯了吧?再任你胡闹下去,自己只怕先要叫你给弄疯。

小雨见玉莲像见了鬼似地看着自己,故意掩嘴笑道:“是啊!我就这么想的呀。”

“那你还是赶紧去和那个叫什么图的去过吧,我就不留你了。指不定哪天你这丫头,疯劲一上来弄把剪刀,还真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那晓华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啦。”

小雨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这么去收拾你的宝贝疙瘩,看谁耗得过谁!哼!”

玉莲举手打道:“你这疯丫头,就知道在这里和我瓣蒜,还不快去厢房看着自己男人。”

刚出厨房,就见俏婶从外面匆匆进来,见了她俩就连忙招呼。

大满回来,因怕村民误解。原本是想等治完了伤,再告诉大家。现在晓华又为此受了伤,想再也瞒,就不太可能了。所以俏婶一合计,干脆就让大足出面主持队上事务,自己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家人。

并吩咐玉莲她们,一会儿,就会有人上门探病。

这边话音未落,就见桃子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见了她们就问:“婶!我师傅人呢?他伤得重不?”

晓华在厢房自己答道:“桃子!在这里呢,师傅问题不大。”

桃子闻声进去一看,见晓华手上脚上裹得尽是绷带,当场就急了。

二话不说,转身便迈出房门,对站在院子里的俏婶她们大声说道:“我师傅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我这个徒弟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要将我师傅带回家去自己伺候,就不劳烦大家了。”

一番话,让院子里的三个女人听得一怔,未等大家反应。她便返回房内,径自整理起晓华的随身物品了 /*960*90,创建于2013-9-30*/

10.第一百六十七章 奇异铜牌

[第11章 超然]

第10节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奇异铜牌

叶晓华自然知道,自己这一根筋的徒弟,看着牛高马大像个大人似的,其实心智尚嫩、没长全乎。自己跟她一时半会儿肯定说不清楚,还不如让罗美仙自己来对付她这个宝贝女儿。

于是他笑着告诉桃子,自己这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好歹不急在一时。接不接的,让她一会儿先回家和她妈商量了再说。

桃子见晓华虽然缠得一身纱布,但看起来精神状态也不算太差。这才放下心来,心说也好,等我告诉了我妈再来接你。

见桃子身上还背着箩筐,他故意引开话头问道:“怎么还背着竹筐呢?是来给师傅送药的吗?”

桃子道:“什么呀!里面装的可是个宝贝,我才得到的,要不给你看看?”

她说着放下背箩,打开筐盖,轻轻将背箩递至晓华面前道:“师傅,你看是不是很好玩?”

晓华抬眼一看,见竹箩底下的干草上,睡着一只胖乎乎的小猕猴。一身褐黄色的毛发,一只脚上包扎着纱布,手上还捧着一个啃了一半的大桃。憨态可掬、小模样十分逗人。

桃子伸手将小猕猴抱了起来,温言道:“小可爱,腿受伤了吧?来姐姐抱抱。”

晓华忙道:“你轻点!别碰到腿了。”

屋外玉莲她们三个女人,闻言都吃惊不小,心说什么情况?这叶晓华招女人是不假,可也不能这么不分场合,一身裹得跟粽子似的都不肯消停一会儿,也太不知轻重了吧?

三人各怀心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目光盯着俏婶。眼神里的含义都十分清楚,这是在你家里,你看着办。

俏婶一想也是,这恶人还得由自己来做!不为别的,就单论晓华的身体,也由不得任他们在此胡闹。还小可爱?里面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没想到调起情来,竟然一点都不输她娘啊!

心念一定,当即在门外咳嗽一声,便推门闯了进去。

玉莲在小雨面前扮演家长,可真在外人跟前,却是十分面浅。不好意思就这么进去剥了晓华的颜面。于是拉着小雨躲在门外准备看戏。

那知俏婶进去后,并未如她们想象中的风云突变,而是听她欢声笑道:“哎哟!小可爱!快给婶来抱抱。”

玉莲被惊得目瞪口呆,心说怎么巧儿才一进门,也这么肉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瞪着询问眼睛去看小雨。小雨朝里面狠狠地横了一眼,口中念念有词,却没有一点声音。玉莲一看口型,就知骂的是‘淫人!不要脸!’心里正埋怨俏婶没有阶级立场。

那知却听俏婶在里面叫道:“玉莲妹子,快来看看呀,这下晓华可就不会发闷了。”她知道门外这两人被憋得心慌,连忙招呼进来。

玉莲心说什么意思啊?你们进去都抱抱,轮到我们进去就变成看看了?站在门口,被小雨在身后一推,也跟着进了房门。

一看俏婶手上抱着个小胖猕猴,正睁着一双滴溜乱转的眼珠,才知是自己惹了误会,忍不住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玉莲单纯,俏婶怕她止不住笑露了馅,忙将小胖猴递给她,口中替她掩饰道:“少见多怪,就知道傻笑,呵呵。”

那知玉莲一抱上小猴,突然脸色一变,急急问道:“桃子!这小猴从哪儿来的?”

“我上山采药时,在陷阱里捡来的呀,怎么了?玉莲婶。”桃子见她问得异样,连忙答道。

“那它脖子上的铜牌,是你给挂上去的?”玉莲继续问道,然神情明显有些激动。

“噢!你说这小铜牌呀,我捡到时,就在它脖子上了。”桃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晓华开始也看见了铜牌,以为是桃子挂的,再加自己手不方便,所以没太在意。此刻一见玉莲神色,便知其中必有蹊跷。

他靠在炕头道:“婶,什么铜牌?抱过来给我看看。”

小猴似乎并不惧人,等玉莲递上前来一看,见小猴脖挂的是一块盾形的铜牌,上面浮刻着一头张嘴咆哮的兽首,两旁乍一看像缠枝花纹,细看却更像是花体梵文,再看背面还刻着三柄弯刀。

整个铜牌,虽穿越漫长岁月,其古朴韵味却历久弥新。从纹式来看,也定然非中原之物。

晓华抬头问玉莲道:“婶!你认识这牌子?”

玉莲也不答话,只见她解开两粒胸前的衣扣,从怀中的内衣袋子里,也掏出了一块穿着暗红丝线的牌子。

手一松,便坠在了晓华面前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一样的东西?”

先道个歉,因俗务空了两天窗。书友笑问:是不是想做‘窗尽空’?百善笑答:不敢 /*960*90,创建于2013-9-30*/

11.第一百六十八章 桃姑奶奶

[第11章 超然]

第11节 第一百六十八章 桃姑奶奶

叶晓华的手指,早已被纱布包扎成了一只白色的熊掌,自然不能接牌。他抬起熊掌固定住眼前晃动的铜牌,细细一看。见两枚铜牌虽正面图案相同,然玉莲这枚金灿灿、亮晃晃,材质明显要好许多,花纹也清晰不少。翻过来再看背面,精刻的是一柄弯刀。

从这铜牌的式样和做工来看,晓华猜想,会不会如古代官府使用的腰牌一样,是个身份的凭信呢?

晓华看了半天,除了看出此物来自异域,其他也不知其所以然。一问,才知是玉莲从小便有的随身之物。

想必,定与她身世有关,心说难怪玉莲从个性到肤色,都潜藏有一丝别样风情,原来是本身就带异域血统。

但是小猕猴身上,怎么也会挂着一块一样的铜牌呢?这让喜欢探索的叶晓华百思不得其解。

理不出头绪,不得不暂时放下这段。

抬眼对玉莲说道:“婶!有了这牌,迟早能查到来源。咱也不急着眼下,是吧?来!让我逗一逗这小家伙。”说着伸出一双熊掌,从玉莲手上去接猕猴。

这小家伙定是自幼就由人喂养,见晓华伸手,便主动如婴儿般扑了过来。

俏婶见桃子在低头整理晓华脚上的纱布,暂时没有闹着要带走晓华的迹象。便使了个眼色,拉上玉莲出了厢房。

站在门口的小雨,却是一双眼睛盯着晓华身上的小猕猴,不肯挪步。平素小鸡尚能让她伺候半天,何况如此可爱灵性的猕猴。

晓华知道她被小家伙勾住了魂魄,悄悄向她招手让她进来。

桃子从来没见过小雨,方才进院时急匆匆地看了一眼,并未在意。此刻见她进了厢房,才抬眼细细打量,不由得心底一怔。

尽管小雨一心入乡随俗,秉承着玉莲出门时的打扮。一身宽大的粗布灯笼套装,却依然难掩饰其清雅出尘的靓丽容颜。

晓华怕桃子看出端倪,赶紧在一旁打岔道:“桃子!专心做事,一条纱布,你缠了那么久都没弄好。”

桃子挨了批,习惯性地吐吐舌头,道:“师傅,这漂亮的姐姐,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那个?”她本来想说那个陈老根的疯媳妇,可看了看小雨,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晓华一听,玩心顿起,故意问道:“那个什么呀?你不是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说谁?”

桃子见这漂亮姐姐对他们之间的对话毫无反应,而是直端端就走到晓华身旁,跪在炕沿伸手就去逗弄小猴。

便轻轻问晓华道:“师傅,她听不见我们说话吗?”

晓华答道:“听是听得见,但是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她只会喂个小鸡呀,逗个小猫什么的,其他一概不知。”

桃子感慨道:“太可惜了!村里人都说陈老根娶了个漂亮的疯媳妇,没想到竟然长得那么好看。”

“光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啊?啥都不懂!要不陈老根怎么会不要她呢?”晓华自己行动不便,下午受了小雨怠慢。想着此刻正好、趁机在语言上报复一番。

那知这边话音刚落,自己屁股底下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看都知道是旁边的小雨,在暗中下手。

见他脸上突然疼得抽抽,桃子还以为是自己手重,碰到了师傅的痛处。连忙赔不是道:“嘿嘿,一走神,手上就没了轻重。”绷带很长,她一层层地揭开,重新整理。

她想了想又问道:“师傅,哪这疯媳妇,连老光棍陈老根都不要了,怎么不送她回家呀?难道还叫你一直管着她啊?”她心里似向着师傅,怕师傅老实人吃亏。其实也有女人的潜意识里,都视漂亮女人为天敌的成分。

“有什么办法,倒”晓华本想再踩上几句过过嘴瘾。那知这霉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觉着自己屁股底下又有了不小的动静,只好话锋一转,忍痛继续说道“倒也不能这么说,她这病,还是有希望的。”

见师傅答得断断续续,桃子心中一紧道:“师傅是不是很疼啊?”

晓华点点头呻吟道:“手黑啊!”

小雨闻言侧过身体,背对桃子,虚起眼神盯着晓华,透着满眼威胁、一脸得意。

桃子不解地自语道:“我手不重啊?怎么还疼那么厉害呢?”可她心里又老放不下这漂亮姐姐,于是又接着问道:“师傅,那她病好了,是不是还让她嫁陈老根这老光棍呢?”

这回是还没等晓华开口,小雨便恨得咬牙切齿地在他屁股上,练起了武林中失传已久的“沾衣十八掐”神功。

晓华终于忍不住叫道:“闭嘴!我的桃姑奶奶” /*960*90,创建于2013-9-30*/

12.第一百六十九章 书生净身

[第11章 超然]

第12节 第一百六十九章 书生净身

哪知桃子一听,哈哈大笑道:“师傅,你也太神了,怎么连我在学校的绰号都知道呢?是谁出卖我的?我非找他算账不可。”原来她在学校就以生猛著称,故得雅号“桃姑奶奶”。

她这说,让背对着她的小雨便有些忍俊不住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强咬着嘴唇。

叶晓华摇头叹道:“你的同学倒还有些见识。”

桃子整理好晓华脚上的纱布,又从药箱里挑了些晓华配制的治伤药泥,道:“这畜生的腿伤了,我正好给它敷些药膏。”山里人习惯统称山间野物为畜生,可晓华正好也伤了腿,所以听了就不是滋味了。

他眉头一皱,道:“你说啥呢?”

“这畜生伤了腿,我给它敷药啊,怎么了?”桃子说完,看了眼晓华伤腿的模样,马上就咯咯笑了起来,解释道:“师傅,我可不是说你!我是说这小畜生。”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小雨就再也忍不住,赶紧用手捂着嘴巴,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笑得东倒西歪的身体。

桃子这话确实有些夹杂不清,她说话的重点落在这小字上,让人感觉言下之意,好像有大小畜生似的。这如何让小雨再憋得得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

晓华见她越说越让自己闹心,再让她呆下去,小雨迟早要笑露陷。等桃子给小猕猴敷好了药,找了个由头便匆匆打发了自己这宝贝徒弟回家。

桃子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意。

她前脚刚出院门,小雨便学着桃子语气说道:“我说小畜生,又没说大畜生!哈哈”

因自己这宝贝徒弟,让小雨白看一场笑话,晓华自然无话可说。加之自己行动不便,那敢轻易得罪小雨。

晚饭后,俏婶烧了一大锅热水,自己端了一盆去给大满洗身。玉莲在厨房收拾洗碗,见小雨要进来帮忙,便吩咐她趁着热水,也打一盆去给晓华洗洗。

小雨一听,自然极不情愿。不想玉莲对付她却也是极有办法,随口就道:“好啊!我收拾完厨房,还要去后院井台洗衣服,反正我是腾不出手,要不等俏婶忙完了,让她去给晓华擦洗好了。”

果然小雨一听,便拿起盆子边打水,边不满地嘀咕道:“你就知道欺负我!”说完端着热水,去厢房了。心说我欺负不了你,难道我还欺负不了那个手脚不便?

玉莲那知她心中所想,只道她老老实实去了。还在她身后得意地笑道:“文化再多,还不一样都是女人?我还就不信对付不了你,哼!”

小雨进了厢房,气鼓鼓地将热水盆往炕桌上一放,以戏曲腔调念白道:“大少爷!本小姐奉命来为您净身!”

“净身?你不会是想让小生入宫伺候皇上吧?”

“啊呸!油嘴滑舌的太监,一张嘴,就三句不离本行。”

小雨说完便绞起滚烫的毛巾,劈头盖在晓华脸上道:“我让你没大没小跟本大小姐耍流氓!”

晓华被烫得哇哇大叫道:“大小姐!你这不像是在净身啊?”

“不像净身?那像什么?”

“你这分明是在退毛啊!”

小雨咯咯笑道:“叫唤啥呀?这才刚刚开始,衣服都还没脱呢,你怎么知道就不是净身了呢?也不矛盾呀!说不定本小姐是想退了毛再净身呢?”说完又将毛巾热了滚烫,盖在晓华脸上。

晓华刚刚舒服地喘了口气,满脸便又被双层的热毛巾给捂得严严实实。

奈何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讨小雨开心,也只好以念白的腔调求饶道:“大小姐饶命,小生不用净身也一样伺候大小姐。”说得是抑扬顿挫,戏感十足。

小雨听了,以戏曲动作将手中毛巾一甩,接着翘起兰花指在晓华头上一点,唱道:“丫丫呸!这后宫之内,大小佳丽数千,你一流氓书生,不净了身,你叫本大小姐如何放心得下,这这叫人如何是好”

那知她正唱至兴头,却听玉莲推门进来斥道:“好你个死丫头,让你来做点事,你倒是给我唱上了。你放心不下!我还放心不下呢?”

俏婶也跟在后面嘿嘿笑道:“你还别说,这丫头唱的几口,还都在点上,有些韵味。”

“巧儿姐,你千万别那么说,这丫头正事一点没有,不着调的她倒是全懂。”

“看你说的,让你白得一个俏丫头作伴,你倒还说起风凉话来,你要真不喜欢,让她以后留下陪我就是了,呵呵。”

“哪那儿成啊!这还不麻烦死你。”两人说说笑笑,就在晓华的炕沿坐下。

“怎么会麻烦呢?我年轻时也好唱一口,家里多个接腔的,那指不定还多了多少乐子呢。”大满这几日身体见好,俏婶心情也随之轻松许多,她接着笑道:“说起这唱戏啊,我还真想起一段笑话,呵呵呵”

还没等开说,她便自己先笑个不停。 /*960*90,创建于2013-9-30*/

13.第一百七十章 戏痴洞房

[第11章 超然]

第13节 第一百七十章 戏痴洞房

见李巧儿未说先笑,三人都被她脆生生的嬉笑,给逗得心里痒痒,齐刷刷地看着她,在一旁等待她的下文。

俏婶捂着肚子笑道:“看你们刚才唱戏,让我想起了娘家的一位远房亲戚,也是个唱戏的。”

“婶,唱戏的有那么好笑吗?”小雨问道。

俏婶继续道:“是这样的,他不仅爱唱戏,可以说是迷戏成痴。唱念做打无所不精,尤其是善演岳飞,有活武穆之称。”

“一则是仰慕岳武穆人品,二则也为演好岳飞。他生活中也事事以岳飞为典范加以效仿,这一来二去便进入了角色出不来了。以至平日也常以将军、元帅自居。”

“在戏班里自然无妨,师兄弟也见惯不惊,可回到家中,就闹出了不少笑话。”

“话说他母亲见他年岁也不小了,就在家里给他说了一房亲事。便去信让他归乡完婚,那时他已成名角,戏码排得满满。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也不可违啊!好不容易找班主挤出几日婚期,除去路上来回,在家最多也就三天时间。”

晓华听了笑道:“想当年岳爷回乡完婚也只三天时间。只是这戏台上好演,可这生活中的岳爷又如何来学呢?”

俏婶笑道:“谁说不是这个理呢?嘿嘿,问题就出在这里。就说他应酬完宾客进了洞房,与新娘吹灯熄蜡各自上了花床、二人分睡两头。他却依然一副将军作派稳如泰山,你们想啊,人家新娘也是大家闺秀,怎好意思主动与你亲热,所以也心事重重地等他招呼。”

“这一来二去熬至半夜不见动静,想着新娘子唇红齿白、粉雕玉琢。最终还是他这大元帅先稳不住神。可两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又知如何说起,于是他先咳嗽一声道:‘夫人,马鞍可曾备好?’人家一个才出阁小姐,听了这话,觉得奇奇怪怪,心说洞房花烛夜,你问得哪门马鞍,不会是相公在发梦话吧?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闷声不响。他连问三声不见动静,也只好作罢。这第一夜,就怎么你等我、我等你地过去了。”

玉莲呵呵笑道:“真是个戏痴,上了床还在念戏词。活该!”

“婶,你别打岔,听俏婶接着往下说。”小雨听得兴趣正浓,如爱听故事的小孩子一般,急着催促下文。

俏婶道:“当娘的都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清早起来,就把新媳妇叫去问房。当然这也是老辈留下的规矩。自己空等一夜,什么都没干成,新媳妇也只好实话实说。老娘自然不会去编排自己儿子的不是,她一听便急着跺脚道:‘哎哟,我的傻媳妇,你相公乃大上海名角,作派自然是与乡野村夫不同。他如此问你,是在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女人不就是男人的胭脂马吗?你脱干净了衣服,只管说,马鞍已经备好,请将军上马便是。’”

“明明是自己儿子痴呆,却还要媳妇跟着发癫,这娘也真够可以的,呵呵。”玉莲咯咯笑道。

俏婶又道:“第二天晚上,两新人还是各睡一头,新媳妇心想,今日婆婆已经教了我对口暗号,自然不会再冷了床头。于是一上床,便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拿婆婆的话说,这叫先备好马鞍。这戏痴也自然不想耽误了佳期,吹灭了蜡烛便又问道:‘夫人,马鞍可曾备好?’见相公果然又是如此发问,小媳妇一阵窃喜,忙温软答道:‘马鞍已经备好,请将军上马。’她是完全按照婆婆教的去作答,一个字都不敢多加,生怕说错了又空欢喜一场。”

“那知这时这戏痴又问道:‘本将是穿城而过呢?还是绕城而过?’这句婆婆没教,小媳妇自然又不知如何回答了。戏痴连问几声,又不见了动静。他心想岳将军遇上这般情形,一定不会强人所难,所以他也只好无奈作罢。如此又过一日。”

俏婶讲得声情并茂,小雨已经被逗得笑得不行,却还不停地问后来如何?

俏婶继续又说道:“到了早晨婆婆一问经过,还是没有搞成,心里急得不行,又道:‘傻媳妇啊!你随便答一个就成了啊,你咋就那么笨呢?穿城就从被窝底下钻过来,绕城就从旁边绕过来和你睡一头。要我怎么说你好哦,你相公明天就回大上海了,大世界里还等着他的戏约呢。就剩最后一天了,你无论如何不能再耽搁了。’婆婆一番数落,媳妇如梦初醒,原来就那么简单,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美妙时光,同时也暗下决心,晚上非把好事做了不可,而且还憋着一股劲,要把失去的时光如数补回。”

说到这里,俏婶自己便咯咯地笑了起来,道:“到了晚上,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又是一番对白,等问到穿城还是绕城时。小媳妇答道:‘天寒地冻,还是请将军穿城而过吧。’说完便满心欢喜等待将军过来上马。可谁这戏痴从被子底下钻到一半时,恍然听见一声闷响,那戏痴说道、他说道哈哈”

俏婶说到这里,自己笑得弯腰捧腹,再也说不下去 /*960*90,创建于2013-9-30*/

14.第一百七十一章 属斗鸡的

[第11章 超然]

第14节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属斗鸡的

三个听故事的都笑得前仰后合,可又急着想听个结果,都催促道:“他到底说了什么啊?你快点说完了再笑嘛。”

俏婶止着笑,道:“谁知那戏痴在被窝里才钻到一半,一听闷响,便字正腔圆地高声用唱道:‘哎呀呀!本将尚未上马,忽闻后营一声炮响。必有追兵来到,不如就此班师回朝!’唱完便起身收拾起行装,不等天亮就匆匆赶回上海去啦。”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小雨不解地问道:“这好端端的新房里,怎会突然闷响呢?”

俏婶道:“你们道是这闷响从何而来呀?原来是这新媳妇,白天没事吃了太多花生胡豆。不想到了晚上、上了床备好马鞍,便觉得腹中胀气有些憋不住劲了。见相公从底下钻来,心里一紧张,就忘记了下面控制。一股气体,光着屁股无遮无拦地对着相公当头轰去。你们想,叫这戏痴将军如何消受得了?待到天亮,婆婆不见了儿子,一番询问,才知道是被自己这宝贝媳妇,一个屁,轰回了上海。于是坊间便留下了这‘活武穆三问难新娘、俏媳妇一屁退将军’的笑传了,哈哈。”

众人一听更是大笑不止,晓华连声笑道:“夸张!夸张!严重怀疑此故事的真实,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痴呆。他学的只怕是戏里的岳爷,是戏痴想象中的武穆。真正的岳飞爷,怎会如此拘泥不化。”

“一听炮响就吓得班师回朝的,这哪是岳飞呀!这分明就是男人版的东施效颦,呵呵,我就相信是真的。”小雨咯咯笑道。

俏婶笑道:“这戏痴是真有其人,这对联眉目也是我那教书老爹酒后给加上的。至于真假,我想后来人画猫成虎也是有的。”

“就是,权当一乐,又何必去考究真假呢?可笑的是俗人只知效仿英雄之形表,不懂英雄之魂魄。只学圣人之言语,不明圣人之境界。剃个光头,便称自己是佛门弟子。就像有的人明明是流氓秉性,却偏偏来冒充妙手书生。名不副实者,又岂止是戏痴一人。”大家刚刚笑完,小雨便又将矛头对准了晓华。

玉莲对俏婶道:“你看,这丫头就是属斗鸡的!有事没事都得踩别人几脚。我看哪,就像你说的那个只会放屁的媳妇,一点没用。”

俏婶嘿嘿一笑,道:“人家读书人,就好得这一口。没事斗个小嘴,争个输赢,那叫情趣。呵呵,哟!不说了,我得先去看看大满。”说完意味深长地对着一笑,便朝东厢房去了。

见俏婶一出门,转脸对小雨斥道:“让你帮忙给晓华擦擦身子,你就拿着个毛巾老在晓华脸上比划。要不干脆这样,你去和俏婶上下半夜轮班照顾大满,我来照看晓华就是了,免得让你一百个不乐意似的。”

说完也不问小雨是否答应,便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毛巾,端着盆子去厨房换热水去了。

晓华靠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学着玉莲口气说道:“你属斗鸡的呀!我看就像那个只会放屁的媳妇。”

小雨伸手在他脑袋一点,道:“你还说!都是因为你这残废,还得让人伺候,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见玉莲捧着热水进来,连忙满脸堆笑地接过盆子,道:“婶,你就行行好,别为难我了,我好好替他洗就是了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果再叫我看到你背着我欺负晓华,看我还给不给你留面子。”玉莲其实也是吓她一吓,当然不会真让她去照顾大满。

小雨忙应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就放心过去吧。”说完见玉莲还不肯过去,便背着她瞪了晓华一眼,问道:“晓华,你说我会不会欺负你呀?”

“这可难说。”

“嗯?”小雨威胁地哼道。

“婶,你可得把她看紧点。”

“别怕!有事你就喊我,我当你面收拾她,呵呵。”玉莲笑着关门走了。

小雨趴在窗台,目送玉莲进了对面房间,才回头咬着牙冷笑道:“小流氓现在还学会告状了,哼!来先脱衣服,咱先来擦洗、擦洗!”说着便伸出手去解晓华的衣扣。

晓华一看她的眼神,夸张地打个冷颤,道:“要不咱洗洗脸就算了,就别那么麻烦了。”

“这可不行,万一婶过来检查工作,你又告一状,那我还不被婶子给当面收拾咯。”

“只要我不说,婶怎么会知道,咱就甭脱了呗,姐!你不是嫌我恶心吗?”他还真怕小雨给他脱了,又跟白天帮他方便一样,把自己丢在一旁不管不顾。

“恶心是恶心,但谁让咱婶就喜欢恶心呢?我也没办法呀!只好跟着恶心恶心啦!嘿嘿,现在知道叫姐了,晚了。”

“不晚、不晚,咱们有话好说,姐!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晓华是抱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宗旨,软语求道。

“不成!刚才是谁骂我只会放屁的呀?我今天偏要当一盘杀猪的!给你们看看,哈哈。” /*960*90,创建于2013-9-30*/

15.第一百七十二章 掐着过瘾

[第11章 超然]

第15节 第一百七十二章 掐着过瘾

玉莲一走,晓华失去了靠山,局面立刻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势态。

叶晓华自然不敢再和小雨顶嘴,他满脸臣服地问小雨道:“姐,你要当杀猪的是什么意思啊?”

小雨解开他衣服扣子,将毛巾朝滚烫的热水里一放,拉起袖子,蔑视地看着他道:“没见过杀猪前都要先退毛吗?”

“见过,不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杀猪匠。”晓华顽皮地应道。

小雨扑哧一笑,顺手撩开晓华的衣服,将热毛巾往他胸口敷去,道:“哼!别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会让我轻易放过了你。”她嘴上虽说得厉害,手上却是前前后后,有板有眼地替晓华擦洗了起来。

这热毛巾刚一挨身时有些烫人,然一旦身体适应了这个温度,却是暖乎乎的说不出的舒服。晓华撑起一对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熊掌,配合着小雨的动作。

嬉皮笑脸地问道:“不会是真要退毛吧?小弟我都宣布投降啦。”

“那就得看你自己表现啦!你现在倒是老实了,那往后呢?”其实小雨除了威胁,还真没想好该怎么来虐待晓华。上下一打量,见他身上到处是伤,除了胸口、屁股,可让下手的地方也并不太多。

当下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晓华那敢有丝毫怠慢之心,忙点头道:“往后也一样、保证老老实实!一切全凭姐姐吩咐。”

“我可有点不信,好!那我问你?往后在小院里,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婶子的?”小雨边擦边问道。

晓华想都不想,立刻笑着答道:“自然是一切都听姐姐的咯!”本以为如此回答,小雨听了一定会有所得意。

那知道话音一落,自己的屁股上,便有一小块肉做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当即疼得他呲牙裂齿,差点叫出声来。

小雨掐完斥道:“你这没良心的,婶一心都扑在了你身上,对你那么好,你竟敢忘恩负义?背叛家长?”

晓华嘴上不敢反驳,心里却说,如果我说听她的,只怕你会掐得更狠。

小雨接着又道:“小样!那我再问你?如果婶让你欺负我,你该怎么办?”

晓华在第一个问题上吃了苦头,对这第二个问题,自然要谨慎许多。只见他将自己的屁股先往里缩了缩,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那知话一出口,屁股上还是火速被重重掐了一把。

“是我问你哎!怎么反倒你问起我来了?”小雨训斥道。

晓华只好回答:“那我坚决不来为难姐姐就是了。”

小雨依然狠狠地掐道:“我有那么不堪吗?你凭什么就不愿意欺负我?还要坚决地!当我是妖怪、还是我身上有毒?”

叶晓华彻底没了脾气,又不敢随便发作。只好抗议道:“姐,你倒是有谱没谱啊?那你自己说,我到底是欺负呢?还是不欺负啊?给点提示总可以吧。”

小雨一听,将秀丽的脸庞向上一扬,扑哧哧地笑道:“没谱!怎么啦?我就要你回答!”

叶晓华此刻才有点明白,搞了半天,她是在掐我玩呢。无论自己怎么答,她都会掐上一把。纯属掐着过瘾,根本与自己的答案无关。

于是愤然说道:“反正话语权操在你手,我里外都要被掐,你有何必找什么由头自欺欺人。直接掐几下出出气不就完了吗?”

“哪那儿成啊?姐今天高兴,不仅要掐你,而且要掐得理直气壮。不行吗?”

晓华知道今天一定是躲不过去了,他干脆侧过身体,将自己的屁股送至小雨面前,道:“横竖都是一结果,既然姐姐喜欢,还不如让姐一次性掐到满意为止。”

小雨在他屁股上一拍,咯咯笑道:“臭不要脸!谁喜欢你这破玩意了,呵呵,傻不傻啊你!”

她说完,又将手中的毛巾,放入盆中的热水里搓洗一番,道:“流氓!臭屁股还洗不洗啊?不洗干净了,晚上别想让我帮你方便。”

晓华闻言,马上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心中左右为难,觉得让洗也不是、不让洗也不是。委决不下,索性将身体向后一靠,也不说可否。

小雨见此抿嘴一笑,红着脸解开晓华的皮带,将他裤子缓缓拉了下来。

只见晓华腿根处,一条不大不小怪物,埋伏在一堆黑漆漆乌草之间,底下还吊着个拳头大小的肉灯笼。小雨一见之下,神情一愣,连忙将手中的热毛巾,向那扎眼的地方盖去。

那知这热毛巾刚落在晓华胯间,便见毛巾底下有个东西,期期艾艾地动将起来,将那热毛巾如帐篷一般,慢慢地支应了起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16.第一百七十三章 性盲逻辑

[第11章 超然]

第16节 第一百七十三章 性盲逻辑

这奇头怪脑物件,若是叫罗美仙或俏婶见了,自是少不得,又是一场单枪战双刀的贴身肉搏。

可小雨未经人道,又怎会知晓此中乐趣、其中奥秘。虽知道此物乃晓华下流的根源所在,但也轻易摆脱不去,男女之间那种神秘吸引的自然天性。

小雨愣神过后,似乎有些醒过味来。见它此刻在毛巾底下蠢蠢欲动,心想定是这小流氓不怀好意所致。

当即手一扬,便隔着毛巾朝那怪家伙一掌挥去。口中啐道:“我叫你这怪东西流里流气地不老实!信不信我一刀将你给剪了!”

晓华一见不好,连忙举起两只笨拙的熊掌招架,可无奈为时已晚。自己的如意兵器,还是被小雨的指尖扫中。

这东西看似强硬,实质敏感异常。小家伙无端端地被小雨抽了个耳光,疼得主人叶晓华连声惊呼,哇呀呀直叫。

就在此刻,便听院对面小厢房的门“吱昂!”一声打开,小雨连忙趴在炕上的窗台,向对面看去。只见玉莲穿着睡觉穿的短裤汗衫,对着这边叫嚷道:“咋的啦?晓华?”

小雨连忙大声答道:“没啥!婶,晓华翻身时,不小心压到自己手了。”

“我没问你!”

小雨一看自己应付不了,急忙一把纠着晓华耳朵,瞪眼威胁道:“还不快回话,要是你敢把婶子招来,我非剪了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不可!”

晓华身处魔掌之下,那敢有造次之心,忙口气轻松地答道:“婶!你早点休息吧,一会半夜还得起来。我挺好!刚才手麻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丫头,帮忙活动活动,别啥都等晓华叫了,你才看到。”玉莲说完,便又关门睡觉了。

小雨回过身来,在晓华鼻子上一纠,说道:“嗯!这回总算是学乖了。要不然看你姐我怎么收拾你。”

她刚表扬完,接着又马上埋怨道:“喂!这怪东西有那么娇生惯养吗?就轻轻碰了一下,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晓华横她一眼,不满地说道:“不疼?打你自己的试试。”

小雨马上露出一副鄙夷之色,道:“明知道我没有,你让我怎么打啊?再说要不是你自己不怀好意,在底下鬼头鬼脑地,我打它干嘛?要怪还得怪你自己。”

“讲不讲理啊!我什么时候有过不怀好意了?”

小雨不无得意地说道:“你嘴上虽然没有轻薄,但是你底下的丑东西却暴露了你阴暗的心理。哼!你当姐姐我是傻瓜看不出来吗?你还好意思叫屈,人都残成这样了,自己那下流的东西还不肯老实。”说完掩着嘴直笑。

晓华觉着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心说这能怪我吗?你不给它敷上热毛巾,它能有反应吗?要是这样都没反应,我还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吗?你真当我是太监不成?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认识到了自己流氓的本性,在暗自惭愧呐?是不是被我批驳得心服口服了?是不是决心从今以后痛改前非了呢?”见晓华哑然,小雨保持攻势,连珠发问。

她觉得,按照常规套路发展,两人这一场斗嘴不应该就此草草收场的。不经过激烈地交锋,胜利来得太过容易,自己都有些胜之不武之感。

晓华彻底无语了,自己今天算是遇到了一个性盲,什么都不懂。在她眼中,连男人的正常反应都罪大恶极,自己还能说什么呀!要怪只能怪封闭教育简直害死个人哪!

晓华无奈地笑道:“我太惭愧了,心服口服、五体投地。麻烦姐姐把我裤子拉起来穿上吧。”

本想等着晓华自我辩解,自己再将斗争引入高潮,那知晓华这么容易就低头认输了。

小雨有些兴趣索然,道:“还没洗完呢。穿什么穿呀。”她说到这里,低头看去,发现毛巾底下,刚才还高高鼓起的小帐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让她好奇心顿起,微微一笑,满意地说道:“现在老实了吧!看来还是缺教训,呵呵,别急,姐给你洗完了就给你扣上。”

“还洗?差不多就行了,我有点累了。”晓华连忙表示反对道。心说再让你这性盲这么洗下去,只怕我这能征善战的小兄弟,非一次性送在你手上不可。

小雨没好气地说道:“又不让你使劲,你累什么呀?躺着别动,不洗干净了,想着都恶心。”

说完又提起水瓶,向盆中加了些开水。再将毛巾重新热上一热。

晓华心中叫苦不迭,一会儿,小伙伴少不了又得再挨耳光 /*960*90,创建于2013-9-30*/

1.第一百七十四章 抓住证据

[第12章 随俗]

第1节 第一百七十四章 抓住证据

沐雨再次拿起热毛巾,在叶晓华胯间慢慢擦拭。眼睛却是悄悄观察着、那小光头的细微反应。自己虽与这玩意算是初次见面,却又仿佛似曾相识、熟悉无比。一时也搞不清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奇怪感觉是从何而来。

心想多半是造物弄人,在这怪家伙上设置了魔法。要不然女人见了怎么都跟着了魔似地心底发慌呢?

她擦着擦着,见方才还垂头丧气的小光头,好似又有了些许神气,小脑袋渐渐光亮了起来,慢慢又变得昂首挺胸了。这让好奇的她玩心顿起。

抬头瞟了晓华一眼,见他一动不动地靠在身后的被褥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便背着身,悄悄伸出两根手指,如顽皮的小孩一般,轻轻地在这奇怪的家伙上捏了捏,又连忙将手拿开。

再偷眼去看晓华,却见他丝毫没有异常反应。便偷偷一笑,又伸出手去,再捏时却感觉这小光头又大了不少。便又抬手作势要打,口中悄悄念道:“坏家伙又动色心,看我不打到你低头。”

她当然不会真去要打,无非是觉得这小玩意有趣,自娱自乐一番。要不然晓华一叫,惊动了玉莲,那到时受虐待的就必是自己无疑了。

女人与此物天生有缘,小雨自然也不会例外。此刻见晓华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加之她心中本来就未与晓华见外。这一玩起来,便有些收不住了。她慢慢放开了手脚,胆子与动作都越玩越大。

可不想这一来二去,越摆弄越觉着有趣,竟然有些爱不释手,几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下。可一下过后却又想再玩一下。一时间玩得忘乎所以、不亦乐乎。

晓华哪里又真能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假寐以避免尴尬。他本以为,自己忍上一忍,也就待她三两下收拾了,便可消停。那知她竟然耐心地在底下搞起了科研。

此刻,虚起眼睛一看,见小雨拿着自己的小伙伴当宠物一般,玩大了、又轻轻打小了,再玩大了,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心说什么情况?刚才还骂别人流氓,怎么一眨眼,自己就流氓上了?看这架势莫非是和我的小伙伴交上朋友了?你当这是橡皮筋啊?你倒是扳来扳去玩起瘾了,再由着你玩我就出事情了。

晓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突然开口说道:“我说这位大姐,可不可以打扰一下,咱可不可以换个节目啊?”

小雨正全神贯注地在研究弹性科学,被晓华突然一问,就如小偷的手,插在别人口袋里被人发现,惊得连忙缩手。

脸上羞愧之色一闪即过,反倒先发制人地斥责道:“好啊!你这臭流氓!我好心好意帮你清洗,你还假装睡着了,来故意吓你姐姐,想造反啊?”

面对她正义凛然的申斥,晓华果然被唬得一头雾水,心说怎么回事?怎么又是我错了?

小雨见他傻乎乎地看着自己,随即又掩嘴笑道:“你再不老实,小心我将你这小怪物也打成骨折。”说完嘿嘿一笑,也不等晓华说话,便起身拿着水盆出了房门。

晓华低头一看,心说好嘛!自己的下面凉丝丝的,又被这半生不熟的姐姐给凉在了外面。

也不管裤子挂在腿上,干脆倒头睡下,再用两只笨拙熊掌,去夹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

他这边刚刚睡下,见小雨又转身进了房间,随手关好房门,一伸手又关了电灯,在炕边一阵悉悉索索。

接着晓华便觉着身上的被褥一动,被窝里便多了一人,与自己并头躺下。心中正纳闷,怎么小雨姐钻到我被窝来了?

这时就听小雨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不等姐姐就自己睡啦?”

“又把我凉在外面,让我等你、接着再来打我啊?”

小雨嘻嘻笑道:“怕了?怕了就老实点,谁叫你先轻薄我来着。”

“我轻薄你?我手脚全绑着纱布,怎么轻薄?你说反了吧?”

小雨突然将手伸向晓华的胯间,一把抓住他的如意,如逮到了他的把柄一般,得意道:“还说没有?那你这玩意翘那么高干嘛?你手脚虽不能动,但是你心里动了。把你这个凉在外面,就是为了检查你有没有起坏心眼。”

见她说得振振有词,晓华只得无奈解释道:“姐,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这男人的正常反应。”

小雨逮着他的把柄不放,道:“证据就抓在手里,你居然还敢狡辩。”

今天算是秀才遇到了兵,叶晓华大有欲哭无泪之感。知道与她讲理没有结果,便干脆以嘲讽的口气问道:“莫非你今天准备,一直抓住我的证据不放?”

小雨听了,手上反而越抓越紧,哧哧笑道:“那是!我怕放了之后,你就销毁证据。” /*960*90,创建于2013-9-30*/

2.第一百七十四章 奇特条件

[第12章 随俗]

第2节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奇特条件

小雨这些天来的前后变化,让叶晓华有些无所适从。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时,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纯静出尘之感,给自己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

现如今,她却将她充满灵性的智慧,都变成了对付自己的伎俩,可偏偏一触碰到实际问题时,她又是十足的菜鸟。与她的监护人玉莲刚好相反。

这让叶晓华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才好。都说女人善变,可如此的改变,让他不知道,到底那个沐雨才是真实的存在。

有时甚至觉得,印象中的那个,曾经空灵的让人敬而远之的沐雨,如今反倒随之虚幻了起来。晓华自问,难道环境真能叫人如此焕然一新吗?

见她依然津津有味地抓住自己的把柄,晓华觉得,这与她圆融的智慧比起来,简直幼稚得可笑。

可底下被她这么抓着,自己又无法不春心萌动。为摆脱窘困,他只好俏皮道:“小雨姐,其实这证据呀,一抓就有。用不着逮着不放。”

小雨道:“什么意思?你把话说得明白些。”

晓华提示道:“你不觉得,这证据就像是阶级斗争吗?一抓就灵呀。”

小雨一想,随即说道:“按你的意思,你这流氓行为,还是你姐我抓出来的咯?我不信!”

她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清楚,两者之间关联。于是接着笑道:“让姐放过你也行,两件事,你帮姐办了,姐就放手。”

“你说!”晓华急于脱困,不然真让性盲将自己捏出点状况,只怕浑身是嘴都跟她解释不清。

“第一件,帮我将桃子的小猕猴要来。”

“这可以商量,我明天就跟她说。”

“第二件嘛,呵呵,简单,我想让你把我改造成和玉莲婶一样的人。”

晓华一听,脑子“翁!”地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意思,忙问道:“改造成玉莲婶那样的人?”

“是啊!”小雨云淡风轻地答道,好像此事,晓华举手便能成一样。

“把你?变成玉莲一样的人?”晓华依然不敢相信。

“有问题吗?”小雨嘻嘻笑道。

“没问题!”晓华肃然又道。

“真的!”

晓华夸张地带着哭腔道:“麻烦你先把我灭了吧!我不活了。”

虽然关着灯,小雨依然能够想象得出,晓华无奈的神情。偷偷一笑,她手上摇着晓华的玉如意,嘴上继续娇声问道:“到底行不行啊?”

“姐你不会是病没好彻底吧?”

“你才有病!”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想听实话?”小雨手上边摇边问道。

“当然!不过说实话前,手上可不可以先停一停。”小雨逮着自己家伙这么轻摇慢晃,晓华实在有些经受不住。

“好吧!依你。”小雨停下手中活计,嘿嘿一笑,道:“不过在我说实话前,也想听听你的实话,你肯如实说吗?”

“我发誓!决无虚言。”晓华接着又道:“姐,是不是我们说完,你就放手了?”

“好吧!还是依你。不过你要是不说实话,又另当别论了。”她警告完,便开始问道:“那你说,姐漂亮吗?”

“这还用问?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凡见过姐姐者,都道造物不公,以至引得人神共愤!”晓华还道是怎样的难题,结果一听,这么简单,自然不会吝啬溢美之词。

再漂亮的女人,都爱听人夸赞美貌,何况晓华夸得如此新意。小雨听了自是如饮琼浆,窃窃笑道:“那你喜欢姐姐吗?”

“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晓华提醒道。他的意思是我问你一个,你也问一个,这才公平。

那知小雨斥道:“废话!我说过只问一个问题吗?不过你可答应我决无虚言的。”她说完还得意催促道:“老实交代,快点!”

晓华有点晕了,原来她在这里等着自己,难怪第一个问题那么简单,她是借着自己解套心切,反而又悄悄给自己加了一个大套。晓华此刻有种越套越深的感觉。

明知上当,但自己发过的誓,却是也不能轻违。他只好讪讪说道:“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也有点不敢喜欢。”

“男子汉,喜欢就是喜欢,有啥敢不敢的呀。傻不傻呀你。我看你喜欢别人时,怎么就勇敢得很呢?”小雨似乎对这答案,非常满意。嘴上却也不忘调侃道。

“到底为何不敢?我也说不上来,姐,你就放过我吧。”

小雨温柔道:“反正现在又睡不着,跟姐一起说说话,不是挺好吗?难道你不喜欢?”说完侧过身子对着晓华,将自己的一条腿,压在了他的左腿上。

“平等对话,我当然没有意见。但是你捏着我,就让我有深受压迫威胁之感了。”

小雨嘿嘿一笑,道:“那你不会也捏着姐姐呀!这样不就公平了吗?”

“我手上裹着纱布,终归还是比较吃亏。”

“嘿嘿,一说到耍流氓,你比谁都精明,你就不会让着点姐。”小雨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想偷一天懒,还是不逮了!看到书友对百善的友善,百善有些无地自容,惭愧之至。一定争取补上 /*960*90,创建于2013-9-30*/

3.第一百七十六章 引蛇出洞

[第12章 随俗]

第3节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引蛇出洞

两人在一个被窝里说说笑笑,但小雨却始终把握着晓华的把柄,时轻时重地不肯放手。

晓华心说,怎么女人都这样啊?明明是你自己在耍流氓,嘴上却还硬说是人家精明。明知道我的手根本没用,却假意叫我也可动手,以示自己公平。找谁说理去呢。

叶晓华心念一转,心下寻思,这样由着她胡闹,只怕自己是坚持不了多久,迟早被她玩得爆发。她欺负我行动不便,我何不利用她对男女方面的无知,扬长避短,以扭转这自己的不利局面。

思想上有了方针,心中便坦然许多。他知道小雨好奇心重,先故意长长叹了口气,道:“哎!可惜呀!可惜!”说完便沉默不语。

小雨靠在晓华的怀里,正闻晓华身上的药香,为自己今晚行为的突破暗自窃喜。突然无端端地听他一声长叹,便再无下文。就像在台下看戏,听台上幕后拉了一句悠扬的高腔,却半天不见演员挑帘出场,叫人心痒难搔。

明知晓华可能是有意在卖关子,却依然忍不住去问道:“可惜什么呀?让你如此耿耿于怀?是不是可惜自己半身不遂,不方便使坏啊?”

晓华一本正经地答道:“非也、非也,我是可惜有的人拜错了师傅,舍本逐末,反而离愿望渐行渐远。”

见他非也非也地掉书包,小雨也俏皮问道:“相公不会是在替小女子惋惜吧?我有何愿望?如何可惜,不妨说来听听。”

“想听实话?”

“嗯!”

晓华轻轻推了推她放在自己身下的手,道:“那就别让我分散精力了。”

小雨自然知道他的醉翁之意,但是也想听听他到底如何忽悠自己。便嘻嘻一笑,配合地将手拿了起来,轻轻拍一拍他的脸道:“说得有理,便恕你无罪。如若使坏欺哄小女子,哼!我就在你的小怪物上扎根细绳,非将你这小流氓憋成乖孩子不可,嘿嘿。”

叶晓华一惊,心说这聪明的菜鸽,算是跟我这小兄弟杠上了。万一她一不高兴,趁自己手脚不便,真给自己的小兄弟来个五花大绑,弄得血脉不通。自己这下半生的娱乐,岂不就此断送。

经小雨这么一吓,他编好的满肚子忽悠的腹稿,便不敢随便轻易开口了。而是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没猜错,我们今天睡在一个被窝,都是婶安排下的吧?”

小雨嘿嘿一笑,以不屑口气答道:“这有什么好猜的,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婶让我来照顾你,不就这意思?”接着马上口气一变,厉声问道:“怎么?莫非你不喜欢?”

晓华忙道:“不敢,不敢!我只是好奇,婶既然让你来,就没另外吩咐点什么?”

小雨不解道:“还要吩咐什么?”

“看来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啊,婶怎么会那么粗心呢?不应该啊!”晓华故意自言自语的口吻说道。

小雨听他说得高深莫测,自然猜到他是缓兵之计。心底偷偷一笑,嘴上却是十分虔诚地配合道:“我什么都不懂,你就给我说说呗,咱们在一起,难道真还得有什么讲究不成?”

晓华一听,以为小雨已经上道,他便自以为得计地说道:“怎么说呢?姐,你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他的战术是先引得对方好奇,接着再有多远扯多远。

“当然看过,莫不成你也准备学保尔,身残志坚。”小雨说完连忙用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晓华悠悠说道:“非也,你不是说,让我将你改造成玉莲婶这样吗?我的意思是说,玉莲婶也不是随便可以炼成的。”

“是吗?只要你能帮我改造,我一切听你的就是。”小雨憋着笑说道。其实什么改造自己之类的,只是她开始时故意为刁难晓华出的难题。不想晓华却拿此说事,这如何能叫她不觉可笑。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晓华见进展顺利,心中一喜,继续忽悠道:“虽说有点难,倒也不是不能改造。不过真要改,我看还是得从外形上着手,先从形似、再到神似。”

“嗯!有道理,你说!我听着呢。”

“首先你看婶这身材,前突后翘,分量十足。你呢虽说也不是细胳膊细腿,但内容上毕竟有些差距。不过我想,这也不是什么难题,平时多吃点,适当增加些分量,一切也就都会有了。只是要化些时间,半年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晓华信口开河,说完心里却直骂自己,“叶晓华,你亏不亏心啊?胡说八道太也不是东西了。”

小雨开始还觉得可笑,可越听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了,心下寻思道,怪不得你对我左推右拖的,原来你这小流氓是歉你姐姐我身上内容不够啊!看我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让阶级敌人充分暴露自己。

故依然强忍愤怒,附和道:“有道理!只要改造成功,半年也不算长。不过我看书上,怎么都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

晓华被问得一愣,随即便道:“那都是中看不中用,你要相信我,别听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瞎咧咧。”

小雨冷言道:“嗯!你要是能让梅花长出桃来,我就信你。”

晓华一听这话,根本就没过心,随口就道:“姐,说得奇怪,梅花怎么可能结出桃来呢?”

“那你又怎么能将小女子变成玉莲婶子!”小雨说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地喝道:“叶晓华,你知罪吗?”

努力克服懒散中,呵呵,望各位海涵 /*960*90,创建于2013-9-30*/

4.第一百七十七章 美妙晕眩

[第12章 随俗]

第4节 第一百七十七章 美妙晕眩

叶晓华哪里又想得到,小雨会给自己玩这诱敌深入。听她断然一声道喝,心里叫声不好,便知自己的忽悠彻底穿帮、玩现了。

她正找不到由头收拾自己呢,这下好了。就好比人家正想要宰杀自己,一时找不到乘手的凶器。自己却傻乎乎地拱手给人送上。

叶晓华越想越觉得自己傻得可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小雨一听,口中念道:“我得先找根细绳,谁让我们有言在先呢。”说完假意便要翻身坐起。

晓华大惊,熊掌一伸连忙将她抱在胸前,道:“姐,咱不带这样玩的哈。明明是你自己向我提的要求,让我帮你改造、改造的。我只不过是提些建议,怎么却反过来让我担罪啊?咱们有话好说,何必弄那么大动静,毕竟我只是失察而已,不知者不罪嘛。”

见他如此紧张,小雨扑哧一笑,道:“还好意思狡辩,大言不惭,还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亏你说得出来。不行!我还是得先炼一炼你这小流氓再说,省得你再给我胡说八道。”

“姐,晓华知罪了。”明知小雨是故意给自己埋的地雷,挖的陷阱,他也只得低头认栽。双臂却紧紧揽着小雨纤细的腰间,不敢轻易放手。生怕她真去找根细绳,来对付自己的小伙伴。

“哼!莫非一句知罪了,就想蒙混过关?”小雨不动声色地问道。

其实小雨虽说嘴上不依不饶,但此刻也已是无力起身了。她与晓华相处日久,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拥在怀里,男人的帜热,早已是将她烘培得浑身舒软。

“为了表示诚意,明天我就让桃子,把可爱的小猕猴给姐送来。”

“还有呢?”见他说得诚惶诚恐,小雨咯咯笑道。

“还有什么、还请姐示下。”

“和你比起来,你姐我什么都不懂,能给你示下什么?”小雨的手在他胸口轻轻来回划弄,略带暗示地说道。

晓华听了,稍稍一想,便知其意。心说,你说得好听,不知刚才是谁逮着我的把柄不放来着。现在胜券在握了,你反倒淑女起来了。那我何不也君子一回,不妨来个一傻到底。我反应迟钝些,你总不能随便发飙吧?

于是便故作真诚地说道:“哦!姐既然没有新的指示,那我们就此告一段落如何?”

小雨心说,这坏家伙简直给不得半点好脸。自己口气稍微松了点,他便又耍起了无赖。纯粹将我对他的客气当作他自己的福气。

当即呵呵笑道:“你到是一点都不跟姐姐客气。”

晓华偷偷笑道:“都不是外人,用不着客气的,是吧?”

小雨语气中明显带有警告意味,晓华怎会不知。只是他刚才中计,输得太过彻底。明知抵抗会输得更惨,可心里总想找补点面子回来。

“我看有的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有啊!我的伤,哪里会好得那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早着呢。”晓华继续装傻充愣道。

“知道就好,看来这一百天里,你是不想好好过了。别说你姐我没给过你机会,哼!”小雨明显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

晓华一听语气不善,赶紧收风,俏皮说道:“姐,我敢不抓住机会吗?你看不是一直将机会抱着不放吗?”说完特意再搂着小雨的双臂又紧了紧。

“谁要你抱,臭流氓!现在晚了,姐生气了。”

“不晚、不晚,我都听姐的就是了。”

“去!说得好听,你不是嫌弃姐姐身上内容不够吗?”

“哪里、哪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小雨被逗得扑哧一笑,接着又意味深长地说道:“哼!没有诚意。”

晓华自然再也不敢装傻,头一抬便用诚意封住了小雨的朱唇。如簧巧舌轻叩贝齿,再轻轻一吸,就将小雨温香软玉般的柔舌含在了自己嘴里。

可怜小雨虚度春秋三十,初吻浅尝,便被一阵美妙晕眩,送出了九霄云外 /*960*90,创建于2013-9-30*/

5.第一百七十八章 藏着掖着

[第12章 随俗]

第5节 第一百七十八章 藏着掖着

大山的秋晨,艳阳初升,碧空如洗。老鹰峰上青松苍翠,枫叶似火,银杏金黄,泾渭分明地张扬着各自的色彩。硬是将这突立的山峰,渲染的如油画家手中是色板。

河湾的芦苇,退却了夏日的青葱,换得一片米黄,顶着膨松的芦穗,随风婆娑,扬起漫天飞絮。

一道晨光从窗台不请自来,照映得叶晓华不得不从梦中醒来。全身上下各处感觉随之便纷至沓来,手脚隐隐的伤痛自不必说,左半身麻木酸胀。可最最迫切的还是、受膀胱的挤压,小伙伴已是一柱擎天。

睁开眼睛,见沐雨还美滋滋地趴在自己怀里,秀美清丽的脸颊上依然还染着浅浅的红晕。端挺的小鼻翼微微张合,呼吸均匀地朝自己胸口吹着热气。

想起昨晚种种,晓华哑然失笑。心说菜鸟终归是菜鸟,小雨姐再聪明,也改变不了她菜鸟的本质。

一阵突如其来的激吻,便让小雨手足无措。只知道捧着自己的脸一味索吻,吻了又吻。根本无暇、也不懂得去探索,还更有深层的美妙。

吻得激动得实在无法自控时,也就只是夹着自己的这条好腿,下意识地顶在她自己胯间厮磨一番。接着便满足得如一团湿面,柔软地趴在了晓华的胸前,傻傻地笑着睡去了。

完全不记得,底下还有个和她玩过大小游戏的兄弟,在等她抚慰。

反倒是把伤病员叶晓华,撩拨得浑身邪火乱窜。害得他久久无法入眠。要不是有伤在身,两手都绑满了纱布,实在无法操作,不然还非得偷偷朝天鸣上一枪不可。

以前听说,一对研究生结婚八年,女方还是处女时。晓华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因为他无法想象,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生,是如何完成这八年抗战的。昨晚经过沐雨姐姐的这番洗礼过后,晓华信了。

为了不打断沐雨初夜的甜梦,晓华先慢慢侧过身体,然后再将这压的自己半身不遂的美丽菜鸟,轻轻放在枕上。

自己则小心地挪至炕边,先单脚落地,再用双手夹过一张高凳。接着便支撑着高凳,一脚一脚向外跳去。

俏婶家的院落颇大,前院两旁是东西厢房,长条形的堂屋横亘于院落中央,将院子一分为二。他此时的目标茅房修在后院。

晓华出了房门,见院内一片清静。想是她们都尚在梦乡。不变的睡姿,让他睡得一身酸胀。难得下地,舒了舒展筋骨。便又撑着高凳,绕过堂屋向后院挪去。

一步一撑地到了茅房门前,他放下凳子,正欲推门进去。却见那门自己开了,俏婶低头从里面出来。抬头见晓华扶着凳子,站在门前。

先是一愣,随即便呵呵笑问:“怎么没人帮你?”说罢便挽起晓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进了茅房。

接着熟练地解开晓华的裤子,伸手朝里一摸,便咯咯笑了起来,张口打趣道:“都剩半条命的人了,怎么硬的跟顶门杠似的,嘿嘿。”

晓华只好尴尬地应道:“婶,你就别笑了,这不都是让尿给逼的吗?”

“鬼才信你,老实说,是不是让屋里的那只小狐狸给馋的?”

“看你说的,你别看她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其实就是只呆鸟,啥都不懂。”

晓华释放了压力,顿感浑身轻松。支撑着俏婶从里面出来,拿起门前的高凳,便想回房。

抬头却见俏婶桃花似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接着伸手朝围墙边的柴房指了指,口中嘻嘻笑道:“呶!那里藏着只俏狐狸,婶这就带你去逮真正的狐狸精如何?”

晓华闻言,忙下意识地向左右一看,道:“婶,这里不合适吧?”

俏婶二话不说,挽起晓华的腰就往柴房走去,边走还边轻声数落道:“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呀?合不合适,我不比你清楚?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话了?乖乖听话就是了,呵呵。”说着便带着晓华推门入了柴房。

山里人家的柴房,都大同小异,里面堆放的都是些杂物、柴禾、草垛之类的。

俏婶先扶他在带来的高凳上坐下,再上下打量一眼晓华的模样,便“哧哧!”笑了起来,道:“你还别说,似你这般模样,想真干点坏事,还真是不易。”她边说边退却自己身上的衣衫。

晓华坐在凳上,举着两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只能干瞪眼地看着李巧儿自说自话,啥忙也帮衬不上。

嘴上却不忘记提醒道:“婶,我们是不是要抓紧着点?你说她们一会儿起来,会不会来后院找咱呀?”

那知此刻的俏婶,赤条条地贴在晓华面前,无所谓地说道:“谁怕谁呀?我早想过了,来了也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大家都不用再藏着掖着,嘿嘿。” /*960*90,创建于2013-9-30*/

6.第一百七十九章 柴房逐水流

[第12章 随俗]

第6节 第一百七十九章 柴房逐水流

俏婶话虽如此,可真让她不管不顾,她也没自己说的这般洒脱。只是气不过,这些日子来,他们三人在西厢房进进出出,打打闹闹,反倒将她这主人视作外人一般。

见晓华听了,惊得一脸茫然,她媚眼一瞪,娇声斥道:“吓着你了?瞧你这点出息,呵呵,婶逗你的。”说完又水灵灵地一笑,转过身去背对晓华,微微弯下,翘一翘圆臀问道:“你一只脚,怕是站不住吧?呵呵。”

晓华自然明白此话含义,尴尬地笑道:“你看坐着成不?”

他被小雨的激情,撩拨的正火烧火燎时,却又被釜底抽薪,便再无下文。人家释放了激情,心满意足地睡了。他却无端端地守着锅夹生饭,憋了整整一夜。

此刻见了妩媚入骨的俏婶,对自己翘起圆润的丰臀,情形可想而知,自是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如何还按捺得住。

“那可不成,我怕自己一高兴,将你这凳子拱翻了又怎么收场?婶可舍不得再让你伤着。”俏婶说完又掩嘴笑道:“残疾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去草垛上躺着,让婶来收拾、收拾你吧。”

说着便将晓华扶上草垛,帮他将裤子退至脚弯。见弹出的玉如意血气两旺、韧性十足,不禁眼睛一亮。忍不住俯身,在那光亮亮的圆头上,轻轻一吻。恰故意又将自己光润的身后对着晓华。

眼前一盘如玉的丰润间,桃花映红,春水浮动。诱得叶晓华笨拙的双手齐齐伸出,如两根棒槌一般托着俏婶的两瓣玉股,分分合合地看个没够。

可偏偏手上这恼人的纱布,让他感觉若隔靴搔痒,就好似一个酒徒,好不容易端起佳酿,却偏偏鼻子不通,让他难解其香。

毕竟时间有限,俏婶也是点到为止。她仿佛猜到了晓华的心思,嬉笑着转过身来,取笑道:“残疾人,是不是隔着沙布,难解心中之痒啊?”

晓华急急将她往身前一搂,迎头便向俏婶胸前哄道:“好在还留了一张嘴巴,不好好咬上几口,难解心头之恨。”

俏婶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搂抱着晓华的头,任由他在自己粉嘟嘟的胸脯乱拱。叉开的腿骑在了晓华的腰间,湿答答的地界贴着他的小腹,摇晃着白嫩嫩的丰臀,一点一点地向下一路磨去,恍如探宝一般,去寻找那能顶开激情的神器。

忽然身子一紧,想是股间行至妙处,被一滚烫硬物顶住。身下的晓华,腰板一挺,正欲迎头叩开这美妙的快乐之门。

那知这里刚窥门径,却听外面的院门被拍得山响。接着便听得晓华那扫把星徒弟,扯着嗓子高喊师傅。那声叫得中气十足,直透天庭。从前门传入后院,声波丝毫未衰,直震得两人都一弹而起。

俏婶连忙穿好衣衫,扶起晓华走出柴房。听得前面院门开启,这才笑怨道:“你这宝贝徒弟,时间可是挑得真准。”

晓华一脸无奈,摇头叹道:“柴房逐水流,催客闻山响。想来大诗人,也定然是有过这样的尴尬。”

“呸!你少跟我胡说八道,人家王维写的是,催客闻山响,归房逐水流。那是你这小流氓的意思啊。”俏婶咯咯笑道。她自幼跟着老学究的父亲身边耳闻目染,自然不会让晓华歪解了诗意。

感知自己脸上潮红未退,不便与晓华一同出去。便拉着他轻声吩咐道:“你自己去吧。一会儿,你招呼完了,别忘了去大满房里看看。”说完就闪身进了堂屋的后门,独自从那里走了。

桃子进了门,根本无暇理会来替她开门的玉莲,便一路叫着师傅朝厢房而去。

晓华扶着高凳,连忙在后院应声道:“别叫了,在这里呢。”

桃子闻声,跳到后院,大叫一声,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完便献宝一样,将一副拐杖举到了晓华面前。

“谁做的?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的,大清早也不知道多睡一会儿。”晓华本来就不会训人,原先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刻被这宝贝徒弟挥手之间,便散入了太空。

桃子嘻嘻一笑,道:“我自己做的,你先试试,看看高低合不合适。”说着便将拐杖给晓华架起。

晓华一走,果然要比凳子方便许多,夸赞道:“不错!有了它就方便许多了。”

“走呗!师傅,去我们家养伤。我和我妈都说好了。”桃子扶着他,一脸不愤地说道。

“真是你妈说的?”

晓华一看,便知其定是见了自己撑着凳子,误会没人管他。 /*960*90,创建于2013-9-30*/

7.第一百八十章 美人调教

[第12章 随俗]

第7节 第一百八十章 美人调教

“是啊!我一说,我师傅可怜,没人管他。我妈就让我来接你回家。真的,不信你自己去问。”桃子为了叫师傅跟她回去,瞎话张口就来。

晓华听了呵呵一笑,也不揭穿她的谎言。架着拐杖招呼她一同到堂屋去坐。

玉莲端上热水,见晓华拄起了拐杖,会心一笑。伺候完晓华洗漱,便转身回厨房准备早餐去了。她依然习惯在外人面前,尽量保持沉默。

晓华这才向桃子解释道:“你都看到了,怎么会没人管我呢?刚才我是上厕所去。难道去了你家,你还陪我上厕所啊?那我反而更不敢去了。”

“师傅,你怎么这样啊?不跟你说了。”桃子虽说大大咧咧,可毕竟还是姑娘,一听这话,马上羞得满脸通红。

晓华心中暗笑,这捣蛋的丫头居然还懂得害羞。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女人哪?

他转念一想,觉得让这丫头太闲,也不是办法。不然她有事没事地往这里乱跑,迟早让她惹出乱子。得给她找点事忙着才行。

于是便摆出了做师傅的架势,考起了她最近的学医功课。丫头就将最近自己记下的那些药材,都一一说了一遍。晓华说,光会认几味草药还远远不行,要懂得如何用药,还得学会开方。吩咐她说,诊所里有本《千金方概论》,让她先拿回去好好学习,等下次再来,要严格地考她一番。

桃子对于学医,向来认真。一听师傅又布置了功课,自是不敢怠慢。本不愿就此离开,可啰嗦了几句,还是悻悻而去了。

桃子前脚刚刚跨出院门,沐雨便端着早餐进了堂屋。恭恭敬敬放在晓华面前,脸上泛着红晕,低头羞涩一笑,款款轻声说道:“婶给大满叔用三七熬的鸡汤,我给你先舀了一碗,趁热喝了吧。”

晓华受宠若惊,双手笨拙地捧着鸡汤,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雨。心说,什么戏法?怎么突然转性了?女人再是善变,也没这么夸张吧?我才上了道厕所的功夫,这霸道姐姐就幻化成了贤淑美妇了?莫非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撒尿变”,撒泡尿就彻底变了?

那知这时小雨又转到了他的背后,双手替他轻轻揉着肩膀,道:“慢慢喝,别烫着了。”语气温婉动人,可晓华听了却是毛骨悚然。

简直有些不太适应,小雨越是体贴,他越不自在。试探地问道:“小雨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啊!”小雨边揉边自在地答道。

晓华心说,没事你对我那么好干嘛?不过昨晚,一种姿势睡得太久。肩膀脖子确实都有些酸胀,让沐雨的这双画画的巧手这么一捏,还真非常舒服。只是心里老不踏实,终归觉得,这小雨姐砸过来的馅饼,只怕没那么好吃。

一顿早餐,硬是吃得他心神不宁。待小雨收拾完碗筷,便又扶着他回厢房休息。晓华原本想先去大满房里看看,但见小雨姐这般殷情,便没好意思拒绝。

细心地伺候他上了炕,小雨关上房门,嘻嘻一笑,又陪着一旁,替他揉起了腿来。

如此反常的举止,叫叶晓华如何安得下心。终于又一次地忍不住问道:“姐,有事说事,咱能不能不这样啊?”

“怎么了?不喜欢姐对你好吗?”

“不太自在。”

“那要怎样你才自在呢?”小雨低头笑道。

“和原来一样呗。”

“那可不成,婶可说了,一个家庭,打开了门,得服从社会规则,关上门,就是自己的天地,就要适应家庭氛围,各家都有各家的气候,我们家得以你为天。”

“姐你别逗了,婶可说不出这样的理论。”

“原话比这还要复杂,我简单归纳了一下,反正就那意思呗。”

“那既然以我为天,是不是就得听我的?我说还是顺其自然。”

“真的?婶要问起来呢?可不能怪我。”

“那是当然。”

“可不兴反悔哟!”

“怎么可能。”晓华觉得,今天的小雨,简直是出奇的啰嗦。

小雨听了,突然上前一把纠住晓华的耳朵,笑道:“嘿嘿,果然不出所料,享受不了姐姐的悉心伺候吧?是不是受之有愧了?说!为什么大清早偷偷摸摸自己跑出去了?害得我被婶一顿臭骂。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哼!”说完得意地将脸一扬,又恢复了往日本色。

晓华一听,才知其所以然。心说好嘛,原来是挨了骂找人出气。

自己分明又中这菜鸟的上屋抽梯之计了,她先将自己捧至高处,再抽梯封了自己的退路,接着再来收拾自己。果然高智商。

都说漂亮女人有毒,这下好了,自己状告无门,只得俯首称臣,如实相告。当然与俏婶这段自是隐去不提。

小雨对于他的解释,似乎还比较满意,毕竟是为不打扰她睡觉。

不过却也不忘提醒道:“记住了!你现在可已经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我几时卖给你的?”晓华一头雾水地问道。 /*960*90,创建于2013-9-30*/

8.第一百八十一章 夜雨打叶

[第12章 随俗]

第8节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夜雨打叶

“昨晚啊!要按照古时的说法,咱们这就算是进了洞房、有了肌肤之亲了。莫非你想赖账不成?”小雨理所当然地给晓华上纲上线。

“姐,没到那程度吧?”晓华将扎满纱布的手脚向沐雨比了比道:“从古至今,你见过这样剩下半条命入洞房的新郎吗?洞得了房吗?”他此话是意在提醒小雨,两人并未行周公之礼,没她说得那么严重。

沐雨忍不住扑哧一笑,马上又略带嘲讽地说道:“也不尽然,不是都说男人色胆包天吗?有的人见了女色,就顾不上自己性命也是有的。”

接着又打着哈哈继续说道:“说到洞房,其实也就是确定个形式。就像作画一样,先描个轮廓,具体色彩、内容,等有了灵感、精力,再一一添上就是了。不过形式确定了、轮廓打好了,方向也就不能改变了。这道理我说明白了吗?”

叶晓华哑然了,想要反驳,偏偏又不知从何说起。心说这有文化的人捣起糨糊来,看来也得分个段位。和小雨姐的口才比较起来,自己明显要差个档次。

这棋差一着,缚手缚脚。晓华觉得,如今的小雨,就像是只一千五百瓦的大功率电熨斗。随时可以把自己熨烫得服服帖帖、一只角的翘不起来。

接连几日,叶晓华都在小雨的精心照顾下艰难度过的。白天斗嘴,他尚可应付,最让他觉得要命的还是晚上,每天一到天黑上得炕来,小雨便扬着她那张天使一般的诱人脸庞,要晓华表示他的诚意。

可每次一阵干柴烈火的激吻之后,她便会心满意足地安然睡去了。每每都在晓华火烧火燎时,她却鸣金收兵、戛然而止,再道声晚安、宣布休战。任凭晓华独自烈火金刚,全然一副只管放火,不管救人的潇洒作派。

弄得晓华直想撞墙,有时然情急之下,恨不得要强行教一教这菜鸟如何做人才好。可偏偏苦于自己双手缠满了纱布,只能徒叹英雄无奈。唯有熬着心等待天明。

秋意总是踏着雨的节奏层层深浓,秋雨往往于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而至。一片匀净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诗意,由远而近。

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晓华朦胧的梦中,渐渐响到了窗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只觉得空气中,忽然渗进了泥土的潮香,还有随之而来的轻轻凉意。让他躁动的心,随着雨声渐渐宁静。

悄然起身靠在炕边的窗台,闭着眼睛聆听窗外小雨弹拨着树叶,心中竟然无端地荡漾起了几分喜悦。仿佛这世界,因为这潇潇夜雨的洗尘,变得清爽起来。

竟是一时舍不得让这雨停下,好叫自己的睡梦,也融入进这无边的夜雨之中。

正当意识行将迷离,却听身旁,飘起了小雨梦呢一般的轻轻叹息:“或许是、命运所有的设计,只为让我与你在此相遇,恰似让这秋夜的雨、敲打那夏天的叶。”

这飘然之声,仿佛带着魔力,过耳入心,叫晓华为之一怔,心却被深深触动。将他数日来无处释放的怨念,顷刻之间便化作了无限柔情,不由自主从眼眶溢出。

可嘴上却依然死撑,道:“什么意思啊!小雨姐,做梦都不忘记敲打我。”

“自作多情,我吟雨打树叶呢,敲打才有韵味呀。”

晓华缓缓躺下,伸手将沐雨拢至胸前,温言轻道:“我现在浑身都充满诚意,急于表示。”

沐雨窃窃一笑,随即却道:“今天表示过了,好好睡吧。留着明天再给姐献殷勤。”

晓华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劝你还是现在接受诚意的好。”

小雨咯咯笑道:“婶交代过的,说你有伤在身,不能让你表示太多诚意。我有什么办法?除非” /*960*90,创建于2013-9-30*/

9.第一百八十二章 醉人心波

[第12章 随俗]

第9节 第一百八十二章 醉人心波

“除非什么?”晓华急忙问道。其实内心,早已被沐雨随口吟诵的诗句触得心潮泛起。

“不敢说,呵呵,怕你到时反咬我一口,去告了我的刁状。”沐雨咯咯笑道。

“必须说!我绝不吐露就是。”

“这事对于我来说风险太大,我可不敢随便信你。”沐雨掩嘴笑道。

她越是这样,晓华就越是心痒,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在一番赌咒发誓保证绝不透露过后。小雨才趴在他耳边一阵嘀咕,说完又咯咯笑道:“姐可是将身家性命都交在了你手上了,你要是不敢答应,就赶紧把我刚才说的全部忘掉,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呵呵。”

晓华听了,蒙着嘴嘿嘿直笑,又怕夜深人静,吵到对面,努力将笑声压在了嗓子眼里。

“姐,你真确定要这么干?够黑的。”晓华问道。

“那当然,哪天之后,我想了很久,非如此不足以彰显公平正义。”小雨说完也忍不住咯咯笑道:“你就说敢不敢干吧?给句痛快话,只要你帮我将这事办成了,姐就真把你当作咱家的天了,嘿嘿。”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只是眼下,你看这手。”晓华越想越觉得有趣,可又奈何自己手上纱布未拆。

小雨嘻嘻笑道:“只要你答应就成,也不一定非在眼下。”

“答应了,一言为定!”

小雨开怀道:“来吧,小流氓,来姐的怀里抒发诚意吧。”说罢伸手反过来将晓华搂在了自己怀里,相拥而眠。

人与人就是如此,有时身在一处,也并不觉得就亲密无间。但今晚的这场雨后,小雨终于感受到了渴望已久的甜蜜,这甜蜜不仅来自身体,它更多是来自内心的感受,来自双方心灵相通所释放出的层层醉人心波。

早餐过后,晓华直接去了大满的房间。这些日子来,王大满元气恢复不少,外伤也在逐渐愈合。只两条腿都伤了神经,一时动弹不得。

本来用针灸治疗,或许能恢复快点,可偏偏晓华双手无法操作,只能先等晓华伤好了再说了。

大满靠在炕头,见晓华进来连声招呼。他对晓华心怀内疚,终觉得晓华因自己而伤。无论晓华如何解释,他定是将这人情债记在了自己头上。

晓华放下拐杖,在炕沿坐下,切着大满的手脉,道:“大满叔,气色恢复得不错,可能下地还要些时日。”

“晓华,不用急。你大满叔能留下这条命在,这一辈子就都念着你的好啦。”王大满拉着晓华的手继续说道:“这几天我倒是一直在担心你。没出去看过还真不知道,城里如今会乱成这样。看来是外面人心变了,叔怕你到时回去吃亏,还不如就留在这里来得自在。”

晓华道:“这些哪能由得我自己作主?一切都得服从安排。”他当然知道,大满叔在为他三年监督改造后的去向担忧。

这时俏婶端着盆热水从门外进来,道:“可惜你没有女儿,不然就招了晓华给咱家做上门女婿得了,这样就不用再回城了,呵呵。”按晓华的要求,每天早晚两次,要给大满用热水擦身,帮助其血液循环。

自从那天与晓华柴房遭遇后,几天下来见他再无下文,俏婶便有些坐不住了。偏偏小雨这丫头贴身照顾、形影不离,恨不得晓华上厕所时都跟在后面,弄得俏婶一时没了脾气。

此刻见晓华进了东厢房,便急忙端着盆热水跟了进来。

俏婶放下水盆,怕晓华就此要走,便先扶他在大炕对面的茶椅上坐下,道:“别忙着走,你叔前些日子忌口,老嚷着要喝酒,我没让。现在伤口都合了,不如你陪他喝上几杯,让他高兴高兴。”

晓华这几日也是闲得无聊,当即道:“好是好,只是我这手拿不起酒杯,怕喝起来费劲,呵呵。”

大满天天鸡汤过去鸭汤过来的,嘴巴早就淡出鸟来了。一听喝酒,整个人从头到脚立马生动了起来,呵呵笑道:“这怕啥,让你婶在一旁伺候着,用不着你端酒杯。”说完又对俏婶说道:“巧儿,要不咱喝了酒再洗?”

俏婶端起盆子就往外走,嘴上笑骂道:“一说喝酒,让你管媳妇叫娘你都不带眨眼的。呵呵,等着。”说着便笑呵呵地准备下酒菜去了。

这几日,村民陆陆续续送来的吃食委实不少。几杯茶的功夫,俏婶便弄出了一小桌,荤素搭配的下酒菜来。

大满还是靠在炕头,扶晓华坐在对面,俏婶自己则将腿一盘,坐在了两人中间。 /*960*90,创建于2013-9-30*/

10.第一百八十三章 神秘之所

[第12章 随俗]

第10节 第一百八十三章 神秘之所

大满端起杯子,一仰脖子,先灌自己一杯,道:“来晓华,叔先敬你,都在酒里。”

晓华一双缠满纱布的手,既拿不了筷子,也端不起酒杯,坐在炕桌前一筹莫展。却见俏婶端起酒杯,喂在他嘴边,道:“张嘴,仰头。”一杯酒便替他倒进了嘴里。

随即玩笑道:“又白捡了个大儿子来喂,合算。”说完又夹了块红烧野兔丁送进晓华嘴里。

一杯酒下肚,王大满心情大好。一边给自己到酒、一边乐呵呵地给晓华赔着不是,道:“你婶说话从来没个正形,你别往心去。不怕你笑话,在这家里,我也是受压迫的劳苦大众。呵呵,叔自罚一杯。”

不等晓华接腔,俏婶便先笑啐道:“去!喝你的酒,少拿我来说事。我怎么压迫你了?少你了吃的、还是短了你喝的?要说压迫呀,只有男人压迫女人,呵呵。”她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毛病,可她说完偏偏妩媚一笑,就很难不让人将这压迫二字另作他想了。

晓华听了赶紧低头,毕竟当着王大满,听俏婶这般调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那知王大满听了却满不在乎地哈哈笑道:“他婶,你看你把晓华都说得不好意思了。人家是大城市里的文化青年。可不比咱山里头的愣小伙,长成了就知道躲在芦苇丛里,偷看你们这帮娘们洗澡。”

大满嘿嘿一笑,又端起酒杯对晓华道:“山里娘们就这德性,让她们说话不扯上裤带,她们就知道该说啥了。嘿嘿,你别跟她们介意,不想听,就当耳边风吹过。来咱们喝咱们的。”说完又干一杯。

“去!你少糟蹋我们山里女人。照你这么说,好像城里男人就不是男人似的?”俏婶笑骂道。

晓华只有尴尬地笑道:“满叔,别这么说。都一样,我早把自己当陈家岙的人了,怎么会介意呢。”

俏婶也道:“还说呢,你们被带走后,冬梅也当随军家属去了。全村能管事的就剩我一个,要不是晓华帮着照应,只怕村里就不是现在这模样了。”

一说起这场无妄之灾,王大满就有劫后余生之感。他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接着摇头叹道:“过去常听老人说世事无常,就心想,只要过自己的日子,不去惹是生非,能有啥无常呀?如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碰上了,就知道什么叫无常了。晓华啊!我经历过了,现在终于知道了你的委屈了。”

喝酒最怕郁闷,见大满突然情绪不佳,晓华忙宽慰道:“叔!我现在可是早就想通了,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你想、如果不把我下放到这里改造,我去哪里认识大满叔和婶子、还有冬梅姐、玉莲婶她们。”

大满点头道:“说的也是,要照老人的说法,这就是缘分。晓华以后就当这里跟自己家一样,别跟你叔婶见外。”说着便随手从身后拿出他的叶子烟来点上,深吸一口,徐徐吐出一道浓浓的烟雾。

听晓华提到玉莲,他恍然又想起道:“巧儿,怎么不叫玉莲她们一块来喝酒呢?”

俏婶一手捂嘴,一手赶着浓烟,啐道:“你道谁不怕你这大烟枪啊?还有你这喝酒的德性。早叫过了,人家怕你。不想被你熏死。”

大满一脸歉意地赔笑道:“你怕呛,赶紧坐远点,不用挨着我的。”

俏婶随即挪到晓华身边,坐下时,有意无意地用屁股蹭了蹭晓华,说道:“要不是看晓华在,我才懒得陪你熏呢。”转头又对晓华道:“今天就放他一马,让他蹦达一回,呵呵,来晓华,我们喝我们的。”

炕桌本来就小,两人挤在一方,只能紧挨在一起。和俏婶这么挤着,晓华还是有些不太自在。好在已经几杯酒下肚,脸红也看不太出来。

喝酒原本话多,这边说到了玉莲,大满也扯开了话题,道:“这玉莲也个苦命之人,她一个外乡人,也没个亲朋好友。身上背了个五类份子的帽子,也不好再找人家了,哎!都是命啊。”

晓华问道:“那她是咋来这里的呢?我听说是陈家从小买来当丫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自从见了玉莲的铜牌,晓华心里便种下了神秘。见大满主动提起,他自然想要借机一探究竟。

大满道:“那是对外人说的,土改时我听陈家的老帐房提过一嘴,说是当年老鹰峰的老神仙,采药时捡回来寄养在陈家的。听说她的族人世代都住在大山里面。陈家怕外人说来路不清,干脆都对人说是买来的丫头。”

晓华好奇地问道:“这深山里头还有人在?”

大满道:“也没人见过,不过听公社的人说,由陈家岙往里再走上八九十里山路,有个自然村落在悬崖底下。还是当年地质队的人发现的,后来几次派干部进去,都没能下得悬崖。听说还摔死了人,后来就一直没人敢去了。”

晓华闻之愕然,他一直以为,这偏僻的陈家岙,便应该是人类寄居的天之尽头了。不想在这大山深处,居然还有人家,并且还可能与玉莲身世有关,这传说中与世隔绝的神秘之所,不禁让他有些心生向往。 /*960*90,创建于2013-9-30*/

11.第一百八十四章 灌醉理智

第11节 第一百八十四章 灌醉理智

王大满或许是这一顿酒,让他馋得太久。见俏婶今天有意放任自己,他也来了精神,一边说话,一边自斟自饮。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是满脸红光了。

俏婶则替晓华端着杯子,自己时不时地也陪上几杯。还不断地在一旁劝酒。

晓华酒量本来就很勉强,生怕自己酒后失态。所以一上炕桌,便时时告诫着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见俏婶频频举杯,便伸手在她后背轻敲,示意她适可而止。

那知俏婶媚眼一瞟,道:“喝了就喝个痛快,在自己家里怕啥?哪里醉哪里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大满一听,豪情顿起,幸福之态溢于言表。靠在对面大声应和道:“晓华,客随主便,在这里你可得听你婶的。今天不喝出个子丑寅卯来,实在解不去这连日来不顺的烦心。来!喝躺下了,就在这里和你叔作伴。”

王大满的酒量,晓华是早有耳闻。但凡村里的大小喜事,他都以主宾身份登场,在酒桌时常帮人家兜底。自己小醉后都还可以灌倒几个,晓华当然自认不是对手。

但今天话已说到这分上,如不捧场,就有点不识抬举了。他倒不怕醉酒,他是担心酒后管不住自己。

其实是人都一样,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西门庆,女人心中都藏着个潘金莲。平时各自都被主人的理智,紧锁在那心底深处的樊笼。少有机会放风,只能偶而在主人的心底呐喊。给主人传达些淫荡念想。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将理智灌醉,他们便可出来大显身手,肆无忌惮地闹妖了。在酒的面前,人与人不同的只是,理智间的酒量差别,仅此而已,并无高尚低俗之分。

换句话说,就是打开理智这把锁所需的酒量,或许这也正是酒的魅力所在。

俏婶何等玲珑,见晓华有些心神不定,便知他心中所想。低头窃窃一笑,道:“你就放心喝你的酒吧,有婶在,天塌不下来。”

大满生怕晓华不能陪他尽兴,忙连声赞道:“就是、就是,你婶可从来没这样给我兜过底,还有啥说的,来来来。”

俏婶却举杯不动,道:“这样喝法没什么意思,就是三个晓华,也要不了一会就被你灌趴下了。要我说,咱们得玩点什么以助酒兴。”

大满想都不想,脱口便道:“对!我们来划上几拳。”

“划你个头,晓华酒杯都拿不了,划得哪门子拳呀?嘿嘿。”俏婶接着笑道:“猜谜怎么样?”

一说猜谜,两人都跟着叫好。晓华当然自认不输。

大满兴致很高,抢先就道:“我先出一个,给晓华猜,他婶你不可露底。”说完嘿嘿一笑,道:“听好了,两边胖乎乎、中间红彤彤、硬的放进去、软的拖出来。猜是干什么?”说完哈哈大笑。

晓华一听,满脸通红,没想到王大满一上来,就出了个如此生猛的题目。他觉得这谜不难,可愣了半天都不好意思去说答案。

抬头见俏婶也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就更不敢说了,只得低头认输,让俏婶给他罚酒。

待他喝完,俏婶才妩媚一笑,道:“晓华,你上当啦,这是打铁呀,你想铁匠的炉子是不是两边胖乎乎的?中间烧着炭自然就红彤彤咯,生铁硬的放进去,烧红了自然是软的拿出来了。嘿嘿。”

一解释,晓华虽说不好意思,却也被这混淆的如此形象的谜语,给逗得哈哈大笑。心说难怪他们说得理直气壮的,全无半点尴尬之色,原来是在给自己下着套呢。

按照酒桌上的规矩,赢的继续。如果第二个猜不出来,就是两杯了。大满先喝一口,抹了抹嘴,小有得意地说道:“又来了,一把抓来、腰带解去、两腿叉开、弯腰插下。”

晓华一听,又是同样套路,心念一转,便知道答案,呵呵笑道:“不会说得是插秧吧?”农忙时,他常去田间地头,将这番动作一比对,就知结果。要是把这谜出在第一个,他一样猜错。

俏婶呵呵笑道:“不行了吧?你也就这两把刷子,老拿裤带下做文章,也不比我们女人好到哪里。”

大满端起酒杯就干,输赢全不放在心上,哈哈笑道:“读书人脑子就是好用,不会连着上当。好,到你了。”

晓华自然没有这般来自田间地头的谜语,想着大满文化不高,认字有限,也不愿让他难堪。于是给他出了个自己童年时的字谜,谜面是,一字九横六直、天下无人说得出、孔子问诸葛,孔明也要猜三日。

大满一听,哈哈笑道:“孔明都要猜三日,我王大满自然是三年也猜不出来,还是老实喝酒。”说罢甩了个满杯。

俏婶在一旁笑骂道:“都告诉你三日了,你还不知道啥字。笨蛋!” /*960*90,创建于2013-9-30*/

第一百八十五章 傻子后遗症

“胡说,不是说一个字吗?三日不就两字了?”王大满指着俏婶,哈哈笑道:“你也和我一样,没文化。”

俏婶见他酒已上头,笑啐道:“就知道日,喝你的酒吧,懒得理你,三个日叠在一起,不就是个亮晶晶的晶字吗?驴脑袋。”

俏婶天生自带三分媚态,此刻几杯酒一喝,面染红霞,举手投足,妩媚风韵更是一时无方。

王大满离家日子已久,自从回到家来又一直卧床不起。近日身体略微有些好转,手脚便多了起来。每次俏婶进来,他的手就伸进媳妇的裤裆里乱转。但回回都被媳妇身体为由申斥一番,再严词拒绝。

此刻见自己媳妇俏丽无双,顿时两眼便跟着冒光。借着酒胆,隔着炕桌拉着媳妇的手,玩笑道:“缺什么、想什么,这能怪我吗?”

俏婶打手道:“老不正经的,刚刚从阴间转阳,都还不能下地,就念着那点破事。也不怕晓华笑你。”

大满嘿嘿笑道:“晓华医生,年纪也不小了,要像咱村里的愣小伙,也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晓华你说是吧?”他原先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和晓华总是客客气气的。可这些天来受晓华照顾,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说起话来自然就多了些亲切。

晓华心里一直担着事,生怕醉酒误事闹出了岔子。虽说自己与俏婶之间的关系,非有意为之、纯粹起始偶然。但心中终归觉得对大满有所歉疚。

听大满说到自己,一时不置可否,只好笑答:“哪里、哪里。”

俏婶嘻嘻一笑,对大满道:“这次晓华救了你的性命,你准备怎么报答别人啊?要我说你给他找个媳妇,让他也热乎热乎吧。”

“你道我不想啊?可咱们村里的闺女,大的大、小的小,有哪个能配得上晓华呢?只要晓华自己有看上的,尽管来告诉满叔。”王大满端起酒杯对晓华晃道。

俏婶媚声笑道:“只怕他真有看上的你也作不了主。”说完咯咯笑个不停。

“婶!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晓华见俏婶笑得别有深意,连忙出言阻止道。

“我知道,晓华怎么会留在我们山里呢,说说笑笑而已。”大满一说到而已两字,突然脸上一愣,随即便和俏婶两人相对哈哈笑了起来。

俏婶兴奋道:“晓华,婶给你讲个你大满叔的笑话,保证让你笑个三天三夜。”

晓华一听,就反应过来了。心知定是冬梅给他讲过的那个“而已汤”的典故,也忍俊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嘴上却装着不知,道:“那么好笑?好啊!快给我讲讲。”

王大满一听就急了,连忙向俏婶拱手道:“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想听笑话,让我来给你们讲。”

俏婶有心逗一逗大满,只见她窃窃笑道:“看把你叔急得,怕啥呀?你不是说晓华不是外人吗?怎么?才说过的话又不认啦?”

“我来说、先听我来说,如果我说的不可笑,你再说不迟。”大满祈求道。

“那行吧,晓华,我们先听你叔讲。他要是没将我们逗笑,我们再出他洋相,呵呵。”

“对、对、对!”大满连连称好道:“这是我才听劳友讲的,你婶都没听过,呵呵。”

大满方才还杯不离手,此刻却是将酒杯一放,一抬手道:“话说临近村子有个二傻子,家中殷实。这傻子呢从小有个坏习惯,就是小便时,喜欢将自己的小**伸进墙洞、或者树洞里方便。一直如此,但凡一尿急,就必然到处找洞。”

俏婶一旁插嘴道:“男人天生喜欢找洞,也算不得毛病,咯咯。”

大满脖子一扬,道:“说的也是,不过这二傻子久走夜路终将遇鬼。有一次,他在山上突然尿急,也和平时一样,急慌慌地找了个树洞。身子一比,不够高,还专门找块石头垫在脚下。站上石头,熟练地将**插进树洞,就是一阵扫射。那曾想不等他尿完,**上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痛得他当场就重重倒地。你们道是什么?原来这树洞,是个大马蜂窝。”

“你们想啊,人家好端端的马蜂窝,本来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倒好,来不来就给人家来个水漫金山。欺负到别人家门口去了,人家大马蜂怎肯轻易放得过你?上来对着**就是一通乱针,直扎的二傻子的小**,直接肿成了一根大胡萝卜。”

俏婶听了哈哈笑道:“哈哈只怕他从此再也不敢随便乱找树洞了吧?”

大满道:“岂止树洞,什么洞都不敢了,见了洞就躲得远远的,一次性就治好了他的怪习惯。可是没想到,这小便的毛病是治好了,却也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话说”大满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先喝一口,道:“笑话要听,酒杯也要端啊。是不是?来来来,喝了这个再说。”

“快讲、快讲!” /*960*90,创建于2013-9-30*/

第一百八十六章 傻子洞房

说到关键之处,王大满拿起了架子。笑眯眯地看着晓华,道:“他婶,先给晓华整个双杯,再听我接着给你们慢慢道来。”

但凡爱酒之人俱是如此,上了酒桌,都生怕别人喝得不够到位。王大满久经沙场,自然是深谙劝酒之道。可今天晓华的酒杯偏偏端在自己媳妇手里,让他深感英雄无用武之地。

俏婶像是根本没听见王大满说话,转脸对着晓华说道:“晓华,你大满叔讲得有些累了,让他先歇会儿。来,还是婶先给你讲一讲你叔的那个笑话咋样?”

晓华一听自然明白俏婶话外之意,忙举着两个熊掌,一脸兴奋地配合道:“好啊!好啊!叔的笑话,一定有意思的多。”

大满见他们俩一唱一和地就要揭自己的老底,不等俏婶开口,急忙在一旁敲着杯子抢先说道:“咋这样呢?我也没说自己累了不是,来来来我们继续。”

“大满叔,你先歇一会儿,我们等下接着再听,没事的。一会儿我们每人都讲一个。”晓华也跟着架起了秧子。

俏婶道:“就是,明明是累了,咋就那么不听劝呢?”说完就对晓华说道:“你叔就是这脾气,要强,咱得让他歇着。来!我跟你说,这事得从灭四害那年说起”

“嗳!我先自罚三杯总行了吧?”王大满说完,也不待这边答应与否,当当当地一气连干三杯。

俏婶扑哧一笑,道:“哪那儿成呀,这边的双杯都还没喝呢,你咋就自己罚自己了呢?”

大满也不辩解,一抹嘴,嘿嘿一笑,尴尬说道:“你们随便、随便,先听我继续讲来。”他生怕自己说慢了,这俩人又要闹着揭发自己。

连忙接着就道:“话说这二傻子转眼间就到了娶媳妇的年岁了,家里虽说殷实,可别人好端端的姑娘,自然是不肯嫁他。他娘无奈,只得花了重金托媒婆给访了一个小寡妇,比那傻子还大上几岁。娶回家一看,模样到也俊俏。家人欢欢喜喜将二人送入了洞房。”

“你想这小寡妇可是过来人呐,年纪轻轻在家守寡几年,早就耐不住寂寞了。进了洞房,见二傻子脑筋虽然不太好使,可身上零件一样不缺。于是二话不说,急急脱光了衣服就钻进被窝,一边还招呼傻子赶紧上床睡觉。”

“二傻子平常都一个人睡,见娶了个媳妇可以陪自己玩耍,自然也是高兴,乖乖地跟着上了床。小寡妇一乐,等着他来跟自己亲热。可谁知这二傻子一上床,便拉着她不是玩躲猫猫,就玩挠痒痒。两个人光溜溜地只玩游戏,根本没与她有半点亲热的意思。一来二去,直玩得小寡妇浑身骚痒难耐,傻子却开心得徒自不肯罢手。直急得小寡妇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作。”

“这时她正好无意间在床上摸到一颗大枣,念头一转,心里就有了计较。一拉傻子道:‘咱不挠痒痒了,换个游戏,玩藏东西好不好?’只要是玩,傻子自然叫好。于是小寡妇拿出枣子,问傻子两人谁先来藏,傻子怕媳妇借机来挠他痒痒,要媳妇自己先藏。小寡妇嘻嘻一笑,双手当着傻子的面,在自己身体上上下下一番抚摸,再将双手举到傻子面前摊开,枣子已是不在手上了。”

俏婶窃笑道:“这小寡妇道也聪明,呵呵。”

大满继续道:“这一手,硬是让这二傻子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当然面上也不肯就这么认输了。他当即将媳妇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捣腾,容易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遍,连嘴巴、胳肢窝都张开看过,就偏偏不见有枣。这可把一贯爱钻牛角尖傻子急得不行。”

“小寡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便笑嘻嘻告诉傻子,他还有个地方没有找过。二傻子玩起游戏可是不笨,一个劲地摇头说不信。小寡妇将腿叉开,指了指自己馒头一样的胯间,笑说这里面你找了吗?二傻子一脸不屑说道:‘别说这里,我连屁股缝都扳开找了。’小寡妇将自己的两腿间对着蜡烛,招呼他再仔细看看,说这里面地方很深,只有拿他**进去才找得到枣子。”

“傻子好奇地趴过去一看,吓得急忙闪开,大声惊道:‘是马蜂窝。’小寡妇兴致已起,哪肯轻易放他。当即抓住他好一番解释,说这是开心洞绝对不是马蜂窝。可傻子的记忆实在太深,就是不肯用**去试。小寡妇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他先用手来试试。心想你手摸了没事,**自然也就敢进来了。哪知这傻子不摸还好,这一摸过后,吓得跳起来就跑,还边跑边大声哭道:‘就知道骗人!明明蜂蜜都已经流出来了,还说不是马蜂窝。’”

俏婶笑得浑身直颤,按着肚子笑骂道:“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个老不正经的,让你读书,你一个字都记不住。流氓故事你倒是背得滚瓜烂熟。” /*960*90,创建于2013-9-30*/

14.第一百八十七章 来日来拉

[第12章 随俗]

第14节 第一百八十七章 来日来拉

大满答道:“七八个人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再不想法逗自己开心,恐怕也熬不到今日。你以为就我们山里人喜欢讲荤笑话啊?这笑话可是个关在一起的大作家给我们讲的,我是一字没加、一字没减,嘿嘿。”

俏婶这时才收住笑声,意犹未尽地问道:“咋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没下文了?”

大满看了眼晓华,有些言不由衷地答道:“啊!啊!完啦。”

其实故事到这里才讲了一半,后半截主要讲小寡妇如何用计,哄骗二傻子来捅她这“马蜂窝”。只是碍于后面故事,将男女之事讲得太过露白。当着晓华实在有些不便开口,所以就掐了半截。

他生怕自己媳妇这时又来抽自己老底,连忙又道:“该轮到晓华讲了,晓华,叔可是把你们都逗笑了的,你要是没让叔笑出声来,就得认罚。”

俏婶端起酒杯看着大满,道:“要不我先讲,你看成不?”

“不成!咱可得先说好,听过的老笑话可不成。”王大满连忙将俏婶堵住。

晓华这时候,已经有点晕晕乎乎了。刚才这么一笑,让他理智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了下来。

于是也豪情顿起地笑应道:“好!我讲一个,不过叔!你可别为了罚我喝酒,硬憋着不肯笑出声来,到时把自己憋出个好歹,可怨不得我。”

王大满哈哈笑道:“憋得住那也是叔的本事,按规矩你就得认罚。”

晓华道:“行!那我试试。不过我这不是笑话,是真事。我们医科大学,每年都有援藏任务。有一年,带队去的是一对教授夫妇。男的分在拉萨、女的被分到了日喀则。夫妻两虽说都在西藏,其实也是两地分居,少有见面机会。”

“转眼一别数月,终于盼到国庆节假期。夫妻俩都各自盘算着如何相会。由于西藏基础设施极其落后,互相之间通讯很不方便,只能以电报联系。拍过电报的都知道,是按字收费的。”

“于是男的就拍了份电报到日喀则医院,女的接到一看,只见电报上写:你来拉、还是我来日。呵呵,其实就是问,你来拉萨、还是我来日喀则。被他这么一省字,别人不知道的,看了一定会想,这夫妻俩搞什么名堂,太不像话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公开耍流氓嘛。”

俏婶听了已经咯咯直笑,王大满却双手抱在胸前,双唇紧闭,眉头紧锁,硬是将自己搞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晓华笑道:“大满叔,你猜这女教授是怎么回的?”

王大满其实心里越想越觉得可笑,听晓华问他,怕自己开口就要笑出声来,急忙摇头表示不知。

“等女教授的回电,送到拉萨医院。邮递员奇奇怪怪地看着男教授,小声嘀咕道:‘没见过这样的,真是的。’男的一看,只见电报上写着:你不来日、我就来拉。”

晓华刚一说完,就听对面“噗”地一声。原来王大满刚刚一口酒含在嘴里,听到这里,就直接喷在了俏婶脸上了。跟着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俏婶撩起衣襟,一边擦脸、一边大声叫道:“王大满!你要造反吗?”

话音一落,三人顿时笑作一团。

待他们收住笑声,晓华接着又道:“等他们援藏结束,回到学校。他们夫妻就分别多了个洋气的外号。女的叫来拉,男的叫来日。都是来字辈的,一直流传至今。”

大家跟着又是一阵嬉笑。一顿酒,嘻嘻哈哈地硬是喝过了晌午,三人却酒意越喝越浓,依然没有丝毫收场的意思。

各自间的亲情,仿佛随着酒精的作用,逐渐的放大。互相之间显得越发亲近。王大满不乐意自己独坐一方,可偏偏晓华又离不了人为他端杯。

他干脆也借着酒意,挪到了他们这方。三人一同都靠在了身后叠起的被褥之上。撞一撞靠在中间的俏婶,醉眼迷离地说道:“问你呐,是你来拉,还、还是我来日?”

俏婶缓缓地拿起手,一推他的脑袋,配合道:“死相,你不来拉、我就来日呗。”

晓华靠在被褥,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意识时醉时醒。心里却暖洋洋的,似有着说不出的舒坦。听他们俩都大着舌头你一句我一句,车轱辘般地重复着刚才的笑话。

当即便大声抗议道:“你们公开调情,当当我不存在啊?”

俏婶嘿嘿一笑,转过头捏了捏他的鼻子,媚笑道:“闹啥?大不了,你、你也来拉就是了。”

她刚说完,就听大满这边抗议道:“这、这可不成!怎怎么能这样呢?明明”

听他明了半天,后半句始终憋不出来。两人以为他接下来定有惊人之语。那曾想,他接着却道:“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我、我先拉的。”

“哈哈”

生活的情趣在于创造呵呵,百善向大家问好 /*960*90,创建于2013-9-30*/

15.第一百八十八章 酒色浓郁

[第12章 随俗]

第15节 第一百八十八章 酒色浓郁

炕桌被推到了炕角,三人一头靠在身后叠起的被褥上,互相之间说起话来,都已经有些不知所云了。

晓华抬手在空中一挥,道:“是你先,我们都听到了。”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我并没要求“来拉”。

坐在中间的俏婶,粉面桃花一路顺着脖子开到胸口,身上看得见的地方,都已是醉红一片。

她转头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接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本的伶牙俐齿,此刻也不太好使唤了,大着舌头还不忘调侃道:“两个残废,还非抢个先后,呵呵,笑死我了,真有本事,都一起来拉就是。”

说完双手一伸,一边一个,将他们两人都揽在了自己身边。

她这一来,倒是把晓华的酒吓醒一半。他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也并未醉到心智全失。他刚才抗议的是他们俩调情该背着自己,并无其他意思。

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搅和,变得好像自己主动要求参与其中似的。这如何不让他胆颤心惊。心说俏婶多半是醉得心智俱乱了,不然怎会如此豪迈地将自己也揽在怀里。虽说大满叔已成醉虾,但终要酒醒的。

一念至此,晓华尽管一身舒软,但依然挣扎着从俏婶怀里撑起身来。

那知他身体刚一动身,俏婶便一把将他揽得更紧,侧脸朦胧地看着他,迷迷瞪瞪地贴在他耳边软声问道:“咋的啦?小男人,靠在婶身上不舒服吗?”虽说有些口齿不清,然声容依旧娇媚。比之方才畅饮的米酒,似乎更要醉人几分。

直听得晓华心猿意马,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她此刻媚态。生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酿成了无穷遗患。

“婶,我、我是喝得太胀,想起来去方便方便。”

“哪里都不准去,这里就很方便。你、、你到底是来不来拉啊,呵呵。”俏婶说完咯咯浪笑。

王大满本来已经醉得有点瞌睡了,迷迷糊糊又被俏婶的醉笑勾起了精神,在一旁眯着眼睛搭腔道:“拉!怎么不拉?等着,我靠一会就、就动手,今天我可不会再跟你客气了。”

俏婶道:“他叔,是晓华想溜了。”

一听晓华想跑,大满噌地一下睁开眼睛,道:“嗯?那、、那怎么行呢?他婶,晓华今天酒没喝好,我得陪他再干几杯。”

但凡好酒之人,都有个共同特点,都怕散场。明明自己眼睛都已睁不开了,却还说要陪别人再干几杯。

俏婶见他刚说完,就一头靠进自己怀里。咯咯笑得乱颤,道:“你先歇着,我先帮你陪他几杯,你歇够了,起来再跟他喝过。”

大满头也不抬,只把手举起晃了晃,道:“没错,就这意思。”今天的酒,王大满一人灌了大半。此刻酒意,如层层雾霾,绵绵不绝地从心底泛起,正云山雾罩地涌向脑门。

俏婶伸出舌头做了个怪相,接着挪了挪身体,将大满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转身从炕头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咕咕隆隆地灌了一大口。

晓华一见,正想阻止。却见她喘了口气,便对着酒壶又大大地来了一口,然后一脸坏笑地看自己。

晓华心说不对,整个人赶紧向后仰去,但为时已晚。只见俏婶双手齐出,一手揽着自己肩膀,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头一偏,便将她鼓起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了自己嘴上。接着一大口温热的米酒,就灌进了自己嘴里。

叶晓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做梦也没想到,这酒后的女人会是如此疯狂。

待他吞下口中之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却发现和酒一起送进自己嘴里的,还有一条温香软玉的柔舌。此刻正伴着浓重的喘息,在自己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和。

晓华一边摇头、一边挣脱,可奈何酒后的残废之躯,已被这软玉温香炮制得根本无力抵御。

先下一城的俏婶,却伴着热吻趁机扩大战果。揉身贴上,手伸进了晓华胸口,便帜热地抚摸了起来。

原本坐靠着的晓华,渐渐被压得滑溜了下来。心里反复在告诫自己,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偏偏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此刻的俏婶似乎已彻底被酒精控制。她轻轻放下大满,一转身,对着晓华躺下,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妩媚地说道:“这酒喝得婶是浑身舒服,晓华你也帮婶揉揉,好叫婶也舒坦片刻”

她说话间,媚眼桃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销魂蚀骨的魅惑和温情浓郁的风骚。 /*960*90,创建于2013-9-30*/

16.第一百八十九章 似醉非醉

[第12章 随俗]

第16节 第一百八十九章 似醉非醉

方寸大乱的叶晓华颤声轻唤道:“婶!”这一声轻唤虽只一字,却蕴藏无限内涵。也将他进退两难的无奈,表露无遗。

俏婶虚起迷离的眼神,慵懒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揉搓,另一只手,却按在晓华的嘴唇,俏声说道:“不想听你说话。”

说完媚声一笑,便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晓华嘴里轻轻搅动道:“现在你只能听我说话,我有话问你,你只能点头摇头。”

面对醉后反而风情万种的媚狐,晓华唯有尽力坚守着,自己那一线尚未被酒精化解的理智意识。心想如果只是这般说说话,倒也无妨。于是微笑点头,表示认同。

“你是不是和婶玩腻了?不想让婶再伺候你了?”

晓华惊恐地朝俏婶身后看了一眼,先确定了大满叔呼吸沉稳,才对俏婶摇头表示否定,没有丝毫勉强之意。

他扪心自问,如果单纯从玩的角度来衡量两人关系。只怕是玩腻了自己,都未见得会玩腻眼前这风韵迷人的媚狐。她的存在,仿佛就是专门为魅惑男人而生一般。

在他眼里,这样的女人,拥有一种感情之外的别样境界。哪怕你就算此生只与之好过一次,她也会成为你抹不去的永远记忆。

俏婶见了他的表态,顿时泛起满脸春光。眼睛微微一横,鼻中哼道:“哼!算你还有良心。”接着低头解开了胸前的两颗衣扣,嘴上却继续问道:“哪你现在想吗?”

晓华面露难色,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要说不想,自己底下那小虫此刻早已化作顶门金刚,正待挺身而出。要说想吧,可满叔一个大活人,就躺在俏婶身后。自己就算想断了软骨,也不敢就此随便放肆。想要解释,可偏偏嘴里又含着她的手指,一时间有口难言。

俏婶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用酒后散光的眼睛,甩了他一个蔑视的媚眼,笑道:“胆、小、鬼!都说酒壮英雄胆,你咋就越喝越胆小呢?”听她说话口气,好像大满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晓华心说,这样的英雄我可当不了。人家还说酒后乱性呢?你总不至于让我也随你在此乱性吧?

他正胡思乱想,却听俏婶又道:“不行!我还得再灌你几口。凭什么我们都醉得不行,你还那么清醒。”接着她便要翻身去拿酒壶。

晓华连忙伸手阻止,可奈何手指都严严实实地裹在了纱布里,根本无法拉住她。情急之下只好双手一伸,将她紧紧抱住,道:“婶,不能再喝了,你先听我说”

他话刚说一半,却听俏婶转头叫道:“大满,酒醒了没有。快起来啦。”

王大满睡梦中“唔”地一声,撅了撅嘴,又睡了过去。

这一下的变故,把晓华着实吓得不轻。见俏婶好像还要准备去喊,连忙一口将她嘴巴堵上。好一阵胆颤心惊的热吻过后,才敢将她慢慢放开,轻道:“咱不闹行吗?”

“谁让你不听话的。”待躺下后,又捏着晓华的鼻子问道:“那你现在听不听话?”见晓华刚想回答,她马上又道:“不许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晓华怕她又起来闹妖,赶紧一边点头,一边又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心里却禁不住纳闷,方才明明见她说起话来,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思路依然清晰。怎么才一会功夫,就突然就闹起妖来了呢?莫非这酒劲还分阶段发作。

俏婶脸上窃笑一闪而过,道:“痒了。”

晓华嘴里含着指头,一脸迷茫,不知到底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就见俏婶藏在怀里的手,缓缓从胸口退了出来。顺着她手露出的还有一团柔柔的白面,鼓鼓地顶着一颗鲜红的樱桃。

移动肩膀靠向晓华道:“呵呵!不要你含我的手指了。”说完也不等晓华点头,便伸手将他揽至胸前,粉嘟嘟上的樱桃,直端端地顶进了晓华的嘴里。脸上春意,便随之迅速地荡漾开来。

仰着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道:“不许说话,不然罚你喝酒,嘿嘿。”

事已至此,晓华心知再作抵抗也是无用之功。唯有心中祈祷,别让自己的不耻,伤害了善待自己的他人。

“小傻瓜,放开心吧,呵呵。”俏婶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担忧,伸出手从头顶抓了床被褥,往下一拉,便将三人都笼进了被褥之中。

晓华趁着这时,仰脸问道:“婶,你到底是喝醉了没有啊?”

俏婶咯咯直笑,趴在晓华耳边媚声问道:“你说呢?呵呵,正等着你将婶弄醉呢” /*960*90,创建于2013-9-30*/

1.第一百九十章 贵妃醉酒

[第13章 心态]

第1节 第一百九十章 贵妃醉酒

叶晓华本来就有了七八分醉意,判断力严重下降。听了俏婶这么一说,心里就更是茫然一片。

待回了回神,觉得自己心里实在没底,不禁又问道:“婶,你到底唱的那出啊?”

“贵妃醉酒呗,呵呵。”说完又醉眼迷离拉着晓华,神情恍惚地道:“你嘴里的东西呢?不想和你说话。”

晓华彻底懵了,怎么才说了两句,又不让说话了呢?待他轻轻撩开被褥,低头往下一看,直惊得七魂六魄俱散。

那知俏婶趁着说话之时,已将她衣服彻底的敞开,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褪至脚踝。一身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着诱人的酒红。那底下丘上的一抹黑色,如醒目的路标,像是在提示着他这位参观者,此处乃通往销魂妙地。

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叶晓华此刻终于明白了她要唱的哪出了。他回过神来,连忙将被褥一拉盖住身体。眼带惊恐、又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疯狂的红颜祸水。

忍了半天还是无奈地开口叫道:“婶”祈求之色,跃然脸上。

“嗯!咋啦?啥东西吓着你了?”俏婶却一脸无辜、明知故问道。

“叔他”

“你叔自有你婶来操心。”

“叔对我好着呢。”

“婶对你就不好?我让你说话了吗?”说到这里,她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坏笑,慵懒地说道:“好吧,既然你叔那么好,我这就让他起来陪你喝酒。”

说完真就侧过身去,要叫大满。

此刻如果大满叔被她叫醒,见了她光溜溜的模样。与被逮个现行又有什么区别。晓华急忙一把将她抱住,牙关一咬,恨恨道:“又来这招。”

俏婶在他怀里,咯咯媚笑,道:“还不都是让你给逼的!谁让你灌我喝了那么多酒,喝得我浑身都痒痒的难受。你不能不管,哼!”

晓华无言以对,心说到底谁灌谁啊?我手都没有,又如何灌你?这女人要不讲起理来神仙难断。

当即心一横,道:“把酒壶拿来。”

俏婶听了一愣,随即便醒过味来,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干这点小事,收拾个把女人,还得喝酒壮胆。呵呵。”

晓华心说,到底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真是那么简单的事吗?反正今天都是个死字,不如索性彻底地醉倒了事。

见他一脸悲壮,俏婶忍不住掩嘴偷笑。起身从炕头拿过酒壶,对着自己就猛灌一口。再将两人身上的被褥一掀,俯身便对着嘴给晓华喂去。

满满一口酒灌下,晓华只觉一道暖意顺流而下,直入丹田,心中勇气顿生。干脆双手捧起放在身边的酒壶,对着嘴咕隆咕隆就喝。

俏婶也不闲着,举手之间便将晓华的包装,褪了个干净。等她回身再去拿晓华手中的酒壶时,早已酒尽壶空了。

“你!”她投身钻入晓华怀里,不由得娇声怨道:“你这小冤家,今天非要与我作对吗?喝了那么酒,手又不顶用,看你一会如何收场。”

晓华心道,你今天这出贵妃醉酒的戏码,实在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就算滴酒不沾,我也一样不知该如何收场。既然都收不了,不如就此一醉,彻底交给老天去收。

想到这里,忍不住无奈一笑。只觉得此刻的一腔酒气,仿佛都化作了满腔豪情。翻身拥起这妩媚的红颜祸水,从上到下就是一通狂吻。

直亲得怕痒的俏婶不住地求饶,“小冤家,这里亲不得,放过我吧。这里也亲不得,咯咯、要了命了,停一停,让婶先喘口气再来。”

那知晓华刚一放松,便被她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或是知道晓华眼下心结未解,接着便听她柔声宽慰道:“好啦,残废人,又没让你拼命,呵呵,乖乖听话,婶不欺负你就是了。”

说完又俯身趴在晓华耳边媚声轻道:“什么都别想,婶先让你舒服了再说好不?”

晓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耳中听着俏婶如诉如泣的轻喘,心中阵阵酒意绵绵袭来,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缓缓向远处飘去

悠悠荡荡、恍恍惚惚,也不知徘徊了多久。直到有说话声音钻入耳朵,身体才渐渐有了知觉。那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只听俏婶说道:“大满,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

王大满应道:“我也是原来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能管多大用,我也不知道。”

“那刚才,你那地方到底有没有反应,你也不知道吗?”

“好像有点,可也不敢肯定,要不等晓华醒了,你再跟他弄弄。”他接着又道:“哎!晓华还真是个厚道孩子,这种时候都还能记着我的好。要换我年轻时,早就不知弄成啥样了。”

“去!谁像你那么不要脸啊。”“你说话轻点 /*960*90,创建于2013-9-30*/

2.第一百九十一章 造物弄人

[第13章 心态]

第2节 第一百九十一章 造物弄人

王大满生怕两人对话,惊醒了晓华,连声提示媳妇说话轻点。

俏婶心里觉得好笑,可嘴上却依然没好气地斥责道:“现在知道要脸面啦?你当初出这不着四六的馊主意时,怎么就不想想自己脸面呀?”

王大满一脸无奈地叹道:“这不是没法子吗?男人就怕遇上了这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我王大满现在成骟驴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早知是这样,还真不如就死在外面来得干脆。”

“你就会这般要死要活地对付我,也都怪我一时心软,咋就鬼迷心窍地信了你的主意。现在可好了,你这病倒是未见起色,反倒叫我在晓华面前,落得个淫荡女人的名声。一会儿,晓华酒醒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眼见木已成舟,俏婶反而借机责怪起大满。

原来王大满回来养了些时日后,见元气恢复,便几次拉着媳妇要行房。可每次等将媳妇都撩拨得翻江倒海时,自己这吊儿郎当的玩意,就是不肯抬头。

开始几次,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恢复得不够。可到了后来,才觉出了不对。明明自己心里憋得满满的一腔欲火,也无论媳妇怎么撩拨。那要命的玩意却始终垂头丧气,好似冬眠软虫一般,丝毫不作任何反应。

每次都把媳妇架在了半空,落不了地。直气媳妇后来,一见他伸手,就朝他瞪眼。这时百般无奈的王大满,就想起村里的老人曾经讲过的一个典故。

说原来临村有个石匠,手艺出众。常常被外面人请去修庙造屋。有一次外出归来,也不知遇到了啥事,这玩意就再也不肯抬头了。这石匠的媳妇水嫩水嫩的,是远近出了名的俏妇人。

头几年,她还恪守妇道,陪着石匠四处求医问药。可终归不见起色。多年下来,石匠自己也怨烦了,干脆死了心,不再折腾,随它去了。

可偏偏造物弄人,有一次,他从外地回家。一推家门,却见大白天的,家里院门紧闭。他也没去多想,直接就绕到后院,不想后门也被栓得紧紧的。毕竟是自家房屋,知道窍门。

他当即从工具包裹里,拿出把刻石用的小石刀,轻轻挑开门栓。进去一看,后院没人。他放下包裹,便从堂屋的后门进去。可刚走几步,就听得屋里有人说话。

他寻声找到前堂,从侧门向里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原来自己的媳妇,被人脱得赤条条地绑在了桌上。双脚着地,白嫩嫩的肥股翘得老高,手脚上都连着绳索,从桌下穿过。被绑得丝毫动弹不得。

石匠当即二话不说,回身去从包裹里,取了把最沉的开山石刀,就要去找人拼命。

那知刚回堂屋,就听得他媳妇向人媚声哀求道:“小坏蛋,嫂子又痒了,快来帮帮嫂子。”

这时只听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外答道:“都第三次了,你咋还要呢?我才刚刚洗完。”说完就见一个半大的小伙,一身湿漉漉地从门外进去。

他媳妇咯咯一笑,道:“我不管,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天要让嫂子吃个满饱的。怎么?想不认帐吗?”

这石匠一听,急忙停住了脚步。开始刚见这番架势,还以为是媳妇遭人强暴了。可眼下一看,却是人家在玩情趣。从两人话里看来,他们勾搭日子已久了。

石匠虽说心里不爽快,但也没了方才的那股怒气了。他等那青年走近一看,还是自己好友之弟。再想到自己底下长年不举,媳妇跟着自己形同活寡。一时间也就再无捉奸之心了,毕竟问题还是因自己而起。

不过石匠却也随着好奇心的驱使,悄悄躲在一旁观看了起来。

见那青年走到桌旁,在他媳妇肥腻腻的圆股上,“啪!”地就是一掌,道:“骚货!”媳妇粉白的股上立刻便浮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把石匠看得心疼得不行。

那知他媳妇“嗷!”地一声后,随即却咯咯地淫笑道:“骚货就得用肉鞭来抽才行。呵呵。”

一旁的石匠,做梦都没想到过,一直与自己相敬如宾的俏媳妇,竟然会是如此的骚浪。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悄然进屋,恐怕这一辈子,都无缘见识自己媳妇的本来面目。

那友弟嘿嘿一笑,道:“现在没有肉鞭,只有一条小肉虫。你要是不要?”

他媳妇媚声笑道:“嫂子上面这嘴,就专养肉虫,下面这嘴专吞肉鞭,还不快快给嫂子送来。”

“不要脸!”朋友之弟,侧身跨上桌面,托起他媳妇的头,将自己胯下向前一送,便将肉虫递进了他媳妇的嘴里,道:“我的骚货,养不养得大,就看你自己本事了。嘿嘿。”

他媳妇叼着青年的软物就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十来下之后,石匠就见从媳妇口中吐出的肉虫,逐渐见长,媳妇的头也随之越仰越高。

这时见青年屁股一退,噗地一响,如开瓶之声。就见从媳妇嘴里弹出一条通红的硬鞭,油光发亮。

石匠一见之下,突然觉得,有股麻酥酥电流从自己的胯下经过。原本冬眠已久的软小二,如有针刺般的一阵阵触动。他连忙伸手进去一探,发现居然要比原来敏感了许多。这久违的意外感觉,让他不禁喜出望外 /*960*90,创建于2013-9-30*/

3.第一百九十二章 春色疗法

[第13章 心态]

第3节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春色疗法

石匠几年奔波,访遍周围新老名医,问药无数。那曾想,这治病良药,竟然就藏在家中。活生生地摆在面前,自己天天目睹,却未参透其中奥妙。原来这剂良药,也如生药一般,需要经他人之手,炮制一番才见功效。

看到了希望,石匠如沐春风,生活的色彩,顿时便丰富了起来。此刻躲在堂屋的耳房内,心境却与方才已有天壤之别。

再窥视屋中那两个寻欢作乐少男美媳,心中醋意尽扫。唯愿里面这两位药人,能玩得再开放一些、再骚浪一些。因为此刻在石匠眼中,就仿佛是在看他们熬药,自然是将药性熬得越是浓烈、功效自然也就越发显著。

屋中的这两个骚男欲女,哪里又会想到隔墙有眼。眼见自己的小秋虫,已被美少妇养成了大马鞭。青年翻身下桌,转至石匠媳妇身后,拍拍粉嘟嘟圆股笑道:“嫂子,这么肥的良田,我这么拼了命地下种,你说能长出庄稼不?”

石匠媳妇将肥臀一抬,口中笑啐道:“有种尽管下来,嫂子替你接着。你再罗哩罗嗦,吊你嫂子胃口,小心我一会全都让你再舔了回去。咯咯”

石匠听了心中一荡,自己媳妇何时跟自己说过这般孟浪之语。当即便兴奋的恨不得立刻就冲了出去,自己在这肥水横流的田地里,好好去种上一番。

可一摸身下,感觉有些似有似无,石匠又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自嘲道:“心急啥呀?再好的药,也得是吃上一阵,才见成效。毕竟自己的小家伙已一睡多年。”于是耐着性子,将这幕大戏,仔仔细细地看至收场。

后来听说,几次三番过后,石匠终于恢复了雄风。但所有的特效药,都有些副作用。他的这副人药自然也不例外。硬是让石匠落下了个毛病,就是这特别的表演看多了过后,竟然叫他上了瘾。一时三刻也无法戒除。

于是常要辛苦自己媳妇,自然也便宜那好友之弟。想来他媳妇,心理也十分乐意这样的辛苦,所以每次都勉为其难地满足了石匠要求。有时甚至会主动提醒石匠,要按时吃药,以防止旧病复发。

王大满当时将这典故给俏嫂一说,俏婶眼睛便瞪得老大,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待心里一番盘算过后,才诧然问道:“你不会是,也想让我给你来当这药引子吧?就算我肯,你又去哪里给我找这副配药呢?”

王大满有些尴尬,踌躇许久,才讪讪说道:“我倒是想了一个人,你看让我弟大足来帮这忙,行不行?自己家里人,终归要放心些。免得哪天传了出去,你我都难做人。”

俏婶晒然一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好啦,那这事你准备告诉玲花不?”她知道王大满肯定是想瞒着弟媳妇,毕竟这事,太难启齿。所以她故意问道。

果然王大满张嘴就道:“玲花这大炮筒子,肯定不能叫她知道,要不然以后,不知还得生出多少麻烦。”

“我听你的意思,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见好的,你想要是让大足来弄,这事能瞒得住他媳妇吗?我可不想叫玲花以后,因为这事看轻了我。”俏婶算准了大满的心思,早就准备下了这番台词。

王大满一听急道:“那你说咋办嘛?我想过了,要是真好不了,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俏婶虽说当初嫁给他时,是为了娘家的成份,为大环境所逼。可这么多年来,大满事事顺从,却是也没让她受苦遭罪。她自然不会放手不管,不然于心不忍。只是她心中另有打算。

见王大满说得如此无奈,她当即俏脸一板,道:“看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能不管你吗?日后这样的话少说几句。还是多想想,该找谁来帮忙合适吧。”

王大满一听,原来媳妇只是想把事情,为自己做得周全一些,当即歉意道:“我也不想叫你为难,可遇上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俏婶便道:“老夫老妻了,这没用的话,咱就不说了行不?”说完自己却像是若有所思地嘀咕了起来:“要说事吧,能找个单身无牵挂的才好。老光棍陈老根倒是一个人,不过就怕他脑筋不太好用,管不住嘴。最好是找个山外的,可一时间找也不易”

她故意自言自语,其实是在一步一步地诱导大满,让他跟着思路,最后从他嘴里,说出这人的名字。

她偷偷瞟了大满一眼,见他也在苦思冥想,于是又继续嘀咕道:“这人最好还不让人讨厌,哎!眼前、只怕是难找了。”

她故意将这眼前两字,说得比较突出。果然大满一听,便如福至心灵一般地喊道:“晓华!”

俏婶一听,心中暗喜。脸上却依然故作不知地埋怨道:“你叫啥呀?吓我一跳,哪里又不舒服了,要叫晓华?”

王大满连忙摇手,轻声道:“不是,媳妇,你说咱让晓华来帮忙怎么样?”他为自己能想到这么个合适人选,欢喜不已。

“这怕不成吧?人家一个帅小伙子,怎么能跟我这妇道人家去做那事。不成、不成,想起来都羞人。你还当你媳妇是羞花闭月的黄花闺女哪。人家指定看不上我。”俏婶将话说得是碍口识羞。

王大满在一旁劝道:“你别急着说不成,这成不成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再说这十里八乡的,谁见了我媳妇不多看几眼,我看成。”

“不要脸!让自己媳妇当面去勾引男人,你还那么高兴。”俏婶笑骂完,又随即说道:“咱可把话说好了,这可不是我不守妇道。你现在要反悔了,就当我们什么也没说过。免得到时,见了别人弄你媳妇,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嘿嘿。”她说完,掩嘴笑个不停。看似在取笑大满,实乃暗自得意。

大满见她终于答应了下来,心中如释重负,一番保证过后。就拉她商量对策。策划着如何善意地来算计晓华,好让他无法抽身。

于是便有了夫妻俩,邀晓华喝酒的这一幕。可那知眼看好事将成,偏偏这不知底细的晓华,始终觉得自己于心有愧。给他们来了个一醉皆休,让刚刚开始的好戏无法继续。硬是将等着戏疗的王大满,凉在了一边。自己则躺在俏婶怀里呼呼大睡 /*960*90,创建于2013-9-30*/

4.第一百九十三章 请君入瓮

[第13章 心态]

第4节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请君入瓮

这时的叶晓华,其实已经是半梦半醒。这山里自酿的米酒度数原本就不高,醉起人来,也是酒意悠长绵绵。少有将人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晓华的醉意,自然也是半真半假。其实是心醉大于酒醉。他是在学鸵鸟策略,无法面对时,就将头埋进沙里,得已暂时逃避现实。

此刻听了他们夫妻间的对话,才如梦方醒。不由惊叹,这场酒喝得真是离奇,原来你们一个都没醉。自己差点被蒙在鼓里,搞了半天你们请我喝酒,是给我唱的请君入瓮啊。

难怪平时玲珑剔透的俏婶,今天会如此肆无忌惮。也怪不得和我说话时,也是时轻时重,还让我含着她的手指,千方百计不准我开口说话。我还道是女人喝了酒,使的小性子。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是怕我在大满叔面前,说错了话,露出二人之前的马脚。

一念至此,晓华释然许多,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俏婶的缜密心思。反正自己睡在俏婶怀里,也十分享受。不如就将计就计,接着再醉一会儿,听听他们还有何话要说。

王大满接着俏婶先前的话头说道:“还交代个啥呀?嘿嘿,要我说,就说喝了酒糊里糊涂就这么乱了呗,反正都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了,还怎么说得清楚?就算你跟晓华说清楚了,又能咋样。”

俏婶不满地睖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说得轻巧!我是说,就算我不怕丢人,万一晓华醒了想不通、或者不愿意咋办呢?我们总不能赖上人家吧?”

大满一见媳妇脸色有些不悦,连忙讨好道:“晓华懂事,我想不会太为难咱们的。”

“人家懂事咋的?懂事就得替你睡你老婆啊?”俏婶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媳妇,都是我不好。一会儿,晓华醒了,你对人家好点。兴许这事也没你说的那么不能将就,晓华也是男人不是,不会就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不给你面子。”大满苦口婆心地安慰起了俏婶。

俏婶嘻嘻一笑,道:“没见过你那么贱的男人,我要真对人家好了,你心里不酸哪?”

“不酸、不酸,都由着你。”

俏婶听了笑得更加开怀了,取笑道:“到时你不会也跟那石匠似的,自己病好了都不肯放过我们吧?”

“不能,不能。”大满随口答道。

俏婶接口就道:“噢!我知道了,答得那么干脆,原来你是想过河拆桥,等病好了,就用不着我们了是不?”

若论心机口才,王大满如何会是俏婶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绕得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

吱吱唔唔想了半天,才挥挥手,道:“媳妇,我人笨,你就别为难我了。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晓华人不错,以后让他常来咱家,我们也不拿他当外人看。你说这样可好?”

“你咋就知道,人家就一定爱来咱家呢?自作多情。”俏婶暗暗窃喜,其实这才是她这番对话想要的真实目的。想着从此以后,可以不用背着大满,不由得顿时芳心大悦。

叶晓华眯着眼睛,是越听越佩服俏婶。被她逗得几次都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这女人要玩起心机来,别说是满叔,就是再加上自己,也未必就是对手。

毕竟是在俏婶怀里,他原本均匀的呼吸,这么一憋一忍,自然是逃不过俏婶的感觉。

俏嫂转头给王大满使了个眼色,王大满立刻会意地闭上了眼睛,竖起耳朵,嘴上却随即吹起了有节奏的鼾声。

俏婶侧身背对大满,偷偷一笑,轻轻将晓华的脸揽至胸前,把自己粉嘟嘟的柔面抵在了他的嘴上,再伸出手轻轻捏着晓华鼻子。

晓华顿时便感呼吸不畅,连忙张嘴吸气,却被俏婶的那一团美肉堵了个正着。一粒带着乳香的肉枣顺势被送进了嘴里。

耳朵却被俏婶轻轻咬着嘴里,随即便传来轻若蚊吟之声,说道:“小流氓,你就装吧,早就知道你醒了,光眼睛闭着有什么用?有本事就让自己底下的小光头也睡着咯,我就信你真醉了,呵呵。”

又是这小家伙出卖了自己,晓华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很是不满。轻轻移动了下身,不让它再顶在俏婶的腿上。

俏婶却是笑眯眯的伸手探下,将这不争气的光头把握在了手上,轻轻抚动,道:“偷听了那么久,还不放心吗?那么聪明的人,也不仔细想想。婶怎么可能来害你呢。”

“这多不好意思”晓华终于开口说道。

“去!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吗?不知是谁当初,当着他姐的面前,弄得我死去活来的。哼!你可是医生,如今让你帮人治病,你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这可是你的职责所在。只有把我弄舒服了,你才称职。呵呵。”

说完见晓华还是不肯配合,她又笑着打趣道:“我可是帮我们申请了长期治疗,还不放手过来。过了这一关,咱们心里,是不是就不用再觉着对不起谁了。你说是吗?”

晓华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只是自己心里有些别扭,虽说是大满叔有求于自己,可毕竟与世俗不合。

尽管他心里也认同玉莲说的那个意思:“开了门是大千世界,关了门就是自己的温馨天地”的思想观念。可真临到了自己头上,想要做起来,却也没那么容易放开手脚。

俏婶见他还在犹豫,干脆又祭出绝招,大声说道:“再扭扭捏捏,我可真要喊你大满叔啦。反正都已经丢人了,还不如干脆就丢到家算了。”

俏婶像是吃准了晓华的心理。这一招果然见效,晓华明知道,大满没有睡着,可依然不敢去坦然面对。急忙阻止道:“别喊了!我听你的就是。”

俏婶咯咯笑道:“让你收拾个女人,怎么搞得跟杀你头似的,从今以后咱可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快来让婶好好稀罕稀罕你。”说着便和晓华搂在了一起,啧啧有声地亲了起来。两人后面说的这几句对话,都让大满清晰地听在了耳里。让他心中五味杂陈,感念、羞愧各种滋味交替泛起。当然这些所有泛出的滋味,最终都将被迎面而来的巨大冲击,如海潮一般席卷得荡然无存 /*960*90,创建于2013-9-30*/

5.第一百九十四章 弄巧成拙

[第13章 心态]

第5节 第一百九十四章 弄巧成拙

自从叶晓华搬进了自家院门,俏婶就无时不刻,不在寻找与他亲近的机会。可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因为小雨跟得太紧,就是玉莲在一旁伺候。

好不容易,在后院碰上个机会。还让那半生半熟的疯丫头桃子给搅黄了。

这边的大满呢,伤刚好一点,就有事没事要找她试试。可试了几次,也从来没给自己彻底地解决过问题。每次都被他搅得刚刚兴起,一到关键时刻便再无下文了。恰如心中的那只快乐的鸟儿,刚刚振翅欲飞,便咕隆咚地一声,又被关进了鸟笼。别提多闹心了。

这一股邪火,就这么一直被顶在了自己心头。此刻,被晓华怎么一亲。这憋屈已久的邪火,便呼啦啦地一窜而起,顷刻之间燃边了全身。

只见她放开晓华,娇笑一声,朝他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便宜了你这小残废,婶这就让你知道,女人还是懂了事的才好使,嘿嘿。”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移动晓华身体,不知不觉地给他换了个朝向。将两人光溜溜的下身,直端端地对着那还在装醉的大满。这样一来,既可避免晓华时时见着大满的尴尬。同时好叫大满过足眼瘾,提高色疗的刺激功效。

李巧儿虽已三十好几,但是从来不曾务农,未经风吹日晒。这一身肌肤保养得,饱满丰腴,色如珠光般的嫩白亮丽。也是她最最骄傲的本钱。叶晓华虽说品味过了多次,可奈何李巧儿风情多变,次次都能让他感受日月常新。

上了炕的巧儿,从来都是风骚无限、也一贯善解人意。见晓华双手无法感触自己的丰润的身体。于是笑得春水桃花地将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地在晓华的嘴唇间游走。

每每游至关键之处,便咯咯一笑,轻轻闪过。她这到也不是因为在大满眼前害羞,而是怕让晓华亲吻到自己的胯下开关,让她一时把持不住。

王大满虽说熟知自己媳妇的秉性,可又何时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眼看着自己媳妇翘着圆润的玉股,在晓华的脸上蹭上蹭下。尤其是那沟壑中,夹着的那一朵湿答答的红莲。一开一合地吐着亮晶晶的露丝。浑身顿时就燥热了起来,恨不得就此扑上,在那诱人的鲜红地界,作一番亲密接触。

再往下看,当然此刻最羡慕的,还是晓华那青筋鼓起的不二小金刚。偷看到此,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心想按理说,此刻见着自己的媳妇,与别人如胶似漆,自己心里应该隐痛或者泛酸才对。怎么自己此刻反而觉得莫名兴奋呢?甚至隐隐盼着,晓华那挺立的金刚,快快插进自己媳妇那满月间的莲心里才好。

这奇怪的念头,让王大满不由得自问:莫非我真的如媳妇说的,喜欢犯贱?还是人人都和我一样?都喜欢看别人弄自己媳妇?又或者如巧儿平时说的,不以传宗接代为目的的男女关系,就是一场让人开心的游戏?

这么高深的人性问题,大满自然不会就此找到确切的答案。好在他也不是那种爱钻牛角的人。只是心神一晃,又被媳妇的说话之声,拉回了眼前两人的缠绵之中。

只听媳妇喘着粗气,媚声调笑道:“小残废,婶现在就收了你的如意金箍棒。呵呵,从今以后,你就是婶五指山下的小男人了。你服是不服?”

大满只见媳妇慢慢压下身子,丰股中那翻开的缝隙,如长了眼睛一般,轻车熟路地对着晓华底下的如意棒,当头罩去。只听媳妇嗓子底下“嗬!”地一声,长长地喘了口气,接着玉臀轻轻一摆,便将这半尺有多的玉如意,整根都藏进了她的肉山宝囊之中。还生生挤出了一股春水,顺流而下,在炕上留下了一滩湿答答的水印。

王大满屏住呼吸,悄悄翻身坐起。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被杯口粗的如意胀得变了形的红莲。

“做婶的小男人,到底服不服啊?问你哪!”在大满眼中的要紧时刻,不想俏婶又咬着晓华的耳朵问道。

晓华被纠缠得无奈,只好开口应道:“婶有大满叔了,我怎么还能做你男人?”当然这样回答,有一半也是说给大满听的。

大满听了心中涌起一阵欣慰,同时却也埋怨晓华,这时候了还跟女人较真。一句话的事,就能让女人开心。你又何不,先哄着她高兴高兴。

不想俏婶却说:“说得好听,那你现在在干啥?弄你满叔的女人?是不是很刺激呀?”

晓华万万没有想到,俏婶会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阻止道:“婶!别说了,再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晓华被她的话烧得满脸通红。

“傻不傻呀你,你答应了,才是给你满叔面子呢。你想啊?如果你不答应做婶的小男人,那你就不是咱家的人。你叔的媳妇,叫一个外人弄了,是不是更没脸哪?如果一家人,就不一样了,只要高兴了,谁弄还不都由着你们。是不是这理?咯咯”俏婶说完,低头一阵窃笑。

虽说这话听起来有些离经叛道,不过细细一想,却是让晓华钦佩不已。再回过头想大满叔说过的话,心中顿时就恍然大悟,原来满叔说不拿自己当外人,竟然是有这层意思。这真是弄巧成拙,弄了巧儿便成其拙夫了。

想通了这一节,叶晓华心中阴霾尽散,整个人不由得精神一振。立刻就伸出一双裹得严严实实的熊掌,揽着俏婶的肥股,下身用力向上一挺,道:“我让你算计你小男人!”

俏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唔”地一声,急忙叫道:“使不得,大满快来帮忙,这小流氓刚进家门,就欺负你媳妇了。”

“我酒还没醒,你们别来吵我” 两人听了先是一愣,接着便咯咯直笑。俏婶心情大好,笑啐道:“再不老实,以后等你好了,也不准你来上炕。 /*960*90,创建于2013-9-30*/

6.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趣之物

[第13章 心态]

第6节 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趣之物

天高气爽、秋日艳阳。午后的阳光,慵懒地透过窗台,给厢房里送来一道暖暖亮色。

这一通刺激的色疗,虽说未让王大满的身体立竿见影。但被这香艳的场景,撩拨的却是邪火浑身乱窜,明显让他感觉到了希望。

原本还以为,只有自己在炕上,被媳妇牵着鼻子玩耍。今日一看,晓华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大满心中自是释然了许多,看来还是自己的媳妇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不禁由衷地钦佩起了,那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丈人了。心中自问,一个教书先生,怎么就能够调教出,这么魅人的女儿来呢?

自从去鬼门关走了一趟,王大满对生活中的名利看淡了许多。自己这个大队干部,在这小山岙里一言九鼎,看起来像个人似的。可真等迈出了大山,连屁都不算。

如果这次,不是自己兄弟,拼了命地背自己回来。恐怕自己现在,连骨头都不知在哪里了。想通了这点,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自己太当回事。

要不是晓华他们没日没夜地照顾自己,就算回来了,也是个死字。大满一想起晓华,心里不免就有些尴尬。人家救了自己不说,还为了自己,上山摔折了腿。

可自己却为了那事,却和媳妇一起算计着拉他下水。人家那么一个标致的城里小伙,硬是舍下脸面来帮助自己。大满越想越觉得亏欠了晓华。

他心里存不下事,当即伸手拍拍躺在身边的媳妇,道:“他婶,快起来,去把菜热热。”

俏婶正心满意足地靠在晓华身边,听他一叫,回头笑道:“咋啦?想不通了,准备一个人喝闷酒哪?”

“今天高兴,想和晓华再多喝几杯。”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俏婶一听,便知他心中所想。可嘴上却偏嘿嘿调笑道:“你就是贱,要知道能让你这么高兴。这些年来,我还不如早就带几个男人回来,天天给让你高兴。”

她平时在家和大满说话,本就没边没沿的不着边际。大满也早已习惯了她的疯疯癫癫的玩笑,此刻见她在晓华面前也不知收敛。

连忙尴尬地笑道:“这疯女人,说起话来也不怕吓着别人,以后让晓华怎么看你。”

俏婶坐起身来,挪身下炕,可嘴里依然不忘调侃道:“最多他也当我疯癫女人呗,大不了他想看时,我也不亏着他,一样也去拉个男人就是了,呵呵。”

“越说越不像话了。”大满对着出门的俏婶,假意地责备了一句,随后又对晓华说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来,晓华、我们接着再喝。”

说完拉过炕桌,摆在了两人中间。

“晓华,今天的事,别怪你婶。全都是因我而起。叔先给你赔个不是。”

晓华本来是有些尴尬,此刻见大满说得如此坦诚。双手连摆,道:“叔,你这事该早点告诉我,或许我能通过其他办法,帮你治疗。不光是那里,你下身的神经都受了损伤。只要到时腿上功能恢复了,那里应该也不是问题的。”

大满听了一愣,随即又点头道:“晓华,你是个实诚孩子。叔知道你是顾着叔的面子。叔都死过一次的人了,有啥可看不开的呀?不过你可不能因这事,就看不起你婶。她可是个热心好人,在村里有时说话,比我还管用呢。为啥?大家都心里服她。”

晓华知道大满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点头,道:“叔,你别多想,我真的谁也没怪。”说到这里,他又低头小声说道:“只是有点不太习惯。”

大满一听,爽朗地笑了起来,道:“不习惯正常,慢慢习惯就是。只要心里没疙瘩就成。叔实话告诉你,我和你婶结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她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我知道,她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这么爽快答应我的,呵呵。”

大满一说完,高兴得扯着嗓子对外喊道:“他婶!你手上快着点,俩老爷们,等着碰杯呢。”

他这一嗓子,没把俏婶喊来。到见玉莲端着酒壶推门进来。一见两人从上午到现在,都喝得衣衫不整了,还喊着要酒。

便笑呵呵地关照道:“队长,咋今天酒兴那么高呢,两人身上可都带着伤呢,可得留着点性子。”说完放下酒壶,将桌上的剩菜收拾一番。

“我和晓华对脾气,我们俩说是喝酒,其实是晓华见我不能下地,来陪我解闷呐。你放心吧。”说完又故意转头对晓华道:“晓华,你玉莲婶也辛苦了这么多日了。晚上就让她们好好歇歇,你在这里陪叔说话,别回西厢房睡了。”

晓华看着玉莲嘿嘿一笑,玉莲虽说有些担心,但当着大满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说:“行!那你们有事就喊一声,别喝醉了就成。”说完端着理了的碗筷,径自去了。

不一会儿,俏婶便端着盘子进来。酱鸭子、油炸花生,都是下酒的好菜。

“咋的了?不等我来就自己喝上啦?听玉莲说,你们今天准备彻夜长谈,晓华也不回西屋了?”

大满又给自己到上一杯,拿起来美滋滋呷上一口,眯着眼睛笑道:“他婶,你不是还有一抽屉的衣服,就不想穿给咱们看看?”

“去!谁是他婶啊?往后关了门都得喊俺媳妇,嘿嘿。”说到这一抽屉的小衣,李巧儿立刻羞涩了起来。随即又说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咋就那么愿意卖你媳妇呢?也不怕晓华见了看轻了咱俩。”

其实叶晓华和冬梅第一次来时,就见过这一抽屉,用手工精心缝制的奇怪小衣。只是从来没见俏婶穿过。此刻听大满问起,心知定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之物。

只装着不知,假意问道:“是啥衣服?怎么会就让人看轻了呢?”

大满道:“先喝酒,让你大媳妇,一会儿就穿给你看。我保证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说完便嘿嘿地拿酒杯,笑着自斟自饮。“晓华,别听他的,他是见我今天高兴,想出我洋相。”说完也掩嘴哧哧笑了起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7.第一百九十六章 香艳之色

[第13章 心态]

第7节 第一百九十六章 香艳之色

“没见过的?那得见识、见识,婶!你就权当是给我们助助酒兴也好啊。”晓华一旁兴趣盎然地架起了秧子。

李巧儿一边替晓华端着酒杯,一边咯咯媚笑道:“晓华,别跟着起哄。这老不正经,他是看戏的不怕唱戏的累。”她方一说完,潮红将退的脸上,顿时又泛起了红晕。

都说女人美的精华,是随着年龄从上往下长的。十八岁时精华在脸、娇艳若花,二十五岁精华在胸、饱满挺立,这到了三十五岁,那精华就转移到了腰下胯间了。

李巧儿正当精华凝聚胯股之年,又遇可心之人。自然是心里稍有鱼水之念,便能让她浮想联翩。

这时间,三人围坐炕桌,与上午初上酒桌时,心境已然是大不相同了。

只听王大满说道:“换件衣服能累啥呀?你实在不想穿给晓华看,那咱们也别勉强了,嘿嘿。”他是看戏的不怕事大,铁了心想看加场。

“老流氓,你就煽风点火吧。”李巧儿斥完大满,又面带羞涩地对晓华道:“要我穿也成,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

“不许笑!”

“成!不笑就是了。”晓华想都不想,满口答应道。

“那要是笑了呢?”俏婶仰脸问道。

“罚酒三杯!”

“那可不成,罚什么得由我说了算。你们答应下了我就换。”俏婶说得一脸真诚,好像她不肯换,就是因为怕他们取笑一般。

“行!我们决不笑你,笑了认罚!说到做到。”

见晓华应得如此干脆,大满在一旁暗暗偷笑。生怕被晓华看出端倪,连忙伸手挠头,加以掩饰。

“等着!”俏婶也掩嘴窃窃一笑,转身拉开炕头柜子上的抽屉。这一抽屉的小衣,原本是藏在自己房间。玉莲他们来前,才转移到了这里。

只见她背身,在抽屉里挑了两件。然后拉起身旁被褥,一缩身,便钻了进去。

大满此刻,笑眯眯地靠在身后,双手抱在胸前。那神情,就仿佛正在等待,一场即将上演的精彩好戏。

俏婶在被屋底下,一阵忙忙碌碌过后,先伸出了个笑意盈盈的脑袋。眨着眼睛,又特别强调道:“不许笑哦。”

晓华见了她这一脸俏皮模样,就有些忍俊不住了,连忙挥手阻止道:“先等等,让我释放一下笑意,你再出来。”说完先哈哈笑上一阵,待收住了神情,自信应该没什么问题,才一脸严肃地招呼道:“准备好,出来吧。”

“傻不傻呀!”俏婶媚生生地飞了他一眼,双手却是同时将被子向外一掀,整个人便露了出来。

晓华一看,先是一愣。随便即捂着嘴闭上眼睛,满脸顿时胀的通红。

王大满对这一切,好似早在预料之中。只听他在一旁好言相劝道:“忍啥呀?别把身上的伤,又给崩裂咯。”

晓华本来就在勉强支撑,关键时刻,被他冷言冷语地戳了一下。便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双手捂着脸,当场笑翻。

原来李巧儿,光着白花花膀子从被窝中现身,已经非常喜感了。可她偏偏胸前还挂着一个,粉色的三角形肚兜,肚兜中央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狐狸。正吐着舌头,淫笑地着舔食着,一颗长在藤蔓上的草莓。

那鲜红的草莓,却是从肚兜,揽着的两团突起的肉峰中央,挖出的两个圆孔里顶出的rǔ头。

这还不算,底下穿着的一条小绸裤上,绣着个倒趴着的小人,双手正在扒开小裤中间的一条缝隙,准备向里偷窥。脑袋欲伸未伸,可偏偏又回头一笑。

仔细看去,这笑脸却是与王大满十分神似。让人一看便知,明显就是照着他的脸部特点来的。

整个画面绣得传神生动,这让晓华一见之下,如何忍俊得住。只见他一阵笑毕,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大满,接着又一阵是捧腹大笑。

这显然是俏婶有意挑这么一套小衣,来故意逗他。

“这下满意了?呵呵。”俏婶纠了纠他的脸,笑问道:“该怎么罚你呢?”

晓华在观赏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想象了各种场景可能。可万万没想到,俏婶会将王大满绣在了自己的裤裆里。有言在先、输了只得低头认罚。

俏婶嘿嘿一笑,用手指着身上的小衣,道:“也不为难你,看见这两幅图画了吗?你自己选吧,是学上面的狐狸呢?还是学底下那个不要脸的?”说完便咯咯直笑,她一身小衣,本来就衣不遮体。上面关键之处,还门户大开。直感染得厢房之内,香艳之色、一时无二 /*960*90,创建于2013-9-30*/

8.第一百九十七章 放肆一回

[第13章 心态]

第8节 第一百九十七章 放肆一回

自从叶晓华在东厢房过了一夜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回西厢房睡觉了。俏婶当然喜欢晓华天天与自己腻在一起。每天一到晚上,就变着花样逗他开心。

可晓华自愿留在东厢房,到也并非是全为与俏婶的床第之欢。只怕是心里,有意回避沐雨的因素,还要更多一些。

长久以来,每次面对沐雨时,晓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总觉得这个小雨姐不属于山村,也不应该属于自己。她和自己一样,有一天,终归还是要离开这里。

在晓华眼里,沐雨如花、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碧潭静莲。玉莲、俏婶她们却是果,是美味可口的熟果。所以前者只能欣赏,后者却可品尝。

无论小雨,在他面前装得多不在乎。晓华仍然相信,她骨子里依旧是个将爱情视为生命的女人。恰恰当下的自己,偏又无法承受起爱情的沉重。这也是叶晓华一直不敢去触碰的原因。

匆匆又过数日,叶晓华手上的伤,渐渐有了好转。如此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许多。除了给大满一日两针灸外,他也常常拄着拐杖去院外透气,也借机活动筋骨。

这日刚出院门不久,便迎面碰上罗婶提着小半边猪头,朝这边走来。远远就看见,她一身出门才穿的卡其布列宁装,紧紧地包裹她那高大的身躯。尤其是裤子紧得,都将下身的轮廓,勒得清晰可见。

晓华心想,要不是料子结实,恐怕早就崩开线纹了。

见了晓华,罗婶快步上前,道:“晓华,咋一个人就出来了呢?”

晓华微微一笑,道:“婶!没事的,都走好几天了。你今天咋穿那么正式呢?”

“正式吗?”见前后无人,罗婶又嘿嘿一笑,道:“来和你相亲呗,能不正式点吗?只是这衣服放了久了,再不拿出来穿穿,恐怕以后就穿不上了,呵呵。”说完还转过身来,拍拍硕大的肥臀,道:“你看,尽长大肉。”

罗婶说话素来奔放,晓华自然也不以为意。

“婶,你这好东西是要提给谁的呀?”那么大半边猪头,就算在山村,平时也是稀缺物资。

罗婶那桃花大眼一瞪,道:“还不是来孝敬你这白眼狼的。你倒是说说,我这女人当得贱是不贱?尽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别人,就馋着人家底下那半两硬肉。偏偏还老是吃不上,想着就叫人气得抓心挠肝的。”

叶晓华被逗得哈哈直笑,打趣道:“莫非这几天,那大水牛没放到村口吃草?”

罗婶自然知道,他是在拿黑娃调侃自己。她嘻嘻一笑,反而挺着胸脯,道:“呸!各还各帐,谁让你欠着婶的,管人家啥事?说!咱俩到底啥时候了账?”

“呵呵,总不能叫我现在就还吧?”

“怎么不能?这田间地头、芦苇草丛,那里不行?”罗婶咯咯笑道。

要说驰骋天地间,罗婶可是当仁不让的行家里手。晓华记得自己第一次直观的性教育,就是罗婶在水牛上的疯狂。她人高马大,一会儿说高兴了,真拉我去河湾芦苇丛里还帐。我一残废,还真不是对手。

一想到这里,晓华连忙扯开话题,道:“婶,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这好东西从哪里弄来的?”

罗婶见他答非所问,王顾左右而言他,神秘一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可不光是来送猪头的。我可是才从公社才回来,有桩好事,你听了准保高兴。不过你想知道,那得先把咱俩帐清了。”

“公社能有我啥好事,不信。”

“信不信随你,到时别说我没告诉你就成,呵呵。”罗美仙卖着关子说道。

晓华见她说得一脸自在,心理便泛起了嘀咕,莫非还真有好事?可对于自己来说,除了父母工作,只怕还没什么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看她的神情,也不像是来传达如此重大信息。转念一想,不如先诓她一番,反正平时也与罗婶随便惯了。于是就道:“也成,只要真叫我高兴了,我就跟你走,嘿嘿。”

“你这俊书生,从来不讲信誉。我可不能又随便上了你的当。你看到前面路边上的那两株大树没有,就去那边去说。”

罗美仙说完,也不等他答应,托着晓华的胳膊,就朝那大树方向走去。那两株大树与小道不远,并立地长在一起,枝繁叶茂,各有数人合抱之粗,少说也有百年树龄以上。

罗美仙拉过晓华,转至树后,咯咯一笑,口中叫了声“还帐!”便将晓华推靠在了树上,搂抱在了怀里。

晓华抗议道:“事都没说,怎么就先动起手来了?”

“你比那泥鳅还滑,对付你这不讲信誉的骗子,我就得先收了你的定金再说,要不然,我亏得太多,呵呵”两人虽几度春风,可从来都没能将革命进行到底,此番罗美仙看准了时机,由不得不急着放肆一回。人还尚未站稳,她便拉着晓华的手,伸进了自己紧崩的胸口 /*960*90,创建于2013-9-30*/

9.第一百九十八章 风骚之气

[第13章 心态]

第9节 第一百九十八章 风骚之气

叶晓华与热情、豪爽的罗美仙亲热,毫无心理负担。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要是身边没有玉莲,说不定还真会成了她固定的胯下之臣。而非如现在这般零打碎敲。

“婶!你没事跑公社去干嘛呀?”晓华坐在弯曲的树结上,想着先套一套罗婶的口风。

“我那没用的男人不是在公社吗?我得每月去取钱去呀。桃花这丫头,现在像中了邪似的,每天不是捧着本破书,就是背个筐往山上溜达。根本指望不上。”

“那去了都收到了什么风声呢?让你这么急匆匆赶来?”

“嘿嘿、你这俊郎中,如今可真成小滑头了。只想着吃草,不想着耕田是不是?今天你要不把婶子拿捏舒服了,就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个字来。”

说完她又眯着一双桃花眼,解开了几颗胸前的扣子,道:“你这妙手小神仙,倒是给我好好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老觉着这两个nǎi子胀得不行呢?”

“你整天将这两个大东西,塞在那么紧的衣服里,能不胀吗?”晓华说完,再看她列宁装上两排整齐的扣子,怎么看,都像是母猪身下的两排nǎi子。便忍不住独自哧哧笑了起来。

“呸!你少唬我,这衣服我是今天才穿的,nǎi子可不是今天才胀的。”讲到这里,她不由分说地撩起了内衣,两团硕大的玉峰,便如兔子一般地跳了出来。

送到了晓华面前,还由自晃个不停。嘴上却咯咯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婶子那地方,今天可是非装点你的东西回去不可。”

如今的晓华,虽说已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真让他就这么背对无遮无拦的旷野,挺枪跃马,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毕竟这地方不像芦苇丛里,唯天地可见。

他连忙拦着罗婶伸向自己底下的手,道:“婶!这里三面空旷,那什么起来也心神难安。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晓华知道,今天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说本来自己就欠罗婶一个说法,当初要不是看王大满性命攸关,再加上自己近来事多,自己早就该叫黑娃哑巴师兄了。

不想罗美仙听了,却将他的手一推,道:“去!婶现在可是一步也走不得了,不信你自己摸摸。”说完便拉起晓华的手,朝自己裤子里面伸去。

晓华的手刚一伸进裤内,罗美仙便轻轻一哼,等他手再往下些,罗美仙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可偏偏她这要了命的裤子,紧包得如长在她身上的外皮一般。晓华的手,刚刚感受到了一丝潮热之气,就根本无发向里再进一步了。

罗美仙心中一急,干脆一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裤扣。手搭两边裤腰,往下一拉。白晃晃的一片,就坦荡荡地暴露在了天地之间。

跟着她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扶在了身前的树桠之上。硬是活脱脱地将一个大白梨似的硕大肥股,拱在了叶晓华的面前。

要说晓华,最见不得的,也是最难抗拒的,就是这大白隆股。尤其是如此健硕的丰臀美股。中间还夹着两层鼓鼓的红唇,在秋日的阳光下,不断泛着晶莹的水光。

晓华只觉得心中一团烈火腾腾燃起,身下那宝贝,恍如金箍棒见了妖怪一般,迅速变大。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与那藏在白玉山洞的妖怪,大战一番。

“看到了吧?我这还拼命夹着腿,裤子就已经湿了个透。要是婶再迈一迈步,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呵呵,你说叫我还往哪里走啊?”罗美仙晃着翘起的白梨,故意引诱道。

“咋就那么骚呢?”晓华嘴上调侃,其实自己也已被她奔放的举止,撩得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

“你们男人嘴上都叫女人三从四德,举止文雅。呸!我就不信!要是婶不那么风骚,你还真能喜欢?呵呵。”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心说你算是将男人琢磨明白了。这女人要是上了床,还对自己的男人相敬如宾,大谈诗词歌赋、思想境界。非将男人郁闷成了内伤不可,只怕男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嘴上却道:“都骚气冲天了,你还大言不惭。看我小神医,今天非好好治治你的骚气不可。”说罢一手拄拐,一手搭在罗婶的肥股,起身站在了她的身后,身下早已是散发着,一股神圣不可冒犯的刚阳之气。

“谁治谁还不一定呢,呵呵。”

罗美仙满心欢喜地窃窃一笑,心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求了你那么久,发骚,不就是让你给我治治吗?说罢将自己门户大开,耸起自己的大白梨向后急急迎去。只觉得一股诱人的火热,直入体内,引得自己心中一阵的激颤,忍不住化作哼哼之声、从嗓子底下时时涌出 /*960*90,创建于2013-9-30*/

10.第一百九十九章 骨头都酥了

[第13章 心态]

第10节 第一百九十九章 骨头都酥了

秋日的黄叶,随风轻舞,在午后的暖阳下,铺洒得大山岙里的小山村,黄灿灿的一片。

村后小道旁,那两株冠盖如云的老槐树下,却有一妇人,蚍蜉撼树般地扭动着健硕的身体,用力地推搡着身前的大树。又一次次地被纹丝不动的大树给弹了回来。

她身后站着的青年,又托着她那白晃晃的丰臀,拼命将她顶回大树。就这么人树交战,中间隔着个弹性十足的妇人。如此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人树之间,直夹得那中间的妇人,分明已是气喘连连,却偏是愈战愈勇。晃荡着胸前的两只可人的白兔,将自己肥腻腻圆股甩得“啪啪!”有声。

口中还夹着呻吟,急急哼哼道:“噢俊郎中,不行了,婶咋被你越治越骚了呢?”

身后的晓华听后,双手一把揽着她白梨一般的隆股,如打钎一般,将自己的钢钎向那白梨中间的缝隙深处扎去。每扎一钎,都撞得那白梨如水袋一般来回晃荡。挤得那中间的梨汁,如捣出的果浆,一股股地往外直冒。

晓华深知,与罗美仙这样的妇人对话。做什么、永远要比说什么,来的有效。他在以“噗!噗!”有力的撞击之声,回答着罗美仙提出的疑问。

果然,收到信号的罗婶,把那大树推得更是用力了。上身也随之越弯越低,好让自己对着晓华的丰臀翘得更高一些,把那两瓣分得更为开朗一点。得以让晓华,将那捣梨汁的棒槌,挺进得尽量再深一分。

她如此一来,就有些难为,在身后辛勤耕耘的晓华了。他原本准备要将这骚劲十足的女人,杀个片甲不留。

可面对罗婶越弯越低的腰身、越张越开的玉山。水淋淋的柔软沟壑尽展眼前,两片竖立的红色花瓣,随着节奏,一开一合地吞食着自己的如意棒槌。晓华就感觉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尤其每当罗婶这丰满的玉股一甩,便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如电流一般,从胯间顺着脊椎窜上心间。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意的感觉,在心中消失,唯有加快撞击。

就这样快意推高着节奏,节奏又释放出更加的快意。到了这时,整个身体就仿佛进入了一个自动程序,根本无需再经过大脑控制。

整个人就如被一个巨大的激情所包裹,三观尽闭,心神俱醉,唯有六觉在无限的快意之中荡漾。

那快意随着节奏渐渐汇聚,最终夺路而去,接踵而出,俱洒入那硕大的玉山沟壑的花瓣深处

这时叶晓华才听到罗美仙说话的声音,只见她整个人趴在树上,口中喃喃自语“骨头都酥了、整个骨头架子都散了俗话说得好啊!都说下酒莫过油炸花生、上床莫过教书先生,这古人的话,就是实在。婶今天算是真长见识了”

回过神来的晓华,一边替她拉起裤子,一边嘿嘿笑道:“咱们这帐,是不是该算了了?”

“去!这才还了点本钱,还有那么久的利息呢?等我慢慢再找你算。”罗美仙满脸潮红,整了整衣衫,桃花含水地斜了眼晓华,又道:“莫非,你这教书先生,就不喜欢婶这大白屁股?”

“结实、真是结实,嘿嘿。”晓华满脸笑意,频频点头,却是不说喜欢与否。

“那结实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呀?和你们这些文化人说话,就是费劲,呵呵。”罗婶说罢,取出块手帕折成长条,垫在了自己胯下。见晓华盯着自己,便笑眯眯地白了晓华一眼,道:“都怨你!搞得我跟水帘洞似的。”

晓华靠在一旁,等她收拾停当,才乐呵呵地开口问道:“到底有啥好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老实交代!你今天把婶弄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就为这个呀?”罗美仙大眼一瞪问道。

“有这样脱了裤子找人问事的吗?你当我什么人哪?”晓华被她逗得呵呵直乐。

“你一贯斯斯文文的,那今天咋就那么厉害呢?”

“还不是被你这大屁股给闹的。”

罗婶哈哈笑道:“还不是喜欢,偏就是不肯承认。”她不由得心情为之一爽,道:“告诉你吧,听说镇上就要来个新书记,是才从部队下来的。”

“别说镇上的书记,就是公社书记,我都不认识。这又算什么高兴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逗我吧?”

罗婶嘿嘿笑道:“好好想想,说不定还真与你有关。”

“婶!你就别逗我了,我家在这一方,可没有亲戚。”晓华一脸不屑地说道。

“才从部队下来的,真想不出来?”罗婶在一旁提醒道。

“你就别卖关子了,部队上也没熟人。”

“傻不傻呀?你来陈家岙,谁对你最好,又是谁老护着你?你这没良心的,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

晓华恍然道:“是冬梅姐他男人?他转业到地方了?”

“我也是听了一嘴,好像是地方找部队要的,说是地方缺少干部。不过何时能到,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男人说,调函已经发来了。”

“真的?”晓华有些不敢相信。

罗婶笑问道:“这算不算你的高兴事啊?要是你觉得刚才弄亏了,大不了、婶现在还你一次就是了,嘿嘿。”“骨头又不酥了?哈哈”叶晓华开怀大笑 /*960*90,创建于2013-9-30*/

11.第二百章 猪头与洗澡

[第13章 心态]

第11节 第二百章 猪头与洗澡

罗美仙会过了晓华,自然就不想再去王大满家露面了。两人在大槐树底下说了会话,她便让晓华自己提着猪头回去。自己则双手遮在裤裆,走小路绕开村子,匆匆回村口小店去了。

叶晓华自然理解她不肯去王家的苦衷,一场风云交会,难免会在女人身上留下些蜘丝马迹。况且罗美仙紧勒的裤裆里还垫了块手帕,裤裆底下,还有印出的一大块水迹。

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这如何能够逃得过,玲珑剔透的俏婶的眼睛。

别说女人事后容易露相,冬梅看这一套的眼睛更毒,连男人事后,都轻易逃不过她的眼睛。自己以前,就几次都差点栽在她那一双法眼之下。也不知这大丫头,如何修炼得这双火眼金睛。

一想到自己不久,就能见到这位霸道的姐姐,叶晓华心中涌起了一阵温暖。走在小道上,感觉阳光是暖暖的,风是暖暖的,就连小道上铺满的黄叶也是暖暖的。

回到院中,将猪头送去厨房,见家里的三个女人洗菜、烧火、炒菜,都在灶台上下忙碌。便乐呵呵招呼道:“瞧!下酒菜来了。”

玉莲忙将双手在围腰上一擦,伸手接过,道:“谁送的呀?这小半拉猪头,可值不少钱哪?”

晓华只是呵呵地发笑,却不作答。

玉莲接着问道:“喝了笑婆子的洗脚水啦?就知道傻笑。问你谁送来的?村里都是小家小户的,谁有闲钱买猪头啊。”

俏婶见晓华一味傻笑,也在旁边打趣道:“笑得那么开心,多半是偷看了那家小媳妇洗澡了呗?”

小雨接道:“那可得小心了,别叫人把另一条腿也给打折咯,就麻烦了。”

俏婶又故作疑问地说道:“也不对啊?没听说偷看别人小媳妇洗澡,被抓了,还特地奖励别人半个猪头的,村里也没听说兴这风气啊?是谁家的媳妇那么不开眼啊?让人偷看了,还送人家猪头。不会是被咱家的小神医给勾搭了吧”

俏婶此话一出,三个女人都哈哈直笑。

从不肯在嘴上认输的晓华,今天心里高兴,也不去斗嘴反击,就由着她们自娱自乐地洗刷自己。他则充耳不闻,自己在厨房里找了个红薯,钻到灶台底下,放入火堆里烤了起来。

三人一见,都觉得大为反常,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又继续开始拿晓华逗趣。

小雨心领神会地窃窃一笑,道:“婶!我们可不能冤枉了人家勾搭,说不定村里还真兴了这风气,都不一定呢。”

俏婶道:“要真兴这规矩,那可就惨了,我们一会儿在大锅里烧水洗澡,岂不是要先准备三个猪头?”

“哪不是看我们一眼,一次就得三猪头?那也太划算了。”玉莲也被逗乐了,在一旁呵呵笑道:“家里没准备猪头的,不是连澡都洗不成了。”

俏婶又道:“说得也是,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小媳妇们见了面,互相打招呼都这样,一个问:‘干啥去?’另一个答:‘没干啥,这不去集市买个猪头好洗澡哪。’这一个又说:‘别去了,我都赶了半年集市都没轮到,身上实在痒得不行,只有回家让俺男人给俺在炕上干搓了。’”

她话没说完,就让大家笑得不行。小雨蹲在地上连连挥手,让她别再往下说了,捂着肚子半天站不起来。

晓华坐在灶台底下,翻着红薯,其实早就已经被她们逗得有些忍俊不住了。此刻听俏婶说到“干搓”两字时,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哈哈大笑,道:“我看你们都不用准备猪头,你们自己本来就是,没见过你们这么贫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哈哈”说完笑尤不止,干脆开怀又大笑了起来 /*960*90,创建于2013-9-30*/

12.第二百0一章 合起伙来

[第13章 心态]

第12节 第二百0一章 合起伙来

欢笑声中,叶晓华的烤红薯,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阵阵浓香。小雨帮着洗完了菜,也闻香而来,委身钻到灶台背后,和晓华挤在一张凳上坐下烧火。

用手捅了捅晓华,轻声问道:“婶让我来问问你,你还回不回西厢房睡了?”

“怎么了?想我了?”晓华眉眼一抬,故作轻浮地问道。

“切!少自作多情了,浑身一股药茬子味道,和你睡在一个炕上,就跟睡在中药铺似的。害得我老梦见自己在熬中药,一锅接一锅的,别提多烦人了。”

见小雨说完掩嘴轻笑,弹指可破的嫩白肌肤,在炉火的映衬下,尤显得娇羞可人。竟让晓华一时看得有些出神,心中念想,若说女人之美雅,只怕是黛玉转世,也不过如此。只可惜生不逢时,让美玉遗之山野。

“发什么愣呀!说话!”小雨见他眼睛虽望着自己,神认却明显离身。便用肩膀轻轻一撞道。

晓华回过神来,将头一扬,满脸不解地问道:“说啥呀?你那么烦我,还让我回去干嘛?我在东厢房,天天允上几杯小酒,别提多自在了。晚上还没人掐我。”

小雨一听,愤然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眼睛一眨又微笑道:“婶说了,你要是晚上想喝点小酒,也不一定非去东厢房啊?她也可以陪你喝的不是。”

小雨本来以为,晓华也就陪王大满喝酒说话,晚了就将就睡在那里。等过得几天他喝够了,自然就回西厢房了。那曾想他还居然喝上瘾了。

害得她这几天,天天被玉莲唠叨。说她不学为人之道,养不住自己男人,晓华宁可和大满睡在一起,都不愿回来。这才逼得小雨,来做晓华工作。

那知晓华听了,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事,今天晚上,我让婶过去东厢房,一起喝就是了。”

他还边说边从火堆里刨出,烤熟了的红薯,拍去炭灰,扳了一半递给沐雨。自己便低头吃了起来,他才从事了高能量的消耗运动,想来确实也有些饿了。

小雨接过红薯,恨不得一手,都给他敷在了脸上。背着他咬牙切齿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奈何任务在身,这一时又不敢随便发作,不然就无法向玉莲交差。

可要真让她舔着脸求人,她也是实在拉不下脸面。不然,就不用打着玉莲的招牌来招呼晓华了。

她耐着性子,等晓华狼吞虎咽地将红薯啃完,又讨好地将自己手上的一半递给他,道:“那你答应过我的事,还作不作数了?”

“啥事啊?小猕猴吗?我问过桃子了,她说等它脚上的伤好了,就给你送来。我讲过的话肯定算数,你放心好了。”

小雨白了他一眼,道:“还有呢?”

“还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还答应过你其他事了?”

小雨明知他是故意在装糊涂,尽管不想说,可无奈也只好,趴在他的耳朵嘀嘀咕咕一番。

晓华听了,故作惊讶道:“姐!当时我还以为你说着玩的,所以就答应你了,怎么你还当真了呢?”

小雨柳眉倒竖,道:“姐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她原本也不好意思,无端端就提及这事。可晓华在东厢房玩得乐不思蜀,玉莲在后面又步步紧逼。她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现在见晓华说得一脸无辜,这如何不让她七窍生烟。

晓华自然是知道其中道理,要不是因为玉莲,以沐雨的个性,就算再想自己回去,也不会如此来劝自己。

此刻见沐雨气象突变,知道再不收风,后果严重。连忙赔笑,道:“姐!其实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就你一句话,我能不屁颠颠地回西屋吗?”

“小无赖!我都说了几百句了,你不还一样耍无赖吗?”小雨气得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问道。

“可这几百句,都不是说是婶让你问的吗?又没说是你的意思。只要是你说一句姐想你了,我敢不回吗?”晓华狡辩道。

小雨一听,心里自然舒坦许多。心说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哪。莞尔一笑,道:“我想你干嘛?我又不想进中药铺。”

晓华道:“那行!一会儿,我自己跟玉莲婶解释就是了。”

“你敢!”沐雨羞涩笑道。

“别光顾着说话,这灶台底下的火是咋回事啊?真是的,两个人还把火给我烧熄了。”在灶上炒菜的玉莲,敲着锅叫道。

两人嘿嘿一笑,晓华便站起身来,见俏婶坐在厨房门口摘菜,过去将冬梅的事悄悄告诉了她。俏婶惊道:“那可太好了,难怪你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说完又窃窃一笑,道:“这回可得咱俩合起伙来欺负她了,不然婶可不依,呵呵。 /*960*90,创建于2013-9-30*/

13.第二百0二章 心里的猫头鹰

[第13章 心态]

第13节 第二百0二章 心里的猫头鹰

傍晚过后,叶晓华替王大满扎完针灸,便老老实实回到了西厢房。

玉莲一见,忙披着衣服从炕上下来,笑着对小雨说道:“放出去的风筝,终于知道回来了。嘿嘿、丫头!把炕上理理,咱们也喝上几杯。”说着就去厨房,准备去了。

见晓华将拐杖往炕沿一搁,准备脱鞋上炕。沐雨连声阻止道:“你洗了没有啊?就往炕上乱坐。”

“洗了,他大姐。不洗敢上你的炕吗?”

在晓华眼中,沐雨应该算是洁癖患者。虽不太严重,但也是讲究颇多。所以他来西屋前,先去厨房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沐雨听了嘿嘿一笑,接着又一脸严肃地说道:“知道规矩就好,我可不会像婶这么惯你,一会儿,婶来了你自觉点。别逼着我睡觉时,又来掐你,哼!”说完得意地将头一扬。

晓华抬手道:“得了!一会儿睡觉时,我还是离你远点,别旧的乌青刚刚退去,新的又给添上了。”

“谁稀罕呀,本来也不是我想叫你回来的。”

晓华挪身上炕,感觉炕榻温热,坐在上面十分舒服。心说难怪她俩都脱了外衣,原来还专门用,做饭剩下的余火热了炕的。

这时,玉莲满面春风地拿着两盘切好的猪耳朵进来,关上了门,道:“早就备下的,热在锅里的,呵呵,还愣着干啥?倒酒、倒酒。”

玉莲上炕,盘腿坐下,道:“终归是自己一家人,坐在一起畅快些,来!先喝一杯。”

喝完放下酒杯,看了眼沐雨,接着又笑道:“这几天你不在屋里,丫头晚上睡觉跟丢了魂似的,没睡一会,就得趴到窗台看看对面。折腾得我都睡不踏实。”

“婶!我明明是看银杏树上的猫头鹰,哪里是看对面。”小雨酒未上脸,却被玉莲弄得满脸通红。

“是!看猫头鹰,只怕是心里的猫头鹰在折腾吧?”玉莲呵呵笑道。

“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晚上让他睡你这边,我可受不了他腿上的中药味道。”小雨怕玉莲揪住不放,赶紧转移话题。

“你还别说,这屋里没个男人,还真少了不少生气。”看得出今天玉莲情绪颇高。

见玉莲话里话外,都隐隐约约有恋家之意。晓华心想,王大满日见康复,让她们俩长期陪着自己,住在王家终归不是办法。

于是端起酒杯,问道:“婶!大满叔的腿也不在一朝一夕,要是你觉得住着这里不便,不如我们明天就回家住吧?”

“好啊,明天就回家住,省的有些人,老往别人房间里跑,呵呵。”小雨举手赞成道。

“丫头见你不过来,早就跟我闹着回家了。你说我们走了,巧儿一人忙得过来吗?”玉莲其实也想回家,只是觉得有些不好开口。

“没事,忙得过来,明天我和俏婶去说。”

“来!为明天回家!”小雨开心地举杯相邀。

炕上加了热,再几杯下去,晓华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当即脱了外衣,甩到一旁,有心想醉一醉小雨,于是接口说道:“要庆祝回家,就得连干三杯,我酒量最小,先干为敬。”

喝酒就是这样,重在气氛,晓华一上来,就摆出一副,我在桌子下等你的豪爽模样。大家的情绪自然就被他迅速地感染。

玉莲原本就酒风朴实,最见不得别人吃亏。见晓华三杯一干,她二话不说,便紧紧跟上。喝完放下酒杯,见小雨也皱着眉头,不肯落后。

她呵呵笑道:“痛快!来!晓华,有来有往,婶也敬你们三杯。”说完又连干三杯。

叶晓华是太知道玉莲喝酒的作派了,她通常从不与外人喝酒。可在家一旦开喝,只要几杯下肚,那就跟彻底换了个人似的。等她酒兴上来,一般拉她不住。

所以今天这场面,只要自己开个好头、打响头炮,接下来桌上的气氛,根本就无需自己插手。

小雨那边三杯刚刚下去,未等喘气,就见玉莲这边又来三杯。想要推辞,可又怕扫了大家酒兴,无奈举杯,苦着脸问道:“你们到底是喝酒、还是洗胃呀?没见过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哈。”

她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倒是把玉莲逗得咯咯直笑,道:“不是你说要庆祝回家的吗?这倒好,还没开始你就来这出,别磨磨唧唧的,我们还等你敬酒呢。”

晓华道:“姐!不想喝,那要不你先睡吧。反正我和婶是要喝个尽兴。来!婶我们喝我们的。”

“什么意思呀?你们喝酒都想把我撇在一边是吧?我偏不,你们等着,我这就敬你们。”

晓华心知小雨不肯被冷落,故意以退为进,目的自然是诱敌深入。见她果然上了道。他和玉莲相视一笑,道:“婶!要不我们就等等?”

“等一下可以,等久了可不行。”

玉莲说罢,忍不住咯咯窃笑。此刻,厢房里暖意浓浓,窗台外夜凉似水。悠长的秋风,漫舞起银杏树下片片落叶,在院子中央优雅旋转 /*960*90,创建于2013-9-30*/

14.第二百0三章 醉人醉语

[第13章 心态]

第14节 第二百0三章 醉人醉语

在人世间行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场。沐雨的气场,仿佛天生要被玉莲克制。只要有玉莲强大的母性气场存在,沐雨灵动的气场就必然会被笼罩其中。

待沐雨将第二个三杯喝完,白皙的脸上便泛起了两片淡淡的红晕。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一头靓发拢向脑后,转身从炕台上拿了根橡筋,随手扎上。露出一段秀美的颈项,整个人,顿时便光彩了起来。

见沐雨的这一番举动,晓华知道,看来今天这场小酒,只怕是非要喝出个大场面来不可了。眼看热闹的战火即将燃起,晓华心中暗喜。自己平时与沐雨斗智斗勇,常落下风,在她手里从来讨不得不点便宜,今日正好趁机一雪前耻。

眼看人家明显已摆出了拼命架势,晓华却一边给她斟酒、一边尽显关怀地在一旁劝道:“小雨姐,咱们量力而行,实在不行,婶的酒,弟弟我帮你敬了。”

小雨又岂能不知晓华心思,但她知道有玉莲婶在场,自己明着与晓华斗法,定然难占上风。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欺负晓华。

不可直取、只能迂回,于是心念一转,端起酒杯浅浅一笑,道“知道你心疼你姐,可你也不能拦着姐姐今天高兴是吧?要不咱们今天换个喝酒的规矩。咱们不比酒量、比酒胆如何?我们比一比谁先让自己趴下,呵呵。”说完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晓华思维有点混乱了,心说什么情况?酒桌上从来比的都是先把别人放倒。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比谁先把自己摆平。

真没听说过,这是什么破规矩?

未等晓华表态,玉莲抢先问道:“新鲜!总不会是光比谁先喝醉吧?输赢有没有什么讲究?”

“婶!输了自然要罚,怎么罚?我们都听你的就是。”小雨见玉莲并不反对,先拉拢了再说。

如此一来,晓华自己的那点报复的心思,就无从着落了。人家现在根本不用你灌,跟你比自己搞定自己。就算她先倒下了,反倒是成了赢你手段。

这怎么可以?晓华连忙表示反对,道:“不成、不成,装醉谁不会呀?这太容易作假。”

“对付装醉,我们有的是办法。反正我和婶是肯定不会,要不到时你来装一个试试,看我有没有办法对付?呵呵。”

见小雨说得把握十足,晓华自然想象得到,如果自己真要假装喝醉了。指不定,她会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招式来对付自己。

玉莲却在一旁赞道:“这倒是个对付喝酒时偷奸耍滑的好法子,我看这规矩挺好!呵呵,输了的罚回家洗碗、扫地,咋样?”对于整人、捉弄人这一套,良善的玉莲,想象力实在有限。

小雨听了也不反对,而是顺水推舟地笑道:“洗碗、扫地,好!不过稍微简单了一点,呵呵,我看要不就罚回家做几天奴隶,反正和婶说的也是一个意思,这样要灵活一些。”她这一番话,看似轻描淡写地作了些调整,实质是天壤之别。

“做奴隶?太狠了点吧?”晓华始终觉得,这样的喝法,让人心里不太踏实。可究竟哪里不踏实,他也想不明白。

玉莲接过话头,安慰道:“又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别怕!你要是真输了,婶帮你洗碗。”

说完又怕丫头说她袒护晓华,连忙举杯对小雨笑道:“来!丫头,今天你这规矩一定,婶不醉都不行了。”她话虽如此,其实根本就没将输赢放在心上。因为在她心中,觉得做奴隶也没什么不好。

小雨眼睛一斜,道:“别哄我,你才不怕呢。”

见自己心思被小雨猜中,玉莲笑啐道:“喝你的酒!收风放风都是你,我看你一会儿输了咋办。”

小雨道:“输了就乖乖给你当奴隶呗,我倒是担心,万一有的人输了,可啥都不会,能叫他做啥呢?也只能帮咱们洗洗脚了?嘿嘿。”

晓华一听,这还了得,连忙先灌自己两杯再说。可无奈这自酿米酒,酒力绵绵,将自己喝得二晕二晕倒是不难。真要一时三刻,就将自己放倒,还真不那么容易。

三人你来我往,都不用劝酒。虽说个个都满脸通红。可几个回合下来,已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晓华,见身旁的这两个女人,反而如染上了迷人的亮色,一个娇美如花、一个丰润若果。都各自张扬着醉人光晕,越喝越见精神了起来。

酒后的玉莲,个性豪爽。她抬眼看了看晓华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领敞开的胸口,举手在他面前一晃,咯咯笑骂道:“小色鬼!再看眼睛就掉倒酒杯里啦。”小雨在一旁,窃窃一笑,替晓华抱不平道:“不能只怪他吧?也不看看,你自己衣服的扣子,都快开到肚脐眼啦,呵呵。 /*960*90,创建于2013-9-30*/

15.二百0四章 温暖的圈套

[第13章 心态]

第15节 二百0四章 温暖的圈套

在这秋意萧瑟的夜晚,温暖的西厢房内,却是醉意渐浓。

叶晓华恍恍惚惚端起酒杯,心中自问,这杯再下去,我总该不省人事了吧?如果再不提前倒下,等着自己的,只能是回去替她们洗脚了。想我堂堂世家弟子,虽说落难,但门风却是不可轻辱。

一想到世家门风,原本有些犹豫的晓华,又坚定了许多。可等他一仰脖子,干了杯,却依然心明如故。其实同样的问题,他至少已问了自己七、八杯了。

见一时实在放不倒自己,只有在心中默念沐雨这规矩定得也太缺德冒烟,逼得人非自裁不可。现如今,搞得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自杀成仁的武士,可偏偏这一刀刀下去,却只能将自己弄个半死不活。

无奈之下,似醉非醉地看着玉莲问道:“婶!要输了,还真让我洗脚啊?”

“那不洗脚,洗啥?”陶醉在酒意中的玉莲,笑眯眯地随口答了一句。

“除了洗脚,洗啥都成啊。”晓华接道。

“流氓!不要脸。”小雨靠在玉莲身旁,咯咯笑骂道。

本来两人随口讲的都是醉话,并没其他意思。可被小雨这么一骂,反而含义丰富了起来。

喝了酒本来就反应迟钝,玉莲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就笑啐道:“就数你这丫头,心眼最多,老爱挑别人字眼。信不信一会儿,就让晓华给你先洗,看你还多不多嘴。”

“谁要他洗来着,不和你说了。”小雨一推玉莲说道。说完连忙转过身去,其实她本来满脸就已喝得通红,别人也看不出到底是否害羞。

“晓华,那要是我输了呢?”玉莲又问道。

“我保证不让婶给我洗脚,婶爱洗啥洗啥。”晓华的舌头,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他自己心里老挂着洗脚这事,还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

小雨一听,就笑得更欢了。还边笑边举手声明道:“这回,我可是啥都没说,哈哈”

玉莲见晓华整个人东倒西歪,酒意像是已醉至八成之上,神智正处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忙伸手将他扶靠在自己身边。

呵呵一笑,转头看了看靠在另一边的丫头,回头问晓华道:“那你姐要是输了呢?”

晓华张口就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跪着,给、给咱俩洗脚,洗完再洗,洗完再洗。谁让她出这么个馊、主意。”

晓华已是彻底语无伦次了,他此刻的迟钝思想里,就觉得天底下最最严厉的处罚,莫过于洗脚。

玉莲听了却是哈哈笑道:“丫头!这回你弟算是彻底跟你对上了,哈哈”

小雨掩嘴轻笑道:“还指不定谁给谁洗呢。”说完坐起身来对着晓华问道:“晓华,你到底有没有醉倒呀?”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姐,你就等着给我们洗脚吧。”晓华靠在身后的被褥上,摇头晃脑地说得一脸得意。

“那可不成,你可千万不能先把自己弄得人事不知了。不然谁又来替我们证明,我们是不是比你先醉啊?”

晓华道:“我可不管,反正我先醉先赢。”

“你都醉得快不省人事了,又差一点点没彻底倒下。又怎么能知道,我们有没有突然醉倒呢?所以你得监督啊。不然大家都说自己先倒,我们找谁打官司去呀?”小雨说完赶紧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晓华听了心里咯噔一声,浑身一个激灵,把小雨的话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恍惚中,似乎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可就此作罢,他又心有不甘,拍了拍自己脑袋,问道:“那、那你这规矩定得,不是永远分不出个输赢结果?”

小雨云淡风轻地说道:“那也不见得啊,反正起心想收别人当奴隶的,肯定要先把自己灌醉才行呗。可他真把自己弄醉了,怎么又能说别人没醉呢?况且我们也没有想收奴隶之心,喜欢自己洗脚,所以也不在乎什么输赢。”

原来她在这里等着自己,晓华彻底无话可说。此刻心中仿佛听到,自己酒后残存的那一点点智商,在告诉自己。遇到这样的高温电熨斗,自己真是一只角都翘不起来。

玉莲听了一阵,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的逻辑关系,禁不住在一旁笑骂道:“我就知道,这鬼丫头不会傻到把自己灌醉,原来她早就憋着坏呐。不成!我得主持公道!不能由着你这么欺负晓华。”

说完不等小雨反应,转过身去,就将小雨紧紧揽在怀里,对晓华道:“晓华,咱们文的斗不过她,就来武的。你去把炕头抽屉里的布条给我拿来。我还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丫头片子。”

小雨一看形势突变,连忙大声叫屈,“你们还讲不讲理!”

玉莲咯咯笑道:“不讲理,就对了!要能讲理,谁还跟你动武呀!”

能把不讲理,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不禁让他们都佩服得哈哈大笑,本来喝了酒的人,情绪就被放大。这一欢笑起来,竟是久久不能平息。命运将这三个被滚滚时代所遗忘的“弱者”,聚在一起。在此悄悄编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温馨天地,这小小的天地里,没有功名、没有利益,唯有人性互相温暖 /*960*90,创建于2013-9-30*/

16.第二百0五章 死心眼的媳妇

[第13章 心态]

第16节 第二百0五章 死心眼的媳妇

这一顿小酒,最后还是以叶晓华被绵绵而来的酒意,迷失了神智而告终。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慵懒地从醉梦醒来。睁开眼睛,不见厢房有人,只看到炕头,整整齐齐地摆着三个整理好的包裹。这才想起,今天要回自家小院。

其实回家这事,他前些天就跟俏婶提过,主要还是怕,无意间被小雨撞破了他们的秘密。

所以等吃饭时,晓华一提,俏婶自然没有意见,反正回去了,晓华每天也得来为大满针灸。如此以后反而可以信马由缰,快活时,也不必再捏着嗓子,委屈了自己。

吃过午饭,三人回到自家小院。屋子久未住人,玉莲带着小雨自是要先打扫一番。

晓华腿脚不便,在家也是个累赘。想着多日未去诊所,便拄着拐,一路突突有声地朝大队部去了。

走出不远,就听身后“昂!”地一声底唤。回头一看,见黑娃牵着他的大水牛,就跟在自己的身后。

晓华赶紧让到一旁,微笑着招呼黑娃先过。黑娃咧着嘴做了个笑脸,拍拍自己胸脯又指了指肩膀,意思是要背晓华一起走。

晓华平时与黑娃少有交往,此刻见他主动想要帮助自己,似乎要比往日亲近几分。晓华伸出手摸了摸黑娃的脑袋,道:“黑娃,晓华哥哥自己能走。”

黑娃憨憨一笑,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摸了一大把山枣装进晓华的衣袋中,接着乐呵呵地就朝前去了。

晓华不由得心头一热,黑娃虽口不能言,但心智健全。不过今日见了自己,行为有些反常。晓华不记得自己曾为他做过什么,莫非是他知道了两人共饮一江春水,这么快就来认自己这个师弟了?

思绪一阵乱冒,晓华哑然失笑,笑自己以疑人盗斧之心,度黑娃淳朴良善之腹。

等他三条腿,一路晃摆到队部,却见小诊所门大开,门外的空地上,铺着七八个大竹匾,匾上晾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有些已经晾干的,被扎成小捆,整整齐齐地码放一旁。

难怪多日不见小丫头人影,原来是在这里暗下苦功。叶晓华悄悄躲在门外,捏着嗓子朝里喊道:“桃子医生,我屁股上长了个大疮,能给看看不?”

桃子在里面应道:“长脸上,俺就给看,长屁股上归俺师傅看,嗨嗨。”

“为啥乜?”

“因为俺师傅喜欢藏头露尾呗。”

桃子说着,嘻嘻一笑,就满面春风地从里面跳了出来。

“笨丫头!你就不会假装没听出师傅的声音?再逗我玩会儿?”

桃子一脸欢欣道:“师傅,你是来视察工作的,还是来上班的?”说着又从里面搬出一张椅子,放在太阳底下,扶晓华坐下。

“我是专门来收拾你这丫头的,谁让你采那么多药回来的?把手拿出来,给师傅看看。”

桃子连忙将双手藏在身后,憨憨笑道:“嗨嗨,师傅,我去给你倒水。”

端着水杯出来时,又故意扯开话题道:“后村的牛家,三天两头来打听你的伤,昨天还送来一篮子鸡蛋,放在里面。”

“是不是他们家里有人病了?”在晓华印象中,牛家人的身体个个都壮得跟牛似的,从未光顾过他的诊所。

桃子神神秘秘地笑道:“我开始也这么想,问了几次,他都吱吱唔唔,后来我听我妈说,好像是他媳妇怀孩子了,肚子都鼓得好大了,你说是不是想让你帮他媳妇生孩子啊?”

晓华满脸疑惑道:“不会吧?生孩子应该去县医院啊,我又不是妇产科医生。”

“这也难说,我妈说,现在村里人都信你。再说人家挺着大肚子,摇几十里山梁,也确实不便。”

晓华没好气地说道:“这不胡闹吗?走!先陪我去牛家看看,人命关天的事,哪能由着性子。真是乱弹琴。”

晓华说着,便柱起拐杖,急匆匆地就朝后村走去。桃子背上药箱,跳脚跟上。

村里的农家院落,都零零散散地洒落在山岙的田间地头。后村靠山,等晓华他们赶到牛家,村子里已是炊烟袅袅,都纷纷做开了晚饭。

牛满圈见晓华上门,先是有些意外,随即便大声招呼在里屋媳妇泡茶。

晓华也不客套,坐下一问,果然如桃子她妈所说,牛家媳妇弄死不肯去县医院生产,铁了心要在家生子。

不想遇到晓华受伤,可偏偏这死心眼的媳妇,就认定了晓华。眼看产期将近,所以急得牛满圈,一次次上诊所打听晓华伤情。今日见晓华主动上门,自是心中石头落地了 /*960*90,创建于2013-9-30*/

1.第二百0六章 池中白条

[第14章 留传]

第1节 第二百0六章 池中白条

其实晓华说自己不是妇科医生,也不尽然。西医分科,中医却是不分,中医本来讲究的就是从整体到局部,由内而外,从整体入手,根除局部症状。所以一个高明的中医,就尤如十个手指弹琵琶,个个都得拨到。

这妇科自然难不倒晓华这世家弟子,他担心的是,自己这口子一开,往后村里的产妇,只怕都得在他的小诊所产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牛满圈的媳妇,也壮得跟母牛似的,挺着个腰从房间里出来,衣服根本揽不住这硕大的肚子,从中间拱出一大块胀得光灿灿的肚皮。见了晓华,先脸上一红。

桃子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将她扶在一旁坐下,道:“来娣姐,你咋长成这样了呢?这肚子也太大了吧?”

来娣指着他男人嘿嘿笑道:“呶,还不是被他那条毒蛇给咬的,桃妹子啊,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了,男人那条小蛇,可毒着呢,嘿嘿。”

“讨厌!都这样了,你还不老实,胀死你活该!”

她们都在一个村子长大,说起话来也没轻没重。

看这架势,想来也已等不了几天了。晓华伸手切脉,口中却是若无其事地与牛满圈聊天,问喜欢儿子还是女儿。牛满圈心中自然想生儿子,可嘴上却说男女一样。

晓华神秘一笑,道:“那就一男一女如何?”

牛满圈听了一愣,随即嘿嘿笑道:“那能有这好事。”心里却说,你又不是送子观音。

晓华也不解释,等检查完了又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桃子走了。

等回到小院,天已见暗。玉莲和小雨,忙忙碌碌一个下午,居然也将这简陋的长工小院,收拾得焕然一新。

草草吃过晚饭后,玉莲推开晓华的房门,招呼道:“大锅里烧好了热水,先洗洗再睡。”

玉莲所说的大锅,就是山里人冷天洗澡的土灶。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有,可以一边烧水、一边洗澡。山里有的是柴禾,水泡冷了,就再加把柴就是。

晓华一想也是,自己脚上的石膏也该打开检查了。于是当即拆了石膏,打开绷带,脚伤倒是恢复得不错,只是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匆匆进了厨房,只见里面被热腾腾的水气,弥漫成白蒙蒙一片。晓华摸到半米高的土灶边,将身坐下,随手拿了个水瓢,舀水先在灶池外将伤脚洗个干净。

接着再除去衣裤,小心翼翼地跨入灶池。身体往下一缩,将整个人便泡入了热腾腾的水中。顿时浑身舒坦,忍不住自言自语叹了声“舒服!”

“流氓!”只听小雨脆生生地骂道。

晓华听了一惊,什么情况?玉莲可没说灶池里有人。口中忙歉意道:“婶没告诉我,你在这里。”

“呸!谁信啊?只怕是知道有人在,你来得更快。”

“那也不能全怪我吧?见我进来,你怎么不吭声呢?”

“知道你脸皮厚,吭了也没用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就又拉开了战场。这时就听玉莲的声音从灶下冒了出来,道:“我看你们两个就是一对斗鸡转世,是前世冤家,见了面不掐,就不知道这日子咋过。”

说完从灶台底下起身,道:“这么大的池子还容不下你们了?还不快给我腾点地方。”原来她一直在土灶底下烧火,这会也宽衣下池了。

晓华将身体向里挪了挪,道:“婶,昨天姐耍阴谋把我们灌醉了,今天咱可得罚她,不然咱们家里就没了规矩。”

玉莲舒服地躺在晓华身边,笑道:“咱们家是该立立规矩了,婶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你姐也就喜欢耍个嘴皮子,翻不起什么大浪。要不一会罚她给咱们搓背,你看成不?”

“我看成!”晓华嘿嘿笑道。

这时只听水声轻响,一道光影从浓浓的水雾中慢慢起来。接着就闻“啊!”地一声惊呼,一个人影又重新落入水中,浪得热腾腾的池水四处飞溅。

“跑啥呀?给你弟搓个背,还辱没了你不成?呵呵”只听玉莲开怀笑道。

原来是小雨一听要罚她,想悄悄溜走,不想被玉莲一把拉了回来。只听稀里哗啦一阵水响,接着就听小雨咯咯笑着抗议道:“搓背没门,要命有一条。”

“这可由不得你,山里人有山里人的规矩。晓华看住了,这丫头一身大小姐脾气,一天到晚就想着和自己男人平起平坐,咱们今天可得好好收拾收拾。要不养在家里,她也成不了家里的妇人。”玉莲说完,将白条条的小雨往晓华怀里一推,呵呵笑道:“不折腾折腾,她哪里又会知道当妇人的好处,呵呵。 /*960*90,创建于2013-9-30*/

2.第二百0七章 水中之莲

[第14章 留传]

第2节 第二百0七章 水中之莲

“呵呵,谁折腾谁呀?”小雨身体一转,便躲到了灶池的角落,泡在水里咯咯偷笑。

“一会儿,非收拾你不可。”玉莲呵呵笑道。

或许是搞了一下午的卫生,此刻在热水里一泡,疲乏中带些舒软,躺在水里,一时也不想动弹。又转头问晓华道:“你咋去趟诊所,弄到天黑才回呢?”

“嗨!别提了。”晓华将牛家媳妇生孩子的事,随口说了一遍。他单脚着地,前后村打了个来回,此刻这条好腿,现在还酸胀酸胀的。

见玉莲没再吭声,晓华干脆也绞了块热帕盖在脸上,让身体彻底放松地泡在了水里。方才还一派热闹池子里,突然风平浪静。

接着听玉莲起身,去灶后加了把柴禾。回来后轻轻碰了碰晓华,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咱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这一声轻言细语,在晓华听来,却无异于五雷轰顶,惊问道:“孩子又不是小猫小狗,又去哪里去要?”

玉莲伸手拉过晓华的手,按在自己肥腻腻的胯间,窃窃一笑,道:“傻瓜!找这里要呀。”

他以往也常常被玉莲的异想天开,给震得目瞪口呆。但都没如这次来得震撼,半天回不神来。被按在玉门关里的手,却在玉莲是的手里,像木偶一般,被操纵着在那滑软的地界摸来扣去。

手上那熟悉而又撩人的感觉,终于让晓华心神归位,带着困惑说道:“这恐怕不成吧?”

“婶或许年纪稍微大了点,可傻丫头正合适呀。”

晓华心里暗自念道,还叫别人傻丫头,只怕是你们是各有各傻,傻的方向不同而已,反正都不怎么让人省心。

见她会错了意,晓华呵呵笑道:“不是那么回事!谁说你大了?屁股倒是真大。呵呵,真要说生养,只怕你比她厉害。”

玉莲追问道:“那你说是咋回事?怎么又说不成呢?”晓华的手还依然被她按在裆下,好像她一放手,这事就黄了一般。

“婶!那有那么简单,我先问你,我们这样就生孩子,政府不管吗?再说挺个大肚子能瞒得了人吗?到时家里突然多了个孩子,你准备怎么跟别人说呢?”

晓华从被动到主动,转过身去对着玉莲,一边在水下的丰腴之地探幽,一边笑呵呵地问道。

“我们就说是山上捡来的,你不是和大满家挺好,到时让他们想想办法,不就成了。”玉莲说话明显有些气喘不匀。

这时却听在那头的小雨咯咯笑道:“我看婶这主意不错,未必不成,呵呵。”

“姐!你是嫌咱家不够乱吧?”

晓华说话间,将自己的淫荡之手悄悄拿了出来。不想玉莲却侧身又将他的手拉了回去,悄然耳语道:“咋啦?就不能帮婶洗洗那旮旯里的水水。”

晓华听了脑袋一麻,只觉得一股邪火如电流般一窜而起,顺再脊椎直通如意,那小淫棍迅速立起。

那边的小雨却还在喋喋说道:“家里反正都乱了,再多个小小流氓,说不定还更多些乐子,呵呵。”

“你看,小雨也喜欢孩子,你就和疯丫头生一个呗,保证从头到脚,一点都不给你添乱,呵呵。”玉莲咯咯笑道。却边说边将自己白晃晃的身子向晓华贴去。

“婶!我可生不来,小流氓不是才说你比我厉害吗?”小雨窃笑道。

“这疯丫头又在偷听,她这耳朵跟长了翅膀似的,能听十几里地,啥都背不了她。”

其实池子两头原本就没隔多远,也就一人来长。只是热雾弥漫散不开去,互相看不清对方而已。

“也没婶说的那么厉害,那句洗洗旮旯的什么水水,我就没太听真切。”小雨说完捂着嘴大笑。

玉莲一听,这还有好,两人悄悄话,她是一句都没拉下。笑啐道:“晓华,我受不了了,这疯丫头简直想要造反,我今天是实在放她不过了”

晓华的兴头,刚刚被玉莲撩起,也不等玉莲把话说完,一伸手就将玉莲翻过身来,将后背对着自己。双手托着她的两瓣肥股,轻轻向两边一拉。

玉莲原本就等着晓华入门,此刻见他突然反揽自己,自然知道他想要在水下连接。于是心中一喜,侧身扶着池沿,便将自己肥腻腻的丰臀,更向后挺去。

嘴上却依然数落着小雨道:“看我一会儿怎么治”这个你尚未出口,便觉有条热辣辣的顶门杠,从身后钻进了自己的骚痒之地,插入了池中之莲,把全身所有的感觉,一瞬间,就聚集在了那尺寸之地,嗓子底下除了呻吟,便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960*90,创建于2013-9-30*/

3.第二百0八章 触类旁通

[第14章 留传]

第3节 第二百0八章 触类旁通

玉莲嘴上说,要晓华和小雨生个孩子。可自己白嫩嫩的身子,却忍不住,急慌慌地在水下给晓华先送了去。让人觉着,就好似嚷嚷着叫去西坡下种,却暗中拼命在东坡犁地。

其实这也怪不得玉莲,见了男人就心里发慌。要说山里女人,到了玉莲这肉丰水足的年纪。说实话,除了成天想着和男人弄那点乐事,还真没别的想头。只要把自己那叫人心慌的地界,给伺候舒服了,就觉得这女人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

在大满家憋了多日,这会儿在水下,背身夹着晓华那捣鼓的玩意,心里自是说不出的舒坦。感觉晓华那硬家伙跟带了麻人的电流一般,只要在自己里面轻轻一动,就觉得有股麻酥酥的滋味,往心里直窜,电得自己浑身发软。

叫玉莲忍不住想要呻唤出来,可偏偏又怕被对面长着一对长耳朵小雨听见。只好咬着嘴唇,在水下将自己丰硕的肥臀,一下一下地轻轻向后顶去。

晓华与玉莲侧身躺在热呼呼的灶池,从身后抱着玉莲,胯下紧紧抵在玉莲形如满月丰股。一手从腋下穿过,抓在玉莲胀得如气球一般的胸脯上,一手从腰下伸出,扣在她毛绒绒馒头开口之处,按着那滑腻腻的小豌豆手指轻转,直按得玉莲跟着他的手指一阵阵打颤。底下那缝隙这处,也随之一紧一松地收缩。

或许是玉莲久未雨露,经不住晓华如此撩拨,还没等晓华放开节奏。她便突然扭头,将双唇亲住晓华,就是一阵热吻。

随之浑身一抖,屁股底下紧紧夹着晓华的顶门杠,拼命来回扭动。动作幅度虽说不大,力度却委实不小。如被人捉住了的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扳着自己丰润的身体。

一阵无声的战斗,叶晓华的激情,也被玉莲晃荡得有些火烧火燎。玉莲这边刚刚平息,他搂着玉股,腰杆一挺,便接着就要突突反攻。

谁知阵势才将摆开,就听院门被拍得山响。接着就听牛满圈在门外大声叫道:“晓华医生!快开开门,我家媳妇要生啦。”

晓华连忙在里面答道:“你赶紧先回,我随后就到!你顺路把桃子叫上。”桃子家,就在去后村的岔路上,罗婶长年住在小店,母女俩晚上并不住在一起。

“时间也卡得太精确了。”晓华嘀咕了一句。

玉莲急忙转过身来,一脸满足地摸了摸晓华的脸,笑着在他耳边安慰道:“呵呵,快去!又亏不了你,婶一会儿在炕上的墙洞等着你。”

待晓华走出厨房,就听身后小雨一阵嬉笑。随后传来玉莲责骂她道:“就知道傻笑,还想生养孩子,你梦吧。我告诉你,母狗不抬尾,公狗不上身。我就不信,你躲在一边,自己一人就能把孩子生咯。呵呵。”

“我才不当母狗呐”

等晓华赶到后村,桃子已经在里面做着准备。她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看晓华到了,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忙问接下来该怎么操作。

晓华虽说没亲自做过接生,却是见过多次。对这套手续流程并不陌生,好医生触类旁通,他并不急于自己上手,而是在一旁一步步指点着桃子操作。

牛家媳妇身体壮实,力量很足,尤其见了晓华医生在场,心神也定。没怎么费劲,就顺利地完成生产,还一炮双响,果然生了一男一女。

硬是把牛满圈差点高兴疯了,想起白天晓华医生对腹中胎儿的预测,顿时惊为天人。

临走,将晓华一路送出,拉着晓华不肯放手,一个劲地道谢。搞得好像他这双胞胎,是晓华帮他生的一样。

叶晓华摇着一路星光,心里想着这么晚了,玉莲还会不会如约等着自己。况且玉莲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怎么讲信誉。

回到小院,已是过了午夜时分。进了房间,脱衣上炕。人还没坐稳,手却先撩开蒙在隔墙上的布围,摸黑就朝墙洞探去。

一触手,便摸到一片如婴儿肌肤般的溜光润滑,晓华顿时心中一喜,连忙低头在那圆润处一阵亲吻,却惊得那墙洞里的圆股,急忙向里退缩。

晓华窃窃暗笑,顺手又朝那圆润的分界之处,缓缓游走。手还尚未到关键之地,便摸到湿滑滑圆股上,如漏了油一般,沾得满手滑腻。

晓华心中一荡,双手顺流而上,沿着分界线的缝隙,向柔软的地界一路探索,勘察到温泉泛滥之地,摸到有两片界石齐齐对立,界石间如管涌一般潺潺向外渗水。晓华心道,要治理泛滥,必须先堵住源头 /*960*90,创建于2013-9-30*/

4.第二百0九章 意外召见

[第14章 留传]

第4节 第二百0九章 意外召见

一夜辛劳,叶晓华久久未醒,临近中午,才姗姗起来。

玉莲见了他懵懵懂懂从房里出来,神秘一笑道:“昨晚睡得好不?”

“还是自己家里睡得舒服。”晓华随口答道。

“呵呵,还不因为家里有个墙洞,能让你钻。”

晓华嘿嘿一笑,跟着她进了厨房。见沐雨坐在灶台下,看着灶火发愣。上前笑着招呼道:“姐!饭煮糊没有啊?”

沐雨看了他一眼,一低头躲开他的眼神,道:“像你这样的流氓,也就配吃糊饭。”

“又怎么啦?谁踩你尾巴了?”

玉莲在一旁呵呵笑道:“晓华,你姐发癔症呢,你别理她。”

说完在灶台上打开锅盖,一股热腾腾的水雾喷涌而起。随着水雾散去,就见蒸着一大锅黄灿灿的玉米窝头。玉莲飞快地从里面抓出两个,装在碗里,递给晓华。

道:“赶紧吃了忙你自己的事去,别又弄得见了星光,才肯回屋。”

“嗳!知道了。”晓华乖乖应道,伸手抓起碗里的窝头,在嘴里吹了吹,柱着拐杖转身便朝屋外去了。

打开院门,就见桃子提着两只大公鸡,朝这边匆匆走来。见了晓华就急急喊道:“师傅,不好啦,县里来人,说是要带漂亮姐姐回省城去。”

晓华心里咯噔一声,第一反应就想,莫非是小雨姐的病情,走漏了风声?

一问才知,原来桃子在诊所晾晒草药,见村外来了个干部打扮的陌生人,在大队部里,找王大足了解沐雨在村里的情况。

大足与晓华交往不深,也不太了解具体情况,所以把桃子叫去问了问。听那干部的意思,好像是上面有人想见沐雨,要在国庆节前,将她送去北京。

这时正好,牛满圈提着公鸡去诊所感谢晓华,桃子就借机赶来报信。

听桃子气喘吁吁地将前后经过一讲,晓华心中稍安。虽一时判断不出此事凶吉,但至少可以肯定,小雨的病愈,外界并不知情。

于是吩咐桃子再去打探,自己则提着公鸡回院商量对策。

对于沐雨的走,晓华并没感到多少意外。在他心中,一直就隐隐有着这样的预感。不管沐雨如何改变,她终归迟早会离开山村。无论是被动也好,主动也罢,晓华从来没怀疑过,这一天肯定会来。

这也是他在两人关系上,一直克制自己的原因,如今想来,他为自己保留着与沐雨的底线,而暗自庆幸。不然对沐雨来说,心里定然会留下伤害。

玉莲见他去了又回,连忙上去接过他手里提着公鸡,问道:“牛家送的吧?”说着乐呵呵的将鸡关进了鸡笼。

沐雨在堂屋手里拿着窝头,低头喝着苞米粥。见了晓华,也不知是烦他,还是逗趣,故意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晓华心里揣着事,自然无心计较。一屁股在她对面坐下,就道:“姐!你们家在北京有当干部的亲戚,或者熟人吗?”

“怎么啦?无端端地想起来问这些?”沐雨警觉地问道。

晓华接着便将桃子了解到的情况,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沐雨听了久久无语,一直在心中思忖,北京和国庆节这两个关键词,上面有人要见我,会是谁呢?

“不会是唐诗回国了吧?”沐雨好似终于理出了头绪,接着说道:“晓华,不用紧张,一定是我的同学唐诗,跟他爸爸受邀回来参加国庆节观礼。”

“你们美院花仙子中的百合花?他爸爸是什么人?还能受邀参加国庆节观礼?”

唐诗这人,晓华听萧婧说过。只是有些意外,这样的场面,一般受邀的都是友好国家的元首,观礼者身份都非同一般。

“爱国侨领,为新中国的建立,作过贡献。逢国家重大庆典,定会收到邀请,以前也有过。”沐雨接着说道:“这此唐诗通过政府渠道,来此寻访。我想她肯定是收到了,美涵在我病时托人带出去的消息。”

“那不去成吗?”晓华想到小雨一走,玉莲不知会怎么难受,试着问道。

“你说呢?如果我估计不错,这次来人不是统战部,就是外交部的。”“啊! /*960*90,创建于2013-9-30*/

5.第二百一十章 一团迷雾

[第14章 留传]

第5节 第二百一十章 一团迷雾

这是一个个人必须无条件服从集体,集体无条件服从国家的特殊年代。沐雨无论病情是否恢复,自己都无权选择留在山村,除非被山外的人彻底遗忘。

尽管小雨临行前,安慰玉莲,说见完同学一定会尽快回来。但叶晓华知道,小雨此去,归途渺茫。

果然在两个月后,晓华接到祝美涵来信,说唐诗的父亲,以治病为由申请带沐雨出国,获领导特批。目前已离开中国,据说是要转道去欧洲治疗。美涵还说,虽然唐诗回来,本就想好了要带沐雨离开,但沐雨却一直没出国打算。最后是临时决定,所以走得也比较匆忙。只让美涵帮她转告玉莲,她并不是为了自己而要离去。至于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沐雨却始终不肯解释。

晓华虽说,对小雨姐的回来,原本就不抱太大希望。可真正等来了结果,心里一下子还是空了不少。

尽管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样对小雨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可一想到,和小雨从此天各一方,今生都可能再无相见之日,叶晓华不免惆怅顿起。

回到小院,见玉莲手里拿着小雨留下的画稿,神情恍惚地坐在院里发愣。心知她定是见小雨日久不归,心中又在牵挂。

忙换上一脸欢笑地上前大声问道:“婶!你这么冷的天,坐外面干嘛?我去烧炕,咱们晚饭,就搬到炕上去吃。”

玉莲一定神,连忙收起画稿,起身抬头也是满脸欢笑地应声道:“哟!都下班啦。你看我,一歇就忘记了时辰。婶先给你烫壶酒,你先去炕上慢慢喝着,婶弄几个菜,一会儿就来陪你。”

虽说尚在初冬时节,但山岙里晨霜晚风间的寒气,已经有些透骨。山里人在这样的季节,一挨到晚上,家家户户都会煨在自家暖暖的炕头,喝上几杯,驱驱寒湿。

等玉莲端上酒菜,屋子里的热气,已在窗台的玻璃上朦上一层热雾。她放下盘子,拍了拍炕垫,笑道:“晓华,你把炕烧那么火烫,是不是想把你婶也烤了下酒啊?”

晓华嘿嘿一笑,道:“婶的肉白嫩嫩的,不用过火,洗了就可以直接下酒。”

玉莲脱了她的老土布外套,都嫌燥热,硬是将厚外裤也脱了,又解了几颗脖子上的扣子,才觉着舒坦许多。

这才将鞋子一脱,挪着她壮实的屁股,盘腿在晓华身边坐下,笑啐道:“呸!生吃啊?先从婶身上那块肉下嘴呀?我也看看你有没有这么好的牙口。”

晓华端过酒壶,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接着脖子一仰,酒杯见底,跟着抹了抹嘴,故意将眼睛朝玉莲一瞵,道:“看我一会儿,怎么把你生吞了。”

玉莲眼睛一瞟,啧啧媚笑道:“看把你能的,只怕是到头来,还是得让婶来吞你,呵呵。”

说话间,见晓华又连喝几杯,玉莲忙伸手压着他端杯的手,道:“咋啦?怎么一来这喝法呢?想到醉梦里去寻你姐去是不?”

小雨一走,两个多月音信全无,尽管两人各有惆怅,但平常都怕勾起对方伤怀,所以尽量都不去触碰关于小雨的话题。

晓华自己心里也觉得自己奇奇怪怪,原来小雨姐在时,主要是玉莲上心,也没觉得自己心里对她有多少依恋。甚至是故意躲着,不让自己对她动情。

可真等她走了,这莫名的思念却在自己心里潜滋暗长。尽管自己装出一副洒脱模样,可终究还是让玉莲看穿心思。

可嘴上依然蒙混敷衍道:“婶,是你自己想她了吧?或许过不了几天,自己就回来了。”

“你姐,只怕是暂时回不来了,她要是自己能作得了主,就算现在不回,也会让人带信回来的。”玉莲说完将头向上一仰,语言中流露出无限感叹。

晓华闻言一惊,心说,看来还是你们心灵相通。今天关于小雨姐的信刚带到,你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自己到底要不要将小雨出国之事,告诉玉莲,心里却也一时委决不下。

晓华先试探道:“说得也是,不过要带来的是回不来信,我看不带也罢,也免得让婶寒心。”

“那也得看因为啥事不回,要由着丫头自己,肯定不会不回。”

晓华畅怀一笑,故作轻松道:“还是婶你了解小雨姐”他接着将美涵信中的意思,跟玉莲作了一番解释,并表明这次走,确实是小雨自己临时的决定,但特别让美涵转告,不是为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她谁也没说,让人一团迷雾。玉莲听罢,一阵沉默 /*960*90,创建于2013-9-30*/

6.第二百一十一章 春心酿酒

[第14章 留传]

第6节 第二百一十一章 春心酿酒

玉莲听罢低头,手指不断在另外一只手心画圆圈,口中念念有词:“临时决定不为自己两个多月了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临时决定呢?”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眼晓华,她这表情看似在询问晓华,却似乎也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确切答案。

“小雨姐为什么要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出去,肯定比留在这里前途光明。”晓华说完端起酒杯,又灌自己一杯。

“女人的心思,你懂个啥呀?婶告诉你!小雨肯定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才决定走的。”

玉莲虽一时想不明白,小雨为何会在两个月后,才临时决定出国,但她断定小雨定有了难言之隐。既然是晓华和美涵那么机灵的人都猜不出原因,那定是他们未知之事。

一想到未知之事,玉莲灵光一闪,心中自问,莫非这丫头初次开花,便结硕果?是丫头发现自己身体有异,才临时想到出国避难。

玉莲将前后经过反复思量,觉得以这丫头的个性,除此无它,不然绝对不会不告而别。难怪丫头特地要让美涵给自己传话,她出去不为她自己。

此事除了她俩,无人能猜。原来那晚,晓华从后村回来,玉莲逼着小雨在墙洞中,与自己狸猫换了太子,本想着是帮小雨跨过女人身心界线,那知竟然会

想通了此节,玉莲豁然开朗。心中却既有羡慕,又有无限的遗憾惋惜。羡慕丫头,后发先至、一发即中,能有机会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同时又替她惋惜,想这丫头初为女人,却不得不独自承担与家人天各一方。

各种滋味一瞬间便都汇聚玉莲心头,一想到丫头,从此天涯相隔,更不知再见何日。一行清泪,便如串珠般夺眶而下。说不清是究竟喜悦还是伤怀,心想既然相见无日,又何必让晓华徒生烦恼。

心念方定,她端起酒杯,送至晓华面前道:“晓华!既然你说你小雨姐出去,比在山里光明。那我们就祝她一路顺风,来!今晚婶陪你一醉到底。”

晓华知道玉莲不会掩饰,此刻见她笑中带泪,心知她是欢欣与不舍交织。一时也不知如何宽慰,忙挪身将玉莲揽在怀里,顺嘴接道:“对!我们以一醉,遥祝小雨姐前程光明。”

玉莲心说,你就是个十足的呆鸟,女人的光明,就是与可心之人斯守长伴。离了爱人,纵然身在天堂、拥有天下,女人心里又那会有半点光亮。

待喝完杯中之酒,嘴上却是故意与晓华逗趣道:“咱们说喝酒,你将婶搂那么紧干嘛?就知道赚你婶的便宜,呵呵,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将炕烧得那么火烫火烫的?想叫你婶穿不住衣服?”

晓华酒急,此刻已有三分醉意,见他面带得意地嘿嘿笑道:“婶不穿衣服,本来就要比穿了衣服,要好看百倍,穿不住正好。”

“哼!说得好听,好看有什么用?我就不信,关了灯你还能认出婶的身子。”玉莲低头一笑,明显是玩笑中带着试探,想看一看晓华听了此话的反应。

晓华哪里又知其中机关,那日澡池里半途中,被后村牛家叫去,回来时已过午夜。上炕时摸到墙洞中的玉股,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只觉得玉股底下的去处有些紧凑,哪里会想到是狸猫换了太子。折腾时,他还怕吵到那边的小雨,还有意尽量做得悄无声息。

所以眼下自然也就听不出玉莲此话用意,低头见玉莲胸口一片雪白,忍不住伸手探入她怀中,道:“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免得一会关了灯,这山高水低的迷了路。”玉莲粉嫩的大胸脯,被他一番揉捏,春心便随之荡漾了起来,笑骂道:“小流氓!不许乱动,再动婶底下真酿出酒来了,呵呵。 /*960*90,创建于2013-9-30*/

7.第二一百一十二章 隐秘的心疾

[第14章留传]

第7节第二百一十二章隐秘的心疾

玉莲刚上炕时,还是满腹心事,自己原本一心撮合他与小雨,不想阴错阳差,反倒让小雨不得不为此远走他乡。自己却又无从与晓华说起。

晓华虽说表面看起来满不在乎,可玉莲知道,其实他什么都放在心里。与小雨之间若即若离,并非是不喜欢,而是太在乎,是生怕自己承受不起小雨未来。

如果让他知道,小雨因为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独自离去,那恐怕晓华就不再是现在的晓华了。虽说眼下因小雨的离去,让他难以掩饰自己的失落,但失落终归要比失魂好些。

为宽慰晓华,玉莲收拾起自己挂念小雨的心情,开始时,还是刻意迎奉。可被晓华揽在怀里,乘着酒兴将她胸前那一对气球一般柔胸,好一番野蛮蹂躏。直揉得她气球上的那两颗鲜红的小荔枝,兴奋地挺立。

如果说刚才是为了迎合晓华欢心,那么此刻的玉莲却已是春情弥漫。她眼含春波地看了眼晓华,酥软地媚笑道:“嘿嘿、俊书生喝了酒才像真男人!别跟婶斯文,婶喜欢让你可劲折腾,手越重婶越开心”

玉莲说完,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晓华怀里。任凭晓华的一双妙手,忽轻忽重地在全身上下游走。

晓华嘿嘿一笑,抬手放下酒杯,翻手直入而下插进玉莲松松垮垮的裤内,在她肥腻腻的硕股上,重重揪了一把。一双醉意迷离的眼睛,带着点调皮,透着些许酒后邪,看着玉莲笑问道:“够不够重?”

其实晓华内心,也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洒脱。对于沐雨的一去不回,感觉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尽管理智反复宽慰自己,沐雨的选择,对大家未尝不是一个轻松的结果。可偏偏心里的石头,却将自己越堵越慌。

尤其是几杯酒下肚,这堵心的憋屈,感觉更甚。仿佛有一团浓浓的雾霾,在胸口累积,一时无从化解。

“噢!”玉莲被揪得一声惊唤,脸上却是立现兴奋之色。靠在晓华怀里,扭了扭腰,反将自己丰厚的侧挪向晓华手边,欢声道:“嘻嘻、还要!”

叶晓华也不答话,伸手就抓着她的已经松开裤腰往下一拉,一团雪玉的硕股便亮在眼前。

“啪!”晓华抬手就是一掌,拍得这滚圆的如湿面般晃荡。

“嗬!舒服!”玉莲一声快活的叹息,干脆趴过身,将器形硕大的白股拱在了晓华面前,一个浅红的掌印如胎记一般,尤为醒目。

晓华此前,一直隐隐约约觉得,玉莲有受虐倾向。此刻看来,必然无疑。这是一种非常隐秘的心疾,也有将之归纳至怪癖范畴。据说受虐者的肌肤痛楚,往往可触发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晓华此前虽听说过此症,但了解不多。也从未当真,总觉得受虐者太过离奇,应该只是文学作品中的存在,是现实中的一个有趣的传说罢了。不想竟然真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而且是自己最亲近的女人。

好在此症,既不影响身体健康,一般也难为人所知。只是快乐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想到这些,晓华哑然失笑,面对玉莲美玉般的,举在半空中的手,竟一时难以落下。

趴在他腿上,等待着享受的玉莲,见一掌过后,晓华迟迟没有下文,刚刚被吊起的胃口,又悬在了半空。扭头催促道:“小坏蛋!想什么呢?婶的已经痒痒得难受死了,快狠狠地打几下,别叫婶等得心慌。”

晓华挥手,在两团高高隆起的丰臀上左右开弓,“噼噼”一阵乱响。玉莲一边舒坦的呻吟,一边晃荡着面团般的肥股,嚷嚷着要晓华再抽狠一点。

晓华眼看着这两瓣磨盘般雪玉丰股,在自己手下,渐渐泛起粉红,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又轻缓了起来。心想玉莲只知被打得舒服,又怎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受虐症者。

玉莲哼哼唧唧中,感觉晓华下手又轻了许多,知道定是晓华见通红,舍不得下手。她转头羞涩一笑,张了张嘴,却又转过头去独自轻笑。

晓华见她欲言又止,伸手在她上轻轻一拍,调笑道:“都打得通红,还没过瘾啊?再打我的手可就先要败下阵来了。”

说完,玩心顿起,从小炕桌上拿了杯酒,随手倒在了玉莲粉红色的丰臀之上。接着俯身低头,口舌俱用,又将丰股上的酒吸进嘴里,就连流入股槽中的,都被他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玉莲身心正人旺盛之年,且不说平时想一想男人,都得回房换上条。何况又才被打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处在兴奋之中。如何还经得起这般撩拨。

晓华的嘴刚一触其肥股,玉莲浑身就是一个冷颤,随之一身绷紧,牙关紧锁,屏住呼吸。调动全身,来压制心中澎湃而起的激情,不敢有丝毫松懈。

可当晓华那柔软的舌头,挤入股槽,来来回回打扫槽内残酒时。玉莲暗叫不好,却是再也挡不住,心中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泛滥春潮。玉莲嗓子里“呜央”一声,紧接在便是大声呻吟,将整个身体拱得如虾米一般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