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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警察》


第一部1-5

第一部堕落警察之初入警坛

前言

一九九三年八月,我从南中国一所历史悠久的普通警察学校毕业,分配到湖南西部一个中等城市的公安局。其时月工资三百七十八元,当时一碗牛米粉的价格为人民币五角。

因为历史原因——主要是湘西剿匪。人民解放军47军的兵源大多来自湖南省,而在47军任职的父亲的战友也遍布湖南的各个地区,生在红旗下长在军营里的我作为可以信任的人被安排在政治处一科工作。如果说这里没有我父亲战友的关照,我想也没有人相信。

政治处一科是我们地区国家安全局的前身,主要的工作可想而知。伴随我成长的那些激动人心的反特反间谍电影和故事让我对其充满了年轻的幻想。不过正式工作後,很快就被现实打破了幻想。

我们的工作是监督检测公安部门对於各个重点部门和个人的监管,连最简单的反革命标语案件我们也无权手。而对於大中专院校反和平演变以及监视调查才是我们的重点。确实有些无聊。

仅仅干了九个月,一科就不复存在,移交给了刚刚成立的安全局。大部分人也调了过去。只有我因为违反了组织纪律而被下放到最偏僻的一个乡派出所当警员。我想我对人生和社会的最初印象就是这灰色的记忆。

其实我违反的纪律在今天看来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年轻些的朋友们甚至无法想像。

我事先没有申请就和一所大学的女学生谈恋爱,可感情这东西谁又能预先知道它会何时爆爆发,以便提前申请;随後在组织进行的政审中我的女友不过关。因为女友的哥哥姐姐姐夫全部是大学的老师,属於思想比较开放激进的类型。而在组织作出这样的结论後,我仍和女女友来往,严重违反了纪律,所以,我是罪有应得。

与她的美丽相配,女友的名字也一样雅致-筱灵。这是全世界最美丽最动听的名字。(SORRY!写作时我的情绪完全回到从前的记忆中去了,简直象小男孩写情书,哈哈!)

我和筱灵的认识是通过学校的一场晚会,我和朋友们一起去大学的礼堂玩,第一眼就被筱灵吸引。那是种一见锺情的感觉,刹那间我的血沸腾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她就是我梦里千万次寻觅的身影,她就是我今生注定的新娘。

和女友的爱情是我的初恋,她的身材是南方女孩少有的高挑,至少有一米七,如果穿高跟鞋和我站在一起就和我的耳朵平行了。她成长的家乡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光滑的肌肤洁白如玉。最吸引我的是她青纯秀丽的脸颊上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常常让我想起明眸如水这几个字。总之,她在我心目中是最美丽最纯洁的,直到今天,我依然如此认为。

我和她热恋时她已是法律系大三的学生了,那时的学校风气很好,没有现在这样充满太多的丑恶和肮脏。校园里常常放著些老狼的之类的民谣,年轻的我们有太多的热情散发,有太多的美丽与憧憬。而本没有意识到现实是如此的无情,而我们也会变得如此的陌生。

今天回过头来看看,简直不算什麽事,毕竟国家进步社会开放了,人们和社会的观念有了很大的转变。就连刑法上的反革命罪也修改为危害国家安全罪了。可在当初,我确实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果不是後来孟政委的关照,我现在可能还是农村的小警察。更别说调回城里,入党,转干,晋衔。直到现在在城市最有油水的地区当派出所所长了。

第一章龙鼻嘴轶事

作者:小梅

第一章龙鼻嘴轶事

龙鼻嘴乡是铁路线边上的一个穷乡,乡派出所只有三个警察(包括我在内)。另外还有几个联防队员。因为财政穷,所以经常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派出所的任务很简单,办理各种证件证明之外,就是协助铁路警察防范打击盗窃铁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跟随乡政府领导收费。

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後,我的心情极差,筱灵也失去了联系,这里报纸信件一个月一送,电话是老式的摇把子电话。喊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里的警车突然送来的。本来不及和筱灵通知一声。

所长看我年青,就叫我跟著乡领导专门收费。我因为心情恶劣,脾气火爆,所以说话做事特别凶。没过几天,乡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来的年青人是个「驴子」,当地土话,意思是不讲情面心狠手辣的人。乡领导反而特别看重我的脾气,有许多棘手的事都点名要我跟著办。

那时农村最大的难题就是计划生育,超生的农户比比皆是。农民又穷,交不起罚款。於是,牵牛、牵猪、拆房子、背米。什麽手段都使得出来。偶尔有农民反抗,我就成了镇压者,铐到乡里关上几天就都老实了。

农村人都是拐著弯的亲戚,而我们所长整天在城里忙著跑调动,很少在所里,另一个警察也是个五十多岁的病号,基本不上班。於是,说情的,走後门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找我帮忙,吃饭喝酒侃大山。农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烧之类的土酒中练了出来。

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刚到十二月,就飘起了雪。乡里抓了十几个不交计划生育罚款的农民关在派出所。我叫联防队员守著,在办公室也是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睡觉。因为我前段时间一个人打倒了横行乡里的疤子和他的两个手下。联防队员对我简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麽事都让他们干,自己反而有些无所事事了。

黄昏的时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里,看见一个穿著绿棉袄的女人站在关人的房子前,过去一问,才知道是被关押的农民的亲属。我问了两句,没有钱交罚款。懒得再说,就回到办公室烧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过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我抽完两支烟,看见女子仍站在门口,脸儿冻得发白,不禁有些心软。就叫她进来烤火。她坐在火盆边又向我诉说起来。原来她叫吴秀,是乡供销社的职员。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们家几房只有这一个男的,生了两个女儿,家里老人说单传不能绝後,所以一定要生个带把的。

现在生了个儿子,堂弟却被抓了。家里实在交不出罚款,就让吴秀托人说情,可乡里的干部都说我是个「驴子」,不好说话。她没办法只有自己来找我了。希望我能将她堂弟先放了,等到过年前她们几家筹够了钱再交罚款。

我看著吴秀都快哭出来的神情,心中叹息,没钱没权没关系的人就是这麽可怜。像乡长书记的亲戚朋友别说不会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吴秀看我面无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我看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个漂亮丰满的少妇,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

我装出一副很难办的神色。但眼神却色色的盯著她丰满的部和漂亮的脸蛋。吴秀是个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图,脸蛋红的像是火在烧一般。我一边欣赏著一边在心里赞叹,这种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竟也会有这样的美人。

吴秀的皮肤很白,在这个象所有贫困地区一样山清水秀的山区,皮肤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吴秀这样白嫩的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齐齐,丰盈的将棉袄高高顶起,整个人给人一种乾净清爽的感觉。

我装著怕冷将房门关上,轻轻将暗锁锁上。随著关门的声音,吴秀的身子轻轻一颤。我在她身边坐下,故意和她的身体*在一起。两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吴秀的脸蛋在火光的映下红的似血,身体有种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的我心痒痒的。我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吴秀没有拒绝我的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将身子向我*了过来。我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脯。隔著厚厚的棉袄,我只能大概的感觉到她的房。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灵之外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著,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刺激。

我和筱灵的亲密紧紧限於接吻和抚,我抱著吴秀,却又不敢有什麽动作,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著吻著她的脸颊,就像和筱灵亲热时一般。轻柔的在她脸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抓著板凳。我试探著将手伸进她的棉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房,吴秀的身体颤抖著,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著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坚挺的房。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著,我的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勃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说∶「我有点冷!」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著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我。」看著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腾,不安分的也软了下来。呆呆的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著我,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房挤在我的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麽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不受控制的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毛发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後在她的房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房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房却是坚挺结实的,抚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头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膛摩擦著她白皙丰盈的房,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地热力。藉著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著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头吸允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著,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吴秀紧紧抱著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著。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比自己手所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的快感。她握著我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著,另一手则在我的囊处轻轻揉捏著。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筱灵也曾为我手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前发生关系,所以每次我欲火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我感觉到在吴秀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调整著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後,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以致以後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著在她的部胡乱的冲撞,那时的我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吴秀看著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慢慢地向她的身体*过去。

我感觉到**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後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跟著,**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著。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和大半个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後缓缓退出,然後再次用力将全部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箍将我的箍的紧紧的。我反覆抽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著我的冲击颤动著,两手紧紧抓著床单,皱著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房剧烈的颠簸著。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吧,第一次做爱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著吴秀的香肩,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体,让我的抽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中,而她腔道的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著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著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体结合的快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著我的抽,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著,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滚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像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来越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

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著。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著我的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著快感的爆发,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後的冲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著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著我的身体,任凭我的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全数的奉献给她。直到我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销魂。

後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之後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第二章 乡长的情人

作者:小梅

第二章乡长的情人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後,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自己的欲望。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麽过於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後终於露出了本。

乡里没有什麽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著不就是那麽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於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麽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著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著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著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跃。想要搂抱著赤裸的美人,用自己的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後,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们。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房总是将她的衣服顶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我想是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著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著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妖」此刻在做什麽呢?是否赤裸著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著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著。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著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著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却躺在别的男人怀抱的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後还将男人的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的敲著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麽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著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得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藉著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著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房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我强忍著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装著突然发现的样子,指著屋前的地下。「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著,廖小冬随著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的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的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像我和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我带著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房隔著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怜的望著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於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著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著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房紧紧的挤压在前,下身耸动著在她的小腹间摩擦著。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的推著我的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著,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於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著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著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麽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著。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麽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神完全崩溃了,颤抖著问我∶「你┅┅你想怎麽样?」

我恶意的用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房也随之在我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後,我们看著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後。我搂著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著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著盆热水走进来,看著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著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著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著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於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中沸腾。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著。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著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乾乾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乾。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著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著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著。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著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著她,她微笑著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麽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著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著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後用手托起我的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胀得更大了。

**更是胀得生痛,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著。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的扭动著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房,隔著毛衣用手指夹著她的头。喘息著说∶「快点,你这个小妖,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著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你。快脱衣服。」听著我下流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不停抖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前耸立著,两颗嫣红的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裸体,眼神痴痴呆呆的望著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麽娇媚那麽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著,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全部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涌出,但是我的抽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的大声喘息著。

几乎是在我整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著,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著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著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著我强烈迅急的冲击前的房前後剧烈颠动著,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她的酥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头吸允,拚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随著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毛黏在一起。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一会儿整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拚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後的从毛孔冲出,随著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著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著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著圆周旋转运动,配合著我的出入前後耸动著。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像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的气味。我像要破她的身体般将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壁像是门户般随著我**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拚命的耸动著屁股,汗浸浸的房也挺动著摩擦我的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喷薄而出,将我的**烫的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象子弹般全部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氵朝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後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著渐渐变软的随著大量的体慢慢从她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著我的。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著我的腰,温暖结实的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著我。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向我低头认输了。我以後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力发在她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我又想起了向副乡长,我公然抢了他的情人,他会怎麽办呢?

兵来将挡。我又不是他的属下,何况,哈哈,口袋里的记事本。哼,咱们走著瞧。

第三章 六月抗洪

作者:小梅

第三章六月抗洪

「妖」廖小冬确实是迷人的尤物,我尝到了她的销魂滋味之後恋恋不舍。眼前常常闪现著她光滑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的媚态,一有机会就跑到她的广播站宿舍求欢。她每次都是始拒後迎,最终无可奈何的在我狂野的攻击下臣服。让我一次次的在她娇媚动人的身体里发自己的欲望。

廖小冬的情人向文礼向副乡长一直没有动静,似乎无视我侵犯他的禁脔这个事实。似乎他能忍受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这种侮辱。他的沉默在廖小冬眼里更衬映出我的肆无忌惮。

我知道向副乡长沉默的原因,他遗忘在廖小冬房间的记事本让我掌握了他的死。那里面记载了太多的肮脏和官场的隐私。包括乡里干部的派系,县委的人事变更,以及何时何地收过谁的礼,何时何地向那位县领导送过多少钱,但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详细记载了自己搞女人的嗜好。

别看向文礼外表衣冠楚楚,私下里竟有三个情人,除了廖小冬之外,四大美人之一的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竞也是他的情人,两人在县城时就勾搭成*。李佳佳是为了他才主动申请到乡农技站挂职的;还有一个是县政府的职员,从记事本里可以看出向文礼对自己的老婆简直是深恶痛绝,仅仅是为了依*岳父的权势才勉强维持著婚姻。

而他对自己和几个情人做爱的详细记录更是让我看得血脉贲张。比如廖小冬,在他的眼里是个勾魂摄魄的小美人,最喜欢看她在做爱时死去活来表情,他对廖小冬的评价是──天生的情人也只能是供男人发的情人。这一点倒和我的感觉相似。

而对另一个情人──外号「李嘉欣」的李佳佳他却是赞不绝口,称赞李佳佳是个美人中的美人,在她身上能获得男人所能获得的最大的乐趣。如果能和老婆离婚,一定要和李佳佳结婚。向副乡长的这些记录让我不禁对李佳佳产生了无尽的幻想。

有这记事本在手,我丝毫不会畏惧向副乡长,反而等待著他采取行动,看他愿意花什麽样的代价来换取这个关系著他前途命运的记事本。

我将记事本的内容有选择的让廖小冬看,熟悉向文礼字迹的她愤恨的差点将本子撕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向文礼的唯一情人,甚至期望有一天能成为向文礼的妻子。没想到向文礼有那麽多情人,而且自己在他心中地位是如此之低。她感觉到自己的真情完全被戏弄了。於是,她完完全全的投进我的怀抱,让我尽享她的温柔。只是叮咛我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整整向文礼。

从此,派出所的办公室,广播站的播音室,乡镇附近的山林里,处处都成了我和廖小冬忘情寻欢的场所,而我最喜欢的是在她赤裸著身体向全乡广播新闻和文件神时,从她身後将入她的腔道,用忽慢忽快的动作刺激她,看著她强自镇定的播音,而饱满浑圆的屁股却拚命的配合著我的进入,追求著我的更深的穿刺。乡间的日子变得春意盈然。

在尽情享受廖小冬身体的同时,我日渐堕落的心里并没有放松对向副乡长的注意,他不敢再来找廖小冬,因为乡里人都知道廖小冬已经跟了我。而我的「驴子」脾气和腰间的配枪可以让任何对廖小冬蠢蠢欲动的男人止步。我在等待著机会,记事本里向文礼对李佳佳露骨的描写和极度的赞美让我期待著也能享受一番「男人所能获得的最大的乐趣」。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夏天来临,乡镇上的女子们纷纷换上了轻盈的夏装。夏天是她们尽情崭露自己迷人身体的黄金季节。我在这美丽的季节一连收到了几个好消息。力主严厉处分我的老局长退休了,市公安局的领导班子随著政府换届进行了重大调整。我父亲的一位战友到公安局当副政委,我的命运即将发生变化了。

夏天不仅是美丽的季节,在龙鼻嘴这样的山区乡镇,还意味著连绵的雨季,而偶尔的暴雨往往又会形成洪水,冲毁农田、房屋。所以也是乡干部们下基层领导防洪抗洪的季节,每年,都会有些人死於洪水。

这里的农民确实太辛苦了,辛勤劳作一年人平收入不足千元,而需上缴的农业税、屠宰税、乡统筹、村提留、教育附加、集资等等就高达数百元。他们默默承受著这一切,以微薄的收入在自己祖祖辈辈生活的家乡平平淡淡的生活著。每每看到他们那风霜雕刻日晒雨淋下麻木的表情,我总会想起鲁迅先生说过的那句话——「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雨季来临了,而且是连绵的大雨。乡里动员了所有干部职工分片防洪,我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分在了向文礼副乡长所在地片区,那是铁路线五斗岩隧道附近的几个山村。

几座起伏的山峦围成的一小块平坦的谷地散乱的居住著百馀户人家,他们就依*著山地上开垦出来的梯田生活。说是防洪,实际上本无法预防,山谷间暴雨引发的泥石流和洪水足以摧毁任何堤坝。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动员老百姓转移物资,时刻监视情况,一旦危急立即组织老百姓撤出村落。这里的田地基本上年年遭受水灾,要*政府的救济才能生活,灾後农民们继续向青山开垦田土,植被被破坏,诱发更大的洪灾。唯一的解决办法是移民。可庞大的资金是乡里甚至县里也无法解决的难题。於是恶循环年复一年。

防洪指挥部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地上搭起了几十个草棚,预备著转移老百姓。十几个武装民兵带著信号枪登上了各处危险的高地监视情况。暂时没有什麽险情,乡干部们就分散在各处草棚避雨。

我们这个组由向文礼带队,除了我之外,还有乡财政所、司法所、乡农技站的十几名干部,向文礼最宠爱的情人李佳佳也在这个组。但他们之间明显保持著距离。在我仔细的观察下才能看出他们偶尔交换的暧昧眼神。显示出他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我坐在草棚里,看著雨不紧不慢地下,和乡干部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谈。眼睛却一直留意著坐在草棚出口边的李佳佳。

给李佳佳起外号的人挺有眼光,她确实有些像电影里的李嘉欣,高挑的身材,如瀑的秀发,露在衣服外的肌肤晶莹如玉。白皙漂亮的脸蛋,透过身上不知从哪借来的宽大军衣的领口,可以看见前骄傲的双高高隆起。脚上的长统雨鞋也无法掩盖她那匀称修长的美腿。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已经结婚几年的少妇了。

李佳佳的偶尔望向我,眼神冰冷中又带有一丝怯意。看来向文礼真的和她关系非常亲密,已经将我可能得到记载他们隐私的记事本告诉了她。向文礼曾向廖小冬索取记事本,反而被廖小冬骂得体无完肤,并告诉他记事本在我手里,有本事找我取。向文礼不知为什麽却一直没有找我。

我看著李佳佳曲线玲珑的娇躯,目光在她高耸的部睃巡,想起记事本里记载,李佳佳左下有颗小小的红痣,不禁有些心痒痒的。不禁幻想著握著她娇美白嫩的房玩弄得画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向文礼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声说,雨越来越大了,大家不要休息了,到各个警戒点去巡逻。派出所张干事留下守护草棚和物资,女同志暂时不动。财政所的同志跟我走。说著乡干部们纷纷跟著向文礼走了出去,诺大的草棚里就只留下了我和李佳佳两人。

显得空荡荡的草棚里静悄悄的,只有雨水击打草棚的声音,看来向文礼为了拿回记事本,准备用美人计了。我在心里冷冷的笑著,正合我意。我要好好享受一番眼前的美人,要让向文礼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过多久,李佳佳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冷冷的望著我∶「向乡长的本子在你手里?」

我抬头看著她冰冷憎恶的表情,心里一阵反感∶「向乡长?噢,向副乡长的本子,不错,在我手里。」

李佳佳的表情仍是那麽冷漠∶「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把本子还给他?」

我望著她略带著些傲气和不屑的神情,想起本子里记载的李佳佳新婚不到两个月就和向文礼在宾馆里偷情,而且荡的用相机拍下赤裸的身体。不禁有些冲动,想要击碎她高傲的面具。故意冷冷的说∶「钱,我没用,你不就是不想你和向文礼的丑事被别人发现吗?」

李佳佳漂亮的脸上霎时间一片雪白,身体微微颤抖,紧紧咬著嘴唇不做声。

「想要本子容易,你怎麽伺候向文礼的,你就怎麽伺候我。让我舒服了,我自然会把本子还给你,就这麽简单。」说著我站起来肆无忌惮地望向她的部。

看来她是早有心里准备的,一点也没有犹豫∶「好,你要我,我就陪你一次。做完之後你一定要把本子还给我。」

我心里冷冷一笑∶「好的,我只想在你身上舒服舒服,我要那本子有什麽用?」

草棚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我站在草棚口往四周望去,天地间一片茫然,几十步外就难见景物。

李佳佳拉了拉我的手∶「你跟我来。」说完就匆匆冲入雨中。

我跟著她向山下走去,没一会儿雨水就将我身上的警服淋的透湿,黏在身上好不难受。李佳佳也全部湿透了,衣裤都粘在身上近乎透明。将她丰满的屁股、纤细的腰身近乎赤裸裸的展示在我身前。我的立刻有了反应,高高的翘了起来,但立刻被强劲的雨水砸得隐隐作痛。

好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山下的村子里,李佳佳熟门熟路的领著我拐进了一户人家。这是个两层的竹楼,下面是猪圈牛栏,上面是住人的地方。沿著木楼梯上了楼,只见房间里散乱的放著两张床,一张是木床,上面被褥齐全,另一张是竹床。

李佳佳脱下身上湿透的军衣,回过头来看见我疑惑的目光,冷冷的说∶「不用担心,这家是我的扶贫联系户,两个儿子都打工去了,只有两个老人,已经转移到山上了,没有人会来打扰。」说完开始迅速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脱的光光的,然後将衣服里的水扭出来,简单的擦了擦身子,就躺上了木床。

我走到床边,边脱衣服边欣赏她赤裸的身体,李佳佳闭著眼睛,两手自然的放在身侧,前两浑圆坚挺,房下果然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白嫩腻滑的肌肤像一匹洁白的缎子随著动人的曲线起伏,两条修长秀美的美腿并在一起,两腿间茂盛的毛发丛里还带著几颗晶莹的水珠。

确实非常美丽,难怪向文礼会那麽喜欢她,我暗暗想著,不过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躺在我面前等著我来干。我感受著享用美餐前的快乐心情,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坐到床边,抓过她的手放向自己的。

李佳佳睁开眼睛,挣扎著向将手缩回去,有些忿忿的说∶「你还磨蹭什麽,快上来。」

妈的,我心头火起,用劲的捏住她的房,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我是要你来伺候我的,就这麽想随便了事,你以为我是笨蛋?」我凶恶的吼著。「你还想不想要回记事本了。」

听到记事本,李佳佳不再挣扎了,顺从著我的意思用手抚著我的,两只纤细柔嫩的手指撸开我**上的包皮,手掌贴著我的套动起来。冰凉中透著些暖意的手掌立刻给我带来了阵阵快感。

我放开她的房,用手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游走著,感受著她那动人身体的魅力,一会儿从她的小腿往上抚,一会儿又从她的香肩往下,在她的椒稍作停留,再滑过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那黑色的毛发丛中撩拨。不时用手指夹著她那销魂腔道口的块轻轻揉捏。肆意的挑逗玩弄这个冷冰冰的美人。

李佳佳双唇紧闭,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只是随著我的挑逗,眉头紧紧皱著,脸颊也渐渐地有些发红。看得出她是在极力忍受我的挑逗,不想在我面前动情。但是握著我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乐套动的速度。

我耐著子继续爱抚她,左手握住她的房忽紧忽松的柔,右手盖在她的下身,用指的老茧摩擦著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

看你能忍受多久,我在心里恨恨的想著。这一套是我在廖小冬身上无数次的尝试後总结出来的。每次使出,廖小冬都会春情勃发爱泛滥而不可自制。

果然,没过多久,李佳佳开始有了反应,身子控制不住的扭动,两条腿交叠著试图夹住我的手,脸上红晕叠生。白嫩如玉的肌肤上也涌上一层血色。紧闭的嘴唇也微微张开轻声的喘息著。我满意的看著她的神态,加快了动作。

李佳佳强忍著身体各处的刺激,侧转身体,另一苹手也伸向我的胯下,握著我的囊轻轻柔,纤细的手指从囊部划向我的肛门,娇嫩的手指轻轻戳著似乎想要钻进去一般。一股强烈的刺激从我的下身传遍全身。我忍不住也轻叫了一声。这种怪异却强烈的刺激让我的瞬间就涨大到了颠峰。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也用手指向她的下身去,她那娇嫩的门户比较乾燥,但在我强力的钻探下还是对我开放了,我的手指穿过门户立即进入了一个温热紧窄的腔道,层层叠叠的壁紧密的刮著我的手指,腔道内充盈的爱随著我手指的抽动流了出来,润湿著入口处乾涩的壁。

真紧,我暗暗惊喜,李佳佳不是已经被向文礼干了几年吗?怎麽腔道感觉比年青的廖小冬还要紧窄。竟能将我的手指裹得如此之紧,我兴奋的埋头在她的前热吻,舌尖在她的头上一圈圈的转动。手指也加快了在腔道内的运动。

李佳佳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阵阵刺激,本能的快感摧毁了她的矜持和冷漠,大声的呻吟起来∶「快来,我要」,她的声音也变得温软甜腻了,她抓著我的向自己的下身凑去。屁股也开始往上挺动著迎合我的手指。

我的欲火不可自制的熊熊燃烧起来,我扳开她的双腿,挺著肚子用力前送,硕大的**立刻突破了她小小的孔径,我的身子向前一附,整完全没入了她的道。

李佳佳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快乐。我马上就明白了向文礼所说的「男人所能获得的最大的乐趣」是什麽意思了。

李佳佳的道比较短,我的**有大半突入了她腔道最深处的子口,而她的道又紧又窄,将我的包含的天衣无缝,体内分泌的爱仅仅只能起到些微润滑的作用。更要命的是她腔道内的壁似乎比廖小冬的要密集的多,而且会自动的蠕动,将我的刮得酥痒难当。不用做活塞动作就能感受到极度的快感。

随著她的呼吸起伏,她体内的子颈也像壁般夹著我的**,而腔道内的壁更是蠕动的激烈了,我舒坦的全身颤栗,差点就当场了出来。

我强忍著的欲望,伏在李佳佳身上一动不动。拚命平息著自己的情绪,两手抱紧她那圆润的房,就像溺水的人抱著救生的木头一般不敢放松。

李佳佳也在急促的喘息著,看起来也非常享受我带给她的充实感,平日骄傲美丽的脸颊此刻全是红晕,眼波中满是迷人的媚态,光滑白净的额头竞已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竟似比我还要不堪忍受彼此身体交合的强烈刺激。这种迷人的娇态胜过千言万语的表白,让我的神经更加兴奋。

我啜吸著李佳佳头,下身开始试探的动作,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有阵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腔道内壁重重叠叠像一道道的门户,让我的在一次抽中就能感受到如同几十次抽的快感的交集。而她的子颈给我的**带来的是一次次要般的冲动,我感觉到自己被她这有神奇魔力般的身体征服了。(当然,这只是涉世之初经验不足时的感觉)

竹楼外的雨下得更急了,而且伴著阵阵雷电的轰鸣声,天色也越来越暗了。我压在李佳佳令人销魂的绝美身体上,在习惯了最初的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後,也开始加快了的动作,从她紧密蠕动的腔道内寻找著男人最大的快乐。

李佳佳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她修长的大腿勾在我的大腿後,两手紧紧的抓著床单,全身汗出如浆,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在极大的满足了我虚荣心的同时也让我对她极其敏感的体质爱不释手。她的呻吟声充满了醉人的诱惑力,像是垂死的羔羊,而她剧烈颤抖的美妙身体又显示著无比的活力。

我一边拚命的干著这美丽的身体一边胡思乱想,可恶的向文礼,竟然能享受这样美妙的女人这麽久。不过仔细想想也要感谢他,不是他,我怎麽会有缘享受廖小冬和李佳佳这两个绝美的女人。

李佳佳的道在我强劲的冲刺下阵阵的收缩,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的耳朵里已听不见外面的风雨声,全是她销魂的娇吟。

眼前只见她漂亮的脸蛋上无比享受的娇态。她的腔道内爱像是泛滥的洪水般涌出,黏湿了我的囊,又流到我们身下的床单上。壁的蠕动也越来越强烈,将我一次次送上高氵朝的边缘。让我在那美妙的幻境中感受体所能享受到的最大快乐。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全部抽出,只留一点点**在她的嫩内,然後狠狠的全部刺入,直到毛也紧紧贴在她湿滑软腻的壁上。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彼此小腹撞击的声音密集的如同雨水敲击竹楼一般。

啊——,李佳佳一声长叫,四肢用力的抱紧我的身体,制止了我的继续运动。她的道骤然紧缩,像个强有力的箍将我的夹的动弹不得,而道内蠕动的壁在我的所有的部位剧烈揉磨。腔道深处的子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像一张小嘴般吸允著我的**,我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

仅仅几秒钟时间,我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道内痉挛,**暴涨顶开了她的子颈,随即一如注,全部进了她的子。她的身体伴著我强烈的阵阵颤抖,好一会儿,我才像是将体内华全部空似的软瘫在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连串的惊雷闪电才将我的意识唤回。屋外一片黑暗,屋内也只是隐约可见。我才感觉到自己的仍在李佳佳体内,她的腔道仍然包合的紧紧的,道内壁缓慢地蠕动著,继续挤压著我残留在内的,那种懒洋洋的感觉让我全身舒坦极了。

李佳佳仍未从高氵朝的馀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

我静静地伏在她的身上,心里回味著刚才的极度快感。思绪胡乱的在脑海中飘荡。男女间的乐趣竟能美妙如斯。

夜已深了,雨仍未停。我们已无法回到山上了。一盏微弱的油灯勉强照亮了竹楼。李佳佳赤裸的身体仅仅披著我的警服在屋内找米,我也只穿著条短裤在炉灶边生火,寒冷中消耗了大量力的我们都感觉到饥饿难当。我不时的望著李佳佳浑圆优美的屁股,可欲望难抵腹中的叫声。只想快点找到米来煮饭。那样我就会有充沛的力来度过一个无比美妙的长夜了。

竹楼内熊熊的火光映红了我们的脸,空气中弥漫著米饭的香味。虽然只有一罐酸辣子下饭。但是早已饥肠辘辘的我却感觉到胜过美味佳肴,狼吞虎咽的将白花花的米饭大口大口的吞进肚内。那种踏实舒坦的滋味真是舒服极了。心情极好,也不再觉得窗外的雨声烦躁,反而能从雨水敲击竹楼的急促声音中听出有种自然的美妙旋律来。

也许是因为刚刚亲密做爱吸收了我大量的滋润,李佳佳白嫩漂亮的脸颊上隐隐有层动人的艳色,在火光下更是显得娇艳欲滴,再没有最初那份冷傲的矜持了。暗夜的竹楼内,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不时将她迷人的肌肤染成雪般的晶莹。一点也看不出她只是个小小县城里的少妇,我的脑海里不时冒出「眉目如画绝色丽人」等等记忆中残留的称赞美人的话语。

虽然时值盛夏,但风狂雨骤的黑夜里仍有刺骨的寒意,何况不知道外面水情如何,会否暴发泥石流洪灾,忐忑的心情更是加深了寒冷的感觉。

我搂著李佳佳光滑温凉的身体坐在炉灶前的木凳上,我们的衣物都是湿的,所以身上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用一条薄薄的床单盖著身体,藉著彼此的体温御寒。我握著她丰满的双轻轻捏,她的小手也低垂在我的胯间握著我的囊让我感觉丝丝的暖意。

我边回想著适才的极度欢愉边想著记事本里的记录。向文礼记载,他和李佳佳在工作中偶然相识,还是新婚燕尔的李佳佳托还在县委组织部工作的他帮忙调动工作,当时向文礼很奇怪,因为李佳佳和丈夫同在县畜牧水产局,为什麽还要离开丈夫。不过他垂涎李佳佳的美色,还是想办法把她调到农业局上班,然後勾搭李佳佳,没想到轻易就将这个看来冷艳的新婚少妇抱上了床。而在床上李佳佳的奇妙体让他尝到了极大的欢愉,从此难以割舍。後来才隐隐约约听说李佳佳的丈夫是个「兔子」(意思是同恋)。

我望著怀抱里千娇百媚的丽人,心里不觉有些怜惜。美人薄命,古人诚不我欺也,这样美貌的佳人,却嫁了个兔子,找了个情人,却不惜用她的体和美色来交换自己的隐私。而她也心甘情愿的为了情人牺牲自己,这他*的到底是伟大还是愚蠢。

「回到乡里後你一定要把记事本还给我」,李佳佳在我怀里幽幽的说,语气很柔婉。她低著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我心里有些酸酸的,这样的时候还牵记著出卖自己的情人,向文礼真他妈幸福。

「你放心好了」,我言不由衷的说。「回去我就把记事本给你。」李佳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波里带著浓浓的幽怨和伤感。

我不敢看她的眼神,从地下湿漉漉的警服口袋里取出烟盒,索著找出一还算乾燥的烟递到嘴边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感受著尼古丁的刺激。缓缓地吐出,看著烟雾慢慢地腾起在空中缭绕,心情说不出的空虚寂寞。

饱暖思欲。力充沛的我感觉到血流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了,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慢慢地勃起,**涨大顶在了李佳佳抚我囊的手臂上。我丢掉烟头,搂著她的细腰,开始抚那曾被我肆意蹂躏的嫩。李佳佳在我的挑逗下微微喘息著,蓬松的秀发凌乱的散在前,半眯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著,我俯首在她耳边低声的说∶「我们再来一次。」

她没有作声,只是用手在我的上快速的套动著。我贪婪地亲吻著她的耳垂,舌头从她的颈项处缓缓向下舔去,最终停留在她饱满的房上,舌尖轻柔的挑动著她敏感的头爱怜的拨弄著。

李佳佳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抓著我的手套动的更加迅急,另一苹手技巧的揉捏著我的囊,温柔的转动著里面的两个小球。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在她嫩滑的小手中越来越大。

女人,特别是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管她对你是什麽样的看法和感觉,只要彼此间有了体的接触之後,而且到达了高氵朝。那麽,再次亲密时就会显得特别的柔情和主动。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在她茂盛的毛发中找寻那美妙神奇的窍。很快我的手指就触及到了那扇曾对我热情开放的壁,它依然闭得紧紧的,但是窍里淼淼流出的爱却润湿了我的手指,我能感觉到里面的热力。

穿过紧闭的壁,我的手指进入了她温暖炙热的腔道,伴随著丰盛爱的滋润,她那奇妙的腔道壁紧紧夹著我的手指蠕动,让我再次感受著她体美妙的滋味,她的两条腿一会儿夹紧我的手一会儿又松开,像是不堪我手指的侵入,又像是希望我侵入的更深。在我手指的肆意探索下爱源源不断地流出。

盖在身上的床单不知什麽时候已到了地上,炉火映红了她的肌肤,她的身体闪耀著诱人的嫣红色泽。她终於受不了我我得意的看著李佳佳春情荡漾的俏脸,扳过她的美腿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下身立即被我的腿分开,露出了那美妙的腔道口,火光下可以看到那紧闭的门户已稍稍撑开,鲜红的壁在微微蠕动,像是急切的盼望著我的进入,而我坚硬的斜斜的勃起,向一尊雄伟的火,角度正好对准了她身体的入口。

李佳佳措不及防的被我摆成了这样浪的姿式,羞的双目紧闭,紧紧抱著我的脖子,侧首闭目不敢去看,从耳朵到白嫩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羞色。这种羞涩更让我心痒难当,本已高涨的变得更更长。

我吻著她火热的脸蛋在她耳边低语。「这一回你到我身上来动,我要看著你在我身上快活」。一边细语,一边抱著她的屁股往前轻轻推动,让我的**和她的腔道口的嫩频密的轻触。

李佳佳无力的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喘息,温热的气息呼在耳边痒痒的,她的房在我前扭动,我可以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而她柔嫩的腔道入口微微张合,似乎想要将我的**吸入,我作弄著将**进入小半截感受那小嘴般的吸允,然後迅快的退出,她不堪忍受的扭动著屁股向前耸动,腔道内流出的爱滴在我的**上。香甜的小嘴也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著。

我看著她欲火焚身的媚态,自己也忍受不了身体内像要爆炸似的欲望。抱著她弹力十足的粉臀,猛力向上顶去。

那强烈的快感让我们同时叫出声来。因为姿势的缘故,我的得特别深,**突破了她腔道深处的子颈完全进入了她的子。李佳佳似泣似乐的呻吟著,像是到了高氵朝般抱紧我,被我大腿分开的玉腿弯到了我的身後,紧紧盘在我的腰背上。腔道内那奇妙的壁剧烈的蠕动著再次给我那销魂般的强烈刺激。让我不需要费力就可以感受到美妙的快感。

就在我们再度欢爱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紧密响起的警报,锣鼓声和人们的呼喊声惊醒了我们的春梦,我们被迫分开亲密接触的身体,慌乱的穿上衣服冲出竹楼。

前一刻还在温暖的炉灶前享受彼此体的快感,此刻却沉沦在无尽的黑暗中为生存而努力,人的遭遇有时候真的很滑稽。我们努力的辨识著方向,向山丘的位置奔去。

水涨的很快,几分钟时间就到了我的膝盖处,李佳佳紧抓住我的手,跌跌撞撞的跟在我身後没命的奔跑。没多久,她就扭伤了脚跑不动了,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在风雨中哭著叫我不要丢下她。浑浊的水已没到她的腰间。我没有任何犹豫,别说我的身份是个警察,就为她刚刚让我尝到了男女间极度的欢愉,我也绝不会丢下她的。

我抱著她的腿弯奋力的在越来越高的水中跋涉。水中不时飘过各种各样的杂物。我为了保护李佳佳身上多处被划伤。在我感觉到自己也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们终於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块地势较高的玉米地,虽然洪水仍在上涨,但已无法阻止我们向更高的地方转移了,简而言之,我们脱险了。

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李佳佳的狼狈,所有的人和我们一样,浑身上下被突然爆发的山洪改变了模样。我强忍著伤痛疲劳,很快的投入到和其他乡干部一起转移灾民的工作中。却看见向文礼又进了李佳佳休息的草棚。妈的,这时候了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事,知不知道你的情人为你差点死在洪水里。我暗自咒骂。向文礼,咱们的事没完。

的爱抚了,她两手抱拥著我的肩背,温暖腻滑的嫩紧紧贴在我的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难以自制的欲火,腻声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第四章 水之灵

作者:小梅

第四章水之灵

离那次抗洪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出奇的是李佳佳没有来找我索要记事本,反而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乡里回县城养病去了,廖小冬悄悄告诉我李佳佳临走前和向文礼大吵一架,许多乡干部都听见了他们激烈的争吵,也在猜测他们的暧昧关系。不过看来这也没有影响向文礼的仕途,因为没过多久向文礼就接到到市党校参加乡镇干部学习班的通知,这往往是干部提拔的先兆。我想也到了该和向文礼最终摊牌的时候了,他绝不会在即将升迁的这个关键时刻将自己的隐私仍留在我的手中。

乡政府发年中奖金,派出所破天荒的领了七千元补助。连经常看不见影子的老王(常年休病假的老警察)也喜颠颠的出现在所里。所长也从县城赶回来分钱,都夸我年青能干,给所里挣了面子。紧接著乡政府评定上年度先进个人,也向县里报了我的名字。我清楚这一切都是向文礼的作用。也清楚他马上就要与我解决记事本的问题了。

终於,他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十点在乡政府附近的小河边见面,想找我聊聊。我的心情很兴奋。我可以进行计划了很久的事了,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廖小冬,她被向文礼欺骗了整整两年。她无论如何也要让向文礼出丑,让他後悔为什麽玩弄自己的感情。

在没有洪水泛滥的季节,乡政府旁边的河流是美丽的,荡漾著没有任何污染的纯净,夏日的阳光下,清澈的可以看见水底的卵石和水草,或大或小的鱼儿在自由的游动。诱惑著炎热的气候里挥汗如雨的人们在它的怀抱里洗涤身上的污垢和璁气。全身浸泡在清凉的河水里,远望青山葱葱郁郁,仰首蓝天碧空如洗。人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觉中轻松愉快乐很多。

白天,小河是男人的世界,大人小孩没事都喜欢泡在水里,农村没有什麽忌讳,都是赤条条的,远远望去河水里像是一片白花花的鱼儿在游动。不分长辈晚辈、干部还是农民都平等的享受著大自然的恩赐;到了夜间,乡政府和附近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就东一群、西一堆的聚在河里,放开了衣物的束缚,用清凉的河水洗涤自己青春娇嫩的肌肤,小河在夜晚就成了春色无边的女人河。

伴著田野里的蛙鸣蝉声,我早早来到了约会的地点,那是曲折的小河拐角的一堆岩石边。没想到向文礼来的比我还早,夜幕下他看来一点也不像个乡领导,反而像个极度烦躁的困兽,蹲在一块石头上,旁边丢满了烟头。看来他已等了我很久。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向文礼赤裸裸的说∶「小张,好处你也有了,廖小冬、李佳佳这两个美人你也尝到滋味了。你说吧,还要什麽条件你才肯将记事本还给我?」他血红的眼睛在夜色里像头野兽。恶狠狠的盯著我。

我笑了∶「向文礼向副乡长,你也是龙鼻嘴的人物,何必像个小流氓一样呢?你想想你做的事,我给你统计了一下,你收了三十七万四千元钱,给上面送了二十五万。你有三个固定的情人,和你有过露水情缘的更不要算了。你说,你的所作所为哪点像个领导干部,哪点像个**员?」

我的话象把尖刀入他的膛一般,他的身体缩成一团,急促的喘息著∶「你,你到底想怎麽样?你告诉我,只要我做的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冷冷的笑著∶「廖小冬、李佳佳还有你县城里的那个情人,一定要选一个作老婆,你选谁?」

向文礼浑身震颤,疑惑的望著我。

「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我的表情和我的笑容一样冷冷的。

向文礼从我脸上看不到任何意图,低著头想了想。「我选李佳佳」。

我笑了∶「好的,现在我告诉你我的条件,记事本我马上还给你,你要答应我把廖小冬调到县广播局去,必须在年底前办好」。

向文礼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我的条件如此简单。我把记事本丢给他∶「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本子」。

向文礼恶狗抢食般捡起记事本,马上翻看起来。我有些厌恶的看著他丑陋的表情。

「你不要想耍花样。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怎麽做对你最好。」

向文礼有些呆呆的望向我莫测高深的表情,颤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把廖小冬调到县广播局」。

「不是尽快」,我打断她的话,「是年底前」。

向文礼连连点头。

看著向文礼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田哽,我从衣袋里掏出录音机,按下开始键,刚才的对话清晰的想起,我笑了┅┅

空气里飘著泥土地芬香,我静静的躺在石头上看著满天的星星,心境宁静平和,思绪象手中香烟的烟雾般自由飘动。总算完成了廖小冬的心愿,对得起她给我带来的享受了。

市里传来消息,最多年底我就会调回去了。我一直就相信父亲的战友关系会给我带来转机的,可是筱灵,我的心隐隐的痛著。我托在市武警支队的表哥了解她的情况,她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也因为谈恋爱而被学校劝退学了,离开了城市,没有消息。酸楚的感觉流遍全身。

也许我是个很怪的人,在龙鼻嘴这个偏僻的乡镇和几个女有著体上的亲密接触,但却丝毫没有觉得这是背叛筱灵,在我想起她时,心中涌动的是真挚深厚的感情,没有爱情的做爱对我来说,不论当时是怎样的疯狂痴迷,过後也不会有什麽牵挂,那纯属是体上的发而已。只要感情上没有背叛就无所谓背叛了。

思绪在自由的飞翔,夜空中明亮的星星在我眼前似乎幻化成筱灵那纯情秀美的脸颊,星光的闪烁彷佛是她美丽动人的笑容,你在哪里?我的筱灵,我喃喃的低语。

淼淼的水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附近有人,我懒得站起来,偏头循声望去,朦胧的星光下,一条白花花的身影像是夜幕下的灵在不远处的河水中晃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影,是个女子,这里的女子晚间下河洗澡都是成群结队的,怎麽会有单独一个人在这里,河面上朦胧的雾气中,她的身子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象是这一带传说中的水鬼。我不信鬼神,但此刻也不由毛骨悚然,下意识的紧紧握住腰间的配枪。

那身影向著我的方向慢慢过来,移动时的水声在这寂静地夜里显得如此的恐怖,远处隐隐传来的犬哮声在我耳边也充满了森的气味。我感觉到自己的汗水在皮肤上缓缓流动。

她越来越近了,虽然仍是看不清面容,但身体已是逐渐清晰,她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白嫩的肌肤,乌黑的长发,赤裸裸的身体,一对丰满坚挺的房在星光下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圆润修长的大腿间黑色的毛发在水面上轻轻浮动。两苹手弯在前。整个画面有股妖异的气氛。完全像传说中的女鬼。

我屏息静气,身体似乎都僵硬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这个女子,脑海里满是狐鬼怪山魈野魅的传说。她是什麽?如果是人,怎麽会一丝不履,赤裸裸的在深夜的河水里走动。她是水鬼还是什麽其它的怪物,我越想越怕,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那女子走近岸边,缩著身子左顾右盼。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

河边氤蕴的水雾似乎给她赤裸的身子披上一层轻纱,她的身体像是白玉雕塑般的光滑洁净。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猛的站起来,一手掏出手枪,一手打开手电筒照向她,大喝一声∶「你是什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没有使出什麽妖法,也没有露出什麽狰狞的面孔,反而象只受惊的兔子般惊叫一声,转身冲向河水里。将整个身体埋进水中,只露出头颅在水面上。

看到她如此恐惧,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边用手电筒照著她,一边喝问∶「你是谁?你在干什麽?」没等她回答。我已从手电筒的光圈里认出了她,原来竟是外号「小贵妃」的乡中心完小音乐老师龙燕燕,她怎麽会赤裸裸的出现在深夜的小河边,我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龙燕燕没有认出我,卷缩在河水里颤声说∶「谁?别过来,不要过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害怕。

我只怕鬼不怕人,弄清楚了眼前的不是什麽妖魅鬼怪,而是个活生生的漂亮女子,心情彻底放松下来。手电筒的灯光不是很强烈,但也可以看见龙燕燕漂亮的脸蛋上那可怜兮兮的神情,而她的嫩在清澈的水中也隐约可见。惊惧之心即去,男人的欲望在面对赤裸无助的美女时自然而然的升腾了。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用手电筒在她头部晃来晃去∶「你是谁?怎麽光著身子在这里?」

龙燕燕颤抖著身子说∶「我是中心完小的老师,刚才洗澡不知道被谁把我的衣服偷走了。求求你借件衣服给我」。

原来如此。

「哦,你是老师,那你怎麽会一个人在这里洗澡,还脱的光光的?」我故意戏弄她。

龙燕燕漂亮的脸颊一副羞得无地自容的神情。「我,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洗澡,谁知道会有人偷了我的衣服」。

她娇羞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弄得我心痒痒的。立即有了反应∶「那你上来吧」。

龙燕燕刚想从水中站起来,又缩了回去,颤声说,「你,你先把电筒关了」。我应声关了手电筒。黑暗立即笼罩了我们。

龙燕燕赤裸的身体从河水里露了出来,在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时已迅捷的蹲在了一块石头的後面。

「大哥,你,你是谁啊?」她还没有认出我,「你能不能借件衣服给我穿?」

「衣服」,我笑了∶「好啊!」

我迅快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又将裤子也脱下,让高昂的裸露在空气中。然後拿著脱下的衣服向她走去,龙燕燕听见我的脚步,探出头来,星光下我健壮的赤裸身体和耀武扬威的立即出现在她眼前。

「啊」,龙燕燕吓得立即缩了回去,颤声说∶「你要干什麽?你别过来。」

我笑著走到她身前,她蹲在我脚下,两手蒙著眼睛不敢看,看著她如此惊恐羞涩的模样,我不由欲火大起,脑子里又升起了邪恶的念头。

「别怕」,我尽量让自己的音调温和起来。「龙老师,我是派出所的张干事」。

「啊」,龙燕燕听到我是警察,抬起头来,额头立即撞到我高高翘起的,立即羞惧的低下头去。「你怎麽这样?你快穿上衣服」。

我的继续在她的头上跳动著∶「龙老师,我穿上衣服那你穿什麽?你这样子万一让坏人看见就完了」。我关心的说。龙燕燕抱著赤裸的双肩不知如何是好,我接著说,「我要是回去找衣服再来,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别说碰到别的坏人,万一偷你衣服的坏人就在附近跟著你呢?我一走,他就过来,你说怎麽办?」

龙燕燕被我描述的情况吓著了。嗫嚅著问∶「那该怎麽办?」

我看见她开始上钩,心里暗喜说∶「只有你穿我的衣服先回去,然後再拿衣服来给我穿」。

龙燕燕闻言大喜。忙说∶「那太谢谢你了,张干事。那你块把衣服给我。」她仍不敢抬头,只是将娇嫩的手伸向我。

我一把握住她白嫩光滑的小手,将她拉起来,她赤裸的身体立即和我的身体贴在一起,而我高耸的也贴在了她光滑的小腹上。她又羞又怕,在我怀里挣扎著,嘶声说∶「张干事,你要干什麽?快放开我。」

我将她冰凉美丽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抱著她的肩,一手抱著她的屁股,浑身暖洋洋的说∶「龙老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抓住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让她感觉到我的火热和涨大。「你看,你的身体这麽动人,我这里都快爆炸了。如果你再遇见别的坏人,那就不堪设想了。你用手让我舒服舒服,我就把衣服让给你穿。好不好?」

龙燕燕赤裸的身体在我的拥抱下动弹不得,她静了下来,不再挣扎。看来是在考虑我的提议。我趁热打铁的说∶「要不然,就算我在这里守著你,天亮之後,不是还会有更多的人看见你的光身子,那你这辈子就算完了。」我给她分析著後果。

龙燕燕不知所措的倚在我的怀抱里,被我紧贴著的坚挺房剧烈的起伏著,半响,她才抬起头望著我,软弱无力的说∶「你要我怎麽用手让你舒服?」

藉著微弱的星光可以看见她美丽的眼睛里含著盈盈的泪光。我不由心中狂喜。

「这很简单,你只要用手握住它」,我再次将她的手伸到上,「在我抚你的同时来回套动,很简单的,让它将出来就行了。」

龙燕燕的手温顺的握著我的,可怜兮兮的说∶「你要说话算数!」

我说∶「一定,我一定说话算数。」心里却禁不住暗暗笑了。

我在乱石堆中找了一块较为平坦的石板,抱著龙燕燕坐在上面。龙燕燕娇嫩的肌肤像一匹温暖的缎子般贴在我的身上,娇柔的小手带著些怯惧的在我的上抚著。我没想到她的技术竟是如此生疏,平时看她为人处事也还活泼大方,而且听几个乡干部说过和她有一腿,难道,难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她还是处女。

一想到龙燕燕可能还是处女,我的心更加火热起来,一颤一颤的,**胀得更大了。龙燕燕明显得感觉到我的涨大,脸儿羞得偏到一边不敢看我。我抚著她圆润丰满的房,她的身体在我的抚下轻轻震颤著,细密的栗象波浪般在房和沟边涌现。

我挑逗著她敏感的体,欣赏著她不堪我的爱抚而微微扭动的身体。她在忍受我挑逗的同时,努力的握著我的套动著,她的手法也开始熟练起来。快感渐渐由向全身的血输送。我舒服的拥著身畔赤裸的美人,手儿在她光滑迷人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她白嫩的肌肤在我无微不至的爱抚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不知什麽时候,星光已渐渐稀疏,一轮弯月挂在浩瀚的夜空,将它皎洁的月光慷慨的撒向大地。周遭的景物在月光下也渐渐清晰。宁静的夜晚只听见小河流水的声音。龙燕燕可爱的娇躯在月光更是艳丽动人。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藉著迷人的月色,我睁大了眼睛,仔细欣赏著她那绝美的身姿。

不愧是龙鼻嘴乡四大美人之一,龙燕燕有著美人所应有的一切资质。秀眉的长发,明净若水的眼眸。笔直光洁的琼鼻,红润迷人的樱桃小口,白嫩柔滑的肌肤,坚挺丰盈的房,纤细柔软的腰肢。曲线优美的小腿,虽然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掩盖著那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是刚才星光下她在河水里行走时,飘浮在水面上的那团浓黑的毛发却显示著她是个成熟热情的美人。想著刚才的景象,我的心痒了起来,手儿情不自禁的望下游去,试图探索那迷人的水泊之地。

龙燕燕紧张的抓住我的手,「不要,不要这里」。她如水的眼波里满是慌乱,我知道不能之过急,松开了手,却抓起她的手伸到我的囊下。

「这里也要轻轻的抚」。我教著她怎样爱抚我的身体,月光下,她的脸颊红艳艳的极为诱人,她闭著眼睛索著我的囊,轻柔的捏。

「你要看著我」,我在她的耳边喃声细语,「你要注意我的表情我的反应,这样才能知道怎样让我更快乐更舒服」。我像老师教学生一般教著这个美丽的女老师。同时用手在她娇翘的玉和平滑结实的小腹上温柔的爱抚著。她羞涩的表情想要哭出来似的,漂亮的脸儿表情极为复杂。像是犹豫不决。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抚爱著她的身体。

龙燕燕睁开眼睛,看著我勃起的在她的手中张牙舞爪的跳动,硕大的头随著她的套动像是点头似的一颤一颤,连脖子都羞红了。她飞快的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又微微低头仔细的观察著我的下体,像个专注的学生一样。

很快我就开始佩服她的进步,当老我开始感受到一阵阵比开始强烈的多的快感,随著她越来越熟练的灵活动作。从会部位到,我舒服的轻轻呻吟出来。听到我的呻吟声,龙燕燕虽然脸儿更红了。头颅也垂的更低,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显然她已经明白了怎样让我更快乐,我停止了在她身上的爱抚,微眯著眼睛,*在身後的石壁上,全心全意的享受著这个美丽动人的女老师给我的温柔服务和强烈刺激。脑海里不由想起了那次在学校看她给学生上课的情景。

宽阔整齐的教室里,穿著端庄整齐的龙燕燕用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在教孩子们唱歌,随著歌声,她骄傲的房一起一伏,动人极了。而她美妙的歌声此刻彷佛也在我耳畔回想。「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著我不说话┅┅」。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捏著她的大腿,心神荡漾,像是此刻正和自己心爱的女孩约会在这美丽的小河边。

一阵阵强烈的痉挛将我从迷幻中唤回,不好,可不能就这麽了。我抓住龙燕燕快速套动的手。

「怎麽了?」龙燕燕抬起头疑惑的望著我。我心念电转,「别动」,我低声说,「好像有人」。我故意吓唬她,她吓得浑身颤抖,我趁机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垫在石板上的衣服上。身体也压了上去,与她丰满娇艳的身体亲密的结合在一起。

她又羞又怕,却不敢挣扎。这时不远处真的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让我暗觉侥幸。

我在龙燕燕耳边轻声说∶「千万别动,不要发出声音,让人发现就麻烦了」。龙燕燕惶恐的连连点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紧张惊恐。

我叫她别动,自己却藉机在她的身体上尽情的抚,嘴唇也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龙燕燕竭力承受著我的侵犯,最让她惊恐地却是我勃大的在她两腿间象蛇般穿梭,不时触及她毛发丛中最隐秘的嫩。她不敢出声,拚命的扭动,却无法阻止我灵活的肆无忌惮地侵犯,她被迫用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我感受到她的大腿用力夹著时舒服的感觉。非常舒服。

可恨远处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不敢再有大的动作了,龙燕燕感觉到了我停止进犯,不由松了口气,我们就保持著这亲密无间的姿式静静的压在一起。

从声音听,过来的是两个人。我虽然仍在亲吻著龙燕燕的香肩,但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附近的农民。

一个嗓子较的说∶「真他妈见鬼了,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能跑到哪去呢?害的我们在河边等了这麽久」。另一个声音略为沙哑的说∶「到嘴的鸭子就这麽飞了,听说还是老师呢?可惜可惜。」

听著他们的对话,我们的身体同时颤动,原来他们就是偷走龙燕燕衣服的人。

嗓子说,「妈的,害的老子一肚子火没地方出」。另一人说∶「这女的也骚,下河洗澡脱的光光的,也别说,她这些衣服咱这地方也少见,就像电影里那些城里女人穿的一样。起来滑滑的,就像著她的身子一样」。嗓子亵的笑著,「妈的,就拿她的罩先出出火」。说话间两人在离我们藏身处不远的一堆石块边停下,接著就听见衣物和体摩擦的声音,还有他们急促的喘息声。

龙燕燕的神色又羞又怒,看来她也清楚那两人正在用她的贴身衣物在做什麽事,我贴在她的耳角,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别生气,我记住他们的声音了,明天我就抓住他们,给你出气」。

龙燕燕轻微的点著头,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我们一动不动的紧压在一起,听著他们亵地喘息声,那两个家伙陶醉在手的快感中,一点也没有发觉我们两个赤裸的身体就在他们附近。我知道他们此刻脑子里肯定在在幻想著龙燕燕娇嫩的美体在他们身下婉转呻吟,而他们却只能用龙燕燕的罩内裤来满足自己的欲,他们绝对想不到龙燕燕赤裸的娇躯就在离他们还不到十米的岩石後,正被同样赤裸裸的男人紧紧压在身下。他们幻想中的椒正紧紧贴在我的前,而男人们梦想中的销魂腔道离我的**也是近在咫尺。

龙燕燕似是有些承受不住我的体重,夹著我的大腿微微松开,随即又紧紧闭合。但这短短的瞬间,足够我的又向前挺进了一些,**更是直接顶在她没有任何屏蔽的门户嫩上。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那神秘的门户传来的丝丝热力,她的毛簇拥在我周测,而腔道口微微的闭合就像张甜甜的小嘴般轻轻吻著我的**。这种强烈到极点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向前稍稍挺动著屁股。龙燕燕的手压在我的跨上,极力阻止著我的企图。我们都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动不远处的那两个沉醉在欲幻想中的男人。

大概过了几分钟,那两个男人先後发出一连串的重呻吟。看来他们都到了高氵朝,接著,他们懒懒的将沾满他们的衣物扔了出来,恰巧丢在离我们不远的石块上,立即一股浓烈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龙燕燕不禁厌恶的偏过头,脸上羞怒的娇态叫人又爱又怜。那两个男人点著香烟,哼著低俗的小曲摇摇晃晃的走了。

过了几分钟,估计他们已走远了。我才挺起身子,探头望了望,确定他们已走的很远再看不见这里了。这才离开已被我压得气喘吁吁的龙燕燕说∶「你看,好险,刚才要是我先走或者你穿著我的衣服走,肯定会碰上这两个家伙,那就危险了」。

龙燕燕娇嫩的粉颊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略显苍白。她感激的望著我,看见我的仍在耀武扬威的翘著,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我的轻轻的套动起来。

我看著她明艳娇媚的脸蛋,心中的欲火不可自制的喷涌而出,伏在她的身上,翘著屁股在她的颈项间重重的吻著,随著我的热吻,她的身体轻轻的颤动著,她的手伸到我的胯下同时在我的和囊上抚慰著,套动的手快速有力,抚爱囊的手却温柔细腻。

轻重不同的两种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我的脑际。我舒服的呻吟出来,这一次我极力忍受著她的刺激,拚命不让自己的快感过早到达极限,龙燕燕卖力的给我套弄著,过了很久仍不见我有要到高氵朝的状况,她的脸上身上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不禁羞红著脸看了看在她手中炙热坚硬的象跟铁似的,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刚才那两人没多久就,就完了,你,你怎麽这麽久还,还是这麽,这麽大?」

她娇羞的话语让我暗自得意,我装作无奈的说∶「我身体很健康,所以才这麽硬,这麽大。那两个流氓怎麽能和我相比呢?」

虽然我们赤裸的身体已贴在一起很久了,但龙燕燕听到我说出这两个字仍然不禁垂下了头,不敢看我。

我看著龙燕燕诱人的媚态,心中一荡,血似乎都涌上了头部。一手握住她坚实挺翘的嫩,张嘴亲向她的另一边房,龙燕燕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微微喘息起来,她的身体震颤著,随著我将她粉嫩的头吸入口中用舌头嚼弄,她的呻吟声更加娇媚了,套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了。

慢慢地,可以感觉到她温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我强忍著焚心似火般的欲望,用我全部的技巧挑逗著她美丽敏感的身体,唇、舌、手、腿,每一个部位都在与她亲密的接触。淡淡的月光下,她美丽的脸颊上满是沉醉迷乱的神情,火热的身体也在迎合著我的爱抚,浑然忘却了最初仅仅只答应用手为我服务的承诺。

我的手悄然伸向她大腿部,在她那高高隆起的柔嫩部位按摩,手指灵活的伸向那两扇紧紧闭合的门,龙燕燕象触电似的全身颤抖,两腿拚命的想夹住我的手指,但仅仅只能夹住我的手臂,我的手指义无返顾的在她那娇嫩的壁上爱怜的抚,龙燕燕随著我的抚声声娇喘著,小手握著我的紧紧不放,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求生的木棍一般,月光下星眸半闭,粉颊通红,骄傲的双剧烈的起伏著,赤裸的娇躯在静静的小河边就像是神话中的美人鱼一般。

「不要」,龙燕燕娇喘著企图阻止我,「不要那里,我用手」。

我亲吻著她娇巧的耳垂,像是情人细语般在她耳边低声说∶「燕燕,我喜欢你,你太美了」。同时手儿毫不放松的向她的腔道侵犯,那温暖柔韧的腔道被我的手指微微撑开了缝隙,一些湿热滑腻的爱随之流了出来。感觉到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动情,我不由更加兴奋了。

静静的深夜,潺潺的小河流水,明净的月光,赤裸的美女。这些景象组合成的画面胜过了人世间最好的春药。没有任何正常健康的男人能够忍受这种诱惑,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我抓著龙燕燕腻滑坚挺的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膝盖将她的大腿分开,硬的生痛的对准她的腔道顶了上去。

「啊!」龙燕燕低叫了一声,剧烈的挣扎著想要反抗,可我有力的双手紧紧压著她的房,她的大腿又被我分开无法闭合。再想抵抗也是有心无力。她只有努力的闭合著自己的腔道,奢望著能阻挡我的进犯。微微收缩的门户在我眼里却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这最後的防线在我的**面前一触即溃。我的轻而易举的穿过她的壁进入了那温暖润滑的腔道,一阵舒坦快乐的感觉刹那间流遍全身,好舒服。伴著我舒服的感觉,龙燕燕眼角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光。

随著我的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紧紧咬著自己的嘴唇默默忍受著。傻女人,我在心里暗暗笑著。竟然以为会有男人在她美丽的赤裸身体前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以为可以用手消灭男人的欲火。在享受了她嫩手的服务後,我开始全力冲撞著她迷人的洞,品尝著她的身体给我带来的销魂感受。

龙燕燕的腔道很短,我的**很轻易就顶开了她的子颈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体内分泌的爱不多,不但没有影响我的动作,反而让我更加感受到她道壁强力的摩擦。快感如潮涌遍我的全身,龙燕燕随著我猛烈的冲刺禁不住发出阵阵地呻吟,我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但这呻吟声却像兴奋剂般刺激著我的征服欲望。我占有了这个美丽的女人,我还要用我的将她征服。

我在她的上肆意的吻著咬著,屁股猛烈的颠动,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著她柔嫩的身体。她的身子在我疯狂的冲撞下剧烈的颤动著,她没有配合我的动作,但一直夹的紧紧的腔道却让我的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快意。

我的**在她的子内旋转著研磨她的壁,她对这个动作特别敏感,每当这时,呻吟的特别激烈,而且小腹也不自禁的向上耸动,似乎希望能够更强烈的感受我的刺激。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男人雄的侵犯下,她的身体总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发现了她的弱点,我更加热烈的冲撞著她的壁,强烈的快感冲击著她,追求快乐的感觉细胞已占领了她的神经中枢。她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身下起伏,两条细嫩娇美的胳膊也紧紧围在我的身上,腔道内的爱越来越多的涌了出来,滋润著我的,让我更加轻易的挞伐著她美丽的体。让我的快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或许是气氛太刺激太旖旎;或许是**前的缠绵太久。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一阵阵地痉挛涨大,腰眼也开始发酸。马上就要到达高氵朝了。

龙燕燕从我不规则的挛动中感受到我的异常,立即用手推著我的腰,「你,你快出来,别在里面」。她急促的叫著。

可是欲火焚身如箭在弩的我又怎舍得将从她温暖狭窄的体内抽出。我加快著抽的动作,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拚命入她的身体,她的挣动刺激著我更快的到了那个极度兴奋的时刻,我的**在她的子内膨胀起来,随著的强烈收缩,一股股的喷涌而出,像子弹般全部击打在她的子内壁上。她随之身体剧颤,嘴里发出连串无意识的呓语,腔道一阵阵的紧缩将我的夹的无法动弹,体内也流出大量炙热的体烫得我的**无比舒服。我快活的不知身处何方,继续耸动了几下就瘫在她娇美的身子上了。

当我的耳朵又听见小河流水的声音时,才发现自己的仍被龙燕燕温暖的腔道温柔的包裹著,并没有因为而疲软,仍是坚挺的在她的体内,就像还没有到达高氵朝似的。龙燕燕低声的抽泣著,白嫩娇媚的漂亮脸蛋上满是泪水。

我不禁有些心疼,低头细心的舔乾净她的泪水。

「别哭,燕燕」,我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声说著,「我一直都非常喜欢你,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看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流泪的神情,我的语气我的神情就像一个纯情的少年在向自己心爱的女孩求爱,不过可惜没有玫瑰没有音乐,而且姿式也不大对,我没有跪在她面前,反而压在她的身上,硬硬的还在她的身体内部。

龙燕燕在我的温柔攻势下停止了抽泣,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低著头,我继续说著些我自己都不相信的甜言蜜语,同时不停的抚著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麽。龙燕燕的表情渐渐温和起来,她用幽怨的眼波望著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老天,我连自己说了什麽都不太清楚,不过此刻是一点也犹豫不得的。我很真诚很纯洁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她秀美的脸颊微微发红,用手掠了一下披散在前的长发,低声的说∶「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伤害我,我要你保证」。

我爱怜的抚著她的肩头,一大串口不对心的诺言立即就飘散在空气中。女人真傻,这些无聊的誓言偏偏能讨她们的欢心。她的起伏不定,显然是在为我的誓言而感动。

她的脸颊又红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的在我的脸上印上香吻。我这还忍得住,又压在她的嫩上。俯首在她的脸上、额头热烈的亲吻,她的小嘴凑上来,找著我的唇将温暖灵活的舌头递了进来,我的大脑轰的一片茫然,那久违了的亲密感觉袭上来。曾经与筱灵唇舌相接的快乐时光涌上心头,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是在和哪一个美丽的女子在热爱。

今夜之前,除了筱灵我还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接吻过,接吻似乎成了我对筱灵最深最真的印象。这一刻,我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静静的夜晚,美丽的校园。我拥抱著自己挚爱的女孩在浪漫的人工湖边热吻。我热烈的吸允著她那香甜的舌头,搅动著她的口腔,让津随著舌头的进退在彼此紧密缠绵的口中流动。沸腾的热血将我们烧得浑身发烫。我忘情的沉醉在这迷人的时刻。龙燕燕受不了我的疯狂索取,抱著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剧烈的喘息著。她那香甜的气息让我如同坠入了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之中。

缠绵悱恻之中,我的在她狭窄紧密的腔道内不自觉的颤动著。龙燕燕感觉到我的欲望,娇嗔的望了我一眼,眼波内水汪汪的尽是柔情。我抱著她轻盈的身体,下身轻轻轻的抽动著,欲望的火焰将我的身体烧得滚烫,再次寻找极乐的天堂。

她微闭著眼眸,身体随著我的动作摇摆,腔道内渐渐变得润滑,爱淼淼的流出,我的动作也渐渐加大,屁股起伏著在她的胯间抽送,她清凉秀美的手臂在我的腰肌上温柔的抚,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在她的配合下,我开始感受到比上次更加要命的刺激,她的腔道内壁不住的收缩,挤压著我的,而子深处像是无数的小嘴般亲密的吸允我的**。随著我的起伏进退,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也一挺一挺的迎接著我的深入。

我的心里充满著征服者的快乐,也许是因为刚刚过一次的缘故,这一次我特别持久,坚硬的象铁棍般揉搓搅动著她的腔道,让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强烈,曲线玲珑的身体像是狂风席卷下的水面一样,波浪起伏著蠕动,她在我猛烈的冲刺下一次次全身颤抖著,像个无助的羔羊,反而激起我心底潜藏的兽的冲动,我要蹂躏她,摧残她,撕碎她,我的嘴在她白净清凉的肌肤上嘶咬,我的手在她坚挺丰满的嫩上狠命的揉捏,我的在她娇柔热烈的腔道内横冲直撞。我像个野兽般将自己最暴虐最野蛮最凶残的激情在她无辜的美丽身体上发著。

汗水如浆般争先恐後的流出,填充了我们身体间的每一处空间。她一阵阵地痉挛,身体绷紧了又放松,然後又再次绷紧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吟伴著我剧烈的喘息声飘荡在静静地小河边。

当我再次即将到达高氵朝时,她紧紧抱著我的屁股,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肌中,身体挺起,小腹紧紧和我相贴,用她的动作表示著她是如何期待我的暴发,期待著我的滋润。我像受伤的狼一般嗷叫著,山洪爆发般出,全部击打在她绽放的花蕾内,她被我滚烫热烈的冲激的大声欢叫,脸上娇媚万状的神色让身处极度欢愉中的我知道了什麽叫欲仙欲死。

後的我软弱无力的趴在她身上难以动弹,她也像散架似的软瘫著一动不动。只有微微的晚风温柔的抚慰著我们疲力尽的赤裸身体。

深夜的田哽上,我赤著上身抱著仅有一件衬衣裹体的龙燕燕,在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的走著。她搂著我的脖子,如水的眼波象星光般温柔的望著我,快乐欢愉的神色荡漾在她美丽的脸上,让我深深体会到什麽叫做美人恩重。那早已淡忘的爱的滋味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幸福的感觉至少在这一刻弥漫在我们的身边。

师的人就是不同,学习能力就是强。她观察著我身体的反应,一双白腻嫩滑的小手不停的试探著不同的角度和力量,据我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判断著我的快感缘自怎样的动作,不断修正自己套弄的姿势。

第五章 音乐之声

作者:小梅

第五章音乐之声

向文礼没有食言。仅仅半个月时间廖小冬就接到了调令。他办事的效率确实神速。廖小冬很高兴虽然在表面上对我依依不舍,接到调令的第二天就收拾好行李去县里报到了,而和她同车的是去市里学习的向文礼,我不愿费神去想他们之间是否会有什麽新的发展。乐得洒脱,不需要再费神去结束彼此间的暧昧关系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面对一段新的感情。

爱情是如此奇妙又如此香艳的发生在我和龙燕燕之间,让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恋爱时的那种感觉。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是灵与的彻底结合。在我的坚持下,龙燕燕默许了我公开我们的关系,这在农村就意味著龙燕燕基本上是我的合法妻子了。没有什麽人可以再对她表示什麽了。否则不止面临我的报复,也会受到舆论的谴责。而我则可以堂而皇之的和她一起在乡政府的食堂就餐,偶尔还可以在学校的那栋青砖瓦房的教师宿舍留宿。彻底告别了单身汉的生活。

龙燕燕是本市人,父母亲都是老师,在另外一个县城教书,她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一个妹妹正在师范读书,看来她父母亲是想让她们都来个女承祖业,将书香门第地家风发扬光大。也许是长女的缘故,看上去清丽脱俗的龙燕燕在家居生活上也是特别的心灵手巧,除了将房子布置的典雅洁净之外,还能烧得一手好菜,每逢乡里赶场(集市)她都会买点菜回来,在我回到她宿舍的时候,往往就有一桌丰盛的菜肴等著我。不像乡里饭馆的油腻,很致很可口。每次都让我胃口大开,如风卷残云般消灭的乾乾净净。

而龙燕燕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吉他弹得非常动人,我原想乡镇小学的音乐教师水平好不到那去,但听完她用吉他弹奏的《秋日私语》後,我不由深深震撼,我没想到吉他竟也能如此完美的演绎这首名曲。害的我本想用吉他露一手的念头彻底平息。

音乐如水,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午後的夏日,阳光透过树荫进房内,斑驳的光影在地板上流动。龙燕燕抱著吉他的身影美丽的如同古希腊的雕塑。美妙的音乐似乎是在我身体里奏鸣,和著血的流动,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如此和谐。让我感觉到自己身处音乐的海洋之中,洋洋然醺醺然乐在其中。

偶尔,在龙燕燕的坚持下,我也会勉为其难,为她弹奏曾经伴我成长的那些校园民谣,《献给爱丽丝》《红河谷》和《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音乐虫子》这些风格截然不同的乐声就会回响在静静的校园。曾被我暴放弃的一些美丽痛苦的回忆和感情随著音乐在脑海激荡,心中充斥著淡淡的温情。这是我近三十年生命中最温馨最沉静的一段日子。

如果仅仅从生活的角度来说,龙鼻嘴这个远离城市远离现代文明的穷乡僻壤真称得上是世外桃源。纯净的空气,蔚蓝的天空,青青的山林,潺潺的绿水。足以让任何向往乡间生活的雅士陶醉其中。

可惜的是,人都是有欲望的,越是年青的人越向往山外繁华都市的生活,无视拥有的珍贵,幻想未知的灿烂。我也如此。特别是曾在城市感受过灯红酒绿的所谓现代文明,更只是把这美丽的乡间当作暂时休养生息的据地,时刻准备著重返那象徵著物质文明和享受的城市,我对自己说,我是被流放在此的,我的前途,家庭的荣誉,未来的一切都需要我在遥远的城市去拚搏。面对明确的目标,虽千万人吾往已。

龙燕燕是那种淡泊宁静的人,她宿舍墙上的条幅简直就是她格的写照,无欲则刚。我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笑,没有欲望还活著干嘛。她很容易满足,不管是生理上还心理上。这让我很感动,毕竟她不会让我付出太多的力与感情,但我也难免在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年青的心期待著更多的赞美和鼓励,特别是来自女友的嘴里。或许不再在意别人的看法正是成熟的标。不过她的其它方面还是让我很满意的。

我是个身体健康到强壮地步的年青人,所以我的欲望特别是生理上的欲望特别强烈。在尝试到**乐趣之後,更是每天都要和龙燕燕亲热才能入睡,每每看到龙燕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以致讨饶的娇态,我的欲望和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不太习惯我种种意料之外的想法,但却像个最温柔最体贴的小妻子般满足我近乎变态的要求。

在军区子弟学校读书时,坐在教室里忍受著教师的责骂和叱喝是我的家常便饭,我常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在教室里痛快的打骂老师。长大後自然对儿时的想法一笑了之,但如今在神圣的校园空空的教室里和漂亮的老师做爱却是我最喜欢干的事。

第一次向龙燕燕提出这个要求时,她激烈的反应让我吃惊,她觉得教师是神圣的职业,教室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场所,怎能在这里做这麽羞耻的事清,但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在我一再的强烈要求下,她还是随著我的心愿陪我在教室里一次次的欢爱,最初仅仅是在黑夜,然後是黄昏傍晚,最後那怕是阳光灿烂的白日她也躺倒在教桌上承受著我的冲撞。任凭自己幸福的喊叫和泛滥的爱一同飘洒在空荡荡的教室。

我心情的好转也让那些朴实的农民真切的感受到了好处,被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罪名拘押的人我一一酌情从轻处理,完全不处罚我也没有权利。毕竟我们派出所名义上是属於乡党委直接领导下的,政府关的人我可以个别卖个人情,但全部解放除非是我不想干了。我减轻他们的罚款,尽量让他们在拘押期间的生活人道些。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龙燕燕很高兴我这麽做,她的学生有很多都来自交不起学费的贫困家庭,她深知一元钱对这些家庭都意味著沉重的负担,她每年工资的相当一部分都用在了资助穷困学生上。以致自己的生活显得有些拮,而像她这样的教师往往一年只能领七八个月的工资,其它的都变成了白条。乡教育办公室和乡财政所的人在我公开了我们的关系後,曾试图单独将她的白条兑成现金,却被她拒绝了,她说除非所有教师的白条全部兑现,否则她不想自己一个人特殊。後来乡教育办的老吴在喝酒时告诉我,让我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麽说她,迂腐、傻、纯洁?这本来就是她该得的劳动收入。

那个夏天似乎特别漫长。农村的学校本来一周就只有四天半的课,可除了惯例的璁假外,其它乱七八糟的假日也特别多。学校老师很多人本身也是半边户(意即民办教师,自己还要种田),一到假日就回家下地干活。少数的一些老师也回各自的家了。龙燕燕以前也是回家,但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後就很少回家了,基本上都留在学校陪我。宽广的校园每到这时就显得特别宁静,我们两人在这里度过一个个浪漫的夜晚。校园的每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

第一次在教室里亲热是放璁假不久的一个夜晚,天气很热。校园里茂密的树丛中只有蝉在拚命的嘶叫,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黑暗中飞舞,像赶考的书生期待著一场千年的艳遇(我记忆最深的一句现代诗,哈哈)。

龙燕燕的情绪比较紧张,这从她的吉他声中就可以听出,本应该安详沉静的《平安夜》曲调显得有些急促。这也难怪,答应了我近乎祈求的要求,要在这平时给学生们上课的教室里裸露自己美丽娇艳的年青身体,与我热烈的相爱,虽然是空荡荡的教室,但在心里感觉上恐怕就像有几十双天真纯洁的眼睛在注视一般。不知她是否也是这麽想,在暗夜里仍让我看见她清俊秀丽的脸颊上灿烂著两团如火的红晕。

我静静走到她的身後,双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股馨人肺腑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浴後的清香。我的头*在她的肩上,感受著女肌肤温暖的热力,两手贪婪抚的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著,面对著教室里空无一人的桌椅,仍然坚持著继续弹著吉他,就像正在为学生上音乐课一般。只是吉他发出的乐曲已杂乱无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平和温馨,反而带著些缠绵悱恻的音调,在黑暗中为这个寂静的教室平添了些诱人的生气。

看著龙燕燕矜持而又不堪挑逗的羞态,我心中大乐。一面在她雪白秀美的颈项间热吻,一面把手从她的衣领之中伸了进去,触著她滑腻饱满的房,下身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

天色虽然已经暗了下来,空气中仍带著浓浓的璁热。也许是热,也许是紧张,我的汗水已沾湿了後背。在教室里欢爱固然刺激,但谁也无法保证此刻空寂的校园里会不会有乘凉的人,教室窗户外的黑暗中彷佛有无数双目光在窥探著。我的心跳得很快,龙燕燕的心跳得更快,一时间教室里静得只听见我们俩剧烈的心跳。我才醒觉她不知何时已放下了手中的吉他,反手搂著我的腰。

静寂中我的并没有受紧张的心情影响,骄傲的挺立起来,隔著裤子嚣张的冲撞著,像条恶狼般张牙舞爪。我拉下短裤的拉链,怒涨的立即顶在了龙燕燕丰满高翘的臀部,隔著柔若无物的纱裙感受著她柔韧的弹力。龙燕燕偏转过头*在我的前,眼波流转,薄薄的红唇诱人爱怜,我低头吻了上去,封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她湿润滑腻的香舌在我口中灵活的蠕动,躲闪著我的纠缠。如玉般白嫩清凉的手臂扭到背後,准确的捉住我那火热的轻轻的套动著。

虽然龙燕燕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和我几次缠绵之後。灵秀聪慧的她已明白了如何让我感受最好的刺激。她的手掌握著我的部,食指灵活的抚著我的会,让我的爱火越烧越热烈。随著我的完全勃起,**也开始分泌出一点粘稠的体,她感觉到我的雄伟,小手也加重了揉捏的力量。我快乐的吸允著她滑嫩的香舌,直到她的鼻间发出阵阵的轻吟才不舍的松开她销魂的小嘴。

我掀起龙燕燕的裙子,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在她富有弹的臀部爱怜的抚。她的上身前倾在教桌上,一苹手支撑著身体的重量,另一苹手依然套动我的。我的手从她诱人的臀部下滑,探进了那神秘的峡谷,触手处一片温润滑腻的爱,她也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我的手指带著粘粘的爱在她的腹股沟温柔的摩擦,不时的触碰她敏感的嫩。她在我的挑逗下身体阵阵的颤栗,爱源源不断的从那销魂的腔道流出,沿著浑圆结实的大腿流下,在褪在膝盖处的内裤上濡湿了大大的一块。而娇艳的小嘴也不停的发出迷人的呻吟,虽然她极力压制著自己的声音,但在这静寂的夜晚空空的教室里却显得如此的明亮。她的呻吟是如此的动听,在我的耳里丝毫不亚於那些美妙的世界名曲。

我继续挑逗著她最敏感的部位,腾出一苹手右手则游移而上,找到了她淡绿色无袖上衣背後的拉链,慢慢地拉了下来。将整件上衣拉卷到了她的肩颈部分,龙燕燕很顺从地把两手举起伸直,让我能顺利脱下她的上衣。接著我很熟悉的找到她布质罩的钮扣轻轻解开,她丰腴娇美的嫩立即弹跳出来,骄傲的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在前绽放了两朵美丽的鲜花。

月光从教室的窗户里撒进来,将*窗的桌椅地板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显得很清凉。很远处的教师宿舍里不知是谁在放著音乐,遥遥传来让人感觉似乎处身在美丽的童话世界。

但这温馨的气氛并没有能阻止我的进一步动作,熊熊燃烧的欲火将我的肌肤烧得火热。我的手沿著龙燕燕光洁靓丽的肌肤慢慢滑下,掠过起伏的房,在小小的头上蜻蜓点水般略作停留,又继续向下移动。她的肌肤也随著我的抚在细密的茸毛中升起了一片片让人爱不释手的栗。

在她的腰间裙带边有两颗粉色的裙扣,当我轻巧的将它从束缚中解脱後,像征著纯洁美丽的白色纱裙轻轻滑下,像风中的落花般轻盈的落在她的脚下。她清秀艳丽的身体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尊美丽的白玉雕像般楚楚动人。

我感叹的放开了她,後退两步。站在讲台下贪婪的欣赏著只属於我一人拥有的女子。她像是要刻意的展示自己优美的身姿,面对著我充满欲望的火热眼神,站直了年青的身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挺收腹,让本已高高耸立的椒更加挺拔。随著她的呼吸,两个迷人的房在黑暗中微微起伏著,骄傲的炫耀著自己的活力。面对著她优美的曲线,我再次加深了对「黄金分割率」的认识,这世界只有人体的曲线才是最完美的。

龙燕燕终抵受不住我恶狼般凶猛贪婪的目光,轻轻的闭上眼睛。白嫩的漂亮脸蛋上泛著媚人的酡红,黑亮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肩头,有几缕甚至俏皮的爬上了她的嫩。整个人在神圣的讲台上散发著黑暗也无法掩盖的动人风情。

我的欲望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我下身正一翘一翘的都催促著我向眼前这个美丽的化身发起进攻。去攻破她不设防的防线,去占领她的每一寸身体,去发男人天生血腥的征服破坏欲。

在龙燕燕的娇呼声中,我强壮的膛已将她的身体压在了冰冷的黑板上,她*著冰冷的黑板,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著红嫩的嘴唇,脸颊上全是娇美诱人的神情,眼波流转像是有一汪如水的火热情怀在期待著我的攻击。我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伸手抄起她的腿弯,小腹用力向前一顶,掠过腻滑的嫩,冲入那充满爱却依然紧密狭窄的腔道。她那似拒实迎的门户紧紧含著的部蠕动,任凭我硬的毛在她娇嫩的壁上刷过。快乐的感觉如水般在瞬间流遍我的全身。

龙燕燕的手搭在我的肩头,随著我的抽动整个身体剧烈的颤动著。每一次冲撞都让她难以自禁的发出快乐的呻吟。这种站著做爱的姿势让我们的身体最大面积的接触在一起,也就能获得比普通姿势更加强烈的快感。

我兴奋的低声喘息,抬著她大腿的手深深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中,我腰腹间的肌绷的紧紧的,在她温暖狭窄的腔道里纵情奔腾,像把神奇的钥匙开启著她美丽的身子,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她的身体触电般舞动。像在跳著原始而旖旎的销魂之舞,而嫩红的小口中发出的阵阵娇吟声也似是伴舞的音乐。刺激著我的每一个感官细胞,让我亢奋著更加卖力的猛。

没多久,龙燕燕就一阵阵的痉挛,全身如泥般软瘫下来,大量的爱将她狭窄的腔道变成了体的海洋,渗泡著我仍然坚硬的。看著她那被征服的娇媚神态。我的欲火非但没有降退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我将龙燕燕的两条腿全部抱起,她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的上,我的**深深的顶在她的子壁上。虽然她仍处在高氵朝的馀韵中,但在这极度强烈的刺激下,她仍然忍不住尖声娇呼,双手死命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大腿也盘在了我的腰间,像树藤般将娇嫩的体全部缠在我的身体上。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著体厮磨的快感,她白嫩圆润的美因为紧密的接触而被我的膛压得有些变型,平滑坚实的小腹紧紧贴在我的肚子上,我们的姿式简直是亲密到了极点。

感受著龙燕燕娇嫩的体带来的快感,我向上挺动了几下,觉得这姿式不好用力。试探著将手伸到她的臀部下,用力的向上抛动,无法形容的快感闪电般在瞬间冲击著我的全身,我的似乎有种刺穿嫩的感觉,**在猛烈撞击子壁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龙燕燕肌肤霎那间绷紧,在我耳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我们同时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拚命的向上抛动著她的臀部,然後承受她下落时的剧烈摩擦,她的爱源源不断地涌出,流到我的身上和我的汗水汇聚再沿著我的腿向下流去。空空的教室里全是我们疯狂的喘息呻吟,这一刻我们沉浸在追求快感的强烈欲望中。全然不顾自己的欢爱声息是否会惊动学校里的其他人。

看著龙燕燕如痴如醉的神情,耳畔全是她消魂诱人的呻吟,想著自己是在安静的校园神圣地教室在干著年轻漂亮的女教师,全身的血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力量随著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串,想要寻找一个发的出口。

这种姿式非常费力,在带来极度快感的同时也让我付出了更多的汗水,没过多久,我感觉到了在她的洞内一阵阵的痉挛,**也明显得涨大了许多,我要到了。或许是的勃大刺激著她,龙燕燕再一次到了高氵朝,子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壁也剧烈蠕动著我的,大股的爱再次涌了出来,将我的**烫的暖洋洋的。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快感了,野兽般嗷叫著抱起她将她的背部撞在黑板上,不受指挥的疯狂挛动,将千万颗生命的子混合在热烈的中了出去,随著一股股的发,我们缠在一起的身体几乎是和著它的频率同时颤抖著。

当我的耳畔再度响起远处的音乐声时,手臂和腰间传来的酸痛滋味让我再无力支撑龙燕燕的重量。我轻轻的将她的腿放了下来。大量的体从她下身的腔道中流出,有些粘稠的体吊在空中拉成长长的一条,一副秽的画面。清醒过来的龙燕燕似乎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工作的教室里做爱,粉颊通红,娇嗔的看了我一眼,拿出卫生纸擦拭著湿漉漉的下身,然後再为我温柔的清洁著疲软的。

黑板上的汗迹可以擦去,但流在地上的那些爱却给讲台的地下留下了一片污痕。以後上课时看见这片痕迹,不知道她会有什麽样的感觉,我在心里亵地想著,以致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别样的怪异。龙燕燕看见我死盯著地上的污痕,不知是否猜到了我的想法,羞红著脸轻轻打了我一下,却埋头在我怀里,让我感觉到她娇艳的脸颊红的发烫。

什麽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教室里尝到了偷情般的快感後,我们更加放肆地抓住机会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欢爱,我们深深沉迷在**的欢乐中。年轻的身体和如火的情欲都期待盼望著每一次的疯狂。

从那以後,我渐渐喜欢上了在教室或其它公共场所与龙燕燕做爱,那种做贼般的刺激能让我享受到极度的快感。龙燕燕虽然比较起来没有我放的开,但她的观念是在方面满足我的要求是做妻子的责任,再加上我的软硬兼施。所以基本上她还是非常配合我的。

第二部1-5

第二部(1)

作者:小梅

堕落警察》第二部

(一)

大家都清楚,基本上大陆的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红灯区。我所在的湖南西部的这个中等城市也不例外。红灯区的存在是政府的耻辱而非警察的耻辱。但是作为一名曾在国旗下宣誓就职的警官,我的心里仍然有一种耻辱的感觉。

我在派出所当所长,我的辖区位於城市的东部。城市最繁华的红灯区就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从1998年开始,财政包干我们30%的工资,其他的收入和办公经费要*我们自己去创收。手里有权的单位创收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抓赌,抓嫖,罚款是我们唯一也是我们最方便的创收渠道。按照40%的返还比例,我们的收入比城市里大多数人要高很多。

但随著政府财政的日益紧张,从2000年开始,罚款收入全部上缴财政。我们没有了这笔收入。於是,向其他派出所学习,我们这群治安的维护者堕落成黑社会一般的组织——收保护费,向辖区所有的有小姐服务的娱乐场所收保护费——治安管理费,每个小姐每个月上缴200元。

我们变成了*榨取小姐出卖体所得金钱生存的人。前任所长因表现优异提拔了,我於今年三月接任他的位置。虽然我的心里极度反感这种体制,但我也不会愚蠢到想要破坏大多数既得利益者的收入,何况我也满足於享受由此给我带来的各种享受。只有得过且过。

5月9日,让人忙的透不过气的五一长假保卫工作刚一结束,我和几名部下就被辖区「鑫鑫楼」的老板请去吃饭。华丽的包厢,昏暗的灯光,旖旎的气氛。再加上几名青春靓丽的小姐。我们的情绪马上就亢奋起来。

看得出,陪我的小姐是老板特别安排的,比其他几位小姐要显得清纯漂亮些,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特别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是我最欣赏的。在这种情况下,吃饭只是个过场,很快,我们拥著各自的小姐分别进了装修豪华的小单间。

躺在宽大松软的席梦思上,我看著这个叫小菲的小姐在我面前一件件脱下她的衣裳。真美,光滑的肌肤在粉红色的灯光下反著淡淡的光芒,一对饱满的房上两个粉红的头微微翘起。看起来是才出道不久,还没有被完全摧残。

很快,小菲赤裸著美丽的身体跪在我身边帮我将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後用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对我说∶「老板,我先给你按摩好吗?」没等我答覆,就用两苹白嫩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脯上轻轻按摩著,我静静的躺著,享受著小菲如同抚般的按摩。同时也抚把玩著她垂在我前的房。

她的房很有弹,起来很舒服。「你是哪的人?普通话讲的挺好的。」我问小菲。

她有意无意的将房从我手中脱开,转身按摩我的大腿和小腹,用她那绵软好听的普通话说∶「我是江苏人。」

随著小菲手指轻柔技巧的按摩,我得慢慢的大起来了,我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小菲的手渐渐接近我的,在我的部一下一下的压著,我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她的掌心传进我的体内,我翘的更高了。

小菲左手轻握著我的囊,右手温柔的握著我的来回套动。一阵阵快感涌遍全身,我从没有享受过这样舒服的服务,以往欲火焚身时都是脱了衣服就干,匆忙了事,像作贼似的。小菲的手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袭来。我的血似乎都在沸腾。

我一把抓住小菲的大腿,急迫的说∶「好了,好了,」小菲妩媚的向我笑了笑,说∶「老板,别急。正哥让我给你做完全套,您别急。」说完俯下身子用舌尖添了添我的**。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传来,我禁不住轻叫了一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紧接著我感觉到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什麽是欲仙欲死。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著小菲用嘴给我带来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虽然在网络小说和黄色影片中看见过这种做爱方式,但在这个西部的城市,我却从没有机会尝试,不管是和我的女朋友还是那些小姐,都坚决不肯为我作这种服务。没想到今天这个看起来清纯漂亮的女孩竟让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乐趣。

小菲的头部在我的胯间不停的上下运动,她的长发散乱在我的腹间遮盖了她的脸。我在享受快感的同时,心中油然升起一种男的骄傲。脑子里一片纷乱,小菲在套动的间隙用舌尖轻轻刺激著**的缝隙,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著,我呻吟著,太舒服了,这比真正的做爱还要舒服。

随著小菲头部动作的加快,她握著我囊的手也忽紧忽松的挤压著。我再也忍不住了,M忙对小菲说∶「我┅┅┅我要了。」小菲听了更加剧烈的运动著。「呃┅┅」,我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一股股喷薄而出,全部进小菲的嘴里。

小菲紧紧含著我的**,小手温柔的轻轻套动我的。直到我最後的一股完,我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当我渐渐恢复知觉时,小菲仍含著我的用舌头添弄。这又让我的快感持续著,不像每次做爱後那种虚脱和厌倦。

我将小菲光滑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这是我第一次在高氵朝後拥抱伴侣。我拒绝了小菲继续用道为我提供服务,我不想再有其它的行为破坏我此时此刻这种舒适恬静的感觉,望著缩在我怀里像只小猫般的小菲,我心里充满感激,是她让我享受了如此的快乐。

临走我破天荒的没有让老板也就是小菲所说的正哥代付小费。主动给了小菲壹千元。同时告诉她以後有事只管找我。

第二部(2)

作者:小梅

(二)

我们派出所是新光居民小区的一栋三层楼。二十多名警察就在这里办公。一楼是值班室和车库。二楼是所长办公室、内勤室和户籍管理室,三楼是审讯室和拘留室。平时只有三四名内勤警察在这里上班,大多数警察都在各个警务区执行勤务。

我们所的内勤和户籍警有两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长期在家里休病假,除了领工资外从来见不到人,另一个是刚毕业没多久的陈虹。实际上就只有陈虹一人负责所里的工作。

陈虹二十二岁,是我们局已退休的陈副局长的女儿。长得很漂亮,1米62的身高,苗条的身材。每次开晚会局宣传科总会借她去参加节目,是我们分局的三朵局花之一。所里和局里的小伙子在她刚来的时候摩拳擦掌想要夺得美人归。那段时间我们所里经常都是人声鼎沸。弄得小区居委会的大妈问我是否出了大案子,有这麽多警察在这里。可惜大家都是失败而归。因为陈虹已经有男朋友了,是副市长的儿子,研究生毕业。在市工商银行信贷部工作。

对於陈虹,我并没有什麽幻想,并不是因为我正派或者结婚了。我今年也只有二十八岁,未婚。只是像我在公安系统工作了这麽久,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早就结束了青春期的纯真和梦想。清楚自己的德,明白自己的社会位置。所谓的爱情什麽的都只是些儿戏。不过每天看著个美女在自己身边走动对於保持良好的心情倒是挺有帮助的。

那天一名特情到所里找我,我和他在办公室关上门细谈。所谓特情就像香港警匪片里的线人,都是些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社会青年。为警方提供各类情报,一般没有酬金,除非是提供悬赏通缉的要犯线索。警方为他们提供的是在犯了一般问题如打架赌博嫖*时免於追究。在教科书里称为「耳目」。这可是我们第一任公安部长罗瑞卿大将创立的制度。

特情告诉我,最近我的辖区有一批四川人在卖摇头丸等违禁药品,主要在各个迪厅。为首的是号称「小袍哥」的冉勇,曾经因故意伤害罪坐了三年牢。(不好意思,有点太棉嗦了)

特情走後,我叫陈虹把内部资料夹拿来。她进了我的办公室,随身而来的是一股香气。不知道她今天用的是男朋友送的哪种名贵香水。

拿过文件夹,陈虹没有走的意思,我不禁诧异的望向她,这才注意到陈虹今天穿著平时很少穿的警服,有种飒爽英姿的味道,可惜丰满的部将警服顶的高高耸起,多了些感的味道。

「怎麽了,小陈?」为了领导的身份和必要的距离,我平时都是叫她小陈。

陈虹娇嫩的脸蛋有些微微的红晕,「张所,是不是有什麽情况?我在办公室都闷死了,这次你一定要把我带上。」

原来是她想学学外勤警官办案子,我们派出所办的都是些小案子,通常都是罚款拘留了事。一般不落案,否则辖区发案率上升就会影响我们的成绩。

我看著陈虹急切的目光说∶「小陈啊,革命工作分工不同┅┅」

「张所,别总用这些话打发我了」陈虹打断我的话∶「我到所里都一年多了,警校里学的东西再不用就全忘了。我不管,这次你一定要带我去。」

美女撒娇可挺厉害的,我看著她迷人的姿容,想想也没什麽大的麻烦,只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吧,这次就带你去。」

陈虹高兴的笑了起来,「是!保证完成任务」向我作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我不喜欢迪厅的气氛,变幻刺眼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的人群。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们坐在离舞池最远的角落,陈虹穿著条绘有骷髅的黑色圆领衫,白色的运动短裤,头发扎成个马尾。像个学生多於警官。一派青春健康的美女形象。引得附近的一夥年轻人频频瞩目。

我把迪厅的保安经理叫来,他一见我就点头哈腰的递烟,诞笑著说∶「张所,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得,今晚兄弟请客,您千万赏脸啊!」说著贪婪得盯了陈虹一眼,「这位姐好漂亮啊,张所您艳福不浅啊。」

「少棉嗦,小心听著。」我对这个保安经理很反感,他也是劳改释放人员。「我听说你这有人卖摇头丸?」不等他说话,我盯著他的眼睛继续说∶「别想糊弄我,没证据我不会来,把他们的头,那个什麽小袍哥找来见我。」

保安经理看著我,眼神开始畏惧了,「张所,您慢坐,这不关我的事,我马上找他去。」

陈虹看我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保安经理,问我∶「他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他是坐地虎。最多收点黑钱」我看著陈虹说∶「你去跳会舞吧!待会我和他们谈时你在外围注意些。」

过了半小时,仍没见小袍哥的影子,我有些烦躁了,点了烟向吧台方向走去,突然听见舞池一片喧闹声,循声望去,竟然是陈虹正在和几名服装妖异的青年男女在大打出手。

陈虹功底不错,以一对五竟然还能支持,我无暇多想,冲了上去,拉住一个胖子,一拳砸在他脸上,反身一脚将另一个男子踢开。挤进陈虹和对手之间。「怎麽回事?」我问陈虹。对方看见我身材健硕,都停下来。

陈虹脸儿涨的通红,恨恨的说∶「他们嘴巴不乾净,故意找麻烦。」

我盯著那几名青年,他们看起来都是些在街上混的小混混,按理说应该见过我,可此刻他们一个个都是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我心中一动,难道是小袍哥的人在故意找碴。那这个小袍哥就有些太嚣张了。敢在公共场所袭击警察。

这时,迪厅的保安经理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对那几个混混喝道∶「你们活腻了,连张所长都敢打。啊!都他*的不要命了?」

那几个混混纷纷嘻笑∶「原来是警察大哥,难怪身手挺厉害的,哈哈。」看著他们肆无忌惮的模样,我心里一片雪亮。肯定是小袍哥指示的。不禁暗暗後悔没多带些人来。一把抓起陈虹的手,不理小混混的嘲笑和保安经理的道歉。在人群中挤了出去。

派出所办公室,已是深夜十二点。我忙著打电话通知部下盯死迪厅和小袍哥,要将他们彻底从我的辖区赶出去。

陈虹端著两盒方便面走了进来。「张所,饿了吧?来吃点方便面。」确实,这麽晚肚子也真有些饿了。我拿起一盒方便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陈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两条光滑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显得异样的别致。吃了两口面,陈虹问我∶「张所,看不出你也挺能打的,平时只见他们动手,没见过你这当领导的出手。」

我笑笑。「当警察,没两下敢管事吗?也别说,你在警校没白读书。」

聊了一会儿,我的眼神慢慢被陈虹诱人的红唇所吸引。红润细嫩的嘴唇让我心里最深处那蠢动的欲望浮了出来。我不禁幻想著这两片薄薄的唇吸允含弄著会是怎样的极乐。

妈的,是否有些变态了,尝过小菲用嘴给我带来的快乐之後,我的脑子和眼睛里似乎只能注意到漂亮女人的嘴了。

其实陈虹除了脸蛋漂亮之外,窈窕的身材和雪白光滑的肌肤也是第一流的。可能是今天穿的圆领衫的缘故,她那丰满的房高高的翘起,隐约可见两粒小小的头的痕迹。

我的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安静的夜晚,整栋派出所办公大楼除了一楼值班室有两名联防队员外就只剩我和陈虹了。或许寂静的深夜更能挑动人们心中最隐秘的欲望,我感觉到身体里一股不安分的火焰在燃烧,口里非常乾涩,陈虹的美丽迷人让我有种想要毁灭想要摧残的冲动。也许,我曾经抓过的那些强*犯作案时也是同样的感觉吧。

陈虹不经意的目光似乎看见了我下身的异样,白皙的面容刹那一片红晕,有些紧张的将身体坐正了些。却更显示出年青女孩那动人得曲线,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意识,当我清醒时才发觉自己已将陈虹紧紧的压在沙发上。她那温暖充满弹力得房和我得脯亲密无间得贴在一起。一股女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陈虹在我的身体重压下剧烈的挣扎著。「张所,别┅┅别这样。」她的手用力的推著我的肩膀,两条健康结实的腿扭动著想要将我推开。却将我的摩擦的更加亢奋。

陈虹的声音坚决而压抑,她也怕惊动一楼的值班人员,我奋力的压著她的腿,在她的脸庞耳朵颈项间狂热的亲吻著,不可自制的欲火已完全控制了我的神智。

我将陈虹的右手反剪在她的身後,伸手探入她的圆领衫内,迅速而准确的一把握住她的房,隔著一层薄薄的真丝罩,仍可以感觉到她房温暖的热力。

陈虹不禁「啊」的轻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我害怕她的声音传出去,立即用嘴堵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同时用劲扯下了她的罩,直接抚上她光洁圆润的房肆意的捏。

陈虹的脸儿红的似要滴出血般,猛然用力翻身,我们的身体同时滚下沙发掉在地上。我忍著後背的疼痛,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探索著她白色短裤的钮扣,陈虹明媚的眼眸一片恐惧,挣扎著说∶「张所,张所,不要,我要叫了┅┅」

我此刻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将我的入她清纯娇嫩的身体。我不理陈虹的反抗挣扎,将她的短裤连著三角内裤一起扯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然後紧紧抓住她的双手,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已经硬的发胀的在她两腿间慌乱的摩擦著。忽然间,陈虹似乎放弃了抵抗,全身软了下来。我诧异的望著她,只见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脸颊雪白。只有一对浑圆结实的房因为剧烈的喘息而高低起伏著。

我心中一热,俯身埋头在她粉嫩的颈项间亲吻著,一手抚她的房,另一只手则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环游。她光滑清凉的身体给我火热的身体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随著我的唇手在她肢体的爱抚,陈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一排排细密的栗浮现在她光滑娇嫩的皮肤上。我从她的颈项一直吻到小腹,又吻回她的脸,当我吻到她的唇时,她紧紧的抿著嘴,拒绝著我舌头的探索。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陈虹仰躺在地板上的身体白皙的像是一尊大理石的雕像,美丽洁净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能与这样的美人欢爱一次,纵死无憾。

我俯跪在陈虹身上,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探索著入了她的道,她的道并不乾涩,有些润滑的感觉,让我很方便的就全部入,随著我的整进入,陈虹深深的吸了口气,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陈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心中竟有些淡淡的遗憾,可转念一想,如果我是她的男友,也不会让她有继续保持贞洁的权力。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著,与她冰冷的身体不同,她的腔道是火热的,将我的和**烫的非常舒服,也许是做爱次数不多的缘故,她的腔道让我感觉到一种紧紧的束缚和弹。这种感觉我只在我的女友身上有过,看著她麻木的表情,我心中又有了种破坏的欲望。我加快了动作,同时用手恨恨的揉捏著她美丽的双。

夜凉如水,我的身体却是如此的火热,随著我动作的加快,陈虹的脸颊上再次泛起了红晕,彷佛是因为吸收了我身体的热量,她清凉的躯体也开始渐渐热了起来。

「你终於也有感觉了吧!」我在心里狠狠的想,同时继续加快著抽的动作,陈虹的道变得越来越润滑,也越来越火热,快感如潮水般通过和她的摩擦涌遍全身,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尽可能多的将深入她的身体。

我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脯上,将她骄傲的双压得有些变形。两手抬起她的屁股,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她的身体。陈虹的脸上满是红晕,微微张开的眼眸中一片迷乱,两手不知什麽时候也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背部。我像个贪婪的婴儿吸允母般在她美丽的身体里索求著。

这种刺激太强烈了,陈虹的腔道收缩著,给我的带来更大的快感,没多久,我感觉到陈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我背部的肌,这种疼痛给我带来极度的兴奋,「啊——!」随著陈虹一声长叹,她的手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道肌一阵强烈的收缩,将我的紧紧的夹住,这种感觉立即将我送上了快感的高氵朝,不受控制的痉挛,随著那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脑部,我眼前一黑,一股股喷涌而出,深深的入陈虹腔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理智再次回到大脑,我发现自己满是汗水的身体仍旧亲密的压在陈虹娇嫩的躯体上。我做了什麽?冷汗从我的身体冒出,身为人民警官,派出所所长,我干了一件什麽事?强*妇女,强*身为自己部属的女警官。强*了公安局老领导的女儿。

这是一件真事,起因完全如此,不过我没有犯下强*的罪行。所以我仍然可以在这里上网,但我确实和这个匿名陈虹的有男朋友的女警官在夏夜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说来也好笑,我用来上网的电脑也是据公安部「网上追逃」计划而配置的,却被我用作他途。我发现很多朋友喜欢强*女警察的故事,但现实生活中这是基本上很难的,像《女警官》一文所说的情节基本上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我把偷情改成了强*,希望大家喜欢。

我已经和女友分手了,现在正和匿名小菲的女孩同居,所以DIA老大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希望文章中和现实里都不会让小菲有悲惨的结局。

第二部(3)

作者:小梅

(三)

那夜和陈虹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激情之後,我恐惧了几天。所幸的是陈虹并没有告我对她的强暴,但是我们都尽量的避免与对方相遇。那种尴尬和难以言述的心情在我们之间竖起了一堵高墙。

我全力以赴的发动所有力量,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将小袍哥为首的贩卖摇头丸的四川人团伙从我的辖区全部扫荡出去。迪厅的那个保安经理很自然的被炒了鱿鱼。我的辖区内也不会再有什麽单位雇佣他了。袭击警察的事引起了公安系统的公愤,所有四川人在本市的行当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检查和刁难。

我想小袍哥要是聪明的话也应该造都溜出本市以免遭受打击。心情放松下来,自然的欲又油然而生。考虑到刚刚出过问题,也就不想再在烟花场所出入。决定先到女朋友那里去住一段时间。

我的女友曹小丽在政府上班,我们是在参加公务员考试辅导班时认识的。她今年二十五岁,瓜子脸,身高1米61,长的不是特别美,但属於那种很甜很让人怜惜的女孩。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子。受到的是很传统的教育,虽然在我的攻势下难以抗拒的共尝了禁果。但是坚决反对我提出的各种花样。这虽然让我不太高兴,但想想这也证明她是个纯洁的女子。

曹小丽的宿舍在政府大院旧住宅区,在一栋老式的青砖结构的楼房二楼。虽然面积只有四十多平方米,但是冬暖夏凉,特别安静。

这天我见所里没什麽事就早早的到了小丽的宿舍。还没到下半班时间,整栋楼静悄悄的。我懒懒的躺在小丽的床上抽著烟,无聊的看著窗外,对面是一栋新住宅楼,从外面看很气派,听小丽说那是政府的科长楼,里面住的全是科级干部。妈的,我也是个科级干部,可在公安局只有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单人间。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两栋楼的距离有些近了,可以清楚的互相看到对面屋子里的人,这是因为小丽的这栋楼是已经计划拆毁修新房的。但因为资金问题迟迟未能动工,所以象小丽在政府工作这样的年青人都继续挤在这栋古老的建筑。

小丽下班回来,我拒绝了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那的伙食太差了,我们一起去中心大市场的小吃街吃饭,那的各种特色菜可真的可以称为物廉价美。两瓶啤酒四菜一汤还不到50元。两人饭後一起在喧闹的下岗再就业一条街逛了会街。等到夜色笼罩了城市时才回到她的宿舍。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一进门我就觉得热,把电扇开到最大档,然後就倒在凉床上睡觉。曹小丽则有条不紊的收拾被我弄乱的房间,泡了一杯浓茶放在床边。然後叫我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冲凉。我倒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最後还是无可奈何的去冲凉。

关了灯,我们将门打开,只留著一扇纱窗门(在南方老式宿舍住过的朋友应该清楚什麽是纱窗门),我们躺了下来,任月光如水将我们的身体洒满一道银白色的光泽。

小丽赤裸的身体在这迷人的月色下格外的美丽,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欢爱的记录,但小丽的身体仍让我禁不住的血脉沸腾,我在她浑圆小巧的房上温柔的抚著,她的房坚挺结实,嫣红的头象颗小小的杨梅般,我轻柔的伏在她温凉的小腹上,将她可爱的头含在嘴里吸允,小丽的眼睛水汪汪的,两苹修长白嫩的小手也在我的身体上抚著,我爱小丽,爱她的身体,更爱看她在我的挑逗下春情泛滥的娇态。那让我有种男的征服感。

小丽的手慢慢伸进我的两腿间,轻轻的在我的囊上摩挲著,然後握著我微微勃起的套动著。我吻上小丽香甜娇柔的小嘴,与她深深的热吻。她的香舌灵活的在我口腔内滑动,与我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内互相纠缠。

我的手慢慢向她两腿间伸去,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那片芳草丛生的峡谷寻找,小丽不堪刺激,紧闭双腿将我的手夹的紧紧的,我抬起头来,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爱怜的看著她美丽的容颜。

小丽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挺括秀气的鼻子显得那麽可爱,小巧的樱唇似开似合,光滑娇嫩的肌肤在和我火热的身体接触下微微颤抖,我不由想起了上次在鑫鑫楼小菲用嘴给我带来的极乐,挺起身躯将囊压在她温暖的沟,用坚挺的试探的向她嘴唇*去。

小丽睁开眼睛,看见我胀得通红的**就在眼前,脸颊立即一片红晕,迅捷的用手捉住我的,坚决有力的阻止我的企图,「波波,不要这样!」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小丽,「小丽,我好想,帮我亲亲它,好吗?」两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抚著,「别人都这样的,你也帮我含一下嘛」

小丽用手套动著我的说∶「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我不喜欢,那里好脏,你不要勉强我好不好?」

我的欲望更强烈了,「小丽,求求你了,我也给你亲。」说完我反转身体,将垂在她脸上。向她的两腿间埋头下去。伸舌添向她的部。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腥涩的味道,小丽浑身颤抖起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快她握住握的部,试探的用舌尖在我的**上轻轻添了一下,我受到鼓励,更加亢奋的在她道外侧和*上肆意的吸允著,小丽那受得了如此的刺激,身体如同海水般一浪浪起伏,情不自禁的将我的含进口里,紧紧的含著。

我只觉进入了一个狭小温暖的腔道,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紧密的包含著我的**。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勉力的控制著欲望,将舌头卷起,刺入小丽已是洪水泛滥的道,如同做爱般一次一次的望里面冲刺。

小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张口呻吟起来。我心中窃喜,以後就可以常常享受小丽的嘴给我带来的温柔享受了。遂卖力的继续在她湿润炙热的道里添弄。没过多久,随著小丽道的阵阵收缩,她像是哭泣般的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我知道她到了高氵朝。我再添了几下,就翻身躺在她的身边。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小丽恢复了,她从床上坐起,跪在我的大腿之间,用手轻轻按住我部的毛发,低头将我的含进嘴里,我惬意的*在床头的被子上,享受著小丽口腔和摩擦带来的快感。

小丽卷缩在我的腿间,娇小的身体随著头部的运动而起伏,她的动作同样的让我感觉到极度的舒适,我不由暗骂那些书上都是胡扯,谁说口交需要长期训练,这简直就是男女的天生本能。

藉著皎洁的月光,我欣赏著小丽的卖力服务,她那迷人的秀发垂在我的两腿,月光下清晰可见她的脸颊随著我的进进出出而涨缩。美丽的月色给她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清新的光泽。

我恍惚间有些迷乱了,感觉自己像是聊斋故事里那些在深山里与狐仙欢爱的书生。禁不住随著下身的快感而呻吟起来。忽然,我看见在纱窗门外的角落里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有人在窥看我们做爱,我的寒毛立即竖了起来,全身僵直。

小丽感觉到我的异样,以为我快要到高氵朝了,更加卖力的含紧我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让我紧绷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我一边感受著小丽的温柔,一边在心里紧张的思考,会是谁呢?小丽的住所连我的同事都不知道,那些和我有仇的混混也不可能跟踪到政府大院里来。难道是小丽的同事还是邻居在窥视。嗯,应该是这样,妈的,不想活了。等我逮住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心情放松下来,立刻感觉到小丽的唇舌带来的那种强烈刺激。「我要到了」我忍不住的对小丽说,小丽更加剧烈的上下运动著,一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像个嗜食男人的女妖。

「啊、啊。」我的一阵阵的痉挛,我抱住小丽的头用力的拖向胯间,似要进她的口腔最深处,全身一软,一股一股了出来,小丽似乎承受不住我的暴,才了两股就拚命抬起头,剧烈的咳嗽著,我馀下的在空中划过,喷洒在她白嫩的肩膀和房上。

当我再次将目光望向纱窗门外时,那团黑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小丽擦完身子躺在我身边。我柔情的将她紧拥在怀里。「感觉怎麽样,宝贝?」我爱怜的抚弄著她的身体。

小丽羞涩的捏了我一把。「你真坏!你就喜欢这麽下流的花样。」

我笑了起来。又问她∶「你平时休息也是只关纱窗门吗?」

小丽疑惑的望著我,「怎麽了?天气这麽热。我们这层住的全是女的。我们平时都是只关纱窗门的。」

我笑笑,「没什麽,你住这里太艰苦了。等我们公安局的新宿舍修好,我要是有一套,我们就办过去一起住。」

「那太好了,我妈老问我什麽时候结婚。

到时候我会将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丽幸福的笑了。

我拥著渐渐入睡的小丽,心里还在琢磨著那个黑影。明天开始,我一定要逮住他。

(四)

第二天晚上,我悄悄的潜入曹小丽的那栋楼。果真像女友说的,走廊没有灯,一片漆黑,这层楼住的女子全部都是只关著纱窗门,从外面可以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天气炎热,很多人都只穿著贴身内衣睡在床上,什麽也不盖。真是春色无边。

我静静的蹲守在走廊尽头的几个纸箱後面,看著一个个青春美丽的年轻女孩只穿著薄薄的内衣从公共浴室进进出出,白嫩的肌肤,挺翘的房,阵阵的馨香。

政府真是漂亮女孩的大本营。看著看著,我的不由自主的硬了。心里暗暗骂著那个偷窥的人,真他妈好运,不知道已偷看了多少女孩美丽的胴体和隐私。

十一点,两三个年轻男子分别偷偷的进了几间宿舍,没过一会儿,就可以听到一阵阵男女做爱时的声音传来楼道里。原来这种老式建筑的隔音效果这麽差。以前真没注意,看来我和女友几次热烈的亲热也让别人免费的欣赏了。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种很异样的刺激。

等了好一会也没什麽动静,我猜测那偷窥者今天是不会来了。正准备站起来,一对男女相拥著从一间宿舍走出来,男的只穿条短裤,女的则用一条大浴巾裹著身体,里面像是什麽也没穿。看样子两人是刚做完那种事後来清洁身体。

走到浴室门口,那男子打开灯,将女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灯光下。我的眼睛立即瞪的大大的,只见那女孩大约二十二三岁,身体修长,皮肤白的像是新疆那边的人一样,浴巾下两个房高高的突起,鹅蛋型的脸看来很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眼睛,皮肤上细密的汗珠,显示出刚才两人经过了怎样的一场激战。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著自己胀得发痛的狠狠的捏了几下。

那男的皮肤白净,带著一副眼镜,小腹微微凸起,一看就是整天坐办公室的。只听那男的说∶「晖儿,快进来,别著凉了。」两人相拥著进了浴室。真是恩爱。

没有多久,两人就出来了。那男的说∶「你先去睡,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上个厕所再来。」

那女孩温柔的说∶「栋梁,你要注意些身体啊,你快点回来,我在床上等著你。」

「好的好的。」那男的有些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了。」

等到男的进了厕所,女孩回到自己房间,我也准备回房去拥抱女友那温暖的身体。谁知厕所门轻轻一响,那叫栋梁的男子蹑手蹑脚的又出来了。鬼鬼祟祟的向前走去。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是他?不会吧,有那麽漂亮的女友还会作这样的事情。我怀著紧张的心情监视著他的动作。

一间,一间,又一间。那男子在每间房子前都悄悄矗立了一会,终於在小丽的宿舍门前蹲下了,轻轻佻开一点门缝向里窥视著。黑暗中隐约可见他的一苹手在自己的下身摩挲著。这混蛋,我心里怒火燃起,竟然看著我的女友手,以後不还要强*她了。

终於,那男子一阵哆嗦,然後缓缓的又向浴室走来。我静静的侯著他走进浴室,从纸箱堆中站起,活动了有些酸麻的手脚,跟了进去。那男的正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解手,我从後面一脚就把他揣到在地,跟著一脚将他地眼镜从脸上踢飞。他还来不及呻吟我已蹲下来重重两拳砸在他地小肚子上。他疼地满头汗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地声音。

「偷看女人很过瘾吧,小子。」我刻意改变声音。接著又是两拳打过去。这小子身体太单薄了。竟然晕了过去,看样子没有两个小时是恢复不过来了。便宜你了,我心里恨恨地骂著走出公共浴室。

当我快走到女友房间时,突然心里升起一个念头,他偷窥我的女友,我何不也欣赏欣赏他的女友,他那个叫晖儿的女友看起来也很正点。

我被这个念头烧得欲火立即燃烧起来,遂踮起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他女友的房前。隔著细密的纱窗门,隐约可见床上女孩娇好的身体,今夜繁星满天,没有月亮。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壮著胆子溜进房间,站在床前仔细的欣赏这个叫晖儿的女孩。

藉著朦胧的星光,床上的的女孩一副迷人的海棠春睡的样子,齐耳的短发,刚才还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闭著,可能是适才的欢爱太耗力了,此时已进入沉沉的梦乡,隐约可闻阵阵的体香。虽然只有点暗淡的星光,她白嫩的肌肤仍然给我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她身上只盖著薄薄的浴巾,已脱落了大半,坚挺的房在我眼前骄傲的耸立著。细细的腰身和浑圆修长的大腿在浴巾下清晰可见。

我咽了口唾,不知是因为气候的原因还是什麽,感觉到汗水一股股从体内冒出,内裤把勒得生痛。邪恶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那个混蛋有这样感娇艳得女友还要去偷窥别得女人,真他妈得不是东西。

我脱光衣裤,在她身边躺下,将手伸向她得浴巾下,果然是赤裸裸得没有任何衣物。我心中窃喜,开始在她的房上抚,真是好东西,又圆又滑,充满热力。很很地揉了几下又转移阵地向她得部去,触手处一片丰满湿滑,又是个欲望强烈得小美人。

那女孩嘤咛一声,反身过来抱住了我,我吓了一跳,只听她含糊不清得说∶「刚做完你又想了。」迷迷糊糊得并没有清醒。但又嫩又滑的手却自然而然得伸到我得胯下捉住了我的。真舒服,我的心踏实了,想起这是别人的女友,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继续爱抚著这个叫晖儿的女孩,心想,你的男友不争气,我就用你来做对她的惩罚吧。翻身骑坐在她的身上,在她香甜嫩滑的房上狂吻。同时右手不停的进犯她那充满诱惑的部。

随著我的挑逗,那女孩从鼻间发出阵阵的哼声。捉住我下体的手仍没有松开,相反却不紧不慢的套弄著已是胀得不能再胀的。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著我的女友就睡在隔壁的房间,我却将别人的女友压在身下,她还在为我的提供著服务,一股热血涌上脑际。我分开女孩的双腿,将从女孩手中挣开,连进女孩已是爱泛滥的道,「噢,」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女孩的道又紧又窄,简直像是处女似的,虽然有爱的润滑,仍给我一种紧紧的压迫感。太舒服了,不知那男的是阳痿还是怎麽,这女孩就像一块还没有开采过的土地一样充满弹力。

我的不是很大,但在女孩温暖的腔道里竟有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轻轻一动,超常的快感就涌遍全身,太刺激了。

我将女孩的两腿提起,用尽全力的在她的身体内抽起来,女孩的身体渐渐的火热起来,半睡半醒之间叫了起来。「啊。真好,你今天真大,啊,好舒服!」她闭著眼睛享受著我卖力的冲刺。

女孩的腔道充满弹力,随著我的出入将我的慰贴的舒舒服服,享用别人女友的乐趣似乎也让我的比平时更大了,每次抽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触电般的快感,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每次都是将全部没入她的腔道,囊也持续撞击著她的部,房间里清晰可闻我每次撞击她时两人小腹亲密接触的声音。女孩的爱随著我的出入流了出来,将我的毛润湿,她的呻吟也逐渐含糊了,但仍是那样的缠绵,缠绵的让人销魂。

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汗水从我的身上滴下掉在女孩的上,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腻滑,两手紧紧抱著我的臀部用劲推送。腔道也配合著我的动作向内收缩,我只觉得快感如水涌遍全身。事实是汗水流遍全身。

我的**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道的最深处,甚至**都能感觉到女孩子口一张一合的吸允。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几乎疯狂起来,我的体已经到达了一个快感的极限。我要到了,我的奋力的运动著,终於,在最後的高氵朝到来时我将整个深深的埋入女孩的腔道,随著眼前金星乱闪,不可抑制的狂涌而出,每一股都深深的入女孩的身体最深处。女孩也是全身痉挛的颤抖,粉白滑嫩的手拚命的将我紧紧拥抱。嘴里发出一串幸福的含糊不清的呓语。

我软软的压在女孩的身上,还未完全缩小的仍赖在女孩的腔道内,享受著女孩身体温暖的包容。女孩的腔道一阵阵蠕动,挤压著我内残留的。欲仙欲死,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感觉。

翻身倒在一边,夜色更深,星光也更加黯淡,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我掩饰罪行。我想溜,但酸软的身体本不停使唤。我等待著曝光的那一刻,拉过浴巾盖在小腹上。身边的女孩也慢慢平息了高氵朝的激情。温柔的抚著我的身体,轻柔而细心的为我按摩著最消耗力量的部位。我默默的享受著死刑前的晚餐。

女孩突然再次坐起,俯下身子在我的大腿上亲吻著,边吻边喃喃的说∶「栋梁,我太幸福了,我刚刚就像要死去了。」我从鼻孔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那叫晖儿的女孩仍是茫然不知刚刚和她共度高氵朝的不是她的男友,而是另一个男人,她可怜的男友此时正躺在肮脏冰冷的浴室地板上。

女孩跪在我的胯间,托起坚挺的房抚慰著我的囊,那种温暖滑腻的感觉像是在洗鸳鸯澡,不,比洗鸳鸯澡要舒服千万倍。我快活的呻吟起来,紧接著,女孩做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将我沾满爱和的含进了她香甜滑嫩的口腔。「呃┅┅」我的灵魂彷佛是被送上了天堂。

她细心的用舌头将我上的粘全部洗净,一点也不嫌弃他的肮脏,彷佛在做一件最美丽最幸福的事。然後温柔的吞吐起我已软绵绵的,每一次都深深的连含入,丝毫不在意我坚硬的毛刺激她的面容。我有种婴儿洗澡的那种温暖安全的感觉,不敢相信我现在是在活生生的世界上。

女孩吸允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刚刚的太多的缘故,我的仍然没有完全勃起。只是稍稍硬了一点,还没有到可以再次入的境界。我的力也已开始慢慢恢复,偷眼望去,女孩俏丽的面孔因为含著我的而微微变形,但脸上那快乐幸福的表情却清晰可见。女孩的嘴唇红嫩娇艳,看著我的**在她的小口进进出出,我的感觉是无比的快乐。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渐渐勃起,女孩吞吐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在她口腔内就像是在她的另一个腔道般感受到温暖的压迫,不需要耗费体力,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别人的女友为自己的口交,我不由有些感激那个倒霉的「栋梁」了,甚至暗暗後悔刚才出手有些太重了。

这个叫晖儿的女孩口技真的不错,懂得用舌头刺激我的**小孔,吸允我的输管,同时用手抚我的囊和肛门。我真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在女孩娴熟的口技下,这次我没有支持多久,很快就在她口腔内再次爆发了。她将所有的全部吞进肚内,同时不忘将我後的在嘴内紧紧的包容,让我享受舒服的後的不应期。做的如此完美,就像我第一次在小菲嘴里所享受的一般。

最後,女孩在我身旁躺下,紧紧的拥抱著我,以致我在她熟睡後仍是费了好大的力才脱开她温柔的包围。不敢久留,甚至不敢再回丽儿的宿舍,连夜回到了派出所。但神一直在回味这个疯狂激情的夜晚。

第二部(5)

作者:小梅

(五)

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直到手下的联防队员在国税局抓了一群聚赌的干部。我们正式干警知道麻烦来了。纷纷离开派出所,关了手机呼机。任由那些说情的电话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蜂鸣。我也懒懒的离开派出所,让联防队员自行处理被抓的赌徒。

走在大街上,感觉有些不自在,原来身上仍穿著警服。将外套和帽子摘下。开始琢磨著该去哪里度过这个炎炎的夏日。

手机响了,原来是鑫鑫楼的老板张正约我打牌,也好,想起鑫鑫楼,还有那个江苏女孩小菲。我的心又痒了起来。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去。

张正和我同姓,用我们的话说是「家门」,为人豪爽大方,起码在我面前如此。他的哥哥又是我的高中同学,感情特铁,所以我自然而然和张正也成了铁哥们,在他的鑫鑫楼玩特别放的开。当然,我也为他处理了许多黑白两道的问题。我相信真正的稳定友谊是建立在这种相互利益的基础上。

服务员将我带进包厢时,张正已和两名中年男人等在里面,张正为我介绍,一个是市监狱狱政科的科长刘阳河,另一个是刘阳河的表弟向成鹏。我立即知道这次活动是有特殊目的。果然,没打多久,向成鹏就输了三千多元。然後提议大家一起吃饭。

吃饭,除了美酒佳肴,少不了的就是美人相伴了。张正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安排了小菲坐我的台。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上回光线不好,没能仔细欣赏小菲,这次我是不会错过机会了。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小菲今天的装束特别清雅。有份铅华洗尽後的纯真。秀丽的长发随意的垂在白色的连衣裙上。秀美的瓜子脸上一对明媚的眼睛对我脉脉含情。可爱的红唇微微张合似乎在炫耀著。完全像是个沉入爱河的纯情女孩。我的眼神呆呆的望著她,上回沉醉在无穷的感官享受中,竟未发现小菲是个如此的美人。

张正他们注意到我的失态,互相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我虽然迷醉於小菲的迷人,但常年的职业训练养成的警觉使我没有漏过他们的反应。得,看看你们有什麽名堂。

酒过三巡,一瓶清酒喝得乾乾净净,张正咳嗽一声,我知道正题要出来了。果然,刘阳河挑明话题告诉我,他的表弟向成鹏计划在我的辖区开一个大型电玩中心,当然,里面肯定会有一些色情游戏和赌机。希望我能为此作些工作,摆平一些关系,换言之就是充当保护伞。作为交换,我可以先收两万元,同时在其中占有百分之二十的干股。

像这种权钱交换的玩意已经成为了一套固定的游戏规则。据我所知,其它辖区包括市局刑警队都有人做这种事。在我的辖区有一家\"超级恐龙\"电玩中心也是如此,它的後台是我的老上级市局孟政委。孟政委也暗示过我给予关照。我很清楚这套游戏规则。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吃喝玩乐嫖赌我都沾,但绝不收受黑钱。也许在这个时代有些落伍了。但我很满足自己目前的收入和生活。我知道什麽叫过犹不及。

我很明确的拒绝了,场面顿时尴尬了。张正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将小菲搂进怀里,笑笑说「我很喜欢醇酒美人。我不收钱,也不占股。但我愿意多交几个朋友。你们的店只管开,我保证不会有什麽麻烦。上面有行动我也会提前给你们打招呼。希望以後需要帮忙的时候你们不要推拒就行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向成鹏急忙说∶「那怎麽好意思。张所,要你出力也不能白出力啊。」

我无所谓的说∶「以後多关照我这位张老弟的生意我就谢谢了。张老弟是我的死铁。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张正立即容光焕发,我给足他面子。让他立即觉得自己很有光彩。抢著说∶「刘科,我早说了,张所和我那是啥关系。没问题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小菲倚在我肩上,温柔的为我夹菜,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我也搂著她的腰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抚著。

向成鹏看见我们亲密的模样,突然问我∶「张所。不,张哥,现在外面有点名堂的人都有个小蜜。你有没有在外面养著几个。」听了这话,小菲也略带些紧张的注视我,我笑了。

「我连老婆都没有,那来的小蜜?不信你们问张正。我的事他最清楚。」

张正正抱著个小姐在乱。闻言忙说∶「是的是的,我张哥眼界高,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更别说有小蜜了。」

向成鹏说∶「那张哥晚上不是没人暖脚了。这样,张哥,你看起那个小姐,告诉小弟一声,我为你安排。张哥工作辛苦,我也要为张哥解决点後顾之忧。」

我心中清楚,我没收他的东西,他总有些不安心,但我又怎会给他抓住我把柄的机会呢。当然是婉言谢绝了。

酒足饭饱之後,小菲又拥著我进了上次那个包厢。小菲见我酒喝得有些多,体贴的给我泡了杯浓茶。扶我躺在按摩床上,说是按摩床,比我宿舍的双人床也小不了多少。小菲为我脱去了衣物,将我的警服,帽子,手枪,手铐等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边。然後用一种非常优美的姿态将自己的裙子脱下。我喝了口浓茶,神略好了些。*在床头仔细的欣赏著小菲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

小菲秀气的瓜子脸带著两酡红晕,秀发娇庸的披散在肩头和雪白娇嫩的房上。她将紫色的罩轻巧的解开,丰满的双立即弹了出来,丝毫没有下垂的房在明亮的灯光下骄傲的耸立。

小菲的脸有些羞红。半转过身体,将窄窄的小内裤除下。再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股女孩的青春气息顿时扑面而来。我的眼睛有些发直。目瞪口呆的望著这曾给我带来极度欢愉的迷人胴体。黄金分割般完美的比例将她的身体以一种充满诱惑的姿态呈现在我眼前。真是要感谢党的开放搞活工作,否则作为一个小小警官的我怎有如此的艳福。很自然的勃起,斜斜的指向小菲美丽的身体。

小菲看著我勃起的下身,抿嘴一笑。坐到我的身边,轻柔的说∶「张哥,你喝了酒,好好躺著,让我来为你服务。」

我舒坦的将身体缩了下来。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微笑著说∶「小菲,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小菲笑道∶「张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说著两手在我的头部重重的按摩著。

小菲可能真的学过按摩,手法娴熟的在我头部的位准确的按摩著,给我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我舒服的轻轻呻吟著。

小菲换了个姿势,将她雪白粉嫩的房*在我的嘴前,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按摩著。我张嘴含住了小菲嫣红的头。轻轻的吸允著她芬香的尖。小菲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著,仍坚持著继续为我按摩。我享受著小菲温暖光滑的小手在我身体的游走。边吸允著小菲的尖,边用手抚把玩著她坚挺白嫩的房。

小菲的呼吸有些重了。有些支持不住的将上身俯在我身上,用温暖的房在我的膛上缓缓蠕动,所到之处给我一种痒痒的快感。我探手在小菲丰满结实的臀部肆意的捏,感受她臀部的娇嫩和弹力。

小菲轻轻含著我的头,一手在我强壮的肌上抚。我从没想到男人的被亲吻抚也有如此的快感。不由更是高高的翘起,在小菲的股间摩挲著。她股间的肌暖暖的夹著我的**。将它烫的的舒舒服服,我的手穿过小菲毛发丛生的峡谷在一片温暖的谷地开始探索,试图寻找到那温暖湿润地水源。

小菲敏感地扭动著臀部,躲避著我的侵扰。同时抬头吻上了我的耳朵,俏皮的在我的耳间吹气,让我全身暖洋洋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我感觉到下身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抓著小菲的头,试探的向下推去。小菲娇俏的瞟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千娇百媚,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她的唇从我的下巴开始吻下去。脖子。头,小腹。所到之处我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粒。我的感觉细胞似乎都集中在她嘴唇下。像是一团火焰在皮肤下流动燃烧。小菲的舌头滑过我的毛发,在红彤彤的**上娇柔的划著圈,刺激的我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小菲的嘴唇含住我的**,用力吸啜几口。然後猛然向下一推。将我的大半吞入口中。我又有了那种熟悉的暖洋洋的销魂感觉。快活的张开口大口的出气。在小菲的口腔里大力的出入著。与她的口腔内壁肌亲密的摩擦。小菲努力的吞含著我越来越大的。试图更多的吞入。毫不在意我的毛给她带来的骚痒。我的**一次次深入她的口腔最深处,几乎要进入她的喉咙。小巧娇嫩的红唇被我壮的胀得大大的。

小菲虽然含著我的,但白嫩的瓜子脸在灯光下仍然显得那样的艳丽。她不时抬眼注意我的神态,似乎我脸上那种因欢愉而变形的表情能带给她更大的动力。当我到达一种极度的膨胀後,小菲放开了我的。我刚感觉到下身微凉。

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狭窄的腔道。被一层湿热的壁紧紧包容。

小菲跨坐在我的身上,身体起伏耸动,两个白嫩的房象暴雨中的花朵般在她前晃动。我只觉受到的刺激是那样的强烈。那个温暖的腔道像是有生命般包围著我的不肯放松。

我探手握住小菲的房,随著她剧烈的运动紧紧捏著她充满弹力的脂肪。如同溺水的人抓著木板般紧紧不放。小菲似是不堪我在她的暴力,停了下来,俯身亲吻我的脸。但她的道却像是不受影响般自动的紧缩,一紧一松的攻击著我的。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神秘销魂的经历。

小菲的腔道满是爱,多得流了出来,沾湿了我的毛发和囊。但腔道却仍是神奇的紧窄。像是有张小口在里面吸允一般。我无法忍受如此的刺激,拚命将小菲从我的身体上推起,小菲会意的坐正身体。抓著我的手握住她的房,上半身不动,纯以腰部的力量旋动著下身,让我的感受一种旋转的快感。

我无法想像小菲纤细的腰肢竟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她忽而旋动忽而上下运动的技巧将我的身体慢慢带入一个从未有过的奇特境界。我的大脑被阵阵的快感再度麻醉。眼前鲜花绽放,阳光刺眼。整个人像是在一个广阔无边的快乐海洋中渗泡。的快感象海水般持续不断的冲刷著我全身的每个细胞。我沉浸在永远也不愿醒来的美梦中。猛然,一种闪电般的刺激,我的身体像是爆炸了,所有的血脉肌骨骼意识统统化成碎片炸开。飘往无尽的虚空┅┅

当我从虚幻中清醒过来,才感觉到小菲汗浸浸的光滑胴体伏在我身上,她香甜的喘息在我耳畔。房间安静的只听见两颗年轻心脏剧烈的跳动。小菲的道像是她另外一张娇嫩的小嘴般蠕动著吸允我的。我静静的躺著,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与另一个生命如此的亲密融入。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我情不自禁的将小菲紧紧的拥抱,心情是如此的幸福而紧张。像一个害怕失去自己最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发现小菲仍是熟睡在我的身上,清秀的面容在睡梦中有种婴儿般的纯洁甜蜜。嘴角微微的笑意是那样的安详。年轻女孩特有的香甜气息将我紧紧包容。白皙滑嫩的肌肤已回复了清凉。

我从未试过让女人压在我身上而能睡得如此甜美。惯常是亲热完後就放开女伴,转身而睡,对女孩的身体和爱抚有种强烈的厌恶,大脑也是一片空荡荡的失落的空虚。而此时,我却是充满爱意的将这个才见过两次的却带给我两次极度快感的江苏女孩再次拥入怀里。她伏在我身上的体是如此的轻盈。没有让我有任何的不适。我不知不觉的再次睡熟。

当我再次醒来时,感觉到小菲已离开我的身体。身上盖著一件薄薄的毛巾被。

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窗户敞开著,竟然已是深夜。房间的灯已熄灭了。只有明媚的月光从窗口洒入,将房间里的一切沐上层淡淡的银辉。

小菲坐在窗沿上。光滑赤裸的身体上只披著我的警服。任月光贪婪的抚她骄傲的房和修长美丽的胴体。我被眼前这美丽的一切深深的感动了。一种很久没有的早被遗忘在人生旅途某个角落的情感在心底滋生出来。眼眶也有些微的湿润。

小菲感觉到我的醒来,对著我微笑著。月光下这微笑竟是如此的圣洁。我赤裸著身体从床上跃下,走到床边,探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小菲温顺的依偎在我前。光滑温暖的小手在我健硕的背部柔情的抚。

我是第一次面对赤裸的美女而没有产生男的欲望。只有种想要将小菲完全融入我身体的想法。小菲不堪我的紧紧拥抱,略带些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我的心突的疼了一下。稍稍放松拥抱的力度。俯首向她的脸吻去。淡忘了许久的温情涌遍全身。

我找寻著小菲的红唇,小菲象受惊的兔子般在我怀抱里扭动著。拒绝著我的嘴唇。但在我执著的要求下最终放弃了躲闪,让我吻上了她娇嫩红艳的樱唇。她的唇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甜美,芬芳的口气吸引著我的舌头在她口腔内不停的求索搅缠。我的吸允是如此的坚强有力,以致小菲的身体都在我的怀抱里颤动著。

终於,小菲抵抗不了我的热情,也将她香甜嫩滑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任我尽情的轻怜蜜爱。我们相拥的身体在月光下缠绵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过了很久很久,我意犹未尽的松开小菲的唇,喘息著凝望她月华下娇艳迷人的俏脸。心头一片温暖。看著她的红唇,感受著怀抱中女孩身体的娇弱无助。我冲动著对她说∶「小菲,以後不要再做了,跟著我好吗?」

小菲的脸霎时一片红晕,紧接著又是一片苍白。显得更加虚弱。她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我。我有些心疼的深情的望著她。

「小菲,我是认真的。相信我。」

小菲的表情显得难以置信∶「你是警察,我是做┅┅做这行的。你是在开玩笑?」

我紧紧的将小菲在月色下微微颤抖的身体抱牢。再次诚恳的告诉她∶「小菲,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很认真的。以後跟著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答应我,好不好?」

小菲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下。她闭上眼睛,喃喃的说∶「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我爱怜的啜干她的泪珠。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坚决的说∶「我说的是真的。跟著我,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小菲的身体变得火热,她抱紧我的身体,在我的脸上疯狂的吻著,泪水不住的流在我的身上,她无声的哭泣著。我握著她的手∶「小菲,别哭了,你哭让我好难受。别哭了,忘记以前,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在一起。」

小菲渐渐止住了抽泣。用一种非常温柔非常细心的表情热吻著我,从我的脸吻了下来,一寸寸的吻过我的膛。然後跪了下来,一手捉住我的囊,一手抱著我的大腿。将我萎缩的全部含进嘴里。用舌头温暖著我处於冬眠状态的身体。我*在窗台上。心中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轻抚著小菲秀美的长发。感觉到生命是如此奇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如此奇妙。心情祥和幸福,如同处身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中。

小菲的唇像是一团熊熊的烈火,温柔的灼烧著我的,慢慢的它有了反应。开始在小菲的嘴里勃起,不甘雌伏的跃跃欲试。小菲将它放出自己温柔的囚笼,用舌尖从囊部缓缓的添上来,然後又从**的顶端缝隙里细细的添下。温柔的动作带给我的刺激丝毫不亚於狂烈抽动是的快感。

我默默的感受著小菲给我带来的快乐,体的刺激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思想。我的脑海高速的运转,思考著很多现实的问题。怎麽告诉张正我要带走小菲,怎样安排小菲的生活。怎麽处理才能将知情人的范围缩到最小。最重要的是该怎样处理和女友曹小丽的关系。想到小丽,我的头忍不住有些痛了。

这时,小菲加快了动作,将我的尽力吞入口中。快感打断了我的思考。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静下心来,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小菲的温柔。任凭在小菲口中感受那无休无止的快乐。心情放松,就感觉到了小菲给我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而难以抑制。那润滑温暖的口腔彷佛天生就是为了我的而存在。它们的配合是如此的紧密。我只觉得坚实的双腿发软,控制不住的抱住小菲的头,臀部用力的进退,想要更多的入小菲香甜的口腔中去。

让我的身体在她的腔道中追寻最後的归宿。小菲的头部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给我那种进她喉咙的感觉,而她喉咙的软骨每次也是如此温柔的爱抚著我硕大的**。我居高临下的望著小菲跪在我胯下的美丽身体。极度的快感和男的征服欲融合成一种心理上的巨大满足使我深深陶醉。

我终於到了高氵朝,在她的口中再次出了滚烫稠密的。最初的几股简直是直接进她的喉咙。小菲拚命的抱紧我的臀部,努力的承受著我的爆发,将所有的全部吞进了肚子。并不忘在我後的上继续温柔的吸允,让我将高氵朝的快感保存的更久。

这一夜,我在小菲那销魂的胴体上爆发了我从没有做到的奇迹。整整在她身体里宣了五次。口里三次,道两次。当最後一次高氵朝到来时,我们两人都软瘫的像一堆泥,一堆紧紧拥抱难以分开的泥。

6-7

第二部(6)

作者:小梅

(六)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有钱有权好办事。在对小菲的安置上我不想动用自己不大但通常很有效的权力,小菲说她一直想像别的女孩一样正常的上班下班,过些安定的生活。我很喜欢她的选择,因为我也不想她一天无所事事的闲待著。我希望她能有工作来寄托自己,没有我在身边时也不致於太过空虚无聊。

我通过老同学在城市的商业中心找了一份电脑公司文员的工作,每天骑著自行车上下班。我们同居的房子是在我辖区房管所的一栋空置的两室一厅,虽然相对偏僻了些,但怎麽说都是在自己的地盘,安全系数高些。也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菲的心思很灵巧,将房间布置的很典雅致,有种很温馨的情调。简直有些像是新房。看得出,小菲很喜欢自己的新生活,她将长发剪掉,尽量改变了自己的形象。

将以前那些华丽的衣饰全部丢掉,买了很多新的端庄的服饰。为了在电脑公司能很好的工作,她也买了些有关的书籍回来。

我们有默契,我没有询问她的从前,和她为什麽会远离家乡到这座城市。她也没有问我是否有女朋友,会怎麽处理彼此间的关系。我相信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都会向对方坦诚相告的。

小菲除了给自己改头换面外,也费尽心思的打扮我,知道我平时穿警服比较多,就给我买了很多名牌的内衣裤,皮鞋也选最好的买了几双。知道我喜欢抽烟,买了几个镀金的高级打火机,我爱抽的品白沙烟也在家里放了好几条。她觉得我的手机信号不好,又为我换了一台TCL的钻石手机。

我不忍拒绝她的好意,我知道她正处於一个特殊的时期,我不想让她薄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她给我的其它东西都好,就是那TCL钻石手机让我有些不安。局长都没用这麽好的,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竟敢用,我算老几,害的我像作贼般偷偷的使用。

我的女友小丽正好最近在市党校进修,不需要我陪她。我有充裕的时间和小菲一起,添置各种家具电器,建设们自己的小家,我一共只出了5000元,其馀的都是小菲花的钱。我不在意钱,但是看见小菲这样还是深深为她的真情而感动。

我们在这个小小的家过得很温馨。每天小菲下班总是会准备好饭菜等我回来,她的手艺真的不错。尝完她的杰作,我们不是在一起疯狂的做爱就是开著我的北京吉普在午夜的街道上奔驰。偶尔我们也会到我的一些朋友家里聚会。日子单纯而甜蜜。

意外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来临,让人无从预料无法防备,否则意外也就不算是意外了。

发生意外是一个晚上,我在回我和小菲的家时,被人伏击了,虽然我竭力自卫,并且重创了其中一人,但是终究寡不敌众,伴著一句四川的省骂,一把尖刀刺进我的後腰彻底粉碎了我的抵抗。

黑暗中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很久,感觉著血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体会到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迅速。这是种很冰冷的与死亡亲吻的感觉,没有特别的疼痛,只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向自己道别。那种无奈无助绝望的感觉至今仍让我不寒而栗。而让我惊奇的是那一刻在我脑海中印象最强烈的不是我的父母,不是小菲,不是曹小丽,竟是曾被我强暴的女警陈虹。人的思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医院醒来已是两天之後,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省城湘雅医院专供领导干部疗养的特护病房里。病床前挤满了所里的同事和市局刑警支队的刑警们,询问、笔录、慰问、愤慨、激动等等。随後就是难得的清静,案子未破之前不能定,所以也没有鲜花记者的簇拥。

我父母年迈又在外地,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劳。所里联系不上小丽,也不可能知道现在我已和小菲同居,於是不知谁的主意,所里竟然安排陈虹来照顾我在医院的饮食起居。

虽然是高级特护病房,有一名年青的女护士专责照顾我,但陈虹每天从上午8点到下午4点的守护让我在医院里坐立不安。不止是因她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一直无法与小菲联系上,我可以想像她苦苦守候的焦急担心。

医院的空气里有一种永不消失的消毒水气味,很不舒服,虽然特护我的护士欧阳雪是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拥有漂亮女子的所有资本。但有陈虹在身边的守护,我别说和护士交谈,连多看两眼也不敢。

自从那夜在陈虹身上极度的销魂之後。我们本没有象现在这样有两人相处的时候。陈虹尽量不与我说话,偶尔交谈也不对我有任何的称呼。只是一句淡淡的「你」就跳过了。反而让年轻的护士觉得奇怪,在她眼里这位冷艳漂亮的女警官怎麽会如此冷淡的对待受伤的同事。

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再加上伤口的位置,我必须绝对的卧床。所以除了饮食外,我的个人卫生和大小解都必须完全依赖护士小姐的服务。美丽的护士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无微不至的照顾著我,让我心中暗暗感激。每次护士为我清洁身体时,陈虹只要在场,也没有任何回避的表示。也许她的心中觉得这对她已没有任何的秘密,在她秀美的脸颊上常常都是一种淡漠的表情。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经常不经意的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茫然。

在欧阳雪的心护理下,我的身体逐日好转。一天清晨,欧阳雪惯常的给我做全身清洗。我在柔和的晨色里感激的望著这个美丽的女护士。尽情的饱览她迷人的秀色,一头如瀑的长发在窗口入的阳关下散发著淡淡的金色光泽,洁白的护士制服掩盖不了的动人曲线,女特有的动人幽香扑鼻而来。最诱人的是那修长粉嫩的颈项。如白玉般惹人爱恋。

当欧阳雪俯身为我擦拭著身体时。从她低垂的领口赫然可见粉红色罩遮掩不住的丰满酥。我的心中有种洋洋的暖意。欧阳雪将温热的毛巾擦向我的小腹。我被慰烫的全身酥软。默默感受著热力由小腹向身体每个部位的扩散。

像往常一样。欧阳雪为我清洁完上身後,换了一条还冒著热气的乾净毛巾。坐在床上,小心的抬起我的右腿缓缓搁在她的两腿上,然後掀开被子的一角。用手温柔的将我半穿的内裤拉到膝盖,稍稍将头部抬起望向窗外,乾净细嫩的小手探索著握住我软绵绵的轻轻提起,另一苹手用毛巾在我的囊和大腿隙缝间来回清洗。

因为姿式的缘故,她饱满坚挺的房更是高高顶起,似欲裂衣而出。充满了诱惑的魔力。露出制服外的身体在灿烂的朝阳下格外的晶莹白嫩。我身体内因失血过多而沉睡的灵此刻苏醒了。一种自然而然的男生理反应如海潮般涌起。我的在欧阳雪温暖的小手中勃起了。

欧阳雪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异样,身体轻轻一颤,眼波流转间似喜似嗔的瞪了我一眼,俏脸显得说不出的娇媚。我半张著嘴,可怜兮兮的望著她,眼神中满是哀求。欧阳雪抿嘴轻笑。握著我的手没有松开,反而随著我的勃起忽紧忽松的积压著我已沉寂了很久的身体,另一手则更细心的在我的囊胯下用湿毛巾抚拭著。

我喃喃的呻吟著,右手情不自禁的悄悄滑过被子,试探的在欧阳雪的腰肢上轻轻触了一下。

欧阳雪抬头瞪了我一眼∶「身体这麽虚弱还不老实?」口气中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有些放肆的在她的腰肢上摩挲著,隔著薄薄的护士制服感受她纤细嫩滑的肌肤,她的身体象徵的扭动了一下,就默默的放任我在她腰身上的肆意。

随著在欧阳雪温暖润滑的小手中更加的勃起,我久违的冲动愈加强烈了,忍不住的向上挺动著身体,立即腰间一股剧痛制止了我的蠢动。疼的我叫了一声。

欧阳雪不由忍俊不住的笑了,用纤细的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轻轻的说了声∶「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动?」

这种情人似的亲昵让我全身都舒服的酥软了。大胆的向欧阳雪哀求著∶「欧阳,帮帮我,我好难受。」

欧阳雪笑盈盈的望著我说∶「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眼神里却是一股浓浓的暖意,一手在我坚实平坦的腹部轻轻抚著,握著我的手却温柔的稍稍套动著。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的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而通红的**流出了一些粘粘的粘,使得欧阳雪的手能更加润滑的摩擦我的。

渐渐的,欧阳雪的动作加快了,她的技巧非常娴熟而灵活,懂得怎样才能带给我最好的刺激和抚慰。我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逐渐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从窗外传来的喧闹人声反衬出病房内的寂静。只有欧阳雪的小手快速套动时和被单的摩擦声与我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振荡。

也许是很久没有宣的缘故,我没有能够支持多久就在她的手中喷发了。浓烈的一股一股的了出来,被单上被濡湿了很大的一团,欧阳雪的手中也沾满了我稠密的。等到我的痉挛完全平息下来,她才将沾满的手从被单下抽出,戏弄的在我眼前一晃,说∶「你闻闻看是什麽味道。」两苹明亮聪慧的眼睛里全是似怜似爱的笑意。让我的心中暖洋洋的尽是温馨。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欧阳雪已经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用手抓起毛巾迅疾的盖在被单上被我的濡湿的大块污迹上。另一苹同样沾满的手已放进了搁在板凳上的脸盆里。动作快的让人不敢置信。

房门完全敞开,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陈虹,她今天穿著挺括的新式警服,帽子上的警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整个人有股勃勃的英爽之气。陈虹习惯的向欧阳雪打了个招呼。然後将饭盒放到病房一侧的茶几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样。坐在撒满阳光的椅子上,等著欧阳雪为我做完清洁工作。

欧阳雪慌乱的洗乾净手,竭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拿起一块乾净的湿毛巾探进被子清洗著我的。擦乾净後再将我的内裤轻轻提起,勉强盖住我的下身。然後抬头对陈虹笑笑,说∶「今天该给张警官换被单了。」说著将我的被单卷起,忍不住偷瞥我一眼,看见我也正望著她,白净的脸蛋上霎时一片羞红。收拾好清洁用品,抱著被单匆忙的离开病房。

暖暖的阳光撒在我赤裸的膛上,陈虹拿起饭盒走近床边,尽量避开不看我的身体,将饭盒递给我。然後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我有些诧异陈虹与我的距离如此之近。

陈虹破天荒的自那夜之後第一次称呼我,「张所,你的案子搞清楚了,」

我一阵激动,注视著她问∶「是怎麽回事?」

陈虹有些不习惯我直视的目光,稍稍转移著视线说∶「市局刑警支队抓住了一个凶手,他招供是小袍哥指使的,因为上次你和我在迪厅的事。」说到时,陈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接著说∶「小袍哥在本市的生意被全盘扫荡,他怀恨在心,就雇佣了他们袭击你,本来还要袭击我的,但带头的那人被你在反抗时打的断了几骨头,就躲起来养伤,没想到刑警的动作那麽快。现在刑警队正全力以赴的追逼小袍哥。」陈虹说到後面,声音里微不可察的有些感激。

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自思没有什麽到了你死我活的仇人,除了胆大妄为的小袍哥。回过神来才发觉陈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得我很近,她身上清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警服前面高高隆起的双近在咫尺。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那夜陈虹美丽光滑的裸体在我身下扭动挣扎的媚态彷佛又在眼前,我的眼睛似乎穿过她崭新笔挺的警服看见她坚挺结实的双上那嫣红的蓓蕾。下身不自觉的又开始充血。

陈虹似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美丽挺括的鼻子吸了两口,忽然说∶「房间里有什麽味道?」

我不由紧张起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气味。

陈虹站了起来,目光在病房的各个角落巡视著。突然,她像是醒悟到什麽一样,一层迷人的羞色染红了她白皙如玉的粉颊。有些不知所措的将目光又移到我身上,全身一颤,忙扭过头去。

我慌忙一看,只见自己的不知何时已高高翘起,欧阳雪惶乱中本来就只拉起一半的内裤也被撑起,小腹的毛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加上剑拔弩张的凶悍,我的下身近乎全裸。我不由极度尴尬。尽力将内裤扯上来一点。嘴里喃喃的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些什麽。整个病房的空气中充斥著怪异而又带些旖旎的气氛。幸好此时欧阳雪匆匆的赶来,用一床崭新的被单将我的身体遮盖。

这天陈虹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很温柔的陪在我身边,我们海阔天空的聊著,但都很小心的没有将话题牵涉到感情方面。一直到暮色降临她才离开病房。我的心情愉悦了很多,不只是因为袭击我的凶手被捕,更多的是因为陈虹对我的态度转变,让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同时再次对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又产生了蠢蠢欲动的念头。唉,男人,我应该算是男人中非常好色的了。

除了腰间的伤口还有些微的疼痛,我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早上在欧阳雪的手中痛快淋漓的发过一次,当外面的灯光照进黑暗的病房时,我的欲望又如潮水般涌起,渴望著女温暖光滑的身体,曾有过关系的女子们的赤裸身体走马灯般在我脑海里晃动。我强烈的思念著小菲,有过那麽多让我迷醉的美丽女子,但静下心来,只有小菲,只有小菲才是我最难以忘怀最深爱的人,

想起小菲,她那清纯秀丽的脸颊,丰盈秀美的房,纤细的腰肢,光滑修长的大腿,大腿间那腔道的湿热紧窄,那小巧致却又火热的嘴唇。往日想起这些销魂的部位曾被别的男人所肆意侵犯,心中像有刺般隐隐作痛,但此刻脑海里幻想著小菲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却是别样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我的小腹一团暖意,叹了口气,手不由慢慢滑下身体,握住了自己坚硬灼热的。我需要发,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慰藉我暗夜里的寂寞。下午趁陈虹不在的空当我曾暗示欧阳雪我需要她,希望她能晚上来陪伴我,她只是笑著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会怕黑吗。却没有给我明确的答覆。

病房的门悄悄的开了,一缕灯光了进来,旋即又被紧闭的门封锁在外面。我看著蹑手蹑脚的苗条身影,心中喜悦,知道自己今夜不会寂寞了。藉著窗外淡淡的灯光,欧阳雪包裹在护士裙里的身体清晰可辨。

伴著一团香风,欧阳雪坐到了我的床上,我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迅即攀上了她的房,感受著好久未有接触的柔软和弹力。欧阳雪喘息著,将两腿也移到床上,倚在我的腿边。俯下身子侧脸*在我的耳边,让我能方便的亲吻她美丽的脸颊,鲜嫩的嘴唇。

洗浴後的清香象兴奋剂般点燃了我本已沸腾的热血。我像头恶狼般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脸,吸允著她的嘴唇,将她香甜滑腻的舌头紧紧缠住厮摩。欧阳雪在我狂热的爱抚下全身颤抖,探手伸进被单熟练的向我的下身,我的一凉,已陷进她清凉滑嫩的小手温柔的包围中。

我享受著欧阳雪技巧娴熟的摩挲,探手抚向她的脑後,将她的护士帽扯下丢在地上,抱起她的後脑推向自己。嘴唇紧紧的包含著她的嘴唇热吻著。欧阳雪快速的套动著我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腻的哼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她的嘴唇,欧阳雪剧烈的喘息著,在我耳边轻柔的腻声道∶「原来你是这麽坏。」

我得意的拥著她,一手隔著护士服抚著她的嫩,另一手环绕著她的脖子从她的衣领伸进去,两个指头夹著她微微翘起的头抚弄。故意将声音压得邪邪的说∶「那你还敢送上门来,嗯,还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不怕我将你一口吞下去?」

第二部(7)

作者:小梅

欧阳雪不堪我的肆意玩弄,在我的怀中扭动著说∶「可怜的小羊遇见了恶狼,只有乖乖的任它躏辱了。」我笑著加速了在她前的动作,她成熟丰盈的身体在我的指掌下变得火热。忍不住发出声声让人心荡魂移的呻吟。

我艰难的想要脱下她的裙子,欧阳雪抿嘴笑看我的笨拙。轻轻从我的臂弯里挣开,起身站在床下,温柔的说∶「就让羊儿将自己送进狼大爷的口里吧」。说著她用手指将凌乱的头发拢在脑後,整理了一下有些变形的裙子,小手轻盈的在身後动了几下,香肩一缩,护士裙就自动的落下。露出她娇美动人的身子。也许是职业的原因,她贴身的罩和内裤都是纯洁的白色真丝。几乎和她雪白平滑的肌肤融为一色。

她用同样轻盈优雅的动作将剩下的衣物除去,美丽成熟的裸体在我的面前散发著诱人的热力。我只觉嘴唇乾渴,舔舔嘴唇正想说话。欧阳雪用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幽幽的说∶「受伤的狼大爷,你躺著别动,让可怜的小羊儿为你服务,让你看她乖不乖。」

欧阳雪美丽的裸体在黑暗中的病房显得有种妖艳的魔力,紧紧的吸住了我的眼神。她像平常为我清洁身体时一样,温柔的将我身上的被单全部除下。再将我的内裤缓缓除下,任凭我高傲的一柱擎天般斜指向她的身子。她跪在床角用一苹手握住我的,另一苹手摩挲我的囊。温柔纯洁的脸颊和美丽赤裸的身体给我的视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像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在我的面前。

我闻著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看著平素高贵美丽的护士在病房中为自己作著只有最亲密情人间才有的爱抚,一种堕落的罪恶感觉更加强了欲望。勃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欧阳雪的手渐渐的无法包容我的欲望,每次套动,**都带著一截突破她的小手指向她的头部。急不可耐的跳动著。

欧阳雪望著我眼中火热的渴望,跪在床角的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在我的期待中,用自己白嫩丰腴的房顶著我的囊,一手握住我的部,张开红润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我的**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涌遍了我的全身。湿热狭窄的腔道将我突入她唇中的部分紧紧包含。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的接触著口腔内硕大的。在我的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的爱抚著。

当我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时。欧阳雪的头部缓缓移动,将我的慢慢吐出。只留下**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的在**的表面爱抚挑逗著。然後再次将我的深深含入,循环著运动。我的身体在她的口腔内感受著她温柔缠绵的抚弄,快感一波波袭击著大脑的所有知感神经。

我的身体无法移动,只有紧紧扣著她的肩头,身体随著她或重或轻的刺激阵阵颤栗。欧阳雪握住我下身手慢慢下移,以便我有更多的部分进入她温暖湿热的口腔。

在她如此温柔的刺激下,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著,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欧阳雪敏感的注意著我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本已拢在脑後的秀发再次披散开来,均匀的洒在我的腹间。随著头部的运动,与我的小腹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著我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立即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欧阳雪感觉到我异常的脉动和**的勃大。知道我即将到达高氵朝,改变了技巧,全力的吞吐著我的,让我感受到像在道抽般的快感,一次次让我的**入她的喉咙,将我的近乎全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在我的痉挛一阵阵加快即将到达高氵朝时,欧阳雪快速的吐出我的,只是紧紧的含著我的**,白嫩的小手握住我坚挺湿滑的频密的套动。仅仅十几秒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大股的伴随著的强烈快感喷而出,被欧阳雪一滴不漏的全部吞进嘴里。她像是吸食男华的狐仙般用手继续套弄著我的,让我淋漓尽致的将所有的华发。大口大口的将这些浓稠的体吞进肚子。这些动作在此刻带给我的是极度的销魂我挺著肚子痉挛著,在她的口腔内喉咙里肆意的喷著。

欧阳雪用小巧的樱唇努力的吸允著我内残留的。直到我的逐渐绵软。她知道我正处於後的不应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保持著原来的姿式,温柔的含著我垂头丧气的,同时用她香甜嫩滑的舌头轻柔的在上来回舔弄著。等待著它的再度雄起。

我在快乐的境界慢慢恢复过来,感受著欧阳雪那小嘴带给我的温暖,或是欧阳雪将我的全部吞食的缘故,病房地空气里并没有象清晨那样充斥的气味,仍然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我的大脑充满迷离的幻想。幻想著此刻正跪在我胯间的是赤裸裸的陈虹,朦胧中我似乎看见陈虹抬起头向我风情万千的媚笑。红嫩的唇边仍沾著些我的,两团白玉般的椒正紧紧的抱拥著我的囊。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陈虹在我强力冲刺下娇弱无力的诱人神情。欲火从小腹升起,登时又高高翘起,顶在她的下巴上。陈虹亲昵的在我的**上舔了两口。然後爬了上来,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著身体的重量,跪在我身上让她丰满的酥垂在我的眼前。

我张口含住她的头,两手用力的捏著她的房。陈虹似是难以承受我的暴力,嘴里发出一串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慢慢地将下身凑向我坚硬的。我的**立刻感觉到触处是一片洪水泛滥的沼泽地。

陈虹的身体试探著捕捉我的,那小巧湿滑的腔道口一次次在我的**上摩擦,将我的**粘的湿淋淋的。终於,她找到了最佳的位置,身体往下一沉,软绵绵的小腹贴在我的身体上。我的也没入了她火热的腔道之中。她的腔道内的壁将我的夹得紧紧的,硕大的**在她道的深处也被一团嫩所包围。

我抱著陈虹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的捏著,想要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留下我征服的烙印。陈虹娇嫩的房在我隆起的肌上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轻轻的前後蠕动著,我的和部同时感受著她的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快感。舒服的叹了口气。

我的手指随著她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她流满爱的腹股沟抚著。陈虹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开始上下抽动著。我的**随她姿式的改变更深的入她的体内。涨大到似要炸开般的程度,将她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陈虹的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她的爱渺渺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变得更加湿润。

陈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了,嘴里不停地发出令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冲动的呻吟,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我忍不住也伴著她醉人的呻吟喘息著。黑暗的病房里充满了我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像是我的武器般攻击著她最娇嫩的体。而她的呻吟声就像是催我进军的号角,我忍不著腰间的疼痛微微的挺动著小腹配合她的套动。两手也托著她的臀部向上抛起。陈虹像个欢快的女骑士般在我的身上跃动著。快感从我们的结合处飞快的传遍全身。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眼前漂亮的女子不是陈虹,而是体贴的照顾了我许久的美丽护士,欧阳雪一对丰盈的房在前跳著欢快的舞蹈,她咪著眼睛,两手揉搓在自己满头的秀发中。在我的身上尽情的起伏。追寻著快乐的源泉。光滑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我享受著欧阳雪美丽的身子给我带来的快感。托著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大,加快著她的腔道和我的摩擦的速度。

随著快感逐渐麻痹我的神经,欧阳雪的呻吟声似乎也已直接在我的响在我的脑中。她的动作忽然加快,猛烈的在我身上重重的套动了几下,就让我的**深入了一个从未深入的空间,腔道最深处似乎有个小小的孔牢牢地箍住我**突起的部位。紧接著一股滚烫的热喷在了我的**上,她的人也软软的倒下伏在我的身上。我的浸在这股滚烫的体中,全身舒服的颤抖。我知道自己马上要到达高氵朝了。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拚命的向上抛动。她的道也在阵阵地剧烈收缩。当我的**再次低在她腔道最深处的小孔时。浑身一软,大股大股的争先恐後的从**的小孔出,全部进了她的腔道深处。

尽情宣後的疲惫让我全身酸软,我抱著欧阳雪汗浸浸得身体沉沉的睡去。

当我在沉睡中醒来时,欧阳雪已不在我的身边,只有空气中充斥的男女做爱後特有的气味和腰间阵阵地酸痛提醒我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没多久,在陈虹的陪伴下,欧阳雪穿著一身洁白的护士服又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清洁护理。只是多了些揉捏我的额外工作。水汪汪的眼睛眼睛告诉我她是如何地满意我的表现。我的目光转向窗外,望著晨曦里湘雅医院的建筑群。心知出院的日期看来要大大推迟了。

第二部完

第三部1-3

第三部 都市风流(权与色) (1)

作者:小梅

《堕落警察》第三部

堕落警察之都市风流(权与色)

这部与前面的第二部接不上,好像是与第一部衔接的,但写的更为出色,希望有更多的人喜欢。

(一)

终於回家了。这是我回到城市的第一个感觉,往日觉得肮脏破旧的这个城市此刻却是我心里最美的地方。告别了山清水秀的贫困山乡,又可以生活在繁华艳丽的都市了。

这次调动,是市局孟副政委一手办的。虽然他不是我父亲的战友,但也是47军的转业干部。都是部队的人。我知道父亲的战友找他帮忙肯定也出了不少血,但毕竟是他将我调了回来。不管是别人眼里还是我的心里都清楚,从此,我的荣辱与他紧密的连在一起了。我是他的人了。

去局里报到的头天晚上,我提著从农村带来的野味去拜访孟副政委。他的家不在公安局宿舍。而是市委新住宅区的一栋小楼,由此可见他的关系和影响力是如何强大了。

我结结巴巴的表示了我的感恩之情,孟副政委很老练的安慰鼓励著我,对我带来的礼品并不在意,只是提到了我几个叔伯的名字(都是父亲的战友),让我以後好好干,别让他们失望。在我告辞的时候,他才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说,我已经被安排在市治安支队当一名中队长。让我不禁再次感激涕零。

在新分的宿舍里,我端详著镜子里身穿崭新警服的自己,健康结实的身材,仍是那样年青。只是皮肤比从前黑了些。但更添了些英武的感觉。还不错,就是肩膀上的警衔低了些。中队长的警衔普遍是三级警司,而我却仍是一级警员。看著别人肩头的两杠一星,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浪费了整整两年的光,我要夺回失去的东西。

我知道,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拥有一切。当初掌权的人一句话,我被发配到穷乡僻壤,如今,掌权的人一句话,我又重回都市。权力实在太神奇了。我没有权力,我必须依附掌握权力的人才能生存才能发展。孟政委就是我的*山。我必须依附著他才能向上爬。

治安支队油水最多的部门是负责特行管理的一中队,全市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归他们管理。所有的警员全都配有移动电话和摩托车,抽烟全是大中华,喝酒都是茅台五粮之类的名酒。办公室里每天都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老板来办事,别的部门的警员都非常羡慕他们。

我的五中队是应急队,成员基本上都是部队复员军人和警校毕业的新手,都很年轻,人人都有几手功夫。局里基本上是把我们作为特警使用,相当於现在的110巡警和防暴队的综合体。我工作非常卖力,督促著全队练习擒拿格斗,每次出勤也身先士卒。希望能创出一番名堂。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一天夜里,我在值班室接到了孟副政委的电话。

他说有人在他亲戚开的一个歌舞厅闹事,叫我去处理一下。回城差不多半年了,这还是孟副政委第一次叫我办事,我不由兴奋了。

到了他亲戚的富华歌舞厅,我不禁有些傻眼了。上百人围在大门口,挤进去一看,五六名武警气势汹汹地堵著大门,几名鼻青脸肿的保安躲在一边不敢作声,武警叫嚷著要揍扁老板,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原来是那几个武警在歌舞厅请客,结帐时嫌价格太贵和服务员吵了起来,保安劝阻他们,却被打的落花流水。

围观的人看见我们进来,都静了下来,似乎等待著看一场好戏。每个城市好像都是这样,军人和武警像是有特权一般。闯红灯,和公安打架,表现的飞扬跋扈。往往都是公安退让,偶尔起了冲突,公安往往也不是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武警的对手。

不出所料,这几个武警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叫嚷著非要老板出来认错道歉。

我耐心的做解释工作,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他们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几名部下气的脸都红了,围观的群众也发出阵阵嘘声。没办法,动手。武警本想不到我们公安敢先动手,促不及防下被我连续打倒了两人。其馀的武警忙扑过来,但喝得醉醺醺的他们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最後,全部被我们铐回了公安局。

随我出动的警员在进公安局大门时享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局里所有的员警都涌了出来,用惊讶羡慕的眼光望著我们。第一次,公安在和军人武警的冲突中没有吃亏。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破天荒的记录。虽然随後我们就将那几个武警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武警部队军官,没有对他们做任何处理。但这个消息飞快的传遍了全城,而且演变成了几个公安打倒了十几名酗酒闹事武警的神话。局领导第二天就到武警部队去做工作,并且表示受伤武警可以免费到公安医院疗伤,但回来後却喜滋滋地跑到我们中队表示嘉奖。特别是胖墩墩的王局长简直是有些兴奋的说,这麽多年和武警打交道,都是武警方面占了便宜,每次都表示可以让受伤的员警免费到武警医院疗伤,这次真是出了一口鸟气。

我最关心的还是孟副政委的态度,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张不错。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我心里已经很舒服了。知道这次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果然,没过几天。孟副政委的心腹,局办公室的刘主任就约我到富华歌舞厅去聊聊。装修豪华的雅座,老板陈敬对我更是热情。我也在酒桌上知道陈敬是孟副政委的小舅子。而刘主任是孟副政委的同乡。看来我也开始被纳入这个小圈子了。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花酒。每个男人身边都坐著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陪酒,我们喝著酒,不时说著些语带双关的话,趁机在小姐的身上扣扣。将她们惹得娇嗔连连。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关系自然更近了一步。

这夜也是我第一次嫖宿,当我看到刘主任毫不顾忌的拥著个小姐歪歪扭扭的走近小包厢後,没有矜持,我也搂著陪侍我的小姐随她进了另外一个包厢。

第一次面对为了金钱出卖体的女子,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个四川成都的女孩,有一头齐耳的短发,身材极为标致,皮肤不是很白,但非常光滑清凉。

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什麽缘故,当成都女孩在我面前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时,我的心虽然跳得很快充满了欲望,但身体却没有反应。她带著些酒意的脸颊红扑扑的,帮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和我并肩躺在狭小的床上。用她绵软的小手刺激著我软绵绵的部位。

我有些羞愤,身边躺著如花似玉的美人,等待著我去享用去征服,可平素强健的身体却是如此毫无反应,成都女孩经验很丰富,一点也没有急躁的表示,很耐心的继续撩拨著我,同时用嘴在我口上缠绵的轻吻著。她的舌头每次滑过我的尖都让我全身一阵舒爽的轻颤。

我的手从她的颈後绕过,在她温软丰盈的房抚著,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轻微震动。她的手很灵巧,握著我的囊缓缓揉动。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我的体内,另一苹手扶著我仍是软软的套动著。我的脑子里很混乱,空荡荡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只能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涌来。

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还有床板不堪重压的吱吱声。看来刘主任已经开始在女人身上大显雄风了。我和成都女孩四目交会,不由都笑了。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在她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女孩温柔的伏在在我身上啜吸著,直到我的涨大到突破她纤纤小手的包围。不知不觉中,她极为熟练的给我的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胶套。然後躺在在床上等待著我的行动。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著她柔嫩肌肤的清凉,她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著我的进一步动作。我用手探索著寻找目的地,茸茸的毛发从中,她的缝散发著丝丝的热气,我的手指很轻易就突破了阻碍进入了腔道,里面是润滑湿腻的,热热的黏黏的。我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她的缝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张开。

那一开一合的动作让我更加亢奋。

她微闭著双眼,两手无力的抓著我的腿,脸颊越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我身子前倾屁股一沉,硕大的**立即刺入了她的缝,也随之浸泡在那温暖狭窄的腔道内。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柔媚动人。

这一刻,我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员警、嫖客?美女、*女?我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我要用自己的征服她,要让她在我的胯下俯首称臣,满足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要将我的欲望我的全部发在她的体内。

传言中成都女孩在床上是最温柔最体贴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确实非常容易让男人满足,她的脸上充盈著荡人心魄的春意,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而娇小的身子却极度敏感的配合著我的动作,让我轻易的达到最佳的感受。伴随著我快速沉重的冲击,她的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让我的感受到特别强烈的刺激,小腹不时向上挺动著迎合我。虽然隔著避孕套,我的仍能感觉到她体内那洋洋的暖意将我烫的舒舒服服。

我喘著气在她身上卖力的运动著,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种躏辱般的快感,她也仿佛就要在我的攻击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随著我的退出,她的部又热烈的向上追击。期待著我的再次进入。

我们的汗水在彼此身体的结合处交汇,又和她体内不断涌出的爱黏在一起,随著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缓缓流到床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让我更加兴奋的冲杀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象蛇更象章鱼般将我紧紧缠著,腔道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於,我的冲动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出,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华夺体而出,全身抽空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静静的承受著我在她体内最後的痉挛,待我完全疲软之後,才从我的身下挣开,很快速的清洁了自己的身体,然後用卫生纸包著我软皮蛇似的,将避

孕套除下。动作熟练的像个敬业的清洁工人。

我懒懒的看著她做著这些善後工作,她将卫生纸丢掉,看著我笑了,光滑的身体又贴近我。小手轻轻抚慰著我仍粘著些的。像个乖乖的小猫般卷缩在我的怀抱里睡下。

这一夜之後,我知道我在孟副政委的心里开始有些地位了,但要完全得到他的赏识还需要继续努力。孟副政委告诉我几个娱乐场所的名字,暗示这些都是和他有些关系的,我自然知道该怎麽做了。自从和武警干了一仗後,我们五中队的名气响亮了许多。各科室多少都会给我们些面子。我联系了那几家娱乐场所的老板,包办了他们的官方手续。他们也很懂事,自此也是我们五中队警员也可以享用好烟好酒了。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找情人成了我们这座中等城市的风气,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情人。大家闲谈也说谁谁又找了个情人。连公安局的几个领导在人们嘴里也有了情人,虽不知是真是假,但公安这一行,都通追踪反追踪。可信也是较大的。

比如我们‘老一’王局长,人矮矮胖胖的,听说她的情人却是个美丽绝伦的尤物,是华天酒店的副总经理,那次警民春节联欢晚会,公安局上百号男同胞都被她的诱人姿色给迷住了。可见人不可貌像真是一点也没错。

虽然我和筱灵的感情早已结束,她也离开了这个城市。但往昔的美丽回忆却在心中久久不能忘怀。有空时,我仍然喜欢在大学校园里寻觅我们曾经留下的足迹。曾有的一切是我心中最後的一块纯洁土地。局里的大姐们都喜欢做红娘,看著我一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忙著给我介绍物件。似乎我不谈恋爱不结婚就是她们的失职一般。

於是,局档案科的鲁丽就这样被她们硬介绍给我。盛情难却,我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应酬应酬了。其实,我也想有个家。已调到广州军区工作的父亲和母亲常常打长途电话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到了让我觉得再不谈恋爱就是不孝的程度。

鲁丽是本市人,在公安局的女警里也算的上是漂亮的,个子挺高,皮肤很白嫩,平时看起里也有确实让人眼热。队里兄弟都笑我这个黑青蛙终於找到个白天鹅了。由他们说去,傻瓜都听得出他们话里的醋意。

平时闲谈时也曾议论过局里的年青女警,鲁丽最诱人的是她那丰满匀称的房,她穿著大一号的警服前仍是鼓出大大的两砣。不禁让人幻想握在手里会是怎样的舒坦。

和鲁丽接触了几次後,我的感觉是鲁丽一点也不像个员警,虽然有162CM的身高,但警服穿在身上却怎麽也无法给人员警的感觉,眉眼间透出的是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动不动漂亮的脸蛋就羞得通红,让我不敢有什麽非分的举动,心里却更是怜爱。

直到那天市里放进口大片《真实的谎言》,我才算找到个亲近的机会。影院经理给了我两张情侣包厢的票,我开著警车去接鲁丽,她穿著一件低的长裙,颈项间大片雪白的肌肤让我看得血脉贲张。

一进影院包厢,鲁丽看到是只有两人坐的情侣包厢,脸蛋儿顿时一片羞红,害的我忙著解释这是最好的位置。她没做声,低著头坐了下来。我也舒服的在她身边坐下。两个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紧紧贴在一起。我不由暗暗感谢设计包厢的人,这设计太科学太人化了。

很快,影院内的灯关了,电影开始上演,我的心思几乎完全放在鲁丽身上,本不关心电影的情节。鲁丽很专心的看著电影,我的眼睛却不时从她低低的衣往里窥视。她迷人的沟和浑圆的房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我的勃起的速度令我也感到暗暗吃惊。

我的手伸到鲁丽的身後,试探著一寸一寸的向她的肩头*近,心跳的飞快。

她似乎没有发现我的举动,很专注的欣赏著电影情节。美丽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种动人的雕塑般的美感。

当我的手落在她温暖柔滑的肩头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又是一片迷人的羞色。但却没有拒绝我的动作,仍是若无其事的看著电影。我的胆子立即变大了。在她肩头轻柔的抚著,另一苹手移到她的腰间,向上慢慢移动著,随著我的移动,她的身体连续不断地颤抖起来,我的手迅速扑上她骄傲耸立的房,轻轻握住。鲁丽低叫一声,紧紧抓住我的手想要扳开,却又如何扳的动。

“不要这样”,鲁丽哀求著我,“这样不好。”

我哪会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在她的房上揉捏起来,同时俯首在她耳边呢喃∶“小丽,我喜欢你。你真的好美。”

鲁丽挣扎著想要脱开我的魔爪,我吓唬她,“别乱动,小丽,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挣扎了。但手却紧紧抓著我的手,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我看著她娇羞的神色,心中满是爱意。在她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在她香甜滑嫩的口腔里肆意搅拌。鲁丽被我疯狂大胆的袭击弄得手足无措。两手抓著我的双臂往外推,嘴里小舌头想要躲避我的吸允。但小小的口里又怎能避开我的侵袭。我的手在她坚挺的房上温柔的抚,口里紧紧包缠吸允著她的香舌。

她的抵抗在我的温柔攻势下越来越弱,最後完全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两苹小手无力的握著我的手臂,沈默地承受著我的爱抚。

我继续舔吸著她滑嫩的舌头,手掌包容著她坚实丰满的房,两苹手指轻夹著她渐渐发硬的头。她的鼻息慢慢重起来。舌头不知不觉和我纠缠在一起。

当我结束了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长吻松开她。鲁丽面颊红的似火在燃烧一般。

娇喘著狠狠瞪了我一眼,但眼里却水汪汪的满是绵绵的情意。“你坏死了”,她娇嗔著说,“骗人家到这包厢里就是要欺负人家。”

我听著她可以压低声调的娇嗔,心里得意洋洋,“我喜欢你,小丽”,嘴里仍是甜言蜜语的说著,“你感觉不到吗?我一直都是很喜欢你。”

听著我的柔情诉说,鲁丽抬头看著我,亮晶晶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垂首下去。静静的不做声了。

我再次揽住她的香肩,她温顺的*在我的怀里。我的手从她前探进去,小小的罩无法遮掩住她丰盈的嫩,我的手掌在男人梦寐以求的少女峰上轻怜密爱的温存。感受著她间那柔嫩滑腻的质感。不时在她美丽的脸颊上轻吻。

银幕上传来阵阵枪声,施瓦辛格正在大展拳脚展现英雄本色,银幕下,我也正在漂亮的女警身上大展身手尽显男儿风流。

抚著鲁丽坚挺温暖的嫩,闻著她身上阵阵地女儿体香,我的本能的翘得高高的。像个不安分的怪蛇在裤裆里冲撞。我抓起她的小手压向我的裤裆,鲁丽微微挣扎了几下就屈服了,顺著我的意思握住我的。我吻著她的耳垂,两苹手都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游走。

影院的灯突然亮了,四周一片光明。

我们忙乱的分开,鲁丽赶紧整理身上乱的裙子。我往外看,原来是中场休息时间到了。鲁丽整理好裙子,脸儿红彤彤的坐在位子上不做声。一副娇羞的模样。我忍不住爱怜的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口。她轻轻的然而又是坚决的推开我的手,“不要,会被别人看见的。”

我笑了,“没事,谁也看不见我们的。”她仍是坚决不让我爱抚她。

好不容易到了下半场,施瓦辛格再次开始在银屏上大显身手,我也将手又伸向鲁丽的身体,她默默的没有拒绝,而且乖巧的用手抚慰著我裤裆里的。

我将手伸向鲁丽的背後,找到了她罩的扣子轻轻解开,她圆润丰满的房立即跳了出来,她轻轻的叹息著,任凭我继续解开她前长裙的钮扣。顿时,她的长裙落在腰间,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看著她美丽动人的身体,我忍不住心里暗暗赞叹,握住她娇美的嫩,张嘴吻向她粉色的头,她的身体随著我的亲吻剧烈的颤抖,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紧紧握住我的。象溺水的人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我腾出手拉开裤子拉链,将涨的发痛的掏了出来,抓著鲁丽的手用劲的套动著。真舒服,没多久鲁丽就掌握了怎样让我舒服的诀窍,自动的套弄著我的,我腾出手撩开她的裙子,沿著她雪白粉嫩的大腿抚上去,在即将到达那神秘的两腿间时,鲁丽抽回手坚决的制止我的行动。

“不要这样。”她带著些哭腔阻止我的动作,整个人非常紧张。看著她这麽坚决的表现,我只有退而求其次了,两苹手都在她粉嫩雪白的脯上游走,嘴唇轮流在她的两颗头上轻咬,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咬著嘴唇,生拍发出声音惊动别人。

她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也稍稍加大。快感一阵阵袭来,我忍不住轻轻喘息。“再快点”,忍不住要求鲁丽,“我好舒服。”

银幕反的光芒下,鲁丽裸露的上身象大理石般的雕塑般美丽,想著此刻在上千人的电影院内,漂亮羞涩的女员警在为自己打手枪,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一阵阵的脉动。鲁丽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抿著小嘴伏在我的腿上,光滑娇嫩的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阵火热。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叫。稠密的一股股喷涌而出在包厢的墙壁上┅┅

这次过後,鲁丽就成为我的女友,但在我面前她仍是那麽的娇羞,让我又恨又爱却又无可奈何。而且她坚持不肯和我发生关系,只说希望在洞房之夜再完全交给我。

第三部 (2)

作者:小梅

(二)

天下安危,公安系於一半。――罗瑞卿这幅公安部第一任部长的题词就挂在公安局大楼的大厅内。不过不知道每天上班的几百名员警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它的含义。毕竟,人民警察为人民的年代已过去得太遥远了。警服越来越漂亮和国际接轨,待遇也越来越高。不过做的事可是越来越少了,在老百姓的眼里公安就像是有执照的流氓,形象越来越差。

五中队最近挺忙的,中央开展综合治理运动,许多地方的严峻治安形势让知道内情的我们也为之恐惧。新疆西藏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恐怖活动,大沙漠的几个劳改农场连续发生袭警暴狱事件。以前公安部一年也就几百份通缉令,现在光是AAA级的红色通缉令每个月就有几百份。这世界似乎越来越疯狂了。好在我们这个西南地内陆地区相对还算好,但村痞地霸和带黑社会质的犯罪团夥也比较猖獗。所以我们中队作为抓捕队成了严打指挥部的尖刀了,指哪打哪。从军队借了一批新装备来武装,防弹衣,特种兵专用的带通讯器的复合头盔,微型冲锋枪,红外线夜视仪。可真让我们开了眼。不禁暗骂局里的领导有钱只会买车买房,一点不注重装备建设。

其实我们地区的形势虽然严峻,但还没到需要武装到牙齿的程度,大多数犯罪团夥都是有後台有关系的,平时不好下手,这次借锺馗打鬼,市里一声令下,电视报纸反复宣传,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立即树倒猢狲散,投案自首的比我们抓的人还多。

监狱爆满,看守所拘留所也是人满为患,公安局办公大楼里也蹲满了抓来的人,各个派出所还不停的往局里送人。局领导只有向驻军借了两个空的军用仓库来关人。全局上下忙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市电视台也派了一个摄制组专门采访我们,全副武装的五中队自然也是他们采访的重点对象了。平时只能从电视上见到的美女播音员也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在采访我们的同时也让我们中队的猛男们饱览她的靓丽姿容。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我们五中队,漂亮的女播音员司徒雪是我们大家的梦中情人,每次她主持节目,我们的人到的比开会要多多了。这次机会难得,大家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了。面对摄像机一个个庄重严肃,摄像机一偏过去,十几双眼珠就全部扑到了美人的身上。

司徒雪是那种很职业化的白领丽人,但浑身却透出一股娇媚万状的气息,晶莹如雪的皮肤白的耀眼,再加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迷死人,伴著盈盈的笑声,她醉人的眼波微微一瞟,就足以晕倒我们了。特别是她采访时,对著你专注的看著,平日里再骄傲再自大的人也会觉得心跳加快语无伦次。

采访组在公安大楼上下到处采访,问了领导问干警,问完公安问罪犯,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反而是我们五中队似乎显得有些轻松。趁著暂时没事,我向队员打了个招呼,就悄悄往六楼走去,六楼是局领导办公室所在地,鲁丽的档案科也在六楼,自从严打开始後,我们一直没有机会相聚,我很想她,相信她也是一样的想我。

怕碰到领导,我不敢坐电梯上去,沿著消防楼梯往上走,虽然已是深夜,但四楼以下的楼梯上仍坐满了抓来的各类罪犯,到处都可以听见忙碌的干警匆匆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

六楼静悄悄的,地上铺著的绿色地毯显示出这层楼的身份。局领导的房门都是紧闭的。只有走廊尽头的档案科的门微微开著,我知道档案科的人大多都抽到各业务科室参与一线工作了,只有鲁丽一个人坚守岗位。想著宽阔办公室里她孤单单的身影,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一阵暖意。

我全副武装的模样让鲁丽吓了一跳,认出我之後她娇嗔的挥起拳头想打我,但看著我全身上下满满的装备又觉得无处下手,我们四目相对忍不住都笑了。我轻轻将鲁丽揽入怀中,她温柔的抱著我的腰。

我们默默温存了一会儿。我示意她将手伸向我鼓囊囊的裤裆,她感觉到我的正在不安分的跳跃,俏脸微微一红,指了指门外,小声说,“不好,外面还有人。”

我坚持著自己的欲望。她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牵著我的手走出档案科。

档案科隔壁就是公安局的小图书室,大门永远是敞开的,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在里面。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进图书室,里面黑漆漆的,我不敢开灯,灵机一动,把头盔上的红外线夜视仪拉下来,顿时,眼前明亮了许多,蓝幽幽的光线下景物清晰可见。

我们走过一排排书架,在图书室最里面的角落里停下。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装备解下,将鲁丽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她翘首将温软的香唇凑了上来,我立即吻了上去。和她香甜的小嘴压在一起。

鲁丽丰盈的热情的贴在我的身上,是那样温馨那样甜蜜。她灵巧的小手熟练的解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轻轻套弄著。让我舒服的轻轻叹息,我也撩起她短短的警裙,隔著薄薄的内裤在她饱满结实的臀部抚,下身也随著她的套弄前後运动著。硕大的**不时顶在她的小腹上。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一切都是那麽的刺激。

鲁丽软软的*在我的膛,默默感觉著我在她脸上、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柔情的吻。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仍能感觉到她的脸颊热的发烫。黑暗似乎能去除心中的所有防卫,我们的热情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熊熊燃烧著。

我将鲁丽抱起来放在书架下的横架上,将她警服的钮扣全部解开,她温顺的自己脱下罩,让我可以直接爱抚她骄傲的嫩。我含著她的头,一手抚著她的房,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游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象个受惊的小兔一般惹人爱怜。黑暗中我们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只能感受对方身体的动作,听见对方的喘息。

鲁丽的身体散发著淡淡的清香,我贪婪的呼吸著,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索。怒涨的从她的警裙下进入,直接顶在她的小内裤上摩擦,鲁丽紧紧握著我的,不让我再有进一步的行为,但我的**仍可以感觉到她那神秘缝的凹凸,随著我不断的研磨扭动,她的内裤也开始濡湿了,让我的头感受到阵阵的温热。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了,我更加热烈的爱抚著她,房间里只听见我们剧烈的心跳声。终於,鲁丽承受不住我的挑逗,两手抱住我的肩背,在我的脸上拼命的亲吻,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夹住我的微微蠕动。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下身有一股热热的体流了出来,渗过那薄薄的丝质内裤,将我的**烫的舒服极了。

好像是老天诚心跟我作对似的,就在我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图书室的门开了,从走廊进一些微弱的灯光。灯光虽然微弱,但对黑暗中的我们来说却是太过明亮了。

鲁丽吓得一动不动,不用看也知道她漂亮的脸颊肯定一片惨白。我也是一样,两人保持著极亲密的姿式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著命运的审判。我屏住呼吸,紧张的注视著。

只见两个人影闪了进来,接著门又关了。黑暗中可以听见房门暗锁也被锁上的声音。紧接著,拥抱、亲吻的声音,宽衣解带的悉悉嗦嗦地声音相继传来。然後就听见女子娇柔的轻喘和男人重的呼吸声。原来也是在这里偷情的。

我们放下心来,偷偷松了口气。真倒楣,我在心里暗自埋怨,怎麽会碰上这样的事,图书室的风水怎这麽好。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也选中这地方欢爱。

怕惊动那两人,我们不敢有什麽动作,我的也因为刚才的惊吓而萎靡不振。我上身前倾抱著鲁丽,她赤裸的丰贴在我的膛,暖洋洋的,小手再次握住我软绵绵的轻轻抚慰。两人安静地聆听著那两人的声息。

那男人动作似乎有些重,将女人弄得娇声连连。

“真想死我了。”男人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声音倒是很熟悉,好像是他,不会吧。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女人娇声说∶“你真馋,前天才折磨了人家一个晚上,现在还这麽猴急。”

娇美的声音甜甜糯糯的,也很熟悉。

男人说∶“快点,给我含一下。”

接著就听见女子吸允的阵阵声音,在这黑暗的空间让人不由浮想联翩。我的心痒痒的,灵机一动,拿起头盔戴上,将红外线夜视仪拉下。然後探出头向外望去。顿时,眼前出现了一副靡的画面。

当门处长长的阅览桌上,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赤身裸体的坐在上面,两条肥胖的大腿张开,闭著眼睛张大嘴,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模样,一个皮肤光滑细嫩的裸体女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头部在他的胯间上下运动著,乌黑的秀发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飞扬。在夜视仪的幽蓝光线下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这男子正是我们的王局长,我证实了心里的猜测。真是享受,我在心里羡慕的想著。这副荡的画面让我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在鲁丽的小手里蠢蠢欲动。不知那女子是谁。是不是我们局里的女警呢?我暗暗琢磨著,身材那麽好,声音也那麽柔美。

鲁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清楚我是看见外面的动作引起的,不由狠狠捏了一把,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我连忙将夜视仪脱下给她戴上,将她从横架上抱下,将她身子扳向外面,在她耳边轻轻的细语∶“你看看外面是谁。”

鲁丽好奇的向外望去。立即羞得缩了回来。用手在我腿上掐了一下。我搂著鲁丽的腰,硬梆梆的抵在她臀部上,强制著她继续观看外面,她拗不过我的力量,弯下腰,两手支撑在书柜的横架上。半是被迫半是自愿的看著局长和那女子的戏。

鲁丽的个子很高,弯腰之後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好方便了我的在她的两腿间动作。外面局长的喘息声越来越响,我的欲火也在心中猛烈燃烧。我从背後抚玩著鲁丽的房,在她臀部的缝隙里摩擦。感受著体厮磨的快感。

这时只听局长重的声音说∶“好了好了。”接著是身体移动的声音。随之局长和那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两人小腹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喘息的声音就在这封闭黑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局长边动作边说话“真他妈舒服,你这地方还是那麽紧,夹的我老二好爽。”

那女子在他身下不依的娇嗔。可能又做了些什麽刺激的动作,让局长兴奋的大声喘息。

鲁丽的身体在这荡的气氛中渐渐火热,她的房臀部正承受著我无微不至的爱抚。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的粘在我的上。我的欲望已是如箭在弦。不顾一切的拉下鲁丽湿湿的内裤,身子往前一送,**直接顶在她爱泛滥的缝上。鲁丽身体剧烈的颤动,想要站起来摆脱我的进攻。我哪会让她逃脱,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压著她的背。一脚将她褪至膝盖的内裤踩到地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微微用劲。她修长的美腿立即被我分开。

鲁丽虽然在奋力的抵抗我,但也不敢出声,生怕惊动局长。丰满的屁股在扭来扭去,试图逃避我的侵犯。可这种姿态对她太不利了。我很轻易的就将固定在她的部,她的扭动只是带给我更大的快感,让我血里沸腾的欲望更加兴奋。

我的身体往前轻轻一送,**就顺利的进入了她炽热滑腻的腔道,在她的腔道口缓缓地抽动。体味著即将占领一个纯美女子的乐趣。我的**在她缝的每一次出入都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栗。体内分泌的爱也越来越多。她终於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保卫,两手无力的放在横架上。象一个不设防的城堡等待著我的进一步侵犯。

我满意的感受著鲁丽身体的变化,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身体全力往前一顶,突破了一层阻碍深入了她的身体。鲁丽全身巨震,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剧烈收缩,将我的夹的紧紧的。我知道自己已经结束了鲁丽的处女生涯。

我停止动作,让在鲁丽的腔道里感受著极度愉悦的包容,一边爱抚著她的房,一边掀起她的制服,在她光滑美丽的脊背上轻吻。她的肌肤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用舌头从上到下的慢慢啜吸。一点一点舔掉她的汗水。

好一会儿,鲁丽的身子才慢慢放松,头颅无力的枕在手臂上,我爱怜的将夜视仪从她头上取下。又戴在自己头上。房间里的景物再次清晰的出现在眼前。鲁丽美丽动人的身体软弱的在我身下颤动,她的秀发遮住了自己漂亮的脸蛋,警服皱成了一团,短短的警裙掉在地上,上面隐约可见点点的湿痕。饱满嫩滑的臀部和我的小腹紧密相贴。我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从背後入的姿式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骑马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此刻仿佛也是在骑著一匹美丽的小母马。有种想要策马飞奔得欲望。忍不住轻轻抽动被鲁丽完全包容的,她的身体随著我的动作微微起伏,看起来已没有刚刚的那种痛楚了。

这时,外面传来更加响亮的声音。我抬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场景已经变了,局长平躺在桌上,四肢摊开,一个美丽妖艳的赤裸女人正骑在他的身上,身子一起一伏像是骑士一般。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沉溺在欲望中的神情。赫然是我们五中队的梦中情人司徒雪。我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高贵优雅美艳动人的电视台播音员司徒雪,竟然是局长的情人,竟然在这肮脏杂乱黑暗的图书室里像个荡的*女般做爱。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只见司徒雪两手抚弄著自己丰满的房,身子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左右旋动。让她身下的局长舒坦的不停叫唤。运动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在局长的口上亲吻,同时不忘屁股前後耸动。让局长乐得抱起她的头没命的亲吻。

我看著这极度荡的一幕,在鲁丽体内膨胀的更大了。不由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鲁丽强忍著我的抽刺,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微呻吟。幸好局长和司徒雪也陶醉在自己的欢爱中,没有发觉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有个漂亮的女警官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的**。

鲁丽的腔道内壁层层叠叠,让我的感受著难以名状的快感。我有些不耐现在的姿式,看了外面疯狂的两人一眼。抽出,小心翼翼的在墙角的铁椅上坐下。抱起鲁丽,将她的腿分开,放在我的腿上。她软绵绵的听任我的动作。

我抱著她的腰,试探著寻找毛发丛中的缝。很容易就找到了。将她的身子放下,立即整没入她的腔道,进了刚才难以到达的最深处。鲁丽身子微微颤抖,搂著我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我抱著浑圆饱满她的臀部,用力往上抛动,那种强烈的快感立即让我舒服的打了个哆嗦。鲁丽是初尝**的滋味,那堪承受如此地刺激,两手抓紧我的背,咬著自己的头发强忍著要呼喊的欲望,借著夜视仪的微光,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复杂表情。她开始感受到男女交合的乐趣了。

下身的爱淼淼的流出。将我的裤子弄得湿湿的。我不敢太猛烈的运动,只是慢慢地抛动著鲁丽的娇躯,在缓慢地节奏中感受著她那动人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

“啊!”局长的一声大叫让我暂停了自己的动作,鲁丽伏在我肩上微弱的喘息。我向局长他们望去。只见局长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司徒雪迅捷的从局长身上下来,俯首迎向局长那正在抖动的,也不嫌脏,张嘴就将含了进去,一手握著局长的囊,另一手在局长的部快速的套动。没一会儿,就见局长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吞咽,显见是将局长的吞入肚中。王局长舒坦的躺在桌上享受著司徒雪的口舌服务。他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之後,司徒雪仍是含著他的细细添弄。

过了一会儿,两人起来穿衣。服饰整齐之後,俨然又是庄重的公安局长和典雅的电视台播音员了。衣服真是神奇,完全代表了人的身份。两人又抱在一起亲热了一阵才一起走出图书室。

我的身体早就被强烈的欲望烧得发痛,此时屋内再没有影响我们的事了。我抱著鲁丽的臀部快速的抛动起来。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随著我的动作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的部位,将强烈的快感传遍我们的身体,每一次抛动,她的嫩都象温暖的小手般抚过我的膛,配合著下身的快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这种姿势虽然刺激。但确实太耗费体力了。渐渐的我也感觉到手臂有些酸软。

我抱著鲁丽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沉醉在快感中的她忙用结实的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间。

我就保持著这样的姿势走到刚才王局长和司徒雪做爱的桌前,将鲁丽放在桌上,将她的两腿抗在肩上,双手支撑著桌面,象做俯卧撑一般快速的运动起来,鲁丽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呓语,似泣似诉,荡人心魄。

腔道内层叠的壁密集的收缩,一股股的爱如水般随著我的抽流了出来。

她到了高氵朝。

也许是今夜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吧,我仍然没有一点要的感觉,只是在她温暖狭窄的身体里不停的运动,一直保持著那种濒临高氵朝的愉悦境界,鲁丽在我的身下扭动著,初次尝试**的她哪堪我如此的强悍,不停的呻吟、喘息。腔道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泪水流了满脸。而汹涌的爱也在桌面上流的到处都是。

直到鲁丽的呻吟渐渐虚弱,我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也一阵阵挛动,我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後将全部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的满满的┅┅

出乎我的意料,事後鲁丽并没有责怪我的霸蛮和鲁,看来女人还是一样,只要她的身体让你采颉之後,就会对你依依不舍了。我後来问她那夜的感受,她羞红著脸告诉我,她幸福的像要死去了。这自然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幸好那夜是她的安全期,要不然怀孕了就真的麻烦了。唯一的後遗症是鲁丽被迫请了几天病假,因为那夜她被我弄得全身酸痛难以支持了。

这夜後,我开始相信了局里关於领导情人的传言,但只相信一半。因为领导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他情人是谁。

以後,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司徒雪衣衫整齐的播音,就会想起那夜她荡的模样和美艳的裸体。难免兴奋起来。也开始关心到底有多少局领导有多少的怎样的情人。那肯定是一个个彩的故事。但我最关心的仍是何时升职,何时又能给肩上的警衔加两杠或者添两颗星星

第三部 (3)

作者:小梅

(三)

对於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麽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不著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走。

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档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混文凭,为以後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起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恋爱了,催促著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後,就向局里请了假,先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後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辞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麽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站在挤的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开始後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用出力,前後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麽叫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於直接呼吸带著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著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著每个人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著和我接触,但周围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脯紧紧贴著我的半边身子。口挂著的校徽上刻著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的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著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看著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馀的卧铺等著我。看来只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後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著的女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力的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的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房,让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我仔细的打量著这个女学生。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麽近,我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我开始盼望著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像是拥抱一样亲密接触,她的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著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雾。

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的躲避著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挺直身子,对著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麽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麽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著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员警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

那民工脸红红的,提著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著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著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著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员警?”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员警在身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员警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员警啊。”周围的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我的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员警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後移动,可後面就是车身,怎动的了。幸好现在是冬天,里面还穿著条衬裤,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不要继续勃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员警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麽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绪,看著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人都是社会学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的收缩,因为我的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的跳动著。真该死,我暗暗埋怨著平时让我骄傲的小兄弟,你怎麽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

欲望上来的时候,看在眼里的一切都会引起兴奋。阿芳清秀的脸蛋,美丽的秀发,苗条匀称的身体,毛衣上高高隆起的两个小丘,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而她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更是让我感受到年青女子香甜温暖的青春气息。闻著她身体的香气,感受著体厮磨的滋味,我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了。

我拼命的移动著身体想要改变姿式,恰巧阿芳也在移动著身体。霎那间,我们俩都顿住了。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牛仔裤的小腹处,那种坚硬热烈的冲撞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的脸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样的表情,只感觉到脸庞火辣辣的,肯定是满脸的尴尬羞愧无奈。我可怜兮兮的看著阿芳。她咬著嘴唇,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自己就像罪犯在法庭上等待著判决一般惶恐。

这时,她的一个同学说∶“阿芳,你觉得民工的素质对城市的现代化建设有什麽影响?”

阿芳略带些慌乱的说∶“啊,我没有什麽意见。”

她的同学说∶“那你认为我的意见是否能代表社会的普遍看法?”

阿芳还没有作声,另外一个同学就嘴说∶“你的看法只代表你自己,其他谁也代表不了。”两个人马上又争了起来。

阿芳沈默了一会,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是什麽样的感情。脸儿仍是红红的,旋即偏过头又和同学们说起话来。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来她是不会公然叱駡我了。感觉到背脊湿湿的,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虚汗。

阿芳和同学们在争论,我*在车厢的壁板上一动不动。男人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那就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猛烈了。我坚硬的在裤裆里一下一下的跳动著,**隔著两层裤子在阿芳的小腹上颤动,想要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归宿。她娇美的身子在我的身前像是诱人犯罪的女妖般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产生邪念,纯粹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不知道阿芳心里会怎麽想我。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狼?会不会在下车後和同学们说起我的丑行?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著,可下身的却一点不受我心情的影响,仍然无耻的骚扰著女大学生平坦柔软的小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中途停了一站,可不但没有人下车,反而又有几个人拼命的挤上来。车厢里更挤了,我和阿芳也被挤的正面贴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这哪像是载人的火车,我觉得就像是罐头里的沙丁鱼一般难熬。

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听见车轮摩擦车轨的声音,间或遥遥的传来火车头鸣响汽笛的声音,很多人都闭上眼睛在打瞌睡。

阿芳的头轻轻*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眼睛微微闭著,看起来也像在休息,但不时眨动的睫毛却说明了她并没有打瞌睡,而是和我一样清醒,她丰满温软的紧紧贴在我的口,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我的被她的小腹压得斜*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两苹手自然的下垂,左手微抬,挡在阿芳和另一名男同学的身体之间,右手则被阿芳结实的大腿顶在车门上。简直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在温存一般。

我的心噗噗的跳著,这种意外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她因呼吸而在我前起伏的房,四肢相贴的醉人感觉,她发间清幽的馨香,下身那温暖的挤压,无不激起了我熊熊的欲火。

在男女事上我是很主动很热情的,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从没遇到过,感觉有些像是趁人之危,何况又是个清纯的女大学生。我的欲望要求我不要错过这种难得的机遇,美丽的少女挤在自己怀里不能动弹,不趁机沾沾便宜那可要後悔的;但我的理智又告诉我千万不能乱来,这阿芳是理解你的尴尬才默许了你的无礼,如果你还要得寸进尺的话,她绝不会对你客气的。一旦嚷了起来,後果不堪设想。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心脏也不争气的越跳越快,阿芳感觉到我的异常,抬头看了我一眼,清秀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通红,立即垂下头去,只见她那白嫩的耳都红了一片。我转头向车窗望去,在车厢灯光反下明亮的像个镜子般的车窗上,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男子怀抱著一个轻盈娇美的少女,满脸满眼都是野兽般的欲火。这是我吗?我吓了一跳,赶忙压抑自己的欲望,低头向下望去。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这副模样。

我低头看著下面,没法看见地板,却看见阿芳浑圆优美的臀部将牛仔裤翘得高高的,心头一热,胀得更硬了,戳向她的小腹,仿似在反抗她的压迫一般,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无以抗拒的诱惑了。右手翻转,本是手背贴著她的丰臀,现在变成手掌直接在她的臀上,手指忍不住用力,陷在她充盈著青春弹力的肌里。

阿方的身子随著我手指的侵犯微微颤抖,眼睫毛也快速的眨了几下,颈项间的红晕越发明显。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的意思。这不禁让我的胆子更大了,色胆包天,古人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我开始了对身前这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进一步侵犯。我的手掌在她诱人的丰臀上轻轻的抚,偶尔又略微用力的揉捏著,尽情享受著这少女丰盈身体的美妙感觉。

车厢里很热,但我的血中燃烧著更热烈的高温,我有些心虚的偷偷望周围的人群。还好,大家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没有谁注意到我们,看来更不会有人会想到刚才还在主持公道的员警正在对身前的女大学生做著猥亵地动作。

我的手沿著阿芳臀部动人的曲线向下滑动,一直深入到她两腿之间的地带,她才来得及作出反应,两条大腿用力的闭合,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同时抬起头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羞红却让我更加放肆的用手指在她的牛仔裤上来回摩挲。

随著我的侵犯,阿芳的身体立时绷的紧紧的,像个受惊的刺猬。我熟练的微微向下蹲了蹲,夹在她腿间的手指向後用力,小腹往前一挺,她的大腿立时将我高高矗立的夹住了一小截。感觉舒坦极了。

阿芳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两条腿不好分开,也不好夹紧,无论怎样都只能方便我对她的侵犯。她不知如何是好,僵持了一会儿,她用手抓著我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来,如水的眼波里满是紧张惶乱的神色,眼眶里甚至可以看到闪烁的泪光。

我看著阿芳可怜的神情,心中一软,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她的眼光里立即充满了感激。我不忍再骚扰她了,挺直身体,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她柔顺的倚在我的肩头,像是倚在情人的肩头般闭上眼睛休息。我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反而有种保护弱女子的神圣感觉涌上心头,真是他*的滑稽,我在心里暗自骂著自己,怎麽这麽心软。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长沙就到了,车厢里一大半的人都下车了,包括阿芳和她的同学,她的同学戏谑的向我道别∶“好员警,再见了,後会有期”。

阿芳却低著头一言不发。随著人群走向出站口。

4-9

第三部 (4)

作者:小梅

车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我站在车门下边,看著站台上明亮的灯光,点燃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心里想著一场不知算不算是艳遇的艳遇就这样结束了,情绪很低落,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空虚,

突然,有人牵起我的手,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微微喘著气。她躲避著我的眼神,将一张纸塞进我的手里,低声说了句∶“给我写信。”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轻快的跳开了。向著远处跑去,轻盈的身子在长沙的夜空下与辉煌的灯光组成了一副动人的图画,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眼看著阿芳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才低头看她塞在我手中的那张纸,上面的字迹虽然很草,但仍然显得很秀气。

*******************湖南大学XX系XX级XXX班****李晓芳(1204信箱)*******************我一遍遍的看著纸上的内容,确信自己已经牢牢记住之後,将这张纸条撕得粉碎,丢在站台上让它随风飘散。

火车开动後,我才从淡淡的失落中醒起,赶忙去找鲁丽。她却很舒服的坐在餐车等我,看到我被挤的皱皱的衣裤和脸上的汗迹,不由心疼的掏出手帕为我擦拭。看著她温柔的姿态,我心里不仅有些愧意。

凭著警官证,很容易补了两张卧铺票,而且全是下铺。黑在车厢里找到铺位,散乱的毛巾被上还丢著些报纸之类的杂物。我将旅行袋放上行李架,鲁丽整理好床铺招呼我睡下。

一个人躺在窄小的铺位上,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著,欲火又在心中燃烧,回味著刚才和李晓芳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手掌上似乎还残留著她身体娇嫩充满弹的感觉。又在裤裆里一柱擎天了。

忍不住伸手握住,更难受了,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的感觉。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著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悄悄坐到鲁丽的铺上,揭开毛巾被。

强行挤了进去。鲁丽无奈的侧著身子给我腾出空间,小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著睡在一起。

我拉著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会意的索著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套弄著,我轻吻著她光滑的额头,在她的身体上抚著。局促的环境我更加感到自己的欲望是如此难以忍受,想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麽这麽冲动?”

鲁丽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搂著她香甜的身体说∶“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的套弄著我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广州後,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的笑了,“那怎麽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著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著。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

我在鲁丽耳边轻声的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像出她的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她在我耳边不依的说∶“那麽脏的地方,你怎麽总想著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隔著罩在她丰满的椒上挑逗著。“不脏,卧铺厕所是乾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

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鲁丽大窘。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後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得旅客的鼻鼾声。接著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著鲁丽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

那种偷偷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的进入厕所,厕所里少见的乾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著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高高的指向鲁丽,她看著我赤裸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仍然羞於看见我的裸体,每次亲热时坚决的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她美妙的身体。“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著她。

鲁丽*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钮扣。鲁丽挣扎著说∶“等下车後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於被我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的闭著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部。虽然已经很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的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栗。两腿间丰盛的毛发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

鲁丽微微颤抖著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著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销魂的缝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缝很乾涩,像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乾涸。

坚硬的在她的腿间凶猛地冲撞著,显示著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著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苹手抚向她的房。

鲁丽搂著我的腰感受著我熟练的爱抚,脯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缝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淼淼的爱。

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缝,“噗”的一声就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著,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著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做爱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爱的,对鲁丽说∶“你抓著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再次将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已经可以基本上全进去了,因为不用抱著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冲刺了。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我抽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著同样的节奏。

鲁丽的缝里爱越来越多,让我的能更加顺利的出入。腔道内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著,将我的夹的舒服极了。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夹的难以动弹,接著一大股滚烫的爱从她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头烫的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到了高氵朝。

我等待著她从高氵朝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的运动起来,不知怎麽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著一波波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我幻想著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做爱,她的身体在我大的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呻吟声,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著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著,像头野兽般发出重的喘息声,鲁丽的呻吟声随著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忍不住嘶声说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著我的囊,另一苹手握著我沾满爱的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的伸进她的衣内狠狠的捏著她丰满圆润的房,紧紧抱著她光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前的愉悦快感随著她嫩滑小手的动作刺激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於忍不住强烈的刺激,随著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小腹向前挺动著,也阵阵地挛动,白色的从**的小孔前仆後继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的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後,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真是好险,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暗自想著,随即在高氵朝後的虚脱和疲惫中睡了过去。

第三部 (5)

作者:小梅

伴著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鲁丽美丽的脸颊在阳光下灿烂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晨的荒唐,她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我猛的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了。

还拿著个喇叭喊∶“请XX市公安局的张XX同志到这边来,有人接您。”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著挂著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我们一路驶向我父母亲的新家。鲁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坐火车才有专车在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的挽著我的手,不时的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较活泼的人,热情的向我们介绍著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後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著父亲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著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明显得比上次相聚时要老的多了。父亲穿著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星在阳光下散发著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著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温和的看著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看著我,又回头对著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著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皱眉头∶“你怎麽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员警就像做军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母亲话道∶“你怎麽还这麽棉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

说著看著我身後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的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母亲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著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又对警卫员招呼∶“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著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著我神的模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著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著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著自己的爱好。饭後,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亲念叨著大老远过来带这麽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的神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希罕你带什麽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著又细细的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力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安排我和鲁丽睡在同一间房子。虽然心里很高兴,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办结婚证,并不是合法夫妻。鲁丽也羞得低垂著头不敢说话。

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广州的夜晚却没有象我们生活的城市那样寒冷,不用开空调,穿著薄薄的内身衣物在房间里走动也不会觉得有什麽不适。鲁丽让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却耐不过我的一再坚持,随著我进了房内的浴室。

父亲居住的这栋小楼条件真的很好,客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大的双人浴缸,我将浴缸放满热水,就脱光衣物将身体全部泡了进去,水蒸汽弥漫在房间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舒坦的慰贴,像是无数双温热的小手在按摩著我的肌肤。

鲁丽看著我赤裸裸的躺在宽大的浴缸内,脸颊红彤彤的,温柔的眼波内荡漾著盈盈的羞意,“快进来啊”,我催促著迟迟不肯脱衣的她∶“浴缸里好舒服,水温正好。”鲁丽抿著嘴唇,转过身子,背对著我开始宽衣解带。

随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她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

鲁丽缓缓地转过身来,一手遮在本无法遮盖的丰满玉,一手挡在两腿间,抬脚跨进浴缸内,那种娇羞的神色让我立即又有了反应。按理说,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密接触,她实在不应该再如此羞涩,但似乎是她的天一般,每次我们亲热时,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让人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我也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她的这种羞涩,它能激起我最强烈的爱欲。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鲁丽美丽的房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头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著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峰,手指夹著她的头温柔的捏动,鲁丽低低的呻吟著,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著我的囊。

浴室墙壁上几盏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著温馨旖旎的气氛在水中,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鲁丽的抚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钻出了水面。

鲁丽娇笑著轻轻握住我的,“真可爱!”她戏谑的用手指将我的**压下水面,然後一松手,**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的晃动著。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手游向她的下身,拨开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她娇嫩润红的缝上刻意的撩拨。

鲁丽娇嗔的扭动著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著我的不放。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鲁丽面前,手之上黏黏的沾满了她体内的爱,“你看,你里面都湿了”。我笑著说∶“是不是想我来爱你啊?”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不一的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著身子抱著她的臀部往身前凑近。膛贴著她丰满湿滑的嫩,接著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直进她已是爱泛滥的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著的出入鲁丽的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缸的热水拥了进去,又被我的**顶进腔道的深处,她被这滚烫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连连呻吟,腔道内的壁一阵阵颤栗。我也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著她腔道内的爱让我的抽很润滑,在狭窄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寻常的快感。

鲁丽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著迎向我的,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苹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媚态。张嘴咬在我的肩头,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的更加快速的攻击著她的身体,壮的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搅得水花四溅。

保持著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著她微微下垂的丰,轻松的享受著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由於主要是*她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著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来的快乐,**重重的撞在她腔道的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鲁丽眯著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著她的起伏,她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缝边。浴缸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我和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就是象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束的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後,在她身体的贪婪吸允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氵朝,以前我们都是用体外的方法避孕,但著一次极度快乐的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华全部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满满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的身体。看著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丽不由又是红著脸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匆匆的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著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高氵朝後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麽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特别活跃,想著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晰。睡不著。

听著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的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著身子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父亲是幸运的一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著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军营里流过汗。他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麽久,作过些什麽?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麽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著床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寞。今天的我似乎只有依*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女人的娇喘呻吟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我血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辈和军营薰陶的男基因只有在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的像是个一醉千年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出现。

不知道什麽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涌起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的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麽看也不想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麽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後那些联防队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员警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著我们叫嚣。威胁著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亵的盯著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的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嫖*来处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员警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小姜在家,他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後,叫我在派出所等著,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人,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麽事,我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也不见她的影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员警,可只是个文职员警,又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我越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著毫无表情的看著我,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的那个房间房门紧关。

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麽?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麽?你要去哪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的差点吼叫起来。一个联防队员猛的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著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後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麽?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著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麽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的*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著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

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著鲁丽的两苹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裸裸的露在空气里。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上狠命的捏著,另一苹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部活动著,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麽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的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後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著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著棍叫喊著扑来,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第三部 (6)

作者:小梅

棍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著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著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後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著他们,头上流出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著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著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駡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标牌,但怎麽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著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的低声哭泣著。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著绷带。我向父亲敍述著在派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著棍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著。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口剧烈的起伏著,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著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著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著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著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著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著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後,我父亲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著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夥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著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倒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本不需要。所以跟著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倒桌上压著,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的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竟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的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肥肥的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著她的房,还凑嘴向她的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奋力的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的摁住两苹手,两个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的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著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苹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的内裤手指头直接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吸著那胖子伸进嘴里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手指伸进她的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的冲了进来,否则,後果不堪设想。说著说著,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的安抚著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著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的承受著近乎摧残的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的为我轻轻揉捏著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我的手沿著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後,解开她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膛上。我感受著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著,“别再难过了”我安慰著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著鲁丽温暖的在我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高高的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的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著我的称赞,鲁丽仍挂著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火热的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著。

她痴痴的望著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著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著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的看著她在被子里蠕动著。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後用她温暖娇嫩的房将我的包在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著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的感受著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著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不安分的在她的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著,我的**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影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著我的**,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著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房对我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著我的,然後上下滑动著,我的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缝里抽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麽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上乱捏,两腿也夹著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著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头上亲吻,她的房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苹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苹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桌子上被两个猥亵的男人辱著,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辱著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著她带著清香的头,抚著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著,反而刺激著我跃跃欲试的,我的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内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处乱扣。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深深入鲁丽的口腔,**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她难受的摇摆著头颅想要吐出我的,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著腰眼一阵酸麻,从**狂喷而出,直接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的挣扎,但直到我完之後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鲁丽剧烈的咳嗽著,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麽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员警,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第三部 (7)

作者:小梅

政法学院的本科文凭还没到手,随著公安部的文件神,为了迎接新世纪,搞好公安队伍的建设,充实基层力量,市局选派了大批年青的骨干作为培养对象到各个派出所、刑警中队去锻炼。一直表现优异的我也被调到了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工作,还提了一级任刑警队指导员。

说实话,公安局也不是整天吃饭不干事的,有些人耍特权欺负老百姓,但也有人凭著良心做事。只是和所有的政府部门一样,体制上的问题,决定了个人的前程是和领导特别是掌握实权的领导赏识有关,而非个人的实际成绩。

这也就使很多人习惯了看著领导的意思办事,在稳定压倒一切的现实情况下,为了各级领导的成绩,为了压低发案率,很多不大不小的案子都不予立案。这也是为什麽公安局平时没什麽动静,一到严打就抓一大批的原因,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动,直到上级或中央觉得治安形势严峻,不打不行,才一窝蜂似的拼命行动。其实我真的想不通,是否人一当官智商就低了,总喜欢做这些事倍功半的事。

刑警队是公安局最艰苦也是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门,原因很简单,刑警队接触的基本上都是些杀人、放火、抢劫、强*之类的恶刑事案件,往往需要刑警没日没夜的连续工作,破不了案,上级批评舆论非难,破了案,上级奖励社会称赞,相对于治安系统,刑警队有个好处是因为处理的主要是刑事犯罪,所以说情的现象较少,但一旦有人说情,往往又是权重位高得让你害怕。

很不幸,刚刚走马上任我就遇到了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中队长象遇到救星一般把这个棘手的案件交给了我处理。

在刑警队指导员办公室,我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看著案卷,窗外传来让人心烦的蝉声,案卷的内容让我在七月的炎热天气下仍感到阵阵发冷。

案情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使用暴力强*了某大学外语系的一名女学生,令人发指的是事後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受害者的裸照,企图以此要胁受害者。稍微特殊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名高中生,受害者是他的家庭教师,犯罪现场就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

此案证据确凿,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受害者的控诉,还有受害者案发当日的验伤报告及身体检查,以及犯罪嫌疑人拍摄的受害者裸照为证。按理说,这些证据足以办成一起铁案。可案卷提交检察院起诉时却被驳回,说是证据不足,紧接著犯罪嫌疑人改变口供,说是被办案人员屈打成招,受害者是自愿而且引诱他发生关系的,只是因为他没有替受害者帮忙办事,所以受害者才诬告他强*。

案卷最後一页是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还附著他们的照片,受害者卫慧看起来是个很单纯很清秀的女孩,家住本市,父母亲都是普通工人,身家清白。犯罪嫌疑人赵大庆从照片上看就是个飞扬跋扈的家伙,长得却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帅。父亲是市政府秘书长赵乘风,母亲潘玉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这两位可都是本市权倾一方的人物,特别是赵乘风,身为市委常委,还是下届市长的热门候选人,难怪队长怕成那副样子。

合上案卷,我暗暗想,妈的,当官就可以不受法律制裁了,这世界真的就没有公理了,按这材料,怎麽也难翻案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再仔细调查一下。

当天中午,我就带著两名刑警赶到看守所提审赵大庆,赵大庆看见换了新人来审讯,大概以为有转机了,神十足的向我敍述事情经过。按照他的说法,受害者卫慧在给她当家教期间一直都在挑逗她,其间在卫慧的主动下两人多次发生过关系,卫慧要他托身为市府高官的父亲给自己联系一个好单位,但赵大庆的父亲一向对他管教严厉,他本不敢开口,只是敷衍了事。

案发的那天下午,赵大庆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卫慧说要和赵大庆玩些新鲜花样,通过电脑从互联网上找了一些强暴之类的暴虐图片,然後两人就照葫芦画瓢的做事,事毕後卫慧要赵大庆把自己赤裸的样子照下来留作纪念。谁想卫慧随即就报案说赵大庆强*自己。

赵大庆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惊惶和害怕让我确信他是在撒谎,一个市府秘书长的公子,如果真的被冤枉的话,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滥用暴力,从他脸上的气色看,在看守所的日子想必也过得不错。

回到刑警队,隔著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办公室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守在里面,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原来那两个女孩就是强*案的受害者卫慧和她的朋友,听说了这案子有反复,特意跑到刑警队来打听情况,非要见领导,队长躲著不见,值日的刑警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让刑警带她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个女孩一进我办公室,我就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是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年青的女大学生李晓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李晓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我重逢,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讶。幸好卫慧跟著痛哭失声才让我们都从尴尬中解脱,我和李晓芳都温声安抚,好一会儿,卫慧才恢复镇定,於是,我从她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静静的办公室,卫慧在敍述著她悲惨的遭遇,我则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偷眼望望李晓芳,李晓芳沈默的挽著卫慧的手,眼神偶尔也看看我,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卫慧说到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又哭泣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说清楚。

原来,卫慧因为家庭环境不好,大学两年一直利用课馀时间作家教以补贴开支,因为成绩优秀,两个月前系主任介绍她到秘书长家辅导他的儿子赵大庆,谁知赵大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经常说些语带挑逗的话,还故意把一些黄色画报放在她的包里,她为了家教那份薪水,一直暗自忍耐,案发那天,她照常去赵大庆家里,正撞见赵大庆在看黄色录影,她又羞又恼准备离开,谁知赵大庆反而抱住她非礼,她苦苦挣扎,却敌不过赵大庆野兽般的暴力,被他按在地上强*了,事後赵大庆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声言她如果报案的话就把照片散发给她的家人同学。

赵大庆被捕後,有人自称是赵大庆家人的代表,到她家里找她,要她撤回起诉,承认自己和赵大庆谈恋爱,就会给她五万元补偿,等她毕业後保证安排她到市里的好单位,被她严辞拒绝。那人临走声言她会後悔的。果然没过几天就听说赵大庆翻案了,所以她就赶到刑警队来希望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李晓芳是她的同学,在湖大读法律系,正好放假回家,就陪她一起来了。

我看著眼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卫慧,心里隐隐作痛,可我无权也无法给她什麽明确的保证,我只能说些相信公安局一定会依法办事严惩罪犯的官话。她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李晓芳的劝说下离开了,临走时李晓芳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是会打电话来了解情况,从我手里接过号码时,她眼神复杂的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新的麻烦或者说是新的诱惑来了。

天还没黑,我就悄悄溜进了鲁丽的单身宿舍,这件小小的屋子是我们的爱巢,鲁丽正在等我,我们约好了今夜相会。到刑警队後一连比以前忙了很多,已经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穿著一袭白色运动短装的鲁丽显得特别迷人,我迫不及待的拥住她的身子,用强壮的膛挤压她的丰,鲁丽在我怀里娇笑著,感受著她峰的坚挺柔嫩,憋了几天的欲火不可自制的涌了起来,我拉开裤链,将雄起的解放出来,然後捉住她的唇饥渴的吸允起来,鲁丽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著我的亲吻,用手将我高高翘起的往下压了压,然後用大腿紧紧夹住轻轻揉动,舒缓我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我好色,只是男女之间经过了**的交流之後,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亲热。我热烈的亲吻著鲁丽,手也没闲著,快速的解开她前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里面没戴罩,温暖嫩滑的房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鲁丽所住的单身宿舍是老式建筑,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但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隔壁走路说话的声音都隐约可闻,所以每次在这里亲热时我们都拼命的压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春音外泄。

热吻了一会儿,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著将她的头部往下压,鲁丽明白我的意思,顺从的蹲了下去,将我的裤链拉到尽头,然後一苹手探进我的裤子索著握住我的囊,另一苹手扶住我的部,旋即小嘴一张,我的就进入了她湿腻温滑的口腔,自从她开始接受口交之後,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次爱前,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嘴里先发一次,这样我在随後的欢爱中就会更强壮更持久,在这方面,深爱自己男友的女总是愿意尽量付出的。

从鲁丽舌头灵活的舔吸可以看出,她对於用嘴让我舒服的技巧是越来越熟悉了,她完全掌握了了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最愉快的到达高氵朝。我尽力压抑著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默默享受著她的温存服务,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缩都让我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我抱著她的头缓缓後退,鲁丽继续含著我的不放,两手牵著我的衣服随著我慢慢移到了床前。

我很小心的在她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这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脑子里宁静平舒,心境一片空灵,听觉似乎变得特别灵敏起来,自己的心跳、鲁丽小嘴和我摩擦的微声清晰可辨,就连隔壁房子女警移动板凳坐上去,翻动书本纸张的轻响也历历在耳,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觉,我好像漂浮在云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懒洋洋的,随著鲁丽温柔的吸允吞吐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间冲撞,体内那股滚烫的体渐渐积聚在一起,等待著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在她的小嘴内不断脉动著,将她的口腔胀得满满的,**也不时突破她喉咙的桎梏闯入深处,鲁丽温柔娴熟的技巧实在是我的幸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象鱼儿般两腿绷直挺动著小腹,鲁丽感受到我的异样,扶著我部的小手快速套动,红嫩的小口也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每一次都让我的**尽可能的深入她的咽喉。

真命苦,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催命般的大叫起来,顿时将我的欲望赶得一乾二净,鲁丽失望的抬起头来看著我,我向著鲁丽无奈的苦笑,自从到刑警队之後,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手机就成了我和鲁丽间的第三者,经常破坏我们的好事。

打开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市局办公室主任,孟政委的心腹。他说孟政委安排了一个人要我见见,现在在帝豪大酒店的牡丹亭等我,要我马上过来,孟政委是我的*山,他的命令比公安部的命令对我还有效,至少,我应该表现的像是如此。我歉疚的望著鲁丽,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在她的脸上和小嘴上亲了亲,她的小嘴还带著我下体的那种气味。

我轻吻著她的耳垂说∶“对不起,队上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说∶“工作重要,你去吧,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别等我了,看样子我是来不了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到你家去看看伯父伯母”。

听著我体贴关心的话,鲁丽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远远的天边残留著些绚烂的晚霞,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桔黄的街灯下坐满了纳凉的人们。我把边三轮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油表上的时速计还是超不过40公里,刑警队没钱添装备,这台早该退休的破车就成了我的专车,迎面吹来的风仍带著白天的璁气。

帝豪大酒店的装璜堪称全市第一,据说是从香港聘请高级设计师主持的,在此出入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显贵商界名流。里面的服务员也是挑细选的,酒店是我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年青漂亮的迎宾小姐穿著大红色的旗袍引著我走向牡丹亭,随著她婀娜多姿的步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处暴露出来,很容易就让人饱览秀色。

刚刚被打断的欲火禁不住又被引起,咽了口唾,强忍著欲望老老实实的跟著她走进酒店。

迎宾小姐在牡丹亭包厢门口停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然後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我留恋的在她那修长的美腿上狠狠盯了一眼才走进包厢。

包厢的饭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办公室主任笑眯眯的迎上来,抓著我的手向我介绍另一位男子,财政局的毛处长。我的头‘轰’的一响,越怕鬼越见鬼,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是那麽好吃的。

“来来,大家做,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主任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然後挥手让包厢里的服务员出去。既然来了,这顿饭怎麽著也得吃下去,我无奈的坐下,端起酒杯和他们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主任挑明了意图∶“小张,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和你说实话,赵秘书长、潘局长和咱们孟政委都是一条线上的,赵秘书长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他儿子现在在你那里,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清楚怎麽做。”

我的心里禁不住起火,妈的,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政委还是局长了,口气这麽大。脸上禁不住微微变色。毛处长是个明的人,看出我的脸色不太好,凑著话说∶“我们潘局长也知道这事很麻烦,要你费心了。所以我们也准备了一份材料,你先看看”。说著从身边的公事包里掏出一叠列印的材料递给我。

我看著手里的材料,忍不住暗自心惊。这材料真是太恐怖了,有赵秘书长家保姆证明赵大庆和卫慧经常有亲昵动作的;有卫慧学校保卫科出具的卫慧生活作风问题的;有卫慧前男友证明他们曾发生过关系还经常玩虐待游戏的;有赵大庆学校出具的证明赵大庆是个品学兼优好学生的等等,上面都有鲜红的公章和手印,看著这些材料,冷汗从我背上冒了出来,真可怕。做到这麽周密这麽详尽除了需要权力之外肯定还有公安政法系统的老手参与,说不定我的*山孟政委也曾出谋划策。

“怎麽样?”毛处长很满意我的神态,矜持的说∶“这些材料可以证明我们赵大庆是无辜的吧?”

我尽量镇静下来,想了想说∶“这些材料如果都是真的,那赵大庆很可能是无辜的。”

听到我这麽说,主任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了,然後说∶“小张啊,这些材料都是真的,很明显,赵大庆是被那卫-卫什麽给诬告的,孟政委的意思是,你核实一下,先把人放了,然後再继续作侦察工作,不要让小孩子继续给关著”。

第三部 (8)

作者:小梅

我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我可以肯定,赵大庆绝对强*了卫慧,所以他们才这麽卖力,但凭手上的材料,要放人也说的过去。其实,就算我不同意,检察院强行起诉,到了法院这案子也判不下来,而且,而且这是孟政委交代的,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血里残留的员警天职成份因为要放纵罪犯而抗议,但权衡轻重利弊,我也挤出笑容说∶“既然是无辜的,那还关著干什麽?”

看了看他们满意的神色继续说∶“明天一上班我就处理,但有些手续,可能要下午才能把人放出来。”

毛处长笑道∶“没关系,孩子好好出来就行了。”

主任也笑眯眯的说∶“好,好,这样就好嘛,来来,大家干一杯。”

我有些烦躁的想著这个主任真不是个东西,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个东西,大家彼此彼此,算了。

酒喝完之後,毛处长说∶“正是办完了,咱们娱乐娱乐。”说著站起来走出包厢。

主任凑过来,神色暧昧的说∶“小张,今天可要好好玩玩,毛处长今晚特意安排了几个省艺术学校的女学生,啧啧,那可真是水灵灵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说著禁不住满脸笑。

我忍耐著他满嘴的酒气,但听了他的话也不由怦然心动,早听说帝豪大酒店云集了一批南北佳丽,没想到还有女学生出来坐台。

很快,毛处长回来了,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美少女走了进来,因为主任的介绍,我很注意的观察著她们,看起来果然是学生,虽然穿著打扮很暴露很感,但仍是掩不住她们浑身上下浓浓的青春气息,个个都是刚成年的少女,柔软的肢体显示出她们曾受过严格的形体训练,看著她们纤美修长的手臂和大腿,我把不开心的事抛在脑後,幻想著她们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婉转娇呢,小腹顿时一团火热。

包厢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不知什麽地方发出几束彩色的光线,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包厢宽阔黑暗的空间让我们可以放心的挑逗身边的美女而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主动依偎在我怀里的是几个女孩中最美丽的,看来今夜我是贵宾了,毛处长是有意识的安排她陪我了,不过另两个女孩也是非常动人的。

黑暗中毛处长和主任把身边的女孩弄得娇喘吁吁,我不太习惯初见面马上就动手动脚的,何况此刻我身边的女孩不同于那些久经风尘的欢场老手,而是个年青稚嫩的美少女,我闻著她身体的那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手臂在她的手臂上缓缓抚,昏暗的灯光下,她白的眩目的肌肤散发著淡淡的光泽,娇柔的身子在我的怀抱里微微起伏,让我的欲望如潮水般渐渐涌遍全身。

昏暗中毛处长抱著他身边的女孩站起来说∶“各位,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下先走一步了”。说著就离开了包厢,紧接著,主任拉著陪侍的美女匆匆离开,房间里只留下我和身畔的少女。不知什麽时候,房间里荡漾著一曲温柔缠绵的英文歌曲,曲调诱人遐思。我著身边少女滑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胯裆,她会意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嫩的小手在我的内裤里轻柔抚著我的。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问她∶“你叫什麽名字?”

她把头*在我的肩上说∶“别人都叫我小小。”

我享受著她年青身体的柔软温馨,手儿抚上她的部,隔著一层纱衣,可以感到她的房浑圆小巧,虽然不大,却充满弹力,在手中有种温软饱满的感觉。

我问她∶“你还是学生吗?‘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小小的小手灵活的拨弄著我半硬的,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著我松软的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也随之涨大,在裤子里不安分的跃动。

小小撩开我的内裤,让我的从裤链处伸出来感受自由的空间,小小一苹手按住我部的毛发,另一苹手轻快的套动著我充血的。我感受著这美丽女学生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著她黑亮的长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既有些惋惜如此娇美的少女从事著出卖体换取金钱的行当;但也陶醉於如此她带给我体上的强烈刺激。

我搂著小小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房的力度,小小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著将小小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很乖巧的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虽然我知道作为小姐她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但看著如此年少又如此妩媚的美女真的含著自己的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著无比的快乐。

相对於我硕大的小小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整含入,但我的**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小小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

我舒适的看著小小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著,很快就有了的冲动,最初被鲁丽挑起的却又未能发的欲望在小小的口中不断膨胀,短短两个小时之内,我的竟然先後进入两个美丽女子的口中,一个是深爱我的女友;一个是出卖体的女学生,想想都令人兴奋,我的呼吸逐渐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小小明白我要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努力的吞吐,高氵朝的那一刻很快就到来了,我按著小小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著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好几天的一股股了出来,小小虽然嘴小,但技巧却很好,竟然能够完全承受我出的大量,而且全部吞进肚子,不像鲁丽每次都只是含在嘴里最後吐掉,我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全身松软的躺在沙发上,小小仍是紧紧含著我的,小手继续套动著我的部,灵活的舌头包容著我的**,努力的吸允著我残留在输管内的,高氵朝後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小小这种温柔的吸允让我感觉到更加的舒服。

年轻就是好,没多久我就恢复了力,随著小小走进预先安排好的房间,宽宽大大的床,香软的枕头,娇俏的小美人,无不让我觉得香艳刺激,雄风大展。

小小将我按在床上,先替我脱光衣裤,然後打开音响选了一首委婉的民乐,就在床前跳起了动人的舞蹈,不,是动人的脱衣舞。

不愧是省艺术学校的学生,小小的脱衣舞没有荡放浪的意蕴,反而充斥著一种难以表述的美感,她修长的肢体在音乐中柔若无骨般做出种种曼妙无边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姿态,每一个动作都合著音乐的节拍,象个坠入凡间的仙女般展示著天界的奥秘。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小的美妙舞姿,想不到简简单单的脱衣解带竟然可以以如此动人的方式进行。

随著最後一件内裤飞出小小的手,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赤裸裸的挺立在我眼前,白嫩如雪的肌肤,小巧美丽的椒,两腿间黑亮的毛发无不向我炫耀著青春的骄傲。

我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跳下床,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我火热的身体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小小不堪我的重压,在我的身下象条蛇般扭动著,我贪婪的亲著她的粉,将小巧红嫩的头含在嘴里紧紧吸允,硬的在她下身的大腿间挤压著寻找那温暖的洞。

小小喘息著呻吟著,娇柔婉转的承受著我近乎暴力的爱抚,我的力充沛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火热的身体象要寻找水源般陷入小小清凉滑腻的肌肤中,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了我的热力般渐渐暖了起来,小腹下稀疏的毛发将我撩拨的痒痒的。

我抬起她的双腿向她上压去,她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并没有象别的女人那样露出难受的神态,她红润的缝在我眼前跃动著媚惑的吸引力,我亢奋的喘息著,这迷人的少女身体将我血里最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了。

跪在小小的胯间,我挺起小腹,猛烈的往前冲去,小小哀叫一声,随著我的突入她的缝,腔道里剧烈的收缩,让我的身体紧紧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她的缝和她的小嘴一般,都显得太小了,至少相对於我的来说显得太小了,难怪叫小小。

看著她疼痛的表情,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的骄傲,我用力的压著她的腿,她娇小的嫩被压得微微变型,臀部翘得翻了过来,让我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腔道,我的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身处,小小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的**顶进了她身体的深处,她狭小的腔道将我的箍的紧紧的,中间没有任何空隙,那种异乎寻常的强力包容带给无比愉悦的快感。

我努力的运动著,每一次出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但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小小在我的身下呻吟著,当我的更多更深的刺激她的腔道深处时,她就会发出似泣似悲的叫喊声,让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兽,想要更加疯狂的折磨摧残她娇嫩美丽的身子。

年青健康的身体适应很强,小小小小的腔道逐渐润滑了,体内分泌出湿腻的爱,让我的能顺利的抽,虽然如此,她小小的腔道仍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紧密刺激,我的喘息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出了一曲和谐的男女乐章。

当小小如同一团烂泥般软瘫在我身下时,她娇慵无力的欢乐表情也刺激著我在她娇美的体内喷出了大量的,很爽快很舒服的喷,她的身体也随著我的喷而阵阵痉挛颤抖。

一上班,还没在板凳上坐稳,电话就响了,孟政委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询问我有关赵大庆的案件,我知道该怎麽做,赵大庆案件有新的证据出现,种种迹象表明赵大庆很可能是冤枉的,继续拘留已不合适,我建议马上释放。孟政委说,既然案情还没彻底搞清,继续拘留确实不合适,但也不能作无罪释放,办个取保候审吧。我顿时对孟政委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愧是老手了,这样一来做的干乾净净,案子万一有什麽变化,我们都立於不败之地了。我尊敬的连连称是,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第三部 (9)

作者:小梅

赵大庆被释放的第二天,受害人卫慧和家人就到刑警队大哭大闹,我躲开了,不想也不忍看到那副尴尬的场面,只是交代队员要好好安慰她们,同时对那些新的证据去一一核实,明知道是伪造的证据可我也只能按惯例办事。

意料之中的,李晓芳拨了我的手机,约我喝茶顺便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我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她顿了一下,说就她一个人,堂堂的人民警官不会害怕和一个女学生见面吧,我笑了。和她约定下午两点在雅园茶座见面。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我就提前一个小时去了雅园,找到约定的雅座坐下独自喝茶,雅园的茶很出名,晚上经常是宾朋满座,但现在是白天,人不多,我可以静静的享受难得的空闲。所有的茶座都喜欢放些‘二泉映月’之类的民乐,听多了感觉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听著那些凄苦的二胡丝弦声嘴里的茶水似乎也苦涩起来,喝到肚子里人也好像深沉了许多。

脑子里想著李晓芳的模样,我们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至今让我回味的火车上的艳遇,一次是在刑警队办公室,都是人多嘈杂的场合,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很清秀纯美的女子,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那肌肤相接身体厮磨的醉人感觉,浑身散发著青春的气息,身体很温暖很有弹力。

虽然在长沙车站她给我留下了联系资料,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但在这个实际复杂的社会历练了多年的我却从没有联系过她,仅仅只是把那短短的接触作为生活中的一个曲。没想到又会重遇她,看来,我们很有缘,彼此间注定要有些关系。想著想著,心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雅园的仿古挂钟敲响一点钟,李晓芳准时走进雅座,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真准时,我笑著招呼,李晓芳今天的打扮很有韵味,秀美的长发也盘在了头上,像个白领丽人多於学生,水灵灵的眼睛盯著我,像是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她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的看著我给她倒茶,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玩笑说∶“怎麽了,大热的天水也不喝一口。”

李晓芳有些恨恨的看著我说∶“你把赵大庆放了。”

我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放了赵大庆,而是据新发现的证据,卫慧指控赵大庆强*她的事实很难成立。依据法律规定,不能再继续拘押赵大庆。”

李晓芳问∶“还有什麽新的证据?我看过案卷,原有证据足以证明赵大庆确实有罪。”

我笑了。“对不起,只有卫慧的律师才能接触新的证据,我不能告诉你。”

李晓芳说∶“我知道,你们官官相护,看到赵大庆的父亲是秘书长就害怕了,想袒护他,现在是**制的时代了,你们别想包庇罪犯。”

看著李晓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漂亮脸蛋,我坦然的说∶“很好,你知道现在是**制的时代,而不是完全实现法制的时代,很多事不是想当然的。”

李晓芳没有料到我会这麽说,小脸蛋气的通红,略带些愤怒的说∶“你,你竟会这麽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李晓芳激动的神色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不由回想起火车上那旖旎的一幕,心中一荡,用温和的口气说∶“别生气,事情决不是你想像的那麽简单,新的证据确实对你的朋友很不利,毕竟,现在是**制的时代,没有证据,我绝不会释放赵大庆的。”

听到我这番话,李晓芳诧异的看著我的眼睛说“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证据了。”

我望著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晓芳看著我诚恳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是你请我喝茶,就算我们要争,你总该点东西让我吃吧,吃饱了我才能考虑是否徇私舞弊透露点消息给你。”

李晓芳听我这麽说,忍不住笑了,严肃的表情立即变得妩媚起来,娇笑著说∶“你不怕我告你收受当事人贿赂就只管点吧。”

原本紧绷的气氛松弛了。

琳琅满目的小吃果品将小小的茶桌放的满满的,我没吃午饭,遂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李晓芳想说话,我忙打手势制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求求你,让我先填饱肚子,千万别影响我的食欲,我可是为了这一顿特意不吃午饭等著的。”

李晓芳看著我这副样子,忍不住抿嘴轻笑,端起茶杯,静静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笑而不语。

看著纯洁的女学生被侮辱,身为警官不但不能严惩罪犯,反而要顺著权力的安排将罪犯放出法网,心情真的很难受,我一边吃著点心一边在心里想著,虽然我想往上爬,获取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但要自己完全背叛自己的良心对於我来说还是太艰难了。怎麽办?我像是咬著罪犯一样狠狠的将一块点心在嘴里咬得粉碎。

吃了个半饱,我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拍拍肚子说∶“差不多了,你有什麽问题就问吧?”

李晓芳没有急著说话,拿起茶壶给我的杯子续水,一副温文诱人的姿态。看著她白嫩细腻的小手,那句‘饱暖思欲’的真理开始在我身上起作用了,我有些放肆的欣赏著眼前的美丽女孩。

刻意的修饰掩饰不了李晓芳明艳动人的美丽,丰满的酥,颈项间雪白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无不刺激著我想起曾经的亲密接触。

李晓芳有些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粉颊微红,眼波偏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心里禁不住暗暗高兴,看来她仍然保留著对我的隐约情愫,不管我是否对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有意,但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美女若有若无地情意而无动於衷。

我改变话题说∶“在学校过得还愉快吗?”

李晓芳看了我一眼,如水的眼波有些幽幽的,她点了点头说∶“还不错,”

沈默了一会她又问我∶“你,你为什麽不给我写信?”

我看著她略带些幽怨的眼神禁不住心情激荡,张开嘴想说话但却什麽也没说。

无言的寂静中我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些。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李晓芳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静静的任由我抚著她白嫩润滑的小手,只是剧烈起伏的酥告诉我她的心情是怎样的起伏不平。

“现在我要说的话是对我喜欢的我最信任的女孩说的┅┅”我身子前倾几乎挨著李晓芳的脸,“而不是员警对案件关系人说的。”

听著我的话,李晓芳的表情又羞又喜,毫不介意我说话时喷出的气流轻轻吹到她的脸上。

我看著她艳丽的娇态继续说∶“赵大庆家里提供了很多足以证明卫慧是个生活作风放荡的女孩的资料,完全可以证明卫慧被强*是她虚构的事实┅┅”

李晓芳闻言抬起头来想要分辨,我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後继续说∶“我明白,这些所谓的证据可信度很低,甚至可以说有很大可能是捏造的┅┅”

说到这里,想起赵秘书长的权势和他那张严严实实的关系网,不禁有些气。

身子向後一倒,懒懒得*在椅子上,有些心灰意懒的说∶“可是,你我都应该清楚,这些证据肯定会被法院采纳,最终判决赵大庆无罪,你的朋友卫慧甚至可能被追究诬告。更何况,有了这些证据,我们本不可能对赵大庆提起诉讼。”

我点燃一香烟,闭上眼睛恨恨的吸了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作为警官,眼睁睁的看著罪犯在权力的庇护下逃脱惩罚,而自己不但无能为力反而要为虎作伥,稍微还有点良心的人谁也不会好受。

雅座里静悄悄的,只有二胡的音乐声如同天籁般遥遥传来,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挨著我坐下,接著两苹光滑细腻的手臂挽住了我的手臂,鼻子里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我睁开眼睛,只见李晓芳紧紧的挽著我的手,看到我注视的目光,她有些羞涩,但却勇敢的迎接著我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她痴痴的望著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员警,我喜欢你。”

看著眼前如此美丽娇媚的女孩对自己坦诚的表白,我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柔情,伸手拥住她的腰,向著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那清新甜美的感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她热情的迎接著我的亲吻,两手勾著我的脖子,光滑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任凭我肆意的吸允。

这一次,不用再苦苦忍耐自己的渴望,隔著柔若轻纱的连衣裙,我将她那丰盈坚挺的嫩紧紧贴在自己的膛上,刻意的厮磨缠绵。

刑警队里,我按照和李晓芳商量了一个下午的计画,故意放慢核实新证据的进度,等待著李晓芳那边的行动。

赵大庆强*卫慧的案子,从表面证据来看,卫慧是没什麽希望了,毕竟小老百姓要和执掌权力的大人物斗,基本上没什麽指望,所以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向省里领导反映,请省电视台法制经纬栏目采访。这些就需要李晓芳和她省里的同学想办法了。我唯一能作的就是尽量托著不要结案。

反正在政府机构里,想踏实的做事不容易,但想拖一拖却太容易了,我给队里安排了很多事,上级档神学习,擒拿格斗强化训练,打靶击,这些都是我分内主管的事,再加上刚好管区又发生几起入室盗窃案,刑警队上下忙的热火朝天,赵大庆的案子就这麽拖了下来。

10-16

第三部 (10)

作者:小梅

倒是队长明,隐约看出我是在拖,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说∶“这案子难啊,看来也只有像你这样先放一放了。”

我在警惕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他对这案子的看法,毕竟,人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为了避嫌,我和李晓芳没有再见面,只是偶尔通过电话联系交换情况。虽然很想念她,但也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趁著空闲,陪著鲁丽到她父母家里去了几次,以前虽然也和其他的女子发生过关系,但自觉只是生理上的发,没有什麽感觉;但现在和李晓芳仅仅只是亲吻拥抱,并没有突破最後一关。面对鲁丽时,我却有些内疚,似乎和李晓芳的亲吻比与其他女子上床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背叛鲁丽一般。

每次和鲁丽在一起时都决心中止同李晓芳的关系,但离开鲁丽後却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李晓芳,想著她的唇她的腰她的她的呼吸她的微笑。唉,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明知道自己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但那种偷情般的刺激却让自己欲罢不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晓芳和她的同学确实神通广大,不到两个星期,省电视台的暗访小组就下来了。为了了解确实情况,记者除了采访了当事人卫慧之外,坚持要见了解内情的公安局内部的人,没有办法,我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前进不能後退。

在李晓芳娇媚的软磨硬缠下,我答应了与省电视台的记者见面,但我坚决拒绝录影,而且只能见一个记者,这也是为保护自己的无奈选择。

我没有把自己要做的事瞒著鲁丽,但到了这个时刻,鲁丽仍是担心的有些恐惧,毕竟,她和李晓芳不同,也在公安系统上班,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打虎不成反受其害,那我面临的可能就不止是丢官(虽然是小官),甚至可能会受到漏机密妨碍公务提供伪证的刑事指控了,但鲁丽仍是坚定的支持我按照自己的选择去做,这不禁让我非常感动。

像是地下党一样,化装之後我在约定的秘密地点——城郊的一个不上档次的饭馆与李晓芳和记者会面了。出乎我的意料,这个记者竟然也是个员警,而且是个气质高雅的美丽女警,我吓了一跳,李晓芳该不会把省公安厅的人找来吧,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李晓芳看出我的震惊,赶忙解释。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电视台法制经纬的女记者,因为栏目和公安厅合办,为了方便起见所以采访的记者经过公安厅同意配发警服。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女警,不,女记者的名字叫鸽子,看来是把笔名当真名使用了,不愧是法制经纬栏目的优秀记者,她对相关法律条文很熟悉,问的问题也很尖锐很仔细,我说的情况稍有不详细的她都会细细追问,始终保持著很专业很冷静的语气,我们交谈的速度很快,她边问边在采访本上记录,最後,她郑重的问我,你能不能谈谈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整理了一下头绪,有些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不是心里有鬼,而是面对非常美女的一种无法直面的感觉,认真的说∶“从我知道的情况和掌握的证据,我相信,赵大庆确实犯下了强*的罪行,而那些对他有利的证据可以肯定是伪造的,这幕後,有人在利用权力想要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鸽子静静地看著我坚定的神情说∶“我明白你所处的环境,问一个题外的问题,你不害怕你揭露事实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你是出於什麽动机这麽做的?”

我偏头看了看正注视著我的李晓芳,她水汪汪的眼睛正深情的望著我,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柔情,直视著鸽子的眼睛,“回答你的问题前先纠正一点,我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麽,如果权力真的压制了正义,我所遇到的不会是麻烦,而是灾难,我之所以这麽做,是因为一份真情,一份激发了我的良知,让我快要麻木的员警天职苏醒的真情。”

我慷慨的神情显然打动了她们,鸽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尊敬,而李晓芳的眼里却更多的是绵绵的深情。

看著她们的神情,我心里五味俱全,真不知是撞什麽邪了,竟一步步走到和权力对抗的地步,虽然是暗地里对抗,埃!还要把自己表现的很庄严很神圣。倒酶。

临别时虽然李晓芳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让我牵挂,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绝不能和她在一起,一个人在长长的江边防波堤上漫步,想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我该怎麽做才能立於不败之地。在感情上脚踏两条船的滋味我尝过,但在这种法律与权力的夹缝怎麽灵活处理还是个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随遇而安。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著鲁丽光滑柔嫩的赤裸身体,我破天荒的没有产生做爱的欲望,被一种沉重忧郁的情绪所笼罩,鲁丽沈默著轻轻抚我健壮的膛,我的手搁在她坚挺的房上无意识的拨弄著,脑子里想的却是即将面对的命运,辛辛苦苦爬上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职务,一旦出事那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想著那些在白色恐怖下干地下党的革命先辈,似乎也能多少理解一点他们的心情,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而不惜生命是他们所处时代的特徵,而为了员警的天职或者说是未泯的良知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同样的难得吗?害怕紧张恐惧期盼兴奋种种念头纷而来,脑子里一时乱的象一团浆糊。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已习惯了做事必须要有代价或者相应的回报。这一次,在收受了贿赂之後我依然想要给赵大庆定罪,这究竟是为什麽?明知这是严重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真的完全是为了那些在记者面前说的冠冕堂皇的话?

还是其他的什麽呢?

李晓芳的倩影浮上了心头,不会吧?我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到手的女大学生而冒如此的风险?为了受害人,可干了几年公安,早已习惯了各种暴虐残忍的犯罪行为,一个强*案实在是激不起太多的感情冲动了。

鲁丽的娇声呻吟将我的思绪从冥想中唤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的将她粉嫩的酥捏得变型了,她像是不堪疼痛又像是很享受似的在我怀里轻轻扭动著,靓丽的容颜上满是红晕。看著鲁丽春情勃发的娇态,我不禁心中一热,翻身俯跪在她的身上,张嘴含住她的头吸允著,两手也在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微不至的爱抚著。

鲁丽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息,温热的小手熟悉的伸到我的胯下,捉住那曾无数次深入她身体的温柔的套弄,一阵洋洋的暖意从她的手心传出,温暖著我萎缩的身体。

不记得是哪位先贤说过,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灵药。我紧张郁闷的心情随著彼此的爱抚渐渐舒展开来,男的骄傲在鲁丽光滑热烈的胴体上高高的勃起,壮的突破了她纤纤小手的包围,冲向她小腹间那欲望的归宿。虽然已在鲁丽明艳动人的娇躯上发过很多次欲望,但当她那细软的毛发轻轻触动我的时,我的热血依然沸腾著想要破体而出,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溶入她温暖炽热的身体里。

鲁丽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腔道口爱泛滥,小腹情不自禁的向上耸动,迫切的期待著我的冲撞。腻滑的爱滋润著我抵在她腔道口的**,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和鲁丽做爱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对她体的痴迷热爱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她像是一块原始的土地般在我的浇灌下日见肥沃,散发著迷人的清香。

我的欲望我的激情我的烦闷都化作激昂的热血将胀得坚硬无比,伴随著鲁丽的轻叫贯入了她的腔道,快感如潮水般冲上脑际,只想著快些再快些到达高氵朝,我快速的抽动著,近乎暴的紧紧捏著鲁丽高挺的房,她的呻吟声刺激著我亢奋的情绪,让我的动作更加频密有力,强烈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象电击般酥麻著我的快乐神经。

汗水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涌出,让我们肌肤的触感更加刺激,鲁丽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屁股,似乎想要我减缓抽的动作,但我被火热的欲望控制了神志,本不理她的念头,反而更加拼命的撞击著她的身体,很快,我就可以感觉到在鲁丽的腔道内阵阵挛动,而她的腔道内细密的壁也是一阵阵的强烈收缩,我丝毫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象濒死的野兽般嚎叫著抱紧她的身体,一股股喷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也随著我的喷,剧烈的收缩著,将我残留在内的挤压出来。

身体似乎随著一而空,空茫茫的懒懒躺下,心情平和宁静,很快就在鲁丽温柔的拥抱下沉沉的睡著了,再不理明天将会遭遇什麽样的风和雨。在梦中,我可以逃避无情的现实,在梦中,我是真正的我。

第三部 (11)

作者:小梅

刑警队的同事破了一个系列盗窃案,大家一起会餐庆祝。喝酒喝得头重脚轻,浑然不知身处何地。我的酒量还算可以,在农村时锻炼出来了,但平时也知道控制自己,这次,因为心情很差,充满了忧虑和烦恼,所以也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睡在饭店的沙发上,身上盖著一件毛毯。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淡淡的曙色,不知不觉我竟在沙发上睡了整整一夜。

踉踉跄跄的走到厨房,饭店的厨师和杂工已经在为新一天的工作在做准备工作了,我在自来水龙头下接了些水洗脸,冷水刺激著皮肤,有种神清气爽的舒坦感觉,整个人也新鲜了许多。看著忙碌的人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为了生活,为了社会的正常运作,我们处於不同的位置努力,如果都为了自己的欲望和私利而茫视规则,那我们的社会不知会混乱成什麽样子。

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往来的车辆行人不多,路边的花圃草坪内有一些老年人在锻炼身体,初生的太阳在城市的尽头从高楼大厦的夹缝里放出温馨的光芒,沐浴在这种纯洁美丽的光芒中,我整个人感觉像被洗礼了一次,心灵不再焦躁烦闷,变得平静坦然,也许,都市里人真的应该早起,多沐浴一些最纯洁的阳光,不要让自己的身心太多的隐藏在不见天日的钢铁丛林里。

坐在刑警队办公室里,望著满桌散乱的卷宗,我抽完了烟盒里的最後一烟,终於下了决定。李晓芳通知我说鸽子做的节目今晚就会在省电视台播出,相信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事态不理想,鸽子他们准备继续做系列报导。凭我的经验判断,在强大的舆论攻势面前,赵大庆强*卫慧的案子一定会按照正规渠道审理,公正判决应该不会成为问题。但我却身处危险的境地,因为很多内幕的材料情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公安内部露出来的。我应该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孟政委总是很准时的上班,我是孟浩然,请问是哪位?

话筒里传来孟政委熟悉的声音,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踏实,您好!孟政委,我是小张,分局刑警队的张XX,我有急事要向您反映。孟政委‘哦’了一声,小张啊,什麽事你说吧。我急切的告诉孟政委,我省里的同学通知我一个重要消息,赵大庆,就是赵秘书长的儿子的强*案出了问题,省电视台派暗访小组在我们市里秘密采访,已经制作了节目,节目已经通过主管政法的省委鲁副书记审查,准备今晚播出。我的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看到了节目,内容对我们公安局很不利,所以通知我早作准备。很明显,孟政委对我的话感到很震惊,半天没有说话,话筒里只听见他沉重的喘息。过了好一会儿,孟政委才说,你的消息可*吗?

我坚决的说,绝对可*,我的同学和我关系特别好,他知道我现在分局?刑警队工作,所以知道是关於我们分局的节目,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了。我熟练的说著准备好的话,我确实有同学在省委办公厅,关系也不错,我知道关於政法线的节目都要到他们那里报批,所以才想出这个藉口。

孟政委沈默了一会说,好的,小张,你继续和你的同学保持联系,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你一定要保密。我连连称是,孟政委又说,赵大庆现在是否还在本市?

我心跳了一下,忙说,在,他已经回学校上课了。孟政委嗯了一声道,先这样,有什麽消息及时通知我。接著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那是个公安局内部电话本上也没有的号码。等他挂机後我才缓缓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像是放下一块石头一般。

整个上午,我都无心处理事务,只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一接一的抽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想主持正义却又通风报信,像个两面间谍一般。心里又在为自己辩护,只是想保护自己又免於受到报复打击罢了。

静静的小屋,外面进屋内的七彩霓虹将雪白的墙壁映的变幻莫测,我和李晓芳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等待著法制经纬栏目的出现。李晓芳握著我的手,她的手心微微渗出些汗水,旁边的落地电扇咯吱咯吱的拼命叫著,却掩不住她剧烈的心跳声。我的心情也很紧张,节目一旦播出,我的前程将不再会受到自己的控制,而是完全由未知的命运来决策了。节目是否会按期播出呢?我暗暗的想,孟政委赵秘书长的关系网是否也能左右省电视台呢?如果他们真有如此的能力,那我该采取什麽行动来洗清自己。

电视里正在放广告,一辆老式坦克在一张席梦思床上碾过,画外音,碾断一簧,赔您一张床。这种无聊的广告也真亏那些广告商想的出来。也许是心情不好,看到什麽广告都觉得烦躁。

李晓芳的脸颊在萤光屏的光线下显得特别白嫩,起伏的酥显示出青春女孩的骄傲,神情纯洁而执著。我不由有些羞愧,一个年轻的女学生为了同学为了法律的尊严为了正义如此坚定努力,我还在暗地里斤斤计较通风报信两面讨好,真不是个好人,虚伪透顶,卑鄙无耻。枉为公安,简直枉为男人了,连个女孩子都不如。我禁不住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呻吟,唉,要做个男人做个真正无愧於心的男人男子汉真难,难怪几千年前孟子就说了,虽千万人吾往已。

努力不再想这些心烦的事,男人的脑袋不想正事时,基本上就想的都是一回事——女人,何况我身边此时正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相伴,还柔情万千的握著我的手,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了。记得好象有句古代情诗是怎麽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温馨好感动。

你在想什麽?李晓芳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我下意识的回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妥,李晓芳没想到我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会想到这些缠绵的诗句,脸儿顿时一片羞红。让我看得臆舒畅,浑身暖洋洋的,和她相握的手不禁用力将她拉了过来,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香甜温润的小嘴。

李晓芳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著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李晓芳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李晓芳乖顺的坐在我身上,任凭我热烈的吸允著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著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草般阵阵颤栗。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糙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上温柔的摩挲著,两手指隔著罩轻轻撩拨著她的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著她的舌头。李晓芳小嘴被我堵著,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著。

法制经纬节目就在这时开始了,我们压抑著热情,保持著亲密的姿势等待著鸽子的暗访节目。看来赵秘书长和孟政委他们的能力也是有限度的,还左右不了省电视台,随著鸽子熟悉的容貌出现在萤光屏上,名为‘权与法’的特别报导登场了,画面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单位,熟悉的内容。鸽子的采访力度很大,公检法司各部门还有卫慧及其学校等各个方面的人都出现了,以及其翔实的材料和令人信服的证据将赵大庆强*卫慧的案子以及案发後的种种情况如实的描述出来,还特别提到赵大庆的父母是本市高官,而受害人卫慧的家人只是小老百姓,鸽子很会煽情,整个节目明快流畅,让人愤怒同情憎恨各种情绪随著她的解说介绍纷涌而出。介绍完事实後,鸽子站在本市最著名的那块革命烈士纪念碑前,神态激昂的说,在我们的暗访过程中,得到了很多知道真相的人们的帮助,他们不畏邪恶的神令我们暗访小组非常感动,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名年青警官,他提供了案件的详细资料和幕後的那些黑暗背景,让我们能掌握事实真相和各种内幕。当我问他是否会因此受到打击报复时,他说,他知道他将会面临什麽样的打击,但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和员警天职让他不能看著邪恶压倒正义,卑鄙辱善良而无动於衷保持沈默。

听到鸽子这几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完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鸽子後面的话我都听不清了,幸好李晓芳全神贯注於电视,没有发现我的失态,否则我的正义勇敢形象恐怕就要在她心里大打折扣了。

最後,只听鸽子说,****总书记说过,最大的**是司法**,在这个案例中,我们可以隐隐看到司法**的影子,我们确信,在大力提倡法制建设的今天,谁想一手遮天颠倒黑白都是妄想,我们将会继续关注这个案件的进展。我是鸽子,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

李晓芳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搂著我的颈在我的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问我对节目的看法,我勉强苦笑著说,不错,鸽子很上镜。李晓芳笃起嘴说,人家问的不是这个,我笑笑说,我知道,这个节目播出後,卫慧的案子绝对会公正审判,你放心,这点不会有问题的。李晓芳这才高兴的将头*在我的肩上,和我紧紧依偎在一起。

美人恩重啊,我在心里暗暗叹息,将忧虑和担心抛到一边。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怀里这个善良美丽热情的女大学生就是我的美酒,就让我痛饮一番,醉卧她的香怀,不管明天会怎麽样。

神和注意力全集中到李晓芳身上,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一下又一下的挤压著我的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部爱怜的抚,一边亲吻著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

李晓芳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毒蛇般翘起,冲撞著李晓芳丰满圆润的臀部,夏日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刺激著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

抱著李晓芳轻盈的身子,我走向卧室,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她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著,两手紧紧勾著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第三部 (12)

作者:小梅

又大又软的床上有种年青女孩特有的香味在淡淡的散发著,我将李晓芳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的半推半就下很快就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她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著一层醉人的粉红色,我醉了,在这美丽绝伦的胴体前深深的沉醉了。

我跪在李晓芳的身侧,埋头在她间亲吻著她的房晕头,两手自由的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她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著她粉色的头用舌尖舔弄著,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著,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著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著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著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李晓芳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终点处也渐渐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虽然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内里的炽热腻滑。她的脯剧烈的起伏著,小嘴也随著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著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鲁丽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友,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每次美色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於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别人安排好的盛情难却,男人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但此刻面对李晓芳赤裸明艳的身体,我仍是禁不住狂烈的欲火。我知道,她不同於在外面嫖*或者是其他的女孩,她是个纯情热诚的大学生,是为了自己的感情而与我上床,我如果和她发生关系後,绝对不可能就那麽轻易结束。弄不好後果会非常严重,但我对她也有感情,从最初火车上的邂逅到後来的接触,我也很喜欢她。

唉,不想了,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占有眼前如此动人的尤物。我咬咬牙,腾身压在李晓芳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前那高耸坚实的双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坚硬的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著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李晓芳偏著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著,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著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她的脸更红了,两苹手却紧紧的搂抱著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著,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著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著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於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像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後,李晓芳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部,湿热的爱在她嫩的缝隙里流出滋润著我硕大的**,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珍惜著即将占有一个美丽女孩前的最後一瞬,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著李晓芳的一声娇呼,突破了她贞洁的防线,整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让我的脑子里浑然忘却身下还是个纯情美丽的女学生,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

李晓芳在我身下哀声呻吟著,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著,前那浑圆可爱的房随著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後颠动著,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著体重,抓著她的双,小腹快速的运动著,每一次都让自己的整入,追求著最大的快乐。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著,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著李晓芳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李晓芳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著眉头,紧紧咬著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著我,而是抓著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於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

李晓芳年青的身体适应很强,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渐渐增多,让我的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麽痛苦了,夹杂著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

让我的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著我的腰,随著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壁也有规律的收缩著,像是要将我的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著我的神经,我像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

也许是情绪太兴奋的缘故,和李晓芳的第一次做爱我没能坚持许久,只十多分钟,我就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著,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著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深深入她体内,争先恐後的一股股出,登陆这新鲜美丽的躯体。

她的身体也随著我的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第二天,分局里的气氛大大不同了,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刑警队的人,刑警队里气氛也很压抑。毕竟,平时怎麽做怎麽好,但上了电视,被曝光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何况本来办案就没办错,只是上面强压下来的。几个级别相近的其他部门主管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我,其实他们心里想什麽我会不知道,猫哭耗子,庆幸不是自己倒楣罢了。

局里下令,赵大庆强*案重新组织业务老手侦察,原办案人员等候通知。队里一下子就乱了,原来办案的人气的大骂,我表面上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很镇定,既然做了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只是不知道孟政委会否怀疑我是内*,我通风报信是否会弄巧成拙。希望命运继续眷顾我。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紧张的等待著局里的进一步动作。

命运似乎不忍心看我在极度的紧张中煎熬。就在我度日如年难以自制的时候,辖区城乡结合部连续发生几起拦路抢劫案,受害者多为下夜班的女工。一时间人心惶惶,强大的舆论压力让局里的头头脑脑都坐不住了,除了刑警队,所有的外勤警官和机动力量全部都投到这个案子上了。我和队员们连续一个多星期日以继夜的在案发地区蹲守排,累得一塌糊涂。人总是这样,平日里轻松的工作时间长了都会叫苦连天,但真的逼得没办法拼了命上,也就是那麽回事。我的脑子里全是案情,罪犯的模拟画像,神经绷的紧紧的,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反而不再去想赵大庆强*案被电视曝光後事态会如何变化。

有人说刑警最大的快乐是抓获罪犯,最焦虑的是对案子无从著手的时候。现在我们就处於大海捞针的状况,抢劫案大多发生在深夜黑暗的街巷,受害者基本上无法提供有利的情况,归纳所有的资料,大致判断罪犯是本地人,年约二十多岁,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适中。

其他就没什麽对破案有助的情况了。按照专案指挥部的部署,我们开始从两劳释放人员和其他有前科的社会闲杂人员著手调查,十几个调查小组在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协助下开始工作,而我们刑警队则分成几个抓捕组在案件多发地带守候。

夏夜的闷热和蚊叮让人难以忍受,我和三名队员一组,在划定的守候地带一呆就是三天三夜,罪犯没碰见,却喂饱了嗜血的蚊蝇。闲的无聊,大家说起影视片里那些神武英明的警探,往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真凶杀手,然後一阵绝对不会受到致命伤害的打斗,就结束了办案,真他妈是神了。哪象我们一个个又脏又臭,象傻瓜般在这里守株待兔期待著罪犯愚蠢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怕漏风声,所有人的手机传呼机全部都上缴了,各组间的联系全*那种老式的对讲机来进行。我们基本上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知道赵大庆的案子怎麽样了,也不知道李晓芳怎麽样了,为了防止被别人识破我们的关系进而怀疑我漏内情,我和李晓芳约定只能我找她不能她找我。一连几天没有我的消息,希望她不要有什麽意外的举动。

第三部 (13)

作者:小梅

这个抢劫犯也真够笨的,连续作案後竟然不知道避避风头。竟然再次出来伺机犯案,结果正撞上我们的一个潜伏组,被当场抓获。看来报纸上说的什麽中国犯罪趋势日益智慧化纯属扯淡,要不然就是**引发的所谓人人知道无人调查的‘高科技’犯罪。至少我们接触的仍是些犯罪手法比较原始比较低级的罪犯。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个抢劫犯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局里组织突审确认他是单独作案,犯罪动机竟然是为了抢钱请同学潇洒。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现在的这些青少年啊,说笨吧,一个个接受新事物都是那麽快,说聪明吧,又胆大妄为不计後果。真不知道说什麽好。

抢劫案告破,我不是审讯组的,再加上因为赵大庆的案子需要避嫌,反而难得的清静下来,有了几天休息时间。偷偷的给李晓芳打电话通气,告诉她现在是关键时刻,要她让省里的同学和鸽子千万不要松懈。电话里她的声音柔柔的,满是缠绵的情意,让我怜爱万千,可又不敢和她会面,只好温存的安慰。唉,女人只要和你有了体关系後,在你面前往往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赵大庆强*案仍在继续侦察中,实际上有什麽好继续侦察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要看舆论的压力和权力的关系网谁能最终胜出,那麽案子就会据胜出方的利益来定裁决,看来现在还没到胜负分明的时刻。让我庆幸的是,孟政委看来丝毫没有怀疑是我密,因为我毕竟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而且一个吃喝嫖赌样样来得的员警怎麽看也不像是会挺身赴难的好人。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的。何况公安局本来就不是个能保密的地方,差不多每个人都有自己千丝万缕的社会关系,每次公安局搞什麽行动往往是人还没离开公安局,行动物件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局里三令五申要严格公安纪律,可局领导自己往往不能保密,结果还是一样,实际上别说公安局,就连市委常委开会讨论干部交流提拔,也经常是会还没散,会议内容就传了出来。要追究密者,好象还没有那个先例。实际上也没法追究。最後基本上都是不了了之。

孟政委带著局宣传科的两名警官一起去省城‘消毒’,所谓消毒,就是在部门或行业被新闻媒体曝光暗面後,为了挽回影响,先到上级主管部门作检讨或解释,然後再去新闻媒体做工作,感谢对方的批评,说明自己的整顿改进情况。

请新闻媒体再报导正面形象,最起码也不要再继续穷追不舍。其间金钱利益的交换自然是不言可知了。就看我们的运气如何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已无力再作些什麽了,希望鸽子能够顶的住压力,也希望李晓芳的同学们的关系够强够大。

不管是有真感情还是仅仅贪恋美色,脚踩两苹船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以前虽然我也曾偶尔出入於烟花场所,但那仅仅是金钱体赤裸裸的交换。事了之後各不相干。这次是真的不同了,和鲁丽的关系是双方父母默认,同事领导朋友清楚的,和鲁丽又是在一个单位上班。而且鲁丽的温柔体贴也让独自生活的我有种家的温暖,我和她之间有真感情。万一和李晓芳的事漏出来,我可就真成了千夫所指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了。可李晓芳对於我来说,就如同熊熊燃烧的青春烈火,吸引诱惑著我象飞蛾一般投身其中,她的清纯美丽活泼热情让我爱不释手难以自持。我清楚自己现在就像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悬崖,可那种玩火般的刺激和心跳反而让我有种难以言状的兴奋,似乎生命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特别充实特别有意义。

已经很久没有去鲁丽父母家了,这晚我和鲁丽买了很多礼品去看望她父母,她父母是那种很朴实很厚道的人,每次我去都嘘寒问暖热情周到,对我很好。弄得鲁丽有时开玩笑说我快把她父母亲的爱都抢走了。在她父母慈祥的微笑面前我禁不住满心羞愧,但表面上却不得不扮演一个很好的准女婿角色。

照例,晚餐又是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少见的是鲁丽的弟弟鲁志明今天也在家,平时他可是个神仙一般的人,一个星期也难得回家一次。鲁志明在建设银行上班,才二十一岁。是那种思想新潮言行前卫的潇洒人物,谈恋爱谈的惊天动地,一年时间就换了五六个女朋友,让鲁家两老奈何不得。不过鲁志明对我倒是不错,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遇见我总是一口一个姐夫的叫我,挺亲热的,让我对他也颇有好感。

饭桌上,鲁丽的母亲又开始唠叨鲁志明,说他年纪也不算小了,要在从前都可以做爸爸了,还是踏踏实实谈一个女朋友,不要三天两头换人,弄得她眼睛都看花了。鲁志明早习惯了家人的唠叨,满不在乎的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怎麽能不慎重其事?万一找个不孝敬父母的,那到时後悔都晚了。再说姐姐和姐夫都还没有结婚,我慌什麽?我没想到他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一时反应不过来,鲁丽的父亲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说,小张和小丽年纪也不小了,看看什麽时候合适,我们两家长辈见见面,把你们的事情定了,选个好日子办喜事,我们老两口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我涨红著脸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鲁丽娇嗔的说,爸爸,我们自己有打算的。鲁丽的母亲笑道,有打算就好,不过要提前给我们说啊,结婚那可是件大事,里面有很多讲究很多学问的,你们年青,不清楚这些规矩,到时弄不好别人会笑话的。

鲁志明见转移了话题,笑嘻嘻的在旁边也跟著敲边鼓,开著我们的玩笑,说他等不起当舅舅了,姐姐姐夫要快点,早办事早生小外甥出来让他抱。好不容易吃完这顿温馨而又尴尬的饭,告别鲁家二老出的门来,忍不住深深出了口气轻松下来。鲁丽挽著我的手,看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满的说,怎麽?在我家你那麽难受,出来了就这麽轻松?我忙笑道,哪里?我是被那些好菜撑的肚子胀胀得,放松放松,不信你我的肚子,比猪八戒的也小不到哪里了。鲁丽娇媚的瞪了我一眼,算你聪明。

我们并肩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夏夜的凉风扑面而来,感觉非常清爽。大街上多得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些夫妻带著孩子在散步,城市的夜晚展现出温情休闲的一面。

走了没多久,鲁丽将头斜倚在我肩上,低低的说,你觉得我爸妈的意思怎麽样?我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的问,什麽怎麽样?鲁丽停下脚步望著我,眼神有些幽幽的,我妈说我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定了,好早做准备。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不知是焦躁还是什麽,只觉得不太舒服。看著她期待的眼睛说,是,是该定了,想了想又说,这样吧,让我和我爸妈联系商量一下。鲁丽脸上顿时布满了快乐的笑容,又挽起我的手,甜甜的倚在我身上继续往前走去。不停的对我说著些对婚姻生活的憧憬。

藉口刑警队还有事,我先把鲁丽送回宿舍去休息。然後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乱的一团糟。结婚,这个问题终於提上日程了,不过我好象还没有做好准备,实际上我本也没想过作准备,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象我这样。

鲁丽是最理想的妻子,漂亮温柔,心灵手巧,又体贴人。但为什麽一提起结婚的话题我就忍不住犹豫仿惶呢?害怕些什麽呢,是害怕从此有个人名正言顺的管束自己,还是舍不得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也许都有点,也许都不是。看著流光溢彩的长街上那麽多美丽的女子粉饰著城市的夜晚,想起一句老话,不要为了一颗小树失去整座森林。结婚後将会失去那麽多的机会,唉,也不是这样,脑子里乱糟糟的。

手机响了,李晓芳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後天就要去长沙上学了,问我今夜能否陪她,我听著她温软动听的声音,想起那夜的缠绵,心头一热,连忙答应。告诉她我半小时後在她家的巷子外等她。

我骑著一辆红色的铃木摩托车在小巷口的路灯下等候著,昏黄的灯光给周围带来一层浅浅的暖色。远远的,李晓芳穿著件鲜艳的红裙脚步轻盈的走过来。看著她渐近的身姿,我的心里满是融融的暖意。

李晓芳走到我身边,美丽的脸颊红彤彤的,如水的眼波柔柔的望了我一眼,也不作声,迳自坐上了摩托车的後座。我轻声说,坐稳点。她揽住我的腰低低的嗯了一声。

摩托车喘著气从小巷冲出,不一会儿就融入了长街上川行的车流中。我迎著扑面而来的劲风,清晰的感受著身後少女温暖热烈的抱拥,她坚实丰盈的房紧紧贴在我的背上,随著摩托车的抖动象按摩般轻柔的挤压著我的身体,让我在这温柔的抚慰中血脉贲张,不禁将油门加的更大,让摩托车简直像是飞一般在拥挤的车流中疾驰。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座落在城市新建的居民新区,他经常在外地出差,委托我替他照管房子,所以这里就成了我和李晓芳的秘密爱巢。我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占有李晓芳清纯美丽的身体。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索著捉住她温软香甜的小嘴,贪婪的伸进她的口腔吸允著嫩滑的舌头。李晓芳热烈的回应著我,初尝禁果的她毫不掩饰对我的热爱,让我感受著她真诚的爱意。

黑暗中,我将李晓芳的身体压在门上,用自己强健的身体肆意的摩擦著她娇嫩美丽的胴体,勃起的直直的顶在她小腹上,让她感受我男欲望的强烈炙热。她在我狂烈的爱抚下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著躲开我的热吻,急促的喘息著,我的手撩起她的长裙,在她温暖光滑的肌肤上抚著,或许是我的手特别冰凉,她在我的抚下阵阵颤抖,忍不住说,你的手好冷。我轻笑著说,所以才需要你来温暖它。

我们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向房间里走去,还没到卧室门口,李晓芳身上的裙子、罩就被我脱下散乱的丢在地上,近乎赤裸的身体诱惑著我无微不至的尽情爱抚。当我的手和唇同时袭上她娇美动人的嫩时,她再也支援不住了,全身软软的倒在地毯上,剧烈的喘息声充斥著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看著黑暗中李晓芳在地毯上扭动的身子,那浅浅的白色此刻是如此的动人。

我忍不住想要尽情的饱览她清纯的胴体,强压著小腹间如火的欲望,凭著记忆找到墙角的开关按了下去。随著李晓芳的一声轻叫,墙壁上的几盏灯发出了红黄青等几种颜色的光芒,给房间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

缩在地上的李晓芳满脸红晕,紧闭著双眼。一头如瀑的秀发散乱的垂在两肩,雪白的大腿弯了起来,两手挡在前那丰腴的美上,整个人象虾子般缩成一团,但却让饱满的臀部勾画出更加诱人的曲线。手指缝间露出的小块嫩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我的眼光贪婪的欣赏著脚下近乎全裸的美女,欲火越烧越旺,在裤裆里胀得生痛。赶忙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跪在李晓芳身侧,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柔的抚著,随著我的抚,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阵阵轻颤,我跨坐在她的身上,拌开她护在身前的小手,俯首含住她前那嫣红的头,用舌头细细的舔允。同时将自己坚挺火热的戳向她两腿间那销魂的部位,虽然那里还有一层薄窄的小内裤的护卫,但那种温暖绵软的触感却将我的**烫的暖暖的。

李晓芳似是不堪这样的亲密接触,惶乱的扭动著大腿,想要摆脱与我的接触,这种动作反而带给我更多的刺激,让我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沸腾的情欲。

我伸手到她的胯间,抓起她的内裤,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缓慢而又坚决的往下扯去,她扭动著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方便我的动作,很快,那芳草萋萋的部位也纤毫毕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望著眼前如此动人的美丽画面,忍不住吞了口唾,心跳也跳的更快了。

虽然已经与身下这近乎完美的娇嫩身体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也曾在那温暖腻滑的窍里尽情的宣过自己蓬勃的欲望,但此际当我再次贴近李晓芳美丽光滑的身体时,仍是禁不住为那极度美妙的感觉而沉醉。那种肌肤相贴耳鬓厮磨的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只有用更加热烈更加激昂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对她的赞美。

抬起李晓芳的一条腿,我的顶在她那微微有些润湿的腔道口,**贴著她的嫩划著圈,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传遍全身,只有过一次欢爱经历的李晓芳更是不堪,全身剧烈的扭动著,红润的小口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脸颊红艳似火。我猛的向前一送,立即突破腔道口的阻碍,深入到她火热腻滑的体内,一种温暖紧压的快感随之游遍全身,不禁快活的叫出声来。

李晓芳全身紧绷,像是在咬牙苦忍那销魂的快感,温软的腔道也仿佛紧缩了许多,将我的夹得更是舒服极了,我拼命的耸动著身体,让一次次的狠狠撞击著她娇嫩的身体,火热硬的象尖锐的长矛般刺戳著她娇嫩的体,她的身子在我的攻击下剧烈的颤栗抖动,前那两团丰满滑腻的嫩更是如同怒海中的小舟般颠簸。一声声美妙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撩拨著我已是极度兴奋的情绪。

她的呻吟、喘息,她身体的辗转扭动,她披散的秀发,她如火的脸颊,她滚烫的肌肤,她微张的红唇,向我显示著她在我身下是如何的快乐如何的幸福。那种征服辱般的快感将我的男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在她小小的腔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一次抽都带来了更强烈更销魂的快感。

很快,李晓芳就到达了高氵朝,她两手用力的抱紧我,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强烈的收缩,将我的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爱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我忍著自己的欲望,仍然保持著彼此身体的亲密接触,用手肘支撑著自己的重量伏在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白嫩柔滑的肌肤,她的身体已不再火热,在我的怀抱里是如此的温凉,在我温存体贴的爱抚下,她美丽的脸颊上写满了幸福安详,如水的明眸深情的望著我,眼波里充满了无尽的情意。

带著即将离别的淡淡愁绪。在卧室的床上,我们更加疯狂的缠绵热爱,李晓芳娇嫩的胴体在我的身下又连续几次到达了高氵朝,汗水和爱流的满床都是,我也在她最後一次的高氵朝中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在她温暖的腔道里。她还是个初尝人事不久的女子,在承受了如此频密的欢爱後沉沉睡去。

我却不象往常般在後感到极度的疲惫,不知是什麽原因,力特别好,不想睡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在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顿时觉得神情气爽。坐在卧室*窗的躺椅上,抽著烟,静静的看著床上李晓芳美艳动人的娇躯那动人的曲线。

月光从窗户了进来,给房内的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李晓芳赤裸的身体淡淡的反著晶莹的光泽,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充满了妖异的魅力。

象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又象神话里迷人的女妖,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望著这美丽的景象,我的脑海里却全无欲望的冲动,反而是一片空灵,思绪特别的清晰灵动。

想起鲁丽说的结婚一事,如果是李晓芳要与我结婚,我是否会很高兴的同意呢?

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不会,那你究竟是否想结婚呢?想!答案很明确也很坚定。

哪又是为什麽呢?究竟你心里想的是怎样的呢?什麽样的女子才是你愿与之厮守一生的对象呢?脑海里像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说话。

是啊,什麽样的女子才是我愿意与之厮守一生的人呢?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灿若群星的灯光默默出神。漂亮?温柔?斯文?善良?聪慧?

体贴?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我并深爱著我的鲁丽李晓芳都具有这些人人期盼的品质,为什麽我还在犹豫仿惶?我究竟在想些什麽?

满城的灯火在我眼前渐渐朦胧,跳跃闪动著幻化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麽陌生又是那麽亲切,那麽遥远又是那麽熟悉。人影渐渐清晰,是个身姿曼妙无边的女子,一头挺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我像是遭到雷亟一般,全身阵阵的颤抖,想要张嘴呼喊。人影登时幻灭成千千万万的碎片,眼前又是那满城不灭的灯火。

是她!我喃喃的自语,筱灵,我最初最爱的女孩,我投入全身心热爱却又被命运夺走的女孩。我无力的瘫坐在躺椅上,我以为我早已成功的将你埋葬在记忆的深渊,筱灵,为什麽你又在此刻重现我的脑海?我的思绪飞回了曾经青春无忧的那段快乐日子,那些欢笑如歌的岁月,那畜发为你的誓言,那含泪的手和决心不再躲避的白鸟动人的故事。往事闪电般在我眼前一幕幕闪现,一种久违的酸酸的感觉涌上鼻腔,眼泪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我还会为情伤心,我还有泪水为爱而流,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早已将自己百炼成钢刀枪不入了。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心情才渐渐平稳下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床上仍在沉睡的李晓芳那美丽的身体,心头不禁一阵歉疚。鲁丽、李晓芳都是如此美丽如此动人的可爱女子,而我却仅仅只是迷恋於她们的美貌她们的体,并没有象她们般投入自己的真情。这一瞬间,我突然有种顿悟,我明白了自己为什麽不愿意甚至害怕接触到结婚的问题。

我向往的婚姻是需要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和心灵感动为基础的,在我的思想里,**和婚姻是两回事。潜意识里我一直希望期待著能等到筱灵或者是能让我激发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那种感情的女子,我希望能找回已经失去很久的那种纯真质朴的感觉。

这一夜,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筱灵,哪怕是她已嫁为人妇再见伤心,我也要见她一面,不为什麽,只是要再见她一面,仿佛这是一种三生七世的愿望,我有种预感,如果真的见到她,我的生命将会再次改变。

这一夜,我第一次失眠。我坐在与我刚刚有过鱼水之欢的美丽女孩身边如此苦苦的甚至是刻骨铭心的思念著另外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女子

第三部 (14)

作者:小梅

李晓芳离开我去长沙上学的第二天,孟政委从长沙回来了。很快局里传出消息,省电视台已经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随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搞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鲁丽和局办公室主任先後拨通我的手机,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省电视台坚持原则,孟政委想尽办法,最後决定丢车保帅。於是赵大庆强*案立即证据确凿,依法对罪犯提起公诉。原办案人员工作马虎,以致未能识别伪证,给予通报批评,直接负责此案的我因欠缺专业能力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给予记过处分一次,调离分局刑警队。同时通过省公安厅请省电视台作後续采访,大力报导我局警风警纪的整改工作和相关措施。

整个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责任人。但处罚之轻出乎我的意料,没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责任,虽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装作极大的不平和愤怒。主任自然是极力的安慰我,告诉我处分决定不进入档案,决不会影响我的警衔和职务提升。而且孟政委保证我的职位不会降低,局领导内部会议已经确定调我到派出所当所长,派出所所长和分局刑警队指导员的级别是一样的,但所长可是独当一面的小诸侯,各种有形无形的收入和权力就不是刑警队指导员所能相比的。我只有装作无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时请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会忘了向主任说些感激关照之类的言语,反正说好话又不要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消息传的飞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处分了。一个个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常,刑警队的小夥子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倒是队长似乎知道的更多些,仅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以後不要忘记刑警队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後,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在分局大会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干警从我的事上吸取教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的学习,增强明辨是否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上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人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後续报导之後,我难得的轻松了,处於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荡荡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入**社会之後,劳动是人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不管怎麽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情是好不起来的。出於一种歉疚的心理,我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当然,她不会知道我背著她和另外一个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的情事。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自己想先去学校作准备,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著我,再次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後让我到学校後把手机开著,回来後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费发票,我也乐得如此。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的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著我一路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况这麽快,我却是┅┅┅,唉。

看著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有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嫖*,有秘密情人,现在还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麽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麽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著柔情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著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记忆。天空依然那麽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的孤单落寞。

懒懒的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上,专心的听著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空飞扬。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的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是如此的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乐洗涤著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後的一线夕阳无奈的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的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的想著该怎麽找筱灵,分别了那麽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麽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後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最後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後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於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著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下幻化著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的挤出人群,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麽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问我为什麽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长沙来了。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沈默了一会,然後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XXXX号房间,李晓芳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麽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决定了。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後低低的说了声那就这样吧,随後挂断了电话。我呆呆的拿著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见她满怀热情的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我会如此冰冷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後,我对於自己现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体所吸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体後,似乎就象登上了山颠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体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在沙发上懒懒的听著音乐,舒缓著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麽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我苦笑著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纠缠著,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麽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著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姐三言两语打动了。

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合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於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欲望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著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我迎著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著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的要命,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的在我的肩部位不轻不重的按著,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部隆起的房是如此饱满,被顶的高高耸起的衣上两粒小小的头也清晰可见,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她的身上淡淡的散发著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也令人心神荡漾。

我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随著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了,露出了赤裸裸的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样按起来比较方便。这有什麽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著一条内裤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将内裤撑的高高隆起。那按摩小姐将两苹热乎乎的小手分别放在我的口和小腹上挤压,丝丝的热力从她的掌心传到我体内,感觉舒服极了。

也许是她觉得安静的气氛不适宜於进一步的动作,开口和我聊了起来。先生这麽帅,在哪里发财啊?我笑笑,发什麽财?给老板打工的。她又问我姓什麽,我随便说我姓徐,问她叫什麽?她想了想说叫她小惠吧。我们心知肚明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说真名的,仅仅是要有个代号好称呼吧了。

小惠很会说话,我不时被她说的一些半荤半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她的动作技巧也很娴熟,富有挑逗,虽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却让我感觉到全身舒坦,而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一丝丝的热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种男的欲望在她的纤纤十指下渐渐燃起,也开始有了反应,半硬不硬的胀起,内裤上隐隐的显出了条的轮廓。

我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抚著,沿著那美妙的曲线向短裙里滑动,小惠象徵的躲避了一下,就任凭我在她的腿上继续动作,只是嘴里娇嗔的说,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按摩。我调笑著说,你给我按摩这麽辛苦,我也要给你按按这才合理嘛。我的手在她的腿上了一会儿,又伸向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隔著衣物也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小惠继续为我仔细的按摩,只是从她微喘的气息和不时摆动的小动作里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极力忍受著我的逗弄。

客房里的桔黄的灯光柔柔的照在我们身上,小惠的秀发闪耀著淡淡的光泽,秀气甜美的脸颊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是个为了金钱出卖体的夜莺。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倾,丰满的房垂在我的口上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她的两苹手伸到我的大腿部,在我大腿内侧的肌上按摩著,手背不时的触碰我的囊和勃起了一半的,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立即坚硬起来,翘的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的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前的房,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苹小巧的鸽子般在我手里跳动。小惠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著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不老实。说著用手轻轻的抚著我的囊,另一苹手在我蠢蠢欲动的上来回抚著。虽然隔著内裤,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著她房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揉捏著。哎,小惠痛的轻叫一声,别那麽用力啊,好痛的。我有些歉疚的松开她的房,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著脸说,小惠,我下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小惠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说,那麽坏,让它痛死算了。话虽这麽说,她仍是将我的内裤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立时象高般高高竖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边轻柔的玩弄我的囊,一边套弄著我的,看著我一脸的舒坦,故意在我的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的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内的舒爽感觉,我看著她卖力的动作,荡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要看著你。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的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前那娇嫩的美坚挺的耸立著,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色毛发。

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赞叹著。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著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著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她丰盈的双被我坚实的膛压得微微变形,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喘息,我贪婪的在她身体上抚著,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著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也硬硬的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连忘返。小惠赤裸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渐渐热了起来,她也动情了。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看著她娇嫩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顿时冲动起来想要她为我口交。我捉住小惠的头往下按,帮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颜无耻的要求小惠,她惶乱的拒绝,不,我不作这个,她扭动著头颅想要躲开。我压著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继续要求她,小惠,给我含一下嘛。小惠抬起头望著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著我,对不起,我从来不给客人做这个的。说著她用手扶住我的快速的套动著,想要转移我的欲望。我看著她害怕恐惧的神态,一股蹂躏摧残的邪恶欲望更是强烈了。更加用劲的将她的身子按的蹲了下去,挺著肚子将伸向她的脸部,你给我含一下,你要多少小费,我给你。欲火已将我的理智烧得一乾二净,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将自己的塞入小惠的小嘴里去。

一手抓著我的,一手抓著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间极力的躲避著,我的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威下象个可怜的小兔子般颤抖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从来不给客人这样做的,我给你叫别的小姐来,她们可以给你含,好不好?小惠这副娇婉柔弱的美态让我兴奋极了,感觉就像是在强暴她一般,调笑著说,从不给客人做,那是给男朋友含了,今天就把我当你男朋友嘛,给我含含,我不会小气的。血脉贲张下我的动作更加有力了,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我胯间。努力的追寻著她的小口,忙乱的挣扎中,小惠秀美的长发散乱的飘在脸颊上,十足一副被辱的模样。

第三部 (15)

作者:小梅

乘著小惠张嘴喘息的空挡,我不顾一切的向前一顶,准确的进她的口里,**直接顶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湿热立即包容了我的半截。她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懵了,一时缓不过神来,温软的舌头还紧紧的裹著我的。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立即清醒过来,剧烈的挣扎著要摆脱我的侵犯,因为嘴里塞满了我的无法作声,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嗡嗡声示意她是多麽的愤怒羞辱。

可她娇嫩的身体怎麽能够和受过严格训练的强壮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压著她的肩,一手从她脑後固定著她的头颅。她不敢用牙齿咬,只是用力的推著我的腿,拼命的摇动著头想要将我的吐出来,这种反抗对於沉溺在欲望中的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说是蚍蜉撼树。我缓慢的摆动著腰部,尽情的享受在她小嘴里抽的快感。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小惠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见自己的挣扎无济於事,终於放弃了无谓的反抗,软软的跪在地上,扶著我的两腿支撑著身体。任凭我肆意的辱她的小嘴,我渐渐加快了在她口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将她的小嘴胀的满满的。随著我暴的动作,她的几缕长发也粘在我被她口水润湿的上一次次进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著跪在我胯间的小惠,她明艳光洁的身体随著我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那种生理上心理上的极度快感交汇在一起,无比强烈的刺激著我的每一个细胞,我快乐的沉浸在这暴虐的戏之中。

也许是我的动作过於暴让她非常难受,让我惊讶的是,小惠开始配合起我在她嘴里的动作,她用手扶住我的部,手指将那些坚硬的毛压平,迎合著我的耸动,主动摆动著头颅吞吐我的,还不时的用舌头啜吸我的**,这一下顿时让我舒服的飘然欲仙了。沉迷在欲望中的我无暇思及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小惠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全身放松的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务。

渐渐掌握了主动的小惠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灵活的刺激著我的,让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袭遍我的身体,中间简直没有停顿,忍不住连声轻叫起来。我感觉到浑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的冲动也逐渐强烈起来,在小惠的嘴里不停的脉动著,**也在一涨一涨的,随时要喷出来了。

小惠感觉到我的冲动,改换了方式。用手捉著我的快速的套动著,小嘴含住**吸允,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在强烈的快感中越胀越大,随著高氵朝的到来,热热的破堤而出,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小惠努力的吸允著,尽量容纳著我的爆发,喉咙里咕咕作响,显见已将我的吞入肚里。

啊!一声尖叫。将我从极度欢愉的极乐境界惊醒,我循声望去,立即吓得目瞪口呆,如遭雷亟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见客房转角处的门廊下站著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为不会来的李晓芳。她的脸颊雪一般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呆呆的看著正保持著极端荡姿态的我们。小惠也吓了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软的,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赤裸的身体,任凭我的无耻的翘在空中,一丝和著她留在我上的唾向下垂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李晓芳从震惊中渐渐恢复过来,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的象冰。她紧紧咬著嘴唇的狠厉神色看得我心里暗暗发毛,这样尴尬的场面下我的舌头象冻结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惶急的呆望著她,等待著她的行动。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李晓芳狠狠的将手中的袋子向我扔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用愤怒的眼神冷冷的盯著我,像是要将我的整个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无耻!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无望失落,更多的还是悲伤愤怒,短短的三个字听在我耳里像是电闪雷鸣一般。

紧接著李晓芳转身快步冲了出去,我下意识的抬腿想追,才惊觉自己还是光溜溜的,忙捡起衣物往身上套。刚穿上内裤,脑子开始清醒过来,现在去追有什麽用?象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的倒在床上。小惠这时才从床边缓缓站了起来,拿著衣服进了洗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从包里掏出香烟狠狠的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惠从洗手间出来,已是衣衫整齐了。默默地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我,迳自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也点燃一。吸了一口,技巧的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悠悠的问我,刚才那是你老婆,我闷闷的说,不是。那是你女朋友?我摇了摇头。小惠有些呀异的看著我,那她是你什麽人?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是啊,她是我什麽人?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妻子,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

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关系,我难受个什麽劲?可越是这麽想心里似乎就越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著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我无力的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著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本无法将她与才一会儿象被辱的少女一会儿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形象联系起来。

她冷冷的看著我,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麽样子?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似的,那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著小惠轻蔑的表情,一个无名怒火从我心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我怎麽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在心里怒駡著。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

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她虽然嘴里呼著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神色。扭动著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的笑著说,刚刚才的,你还行吗?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的扑上去,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的用力揉捏著她,她的尖叫呻吟让我的血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的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小惠娇喘著说,来呀,我等著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女做爱,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著暴虐女子的血。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她似乎是个有被虐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著花样挑逗刺激著我的情欲,我的暴虐兽淋漓尽致的发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一个夜晚。到最後,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己後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裸裸的体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兽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边了,枕头边放著一张印有宾馆标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员警,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的钱。不过你正在倒楣,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麽痛快了。如果你以後还想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XXXXXXX。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看著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唉!

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处於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著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後留下的异味。看著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想什麽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三部 (16)

作者:小梅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後。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著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於她的消息。说句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学校的,四年同窗怎麽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著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步伐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的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後,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上又临时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中央新的档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的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由於他们年龄偏大,又是班进来的,在书本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的帮著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麽要求他们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破案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书本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犯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改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押。随後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生感激,自觉要对她再好些才勉强对的起良心。考完最後一门《刑事侦察学》後,我就和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去市区采购,他们是给老婆孩子买东西,我准备给鲁丽和她的父母弟弟买些礼物,毕竟,一个人生活的异乡,她们一家人给了我太多的温暖,让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

阿波罗商业广场里人潮涌动,我只上了三层楼,还没看几个地方就已经挤的一身是汗,匆匆买了事先计画好的礼物,给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到隔壁的麦当劳速食店去等他们。

相较於室外秋老虎的酷热,麦当劳里大马力的空调将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保持在让人心旷神怡的程度。我点了份套餐,坐在*窗的位置上休息。一边喝著冰凉的可乐一边检视挑好的礼物,给鲁丽的是一套名牌女式秋装,给她父母亲买的是按摩*垫,至於她弟弟鲁志明,我买的是一套雅戈尔西装。我想她们会喜欢我的礼物的,因为我为人一直比较随便,基本上很少给鲁丽和她家人买东西,她家人也没有在乎我的失礼,想想鲁丽见到我买的这些东西欢喜的表情,我禁不住微微笑了。

柜台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放著新闻,我心不在焉的看著,好象是一个什麽香港财团到长沙投资,省里的领导亲切会见之类的。突然,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萤幕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死死的盯著电视,只是短短几秒钟,这条新闻就结束了。但那熟悉的面孔却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是筱灵,没错,是她,我所熟悉的最初最真的热爱的女子。一股股热血在心底翻腾,筱灵,你终於出现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注定了分别多年後我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城市,是否预示著我们还有未了的前缘。

该死,我猛然惊醒,我还傻呆在这干什麽?还不赶快去找筱灵,我提著大包小包跌跌撞撞的冲出麦当劳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从忙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只是一条新闻,该怎麽找?我竭力的按捺著激动的心情,拼命的想著办法。该怎样仅仅通过一条新闻这点微小的线索找到筱灵。对了,鸽子,省电视台政法栏目的女记者鸽子,我怎麽想不起她了?她一定会帮我的。想到这我不禁心中大喜,对了,赶快找鸽子。

记者似乎都不需要坐班,鸽子留给我的办公室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又关机了,我急得团团转。幸好政法频道编辑部接电话的一位元女士很热情,听说我是员警,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鸽子。告诉我鸽子正在采访一个会议,将会务组的联系电话给我。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终於找到了鸽子,还好,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曾在小吃店慷慨激昂的那个年青员警。她很热情,听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请她帮忙,就叫我马上去蓉园宾馆,她在三号楼大堂等我。

坐在计程车里,我心情非常激动,没想到能这麽巧的发现筱灵的行踪。看著车窗外的行人车辆,阳光下一切都是那麽灿烂那麽美丽。唯一的不满就是觉得车子开的太慢了,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快些,计程车司机似乎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淡淡的看我一眼就将油门狠狠的踩下去,车子象欢快的灵般在长长的车流中穿梭。

蓉园宾馆竟然不准计程车进入,我向守门的保安询问了三号楼的大概位置,匆匆的走了进去。不是坐计程车,我还真找不到蓉园,只是知道蓉园是省委招待所,里面极为宽阔,不像是宾馆,反而像是我小时候住的军区大院,大片的草坪绿荫间隐隐可见一栋栋别墅般的小建筑。

好不容易找到三号楼,一进大堂,鸽子就迎了上来。今天她没有穿警服,一身休闲轻松的打扮,十足都市丽人的模样。她微笑著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握住她的手回应著,你好,鸽子,不好意思,你这麽忙还来打扰你。鸽子笑著说,没什麽,我们是朋友嘛?她引著我穿过走廊进了她的客房,里面洋溢著淡淡的香草味道,两台笔记本电脑摊开并排放在桌子上,旁边放著一堆写满文字的信笺纸,看来她正忙於制作稿件。

坐,别客气,鸽子看我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招呼著我坐下,倒了一杯冰水递给我,笑著说,我不喜欢喝茶,只有委屈你和我一样和冰水了。我忙说,哪里,我也是习惯喝冰水,谢谢你。

鸽子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喝著冰水,说,上次的事你没有受什麽影响吧?我虽然心里很急,想要她帮忙赶快查找筱灵的行踪,但也只有先回答她的话。我简单的告诉她新闻播出後的种种情况,以及赵大庆强*案的最终判决。听著我的敍述,鸽子那娇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心在疼一般。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怜抚慰的冲动。

也只能这样了,鸽子听完我的敍述,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毕竟赵大庆还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确实如此,我深有同感的说,至少我们没有让罪犯逍遥法外,我们已经尽力了。鸽子略带著些歉意的看著我说,想不到最後竟是你来背黑锅,你真的委屈了。我无所谓的笑笑,没什麽,他们还不是安排我当派出所长,一个小小的处分我还不在乎,何况也不记入档案。再说我也曾经受过比这更厉害的打击。鸽子有些惊讶的说,是吗?噢,对了,她笑著说,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你有事找我,有什麽事我能帮你,你只管说。

看著鸽子清澈坦诚的眼神,我决定实话实说。说起来,我有些不知道怎麽开口,可能要耽误你一点时间。鸽子笑了,没事,你只管说吧。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杂乱的思绪。源源本本将我和筱灵的初恋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打击告诉了她,也许我的故事真的算得上是充满了真情,鸽子随著我的回忆仿佛和我一样再次经历著那段甜蜜短暂的感情,望著我的眼神里有种深深的同情。接著我告诉她今天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筱灵,想要通过她了解新闻是谁拍摄的,以便於能够和筱灵联系上。

我的故事很快就说完了,我们沈默了一阵,似乎都还没有从我描述的那种哀伤的气氛中回味过来。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麽多话。我觉得鸽子有种当记者的天赋魅力,能够让我在她面前不知不觉的放松,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的情感和会议告诉她。鸽子很体贴的给我空空如也的杯子里续满水,望著我的目光很柔和,她看了看仍沉浸在对往事的忧伤中的我说,你和筱灵的故事真的很感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你先坐一会,我打几个电话了解一下。我感激的点点头表示谢意。

我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著鸽子不断的打电话联系,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她又快又流利的长沙话,但还是可以隐约听出她正在询问有关中午那条新闻的情况。

我缓缓的喝著杯中的冰水,心里却洋溢著无尽的热情,想著即将知道筱灵的消息,身体禁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17-21

第三部 (17)

作者:小梅

概过了十多分钟,鸽子才放下电话,拿著一张纸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我迫切的望著她,等待她告诉我热切期盼的消息。鸽子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幽幽的,她没有直接告诉我打听的情况,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张XX,我想问问你,你找到筱灵後准备怎麽办?我有些疑惑,鸽子,我不太懂你说的是什麽意思。鸽子轻轻撩了下额上的秀发,我的意思是你是想和筱灵重续前缘还是仅仅只想见她一面。

我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难道?心情登时有些乱了。究竟怎麽了?鸽子。我急促的追问她。鸽子用一种看著很可怜的孩子似的神情望著我,慢慢的说,如果你只想见见筱灵的话,那你马上就可以和她联系;如果┅┅,鸽子顿了一下,恐怕你要失望了。筱灵现在已经是香港XX投资集团的董事,也是集团董事长汪秉诚的夫人了┅┅┅,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鸽子後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楚了。什麽?筱灵已经结婚了?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但我的意识却清醒的告诉我,是真的,筱灵已经嫁为人妇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虽然我下决心寻找筱灵时,就告诉自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但潜意识里却仍是希望她没有结婚,仍是象在等待我一般独身生活。

这种希望很渺茫,可当它真的破碎的时候,我的心里仿佛也有个最珍贵最美丽的东西也随之破碎了,化作千万块碎片一点一点的磨砺著我最痛的神经。

恍惚中鸽子递给我一烟,我下意识的点燃,一股女士烟的薄荷味道被我吸进肺里,忍不住呛了起来。我连声的咳嗽著,眼泪也呛了出来。忙偏过头去掩饰著自己的窘态,用手擦掉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好不容易让自己勉强恢复了正常,这才歉疚的对鸽子说,不好意思,失态了,没想到让你看到我这麽狼狈的样子,我不太习惯女式香烟。鸽子没有说话,望著我的目光里满是理解和同情,让我觉得此时再说什麽话都是多馀的。

沈默了一会,我从鸽子手上接过那张写著筱灵情况的纸,深深吸了口气,定神仔细的看著上面的内容∶——————————————————————————香港XX投资集团董事汪林筱灵华天大酒店2720房间电话∶4442888-2720——————————————————————————大大的汪林筱灵四个字看得我眼睛发痛,汪林筱灵,我心里暗自苦笑著。抬头看见鸽子正关切的望著我,我勉强笑了笑,谢谢你,鸽子。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我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了。我不能在鸽子面前再失态。

匆匆告别了鸽子,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蓉园的林荫小道上。阳光依旧炙烈的从树叶的缝隙间下,我的心却冷的发抖,鼻子有些酸酸的,泪水渐渐涌了出来。

眼前一片模糊,不行了,我无法再继续走下去了。我不可以让别人看见我的泪水,穿著代表法律尊严神圣制服的警官绝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下流泪。我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下,摘掉大盖帽放在身边,两手伸进头发里,用力的压著自己象要爆炸似的头颅。心痛的不知该作些什麽。

那美丽缠绵的往事,那柔情似水的女孩,汪林筱灵,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了嫁衣?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很久了,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流泪是什麽时候了,十一岁考试大败被父亲痛打还是最疼爱我的舅舅去世时?原来流泪的感觉是这样的,酸酸的,涩涩的。仿佛能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失落全部清空一般。我任凭泪水一遍遍的洗刷著脸庞。

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我告诉自己。你难受什麽?你伤心什麽?最初最爱的女子早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结婚是正常的,一如你也在谈恋爱,也在和其他的女子上床欢爱,你和筱灵早已是两条再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个深爱你的女孩已经在为与你结婚作准备了,你却躲在无人的角落里为另一个已经身为人妇的女子伤心,还象条被打断脊骨的狗一般夹著尾巴流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要记住,在爱你的女孩面前,你是个英俊健壮的男子汉,有出息点。

自己骂自己的感觉很怪,很痛快,是的,既痛又快。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哪里最痛最嫩,受不得刺激。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是的,其实我本来也没想过要和筱灵重新来过,只是自己没有结婚看到初恋的女子已经结婚了,心里说不出的失落难过,其实,心痛的不是别的什麽,而是心痛自己的感情,心痛那美丽无悔的付出最後却没有美丽的结局。

懒懒的站起来,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戴上帽子,整理著身上的警服,不错,还是个英俊潇洒的小夥子,微微苦笑了一下。长长的出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伤感一吐而空。揉揉酸痛的肌,我伸了个懒腰,看看阳光明媚的周围,一种新鲜的热烈的情绪再次从心底涌起。

蓦然回头,我吃惊的发现身後不远处,婷婷玉立的鸽子正一脸灿烂的笑容望著我,我呆呆的看著她,她充满热情真诚的笑容里满是赞赏,我不禁心中一片温暖,微笑著向她走去。

看著阳光下鸽子明艳动人的笑颊,我不知该说些什麽,倒是鸽子先开口,她的笑意里满是鼓励期待,她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说过,就算不是为了员警的天职,只为了一份让真诚的情感你也不会放过罪犯的,不等我说话,鸽子继续说,那时我就认为你是个感情丰富的热血男儿。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感激惭愧的情绪交杂在一起。鸽子笑盈盈的望著我,我认为你不会是那种在感情上钻牛角尖的人,怎麽样,不想去祝福曾经的爱人今日的朋友吗?曾经深爱的人肯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鸽子的话在我心里翻腾起剧烈的冲动,是的,不成恋人,难道就不能成为朋友吗?我挺直膛,望著鸽子真诚的说,鸽子,不论我和筱灵是否会成为朋友,但从此刻起,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请你相信我,以後不管任何事,只要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鸽子笑了,阳光下,我第一次发现。女子的笑竟会如此动人如此美丽。

华天大酒店豪华宽广的大堂,我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满了烟头。人说近乡情怯,我却是近人情怯。当我走进华天,想到自己和筱灵之间的距离已是如此之近的时候,想起要面对曾经深爱的女孩和她的丈夫时,我停步不前了。有种强烈的紧张害怕的感觉阻止了我,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让我全身酸软难以自制。

为什麽非要见面呢?不知道是否在为自己的胆怯找藉口,我坐在又厚又软的沙发上想著,难道非要见面才行吗?远远的真切的看她一眼不好吗?我们已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没必要再互相接近,不同的生活环境和社会空间已将我们铸造成完全不同的人了,我已经早不是当年那个纯洁热诚的大男孩了,难道筱灵还会是以前清纯无暇的女学生吗?我为自己的莽撞觉得後悔。

算了,既然来了,就见她一面吧,不过只是远远的见一面就行了。我在酒店的大堂耐心的等待著。往来巡视的保安用异样的眼光看著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我,如果不是我身穿的警服,我想他们早就过来干涉了。

等不起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不见筱灵出来,学校里还有很多事,不能再这样耽搁了。怎麽办,我想了想,站起来走向服务台,高挑美丽的服务员职业的微笑,先生,有什麽需要为您服务的吗?我问她,小姐,我可以给2720房间的客人留个条子吗?服务员说,当然可以,您请稍等。说著从服务台下取出一张信笺纸和笔递给我,先生,请。拿著笔我想了想,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对了,就写当年在年轻人中流行的那段诗吧,我在信笺纸上龙飞凤舞的迅速写下了汪国真的‘如果’,「如果/不曾相逢/心绪/也许/不会如此沉重/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不得轻松」落款上写下‘给楼兰女孩’,审视著这比医学院专业培训的草书还要难以辨认的字迹,我淡淡的笑了,筱灵,当年的‘楼兰女孩’,今日的香港富商,愿你幸福。我将信笺纸交给服务员,请你交给2720房间的汪林筱灵女士,谢谢!

迈步走出富丽堂皇的华天大酒店,感觉宛如走出了一个不属於我的世界,也走出了心底一个桎梏了很久的天地。在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晚里,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这夜,我睡得很香很踏实,在梦里,我迎娶了美丽的新娘,那是个锣鼓鞭声喧天的古老婚礼,我的新娘坐著红红的大花轿被抬进了北方的那种小院子,在人们的赞叹溢美中我们拜过高堂,携手走进洞房。红红的喜烛洋溢著欢快的气氛,当我挑开新娘头上的红巾时,娇媚万状羞人嗒嗒的露出了她明艳靓丽的容颜,却不是鲁丽,也不是筱灵或者李晓芳,温馨甜美的洞房里,我的新娘竟是鸽子。

盛情难却,几位考试时抄我试卷的年纪较大的同学执意将我的硬卧车票换成软卧票,说是在软卧包厢里刚好可以开一桌牌。收拾了行李,我像是在逃避似的提前出发了。经过校园时正是夕阳西下满天晚霞的时候,年轻的大学生们青春勃发的气息充盈在校园的每个角落,看著他们充满活力的身影,我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匆匆来到火车站,离开车还有将近三个小时。候车室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心情说不出的空虚难过。长沙,这美丽的名城。对於它来说我只是个匆匆的过客,虽然差点在这里有一段美丽的邂逅或者说是重逢,但也仅仅只是在我一个人的心里掀起滔天的波澜,我的情感是天崩地裂也好,是海枯石烂也好,没有人会在意,也没有人会知道。处身城市最繁华最喧闹的五一大道,川流不息的人群如同银幕上的背景让我更觉得寂寞孤独,这不是属於我的城市。只有此刻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想著即将回到那熟悉的家乡才感到丝丝的温暖——不知不觉中生活了几年的那座美丽的湘西南小城在我心里已如同家乡般亲切。

火车站的大锺发出了悠扬的报时声,我的手机也在同时响起。我看著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长沙手机号码。会是谁呢?此时此刻长沙还会有什麽人记得我,苦笑了一下,我的手指按上了拒接的按钮。只沈默了几秒钟,手机又顽强的鸣叫起来,我无奈的打开电话,‘喂,哪位元?’我懒懒的说。‘你好,是张XX吗?我是鸽子’。听筒里传来了鸽子那温婉的声音,我心里一阵激动∶“你好,鸽子‘。不知为什麽,在即将离开长沙的这个时刻,听到鸽子清脆的普通话,竟是那样的熟悉亲切。鸽子的声音永远是那麽动听∶”你在哪?’我说∶“我在火车站,待会上火车回家。‘说到回家,不知怎麽,我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你今天就回去?你见到筱灵了?‘鸽子似乎有些惊讶。我苦笑著说∶”没有,我没有去见筱灵。’鸽子沈默了一会,语气里带著些不满说∶“回去也不告诉我一声,偷偷的走啊,不当我是朋友了?‘我忙解释说∶”没有,同学给我买的票,比较急,所以我准备回去後再给你打电话的。’鸽子问∶“你坐哪趟车?‘我掏出车票看看,’广州到张家界的特快。‘’噢,晚上十点的车,‘鸽子看来非常熟悉列车时刻,’这样吧,上次在你那,你请我吃火锅,现在你在长沙,就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我也请你吃火锅。‘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太客气了,鸽子,我待会吃个盒饭就行了,不用那麽麻烦了。’鸽子笑著说∶“不麻烦的,就这麽说定了,二十分钟後你在候车室大门口等我。‘说完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听著手机里嘟嘟的忙音,我心里充满了洋洋的暖意。不管怎麽说,人在他乡,有个美丽的女子关心你,这种感觉真好。

我给买了一个车厢软卧票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可能会晚点上车,叫他们不用等我,到时候我直接到车厢找他们。然後就提著简单的行李走出候车室。

夏天的太阳似乎特别顽强,已经差不多七点半了,远远的天边仍有些艳丽的晚霞。暮色下,火车站广场已是华灯齐放。透过喷泉五彩的水花望过去,笔直的五一大道上街灯车灯辉映成一片光的世界。

站在候车室的大门口的台阶下,我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身上乾净挺括的警服,心情略微有些兴奋。想起昨夜那香艳旖旎的梦境,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烫。唉,我是怎麽了?难得一个这麽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却在脑子里胡想些什麽。我摇摇头,像是要将心中这些污七八糟的念头甩开。游目四望,广场上的公安人数似乎比平常多了些,还有些戴著执勤标的武警在巡逻。出了什麽事吗?我有些纳闷,对了,我这个猪脑子,竟然忘记了马上就是国庆日了,军警当然要加强警戒力量了,如果我不是在省城学习,现在可能也在参与国庆保卫工作了。今年是五十周年大庆,年底澳门将要回归,从中央到地方肯定都要看来回去後我也有得忙了,真是糊涂。

一辆汽车向著候车室方向开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在我身上。我正想让一让,汽车已在我身前停下了,伴著一声喇叭响,鸽子从驾驶员车窗探出头,‘上车!

警官同志。’鸽子笑著招呼我,我点点头,从车头绕过去拉开车门上车。鸽子一边向後倒车一边说∶“等了很久了?‘’没有,我刚出来一会儿。‘我看著鸽子灵活的纵著方向盘,没话找话说∶”你开车的技术挺好的。’鸽子笑笑没有说话。

很快车子就驶出火车站广场汇入车流之中。看著广场入口处严禁机动车入内的告示牌,我笑著说∶“你胆子挺大的。‘鸽子说∶”怎麽了?’我指指告示牌说∶“禁止机动车入内,你还敢把车子开进去,不怕罚款吗?‘鸽子笑了,’你以为只有你们警车可以进去吗?‘她直直车窗前面说∶”我们采访车一样可以进去。’我这才留意到车窗上贴著好几种特别通行证。

长沙火车站这一段我比较熟悉,但当鸽子将汽车开过五里牌後我就陌生了,只知道这是去马王堆方向。‘还有多远才到?’我问鸽子。鸽子说∶“别担心,不会耽误你上火车的,马上就到了‘。说著瞟了我一眼带著些笑意怠谩痹貅幔?

一个男子汉,还怕我这个小女子把你给拐卖了不成?警官。’我尴尬的笑笑,乖乖的闭上了嘴。说话间车子开出马路驶入一个昏暗的小巷里,小巷尽头处隐约可见一块大大的霓虹灯招牌,巷子里停著各式各样的高级轿车,使得鸽子被迫小心翼翼的驾驶以免与其它的车子擦著。

我提心吊胆的看著鸽子控制著方向盘在极其狭窄的巷道里穿行,虽然看起来有些紧张,幸好平安无恙的开了过去。‘好了,就是这里。’鸽子将车子熄火,拔掉钥匙招呼著我下车。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停在一家不大的美食城门前,也不及细看,随著鸽子走了进去。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笑嘻嘻的应上来,热情的和鸽子打著招呼。鸽子没有给我介绍,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美食城的老板。他带著我们进了一个雅座,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雅座的饭桌上已摆放了一个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在煮的火锅,还有几样时令鲜菜,一瓶印著外文的红葡萄酒斜放在一个木架子上面。看来鸽子是提前在这里订好了,我们赶到这里正好用餐。

鸽子说∶“这里是长沙比较有名的小天地美食城,口味比较好。希望你能满意这里的饭菜。‘她顿了顿接著说∶”不过,这里的菜辣椒不太重,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我说∶“谢谢,别太谦虚了。到这里我可真成了乡巴佬了。‘我们相视一笑坐下。

闻著扑鼻的菜香,确实感觉有些饿了。从火锅里捞了几块,放进嘴里,味道真不错,就是尝不出是什麽,管他的,我又不是美食家,只要好吃就行了。

鸽子没有动筷子,打开了葡萄酒瓶,将桌上的两个高角酒杯都盛满了暗红色的美酒。然後递给我一杯说∶“这是法国高卢省出产的葡萄酒,度数很高,相信你会喜欢的。‘我本来对葡萄酒不感兴趣,觉得那只是一种酸酸甜甜的女饮料,听鸽子这麽说,倒是要品尝一下了。一杯葡萄酒一口就吞了下去,好象没什麽特别的,只是酒到了肚子里感觉有点热热的,不像一般的葡萄酒那样温凉,反而似是白酒一般。说句老实话,我并不觉得这酒有什麽好,但既是鸽子如此称赞,我自是大大的夸奖好酒。鸽子听了我的称赞,脸上也不由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次来长沙,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最大的收获。’喝了两杯酒,我感觉已经到了诗仙李白所说的「眼花耳热後,意气素霓生」的境界了。鸽子正用很优雅的姿势品著杯中的葡萄酒,听到我这麽说不由笑了,笑容很温暖,她很认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说∶“我也是,能有你这样热诚重情的朋友,我很高兴。‘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睛有问题,我仿佛从鸽子的眼神里看到一些异样的东西。鸽子啜了口酒,淡淡的问我∶”你为什麽又决定不见筱灵了?’筱灵,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心里止不住的阵阵抽痛,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

气氛顿时低沉了。鸽子看著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的。‘我苦笑著说∶”没事,我自己还有些放不下’,一口吞乾杯中的酒,尽量平静著心情说∶“我已经到了华天大酒店,只是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筱灵已为人妇,过得很好。我又何必去打扰她呢?所以,我没有见她‘。鸽子静静的望著我,神情说不出的温柔,她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有谁的眼神像你一样,那麽忧郁那麽深沉!’我心中一震,强笑著说∶“看你说的,好象我成了诗人一样‘。鸽子没有笑,她温柔的眼神让我也笑不下去了,觉得有种令人期待又惶恐的东西在心底里乱窜。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神,盯著火锅里沸腾的菜汤,装作轻松的说∶”鸽子,我给筱灵留了个条子,你知不知道我写的什麽?’不待她说话,我继续说∶“那是一首汪国真的诗,如果,如果不曾相逢/心绪也许不会如此沉重/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不得轻松。‘说完我抬起头来,苦笑的看著鸽子,有些气短的说∶”现在,我的心情就是沉重这两个字。

’鸽子的眼眶里有层美丽的雾色在荡漾,遮住了她晶莹的眼眸,在火锅腾腾的热气中整个人都变得那麽飘渺,让我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鸽子一字一字的重复著我念的这首如果,仿佛是第一次听到似的。然後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就像是叹在我心里般真切。我们在馀下的时间里沈默的吃完了这顿饭,不知怎麽回事,我的心里老想著「最後的晚餐」这句话,到底是和鸽子的最後的晚餐呢?还是怀念筱灵的最後的晚餐呢?我也搞不清楚,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正就是总想著这句话。

法国葡萄酒的威力我算是领教了,大半瓶酒就让我头晕脚软了。最後无可奈何的在鸽子的搀扶下进了候车室,鸽子的美丽清雅让那帮同学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和鸽子打著招呼,鸽子从容不迫的应付著,还态度亲切的委托他们在车上照顾照顾我。他们自是一叠声的满口答应。

鸽子一直将我送进软卧车厢,还找了块热毛巾给我敷在额头,让我感动的不知说什麽好,看得那几个同学眼冒金星。直到火车就要发车了,鸽子才离开车厢。

火车开出车站没多久,可怜的我就被那几个四十来岁的同学从铺上拉起,一点也不可怜我醉後的难受,逼问著我鸽子是谁?和我是什麽关系?我当然不会说实话了,不过我马上就後悔了。在一番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的刑罚下,我终於理解了公安部为什麽要三令五申的严禁刑讯逼供了,在哀叹自己误交损友的同时暗下决心以後要善待那些犯罪嫌疑人,当一条冷毛巾鲁的擦著我的脸时,比起适才鸽子温柔的动作简直是天壤之别。

隔壁软卧包厢是乘警的,他们听到动静过来查看,一个在某县级市干刑侦副局长的同学将警官证掏给他们,乘警就乖乖的走开了。我也终於在花样千奇百怪的酷刑中崩溃了。我想要是再打仗我绝对不能被俘,否则肯定是叛徒了。我将自己和鸽子的关系老老实实坦白了,当然,曝光赵大庆案子和筱灵的事我绝不会说,只说鸽子是电视台记者,和我是好朋友。可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何况是在公安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老公安,马上就听出我的交代有些不尽不实,一边给我交代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一边给我示范了一些让我魂飞魄散的刑罚,我差点吓晕了,马上按著他们的意思交代了,鸽子是我女朋友,我们恋爱很久了,准备等我调到长沙後结婚,我长期隐瞒事实欺骗组织是错误的,重色轻友更是必须严惩,为了证明自己决心改过自新下次开学在长沙由他们任选地方狠宰我一刀。我满脸诚恳的交待著这些他们需要的事实,终於让他们满意了。我也算是真切的尝到了假口供是怎样诞生的。年轻还是好,当施刑者因为消耗过多体力纷纷躺倒在铺位上准备睡眠时,我这个可怜的受刑者却仍是充满了力。

第三部 (18)

作者:小梅

微醺的酒意全部变成汗水流出体外了,我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的可以思考宇宙诞生的奥秘了。看看几个同学都在铺上发出轻重不均的鼾声,我轻轻拉开门走到车箱连接处,因为是夜间行车,隔壁的硬卧车厢已经熄灯了。黑压压的车厢里只有地灯的微弱光芒闪耀,只有车箱连接处的灯光依旧明亮。我*在车壁上点起香烟抽了起来。车窗上我高大的身影清晰可见,只是乱皱皱的警服显示出刚才我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回味刚才的遭遇,我觉得心情很愉快,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同学间热情的打闹了,那似乎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发过剩力的方式,但我们现在玩起来仍是兴致勃勃如此开心。想著年纪最大的老陈一脸严肃的要我坦白从宽的那副故作庄重的神情,我禁不住笑了,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火车在黑夜里掠过沉睡中的田野村庄,想起今夜的一切,鸽子的种种行为,心里不禁有种做贼般的刺激。不会吧?我暗暗的问自己,是否被筱灵已结婚的事实打击的头脑不清醒了,才会胡思乱想。虽然我和鸽子同穿著警服,警衔也相差不大,但彼此的身份和社会地位那就差的太远了。何况还有无数的外界因素,不说我,就是鸽子,年青美丽的女记者身边还少得了年少多金的追求者?别再妄想了,不过想想也不会犯法吧?那个男人心里面不曾有过或多或少的旖旎幻想?何况我只是个普通的人,有著七情六欲的健康的年青男人。就算我已经结婚,甚至是五六十岁了,难道就不可以在心里幻想著和年青美貌的女人欢爱一番?

自我开解了一番,虽说没有什麽帮助,但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想起这次来长沙前前後後经历的一切,感觉有如做梦般的不真实。过了平平淡淡的二十多天,即将离开长沙前的两天。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想想真是应该谢谢鸽子,无论如何,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该怎样寻找筱灵,或者是毫无准备的冒失的去见筱灵,将两个人心中美好的那份最初的情感记忆破坏殆尽。现在,虽然想起筱灵心中仍是隐隐作痛,但已没有了那种钻心刺骨般的感觉,不是有首歌唱得吗?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是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筱灵现在过得比我好多了,成为香港富商的妻子比当大陆一个小员警的妻子要强多少倍了,虽然名字上要冠上夫姓,汪林筱灵,我忌妒的念著这个名字,心里面恨恨的,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失落悲哀。别人是来湘投资的大老板,我拿什麽和别人比?我只是个保卫人民也包括汪林筱灵丈夫的小员警,这个世界怎麽这麽不公平呢?为什麽别人是大老板,我却是个小员警?不想了,再想就更难受了。

晨时分,我被乘务员从梦中唤醒,匆匆提著行李下车。又回到了熟悉的这座美丽城市。天色微亮,风中仍带著些夜的凉意。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大多数人仍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刻,鲁丽那娇美苗条的身姿正矗立在出站口等待著我,我已经告诉鲁丽不要来接我,但当我看到她那美丽动人的笑颊时,心中还是一阵暖意涌过。我快步上前,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她被风儿吹的冰凉的脸蛋依偎在我肩胛上,我的心里满是盈盈的感动和歉疚。

有个这般小鸟依人般的漂亮女友在等待著我,我却做了些什麽?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对不起她的事全部抛开一般,喃喃的说∶“你真傻,这麽早就不要来接我了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丢了不成。‘嘴里埋怨著,搂著她的手却更用力的将她的身体贴近我。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从透过窗帘将房子里染上一层温馨的暖色。在公安局宿舍楼的嘈杂声中,我将鲁丽的内裤轻轻褪下,让她光滑腻人的美丽身体裸露在我的眼前,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欢爱的经验,但在阳光下暴露自己的身体仍使她白皙的脸颊蒙上了羞涩的红晕,鲁丽闭著眼睛,颤抖的眼睫毛和起伏的让赤裸裸的她看起来就象一苹温顺可爱的小白兔。我憋了半个多月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心中充满无尽的爱意。我温柔的抚著她动人的肌肤,在她骄傲的丰上爱怜的亲吻,让自己勃起的轻轻摩擦著她渴望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鲁丽轻轻叹息著,小手进我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搓,不停扭动的身体象蛇一般亲昵著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的嘴唇从鲁丽的房向下滑动,一寸寸的亲吻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香甜,引诱著我的欲望在体内忘情的翻腾。我喜欢女人为我口交,那通常会让我有种征服虐的快意,但我从来没有位女人亲吻过下身。这个明媚的清晨,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愫在心中涌动,让我有想要亲吻鲁丽身体所有部位的冲动。我的舌头缓缓的从她的小腹游过,穿过那茂盛的黑色毛发,在她大腿部的侧缝里舔吸。鲁丽的身体不可自制的悸动,身体一阵阵的绷紧,她意识到了我的企图,两腿紧紧闭合,然後又慢慢张开,既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著我的爱抚。

我的舌头慢慢的移向鲁丽两腿间那让我无数次销魂的部位,薄薄嫩嫩的壁带著些温热的湿润,这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刺激。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一次次触碰她那娇嫩的部位,她的身体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接触中颤抖,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有种冲动在我心里激荡著,我将鲁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她的另一条腿压在床上,稍稍抬起头,让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她红红的嫩和那些皱褶的壁在阳光下娇艳欲滴,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著女满足男人欲望的部位,那狭小的缝正在微微收缩,丝丝分泌的爱象一个个极其小巧的水珠般滋润著缝边缘处的嫩,我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下意识回避的女子下身在这个美妙的时刻让我感觉到她竟是如此的美丽。

我张嘴将那些缓缓蠕动的嫩吸进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允,一种酸酸涩涩的味道充盈著我的味觉。鲁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声而急促的呻吟著,这种娇柔无力而又缠绵悱恻的呻吟声是我听到的最动人的声音,我继续亲吻了那些颤栗的壁一会儿,然後卷起舌头模仿著的动作刺入她的腔道里,鲁丽轻叫一声,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肩膀,感受著这异样的滋味。她的腔道内爱泛滥,随著我舌头的快速进出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耸动,两手也按著我的头,想要我的舌头能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快,情欲勃发的鲁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反平日的温柔,将我推开。

快速的趴下身子,抓著我早已硬梆梆的,一口就含了进去。一手抚著我的囊,一手套动著我的部,象个饥饿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吞食者我的。

她的动作激烈而疯狂,披散的秀发随著她头部剧烈的摆动在空中飞扬,我的**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那种紧箍的挤压感强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经。我舒服的闭上眼睛,也忍不住自己快乐的感受象头野兽般重的喘息著。

鲁丽虽然经常为我口交,但我从来过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以前她是为爱而替我服务,这次她是为自己的欲望而动作。总之,我感觉到象怒海中的小舟一般在颠簸著,比起以前她的温柔吸允更有一种野的刺激,让我的甚至完全沉醉在她小小的口腔所带来的极度快感中。浑然忘却她已有很久没有受到我的滋润浇灌,也在期待著我的猛烈的刺入。只想著将体内逐渐沸腾的欲望全部发出去。

很久没有发的缘故,没多久,在鲁丽恶狼般的索取下,我再也无法坚守自己的防线,在她的小嘴里膨胀爆炸,**几乎是顶著她的喉咙发著大量的,鲁丽拼命的吞食著我的发,还用手继续套动著我的,让我能淋漓尽致的一泄而空。当欲望随著全部被鲁丽吞进肚里之後,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原本香软的被褥里此刻已混杂著男女欢爱特有的腥涩气味。鲁丽跪躺在我的胯间,仍是紧紧含著我的,不时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轻舔著我软绵绵的。期待著我的再次雄起。

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何况积聚了半个多月的欲望也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整整一个早上,我的在鲁丽的身体里无数次的冲刺,我的强壮她的娇媚让我们一次次共同登上了那体交合所能到达的最美丽的境界。

直到中午,消耗了太多体力的我们才在肠胃的不停抗议下拖著软绵绵的身体懒懒起床。看著正在穿衣的鲁丽那明艳美丽的俏脸,我终於相信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需要男人的浇灌。极度的欢爱之後,鲁丽脸上闪耀著一层动人的艳色,满脸都是幸福满足的娇态,当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媚万状的望著我时,我冲动的差点又要剥下她的警服将她再次按在身下。

一切都是那麽顺利,我回局里报到的第二天,任命我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的正式档就批了下来。我马上就进入工作状态,没办法,建国五十周年大庆只剩一个星期了,我和所里的同事一起没日没夜的拼命忙著,不用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重大节日的保卫工作,谁也不敢怠忽职守掉以轻心。

大阅兵的仪式盛大壮观,人民解放军的威武雄姿再次加深了人们心里对它的信赖。比较起以前在军营里的所见所闻,我不由感叹我们的军队更加强大了。让我们累得腰酸腿痛的国庆七天假期终於结束了。随局领导下基层检查工作的分局刑警队的同事带给我两封信,都是长沙寄来的,一封落款内详,一封落款是湖南大学。拿著这两封信,我百感交集,心里也不知是什麽滋味,头开始痛起来了。

第三部 (19)

作者:小梅

人生中常常面临一些重要的关口,可惜当我们面对这些关口时往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选择将会在很大程度上改变自己的命运。仅仅只是像对待每天的各种小事一样的漫不经心,而命运往往就在这漫不经心之中注定了我们的喜怒哀乐祸福吉凶。

我拿著两封同是长沙寄来的信,也不知道该先看哪封。落款为湖南大学的肯定是李晓芳写来的,她会在信中写些什麽?想也应该想得到。倒是那封落款内详的信引起了我的兴趣,会是谁呢?信封上娟秀挺拔的字迹很明显是个女子写的,在长沙我只认识李晓芳和鸽子,难道,会是鸽子写来的?可她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似乎用不著写信来联系吧?可除了她们,应该没有人会给我写信了。

管他的,先拆信再说,我打开了那封落款内详的信,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名片,是那种烫金的中英文两面的,我翻到中文那面,上面用繁体字印著∶

香港XX国际投资集团汪林筱灵董事香港中环XX道XXX号XX广场28楼电话∶00852-2XXX/XXXX传真∶00852-2XXX/XXXX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这张名片,心里酸酸涩涩也不知是什麽滋味。看来这是鸽子给我寄来的,看来她以为我会後悔自己的决定,特意给我提供筱灵的详细资料,让我还有机会与筱灵联系。

心情很郁闷,将名片放下,又拆开李晓芳的信,几页信纸被折成一个致的小船,我费了好一会儿才完整的将它拆开,里面只有聊聊几行,字里行间宣出李晓芳浓浓的恨意,最後一句是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我默默地咀嚼著她的意思,心里升起深深的歉疚。

当我将这两封信都付之一炬的时候,感觉仿佛是将两段感情化作了轻烟随风而去,我望著越来越小的火苗,看著它们渐渐变成灰烬,心里想起一句话,事如春梦了无痕。不知怎的,有种心疼的滋味也在无声无息的侵袭著我,似乎心也化作了一堆纸屑般空虚难过。

今年是个特别忙的年份,世纪之交,五十大庆,澳门回归。公安系统的治安保卫工作特别艰巨。我当上派出所长半个多月,所里的人还没有全部认识,大家都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岗位上忙著。每天晚上只要不是特别忙我都会去鲁丽家吃饭,看著我日渐消瘦,鲁丽的母亲总是一副心疼的样子,特意为我炖了乌**汤让我补养身体,弄得鲁丽和弟弟志明都埋怨母亲偏心,反倒是鲁丽的父亲笑嘻嘻的说,丈母娘疼女婿是应该的。

我和父母联系过了,他们年前将会从广州过来,和鲁丽家人商量我们的婚事。

鲁志明笑说姐姐当不成世纪新娘了,我和鲁丽笑答我们认为21世纪是从2001年开始,所以我们依然可以成为实际新人。

也不知怎麽回事,虽然到派出所後比起以前是要忙了很多,但我的神不错,就是饭量小了,整个人也瘦了许多。鲁丽一再告诫我要爱惜身体,工作不要太拼命了。但我知道不是这麽回事,从长沙回来後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心结似乎已经解开,没有什麽事压在心里,但却总觉得有些什麽东西梗在心里不太舒服。只有将自己的全部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觉得好受些。

公安部门连轴般的忙了几个月,大家都累坏了。局里发下通知,元旦之後,可以安排部分同志轮休,直到农历春运开始前为止。这段时间,似乎社会治安一片大好,那些罪犯也放假休息了,就连小偷小的案子也极少发生。不知道是罪犯也爱国,在这敏感时刻都停手了,还是在公安系统连续近半年的不事声张的严打行动中躲避风头。总之看起来像是天下太平。

不管专家是怎麽定义新世纪的开始年份,人们似乎都将2000年的第一天作为新世纪的开端。这天结婚的人特别多。从晨两点开始,震耳欲聋的鞭声就没停过,我们这里的风俗是在晨接亲,新郎要带著一大队人马开著各种高级轿车去接新娘,用鞭‘炸门’,用红包‘砸门’,花样繁多。感觉全城的年轻人都选在今天结婚似的,到了中午,城里的各个酒店全都是结婚的酒宴。虽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接到了四五张请帖,分身乏术,只好一家家跑去送礼,赶了四五场,到处都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想找个地方吃饭都找不到,结果只有回派出所吃方便面。

为庆祝新年新世纪的来临,市政府决定在全城最高的香山公园放焰火,那里是我们派出所的辖区,下午四五点钟,所里同事在派出所对面的小饭馆集体开餐後,就全体奔赴香山公园执勤。干公安就是这样,越是节假日越要忙,牺牲自己的时间去保卫绝大多数人能平安的过节,毕竟,中国是个传统习惯仍很深厚的国度,过年过节讲究的是阖家团聚,绝大多数员警都无法象一般人那样过节,仍要顶风冒寒执勤巡逻。

所以我觉得,虽然公安有些特权,有时候也确实让一般老百姓看不顺眼,但仅仅是这一点,应该也足以平息大家的不满了。

香山公园占地上百亩,除了一条环山公路之外,还有六条林荫小道曲折蜿蜒的通向山顶的观星台。从观星台上了望,可以看见大半个城区,而香山公园则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林海之中。茂盛的林木花圃是城市年轻人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近年来却成了嫖**宿的理想天地,因为草木繁茂,随便躺在哪块草坪上,借著树林和灌木丛的掩护,四五米外就难觅人影了。所以那些厌倦了公式化**的人们喜欢在这幕天席地的地方偷欢,品尝野战的滋味。也因为年青恋人和*女嫖客都聚集与此,所以这里经常发生各种治安案件。人们的俗语里‘上香山’也成了嫖*的代名词。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大自然的空间里,与自己喜爱的异抛开一切拘束,畅饮**的极乐,也确实是件美事。不说别人,我和鲁丽也曾在香山公园的僻静角落里数次欢爱,那种美妙的感觉确实让人心荡神饴。每每回想仍是止不住的血脉贲张难以自己。

夕阳仍斜倚在天边群山之上,艳丽的晚霞挂满了天空。香山公园里已是人如潮涌,来这里迎新年的,看放焰火的,有的是全家出动,有的是三五好友,更多的是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虽然今天除了市政局的专用车辆和警车可以进入香山公园外,其他车辆一律禁止入内。但上山的各条道路上仍显得拥挤不堪。焰火燃放区的警戒线由武警消防支队负责维持,现场还停著几辆起预防作用的消防车,我们派出所的全部人员四十多人分散在各个关键路口维持疏导秩序,在人群中象一个个橄榄绿的小点般毫不起眼。

当官还是好,我不用在哪里蹲点,带著对讲机骑著三轮摩托车在环山公路上来回巡视,随时和焰火燃放指挥部保持联系,处理突发情况。天渐渐黑了,上山的人越来越多。我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止不住的紧张,这麽多人,万一有个什麽情况就麻烦了。连忙向上级汇报,看来上面也很紧张,这样隆重的时刻,谁都怕出事。过了半个小时,市医院的几辆120救护车开上山来待命。市公安局的增援力量也赶来了,上百名员警加强了各个路口和危险地段的戒护工作。市电视台原本准备现场直播焰火燃放的摄制组将镜头对准了上山的人群和紧张忙碌的我们。

这下就热闹了,中国人好象都喜欢凑热闹,电视上放了香山公园的景象,结果更多的人向这里涌来,据事後统计,当晚上山的人接近两万人。如果是分散在香山公园各处还不算太多,但都挤在观星台一带,可真让负责治安秩序的我们人人心里都捏了把汗。负责燃放区警戒工作的一个中队的武警已经无法控制人群的压力了,指挥部发布紧急命令,除了关键地段的戒护人员,山上所有的公安包括巡警便衣全部集中到燃放区维持秩序。组织干力量强行在人群中划分出几条紧急通道。

离预定时间还有一小时的时候,临时成立的指挥部终於顶不住压力了,命令公园大门停止游客进入,紧急增调的一个大队的武警接替了我们维持秩序,便衣员警分散到人群中控制人群情绪,处理突发事件,我们派出所分成十几个小组劝阻还在半山的人群离去,但别人辛辛苦苦爬到半山,就为了到观星台看焰火迎新年,谁会听你的劝阻。直到市局的配合下才在半山建立了划定几个视野良好的地段作为观赏区。大家忙的筋疲力尽,总算在离焰火燃放还有半小时建立了较好的秩序,当然,骂娘的怨责声自然是此起彼伏不绝於耳,我们也只有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鲁丽和其他几名局里的文职警员原本在半山的一处转角处维持秩序,现在大局基本稳定下来了。她们也就显得无所事事,几个警员沿小路向山顶观星台走去,我招呼著鲁丽坐上我的三轮摩托车,一路向上驶去,眼见著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时,才弃车向小路走去,拖著鲁丽的小手,我飞快的向事先选好的一个小山丘奔去,好一会儿,总算登上了顶端。鲁丽扶著石壁,弯著腰急促的喘息著,断断续续的说∶“你跑得太快了,我都要累死了。‘我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向上指著说∶”你看。从这里看焰火最好。又不挤看得又清楚。’

我们置身的小山丘离观星台直线距离约三百米,四周树木环绕,只有正对观星台的这面是光秃秃的石壁,接著观星台的灯光可以看到那里人头涌动人山人海,嗡嗡的嘈音随风传来。我将鲁丽抱在怀里,凉凉的山风习习吹来,让汗透颊背的我们顿感凉爽。鲁丽在我怀里挣动著说∶“别这样,别人会看见的。‘我在她白嫩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们这黑漆嘛乌的,谁也看不见的。’确实,这个小小的山丘在林木遮映的黑暗中是最理想的场所,可以清楚的欣赏观星台的景色人物,却不会让别处的人看见,就算有人盯著我们这里看,除了黑压压的模糊还是黑压压的模糊,一如我们看其他的小山丘一般。

鲁丽探头四处瞧瞧,觉得这里确实安全保险,这才乖乖的依偎在我怀里,迎接著我热烈的爱抚。有了无数次的交欢,她已清楚的了解了我的欲望敏感点和喜欢的挑逗方式,也知道怎样才能让我获得最大的刺激和快感。她解开警服的钮扣,让我的手可以从羊毛衫里伸进去玩弄她的。她一手勾著我的脖子,轻轻的舔允著我的下巴,不时用她香甜腻滑的舌尖撩拨著我的嘴唇。另一手隔著宽大的警裤磨挲著我隆起的部位。

面对著数百米外上万的人群,明亮的灯光。我的欲火邪异的燃烧起来,我一把抱紧鲁丽,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树干上,捉住她的樱唇肆意的咂吸,她乖巧的伸出舌头任我吸允,小手灵活的拉下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在我的裤裆里温柔的挑逗著我半勃的,我用坚实的肌上下摩擦她丰满的房,感受著那曾千百次让我爱不释手的美动人的弹力,象冬眠中醒来的蛇一般在她的小手中胀越大。

‘嘭’——一声巨响将我们从迷乱的欲火中唤醒,我们停止了动作,循声望去,一道蓝色的流星在观星台上空划过,伴随著千万人的呼喊,夜空中绽放了一朵璀璨的花朵,曼妙无边的变幻著五彩的艳色,深深吸引著我们的目光。在燃尽了它最後的光华之後,化身无数的亮点,象梦中才会出现的流星雨般缓缓落下。

旋即,又一朵美丽的光芒之花在空中开放,它盛美的颜容刚刚绽放,另一朵更年青更靓丽的鲜花在它身边劲舞,此起彼伏的焰火流星般你追我赶的争相在夜色中用自己的毁灭谱写最灿烂的姿容,如同赶赴一场期待千年的艳遇。

从最初的震撼赞美中回过神来,我的目光停留在鲁丽明艳娇媚的秀颊,五彩的光芒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变幻著动人的颜色,她的眼睛痴痴的望著夜空中飞蛾扑火般炸响的焰火,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憧憬向往。伴著如雨的山潮,如潮的人声,黑暗中,她一次次被焰火映亮的姿容竟是如此清秀如此纯美,深深烙进我的记忆。

这一刻,无边的深情漫卷全身,我象要将彼此血相融般紧紧的拥抱她的身体。

鲁丽在我的热烈抱拥下象只幸福的小鸟般欢快,我们的目光深情的对望著,手却不停的爱抚著彼此的身体,她的小手温暖灵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随著她的套动几欲破体而出。我爱怜的轻吻她的脸颊颈项,轻咬她的耳垂。大手无声无息的解开她的腰带,顺势探进她两腿间轻柔的抚。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似乎全凭我揽在她腰间的手来支撑,握著我的小手却更有力更热烈的运动著,让我的欲望如同爱意般燃烧到最大的极限。

我重的喘息著,两脚微微颤抖,身子*在树上,鲁丽象鱼儿般从我怀中滑开,跪在我的脚下,一手撑开我的裤口,另一手扶著我的伸了出来,我的刚刚感受到一点夜风的清凉,迅即就陷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呃!’我快活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抱著她的头让自己壮的更深的进入她的口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登时由下身蔓延开来。鲁丽用舌头紧紧裹著我的,让我暴涨的欲望在她甜美的口腔里稍稍舒缓,接著大幅度的上下摆动头颅来回厮磨,带给我极度强烈的刺激。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著正全心全意讨好著我的鲁丽,她两苹手用力的抓著我的大腿,秀美的长发在黑暗中随风飞扬,每一次俯首都尽力的让我的更深的进入,直到她的喉咙。我全身宛如渗浸在快乐的海洋,脑子里似乎也有无数的焰火在不停的炸响,破碎的流星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大脑。

对面观星台的焰火越来越密集了,往往是几束礼花同时在空中绽放,争奇斗艳的火花挑战著人们的视网膜,而轰隆隆的声更是压到了激动的人们发出的欢呼声,看著狂欢的人群飞舞的焰火,感受著胯下那温柔的陷阱,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最原始最野的欲望。

我捉住鲁丽的双肩,将沾满了唾的从她嘴里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後背紧贴在前,在她耳边急促的说∶“我要到你里面,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她也是春情勃发难以自己,听到我这麽大胆的要求,只是娇嗔的哼了几声,扭了扭身子,就随著我的摆布两手撑在石壁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抓起裤腰将内外几条裤子一起扒了下来,褪至膝盖。

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立即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礼轰鸣声中,伴著鲁丽轻微的叫声,我壮的进了她微微润湿的身体,因为缺乏润滑,她的腔道和我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们忍不住都叫了起来。我扶著鲁丽的腰肢,一边快速的运动一边说∶“你看,观星台有那麽多人在看著我们呢。‘鲁丽大羞,不依的扭了扭屁股,娇声说∶”你坏死了,在这里欺负人家,还说这些话。’我哈哈笑著说∶“你不觉得这里亲热特别刺激吗?‘说著更加用力的将刺入她的体内,鲁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完全沉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乐之中。

随著我的越来越快动作,鲁丽的身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让我们的身体能更方便更舒服的结合在一起。我拼命的刺戳著鲁丽娇嫩的身体,耳边她动人的娇喘轻吟更是让我热血沸腾,习习而来的山风丝毫冷却不了我的激情,频密的声如同在给我狂野的动作伴奏一般。

当一朵极其绚烂的紫色花朵在夜空中开放时,我也在鲁丽下身急促的收缩中爆炸了,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灌进了她的体内。那种淋漓尽致的极乐快感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歌唱。

鲁丽静静的倚在我的怀里,狂欢後的我心灵一片宁静,声欢呼声似乎都很遥远,只有夜空中那无尽的焰火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火焰七色的流星在天幕上演绎著虚幻的世界。

我的手在鲁丽的脯上摩挲著,轻轻的对她说∶“你看这些焰火象不象我们的梦,那麽美,却又那麽短暂!‘鲁丽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目光仍旧欢愉的看著那些美丽的火花。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劲舞,随後消失的无影无踪,感觉就像是人生中最美丽的那些邂逅,闪亮动人却又短暂,想到这,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否和我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忐忑,想想以後就有个女人名正言顺的跟著自己,管著自己。以後再去哪里消遣鬼混都要提心吊胆,生怕手机一响有人催促,从此将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每天要跟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彼此间将建立一种比父母亲人还要亲密的关系,唉,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繁忙的工作终於可以喘口气了,虽然已到了新世纪,似乎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什麽新的改变。只是我终於要开始面对婚姻了。父母亲如期从广州过来了,我们城市军分区的几个头头坚决把他们接到军分区住,也好,反正我没有属於自己的房子,正好可以节约一笔宾馆住宿费用。

父母亲本想马上见鲁丽的家人,但闻讯而来的战友太多了。忙的不可开交,直到第三天才在长城宾馆的美食城请鲁丽的家人吃饭。老人们的看法和观念似乎都差不多,在酒桌上谈的很投机。也是的,马上就要成为儿女亲家了,怎麽也应该建立良好的关系。於是,我和鲁丽的婚事就算是定了下来,具体日期我们自己决定。母亲将特意从香港购买的一套金饰交给鲁丽,当作定亲的聘礼。

不知母亲是给父亲怎麽做工作的,一向不喜欢拉关系的父亲请了孟副局长和局里另外几名领导吃饭。虽然他和孟副局长不是一个师的,但都是47军,彼此又有很多相同的老战友,陪同的军分区政委也是47军过来的,所以酒桌上还是谈笑风生,父亲感谢局领导对我的照顾和教育,希望他们继续严格要求我,同时盛情邀请他们到广州做客。

这社会,关系还是真的重要,公安局有很多结婚几年的人还没有房子,我和鲁丽还没有结婚。新年後,市局後勤处的刘处长就将一套一百平米新房的钥匙交给了鲁丽,还笑嘻嘻的叫鲁丽结婚时别忘了发请帖。

不管我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切都仿佛是在按照通常的步骤在进行著,母亲给了我两万元,我加上自己的积蓄八千元都交给鲁丽,让她安排新房装修等事宜。

自己藉口所里很忙不手。其实心里似乎还是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第三部 (20)

作者:小梅

新世纪的第一年天气很反常,我们这个青山环绕的城市气温异乎寻常的炽热,才到五月就比往年七八月还要热。弄得防汛抗旱指挥部连接发出几道紧急通知,要各级部门做好抗旱工作,同时又从外地调运抗洪物资以备不测。

自然界的气候反常,社会气候也有些反常。虽然大范围看起来很正常,但在私下里谁都可以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气氛。一些练习气功的团体组织消失了,一些活跃的社团组织也停止了活动。真真假假的谣言在到处流传,都什麽年代了,人们的心理似乎仍是如此脆弱,听风就是雨,信谣传谣。在这方面,我觉得那句话仿佛是专为中国人说的-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

我第一次接触赤裸裸的谣言是在1989年。北京平息反革命暴乱时,**和各大学学生广播台的消息就是谣言,内蒙古驻军进京镇压学生;38军和54军在北京南苑机场火拼;医生跪在不懂汉语的蒙古族军人面前乞求他们对身负重伤的学生手下留情,**广场血流成河等等,让年幼的我激愤恐慌,自己生长的军营什麽时候变成了刽子手的基地了?人民解放军怎麽象旧社会军阀部队一样血腥镇压学生了?可最後,除了那些所谓的民主英纷纷流亡国外,我也没见到有多少人成为所谓‘民主运动’的烈士,当然,我确信镇压暴乱时确实有学生遇难,只要看看伤亡的解放军和武警的数位,任何人都会想到。可如果军队真的是屠杀的话,面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又何至於有这麽大的伤亡呢?

相信很多人对当时的那样一副画面记忆犹新,一个男人在北京的大街上拦阻了整整一个纵队的坦克部队,很多海外媒体称赞他的无畏勇敢,可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解放军部队,而是其他的甚至‘最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呢?他还会有如此的勇气吗?他遭遇的将会是什麽?当真相渐渐清晰之後,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人相信谣言呢?这麽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有一些人坚持北京平暴时死了很多学生,但我也懒得争论了,网路通讯如此便捷的今天,如果有真凭实据,那还不早都传的满世界都是了?民主自由或者说仇恨我们的西方国家会舍不得花钱把它公布在网上,难道他们还会为社会主义国家遮丑不成?

这些年来,特别是我参加工作以後,这个中等城市里仍不时有些耸人听闻的谣言,比如为了贯彻计划生育,国家给中小学生集体注绝育针(实际上是防疫针);带有霍乱的猪被国营食加工厂做成罐头专门出口西方国家,这些经不起推敲得荒唐谣言却能一次次的在人群中掀起恐慌。

这一次,社会上流传的是国家准备取缔所有的宗教信仰社团。空来风非是无因。我们在紧急召开的社情动态会议上听到了真实的消息,一个自称可以改变人类命运将宇宙爆炸推迟上万年的疯子,煽动他的信徒于四月二十六日围攻中南海,要求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谈判。

让公安部和国安部无法下台的是,这样一起上万人参与的大规模活动事先竟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以致当事情发生後北京警方一时无法调集足够的警力来控制局面,而西方的驻京新闻通讯媒体却从头至尾拍摄了整个过程。在海外发表消息说中国出现严重混乱,人民不满**政府的统治等等。

治安情报系统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运转了,这才发现,这个披著宗教外衣的组织已经是个全国的大社团,虽然不象那个叫**的疯子说的有数百万信徒,但确实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於是,取消所有的休假。派出所和居委会联合登记控制管理辖区所有的**信徒,同时调查所有的类似挂著养身健体招牌的气功联系组织。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我辖区的几万人口中,要一一查清加以建档管理,对於只有二十多人的派出所来说,那简直就是个不可想像的难题。

我累,我累极了,我手下的弟兄们也累坏了。协助我们工作的居委会帮了我们大忙,各企事业单位的**信徒由单位自己清查管理,而一般居民和流动人口则是个大问题,户籍员警平时调查的都是工作质收入来源和有无违法犯罪嫌疑,谁会关心你练什麽功?幸好居委会似乎都有本帐,谁练什麽功,谁和谁又练什麽功都清清楚楚。饶是如此,我们也没日没夜的忙了整整一个月,人人都瘦了一圈。

鲁丽所在的档案科则承担了所有资料的汇总整理工作,几乎天天加班。我们虽然已经在新分的房子里同居了,可这一个月,我们还没能在一起吃顿饭,相拥著好好睡一觉。简直比严打时还忙。

这次大调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我们这个几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竟然有几十种不同的气功组织,除了**,还有什麽香功、太极功、中功、宇宙养生**,而国家严禁的邪教组织如被立教、南岳真神教、无极**也在偷偷的在本市召纳信徒。於是,一直忙著经济建设的政府下决心要严厉清理这些藏污纳垢的组织。

在省里的统一安排下,工商局、民政厅、公安厅联合下发关於清理整顿各类社会组织和气功联系团体的通知,限期进行登记注册和资格审查。对没有办理相关手续的一律予以取缔。

省里各新闻媒体派出了大量的报导人员分赴各地区采访,鸽子和她政法频道的同事再次来到了我们城市。自从上次长沙之行後,我和鸽子一直没有见过面,在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鸽子在各个地区飞来飞去,我们每个月都要通几次电话。

聊聊彼此的情况,当然,谈的都是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我能隐约感觉到鸽子对我的好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女朋友感到骄傲,很珍惜彼此间的感情。所以极力控制在鸽子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鸽子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拨通了我的手机,告诉我她已经住进了市委招待所――天南宾馆,约我在天南宾馆的咖啡厅见面。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但旋即又紧张起来,天南宾馆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员出入,万一被别人看见我和鸽子在一起,联想到上次赵大庆案件的曝光,那就麻烦了。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再去。

给鲁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夜要在所里值班,不能过去睡了。然後给所里同事交代一声,将身上的警服换下匆匆的出门。坐在计程车的後座上,想想自己对鲁丽撒谎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心里没有什麽感觉,不禁觉得有些怪怪的,当一个男人必须要和一个女人相伴终生时,汇报自己的行踪仿佛就成了必修课,撒撒谎好像是很正常的。

咖啡厅的灯光很昏暗,虽然晚上人不多,但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里找人也不是很容易。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看见了鸽子,她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著一大杯啤酒。我快步走上前去,在她身边坐下。鸽子转身望了过来,我们对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鸽子的俏脸在氤藴的灯光下多了层醉人的艳色,盈盈若水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对服务生说∶“拿两瓶蓝带到7号台。”说著离开了吧台。

我等到服务生从鸽子身边离开,这才走了过去。咖啡厅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空气里缠绵的情歌更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

“怎麽样?在这里见面没有让你为难吧?”鸽子的声音永远是那麽动听。我摇摇头∶“没事。”“喝点酒,”鸽子指著桌上的蓝带啤酒对我说,我也有些渴了。

拿起酒瓶一口气就灌了半瓶,冰凉的酒从喉咙流进胃里,所经之处都感到那丝丝的凉意。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真舒服!”鸽子望著我豪饮的姿态,清澈的眼神里荡漾著一层如水的雾气,在这昏暗的角落里仍让我有些不敢直视,心跳也不知不觉加快了。我们似乎都意识到些什麽,没有交谈,默默的听著歌,默默的喝著酒,默默的感受这默默的气氛。虽然我们前後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不知怎麽回事,感觉上我们似乎已经是很熟悉很了解对方,像是已经交往了很久的老朋友了。

沈默还是由鸽子打破的,她侧首望著空荡荡的舞池里旋转的霓虹灯光,语气平静的问我∶“最近一定很忙吧?”我心头有些失望,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失望,随著鸽子的话说∶“是,最近确实很忙。”喝了口酒接著说∶“还不是为了那个**,真想不到有那麽多人会迷信他的那些狗屁不通的神话?”鸽子对我口吐言不以为意,轻声的问道∶“你对****是怎麽看的?”说到了工作,我的心情顿时振奋了,笑道∶“怎麽看?****,我们同事从来都不叫它****,它哪是什麽功?纯粹一个邪教组织。我们都叫它**及其信徒,一个疯子和一群吃饱饭没事做的笨蛋。”鸽子听著我有些激愤的话微微笑了,动人的笑容让我看得不禁有些痴了,但和她的目光稍一接触,我立即偏转眼神,怕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态。

鸽子挥手招呼服务生过来。又叫了几瓶蓝带。“你现在主要忙些什麽?”我懒懒的*在沙发上,“忙什麽?这个**真是害死人,这几个月全都忙的是他,他叫自己的信徒生病不看医生,不调查不知道,调查之後吓一跳,去年以来,我的辖区非正常死亡比率上升了一倍。”迎著鸽子探询的目光我继续说道∶“全是那些**的信徒,大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坚持不看病,那还挺的住。”鸽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都是这样,各地基本上都是这样。”

她叹气的时候挺秀的眉头皱在一起,看的我有些心疼,不禁也皱了皱眉头。

鸽子没有留意我的神情,抿著杯中的酒,说∶“国外有种舆论,说****利用了中国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弊端,将大批对现实不满的人积聚在一起,而贫富不均、缺乏信仰、社会不公等现象加剧了人们的神空虚,使很多的人投入**的邪教理论,中国传统的个人崇拜更是**得以扩大影响的基础,这样一个组织对於仍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听著鸽子的话,我不禁有些愕然,我倒是从没有想过这麽深。

话谈到这里似乎有些敏感了,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著酒,鸽子似乎沉湎在一种难以解脱的灰色情愫之中,她问我∶“你是党员吗?”我有些诧异的说∶“是的,怎麽?”鸽子微微苦笑∶“我也是党员,我问你,你相信**吗?”

这个问题有些太大了,我盯著鸽子的眼睛,她虽然看起来很清醒,但原本如水的眼波已经有些难以掩饰的醉意。

我在心里暗暗咀嚼著这个问题,想著该怎麽说。鸽子望著我严肃的表情说∶“怎麽?害怕了?”我受不了她的语气,说∶“鸽子,你没有喝醉吧?”鸽子将身体向我倾过来说∶“你看我象不象喝醉了?”她漂亮的脸蛋离我很近,红艳艳的小嘴简直就要贴在我的脸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有种抱住她肆意亲吻的冲动。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的冲动,艰难的向後挪动著身体。“鸽子,你怎麽了?我送你回去休息。”鸽子摇了摇头,娇嗔的说∶“快回答我。”她那像是在情人身边撒娇的神情让我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我定了定神,说∶“我是党员,我当然相信**。”鸽子笑了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点著我说∶“你说谎。”看来鸽子是有些醉了,我站起来去拉她的手,“鸽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鸽子挣开我的手,说∶“我没醉,我不回去,”她抬头望著我,一脸失望的说∶“你撒谎,你对我撒谎。”

看著她的神情,我心里没来由的阵阵心痛。颓然坐下,一口将瓶中残留的酒喝干。把空空的酒瓶重重的顿在桌上,“好,鸽子,我告诉你,不管是**还是资本主义,都只是一个名称,不论他们提倡宣扬什麽样的政治经济制度,只要是能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更好,我就信仰,或者说,”我看看正专注的望著我的鸽子,“我什麽都不信仰。”

鸽子的醉意似乎霎那间都消失了,一丝极其诱人的笑意荡漾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我始而迷惑。随之恍然。不由气急败坏的叫道∶“好啊!你耍我。”鸽子笑盈盈的说∶“不这样,你怎麽会说真话?”看著我哭笑不得的神情,她似乎也有些歉意,又说道∶“别难过,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你真的在乎我。”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脸儿登时一片绯红。我的心跳也随著她这句话而狂乱的跳跃,呆呆的不知说什麽好。

桌上散乱的放著五六个空荡荡的酒瓶,鸽子最先从尴尬中恢复过来,若无其事的说∶“我们走吧!”我有些不舍的说∶“几点了?”鸽子看看表回答我∶“九点二十。”我看看她仍是艳美红嫩的脸颊,略带些失望的说∶“挺晚了,你也该休息了。”鸽子看著我失落的表情抿嘴笑道∶“我还想看看这座城市最美的夜景呢,怎麽,你就想赶我走啊?”我的心情立时激动起来,“怎麽会呢?只要你想玩,我舍命陪君子,噢,不,舍命陪鸽子。”鸽子很开心的看著我激动的表情。说∶“我来过两次了,但从没好好玩过,你开车待我兜兜风,怎麽样?”还能怎麽样,求之不得。我快乐得想要飞起来了。

十五分钟後,派出所小王将所里最好的一辆北京2020吉普车停在了天南宾馆门口。看著小王打的离开後,我才和鸽子一前一後的上了车。吉普车欢快的一如我此刻的心情般飞驰在夜晚的长街上,我一边打开音响一般笑著说∶“不好意思,这老爷车可就比不上你的小车舒服了。”鸽子看著没有玻璃的车窗笑道∶“不错啊,再把车棚拆了,就像是敞篷轿车一样舒服了。”我们都笑了。

音响里那首《别怕我伤心》此时听起来全无往日的伤感,我一边开车一边留意著鸽子,她流览著外面的夜景,神情说不出的欢快,秀美的长发在风中轻舞飞扬,一如夜之灵般迷人。我的心中洋溢著一种疏远很久却又如此熟悉的情感,激情在中燃烧,不知不觉间将吉普车开的飞快,象一道白色的闪电般穿越过灯火辉煌的繁华大街。周围的灯光渐渐稀疏,面前的道路也显得别样的冷清,只有汽车雪亮的车灯在黑暗中刺出两道光明的通路。我调侃的对鸽子说∶“鸽子,这麽黑漆漆的地方,怕不怕我把你卖了?”鸽子笑道∶“怕,我好怕啊!”笑谑间车子开进了公园的环山公路。我向鸽子介绍道∶“这里是本市风景最好的公园,海拔六百多米,林木环绕风景秀美。山顶的观星台可以饱览全城大多数地方的景观,是到本市旅游不可不到的景点。”鸽子说∶“没想到无意中竟能找到一个免费的称职导游,不错不错。”我摇摇头,“嗯。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鸽子也摇摇头∶“唉,小女子不和大丈夫男子汉一般计较。”谈笑间狭小的车厢里洋溢著甜蜜欢快的气息。

到观星台的直线距离很近,但是在绕来绕去的环山公路上却要开差不多二十分钟,黑暗中山风呼啸,别有一番情趣。我小心的驾驶著车子,眼光却不住的留意著身边的美女。男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当他真心把一个女子作为朋友的时候,往往会忽略这个女子的所有女特徵和诱惑力,而撇开或者说是超越朋友这份感情时。往往会为自己长时间没有注意到如此动人的美丽尤物而暗自叹息。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我的眼神不时为鸽子丰盈的酥娇柔的体态所吸引,眼前似乎也幻现著才咖啡厅里她几乎要贴在我脸颊的那惹人爱怜的小嘴。几乎不用怎麽想,我完全可以感觉到,今夜我和鸽子之间注定要有些事情发生,想到这,我的心似乎在期待和渴盼中微微颤抖。鸽子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在阵阵的山风中有些怕冷似的卷曲著身体。白净如玉的嫩脸上两酡红晕就一直没有消退过。

我和鸽子并肩站在观星台的玉石栏杆边,近处茂盛的林木在山风中唰唰作响,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在黑暗的天幕下瑰丽的如同神话里最动人的宝石般美丽。

“真美!”鸽子喃喃的自语,她的眼神在夜色里如同星星般明亮动人。

鸽子沉浸在美丽的夜景中,我却沉浸在她的美丽中。修长挺俏的苗条身体,美丽夺目的脸颊,几欲裂衣而出的丰,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不折不扣的是个男人就会为之心动的美女,一团熊熊的火焰在我心底悄悄的燃烧起来。

古老宽阔的观星台上,只有星星那点点的微光在照耀,只有风儿在寂寞的轻唱。天地间似乎只有我和鸽子一男一女两个人一般,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

心儿似乎也甜蜜的醉了。

鸽子轻柔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冷吗?”我不待鸽子说话,就脱下身上的夹克给她披上。鸽子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只是柔柔的看了我一眼,那比星光还要娇媚的眼光是如此的温柔,我整个人似乎都在这温柔的一眼中陶醉了,周遭的一切也变得温暖和熙。

鸽子抬头望著满天的繁星,有些幽幽的说∶“你看,那些星星真美。”我随著她的目光望向璀璨的星空,千万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广袤无边的天宇,那种浩瀚无匹的博大气势让人不由气馁自己的渺小,壮丽的景色似乎在诉说宇宙永恒的奥秘。我叹息道∶“看著这麽壮观的景象,想想它们自宇宙诞生一直存在,而人的生命不过几十年,什麽不满怨气全都没了。”鸽子望了我一眼说∶“我没想那麽多,只是每当看到这麽美的夜空,就觉得心情很舒畅很平静。”顿了顿又道∶“可惜生活在大城市很难看到这麽美的夜空。”我深有同感的说∶“是啊,大城市污染太厉害了。我以前在农村时不用上山,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见美丽的星星,到了城里以後,只有在山上才看得见。”我们淡淡的聊了一会儿,渐渐的,两人都觉得有些无话可说了。

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看著鸽子娇弱的身子在夜风中显得那样单薄无助,心中不由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她涌入怀里的念头,我为自己的念头紧张起来,忍不住掏出香烟叼在嘴上。

风很大,我的打火机一燃就被吹灭,连续几次也点不燃。鸽子将手伸到我面前,‘噌’一声,一股幽蓝色的火焰从她手中的防风打火机冒出,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头凑了上去,点燃了香烟,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手,深深的吸了口烟,回味著掌心里那柔嫩腻滑的感觉。

鸽子拉著披在身上的衣服,脚步轻盈的在观星台又宽又大的石板上轻轻跳著,嘴里哼起了一首曲调优美的曲子。看著她迷人的姿态,我觉得嘴唇乾涩,忍不住轻轻添了添乾裂的嘴皮。心间一阵冲动,想作些什麽说些什麽,可整个人却僵硬的不知该干些什麽。

突然,鸽子轻跃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就拉著我望观星台的另一头走去,边走边说∶“我们看看那边的风景。”我呆呆的跟著她的步伐,感受著她清凉的小手紧紧相握的滋味。

第三部 (21)

作者:小梅

观星台*山的一侧完全处在大山的影里。虽然是晚上,仍能感觉到那厚重的山之蠡遮住了星光,一层浓浓的暗色笼罩著我们。

我们*在冰凉的栏杆上默默相视,她没有放开我的手,我自然也舍不得将手抽开,彼此手心相贴的那种感觉分外温馨。鸽子美丽的眼睛深深吸引著我,从她清澈如水的眼波里我似乎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又似乎一片空白什麽也没看到。

心里暖洋洋的,默默的享受著这温馨的时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古文所包含的韵味恐怕也不外乎如此了。“你在想什麽?”鸽子温声问我,我不假思索的随口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鸽子的脸儿一片晕红,眼睛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快乐,和我相握的手捏得更紧了。我轻轻抚著她修长腻滑的手指,那种温凉如玉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的心似乎都要醉了。

风停了,随风飞舞的树林恢复了平静,这一刻,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只有蛙鸣蝉声点缀著这美丽的夜。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血流动的声音,鸽子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象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音乐,一声又一声的激荡著我躁动的灵魂。

不知道究竟是谁主动,是鸽子主动投入我的怀抱,还是我将她搂进怀里,星光最灿烂的那一刻。我发现鸽子和我已经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她温暖坚挺的房紧紧压在我宽广的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淡淡的从她身上传来,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让我如电击般阵阵颤栗。

鸽子两手勾著我的脖子,微微昂起头,眼睛紧紧闭著,轻轻眨动的眼睫毛象是害怕又像是在挑逗,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小嘴充满了无尽的媚惑。我的身体完全沈浸于眼前这美丽的景象,准确的咬住她的小嘴,舌头抵开她微凉的嘴唇,刚刚进入她炽热的口内,她光滑热烈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与我的舌头亲密的吸允缠绕。我们同时迷醉於这快乐的热吻之中。

从来没有的销魂蚀骨般的感受,在极度的欢愉中我残存的理智仍然惊讶男女接吻也会有如此的快感。以前与其他女子也接过吻,但那仅仅只是**之前的例行公事-对於我来说确实如此,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接吻会有如斯的快乐。我像是要补回以前的损失一般忘情的拼命纠缠啜吸著,搂抱著鸽子细腰的手也开始慢慢向上游动,在她的背上温存的抚。

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当我们喘息著分开时,鸽子靓丽的脸庞写满了欢乐,明亮的眼眸里水汪汪的尽是让我神魂颠倒的柔情。看著她娇喘嘘嘘的娇态,我的脑袋里只有两个字-风情,女人的风情,鸽子动人的身体漂亮的脸蛋无不散发著醉人的风情,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般如此真切的感受过女人的风情,禁不住望著鸽子明艳的容顔痴痴的说∶“鸽子,你真美。”听著我的赞美,鸽子露出了骄傲的神色,旋即柔情万千的将她香甜的小嘴再次送上。

我的手从鸽子的腰间伸了进去,她的休闲衣内没有其他衣物,光滑的肌肤温暖细腻,向上探去,高高坟起的房上盖著一层小巧的真丝罩。抚起来简直和直接在房上没有什麽差异,我用手指轻柔的挑弄著她微微发硬的头,心里充盈著如火的欲望。鸽子在我的挑逗下身子发软,避开我贪婪的嘴唇,将头*在我的肩膀上无力的喘息著。我埋头在她芬芳的秀发之间,另一手忽重忽轻的揉捏著她丰满的臀部。看著美丽可人的鸽子在我怀里渐渐勃发的春情,我的欲望也渐渐燃烧到了极点。

隆起的裤裆顶在鸽子的腹部,那种坚硬的刺戳让鸽子脸上的羞色更浓更深了。

我捉著鸽子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鸽子看了看我涨红的脸,温顺的将手盖在我隆起的部位,隔著裤子轻轻捉住我的抚,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更加让我感觉到汹涌的欲望仿佛快要爆炸似的。我亢奋的在她耳边喘息著,在她嫩上揉捏的手游到她背後,迅快的解开罩的搭扣,轻轻往下一扯。跟著又回到正面直接蹂躏著她光滑富有弹力的椒。在我的上下夹攻下,鸽子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象风中柳絮般不胜娇柔。

我在鸽子耳边轻声呢喃,“伸进去,鸽子。”说著,我挺挺腰,让雄起的隔著裤子顶著她软绵绵的小手。鸽子乖巧的拉下我的裤链,拨开内裤将我的掏了出来,用她温凉的小手握住我炽热的部位轻快的套动。真舒服,我忍不住轻声呻吟,在她和丰臀肆虐的手也加重了力量。一时间,这宽阔寂寥的古老观星台上充盈著我们欢快的声息。

“嘟嘟嘟,嘟嘟嘟,”衣袋里的手机煞风景的叫了起来,我沈湎在与鸽子的亲密接触中。懒得去理它。可响声却仿佛催命般死缠烂打,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刺耳的铃声吵得人头晕脑胀。将我们如火的情欲一下子赶得无影无踪。鸽子轻轻推开我,柔声说∶“你先接电话吧。”说著侧转过身子,整理著被我弄乱的衣服。

我留恋的看著鸽子星光下动人的体态,将露在体外的塞回去,匆匆拉上裤链,这才取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我派出所的号码。

我强自压抑著心中的怒气,摁下接听键∶“是谁?”话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张所吗?我是王祥麟。”“什麽事?”我不耐烦的问。王祥麟是派出所的内勤,他焦急的说∶“张所,刚刚接到市局电话,要您马上赶到市局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我心里哀叹一声,妈的!“好了,我知道了。”挂掉电话,我歉意的望著鸽子,她原本红红的脸颊已恢复了平素的白净,用探询的目光望著我,我无奈的耸耸肩,抱歉的说∶“鸽子,对不起,局里有急事。”鸽子理解的说∶“没关系,那我们就下山吧。”在离天南宾馆还有五十米的路边,我停下了车,忍不住又抱住鸽子,和她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鸽子绯红著脸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下车前又柔情万千的望了我一眼,让我冲动的差点将她再次搂进怀里。

鉴於公安系统以前的一些不良作风,加上去年曾经被新闻媒体曝光了几次。

而在这次整治各类社会组织和气功团体的行动中,新闻媒介将会全程跟踪拍摄。

爲了防范于未然,市局将我们各个所处科室的负责人全部召集,严令在行动中要注意人民警察的形象。谁出了问题谁负责,绝不姑息。同时由局宣传科的人介绍接待处理那些无冕之王的注意事项。整整折腾到晨一点才散会。

第二天一早,和我们所分在一组的工商、民政、文化的工作人员就来到了所里,十点整,市电视台和省报的记者也到齐了。让我微微有些遗憾的是,鸽子他们摄制组没有和我们一起,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省电视台的人员肯定要和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在一起,记录他们把握全局统筹一切的光辉形象。

我们的前几个目标都是那些在通知下发後主动登记的团体,很顺利,他们的负责人和一些主要人员很热情的配合我们联合检查组完成了审核检查工作,其实大家心里有数,真正的最难啃的大鱼在後头。那些**的信徒有一部分真可以称得上是鬼迷心窍,油盐不进,前次我和居委会的人去他们的所谓练功点作说服工作时,他们本听不进去,反而围著我们给我们将一些什麽**真谛,听得我昏头转向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

不出所料,当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到达那个练功点时,那栋文化站的老式楼房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还打著几条横幅,什麽“**是真正的宇宙**”、“护法光荣”、“真、善、忍”。不过他们的行动就不怎麽**了。我们刚一下车,每人身边就围上了几人,质问我们爲什麽要打击迫害他们这些虔诚的与世无争的练功人。一时间,整个场合乱成一团,本来是检查他们的合法手续的,结果变成了向他们做说服工作,怎知道这些所谓的虔诚的**的练功者竟然个个伶牙俐齿口若悬河,能把歪理说的天花乱坠。我和所里的警员只负责安全,以及随形势发展而来的其他行动。这些人没有动手,只是不停的棉嗦,比周星驰电影里的唐三藏还要棉嗦,可不是吗,唐三藏只是一个人,这里却有几十人。嗡嗡的声音简直是几十堆苍蝇在嚎叫。

虽然适值初夏,但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仍是火辣辣的,人人都感觉像是一团火在身上烧。我护在拿摄像机的记者身边,阻挡著涌过来要向记者讨说法的人。

赶巧今天又是周末,我们在这耽搁了一会,附近居民小区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人群中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冷嘲热讽,听起来让人不由心头起火。不过围观的人多了,我们更加不敢采取什麽严厉行动,那些****的信徒却如鱼得水般更兴奋了,在继续围困我们的同时,还分出些人向围观群衆\大肆宣扬所谓的**,文化站的小院子里一片混乱。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好一会儿,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招呼手下的警员一起强行将围观的人群驱出小院子外,然後将铁门锁上。指著上次见过的这个练功点的负责人,大声喊著∶“于春营,于春营。”于春营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休干部,爲人滑头。今天一直躲在人群的後头。看著我对著他大叫,无可奈何的走了出来。

我用力推开身前的几个****信徒,对於春营说∶“你要搞清楚,我们今天是执行公务,叫他们都散开。”于春营一脸无辜的说∶“张所长,我们**可都是正正经经的老实人,你们要干涉我们修炼**,大家夥当然有意见了。”我狠狠的盯著于春营,只看得他在我严厉的眼神前不由自主的退缩,才放松口气说∶“老於,你也是国家干部,**的政策你知道,我们都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今天我们办不好,明天照样还有人来,你不要让我下不了台。”于春营往後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说∶“不管谁来,都不能不让我们练习**。”我叹了口气,说∶“今天我们和民政局工商局的同志一起来,只是给你们办理一个登记注册的审核手续,用的著这样吗?”看看混乱的场面,我压低声音说∶“再这样下去,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是跑不掉的。”于春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我趁机又说∶“今天全市统一行动,你这里只是一个地方,再说我们也不仅仅是只审核你们,别耽误时间,也别耽误了你自己。”说到最後一句话时,我刻意加重了语气,豪不掩饰自己赤裸裸的威胁警告。

于春营低头想了想,又看看我紧盯著他的眼神。无力的点点头∶“好吧!”

转身走到人群中,大声呼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他的喊话很奏效,骚乱的场面渐渐平静下来,“我们都是**,信奉的是**,不要怕,就让他们办手续┅┅”。看得出,于春营的话在这些****信徒里很有影响力,在他的说服下,原本激动的人群渐渐散去,看著大多数****信徒离去,我才发现自己後背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了。

随後,于春营配合民政局的人办理了所有著登记手续,虽然一直继续唠叨著****的那一套神神秘密的内容,不时追问著什麽时候能办下许可证。但终究还是顺利的完成了手续。

离开文化站,我们挤在车上,交谈著刚才的感受。人人都觉得刚才那混乱的场面太危险了。王祥麟佩服的说∶“还是张所厉害,擒贼先擒王,先抓住那姓於的,逮著他说话。要不然,还不知会搞成什麽样子?”我笑著说∶“你小子,拍我的马屁,也不怕同志们笑话?”看看正审视录影带的记者,笑著说∶“回去可要好好看看电视台同志拍的带子,看看谁被吓坏了?”大家哄堂大笑,互相戏谑著,车子按计划开回市局。

回到市局,才发现我们所遇到的情况简直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其他各组遇到的情况更加麻烦,有一组甚至还遭到了人身攻击,有个报社记者的照相机也被砸了。全市所有小组只有我们和另外一个小组按计划完成了工作,在当晚的总结会议上我也第一次受到了局领导的正式表扬。市里决定,在接获上级进一步明确指使之前,暂时停止行动。

从市局出来,立刻就接到了鸽子的电话,她已经到了直通省城的高速公路,鸽子告诉我,她们要立即制作采访节目在电视上播出,所以必须连夜赶回去。听著鸽子带著些不舍和遗憾的声音,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甜的又涩涩的感觉。

22-24

第三部 (22)

作者:小梅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人物不可一日无钱。那麽,象我这样不大不小的人物应该怎麽办呢?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随著在装修新房购买家俱电器上的开支日渐增加,我深深感到了缺钱的苦恼。

一个人过日子感觉很轻松,是真的,特别是我作为公安系统内部的一名有点小权的干部,别的不说,起码平时抽的烟自己就从没花过钱。不是说别人专给我送烟,你只要想想,到公安局派出所办事-特指捞人、说情及办理特种行业手续年审。谁不是一包包的发烟给我们?我的抽屉里总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好烟,至于在外面进馆子临走时总是少不了拿一两条好烟,这样一笔大开支就节约了。只要我愿意,差不多天天有人请我下馆子吃饭,所以一个月下来,自己的工资收入基本上可以不动。再加上这两年派出所抓赌扫黄、各类罚款加上办理暂住证等等,每个月加起来都有近两千块收入,按理说,起码也是小康收入了。

可是,真的要办大事,比如我现在和鲁丽要结婚,那可就是真的感到收入太少了,虽然我们住的是公家的房子,暂时不用花钱买,但房改是迟早的事情。而仅仅是结婚所需,鲁丽和我算了一笔帐,装修三万,家俱电器三万,酒席和其他开支一万,可我和鲁丽的全部积蓄加起来才两万,我父母给了两万,还有三万缺口,就这还没有算上给鲁丽父母的彩礼或者说是聘礼。按当地风俗,在城市生活的人彩礼一般是两万左右。当我听完这笔数字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可晕不晕,作为男人,一家之主,还是要想法子挺过去。

鲁丽虽然说她父母亲体谅我们,彩礼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我怎麽也不愿意丢面子,怎麽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麽我结婚就要显得比别人矮一头,以後我还怎麽好意思见她父母亲。我告诉鲁丽我一定会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彩礼绝不会少的。

大话说出去了,可钱呢?该怎麽办?唉,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我向其他派出所的同事学学,在那些美容院、地下赌场占一份干股,区区几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可关键是那些东西烫手,眼下看是没什麽问题,但一旦运动来了或者是碰上什麽麻烦就惨了。

何况我从小在部队接受的那些教育让我视那些钱为毒物,我不是假正经,所里发奖金,一些部属私下里捞外快,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是睁一苹眼闭一苹眼,现实社会让我明白太多的事情了。记得香港电影《廉政风暴》里有一句台词,把贪污受贿形容为坐公共汽车,一个贪污员警警告他的好朋友说∶“你不坐公车(不贪污)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要挡在公车前面。”妨碍别人发财的事我绝不会做。

否则在中国有真正意义的廉政公署反贪倡廉之前我早都不知会死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不知道别的象我一样的同事是怎麽办婚礼的?真痛苦!难道老老实实领工资的人都是这样结不起婚吗?是否我和鲁丽对婚礼的要求太高了。父亲临走前一再嘱咐我婚事要简朴些,可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我有什麽办法?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了。

借钱,这钱也不好借。我不是本地人,没什麽亲戚朋友。不能向下属借,那样不但影响极坏,而且也不利於我今後的工作;向辖区几个涉黑涉黄的老板借,想都不敢想,那和在他们那参股收黑钱没什麽区别,他们绝对乐意借钱给我,而且肯定不会指望我还钱。可我从此就再也洗不掉自己的污点了。

唉,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鲁丽说她去借钱,被我一口拒绝,如果结婚要*女朋友借钱才能结的话,这种男人也可以买块豆腐去撞死算了,以後也不要再做男人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後我还好意思在家里当一家之主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看著新房装修的进度越来越快,我的心情更加烦躁,脾气也变大了。一天晚上,我在派出所值夜班,晨,巡夜的民警和联防队员抓到个小偷,带到所里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问明情况,也上去狠狠揣了几脚。

在所里突击审讯,看起来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小偷竟然哭了,我接触的犯人也够多了,小偷更是不计其数,还从没见过哭得象他那样伤心的小偷,简直是哭得死去活来悲痛欲绝。我不禁升起测然之心。好声好气的问他究竟是怎麽回事。

这个小偷姓丁,是本市206机械厂的青工。206机械厂是老牌国营军工厂,这几年国家定单减少,他和大批工友被迫下岗。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可三天两头被工商局市管所罚款,一年到头也赚不了什麽钱。同在一个厂上班的女友怀孕了,他被迫匆忙准备婚礼,可想尽办法也筹不到结婚的钱,眼见著女友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一时情急就走上了歧路。

看著这个本该成为新郎现在却身处牢笼的青工,我心里没来由的酸酸的,松开他的手铐,看著从他身上搜出的身份证和工作证,他真笨,出来行窃还带著这些证件。旁听的两个年青员警也被他的交代打动了,也许他们也想到了自己可能也会面对这样一幕,有人悄悄为他倒了一杯水。小小的审讯室沈默了。

事上竟有这麽巧的事,这个姓丁的青工竟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看著身份证上那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我心里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我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问他家里人是干什麽的,他以为我要通知家里,吓得大声恸哭,连声哀求我不要通知家里。

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平复下来,原来,他家里三代都是206机械厂的工人,爷爷、父亲都是多年的先进生产者,曾屡次获得省级表彰和军工系统的嘉奖。如今爷爷的退休金和医药费常年没有著落,父子同下岗,家里真的是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全家都*母亲当环卫工人的五百元工资和自己时不时获得的一点收入生存,看著眼前这个祖孙三代为国家贡献自己的青工,听著他们悲惨的处境,我的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虽然我知道下岗工人生活艰难,也曾在执勤过程中接触过一些下岗後摆地摊的工人,但从没想过竟会艰苦窘迫至此。如果我的父亲是206机械厂的工人,而眼前的这个青工的父亲是军队的高级军官的话,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著,那麽,也许此刻我和他的位置就要颠倒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法律秩序的公安员警,我则是萎缩在地下的小偷。身处他的环境,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走和他同样的路,我还有什麽其他办法。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决定要帮这个和我同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但在此之前,我要核实他说的事情的真实,虽然我的情感我的只觉都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但经历了太多的虚伪和欺骗的我却不得不带著怀疑的眼光审视所有看起来真诚纯洁或者催人泪下的故事。

没用多久时间,全市联网的户籍管理系统和206机械厂所在辖区派出所的回音都证明了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边派出所回话时还顺口说了句,那个姓丁的家里还算勉强过得去,206厂还有更多的更苦的人家,现在厂里下岗青工真让人头痛,打架斗殴、偷拐骗还有卖的太多了,弄得我一接电话就紧张。我听著他抱怨的诉说,应付著将电话放下,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将他暂时关在临时拘押室,我叫了在场的几个年青警员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告诉他们查证後的结果,接著我毫不隐饰自己的意思,“这个家伙太可怜了,我想帮他。你们的意思怎麽样?”

几个年青警员互相交换著眼神,然後用徵询的目光看著我,我对负责审讯记录的江戈说,“把刚才的记录给我。”

拿过审讯记录,我看了他们一眼,将那几页记载著一个悲惨故事的记录撕了下来,一边注视著他们的表情,一边慢慢的但又坚决的将纸张撕的乾乾净净。他们都神情紧张的看著我的动作,随之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看著眼前这些平日里有著各种毛病的年轻人,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沉声说,“谢谢你们!”说著向他们敬了个礼,他们收起笑容,迅快的也向我回了个标准的敬礼。我敬过很多次礼,却从没有一次象此刻般真诚。

天亮後,我将自己的储蓄卡交给江戈,要他到银行帮我取五千块钱,自己和另一个年轻警员带著叫丁建华的青工开上警车去206机械厂。206机械厂位於郊区的团结大桥附近,硕大的厂区占地数十亩,只是原本人声鼎沸的厂区此时已是冷冷清清一派荒芜的气息。

在厂区附近的一个小吃店,我叫了三份早餐,通宵没睡,确实感觉到自己饿了,狼吞虎咽的一会功夫就将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稀饭消灭的乾乾净净。丁建华却是神色颓唐食不下咽。我笑笑,“小丁,不管怎麽样,饭还是要吃。”听到我的话,他哆嗦了一下,像是完成任务似的拿起馒头咬了一小口。

过了没多久,江戈骑著边三轮摩托车赶了过来。我们一起上了警车,按照丁建华的指点,一直开到他家宿舍楼的附近。看看几丛低矮的树木掩映下破旧的老式砖瓦房,我轻轻叹了口气,将丁建华的身份证工作证还给他,迎著他诧异的目光,我告诉他,我们已经将他的审讯记录销毁了,希望他以後老老实实做人。眼泪水从他乾涸的眼光流出,他象个绝处逢生的人儿痛哭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别哭,象个男人样子,把头抬起来。”丁建华拼命的抑制著自己激动的情绪,哽咽著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感激。

“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说起来也真是有缘。”看看他疑惑的眼睛,我笑了,“怎麽,你不信?”我掏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

“虽说我们这不是什麽大城市,但几十万人里能遇见也真算是有缘。你准备结婚,我也准备结婚了。这里┅”,说著我从江戈手上拿过钱,“有五千块,是我借给你的”,我将钱塞到他手里。

丁建华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的拿著,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一叠钞票时,这才浑身颤抖著惶乱的将钱送过来,嘴里念著些可能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麽意思的话。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听清楚,我是借给你的。”我推著他的手继续说,“先把婚结了,小孩子在肚子里不等人的。以後做什麽小生意给我们说一声”,我指指身边的江戈和另一个年青警员方竞,“或者在我们派出所的辖区,别的帮不上你,少交些费用和罚款我们还是能帮你的。”

被一连串好运刺激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丁建华随著我的手势望过去,江戈和方竞都是一脸真诚的微笑看著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闭著眼睛,任泪水不停的涌出。

回城的路上,平素和我比较亲近的江戈问我,“张所,你将自己结婚的钱给了丁建华,不怕嫂子和你算帐。”

我摇摇头,“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让老婆关住。”

也许是经历这麽一次事情,和我说话时从来都很拘谨的方竞也开起了玩笑,“张所,嘴巴这麽硬,到时嫂子不肯嫁给你看你怎麽办。”

“呵呵呵”,我笑了两声,“没事。鲁丽你们都知道,她是那种心软的好人,我给她说说她会理解我的,再说,她要真的不肯嫁,哼,天涯何处无芳草?”

江戈和方竞都被我的话逗笑了。我将油门踩的飞快,看著眼前笔直的马路又说,“其实我和丁建华真的算是有缘,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在部队长大,他在军工厂长大,想想他也真是可怜。看著女朋友肚子一天天变大,自己作为男人却毫无办法,换做我们也难啊。”

过了一会儿,方竞说,“张所,说真的,你结婚也需要钱,一下子给丁建华五千块,说是借,也不知那年那月能还,你不心痛?”

听著他的话,我苦笑著说,“怎麽不心痛?你们说,该怎麽办?”

转头看看正在互相挤眉弄眼的两个家伙,他们贼笑著,当然是堤内损失堤外补了。我忍住笑,装得一本正经的说,“嗯,考虑到同志们的战斗愿望,我们所近期有必要开展抓赌扫黄专项斗争了。”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和鲁丽之间的第一次争吵就为这五千块钱开始了,她发现存摺里少了五千块钱,问我怎麽回事,我不想隐瞒,也没有撒谎的习惯,如实告诉了她情况。本就为结婚和筹钱费劲心思的鲁丽听说我将五千块钱借给一个小偷,怎麽也忍不住自己的怨气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再说一向以来也觉得和女人吵架的男人很没面子,所以,坐在装修一新却空荡荡的新房里闷声抽烟,听著她的棉嗦,可没想到我没反应却让她更加生气了。我知道鲁丽其实也不是很看重钱的人,但最近为结婚忙的很累,本来结婚的钱还差一大截,我又没有和她说一声就把钱给了别人,心里实在窝火。

我曾设想过和鲁丽的第一次争执会是什麽状况,可怎麽也没想到会是为了钱,我虽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但也不太看重,总觉得千金散尽复聚来,只要过得开心就好。直到这次为了结婚伤透脑筋才略微有些触动。可我怎麽也想不到会为了钱和鲁丽吵架。

其实,只要我服软认错,再哄哄她,鲁丽也会消气的。但我自己为了筹钱的事心里本就不是滋味,再说,我也从来没有在向女人低头的习惯。所以,我懒得理她,听著她絮絮叨叨的棉嗦,忍不住心头火起,大吼一声,“你怎麽这麽棉嗦!”

从来没有受过我一点委屈的鲁丽被我吓得不知所措,随之捂著脸‘嘤嘤’的哭了。看著鲁丽哭得伤心的模样,我有些心软,但旋即被心中强烈的男人自尊驱散,男人怎能向女人的泪水屈服?我大步的走出门,将门重重的摔上,不理她一个人仍在空空的新房里哭泣。

鲁丽实在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个善良的好女人了。虽然我丢下她独自一人,但她第二天还是给我打来电话道歉,求我别生气了。我的自尊和虚荣心得到满足,自然顺势下台了。

晚上在她的宿舍里,鲁丽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准备了些啤酒。我们共进晚餐,我先在公共浴室冲了个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等她。也许是酒足饭饱的缘故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温暖愉悦的快感,被包含在一个温润柔腻的腔道里,热乎乎的非常舒服,一条光滑炽热的物体正在不停的轻舔著我长长的。

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鲁丽光溜溜的身子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头部正在我的胯间上下起伏著,一头松软湿润的秀发随著她的动作不时的撩拨著我的身体。看著鲁丽乖巧柔顺的卖力服务,下身那洋洋的暖意慢慢传遍全身,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疼爱怜惜的感觉。

鲁丽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回想起最初时她娇羞畏怯的模样,再看看眼前熟练灵活的姿态,顿时感慨万千,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的不想再动,放松著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鲁丽的香舌灵活的划过我的,从头的细缝一直游下,温润的小嘴尽力的吞吐著我勃起的,试图吞入更多,试图吞入更多。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特别敏感,在鲁丽口舌并用的挑逗下身体情不自禁的阵阵颤动,嘴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知道我来,鲁丽一边吸允著我的,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著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著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箍紧紧包容著我的。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壮的反复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鲁丽温顺的承受著我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著我一阵阵膨胀的。

美丽的脸蛋涨的通红。望著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鲁丽,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著如此的蹂躏。

对於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的感受著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氵朝,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锺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後者最大的快乐来自於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後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著在鲁丽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著我的部快速套动,配合著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在鲁丽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著腰眼一酸,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氵朝的极度快乐之中。鲁丽的嘴向後退缩,紧紧含著我的**,用手快速而又轻柔的套动著,拼力的吞食著我不断出的。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著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被鲁丽吸食的乾乾净净才平复下来。鲁丽仍是紧紧含著我的**,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著的,翻身下床去漱口。鲁丽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麽凉意。我的手在鲁丽丰满匀称的嫩上揉著,不时轻捏她嫣红的头。

鲁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怎麽会那样,你别再怪我了,好不好?”

看著怀中佳人可怜兮兮的神情,我满怀怜意的说∶“别傻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怎麽会怪你呢?”

鲁丽仍是有些不安心的说∶“我是想到结婚还差那麽多钱没有著落,所以┅┅”

我叹了口气,抓著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柔顺的握住我软绵绵的,温柔的抚著。

“没事,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看看鲁丽红艳艳的嫩脸,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接著说∶“我绝不会让你委委屈屈的出嫁,我要让你所有的女朋友都羡慕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让我们的婚礼风风光光的。”

鲁丽被我的语言打动了,柔软的身体和我贴的更紧了,眼神中充满憧憬的光芒,喃喃说∶“你对我真好。”

唉!我在心里忍不住叹息,这个外表明艳成熟的女孩,其实心理却还是如此天真。

亲密无间的接触和旖旎温存的气氛,甜言蜜语似乎不需要经过大脑都会自己冒出来。“你是我们公安局最漂亮的女警,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鲁丽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红晕,也难怪她,依偎在情人的怀抱里听著如此的赞美,没有那个女孩不高兴。我用下巴短的需轻轻摩挲著她细嫩的肌肤,继续说∶“我一定要你成为我们局,不,我们这座城市最美丽的新娘。”

鲁丽娇嗔著说∶“你取笑人家,我哪有那麽漂亮。”话虽这麽说,眼角眉梢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鲁丽娇媚万状的诱人神态逗得我心痒痒的,呼吸间闻到她身体传来的阵阵浴後清香,小腹间一股洋洋的暖意油然而生。正轻抚著我的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娇笑著捏了一下勃起的说∶“刚刚才那个的,这麽快就又想了?”

我看著她挑战似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娇嫩的房,在她的娇呼声中,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说∶“你不想吗?”

同时故意在她耳边呼吸,气流弄得她耳朵痒痒的。鲁丽吃吃娇笑著躲开我的骚扰,满脸绯红的摇头,“我才不想呢。”

我刻意的用身体摩擦著她娇嫩的肌肤,再次雄起的熟悉的钻到她两腿间青草茵茵的部位撩拨著,“你真的不想?我不相信。”

鲁丽在我身体的重压下喘息著说∶“不想,不想,我就是不想。”

看著她故作矜持的模样,我恨得牙痒痒的说∶“那好,你不想就算了。”

故意做势要从她身上下来。她却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肩背,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也盘上了我的腰臀,不准我从她身上下来。我惊奇的说∶“咦,你不是不想吗?”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不依的撒娇∶“你坏死了,故意欺负人家!”

搂著我的肢体更加用劲的抱拥著我,两腿将我伸在她胯间的夹得紧紧的。

我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我又怎舍得离开她香软温暖的身体,赤裸裸的动人女体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天堂,何况又是深爱著自己将身体与感情完全奉献的漂亮女孩呢?我伏在鲁丽的身上,享受著她身体起伏扭动所带来的阵阵曼妙无边的快感,她温软坚挺的房白嫩诱人,我象个饥饿的婴儿般尽情吸允著她樱桃似的头,两手也不停的爱抚著她优美光滑的肌肤。

一直都觉得奇怪,看起来柔弱娇美的女孩却能够长时间的承受笨重的男人压在身上的负重,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感觉到亲密快乐。在男女交欢的销魂时刻,男人虐待般的暴力揉捏也能带给她们极度的兴奋愉悦,或许,这就是造物主赋予女子诱惑男人的本领。又或许,女子天生就是让男人来摧残蹂躏的。

在我细密耐心的爱抚下,鲁丽原本清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身体不安的扭动著,搂著我腰部的双手用力的向下压著,而两腿间最柔嫩的部位也随著臀部的摆动向上耸动著。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时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漂亮的脸蛋更是嫣红的想要滴出血似的。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稍稍松开她的身体,将手指探到她毛发丛生的部,那里已经是一片腻滑,泛滥的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粘湿了我的手指。我轻轻的将手指突破她的壁,贯入那炽热滑腻的腔道。鲁丽一声轻叹,腔道里的壁蠕动著摩擦我的手指,嘴里呢喃著不知在说些什麽。我用手指在她润滑异常的腔道里抽,模仿著的动作运动,鲁丽呻吟著挺动屁股迎合著我的动作,坚挺的房也随之剧烈的起伏。

掏出手指,我将粘满爱的手指伸到鲁丽眼前,调笑著说∶“你看,还不想?

下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鲁丽又羞又急,张嘴咬住我的手指,”哎呀,好痛!“

我装腔作势的叫了起来。鲁丽看著我的样子,眼里露出看你还敢不敢的笑意。

却伸出舌头,毫不介意我手上沾满的爱,含著我的手指轻舔,就像是在舔吸我的一般,看著她又乖又温柔的娇态,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了。挺起早已是蓄势待发的,借著鲁丽丰盛爱的润滑,满满的一寸寸的进入她饥渴期盼的腔道。

鲁丽张开含著我手指的嘴,感受著我缓慢的进入她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充实,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相爱至今,我已经无数次的进入她娇嫩的身体,也用自己的华千百次的浇灌她的花蕊。但她的腔道仍象初次般狭小紧窄,总是被我的涨的满满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带给我强烈的刺激。

随著**慢慢地进入她腔道的身处,我可以感受到她壁被我撑开後阵阵的栗动,象一张张小嘴般吸允缠绕著我的,炽热腻滑的壁蠕动著慰烫我的,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春情荡漾的鲁丽受不了我老牛破车般的动作,抱著我的腰,屁股猛烈的向上耸动,伴著她的一声呻吟,我的整没入了她的身体,那种完全被包容的强烈快感瞬间传来,让我也舒坦的轻叫一声。我抱著她的屁股,开始快速运动起来,她娇美的体在我猛烈的抽下颠簸的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嘴里发出更快更媚的呻吟。

真痛快!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快感,感觉著自己就象个勇猛的骑士策马宾士在宽阔无垠的大草原。胯下鲁丽阵阵销魂的呻吟就象战鼓般催人奋进。

因为刚刚在鲁丽嘴里发过,这次我特别持久,鲁丽柔软的肢体被我翻来覆去摆成好几种花式亲热,她在我凶猛热烈的攻击下再也顾不得矜持,在极度的快乐中发出阵阵的欢叫呻吟,反是我生怕被外人听到稍稍减缓了抽的动作,很快,鲁丽就到了高氵朝,强烈收缩的腔道像是要将我的吸进去一样。满脸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

我坚硬的仍在她的腔内,满意的看著她软绵绵的满足模样,心里自是升腾起骄傲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在胯下快乐的死去活来能最大限度的满足每个男人骨子里的虚荣和自尊。我将鲁丽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她软弱无力的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昵声说∶“你坏死了,让人家叫那麽大声,人家不笑死我了,明天还怎麽好意思见人。”说著在我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

听著她娓娓的轻诉,我忍不住笑著说∶“那有什麽?别人哪会笑你,羡慕你都来不及,谁不羡慕你有个厉害的男朋友?”

鲁丽轻轻捶打著我的脊背说∶“羞不羞?你怎麽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没有你厉害?”

我装出愤怒的样子,“好啊,你还不知道厉害?我就来干死你。”

说著在她体内狠狠一顶,顶的她轻叫一声,接著我抱著她的屁股向上抛动起来,这种姿势让我的更深的入她的体内,刚刚才到高氵朝的鲁丽被我的哀声求饶,“啊,我错了,啊,对不起,啊!”

连串娇媚的呻吟让我的勃起的更加壮,象铁棍般狠狠的捣击著她娇嫩的腔道。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让鲁丽再也来不及求饶,只是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

鲁丽的窍在我的冲击下一次次收缩,娇柔的肢体象藤缠树般将我缠的结结实实,光滑的肌肤也泌出细密的汗水,身体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到最後连呻吟也呻吟不出来了,只是微弱的喘息著。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软软的躺倒在床上,我也是累得满身大汗,终於在她体内再次发了大量的。然後懒懒得躺倒。

休息了半天,鲁丽先恢复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脯上亲吻,看到我睁开眼睛後,娇媚万状的伏在我肩上,一脸幸福满足的娇态,我得意的问∶“怎麽样?

知道厉害了吧?“鲁丽俏脸一红,却没有作声,我继续追问∶”刚才舒服吗?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继续说话前用她香甜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我抱著她汗津津的身体动情的和她吻著,直到疲惫将我们都带入沉沉的梦乡。

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我为了结婚筹钱快要无计可施的时候,母亲又给我寄了两万元钱,说是让我给鲁丽家人彩礼时不要小气,让人家瞧不起。并叮嘱我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要不然他又要说什麽浪费奢侈了。

人穷志短,面对母亲的心意,我虽然不想再用他们的钱,可也只能默默无言了。将父母的恩情记在心里,从小到大,父母为我花费了多少的感情力,而今我已成年,不但未能有所回报,反而还要再花他们的钱,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市局常年住院的王政委终於没能抵抗住病魔,年仅五十一岁就去世了,不出所料,关系後台都硬,手段又非常灵活的孟副政委被提拔为正职,虽然在王政委住院期间一直都是孟副政委主持工作,但提为正职,在别人眼里是孟副政委亲信的我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和鲁丽商量了一下,虽然我们仍很紧张,但事关我的前途,她一点也没有犹豫,主动准备了一个六千六百元的红包给我,反而让我有些吃惊,本来我只准备送个两三千的。鲁丽说该花的钱一定要舍得,局里那麽多比我资格老的通知没有住房没有职务。而我才从农村调来没多久就提为所长,还分了房子,不说别的,也应该感激孟政委。看来在城市长大的鲁丽也是明白人情世故的。可不管怎麽说,看著一台高清晰度的飞利浦彩电就这麽没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一朝天子一朝臣,孟政委很快就给自己的心腹和关系安排了更好的位置。我很快被调到开发区派出所认所长兼指导员,可以说是独揽大权。正赶上所里发年中奖金和各项福利津贴,一下子就领了一万五千多块。比我原来所里一年的奖金福利还高。看著这麽多钱有些手软,我知道这多少是有些违反财务纪律的。但想想空荡荡的新房,咬咬牙就领了。

後来我才知道开发区是个多有油水的地区,这里集中了全市最好最新的各类娱乐场所,很多政府干部和省里领导亲属参股的公司在这里大兴土木,在这里派出所任职,什麽都不用做,甚至可以说什麽都不要做,就有大笔的收入到手,如果你想做点什麽。市局分局就会告诉你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什麽都不做,反而乐的太平。

又到了该去学校上课考试的时候了,因为长沙电器便宜种类又多,鲁丽让我在长沙把要买的电器买好,托运回来。我机械的任凭她给我安排著,心思却早已远远的飞到了省城。长沙,美丽的城市,还有漂亮的鸽子,我要结婚了。我该怎麽对她说呢?前路迢迢。

第三部 (23)

作者:小梅

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也没有什麽事是无法面对的。结婚也好,感情也好,随遇而安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校园里永远都充盈著年青的气息,这些未来的共和国警官们眉宇间洋溢著对前途的希望和憧憬,蓬勃的朝气让我不时回想起‘恰同学少年,意气风发,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时光。离开警校也只是几年时间,比这些未来的男女警官也只不过大五六岁,可感觉却像是整整大了他们一辈似的。或许,现实生活的残酷激烈真是催人老啊!

现代化的电子视听教室里,近百名学员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前,看著眼前显示器上不断刷新的画面,听著教官在讲述一个颇为典型的案例。一个国际贩毒组织从云南边境偷运海洛因入境,途径四川、湖南、广东、海南,最後从三亚装船运往美国,在各省公安和美国FBI的合作下,历时四个月,动员沿线警力上千人,终於将这夥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缴获毒品价值人民币一千多万元。此案被誉为国际警方合作的经典。

在教官颇富吸引力的讲说下,年青的学员们都流露出羡慕神往的神色,或许脑海里还幻想著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和美国员警联手缉拿罪犯;我可不这麽想,在第一线干了这麽久,对此不以为然,不为别的,我清楚,动员了这麽多警力,所有的联系调度、安全保密、通讯协作,其间耗费的人力物力财礼足以破获更多的案件。何况,境外毒源和最终销售国用户无法清除,这样的案件永远不会停止。

说的不好听,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或者说是哗众取宠。毒品入境,边防武警就该将它一网打尽,沿线哪里发现就由哪里打击。犯罪经济学所说的严厉打击可以增加犯罪成本和犯罪风险,那仅仅只能是相对於治安刑事案件,对於贩毒来说不同,他的利润率是百分之一千,十次行动成功一次就保本,成功两次就有百分之百的利润,所以他永远不会停止,而他的附加损失只是贩毒者的生命,可对於中国来说,最不缺的就是人。何况对贩毒者处以死刑只是中国,毒品的最大用户西方国家只对贩毒者处以徒刑。相较而言,中国政府和警方投入大量资金和资源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反而是西方国家。

这起案件则是更笨,本来可以将治安成本限定在较低规模,毒品和毒贩一入境就可以据准确的情报一网打尽,为了所谓的国际合作,牺牲了大量的资源为美国人免费清剿他们的罪犯。万一数千公里的跟踪和监视有一点出现漏洞或者轮船改变航线就全部落空,真他*的傻。看著显示幕上那些满脸风尘的中国警官和白白胖胖的美国警官的合影,再瞥一眼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教官,我忍不住不屑的撇撇嘴。

其他和我一样是为了文凭来读书的警官差不多都伏在桌上打瞌睡偷懒。也难怪,这大热的天,虽然诺大的教室里有两台空调在拼命的工作。但近百人的体温和近百台电脑的热量仍是让整个空间里充满了难熬的璁气。

好不容易下课了,按惯例,第二节课分组进行讨论,我所在的组都是些高中毕业直接考进警校的小青年,一个个他*的就象北京话说的‘牛B’,又较真又单纯,却往往以为自己成熟透顶,在案例分析会上往往让我苦笑不得。几次之後,我也拿他们无法,只有闷声不说话,通常都是一句我同意大家的看法没什麽补充的蒙混过关。

从小组长开始一个个发言,国际警方合作的典范,公安干警的努力,上级的关心支持,计画的周密部署┅┅,我听了只想笑,不他*的都是废话吗?删了第一句国际警方合作的典范,後面那一句不能套到其他的案子上?**,唉!看著眼前这些热血激昂的小弟弟小妹妹们,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看来你们以後还有得闯。或许在农村的猪圈里埋伏一晚抓捕偷牛贼,眼看著千辛万苦抓捕的罪犯在上级一个电话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你们才会慢慢领悟到要当一个好员警警校里是永远无法教会你们的。

“大张,你怎麽不说说自己的看法?”小组长是长沙人,年纪轻轻却他*的总是居高临下的一口官腔,似乎非此不足以显示自己的小小官衔。

“噢,我,我没什麽看法。”象往常一样,我试图蒙混过关,“我的意见大家都说了,没什麽补充的了。”小组长今天好象要和我过不去,毫不放松的说∶“大张,你在一线干了这麽久,多少总会有些自己的看法吧,怎麽每次讨论你都不说话呢?是不是觉得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啊?”

听小组长这麽说,其他的同学都轰闹起来,叫著一定要我说说,这些自诩正宗的年轻人对於我们来自於基层文凭不高的老同志(当然是相对而言,因为我也只有二十七岁)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喜欢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们,总觉得我们落伍了,本不配做21世纪的新型员警。

我苦笑著说∶“好吧,好吧。我说。”

大家安静了下来,等著我说出自己的看法,只有小组长略带些不屑的撇撇嘴,一点也不相信我会说出什麽新鲜的观点,也难怪,他出身於公安世家,爷爷是建国後第一批民警,父母亲是文革後正规院校毕业的警官,自己也是警官学校的优等生,那种骄傲自负的感觉已深深渗入了他的血中。本看不起我们这些来自小地方的基层员警,常常指桑駡槐的说一些讽刺挖苦的话,当然,摄於警校严格的纪律,我们又都是经验丰富的前辈,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否则,按我以前的脾气,早就教训他了。

看著同学们期待的目光,我清清嗓子,不急不缓的说∶“从这个案例来看,中美警方联手,破获了一起跨国贩毒案件,我国境内和美国的相关毒贩基本上被一网打尽,缴获海洛因100多公斤,确实战果辉煌。但是,”我顿了顿,加重语气继续说∶“换一个角度看,按国际刑警组织的统计资料,每年在我国境内销售和转运的毒品约为2700多吨,如果都按照这个案子的办法,我们算一下,应该动员多少警力和办案经费?我们的治安系统能否承担如此高昂的成本?”同学们都被我新鲜的观点所吸引,有两个急的同学甚至从桌上拿起计算器算了起来。

“虽然公安部没有公布每年缴获毒品的详细资料,但据经验来看,公安系统最多只能查禁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毒品,这包括边防武警和非禁毒员警的战果,”嘴唇有点干,我看看教室里没有教官,忍不住掏出香烟点了一,要在平常,小组长和其他的年青同学肯定要制止,但现在他们显然都被我的话所吸引,只是焦盼著我的继续解说。

美美的抽了一口烟,我才继续说∶“我们就按四分之一算,每年我们大约查获不到700吨毒品,也就是70万公斤,其中大宗毒品案件占二分之一,35万公斤,按这个案例算,在四个月内需要动员警力三百多万人次,而我们公安系统一共才多少人,其中专业缉毒队和临时参与缉毒的刑警有多少人,更不要说那天文数字的办案经费了,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大家都被我所描绘的情景震撼了,竟然没有人说话。似乎都在心里算著这个帐。

“所以我认为,贩毒案件就象治安一样,预防处理好些,情况一出现,毒品入境,边防武警和沿线公安哪里发现就由哪里打击。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肯定有不妥当和不完善的地方。”偏头看见教官从教室门口走进来,我忙说∶“哦,对不起,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小组长,我请个假上厕所。”

在小组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匆匆离开座位逃一般从教官身边擦过,心中暗叫侥幸,要让教官听到我刚才那一番妙论,今天教室卫生和场20圈急速跑是逃不掉了。

学校的日子就这样有聊无聊的过去了一个星期,周末下午,当我正犹豫著是否该给鸽子打电话的时候,上学期一起坐火车回去的几个老大哥笑嘻嘻的来到我的寝室,按理说像他们三四十岁又整天忙在公安一线的人记忆力应该不会太好,估计上次回去时火车上我的承诺他们早该忘了。但看著他们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的脑袋立即大了起来,知道自己是别想侥幸过关了。

“今天周末,怎麽样,和女朋友在什麽地方潇洒?啊?”笑眯眯的老杨一边说话一边拍著我的肩膀,另外几个同学则不声不响的占据了从我所处位置到寝室门口几个最具威胁的位置,让本来还盘算著冲出去的我彻底死心了。

“好说,我正打算去找你们呢。”我笑著说,“正好你们来了,省得我跑一道了。”

衡阳局的周强忍不住笑道∶“好你个小子,挺狡猾的,我们也不麻烦你跑一趟,怎麽说我们吃白食的也该主动上门等候。”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在他们的前呼後拥或者说是严密看管下,我们一行浩浩荡荡的穿过了校园,感觉像是囚犯被押运一般。我无奈的跟随著他们挤上了计程车,拿起手机拨通了鸽子的电话。

“什麽时候来的?”电话里传来鸽子柔腻甜美的声音,听在耳里感觉甜丝丝的。

“来了五六天了。”鸽子略带著些娇嗔说∶“那你怎麽现在才给我电话呢?”

我无奈的说∶“没办法,学校管的严,平时不准离开学校,今天周末,所以┅┅”

鸽子笑了,“哇,你原来那麽守规矩啊?”

我看看身边虎视耽耽望著我的几位同学,说∶“鸽子,上次你送我上车时见到的几位同学都在这里,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吗?”

话机里静了几秒钟,“好的,你们准备去什麽地方?”鸽子问我。

我告诉她我们计画去XX海鲜城,约定半小时後见面。

放下手机,几个同学都笑了,“好小子,说话算数,走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著玩笑,说要将我吃穷了。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他们都是想再见见清秀靓丽的鸽子,上次火车上惊鸿一瞥的邂逅让他们大呼惊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得又是同学的女友,能和如此美丽的女子近距离接触多少也可以满足自己的视觉,这种心情我理解,因为我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格调清雅的包厢里,平素狂放的同学们难得的没有抢著动筷子,满桌的海味和美酒静静的等待著我们的品尝,鸽子还没来,他们都像些拘谨的小学生般老老实实的坐著。看来,畏惧美丽或者说是在摄人的美丽面前屏息静气的小心翼翼是共通的。当我无所谓的想先喝杯酒也被他们无情的阻止,弄得我搞不清楚今天到底是谁请客了。

手机响了,我看看显示幕上的号码,有些熟悉,但记不清是哪的号码。摁下接听键,立即传出一连串带著浓浓长沙腔的普通话,又急又快,好半天我才听出是我们班主任的声音,问我在哪里,我当然不会说是在喝酒了,告诉他我正在办理本单位的一些事情,班主任的生音听起来有些急躁,问我今天案例分析课时说了些什麽?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完蛋了,哪个王八蛋又出卖我了?肯定是小组长。

我嗫嚅著试图为自己分辨。

虽然是隔著电话交流,班主任似乎也能感觉到我的惶乱和尴尬,说话声里竟然带著些得意的笑声,假惺惺的说他对我这样在职干部读书的同志一向都很关照,这次他没办法了,教务处长和分管专业课的系主任要找我谈话,明天早上八点半准时去系办公室报到。听著绰号‘笑面虎’的班主任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我恨的牙痒痒的,却仍要装著恭谨可怜的样子连声称是,请求他帮帮忙。一句先这样吧,我看著办啦。班主任挂掉了电话。我全身瘫软的*在椅子上惨叫著完蛋了。

看著我煞白的脸色,老杨关切的问∶“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唉,这下麻烦了,笑面虎总算逮著我了。”

“笑面虎!?”老杨一脸同情的说∶“你小子怎麽这麽不小心,让笑面虎抓住了?”

老杨因为专业理论课成绩差,几次被班主任狠狠的修理,笑面虎这个绰号就是他给起的。

“唉,今天案例分析课讨论我又多嘴了。”我呻吟著告诉他们今天的事。

老杨扳著手指头给我计算後果,“嗯,取消休假,禁止离校,早晚各20圈急速跑,综合大教室打扫卫生,小组检讨,书面认识。”算著算著,老杨用不忍的眼色看著我,犹如看著一个即将堕入苦海的可怜虫。

“你这次麻烦了。”经常受训的周强同病相怜的看著我,我苦笑著摇摇头,大声说∶“妈的,不管他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手拿起面前的酒杯,眼睛扫了一遍几位同学,故意恶狠狠的说∶“我心里不痛快,谁拦我我跟谁急。”说著将酒杯往嘴里送去。

“怎麽这麽急,也不等我们就要先吃了。”身後传来鸽子甜甜的声音,我硬生生顿住自己的动作,回头望去,一身淡蓝色长裙的鸽子婷婷玉立的站在我身後的包厢门口,笑意盈盈的俏脸上两苹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正望著我,我心里一热,忙站起来,“你来了。”

鸽子对著我微微点点头,然後微笑著招呼其他几位同学,“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老杨周强他们也都站了起来招呼。鸽子说∶“我还有位朋友一起来,大家没意见吧?”

“欢迎欢迎,快请进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杂乱的表示欢迎。

鸽子侧过身子,身後又进来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身穿一身崭新的夏式警裙套装,肩章上几颗闪亮的星星,赫然是一位女警司。鸽子拉著她的手,笑著为我们介绍,“你们都是同行,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储虹,省公安厅二级警司。”

储虹微笑著向我们招呼∶“大家好!”

“你好。”我有些疑惑,不知鸽子怎麽会带一位女警过来。但仍是热情的招呼著她们入座。

储虹很漂亮,物以类聚,鸽子那麽优秀,她的朋友也不会差到哪去。鸽子是那种看起来清雅靓丽却又意志坚定很有主见的女子,储虹给人的感觉却是温文淡雅,象个老师多於象个警官。

几个同学没想到除了鸽子,还会多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同行,谈笑间气氛立时热闹起来。特别是还没结婚的岳阳局的刘阳河,更是两眼放光,非常热情的招呼储虹,看得我们人人在心里痛駡他重色轻友。

我是请客的人,责无旁贷的担负起介绍的责任。向鸽子和储虹介绍著我这些同学。“杨军波,老杨,常德鼎城分局副局长,周强,衡阳局刑警支队教导员,冯刚,邵阳局重案大队副大队长,”看看有些激动的刘阳河,我故意最後介绍他,指著刘阳河说∶“这是我们班最年轻的同学,刘阳河,岳阳局技术科的科长。”

我话一说完,刘阳河立即向储虹伸出手说∶“你好,我的名字最好记,刘阳河,浏阳河,同音,欢迎你到岳阳做客。”

储虹微笑著和他握握手,笑道∶“有机会到岳阳,一定会麻烦你的。”接著又对其他几位同学说∶“杨局,周教,冯队,你们不会反对我去你们那麻烦你们吧?”

几个人本来对刘阳河的急迫有些不满,听到储虹这麽说,原本有些不舒服也都烟消云散了,个个都热情的连声欢迎。倒是我为储虹超卓的记忆力暗暗佩服。

我举起杯说∶“来,为了认识新朋友,也为了大家的友谊,干一杯。”

大家都举起杯站了起来,老杨笑著说∶“也为了安慰我们张所的不幸遭遇,干!”

鸽子听老杨这麽说,望著我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关切。我苦笑著说∶“谢谢。”

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起来了,鸽子是记者,经常在外面奔波,酒量好是正常的,没想到斯斯文文的储虹也是酒林好手,几杯白酒下去,一点事也没有。让几位男士大为惊讶。在他们眼里,鸽子是我女朋友,不好意思敬酒,储虹酒量又好又是同行,感觉上亲切些,於是,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找储虹喝酒,储虹来者不拒,只是要求对方喝一杯自己喝一口,几个哥们都是‘酒’考验的老公安了,自然不会也不好意思和漂亮的女士计较,何况能和这麽漂亮的同行多喝两杯,醉了也心甘情愿。於是乎,你来我往倒是将我和鸽子落在一边得个清静。

鸽子似乎对他们敬储虹酒不怎麽在意,一副很放心的样子。倒是我有些担心,毕竟是鸽子带来的新朋友,又是第一次见面,万一喝醉了就不太好了。我低声问鸽子∶“储虹酒量怎麽样?别给他们灌醉了就不好了。”

鸽子给我夹了个大大的龙虾,轻轻的说∶“不要紧的,阿虹是我的好朋友,她的酒量我知道,你要关心还是关心你的同学吧,我看最後要醉还是你的同学会醉。”

我有些不信,但看著鸽子笃定的神色,也就不再说了。鸽子笑盈盈的看著他们,不时告诉我最近又去了那些地区,采访了一些什麽事情。我听著她柔柔的声音,感受著她谈笑间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心里甜甜的。想起自己就要结婚的事,不知该怎麽和她说,脑子里一时间乱哄哄的。

“你们两可别老躲著说悄悄话啊,要喝酒啊。”周强拿著酒杯叫著。

我笑笑正准备开口,鸽子已抢著说∶“周教,怎麽啦?喝这点酒就不行了?”

周强的脸上写满酒意,听到鸽子的话,大声说∶“开玩笑。谁不行了,我只是叫你们别躲在一边,大家一起喝开心。”

我端起酒杯∶“好说,来,咱哥们干一杯。我先干为敬”,说著一口吞掉杯中的酒,将杯底向外一翻,开口道∶“干!”他们也举起酒杯干了自己的酒。

趁著大家乾杯的空挡,我看看储虹,她应该也喝了差不多二三两白酒,但白净的脸颊一点酒意也没有,留意到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向我点点头。看来鸽子所言不虚,储虹真的是酒林高手。

酒喝到一定程度,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在座的差不多都是公安系统的人,说来说去话题也离不开自己的工作。说案子,说收入,说社会风气,储虹对发生在基层地区的事情很感兴趣,不时询问两句,被问的人自是更加热情的详细介绍。

看来全省各地都差不多,权力、金钱、关系对公安系统的冲击很大,在基层干事的人往往是出力不讨好。不管你是否已融入那看不见的无形之网,人人心中都有很多怨气不满。喝酒喝得眼花耳热,一个漂亮的女子很认真的倾听你的述说,那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我本来也想发发牢骚,但要开口时却被鸽子在桌下用劲的捏了几下,让我顿时警觉到有些不妥,储虹是省公安厅的,虽不知在什麽部门,不过在她面前少开口绝不会错的。

“刚才听杨局说,你有不幸的遭遇?”储虹微笑著望著我说∶“能不能告诉我们?”不知怎麽回事,储虹突然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鸽子也关切的望著我,我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故意有气无力的说∶“唉!不说也罢。”看著我卖关子的样子,鸽子和储虹还没表示意见,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到是哄闹起来,叫喊著要给我灌酒,让我清醒清醒。

我无奈的说∶“好吧!我交代我交代。”又将今天案例分析课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特别加重语气形容班主任笑面虎得意的*笑,喝得有些兴奋的老杨甚至在旁边学著来了两声*笑,让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刘阳河也幸灾乐祸的告诉储虹我将会受到什麽样的惩罚。

听到刘阳河所说的那些惩罚,鸽子忍不住握紧我的手,靓丽的脸颊上虽然仍是写满笑意,但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却满是关切。等到大家渐渐安静下来,储虹微笑著问刘阳河∶“你认为他的意见怎麽样?你是怎麽看的?”

刘阳河被酒涨红的脸兴奋的抖动著,“其实我们在基层干的人想法和他大同小异,毕竟我们办案经费就那麽一点,在一个案子上投入那麽多,其他的案件投入肯定会受影响。”

其他的人听到刘阳河的话都赞同的点点头,冯刚话说∶“就拿我们局来说,缉毒和严重刑事案件都有重案大队负责,一共三十多人,每年人头费和办案经费总共五十多万,捉襟见肘,一年往往只能抓几个影响特别坏的案子,如果罪犯外逃,除非市里批下专项经费,否则只有看著罪犯逍遥法外。”

老杨也说∶“所以现在基层都是尽量控制减少立案数量,重点查情况,等到上级布置严打或者其他行动时再大扫荡。”说著嘿嘿笑了一声又道∶“现在老百姓都说我们公安是┅┅”咳嗽了两声,拿起酒杯往嘴里送去。

周强有些同情的望著我说∶“张XX是自己脑袋不清醒,那些观点私下里说说就行了,干嘛要在小组讨论课上说,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哪明白这些道理?你他*的不是自讨苦吃吗?”

“呵呵,有女士在这里,你还说脏话,”刘阳河端起酒杯叫道∶“罚酒一杯。”

“对对,罚酒”,大家叫著要罚周强喝酒,原本有些低沉的气氛欢快起来,周强爽快的说∶“好,我错了,我认罚!”一昂头将一杯酒吞了进去。

酒桌上喝得兴奋就是这样,菜没动多少,除了下酒的虾子被干得一乾二净,其他的菜都是象徵的动了一点。52度的清酒倒是喝了四瓶。最後,醉醺醺的是几个男士,鸽子和也喝了不少酒的储虹却一点事也没有。出门的时候,醉意有些浓的刘阳河握著储虹的手一再祝福她到岳阳去一定要找自己,他一定会好好尽地主之宜。

几个同学打的离开了,储虹自己开的有车,是台挂著公安牌照的奥迪,她笑著向我们告别,祝我们晚上玩的开心些。人都走完了,微凉的夜空里漂浮著浓浓的酒意。鸽子招呼我上了她的车,刚才酒桌上她让我少喝点,约我待会去泡吧,所以我倒是没有什麽事。

第三部 (24)

作者:小梅

车子在新建後的城市广场附近停下,我没有问鸽子为什麽在这里停车,只是跟著她慢慢的在漂亮的街道上漫步。

再一次单独的和鸽子相处,虽然置身繁华热闹的街头,感觉中却似乎仅仅只有我们二人一般。有种莫名的情愫刺激著我的心跳。鸽子的眼睛清澈如水,看见我呆呆的站著,不禁抿嘴一笑,很自然的用她白嫩的胳膊挽起我道∶“我们走吧。

‘她突如其来的亲热动作让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麽做。只是茫然的说∶”我们不是要去酒吧吗?’鸽子娇嗔的说∶“是去酒吧啊,就在前面。‘我向前望去,确实,前面一长串的霓虹灯在夜色下充满著迷人的魅力。

我们亲昵的挽在一起,象热恋的情人般依偎著向前走去。鸽子热情直白的态度让我完全放下了最初的拘谨,想想开始还不知怎麽面对曾有过不完全亲密接触的鸽子,那真是庸人自扰。桔黄色的街灯将四周染上一层温馨的气氛,我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这样醉人的夜晚,有鸽子这样漂亮的女子相伴,人世间还有什麽比这更让人愉快的呢。

‘你的那几个同学都挺有意思的,’鸽子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想想刚才他们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是啊,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来自基层,在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面前,难免会有些失态。’鸽子停住脚步,望著我说∶“两个美人,我和储虹谁漂亮些?

‘我说∶“当然是你漂亮些了。’鸽子甜甜的笑道∶”真的。‘我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不过,‘我拖长了腔调故意停顿,鸽子问道∶“不过什麽?

‘我道∶“在我那几个同学眼里,可能储虹漂亮些。’鸽子追问道∶”为什麽?

‘其实单论外貌,鸽子要比储虹远为优胜,但是两人都有一种清丽脱俗的气质,让人难以较出高低。我故意坏笑著说∶“你不知道,在男人眼里,能有机会拥有的癞蛤蟆要比天上飞的天鹅漂亮。’鸽子听到我这麽说,漂亮的脸蛋上登时涌起一层红晕,微微低头不再说话。

我们默默的走了一会,鸽子突然笑了笑,对我说∶“你把储虹形容为癞蛤蟆,你知道她在公安厅那个部门吗?

‘我懒洋洋的说∶“管她在哪个部门?反正和我没有关系。’鸽子抿嘴笑道∶”你错了,她和你们都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想想刚才酒席上鸽子一再阻止我说话,我不仅有些纳闷的说∶“她究竟是在哪个部门?

‘鸽子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七处。’‘什麽?’我吓了一跳∶”七处?

‘七处是省公安厅新成立的负责内部调查的部门,权力极大,相当於纪委和反贪局职能的综合,我们私下里戏称它为’廉政公署‘。我有些疑惑的问∶“那储虹是┅┅?

‘七处人员组成极为保密,但我们还是知道他们都是些警官大学毕业而且很有背景的年轻人,要不然也镇不住平时横行惯了的我们。

鸽子掠了掠额头垂下的秀发,低声道∶“你想想省领导班子里有没有姓储的?

‘我恍然大悟,’她是储XX的┅┅?

‘鸽子点点头。笑著说∶“怎麽?你好像很怕似的?你不会也是个**的警察吧?’我苦笑著说∶”我想**还不够格呢?‘’那你怕什麽?

‘鸽子略带些戏虐的问。我叹口气道∶“怎麽说呢?现在这个社会环境你也知道,象公安这一行多少有些权力,不说别人,就我自己吧,大问题没有,但抽烟喝酒基本上不花自己的钱。偶尔还会有人请客娱乐。’鸽子笑道∶”这都是些小问题啊。‘我道∶“是小问题,但如果别人揪住你不放,这也算是大问题了。

’鸽子幽幽叹了口气∶”其实现在大多数公务人员都是这样的,你也用不著太担心,何况,‘她抬头深情的望著我说∶“你还是个有情有意的好员警了。’有情有意,听到鸽子这麽说,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烫,想想自己做过的事,只有暗自苦笑。

说笑间,我们已走到一间外形典雅的酒吧门口,鸽子拽著我的胳膊说∶“就这家吧!‘我抬头看看招牌,霓虹灯光变幻著’梦幻之城‘几个大字。点点头,随著鸽子走了进去。

浪漫悠扬的萨克斯乐曲在暧昧的空气中飞舞,昏黄的灯光下往来的人群如同在雾中般模模糊糊,一束束斑斓的灯在诺大的空间里扫过。

有些不习惯这种没有狂歌劲舞的环境,酒吧里的男男女女穿著充满诱惑力的服装,夸张的暴露著自己的漂亮胴体或是鼓涨的钱夹,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用饥饿的眼神审视著周围的一切,如同即将扑向猎物的狼一般。

鸽子很熟练的向服务生说了一句英文,然後微笑著对我说∶“怎麽?很少来这种地方?‘我点点头,’这种上流社会的休闲方式我们那还没有。‘笑了笑又说∶”也许,我们那的人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只要有钱,多的是发欲望的地方。

’鸽子的脸蛋微微一红,她清楚我话里的意思。

一个神态潇洒的中年男子走到我们桌前,浑身上下全是名牌服饰,眉宇间掩饰不住的骄傲证明他是一个很成功的男人。他对我微微点头,然後优雅的弯下腰来,在鸽子耳边低声的说著些什麽。看来他是鸽子的熟人。不知道为什麽,我很看不惯他那优雅的如同贵族一般的做派。看著他和鸽子低声的交谈,心中竟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鸽子手指轻轻指向我,摇著头轻轻的说著些什麽。看来,那个男人想要约她,真他*的不是东西,简直不把我这个大活人放在眼里,当著我的面抢人。我强压著激动的心情,冷冷的盯著那男人。

他继续向鸽子说著,同时目光望向我,轻轻一瞥,又转过头去,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他眼神里的不屑和轻蔑却深深的印在我心上。鸽子和他之间似乎起了些争执,那男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苹手也抓上了鸽子的手臂,断断续续的一句‘一个小白脸而已,没必要吧┅┅’传到我耳里。让本来就有些起火的我顿时愤怒了。

我猛的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就将他拉到我这边来,几乎是贴著他的鼻子说∶“你说什麽?‘那中年男人白净的脸颊不可自制的扭曲了,恶狠狠的看著我说∶”你想干什麽?’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著他,想和我比狠,你差远了。那些道上混的狠角色凶狠厉的眼神我见得多了,他们都在我刀子般的眼神下退缩了,何况是你——。果然,只是很短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惶乱了。我稍稍用劲将他一推,他就向後连退了几步,差点撞到向这边走来的服务生身上。他挣扎著站稳,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狼狈的走出酒吧。

我不知道鸽子会怎样看待我的暴动作,略带些不安的望向她,鸽子清丽的脸颊上一幅平静无波的样子,似是本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刚刚在她面前的冲突。

或许,在这样的地方冲突是司空见惯的事,周围的人们也没有向我这边投注过多的眼神,就连送酒上来的服务生也是一副平淡的表情,职业的向我们微笑著说∶“两位,这是你们的酒。‘服务生将一个盛满幽蓝色体的高脚杯放在我面前,又将一杯装著橙红色体的杯子递到鸽子面前,然後微微一鞠躬,’两位慢用。‘缓缓从我们桌前退开。

‘妈的,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风度,’我在心里暗想。‘就连服务生都是这麽一幅死样子。’鸽子温声说∶“这是这里最出名的极度深蓝,味道很特别,希望你会喜欢。‘我点点头,将酒杯端了起来,透过幽蓝的酒,鸽子整个人象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美丽的蓝色,显得那麽动人。

很苦,很涩。这是最初的感觉,担当我将整杯极度深蓝全部灌进肚子之後,感觉那清凉的体在胃间想一团烈火般烧了起来,接著一股浓浓的芬香和甘甜涌上喉头。‘真舒服!’我忍不住称赞。

鸽子看著我的样子忍不住抿嘴轻笑,‘要不要再来一杯?’我摇摇头∶“不用了,好东西只要一杯就足够让人回味了。‘

鸽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清澈的目光望著我说∶“你怎麽不问我刚才那男人是谁?‘我看著她明艳动人的脸颊,心底不禁涌起一层自惭形秽的感觉,略带著微微的酸意说∶”他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欢他的态度。’鸽子的眼神黯淡了,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他叫杨成栋,是X副省长的侄子,在市委宣传部工作。

‘鸽子的目光随意的四处巡睃,淡淡的说∶”他一直在追求我。’我苦笑著说∶“好啊!是皇亲贵戚,那我刚才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鸽子听出我话里的讽刺,不以为意的继续道∶”他追我是想要我做他的情人,他的儿子都上中学了。’不知为什麽,听著鸽子像是述说别人故事般淡淡的口吻,我心里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不等我作出什麽反应,鸽子已向我伸出了手∶“陪我跳一曲舞好吗?‘我有些尴尬的说∶”呃┅┅我只会慢四啊┅┅’,鸽子微笑著站起来∶“我们就跳慢四。‘

搂著鸽子纤细柔软的腰肢,鼻间呼吸著她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我在斑斓变幻的霓虹灯影中有些茫然,音乐不知什麽时候换成了那英的,‘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总在我左右,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候,是我无限的温柔,每次面对你的时候,不敢看你的双眸,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後,有多少泪水哀愁┅┅’,听著这带著淡淡忧愁的歌声,心情似乎也变得特别温柔。拥著鸽子纤腰的手不禁加重了力度。她丰盈的脯贴在了我的膛上,我们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是那样的诱人。

鸽子搭在我肩头的手慢慢移动,和另一苹手一起围住了我的脖子。清澈的眼眸满是柔情的望著我,我们在音乐的旋律里原地不动,仅仅只是轻微的晃动著身子。鸽子将头*在我的肩上,眯著眼睛,跟著音乐轻轻的哼著,‘拥抱著你OHMYBABY,你看到我在流泪,是否爱你让我伤悲让我心碎,拥抱著你OHMYBABY,你可知道我无法後退,纵然是我苍白憔悴伤痕累累。’

听著鸽子在我怀中似泣似述的轻唱,一种热热的暖流自心底油然而生。我拥著她细腰的手在她的身体上爱怜的轻抚,脑海里一片温馨。真希望时间在此刻停止,就让我们彼此拥抱著直到永远。

就这样,我们在舞池跳两曲舞,又再坐下来喝几杯各种颜色各种名字的酒,然後又去跳两曲,彼此都没有再说什麽。似乎都舍不得开口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任时间如水般悄悄流走。

我知道,或者说我感觉到,今夜,我和鸽子的关系将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也许,今夜,鸽子将会将她美妙的世界向我完全开放,没有什麽理由,这完全是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还需要回学校,明天的报到,将会承受的处分。不过,就算我的头脑还没有被酒麻醉非常清醒,我也不会放弃此刻和鸽子温馨的相处。

酒吧出来,赫然发现一场久违的大雨已经在尽情的洗刷这个美丽的城市。风儿带著清凉的雨丝向我们扑过来,雨中清新的空气让我被酒泡得晕乎乎的头脑一阵清爽。扭头向鸽子望去,她薄薄的丝裙在这夜风的吹拂下轻舞飞扬,将她娇美身子的玲珑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禁有些痴了。

鸽子浑然不觉我热烈的目光正贪婪地在她身子上四处睃巡,望著外面如丝的雨水伸出她白嫩的手臂,密集的雨点瞬间在她娇柔的肌肤上敲出一个个小小的窝。洁净的雨水汇成晶莹的水珠从她仰起的手臂流下,慢慢的流到她光滑的肩头,我的目光被这迷人的景象所吸引,随著水珠的流动只见她细腻的肌肤上绽放了一层细密的寒栗,我的心中登时涌起一股柔情,恨不得马上把她拥进怀里肆意的轻怜密爱。

鸽子将沾满雨水的手臂轻轻向我一甩,我只觉脸上一凉,无数点小小的水珠,我正要说话,一道闪电划破城市的夜空,将整个世界映得一片雪白,紧接著,远远的天际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你知道吗?’鸽子对我说∶“这是长沙今年的第一场雷雨。‘我笑道∶”

那我真是好运气,竟然赶上了。’顿了顿又道∶“而且还是和你一起迎来这场雷雨。‘鸽子看著我娇俏的一笑。说∶”这麽大的雨,我们怎麽走?’我做势要脱身上的衬衣,笑道∶“你就用我的衣服遮雨,我们冲过去。‘鸽子笑道∶”你的衣服那麽薄,有什麽用?’我也笑了∶“那麽我们该怎麽办呢?‘’你是人民警察,应该保护我们人民群众的,你说该怎麽办?‘鸽子娇笑著说。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对著鸽子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鸽子含笑望著我∶“你有多久没有尝过落汤**的滋味了?‘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鸽子已一把拉住我的手,向著雨中冲去。霎那间,如鞭的雨丝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打在身上辣辣的疼。才跑了十几米,身上的所有衣物就彻底湿透了,白茫茫的雨中只觉眼前所有事物都是一片朦胧。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在这种雷雨中疯狂的奔跑让我感受到一种淡忘很久却又很亲切的滋味,记忆中那些在雨中狂欢在雨中畅歌的少年情怀一一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加快步伐,拖著鸽子的手向前飞奔。丝毫不在意街道边避雨的人们诧异的目光。

雨中呼吸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让人感觉似乎浑身充满了活力。很快我们就跑到了停车的地方,鸽子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反而有些留恋这种在雨中被洗刷的感觉,似乎从身体到内心都被这爽净的雨水洗的乾乾净净。

不过一坐到车内,我的情绪和欲望就被鸽子湿漉漉的近乎赤裸的美艳身子挑逗起来了。她湿透了的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曲线玲珑的美丽身姿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前丰满的两个球上黑色罩上的缕丝空格清晰可见,修长笔直的两腿间小小的色的真丝内裤引诱著我只想扑上去肆意放纵。鸽子含羞的不敢看我,我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凑上去一把抱住鸽子的腰,她呻吟一声就顺从的倒入我的怀里。我们的唇立刻就紧紧的贴在一起,鸽子的唇很清凉,她的舌头腻滑,和我厮摩在一起让我感觉到点点芬香,我贪婪的吸允著她的唇舌,同时糙的大手也袭上了她美丽的,那种温软而富有弹力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让我的身体像是一团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我们彼此紧紧的拥抱著对方,陶醉在这迷乱而又极度欢愉的缠绵中,狭窄的车厢里只有雨点敲击车身的声音陪伴著我们的喘息。

我可以感觉到鸽子在我强力又带著些疯狂的爱抚中微微颤抖,这种轻微的颤抖更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前倾身子,将手伸向她的臀部,想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嘟——-!’一声响,吓了我们一跳,从欲火汹涌的缠绵中回过神来,原来,是我的动作太大压著了汽车的喇叭。

鸽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稍稍理了一下被我弄得乱不堪的衣裙,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接著又甜甜的笑了。我看著她的笑容心中一热,又想过去,鸽子温柔而坚决的阻止了我的动作。低声说∶“到我家去,好吗?‘怎麽会不好呢?

非常好,简直是好极了,呵呵。

汽车无声无息的开到了一个单位的门口,雨水让我看不清门口的牌子,一名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在值班室用手电筒照了照车牌,就按下了开关。电动门在我们面前敞开了,在*内的一栋小楼前我们下了车,受鸽子小心翼翼的神情影响,我也蹑手蹑脚的踮起脚尖跟著她悄悄上楼。

一进房间,我还没有看清里面的景物,就感觉到鸽子光滑温暖的身子扑进我的怀抱,房间里亮著盏桔黄色的壁灯,也许是才雨中的奔跑,也许是刚才上楼时小心翼翼作贼般的感觉,原本压下去的酒意又涌了上来,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烧,而鸽子贴在我肩上的脸颊也给我一种火烫的感觉,我抬起头来,灯光下,鸽子娇慵无力的依偎在我怀里,漂亮的脸蛋红艳似火,我从来没有见过带著些微微酒意的女子有如此美丽的,鸽子酡红的俏脸散发著迷人的气息,引诱著我象飞蛾扑火般将她紧紧揽入怀抱。她的身子火一般热烈,在我怀里蠕动著,让我感受她柔软肌体的厮磨。

一股不可抑制的火焰在我体内燃烧起来,我贪婪的捉住鸽子的小嘴,吸允著她香甜的津,两手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不停的探索抚。鸽子鲜嫩的嘴唇被我紧紧的包含,她娇滑的香舌递入我的口内,象蛇一般灵巧的挑弄唆吸,我只觉心荡神驰,沉浸在这温柔的缠绵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亲密接触的唇才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分开,我爱怜的看著眼前春意盈然的鸽子,她原本清澈的眼眸此时水汪汪的,里面蕴含著无尽的柔情。我的手探进她湿淋淋的衣内,在她滑嫩的肌肤上索著向上攀登,终於,隔著一层极薄的衣物,我的手掌抚上了她丰盈坚实的椒,鸽子微微颤抖著,一手揽著我的腰,微微垂首避开我火热的目光,另一苹手却滑到我的胯间,小手轻轻的动了几下,就将我膨胀到极点的解放出来,刚刚感受到空气的清凉,鸽子光滑温暖的小手就抚慰上来,先是柔柔的触我的囊,接著握住我坚硬的上下套动。我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原本停留在她房上的手伸到她身後,微微用力,就将她温暖娇嫩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膛上,用自己强健的肌肆意摩擦她的身体。

鸽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可爱的小手却毫不放松对我的套弄,让一阵阵强烈之极的愉悦随著她的动作从我的小腹下一直荡遍全身。我的欲望之火烧的更加汹涌,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低声道∶“我受不了了,我要你。‘鸽子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娇媚的一笑,正在我心迷神驰之际,她却轻巧的从我怀中闪开,让我顿时有种极度空虚失落的感觉。

我疑惑的望著鸽子,她微笑著柔声道∶“先洗个澡好吗?‘我看看自己,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雨水渗透了的衣物贴在肌肤上,像个落汤**似的。忍不住也笑了。

鸽子的房子很大,卫生间里装的是整体浴室,炽热的天气和酒意本就让我浑身大汗淋漓,再被刚刚那场大雨一淋,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此刻,赤裸著身子让滚烫的热水冲刷,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一边任莲蓬的水流冲击,一边看著浴缸对面差不多占了整面墙的的镜子里的自己。很有种异样的感觉,说实话,女人的裸体是看得够多了,她们身体构造的每一个部位都曾经抚亲吻过,但对於自己的身体反而却没有那麽熟悉。

此刻,镜子里的影像和我四目相对,似乎也在审视著镜子外面的世界,壮细密的短发和同样的需让我凭添了几分男人味,匀称健壮的肌,隆起的肌和平坦的小腹,我欣赏著镜中的自己,忍不住轻声吹起了口哨,可惜,就是身上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伤疤,那些伤疤有些是在工作中留下的,但更多的是自己从小到大调皮捣蛋留下的,另外,皮肤也太黑了些,妈的,刚才那家伙还说我是小白脸,我横看竖看浑身上下也找不到多少地方是白的。

卫生间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鸽子蓬松著秀发,腰腹间裹著一块纯白的浴巾走了进来,看到我赤裸的身体,脸上禁不住微微泛红,我微笑著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进浴缸。鸽子柔顺的倚在我身边,我稍稍侧了侧身子,将她的浴巾拉开丢在浴缸上,她白嫩动人的身体立即纤毫毕现的呈现在眼前,坚挺圆润的房骄傲的挺立在前,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丝绸般散发著晶莹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两腿间小小一团却又浓密的毛发,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男人的恩物。m.hebao.net

25-227

第三部 (25)

作者:小梅

我的身体立即作出了最自然的反应,硬梆梆的翘了起来,斜斜的指向鸽子,鸽子向前挤了挤,让水流冲在自己身上,我爱不释手的轻抚著鸽子的香肩,再向下滑动,从她的背部滑过细腰,然後在她丰满结实的臀部轻轻的揉捏。

或许是因为人的身体在水中特别敏感的缘故吧,鸽子被我的爱抚弄得轻声呻吟,身子似乎都站不稳了,软软的倒向我的怀抱。我趁机抚弄著她美丽的头,而坚挺的在她的两股间跃跃欲试的冲击,鸽子娇嗔著抓住我抚她嫩的手,柔声道∶“你还没洗完吗?到外面等我好吗?‘我涎著脸说∶”都洗好了,就是小弟弟还没洗,等你给我洗呢。’鸽子粉脸酡红,不依的轻捶著我的膛道∶“你自己洗,‘我故意挺动在她身体上冲撞著,嘴里道∶”待会小弟弟就要到你里面去,当然要由你洗啦。’鸽子听著我的笑谑,连颈项间都红了起来,在我怀里扭动著抗议。我吻著她的脸蛋,一寸寸的向下移动,同时,让坚硬的贴著她的大腿内侧摩擦以示抗议。

在我的温柔攻势下,鸽子闭著眼睛,一手扶著我的腰,另一苹手拿著香皂在我的和周围部分涂抹,涂完之後,她索著用手轻轻的揉捏,‘呃。’真舒服,涂过香皂的身体在鸽子轻缓的抚下感到无比的刺激,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两腿发软。鸽子的手沿著我的下滑,慢慢的*近我的囊。那种在皂沫中分外刺激的感受让我忍不住直抽冷气,一把环住鸽子的身子,就凑到她红润的小嘴上,拼命的吸允她的舌头以减轻下身传来的那种让人想要喊叫的冲动,鸽子嘤呜著却又热烈的回应我的吻,滑腻丰盈的房在我前挤来挤去,而抚著我下身的小手更是欢快的急速运动著,让我舒坦的想要飞起来,直到感觉到一阵阵膨胀险些要出来才慌忙分开。稍稍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这麽赤裸著走出卫生间。

卧室里只有一盏天鹅造型的壁灯散发著粉红色的光芒,在这淡淡的光芒下,几乎是占了整整一面墙的窗帘也沐上了层让人心跳的粉色。墙角下矗立的一对音响在放著我听不懂意思的英文歌曲。在窗外不时轰响的雷声中仍是那麽柔和而又坚决的传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心感受到一种难言的温柔。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鸽子的床上,床上弥漫的单身女子特有的纯纯的清香,赤裸的皮肤接触在乾净柔软的床单上非常温暖,听著卫生间里沙沙的水声,想起马上就可以和这张床的漂亮女主人共度良宵,小腹下一股暖洋洋的热意游遍全身,心里也充满了如火的渴望。我懒洋洋的伸个懒腰,闭上眼睛,等待著鸽子的到来。

灯突然灭了,我扭头望去,赤裸裸的鸽子站在黑暗里,朦朦胧胧的气氛中,她的肌肤有种异样的洁白。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看著鸽子起伏的酥,听著她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一种温情油然而生。

不知道为什麽,在这温柔旖旎的时刻,我发现自己也有些紧张,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代,像是第一次面对这销魂的诱惑,本想伸出去爱抚鸽子的手竟然微微颤抖。一时间,我们都沈默在这沈默的黑暗中。只有彼此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伴著洋溢在每个空间的音乐。

‘轰隆隆’,一连串的惊雷在窗外炸响。鸽子吓得娇呼一声,扑入我的怀内。

我搂住鸽子清凉嫩滑的身子,让她玲珑浮凸的体全无间歇的紧贴著我,轻轻的抚著她的背,她的身子在我怀里颤抖著,纵使我看不到她漂亮的俏脸,也能感到她无限的娇怯,让人心疼的娇怯。

鸽子诱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知道她正抬头仰望著我。

等待我的亲吻。我心头一热,低头捉住她的樱唇,她滑腻灵活的香舌立即游进我的口内,灵巧而又温柔的搅拌,和我的舌头亲密的缠绕在一起。

我的手游走在鸽子的身体上,她的肌肤因我的触而阵阵颤栗,体温也逐渐升高,我一手抄起她的腿弯,一手抱著她的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缓缓向床边走去,鸽子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的倚在我怀里,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抚著我的膛。

将鸽子轻盈的身子放在床上,我也随即贴了上去。从她的粉脸开始,慢慢向下亲吻,她柔柔的颈项,光滑圆润的肩头,小巧粉嫩的耳垂,直到她前那美丽的玉。当我含住她玉上那颗小小的蓓蕾时,鸽子再也忍受不住了,抱住我的头长长的呻吟一声,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呻吟就再也没有停过,象一把美丽的小提琴般完全受我的纵而演奏出让人心荡神驰的乐曲。

虽然也曾幻想过和鸽子的体接触,但直到此刻真的进入这销魂的时刻,我才真切的感受到鸽子的体是如此的迷人,她的身体洁净滑腻,散发著淡淡的清香。让我没有如以往般有种兽般的冲动,而是在一种温馨欢乐的感觉中慢慢的升腾自己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麽,我心中有种非常想要讨好鸽子全心全意让她快乐的念头,这种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致我爱抚她的动作极为轻柔,我象抚美易碎的瓷器般一点点抚著她美丽的身体,而我的亲吻更是温柔的流遍她的每一寸肌肤。鸽子的每一次颤栗每一声呻吟都深深的打动著我的心。

当我的唇舌不知道第几次游动到鸽子两腿之间的那个小丘的时候,从她最神秘的丛林里淼淼流出的泉水告诉我她是如何的欢快兴奋,鸽子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柔媚,赤裸的肌体不安分的扭动卷曲,抓著我肩膀的手也在用力将我向上拖。

我知道她已经非常需要我的进入了,在这麽长时间的爱抚之後,我的冲动一如鸽子般强烈,我需要她比她需要我更加热烈。

在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我进入了鸽子的身体。虽然有很多的爱润滑,但她那紧凑狭窄的腔道让我难以有更深的进入,每前进一点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鸽子的呻吟声带著些难以抑制的疼痛,但她的双手却仍是紧紧的搂抱著我的身体,尽力承受著我的突破。

当我最终完全占领鸽子的身体时,我知道,鸽子不是处女。当然我从没幻想过鸽子还会是处女,但她那奇妙的腔道带给我的强力压迫和蠕动甚至比处女还要强烈。让我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一座瑰丽宝库的探索者,在无尽的愉悦和惊喜中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渐渐的,鸽子的身体完全向我开放了,让我能够深入她的最深处,她的喘息令我兴奋,她的呻吟令我心跳。她的的肌肤水一般的清凉。而她的内里却火一般炽热,温柔缠绵的紧紧包含著我的,随著我的起伏抽动,潮水般一浪浪的吸允挤压。她挺动著美丽的臀部配合我的进入,两条光滑的玉腿盘在我的腰上,每当我从她体内退出,她就急切的用力勾拌,而当我猛烈的入她最深的深处时,她就在销魂的呻吟声中收缩著最娇嫩的部位,让我们能享受到最强烈的摩擦刺激。

一道闪电在窗外掠过,霎那间整个房间一片雪白。鸽子白嫩如玉的身体像一副绝世名画般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她的粉颊上写满极度的欢愉,美丽的眼眸尽是迷乱的春意。而她和我紧紧相缠的肢体上到处都是晶莹的汗珠。让我不禁心荡神迷。

鸽子是那种很容易就满足的体质,没有多久就全身绷紧,嘴里发出连绵的无意识的呻吟,而体内却是阵阵的收缩,似乎想要将我的完全吸进她的体内似的,她到了高氵朝。我尽力忍受著想要爆发的冲动,和她保持著最亲密的交合姿态,静静的等待她恢复过来。当鸽子渐渐放松时,我又再次用男的凶猛疯狂向她发起更深更快的进攻。鸽子在我身下扭动著,呻吟著,一次又一次的被我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鸽子的呻吟越来越弱,像是在低声抽泣一般,她的身体渐渐发软,而体内那强大的吸力却越来越强。我的意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我快速的抽动深入,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送入鸽子的体内。鸽子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搂紧我的腰,竭力挺动腰肢配合著我的进入。终於,我爆发了,在鸽子体内的最深处,我的阵阵膨胀,将积蓄已久的华全部送入鸽子的体内。那种爆炸般的感觉和强力冲击的感受让我们同时登上了欲望的颠峰。

雷声已经渐渐平息,雨水却仍是无有止禁的敲打著城市的深夜。我*在床头,习惯的抽著烟,脑子里空荡荡的,整个身体仍沉浸在刚才的销魂快感中。我觉得很疲倦,一种极度欢愉後无法避免的疲倦。鸽子她轻轻的呻吟著,她的呻吟声中充满了幸福和欢偷。软绵绵的身子温柔的依偎在我身边,白嫩的小手柔情万千的抚著我的身体。

女人真是奇怪,娇嫩美艳的鸽子刚才还象不堪承受狂风暴雨的小草般哀叫呻吟,在我身下一次次死去活来。现在我累得不想动弹,她却又恢复了神。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吃亏,不过,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不愿意吃这种亏,特别是面对鸽子这般迷人的女子时。

鸽子的俏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洋溢著极度满足後的快乐,她的眼睛里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你知道吗?’鸽子轻轻捏著我大腿的肌说∶“这是我两年来第一次做爱。‘我微微一震,难怪鸽子的身体如同处子般狭窄紧凑,却又懂得如何配合才能让我更好的享受她迷人的身体。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鸽子的脸上仍有残留的红晕,但她的语气却带著些淡淡的哀愁∶“我在大学时有个男朋友,我们的感情非常好。山盟海誓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我知道鸽子在述说自己的过去,但看著刚刚才与自己抵死缠绵的女孩在自己身边讲起和其他男人的故事,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鸽子微微苦笑了一声∶“毕业时,我家人为我联系了北京的单位,但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选择留在湖南。那时的我太天真了,以为只要两人相爱就是生活的一切,‘我知道鸽子并不需要我的追问,她只是想述说,鸽子继续道∶”後来,他公派出国留学,我们约定他回来就结婚,半年过去,他不再给我写信,我感觉到出了问题,但我仍幻想他会回来,一年後,一封信结束了一切。他已经在国外结婚了,一个华侨的女儿是他的新娘。’听著鸽子的话,我想起了自己涉世之初经历的那些风雨,不禁叹了口气,爱怜的抚著她的身子道∶“人生不如意十有**,每个人都有理想与现实冲撞的时候┅┅‘

鸽子将头埋在我的小腹,肩膀轻轻的抽动,虽然没有哭声,但我知道她在流泪,我不再说话,我知道也不必说话。只是无言的轻轻抚她的肩背,感受著她的悲哀无奈。我不知道命运会怎麽安排,我也不想明天将要面对的是什麽,只是心底有种深深的悲哀,生老病死爱恨情仇,我们注定了不能躲开。

窗外惊雷闪电狂风暴雨,更让我觉得此刻的宁静温馨,看著小鸟依人般隈在身上的鸽子,我心头隐隐作痛。我就要结婚了,就要和深爱我的鲁丽共同营造一个新的家园,而鸽子,我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她,伤害了鲁丽,也伤害了自己,我不後悔,我只是觉得心底充满无尽的悲哀,一种无助无力无奈的深深的悲哀。

我轻轻托起鸽子,望著她说∶‘鸽子,我有事想告诉你。’我想告诉她自己即将结婚,我们注定只能是朋友,鸽子似乎能感应到我的情绪,用她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什麽都别说,今夜我只要你好好抱我,好好疼我。’鸽子的眼眶里全是如水的深情。我心中一热,用力的抱紧她温软的身子。

当我从深深的梦乡中醒来。窗外仍处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枕畔仍有些残留的体香,鸽子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知道,她走了。清晨的感觉似乎特别敏锐,我隐隐感觉到,鸽子知道的事情比我预想的要多得的多了。

淡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床头柜上有几张写满了字的粉色信笺。我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慢慢的拿过信笺,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不知道鸽子会对我说些什麽。

‘一个人静静的考虑了很久,发现终归还是要提笔给你写信的。这或许是作为女完全理地表达感情的最佳方式,含蓄并且透彻。从那夜观星台之後,忽然若有所失。我是说,我从未有想过要占有你,或者占据你的生活,我所真切感动的是与你在相处中的那份平和。然而那时我们险些将这份得而不易的美好打破。

於是我细细体会我们之间是否存在过可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如若有爱情,那定然是一瞬间的激荡,如若存在这一瞬间的爱情,势必也会在交合之後逐步化为乌有,那决不是我的初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真要感谢局里领导及时的召唤。转而也听说你要结婚的消息,一时有些喜极而泣的冲动。说来奇怪,我竟没有丝毫的伤感,听说时也只是轻轻说了句“哦?是吗。”反而相当为你高兴来著。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我们关系的质都会直接影响到别人,保持朋友的距离落得清净,无伤大雅。

总之,与你偕老的人不会是我,也不该是我,但我会牵著你的手。如果需要我,我会陪伴你。因为“爱你”是我唯一可以确信的东西,就象爱那夜天地晖映的星火,平和而美好。

当我再次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忽的痛了,我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吸引,我注定是那扑火的飞蛾,知道我为什麽要告诉你我的故事吗?因为我不想再次陷进去,你的世界里有鲁丽,你的感情里有筱灵,我不想也不愿闯入你的世界,我只想做你的朋友,比妻子少一些,比爱人多一些。让我们牵著手走一程,不管前路有怎样的风雨。

今夜之後。我会更加爱你,用我的心我的情我的身体。我将会永远是你的知心爱人,你要爱我,你要疼我,一如我爱你疼你。虽然我不能时刻陪伴在你身边。

请你记下我的一字一句,连同信笺一并投入记忆里的光亮,永不坠落。

吻你!

你永远的鸽子‘

泪水终於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我似乎看见鸽子在我面前温婉的微笑,告诉我她是怎样的心情。

第三部 (26)

作者:小梅

雨後的清晨空气中充满了清新芬芳的气味。在无人的场上漫步肯定是件极愉快的事情。但如果跑个一万米却不会那麽愉快了,何况整整一夜缠绵於床榻之上几乎没有睡过的我了,本来就感觉浑身酸痛,现在更是头晕气喘眼冒金星。

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现在是在跑第几圈了,八百米一圈的跑道,一万米就是一十二圈半。简直是个漫长的征途。从鸽子那回到学校,在宿舍洗了把脸,就被值日官叫了出来,让我立即去场跑一万米,然後到系教导处去见班主任。该来的总会来的,意料之中的事躲也躲不掉,只有乖乖的来跑步了。

虽然是在受罚,但心情却很愉悦,和鸽子度过了那麽一个温柔旖旎的夜晚,情绪仍未从那甜美中恢复过来。只是身体各个部位却与心情大相径庭,纷纷发出抗议。有多久了?弄不清楚,真的弄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大强度的运动了,想想从前那意气风发的日子,唉,岁月不饶人,毕竟不是那二十出头的年代了,虽然还要两年才到而立之年,但神心境却似乎早已跨过去了。

场边上的林荫道上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学员在活动,那是些酷爱运动的年轻人,他们在做些简单的徒手运动或器械,象我这样不惧风雨在场上狂奔的还没有。真是遗憾,我在心里暗自调侃,竟然没有人和我一起享受这种运动和速度的快感。

风在脸上呼呼吹过,积水在脚下四分五裂,腿脚却越来越沈重了。一圈又一圈,我的脑子里失去了对路程的概念,只知道尽量迈动象绑著快石头的脚拼命的移动,妈的,怎麽在场边监督我的值日官还没有示意结束。我在心里想著,这小子该不会和我有仇吧?他是哪里人?好象是衡阳的?不对,岳阳的?好象没有得罪过他吧?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著机械的继续跑动著。

当筋疲力尽的我随著值日官走进系教导处的办公室时,面对平日里让我们噤若寒惮的教务处长和班主任时,我连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们义正词严痛心疾首的淳淳教诲声中,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自己汗水在皮肤上滑过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他们二位今天心情太好还是我可怜兮兮的神情打动了他们,竟然不到半个小时就放我出来了,让我不禁大出意外。考虑到他们平日的冷酷无情铁石心肠,我不敢幻想他们仅仅是出於怜悯而放过我,肯定是另有要事或者在准备用其他的方式处理我。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了,跌跌撞撞的一路回到宿舍,在舍友们同情安慰的目光中一头倒在床上,平日只觉得坚硬冰冷的木板床此际柔软温馨的像是天堂一般,我躺在上面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一觉醒来,窗外仍飘著细细的雨丝,我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澡,只觉浑身清爽力弥漫,唯有肚子不时发出的咕咕声向我抗议,看看表,竟然已是下午三点了,平时一顿饭不吃就饿得慌,今天竟然已经两餐未进,顿时觉得腹内的饥火更加难当。

吃饭,在匆匆走向校外小吃一条街的路上,我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那些各式各样的菜肴美丽的色泽在我眼前不断浮现,我咽著口水,拼命的压抑著熊熊的饥火。催促自己脚步加快。

刚走出学校门口,‘顶顶当,顶顶当,顶顶顶顶当,’手机在不停的奏鸣。

掏出手机一看,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会是谁啊?我按下接听键,话机里传出一把动听的女子声音∶“是张XX吗?我是储虹。‘储虹?谁是储虹,我的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我是鸽子的朋友,昨天我们一起吃饭啊,‘我恍然醒悟,省厅七处的储虹。连声道∶”储虹,你好!不好意思,昨天酒喝多了,现在脑子里还是晕晕沈沈的’。储虹轻笑一声说∶“你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有空有空。‘我答应不叠的说,别说她是鸽子的朋友,光她那省厅七处’廉政公署‘的身份和身後高深莫测的背景,神智稍微正常的人就不会拒绝。

‘那我们就在平和堂的经典咖啡屋见吧,我请你喝咖啡,半个小时你能赶到吗?’储虹的声音很平和,但隐隐然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力。从学校到平和堂乘计程车大约二十来分钟,今天是周末不会很堵车,应该来得及。我立即回答∶“好的,我半个小时後准时到达。‘’那好吧!待会见,拜拜!‘放下话机,我伸手拦了辆计程车,一屁股坐进去说∶”平和堂。’就*在椅子上紧张的思考,昨天才见面认识的,今天就约我喝咖啡,会有什麽事呢?我暗暗奇怪。可能会是问我一些关於我们地区的情况吧,传言中,七处今年准备搞些大动作,可能会有一些地区公安系统的头头会遭殃。该不会是我们地区进入了七处整治的视线吧?

哪就不知道我们局会有谁要倒楣了?我有些幸灾乐祸的胡思乱想著。

嗯,好香,一股股食物的香气从马路边的各种小吃摊上传来,让我再次感觉到了难熬的饥饿。唉,真是命苦,饿的要死还要去喝什麽咖啡。看著车窗外那些让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我不禁咽著口水暗叹自己命苦。

经典咖啡屋,我睁大眼睛茫然的在大厅内四处寻找。服务生走过来对我说∶“先生,请问几位?‘我摆摆手说∶”我找人。’服务生不做声退开了。昨天储虹穿的是警服,我的心思一直放在鸽子身上,现在还真有点记不起储虹长得什麽模样了。环视大厅,也没有穿警服的。这下该怎麽办呢?

这时,远处临街窗边的座位上有个女子向我伸出了手,我忙走了过去。谢天谢地,果然是储虹,要不是她招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储虹看看手上的表,微笑著说∶“很准时啊,二十七分钟。‘我也笑笑道∶”守时是我们最起码的职业准则。’储虹问我∶“来杯巴西咖啡怎麽样?味道很纯正的。‘我说∶”好的,反正我对咖啡也没有什麽认识,你决定好了。’咖啡的醇香在空气中挥散,储虹似乎并不急著说话,慢条斯理的用小调羹搅拌著咖啡,我很有耐心的也是一言不发,等待著她开口。不过我可没有她那种优雅的淑女风度,将牛和方糖胡乱的加到咖啡里,稍微等了会就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咖啡很甜,喝到肚子里将肠胃烫的很舒服。我表面上仍是正襟危坐,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好象听说啤酒是体面包,那这咖啡又该是体什麽了?这咖啡比啤酒要贵的多了,是该叫体蛋糕还是体黄金?脑子里就这样想著,熬著这沈默的难熬的时刻。

储虹突然轻笑一声,‘鸽子告诉你了?’我愣了一下∶“什麽?‘储虹微笑著说∶”她告诉你我在七处工作?’我不知该怎麽回答,微微点了点头,‘难怪你和我坐在一起像是在被审讯一样,’储虹的笑意里多了些调侃的成分∶“看来鸽子对你真是不错啊,我让她保密,可她就是不对你保密。‘我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没有,只有老实或者说是聪明的一言不发,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一样沈默。

‘不用那麽严肃,今天我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聊聊,’储虹温和的说,‘朋友?’我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和七处的人交朋友,怎麽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小的科级干部,七处监督查处的都是处级以上的干部。储虹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微笑著说∶“鸽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又是鸽子的好朋友,难道我们还不是朋友吗?‘说到你是鸽子的好朋友时,她的语调又变得戏虐起来,而她望著我的眼眸里更是充满了温暖的笑意,让我不敢和她对视。

储虹看起来很欣赏我的窘态,*在椅子上满满的喝著咖啡。我怎麽也想不到表面上温文清秀的她竟然有如此锐利的词锋,真是人不可貌象啊,不行,我不能再这麽被动下去了,必须反击,我绝不能让鸽子的朋友看不起我。

‘既然我们是朋友-’储虹刚刚开口,我就打断了她的话∶“既然我们是朋友,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挥手招来服务生,指著酒水单点了一份义大利牛排,一份义大利面条。然後很绅士的对储虹说∶”你需要点什麽?’储虹略带些惊异的摇摇头。我对服务生叮嘱让他叫厨房快些。然後端起咖啡杯,将里面的咖啡一饮而尽。

迎著储虹探询的目光,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眼神都显得无比真诚。就像和好朋友一样随意的说∶“你知道,我昨天上课多嘴所以今天受到了惩罚。本来睡得就很晚,天刚亮又被值日官拖到场来了个一万米的急速跑,然後又被教务处长和班主任做了一个小时的思想工作。累得我躺在床上一直睡到刚才,洗了个澡本想去大吃一顿弥补我体力上和神上的损失,你一个电话,我就只有马上赶来报到,现在再不吃点东西,我会叫救命的。‘我话还没说完,储虹已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看我这麽大的个子,连续两餐粒米未进,又消耗了那麽多的体力。我们既然是朋友,你就应该好好请我吃一顿,可你却把我叫到这里来请我喝水,简直就像是在给我洗胃,你於心何忍啊?‘听到我这带著些赖皮的诉苦话,储虹强忍著笑意,故意板著脸说∶”

那麽说就是我错了,好吧,那我就请你好好吃一顿吧,免得你向鸽子告状,说我虐待你,把你给饿坏了。鸽子向我发脾气,我可承受不起啊。’气氛至此开始变得融洽,我们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当服务生将热气腾腾的牛排和面条端上来时,我也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早已饿得要命的肠胃让我很难保持所谓优雅的食相,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储虹和鸽子如此亲密的关系。我想我的情况储虹可能也大略知道些,我也用不著在她面前装绅士。饿了一天的肚子直至此时才得以慰贴,那种舒服充实的滋味让我感觉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吃的最美味的牛排。

第三部 (27)

作者:小梅

酒尚未饮,但饭已饱。两个只剩下些汤水和油腻的空盘子放在桌上。‘真舒服!’我拍著肚子由衷的说。储虹一直用带著些欣赏的目光看著我,看著我舒坦的样子,含笑道∶“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我说∶”足够了,谢谢!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储小姐的大恩大德我就不言谢了,以後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去,我一定竭诚相待。’储虹听到我这麽大夸其词的说,只是笑笑,叫服务生过来收拾,然後掏出一盒芙蓉王香烟递给我∶“来一?‘我没想到储虹竟然会随身带著香烟,其实女士吸烟我见的也多了,但一般来说,象储虹这种算的上白领阶层的女士一般都抽些薄荷型的女士香烟。

见我一时没有反应,储虹自己取了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极爲别致的打火机点燃,随著一股烟雾弥漫在我们之间,储虹笑著说∶“怎麽。不是说饭後一苹烟,快活似神仙吗?‘我这才反应过来,从她手中的烟盒里掏出一苹烟,正准备掏火机,储虹已把火机伸到我嘴边,’噌‘一声,一股蓝幽幽的火苗冒了出来,我就著火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说声∶”谢谢!’储虹目光随意的望著大厅,淡淡的说∶“怎麽?很少看到女人吸烟吗?‘我顿了一下到∶”不是,只是很少见象你这样的女人抽这种,怎麽说呢?比较男的烟。’储虹道∶“是吗?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不能吸――这种比较男的烟?‘我无言,苦笑一声,这确实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幸好,储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我们就这样喝著咖啡吸著烟静静的坐著,咖啡厅内的人渐渐少了,原本被喧闹的人声掩盖的音乐声已经可以听得很清楚了,香烟,咖啡,音乐,男人,女人。这本该是很浪漫很旖旎的场景,但我却觉得如坐针垫,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难受。我没有问储虹找我谈些什麽?经过刚才的交谈,我知道肯定是关於我所在地区公安系统方面的话题。她继续保持著沈默,似乎是想给我些压力,但我这种见惯风雨的人那会在乎这些。

就像很多男人在参加一些不能缺席却又极其无聊的会议时一样,我开始在脑海里胡思乱想著,虽然表面上仍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态,但心思早已神游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乱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储虹也算的上是那种清秀雅致的美女,而她青春美丽的身体离我如此之近,爲什麽我竟然没有一丝半点的遐想?很奇怪?因爲我经常会对一些美丽感或者风情万千的女人産生幻想,这并不意味著我是个大棍,我相信绝大多数男人和我一样,都会有这种幻想的。储虹的外形是我很喜欢的那一类,而她作爲鸽子好友和省厅七处的身份更会让我在幻想中産生一种禁忌的快感。可事实偏偏相反,我一点幻想也没有,反而只想早点离开她。

我试著让自己的眼睛在注意储虹长裙外白腻修长的手臂,高高隆起的部,然後幻想衣下那柔嫩丰盈的椒的形状,该会是怎样的幸运儿才能一览庐山真面目。这些百试不爽的念头却全然不生效,心里只觉得味索然。

我收敛心神,很认真很仔细的观察著储虹,她清秀的外貌有种让人心动的艳色,清秀和艳色竟然也能拉在一起,真是奇怪。可偏偏储虹就是给我这样一种感觉。我懒得再想了,或许,这就叫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有些人,你第一眼看见她就会産生好感,想与她交谈相处,她会给你一种很温暖很亲切的感觉,而有些人,外表很美丽或者很亲切,但你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对她産生好感乃至亲近感,储虹就是这一类人。不知怎麽回事,就算是在我们言笑甚欢的时刻,储虹身上仍有种让人难以亲近的凛然冷意,仅仅只是一种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感觉,让我心底不由自主的发悚。

‘你们地区这两年可真是出名啊,在省里都挂上号了’。储虹很随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我不由觉得一阵寒意,我打醒神,应著她的话道∶“确实如此,真的是有些丢脸,我想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几个头头只怕都睡不著觉‘。储虹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意说∶”只怕不象你想的那样,我看他们不只睡得很好,也吃得很好玩的很好吧。’储虹顿了一下又道∶“你看看这几年全省公安系统最出名的几件事情,前年,你们局民警抓赌抓到市法院,结果一名民警被法院的法警手枪走火打死;去年,焦点访谈的记者在你们那暗访黄赌猖獗的情况,被在赌场看场子的民警打的住院;今年,你们局的民警非法从南京绑回了一名在当地投资上百万美元的新加坡商人。这些都只是影响较大知道的人较多的事情,其他没有暴露出来的事情不知道还有多少?‘我听的脸上发烧,这些事情确实是太丢人了。

就像储虹说的,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在水面下还有更多更丑陋更肮脏的东西。

储虹看著我的神情,语气温和了一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警察。否则,鸽子也不会视你爲好友了。‘我笑笑,说∶”谢谢,其实我也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作了一些违心的事。’唉,何止这样,严格查起来,只怕我早就被开除公职甚至追究刑事责任了。最轻的处罚可能也是清除出公安队伍了。储虹理解的笑笑∶“其实,在这个环境中,大多数人都免不了做些违心的事说些违心的话。‘话锋一转,储虹的表情有些严肃∶”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帮忙?’我擡头看著储虹,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她的眼神里却有些掩饰不住的期望。我挺直腰板,一字一句的说∶“我会尽力而爲。‘储虹望著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说的是真话。过了好一会儿,储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这座美丽的城市没有黄昏,夕阳还在远方的残霞中不愿归去时,千万盏明亮的灯光已向夜空中的星辰般争奇斗艳的散发著妖媚的灯光。计程车在笔直平坦的马路上疾驰,从车边的後视镜可以看见,路边连绵的路灯将我的脸映的晴不定,一如我此刻难以平静的心情。

十一月底,七处和省公安厅纪委将在全省公安系统开展一次小型的廉政风暴,储虹所在的小组将会在我们地区工作,据她们掌握的材料,市局几个头头都已榜上有名,据**一贯的‘惩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则,必须确定出哪些是必须严厉打击的,哪些是可以挽救的同志。储虹主要负责情报资料的搜集甄别,爲了得到确实的证据,她除了通过常规侦察和技术手段外,需要一些象我这样的当地公安人员的协助。

在临走前,我问储虹爲什麽会选择我,她的回答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她说∶“我相信鸽子的眼光,更重要的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和警察天职让你不会眼看著邪恶压倒正义,卑鄙辱善良而无动於衷保持沈默。‘这句话是我当初和鸽子因卫慧强*案初次相识时说的,这一霎那,我心底百感交集,很多被可以压抑的记忆情感在心底翻涌起来。我沈默了一会,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低声的说∶”谢谢!不是因爲你的信任,是你说的这些话让我再次想起自己是一个头顶著国徽的人民警察。’凉风从敞开的车窗中席席吹来,看著车窗外一栋栋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楼大厦迅速远去,这座美丽的城市在我的不经意中已变得越来越有魅力了。同样,不经意中,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人事,而自己在这种不经意中,青春年华少年意气也悄悄的一去不返。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我得到的有多少是我想要的呢?我失去的又有多少是我所珍爱的呢?

整整三天,我无法联系上鸽子,她似乎从这座美丽的城市消失了,我知道,鸽子走了,这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切都发展的太快了,我们知道彼此早晚会越过男女间那最後的防线,但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有这麽快,激情之所以称爲激情,是因爲谁也无法预料难以控制它的爆发。我们还没有充分的心里准备,一切就那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斜阳给美丽的校园所有的建筑和人都沐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孤单的坐在图书馆前的石凳上,漠然的看著一支支的香烟在我手中前仆後继的粉身碎骨,一如记忆中一段段往事般随风湮灭。是否,我真的老了,不是说只有老人才喜欢回忆吗?在心中苦笑著。

‘嘀-’一声轻响,有短资讯,我知道是谁发来的。

手机上的短资讯告诉我,鸽子参加了湖南省新闻工作者赴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联合调查行动,爲期三个月的时间,她回来时正好是我度完蜜月。她的选择明显的是要错开这一段时间,她那单薄的身子能否抗衡可可西里严酷的自然环境,我很心痛,我舍不得她走,我知道,只要我开口,她会留下来的,但她和我一样清楚,这麽一句简单的话对於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难以说出的。不爲别的,什麽外界因素和影响我都可以无所谓,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唯一的决定和选择只能是和鲁丽在一起。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带有遗憾的感情也许是最美丽的吧?月有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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