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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灿烂》


楔子

很多人都说“阳光下的灿烂是最绚丽的”,可是我要说“堕落的灿烂是最惑人的,它让你沉沦沉沦----”

楔子

我叫何蕴蕴,在这纸醉金迷的芝加哥上流社会,没有人不认识我的。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姿值得他们去赞叹记忆,事实上我很一般,五官的摆放毫无特色,丢在人堆里,立马找不到,当然也不至于去当恐龙,毕竟我可是何家唯一的女血脉,总得有部分“地域”对得起这个显赫的家族吧!那就是我有一双很晶莹的眼睛,哈!这双水汪汪的眼睛(不能说大,大眼睛已经是美女的标志了)可为我赚来了很多资本,它可以把我冷血、任、残忍、自私的个掩饰的滴水不漏,以至于外人眼里的何蕴蕴是何家最无害的事物,瞧!这就是何行云最欣赏我的地方,他终于制造了一个最会隐藏毒气的小玩具。

何行云,说到重点了,我何蕴蕴之所以在上流社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可是上流社会永远的话题,有人迷惑他的外貌,怎么世界上有这样致命邪魅的容颜,这样妖冶的气质,让人一看就仿佛吸进去一样?有人羡慕他的好运,身在何家这种有几百年家底的家族已经很幸运了,偏偏这个家族什么都旺,就是人丁不旺,一脉单传好不容易到了他父亲何书陵这一代有了两个儿子:何行风、何行云,一场空难却让何家一脉单传的传统得以了延续,仅留下了13岁的何行云和何行风一岁的女儿,理所当然,他当知无愧的继承了何家所有的一切,可别把豪门恩怨,家产争夺想象到何家上来,别说何家人丁单薄,就算有,谁会去招惹何行云?那个疯狂得让人吐血的痞子?对!这就是何行云留给人的第三个话题,有人曾经惋惜到“一代豪门灵何,终将毁在行云阁”,没有人怀疑何家几百年的灵气都给了何行云,可是什么都要有个度,太多的灵气聚集在一起就成了毒气,没人想到何行云入主何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何家给败了!他嬉皮笑脸的把权顷一方,富贵一甲的何家当生日礼物送给了睡在自己身边最好的玩伴,池家小少爷池勉,这在当时可是惊天地的大事,何家易主让多少企业沉沉浮浮,动荡不安哪!多少系在何家的家庭为了何少这一心血来潮的礼物付出永恒的代价!据说当时13岁的何行云抱着他的小侄女唯一一次站在世界媒体面对这一巨变时,只甩出了这么一个弹子“我不要何家,是因为我有了新玩具”,聚光灯哗然骤起时,在何行云眼中最亮的竟然是怀抱中小侄女晶莹剃透的眼睛,在其中,何行云仿佛看到了地狱的入口,没有人料想到行云口中的玩具竟然就是他怀抱中的小侄女,也就是我,何行云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何蕴蕴。

第一章

这是一个典型的豪门盛宴,到处充斥着男人赤裸的目光,女人贪婪的娇吟,美酒香水的艳香包裹着每个人的灵魂,刺激着他们的欲念。

“人都是欲望的种子”说话的是躺在我怀里的吉兰,她很漂亮,是那种男人迷恋的漂亮,乌黑灵动的秋波足以令人醉死,娇俏的嘴唇激起人品尝的渴望,妖冶修长的身躯骚动男人飘荡不定的心。吉兰是个尤物,而且是个致命的尤物,她很善于利用自己的漂亮,时儿娇媚,时儿优雅,时儿轻灵,时儿辛辣,在不同的猎物面前,展现出不同的姿态,这种游戏对于吉兰来说完全出于本能,就象是变色龙,会在不同的环境下改变自己的肤色来保护自己,不同的是吉兰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是快乐,那种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快乐,很少有人逃脱得了吉兰的魔力,特别是被她亲自镶中的。

“怎么?还没有玩到纯的种子啊?”我一边轻轻的抚弄着吉兰圆润的小耳垂,一边无聊的看着眼前奢华的一幕,躲在暗处的我们就象两只慵懒的波丝猫,“蕴蕴,我好无聊啊!最近都没有让我兴奋的猎物出现了,是不是世界都和我们一样腐烂了啊?”“呵呵,别这么说,好象我们有多不济?玩的东西多了,就看你会不会去发觉。”“嘻!我看到猎物了,可是太难搞了!”“谁?”顺着吉兰的眼光我看到了主屋里斜躺在女人怀里的何行云,如果说我怀里的吉兰是一只高贵的猫,那另一端女人怀里的何行云就是只危险的豹,“蕴蕴!你们家何行云真是极品,瞧那脸蛋儿,再瞧那身条,啧啧啧,不知上了他是什么滋味?哎哟!小贱人,你咬我?!”看着吉兰耳垂的齿印,我不禁想用舌头去逗弄,感觉怀里的吉兰轻颤了一下,“恩--蕴蕴,你真是个小贱人!”吉兰似乎很享受我的嘴上功夫,整个身体都软化成了一滩水,我的手也没有停下,从脖子一直揉捏到她的部,快要握住那抹尖挺的时候,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胆小鬼!何行云有什么好怕的,上啊 !”吉兰嗖的睁开眼,握住了她前作怪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要你嘲笑我!”“呵呵呵呵--”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大厅里难得的安静,阻止了我们无聊的小调情,“看!来了个小美人呢!”门口站着的女孩儿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她身上有我们急于猎取的东西,对!就是她的眼神,小丫头多变的眼神里有最原始的纯真,没有谎言,没有欺骗,她的所思所想都反映在了眼神中,我们想从她多变的眼神中找到欲望,可是,没有。是的,没有,这肯定是个很知足的女孩,很依赖这平凡的生活,她也会欣赏漂亮华贵的事物,也会羡慕,但从不想去占有,人一旦失去占有欲,就会失去锐意,变的很怎么说呢?很安全吧!可是,安全对于我们这些迷恋危险的人来说是多么讽刺啊!从吉兰兴奋的做起身子,就知道,她找到猎物拉!

“何行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她也是何行云的猎物,就说嘛,这样的可人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自投罗网,原来何行云已经染指了啊!“怎么什么都给何行云占去了,和你叔叔说说嘛!蕴蕴,也留一点给我们玩玩嘛!”“看你没出息的,难道你喜欢玩剩下的?”“切!何蕴蕴,别在旁边说风凉话,我就不信,这个小美人,你没兴趣?这么纯的小东西,好好开发一下,会很有成就感的!”是呀!不否认吉兰的话,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小东西。何行云把我调教的很好,他让我很小就知道摧毁一切世人眼中的美好是多么刺激的行为。其实这个小东西本身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兴趣,我真正兴奋的是,何行云似乎很在乎这个女孩儿!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从那女孩出现到现在,他依然懒懒的躺在女人柔软的酥里,可我拿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眼睛打赌,他眼中闪过的光芒绝对是震惊!震惊也!让我叔叔震惊的东西,当侄女的不过问一下,是不是太不孝了呢?呵呵!我突然吻住吉兰娇艳的唇,“游戏开始了,我的小东西!”

第二章

“她叫茉莉,台湾来的,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外公,是台大的教授,她现在是我们学校与台一中的交换学生,恩?蕴蕴,这个女孩很普通嘛,为什么要我去调查她啊?”“因为你最近很闲,拿个小CASE试试你,让你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我是不是很体贴呀!?”伊凡是我的玩伴中最没毒的一个,外表单纯的他,内心也污浊不到哪儿去,之所以和我们这些败类混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我的魅力,呵呵!一点也不夸张啊,伊凡可是我的超级FAN,要问我用什么迷住他的,哎呀!说出来真让人沮丧,居然是我认为自己身上最没有女人味的小虎牙,用伊凡的话说,有虎牙的女生有霸气,他喜欢!为什么有虎牙的女生有霸气,为什么他喜欢!这些我没兴趣探究,可是伊凡有些本事我觉得还是挺有用的,比如他在信息技术上的天分,可以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惊喜,几乎是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伊凡都可以给我弄到,所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伊凡。“蕴蕴,你没有告诉伊凡么?我们计划里他可有重头戏!”吉兰似乎对茉莉这个小猎物真的很上心,瞧她眼里那抹光彩,烧得我的心都痒痒的,“伊凡,别说我有好玩的不找你哦?吉兰会把计划告诉你的,你就慢慢享受吧!”“就我和吉兰两个参与?你呢?告诉雾旗了么?”“雾旗?告诉他干什么?这个游戏他不适合!”告诉雾旗,那个家伙那么,一看就全明白了,我会让他再猜到我的心思?伊凡真是个不讨喜的小孩,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不过提到了雾旗到提醒了我,我得防着点他呀!

吉兰以轻灵的姿态去接近茉莉。在茉莉眼里,吉兰就象个天使,不过是长着黑色翅膀的堕落天使,她很漂亮,漂亮的几乎不真实,她很勇敢,但勇敢的太过刺激。自从这个漂亮宝贝主动和她作朋友以来,茉莉有了16年里最刺激的经历。今天,她也有幸吃了一回霸王餐,那是一家很有水准的高级餐厅,里面的布置高贵典雅,人走进去不由得虚荣起来,流淌着JEZZ的慵懒旋律仿佛要让人的骨头酥掉,所有的神都松弛下来,在这种环境下用餐是很大的享受,可也是需要讲究的,起码要有一身名贵的行头才能安然的坐在桌旁,可是,看看自己和吉兰,幼稚的高中校服,虽然校服的质地可以显示她们有进入这间餐厅的资格,可是,校服就是校服,和高雅沾不上边,但她们还是进来了,凭着吉兰的个人魅力。当那个称头的领班看见吉兰时,惊艳立刻怔住了他所有的知觉,全然的立定在原处,幸而这家餐厅是够档次的,训练有素的领班在陶醉了一会儿后立即清醒过来,“两位有预订么?”“没有”语言简洁,但语速轻柔,语调妩媚,领班差点又失去知觉了,“那---那--对不起,现在我们没有空位”幸而还找的到声音,“噢---爸爸有说过在这吃饭要预定么?”吉兰晶亮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茉莉,“爸爸?”茉莉眼中同样写着困惑,可我们的领班则为两种不同的疑惑找到了同一种解释,这两个充满贵气的小姐一定是哪位权贵的千金,要不那举手投足间的娇贵是一般人学不来的。得罪不起啊!“哦!对不起,刚才是我的疏忽,两位这边请。”就这样领班一直将吉兰和茉莉象贵客一样的款待着,直到付帐时,茉莉才想起两人身上本没钱,于是象只犯错的小老鼠一直紧抓着吉兰的衣角,不停的叨叨“怎么办,怎么办”而吉兰则优雅的起身,抓住茉莉的手,在耳边轻柔的说了句“动作快点!”在茉莉还没有回过神时,当领班还陶醉在她的媚笑中时,快速的冲出餐厅,没命的拉着茉莉向公车站跑去,直到茉莉站在公车上踹着气时,才明白那句“动作快点”的威力,瞧!她们分文不花的吃了顿丰盛的法国大餐,而且顺便进行了饭后运动,16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危险的魅力,很刺激!

"茉莉,我的朋友伊凡,很漂亮吧!”茉莉看着吉兰献宝似的供出的男孩子,有一会儿以为自己到了虚幻的漫画世界,这个伊凡活脱脱的北川美幸笔下的美少年,柔顺的发被清风顽皮的掀乱,露出如黑夜般漆黑晶亮的眼眸,高挺娇俏的鼻下是一张朱红玉润的薄唇,此刻正顽皮的掀起一角,隐隐约约在唇边投下一漩,仿佛要将茉莉吸进去一样,“天使!”茉莉轻喃到,看着眼前这一对俏宝贝,茉莉仿佛置身于天堂,受到两位天使的接待,让茉莉激动的想落泪。

第三章茉莉篇

我叫茉莉,是个很平凡的女孩,我父母早逝,对于这点,我一点也不遗憾,因为我有着一个天下无敌的外公,他可是台大最有魅力的教授,别看外公今天已经50岁了,可是还是引得一群狂蜂浪蝶在后面前赴后继的追赶着,嘻嘻!很好奇我外公这么年轻吧!不好意思的很呀!我家都属早恋早产型,外公17岁时就有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呢?当然很好的继承了这一传统,17岁就有了我,而我有多大?你们可以算算啊!呵呵!至于家里这个传统,你说我能破坏么?所以我现在也有一个未婚夫,他叫尤咬,很奇怪的名字吧!尤咬是我外公最出彩的学生,(最好的当然自己留着了,肥水不留外人田嘛)外公总说:“我们家茉莉呀!这么笨,可是运气却这么好,攀到这么聪明的后盾,是不是太糟蹋尤咬了?”我不生气,外公说的一点也不错,我真的很笨,脑筋动的很慢,但是,可别把我想成白痴,要是白痴,我拿什么去套住尤咬这匹野狼啊!我只是,只是懒!对!懒!我懒得去想复杂的事物,反正小时侯有外公顶着,将来嘛,有尤咬继续顶啊!所以我唯一要心的就是一定要套住尤咬,他可是我将来的救生圈圈哦!可是要套住这个圈圈,你想聪明一点还不行呢!尤咬也!这么优的男人!要知道在台湾,他可是80岁以下,8岁以上大女人,小女人,老女人最哈的男人啊!这么一个相貌帅得让人流口水,脑袋灵得让人流口水,家世好得让人流口水,钱多得让人流口水的超优男人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呢?呵呵!我不是白痴吧!起码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去和他计较专一不专一的问题,尤咬应该属于很多女人,要不他的价值在哪体现?当然,尤咬的老婆只能是我,这点我很坚持,幸亏在这一点上,尤咬给了我安全感,瞧我脖子上那颗亮晶晶的小钻戒就是他把我订下来的物证,嘿嘿!我赚到了吧!

那些把爱情想的很神圣的人们,一定很不齿我的这种论调,观念不同嘛!没什么!其实我也见到过爱情的样子,可是都说过了嘛!我讨厌想复杂的东东,那种撕心裂肺的情爱让我这么笨的人去应付,真的难为我了!一想到宁宁和乔加,哎!思绪又回到那最痛苦的一幕:

“爷爷,让我再看看宁宁吧!这是我最后一次求您了!”病榻上一个虚弱苍白的美少年用脆弱的声音向一位严肃的老者乞求着,“爷爷,我的时间不多了,让我看看宁宁吧,就让我再看看她吧!”少年眼中不断滑出的忧伤的泪让老者强硬的态度软化了, 却依然用威严的口吻命令着:“去把那个女孩带进来。”

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此刻门口站立着一位全身素白的少女,脸上脂粉未施,干干净净的。明亮的眼睛里乘满了与少年眼中同样的忧伤。在看见乔加虚弱苍白脸庞的一刹那,宁宁明亮眼中聚集的泪光“刷”的一下象珍珠一样滴落了下来,顿时悲伤笼罩了她的全身,一步一步靠近病榻,直到乔加感觉到宁宁冰凉的泪水,“别哭,我的宁宁,你答应过我,在我身边永远不会哭泣的。”“乔--加--,我--”宁宁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此刻巨大的忧伤就象魔鬼一样攫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只能流泪,不停的流泪,“宁宁,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的头发才及肩,现在都这么长了,能散开,让我再看看么?”拉开丝带,宁宁随意挽在身后的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了下来,乔加抚着这一头为他而留的长发,用极轻的声音喃喃道:“我说过,会看着它一寸一寸的长长。”这声音象是自语,有着说不出的伤痛和哀怨。“乔--加--,你--你--不会--离开--我的--”“是的,宁宁,我不会离开你的,天上最明亮的星星就是我,我会永远守护着你,我的宁宁。”一阵痛苦袭向乔加,就象死神在撕扯他的灵魂,乔加知道要永远离开宁宁了,“宁--宁--,吻--我--”宁宁靠近了乔加,她的发披垂在两旁,遮住了其它的视线,此时只有宁宁和乔加的世界,他们的泪交融在一起,宁宁咬破了嘴唇,吻住了乔加,在血的誓言中乔加闭上了依恋的双眼。“我好舍不得你呀!宁宁!!我的宁宁!!”

每当宁宁对我谈到乔加,总会回忆到这忧伤的一幕,她那断不了的泪珠总让我慌的手脚忙乱,宁宁说她要永远记住自己和乔加一起最快乐和最痛苦的时候,这让我很不理解,快乐要记住,痛苦记住有必要么?那不是更痛苦?我没有问过为什么,就说了,我不适合想复杂的问题嘛!所以,看到宁宁和乔加,我更加确定自己没有爱情天分!

第四章

这是一家贵得要死的俱乐部,虽然我有个很有钱的未婚夫,可是我是不会轻易涉足这种场合的,哎!!这可是那些玩家们经常光顾的场所,何况我家那个可是最会玩的,要是被他碰到?咦--想到我都浑身一颤,可是我还是来到了这里,因为,看看旁边这两个笑的象偷腥的猫一样的“好朋友”,就是这两个没良心的,用什么“就说茉莉是最没出息的,要钱没钱,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整个一要不得的小废物,而且肯定连初吻都没有塞出去,更何况让她去当众献吻了,肯定比猪飞天还难罗!”这一通被踩在脚底下看得扁扁的说法把我彻底激火,我,我,我就来了!非要让那个被身边两个花痴形容成“极品中的极品”的男士吻上,让她们看看猪飞天的样子。不过,我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先不说我家尤咬,就我家那个抢手的老男人都够极品了,那两个花痴是没有见过我家尤咬,可是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呀!“极品中的极品”,不低的评价哦!哼!她们是太小看我茉莉了,我是没有告诉她们,本小姐“不做处女很久了”,打KISS,小意思!

没有看到他之前,我真的很肯定我家尤咬是“天下无双”的,看到他后,我不得不承认,我家尤咬年龄还是太小,道行还是太嫩,我家尤咬也邪气,我家尤咬也优雅,可是能把邪气和优雅融合的***这么正点的,我不得不承认,只有我眼前这个“极品中的极品”了,看来我的朋友们还是没有掉档次的,有眼光!

他正坐在我右手方向的一个沙发上,随意的翘着二郎腿,一手狂放的搭在沙发背上跟着节奏打着拍子,另一只手用中间两指夹着杯酒随意晃动,皮带上的款扣太刺眼,一下就让我注意到他的腰身真的很窄,松开的领带间透出皮肤感的光泽,然后,我看到了他的唇,不知是被酒滋润的,还是本身的色泽,红艳艳的,真漂亮,恩!适合接吻!俊挺的鼻梁上是我最想看到的眼,可惜他一直微眯着,看不到里面的光彩,不过眼型很挑逗。他没有标新立异的弄个长发勾引我,短短的发柔顺优雅的帖服着,象个普通的小男生,这样的他整体看起来很干净。恩!干净的男人吻起来才卫生嘛!

“茉莉,去呀!我们等着呢!”伊蕾和左左等我眼瘾都还没有过够,就在旁边鬼催鬼催的,应观众强烈要求,我只能行动了。踏着有点慌乱的步子,走到了他面前,“先生,你吻我一下。”还好,声音不慌乱。他没有动,只是挑了一下眼,哇!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太太太--漂亮了!原谅我只能用最俗气的词语形容了,此时我,被他清澈的眼神,莹莹的目光洗礼着,恩!奇怪,我怎么在轻颤呢?哎!管他呢!“你快给个痛快的决定啊!”我心理在呐喊,“别用那种明明很纯洁却让我很害怕的眼神看我了!再看,我就强吻你了啊!”“强吻我?你行么?”好醇美的声音,酥到我心里去了,咦?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小东西,你的眼睛很会说话!”在我还在赞叹他从眼睛读信息的特异功能时,他竟然突然起身,把那张让人魂牵梦萦的脸蛋凑到离我只有一寸的地方,天呀!我要陷到他的眼睛里去了,天呀!他身上真好闻,是烟草和香水,哦!还有酒的靡香,天呀!他的手到我脖子后面去了,真舒服!天呀--他的嘴快碰到我了,要吻了么?“我叫何行云,后天见!”

恩--恩?什么啊?人呢?还没有吻哪!“天呀!就差那么一点拉!”我懊恼的脖子,心里沮丧极了,“天呀!!”今天我似乎很喜欢这个叹词,不过,这声叹词现在最让我冒汗,我的订婚戒指呢?我未来的救生圈圈呢?惨了惨了!尤咬会吃了我的!我竟然把那么那么重要的小信物给弄丢了,掉哪了呢?在哪呀?慢着--慢着-慢着!刚才那个极品说什么来着,何行云?后天见?啊!魔鬼!你不吻我就算了嘛,拿我的救生圈圈干嘛!呜--伊蕾!左左!猪不仅没飞天,还被人丢到水里去拉!

第五章

当尤咬看见茉莉时,漂亮的眼睛上立即蒙上一层雾,面对茉莉,思绪总是特别复杂,有疼爱,也有埋怨,有快乐,也有心烦。茉莉就象是他手上的烟,高兴的时候快乐地吮吸,烦恼的时候死命的泄愤,总之是个舍不得的宠物。和茉莉订婚纯粹也是觉得好玩,记得那天带着她到方羽家,那帮痞子可能是无聊太久了,竟然逗茉莉逗出了瘾,拿那么大一杯BALCK RUSSIAN,让她一口灌下,还闹着说,“一口懑就可以和尤咬订婚!”其实,当时尤咬自己也很有兴趣逗逗这个小宠物,瞧瞧茉莉看到那杯酒时的表情就够爽一阵了,那么烈的酒想要一口懑下去,还是要点板眼的。在一阵狼嚎鬼叫中,让尤咬自己都很吃惊的是,茉莉竟然真的一滴不剩的灌下去了,“真不愧我的女人,这可要马上订下来,否则可要后悔一辈子哦!”尤咬似真似假的应和着那群男孩的玩笑,把一个不知是谁塞在自己手上的戒指套在了茉莉手上,那个笨女人似乎也当了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玩什么都要象真的,这一向是尤咬的游戏原则,为了不破坏游戏的唯美,还大大的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茉莉一个很湿很湿的吻,煽情到旁边的人嗓子都喊哑了,回想到那天的情形,尤咬现在都还在为自己当时的演技喝彩。

他真的知道茉莉绝对很当真,看她把那个鬼戒指当宝贝一样不离身的挂在身上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了!可是,对于这个平凡的小女人,始终还是存在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当他这个高智商的拥有高贵血统的人种碰到这个笨女人,总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奈,“无所谓”即是这个女人的可爱,也是这个女人的罪恶,上帝给了茉莉忠贞,却没有给她嫉妒。即使是看到自己和另一个女人调情,甚至亲热,那个该死的女人也只会露出让上帝疯狂的傻笑,尤咬总在想,自己干嘛这么贱,茉莉不会吃醋不是很好么?这种女人不是男人最理想的宠物么?可是,自己就是这么贱,什么女人不吃醋都可以,茉莉不行,说什么她也是自己的“未婚妻”,即使这个“未婚妻”是一个玩笑的结果!

坐在跑车里,漫无目的的游荡,突然一个熟悉的影子跳入尤咬的眼帘,是茉莉。刚刚触肩的发丝随意披散着,一件普通的白洋装,一条七分A字裙包裹着略胖的身躯,平凡无奇的五官此刻正洋溢着非于伦比的喜悦,这种喜悦让人看了并不舒服,感觉就象一个疯子正在数钞票,神经兮兮,偶尔露出两声神经质般的咯笑,吓坏了路人,也吓坏了尤咬,他的茉莉怎么了?没有惊动她,一路跟随,直至来到一间高级服饰店,停驻在美橱窗下的茉莉出现了第二种表情,那种只有在儿童脸上看到的梦幻般的向往。尤咬追逐着茉莉的目光,投向了橱窗里高挂的服饰,是件细肩带及膝白裙,样式简单,但面料印花却相当美。茉莉喜欢这件衣服么?或许应该为她买下,可是一件衣服值得她象灰姑娘的水晶鞋般向往么?容不得尤咬的犹豫,只见茉莉已迈进店内,不多会儿白裙被从模特身上取下,茉莉持续着初见时的神经质表情离开了服饰店,继续前行。尤咬迷惑极了,他的茉莉到底怎么了?看架势,就象是一个怀春的少女预备盛装去会情郎,可是自己并没有与她有约呀!难道?难道他的茉莉也想尝试红杏出墙的滋味?这可有意思了!带着不知是气愤还是兴奋的复杂心情,尤咬一路跟了下去!

“笨女人还是笨女人,连献个吻都不会,瞧那生涩样,哪点象我尤咬的女人!”当尤咬一路跟随茉莉来到这间俱乐部,看到那个小东西笨拙的勾引全过程,尤咬就一直在责备自己没有调教好茉莉,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连个吻都骗不来,真是丢脸!可是也不能全怪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她的对手可是何行云呀!虽然彼此并不认识,可是何行云的那点儿事儿在上流社会可不是普通的熟了,这个男人玩的段数可属于仙级,虽然谈不上“久仰久仰”,可是再怎么也属于老前辈级,多少有些景仰的,更何况,光从欣赏角度来看,何行云太容易让人动心了,简直让尤咬都有些蠢蠢欲动。没想到,茉莉这个小东西挺识货的嘛!可惜呀!这么优的尤物竟然让她笨笨的糟蹋了,还是自己调教无方啊!既然这次失败了,就得吸取教训,看来茉莉是要开始好好磨练磨练了,还是把她送到芝加哥去吧,那儿的贵族学校表面上是什么训练“英”的摇篮,呸!***骗死外星人,全是培养高级人渣的场所,想想自己不就是那儿出产的“优质产品”么,吃喝嫖赌抽!一把盖!茉莉去了,肯定受“益”菲浅,恩!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就把她送出去!

第六章

“茉莉,好好练你的琵琶,今天可要上场了!”睡梦中仿佛听到吉兰在我耳边轻言细语,这声音真好听,轻轻的,柔柔的,为什么我这么幸运,走到哪儿都可以听到天籁之音,吉兰是这样,何行云也是这样,啊!何行云!一想到这个名字,刚才积聚在我脑子里所有粉红色的泡泡,都幻化成了一枚戒指,哎!我的救生圈圈啊,什么时候我才能与你重逢啊?!本来还准备隔天再去会会那个何行云,要回我的戒指,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尤咬拌动了哪神经,在我丢戒指的那天晚上就把我打包塞在飞机上送往了芝加哥,收件人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冥明学园,何行云自然是碰不到了,戒指自然也是没着落,我真郁闷!不过,幸而冥明学园这个新环境给了我不少震撼,这个地方还有点意思哦!

据说冥明学园并不是芝加哥最好的贵族学校,它的硬件软件都算不上高档,比起芝加哥城另一所大名鼎鼎的池渊学堂,简直是小屋见大屋,还是先介绍一下池渊学堂吧!那可是尤咬的母校哦!池渊是芝加哥最具影响力的华人世家--池家的私人产业,建始初只是一个私人学堂,供池家内部子弟就读,接受贵族教育,后来,据说池家最宝贝的小少爷池勉,耐不住寂寞,硬是要开放这个私家学园,接收自己身边的玩伴一块就读,至此,池渊就向上流社会打开了大门,不过规矩一大堆,要求严格的比进白还苛刻,首先限定的是你的出身,所谓“三代才出一个贵族”,你必须是至少从太爷爷辈就显赫的世家出身才能谈,否则即使是家里有个百八亿也是枉然。其次,你必须只有四岁,池渊只接受这么小的孩子从头读到尾,中途不转学,不班,四岁到十八岁,14年的人生都要打上池渊品牌。最后池渊不接受女孩,这点还是很容易理解的,池家毕竟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世家大族,“重男轻女”在所难免。所以,池渊是个不折不扣的贵族男校!

用脚趾想也该知道,池渊里的男孩肯定都是人中“龙”罗,听学校里的那群八婆整天把池渊挂在嘴边念叨,也可以很容易的知道,池渊里的男孩一定都是绝色,毕竟冥明里就读的孩子也是非富则贵,有的甚至比池渊里的孩子家里还有钱,只是因为自己祖上积德太晚,到了父亲辈才发迹,用池渊第一条量量,就出局了,更何况老天爷还不长眼的把自己生成了女孩,就更和池渊没缘了,所以,要说池渊让男孩嫉妒女孩发狂的原因无非就一条了,里面出品的男孩肯定都是极品,我家尤咬不是一个么?

任何事物都有个好坏中差之分,即使是池渊这样的“龙窝”,一样也有优劣。讲到这里,我感到非常兴奋,哈!你不能不兴奋啊,自从我进入冥明,每天都有人在我耳边唠叨池渊,而里面出现的最高频率的就是“雾旗”这个关键词了,其次还有“威加”“西雅”,我当然知道这是名字,而这些名字背后意味着什么呢?对!他们是池渊新时代的骄傲,是池渊目前最红的,哦!不!可以说是芝加哥贵族圈最红火的少年。看见身边这群身着高级时装的漂亮宝贝们,一谈到“雾旗”时,眼里砰出的极光,真是刺眼!也挠痒了我的心。

这个雾旗真的很神喏!据说,他5岁就被鉴定为神童,12岁就拿到了双博学位,现在17岁的他执掌着家族45%的股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样一个天才照说应该很老成,至少,我认为这样的孩子肯定生活是无味的,责任大嘛!可是听到的却不是这么回事,他可是个超级玩家,音乐,体育,文学,飙车,甚至家政都是样样罩!真羡慕他的母亲!为什么呀?当然要羡慕拉,生了这样优的儿子,还愁什么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好福气,哎!(啊!呵呵!扯远了!)

雾旗确实勾起了我不少兴趣,可是经常在她们嘴里出现的另外一个名字更能夺得我的注意力,就是那个拿我心爱救生圈圈的“贼”拉,何行云!好巧,他曾经也是池渊的学生,而且据说是池渊最神秘的传奇,有人说他是个没用的败家子,那么显赫的何家让他玩给了池家,据说看在两家以前的情分,加上何行云是池家小少爷池勉打小的玩伴,池家最早破例将何行云收进了池渊。也有人说何行云是个有骨气的没落贵族,亲人死光光,家也被池家掳去,那样惨兮兮的时候,13岁的他毅然独立抚养自己仅留在世上的亲人--年仅一岁的小侄女,而且还很坚强的在世界媒体面前表现出大将风度,很有卷土重来之姿。还有人说他是个魔鬼,长的惑人不说,而且,什么肮脏的勾当都干,总之奸掳掠无所不涉猎,何家毁在他手上也是报应!等等等等的传言让我惊奇极了,这个就是差点吻了我的男人?真是世间奇葩啊!不过,我还是最同意第三种说法,何行云是个魔鬼,他不就抢了我的戒指吗?当然,我茉莉始终都有幸运之神罩着,不枉费本小姐这些时耐心的收集冥明小道消息,终于让我抓到一条线索,据说,何行云最近会在一个私人宴会上出现,到时我一定要想办法混进去把戒指要回来!

第七章

冥明学园果然和台一中不一样,这儿的孩子诡异的让你发疯,不过还好,我茉莉一项适应能力不错,很快就清了其中的道道。原来在台一中,那儿可都是学习上的英,读书一个比一个厉害,要不是凭着外公在台大的影响力,我怎么进的去哦!现在来到了冥明,同样都是英,可是一个个却是玩的祖宗,玩的大,玩的巧,玩的莫名其妙,就拿眼前这位千金来说吧,可能这位小姐家国文造诣不错,因此身得真传的她,很喜欢和人咬文嚼字,玩文字游戏,你要和她套交情,把她提给你的怪问题答到她满意就可以了。要不是这位宝贝可以帮助我去那个有何行云参加的宴会,我真希望一辈子不见她,太难了啊!想我茉莉本身就很笨,不喜欢想复杂问题,可是这个女人恰恰和我相反,讲个话呀,深奥的不得了,提的问题也是超奇怪,而且,你的回答也要怪,她才接受,否则,她小姐一句“没气质”就和你SAY BYEBYE了,为了何行云,错!应该是为了我的戒指,我简直把我平生所有的学习能力都用在了这位小姐身上,我观察她说话的样子,说话的语气,说话的动作,说话的逻辑,总之,终于赢得了这位小姐的提问赏赐,只要我回答了她三个问题,她满意,我就可以去参加宴会了,啊!接题罗!

“什么叫做没有学问?”

“一个理科女生听说你是学中文的,于是热情的请你背诵她最喜欢的《春江花月夜》来听听,可你却用《床前明月光》来顶替。”

(哇!喜欢国文,就迎合你的兴趣,不怕你不点头,果然,点头,过关!也!)

“什么叫做不浪漫?”

“看见香皂想到裸体不能不浪漫,看见香皂只想到裸体就是不浪漫。”

(够详细吧,小姐,点头啊,恩!对嘛!过关!)

“什么叫做不严肃?”

“自我批评时放了一个屁”

(喂喂喂,别皱眉头啊,不是你喜欢怪么?)

“那什么叫做不坚强呢?”

(喂!你多问了一个也,可是看在本小姐有求于你的分上,就算了)

“猪八戒照镜子后昏倒”

(这个答的不错吧!果然,小姐点头了!哎!真要命!)

“茉莉,明天的宴会我来接你,我们还可以再讨论几道题哦,你有格!我喜欢”

啊--小姐,你还要来,我还要留点神去应付何行云呢,你把我的脑细胞都榨干了,我的戒指不又泡汤了?哎呀!算了,不计较了,反正我也混到了宴会入场券,就当感谢这位小姐,再陪陪她罗!

那位国文小姐真是不讲义气,下了车就把我给丢了,让我这个不认路的鸭子在庭院里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宴会的主屋。真是上天有眼,一进去,我就看见了魔鬼,没办法,何行云走到那里都是发光体,他就象个磁铁,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天呀!怎么每次见到的他都这么诱人呢?斜躺在女人怀里的何行云就象一只慵懒的豹,养蓄锐,为他这种艳姿我激动,想到我的宝贝戒指我更激动,“何行云,终于找到你了!”我满含感情的喊了这一句,是呀!难啊!看那个国文小姐把我折磨的!见你何行云真够累的。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所有的激动都冰冻了,对面那位何先生和第一次一样,只是挑了一下眼,在我还陶醉在他充满魔力的目光中时,我,茉莉,竟然被两位高大的保镖先生给架出去了!好呀!他们真是欺负我反应慢,又是运动白痴,竟然不容我说一个字,就把我给丢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大哭特哭狂哭给他们看,即使我再怎么蠢,可也从没有这样蠢过,这这这,这让我怎么对得起外公,对得起尤咬啊!呜----可惜的是,他们连让我哭给他们看的机会都没有,就把大门无情的关上了,留下孤零零的我毫无形象的坐在大马路上,天呀!何行云!你不认识我了么?天呀!国文小姐,你上哪去了啊?

那次宴会让我真的伤心了几天,不只是被人轰出来的难堪,更多的是因为戒指依然没着落。不过,就说上天还是优待我茉莉的嘛!在我心情最沮丧的时候,竟然派来了两位天使到我的身边,我认识了吉兰和伊凡。他们真的很漂亮,我经常会看到他们出神,有时候甚至想上去咬他们一口,尝尝是不是象我看到的那么甜美。更让我激动的是,吉兰和伊凡还带着我做了许多新鲜刺激的事,这是我在冥明最幸福的收获了,我吃过霸王餐,飙过极品车,跳过肚皮舞,哎!16年的生命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有意义。不过唯一有点小头痛的就是,吉兰让我去学什么琵琶,说是要将琵琶作为我在冥明的秘密武器,惊艳世人!呵呵!我可没有吉兰那么乐观,以我笨的程度,还惊艳世人,不吓坏世人就好了!糟糕!吉兰让我今天带着琵琶出去,不会是让我来一段吧!那可要丢大脸罗!!

第八章

“茉莉小宝贝,琵琶带了么?”看着茉莉、伊凡灿烂的笑脸,我竟然冒出了点点虚汗,琵琶我是带了,可是他们确定要我弹么?那种魔音足以把眼前两位天使完全逼疯,想象被他们惩罚的后果,我的虚汗又钻出来些。“茉莉,带琵琶给谁弹啊?”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我的小聪明似乎幼稚了点,他们露出了更过分的笑容。不知为什么今天这两位兴奋的有些过度,让我一向迟钝的神经竟然也轻轻发颤。

结果我们来到的是一个很普通的篮球场,那儿已经有三个男孩霸着场子在玩,吉兰走过去,站在那里,也不出声。我跟着伊凡远远的站着,也不出声。我发现他们俩都很严肃,可我是很有些不耐烦的,毕竟背着个大琵琶傻呆呆的站着,还要担心着即将来临的出丑,实在很烦!伊凡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耐,转过脸来,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盯的我都有些毛毛了,又转过去继续严肃。真搞的我是莫名其妙,他们俩在玩什么飞机啊?

“吉兰,站在那里,不累啊?”就在我终于想通今天的活动可能是让我用琵琶来为篮球赛助威时,那三个打篮球的有一个吭声了。“当然累了,可是打扰三位少爷打球,我们可是万万不敢的。”“哎哟哟,我们的大美人吉兰,什么时候这么小女人了,唐奕,你不觉得有趣么?”那个吭声的男孩拍着篮球吊儿郎当的走向吉兰,一把揽过她,只见吉兰顺势落入他怀里,双手勾住男孩的脖子,娇悄地说:“我一直都很小女人,你不知道哇!”一边说一边咬住男孩的唇瓣,两人无视旁人的热吻起来。我是看得目瞪口呆了,原来吉兰也有这么感的一面,他们俩吻得那么色情,即使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是直视这么赤裸裸的湿吻,还是有些尴尬啊!“好了,你们两个,看把那个土包子吓得!”直到感受到他们所有人的目光,我才明白,那个“土包子”是我,虽然我知道自己张着嘴,背着个破琵琶站在那里流口水的样子很蠢,但毕竟被人看成“土包子”是不是过分了些呢?虽然很不满,我还是不敢有意见,在这种不明所以的状况里,我还是缄默些为妙。“聂雨,她是茉莉。”不知为什么,伊凡一提到我的名字,那三个男孩竟然都怔住了,刚才还和吉兰热吻的男孩甚至跑到我面前,用手捏捏我的脸,然后怪叫到:“就是她?”其他两个也有学有样的拉拉我的头发,捏捏我的脸,那个叫唐奕的用食指狠狠地点了一下我的太阳,然后很“幽默”的说了句:“太次!”“我还小次郎列!”没办法,被人象看畜生般的赏玩了番,再没点反应,就太没骨气了,我小声的嘀咕,肯定被他们听到了,不然,那个聂雨不会用胳膊拐着我的头,就象电影里绑架犯常用的姿势,用枪毙的手势指着我激动的说:“把她送给雾旗?怎么可以?”是啊!把我送给谁都不对!哎?!不对!雾旗?雾旗!把我送给他,送给他干吗?我再次陷入糊涂状态。

“放开拉,别抱坏了她。”吉兰大力的将痴呆的我给抢回来塞给了伊凡,然后三七开的站在三个男孩面前,感觉象是谈判一样,“就是她--茉莉,记住了,这是蕴蕴送给雾旗的生日礼物,让雾旗好好带着,哦!对了,雾旗这段儿不是很喜欢琵琶么?蕴蕴特地让她学了阵儿,算是买一送一拉,听好了,这可是蕴蕴送的礼物哦,别弄坏了!伊凡,交接拉!”然后我就被伊凡双手推到了聂雨怀里,这回感觉聂雨温柔多了,轻轻的拥着我,生怕抱疼我似的,看来那个叫蕴蕴的真的很厉害,因为我是“她”送的礼物,所以被厚待多了,嘿嘿!啊!不对!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真成礼物拉,“吉兰,伊凡,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问题现在才问,我也真佩服自己的了,“茉莉小宝贝,我们真的很疼你哦,明天你就是池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一的女弟子了,这可是我们很辛苦很辛苦为你争取来的哦,好好享受吧!拜--”“不是--哎!吉兰,伊凡,别走啊!我--我怎么办啊?”“你?你以后是雾旗的了!”回答我的不是两位天使,而是三位篮球少年沉的声音!

第九章

就象当初被尤咬莫名其妙的急速送到冥明学园一样,现在我又一次被莫名其妙的急速送到了池渊--这样一个人人欣羡向往的象征着财富、智慧、高贵的天堂。我知道自己的到来一定引起不小的震动,可是这也不是我该心的啊?!有人有能力送我来,而且是个不赖的地方,我这人又随遇而安惯了,况且一想到将要成为尤咬的校友,所有的担心不安就全部消失了,还带着许许兴奋。对了!我还想到一点来池渊的好处,就是,这里可是何行云的老巢,说不定还有见到他的机会,要回我的戒指可是我最大的目的哦!

池渊真不愧为芝加歌最优的贵族学堂,在这里学生充分享受着民主与呵护,你在这里可以自由的施展自己最大的才能,学堂为你创设了一切可以挖掘自己潜能的条件,打个比方吧,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一名品酒师,那么这里的酒库可为你提供任何年代的任何上好陈酒让你练习你的味觉。对于男孩子来说,这里是你施展抱负的完美地带,因为这里为你提供了勇气与智慧,可是它毕竟是一所男校,我呢?一个女孩,特别是一个又不是很聪明很有理想的女孩,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名额,所以我来到池渊一周了,还只是搞清楚了怎么从生活区走到教学区,认识的人呢?除了聂雨唐奕他们,其他人除了会用好奇的眼神瞟我两眼,一律视我为隐形,哎!这些个大少爷不打交道也好,我看过《流星花园》,可不想自己成为杉菜,何况我看啊,这里每个人都象道明司,自大的一塌糊涂,我才不想去热脸贴冷屁股列!说也奇怪,吉兰伊凡把我送到这来后,也不联系我了,找他们也总不在,哎!总之,我又回到了初到美国的状态,孤家寡人一个!没办法,对什么都没天分的我,在这里学其他东西都是浪费,我只能把我所有力都花费在练习琵琶上了,起码这也是我坚持的最久的习惯了,我在池渊找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是一栋很奇怪的房子的背后,为什么说房子奇怪呢?因为整幢房子都被爬山虎缠绕着,远处看就象一个杂草堆,它的背后是一片长着很深草木的小树林,我观察这幢房子很旧了,似乎没人住,要知道,池渊的孩子每个人的住处都是一幢很个化的别墅,你可以设计成任何样子,我也有一幢,可是鄙人没有天分装饰自己的房子,所以我的小屋在池渊就象小茅屋一样不起眼,我之所以选中这幢屋子的背后练琴,是认为这里的隔音效果好,这么高的树,这么大的房子,再加上这么多的植物,我的魔音是不会打扰任何人的。

今天我练习的曲子是《至少还有你》,用琵琶弹这首曲子很有趣,感觉就象一个鬼在凄惨的呐喊着它的爱情,所以我又故意的弹的更扭,呵呵!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这么变态,越难听的东西,我越要听。我正在不余余力的变态时,突然感觉有道视线逼着我,不会是我的曲子真的把鬼引出来了吧!难道我就是它的爱情?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我还有心情开自己的玩笑,真佩服自己!“鬼啊!我是你的爱情,你的爱情,你的爱情!!”我决定把自己的变态发挥到及至,手一边拨着琵琶,一边用尖利的声音念叨着,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胆子反而越大了,说不定,那道视线的主人会被我吓跑哩!可是没有,他还看着我,而且还靠近了我,他着我的脖子,轻轻的抚摩着,即使我这时再变态,也僵硬的象石膏一样不敢动了,拜托!鬼近身了!我还敢怎样啊?“不错,你是我的爱情,你就是我这个鬼的爱情!”终于我听到鬼说话了,可是声音真的好听,他低喃的这段话让我有种堕落的美感,仿佛我就是他今生遗落在人间的新娘,他现在来带我一同下地狱的,“我叫茉莉!”下地狱前还是彼此介绍一下好,“我是雾旗!”雾旗!!我猛的转身,看到了这个和我有爱情的鬼!

第十章

第十章

雾旗!看到他我有种宠物找到主人的感觉,好象我天生就该他来眷养,所以当他抱着我走向那座爬山虎房子时,我在他怀抱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静静地和他粘在一起。进屋后,他把我象玩具一样摆在床中央,我还是静静的抱着我的琵琶乖乖的坐着,观察了我会儿,他突然又把我抱到书房,放在书桌上,看了会儿,又把我抱到琴房,继续看,直到最后我重新回到他的怀里,我已经在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里呆过了,我真的很乖,静静的坐在屋子里任何角落里,任他严格的“检查”,我认为他这是在“检查”,就好象,你收到一个小宠物,都会测试一下它的反应或是看它是否适应新环境。“你和这个房子很协调!”听到他的话,我在心理小小“OK”一下,看来我以后就住在这个笼罩在爬山虎的房子里了,“你也很乖,蕴蕴还算没送个小麻雀来。”我知道自己的“礼物”身份。虽然我很好奇蕴蕴是谁,“茉莉,你以后是我的了!”

是啊!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雾旗的了,往后的日子里,我吃是他的,睡是他的,玩是他的,学是他的,真的过上了小宠物的日子!每天早上,我都象只小懒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就是不愿意陪他晨跑,而他真的很绝,知道我最脆弱的就是耳了,牙齿一用力就可以把我所有的惰都赶跑,乖乖的起来吃他为我准备的“营养早餐”,喂饱后,就一提溜的拉着我出去晨跑,风雨无阻。在雾旗为期一个月的训练下,我终于可以陪他跑完四分之一的路程,后半程就被他寄放在路人的车上拖回家。

白天呢?我跟着他的作息,他上课,我旁听;他运动,我旁观;他开会,我发呆。真的,雾旗真的犹如我在冥明时的听说,他在池渊真的很优,优到可以驾驭池渊任何决策,优到可以震慑住池渊任何事物的心神,但有一点,我在冥明时,一直认为,这样一个太阳似的人物,一定很张扬,可是恰恰相反,雾旗很低调,就拿开校务会来说吧,雾旗只是坐在角落里,左手撑着头,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我(呵呵,不好意思,我发呆发呆着就碰到周公了),始终象个悠闲的旁观者,他只是偶尔的两句嘴,反正我知道凡是他说话的时候,会场就有一种空气凝固的感觉,他的话也不多,可是说完后总会出现唰唰唰,笔与纸碰撞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记录圣旨的声音。

我就说自己宠物的感觉很灵嘛!现在雾旗的小情绪我也能个一二三了,他高兴的时候会用鼻子蹭我的脖子,直到逗的我咯咯地笑的全身发抖,他生气的时候就会用力咬我脆弱的耳朵,真的很难受,那种又麻又疼的感觉,总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今天开会时,我知道他一定碰到很有趣的事情了,因为我的颈间现在还留有他的鼻息,他的味道。

这几天,是池渊校外联谊的时间,其实校外联谊也是池渊亲民政策的一个手段,毕竟池渊很多孩子都是政治世家出身,将来投身政治,如果没有良好的平民基础,在大选上肯定会吃亏,所以针对这一点,也是出于池渊的慈善形象考虑,当然其中还有池家的利益因素,池渊规定每年有数天是池渊学生与校外学生联谊时间,至于对方的学校,由池家来安排,据说,这次联谊的对象是香港的一所私立中学,因为池家看中了香港蓬勃的地产业,而这所私立学校投资商就是香港最古老的地产世家倪家。

雾旗他们这几天的校务会就是一直在商量联谊的安排,似乎对方也很看中这次学校间的交流,派出了他们学校著名的乐团来到芝加歌。据说,这只器乐团在港大有来头,大凡在港举行什么重要庆典,这只学生乐团都会献曲助兴。虽然这只是一个学校的乐团,可是它的分量可能比香港国家乐团还要重,这里面除了倪家的声望,关键是里面的乐手,他们平均年龄不超过16岁,大都从五岁开始接受专业训练,想也知道,又是一群天之骄子。

我感觉雾旗他们对这次联谊似乎特别兴奋,他们兴奋没什么,关键是,为什么要把我也搭进去,我练习琵琶的时间无端多出了两个钟头。人就是这个样子,当你把它当兴趣时,练习多长时间都没关系,但,一旦成为任务,有人在旁边监督了,那就成负担了,雾旗他也不嫌烦,每天用三个小时在旁边盯着我弹琵琶,也真佩服他能忍受我的魔音,难道他打算让他的小宠物去和人家专业乐团赛乐啊!想来都可怕!

第十一章

“茉莉!”一只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推了我一下,被突然这么一推,手上的冰淇淋全滴到了裙子上,呜--我早上才换的裙子啊!看看是谁这么缺德,一转身,喝!帅!4个风格迥异的少年就在身后,他们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可我是那样的狼狈不堪,想想啊,站在这个鬼球场的外面吹冷风吹了两个多小时,头发乱的象个鬼,前还糊着黑一团白一团的冰淇淋,这样脏兮兮的小宠物,难怪雾旗看了要皱眉头呢!“雾旗,这就是蕴蕴的礼物?就是这个小废物?”猜也知道就是这个喷臭气的刚才推了我,我没胆的低着头撇了撇嘴,“西雅,别欺负茉莉了,她会在心理把你骂的体无完肤的!”恩!还是唐奕了解我,知道我撇嘴就是开骂了,“象她这种没胆的小孬种只敢心理痛快痛快,是吧,雾旗!”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慢慢的磨蹭到雾旗那里,“走开点,看你身上脏的,别碰我!”哎!主人嫌弃了吧!不自觉的,我又撇了撇嘴。“雾旗,她在骂你呢!”大嘴巴!那个叫西雅的真是讨厌,“不会的,我的小宠物对我撇嘴是在撒娇!好了,茉莉,你今天自己先回去,乖乖到琴房去练琴,我等会回去要检查的,练的不好,今晚就撤掉巧克力甜圈!”呜!我的甜品只剩巧克力甜圈了,还要撤?不如杀了我!雾旗真的是个很会养宠物的高手,他知道宠物的最爱是食物,所以,做什么都以食物威胁,不信,你去他的口袋,肯定装着我最爱吃的意大利小点心,他装着就可以随时诱惑我,惩罚我,真是造孽啊!

哼!不让我跟!我还不想跟呢!我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就是芝加歌最大的情色舞场--梦幻,那里真是个堕落的天堂,美女如云不说,最刺激的是那里的艳舞,真是让你看得热血沸腾,但是,你可别把那里想成窝了,梦幻的舞女不用出卖身体,光她们的舞技就足以让任何人醉生梦死,当然也可以为自己赚来几辈子的生活费。听说梦幻的幕后老板就是何行云,既然是池渊校友的资产,自然梦幻也成了池渊的男孩子理直气壮光顾的娱乐场所了,反正连池渊的小老板池勉都在里面挂了名,再大来头的家长也不敢指责自己的孩子学不正经。雾旗从不忌讳带我到任何地方,当然我也被牵到梦幻逛过一圈,可是第一次去,我就出了点小状况,为那么点事儿,我还被雾旗禁足了两周,不让我去任何地方,整天关在家里写“酒”字,哈!搞得我现在看到酒,手就酸,头就昏,真的一点都不敢沾了,因为“梦幻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酒”。

梦幻布置的很随意,一进场,看到的就是一个很大的圆形舞台,上面竖着几银色钢管,四周全部是圆形小桌,是客人落座的地方,小桌要矮于舞台,这是方便舞女跳上去单独献舞的。那天雾旗他们带着我去梦幻好象是因为威加看中了里面一个跳JESS的舞女,让他们去鉴赏鉴赏,我们一行人一进去,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时说自己不虚荣是肯定做作的,当然了,被这样一群天之骄子包围着,我都快以为自己是女王了,可惜,现实是,我只是他们其中那个最炫的人的小提提,雾旗把他心爱的什么篮球啊,什么手提啊,全塞在我身上,自己潇洒狂放的做在位子上,大方的享受众人惊艳的目光,不可否认,雾旗确实很有型,身上那种灵与恶魔融合的灵气确实可以吸引任何人类的目光。

但是我的目光可不在他身上,哇!台上的舞女太妖娆了,身材真正点,配合着颓靡的音乐,柔软的身体象水蛇一样缠绕在钢管上,搞的我个女孩子都全身热乎乎的,别提在场的男士了,全场的气氛真的很HIGH,口哨声不绝于耳。雾旗他们的目标肯定不是这位舞者,因为他们一起议论的依然是手上的酒。直到一个艳红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他们才将话题停止,显然,女主角登场了。

这个女孩的样子真的很普通,我一点也不觉得她有多媚人,可是当她在舞动的时候,真的散放出不同一般的光彩,是那么的感,特别是她的眼神,千娇百媚。我觉得她一直注视着我们这一桌,整个动作充满着挑逗与勾引,只到她跳到雾旗身上,我才明白原来是她被雾旗诱惑了。因为雾旗就坐在我旁边,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女孩的任何动作,这段舞太火辣了,我都可以看到她柔软的身体在雾旗身上舞动出的火花,可是雾旗呢?真佩服他的定力,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两脚分开,象个痞子一样坐在那里,晶莹的眼睛散放着更惑人的艳光,他这个鬼样子让我想到了谁?何行云!!真是池渊的“真传”啊!显然威加这回眼光走了水,雾旗只给了一个意见“太骚!”威加也不在意,回了句“玩玩”。男孩间的游戏真是莫名其妙啊!

“西雅在香港玩什么啊?去三个月了吧!”他们对台上的舞者似乎也失了兴致,又聊起了天,“他招惹上了香港倪家的小公主倪影,在那里和倪影的未婚夫打擂台呢!”“他小子胆儿真大,也不怕玩进套儿啊,倪家可不是那么好甩的哦,搞不好自己都得陪进去,是吧,雾旗!”“倪影?有点耳熟!”“不就是去年在嘉年华晚宴上献曲的钢琴小妞么?你还说她太嫩呢!”“哦!原来是她啊!恩!这下有得玩了!”“怎么了?”“让西雅回来吧,今年我们联谊的就是那妞儿的学校,在自己地盘上打擂不是更保险?!”“哈哈,真的啊,有意思哦!”

他们说的话我听得个半懂,也没兴趣去搞全懂,因为我的注意力全被桌上各种颜色的酒吸引了,这些个酒,真的很漂亮,相信喝起来味道也会不错,可是雾旗只给了杯清水我,哎!没口福啊!正当我在暗自可惜时,侍者悄悄递了张条我,上面写着“我能请你喝一杯哦!”是谁这么了解我,顺着侍者的指引,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很兴奋兴奋的人--何行云!哦!能在这里碰到他,真让我激动,想到我的戒指,我二话没说就朝他走去,反正雾旗他们谈得正尽兴,也没功夫注意我这个小提提。

“何行云!我的戒指呢?”没有废话,直达正题,“小东西,别慌,你不想喝酒啊?”哎呀!该死的男人,又露出让我浑身发颤的笑容了,不知为什么,雾旗的笑容再媚惑,我都可以定住,惟独这个男人,他的邪气太重,我抵不过!“想啊!我好象喝那个红红的东西,真的好漂亮,是不是也很甜啊?”瞧!我不是很轻易的被他勾过去了么?“好,就给你这一杯,不过,你得给我跳只舞!”“跳舞?我不会啊!”“会的,喝了这红红的东西,你就会了!”“没问题,跳就跳!”要是知道就是这只舞害我两个礼拜出不了门,再漂亮的酒我也不会喝的,可是现在说这太晚了,那天,我不仅喝了酒,而且还跳了段可以让任何男人身上冒火的舞蹈!哎!刺激的过头了!

第十二章

雾旗很好奇,蕴蕴这回真玩高级了,上哪儿找的这种奇葩啊!看着怀里这个嘟囔着“酒”的蠢蛋,雾旗百思不得其解,就这么个小废物哪来的这么大的媚劲?一想到刚才发生在梦幻的那出儿,雾旗不自觉的又去拉拉自己的领带,真他妈热!可是手碰到脖子才发现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此时正被半醒的茉莉含在嘴里扯呀扯的,“你咬上瘾了啊!”一把拉开领带,捧起茉莉红滟滟热乎乎的小脸,雾旗突然灿烂的笑起来“小东西,我们有得玩了!”

今天去梦幻,实际上纯粹是无聊,威加说里面有个妞,舞跳的挺骚,雾旗想,反正也没事,去凑凑热闹,所以打完篮球,正好去那里养养。看了后觉得那妞也就那么回事,于是懒懒地,随便聊了些琐事,本没注意茉莉在干嘛,直到全场的灯都熄了,还以为是梦幻又在捧什么“舞角儿”,在造气氛呢!

可是,本不是那么回事。

舞台上突然打下一道光,一个女孩象个被人遗弃的娃娃一样呆滞的坐在上面,因为光线只打在她眼以下,所以看不清长相,不过却突出了她的嘴,太红了,象吃了血!有点恶心,可是却莫名的勾起人蛰伏的兽欲。台下一片寂静,这种恐怖中带点诱惑的氛围揪住了每个人的心。这时响起一道慵懒的音乐,那女孩慢慢直起身子跪坐起来,懒懒的伸了个腰,好象刚睡醒一样,揉了揉双眼,当她慢慢放下手时,光线终于展现出女孩的眼睛,天呀!底下一片抽气声,纯!!这是一双很清澈的眼,水汪汪的,埋藏在晶莹中的那抹黝黑仿佛要把人的魂魄勾去。这是双天使的眼睛,可是此刻却散发着恶魔的诱惑。女孩嘴角擒着一抹微笑,头微微仰起,用左手食指延眉心缓缓而下,引得人们的视线一路来到自己口,突然停下,惹的台下的人不觉吞了吞口水。她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全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单纯的小尤物正企图勾出男人埋藏最深的欲望。第二颗,第三颗,扣子并没有完全解开,可是上衣已半滑落在肩下,露出细嫩的肌肤,晶莹剔透。

上衣还在滑落,台下的男人只觉自己的小腹随着女孩越来越夺目的笑容,越来越紧,这其中也包括雾旗。其实早在打下第一道光线时,雾旗就认出台上坐着的,是自己的小宠物,当然觉得意外,可是,接下来小宠物的反应更让他觉得好奇。雾旗很清楚他的茉莉是个怎样的女孩,这种场合不会吓着她,但是也绝对想不到,台上的茉莉竟然有这种反应--脱衣舞!哼!茉莉!你真敢!眼看茉莉就要把上衣脱光光了,雾旗赶紧上去拽住还在舞动的茉莉,可是让雾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差点被茉莉诱惑的就在台上要了她!

也不知这小妮子当时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在雾旗捉住茉莉的时候却被她用力推倒在舞台上,接着茉莉象个小猫一样兴奋的爬到雾旗身上,骑在他腹上,然后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突然的一幕更刺激了所有人的眼,台下沸腾了起来。雾旗看着眼前的茉莉,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厥,微微的吐着气,满脸荡漾着春意,就象一个遗落在人间的小妖,感的不可思议。想也不想,雾旗狠狠地吻上了茉莉艳红的双唇,辗转的逗弄着她灵活的小舌,双手也没有停止在茉莉身上的探索,就在理智快要输给快感的时候,音乐停止了,雾旗突然推开茉莉,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抱着昏到在自己怀里的茉莉快步走出梦幻,耳边还回响着一片片刺耳的嘘声,心里却早以不知把茉莉骂到哪里去了!这个该死的小废物,决不能轻饶了她!

事后,雾旗从迷迷糊糊醒来的茉莉那里套出,原来,茉莉是喝了梦幻最劲的酒,这种酒纯度极高,里面还有少量海洛因,可以让人在很短时间内达到极度兴奋状态,在梦幻,不是很轻易的尝到这种酒,这个小笨蛋一去就有人给她喝,看来,小宠物挺会惹麻烦的。想到这种酒的名字,雾旗不禁觉得更有意思--“堕落的灿烂”,真是名副其实。

为了惩罚小宠物让自己的情不自禁,雾旗关了茉莉两个星期的禁闭,而且,还规定在禁闭期间,每天在家必须写上两千个“酒”字,看她还乱喝不喝别人的酒,太好吃的宠物,主人可是不喜欢的,特别是吃了人家的东西还要惹祸的宠物,定“斩”不饶!

第十三章

“雾旗”我试探地喊了一声,他正沉浸在新款PC游戏中,震耳欲聋的伴奏音乐吵得我头昏脑胀,可是没办法,他非让我在旁边伺候着,说有时咬咬我的耳朵可以有闯关的灵感。哼!我才不信呢。自从“梦幻”事件后,他特别喜欢折磨我,变态!不过,今天我得知,这次池渊的联谊活动,冥明学园也有参与,好想吉兰伊凡哦!说不定可以见到他们,还是从雾旗这里套点消息吧!

“雾旗?雾旗--你听我说话啦!”“别吵!没看见最关键的时候了,再吵,把你的耳朵咬掉!”狠狠地横了他一眼,心里只怕没把他祖宗八百代都骂光!闭上眼继续忍受这刺耳又扎心的音乐,我知道,自己的嘴一定翘得可以挂油瓶了。“哎哟哟,我的小宠物越来越会撒娇了,瞧这嘴噘的!”雾旗一把把我抱在腿上,狠狠地咬了咬我的唇瓣,“疼--”“疼死你,看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敢打扰我办正事!”“这不是正事--”“还敢还嘴?再咬--”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呵呵,蠢蛋!看你怕的,说吧,要说什么?”看着他兴味的姿态,我反而问不出口了,不知为什么,我就有感觉,他绝对不喜欢听到我的问题,到时候,我的嘴巴说不定又--,算了,他的牙齿咬起来真的很疼,还是不问好了,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向别人打听打听,好汉不吃眼前亏嘛!于是我眨眨眼,很无辜的摇摇头。“呵!你无聊啊!看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啊--”这个臭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推到地上,又回到PC旁继续撕杀去了,而我呢!是屁股疼,嘴巴痛,耳朵吵,心里烦!好讨厌啊!

事实上,一切确实是我无聊,本不需要我去哪打听,第二天的校务会上我就见到了吉兰和伊凡,哈哈!太开心了!吉兰依然是那么漂亮,一袭水蓝色雪纺纱裙,同色系的头带甩在乌黑的秀发上,整个人看起来那么飘逸。而伊凡呢,好卡哇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我,好想亲他哦!实际上,我已经这么做了,很鲁的捧起伊凡的脸,就着嘴就是一口,“啊--”连我都被吉兰刺耳的尖叫声吓着了,“雾旗,看你把茉莉糟蹋的,她怎么这么恶心!茉莉!你把口水都抹在伊凡脸上了。”“哼!让她!我的人,我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要你罗嗦!”雾旗只是从书本上抬起眼甩了这么一句。吉兰生气了!我就知道,虽然她依然笑得那么甜,可我知道她在生很大的气,看她那晶晶亮的眼睛冒的火,都要把我烧化了,“茉莉-”所以当她一点到我的名,我连忙象犯人见到教官一样弹起来“有!”真是被奴役的够彻底,我应得底气十足,谁知人家本没要和我说话,“茉莉要回冥明,蕴蕴要收回自己的礼物。”吉兰象宣布圣旨一样得意的看着雾旗,“哦?--是么?怎么?没招儿了?要用这颗小旗子?你还是劝劝蕴蕴,认输吧!”“呸!雾旗!你别太过分,蕴蕴让茉莉回去,是为你好,你还是专心帮帮西雅吧,倪影的那位可不好对付!”“哦!原来是怕伤着这个蠢蛋啊!也对,她很有用!”雾旗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是稀里糊涂,不!是他们的对话都让我稀里糊涂,什么乱七八糟!不过,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就是,我又要搬家了。“好吧!你们带她走吧!”好象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雾旗做了决定,“不过,”雾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我一辈子都记得,“茉莉,永远是我的!”

第十四章

我又回到了冥明,确切的讲只是到冥明游学一段时间,这是雾旗的坚持,说是把我借给蕴蕴玩几天可以,要是给她,绝对不可能,吉兰也没说什么,就把我带走了。路上,一直沉默的伊凡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都没有反应么?”“什么反应?”看见两位天使互翻白眼确实有趣,可是他们对这个问题的坚持确实也让我头疼,“你这样被人让来让去,都没反应的啊!你是个人啊,人不是都有个的么?你被人当玩具玩,当物品送,觉得很有趣啊?”伊凡很激动,看他把我的肩都捏红了,吉兰也很严肃,看来他们认为我应该有点反应,可是应该有什么反应呢?我觉得这样被物化的感觉很好啊,虽然这样隔三差五的搬一次家,很烦人,可是一直被人养着,有得吃,有得玩,挺不错!吉兰、伊凡似乎对我的想法很感冒,不过也没有多加评价,一行三人在沉默的有点诡异的气氛下回到了冥明。

冥明的生活还是那样,整天听着一群女孩热烈的讨论着时装拉,香水拉,当然还有男孩子,池渊的男孩依然是她们嘴里的主角,而雾旗依然是主角中的主角,所以尽管我很久没有见到雾旗,可是他的消息却一直没断过,听说,池渊今年联谊的客人--艾影乐团已经来到了芝加歌,听说艾影乐团里有香港地产世家倪家最珍贵的小宝贝倪影,听说他们将在芝加歌帝国大酒店举行热烈的欢迎仪式,这些听说都不及吉兰告诉我的消息来的激动,哈哈!我们要去做服务生了,吉兰说整天这样做大小姐很没意思,让我陪她去享受享受服侍人的乐趣,我当然很兴奋了,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我一定要好好干!

我们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叫KING的高级餐厅,这里的环境清淡高雅,很有格调,当我初见KING 的老板孔絮蝶时,真被这样一个人物给惊呆了,世间真有这样清新飘逸、出凡脱俗的女人,我们的老板娘正如她的名字,有如柳絮般轻盈烂漫,有如蝴蝶般娇巧可人,当听吉兰说,这样仙子般的人物竟然是何行云的情妇时,真让我大跌眼镜, “何行云真幸福!”我不自觉说出了自己的观感,随知吉兰很不以为意的瞟了我一眼说“是柳絮蝶真幸福,笨蛋!”

哎!谁幸福我管不着了,关键是现在我很幸福,真的!原来当服务生这么有趣,每天放了学后,我和吉兰就自己骑着脚踏车到KING上班了,可能是怕熟人发现吧,吉兰特意去剪了一个很普通的发型,也不上妆了,素雅着脸,穿着普通的衣裤,整个一可爱的邻家女孩,让我觉得她一下子亲近了一百倍,每天我们俩吃着简单的便当就上工了,这家餐厅接待的都是很有身份的客人,有时他们高兴,还有小费,原来自己挣钱的感觉真的很,吉兰还说等攒够了小费的钱,我们也去“梦幻”潇洒一把,自食其力嘛!免得让别人以为我们真的是米虫了!

这几天,店里接了桩大生意,没想到KING接了池渊的单,他们在帝国大酒店欢迎艾影乐团的席由我们全包了,这下可把我们忙死了,光礼仪训练就裹了好几天,搞的我整天腰酸背疼的,这才知道原来当服务生也真累,吉兰好象也有点受不了了,说等完了池渊的CZSE,我们就换工作,也许可以去尝试尝试球童,呵呵!就说跟着吉兰有的玩嘛,我对下来的生活充满着期待。

帝国大酒店,芝加歌整个上流圈子近期最关注的池渊联谊活动终于在这里要拉开序幕了,整个酒店的宴会大厅被装饰为一片素雅的白,感觉纯洁而神圣,听说这是倪家的要求,好象是倪影很喜欢白色。为了配合这种主色调,我们KING 所有服务生也都打扮的象个小天使一样,头上带着小项圈,身后还背着一对小翅膀,这谁的创意?真服了他,被天使服侍着,感觉当然了!

前几天觉得训练很累,没想到,到了现场,更累,我就象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人群中不断的穿梭,一会儿送这,一会儿送那,而且还要始终保持着微笑,领班曾交代,这种微笑不能太溺,也不能太冷,要适中,妈呀!我笑的腮帮子都疼了,整个人忙的晕头转向,哪有功夫去管谁来了,谁怎么样了,所以,当我被雾旗一把拽住的时候,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就依在他身上啜气,浑然不觉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成了全场的焦点。

“茉莉,你还要啜多久,口水都流出来了,恶心死了!”雾旗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用手用力的搽着我的嘴,一边亲昵的向我吐着热气,搞的我身子越来越酥,看着就在我嘴边的热源,我迫不及待的就凑了上去,恩!雾旗的味道还是那么好!现在才发现我好想他哦,热烈的追逐着他的舌,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舌,我想他啊!“小妖,你要我的命啊!”雾旗几乎是把我拽开的,连自己都很迷惑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饥渴,一感受到雾旗的气息,我就不能自拔,一种不知名的情潮在内心涌动着,迷蒙的看着雾旗,我真的迷惑了!

第十五章

“雾旗,这位是?”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了我的迷障,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致的脸,这是个百分百的美人坯子,一身素雅的白裙,墨黑的秀发摇曳在身后,没有任何装饰,反而衬出了说不出的清雅,同样是飘逸的感觉,可是眼前的女孩少了孔絮蝶的那份厚重的韵味,却多了一份被人宠溺后的不食人间烟火,不自觉地我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美人似乎被我突兀的笑容搞糊涂了,轻躇了一下眉头,不解的看向雾旗,“别理她,这是我的小宠物,在撒娇呢!”雾旗一把推开我,搂着这位大美人痞痞地斜睨着我,我一时呆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雾旗,这就是你对待我送的礼物的态度?”我清楚地看到雾旗的身体明显一震,眼中滑过一道惑人的晶亮,这道低吟的声音充满着诱惑与挑衅,我很好奇是谁能这么影响雾旗,可是不容回头,这道声音已来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挑逗着我,一只手悄然来到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地抚弄着,我被这只手撩拨地全身发热发紧,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十分急促,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够了--”呻吟出来的声音竟然这样嘶哑,那只手太折磨人了,它已经来到前,若有似无地轻触了那突凸的一点,我无法自抑的轻颤起来,“小东西,你很敏感”低吟的声音本不放过我,顽皮的舌尖轻抚我的动脉,“啊--”一阵快感向我袭来,要不是有身后的支撑,我恐怕就快柔得化成一滩水了。眼神迷蒙地看着周遭的人群,他们可能被这突来的香艳一幕惊呆了,整个帝国宴会厅鸦雀无声,仿佛只听到声声浑重的呼吸声。“够了,蕴蕴”雾旗突然大力把我拽入怀里,下腹紧紧贴在我身后,让我感觉到他那快要爆发的欲望,可是我无法注意他,飞快地抬眼看那只手的主人,我知道她就是何蕴蕴--我真正的主人。

帝国宴会厅被一股浓重的颓靡包围着,人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小女人身上能蕴含这么不可思议的感,这种比赤裸的交更能刺激人欲的一幕,不知震撼了多少人的心,原来女人也可以邪媚的这么彻底,茉莉的纯与何蕴蕴的妖,勾引着人隐藏最深的欲望,仿佛看到地狱的入口,堕落而绚烂。

“来认输的么?蕴蕴!”雾旗戏谑的声音划破惑人的迷咒,“你还是这么自信得不可爱,雾旗,我不会输的!”何蕴蕴悠哉地踱到钢琴旁,用手握拳在琴键上乱滑着,“听说倪小姐的钢琴弹得不错,可否赏小女子一曲?” 众人的眼光一下都投到了白衣少女的身上,仿佛才记起这位才是今天的主角,被突然点到名的倪影虽然不知眼前这位普通至极的女孩是什么来头,但是看她刚才大胆张狂的行径,想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良好的家教让她马上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谢谢,那就在此献丑了。”优雅地走到钢琴旁,一曲柔和轻盈的〈爱丽丝〉从指间流畅的滑出,驱散了一室靡丽,掀起了人心最温柔的关怀,让刚刚堕入地狱的人们仿佛转眼间进入圣洁的天堂,伴随最后一个音符的落音,大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人们都在为这位音乐天使骄傲喝彩着,突然刺耳的钢琴尖音打断了不绝于耳的好评,何蕴蕴单手支在琴键上,嬉皮笑脸的说:“倪小姐的钢琴确实不错,可是这到底是西洋玩意儿,来点古典的怎么样?”面对何蕴蕴无赖般的调戏,倪影完美的展现了大家闺秀应有的风范,依然笑容可鞠的应对着,“对不起,对于古典乐器,我还没有涉猎,感谢这位小姐指教?”何蕴蕴和雾旗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只见雾旗突然把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茉莉推上前,何蕴蕴向茉莉努努嘴,“呐!我们家茉莉的琵琶弹得不错,让她指教你吧!”站在台中央的茉莉有点搞不清状况,没想到怎么好好的,又扯到琵琶上了。

周遭的人都象看热闹似的盯着茉莉,倪影也看着她,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女孩太单纯了,她的痛苦莫名地可以娱悦人心,在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茉莉的痛苦太难得找到了,就象现在,这样窘迫的气氛下,茉莉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难堪,有的只是迷茫,就象一个迷途的天使对周遭充满着好奇与迷惑,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即使刚才沉浸在激情中的她依然露出的是无限的迷茫,没有被快感淋漓的难耐,也没有被激情冲击的疯狂,但恰恰就是这无知的迷茫,散发出最迷人的诱惑。

这样有挑战的小宠物,倪影突然也想有一个了!

第十六章

何蕴蕴也看着茉莉,看着她傻呆呆地杵在那儿的蠢样儿,玩味地笑了。瞧!这就是何行云找来的玩具,机灵得近乎白痴,蕴蕴太了解自己的叔叔了,越是纯白的东西,染黑的过程越是刺激,茉莉就象一壶泡不开的茶,需要你慢慢地慢慢地与她去熬,可一旦被泡开了,那溢出的芬芳,将是无与伦比。

可是让蕴蕴不解的是,这么生动的玩偶,何行云怎么没了下文呢?是他失去了熬的兴致,还是--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动的状况,蕴蕴不禁轻躇了一下眉头。“蕴蕴,东西搞定了,你玩够没?”耳边微型对讲器传出的声音惊醒了何蕴蕴,对啊!游戏不是还在继续么?现在还去忌讳着何行云,还有什么玩头,当务之急,是赢得赌注,哼!雾旗!让你看看我何蕴蕴的能耐,给对面的吉兰使了个眼色,蕴蕴噙着微笑牵着场中央的茉莉来到雾旗面前,“雾旗,这个礼物,还是你自己保管吧!”然后贴着雾旗的耳朵轻轻的说到:“我要的礼物,你准备好了么?随时找你拿的哦!”就在蕴蕴得意的要起身时,雾旗突然拦腰紧紧地环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着,雾旗贴着蕴蕴的嘴也轻轻的吐出:“那我的礼物呢,你准备好了么?我也随时找你要哦!”“我的礼物,你不是已经收到了么?”蕴蕴娇啜着,眼神瞟向旁边的茉莉,突然发现腰部又是一紧,“何蕴蕴,你知道我要什么,你知道的!”蕴蕴笑了,这个笑容太媚,媚到人们都没有注意她的手已经探到雾旗的欲望核心,“我会照顾它的!”小手若有似无的抚弄,让雾旗马上有了反应,趁他最脆弱的时候,蕴蕴突然抽手,“还是赢了再来找我吧!”转身拉着吉兰就飞奔出帝国宴会厅,留下满脸通红的雾旗,和一室不知所以的观众。

“蕴蕴,你现在就飞台湾么?”“当然,入学手续都办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投入这么刺激的游戏中去了!”“哼--你快活了,一个人去台湾玩,而且一去就将近一年,我们怎么办?”吉兰噘着嘴,越想越有气,雾旗那个老狐狸和蕴蕴打个什么赌?非让蕴蕴凭自己的本事弄到一个什么烂公司的商业秘密,害得蕴蕴要去台湾一年,没有蕴蕴带着胡作非为的日子怎么打发哦!臭蕴蕴,又不让大家跟着玩,说一定要自己单打独斗,这个游戏才刺激,哎!真讨厌!“宝贝吉兰,舍不得我啊”蕴蕴戏谑的揪了揪吉兰致的小脸蛋,“放心,这一年,我已经给你们想好乐子了!”“真的?!”吉兰一下子跳起来,兴奋地瞅着蕴蕴,“怎么玩!?”“倪影!”“倪影?!”“倪家给她定了门亲,知道是谁么?”“不知道,是听说她有未婚夫,而且记得你让我去接茉莉时,还让我去提醒雾旗,这个角色挺厉害的,到底是谁啊?”“呵呵,当然厉害了,否则西雅早把她搞上手了,还用得着回来请雾旗出马?是何行云的老侨子,池勉!”“啊!池勉?!那不是雾旗的舅舅了,嘿嘿!这下有得看罗!”“好玩吧!所以那时侯让你把茉莉带回来,让他专心地参合进去,不是越来越有趣?倪影如今也着了雾旗的道,再把小茉莉丢进狼圈,不是更有意思?吉兰,好戏还在后面呢!一边是舅舅的未婚妻,一边是心爱的小宠物,雾旗,我去台湾的这一年,你也别想好过!”“恩--嘛--蕴蕴,还是你高明,真是有趣极了,放心,等伊凡把喜苑从西班牙接回来,我们一定知道怎么去参和的!”“这我相信!吉兰,你们就慢慢享受吧!”看着吉兰晶晶亮的眼,蕴蕴的笑容更灿烂了!好戏正式开锣罗!!

第十七章何蕴蕴篇

"蕴蕴,美国多好啊,为什么要转到台湾读书呢?”“美国当然好,可是外婆去世了后,舅舅家里人都容不下我,只有把我送回台湾了。”“哦!原来是这样!”谭苗对这个新转来的女孩很好奇,她真的很静,甚至有点胆小,说话唯唯诺诺,象只可怜的小拨鼠,一点都不象个在美国呆过的都市女孩,今天和她聊到这儿,谭苗也大致猜到个一二三了,“没关系,在台湾读书也不错,我们陵南中学虽然没有台一中那么优,可是教学质量也不赖,还有成把的帅哥可以看,今天就带你去欣赏几个,好不好?”“呵呵!谢谢!”蕴蕴对热情的谭苗羞涩的一笑,“我今天还要去打工,改天吧!”“什么嘛!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可是我们陵南五大篮球美少年集体亮相的大日子,你还去打什么工,不去不去!走!今天非带你去看看!”“哎--谭苗--我--”不容蕴蕴反抗,谭苗拉着蕴蕴就奔向了球场,这个女孩的生活太单调,要给她加点彩儿!

看来谭苗口中“五大篮球美少年”的号召力确实大,只怕陵南所有的学生都到场了吧,球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蕴蕴远远看到这阵势,就想退,“谭苗,还是你去看吧,这么多人,太挤了!”“不行!再挤,你也要去看!”谭苗一个劲的把蕴蕴往里推,一边还不停地嚷嚷:“挤什么挤,又不是打折,挤了中头彩啊!”旁边当然是骂声连连,可是她大小姐是充耳不闻,依然勇往直前,“蕴蕴,快往里钻啊!”当然要钻了,不动的话,非要被压成饼干不可,终于挤到第一排,蕴蕴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可谭苗依然活力四,“哇!最佳视野!蕴蕴,我们有眼福咯!”

篮球比赛还没有开始,可台下的拉拉队已经是火爆异常,“黎雨昂!黎雨昂!”女孩的尖叫声中大部分都是这个名字,“黎雨昂是谁?”幸亏蕴蕴的声音本来就小,在加上现场的沸腾,几乎淹没了蕴蕴的问题,可是凑到蕴蕴嘴边的谭苗听见了啊,连忙捂住蕴蕴的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黎雨昂?”应该知道他是谁么?蕴蕴无辜地瞅着谭苗,无声的控诉着,最主要还是在控诉谭苗把嘴捂得太严了,呼吸都困难啦!“幸亏你声音小,要是让旁边这群疯婆子听见,你就倒霉咯!”谭苗扑在蕴蕴耳边嘀咕着“黎雨昂可是我们陵南当家校草,超有型!”看得出谭苗也是他的俘虏之一,“他可厉害了,学习运动一把盖,特别是篮球,那都玩神了!”看着蕴蕴崇拜的眼,谭苗更得意了,“你很喜欢他?”横了蕴蕴一眼,这么白痴的问题也只有她问的出来“当然喜欢了!呆会儿,你也会喜欢的!”“哦--”太过专注球场的谭苗,没有看到蕴蕴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黎雨昂!黎雨昂!”女孩们叫喊的声音都走调了,原因是男主角终于现身了,随着选手的到场,现场的气氛更热烈了,当然还有其他的名字出现,可是很快都被“黎雨昂”三个字给淹没了,蕴蕴很想瞻仰一下这位校草的英姿,可突如其来的一颗篮球就是不让她有这样的机会,“啊--蕴蕴--”耳边只传来谭苗慌乱的惨叫,蕴蕴纳闷着,比赛还没开始,哪来的篮球啊?“徐豫!你别太过分!”“这不过分,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这球就别打了!”“你撒泼也要看场合,徐豫!可别玩过火了!”“我玩过火?黎雨昂!谁过火还不知道呢?!”闭着眼,捧着昏沉沉脑袋的蕴蕴,已经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也只有这样的花边新闻,可以让现场热烈的欢呼声突然鸦雀无声了嘛,“雨昂,我看还是先送这位同学去保健室吧!”一道温柔甜润的声音传来,“恩!海蓝,麻烦你--”“啪--”黎雨昂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假装非常痛苦的蕴蕴差点笑出来,不用看都知道,徐豫小姐要出局了,海蓝小姐这巴掌接得好,黎雨昂是她的了!听了两句话,蕴蕴就知道这三人玩的什么戏码了,看来真不愧为海妮的妹妹,挺有头脑的,本来蕴蕴就想接近海蓝,没想到,这颗球砸的真是地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上天给的机会哦!“恩--谭苗--谭苗--我头好痛哦!”蕴蕴细碎的声音把大家都从这一巴掌中唤醒,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海蓝,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推了推还呆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谭苗,一起掺着蕴蕴,离开了篮球馆,“雨昂,我不是故意的--我--”“算了,我以后不想见到你,滚!”身后的分手戏码还在继续,蕴蕴眯眼斜睨了一下身边海蓝嘴角那抹胜利的笑容,心里冷哼了句“幼稚!”

第十八章

“海蓝,真有你的,看徐豫那个小贱人还怎么拽!你没看到,她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现在整个陵南都知道她是黎雨昂的下堂妇了!”“是么?这么可怜啊!哼!想和我抢,还嫩点儿!”“这女孩什么时候好啊?被砸成傻子啦!还要天天来伺候她!”“嘘--小声点儿,她越病久越好,要不,雨昂怎么知道我海蓝的好?”两个女孩原本刻意放低声音交谈着,发现床上的女孩有动静,立马停了嘴,“蕴蕴,蕴蕴”海蓝温柔的着蕴蕴的额头,“你醒了么?”只见蕴蕴迷蒙的睁开双眼,还秀气地打了个小呵欠,海蓝和丁梨交换了个眼神,笑的更柔了,“蕴蕴,饿了么?想吃点什么?让雨昂等会儿给你带过来,好么?”软言细语的亲切关怀,暖的蕴蕴眼红红的,象只可爱的小兔子,“海蓝学姐,你对我真好,谢谢你了!我已经快好了,让我出院吧!”“瞎说!你是被砸到头,医生都说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呢,你别担心功课,我们会帮你补习的!”“啊!可是,这太麻烦你们了,我--”“怎么了?”男孩进来的声音让女孩们都吓了一跳,“雨昂,你来的正好,蕴蕴,她硬是要出院!”海蓝一看见黎雨昂进来,立即靠过去,挽着他的胳膊,仰着头,娇俏地说,“出院?她好了么?”黎雨昂迷惑地看向床上低着头的女孩,这个女孩也太害羞了,印象中,就没见过她抬起过头,所以现在她长啥样都没多大印象,要不是徐豫把她的头砸了,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她。“什么啊?人家是怕麻烦我们!”海蓝笑得更媚了,贴着黎雨昂的耳朵轻昵着,“是么?不过她也该好了,每天让你这样照顾,辛苦你了!”黎雨昂环住海蓝的纤腰,给了她一朵醉人的微笑,惹得海蓝全身都酥软了,“黎学长说的对,我真的好了,太麻烦海蓝学姐了!”蕴蕴细碎的声音带着迫切,看来这女孩真想出院了,“好吧!蕴蕴,出院后,你还是要坚持做检查哦!那一球砸得可不轻哦!”说着,海蓝还特意瞟了眼身边的黎雨昂,“雨昂,你放心,我会继续照顾蕴蕴的!”海蓝得意极了,现在何蕴蕴可是她抓住黎雨昂的重要武器,这个攻击徐豫最好的武器。

“蕴蕴,今晚我们家有个宴会,一起去玩啊!”海蓝热情的挽住蕴蕴,自从蕴蕴出院后,这朵陵南之花对她更殷勤了,简直让蕴蕴是受宠若惊,“啊!宴会啊!很隆重么?我去不合适吧!”“为什么不合适,今晚可是我姐举办的宴会,都是些年轻人,很有趣的,去嘛!”“可是--”“没有可是!说好了,晚上我来接你!”愉快转身离开的海蓝,本没有留意蕴蕴嘴边的弯起。

这是个很别致的宴会,看得出主人的用心,华丽中不显娇奢,男孩女孩在轻快音乐的映衬下尽显风华。蕴蕴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象个有礼貌的小学生乖乖的端着杯澄汁,好奇地看着宴会中一道道迤俪的风景。“蕴蕴,别傻坐着啊,去跳舞啊!”海蓝兴奋地要拉起蕴蕴,这个土包子一来就坐着喝澄汁,让她去跳舞,说不定可以娱乐观众呢!“别--我--我不会”蕴蕴害羞地摆着手,脸都涨红了,“去玩玩嘛!很有--啊--姐!!”还在拉着蕴蕴的海蓝突然跑向一个女子,蕴蕴也顺着望去,呵!美女哦!很致的五官,一袭粉蓝色的裙帖在婀娜的身条上,宛如一道飘逸的流云。“海蓝!”海妮亲切地拉住跑向自己的妹妹,“雨昂来了么?”“来了,诺!跳舞呢!”海蓝委屈的看向舞池中和一个女孩大跳贴面舞的黎雨昂,“没什么,大家玩玩嘛,有时候也别把他看太死,会适得其反哦!”“我知道,可是他有时也太--”“嘘--女孩子嫉妒时是最丑的,男人看了就厌,大度些,我妹妹难道还绑不住一个黎雨昂?”海妮象安慰小宝宝一样拍了拍海蓝的脸,逗的海蓝噗嗤笑了出来,“姐--怎么没看到尤咬?”“他马上就--他来了!”没等海妮的话说完,门口的男人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这男人有一种朝气,一种感染周围环境的气场,他的魅力是一种强光,光彩夺目,不可方物。就象现在他只是痞痞地站在那里,慵懒地打量着全场,浑身就散发着强烈的感,顿时成为全场的中心。“尤咬--你怎么现在才来?”海妮牵着已经看痴了的妹妹优雅地走向尤咬,他就是这样,纯粹是个勾魂的魔鬼,“这不是来了么?今天好象来得都是些小朋友啊!”尤咬接过海妮的酒,酌了一小口,“他们大都是海蓝的同学,你不是说若若喜欢热闹么?”“若若?”海蓝好奇地了句嘴,“哦!若若是尤咬的妹妹,从美国回来玩一阵,今天的宴会就是为她举办的,若若和你同年,你可要好好招待她哦,哎!她快过来了吧,刚才打电话时,她还说会带个朋友来呢!”“是么?”尤咬只是挑了挑眉,他们家的孩子一向是个玩个的,要不是这次老妈千交代万交代,若若回国要好好照顾一下,尤咬才懒得理她呢!

“哥--”想到曹,曹就到,就在尤咬还在暗自埋怨老妈麻烦时,若若已经挽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这一看,尤咬还真佩服自己妹妹的能耐了,瞧!这妮子把谁给勾上了?何行云?!不用看全场那些男孩女孩的反应,尤咬也知道,若若带来了个多称头的朋友,这个比女人还致的人间尤物,已经征服全场了。

第十九章

“您好!很荣幸参加您的宴会!”何行云优雅地抬起海妮的纤手,在手背上轻柔一触,完全的绅士风度,可是海妮就是莫名地一颤,可能是他眼角的笑纹吧,诱惑至极,这个男人真媚,绝对不是那种庸俗的脂粉味,可他的举动就是可以衍生出无限的妖异,“欢迎光临”海妮红润着脸柔声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在被他触碰时,内心的狂喜竟有如高氵朝的来临。尤咬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别说海妮为他倾倒,自己何尝不为他着迷呢?听说何行云的玩伴中不乏男,池勉不就是他的老乔子了么?这些早在自己就读池渊时就有耳闻了,这种天生的玩家,今天竟然会看上自己家还没长熟的若若,真还有点意外呢!可毕竟是老校友嘛!又是自己妹妹带来的,场面上的话肯定要说的,“何先生,欢迎啊,若若有劳照顾了!”“哪里,这是应该的,将来还有劳尤先生那!”何行云的场面话说得尤咬一头雾水,他难道还有求于我?可能这也是客气话吧,尤咬没有多在意。“行云,你陪我去跳舞吧!”若若对何行云撒娇着,听他们寒暄了半天,早就有点不耐烦了,“尤若,来之前都说好了,今天不能缠着我跳舞,这里那么多人,你自己去玩吧!”何行云的口气有些硬,尤咬都觉得自己妹妹的脸挂不住了,可是意外啊!他们家骄纵的若若竟然只是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转身灰溜溜的自各儿找乐子去了,可见,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但是,何行云降的物种也太多了吧!

蕴蕴还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捧着橙汁,眼睛盯着杯子里一道一道的漩,可能是灯光的缘故,杯中的光影映衬在她眼里竟是一片奇异的绚烂。“小宝贝,能请你跳支舞么?”何行云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润,听在心里,如冰心在玉壶,蕴蕴抬起迷蒙的双眼,只是羞涩地微笑,但眼睛却充满灵秀,眨也不眨的盯着何行云媚惑的眼。何行云也紧紧地盯着这双朦胧的眼,一道盈彩流过,突然一把拉起蕴蕴,拖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小妖,要露尾巴了!”闻言,蕴蕴深深地埋在何行云怀里,从外人看来,似乎是无限的娇羞,实际上,只有何行云知道,他的蕴蕴又想折磨他了。“好想你!”何行云摩挲着蕴蕴柔软的头发,而蕴蕴的回答只是在他前留下深深的齿印,而后是舌尖对齿印逐一的探索,这种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何行云的笑容更深了。“明天我就走了,今晚来找我,恩?”交握的双手里,行云的指间在蕴蕴的掌心画着小圈,可是随着感觉蕴蕴的摇头,行云只得无奈地笑,“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两人在舞池里彼此分享着甜腻地调情,可是在外人眼里只是一对男女在舞池里随音乐轻轻地摆动身体,悠然自得。能让何行云亲自邀舞的女孩,当然羡煞所有人的眼,所以当蕴蕴红透小脸离开舞池时,人们还在担心这个幸运的女孩会不会害羞的晕倒。“行云,海蓝他们说要一块玩贴纸牌,一块玩嘛!”若若待何行云一步出舞池,立马挽着他兴奋地说,所谓贴纸牌,实际上就是男孩女孩用嘴传递纸牌的游戏,这样很容易制造意外的,如果你有心吻谁的话。何行云并没有拒绝,可是却一把拉住又想喝橙汁的蕴蕴,“小女孩儿!太害羞拉,一块玩玩儿!”一口好听的京片子,字正腔圆像含了一口的珍珠屑,甜润了一室芳心,也降低了众女子的戒心,原来,何大少看中的是这个小女子的害羞啊,海蓝见此连忙拉住想要缩回去的蕴蕴,“去玩玩嘛,难得大家这么有兴致!”还特意讨好般的把蕴蕴摆在何行云身边。游戏开始了,男孩女孩一路传牌,可是非常不顺利,经常得掉牌,惹来女孩的尖叫,男孩的口哨,和暧昧的喘息。牌从尤若传到何行云那儿时,却没掉,可一到蕴蕴嘴边,牌就意外的掉了,在尤若大呼小叫的喊冤声中,行云重重得咬了一口蕴蕴,“这是你欠我的!”蕴蕴捂着嘴,眼泪汪汪地,可是只有何行云知道,她手下的嘴一定笑得比蜜还甜!

众人都羡慕的看着娇羞的蕴蕴,尤咬也看着她。这女孩并不美,挺小家子气的,超害羞,整晚上只怕她全身的血都集中在脸上了,这么普通的女孩,何行云似乎还挺有兴趣,看来值得推敲推敲哦,“那女孩是谁?”海妮看到尤咬兴味的眼神,知道他又找到乐子了,心里涩涩的,“她好象是海蓝的同学,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哦?是么?--”尤咬抿了口酒,明眸溢彩,“敬你--我的小猎物!”

第二十章

尖尖的靴子,很薄,薄薄的羊皮,黑色,软的,蕴蕴穿着软而薄的羊皮靴子走在雪里,双脚冻得麻痹,她一跳一跳地走路,她知道她这样一跳一跳地,有多可爱有多美!事实上,尤咬眼里的蕴蕴确实也是越来越美,这小妮子娇羞的别有风味,当她那圆圆眼睛似汪着水专注看着自己,眉梢轻轻扬起,笑意就滟滟漾满了眼,嘴角早弯在那里,雪白牙齿在天然红唇里闪着天真喜悦的光,连鼻间那点点雀斑也跳跃着娇憨。蕴蕴这样的娇气很容易满足尤咬的占有欲,看到任何人,蕴蕴都是胆小地不得了,只有在自己的怀里,她才会撒娇,甚至无理取闹,虽然尤咬不能保证自己对这株鲜有的“绿色植物”保持多久的新鲜感,但不可否认,现在还是很享受这个小东西带给自己的乐趣的。譬如说,第一次带她上床时,这傻妮子的憨气确实愉悦了自己。

刚开始,一种疼痛让蕴蕴想叫出来,后来这种感觉变了,蕴蕴还是想叫,可是依然忍着,尤咬感觉很无趣,问她怎么不出声啊?蕴蕴委屈地说:怕别人听见。尤咬只能在这个时候给蕴蕴做一回普及教育了,问她:“你知道什么是叫床么?”谁知蕴蕴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知道,小时侯,指着床对我说,这个叫床。记住了么?我说记住了,然后考我,这个叫什么?我乖乖地说,叫床。”尤咬笑得差点晕过去,一边开玩笑地问蕴蕴这叫什么,一边象被忽然注入了兴奋剂似的,兴趣盎然。尤咬至今都在回味,蕴蕴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含着委屈,含着无知,却透着那么一点点挑逗,十分感,让自己欲罢不能。

蕴蕴当然知道尤咬已经上钩了,这还多亏何行云的一臂之力呢,让自己这株“含羞草”能顺利引起尤咬的兴趣。现在去深究何行云来的怎么这么是时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第一步计划的完成简直是天衣无缝,看来伊凡的情报真的挺准,拿海蓝海妮那家子当跳板确实比自己出马要快多了!

尤咬--!冷冷地浏览着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蕴蕴用手支头斜依着,慢慢欣赏着这个一点也不比何行云逊色的男人。希腊式的轮廓,伦敦化的呼吸,金矿般的容貌,丝绒般的嗓音。他虽然出身上流世家,却没有规矩,容貌高贵,眼神却放荡无忌,这样的男人,值得收藏!只可惜--想到自己和雾旗的赌注,蕴蕴噘噘嘴,无声的在空中给了尤咬一个飞吻,这个男人再珍贵,可最终还只是游戏中的一颗棋子。别看这个纨绔子弟,对自己的事业倒挺上心,他和曾子墨合开的“北莫服饰”一直引领着时尚的潮流,据说“北莫服饰”一直使用的是一个独立设计师的作品,从来不使用他人的作品,而且,这个设计师的图样都是单线传递到曾子墨的个人电脑,也从来不经他人之手,而这个设计师更是神秘的不知何来。初接触茉莉时,伊凡打听来的这些都刺激着蕴蕴一探究竟的欲望,所以当时就和雾旗打赌,自己一定可以拿到“北莫服饰”最新的设计图样,本想通过茉莉下手,可是那个小女子真是单纯到了顽固,本没有同化的可能,等着她去当间谍,喝西北风吧!还是自己出手更有趣些,当初也想过要接触曾子墨,可伊凡说,那个曾子墨是个食古不化的“工作狂”,想从他那里下手,费的工夫还要大,而这个尤咬!哼!玩这种游戏,蕴蕴确实擅长的多了,所以,引尤咬上钩,势在必得!可是蕴蕴也清楚,想要掌握尤咬也绝非那么简单,这个男人看来也是个玩家,不要紧,慢慢熬吧!何行云的看家本领不就是磨嘛?作为他的嫡传弟子怎么会不好好善用一番呢?雾旗!你就等着我的战果吧!

第二十一章

“尤咬,我真的饿了!”跪在尤咬腿边,我象只小狗一样泄愤似地咬着他的裤子,“饿了,真的饿了!”把身体更凑近他,磨蹭着,让他知道我有多饿!尤咬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抱起我放在腿上,双手死死地定住我,“蕴蕴!你再动一下试试!”我也死死地瞪着他,只不过确实不敢动了,我知道他现在也很“饿”,可是和我的饿可不一样哦!因为他那里硬硬的,我知道!“何蕴蕴!!”我的手怎么上去了呢?嘿嘿!我当然是故意的,难受吧!谁让你饿了本小姐这么长时间,不是说看一会儿文件么?都三个小时了,我的肚子抗议好多次了!!“我的小妖!”尤咬紧紧地贴着我,让我感受到他有多么紧绷,“我真的好饿哦!尤咬--”我低昵着,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摩挲着他的火热欲望,“我知道--恩--可是--哦--宝贝!对!就这样--恩--”“可是什么?--”对着尤咬跳动的动脉呵了口气,果然,他的尖挺跳动了一下,是时候了!我突然抽身,跳地老远,“哦!***!你***搞什么啊!”可想而知,尤咬的脸有多臭,我要是男人,这种时候被喊停,也会骂娘的!可是--活该!“我真的真的饿了!我要回家!”太温顺的女人,男人就不把你当事了,有时候耍耍小子也是必要的,“蕴蕴!别玩过火了, 不可爱!”真不愧是玩家,恢复的这么快,摆个拽样吓我啊!哼!要是平常,我吊你?可是--哎!我现在可是“单纯”的蕴蕴啊!看来想练成茉莉那种纯到蠢的地步,也真难啊!“可我真的饿了嘛!你看我肚子还在叫呢!”委屈地重新跪在尤咬脚边,继续充当“乖宝宝”。

“尤咬!不是要你工作的时候不带宠物么?麻烦!”呵!差点忘了这是曾子墨的办公室了,那个工作狂真是麻木不仁啊,看到这么火热的调情,面不改色诶!真不知道他的生活和不和谐?找时间一定要会会你!“子墨,你也要适当放松放松嘛,要不要也养个小宠物啊?我这个要不要试试?”尤咬我的发,邪邪地瞟着曾子墨,“没兴趣!”“是对宠物没兴趣啊?还是--”尤咬突然揪紧我的发“还是对这个宠物没兴趣啊?”“尤咬--”我红着脸喊出声,心里早骂他祖宗三百代了,“别怕,他不要你,我疼你!”狠狠地吻住我,象是故意做给曾子墨看,呵!有意思,看来这两个主儿,并不是那么和谐嘛!恩!让伊凡去查查,说不定又有兴奋的内幕哦!

“蕴蕴--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查到了什么?”“吉兰,说重点!我听着呢!”电话里吉兰的娇嘀真的很养耳,可是现在本小姐火大着呢,没工夫和她调。笨啊!那天从办公室出来后我才听尤咬说,他们在一起磨磨蹭蹭讨论了半天的文件就是“北莫”新一季的设计初稿,哦!恼死我了!要早知道,我还穷搅和个什么啊?直接偷过来就好了嘛!“你吃火药拉!好拉!我说重点罗!你猜得没错,曾子墨确实和尤咬有点过节,那俩是情敌,呵呵!有够老套!他们以前为了一个叫莫小北的女孩红过脸,据说这个莫小北可是曾子墨从小看到大的宝贝,曾子墨为了学时装设计的她才开了这家“北莫服饰”,后来尤咬入伙后,一下子就把这个宝贝蛋给吃了,嘿嘿!你想曾子墨会怎样?”“哼!绿云盖头呀!啧啧啧,难怪那小子一点荤都不沾,是个痴情种嘛!”“是啊!当初为了这个莫小北,曾子墨差点没杀了尤咬,后来听说是莫小北闹自杀离开了“北莫”后,两个人才有些缓解。”“什么?莫小北闹过自杀?”“是啊!想不到我们那个傻茉莉,也是当第三者的料儿呢,她一出现,莫小北就闹自杀了,救过来后就离开了‘北莫’。”“真的离开了‘北莫’么?”“蕴蕴?!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认为-----”“没错,我觉得那个‘北莫’神秘的独立设计师就是莫小北,她一定是为了避开尤咬,才和曾子墨单线联系,电传设计图稿,切!早知道直接从莫小北下手,不更快些?”“哦,不!蕴蕴!最近这个莫小北也有点状况了!”“什么状况?除非她跳巢,“北莫”的设计稿永远从她那里出来。”“嘿嘿!她是要跳巢了!”“什么?什么?真的跳巢?难怪!难怪啊!”“蕴蕴?怎么了?”“难怪他们讨论的是设计初稿,没定稿肯定是莫小北那儿出了问题,我说那天讨论文件怎么就他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没有其他的人员,原来是设计师要跑了啊!搞笑!”“蕴蕴,你说曾子墨会留得住莫小北么?”“留不住也得留,他们的初稿方案都出来了,箭到了弦上,不不行啊!就看他怎么留了!吉兰,你们再去查查莫小北,知己知彼嘛!”

吉兰送来的消息真是及时,否则现在和尤咬、曾子墨坐在去香港的飞机上,我还云里雾里呢!看来曾子墨是釜底抽薪罗,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是直接找上莫小北的门,甚至不惜让莫小北见到尤咬?还是本就是故意让他们彼此见面,好来个重续前缘,以此留住莫小北?呵呵!那尤咬带上我,又是什么意思呢?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看看尤咬这一路上对我过分的亲昵,再看看曾子墨那看妓女似的极度鄙视的眼神,哈!我,搅局的呗!

“子墨,你真舍得?那么多的设计师,不是非她不可!”尤咬伸长手脚,摊在椅子上,斜睨着对面优雅用餐的曾子墨,完全忽视这个坐在两个绝世美男子的身边,感受周遭男人赞叹、女子欣羡目光的我。其实我真的很享受,可是现在不是虚荣的时候,我要努力做个听话的“壁花”才能听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就是非她不可!”曾子墨停下刀叉,看了眼尤咬,眼尾扫到我的时候竟然是那么轻蔑,呵呵!他一定是觉得我连莫小北一个指头都比不上,“你可以直接上她啊!搞不清楚,你怕什么?”“尤咬”曾子墨干脆放下刀叉,也靠在椅子上,“我也搞不清楚,小北到底看上你什么?你知道,我不会放掉小北的,既然她要你,我就给她!”“切!她要?你给?曾子墨,你凭什么觉得她要的起,你又给得了?”“凭我可以拆掉‘北莫’。”酷!这就是尤咬的硬伤了,这个爱玩的男人放掉了太多的权力,所以--在尤咬的媚笑里,我看到了妥协--还有--毒!

第二十二章

又是宴会!多么熟悉的空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尤咬搂在我身侧的手紧了紧,呵呵!他一定以为我怯场了,是啊!象我这样的“小家碧玉”,哪里应付得了这么豪华的大场面,当然要自惭形愧拉!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土些!“尤咬,我好怕!这么多人!”恩!不错!音颤的很标准。“有什么怕的!别人羡慕你都来不赢呢!是吧!子墨?”不用看旁边的曾子墨,用脚指头都可以猜到他那一脸的鄙视,“这种货色你带得出来?”“这种货色怎么了?”尤咬抬起我的下巴有模有样地端详了翻,“不错啊!我的蕴蕴,该见些世面了!”我很配合的立马把脸埋进他怀里,“娇羞可人”,可是我时时刻刻要做的功课。“乖!别怕!我会一步都不离开你的!”贴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绝对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很快,我就被曾子墨拽开,“小北马上就来了!” 说完拉着我就往舞池走,耳边只留下尤咬狂妄的笑声和骤然而起的音乐声。

他并没有带我在舞池里跳舞,而是穿过舞池走进一间休息室,可见他很熟悉这里,一进房间,他就把我凉在一旁,脱下西装,松开领带,熟练地倒了些许酒,坐在床沿盯着我。“坐啊!”我摇摇头,“喝酒么?”我还是摇摇头,“你和尤咬做一次多长时间?”咳?!就算我再镇定也猜不出他第三个问题竟然问的是这?“做?”我当然知道是做什么,可是不能那么,否则就露馅拉!“哼!装个什么纯情!做爱!你们做一次多长时间?”我当然还是摇头,这个曾子墨,葫芦里卖什么药啊?“是不知道,还是不好意思说啊?”他摇着手里的酒,慢慢靠近我,指腹穿过我的发丝,突然扣住我的头,“他们还有得时间做,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站着等?恩?”多浓的醋意啊!是啊!把自己的宝贝送到别人嘴边,滋味确实难受。可是,很不好意思,本小姐不同情!“你别碰我!我要去找尤咬!”打开他的手,我转身就要去开门,可是曾子墨的速度更快,一下子把我抛到了床上,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对我说:“小贱货,别乱动!我比你更急,你知道么?那个臭小子现在上的可是我最爱的妹妹,我都舍得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好不舍得的?!”妹妹?!看着眼前红着眼大口喘息的曾子墨,要不是还有理智知道自己的角色,我真狠不得好好上去给他个响吻,彩啊!原来他想搞的是自己的妹妹啊!“怎么?怕了?莫小北是我的妹妹,我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我要她,我***发疯的想要她!”显然,那瓶酒很有度数,平日里优雅深沉的曾少爷开始在我身上发酒疯了,“你知道么?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盼着她长大,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她学设计,我为她开公司,她要出国,我给她打点一切。现在她要男人,我***立马给她送来,她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说!”你速度太慢了,哪象我们家何行云,13岁就吃了我,决不拖泥带水!

“你疯了!!”努力做出惊恐的表情,哎!我是很想和他交流一下乱伦的经验拉,可是现在是非常时间,一个游戏,本小姐一向玩得很专一,可不能节外生枝哦!“曾先生,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小小的挣扎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倒很想吃掉这个痴情种呢!果然,他的唇浏览了我的全身,我当然知道自己小小的颤栗和细微的呻吟,可以杀死男人多少理智,这种欲迎还拒的游戏,我可玩过不下千遍哦!“你真甜,我要--”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游戏越来越有搞头拉!

“你--你可以起来了吧!”发泄完力的男人确实重,我的五脏六腑都在喊着缺氧。要是雾旗知道我在短短两个月就和两个男人上了床,非咬死我不可!说真的,对男人我真的很挑,哎!谁让自己有那么个叔叔,何行云确实把我养刁了,“成人礼”他是教得淋漓尽致,让我仿佛成了长在他身上的虫子,对他的身体最有冲动。我当然知道雾旗在想些什么,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和雾旗是不是一个妈生的,要不我们怎么这么容易看透彼此?我和这个从出生开始就粘在一起的玩伴儿,成长历程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拼命地隐藏自己的毒气,然后再彼此试探,看谁玩的高段,这种游戏我们一直乐此不疲的玩到现在。这次的赌注里,我赌得就是自己的身体,雾旗想得到我,我一直知道。这么多年来,除了何行云,我没有让第二个男人得到我,雾旗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启蒙老师呢,记得何行云吃了我的第二天,我就在雾旗身上复习了一遍何行云教的段数,呵呵!我永远记得当时初经人事的雾旗被我挑逗起的妩媚,为了看到那种难耐的妖艳,我从来没有让他真正得到过我。要是让他知道为了赌注,我竟然和两个男人上了床,不气死才怪?!哈哈!就是要气死你,雾旗,你这回怎么猜也猜不着我是这样来赢得赌注的吧!每回都被你看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呵呵--啊--

突然起身的曾子墨打断了我的得意,讨厌!要起身也不打个招呼,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怒意表现在脸上,连忙换上一片羞涩与狼狈,“你--”我怎么?!咦?他怎么皱起了眉头,这么盯着我看?不会是刚才得意忘形,被他看出什么了吧?连忙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眼睛看着他,“你快起来呀!”“你的眼睛很漂亮!”恩?!这是哪儿出?“特别是高氵朝的时候,它--”他突然贴进我的耳旁低喃道“很亮!”接着就开始用舌从我的耳垂一圈一圈的轻抚至眉间,停顿了会儿,突然抽身下了床,穿衣离开了房间。我呢?呵呵!在床上滚了两圈,庆祝自己又征服了一个,当然也赶快穿衣出去看看罗,外面的好戏我可不想错过啊!

第二十三章

“今天不是欢迎林家小少爷林亚留学归国的洗尘宴么?怎么没见他家老爷子林逸啊?真隐到这个地步,连儿子学成归国都不露下脸?”“谁知道,自从他把林氏交给大儿子林迪后,就再也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脸,不会是染上什么不治之症吧?”“呵呵,小声点,不过有可能,想当年,他招惹过那么多女人,得什么病都是有可能的,活该!”“啧啧啧,你不平个什么,人家林逸又没有招惹过你,他活不活,该不该,也轮不到你说啊!”“切!你也不用在旁边说风凉话,难道当年你就没被林逸、曾然他们迷倒过?那可是称雄港大几十年的美男子啊!”“美?在我们那个时代可能算,但拿到现在可就被比下去咯!你看那边两个,多俊!让我倒贴都愿意!”“倒贴?别笑死我了,那两个你也倒贴的上?”“怎么?凭我们王家的财势,包养个把人还不成问题吧!”“我的王太,这话你也就对我说了,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摆阔了,知道‘北莫’服饰吧!”“当然知道,那可是现在上流社会的招牌服饰,你当我是‘土包子’啊!我身上穿的就是‘北莫’哩!”“那就是啦,那两位就是‘北莫’的老板,曾子墨和尤咬,哎!今天来了,也算赚了,没看到林逸,却看到这两位,更值!听说他们很少一起出席宴会,今天一起来了,可见还是林家的面子大啊!”“什么?他们就是曾子墨和尤咬?哇!瞧那模子,果然名不虚传,哎!我们都老了,象这样的人间极品,没指望了!”

哈!一出来就听到两个“老怨妇”在发春,搞了半天今天的宴会是个洗尘宴啊!曾子墨和林家一定挺有交情,要不怎么这么张狂地在人家家里开房,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尤咬就这么吵起来,咦?吵起来?!哈哈!真有好戏啊!“尤咬,小北呢?”“她上哪儿,我有必要知道么?”“你--你对小北有责任!”“责任?子墨,你不会这么幼稚吧,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这点,莫小北比你成熟!”“成熟?那是她爱你!你就这么糟蹋她?”“我就是要糟蹋怎么样?不是你送她给我糟蹋的么?”谁都感觉得出这时两人之间的气流有多凝固,有多少人注视着曾子墨握紧的拳头,幸灾乐祸地渴望着一场豪门内讧能在此上演,毕竟能亲眼目睹“北莫”两大帅男的拳脚相争可是将来在商场上炫耀的最佳八卦。但是,曾子墨的家教真的很上流,我想,这种形于外的怒气一定是他最失态的一次了。果然,冷静下来的曾子墨只是用更冷的目光看着尤咬,我也顺着看过去,不期然,尤咬竟然正盯着我,“你好奇时的样子真的很感,蕴蕴!”他突然搂住我,一下子把我也拉进了曾子墨冷的范围,“是因为她?”看来我要变成箭靶了,“她是我的!”尤咬吻得我很重,简直就是在咬嘛,仿佛故意是做给曾子墨看,“够了!小北在看你!”哈!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尤咬在喊,可是曾子墨盯着我的眼神仿佛就是要吃了我,故意咬了咬唇,果然他的眼光更深沉了,嘴角不自觉地要往上翘了,赶在就要大笑出来前,深深地埋在尤咬怀里,哈哈!看来以后光逗这个曾子墨就有得玩拉!

“子墨,好久不见!”恩!声音不讨厌,可惜长的不怎么样,靠在尤咬怀里看了眼莫小北,这位女主角看来是以气质取胜的,顶多称得上清秀的脸庞并没有让人特别垂涟之处,给人的感觉是个很沉静的女子,能成为“北莫”的当家设计师,也是个才女吧,原来曾子墨喜欢的是这种调调啊!刚才的一幕,莫小北一定看到许多了,她这样走出来,在场的人谁都看得出她强装坚强的狼狈,那声强颜欢笑的招呼里饱含了太多的酸涩,而且一直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看向尤咬,我想她更害怕的是看到怀里的我吧!呵呵!毕竟自己的爱人亲热的搂着别的女人,可不是幅好画面。“小北!”看来曾子墨对她的影响也不小,只是一声名字,莫小北忍了半天的泪水还是划落下来了,这让曾子墨怎么舍得啊!“小北!别哭!我带你回台湾!尤咬会娶你的!”紧紧地搂住莫小北,安慰她的话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一直搂靠着我懒懒酌酒的尤咬,听到这句话,只是冷笑了一声,又在我脸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极嚣张地迎视曾子墨愤恨地眼神,痞痞地说:“别气!我娶,我娶!你让我娶,我就娶!”尤咬笑得太媚气了,让在场的女士们都倒抽了口气,只怕都幻想着爬上这个尤物的床,管他要娶谁?

“尤咬,你不会忘吧!你会娶小北的!”“怎么会忘?小北!刚才我不是向你求婚了么?”尤咬放开我,走向莫小北,挑起她的头,摩挲着她嫣红的唇,很温柔地说,莫小北被尤咬碰触的刹那所表现的羞涩与狂喜全表现在那双被泪水洗净的双眼里。“既然这样,小北,你和我们立即回台北。”“不!子墨,尤咬,我--”“砰--”“小北----”曾子墨、尤咬同时惊叫!!只见莫小北的口染红一片,瘫软在尤咬的怀里,怎么回事??莫小北的拒绝本身都让人很意外,而突如其来地中枪就更让人震惊了!!枪声让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子墨!尤咬!快送小北去医院啊!--”一个男子从楼上冲了下来,着急地喊道,“林迪!一个人都别放出去了!”尤咬抱起莫小北就往外冲,曾子墨跟在后面向那个男子交代着,“恩!一定!”看来这就是迟迟没有露面的男主人林迪。呵!想不到没见多久的女主角就这样死了?别不相信,我肯定她活不了,看她伤的可是心脏部位,那儿可是我和雾旗小时侯练枪法最常瞄准的地方,致命一击可是我们最拿手的。这个游戏啊,看来越来越复杂了,一趟林家之行,虽然“花瓶”做的很累,但是,能碰上这么刺激的事,却也是我想象不到的,这个莫小北,不单纯啊!

第二十四章

莫小北死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断气了。曾子墨、尤咬把酒店的房退了,带着我直接住进了林家。本来尤咬想把我送回台北,可是曾子墨不同意,说是当时我也在现场,而且又是莫小北最后的情敌,有嫌疑,在凶手没有找到之前,不能离开。呵!现在在曾子墨的眼里,每个接触过莫小北的人都有嫌疑,那天参加宴会的人,不管多有地位,身份多高贵,他一律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当然想留下来拉,特别是偷听到曾子墨和尤咬在书房吵架的内容后,我算是彻底搞清楚这次香港之行的前因后果了。

原来“北莫”新一季的设计图样,莫小北早就设计出来了,而且这一图样还被“世界服饰协会”作为本季唯一向欧洲皇室推荐图样,可想而知它的价值。可是莫小北却突然要带着这一图样跳巢,这可让曾子墨急上心头,要知道,“北莫”今年60%的市场份额都指望着这一图样,况且,莫小北可是曾子墨的心头,一下子人财两空,怎么不急呢?甚至来不及深究莫小北突然跳巢的原因,曾子墨一下子把赌注全投注在尤咬身上,渴望通过爱情来挽留莫小北。可是尤咬哪里是这么容易控制的,虽然他也知道这份图样对于“北莫”的影响,却很不满曾子墨的霸道,所以为了“北莫”,他还是来到了香港,只不过带上了我,故意气气曾子墨咯!但是,谁都想不到,莫小北竟然被枪杀!现在设计图样也失去了下落,在莫小北的住处、电脑、工作室,连图样的影子都没有了,搞鬼嘛!我和雾旗打赌,赌的就是这套设计图样,管它珍不珍贵,只要我拿到了,就算赢。她莫小北是谁干掉的,都不干我事儿,可是图样,我一定要找到,只有留在香港,留在他们身边,才有线索嘛。看来有必要去好好了解一下这位死去的可怜女孩啊,相信伊凡会带给我满意的答案。

我的伊凡效率就是高,看着手上这份关于莫小北详细的资料,我终于知道莫小北的设计天分缘自何处了--她的母亲凤栖。这位当年港大的校花,曾是红极香江的顶级MODEL,后来开始涉及时装设计,凭着巧的心思,独特的构思以及大胆的设计,一跃成为当时时尚界的新锐人物,但是这个女人让人津津乐道的不仅仅是她光鲜的事业,在社交圈里,她的情史常常是那些贵妇们茶余饭后调笑的佐料,当然其中的酸味居多,毕竟,当年社交圈里的两位风流人物林逸、曾然都是为了她神魂颠倒,可是最终她竟然谁也没要,却去给个当时顶多算个角头老大的黑道混混莫扬做了小?!虽然如今这个黑道混混已然是香港的地下老大了!只要去香港的地界上打听打听,哪里来的道不去“莫家”拜拜,进点贡?否则,不是说在香港就混不下去了,可是你想混出点名堂,难!!

凤栖做了莫扬的情妇后,生下了莫小北,据说,莫扬死后,把莫家传给了正室所生的独子莫羽,凤栖就带着独生女莫小北去了加拿大,直到过逝,把莫小北托付给她的老同学曾然抚养,也就是曾子墨的父亲,那天,曾子墨说莫小北是他的妹妹,看来莫小北是曾然的亲生女儿咯,难怪社交圈里一直都有传言,说莫小北不是莫扬的种,看来是真的。提到曾然,就不能不提林逸,也就是我在宴会上听到那两个“老怨妇”心心念念的林家老爷子,当年曾然和林逸可是横扫“港大”的璀璨人物,凭着俊帅的容颜,傲人的家世,出众的才能,成为六七十年代贵族少男少女的偶像,他俩本身私交甚好,可是却因为同时看上一个女孩,也就是凤栖,而曾一度反目成仇,后来自从凤栖跟了莫扬后,感情才慢慢恢复如初。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风流韵事并不能引起我多大兴趣,就是有一点儿,让我觉得有点意思,据那两个“老怨妇”说,林逸自从把事业交给大儿子林迪后就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而他隐退正值曾然过逝,呵呵!是不是老情人,老情敌都走了,他觉得没意思也躲起来养病了?!哈!看来这三个人到了间还要扯情债,哦!不对,忘了在阳路上早等着他们的莫扬了,够热闹!

“恩--酸!”这颗柠檬真酸,我浑身一颤,恩--够味!我知道柠檬泡着水,滋味更润,可是从小我偏喜欢嚼它,越酸越带劲,搞的有段时间,社交圈里的女人以擦柠檬味的香水为时尚,以喝柠檬味的饮料为前卫,为什么?哈,还不是为了迎合我的叔叔呗,谁让他整天粘着我,身上全是柠檬香,别人还道是何行云喜欢柠檬味呢!哈哈,想着都好笑,其实何行云那段儿闻到柠檬都快反胃了。后来他禁止我吃一切和柠檬有关的东西,并且在一次公共场合狠涮了一个擦着柠檬味香水的女人,啧啧啧!那个难堪啊!从此,柠檬和我诀别了,和整个芝加歌社交圈也诀别了,哎!何行云个祸害哦!昨天在林家的厨房找水喝,突然看到下人拿着很多柠檬进来,说是给林迪的女人敷脸美容用的,切!我可馋着呢,偷几个嚼嚼,一边看着伊凡电传来的资料,一边享受着柠檬的刺激,真是快意啊!

莫小北--哈哈,我突然觉得她和她老妈的命挺象的,周旋在这么多男人里--曾子墨,尤咬!恩!没她老妈厉害嘛,凤栖的男人--莫扬,曾然,林逸。不!还是我最厉害,切!也不看看是谁调教出来的,我那个叔叔,可是玩的祖宗,作为何行云捏出来的小混蛋,不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叔叔对我无法无天的宠爱和娇纵啊?!一边舔着酸酸的柠檬,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挺象这颗柠檬,表里不一极了,不了解我的人都会被我无害的外表给糊弄过去,以为我只是个单纯的高中女生,其实我坏透了,不错,我承认自己很坏,我承认自己的一切,我也喜欢自己的一切,即使那些明明就是错误,但,只要我高兴我舒服,就是伤害到他人我也会泰然处之,这就是我,冷血、任、骄傲、自私。天生的邪恶因子注定让我不凡!

再舔一下,酸酸中有些甜味儿,看来任何味道都是相辅相成的嘛,我也不例外,物以类聚,我的玩伴也都不是些好东西,雾旗、伊凡、威加、西雅、吉兰、喜苑,他们和我从呀呀学语时就混在一起,16年来一起作乱,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很聪明,所以不似一般的世家子弟奢靡颓唐愚蠢毫无主见,虽然我们的生活也很糜烂,有时甚至到了胡作非为的地步,可是这又有什么呢?没人管的了我们,也没人敢管我们,祖辈们有他们的奢华享受,我们有我们的自由人生。我的外表在他们中最不打眼,可心却是他们中最毒的,他们都说我有一种颓靡的气质,平时懒懒的,朦朦脓脓,让人猜不透我到底在想什么,愚蠢的人会把我当成病猫,有时候我也将就他们的自以为是,柔柔顺顺的,任他们对我为所欲为,可是一旦我的好兴致被破坏了,突如其来的神经质会让我不择手段,会让我凶狠毒辣,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眼,即使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这种毒辣并不是我的专利,我的玩伴们天生也具有,只不过,在外人眼里我是隐藏的最好的一个,隐藏的越深那股毒气越伤人,哼!所以,从小我就知道以貌取人是致命伤,就象我那些个玩伴,包括我亲爱的叔叔,表面上,什么高贵什么气质,去!都***扯蛋,一群人渣!当然,我也是。

所以,谈周旋,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本来以为这个游戏只是拿下一纸图样,可是莫小北这莫名其妙的一死,游戏里掺上了血腥味儿,不是更刺激?!看来茉莉那个小东西真是个宝,带给我这么有趣的一个赌局。雾旗,我现在开心极了,你呢?舅舅的女人玩的有味么?哈哈!听吉兰说,芝加歌现在也热闹着呢,我的小礼物茉莉果然够劲,连池勉都搭上了,哇!这是什么啊?!外甥先抢舅舅的女人,舅舅再上外甥的女人,资源共享啊!只是可怜了倪影,那么个惹人疼的大家闺秀哦!哎!怪只怪,她是谁的未婚妻不好,是池勉的未婚妻,她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雾旗?池家的男人个个是玫瑰,好看,但是有刺啊!哈哈!乱的好,乱的好啊!看来吉兰他们一定也玩得很开心,不错!再吸一口柠檬汁,闭上眼慢慢地回味那股子酸劲从牙关延至喉间的刺激,我都陶醉的有些昏昏入睡了。

“要睡觉滚回你房里!”哇!吓我一跳,这个曾子墨怎么回事?总在我回味好事儿的时候来这么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盯着他看,可不能起身,莫小北的资料被我坐在屁股下呢,起来不就穿邦了,要死啊!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这几天不是在办莫小北的丧事么?林家几乎没几个人,我才敢到书房用传真机看资料的,哎!太得意忘形了!我一动不动的盯着曾子墨,可能是刚才吃了太多的柠檬汁,突然觉得自己的唇干的厉害,不自觉的轻舔了一下,没想到,曾子墨竟然一把搂住我,嘴唇猛烈地贴了上来,这个吻太激烈了,蹂躏地我的唇有些生疼,“蕴蕴!蕴蕴!你个小贱人,你在诱惑我么?”他的手来到我的身下,野的抚弄让我马上兴奋了起来,“啊--别--有人会来--”哈哈!我真是个矫情的女人,我现在当然想要,不管是生理上,还是目前的情况所致,但是稍稍推拒一下绝对没错的,这不,曾子墨的动作更大了?偷的滋味可不赖!“宝贝,--你真香,柠檬?--是柠檬么?”他的舌探索着我的每一处肌肤,看来最留恋的还是我的唇,我的柠檬香传染了他一身,男人味上加了这么一些稚气的少女香让我眼前的曾子墨感的不可思议,可是再诱人的魔媚也没有迷失我的理智,偷偷地把资料塞在沙发坐垫下,我的唇在曾子墨冲刺的最后一刻弯到了耳朵那里!

第二十五章

“该死!全身都是这个鬼味道!”曾子墨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以后不准瞎吃柠檬!”哈!翻脸真快,刚才不是还说柠檬香吗?我红着脸曲腿跪在沙发上,无辜地看着他鲁地打着领带,我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一定很亮,当我特别幸灾乐祸的时候,通常表现出来的样子越纯。曾子墨在后悔!后悔又上了我啊!莫小北尸骨未寒啊!自己还在这里和尤咬的女人瞎搞,象话吗?“你在这干嘛?!不是不让你到处跑么?”狠狠地扯了下领带,结果打歪了,他吐了几句脏话,重打。“这么长时间没有上学,我想来温温书!”“切!你还想着上学啊!当婊子还要什么学问?!”妈的,这男的嘴够毒!终于打好了领带,恢复成优雅模样的曾子墨,临走前过来狠狠地捏了下我的颊,“乖!别乱跑!小心狼外婆出来吃了你!”然后扬长而去。

哈!狼外婆?还不知道谁是狼外婆呢?!倒头摊在沙发上,我好好地伸了个懒腰,好想睡觉哦!刚才被曾子墨这么一折腾,我连走回房的力气都没有了,懒懒地趴在沙发上,似睡非睡间,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直到听到一个声音的传来,“尤咬,你的女人怎么睡在这?”是林迪的声音,“小东西,跑到书房来干嘛?恩--《国文指导》?呵呵,我的蕴蕴在温书呢!”“尤咬!你的口味越来越淡了,怎么这回搞个这么嫩的?《国文指导》?还在读高中?”“你知道什么!越嫩越新鲜,这妞儿纯着呢!子墨说不定都看上了!”“瞎说!小北可是子墨的心头,为了她,那家伙都快比上和尚了,这女孩?不可能!”“小北死了,什么都有可能!到底谁这么大胆?敢动莫小北?莫羽知道了么?再怎么说小北也是他妹子。”“知道,他现在在意大利,会回来参加小北的葬礼!”“热闹了!在他的地盘上妹妹被做了,这个人不会是莫羽的仇家吧!”“不会,小北回台湾后就和莫家断了联系,仇家怎么找得上她?况且,小北自从进了“北莫”,子墨一直都把她隐藏的很好,我看,这件事和那张设计图有关,怎么会一点图的蛛丝马迹都没有了呢?”“哎!伤脑筋!就是这张图,要不是为了设计图,我才懒的来淌这锅浑水,女人***有时就是个祸害,曾子墨他就吊在莫小北这一经上了,那么多设计师,“北莫”用谁都可以嘛,非要莫小北,还死活赖着我娶她,这都是给惯的!”“哎哎哎!小北都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对了!那天,子墨特意安排你和小北单独一块儿,你上了吧!”“上!怎么不上,曾子墨送上来的,我怎么不要,反正现在‘北莫’他掌舵,他要我怎样我就怎样,他要我娶小北,我答应娶了啊,可是那天大家都听到了,是莫小北不想嫁,喏!她连我送给他的珠琏都还给我了,这还是我们第一夜的纪念物呢,小北一直带在身上,现在还给我,说不定是找着下家了,曾子墨还以为她一直念着我,呵!搞笑!”“珠琏?挺漂亮的,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不喜欢莫小北,就别招惹她啊,还买这么贵的珠琏勾她。”“喂!林迪,你笑谁?女人玩玩就可以了嘛,何必那么认真?我送出去的东西多了去了,别说珠琏,戒指我都送过,各个都当真,还得了?”“也是!呵呵,这个呢?还没当真吧,小心点儿,越小越难甩!”“不会,这个还没开窍呢!东西都不用送,豁豁就没事!蕴蕴!蕴蕴!醒了啊!”尤咬把我抱在怀里,磨蹭着我的额头,一张眼,入眼的就是他颈间极致的珠琏,想必就是他们刚才所说的莫小北的“初夜”纪念物吧,“恩--不要--我还要睡!”撒娇地在尤咬的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好好好,我们回房继续‘睡’”和林迪交换了个暧昧的笑容,尤咬抱着我离开了书房。

真冷!该多穿点衣服出来的,我把脸往领子里又缩了一点,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这场肃穆、隆重的葬礼--莫小北的葬礼。很典型的贵族仪式,墓园外排满了黑色的轿车,墓园内满是黑衣黑帽的观礼人,到处隐藏着保镖、警察。看见这一幕,不禁让我想起《红楼梦》里秦可卿的丧事,同样死的只是个年轻女子,可是送葬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今天来的全是黑白两道重量级的人物,有冲着曾家、林家的,也有冲着凤栖的,也有莫小北自己的朋友,而更多的则是冲着莫家的面子,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莫家的人出现,可是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知道,无论传闻怎么传,莫小北毕竟上了莫家族谱,是莫扬唯一的女儿,莫羽唯一的妹妹,就冲这点,莫家绝不会放过敢枪杀她的人。其实来参加葬礼本身也是为了刻意地讨好莫家,好撇清干系,否则不会有这么多很少露面公共场合的大佬大哥们现身在这么个小女子的葬礼上。香港警署为此也增派了警力,一来这个葬礼上出现了太多的公众人物,二来毕竟关系到香港地下第一家庭,黑道上的蠢蠢欲动都要堤防,而最重要的是,莫小北是在林家被枪杀的,凶手还没有抓到,他们也有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

看着这样的场面,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爸爸妈妈,听家里的下人说,爸爸妈妈的葬礼隆重到惊动了美国总统,我想当时的排场不会亚于现在的一幕吧。很奇怪,何行云从来不对我提他们,甚至辞退了所有何家原来的下人,后来那个只是听说过葬礼而和我嘴碎的人,过段时间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虽然好奇,但还不至于去深究,没意义嘛,他们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哎!人都死了,葬礼要那么隆重有屁用,还不是成为了活着的人明哲保身、追逐利益的工具,没意思,太没意思拉!

我避开了人群,想找个暖和的地方坐坐,耸在冷风里,我已经冻的不行了,受罪!眼看前方就是接待处,我正想跑过去,突然一辆黑色加长轿车拦在面前,我被一股力量从后面一推,塞进了车箱,马上疾驰而去。

“好暖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闭着眼感受到温暖浸透全身,才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不愧是何行云的侄女,见过大场面!”睁开眼看见对面说话的男人,赞!那幅无框眼镜很适合他,柔和了他棱角太分明的五官,也遮住了他太具侵略的目光,随意的坐姿中有说不出的优雅,漫不经心地衍生出一道诱人的环,啧啧啧!可惜了,我何蕴蕴一向对拿枪的没多大兴趣,否则可以考虑将眼前这位莫家少主人列为游戏的对象。不错!这个年轻的男人,正是现在香港地下教父,莫家第二代掌门人,莫羽!想不到他接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我,真是荣幸啊!“谢谢,莫先生,有什么就直说吧,他们找不到我,会起疑心的!”显然他对我做足了功课,又是这样个见面法,肯定不会只是简单的问候吧!“何小姐,痛快!既然这样,我就不绕圈子了,莫小北是我干掉的!”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反应,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意外,哈!原来是家族仇杀啊!可是这干我什么事?所以我只是挑了挑眉,朝他微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把手入口袋里,也象我一样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你想要莫小北今年的设计图,我可以给你,不过--”我等待着他的筹码,他确实有让设计图一夕之间全部消失的能力,“我要玉麒麟!”

“玉麒麟是我们莫家的传家之宝,它是祖上留下来的唯一信物,所以父亲把他当作了莫家的一个标志,拥有玉麒麟才是莫家名正言顺的主人。”“你不是莫扬钦点的接班人么?他没把玉麒麟交给你?”“哼!钦点?他把莫家给我,却把玉麒麟给了凤栖那个婊子,我也想搞清楚这叫什么钦点?”

“就算莫小北不把玉麒麟交给你,你有必要杀了她么?”我很清楚地看到莫羽镜片后闪过的光,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急!悠着点玩,才有意思,我咳了一声,接着问道“你现在有玉麒麟的下落么?”“没有!”莫羽幽深地盯着我,看来刚才太卤莽了,有时候该装装傻的,我无辜地也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他笑了笑,接着说“我没有玉麒麟的下落,所以,我需要你,何蕴蕴!莫小北不会把玉麒麟再给别人了,除了尤咬或曾子墨,而现在,这两个男人,都在你手上!”哈!不奇怪,林家肯定已经在他掌控下了,否则,莫小北怎么会死在林家?所以,我那点偷**狗的事是瞒不过他的,呵呵!要是曾子墨知道自己的偷情早被人盯上了,会怎样呢?我还真想看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呢!“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问这样无聊的问题,无非是想强调一下我的筹码,“设计图会是你的!”要的就是这句话,“成交!”

第二十六章

“蕴蕴烧成这样,可以上飞机么?”“可以,飞机上有专护会照顾她,何况蕴蕴也想回台湾了,是吧?蕴蕴!”尤咬把我抱在怀里,拍了拍我被烧得绯红的脸,微笑着对林迪说。“可以走了吧!只要她那鬼样子不死在飞机上就好了!”曾子墨斜睨了我一眼,转头先登机,尤咬摩挲了下我的额头,笑了声“死不了!”和林迪示意了下,也拥着我上了飞机,我们回台湾了!

莫小北的葬礼后,曾子墨认为在香港再呆下去也没意义,莫小北死的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设计图更是没了踪影,还不如回台湾,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再细细查。哼!当然拉,莫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还会给你留后路?看着曾子墨皱不开的眉头,我就觉得过瘾!象个无头苍蝇在那里乱蹦,恐怕现在是曾子墨一生中最郁闷的时候吧!何况“北莫”的生意可不能耽误,尤咬一直都主张换设计师,现在莫小北死了,更是每天和他吵,可是也难为曾子墨对莫小北的一片痴心咯,他坚持要找到设计图,说什么也不愿意改变这一季的主题,而且还嘱咐“北莫”其他的部门还是以莫小北的一贯设计风格来筹备一切,甚至说,万一莫小北的新设计图找不到,就用她以前的设计来顶,这一疯狂的想法更是引起了尤咬强烈的反对,如果真是这样,“北莫”无疑会受到一次重撞,拿老设计来作为新主题,在日新月异的时装界,简直就会落人笑柄,人还以为“北莫”气数已尽呢!曾子墨啊!那个死了的莫小北知道你对她这么好么?他甚至在自己的住处专门准备了一间房,把莫小北在香港住处的一切,一件不落全部按原样摆设起来,用心如此,也够痴情拉!

“蕴蕴,想吃点什么?”尤咬现在倒对我挺殷情,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前几天才和曾子墨为新主题的事儿吵了个不可开交,隔天就和没事人似的,又和他称兄道弟起来,我看啊,他们还有得斗,一切就看回到台北后,他们怎么个玩法了!看来这次尤咬肯定是和曾子墨杠上了,别看他现在忍着,以尤咬的个,他才不会罢休呢!呵呵!好!很好!他们越闹的欢,我越有机会。不过,玉麒麟到底在谁身上呢?这可得花点功夫了。咳咳--哎!难受!就是那天吹了点风,搞得我又发烧又感冒的,想想为这点破事,让本小姐受这么大的罪,设计图!我非拿到不可!

“尤咬--”一下飞机,一道甜而不腻的声音就迎面而来,海妮真是一道雅致的风景,飘逸出尘、纤细动人,挽住尤咬,满眼是迎接心上人归来的感动与欣喜,全然没有看到爱人臂弯里有另外一个女子的介意与心伤,恩!真懂事!否则也不会成为尤咬身边最久的枕边人了。“尤咬,你可回来了!我--”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尤咬,悄悄在他耳旁,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只见尤咬突然走到曾子墨面前急匆匆地交代到:“子墨,尤若在美国出了点事,我现在就要赶回美国一趟,不好意思,蕴蕴麻烦你照顾一下了,她还在发烧,你送她回宿舍吧,谢谢了!”说完不等曾子墨回应,拉着海妮就又向机场跑去,哈!这唱的是哪儿出?把我撂给曾子墨,尤咬,我到真小看了你!难怪对我这么殷情,原来是准备着来这一遭啊!曾子墨--我看向沉地站在那里的他,呵呵!这戏路子怎么越走越顺了呢!好吧!既然尤咬把我抛给了你,就先从你下手,找玉麒麟咯!

咳咳--我故意咳得很大声,惹得曾子墨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走,想也知道,他才不会乖乖地听尤咬的话来“照顾”我呢,赶紧跟在他后面,反正缠着就是了。把衣服裹得死紧,我一路小跑的跟在他后面,陪他在机场停车场转了一圈,曾子墨开始骂娘了,原来,他的车不知道被谁开走了,现在好,别说送我,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市区了。“玲珑,我是曾子墨,现在在台北机场,你来接我!”“啪--”得关上手机,他重重地呼了口气,眯起眼回头看了眼正在大口喘着气的我,“你们串通好了的?”也难怪他怀疑,尤咬这担子撂得太巧,我连忙摇头,也许是刚才跑了的,再加上烧还没退,我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要着火了,许是我通红的脸他看的爽,曾子墨竟然笑了起来,突然捏住我的下颚,“谅你也没那胆子,小东西,别和我耍滑头,恩?”我点了点头,不期然地打了个喷嚏,他笑地更深了,“很难受吧!想不想回去啊?”我可怜兮兮地又点了点头,“说话!别象个哑巴!想不想回去?”“想!”我的声音沙哑极了,一声“想”,简直是让我的喉咙也着了火,干涩得很!我吞了吞口水,眉头也皱的死紧,这可不是装的,***,我真的很难受,感冒可不是好玩的,曾子墨!让你整得爽,赶明我一定加倍还回来!!

“呵呵!蕴蕴,你的小脸好红哦!眼睛也红红的,怎么了?想哭啊?!别哭!你这么红通通的,美极了!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是红的哦,蕴蕴--”他突然把我拽进他怀里,咬着我的嘴巴邪恶地说“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现在!就这里!”妈妈的,曾子墨,有种!你玩上瘾了?好!本小姐再怎么不舒服也奉陪!“现在?这里?怎么看?我好多了,真的!”几滴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唇边,我稍稍地挣扎了一下,身体却被他勒地死紧,“别动!小婊子!我要看!现在就要看!你不想回家了?”我哭的更伤心“要看要看!你怎么看嘛!这里这么多人!”“嘘--你别动!可以看的!”曾子墨把整个大衣扣子解开,把我整个人包了进去,“乖!快点啊!你穿的不是裙装么?”我噘着嘴,开始在他的怀抱里宽衣解带,故意时不时摩擦一下他的身体,相信,现在不光我全身红通通,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好了么?宝贝?”坏坏地琢了下我的额头,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了,“恩--”咬着唇,我点了点头,“啊!”他把我拉开了一些,两人猝然分开的距离让冷风灌了进来,我前面不着寸缕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真他妈冷啊!要死的曾子墨,我还在发烧啊!“嘘--!”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他邪气地撇了撇嘴,“真的很红呢!蕴蕴--好可怜!”眼神一沉,他把我重新搂进怀里,让我的紧紧地贴在他前,“呵呵!你那里都硬了!小东西!真敏感!”大衣内,他一只手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我的身体,大衣外呢,却是川流不息的人潮客流,玩的这么变态,也亏他想的出来。

“曾总--”又是一道悦耳的声音,一个穿着正式的女子从停在我们面前的车子里走出来,从装扮上看,可能是曾子墨的秘书,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看见自己的主子这么亲热地拥着个陌生女孩,面不改色,训练很有素嘛,“你先上车,把后门打开!”说完,迅速扣起我穿在最外面的大衣,打横抱起我直接坐进了轿车,“去陵南中学!”他抱起我的刹那,我竟然听到旁边有小女生喊“酷”的声音,哎!造孽啊!

第二十七章

“曾总,陵南中学到了!”从一上车,就把我甩在旁边开始看文件的曾子墨,只是轻哼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依然紧锁着他的文件,我知道,他在等着我自己下车,这怎么可能,想就这么甩了我,玉麒麟还找个屁?所以,我努力睁大眼盯着他,一动也不动。当然要努力了,本来发高烧,又在机场被他那么一折腾,我那点可怜的体力快透支了!“你怎么还不下车?”曾子墨紧皱的眉头,看来是把我恶死了,我眨了眨酸涩的眼,沙着个喉咙说:“尤咬让你照顾我!”“切!你还真赖上了!”“现在我病了!”“还没要死吧!快死了再来找我!”“好!怎么找你呢?”可能我的答案太干脆,他倒愣住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身上掏出一张金卡塞在我前,“拿着它到‘北莫’!”这就够了,没多说一句,转身我就下了车,有了这,还怕你不认帐?双脚才落地,车就绝尘而去!而我也滑倒在了地上,完全透支了!

“醒醒,醒醒啊--”一只手在不停地拍着我的脸,谁呀?这么讨厌,没看见我在发烧,快送我去医务室啊,笨蛋!“于卿!这女孩脸这么红,怕是发烧了!送她去医院吧!”“慌什么!她脸红的这么艳,我倒想看看她的眼是不是也是红的这么正点!”不会吧,才送走一个变态,又来了一个,我是彻底没力气睁眼,但凡要是有半点力气,我一定起来咬得你全身发红。“于卿,你要么送她去医院,要么跟我们进去打篮球,别在个陵南的大门口磨磨蹭蹭,丢死我们台一中的脸!”“钟阳--台一中的脸就是给我这种人来丢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今天我不想和你吵,你到底要怎样?”“不怎样!”“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还嫌你们两个不够招人眼,于卿,这个女孩你到底管不管,不管就放着,管就赶快送医院,陵南还等着我们比赛呢,看你们干的什么事,搞得还没进去,周围就围这么多人?”“管--怎么不管?先带她进去比赛,说不定她一会就醒了呢!”一双手将我腾空抱了起来,“于卿!这会搞死人的,她都烧昏了,再不送医院,会出人命的!”“康宁,算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天塌下来,多得是人给他扛着,何况死个人?”“可是,这女孩,她--”“算了,走拉!”于卿!好!这名字我记住了,我死了,管你有多少人扛着,都要找你陪葬!

“水--水--”看来水真是生命的源泉,我的知觉被极度干渴给唤醒了,“加油!加油!”一罩门地闯进脑海的竟然是吵死人的欢呼声,我真的被搞烦了,他娘的,怎么还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啊,真要我在这个鬼地方丧命?“水--我要喝水--”管他抓住什么,我使劲地揪着,“烦不烦哪!咦?你醒了!让我看看你的眼,咳!没那么红嘛!不过水汪汪的,够味!你-你要什么?”原来这个长的跟个女孩还漂亮的小子就是于卿啊,看我不咬死你,“我--我要--”“要什么?”他把我朝他的脸庞挪进了许多,我鼓起所有的劲,张嘴就朝他颈子咬去,要是我的牙会长长,非吸光他的血不可,反正这男孩我也不认识,又不会碍着我的大事,只管放着子玩死他。“啊--你***疯了!”他拉着我的头发,不敢置信地盯着我,哈哈!我还真用劲,满嘴都是他的血,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非常清醒地说“你的血不解渴,还是要喝水!”“放屁!老子的血不解渴,你的血解渴咯,我也要喝!”呵!这小犊子还真横,看来和我一样,是个被惯坏了的!好!反正我也憋子憋这么久了,今天本小姐就和你杠上了,“拿刀子来!”“什么?”懒得再跟他废话,我拉下旁边一个一拉罐的环,就着锋利的一面就朝自己的腕上狠狠一割,一道血口子马上渗出鲜血,凑到他唇边,“喝啊!你喝啊!很解渴的!”我笑得极媚,感觉象个在劝酒的妓女,而这小子倒愣了,看着我的笑脸出了神,我冷哼了下,顺着自己的手腕,一点点地把血吸了回去,就要凑近血口时,他一把拉过我的腕,唇凑了上来,眼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咝--”真是个混蛋,他哪是在吸啊,咬还差不多!

“我要喝水!”他这回把水递给了我,突然看着我笑了起来,这个笑容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交个朋友吧,我叫于卿,你呢?”“何蕴蕴!”被水滋润了一下,我清醒多了,“哪个学校的?”“陵南的。”“哦?你昏倒在门口,怎么没同学管你呢?”“我才来几个月,没认识多少人!”“够拽!我于卿就爱交这样的朋友,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知会一声,我罩你!”呵呵!这小子单痉啊!也好,多个援手的多条路,“谢了!有件事,你现在就可以帮我!”“说吧!”我凑进他耳旁,嘘嘘嘘地说了几句,他坏笑了两下“简单!”哈哈!想不到,在台湾我也找到个同类,不错!看来今后办起事来更方便咯!

“何蕴蕴!你出来!”寂静的考场只听得到笔与纸碰撞的声音,这一声无疑撞断了所有人的思路,“于卿?”“是于卿也!”“他怎么到这来了?”“现在在考试呢,他来这找谁啊?”显然门口那个漂亮男孩的吸引力大于每人手中的考卷,窃窃私语刹时充斥着整个考场,“安静!安静!你是谁?现在是考试时间,你干什么?”相信现在我们可怜的数学老师一定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学校还有这么不懂规矩的学生?“闭嘴!我找何蕴蕴!”“咝--”教室里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这个于卿也太狂了吧,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敢这么傲?这可在陵南中学!让老师闭嘴?!嘿嘿!看把那老头儿气的,“你--你--你是谁?没规矩!太没规矩了!”眼瞪那么大,脸一阵红一阵黑的,哎!气的不轻啊!而于卿只是对他冷哼了一下,冷眼朝教室环视一周,最后定在了我身上,大踏步的跨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从座位上拽了起来,“蕴蕴!你怎么不出声啊?”这下好,所有的眼光都投注在了我身上,“于卿--我--”“呸!我什么?!说!是不是钟阳?”“于卿--钟阳他--”“啪--”“贱货!你还要为他说话!我于卿的东西谁也碰不得,知道么?你给我老实点,别玩过火!”狠狠地点了点我的额头,于卿漂亮的大眼不可一世的环视了下四周,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开了教室。“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何蕴蕴!你!你给我解释一下!”数学老师的惊吼无疑成为我耳中最美的音符,于卿!谢拉!这麻烦制造得太妙拉!

不错!于卿帮我的第一忙就是给我制造个大麻烦,否则,我有什么由头可以让曾子墨注意我呢?难道真让我快死了再去找他?尤咬既然把我托付给他,我有什么麻烦肯定就要他来扛咯。陵南是个校风很严谨的学校,本身大闹考场影响就极坏,再加上不尊重老师,更是情节严重,于卿不是陵南中学的,他们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也只能把我怎么样咯。“何蕴蕴!这次你的行为严重影响校誉,竟然把和外校同学的是非扯到了考场上,实在是太不象话了,为了严肃校规,学校决定对你记大过一次,并责成你的监护人带回家严格管教一个月。”一个月?多一点时间嘛!低着头的我偷偷地撇了撇嘴,“督导,我的父母都不在了,舅舅又远在美国,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了。台湾,我还有个叔叔,让他来管教我好么?”“叔叔?谁?”“曾子墨!他是‘北莫’服饰的总裁!”“曾子墨是你叔叔?”显然我们这个老处女督导也常看报纸,瞧她听见“曾子墨”后那眼睛放光的馋样!“是啊!我还有他的金卡,你可以去找他说明情况啊!”“好!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来!”呵!曾子墨还是个金字招牌也,一打出他的牌子,刚才还对我盛气凌人的督导都开始让座拉!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失物招领”咯!

来接我的并不是曾子墨,这点我想得到,能摊下这事,曾子墨已经够给面子了,所以,当玲珑出现在训导处时,我一点也不吃惊,“督导,您好!我是曾先生的秘书玲珑!”落落大方地举止让督导今天第一次露出笑脸,“您好!我们学校对何蕴蕴同学发生这样的事也感到很遗憾,希望曾先生能理解学校的处理,共同帮助何蕴蕴同学改过自新。”“一定!只是曾先生担心这一个月会不会影响蕴蕴的学习?”“不会!何蕴蕴同学这一个月只是要求被监护人约束住学习以外的时间,学习内的时间她还是由我们学校负责的!”“哦!那就好!”交接“仪式”结束后,我被玲珑直接带到了曾子墨的住处,一路上她什么也没说,仿佛我就是个物品,哈!这秘书!够专业!

曾子墨的住处在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厅相当大,好象一个练舞场,视野很好,一整面墙全是透明的玻璃,让外面的城市一览无遗,站在这里足有睥睨天下的感觉。此时,我就把整个身子完完全全地贴在玻璃上,努力想听到玻璃外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也许是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从我进屋开始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我的曾子墨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从这里跳下去的感觉一定很好!”我猛地转身,面对着他,而他,已经把我困在了他与玻璃之间,“真想把你从这里推下去!蕴蕴!”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越来越重,“你真的很麻烦!知道么?尤咬把你甩给我,到底在干什么?不许摇头!”他定住我摇摆的头,盯着我许久,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突然放开,退后几步,冷冷地看着我说:“既然要我管教你,你就放乖点,住在这要讲规矩,左边第二个房间是你的,除了你的房间,别到处跑!我警告你,别和我玩花样!”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走进了右手第二个房间。呼!--总算住进来了,一个月!我一定会好好利用起来的!

第二十八章

“你就是何蕴蕴?”哈!信你的邪哦,我都瞅着这个点离开学校了,还会被人给堵上?现在这台湾的学生也太八卦了吧!于卿这麻烦帮的还是不漂亮,给我惹来一身骚,引起这么多人过分的关注可不是我的初衷。“我--我是--”连眼都懒得抬,装装孬,我侧身就想走。“跑什么?老情人见了面,就这个态度?”老情人?我确实对这个词有了兴致,抬眼一看,呵!挺养眼一主儿,台一中的校服就这么随意地穿在身上,显得格外贵气,称得人档次高了一截,他斜睨着我,眼里透着嫌恶,啧啧啧!看来是个找麻烦的。我也眯着眼迷茫地盯着他,“怎么?不认识啊?!现在全台北的人都知道我钟阳碰了于卿的女人,为此我们的于大少还大闹陵南,怎么?女主角倒连‘奸夫’都不记得了?”钟阳?哦!这个名字我有印象,于卿的同学嘛,不就是用了下他的名字吗,难道于卿事前没有和他打招呼?真是留些麻烦,我再次觉得于卿这忙帮的不漂亮。“哦!是你啊!对不起,这件事牵扯到你,我很抱歉!”“抱歉?你倒挺会扯,你和于卿怎么玩不要紧,但把我钟阳玩进去,可没这么简单了事。”切!小家子气!长得人模人样,气量却这么小,我可没子和他细磨下去,往后稍退了一步,挑眉直盯着他,“那你想怎么解决?”可能是被我突然地变脸怔住了,他第一次正眼看了我,“原来不是个病猫啊!”“你说吧!怎么样才算了事,你痛快点,我可以连于卿的那份都赔给你!”“好!想不到陵南还藏着这种宝?今天你陪我跑个车局,代辣的,你明白么?”我点点头,所谓带辣的车局,就是摩托带人飚车,有赌的质,说不定途中还有人使拌子,很危险,但很刺激。在池渊,雾旗可是这种车局的地下庄主,就算没真正上过路,看也看烂了。“明白就好办事,不罗嗦了,一句话,可以陪我跑个全程,没从车子上摔下来,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否则--”“不用否则!我不会掉下来的!”懒得和他再废话,我把裙子往上一提,跨坐在了他高跷的摩托车上,把裙摆在旁边系上了一个死疙瘩,双手很自然地环上了他的腰,“走吧!”就当去兜风咯!

摩托车飞快地驶上高速,看来是奔着郊外去的,也对,越是艰险的路况,赌得越刺激,看不出来啊!台一中还不全是些读书的呆子,玩得也挺炫嘛!“嘎--”摩托停在一个破旧的停车厂,呵!人还真多,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穿得都挺嬉皮,骑在一些或旧或新的机车上,彼此调笑着。钟阳一到,全场立马安静了许多,一个穿着黑衣皮裤,颈上围着条黑丝巾的男孩,摇晃着晃眼地单耳缀环,走了过来,“钟阳就等你了,怎么?今天开荤开始玩带人的了?我们可都压在你身上了哦!”“哼!是么?只要她争气,我是没问题的!”钟阳斜睇了我一眼,就着男孩的手点了烟,“这妞是陵南的?挺嫩的!喂!把这铁帽子摘了,我们上路可不带这!”那男孩弹了弹我的头盔。摘头盔的刹那,我竟然听到旁边有女孩“切”的声音,看来钟阳这摩托后坐挺俏!“咳咳-,***,我还以为是个尤物呢!太水了吧!”钟阳一点也没有掩饰对我的不屑,跟着男孩坏笑着。我也笑了,而且笑得极甜腻,因为我看到钟阳和那个男孩都被我笑得不自然了,“还有什么规矩?要不要我把眼睛蒙上?这样不是更有趣?”“不--这到不用了!你能安稳地坐在车子上就不错了!”“是么?能把你的丝巾借我用一下么?”“什么?丝巾?”男孩显然被我的要求搞糊涂了,“是的,我讨厌头发被吹乱,借你的丝巾绑绑!”“啊?!”“给她!”还是钟阳干脆,直接从他脖子上拉了下来丢给我,我顺手很优雅地在用丝巾把头发缠成一个漂亮的结,黑丝巾的尾甩在口,飘摇出无限的诱惑。“走吧!钟阳!我会缠着你不放的!”我的眼如丝般盯着钟阳滚动的喉结,低沉地说道,双手轻抚上他腰间时,感觉到他的轻颤,不禁觉得好笑,这种男孩诱惑起来是不是太简单了呢?

车子启动了,无疑,钟阳的车技真得很,每一个拐弯,每一次腾越,都是那么完美,我紧紧地依附着他,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柔软地帖服着,时起时落,感觉真象在做爱,有高氵朝前的紧张雀跃,也有冲刺时的激情澎湃,我的黑色丝巾时而飘扬在身后,时而缠绕在我们的颈间,骚扰出无限风情。直到机车停止的刹那,我趴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剧烈地呼吸,感觉也是那么暧昧激荡,就象在一起回味高氵朝过后的那份绚烂。我把脸埋在钟阳的背后,轻轻用舌碰触了下他火热的脊梁,这不是挑逗,是感谢,感谢他让我体会了一份疯狂,不可否认,我很享受刚才他带给我的速度的激情。可是显然,钟阳领会错了,男人的欲真的很奇怪,有时一个轻吻都可以把他们点燃,钟阳飞快地转身,疯狂的拥住我,火热的唇饥渴的啃噬着我,双手几乎在机车上要了我的全身,“钟--阳--钟阳--不--”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很愿意给他爱,可是,太可惜了,现在我可没兴趣再为自己找麻烦,这种男孩的占有欲肯定很强,一旦沾上了,甩起来就麻烦了,目前,玉麒麟还没着落,我可不想节外生枝。“你真!蕴蕴!真的!你真!”不愧为台一中的优秀种子,我知道他在努力的克制,没有硬来,这点我更欣赏他了,但是欣赏归欣赏,游戏现在是玩完了,他也要守诺。我用力的推开他,跨下机车,扯开头上的丝巾,甩给他,“钟阳!连于卿的那份我都还给你了!很抱歉,把你给扯进来,望你见谅,再见!”说完,解开裙摆的死疙瘩,我转身就走,我知道钟阳不会追上来,这男孩有他的骄傲!

第二十九章

“嘘--何蕴蕴!”一出校门就听见一声口哨,轻浮地象在召妓,于卿盘腿坐在跑车的前盖上,叼着个烟吊儿郎当的,身上还穿着台一中的校服,看来是直接从学校里来的。现在正是陵南的放学时间,他自己已经很现眼了,再被他这么一点名,想不被人看穿都难。我低着头慢慢地踱到他老人家面前,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啧啧啧,有本事啊!蕴蕴,看你把钟阳搞的,那小子***开口找我要你呢!”“小声点!有事车里说!”我退后一步,可不想在个大门口跟着他丢人现眼。“呵呵!好说!你先过来K我一下!”于卿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滑下车盖,斜倚在上面媚笑地看着我,这笑漂亮地晃眼,惹来更多人流连。哈!这小子和我玩这套?让你调戏本小姐!我背着手,咬着唇,羞涩地看着他,慢慢走过去,贴近他时,突然弓起右腿就给他一小拐,“噻!何蕴蕴!你不想活了!”他马上紧紧地圈起我,对着我的鼻子就想咬一口,我把脸赶紧埋在他的前,呵呵呵地笑的全身都在颤,“臭小子!不是你让我K 你一下的吗?”抬起头,下巴嗑了嗑他的口,我小女人地娇笑道,“切!老子要的是这个K!”他低头就给了我一个法式KISS,我不介意在陵南的大门口表演亲热戏啊,反正全陵南哪个现在不以为我是他的女人,无所谓拉!

“哟--小两口挺亲热的嘛!”一道娇嗲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推开于卿,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好久不见的海蓝小姐来打招呼,怎么能忽视呢?她当然知道我和尤咬的关系,她老姐海妮绝对不是个软碟子,我现在和于卿的事恐怕海蓝早通过海妮告诉尤咬了,可到现在尤咬都没有和我联系,看来他把我甩给曾子墨确实是有目的的,哼!本小姐就装傻看着你们怎么玩,反正曾子墨和尤咬彼此间隙越大,我就越容易找到玉麒麟,闹啊!我巴不得呢!“海蓝学姐!好久不见!”我咬着唇,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和她打着招呼,“是啊!我们是好久不见呢,你和尤咬从香港回来后,我一直想找你玩玩呢,可是--”她抬眼看了看我身后的于卿,脸有些微红,“你怎么认识于卿的啊?于卿,你好,我是海蓝,黎雨昂的女朋友!”啧啧!这话套地柔,“哦?黎雨昂?他马子不是台一中的方柔吗?又换了?”我仍然羞涩地盯着海蓝,背在后面的手却轻轻地擦了下于卿的腰侧,呵呵!这小子果然和我是一国的,看他这句话把海蓝大小姐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难看死了!“啊--恩--你--你搞错了--雨昂!雨昂!我在这儿!”刚出校门的黎雨昂一群人给她转了个弯,她突然拔高一个音阶朝他们挥着手,“于卿!你来了?也不和我们赛一场,你现在是见了色连球都不玩了?”黎雨昂走过来,见了于卿,连海蓝都不搭理,亲热地调侃着,“是啊!钟阳、康宁、徐迟他们最近都野哪儿去了,有空来玩一场啊!”旁边一个笑着就有两个深深酒窝的男孩,也倚在跑车旁,从身上出烟,丢给在场的男孩每人一,自己也点了一。于卿笑笑地把烟夹在耳朵后面,“赛啊!钟阳这几天在飙车,康宁徐迟在组织什么学生会的活动,我呢?”他咬了咬我的耳朵,“玩我的蕴蕴咯!”“哈哈!哈哈!”我的脸很配合地立马就红了,这群男孩的怪笑引起更多人的贮足,不用谁来告诉我,黎雨昂身边这些男孩是谁,光看校门口越来越多聚集的人群,就知道,这几个就是原来谭苗口中的风靡陵南的所谓“篮球美少年”吧,马马虎虎嘛,池渊的看多了,这样的货色也就看淡了。

“雨昂-你不记得蕴蕴了?”海蓝生怕自己被忽视,连忙挽住黎雨昂,“你的球还砸到过人家呢!”“蕴蕴?何蕴蕴!是说这名字听着耳熟嘛,记起来了,我的球还把你砸进医务室几天呢!”“没什么,黎学长、海蓝学姐也照顾了几天,麻烦你们了!”我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仿佛自己突然成为主题,很不习惯,“真的啊?蕴蕴!你被他们砸过啊!傻了没?”“讨厌--”我用手轻轻拐了一下于卿,把头低地更低了,“哟--我们何妹妹害羞拉!于卿啊,这妹妹脸皮太薄了!”对面那个垫着球的男孩嬉皮笑脸地说,引得他们又是一阵坏笑,“这可不行,于卿,舍不舍得让你马子玩个练胆的游戏,很有趣的哦!”黎雨昂突然神秘地瞅着于卿说,“什么游戏?”于卿的兴趣似乎被挑起来了,“什么游戏!?”其他男孩也起哄着,黎雨昂使了个眼神给他们,“哦-哦-哦--,那个游戏嘛!玩!一定要玩!于卿!很好玩的!”他们好象一下子就意会过来,色咪咪的眼神一边甩给我,一边起哄地更大声,“雨昂!什么游戏嘛!”海蓝似乎也挺激动,黎雨昂捏了捏她的脸蛋,邪笑着说:“那游戏你也玩过,忘了?在景贤大道上,索吻啊!”“啊!那次啊,坏死了,让人家这么玩!”海蓝娇羞地轻垂了下黎雨昂,然后亮晶晶的眼直盯着我,眼里闪着莫名的兴奋。“景贤大道?索吻?”显然,于卿彻底有了兴致,“不错,让蕴蕴站在景贤大道上,向陌生男人索一个吻。放心!景贤那块儿可是台北最黄金的地段,来往的都是些有身份有品位的凯子,蕴蕴能找个顺眼的男人要个热吻,也证明你的宝贝有魅力嘛,那儿的男的可不是是个女的就会吻,够挑!海蓝上次在那还站了阵儿呢!”“瞎说,那是我刚开始没兴趣,后来不是吻了么?”海蓝生怕自己被说成没魅力,连忙抢话道,“是是是,你后来被吻的很爽!怎么样?于卿,有兴趣么?”“有!怎么没有?蕴蕴!玩给他们看看!”于卿耸耸我,这可对他的胃口了,够歪!我在心里讪笑着,这群孩子看来也是玩得够扯,好!我何蕴蕴最会玩歪东东,玩啊!可是表面上我还是害羞地使命地摇着头,“蕴蕴!装给我看就好了,我知道你玩得起!”于卿贴着我的耳朵说着,我横了他一眼,没再做声,“走吧!去景贤!”于卿拉着我上了跑车,其他人也分别开着车,在众人慕恋的眼神中,一行人离开了陵南。

景贤大道上,真是寸土寸金,高楼大厦林立,商苑旺铺紧靠,世界上所有的知名机构、品牌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两排私家名车整齐地停放着,现在其中就有于卿、黎雨昂的,他们都坐在车里等待着观赏一出激情戏,而主角我已经被安排站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寻找着猎物。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吉兰听说我在台北沦落到玩这种游戏,肯定要笑死了,这可是我们十一二岁时就玩得不要的了,而且当时的难度还大些,诱惑的都是些有妇之夫,最刺激的是当着他老婆的面玩,看他被挑逗的想要又不敢要的熊样儿,总让我们回来笑得个半死,哎!真是玩回去咯!

“蕴蕴!你在这做什么?”还在自我解嘲的我突然被拉住,哇!这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呢!曾子墨!想不到这狗屁游戏竟然让我有意外收获,在这里碰到他,太好了!对了!!不如就着这个游戏以疯装邪吧,自从,住进他家,曾子墨突然象换了子,对我客客气气地,每天也不出去应酬,一回来就窝在他房里,不知在干什么,搞的我想打听玉麒麟也不知如何下手,不如就趁这次机会换换策略,你不缠我,我缠你总可以吧!

“子墨!真的是你么?”我的欣喜马上溢于言表,紧紧抓住他的西装,抬起头,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编着我在这里的理由,曾子墨似乎被我激动的样子给弄愣住了,“蕴蕴-恩!这是怎么回事?现在你应该在上学吧!”“子墨!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在景贤大道转了一下午,就是找不到‘北莫’,你在哪嘛?”我的眼泪“扑扑”的流了下来,娇吟着我的委屈,心里却得意极了,真佩服自己脑子转的快,“北莫”这么大的公司不在景贤在哪啊!嘿嘿!“你找我?找我干什么?”“子墨!”我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项,盯着他的唇,一边柔柔地吐着气,一边慢慢地靠近他,“我想吻你!”贴着他的唇轻喟的这句话被他深深地含在了嘴里,他的舌肆虐着我口中的每一寸,紧紧圈着我的双手仿佛要把我融入体内,“蕴蕴!你这个小妖,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的唇摩挲着来到了我的耳边,“小东西!这可是你找上门的,我已经努力克制了这么多天,天天看着你,却不能碰你,你真是折磨人!蕴蕴!”“啊--”我轻呼一声,他突然拉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真疼!但是很快我被他前所未有专注的眼神吸引住,他蒙上了我的眼,“你为什么想吻我?”这个问题一定要慎重回答,我拉开他的手,也非常专注的看着他,我知道他在看我眼睛里的东西更甚于我的回答,“我就是想,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眼神和我的回答一样单纯,他看了我许久,在人潮涌动的景贤大道,他就这样看了我许久,笑了!曾子墨看着我笑了,这个笑容很深情,很真诚,很清澈,“我认输!不管你和尤咬是怎么回事,我要定你了!蕴蕴!你是我的!”我也笑了,我当然要笑,曾子墨终于牢牢抓在手里了!

第三十章

“子墨,子墨”被单下赤裸的我被他紧紧地裹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亲昵地贴着我,看着面前熟睡的俊颜,我笑的象只偷腥的猫,呵呵!看我昨晚把这男人榨的,带着虚荣的成就感,我一边啃着手指头,一边欣赏着曾子墨完美清晰的五官。放下城府的曾子墨无疑是迷人的,迷离倦怠的眼神,阳刚中混杂的猫一般的媚态,还有下巴上让人心里痒痒的诱人小坑,这样的美男子往往能够轻易收获倾慕和痴迷,可是他却是个典型的雅痞,优雅,时尚,吸引女,同时也冷漠,自私,在爱上有道德洁癖,瞧!他把爱和分得多分明,爱给了自己的亲妹妹莫小北,在他心里,只怕连玷污莫小北丝毫都觉得是犯罪吧,可呢?可以给任何女人,那只是种发泄,一种力的宣泄。可是现在,我很自信,这样的曾子墨是任何女人也没见到过的,昨晚的他把爱和都给了我,那种致命的男人香是一种真诚的表达,我的笑容更灿烂了,为彻底征服了一个男人而灿烂。

曾子墨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个啃着手指,笑得一脸灿烂的我,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只手却将我搂的更紧,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天啊!一早起来就看见个低能儿,白痴!你傻笑个什么?太丑了!”我呵呵的笑的更欢了,把脸也使劲地往他枕头里钻,“哪里丑!哪里丑!你看啊,你看啊!”他突然抓住我在床上打了个滚,把我压在身下,一脸笑意的盯着我,身子贴着我,慢慢往下滑,“丑死了,到处都丑,特别是这里,”“哈啊--”他一直滑到我的身下,突然吻住我的感,让我浑身不禁深深一颤,“子墨--我--啊--”看着双腿间含着爱的曾子墨的媚态,我不禁舔了舔我干渴的唇,“蕴蕴!你真是个该死的小妖!”他突然猛烈的占有了我,让我快要爆炸的身子得到了缓解,我的身体随着他妖娆地摆动着,我们的呼吸彼此暧昧的纠缠着,在共同登上及至的刹那我仿佛听到曾子墨一句细不可闻的呼声--“小北!”

“子墨,我不是莫小北!”我故意狠狠地推开曾子墨,用被单紧紧地环住自己,非常严肃地盯着他,曾子墨被我盯得很狼狈,从旁边出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刷--”他赤裸着身体大力地打开了房间的窗帘,顿时房间被刺眼的阳光照了个透,站在窗边俯视下面蚂蚁大小穿行的车辆,曾子墨突然悠悠地开了口,“我爱小北,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个女人,可是,”他转过身,痛苦地看着我,“她是我的亲妹妹,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层血缘让我什么也做不成,什么也做不成,我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可是不能要啊。”他走向床边,跪了下来,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单里,“爸爸临终前把小北手把手的托付给我,我当时就对自己说,从此以后,只要她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给她弄到。我知道小北爱着尤咬,为了尤咬,小北死过一次”,看得出来那段回忆对曾子墨而言是痛苦的,他的手都快把被单捏破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的小北突然去了香港,这样也好,我想,离开尤咬,小北说不定会好些,没想到--”他的声音哽咽了,“没想到她再也没有回过台湾,就这样永远留在了香港。是谁杀了她,是谁这么狠心杀了她,小北!她才20岁啊!我不会放过凶手,不会放过的!”“子墨--”我拉开被单,抱住了激动的曾子墨,紧紧地环住还在不停颤抖地他,轻轻地摇晃着,慢慢平静下来的曾子墨也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良久,他突然抱起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打开门一看,我的心激了起来,这是莫小北的房间!到处是设计图的样板,整面墙的时装杂志和CD,“这是小北在香港的卧室,我把它整个原封不动的搬了回来,看!她多么爱设计,小北有天分,这么小就成了欧洲皇室的推荐设计师。”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独自走到莫小北挂在侧边墙面上的巨副独照前,“小北很有灵气的,五岁时就出国参加英国皇家儿童展,得了第一名,当时她回家时的笑容就和这张一样,笑的那么甜,那么满足--”曾子墨立在照片旁看着出了神,哎!有够痴情喏!我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才没工夫陪他缅怀他的爱人呢,抓紧时间浏览了一下房间的大概,要是能多点时间翻翻就好了!正想着,突然客厅的电话铃声响了,曾子墨抹了下脸,出去接电话,我赶紧去翻了翻床的被单和枕头,看看有没有线索,可是太仓促,这个电话,曾子墨一下就挂断了,再走进来时,他的表情很严肃,“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没事吧!”太好了!我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在呐喊,有机会好好翻了!“没事儿,我一下还要去上学的!”“要我送你么?”他走过来吻了吻我的额,我摇了摇头,“不用!你忙你的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子墨--”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撒娇地环上他,给了他一个醉人的吻,“晚上早点回来!”“恩!小东西!”他笑着点了下我的鼻,又啄了啄我的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待他离开家,我迅速回到房间穿好衣服,开始了我的探索!刺激啊!

第三十一章

“这就是莫小北的生活?”我把自己狠狠地抛向软绵绵的床上,觉得无趣极了,真服了莫大小姐,完全是个只会设计的木头,难怪尤咬要飞了她,太艺术了!欧洲皇室当然要镶中她,她的灵感全来自古典乐和印象派的抽象画,想不典雅都难。无奈地看着那整面书墙,查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真郁闷!一骨碌爬起来,去吃个苹果吧!希望这种幸运果可以给自己转转运。

啃着个大红APPLE,我重新盘腿坐在床上,正对着莫小北的巨副独照。呵!这莫小北不愧是学设计的,把自己的相片也挂的这么艺术。那幅巨大的水晶相框被设计成一滴晶莹的泪珠,很立体但不至于显得臃肿,照片里的莫小北有真人大小,一袭白裙款款走来,脸上天真烂漫地笑容正好和包裹住她的水晶泪珠相得益彰,仿佛是从梦境里走来的天使,清雅飘逸,如梦似幻。这么别致的水晶相框嵌个照片也太浪费了吧,厚薄大小当个储物柜都不为过呢!储物柜?!我被自己这天外一笔差点给呛死,连忙跳下床,里里外外把水晶相框了个遍,嘻嘻!瞧瞧,这是什么!在相框的右下角贴墙处有个小暗阁,设计的真巧妙,不仔细看,谁会发现这里还有玄机?把苹果整个咬在嘴里,我小心地打开暗阁,里面平放着一本书,打开一看,“小北的心情记录”,咦?!是莫小北的日记本啊!有看头!亲亲我的幸运果,揣着日记本,收工咯!

“11月9日

妈妈!你在天国还好么?今天是小北的生日,您还记得吗?妈妈,小北好想好想你!我可以来找你吗?这个世界,小北没有眷恋了,没有了。您不要我了,现在尤咬也不要我了,妈妈!原来心痛是这样的啊,连呼吸都是一种撕裂的折磨!小北不想呼吸了,太痛苦了!--

我爱尤咬!他是我的命啊!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是那么卑微地爱着他,为什么他还是要伤害我?这是我的生日,向往着和他一起过的生日,他却带着另一个女孩出现,甜蜜地唤她的名,亲密地吻她的唇,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不想了,不想了,妈妈!你在哪儿?小北要来找你!--”

字迹真乱!这就是莫小北自杀前的日记吧!那个女孩是茉莉呢,嘻嘻!看来我的小“礼物”杀伤力真的很大哦!前面的日记没什么看头,都是些对尤咬的溢美之词,要么就是一些小女人的心情记录,我随意地乱翻着----咦?空白拉?哦!后面还有--

“1月18日

我恨他!!恨他!恨他!我恨莫家的一切!莫羽,恶魔!我恨他!”

这一页日记的纸皱巴巴的,字写得很大,只有这寥寥几个字,却占满了整页,看得出来莫小北当时下笔很重,莫羽?!这可把我的胃口重新吊了起来,继续翻下一页,呵!有料啊!

“4月20日

莫小北,你是不是又想死了?哈哈!死?死得了么?你死了,只能下地狱!天堂?你在做梦!天使会来迎接你这样一个被自己亲哥哥强奸了的人吗?恶心!恶心!啊--莫小北,你真脏!

莫羽?哥哥?哈哈!多好的哥哥啊!他们莫家把你丢出去十几年都不管,突然来找你要什么玉麒麟?找你是看得起你,你算什么,一个情妇的私生子,哈哈!妈妈,你看到了么?爸爸多爱你,把莫家的传家宝都给了你,告诉你哦!莫羽眼馋极了,他现在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它,甚至不惜强奸他的亲妹妹?!

妈妈!你在哪儿?你来告诉我,莫羽真的是我的哥哥吗?世上有这样的哥哥吗?他那么残忍,那么自私,他是个恶魔,他是个畜生!我恨他,恨他!

1月22日

他又派人跟踪我,哈!说跟踪是不是太把莫羽这个畜生当人看了?他想禁锢我!他怕我跑了,玉麒麟没了。莫羽!我决不把玉麒麟给你,原来妈妈一直嘱咐我留在瑞士银行的遗产就是玉麒麟啊!你越想得到他,我越不会让你得到。莫羽!你个恶魔!你只管监视我,控制我,凌辱我,我决不会让你得逞的!

2月5日

子墨!!子墨!我的守护神啊!你知道现在我有多后悔吗?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傻,要离开台湾,离开你?原以为离开台湾,可以忘记尤咬,忘记所有一切的伤痛,可是没想到,这里才是噩梦的开始,原以为是家的地方才是个魔窟。童年记忆中的莫家已经消失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妈妈早为我安排了一切,她知道,一旦爸爸走了,就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所以把我送到了曾伯伯那里,我在曾家受到的疼爱与照顾是我一辈子的福气啊!现在我自己离开了,福气也没有了!啊--我这是自作自受啊,我真的后悔了,子墨!我真的后悔了!我想念你,想念台湾,还有他,我的尤咬!

2月17日

莫羽!你太可怕了,你疯了!你要了我的身体,让我成了你的玩偶,你的禁脔,还不够?现在连我的思想,我的理想,你都要控制?“北莫”是子墨和尤咬的心血啊!那也是我的一切!你要毁了它?我决不允许!你让我离开“北莫”,可以!我离开!我会躲得远远的,我离开“北莫”,离开!

2月18日

子墨!你很生气,我知道!你说“北莫”是我的,是为了我建立的,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以为我愿意吗?愿意离开吗?我是迫不得已啊!子墨,我都快疯了,快疯了啊!我多么想告诉你这一切,我多么想回到从前,可是晚了,一切都成事实了。原谅我,子墨!放心,今年的设计图我已经做好,会发给你的,在我离开以前,我不会毁了“北莫”。

2月19日

子墨!你真傻!尤咬,我当然还爱着他,他是我的命啊!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嫁给尤咬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是我现在还配要这份幸福吗?我这个肮脏的身体,这颗破碎的心灵,尤咬还会要吗?莫小北永远回不了以前的莫小北了,晚了,太晚了!

2月21日

好笑!真好笑!莫羽竟然对我说,只要我不回台湾,他不要玉麒麟了?!回台湾?我还有什么脸回台湾?一个沦为亲哥哥玩偶的奴隶,有什么脸回台湾面对自己的亲人和爱人?你不要玉麒麟,你骗谁?你不要玉麒麟,你为什么要毁了我?我是你的妹妹啊,你的亲妹妹啊!哈哈!真好笑,莫羽!你也疯了,都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2月25日

真的吗?尤咬要来台湾了?为了我,他要来台湾?尤咬,我的尤咬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不!你不能来!我不要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太丑!啊--老天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折磨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

2月28日

珠琏!多漂亮的珠琏!这是我一生中最宝贝的东西,因为它是尤咬在我们第一夜送给我的礼物,这串珠琏见证了我从女孩变成女人,也见证了我和尤咬曾有过的美好!明天我就要把它还给尤咬了,舍不得啊!这串从来都不离身的珠琏,是尤咬留给我的唯一。我要还给他,还他这份情!不仅如此,我还要送他一份情,我要把这个用纯洁的人生换来的玉麒麟送给他,只有给他,我才安心!我已经把瑞士银行20号保险箱的密码刻在了珠琏上,尤咬,我把这个爸爸对妈妈爱的信物给了你,你知道吗?我把这个莫羽倾力追寻的东西给了你,你知道吗?我把这个饱含我所有尊严和理想的东西给了你,你知道吗?其实,我把自己给了你!”

呼--“给了你!”切!给谁?是给我何蕴蕴拉!哈哈!没想到莫小北的日记里藏着这么多好料啊!瑞士银行20号保险箱,是吧?!啊!玉麒麟终于有下落了!下面就是一定要搞到密码。那串珠琏?我有印象,不是在尤咬的脖子上吗?看来这个莫小北也够痴的,真的什么都给了尤咬。哈!这个恋情真是扯的复杂,想不到,想不到哇,莫家那个少当家也有这个嗜好呢--兔子专吃窝边草。哦!不!他们不是乱伦,难道莫小北还不知道自己不是莫家的种?她的亲哥哥是曾子墨拉!这下好玩了,以为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却不是,心心念念的保护神却是个有心没胆的种儿,这莫小北也真够可怜的,身世已经够复杂了,享受不了亲情,倒霉的是连爱情也搞得这么糟?看来尤咬真不能小觑,他够狠!明知道莫小北是因为他的滥情而走绝路,这次还故意把我也带去,做的那么亲密,看来他不光是想气气曾子墨,恐怕最终还是想逼莫小北死心,这招真毒!咦?这样看来,他把我甩给曾子墨绝不简单了?现在密码也在他身上,哎!这个骨头难啃哦!哼!再难啃,我也啃得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何蕴蕴就是那个渔翁,玉麒麟!我誓在必得!

第三十二章

“何小姐,曾先生让我来接您。”一出校门就见玲珑优雅地向我走来。怎么回事?昨天曾子墨接了那通电话出去后,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因为找着莫小北的日记也没在意,今天他让玲珑特意守在门口等我,到让我狐疑了,稳着!先去再说。我朝她点了点头,又拢了拢斜背的书包,跟她上了车。车并不是朝家去的,而是到了“北莫”。

“曾先生!”玲珑直接把我带到顶层,敲响最尽头的办公间,“让她进来!”曾子墨的声音听起来很沉,一进去,我看到他背对着我站在敞亮的玻璃墙前,他倒挺喜欢这种设计,办公间和家里一样,一面墙都是玻璃构建,身处顶层,绝对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哈!看看是谁?!尤咬!真是想曹,曹到啊!我还在犯愁怎么再搭上他呢!他回来了?!慢着!他看我的眼神也太戏谑了!开始玩把戏了?瞧瞧曾子墨紧绷的后背,就知道这两人是真掐上了。我没有再往前走,停在了门口,很不安地抓着身前的书包带子,这局面,我还是放乖点好,就看看你们怎么玩!

“人还给你,我没兴趣!”曾子墨转过身,眯着眼看着我,话却是对尤咬说的,“子墨,不再考虑一下?”尤咬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盯着曾子墨,神色魅极了。曾子墨挑了眼尤咬,冷笑着走到办公桌前点起一只烟,抱靠坐在桌沿上,依然透过烟雾盯着我。尤咬笑了笑,起身,双手背后,不紧不慢地踱到我的身后,把头搁在我的肩头上,象猫一样磨蹭着我的脸庞,“蕴蕴,你还是这么香,恩--香!”媚惑的呼吸徐徐地撩拨着我,他的手依然背在后面,可是身体却紧紧和我贴合着。颤抖的身体,犯红的脸,贝齿紧咬的唇,水粼粼的眸,站在那里的我脆弱极了,我知道这样的表现可以满足眼前两个男人,不管是对尤咬的挑逗,还是对曾子墨的愤怒。不错!曾子墨很生气,相当生气!那只烟抽得太快,身体也紧绷地太明显,烟雾遮不住他的眼,已经泄露了太多情绪。“子墨,真的不要?蕴蕴可是个宝啊!啧啧啧,瞧瞧这水嫩的肌肤,这娇吟的唇,这迷蒙的眼,这--”“够了!尤咬!想玩这个女人,带回去玩儿!我没兴趣!这种货色,我曾子墨要多少有多少!”突然狠狠地把烟按在桌上,曾子墨打断了尤咬无赖般地调戏,嫌恶地看了我一眼,“尤咬!别打那个主意了,我是不会同意换设计师的。你以为用这个女人就可以控制我?哈!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我会稀罕?”他走近我,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象看货物一样掂量着,“宝?确实是块宝,可惜,”他挑衅地看着尤咬,“我玩厌了。”

“子墨--”泪水从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画出一道悲伤的弧,我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哀怨中,被人这么嫌弃,是该有这样的表现吧!好啊!这尤咬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当我是人情送给曾子墨,以此来要求换“北莫”的设计师?看来早在香港他就打上这个主意了,难怪一下飞机就把我甩给了曾子墨,我真把他想复杂了,蠢!曾子墨对莫小北的那个痴情是假的啊,这么容易就可以搞定?哈!他是太看得起我何蕴蕴,还是太看不起曾子墨呢?不过,这到给了我机会找到玉麒麟的下落,也要谢谢他耍的这“美人计”,顺水推舟倒好死了我,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啊!呵呵!

“嘘--小宝贝,别哭!跟我回去!”在我耳边亲呢着,尤咬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似乎并不在意曾子墨的话,“是吗?子墨!呵呵!看来是我家蕴蕴高攀了。好吧!人我带回去!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下面的,”同样挑衅地眼神“我来!”紧拥着我扬长而去,我没有看到身后的曾子墨是什么表情,但看着尤咬弯起的嘴角,哈!看来这小子还没死心!

“蕴蕴!这段时间还好吧!”轿车里,尤咬把我拥在怀里亲切地问着,“尤咬--我和--子墨他-”我的欲言又止被他张狂的笑声打断,“哈哈-蕴蕴!别怕,你和子墨的事,我都知道,没什么,年轻人,谁不爱玩?只要你高兴!不是还有个于卿吗?这只能说明我的女人有魅力。”呵!他到挺“大方”,当然拉!他巴不得我缠着曾子墨呢!于卿?他知道不希奇,海蓝又不是哑巴?他能在曾子墨刚对我转变态度就回来,不会是巧合,景贤大道我们热吻那一幕,海蓝不会不透给他,只怕在台湾他早找好探子埋在曾子墨身边看动静了呢!我也不怕他怀疑到我,说实话,我何蕴蕴的底想查还没那么容易,莫羽能查到,那是当然,可是他尤咬?还没那本事。何况,他现在一心一意的想着逼曾子墨换设计师,哪里顾得上我这颗“棋子”?我放心着呢!

“呜--尤咬--还是你对我好--子墨他--”我哭着撒娇地环上他的脖子,万般委屈地在他耳边细数着他把我甩给曾子墨后自己的可怜,他一直微笑地侧耳聆听着,还用手象拍小孩入睡一样安慰着我,“乖!委屈你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丢给子墨的,真该把你也带到美国去。小宝贝!其实子墨没那么凶,他只是太在乎小北了。”“恩!我知道他很在乎小北,他把小北的整个房间都搬回了台北,而且整理地干干净净,他还是很伤心的!”“蕴蕴!你说什么?小北的房间?你进去过?”尤咬突然很激动地抓住我的双臂,兴奋地盯着我,“进去过,子墨带我进去的,怎么拉?”“哈哈!恩--我的蕴蕴,我的小宝贝!”他狠狠地亲了口我的唇,“蕴蕴!帮我个忙好么?”我迷惑地点了点头,他又亲了下我的唇,“乖!宝贝!子墨太在乎小北了,可是小北已经死了,我们不能让他这样一直伤心下去,对吧?”看着我点头,他满意地继续说,“而且小北一直是‘北莫’的设计师,现在她死了,‘北莫’不能没有新的设计师,新的作品,现在只有你,可以去说服子墨了,为‘北莫’找位新设计师,这样既有利于‘北莫’,也可以帮助子墨走出伤心,蕴蕴!你说呢?”“可是--可是他讨厌我--你刚才也看到了--他说--他说--我--”说着说着,我又哽咽了“他不会听我的话的!他讨厌我!”我象个孩子一样抹着眼泪,“别哭!蕴蕴!不是的,子墨他绝不讨厌你,真的,乖!来!看着我!”他捧起我的脸,很温柔地看着我,“蕴蕴!子墨爱上你了!”“骗人!他刚才还说不稀罕我!”“嘘--小傻瓜!他那才是骗你,他嫉妒,嫉妒我去要你!”呵!真会扯,你明明是去卖我嘛!“蕴蕴!子墨刚才很生气,我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在乎你,想想,小北的房间,他最宝贝的吧,他会带另一个女人进去吗?可是,他带你进去了,说明什么?蕴蕴!他爱你!他愿意把自己的心情和你分享,相信我,你说的话,他会听的!”“是么?不!我不要再离开你!”哈!痴情小女人被我演的真是入木三分,死死搂着他的脖子,我深情地瞅着他,“呵呵!傻瓜!谁说要你离开我了,我永远都爱你!可是,我们都不希望看到子墨继续这样伤心下去了,是吧?你可以劝子墨换个设计师,这样子墨不会总看着小北的作品思念她,也就不会这么伤心了,是不是?蕴蕴!你不想帮我么?”“想!尤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听你的!”“太好了!”尤咬真得很高兴,瞧他恨不得把我抛向空中庆祝的劲儿,“我的蕴蕴最乖了!我要奖赏你,说!要什么,我都给你!”哈哈!老天爷你真是开眼,我正准备找他讨赏,趁机要那串珠琏呢!现在好,他自己送上门了。不着痕迹地把手伸进他的衣领,我想很自然地掏出他吊在脖子上的珠琏,顺便就要了,可是--珠琏呢?!尤咬没戴任何饰物!“珠琏!在香港时,你脖子上挂的那串珠琏,我很喜欢!”“哈哈!那串珠琏?那是原来我送给小北的,她也很喜欢,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还给了我,呵呵!你和小北的口味挺相同的嘛,难怪子墨会看上你。唉!可惜你要晚了一步,那天去海妮家,正好是海蓝的生日,我也没准备礼物,正好就把脖子上的珠琏给了她。不要紧!宝贝!比那漂亮的珠琏多的是,我在为你单独订一条,怎么样?”放屁!本小姐想要多少条珠琏没有,要你订?我就是要那条有密码的珠琏,哎!老天还是不可爱,临了临了,弄个这样的局面?哎!我还以为成功就在咫尺了呢!结果--算了!好事多磨嘛!知道珠琏在海蓝那儿就好了,再想办法咯!我没有让尤咬看出我的失望,依然很兴奋地在他脸颊啵了一下,然后无限娇羞地腻在了他的怀里。想想这叫什么呢?双赢?哈!不一定哦!车载着两个各怀鬼胎的坏东西驶向了暮色里。

第三十三章

“唉唉!看呐!”“看她--”“嘘--就是她--”今天这学校的人是怎么了,看着我神秘兮兮的,有的人一脸同情,有的又象是幸灾乐祸,我又有什么事可以娱乐大众了?“于卿事件”让我在陵南小有名气,虽不至于成为象黎雨昂、海蓝那样的风云人物,但也够受人关注的了,懒地管他们的反应,我一路低头走进教室,拿出英语书,谁怎样都要装装学习的样子嘛,哎!我一个从小美国长大的孩子现在要我坐在这里学习这些初级英语,简直要无聊死我!嘴里嚼着几个单词,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得到那串珠琏!

“蕴蕴--”坐在我前面的周兰忽悠着大眼睛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你还好吧!”“还好!”我勉强地朝她笑了笑,仿佛真有什么委屈,大家可怜我的表情都这么明显了,我要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的状态不是太对不起观众?“算了!喜欢于卿的女孩太多了,别说他们台一中,我们陵南,其他学校的听说也很多呢,象这样的男孩抓不住就算了,别太伤心啊!”哦!是于卿啊,也该想到的,整个陵南关注我的原因只有这个了,原来我成了“下堂妇”啊,难怪个个象看寡妇一样的,“我知道,谢谢!”我羞涩地朝周兰点点头,她似乎当“圣人”上了瘾,拍了拍我放在桌上的手继续叮嘱道,“蕴蕴,我看你呀,周末在台一中的那场球就不要去看了,夏蓓那天肯定也在场,在他们自己学校嘛,免得给你难堪。”“恩!”我低下头,摩挲着自己的手,好象很难过,心里却好笑极了,多么单纯的幸灾乐祸啊!“蕴蕴,蕴蕴,督导找你呢!”谭苗跑进来,也是小心翼翼拍了拍我,“哦!知道了!”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热闹?在两位无限同情怜悯地目送下,我红着脸离开了教室。

“报告!”我拘谨地动作在看到督导室里的曾子墨后更僵硬了,他来干什么?瞧他悠闲地姿态,肆意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我是只掉进狼窟里的羊羔,恨不得一口吃了我。“何蕴蕴!今天是你被学校处罚受监护人管制的最后一天,所以我们特意请曾先生过来了解一下你这段时间的情况,刚才曾先生反映你这段时间在家很听话,我们也放心了,所以决定解除你的处罚。”这么回事啊!曾子墨今天到有空亲自过来?哈!看来他还真对我不一般咧!“曾先生,蕴蕴其实在我们学校一直表现的不错,这次犯这样的错误,我们也想不到,非常谢谢您的配合,让她改正的这么快这么好!”督导的两眼都要成心型了,谄媚地话说的这么明显,“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家蕴蕴以后还希望贵校多多关照,今天我想带蕴蕴有点事,能给她请一天假吗?”曾子墨笑地那么媚,看把督导迷的,赶紧点头,“可以可以!”他优雅地起身,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拥住我,在督导接连地点头哈腰中离开了督导室。

直接把我带上了车,一句话也没说,开车离开了陵南。车窗开着,风吹地我的头发乱糟糟的,干脆散开头发重扎,“噶--”曾子墨突然停了车,我身体向前一倾,手一抖,把头发又搞散了,“讨厌--”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气呼呼地把手重重地放下,“呵呵!这样挺漂亮,别扎了!”他邪笑着用手撩开我左边的发,“过来--坐我腿上来!”跟着是嘴来到我的耳沿,轻吐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颤,我猛地转过头,唇刷过他的唇,“这是路上!”我的惊讶引来他更大的笑容,“怕什么!过来--蕴蕴,让我抱抱你!”我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驾驶室实在很窄,让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和在一起,“啊--”他的手从后面直接进入了我的底裤,“乖!感受到我了么?自己解开!”我的手索着他的皮带,然后是他的拉练,握在手里的尖挺甚至在跳动,“***,你坐上来啊!”曾子墨被我逗弄地额头都渗出了汗,“不--谁让你那天那样欺负我!”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时地碰碰他,可就是不上去,双手进他的发,轻轻按摩着,反正看样子他今天似乎挺服软的,我就大着胆子玩咯。“小妖,还跟我翻旧帐?想玩,好!看你怎么玩?!”“啊!呵呵--呵呵--子墨!不玩了--我不敢了!啊!!哈哈--我不敢了拉!”突然他的手伸进我的校服,开始咯吱我的腰侧,我顶怕痒,被他搞的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蕴蕴,上来,我要你!”“啊哈--”他把我柔软的身体一抬,完全进入了我,又是剧烈的颤抖,不过这次是我们两人的身体,碰撞中我享受到了爱的绚烂。

“蕴蕴--累拉?!”他还停留在我的体内,我软绵绵地爬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手对我太阳不轻不重地挤压,“子墨--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我撒娇地咬了咬他的衣服扣子,“我是准备不要你的!”他双手捧住我的脸,盯着我的眼说,“明明知道你是尤咬埋在我身边的一个坑,可我还是跳了进去,今天我一得到你们学校让我来的通知,想都不想就丢下那么多会议赶来了,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妖让我想得要死,蕴蕴,你究竟是什么迷惑着我啊!长的这么丑,子也这么弱,而且还是个小间谍,我怎么就他妈这么放不开你呢?”“啊呜!我哪里丑,这里?还是这里?”我张嘴对着他漂亮的红唇就是一小口,还故意扭动了下自己的下身,“呕--别动!让我休息一下,你要榨干我啊!小畜生!”“呵呵!子墨!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不错,尤咬确实要我劝你换‘北莫’的设计师,我也答应了,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一直埋在悲伤里,真的!子墨,小北在天国看见你这样,她也会很伤心的!”我露出自己最真挚的面孔,相信我的眸里一定晶莹如钻,“真的?”他似乎还有所怀疑,“是真的,子墨!我知道你有多么爱小北,也知道你有多么伤心!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伤心!”眼泪的滑落让我更显的楚楚动人,男人一旦爱上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女人的眼泪,看!曾子墨不是马上投降了吗?“我相信你,相信你,别哭,蕴蕴!不过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别参合!”“大人?!那我是孩子咯?那你这在干嘛?强奸未成年啊!”我故意压了压他的身体,感觉他在我的体内又坚硬了起来,“要命!小冤家,你今天非要榨干我啊!好,就再强奸看看!”“啊--子墨--”又一波的冲击开始了,我在唇边露出一朵骄傲的笑容,既然玉麒麟和曾子墨、尤咬都已经没多大关系了,我管你‘北莫’换不换设计师,先和你们耗着,哼!开始本小姐忍着子看你们怎么玩,等我拿到设计图,就看我何蕴蕴怎么玩死你们,等着吧!

第三十四章

呵!今天的陵南真热闹,校园的每个角落都张贴着“陵南VS台一中”的巨幅海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听过往的那群女生唧唧喳喳的喧嚣声,我也知道了个大概,今天就是要赛那场周兰提醒我不要去看的球了吧。原来现在正是一年一度的台北高中校季联赛,这两支最受瞩目的球队上周已经在陵南赛了一场,那天我正好在曾子墨家找到莫小北的日记,所以错过了这场据说很轰动的球。首先让整个陵南兴奋的是,主场赢了台一中,其次让人兴味的是,台一中的于卿甩了陵南的何蕴蕴,投入了本校的新任校花夏蓓的美人香中。这种竞争诽闻的球最能吸引人的眼珠,所以据说今天在台一中的这场球,明的台一中已经动起卖门票的念头了,而且据说台北地下赌场都设了本场比赛的局,更别说流传在学生中的小赌局了。人们关注这场球,一来台一中上场客场输了,现在在主场誓要扳回面子,才对得起台北第一高中这张牌,二来,虽然对于陵南来说,本场是客场,但上场的胜利已经让整个陵南兴奋了一周,他们会乘胜而追,挤掉近几年来台一中的霸主地位,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台上比赛的可全都是些台北少年的华,超养眼,而且听说其他学校的也有些重量级的人物来观战,这样隆重的比赛怎么不让人激动呢?瞧瞧,整个陵南的沸腾,就可以想象到台一中那边也不会很平静吧!

我很识趣的,已经有人提醒我不要去看了,自然我不会去扫大家的兴,当然拉,我可是于卿的“下堂妇”,一定程度上也算是陵南的耻辱,要是还去台一中看球,不是送去给人瞧不起?所以,一放学,我就背着书包赶紧离开陵南,免得那些个“同情”我的“好心人”们又来提醒我一道。可是啊,事与愿违,都快要走到校门口了,被一个现在我最关注的人拦截了,不错,是海蓝,尽管目前我确实还没想到怎么从她手上拿到珠琏,可是,能接近她,总会有灵感的。“蕴蕴!别走,你不知道今天有一场很关键的球?”瞧她大惊小怪的夸张样,明摆着是来示威的嘛,“我--哦--恩--知道--可是我--我今天还有事--”你表现的越弱,她就更嚣张,别说我很贱,我现在就想看她怎么狂,“什么事嘛,有这场球更重要?怎么尤咬回来了,于卿不要了?哟哟哟,瞧我说什么呢,是于卿不要你了吧,我们都看到夏蓓了,真漂亮,你今天一定也要去看看!”“不是--我--真的--是--”“别拒绝拉,坐我的车去,雨昂他们已经去台一中了,我一个人,跟着我,还可以在场上找个最佳位置呢!快啊!”看来她等着看笑话已经很久了,瞧她那股子拽着我的“热情”,简直就是把我拉上车的嘛!好吧!既然海蓝小姐这样“诚意”的邀请,我就去吧,反正也不吃亏!

哈!来了也挺值,台一中这边的场面比陵南更火爆,果然,台一中设了售票点,可是依然没有抵住一波波涌进篮球馆的人潮。为此,台一中把篮球馆的坐席全改成了站席,可还是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些个女孩也真有神,场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可是她们已经都喊到声嘶力竭了,啧啧啧,瞧这群高中生对偶像的呼唤,让人怎能不感叹爱情的魔力?造孽啊,我可怜的耳膜都快要被场里疯狂的叫喊震破了,紧皱着眉头,我难耐的坐在场内唯一的坐席上。不错,我还真被重视呢,一来就被人直接安排在了“贵宾席”上,这里可是两校学生会成员的专区,我一介“民女”能坐在这里到底是沾了海蓝的福,还是于卿呢?显然是于卿,那个买门票的,看见我,连手都没伸就放我进来了,看来,场上等着看笑话的不只海蓝喏!

“她是何蕴蕴吧!”“什么?她就是何蕴蕴?于卿上任女伴就是她?切!是该被甩,虽然我觉得夏蓓也配不上于卿,可是比起这个还是强多了!”“是啊!听说就连他们陵南内部都说这女孩不怎么样,上次我们去陵南赛球时,没看见她,还以为她躲着不敢见人呢,没想到她还好意思到我们台一中?”“她是要来,反正丢的是他们陵南的脸,就说嘛,我们于卿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孩?”旁边两个女孩在我面前肆意地嚼着舌,一点也不在乎被我听见。哈!看来今天这戏要换个法儿玩了,本来我还想顺着所有人的剧本就这样演下去,装装“怨妇”也不是没意思,可是说实话,我挺讨厌过分嘈杂,现在这吵死人的场子把我的好兴致全闹没了,要看戏是吧,好,本小姐今天就演场好戏让你们开开眼!

“黎雨昂!黎雨昂!”“于卿!于卿!”“钟阳!钟阳!”原来开场那会儿的叫喊还是小意思,人一出场,那个喊呀,真差要把球场的顶给掀了,我旁边那两位也停止了对我的议论,疯狂地站了起来加入了呐喊的行列,全场沸腾了,可我却冷却极了!冷冷地坐在那里看着场上让这些女孩们掏心掏肺的少年们,撇了撇嘴,这几个别说池渊,就是在冥明都上不了档次,至于要他们这样没形象吗?比赛开始了,打的挺激烈,可是论球技,实在不敢恭维,几个回合下来,什么破绽都看穿了,没意思啊!不如看看场外的风景还来的有趣些,瞧瞧海蓝,真贤淑啊,亲昵地抱着黎雨昂的外套坐在休息区内,满脸洋溢着幸福小女人的骄傲。休息区内还坐着个女孩,没猜错的话,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夏蓓吧,不否认,是挺漂亮,好致的一张小脸,现在的表情也很生动,大眼里承满了喜悦与感动,典型的被爱情滋润的甜样儿,哎!可惜啊,要是在冥明,这种小美人早勾过来好好疼了,看来今天只能让她伤心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我色迷迷地盯着夏蓓,可是在旁人眼里却领会成另一种意思,“看!她盯着夏蓓呢,呵呵,一定狠不得上去毁了那张脸蛋吧!”“是啊!瞧她嫉妒的,活该嘛,天生长的抱歉怪谁?”“哈哈!小声点,别刺激了别人!”“怕什么,本来就是嘛!”我看,想撕烂那张脸的是这两个贱货吧,慢慢地把头转过来,我朝旁边两位甜甜地笑了一下,突然把身子探向她俩,笑容变地邪媚极了,我知道这个笑容的杀伤力,瞧眼前两个蠢蛋呆滞的样儿。用勾人的眼光妩媚地抚摩着她们,“宝贝,毁了你们的脸也很容易哦!”一抹凶光掠过,特意让她们看的很清楚,“啊!救命啊!”哈!这样就跑了?我还没玩够呢,捂着嘴,我笑地象个巫婆。“蕴蕴!”突然整个人被抱在怀里,淘气地转了个圈,钟阳!没想到今天第一个和我打招呼的是他啊!

“钟阳!你来晚了,刚才你们学校的两个姐姐就坐在我身边,要是看见你,恐怕要喜晕了!”我特意做作地嗲着调儿说着,娇俏地拉着钟阳的球衣,“是吗?你呢?看见我,晕了没?”钟阳真敢,众目睽睽下把我抱起来,蹭着我的唇低吟着,我娇笑着,盯着他的唇,用比他更低的声音喃道,“你再这样抱着我,你的伙伴们可要晕了!”“哈哈!哈哈!蕴蕴喏,你来了,谁都会晕的!”他抱着我悠闲地走进球场,引起全场喧哗,甚至还引来口哨声,象什么话嘛,虽然是休息时间,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情啊?不过,我不在乎,钟阳更不在乎,只是羡煞了场下那群“钟阳迷”。“于卿!今天,这个宝贝我先找到的哦!”哈!这个钟阳真可爱,竟然把我抱到于卿面前炫耀起来,坐在长凳上休息的于卿懒散地依在夏蓓肩头上,半眯着眼,似乎本没听见钟阳的话,我呵呵地笑了起来,凑进钟阳的耳旁,小声地说,“他已经晕了!”“真的诶!看你--”钟阳话都没说完,我就被突然起身的于卿扯过去,死死搂住我的腰,一口就附上我的唇,全场一致倒抽口气的壮观还真少见,我的唇浮现出笑意,这样的不专心让于卿真的很生气,狠狠地咬了下我的唇后猛地放开我,捧起我的脸,开始吼起来,“你死哪去了,找了你几次,都不见人影,上次去你们学校赛球,你也不来看,什么意思嘛,还是不是朋友?”这几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可是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啄吻算是奖励他的可爱,我迅速摆脱了他的怀抱,慢慢踱到夏蓓面前,背着手仔细盯着她看了看,啧啧啧,这女孩真被于卿刚才激烈的吻给刺激的不轻,瞧那眼睛红的,跟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你就是夏蓓?是挺漂亮。怎么样?我们家于卿很正点吧,在床上爽不爽?”夏蓓的脸真的是一瞬间就红了,好玩极了!“蕴蕴!别贫了,我还没上她呢!”于卿在后面怪叫着,让在场的男孩们都暧昧地笑了起来,我很遗憾地朝夏蓓耸了耸肩,那女孩竟然哭着跑出了场,真是不经逗啊!(待续)

嘀哩咕噜地议论声蔓延在篮球馆的每个角落,夏蓓这么一跑又可以制造出几味佐料,供大伙儿茶余饭后品评。男孩们似乎看惯了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互相调侃了几句,又回到了球场上为下一局热身去了。钟阳朝我丢过来一颗球,被于卿从前面抢了过去,“喂!钟阳!你往哪丢?小心把蕴蕴给砸了,她可是被球砸到医务室去过的!”“切!于卿,你到底了解蕴蕴多少?她可没你想的那么娇弱,是吧!蕴蕴?!”钟阳朝我眨了眨眼,看来那次飙车他挺满意我的表现。我回给钟阳一个灿烂的笑容,从于卿手里接过球,随意地掂量了几下,然后翘起食指顶住球,用手轻轻拨弄球的一侧,让它完美地在我的食指上旋动了起来。“蕴蕴?!真没看出来,这花把势玩地挺溜!”于卿拍掉我指上的球,握住我的食指摩挲着它的顶端,“有没有兴趣到场上来玩玩?”“不!这是正式比赛,我瞎参合个什么!”“怕什么?玩呗!除非你只会玩这些花把势?”于卿开始胡闹了,就说他和我是同类嘛,不会放过任何新鲜玩法,“蕴蕴!上吧,很有意思的!”钟阳也在旁边起哄着,“那--行!”玩就玩呗,他们都不在乎什么了,我还扭捏个什么劲?“不过,我要代表陵南,你们台一中得再出个女生,这样才公平!”“没问题!就叫方柔来,她球打得不错!”于卿兴奋地张罗去了,看来黎雨昂他们也挺感兴趣,马上和裁判进行了交涉,接着广播就报道了比赛的调动,这可在篮球馆内又掀起了一阵热潮,“何蕴蕴--!”哈!竟然也开始有人喊我的名字了,瞧这风头出的!

“海蓝呢?”回到休息区,准备换下裙装的我纳闷极了,自从被钟阳抱进休息区,就没有看见她了。奇怪!中场休息,正是她给黎雨昂端茶送水献柔情的好机会,她倒不见了?是不是有蹊跷呢?比赛的临时调动让中场休息时间延长,我趁着男孩们在热烈讨论着下场比赛的战术,就偷偷溜了出来,看看这海蓝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是不想,却让我在球场的卫生间里找到了一身狼狈的海蓝,她被反绑在马桶上,口里还塞着个纸团,然后被丝袜绕头围了一圈,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些淤青,看见了我,海蓝那眼泪真象掉了线的珠子,只往下坠。啧啧啧,她这是得罪谁了,搞的这么惨!我赶紧给她松了绑,解开所有束缚的海蓝,紧紧地抱着我就嚎啕大哭起来,看来受了不小的惊吓,“海蓝学姐!这是怎么回事?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我轻轻地拍着他,不停地安慰着,“蕴-蕴---恩--幸亏你--你来了--她们--她们说--让我--在这等着--等会儿--还要--还要--呜--”“还要什么--别哭了--海蓝学姐--她们是谁?这样对待你?”“呜--蕴蕴--我好怕--她们说--等会儿还要找人来强奸我--呜--好可怕!--”“强奸你?!太过分了!她们是谁?”难怪,看把海蓝吓得,在我怀里哭地乱没形象,“是方柔--她--她们把我骗出来--把我绑在这里--还说要人来强奸我--可是突然又走了--让我等着--说--等会--再来收拾我--呜--蕴蕴--我好害怕--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方柔?就是那个等会要上场和我一起比赛的台一中的女生?哦--我想起来了,于卿那次不是还以为黎雨昂的马子就是她吗?看来这黎雨昂确实和方柔有一腿,否则她怎么会找上海蓝?哈!这醋吃得好,方柔这么一搅和倒给我指了个道,何不好好利用这件事得到珠琏呢?这真是上天给我的一次表演机会,就帮帮海蓝出了这头,还怕换不了这傻妞的信任?珠琏!快到手咯!“海蓝学姐!别怕!有我呢!方柔是吧?!她死定了!”

第三十五章

牵着整理好的海蓝,我回到了篮球馆。球场上,男孩们彼此秀着球技,引来看台上的阵阵尖叫。突然海蓝捏紧我的手,停住了脚步,全身甚至有些瑟缩,哈!我也看到了,跳动的男孩里还有一个女孩轻盈的身影,不用问了,那位一定是方柔咯!啧啧啧,这么清爽的女孩醋劲还不小呢,瞧把我们海蓝吓的。我回过头,对海蓝灿烂一笑,回捏了一下她的手,“海蓝学姐!黎学长是你的!相信我!”我的笑很阳光,而且真诚无邪,相信海蓝一定感受到了,她放松了些,跟着我走进了球场。

“啊!--”一颗突然飞过来的球让海蓝慌忙甩开我,躲到了一边。我一侧身,那颗球从我耳边旋过去,“哎!蕴蕴!这样的反应,怎么打得了球啊!”于卿晃到我的面前,双手抱邪睨着我,“算了,你还是到我们队来吧,我还可以罩着你!”踩在一颗球上,双手攀上他的双臂,我幽深的眸正对上他高傲的眼,突然一个傻笑,于卿还在一头雾水,我已经从球上一滑,双脚重重地踏在了他的脚上,“啊--你耍招啊!何蕴蕴!”捡起那颗球,我狠狠地向他砸去,同样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于卿,反应这回事是要看场合的!”同样高傲地睨着他,看他还狂到哪里!“哈哈,哈哈,蕴蕴!有你的!于卿,我看你还是罩着你自己吧!”钟阳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煽着火,把于卿真给激怒了,“好!何蕴蕴!球场上可就没感情了,你好自为知!”“好!说的好,球场上没感情哦!”我拍着巴掌,笑得一脸得意,转身面对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黎雨昂,看来这方柔一定是觉得自己把海蓝吃死了,瞧她偎在黎雨昂身边的甜蜜样,明显是在向海蓝示威嘛!“黎学长!于卿都说球场上没感情了,他不会让着我了,你也不会让着这位学姐吧!”“当然!又不是玩假的,让有什么意思!”哈哈!方柔小姐的笑容有点干哦,“太好了!黎学长,一个叫方柔的学姐刚才告诉海蓝学姐说,你在球场上一定会让着她的,海蓝学姐说这是不可能的,看来还是海蓝学姐了解你嘛!”“胡说!我什么时候跟她说了这些的,海蓝!你瞎说什么!?”确实挺恰!方柔的脸变得只怕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有多难看,“你是这样说的嘛,你刚才还说雨昂打这场球都是为了你,为了讨你开心,一定会让着你的!我都说雨昂不会嘛!”嘿!海蓝添油加醋的功夫真不赖咧,瞧这话说得多委屈!“海蓝你--”“够了!方柔!我黎雨昂玩球可从没为了任何人,你还没那个资格让我花心思让着。”哈!海蓝这翻身仗打地多漂亮,重新找回了优雅,海蓝微笑着走到黎雨昂身边,丝毫不在乎旁边几乎用眼光杀死她的方柔,“雨昂!我们一定会赢的,陵南会胜利的,我们相信你们!加油!”然后转身贴心地抱了抱我,“蕴蕴!你真!你也要加油哦!”笑容这么灿烂,看来这翻鼓励很真诚哦,哈哈!搞定!“嘘--”下一局的哨声响起,我的唇边漾起一抹和海蓝一样的笑容,那是胜利的花朵!

奔跑在球场上,真让我有种回到芝加哥的感觉。篮球文化在美国是绝对的主流,在池渊,男孩们对这项运动的偏好简直成为一种传统,虽然击剑、击、搏击、马术、高尔夫等等在池渊也很受男孩的器重,可是和所有男孩一样,他们认为这些都没有篮球来得过瘾,篮球场上那种瞬间的爆发,那些湛的技巧,那样巧妙的配合,都让男孩们如痴如醉,乐此不疲。为此,池渊为他们特意请来了NBA的教练专门指导,还组织了各个年龄段的比赛,有关篮球的体育设施更是中选优,让池渊的男孩们从小就受到了最好的篮球文化的熏陶。小时侯,何行云确实挺会利用我这个玩具取乐,他经常把我放在篮筐上,朝我丢一颗颗透明的塑料球,我呢?接住了就会肆无忌惮地拿它们再丢向任何人,砸着谁,谁就要被我骑着绕球场爬一圈。后来,长大了,就开始和雾旗他们在球场上厮混,所以,我也可以说是在篮球堆里长大的,虽然不至于说打得有多好,但起码在球场上还是蛮有架势的。女孩子在球场上和人玩拼抢那是放屁,身高都不在优势嘛,所以,玩玩盘带,投三分都是不错的。在场上跑了个来回,我发现那个方柔也挺会打球,动作很灵活,可惜投三分的力度差了点儿,总是别人把球喂到她那里,最后临门一投搞不定。相反,我的三分球可就在点子多了,一投一个准,到后来,台一中的男孩们干脆不把球给方柔,好象专门让她来盯我,哈!这下可好,我干脆来个满场燕子飞,让你来哨着我啊!比体力,我可自信着呢,果然,跑不了多久,方柔开始跟不上我了,慢慢慢慢,这女孩在场上的跑动都不那么积极了,场上时不时还可以听见有人喊“方柔,下去!”的倒彩声,这下,台一中的士气降了下来,就算于卿他们几个再拼命,毕竟他们场上相当于少了一个人,再加上,我在里面时不时给他们使上点小拌子,最后,这场球,陵南竟然客场赛赢了台一中。于卿他们还算有风度,没有因为输球责怪方柔什么,可是看台上台一中的球迷们被她最后时刻那种不积极的态度可给激怒了,全场都在指责她,搞的方柔狼狈极了,被几个同学簇拥着,连和黎雨昂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黯然地离开了球场。哎!成者为王,败者寇啊!瞧瞧向我走来的海蓝,那眉眼里的得意多耀人呀!“蕴蕴!今天真的很感谢你!”刻意压低声音的海蓝显出了她的明,这句感谢意味多深啊!“不用谢,海蓝学姐,你一直很照顾我,我谢谢你才对!”我乖巧地态度博得她更明媚的笑容,“蕴蕴!你有什么需要学姐帮忙的直管说,我一定帮你!”多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学姐,太谢谢你了,我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我们班有个同学家里举行宴会,邀请我去参加,听说很正式的,我--我--没有合适的--恩--”我故意尴尬地开不了口,“没有合适的什么?衣服饰物吗?”我羞涩的点了点头,内心很满意她的悟,“那有什么问题,我帮你搞定,明天你就来我家吧,我一定负责把你打扮地象公主一样,放心,包在我身上拉!”哈哈!进套咯!明天?!啊!终于可以收网拉!珠琏,明天你就是我的了!

珠琏!手腕上的熠熠光华照亮了我的眼。一切都很顺利,当海蓝心甘情愿地把珠琏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时,我突然觉得这个游戏结束的这么平淡似乎太对不起自己这段时间在台湾的折腾,我家行云从小就教育我,玩就要玩个尽兴,真正的赢家绝对不只吃一家,大小通吃才叫有段数嘛,拿到“北莫”的设计图,赢了雾旗固然高兴,他那摊子好事我可不会错过哦,现在是,曾子墨、尤咬这两个,人家这么“不余余力”地帮你赢了赌注,不好好“感谢”一下,是不是太过意不去呢?这场游戏的压轴好戏没有这两位,我会有遗憾的,一定要送他们个“大礼”才有礼貌嘛!“吉兰,瑞士银行20号保险箱,密码是--是!拿了东西,你就先到台湾--对!--吉兰宝贝--这么想我啊--好了--让伊凡喜苑那天再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哈哈--吉兰--我们的游戏才要开始呢!好了--你去准备吧!”挂断电话,迎面吹拂着这台北街头的暖风,心头一阵酣畅淋漓的酥麻,当赢家的感觉真好!

第三十六章

“您好,小姐,找谁?”“北莫”的前台一片清爽的浅蓝,配上接待小姐甜润的嗓音,真有宾至如归的享受,“曾子墨!”红润的小嘴里吐出的名字,却让小姐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哪来的小丫头片子,要见总裁这么随意?曾先生是这么容易见到的啊,她一个“北莫”的前台,天天立在这里,也很少看到总裁的尊容,何况一个只怕牙都没长全的娃?但毕竟是大公司的专业接待,这些情绪决然不会表现在外,依然很有礼貌的面对眼前这位显然不能如愿的访客,“小姐,对不起,您有预约么?总裁事物繁忙,您需要预约,请到这里登记!”“哦!可是他说,只要有这个就可以见他的啊?”蕴蕴手上晃动的金卡,让接待小姐彻底失态,那眼瞪得仿佛看到外星人,金卡?!总裁的金卡!这可是进入“北莫”任何部门的通行证,哇!看来这位小小姐绝对不同于任何来找总裁的女人,得罪不起哦!赶紧换上最谄媚的笑容,热情询问过总裁现在的动向后亲切至极的将蕴蕴送进电梯,贵客哦!可就不明白是总裁什么人了,反正不象是他的女人,太嫩了嘛!

蕴蕴悠闲地晃到“北莫”的小型会议厅前,刚才那位小姐真热情,连二十楼的接待小姐都通知到了,一出电梯,不用瞎闯,就被人很清楚的引到了这里。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蕴蕴大力推开了会议厅的门,“子墨--”不在乎里面几十双诧异的眼睛,直接飞奔进首席曾子墨的怀里,“蕴蕴--你--”不等曾子墨说出完整的疑问,蕴蕴红润的小嘴已经热情地贴了上去,灵活的俏舌象狡猾的蛇一样无限风情地逗弄着曾子墨,直到他激情的占有主动,柔若无骨的双手进他的发,亲亲按捏着,抚摩出无限的欲望。在场的“北莫”英们真为眼前这突如奇来的香艳热吻看傻了眼,哈!这小妞太邪,瞧她激吻时的媚态搞得在场的男人都有些骚动,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或松松仿佛突然间勒得太紧的领带,这种暧昧让人坐立难安呐!没有人再去想平时一丝不苟的总裁怎么一瞬间就可以被这丫头勾引的这么放荡,光看他怀里激吻后荡漾艳影的小尤物,只要是做男人的都明白,谁把持得住嘛!“子墨--我好开心--昨天我代表陵南也上场打球了哦,而且还赢了台一中,现在全陵南都认为我是女英雄,我的名字被记载上了校光荣册,子墨--我很厉害吧!”蕴蕴盈盈双眼里盛满了喜悦,在加上刚才热吻的洗涤,感与天真交织在娇嫩的肌肤上,组成一圈诱人的红晕,“是么?这么厉害?我的蕴蕴也会打球?”曾子墨已经被眼前生动的蕴蕴深深吸引住,完全忘了正进行的是“北莫”的高层季度总结,在坐的可全是“北莫”的脊梁,这么当众宠女人,可不是自己的风格。“当然,我的厉害你还没真正领教呢!”说这句话时,蕴蕴眼神中奇异飘出的魔魅让曾子墨心神一阵荡漾,这小妖真勾魂,桌下的双手不禁探向她的裙底,让曾子墨眼里的欲望更浓了,她没穿底裤?!“你今天成心来勾引我的?恩?”狠狠捏了下蕴蕴的大腿内侧,引来蕴蕴猫一样的闷哼,“子墨--我想要你分享我的喜悦嘛--子墨--”蕴蕴的声音轻得有如呼吸般柔软,“你不想要我啊--哈--”裙下的手在肆无忌惮的作怪着,蕴蕴的双眼快漾出水了,“想!想死你了!”曾子墨咬住蕴蕴的耳垂,突然抬眼注意到自己手下那帮英们个个涨红的脸,“呵呵呵呵--”把头埋在蕴蕴盈满香的颈侧,曾子墨觉得很得意,“蕴蕴!我的蕴蕴哦!我可不想把你和别人一起分享--”捧起她的头,眼神挑逗地描绘着蕴蕴的眉眼,“瞧!多媚的女人!是我的!蕴蕴!乖!你先回去,明天我去找你!一定满足你!恩?”很温顺地点了点头,蕴蕴微笑着注视着曾子墨,“子墨,明天你十点来腾阳大酒店找我好吗?我在那里去订个房间,我们好好庆祝,行吗?”“恩!听你的!乖!去吧!我还要开会!”“子墨--再吻我一下!”“要命--恩--我的小宝贝!”带着曾子墨亲昵的味道,和一室男人迷醉的眼神,何蕴蕴轻盈地离开了这个跳动着暧昧春情的会议室,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嘴角那抹冷酷的笑意,恶十足啊!

说到台北的酒店,腾阳绝对算不上是最豪华的,它的外表朴素的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座政府办公大楼。可是在台北人心目中,腾阳就象征着尊贵,象征着财富,这里往来进出的全是些国府政要,商贾富甲,因为只有他们才付得起腾阳高额的客房服务。随意地斜倚在透亮的玻璃墙上,吉兰玩弄着自己红滟滟的指甲,懒懒地数了电梯内不断攀升的数字。想来好笑,要不是蕴蕴这次玩到了台湾,自己都快忘了在台北还有腾阳这么个嫁妆呢!说起这个腾阳啊,原来只是老爸在台湾的一座“行”,后来才开发成了酒店。是13岁那年吧,听说老爸把个新宠金屋藏娇在了台北,吉兰就伙着蕴蕴跟着来了个当场捉奸,羞地老爸连忙把腾阳捐了出来给自己当嫁妆,嘿嘿!想不到,这个当年从老爸那里黑来的酒店,在蕴蕴的游戏里也能派派用场啊!“当!--”电梯驶到了顶层,这里可是腾阳最奢侈的所在,现在全被自己包下来了,当然拉!蕴蕴说今天可是她收网的时候,好戏连台,可得挪个地方慢慢赏戏,哼!臭蕴蕴,一个人在台北玩的不亦乐乎,还说在美国给我们也找好了乐子,把我们这帮子撂在那里和雾旗那个人折腾,真是没意思透了,雾旗太鬼,想在他身上找乐子,简直就是做梦。不过还好,蕴蕴在台湾这边也快搞定了,等回了美国,看他雾旗还得意什么?

“哟!蕴蕴!不当清纯小佳人了?你这样儿不怕待会儿莫羽来了,首先吃了你?”一进房来,看见斜躺在贵妃椅上娇气地舔着柠檬的蕴蕴,那股子媚气让吉兰的眼都给闪了下,邪笑着走过去,双腿交叠,也靠在了贵妃椅上,两只手指象小人的两只小脚样,在蕴蕴细嫩的小腿肚上顽皮地跳起了舞。啧啧啧,谁说女人非要到了三十岁才有风韵,蕴蕴这妮子不就媚极了吗?真不知道这老天爷怎这么优待何家,让他家有了何行云这么个风华绝代的尤物去迷惑世人就算了,又造出了何蕴蕴这么个小毒物来谋害世人。蕴蕴绝对谈不上漂亮,可是仔细看她那张脸,恐怕最强烈的感受就是“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看不见毛孔的细致肌肤,红喷喷的双颊,脸上微带着点儿婴儿肥,细长的眼睛里暗藏着无限的灵气,她干净得象刚刚摘下来沾着露水的苹果,又妩媚得象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天真与感交融在那张明媚的笑容里,妖惑至极!瞧这小妖今儿个的打扮,一件鲜艳的红色肚兜配上同色系的一条可人的月亮裙,全身上下什么饰物都没有,只除了在脚脖子上套着据说是那个刻有密码的珠琏,头发用一条红丝带随意地扎起一个马尾,整个人在鲜嫩中又笼罩着一股魔媚,勾引着人最深的欲望。“吉兰,你也想吃了我啊?!”瞧!就这眼神,真是要命,每回她用那双快漾出水的眸甜腻的瞅着你时,你绝对有种快要爆炸的冲动与快感,吉兰狠狠地揪了下蕴蕴的小腿肚,暗暗压了下心中突然而起的激荡,“小贱人!和我玩这套儿?我当然想吃了你,过分!把我们丢在美国,自己一个人到台湾快活。哼!等伊凡和喜苑来了,有你好受的!”“呵呵,呵呵,哟!真生气拉!别气别气,我这不是让你们一块来玩了吗?要知道,今天可是这场游戏的高氵朝,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消消气嘛!吉兰--”蕴蕴起身,亲昵地搂着吉兰的纤腰,轻轻地摇晃着,撒娇着,“好了!还算你有良心!给个吻让我消气咯!”“就知道你要这个--”邪笑着,蕴蕴甜润的唇含住了吉兰娇艳的下唇,细细地摩挲着,然后覆住了吉兰整个樱口,两只娇俏的舌在彼此间嬉戏挑逗着,热情的重复着两人从小玩到大的湿吻游戏。

“啪啪啪--”门口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并没有惊动到两位坐在贵妃椅上放肆游戏的少女,直到两人玩到气啜嘘嘘才放开彼此的唇。吉兰斜躺在蕴蕴的怀里,拿起一颗柠檬轻舔着,看向门口,呵!一个带着细框眼睛的男人优雅地立在门口,满眼的兴味,嘴角一抹玩味地笑,似乎对眼前两位小女生的亲热游戏淡然得很,“蕴蕴!莫先生好守时哦!真是位绅士!”“当然!莫先生也是商人嘛,做生意不守时,怎么谈得成买卖呢?是吧!莫先生?”“恩!何小姐很守信用,和你做生意很愉快!我们的买卖可以进行了吗?”“当然!只是在交易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为什么要杀了莫小北?”这个问题让莫羽眼中划过一道光,肯定也会让外面那个人变变脸咯!蕴蕴悠闲地靠在贵妃椅上,一边轻浮地抚弄着怀里吉兰圆润的耳垂,一边含笑看着走进来随意坐在对面的莫羽,心里得意地盘算着。她当然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刚才门口闪现过的一个人影,不是前来付约的曾子墨是谁!好!真好!相信这个问题一定已经勾起了曾子墨浓厚的兴趣,慢慢听着吧!曾子墨!你心爱的莫小北可怜哦!

“何小姐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莫羽点燃了一支烟,轻吸一口,透过靡蒙的烟雾兴味地看着对面那个看似娇嫩的少女,“有兴趣!”蕴蕴很干脆,毫不避讳地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儿,“莫小北?”莫羽看着在指间滑动的烟,轻笑地摇摇头,“不乖的女孩啊,就该受惩罚!”“呵呵!惩罚?莫先生是不是罚得太重了?哇!吉兰,小心哦,以后别玩的太嚣张了,下了床的男人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是吗?呵呵!安拉,莫小北一定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才会让莫先生下了她的床后又杀了她,是吧?莫先生!”听到两个女孩吊儿郎当的调笑,莫羽眼中闪过一道沉,但是很快就隐没在明的表象后,“看来何小姐知道的挺多嘛,有本事!要是小北有你一半,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是啊!莫小北太不惜福,您都爱她到骨子里去了,她还要背叛您。”莫羽狠狠地吸了口烟,蕴蕴这句话似乎打到他心坎里去了,轻雏眉头,莫羽挑眼看着对面微笑着的何蕴蕴,“莫小北把玉麒麟给了谁?”“您猜的一点没错,尤咬,她给了她最爱的尤咬!”蕴蕴特意加重“最爱”两个字,得意地看着莫羽越来越沉的脸,“好!现在玉麒麟呢?我们可以交易了吧!”“当然!我要的东西呢?”莫羽一个响指,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一个黑衣随从,呈上个文件带,吉兰接过来看了看后,微笑着朝蕴蕴点了点头,“莫先生很讲信用,玉麒麟在--”“不能给他!”哈!曾子墨真会挑时间冲进来啊,蕴蕴在心里偷笑着,这下好看咯!

“何蕴蕴?”曾子墨看着眼前妩媚的蕴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那个胆小却懦只会躲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孩么?瞧她正在做什么,和谋杀小北的凶手做交易?看她经验老道乐在其中的样子,难道她的出现是有预谋的?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曾子墨也有受骗的一天,而且还败在这么个平凡的小女人手上,蕴蕴呀蕴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宠你我惯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我该怎么“回报”你呢?当曾子墨冷的目光接触到蕴蕴的双眼时,看到的不是以往的娇羞或是期望的惭愧,而是一片朦胧,这片朦胧让曾子墨为之一震,蕴蕴突然变的很飘渺,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可是他还是努力的镇定下来,冷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蕴蕴。“你不能把东西给他,他杀了小北!”“子墨!是的,他杀了小北,可,关我什么事呢?”如此冷酷的话从蕴蕴那只诱人的唇中吐出,让曾子墨的心真是寒到了底,瞬间所有的愤怒都迸发了出来,举手上去就要煽蕴蕴一巴掌,却被莫羽捉住了手,“曾先生,这么打女人可不好看!”“滚!你还敢说话?!你杀了小北!是你杀了小北!你个禽兽,她是你的妹妹啊!”曾子墨发了疯似的一拳就挥向莫羽,被莫羽闪了过去,曾子墨又扑了上去,却被一管枪口抵住了脑袋,莫羽的保镖可不是吃干饭的啊!“莫小北是我的妹妹?哈!曾先生,你清楚的很,那个臭婊子是谁的种儿,很遗憾,她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所以,我可以上她,你,却不能!哈哈!”莫羽嚣张地盯着曾子墨,让曾子墨脸都气绿了,可是无奈那个黑衣人的枪直指他的太阳,只能看着莫羽的张狂,却动弹不了。“何小姐,既然曾先生都来了,何不让尤咬也来凑凑热闹?”看来莫羽今天也玩出了瘾,他这个提议倒真说到蕴蕴心里去了,“好啊!大家都来聚聚,挺有趣嘛!”蕴蕴快乐地跳下贵妃椅,拿起电话拨通了尤咬的手机,“喂!尤咬吗?告诉你个好消息,子墨说愿意换‘北莫’的设计师拉--”蕴蕴得意地盯着曾子墨对尤咬嗲着,“你--啊!”曾子墨正想大喊,却被旁边的黑衣人从后面一拐,一定很疼!蕴蕴可怜的看了他一眼,笑得更灿烂了,继续对电话里兴奋的尤咬说着,“真的,我不骗你!子墨真跟我这么说的,他同意换‘北莫’的设计师,还说,让你现在来腾阳,我们一起为‘北莫’的新生庆祝一下呢!你快来啊,我们在腾阳顶层等你哦!”挂断电话,蕴蕴很无辜地朝曾子墨耸耸肩,样子顽皮娇俏极了,惹地吉兰都笑出了声,可怜的曾子墨啊!只怕现在气的五脏六腑都快破裂拉!

“子墨,蕴蕴--呜--”这尤咬看来对‘北莫’不是普通的上心哦,看!来的多快,可惜啊,怎么想,也没想到吧,一进来,竟然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打倒在地,“ 你们是谁?要干嘛?--”看尤咬狼狈地被几把枪比着,按倒在地上,蕴蕴还真有些心疼呢!“幸会啊!尤先生!”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瞧莫羽眼里燃烧的火真恨不得一枪毙了他,“莫羽?!你怎么在这里?!子墨?!你怎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尤咬--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事呢?”蕴蕴跳到了尤咬面前,蹲了下来,调皮地点了点他的鼻,笑地一脸灿烂,“尤咬!看你玩得好!我们都被这个小贱人给涮了,你知不知道?还有小北--小北她是被莫羽这个畜生杀的,你知不知道!!”曾子墨再也无法忍受地朝尤咬吼着,提到莫小北时,眼里一片湿润,声音都哽咽了,“什么?!小北是莫羽杀的!为什么?小北不是他的妹妹吗?”“哈!瞧小北爱上的是个什么人,连她的身世都不清楚。哼!你凭什么让小北那么爱你,你凭什么让小北连玉麒麟都要给你?是这张脸?”莫羽蹲在尤咬面前,轻轻地刮着他的脸,眼底闪现一道凶光,“莫羽!你疯了!什么身世?什么玉麒麟?我***该知道什么?”一头雾水的尤咬也被激怒了,本以为等曾子墨换了设计师,就可以重新掌握‘北莫’,谁知道这是唱的哪出?何蕴蕴?!这个小妖真不是个普通角色,难怪海妮说要提防着点她,自己当时还当是女人间的醋意,没当回事,想不到,真被这妮子给涮了!恨恨地看着踱回贵妃椅前,静静坐在那里象个小淑女的何蕴蕴,尤咬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蕴蕴,瞧你把这场面弄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入了这寂冷的场面,只见三个致少年走进角落里,为首的一个气质很妖异,魔魅的眼底闪烁着狡邪的光,嘴角一抹笑,孽衍成冷邪恶的美感,此刻他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蕴蕴,而蕴蕴也带着诡异的微笑盯着他,两人的眼里仿佛形成一股风暴相互叫着劲,“这是我的专长。”蕴蕴回应了句,眼却依然紧盯着那个妖异的少年,“也对,”另一个婉若天使的少年边说边踱到蕴蕴面前,故意挡住她的视线,仿佛不满她只注意到那个妖异少年,一把将蕴蕴拽入怀中,低首就是一个激烈的法式热吻,他热情的缠着蕴蕴的唇,而蕴蕴也是积极的反应着,两人仿佛许久未见的情侣毫无旁人的热吻,妖异少年依然要笑不笑的冷眼看着这一切,而这镶曾子墨就激愤多了,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的愤怒,看着眼前完全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蕴蕴,看着她旁若无人的和另一个男人接吻,曾子墨知道自己快崩溃了,要不是那生来的骄傲让自己克制着,就算有十把枪抵着,他也会挣脱去杀了蕴蕴,这个小女人,他绝不会原谅她!蕴蕴仿佛此时也接收到曾子墨满腔的激愤,从热吻中抬眼看了一眼他,这一眼又让曾子墨为之一震,刚才的朦胧啊,风暴啊,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眼的蕴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单纯爱撒娇的小女生,这个女人这么善变,而且变的速度这么快,真让曾子墨诧异极了,蕴蕴呀蕴蕴,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结束了热吻,那个天使般的少年带着满足炫目的笑容依然将蕴蕴紧紧的抱在怀中,就象一个天真的小男孩找到喜爱的玩具一样,“蕴蕴,这么宠伊凡,我会吃醋哦!”那个清脆的声音再次扬起,说话的是大家忽略很久的另一个少年,因为他一直站在影里,所以大家都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仔细一瞧,原来是个女娃,好秀气,因为乌黑的秀发都隐藏在球帽里,所以大家一开始都以为是个男孩子,此刻她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蕴蕴,隐隐泛着泪光,楚楚可怜的就象一只乞求主人垂爱的小狗狗,“喜苑,我的小宠物,好想你哦!”蕴蕴挣脱伊凡的怀抱,大力将喜苑抱住,一只手还在背后轻轻的抚慰着,看来真把喜苑当小狗狗了,看着两个小女生这样幼稚的抱来抱去,伊凡只能退到一边耸耸肩,反正刚才那个热吻已经够了,蕴蕴是大家的,谁也别想独占,转过头看着一直沉默的雾旗,哼!这小子,一向玩的花样都比别人多,和蕴蕴打赌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居心谁不知道,哼!想霸着蕴蕴的全部注意,没那么容易!

蕴蕴和喜苑笑闹了一阵后,把目光重新投向那个妖异的少年,眼中全然的娇纵,“雾旗,我赢了!”“我知道,我的小公主!”

三第三十七章

“吉兰!”我晶莹透亮的眼一直盯着雾旗,吉兰心领神会,将捏在手里的文件袋丢给了雾旗,接住文件袋的雾旗并没有急于打开,掂量了下,嘴边淡开一簇诱人的笑,“蕴蕴,只为了司维的一把琵琶,费那么大功夫,值得嘛?”“当然值!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倒是你,弄到琵琶没有,司维难搞吧!”暧昧地朝雾旗眨眨眼,司维可是池渊最后的处男哦。“哈--!搞了半天,蕴蕴,你就为了司维那把臭琵琶和他打赌?蕴蕴!你很无聊也!”“是啊!蕴蕴,伊凡和我在西班牙时,还在猜你和雾旗打赌的东西一定很过瘾,切!原来只是把破琵琶?!你很过分咧!”“蕴蕴!你不会还记恨着司维那句话吧,他不让女人碰他的琵琶,你偏碰?”还是伊凡了解我,都说过了,我何蕴蕴本身就不是善类,司维那小子越是宝贝他的琵琶,我就偏要得到它,过程是曲折了点,可是值啊,乐子都是自己找的,不玩复杂点的,生活才无聊呢,何况赢了雾旗,才是我此时最大的满足,“不错!就是一个琵琶,很有趣啊,不是这个琵琶,我还不知道原来在台湾还有这么有趣的一群人呢,陪本小姐玩了这么长时间,啧啧啧,瞧瞧我们‘北莫’的两位爷儿,玩得多孱!”哇!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恐怕现在我的小命早被压制在枪口下的曾子墨和尤咬撕光了,“蕴蕴!别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要看看现在可是人家的枪压着你的玩具们!”雾旗来到我的身后,圈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亲昵道,他还是这样习惯护着我,真窝心!所以一接近雾旗的气息,我反而安心了许多,干脆把自己全身的重量依靠在他身上,“雾旗--我还没玩够本呢--这几个人应付得了吧!”我用同样的音量向他撒娇着,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我可不想就这么玩完,在我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雾旗的声音里的邪恶一点也不亚于我,“宝贝!连枪底下那两个没用的,对方也才5个人,这都不够我们两玩了,何况还有伊凡吉兰喜苑他们,你以为只有你想玩?”“雾旗--我爱死你了!就把玉麒麟送给你拉!”“切!我要那破玩意干什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臭小子!瞧那眼神媚的,想骗我上床,没门!“唉!可惜啊--你输了--想要我啊--下次吧!”故意用唇轻刷了下他圈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歪着头笑得腻味极了,“你--”雾旗在看到走近我们的莫羽后,笑得更媚惑了,身体紧紧贴合着我,呵呵!我们知道彼此现在都很兴奋,不过,那可不是欲,翻腾在骨子里的全是嗜血的狂热与激昂。

“何小姐,你的游戏也玩尽兴了,现在,可以把玉麒麟给我了吧!”踱到我们面前的莫羽绝对是斯文有礼的,可他话语中的气势决不容小觑。但,是不容别人小觑,我和雾旗可一点也不了哦,“谁说我玩尽兴了?谁啊?本小姐玩得尽不尽兴还轮不着别人说得算,何况--”相信现在我的笑容连太阳看了都要失色,“玉麒麟,我也挺喜欢,不想给别人了,它是我的!”“你--”莫羽的脸在瞬间变得真难看,那抹想撕碎我的凶狠完全没有掩饰地表现在眉宇间,瞧他气得,连处变不惊的保护色都破了功,可见玉麒麟,他真是想的要死哦!可惜啊!本小姐就是不想给你了,怎样呢?我吊儿郎当地斜睨着他,感觉超爽!“何小姐,别玩过火了!烧着了,可不好受!”“好不好受,我自己担着,先让它烧烧嘛!”我的下巴一磕一磕地敲着雾旗的手臂,轻言细语地和莫羽耍着无赖,而雾旗则一脸看戏的悠哉样,睨着我的胡闹。伊凡吉兰喜苑似乎也闻到了火药味,不用我任何暗示,都很自觉地老早找到了最佳攻击点,看来,真象雾旗说的,我的这些玩伴儿各个儿手都痒了哩!

“好!很好!--”莫羽一个眼色,只见他那两个黑衣保镖瞬间从身上分别抽出另外一把枪,双管齐下,一把依然比着他们手上的曾子墨和尤咬,另一把直刷刷地指向了伊凡、吉兰,而他呢,将一管黑洞直刺我的眉心,“小丫头,真烧起来,你这细皮嫩的,受不了的!”“是吗?不见得吧!”“啊--”“蕴蕴!他想红烧你啊!”伴随着两个保镖的惨叫,喜苑清脆的声音沁人心脾,这个他们以为最没有攻击的小女孩其实最擅长的就是腿上功夫,趁其不备,喜苑的飞腿连击两位保镖的太阳,而雾旗也趁莫羽分心的瞬间,托起早以准备好的我,大力朝他握枪的手踢去,枪被甩了出去,这时,雾旗和莫羽的第一反应都是去捡枪,在莫羽飞身前扑的同时,我使劲朝他小腿肚就是一脚,他一个不稳,拐倒在了地上,而雾旗已先步得到了枪,正好抵住了他的头。瞬间形式逆转,刚才还在我眉心前的枪口已对准了莫羽的太阳,我刚想站起来喊“OK!”,不想却在这时,被另一管枪口给抵住了脑袋,“别动!我们是不是也该算算帐了?蕴蕴宝贝?!”靠!怎么会是曾子墨?!大意了啊!

“多漂亮的眼睛!这么有灵气的璀璨里到底装着多少坏水啊?蕴蕴,把人当猴儿耍,很有趣吧!”曾子墨拿枪挑起我的下巴,摩挲着,磕的我细嫩的肌肤一片红润,他越气,我笑地越开心,灿烂地睨着他,我毫无惧色地痞着,“当然有趣!我玩得开心极了,还要谢谢你们这些猴儿表现的这么好呢!”“你--小婊子!我--”“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我们蕴蕴,你也敢骂?!找死!”赞!伊凡突然拿着枪指着了曾子墨的后脑,“别乱动!我的枪也是不长眼的。这位先生,你应该感到荣幸,能被我们蕴蕴选上,是你的福气,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哈!天使般的伊凡发起狠,还真有些路西法的味道,有劲!“伊凡,不要紧,让曾先生发泄发泄,他很可怜的,想上自己的亲妹妹,又没那个胆,啧啧啧,亲爱的子墨,你确实没尤咬想得开,只要自己快活,还什么爱呀情呀的,都是***放屁,尤咬,你玩莫小北的时候,是这样想的吧!”哇!真佩服自己火上浇油的板眼,一下子三个男人的怒眼都朝我来,曾子墨握枪的手都在颤抖了,“何蕴蕴!!你到底是哪来的妖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来折磨我?!”要不是伊凡的枪抵着他,我想,曾子墨此时已经抠动扳机了,“她是何行云的侄女,本身就是乱伦的产物,自然什么都疯狂!”“你瞎说什么!!”雾旗紧紧勒住突然开口的莫羽,用枪死死地抵着他的太阳,而我却被这句话给搞懵了,什么乱伦的产物?!我突然大力扒开曾子墨的枪,跑过去使劲拽住莫羽的衣领,狠地说“你说清楚!谁是乱伦的产物?谁!”“哈!你啊!何行云那么小就有了你,真他妈有能力!”“啪--”我狠狠地煽了莫羽一把掌,“闭嘴!我们何家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一把夺过雾旗的枪,站起来,抵住莫羽的眉心,“侮辱我们何家的都要死,我赐你死!”此时,我就象一个复仇女神,高傲的神气,凌厉地气势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蕴蕴--”雾旗、伊凡、喜苑、吉兰,同时喊着,他们知道,我要开枪了!!

“蕴蕴!玩够了!该回家了!”在我就要抠动扳机的刹那,竟然听到了何行云珠圆玉润的声音,这个从我出生就流进我骨髓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那么亲切,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玩累了,仿佛一下子又回到童年时,整天腻在他怀里的小女孩。使劲甩开枪,我猛地转身,朝我最熟悉的怀抱奔去。何行云似乎已准备好接住我横冲直撞的身子,象呵护小猫咪一样,把我抱个满怀。“行云--我不玩了,我累了,我要回家!”娇气地摩挲着他温暖的膛,呼吸着我腻爱的味道,“恩!宝贝,乖乖睡一下,醒来就到家了,乖!闭上眼!”打横抱起我,行云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妖冶的双眼满是只有我独享的宠溺,我很听话地闭上了眼,非常安心,我的叔叔会为我打点好一切的,从来如此!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谢谢大家对我们家蕴蕴的照顾,她玩得很开心!”优雅地打着招呼,何行云这时才把眼光抛向其他人,“何先生!你怎么宠孩子我不管,可是玉麒麟请还给我!”莫羽最先发难,哼!看来他真想死这玩意啊!“不给他!”闭着眼的我小声在行云怀里嚷着,引起他愉快地大笑,拖着我下身的手,轻捏了下我的肌肤,我哧哧地娇笑着,脸庞漾起一道暧昧的红晕,何行云把脸凑到我耳边,抬高的双手有意无意地遮住了外面的视线,狠狠咬了下我的脸蛋,“小东西!还玩?!”我笑得更得意了。抬起眼的何行云,面带诱人的微笑,“莫先生,玉麒麟没你的九龙分舵重要吧,多那儿的心吧,否则就算得了玉麒麟,你的莫家也没了!”“你怎么知道?难道--”“唉--别难道了,如果莫先生赏脸,把玉麒麟送给我家蕴蕴压压岁,毕竟那可是莫老先生的吉祥,镇得住我们蕴蕴的邪,我想,九龙的问题很好解决!”“你--”懒得看莫羽的丑样儿,但猜也猜的出他气得有多难看,“何况--”何行云突然的犀利的长音挺冷的,“莫先生似乎很关心我们何家,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多送点‘礼物’来谢谢您的关怀呢!”“不用了!”莫羽似乎很慌,“玉麒麟,就送给何小姐当见面礼了,以后还仰仗何先生关照呢!”转地真快,莫羽的应酬话说的很漂亮,“谢谢了!”何行云口气里的高贵,听着真滑!

解决了莫羽这个烂骨头,何行云肯定要去感谢感谢我的两个“奸夫”咯,奇怪的是,曾子墨和尤咬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甩掉手上的枪,什么都没说,就这么一前一后离开了腾阳,他们要象莫羽那样吵嚷下,我还安心些,这样平静地走了,我到有些不是滋味,就这样退场,是不是太平淡了啊?突然变得很烦躁,“何行云!快带我回家,我要回家!”“哟!你发个什么脾气啊!别人不玩了,你气个什么劲,没用!”“何行云!我玩我的,不要你管!你!你放我下来!”我突然狠狠地睁开眼,恨恨地盯着他惑人心弦的脸,真想撕烂了那抹看了就有气的淡笑,“好--放你下来,继续玩啊!蕴蕴!就是别忘了,游戏除了要当赢家,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要全盘控制!”他抬起我的下巴,玩味地盯着我的眼,“记住!别被情绪玩砸了一切!祝你玩的愉快!我的宝贝!”轻吻了下我的唇,轻浮地刮了下我的脸,何行云如初来时一样,潇洒地转身离开,“何行云!莫羽说的是真的吗?!”赶在他快要消失的刹那,我还是问了出来,他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时,绽放在脸上的那抹微笑,让我终身难忘,很美!“宝贝!你在乎吗?”沁人心脾的低语让我豁然开朗,是啊!我在乎吗?管他是谁,他都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我笑了,对着我的行云笑的灿烂极了,我知道,这个世上,这个男人,永远是我的!

背着手站在腾阳顶层,眯眼看着窗外耀眼的骄阳,我突然露出抹邪笑,“雾旗!游戏还要继续吗?”“当然--”玻璃窗里反出雾旗灵般地坏笑,我笑地更灿烂了,“那就开始吧!”印着七彩的光华,我身后的黑色羽翼在慢慢铺陈,它将带着我堕落到更绚烂的深皑----

(上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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