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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之后》


楔子

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有人欣喜雀跃有人愁眉不展,初三考高中虽然没有决定的未来但有着将来大学的划分,不管个人心境如何每个人都是认真地在考试。

考场迟到十五分钟为放弃考试,开考的二十分钟后才能教考卷,这么重要的考试没有人自信十足的在二十分钟后交考卷,也不会有人迟到,监考考试满意的巡视着坐满人的教室,咦!不起眼的靠墙角落里怎么有个空位置?监考老师怀疑的走了过去查看上面的准考证,桌面的右上角贴着的准考证上有着一张女生的照片,准考证号码和名字。

“林音……”监考老师有些耳熟的低喃这个平凡无奇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咚咚”敞开的教室门响起敲门声,身着该校校服的女生站在门口,“抱歉,我迟到了!”

她的声音虽很轻,在寂静如坟场的考堂中也是人人能听到的,本默默考试的同学唰的一起看向了门口的女生,教室中像炸了锅般考生们忘了在考试看着那个女生交头接耳的起来。

“你们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是你们想全体放弃考试!”监考老师铁青着脸,顺利的平静了教室,看着站在门口的女生说:“你忘了今天是大考吗?”

“还有两分钟才算超过十五分钟。”女生理直气壮的走到讲台上,“老师请给我试卷。”

不客气的从老师手里接过考卷走到墙角那个空着的位置,监考老师大脑中金光一闪,难道她就是把学校搞得风雨如晦的林音啊!看不出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啊?

握着笔杆的手颤抖着林音疲惫的紧合上眼睛,另一只手捂住凸起的小腹,好痛!剧烈的痛楚催促着自己快点做,没有时间了!林音竭尽所能的快速挥动着笔杆,靠着脑海中的印象填着考卷上的一个个空挡,冷汗从额头一滴滴的流下。

好了,以最快的速度填满的整张考卷,松了口气,林音拿着考卷直接塞给了正在发呆的监考老师,在同学们的惊奇目光下急匆匆地离开教室。

监考老师不敢相信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底下同学最快的也只作了一半,她只用三十分钟就做好了,是瞎做的吧?监考老师瞄了考卷上工整的字迹,她不像那种不负责任的坏学生,更不像传闻中的女主角啊,想不通现在的小孩到底是怎么了!

“林音在这!”刚出校门就看见一辆BMW停在路边,驾驶座窗口的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了张风姿卓越的美丽面孔,与林音有着酷似的五官但魅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坐上了轿车,车上除了那位于林音酷似的女子外还有为容貌清秀的男子,林音坐在后排与那男子同坐,那男子伸手着林音柔顺的黑发关怀道,“没事吧?痛不痛?”

“对不起。”面对那男子的关怀林音眼睛不自觉地有些发红,“都是舅舅没有用!”

林音自嘲的说道,“我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不管舅舅的事。”

“如果我有用点,就不会让姐姐受苦,让你去南家!”林音的舅舅,将林音搂到怀里,愤怒的说:“如果我能多关心你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算了舅舅,我们不要相互自责了,已经发生的事再多后悔也是无济于事的,重要的是将来!”她不想再去提那些事了,既然已经没有挽回的方法,就让它过去吧。

缩在舅舅温暖的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强烈的安全感,现在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好好休息,然后换个环境一切重新开始,她幸运的有位有钱的父亲,所以相信她能破除这个茧。

只是现在她——林音着凸起的小腹,这个真的留不得吗!

“小音不要怕,妈妈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找了这方面最好的私人医生。”开着车的林音的母亲哏咽道:“不要害怕,麻醉针一打就没有感觉了,你就当作了场噩梦过去就好了。”

噩梦?如果真的像梦,醒了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就好了!

“没有关系,我相信爸爸会帮我的!”只要她去求爸爸,用这张脸去,他是无法拒绝的。

“你还叫他爸爸!”舅舅大怒,“他没有资格做你的爸爸!如果他好好保护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没有做你爸爸的权利,他——不配!”

“这个事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外,只有你和妈妈发现我的异状了,爸爸他并不知道的,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林音忍不住为父亲辩解,她知道不论父亲对她怀着什么样的心态,但无论怎样,父亲都不会看着拥有这张脸的她,遇上那种事的。

母亲的意语深长的说道;“没有关系,发生了这种事他们都不会在中国呆下去了,只要小音也消失几年,谁还会记得这事,以后也没有谁敢那这件事来翻账!”

“姐姐这么可以这样就算了?!”舅舅不甘心的看着姐姐,林音可是她的女儿被人弄的这样惨,现在连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可以放过他们!

“小音才15岁她的人生还很长,你忍心为了一时之气让她将来被人指指点点吗?”曾一度失去过女儿信任的她,现在无比珍惜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但是有些事能做,有些事是做不得的,不论你有多少钱,有多少的权势,都有这么个槛。

舅舅不再说话,他不甘心那么简单就放过那些人,可他不敢用视如己出的侄女未来来打赌,是他的错!舅舅抱紧了怀里的林音眼角泛着酸楚。

车子在高架上急速奔驰,风摩擦着汽车四周的声音被车框上的玻璃隔离,车里的空调打着强劲的冷风,林音的母亲专心的开着车,舅舅则抱者林音看向窗外飞快移动的景色,伏在舅舅腿上的林音好似睡着了,车内气氛沉静只有空调吹出冷风的“嘶、嘶”声音。

轿车停在一栋白色的洋房前,妈妈敲了几下苍白的木门,门毫无声息的打开了,刺眼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林音没有心思去看即将为她堕胎的人,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如专供度假的舒适洋房中,有这间格格不入的手术间,从它的摆设和银光闪闪的器皿来看,这里经常有人整理,但却没有什么使用几率。

“小姐,我先带你去换件衣服。”一名医生打扮得男子走到林音面前。

林音恍惚的望着伸到她面前的手,顺着裹着白色长袖的手肘向上移,当要看到医生脸时,她的目光忽然被医生身后的一位白衣少年吸引了。

那少年正看着林音,两人目光对视时,那少年两颊微红的向林音,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

林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毫不理睬的对着医生说:“走啊!”

带着东洋特有的纤细娟秀的少年,显然被林音吓了一跳,害怕得跳到了墙角。

她最讨厌这些看上去无害的美少年了,不知道骨子里藏了什么歹毒的药。

冰冷的手术台,林音换了身白色的长袍,静静的躺在上面,屋顶上白的刺眼的手术灯,更让她觉得苍凉,着柔软的小腹,怀疑自己真的想拿掉,已在她身体里和她共同生活了五个月的小宝宝吗,医生说三个月就成人形了,好奇怪!

想着她的肚子里竟孕育着一个与她一样的形态的人,一个完全从她身体里缝裂出来的片,竟然已经开始呼吸,慢慢和她要变成同类了,还是个袭成了她血脉的人。

“我为你注麻醉剂了。”穿着一身正规大夫装束的医生按照惯例般冰冷的说。

定神的看着医生手上准备注的麻醉剂,细微的声音从林音口中溢出:“不……不……”

“怎么啦?”一旁的两位医生以为林音哪里不舒服了,着急的查看着林音的身体状况。

“我不要!”挣脱了束缚林音奋力跳起来,推开那位准备为她强行注的医生,抓起一旁的手术刀向那些朝她靠近的医生大肆挥动,“我不要堕胎,我要把他留下来,不要堕胎!”

银闪闪的刀刃在空气中狂舞,冷森的闪亮点刺痛了周围医生的眼睛,没有人敢上前和锋利的手术刀对敌,歇斯底里无法自制的林音让医生束手无策。

只有请外面等候的她的母亲和舅舅进来,林音的母亲一见林音疯狂的模样,吓得眼泪也掉了出来,“小音,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想生下来,生下这个只属于我的孩子!”她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哪怕他有个让她憎恨的父亲她也要留下他,因为他是从她身上掉下的,是只属于她的!

林音的母亲抬起那双噙着泪的凄美眼眸,“小音只要你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是你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嘛,你还小辈子还长着呢,留下他的话你会很累的!”

“小音你怎么可以留下这个孽种呢!”舅舅气愤地在一旁大叫。

“是的,就算他是个孽种,我也要留下他!”因为他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宝宝。

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到,林音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房间内的所有人,“我不要堕胎,我要生下这个孩子!”眼神一转,看向了妈妈和舅舅,道,“不论未来如何,不论有多少阻碍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妈妈、舅舅,我希望你们不要逼我!”

舅舅被她的果决惊住了,妈妈看着林音手上的手术刀,“放下刀,好好说,只要你要的妈妈都会给你!你想要生下孩子,妈妈同意!只要你好好的,妈妈比什么都高兴!”

“妈妈……”林音知道自己十分卑鄙,利用妈妈和舅舅的疼爱,任意妄为。

白衣少年斜靠在墙壁上,无聊的看着这幕道,“真是无聊。”

一句小声地日语飘进了林音的耳朵里,她虐笑的挑高了眉梢,嘴角一抽,拿起手中的手术刀,银光乍闪,手术刀如闪电向少年飞去。

“啊!”那少年惨叫声,自知自己躲不开了,闭上眼睛为自己早逝的命运默哀着。

一秒、两秒,没有等到预期疼痛的少年,惊讶的张开了眼睛,手术刀入离他头发1CM的墙壁上,半把手术刀已经深入墙壁当中,顿时少年冷汗直下。

“少爷!”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连忙去抢救摇摇晃晃的少年。

被人搀扶起来的少年,面色如土指着林音破口用日语大骂,“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竟然敢用刀到,你知道我是谁吗!太无礼了!”

“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何必来问我。”林音同样用日语回讽道。

少年恼火的露出了獠牙,看上去恨不得咬上她一口,“你这个该死的中国女人!”

“狭隘的日本男人,你们的心就如你们的国土般狭长、幼稚!”林音走下了手术台,向陈列手术工具的小推车走去,威胁的又拿起了把银亮的手术刀。

少年立刻汗毛竖起,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牢牢地一个字都没敢再说。

吓呆了妈妈和舅舅,何时见过林音如此乖张的一面,傻得一动不动。

几个年轻的医生看不过林音对少年的欺压,纷纷大骂道,“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啊!!他可是我们日本国医学界的奇葩,未来最有希望的医学新秀阿!”

“哈,还奇葩呢,我还怀疑他还能不能拿手术刀!”切,胆小鬼!

回过神的妈妈连忙跑到少年的面前,确定他只是被吓到了,没有什么大碍,从皮包中抽出了张支票,塞进了他的手中,拉着林音和舅舅匆忙离开。

启动了引擎,妈妈不安道,“小音你太鲁莽了!”

林音没有啃声,只是看着窗外,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音的母亲——林筱艳,心里特别恐慌,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她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说过,想找个好点的医生,可又不能找这方面最著名的权威医生,万一泄露出去,让她的小音,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找私家医生又怕国内的不够安全,技术不够全面,这方面的事有点纰漏,就会毁了小音的下半辈子,严重的还会威胁到小音的身体状况,怎么都不能马虎!

她东打听,西打听的终于得知日本有位私家医生,对这方面十分在行,做人有谨慎,不过他不会轻易动手,她也是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才见上了一面,那个傲慢的医生本没有听完就把她赶了出去,当她绝望的时候,他又把她请了进去,答应为小音动手术,条件是让这位少年在一旁观看整个过程,猜也知道肯定是这个少年让医生答应的。

现在小音得罪了他,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林筱艳真怕这件被事曝光出去。

事情已经决定了下来,林音这个样子也是回不了家的,只好先住到妈妈安排的房子中,过起了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日子,安心的在家里待产。

七个月大的肚子比起正常孕妇来小了将近一半,比起妈妈和舅舅的不安她可安心的多了,直到医生用自己的名誉来保证她肚子中的孩子绝没有问题舅舅和妈妈才消除担心,可整天还是神经兮兮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怕她一不小心把不稳定的孩子给流了。

虽然舅舅不愿意她生下这个小孩,但还是为了她将来着想的把小孩过户到自己的名下,成为他的养子。林音坐在床上认真地翻着字典想找出一个最好的名字,给她唯一孩子。

生完孩子后的大血崩,让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听妈妈说是那个少年救了她的。

真意外,那个胆小鬼还没有回日本,不会这几个月都跟着她把!

小宝宝你哦,差点就变成没有妈妈的孤儿了!林音戳了戳身边小婴儿的粉嫩嫩脸颊,是个男孩,刚出生时还不到六斤,小的一点点,抱起软啪啪的,她那时是还担心会不会被心的自己弄坏呢,没想到才一月大就长得比三四个月的婴儿还大,舅舅抱他去检测时医生还问他小孩的父亲是不是外国人!林音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宝宝到底是谁给她的孩子,这个孩子只是白了点,眼睛大了点,还是黑头发、黑眼睛啊,那里像外国人!

外国人应该像……林音眼神迷离的看着身旁安静睡着的宝宝,出世时他没有和大多数婴儿一样,有着像个小老头般红红皱皱的皮肤,半眯不醒的半死的模样,他一落地就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众人,白白嫩嫩的模样简直就像品店橱窗里的洋娃娃。

好似综合了他们的优点而诞生的,出色的外貌将来又会有多少女孩子为他伤心呢,美貌从来就是一种罪过,她呢?有哪里称得上美丽的地方呢?为什么她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呢?

她的人生已经完了,十五岁生了孩子的女人还会有平静快乐的日子吗?脏了,她被他们弄脏了,洗不掉的污迹如伤痕牢牢刻在她的体上,心灵上磨灭不掉。

曾有人说过,黑暗很快会过去的,光明会来到的,天使将在空中为你指引……

她的天使呢,光明呢?!

不她没有,她早被神所遗弃,在遇到那些恶魔时,就注定了她没有天堂,她只有地狱,她身边没有指引的天使,她身边只有狰狞的恶魔……

思绪慢慢会回到了一年前,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第一章

第一章

好热的天气,擦拭过额头的手背粘满了汗水,她怕冷不怕热的体质一向不容易出汗,再热的天气她都不担心衣服会被汗水浸湿的危险,可今天她有点担心了。

将近39度的高温,有条件的学生……应该说是大多数的学生,这里是贵族学校嘛,有私家车的接送,每天上下学也不会有这种问题,但她没钱没势,只能每天苦命的乘完公车后,再坐天生天养最原始的“11路车”,到学校总是大汗淋漓,活象从水中捞起的。

学校那么大怎么不知道多开几个门?!林音愤愤不平地绕着学校的围墙,还要走10分钟啊!顶着这么大个太阳,哪怕短短的10分钟对她来说都有点遥遥无期之感。

脚步随着林音的打量渐缓下来,墙不高嘛,上面也没有铁刺,玻璃之类的,黠慧一笑的林音马上扫了扫周围,确定没人后固定好书包,双腿用力蹬跳,整个人一跃而起,两手借力地撑住墙沿,以个轻巧的空中翻,翻墙进入了学校。

“学长……”一个甜美的声音让旋在半空快要着陆的林音吓的手忙脚乱,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双脚一着地便找个地方慌忙躲的林音,心神未定的拍拍口。

老天爷,她可不想成为学校有史以来第一个翻墙摔死的人!可爱的女孩,林音透过花坛看到了那个甜美声音的主人,长相与声音一样的可人女孩,此时抬着似乎快要哭出来了脸,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想拉又不敢拉前方背对着她的少年,小手犹豫的在半空踌躇,“我不是故意的,学长,原谅我好不好,我是爱你才那么做的,我真的很爱你啊!”

少年的背影一动,林音还以为少年会忍不住抱住那女孩,毕竟很少有男人会面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佳人无动于衷,谁知那少年毫不留情的将想抱住他的女孩推到在地上,“滚开,你不是说我们分手了吗,那就不要缠着我。”

“不是的,不是的。”女孩飞快地摇着头,伸手拉住少年的校服,“我那么做只想试试你对我是不是认真的,我好怕,你像他们说的只要和我玩玩……”

泣不成声的娇弱模样没得到那少年的半分怜惜,他厌恶地甩开女孩的手,“我们完了!”

不留余地的决绝,让那少女心碎地伏在地上大哭。

南静?!从少年离开时不屑的瞄了眼地上女孩的侧脸,林音认出了那个少年,难怪如此猖狂,他——南静的确有猖狂的本钱,不过看着依旧伏地不起不断啜泣的少女,作孽哪,林音哀叹的摇着头,从他们的了了数语就能猜出那女孩干了什么蠢事了。

那女孩太傻,她哪会是南少爷花名册的最后一位啊,难道不知道南静还有着美丽无双的校花女友——魏妙君吗,她是可爱甜美但比起魏妙君的完美无缺,可是差了一大截!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风流倜傥的南大少心血来潮的一个游戏,一个不开心就能马上扔掉的娃娃罢了,她错在太高估自己在南静心中的地位了,又是个看不清世界的小女孩。

林音的左右铭是——于她无关的事,她绝对不管!

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不想惊动任何人地小心谨慎,直到学校的回廊,林音才松口气,光明正大的步入教学楼内,初二年级在四楼,虽然教学楼内有空调,但要她爬楼梯是不太可能,而电梯只有2部,整幢教学楼有20多层,想坐电梯要看运道了。

糟了,要是再早来一两分钟就好了!刚到电梯旁的林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楼层显示器从2楼开始往上跳,忽然眼角银光一闪,身后的电梯正要关上门,林音飞快地转身,上前按住电梯向上按扭,刚要合上的门停了下,缓缓向后开启,林音闪身进入电梯里。

眼角余光微扫身后那个身影,还没看仔细平稳上升的电梯猛地一震,强烈的震动之后又有几下余震,缓缓地静止了下来,只有电梯顶部的灯吱吱的响着。

林音扶着电梯内光滑的墙壁好不容易站稳,而电梯中的哪一位便没有她这么好运了,他坐倒在地上,闭着双目,皱着雪白的脸袋一时看不清又没有受伤。

“喂,”林音有些不放心的靠过去,“你没有事吧?”

那人张开了双眸,“谢谢你,请问你是……?”

“……好美……”落入那人眼眸的林音双唇不受控制的吐出了两个字,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时,赶紧捂住嘴,却为时以晚。

“我是宋子飞,你的同班同学。”他温和无害地笑笑,

耶——!林音有些尴尬,“我们打电话给老师吧!”

“我没带手机。”宋子飞微笑地摊了摊手。“不用着急,中午管家送午餐来见不到我人,他会闹到校长那里去的,到时全校师生都会来找我们的。”

“管家?送午饭?”学校不是有一个以“贵”闻名的餐厅嘛?

白如雪的无暇肌肤,又长又翘宛如一把小扇子般浓密睫毛,覆在让林音为之失神的蔚蓝色的眼眸,清澈的蓝,像会吸人般让人舍不得已开视线,但不管怎么看,依旧是如此迷人的蓝,像进入了深海,步入了蔚蓝色海水的迷再也无法出去,就算如此想必也会有人心甘情愿的沉醉在其中,挺拔如山峰的鼻子下,嫣红的像涂上了唇彩般润泽,美丽的双唇,微翘的唇角如同百花齐放般引人入胜,他的笑容透明灿烂的让万物失色,像春日的阳光般明媚温暖人心,这样的人是林音有多远就闪多远的,她不想平稳的生活有变动,这里的人她都惹不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不让人注意,可她现在却禁不起好奇的诱惑,失败!

宋子飞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学校餐厅里的猪食,你吃的下去?”

“我也不在学校里吃午餐。”林音抽着嘴角干笑。

听上去大概有些虚伪,好似为了迎合宋子飞的话,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可理由与宋子飞是截然相反的,她是舍不得那笔昂贵的午餐费,每天晚上她都会做好第二天的午餐,或将晚上没吃掉又舍不得扔掉的菜作成便当。

电梯外响起拍打的声响,“里面有人吗?有人吗?!”

林音赶紧冲到电梯紧合的门前,同样拍打着,“有的,有的,开开门啊!”

经过十几分钟,在双方人的努力电梯门终于“轰隆”一声的打开了,人如潮水般涌入把宋子飞团团围住,还好没有人看到她,多亏那个宋子飞太出色,吸引所有人的本事,含着金勺出生的天骄之子就和她这个普通百姓不一样!林音遮遮掩掩的低着头,贴着墙角从旁边绕开人群偷偷离开,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人看见,不要让人发现,她不想有麻烦!

第二章

第二章

骄阳似流火的十月,沉闷的气氛,配上唠唠叨叨讲个不停的老师,林音的眼帘半闭半张的勉强撑着,支着下颚的手慢慢不稳起来,整个人昏昏欲睡。在暑假习惯午饭后,片刻小睡的林音禁不起瞌睡虫的诱惑,将课本立在桌面上,趴在课本后面打起瞌睡来。

怎料天公不作美,还没打上十分中,就被上课老师发现了,好死不死的这正好是班主任的课,课上班主任也没怎么样,就在她以为事情已成往事,皮笑不笑的班主任突然出现在打着呵欠的林音面前,狠心的说道:“林音同学,放学后请和班干部一起留下来!”

一节课、一节课的时间如梭,提示下课的铃声清脆的响起,教室里的同学一片欢呼,只有林音默默地趴在课桌上,羡慕的望着同学们快乐的收拾着书包。

情绪低落的没注意到有个人坐到了她正前方的空位上,兴致勃勃的盯着她瞧,只是看似乎满足不了那人对林音的好奇,直到那人动起手来林音才迟钝的惊觉到那人的存在。

“魏妙君你少吓唬人,神出鬼没的!”林音没好气地蹬了眼前面笑的痞相的人。

有校花美誉的魏妙似乎十分兴奋,高扬着语调对林音的说:“你睡觉都能睡出好运气来,和我校有名的四大帅哥独处,人家羡慕的直流口水啊!”

她的语气怎么有些幸灾乐祸,林音拨开了她握着的手,无所谓道,“我和你换!”

“你可是有胆在课上睡觉被我们敬爱地‘魔鬼老师’钦点的,人家怎敢夺爱。”魏妙君俏皮地眨眨眼睛道:“我们这班的女生都是全校女生羡慕的对象哦,你都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生借故到我们班门口晃来晃去的,真是讨厌!一点女人的尊严都没有。”

“你可是让四大帅哥之一的南静,为你一怒为红颜的人,当然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喽。”有恋家癖的林音被留下来已经极为不爽了,想快快打发魏妙君。

她们两人本来就没什么交界,可是最近魏妙君却老是来找她搭话,原本就不想和这所贵族学校里的人有任何过多来往的林音看了她就讨厌,只想将这朵引人注目的“喇叭花”踢得远远的,不要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但她知道她和他们——包括这个整个学校的人是不同世界的人,从不想高攀,只希望能有一天自力更生,过平淡的生活。

忽然魏妙君握住她的双手,激动地说:“人家好感动,人家一直以为你本不在乎我的存在,没想到、没想到你还知道我的事,我好高兴!”

有点莫名其妙的林音愣了下,弄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她和南静的事闹的太大了,想要装聋作哑都不太可能,再说上次在学校的后花园正好撞上那个想忘都忘不了的情景,她能对南静印象不深刻吗?只是魏妙君这个情形太诡异了吧!

“真的、真的啦!其实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和你做好朋友,可你总是不理我,害得我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你,现在我们已经初二了,还有最后一年的时间,我父亲要送我去英国,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在好好抓住现有的时间和你做好朋友,那我就不枉此生了!”

面对急于保证的魏妙君,林音傻的更厉害了,她有不理她吗,在这里她对待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得罪这些少爷小姐们,再说魏妙君干吗一定要作她好朋友。

优美的天鹅湖旋律打断了林音的思绪,魏妙君接起手机说了几句话便沉下脸,挂断手机后又对林音展露出了媚人的笑颜,“你答应了,要和我做好朋友哦!”

说完,魏妙君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帅气的拎起书包,朝林音挥挥手旁若无人的离开教室。

林音皱起了眉心,她有同意吗?做朋友是两个人的事吧,不是一个人说是就是得。

不过她从来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可以长的那么帅气的,秀气的剑眉,明亮的眼眸不时的会发出如同星辰般媚人的光彩,直挺如雕刻出来的鼻梁,淡色诱人的薄唇,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加上一头简单利索的短发,整个人看上去是如此的神采飞扬,居于男女之间的帅气美,更不要说她整个人散发出高贵冷漠的气质了,最不协调的就是她那头过短的头发,但看那么多男生、女生为她迷倒就知道这对她的魅力丝毫没有影响。

收回目光时,正巧撞上四大帅哥之一,杜蔚然探究的眼神,林音朝他礼貌一笑,他竟不屑的撇开头,看她就看嘛,何必让她发现了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奇怪的人!

打了几个呵欠,百般无聊的林音,又继续伏在桌子上与周公哈啦起来。

“音——,林——音——同——学——”

睡的迷迷糊糊的林音闻声抬起头,朦胧的眼睛只能看到一个人型黑影,调整焦距后才发现惨了,站在她面前把她叫醒的是魔鬼老师——班主任是也!

气的脸色发青的班主任,道:“你好啊!林音同学,你是不是觉得上学太无聊了啊!不要以为每次中考、大考考个及格就好,这样下去你早晚被当掉!!”

“不是的……”林音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林音这才发觉班里只剩下七个人了,除了她和老师就只有班里骨干了,四个帅个一个清秀美人,此刻他们表情各不相同的看着她,好似她是动物园中的红毛猩猩。

班主任见林音也一副知错的可怜模样,就不再追究,转向和另一边的五人开始此次会议的目的:“这次开会主要是想在新学期,排下座位表……”

没兴趣听他们开会的林音转向了窗外的场,看上去她好象认真看着场上两队的篮球比赛,其实她心思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她最擅长的就是发呆和睡觉了。

闷热的天气就算开着空调都无法疏解心中的烦躁,但窗外偶尔袭来的微风却可以化解,心头的燥热,苦闷,让人因烦躁、急促而冒烟的大脑得到片刻的凉爽,清醒。

“林音同学,你对这样的安排有意义吗?”班主任热情的问道,林音向来在班里表现平平,不惹是生非、总文文静静的,是个乖巧的学生,初三要分班了,希望能帮她一把。

“恩?”这和她有关系吗?!

班主任耐心的又说了一遍:“我安排班长——杜蔚然坐在你的旁边,学习委员——宋子飞坐在你的前面,宣传委员——万俟睿与宋子飞同桌坐在你前面,体育委员——南静坐在你的后面,文艺委员——柳清幽会和南静同桌。

通过这样的安排我希望你能好好利用,让自己的成绩能有所提高!”

“可是,老师我——”

“林音同学,老师知道你一直很用功,但死读书是没有用的,你要向他们学习良好的读书习惯,不能一味的死读书,要学得活,这样才能得到更好的成绩,懂吗?”

还未全部消化的林音,只能反的点着头,她没勇气抬头去看那五个人。

成绩不是只要合格就好吗,她从小到大都是那么要求自己的,100分是合格,60分也是合格,同样的合格干么还要去花功夫做得更好呢?对她来说成绩在及格边缘就够了,优秀的成绩太耀眼让人注意,还会有人把你当成敌人,太差的成绩也会人注意,让人瞧不起你,所以她认为中等的成绩是最好的,而且她才不想回家花时间在枯燥的课本上哩!

班主任既然提出这样的安排,她又怎么能拒绝呢?不过等座位表公开后,她就不会有太平日子了!不要说全校女生的敌意目光,说不定班里的女生还会刁难她,苦啊!

第三章

第三章

座位表贴出后,引起了阵不小的轰动,原先散坐在班级里的四大帅哥,竟然集中坐到了一起,最让人尖叫的是他们中心坐着个女生!

众人看着座位表,对上面“林音”两个字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说,“她是谁啊?”

“谁知道,没听过。”

“说不定是转学生。”

……

林音拿着书包,僵在教室门口,听到班中同学的纷纷议论,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林音,你在干吗?!”身后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不只将林音吓了跳,就连班里正在小声讨论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一致看向矗立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的林音。

“魏——妙——君!”林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我们真有缘分,作好朋友的第一天就不期而遇,还是说你在等我?”兴致冲冲的魏妙君一点都不看林音快黑的脸,“对了,今天要公布座位表,如果我们能坐在一起就好了!”

还不待林音说话,围着座位表前的同学里站出了个明艳的美人,她走到魏妙君和林音的身前,优雅地对魏妙君伸出了手,“你好,我是你的同桌,我叫——”

“秋如娟。”魏妙君准确无误的念出了面前少女的名字。“你不是二班的嘛?”

视而不见秋如娟的手,任她僵在两人之间,秋如娟有些气愤的收回手,对魏妙君说:“原来是,不过上学期我的期末考成绩是全年级的第七名,就被划分进了一班。”瞥了眼魏妙君身边的林音讥笑道:“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坐在南静的前面,他们四个人的当中!”

原来是针对她,想用南静挑起她和魏妙君的矛盾,让魏妙君来对付她,可是她和魏妙君的关系,可没有秋如娟想的那么“丰富”,本没有什么矛盾可以挑,也挑不起什么,这样也好,她还可以顺水推舟的把魏妙君这个麻烦推开,和乐而不惟?

“不会吧。”魏妙君惊讶的张大了美丽的眼眸,一脸不感置信的模样。

希望魏妙君不要让她太丢脸,林音认命的垂下脑袋,旁边的秋如娟扬起恶劣的笑容,班级中的同学在一旁探头张望,没有人出来为林音说句话,都乐于见她出丑,她——林音何德何能居然能和他们坐在一起,他们可都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天骄之子,一个普通不起的女生坐在他们当中不但是对全校同学的侮辱,更会沾污了他们。

在众人的期待之下,魏妙君一把抱住林音,大声道,“你竟然要和他们一起坐,太惨了!”

错愕无比的林音,只能呆呆的望着表情夸张的魏妙君,张大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秋如娟以及班级里看戏的那些同学的样子比林音好不了多少。

众人都在魏妙君哈哈大笑中回过神,拉着林音走到座位表前,同学们都自然的让出条路,魏妙君撅着嘴看了座位表一会,哀叹的对林音吐出句话,“我们离的好远!”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在门口的同学大叫着往教室里跑。

瞬间混乱的同学们,迅速地坐上自己的座位,教室也平静下来,林音看着自己的座位举步艰难,她真的不习惯被人注视,特别是全班人都看着她步人那个人人羡慕,对她来说却是“恐怖”的位子,魏妙君推了林音一把,在她耳边低囔,“早坐、晚坐总要坐的!”

是啊,林音承认的点点头,认识魏妙君大概是她至今为止遇上的最大好事吧!一改小步前进,两三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闭上眼一屁股坐上去,死就死了!

唯一让林音安心点的就是除了柳清幽,其余四个人还未来,想想那种连午餐都要特地要管家送来得的人又怎么会老清早的来呢,肯定是做个“踩铃先生”喽!

走进教室的班主任满意的对同学们说,“新学期从这个月正式开始,我希望不管是原来我教的学生,或是从别班进来得学生都会有个崭新良好的表现。”

这个初二(一)班是全年级最好的班级,以考分高而集合成的,每学期期末考的前十名都是这班的锦囊之物,有时也会有其他班级的同学进入前十名,一旦入了前十名的别班同学,新学期就会被年级主任划进初这班,而总分低的人会被分到其他班级,保持全班人数。

“早啊。”宋子飞拎着书包走到林音前面的位子,微笑着向林音打招呼。

林音有些不自然的回了宋子飞一个笑容,“你好。”

放下书包,宋子飞转过身,“以后可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喂,坐过去点!”不知何时进来的万俟睿重重地推了把宋子飞。

没有防备的宋子飞差点被万俟睿推倒在地,“真是鲁!”

“我才倒霉呢,要你这个大男人共坐这咪咪小的位子!”万俟睿极为不爽地对刚进门的杜蔚然说,“真羡慕你,能和一个小不点坐一起坐,不如我们换吧!”

如冰雕般不言苟笑的杜蔚然,仅扫了万俟睿一眼,在林音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来。

“要换和老师去说,谁想和你坐啊!”宋子飞挑衅地轻笑。

“你!”万俟睿眯起了眼,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宋子飞。

“不用浪费力气了。”南静帅气地走了过来,“你们没看到那时班主任一脸坚决吗?”

“认命吧!”杜蔚然勾起了稀薄的双唇,对面前二个满脸不愿的家伙说出冷冷地说。

被那四个面无表情的校园风云人物围着,就连来上课的老师都忍不住多看林音几眼,更不要说下课时班级门口那些别班女生的那种鄙视、轻蔑又羡慕的眼光了,主任到底是想帮她,还是想害她被全校女生的目光杀死啊,林音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原来你躲这里,害我好找!”魏妙君拨拨额前汗湿的刘海。

上午四节课一结束,林音便飞一样的抱着午餐盒溜到了学校后花园,一个僻静角落里的小凉中享受起自己的午饭,瞄了眼气喘吁吁的魏妙君,“有事?”

“人家想和你一起吃午餐嘛!”看到林音饭盒中金灿灿的蛋炒饭,口水突破了牙关,魏妙君垂涎咽咽唾沫,“看上去好好吃,你在哪里买的?”

解决掉三分之一蛋炒饭的林音,着还没填饱的肚子,“我做得。”

“人家好想吃哦……”魏妙君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企图得到点同情。

没啥同情心的林音头也不抬的继续午餐,见这招又行不通,魏妙君竖起秀气的眉毛,着手抢过林音手中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饭盒,看着到手的饭魏妙君口水都要滴下来了,等不及问林音要筷子直接用头贴着饭盒像只饿极了的狗狗般用嘴大口大口的吞噬着香喷喷的蛋炒饭。

林音被魏妙君得举动弄呆了,那个姿态高贵、优雅的魏家大小姐,竟然会作出比要饭的更鲁的吃相,人家要饭的也不会猴急得直接啃噬,至少也会要双筷子,要么用手抓,但她一个堂堂有名的魏家大小姐!怎么会,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最让林音看不懂的是魏妙君在抢食她的蛋炒饭时,魏妙君那身典雅的气质尽然依然存在,仿佛她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本毫无奇特之处,而是她林音太大惊小怪了!

她几天没吃饭了,一顿午餐竟能吃那么多东西,吃了她三分之二的午餐,还意犹未尽的添着盒底的颗颗米粒,从装午饭盒的包包里取出了几块巧克力味饼干,“你要吃吗?”

“要、要!”吃完蛋炒饭的魏妙君,两眼发光地盯着林音手里黑糊糊的饼干。

拿了几张纸巾给魏妙君,“昨天看电视学做得,第一次做饼干,作的不好。”

“哇!”魏妙君夸张的大叫声,“你真是天才,第一次就做得那么好吃!”

有人说厨师最开心的,就是看客人享受般的快乐地吃着自己做得菜,这句话果然不假,在家都是舅舅做饭做菜,只有在舅舅忽然加班来不及为她准时才自己做,大概是自己做得关系,吃在嘴里不太好吃的也是香的,渐渐的也就不清楚自己做得到底好不好吃,反正填饱肚子就行,今天看魏妙君吃的那么开心,心里竟觉得暖烘烘的。

“什么那么好吃,引得我们魏大小姐,抛弃形象的哇哇大叫啊?”

南静一脸悠闲的出现在魏妙君、林音的面前,魏妙君不在意的挥挥手里咬了一半的饼干,“这个很好吃,比外面买的还要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看着黑色的不规则圆形饼干的眼睛冒进了鄙视,南静怀疑的说,“你决定?不会是你为了不伤你这个新朋友的心,说得善意的谎言吧?”

“谎你个头!”不客气的将饼干塞进嘴里,生气地瞪着不请自来的南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跑到这里来碍我的眼干嘛?想打架吗!”

“怎么会,我是来通知你们,下次体育课要考女生要考一千米长跑,好好准备!”无所谓的笑了笑,俊美帅气的年轻脸孔上漾起了飞扬的笑容。

林音终于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南静的翻脸无情,还是会有众多女孩陷下去了,不但是为了他俊帅的外表,还有那不驯的气质,那仿佛不会为任何女而停留,像阵风般时温柔、时狂暴,仿佛如果能驯服这阵风,那将会是女最大的荣耀!

“林音我们走。”魏妙君看也不看南静帮林音收拾完东西,拉着林音离开。

第四章

第四章

树斑驳,在阳光万丈下形成片片凉,蝉儿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那个高挑纤细的身影拉着身后的人。

“早上你是想抛弃我吧……”魏妙君哀怨的看着身边的林音。

魏妙君没有询问她的意思,而是直接用陈述句表示,那她回不回答又有什么两样呢

拉着林音到一棵大树下,靠树而坐的魏妙君望着林音毫无特色的脸蛋有些不解又夹着兴奋得说,“你很厉害啊,全校你是第一个我看不透的人。”亮晶晶的星眸直瞅着面无表情的林音,“明明看上去是这样普通,和一般女生没什么两样,可是仔细回想就觉得被你耍了,你即没家世,又没别人的保护,却能平平安安的在这个学校里生活一年多,没被人当成过出气筒,更没被人欺负,你是不简单呢,还是该说你深藏不露?”

“你想的太多了。”站在魏妙君的身边,她可不想坐在草地上,会弄脏裙子的,她没像魏妙君这么好命有前呼后拥的仆人服侍,她的衣服都自己洗得,夏天的衣服薄嘛,总不能防疫洗衣机的水来洗那么几件衣服吧,太浪费水资源了!

不满意的林音回答,魏妙君负气的拉了把林音,本来是想让林音陪她一起坐在地上的,却没想到林音力气小的被她拉得跌倒了她的腿上,如果两个不是都穿这女生制服的话,那必是个暧昧的情景,魏妙君靠着身后的树干,慵懒的坐在草地上,林音斜趴在魏妙君的腿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披至肩的黑发散了魏妙君一身。

缓缓地魏妙君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浅笑,“我们来玩个交换秘密的游戏吧。”

秘密?她不想知道任何人的秘密,秘密越大责任越重,秘密知道的太多不是件好事,因为人是自私、寂寞又害怕背叛的生物,他们既仍告诉你他们的秘密相等的你也要以同样的秘密来交换,她不想知道魏妙君到底有什么秘密,更不想和她来交换。

“不用那么紧张,现在它是秘密,但七八年后它就是个人所共知的事实了。”魏妙君露出雪白银齿的明媚一笑,乌黑乌黑的眼眸透露着某些郁。

那你七八年以后再说好了,我又不急着进棺材!心理的话林音可不敢对着魏妙君吼出,只能微笑着说,“不是的,我没有什么秘密啊,那些都是大家比较照顾我!”

“是这样?”对于林音的敷衍魏妙君甜甜笑道,“那么要不要我关照大家再对你好些?”

忍住想打掉魏妙君脸上笑容的冲动,“谢谢魏小姐对我的照顾,我想去洗碗了可以吗?”

打不过,逃总可以吧,早知道那些纨绔子弟每一个好东西,就连这个评价一向不错的魏妙君都是个步步紧逼的小狐狸,为达目的甚至动用大众的力量来威胁,卑鄙!

拉着林音不住在她眼前摇晃饭盒的手,魏妙君细长的睫毛半掩着光,不再和林音打哈哈,直逼困扰在自己心头的问题,“我想要的从没有不到的,林音你有多少本事来和我玩?”

推开魏妙君的手掌,林音自动从她身上爬起来,俯视着魏妙君,咖啡色的瞳孔在穿出层层树叶遮挡的暖金色阳光照下,显得格外的明亮剔透,宛如深琥珀色的水晶,“我想魏小姐你误会了,我没有什么筹码来和您玩,也没有和您相提并论的价值。”平静的看着怔怔回视着她的魏妙君,林音向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对她鞠个躬,转身离去。

她知道这样说、这样做不高明,可不灵活的脑袋在被魏妙君一逼急后,只能在这个情形下做出最直接的反应,她只想快快离开,避开魏妙君幽深的目光,故作自定转身缓缓走开,只有自己知道她走得步履维艰,不用回头就知道魏妙君正用那双璀璨,莫测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僵硬的挺直着背,脚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数着震如轰雷的心跳。

耳鬓的发丝向前一飘,身后袭来的不自然风动让林音本能的迅速回身,还没看清就被身后巨大的冲击力撞倒扑在地上,嘴被一只大手捂住,腰肢也让身后人的手腕托住,唯有倒的鼻子亲吻到了泥土,身体形成了个难看的首伏地,两膝盖着地,腰让人拉起的场面。

两层全棉的衬衫料都阻隔不了她背后身躯散发出来的灼热的体温,全身神经“嘭”的一声绷紧了,说不出是紧张还是讨厌,飘进鼻子的熟悉香味明确了身后的人就是魏妙君,未料到的是那个娇柔的大小姐竟有那么强的手劲,能在她跌倒在地前及时扶助她,冲击力加上她不算轻的体重,以个女人的手劲来说没和她一起叠罗汉就很厉害的了。

夹住林音腰肢的手臂收紧、勾转过来放下,使她面首向上的平躺在地上,魏妙君用下半身灵巧的制住了她的抗拒,两人面面相觑的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吐出的呼吸。

魏妙君湿热的呼吸喷的林音双颊通红,心里觉得怪怪的,有些变扭的转开头,魏妙君不放过林音的握住了她空闲在身旁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不要急嘛,既然你不愿意先说,那我先来好了,乖乖的,不要动,否则弄痛的是你自己噢!”

她才不知道什么秘密哩,如果真的知道了,魏妙君又发现她本没什么秘密可说时,那一定会很惨的,她不想将来回想起她的初二生涯只能用悲惨来形容,所以她用力反抗!

想是那么想,但再高的高手在被人压在地上,下肢完全被制,你说她如何来反抗?手也被魏妙君握住,唯一不受控制的头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魏妙君。

看着林音因愤怒而亮闪闪眼睛,魏妙君感兴趣的微微一笑。

她、她?林音反应不过来的盯着一脸笑得很媚得魏妙君,算了,既然被她控制住局面,也随便她吧,管她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反正她又不会把给她吃了!

魏妙君拉住的手伸进了她衬衫里面,咦?林音有点疑惑这么热的天,她衬衫里怎么还穿着汗衫,有些奇怪。平滑细腻的皮肤触感不像自己的皮肤上去柔软,比较结实,霎那间林音像是抓到什么,但又一时闪过。手慢慢被魏妙君拉到了她的部,从手感就能知道那是蕾丝高档文,高档货!她可带不起,部每个女人都有,但长这么大第一次到人家的总不太好意思,一个女人去另一个女人的部实在有些奇怪!

林音在魏妙君耸立口的手一颤,另只手像要证实什么似的迅速上了自己比飞机场好些的部,一样的柔软,但五指上的触感……“你是——?!”

话语消失在魏妙君的唇际,被他全数吞进了嘴中,他没有深入林音的口中仅是含住她的两片红唇,星星燎原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音的琥珀色眼孔,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此时清澈无波的琥珀色眼睛,像宣誓着主人无动于衷的、心如止水般的心态。

他不满,心中极为不平。第一次在教室里发现她时,她宛如没有灵魂般虚无缥缈,表现出来的惊讶、羡慕、羞涩与一般女生没什么不同,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未到她的眼底心里,都是假的。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高超,她骗了所以的人,也许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样貌。最好的演员不是看演技能吸引多少观众,而是让自己相信自身本来就如此。

第五章

第五章

清香温腻的唇畔贴在自己唇上,稍显凉意的嘴唇被对方传来的热量溶化,四片唇瓣自然的交融在一起,愕然微张的口在魏妙君轻柔的触碰下而合上,享受着柔软的互相爱抚。

和同接吻,就是这个感觉吗?明知魏妙君不是女人,只是穿着女人的服饰,心中却有着挑逗禁忌的快感,在任何时候都可能有同学、老师经过或看到的学校后花园中,两个人的唇忽视一切事物的狂妄大胆得紧紧粘在一起。

沉醉在魏妙君腻人的气息中,渐渐林音不再满意轻柔的微抚,本能的伸出舌尖挑开魏妙君的双唇,调弄着他洁白整齐的银牙,紧闭的牙关被林音触抚的而松懈,兴奋的舌头自有主张的在魏妙君嘴中翻云覆雨,绞饶狂舞好不自在。

失去主动权没有一丝反抗机会的魏妙君几乎逆死在林音大胆热吻中,想想他仗着这亦男亦女的绝尘姿容,在女人、男人间如何的呼风唤雨、予取予求,可他现在竟被一个青涩的女生吻的无法自拔,欲火乱窜,如果不是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全面崩溃,全身瘫软的没有举手之力,只怕早已按耐不住的将身前的人儿压在草地上好好狂乱一番。

双膝发软的支撑不了上身的重量,身体前倾地靠附在林音娇小的身躯上,像抓住浮木魏妙君已将重心移至林音身上,比魏妙君矮一个头的林音趔趄,带着全身心依附的魏妙君往身后的草地倒去,林音祈祷着校园园丁最好刚刚浇过草地,不要太硬她的后脑勺可禁不起摔啊!

魏妙君发现林音不正常的急速后倾,怎奈意志迷离使不出劲来,心有余力不足把林音当垫的压上去,眨着水波荡漾的眼眸直瞅着慌张的林音,已示抱歉。

前面压着让她跌倒的重量之源,任她十八样武艺样样具全都无法挽回跌倒的局势了,闭上眼睛准备承受马上从后脑传来得剧烈疼痛,林音向后倒的身体中央腰部被人迅速揽住,有了支撑点林音马上放好重心,使双腿立定,把扑倒自己身上的魏妙君扶起拉开两人的距离。

一脸驼红的的魏妙君叫林音看呆了,头一次体会到秀色可餐竟然是在一个男人身上!

腰身倏地被后那个差点让林音遗忘的“好心人”收紧了,过大的手掌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个男人,他能及时的扶住他们就是说刚刚他离他们很近喽,刚才那幕一定被看见了!

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小说里初吻不是都由男方主导的吗,她、她竟然如此大胆的去主动逗弄魏妙君,林音捧住自己的脸颊,燥热穿透了脸皮向外散发着滚滚热量,连手都挡不了。

只记得当时脑海中一片空白,魏妙君温暖柔和的唇使她神志迷蒙,轻轻地触碰,无法真正贴切碰到的那种感觉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她大脑中充斥着一个意念就是不让魏妙君的唇,他的吻离开,可是魏妙君明明清楚她的渴求却故意若即若离,不让她轻易碰触。

到嘴边却吃不到的瘙痒,火焰般焚尽了林音所以的理智,她垂在身侧的双臂反过来地扣住魏妙君高挑的身子,轻启不动的嘴唇不再配合魏妙君那蜻蜓点水的吻,反客为主的长驱直入,抛开了女天生的矜持,滚烫的舌头如初生牛犊不畏虎般横冲直撞,吃痛的魏妙君有些惊愕,口舌不停的教导着林音何谓接吻,如何缠绵才能另对方达到头晕目眩的地步。

情况完全不是魏妙君能独自掌控的了,主控权被林音夺走,就连他的呼吸、他的思维都不放过,他心悦诚服的依赖于林音所给予的新鲜空气,瘫软如泥的身体粘在林音身上,想想都知道160cm的林音怎么可能支撑得了他将近178cm的身体,可惜他没有一心二用的本事,避免不了林音因自己而亲吻大地的厄运,只能挪开点重量不想不压得林音太痛。

随着林音突然僵硬的站直,魏妙君依然像条白蛇般的紧紧缠在林音身上不愿放开,直到林音将他拉离她的肩胛,他才气喘吁吁地绯红着脸孔抬起头,不解林音为何推开他。

接受不了自己先前的放纵行为,林音觉得一阵头昏的拒绝面对现实,对身后好心扶了自己一把的人是谁,一点兴趣都没有只希望他是过路人甲。

“你怎么可以欺负我‘女朋友’呢?”南静玩味的看着露出优美颈曲线的林音。

“南静!”回神到眼前情况的魏妙君挥开林音搭着自己的手臂,拉开林音与南静之间的距离挤了进去,拦手将林音护在身后,十足的保护者模样,“你在这干嘛!”

“我来找女朋友的,妙妙。”南静执起魏妙君下颌,对上魏妙君水色隐现的眼眸。

两人虽一副平和的样子,不过周围的气氛变得呆滞、沉重,让有些人透不过气,奇妙诡异的波动淡淡的围绕在两人身旁动荡,他们互不相让的对视着,气势也逐渐加强。

林音再白目都看出两人对峙的情形,看起来他们不想传说中的是男女朋友嘛,一定有内情的可惜她没有三八的基因,见情况有些不妙想开溜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太妥当,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时,魏妙君先说了,“林音,我和南静还有点事,你先回教室吧。”

“恩。”林音领命的赶紧溜。

扯回满脑混乱的思绪,命令自己不能再想了,她不可以在这事上越陷越深,一次失常不代表什么,但决不可能再发生一次,杜绝的办法就是远远离开这个罪魁祸首。

平静的日子过的特别快又让人不觉,可谓是时光飞逝,从那次脱轨后到也没发生什么事。

她回到教室后不久魏妙君和南静也进来了,南静一如既往对她像有无可无的人没什么两样,倒是她想杜绝的喇叭花——魏妙君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魏妙君简直像只打不死,骂不怕的苍蝇,整天在她面前飞来飞去,避都避不开,同班同学嘛,只要上学,就无法不碰见,一下课他就来骚扰她,总不能为了魏妙君而不去上学吧!

不伤大雅的小惊讶是不断渐渐的她也不在意了,她还要感谢魏妙君,要不是有他在她身边,恐怕她的日子没有这么安静吧,女人的妒忌是很恐怖的,看看那恶毒的眼神!是她多心了吗?为什么这么平静如她所期望的校园生活,会给她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

“音音,下节是体育课哦!”魏妙君悄悄来到林音身边,想吓她一跳。

不用看只要听那恶心的称呼就知道是谁,坐怀不惊的林音问道,“有考试吗?”

“你忘了,体育委员不是说过要考一千米吗?”一屁股坐到林音旁边的位子上。

一千米?!林音手一颤,跑五百米她就不行了,一千米不是要她的命了嘛?!“这次考试重不重要,如果不及格会重考吗?”

“谁知道啊?”魏妙君对于林音的问题无法解答,他又不是体育委员,怎么知道,“与其担心这些不如先去试试,不行的话再问老师,能不能通融。”

林音和魏妙君向上体育课的室内体育走去,空旷高大的室内体育馆有三层楼高,一楼地上画着正规的篮球场地线,二楼和三楼是可容达几千人的座位,坐在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楼的比赛,馆顶灯火辉煌,明耀的灯光让人不感抬头仰望。

在体育老师的哨声下排成四列,男生女生各两排,按身高排列的队伍,较矮的林音排在倒数几位,魏妙君排在队伍的第一个,体育老师无非是告诉同学这次考试是没有重考的重要考试,对初三的分班有帮助,要同学们好好对待。

按照学号四人一组的开跑,跑啊跑林音认命的努力跑,谁叫她腿短怎么努力都赶不上人家,体力逐渐消耗林音和同组同学的距离越来越大,到最后林音刚开始跑第三圈的时候,同组同学已经已经赶上她开跑第四圈了,没有好心情独自一人再跑一圈,趁老师对下组同学说教时林音混进同组的同学中,和她们一起跑最后一圈。

“狡猾!”

向老师记好分数,来到休息椅旁擦汗喝水的林音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第六章

第六章

林音看着来人松了口气,“魏妙君,你不要老吓唬我!”

和魏妙君渐熟下来,林音也不在他面前伪装自己,再怎么装他都会把她逼的原形毕露,她的道行比不上魏妙君只“天生人妖”,干脆不装了,露出他所希望的面貌来面对他。

笑嘻嘻的上前来的魏妙君,潇洒地坐在椅子上,拍拍身边的空位子,“坐下。”

依言坐下的林音,注视着眼前神态平常却透露着某些怪异的魏妙君,这些天和他的相处也基本上清了魏妙君的个,林音知道他有话要说,安静的等待着他主动开口。

像对听从他指挥的宠物般模林音的脑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装成女生吗?”

以为他会抓住她少跑一圈来借题发挥,狐假虎威的大肆渲染一番,好好逗逗她,威胁她要和他做好朋友不可以抛弃他,要为他做便当啦,要和他一起回家之类的,没想到他会说到这个,林音不解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他扮女生说不定只是兴趣爱好呢,她一向不太喜欢去干涉别人隐私,就算藏着天大的秘密又怎么样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喂,你稍微表现出一点好奇的样子好吗?”魏妙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林音,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可爱,每个人知道了他是男扮女装后,都对他扮成女生的原因好奇的要死,不惜请征询社来调查,难得他主动告诉这个女人时,她却半冷不热的模样。

淡淡的看了魏妙君一眼,自己既然答应过要和他作朋友,还是为他“服务一下”吧,省得他待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弄脏她衣服,说她不是真心实意的要和他作朋友,林音自认倒霉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盯住魏妙君,努力作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呵呵……”魏妙君抱着林音大笑,“音音你真是个宝!”

紧紧抱着她的手力道放松了,魏妙君贴上了她的耳垂,“你知道我们魏家是做什么的嘛?”见林音疑迟着不开口,又说:“对啊,你连学校的事都懒得理怎么会去管这些呢。”

魏妙君笑了,笑中带着少许的悲涼,“魏家是以黑道起家的,现在在黑道中的我们魏家还是有不小的声望,我爷爷那辈可以说是魏家在黑道中最风光的时候了,可是好景不长树大招风,不断的打打杀杀和各种肮脏交易就算是天生的天生的黑道人都会有腻的一天。

爸爸和爷爷希望离开黑道,金盆洗手却遭到了众多亲戚的阻拦和道中朋友的阻拦,进了黑道就像进了深不见地的黑色沼泽是无法安然脱身的,特别是我们魏家掌握了黑道中的太多秘密,就算我们一意孤行的离开黑道,但黑道中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爸爸和爷爷犹豫不决。

让我爸爸决定放弃一切漂白的是妈妈和爷爷惨死,我还记得那次我八岁生日刚过不久,司机王伯送我去幼稚园的时候,一般我在车上都会看书,直到王伯叫我下车,可是那次不知是怎么会事,我无法安下心来看书,无意间抬头看窗外时,竟发现外面的路是全然陌生的本不是到幼稚园的路,我害怕极了,不过让我真正恐惧的是司机王伯的背叛!

王伯在我家干了一辈子,是我爷爷朋友,连我爸爸都敬重地称呼他声舅舅!

他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他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我的父辈都赞成鞭子教育,没什么地位的母亲只会含着泪的看着我,只有王伯会帮我,为我向爷爷、爸爸求情,我达不到爷爷的要求被惩罚关起来的时候,也只有他会偷偷的来送饭,送被子……”

环住林音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变得啃咽,对于魏妙君忽然的述说身世,林音有些吃惊,不懂魏妙君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他们还没熟到这般地步吧,骤然魏妙君的手臂勒紧了,林音有些透不过气,她最担心的是魏妙君徒然变得尖锐的音调。

“他背叛了!他背叛了我们一家!我大声叫了起来,王伯扭过头用手枪指着我,叫我闭嘴否则就杀了我,我永远都忘不了王伯那时恐怖面孔。”

魏妙君脸色苍白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林音的肩头默默说着,林音用手臂同样环住了他,想给他点安慰,不过比起这样她倒希望他可以哭出来,眼泪虽然无法解决任何事情至少可以让他心里好过点,这应该是他头一回对别人说起吧,她想阻止他,不想让他揭开自己心理的创伤,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给他勇气的让他说出来,要不将来会更痛。

相是感觉到了林音的安慰,他想拒绝,又不舍得离开林音温暖的怀抱,林音温而不暖的体温让他感到一股暖流传来了过来渗进了他冰冷的四肢,缓和了心中的愤恨之火,“我趁他不注意时,用书包打了他的头,夺了他的枪,没想到这时救命的技法都是我平时最讨厌学的东西,我用爷爷逼我学的方法逃脱了,天真的我以为灾难过去了,只要回到家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家里等待我的是另一场灾难啊!回到大院的时候就觉得太安静了有些不正常,所以我从密道进入客厅,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禽兽!一群禽兽,他们强奸我妈妈,当着爷爷和我那些长辈的面前一个一个的轮奸,妈妈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瘀青,那些禽兽就连妈妈出血了都不放过,我紧握着枪想冲过去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不!这还不够我要把他们五马分尸、剁成碎片,可妈妈的眼睛阻止了我,妈妈无意间察觉到我的,她看着我,脆弱了一辈子的妈妈头一次坚强的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她自己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在用眼神在安慰我!

禽兽们轮流施暴的压着妈妈直至妈妈再也不动了,可是她的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我,那失去了生气的褐色眼孔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愿意合上眼睛。

她不放心我,到死她都不安心离开,也许我一直认为柔弱无能的妈妈才是魏家最坚强的,她到死都没有流泪、没有叫向人求饶,那张合不上眼的脸上是安详以及一丝对我的留恋!

妈妈的死让那些长辈们惊恐害怕,他们开始向那些禽兽求饶,忘恩负义的撇清自己和我们的关系,无耻的说着他们对我爷爷和爸爸的不满向那些禽兽摇尾乞怜!那又怎么样!哈、哈……”魏妙君勃然大笑,眼中充满了如饥似渴的仇恨,“愚蠢!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幸免吗!他们讥笑看着妈妈死后接着被那些禽兽鞭打着爷爷,爷爷年迈的身体本挺不住,在鞭子和利刀下停止了呼吸,你说妈妈爷爷都死了接下来该是谁了,呵、呵、呵……”

“够了不要说了!”林音加重了环住魏妙君的手臂力量,不想再听他的笑声了。

悲鸣般的笑声越来越大刺痛了林音的耳膜,这样的笑容太疯狂、太撕裂了,魏妙君笑得浑身颤抖,眼眶中噙着泪,大笑合不上的嘴使双颊的肌紧吊着,整张脸诡异的扭曲着。

“死了,全都死了,从没想过我家宽敞奢华的大客厅染成血红色,用残缺不全的尸块来布置还颇有人间地狱的味道,我不知道那些畜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在他们大屠杀时我就被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熏倒了,是爸爸把我从密道里挖出来的。

我看到爸爸哭了,一个铁铮铮的硬汉子留下了眼泪,我想要为妈妈爷爷报仇,杀掉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爸爸他打了我,告诉我从今天起黑道中人人敬畏的魏家灭亡了,爸爸拖出妈妈和爷爷的尸首后放火烧了尸体遍地的魏家大宅,从此魏家就在黑道中消失了。

当时我十分不甘心,觉的爸爸是胆小鬼!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爸爸的深谋远虑,在那次惨剧中我们魏家已失去了大部分势力,冒然去报复的话一定会全军覆没的,何况连至亲般的王伯都背叛了,谁知道在仅存的人中是否有潜藏的背叛者呢!

安葬了妈妈和爷爷后爸爸带着我消失在了大家面前,所有人都以为爸爸会一蹶不振过完这辈子,可谁都没有猜到爸爸带着我消失是为了等待时机复仇,销毁所有资料,改名换姓的从头开始,爸爸用魏家的丰厚资金开创了魏氏企业,奋斗六年终于拓展成了现在的规模。

我以为爸爸忘了仇恨,没想到爸爸竟然说,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报仇做的准备,唯有真正的站住脚跟才能彻底的报仇血恨,不放过当时参与的任何一个人,那时敢动我们魏家的人不多,但他可以让王伯不顾一切的背叛就知道那个幕后黑手不简单,只凭我们是斗不过他的,我们不彻底离开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想要要报仇只有躲起来重振自己的势力!”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林音打断了魏妙君的话。

松开了手臂,魏妙君对望着林音,“我要你记住我,打心底里的牢牢记住我。”魏妙君摊开自己修长的手,“你看我这双手是干净的,不久的将来它会是沾满血腥变得龌龊不堪!林音我真的喜欢你,我承认先前是抱着戏弄的心态,你知道你是什么吸引力我吗?”

林音高高跳起眉梢,摇着头,她又不是魏妙君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人妖”的心态啊?

“你和我有同样的气味……”魏妙君俯身抵住林音的额头,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的说:“一开始我只是怀疑,但通过那个吻我确定了,你和我是同一种人!

不过我是后天形成的,你确是天生如此,我好奇你会为了什么事或什么人堕落呢?”

第七章

第七章

大风狂啸的撕扯着她的头发, 时高时低的浪潮冲打着她裸露的肌肤,冰冷彻骨的海水让林音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到让人怀疑的夜空里没有星星、月亮,本毫无一丝亮光。

天与海在没有边际的黑色幕布中相连,耳朵里只有阵阵起伏的海浪声,寂静的让人心中发毛,头顶着黑夜她独自立在海中央,及的海水使她无法自由移动,平时轻巧微不足道的一小步都是现在的奢望,向下目极之处仅在于乌黑的海水表面,如果不是能感觉到地下海水的脉搏,林音大概认为自己给无形世界之说中的黑洞所吞噬了。

海水上涨至了她的下颌,波动不休的海水不时地渗进她嘴里,咸咸涩涩的味道让舌头上的味蕾发麻,越发沉重的浪涛大而凶猛,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被大浪任意前后摇摆的头首,脚下使力站稳来加强脖颈的支撑力,水底的泥沙毫无防备的“沙沙”旋舞起来,脚底下沙霎那间成了松垮的泥泽,在水重力的羁绊下她无法动弹,只有任水底泥泽的逐渐吞没,不要、不要救命啊!尖锐的尖叫声划破天际,回荡在层层空气中。

没有人,没有人能救她,在这个没有人的世界中!

在她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人,每次在危急时她都是靠自己,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别人来救她,她是愤世嫉俗者又是谁造成的呢!小时候她被有钱人家的小孩拳脚相向的住进医院时,她就知道这个世界没什么救人于水火的王子,童话都是假的骗人的,什么善良的白雪公主被恶毒的王后毒害后会有王子来救她,白雪公主真的善良真诚为什么不去爱上那些和她相濡以沫的小矮人,偏偏会爱上一面之缘的王子呢?还不时他英俊有钱,富可敌国。

王子会爱上白雪公主还不时因为垂涎她那举世无双的美貌,人是最现实的生物,不会没有目的去帮助另一人,连童话都是这样何况现实社会呢,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泥泽到了腰际,是的她不后悔,哪怕从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这个结局她都不后悔!

——绝不后悔,像是在告诫自己,也像是在立下今生的誓言!

“嘭”一声沉蒙的响声和随之而来的麻痛感,撑开眼皮映入眼底的是再熟悉不过的白色天花板,林音捂住额头,长嘘道:“原来是做梦啊……”

几次了,从魏妙君对她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起,她老觉得心神不宁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了,几天来晚上断断续续的做着这个梦,这个梦有什么含义,代表着什么吗?有人说梦反映着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独立在孤寂的海中央就是她的内心世界吗?

该死的“人妖”走了还不让她太平!魏妙君走了……

在他说完他的故事后,亲吻她额头时她就知道了,指尖着被魏妙君吻过的地方,余温尚存好似他的唇刚刚离开,他身上清香的芳草气息依然环绕着她。

魏妙君啊,魏妙君你到底想在我的人生中扮演什么角色?在我以为你是女人是告诉我你是男的,在我以为我们只是朋友时你时不时地跳跃着这个界限,又在明知自己要离开丢给我这个沉重的心理炸弹,你是不想让我忘了你,还是别有目的呢?

“林音6:45起床了!”时间不会为林音的伤脑筋而停下,舅舅她的叫唤使她回到现实。

“知道了。”想那么多干吗,人走都走了又能对她做什么呢,想太多了。

草草的洗了把脸,到客厅吃早饭,“舅舅我不要牛,我要喜欢喝酸!”

“好啊,不过你要把它全部喝完。”舅舅把盛着牛的玻璃杯拿到自己面前,拿了个空玻璃杯灌进昨天刚买的酸递到林音面前。

林音接过酸,其实她对酸并没有什么特别喜好,只是不喜欢一清早的喝牛,她讨厌牛的腥味尤其是经微波炉转过的牛,说喝酸只不过是不想喝牛的借口,哪知舅舅真的买好了酸,昨天早上她还看过冰箱,舅舅一定是晚上回家时买的。

吃着早饭,舅舅是个普通早九晚五的上班族,每天他都会准时起床,赶菜场早市的去买菜,回家准备好早饭叫她,趁她吃早饭时洗菜捡菜,好一回家就做晚饭。

舅舅36岁了长得清秀有余,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他的好多同学都结婚了有些儿女都和她差不多大,是妈妈不好把刚出世的她交给个没带小孩经验22岁的舅舅,准是吃定了舅舅的感恩心理,一定会好好对待的善待她,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婴儿把一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会的半大青年,磨练得成了生活万事通持家有道的管家男。

妈妈,林音回想起了她那一年见一次的美丽母亲,她一直和舅舅一起生活,难得见到母亲时她总是很高兴,可是她一直疑问着,妈妈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和她住在一起?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透过母亲的信和她的寥寥数语猜到妈妈还有个家庭,那个家庭是不容许妈妈带着她的吧,她常常幻想在那个家庭里妈妈有没有孩子,是她的兄弟还是姐妹呢,知不知道有她的存在?妈妈的那个孩子过得幸不幸福,有妈妈和爸爸的陪伴一定很开心吧!

她是个私生子,不知道父亲是谁她只有母亲和舅舅(母亲的弟弟),虽然他没有爸爸但是和舅舅一起生活她也过的很好,所以她也希望妈妈的另个孩子也能幸福。

母亲很美、很美,见过她们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她们俩是母女,传闻说母亲是个荡的女人,以前只要有钱的男人都可以上,她不知道母亲不荡,但她是个好妈妈。

舅舅告诉她母亲小时候过的很辛苦,母亲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外婆外公在母亲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舅舅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只有初中学历的母亲找不到好工作,他们那时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直到有一夜母亲没回来,次日的傍晚母亲才凄惨不堪的回了家,那天晚上母亲头次带舅舅上了高级饭馆,舅舅说那时自己好开心吃了好多,感觉好幸福,可是……

舅舅哭了,每次讲到这里舅舅总会哭,他知道母亲被男人强暴了,那天吃的饭是母亲用自己贞洁换来得,从那以后母亲彻底的变了,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母亲也越来越花俏,身边的男人也越来越多,母亲不在家的日子也越来越久了。

最终,母亲和舅舅的联系也渐渐的断了,舅舅的学费都是母亲划进银行帐户的,舅舅念完大学后有了工作,也没在动母亲的钱,但母亲还是不断从账户中划钱给舅舅。

十四年前母亲带着刚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她,突然出现在舅舅的面前,母亲要舅舅好好照顾她,要她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怕是平淡的乏味也是种幸福。

苍白的母亲留下她和“林音”这个名字就消失了,舅舅说母亲是爱她才和她分开的,如果母亲不爱她的话就不会每次她生日都亲自送来礼物,还半年寄封厚厚的信给她。

她生日时,舅舅都会请假陪着她等母亲,母亲每次来都匆匆茫茫的,一见她就哭着抱住她,直至门外的喇叭声或母亲身上的手机响起,母亲才会放开她,对舅舅说声谢谢后走。

母亲写的信小时侯是舅舅念给她听,现在都是她自己看,母亲全是用钢笔写的,每页上都有三四处墨水溢开的痕迹,那时母亲写信时流下的泪吗?没人能告诉她,也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她不知何时也爱上了用钢笔写字。

到现在她还是和舅舅住,每年只能见母亲一次。既然母亲要她过普通人的生活,那舅舅为什么要送她念私立学校呢?私立学校的学费很高,一般人是读不起的,可称为贵族学校。

普通人不是读公立学校更好吗,舅舅说私立的学费是贵,但他们教的东西与一般学校不能比的,她知道舅舅不愿她和妈妈一悲惨的命运,希望她能比一般人更幸福,所以让她念贵族学校,学校能教给她更多的知识,提高她的修养和培育她优雅的气质。

舅舅大概要失望了,她没像舅舅期望的变成有气质的优雅小姐,不过她倒不负母亲的希望过着平淡不惹人注目的生活,这主要感谢母亲给了她张平凡的脸,像魏妙君那样的美人她想要平淡都平淡不起来吧!

第八章

第八章

又是体育课,林音坐在花坛旁的石凳上看着场三三两两结伴嬉戏的同学,她讨厌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被人背后议论还不算,有人光明正大的对这她指指点点,唉,还怀念魏妙君在的时候虽然他很烦又啰嗦,至少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来找她麻烦。

“喏,就是她。”秋如娟看好戏的嘲讽声远远传来。

说到曹,曹就到!麻烦又来了,魏妙君你干嘛要走得那么彻底,早知要走干嘛又要来接近她,她被他害死了!那个位置的招惹得妒怨本就不少,可是魏妙君的关系没有人敢表露的太明显,现在倒好他拍拍屁股走得潇洒留下她一个人面对积压已久的民怨。

“你就是林音啊。”

先有人指正,后又有陈述句干嘛后面还加个“啊”,被太阳烤得昏昏沉沉的林音半垂着眼帘瞄了面前来势汹汹颇有太妹气概的三四名没见过的同校女生。

“就是她,不会错的!”“长的不怎么样嘛!”“听说她和魏妙君关系很好啊!”几个女生视林音无物的大声交谈,吵死人了,林音不耐烦地起身想要离开这群缺人管教的喳巴麻雀。

“等等!”麻雀们发现林音起身离开时立刻停止了交谈,一起看向她,一只趾高气扬的麻雀站出来指着林音鼻子说:“难道没人教过你没听完别人说话前不能离开吗?”

“就是啊,看她这种样子就知道是那种没教养人家的穷孩子。”另一个女生讥笑道。

“那种人最不要脸了就想来学校钓金婿,来个麻雀变凤凰!”又有个女生闲不住的说。

几个站在后面的女生说,“嘁,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

“就是啊,”站在林音面前的女生一脸鄙视的说,“你不要以为坐在他们中间就有能和他们扯上关系,你好不容易搭上魏妙君吧,现在她走了你是不是很伤心啊?”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她不安好心的去勾搭魏妙君的,拜托她是无辜的好不好,都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死缠她骗吃骗喝又夺去她的初吻,无耻到走的时候连个再见都不说得的拍拍屁股走的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一大堆麻烦给她。

“你认为魏妙君会真的和你这种人交朋友吗?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她走得时候不是连说都没和你说,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不要做白日做梦了。”不满意林音淡然的那女生继续说。

魏妙君没和她说就和你说了吗?林音有些好笑的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没有达到自己预期效果的女生不耐烦地推了林音一把,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推倒在地的林音没有反抗的坐在地上,略带嘲讽的想看看那些女生还有什么花招。

那个推林音的女生,见林音不敢反抗变本加厉的走到她面前,“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这里不是你这种下等人能来的地方,从哪来的滚哪去吧!”

“可不是这样说的,像她这种人能来这种学校读书一定是她妈妈或爸爸搞上了有钱人家,做了人家的二或男宠现在不是很流行BL的吗。”另一个女孩煽风点火道。

见林音好欺负,那几个女生放胆的说个不停,殊不知自己触到了林音的禁忌,林音半掩眼帘看似平静如水的面容,如仔细看她垂在身后紧握拳的手就可知道她有多愤怒了。

抱着消遣的心态,看她们叫场总比一个发呆好,可是她们不能污染她的母亲和早视为父亲的舅舅,不应该!立起身与那些嚣张过头的女生对视,毫不客气直视着她们,冷冷的看着她们的嘲笑的面孔,面不改色的看着,让林音看的有些发毛的女生仗着人多和刚刚林音无能的表现,“你看什么,哦,我们说了你爸爸妈妈你生气了,该不会被我们说中了吧。”

嘴角轻扬起了她少见的微笑,握住最靠近她的那个女生的手,“你的话太多了。”

这几只聒噪不知天高地厚的“麻雀”看她像软柿子就来捏,也不掂量掂量她们自己的分量可否捏得动她这个镶着软柿子皮的铁核桃!

“你……想这么样!”林音象牙色的皮肤上映出两朵份晕竟让她们有着莫名的胆怯,天生的优良环境把她们保护成了温室里的娇弱花苗,没有挫折的一帆风顺培养了她们的优越感,自视甚高看不起地位比她们地的人,本是不懂得累卵之危时的盲人瞎马。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是你们来找我的又不许我走,想干嘛呢……”手心中的纤钎食指随着主人的害怕而微微颤抖,林音见她们害怕笑眯了眼琥珀色的透亮瞳孔流光异彩。

“放手!”让林音握住手指的女孩惊恐的挣扎,眼前那个叫林音毫无特色的女孩在笑,笑容中没有一点温度,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她心中扩大。

存心想给他们点教训的林音握住那女生的手掌,快往她身后一扭,女孩吃痛的叫出声来,“这次我放过你们,若再有下次的话就不会只是让你们这样痛一下了。”

轻笑着在那女生耳边低低警告,不响不轻的声音确保那几个女生全能听到,看到她们露出害怕的表情林音满意的收回了手放开了那个女生。

“林音你等着瞧!”那几吓坏了的女生看到林音放手后赶紧往后跑了几步,放下狠话。

麻烦解决掉了,无聊又来袭了,还有三十分钟才下课,林音沮丧的看着腕上的手表,还是找个地方睡午觉,十一月的太阳暖烘烘的林音闭上眼睛摇摆着想找个地方。

“好痛!”转身时没想到身后有东西,和额头鼻子一定撞的发红了,“东西”不对啊,她不是站在空旷的场上吗,除了人以外应该没有多余的东西……人!林音拨开眼皮的刹那间差点尖叫起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了多久了?是不是都看到了?!

“班长,有事吗?”林音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换上了懦弱胆怯的牵强笑容,不管他看到了多少又知道了什么,先试探一下他听到多少再想怎么应付吧。

“你认识她们?”杜蔚然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些女生离开的方向。

林音干脆的摇头,“是她们来找我的。”是她们找上她的她可没有惹是生非的本事。

“她们是高年级的,不要给大家惹麻烦!”狭长凤眼含冰直逼林音的眼眸。

低头避开那双覆着寒冰的乌黑魅眼,轻声嗫嚅,“是,知道了……”

杜蔚然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他的“同桌”,快3个月的时间他从没正眼看过她。掌握班中全部人的家庭背景、个人资料的他对每个人的格和习惯都的**不离十,但对林音的印象淡比较模糊,只记得她有个较富裕的单亲家庭,没有什么显赫背景,儿时起就读是读私立学校,成绩平平没有专长或突出的地方,孤僻懦弱不喜欢说话,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朋友。

是那种普通的女生,普及到马路上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这么个不出色没有特点的女生和魏妙君扯上关系就有点问题了,魏妙君开朗活跃似乎和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可她从没有和谁特别好,整天在一起,对哪个人撤下心房的千一百顺。

南静和魏妙君是从小学相交到现在的朋友,都没有见魏妙君和他贴在一起上下课,按南静与魏妙君两个人的格早该是死党极的朋友了,可两人总处于半戏半谑打打闹闹的状态在不了解他们的人看来相对喜欢冤家,但明白人看来魏妙君在他们中间隔了层撕不开的薄膜,或许该说她和所有人交往中都设置了层隔离墙,一旦有人试图越进魏妙君就会巧妙的避闪,等那人发觉时他和魏妙君之间距离以有条尼罗河了。

出色到连男人都为之汗颜的魏妙君为什么会去注意这个女生,还时时摆出副保护者的姿态?魏妙君和他一样出生与金融世家,注定今生是被利益所捆绑驱使的人,从小的利己教育让他不会没有目的的去作一件事,魏妙君也必然吧。

可他实在看不出来林音到底哪里有吸引魏妙君价值,一度他还怀疑魏妙君是否有什么特殊癖好,今天他竟然看到那个胆小无能的林音毫不费力的轻易制住那些刁蛮任的高年级的,当然有部分是她有功夫,她能毫不在乎的对四五个不了解的女生动用武力恐吓就说明她对自己的拳脚有一定的自信,既然份自信的人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胆怯不堪?!

“你没怎么样吧。”杜蔚然注意到林音运动裤上的灰尘。

“没什么,没什么。”林音见杜蔚然怀疑的面色,“我不小心摔了跤。”

是被那些女生欺负的吧,心中有了大概的杜蔚然也不再过问的说:“小心点。”

“是、是。”林音马上复合,只求这位少爷快快离开。

很明显杜蔚然仍不想放过林音,“你……”

“班长我去集合了。”正巧看见体育老师在召集同学排队,林音打断了杜蔚然的话道。

杜蔚然不满意的只好点点头,林音慢步走向已排的略有形状的队伍,不要看她走的多镇定其实紧紧握拳的手掌中早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水,再吓几次她的小命都要没了。

杜蔚然,林音紧蹙着眉头她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他幽深平静的眼睛好似永不会起波澜的黑色湖面泛着冷的寒光,当他的眼眸与她相交,她就会下意识的躲避。

怕被那双残酷无情的眼睛看穿,一种在生命受到到天敌威胁时产生的紧张不安,不打没把握的仗是她的原则,还是有多远闪多远吧!

在老师的一句,“28号把体育用品放到体育储藏室里。”林音注定了留下来继续晒太阳,谁叫她的学号不多不少正好28,收拾起堆放在场上的体育用品,林音一件件分类放置,整整齐齐地放在体育用品的架上。拍拍粘在手的灰尘,好脏!

检查了遍体育体育储藏室,正要合上门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怀着好奇的林音小心地朝着声音的出处一探究竟,三十多平方不算大体育储藏室里堆着大大小小的体育用品,两排放的满满的体育用品架挡在门口,不穿过它是看不见后面的。

体育储藏室里只有个竖着两、三铁栏的小窗户,学校去年在它隔壁造起了幢图书馆,从此它与阳光永别,好在学校经常打扫说不上一尘不染也不会满是灰尘小虫。

还不适应昏暗的眼睛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有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剧烈伏动着——难道!高低起伏的迷呻吟声让林音的脸颊烫的好象着了火,她还是快走吧。

太丢脸了,怎么会有人在储藏室里做这种事,匆忙离开的林音没有注意到盘放在地上的橡皮管,重重地被绊了下,摔倒时又将旁边的球篮给撞翻了发出足以惊动里面人的响声。

第九章

第九章

“哇!”里面女生一声惊呼,抓紧前的衣服被鬼追似的冲了出去,经过林音身边时看都没看一眼, 林音倒是看清了她——秋如娟。林音惊讶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跑出去时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像是屈辱、羞愧好象又有点点兴奋,怎么会这样?

在女特有的好奇心理驱使下,林音透过秋如娟开辟出来的“道路”偷窥着里面的情况,坐在软垫上的男子靠在墙角,上方透进窗口的光线只照到了他的头发,看不清楚他是谁但他在看她,在灰暗中泛着幽亮光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仿佛看中猎物准备俯冲的鹰隼。

“过来。”那男子向林音伸出手。

我又不是你家的宠物,你说过去就过去的话我算什么!“我要去上课了。”

向门口前进的林音还没走出两步路,就让一双铁臂抱了起来拦进了那人的怀里,呼吸吹在她的颈窝间,痒痒地令全身发麻,林音颤抖了下,随即平抚了自己的情绪,“放开!”

那人莫不吭声,将她抱的更紧了,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更像虐的挤压,那两条结实修长的手臂像壮的有生命的蔓藤,紧紧缠住她在她身上揉捏、抓搓着,林音吃痛发出细微的嘤宁声,身后不容她退开的坚硬膛顶得她背脊骨都有点痛了。

那人还不放过林音似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和颈项之间,“你打扰了我的娱乐,又吓走了我可爱的‘小猫咪’,你说怎么办呢?”

“你想干什么!”林音被那人大胆放肆魔手弄的满脸通红,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她的拳头早以轰上那人的脸了,不能惹麻烦,只是吃点豆腐的话……忍忍吧……

该死的猪蹄竟然进了她的制服,还掀开了她的内在美!

“混——呜……”刚张开的嘴让那人的舌头蛮横的撑了进去,不开阔的口腔里硬生生的挤进了条烫热翻动不停的异物,林音难受的长大了嘴给他足够的空间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那人的吻和魏妙君的截然不同,魏妙君轻柔的席卷使她有翩翩起舞的昏眩感, 勾起她的兴奋和某种情愫让她心甘情愿的一同沉醉,而这个人的吻张狂野蛮,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不留任余地的燃烧着,他的舌头越来越深入,他的牙齿也不放过她的轻抖的嘴唇开始舔吸接近啃咬的吻,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嘴巴开始吃掉一样。

“呜……”林音难受的不断挣扎,眼看就要被那个人压在地上,她一点都不想顶替秋如娟的位子,管他是谁,这里她既然看不见对方,对方于不会看清她是谁!

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在一定程度上让那男人占上风,她可不是那种弱柳扶风型的女人,近十几年的功底不是假的,本放在那人口的使劲推他的手移到了那人的手腕处,不同一般小说或武侠剧中的快狠地扣住她是轻柔的搭上了那人的腕处,就在那人思量她是否真的放弃挣扎的霎那间,她的手一带、一掀,瞬间将那人摔到了墙角。

背脊撞上水泥墙的闷重声连林音听了都觉得痛,整整凌乱的上衣和脱离位置的裙子、贴身衣物,直到觉得一切恢复正常,没有一个能看出发生过那种事的地方,林音才安心。

那人在这方面肯定是个高手那么短的时间就能把她脱的几乎全裸,他跌在墙角怎么一动不动?该不会她太用力把他摔成了脑震荡吧?

林音走到那人脚边,用脚尖踢了他两下只见他的脚晃晃,整个人还是没有动静,有些不放心的蹲下身子着手擦看那人状况,手还未触及到那人低垂着的头,弯下的腰肢忽然让外力倏地钳住了,一阵天昏地旋后,林音面向上的被那人压在地上。

压在林音身上的那人双肩有些微微颤动,林音当然不会白痴的以为他是感动之类的,半晌耐力没有林音好的那人终于开缓缓开口,“你可真狠啊。”

背着光的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后颈,“练了很久吧。”

还是看不清他谁,低沉蛮好听的声音很是陌生,“我……”

那人在林音还没说完就想知道她要说什么,截断了她的话,“不要跟我说你只学了些花拳绣腿,没有一定的时间的积累和功底是不会那么轻松把我丢出去的。”

那你还要我说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林音盯着那个看不清面容,但依稀可以分辨为头的地方,那人将林音写在脸上的话一览眼底,拍拍林音的脸颊,“林音你真的很可爱。”

他知道,他知道她的名字?!还没从那人丢的惊人炸弹中完全清醒,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那人站了起来扭起敞开的衬衫,“你再这么躺着,我起冲动的话你可不能再拒绝哦!”

听着他半认真半戏弄的话,不想试他话中有几分真的林音马上跳了起来,却引来了那人的一阵讪笑,掏出了把小木梳丢给林音,“你把头发梳梳吧,我先去上课了。”

黑如上等绸缎的发丝柔顺的在梳子下慢慢飞舞起来,此刻林音的心不在她一向珍爱的秀发上,他究竟是谁?他知道她谁,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那么!林音睁大了眼睛,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想试试她?还是一切误打误撞呢?

庸人自扰,独自坐在黑暗的体育储藏室里的林音嘲讽的抽了下嘴角,认识她又怎么样现在有多少人不认识她林音的,林音这两个字可未是声名远播,这个也说不定是哪个纨绔子弟一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罢了,何必大惊小怪的。

关上储藏室的门,林音往教学楼走去,幽蓝的天空中流淌着片片惨白的云朵,丝丝阳光刺穿层层的白云,星稀点点的落在被树影遮蔽的回廊上,优哉游哉踩着节奏的步伐林音愉快的扬抹笑容,如果她的人生能像这个回廊般笔直的看得到结束点,能悠闲的躲在苍茂的大树下没有阳光的浸染,风的吹打,四季的肆虐,那该多好啊……

魏妙君说人生就是无数打击和挫折铸成的,唯有尝过人生百味才算真正的活过一回,气人的他还说如果她抱着这种心态理想的话不如断发干脆出家算了!

唉,着丝滑的黑发掬起发梢,舍不得啊!

轻风掠过发丝纷纷翩舞起来,凉爽在发缕飞扬时沁入了叠叠发丝下的头皮,舒服的想喵瞄叫得林音伏在桌沿上,不是她偷懒只是这政治课实在太无聊了,老是说些和他们这个年代八杆子打不到的成年旧事,又没有历史课来的悠久另人思忆,与其说那些过往不如说些当今时局来的让人兴奋,枕着头的手臂被人轻轻地推了几下。

揉着有些昏花的眼睛,不知所以的看着身旁冷然的杜蔚然,“怎么啦?”

“老师在看你喽。”前面的宋子飞转过促狭对林音眨着美丽的蔚蓝色眼眸。

“噢……”半梦半醒的朦胧间看向前方的老师,哪有看她,本没有没有一点迹象嘛!不满的看了眼嬉笑着不以为然的宋子飞和冷清的杜蔚然,林音努了努嘴角,他们是不是太无聊了这种幼稚的小把戏都拿出来玩。

笑眯眼的宋子飞不在意的侧身,指着林音另一边的占据半个墙面的巨大玻璃窗,跟着宋子飞方向看去的林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班主任正用两道冒着烟的火辣辣的视线狂扫着她!老……老师,看了多久了,惊讶不知所措的和隔着玻璃的班主任对看着,慢慢的林音不好意思的低下爬满红潮的脸,肩被人拍了下,杜蔚然的手搭在她的身上,没有对林音的错愕有任何表示,只对玻璃外的班主任点了下头,就见班主任白了林音眼生气的走开。

不等林音有反应,杜蔚然不冷不热地说,“想放学留下的话,那就继续睡吧!”

望着冷淡的杜蔚然,完全呆住了直到听见宋子飞的轻笑林音才转开视线。

杜蔚然还长的真漂亮,像水透明清澄中带着妖异,那上挑的单凤眼,清澈幽黑的勾魂摄魄,只要他有点意思相信没有人逃的过那双眼睛,与眼眸相辉映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如枫叶般的唇鲜红鲜红的,削尖的下巴越显其柔美。

林音觉得他像水仙花,清艳倔傲在喧嚣红尘孤寂独立,孤芳自赏着那朵朵白色的花。

要感谢杜蔚然,要不班主任一追究她又要留下不能回家看昨天刚从网上下的动画了,还有一节课就可以回家了,呵呵,林音翻了下课程表,自习课?

没有老师的自习课由班长监督,今天没作业,林音没有像其他同学那么好兴致地复习刚刚教的课程,或预习、作练习等等,她理好课桌,继续做刚刚的好梦,亲爱的周公我来也。

“你晚上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怎么成天来学校睡觉!像头猪一样。”林音刚趴下身后就传来柳清幽尖酸与她清秀优雅形象截然不符的话语。

林音转过头,不明所以然的看着恼怒的柳清幽,自己睡惹到她了吗?干吗一副刻薄的后母相,抱着不息事宁人的心态,林音懒得计较的说:“如果妨碍了你,我道歉……”

还没等林音说完,柳清幽扭曲着脸,发出尖锐的叫声:“你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他们注意的对吧,要班主任把你安排在这里,又欺骗魏妙君和你这个丑八怪做朋友!”

柳清幽瞪着满脸惊讶的林音,她不甘心她花了多少努力才能和他们站在一起,为什么这个不起眼的女生毫不费力的能和他们坐在一起,又和宋子飞谈笑风生,得到杜蔚然的庇护,她不甘心,最可恨的是她居心叵测的和魏妙君做朋友,她凭什么?!

从刚进初中她和魏妙君就是好朋友,魏妙君还三番四次的把半委员一职让给她,凭什么为了这个刚认识的丑八怪开始疏远她,魏妙君还当着全班的面说后悔把把委员让给她,让她在同学之间成为笑柄,以前总是围着她的同学也渐渐疏离她。

哭笑不得的林音,“我想你有些误会了。”

早知道魏妙君是个大麻烦,走了还给她制造问题,林音不禁回想起位置刚安排好那天,也是节自习课魏妙君仗着没人敢管他,大大咧咧的做到她旁边杜蔚然的空位子上,和她嘻闹了一节课在快下课时,旁若无人的对柳清幽道:“早知道委员可以和林音坐的那么近,当初满好不让你的,唉!算了吧。今年你好好享受这个权利,明年这个位子我要了!”

肆无忌惮的话,当着全班的面让柳清幽脸色青红交错下不了台,所有人都知道柳清幽这个委员是魏妙君让给她的,柳清幽经常说她和魏妙君的关系非常好,魏妙君才不愿和她争,但魏妙君亲口的话打破了所有人对柳清幽和魏妙君之间关系得认识,他们开始质疑柳清幽的话,甚至开始对她这个人产生怀疑、不信感,魏妙君虽然转学了,可下任委员决不会有她的份了,为了这个委员职位柳清幽一定费了相当大的功夫,仅仅为了魏妙君的一句话她所有的努力付诸流水,她怎么会甘心,她没胆子对魏妙君做什么,也不敢在魏妙君在的时候对她发飚,今天想必柳清幽对她的忍耐到了极限了。

懒得吵的林音干脆低下头,让柳清幽说个痛快吧。柳清幽她——林音惹不起。

全班人都停下了自己的事,将视线集中到了她们之间,没人帮林音说话,她也没有期待过。社会是残酷的,上流社会更能早早的反映出这个事实,没有人会为她这个举无轻重的人去得罪一个颇有权势,将来可能对其有帮助的人。

“够了,魏妙君可是很宝贝她的,你不会想惹魏妙君不高兴吧。”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成功地制止了柳清幽滔滔不绝的难听的话语。

林音疑惑的望了柳清幽的旁边的南静一眼,感谢的对南静一笑。

南静却只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移开了视线。

第十章

第十章

林音拨着额前的刘海,这要怎么做啊,见鬼了为什么要学几何,好复杂啊!手握着圆珠笔在草稿纸上画着圆,琢磨着该如何解这道她最不擅长的几何题。

“怎么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宋子飞,站在林音身后,“不会做吗?”

下了一条,林音拍着脯,“吓死我了!”

“你有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宋子飞边说边打量着四处的环境,啧啧称奇:“没想到素以富丽堂皇著称的学校里还有这种地方。”

位于高大教学楼西侧小竹林中,黑瓦红梁带着中国独特风味的八角翘边顶,当初建造这个亭子大概是为了让同学在此处赏竹休闲的,设计师显然没有把外面越来越高的写字楼算进来,高大的写字楼的完全遮蔽了太阳,失去了翠绿的竹林不再光鲜。

只会留恋美丽事物的人们不再到此处,这里也渐渐被人遗忘,竹子不会因无人赞赏而憔悴失去生机它们依然繁茂的生长着包围住了这个几乎废弃的石亭。

“学校很大,这种的小地方哪会有人注意。”手中圆珠笔不停的换算着本子上的题目。

宋子飞认同点点头,“这倒是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的,对吧林音。”

“嗯。”虚应了声假装没有听懂宋子飞话中话,林音翻开书查找这没有背出的几何公式,见鬼了,明明是这几页怎么找不到林音翻复翻着几页纸,手指点着一行一行的找省的再掉。

“怎么,不会做?”

灼热的吐气惊的林音一颤,猛地抬头宋子飞竟然离她的那么近,身体本能的往后面移,无奈屁股下的是石头凳子再移都拉不开多远的距离。

“没什么,书上有向相仿的例题。”只要你离我远点,就万事太平了。

“这怎么行,老师可是要我们班委员特别关照你。”宋子飞来到林音身后,将她环自己的双臂之间,一手包住了林音握笔的右手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写下一个公式。

宋子飞掌心传来的阵阵热量让林音不自然的僵了僵,撇过头极力忽视他的骚扰,玩在兴头上的宋子飞怎肯轻易罢手,捏住林音的下巴扳过她逃避的脸颊亲昵地摩擦着。

细嫩肌肤的轻柔触感使宋子飞欲罢不能的爱不释手,“好想咬一口。”

“走开!”忍无可忍的林音推开了紧紧压着她的宋子飞,的喘着气。

别人叫他走开他就会乖乖走开的话他就不叫宋子飞了,“喂,你喜不喜欢魏妙君?”

“啊?”这么扯上魏妙君了。

“他很喜欢你哦,你喜不喜欢他?”宋子飞靠着桌沿斜倚在林音面前。

“这个重要吗?”她不愿多去想魏妙君的事。

拨了下刘海,宋子飞一笑道:“对,与其说那些已不在的人还不如谈些我们的事呢。”

“我们的?”他的口吻让林音有些好笑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嘴角抿成诱人的弧线,勾人的蓝眸恍若一潭春水幽深荡人,宋子飞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林音的缕缕青丝中翱翔,“我倒觉得我们有很多事可做。”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猝不及防的宋子飞抱了个满怀。

在林音叫出声之间,宋子飞的身体就靠了上来,搂着尚未回神的她,稀薄的双唇往她的玲珑的耳廓边轻佻的吹了几口气,“如果你叫得话我就对大家说你勾引我!”

宛如小孩子恶作剧成功般宋子飞兴奋的看着在自己恫吓后林音不满又有些无奈的僵着脸,把唇印到林音的唇上亲啄了一下,在她惊讶而张开嘴时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嘴慢慢细吻到小巧的耳垂,攀在她脸孔上的手也没闲着,他的唇一离开手指便潜了进去,指腹滑过舌尖触动着中央敏感的味蕾,又移到特别容易起反应的口腔内壁拨弄着。

“唔。”虽说不上难受,但那种含有靡意味的动作让林音局促的挣扎起来。

宋子飞没将林音的挣扎看在眼里,径自用指尖挑起她柔软的粉舌一圈一圈的与其缠绕着,林音喘不过气的绯红着脸断断续续的嘤宁出声。

那以抗拒的煽情气息在两人之间迅速扩张,沁了曾氤氲水色的琥珀色眼眸奇异的媚惑人心,不知适从的茫然勾动着男人的心神、无助的纤弱拨动着男人的理智,宋子飞血脉偾涨的一把挥开石桌上的课本将林音推倒在上,猛地复上前去狠狠吻住被他弄得殷红的唇瓣。

林音呆若木**的被压在石桌上,好久才意识到宋子飞在吻她,他们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找不到一丝缝隙,如果这不算的话林音真的不懂什么叫“接吻”了。

他吻,她不一定要接受!林音封紧牙关不让他突破,然而宋子飞也没有蛮横硬闯,他的舌尖像描绘她贝齿似的轻轻勾绘,添着她的牙龈含吮着她充血的双唇。

林音闭上眼睛拒绝对上那双摄人心魂的蓝色媚眼,那双绚丽多彩的眼眸此刻浸染成了钻蓝色仿佛破晓时分碧波荡漾的大海,迎着几丝晨光一望无垠的大海泛着粼粼波光美的让人沉醉无法移动视线,想畅游其中征服于它,忘却了那时深不可测变化无常的汪洋大海。

已不耐烦林音的矜持与拒绝,索宋子飞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然后他的舌头就这样强行就如,探进林音温润的口中,宋子飞寻找着对方的柔软。

身体感觉到了身下的反抗,宋子飞不满的加重了压制的力度,舌尖感觉到的温度是那样的炽热让人热血沸腾,他的毫不客气地在林音的嘴里肆虐任意蹂躏像是要品尝尽那份柔软,绕上对方的在她要逃脱时强硬的狂吮着,宋子飞沉迷于相濡以“沫”中。

被肆无忌惮的强吻到几乎要窒息的的地步,后是石桌前是墙她挤在当中,躲是躲不开的,心一恒往宋子飞张狂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下去,在他离开之际追加了一巴掌。

“你!”宋子飞捂着被打红的脸颊,眉间堆起了小山。

不可思议的看着有些发麻的手,她打下去了!天哪,怎么会这样?已经打了也没有办法了,她不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吗,从这里重新开始也没什么不好。

收紧掌心放回身侧,不再压抑那份不安,在心中提高警惕随时预防他所可能给与的回击。

“你打的我好痛。”宋子飞漂亮的蓝眸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形。

甜美的笑容也无法遮掩那股从内发散出来的冰冷,已不是在心理上做准备了,受过十几年武术训练的身体本能的作出的防卫动作,盯着他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这是第一次……”宋子飞不避闪的往前走了几步欺近了与林音的距离,引得林音身体下意识的一颤正当她要发动攻击之际,宋子飞截住了她扬起的手放到脸颊上,不在意那是马上要痛击他的手,微笑的对着浑身警戒的林音说:“也是最后一次了,记住了吗?”

“呃?”林音望着让宋子飞握住的手在他脸上自主的轻拂着好似那不是她的手。

“呵呵,我不会在意的。”的还没有说完宋子飞已将迷离惝恍的林音在一次推倒在她身后的石桌上,“毕竟是第一次被打心理中有些不舒服,我呢……要收点小小的神补偿。”

别开玩笑了,林音手脚并用的极力反抗绝对不要重蹈刚刚得覆辙,当初为什么会认为这种人迹罕至的鬼地方好呢,如果老天能在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选在人流量最为集中的地方,至少随便叫一声都能引起极高的回头率。

他再次覆上了林音的唇只是这次没有用唇舌而是用牙齿在她两片嘴唇上重重的咬上了一口,林音惊呼的微启了粉唇他却没有探入,他的唇掠过了圆润的下颚、纤细的首颈,来到了柔嫩挺起的口,抵着秋季的校服在左部的上方来回摩擦引得林音一阵寒颤。

“你要干什么?”虽然被他压着很难有将他踢离的最佳角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从林音的口抬起贵族气息的脸孔,嬉笑着说:“不是告诉过你了,我要收的补偿。”

“补偿?”林音还没明白过来口的刺痛已让她无法多想了。

宋子飞的牙齿狠狠地要着她口上方的肌肤,在那片全身最柔嫩的敏感地带毫不留情的一点点穿过皮层挤入鲜红的层中,锐利的牙齿和他俊雅高贵的样貌截然相反,像食野兽的利齿不费力的就能穿透她的脖子,撕开她的身体。上好面料裁成的秋季制服抵挡不了多少他牙上的力量,就在林音以为他不咬下一块誓不罢休的时候他松了口。

拇指抹过莹润的红唇像只吃饱的猫般望着摊在石桌上全身无力的林音:“这就算你咬了我的代价,我也咬了你,这下我们扯平了,不过我好象有先吃亏……”

果然没错,他没有看错她的确拥有不同一般的光彩,像清空中的月亮一般的皎明素洁散发出足以温暖夜空带给人寒栗的淡淡光芒,没有夏天太阳的明媚炙热,也没有冬天太阳暖烘烘让人想靠近的感觉,她是可以给人任何人温暖但不让一个人靠近。

宛如明月的她在给予温暖的同时也给予了丝丝凉意的警告, 背负着深沉黑夜的月亮独自给与大地素洁的柔光,点亮一颗颗璀璨的星辰,夺目的星辰非但没有掩盖月亮的光环反而围绕在其左右承托出月亮的清美。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长叹了口气林音合上了双面镜,几天过去了肩窝上的淤紫在雪白的肌肤上依稀突兀可怖可见宋子飞咬时牙上狠劲,系上衬衫领口的蓝色丝带整好衣衫,走出单人卫生间。

洗手台前方的巨大镜子上映出了张苍白的面孔,棕色偏黑的眼睛在黑色头发的映衬下带闪着琥珀色,白皙僵硬的肌肤连嘴唇也变成了淡淡的色,一到冬天她就显得特别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比夏天多了份透明少了份健康。

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在教师办公室被老师叫住了,“林音同学,过来一下。”

班主任将桌子上一打硬抄本交给林音,“帮老师把它拿到班里,好吗?”

能说不好吗?林音心里想着,捧着沉重的硬抄本问道,“要发掉吗,老师?”

“是啊,明天是双休日,这是你们的每周一次的一周记事本。”刚批完的班主任担心地看着托着硬抄本的林音,“林音同学,你好拿吗?不如去叫个同学来帮忙吧!”

“没事,没事的。”苦笑着林音抱着沉重的硬抄本,摇摇晃晃地往教室走。

看到教室了的挂牌了,快了还有几步就到了!!林音自我安慰道。

双手麻木感衍生到手臂上了,足足三十几本的厚度正好抵在林音的下颚,还好走廊上人不多,低着头,咬着牙,快了,想着双手解放后的快感,她加快了脚步。

“嘭——”

林音眼一黑,整个人摔到地板上了,硬抄本也散了一地。

“天哪!”林音看着一地的硬抄本,想到要一本本捡起时的凄惨情景不禁悲鸣。

“该死!”被林音撞倒的人低咒出声。

心理又暗暗叫了声天哪!!她竟撞倒了万俟睿!从没有和他有过交际的林音向上天祈祷着他不会为难她,最好顺便帮她一起捡不过没抱什么太大希望。

“林音——”有点沙哑的声音毫无错误的念着她的名字。

带着点虚应的笑容迎向他说,“你好万俟睿同学,很抱歉撞到了你,很痛吗?”

“你可以试试看。”万俟睿冷哼道。

“真的很对不起,要不要上保健室?”只要不上医院叫她付医药费就好。

“那倒不用。”万俟睿揉着被撞痛的地方,一手拿起地上的硬抄本问:“不用捡吗?”

“啊,谢谢。”看着万俟睿愿帮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本子林音赶忙道谢。

两个人速度比一个快多了,特别是万俟睿长手一伸就可捡起好几本,不像她要顾忌裙子蹲东蹲西的蹲到膝盖都酸了捡的还没有他捡的多。

看到离她不远处还有最后一本,林音伸手捡起时万俟睿也正好拿住这本,两人一头一尾的拿着本32K的硬抄本,林音想放手听到万俟睿压低着声音说:“你忘了我?”

“呃?”什么忘了,他不是万俟睿嘛她又没有说错哪来忘了没忘得。

“那天,”扣住林音的下颚,万俟睿对这她的褐眸。“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音倒抽了口气,急忙瞄了眼周围,还好没人,林音赶紧握着万俟睿扣着她下颚的手,想要挣脱,却无功而反,林音只能面带笑容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羁的挑起了嘴角凑在林音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在储藏室,我还以为你记得很牢呢,看来是我太青涩了经验不足让你没能满足,不如改天我们再试试!”

什么?!两只眼睛变得和铜铃一样大又圆的林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真看不出像个木头娃娃的你会那么热情,害我上次差点刹不住手。”宛如情人间的私语般的亲昵地说着些足可让林音陷入万劫不复的话语。

林音倒退了两步,握着硬抄本的指尖都发白了。

慢条斯理的拿起林音惊慌下放手的最后本硬抄本,递到林音的面前,“这是你的。”

本子的封面上的确写着她的名字可是林音犹豫着该不该伸手接,万俟睿挟带的强烈侵略让她不安,人际交往还处于幼稚园期的林音第六感可不差,她在害怕,心惊胆颤的畏惧着。

万俟睿带着些窃笑的轻幽的说着,“你在害怕嘛?”

的那声音听在林音耳朵里如鬼魅般诡谲飘忽,她脆弱的的神经时时受着崩断的威胁。

欺身逼进了林音,万俟睿拨开几缕飞扬在她脸孔前的零乱的发丝,瞅着她惨白失措的面孔他继续道,“我们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唰”的一声林音手上的硬抄本有次序地再次回归大地她却无心再去顾虑着些,万俟睿的黑影倒影在她身上无形的重担随着他的靠近而剧加,瑟缩着身子靠在冷的墙上打着颤。

“不要怕,我只想加深曾我们的关系而已。”想试试看她到底能承受到哪种程度似的万俟睿恶意的瞅着林音胆怯的身影荡漾起醉人的笑容。

“你走开啊!”挣脱了那双扼制在她脸颊两侧的壮手臂,忽然疯狂的奔跑起来。

无头苍蝇般逾墙觅缝的寻空处窜逃,心不可压制的惊悚狂跳没有一丝减缓的片刻,因而也无空去看前方的一头栽进来人的怀抱,忽然触及到温暖的物体让林音愕吓地闪开那人好心搀扶的手,急忙往后退却,抬起惊恐的眼眸看到来人时惨白的小脸逐渐开始朝青色发展了。

“你怎么了?”来人宋子飞放下了林音的闪躲的手,对着林音说却看着她身后的万俟睿。

宋子飞的出现没有使她心绪稍有缓松反而使心中的波涛越发汹涌,不想与之有接触的向后退去又怕着后面的万俟睿处在中间的她进退两难,就在宋子飞开口的瞬间林音的身体惊惧的颤动了一下,迅速得越过面前的宋子飞奔了出去。

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是她现在唯一的意识,也是这个动力支撑着她发抖的双腿拼命跑。

笑容不改的宋子飞目送着林音狼狈离开的身影,“你玩得很开心吧。”

“还好,还好。呵、呵。”万俟睿对宋子飞突然起来的话语稍稍讶意的挑起了眉梢,加深了眼底的深意。“只说我未免有些偏心,后面那位也看得很爽啊。”

与万俟睿相视一笑的宋子飞转过身依上林音先前靠过的墙壁,笑成一条线的弯弯眼睛露出了一丝缝隙,“想不到我们冰山班长又偷窥的癖好。”

被人戳破也没有任何偷窥者该有的尴尬或恼怒杜蔚然步伐挺拔利落一如往常走了过来,停在万俟睿和宋子飞面前一派理所当然的吩咐道,“待会不要忘了把这个发掉。”

“那当然我可不希望看到我可爱的小音被老师责骂。”万俟睿一改往日的嚣气装出副羞答答的变态大叔样,只差点没扭腰晃臀以示自己的身心扭曲。

宋子飞促狭的拍了拍万俟睿的肩,“你的嗜好还真特别啊。”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万俟睿躲开宋子飞的手不客气的丢了回去。

“噢?有什么不同。”宋子飞好奇满满想帮万俟睿分担点手上重良好听他的长篇大论。

不领情的瞥了那位仁兄一眼捧着手上不轻也造成不了负担的硬抄本回教室去也。

没兴致和闲得快发霉的宋子飞哈拉,他跟宋子飞是没有什么深度接触可并不代表他不是不清楚宋子飞是什么货色,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还是少来往为妙。

至于杜蔚然他的脸是不错满负荷他的审美观,格那可不敢恭维了,他没兴趣去做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 能不和他们对上最好如果避不开的话他也不会退步的。

“你认为怎么样?”不受杜蔚然冷漠影响的宋子飞笑容依旧绽放如昔。

杜蔚然置若罔闻的越过矗在前面的宋子飞往教室方向走去。

独自被留在原地的宋子飞着自己的脸颊,今天是他的大凶日还是魅力大退?亏他笑得那么灿烂竟然无人问津,可怜了这张高贵尔雅的俊脸,唉!暴殄天物。

林音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那个方向不是往教室的路,看她那个样子暂时还缓不过气,不知道万俟睿怎么吓她的也不懂得手下留情,害得他今天没有乐趣找,又是无聊的一天!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平缓着口急欲涌出的气,她怎么了,一句话就让逃了出来,哎呀!

她是倒了什么霉灾难星接踵而来,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天爷,她过惯了无波静浪的生活,可经不起滔天大浪的轰炸啊。

话说她有扎实的武术基础护身不该那么怕事才对,她是不怕正面与人交锋甚至于刀刃相向她也能翁如泰山的定神应付,但这是指正面阿,正面!

狂傲不拘洒脱狂放的万俟睿、不言拘笑没有丝毫多余情绪的杜蔚然还有那个整天笑嘻嘻的宋子飞不要以为他是最好相处得像宋子飞这种人才是真正的生藏不露的坏蛋,冷漠的杜蔚然不要他说什么话光想到他林音的双腿就不住打颤,万俟睿狂妄蛮横的格她也是早有耳闻的在初一时他就因小事殴打老师差点被送到少教所,后来是他老爸用钱摆平的,那个老师让校长罢职后连最差的工作也找不到,还经常被无名人士殴打至残。

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她命运不会那么凄惨吧!

懊恼不已的垂下头自我反省起来,额头忽然一凉,林音吓了一跳的赶忙后退,原来南静正坐在她头顶的树枝上手里摇晃着刚刚贴过她额头的可乐。

“怎么一脸被衰神上身的样子。”南静坐在树枝上优哉的枕着头。

“没什么,没事的。”说给他听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们现在是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应该要好好珍惜不要老板着脸。”南静将手中的可乐丢给了林音,姿势潇洒的跳下了树枝。

“你的可乐。”把刚接到的可乐递到南静身前。

“不要苦着脸,虽说这样不太会生皱纹但不常常笑面部神经会坏死的哦。”南静没有接过林音递来的可乐,发而将可乐推倒了林音的嘴边,“我不开心的时候喝一罐可乐,搁在心里的闷气就会消了,心情也会转好的。你也试试吧。”

林音晃了晃手中还剩半瓶的可乐,我才不要喝你剩下的哩。

“不喝算了。”南急拿过林音手中的可乐,自己倒了一大口。

此处也不是久留之地,南静比他们好些但也不会好到哪里。

“魏妙君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南静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斜眼看着林音。

魏妙君这三个字成功的拉住了林音的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回望着南静。

“你不要用我会拐你买的眼神看我,我也觉得奇怪啊!那小子慎重其事的模样好似一去不复返的丈夫在托付妻子。”南静怎么想还是想不通这个林音对魏妙君真那么重要。

南静的说词让林音陷入的沉思,魏妙君总能使她心里泛起微妙的情愫,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不像朋友也不像情人般的独一无二。

“你和魏妙君到底是什么关系?”和魏妙君作了那么久的朋友哪成见他如此在乎一个人过,那个人还是个不起眼的女生,这种事太奇怪了。

在南静锐利眼神的注视中林音畏缩了下,“我们只是朋友。”

是的,他们只是朋友,一个以后永无交际的朋友就够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我对魏妙君了解不算很透彻,可是我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牵连的家伙,不管对谁他都是这样。”南静顿了顿叠起了眉头,“你却让他破例的临走前特地来嘱咐我,我想要不是为了你我想他大概连再见都不会和我说,这不寻常的举动他对那些他偏爱的‘娃娃’们都不曾有过,你说你们只是朋友实在有些敷衍。”

“娃娃?”南静的用词让林音好奇的挑高了眉梢。

“那小子的伴侣统称‘娃娃’。”南静习以为常的解释道。

伴侣?14岁就有伴侣了?还统称,那不是说有很多,林音面部肌完全僵住,果然有钱人家的生活和一般人是两个世界的。等等,南静方才好像是说‘那小子’他也知道魏妙君是男的!?“你刚刚说的那小子是指魏妙君?”

林音的求证只让南静疑虑的看了她一眼,“你当我是白痴吗?虽然他骨架纤细面容也颇中,可再怎么像女人也骗不了从小学和他混到中学的我。”

“是哦。”再怎么雌雄莫辨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你也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嘛。”南静露出坏坏的笑容。

被南静一说林音的小脸唰的成了红苹果不好意思的两手捧住脸颊,脑海中不自然的浮现出了和魏妙君在学校后花园里拥吻的那一幕。

“那时你们很投入连我的到来都没有发现,魏妙君的吻技很吧,我的也不错……对了,不如我们来试试,你好评判我和魏妙君的吻技谁比较高了。”南静忽然兴致大起的按住了林音的肩膀,在要吻下去的时候乎的刹住了动作,“不行、不行,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魏妙君那么重视你被他知道我吻你的话他非打掉我的下巴不可。”

一会霸王硬上弓,一会抗拒她诱惑似的把林音推动的老远老远。林音被他自说自话的举动搞得七荤八素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在想你的价值多少。”

“啥?”林音显然被他的答话搞不清方向。

“每个人都有个价码,不论再高贵的人都是一样的。你在我眼中的价值比路边的一块石头高不哪里去,可你在魏妙君眼里的价值可比作罕世珍宝。”南静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分又加以解释道:“我说的有些直接你不要在意,这只是一种比喻、比喻啦。”

南静的世界观人生态度和她没有关系,她也不会为了这小事心里有疙瘩,她在他们些人眼里的确和路边的小石子一样不起眼,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如果她老是为了这样的小事生气那她大概早不在世上了,墓地上的草都说不定超过了她的身高。

“魏妙君要我照顾你,”怀疑的望了林音两眼,“我觉得你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照顾的,你不是风一吹就会倒的类型,对于别人的侮辱和欺负你也应付自如不会让自己太吃亏,说不定我手了还会造成反效果,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

注意到林音不太自然还有些惊讶的表情,南静又笑道,“你放心,魏妙君没有告诉我你的事,他只是叫我照顾你而已,刚才我说的都是近日以来我观察的结果哦。”

“观察我?”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一直在看我。

“嗯。”南静淡淡笑了起来,想起先前她仓促的模样。“你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吧。”

林音怀疑的跟着他说到,“需要你的帮助,现在?”

“对啊,如果我不帮你的的话你早晚会被人吃干抹净的。”南静轻笑出声。

南静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不留情的直她不安的心灵,“你会帮我?”

“我当然会帮你的,只要……”南静讳莫高深的吊着林音的胃口,“做我的女朋友。”

“什么?”林音睁大了眼睛。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便能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了!”邪气的笑容挂在他的唇边,黑色的眼睛如同宇宙中的黑洞般空旷深邃闪烁的诱惑。

林音想也不想德回答。“别开玩笑了。”

南静板起了面孔一派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

“你有病吗?”他脑子有问题啊,还是神经病院今天公休。

“只要一句话就能救你脱离险境,说吧说吧。”南静不客气地拦截了她的退路。

“我才不要!”林音企图逃离南静的包围。

“说嘛说嘛。”南静仗着身高将林音抱在半空中像抱娃娃般的晃啊晃。

“死都不说。”有恐高症的林音紧紧扣住南静的肩,任他把玩固执的不肯开口。

南静改变玩法的拉扯林音的两颊,“没关系我喜欢固执的女孩。”

“好痛。”脸要被他拉的变形了。

听到林音呼痛南静双手自觉地离开她的嫩乎乎的脸颊,“你和魏妙君没有做过吧?”

“做什么?”不明白他指什么的林音光顾着揉自己的红彤彤的脸颊。

南静的唇贴她的额头,“你们还没有上床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想要推开南静却怎么也推不开。

“就是没有喽,那作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抱娃娃似的紧紧抱住了不断挣扎的林音。

“是谁说朋友妻不可欺的。”林音顶了上去。

“是啊,我要在你们还没有上床前横刀夺爱。”

他的话让林音有些不快,“我们上过床的话你就不要我了?”

“你生气了?”南静抓到林音语病的坏笑出声。

气地牙痒痒的林音让他挑起了火气和先前害怕化成的愤怒一起并发了出来,“你们男人算什么,自己又不是处男为什么非要求自己的女朋友是处女。”

先是让林音的大吼下了跳得张大眼睛慢慢的南静脸上笑花朵朵开,“那你答应当我女朋友了!就算你和魏妙君上过床也无所谓我有信心能把你抢过来,只不过难度增加了。”

“你拐我!”她是不是上当了?!

“哪里、哪里,话都是你说的我没有强迫你,不要用这种逼良为娼的眼睛看着我嘛,好啦,我承认我很花心,换女朋友的速度很快,好、好,是飞快。我不会强迫你的做不愿做的事的,放心。”南静抱着林音露出让她毛骨悚然的甜蜜微笑。

“不用了。”做你的女朋友会更麻烦,被你甩掉了你要我的脸往哪里摆啊。记忆力不弱的林音可没有忘掉那天在花园里看到他抛弃那个可爱女生的场景她不想重蹈那女孩的覆辙。

“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抛弃你的。”像是看穿了林音的心事南静认真地说。

干嘛说的好似他们两个真地是男女朋友似的。“真地不用了,我不会有事的。”

“是吗,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呢?”南静不以为然地斜眼看着她。

“什么!”林音像被黄蜂蜇了下的跳了起来,难道他看到了。

“我可什么多不知道,但是你有没有照过镜子刚刚你跑过来的脸色好像见了鬼一样。”南静摆摆手的为自己辩解道,他可不像被她误会什么。

“哦。”松了口气,林音上自己发凉的脸袋。

南静牵起了林音的手,“走吧,快要上课了。”

林音默不吭声的跟着南静走着,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的回到了现实,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面对的,南静的介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走到教室门口南静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面色泛白的林音,倾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有什么事的话大可来找我。”

“我绝对不会去求你得!死心吧。”林音忽然信心大增抬头挺的走进教室,她才不怕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有种放马过来,她接招便是了,在进这个学校时她不是以作了最坏的打算。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林音起来了,快起来。”林音的舅舅加重了敲房门的力道。

“干……什么……”从房门里传出嘟囔不清的含糊话语。

林音的舅舅扯大了嗓门,“你得男朋友来接你来,快点起来。”

男朋友这个词比十个闹钟还有效,林音从床上蹦了起来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只见南静高跷着二郎腿,端着杯咖啡优哉游哉的晃着手中的杯子,不时地啜上一口,看到楼梯口的林音时放软了面容,摆下手中的咖啡笑意迎然的走到气喘吁吁的林音面前。

“好可爱的小象睡衣啊。”看到林音可爱的睡衣时南静“噗嗤”声笑出来,宝石蓝色的睡衣上贴布绣着一只只白色的卡通小白象他难道看到女人穿那么可爱的睡衣。

“关、关你什么事。”林音不好意思地环挡住南静嘲笑的目光。

“我说的是实话。”南静含笑的说道。

“你到我家来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瞪着跟自己家格格不入的南静问道。

帅气的撩撩额前的刘海南静嘴角挂着笑意,“你要我先回答哪个?”

“你到底想干嘛!”一大早被人吵醒谁心情会好。

“你不会忘记你是我女朋友吧。”南静提醒道。

林音皱起了眉头。“谁是你的女朋友,这种事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没有必要这么认真虽说是假的总要做作样子的嘛。”南静拉着林音的手转了一圈。

挥开了南静的手林音双手握拳的向他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看你失去冷静的样子很有趣啊。”南静扬起了让所有女人着迷的笑脸,南静托住下巴又说:“不过,你不适合可爱的衣服啊,真可惜。”

长长的吐了口气林音实在无力再和南静瞎扯,“不用了,学校我自己回去你先请吧。”

“好啊,只要你求我。”南静笑吟吟的。

“你变态。”林音捂住额头懒得理他的走回楼上换洗室去做早上的梳洗。

显然南静还不放过她的朝着她的背影呼叫:“小音你别走啊,我们再聊聊。”

再好听再迷人的声音在太阳上神经不断“嗒、嗒”狂跳的林音耳朵里都是另人作呕的怪叫声,她忍无可忍的向他大叫道:“我要上厕所你有兴趣和我一起来吗?!”

“早说嘛。”南静一旁凉凉的说还一副是你不好的样子。

如果不是还有点理智林音准会把脚上的拖鞋扔到南静德俊脸上以泄怒火。

背后不长眼睛的林音看不见南静乐得快上天的模样,她不会知道南静一大早来就是为了刺激她看她失去平静的样子,窃喜不已的南静早上的目的明显达成。

卫生间中愤愤挤着牙膏的林音重重的刷着洁白的牙齿,“唔”林音惨鸣一声,太过用力不小心把牙龈刷出血来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南静不好,害她无辜的牙龈受到重创。

时间不早了匆匆洗完脸的林音在卫生间门口被舅舅拦住了。

舅舅难得正色道:“小音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这么会。”她和南静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相配的。

面带少许怀疑的舅舅恳切的说道:“小音舅舅不是反对你交男朋友,你们这个年纪对这方面的事都很好奇舅舅能体谅,只是现在你们还太小无法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很容易误入歧途,想要交男朋友最起码要到高中那时你对于自己的行为会有一定的意识。”

“舅舅我上课要迟到了,我也说过了他不时我男朋友,一般同学而已啦!”时间不多了林音打断了舅舅的话,不是她嫌舅舅罗嗦而是舅舅一说起来就没个完。

“小音。”舅舅略微提高了嗓门,使得林音唉叹今天肯定迟到了。“我要说的是我不希望你和那个男生扯上一丁点关系,最好是看见了也不会打招呼的那种关系你懂吗?!”

我们以前就是这种关系,会和他搞到现在这样也是姓魏的那个死人妖害的。“舅舅你可以放心我和他本没有所谓的关系可言,说来你可能不信这是第二次我和他单独说话。”

“那就好,小音你我说的有些苛刻但一切都是为你好……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舅舅脸色沉重的抱住林音,舅舅不同以往的神色让林音困惑的不知所以。

舅舅的样子很古怪,娃娃脸的舅舅嘴边总挂着阳光的笑容好似个乐天派无忧无虑的除了遇上妈妈的事,今天舅舅是只为了一个自称她男朋友的出色男生来家里,而这样还是因为这个男生是南静呢?……不太会是后者,舅舅顶多知道他是个富家子弟,身为长辈的舅舅不放心她和一个不同世界的人交往怕她受到伤害吧,嗯应该是这样的。

“好了,现在你也来不及吃早饭了。”控制住情绪的舅舅如往常般嘱咐道,“茶几上有我早上买得面包拿在路上吃,我帮你准备好便当了放在桌子上不要忘了拿。”

没有太多时间让林音思考,她承应道:“知道,那我走了。”

“早点回来。”每天都用的这句话此时舅舅说的有些伤感。

林音拿起书包急忙跑下楼拎好便当和面包,当然也不会忘了拖着南静这个给她制造麻烦的家伙,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学校飞奔,至少林音是那么觉得的。

“喂、喂,你拉着我到那里去啊?”被拉着反跑得南静哇哇大叫。

也顾不得冰冷的空气往嘴里钻的不适林音简短的给以回答,“学校!”

“你要跑去学校吗?”南静怀疑的问。

她不跑着去难不成还爬着去嘛,“你有意见!”

“你想跷课吗?那我们出去玩吧。”南静抓住林音拖着她的手腕往另一个方向带。

“谁要和你去玩啊。”林音躲细菌似的隔开和南静的距离。

扣住林音的肩膀迫使她停下脚步,南静瞧了下手表。“来不及了,现在已经七点三刻,去也是迟到还不如我们跷课出去玩,嗯,去哪里好呢?”他自说自话的沉思片刻,“对了,我带你到我的秘密花园,你一定会喜欢的!”

南静一副我说了算的拿出了手机,“对,我在……麻烦你过来下,好……再见。”按了下挂断键,南静兴匆匆的道:“我的司机马上过来了,我们等一会。”

“你有车?!”怎么不早说,他们就不会迟到了,这个大混蛋是不是早算好的。

“你又没有问我……”南静说的十分无辜。

如果南静想往演艺界发展,铁定会为国争光的抱回个小人头奖,因为此时此刻林音就因他将无辜饰演的太好,而受到路人谴责的目光,拜托,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众多注目中一辆黑色标准的阔少爷专车缓缓行到林音和南静的面前停下,驾驶座前的玻璃向下移动露出了张中年男子的面孔,“少爷,现在去学校吗?”

“今天不去学校了。”南静走到副驾驶座的门边。

南静一到车门边司机便打开了,他顺势拿过林音和自己的书包把它们放在位子上,随手关上了门,南静一系列举动让司机的表情有些惊讶,司机回过头又看了林音两眼,少爷都是坐在副驾驶位的,就算有女朋友跟着也是让女朋友独自坐在后排的,今天少爷怎么……

南静拉开了后座的门推了身前愣在原地的林音一把,“上去啊,不要在这里发呆!”

“我才没有发呆哩。”林音让南静推得踉跄跌坐在真皮车座上。

“那么。”南静托着下巴坏怀地露出亮晶晶的牙齿,“在思春喽。”

“你!”不好意思的瞄了眼前方开车的司机,还好没有让别人听到要不她脸往哪里摆,这个口没遮拦的大嘴公,“我在想学校怎么办。”

“没问题,抱在我身上上啦。”南静满口承诺道。

瞥了眼笑容满脸的南静,“不会有事的?”她可不希望老师打电话到她家。

“给你。”南静从小冰柜中拿出了一罐昔放到林音手上。

“好冷!”手掌受不了昔的冰冷用两手指夹着还给南静。“我不渴。”

“我给人的东西从不收回。”南静故意瞄了眼林音飞机场般的部,“再说多喝牛对你有好处,这种线条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要你管!”林音报复的将冰冷的昔贴到南静的俊脸上。

“啊,好冷!”南静赶紧拿开了脸上的昔,“你作弄我。”

说着南静两腮鼓鼓的涨了起来,煞是可爱快让林音忍不住抱住南静,可掌心贴着冰冷的昔要方方不掉的痛苦让那张可爱脸的魅力在林音眼里大打折扣,“放手!”

“不——要——,谁叫你欺负我。”南静硬是不放开林音的手。

掌心中的冰冷在温暖的车厢中更加刺骨的难受,“你到底放是不放!”

“你也知道……”只要你乖乖的求我的话一切好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林音也不会任人欺辱而不还手,她扬起另一只手朝他挥去,南静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拳,林音愣住了她没有想要打他,她知道他只是在闹着玩所以她只是示威的向他打过去,力气用的不是很大,但足可以在脸上留下纪念。

果然南静揉着被林音打红的地方,手划圆的搓着脸颊上的搞得一张俊俏的脸变了形,林音又吃惊到暴笑,连南静放手了都不知道忘了手上拿着罐冰昔。

在林音和南静的吵吵闹闹中车子停了下来,“少爷到了。”

“知道了。”脸上的让林音打的红处一看不到了,因为让南静一揉整个脸颊都变红了。

一路上让南静牵着走的林音本没有时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一下车林音便让眼前豪华的住宅给吓呆了,红砖墙黑色的弧形铁栏上绕着优美的蔓藤,两旁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从矮到高排列得整整齐齐,中间的道路是由黑白两色的大理石铺成,门口到屋子中央有个小天使的圆形喷泉不是很大但摆的位子和整个宅院气质相得益彰。

“走啊。”南静拉着林音就往前面的屋子走。

知道南静的家庭十分富裕所以有一两间别墅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可是这个别墅和林音印象中的别墅有些差距,不是因为它的华美而是它那巨大的面积,房子的体积不大,可绿地的面积大到无法想象这是私人住宅,简直比可以和她家后面的公园相比了。

“要进去?”林音打量着这幢光线充足的房子,这宅子几乎是玻璃拼砌成的。

南静莫名其妙的望着满脸不安的林音,“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不是的,你爸妈不在吧?”没有人会在工作日来别墅的,可林音还是有些担心。

林音的话让南静笑了出来,“拜托,这是我的别墅我一个人的!”

“一个人的,你的?!”南静的回答让林音瞠目结舌。

南静掏出卡在上面在旁边的数字键上按上了密码,门“嚓”的大开了,在沙发上丢下外套踩着透明的楼梯往二楼去,“随便坐一下。”

这间房子本是敞开式设计的厨房和客厅相连,几扇落地窗和巨大的玻璃窗可将外面的风光一览无遗,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林音来回看了几遍屋子,百般无聊东西瞎转的眼珠子,一扇能看到屋子后面光景的玻璃窗让林音停下了视线,有些凸形的地上种满了花朵。

林音耐不住打开了窗口边上的门,夹杂着花香和青草气息的暖气席卷而来,眼睛被花的海洋霸占住了没有任何空间去看其他,红的、紫的、黄的、白的、绿的,她认识的花和不认识的花开得遍地都是,林音的眼睛里除了花已经什么都装不下了。

无法像小说中女主角般超脱,为花翩翩起舞,她呆呆的蹲下身子,指腹轻轻地触碰着柔嫩小巧的花瓣,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暖房,真不知道该说这里的主人是浪费还是浪漫,条件极佳的暖房不种名贵的花,在大片小山形的草地上种植着些杂七杂八的各色小花。

哇、哇,还有小桥流水这个小桥可不是在一两米宽的地方搭一个弓形桥,不知道这是天然河还是人工河,但它河面的宽度至少有六、七十多平方米,上面的桥也似城隍庙的九曲桥。

林音跳上了木制的九曲桥看着水中畅快游弋的鱼儿听着它们尾巴在水中摆动的声响心中的不安和郁闷顿时消散,心境也变得廓然开朗起来。

林音不知道在暖房的另一侧有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小桥另一端有朵紫色的花高高的凌驾于其它花儿的绝艳怒放,它吸引住了林音的眼球不是为了它的艳丽而是因为它鹤立**群的出挑感。

五片艳紫色的花瓣围绕着浅黄色的花芯,林音着迷的伸出手只要碰一下就好,手指还没有碰到花朵,花朵变像花萼承受不了它的重量似的掉了下来,正好接住花朵的林音呆呆的看着掌心中的花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还没有碰到这么会掉下来!

几片花瓣从林音注视着掌中花朵的眼前滑过,还没回神的林音只愣愣地看着那些不知何来的花瓣飘落到地上,片刻,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暖房的屋顶,映衬着蓝天白云的透明屋顶在太阳的反下镶着刺眼的金光,连徐徐落下的花瓣周围都包裹着耀眼的光芒。

无数的花瓣宛如美丽的蝴蝶在空中跳着独自优雅的舞蹈,让眼睛无法离开片刻。

带着清香的花瓣落在了林音的头发上、脸上、手上,她沉醉于这花得海洋中,沐浴着无数的花瓣,像花中的灵接受着每片花瓣的亲吻与疼爱。

她醉了,在这片弥漫着清雅香味的花雨中,不懂何谓浪漫的她无法不承认这阵花瓣雨带给她的怦然心动,一种身为女的自觉开始萌芽。

“很漂亮吧。”一双手抱住了林音将她高高举起。

撑住南静的肩,林音兴奋得双颊泛红。“好,这是太美了。”

“这样会更漂亮的。”南静将她高举的旋转起来。

一圈又一圈的从天而降的花朵和花瓣都和着她一起飞舞,合不住地嘴巴中逸出一连串嬉笑声,飞舞的发丝挑逗着优雅的花朵,丝丝绕绕在半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转啊转啊,一圈又一圈的不断旋转,先是南静人动旋转,后来变成旋转的重心拉着他不放,南静抱住林音的力到随着旋转的渐渐不支,旋转的速度也慢慢减缓了下来,终于,南静和林音头昏眼花的双双跌倒在草地上。

南静把林音护在怀中,独自承受两人跌倒在地上的重力。“哈、哈,有意思吧!”

“是啊。”林音覆在南静身上符合道。

“心情变好多了吧。”南静拂去粘在林音头上的花瓣。

似乎意识到自己和他过于亲昵,林音急忙从南静身上爬起来,“抱歉,我……”

“没事、没事。”南静跟着起身慢条斯理的拍去粘在身上的泥土。

感觉到自己先前情绪过于激动,林音想补救道,“我……”

“你不要老是板着脸面对我,”南静随意的拨着弄乱的头发,“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对着我大叫,也不要看到你这种表情,你让我感觉很失败啊!”

林音退后了几步,向南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哇——”南静忽然纵声大吼一声,吓了林音一跳,“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在南静两只金光闪闪眼睛的注视下,林音不得说道,“是的,我很抱歉。”

“好,你生日是几月几号?”南静肯定的点了下头,表情一转的又问道。

“十二月二十五号。”林音不懂南静为什么问这个。

南静一愣,吃惊道,“圣诞节?!你的生日这么和我一样!”

“你也是?!”林音的惊讶程度不亚谀瞎病

“我们还是有缘啊!”南静大笑不止的直拍着林音的肩。

“是吗……”林音觉得吃惊,可也不觉得有必要这么高兴啊。

“我们同月同日生又是同一个班,这还不叫有缘那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有缘了!”南静拉着林音走出暖房,“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既然我们生日是同一天那么我们一起过吧!”

“不、不用了吧。”林音赶忙拒绝。

南静停下了脚步,不解看着林音。“为什么?我们生日是同天一起过的话一定很!”

“那天我有别的事。”林音怎么能放过一年见一次妈妈的机会。

“你已经和别人有约了?”南静试探的问道。

“对啊,我不能失约。”林音干脆明白的告诉南静她没空。

“那天你可以把你的朋友一起带来啊?我们一起开个盛大的party请全班的同学来,一起狂欢!”南静高兴的说道。

“我真的有事。”不喜欢热闹的林音怎么会去参加什么party。

南静耍赖道,“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么就得来!”

“不可能,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她很想见妈妈。

“你不喜欢party?”南静不明白林音为何如此固执。

“我是不喜欢热闹,但是那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林音垂下了睫毛。

“算了、算了。”南静放弃的拉着林音继续往屋里走。

林音看垂头丧气的南静有些愧疚的,“生日那天真的不能来参加你的party,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圣诞夜。”

林音的话燃气了南静块熄灭的火焰,“太好了,那我们一起过圣诞夜吧!”

看着南静一脸欣喜林音愧疚感减少了,可想到大后天要和他一起过圣诞夜又有些后悔自己干嘛心软,“圣诞夜你也要开party吗?”

“不是啊,一般我都是从圣诞夜狂欢两到三天。”南静想起以前生日时的疯狂。

“连续狂欢?”林音有些不能接受不睡觉、不洗澡就这样和别人一起相处两、三天。

“对。”南静缅怀着生日party放纵疯狂的快乐。

“你要带我去哪?”南静忽然一把抓住林音往楼上带。

南静满脸神秘兮兮的说:“上去你就知道了。”

“这次你要也要通宵达旦的开party狂欢吗?”林音转回了这个话题。

南静望了林音一眼,“你不是不喜欢热闹吗?”

“是啊。”林音点点头,这和她喜不喜欢有关系吗?

“为了你我不开party了,这次的圣诞夜就我们两个一起度过吧。”南静看穿了林音心中的不安,他露出了体贴的微笑同林音说道。

南静的温柔体贴她承受不起,林音低下了头避开了南静的温和笑容。“你不必为了我这么做……你想开party不用在意我,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来的。”

“你是我的女朋友。”南静食指弹了下林音的额头,“今天我们一起跷课你想赖都赖不掉了,疼自己的女朋友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林音对南静随口说出的“女朋友”总无法接受。

南静带着林音爬上了二楼后放开了她的手,“闭上眼睛。”

“啊?”林音对南静突然的要求愣了下,见南静表情认真马上合作的闭上眼睛。

用手在林音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南静又牵起林音的手,拉着她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他打开了房门挡在门口,面向林音,“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哦!”

“惊喜?那我可以张开眼睛了吗?”林音好奇的想知道南静又有什么惊喜给她。

南静让开身子,把林音带进房中,“嗯,张开吧。”

蓝色,是林音张开眼睛的第一印象,与屋子后面的一个透明暖房不同,这也是个暖房但小的多,也不是那么透明,种的花也不是杂七杂八的遍地都是。

它很有规律的一排一排,整齐的列在这个小暖房中,林音再走进了一步才清楚的看到这蓝色的玫瑰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娇艳欲滴,羞羞答答的迎向林音的目光。

“这不是蓝色妖姬嘛?”林音惊讶南静怎么会有这么多天价的蓝色妖姬。

南静带着林音绕了两圈,“坐吧。”南静座上了一旁的双人摇椅,拍拍身旁空着的另一个位子,“坐在这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林音坐在南静的身旁,南静轻轻的摇动着摇椅。

“很久以前在某个海边有个赖以打鱼为生的渔夫,每次渔夫总是满载而归,因为这个海域住着个海妖只有这个渔夫敢来打鱼,嗜吃人的海妖处心积虑的想要吃这个渔夫来果腹。

不能离来开海洋的海妖变成美丽的少女、妖艳的少妇来引诱这个渔夫,渔夫都不上当,每次碰到这个海妖渔夫都会丢下些家禽给海妖。

色诱无法成功的海妖拉开了天籁般的歌喉,一曲又一曲的来呼唤这个渔夫,渔夫被歌声蛊惑了,在靠近海妖时又猛然清醒地匆匆逃回了家。

慢慢的渔夫习惯了耳边有着海妖的歌声,海妖也每次看到渔夫便高歌不断。

某天早晨,渔夫出海打鱼许久都不听见海妖的歌声,感觉奇怪的渔夫来到了海妖的居所,渔夫惊讶的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海妖,原来海妖在海中捕鱼时让鲨鱼咬伤。

再生力强的海妖只要吃些食物便可恢复,可伤太深太重使得他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看到渔夫时他任命的闭上了眼睛,渔夫手持着刀,想要除掉这个海妖,可是渔夫竟然无法对这个想要吃到自己的海妖下手,海妖的气息越来越弱,死神将至。

刀从渔夫手中滑落,渔夫抱起了半死的海妖,将他的嘴对着自己的咽喉。

血染红了黄色的沙滩,浸染了海妖雪白的身体。

伤口愈合,海妖恢复了意识他看到自己身边残缺不全的渔夫尸体时,海妖笑了,他终于把这个渔夫吃掉了,海妖的笑声回荡在海天相连处久久不散,笑得嘴都裂开了。

一滴眼泪从海妖从未流过眼泪的眼眶中流出,它落在渔夫残缺的脸上,渐渐的渔夫的脸被海妖的那滴眼泪的光芒所包围,散发出蓝色的光华,变成了朵蓝色的玫瑰花。

海妖跳进了大海,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从此没有人在这片海域中再听见过海妖的歌声,沙滩上只留下了那朵孤零零的蓝色玫瑰。”

“这是蓝色妖姬的故事?”被故事感染的林音有些伤感。

南静望着眼前一片蓝色的玫瑰道:“这也许在说它的花语吧……”

“花语?”林音望着眼前闪着妖艳蓝色的花,“无望的爱吗?”

“无望的爱……”南静高高挑起了眉梢,“我母亲很喜欢蓝色妖姬,为了这些花她还特地请了荷兰的专业培育师,来定时察看呢。”

“荷兰的培育师?”真是太有钱了。

南静微笑的说:“其实这些都是白玫瑰,你相信吗?”

“这不都是蓝色的吗?它还种在土里你怎么说是白的。”林音不太相信的揉着眼睛。

南静指着每朵玫瑰旁的黑色盒子,“它像水一样被玫瑰吸收后白的就会变蓝了。”

“真的?”林音盯着花秆边上的黑色密封盒子。

“理论上来说通过基因可以改变玫瑰的颜色,可从来没有成功过。”南静端出了一盆盆栽的蓝色玫瑰花,“这些蓝色、绿色的玫瑰花都是经过染色的。”

咕噜、咕噜……一阵煞风景的声音从林音的肚子中传出,打断了南静的话,林音羞愧的低下头不没勇气看南静,“不好意思,我肚子饿了。”

“没关系。”南静憋住笑,“你想吃什么?我让司机去买。”

“我书包里有便当。”林音想起舅舅为她准备的便当心中一阵温暖。

南静拿着手中的盆栽,带着林音走到楼下:“你吃便当?”

拿出书包里的便当,“我不能辜负舅舅的心意啊。”

“那我吃饼干算了。”一个人吃懒得叫外卖的南静想起上次来好像买过饼干来。

发现书包中还有面包的林音,“要不你吃我的便当好了。”

“那你吃什么?”南静回头看林音。

晃晃手中的面包,“早上舅舅让我带的我还没有吃掉。”

“那我吃面包吧。”南静拿过林音手中的面包,“你是女孩子,胖些比较好。”

南静在林音还未开口,便大大在面包上咬了一口,“你的好瘦,虽然曲线不错但是男人还是喜欢丰满的女孩子,你有潜力,要加油!”

“色鬼!”林音低低的说了声,没让南静听到。

“这个送给你!”南静把桌上的盆栽推倒林音面前。

“我不能收,这太名贵了!”一枝蓝色妖姬可买到上百元到上千元。

“这可是代表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收是不是讨厌我!”南静像个孤单无依的婴儿张着单纯、无辜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林音。

“不是的、不是的。”人长的漂亮就是好,明知道他在假装,也无法无动于衷。

目的达成的南静笑嘻嘻的双手捧起花,“那就收下吧!”

“谢谢。”拜倒在南静魅力下的林音也只能乖乖收下。

时间便在南静愉快的啃着面包和林音低头耙这饭的无声中缓缓淌过。

第十四章

虽然南静说不用担心,可身为没有特权的普通学生第一次跷课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和心虚的,南静司机送她回家时,她放不下心的要司机拐到学校去一次。

将近五点半学校静悄悄的,脑海中开始浮现校园怪谈中一幕幕恐怖镜头的林音,觉得此时的学校也蒙上了层森森的气氛,她抱着一颗狂跳的心,打定主意的往前进。

走到宽敞的大堂每一步都在这空旷的地方产生回声,“喂!”

刚要上楼梯的林音几乎让那声“喂”吓得魂飞魄散,一抬头万俟睿竟然站在楼梯的另一端,斜背着书包。倨傲的眼睛中带着点不屑的看着她。

安抚的拍拍得口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你还没有回去啊?”

“你和南静今天玩得很开心吧。”万俟睿微微扬起了唇角,缓缓走下楼梯。

万俟睿的微笑让林音有股不知名的冷意,“你怎么知道?”

“除非聋子,有耳朵的人都知道了。”走到林音前面的几格楼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怎么说的好似昭告天下,没那么惨吧,第一次作坏事就被捉个罪证确凿,这下子怎么说在老师影响中都翻不了身了,林音低着头哀叹自己运气的背,对于万俟睿的接近毫无察觉。

“怎么了”万俟睿捏住林音圆润的下颚,把她低垂的头给仰了起来。

处于自我检讨中的林音让万俟睿没有预警的动作吓了一条,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直看着高处的万俟睿,他如火焰般漂亮的黑色的眼眸此刻正凶狠的瞪着她。

怎么最近以来自己的胆子变小,动不动就被人吓到,她还是学过十几年的武术呢,虽然武术老师常说她不适合学习武术,但十几年磨练下来了对付三、四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她真的很好奇万俟睿是怎么知道的,“没有,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了,“南静那家伙值得让你改变?放弃平静的校园生活?”

“我不会为任何男人改变,今天只不过是个例外!”林音不甘示弱的回瞪着。

抓住林音挣扎的手腕,“你能闻心自问没有一点心动?”

“我!”逃不开万俟睿钳制的林音狠狠地盯着他,“不会和你们这些只知吃喝玩乐,什么都靠父母,却一副很伟大样子的纨绔子弟有任何牵连!”

带着狂傲之气的刚毅唇线抿的笔直,万俟睿一拳重击上了林音身旁的墙壁,没有在墙壁上敲出各洞来,可留下了滩暗红色的血印,看样子他那拳肯定把自己手的表皮打破了,如果那一拳打在她身上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林音不禁心里暗暗欣慰。

“听上去你好像很了解我们嘛?”万俟睿闭了会,再睁开眼睛时好似把怒气全部压下了,他捏住林音下巴的手也缓缓移动到她雪白的脖子上,手掌大长的包围起纤细的颈项。

万俟睿放开了手可,林音依旧高高抬着头不服输的死瞪着他。

也许是那场意外的花雨让林音在心境上有了转变,她没有再潜意识的压抑自己的各种情绪,可殊不知道这些微妙到林音本人都没有察觉的变化在万俟睿眼中是个巨大的冲击。

林音颈项上游走的大手时而的收紧,淡淡抚过,在他猛然收紧时林音以为万俟睿会把自己给活活掐死,“请你放开,你这样我很难过!”

“难过?这样就难过,你和南静不是很享受吗?”万俟睿嗤笑的抓的更紧了。

“你、你……”万俟睿的手不留情的掐住林音的脖子,林音在他的手掌下几乎透不过气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万俟睿这样对她?!她还不想死在他的手上!

吸进的气和呼出的气都在喉咙上万俟睿所掐的地方打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林音难受的仰长脖子张大嘴的,接触到空气的舌瘫凉丝丝的,可那空气却进不来她急需氧气的气管。

不行了,林音觉得视线开始模糊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四肢也开始无力了。

也是觉得给林音的惩罚够了,万俟睿松开了手掌,他一松开林音便像放了气的橡皮艇,到在地上,低着头重重吸着气,像是要把刚刚丧失的空气都补回来。

“南静能给你什么,我一样能给你。”万俟睿拉着林音的双臂将全身乏力的她拽起来。

想推开万俟睿无情的拉扯,她两条细细的胳膊哪承受的了她笨重的身体,万俟睿还一把把她拉起来,还没有从昏昏世界走出来的脑袋头重脚轻的整个人往后仰去。

“那么想要我抱你啊?”及时抓住林音的万俟睿戏谑的在耳边压低声音道。

“混蛋!”被万俟睿抱了会恢复神智的林音的飞快的推开了万俟睿。

那声混蛋让万俟睿逐渐转好的脸色“唰”的又变成充满暴戾、蛮横的样,“你算什么东西,不要以为对你好一点你就可以爬到我的头上,你这个穷酸样的丑八怪!”

懒得和这个疯子外加神失常的人罗嗦,“我穷也好、丑也好,都和你没有关系,也用不着你来管,今天我是来找老师的,麻烦你让开好吗?”

“我不让,你能这么样!”万俟睿横着长腿挡住了林音上楼梯,示威的斜睨了她一眼。

我就踩着你过去,狠下心的林音就不相信硬碰硬她会输给这个纨绔子弟!

林音迈起脚往万俟睿的小腿上踩,还没踩到,万俟睿横着的脚往上一挑,正好勾了住林音抬起的那只脚,往前轻轻一斜,没拉住扶手的林音往前冲倒,眼看就要撞上这坚硬的楼梯了,林音灵机一动的扯住万俟睿的手臂,把自己的重量和向心力全压在他的身上。

大概是万俟睿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一个没留神,整个人竟然让林音轻松的拉了下来,比林音还早摔在一格一格不平的楼梯上,成了林音天然的人垫子。

林音摔在万俟睿身上时他吃痛的闷哼了声,除了膝盖的皮破了点林音一点事都没有,因为体型接近于成人的万俟睿,完好的保护住了小巧林音。

“痛死我了!”万俟睿一把推来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林音,手伸到背后揉着受到重创的背脊骨,在一格格楼梯上摔跤可不是好玩的事。

让万俟睿推的跌坐在地上的林音嘴角扬起了谋得逞的诈诈笑容,无意间瞄到楼梯口那块巨大墙镜里自己的奸笑的模样,林音傻傻的上了脸包括那邪恶弯曲的嘴角。

她怎么会有这种表情?!这真是她的脸吗!

没有让林音多想的空间,跌倒的万俟睿早已跳了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想活了!”

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几乎把林音燃成灰烬,林音豁出去的对这万俟睿大吼,“你摔死逗活该,要不是你我会摔倒?我不会摔到的话自然也就没有这回事了!”

“你怎么说是我自作自受喽?!”万俟睿危险的眯起了块喷出火焰的眸子。

“当然。”林音挺直腰杆的双手环一副与万俟睿抗争到底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万俟睿竟然勃然大笑起来,“我这么大了还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顶撞我呢!”

那时因为人人都畏惧你的恶势力,“我才不怕你呢!”

“你不怕我?是的你的确不惧怕任何一个人!”万俟睿走到林音身前,她惊讶的身子习惯的要后退时,摒着一口气的她站的直直的决不后退一步,好似她只要退了半步就是个辱国殄民的罪魁祸首,万俟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可是你怕众人不是吗?”

“我……”被万俟睿这么一语道破,林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害怕被人注视,害怕被人排挤,害怕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更害怕这个平静枯燥的生活被打破。

“如果那天你能做会自己,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耀眼的。”万俟睿捧起林音的脸蛋,眼中有这一丝眷恋,“我讨厌这样的你,简直让我厌恶到想把你撕成一块一块的!”

如热恋情人般炙热的眼睛,口中说出让人心寒的话,林音真不懂怎么会有人,同样脸上的两个器官,却同时给人截然相反的感觉,反差太大了吧!

可万俟睿的话让林音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万俟睿一手箍住林音的腰把她往上托起,另一只手在林音惊慌时一把拉住她的长发,使她头高高扬起露出白皙优美的颈项。

“你做什么?!放开我!”林音手不敢乱动的紧拉着万俟睿只能乱踢着腿拼命挣扎。

“你陪了南静一天,也分给我一点吧!”脸颊摩擦着林音细嫩的脖子,肌肤细致的仿佛能感到下面跳动的脉搏,感到温暖流动的血、听着有节奏的心跳让万俟睿异常兴奋。

柔软肌肤弄得万俟睿牙痒痒的大嘴一张咬了下去,尖尖的牙齿扎惊了林音的皮肤中,他不顾林音连连叫痛,细啄着那块牙齿中间凸起的那块柔嫩肌肤。

没有进过风吹雨打、任何伤害的肩颈间最最娇嫩的肌肤,被万俟睿无情的撕咬,口的衣襟都让万俟睿拉开,林音忍无可忍的往万俟睿的背后坎了下手刀,在他怒目时又往他的腹部送上一拳,为了让他没有机会再反击,林音抬起腿毫不留情的把万俟睿踹下了楼梯。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万俟睿及时做好了防御动作,从楼上滚下后也没有受太厉害的伤害。

“你真厉害啊!”从地上跳起来的万俟睿咬牙切齿的说。

林音拢起自己的衣衫,“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见林音震怒的模样万俟睿一愣,随后拎起掉在地上的书包,“你要去找老师吗?”

“是啊,我就是来找老师的。”有些奇怪万俟睿没有怒骂或冲上来对她施以拳脚的暴行。

万俟睿看了林音眼,背上书包边走边说道,“我劝你现在不要去比较好……”

为什么?林音没有问出来,因为万俟睿已经走出教学大楼了。

万俟睿叫她不要去,她就偏要去,她想看看为什么万俟睿要她不要去,理由何在。

单肩挎着书包,手上包着保暖外套,艰辛的爬着楼梯,终于爬到了四楼,林音看到紧闭的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她想也不想的敲门,直到里面的人说了声请进。

“打扰了。”推来门林音走进看着暖气的班主任办公室中

“有事吗?”手肋搭着椅背,杜蔚然回过头望着站在门口的林音。

办公室里除了那个回头望着她的杜蔚然外空无一人,“老师不在吗?”

“老师今天有事,你怎么会来学校?”她今天不是和南静在一起,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学校?是她不够漂亮南静没有吃掉她,还是南静另有目的?

对杜蔚然林音总有些……可,他班长,“今天我没来上课的事,我想和老师说……”

“说?说什么?”杜蔚然带着几分清冷的一笑,“你今天没有和南静在一起吗?”

“我和南静!”真的人尽皆知了吗?!不会吧。

“作为一个学生你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杜蔚然轻哼了声。

“老师不在的话我先回去了。”他已先入为主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找老师说吧。

放下手中的笔,杜蔚然站了起来,“看不出来,你那么会勾引男人,先是宋子飞后来又和万俟睿扯上,现在又和南静搞上,你下一个目标又是谁呢?”

“虽然你是班长,可在你只看到表明情况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下贱的女人。”杜蔚然不屑的抽起嘴角。

一时没听清楚地林音,看不懂他那瞧不起人的傲慢模样问道,“你说什么?”

回头看着林音,杜蔚然扬起嘲讽的笑容,“我说你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他加重这最后两个字,故意把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晰、缓慢。

“你!”愤怒一下子涌上林音的大脑,她不知道自己该动口还是动手,或者两者一起动。

杜蔚然双手环,睨视着林音,“你想说你不是?不要说笑了,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会注意你?这全是你自作自受或该说这是本来就是你想要的。”

“我没有!”谁会想要这样的事,“被他们注意这才不是我想要的!”

“早上是南静枪逼着你,还是拿刀顶着你?”杜蔚然扬起下巴,“今天你过得很愉快吧,我看你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一定是学校的生活太无聊无法满足你。”

“不是的今天早上,我是……”是因为已经迟到了才和南静出去的。

“是?是什么?!”杜蔚然截断了林音的话,“还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林音试图和杜蔚然说清楚,“我和南静本只是普通朋友,还有我也没抱着要调金婿的念头来这个学校!”

乌鸦是变不成凤凰的,就算涂上和凤凰一样五颜六色的光彩颜色,也只会中毒而死。

她只想过一般的生活,没有舅舅的要求的话她本不会报考这个中学,说她目光短且也好说她无大志也好,她只希望这辈子能过着平庸简单的生活。

“那么你来这个学校干么?一个工人阶级的子女来受上层社会的教育,这里的学费对于你的家庭是笔不小的开支吧。”杜蔚然本不信林音的言词。

她知道学费这昂贵的学费压得舅舅多吃力,想为舅舅分担的最好办法就是转到公立学校,每当她开口舅舅就会微笑的说要给她最好的,为了她什么苦他都不怕,要她安心读书,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她能读好书是对他最大的回报。

见林音不语杜蔚然冷冷一笑,“你的家人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要让你爬上有钱人的床特地从幼稚园到现在都让你接受和高等教育,你也可以说是不服他们的所望!”

“你!”鼻尖酸酸的,眼角涩涩的,眼眶中浮上了层不甘心的水气。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舅舅让她接受贵族式教育无法是想让她能有个比他更好的将来,而杜蔚然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舅舅的用心,他这么可以这样说舅舅!

钓金婿?!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吗,可是随意的的羞辱别人,工人阶级又怎么样,没有工人的话哪有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有钱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还不是离不开工人阶级,没有工人的话你们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能吃到美味的饭菜、没有工人为你们做事能有供你们奢侈的金钱、没有工人你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自己来!

“滚出去,你在这里只会脏了我的眼。”杜蔚然不屑一顾的坐回了先前的位子。

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你、你怎么可以……”

“滚!听到了没有。”懒得再和林音罗嗦的杜蔚然头也不回的打断了她的话。

林音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杜蔚然消瘦的背影,如果人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杜蔚然早被林音千刀万剐了,她无法理解这个面容比女子更美的冰山班长,怎么会有严重的阶级观念,还是这是他们有钱人的一贯概念,她和他是无法用语言来沟通的了!

不想让班长用扫帚赶,林音连忙跑出班主任办公室,要用扫帚赶得话想必也是由个人替杜蔚然拿扫帚吧,像他这种人决不会让这种东西弄脏了自己的手。

可被杜蔚然说成这样她真的好不甘心,越想眼睛越感到湿润,吸吸鼻子不想让自己难堪的哭出来,她不要哭、不能哭,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哭!

走到校门口和门卫仓促的点了下头,林音低着快哭出来的脸加快脚步急急得往家里走,却处易备猝撞上了一堵墙,她连连倒退了两步。

“你怎么啦?”温柔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动人。

吸了吸鼻子,不能让他看出来。“没有、没有事,你怎么来学校了?”

南静微微一笑,从身后捧出了那盆说要送给她的蓝玫瑰,“你忘了拿这个。”

随着脸色玫瑰浮现的美好的景致往如隔世,“谢谢。”

“你哭过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南静忽然抬起林音的下颚。

赶紧用手遮掩红红的眼眶。“没有,是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

“这个借口真烂!”南静扬起了抹温暖人心的笑容,又用手拍打着林音的额头,“不流行了,换一个新的来试试,说不定我会相信!”

着被他打红的额头,一股暖流流进了林音的心田中,“都是你,你跟老师说了什么!”

“嗯?”南静耙着自己的头发,“我说你昏倒在路上我正好看到就把你送医院了。”

“什么!!!”听得林音目瞪口呆的,这么烂的借口亏他想得到!一听就知道在骗人。

“很好对不对,这可是我千锤百炼出来至今为止最好的一个借口!”南静得意洋洋的的声宣布林音幸运的用到了他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借口。

“大白痴!”林音拳如雨点般落在南静的身上。

“喂、喂,你打人很痛!不要再打了!”南静起先还能接到林音的拳头,渐渐林音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南静的力不从心起来,“你再打我可要打你了!”

林音埋着头,听到南静那句话后手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捶了,“你打啊,你打啊!”

南静托着林音的后脑勺,抵至自己的膛,“很难受吗?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我才不要哭呢!”故作坚强中带着些鼻音,让南静握住的手也不急于挣脱了。

南静抱紧了林音,“真的没有事?”

“我说没有事就是没有事。”猛地拉开和南静的距离,调整好情绪的林音声音不再朦胧,清脆、响亮,还引得校门口的警卫探头张望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亲昵地揉了揉林音的发心,南静捧起刚放在地上的玫瑰花交给林音,“这次我可是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再弄丢我可不放过你!”

“我会好好爱护的!”林音捧紧了手中娇艳夺目的蓝色玫瑰花。

如果昨天有人告诉她会和南静手牵手的一起回家,她八成以为这个不是疯了,就是神经错乱,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两人在家门口告别时被在阳台上收衣服的舅舅抓个正着!

面对满脸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舅舅,林音心中便反复念着祸不单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早上说得你都忘了吗?”舅舅怒不可言的跳了起来。

低着头心虚的林音小声道,“今天发生了点事所以她送我回来了。”

“发生了点事?”舅舅重重敲了下桌子,“那一天会没有事发生,有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林音……”舅舅苦恼的抽动了整张娃娃脸,“你怎么越大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不是!”这不能怪舅舅,这全是她不够坚强,都是她自己不好!“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是他太迟钝了,还是他和侄女之间的代沟太大了?为什么没有任何保证,语调平和的这句话能让他打心底里相信,“好吧,这次算了,不想再看到那个姓南的了。”

舅舅话音刚落,一旁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离电话近的林音接起了电话。“喂,找谁?”

“是林音家吗?她在不在?”电话那头响起了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是?”林音一时听不出是谁的。

电话那头不客气的哈哈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小音音你好无情!”

“魏妙君?!”怎么是他?他这么会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如坐镇菩萨般的舅舅,在听到这个女化的名字时松了口气,回房间做从公司带回未做完的事,一早看到那个小鬼来接小音心神不宁的一天都没有做好什么事。

那头不知道旁边刚走掉一位监听者的家伙,依旧兴高采烈的说道,“我来问问你好吗?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你想不想我?最最重要的是南静那小子又没有对你下手?!”

“你想听那个回答?”他的肺活量真好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羡慕!

“……”电话那头的魏妙君沉默片刻,“林音你变了……”

“嗯?有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呢?有些期待魏妙君的回答。

“以前和我在一起时总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现在你比以前会说话,更有生气了。”终于走出自己的蜗牛壳了,也变得坚强了,有点好奇是谁改变了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你怎么了?”不是好现象这么魏妙君的口气怪怪的?

“没有没有。”魏妙君转变了话题,“你和南静怎么样?”

不会怎么快吧,她和南静跷课连魏妙君都知道?!“什么怎么样?”

“不希望你不要喜欢上那家伙,他只适合做朋友!”南静的魅力他可是非常了解的。

“我不会喜欢他的。”真的没有吗?林音着那颗听到这个名字而加速跳动的心。

魏妙君长吁了口气,“那就好,那家伙对总是在有兴趣时对女生百般体贴、关爱备至,兴头一过就对人家弃如敝屣,但他是个值得交朋友的人,只要不爱上他!”

“你不要瞎心了!”脑中忽然想起那天意外撞见南静与一个女友分手而冷酷的一面。

“没办法,谁叫你对我很重要!”魏妙君冒出句让那头林音脸红心跳的话。

“你少不正经了!”林音通红着脸朝那头大吼,“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混蛋!”

不和他多说的压下了电话筒,听着没有再响的电话林音心中竟有股落寞。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越是不想找麻烦麻烦越是会盯上你,就像此刻的她。

林音看着那张美丽的面孔被妒忌扭曲成丑陋的模样心中一阵微寒,上帝把能让女人变成鬼怪的嫉妒列为七宗罪真的很有先见之明,“请问你有何贵干?”

“我是南静的女朋友,请你不要死绕着他!”一进学校便被评为校花的翡翠儿•罗兰带着几个跟班拽的似二百五的朝林音开门见山的吆喝道。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林音发现光是当鸵鸟、期待某一次重来是无济于事的,最简单最直接的就是从现在起,反正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彻底和他们这些不同层次的人断的干干净净,等初三自愿瞒着舅舅填一个公立学校,计算好考分自可以分配到公立学校。

“怎么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死缠着他,他也不会要你的,不要做梦了!”见林音不语翡翠儿•罗兰又不屑的大声嘲讽,引得周围经过的同学频频回头。

要不是这个女孩的出现南静也不会把她丢在一旁置之不理,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爬升到南静女朋友的位子,想想她打败了多少个女生才有今天大家从满羡慕的眼光,她不允许这个平凡女孩的破坏,南静可是她梦想的踏脚石!

“你都说他不会要我的,你干嘛还特地来找我?”林音表明自己没有的争斗之心。

那凹凸有致过早成熟的身段一看便是混有外国血统,闪着神秘之光的绿色瞳孔,从满阳光气息的小麦色肌肤,有着东方人的细致、嫩滑好似涂了层橄榄油般亮泽,浓密的棕色大波浪卷发长扎成两股至于前,她和女装时的魏妙君简直不分轩轾,各有千秋。

这么个漂亮女孩能为男人将身段放到如此之低,难以想象。至少她不会,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是最不值得的,这样换来的往往不是男人的真心,而是轻视、侮辱和下堂的命运。

她不懂得南静看女的眼光,可相处下来还是知道他是个浪漫、温和、也是个相当冷酷唯我的人,喜欢征服或许可以说这是每个男人的天使然,这么个男人怎么会去喜欢个舍弃个只会绕着他转,而没有半点主见的娃娃,变成这样的她离被南静抛弃的日子不远了。

冷哼了声,翡翠儿•罗兰高扬起头,“我是要你不要自取其辱!”

“你放心我不会做这种事的。”退后了两步对她微微颔首,“没事的话我先回教师了。”

“谁说你可以走了!”她声音之大,让刚走没几步的林音差点绊了跤。

“还有和指教?”她微笑询问,暗自牢记绝对不能示弱。

翡翠儿•罗兰如傲慢的孔雀般走进林音,“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承认自己孤弱寡闻、闭目塞耳,“请问你是?”

“你连我是都不知道,就这么干脆的答应本就是敷衍!”翡翠儿•罗兰不满的瞪着林音,为什么她能这样满不在乎的,她不知道和南静是多么荣耀的是吗?!

“对不起。”林音讪讪一笑的坦然面对翡翠儿•罗兰犀利的目光。

在林音打量翡翠儿•罗兰时,她也在默默地打量着林音,大致一看是很平凡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美丽的东西,可那种淡淡的却异常地有味道,她就像多开放在悬崖之上不染红尘闲然自得的空谷幽兰,她的美丽是不需要任何尘世间的俗人来欣赏的。

“我叫翡翠儿•罗兰。”她伸出了手,“你好,林音同学。”

优越生活所培养出来的傲慢、高贵,宛如皇家公主般的气质很少人不对她低头,而林音却没有一点退却不卑不亢的淡漠的看着她,在她强烈另人溺毙气势的压迫下,林音如纤韧的竹子可以随风摇曳却不会卑躬屈膝,让翡翠儿•罗兰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翡翠儿你在做什么?”南静穿出人群。

“在做自我介绍,你有没有给我做过,我当然要主动点喽。”翡翠儿•罗兰娇笑得搂上了南静的胳膊,“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

不得不承认翡翠儿•罗兰真的很美,一举一动都足以勾动着男人的心神,心上被针扎过的痛无法让她去欣赏这幅俊男美女图,林音逃避的看向别处。

“翡翠儿•罗兰!”撇开她的挽上来的腕臂,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聪明点的人都知道南静此时脸色不善,翡翠儿低哼了下又搭上了林音,“你不要误会,我和南静只是普通朋友,前面我说什么女朋友之类的全是唬你的。”

“嗯?”惊讶翡翠儿的变化之快,可心中的压抑、刺痛全一口气的释放了。

为什么她的心绪会随着翡翠儿的改变而变化,是因为她喜欢上了南静吗?

“你没事吧?”南静扳过林音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不会啊,怎么肯!”林音哈哈大笑的拍着南静的肩。你想在什么啊,光天化日在怎么多人面前我怎么会被人欺负,想象力太丰富了。”

“是吗……”南静认真的注视着林音眼中的怀疑慢慢变成了温柔几乎让她颠覆其中。

她要笑,她还不想成为悲剧女主角,“快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引人注目。”

南静没有被她拉着走,他定住身子环视周围众人,“她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请不要暗地中伤害她!”

南静的话如投了颗炸弹般气氛瞬间沸腾起来,这句话无疑是将林音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若有人敢对她动手就是和南静对立了。

南静的女朋友之多是大家都知道的,可这样的摆明向众说清的却是第头次,特别是他话中的那个唯一等于和其他写女朋友说再见没有两样,当场有不少芳心破碎的声音。

在旁一直静静听着的翡翠儿•罗兰只看了眼说的郑重其事的南静,带着身后几个跟班率先离开,周围同情的目光没有给翡翠儿•罗兰带来一丝难看,她一如女王般高傲。

南静的话没有给林音带来满足,反而有股不安蛊动着她,“我们走吧!”

微笑的看着林音,南静牵起林音蜻蜓点水的吻了下,拥着步伐阑珊的林音走进教学大楼,围观的同学纷纷为这对情侣让路。

“很有意思吧,女友无数的南静竟然会当众说这样的话……”比南静和林音晚来学校的宋子飞正巧听见南静的申明,以前是因为南静的态度一向不明确,所和他交往的女孩子也就这样默然的习惯了,可一旦有了这个破例,“唉,我可以猜想他那些女朋友恐怖的模样!”口吻中带着不容忽然的为南静担忧,乌黑的眸子却出奇的亮。

“哼,我看不出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让南静破例的,只不过是南静换个角度来玩一个新奇的玩具罢了。”和宋子飞同时看到的杜蔚然表达出自己的不认同。

冲着杜蔚然一笑,宋子飞又说:“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吧?”杜蔚然发现宋子飞正看着林音和南静离去的身影。

“喜欢新奇东西的心境和喜欢一个人的心态是不同的,可是他们开始都非常相似,只要看下去就是到南静抱着什么态度了。”他也想知道南静是怎么想的。

“喜欢的人?”杜蔚然嗤笑,“像我们这种真的喜欢上那种女人也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看着人群渐散宋子飞拨了下被寒风吹乱得头发,“好结果?对我们这种年纪来说要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结尾吧,只要有刺激的快感就好不是吗?”

望了一脸微笑的宋子飞,杜蔚然想了想,“也许吧。”

“难得和班长一同进教室,若是以往一定会造成轰动的。”宋子飞迈着懒散的步伐跟在杜蔚然后慢条斯理的往教室走。“你对她有成见?”

“成见?”杜蔚然不以为然的说:“算不上,我只是讨厌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

“是吗?”宋子飞疑惑的耸高眉头,他倒觉得那样的林音很可爱,可爱的让他恨不得深深凌辱她的身心,看她那张恬然静宜面容扭曲的模样。“这算是种女人特有的可爱。”

对宋子飞的话杜蔚然只不屑的冷哼,觉得再多说林音只会污了自己的嘴。“我要先去趟教室办公室,你先把我书包带进教室吧。”

“这不是请人的态度吧。”宋子飞不买账的会以微笑,他可不是他家的佣人。

杜蔚然冷冷得斜睨了宋子飞眼,拎着书包去教室办公室。

一到教室,用不着再唱独角戏的宋子飞书包一扔,便转身望着身后被众多目光关爱的林音,“你们的情人宣言还真大胆,连老师都看的瞠目结舌!”

“是因为说话的那位身份不凡,换个人就不会造成这么大效果了。”虽然对宋子飞这个笑面虎心有余悸,可林音不逃避他的问题,再怎么逃他们都会来招惹她,那干嘛费力逃呢?

“换个人?”宋子飞看着林音身后被男男女女包围着无法脱身的南静,人缘真好啊,“你觉得如果我的话呢?”贴近林音的脸颊宋子飞用这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

宋子飞近似挑逗的话弄得林音不知是尴尬还是羞愤,双颊涨出了红潮,不想被他激起的林音镇定的抽动面部神经对这他仓促一笑,“你一定会做的比谁都完美。”

“这是你得赞美吗?”宋子飞执起那只被南静吻过的手,握在掌心中。

要抽会,他却握的跟紧,林音不想把事闹大只待放弃,“你说是就是吧。”

扣住林音的小手在双掌之间,宋子飞双手微挫的磨动着她的手,“你得手好凉。”

忽然另一只手介于宋子飞和林音的两手之上,“我的女朋友麻烦你照顾了。”

“照顾?”宋子飞放开了手,“把这么惹人心爱的女朋友单独放着太大意了。”

南静回了宋子飞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你的提醒。”

两个身高178以上的男身在教室里一站,不用看就知道又引起轰动了。

他们两个都在笑,俊美无暇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笑意,在他们周围的人却感觉不到那笑容的温暖,反而冷飕飕,像是窗户打开没有关,冷风直灌进来,冻得不禁想离他们远远的。

“怎么宋子飞你要强南静的女朋友吗?要不要我帮你?”不知何时进来的万俟睿不顾周围人好心暗示的眼光,哈哈大笑的进了宋子飞和南静之间。

“那我们说好了,你可以要帮我,可不要背公向私哦!”宋子飞也笑着接下万俟睿的话。

空气中的冰冷度速降,南静并没有因为宋子飞和万俟睿的打哈哈而好转,他猛地拉着林音不容人阻止的走出教室,班主任和杜蔚然刚好来到教室门口,可南静沉的脸色连班主任都没敢拉他,只好无视林音求救的眼神,毕竟自己的饭碗要紧。

“好痛。”到了僻静之处,林音也不顾他菜色的面容甩开他的手。

被林音甩开手后脸色更坏的南静劈头就问:“你和宋子飞是什么关系?!”

“我和宋子飞?”说宋子飞经常骚扰她,他会相信吗?

南下巴倏然抽紧,“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你说是就是了,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他能这样自以为是!

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掌倏地握住她的,“你喜欢我不是吗?”

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林音涨红了脸颊,莫不吭声。

“我也喜欢你。”南静握紧了林音的手,“既然我们互相喜欢,交往不是很正常的嘛!”

林音浑身一僵,随即想要拼命的甩开他、避开他都无法成功,“我不要!”

“为什么?”南静无法理解这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她要拒绝。

“因为你……”要她怎么说,是说她每次发现心跳加快时魏妙君的话就会自然浮现在她耳际,还是说一要同他交往就一脚踩进了分手中,不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让她为之恐惧的是将来她陷进去了,他却要和她分手,那收不回来的心将何去何从呢。

“有话就说出来,不要这样每次到重点你就吞吐起来!”南静激动地摇晃着林音。

被南静摇得头昏眼花的林音猛然推开他,“我不要一颗破碎的心!”

南静一愣,“呵、呵,原来你怕将来我不要你?!”

“我很平凡、很渺小,不适合和你们玩游戏,如果你只抱着玩乐态度,或只是在进魏妙君交给你得任务,请你离我远点好嘛……”这种游戏她玩不起。

“我讨厌你总是向别人低头,不喜欢你总以沉默来逃避问题,厌恶你得那些自卑、自怜的情绪。”边说南静边看着林音头越低离地面越近,他嘴角笑意越深,“不敢面对所有人,怕承受后果,怎么能开心,你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人哪是为自己而活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音抬起头眼眶雾气朦胧的冲着南静一笑。“这样活着真的很累……”她就是受够了他们才想要改变的。

“你想不想改变这种生活态度?”南静丢出了鱼饵,等着这条小鱼上钩。

“当然!”只要努力她一定会变得坚强的。

“只要你做我正式的女朋友,这样能让你各方面快速的坚强起起来。”南静加以微笑继续鼓舞道:“加上你又喜欢我,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办法。”

这也叫办法,分明是要她往麻烦中钻,可听上去也不错,“好啊,那么我就坐你得女朋友吧,可是我们先要约法三章,否则免谈!”

“好那你可不能后悔。”南静脱下外套为林音披上,“抱歉,外面很冷,刚才我气昏了。”

“谢谢。”林音拎了拎衣领,向南静腼腆一笑。

“好可爱。”南静暗耐不住的一把抱住林音,紧紧地搂在怀中久久不放。

南静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给怀中的林音,她发现冬天交个男朋友也许真的不错。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不要,这样不可以啦!”林音抱着身旁的柱子拒绝南静的提议。

南静从后面抱住林音,在她冻得红彤彤的耳廓吹热气,“有什么关系,全部交给我吧!”

林音羞怯的躲开南静炙热的吐气,用手推着他下颚把他的头推得远远的。“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上次的事还没有解决你又要这样,不要太过分!”

“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这种事很正常!”南静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固执。

撇开南静的拥抱,真不知道为什么南静这么喜欢贴在她身上,把他的体重全部压倒她的上,冬天和一个暖炉贴在一起始很舒服,可是这样她无法好好思考,口又闷得难受,总觉得有只小鹿在里面蹦跳,“走开了,你好重啊!”

“我好喜欢你。”南静知道林音对这句话最没抵抗力。

林音“唰”的两颊绯红,再次让南静得成像个娃娃般抱在怀里。

怎么会有人成天把“我喜欢你”挂在嘴上,再加上那张脸简直就是催眠,南静真是太狡猾了,偏偏她对着那双盛满似水柔情的眸子无力抗拒。

“你答应圣诞夜和我一起过的。”南静暖暖的气全喷在林音的耳蜗里弄得她痒痒。

“嗯?”她有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林音带着疑惑的望着南静,不会是拐她吧,刚要开口,一见他脸色有些沉,林音狗腿的当起了应声虫,“对啊,这么会忘了呢?!”

还算她有点记,忘了他可饶不了她。“那你干吗不和我出去?”

“两者有关系嘛?”现在跷课出去逛街,和一起过圣诞夜有联系吗?

“当然有!”南静忽然大叫,林音的耳膜无故受到重创。

急忙跳离南静身旁,揉着被他哄成重伤的耳蜗,“你练嗓子啊!”

“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南静有些无奈这么会有这么神经的女孩子。

林音老实的要着脑袋,“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是星期四,再读一天就是双休日了。”

标准学生的思想,南静实数无力道,“后天就是你得生日,明天就是圣诞夜啦!”

“不会吧!”哇,后天能看到妈妈了耶!

“明天晚上你不会就想这样吧!”南静打量了下林音一身校服装束。

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穿校服有什么关系。“会有很多人参加吗?”

南静搔搔头,不知怎么说才好,他答应过林音只和她两个人一起过圣诞夜,可是几年下来他搞圣诞party的习惯众所周知,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找上门,这次也不例外,不忍辜负朋友的期望南静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对啊,……我失约了,抱歉。”

她也不是不知道南静人缘的超强,从每天耸动在他旁边人的言语中也猜到一点,“没关系,我第一次参加party,你可要给我留下个美好的印象!”

“所有我要带你去买点明天用得东西。”特别要为林音买套衣服,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看了眼满脸不知为何兴奋的南静,林音说:“那不能放学再去吗?干嘛现在去?”

“我是为了你着想,你想想刚刚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拖出教室,现在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你想现在回教室吗?”南静双手环,优哉游哉的说道,“我是不在乎啦……”

没等南静说完林音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我们快走吧!”

都是这家伙害的,还好意思摆出这种嘴脸,要不是看在他的羽绒服在她身上,她一定要抓下她一块来消气!唉,她连着两天跷课一定会变成不良少女的。

从来不知道男生也这么会逛商店,还专门带她到哪一间间贵的吓死人的品店,刚刚买了个对烛台,一个便达到2400多,两个共5000出头,他竟然面不改色的掏卡就拉,也不考虑下或在到处看看,这就是有钱人的作风!

想想她舅舅一个月才赚5000多,比起一些家庭一个月只有2000-3000的收入是好的多,可南静却将人家要苦干两个月的月薪换两个只用一天的烛台,她都觉得心痛啊。

还说什么要帮她买圣诞夜穿的衣服,林音想也不想的婉决了,南静实在卑鄙的把她拐进店中,说是随意看看,可他挑出了一打衣服,三四个营业员在金钱的诱惑下架着她去试穿。

他一个摇头,就要换,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次,帮她换衣的营业员也满头大汗,终于他大老爷点了下头,林音含着屈辱的泪水大叫解放。

好累!她就像洋娃娃般仍人摆布几番下来都觉得脱虚了,不知道那乱世佳人中的主人公为了宴会十几套晚礼服换下来,还神奕奕参加宴会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这么了?”南静察觉林音灰沉的脸色,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都到十二点了,“这么晚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肚子饿了吗?我们现在去吃午饭吧。”

南静没说林音来没注意到,已大唱空城计的胃,“好啊。”

“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对这里熟得不能再熟的南静,拉着林音拐了几个弯就来到美食街,望着琳琅满目的饭店招牌,南静征求林音的意见。

“中国人还是吃中餐最合适。”没办法谁叫她的胃爱国呢。

中国人还是吃中餐的比较多,五家饭店中只有一家是西餐馆,南静挑了家比较顺眼的饭店,“看上去还不错,就这家吧!”

“好。”林音对这种方面没多大讲究,只要好吃就好。

选了张窗口的位子,南静坐在林音对面,“你不喜欢吃西餐?”

“我的胃一遇到西餐就会罢工。”林音看了下服务员拿过来的菜单,随手放在一旁。

南静瞄了眼自己手上的菜单,菜很多啊,“没有想吃的菜,还是菜不合口味?”

“我不会点菜。”林音翻了翻寫滿菜名的菜单,“看上去都差不多,不知道哪个好吃。”

“那么你可以把有兴趣的菜全叫上来试试,以后不就都知道了?”南静也随手一丢,大有每样叫一个,一个个尝过来的意思。

虽然不是自己掏钱,可是爱财的个还是忍不住心痛。“我知道你有钱,可也不要这样浪费!如果你嫌钱太多大可去捐助那些东南亚受海啸、地震困扰的国家。”

林音气呼呼的鼓起两腮,下意识的稚气的举动落在南静眼显得格外可爱,“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尝过,都不知道吗?我想让你都尝试一下啊。”

“那也不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叫厨师长推荐的招牌菜啊,而且我们两个人吃不了多少,没有必要叫太多。”林音拿起菜单第一页上的招牌菜指给南静看,想让他挑选。

南静拍拍身旁的空位子,“你先坐过来我们来讨论、讨论。”

他温柔的微笑让林音不好意思地看了眼,站在他们桌子旁准备为他们点菜的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在南静一个眼色下,拿起桌子上没有动过的茶壶看似去添水了。

“过来,过来!”南静拉着林音搁在桌子上的手将她拉到身旁。

大庭广众之下林音可不像和南静上演麻的感情戏,她坐在南静旁匆匆挑了几个菜便逃难似的坐回了对面的位子,“好了,我只要这点!”

“这些够吗?”南静着下巴看着林音说的几个菜。

随口点的她哪记得是那些,反正挑了三个菜,“我觉得差不多,你觉得还要什么呢。”

“来个这个,再拿两瓶啤酒来。”南静看了下菜单对这服务员说。

“你和啤酒?”冬天喝酒暖身她是知道了,可中午就喝酒也太早了吧。

南静不在意的甩甩手,“习惯,一到饭店吃饭我不喝些酒很难过,你会喝吗?”

“只会一点点。”林音保守的说,她也只能喝一瓶而已。

“我就想你也会的才叫了啤酒的,一个人喝酒没有味道,你要陪我哦!”南静说。

“尽力而为!”林音不在意的一笑。

服务员将啤酒和冷菜先端了上来,巧的盆碟中放着不多不少的佳肴,比起西餐来中餐可大方的多,肚子咕咕叫得林音一看到菜埋头就吃,南静稀奇的看着林音近似狼吞虎咽的吃饭,见她小碗快见地了,主动挟菜为她填补小碗的空间。

只有菜吃的太快。嘴巴有些变味林音才喝口杯中满满的啤酒,涩麻的味道还是一样不好喝,她后悔为什么刚刚不叫瓶饮料的,肚子有五分包后林音也吃的优雅起来,吃几口才喝一口啤酒,剩有残冷菜盆被撤了下来,热菜端了上来。

菜一盆一盆的端上来,南静一杯一杯的往她杯中灌啤酒,菜没有吃多少啤酒他们到喝掉了八瓶,昏昏的脑袋提醒她体内酒达标,不能再喝了。

可头昏脑涨的林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南静清朗的声音也逐渐沉闷起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搭着杯子的手开始没有力气的垂在桌子上。

糟了,她真的醉了。

这是林音脑海中最后一个意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头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好重,昏沉沉的,脖子没力将头撑起来,疏软无力的身体好像浮在云上,轻松舒服的没有一点重力,好舒服啊,舒服的连张开眼睛都变得麻烦。

可,怎么好像总有只狗在她身上拱去拱去,东舔舔、西咬咬的弄得她浑身痒酥酥的,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那只狗,让它适可而止的快快走开。

一声不满的哼咽声从她的口传来,南静伏在她前细细品味着从未经人开发的处女地,那每村细腻都让他如此的留恋,看样子给林音灌的酒度还不够高,她已经半梦半醒了。

林音的逐渐清醒提示着他所剩时间不多,南静速战速决的扯开皮带,拿起一旁早准备好的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挺拔上,把她两条白晰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撑开花心,顶破那道防线,仗着润滑剂的效益长驱直入,直捣她的最深处。

南静进入得动作之快,让迷迷糊糊的她还未接受到那失去第一次的痛楚,直到他完全入她收紧干涩的体内静止不动,而慢慢膨胀时,那刺进心坎的痛才一点点扩张隐现。

痛楚让林音加速清醒,身体本能的收紧肌,想排出那强行进入的痛楚源,林音身体的紧绷只换来南静浓闷急促的喘息声,坚持不住的他开始移动身体来缓解急于平息的欲望。

内部的肌理还未适应他坚挺的存在,身体自动地收缩、摆动着,企图减少所承受的痛苦,而南静却没有那份耐心来等待林音适应他,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收紧的肌理被他一次次的挺进、猛攻,毫不留情的戳刺着,无视从两人结合处越流越多的暗红色血。

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体里狂猛冲刺,让她痛得惨叫出声,身体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撑开眼皮定神一看,错愕的死盯着南静正赤裸的覆压在她身上,俊秀的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在注意到她醒来错愣的望着他时,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你醒了?”因膨胀的欲望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沁出汗雾的身躯猛地贴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冲进她体内,不管体内、体外都受到剧烈撞击,那冲脑的疼痛让林音咬牙挨了下来,她神态不再迷糊不清。

相连的被剁开是怎么样的感觉她总于体会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倾首而下,使她瞬间清醒,瘦结实的膛有着少年特有的细韧,像块巨石压在她柔软的膛上,几乎提不起气来说句话,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所有力气汇集到身下被南静一点一滴的榨干了。

没有一点气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静起伏摇摆,她极力忽视每次被进入、被撞击,而造成的阵阵抽痛,韵律越来越快林音知道快结束了,忽然南静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两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压去,使的后臀高高翘起,他冲进了更深处。

调整了呼吸,南静退出了林音的身体,翻身躺倒她的声旁。

“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场欢爱疼痛,林音早已气虚无力到极致。

这样反而能让她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因为她练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静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爱着魏妙君的。”南静转了下身子,双臂垫着下颚趴在枕头上。

她爱魏妙君?心头一紧,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很少人不被他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明知道他是炙人的火焰,接近的下场只会变成灰烬也在所不惜,“他特地来拜托我照顾你,你对他的意义一定非法。”

和魏妙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对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对她不是那种有求必应的,而是在用心在对她,有些像个长辈般磨炼她、鼓舞她、陪伴她。

林音沉静在魏妙君的回忆中让南静有不舒服,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丝,想把那莫名的情绪给丢开,“你很想见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见他……”

“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静。

“就是这个!”南静手一伸,按下了床头柜一排按钮中的某个。

正对这床的巨大晶屏幕“吱”的声跳成了蓝色,正当林音疑云满脸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跳进视野,音质优良的音响中传出逸的嘤嘤低吟,赤红着脸林音难堪的撇过头,努力的不去看、不去听,逃避这些已成事实的事,真想是场梦,梦醒就好了。

“够了,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紧抓着丝质被单,将脸埋在枕头中。

南静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间的腰带,“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这个时会怎样……”

“魏妙君?!”这和魏妙君有什么关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顾她的……难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话,南静就不会怎么说了。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不可能!”林音斩钉截铁的否决,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烂的人。

望着林音激动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林音的反应十分有趣。“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女人口中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是个传说而已。”

南静那种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说着别人事的态度,让林音难以理解的问道:“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难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种关系一点都不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得?”南静不足为奇的瞅着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对魏妙君还真是关心啊,你爱他吗?你能在别的男人床上说爱他吗?”

“我——”她知道自己喜欢南静,但她爱魏妙君吗?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离开她是非常难过,可也没有小说中的伤心欲绝;她想念他,可也没有连续剧中的夸张地整天无所事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脑子中只有他。当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这就是爱吗?

如果这算是爱的话,那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南静的床上,也没有一点对他的愧疚,南静说要给魏妙君看他们的那卷带子时,她也只是觉得丢脸而已。

“怎么啦?”南静将久久不语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环上了她白嫩的肩膀。

出乎南静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转过头眸中充满深深的疑惑,“‘爱’是什么样的?”

在林音颈间徘徊的南静停下了亲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离,看到别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难过,嗯……应该就事这样子的吧!”

“这不叫爱,是独占吧!”想不到这个信誓旦旦问着何为女人至死不渝爱的人,也不知道到“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就算至死不渝的爱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这个样子的吗?”南静心神不定的望着林音白皙岔开的大腿,和那柔软臀部的触感,他不想去讨论那个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平息那燃烧着的欲火。

“你要做什么?”南静的手不客气地霸占了前的柔软,又揉又捏弄的她又痛又痒。

咬上她的耳廓,喘着气,“这还要我说嘛?”

“你不要乱来,我还很痛!”林音脸上挂着切齿的假笑。

南静熟练的把林音压在了床上,“第一次的痛是无可避免的,这次就不会了!”

他把女人当什么,要做就做,那还不如去买个不会抗议的充气娃娃!

两手环住南静的腋下,想将他狠狠的摔出去,显然心有余力不足,达不成目的,反而让南静以为她默许了他的求欢,动作更放肆起来。

“你放……”正要大叫的林音还未说完南静快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如条蛇般滑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中,紧紧绕住她躲闪不及的舌头,连呼吸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狂吻着,她芳香甘甜的密汁让他流连忘返毫无节制的吮吸。

口中的肆意缠绵,和身体上不停的爱抚,使林音脑中缺氧意识失迷的沉静在他编制的甜蜜快感中,慢慢在南静高超技巧的带领下林音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欲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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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的初夜那样写太草了,所以改了改!

大家不要说我慢,写这章花了我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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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生了点事,让我忽然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微妙

每个人身后都好象有个死神在密切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不高兴,镰刀飞下……

我生活的很幸福,至今为止,没有什么受过痛苦。

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字眼,可就在过年前夕它让我体会到了它的真实、残酷、冷漠!它猝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宣告着它的存在。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问自己人为什么要活着?就是等镰刀落下的那一刻吗?

人生在世辛苦的工作、攒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生活,死后买块石碑吗?

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可那真的是太自私了,他们没有考虑过身旁的人,那些被他留下来的人,他们会多么伤心欲绝,那种痛苦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

把这些写出来我心理舒服多了,打击太大了,以上都是我的一些宣泄,不要放在心上!

谢谢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来,穿上给这个吧!”南静将一套包装致的衣服交给刚从浴室出来的林音。

“这个?”这不是昨天南静硬送她圣诞夜穿的小礼服嘛,“干吗?”

抓了靠枕垫在背后,慵懒的靠在床头,“为了圣诞节买的,在不穿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林音手中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吗?”南静话音一落,就像回应他话似的林音手中的衣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拽起南静睡袍的衣领,“你说我再你这里过了一夜?!”

南静平静地扯回衣领,理了理被她拉的起皱得领际,“是啊,你舅舅还真是‘呆蠢’只要一提到老师,跟他说什么他都照单不误的全信。”

听南静这么说,林音放下心的长吁了口气,还好舅舅不知道,要不准会对这老妈的照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还好。

林音极端的情绪变化让南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你还没有忘掉那卷带子吧?”

“带子?!”跟着南静的眼光扫落到电视上,林音皱起了眉心,“你要把它给魏妙君?”

出乎林音意料的,南静竟然摇起了头,“我忽然不想给魏妙君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早准备好的思想让南静的一句话又不安的摇摆起来。

南静支起一只手捂住下巴,“给魏妙君看的话,我不仅和他朋友做不成,又会多个敌人,不划算、绝对不划算!”边说他边认真地摇着头,“一个聪明的商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的,而且这样做的后果对我十分不利,他准会认为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到时指责都会落到我身上,你则会被人同情为受害者,”南静说到这里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一旁,静静听着的林音,“还不如这卷带子还是由我保存,你继续作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所反抗,或惹我生气地话,这卷带子会落到那个疼爱的舅舅手中哦!”

“你——!”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说的得意洋洋。

他这么可以把她舅舅扯到这件事情里来,都是她不好没有听舅舅的话,可南静这么做对舅舅太残忍了,会伤透舅舅的心得,都是她的错!林音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滑出湿润的眼眶,她好像越来越爱哭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泪腺变发达了。

“啊呀,眼眶怎么红红的?”南静详装吃惊的俯身靠近林音,暖暖的双唇贴上了她微红的眼角“怎么了?想哭吗?女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就和爱一样。”

撇过头,不让他在肆意摆弄自己,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礼服,“我去换衣服了。”

靠着换衣室的门背,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的,涩涩的眼角逐渐湿润。

不要,她不能哭!不行!拼命的摇晃着头,想将那快生成出的泪水全甩掉,她不想被人说廉价,忽然覆盖着一整墙的巨大镜子窜入了她的视线。

散落为梳理过的头发,被反复吮吻的红肿双唇,迷离失去光彩的双眼,和一条白浴巾随意包裹着赤裸的身体,整个人散发着懈怠又糜烂的气息。

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和刚接完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总觉得没有身为女人尊严的人才会去做出卖自己的体,可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的,她们都是一样的,妓女是为了金钱,而她是为了——林音拽了手中的礼服,为自己的愚昧闭上了双眸。

去想这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实,不如想想该怎么样弥补,拿回那卷带子,毕竟做人要往前看,她苦笑的安慰自己鼓气勇气去面对自己选择的后果。

着手中高档的丝质小礼服,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形下穿小礼服,而且还是那种顶尖货。

白色的丝绸,薄如蝉翼,露肩的设计下又不能穿内衣,还好这件礼服不贴身,不穿内衣也没有关系,只是……她穿上小礼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圈,好奇怪,也许是太薄的关系或是她不习惯穿这种礼服,怎么会有种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安的拨了拨耳鬓垂下的发丝,走出了更衣室。

原以为还在床上躺着的南静,早衣衫整齐的坐在床边,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很合适这种珍珠白色。”南静眼睛一亮,起身朝林音走来。

“适合?我看没有人不适合白色吧!”洁白无瑕的大众白色没有人会不合适。

南静连连摇头,“你穿白色看上去很‘纯洁’没有一丝的污染,哪怕你满身污秽。”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纯洁,也没有认为自己有多污秽。”她本不想去理会话中话。

“头发上还差了点。”南静捞起她披在肩上的发丝,绕了几圈,转过她脸上下看了看,“穿这种衣服还是把头发盘起来好看。”边说他边四处搜寻能固定发髻的物件。

“找不到的话算了。”她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在学校里她一次也没有梳过辫子。

“对了,”南静放下她的头发,走到卫生间索,“你等下。”

抓着盘成髻的头发,站在原地听着他翻东西的声响,“头发披着就好了。”

“找到了。”南静抓着一枝银白色的发簪匆匆走来,“再配上这就完美了!”

捞起她的长发用发簪固定住她的缕缕青丝,“嗯!这样,”他退后了几步,从远处打量着他一手打扮出的她。“看,又多了份女人味!”

珍珠发簪,林音了头上这从南静手中获得之物,刚刚看见就觉得有些眼熟,怎么外形好熟悉,一颗圆润的珍珠为发簪顶端,白银裹着黑色的玛瑙石镶成一圈又圈的朵朵小花相互织绕成复杂的复古花纹,连接着珍珠和银簪身,简单的设计却很独特。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她匆匆走进更衣室,通过镜子的折,她吃惊的望着这和记忆中以模一样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珍珠发簪,这、这……这不是她去年送给妈妈的吗?!不可能!怎么会在南静手中?拔下了发簪,她细细着发簪的尾部,不、不、不会的!

林音呆呆的瞪着手中的发簪,她知道这个发簪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一个可是手中的触感明白的告诉她,这个发簪就是她送个妈妈的那个!

她瞒着舅舅利用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买了这个心仪已久的发簪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下,银质的东西都比较软,它掉在地上的时候擦到了石头,留下了个小划痕。

这就是她给妈妈的那个,一块大石头打破了心中平静的湖,溅出了无数的疑问,这个为什么会在南静手里,妈妈她……为什么!

不,她怎么可以怀疑她的妈妈呢!咬紧下唇,告诉自己妈妈是不会欺骗她的,她是她的妈妈,她非常特爱自己,妈妈不会这样对她的,当时把送给妈妈时,她眼中的惊讶和喜悦是不会骗人的!她相信妈妈,而握拳的手指深深地扎进了掌心。

“怎么了?”跟进更衣室的南静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音。

他!是在他手中的,也许他能告诉她,她要的答案,“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这个?”有些奇怪的望着脸色聚变的林音,南静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没人要就把它拣过来了,虽然不值钱,但蛮漂亮的,像今天你不就用上了。”

“我是说你在哪里拣得?”林音急切的问,真的是他捡到的吗?不会的,她不相信!

被追问得不耐烦的南静口气极差的说:“我说捡到的就是捡到的,你东问西问想干什么?你不要的话就扔掉好了,大家都在下面等我们,你快点好不好!”

特地买来送给妈妈东西,竟然会通过第三者回到自己的手中,原应该为妈妈盘上发髻的现在跑到了她的头发上,这是老天爷的戏弄吗,她心中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谢谢你,把这个送给我!”林音盘起了头发把发簪了上去。

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丢掉,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直接问妈妈吧,明天就能看到妈妈了,她会把事情弄清楚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要知道事情真相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她真的不能适应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玩巴结讨好的游戏,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世界的,她天生没有富贵命啊,还是安分的当一辈子的老百姓吧。

林音咬住手中的果汁杯沿,百般无聊的望着在人群中宛如蜜蜂般忙碌的南静,拿着杯子敬来敬取得有那么开心,她是不了解那种快乐,唉,果然没有当富家小姐的命,因为她永远适应不了这种交际生活,她没有本事去当个好客人,也没有能力去当一个好主人。

今天可真热闹啊,特别是到场的女都兴奋得不得了,大概是宋子飞和杜蔚然的忽然出现引起的波澜,两个人一起到场抢了南静不少风头。

瞧,南静神采飞扬的宛如只忙碌的蜜蜂,飞来飞去毫不乐乎,杜蔚然倒是一贯的冷淡疏离,而往日笑得春风得意的宋子飞现在更是春暖花开了。

那双天蓝色的双眸是区别他与纯种东方人的唯一特征,深邃迷人,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肌肤和亚洲人不同,是真正的雪白,尚未成熟的身躯纤细淡薄的似乎能随风摇摆。

宋子飞很漂亮类似于魏妙君的中美,可也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没有人会对他的别有怀疑或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他产生非份之想,在物欲横流的上流社会这种事是很多的,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就连他们学校看到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也不用太在意,可宋子飞不一样,没有人会对他产生猥琐的念头,因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势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没有勇气去抬头仰望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

是她不了解宋子飞有多厉害,他的家族有多少位高权重吧,她对宋子飞倒没多少恐惧,更没要拜倒在他裤脚下的冲动,只是……她不喜欢那双蓝色的眸子,特别是当自己的身影倒影其上之时,那种冷酷漠然感如尖锐的刀刃让她无所遁形的被一刀刀的切割。

一个转头正好撞上望这里看来得宋子飞的目光,四目交加之际宋子飞风度翩翩的朝她微笑轻颔,林音不领情的忽视移开,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讨厌他,他当然是知道的,可这么明显的拒绝确是头一遭,心中揣满好奇的宋子飞暗暗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况,还以为今天南静会守着她寸步不离,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手腕高超的他不稍片刻便将周围女安抚的服服帖帖的,踌躇满志的往这只他垂涎已久的小白兔走去,以让南静抢先了一步,他也不想再等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他冲着林音露出了招牌笑容。

林音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是关心你啊。”南静微笑的朝几位向这里望来得少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脸皮薄的纷纷低下了绯红的脸,而一些则明送秋波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可不想和这个有前科的危险分子独处。

宋子飞在她耳边轻喃,“这可关系到你和南静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说着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恶魔看着掌心中徘徊犹豫的人类,“现在说可能晚了点。”

“我和南静的事?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她疑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他。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妈妈,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为什么你妈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心神不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你没有一点点怀疑吗?”宋子飞笑看着她渐变的脸色。

她不是没有去疑心过,而是不敢也不想去挖究底,“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意外,纯属一个意外。”宋子飞挽上她的腰,“我想这个秘密你不会想让任何人听到。”

林音耸动了下眼睑,“为什么你们都只会用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闻言,他轻笑道,“因为这是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手段,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你能得到更多!”

“那未免太可怜了。”她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轻说着,和南静折腾了一个早上,酸楚的两条腿本没什么力气,现在她是靠在宋子飞身上,几乎是让他拖着走。

“你说什么?”走出熙攘的客厅,余音回响的走廊,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宁静的暖房。

“没什么……”搭住了藤椅的背来依靠重力,想推开他坐上去,无奈他不放开腰间的手。

“有些女人明明不是好女人,却总是为自己找无辜的借口。”他没有放开搁在她腰间的手,又绕上了另一只手,他坐上藤椅后抱起林音坐到他的腿上,“你厌恶我们这些奢华糜烂下长大的人,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善男信女嘛?”

“哦?我不是吗?”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两手离开了她的腰际,一手往上到了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下移至了她的小腹,“你当然不是。”抵着她的颈肩吐出灼热的气,“一个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毫无反抗吗?”

她抬高了下巴,方便他的吮吻,经过南静的教育,她多少有些经验了,“你不要忘了,是你威胁我的,用那个所谓的秘密把我骗过来的。”

“这倒是。”他笑了起来来,“一般女人对于这种行为也不应该拼死反抗,以包贞节吗?”

“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吗?”林音侧过脸与他对视,“若那些对你虎视耽耽的女人知道你是这种想法的话,你的日子恐怕没有现在过的那么多姿多彩了!”

只要有点骨气的女人都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吧,当然想做她也有这个能力来做,可……她却一点动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只是一个她自己也知道的烂借口。

不想去承认和南静的错误,想逃避掉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而选择作鸵鸟包括现在,她跟宋子飞过来也不纯是因为他的话,只因她想是不是他抱了她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呢?

不可否认她心中有些好奇,她想知道和宋子飞上床和南静有什么不同,呵,她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如杜蔚然说的她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有你就够了。”他的手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的丰盈处肆意揉捏。

真有花花公子的本钱,将来铁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嘴巴甜的像被蜜蜂蜇过,“真的?”

“我不正在身体力行的证明吗?”宋子飞将她转了过来,把长至膝下的裙子捞着了她的腰间,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我真的和喜欢你……”说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喜欢?!阿猫阿狗也是喜欢,冷笑浮上被他覆盖的唇片,“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现在说这个未免太煞风景了。”他的手张狂在她身上徘徊。

来这招,女人和你们男人可不同,不是离不开下半身的动物,她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不让他燃烧起的激情继续升温,“你要说话不算话吗?那可不行!”

他是欲火焚身可还没到失去分析能力的时候,“我怕告诉你后你会没有兴致。”

“那要告诉我以后才会知道吧?”她勾住了他的白皙颈项。

“好吧!”宋子飞吸了口气,缓解胯下的火热,“你知道你母亲结婚的对象姓什么吗?”

她连妈妈结没结婚都不知道,哪会知道她的对象姓什么。“你都调查清楚了何不明说?”

宋子飞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南真是很少的姓,可很不巧你妈妈的丈夫也姓南!”

“你说什么!”她的错愕的争圆了双眸,想站起的身子被他拉住,南静的生日又和她同一天,难道……“不会的!南静说他是他父母晚年生的孩子。”

“如果他父母是骗他的呢?”宋子飞眯起了冰蓝的瞳孔。

想甩开那双紧扣着她双臂的大手,“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

仿佛她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慢条斯理的道,“在名义上你的妈妈是他嫂嫂,可你的生日和他同一天你不觉得奇怪吗,然后我发现,他的哥哥也就是你母亲的丈夫是无法生育的,而你母亲是通过南静的父亲和现在丈夫走在一起的,也就是在认识现在丈夫前,你的母亲就和南静的爸爸认识,有迹象表明你母亲在和她丈夫结婚时是怀着身孕的,怎么了?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宋子飞看着脸色惨白的林音笑问。

“你骗我……怎么会这样……我!”像被闷雷辟中了脑袋办,无法思考这份打击比早上南静给看那份带子的更为震撼,也更为沉重,从她的大脑直冲到心坎里。

“这个你也可以去问南静,让他去问问他的父亲,你也可以去问你的妈妈!”宋子飞一手抱住了她的身体,防止她再次起挣扎。

“不会的……”她口中喃喃自语的坦在他的前,混乱的思绪本无法理起。

他则顾不得她的混乱,反而曾这她的毫无防备,掏出自己的坚挺,拉开她内裤的低档直通了进去,爬在他肩上的林音也只闷哼了声,收紧了双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狂暴的抽,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进入应该是很痛的,可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的品尝不到,惟有的是南静和妈妈的事,在她的脑海中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仿佛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摇晃着身下的体,他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那几乎是要将自己燃为灰烬的炙热,只想要进入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手不断勒高她的大腿,直到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高氵朝来临的那刻,是让宋子飞措手不及的猛烈快感,仿佛浪潮般席卷全身的酥麻,让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欲望进她的最深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是,林音已经像一具无生命的娃娃摊倒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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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等的很辛苦,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了

不过现在晋江很为大家着想,呜~~~~~~~~~我签了买身契,

两个星期不发一文者封id,

大家可以放心了吧!

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一直关注我文文的人!

毅力让人敬佩!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看着从无法合拢,连粉红色内都翻出的红肿洞口不断流出的,宋子飞第一次感到了何谓愧疚的情绪,他扶起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没事吧?”

“嗯。”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的林音也只是发出了声闷哼。

宋子飞让林音靠躺在藤椅上,手指和目光慢慢爱抚过她的身体,最后把唇印在那丰润的唇瓣上,刚刚体会到这具身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一个崭新的游戏在他心中萌芽,他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一只手指伸进了先前还被自己欲望所填满的洞口,试图将她体内残留的导出。

感觉的宋子飞的清理举动,说不意外那才奇怪,“不用了,等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可被一个陌生人来清理体力的欲望残留物,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动。”感到差不多了,他收回了手指用先前准备好的纸巾在她双腿间默默擦试,又为她穿戴整齐,扶她坐好,“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他能来善后已经让她很感动了,送她回去就免了,她可不想南静那波未平,这波又起。望着他少有的担忧,她又说:“没关系的,我想独自坐会。”

宋子飞领会的说;“我进去为你拿杯水吧。”

“嗯。”她要好好整理下混乱的像团浆糊的脑袋,她和南静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特别是在和他发生了体关系后,要她怎么去接受?!

这种、这种乱伦的行为!好痛,闷重的口像挂了什么似的让她无法喘息,她不想去相信可,着挂在凌乱头发上的发簪,她要去问妈妈,要妈妈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你果然是个贱货!”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打断了林音的静思。

她吃惊的望着从花丛中徐徐走出的杜蔚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前面还不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住,他的逐渐接近使林音惊惧的直起身子,“你这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行啊,早上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段之高可不是外面群女人所能比拟的,”杜蔚然执起了她的下颌,“只可惜长了张让人失望的脸。”

“和您的花容月貌比起来,我当然逊色多了!”明知道他最忌讳自己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孔,她翩翩要在上踩一脚,特地用了“您”还加重了“花容月貌”四个字,看着他高傲的面容上由鄙视转变为冷怒,她心中燃起了丝丝兴奋,明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对于现在的她老说真的这一切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您的‘美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啪!”杜蔚然出手极快的在林音脸上落下一掌,她还未看清他的出手就感觉到嘴角一麻,疼痛感猛地从心口窜到脸颊上,被打她也一点都不后悔,这可以说是她预料之内的,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忘掉点这残酷的事情,不让她在胡思乱想下去。

“你再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只要的最他的不管男人、女人,他都一是同人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他极力的想去忽视她的存在,可她老是出现在他眼前,每次以为他和她是不会有交际的两条平行线,可她总是以最吃惊的方式在他眼前乍现。

冰冷的手掌抚过麻热的脸颊,应该他比他们更早进来,那么他全部都看到了吧,“我不知道原来班长有偷窥的嗜好啊?”林音努了努嘴角,好痛!一牵扯到脸颊的肌,就像要裂开似的,疼死人了,“这种现场版的好看吗?够彩吗?”

“哼。”杜蔚然不屑回答的冷冷撇过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耻的女人。

林音讥笑的看着傲慢的他,“怎么是嫌我身体不好,入不了你的法眼?”淡扫过他的腿间,“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十分有反映嘛——对我这个下贱的女人!”

没有个男人会看到那种下没有反应,又不是无能,可望她这个卑下的女人仿佛胜利般的仰起下巴,他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呕。“你——”

“我?我怎么样?”林音挑衅的勾起嘴角,手抚上他裤间挺起的小帐篷,来回摩擦让它越来越大,杜蔚然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你大概也只有这个地方像男人了!”

“怎么两个男人还没有满足你,这个荡无耻的女人吗?”杜蔚然抓住她的手腕本想拉开,可碰到她柔弱的的手臂不禁停了下来,胯间那紧绷、燥热随着她的抚触便的舒服又难耐。

林音闻言轻笑,轻佻的一手勾住了杜蔚然腰,俯身贴近,“会被我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弄得饥渴难耐的男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呢?”

杜蔚然咬住红彤彤的下唇,细长丹凤眼半掩的睨视着她,他眼中足以让人倒退三尺的寒意,却让她异常的觉得兴奋,此时怪异的心态,让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心里是不是有问题。

可异常活跃的神状态像只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她站起身钩住他的颈项,将还带着宋子飞味道的红唇,印上了那张比她薄还翘的樱唇上,她还没来得及深入,他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就像食动物咬住自己的食物一样紧紧地咬住,在唇齿间林音尝到了血腥味。

他厌恶的扯掉了先前和宋子飞弄湿的内裤,抬高了她的双膝,一个挺进直接入了她的体内,刚刚和宋子飞做过的体内还湿润润的,不知道是宋子飞的未导出的还是未干的爱,反正这次入、抽出都十分顺利,也没有像宋子飞过了一会她才有快感,这次在杜蔚然身上他几乎是一进入她便有了感觉,或许是嘴中血腥味的刺激。

看着林音狂乱的样子,征服欲仿佛火焰般焚烧着杜蔚然,驱使着他更强烈的晃动,她口中淡淡的酒味和男人的味道让他愤怒的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她很累,一点抬手得 力气都没有,可她依然挂在杜蔚然身上配合这他的抽,不停的娇声呻吟,她好脏,身体里明明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现在却又故意挑逗别的男人。

看着他激动的面红耳赤地在她身上骋驰,完全的拔出进入猛烈的顶进,真的让她体上好舒服,看样子她完全适应了爱,已经没有了不适应的感觉,放纵自己的感官任期欲横行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她不用去想那些心烦事,让她逃避那些心痛的事。

此时的沉溺在欲中的林音,决不会想到一时的沉沦给她将来带来了多大的烦恼,那痛苦远胜于现在她所逃避的问题。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冷冷的看着杜蔚然退出她身体,把她放在藤椅上,整理自己的衣物。

一动不动的林音嘴角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冷笑。“怎么样还满意吗?”

“收你的那付嘴脸!”他竟然输给了这个女人,杜蔚然怒火翻腾的咬咬牙齿。

林音讥讽的眯了眼睛,“你们男人永远是欲望的奴隶,不管自认为有多少清高,只要女人在你们身上晃两下便受不了了,男人就是图脐下三寸风流快活的动物!”

“啪”清脆的一声,又是一下,这下左右可以对称了。

“对她的话,我虽然有些不满,可杜老兄你也不必打个刚恩爱完的女孩啊!”不知何时来得宋子飞斜倚在门口,手中还拿着要给她的茶水。

“你们男人怎么都有喜欢偷窥的嗜好?”她不在意地理理衣衫。

宋子飞眯眯笑得将玻璃杯交给了她,“我只是不想打扰到你们,继承我们班长的作风。”

“无聊。”林音低咒了声,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抹抹嘴边的水迹,“我先回家了。”

“不去和南静说一声?好歹今天你是他的女伴。”宋子飞体贴的为她接过喝空的被子。

好笑的回了宋子飞一眼,“你觉得我改以什么身份到他的身边?”

“真意外,没想到我的信誉度在你心中那么高。”宋子飞语调轻缓好似故意让人怀疑。

“我从来不认为你们值得信赖。”林音对宋子飞、杜蔚然灿烂一笑,“只是,我不认为你会那么无聊,编出这段谎言来欺骗我,或许该说我还没有那个,让宋大少来说谎的价值。”

“你竟然和南家有这种关系。”一直未出声的杜蔚然忽然冒出一句话,“这可比麻雀变凤凰还要稀奇的事,你可谓是一步登天,就一点都不高兴吗?”

“我该高兴这十四年都活在欺瞒中,我还是高兴我和南静发生了乱伦?”林音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妈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她想要妈妈来告诉她这一切的始末。

“不要走的那么急,你先回答我你想怎么回去?”宋子飞好笑的看着她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她想用这两条腿走回市区去乘公车吗?不过他敢打赌她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杜蔚然冷冷的讥讽道,“同样的血缘却有这么大的差别。”从一个女人肚子中出来的林音和南静,不论是样貌、身材、智能上的差距之大叫人瞠目结舌。

走到门口的林音经他们一说,到一愣,的确她身上毫无分文,想凭两条腿走到市区似乎有些夸张,而且在这种追求幽静,个人空间的别墅地区,一个女孩子走也没什么安全感。

“我送你吧,放心我决不让你舅舅看到的。”宋子飞知道她在顾虑点什么。

既然他都为她想好了,她还要担心什么,“麻烦你了。”

偷偷跑回南静的房间拿回自己的衣服,她可不敢穿着这身衣服回家,虽是拿自己衣服,可在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被人瞧见,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偷偷的从后门和宋子飞回合。

在后门的等她的宋子飞盯着一手拿书包,一手捏着如同一团礼服的她看了好一会,“我觉得你还是穿这种白色的小礼服好看,南静这个滥交的家伙还是蛮有眼光的。”

“这种衣服我第一次穿,大概也是最后一次穿了。”跟着宋子飞上车的林音有些后悔把衣服拿了出来,可放在南静哪里的话也不太好,思想再三斗争后还是带了出来。

宋子飞头一仰,“不会的,只要你进入南家,你的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你们的世界不适合我。”林音将礼服塞进了书包。

“这也是你的世界,你很适合奢华的生活。”宋子飞蔚蓝色的眼睛一闪闪的,用着天生的魅力撩拨着女人心,“我很希望有天能和作为南家小姐的你做爱。”

嘭的,她的脸到脖子都红了,“请你不要说这种言之过早的话。”

“我不会说错的。”他扬起了自信的笑容,“只要南伯伯知道你是他的女儿,他绝对会把你弄回南家的,不过你的妈妈的下场可能会很惨,她将你足足藏了14年,明知道被发现的话自己可能回失去这种富裕的生活,可为了宝贝女儿,这就是母爱吧!”

“妈妈……”当看到南静的那支发簪时,她就猜想过各种理由,当宋子飞告诉她和南静的关系时,她也假设过各种原因,妈妈是为了她才让舅舅来抚养她这种情由,她也不是没有猜到过,只是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是她觉得格外心酸。

接下来宋子飞没有再和她说过话,一路上林音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看着窗外的匆匆而过的风景,宋子飞让司机把车停在距他家10分钟路程的地方,下车前她叫住了她。

“记住,你既然做了选择就要负责。”幽幽的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已行远。

选择?有些听不懂宋子飞的语意,她现在也没有空去和他打哑谜。

差不多有六点了,舅舅应到家了,林音犹豫了下,还是掏出钥匙自己开门,也许是心虚一进门她便试探的叫了声舅舅,想看看舅舅的反应如何。

“小音回来了?”舅舅从厨房探出头,张望了眼站在门口的林音,“快洗手,吃饭了。”

看样子舅舅还不知道,幸好、幸好!林音紧张的心轻松了点。

摆好碗筷,和舅舅一起吃晚饭时,她还不安心的一直偷瞄舅舅的脸色。

对于一直肠子的舅舅而言,有话是绝对不会放在心里的,看他一如往常的平静,她在南静家里过了一夜的事,就如南静说的没有暴光。

“小音多吃点,第一次在外面住一定不习惯吧。”一点都不知道林音紧绷心情的舅舅,夹了块糖醋小排骨到她的碗中,“昨天和今天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

被突然出声的舅舅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林音咽了口唾沫,夹起小排骨往嘴中送,虽然她一点食欲都没有,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倒了下去,洗好碗便逃难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好希望明天快点到来,又有点害怕,不希望明天的到来,时间滴答、滴答不留恋的走过一圈又一圈,黑幕笼罩了灰暗的天空,月亮爬上了树梢。

要看原版的点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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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衣服都没有脱,趴睡在床上的林音,透过未拉的窗帘看着窗外灰蓝色的天空。

今天是她十五岁的第一天,能看到妈妈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时间都会带来这一天。

和舅舅的兴奋相比她显得平静多了,门外响起阵汽车声,门铃刺耳的响起了,舅舅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跑着去开门,人还未见,一阵香气已经扑进了屋子中。

昂贵的貂皮大衣中,衬着件v字领的白色羊绒衫,下面一条黑色的真皮短裙,细高跟的丝绒皮鞋将母亲的身材衬高挑纤长,大波浪的卷发围绕着她风情万种的娇媚面容,艳红的丰润唇瓣因看到她而微微颤动,那挂着黑色小包交叠的双手已环到了她的背后,熟悉又陌生的母亲轻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温和的在她耳边低语。

初见的激动平复后妈妈拉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久久都没有放开。

“妈妈……”温暖的手掌,光滑纤细的手指,这双美丽的手已找不到昔日的辛劳。

“嗯?”那美丽的的面庞扬起柔美的笑容。

“你……”话说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望着妈妈,愣愣的想着她该说吗?从昨天起,她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妈妈想问清楚,可现在妈妈在她面前时,她犹豫了。

妈妈轻柔的一笑,“有什么事吗?看你愁眉不展的,有什么话说出来,我是你的妈妈啊!”

几次摇摆,林音还是合不住心中的盒,“妈妈你只有我一个孩子吗?”

温柔的手一颤,放开了她的手,将视线移到墙角边,“是谁告诉你的?”

“妈妈你的另一个孩子叫南静对吗?”心中的那丝丝苦涩,是对谁都无法说出口的。

妈妈惊骇的抓着她的肩,“你怎么知道南静的?是谁告诉你的?!”

被妈妈紧抓的肩膀有些痛,也许她真的不该问,可她无法逃避这个事实,她想知道、想知道的要命,“妈妈我和南静都是今天生日,我们真的是……”

“你们两个是我同时生的,可以说你们是双胞胎。”妈妈捧着她的脸,眼角处不知何时染上了泪花,“小音,你不要恨妈妈,我只是不想你在那种家庭生活,对他们来说男孩可以继承家业,而女孩只是商业的筹码。我的童年是不幸的,至少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也许在你舅舅这里物质条件没有他们好,可是你能过得单纯快乐的多,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

“不是的妈妈。”不忍看妈妈落泪,她赶忙说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妈妈我在舅舅这里一直过得很开心,我知道你这么做,也无非是想我生活的比你当初好。”

“我不希望你和南家扯上关系,我希望你只是林音!”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妈妈美丽的眼眸中落下,双手抓紧了怀中的女儿,“你只要是我的女儿就好,只有你,我决不给他!”

“妈妈……”望着紧拥着她泪流不止的母亲,她能说什么。

温热的泪水落到了,她身上变成细针,钻进了她的皮肤随着血流动扎进了心头里,被妈妈抱着的身体僵硬的似乎在也不知道怎么动了,只能听到耳边妈妈的啜泣声。

母亲口中的他大概就是指她的父亲吧,母亲是先认识父亲的,再和现在丈夫结婚的,宋子飞说在名份上,母亲该叫她的父亲一声公公,母亲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紧抱着女儿,一刻都不肯松开,她好害怕小音和小静一样的被他夺走,她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女儿了,如果没有小音的话她还活着干什么,“小静认识你吗?知道你俩的关系吗?”

“我和他是同校同班的,不过我想他应该不知道。”至少在他抱她的时候还不知道。

“那就好。”妈妈拭干了眼角的泪,“不要接近小静了,他和你不一样,小静完全继承了他的血统,我会和你舅舅说叫他尽快帮你转学的,知道了吗?”

“嗯。”那最好了,她做了那么疯狂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呢。

舅舅买了几大包的菜,气喘吁吁的却十分高兴的对这妈妈说:“姐,留下来吃饭吧!”

匆匆擦去了泪痕,妈妈又补了下粉完全看不见哭过得迹象了,“好啊。”

听到妈妈这么一说,舅舅开怀的拎着菜进了厨房,一小时后满桌的菜出现在她和妈妈的面前,舅舅夹了一堆菜在妈妈的碗叠起了宝塔。

看着妈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舅舅默默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就买了这些你以前爱吃的,我真是的这些你早吃腻了吧!”

夹着菜往嘴中送的妈妈悲凉一笑,“再好的菜,不是我想吃的,送到嘴里也没有味道。”

“姐姐……”舅舅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怎么了,你这人就是太老实了!”妈妈抿嘴一笑,“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嫁给你。”

猛地从舅舅的脸到脖子都涨的通红,“姐姐!”

林音咯咯的笑了起来,难得看到舅舅那么孩子气的一面,每一年的这一天只要和妈妈一起吃饭,都会是最愉快的一顿饭,往常她和舅舅吃饭,都是静悄悄的只有电视的声音。

妈妈一来到家里,气氛就会变得截然不同,所以她一直好期待妈妈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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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的号好象被封了,害的我还沮丧了好一阵子,然后听jj说封是可以解的,只要和斑主说就可以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发了封信,然后在想如果不可以怎么办,要放弃不愿意,继续的话又要从新开始~~~~~~~~~~不高兴

可没想到早上发的信,晚上就可以更了,在这里我要谢谢斑主大人!

我绝对不会再让号被封了!!!!!!!!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打开电脑,林音闲来无事的上常去的网站上逛了逛,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后,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开邮箱了,又打开了outlook一大堆的奇怪邮件都冲了进来,一旁的杀毒软件不停的过滤着,日常生活中她都没什么朋友,网上哪会有什么网友啊,这些邮件中至少有五分之四是垃圾邮件,免费邮箱就是这点不好,可上网没有邮箱也是很不方便的。

删啊、删,忽然一一封邮件引起她的注意,主题上写着“IN”这是她的英文名字,是一次英文课时要取英文名字,她和魏妙君研究了好久才想出来的。

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到这个名字,这是一部动画片的名字,和“林音”的读音差不多,而且才4个字母好记极了,比他取得什么拉、什么达、什么丝的好听多了。

两人终于决定下来后,本是白搭,英文老师早忘了这件事了,所以这个名字因该只有魏妙君知道,他怎么会发邮件给她?她是告诉过他邮箱和QQ号,可……还是奇怪。

点击了下,打开邮件,几行字便出现在她眼前。

还没有忘了我吧!^-^

你那边好吗

有没有想我啊我非常想你哦。

虽然新学校也有些有趣的人,可我还是好想抱抱你、亲亲你,亲一个 =。=

我现在在意大利,这里人文古迹都很美,有没有兴趣来这里读高中?

到时如果我还在意大利的话,我当你的免费导游。

突然收到我的邮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其实这样很比打电话方便,只是效率比较低,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

真的好想你,再亲个 >。_<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这就是要麻烦她的?!

林音脸色布满了黑线,外加一滴大冷汗。

昨日的繁华,变成今日的垃圾堆,还好大冷天没有苍蝇和蟑螂搞舞台秀。

天哪,他家的佣人都死到哪里去了,要他特地接她来充当零时菲佣?!

“不要发呆了,快点做吧!”南静将扫帚、畚箕等等全放到了她的面前任君选择。

踢了脚跟前的扫帚,“为什么要我来打扫!”

“没办法,我家佣人零时请假,可又不能这样摊着。”南静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了地上,坐到沙发上 ,翘起了两郎退。

“那我就变成你的专属女佣啦!”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戴上手套开始整理。

知道了他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包容他,要是以前她死都不会整理这些垃圾山,最主要的还是想找出那卷要命的带子。

“你慢慢打扫,我上去睡个回笼觉,到现在我还没有好好睡过。”南静伸了个懒腰。

她还没注意到他脸色是有两个超大的黑眼圈,“嗯,你去睡吧,好了我会叫你的。”

微微点了个头,南静边打哈欠边往楼上走,听到关门声林音才着手开始打扫。

南静的房间就是那间吧,带子也因该在那房间里,她要快点乘他还没有醒的时候打扫好,在去那间房间找带子,到时可以说是去叫他的。

将垃圾分堆装袋,一些碗盆全丢到洗碗槽中,如果南静要她洗碗,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大致差不多了,拿起扫帚、畚箕开始扫地,最后吸尘器一吸,全部搞定。

手背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好累!她打扫了足足两个半小时,腰好酸!

光顾了好几次,对这里也蛮熟悉了,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做坏事有点心虚,蹑手蹑脚的走进南静的房间,轻轻地推开门,四周观察了下,第一目标定为书桌。

放轻手脚,打开一个一个的抽屉,还好抽屉中的东西不多,找起来较方便,几分钟后林音苦丧着脸,全部都看过了怎么会没有,难道不在这里?

房间里除了书桌外,只有床头柜了,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想到床头柜找,离南静太近了,没有办法了,她硬着头皮,爬到床边,慢慢的打开柜子生怕发出一丝声音。

每做一个动作,她都心惊胆战的看看南静有没有醒来,拍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她能确定她没有做贼的天赋,还没有被抓住就被自己给吓死了。

把柜子中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仔细看了个几遍生怕一个疏忽而错过了,这个机会可是难得的,霎那间她忽然看到柜子最深处有盒扁扁的正方形东西,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她打开了它猛地喜悦贯穿了她身躯,找到了!那片碟片上写着林音两个字。

不会错的,她双手微微颤动着,连忙把它藏好,再看看床上的南静,还好他还在睡,把地上的东西全部安原位放回了柜子中,希望他不要发现。

检查了下自己和柜子周围,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她站了起来,轻拍拍熟睡中的南静,“喂,起来了,不要睡了!起来了!喂!”

“嗯……”他嘀咕了声,转了个身,拉高身上的被子又睡了过去。

“喂,起来了——!啊!”正要再次叫南静时,手还没有碰到他,他却突然一个转身抱住了她,她一阵眼花,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就被那个先前还在昏睡的人压在了身下。

原本灿烂的星眸中残留着一些迷茫,似乎刚醒不久,“起来,你很重!”推推身上的人。

他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她光洁的肌肤,在她唇上琢了下,“我比较欣赏这种叫人方式。”

一手打上了他的嘴巴,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都打扫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果然没看错人,我还没有睡醒你就做完了!”南静难得听话的坐起了身,连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才懒洋洋的说:“昨天谁送你回去的?”

“是谁有区别吗?”说到昨天林音便一把火没处发,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来,肆无忌惮的和男人上床,几乎同一天和三个男人做了,就像荡妇!

南静觉得还是有些昏沉沉的,便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你很受欢迎嘛,先是宋子飞、杜蔚然,然后连万俟睿都来,可惜你竟然回去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现在他还在幸灾乐祸,“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我没有早走的话,你是能看场彩的戏,但你能保证不会被卷入!”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南静对她的假设嗤之以鼻。

林音不以为然的轻笑了起来,如果她不好过,那么大家就一起不好过吧。

南静梳洗完,走出了卫生间,“你那么辛苦为我打扫我是不是该给你些奖励啊?”

“你的奖励我可不敢要。”以为她是瞎子啊,没看见他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

他整个挡在了她的面前,如果她有任何反抗,他都能及时抓住她,“可是我想给啊!”

也许这个招对一般女孩子有用,可对付她就差了点,她一晃便走出了他的范畴,“这算强迫中奖吗?”林音慧黠的弯起了嘴角,“你想强迫我的话,没有点真本事可是不行的。”像是挑衅,可那暧昧的语气又像是情人间的挑逗。

“我不强迫女人。”南静双手交叠环在口,“我们打个赌,你总有天会求我抱你的!”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她又不想玩乱伦游戏,“你说不强迫我,那威胁也不算对吧?”

“当然。”南静自信一笑,显然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林音也爽快的回以微笑,“那你去做你的大头梦吧!”

带子都到她的手上了,她还怕他鬼啊,那么说是不想让他起疑而已,只要他不耍卑鄙手段,她又不是饥渴怎么可能要他抱她,再说证实了和他的血缘关系后,唯一一点的爱恋也被无情的折杀了,他们之间是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那好,我做我的大头梦去了,你自便吧!”说着南静就装模做样的准备睡觉。

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林音还想早点回去,“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对,我就是个小气的男人!”南静眨眨眼。

“不要啊!”林音动手扯着南静,“我道歉啦,送我回去!”

“一个吻,要不免谈!”南静闭上了眼睛,看准了她想回家的心情,勒索道。

眼珠子一转,林音扬起了下巴,“你要说话算话啊,就一个温对吧!”

“对。”南静嘟起了薄唇等着她来温的样子。

林音竖起了手指头,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下,再点了下南静嘟成一个小圆圈的嘴巴,还不等他反映过来,“间接接吻,你可要说话酸话!”

“你……”这下轮到南静闷了,他没想到怎么一日没见林音会变的那么滑头。

其实并不是林音变了,而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在思想上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以往她给自己的压力,使自己拼命忍耐,而现在她放开了压力,不再束缚自己。

难得站上风的林音一脸乐滋滋,催促着满脸苦闷的南静送她回家,迫于无奈南静也只能叫了辆出租车付了车费,目送她离开。

林音一走,南静一反满脸苦闷之色,反而跑上了房间,打开床头柜。

果然被她拿走了,南静的薄唇勾划出了个美丽的弧度,这是他意料之中的,故意把她叫来,找借口让她自己拿会带子,一切如他计划般。

在万俟睿找他时他就发现,如果用带子是能困住林音,可这样却会缺少很多乐趣,还不如让她拿回去,让她能给他多带来些快乐,要不学校实在是太无趣了。

南静现在不知道,将来他会为这个一时起兴的决定后悔几百遍。

第二十五章

“喂,你给我滚远点!”为什么人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上次打击太大而放纵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林音心中已后悔N次了。

何谓笑面虎,眼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我说,那只是一次意外,你就当被狗咬了!”

只要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让她能安心过独木桥,自贬为狗也无所谓!

“我说小音啊,前天你可不是这样,我还记得那天你豁出去那种大义凛然,就一天不见怎变成小狗狗啦?”湛蓝色的波光流转,嘴角含着杀伤力极强的媚笑。

“拜托你在图书馆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林音一手支撑着额头,真不想看到他的脸。

“图书馆又怎样!”宋子飞坐到了林音的桌上,“图书馆是死的,而且又没人你怕什么?”

没人!这话像警钟般敲得她心神微乱,现在是放学了,但图书馆怎么可能没有人,前面她还看到好几个人,林音四周张望果然一个人都没有,连门口的管理员都不再。

“你想干吗。”是他将人都赶出去了吗?这幢图书馆有三层,不会连下面都没有人吧。

宋子飞拿起了她面前的书,看了几页,“谁叫你理都不理我,这都是你的错!”

“那你又什么事吗?”书也被他拿走还看什么,林音站起来,贴近坐在桌沿上的宋子飞。

她投怀送抱宋子飞怎么会拒绝,顺势将她拉入怀,“你说呢……”

大色狼,这么早就嗜好作这种事,不怕将来早衰啊,林音太极的将“球”推了回去,“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的话,我们就不站在这里了。”

他抱起林音深深的吻了下去,寻找着那印象中熟悉甜美的唇瓣,柔软芳香和记忆中一样美好,美好的事物都无法保存长久,她又能让他感兴趣多久呢。

此时林音心中则没有他那么反复,她只睁着眼眸望着似乎沉醉在吻中的宋子飞,趁他身体放松下来后,一拳毫不犹豫地狠狠打向了他最柔软的腹部。

猛地,猝不及防的宋子飞被重击得几乎提不起气来说话,张大了冰蓝色的瞳孔,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断断续续的吭咽着,“……你,你为什么!”

“我是没有你们怎么有身份有地位,就可以被你们肆意玩弄吗!”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以为是,他是出色,是有很多女生倾心于他,可她不是其中之一。

气叉了的宋子飞,不怒反笑,“你以为你走的出去吗?”

“你说什么?”他诡异的话语让她有些疑惑。

“你真傻,乖乖顺从了我,等我腻了自然会放过你。”揉着被林音重击得地方,宋子飞微笑的叹息着,像是在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可你就那么不乖呢……”

她不喜欢那双冷酷的冰蓝色眼睛,但更怕他此时过于轻柔的微笑,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挺直了腰杆,“我是人,又不是你圈养的宠物,为什么要你决定我该怎样!”

“我只是为了你着想。”宋子飞平抚了小腹处的痛疼,向前走了两步,在快接近林音时,她没志气的后退了些和他保持距离,他也没急于逼近,“我们打个赌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林音不禁气虚起来,与虎谋皮她还没有那没天真。

她的话却引来了他的笑声,“小音真可爱,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不玩得权力?你不知道在我刚刚出现在你面前时游戏就开始了吗。”

“游戏?什么游戏?”林音又后退了几步,贴到了门边上,手紧紧握住门把手。

“不要怎么紧张,又不是处女了,还怕什么!”宋子飞笑的有些嘲弄。“这幢图书馆有三楼,我在这第三楼,下面有杜蔚然和万俟睿,如果你能在不被我们抓住的情况下,走出这幢图书馆的话,自然游戏就无效了,被我们抓住的话我们自然要些‘奖赏’。”

心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重重捏了下,呼吸也因他的话沉重了起来,“你们就拿抓我为赌注,你们到底把我当作什么!”瞬间林音大吼了出来,眼眶也不争气的泛红了。

“现在我可以放了你,但如果你还不走,我就不能保证他们不会上来,你也知道万俟睿可是很没耐心,又不喜欢听别人话。”沐浴在阳光下的他笑的人畜无害,宛如壁画上的天使。

“你会放了我?”他会怎么简单就放过她,特别方才她又对他动了手。

“我现在放了你。”宋子飞温温一笑加重了“现在”。

林音怎么会不懂这个意思,边扭动了手把,边密切地注视着宋子飞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门一开,她拔腿就冲了出去,跑到电梯口时她又停了下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怎么可以乘电梯下去,有什么办法可以分散他们注意又可以安全下去的呢?忽然看到了窗口,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有恐高症的她去爬下水管是不明智的,想她站在吃饭的桌子上,都会两只脚都会不听使唤的发抖,算了,她还不想进医院。

灵机一动, 按了下电梯键,从一楼缓缓升上三楼,她走进了打开的电梯门,在按下一楼关门时,她快速的跑出了电梯,专向了安全楼道。

她不期待电梯能为她争取多少时间,至少分散他们注意是一些好一些,拉着扶手往下快跑,好几次差点摔跤,跑到一楼的门口,林音还是鼓足勇气的拉开了一条缝,揣着极度惶恐的心情察看四周,还好没人,她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

有人!瞬间感觉到身后有人,可身体还没做出反应时,她便被人禁锢住了。

“嘘,不要出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道。

万俟睿,一听声音她便知道,稍移动了下头颅,点了下,示意她知道了。

万俟睿松开了手,压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句话因该她说才对吧,“这不是你们玩的游戏吗!”

“你这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万俟睿耀眼的眼眸黯淡下来。

“以前?”他为什么要显得那么失望,林音好奇的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万俟睿陷入了回忆,“你记得一次在日本的比赛吗?”

“比赛?”她有在日本参加过什么比赛……对了,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次友谊赛?”

她很小的时候就被舅舅送到了家有名的武馆,有次因为人数不够,师傅要她做候补到日本去参加友谊赛,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她刚刚上小学。

万俟睿今天似乎特别有耐心,慢慢说着那段改变他人身的往事,“我小时候身体很差,所以长辈和父母都特别溺爱我,养成了我任、蛮横的个,可身体上的缺陷成了我的致命伤,也经常因为这个被老师特别照顾,同学都嘲笑我,所以我格变的更坏了。

我在学校组织下,去看那场比赛,你知道我有多震撼吗!

你竟然能稳如泰山的和一个比你高大一倍男人对抗,虽然最后是平局,可你让我整个心都沸腾起来了,让我知道变强只有自己努力,怨天尤人是什么用都没用的。”

“是吗。”林音笑的有些苦涩,那次不是平局,明明是她赢了,可老师却要故意输掉,那时她不懂是为什么,可她不甘心,又不能不听老师的话,所以成为了平局,老师却骂她。

“所以我特地到中国来读初中,就是想遇见你……”他狂野的面孔浮现出刺眼的嘲笑,“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情况啊,你让我实在太失望了。”

“我……对不起!”在这种眼光下她竟然会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万俟睿摇着头,喉咙中满是苦涩,“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你还是快走吧!”

“……谢谢。”林音不知道除了这个她还能对他说什么。

对她好的人并不是一定是真心的,对她不好的人并不一定是坏的。

林音转开了视线,不能在看了,她应该走了,可望着万俟睿……她犹豫了。

“小音你要到哪里去啊?”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在林音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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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4章怎么可以不要,如果不要的话,没了转变大家不就更觉得林音变的太快了

我知道着改了后本就不虐了,可现在要改也不可能了,对于处女作我有些不满,只能等写完在大修了

反正,快结束了,我会努力的!

谢谢

第二十六章

糟了!林音不禁暗自大叫。

杜蔚然那双水漾的美眸露出一丝轻蔑,“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万俟睿还有这样的过往!”

“你们竟然偷听!”万俟睿眼神锐利的叫人不敢逼视。

气氛瞬间凝结了起来,万俟睿的熊熊烈火般的怒气,和杜蔚然冷裂的气势形成明显的相互对抗形式,林音没有闲情逸致的去关注他们,她小心地往门边移动,准备随时落跑。

也许只有杜蔚然和万俟睿她就能顺利脱逃,可还有个宋子飞矗在一旁,宛如只老奸巨滑的狐狸,对这着寸步为营她奸笑着,这让她走也不是停也不甘。

“万俟睿你想做什么不管我的事,但你不要妨碍我们和小音的游戏!”宋子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老鹰抓小**般领住了林音的后领,让她无法逃跑。

杜蔚然见林音想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转她吃通的闷哼一声,要跌到在地时被宋子飞抱住,杜蔚然没有放开她的手腕紧紧地掐着,像是就要这样捏断她的手腕似的。

血不流通,手掌开始麻痹,微微的颤动着,她看着杜蔚然眼神中流露出哀求,而宛如双最顶级的黑色玛瑙石的瞳孔中只有漠然,好似那不是他的手。

“住手!”万俟睿看不过去的入林音和杜蔚然之间。

杜蔚然淡淡的扫了万俟睿一眼,像示威似的紧盯着林音,嘴唇如彩蝶般轻启道,“求我!”

好痛,手腕再一次被狠狠拽着,真的要断了!她不想在他们面前示弱,也不想让为她出头的万俟睿难堪,可手腕不断对大脑放出警报,“求求你,放开我!”

杜蔚然清丽的嘴唇勾起一抹轻狭的淡笑,放开已经被他捏的起淤青的手腕,他一松手林音马上握住了这只几乎没知觉的手,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男人力道的可怕。

“很痛吗?”宋子飞轻笑了起来,拢了拢抱她的手腕将她抱的更高了,像一个抱着自己小孩的父亲般说:“我不是叫你要听话嘛,看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宋子飞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你的话,下场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看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林音觉得还是靠自己是最实在的,她弯起了膝盖想向他的小腹处再加上一击,他像是预料到她的行动早一步的放开了手,前一刻双脚还荡在半空,猛地落地一下子为了平稳重心只能放弃攻击,这样也好反正目的达到过程不重要啦。

揉着自己致秀美的脸颊,宋子飞故作伤心的幽幽道:“小音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脱离宋子飞的怀抱并不代表她安全,看她手腕上的那只猪抓!“杜蔚然你——!”

“走!”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拉着她要走。

以前也许她为了息事宁人会乖乖跟着他走,后面最多用暴力解决,但是现在她就不会那么“乖”了,为什么他说走她必须跟着他走,他算老几啊!

在一旁的万俟睿显然也不甘寂寞的了上来。“放开她,杜蔚然!”

虽然万俟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在他没有像他们心怀不轨,刚刚他是想放她走,表示他对她还是有心的,他们是同一线的至少现在是。

“放开我!”既然已经对宋子飞动过手了,对杜蔚然她当然也不会客气。

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另一手也借机脱离了他的手,越过他的肩头抓到他背部的衣服,瞬间将重力移到上半身借冲力将他摔倒地上,可林音显然低估男人的体重和杜蔚然的敏捷反应,他向后一挪便逃过了她的瞬间借力,抓住她想逃开的双手拉到最佳的距离后,凌厉的踢足毫不留情的击中了她的口,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的部比男人敏感,伤害的疼痛程度也更剧烈,而且女人的部也告诉了敌人她心脏的具体位置。

她几乎被杜蔚然踢飞,被他拉着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因为这个她没有被踢得人仰马翻的出丑,也因这个她承受了更剧烈的撞击,霎那间还以为自己的窒息了呢!

还好练习武术时经常受伤,身体也不是那么脆弱了,如果是一般的女孩的话估计已经躺下翻白眼了,他下手也太狠了吧,她不禁暗思自己是不是有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啊?!

“杜蔚然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吧!”万俟睿挡在她前面,不让杜蔚然接近她。

“重?我倒不这么觉得。”杜蔚然看都不看捂着口喘着气地林音,冷着脸对万俟睿说:“和她这种女人说话本是浪费时间,我可没有宋子飞这么好的耐心。”

“住手!”万俟睿打开了杜蔚然向身后的林音伸出的狼爪保护味十足。

“万俟睿!”字一个个从杜蔚然的牙缝中蹦出来,马上就要吃到了,却半徒跳出个陈咬金谁会不火,单凤眼上结起了一层薄冰,“你打定主意妨碍我了喽!”

“我就是看不惯你!”万俟睿又和杜蔚然争了起来。

杜蔚然伸手想抓人,万俟睿挺身护人,两人一来一往互不相让的动起手来了,当事人之一的林音借机远远躲开,而宋子飞则站在一旁像过路人甲般看着。

原来杜蔚然会跆拳道,他的段数一定不低至少有黑带一星,恩,万俟睿还是有两下子的,可如果继续打下去他不一定能赢杜蔚然,难以想象像杜蔚然那种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纤细身材竟然会怎么强而有力,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她也不一定能轻易赢他。

杜蔚然有些急噪,想不到她的身体那么有魅力,林音嘲讽的拉开嘴巴。

“你说他们谁会赢?”宋子飞渡到了林音旁边,笑望着打斗中的两人。

看他靠近她保持距离的往旁边动了动,“各占一半吧。”

“那你太看得起万俟睿,杜蔚然练跆拳道可是从小的家庭作业。”宋子飞似乎已经看到了万俟睿的败北,“而且……”宋子飞一个窜步来到万俟睿背后,乘万俟睿分神与杜蔚然身上,在他后颈急快的劈了下手刀,万俟睿全身一颤的倒在了地上,宋子飞向被他举动吓愣的林音展开了灿若春花般的笑颜,“我会帮他。”

“你——!”她颤抖的指着宋子飞,这太卑鄙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嘴边的笑容更大了,他挥着那只打昏万俟睿的手,“是他自己太不小心怎么能怪我?”

“下流!”林音的眼眸快变成喷火桶了,烤死那两个不入流的人。

“下流?你告诉什么叫上流!”杜蔚然慢条斯理的拍着身上的灰尘,“只有你这种没有吃过苦,只会用自己短浅的观念来衡量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才会以为有什么下流上流之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活下去,能赢就是最最上流的。”

“杜蔚然我觉得你蛮适合做老师的,等哪天你家倒闭了,来做老师不错!”宋子飞对他的辟见解十分赞同,“小音你要认真听杜老师的话哦!”

“你,放开我!”林音不想再让她有机可趁。

宋子飞整个人向她靠过来,杜蔚然也用总古怪的目光凝视着她,宋子飞从她身后扶着她,双手绕过腋下撩开她层层外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爱怜的来回抚弄,贴在她耳后跟的嘴巴不断的向她小巧的耳垂吹着热起,耳后的一阵热气让林音浑身一颤,低沉诱惑音调让她的身体一软,禁不住的靠到了他的膛上,“宝贝,舒服吗?”

“不要你放开……”身体已经熟悉了这种爱抚,开始有了反应。

湿软的气息在她颈项间产生了催情作用,压制不住心底燃起的蠢蠢欲念,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双冰冷的手覆上柔软上凸起的蓓蕾,恶意的按压着。

那双双带着魔力的手在她身上编织着剧毒的网,将她牢牢封住,沉吟在毒素中无力的逸出阵阵靡的呻吟,血管中充满着沸腾的欲望,身体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

她赤裸的坐在冰冷的长桌上,身后的人抓着她的双膝扳开了她的双腿,臀部整个暴露在面前人的视线中,那人不低头埋在她的双腿间,肆无忌惮的添咬,弄得一阵麻痹,身后的人像是被前面的人挑起的欲望,埋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着,忽轻忽重的咬的她又痛又痒。

林音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更不知道谁在她背后抱着她,谁在她前面肆意的玩弄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身体,熟悉的情欲贯穿的大脑的神经。

她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下发出愉悦的吟哦,在那一波波撩拨得快感和疼痛起来时,她疯狂的摇摆着自己自己的身躯,本能的享受着坠落地狱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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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最讨厌假期了,妹妹总是霸占着我的电脑

今天我不容易把她踹到一边开是k文~~~~~~~~~~~

不好意思,在说一句,我说的结束是指告一段落,其实一开始写我没有想过会那么受大家的欢迎,所以是先写一段看看,可现在被我改了,要好好想下面的了

我可不想在写写停停,这样我知道大家看的辛苦,我写的也痛苦!

谢谢

第二十七章

捂着酸痛的后颈,末期睿还来不及整理混乱的思维,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靡场面映入了眼底,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巨大的长方形橡木桌上的宋子飞和杜蔚然衣衫整齐,唯有门襟的拉链敞开,而他们中间的林音却浑身赤裸,衣服和丝袜都全都丢到了地上。

林音如同条白蛇般紧紧缠在两个男人身上,说不出的乱妖媚,她的每个喘息都挑逗着男人心底的那头野兽,那水漾迷离的眼眸勾得所有男人欲罢不能。

万俟睿顿时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开始沸腾起来,艰难的吞了口咽喉中的唾沫。

释放了欲望的宋子飞望了眼一旁的万俟睿,嘴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他下了桌子靠在桌沿拉起了万俟睿的手,放在林音柔软上轻轻触抚,“很舒服吧,她的皮肤又细又滑。”

手下的触感和那昂挺得欲望逼得他快疯了,咬着牙并着唯一的理智,不让欲望支配自己。

万俟睿的耐力出乎宋子飞意料的好,但看着他的倍受煎熬的样子,让宋子飞恶劣的想看看他最后的忍耐限度,他抓起了林音的小手放在万俟睿的下腹处摩擦。

他是男人当然知道哪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果然万俟睿眼眸中浮起了情欲,宋子飞一边拉着万俟睿的手抚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边贴在他耳边催眠似的哄说道:“看看她多漂亮,那么细致的皮肤,柔软的身体,雪白的大腿,你不想要么?”

的确他有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稚嫩的体和他以前的女人比起来本就如发育不良的小白菜,可却让他有种想要得冲动,女人始终是男人的弱点,特别是让自己心动的女人。

被杜蔚然紧压着腰肢的林音扭着身子抗拒着万俟睿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可身子的稍微一动杜蔚然进入了身体的更深处,那奇特的感觉说不出是痒还是痛她感官一阵麻痹,她的呜咽声似乎刺激到了万俟睿,他手上的动作急促了起来。

忽然下体一阵激烈的抽,头发被杜蔚然拎了起来,扬起的嘴唇被杜蔚然狠狠地吻住了,一阵热流冲进了她的最深处,顿时她背脊一僵,糟了!他们这么可以在她身体里,宋子飞这样杜蔚然也这样,今天不是危险期,但万一怀孕怎么办?!

杜蔚然一退出她的身体,本没有喘息的时间万俟睿就顶了进来,巨大的坚挺一下子又把她的身体塞满,不等她适应便捅了起来,那鲁、狂獗让她已被宋子飞和杜蔚然弄痛得内壁开始剧烈的收缩,一阵阵地刺痛让她的大脑逐渐清晰,眯着瞳孔望着旁边悠然望着这一切的宋子飞,林音心中涌起不甘、愤怒、酸楚、厌恶百般复杂的情绪。

她不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决定不要再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身体被他们一抱就没了则,她就是那么荡下贱吗!

同时骑在她身上的万俟睿随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低着头不愿去看宋子飞那张嘲笑的脸,仿佛在说他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说着怜惜她却做着和他们一样伤害她的事。

抬高了林音的腿将她整个人面朝上的翻过来,望着幽暗木然的瞳孔,万俟睿的心被针一的扎着,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吗,听嘴中喘着难耐的低吟的林音,他心痛得扣着她的后脑把她深深埋入自己膛,依在她的耳畔边像呓语般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被灼热怀抱抱住得冰冷身体一震,林音木讷的眼眸睁得好大好大,失神的听着万俟睿在她耳边的低喃,被冰封住的心有了丝回暖,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

可是她已经失望了,对这个学校对男人!厌恶这一切。

她的身体好脏,舅舅让她学武术就是要她保护自己——她做到了吗?!

记得舅舅问教练她学的怎样时,教练说她只有武术好,那时她不懂教练的意思,现在才明白,太迟了吗?教练没说下去的话是她的心太软弱了,一般人学了一定的防卫术,他们的心都回随着自己的身体而勇敢坚强起来,她却只会躲在那看似强悍的武术下颤抖着。

林音抱着万俟睿的背,贴上他的耳垂,“我知道……”

这和万俟睿没有关系,会变成这种情况都是她自己不好,是她懦弱的想逃开这一切,她早就决定了既然他们不肯放过她,那么就陪逃不开的她一起堕落下去吧。

手腕紧勾着万俟睿的颈,使两人的结合更加密切,耳边传来阵阵欢愉的喘息声,她配合的扭动的臀部,抱紧了万俟睿让他的欲望达到顶峰。

斜睨着林音和万俟睿相依偎的样子,宋子飞蔚蓝色的瞳孔倏地可以称之为愤怒的东西一闪而过,他不顾杜蔚然奇异的目光,来到两人身前抓着林音披散的长发往后一拉,“哇”的一声林音被拉出了万俟睿的膛,方才的温暖和心动恍若烟雾般在狂风下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咬着牙龈用着愤恨的眼神瞪着那双冰刃般冷裂的蓝色眸子。

“不服气吗?”宋子飞拽着她的头发,荡漾出和童话中王子般俊雅却冷漠的微笑。

赤裸着身子躺成大字形,累得半死的她也懒得去理莫名其妙的宋子飞,他要拉就拉着吧。

万俟睿没整理自己散乱的衣物,反而扯下外套丢在体无寸缕的林音身上,下了桌子的拦身挡在前,捍意味十足,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不由有些恼火,“你真够种,连我都敢耍!”

杜蔚然不屑的嗤哼了声,似乎在说耍你又怎么样,一点都瞧不起这个手下败将。

“杜蔚然你前面和宋子飞耍诈,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来一次!”他是看不惯杜蔚然那付趾高气扬的样子,可难得碰到这么会打架的人,不由得想再切磋切磋。

“呵、呵。”宋子飞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宠溺,“万俟睿啊,真没想到你和小音可真像,说出的话都那么天真!”

“你说什么!”万俟睿冷笑了两声,冰冷的目光向宋子飞身上戳去。

抱着万俟睿扔到她口的衣服,慢慢穿上,拉上了拉链,他的外套正好长到大腿处,该遮得地方全遮住了,合拢双腿想要爬下这张污秽的桌子,臀部的疼痛让她行动如老妪。

“瞧瞧、瞧瞧!你多适合这幅乱的样子。”宋子飞欣赏林音的一举一动,只穿着一件男式外套的她,玲珑娇躯似隐若现,点点红印入梅花般镶在雪白肌肤上,有着说不出的妖靡荡媚,那纯真的少女气息中混合着感和妖媚,让人忍不住想再狠狠疼爱她一番。

林音头低得低低的,头发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没有搭声懒得回答,看就看吧,她身体哪里没被他们看过,说不定她的身体,他们比她更熟悉。

一只雪白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颚,“怎么不说话,你不开口我们可回少很多乐趣的。”

“你还想干什么?”林音有些嘲弄又有些好笑。

好笑自己的愚蠢,为了南静那一点点的示好她傻傻的交出了自己那颗珍贵的心,又为了那尘封的往事和宋子飞、杜蔚然发生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嘲弄着自己不堪诱惑的身体,只是为了他们点点的好奇,她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她的心随着他们起伏,她的身体被他们肆意摆布,到头来她只是一个他们眼中的玩具而已。

修长的手指捏弄着下巴,像是把玩着什么,“我不是很早就说过吗。”宋子飞温温笑道:“学校的生活太无聊了,不找点有趣的时来消磨时间,那可是一大折磨。”

“姓宋的不要动手动脚的!”万俟睿打开了宋子飞碍眼的手。

“我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消遣物吧?”为什么他们会挑中她,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

宋子飞眼帘半阖,细长微翘的睫毛在眼睑处形成了弧度完美的影,“是什么重要吗?”

重要吗?宋子飞的话让她一愣,是啊在他们眼中是怎么样的她,对她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只要她自己知道她在做什么,是什么就可以了,何必去在乎别人。

“那么……”宋子飞抬眼看了她一眼,“你还喜欢南静吗?”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林音把地上自己的衣物都捡了起来,过会去换洗室换上。“到时你们今天的行为使我感到费解,不过我可以走了吗?”

宋子飞挪动着嘴想说什么时,万俟睿忽然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们走!”

林音看着万俟睿握着自己的手,宋子飞也看着万俟睿的手,一直未出声的杜蔚然竟然轻笑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出乎意料,林音你可真受欢迎啊!”

“还好啦。”林音维持着微笑的表情,“如果你们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更感激。”

“万俟睿你不要怎么紧张,我们好好谈谈!”宋子飞移开了视线,悠闲一派得靠着桌沿。

看似宋子飞风度翩翩的要和他们好好一谈,靠在他们前面的桌沿上摆明了不和他谈就不让他们走,林音想要从万俟睿的掌中抽出来,万俟睿像警告似的捏的更紧了,到现在她还是不太喜欢和别人有太过亲昵的举动,可也只能任他攥着了。

见林音稍微让步,万俟睿才接话道:“要谈什么?”

“谈谈我们三个怎么和林音和平相处。”宋子飞笑嘻嘻的说。

“和平相处?”林音琢磨不定他话中的意思。

“我拒绝呢?”万俟睿蹙起了眉。

拒绝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他们说的真是国语吗!

“那么你退出。”杜蔚然悠闲的拉了张椅子坐下。

“等等,你们说的‘好好相处’不是指这种事还要持续下去吧?”她讶然道。

“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知道我有一腿,就不要拒绝。” 宋子飞神情愉悦的轻声说着,本是吃定了她,“你总不想让你苦心维持的乖乖女形象破灭吧!”

果然和南静是同类,只会拿着弱点来威胁人,奸诈的小人!

林音恨的磨牙的神情让宋子飞眸子中浮现了笑意,“和我在一起并没有那么糟,我不会亏待你的,相信杜蔚然他们也不会,最长也只有一年。”

“我不同意的话,你打算让全校人都知道我们的时?”可他们不要忘了他们也是主角之一,“这对你们也不好吧,你们将来的‘光辉前程’可不允许这种谣言的存在!”

“你还真是笨的可爱,你以为我们是照实说吗?”杜蔚然听不下去的开口,“如果我们向其他说你爱上我们,一直缠着我们不放还色诱我们,你认为你的日子还过的下去吗?”

这种理由很难想象是出自风华绝代的杜蔚然脑中,她瞄了身旁不吭声的万俟睿,他也想同流合污吗,亏她先前还认为他有所不同,真是太看的起他了!

“我听你们的,那么这事就成为永远的秘密了!”也只是一年,无情的时间是过的飞快的,如果忍耐一年能掩盖她犯下的错误的话——她愿意。

林音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他们对她只不过是有点好奇、有点好玩,说不定等不到一年他们就厌倦她了,初三一毕业大家就各奔东西,从此两个世界不会再有任何关联了。

宋子飞爽快的答应了她,“当然!”

“那我先走了。”甩甩手想万俟睿放手,可徒劳无功只能带着他一起走。

他没阻碍她,她就一直自己管自己走,无视与万俟睿的走着走着。

走出图书馆,万俟睿停了下来,没有放开手连带林音也被迫停止不前。

“你在生气吗?”万俟睿沉吟道。

虚伪的人,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

“你气我刚刚没有帮你,对吧!”他不是不想帮她,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吃亏的还是女孩子,这会成为她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既然知道何必明知顾问呢,“我已经答应他们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我帮你反抗他们,这事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让老师、你家人知道。他们是不对,但你也不是全然的受害者,你是中国应该知道现在中国虽然开放了很多,可大多数人在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一旦和这事缠上将来有多少的人会用有色的眼光看着你呢,你还有重要的舅舅和母亲不是吗,我想你最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你伤心。”万俟睿重叹一气。

听着万俟睿的冷静分析她也渐渐明白,这件事上她不论错与对,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没有怪你。”实话,她是没有怪过他,只是怨自己认人不清。

“抱歉,我没能帮上忙。”万俟睿搂住了她。

寒风刮过干枯的树枝,卷起地上残留的枯黄树叶,一圈一圈地转着螺旋,在枯寂冷清的季节,温暖的拥抱是让人心动的,林音望着如蝴蝶般飞起又落下的枯夜万千情绪涌于心。

脚步声传入了林音的耳中,南静和翡翠儿•罗兰!她错愕的看着那对璧人,卷曲棕发、明艳动人的少女挽着俊逸潇洒、气质非凡的黑发少年,构成一副最上等的绝美画面。

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出自一个母亲,她连站在他身边都不配。

南静也看到了万俟睿和林音,惊讶和森冷只是一瞬间的快的没有人发现,他向万俟睿和林音示意地笑笑,带着翡翠儿•罗兰走了。

“你在我怀里,我很高兴。”万俟睿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地看着她。“可这样好吗?”

林音嘴边浮出抹苦笑,“你也知道了对吧,那么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

“你做的很对。”万俟睿下巴抵在林音的头顶上,低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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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补偿了,比平时多写了点,两个星期不用电脑一下不太习惯,竟然将自己的图片收藏给删了,用软件也只能恢复一半的图片!唉~~~~~~我半年的心血~~~~~~~~~~!

第二十八章

其实这样的日子没有像她想象般的糟,在学校里她依然披着南静女友的外衣,所有人对她客客气气的,她不喜欢挂上某某的名号,可这样的确非常好用,没人敢随便找她麻烦,参与集体活动时也没人刁难她,而宋子飞等人也在关系挑明后没有再做出让她困扰的事。

只是最难的是遇见南静,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已经躲了一个多月了,每次他要向她说什么,她总找些借口越找越烂,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尖锐的叉子戳进金灿灿的荷包蛋心,糊状的蛋黄喷出了一小部分,她也只有做荷包蛋、蒸蛋等做的最漂亮了,蛋白焦焦脆脆的口感让她快速的吃下了一个荷包蛋。

舅舅从小每天要求她吃两个**蛋,一杯制品补充营养,大早上两个怎么也吃不下去,所以早上一个,中午一个,不过她还是蛮喜欢吃**蛋类的食品的。

“林音你在这里躲猫猫啊!”宋子飞拨开树枝,不急不缓的音调中有丝压抑。

他老是小音、小音的叫,不让人起疑才怪,要他改口她可和这只老狐狸缠了好久。

林音说着有眼睛人都知道的事实,“我在这里吃午饭。”

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背脊在上来回徘徊,其中的含义林音比谁都清楚。

“你们老是做啊、做的做不够吗!”她真想将手的叉子背后那只狼爪。

“谁叫你那么美味。”宋子飞搂过她的肩头,亲吻着她的脸颊。

他一搞饭也不能吃了,整理好饭盒,“现在就要吗?”

“什么叫现在就要!”宋子飞笑弯了眼,整张脸添加了几分温柔,“我们又不是在做买卖!”他忽然站起,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盒子丢到了她手上,“给你。”

“什么东西?”林音看着这个小巧包装致的小方盒子。

“拆开看看!”宋子飞坐到她的身边。

又是礼物,这一个多月来她收到的礼物比这14年……不是15年的还多!好快啊,一转眼她也15岁了,一年一年真的好快,不知道这个又是什么。

她不是什么烈女、没有特别强的道德感,自尊心比一般人低一咪咪,简单说她就是个三心两意的花痴,从没有想过要为改变现况赌一赌的胆小鬼,收着礼物来抚慰被彻底凌辱自尊的拜金主义虚荣者,她觉得算是出卖身体换来的礼物,为什么不收呢,可说起来真的很难听!

记得以前看的小说中女主角在这种情况下100%坚决反抗到底,而男主角要不就是被女主角吸引的放弃,要不就是暴的霸王硬上弓,最后还是难逃女主角的甜蜜情网。

如果她当时和他们抗争到底会怎么样?他们会放过她吗,不仅有些好奇地想着,“喂,宋子飞如果我一直反抗你,你说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什么?!”宋子飞眨了眨蓝色的瞳孔当中闪过一丝奇怪,嘴角加深了温柔的笑意,“如果你一直反抗的话,我一定会更加深对你的注意,驯服欲回首当其冲,至于喜欢不喜欢这就说不清楚了,但一个只会反抗我而没有任何吸引我地方的女人,我也不会感兴趣太久。”

“我知道了,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是绝对不会去打扰你的。”她聪明说道。

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让大家不好看,但有些话一定要自己说出来,为了不丢脸!

“你想得太多了。”宋子飞靠在了她的身上,嘴角有抹赞许,“打开看看,你喜不喜欢!”

小说和现实差的太多,她又何必按照这种一层不变的模式,弄得自己和他们都两败俱伤呢,她只想在不伤害她重视的人的情况下好好活着,为了这个她可以抛弃所有。

泰迪熊?!一个由她半截小指高的黄金泰迪小熊,黑宝石还是不知道是黑水晶镶嵌成的两颗眼珠子,维妙维肖的小熊两条小腿横着身前,摆出一幅坐着的神情,仔细看小熊的脸,它一反往常的可爱表情,皱起了眉头当然泰迪熊是没有眉毛的,这个神情是从他整个面部线条反映出来的,可见它出身的不凡,噢,它的屁股下面好像是签名,花体的英文只是太草了,又有点磨损已经很看看出原来的文字了。

在它园脑袋后面有个小孔穿出两金链子,这……似乎是后来有人加上去的,很小心的不想破坏这只致的泰迪熊,简单纤细的链条能挂牢这只胖胖的小熊吗?她好怕掉了!

见林音拿着链子的两端掂着分量,他又笑了,“你放心,这条链子中可不止有黄金,还加了别的稀有成分,保证吊两只都不会断,不信你拉拉!看这链子连我都扯不断。”

“真的耶!”看上去那么细的链子,她怎么拉都没有一点改变的痕迹。

“这可是我小时候玩不坏的玩具之一。”宋子飞拿过项链,帮她带了起来。

“真的送给我?”白痴都可以看出这个价值非凡,特别是她好喜欢哦!

“你喜欢就好。”虽然这个泰迪熊价格不菲又有收藏价值,但能让她那么开心也值得!

他当然不是爱上她才愿意不惜血本的逗她开心,他是为了他的面子!没有哪个女人像她那么蠢又傻得可爱的不管什么礼物都照收,但也只是看一眼就扔进了书包里。

开始他以为她做作,想在他们面前故作清高,那么为什么不拒收呢?他当时觉得奇怪。可渐渐的发现她并不喜欢那些礼物,她也只是收下放着积灰,从没有用过、戴过。

自尊心作祟,他揣测着女孩子的心态来送她礼物,从可爱小盆栽到大到人形的洋娃娃都试了,可失败还是围着他,一次他在商店中看到泰迪熊特价被女人抢购时疯狂的模样,想到了这个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项链,果然得到了她的笑容!

“谢谢!”着前的小熊,她第一次真心说出了谢谢。

“我可不要这种谢法!”宋子飞脸上的笑容变得魅惑人心。

“我知道了。”她贴上去一吻代表她的诚意,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再帮我个忙!”

“嗯?”宋子飞双手穿过了她的制服,贴着她的肌肤游走。

“帮我躲开南静!”除了妈妈和舅舅她最担心的就是南静。

“哈、哈!哈哈……”宋子飞竟然大笑了起来,而且笑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他笑呵呵道,“当初南静是怎么要你成为他女朋友的,他为什么那么护着你就是为了我们!你现在、现在竟然要我们翻过去帮你挡着南静!你不觉得这很好笑吗!”

“不觉得!”她严肃的说道,现在和当时的情况完全不同,可却让人不禁有些感叹人生的多变,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宋子飞收敛起了放肆的大笑,“你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

得到答应后林音柔顺的覆上了他的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几次下来她对他做爱时的喜好已经得一清二楚,完全知道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该让他自己来。

她只要等他们腻了就好,顺从的不做任何反抗才能安稳的维持着现在的日子,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从此再不相见,希望在这一年中不要在出什么事情

第二十九章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南静狠狠抓着她的肩,用力的摇着她。

她的骨头都快被摇散了,拜托宋子飞他们也只能在学校里为她挡,就像现在放学途中,她不是被守株待兔的南静逮个正遭,她早该估计到南静的耐心期!

“我的头好昏,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如果他有一边摇一边说话的习惯,她不认为自己能坚持到底的听完他的话,因为在她对她身体的耐摇晃程度没有信心。

“你!”他想问她和宋子飞、万俟睿是什么关系,最近为什么她老是躲着他,为什么对他的态度变了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有一大堆的为什么要问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一个字,他不懂这是什么感情,他可以放任她和宋子飞、万俟睿一起调情,却不能原谅她不告诉他,她和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可以不在意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可却不能纵容她对他的忽视,她的漠视和隔离让他心似乎被硬生生的挖掉了块。

他爱她吗?不!想也不用想的一个答案跳了出来,但他也坚决不容她的离开。

“你没有事吗?”林音隔开了他的手,知道了自己和他的那层关系后,更清楚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破坏目前的生活,“那么我回去了!”

“等等!你现在怎么会和宋子飞、万俟睿他们这么熟悉!”南静连忙拦下了她。

“这不好吗!”她挂上了虚迎的笑,“我只是魏妙君托付给你的麻烦,现在我和宋子飞他们消除了‘偏见’自然也不用麻烦你了!”想起了那天南静和翡翠儿·罗兰在一起的情景,心中还有着丝痛楚,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真正喜欢上的人哪!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三岁时也没有这么好骗,南静眯起了耀眼的星眸,细细盯着她,不错过她的每分表情,“你和他们上床了对吧!”

顿时她竟然有阵心虚,真可笑!她对他有什么好心虚的,除去了血缘关系,还是他欠她的比较多,她的心虚在于还是喜欢他,一个她不愿承认,想要抹去的事实,不过她相信时间可以带走一切,包括这份她不需要的感情,是的,她不需要!

“我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你因该知道我顾及什么,也知道我害怕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会发展到这步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想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她的,又是谁把她推进这个深渊的,如果他真的能言行一致她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在怪我?”南静瞅着她,眼中闪着些许的期盼。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林音淡然地说着,“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不习惯现在的林音,以前的她冷漠中蕴藏着热情、虚荣中带着懦弱,简单易懂,可现在的她让他觉得琢磨不定,先俏皮像变了个人,让他以为她会和他重新来过,可她却隔离起了他,他不知道她怎么会和宋子飞、万俟睿、杜蔚然扯上关系,但他知道她选择了他们,或许该说她懂得了用选择来改变现状,不再一味的被动,而转为主动了。

他改变了她,可却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有种失落,就像心爱的玩具忽然间有了生命,想要离他而去。不!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哪怕她用杜蔚然他们做盾牌他也不会放手,在他没有弄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前,他绝对不放过她!

“你以为这么做,你舅舅会开心吗?一个表面的假象能维持多久?”南静嗤笑着她的天真,还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前,怎么能轻易放她回去。

林音不在意的笑了,“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假像的保质期,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游戏,我也只是这个游戏中的消遣品,我只要按着他们意思走,他们就会保证我想要的东西。”

这是个不公平的交易,可她却必须遵守游戏规则,为了保护她珍视的东西!

“和他们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还要好吗?”他旁敲侧击着。

这只是和一个男人上床或和两个男人上床的区别,万俟睿自从那次后再没有碰过她,只要那份愧疚感在他心中不散,他便不会对她下手,还处处帮着她。

“现在你来和我谈这个——有必要吗?”去想和谁在一起比较好对现在的她来说不过是种折磨,既然她选着了宋子飞她就会走到最后。

他现在是处于什么位子,“我想知道到目前为止我到底有没有得到过你的心呢?”

她喜欢他,他是第一个使她心动的男人,当清楚了自己和他不可能后,对他的爱恋减少了却增加了另一种感情,他对她来说依然是特别的。

“魏妙君现在还和你有联系吗?”林音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没有。”忽然提到魏妙君的名字让南静油亮的眼眸闪了闪,“这和他有关吗?”

拉了拉肩上的单肩书包,似回忆的看着远处有些茫然,“如果啊,魏妙君没有走,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可他却在我心起涟漪时离开了。”还记得那时魏妙君离开后,她觉得教室都变得陌生,心底那无法掩盖的空洞,加上初遇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的恐惧、无助让她脆弱的易碎,“你的出现让我吓了一跳,可当你说是魏妙君要你照顾我时,你知道吗,那是我就毫无防备的面对你,你总是对我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和你在一起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我觉得很轻松!翡翠儿·罗兰刁难我的时候你又挺身而出,我觉得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心动之快在自己还没来得及理清前,他就让她知道了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可以说是移情作用,但她真的对他动情了,却怎料天意弄人!

原本她没有想要对南静说这个,可她不想再和他有牵连了,哪怕让他误会!像他如此倔傲,恐怕不能接受她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关系。

“……是因为魏妙君?!”错愕震撼都不足以形容南静现在的神情,他弯下了脖子,手掌覆盖住了合上的眼眸,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故意说的好似他是魏妙君离开的代替品,她——林音和他——南静,是两条绝不能碰到的平衡线,他对她来说比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还要危险!

“你说我们两个是因为魏妙君而转吗?”南静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不是的,他和魏妙君不同,一个像阳光热情活跃却刺眼,一个像水柔和绝妙却触碰不及。

南静抬起了脸,“他还真是魂不散的让人讨厌!”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脸转向了她,“但这不能算理由,我还没有白痴到以为你拿我当魏妙君的替身。”

“我就是那你当他的替身!”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个自信来说,不过她也不松口。

“魏妙君或许开启了你萌动的爱情之门,但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南静话中没有任何犹豫,也许她是曾喜欢魏妙君,但她的确对他动了心,他不相信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不想再和南静说了,再说下去也谈不出什么,林音拉好了书包,“我不想再和你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怎么认为是你的事,这和我没有关系!”

“告诉我你为什么和宋子飞他们搅合在一块!”这是他最大的疑惑,现在他更加怀疑她的目的,她说的话,表现得举动本就是想要和他划清界线。

“我高兴!”他还真要和她扛上?虽然她不想和他动手,但必要时她也不反对武力。

“不要敷衍我!”南静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她制压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墙上。“如果你想骗我最好找个好点的借口,不要用这么老套又愚蠢的借口,你当我是傻子!”

“我哪里骗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如果这么说伤你自尊的话,那么你就认为我以前喜欢你,现在移情别恋好了!如果能让你那无聊的自尊好受点的话!”她刻薄的故意说着让南静无法忍受得话语,要做就要做的彻底,她要将南静赶出她的生命。

两人的激烈情绪已引来些路人的回首,南静拉着她到了个僻静角落,“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再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你,可你也不要太过分,每个人都有忍耐限度的!”

“再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林音好笑的回以微笑,口吻中尽是满满地不屑,“你南大少爷还嫌对我用的手段不够卑鄙吗!”

“如果我够卑鄙的话就不会让你拿走拿卷带子!”南静瞪着有些震惊的她。

“那时候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不可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要早点和他分清楚,“那又怎么样,原本就是你不对,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不觉得丢脸吗!”

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领会,这个蠢女人,南静冒起了火,“早知道就不该还给你,我要多拷贝几分,发给你舅舅在你家四处散布,看你还有什么脸出门!”

“我丢脸你有什么光彩的,不要忘了你也是主角之一!”林音不客气地丢了回去。

“看A片谁会注意男人是谁,而且我可不怕丢脸!”如果真的发出去,他又怎么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当然先做好马赛克处理。“到时看谁救得的了你!”

“你以为你就能置身事外了吗!这可是近亲相奸……”火气已上升,嘴巴不受控制的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猛地林音捂住了自己的大嘴巴,祈祷南静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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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想发了可,老是不能登陆!

只能先发4yt今天在来粘贴!

第三十章

南静疑惑的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近亲相奸?我和你?!”

“不是的,你听错了!”林音泛起大大的笑容,心里可吓得半死。

是他听错了,还是她失言呢?望着她僵硬的笑容,有些嗤讽,“我不认为这是我的幻听!”

“是我说错话了!”都是她这张嘴巴害得!这下子惨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和林音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在?难道就是这层关系她才要和他划清界线的?!这个突然的想法让南静不得好好思量了起来。

她早就知道了?不、不对,她起码是生日之后再知道的,如果她早知道怎么会和他上床,更不要说喜欢他了,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宋子飞!这个名字猛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对!是他告诉她的,如果不是宋子飞,也是万俟睿、杜蔚然,不会错的!所以她才会和他们在一起,远离他!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最恰当的解释。

“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可有点好奇,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我不是说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和你可以点关系都没有!”林音着急为自己辩白。

瞧她那副神情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静微微笑了,“你不说对吧!”

“本毫无关系,你叫我说什么!”南静怎么那么难蒙,她笑得脸颊都痛了!

“你那么说也没有办法了!”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正当她以为他要放弃而高兴时,他的又一句把她打入了地狱,“既然你不愿意说,就陪我去见个人吧!”

“什么?见谁!”讨厌,话都没有说清楚干吗拉着她就走,怎么甩手都甩不掉。

“跟我走就知道了。”南静拉着她往弄堂拐角处走去,原来他将车停在这里,怪不得她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次好像不是上次看到的那辆车了,司机也不在。

天!14的他竟然会开车,未成年不是没有驾照的吗,“你不怕被警察抓住!”

“看我的牌照没有那个不识相的警察会抓我的,就算我在单行道上逆向行驶。”南静按了按喇叭,超过了前面那辆车,快速的向前行驶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林音瞧着南静那副狂傲相有些不屑,还不是靠因为你姓南才有这份特权的,这并不是你自己靠本身得到的,干吗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没问南静要带她到哪里去,到时就会知道也不急,反正想不想去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一个急刹车将她游神的思绪快速召回了身体,只见正前方有辆劳斯莱斯挡在前面,哦!原来那辆车和南静同时要进那座大门……南!一个银色的铜牌上写着这两个字。

天哪!南静竟然带她回家?!这可不是那间小别墅,而是真正的南家!

如外国电影里那种长不见彼端的白色浮雕围墙,黑色的两扇大铁门慢慢开启着,欢迎着它主人的回来,那辆劳斯莱斯先进去后,南静也尾随着,她也看见了里面。

没有和外墙那种强烈的欧式风格,内部非常简单,可却气派不减,沉稳而不虚华。

略带复古风格的房子约有三四层,黑色的顶,白墙已沉积岁月的灰色,房子前方有着巨型的花坛,当中小条交错的石梯路是分隔花坛的界限。

它不但是通向大屋的唯一步行道路,还将巨大的花坛圈成美丽的图形,磅礴巨大的花坛在园丁的爱护下郁郁葱葱,车从花坛边的车道直接进入地下车库。

“那辆车里的人是谁啊?”坐劳斯莱斯很了不起哦,第一次看到小天使。

“大概是我爸爸回来了。”南静熟练的停好车,熄了火。

“你爸爸?”南静的爸爸?就是妈妈的公公吗?林音下了车,往停在相反方向的劳斯莱斯好奇的望了眼,“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

“我对你先前说的话很好奇,可你又不肯老实的告诉我,所以我只能带你回来问‘爸爸’了!”他和林音有某种先天的关系的话,他没有可能不知道,除非连他父亲都不知道,能让这个自傲的以为所有都在掌握的父亲也有不知道事,那是种快乐。

“你说什么!我才不要去见你的父亲呢!”哇!怎么能去见南静的父亲呢,妈妈已经告诫过她要离南静远点了 ,“不要,我才不要去!我要回家!”

南静拉着想跑的林音,“已经到这里了,你可不要逃!”

傻气的女孩都到他家了,她还能跑到哪里去,迟钝的脑子还是可爱的不会转弯。

“在吵什么!”南麟刚下车,还没走两步就别儿子的嬉闹声给留住了脚步。

深灰色的西装,挺拔笔直的依附在高大强壮的躯体上,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再他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那带着沧桑的双眸闪着沉着睿智的光彩,依稀可以看见他年轻时期的俊朗风采,发胶固定了的发型在手的拨动下变得散落,更多了份成熟经世男人才有的魅力。

这个人和南静好像,说是父子没有人会怀疑,这是林音对南麟的第一印象。

“爸爸你今天怎么早就回来!”一边和父亲打招呼,一边不忘了抓住想溜的林音。

“忙了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有点累了。”南麟不经意地施施缓行,视线飘忽。

捕捉到林音侧脸的一刹那,南麟心头颤动,不经意的神情转为激烈骇人,电光火石之势超林音冲去,他扣住林音的下颚,盯着她错愕的脸猛瞧,那脸色活像见了鬼。

“你……”南麟的神色说不清是惊喜还是震撼。

“爸爸……”南静眼中闪着不解,父亲认识林音吗?为什么他看到林音会这种表情,难道真如林音说的她和他之间有着血缘关系,而且看父亲的态度似乎十分复杂。

“好痛!”她的皮可不是铁皮做的,南静爸爸的手像力大无穷似得快把她下巴捏碎了。

“啊!抱歉。”自知自己鲁莽,南麟放开了她变红得下巴,收敛起眼中的惊讶,嘴角勾过抹温和的笑容,和方才的激狂神情宛如两人,“你是小静的同学吗?”

“是的,……南静爸爸,你好!我叫林音。”琢磨了半天还是称呼南静爸爸不会错。

南麟和蔼的笑着,“不用那么复杂,叫我大伯就好。”

“嗯,大伯。”林音回了个甜甜的笑容。

“小静,林音难道来我们家,你要好好招待她!”南麟向儿子嘱咐好转身进入司机为他等候已久的电梯,“林音,这么晚了在我家吃饭再回去吧!”

虽然是询问却已决定的口吻,压人的魄力让她不得不点头,林音暗自想着,虽不太好意思,但真的不能留下来吃饭,待会和南静商量下,和他爸爸一比南静简直就是良民。

“我们也上去吧。”南静拉着发呆的林音搭上另一部电梯。

“你和你爸爸好像!”林音对南静笑笑。

若有所思的瞄了林音一眼,南静也笑笑,“还好,你看过那个孩子不像父母的。”

南静的笑意只是回应她而已,本就是皮笑不笑,不过林音也不在意,她重视的是下面的问题,“那你像你母亲吗?你妈妈一定很漂亮吧!”

他乌黑的眸子一黯,“我的妈妈已经过世了。”

什么?过世了?!那她妈妈是什么?只是个幽魂吗?!

控制住心中的愕然,林音褪下了笑容,“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妈妈在生下我不久就过世了,我对妈妈的记忆都是爸爸说给我听得。”南静微笑的向林音说道,黑色的星眸又恢复了耀眼的光彩。

她不是和南静是双胞胎吗?为什么南静说她妈妈早就死了,难道妈妈和南静当中有一个人在骗她吗?不,不对!宋子飞以前跟她说过南家的复杂关系。

她和南静的亲生母亲,在南家里是南静的嫂嫂,他哥哥的妻子,而他的父亲是则是母亲的公公,他们两个就是公公和媳妇两个人的结晶,——南静的爸爸,也不就是她的爸爸吗?那个风采依旧,一点都看不出衰老之态的男人就是她的爸爸!

天哪!这就是她第一次和她爸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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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几年那么夸张! ^_^

到今年暑假只不过一年,呵呵!

再这里我要谢谢,从我第一次发一直支持着我的jm!

虽然我用乌打字大家都支持我,我真的很感动!

(这些话原本想结束时说的,可憋不住,还是现在说了,怕真的结束时忘了!)

至于更新大家不用着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至少回一个星期更新一次的!

谢谢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你在紧张吗?”南静有些奇怪的望着她,仿佛在说有什么好紧张的!

“没有、没有。”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她的心也狠狠“咯噔”了下。

两层楼高的客厅,最惹人注目的是二楼巨大的圆形凸出露台,两侧是对角的楼梯,红色的地毯,复古的楼梯扶手和繁琐的花纹,尽显了奢华之气,更不用说她头顶上足以砸死人的水晶吊灯了,镶着金边花纹的沙发阔气的摆在中央,一位年轻的女子正抱着婴儿坐在沙发上逗弄,光亮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一盆美的花。

听到脚步声,那女子往他们的方向看了看,掠过南静望着她时,女子显然一愣,似乎很意外南静会带女孩子来,可渐渐的那女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像被什么迷住了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林音,口中似乎轻喃着什么。

“南忆玲,你怎么啦?”南静看了看沙发上发呆的女子。

“啊,静!你回来了,这是谁啊?”南忆玲回神的抱抱怀中的孩子掩饰方才的慌乱。

“噢,她是我的朋友,这么了?你和父亲看到林音为什么都这么奇怪?”南静好整以暇的睨视着南忆玲的慌张,像只戏弄着老鼠的猫。

“爸爸看到她了?!”南忆玲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猛地站了起来,怀中的婴儿也因她过大的动作,吓得哇哇大哭,南忆玲连忙安抚着孩子,边走上楼梯,“静,你过会来我房间,我有事和你说!”说完南忆玲还再次的看了林音一眼。

南静拉着林音坐上了那招摇的沙发,一位胖乎乎的和蔼中年妇女拿着托盘,端着一套致的茶具,一时间她怀疑这是给她喝得,还是摆设用的。

茶具一一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茶壶清晰可见浮在水中各色的花朵,不知道这么多花混在一起喝会不会中毒,但小巧可爱的花已经勾动了她的手。

南静拿起茶壶倒在小玻璃杯中,站起来亲昵地拍了拍她头,“你先喝茶,我马就回来!”

她真的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华丽又陌生的地方,“那个,我能不能先……”

“不行!”他截断了林音要说下去的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爸爸可是个十分认真、严肃的人,你已经答应在我家吃晚饭了,而晚饭时爸爸看不到你,他可会生气。”

我又没打算和你爸爸长久相处下去,他生气干我什么事,“我……”

“好好呆着吧,我马上就下来!”他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跑上了楼。

不知道南忆玲叫他干什么,她和爸爸看到林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这回她叫他肯定和林音有关,这个林音还真不简单,一会和他有血缘关系,说什么近亲相奸的乱伦,一会让镇定自若的父亲有这么大反应,还把南忆玲这个女人吓得脸色都变掉了。

现在他对林音的身份、和他的关系好奇的半死,希望南忆玲能个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礼貌的敲了两下南忆玲的房门,不能她开南静便推门自行进入。

一进去南静被杂乱的像小偷几番光顾的场景下了一跳,无数的相册、本子、抽屉,散乱在一地,而房间的主人南忆玲则坐在床上,手中拿着积了厚厚一层灰的相册,翻找着什么对南静的进入也只是瞄了眼,她专著让南静也凑了过去,看看什么值得她这样。

“找到了!”南忆玲忽然大叫。

刚接近南忆玲的南静,被她毫无警告的尖锐噪音刺痛了耳膜,不悦道,“你在干什么找细菌吗,那么神秘的找我来不会只为了吓我吧!”

“我哪有像你这么无聊!”南忆玲瞪了他一眼,从相册中抽出一张照片,“你看!”

照片的边缘有些泛黄,但还是十分清晰的,照片中央一位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笑眯眯的站着,弯弯的柳眉,一笑变成月牙的杏眼,血色充足的嘴唇两端高高的翘着,尖尖的瓜子脸,让看着她甜美笑容的人也忍不住地笑起来,但这个少女不正是林音吗?!

“你怎么会有她照片的?”他到现在都没有一**音的照片,可南忆玲这么会有?

“不要一看你的女人就那么大意!”南忆玲有些生气道,“看看右下角的日期!”

日期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想,南静还是不意一的扫了眼,不看还好,一看他可真正的愣住了,震惊好像吞了大鸭蛋,半天发不出一个声音,照片右下角一九**——这不是三十九年前吗!三十九年前的照片上这么会有林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吃惊吧,刚开始我见到那个女孩是也吓了一跳,她长得和阿姨一模一样的吓人!”南忆玲心有余悸的说着刚见到林音,霎那间宛如看到爬出地狱来寻仇的恶鬼。

“阿姨?”有个和林音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姨,他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奇怪,因为那个阿姨在在你出生前过世的!”当时爸爸烧掉了阿姨所有的照片,这张是她偷偷藏起来的,南忆玲回忆着。

说穿了就是林音和他未见过面的过世亲人,长得以外的相似,从震惊中恢复的南静嘲弄着她缅怀的神情,“你也有怀念的人?我还以为你只爱自己呢!”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脸色一暗的南忆玲对南静下了逐客令。

南静越过满地的东西走近了她,捏着她低垂的下巴,恶意的盯着她漂亮的眼眸,“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说着话!”重重的咬向了南忆玲艳红的丰唇。

大厅中的林音左盼右盼的看不到南静的芳踪,可又没有在那笑盈盈的老妇人注视下买出第一步,左右为难的僵坐着,无聊的转着眼珠子东看西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李妈,念玲回来了吗?”一道清脆嗓音划破了林音的尴尬处境,又将她狠狠地震了下。

“少夫人,少爷还没有回来。”林音身旁那位和蔼的中年妇女恭敬的回答道。

林音几乎把头低到了膝盖上,本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是妈妈的声音,虽早有思想准备会遇到妈妈,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快得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筱艳在二楼的露台,就看一位穿着小静学校校服的女孩,坐在沙发上开始她以为是小静带回来的同学,可越接近越觉得那背影熟悉,当望到那女孩侧她差点从楼梯上跌下来,但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她的女儿——林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音!”林筱艳脱口而出的叫着女儿的名字。

林音慢慢的抬起了头,对妈妈露出了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对不起。”

与其遇到妈妈,她宁可让她像先前无聊的发疯。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她不愿意私藏了那么久的女儿被南麟发现,“小音你跟我过来!”

可林筱艳忘记了,她刚刚脱口叫出林音名字的瞬间,已经在李妈面前自己暴露了她和林音的不寻常关系,何况现在她独自把林音带走,这足够让南麟发现当中的问题。

林音跟着妈妈走到了一个小房间,她非常紧张的端正坐在妈妈的对面。

“是小静带你来的?”林筱艳相信女儿不会不听她的话,只是她和小静现在是什么关系。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妈妈不想让南家的人发现自己的存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但这决不是她想要的。“南静把我硬拖过来,又碰到了……南伯父,他非要我在这里吃晚饭,我想回去,可南静不让我回去,他说如果走掉他爸爸会很生气的!”

“什么!”林筱艳全身得力气像被抽得一干二净似的,整个人摊在了椅子上。“南麟看到你了,这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说着说着眼泪一滴滴的从她眼眶中落下。

“妈妈我不懂,为什么你这么害怕‘他’看到我,而且为什么‘他’和南静的姐姐看到我都这么震惊?!”妈妈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了,加上南伯父看到看到她,还是南静姐姐看到她的时候让她不得不怀疑妈妈是不是对她隐瞒了什么。

看着女儿清澄信任的眼睛,林筱艳不知道该不该对女儿说实话。

“妈妈,请你告诉我好吗?善意的谎言并不是错,一旦让我自己发现真相所承受的打击只会比你告诉我的更大!”她不希望又是从别人嘴中得到可怕的真相。

林音淡淡的笑容中带着沉寂和点点的悲伤,她的女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林筱艳觉得自己是不个合格的母亲,不管是对林音,还是南静。

“我是在二十岁的时候遇到南麟的,那时我在酒店上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他是个事业成功的生意人,在一次和客人谈生意时认识了我。

那时我是酒店中得红牌,男人的逢场作戏看的太多多,对他我也不是太认真,但他的真诚和对我的珍惜让我感动,小音也许这些和你说太早了。”林筱艳望着女儿绝美的面容凄楚的微笑着,“那些看似对我好的男人都只想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一旦得到了我,我就会在他们面前便的一文不值,但南麟不一样,我说不要他觉得不会再碰我,哪怕自己咬牙熬着。”

征服欲!为什么男人的征服欲都会建立在女人的牺牲上面,她是,妈妈也是。

“我动心了,真的对这个男人动心了!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听话的辞去了酒店的工作,被他包养着,哪怕做第三者我也愿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他比我大了二十三岁,那时他已经有两个儿女,和一位漂亮的太太了,我也知道他除了我,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

他的那些情人曾找上过我,跟我说像我这种没有学历、没有背景,空有美貌的女人不用多久他就会抛弃我的,那时我为了配的上他发了疯的读书,考大学。”林筱艳现在想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为了他不顾一切。

“如果光有背景和学识的话,‘他’身边的女人就不会像走马观花般的多了。”林音嘴道,南静和‘他’很像,女人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装饰,太认真受伤的只有自己。

“如果当时我有你那么冷静就好了。”林筱艳觉得自己不是在和女儿说话,而是在和一个女人,“我很幸福在他的疼爱中,所有的痛苦的寂寞都一扫而空,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真相会是那么的痛苦!那天他刚走不久,他那位美丽的太太早上了我,并告诉我,他爱的并不是我,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可笑的自以为是的代替品!

她给我看了那个女人的照片,我竟然和那个女人惊人的相似,特别是眼睛,她又说他不会再爱我多久的,因为他又找了个比我更像‘她’的女人了!”说道这里林筱艳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为自己的怨、为自己的恨、为自己可怜的爱着他,爱他爱的没有自尊,可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代替品,一个找到新的就可以随时抛弃的代替品。

“妈妈不要说了,不要了!”她不要听了,懂了她全部都知道了。

他们看到她那么惊讶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太像‘他’爱的那个女人了,比妈妈还要像!

“小音你听我说下去。”林筱艳稍稍控制了下情绪又说,“事情就如她说的,他没有再来找过我,钱还是每个月按时打到银行,可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宁可没有钱,我要的是他!一次我在他常带我去的餐厅遇到了他,他带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比我更像‘她’的新代替品,真的那个女人比我更像他所爱的‘她’,我甚至没有勇气吃完饭就像逃难似的从后门逃走了,我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得时候发生了车祸,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世界为什么那么小!

在医院观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南念玲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他是个好人真正的好人,念玲在我住院一段时间十分照顾我,明知道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向我求了婚,抱着小小的期望和侥幸的心态,同意了这个比我小三岁男孩的求婚。

但在见他父母的时候一切都崩溃了,那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怀着自己父亲的孩子,那个父亲能接受自己的情妇成为儿子的新娘!

我正打算默默退出这场闹剧的时,念玲妥协了,他爱我就像我爱他父亲一样的无可救药,我常常叹息为什么我先遇到的是南麟而不是南念玲呢!

事情我以为已经过去,都要从新开始时,南麟爱的那个女人回来了,听说她的丈夫死了,我也终于见到了她的本人,她是个开朗活泼爱笑的女人,大家都在为她难过的时候她反倒会鼓励大家,不要悲伤,要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我妒忌过她,怨过她抢走南麟的心,可这样个善良可爱的女人有谁能去讨厌她,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竟然为了救我从二楼跌了下来摔死的!”林筱艳泣不成声的说道。

那时她是救了怀孕的妈妈才会从二楼摔下来的,妈妈到现在都非常自责,但对妈妈来说最痛苦的是应该是‘他’的怨恨吧!

林音看着低低啜泣的母亲,问出了以前自己从没考虑过的问题,“妈妈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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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写错了,没有算好,因该是39年前

这样还看不懂他们家的情况的话,我只能下次发一张关系图上来了,不过经林母一说因该不难懂!

至于女猪的格问题我也不想老话长谈了,反正我懒的写一般虐中女猪的那种个

呵呵,应该说我看虐恋到现在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女猪,我只照自己想法写而已!

她既不是贞烈女子,又不是那种只会在男人强迫下脱衣服的女人,她只照自己的想法而活,是那种在最艰难情况下也会让自己过的自在的女人,格也不会那么激烈

她当然也不会像一般虐的女猪那么清高\\无奈,也不会有从一而中的爱情观念

如果大家只想看一般虐的话还是,掉头比较好,我不想被人说扭曲啦!

就这样了,有问题的话可以发邮件给我!

meizixiaojie@126

我觉得hotmail的油箱好慢,一点都不好用!

谢谢!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泪眼迷蒙的林筱艳还没有对女儿说什么,李妈在门外告知吃晚饭了。

从一间房间换到另一间房间,跟着妈妈步行到宽大的客厅,发现所有人都到了正襟危坐着,南麟坐主位,旁边分别是南静和一位没见过的斯文男子,那男子正冲着她微微一笑,妈妈走到那男子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那个男子就是妈妈的丈夫——南念玲。

“林音坐这里!”南静指指身旁的空位子。

慢吞吞的走到那个位子,这个位子真好在南静和南麟之间,虽然和南麟葛了一个弯角,但她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客人坐这个位子似乎……

坐上椅子,拉好位子,所以有的行动都像背者千斤重担,南麟先动了筷子,桌上人才开始用餐,林音拿着自得小饭碗埋头吃里面的米饭。

“林音你怎么不吃菜,是不是菜不合你的胃口?”南麟看着低头吃饭的林音,向一旁候着的李妈说道,“李妈,再叫他们烧点别的菜!快点!”

“不用了、不用了!”林音赶忙摇头,为了她一个人再烧得菜,那怎么好意思,她不是不喜欢吃这些菜,只是在各种压力下她真的什么都不想吃。

“真拿你没有办法!”南静夹了些绿叶菜到她的小碗中。“想吃什么告诉我好了,我帮你夹,你什么都不吃的话,我爸真的要换菜了!”

木讷的点了点头,林音依然低头扒饭,菜一吃完南静就会夹别的来补足。

坐在她旁边的是她亲生父亲和双胞胎哥哥,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坐在斜对面的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个奢华的豪宅就是她真正的家,周围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人,可一切都因母亲而改变,现在她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一个过客。

“林音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吧!”南麟忽然说到。

“砰”林筱艳手中的瓷碗掉在了地上,米饭和菜全翻在了地上,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控制颤抖失去血色的嘴唇,“……爸爸,你怎么可以不让人家女孩子回家,就算住在我们家里也要和她的家长打声招呼吧。”

“人家的女孩子?”南麟重复说着这个几个字,有些玩味,“你把我南麟当什么!在看到林音之前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到了她,你认为我只会把这个当作一种巧合吗!再加上你和她独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也未免太奇怪了不是吗!”

这下林筱艳整个脸都发白了,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一旁的南念玲将妻子拥进了怀中,脸上依然带着温和包容的微笑,隐隐之中带着深藏的苦涩。

林筱艳和南麟打哑谜般的对话,除了南念玲外大概只有林音听的懂,她放开了手中未吃完的饭和筷子,直直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等等!”南静抓住了她的手,“爸爸你到底在说什么?”

南麟莫测一笑道,“林音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南静极为震惊的将目光缓缓移向了林音。

这张毫无特色的容颜,竟然是他的双胞胎妹妹!怎么可能,南静又将目光投向了,他不愿承认的生母——林筱艳,只见她埋首在哥哥怀中哭泣着。

突然之间一股笑意充斥南静的肺腔,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狂、笑得放肆,似乎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猖狂,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让南静抓着走也走不了,林音看着南麟道。

“你可以叫我爸爸,也可以叫我麟!”南麟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林音一笑。

“……爸爸……”“麟”她实在叫不出口,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的父亲,叫爸爸也是应该的,“我和妈妈一点都不像,为什么你认为我是她的女儿呢?”

“我的小音!”南麟笑了,很柔和的笑着,不顾他人的目光将林音拉到了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当初她怀孕的时候医生就说过是双胞胎,她将小静交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们另外一个孩子死了,那时我也遇到了一些事,没有去在意什么。”

一些事?就是他心爱的女人因救怀孕的妈妈而过世,他将错都归咎在妈妈身上,在他心中妈妈加两个未出世的宝宝都比不上他心爱的女子,当然也不会去在意妈妈生下的孩子。

“你妈妈常给她弟弟钱早是公开的秘密了,一开始只是供他读书,但生完孩子后她给她弟弟的钱越来越多,再加上每次小静生日那天,她老是无缘无故的跑道她弟弟家,常常一呆就是一天,那时我就怀疑她私藏了另一个孩子,直到今天我看到你,我便确定了!”南麟上林音的脸颊,他的手微微颤动,“你虽然没有你妈妈漂亮,但五官却颇为相似。”

像极了她,以前他遇到林筱艳时,就遗憾她太美了,如果林筱艳没有怎么美丽的话,和她也很像,可是林音不但五官像,她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都和她出如一则。

只是,“为什么你不笑呢?女孩子应该多笑笑才能漂亮!”

她常常笑,笑得很甜,很美丽,那时他却不懂得珍惜,现在他好像再看看她的笑容!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如果笑不是从心里发出来的还有什么意思。”林音静静的说着,她不是不爱笑,只是没有什么值得她笑得。

他早就知道妈妈私藏了另一个孩子,没有揭穿只是认为没有必要,继承家业有南静一个就够了,今天他会认她无非是像妈妈说的,她和他心爱的女子一模一样。

“住在这里,我会让你快乐起来的!”南麟拍了拍掌中林音的小手。

“是啊!”南静从后面抱住了林音,“我是你的哥哥,绝对不会让你寂寞的!”

“小静,你先带林音到我书房隔壁的那间去!”南麟松开了手,站立起来着林音的脑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让小静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我还有很多东西在舅舅家里。”她知道南麟是不会允许,她再住回舅舅家的。

南麟不屑的瞥了妈妈一眼,“他们给你买的东西,不要也罢!”

“可是我还有课本,一些东西都在舅舅家里!”她至少要回去和舅舅说一声。

“没关系,今天礼拜五,明天礼拜六我陪你回去拿!”南静俊秀的脸孔扬起了层层笑意,看上去就像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

借口都没有了,林音也只能乖乖的和南静上楼看房间去了,走前她看了面色苍白的母亲一眼,妈妈也看着她的眼神中有着不安、惶恐,她避开了妈妈的目光跟着南静走了。

听妈妈说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妈妈将她藏起来,并不全是出于母爱,也带有自私和报复,她不愿意让南麟看到如此像他爱人的她,她现在还是怨恨那个女人夺占南麟的心,换句话说妈妈还是爱着南麟,深深地爱着,爱到可以将她藏15年。

她不知道这件事后,她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的喜欢妈妈了,温柔、美丽、无比疼爱她的妈妈,只是她的幻想,妈妈每次看到她越来越像那个女人时一定又害怕,又开心吧!

“爸爸竟然让你住这个房间,他真的很重视你这个女儿!”南静停在一扇门前,回头看着她道,“这个房间是我们家的禁地,没有人进去过。”

“女佣也没有进去过?”她关心房间是不是干净,不想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没有!”南静神秘的摇摇头,“这个房间的打扫都是我爸爸自己来得。”

说这么多废话干吗,进去不是就知道了吗!林音拧动拉手,推开房门。

很普通的房间,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住的,嫩黄色的灯光,可爱的窗帘、床铺,没有任何奇特的地方,如果硬要说一个那就是这房间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层次不同。

林音拍了下床铺,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灰尘,手一碰到,哇,好软的床!她最喜欢软的床垫了,嗯,看样子被套什么经常在换,很干净!

“你早知道了对吧?”南静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在她面前。

她脱下了鞋子,坐到了床上,“不是,我是在圣诞节知道的。”

“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南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她是他胞妹。

“告诉你,你会相信吗?”林音有些嘲弄的笑着。

“这倒是!”南静也笑了,“不过我很高兴,我是你的哥哥!”

“为什么?”难道和她发生了体关系,他一点都不在意,照样能做她的哥哥吗?

南静打开了房门像是要离开,听到她的话,他又折过身,外面蜡白色的光线照在他脸色刺眼极了,也让她一时间看不清他诡异兴奋得神情,“现在这个家是爸爸说了算,但以后我可是最有权力约束你的人了,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补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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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我有点糊涂了那个林音到底是不是林筱艳的女儿她长的是不是和南麟喜欢的女人长的一模一样啊

还有林音长的不是很普通的,怎么变成绝美了

大家都问这个问题,其实不是的,是我忘打逗号了,绝美的是林音的妈妈!

不好意思!

第三十三章

最有权力约束她?!林音一阵惊颤,这是什么意思,南静要一辈都左右她的生活了吗!

她闭上了眼眸,深深埋入柔软的床铺中,什么都不去愿想。

林音不知道她这么一躺,就是一个晚上。

傍晚,林音的房门中看上去十分坚固的书柜,忽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书柜往右边空处移动到足以让一人的站立宽度,一位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书柜又恢复了原位。

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那人得脸——南麟,他轻轻走到林音的床头,望着横卧在床上的林音有些失神,这眉、这嘴,甚至每个细微之处都太像了!

时光好像回到了四十几年前,南麟眼眶湿润了,用手捂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时,他顿住了,看着自己的手,细细的皱纹布满了他的手背,再好的保养品都抵不过时间的磨砺,他已经老了,已经不是那个轻狂不羁的俊美少年了,她也已经过世了!

可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放过他呢!不要再让他像着了魔似的失魂落魄。

南麟痛苦的蹲了下来,抚慰着那心中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

“……爸爸,你怎么了?”认床的林音睡得很浅,细微的声音就能让她醒来。

得不到回音的她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睡着的林音本没来的急换衣服,身上还穿这校服,她走到了南麟的身旁,小心的将他扶了起来,想把他扶到床上去。

“对不起,小玲!对不起。”还沉浸在过去世界中的南麟,忽然触及到酷似记忆中那人的林音时,还以为那人就在他面前,“我爱你啊,真的好爱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音诧异的看着南麟的苦声哀求,没想到像南麟那种高高的男人,也会有这种哀求的神情,是啊,再怎么杰出、优秀的人,也不过是个人吗,有喜、怒、哀、乐的人啊!

“啊,对不起,小音!”南麟忽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抓着自己的女儿。

这次是小音,不是小玲了,那个小玲就是爸爸喜欢的女人吧,“爸爸,我帮你倒杯茶吧!”

“不用了!”南麟拉住向外走的林音,“你陪我说说话吧!”

“嗯。”林音点点头坐在南麟的身边,他已经没有了白天叱咤风云的逼人气势,现在的南麟只像个需要子女的普通老人。

“你喜欢小静吗?”南麟看着林音,眼中闪着不易发现的金光。

“什么!”她还以为南麟要告诉她那个小玲是谁,或说说过去的事。

“我知道小静很喜欢你。”南麟看到她不认同的眼神,为之一笑道,“如果不喜欢你,小静怎么会把你带到家里来,你是小静到现在唯一带回家的女孩子。”

“我、我是他的亲生妹妹,这种事本就不正常!”她怎么觉得爸爸在撮合她和南静。

“亲生妹妹又怎么样!”南麟显然对社会伦理不屑一顾,“你们两个走出去谁会说你和他是兄妹,人活着就要快乐,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能快乐,何必去在意这些俗事呢!”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原来南静会这么变态是因为爸爸调教得关系!林音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还好她没有继承父亲这种惊世骇俗的血统。

“小音你怨我这么对你妈妈吗?”南麟突然转了话题。

“有点为妈妈不值。”林音小声地说,她现在不太想去说妈妈。

“我恨林筱艳!”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在她身上寻求慰藉,但事先都说好是金钱交易,不干涉各自的生活,但她竟然借着像‘她’想破坏我的家庭,这是不能原谅的!

虽然不爱我的妻子,但我尊敬她,我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优秀的妻子,这样个好女人竟然爱上了我,她包容我对玲的思念,她一直帮我善后这复杂的男女关系。

林筱艳借着念玲登堂入室,用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时的挑讥我的妻子,还在和念玲结婚后勾引我,设计我妻子撞见,逼得她神状况日渐下降。

就在这个时候,玲回来了,她一边照顾着我的妻子,一边压着林筱艳胡闹,玲将这个混乱的家庭恢复了原状,而玲会死这都是林筱艳的错!

肚子大就该坐电梯,偏偏要走什么楼梯,看到我妻子走在她前面,林筱艳心急的推了她一把,却没想到自己没抓牢扶手跌了下去,这是正好玲看到,救了林筱艳,自己却死了。”

“怎么会这样?!”林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妈妈、她的妈妈竟然是这种女人!

“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去向林筱艳证实。”不管林筱艳有多像玲,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深恶痛绝,“当时我们全家人,都希望死的不是玲,而是林筱艳!”

家中没有一个人在这件事原谅林筱艳,包括念玲都没原谅她,林筱艳也因为这个意外收敛了起来,没有敢再胡闹,她知道再闹一次,不管多小,他都会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去,如果念玲袒护她的话,他绝对会和念玲断定父子关系的。

“南静也知道这些事吗?”这就是南静不愿意认妈妈的原因的理由吧。

“应该知道,好像是忆玲告诉他的。”南麟回想着,大概是5-6岁的时候小静就坚决不叫林筱艳妈妈了,当他妻子去世时,小静更是讨厌林筱艳。

“以前南静还是叫她妈妈的吗?”林音的心很乱为什么妈妈会做这种事,因为爱南麟要破坏他的家庭,因为妒忌挑衅南麟的妻子,但妈妈不是和南念玲结婚了吗,有那么个男人能接受她的一切为什么,还不好好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爱呢!

南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林音说这些,但他不想让林音生活在林筱艳的幻境中,“小静出生后一直由我的妻子代养,他称呼我的妻子和林筱艳都为妈妈,我妻子在小静5岁那年过世的,从此对小静来说他的妈妈只有我妻子一个人。”

其实妈妈很可怜,她爱的人不爱她,她生下来的孩子又因为别的女人,而决口不叫她妈妈,这比什么都让坐母亲的心痛。“妈妈的确有错,但她也是个被害者。”

“太晚,你早点睡吧!”南麟看着林音偷偷的打着哈欠,爱溺的了她的头。

他走出房门后,林音隐约听到他低声苦笑道,“被害者?这个世界上谁不是被害者呢!”

是啊,林音有些感悟,谁不是被害者呢,她遇到的那些事,妈妈的遭遇、南麟的苦涩,每个人都是被害者,或许从降临这个世界的那刻起大家都是被害者!

第二天,她以为的尴尬都没有出现,从牙刷到贴身衣物,李妈都为她准备好了,四季替换的衣服堆的和她一般高,十几双鞋子都正好合脚,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她的尺码的。

李妈还说电脑和些装饰品中午之前都会送到,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看来南麟真的不让她再回舅舅那里了。本来南静说要陪她去舅舅家拿课本之类的,但那些要拿的课本,连她没有用过的新本子都整齐的摆在了她的桌子上。

拿着刚绞干的毛巾擦拭着脸,林音看着李妈帮她把那些衣服分类的放进衣柜,“李妈这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你去忙吧!”让李妈帮她理东西,她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我的份内事,四小姐能回来,老爷很开心!”李妈和蔼的面容上戴着着微笑。

“嗯……”回到卫生间,搓好毛巾,挂了起来,看着巨大镜子里的自己,刘海在洗脸时弄湿了,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真的那么像爸爸爱的那个玲吗?

“李妈,她呢?”南静走进了房间,张望着林音的身影。

“四小姐正在梳洗。”李妈将她的课本放进了书柜和抽屉里。

南静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看见林音正失神的照着镜子,“你在照也只这个脸!”

“南静,你怎么来了?”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南静的出现实实让她吓了跳。

靠在门框上,慵懒的看着林音,“我们出去逛逛吧!”

“不要!”林音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妈妈,太多太多的事没有考虑,哪有什么兴趣和他去压马路,“要去你自己去,不要找我!”

“李妈,你先出去,把她的早饭那过来!”南静看了眼矗在那得李妈道。

李妈对南静微鞠了下身,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

南静也没有对林音说什么,倒大开了李妈刚理好的衣柜,拨动着一个又一个的衣架,看似挑选衣服,在卫生间里的林音看着他费解的举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南静挑出了件蓝绿色的中大衣,翻领的白色绒线编织衫,和一条红褐色格子花裙,丢到了床上,又打开衣柜的另一边,这边衣柜都是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隔层,他翻动着一个个隔层中的盒子,林音知道这里是放鞋子的,他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拿出双高筒靴。

他在为她挑衣服,这个认知跳进了林音的脑海。“喂,我说了,我不想出去!”

南静忽然对着她灿烂一笑,逼近她,“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很喜欢洋娃娃,特别是为它装扮得时候,一度希望有个像自己这么大的娃娃,会说话、会走路,如今我真的得到了。”

“这个变态!”她犹豫着要不要逃出去,男孩子喜欢娃娃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这个变态要为我的娃娃换衣服了!”南静俊秀的面容上戴着爽朗的笑容。

没有人会将他开朗,俊美的笑容和恶心的变态联系在一起,但林音丝毫不怀疑,他话的可信度,打量着房间估计反抗成功率,这个地方太小,她很容易被他抓住。

刚退后的一步,就让南静抓住了衣领,两手从她背后绕到了前面,解开她衬衫前襟上的扣子,爸爸晚上走了后,她便脱掉了外衣和裙子,穿着校服衬衫睡了。

“不要我的部!”林音抓住他两只胡闹的爪子。“呜~~~”

南静不让她说话,一脱下她的衬衫,拿起那件白绒线衫套了上去,翻下衣领露出了她鼓起的小脸,嘴唇被衣服弄得红通通的,南静忍禁不峻的在她小嘴上亲了下,随即她又发出不满的呜咽声,手滑到了她的腰际,灵活的解开了裙腰上的搭扣,他把林音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拉着她两条腿套上了裙子,为她穿裙子的时候,还像个老色狼色情的着她的屁股。

南静帮她穿靴子,由高看半跪在她面前的他,林音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不过这因该是他第一次为女孩子穿鞋子,看他笨拙的老是拉不上拉链,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她有些好笑的为他擦试了下细汗,自己拉上了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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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两章大家觉得无聊,下面回归正题了!

第三十四章

她还是喜欢南静,淡淡的如忧愁情丝缠得她自己都讨厌,可现在想起来她会对他心动,也许只是血缘的吸引,看着他,她的情绪就会随着他起伏,没有达到只盯着他一个人看,容不下别人的得程度,但看到了他也无法去忽视他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南静拉起了林音垂在身旁的手,见她心不在焉道。

“要带我到哪里去?”说要和她去逛马路,可怎么越走越偏僻了,不过这里的风景挺好。

和她十指交叉的握住,南静心情愉快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学校学生经常去的一个很的地方!把你买了爸爸第一个绕不了我,放心!”

“嗯,不过,南静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林音举起了他们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这么看他们现在都像对在约会的情侣。

南静促狭的瞥了她一眼,低下头,贴近她的耳垂近似挑逗的说:“我们床都上过了,现在来说这个你不觉得太假了吗!”

“可是我是你的妹妹啊!还是双胞胎的妹妹。”她想甩开他的手,似乎能甩开他的手,她就能恢复原来的生活,不要在纠缠在这段不伦之恋中了。

一把抱起了林音,勒着的腰,她的脚沾不到地的旋在半空中,眼对眼、鼻对鼻,得注视着,两个人距离近的只要动动嘴唇就能碰到,“妹妹又怎么样,血缘伦理、近亲相奸之类的,这些只会因时代和当权者的不同而转变,以前古埃及也不是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而近亲结婚,你会觉得我们这样不对,是因为从小受到了这样的教育。”

“我们生活在现在,至少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不能听他胡说八道,不能被他误导。

他的嘴唇刷过她的,“我不在乎。”吻住了她的,将她紧紧环在怀中。

她原本就是他的,这是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女人肚子中就注定了的事,他拥有她又什么不可以,能名正言顺的占有她,能让她光明正大的留在他身边,他有着说不出的雀跃。

“够了,不要这样!”他唇离开了她的嘴唇后,她拒绝再次亲近的垂下了头,他的鼻息吹起她后脑的发丝,她的手推着他的膛,不想和他在街头当中表演。

抚顺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稀薄的嘴唇压着她额头,“啾”的亲了下,“我们走吧。”

抓起了林音冰冷的手,夹在了胳膊下,像对真正的情侣般向前行进。

“快乐多”三个中文大字竖立在3-4层楼高的屋顶上,除了大门是透明的大块玻璃外,所有的外墙都裹着油亮的黑色玻璃,从外面决定看不出这个“快乐多”是什么地方。

跨过了几阶黑色白纹的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进了大堂林音才发现,大块的黑色玻璃是只能从内看到外,巨大的玻璃旁放置着几桌椅,堂的正中是个巨大的圆形柱,一圈盘旋的圆楼梯环绕而上,柱子的前方有着一排服务台,四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正向他们微笑着。

南静带着她直接走到了大堂的底部,七架电梯一字排开,他从皮夹中抽出了一张卡,在电梯上、下按钮旁的隙缝中划了下,“叮”的声电梯开了。

偌大的透明玻璃隔层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五彩的灯光将房间打成不同色泽的空间。

散发着冷冷的冰蓝色的房间中,一位手执细长桌球杆的男孩,裸露着上身,下面只套了条松垮跨的牛仔裤,林音盯着他裸露的背部直看,倒是不时因为他的背有多漂亮,而是她觉得天底下的怪事还是真多,寒冷的冬天都有人赤裸上身打桌球。

那人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他朝林音这边看了过来。

清澄的黑瞳光亮动人,小麦色的肌肤透露着健康和活力,也许是如杜蔚然他们那种出挑的面容看多了,她也只是被他过分清澈的眼眸震了下,心恍惚间被这份纯真撞了下。

“林音你在看什么?”南静注意到林音停下了脚步专著地别的方向。

林音轻晃了下头,“不,没有!”离开了那双纯净的瞳孔。

迈步跟着南静的身影,风呼过了她后肩的长发,勾起来圈圈美丽的弧度,透过蓝色玻璃看着飘荡的发丝,如点点涟漪给人留下无限遐想。

林音不知道这个她已抛诸脑后的少年,将在她未来的人生路途上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甚至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体验到快乐,也自造了她一生都无以弥补的痛。

南静带她来的房间和刚刚在外看到的不同,既不透明也没有漂亮的灯光,看着偌大的房间带给人一种家的感觉,除了房间中央的那个桌球台这本就是个住房。

有沙发、茶几,还有电视和影响等一些列的家庭式摆设,在玻璃茶几边摆着一扇巨大的玻璃屏风,是为了供客人玩累得休息的吧,一张双人床放在了屏风后面。

“你当真只是带我来打桌球的?”林音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床。

南静曲起手指敲了下她的额角,“你不要老把我当成坏人好不好!”随后又作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我想你保证,除非你勾引我,否则我决不碰你!”

鬼才会勾引你!她坐到了沙发上,看到茶几上的饮料牌,“你要喝什么?”

“帮我随便点瓶水果酒好了。”南静拿起桌球台边上的球杆。

按饮料牌上的指导,她拨通了电话,“我要杯水,嗯,纯水,要热的,再拿瓶水果酒,什么味道?……小姐,你帮我推荐瓶你们这里买的最好的吧!对、对的,好,再见!”

“你让他们推荐,他们只会拿最贵的,小白痴!”南静拿起顺眼的球杆比划着。

林音不在意的耸耸肩,“谁叫你自己不说,我已经问过你了!”最主要的是不是她出钱,贵不贵干她什么事,“最贵的不一定好喝,至少品质保证了。”

没关上的门,被敲一下就开了,一位穿着制服,端着托盘的服务员端正的站在外面,似乎不等里面人回应,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

“放到茶几上好了。”南静似乎十分不愿意被人打扰,口气有些不佳。

声音原本就低沉的南静,心情一不好,声音也自然的生硬起来,让人听起来心中发毛,这个服务员胆子也好像特别小,拿着托盘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脚步趔趄了下,服务员整个人倒向了边上的屏风,玻璃屏风怎么受的气一个人的冲力,它晃了下整个向沙发上的林音倒了下来,当林音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时,那扇屏风已经要砸到她的头顶了,林音为了减少对头部的伤害,她用双肘护着头。

预料中的疼痛却一直没有降临下来,疑惑又压抑不住狂跳的心,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苦涩浮现了在她嘴边,“为什么,你要救我呢?”

“你是我妹妹,再说你是和我出来的,如果回去的时候老爷子发现你受伤了,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南静维持着双手撑墙,护着地下林音的动作,嘴唇变的惨白。

“你一瞬间能想这么多吗?”林音淡淡的笑了,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南静保护了她,被玻璃屏风砸到受的伤,她注视着散在地上,发着莹亮的冽光的玻璃碎片,眼中只有沉重。

那个服务员显然没有他们俩的“诗情画意”,很现实的放生大叫起来,不到2分钟两位保安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满嘴的怎么啦,怎么了,看到了满地狼藉后也着手忙起来了。

他们扶走了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服务员,小心的清理着南静身上的玻璃,直到两个抬着担架的白衣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林音才发现他们早叫了救护车了。

被南静保护的好好的她,也被盛情难却的保安架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林音震惊的听到南静为了她,左手被划出了两道10厘米长的口子,身上还有很多被细小玻璃刺破的伤口。

深深泛紫的伤口上缝了针,像两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在光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南静帮她挡,这两道伤口将会出现在她身上,林音呆呆的看这南静的伤,一言不发。

“你在懊恼吗?”南静任她死盯这自己的手腕不放,“就像你说的,那那瞬间哪能想怎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帮你挡,反正当我自己知道干了这种蠢事时,那个该死的玻璃屏风已经砸在了我的身上,还好没有被砸死,要不我还真是死不瞑目!”

“就是这个样子吗?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英雄主义的神。”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害怕知道自己对他的奢望,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明知道不肯能,还是会有一点乞求。

他笑了,笑得狂放不羁,“我可不是所有人都救的!”

这是什么?给她希望,“真意外,我会有个那么好的哥哥!”

她无法控制眷恋他的心,但她能扼杀所有的机会,她相信这名为时间的疗伤药。

南静露出邪邪的笑容,“当然,为了妹妹我头可断,血可流!”

“流你的大头鬼!”林音对他说的话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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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有更,不过我答应过大家至少一个礼拜一次,这篇我从上个礼拜拖到现在,这个礼拜的,明后天回补上的,不要说我,说话不算话!!

第三十五章

“经理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半小孩点头哈腰的!”林音路过走廊时正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在拐弯角落一看,那不是刚刚送了好多东西来得“快乐多”的总经理和跟班吗!

“你懂什么!”总经理狠狠地瞪了那个跟班一眼,“你知道里面躺得是谁吗?!”

“不就是个小鬼吗!”那个跟班似乎有点不服气,有钱的公子受点伤总经理有必要那么紧张吗,来他们“快乐多”的哪个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没有看到经理那么紧张。

“他是南静,他的爸爸是南麟,你知道在亚洲南麟代表什么吗?!”总经理摇摇头,感叹小跟班的无知,“只要南麟不高兴整个亚洲有1/5的人要失业。”

小跟班似乎被这个数字吓了跳,躲在一旁的林音也吓到了,她知道南家很有钱,爸爸也是个十分出色的生意人,但没想到南家竟然这么厉害。

“一点都不夸张,南家包括宾馆、饭店、旅行社几乎都遍布世界,在亚洲又开了许多的大卖场和大型购物商场。”总经理侃侃而谈的神情似乎对南家很了解。

“那么厉害啊!”小跟班听到乍舌不已。

“现在知道不好乱说话了吧!”总经理对跟班哼、哼了两声。

声音渐渐远去,林音拎着领好的药品走出了角落,得到了南麟的承认她的身份也能像南静那样水涨船高呢?哼,不要做梦了,这种事她才不稀罕呢。

“怎么那么慢!”等的快没耐的南静,一看到林音便等不及的说得,“你知道现在几点了,爸爸快要回家了,我们要在他到家前回去!”

“为什么?”小步跟在南静后面,慢慢走着,她不想回南家,也不想去舅舅家。

后头看了眼和自己距离越来越远的林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拉着她疾步前进,“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带你出去了,还把自己弄伤了,走快点!”

走到马路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了那里,林音去取药的时候,南家便让司机来接他们了,一上车,车子马上飞快地开起来。

他们到家时,南麟还没有回来,妈妈发现了南静的伤,慌忙的大叫起来,不到片刻全家上下都知道他的手被玻璃划破缝针了,不过南静却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南麟晚上没有回家,林音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加入使气氛变得尴尬、沉闷,还是原本南家就是这种吃饭的气氛,吃了半碗饭,说了句“我吃不下了,大家慢点吃”她就躲回了那件小房间,林音觉得自己是个家中的异类,多余的一个人。

她想大概除了南麟外,没有一个人希望她出现在南家,包括妈妈。

林音发现了桌上那台崭新的电脑,记得李妈说过中午送来的,启动了电脑,上了网,她在无边无际的网络世界中放松自己,疏解着她在这个家中的坐立不安。

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个论坛,灌了多少的水,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看了显示器的右下角,已经快12点了,也对她晚饭本没吃什么东西。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毕竟12点了她怕打扰到别人,跟着自己的记忆索着厨房的所在,刚要下楼时,忽然一阵声音让她停住了脚步。

“好可怜,这么个伤疤看来要留一辈子了!”一个女声轻柔的说道。

这不是南静的房间,这么晚了这么会有女人的声音,难道他晚上偷带女人回来!

“你来做什么!”南静声音中有丝不耐烦。

“我来做什么?呵、呵……”那个女人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南静地房门没有关住,透了条缝隙,她小心的爬在门缝处,偷着往里面看,她认定那个女人的背影,她是南忆玲,南麟正妻留下的女儿。

南忆玲抬起了南静的手臂,粉红的舌头伸出两片红润的薄唇,缓缓地沿着他微微渗血的缝针处轻轻舔舐着,这气氛说不出是诱人还是猥琐。

“走开!”南静压制快脱口而出的呻吟,恼火的甩开南忆玲的纠缠。

南忆玲岔开修长的玉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压在南静的膛上游走,不让他起来,她靠在他耳边地低语,清楚地注意到他因此而轻轻一颤,“你不想要我了吗?”

“喂,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虽然嘴巴坚定,但南静知道自己昂扬的欲望复苏了。

“怎么有了个亲妹妹就不要我了!”南忆玲舔着他的耳朵,“我可比你的那个妹妹漂亮多了,不管是身体还是面孔……”她的手滑到了他的男象征缓缓摆动着,不停煽动着他的热情,“也比她更了解你的需要,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不由自主地南静的身体,随着她的爱抚摇摆起来,还没有被爱欲完全磨灭的意志,还有丝的清醒,南静一把抓住她的下颌,惹得她一声痛呼,“她和你不一样,你脏了!”

南忆玲撩起透明的蕾丝睡衣,露出了对形状优美的丰,贴着他平坦的膛挤压着,留恋在他挺拔的手加速着摩擦,看着南静逐渐红潮的脸,她自己成功了。

这时躲在门外偷窥的林音刚刚发现,南忆玲还穿了件丝的睡衣,她还以为这个女人只穿了条内裤跑到男人房间的呢,也怪不得她总觉得那个南忆玲对她存在敌意,原来是这么回事,听着里面男人和女人发出糜的喘息声,她看不下去了。

眼前漆黑的走道变得模糊,心酸的泪在眼眶中打圈,她心中的某一角彻底崩溃了,深吸了几口气,抹去了眼中没有流出的眼泪,平稳了呼吸,就这样吧!她没有权利去唆使别人的行为,她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因为她拥有的只有自己而已。

记起了自己为什么出来,可是肚子早已经不饿了,还是会房间吧,她好累。

忽然脚被什么绊住了,似乎什么东西拉住了她的脚,不会吧,背脊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林音壮着胆子往下一看,天哪,她还以为什么,原来是个小孩子!

是南忆玲的孩子吧,那天她看到她手上抱着的,可是这个还不会走路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林音把趴在地上像条毛毛虫般爬动的孩子抱了起来,好重啊!

把他抱到手中后,林音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一个婴儿,看着他胖乎乎的面孔,她猜测到这个孩子至少2-3岁了,可是怎么他还不会走路呢?一般孩子不都1岁多就会了吗?

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南静房间,林音把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孩子放到床上后,她看着静静坐着的孩子,“今天你和我睡好嘛?”

小孩睁着圆润润的眼睛看着她,对她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林音微笑的把孩子抱到了怀中。

她觉得好奇怪,这个孩子这么像个漂亮的陶瓷娃娃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正准备睡下的林音忽然发现电脑的显示器灯还亮着,她爬起来关上了电脑,打开了床头的小灯,躺在床上的孩子爬了起来,眨着眼睛奇怪的看着那盏星形的台灯,黄色的灯光倒影在了他两只黑色的瞳孔中,他伸出小手看是想碰却又缩了回去。

林音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小孩子真的好可爱,她抱起了他,虽然有点重,但还能坚持下,拿着他的小手去碰那盏星形灯,碰了两下,她怀中的孩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笑声。

“我叫林音,林——音——!”知道自己快抱不动了,她赶忙把孩子放到床上。

“……”坐着的孩子没有一丝反应,依旧睁着清亮的眼瞳看着她。

一遍一遍重复了好久,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交回他叫自己的名字。

“音。”那个孩子突然发出咬字清晰的声音,本不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激动的她忍不住抱着孩子亲了两下,“乖宝宝,我们睡觉吧!”

在合上眼的瞬间,她忽然觉得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她完全忘记了南静和南忆玲的事,这个孩子冲淡了心中的痛,也许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天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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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一章,出现的男的,大家不用特别在意

我很早以前就说快结束了,可速度的关系一直拖着,我说的结束是指到林音把孩子生下来为止,和我聊过qq的我都告诉过他们

这只是个伏笔,如果还写下去就会出现

其实我想看看,等这个结束后反映好不好,如果好的话我继续,如果不好的话,那算了

所以不用在意!

谢谢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小姐!小小少爷不见了——!”

林音在这熙熙攘攘中醒来的,揉揉睡意未消的眼睛,吵死了,一大早的吵什么啊!

刚要坐起来,怎么口那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林音奇怪的往自己前一看,一双眸子正也一动不动得盯着她,黝黑瞳孔中还清晰得倒影着她的脸。

哇——!林音尖叫了声,停止的大脑转了起来,对噢,记得昨天晚上,她把南忆玲的孩子捡了过来……难道,刚刚外面所谓的小小少爷就是他!

汗毛立正了,惨了,昨天她抱着他就睡了,也没记得跟人说声!抱起怀中呆呆地小孩,林音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也不管自己穿这睡衣、赤着脚,急冲冲地跑到了一楼。

一楼的沙发上坐满了人,连南麟也在,而南忆玲正用手帕擦着眼泪,看到林音手中的孩子后,急忙跳了起来,大叫着,“宝宝,我的宝宝!”

南忆玲那么一叫,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衣衫不整的林音身上,她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在走廊上看到了他一个人在爬,就把他带到了我的房间。”

南忆玲看也不看林音,伸手想把孩子抱过来,可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个小孩竟死死的抓着林音前的衣襟不肯放手,小脸看都不看南忆玲一个劲地往林音怀里钻。

林音想要把孩子交过去给他的妈妈,可是这个小孩却死命拉着林音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放手,而南忆玲也想要把孩子抱过来,用力的拉着。

忽然“嘶”的一声,林音睡衣好像被扯破了,南麟看不下去了,“怎么了!”

“爸爸,你看她不让我孩子过来!”南忆玲对南麟哭诉着。

南静在旁嗤笑道,“姐姐,我看是你的孩子不要你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林音怀中的孩子像是要验证南静的话,抬起了埋藏着的小脸,对着林音绽放出了可爱的笑脸,“妈……妈……妈、妈,妈妈!”

霎那间大厅中鸦雀无声,连哭丧着脸的南忆玲,也震惊的盯着林音怀中的孩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宝宝说话了,天哪,他竟然说话了,还会叫妈妈了!”

林音不知道,她怀中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说过一句话,不敢怎么教他,他都不曾开口,南麟甚至还请过国际知名的幼儿专家都没有办法让他开口。

“宝宝过来,我是妈妈!”南忆玲心急的又想要去抱孩子。

那孩子回头看着南忆玲伸出的双手,竟然小嘴一噘,打了下她想抱他的手,用小脸蹭着林音的口,咬字清楚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是音!”

“宝宝,我可不是你的妈妈!你的妈妈是她!”林音不忍看南忆玲的惨淡脸色。

“音是妈妈!”那孩子似乎在矫正林音的错误,好像他真是林音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是你妈妈,有妈妈连自己孩子名字都不知道的吗?”林音啼笑皆非道。

小脑袋晃了下,“我叫南怜,他是我的爸爸!”小手往南静一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2-3的岁的孩子不会走路是怪异,但谁看过这个小个孩子有那么清晰的思维,南静就算真的是他父亲,这也该是所有人隐瞒的秘密,这个小孩怎么会知道,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会认为自己是他的妈妈,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小怜既然知道谁是爸爸,那么知道我是谁吗?”最先回过神的南麟问道。

南怜看着南麟想了下道。“爷爷!”

“那么小怜能让妈妈先去换衣服吗?”南麟叫来了呆滞的李妈。

考虑了下,南怜点了下头,“你保证妈妈不会不要我!”

“我保证!”南麟笑了笑,动作僵硬的李妈接过了孩子。

“梳洗下再下来!”南麟拍了下僵在那里的林音。

孩子一脱手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麻痹了,看着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自己,林音跑回了房间,梳洗、换好衣服,她很快的下了楼,等待南麟的解答。

“一定是那个女人叫宝宝不要认我的!”坐在一边的南忆玲突然脸色狰狞的说道。

南麟狠狠吸了口烟,“你闭嘴,小怜怎么会知道静是他的爸爸?这件事林音是不知道的,还有小怜忽然开口说话,可是他并不像刚学会的,莫非……不,这是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南静一笑,“不是常说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差,近亲生下来的也未必都是白痴,姐姐恭喜你生了个天才!”他嘲讽地将话尾拖得长长的

“你不要忘了他也是你的孩子!”南忆玲恼羞成怒的大声哄了回去。

“我的孩子?亏你说的出口!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孩子的。”他不会忘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耻辱,总有一天他要全部还给这个美丽下贱的女人。

“不要吵了!”南麟叱喝了声,他看到林音下楼了。

“妈妈、妈妈!”李妈怀中的南怜一看到林音便欢喜的大呼着。

林音一阵头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接那个快扑过来的小孩。

南麟抱起了不断挣扎的孩子,放到林音怀中他才安静下来,南麟望着脸色发白的林音问道,“你讨厌小怜吗?如果不讨厌的话就做他的妈妈吧,反正那个妈妈不要也罢!”

南麟的话让林音一呆,虽然她并不讨厌南怜,但也不喜欢小孩,做个妈妈哪有想做就做的,要照顾一个小孩谈何容易,何况她也只是个15岁的女孩。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南忆玲一下子跳了起来,狠狠的瞪着林音满目仇恨,“他是我的孩子啊,是我生下来的,为什么要叫她妈妈,为什么要让她带我的孩子!”

“你不要忘了,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怀这个孩子的!”南静抓着逐渐眼红的南忆玲,不让她靠近林音,“你问问你自己,你有那个资格去做他的妈妈吗!”

“我没有她就有吗!”南忆玲逐渐疯狂的大叫起来,“她是什么东西,她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生的野种,为什么你们都要她,她只是像她,她只不过是个仿冒品!”

“啪!”清脆嘹亮的巴掌声,打闷得大厅里的所有人,林音收回了扬起的手,“你自己生的孩子却不叫你妈妈,你不觉得很羞愧吗?我不知道你怨恨些什么,可是你为什么老将错误归咎在别人身上,不过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我不许你侮辱我!”

捂着被林音打红的脸颊,南忆玲愣住了,她没有料到林音竟敢打她,口的怒火彻底泛滥了,扑上去就想打林音,“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打我!”

南静没有抓牢她,她不顾林音怀中抱着南怜,猛地就想打回那巴掌,无奈林音动作比她快一步,当空截住了她的手,使力反折,南忆玲痛吟出声。

原来来救林音的林筱艳转向拉住女儿的手,哀求的看着林音道,“小音放开,小音!”

看了母亲一眼,又看了眼面色惨白痛呼连连的南忆玲,林音松开了手,她不在乎自己会怎么样,但她不希望妈妈在这个家难做人。

“忆玲你给我坐下!”南麟皱起了眉头。“你们都给我坐下!”

老太爷一发话,除了林音外都正襟危坐着,抱着孩子的林音不知道自己该坐在那里,长沙发上坐着南念玲、林筱艳、南静,两个单人沙发分别坐着南麟和南忆玲,李妈看出了她的窘迫,从餐厅拿出了一张椅子,向李妈投以感激的一笑,林音坐下来了。

“南怜是忆玲和静的孩子,怜今年已经十足两岁了,可他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除了哭闹之外本就不算个正常儿童,忆玲的确是以非常不好的方法得到了这个孩子,但她也很努力的去照顾了这个孩子。”南麟望了眼自己的女儿眼,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的情绪,“怜不愿说话,现在看来是因为忆玲的关系,忆玲有点林音没有说错,你应该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的那些行为能算是个合格的妈妈吗!”

“爸爸,我哪点没有做到一个好妈妈了!”南忆玲目光凄楚的望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一出声我就被告知,怜不会像一般孩子一样啼哭,不是个正常的孩子,你们叫我抛弃他,可我还是坚持带着他,两年了他还只会爬,我还是想对待一个婴儿一样的成天抱着他。”南忆玲看着林音怀中的孩子,充满了不解,“怜不会说话,但我还是成天教他反复的教他,连那些专家都劝我放弃,但我从没有气馁过,难道我这样都不算个好妈妈吗!”

有多少人能做到她这种地步,很多朋友都劝她,她还年轻漂亮要几个孩子都可以,但她都没有理会过,她孜孜不倦的对宝宝付出着,一点都没有怨恼过。

“你做的都是你认为的,但似乎这并不是小怜要的!”林筱艳深深叹息看着自己的女儿。

每个做妈妈都是从主观意识出发给于孩子她们认为的,但很少有妈妈回去问自己孩子到底要什么,很多问题都是因为没有良沟通,而造成了不可逾越的隔阂!

“宝宝,你认我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妈妈吗?”南忆玲眼中泛着波光,充满伤感的看着在别人怀中的孩子,那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可以叫人家妈妈,不叫她呢!

躺在林音怀中不肯起来的南怜,低声重复着,“我的妈妈是音。”

亲生儿子的话打得她无力翻身,南忆玲眼前一白的彻底绝望了!

她到现在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她爱的人都不要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大脑一片空白的南忆玲,宛如失了灵魂的木偶,“对不起,我先回房间了。”

步履艰难的南忆玲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娇美艳丽曾迷倒万人的容颜,此时变得苍白无力,她爬在枕头上,宝宝说的没错,她的确不配做他的妈妈!

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包括他的出生都是她为了自己而生下来的,泪像断了弦的珍珠渗进了枕头中,她的宝宝不是智力不足的智障儿,而是什么都懂所以才不愿意叫她妈妈。

他也许一生下来就听得懂他们的话,懂得他们所说的意思,所以他看不起他她,觉得她这么个自私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妈妈,如果那个女孩没有来,她将永远都不知道她在宝宝的心中早已一文不值,她承认生下宝宝她的确抱着极大的私心,为此还伤害了南静。

但她还是爱着宝宝的,现在才发现她有多爱自己的宝宝,如果宝宝能叫她声妈妈,她绝对会重新开始做个称职的妈妈的,再也不会和南静或其他人有暧昧关系了。

可……南忆玲嘴角勾勒起了抹近似嘲弄的苦笑,宝宝会给她这个机会吗!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走吧。”南静拿起林音的书包,催促着。

林音看了看钟,她也知道快来不及了,可身上那个小祖宗为了杯热牛,还不肯从她身上起来,看了看南静又看了眼身上的南怜,她怎么夹在了这对父子当中!

“小怜起来,林音要上学了。”南麟适时地发话道。

“对啊,小怜,等我回来再陪你好嘛?”林音对这那张望着自己的小脸说道。

真不敢想象没有南麟,她在南家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每次有什么问题总是南麟帮她解围,不过不是因为南麟的话,她大概也进不了南家这个门槛。

“妈妈为什么要去上学!”南怜不解的看着南忆玲,似乎在说为什么她可以不上学。

林音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为什么怜非要叫她妈妈,他一叫,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南静的老婆一样,她也问过南怜为什么要叫她妈妈,南忆玲才是他真正的妈妈啊,南怜竟然回答说:“人没有选择生育他的父母权利,但他幸运的可以选择谁来养育他。”

就是说他知道南忆玲是生他的妈妈,但不要她来养他,可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自己?

“不要和他浪费时间了,我们应该走了!”南静像拎小猫一样,将南怜从林音身上提了起来,不顾南怜的反抗,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李妈怀里。

“宝宝!”南忆玲见南静鲁的动作,担心跑道李妈那里看有没有伤到南怜。

林音有些责怪的瞪了南静一会,也想去看时,被南静拉着往外走,“放开我!”

“时间不早了!”南静不留余地的,拉着林音走出门,进了等在外面的车子。

坐进了车里,林音扯回了自己的手,“他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南怜是南静的孩子,她的确有些惊异,南静没有否认也就是默认了,但他竟然无视南怜的存在,好像这个孩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太奇怪了吧!

“对于自己一个一点都不想要的东西,你认我该怎么办?”南静不在意的耸耸肩。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能漠视他啊!”竟然说自己的儿子是东西,南怜会这么奇怪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不过在这种家庭里的孩子不奇怪,才有问题了呢!

南静乌黑的眼眸死盯着她,看得她有些心慌,他缓缓说道,“南忆玲和南念玲都是妈妈亲生的孩子,跟我不一样,对着他们我从小就有种自卑。

南忆玲很漂亮,至少对于只有12岁的我来说,她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看到她我就会有冲动,她似乎也意识到我对她的感觉,所以她更加放肆的挑逗我,作弄我,像个女王一样,任美丽的她似乎觉得所有的男人都该跪在她的脚下。”

他也会有自卑?林音怪怪的扫了他几眼,想像着他自卑时候是怎么样子的。

“你不要用那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我!”南静咬咬牙,有些后悔跟林音说了,双颊都泛出了红光,“每个男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你再这样我不说了!”

“呵!”林音笑了,看着南静逐渐扭曲的面容,抱歉得挥着手,想不到南静也会有那么孩子气的一面,“不是的,我是在想你也会有自卑的时候吗!”

狠狠地瞪了林音一眼,南静无可奈何的接着说道,“她勾引了我,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居然勾引了一个只有12岁的弟弟,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怎么能满足得了荡妇!当时她一边摆弄着我软下去的那个,一边讥笑着我没有用!”

真可怜!没有一个男人会在那方面认输,像他这种样样都要比人强的人,怎么会受得了。

林音同情的把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南静僵硬的神情似乎柔和了点。

“真的很可笑,她是为了爸爸结婚的,也是因为爸爸才会勾引我的!”南静拧起了眼眸,近似残酷的说道,“那天她去勾引爸爸没有成功,竟然把气都发在了我的身上!”

南忆玲爱南麟!亲生女儿爱上了自己的爸爸,这个什么世界啊!那么昨天晚上她看到南忆玲在南静房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照道理来看南静应该很讨厌她啊!

“她怀南怜,包括和我上床都是把我当作爸爸的代替品。”南静自动为林音解答道,“她结婚了2年,男方的家人都要他们生个孩子,但她不愿意生丈夫的孩子,她想要个她和爸爸的孩子,爸爸怎么可能给她,她想到了我,她在第一次后,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最可笑的是等她怀孕后竟然离不开我的身体了!”

林音默默看着南静哈哈大笑,心中突然同情起了南忆玲,“那么她的丈夫呢?”

“南忆玲的丈夫?他是华裔美国人,平时生意非常繁忙,不过他很喜欢南忆玲,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追她了,你看他都纵容孩子姓南了!”南静嘲笑的奴奴嘴,好像是说想不到这种女人也会有男人喜欢,明明是个垃圾还当成宝了呢。

“他不知道怜不是他的孩子?”林音不可思议的看着南静。

南静肯定的摇了摇头,“他和他们的家人都十分疼爱怜,常常为了怜和南忆玲闹得不开心,从一出生怜就是半年在中国,半年在美国。”看了林音眼,南静勾起坏坏的笑容,“三月左右他们就会来接怜,到时你也会看到他们的,就不知道怜现在愿不愿和他们走。”

“学校到了,我们下车吧!”林音不想去说这个头痛的话题。

她手握刀拉把时停住了,她怎么能和南静一起下去,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众多同学!

南静看着她要开车门却没有动,问道,“怎么了?”

“你觉得如果我和你一起下车,人家会怎么想?”林音回头看着南静。

“怎么想?”南静挑了挑眉,“认为你和我过了个周末,还能怎么样!”

他的手越过她的身体,打开了车门,看着亮光从车外透进来,林音怎么也没有那个勇气踏出第一步,南静见林音不肯出去,他抱索将林音抱下了车。

林音狠狠拽着南静前的衣服,这不是比她自己下去还要丢脸,干脆将头埋进了他的膛,来个视而不见,爱怎么想就让他们怎么想吧,不管怎么样她的日子,还是要照样过。

“你真轻啊!”一股热气拂过林音的耳际。

这个家伙现在还玩,觉得他们的出场给周围人带来的震撼,还不够大吗,林音重重掐了下他厚实的膛,“你要把我抱到教室吗!”

“我们在同一个班,你又坐在我前面,如果你愿意,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南静一本正经的说,还给了她一个让人想海扁他的贱贱微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林音顿感无力道。

“我们先到后花园。”有个亲妹妹陪他,南静真有说不出的开心,过去独来独往的总有说不出的寂寞,虽然有很多朋友围在身边,可他们有多少是因为他是南静而在的呢。

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便他,反正她已经做鸵鸟了,那就做到底吧!

南静抱着她一路上喘也不喘的直接到了后花园,他却没有放下她,而是将她放到了木头园桌上,他则坐在她两腿中间的椅子上,两只手还环绕着她的腰。

“每天上学很无聊,我们出去玩吧!”南静嬉笑着提议。

几天和南静相处下来,林音胆子也变大了,推开他凑近的大头,跳下了桌子,“不好意思,我要去上课了。”每天日如一日的上学的确有些无聊,特别是上那些她早知道的知识,但不上学又能怎么样呢,平常日就该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就当是混日子吧。

南静不放她走,“那些老家伙的课有什么好听的,你要学那些东西,我们回家我单独教你,绝对比他们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古板教的好!”

谁理他,林音拉回了书包就走。

拎着书包走到教室门口,里面吵杂的非议声让她却步不前,记得过于也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那时是魏妙君帮她排出了尴尬,因为这个她才和魏妙君有了进一步的接触,魏妙君走了,她唯一的朋友已经离开了,没有人会再来帮助她,难道她——林音每次都要靠别人吗!

林音正要抬脚进入教室,一只手搭住了她的肩,顺势一代,她落入了身后的膛。

“宋子飞!”她惊呼的昂首看着来人。

他微笑着点点头,“你来得可真早啊!”

她歪着脑袋看着笑盈盈的宋子飞,琢磨着他话中是否有讽刺的意味,“你也刚来?”

“我去买了瓶水。”宋子飞给林音看了手中的矿泉水。

20元一瓶的法国矿泉水,奢侈品!那里的水还不是一样的,在中国为什么特地要喝外国的水呢,又不是中国的水不能喝,林音隔开了和宋子飞的距离,虚应了声。

“两天不见你怎么好像漂亮点了?”宋子飞跟着林音走进了教室,无视别人的目光,倒坐在自己位子上,看着放下书包整理课本的林音,手忍不住拍了拍她雪白的面孔。

神经病!林音暗骂声,躲开了他轻佻的手,看着他好笑的说道:“两天不见就觉得我变漂亮了,两个星期不见那我不是变成绝世大美女了!”

百般无聊的南静还是走进了教室,“宋子飞说的没有错,我也觉得你变得漂亮了!”

“呵呵。”听到南静的附和宋子飞对林音扬胜利的笑了。

一群神经病!林音恨恨地咬咬牙,撇开头不去看他们,逗她那么好玩吗!无聊。

“你猜她在想什么?”宋子飞旁若无人的和南静聊了起来。

“嗯!”南静故作深思道,“她一定肚子里在说我们两个是无聊的神经病!”

“南静是我肚子的蛔虫啊!”为什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林音真想一口咬死他。

南静走到了她后面的桌子,放好书包,他趴在桌子上,双手勾住了想回头的林音,声音含着笑意,“你可不要忘了我之间的特殊关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南静!”来上学的途中,他们就约法三章了,他不能透露一点她和南家的关系。

南静用下巴蹭了蹭林音的脸颊,柔情似水的说道:“知道、知道,我不会忘了的。”

他这个妹妹什么都不错,就是做事太小心翼翼了,她不知道这种欲盖弥彰的样子,更会引起别人一看究竟的欲望吗?这个小笨蛋!南静不自觉地轻笑了。

“不要动手动脚的!”她轻声地阻止他亲昵地举动。

南静拍了她下额头,听话的放开了缠她的双手,和这个妹妹玩要把握好尺寸,万一惹火了她,难道让他开心得,好玩玩具就要飞了,那多不值得!

宋子飞对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变化只是莞尔一笑。

“喂。”南静贴着林音的耳朵,“今天午饭想吃什么!”

如果眼光能杀人,她早被班级中那些愤恨的目光五马分尸了,可某些人一点知觉都没有,林音自认倒霉的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不想中饭没吃到先被人打死!”

南静看着她满脸愤愤之色的可爱模样,忍住嘴边的笑意,抿紧了往上翘的嘴角,故作乖巧神情道,“没问题,不过中饭你要和我一起吃!”

“知道了!”林音点点算是答应了。

差不多上早课的时候,同学都到齐了,冷漠的杜蔚然坐在她的身边,像座大冰山不停的冻着她,明明跟她有了体关系,却行同陌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有种,一种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的感觉,和比起宋子飞、万俟睿来,她也是最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趴在桌子上,林音把玩着圆滚滚的动物橡皮擦,一个没留神圆圆的橡皮一路滚到了同桌杜蔚然平坦在课桌上,刚伸手要取会,忽然对上了杜蔚然的目光。

她一愣,看着杜蔚然没有一丝情感的黑眸直视着她,林音停下了去拿橡皮的手,伸在两人之间收也不是拿也不是,虽说是她的橡皮,但滚到了人家的书上。

白皙修长的手拿起那块和他格格不入的橡皮擦,放到了眼巴巴看着他的林音面前。

她不得不再一次看向他那如琉璃般的冰冷眼眸,表示自己的感谢,但她眼瞳中还没有呈上谢意,大腿上那不寻常的动静,使她陷入了惊慌中。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正顺着她的大腿线一路滑向她的胯部。

“不要!”近似哀求的林音盯住了杜蔚然,同时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杜蔚然一手翻着讲台上老师讲得页数,一只手强硬的要挣脱林音的压制,清冷的声音中有着一丝可闻见的情欲,“把手拿开!”

“不要!”她和他们的关系很乱,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要不就真的是他们的妓女了。

杜蔚然好像没有听到、看到她的拒绝,手依旧在她的大腿部徘徊,试图摆脱她阻止。

想想就觉得心里发虚,现在在上课,她承认这课的确非常的乏味,但林音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排解无聊,万一被人发现了,她不是连那一层的“皮”也没有了嘛!

“林音……林音同学,请你朗读下第34课的课文!”就在这时林音带着1/28的机会中奖了,老师点名叫到了她,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更倒霉了。

把厚厚的英文书翻到了34课,蝌蚪文霸占了整整两页,林音脸上当即爬上了两条黑线,她的英文程度不错,能和外国人正常交流,可不管谁看到要念这么多,都会觉得头昏!

“A MOTORIST WAS DRIVING ALONG A ……”清了下喉咙林音朗声念道。

语音标准、口齿清晰,但口吻和速度有丝迫不及待,无奈那只留连于她大腿上的手,并没有因她的站起来而退去,反而有些肆无忌惮的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着,像是安抚、像是挑逗。

她双手捧着书,认真极快的朗读着,而她裙子地下那只手也十分有节奏的随着她的音调高低,时轻时重的抚着她,缓缓地那只移到了她胯间,突然对着她的花心一压。

“啊!”弱不可闻的惊呼声中断了她字字清晰的读书声,拿着书的书的双手一颤,她显然没有料到杜蔚然会那么大胆,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嘛!

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因她的忽然停声,向她投以注目礼,老师也被她潮红的脸色吓了一跳,推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林音同学你没有事吧?”

坐在她后面的南静也关心的探上了头问道:“怎么啦?”

“没有事!”林音冲紧咬得牙缝中发出声道,她真想一口咬掉藏在她裙子下的那只手。

她极不喜欢被人注视,那像如坐针毡的感觉,尤其是很多人一起看她,一个人盯着她看她至少可以不客气地盯回去,但很多人的话,她可没有那么多双眼睛。

“你的没有事吗?林音同学,要不要去保健室检查一下?”老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不,我没有事!”拍了下自己的裙子,在别人看来像是拍灰,但手上的力度,和落下的部位也只有林音自己和另一个作俑者杜蔚然知道,拿好了书看了下周围没有人有异议,她继续念下去道,“ACCIDENTS WERE CAUSED BY HIS CARELESSNESS……”

响亮地读书声再次响起,方才的小骚动也像没有发生过,不过只有林音知道并没有结束,那只撩拨着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下体只是退到了大腿上。

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扫了杜蔚然一眼,他一脸漠然的靠着椅背而坐,面容平静的注视着前方,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在她双腿间来回抚弄,她一定会认为他在认真上课。

腿间的瘙痒让她不能专心,读一行行的英文,眼前的字母都变得模糊跳跃起来,她越读越觉得吃力,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底部,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双腿间的花瓣,他对林音的身体已经十分了解,在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搓揉着,又不时地在她花心上轻按。

弄得林音低喘连连,字字清晰的朗读声变得含糊不清,杜蔚然也发现她有了反应,手指挑开了她的底裤,直接深入她的隐秘之处,拨动着她层层的花瓣,等到花瓣湿润后他进入了散发着浓郁旎香的洞,早已被爱丰盈的蜜洞使他一指的进入和抽出十分容易。

林音受不了的收缩着内壁,不知道是要将他排解出体外,还是想让他填充着那份空虚,双腿发软的有些站不住了,捧着书的双手变成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撑着桌着。

杜蔚然看是面色正经,可眼中不断闪着情欲之光,润泽着了那双上挑得丹凤眼,使他整个人多了份柔媚蛊惑之气,让无意间看到他的男男女女不由得红了脸。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吸也变得沉重,用眼角看着林音绯红的脸。

杜蔚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做这种事,他竟然在上课的时候用手指上了一个女人,还搞得自己欲罢不能的只想拨了她的衣服一泻兽欲。

他只是看着她闪躲的眼神,让他觉得好有意思,还想深看时她却迫不及待的转过了头,如果不是在上课,他一定一巴掌打过去,再狠狠揪起她的头发,看她还敢不敢夺开。

手掌握紧着拳头,克制着不让自己被欲望支配,但手痒的就像心中的刺,卡着难过万分,正好看见她微掀的裙角隐露着雪白的大腿,白皙的和藏青色的裙子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地爬进了她的裙底,她的拒绝不可谓是一种刺激素。

明知道这样不妥,可她手按住了他的大手,让他更贴近了她柔软的体,原始欲望的苏醒,使他做这和自己理智截然相反的事,忽然老师叫她站起来念课文,他有过想离开的冲动,不过那只是一个念头,因为听着她故作无视的念书声,和腿间开始泛滥的爱,让他情欲盖过了理智,有谁想到能将新教课文念的如此流利的女孩,在她的裙子地下又是一番光景。

这样的感觉犹如打野战般刺激,带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更能加速做爱的快感。

“啊——”瞬间达到了高氵朝,撑着桌子的手再也承受不了,她全身压下来的重力,林音抓着在读的英文书,四肢无力全身脱虚的摊在了课桌上。

“林音同学!”外语老师的声音和林音低沉的喘息声不同的尖叫,刺痛了整个班级人的耳朵。“卫生委员!卫生委员,快送林音同学去保健室!”

外语老师让林音的忽然倒下吓了一跳,这里的学生都不好惹,如果有什么意外在她的课上发生,她是怎么也脱不了关系的,可是要丢了这个金饭碗的!

杜蔚然站了起来,推开了想要扶林音的卫生委员,寒目一扫那个刚想发表意见的卫生委员,就缩在旁边哆嗦着,杜蔚然环住了林音的腰,扶她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不用了,我送她去保健室休息,老师继续上课吧!”

看着妹妹被人搀扶离开的南静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万俟睿面无表情,可他捏着书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宋子飞一副老神游在的看着慌张的外语老师,笑嘻嘻的说道:“老师不上课了嘛!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下课了?!”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保健室就在教室的同一楼很近,几步路就能到,杜蔚然推开了保健室的门,老师不在,在空无一人的保健室里他将她扶到了单人床边。

“我的脚又没有断掉!”林音状似扭捏着从杜蔚然的手中脱离。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林音知道和杜蔚然相处绝不能用强硬的态度,不是说她放软档的话,他会变的好相处,但她不是泰坦尼克号,没有兴趣知道冰山还强硬的撞上去。

他松开了搂着林音腰身的手,杜蔚然好整以暇的靠在一边,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坐到床上,纤细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中穿梭,雪白的格外刺眼,丝丝长发变得柔顺服贴在脸颊两侧,调皮的风越过开启的窗户,偶尔吹起了几缕发丝,霎时为她增添了无尽的风情。

杜蔚然只觉得下腹一紧,原本就灼热的坚挺,变得更加挺拔起来,不时地提醒他忍耐的限度,对于一个眼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女人失控,绝对不是个明智之举,但是怒吼着的欲望让他想不了太多,心中的复杂只有自己才明白。

他把她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她做那回事,林音轻勒着嘴角,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走到了杜蔚然的身前,抬手想碰碰他那张魅惑众生的媚脸时,他下意识的躲了躲,可也只是一瞬间,他微敛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环出了个优美的弧线,像是默许了她的举动。

林音抚着他光滑细致的肌肤,她果然没有看错,在体接触时杜蔚然给她最好的感觉,就是那身绝美细嫩的皮肤和绝美的脸袋了,他的皮肤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好上很多,她觉得自己的皮质已经很不错了,从小练习武术都没有将她的皮肤变得糙,还是滑滑细细的,杜蔚然的身手她是亲身体验过的,但是他的皮肤简直就像从小泡在牛中的。

手抠住了她的腰,向前一倾,她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昂扬的欲望正蠢蠢欲动的顶着她的肚子,林音不急也不羞,她的手指勾划着他稀薄的红唇,指腹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唇瓣。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和南静一起来上学吗?”她吐纳着轻柔的话语。

杜蔚然拨开了她不安分的手,整个人拥住了她,像是要挤进她的身体中,低沉的语气中有着克制不住地情欲,“我只知道他在周五放学时带走了你。”

“我啊……”林音下巴个在了他的肩上,张开了嘴巴咬了下他贴在她脸颊旁的耳朵,用着不轻不响的声音说着,“我看到南麟了!”

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杜蔚然整个人都闷掉了,他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他们的关系就是维持在不泄露她和南家的纠葛上,当这一切都明了时,也是他们关系结束的时候,一旦她和南麟相遇,南麟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代表着她身后有着和他们以之抗衡的势力,只要她不愿意他们是没有能力去逼迫她的。

没有人会傻到和南家拉破脸,虽然在生意场上他和南家没有接触,但谁也不会想去多一个的敌人,看着眼前轻笑着的少女,他心底竟然有一丝的不舍。

“你早就准备这么做了!”边挑逗,边告诉他结束了,他觉得林音的胆子变大了。

“我们的关系本来就处在强迫的基础上。”隔开了和杜蔚然的距离,林音将头发拨至肩后,遮掩着心中的忐忑不安,“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时我怎么会允许你们怎么做!”

从开始的讨厌变得无奈,被迫着和他们乱交,逐渐的她变了,他们对她使得手段的确卑劣,但从没真正的伤害过她,在床上也是,他们总是先讨好、满足了她,再自行其乐。

礼物如流水般的送来,一张张致夺目的容颜总让她移不开视线,在床上她得到的快乐没有像他们那么多,本不会像某些小说中说的变成什么奴隶。

这只是男人自己大的幻想,没有一个女人会为欲沉沦,女人只会被爱囚禁。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只要张开大腿就能满足很多男人,但男人却不同,有些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她的体力还不错,至少能满足了他们三个后还能独立洗澡。

“后悔了!变成南家的大小姐,就觉得变得高贵了?!”杜蔚然冰冷的言语和他滚烫的体温是两个极端,他危险的眯起了上挑的丹凤眼,瞳孔中酝酿的风暴,“但南家的小姐又怎么样!只要我愿意就算总理的女儿,要乖乖给我跪下!”

突然林音觉得自己很无知,她除了知道杜蔚然的家事不凡外,对他竟然一无所知,在这个学校那个人的家事是普通的,他能屹立在这个学校的顶端,他绝对是另一个层次的人了。

“不要!”杜蔚然猛地把她压倒了床上,一手扣住了她的一个手腕,林音惊呼着。

“不要?”他不以为然的用鼻子嗤笑道,“你们女人虚伪的让人恶心!”他隔衣服重重捏着她部的柔软,“想要人上你,却总是心口不一的叫着不要!”又掀开了她的裙子,抚着湿嗒嗒还未干透的内裤,“你真的不想要,会湿成这样!明明是下贱,还要脸干嘛!”

一阵轻笑打断了他们的“俩俩相望”,南静悠闲的斜倚在门框上,“杜蔚然你也知道林音是我妹妹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说是不是更加不可饶恕?”

“这个贱货!只有你们这群傻子,把她当宝贝!”杜蔚然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

心中无处宣泄的火气,不住地往上冒了起来,沸沸腾腾的直往上冲,杜蔚然自己也不知道,这庞大席卷了他所有情绪了的怒气是从何而来的,但他已经无法考虑这些,燃烧的愤怒夹杂在身心中就像颗巨大的肿瘤,他只想早些将它摘除,清理出体内,向外发泄着。

没等南静说话,被揪着头发的林音恼火的抓起腿边的枕头,往杜蔚然头上砸下去,“放开我!我贱又怎么样,你不要忘了是你要上我这个‘贱货’,又不是我强迫你的!”

杜蔚然打开忽然压下来的枕头,丹凤眼中冒出了火焰,怒视着林音。

林音也顺利从他手中解放了出来,心疼得着自己头发,她毫不示弱的瞪着他道:“杜蔚然,我现在可不受制于你们,你在这样,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小心你漂亮的脸蛋!”

“有了南家给你撑腰,你就放肆起来了!”杜蔚然不屑的瞄了南静一眼,撇了下嘴道,“哼,你以为你到了南家就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了嘛!”

避不开南静伸过来的手,她乖乖依偎在南静的身侧,默默地说,“至少比现在好!”

南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和南忆玲搞出这种丑闻,还坦然地好像十分正常的他,能让人安心嘛?!是的,杜蔚然没有说错,就算到了南家她可以用南家的名声避开了他们,却永远躲不开南静,现在有南麟的疼爱南静不会对她作什么。

但是谁是南家下任的继承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南麟能护她一时,等南静得到了南家的一切,除非他不要她了,否则她翅难飞他的掌握。

“哟!看我听到了什么!”宋子飞和万俟睿也跟着走进了保健室,万俟睿关上了门,也打断了门外好奇的视线,宋子飞用手肘顶了顶万俟睿,偷掩着嘴却用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你看,小音有了别的男人撑腰,就颇不接待的要甩我们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宋子飞的幸灾乐祸,万俟睿愠色地神情,让林音有种不妙的感觉。

重重搂了下林音的肩,南静扬起了阳光的笑容,“现在除了林音是我妹妹而已,什么都没有变啊,林音还是林音,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林音心底一凉,怎么这个话听上去像是在说,她只是名分上是他妹妹,现在和过去的生活不会因此而变化,他不会过问她和他们的复杂关系,更不会去手。

“真是个明朗的哥哥!”宋子飞回了南静一个更灿烂的笑容,“小音好福气呵!”

“有这么大个妹妹,我才高兴呢!”南静宛如个万分疼爱妹妹的哥哥般笑得十分甜蜜,半拥抱着林音在前,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爱怜的来回磨蹭着。

“我也希望哪天有个现成的妹妹给我!”宋子飞可怜兮兮的对这老天爷哀叹着,好像在说它的不公平,但眼睛却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林音,看得林音心慌起来。

万俟睿锤了宋子飞下,“你在痴人说梦嘛!”

林音不懂万俟睿脸上的复杂情绪,本能告诉她不要懂最好,有些事少懂些能活得更开心。

“我肚子饿了!”南静忽然说道,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说,“今天早上我也没吃什么!”抓起了林音的手道,“我们提早去吃午饭吧,你答应过陪我吃午饭的不要食言!”

“嗯!”林音看着南静闪动着的眼眸,沉应道。

“那么各位先告辞了”南静搂着林音,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

看了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一眼,林音知道自己不能畏怯,现在有一点退缩她就输了,不管南静按着什么心,至少目前他不会对她怎么样,这样就够了!

感觉到南静收紧了搂着她的手,她挺直了腰身,和南静慢慢走了出去,目不斜视的从他们三个人身旁擦身而过,直到走出了门口,她才深深喘了口长气。

第四十章

学校餐厅的一间包厢内,少女和少年分别坐在两端,少年眼中显然有些不满的望着钻心吃菜,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少女,他放下了筷子盯着女孩说:“小音不要离我这么远!”

不会理南静伸过来手,林音半低着头,乌黑的眼眸茫然看着手中的饭,不安在她心中狂轰滥炸,急躁让她食不知味,沉默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对她那么轻昵的同时,却能说出那么冷酷的话呢?他到底对她存在什么心思。

“你是指什么?”南静拿起筷子,扫了遍菜肴最后还是夹了块咖喱**腿。

明知道她在说什么,故作不知道要她挑明嘛,好!就如他所愿,“你为什么要这么和他们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说着林音几乎控制不了的跳起来。

看着急跳脚的林音,南静半晌才蹦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与我何干?”

“什么!”她双手重重拍了下桌子,不感相信他竟然说出这种话。

看着她直直压在桌面的手,光听那下声音就知道她敲得多重了,南静心疼拉过了她撑在桌子上的手,反过来一看果然整个掌心都泛出了红色,他不禁有些责怪得说:“这是你的手,你就不能爱惜点吗?是不是很痛?”南静轻轻揉着她发烫的掌心。

林音失神看着南静吹她手心,活似这是他手般小心,他明知道她和他们的关系,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还暗示他们,他不会妨碍他们和她的关系。

“你想要我怎么样?她定神的看着南静好一会,叹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

放开了她的手,又夹了块**腿放在了林音的碗里,还是示意她尝尝,直到林音心不甘情不愿的吃起来,他才满意地说道,“你希望怎么做?魏妙君当初说只要把你套上我的女朋友,他们就会收敛点,可不但事与愿违了,说不定还起了推波助澜的功效。”

“魏妙君让你这么做的?”每次提到魏妙君,林音总有种无力的感觉,可是……她怀疑的看着南静,“你会那么听魏妙君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原来什么做他女朋友,都是魏妙君那个魂不散的家伙想出来的!

南静傻笑的挠挠头,无奈道,“没办法,我和他小学就认识了,太多的把柄落在他手里了,虽然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就是不太好意思。”

“难道!!”忽然间林音像想到了什么手一颤,筷子掉到了地上,

她记得以前魏妙君说,他对她的身世背景都作过详细的调查,莫非他早知道她和南静之间的血缘关系,才特地嘱咐南静要照顾她?还是——

她不敢往下想,太可怕了,不可能的!

“怎么了?”南静见林音脸色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不……我没有事!”她摇了摇头,虚弱的对着南静微笑。

南静的指关节,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他看着目光恍然的林音,“你是怀疑魏妙君故意,让你成为我女朋友,引导了你和他们的发展?”

“不,我不知道!”不可能,不可能有这种事的!魏妙君没有这么做的目的啊!

手不自觉地握着拳,指甲扎入了手掌中,她无法控制自己不这么想,但是的确可疑,为什么魏妙君要特地嘱咐南静照顾她?那时宋子飞、杜蔚然、万俟睿对她都不是那么的在意。

对啊!他们对她种种奇特的行为,都是在南静宣布了她是他女友后,更为显著的!

“我不知道魏妙君那个家伙到底怀着怎么的心。”南静清楚林音心中翻杂着什么,可他却不在乎魏妙君这么做到底是想保护林音,还是为了这个目的,在场游戏里他没有一点损失,还得到了一个妹妹怎么让他不开心,不过再把那些小问题解决掉才能说皆大欢喜。他看着那双神似眼眸,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她有双和他相似的黑眸,早些发现的话,也许很多事会不一样,“你真的想知道魏妙君的目的话,那不如去问他本人,这样瞎猜会有什么结果?!”

林音不语的死死咬着下唇,她不是不敢问,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问的,但是结果真的如她猜测一般,那么她宁可不问,因为她会不甘心被一个人如此玩弄于股掌!

这比杜蔚然、万俟睿、宋子飞的行为更加恶劣!

“你该想想你有那里得罪了他。”喝了口茶盅里的红茶,南静说:“魏妙君那种于算计的人,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如果他真为你布了这个个局,那可真算是用心良苦啊。”

“不可能!在他没有闯入我生活的时候,我和他本毫无瓜葛,互不认识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仇呢?”林音觉得自己也不是那种会结仇的人。

“那么他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这样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南静看着林音深思道。

想着以前老是躲着的林音,宛如只小老鼠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他过去也只是知道有这个人而已,直到魏妙君拉着她的手出现在同学面前,所有人才正是了她,可谁会想到他和她之间有着这样的羁绊,蓦然回首过往总有些说不出的惆怅。

“林音我们是同一种人!你会为了什么事,什么人堕落呢?”

忽然魏妙君离开时的那句,清晰的回荡在了她的耳边,如落雷般久久的让她无法回神,已经她堕落了,这个身体、连同心都变得污秽不堪了!

魏妙君说那句话是因为,他早知道她会变会成这个样子吗?

热乎乎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脖子,她一看原来南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后面,圈着她的脖子啃着,一手拨着他靠着她肩头的头发,低声说道,“不要这样,万一有人进来……”

“没关系的,刚才我把门锁了。”南静的手爬进了她的衣服。

方便南静的行动,也为了不让自己透不过气,林音解开了校服的扣子,南静很高兴她主动的行为,动作狂野的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没有太多的爱抚,他撩开她的裙子把内裤中央拉到了一边,将早已昂立的坚挺,全数顶进了她的蜜中,她攀着他身上随着动率低吟着,南静脸被激情熏得通红,他张大了双眸,盯着面泛着春色的林音。

“怪不得他们不愿意放手!”南静咬着牙,压抑着什么,“你被他们训练的太好了!”

一阵阵饱含快意的酥麻从腹部升起,已接近欲望顶峰的林音,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习惯的依靠着他呻吟着,乌黑的眼眸覆上层波光,朦胧的水色中只倒影着眼前的人,白皙的小脸藏不住春色的渲染上了驼红,略厚的丰唇更是一张一合的魅惑着人心。

“啊……不,不要……”撩人心扉的哀求声,简直想让人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她本就是个活脱脱的妖姬,她在床上的妖媚没有一个男人能不爱上她,加上她平日里的清冷,怎么能让人不好奇,怎么能让人轻易放手!

南静疯狂的颠动后,两人几乎都达到了高氵朝。

林音爬在南静的膛上懊恼地喘息着,被魏妙君的事一绞合,她竟然和南静发生了不伦关系,她知道南静不在乎,但她在乎!这怎么可以!

“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挑起了她的下颚,印上一吻道。“反正你怎么想,事情已经发生,不能挽回的局面下,你该想的是怎么善后,而不是问题出在哪里。”

“善后你认为我有这个资格去善后吗?”如果她能善后,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种情况了。

南静爽朗地一笑,“我可以帮你啊!”

“你能不碰我?把我当做妹妹来看待?”他今天怎么会忽然正常起来。

“你在说什么?这和我碰不碰你有什么关系?”南静不解的道。

听着林音也疑惑的说,“你不是说要斩断我们之间的不伦关系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在说你和他们的事!”南静有气无力的瞪着茫然看着他的林音,真不知道她耳朵生在哪里了,怎么听人讲话的。

“你说你帮我?”比起和南静的不伦关系,她更在意和他们的纠缠。

“嗯!”不辜负她的欣喜之心,南静送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我不但可以帮你解决和他们的复杂关系,甚至可以帮你报复他们。”

林音心情由喜悦转为兴奋,又转为不安的看着南静说,“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他不禁笑了出声,林音真的被他们调教得不错,非常清楚天下没有白吃午餐的道理,他嘴角上翘着道,“只有一个条件,我想你一定会同意的!”

“什么条件?”虽然知道不会是什么,林音还是有些迫切。

“从此你在学校或回家都要时时跟着我,懂吗?”南静将林音抱进怀中。

林音沉默了,他的意思,她懂了,就是在陪他们三个,或和他乱伦中选择一个。

“你不怕天谴吗!”林音冒出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南静只是愣了愣,也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道,“怕天谴的人,就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因为弱者只能被人鱼。”

照他这种说法,好像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林音不屑想着,又随即问道,“你为什么想要我?因为我是你的妹妹觉得刺激?难道你有了南忆玲还不够嘛!”

“南忆玲?”南静好笑的说,“你怎么把自己和她比?”

“我不懂,在你心中我、南忆玲到底是什么?”只是一个泄欲的姓玩具嘛!她一直不想触及他和南忆玲的敏感问题,但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他和南忆玲在床上的缠绵,胃中忽然浮起股恶心,她想也不想的出口道,“我不会同意你的提议的。”

“为什么?你是为了南忆玲?”南静显得有些不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可以当你在吃醋吗?呵呵,小傻瓜,我和南忆玲只是体关系,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嘛!”

“不是的!”明明两个人之间有着空间,她却得自己在他的蜘蛛网上不得挣扎。

“那么为什么呢?难道是你觉得他们比我好?”南静危险的眯了炙热的星眸。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吗!”南静的步步紧迫,让林音无力招架,她忽然觉得南静得问题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压抑的好难过,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南静看到她要开门离开,快步向前想去抓她握门把的手,林音巧步闪过。

她打开了门,背对着南静说道,“我是该好好想想了,希望在我没有做决定前,你不要来打扰我!当然这段时间我也不会再和他们发生关系的!”

知道自己拦不住林音,南静也没有再去白费力气,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它离去的背影。

走出包厢的林音并没有马上离开,只是合上了门,靠在门框上呆看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步履艰难,漫无目的的离开了,她恍恍惚惚的回忆着这一切。

这将近一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好似南柯一梦,眨眨眼就什么都过去,曾经的愤怒、怨恨、和那有过信誓旦旦要报复的念头,都在一念之间灰飞烟灭了。

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她拒绝南静得提议与他跟南忆玲的关系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只是心中有少许不快而已,林音咬着丰润的下唇。

是该下决心的时候了,大家已经正式的碰过头了,要维持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是不可能的了,她也不能一味的被动的沉沦在这种关系中了。

“哟!好巧!”棕色微卷的长发划过她的眼际。

“翡翠儿•罗兰?!”林音望着眼前的美人儿。

她竟然走到了后花园,看来她的方向感,有待增强。

“不要那么生疏,叫我翡翠儿就好!”翡翠儿•罗兰不在意身边禁卫团队对林音的敌视,走到了林音面前,拉起了她的手,微笑的说道。

如利刀般众多敌视的目光一起向她迸,呵!她——林音何德何能,老是得到那么多人的“关爱”,不过这种场景似曾相识,以前也有过那么一回,对了,就是那个人妖魏妙君嘛!

他也总是不顾身边的人,自说自话的缠着她,让她受尽了男男女女的敌视。

就算她现在的遭遇是魏妙君造成的,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恨他,林音忽然察觉到自己对魏妙君无法产生怨恨的心情,大概是他不再她面前,连这辈子能不能再遇见也不知道吧。

手掌中的暖意,源源不断的从她的手传进了她的手心,“嗯,你好,翡翠儿。”

柔媚的小脸笑得更甜了,翡翠儿握紧了她的手,用力的说道,“林音和我做朋友吧!”

这时林音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得眼眶都湿润了,不知道是为了她的话,还是为了自己的悲哀,为什么他们都喜欢来这套,魏妙君是这样,现在这个翡翠儿•罗兰也是这样!

笑容无法掩盖她眼中的彷徨和嘴角边的无奈,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凄楚,“为什么?”

“咦!”翡翠儿看看眼前的林音,又转头看向身后的那些人道,“我又说错了什么?难道中文不是这么说的?”接着翡翠儿又用英文对着林音说了一遍。

翡翠儿左顾右盼的神情,让林音的忧郁一扫而空,虽然他们说着一样的话,两个人的处境情况都相似,但是翡翠儿和魏妙君是不同的,魏妙君绝对不会有如此可爱的模样,也许是他不论作什么,高高在上的气势都不会有所改变的关系。

“不,你没有说错,你的中文非常标准!”林音微笑的说着。

“我和林音一起回教室,你们自己走吧!”翡翠儿紧拉着林音往另一个方向走,一边转身对那些在旁边等她的男女们说道,“林音不介意陪我走段路吧!”

刚想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但看着被她扣的紧紧地无望抽回的手,“好吧。”

她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现在手牵手的一起漫步真有些不可思议!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林音不想再和她怎么瞎逛下去。

翡翠儿收回了刚迈出的脚步,看了眼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林音,“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嘛!”着自己如花瓣般细腻的脸颊,好似充满了不解。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她不想再和翡翠儿有什么牵扯。

“等等!”快速抓着要走的林音,翡翠儿有些奇怪怎么没多久不见,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害怕她忽然走掉,翡翠儿只好老实交待自己的“目的”,“你先要相信我,我可没有恶意,虽然我很讨厌你,你老实抢走我的风头,又夺了我的目标!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有心的。”

“你的目标?”林音转念想到她和南静相依偎在一起时的美景,“你说南静?!”

“没错!但也不全是!”翡翠儿无比认真的注视的林音,好似再说什么世界级的大问题般慎重,“南静、万俟睿、宋子飞、杜蔚然,都是我的目标!你不知道我就是为了他们才来中国读书的!想想我的花容月貌,好歹能俘虏一两个吧!”她边煞有其事的,搔首弄姿边道。

“你!”翡翠儿用她高贵的外貌来做猴戏,林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你想说我很贪心!或是瞧不起我为了男人而活?”翡翠儿挑起了眉梢,又恢复了公主般的傲慢的气势,“你看学校了哪个女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中国虽然现在发达了,但还没有到趋之若鹜的地步,一个比自己还要美艳的杜蔚然,我是高攀不上,也没有兴趣,虽然宋子飞好接触,又好说话,可我对永远猜不到在想什么的男人,也没有什么能牵制的把握!所以我对万俟睿和南静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可你的出现破坏了一切!”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想怎么样啊?”她非常好奇翡翠儿的目的。

“应该我的东西竟然变成了你的,你竟然还不想好,那不如还给我怎么样!”翡翠儿不在意的轻笑着,那轻巧的话语好似只是在说份简单不过的礼物般。

他们可会想到也有女人把他们看作份礼物,一份炫耀自身价值的礼物呢!

“好啊,只要你拿的去,就放手去拿把,我乐意双手奉上!”呀!她怎么说的好像挑衅似的!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心中的话从嘴里说出味道就变掉了!

翡翠儿对她的回答有些诧异,她还以为林音会很高兴得回应呢!

林音干干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介意,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计划吗?”

“暂时没有!”翡翠儿干脆的说,绿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第四十一章

避孕药?!

这就是翡翠儿和她说BYE BYE之前塞给她的东西!

看了上面印字清晰的英语,是避孕药她没有看错,这就是她们友情的象征?!

林音忍俊不禁的想着,翡翠儿•罗兰将这避孕药,包的想个小礼物般交给了她,说这个是她们友谊的象征,本来是想自己用的,但还是送她比较好,名牌货过期太可惜了。

她上的私立学校,除了本身的母语,每个学生至少都会二门以上的语言,英语是必须的通用口语,法语依旧是一些欧美国家正式书面用语,除此之外学生还要副修一门外语。

她选修的是日语,为了看原味的漫画和动画,可越是接触的深越是对日语产生的厌恶的情绪,比起其他两门她的日语是止步不前的,但日常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忽然林音手中的避孕药,被另一手夺了过去。

“你怎么会有这个?”万俟睿皱起了英气挺拔的浓眉。

他那么像要给他好了,就是不知道男的可不可以用,“人家给的,怎么我不能有吗?”

“这种药最好不要吃,特别是这个药,如果你以后想多生几个孩子,就不要吃!”万俟睿只看了下药的名字,淡淡的说道,那侃侃的口吻好似十分了解这个药。

“这个药不好吗?”不是听翡翠儿说是什么著名的品牌,价格比较高。

药在万俟睿手中划出了道弧线,正中小路对面的垃圾桶,“这个药是不错,但是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药,三分药,七分毒嘛!越是好的药,副作用越是强烈。”

“喂!你怎么可以扔掉!”林音往那个垃圾桶走去,想要拿回来。

拜托,这瓶药还没有开过封,听翡翠儿说这个瓶药中国是没有卖的,她是在美国带回来的,买的时候花了45美元呢!就算她自己不用,大可到网上去兜售,还能赚点小钱呢!

“不用的东西留着干嘛?”看林音在垃圾桶旁站了会,想动手却又迟迟未动,万俟睿耸耸眉头,走到了林音旁边。“看都看不到了,你真的要翻吗?”

“算了!”她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不由得为自己白白损失了点钱,瞪了几眼万俟睿。

“你还是喜欢南静嘛?”万俟睿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调到了一边。

“我是喜欢他!”林音大方的承认道,一口气冲心中逸出,认清自己一直逃避的感情,也不是这么艰难的事,“不过我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也许已经开始消失了!”

“你们女人的爱就是如此浅薄的东西吗?”万俟睿冷嗤哼中带着不屑之极,“怪不得,宋子飞会说,女人的爱都是廉价的物品,分文不值!”

“为什么你们只会指着女人的爱不真挚,而不去说自己在磨灭那些爱呢!还有我要矫正一点,我喜欢南静,但是不爱他!”当一切都淡了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放不开的了。

“也只有女人才会把爱和喜欢分的那么清楚。”万俟睿轻挑起她的下颚。

林音顺势看着万俟睿狂狷面庞,“那么你爱我吗?”

曾经她不想去触及这些问题,但现在她希望能弄理清楚这些不明的关系,暧昧不清的关系虽然不会有危险,但却要异常小心,害怕走错一步。

“爱!”万俟睿充满诱惑的一笑,“你知道我对你有这小时候的爱慕,不管你现在怎么样,这份爱慕早已植入我的骨髓,”他似怀念的垂下了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覆上了道神秘的圆弧形的影,漆黑的痛快在影的倒影下竟浮现了丝蛊惑人心的绿光,“现在的你没有小时候的单纯、纯洁,却多了份引发人堕落的魔媚邪艳。”

那还不是被你们“折磨”出来的,林音无奈的拨动了肩后的长发,“你没听说过女人是朵花,只有经过男人滋润才能开放吗!如果我绽放不出夺目色彩,那就真对不起你们了。”

“花?”万俟睿油亮的眼眸中有着笑意,“你是什么花?罂粟还是曼陀罗?”

林音配合的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膛上,不满的皱皱眉头,“怎么都是这些花?

顺着她柔软的发丝到了她的后脑勺,托起她的头,俯下的唇,挑逗的在她唇边轻说着,“你是朵在欲潮湿角落,寂寞绽放的萎靡绚丽的黑色曼陀罗!”

“真恶心!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花,我还是比较喜欢‘蓝色妖姬’。”林音抬起了头,不理会两人的唇一差而过,凝视着他狂野桀骜的黑眸。

扯下了她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下,他说道:“那可不行,我会吃醋的!”见林音一脸不明白万俟睿解说着:“你不认为魏妙君是蓝色妖姬最佳代言人嘛!只要见过魏妙君的人,都会不自然的觉得她是朵绰艳绝世的蓝色妖姬,使人有种明明就在手边,却永远碰不到的魅惑。”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趴在了他的膛上,场景也从小花园,转变成了一处人烟绝迹的走廊拐角,林音不在乎周围变化,一味的和万俟睿聊着,“魏妙君是蓝色妖姬?嗯,挺像的,但是你说我是黑色曼陀罗的话,恐怕没有人会觉得相似吧!”

“我说像你像就像了!”万俟睿托起了林音两腿,在他身后交叉缠着。

她像个无尾雄般挂在万俟睿身上,对于他要做什么,她早是心知肚明的,“你说你爱我,对吧?那么让我看看,你和他们的不同吧!”

林音撅起红唇,如同贡品般把自己奉献在了他的面前。

她喜欢南静,却不懂得万俟睿的爱,她想知道爱她的人和不爱她的人做爱有什么差别?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码事吗!不管爱不爱都能接受彼此不是嘛!

万俟睿没有想到她会如此顺从,这到底是他的幸运吗?怎么他有种被设计得感觉!

“怎么了?”她虽然想好要诱惑万俟睿,最近这方面的经验也猛增,但要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是有点困难的,她还是要万俟睿的“配合”。

“你想做什么?”万俟睿抓着林音缠上来的双手,将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伸长了脖子,小嘴贴上了他微启的唇上,探出舌头在他唇上画了个圈,舔了两下,“你来找不不是做这种事的吗?主动点你不喜欢吗?还是你喜欢玩强的?”

“你不是想摆脱我们了吗?那为什么……”万俟睿没有说下去就被林音堵住了嘴巴。

灵巧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中,缠着他柔韧的舌头,在舌尖上打着圈,一圈、一圈的画着,直到他的身子有些微颤,她才放过了他敏感的舌尖,她换了个方式用舌身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不让他的舌头缠绕住她的,她要掌握绝对的主控权,一会徽调皮的弹了弹他的舌头,一会绕着他牙床打圈,仿照这他们过去吻她的模式,今天一套还给了万俟睿。

深入别人的嘴巴已经满恶心的了,她肯定不会认为别人的口水比自己的好吃,就当万俟睿被她吻的受不了,唾无法吞下下去,从嘴角溢出时,林音的舌头也离开了他的嘴巴。

万俟睿的眼角已经渲染上了欲望,林音适时地推开了要靠上来的灼热身躯,让冷风吹散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你爱我的话,就帮我斩断这杂乱的关系!”

他默默的看着她,沉静中带着些哀悼,“因为我爱你,只要你的要求我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力,但是——”万俟睿有些忧伤的闭上了闭起了双眼,“我不喜欢你那情欲作交换。”

万俟睿此时尽有些悲伤!他竟然为了她作践自己而悲伤!

她能相信吗!嘲笑的抚平了心中刚刚突起的小疙瘩。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从这种关系中脱身,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林音喘了口气,干脆将话一并说了出来,“我喜欢南静,但我却不能相信他,比起他来我更愿意相信你。”

“你不是不愿意相信他,而是比起受他的欺骗,更愿意受我的欺骗吧!”万俟睿冷哼道,漂亮的黑眸冷清了下来,伸出手捏着她稍尖的下巴。

前一秒她还不相信人的身体内包含着灵魂,可现在她相信了,万俟睿的话刺穿了她的皮囊,震住了她的灵魂,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但她的内心告诉她万俟睿猜对了。

她想相信南静的誓言,却无法给与他信任,只因为她是个人,一个自私的人,害怕被人背叛,害怕她喜欢的人伤害她,所以她潜意识的选择了万俟睿。

“你那么喜欢他,只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看着她,用着火亮的眼光燃烧着她,仿佛她默认的沉默激怒了他,他不愿放过她,也放不开她。

万俟睿神情不变,但捏着她下巴的手劲不由得加大了许多,可她在意的只有那滚烫的目光,几乎灼痛了她的表皮,这能代表他在生气,在妒忌南静吗

林音勾起了嘴角,像个偷腥成功的狐狸般,“我现在相信你说的‘爱’了。”

被她笑得毛毛的,好像他在她眼中是只肥嫩嫩的小**,本能的想抛开身上的“八爪章鱼”,无奈那只狡猾的“八爪章鱼”怎么会放过他,当仁不让的又将嘴巴覆上了他的。

翡翠儿•罗兰说得没有错,和他们比起来还是万俟睿比较好搞,至少对她,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怎么生气都不会对她怎么样!

“你想怎么做?”答应了帮林音,是一定要帮的,只是他好奇她会怎么做呢?

极其轻柔的一笑,她心安神泰把头搁在了万俟睿的肩上,仿佛在做个十分自然的动作,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到?!”万俟睿夸张的瞪大眼睛,她是不是在耍他啊!

他把她的头从自己肩上拉开,鲁的动作弄疼了她,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万俟睿与她对视着道,“你在耍我玩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要我怎么帮你!”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林音徐徐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来他们难以把握,二来她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她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还是让和他们处于一个世界的人来做,万俟睿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啊!

许久,万俟睿才说道,“好吧,让我想想,再给你答复。”

“马上就要放春假了,我希望能在春假前解决可以吗?”只要他答应就好了,但是她还是要给他时间限制,她已经遗忘了耐心,也做不会乖乖等待的好女孩了。

挪动了手脚,从万俟睿身上分离开来,林音微笑的看着他,诚挚地说道,“谢谢你。”

“你就那么打算走了?”万俟睿却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你想怎么样?”林音散漫的将头后仰,靠在了他的厚实的肩膀上。

万俟睿动作代表言语,用牙齿啄着她耳垂上的软骨,湿滑的舌头往她耳洞深处钻动,就像每次进入她身体般在她耳朵通道中蠕动、翻滚着。

耳朵中痒痒的,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别的,只是使她全身瘙痒了起来,明明想去抓,口中却逸出了呻吟,万俟睿想吻林音却够不到她的小嘴,只能不断咬的粉颈。

他撩起了她的校裙,进了她的内裤底层,林音怕有人看见,想快点结束,直接了当的拉下了他裤子上的门襟拉链,手还没有到他的内裤边,那骄傲竖起的东西就戳到到了她的手心,他比她快一步的拉开了自己的内裤,充血的扬昂顶在了她急剧弹的屁股上。

他的手移到了她前,紧握着她的山峰,隔着校服依旧柔软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体内的冲动让他不顾一切的冲入了她的体内,当他感觉到柔软的壁一下子包围上来,万俟睿情不自禁的抽动着,双手紧捏着林音的柔软部。

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的楚痛刺激了眼泪,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双眸中涌出,把脸都打湿了,万俟睿靠近了她的脸,添去了脸颊上的眼泪,她将头转了过去,万俟睿也没有强求,把脸埋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边吻着她粉嫩的脖子,一边不断地入她身体内。

万俟睿越来越快,突然停了下来,用力抓住她光滑的臀部,把她整个下体紧抓着,然后整个身子伏在林音的身上,林音能感觉到一阵阵热浪进她体内的情形。

过了一分多钟,万俟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体内。

粘稠的体从体内慢慢流了出来,大腿内侧能清晰地察觉到,身上没有餐巾纸,又没有什么能擦得东西,她只能暂时不去管它,等到厕所在清理。

穿好裤子的万俟睿看见她腿中间流下白色的体,拿起丢在草地上的外套,细心的用较软的里面擦拭着她的小腿,林音诧异的看着万俟睿蹲在她面前,慢慢揉擦着她的小腿。

擦干了小腿上的又有不断流下的极限,万俟睿只能沿着往上擦,从小腿擦到了她的大腿,细腻触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厚实的校服他都能感觉到。

本来已经熄灭的欲望又被点燃,他不规矩的手在她的大腿处徘徊,不时地往当中移下,就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今天是她的危险期,不能再做了!

林音按住了他在她下体磨蹭的手,盯着他的眼眸,“今天不要做了!”

“可以!”万俟睿直接把手指入了她的身体里,两个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帮我口交!”

“不!不可以!”林音整张脸都黑了。

她不能想像,刚刚还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要放到她的嘴巴里!太恶心了。

万俟睿把她拉到了地上,自己则站了起来,冷漠的拉开拉链,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想要我帮你,最好听我的话!”

林音心中一凉,痛苦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回答。

似乎感觉到林音的不快,万俟睿口气转好了些,轻哄道,“乖,这没有什么的!”

他把坚挺塞入了她的唇间,坚挺在湿润的口腔中重新勃起,巨大的它一下顶住了林音的喉管,林音难受的扭曲脸,受不了的吐了出来。

“不要这样!”林音眼睛有些模糊,喉头不断地打着恶心,胃酸开始潮涌。

“张开!”万俟睿知道自己过分,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一把拉扯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成为下跪的屈辱姿势,充血的昂扬顶着她的嘴,“含住,再吐出来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勃起的坚挺再一次入她的双唇,委屈的泪水不住的在她眼眶打圈,虽然和宋子飞、杜蔚然、南静都作过,但是他们重来没有那么强硬的逼着她做,她不愿意的事!

“啊……啊……”万俟睿舒服的大叫,他又命令道,“好极了,吮吸它!”

林音的头被他牢牢按住,她痛苦的含着巨大的坚挺,小嘴全都被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她放弃的闭上了眼睛,乖乖的吮吸起了口中让她作呕的东西。

“你果然有做荡妇的本钱,第一次做就做得那么好!”万俟睿被强烈的快感充斥,他低头看着林音跪在自己面前,大的坚挺带着唾在她红润的嘴巴间进进出出,她已经麻木,波浪般的长发前后甩动,透过敞开的衣领能看到雪白的峰在身前跳动,万俟睿更加兴奋得顶动着结实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咽喉里。

酸胀得坚挺很快传来痛苦的感觉,他咬着牙冲刺,像是电流通过,他一下子从顶峰滑落,坚挺像高压水龙头喷出白色的体,全都喷在了林音的脸上。

林音厌恶的推开了万俟睿,刚刚达到高氵朝的他还没晃过神,一下子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她用袖子抹了抹污秽的脸,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似的。

万俟睿看着林音疲倦的站起身,眼睛已经失去往日的光泽,她无力的拉好校服,扣上衬衫口子,他于心不忍的掏出了干净的手帕递到她面前。

她目光呆滞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稍后才拿起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脸。

忽然一个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快如闪电,一点给他察觉的机会都没有留,等他知道自己被打了,脸上只剩下鲜红的掌印,他捂着脸惊讶的看着气红眼的林音,不敢置信。

他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失重的他摔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喘口气,林音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上,恶毒的用力扭转着脚,似乎想要把他给踩穿了。

万俟睿好像被林音偏激的动作惊呆了,没有任何反抗只愣愣的看着她。

她抬起了脚,又重重的踩了下去,听到万俟睿一阵痛苦的呻吟,林音扭曲的勾起一边的嘴角,“没错我是希望你帮我斩断这杂乱的关系,但并不代表已可以对我胡作非为!”

从震惊中回过来的他,知道这次真的惹怒了林音了,但是高傲的他怎么会对她道歉呢,恐怕他连道歉这两个字都不认识,万俟睿心中开始后悔,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她在他身上施加的痛苦,他不想让她怨恨他,可是已经做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弥补,只要能让她消气,她怎么对他,他都不会怪她的,因为这次是他失控了。

“为什么你不反抗?”虽然生气,还不糊涂的林音,狐疑望着宛如条死鱼摊在地上的万俟睿,她不认为堂堂的“体育委员”会因为刚刚那些“小运动”,体力透支到连爬起来的余力都没有,那为什么不还手任她施以拳脚,全然没有反抗?

难道在为方才的兽行忏悔?太愚蠢了!

看她打也打够了,气大概也消了,万俟睿爬了起身来,愧疚的说:“是我不好,太冲动了。”他拍拍背上的尘土,说道,“那么我们来谈下你打算怎么做吧。”

林音死死的咬着发白的下唇,好难堪!就好比在众人面前打了她巴掌,再来问她有没有事!冷眼睨着万俟睿伸过来的手,她青着脸挥开了他的手。“不要碰我!”

“我已经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被她像脏东西般的打开,万俟睿火了不耐煩的道。

尊重女士是他的修养之一,但是尊重并不代表纵容,而且万俟睿认为自己对林音已经够迁就的了,他从没有对哪个女人像对她怎么任打任怨,甘心被利用。

“哦!让步?!”林音极其嘲讽的瞥着他,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无理取闹呢,“我谢谢你的让步,能让你万俟大少爷让步我还真是荣幸!”

“不要叫我万俟!”怒意从万俟睿的眼中迸,却又闭上了燃着愤怒的眼眸,无奈揉了下凌乱的黑发的转过头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敢劳驾!”林音冷冷的说道,“这事我自己来解决,不用麻烦你!”

说完,气愤中的林音大步冲回了教室,理都没理万俟睿。

她没有回头,直到进入大楼都没有回头去看万俟睿,所以她不会知道,站在原地没有一点移动的万俟睿,他的背影在初春的花园中显得格外轻愁,嘴角的那抹苦笑,一直都是为她而存在的,而这个存在连万俟睿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是一辈子之久。

也许,她马上就会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但是她绝对不会再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妥协了,只要有点点放松,就会是永无止境的深渊,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

她为了这口气,硬撑也要撑下去。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雪白的纤指划结实布满细汗的膛,余温尚存的在光洁的肌上打着圈,绕着小巧的头,一圈一圈的转着,翡翠儿带着激情过后的妩媚笑容,像只吃饱的狐狸般将头搁在南静的小腹上,充满诱惑的对这他肚脐轻轻吁着气,“你的身体好香啊……”

“小妖还没有喂饱你吗?”南静执起了她削尖的小巴,看着她媚眼中的荡。

“人家才不是呢!”翡翠儿娇气的嗲道,“你身上的味道和林音身上的一样……”

捏着她下巴的手加紧了几分,南静危险的高挑起了眉头,“你想说什么?”

“人家看你们都对她那么好,妒忌了嘛!”翡翠儿深邃的勾魂眼眨巴眨巴地,将半个身体都压到了南静的身上,“借我玩两天吧,让我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比得过我的地方!”

吐气如兰娇艳欲滴的红唇,魅人的话语总会让人不知不觉得予取予求,不禁让他想起了另一个有着绝美姿容的女子,南静轻轻的勾起了抹冷笑,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都会利用自己的色相去诱惑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就是女人的天吗!

“不行!”南静果断的拒绝了,“林音她是我的专属玩具,谁都不给!”

“是吗?”翡翠儿支起了脑袋,高高吊起了尾音,翡翠色的眼眸中闪过狡黠,“可是据我所知她可不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她还和万俟睿他们有着体关系,这也算你的专属吗?”

看似平静的眼眸地下翻滚着波涛,南静自信的笑道,“没有关系,她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因为从她降临这个世界的那刻,她就注定是我南静的东西了!”

唉,看来南静对林音的偏执也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开的,遇到这种有钱、有权的疯子,林音你只能自求多福了,翡翠儿默默地为林音祈祷了下,翻身压上了南静,把头埋进了他的双腿间,为他松软下去的欲望口交起来,等他慢慢在她嘴中变烫,变大的再也含不下时,她抬起绯红的脸,狐媚的娇笑着,“再来一次吧,我不信两次你就能满足!”

春色旖旎,再三覆雨后,心满意足地翡翠儿,在南静脸上亲了两下,才姗姗着衣起来,看见正着半眯眼看着她的南静,翡翠儿甜甜一笑,“我马上就走,不会让你小宝贝看到的!”

南静轻哼了声,把视线调到了窗外。

“你真的那么有把握她会乖乖回到你身边,我觉得她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哪!”翡翠儿不怕死的,又挑起了这个话题,“而且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哦!”

南静瞥了一脸兴致勃勃地翡翠儿,冷漠的说:“以后你不用来了。”

似乎没有想到南静会忽然这么做,翡翠儿愣了下,虽然两人迟早会分开,但她没有料到会那么快,是她对自己的容貌太自信,低估林音在他心中的特殊了。

她生硬的笑了下,快速武装了起来,“好啊,反正我们将近一年的关系,我也差不多觉得腻了,而且我找到了更有趣的玩具,那么今天就不用说再见了。”

每次对下了床就翻脸无情的男人,她总是有种淡淡的苦涩,是她还没有习惯这种生活,也许以后就不会有了,翡翠儿拨了下卷曲的秀发,甩甩头离开了,这间还充满她余香的房子。

这间宾馆离学校很近,有很多学生都是这间宾馆的常客,潇潇洒洒走了段路的翡翠儿没有住所,也没有回学校,找了间学校门口的咖啡厅,悠哉的点了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品味着它浓郁的芳香,喝了几口她守株待兔的目标出现了。

“林音!”翡翠儿勾抹诡异的笑容,用指节敲了几下玻璃,引起了路过林音的注意,对她勾勾手指道,“那么快回家有意思吗?不如陪我喝杯咖啡在走吧!”

“好啊。”林音带着些敌视心态的轻笑回应。

坐在翡翠儿对面的林音,点了杯茉莉绿茶,绿茶的清新和咖啡的浓郁深深地纠结了起来。

“你想不想玩个游戏呢?”翡翠儿用小银勺专心地搅拌着咖啡,她最喜欢闻这个味道了。

林音小啜了口绿茶,茉莉花的香味一下扑进了腔,顿时积压在膛的郁闷减少了,不禁觉得整个人放松不少,“噢?什么游戏呢?”

“你知道猫抓老鼠的游戏吗?”她不喜欢冷却了咖啡,招手让侍者帮她重新换了杯。

猫抓老鼠 林音微微皱起了眉,翡翠儿说的那只老鼠是指她吗

咖啡还没有拿上来,翡翠儿交叠下巴优雅的依在手肘上,“猫抓老鼠是天,可是当猫被关在同一个屋子里,那个屋子却没有一只老鼠,饥渴难耐的猫会怎么样呢?”

“你是说!”林音一惊,翡翠儿这个想法太大胆了吧!

“说?我只是说猫啊!”等待许久的咖啡终于被送了上来,翡翠儿对侍者抛了个勾魂的媚笑,“特别是旗鼓相当的雄猫在一起,你不觉得兴奋吗!”

“你——!”真是个疯子,难道她不怕被那些猫反咬一口吗!不可能关他们一辈子吧。

翡翠儿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幸福微笑,深情款款的看着林音道,“我们合作吧!”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林音?”万俟睿不敢置信的握紧了手机,当初他硬把手机号码输入她的手机中,但他没有想到竟然她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太意外了。

“万俟睿,明天你有空吗?”林音低声问道。

“有,出什么事了吗?”万俟睿敏感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幸好现在只是用电话在联系,要不准会让他看到她的心虚,深吸了口气,林音一股脑的将话都说了,已经说了2遍了,不熟都不可能了,“我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想我们约个时间出来大家谈下可以吗?明天你有空的话我们就约在下午2点,“快乐多”吧。”

“……嗯,可以。”万俟睿沉吟片刻回答道。

“那么明天见了。”没有什么话好说,林音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了电话,林音撑着桌子松了口气,要去找南静吗?!她犹豫着。

翡翠儿要她最好把他们都找齐,她不是因为过去对他有依恋而放不下,只是她怕和他正面相对时她会败露痕迹,在他们面前她总没有自信。

“妈妈还不睡觉吗?”躺在她床上的南怜昏昏欲睡了,可还是坚持要等林音。

走到了床边,亲了亲他圆润的小脸道,“乖,宝宝先睡我马上就回来!”

谁知南怜咕噜的张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紧张的看着林音。“妈妈要找静叔叔睡吗?”

林音差点被自己的拖鞋绊倒,几道黑线爬上了她的头顶,这是谁教他的!林音瞪大了眼睛,“怜,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怎么会陪南静睡呢? 这话不可以乱说!”

“为什么静叔叔老是要抢我的妈妈!”南怜不听林音的话,一味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那个妈妈可以让给他,但是你我绝对不会让给静叔叔的!”

“乖,我不会离开你的!”林音只把南怜的话,当成一个失去妈妈关爱孩子的撒娇。

可,南怜眼中的人中的认真,只有他自己和老天爷知道。

晚上被南怜抱的紧紧地,林音也没有机会去找南静,只能另找机会了。

林音一直没有找到和南静说话的机会,谁知他竟然会自己找上她来,就在她抱着睡熟的南怜睡着没多久,房门响起了几声轻敲,小心摆脱掉南怜抱着她的手,披了件外衣跑去开门了,看着门外的南静硬是愣了好一会,带上门和他到外厅去谈。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和你说?”林音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南静跟着林音的身边,笑道,“谁叫你老是拿着双水汪汪的眼睛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什么欲言又止说的好似她暗恋他,林音皱了皱鼻子,“你明天有空吗?”

“要和我约会?”林音会主动约他倒出乎意料,本以为经过那次谈判,她不会理他了。

“我现在是南家的小姐,已经不可能和他们这样下去了,可是身为我哥哥你,又不愿白帮我,如果让你帮我,我怕他们只会更加记恨,所以我觉得还是大家一起出来谈下。”林音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头顶心向着南静说道。

“谈?如果谈就能谈出结果来的话,你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对他们这些天骄之子来说,没有玩够的东西哪有放手的道理,越多的阻碍只有增加游戏的乐趣。

“万俟睿,宋子飞、杜蔚然他们都回来的,你不来吗?”林音背对着南静扬起了抹算计的狡笑,说白了,他们都去独独缺席南静的话,似乎南静在示弱。

“他们都去?”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么花招,南静忽然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他爽快说道,“既然这样明天我和你一去吧,你去之前通知我声。”

四面楚歌是什么情形,相信她现在也不会相差太远!

四位大少爷各自为政的分别坐在半圆形沙发的四个点,个个地球围着我转般,看着矗在门口的她,和四座大山面面相对,林音左看右看,不管坐在哪里都会和2个人当中。

这是宋子飞对林音露出了看似温暖的笑容,“坐在这里吧。”

宋子飞往旁边挪了点,空出了点空间,林音别无选择,只有坐在他旁边了,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总不能一直站着,或是坐在当中的茶几上吧。

“到底有什么事,说吧!”南静靠向了沙发,略带懒散的说道,“神神秘秘的,一路上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现在人到齐了,总能说了吧!”

“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对南静的薄怨林音一笑,“也许是最后次,我希望你们能老实回答我吧,为什么是我?你们为什么会不一而同的选上我?”

杜蔚然抬了下眼角瞄了林音一眼,“哪有这么多理由,想要就要了。”

“老兄,这么说可是得不到女孩子的心哦!”宋子飞笑眯眯的靠上了杜蔚然的肩,却被他不客气地推开了,宋子飞也不在意,“现在不流行酷哥了,心好男人是现代女的新宠!”

“女人的新宠?”几个字几乎是通过杜蔚然的鼻子哼出来的,语气中充满的不屑之势。

“就是啊,现在宠物们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万俟睿甩着柔亮的头发。

林音重拍了下桌子,成功停止他们偏题的对话,“告诉我为什么!”

“有些事,何必要去追问底呢?”南静声说,他淡然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飘忽,“那些无济于事的理由,知道了又怎么样?”

一直不让自己去怀疑魏妙君,但是为什么南静这话,听上去有偏袒的味道,像是在庇护什么,让她不禁对魏妙君起了疑,她觉得刺耳!

“是啊,我们先叫饮料吧!”林音嬉笑的询问着大少爷们。

“我要嘉士伯。”南静率先说。

宋子飞歪着头想了会,按了下墙壁上的小铃,不一会一位侍者进来了,宋子飞勾了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道,“听说你们老板珍藏了瓶westvleteren abt 12对吧?”

女侍者腼腆的回答道,“我不太清楚,要不请你先看下菜单,我们这里有很多不输给abt12的啤酒!”女侍者红着脸,把菜单翻到啤酒的那页,送到了宋子飞的眼前。

“喂!”万俟睿不满意的跷起了二郎腿,嚣张的说道:“把你们老板给我找来!”

女侍者对恶声恶气地万俟睿,害怕的退了一步,犹豫着似乎想说什么。

林音有些看不下去,为女侍者解围道,“喝个饮料也要这么麻烦吗!什么abt12那么好?”

“当然,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啤酒阿!你去订购也最多只能买一百多瓶,而且是限量的!”南静对林音解释道,看来他对这个啤酒也充满了兴趣。

女侍者见没有转换余地,也只能去找经理了,这可不是她能决定的事。

林音、南静要的西瓜汁和嘉士伯送来时,这家的经理也来了,经理着微凸的前额,陪笑的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多优质的啤酒,饮料……”

还没等经理说完,万俟睿耐心已经消磨了差不多,他鲁的打断道,“去吧westvleteren abt 12拿出来,我今天就要喝到你们的westvleteren abt 12!”

“这个……”经理显得十分为难。

“没有关系。”宋子飞温和的笑了笑。“你们老板用多少钱买的我们可以出双倍。”

经理无奈的叹了口气,领着女侍者乖乖的退了出去,也没有答应下来,看来他是要去问下,真正的老板才能决定,为什么他们这些大少爷就是喜欢做些为难人的事呢!

老实说林音不觉得这似曾相识的体,拿在手中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觉,看他们满脸享受的品尝着啤酒时,林音质却却得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她还是拿起自己的西瓜汁,问了下西瓜的清香,再将这清甜的鲜榨汁倒如口中。

“真是傻瓜一个,极品的westvleteren abt 12放在她面前不要喝!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有喝到过这极品啤酒!”南静拿起林音不喝的啤酒,缓缓倒入自己的杯子中。

林音看着从倾泻入他被子的啤酒,龇着牙说道:“你没听过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嘛!”

“好个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就是败在你这小萝卜上了!”万俟睿无奈的晃着手中玻璃杯里的体,眼睛盯着不断翻滚的体,看得似乎着了迷。

“我是萝卜吗?”倾侧了首,状似可爱的反问,她那算得上的是“萝卜”,在他们眼里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哪怕在看上去对她好些的万俟睿心中。

看着她摆弄的小花招,调笑着她自以为得小聪明,只要主动权在他们手中,她做的一切都是场无聊游戏的调味品,原来不是她不能斩断这这一切,而是她不愿意看破,现实太残酷了,谁能客观冷静的看清自己的愚蠢、浅薄、可笑。

“这里怎么那么闷?!”南静走到门口的调控器边上,调节室内的温度。

南静一说闷热,杜蔚然似乎也发觉的了些不寻常的热感,他目光如炬四处徘徊,忽然地,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手中黄褐色的体上,如水晶般透亮的黑眸深邃了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林音放下了手中的饮料,越过宋子飞走出包厢。

宋子飞幽蓝色瞳孔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像是要把她盯出个窟窿似的,走到中的气温比起包厢中的低了些,想着宋子发的眼神,林音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他不可能知道的,就像刚刚他没有阻止她出来,所以他没有可能知道,她和翡翠儿在酒中动过手脚,她不断的安抚自己,但是心脏还是无法平静的狂跳。

还差几步路就到洗手间的林音,小心的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着她,徒然转了个方向,往另一边走去,推开了另一间包厢门,快速闪了进去。

“你看,和我说的一样!”卷在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的翡翠儿,见林音进来扬起了抹胜利的微笑。“所以我说你本不用担心!”

林音不语的垂下了眼帘,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现在她没有一点后悔,还有一丝隐约的兴奋,前天她就和翡翠儿包下了这2间包厢,外面看起来这两件包厢似乎离得很远,可实际上2件包厢只隔了一层木墙,她们早在隔壁布置好了隐形摄像头,直接连接到翡翠儿手上的电脑里,虽然这个方法看起来非常老套,但却是最快捷的。

她有自己的原因,但是她不知道翡翠儿为什么愿意帮她,她问过翡翠儿,她笑着说道,她会来中国就是为了他们,如果现在没有办法得到他们注目,那不如让他们牢牢记住她。

翡翠儿•罗兰说得时候有些不容易发现的悲伤,更多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那翡翠色的眼睛像是面镜子,刺亮的让她心里觉得毛毛的,觉得她的笑是对这她的。

“呵呵,有好戏看了!”翡翠儿忽然发出诡谲笑声。

林音带着点好奇的凑了过去,只见万俟睿已经开始拉扯着毛衣,杜蔚然仰靠着沙发上急促的低喘着,南静半爬在另一端的沙发上,情况不比万俟睿和杜蔚然好多少。

咦!怎么没有看到宋子飞,林音一惊,夺过翡翠儿手上的电脑,不顾翡翠儿的皱眉,她不断切换摄像头的方向,当转到门口的时候,林音惊异的看到宋子飞坐在包厢门旁边。

忽然,林音心头有阵危机感,似乎马上要放生什么!

顾不得翡翠儿的不解,把电脑丢给了翡翠儿,拔腿往外跑,她要离开这里,马上!

但是当林音打开门的霎那间,她便愣在了原地,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2个黑衣人,那2个人正像要敲门的样子,顿时她全身一阵麻痹。

她输了!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份,变得四分五裂,她见过他们,他们经常跟在宋子飞身边!

“林小姐,少爷让我们带你回去!”一位黑衣人冷漠的陈述着她的失败。

“怎么了?!”翡翠儿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她小心合上了电脑,却没有关机,让电脑继续刻录着隔壁包厢中的一举一动。

保镖抓住了林音,又对翡翠儿伸出了手,“这位小姐也和我们一起走趟吧。”

地方太小了,同时对付2个骠悍的保镖,她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所以也只能和翡翠儿一起被保镖带着走,没几步路就到南静他们所在的包厢,保镖敲了房门,“少爷,人带到了!”

包厢内没有声音,紧闭着的房门露出了道幽暗的缝隙,保镖豪不犹豫的将林音推了进去,林音没来得及挣扎就跌入了黑暗中,房门的关上预示这房内唯一光亮的消失。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这章纯属h,请未满18岁,或觉得自己接受不料的请绕道离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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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触及之处都是漆黑一片,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了,原来失去了视觉力的她是如此的渺小,她连稍稍的移动都不敢,不知是畏惧黑暗本身,还是……

突然,一样冰凉又柔软的东西堵上了她的嘴巴,夹杂着薄荷味道的酒香冲进了她的嘴里,她看不见面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自己被有着冰凉嘴唇,灼热吻的人狠狠擒住了嘴巴。

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隔着外衣,不停的磨蹭着她的背部,不脱掉冬衣她都能感到背后人的灼热之气,一只手上了她的脚裸,顺着她腿的蜿蜒曲线,滑上了大腿,撩起了裙子,隔着她的内裤抚着她挺翘的嫩白大腿,一重一轻的猥地按压着好像在试她臀部的弹。

林音感觉到有人上了她的私隐之处,隔着薄薄的成底裤,勾勒着她秘密花园的形状,前后都同时被人爱抚着,闻身后人身上得男清香,和不断喷在她耳跟处的灼热情欲之气,就像是腐蚀意志的强烈的迷药,霎那间她也被迷了神。

昂着头的林音,没有焦距的双眸隐约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浮雕了,眼睛已经逐渐习惯了黑暗,但是现在已经被他们层层包围的她,想突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万俟睿抓着林音让她靠在了他的身体上,抬高了她的下巴,颈项的完美弧度乍现,万俟睿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点点红晕,本来就高腰的毛衣,被万俟睿这么一折腾,再也包不住曼妙的腰肢,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间中不禁让人怦然心动,泛着诱人的白色光辉的柔美腰肢和雪白肚脐,让他们的欲望又腾升了一层。

杜蔚然捧着林音的小脸,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他用力亲吻着她的舌尖,不停搅动着柔软的舌头,猛烈的药效让他抛开了冰封的外衣,狂热的吮吸着她,像她就是他的最佳解药,那前所未有的蛮横像是要把她吸进他身体里面合二为一。

宋子飞抚着她前的丰满,气促呼吸而不断起伏柔软像到美丽的风景线,一时间让他无法移开眼睛,他伸进了毛衣内,撩起了那层稍后的毛衣和里面层小背心,衣襟内躲在小可爱中的雪白差点呼之而出,用手指沿着完美部的弧度一路向下滑,滑到衣的下口时,他轻轻一挑,“嘣”地声,衣被挑开来,两团雪白的柔软映入了他们的眼前。

他埋头在她前双手握着她的柔软,用食指和拇指狠捏着林音的花蕾,下手毫不留情地拉扯着,林音被他弄痛得叫了起来,可他却没有理会只想让她得花蕾变得更加挺翘,宋子飞湿漉漉的舌头也没有闲着,他一路向下爬到了她的诱人的小肚脐,舌尖轻轻的环着她的肚脐晃了一圈,最后停在肚脐的中心用舌头不停的往里挤,有些气虚的林音,被这样的挑逗弄得呻吟连连,几个月的相处她身上的敏感点早被他们发掘的一清二楚。

一声沉重的呻吟在她耳边响起,像是宣告主人耐力已到了极限,一只手拉下了她贴身的低裤,直起身子,拉开了她的双腿,仰头吼了一声,硬生生地顶进了林音的神秘之处,被忽然贯穿的林音惊咋的大叫着,必将收紧的体内被忽然入一样异物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受的,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不适应的排斥感。

可是林音马上发现这个举动是多么的白痴!这样她不但不能逃脱万俟睿的挟制,还得罪了那三个在她身上寻求疏解的少爷们,感觉他们顶在她身上的欲望更加坚挺了,林音知道这次她真的惨了,以前他们至少会克制点,但是这次她对他们用了药,简直是自作自受!

被林音一扭腰万俟睿差点忍不住地早泄,愤怒和欲望交加的万俟睿,挺身开始猛烈抽,每一下都是接近于完全抽出在全部顶入的凶残手法,林音只能无力地呻吟,浑浊而急促的呼吸,林音无力的低吟和下半身激烈的撞击声,交织成使人血脉亢奋的交响曲。

再林音正前方的宋子飞看着万俟睿在林音身体内一进一出的秽画面,在也受不了了,他拉住了随着万俟睿律动而摇摆的腰肢,万俟睿正激狂的冲刺着,被人这样打断当然不爽到底,宋子飞也没有兴趣和万俟睿多做解释,看他还不愿意离开林音,宋子飞也不勉强,只是托起林音的腰,万俟睿马上抓住了林音,怕宋子飞把她拉走,他正好快到紧要关头的这么可以这样放人,他怒目的看着宋子飞,感觉到万俟睿的阻意,宋子飞也没有在勉强,只是让林音不离开万俟睿欲望的基础上,让她转了个面,正对着万俟睿。

快到高氵朝的林音,半梦半醒的被转了个圈,只觉得头昏了下,扑在了万俟睿的怀里,而南静和杜蔚然显然都不解,宋子飞的举动,不一会他们都看出了宋子飞意图后都皱起了眉头,被万俟睿天时地利人和的夺了先机就很不爽了,还碰到了宋子飞这个败德的家伙!

向来以自己意志为第一的宋子飞,当然不会去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他修长的手指不断挂着林音挺翘的小屁股,如婴儿般粉嫩,不管看来多久,了多少次,还是觉得如此可爱,“啪”重重的打了下,虽然看不太清楚留下的红印,但是感觉到她的轻颤,宋子飞还是兴奋得发抖,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魅惑地反复舔着自己的两手指头,直到手指上可以落下银丝。

湿漉漉的手指抵着她小PP的中央的峡谷,慢慢滑到了小菊花洞口,层层花瓣紧叠的小菊花洞被两手指撑开,“啊,不要碰那里!”林音感觉到后面连自己都不太触碰的洞,被两手指进入后,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失去处女膜时更加楚痛。

林音还来不及抵抗,就瞬间被另一个凶猛的硬物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肠道被疯狂地进出抽动,内脏像要被活生生搅烂的剧痛让林音再也忍不住地惨叫出声,她不住抽动着纤弱的双肩,抓着万俟睿背的手指,都要进了他的皮中,这种刺痛对正在顶峰的万俟睿有的只是野的刺激,前端没有减缓,而越来越深入的冲击和身后被绞碎的痛,让她承受不了的啼哭起来了,娇喘的呻吟声和低低嘤嘤啜泣,更加重男的兽欲。

头发被杜蔚然用力一扯,林音被迫仰起的颈项划出完美弧线,杜蔚然看到这种媚态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受不住地一口咬上那美丽的颈项,像是被野兽咬住咽喉的猎物般,林音感觉自己的血被强力地吸取,下身的折磨和杜蔚然现在施加的痛苦,她连惨叫都无法发出了。

隔着层薄薄的膜,两巨大的凶器互不谦让的大肆摩擦摩擦起来,林音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视线也逐渐模糊,麻痹的身体像破碎的布娃娃般随他们摆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体内的一阵凉意惊醒,林音张大了眼睛,她竟然看到南静拿起玻璃杯中的冰块放进了她已经麻痹的下体中!

再看了下周围,她发现万俟睿半光着身子正看着她和南静,宋子飞也倒在一边颇有兴致的看着他们,现在要轮到了南静了吗?林音双眸盛满伤感的看着她的双胞胎哥哥。

南静又拿块冰块刺激了下林音前的小花蕾,看到她清醒后,高兴得笑了下,他可没有情趣“奸尸”,林音感到冰块在她体内不断融合,冰冷的温度刺激的双腿直发抖,看着她难受而扭曲的面容,南静觉得格外有趣,在冰块融化前,他又放了第二块,这次他没有等待冰块融化就把那涨的发紫的欲望也塞了进来,随着他的抽,冰块也在林音的体内上下翻腾,连她体内分泌出流到大腿上的体也都是冰凉、冰凉的。

本来就刺痛不止的下体再被冰块这样刺激,林音真不知道自己在他们发泄完欲后,还能不能活下去,她悲哀的闭上了眼睛,如果能永远不用醒来那该多好!

她还没有难过几分钟,脸上忽然划过冰凉舒服的感觉,白皙的手指拂着眉梢,林音望着眼前傲然冷视着她的杜蔚然,呵,她怎么望了在她设计的人里还有个杜蔚然!

虽然下体被南静无情的撞击着,直觉也逐渐分散,神志也开始涣散的林音对杜蔚然露出了凄凉,却异常清冷诱惑的笑容,“你也想要我吗?哪怕现在我这副肮脏的模样?!”

杜蔚然手一扬,一巴掌扇到林音脸上,“这是你自作自受!”

嘴里一阵灼热,嘴里尝到了股铁锈味,大概出血了吧,林音默默想到,火辣辣的脸颊痛的像要烧起来,红彤彤的眼眶没有眼泪,他说的没有错,这的确是她自作自受,能怨谁!

杜蔚然冷然的拉开西裤的门襟拉链,掏出他的火热贴在林音的脸颊上,习惯是可怕的,它会让你麻木,失去该有的感觉,像现在林音的意识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她没有那么做,习惯也就没什么了,垂着眼帘,随他摆弄,只求他快点结束吧!

两指捏着林音的腮颊,掐开她的嘴将变大的火热戳了进去,感觉到林音柔软的舌头,温暖的口腔,杜蔚然安耐不住地开始摇摆,双手伸进林音的发丛中,紧紧压住她的脸。

门襟上的铜拉链擦痛了林音的鼻子,林音口中咸腥的味道浓起来,舌头上的重量也渐渐沉起来,口中急剧膨胀的巨大,无法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留下。

身后的抽,和嘴巴里面的顶撞,扭曲着她赤裸的身体,房间中的灯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全身不着衣的她,和两个衣着稍凌乱的男人,一前一后的作着猥亵的事。

慢慢放开了林音的头发,双手撑在身后,杜蔚然闭起眼眸仰起头,急促地呼吸着,南静在后防强烈的进攻着,林音随着他们的运动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着他们的撞击。

半晌,南静终于在了她的身体深处,杜蔚然也在她的嘴巴中达到了高氵朝。

呛在喉咙中的体差点让她呕出来,就在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林音竟然发现万俟睿正挺着他的凶器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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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啊,想要我的初版吗?就是第一次写的这个!

我已经发在了女人妆那里,不过想看要化点努力哦,(很简单的)呵呵!

过了免费大放送的时间了~~~~笑~

那里有很多好文,等着大家呢!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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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她不知道是怎么会到家的。

天空蒙蒙亮,林音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一如往昔的清晨,如果那是场恶梦那该多好!可下体的灼痛每分每秒的对她哀号着,述说着那场不人道的事。

翻开被褥坐起身她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整洁的睡衣,环住了自己的双臂,温暖厚实的睡衣都无法给她带来暂时的温暖,轻颤着的身躯到现在都无法脱离那场噩梦。

“小姐,小姐,上学时间到了,该起床了!”女佣轻缓的敲了几下门。

轻轻的敲门声让林音不由得一惊,惊骇的抱住了自己,宛如只受惊的幼雏,她未脱离恐惧的脆弱心理,哪怕再受到一点点地波澜都会是毁灭的。

不行!怎么能那么脆弱不堪一击,她不是早作决定要坚强吗!人是在历练中成长的,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哪怕变成了现在这样恶果,她也要学会去接受,勇敢地面对!

林音重复对着自己说着,不知她是在鼓励自己,还是在说服自己,虽然心里怎么想,她也高昂起了下巴,可小嘴委屈的憋着,黑色的眼眸中也泛着悔恨懊恼得泪光,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身体,放开过于害怕的儒弱心灵,不能因为受过一次伤害就把自己关在金丝笼里,她不适合作金丝雀,所以她绝对不能逃避,用力咬着红肿的下唇,她要坚强些!

门外的女仆得不到回音,再次敲了几下门问着房内的林音。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来。”林音润了下喉咙,压低自己的音调,平稳僵硬的说道。

听到门外女佣离开的脚步声,她马上下了床,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放缓了动作,但还是一步步走到了卫生间,镜子中的她面色苍白如纸,双眼浮肿的眼睛,照了镜子才发觉刺痛的嘴角,已经裂开了道口子,干燥的嘴唇皮都卷了起来。

她打开了水龙头,自来水稀里哗啦的一涌而出,捧起点冷水就往自己脸色甩,毛细孔碰到冷水都缩了起来,裂开的嘴角碰到了冰冷的水也隐隐作痛,但是林音没有停止宛如自虐般的行为,她一次再一次的用水冲洗着冻得发抖的脸。

直到不小心水冲进了鼻腔,林音猛咳了几下,方抬起湿漉漉的脸,被水泼过的脸看起来有些狼狈,脸边上的头发也乱糟糟地粘在了一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问道,这样做又能怎么样,眼角瞄到锁骨处深深浅浅的吻痕,一切都是徒劳的自欺欺人罢了!

她从衣柜中挑了件高领的羊绒衫衬在校服内,幸好现在不是夏天,还有高领的衣服可以穿在里面,要不她也不用出房间了,这里是南家,没有像舅舅那么好骗得人存在。

推开了房门,她步步为营的走下了楼后,发现她的紧张都是多余的南静本不在,只有妈妈和南念玲、南忆玲在客厅的椭圆形大桌子上用早餐。

“小音!”妈妈看到她显然比较高兴,招呼着她坐在她旁边用餐。

林音现在对妈妈的感情还是比较复杂的,现在发生的那些事如波涛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让她没有好好想过妈妈的事,以客观角度来说她不知道该不该责怪妈妈的自私,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十分同情妈妈的遭遇。

爱上了个只把自己当作别人替身的男人,怀着那个心爱男人的孩子,嫁给了他正妻的儿子,生下的女儿有偏偏和她情敌长得一抹一样,可笑又可怕的事实。

“谢谢!”拿过了妈妈递上来的筷子,林音喝了口薄粥,她是同情妈妈,但是不管在这么样,他们之间的那层隔阂永远的会像张纸样隔在她和妈妈之间。

听到林音的那声谢谢,林筱艳的面色黯淡了点,不管她过去做过什么,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的孩子,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和小音、小静变成这样呢!

吃完饭,林音头一次没有拒绝司机送她上学,坐在驾驶位边上的林音看着外面穿流的景色发着呆,为什么她以前那么傻,有那么舒服的轿车不坐,非要用两条腿来走路呢!

轿车直接停在了学校门口的车道上,等司机帮她拉开门,林音才慢慢的走下来,她视而不见周围的惊奇目光,从容的拎着书包昂首挺的走着,无视于周边的窃窃私语声。

走进教室林音惊奇的发现南静竟然还没有来,早饭时没有看到他,还以为他应该早来学校了,开始上课了她有些忐忑不安了,因为不只南静,万俟睿、杜蔚然、宋子飞都没有来,在出门的时候林音旁敲侧击的从女仆嘴里知道,昨天晚上是南静抱着熟睡的她回家的,而早上南静一早连饭都没有吃,就匆忙的出门了。

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在她昏了之后——对了,翡翠儿呢?!

一下课林音便直冲翡翠儿的教室,在门口徘徊了两圈后没有看到翡翠儿的影子,她拦住了刚冲教室里出来的一位同学,“请问,你能帮我找下翡翠儿•罗兰出来吗,谢谢!”

那位同学愣了下,才说道,“你找翡翠儿•罗兰?她今天没有来上课啊!”

什么?她也没有来!!

莫非是因为她和翡翠儿合谋设计他们的事,那天他们的保镖就抓住了翡翠儿。

银光一闪,林音忽然想起了,当时翡翠儿手中拿的电脑,对了,她们离开后包房中就没有人了,但她清楚记得翡翠儿被抓,手里没有拿着电脑,那么电脑呢!

她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冲出了校门,她站在马路口随后招了辆出租车往“快乐多”赶去,在柜台询问了服务小姐是否在昨天有客人遗落的笔记本电脑,得到否定答复,她忙向小姐要了那间包厢的钥匙,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那包厢中的笔记本电脑。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空无一物的沙发沙发让林音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没有!她不甘心的上下乱翻,据她所知这家店服务员对客人遗落都会马上归还,不会私扣客人的东西,而且她之前也问过接待小姐,在她们离开后没有客人在去过那包厢!

那么会是谁拿走的呢?!

林音思索着最有嫌疑拿走的人,她慢慢做到了当时翡翠儿放下电脑的位置,那时她就把电脑放在这里,难道这也被南静他们发现让他们拿走了!

“你在找什么?”一个男孩笑嘻嘻的走进了大门敞开的包厢。

“这个可是私人包厢!”这个男生有些面熟,好像在学校看到过,不过不记得他的名字。

他不在意林音的不友善,亲昵地坐在了林音的身边,“昨天我和几个朋友也在这里呢!”

不喜欢和陌生人太接近的林音,往旁边的空地方移了下,“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他搔搔头,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一盘光碟在林音面前挥了挥,“昨天我们正好在这间包厢中,发现了这样好东西,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

看清楚了他手上碟片的封面,的确和翡翠儿放进电脑刻录的那盘一样,林音危险的半眯起了眼睛,向那男孩伸出了手说,“这个是我的,请你还给我可以吗?”

虽然她还不知道当中的内容是有多少,不过这个碟片绝对不能沦落到人家的手里,这个绝对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要不折手段的把它拿回来!

“你不要急,我们没有恶意,只是看了碟片对你十分感兴趣!”男孩别具深意的一笑。

林音注意到他一直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她就开始怀疑他还有同伴,特别是他现在这样一说,门口又进来四、五个年纪相仿的少年。

“敢动我?!”看过那盘碟就该知道她和他们的关系,哪怕她只是他们的玩具,但没有他们同意而私自对她乱来,也是种对他们的挑衅。

不得不说眼前这几个少年的胆子好大,林音向后动了下,不小心扯到了双腿间还未愈合的伤口,酸痛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苦笑下,看来和他们对抗是不行的了。

“切,有什么不敢动的。”那个少年蔑视的睨着林音,意地说着:“你也被四个男生上过了,不在乎再让我们几个上一回,反正都是公共厕所了!呵呵。”

公共厕所扎痛了她的心,她怕扯痛伤口慢慢站了起来,心惊的向后移动,那几个少年也围成个全,秽笑的她褪一步,他们进一步的包围着她,直到她退到装饰墙壁上。

为首的少年抬起了她的下巴,林音眼中带着极度的不屑,不驯的将头甩向另一边,脱离拉那只恶心手的掌握,少年恼怒到她眼中显而易见的轻视,愤愤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自己脸上,林音敏捷地向事先瞄准的地方移去,反手截住他刮过来的手,用力一拧,转手让他跌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握住装饰墙中摆设用的玻璃酒瓶,拿起的时候重重往墙面凸起的地方砸了下,用尖锐闪着寒光光的玻璃尖端制压着身前少年的脖子,林音冷冷地笑道,“乖乖的把碟片给他们烧了!”

顿时没有了主意的几个少年混乱起来,本来他们就是想来揩油了,有免费的美女给你上,又同时可以在平时早看不顺眼的人脸上抹黑,何乐而不为!何况几个少年之间也不是怎么特别要好、熟悉的人,只是有个带头群轰而上而已,可现在现在带头的被抓住了!

“哼!”被锐利的玻璃抵着脖子的少年,不愿在众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害怕,故作镇定地声音中有着微微颤动,“你有种就动手啊!”

林音眼中凶光一掠,玻璃口子在少年颈项上划出了道血口,下力不是很大,暗红色的血只是满浮着她划出的痕迹,没有流下血。

围着林音的少年顿时倒抽了口气,都没有想到她会真的下手,看到真的弄出血来了,都不禁有些慌恐,她满意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道:“再不动手,就不是这么轻轻的一道了!”

听她这么说,被她挟持的带头少年身子震了震,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认识到林音绝不是说说而已,开始感到害怕了,萎靡起了颤抖的身子。

“怎么你们就那么想见血吗?”见没有人动,林音冷笑了下。

惊恐于林音手中的利器,带头的少年慌忙叫喊着,“还愣着干嘛!还不烧了光碟!”

少年这样一说,他们才如大梦初醒,四处找打火机,把光盘放到烟灰缸中燃尽。

“很好,这才乖嘛!”虽然他们照她的话作了,但是林音还是没有放开身前的“护身符”一步一拖的拉着他走,贴着墙边警惕这那些少年的动作,一边往门口移动。

带头少年心中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了,看着他下巴下的玻璃瓶,心里七上八下的慌得没有方向,本来以为可以吃到羊,没有想到偷**不着蚀把米,冷汗颗颗冒出他就怕这个女人一个不小心,“……我,我说……林,林小姐我们也……按你说的做了,可以放开我了嘛!”

幸好门有关紧,留了道小缝隙,林音脚一勾打开了包厢的门,膝盖向少年背后一顶,没有防备的少年四脚朝天的摔了个狗吃屎,看到那群有意要一哄而上的人,林音邪笑得挥舞了下手中的玻璃瓶,已经到了门外她不信他们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用强,“你们运气好,今天我们没有哪个体力教训你们,如果是平常我保证让你们舒坦的二个月下不了床!”

林音帅气的抛下了手中的半截玻璃瓶,似是威胁极其准确的在还未从地上爬起少年的双腿间,不理会那群人恼怒而变成猪肝色的脸,拍拍手上的灰走人。

心魂未定的少年,双眼中从充满了恶毒,狠狠的盯着林音离开的身影,贱女人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就会无备而来嘛!既然你这样就不要怪我!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南静优哉游哉的跺到窗口,“嚓”的声将覆盖于整扇窗的厚重帘子拉开,满目的阳光照亮了,前刻还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房间中央椅子上绑着的少女也缓缓张了绿眸。

“怎么,这一觉还睡得好吗?”南静背着阳关,双手撑着窗台说道。

椅子上的少女眨巴了下明媚的双眸,迷茫的碧眸清明起来,她掠起了抹勾人心魂的笑容,“有南家少爷、万俟睿少主……哦,或许我改称呼鬼圣堂枫少主更恰当、还到现在我都不能查到身份的两位少爷们陪伴,我怎么能说睡得不好呢?这样不是显得你们太无能了!”翡翠儿•罗兰不在意现在的情势,依然蛊惑的媚笑着。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做这样的事,你就没有想过落在我手里,你会得到怎么样的惩罚嘛!”万俟睿冷酷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捏起了翡翠儿削尖的下巴。

“万俟睿要对女孩子温柔点!”宋子飞含笑的拉开了万俟睿掐着她下巴的手,瞄了眼雪白的下巴上紫青的瘀痕,他低缓悠扬的口吻中有着丝怜悯,“南静抛弃你,你要报复他,我可以了解,但是为什么要把我们一起扯下水呢?”

“我并不知道你们都会来!”他们全部到齐让她也感到意外,她的主要目标是南静,心思紧密的南静是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把柄落在被人手里的,从他们交往开始他一直处处小心,所以她找林音去约南静,只是只找南静一人,林音也一定会怀疑她的企图,本来她就想靠林音来接近他们,但是南静的突然分手让她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

“呵呵,原来我们都是被南静害得!”宋子飞抿嘴淡淡一笑,一手勾搭在南静的肩上,“亲爱的静,你应该怎么补偿我们?”

嘴角淡淡的勾起,那某颜色连百花齐放都无法争艳,如此夺目美丽的笑容都无法遮掩,他散发出来的邪魅,翡翠儿•罗兰实实打了个冷颤。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把我们一起设计了!”清澈如淳淳泉水的声音,那如白雪般纤细晶头的人儿,轻轻走到了翡翠儿的面前,“你没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吗?”

猛然,翡翠儿一阵冷寒,忽然觉得这个比女子更妖美的杜蔚然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她寒蝉,不是他猜到了她有录像,而是他身上的气势绝对有让任何人退避三尺的压迫力。

闻言,万俟睿警觉了起来,他拿出手机到窗口边联系起人员,要好好搜查下翡翠儿的那间包厢,结束通话后,他又走到了翡翠儿面前,挑着好看的剑眉,用手机拍拍翡翠儿雪白的脸蛋,“亏你还是和魏妙君并排的校花,比起智谋来你差得远了,连这么老套的招数都能想出来,看来我得教育下林音,省得她以后丢我的脸!”

“这个很老套嘛?我倒觉得越老越实用。”南静不禁想起不久前,他也是用这么一招来威胁林音的,想着她那时一脸不甘心,又不得不服从的可爱样子,还真有种亲切感。

“既然你做出这种事,就应该有觉悟!”万俟睿捏住了翡翠儿的鼻子,等她张开嘴把准备好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他有些怜惜在她脸上了把,可惜了,这么个漂亮的女人。

药丸一入口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溶化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宋子飞轻轻一笑。

“你好好享受下吧!”杜蔚然只用眼角瞄了眼一脸苍白的翡翠儿,起步离开了房间。

杜蔚然一出去,门口进来了五位壮的成年男子,看椅子上翡翠儿的眼光中充满了秽。

难道,翡翠儿害怕的惊颤着,如果他们要怎么折磨她,她还能忍受,但是怎么能让这几个下流的男人来作贱她呢,“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过那个林音,难道你们不觉得我很漂亮吗!为什么她能得到你们不同的目光,却要这么对我!”

南静走到翡翠儿面前,撩起了她一缕秀发,放在嘴角上一吻道,“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上,等你和他们玩够,我会派人送你回家。”

“呵呵。”宋子飞淡雅的笑了,蔚蓝色的眼眸依然恬静荡漾着悲天悯人的清澈,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眸一样的清澈冰冷,“我家中的女仆都比你漂亮!”

同一时候,在学校——

林音拿了几本书准备去图书馆还掉,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怎么觉得经过她身边的人,都用种奇怪的眼光看她,那种目光中有惊讶、鄙视,让她有些不知其所以然。

把书交给了图书管理员,管理员拿着她的借书卡,抬头看她的时候也带着这种目光,林音疑狐地拿着管理员退给她的卡,到藏书处再去找几本书。

一个黑影挡住了正在找书的林音,她回头一看,完全陌生的脸,“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男生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500块人民币,伸手递到林音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林音挑眉看了眼他手中的钱问道。

男生皱起了眉头,“装什么清纯的样子,还不是有钱就能上的公共厕所啊!”

“你说什么!”林音震惊的叫到。

“呵!”男生轻蔑的将钱扔在了她身上,从口袋中拿出了几张照片,“喏,你看,虽然现在电脑技术很发达,但是这个绝对不是合成出来的!”

她有些发抖的接过照片,照片中最显著的是个赤裸的女人,在她前后分别有两个脸打上马赛克的男人,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一眼能看出那个女人就是她,这应该是从录像中截图下来的画面,莫非母带给她烧掉了,但是在之前他们已经作了备份了!

“亏我一直把你当成冰清玉洁的单纯女孩,没有想到你竟然下贱的和男人大玩3P!”他一直很喜欢林音,经常偷偷注意林音,他觉得她身上有种,一般女生少有的清新脱俗,但是没有想到他暗恋了那么久的林音,竟然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妓女!

已经在发狂边缘的林音,不怒反笑的听着眼前男生变相的告白,“哦,原来你喜欢我啊!”

一语说穿心事的男生,愤怒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造成的,他准备破口大骂而张大的嘴,愣是看了林音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既然你喜欢我,你一定常常注意我吧?”林音看着男生的脸快变成红富士了,接着说道,“你觉得我是会为了钱去做那种事的人嘛,说到钱我们都很清楚这个学校不是光靠成绩好能进得来的,你觉能在这里念得起书的人,会为了那么几个钱让自己名誉扫地吗?”

顿时少年被林音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不能相信那么清雅的女生会做出那种事,但是照片里的的确是她,难道她有什么隐情吗?

还好像杜蔚然他们那么难搞得男生并不多,林音知道这个男生在心理上已经偏向她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拿到这张照片的?”

男生看了眼林音手中的照片,挠挠头道,“这个啊,是今天早上在课桌里发现的,全班每个人的课桌中都有,嗯,好像听说别的班级也有!”

怪不得今天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怎么回事!林音捏紧了手中的照片,我给了你们一条生路,是你们不放过我!

“谢谢,我大概知道了。”林音沉思了会。

她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无意间看到图书管理员正在翻查图书资料,她灵机一动,学校的资料库中应该有所有学生的资料和照片。

图书馆也就方便查书和游览信息设置的电脑,她选了台比较隐秘的用学生证在磁口划了下,打开了电脑,林音利用之前在网上看到,如何破解防火墙的方法,直接闯入了学校的资料库,也许冲内部闯入阻碍比较少,林音出乎意料的顺利。

按印象林音查找类似的男生,学校一共只有六百多位男生,不到二十分钟,她便找到了那个用碟片威胁她的男生,用随身的便条纸记下了他的班级,姓名,家庭地址等资料。

“哇,林音你好厉害!竟然可以闯入学校的数据库,原来你是黑客啊!”刚关掉电脑的林音突然被身旁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特别是他说的话给别人听到可不得了啊!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前面那个男生,刚刚找资料的时候无意也看到他的,知道他叫作韩笑,“韩笑你怎么还没有离开,前面不是已经打过上课铃了,你不去上课吗?”

“你也没有去啊?”韩笑反应极快的将问题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会又惹上什么麻烦了吧,“韩笑,我现在的处境很复杂,你和我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的。”你最好有多远离我多远,后面句话林音没有说出来。

“这都是思泽搞得鬼吗?”韩笑屁颠屁颠的跟在林音身后,好奇的问道。

林音没有停下脚步,“你认识?”

“他很有名啊,你不知道?”韩笑有些惊讶林音竟然不知道这么有名的人,“他可是学校里第一个敢和他们对着干的人,不过他也只敢做点小动作啦,哈哈!”

韩笑想条小尾巴似的跟着林音,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林音不得不停下来,她不希望那些事被更多人知道,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等下动手的情形,“韩笑,你知道我现在要去找思泽,如果你就这样跟着我去,明天就会流传出来你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知道,但是……”韩笑不放心让林音一个人去找思泽,思泽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下林音去找他不是等于羊入虎口,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不能看到喜欢的女孩去冒险啊!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对吧?”林音微微一笑,这个韩笑还真是个好人。“但是,你和我一起去了,你只会是我的负担,他会在学校散发照片,就是因为他没有占到我的便宜,恼羞成怒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任何人都能轻易作弄到的对象!”

查资料的时候也将韩笑的资料过了遍,她知道他只是个富裕家庭长大的幸福孩子,有着中国钢琴王子的称号,除了专长钢琴外他没有学过任何防身术是个娇弱的公子哥。

韩笑也知道自己的分量,除了钢琴他不擅长任何东西,连人际交往都只有两、三个好朋友,他想帮林音,这个他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可是他跟不愿意变成她的包袱。

“好吧,我知道了。”韩笑有些难过得点点头,只能让步了,但是他也不愿意就这样离开,“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三刻钟你没有出来我就报警了!”

“啊,……哈哈,好的,我一定会尽快出来的。”林音有些失笑,这个韩笑还真是可爱。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你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思泽惊慌失措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有站稳又摔倒在地。

“我想干什么?”林音站在他面前,一步步逼近他,“是你想干什么吧!”

她从教室里把思泽抓了出来,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拦她,最多动动嘴巴却没有一个有实际行动,可见他做人有多失败了!

“如果你昨天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思泽毫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误。

林音垂下了眼帘,修长的睫毛掩盖了愤怒的眼眸,嘴角微微勾起,不经意看还以为她在笑,“你意思要我乖乖被你们轮奸,想条狗一样爬在你的面前?!”

“你本来就是个贱货,能给他们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哪里比他们差了!”思泽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大声阔骂着林音,当中包含了太多对他们不满。

“你格调比我们差多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林音身后响起。

林音瞬间浑身僵硬,慢慢转过头,发现不止南静,还有万俟睿!

“喝,你胆子真大,连我的人都敢动了!”万俟睿旁若无物的走到双腿发软的思泽面前,对着他张开的胯部就是一脚,疼得思泽颤抖的卷缩起的身体,万俟睿冷笑的扯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怎么想上林音?凭你也配!”说完便是重重两拳。

南静搂住了林音僵硬的腰肢,亲昵地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道,“我想思泽你还不知道吧,林音这个名字前还有另一个姓哦,这个姓恰巧可我的复姓一模一样!”

“什么?!”思泽无法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南静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如雷电般击打着思泽的脑子,……林音和南静是一个姓,难道她也是南家的人嘛!如果真是这样他的祸可闯大了,不可能的!如果他们真是一家人,为什么一点迹象都没有呢,何况他们还上了床,一定是南静唬弄他的!

南静幸灾乐祸的笑着,“她可是我父亲的至宝啊!”

“所有老师都知道我的名字——南林音!”林音跟着南静再给思泽一个重击,呵呵,她也学会了仗势欺人,谁叫她有势可靠,有人可压呢,不用白不用。

“……怎,怎么会这样!!”思泽被万俟睿打的趴在地上,浑身沾满了血污和泥土。

万俟睿蹲在思泽的身前,抓起他的头发一把将俯在地上的思泽转成面向天,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盯着面色苍白痛苦哀号着的思泽说:“你小子还长得还挺秀气的嘛,怎么老干这种没品的勾当,不过我看你那么喜欢做那么事,你说我成全你怎么样?”万俟睿回头对着南静奸诈一笑,“小静静,你翡翠儿一个人能应付那么多男人吗?”

“你下手一点分寸都没有,把他伤成这样!”南静温和的表相下闪着凌厉的眼神,“虽然是他有错在先,我们做学长的也不能把学弟教训成这样,就当作给他一个补偿吧!”

翡翠儿?!怪不得她一直没有看到翡翠儿,原来她也落在他们手里了,从他们的言谈中不难猜出她受的惩罚,但现在他们要让他去污染翡翠儿嘛!

“你们想做什么?”林音对翡翠儿没有什么好感,但这样只会便宜了思泽。

南静的嘴唇蹭着林音的脸颊,“怎么你在担心翡翠儿,小笨蛋怎么对谁都那么好?”

林音转过头,眼睛正好对着他的嘴巴,两人相距的距离连一个拳头都不到,“他那样对我,你们怎么可以让他去沾污翡翠儿,这样不是太便宜他了!”

“哈哈,你看他那副样子还有本事,去满足那个荡妇吗?”万俟睿大笑的一手拎着思泽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讥笑在万俟睿脸上一闪,手一松思泽像个娃娃般掉在地上。

南静看似温柔却无比强硬地将她拥在怀里,不让再她在去看思泽,“为了感谢翡翠儿送给我们的礼物,我们方才回赠了她一份,但是怕她应付不过来,让思泽一起去帮忙!”

万俟睿找了两个同校学生让他们架走了思泽,在南静怀里的林音,有些不太懂他们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去追问,只要知道他们不会让思泽好过的就可以了。

“那天的带子他们手里还有备份怎么办?”他们和她一样是受害者,不会置身事外的。

万俟睿回过头,极为慵懒的说道,“我们身材那么,能力有好,再加上这出色潇洒的外表,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看不到还是种损失呢!”

“你!”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厚颜无耻的人!

“带子在他们手里又怎么,等他们看到思泽的后果,谁有胆发出去,不要活了!”南静淡淡的说,“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那些发出去的照片怎么处理!”

“只能想办法压住这个事,不让他扩散下去!”去一张张收回照片是不可能的,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弄越大,最怕的是让南家的人知道,林音不敢想象让南麟知道了会怎么样。

“这个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这点事他都搞不定的话,他还是南静嘛,不过,南静不怀好意的抚弄着林音细嫩的脸颊,“你应该怎么弥补你的过错呢?”

“林音,你这次害人不浅!”这样被设计一回,万俟睿决定自己内心受了很大的伤害。

“哈哈,这个我觉得我付出的代价也够大了,翡翠儿也在你们手上了,我觉得事情过去就算了,现在还是快点把照片的事搞定!”林音讪笑着。

南静温柔的抱着她,温和的有些诡异,万俟睿也不言语的站在林音面前,用着深邃的黑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身处他们中间的林音只能挂上假笑,笑得两颊都有些抖了。

微风扫过三人之间,他们一动不动宛如武侠剧中决战到最后关头的武林高手,在当中的林音就是被两只包藏祸心的大灰狼围住的小羊羔,不住地颤抖着自己的高级羊毛。

“林音,你没有事吧!”一道宛如天籁般的声音救林音脱离了水火的危险情形。

“韩笑!”林音惊喜地呼喊道,他来的真是时候!

韩笑快步走到林音身边,但是他好像没有注意那两个正黑着脸的家伙,急切地询问道:“林音,思泽没有对你怎么吧!你有没有那里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没有,没有!”这个韩笑真是少筋,他没看到她旁边的两个柱神脸色由黑转青嘛!

“……咦!”后知后觉得韩笑终于从林音的眼色中觉悟,注意到了那两位学校的风云人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扒扒头发道,“你们好,我是C班的韩笑你们大概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是南静,你是万俟睿对吧,你们在学校好有名啊!”

“C班的韩笑,我知道啊!”南静变脸速度比夏季的天还快,他亲切的与韩笑道,“上届各国学会时你代表中国校区参加了钢琴比赛,拿到了音乐系的第二名,很不错啊!”

“啊!你知道啊,韩笑显得十分兴奋!”南静知道他,他顿时觉得脸上有光不少。

万俟睿没有兴趣听南静和韩笑的东拉西扯,拉着林音对南静说:“林音借我!”

“不用,我没有什么好和你说的!”给你吃光抹净嘛!林音粘紧了南静。

“你给我过来!”万俟睿伸手想抓林音,林音赖在南静的怀中,不愿意和万俟睿独处,而南静既不帮万俟睿,也没有阻止万俟睿。

躲不开让万俟睿抓住了手臂,被他扯离了南静的怀抱,离开了南静身体一下子没有了支持的林音,脚无力的颠簸了一下,重心不稳的掉进了万俟睿的怀抱中。

美人在怀的万俟睿可舍不得在放开,林音百般不愿的挣扎着,万俟睿不想到嘴边的肥飞了,大手一勾,横抱着着林音想要离开。

“对了!”韩笑有些好奇万俟睿和林音奇特的关系,看到他们离开忽然想到件重要的事情,“等等,林音!前面校园广播要你去次教务室!”

“我?”林音指指自己,要她去教务室干什么?!

还未等林音多想,万俟睿先不悦的耸起了眉头,“去什么,睬那些老头干什么!”

“不要,放开我!”林音挣扎着要从万俟睿身上下来,她和他们可不一样!

万俟睿像是要和林音强到底似的,她越是挣扎万俟睿越是不放开,最后林音不得用手在万俟睿的后劲出轻捏了下,趁他酸痛肌回缩时,轻盈的从他手臂上跳下来。

见万俟睿加深了眉间的深谷,林音俏皮的对他笑了笑,瞄见他一时失神于她的倩笑,林音干忙拔腿狂奔,难道还等他回过神的再把她抓回来。

韩笑呆呆的看着林音,好像完全不认识了,他从没有见过她如此多变的一面,没有想到她竟然和他们有那么深的关联,顿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希望了。

万俟睿瞪着林音跑远的背智能咬牙了,然后无奈的对着看笑话的南静摇摇头,什么时候林音变的那么狡猾了,懂得这一套了!

南静走到迷茫的韩笑身边道,“你觉得林音很漂亮吧!”

韩笑木讷了片刻,不明白南静话的意思,只是点头道,“我刚发现原来她怎么漂亮!”

“当然,我的亲妹妹怎么会差呢!”南静别具深意的对韩笑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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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位仔细的亲亲指出了一个我遗漏的地方,在这里要和大家道歉,所以我在结尾当中补上一段,请大家不要介意!

还有就是我看来看去,49好像不怎么吉利,还是多加章变成50比较好~~~~~

谢谢!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林音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得到里面老师的回音,她推开门道,“打扰了!”

“你就是林音同学吧!”一位只有在每周一校会时才能见到的老师,看了她两眼说道。

“余老师,你好!我就是A班的林音。”林音恭谨的说道。

余主任示意林音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极为认真的从头到脚反复看了林音几遍,有些放松了严肃的面容,道,“林音同学,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我看你也不是那些会让我们心的同学,请你老实告诉我这个时怎么一回事?”

林音的面色随着余老师那出来的东西逐渐发白,这些照片怎么会到老师手里的!

“这些照片是我在其他班级上课时候,一些同学在上课看被我没收的!”余老师自行解答了林音的疑惑,又继续说道,“虽然照片上的男生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是谁的,他们我不想多说,但是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知道这种事的严重!”

“不是的,余老师!这个并不是出于我的自愿!”她只能这么说,也只能说到这里。

余主任恳求的看着林音,“凭我作老师三十多年的经验,我相信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据我所知学校上下已经全部知道这件事了!”

余老师最担心的的还是学校的面子问题吧!

望着一脸急切想要她解释的余主任,林音默然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要她说什么,怎么说?!难道告诉别人,她设计了他们,却没有设计成功,被他们反咬了口,还把本来要拿来威胁他们的带子,落到了人家手里!

满怀希望等着林音解释的余主任,慢慢变成了失望,她见从林音嘴巴里问不出什么,又不敢去问他们,只能对眼前乖巧的女孩下了老师的杀手锏,“林音同学请明天让家长来次!”

知道这次谈话已经结束,林音站起来点点头,道,“余老师我先出去了。”

林音有些奇怪,这个老师不敢去找那四位当事人,却敢直接找她的家长,难道这位老师不知道她的家长就是南静的家长吗?林音失笑着。

没有兴趣在去上课的林音直接回了南家,正要进屋的林音被已经守候在门口的林筱艳拦住了,她惊慌失措地说,“小音,你作了什么啊?为什么人家会把这种照片寄到家里来呢!”

“照片?!”林音惊恐的接母亲手中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她是南林音呢?还把照片寄到家里来,母亲在这里拦着她,这么说家里人都知道了?!

“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带着个小杂种躲在这里,我们南家的脸都被你这个小杂种丢光了!”林音正想要在细致的问下母亲情况的,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打断了。

南忆玲大步走到了林筱艳和林音面前,指着她们鼻子一阵破口大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勾引了我的爸爸,害了我的弟弟,把南家搞的**飞狗跳,你女儿更好,跟自己亲哥哥,还和这些人大玩5p,弄的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叫我们的脸往哪里放,特别是你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小杂种,我看我们南家早晚毁在你们母女手里!”

“啪!”一声,一个红印不偏不移的打在了南忆玲完美的左脸上,林音连他们都敢打何况是南忆玲,“不要一口一个小杂种的,我是不是只有爸爸说了算,你没有置疑的资格!”

“你,你竟敢打我!”南忆玲从小连爸爸都没有打过她,居然林音敢对她动手。

“啊,小音!”林筱艳紧张的护在女儿身前,生怕南忆玲会扑上来打小音,小音怎么那么不智,她怎么可以打南忆玲呢,她一生气她们在南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你好!竟然对我动手!”南忆玲捂着被打的脸颊,语气中充满怨恨。

她早已不需要母亲的保护,林音跨到了母亲面前,和南忆玲面对面,互不示弱道:“你不要忘了在南家你的身份是和我一样的,虽然你比我老了点!”

林音特点加重了“老”这个词,看到南忆玲漂亮的脸完全扭曲变形了,林音心底乐歪了,哈哈,没有想到她也可以这么恶劣,打击南忆玲最害怕的弱点。

目光中充满了恶毒,如果眼睛能杀人林音早就千疮百孔了,南忆玲已不能自我扑到林音身上,指想撕烂了她的嘴巴,可老天显然不站在她这边,一只突然冒出的大手,擒住了南忆玲企图行凶的手腕,把她拉离了正要还击的林音身上。

“南忆玲,你想干什么!”一进家门南静就瞧见南忆玲要对林音动手,平日他本不会去管在家蛮横惯了的南忆玲,只是看到她和林音,自然的他便站到了林音这边。

“我干什么?!”南忆玲恼火的狠狠扯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向着南静大叫,“你不会自己看啊!”她露出了还充血的脸大声说道,“是她先打我的!”

南静疑狐的看了两眼,又被林筱艳护在身后的林音,不相信的摇着头说:“一定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得话,否则林音怎么会和你动手!”

一个傲慢惯了的泼妇,与站在妈妈身后一脸坚决的女孩你会相信谁!

“好啊!南静你帮她!”南忆玲恶狠狠的瞪着南静,像要把他生拨活吞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想当初你是怎么迷恋我的身体的!现在和这个女儿上床了就不要我了?我南忆玲也不稀罕!”忆玲幸灾乐祸的,瞄了眼面色苍白的林音。

南忆玲不知道她早撞见过,她和南静交欢的场面了,以为她喜欢南静吗?想用这个打击她,大人了还那么幼稚!有些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林音觉得头晕沉沉的。

初恋的青涩是甜蜜,但是有着一定的限度,当伤害的程度远多余得到的爱恋时,一切都会变的麻然,她现在对南静就是这样的感情……不,不对,比这个更深,因为她对他还有种亲人间的信任,和双生子间的依恋,这份感情和爱情很类似,真的非常相似!

“小音,你怎么?”林筱艳紧张的看着女儿有些摇摇晃晃的身体。

南静一个箭步跨到林音身前,道,“林音,你没有事吧?”

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她渐渐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身体好重,头也好痛,承受不了负荷的林音,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林音发现自己回到了南家的房间,一旁守着她的南怜见她醒了,显不相信的眨了眨圆润的大眼睛,然后激动的跑了出去。

一会,妈妈先冲了进来,妈妈神神秘秘的在门口看了下,把房门反锁了起来,走到林音面前,坐上了南怜刚刚坐的椅子,满腹心事的看着林音,却半天没有一句话。

“妈妈……”这样和母亲大眼瞪小眼下去也不是办法,林音正要开口道。

“小音!”母亲突然打断了她,眼眸中充满了惊惶,她说道,“你先冷静点,……听说我,你晕倒了,是小静送你去医院的,给你检查的医生告诉我,你怀孕了!”

“什么!”虽然她一直害怕的事发生了,但是此时却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没错愕,林音望着比她还苍白的母亲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知道之间事嘛?”

林筱艳惊讶于女儿的异常镇定,连忙摇头道,“只有我知道!”

“南忆玲呢?她有没有为难你?” 南静也应该知道了,要不他不会通知他最讨厌的母亲来接自己回家的,林音忽然想到南忆玲问道。

林筱艳沉淀了岁月却依然美丽的容颜,展露了淡淡的笑容,“没有,小静看着她,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你放心!”女儿担心她,让她十分欣慰,小音终于不再生她的气了。

“那么照片呢?爸爸知道了吗?”林音半喜半忧的问道。

母亲的面色沉重了些,道:“他还不知道,小静警告了南忆玲,她是不敢说得,照片也已经让小静全部拿走了,小静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照片的事,他会处理好的。”

现在不管家里还是学校都乱成一团,她又怀了孕,“妈妈,我想休学一段时间。”

“这个……”母亲有些支支吾吾,她也很想帮女儿做点事,可是……

话一出口林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家里没有一点地位的母亲,做一点事处处都会被人找碴,怎么能帮她去向学校说呢 ,“妈妈,我的意思想你帮我跟南静说,让他帮我到学校去帮休学,至于家里的问题我会自己和爸爸说的,可以吗?”

“嗯!”母亲点了点头,“你肚子饿吗?”

她点了下头,林筱艳也知道女儿现在身子弱,马上到楼下的厨房和何妈,商量多买点有营养的菜,她自己亲自要炖补汤给女儿好好调理身体。

林音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灰色的天空,这是真实的嘛?

她怎么感觉好像在梦境中似的,仿佛一觉醒来她还是那个惦记着母亲,只有舅舅的林音,那个整天畏缩在角落,在平庸的日中忙碌着的林音。

就算现在的她,也觉得这是场永远不会醒的梦,哪怕抱着那软绵绵的孩子,都觉得不真实,管它是真实的还是梦境,既然她不能清醒,那么就这样过下去吧。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愿她化成一蝴蝶,在这滚滚红尘中起舞吧……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

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

胡蝶之梦为周与??

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

此之谓物化。

番番外篇

番外篇——南玲

这是个炎热的夏季,我拖着超大的旅行箱,在一条布满绿荫的小道上步行,小道上稀散的停了几辆豪华型轿车,整条小道上只有我这一个行人。

这里地处并不偏僻,它过两条街就是繁华的徐家汇,往右行点就是高雅的淮海路,至于为什么这条街上人烟荒芜,只因这街是完全私有的,并不是说它是属于一个人的,而是属于这条街上几户人家的,想想能在这种黄金地段买得起这样洋房的人,当然不会在意一二百万的轿车来代替步行啦,这就是为这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我也只看到了二幢洋房式的别院,为什么我走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他们说得那幢大宅呢,莫非走错路了,我疑惑的拿出了口在中皱巴巴的手绘地图。

嗯!是这条街没有错,我翻转着地图像按着地图上的路线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看了好一会,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那幢大宅应该在这条街尾处。

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上快要滴下的汗水,继续拖着承重的箱子沿着白色浮雕的围墙走着。

许久,我停在二闪巨大的黑色铁门前,二到三米高的铁门将门外和门内的世界牢牢隔开,让我停下的理由是大门旁墙上那块铜牌上“南”这二个字,如此罕见的姓氏在这条街上应该是不会重复的,我按下了门边上的门铃,“吱”的声,大门上方的一个小型摄像头转到了我的头顶上,门铃边上的小喇叭中传来了一道女声,“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为了防止里面人听不清,我也靠近了小喇叭说道,“你好,我是李玲!南叔叔在吗?”

“你说南先生?”那道女声有些诧异,带着怀疑的又问了我一边。

不耐烦地微皱着眉头,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完,天气那么热我特地拎着大箱子挤公交车的赶过来,现在却被一个门卫拒之门外,我口气开始变得厌烦,“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下南叔叔,顺便告诉他南淮绢的女儿来找过他了,是你们不让进!”

“噢!原来你是南淮绢小姐的女儿!”那个声音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干笑呵呵的说道,“南先生早就关照过小姐要来了,真抱歉,请进、请进!”

两扇像永远尘封的大门缓缓开启,印入我眼底的那片景色,简直让我不敢相信我现在还是处于市中心的闹市区中,巨大的花圃中姹紫嫣红的开放着各种艳丽花朵,花坛中央站这位婀娜多姿的女神像,她纤细的双手捧着肩上水壶,神采鲜活的注视着脚边的花圃,高高立在她肩上的水壶,正向四面喷出弧线优美的水瀑,不但滋润了在艳阳下的花朵,晶莹的水花和夺目的阳光更是相辉映,在女神的周围交织成了一道旖旎的彩虹。

花坛后是幢欧洲建筑的洋房有三四层,几竖立在大门前的柱子点缀着气派非凡的黑色乌木门,简洁的雕刻让奢华设计的洋房显得沉稳庄严。

忽然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从花坛里弹出来动力十足的往我的方位冲过来,小时候玩过躲避球吗,我可是当中老手哦,侧身灵巧的一闪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球。

球撞到了坚实的花坛,原地跳了二下后,顺着斜坡又滚到了我的脚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黄色的网球,不知道哪个白痴在没有铁丝网的空地打网球!

“喂!傻傻站在那里的那个女人,有没有看到我的网球啊!”

正在我捏着网球大冒火的时候,一道白痴冲了上来,看到我手上的球还高兴的摆出要我还给他的呆样,炎热的夏季肝火本来就处于旺盛边缘,加上前面遇到的那个势力女人,我那完美的修养已经濒临破坏了,现在又冒出个差点害我受伤的白痴!

“猪头!”我紧握着球的那只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他头上砸了过去,无视于他的哀号,我还不过瘾的将手上的网球,往他那张不顺眼的脸上狠狠的扔了过去。

好一会,那个被我打闷的呆子才反映过来,冲到正拉着行李箱往主屋走的我的面前,气势恶劣的瞪着我,“你是谁啊,竟敢这么对我!”上上下下对我扫描了几回,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管家大伯上次说要来我家当帮佣的工读生对吧!”

我家!那二个字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那张傲慢的猪脸,莫非他就是南叔叔说的那个宝贝蛋儿子?!我着下巴估量着,他的确有那个败家子的天赋。

了解了那个呆子的身份后,我打算在南叔叔还没有回来时好好整他下。

我震惊的瞪着他,“你说这里是你家,难道你是南少爷?!”

“哼!”他不屑的撇过头去,摆出一副你知道你错了吧的样子,等着我道歉呢!

我冷笑的看着他,拾起了地上的网球,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他害怕的往后缩了下,我说道:“第一,网球不是随便可以在花园里玩游戏,第二,球差点撞到我,网球的凶狠劲,你也应该比我清楚,可是你不但不向我道歉,反而摆出这种态度!”

少年被我说的有些心虚,但是他不愿认输的狡辩道,“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就可以随便乱砸,就因为这是你的家!”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是一个样,看看这是什么态度,目中无人的想让人海扁!

“南麟,你捡个球也捡……哟!运气不错,捡个球,就能捡到个美女!”一个身材高挑的外国少年,手架着肩上的网球拍,潇洒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谁!”我最讨厌这种舌头涂了蜜的花花公子了,好不客气地问道。

“瑞耶•亚德洛•凯博特,漂亮的小姐叫我瑞耶就好,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知道小姐的芳名吗?”瑞耶风度翩翩的对我展露了个迷人的微笑。

“玲!我叫——”我还没有说完,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自我介绍。

“她叫南玲,是我的侄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南叔叔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他拍了下南麟的肩头,“儿子,她比你足足小了九个月,但是你看你能和她比吗!”

南麟大吃一惊,慌呼道,“什么她是爸爸的侄女,我的表妹??”

“南叔叔!”我瞪了眼后知后觉得南麟,不明白的望着南叔叔,我又不姓南,为什么他叫我南玲呢,这样不是和他儿子的名字一样了吗,“我不叫南……”

南叔叔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他举起一个手打断了我的话,“你刚刚踏进我们南家那刻起,你就必须用回南这个姓!因为你是属于南家的!”

我默默地看着武断的南叔叔,为给予我姓氏的父亲哀悼,对不起了爸爸,为了妈妈的愿望我回到了南家,但是却无法再用你给我的姓了,虽然姓氏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但是李代表了爸爸对我的爱,可是我却无法再用这个姓了,爸爸你那么阔达也不会在意吧,而且李家除了你没有人会愿意听到我姓李的,所以现在改用南也没有人会反对的。

那天起我摇身变成了南家的养女——南玲,在人家眼中我成了飞上升枝头的金凤凰,事情并不是如外人看到的那样,好似我是南家好心收养的孤女,其实从家族谱追溯起来,我和南家有着一定的血缘关系,我的祖母和南麟的祖母是双胞胎,我妈妈好歹也算是个千金小姐,可是谁叫她爱上了爸爸这个穷教书的呢!

两人为了爱情放弃了一切,跑道穷乡僻壤的地方去过神仙眷恋般的清贫日子,也许老天爷也看不惯他们过分的美满,一次突发意外中他们双双去世,只留下了个我。

南麟的父亲是妈妈的弟弟,他和妈妈的关系不错,所以妈妈过世的时候希望我能去找南叔叔,她相信南叔叔会好好照顾我的,同时也希望我能代替她为南家做点事。

在南叔叔的安排下我和南麟上了同所贵族学校,向来只有在一般学校就读的我可谓是大开眼界,二人一间的宿舍,有厨房和卫生间,一间教室里面有二个空调,还有室内体育馆和室内游泳池,在会议大堂内更有晶的巨大电视屏,它保证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人都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内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几乎占领了整面墙的电视呢。

我领着二个粉土的小包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宿舍区,如果门卫不是看到我从一辆超豪华的林肯车上下来,我想他绝对会把我这个穿着廉价汗衫、牛仔裤的人拒之门外。

宿舍区分男生区、女生区,二个区当中是平阔的运动场,我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二帮人在打篮球,这么大太阳下打也不怕中暑,我不能理解的拎着二个小包往宿舍楼里走。

忽然一个圆形的黑影直冲向我的脸,要死了,我的初吻可不要献给脏兮兮充满灰尘的球啊,提起拎着布包的手反的一打,距离没有算准,没有打开,球正好被我夹住。

我气得正想破口大骂,但是刚刚来到这个人身地不熟的地方,还是先不要竖立敌人比较好,我放准心态,抬头一看真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不就是之前用网球打我的呆子——南麟!

真不好,自己的名字和呆子一样,叫呆子的名字就好像在叫我的了,衰!

“南麟,你这个混蛋!”看到这个家伙我的忍耐力就接近边缘了,拿起篮球就往他身上砸去,“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和我过去不啊!我们才认识了没几天,你就砸了我二次啊!”

“是你自己运道不好怪谁!”南麟快速的抢回了我要砸他的球,瞄了眼周围一大圈的女孩子说:“你看这么多人谁都没有事,就是你过来的时候出事,肯定是你有问题!”

“你才TMD有问题呢!”这个简直无可理喻,我恼火的伸脚想要踢他。

他避过了我的脚,恶质的笑了笑,俯在我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是你的关系,为什么你的父母全都过世,只有留下你一个人在那场意外中一点事都没有呢,或许像大人说的那样你是个扫把星转世,只要和你在一起的人都会被你克死!”

“你这个混蛋!”我气红了眼睛,丢开了手上的小包,像头小豹般扑到了南麟的身上,扬起拳头往他身上拳打脚踢,“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女生的惊呼声,和男生们的叫喊声,这些我都听不见,我只想撕裂南麟的那张嘴,我恨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他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恨一个人活下来嘛!

为什么那些说着这种话的人,没有想过我是带着什么心情活下来的!

我把南麟弄得一团糟,拔下了一把他的头发,让他变成了单眼熊猫,嘴角也被我一个耳光打裂了,不过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头发和衣服都皱成一团乱糟糟的。

是瑞耶把我从南麟身上拉起来的,他抱着我,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轻声地在我耳边说:“我代南麟向你道歉,他是个不知道分寸的大混蛋!”

我从瑞耶的怀中挣扎出来,打开了他捂住我眼睛的手,我跑开了几步回头,狠狠的瞪着他,我知道我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翻滚,我知道它快要落下,忍下了心中的愤怒我捡起地上的包裹,转身飞快地跑走了,我没有目的的乱跑,只是想将心中的怨恨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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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的小动下,大家不要介意~~~~

番外篇——南玲 中

不知道跑了多久,体力点点消耗殆尽,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无目的的走着,天渐渐的黑了,我应该回宿舍了,可当我回过身想要按原路回去时,那陌生的景色让我愣住了。

我怎么能在陌生的地方乱跑,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要回宿舍要费一番工夫了。

“玲玲,你找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啊!”一道悠扬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黄昏。

瑞耶?!我惊讶的看着身后二十几米处的异国少男,“你跟着我干嘛?”

“带你会宿舍啊!”瑞耶温文尔雅的微笑着,落日的金光浮在他的周身,宛如像从地狱深渊走出的绝魅恶魔,用着优雅高贵的外表迷惑世人,不知不觉中被他吞噬灵魂。

摇摇头将绮丽的幻境驱逐脑外,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明明是个童话中王子般人物的瑞耶,怎么会是恶魔,是最近看多了死亡什么都往黑暗边靠了吧。

我沉默的走到了瑞耶身边,他领着我走回宿舍,一路上他试图话题,风趣广博的内容很难让人忽视,我不搭声只是默默的聆听着,橙红的天空渐渐退成黑色,我也到了宿舍。

班生的我被安排在一间单独的宿舍里,整理了下行李,我一路问到了校园餐厅,将近八点的餐厅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几个人,我却意外的看到了南麟和瑞耶。

瑞耶对拿着温热的晚餐的我招招手,我淡淡一笑的拒绝了,坐在就近的位子上一个吃着晚餐,没有胃口和好心情在好吃的料理到了嘴里也只是件任务。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和蚂蚁群中那些工蚁一样,平凡而忙碌的过完一生,毕业-上班-结婚-生子-等老等死,也许当中会有些惊澜但大致上不会有太大的移位。

可是我错了……我是个女孩子,可能比一般人早熟的看破事理,但我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琉璃般的心真能像琉璃般透明冷清,也许是种幸福。

南麟没有对他那天的行为有任何道歉,可他对我的态度变了,没有了嚣张却多了份鸭霸,刚开始还好,可现在我宁肯他没有改变!

“玲玲,去给我买包牛!”

“玲玲,帮我写下作文!”

“玲玲,等下我一起吃饭!”

“玲玲,等我打好篮球一起回家,先帮我看下书包!”

……

没有觉得他对我有何尊重,我反而变成他的女佣了,外兼保姆!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成了南麟最疼爱的妹妹,这当然是他大肆在学校里传播的(汗~),有了南麟和瑞耶这两大帅哥在我身边晃,女的好朋友从此无缘。

年少的轻狂,不计后果的快乐打开了我的心结,自然而然的他们走近了我的心里,曾经天真的以为我们可以作一辈子的蓝颜知己,纯真的梦想也美好的度过了两年。

那天,南麟挽着一位清雅气质脱俗的少女走入了我的视线,忽然我听到了梦碎的声音。

“玲玲,你看她是我的女朋友,漂亮吧!”南麟在我面前炫耀道。

我眉也没有抬,不看也知道她就是南麟追了两个月的“百合花公主”栗川静香,来中国留学的“日本国宝级公主”,传闻她父亲是最有希望担任下届首相的候选人。

从小熏陶在日本的民俗中,她的茶道、花道连这方面的专家都为之诚服,兼备了日本女人的贤惠柔顺的她,在日本女人的温柔在时代的长流中涤荡殆尽的时代,如此传统的女子如稀释珍宝,再加上她优越的家世,怎么能不让世人为之疯狂。

“你好,我是栗川静香,很高兴认识你!”静香深深对我鞠躬道。

那么个大礼,实在让我不太习惯,从椅子上站了起了,“你好。”

南麟亲昵的搂着栗川静香走在一起,不想作电灯泡,但是同一条回家路,我只能跟在他们后面,这个向永远没有家可回的瑞耶也跟在我的身边。

“玲玲,你在妒忌吗?”瑞耶似笑非笑的用着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无聊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我在想这次可以维持多久。”

瑞耶猛的用胳膊勾住我的头,脖子被他狠狠扭了下,痛的我大叫,他嘴贴在了我的耳廓上道,“我到认为这次南麟是认真的,栗川静香也是个不错的妻子人选,当然除非有个更能让他心动的人出现。”说着他别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小心窝惶惶地。

和南麟认识了快三年了,他的花花脾我的一清二楚,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兴趣四个月以上的,去年的校花还不是让他一个多月到手,不到四个月就分手了,我不认为栗川静香能破这个例,看着他们两个人那么清热,又加上瑞耶的话,让我心里怪怪的。

“喂,你们两个靠的那么近干嘛!”南麟大脸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使劲把我拉出瑞耶的手臂,大声叫道,“分开,分开,你这个花花公子,不许你沾染我的妹妹!”

同南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瑞耶,哪是那么好弄的料,躲过了南麟的鹰爪功,抱着我东闪西跑的,“哈哈,我就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南麟、瑞耶、我,三个人就人行道上玩着你追我躲的游戏,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光,完全把栗川静香晾在了一边,当我们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只是恬然的微笑着,没有一点不悦。

南麟一把搂住了栗川静香的娇躯,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缝隙,好似他们天生就是一对被分割的怨,“宝贝,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娇柔的女子脸上浮现了艳丽的驼红,若春日中娇媚的花朵依附在苍劲的大树下,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唯美、匹配的一对,可是我心中却有了一丝的苦涩。

瑞耶注意到了我脸上的细微变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他忽然勾住了我的手臂,“不要羡慕他们,他们是一对,我们也作一对好了。”

被他一拉,我一愣,羞恼的马上甩开了,气嘟嘟的道,“你要和你一对,你闪边上去!”

“我偏不,就要碰你!”瑞耶恶搞得抓着我的肩膀,像老鹰抓小**一样,用臂腕勾着我的脖子,别人看起来好像我们有多亲热,只有我知道被他勒着我有多难受。

南麟和栗川静香出双入对,原先不看好他们的人,都纷纷倒伐战地,渐渐的他们已经成为学校最佳的情侣,而栗川静香升级成了喜欢南麟女子们的众矢之的。

虽然我知道南麟长得很不错,但如今发现这么多女人喜欢他还是有些吃惊,这天正好周末,也是我在图书馆借书日期的截止,不得不在放学后去趟图书馆,南麟和瑞耶今天社团也有活动,所以约好等他们社团活动结束一起回家。

南麟和栗川静香是情侣一起走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却偏偏要拖着我和瑞耶,带着那么大的两个电灯泡,都是十七岁的人了还像小朋友一样,手牵手一起回家多恶心阿!

不过这种情况,那个瑞耶和栗川静香也要负上责任,除了每年的圣诞瑞耶回家一次,其它时间他本就像没有家的人,厚脸皮的赖在南家里当起了二少爷,而这个被称为日本国宝的栗川静香更是在和南麟交往的第二个月,每次的周末便堂而皇之的入住了南麟的房间,这个就是日本国宝级的女人,传统的日本妇女,看来我要重新评估下日本女人的品了。

害得我今天一放学就冲图书馆,书一丢就往学校赶,省得等下回去晚了,他们又要抱怨,气喘吁吁的绕近路跑到了约定地点时,一阵训斥声让我警惕的停下了步伐。

“你以为是什么东西啊,变成南麟的女人就那么傲!”

我躲在一边探头悄望着,只见一个算得上漂亮的女孩子带着几个男生围堵栗川静香。

“纯美算了,她是栗川首相的爱女,如果她对栗川首相哭诉那么就糟了!”一位男子走到纯美身边,好言相劝那位气势汹汹的她。

纯美完全不在乎男子的顾虑,幸灾乐祸道,“你的消息太落伍了,不知道栗川首相扬言,她再和南麟交往下去就要断绝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吗!”纯美狡黠一笑又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国宝级公主’,又怎么会有哭诉之类低级的行为呢!”

原来都是日本人啊,日本人和中国不说话时本分不出来,那位纯美带着七、八个人,就算我出去来次英雌就美,都不一定能就下了,我可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

栗川静香说话了,“你们想要干什么呢!”

白痴!我心中直骂道她的弱智,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南麟,在妒忌她呢,至于想要的当然是她离开南麟啦,问这种问题她还以为她是他们漫画中的女主角呢!

可惜这里没有她的英雄,只有我这个懦弱的小女子,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南麟不会一直喜欢你的,看在我们同一国的份上,只要你答应离开南麟我就放了你!”纯美高高抬起了下巴,似乎对南麟势在必得。

她静柔温婉的表情没有一丝害怕,“不,我不会离麟的,哪怕和栗川家断绝关系我都要和麟在一起,除非麟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离开他!”

“你说什么!”瞧她那副大义凛然的说着她多爱南麟,就好像在含沙影到自己有多卑鄙,多恶劣的想要拆散他们一对,身为的场家大小姐的纯美那里受过这种气。

他们的场是比不过栗川的势力,但是他们好歹是贵族,虽然现代没落了但凭着父辈们利落的手腕,在日本的经济场上可是占领了不小的板块,谁不他们的场买几分薄面啊!

“只要和麟在一起,我可以抛弃祖国和栗川家族!”栗川静香毫不犹豫地说道。

听得我一愣,她真的那么爱南麟嘛!

爱得可以放弃养育她多年的父母家庭,离开熟悉的祖国,独自流落到异国只为了一个男子,放弃一切值得嘛!还是那么一个烂人,我恨恨得咬咬牙这个男人除了以张脸长得不错,身材勉强算可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欣赏,怎么会又那么多女人喜欢他!

“你!”的场纯美忍无可忍的扬手给了栗川静香一巴掌。“我就是要你离开他,如果你不答应离开南麟,今天我就废了你,让你再也没有脸去见南麟!”

听着栗川静香一口一个麟,气得的场纯美恨不得拔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

栗川静香修长的手指捂着脸颊上的红印,被的场纯美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因疼痛而湿润的眼眸,正压抑不住惊恐得望着眼前的人,“你要做什么!”

的场纯美悠然一笑,退后了几步,说道,“这个女人就送给你们了!”

几个男人看了眼绝美的栗川静香直流口水,这个可是他们国宝般的公主啊,可以说是所有日本男人的梦中情人,有机会接触她就像做梦一样了,还可以和她有亲密接触谁不想啊!

可是她毕竟是栗川首相的女儿,虽然现在她和首相关系不好,但哪个父亲会看自己疼爱得女儿被人蹂躏,畏于这点,他们都只是盯着栗川静香没有进一步举动。

“怕什么!有什么事我的场纯美顶着,她又不认识你们,再怕得话就把她眼睛蒙起来,看不见你们她谁都不知道了,那不就好了!”看出了他们有色无胆的场纯美奚落道。

看他们真的要蒙栗川静香的眼睛,我心中大叫不好了!

该死他们要玩真的,怎么办啊,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连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我贸然闯过去的话,下场不会比栗川静香好,我觉得还是找南麟瑞耶他们来,急忙往他们社团跑去。

第一次抱怨校园为什么要建得那么大,是很漂亮,但弯弯曲曲的地方太多了,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到室内体育馆,听到里面人声鼎沸的声音,才想到今天是我校和邻校的友谊赛,怪不得瑞耶和南麟那么主动去参加社团活动。

女生的尖叫、男生的赞叹,围绕着巨大的室内篮球场,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这些,迫切的挤进人群中,推推绊绊得摔进了篮球场的范围,我身后的人看到我摔倒了想要扶我,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正好看到南麟和瑞耶都在两角和别队的人厮杀,没有看到我,胳膊一拐推开了后面的援手,冲到了篮球场的当中,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达叫道,“南麟——!”

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我这声绝对不比河东狮吼差,顿时场内一片寂静,连在你争我夺的球员们都听下了拼搏,惊讶得看着我这个闯入篮球场的人,我看到教练正满面抽搐,我在他还没有让人把我扔出去之前,快步跑到呆住得南麟面前,直拉着他往外跑。

跑了几步,他不解的甩开了我的手道,“我还要比赛,你有什么事等下说!”

教练像很满意南麟的果断,指着我说,“你给我出来,要不然我记大过一个!”

“再等就来不及了!”管他什么大过、小过,现在救人要紧。“你相信我就跟我走!”

“玲玲怎么了?”瑞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忽然跑进比赛场闹。

我咬咬下唇,踮起脚,轻声道,“静香出事了,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什么!”瑞耶也听到了我的话。

南麟脸色一变就往外冲,我一把拉住他,可冲力太大,显然学校的资金太充裕了,地板上的蜡打得太滑,我和南麟摔成了一堆,刚刚还在激烈运动的南麟身上都是汗水,一股汗水味熏得我不行了,可他却一定反映都没有的压在我身上,几乎以为他晕倒了,直到我试探的推推他,他才有反映,马上从我身上爬起来,那么长距离跑下来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还被他这么当成垫得压着,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指着外面道,“他们在三号门的喷水池的教学楼边上,你快点去啊!”

南麟听了她的叫喊,被雷电触了下,在众目睽睽下如闪电般迅速冲了出去,不顾教练的叫喊,长叹了口气,我得使命终于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栗川静香的运气了。

一只伸到了我得面前,不用往上看我就知道是谁了,这只手的主人帮过我太多次,在当初因为南麟和栗川静香交往,我最郁郁不欢的时候就是他帮助我走出了影。

欣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让他把我拉起来,随着重力靠近了他的膛中。

瑞耶拥着我走出了篮球场,到了教练的面前,“抱歉,教练南麟有急事要离开,我也突然有些不舒服想要退场,麻烦你安排替补队员顶替我们吧。”

在众多人的震惊目光和惊叹声中,瑞耶视而不见教练喷火的样子,优雅的半抱着我慢慢离开室内体育管,此时我开始同情教练了,瑞耶竟然那么不给教练面前还在别的学校面前,让他下不了台,虽然贵族学校的老师都比较窝囊,可是这次教练糗大了。

瑞耶很温柔,记得我和南麟说瑞耶是个温柔的人时,他那种嗤之以鼻的讥诮样子,现在我还记忆留心,现在我依然认为瑞耶是个温柔的人,至少对我他终是温柔万分,宛如是我得守护神,不断的对我付出无尽的温暖,像无尽光辉的太阳般,汩汩滋润着我得心田,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暖阳,再也离不开这座堡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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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会贴堕落之后的2,到时我会在这里通知诸位亲亲滴~~~~

大家要观注偶哦~

谢谢!

番外篇——南玲 下

“不――!”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让瑞耶、我却步了。

莫非我们来晚了,我心头一凉,温暖的手忽然搭上了我的肩膀,从厚实大掌传来的暖意驱散了心头的凉意,我不由自主的将头靠在了瑞耶膛上寻求依靠。

南麟揪着一个人疯狂的殴打着,星目血红血红的,栗川静香两眼呆滞的靠墙躺着,赤裸的全身上满是兽的控诉,腿间白色的体带着丝绝望的糜烂。

嚣张无比的的场纯美气焰全消,宛如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惊惧的看着着一切,大气不感出一声的傻愣在了一旁,也许她没有想到南麟会为了栗川静香如此疯狂,哪里还有放言一切由她负责猖狂獗傲,抖抖缩缩的生怕南麟的铁拳落到自己的身上。

几个想跑有不敢跑的人看到了瑞耶出现更是萎缩在了地上。

“怎么了?”瑞耶不解的看着我拉扯他运动衫外套的手。

白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到栗川静香这种情形,难道他不知道我们该做点什么吗!

瑞耶揉了揉我的头发,任由我脱他的外套,轻轻将外套覆盖上了静香赤裸的身躯,无神的眼眸动了下,闪过一道我未看清楚的奇异光彩。

“你站着干吗!”我回眸瞪了如木头矗在路中间的瑞耶,南麟的疯一时半刻是发不好的,所以我也不指望他了,“还不把她把送医院!”

优雅的拿出了裤袋中的手机,他拨打了120叫救护车,这个家伙离这里最近的医院走过去也只有30分钟,他就不能劳烦下他尊贵的手帮下忙吗!

我咬牙切齿的用眼神杀着瑞耶,女孩子发生这种事是多么难堪,他就不能体谅下尽快送她去医院医治吗!特别是栗川静香这种身份,说她是古代日本的公主都一点不为过,想当初南麟乐滋滋的告诉她,栗川静香的第一次是给他的,而栗川静香也郑重其事的说她这辈子只有南麟一个男人,就算南麟将来不要她,她依旧会为南麟守身。

甜蜜的誓言、缠绵的承诺现在都如利刀一刀刀刮割着栗川静香的心,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难道她就是应为她爱南麟,南麟也爱她吗!

南麟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那么狼狈的时候,在看到南麟出现的刹那间她就想死!

为什么!

为什么,她好恨啊!

冰冷的身体已经麻木,赤裸也没又了羞愧,她已经没有脸在见南麟,身子脏了!

曾发誓只给他一个人的身体,被那么多人弄脏了,他还要她嘛!

一直追求完美的南麟怎么还会回头看她这株残花败柳,身边有无数佳丽陪伴的南麟再也不可能要她了,而且想成为南麟妻子也从此变成了妄想,豪门世家的南家族怎么能接受她这种被人糟蹋过的女子,也许将来她只有能在梦中陪伴南麟。

丝绸柔软的触感让她一阵,没有焦距的眼眸对上了南玲这个曾让她无比羡慕的女子,她羡慕南玲在南麟面前的随意,不像她只会摆出最好的一面;她羡慕南麟在南玲面前自在的笑颜这是在南麟面对所有女人所没有的,也许连南麟自己都没有发现。

扭曲的心理使羡慕压抑成了隐暗的怨恨,变质的感情会让人失去理智,栗川静香忽然觉得南玲十分虚伪,连刚刚帮她盖上衣服都是怜悯同情的表现,她知道南玲其实是喜欢南麟的,觉得南玲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炫耀自己的冰清玉洁。

瑞耶•亚德洛•凯博特和她一样都是个可怜虫,不过她比他好些至少自己得到过南麟的爱,不像南玲只是把他当成替代品,栗川静香相信如果南麟选择南玲的话,她会毫不留情的抛弃瑞耶,可是为什么样样都比南玲好的自己没有像瑞耶那样成天无微不至守着的人呢,如果有人想瑞耶护着南玲一样守护着自己,这种事也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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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南麟如狂风骤雨般冲进了我的房间,那时我正好在和瑞耶完扑克牌,他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疯狂的冲着我大骂,看着我被南麟莫名的大骂瑞耶几乎和南麟动起手来,我夹在他们两个当中被挤的难过。

为了想知道事情的缘由,我先让不甘愿的瑞耶出去,想单独和南麟谈谈。

我冲震撼到惊讶起落纷纷的心情最终转为了心酸。

在我们把栗川静香送至医院后我再也没有去探望过她,我和她不是朋友在学校也没有多过几句话,放学一起回家或是出去玩的时候我一直和瑞耶在一起,和她没有多过三句话的交谈,所以我认为不去看她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她的好朋友,她发生了这种事当然想让越少知道,我去了也起不到安慰作用,只会触及她的伤口。

对她我只是尽了我能做的,我也曾想过如果我跑的快点,早点去通知他们也许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我也不会再去考虑如果,因为只能往前走。

从来不想过栗川静香会感谢我,可是我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然会这样陷害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目睹了经过的,可是她却和南麟说她当时就看到了我,一直示意我去通知其他人,可能是我没有注意到她所以一直拖延到他们对她施暴。

她还说她知道我喜欢南麟,所以希望南麟不要生我的气,更不要再提这件事。

哈哈!这种漏洞百出,满口谎言的话南麟竟然会相信,我笑了对着狂怒的南麟猖狂大笑,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的心在痛,在怒吼,但是最令我伤心的是南麟选择了相信栗川静香,相信这个女人,而不去相信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我。

解释?

还要解释什么,既然他已经相信解不解释都一样了!

他选择了栗川静香,断绝了我们之间的亲情、友情、以及我对他的恋慕,所以在那一刻我和南麟彻底的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我们之间的交叉点已经消失磨尽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下去,我住在南家,南麟却在争执发生的第二天搬了出去,据说和栗川静香同居了,我们还是在一个学校,但是却形同陌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几年后大学毕业了,瑞耶在毕业典礼后向我求了婚,几年的相处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就像寄生虫离不开宿主那样,一分离就是要命的严重问题,而他对我的爱是不容置疑的,刁钻任的我可没有少给他苦头吃,比如夏天的晚上忽然想吃东西了,我会毫不犹豫的将瑞耶一脚踢下床,让他出去给我买吃的,又比如忽然想看以前一套未看完的漫画,在中国市场又绝版的漫画,对着瑞耶耍耍子,他就会满头黑线的帮我跑去台湾、香港买,如果再没有他就直接去日本帮我订购,顺便帮我翻译中文后给我看,最让我满意的是他一个堂堂的大少爷愿意为我去学中国菜为我做菜做饭。

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的男人哪里找,更何况这个好男人会为我放弃一切,为我去做他重来不会做,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去做的事,最、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爱上他了。

理所当然的我们举行了一个跨过婚礼,他没有带我回了他的祖国,在那里我认识了他热情的亲戚们,啊,我还没有说过吧,瑞耶是法国人,传说有皇室的血统。

为此我还嘲笑了他,之前我们住的酒店一个捡到我手机归还我的女招待,曾嘲讽的说自己是法国贵族如果还有皇室的话,她就是世袭女伯爵了,我也拿他当笑柄的左嘲右嘲,可是他带我到了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完全僵住了,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哪是他口中的小洋房啊,本就是个城堡,若不是写清了私有土地一定回被国家充公成为法国的“天鹅城堡”,一年足可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

具备了中国优良传统美德的我还是拒绝了在天鹅城堡内居住,住一天城堡内的耗电量就是她以前的一个月之多,这个怎么个浪费啊,所以以要节俭为名,打算和瑞耶去瑞士买个乡村小房子定居,其实我真正不想住的原因是城堡的年代太悠久了,每个角落虽然一直有人打扫,可是还是沈沈的看多了恐怖电影的我老是自己吓自己。

在瑞士乡村的生活非常开心,它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它也是陪我走过人生最美的回忆,自从嫁给瑞耶后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每点每滴都是他对我的宠爱,心的呵护我每一天、每一秒,他为了我每个月只例行去法国一次,往往两天不到就回来了,他每天的工作也是通过电脑遥控,只为了陪我,因为他知道我害怕一个人的寂寞。

我们是幸福的,幸福的连老天都妒忌了,那一个月瑞耶超过了两天没有回来,那夜我守在了门口随时等待那亲切的脚步声,溺爱的话语。

天亮了,瑞耶还是没有回来,我蓬头垢面的想冲到法国去找瑞耶时电话玲响了,噩耗从天而降,瞬间将我打的魂飞魄散再也无力呻吟。

瑞耶在著名的首饰店为我订购了一款结婚五周年的礼物,那天是交货期瑞耶去取时一群强盗冲了进来,他们洗劫了一切当他们发现瑞耶身上美的饰品时要抢,瑞耶自卫反抗的杀了四个强盗后,终于不敌多人死了还死死的握着要给握的礼物。

看到瑞耶手中的饰品后,我的眼泪再也没有停过,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付出生命的保护了,美的项链无一处致,可是让瑞耶舍命的原因恐怕是吊坠上雕刻着我的笑颜,我不知道珠宝师是如何将我的一颦一笑雕刻的如此淋漓尽致,可是也是因为它瑞耶送了命,打开吊坠里面是一张我和瑞耶的合影,旁边写着“我永远的爱――”

以前我向来瞧不起那些失去了男主角活的没有自我的女主角,可我现在明白了她们的感受,失去瑞耶的我活的如同行尸走,有一天没有一天的过着。

瑞耶死后的记忆十分模糊,我甚至记不太清瑞耶是几号葬礼的,脖子上挂在瑞耶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我会带着它去找你的,永远永远的带着它。

灰暗的房间失去了昔日的阳光气息,许久没有打扫在一些角落物品上积满了灰尘,我坐在摇椅上轻轻摇摆,像是古稀的老人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忽然门被打开了,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线中,他不是瑞耶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上飞机的,那天南麟出现在了等待死亡的我的面前,他唧唧咕咕的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不一会他便将我抓上了飞机。

着陆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到了南家,让我遇到瑞耶的南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人却完全不一样了,那年的我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现在的我心如死灰再也起不了任何波澜。

在南家我遇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张扬、傲慢让人忍不住讨厌,她经常欺负栗川静香,也常常有意无意的跑到我这里来,可什么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发呆,南家似乎多了些陌生人,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在意过他们对我的态度。

南家对我来说只是个驿站,身为过客的我没有必要太过于留恋,能做的只是帮帮栗川静香,虽她曾有对不起过我,但是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在去追究呢!

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管家通知我下流吃饭时候,正巧看到那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推了栗川静香一把,却自己没有站稳眼看要摔倒的时候,我急忙拉了她一把。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看到了瑞耶,依旧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拥有贵族牌头的他,优雅的向我微笑着,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再次和我相握。

我笑了,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他了。

尘世如烟,只在缥缈之间,你灼热的情感穿破红尘俗事让我欲醉靡丽,你将爱当原料燃起不灭的烈火在我心上烙下深深的印痕,从此为了你我义无反顾、全心全意沉沦在你以爱之名义的陷进中,再也无力挣扎。

(完)

写堕落的番外篇说实话我是存在一点私心的,番外篇中的南玲是正片一个较重要的女配角了,

1女猪和她长的像,而得到了南麟的厚爱(先不谈是不是正宗的父爱,南麟对林音的很复杂,有父爱,有对南玲的歉意,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对南玲的爱)

2女猪在2去了日本,她的父亲娶了日本的国花,所以南家在日本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后面会说的,为了节约正片对这部分的描述所以我在番外中写了下。

总的来说这篇番外是我不想在多写上辈的复杂关系,而特别列出一篇的,只是让大家对上辈的事有个概念。

大家让我先写完番外再写2……这个番外是给女人妆的之前就答应过婀娜大大,给女人妆的电子杂志,要在每期的杂志出来后在发的,所有……请大家见谅!

泯儿对堕落的评论很清晰透彻,我多少也有点感觉,的确我在堕落里对林音的感情处理的没有那么突出,kiki亲亲说的也很好,林音对魏妙君,南静的感情都结束都太快,这点上我也很后悔,没有办法……当时拖的太久了就急着写,很多地方写的时候也忽略了。

在这里澄清下林音真的喜欢南静,很喜欢,在快达到爱的那步,南静就自己毁了林音对他的迷恋,这也是林音承认的初恋,所以她一直对南静有中奇妙的感情。

林音对于魏妙君是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感情,既是朋友也是半个恋人。

不想用第一次写文来做很多地方不好的理由,我只想对大家说我会越写越顺畅的,所以诸位亲亲不要催了,偶会努力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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