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sm】实录 - xp1024.com
《地下室【SM】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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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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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酒吧坐落於C城最富庶的街区。酒吧采取会员制,会员在全世界恐怕不超过千人。大多数过路人只能从外面匆匆瞥一眼这所谓的“酒吧中的奢侈品”。

偏爱这间酒吧的,大多是家里富得流油的年轻人。他们的年龄绝不超过二三十,在入夜後三五成群来这里找乐子。这间酒吧之所以能吸引这群挑剔的花花公子,是因为酒吧在会员制度外的另一条巧妙的规定:即便你无钱也无权,只要有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够火辣的身材,一样能进入这五光十色的销金地。这无疑是一种邀请,成全了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猎艳的好兴致,也为全城的美人们提供了结识富二代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往往只有一夜。

贺哲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带上他的狐朋狗友来这里花天酒地。身为C城第一富豪之子,他生得风流俊俏,为人又不拘小节。爱买单,出手大方,尤其是碰到心仪的对象,更是一掷千金。更兼他爱好广泛,男女通吃,这让他成了这间酒吧最受欢迎的客人。时间一久,他猎艳的习惯便流传在外,更有不少俊男靓女专为结识他特地赶到这里。只要看得上眼,他从来来者不拒。可惜贺哲的记并不好,无论前一夜是如何的销魂,第二日天明,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他立刻便将伴侣忘得一干二净,扬长而去。可谓是衣冠禽兽中的佼佼者。

这让贺哲在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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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贺哲睁开眼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头脑昏昏沈沈,皱着眉深吸了口气。然後心里一惊,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他试着动了动,哪里还动的了,上身分明被麻绳捆了个结实。背後冰凉,可能是被捆在一个柱子上。

是绑架……?!

认识到这一点,贺哲霎时清醒了。努力睁眼,才发觉眼前被黑布蒙着。从布的纤维间隙中隐约看到一点亮光,但周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

贺哲惊慌叫道,“阿翔!阿彻!”

声音带着回声,异常空洞,看来这里很大,或许是个仓库。

许久都无人回应,他颤声又叫了一声,“阿翔……?有……有人麽?”

别说他那两个保镖,便是别人也没有。贺哲蒙着眼布,惊恐地四处“张望”,想听见一点声音,或是看见一点人影。手上暗暗使劲挣扎,那麻绳却捆得很牢,勒得他手臂生疼。

他头脑里吓得一团乱,努力回忆来时的情景。他记得刚入夜,他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然後来了一个特别夺目的男人,手上带着非会员专用的手链。倒三角身材,显摆肌的黑背心,磁的男中音,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也没想就去搭讪。对方很欣然地回应。他甚至在心中窃喜竟弄到这种尤物,今晚一定不会乏味。然後那个男人提议喝一杯红酒……再然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了。

可恶,居然是绑架!那两个废物怎麽能看着他把我带走而无动於衷!

贺哲哆嗦着想清了事情经过,心里头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并不断地劝慰自己,反正对方是要钱……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或是半个小时,贺哲都贴着冰凉的柱子站着,努力睁大眼看周围的情况。透过黑布,他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地下仓库一样的地方,周围可以闻到一股陈旧的木材味。头顶上吊着一个大大的灯泡,他从来没见过,灯居然没有灯罩,直接拿灯泡吊在上面。

什麽鬼地方……这种时候他不该在家里泡一个澡舒适地喝杯红酒听听音乐麽……

他感到极度不舒服,脊椎被冰凉的柱子冻得发痛,那没怎麽晒过太阳的脸蛋被那大灯泡烤得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咯!一声,吓得汗毛倒立。

有人来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从距离来判断,仓库又大又空。紧接着,便有皮鞋的声音,从门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踱过来。夜晚安静,仓库空旷,皮鞋的踢踏声带着很大的回响,一步步逼近贺哲,简直是一种神上的折磨。

贺哲浑身紧绷,生怕会突然被揍。要知道那些绑架犯都是狂暴分子……亏他长着那麽好看的脸。

除了“帅气”这个印象以外,贺哲已经记不大清那人的脸了。那一瞬他脑中甚至闪过这样的情景,等警察找他指认罪犯的时候,他会认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绑架了他。

脚步声沈稳,冰冷,让人感到对方在压抑着怒气。那人停在了贺哲面前,但没有出声。贺哲等得背上发毛,只能尝试开口先发制人,“你要多少?我配合。”

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把贺哲惊了一下。脸上随即被拍了一下,黏上了一块什麽东西,直接把他的嘴封住了。而後是剪刀剪断胶布的声音,就在他的脸旁边。

贺哲惊得呜了一声。那把剪刀将胶布剪断,尖锐冰凉的刀头顺着滑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上停留住。

贺哲只觉额头冒汗,再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分毫。

他又听到了那个磁的男中音,“哼,还喷香水,骚货。”

那刀尖在他的下巴上戳了一会儿,在他白细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凹坑。而後,刀尖又往下滑。经过喉结,一阵刺痛感。贺哲不由吸了口冷气。嘴被封着,连谈判求饶也不行。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他绝望。

刀尖在喉结稍流连一番,而後哢嚓数声,伴随着金丝纽扣掉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笔挺整洁的衬衫前襟打开了。露出了贺哲白花花的腹,口微微起伏,显出他的紧张。

贺哲从来没有做户外运动的兴致,所有的锻炼都在健身房里完成。纵欲的人要有纵欲的资本,他将身子上下练得没有一丝赘,却也没有什麽肌疙瘩。脱光了就是个匀称纤瘦的模特身材。头发又黑又软,脸庞也致俊俏,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现在,这颗种子正努力让自己别发颤。面前的这位剪刀的主人,只要一看他不爽,随时可以剪掉他身上的任何一部分。而他现在看上去,好像正在挑选剪哪里比较好。

冰凉的刀尖在口画了几道,轻戳了一下他的头,贺哲一颤,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不要?”

那个男中音又响起了。

贺哲弱弱地点头。心里绝望地想,这人竟好像不是问他要钱,而像是跟他有仇……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人!天晓得,他完全不记得了。

刀尖顺着他的口滑到了纤瘦的腹部,六块腹肌隐隐可见。年轻的皮肤白得发亮,虽然有肌,看上去却很柔软。刀尖没有过多的流连,探入牛仔裤中,哢嚓一声将牛仔裤的扣子也剪了下来。拉链被暴地拉开,剪刀随即探入,顺着直剪到了裤裆间。

贺哲隐隐察觉了这人的企图,觉得不妙到极点。从来都是他上别人,还没被人上过。今天遇上这人,非得被玩死……

正想着,他听到了拨电话的声音。电话接通,那男中音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愉快的男声,“喂,哥?”

男中音道,“家弘,人在我手里。想怎麽玩,你说。”

☆、第三章 前列腺按摩器

3

电话那头一愣,“哥?你在说什麽?”

那男中音低声重复道,“那混蛋在我手里,你想怎麽弄,哥帮你整。弄死了哥来负责。”

贺哲头皮一麻,身子不由缩了缩。他要是现在能说话,死也要搞明白到底是惹了谁了。略想想,好像谁也没惹过。仔细想想,又好像惹过很多人。光是因为ONS第二天与人对面不相识而被踢下体扇耳光都有过好几次。为这种事就把他绑在这里,也太委屈了!

听了那男中音的话,电话那头倒吸口冷气,“你居然……!不行啊哥,快把他放了!”

贺哲心里拼命点头,心想终於碰到了个明事理的……

那哥哥冷哼一声,“他害你成这样,怎麽能放了。没用的东西。别出声,给我好好看着。”

滴的一声,是视频电话接通的声音。哥哥找了个好位置,关掉免提,将手机放置好。

卧槽!居然视频直播!

贺哲的身上挂着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衣裤。他想哭的心都有,仿佛感觉到冰冷的摄像头也在欣赏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眼睛被蒙着,耳朵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听到那哥哥不知拿出什麽玩意儿的时候。下一刻,一只手透过被剪开的牛仔裤,将他的内裤暴地扯到一边。那一把除了捏到内裤,还揪到了他的毛。贺哲疼得一缩,又不敢吱声,只顾并拢双腿。

另一只手随即不由分说地伸进他夹紧的大腿间。贺哲徒劳地拼命并腿,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手将一个什麽既圆又硬的东西强塞到自己的股缝间,不耐烦地滑来滑去。

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贺哲额角冒冷汗,紧紧闭眼,在心中猜测,这东西是跳蛋?不会,这混蛋没那麽客气……难不成是人体炸弹?

那颗**蛋大小的球在贺哲紧闭的後附近钻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贺哲心中一凛,只觉那冰凉湿滑的东西被暴地塞入他的肠道里。肠道难受得下意识收缩,不料那颗**蛋似的大东西居然自行沿着肠道往里滑,一路深入,滑到某个位置停住了。

贺哲的後从未被人开发过,他心惊胆战地感觉肚子被这**蛋撑得发胀,又痛又难受。

“感觉怎麽样?舒服麽?”那好听的男声在贺哲耳边响起来,尾音婉转,颇为魅惑。

贺哲拼命摇头。如此友善的语调让他觉得愈发不妙。

“这是据男生理特征设计的按摩器,进入肠道後会自动滑到你的前列腺。没关系,习惯了就会舒服。”声音一顿,一声轻笑,“不过,这个按摩器好像有个缺点,就是……容易漏电。”

贺哲倒吸了口冷气。

喀地一声开关声,那个刚刚被塞入的按摩器突然开始震动。

作家的话:

感谢coolmei姑凉提醒~小受本来的名字叫贺(吉吉)念zhe,既然系统不能显示~就改成贺哲吧~

☆、第四章 电脉冲ED治疗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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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接通的一刹那,贺哲闷闷地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了一下。那要命的地方被电流毫不留情地冲击了一记,体内像炸开了一个烟花。而後那按摩器就开始在他体内嗡嗡震动。前列腺刚刚被电过一下,变得异常敏感,本经受不住最大档的震动。贺哲觉得下身痛苦不堪,除了疼痛,还有股汹涌澎湃的胀感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激得他当场失禁。

他下身不受控地发热,头一阵阵地晕。他觉得受够了,明知道没用,也开始剧烈地挣扎,将麻绳扯得咯吱响。一刻也好,至少撕掉胶布让他说句话。

保养得当的脸蛋憋得通红,额发全都无打采地贴在脸上和他的蒙眼布上。他现在唯一的期望是那两个愚蠢的保镖能快点发现他不见了,并且能在第一时间通知父亲。如果是那样,整个C城的警察都会在这个深夜出动来找他。

如果那两个保镖敢承担把小公子弄丢了的责任的话……

突然,那只温厚的手鲁地捏住了他疲软的器。贺哲一咬牙,在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前提脚就踹,不料腿踢到半空被人接住。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从腿弯处捏住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将他的大腿按到腹部。只在健身房里打酱油的贺哲本挣扎不过。滋啦一声,被剪开的牛仔裤裂口又撑大了一寸。被迫抬起一条腿,私处风光暴露无遗,甚至露出了白白的大腿。

“骚货,腿跟娘们儿一样。”

低沈好听的男中音又骂了一声。一手抓着贺哲的腿弯,一手在露出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贺哲呜了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被拧的地方很快由红转紫。

要被上了……他心情悲惨地想着,随便谁,来救救我吧……那个听上去善良的弟弟居然就这麽看着视频电话吗!快报警啊!

身体被迫打开在对方面前,这种姿势这种体位,下一刻要面临着什麽简直就能想象到。肠道里的按摩器还在欢快地工作,一细细的电线从体内拖出来,连着开关。仿佛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口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电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不料那只手一松,居然放开了他的腿。贺哲一愣:放过我了?

“老实点,我现在还不想上你。”

那声音压低了,这回可并不怎麽友善。

“现在”还不想……!

贺哲刚刚产生的那点庆幸顿时掉入冰点。他觉得愈发不妙,这混蛋一定还有什麽花样。

果然,那只温厚的手再次鲁地抓住他的器,下一刻,头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贺哲惊叫一声,又想抬腿踢。身上一沈,那男人直接压上来,用腿抵住他下半身。那手还扯着他的器,头上又是一下剧痛。贺哲害怕到死,那是他的命,莫非要从中间切开来不成!

不要……!千万不要!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委屈加害怕,眼泪都吓出来了。鼻子里呜咽了几声,扭着身体无处可逃。

头上的刺痛很快延伸进器里,居然是从马眼里塞了软管进去。男人的动作果断而又缺乏耐心,把贺哲疼得直冒冷汗。再加上腹中震动的东西刺激,等那软管好容易到尿道深处,他居然半勃起了。

男人又冷笑了一声,“贱人,连这样也会爽麽。要不要把手机拿过来,让摄像头拍得清楚一点?”

贺哲受了侮辱,细长的修眉愤怒地皱了起来。蒙眼布上还有两团湿湿的,是刚才委屈的眼泪。

器里徒增了一软管,撑得他难受极了。只一心期盼快一点听到警笛声,谁来把他救走。随便谁,他一定尽他所能报答他。

这麽想着,他又有点想哭。半勃起的器上被包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耳旁又听到了那该死的男声,“特地为你准备的治疗仪。怎样,不期待一下麽。”

……啊!

贺哲霎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今天非得被玩死不可。就他的那软管来看,所谓的治疗仪,只能是那东西了!

电脉冲的ED治疗仪,贺哲略有耳闻,用微弱电流强行刺激器勃起,只要不按关闭,刺激就会一直持续,不把软管拔出来别想。就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的恶劣来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轻微的滴一声,贺哲只觉下身一股热流,酥麻至极。

☆、第五章 漏电的按摩器

5

电脉冲仪静静地工作着,只有被它着的人知道个中滋味。

最开始的时候,贺哲还在庆幸塞在後面的按摩器在漏过一次电以後就安分了。虽然痛,但至少不会给他进一步的折磨。他最担心那男人会把头一一拔,把他电着玩。那样的话脆弱的前列腺绝对会被玩坏掉。但现在,贺哲连这些都想不了了。

贺哲的器难得的白净,挺直,跟他的人一样。用句古代人的说法,叫做玉。被持续而微弱的电流刺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器上薄薄的皮肤包不住泛起的红色。柱身上几微微凸起的青筋也开始明显起来。器不,但长度很让贺哲自己满意。如今包裹在电脉冲仪中,如一个活物般微微发颤。

软管在尿道里的不适应感,让贺哲感到下身胀得难受。体里又被那两个玩意儿前後夹击,前面电流的刺激温暖而又酥麻,後面蜜被震得又痛又胀。两相一起作用,居然还很爽。他被那两个东西弄得浑身瘫软发酥,若不是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几乎都站不直。

虽然贺哲不愿承认,但身体已经告诉他,这样的确很有快感。他呼吸渐渐急促,鼻子上出了层细汗。下半身的舒爽甚至影响了他上半身的思考。只有心里因为害怕而乱跳。

他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企图透过黑布看看对方在做什麽,结果视线却愈发模糊,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

那个男人给他强行戴上这玩意儿後,一直在窸窸窣窣忙着什麽。贺哲仿佛听到了铜丝线掉地的声音,还有剪刀剪断什麽的声音。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雀,任何的声音都让他脊背凉一下。但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无法往深的想。

“哦,很好。”那男人的音调婉转,充满着戏谑,“你很舒服嘛。”

男人走近一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森冷。贺哲登时有些清醒了,并对男人的语调深感不妙。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捏住了贺哲的下巴,“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多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挺风光。”贴近,“每次见到,都很想让你这种人试试,如果有一天下半身风光不再了……”

贺哲顿时惊出一身汗,连忙摇头。他觉得男人是认真的。难道真的要把他阉了?!

贺哲开始拼命挣扎。男人突然松开手,给自己带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紧接着,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闷声惨叫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

贺哲身上被一把什麽东西抽了一鞭子,肠道里的按摩器居然同时啪地一下漏了电。

他痛得浑身一紧,顿时明白了所谓的“风光不再”是什麽意思,当下惊恐。男人反手又是一鞭,一捆细细的铜丝线被灯泡照得发亮,划破空气抽在贺哲光裸的膛上。皮和肠道内同时“啪”地一声。白净的膛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红丝。贺哲痛得痉挛了一下,只知拼命摇头挣扎,像只临死的小狗一般呜咽哀求。男人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扬手又是几鞭子。每一下都伴随着按摩器放出一股电流。连抽了十几下,贺哲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把从仓库里找来的导线铜芯,尾部拖着一长铜线接到地面。手感重得很,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看贺哲哭得悲惨,稍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放心,我在头上装了变压器,电不死你。”

扬手又是几鞭子,伴随着贺哲的惨叫和呜咽。

男人,“铜丝线用金属导线接地,抽你一下就漏一下电。我们高中时候玩的,你还记得麽?”

贺哲一僵,又挨了一鞭子。口被抽得到处是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撒了把辣椒似的疼。肠道里持续而短暂的电击,让脆弱柔嫩的肠道快达到忍耐极限。疼痛,发麻,就算电不死,身体也要坏掉了。

☆、第六章 清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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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再次被触到的时候,贺!蓦地缩起身体,肠道随之因为害怕痛苦而痉挛了一下。他紧紧闭眼,屏住呼吸,预想中的电击却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手指在他的口细细描摹。

就跟看上去一样,贺!的口虽有肌轮廓,上去却还是很柔软。隔着医用手套,甚至到皮肤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已经到了。被铜线抽出来的红痕左右交错在白净的口,没有皮外伤,但痕迹的四周都泛起了一层淡红色。男人正往贺哲的红痕上抹着什麽东西。

贺哲连害怕男人接下来想做什麽的心思也没了。吓得一锅粥的脑中不断想“居然是他!为什麽没认出来是他!”

而此时更要命的是,电击一旦暂停,身体的反应如报复一般汹涌澎湃起来。别说思考,就是站着也是勉强。

贺哲原以为男人是专心想弄死他,而他现在方才发现,显然男人研究过前列腺对电压的耐受,甚至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

这绝不是要弄死他,是要弄得他生不如死。

每一次漏电都是一个悄无声息积累痛苦的过程。前列腺被电击所引起的痛感只在那一瞬间,而更让贺哲难以控制的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的强烈的欲望。这在不间断的电击刺激下感觉并不明显。而电击一旦停下,就糟糕了。那笔直而又细长的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涨到极致,高高地朝天勃起,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而包裹在器上的微弱电流仍在继续,持续而温柔地助长他的欲望。更难堪的是未经人事的肠道终於习惯了按摩器的震动。按摩器已经被捂得滚热,尽忠职守地按摩着刺激过度的前列腺。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与之相比,大档的震动本是小儿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肠壁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想把那按摩器包裹得更紧。

贺哲觉得肠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尤其是被顶住的那一点,热得他两腿发软。被剪开的牛仔裤早已滑到了脚踝,棉质内裤被拉下了一寸,正好半遮半掩着同样涨起的囊。口那只描来去的手指,也变得分外微妙。不管男人本意如何,在贺哲身上都充分起到了撩拨欲的作用。

这种充满着羞辱的快感让他一点也享受不起来。而他很快便清楚地知道──混蛋!那变态怎麽可能有兴趣撩拨他!

医用手套还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来去,冰凉透心,贺哲的腹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冷笑一声。

贺哲闻着那股冲鼻的清凉油味道,心说我一开始居然还以为是润滑油我真他妈是傻逼!

被抽出来的红痕原本不痛了,被清凉油一抹,先是凉,而後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不过跟下半身的折磨比起来本不算什麽。贺哲心里充满着委屈,咬咬嘴唇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哭。

啪地一声,男人拉掉了胶手套,说,“给你一分锺。”随即一把扯下了贺哲嘴上的胶布。

口中突然涌入空气,贺哲大口喘了两下,一喘就更想哭,抽抽答答哭了一回,男人冷冷道,“还有半分锺。”

贺哲一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声骂道,“你不就记着我抢你女朋友!”

男人不语,贺哲接着骂,“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这麽对我!”

男人,“你还没搞懂。”

贺哲越骂越气,“我做错什麽了!你他妈混蛋!你就他妈仗着我喜欢……呜呜!”

胶布又贴了上去,男人冷冷道,“时间到。”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第七章 咬手指舌头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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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一动没动,就让他那麽咬着。贺哲下口很重,磨了磨牙才解恨。刚想松口,就听到男人贴着他耳朵道,“有种就别松口。松口你就完了。”

贺哲一吓,叼着那手指愣是没敢松口。下一刻,心中又升起火来。他贺哲是什麽人,除了这混蛋,从小到大哪里被人威胁过。但介於‘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自我安慰,他只能这麽尴尬地咬着,闻着那股医用胶布的味道。

原来这混蛋当医生了,贺哲想着。

男人说,“贺总贵人多忘事,我弟弟的事大概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贺哲,“你他妈……!”

男人,“别松口。”

贺哲,“……”

贺哲只能乖乖咬着那手指。肠道里的按摩器仍卡在前列腺嗡嗡震动。戴在器上的治疗仪持续地用微弱电流刺激他保持在勃起状态。贺哲的下半身都很酥麻。不少白浊的汁从软管和马眼的缝隙中渗出来,糊在治疗仪的塑料片上。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说,“我弟长那麽大,连支烟也没抽过。”一边说,一边将夹在贺哲口中的胶布抽出来扔在地上。手指一探伸入贺哲口中,把脉一样轻轻按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接着道,“他跟我说喜欢的人约他来这间酒吧,他高兴了很多天。後来我发现,这个喜欢的人居然是你这人渣。”

男人又探入第二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贺哲使劲往後缩舌头,避不开那手指。舌头被夹在二指间搅动。

“他不是酒吧的会员。门口的人就给他发了一个手环,就是我现在手上戴着的这个。但是没人告诉他手环是做什麽用的。”

贺哲迷茫地想着这男人的弟弟到底是哪一位,模糊地记起几个人,却也不确定。唯一知道的是,这酒吧里的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怎麽就怪到他头上!

“他如约来到这间酒吧。但是你却让你的狐朋狗友将他灌醉,还让那帮畜生羞辱他。”

贺哲一听竟冤枉到这份上,连忙大声含糊说,“我没有!……唔!”男人手指忽然用力夹住他舌头,让他噤声。

贺哲吃痛,又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冷笑一声,“事後还给了他一沓钱。贺哲,从高中玩到现在,你还是只有这点伎俩。被我打一顿,再把我们全家赶出c城。你还有兴致来玩我弟。这麽喜欢我家人?”

贺哲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爸早把你做掉了什麽的,这种话太没品了。贺哲自暴自弃地说,“就是我把你们赶出去,活该!”

蓦地感到屁股一凉,却是那男人塞了一沓钱到他内裤里。

“很好。”男人收回他口中的手指,带出一条银丝来。他拍拍贺哲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第八章 给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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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拍拍贺哲白净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贺!被两个仪器前後夹击,早就欲高涨,身体躁动不安。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该是恨不得死了算了,现在却也不是一百分的不愿意。但一想到这男人从来就不懂温柔,下手没轻重,便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

贺!弱声说,“……你弟弟还看着。给他看到你这一面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露出一笑,“这地下室没信号,电话早就断了。”

贺!,“……!”他一听就急了,大叫,“你他妈混蛋!我本不认识他!我没……唔!”

贺!忽然闷声呻吟了一声,说不下去了。後里嗡嗡震动的按摩器被拖动了一下,又滑回原位。身子突然被一股强烈酸麻的快感侵袭。他浑身酥麻,瘦而结实的腹部缩紧了一下,又因为舒服而慢慢放松。

刚才不小心拽脱了手,没想到贺!是这种反应。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便故意拽住按摩器的电线缓慢地往下拉。那枚蛋形的按摩器被肠紧紧包裹着,努力地震动着,随着拽动慢慢往外滑。原本被震麻的只有前列腺,被这麽一拖动,贺!只觉得肠道内都受着强烈的刺激。他的後从来没被碰过,敏感而又紧窒。在强档的震动下,激得贺!的肠道一阵痉挛。男人拽着电线并不用力,感觉到肠道搅着按摩器往里吸,冷笑一声,“骚货,这样也爽?”

贺!咬着牙,“不爽……!”

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贺!的器涨到极致。高高抬着头,好像在等待着抚慰。手一松,那枚设计完美的按摩器又准确地滑回了前列腺。刚得了解放的前列腺复又被震动刺激,器轻轻一跳,前端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白色汁。贺!舒服而又痛苦地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感受震动带来的快感,卵形的按摩器又被拉下来,一路震动着滑到口,手一松,又滑到原位。每一次被顶到前列腺,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但还来不及感受,按摩器又立刻被拉开。反复数次,贺!的脑中开始空白。他喘息着轻声呻吟,每一次感到按摩器往回滑,都忍不住张开腿让身子往下沈,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在那一点更多地停留。但是不遂他愿的按摩器还是被无情地拉开,再次嗡嗡响着滑回去。

不止是爱情让人变贱,箭在弦上的欲也是。贺!的眼仍被蒙着,额上出了一层细汗。他被捉弄得头晕目眩,浑身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卵形按摩器上。短暂的被满足,和更漫长的刺激,让他浑身绵软,理完全丧失。忍不住低声道,“别弄了……啊!”

按摩器再次顶到他的要害,贺!惊得尖叫一声,舒服到说不出话,只从喘息里带出呻吟。这一回,按摩器没有被扯远。只往下拉了一分就马上归位,继而又被快速地拉开。贺!绝望地发现这个震动的东西开始在体内小幅度地移动,反复研磨着那一点。他被弄得快发疯,只希望有什麽更有力更大的东西来满足他。

他躁动地扭动身体,仿佛想迎合那枚按摩器。哑着嗓子求道,“别弄了谢家辰……你来我……快来我……”

那个被叫做谢家辰的男人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贺!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对着自己。贺!已经没了思考能力,眼上蒙着黑布,鼻子上出了一层汗,薄唇迷茫地微张着,喘着气。被掰着抬起头,还在催,“谢家辰……你快点……”

谢家辰,“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我都不。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话音刚落,那枚按摩器就被从体内抽了出去。贺!还未及觉得空虚,一个长的状物就紧接着狠狠了进来。

☆、第九章 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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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我都不。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什麽给你钱让你……贺哲哪里敢说我当时给你钱是想你又不是想被你。再说你那时候那麽穷又***要面子,我支援你一下有什麽错!……这些话贺哲自然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愤恨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怎麽那麽记仇!打了我一顿还不说,现在又拿出来说……唔!”

话音未落,一条腿就被男人拉起来。紧接着温暖的肠道里忽然入一冰凉透心的东西,好似是金属。表面光滑,很容易就深入了柔软的肠道内。贺哲怕极了电击,身体一僵,吓道,“什麽……什麽东西!”

身体里残留着粘湿的润滑,那冰凉的东西整入後,又在肠道的推挤下慢慢往外滑。

谢家辰一手挽着他的腿弯不放,低眼欣赏在贺哲两腿间的那扁平金属一点点地往外滑动。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手术刀……柄。”看着贺哲打开的腿,被剪开的牛仔裤缝隙里,大腿内侧的白连血管都看得见。谢家辰心里也是一动,就沿着他的腿慢慢地拧。贴着他的耳朵道,“夹紧了。我们来看看,你的骚洞里能多少把。要是掉出来一把,”冷笑,“我就换一头进来,怎麽样。”

换一头岂不是刀锋!贺哲顿时吓得浑身僵直,咬牙道,“谢家辰,你这是犯罪的……!快放了我!”虽是这麽说,却也不敢不夹紧後面。冰凉的刀柄还没来得及捂热,又一金属条挤开他的肠道探入他的身体。贺哲生怕手术刀滑落,拼命地用力夹住刀柄。第二把往里的同时,就把第一把手术刀又往里带了好几分。冰凉的刀柄的太深,身体深处被激得不住收缩。

谢家辰低眼看着那圈粉嫩的括约肌不停地收缩蠕动,讽刺地赞道,“很好,咬得很紧。”说着又塞了第三把手术刀进去。

贺哲撑得很辛苦,骂道,“谢家辰**你全家!快放了我啊!”

富有弹的肠道未曾被扩张过,第四把手术刀柄进入的时候已经将贺哲的肠道绷得很紧。贺哲觉得下身凉透了,又带有绷紧的刺痛感,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怕,颤声道,“……你疯了!”

还未说完,那四把手术刀被一股脑地用力推入身体一寸。贺哲觉得下面猛地一胀,挤到了前列腺,一股快感电流一般地传来。他闷闷哼了一声,又不甘心地咽声。

谢家辰,“四把手术刀的直径还不及勃起的,这样就受不了了?”

贺哲小声说,“有本事你试试……”

谢家辰冷哼一声,“怎麽,这麽想被我上?”说着又强行塞了一把手术刀,将肠道撑得更紧。这鲁的动作让贺哲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同时那一处被挤得更紧,前端又开始隐隐地冒前列腺,从软管的缝隙里渗出来。

贺哲吃痛,皱紧了眉。心里咆哮:尼玛啊!我是让你试试被手术刀,不是让你试试上我啊!

☆、第十章 一起回家什麽的

10

七把手术刀柄都入贺哲後之後,谢家辰拽着其中一把往外拉了两下。口紧咬着银白色的刀柄,只能微微拉动。他微微扬起了眉──低估了这家夥的容量,手术刀竟还带少了。

贺哲含着那七把捂不热的手术刀柄,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有什麽花招快使完,我要回去睡觉!”

一边说,他下身却不敢放松。被夹在中间的几把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有往下滑的趋势。贺哲怕那男人说到做到,拼命用力,夹得大腿酸胀不堪。偏偏套在上的ED治疗仪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让他使不上全力。前列腺被冷硬的金属挤压着,身体更因为散不去的灼热而变得敏感。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气流滑过尖,都让他感到难耐。

谢家辰轻蔑地笑了一声,“是该回去了,否则我也麻烦。”

贺哲感到包裹在上的塑料薄膜被揭开,紧接着,在尿道里的软管突然被整抽出。软管刮得尿道一阵剧烈刺痛,离开尿道的一瞬,高氵朝的快感汹涌而至,顿时将贺哲淹没。贺哲的脑中一片空白,闷闷地呻吟一声,无法抑制地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叮铃一声脆响,一把手术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一声脆响突然唤醒了贺哲的意识。他还来不及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恢复,身体却下意识夹紧了後。白净的在没有手辅助的情况下,一颤一颤吐了好几次,白灼的体一开始喷成了一股线,到後来就一股股地冒出来,沿着勃动的柱身粘腻地往下淌,流得腿间粘湿一片。酥麻的快感让他脊椎发麻,他仰起头,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上下轻微动着。直到听到男人说,“刀,掉了。”

也许是出於愤怒,谢家辰的呼吸也很重。贺哲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男人会真的用刀片塞入他的肠道里。他就这麽愣住了,听见男人皮鞋声开始远离他。男人没有离开地下室,却是走到了最远的角落里,然後站住不动了。

贺哲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脑中充斥着被刀片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怕。时刻听着谢家辰的动向,生怕他会找出什麽凶残的道具来。

听着听着,就在心里骂了声“!”

……地下室很安静好吗!你以为你走的远一点我就听不到你撸管的动静吗!白痴!

贺哲好好地夹着剩下的六把手术刀。等了十多分锺,才再一次听到了裤子拉链拉上的声音。谢家辰长舒一口气,慢悠悠踱回来,脚步声听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贺哲,“……你好快。”

谢家辰,“……”

谢家辰沈声说,“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电话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响。

谢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顺手将贺哲脸上的蒙眼布扯了下来。

头顶的大灯泡滚烫,烤得贺哲眼前一阵模糊。他避过脸,眯了好一会儿眼睛。只听谢家辰对着电话讲,“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号不好。”

贺哲心里愤恨:又是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没少为你吃苦头。

他眼睛渐渐恢复视觉,看到了谢家辰英俊的脸。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电话,冷冷说,“你不要庇护他。我也没弄死他。”

电话那头又很着急地说了一阵,期间谢家辰一直沈默,但是脸色愈发难看。贺哲心里打突,心想千万别再闹出什麽事,又轮到他倒霉。竖着耳朵,隐约只听到那弟弟在说“真的是真的!”还提到“照片”之类。却是听不到什麽细节。过了一会儿,谢家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道,“好了,我挂了。”

按掉电话,谢家辰口吻僵硬地说,“自己打电话叫你的两个保安来接你回去。”

贺哲心想:是保镖好吗?

贺哲,“你把我裤子剪坏了,叫我怎麽叫人。”

谢家辰,“你是女人吗。”

贺哲火了,“男人就能没事遛鸟吗!那你把裤子给我!”

谢家辰,“不可能。”

贺哲,“你是女人吗??”

谢家辰眉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显然是很火大。沈沈盯了贺哲一会儿,贺哲被他盯得心里一毛,闭了嘴。他手一抬,贺哲以为要挨揍,吓得一闭眼。不料肩上落了什麽下来,却是谢家辰那件紧身背心。

谢家辰,“自己裹着回去。”

贺哲,“你妹的。我这麽回去,我老爸一问,你们全家再被赶出去不管我的事!”

提起这事,谢家辰眼色一冷,“让他试试看。”

贺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谢家辰扯开了绑着贺哲的绳结,就要转身走。

绳索掉落,贺哲甩甩发麻的手。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大骂一声,“你混蛋啊!”

谢家辰脚步一停,贺哲立刻又住嘴。不料谢家辰改变了主意,嘴角又带上一丝似笑非笑,回过头道,“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

贺哲看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哪里不妙。这男人太好心了,这是最不妙的地方。

果然,谢家辰接着说,“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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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其实这篇文的真面目是……温馨文!!!【被踩】

这文本来想来一发就快速完结,但有姑凉说木有爱的爱死爱慕不稀饭,阿鬼就把本来只打算自己脑补的剧情全写了出来,所以它还是变长了。最後肯定是h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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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糟糕要玩惩罚游戏了吗

11

谢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贺哲一听就蔫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玩他麽。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这麽放这混蛋走实在是不甘心。转念一想,咬牙答应了下来。谢家辰没想到他真答应,这下倒嫌麻烦了。略微一顿,说,“先把屁股裹上,大晚上的给谁看。”

贺哲心中腹诽,都是你干的你还有理了!拾起谢家辰还带着体温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色迷心窍去搭讪就悲从中来──这种骚包衣服真***害死人啊!

腿间插着那些玩意儿,他的牛仔裤完全不能穿了。他将脚从裤管里退出来,就将坏了的牛仔裤扔在一边。背心勉强系在腰间,跟条包身小短裙似的。抬眼时谢家辰已经走到了很前面。他匆忙要跟上,刚一迈步屁股里的刀子就往外掉。他慌忙站住脚,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点。摸到那些刀柄时可怜的贺少又在心里骂了句“Cāo!”──唬谁呢,手术刀上根本没装刀片!

贺哲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发火。把刀柄塞塞好,绷着身子跟上谢家辰。每走一步那六把冷硬的手术刀柄都在肠道里挤挤挨挨。肠道不仅敏感,还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这麽前後左右地挤压,既痛又难受。贺哲走的很艰难,面色不好看,秀气的眉难受地蹙着。左右看看,这间地下室是医用仓库,刚才绑住他的是男科专用的一块地方,要不是谢家辰收手,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具能用。

贺哲自认什麽也没做错,平白无故被作弄了一晚上,心里恼火又委屈。拿眼横着谢家辰的裸背,想抬脚踹一下,屁股里那几把刀就提醒他老实。故直到走出了仓库都没什麽动作。

谢家辰将背心脱给贺哲,就光着上身走。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被贺哲这孙子弄得浑身躁动,撸了一管之後他也有点出汗。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肌肉隐隐发亮,跟抹了层橄榄油似的。他自顾自走到医院後门,发觉贺哲没跟上。回头一看,那小子走路一瘸一瘸的,左右四顾在找医院的名字。谢家辰快步走到他面前,长臂一伸捂住贺哲的眼睛,说,“看什麽看。”就用手臂夹着他的脑袋往前快步走。贺哲走路本来就不方便,被这麽一拖屁股更疼,往谢家辰腰上揍了几拳骂道,“疼死我了你别拽!”

谢家辰也不理睬他,拽着他的脑袋带他快步走到医院後门外,就听着贺哲一路骂着“疼啊你这乌龟王八蛋!等我回去要你好看!你完了谢家辰!有种你就……!”

谢家辰脚步蓦地停下,贺哲一下就吓得没声。谢家辰松开了手,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医院外头。只听谢家辰说,“打个电话给你爸。”

贺哲一听急了,“你还真绑架!”

谢家辰不耐烦,吼道,“去报个平安!”

贺哲,“……”

贺哲心想你够无耻的。满不乐意地掏出电话来给他爹打电话,这一头谢家辰也掏出电话来叫了辆出租车。等电话打完,车也到了。

贺哲,“谢家辰你怎麽还买不起车,白混了。”

谢家辰刚拉开门,听到这句话一肚子火就窜上来了。提起脚就准备把贺哲往里踢,就见他捂着屁股大叫,“别!千万别!”

谢家辰yīn森森的目光移到了贺哲滑稽的“包身裙”上,想起他屁股里还插着那些玩意儿,又有些消气,只说,“老实点。”自己坐到司机旁边。

贺哲哀怨而又艰难地爬上车,哪怕动作再细微也牵动下身疼痛。也不能坐,就只能将肘子搁在车後座上,自己跪在车里,可怜巴巴说,“好了,开吧。”

谢家辰,“我不像你败家少爷,有爸妈撑着,要什麽有什麽。”

贺哲想起高中那会儿的事。谢家辰家里不知出了什麽事,结果他一个人不仅要读书,还打着几份工养他弟弟,着实苦逼。

要不那天是他一身汗臭露着肌肉疙瘩皱着眉头闯入教室……其实本人看上去也没那麽性感嘛?

贺哲跪在车里想着,悄悄回头看看。反光镜里映出谢家辰皱着眉头淡然看着窗外的模样。贺哲心里一动,将那几把手术刀从後穴里拔了出来。万一一个急刹车把肚肠捅穿了可不是好玩的。大不了等停车了再塞进去……你妹的,我到底为毛要听他的话??贺哲郁闷地想着。

两人一路就不说话了,直到车停,贺哲突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把那几把手术刀往自己後穴里塞。穴口微肿,手术刀在外头放凉了,再塞进去就是一疼。

“喂。”

谢家辰叫了一声,贺哲吓得丁零当啷把手术刀落了一地。惶惶回过头去,正看到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第十二章 浴室那点事儿

12

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贺哲心里顿时大哭──完了!他看着谢家辰冷着脸付钱下车,还!地一声摔上车门,貌似是火大到了极点。他顿时後悔跟着这男人回来,忙对司机说,“快开车!”

司机,“下班了,不开。你叫夜班车吧。”

贺哲眼看谢家辰走到後门,忙死命拉住门不让他开,大叫,“快开啊!我给你百倍价钱!一千倍!你妈的快点!不会开车啊!!”

那司机回头对着贺哲上下看一眼,说,“千倍,说好了,先付一半。”

贺哲穿着一件掉了扣子的衬衫单衣,下身裹着那件“小包裙”,的确不像是带了钱的样子。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谢家辰在外面恶狠狠踢了一脚车门,吼道,“开门!”

贺哲吓坏了,道,“你他妈倒是开啊!我到家不是有钱给你吗!!”

司机,“见不到钱不开。”

贺哲感到那门被外面的人暴力地往外拉,手忙脚乱找门锁,一边大叫,“开到鲁华公寓!我是贺清湫的儿子!贺清湫你总认识吧!!”

要说贺清湫这名字,在C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是C城首富,又是地方一霸,平时横行惯了,巴结的厌恶的,总有人记得他的名字。司机听到这个名字,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子。贺哲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拽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一空,车门一个不留神被外头那人暴力打开了。

贺哲抬头,看到谢家辰的脸黑得不行,哇地抱着头惨叫出来。听到叮铃几声,再抬头时发现那人半身钻入车中,在默不作声地捡手术刀。

谢家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还有一把呢?”

贺哲往车里缩缩,“……在仓库里,大概。”

谢家辰狠狠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贺哲,“你……你干嘛!这里还有人呢啊,小心把你扭送警察局关几天禁闭……哇你干嘛!”

还没狐假虎威够呢,就被谢家辰一把拎出了车厢。谢家辰一手提着他,用脚一勾踹上车门,就拽着他往小区里走。贺哲锤着他的後背骂骂咧咧,走出几步,就被谢家辰拽着衬衫前襟一把提到面前。

谢家辰面色极不好看,月光下那双眼睛跟豺狼虎豹一样能杀人。他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贺哲就收声了。

谢家辰咬牙切齿地说,“有钱人都他妈是白痴。”

贺哲,“你凭什麽骂人,你自己……!”

谢家辰,“大半夜的跟那司机说你是贺清湫的儿子,很风光嗯?等人开车把你送到山脚旮旯里绑架了,你还得意洋洋地帮人数钱吧?”

贺哲,“……我就他妈乐意帮人数钱!我被手术刀插了还要一把不落地捡回来呢我!”

谢家辰住了口,对着贺哲冷眼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他的前襟,一推他道,“那你滚。”

说完就自顾自往小区里走。贺哲深更半夜被丢在那处,回头看看那的士也开走了,那男人居然这麽毫不犹豫地丢下他走了,一时气得要炸了,骂道,“谢家辰**你全家!”

谢家辰已走出几十米远,听到骂声又停下脚步,回头吼道,“不走就跟上!别唧唧歪歪!”

贺哲,“……”

贺哲喊得还挺有骨气,结果得了谢家辰一句话,那腿就不听使唤了,跟得了解放一样撒腿就跟上了那个背影。谢家辰知道他跟上了也不吱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两人不做声地走到一幢高层建筑前。贺哲抬头一望,少说也有五六十层,房顶直插入夜空里。心里一抖,方才喏喏开口,“你家住几楼……?”

谢家辰没理他,直接进楼。摁电梯时,贺哲看到那52的按钮赫然亮着,脸色就白了。慌忙按了2楼,道,“我走楼梯上去。”

谢家辰,“5202,右手第一间。”

贺哲,“……”

电梯门在2楼打开,贺哲就准备往黑漆漆的楼道里跑。谢家辰见他还当真了,只当又是他少爷脾气,怒从心头起,一把拉住他胳膊大吼一声,“你神经病啊!”

楼道里传来回响“病啊……啊……”

从小到大,贺哲爸妈打也没打过他,骂也没怎麽舍得骂过他。被谢家辰这麽凶神恶煞地一吼,直接吼懵了,默然留在了电梯里。谢家辰暴躁地劈劈啪啪猛按了几记关门键,电梯又开始静静地往上升。

留在电梯里,贺哲马上就後悔了。俩眼不敢看那计数器,直愣愣盯着电梯门缝看,腿不争气地微微打哆嗦。短短一分多锺,跟坐的了一场云霄飞车似的,好容易再次听到叮的一声,他已经腿软迈不开步。站在原处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谢家辰按着电梯门,一脸不耐烦地在等他。便浑浑噩噩着勉强提脚走出电梯门。

谢家辰一人住这二室一厅的房子。住校的弟弟将要出国,另一间卧房现在就成了储物间。贺哲绷着身体来抑制自己发颤,很不舒服地蹙着眉走入屋子。不料刚走进客厅,抬眼看到一面占了整堵墙的明晃晃的落地玻璃。他顿时倒退一步,跌坐到地上。求救似的拉住谢家辰的裤脚,“那个……”

抬眼迎上谢家辰浓眉紧锁的脸,咽了口唾沫,改口道,“我……睡哪儿?”

谢家辰,“地毯。”

贺哲,“……”

贺哲扶墙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膝盖愈发止不住地打颤。想起晚上一个人睡客厅,还要对着这面大落地窗,到底忍不住开了口,小心问,“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毯吗?”

谢家辰,“我房里没地毯。”

贺哲小声哦了一声,“……那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板吗?”

谢家辰,“……”

谢家辰嗤了一声,嘴角绷绷,将一个笑硬生生绷了回去。回身进了自己房间。贺哲刚要跟过去,就被门里飞出的一块浴巾糊了一脸。

谢家辰板着脸说,“洗了才准进我房间。”下巴朝浴室一抬,“那里。”

贺哲的双腿打颤,没有心思吐槽这位龟毛先生,抱着浴巾就往浴室去了。艰难地脱光衣服拉上帘子,贺哲只当所有的笼头都跟自家似的自动出热水,也没多做研究就毫无防备地打开水。不料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上来,激得他大叫一声。往後一退,拖鞋绊着地漏,就这麽啪嗒一屁股摔在浴室地上,乒呤乓啷带下一大堆沐浴rǔ剃须膏之类,全砸在头上。莲蓬头的冰正落在那一点,贺哲顿时淋了满身冰水。

贺哲摔疼了,抽了口冷气。从刚才就开始脚发软,这一摔更是没力气了。试了两下没立起来,索性冲在冷水里不动了,踹开脚边的瓶瓶罐罐,颓丧地抱着头。

这简直是他最倒霉的一天。跟这姓谢的一扯上关系准没好事。怎麽这麽倒霉呢。他满心委屈地想。

老爸照顾他的感受,特地把他所在的部门整个调到办公大楼的一层。平时哪怕是两楼也很少去,更不用说上这种“摩天”大楼……

贺哲的肚子也饿了,浑身不舒服,充当出气包的两个保镖也不知所踪。只能生气地一脚踢到横在地上的洗手液上。不料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撞上墙壁的脆响。贺哲顺着看过去,只见浴室门大开,那罐子洗手液好好地……“唾液横流”地躺在那男人脚边。

贺哲,“……”

谢家辰本来是听到了动静,进浴室看看情况,却发觉这个白痴连热水也没打开。便走了进来,习惯很好地顺手关上了门。贺哲的眉头任性地皱了起来,赌气地扭头不看他。谢家辰走过来取下莲蓬头,打开热水,等热水流出来了便将那莲蓬头递到贺哲面前。

贺哲此时满腹都是苦水无处吐,见了这男人更是不爽到了极点。突然硬撑着站起身子,扬起拳头对着谢家辰的脸就打过去。谢家辰瞳孔骤缩,下意识後退一步避开这一拳。贺哲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他xiōng口上,xiōng腔回响,!地一声。

谢家辰被打疼,在贺哲企图来第三拳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就拗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按到冰凉的墙上。

贺哲愤怒地抬眼狠狠盯着他。他头发湿淋淋地滴水,白净的身子被冲的冰凉。谢家辰发现这小子眼里竟是湿润的,眼神一暗。膝盖突然插到贺哲腿间,低头就用力吻到他嘴上。

贺哲被顶在墙上,不买账地咬了一口谢家辰的下嘴唇。谢家辰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别咬。”

谢家辰的声音极富磁性,那两字说出来时放柔了声音,贺哲心中一颤,下意识松口,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就钻入他口中。

☆、第十三章 莲蓬头play?

13

贺哲被压在浴室的柔黄色瓷砖上猛亲,一只手被按在墙上,另一只死死抓着谢家辰赤裸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不能动,感觉到那条抵着他的腿坚硬有力,仿佛覆盖在外面的不是肌肉,而是骨骼。那条腿故意地往上抬,情色地摩擦着他股间的嫩肉,几乎让浑身赤裸的贺哲瘫软在对方膝盖上,两条腿只沾着一点地面,时而无力地挣扎一下。

一直作为主动方的贺哲头一次被人捏着下巴,用如此强势的,几乎是掠夺的方式亲吻。贺哲起先还在怒头上,反应过来时又被吓了一大跳,万万想不到这“对变态深恶痛绝的直男”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谢家辰不让他有思考余地,随着吻的深入,他也开始慢慢放松。仰着脸张着嘴,舌头与谢家辰的舌头毫无保留地搅在一起。时而用两片唇像啜吸冰棍一样啜吸那条有力的舌头。闭眼享受着这个结实的男人身上的男性魅力。

两人因为情欲刺激,口中津液分泌,润滑着这个吻。浴室是个微妙的地方,贺哲开始急促的呼吸,仿佛很渴望的吮吸声以及轻轻吞咽唾液的声音被放大数倍,听在谢家辰的耳朵里尤其煽情。

他没想到贺哲的两片嘴唇看上去薄薄的亲上去竟然这麽软。何况,洁身自好的医生先生平时并不撸管,压着这个全身冰凉发抖但接吻又很主动的小白脸,谢家辰在接吻途中又华丽丽地硬了。

可恶,一冲动成千古恨,居然干了这麽不要脸的事!

谢家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但嘴唇舍不得离开那柔软湿润的口腔,反而几度变换角度,试图侵犯得更深。他们的身体紧贴,谢家辰胯间鼓胀的硬物就抵在贺哲的胯骨上。贺哲感觉被顶到,就探手来摸。捏到满手一把,那尺寸让他心里一抖。

谢家辰被握住那处,喘息更重。他自打初恋女友被贺家少爷连续一周的巧克力玫瑰加等身小熊维尼抱枕外加跑车兜风看电影(或许还有长达一周的甜言蜜语攻势之类,被戴绿帽子的那一位就不得而知了)勾引走之後,就对女人这种生物耿耿於怀。再加几度在城市间转移,至今没有交往深入的女友,床事更是很久没有了。此时跟火星子掉进汽油缸似的,欲火轰地就燃了。又想起高中被戴绿帽这遭,压着这小子就觉得很爽。他松开了贺哲的手腕,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从纤瘦的腰线摸到浑圆的屁股。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用两手罩着那两片柔软的臀瓣使劲地揉捏。

真的要被上了……贺哲想着。因为在地下室的经历,仍然打心底里忌惮这个男人。但肠道被刺激得到的不止是痛苦,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深深烙印在他脑中。现在被百般挑逗,却也开始隐隐期待身体被这体魄强健的男人贯穿。主动用自己半勃起的yīnjīng厮磨他胯下鼓胀之物,那白净的一根在黑裤子上揉来磋去,包皮也因为蹭动而上下的退。直磨到挺直,前端的yín水都渗到了谢家辰的裤子上。他伸手去抽谢家辰的皮带。正是兴致浓的时候,谢家辰突然放手,迅速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那只莲蓬头。而後一把将贺哲拉到洗手台这里,甩了两个字,“撑着!”

贺哲还愣着,就被谢家辰推向洗手台。一个重心不稳,不得不用双手支住身体。然後又被拦腰往後扯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谢家辰是要他撑着洗手台对着他撅屁股。这种後入式他没少玩过,却是第一次做撅屁股的这个。很不自然地摆好了姿势,不料刚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白嫩浑圆的臀瓣就被谢家辰掰开,随後股间被一股奇怪的暖流涌遍。

贺哲一吓,往前缩了又被谢家辰拽回来,惊道,“卧槽你干嘛!”

谢家辰动作麻利地用手指分开那两堆软肉,穴口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紧张一般地收缩了一下。那一处刚刚被谢家辰的手术刀入侵过,而且因为谢家辰插入的动作并不温柔,导致现在有些微微发肿,成了yín靡的深红色。谢家辰看着这个窄小的洞口,咽下一口唾沫,就用手指将穴口尽力掰开,翻出了残留着润滑液的媚红肠肉来,将莲蓬头对准那一处猛冲水。

这个莲蓬头是个新货,水流大而有力。贺哲的敏感处蓦地受了强力而高温的水流冲击,就好像是一颗颗滚烫的小子弹打在内壁上,顿时被激得受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要往前逃走,又被拉回来接着冲。义愤填膺地骂道,“我就不该信你谢家辰!你他妈果然是变态!”

谢家辰听到“变态”二字,就将那莲蓬头整个挤开贺哲的股缝,将出水口几乎完全贴到穴口上。贺哲明显地感到很多水被冲进肠道,再也受不住,一扭身挣脱开了,顿时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来。贺哲回头气咻咻地瞪着他,说,“你他妈当年不是嫌我变态,你还揍我!你自己明明是变态!……哇!”

谢家辰将莲蓬头一扔,一把拽过贺哲重新按到洗手台上。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贺哲白净的皮肤仿佛反射着淡淡的光晕。谢家辰看着眼前光滑的裸背,觉得下身要胀得爆炸了,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胀得发紫的巨根就往贺哲股缝里塞。贺哲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股缝的嫩肉上戳来戳去,心里顿时紧张。脑中又想起那按摩器给他带来的快感,竟没出息地开始期待。一抬头,正对上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了面颊潮红的自己撅着屁股等待背後那血脉贲张的男人。

自己yín荡的模样刺激得贺哲心中激荡,yīnjīng一颤吐出一股yín水来。他欲火焚身地用股缝去迎那根东西,忍不住眼神朦胧地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却忽然发现身後那人如中雷亟,整个人停了一下。

贺哲股间还在悄悄往外冒热水,见他一顿,不知又有什麽花招,战战兢兢回头一看。谢家辰裤子完全被冲湿,握着那物呆立了一刻,突然把屌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转身跑出卫生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跑了……?

贺哲还没反应过来,那扇门又被推开一半,谢家辰甩了句,“你先洗,我过会儿回来!”

然後又砰地关上了门。

贺哲,“……”

贺哲的yīnjīng还精神地立在胯间,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听到屋外一声急促的关门声。听了一会儿才确定,外头没声了。谢家辰出门了……出门了!

尼玛!他跑了!这混蛋做完前戏就跑了!

作家的话:

(●ˇωˇ●)大半夜的缩脸神马的对不住了,爱趣在下一章~

☆、第十四章 大师球

14

贺哲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听见了那个男人出门的声音。他孤零零立了一会儿,火大过了头,反而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在C城,敢揍他不止一两次,还敢这麽耍他并且至今安然无恙的,只有那混蛋一个。

他赌气地把地上的沐浴露一脚踹飞,又连踹了几个剃须膏,肥皂之类,终於解了点气。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里缓过来,呼吸微快,又想起谢家辰那张脸来。

那个男人变成熟了,虽然脾气依旧暴躁,但……***比以前更性感了。肥瘦正好的民工身材也变得更民工……不,更结实了。贺哲忍不住想要不要打飞机,但想着那个男人不仅燃起欲火,还燃起怒火。想想还是算了,捡起还在地上喷水的莲蓬头随便冲了冲,将自己冲暖和了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了浴室。

这一回屋中只剩下贺哲一人了。他身上挂着水,走出浴室便感觉凉飕飕的。一想到要进入客厅,贺哲的脚步就开始发虚。虽然尽力不去想这里是五十二层楼的高空,他还是觉得地板在剧烈地晃,好似是踩在颠簸的船上,天旋地转。他甚至有点想吐,头晕目眩地扶住墙。背朝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好像踩着烧烤板一样一步步小心地穿过客厅,走进谢家辰的卧室里。

卧室很暗,窗户被窗帘盖着看不见。贺哲松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板上。稍休息一会儿,才爬起来去翻他的衣橱,想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这种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让他稍有安全感,虽然腿还是在微微打颤。

贺哲摸了一圈没摸到灯的开关,只能摸黑找。谢家辰的衣橱让人叹为观止的齐整。贺哲好容易在抽屉里翻到一件大汗衫,套到了身上。拉开另一个橱门,摸来摸去都是作料不错的西装裤。

不知道穿了那个穷光蛋的西装裤他会不会发火……大不了帮他买两件……?贺哲想到那男人咆哮的样子就一抖,还是算了。他又拉开一个橱门,貌似是家常衣物。在里面掏啊掏想找出条裤子来,不料突然从橱里掏出一个球状物,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居然直接往门外滚。

贺哲一惊,就追过去捡。在那球滚出门前奋力一扑。手指碰了一下,那东西转了个向以更快的速度滚到了门外。

贺哲趴在地上,沮丧地在自己脑门上砸了一下。也没看清是什麽东西,但万万不想再踏进客厅里。从门口探着头张望了一下,那玩意儿貌似是滚到了隔壁,原本是谢家辰弟弟的房间。

贺哲犹豫了一下,还是摸出门,踩着“颠簸”的地板艰难地走到隔壁屋门口。

贺哲在弟弟的房间门口目瞪口呆地停下了脚步。这屋子没拉窗帘,竟也安着一枚落地玻璃窗。月光映出屋中齐整摆放着的杂物。

这家人到底有多喜欢落地窗!

贺哲心中咆哮。顿时觉得整个屋子都开始飘,简直好像是在坐飞机……坐飞机的话,大概也是这感觉?可怜的少爷暗暗想着。

贺哲立在门口,膝盖不住地抖。他捏着门把手支住身子,不自觉地拧着把手上的旋钮。那球形物也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他挣扎了一会儿,按下腹中恶心的感觉,才硬撑着进屋去捡。精神力快要撑到极限。捡到那球时,他立刻扶着墙回头就跑。不料跑的太快,一脚将房门给踹上了。关门的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拧门把手,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但是门把手拧不动。贺哲一慌,又试着拧了两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拧过把手上的旋钮。难道……把自己反锁在这房间里了?

贺哲吓得汗毛倒立,疯了一样地用力扭把手,同时用一只脚踩住墙试图强行把门打开。徒劳无益地努力了半日,便拍门大喊,“谢家辰!谢家辰你给我滚回来啊!”

他抓着把手的手在抖,完全不敢看背後那扇落地窗,好像背後就是他死到临头的地狱一样。他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自打有记忆以来,便特别惧怕高处。哪怕是爬上桌子凳子,也有极大的恐惧感,更不用说上楼。这种害怕的情绪从幼年时代延续至今,即使成为了一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无法克服。但作为太阳菊集团未来的老总,这种弱爆了的缺点他从来都掩盖起来。

此时他却已是恐惧到极点。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觉自己被吊在半空,随时被扔到千万米外的地面砸个稀巴烂。叫了半天,没有人来理睬他。他绝望地蜷缩到地上,抱着膝盖抖成一团,闭着眼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疼痛让他稍稍冷静,终於敢睁开眼来。但身体仍不由自主地打颤。双眼迷茫,聚焦数次,才看到脚边落着的那只罪魁祸首的球状物。贺哲吸了吸鼻子,将那只球拾起来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竟是神奇宝贝白金纪念版的大师球。

卧槽!这不是我送他的那个!

贺哲张大了嘴,盯着这只大师球上看下看。他高一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印象深刻。

贺哲他爸相信儿子要穷养才有出息,未成年的时候难得给贺哲零花钱。高一时候拼命省零花钱弄来了这麽一只,就因为那混蛋经过的时候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哦,蛮帅的嘛!”他就发神经地送给他了!要知道得吃多少包薯片才抽到一个大师球!

贺哲此时想起这段血泪史,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家夥居然留着这球。贺哲甚至还记得里头装着一只皮卡丘,心窝子里一暖,嘴角不知怎麽就笑笑的。将那只球打开一看,贺哲眨眨眼。里头呆着的不是皮卡丘,而是几张小纸条。他呆的角落太黑,只看见纸条上有字,却完全辨不出。

贺哲心里莫名地狂跳起来。将那纸条对着窗口照照,仍旧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怎麽办……他一想到房间那一头的落地窗就头皮发麻,但手里的纸条烫手的很。迟疑一会儿,他就贴着墙往窗户口挪了一寸。浴巾不知何时掉了,贺哲只穿着一件略大的汗衫,一挪,屁股就擦着冰凉的地板。

依旧看不清。贺哲一横心,豁出去了,又抖着往窗口艰难地挪了一寸。就这麽一寸一寸,挪到了离落地窗不过一米的地方。微弱的月光印在那旧旧的笔记本纸页,上面的字终於勉强可辨。

屋外隐隐听到开门声,那个该死的男人终於回来了。贺哲心里一动,赶紧伸着脖子凑近去看。

第一张字条:努力打败李傲然。

贺哲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李傲然是哪个孙子?

第二张字条:心静

贺哲:看来座右铭这种东西都是狗屁!

门外,谢家辰不耐烦地喊了声“贺哲!”

贺哲一慌,连忙看最後一张字条。

最後一张字条字迹零乱。贺哲心急,不由又小心往窗口挪了一寸,才渐渐看清。

看一个字,心里就凉一层。

第三张字条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写的恶狠狠:

姓 贺 的 见 一 次 打 一 次 打 死 为 止

哢地一声门锁被打开,谢家辰推开了门,看到蜷在地上的贺哲,训斥道,“鬼鬼祟祟,动什麽歪脑筋!”

贺哲,“……”

☆、第十五章 “有本事就Cāo死我!”

15

谢家辰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进房间。贺哲瞅着这形状,心想这逼难不成刚刚跑下去买盒饭……也不理睬他,又固执地低头看大师球里剩下的一堆小纸条。

“姓 贺 的 无 耻 小 人”

“姓 贺 的暴 发 户 素 质 低 下”

“姓 贺 的……”

洋洋洒洒十几张,字字血泪。贺哲还没来得及看下去,那球就被谢家辰抢过去扔到一边,纸条撒了一地。

谢家辰,“蠢成这样,这锁里外都能锁,有没有生活常识?”

贺哲没好气说,“暴发户没有生活常识!”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想赶快远离这房间。谢家辰见他口气不善,心里恼火,一把扯住他。一看,这家夥只穿着汗衫和内裤,蹙着眉头软软倚在墙壁上,被月光照到的两条匀称的腿白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Cāo!我的汗衫也能穿的这麽yín荡!

谢家辰心里咯!一下,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成了欲火,把手里的一袋子“盒饭”随手一扔就将贺哲按在墙上亲。

贺哲看了那倒霉的纸条,心中已经不爽到极点,推推搡搡吼道,“狗逼,别碰我!”

这手脚发软的推搡就好像在男人怀里欲迎还拒。谢家辰心想卧槽这小子撒娇还这麽横,欠教训。掰着他的肩跟煎饼似的硬把他翻了个面,用身体将他压得贴在墙上,贴着他耳朵恶狠狠问,“谁是狗逼,嗯?”

贺哲的前xiōng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後背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固住,像是三明治中的夹馅一样动弹不得。他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气息在耳边,耳朵不禁开始发烧,低声回了句,“你是狗逼!”

谢家辰压低声音说,“胆子肥了嘛。”用结实的身体抵住他,踢了贺哲的左脚一脚,让他的腿分开一步。一只手探进他汗衫下摆,在贺哲xiōng口乱摸,另一只手一把将他的内裤的後半部分扯下一半,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摸了两把,怀里的人扭了两下反抗。谢家辰用手臂箍紧他,又从前面伸进贺哲的内裤,捏住腿间那一把肉。

一捏上,谢家辰就发现贺哲已经微微勃起,Cāo了一声,“骚货。”

贺哲刚想回嘴,谢家辰便握住那一把肉肆意揉捏,yīnjīng只被撸动了一下就完全勃起,抵着还未脱下的棉质内裤。

贺哲完全输了,被男人捏住要害的贺哲忍不住微扬起头,舒服得吸了口气,喉结随着咽唾沫而上下滑动。那只手掌在自己腿间肆意乱摸,从yīnjīng到柔软的双球,再到潮湿的股缝,仿佛在享受手中柔嫩的触感。

他前後都有发胀的感觉,尤其是後穴,悄悄地收缩着,渴求着被什麽东西贯穿。身体发软,悄悄靠到了谢家辰怀里。

谢家辰突然收回手。贺哲听到解皮带和裤子拉链的声音,动作快到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的粗喘令他兴奋,不一刻谢家辰又抱上来,贺哲感到屁股被什麽抵到,兴奋得呼吸都窒了一下。贺哲碍事的内裤被粗鲁地拉到大腿,一根热火朝天的ròu棒立刻急切地塞到他屁股缝里厮磨。

好粗……好烫……贺哲在心里想着,身体愈发无力。那根ròu棒完全嵌入他的股沟里,摩擦着他股间敏感的嫩肉。谢家辰不停地用力顶胯,让yīnjīng在他的股缝里滑动,两手把贺哲的汗衫下摆向上撩到锁骨。故意用身体压他,让贺哲赤裸的皮肤不得不贴到墙壁上。正面的整个身体,尤其是敏感的rǔ头被迫接触冰凉的墙壁,贺哲不禁嘶地抽了口凉气。

谢家辰用手指勾着汗衫下摆不放,捏住贺哲的肩像磨墨一样让他的身体在墙上小幅度地揉搓,那两粒rǔ头就被墙壁压进身体里,随着碾压打着旋的揉动。那两粒rǔ肉已经极其敏感,被冰凉的墙面反复揉搓,酥麻的快感让贺哲呼吸急促,双腿发软,愈发站不住了。

贺哲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无力地哼了一声,将手探到後面摸谢家辰的ròu棒,摸到一手粘腻的yín液。他自己将股缝凑上来蹭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ròu棒,轻喘着笑了一声,“你这回不早泄了?”

谢家辰一把将贺哲的侧脸也压到墙上,鼻子凑上来闻闻他脖子里沐浴後的清新,咬着牙说,“我怎麽总想揍死你。”

贺哲被按着头,嘴角一勾,“有本事就Cāo死我。”

谢家辰,“……引火烧身,你完了。”

☆、第十六章 落地窗H(上)

16

月光隐隐,映着贺哲的脸。贺哲挑衅地盯着谢家辰。那副眉目本来就生得极惹人喜欢,谢家辰被他这麽一看,心里顿时冒出火来,浑身都燃了,恨不得用自己的大屌把这人顶个对穿。

他从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拾起一盒东西。贺哲低头一看,那塑料袋里的盒子洒了一地。看清了那里头装着什麽,顿时石化了。

尼玛!这满满一塑料袋杜蕾斯是想闹哪样!还都是大盒装的!

贺哲,“你用得掉那麽多麽你!”

谢家辰麻利地带好套,往那白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道,“少罗嗦,我说过你完了。”

话音刚落,贺哲就觉得那火热的ròu棒前端在他细嫩的股缝间急切地寻找他的小口。贺哲几度回头,余光又看到身侧的落地窗。顿时恐惧感又被唤起,忙道,“别在这儿,换个地方!……唔!”

ròu棒突然找到了小口。谢家辰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ròu棒就用力一顶。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整个guī头滑入了贺哲身体里。穴口好像一张小嘴,张大嘴让滚烫的guī头滑入,又羞涩地紧紧闭口含住。含得太紧,进入的和被进入都闷哼了一声。

贺哲觉得有异物进入,强忍头晕目眩的感觉,用手臂撑住身体,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谢家辰被夹得舒爽,抓住贺哲的两胯就用力往那紧窄的穴口里挤。安全套的外面虽然涂满润滑剂,但未经人世的小口太紧窄。谢家辰力气奇大,猛地一顶也只深入了一寸。贺哲正在仔细感觉着後穴的入侵,被顶入的一瞬,慌得惊叫一声。敏感处被人丝丝入扣地入侵,身体从未有过如此被胀满的感觉。忙慌道,“慢点!你那玩意儿太大……”

谢家辰完全顾不得他说话,又猛一顶胯,贺哲的央求就断在了一声轻叫中。那根ròu棒又挤入一寸,套子上的润滑油都被肠肉挤到外面,沿着ròu棒滑到谢家辰的yīn毛上。

谢家辰也觉得这肠道太紧,夹得他快射了。身前的人被顶得肩膀缩起,他不觉生出点怜惜,捏上贺哲的肩,故意挺挺腰,用ròu棒催催,粗喘着在贺哲耳边问,“怎麽,怂了?”

贺哲用手臂撑着墙,大喘着,试图让自己习惯後穴的入侵。喘了几口,将手探到後面来摸。摸到还有大半根ròu棒在外面,骂了声“**……”

他眼前发晕,又想说换个地方。但从小到大最怕别人看出自己这个弱点,故一咬牙,便未再提起。

谢家辰被夹得实在舒爽,就着这小半截埋在贺哲身体里的yīnjīng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越插越爽,胯下不禁越来越用力。那小半截被抽出,又猛地顶入,每次进入都进得更深,反复数次,半根ròu棒终於进入了那个小口。

贺哲初次承受男人的抽插,只觉得身体好像快被那又热又粗的东西贯穿,充实的胀感随着每一次顶入,一次次侵占身体,并渐渐深入。那根ròu棒拼命地搅动,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有力的抽动,贺哲慢慢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他的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又探手摸穴口,轻轻握住男人在他体内抽动的yīnjīng。发觉竟还留了半根在外面,心里竟有点期待。

谢家辰见他又来摸,恶意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掌,“骚货,爽不爽?”

贺哲疼得身体一僵,喘了两口,故意回过头,勾起嘴角说,“你全都插进来,我就告诉你爽不爽。”

谢家辰,“……”

谢家辰看着这张脸险些射出来。Cāo了一声──这货果然不是用来怜惜的!他被挑衅,一把抓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逼近道,“那麽骚,你这洞真没被男人Cāo过?”

贺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两臂撑住墙壁不住喘息,纤弱的喉结上下滑动。谢家辰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恨不得立马用ròu棒把他捅到哭,让他跪地求饶。眼一眯,瞥了一眼身侧的落地窗,忽然想出个折辱他的法子来。

贺哲,“没有又怎样……”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突然被谢家辰拦腰抱住,往旁边带了几步。而後身体被用力一压,皮肤感觉到了与墙壁完全不同的光滑触感。

眼前突然出现那面落地玻璃窗的时候,贺哲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愣看着下方。

谢家辰在他耳边,用好听的男中音低声说,“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爽了记得叫出来。”

说罢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贺哲的身子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

☆、第十七章 落地窗H(中)

17

贺哲看似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愣,实则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恐惧感来的太突然,瞬间将他的意识封入了半休克的状态。谢家辰没发觉身前人的不对劲,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身子毫无防备地被强撑开,内壁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ròu棒灼伤,撑坏。强烈的被占有感将贺哲几乎飘离的意识又拉了回来。他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嘴唇微动了动,没发出声音,身体像融化的冰糕一样瘫软下来。

谢家辰的那一根还被他连根咬着,爽得他眼前发白。见贺哲要软倒,只以为也是爽到了。忙拦腰圈住贺哲,干脆利落地将他上半身压到落地窗玻璃上。贺哲完全使不上力,xiōng口被压在玻璃上,腹部则被谢家辰的两只手臂固住,被迫撅起屁股来。

谢家辰迫不及待地大力抽插起来。他健壮的腰大幅度地摆着,每一下都把ròu棒抽出到只剩guī头埋在後穴里,再将整根捅进去,重新将紧窒的内壁狠狠撑开。身前人的xiāo穴痉挛一般地绞紧,从喉咙口极轻地呻吟了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搐了一下,但抬不起来。谢家辰刚抽插了几下,正在兴头上。突然注意到这人软得有点不对劲,医生的敏感让他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抬起贺哲的下巴,俯身来看。

刚一靠近,他就被贺哲满眼泪水的惊恐模样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贺哲整个人在发抖,只靠他抱着小腹才没摔到地上。嘴唇哆哆嗦嗦,说出两个字,“不要……”

贺哲本来就生的风流俊俏的模样,现在却被吓得无辜地睁大眼睛,一脸求救的模样。便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样子心也化了。谢家辰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心里砰砰猛跳了两下。接着,心就软了,某个地方却没软。非但没软,还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

他将ròu棒从贺哲身体里拔出来,将贺哲扶起来,翻个面,让他背贴着玻璃窗。贺哲成了软果冻,一脸快哭的表情任他翻弄。谢家辰将贺哲两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脖子。自己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保持他站立。在他脸上亲了两下,放柔了声音说,“吓成这样?”

两人面贴面的姿势,谢家辰另一只手捏住贺哲的左腿抬起来,ròu棒戳着戳着,又插进了那个温暖紧窒的小口里。他感觉到对方肢体有些僵硬,只当贺哲是羞耻过头,一边轻啄他的嘴唇一边说,“又不会真的让人看见,看你这怂样。”说着一挺腰,让自己又胀大一圈的性器缓缓深入,插到底再缓缓拔出来。那东西太大,每次进入都有些困难。进进出出十来下,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嗯……”贺哲地轻哼了一声。

谢家辰,“爽了?”

贺哲背贴着玻璃窗,仍心悸不断,却无法忽略被这根ròu棒抽插的感觉。内壁的褶皱被根根撑开,肠肉全部包裹着这火热的一根。巨大而又富有生命力,缓慢而又温柔的摩擦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酥麻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流到脊柱。贺哲稍恢复力气的手求救一般紧紧抱住了这具结实的身子。不敢去想身後的世界,只将感官集中在那个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巨物上。贺哲在与恐高症十几二十年的斗争中,从来没胜利过。此时却仍倔强地不愿让家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他这个弱点。他闭起了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正常点。

“……去床上,随便你怎麽干都行。”

说出来才发觉声音虚弱得跟肾亏似的。

“哼……”谢家辰没有停下抽插,笑了一声,“小少爷,你就这麽怕丢脸嗯?”

他忽然丢下一句,“抱紧了。”也不管贺哲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托住他两侧的大腿往上一提。贺哲没心理准备,被突然托得双脚离地,惊叫一声,抱紧谢家辰。两腿蹬了两下,无法着地,只能下意识缠到谢家辰身上保持平衡,整个人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到了谢家辰身上。ròu棒还插在屁股里,贺哲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沈,被迫将这根ròu棒吞到了更深,使得他闷哼了一声。

谢家辰用身体将贺哲的背抵在玻璃窗上,两手托住那两瓣白嫩的臀瓣,咬着牙说,“本来今晚就随便我干。先日你一炮再上床。”

说罢就着这面对面紧抱的姿势又大力抽插起来。

☆、第十八章 落地窗H(下)

18

贺哲上身还穿着谢家辰的宽松汗衫,内裤被脱到大腿。被抱起来後不得不用两腿夹着谢家辰的腰。内裤难受地卷了回去,绷在大腿根。好像是玩捆绑游戏一样,令他的双腿无法自由行动,死死地勾住谢家辰。被吓软的yīnjīng无精打采地躲在内裤下,抵着谢家辰的腹部。透过这条白色纯棉内裤,还能隐约看见另一根充分勃起的肉根,在月光的庇护下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一大根黑色,在内裤主人的身体里富有侵略性地进进出出,同时把这位主人也顶得一颠一颠,时不时难耐地闷哼一声。

贺哲紧紧抱住谢家辰的脖子不松手,对方越是希望他放松身体靠上玻璃,他越是抱得紧。生怕这落地窗整块掉下去,自己也跟着从五十二楼掉下去。紧密的相拥令抽插的幅度变得很小。那根粗长的ròu棒硬得像一块石头,好似是长在他了身体里,只来回一寸地快速进出,捣弄着柔嫩的小口。那根东西太粗,无论从什麽角度插入,是插得用力还是缓慢,都充分地将他柔嫩的甬道绷紧,jīng身无可避免地挤着他的前列腺蹭动。这几乎是不需要技巧的活,只要谢家辰挺腰抽插,就会给他带来酸麻发胀快感。

谢家辰此时性欲高涨,小幅度的抽插令他难以高氵朝。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刚开始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并在不停发抖,他只能慢慢来。直到这麽颠了十来分锺,身上的人才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谢家辰被他搂着,小幅度而又快速地挺腰Cāo弄着怀里的人,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吮吸,一口一口吸着脖子上敏感的皮肤,沿着脖子肌肉的线条舔到耳根。贺哲微微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子。他便含住贺哲的喉结,一口一口吸到两条锁骨的交界处。再往下,隔着汗衫舔贺哲的xiōng口。舌头很快找到了xiōng口的那一点突起,便隔着汗衫舔弄,直将那一块布料舔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了rǔ珠上,显出了突起的肉粒。rǔ珠因为湿润而有些发凉,被舔得发硬,愈发敏感。贺哲被顶得一颠一颠,xiōng口的肉粒就被衣物蹭着,酥麻入骨。

与面对那扇落地窗不同,现在他被抱在男人的怀里,那人用强大的膂力让他双脚腾空,并用自己坚硬而又火热的男性象征享用他。贺哲感受着来自後穴的酥麻快感,渐渐忘记了身後的玻璃窗。被覆盖在内裤下的yīnjīng也开始发胀。

谢家辰,“爽不爽?”

贺哲嗯了一声,说,“你用点力……”

谢家辰托着贺哲屁股的手故意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臀肉,说,“你夹的那麽紧我怎麽动。”

贺哲生怕那男人把他扔到玻璃窗上,忙再抱得紧一些,理所当然地说,“所以叫你到床上去,白痴,”对身後的玻璃窗耿耿於怀,又小声加上一句,“以为自己是电动按摩棒,还自带震动啊……”

谢家辰,“……”

谢家辰额头青筋一跳,顿时觉得怀里这小子完美地诠释了“欠Cāo”这两个字。刚才还对他心软了,真他妈是白痴!

☆、第十九章 餐桌H(上)

19

自从在地下室把贺哲嘴上的胶布撕掉以後,谢家辰就不断地在“良心发现”和“想揍死他”之间徘徊。当然,揍死人是要犯法的,换一个死法倒是不会。谢家辰二话不说抱着贺哲一个转身,腾出一只手往堆放杂物的餐桌上一扫,乒呤乓啷把一堆东西扫落到地上。把贺哲往桌面上一扔,咬牙切齿地想,**死你丫的!

贺哲猛地给来了个天旋地转,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木桌面,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谢家辰拉住两条腿往桌外一扯,滑了几寸,屁股露出了光滑的桌面。谢家辰一手抓住他的胯部,另一手扶住自己已经涨到极致的yīnjīng,对准他的股间扑哧一声猛地刺入。贺哲腿张开的位置与谢家辰的腿间相平,是最使得上力的位置。那一根怒张的性器以惊人的力道一捅到底,贺哲顿时觉得身体被这又热又硬的东西贯穿,一股强烈的酸麻感沿着脊柱上升,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柔软的甬道痉挛一般地收缩,仿佛要吸住这一根。谢家辰不等他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整根抽出性器,再用同样的力道猛地顶入。猛插了五六来下,贺哲就支撑不住尖叫出声,不住喊“慢点!”

谢家辰存了心要Cāo翻他,哪里肯停,反而加大力道狂顶。将贺哲的内裤扯下来扔到地上,抓着他的两条腿搁到肩上,用近乎野蛮的力道疯狂抽插。每一次插到最深,胯都会击打着贺哲白软的臀瓣,将躺着的那人撞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呻吟。插到兴起,谢家辰就将贺哲的汗衫捋起来直到锁骨。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猛摆臀。

柔软的甬道被润滑液充满,不断地闭合,又被撑满。每一次被强行撑满,都有多余的润滑液从穴口和yīnjīng的缝隙里挤出来,好像是从穴口里被Cāo出的水一样。多余的粘液溢在穴口,被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拍打,粘糊糊打出许多沫子来。

贺哲被顶得呻吟不断,两只手无力地在桌面上乱抓。脆弱而敏感的肠道被无情地抽插侵犯着,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让贺哲感到一阵酥麻从柔软的肠肉传来。不仅是酥麻,更因为肠道里敏感点被摩擦得太过激烈,而让贺哲感到下体发胀。从前列腺,一直到自己的yīnjīng,仿佛有什麽东西想要一泄而出。

“轻……啊……轻点……!”

贺哲被冲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目已无法聚焦,用手背挡着脸,蹙着眉不断喘息,闭眼感受着那铁棒一般的巨物在体内猛烈抽插的快感。背朝着落地窗的谢家辰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轮廓,重复着挺腰的动作。仿佛是力量与欲望的化身,将贺哲Cāo成一摊软泥。

“轻点……!呃!”贺哲的话被一记猛撞打断,无力地喘息了几口,又央求道,“快射了……轻点……!”

谢家辰听到这句话,突然抓住贺哲的两胯,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疯狂抽插起来。贺哲被撞得头脑一片空白,酸胀酥麻的感觉飙升到极致。叫声里几乎带上哭音,一会儿又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背,仿佛忍受着世上最大的折磨。不过多久,忽然绷紧了身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谢家辰停下了抽插,握住贺哲的yīnjīng快速撸动,帮他挤干净。贺哲的身子搐了一下,紧闭着眼,濒死一般将头仰起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在谢家辰的手里又吐了几次精才泄干净。谢家辰用手将他射在肚子上的jīng液抹开了,反复揉搓他发硬的rǔ头,问,“怎麽样,做女人挺爽吧?”

贺哲的腿还搁在谢家辰肩上,衣摆被卷到脖子,裸露的上半身被涂满了jīng液。他头发凌乱,无力地仰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谢家辰将yīnjīng从他体内抽出,抓着贺哲一只脚将他并到另一只脚上,一手抄到他後背将他翻了个面,成了脚踩地,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又插了进去。一插进去就惹得身下的人轻声呜咽了一声。他用手抓住贺哲的yīnjīng,一边Cāo弄一边帮他撸。没两下,刚刚射过的yīnjīng又立了起来。

谢家辰俯下身压在贺哲背上,一边顶一边在他耳边说,“骚货,你还没说,爽不爽?”

贺哲的脸无力地靠在桌面上,闭着眼感受着前後夹击。谢家辰说话的气息令他愉悦到头皮发麻,动动嘴唇,几乎用气声说,“好爽……”

谢家辰又继续问,“做男人爽还是做女人爽?”

贺哲,“……”

贺哲无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嗫嚅一般地说,“Cāo……滚你丫的……”

作家的话:

不是我不想更新,实在是我登不上鲜网呀……!

☆、第二十章 餐桌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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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原本是卧室,现在成了储物室的房间向来很安静。现在却充斥着两个年轻男人的激烈喘息,还有快节奏的拍肉声。贺哲光裸的上半身被谢家辰压在餐桌上,被匆匆扯下的汗衫和内裤凌乱地丢在脚边。他用手肘支住身子,背上承受着谢家辰的重量。男人卖力的Cāo弄令他舒服得扬起脸,後脑勺搁在谢家辰肩上。大大张开双腿,抬高屁股接受他的抽插。这令他从脖子到尾椎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肋骨被压在光滑桌面上,xiōng口的两粒肉粒则随着身後人顶弄的节奏,时不时蹭到冰凉的桌面。

後入式的插入可以让yīnjīng更深入地侵犯甬道。每一次狠狠顶入,谢家辰的胯都会撞上贺哲臀上的两块软肉。一插到底,囊袋撞上贺哲的囊袋。更深的捣弄把酥麻的快感带到了身体最深处,令贺哲欲罢不能。腿间的那一根也涨得挺直,被撞得一翘一翘,不断渗出yín液抽着丝甩在地板上,桌子上。

贺哲的头仰起,靠在谢家辰肩上。微张着嘴艰难喘息。身後人连续猛插数下就会换来他一声略带沙哑的呻吟,如果放慢节奏,他则会难耐地用屁股迎合对方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好爽……谢家辰……摸我……摸我上面……”

对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身下人意乱情迷的索要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谢家辰听到那句略带嘶哑的话,被激得血往头上涌。立刻就用双臂紧勒住贺哲的xiōng口,一边用手乱抓,一边就是一顿狂插,只把人插得尖叫出声。贺哲双腿很快支持不住,整个人软下去。

看到贺哲软成一摊泥,谢家辰腰上的力也不减,狠狠地插弄。後穴已经被插得柔软,好像是个温柔乡,紧紧绞住那根ròu棒。身下的人软得像水母,头也难受地低下来,将脸埋在两臂间,露出白而光滑的脖颈。

谢家辰低头在贺哲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吸出一块青紫。两手从後面罩住他的xiōng,用手指夹住发硬的rǔ肉拧弄,粗喘着问,“摸女人这里爽,你这里也爽?”

贺哲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rǔ头被他夹住,他反应就愈发强烈,挺着xiōng索求更多的玩弄。

“爽……”

他好不容易说出一个字,立刻觉得後穴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几乎爽得他意识断线。後穴里的这一根好像打桩机一样不知停歇地抽插,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异物或任何摩擦,进进出出都只能带来潮水一般的快感。他脑中空白,下意识地觉得应该讨好这个带给他快感的人,艰难地说,“我是……你……”

谢家辰卯足了劲,用那根怒张的性器Cāo弄身前的人。此时也临近高氵朝,两臂一紧,像铁箍一样箍住贺哲上半身,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他顶。而後就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冲刺。

“啊……!”

贺哲感觉到了这番变本加厉的攻势,尖叫一声,又仰起了脸。

“我是你……”

他觉得後穴被Cāo得快要燃烧,浑身被翻滚的性欲点燃。手无助地乱抓,抓住谢家辰结实的胳膊,下意识地狠狠掐住,颤抖着说,“是你的……女人……啊!”

话音刚落,谢家辰一记猛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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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又是浴室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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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小少爷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草根谢医生则绷着嘴角,强忍住想大笑出来的冲动,压低声音冷冷道,“起来去冲一冲。”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yīnjīng上拉下套子,习惯很好地打一个结丢进垃圾桶。回头看到那人还赤身裸体成orz状趴在地上,医生故作不耐烦地说,“快点,我可不喜欢看到我的‘女人’在地上打滚。”

“女人”两个字上刻意加了重音,看到那小子肩膀一抖,谢家辰实在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自顾自去了浴室。

贺哲还在为自己刚才被Cāo昏头的失言而沈痛反省,发现自己被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顿时又怕了。硬撑着发软的双腿爬起来,跟着跑去了浴室里。

二人共用一只莲蓬头。彼此站得很近,看清对方的脸,氛围突然变得有点微妙。贺哲就埋下头只顾冲洗,洗掉小腹上汗水与jīng液的混合液。一边洗,一边忍不住瞄谢家辰腿间那沈甸甸的玩意儿。回味刚才的销魂滋味,就觉得脊柱发麻。恨不得再来个十几二十发──如果没有精尽人亡的话。

不料没瞄上几眼就发觉谢家辰那一根又蠢蠢欲动。贺哲心想卧槽!不会是被我看硬的吧……抬眼偷瞄了一眼,正迎上对方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贺哲眨眨眼,“……我好像还有点事,你先洗。”转身刚想走,就被谢家辰拽住,一把拖回来压到了洗手台上。贺哲屁股撞到洗手台,两手赶紧撑住大理石台面保持平衡,有些别扭地看着谢家辰。

谢家辰,“逃什麽?刚才弄的你不爽?”

贺哲又被提醒起刚才那话,看到男人眼里带着笑意,顿时想发作。谢家辰没给他这个机会,两臂突然抄到他腋下,将他轻松一抱坐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又捏住他一条腿,让他踩在大理石面上。没有遭到这小子的反抗,就在他的白屁股上抽了一掌,啧了一声,“早知道把按摩器带回来。”

贺哲一听,彻底毛了,“你还没玩够!变态!”

谢家辰心想我早就检查过漏电电压这种事我会说出来麽。他也觉得自己变态,无可反驳,就冷哼了一声说,“你不是就喜欢我变态麽。”

贺哲,“……卧槽太不要脸了!”

谢家辰懒得与他斗嘴,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医用rǔ胶手套,熟练地戴好。挤了点KY在手套上,将手探到了贺哲腿间,用带着手套的二指探到柔软的後穴里抠弄。他很准确地找到了前列腺的所在,医生的习惯使然,按摩起来利落而又温柔。抬起眼,一丝不漏地观察贺哲的反应。

贺哲被那两根手指勾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知怎麽,面皮子浮起一层红晕来,不满地说,“看什麽看,要不我也帮你抠抠?”

谢家辰哼笑了一声,“免了。”

贺哲被戳到G点,整个人颤了一下。吸了口气,说,“干嘛……怕被抠出瘾啊?”瞬间脑补谢家辰被抠出瘾扭着屁股求他的样子,就噗地笑了出来。

谢家辰慢慢掌握了让贺哲舒服的按法,一边揉按一边说,“外行人不放心。”

贺哲小声说,“我又没少干过,被我压的那几个……呜!”突然感觉到男人手上故意用力,疼得闷哼了一声,“……干嘛啊!”

谢家辰皱着眉头,显然不大高兴。将手指抽了回来,一声不响把手套脱了丢进垃圾桶里。

贺哲,“……”

贺哲大概明白了谢家辰在气什麽,争辩道,“喂,你是不是在想你弟啊,尼玛的我真不认得他!……你信我啊,我去那酒吧根本不带钱好吗,怎麽会给他一打钱啊?!”

谢家辰,“当然,你也不认得我。”

贺哲,“……!”

说起这个,贺哲满心委屈,心说脸盲能怪我吗!自己的爹拿古人的话来说那可是地方一霸,贺哲活了近二十年就不知道板子是什麽滋味,结果高三那年被谢家辰一顿打直接打进医院了。也都是些皮外伤,观察了半天出院了。但那一回与其说身体受伤,其实心理创伤更大点。从此以後就慢慢开始人脸识别障碍,并在开始玩他的一夜情游戏後有变严重的趋势。反正只玩一夜的人无需记住。

贺哲,“七年不见你变得太帅了我一下子被镇住了可以吗?”一顿,突然有点反应过来──跟刚刚把他抓到地下室扬言要弄死的时候比起来,现在谢家辰的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贺哲突然想起他们离开时,谢家辰接到他弟弟的电话,当时就有些古怪。他思索了一番,隐约觉得……

贺哲,“喂喂,你丫的……”他用脚趾头顶顶谢家辰的大腿,咬牙切齿,“不会已经知道不是我干的了吧?”

谢家辰,“……”

谢家辰眉头暴躁地一蹙,有咆哮的征兆。贺哲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顿时心里争先恐後跳出八个大字──CāoCāoCāoCāoCāoCāoCāoCāo!

☆、第二十二章 欲迎还拒需要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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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原本是想日完了再坦陈自己搞错了报复对象的事,见贺哲已经发现,也不想再瞒。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牙根一咬, “对。做了他的是另一个孙子。”

贺哲一听声调就禁不住扬起来了,“……‘另’一个孙子??”

谢家辰冷冰冰盯着他,“怎麽,想说什麽?”

贺哲磨牙,“另、一、个?那我他妈说到底还是孙子?”

谢家辰,“你别抠字眼行吗?”

贺哲见他非但没有悔意还摆出一张臭脸,又想起那大师球里的纸条来,心里头那个窝火。跳下了洗手台大声说,“反正我就是孙子,你白搞了我我还该谢你是吧?!”

谢家辰心想虽然这小子欠揍,但这次果断是自己错。又咬了咬牙,忍下了咆哮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那你想怎样,你说。”

原本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这小子说把他也在地下室绑着Cāo一回那他也认了(大概吧)。但一旦配上川字皱纹和冷冰冰的声音,对气头上的贺哲而言倒像是在挑衅,无疑火上浇油。

贺哲炸毛,“我想怎样??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谢家辰难得体贴(?)一次居然还被当作驴肝肺,就快把自己的牙根咬碎了。终於不耐烦,恶狠狠说,“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就怎样是吧啊??”

贺哲,“……啊??”

谢家辰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抓住贺哲手腕往浴室外面拖,不顾贺哲挣扎,一路拖到了卧室。一把把人掀翻到床上。贺哲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那男人就扑上来,压着他乱亲。贺哲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谢家辰又自说自话,毫无反省诚意,倔脾气也上来了,怎麽也不服。被按在床上不老实,对谢家辰拳打脚踢。他不比谢家辰矮多少,但力气到底比不上每日严格锻炼的“民工身材”,扭了几下就明显处於弱势,心里那个怄──七年前就打不过他,现在还是打不过!该死的民工!

谢家辰抓得满手光滑的皮肉,身下人又挣扎不停,扭了几下欲火就烧了起来,越挣扎烧的越旺。一言不发压制住贺哲。医生具有职业性的敏感,善於发掘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怎样揉搓他的腰线能让身下的人扭动起来,怎样拧弄rǔ头能让身下人发颤,怎样舔吮能让身下人身体发软,心甘情愿伸出舌头,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得一清二楚。

当贺哲发现自己一边扭动着卖力推搡,一边张开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男人明明是用蛮力压制住他,但手偏偏在他的敏感处暧昧地挑逗。感觉到那滚烫的一根在腿间乱戳,贺哲的气息更急。但心里愤愤地想:要争气,不能让这孙子看扁!於是更加努力地踢打。

不料谢家辰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起身。

正在投入地搏斗的贺哲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莫名“嗳?”了一声。

一顿,才发现男人用牙咬开包装袋,在利落地戴套。贺哲眨眨眼,默默地等着他戴套。似乎忘了什麽,仔细想想,嗯,什麽也没忘。

谢家辰戴完了复又压上来,敌人重新回到了战场,贺哲立刻又努力扭打起来。可惜战斗力不济,不幸地被对方抱住两条腿,并被压到了肩膀。谢家辰压住他的同时俯下身,含住他的两片唇轻轻地啜。这姿势迫使贺哲的双腿夹住了谢家辰的上半身,他不服气地用脚後跟锤谢家辰的背,锤了两下,感觉谢家辰的肩膀在抖。莫名地借着月光一看,丫的,这混蛋在笑!

贺哲生气地说,“笑什麽!强奸犯!”

谢家辰,“我还没见过这麽配合的受害者。”

贺哲刚要回嘴,便觉得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借着体内残留的润滑剂毫无阻碍地顶入了身体里。身体蓦地被充满,忍不住极轻而又极舒服的一声轻叹。

谢家辰心说这小子也有可爱的地方,刚才的气早就消了,顶得也温柔了点。又紧紧地吻住身下的人,百般地啜吸,直到身下人开始习惯快感,每一次深入都泄露出一声难耐的轻哼,才放过那张嘴。唇一分开,贺哲就狼狈地喘了好几口。

谢家辰,“小骚货,别得理不饶人。别人道歉的时候就给我好好接受。”

贺哲,“……卧槽?!你这也叫……呜!”刚要发作就被一记猛顶扼杀在了摇篮里。

结果谢家辰用实际行动深深地表达了他的歉意,深刻地道了一整晚的歉。

☆、第二十三章 小纸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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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

阳光透过窗帘照着室内。这是一间整洁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张与周围的整洁不协调的,零乱的床。床上大大咧咧地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比较白的那个面朝下,大部分身体压在另一个仰天呈“大”字睡的男人身上。四条腿交错在一起。被压着的那个显然在经历他的晨勃,被对方压在腹部的那一根坚强地涨大了起来。

地上则是更糟糕的情况。被子枕头全数掉在地上,还有一地的套子,像是嚼完的口香糖,一坨一坨地被丢弃在洁净的地板上。

阳光明媚,美好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半。

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秤砣压着,谢家辰先醒了过来。事实上虽然已经是大中午,但距离他睡着还不到四个小时。手臂被压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身边人,立刻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该死的!他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搬起那人的身子将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揉按手臂上的动脉帮助恢复知觉。整晚上的体力劳动令他困得可以,刚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就听到身旁的人有了动静。抬起一边眉毛看过去,贺哲先是像只刚睡醒的小狗一样轻轻“嗯?”了一声,艰难地用两只手抱着头揉了揉柔软的头发,然後极为困倦地皱起眉头眯起眼,怎麽也睁不开。好容易把头抬起来,坚持了一会儿,又啪嗒倒下,脸靠着谢家辰的肩睡着了。

贺哲是个天生皮肤柔软的人。虽然成年後经常在健身房里锻炼,但脸上的皮肤依旧暴露了柔软本性。脸颊抵着谢家辰的肩头,一头软毛像是一团炸开的小狗尾巴,挠着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心里咯!一下,随即对这种状态异常不满。也不知是不满被靠着肩头,还是不满自己心里咯!一下。总之他伸出手不耐烦地推推贺哲,哪里料到那小少爷瞬间重新睡死过去,不动了。龟毛先生谢家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挑剔地皱起了眉头。果断坐起身将俯卧的那一位翻了个面,纠正了“易於压迫心脏”的睡姿。

被翻了个面的贺哲依旧毫无警惕性地大睡着。那张招惹女人喜欢的脸蛋在睡着的时候显得清秀无害。白白的脖子上还有身上到处种着一个个草莓。两腿大啦啦地张开着,腿间一小丛黑毛,颇为扎眼地立着一根勃起的分身。

咕嘟,谢家辰咽了口唾沫。无辜的晨勃从生理现象变成了一种心理欲望。战斗了一夜的大**巴又一颤一颤地勃动起来。

他呼吸发热地盯着面前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子看,耳边响起了昨晚贺哲绝望的怒吼──

“卧槽!你他妈到底多久没做了啊!!”

“谢家辰你给我够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要死了啊!”

谢家辰,“……”

谢家辰思考了一会儿,把爪子从对方的腿上拿了下来。纵欲过度不利於男性生理健康,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就咬着牙走进浴室,对着马桶撸了一管。

事後,一直严格控制自己打飞机次数的谢医生有些懊恼。

要写吗?还要写吗?

他稍作犹豫,还是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撕掉了很多页的笔记本。非常龟毛地撕下一条宽一厘米的长方形纸条。掏出水笔。

每到这时候,都是谢医生深刻反省的时候。沈痛地积累了满腹懊悔,他握紧了笔,一字一顿地写

姓 贺 的

顿一顿,又添上几个字。

水 性 杨 花 不 守 妇 道!

如此把人诋毁了一遍以後,他依照习惯将纸条塞进大师球。惆怅地想,第三只球都快满了。这种心理暗示果然没用吗?

那一整个早上,医生都在思考换一种更合理的方式阻止自己打飞机。

作家的话:

所以大师球里的纸条就是这麽来的[摊手

☆、第二十四章 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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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工作忙碌的医生而言,周末通常弥足珍贵,需要好好享受。难得错过早餐的谢家辰开始准备健康午餐。弟弟住校後,他已经很久没有准备过二人份的饭菜,舀饭的时候心情不错,如果忽略作为一个传统男人的他此时的纠结的话。

谢家辰的纠结不无道理。就算他有些许变态嗜好,也是个富有责任心的变态。从小决心只“搞”自己认定的结婚对象。而现在,他竟“搞”了基!而且基友还是他冤家!而且他昨天搞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而且就在今天,刚才,他还想接着搞!

我的天,我一定是被外星生物附身了!──谢家辰如是期待着。

对洁身自好的谢医生而言,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谢家辰严肃的沈思。他皱皱眉头放下锅铲,回到卧室一看,却是贺哲不知何时起床了,在地上摔成一团。

贺哲摔得狼狈,撑着床软手软脚地爬起来以後,很辛苦地扶着腰找自己的衣物。谢家辰回身从弟弟房间里将他的内裤汗衫都捡回来,扔在床上。贺哲这才发现他。二人木木地对视了一会儿,贺哲就低下头,皱着眉头忍着腰酸艰难地穿衣。

谢家辰被无视,顿时不爽,道,“一张臭脸,怎麽,见了我还来气?”

贺哲一动就牵扯到浑身酸痛,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谢家辰见他脸皱成一团,爱理不理,一股莫名焦躁的情绪就噌噌往上涌。磨了磨牙,以免又对那少爷发火,只能强行转过身回厨房。

厨房里顿时传出乒乒乓乓响得有点过分的锅铲声。

贺哲,“……”

贺家少爷的起床气不少一夜情的对象都见识过,身为出气包的保镖二人组更是深深忌惮。尤其是早上起来还因为被人Cāo软了腿而摔了个大跟头,更可恶的是那罪魁祸首还一脸拽样……

厨房里。

谢家辰乒呤乓啷炒了一阵,就焦躁地将锅铲一扔。来回踱了几步平息了一下心情。

地球人都知道昨天那事他做的不厚道,把人拉去地下室不说还巨没有诚意地“道歉”。这事搁谁身上大抵都已经画圈圈咒死他了。谢家辰这辈子还没怎麽认真和人道过歉。这会儿子对着一锅的蔬菜蛋炒饭,焦头烂额地思考该如何开口──毕竟,都“搞”了人家了,要负责啊!

浑浑噩噩地盛出两碗炒饭,一手端着一碗,刚回身就看到厨房门口立着个人,穿着他的汗衫和裤衩。谢家辰立刻停住了脚步,一咬牙,果断说,“贺哲,我们昨天……”

提到昨天,贺哲秀气的眉立刻就蹙起来了。谢家辰难得纤细了一把,犹豫地打住了话头。

贺哲见他不说话,就问,“做了你弟的那个是谁,你知道了吗?”

谢家辰先是一怔,接着说,“我大概知道。”

贺哲,“那你也要把那人拉到地下室去弄一弄咯?”

谢家辰一瞪眼,怒道,“怎麽可能!绝对把那逼打得满地找牙!”

说出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谢家辰一时脑筋转不过来。

贺哲的眉头动了动,冷淡地哦了一声,转身离开。谢家辰没来的及跟出去,只听一声关门声,那小子走了。

谢家辰手里还端着两盘炒饭,听见那砰的一记,心里顿时骂了声,……Cāo!

☆、第二十五章 小学生级别的吵架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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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在原地楞了几秒,骂了声“……Cāo!”把盘子往桌上一丢就追出去。奔到电梯口一看,没人。电梯还停在1楼没动。他一脚踹开安全楼梯的门,追了五六层才诧异地发现,那一瘸一拐的小子真个打算走52层楼梯下楼。

贺哲正在给自己的保镖打电话,抬眼瞅见谢家辰追下来,就把电话给他,道,“地址。”

谢家辰此时有点窝火,恨不得把电话一把捏碎。抓过来没好气说,“你们少爷我绑架了,过两个小时再打电话来。”

贺哲一听,倒吸了口气,“卧槽!你还没做够??我腰要断了啊!”

谢家辰眉头一皱,心想要好好说话,就耐着性子说,“你想太多了少爷。”看到他那炸毛模样,啧了一声,忍不住说,“走楼梯干嘛,神经病啊?”

贺哲,“……”

贺哲,“你他妈专门追出来问我干毛走楼梯??你才神经病!”

谢家辰,“……我追你??你妈比不刷牙不洗脸穿着大裤衩子跑出来给谁看啊!我追你干嘛??”

贺哲,“我妈比爱给谁看给谁看!谁说我没刷牙没洗脸,我还没嫌你牙刷又硬又翘毛还他妈不是电动!”

谢家辰咬碎钢牙,“卧槽谁同意你用我牙刷!你没听过细菌的温床……!”

贺哲,“细菌你妹啊!接吻都接过了用用你牙刷怎麽了!这麽喜欢牙刷,我买一车牙刷送你……哇!你干嘛!绑架啊!”

谢家辰恶狠狠揪住贺哲的前襟,回头就把人往楼上拖。贺哲挣扎不过,一把抢回手机,低头一看,Cāo,该死的保镖早就把电话挂了!我不是说被绑架了吗喂!

贺哲被强行拖回谢家辰家,砰地一声关门声,而後身体猛地一震,就被推到了门上。刚抬头,那男人的脸已经到眼前,猛地亲上来。亲得太过鲁莽,两人的门牙都磕了一下。贺哲被磕痛,愈发火大。受不了谢家辰在自己嘴上乱啃,推了几下推不开,一咬牙,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了对方的腿间。

那一下毫不含糊,正中目标。谢家辰被踢中要害,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身子。贺哲这才呼到空气,大喘了几口。用手背一抹嘴,不服气地瞅着捂着裤裆的家夥。说,“我喜欢你,不代表我没自尊。你嫌我恶心,就他妈别再来惹我。”

别人做了他弟,就被揍一顿。如果换做是他贺哲,偏偏是那种报复法。这男人显然还在记恨高三那一年的事,要想办法来折辱他。否则,今天早上看他的眼神也不会满是嫌弃。贺哲一想起这些就窝火,丢下这话,再次扭开门果断地走了。

谢家辰夹着腿疼得直抽冷气,心想,卧槽……喜欢我??卧槽……我不过是想问你要个手机号啊拽个屁!

☆、第二十六章 暂时分别是为了糟糕的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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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这家夥喜欢的是跟我过不去!

谢家辰回想起自己被贺哲追走的初恋女友,以及前前後後林林总总明明对自己有意思但转手就被贺哲追走,追到手以後又卑鄙地狠狠抛弃的姑娘,没有十来个也有六七个。这小子摆明了仗着自己是有钱佬故意和他较劲!要没那些破事儿,那天也不至於把他揍那麽惨。

所以,一想起这臭小子就浑身发热以至於不得不撸一管来平静身心也绝不是自己的错!

谢家辰如此想定,依旧有些恼火。当即给自己的弟弟打个电话。计划着要把那个男人暴打一顿。

电话接通。

弟弟家弘,“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先别忙说,听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谢家辰听到弟弟犯结巴,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嗯了一声。

家弘,“那个,你别再纠结为我报仇的事了。我那个……我……咳咳……”

谢家辰,“你感冒了?”

家弘,“不不,我那个……咳咳……哥,别揍那个人了。我们……大概……也许……已经……咳咳……具体的来说,我们……我们……”仿佛为自己鼓劲似的深吸一口气,声音也柔和起来,“我们……好上了(●ˇωˇ●)”

谢家辰,“……?”

家弘,“哥你别忙吼!我我我……我先跟他去吃饭,我们晚上聊!白白!”

电话那头传来“嘟──”的挂断音。

谢家辰,“……”

谢家辰颤抖着把手机从耳旁挪开,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等等……要冷静!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阻止自己把手机捏碎,低头看了一眼电话屏幕,无意发现“已拨电话”列表的第二位是一个陌生电话,拨打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三十四分。谢家辰皱着眉头暴躁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没拨过这个号,要打也只有贺哲那小子。大抵是打给他保镖?那干毛不用他自己的电话打?

谢家辰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把这个号码存了下来。也不知是谁,心里正烦,就随手署名“Cāo蛋一枚”。

年轻的医生度过了他糟糕的周末。周一上班时,却迎来了更糟糕的工作。

身为毕业不久的新人医生,谢家辰常被差遣去做一些琐碎事。周一时他便获悉今天的工作是接待一名贵客。这名“贵客”据说是医院最大的医疗器械提供商家里的小少爷。

谢家辰的任务原本是十分简单的,不过是陪同对方将科室逛一遍,熟悉各种仪器。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差遣,相比较干正事而言,更加轻松。

只不过……

太阳菊?这公司的名字怎麽有点眼熟?

☆、第二十七章 Cāo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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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诧异地看到自己的冤家跟院长坐在一块儿。那小子西装革履,谈笑自如,乍一看还真是风流倜傥的衣冠禽兽一枚。椅子背後背手立着两个戴墨镜的高个子,跟门神似的。那一天谢家辰在酒吧里见过,是贺哲的保镖。

谢家辰脚步一顿,心想果然看到他就来气,气得心跳得快爆了!

他眉头微微挑了挑,十分沈着冷静地走进门,并且被地上的插座绊了一下。咳了一声,冷着脸对贺哲说,“你上这儿来看病?” 完全忘了还应该向院长点头致意的事。

院长笑如春风,“家辰啊,这位就是太阳菊医疗器械有限公司的现任经理,贺先生。二位认识?”

噗──!

谢家辰在心里噗出一口老血。

贺哲对参观科室显得兴致盎然。什麽都要摆弄一下。谢家辰板着脸走在他和保镖的中间,尽职尽责地给每一样仪器配以一千字以上的口头版使用说明,并在需要的时候帮贺哲捣腾仪器。出乎他的意料,这位少爷对大多数的仪器熟悉程度不亚於他,甚至让谢家辰怀疑他到底来参观些什麽。

当然,仪器之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夥虽然显得心情不错,但自打跟自己出了办公室以後,就没再正眼看过他一眼!简直要让谢家辰怀疑两天前跟自己翻云覆雨了一夜的家夥是被人附身了!

当贺哲礼貌地拒绝了去二楼继续参观的建议後,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已经快跳爆了。咬牙切齿地挤出一笑,“二楼的科室里有一台贵公司新改良的肌电图仪。贺总还没试过吧,可以亲身体验一下。”

贺哲舒展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见谢家辰这麽说了,就点了头。保镖A在背後叫了声“少爷……”贺哲只当没听见,转过身没有丝毫犹豫地上了楼梯,紧贴扶手爬上二楼。

谢家辰故意走得离他很近,在他耳边低声说,“旁边就是电梯,你还真喜欢楼梯啊,少爷。”

就是连这句话,贺哲也只当是耳旁风。重新踏上平地後,故作轻松地吹了声口哨,笑道,“机子在哪儿?我能试一下?肌电图仪我还没见过呢。”

谢家辰被无视得浑身难受,牙根痒痒。只想留个两人私下交流的机会,就带着他找到主任,说明来意。在主任反复叮嘱小心使用後,谢家辰又成功地将两个保镖和不放心跟来的主任及手下一众留在了门外,将贺哲带入了肌电图室。

贺哲两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轻巧地说,“哦──跟心电图仪差不多的机子啊,今年的新产品?”

谢家辰,“……”

贺哲,“型号呢,我看看……”

谢家辰,“……”

谢家辰一把拽着贺哲的领口把他拽到面前。贺哲两腿有些发软,被拽了个踉跄。抬头盯着谢家辰含着怒意的脸看着,也不气恼,反而笑笑的,道,“谢医生,你不是要指点我用肌电图仪麽?”

谢家辰又闻到了贺哲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没有来由地一阵暴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丫故意的。”

贺哲脸上的笑也渐渐退掉了,抿着嘴盯着谢家辰看。两人对视良久,谢家辰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自在地别开脸,摸出手机道,“给我留个号码。”

贺哲,“不留。”

谢家辰,“留。不留留我的。”

贺哲,“……”

贺哲抓过谢家辰的手机,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谢家辰,“……?你有我号码?”

贺哲不答。过了五秒锺,谢家辰铃声响起。贺哲一看屏幕,骂了声,“卧槽……”

屏幕上华丽丽一行字:

电话来自 Cāo蛋一枚

☆、第二十八章 吵架不如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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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哲盯着屏幕上的“Cāo蛋一枚”看了一会儿,骂了声“卧槽……”就把手机丢进谢家辰怀里。谢家辰被丢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接住手机後却发现贺哲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莫名低头一看,也骂了声“卧槽……”赶紧追上去,用身体挡住门,道,“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号码。”

贺哲,“闪一边去。”

谢家辰,“你到底要怎样?”

贺哲心中恼火,想起门外有人,就忍了下来。说,“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一直都是你在想怎样,我什麽时候想怎样过?”

谢家辰,“……”

谢家辰眉头一蹙,沈默着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贺哲心想他又要发火,挥手想将他从门口推开。不料谢家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咬肌很明显地鼓了鼓。

憋了半天,沈着声说,“你一直不说想怎样,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前两天的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贺哲,“……啊?”

谢家辰没好气说,“啊什麽,好话不说第二遍。”

贺哲,“我靠,你有点诚意好吗??”

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嘴角抽搐,“我错了,少爷,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一句话也不多说,行了吗?”

贺哲听得有点好笑,慢慢回过味来,“所以,你一直在问我想怎麽解决?”

谢家辰,“……否则呢?”

贺哲被问住,低眼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等等……‘想怎样想怎样’这种话不是用吵架用来挑衅的吗??你这人说话太奇怪了吧!”

谢家辰,“脑回路跟猪一样的人没资格说!”

贺哲,“你才是猪!刚才说过随我打骂!”

谢家辰,“……”

咬牙切齿,“行,那你到底想怎样?”

贺哲,“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谢家辰没脾气了,索性两手揪住贺哲衣领,用嘴唇把炸毛的那一位堵上了。一场两人都不怎麽在意的争吵莫名地戛然而止,被淹没在了粉红泡泡里。

谢家辰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缠绵不休地接吻──他很希望自己能这麽说。

他做梦也没想过贺哲的嘴唇那麽软,舌头那麽湿润──这倒是真的。虽然跟自己接吻的时候,这位经验丰富的泡妞专家略显笨拙,甚至咬到了他的舌头。

唇分後,谢家辰有些尴尬。为了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认真地俯视着贺哲,问,“你是同性恋吗?”

贺哲心里咯!了一下,斟酌了一番,忐忑地说,“……可以是。”

谢家辰顿时轻松地呼了口气,耸耸肩,“噢,怪不得我想日你。”

贺哲,“……”

[贺哲心中:尼玛!!!

作家的话:

吐艳啊>_

31-40

☆、第三十一章 少爷的惩罚游戏(下)

31

太阳菊集团旗下医疗器械公司总部办公楼二层男科保健研发部办公室内:

职员A:今天我在研发室见到经理了。

职员B:经理不是从来不来二楼吗?他来做什麽?

职员A:他……(放低声音)你千万别说出去,我怀疑经理他那方面有毛病!他拿走了我们B1010按摩器!

职员B:=口=!!!

职员A:然後朝我笑笑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们按摩器的新功能!比如调到最大档的时候……咩嘿嘿嘿……

A,B相视,猥琐一笑。

贺哲两腿分开跪在谢家辰身上,被那一根滚烫又粗壮的性器充满的感觉令他心跳加快,脸上也愈红。一边往下坐,一边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充满欲望地上下撸动。 每吞入一寸,他就越兴奋。不满谢家辰分心想凡士林的事,索性摸到前列腺按摩器的开关,将滑槽也推到了最大档。滑槽推到底时发出了哢的一声,似乎打开了什麽开关。

“呃!”谢家辰突然闷哼一声,浑身搐了一下。贺哲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

谢家辰不说话,紧紧蹙着眉。忍了一会儿,呼吸就越来越粗重。连着从齿缝里抽了两口凉气以後,低沈地说,“你搞了什麽,突然震得厉害了。”话语间也都是喘息。

“震得厉害了”这样简单的描述并不能完整地解释那根按摩器发生的变化。刺激突然变得剧烈,谢家辰的性欲慢慢窜到了极致。

贺哲莫名,“我……?”

没等贺哲解释,谢家辰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腰,将胯向上猛地一抬。贺哲失口惊叫了一声,那还没坐进去的半根就着厚厚一层凡士林被狠狠捅入了小口里,被体温捂得发烫的浓稠液体立刻被挤出来,粘糊糊地沾到了谢家辰的胯间。谢家辰低叹了一声,两手托住贺哲柔软的臀瓣,沈下身子抽出那半截,又狠狠地刺入。小口没有来得及经过任何扩张,被撑到满,勉强地含着那根巨物吞吐。柔软的肠壁紧紧包裹住那一根,仿佛渴望着感受它的形状和热度。紧窒又温暖的甬道,被凡士林充满着,变得湿滑无比。谢家辰被夹得几乎失去理智,就着这半根yīnjīng的距离猛插了十来下。

贺哲本来怕痛,想自己慢慢往下坐。冷不防谢家辰一阵猛插,痛得他眼角眼泪都出来了,忙说,“痛……停下!”

求了两声见对方继续狠狠冲撞,根本没停的样子。疼痛盖过快感,他终於受不住,抬起身子想逃跑。谢家辰一把扯住贺哲的衬衫,又插了两下才停了下来。两人皆是气喘连连。喘息中还带有那按摩器的嗡嗡响,让这干净清冷的肌电图室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一旦停下,rǔ头上的电麻感就清晰无比。医生结实的xiōng脯上下起伏,抓住贺哲的前襟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贺哲从疼痛中缓过气来,顺从地趴到谢家辰身上,任凭他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痛了?”

谢家辰一边心急地解着他的扣子,一边问道。贺哲说,“还可以,你轻点。这东西塞着那麽舒服?”

谢家辰成功地解开了上半部分的扣子,没有耐心再理下面的,就将他一边衣领扯开,露出右边肩膀来。手掌伸进衣服里,在贺哲的xiōng口摩挲。用手拧着他的rǔ头,道,“你自己动,我一动就收不住。”

贺哲下意识将xiōng口往他手里送,微喘着说,“那不成,我还是不公平。”

谢家辰见他喜欢被拧rǔ头,索性用手肘支起身子半坐起来,用嘴去吸那两点肉粒。贺哲身上的淡香和柔滑的皮肤让谢家辰着迷,将脸贴到他的xiōng口,贪婪地吮吸着那一点肉粒,好象是吃着什麽美食。柔软的皮肤被吸起来,含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用牙齿轻轻啃噬。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他又耐不住,抬胯轻轻地抽插起来。两人结合的部位被衬衫下摆盖住,只能看到下摆随着抬胯一皱一皱地动,伴以搅动的湿嚅声。

谢家辰轮流舔弄贺哲的两个rǔ头,将那两粒啃咬得红肿。前後夹击的快感太强烈,不得不停下抽插缓了一缓。

“不公平?”

停下的当口,他将剩下的衬衫扣子全数解开,极其暧昧地沿着贺哲的腰线揉捏。

贺哲被弄得浑身燥热,眼里都是迷离春色,俯视谢家辰说,“你说随我怎麽弄对吗?”

谢家辰,“你这样弄了我都没说什麽,还有什麽花样不敢上。”

贺哲一笑,在谢家辰的嘴上吧唧亲了一口。年轻的医生家夥还在对方身体里,却被这意外一吻亲得有点脸红。

贺哲待要伸手到床边够什麽东西,又将手臂缩了回来,惴惴地说,“那……你要保证不报复我。”

谢家辰露出一丝狞笑,“嗯,我保证。”

贺哲,“……你的表情好可怕。”略一迟疑,心想这回不搞他,下次他哪里还躺平任调戏。一咬牙,搞了!

便再次伸手,吃力地拖了数次,从床底下拉出一长条电线。

谢家辰一看,是废旧的电脑拖线,不知他想搞什麽。便见贺哲身上挂着敞开衣襟的衬衫,一个肩膀裸露在外,两颊飞红地骑在自己身上,将那根电线缠到谢家辰的手腕上,说,“把两个手都放到後面去。”

☆、第三十二章 M攻的尴尬

贺哲骑在谢家辰身上,从床底拖出一根老旧电线来。谢家辰看到那条不知放了多久的电脑线,就觉得浑身难受。以至於不得不伸手在桌上抽了厚厚一叠纸将灰捋掉。贺哲鄙夷道,“你这种洁癖是病态,得治!”

谢家辰恶意地一抬胯,将身上的人颠得惊叫一声,笑笑道,“少罗嗦。”

贺哲生怕再被欺负,就从谢家辰的身上爬了下来。令他坐起身,自己坐到他身後,将他的手用电线反绑在後头。谢家辰竟是真的不动不挣扎,被绑了个结实。

看到掩盖在白大褂下的宽阔肩膀,贺哲不由心思荡漾。将人绑好後,忍不住将手绕到谢家辰身前,充满情欲地抚摸着他的两块xiōng肌。他将脸埋在谢家辰的颈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时不时啃上一口。闭着眼睛用手心感受着皮肤的热度与肌肉的硬度,从xiōng肌到腹肌来回摩挲。再往下,握住那根雄壮又滑腻的性器。这一根不久前在他身体里捣弄了整个晚上,为他带来几乎窒息的快感。光是感受这满手的搏动就让贺哲意乱情迷,上下撸动两下後,就开始用灵活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起来。另一只手圈着谢家辰的腰,贪婪地描摹着腹肌肌肉纠结的形状。

谢家辰,“小骚货,光摸一摸就喘得这麽厉害?”

侧过脸,与贺哲吻在一起。两人唇舌缠绵了一番,贺哲用鼻尖蹭着谢家辰的面颊,闻着他身上诱人的男性气息,说,“用後面比用前面舒服,你想不想试试?”

一边说,一边用指腹轻揉伞盖的边缘,手掌则摩挲着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谢家辰被挑逗得快要爆发,恨不得将这个人按在身下活活Cāo晕过去。无奈两手被绑着,就是把人拽过来的本事也没有。也万万不愿放低姿态叫他自己来坐,只能任由他戏弄。

贺哲此时也是难耐,光是握着那一根就觉得浑身酥软。偏偏喜欢逗弄对方,在谢家辰发胀的双球上恰到好处的一捏。听到对方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调皮的手指又悄悄往下,捏住了露在肛门外的按摩器柄,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隔着rǔ头上的电极贴片轻轻抠弄,问,“舒服吗?”声音发虚,仿佛舒服的那个是他自己一样。

谢家辰“啊……”地低叹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别做过头。”

贺哲,“肯定很舒服,你插我的时候,我就很舒服……”

谢家辰,“那快点过来,我让你爽爽。”

贺哲“唔”了一声,终於松开手。按摩器自动滑回深处,又开始欢快地工作。谢家辰松了口气,要是继续这麽抽插下去,他担心自己就这麽射出来了。

贺哲依依不舍地流连在谢家辰的身後,将他摸了个够。终於让他躺下,自己重新骑到了谢家辰的身上。

谢家辰手被反绑,二手交叉垫在腰下。敞开的白大褂露出油亮结实的xiōng口,两边rǔ头上各贴着电极贴片。下身则完全光裸着,一根涨得发紫的性器挺立在腹部,仿佛在炫耀他的硕大和力量。头上冒出不少yín水,柱身上则亮晶晶糊着一层凡士林。腿间隐约可见肛门口伸出一根细柄,一直在发出细小的嗡嗡响声。

好像是要给谢家辰看清自己接受他的过程,贺哲故意背对着谢家辰,骑在他的胯上。扶着那根怒张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 被扩张过的xiāo穴很容易地接纳了那根火热的ròu棒。随着他慢慢往下坐,敏感的肠壁再次被撑开。每吞入一寸,肠壁都能切实地感受那一根的侵入,时不时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吞下这根美味。

谢家辰眼看着自己的ròu棒慢慢顶入对方体内,碍眼的衬衫下摆却把白花花的屁股遮了一半。口干舌燥地舔舔嘴唇,道,“把衬衫脱了。”

ròu棒还有半根在体外,贺哲大方地脱下衬衫丢在一旁,露出肌肉匀称的裸背。腰线明显,白而富有肉感的双臀翘挺着,谢家辰甚至能看清他股间粉嫩的肉。被绷到极致的穴口贪婪地咬着他的ròu棒,因为被润滑的rǔ液包裹,十分顺畅地一寸寸往下吞。谢家辰甚至觉得那个小小的穴口会被自己撑裂,简直难以想象他是如何承受住自己野蛮的冲撞。

粗壮的阳物顶开合拢的肠壁,渐渐入侵到最深。坐到底时,二人皆是一声轻叹。

贺哲两腿分开跪在谢家辰的胯上,胯间那物也已经涨得笔直。他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就开始小幅度地抬起身子再坐下,略带笨拙地吞吐着肉根。同时用手握住谢家辰腿间那根按摩器的外柄一插一拔。听到身下人粗重的呼吸,心中也是快意。

从来没做过骑乘位的上面那一个,贺哲的动作未免不太协调。扭动着腰,让那一根在自己身体里研磨,寻找让自己最有快感的插入方式,慢慢学会顺利地起身坐下。

谢家辰被这缓慢的套弄折磨,早就没有耐心。看着那两团白肉夹着自己的ròu棒扭动,喉咙口简直要冒出火来。趁着贺哲不注意,一抬腰把ròu棒顶了进去。猝不及防的深入让贺哲惊叫一声,不得不松开按摩器用手支住身子。身体捕捉到了渴望着久违的快感,下意识迎合上来企图吞得更深。

谢家辰,“手撑着前面,屁股抬起来。”

贺哲被情欲冲昏了头,哪里还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劲头。立刻听话地将手撑在身前,慢慢翘起屁股,用穴口感受着那一根慢慢往外滑。在guī头即将抽离穴口时,谢家辰一个抬腰,ròu棒又扑哧一声狠狠顶入了xiāo穴里,开始重复地快速抽出顶入。

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立刻侵袭了贺哲的全身。他只在最初失口呻吟出声,而後,体内强烈的摩擦搅动令他几乎失了心智。柔软的肠壁被一次次顶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一直舒服到身体的最深处。他的脊背绷紧,翘起的臀部与腰形成了一道诱人的凹线。脸下意识扬起,紧紧蹙着眉,迷茫地微张着嘴喘息。

重复抬腰的剧烈运动令谢家辰喘息粗重。整张不牢固的病床开始嘎吱作响,夹杂着有节奏的拍肉声,和两人发颤的喘息。很快,贺哲的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激烈交合的地方。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抽动。一只手抚摸着空虚的上半身,拧着自己的rǔ头,另一只手不得不撑着谢家辰的大腿以保持平衡。

断断续续说,“家辰……好爽……快……”

下面那位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更用力地捣弄起来。

“家辰……快弄死我……不要停……”

“啊……好舒服家辰……不要停……家辰………………唉?”

一次生猛的撞击後,感觉到对方突然停下来在病床上狂喘。拍肉声和摇床声同时停了下来。贺哲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地扭扭屁股催道,“快点啊。”

谢家辰,“……”

贺哲,“?”

谢家辰,“该死的按摩器。”

贺哲,“你……射了?”

谢家辰还喘个不停,不耐烦地别开脸,说,“这是针对男性前列腺按摩的仪器,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贺哲,“……”

贺哲哦了一声,起身从谢家辰身上爬了下来。还难以置信地摸摸穴口,看看是不是有jīng液流出来。

谢家辰,“Cāo!一脸我早泄的表情想怎样!”

贺哲炸毛,“哦!我没说你早泄,你自己要说你早泄!生怕我说你早泄,你……!”

谢家辰,“早泄早泄你妹!卧槽!!给我滚下去!”

贺哲,“呜……!你不是随我打骂吗?!”

谢家辰,“今晚Cāo你一晚上看看我早泄不早泄!”

贺哲,“你Cāo啊!谁不让你Cāo!!”

按摩器,“嗡嗡嗡──嗡嗡嗡──”

屋外,在门口焦急等候的院长,主任一行隐约听到“早泄”两个字,面面相觑──

难道,贺家少爷特地过来咨询自己的隐疾?!

☆、第三十三章 带套又怎样

33

贺哲从病床上爬起来,性器慢慢软了下来。做到兴头上的时候对方蔫了,这种事简直太他妈Cāo蛋。他满心不爽,自顾自穿好衣物,西装笔挺,人模狗样地往门口走去。

谢家辰急了。腾地坐起来,屁股里的按摩器立马卡到肠道,痛得他龇牙咧嘴。

谢家辰,“喂!给我回来!”

贺哲头也不回,在肌电图室门口停下脚步,不爽地说,“跟谁说话呢。”

谢家辰心想,Cāo,这小子狗脾气真大!一咬牙,忍了。好声好气说,“……那个,贺哲,你不会想要就这样开门吧?”

谢家辰依旧光着下半身,敞开着白大褂叉开腿坐着。腿间的按摩器嗡嗡响,双手反绑在後。

贺哲回过头邪恶地一笑,说,“这样不是挺好看的嘛。”

谢家辰嘴角抽筋地笑道,“你……开玩笑的吧?”手悄悄地挣挣,心里就暗骂一声,这小骚货还当真绑,挣都挣不开!

贺哲,“哦,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开玩笑了,尤其不喜欢跟你们医院领导开玩笑。”说着就去拧门把手。

谢家辰,“你他妈……!”一顿,又软下来,“那个……贺哲……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到时候传到你爸那边……”

贺哲难得看到这男人求饶,心里那叫一个惬意。又转过头来,笑笑道,“嘛,反正怎麽看被玩儿的也是你啊,我有什麽关系嗯?”

谢家辰青筋一跳,“你别太过分!”

贺哲,“哈?我过分??那我真过分给你看看!”说罢就故意去拧那门把手。拧了两下发现背後没声音,回头看看,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凶神恶煞看着他,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贺哲看了他一会儿,就笑了出来。

谢家辰,“……”

谢家辰被他笑得心里咚咚两下,故作不耐烦地说,“快帮我解了!外面人还等着。”

贺哲重新把门锁上,过来解谢家辰的绳子。由於按摩器的作用,谢家辰虽然已经身寸过一次,前面还精神地立着。看着贺哲得意洋洋走过来,心情就尤其烦躁。在贺哲解开他电线的一瞬间,一把把人拽到面前,按着贺哲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贺哲一个不稳坐到了床上,接着嘴唇就被紧紧吻住。他明显感觉到从对方嘴里呼出的粗重的喘息不断与他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有力的嘴唇在自己嘴上辗转,吮吸。身体被对方搂着几乎不能动,xiōng脯隔着衬衫相贴,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皮肤。谢家辰用手臂紧紧箍着他,舌头在他口中富有侵略性地搅动着。

惊讶过後,贺哲慢慢闭起眼,仰着脸,将敏感的舌尖与对方摩擦,舌头交缠在一起。享受这被夺取呼吸的,窒息的快感。直到浑身酥麻,在想这个吻或许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对方的嘴唇才离开了片刻。给了他一口喘息後,又重新吻了上来。如此这般缠绵了几回,谢家辰终於大喘着松开手。贺哲低头一看,黑色布料上几点白色,谢家辰泄了出来。

他伸手抽了几张纸给自己擦擦,谢家辰则把按摩器从自己後穴里拉出来,回味似的砸了一下嘴,说,“你最里面的牙齿好像缺了一小块。”

贺哲,“小时候咬那钥匙扣磕掉的。”

谢家辰,“咬钥匙扣干嘛,没事找事。回头找人给你补补。”

贺哲,“不补,我怕牙医。”

谢家辰动手穿衣,说,“怕什麽,牙医又不会吃了你。”

贺哲一耸肩,趁着谢家辰扭扣子的当口,在他半软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道,“不戴套不是蛮好嘛。”

谢家辰被弹痛,嘶了一下,说,“你他妈……”本来想说你他妈不知道跟多少人搞过,话到嘴边给吞了回去,心想都搞过几回,想不负责也难了。自家“女人”还是别一天到晚得罪的好。

贺哲见他不说话,心里晓得他是在嫌自己不干净。只觉讨了个没趣,故也没了说话的兴致。二人心中各想各的,一时不说话了。

☆、第三十四章 暴发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34

贺哲与谢家辰收拾好了,若无其事地走出肌电图室。贺哲开门一看,怔了一下。除了两个保镖和主任医师一行,连院长也不知道什麽时候等在门口了。想起 两人刚刚在房内的事,脸色不由有点尴尬。主任立刻笑容满面地说,“贺先生,我们肌电图室经过改修以後,全部用了隔音材料,里面的声音外面是听不见的。”

贺哲,“……隔音?什麽听不见……?”

主任,“对对对,做肌电图有一定的痛苦,经常会有病人忍受不住。所以,这样做也算是我们医院为其他病人考虑,呵呵。”

贺哲点头赞道,“真是周全。”默默地与谢家辰对望一眼。同时,主任与院长也汗涔涔地对望一眼。

贺哲心里仍想着谢家辰对他嫌弃,有些心不在焉。咳一声,道,“多谢王院长跟诸位。时候不早了,就不麻烦你们了。”与院长两相说了些客套话,不知不 觉便走到二楼转角,转角背後是楼梯。谢家辰隐约感到贺哲对楼梯电梯之类有排斥,见他走到楼梯边缘都毫无察觉,就暗中扯他一下让他看路。

贺哲收拢了心神,低头一看脚下就是条楼梯直通一楼,脑袋顿时嗡地一声,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了。楼梯长而宽,地上一尘不染,看在贺哲眼里,仿佛是有十 层楼那麽高。贺哲一时眼前空白,不知该收脚还是继续走,下意识伸手拉扶手。这慌乱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重心不稳一脚踩空,没等保镖和谢家辰拉住,就跟个保 龄球似的滚到了楼下。

谢家辰万万想不到人就这麽滚下去了,大叫一声“贺哲!”立时追下去。贺哲滚到一层,面朝下摔成一团。不等谢家辰赶到,两个黑墨镜的保镖便敏捷地追 上来。保镖A小心地抱起自家少爷,保镖B则回头对吓得屁滚尿流的院长一行点头示意,并伸手拦住要上前的谢家辰。谢家辰看到贺哲额头被磕破,对被阻挠这件事 恼火万丈。推了两次没推翻那人,眼看着贺哲被抱出去了,气得青筋暴突,吼道,“滚开!让我去看!”

身为为少爷工作了多年的保镖,经过贺哲“千锤百炼”,自然是很耐打的。也不还手,就扯着谢家辰较劲。直到见少爷车门合上,那黑墨镜才松手,回身往医院外走。

医院门口停着辆豪车。谢家辰立刻追到车边,隔着防窥玻璃看不清里头场景,隐约看到贺哲还坐在里面。保镖B(兼司机)!地关上车门,启动了车。谢家辰急了,用手拍窗,口中大叫,“贺哲!贺哲!你怎麽样?!”

那车发动了半天,好歹没开起来。後车窗缓缓地放了下来。

贺哲坐在里面,捂着头皱着眉头,说,“拍个魂啊拍。”

谢家辰一看他狗脾气还在,松口气。手伸进车内,说,“让我看看。”拨开贺哲的手,看到他额头上一个小小的磕伤。

贺哲,“一点事没有,这两个人大惊小怪的。”

谢家辰心里一揪一揪的,说,“你下车,我帮你擦点药。手别乱碰,都是细菌!”

贺哲,“你给我舔舔?”

谢家辰一怔,贺哲笑出来,“说着玩呢,蠢货。”

谢家辰,“……”

贺哲,“暴发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谢家辰,“……Cāo,你说什麽?”

贺哲,“没什麽,走了。”

说罢合上车窗,车便开走了。

☆、第三十五章 猫狗之友

35

年轻的医生回到家後如坐针毡。

不对劲,自己太不对劲了!要冷静!

他猛捶自己咚咚跳的心口,在客厅里暴躁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恶狠狠地揉几下已经乱成稻草的头发,像只便秘的狮子。

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小时後,坠入爱河而不自觉的医生终於想出了好办法。一敲掌心,快速掏出了电话。

当天晚上七点。

天还没有全暗。柔和的白色路灯照着一辆只有二人座的迷你轿车,停在了鲁华花苑门口。二人座的轿车在马路上非常少见。车只有两个被压缩到半扇的车门,既无後备箱,车前盖也十分的短,车身几乎成圆球形。在C城最豪华的别墅区前,这辆亮橙色的迷你轿车就像一粒不慎掉地的MM巧克力。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正站在车外,背倚着车门,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事实上若是走近他就会发现,手机屏幕上什麽也没有,男人只是不断地将屏幕一开一关,紧紧盯着屏幕,眉头纠结。

许久,他又按亮屏幕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十二分。他啧了一声,将屏幕解锁,拨出一个电话。咽了口唾沫,十分紧张地将手机贴到耳朵上。

几乎在拨号音响起的一刹那,男人身後不远处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的钢琴声。琴声响了两秒,就切换成了一字一顿的机械的播报声──来、电,一、个、傻、逼。而後又是两秒的钢琴声,电声女再次播报──来、电,一、个、傻、逼……

谢家辰眉头一动,回头看过去。车後二十步开外,一身休闲运动装,牵着条灰色哈士奇的小少爷,不是贺哲还是谁。

谢家辰,“……”

谢家辰捏着电话忘了听,眼看着贺哲手忙脚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电话。手机屏幕映亮了贺哲清秀的脸,他看到屏幕後就愣住了,一脸迟疑看了许久。手机还在十分刺耳并沈着地播报:来、电,一、个、傻、逼……

发现了谢家辰的哈士奇突然朝迷你车冲过来。贺哲被拖了个踉跄,立时被保镖A扶住,保镖B拽住力大无比的宠物狗,无辜的手机则从手中掉到了地上,不响了。

贺哲不耐烦地甩开保镖,“别大惊小怪!”低头在狗头上拍了一下,顺着狗眼一路看过来,就看到了那辆巧克力豆似的迷你车。以及……

咦?刚才还觉得车後有人站着,看错了?

大狗侧过头,在贺哲的脸颊上热情地舔了几下。贺哲因为那个电话而心神不宁,又因为在这里鲜少看到这麽……寒碜的轿车,心里动了一下。轻声对着机敏的狗耳朵道,“去,去那里看看!”

松开绳子,一拍狗背,灰背蓝眼的哈士奇就跟颗子弹似的朝车子窜了过去,直接循着人味绕到了车的另一面。

“啊!滚开!滚远点!”

车後立时传来吓变声的惨叫。听到那个声音,猫狗之友贺少爷就笑了出来。一边在心中犯嘀咕──尼玛的见我来了就躲起来,狗屁!

☆、第三十六章 冰释前嫌?

36

没等贺哲走过去,车後头就被无厘头的大狗扑出个人来。贺哲直想笑,也不喊住自家爱狗,就看着那人狼狈地推搡躲避大狗热情的吻。

谢家辰怒吼,“贺哲!把你的疯狗拉走!”

贺哲,“没办法,他疯起来十个人也拉不住啊~~”蹲下来,笑嘻嘻地凑到狗耳朵边悄声说,“干得好!”

谢家辰,“Cāo!”

贺哲,“别担心,Joe从出生到现在每年都打疫苗,让他舔两下不会生病的,龟毛先生。”

Joe,“哈~~哈~~~”

而後,事实证明贺哲说的是实话。这只灰色哈士奇疯起来不听话。似乎尤其喜欢谢家辰,上蹿下跳地倒腾,最後被保镖B强行拖开。谢家辰这才得以站起来,尴尬地整整衣衫,咳一声说,“我那个……来看看你。”

贺哲也立起身,淡淡说,“哦。你看吧。”

谢家辰青筋一跳,“卧槽……恨不得揍你!”

二保镖一狗同时看过来。

谢家辰,“……”

贺哲,“看完了?白白。”

谢家辰,“等一下!你的小指怎麽样?”

贺哲低头看看自己包着纱布的右手小指,耸耸肩,“没怎麽样,摔下去的时候扭了,没断。”

谢家辰,“我看看。”说罢直接抓过贺哲的手腕。

贺哲就这麽随意地立在路灯下,穿着运动帽衫,把身体重量支在一条腿上,一手交在谢家辰手里。他的手虽是男人骨架,但肤白皮滑,手指纤细。手指尖圆圆肉肉的,指甲剪得很干净,一看就是双不干活的手。

谢家辰手法轻巧,握着贺哲的小指十分小心地检查了一番,道,“没大伤。迟早被你吓出病。这麽大的人楼梯都不会走。”放开他手,又探手撩开他的刘海看额头上的小伤疤。看着看着,发现贺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脱口而出,“干嘛?”

贺哲,“做医生的时候,还蛮温柔的。”

谢家辰老脸一红,松了手。说,“上车。”

贺哲,“?”

谢家辰又咳了一声,摸摸鼻子,说,“你晚上要去酒吧?”

贺哲似笑非笑地一动嘴角,“不去。”

谢家辰,“那走。我请你喝东西。”

说罢回身帮贺哲开了车门。保镖A拦住说,“少爷,迷你车安全系数太低。”

保镖B牵着狗,严肃道,“这车可能根本没有气囊。”

贺哲,“阿翔,你把Joe带回去,记得饭後给他一根磨牙棒,别给他吃东西,他在减肥。睡前要抱一下,水里放点苏打,否则他晚上会去吵我妈。”

保镖B,“……少爷,我是阿彻。”

贺哲说罢便钻进车内。第一次坐这样空间狭小的小型车,好奇地张望了一番。谢家辰也钻入车中。他身量稍高,身材结实,挤进来後,司机位显得尤其局促,腿脚难以伸展。好在车顶不低,二人勉强坐直。

谢家辰笑了一声,说,“这车借过来的。”

贺哲,“蛮好的,省油。”

谢家辰心想,我特地问学姐借的双人座迷你车,就因为不爽你那两个碍事的保镖跟着这种事我会说出来麽。

将车开到外马路,谢家辰抬眼瞥见後视镜里还有一辆车,有些眼熟。

贺哲,“妈的,还是跟出来了。”

谢家辰,“你保镖?”

贺哲嗯了一声,说,“阿翔阿彻刚开始跟我的时候,我花了半年时间,每天考虑怎麽甩掉这两个人。”

谢家辰,“半年以後放弃了?”

贺哲笑笑,“没见过他们当打手的样,不过论跟踪真他妈谁都敌不过这两个人。”一顿,“只有在我跟人开房的时候他们会识相地离得远点。”说罢偷瞄了一眼镜中的另一人。

谢家辰没表情,眉头习惯性地微微拧着。

车开到一家斯达巴克斯门口,贺哲要了杯焦糖玛奇朵,谢家辰要了杯茶。二人在情侣颇多的小资咖啡馆里面对面坐着,气氛诡异地沈默着。谢家辰不愧是专业屌丝,埋头将茶牛饮干净,也没喝出什麽味道。贺哲则心不在焉,半天才姿态优雅地啜上一口。

谢家辰将茶喝见底,评论了一句,“你就喜欢喝这种甜的。”

贺哲不以为然,抱着没喝完的半杯咖啡跟谢家辰回到小车上。二人依旧沈默上路。

上了车,贺哲也不高兴喝了,就捧着咖啡捂手。谢家辰依旧拧着眉头看似心情不佳。怎料到此时年轻的医生正在纠结如何开口,不不,更纠结的是开口到底要说什麽。最纠结的是,刚才看到贺哲突然出现就慌得蹲到地上躲起来的家夥到底是哪个孙子!

迷你车时速不快,沿着大路漫无目的地前进了一会儿,转了许多弯後,终於开进了连个便利店也见不到的荒凉地带。

贺哲,“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谢家辰收拢心神朝外面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将车停下。摸摸鼻子说,“你想去哪儿?”

贺哲,“去你家?”

谢家辰,“……”

这都已经说不上是善解人意还是曲解人意了。谢家辰此时莫名紧张,又摸了摸鼻子,把手放回方向盘时猛然敲到喇叭,叭的一声响把自己吓了一跳。

贺哲,“……”

谢家辰终於决定先开口,“那个……贺哲,我有话要跟你谈谈。我们……”

“有话谈谈”这种开场白,花花公子再熟悉不过。此话从谢家辰口中说出来,令贺哲感到不妙,突然大声打断说,“我不要跟你谈!”

谢家辰,“?!”

贺哲心想破罐破摔了,一咬牙,便道,“……没错,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现在我又喜欢上你,但我既没有缠着你,也不可能来威胁你,你他妈就一定要让我没面子吗?打击我一次再打击第二次很好玩吗??”

谢家辰没想到贺哲突然发火,而且喜欢啊喜欢的叫了好几遍,想没听懂也难。慌忙按住贺哲的手说,“等等……你高中的时候?”

贺哲委屈,不说话。谢家辰,“那你追我女朋友,是因为……?!”

贺哲轻声说,“你以为呢……这种货色不知道有什麽好喜欢的……”

他又想起自己跟谢家辰yīn差阳错的初吻,不爽地蹙起眉头。反正那天那个家夥酩酊大醉,什麽也不记得,还一边亲一边嘀嘀咕咕叫他女朋友的名字。……活该失恋!

谢家辰,“那……你说要买我一晚上……妈比的其实是真的想跟我做?”

贺哲一听更委屈,“……哪儿止!我听说你家里困难想支援你一下我有错吗我!我爸又不给我零花钱,省这点钱我容易吗我!”

谢家辰,“Cāo!哪儿有你这种趾高气昂的支援法!正常人都会误会好吗!”

贺哲,“Cāo!我当时很紧张好吗!”

谢家辰,“Cāo!你当我不紧张!”

贺哲,“Cāo!你紧张你还揍我!都把我揍进医院了!”

谢家辰,“Cāo!後来我去看你!Cāo!还被你保镖揍回来了!”

贺哲,“……真的?”

谢家辰,“爽了?”

贺哲,“……”

贺哲跟个小孩子似的嘟了嘟嘴,赌气地埋头吸咖啡。此时又穿着帽衫,双手捏扁了咖啡杯,跟平时西装革履不同,真个像是小了好几岁。谢家辰此时心里跳得跟打雷似的,恨不得把这赌气也堵得这麽可爱的小子抱进怀里揉一揉,又跟所有妻管严的男士一样面对怒气手足无措。咳了一声,说,“这……车窗太脏了……”伸手揩了揩车窗,手顺便放在了贺哲肩上。贺哲听到对方咕嘟咽了口唾沫,啼笑皆非,侧头看着谢家辰说,“你这搭讪太老套了好吗?”谢家辰,“……”谢家辰严肃地看着贺哲的面孔,心跳得快炸了。看着看着不觉呼吸粗重地靠近,微微歪过头,轻轻吻在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

作家的话:

下一章迷你车车震~

☆、第三十七章 迷你车H(上)

37

谢家辰与贺哲四唇温柔地相接。谢家辰感受着贺哲气息里甜香的咖啡味道,只觉一股热揣在心窝子里难以抑制,恨不得把对方揉进怀里,好好蹂躏他,占有他,把他连肉带骨头一起拆分入肚,再告诉他……

告诉他……??

脑袋里一根筋哢哒一下,谢家辰突然想明白了什麽。

不会吧……

一边享受着接吻的甜蜜,他一边不可思议地想──

我好像……也喜欢他!

热的不仅是心窝子,还有下半身。他来不及为自己的发现感到震惊,而是忍不住抱住贺哲的腰,施力将他按到椅背上。吸了口气,郑重地盯着贺哲看了一刻,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後,觉得无误了,便又上前吻住那张嘴。

贺哲像只哀伤的小狗,靠在椅背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却也轻动嘴唇回应谢家辰一下下的轻啄。他右手受伤,靠近谢家辰的那只左手拿着咖啡杯。谢家辰突然抱过来,他不得不将手绕到谢家辰背後举着,以免杯子被压在两人腹部。

谢家辰在那两片柔软得有些过分的嘴唇上密匝匝地轻啄了好几下,每次都将嘴唇贴在对方嘴上,轻啵一记,再慢慢离开。在嘴唇没有完全分离的情况下又依依不舍地黏回来。二人呼吸交叠,唇间像粘了蜜糖一样缠绵。贺哲被这种温和的吻法弄得有些动情,然而,对方听了他的表白也无所表示,反而觉得可以随便上他。一边失恋一边要满足对方的性欲,令他难过得很。

尼玛,直男了不起啊!有本事别亲我!

贺哲愤愤地想着,在对方看似没完没了的攻势下别扭地扭开了脸。好像是要惩罚他的拒绝,谢家辰环在他腰上的手一紧,原本摸着背脊的手掌朝他的屁股摸了过去。吻没有追着嘴唇去,却落在了碎发间那只白皙精巧的耳朵上。谢家辰的呼吸明显地粗了一些,嘴唇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沿着耳廓一路轻吻,贺哲怕痒地缩了缩,同样柔软的耳垂就被对方含在了嘴里。谢家辰啜了两下耳垂,白皙的耳廓就泛起了红色。

谢家辰,“你有耳洞?”

好听的男声贴着耳廓,很轻地传过来,伴随着带有男性气息的呼吸。贺哲头皮一阵发麻,满不乐意地嗯了一声,“……堵了。大学的时候打的,被我爸发现,把我狠狠骂了一顿。”

谢家辰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跟所有沈浸在爱河中的傻子一样,觉得爱人口中的话是多麽的可爱。很容易红的耳朵也是那麽的可爱。他找到了比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更多的乐趣,意犹未尽地舔吻那只敏感的耳朵,还亲出声音来。贺哲没有被人这样挑逗过,几乎没有抵抗力。感觉到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耳朵上的皮肤,只觉头皮阵阵酥麻。不仅是耳朵,连脸也因为欲望而升起一股红晕。他没法拒绝谢家辰,就暗暗地想反正是自己送上门的,就当是我嫖他。这麽想却没让他好受多少,抿抿嘴,掩饰不了微微蹙着的眉头。

谢家辰将那只耳朵亲了个够,又慢慢吻上了贺哲白皙光滑的脸颊,用鼻子在他脸上吸了一口,说,“你洗过澡了?”

问话的声音十分暧昧,轻声。配以一声声亲吻声,令整个车厢染上了一层欲望色彩。

贺哲,“……洗了。”

谢家辰又贪婪地吸着他身上沐浴後的清新,低声说,“很好闻。”想起贺哲上一回在自己家里洗澡的糗样,轻笑了一声。虽是在浅吻,两只手却情色地揉捏着贺哲的臀瓣。隔着裤子揉了一番,又从运动裤的裤腰处伸进手去,直接将松紧带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贺哲虽然坐着,挡不住谢家辰二手扯着裤腰企图将他裤子扒掉,只好稍微抬了抬身子配合。谢家辰立刻将他的裤子扯到了大腿根,在裸露出的双臀和腿根处一通乱摸。贺哲的腿被裤子卡着,没法张开,谢家辰将手挤进他两腿间,抓住贺哲的性器揉捏,说,“小骚货,你也摸我的。”

贺哲难耐地扭了一下身体,说,“这地方太小了……去你家。”

谢家辰哼笑一声,用麽指揉揉渗出yín水的马眼说,“你等的了吗?一碰就硬了。”

贺哲,“……”

性器被谢家辰揉了几下就立刻涨了起来,根本不需要挑逗。贺哲对欲望一向直白,此时却觉得羞愤。一想到对方因此而看不起他,就觉得自己没出息。

贺哲不快地低声说,“我忍得了……”

不料对方根本没拿他的赌气当回事,只当他是撒娇,又说道,“好,你忍得了,我忍不了。快帮我弄弄。”

贺哲,“……”

贺哲一手还举着咖啡,只能稍偏过身子,用受伤的右手拉开谢家辰的裤子拉链,用手隔着内裤摸了摸,那一根已经完全勃起。只能单手解开谢家辰的皮带,挑开扣子。被皮带束缚的yīnjīng从内裤里冒了头,贺哲将他的内裤边往下推,yīnjīng就弹了出来。他握住那根硕大又滚烫的玩意儿,手掌感觉着上面的青筋。由於两人是平行坐着的位置,贺哲虽半侧过身子,手动起来也不是很灵活。

谢家辰见了他小指上的纱布,说,“手痛就不要弄了。”松开贺哲的性器,伸手将车内的灯关了。顿时整个车厢浸入夜色,与周围融为一体。灯光乍暗的时候,人暂时失去了视觉,而身侧人的呼吸和体温则尤其地明显了起来,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对方充斥。黑暗有助於欲望的滋长,而拥挤的空间令两人的肢体不可避免地紧靠在一起,成了欲望的发酵罐。

贺哲,“还可以。”想起来,又想说让我把咖啡放好。还没来得及开口,下巴就被谢家辰捏住,紧接着,嘴被紧紧地吻住。

如果刚才的吻是温风细雨,现在谢家辰的吻则直接变成了狂风骤雨,舌头毫不留情地深入贺哲口中搅动。感到舌头入侵的时候,贺哲下意识轻哼了一声。示弱的呻吟刺激了男人的霸占欲,吻得愈发霸道。谢家辰一边堵住上面那张湿润的小口,一边将手从贺哲的帽衫下摆伸进去,在贺哲的身上到处摸索。刚刚沐浴过的皮肤清爽而又滑溜,又是肥瘦正好的身材,摸起来十分有快感。谢家辰的手极其情色地摸着贺哲的xiōng口,故意用掌心擦着他的rǔ珠。

敏感的舌头被谢家辰不断挑逗啜吸,rǔ珠也被揉搓到发硬,裤子被脱掉一半,只将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yín荡的状态刺激着贺哲的性欲。他的膝盖与谢家辰坚硬的膝盖抵着,手里握着那根让他意乱情迷的yīnjīng,只觉身体不住发软。手一松,另一只手里的咖啡往下一滑。贺哲瞬间惊醒,赶紧捏住。无力地用手探了探,椅背上没法搁下咖啡杯,只能艰难地抓在手里。

谢家辰偏转着头,变换着角度深吻着贺哲,直把人亲得眼前发晕,下意识贪婪地啜吸谢家辰舌头上的唾液。感觉到贺哲身体不安地往自己这里凑,谢家辰用麽指按住他发硬的rǔ珠,转着圈的捻转,时不时用二指拧弄。一个玩好了,也不放过另一个。两个rǔ珠被轮流亵玩,拧在指间只觉得肿了一圈,变得愈发敏感。贺哲被玩得欲火燃烧,浑身酥麻。手再也握不住东西,咖啡杯啪嗒一声掉到了座位後面。他无暇去管,几乎完全侧过身子,与谢家辰面对面,一条腿骑到谢家辰身上,用大腿内侧的嫩肉讨好地厮磨着谢家辰的腿。他放开谢家辰的yīnjīng,自己也伸进衣服里,抓住谢家辰的手摸自己的xiōng,摸了两下就朝腿间拉过去,引到着他摸了一会儿自己的性器。得不到满足,又拉着他的手往更後面摸。手掌擦过柔嫩的股缝,摸到了那个xiāo穴。被手指擦过穴口褶皱的时候,贺哲的身子一颤,立刻摇摆着臀部让xiāo穴在对方手掌上来回摩擦。

谢家辰摸得满手的柔软,手指不停被那个穴口擦到,呼吸已经粗得像头牛,重重啜了一口贺哲的舌头後,终於放过那张嘴。骂了声,“该死的浪货!找死!”说罢粗暴地扯住贺哲衣衫,往自己怀里拖了一步後,用力将他按倒在车座上。也不管人还没全躺下,反手一把把贺哲的裤子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车子的宽度过窄,贺哲以一个难受的姿势靠在门上,见谢家辰提枪就要上,慌忙说,“你往你那边去一点。”待谢家辰的背贴到车门,贺哲才勉强半躺下来,手肘往後支着身体,脑袋和脖子都贴在车门上。刚放好姿势,两条腿就被谢家辰拉开。一条搁上肩膀,另一条往方向盘上一放。

谢家辰往手心吐了两口口水,急切地在自己胀得可怖的yīnjīng上撸了两下。正想站起来大逞威风,脑袋就砰地撞上了车顶。

贺哲,“……”

“妈比,失策了!”谢家辰骂了句粗话,面朝贺哲趴了下来,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二人在狭窄的座椅上成了相拥的姿势,贺哲大张的双腿正夹着谢家辰的腰。

谢家辰不断地顶着胯,硕大的guī头抵着穴口,却因为唾液的润滑多次从穴口滑开。谢家辰的呼吸愈发粗重,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往贺哲紧窄的xiāo穴里挤。一边挤一边说,“小骚货,下面那张口有没有想我的大家夥?”

贺哲心想反正这是最後一次,怎麽也要做回本来,做到爬不起来为止。故抬腰来迎合他的进入,意乱情迷地说,“想……你今晚不弄死我别想回去。”

白天在肌电图室里,穴口已经经过扩张,此时虽有些紧,guī头也顺利挤入穴口。谢家辰猛一挺腰。整根巨物全部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贺哲失口大叫一声,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抽搐了一下。

谢家辰说,“果然没说谎,吃得这麽急。小东西,你今晚会後悔的,後悔跟我说这种话。”

贺哲双眼失神,将脸靠在了谢家辰脸侧,轻声说,“後悔就後悔吧……”

☆、第三十八章 迷你车H(中)

38

谢家辰猛一挺腰。整根巨物全部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他用双臂环住身下的人,低下头,在贺哲的唇上充满欲望地啃咬,下身又往紧窒的甬道里顶了顶,仿佛给自己一口喘息,就开始快速抽插。贺哲由於成半躺的姿势,双肘不得不支住自己的身体,两手不得自由。身体与谢家辰紧紧相贴,两腿张开,让谢家辰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冲撞,一次次深深楔入柔软的甬道里。

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剧烈的抽动让贺哲感到一丝痛楚。轻微的痛楚让男人的性器进出变得尤其明显,好似捣蒜一样顽固又凶狠地一次次捅进脆弱柔软的xiāo穴里,既痛又热。贺哲无力地将头靠在车门上,xiōng口起伏。嘴唇被谢家辰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闭着眼感受那根火热的入侵。

甬道的紧窒夹得谢家辰爽得眼前发白。在贺哲嘴上亲了几口,就也将额头贴上车门,埋头专心抽插。不多久就插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来。原是谢家辰guī头也渗出yín水来,将xiāo穴插得湿润,进出也更为顺畅。贺哲的眉头渐渐松开,呼吸越来越急,开始轻轻呻吟起来。两腿放不住,收回来勾住了谢家辰的腰。

谢家辰极喜欢听他在耳边呻吟喘息,抓住贺哲後背的衣服,一把把扯上来,直到摸到後背的皮肤。便用两手在他滑腻的背脊上贪婪摸索,问道,“小骚货,做我的女人爽不爽?”

贺哲从喘息里带出一句话来,谢家辰没听清,问,“什麽?”

贺哲,“再深一点……我想被你弄死……”

谢家辰,“Cāo……”

骂了一声,就抓过贺哲双腿的腿弯往他两边肩膀按过去。身体几乎折叠起来,脆弱的私处愈发暴露出来。而後谢家辰突然一记猛顶,贺哲“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都搐了一下。

谢家辰,“深了没有?”

贺哲两眼迷离,腾出一只手勾住谢家辰的脖子,失神地亲吻他的嘴唇,唇间悄然吐出一句话,“……还要……再深一点……”

谢家辰被这软软的请求激得要发疯,两手抓住贺哲的胯部,卯足了劲猛顶进去,胯狠狠地撞上了贺哲柔软的臀瓣。

“嗯!”

贺哲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喘过气,谢家辰就将整根抽出。在guī头即将抽离的时候又卯足了浑身的劲猛插进去。贺哲被顶得撞到车门,舒服得呜咽一声,弱声说,“好爽……家辰……就是这样……”话音刚落就迎来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身上男人在他的鼓励下完全扔掉了温柔,开始像野兽发情一般遵从本能,用自己最大的蛮力疯狂地顶弄起来。ròu棒像烧红的铁杵一般疯狂出入,guī头渗出的yín水和漏出的精水溢满了肠道里,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到穴口,又在下一次被插入的时候飞溅出来,溅得二人的交合处一片粘湿。

贺哲的後背被一次次撞向车门,勃起的性器被压在二人腹间。一开始被插几下才难耐地呻吟出声,随着精神越来越涣散,几乎忘了自己是在街上被男人压在车里猛干,放浪地yín叫出来。不仅是男人最敏感的那一点,而是所有男人深入,摩擦,搅动的部分都酥麻得快失去知觉,仿佛能被Cāo出水来。

贺哲只觉被顶得魂飞魄散,整个世界都支离破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激烈交合的地方。

“不行家辰……”贺哲的身体已经软成一团,忍不住将手探到二人交合的地方,用二指轻轻夹住谢家辰的性器。亲手感觉到这根霸道的性器不断侵犯自己,让贺哲感到一阵晕眩,带着哭腔求道,“不行……嗯!不行……太深了……我要死了……”

谢家辰的顶弄没有丝毫留情,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哀求撞得支离破碎。谢家辰的鼻息里带出粗重的呼吸,嘴唇却温柔地印到贺哲渗出了细汗的额头上。密密地吻到鼻尖,嘴唇,下巴,暧昧地低声说,“你真是,天生的小贱货。”

贺哲脑中一片混乱,额发散乱。随着亲吻虚弱地扬起脸,让吻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张着嘴大口喘息,发颤着说,“要死了……家辰……”

谢家辰缠绵地吻着他的脖子,温声说,“不会死,很舒服。”一边安慰,一边愈发凶狠地抽插。贺哲眼睛都蒙上一层水汽来。用一只手抓住谢家辰坚硬的肩膀,仿佛是要推他,又仿佛只是要借一把力。感到自己快被快感击溃,张嘴就咬在了谢家辰的肩膀上。齿间的肌肉结实,皮厚肉粗,皮肤滚烫,好像迸发的火山,有无限的生命力。贺哲紧紧咬着,不知不觉眼睛就湿了。谢家辰毫不在意疼痛,Cāo弄得愈发卖力。在一波波的欲望侵袭下,贺哲无力地松开了口,搂着谢家辰的脖子,轻声说,“家辰……我好喜欢你……”

谢家辰喘着粗气,也用一只手搂住了贺哲的後背,说,“乖,我也喜欢你。”

贺哲已经失去判断力,“喜欢”的话钻进耳朵里,比任何凶狠有力的Cāo弄更令他酥麻。他的手猛掐了一记谢家辰的肩膀,“啊……”地轻叫一声,在对方毫不停歇的冲撞下泄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 迷你车H(下)

39

贺哲的手猛掐了一记谢家辰的肩膀,“啊……”地轻叫一声,在对方的冲撞下泄了出来。後穴不由自主地绞尽,每承受一次插入,性器就射出一小股精水,淅淅沥沥全粘在两个人的腹部,直射了五六股才射完。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濒死一般地喘气,谢家辰停下了野蛮的抽插,探手抓住贺哲的性器帮他挤干净,这个动作又引来身下人一声难耐的呻吟。谢家辰身上还穿得好好的,唯有裤子拉链拉开,怒张的性器依旧插在对方的身体里。贺哲则是下半身脱了个干净,宽松的帽衫被卷到腹部。泄了干净後,就失神地望着对面的车窗,像一摊果冻一样软在了车座上。双腿失了束缚,软软地勾到谢家辰身上,身体时不时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抽搐一下。

谢家辰看着贺哲那模样,心里被激起怜爱之情。将自己依旧胀大的yīnjīng抽出来,拍一下他的屁股说,“起来。”

贺哲听了话,试图撑着身体坐起来。谢家辰先坐起来,抓着他的帽衫下摆。贺哲一举手,帽衫就被脱了下来,丢在了一边。贺哲勉强坐起来,就被谢家辰一把拽进怀里,拍拍他的屁股蛋子,说,“你小子连健身也偷懒,体力那麽差。”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明天开始跟我晨跑,反正我们住的也不算远。”

贺哲,“……”

谢家辰,“?”

谢家辰见他恹恹的不说话,摸摸他额头,说,“怎麽,被日傻了?”

贺哲,“你才傻。”探手在车前的按钮中点了一下,只听车顶静响一刻,顶棚慢慢移了开来。

谢家辰,“Cāo,居然是敞篷车。”

贺哲,“屌丝不愧是屌丝……”

谢家辰又好气又好笑,又是一掌往手感最好的地方打过去,说,“少罗嗦,你怎麽不早说?”

原本两人光是坐着的时候,车顶就几乎贴到头顶,这下车顶打开,二人的头顶便是星空。贺哲嘀咕着“是你借来的车好吗。”便在车座上跪起来,将手撑着椅背,屁股对着车前玻-璃。

一旦跪起,整个脑袋直至锁骨都露在了车外。贺哲低下头,对着还坐着的谢家辰扭扭屁股,说,“还来不来?”

谢家辰二话不说站起身,脑袋也冒出车外。他站在贺哲身後,两手抓住他的胯说“小骚货,姿势不够骚。”

贺哲尽量将屁股朝谢家辰拱过去,眼睛只能看到街上情景,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视线与身体感官分离,是很奇妙的感觉。他感到腰被一双结实的胳膊环抱住,而後股间突然一涨,不禁闷哼一声。

後穴已经被插得柔软,yīnjīng的再次入侵立刻带来了一股快感。谢家辰一手环着贺哲的腰让他撅起屁股,一手摸着贺哲的前xiōng,腰部快速挺动。刚刚经历过高氵朝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的抽插让贺哲身体又酥软起来,屁股一撅一撅地迎合着对方的进入,yīnjīng很快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谢家辰,“叫得浪一点,让路上的人听听。”

贺哲一吓,说,“滚,没人……”不免担心地抬眼环视一周,却发现自己常开的那辆宝马停在巷子的yīn影里,心里大骂一声,Cāo!赶紧闭上嘴,不敢叫了。

谢家辰尽兴地Cāo弄怀里的人,一只手拧着贺哲小小的rǔ头,另一只揽着他腰的手往下,握住他勃起的性器。随着他每一下撞击,贺哲的性器就跟随着身体的前冲被撸一下。身上被到处点火,有节奏的冲撞令贺哲的性欲再次膨胀,两手搁在车顶,将脸埋在手臂间,怕让对面车里的保镖看到自己做爱的表情。

谢家辰也呼吸粗重,一边卖力地挺腰抽插,一边悄悄探头去看怀里人的反应。看到他闭着眼蹙着眉极力忍耐的模样,就觉得可爱,忍不住在他的耳廓上亲吻。

介於“搞过了就要负责”的保守思想,年轻的医生今晚本来是抱着“先把人Cāo晕再求爱”的计划而来的。现在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又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心里头五味陈杂。

但不管怎样,爱还是要求的。

目测怀里的人被Cāo得半晕,谢家辰就凑到贺哲耳朵旁。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用手揉捏着贺哲勃起的性器,从柱身到囊袋灵活地玩弄。在感觉到对方呼吸愈发急促後,他也酝酿了个七七八八,开口说,“小骚货……不对,贺哲,做我老婆吧?”

40

好听的男中音在耳后说,“贺哲,做我老婆吧?”

贺哲正将脸埋在手臂间,听到说话,“啊?”了一声猛抬起头,后脑勺咔哒一下撞到什么。贺哲莫名回头,就看到医生痛苦地捂着牙 。

贺哲摸摸被撞疼的后脑勺,说,“你说啥?”

谢家辰,“……做……卧槽……”用舌头舔舔,嘴唇没撞出血来。

贺哲说不出的好笑,说,“我头比较硬。”

谢家辰揉了一把嘴,咳了一声说,“做我老婆。”

贺哲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居然没听错!

谢家辰见贺哲发怔,只怕他不答应,脱口道,“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别想了,做我老婆。”死皮赖脸地将人搂住,深一下浅一下地顶,催道,“快答应。”

贺哲被噎了一下,心想竟是因为这种由头。不服道,“上过床就做你老婆,那C城的漂亮女人都是我老婆咯?”

谢家辰,“Cāo,你小子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贺哲一听谢家辰又要嫌弃,便怒道,“你管我!”扭扭身子,没挣开那人的手臂,不爽地别过头,说,“你嫌我脏,我他妈还嫌你……唔!”

谢家辰故意用力一顶,说,“嫌我怎样?”

贺哲,“嫌你长得像条狗,脾气倒学狼!”

谢家辰给气笑了,说,“臭小子,手撑好!”

贺哲“哈?”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谢家辰突然用手臂箍紧他的身子,大力摆臀抽插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侵袭了贺哲全身,叫他失口惊叫了一声。承受了几下冲撞后,突然反应过来,倔强道,“你放手!”

扭动着身子反抗,不料谢家辰料定他不服,将手臂箍得跟铁圈似的,愣是不让他逃,将自己的凶器一次次狠狠捅入柔软的甬道,啪啪啪地抽插了几十来下,每一下都让肉根整根进入,顶得二人的囊袋相碰,急切地抽出,再次凶狠地插入。贺哲的挣扎渐渐停了,趴在自己手臂上喘气,气息里不断带出呻吟。藏在车身内的下半身在悄悄地迎合抽插,腿间勃起的性器滴落好几滴银丝。

谢家辰也不说话了,爽得直粗喘。插了几十来下后,双臂猛地将人勒得更紧,仿佛要揉进怀里一般,胯下疯狂地顶弄起来。贺哲被突然变得激烈的侵犯激得大叫了一声,身体直不住,直往下软。谢家辰不放过他,恶狠狠地用肉根贯穿他。直把人顶得跪不住脚,突然,将两手抓住贺哲的胯,用尽全身蛮力地狠狠一顶,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二人都是一声呻吟,一股滚烫浓稠的热液就涌进了敏感的肠道里。贺哲身子发颤,不知不觉也已经射了出来,额头抵在手臂上大口喘息。

谢家辰也脱力,下巴搁在贺哲的肩上,说,“忍住了,别让东西流出来。”说罢一退身,还未软下来的性器从肠道里退了出来。贺哲下意识收紧臀部,但双腿早就发软,直打哆嗦使不上力,只觉一股热流沿着腿往下流。

谢家辰探手在他腿间意犹未尽地摸索,摸到一片粘湿,就说,“不是让你忍住,嗯?”手指顺着腿勾到股缝间,将食中二指探入了xiāo穴里。贺哲轻哼了一声,说,“忍不住,白痴……”

谢家辰故意地钩钩手指,就着里面的湿热用手指抽插,手指搅动发出yín荡的湿濡声,不断带出jīng液来。甬道已经经不起刺激,仅仅是手指也让贺哲觉得阵阵酥麻。谢家辰见贺哲态度放软,就在他脖子,耳垂上到处亲。他对贺哲的敏感点已经很熟悉,用舌尖狡猾地百般挑逗,二指准确地贴在前列腺上轻柔摩擦,在听到怀中人轻细的呻吟后,开始慢慢加快速度。手指精准的按摩同样给贺哲带来难耐的快感,被他用手指抠弄了几分钟后,又射了一次。

贺哲整个人都软了,轻声说,“我想坐下来。”

贺哲回过脸说话的时候,谢家辰不失时机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贺哲不为所动,缩回了车内。也不好好坐下,就着分开腿跪着的姿势压低身体,面对着椅背跪坐在了小腿间露出的那块车座上。谢家辰也跟着坐下,找了张纸塞在他屁股下面,又抽了张纸擦手,心想明天还车前得好好找找有没有留下什么污迹。

贺哲,“我们去开房吧。”

谢家辰,“可以。”

贺哲,“做完这次就别来缠着我,我也很忙的!”

谢家辰,“Cāo,你不是喜欢我吗?”

贺哲,“我喜欢你又怎样?”

谢家辰,“那我也喜欢你啊!”

贺哲,“……!”

贺哲一顿,道,“少耍我……”

谢家辰没料到贺哲还不信了,无奈道,,“我耍你??那怎么样才算真的?”

贺哲不屑地瞟他一眼,说,“你当我不知道?想把人哄上床的时候什么话不能说!”

谢家辰,“Cāo!我还需要‘哄’你上床?刚才谁在那里弄死我~~弄死我~~的叫啊!”

贺哲将额头顶住椅背,抱着头崩溃大喊,“卧槽我没说过!我失忆了!”

谢家辰嗤笑了一声,说,“那你要怎样?”

贺哲,“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怒,“Cāo!不信算了!”说着就推开车门。

贺哲听到车座一阵乱响,而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顿时心里难过,大吼一声,“混蛋!”

下一刻,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就贴着耳朵传过来,“说谁呢?”

贺哲,“!”贺哲听到谢家辰忍着笑,愈发生气,将脸埋在椅背里,道,“滚!”

谢家辰拦腰环住他,说,“我,咳咳,我可能不太会说话,所以你不信我。但是今天我想明白一件事,关于我们高中的时候……”

贺哲,“……”

贺哲也不抬脸,满不乐意地嗯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谢家辰,“我们高二那年,咳咳,有一天晚上………………”

41-44完结

41

高二那年,谢家辰家里出了点事。身为家庭支柱的父亲进了班房,没有母亲的谢家兄弟俩住到了亲戚家。弟弟当时还在上小学,谢家辰自然担负起了哥哥兼爸爸的责任。

谢家辰本来有个相好,号称2班班花。谢家辰住到亲戚家,吃穿用度都是别人的,自然不好意思讨要零花钱。凭借一身力气,偷着去工地打工帮弟弟和自己挣口饭钱,生活过的紧巴巴,更别提谈恋爱。于是自己提出跟人姑娘分手了。

分手那天恰逢班级聚会,贺家少爷请客。谢家辰因为分手的事,感慨到自己家境如此困难,心里正是万分郁闷。被兄弟说动,竟鬼使神差地推了工地的活,一道上了馆子。席上一来二去,喝高了。几个兄弟一商量,醉成这样得给家长骂死。便给谢家辰亲戚打了个电话,就说住同学家,不回去了。最后,因为贺哲家有车接,就把人交给他,送去宾馆住一夜。

贺哲吩咐保镖留在宾馆楼下,自个儿扛着谢家辰把人带上二楼。那时贺哲喜欢打球,个子也长开了。男生骨架本是差不多的,但整个人仍比职业民工谢家辰细一圈,扛着个人很是吃力,带到房里时已是气喘吁吁。把人往床上一推,自己便也倒在柔软的床上,大展手脚喘气。

喘了几口也就缓过来了,扭头看看,谢家辰醉醺醺的样子挺可怜。就起身把人搬正了,给他解了衣衫,又去脱他裤子,预备把人塞进被子里。解他裤腰带时,发觉——谢家辰硬着。

贺哲眨眨眼,没当一回事,就接着帮他脱。刚把裤子拉链拉下来,整个人突然被猛地一拉,而后天旋地转,被谢家辰一个滚身就压在了身体下面。贺哲哇地叫了一声,看到谢家辰醉眼迷离地看着他。

贺哲嘴角抽搐地笑笑,说,“那个……?谢家辰?”戳戳他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嘴唇就被霸道地吻住了。

贺哲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心里狂跳——

他亲我了!不知道被意yín过几次的帅哥终于亲我了!!!

贺哲反应过来,顿时开心得不得了。虽知对方是醉酒,依旧大着胆子,尝试张开嘴,照着电视里看来的法子,用舌头去挑逗对方加深这个吻。或者说,要不是因为醉酒,他才没机会享受跟这种直男唇舌相交的快感。

要说贺哲那时候,老爸不给零花钱,他关于性的开窍也晚,既没钱也兴趣不大,故没交过什么女朋友。吧唧一口,初吻就被谢家辰给亲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舌头已经难舍难分地搅在一起。二人都不精于此道,全是少年心性,凭一股热情,生涩而又炽热地吻在一起,毫无章法地舔吮啜吸。彼此控制不好呼吸,也不懂咽口水,两人的嘴都吻得湿哒哒。

一吻过后,贺哲已是激动起来了,气喘连连。谢家辰也气喘连连,二人面贴面深情对望,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望了一会儿,谢家辰就用他略粗糙的民工手摸上了贺哲光滑的脸蛋子,张张嘴,念出两个字来——

徐玲……徐玲……

贺哲,“……”

贺哲一抖,心里顿时大骂一句“Cāo!”

这徐玲不就是刚跟谢家辰分手的那妮子么!

42

说起高二那晚上的事,贺哲只能想起如此糟糕的回忆。后来两人亲个不停,贺哲甚至被解了衣服上下摸了个遍,就差没脱了裤子变身jīng肛互撸娃,但那人还从头到尾徐玲徐玲的念叨,简直让贺哲觉得自己在偷别人家汉子,而且那“被偷的汉子”还一无所知!

尼玛的太可恶了!

那一夜,受了折辱的贺家小少爷就燃起了熊熊斗志——从此以后,谢家辰喜欢谁,他贺哲就把谁追走,看他还能喜欢谁!

看他眼里还没我!

然而,这件事对谢家辰而言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当晚谢家辰并非醉得不省人事。在前往宾馆的路上,谢家辰的酒就有些醒了。被风吹醒的时候,他与贺哲并排坐在车里,脑袋正靠在贺哲肩上,整个人昏昏沉沉。额头和脸颊不断被一条湿毛巾擦着,带来丝丝凉意,让他愈发找回些神志来。迷茫抬眼,发现身侧的人是贺哲,头一倒,又靠上他肩膀。贺哲肩膀没什么肉,衣服里飘着股洁净的淡香,少年身材略微嫌瘦,皮肤天生柔软光滑。

可怜谢家辰十七年来执拗地以为自己是个异性恋,此时与这人贴在一起,在酒精催化下,竟产生了奇怪的感觉。那时醉得昏沉,自然也不觉得这股冲动很“奇怪”,便任它发展,甚至去偷闻少年皮肤上的奶香。以至于闻着闻着,胯下那孽根就涨起来了。

憋了一路,宾馆终于到了。谢家辰虽是醉酒,但终究心思还是活络的。为了能搂着那人,便故意走不直路,愣是被贺哲扛着一条肩膀搬上楼,塞进房里。不想那小子还胆大包天地来脱他裤子,谢家辰终究没忍住,借着酒劲把人给亲了。一顿乱啃后发现对方惊恐地看着他,突然脑子有点清醒,一想要被对方以为是变态,急中生智,叫起了前女友的名字当挡箭牌。

所谓酒后乱性,醉酒的人注定节Cāo见底。见这招果然有效,谢家辰愈发大胆起来。一边占人便宜,一边拿女朋友的名字挂在嘴边念叨。把人亲了个遍,又摸了个够,谢家辰泄在了自己内裤里。大喘一口,舒爽得倒头就睡。

第二日醒来后,谢家辰心中的正直小人又活过来了。他们仍处于谈同性恋色变的年代,所幸没干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懊悔万分的谢家辰决心装聋作哑疏离那人。

然而,尽管疏离,那一夜后谢家辰却惹上了另外的麻烦。正处在血气方刚年纪的他爱上了打飞机,而且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少年。更糟糕的是,这种性幻想在脑中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龌龊。

他绝不承认自己喜欢同性,但同时,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无法自已地注意贺哲的一举一动,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如何在脑中亵玩那位少爷,一遍遍乐此不疲。他自己也对自己的想法深感恐惧,简直要把自己压抑到疯,只靠累到死的体力劳动来减缓这种不着边际的幻想。

如此这般各怀心思地过了一年,到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甚至偷看了对方的志愿表,并照抄了一遍。虽然在不久以后,因为揍了不该揍的人而被对方父亲派人撵出C城,依旧在几个月后,考上了C城最好的大学,回到了这个地方。在贺哲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同他继续做了四年的同窗。最后,贺哲毕业,他留在医学院里读到硕士毕业。

而直到今天,刚才,谢家辰才刚刚想明白,当晚的冲动也好,还是事后总是忍不住想着贺哲打飞机一想就是好几年也好,还是在贺哲提出要包他一晚时,为了急于证明自己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而夸张地把对方揍了一顿也好……都他娘的只能说明一件事!

谢家辰简明扼要地对贺哲叙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又下意识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口拙。贺哲的脑袋依旧顶着车座,听完后,哦了一声。

谢家辰,“那你还说我是要哄你?”

贺哲不说话,谢家辰彻底没辙了。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谢家辰说,“我都说出来了,你还觉得不行。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贺哲,“我不希望你怎样。你让我郁闷一会儿就好了。”

谢家辰,“你还有什么好郁闷?”

贺哲,“不知道,就是郁闷。”嘟囔,“怎么听都觉得你更对不起我了……”

谢家辰无奈了,“……所以,我要怎样才对得起你?”

贺哲,“没希望怎样,我就郁闷一会儿。”

谢家辰,“……”

谢家辰觉得交流困难,抱着贺哲的腰将他掰过来面对自己。贺哲也不犟着,被谢家辰抱到腿上坐着。谢家辰用手指轻刮一下他的嘴唇,说,“多大的人,撅嘴难看死了。”

贺哲心想,每次都要我说怎样,自己就不会做点什么。愈发不高兴,说,“我们去开房间。”

谢家辰,“……”

谢家辰深深地叹了口气,捡了衣服来给贺哲套上。心知贺哲还没原谅他,道,“我真心喜欢你。给我几天时间,证明给你看。”

贺哲,“你要怎么证明?”

谢家辰,“我买不起你想要的东西,但我能对你好。”

贺哲又哦了一声,说,“我们坐宝马,让阿翔来开这个车。”

谢家辰见他甚是冷淡,真个没辙了。

而此时,贺哲脸上虽不高兴,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这家伙居然默默地跟我做了四年大学同学!换言之,我也冷落了他四年嘛!

43

贺哲与谢家辰二人打开车灯,穿好衣服。谢家辰抽了几张纸擦沾在车座上的jīng液,贺哲则放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停在yīn影里的车开了扇门,一个西装男快速钻出来走到迷你车旁。

贺哲,“阿翔,你不是阿彻吧。”

保镖擦汗,“是,少爷。”

贺哲,“你来开这个车,就去这里最近的宾馆,帮我们订好房。我们跟着你开。”

保镖,“是,少爷。”

贺哲扭头对谢家辰说,“那啥……我想告诉你个小秘密。”

谢家辰,“……?”

贺哲,“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车里的咖啡味很香?”

谢家辰,“……”

谢家辰低头看了一圈,又伸着头在车座后面张了一下,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面。顺便看到了刚才站着做爱时溅得到处都是的jīng液。

谢家辰,“没事,我明天洗了还给人家。”

贺哲,“谁的车?”

谢家辰,“一个学姐的。跟我一个医院。”

贺哲,“啊?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谢家辰,“你想干嘛……”

贺哲,“我想不想干,要看你老不老实!快交代!”

谢家辰窘迫地看着车外保镖,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有人看着!”

贺哲回头瞅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保镖,说,“哦,当他是棵菜。你很快会习惯的╮(╯▽╰)╭”

保镖,“……”

谢家辰开了另一边车门,二人挪到了宝马上。长手长脚的保镖把自己折叠进了车里,开始导航。

贺哲,“你又没车,学开车干嘛。”

谢家辰随口道,“不就是为了当你司机吗。”

贺哲嘿笑了一声,知道是玩笑,也不多说。

贺哲从小跟老爸学交际学生意,早练得少年老成,处事圆滑。在谢家辰面前却总像个孩子,显露自己不成熟的一面来。揪着谢家辰叫他交代学姐的事,谢家辰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

贺哲听后,觉着着实没有奸情可言,便道,“那这车我待会儿让阿翔去搞,明天我帮你还。”

谢家辰,“Cāo!你别玩我学姐!”

贺哲,“我他妈有那么渣吗我??”

谢家辰,“……”

贺哲,“太阳菊汽车维修服务中心没听说过吗??那么有名!”

谢家辰,“……”

谢家辰叹了口气说,“好好好,那你带回去。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也别去了。每天早点睡觉,你公司里也很忙的吧。”

贺哲,“……哦。”

谢家辰没想到贺哲答应得爽快,心中暗想这小子一会儿态度好,一会儿态度差,太难琢磨了。到底还生不生我气了?正纠结,命根就被一只悄悄伸过来的爪子捏了个正着。贺哲隔着裤子捏捏那一大坨肉,见谢家辰没反应,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那一坨很快在他的手中变成硬邦邦的一根。

谢家辰,“别胡搞,我开车!”

贺哲,“你开你的。”说着便趴到谢家辰腿上,一边揉一边说,“要不,让阿翔来开车,我们去后面搞?”

谢家辰,“……!”

贺哲嘻地笑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他勃起的yīnjīng。从拉链的下端开口轻轻横扫着舔到上端开口,来回几下,就听到谢家辰嘶地抽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肩上说,“真的别搞了……”

贺哲用手分开拉链两侧,用嘴唇隔着内裤含住柱身,一边吮吸一边将内裤舔湿。将露出拉链的这一段都吸了一遍,用舌头勾弄,用牙轻啃,好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每一寸都津津有味地尝到。舔得兴起,自己也觉得痒得难受,便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的性器。

谢家辰一个急刹车,差点叫贺哲滚下车座。而后揪住贺哲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拎调了个头,裤子往下一扒,往白嫩的屁股上抽一掌,就开始解自己皮带。

两人衣服也没脱,在车里又做了一次。贺哲一晚上已经泄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半天爬不起来。

谢家辰干完了才觉得自己做过头,心想这现在是自己老婆(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同意),得好好养着,就说,“别去宾馆了,我送你回家。”

贺哲被扶坐起来,将椅背往后倾斜了些,无力地靠坐着,懒洋洋说,“去你家。倒车。”

谢家辰,“跟你保镖说一声。”

贺哲,“别管他。”凑过来,在谢家辰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家辰,“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贺哲,“你太小看他了,除非你逃月球上去,否则他总能跟上我们。”

谢家辰,“……”

谢家辰依言掉头,往自家开去。果然没开出几步就看到那辆迷你车跟在了不远处。车在夜色中行进不久,就开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区里。贺哲没啥表情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子排排晃过,突然林子断了,露出一片露天停车场来。

谢家辰,“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倒进去。里面有点挤。”

贺哲依言下车。看着黑色宝马跟亮橙色的迷你车一起驶入停车场深处。

谢家辰将车停好后,正待下车。抬眼看到一个面瘫的西装男站在面前,正是那个叫阿翔的保镖。

保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谢先生,我有话说。”

44

谢家辰第一次跟一棵菜说话,感到莫名。将车锁好后,抱臂说,“有什么指教?”

保镖说,“让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就往停车场外走,说,“谢先生,你单独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要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谢家辰略蹙了一下眉,抬眼看到等在停车场外的那个踢着石子的人影。说,“他是不是被绑架过?”

保镖,“是。少爷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歹徒把他带到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把他悬挂在外面,威胁老板。那一次以后,少爷就落下了恐高症。”

谢家辰,“童年yīn影吗。他怎么不早说?”

回想起贺哲的种种反应,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保镖默然点头,说,“少爷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我们靠近,你记下我和阿彻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辰,“你们给他每个情人都留号码?”

保镖,“不。但是他的每个男性情人长得都很像你。我们想少爷这次终于找到正主了。”

谢家辰一时失语。

保镖口气平静地说,“当时把少爷从歹徒手里救回来的人是我和阿彻。我们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只准他甩你,不准你甩他。如果你对不起他,就打断你的腿。”

谢家辰嗤笑一声。

贺哲两手插着口袋,将石子往栏杆缝里踢,铛地一声踢到杆子上。见谢家辰跟保镖一起出来,便道,“快点,两只乌龟。”

谢家辰笑着踹了他一脚,便听到保镖咳嗽。

谢家辰,“……”

贺哲,“阿翔,你感冒了?那你回去吧,没有强盗会来这里的。明天七点半来接我上班,白白。”

保镖,“是,少爷。”

然后往后一退隐到黑暗里去了。谢家辰心想他大抵是会一直默默跟着,也不去管。

二人走进了楼里。贺哲认路,往电梯口走,谢家辰想起他比起楼梯更怕电梯,赶紧拦住说,“这里。”

贺哲莫名跟他走进安全楼梯,问,“干嘛啊你?”

谢家辰想了想,说,“半夜坐电梯容易撞见鬼。”

贺哲噗地笑出来,说,“你神经病啊?”

谢家辰也笑,说,“我是有病了。来,我背你上去。”

贺哲,“Cāo!五十二楼??你背??”

谢家辰,“快点,好话不说第二遍……Cāo!”

刚弯下身子,贺哲就毫不客气地跳上来,把谢家辰压了个结实。说,“那就背吧,是男人就别停。”

谢家辰笑一声,“背给你看。停了就不是男人。”

贺哲乐了,把手伸进谢家辰衣领里,抓着他的xiōng肌乱摸。谢家辰托着他的屁股一拍,“老实点!”

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楼道里不得安静。

二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两句地斗嘴,楼道里多了粗重的喘气声。

三十楼,谢家辰听着贺哲调侃,时不时来一句气喘吁吁的“卧槽……”

四十楼,贺哲说话也说累了,抱着谢家辰的脖子无聊地瞅着楼梯一格格往后挪。

五十楼,贺哲快睡着了,一点头醒过来,发现勤劳的猪八戒还在苦逼地背着他走。心血来潮说,“家辰,我们同居吧?”

谢家辰想也不想地说,“成。帮我擦把汗。”

贺哲用袖子帮他抹了一把,说,“我要把Joe也带过来。他三天见不到我会把我房间的家具都咬坏。”

谢家辰心中说,“Cāo!”嘴上说,“成。”

贺哲,“正好他在减肥,每天跟着我们一起上下楼梯身体好。”

谢家辰累得翻白眼,喘着说,“成,每天背你。”

贺哲,“哦,那好。省得你每天晨跑锻炼了。”

谢家辰,“那不成。呼——你每天跟我早起跑步。”

贺哲,“我——不——要——!”

楼道回音:要~~~~要~~~~

五十二楼,谢家辰一手撑住扶手,嘴里骂了句“卧槽……到了……”贺哲心满意足地跳上地面,谢家辰的腿便软了,蹲在地上直喘气。

贺哲笑眯眯蹲在他面前,把手伸给他道,“走,回家。”

许久没人对谢家辰说过“回家”。他累得半死不活,抬起眼看到那张笑脸,不知怎么心窝子热得很。笑了一声,握住了那只手。

翌日下午。C城第二医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亮橙色奔驰Smart停在了院门前,后头跟着一辆闷骚的黑色宝马。车里的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谢家辰与另一个女医生从医院大楼里走了出来。

谢家辰看到门口停着的亮橙色迷你车,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示意女医生稍等,自己走到那辆车前,敲开车窗。与车里的人交流几句以后,只见谢家辰抓狂说,“卧槽——你就算买新的也买一辆像一点的,人家原来那辆是国产车好吗,人家肯要吗?!”

贺哲带着副墨镜,道,“都是二人座的,干嘛不要。她那车我扔都扔了。牛奶乱喷你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到厂里去洗啊?”

谢家辰咬牙切齿,“那你让我带回去洗不就好了……”

贺哲调皮地捏了一下谢家辰的脸,“放轻松啦,不就是少买一件西装的钱吗。你学姐呢?……嗨,美女!”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摘下墨镜,对着朝这里张望的女医生露出迷人的笑容。打了个招呼后,踩下油门,让车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车门正好对着那位女医生。

贺哲,“陈涵小姐吗?”

女医生顿时脸红,茫然点头。

贺哲,“这是你的车。”手指一勾,将车钥匙送出车窗外,“不上来试试吗?”

陈医生,“……我、我的车?”

贺哲下车,潇洒地扶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你的车很漂亮,我很喜欢。跟你换一辆可以吗?”

围观大众:我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医生迷迷糊糊进了车。

宝马车,“嗷呜——”

贺哲回头呵斥,“Joe,别吵!”

谢家辰赶过来,“Cāo,你带了什么?”

贺哲,“不是要同居吗?我把我的生活用品都带过来了。儿子也带过来了。”

学姐:=口=?!!

围观大众:=皿=!!!

谢家辰见他都脱口而出,便咳了一声,红着脸对目瞪口呆的学姐解释道,“学姐,这个,我老婆。”

学姐的下巴哐当落地。

贺哲也不反驳。见女医生收了车,便撒手不管了。拽着谢家辰边走边说,“走,今晚上哪儿吃?”

谢家辰,“叫老公。”

贺哲,“老公………………公,今晚上哪儿吃?老………………爷爷,今晚上哪儿吃?老…………呜哇!阿翔!那蠢蛋打我!”

保镖,“少爷,我是阿彻。要帮你揍他吗?”

许久没人缠着谢家辰问晚饭吃什么,早饭怎么办,几点钟睡觉,明天天气怎样。独居惯了的年轻医生双手抄着口袋,看着那小子,心窝子里就发热。拽他到身边,悄声说,“回家,今晚喂饱你。”

贺哲,“哪种喂饱?”

谢家辰,“哪种都管饱。”

二人相视,猥琐一笑。

从今以后,贺家少爷与草根医生就过上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悲惨生活

番番外

番外(上)

贺哲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谢家辰家中,过上了吵闹而又和谐的二人世界的生活。让毛先生谢家辰崩溃的是,贺哲简直不知道整洁为何物。乱糟糟的东西太多了,什麽太阳菊祝你好梦全身按摩睡眠浓缩按摩椅,什麽太阳菊贵族尊享专业型全自动咖啡机,什麽太阳菊人间美味多功能多口味冰激凌机之类,把个二室一厅塞小了一圈。

每天,贺哲用车接谢家辰上下班,而谢家辰则背贺哲上下楼。一回生二回熟,竟也成了习惯。然而,二人“新婚燕尔”,未免有些浪漫心思。逢上二人有空,就想著法子出去约会找乐子。可惜大多数的电影院爱开在商场顶楼,二人只能看看小区里的露天电影。游乐园只能坐碰碰车,餐厅也得挑挑拣拣。便是住在家里,贺哲成日里也很紧张,客厅的窗帘需要时时拉起来,不能叫他看到落地窗。这麽过了些日子,谢家辰觉得自家媳妇儿著实怪可怜的,天生一个爱玩的子,偏偏有这麽个拘束,生活各种不方便,也少了很多乐子。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谢家辰心想就算没法帮贺哲治,至少也要想办法让他过得自在些。左思右想,想出一个法子来。

这一日风和日丽,恰逢贺哲跟谢家辰双双休息在家。午饭後,谢家辰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著人。打开门便看见贺哲蹲在走廊里抽烟,脚边放著个易拉罐当烟灰缸。谢家辰用脚勾上门,蹲到他旁边,伸手把烟捏过来,道,“跟个小流氓似的。”说著就著贺哲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

谢家辰,“……咳咳咳!”

贺哲,“你不是不抽烟麽?”

谢家辰,“咳咳!帮你抽几口,你就少抽点。”

贺哲,“……”

贺哲心里暖洋洋,帮谢家辰拍後背,说,“没见过你那麽逊的。长得人高马大,不喝酒不抽烟。你这种人还好当了医生,要是有什麽应酬简直就是被虐的命。”

谢家辰嘿笑了一声,“不喝酒不代表不会喝。”又抽了口烟。

“咳咳咳!”

贺哲,“……”

二人跟高中生躲班主任似的,蹲在自家门口,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一支烟。贺哲将烟屁股塞进易拉罐,起身准备回屋。谢家辰便说,“来老婆,我带你去个地方。”

顺手牵了贺哲的手,走进安全楼梯里。贺哲只当他是要下楼,不料被牵著往楼上走。一时不著头脑,就跟著走。一层层往上,越走越紧张,转眼走到了六十层──这座大厦的顶楼。顶楼没有人家,只有扇被铁丝锁住的门。谢家辰有备而来,掏出老虎钳子把铁丝剪了,推开门,一阵大风刮过来,外头竟是大厦顶层的露台。

贺哲被风刮得眯眼,拽著谢家辰的裤子不肯走,说,“你干嘛?!”

谢家辰一手挡著门,半个身子探到外头,张望一番,说,“风景好,来看看。”

贺哲,“你自己看,白白!”说罢转身准备溜。谢家辰赶上来拉住贺哲的胳膊,说,“有我在有什麽好怕的。你一直不敢看就永远不敢看。”

贺哲咬牙切齿地回过头,“你……!”原想说你懂个屁,结果迎上谢家辰的目光,发现对方目中满是关切,显然是真的想帮他,那话就被咽了回去。犹豫了一会儿,胆怯地看看那扇打开的门,门外一片蓝天似海。

谢家辰大手上贺哲的头,将他揽到自己面前,低头吻上他的唇。抱住贺哲时发现人已经有点发抖,便安抚地抱抱紧,专心致志地与他接吻。贺哲穿著薄薄的汗衫,整个人被搂在谢家辰怀里,微仰著头享受这个温柔细致的吻。楼道安静,二人的接吻声便听得很清晰。唇分之际,谢家辰说,“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来,但一定要试试。要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

贺哲被这有力的臂膀抱著,看著谢家辰线条硬朗的面孔,忽然觉得来了勇气。说,“那我上去,你千万别放开我。”

谢家辰,“不放,我们就这麽抱著上去,嗯?”

贺哲看著谢家辰,脑中开了小差。心想自己像个小孩子,他还那麽认真,简直***帅爆了!想著想著便笑了一声。

谢家辰也笑出来,说,“乐什麽,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麽东西。”

贺哲捏捏谢家辰的屁股说,“在想很色的东西。”他抱著谢家辰的腰,将脸埋到他肩头,闭起眼,背对著外头,说,“走起~~~”

二人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人前进,一人倒退,慢慢走出门外。屋顶上阳光和煦,风大但不冷,带著股好闻的气息。

贺哲,“我们到哪儿了?”

谢家辰,“刚出门。你看,这里能看到电视塔的塔尖。”

贺哲鼓起勇气,回头张望了一眼,赶紧又将头埋回去,“妈呀,我好像看到上面有人。”

谢家辰觉得怀里的人肢体僵硬,十分缓慢地带著他往顶楼边缘的铁丝网那里走。不一会儿走到中间,便用很夸张的口气说,“老婆快看,江里有花船!”

贺哲,“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神病人思维广,脑残儿童欢乐多。”

谢家辰笑著了一声,“找打,回去跟你算账。”

贺哲也笑出来,怯怯地回过头往下看。这回多看了几眼,又赶紧将脑袋埋回谢家辰肩头,说,“这河从上头看像以前陈老师那头路。”

两人回想起班主任那发型,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贺哲,“过两天回去看看老师?”

谢家辰,“成。”

贺哲到谢家辰一只手,说,“会跳舞吗?”

谢家辰握住贺哲那只手,另一只手挪对了位置,说,“果然是泡妞高手,思维挺广的。”

贺哲听到谢家辰把那句话还给他,啊呜咬上谢家辰的脖子。而後擦擦口水,重新搂上谢家辰的腰。嘴里哼起猫王的情歌,二人都穿著汗衫裤衩,在空旷无人的房顶,身体贴身体地抱在一起,和著低低的歌声踩著舞步慢悠悠往楼房的边缘移动。胯与胯相贴,互相蹭著,两人都有了点反应,直到贺哲的背靠上铁丝网,二人才停下。铁丝网的背後是整幢大楼的边缘,好似是站在了峡谷上。

谢家辰,“怕吗?”

贺哲微颤著嘴唇,许久,说,“怕的。普通人也会怕好吗!”

谢家辰低头,贪婪地亲吻贺哲白净的脖子。连啃带吸,沿著脖子的肌线条亲到耳朵上。气息重地说,“我帮你放松。”

番外(中)

谢家辰气息重地说,“我帮你放松。”两手在贺哲的背脊上下索,充满欲望地亲吻著贺哲的脖子。

贺哲身体僵硬地立著,将脸埋在谢家辰肩头,任他的吻一个个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在摩天楼的顶端,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拥著,贺哲突然觉得高处没以前那麽恐怖,心里对谢家辰生出无限的依恋。闭起眼来,幸福地用脸蹭蹭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二手著著就到贺哲的裤腰,慢慢往下褪他的裤衩。察觉到他的意图,贺哲紧张道,“不会有人来吧?”

毛先生注意到地上灰尘不多,故意说,“打扫阿姨可能会来,会被她看到嗯?”说话间已经把贺哲的裤子带著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净的大腿和他半勃起的。而後很毛地掏出掏出口袋里的抹布擦了擦地,就跪在了擦过的那一块地上。

贺哲一旦被谢家辰松开便有些怕,忙要跟著蹲下身。却被谢家辰用一只手扶住屁股,说,“别动,让我来。”

贺哲颤巍巍站著,两手不放心地撑在谢家辰的肩上,半勃起的渐渐有疲软的迹象。谢家辰一把握住,在掌中揉了两下,就伸出舌头从两颗柔软的球舔到头,抬眼看看贺哲的反应。

贺哲一怔,没想到谢家辰这般有洁癖的人也肯跪在地上舔他的私处。与谢家辰目光相碰,莫名红了脸。心里头很高兴,又怕他心里嫌弃,只问,“你做的来吗你?”

谢家辰往贺哲屁股上轻抽了一掌,笑道,“让你爽爽,就知道我做得来做不来。”

他将那层包皮推下,用嘴含住露出的颜色粉嫩的头,吸面条似的一路往下吞到部。舌头搅著柱身,只觉得这在他嘴里越来越硬,便又一边吸一边往後让。头离口时啵的一声,带出一银丝。银丝未断,很快又陷入了湿润而温暖的口腔中。贺哲闷哼一声,微微蹙起了眉。谢家辰用二手按住贺哲柔软的臀瓣,不介意地含著那白净的快速吞吐,直到他全硬了,便用嘴含住整。男人喉咙,舌头有力,又不拘小节,比之千娇百媚的女人,男人的口交只追求给对方单纯的快感。谢家辰自虐似的将那吞到最深,头生生抵著喉咙口,用舌头绕著柱身舔。喉咙口不由自主地收缩,恰到好处地挤压著头。每一阵收缩贺哲都难耐地低吟一声,撑在谢家辰肩上的手一下下地捏著他的衣服,手心渗出汗来。

谢家辰含著舔了一阵,又开始快速地吞吐。说不上技巧多好,却次次到位,十分卖力。用嘴套弄了几十来下,直把人弄得呻吟不断,方才松开。又用舌尖舔一口马眼,带出一粘丝来,说,“小骚货,你前头都出水了。”说著,一手握住那胀起的上下揉搓,另一手从口袋里出一小枚卵形的玩意儿,带著电线,说,“後面痒不痒?自己塞进去。”

贺哲被他弄得浑身脱力,轻哼了一声,“我站不住……”说著双脚一软,整个人扶著谢家辰的肩慢慢软倒,也跪在了地上。谢家辰赶紧用一手圈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到。将那枚跳蛋塞进贺哲口中,捻转一番再拉出来,已是湿漉漉的。谢家辰掰开他雪白的臀瓣,熟练地将跳蛋塞入口。紧窒的口吞下那枚卵形物,又很快闭合。只留一电线在外头。这枚保健用的跳蛋由太阳菊医学用品公司设计,借著唾的润滑,自行滑到了正确的位置。

贺哲倚在谢家辰身上,勃起的蹭在谢家辰的裤子上,将他的裤子沾湿了一小片。他过那只开关,自己打开。跳蛋在肠道中温和地震动起来,一阵酸麻的快感传来,惹得他倒吸了口气。

谢家辰的那也早就怒张,让裤裆间隆起了一大块。贺哲的欲上来了,不禁抱住谢家辰,用自己的隔著裤子蹭谢家辰,喉间发出低声的呻吟。蹭了几下觉得不够,便也将他的裤子拉下一截。大狰狞的器弹了出来,显然是等候多时,头也渗出水来。贺哲意乱情迷地拥抱著谢家辰的身体乱,又薄又软的嘴唇极煽情地在他的脸上到处亲吻。两人的胯下紧贴,滚烫的两贴在一起急切地蹭来蹭去。

谢家辰最受不了怀里的人发浪,手臂一紧扣住他的腰,气息重,恶狠狠地说,“再发骚,真的在这儿把你办了。”

贺哲被肠道里的跳蛋勾起欲,跳蛋的震动又远远无法满足他。他不满地在谢家辰怀里蹭,咬著谢家辰的耳朵说,“怎麽,你本来没打算办了我?”

谢家辰眼中几乎要窜出火来,一把拽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见到对方眼中漾出一丝笑,便控制不住,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番外(下)【真·完结】

谢家辰原本真没打算在露台上办了自家老婆。他只打算每天带贺哲上露台来看看,久而久之,等他对高处渐渐有了安全感,再带他去其他地方试水。

所以,情况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露台不算太脏的水泥地上横著一条格子裤衩,裤衩里还套著条内裤。谢家辰叉开腿坐在地上,贺哲则光著下半身骑在谢家辰身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夹住谢家辰的腰。他用手扶著谢家辰涨得发紫的,对准自己的口。跳蛋还在肠道里温柔地震动,一电线从股缝间拖出来,但二人都当做不知道一般。

谢家辰原本是跪在地上的姿势,被贺哲硬推到地上,不由分说地扒下裤子,又理直气壮地往他身上一骑。一边将头往自己的口戳,一边调笑说,“有没有在强奸你小黄瓜的感觉?”

谢家辰笑著配合说,“有。”

贺哲扭动著腰,头渗出的水涂满了後的褶皱。他很享受进入前期待的这一刻,身体越是蠢蠢欲动,叫嚣著要满足,越是舍不得往下坐。他迷恋地握著滚烫的那一,用股间的嫩感受谢家辰的温度,口中说,“那叫几声我听听,雅蠛蝶~~什麽的,嘻。”

谢家辰嗤笑了一声,觉得这小子猥琐的笑容既欠打又可爱。下一刻,又嘶地抽了口冷气。头被温暖而又紧窒的肠道吸住,熟悉的快感立刻让谢家辰进入了状态。而在露天场所做爱也令他倍感兴奋,恨不得抓住贺哲的腰,捣蒜一般将自己的家夥杵进他身体里。

贺哲也感到了同样的兴奋,不等谢家辰动作,就自己往下坐。大的滑入身体,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就挤到了跳蛋。因为跳蛋的渐渐深入,贺哲越往下坐,越感觉到了比平时更刺激的快感。直等他坐到底,跳蛋被顶到了身体最深处,丝毫不受影响地嗡嗡工作著。贺哲和谢家辰都舒了口气。贺哲双臂环上谢家辰的脖颈,开始上下摆臀。比起一开始玩不好骑乘位的小少爷,现在的贺哲已经学会怎样动让自己获得快感。他微闭著眼,低著头,身体一起一伏,专注地感受後的酥麻。不几下,喘息里就带出了极轻的呻吟。两人穿著极薄的汗衫,不一会儿就出了汗。脯相贴,体温传到对方身上,随著贺哲身体起伏,皮肤也隔著衣服相擦。

谢家辰难得地没有暴地接手抽的工作,大有将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予对方的觉悟。虽然被贺哲不痛不痒的骑乘弄得心头火旺,但他还没忘了这是在露台,要是一个大意把老婆吓得阳痿了,那老婆下半生的幸福……其实也还是可以保障的。就是看著吓成一团的家夥有点舍不得罢了。

贺哲忘情地动了好一会儿,索将脸埋在谢家辰肩头,加快了摆臀的速度。跳蛋随著的出入被带进带出,让肠道得到了另一种刺激。贺哲觉得快感呼之欲出,但始终缺一些什麽。每一次出气都带出一声呻吟,仿佛很无助。终於忍不住说,“家辰……你也动啊……我想要……”

谢家辰,“!!!”

贺哲,“快点……我自己不行……”

谢家辰听到这种央求简直热得快要爆衫,一股血直往头顶上冲。恶狠狠扣住贺哲的腰,对著他的嘴唇吻下去。贺哲气喘吁吁地回吻。唇舌缠绵一番,谢家辰深呼吸两次,才压低声音说,“好了回去做,我怕这里你出事。”说罢就想抱著贺哲起身。贺哲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这个就不高兴了。哪怕是只走几层楼回房也等不及。挣开谢家辰的牵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催道,“少罗嗦!快来!”说著回过身,面对著大厦边缘的铁丝网。

恍若深渊的都市全景赫然映入那双迷茫的眼,贺哲瞳孔骤缩。

说实话魂差点吓飞了。贺哲心里想著,赶紧低头,双肘支到半身高的水泥围栏上。心里咚咚乱跳,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出於恐惧。

……果然是因为恐惧。只一瞥的功夫,就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再好的兴致都立时被浇灭了。贺哲只想著铁丝网外的情景便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不由自主地发颤。但是现在退缩就有些没面子了,他将头埋在手臂间,硬著头皮撅起屁股说,“就在这儿,我。”

等了两秒锺,没有等到,又腾出一只手来,分开自己柔软的臀瓣,半撒娇半生气地喊,“家辰!……唔!”

没等他抱怨,後就被滚烫的一充满了。紧接著,身体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谢家辰凑到他耳边说,“我轻一点,你别怕。”

暴躁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任而生气,好听的男声让贺哲心里一颤。谢家辰的整个前都贴在他的後背上,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也撑在水泥护栏上,从背後温柔地抽。他的下巴垫在贺哲的肩上,因为高涨的欲而重的呼吸一阵阵地扑在贺哲的耳朵上,痒痒地钻进耳孔里。

谢家辰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方又是不容易玩坏的男人,每次做爱自然是能怎麽猛干就怎麽猛干,图个酣畅淋漓。故这样温风细雨的温柔做派,对两人来说都是头一次体验。谢家辰一只手从贺哲汗衫下摆探入,大手按在他紧致光滑的小腹上温存地抚,渐渐到口,情意绵绵地用手掌摩挲挺立的。每次抽出一半,又往前送,到底,轻轻地把人顶一顶,听到对方一声惬意的轻叹,再抽出来。快感好似慢毒药,十分缓慢地从交合处流遍全身。

贺哲的脸埋在手臂里,眼睛迷茫地睁著。敏感的耳朵听到一个磁的嗓音,“你相信我吗?”

伴随著话语的还有对方滚热的,富有男气息的呼吸,以及背後那又热又硬的物体不容置疑的入。贺哲觉得心被充满了,下意识说,“相信。”

谢家辰,“我会抱著你,不管多高,你都是安全的。”

又一次深入,贺哲嗯了一声,蹙起了眉。恐惧感被入侵的快感挤出了身体外,他又开始微喘。他觉得抱著自己的男人是那麽的可以信赖。自己的身体仿佛和他慢慢融为一体,而这融合的过程是多麽的令人愉悦。

“家辰……把跳蛋拿出来。”贺哲埋著脸,有些含糊不清地说。

“嗯?”谢家辰抵住贺哲,用研磨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拉住跳蛋的电线,将它从对方的身体里拽出来,“不舒服?”

贺哲嗯了一声,心想“我想专心地感觉你”这种麻到死的话,还是别说出来让那混蛋得意才好。

火热的又一次挤进温暖的甬道,用不快不慢的节奏一下下地顶,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没有跳蛋的打扰,才是真正与的交合,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紧密相连,充满欲望地碾压抽。前的手掌暧昧地轻抚著,炽热的吻一个个地缠绵在脖子上。贺哲不住呻吟出声,过一会儿,又被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抱著,贺哲的後脑勺靠著铁丝网,腰抵在水泥围栏上,一条腿被捉起来勾住谢家辰的腰。借著这个姿势一边接吻一边做,二人紊乱的呼吸交叠在一起。顶送得越来越快,贺哲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额上出了汗,手指不受控地捏住谢家辰的後脖颈,後阵阵收缩。谢家辰感到贺哲快到高氵朝,再耐不住,将他用力压在水泥围栏上,开始疯狂地抽送。身体已经做足了迎接高氵朝的准备,突如其来的野蛮抽立刻让贺哲一阵痉挛。因为用力过猛,每一下深入,胯都拍到贺哲的臀瓣上,肿胀的被顶到身体最深处,引起脆弱的肠道一阵紧缩的挽留。

身体处在高氵朝的临界点,贺哲清楚地感到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人一次次撑开,捣入。这种侵占太深,又太过霸道,令他头晕目眩,被对方给予的快感所淹没,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仿佛再不做什麽,整个人就要被对方征服。贺哲开始莫名地挣扎,腰却被有力的手臂固住。谢家辰不让他乱扭,对著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研磨,变本加厉地侵犯。贺哲发抖的手指掐住了谢家辰的肩,无助地仰起脸,嘴唇却被谢家辰吻住。在无法呻吟出声的情况下,被顶了出来,白浊的体溅在谢家辰的汗衫下摆。

那一瞬贺哲几乎要窒息,呜咽了一声,硬是别开脸为自己争取到新鲜的空气,慌乱间两人的唇间抽出一银丝。谢家辰也大喘著停了下来,依然硬挺的蓄势待发。他在贺哲脸上一阵乱吻,等他呼吸稍定,重新抬高他的腿,进行最後的冲刺。高氵朝後的肠道过分敏感,被凶猛的摩擦刺激,贺哲不禁绷起身子。直到一股滚烫浓稠的涌进甬道,二人才真的松了口气,喘著气靠在一起。彼此的心都咚咚乱跳,贴在一处分外相近。

贺哲背靠围栏,看著眼前线条明晰的脸,目光迷茫又迷恋。他无力地伸手将谢家辰抱住,体味著快感的余韵在身体里渐渐散去。直等到心跳平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振了振神,说,“其实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我记不得了。心理医生说我是吓得忘了。但就是觉得很怕,治了很多年觉得没得治了。”

贺哲第一次对谢家辰坦陈这事,谢家辰听得心疼,便伸手贺哲的头。他的头发柔软,让人联想到小狗之类的。

贺哲,“我老爸觉得对不起我,就花了很多钱把当时救了我的两个特警雇来当我保镖,一直到今天。”

谢家辰,“他们挺称职的。”虽然你还是被我绑到地下室了,嗯,这话千万不能说。

贺哲嗯了一声,“所以说……”一手伸上来,突然揪住谢家辰的耳朵,咬牙切齿,“别以为在这儿日了我一次就能治好,混蛋!”

谢家辰,“……”

谢家辰刚刚还自我沈浸在温馨美好的氛围里,被一揪耳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你要我日的吗?”

贺哲,“啊?我要你日?那你没这意思吗??没羞没臊的王八蛋!”

谢家辰刚想反驳,猛地反应过来,哄老婆守则第一条,千万别跟他认真吵架。要说没这意思贺哲果断要揍人,故咬牙咽下一口气,说,“有,有这意思。”

不料贺哲立刻炸毛,“看吧,你果然有这意思!人渣,流氓,大尾巴狼!”

谢家辰,“!!!”

谢家辰咬碎钢牙,将贺哲拽到一边,“穿裤子!”

贺哲,“你干嘛?你要揍我??”

谢家辰吼,“回去做饭给你吃!”

贺哲,“……”

贺哲,“哦,那你要把香肠切成小章鱼的样子,你上次切得太难看了。”

谢家辰,“……记得!”

贺哲心中挺美,穿上裤子,叫谢家辰背回了家门口,还不肯下来。谢家辰只能背著个大秤砣找钥匙。

贺哲笑嘻嘻数,“三~”

谢家辰将钥匙进锁眼。

贺哲,“二~”

谢家辰拧开门锁。

贺哲,“一!来了!”

谢家辰打开门,一道灰影跟陨石一样扑过来,糊了他一脸口水。

谢家辰怒吼,“Joe!给我滚远点!”抬脚作势要踹。

灰背蓝眼的大型犬激动得直转圈,不停往谢家辰身上扑。谢家辰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眼见得没办法,无奈说,“老婆你下来,我抱抱它。”

贺哲,“不下,你自己想办法。”

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就要跳爆,吼道,“别乱跳!”背上还背著个人,只能一手托著人,腾出另一只手来把站起来近一人高的大狗抱起来。大型犬很习惯被抱,两条後腿欢乐地夹住谢家辰,尖尖的嘴巴凑到贺哲脑袋边。

贺哲从谢家辰背後探头,对著狗头说,“Joe,哈罗~~”

Joe,“哈~~~哈~~~”

谢家辰,“=皿=!!!”

谢家辰身上挂著两个秤砣,艰难进屋。一时悲从中来,说,“,我还以为我多了个老婆……”

贺哲憋笑,“没想到是多了两条狗?”

谢家辰,“是多了俩祖、宗!”

贺哲笑出来,两手将谢家辰的头发揉来揉去,脸贴著他的脸亲昵说,“家辰我太喜欢你了~~~~来啵一个~”

谢家辰,“……”

谢家辰叹了一口,心想我也喜欢你,没办法。抱著大狗直起身子,贺哲从他背上跳下来,环著他的腰,嘴角带笑。二人相视,目光中爱意闪烁。稍歪过头,四唇轻轻相接。

被抱在怀中的大狗不知为何觉得很高兴,仰头长啸“嗷呜──”

身後,落地窗帘并未拉起,午後阳光暖了满屋,洒在了两个没羞没臊的家夥身上,镀出一层金色的轮廓。

这混蛋大概是我的一辈子了,那时两人都这麽想著。

【真.完结】

於是《地下室》全部完结了,谢谢读者姑凉们的支持阿鬼每天都会数礼物数留言偷笑呢【被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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