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 xp1024.com
《陈皮皮的斗争》


第 1 部分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g子站在墙下面在

威胁他。那根g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从他懂事以来

和妈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

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合唱团的领唱!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

开始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

击打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

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

刚才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

的六年里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有过一次妈妈的凉

衣架打中他的jj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

很可能把他阉了!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

有种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

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爸

爸一样去做烈士。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

他认飞行员有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

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k就暴露

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茹房和半个p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

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

流。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

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

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

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这是陈

皮皮在经历千锤百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

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

不逃跑等你回来。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汉,说完

转身进了屋子。

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

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g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

说:你给我扔上来!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

对陈皮皮说:真解渴!想喝就下来拿。

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

看到的。很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

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陈皮

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小月就

忙换了副笑脸回应,陈皮皮就在这时溜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回头之前冲出去,

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他的计划

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陈皮皮呲牙咧

嘴地叫:疼!疼!疼!

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回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

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

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p

股了,他不怕!掐他r嫩的地方。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

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 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g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程小月把

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回夺g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

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

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骨上。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

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

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

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

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

正的女人!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p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陈皮皮对那些女

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熟,胸前的乃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而

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

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些流氓本事!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

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

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

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

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

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

挨顿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

了一巴掌。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妈妈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过

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

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

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希望

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

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没让妈妈动g子就是

他的胜利。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y,自从发明了手y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

在其中乐此不疲。他的j巴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

陈皮皮手y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

睡了。

程小月没打算再婚,主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

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他们的关系

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感,觉得是在偷

人家的老公!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程小月就

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奋。一把抱住

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还谨慎地侧耳

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洁白

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双r,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完美的就像一尊维

纳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面抓住他的j巴,钟凡的j巴已经

坚硬的如同铁g!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k一起褪下来,

把红得发紫的g头含到嘴里。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j巴往她喉咙里

c!看着美艳的妇人趴在自己腿间为他口交,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程小月的

头向上仰着,清澈的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j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

出来,从嘴边滴下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

把j巴包住,于是j巴在抽c时就发出y秽的声音,和cx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

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y唇,程小月的y部很漂亮,ym是淡黄的颜

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y唇上方,y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后呈现出

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j巴,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j巴套

进yd里。钟凡伸手抓住她的茹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茹房在他蹂躏下不

断地变换着形状。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p股都重重的打在

钟凡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

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钟凡起身把她

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候!钟凡的身体非

常强壮!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程小月一点

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她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

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

当程小月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c了,跟着是她yd

强烈的痉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r纠结在一起,张

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是对他

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的抽c把程小月c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a的时候齐齐正在手y。齐齐手y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

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

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

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

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y唇,yd里已经流出很多水。齐齐闭着眼,把双腿

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j巴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j巴这个词儿她心

里就会一荡!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

开始手y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来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c。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j巴是七岁。以后就没在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

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n,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经常可以

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妈妈也很喜欢陈皮皮的小jj,还常常

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行生了个带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n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

试过站着撒n,结果是n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陈皮皮那样

把ns到小树枝上!

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

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

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茹房,挺立的茹头

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

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c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然后瘫

软下来!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他的样子快哭

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

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现很难找出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

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

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

妈妈这就好了!

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妈妈好象心情不错,

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

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

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陈皮皮的

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

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现!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

两人热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k。程小

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a有种变态的兴奋。下面

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y水,就笑她y荡,程小月撒娇说:我

就是y荡啊!我是y妇那你就是j夫!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是爱

不够你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钟凡一手托着她

的p股,一手摸索着把j巴往她的x里送,可是连着c了几次都没c进去。程小

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x藏起来了!钟凡把

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r也跟着抖动。钟凡

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满的茹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

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涨,钟

凡的j巴已经c进自己的yd,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

的高c来了好几次,全身软得像一团泥!钟凡s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流出的y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

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

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胡枚说刚

买完菜顺道过来。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不料胡枚竟直接走

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

她开门。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她把钟凡按进水里,

然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

哗n得十分响亮!直到n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拿卫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敏就被他逗

第 2 部分

拿卫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敏就被他逗得扑哧又笑出来。

下课后齐齐拼命地追问陈皮皮老师是怎么罚他的?居然都流鼻血了!陈皮皮

得意扬扬地说:流这么一点血算什么,物有所值之极!齐齐还是非常心疼,

说:她这是虐待儿童嘛!严重一点是要判刑的!陈皮皮说:那我每次被我

妈打你还高兴的像中了彩票!

程小月的腿伤并不严重,但领导还是贴心地给她放了三天病假,钟凡却赶上

飞白班,两人也不能幽会。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烦躁,到了放学的时间,她顺着

儿子回来的方向散步,一边可以迎接陈皮皮。正好看到陈皮皮在离家一站的公交

车上下来。

回到家里,程小月开始审问陈皮皮,陈皮皮很讲义气,坚决不出卖齐齐。说

是在路上捡了一百块,剩下的钱就被程小月没收了。她扬着手里的钱对陈皮皮说

: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一天就捡到钱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连班儿也不

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捡钱回来!

陈皮皮也不灰心,和妈妈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他:斗争,固然有时会失败,

但是,不斗争将会血本无归。他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希

望妈妈能支持一下!程小月侧眼看着他,说:哦!什么样的大事业?说来听

听!看看我有没有兴趣。

陈皮皮就说:再过两个礼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个一百分来给你,有没有

兴趣?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兴趣有兴趣!把条件说来听听。陈皮皮提

了三个条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惩罚。第二,不准再打他。第三,满足他的一个

愿望。程小月和他讨价: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惩罚加倍。最

后陈皮皮让步,达成共识。两党签署了协议,并郑重地按上手印,妈妈怕陈皮皮

变卦,还强迫他按上了脚指头印。

其实陈皮皮是虚张声势,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当然如果于敏肯帮忙的话

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听了他的要求断然拒绝,大义凛然地说:你就算真把那事儿传出去我

也不怕,不就是内k上有个蜘蛛吗!别忘了你还用了我的卫生巾呢!我也会把这

事儿让全校都知道!两人最后都同意谁也不说,陈皮皮因为威胁老师被于敏罚

站半小时。

周末放学齐齐来向陈皮皮提供情报:我猜到那天的老师是谁了,教导处的

王主任和08三班的吴老师。我听到他们今天要约会,我们晚上来验证吧!陈皮

皮也兴奋异常,一口答应,完全没想到这个晚上将是他悔恨终生的一个晚上。

两人各自向家里撒了慌说要去为同学过生日。一起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天

一黑就翻墙进学校。齐齐对陈皮皮说: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不能跑在我前

面!要像保护党中央一样保护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卖我!陈皮皮拍只胸脯

保证:你放心,除非他们对我使用美人计。否则就算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

我也不会投降!齐齐呸了他一声,就踩着皮皮的肩膀往墙头上爬。裙子也

罩在陈皮皮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陈皮皮慌慌张张地往上看

了一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齐把他领到靠c场的教学楼后面,指者对面亮灯的一处房子说:肯定在

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儿人多,不适合偷情。教学楼上又被你撞到一回,他们大

概不敢去了!陈皮皮对她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坏笑着说:你很有经验嘛!

是不是经常偷情呀?齐齐就像陈皮皮的妈妈那样在皮皮的头上来了一巴掌,小

声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谁偷情啊?跟你吗!陈皮皮心里动了一下,

看了一眼齐齐,没好意思接嘴。

他们趁夜色的掩护靠进窗户,里面只有吴秀丽一个人在洗头,电视机开着,

声音很大,正在放孙红雷的《潜伏》。正是陈皮皮喜欢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儿

看起来,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点多才来。一进屋就把吴秀丽搂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调情。王

主任把手伸进吴老师的衣服里摸乃子,一脸的y笑。吴秀丽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

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齐齐也很紧张,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

边的陈皮皮。陈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脱了自己的衣服,j巴已经挺起来老高,紫亮

紫亮的在浓黑的ym里晃动。他示威一样把j巴对在吴秀丽的来脸前,吴秀丽用

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说着话,但电视机的

声音太大,齐齐和陈皮皮都听不清楚。齐齐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j巴,吃惊得眼

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想到大人的j巴这么大!简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吴秀

丽竟然还肯用嘴去亲!真是脏死了!

这时吴秀丽已经把整个j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卖力套动,头点得就

像啄米的j!把齐耳的短发甩得也是四下飞舞。这时吴秀丽的衣服还没脱,陈皮

皮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j巴也硬起来,

他看了齐齐一眼,齐齐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张着,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摆,小脸

涨得通红。

吴秀丽套了一会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r,下面的ym乌

黑茂盛,除了毛什么都看不到了,毕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点发福,乃子也有点

儿下垂。躺下去的时候两只乃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着乃头,把雪白的腿张

得大大的。王主任就骑在她脸上,把j巴c进她嘴里,把自己头埋在她腿中间,

扒开乱糟糟的ym去舔x,动作像是只吃屎的狗,连声音都那么夸张!他的p股

一翘又一翘地c着吴秀丽的嘴,j巴从嘴里拔出来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齐齐的嘴巴已经闭起来,她皱着眉,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屋里的那根j巴

要c她的嘴一样!她实在想象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粗的j巴能有什么乐趣?

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来nn吗!她扭头看陈皮皮,正好陈皮皮也扭过头来看她,

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约而同地分开,齐齐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陈皮皮动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贴到了齐齐的手臂,他没有动,就那么贴着!齐齐

的腿抖得厉害,她也没动,假装不知道。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挨着皮皮的那

一点上!

陈皮皮裤裆鼓起老高,j巴涨得生疼。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齐齐的手臂上,

手臂的皮肤很滑!凉凉的又软软的,就像是妈妈的茹房!陈皮皮就想把齐齐抱住,

但是鼓了几次勇气都没敢动!

王主任把j巴从吴秀丽嘴里抽出来,转身骑在她身上,把j巴c进那黑漆漆

的毛当中,快速地抽c起来。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吴秀丽就开始

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硕大的乃子也跟着晃动。c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

的水声,偶尔x里的空气被挤出来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p一样。

吴秀丽的双腿高高的举起来,脚尖绷得紧紧的,她的腿光滑细腻,修长浑圆。

就像刚刚剥皮的葱,嫩白诱人!王主任边c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

留下无数口水,在灯光下反s出y秽的亮光。吴秀丽的叫声渐渐高起来,王主任

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吴秀丽丰满的p股就随着腿翘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

难受!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紧紧抓着王主任的肩,用颤抖着的语调对

王主任说:c我!再c我!你把我c死吧!王主任这时候忽然扬起手,在她脸上

狠狠地打了个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王主任会在这时候打人!却看见吴

秀丽变得更加兴奋,疯狂地扭来扭去,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红肿的脸扭曲成恐

怖的形状!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痉挛,王主任就在她的痉挛中大叫着s出精

y。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起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直到齐齐拉陈皮皮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来。俩人退到c场边的围墙下,陈皮

皮一直猫着腰儿,他怕被齐齐发现自己翘起的j巴!这时齐齐靠着墙,直勾勾地

看着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动!

陈皮皮蹲下来,等齐齐踩着他的肩膀爬墙,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他站起来

去看,就被齐齐抱住了。陈皮皮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刚吃完

了感冒药。齐齐没说话,却把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把凉

凉的嘴唇凑在他的嘴上。

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两人都是菜鸟,啃来啃去没一点技术含量!倒弄

了满脸的口水,有两次齐齐的舌头还舔到陈皮皮的鼻孔,害得陈皮皮差一点打喷

嚏出来。陈皮皮把手在齐齐的腰上摸来摸去,摸的齐齐把腰扭来扭去,就蹭到了

陈皮皮的j巴。齐齐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

意贴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觉那东西的形状!感觉j巴是火热的,顽强

地跳动着反抗她的压迫。

陈皮皮的手仍然停留在齐齐的腰间,齐齐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茹房上面,

受到鼓励的陈皮皮干脆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里面没戴r罩,茹房也不大,但是很

是坚挺!陈皮皮可以感觉出茹头在手心里的滑动。齐齐的呼吸就开始急促,喷出

来的热气打到他脸上。天很暗,看不到齐齐的表情,但她的身体正在陈皮皮的怀

里一点点地变软,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激凌。

陈皮皮把齐齐放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内k,紧紧

地贴着齐齐圆鼓鼓的身子!洁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显眼!陈皮皮用颤抖的手往下

褪下内k,齐齐很配合地抬了抬p股,整个y部就完全暴露在陈皮皮的眼前:齐

齐的y部是鼓起的,很干净,像个刚出笼屉的馒头,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毛,毛

的下面有条小小的r缝儿!r缝紧紧地闭着,连y唇也看不到。

陈皮皮把手指放在r缝上搓了几下,齐齐的大腿一下子合起来,紧紧夹住了

他的手,嘴里也小声的哼哼着!陈皮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从短裤里掏出j

巴,对着r缝就往里c,g头刚碰到齐齐的x就有股强烈的快感传过来,刺激的

陈皮皮心跳如鼓。g头在x上磨擦了几下,刚刚挤开大y唇陈皮皮就受不了了,

跳动着s出jy来!打在齐齐的x上面。

齐齐正兴奋的扭着腰,忽然觉得皮皮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x上的jy,心

里就明白了。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看着陈皮皮轻轻地笑!陈皮皮尴

尬地看着齐齐,心里十分沮丧,提起裤子,坐在一边看齐齐清理他留在x上的精

y,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阳痿了!平时打手枪至少也要十分钟,刚才怎么就那么

快!他又想起了妈妈,就小心翼翼地问齐齐:刚才我们算不算是发生关系了?

齐齐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那当然,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以后不准再对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长小燕儿!

陈皮皮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非常后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他是发过誓言

要把第一次献给妈妈的,可处男就在刚才莫名其妙地没了。

陈皮皮如愿以尝地拿到了数学一百分的成绩。他提前拿到了试题的答案,这

是和王主任谈判的结果!当时王主任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汗。

成功的陈皮皮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吴老师,提出要求和她c一次x,吴秀

丽也被吓到了,想了一下也答应了。不过就在陈皮皮兴奋地脱光衣服的时候,吴

秀丽却拿着相机拍下了他的艳照,然后打了陈皮皮一个耳光,说:你要是敢把

我的事情传出去,我就告你qg,让警察把你抓起来!陈皮皮的计划就这样被

吴秀丽彻底地粉碎了!

陈皮皮并没被这场失败打垮!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已经习惯了从失

败中吸取教训。这件事情告诉他:下次有了这种机会,一定要对方先脱衣服!





得了一百分的陈皮皮尾巴几乎翘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国王的待遇,零用钱

加了许多,程小月还额外奖励了他一部苹果的mp4。可惜第二天苹果就被齐齐吃了,

理由是陈皮皮系不当得利,她是这件事里功劳最大的人,理应享受那只苹果。

程小月对皮皮说:你的愿望先存在我这里,我可不是赖皮的人!答应的事

情绝对会兑现,不过你应该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错!在我这里存点储备,下次我打

你的时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饶你一次,饶你三次咱俩就算扯平。陈皮皮

不同意。程小月说:这是终审判决,不准上诉,休庭!

于敏和陈皮皮的关系也有了些转变,毕竟互相之间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投

鼠忌器,万一把对方急了,有可能鱼死网破俩人一起丢人。下午第三节课陈皮

皮被罚站,于敏从他身边过,问:这次又是为什么啊!陈皮皮撇了撇嘴:

政治课的王老师嫌我上课态度不端正,给我小鞋穿!

于敏就把陈皮皮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陈皮皮说:反正你不能上课,在

这里给我偷菜吧。陈皮皮有些y阳怪气地说:国家可有明文规定的,公务员

不准上班时间去开心网偷菜!于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务员,一会儿我

把英语老师叫出来,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来你就说我让你在这里写检查呢。

陈皮皮咬着牙说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语老师也一定帮你把王老师的菜偷光!

于敏一走陈皮皮就上了网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劲,挂着的qq头像突然闪起来,

是于敏的qq,他打开消息框,上面写着:老婆,还在吗?陈皮皮回了句:在。那

边马上回过来:我刚回旅馆,要到明天才能回来,真想你!陈皮皮恶作剧地写了

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j巴。对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欢你说这么y荡的话!

你这么说我j巴都硬了。陈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视频给我看。

果然不一会儿对方就发来了视频,陈皮皮扳倒了摄像头开通了视频,里面出

现了一个猥琐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着把摄像头对准了下t,把翘得老

高的j巴对准摄像头打飞机。陈皮皮一边看一边捂着嘴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回到家里的陈皮皮看到齐齐的爸爸正在客厅和妈妈说话,钟凡还亲昵地摸了

摸齐齐的脑袋,笑着说:皮皮回来啦!今天在学校有没有闯祸?陈皮皮使劲

晃了下脑袋,挣脱了钟凡的手。他不喜欢别人摸自己的头,这会让他想到被妈妈

打的情景。他也没回答钟凡的话,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钟凡有些尴尬地笑了两

声,程小月笑着说: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也不跟叔叔

打招呼!

钟凡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虚地到皮皮的卧室,见皮皮正换衣

服,脱下来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板上。程小月问:皮皮,今天想吃什么?我去

做。

皮皮一边往下褪短裤一边回答:面条,我想吃牛r卤的。程小月惊叫了

一声,她看见了陈皮皮已经长了ym的j巴:陈皮皮!你要不要脸?怎么能当

着女士的面光p股?陈皮皮嘻嘻地笑了一声,夸张地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臀部:

妈妈你占便宜了,这可是免费的脱衣舞表演!程小月笑着骂了一句,把刚从

地上捡起来的衣服使劲甩到了皮皮的头上,转身出了门。

陈皮皮吃面的时候声音很大,房间里充满了他吸

治性病

第 3 部分

看着墙上的办证小广告,忽然顿有所悟,找了间公厕进去,果然在墙上看到了专

治性病的广告,顿时眉花眼笑。

按照广告上的地址,陈皮皮到了汽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馆里

找到了广告里的神医住处。顺着红漆涂的箭头上了三楼,拐过走廊,一间门

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十字的房间赫然在目。陈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不

怕不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门

钻了进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p股,惊恐地看着陈

皮皮,男的四十多岁,肥嘟嘟的身体,j巴还硬邦邦地翘着。女的二十几岁,圆

脸长发,身材苗条,双手捂着自己的乃子,却忘了遮掩下t。陈皮皮就清楚地看

到了那两腿之间锦绣蓬松的黑毛,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两人也

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就那么赤ll地让陈皮皮参观了

几秒钟,才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赶紧抓过被子盖住了身体,男的叫:你是谁?怎

么不敲门的!女的则喊:出去!快出去!

陈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直到男

人又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找医生,这里有医生

吗?

那男人拍着胸口舒了口气,生气地说:你真没礼貌!把我吓死了,还以为

是有人捉j呢!回头安慰那女人:别怕别怕,宝宝,不是你家的人。女人

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锁门?我魂儿都给吓没了!边说

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问陈皮皮:你说吧,什么问题?陈皮皮见那个女的

也在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下面肿了,还痒得厉害。男人就从

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签,要陈皮皮脱了裤子。当着女人的面脱裤子陈皮皮觉

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着,男人有些不耐烦:快点脱!不看我怎么给你治?

陈皮皮只好褪下裤子来,露出发红的yj。

男人用棉签拨弄着检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看,还不时地朝陈皮

皮笑一下。这让陈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对着她笑了笑。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

慢地掀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粉白丰满的茹房,脸上带着一丝捉弄的笑意。看得陈

皮皮心里一动,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签拨动,竟然不由自主地勃起,陈皮皮的脸一

下子就红了起来。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张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陈皮皮,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问陈皮皮:有没有和女人乱来过啊?陈皮皮被问得脸通红,小声说

有过一次。男人就严肃地说你得性病了,而且很严重!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赶忙

问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书来翻开,指着里面的一张图给他看,

说:你这是梅毒的一种,不治的话会慢慢烂起来,最后jj会烂得掉下来。不

过还好你遇见了我,我有祖传的治疗秘方,虽然贵了点,但肯定能给你治好。

陈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担心地问要多少钱。男人说:换一次药

两百元,换个七八次就好了。

陈皮皮就尴尬地说我带的钱不够,下次再来吧!男人就问他带了多少钱。陈

皮皮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数了数,总共一百六十几块。男人说:我看你是个学

生,人也老实,今天先收你这么多,给你上一次药,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足钱。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子,用棉签沾着给陈皮皮擦了,又拿了

几片小药片给他,说:记得明天再来,千万不能耽误!

陈皮皮从楼上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快要迟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车赶去学校,

又想起身上已经没钱,只好又返回去。在楼道里正碰上那个圆脸长发的女人,女

人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陈皮皮红着脸说没钱坐车了,想借几块钱坐车去

学校。

女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给他,问: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十元。

陈皮皮万分感激地接过钱来连声说够了,下次来一定还上。女人笑起来,说:

不用还了,我也不住这里,就当我给你的保密费,别把刚才看到的往外说。

在学校里陈皮皮一整天都没精打采,齐齐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没精神。陈皮

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说,齐齐就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没和他讲话。

放学回家陈皮皮向妈妈要钱。程小月问要钱做什么,皮皮不肯讲,程小月再

三追问,才终于问出了治病的事。听到陈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吓了一跳,要陈皮

皮脱了裤子来看,看到下身肿成那样顿时惊慌失措。拉了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

了说没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开了瓶洗剂和些消炎药,总共也才花

了二十几块。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绷着脸,也不和皮皮说话。陈皮皮几次想逗她开心,

换来的都是白眼儿。一进家门,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陈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

了妈妈,连声讨饶: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

妈妈妈妈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动弹,就对陈皮皮说:你放手,我不打你!陈皮皮

不肯相信:你得发誓,你发誓绝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说:好,我对天发

誓,绝对不打陈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诉我全部才行。

陈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开房门之前程小月已经拿到

了武器,一根用来锁车用的链子锁。陈皮皮赶紧举起双手:一百分,一百分!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没用!照你犯的错最少要打

五十次。陈皮皮抱着脑袋靠在墙边:你刚才可是发过誓的!程小月抖动了

一下手里的链子锁:打你我也会被你气死,反正是没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据说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区里将

近半数的人都谈论过这件事情。老年人说那是传说中的鬼叫,年轻人反驳说应该

是ufo 向地球发出的信号,小朋友们却说那是奥特曼和怪兽战斗的声音。总之传

闻四起,莫衷一是。

陈皮皮则整整站着上了两天课。

齐齐问了无数次陈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会被打成这样!难道你在家里

放火了?还是把n撒在厨房了?陈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凭齐齐用尽了各种方法

来引诱,最终也没有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这两天养成了个习惯:经常拍陈皮皮已经受伤的p股。表扬陈皮皮的

时候,她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p股,说:你干的真好!批评陈皮皮的时候,

她也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p股,说:你真不听话。每次陈皮皮都会被拍得呲

牙咧嘴泪眼汪汪惨叫连声。

经过这件事陈皮皮对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妇科病

最常见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马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也常常

会变成好事。一连几天程小月都亲自给陈皮皮清洗j巴,非常认真仔细,常常就

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时候,就会把陈皮皮的j巴擦得硬起来,硬起来的j巴耀武扬

威地向程小月点头表示感谢。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小月都会满脸通红地在陈皮皮

的脑袋上来一巴掌对嬉皮笑脸的陈皮皮说你想什么呢你个小流氓。对陈皮皮来说,

这时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妈妈。

吃过晚饭,程小月对陈皮皮说:我给你买了几本书,就在你床上,没事你

可以看看。说完脸红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了。陈皮皮回房间一看,是几

本关于生理方面的书,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图画。就明白了妈妈脸红的原因,

故意大声叫妈妈过来。程小月甩着湿手进来,问陈皮皮什么事情。陈皮皮指着那

幅生殖器的图问:y蒂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找死啊

你,敢调戏你妈!水甩了陈皮皮一脸,陈皮皮擦着脸上的水,故做天真:我

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我有什么错?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不该生你这么个小王八蛋出来!

12月13号是陈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来很多人,部队的领

导,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军代表等等。钟凡夫妇自然也会来帮忙招待。因为正

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课,陈皮皮喜欢热闹,不肯去。吃

了妈妈两个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网,见了陈皮皮很开心,却说:我怎么说今天眼皮儿直跳,

原来是小鬼登门!陈皮皮摸了她的p股一把,纠正说:不是小鬼,是色鬼。

齐齐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陈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口气

:不是流氓,是老公。听得齐齐脸一红,转身进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陈皮皮进来,出去一看,陈皮皮正趴在电脑前。

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拿了个苹果给他,说:你家没电脑啊!

来抢我的用。转身给他找水果刀。陈皮皮整个人蹲到了椅子上,说:我家的

电脑今天来月经了,屏幕上全是卫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回来,却看见陈皮皮已经连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

了一下,说:你怎么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脏了我还怎么坐?陈皮皮就跳下

来,用p股在椅子上夸张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拍自大腿,说:你不用坐椅

子了,来,坐我这里,保证你舒服。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没好意思真去坐,俯

身在他肩头,问:你玩游戏吗?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儿?陈皮皮又拍了拍腿

:坐过来,我给你看好东西!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说:不许看脏东西。

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出头来,看着齐齐的侧脸,说:你是怕招蟑螂吗?

陈皮皮熟练地打开了色情网站,点击出了色情图片给齐齐看。齐齐眼睛看着

图片,嘴里却说:说了不许看脏东西的,你耳朵聋了?陈皮皮嘿嘿地笑着:

你看干净的地方,脏的我来看。

齐齐在陈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图片全是各种姿

势的做a,其中几张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脸上发烧,p股下面也感觉出了陈皮皮

的生理变化。她不安地挪了挪p股,心砰砰跳得厉害。接着发现陈皮皮的手

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了自己的茹房。齐齐用肩膀顶了陈皮皮一下,表示不满。却

低着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齐齐的p股柔软而且丰满,压着陈皮皮硬硬的j巴,有种舒服的快感。但齐

齐的茹房却不大,陈皮皮摸了半天没找到茹头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

去,齐齐已经转过头,热情地吻过来。两人嘴唇相接,乱作一团。陈皮皮的嘴里

还嚼着苹果,干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齐齐马上移开嘴唇,呸呸呸地吐着,

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陈皮皮看着她嫩红诱人的嘴唇,无赖地说:别浪费了。

伸舌头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齐齐一手抵住了口鼻,陈皮皮就用舌头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缩回了手,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恶心!跟吃屎狗似的。陈皮皮被

她的话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齐齐又把嘴唇贴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气小声说: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

表情骄横又带了几分羞涩。等陈皮皮的嘴要亲上来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问:

苹果吃完了没?陈皮皮就张大了嘴让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

说:张大点,我看不清楚。陈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开,放开!

齐齐笑得花枝乱颤:不放。陈皮皮就威胁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吓

得齐齐赶紧撒了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越说你怎么就越恶心!

两人正打闹,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陈皮皮的腿上跳下来,

陈皮皮忙去关电脑上的网页。

进来的是齐齐的妈妈胡玫,陈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就问阿姨

怎么弄的?胡玫笑着说: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来换件衣服。

胡玫换了衣服就去了。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陈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

答应了却不出来。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连头将自己盖了起来。

陈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陈皮皮走到床边,伸

手掀开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钻了进去,却正碰到齐齐来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

c到了陈皮皮的鼻孔。陈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缩了出来。齐齐连忙露出头

来看他,笑着说对不起。陈皮皮让她看有没有流鼻血,齐齐认真地从下往上看了

好久,说:血倒是没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什么毛?齐齐重复说:鼻毛。陈皮皮又问:

什么毛?齐齐突然醒悟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脑子

里怎么净装这些脏东西!陈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额头抵住了她的额

头,说:我还没c你,你倒先c我了。齐齐红着脸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

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说:你去把门反锁了,万一妈妈回来看到就死定了。

等陈皮皮反锁了门回来,齐齐已经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陈皮皮一头也钻

了进去,借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齐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

他。陈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

里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在这里了。陈皮皮把手一只

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说:老师说擒贼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齐齐

扑哧一声轻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来的。陈皮

皮的手在齐齐的茹房上摸了好久,始终没找到茹头,奇怪地问齐齐:你是不是

没长茹头啊!我怎么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没搭话,却

把光滑发烫的脸贴住了陈皮皮的脸。

陈皮皮把j巴往齐齐的x里c的时候,齐齐闭着眼,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好

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两次陈皮皮都没c进去,明明就要进去了,却偏偏一

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终于把g头塞进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手紧紧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陈皮皮觉得齐齐的xd太小了,仿佛只有铅笔粗细。

箍得皮皮的j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陈皮皮咬着牙往里c,很奇怪越难进去他就越想往里冲,在整个j巴终于c

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没,整只j巴都被齐齐的x夹着,好像

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们掀开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开着,r

罩被推到了茹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茹房浑圆而坚挺,顶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

茹头,淡红色的茹晕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辉。齐齐好像很痛苦,紧皱着眉头,两

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张着,牙却仍旧紧咬。陈皮皮低头亲她的茹房,头就被齐

齐抱在了胸前,陈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继续耸动下身,口鼻中的r香和下身

的刺激让陈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x里的水渐渐增加,抽动也容易起来,陈皮皮觉得j巴在齐齐x里的感

觉和蔷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x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p

第 4 部分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j巴往胡玫嘴里c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p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j巴完全c进了胡玫的嘴里,g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c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s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j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y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g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n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n到现在?你n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g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g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g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g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g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

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

很重视,在c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

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

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

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

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

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

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

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s扰她,自然也没有做a。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a,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

s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

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s扰的过程。有时

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

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

我站好。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

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

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

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

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

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

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

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

: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

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

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

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

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

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r罩被推到了r

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茹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k里面抠摸,弄得

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j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

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

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

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

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

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

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

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a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茹房,柔软而温暖的r

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j巴,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

敏感的g头,几乎让他有s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j巴从p股后面c进去,

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j巴并不能c得很深,即使胡玫的p股贴紧了他的小

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

胡玫的下t却流了许多水,抽c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

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t。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

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

中的j巴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

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

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

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ll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j巴狠

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r模糊的下t,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

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n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

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

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

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

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

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

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

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

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

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

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

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

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

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

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

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

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

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

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

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

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

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

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

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

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

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

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

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

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

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p股,脑袋扎

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p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

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茹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

睡衣十分宽松,茹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

的茹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茹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

前。深红色的茹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茹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茹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

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

呢!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茹房上蹭了

蹭:我在说梦话。程小月的茹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

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茹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

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茹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

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

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

怕陈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说:你回家跟你妈妈说,

第 5 部分

全校也没有聪明学生了!

怕陈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说:你回家跟你妈妈说,从明天起

每天放学到老师这里来,我给你补习一下。以后也不许在我课上捣乱了,行不行?

陈皮皮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把数学学好,我成绩好了,

于老师才会高兴。至于为什么要于老师高兴,却没有细想。只是在心里隐隐觉得

:于敏很是尊重自己,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对自己恨之入骨。既然人家看得起陈皮

皮,陈皮皮自然应该讲义气,不能让她为难。

从车站到家大约五百米,陈皮皮在路上看到了个算命的,靠墙坐在那里,戴

了一副没框的墨镜。等他从前面走过时突然招呼他:小伙子,来算个命吧!

陈皮皮有些好奇:你不是瞎子?那干嘛要戴墨镜?

那人嘿嘿一笑,说:这是糊弄人的,给我十块钱,我给你算命。陈皮皮

摇摇头,说:我不算,妈妈说我命好得很。那人把眼镜往下扒了扒,露出两

只三角眼:她知道什么?她又不会算命。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陈皮皮问:

你是谁?那人把脸凑近了他一些,神秘地说:我可不是平常人,对你来说我

更是很重要。告诉你记住了,我叫流域风,是个奇人哩!陈皮皮摇摇头:没

听说过。转身就走,听见那人在身后一直叫:哎!唉!十块钱,就十块钱就

有机会改变你的命运呢!

上楼的时候陈皮皮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刚到家门口,正赶上程小月开门,

头又被撞了一下,十分郁闷,程小月笑着给他揉了揉,说:对不起,撞疼你了。

陈皮皮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儿,摆出一副流氓相:小美人儿,给你撞是我的荣幸!

程小月笑着骂:你到底像谁啊?怎么越长越不像我家的人?陈皮皮接过妈妈

手里的垃圾袋,靠在门边摆了个很酷的造型:我像陈冠希。

从楼道探出头,看下面没人,将手里的垃圾袋快速扔了出去。却听见下面传

来了哎呀一声叫,接着有人在下面大骂:哪个没长p眼儿的?让老子逮住

我杀了你。陈皮皮摆了摆自己的p股,心想:老子不但长p眼儿了,还经常放

p呢!

进门见程小月在厨房里包饺子,就p颠p颠地过去要帮忙,被程小月拦住了

:你别添乱了,手也没洗,谁知道都摸什么了。陈皮皮刚要回答,程小月拿

饺子皮堵在了他嘴上:不许说,知道你没好话。陈皮皮绕到了妈妈的身后,

从后面抱住了程小月的腰,把脸贴在了她的背上,用力吸了口气,说:妈妈,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好爱你。

程小月把p股向后使劲顶了一下:滚出去,别在这里缠我!陈皮皮在妈

妈后脖颈使劲亲了一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口水。没等程小月反应过来

就撒腿跑出厨房,回过头来对着程小月挤眉弄眼:美女!来追我啊!程小月

举起手中的擀面杖,作势要追,却被陈皮皮挑眉挤眼儿的怪相逗乐了,把擀面杖

在灶台上敲了敲:你以为我追不上你吗?我是懒得追罢了。陈皮皮怪声怪调

地叫:你追啊!你追啊!如果我给你追上了我就改随你姓程。程小月把嘴撇

了撇:你还是姓陈吧,我们程家可不要你这样的小流氓。

两人正吃饭,胡玫却来了,一进门眼里的泪就掉下来。程小月连忙询问。胡

玫说:还不是因为齐齐,这一段日子她都不拿正眼儿瞧我,跟她说话也爱搭不

理的。好像我多脏似的,我总归也是她妈呀!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倒养出个仇人

来。放了学宁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回家,一回来就躲进自己屋里。这不刚刚才回

来,我做了饭等她一起吃,谁知道她端了碗就回屋,都不肯和我一个桌子吃饭!

我欠也只欠她爸,我欠她什么了?

程小月连忙安慰她,胡玫就又问起了钟凡在里面的情况。程小月怕皮皮听到,

就把她拉进了自己屋里。陈皮皮手里捏着一个饺子,看着胡玫从身边过去,忍不

住斜着眼瞄了一眼她的p股。心想:腿又长p股又翘,她可比齐齐好看多了。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胡玫才告辞回去。陈皮皮已经吃饱喝足,正要回房却

被程小月叫住了。程小月把筷子翻着碗里的饺子,想了一下,问陈皮皮:你和

齐齐是不是很要好?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没敢立刻回答。肚子里却打定了主意

:无论妈妈如何花言巧语,那件事万万是不能说的。

程小月迟疑了一下,问:你们是不是……

陈皮皮立刻警觉地说:没有。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我还没问完你就没有!

你知道我问什么啊?陈皮皮一副死赖到底的架势:你问什么我也是没有。

程小月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今天我说的话你得给我记住了。你们俩在一

块玩儿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干坏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你要是给齐齐使坏

心眼儿,我会把你打死。陈皮皮把头点得如同捣蒜,心里却想:这个我自然知

道,将来多半我会被你打死,那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现在能多撑一天就断断不可

以投降,万一露出什么马脚,那也要死赖到底,即使英勇就义,也万万不能做了

汉j。

程小月看他眼珠儿乱转,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说:你别想和我耍心眼儿,

今天的话是死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将来你大了,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就

再也不管你了。陈皮皮两眼放光:是吗?那还要等多久?程小月扳着手指

头数: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到你二十六七岁,也就十几年吧!陈皮

皮咧了咧嘴: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程小月莞尔一笑,十分同意:是啊是啊!耐心点儿慢慢熬吧!到你娶了媳

妇儿,就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那时候我可不敢打你了,你和你媳妇儿俩人一心,

我可打不过!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一低,竟带了几分落寞。饺子嚼在口中似乎

也没了味道。陈皮皮看她神情黯然,就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我以后不娶媳妇儿,

跟妈妈过一辈子。程小月一笑:现在这么说,到时候看见如花似玉的美女,

恐怕早就把妈妈丢去九霄云外了!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看着程小月,把嘴撅起来

冲着妈妈啵地一个远程香吻:美女!下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如花似玉的

妈妈呀?程小月噗嗤一笑,饺子喷了陈皮皮一脸。

第二天上学路上陈皮皮问齐齐:你有没有写日记?齐齐被问得莫名其妙

:有,怎么了?陈皮皮又问:里面有没有写我?齐齐脸一红:问这个

干什么?我写日记关你p事!陈皮皮说:如果里面没写我的名字当然就不关

我的事,要是有,你赶紧把我的名字都抠下来,以后写到我,就用x 或者y 代替。

齐齐问为什么。陈皮皮说:你妈妈昨天晚上到我家了,和我妈嘀咕了半天,恐

怕会有什么y谋!

齐齐说:这和我写日记有什么关系?陈皮皮瞪了她一眼:万一你妈妈

偷看你的日记,那我们不是就暴露了!我们一暴露,我不是就死定了。齐齐白

了他一眼:去!我妈才不会偷看我的日记呢!陈皮皮拍了拍她的肩膀:小

鬼!这你可有所不知,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大人们诡计多端,不可不防!不

可不防!

齐齐把眉毛一扬: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我们私奔。陈皮皮说:我舍不

得我妈妈。齐齐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会像你妈妈那样对你好的。陈皮

皮嘻嘻一笑,到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要吃奶!齐齐抬脚就踢:你来?

我喂你杀虫剂,毒死你。

一放学齐齐就拉了陈皮皮要去逛街。陈皮皮说我答应了于老师要补习的。齐

齐满脸不高兴,说皮皮没义气,陈皮皮低声下气的哄了半天,齐齐才拉着脸走了。

齐齐一个人在大街上逛得自己心烦,就去了迪吧。以前她也跟几个同学去过,

觉得里面热闹好玩儿。这是市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人头攒动乐声震天。齐齐随着

音乐的节奏摆动着身体,像周围的人一样用力甩着头发,心底的抑郁随着疯狂的

律动渐渐散开。

这时有个二十来岁长头发的男人边扭着身体边朝她靠过来,不时地用p股碰

一下她的臀部,齐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躲开了。那男的又一次贴过来,还伸出

手揽她的腰,齐齐挥手打开了他的胳膊,怒目而视。那人毫不在意,继续扭动着

p股在她眼前晃动。一双小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挑逗的y笑。

忽然一个人c进了她和那男人之间,朝齐齐摆手示意她走。齐齐看了他一眼,

是个十**岁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帅气。对他感激地点点头笑了一下,

正要离开,却见长头发的男人骂骂咧咧地推了年轻人一把,两人互相推搡了几下,

长头发就一拳打在年轻人的胸口。他身边同时围拢来好几个人,一起朝年轻人动

手,片刻之间,年轻人已经挨了好几下。

齐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呆在那里。人群也开始s动,年轻人奋力推开

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拉着齐齐就跑。两人趁着混乱跑出迪吧,拐进旁边的一条

小巷,看后面没人追出来,才停住脚步。齐齐看见他嘴唇破了一块儿,连忙拿出

纸巾给他擦。年轻人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问她:你才多大?就来这里玩儿!

陈皮皮根本没心思听于敏给他做的例题分析。

于敏坐在他对面,俯身跟他讲话的时候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儿,双r

中间深深的r沟向陈皮皮炫耀着成熟女人巨大的魅力。陈皮皮张着嘴,口水几乎

要流出来了,心里不断地惊呼:天啊!天啊!我的妈妈!为什么她的茹房这么大?

于敏发现陈皮皮有些心不在焉,不满意地用手里的铅笔敲了敲陈皮皮的额头

:喂!你在梦游吗?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赶紧吸回已经流出来的口水:啊!真

大啊!于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问:什么大?陈皮皮连忙掩饰:我是

说,那个,于老师你的眼睛真大。又圆又漂亮!于敏给他夸得很是欢喜:是

吗?我也不觉得,哎!陈皮皮,我在给你讲课,你怎么不专心!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说:于老师这么一个大美女坐在我前面,我分心有什么

奇怪!于敏忍不住一笑: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陈

皮皮看到于敏没有生气,贼心顿起,说:老师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你能不能

先闭上眼睛?于敏倒是没想到,有些好奇:啊?给我的礼物!什么呀?陈

皮皮强调:先闭上眼。

于敏就笑着闭了眼睛,说:很期待喔!看着于敏长长的眼睫毛和殷红的

嘴唇,陈皮皮使劲吸了一口气,心里想:死就死!撅起嘴巴对着于敏诱人的嘴唇

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等她反应过来,马上缩回了头。

于敏只觉得嘴上一热,睁开眼睛看见嘴巴还撅着的陈皮皮,愣了一下。陈皮

皮的行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以至于她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陈皮皮: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合

适的词儿来。倒是陈皮皮恬不知耻的先说:惊喜吧!然后双手抱头,接着说

:先说好,要打可以,但是不准打脸。

于敏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使劲儿擦着陈皮皮留在嘴唇上的口水,恨不得搓下

一层皮来:陈皮皮!你知不知道刚才干什么了?陈皮皮说:知道知道,刚

才我情不自禁,亲了老师一口。于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瞪

圆了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还知道先骗我闭上眼睛!陈皮皮狡辩:叫

你闭眼的时候我还没想到那样干,后来才临时决定的。

于敏哪里知道,在家里和妈妈胡搅蛮缠是陈皮皮的拿手本事,只要接了他一

句,注意力自然会给他牵了走,再想要生气那是千难万难。她还在试图要证明陈

皮皮刚才的偷袭是蓄谋已久的:那你让我闭上眼睛是打算给我什么礼物?陈

皮皮嘿嘿一笑:我本来是打算亲你的脸一下,结果情不自禁……看到于敏两

眼一瞪,赶紧改口:不是,是鬼迷心窍地亲了你的嘴,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

的无地自容。于敏纠正:应该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老师是不打算揍我了吧?那我可放下手了!这个姿势

很累。于敏扳着脸说:陈皮皮,你这叫耍流氓!陈皮皮老老实实地答应:

是,我是耍流氓。于敏说:你这样是不对的。陈皮皮说:是,我是不

对的。但是老师也有责任。于敏怒道:我有什么责任?陈皮皮嘿嘿一笑

:都怪老师太漂亮了。

到了这时候于敏才发现自己自己错了。她应该当时就脱下鞋子砸陈皮皮才对,

话说到现在,想再收拾他竟然已经找不到理由。



自从钟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后,程小月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总好

像是身边少了什么东西。做好了饭,陈皮皮还没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赖,拿了相

册窝在沙发里翻看。相册里最多的是陈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

的剧照。程小月看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觉得

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陈皮皮一进门就大叫:妈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程小月闻声从沙发

里探出头,就看见陈皮皮一身泥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了一片草叶儿。程小月又

是生气又是爱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于老师那里

补习吗?陈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么脏,

快去洗个澡。陈皮皮一头扎进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

我也来看看。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这

么不讲卫生!陈皮皮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程小月腿上:

你见过这么帅的猴子吗?哈哈!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任凭

他搂了自己的腰。

陈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

能这样子跳一个吗?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头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

双手着地来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

得意地向陈皮皮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

陈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

掉了!陈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陈皮

皮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么可爱、英俊、玉树临风、风流倜

傥、如花似玉!

程小月皱着眉看陈皮皮,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

儿子脸皮厚的。陈皮皮就把脸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劲蹭。程小月敲了他的头一下

:你干什么?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程小月笑着又敲

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陈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

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帅不帅?程小月抬脚在他p

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抱住p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

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

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

第 6 部分

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

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

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

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

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

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

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c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r

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r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

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y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c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r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乃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茹头,不一会儿于敏的茹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r罩推到茹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茹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于敏

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y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p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

: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

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

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

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

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

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

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

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

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

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

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

我的错!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

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

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陈皮皮就

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

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

来这里干什么?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

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

停!不许说。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

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

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

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

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

睛:是用刀子刮的吗?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

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

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

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

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

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

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

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

白了他一眼,说:关你p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

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

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

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

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

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

点儿,别在姑乃乃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

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

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

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

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

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

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

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

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

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

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

着雪白的p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

体奋力地抽c。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c烂你个sx,我c烂你个sx!于

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j巴刚刚拔出来一

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

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

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吴秀丽说:妹

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

还没吃饭吧?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

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

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

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j巴,心慌

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

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

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

妹子也玩玩。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

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

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r罩,露出一双茹房。裤子连同内k也被褪下去一截

儿,露出一片乌黑的ym。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茹房,叫:你们放手,

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

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吴秀丽却不

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

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

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cx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p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

证不说出去!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

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j巴,j巴上沾满了吴秀丽的y水,湿淋淋滑腻腻的,

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j巴,套弄了几

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x,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

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吴秀丽就

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

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j巴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

起来,g头也渗出了些粘y。吴秀丽就让他把j巴放到于敏的r沟里,挤着白嫩

丰满的双r给他做r交。g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y就沾在了rr上,留下一条

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j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

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x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y

蒂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j巴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交,于敏想到j巴刚从吴秀

丽的x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yy,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

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

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

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口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c她。

转脸对于敏说:cx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

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j巴c进了吴秀丽的x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p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c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

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t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做a不大感兴趣

皮皮的手

第 7 部分

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

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

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

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

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

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

知道算不算是l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

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

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乃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

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j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

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

点儿,拱起p股,j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y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yd口

儿,向上一滑,g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y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

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x了!也不再急着c进去,故意

把g头在y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t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

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

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a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

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y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

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

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j巴,左右快速

地摆动不停,让g头在y蒂上继续摩擦,j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

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

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y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n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

象。心里疑惑:只n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c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

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

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

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t,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

擦,捉了j巴就c进去。g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

j巴连根而入全部c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

声闷哼,x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j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

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x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jj,

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

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

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

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

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

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c进去,c起

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c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

敏给c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

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

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j

巴,光着p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

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

皮已经在啃她的茹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j巴又c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巴第一下c

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c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

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

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

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

: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茹房上,两只茹房给撞得抖个不停,茹头

随着茹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

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

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s出了jy。一头扎在于敏的双r间,大

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s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y

冲击zg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x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巴

一下。陈皮皮的j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

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

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

疚。陈皮皮的j巴还没软下来,他的p股还不时地往自己x里顶一下,却已经是

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

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

: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

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

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

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

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

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

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

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巴也从水淋淋的x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y。陈皮

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

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p股从

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

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j巴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k,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k。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

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

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

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于敏给他

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c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

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

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

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

才觉得下t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jy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于敏感觉到jy已

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

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p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陈皮皮说:有漏d!如果

打我的话怎么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

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

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

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

光着p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

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

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

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

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

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

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p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

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

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

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

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茹房。却给于敏一掌

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

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

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

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

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

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茹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

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p股开花了。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

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p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

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

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

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茹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r罩,茹头把衣服顶起两

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

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

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

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

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

形象,虽然不

第 8 部分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

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

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

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j巴肿了几天,又

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x无疑比得

上是龙潭虎x,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x焉得虎

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r罩下面,

握住了茹房,欺负得那两只乃子东倒西歪j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

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

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j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

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g头钻进蛇d里,看得见r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

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茹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p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

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

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

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

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k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r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

身上戴着!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

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

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茹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乃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乃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

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

得靠谱儿才行。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

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

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

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

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

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k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

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

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

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l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

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

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

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p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

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

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p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

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

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

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

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

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陈皮

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

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

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爬起

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

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

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p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

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

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

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

薇的一条内k,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

来内k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

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l的双

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

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

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u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

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

r,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

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

c上c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

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

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

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

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

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

: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

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

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

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

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

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

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

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

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

家的p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

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

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

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

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

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

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

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

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

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是她

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

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

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

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

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

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

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

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

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

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

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

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

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

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

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

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

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

起的p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

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p股可是用来挣

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p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

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

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

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

: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

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y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

: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

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

第 9 部分

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

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

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

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

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

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

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

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

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

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

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

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

满城找羊r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

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

待一百g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

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g!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

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

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k,小巧的内k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

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p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

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k边缘,

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k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

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

下来,手上用力,内k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k已经给

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ym。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

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k。要知道女

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l体很

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

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

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

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

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

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

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

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

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

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

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

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

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

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

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

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

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

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

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

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

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

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

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

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

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

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

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

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

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

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

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

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

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

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

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y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高c,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

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

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

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j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p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cx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

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y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y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j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k,扶着j巴套了

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

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yd里蠕动的j巴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x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j巴流到了裤子上,把j巴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a时才会

有的s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s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s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茹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r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s扰她,分明是她在qg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rr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ym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x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j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g头又痒又麻,j巴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x深处的嫩r,那些r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g头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

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c去,cx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

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

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

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

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r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茹房,一

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

第 10 部分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茹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yy,差一点

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

: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

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

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

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

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

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

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

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

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

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

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

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

你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

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程

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

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

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

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

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

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

生气啦!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

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

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

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

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

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陈皮皮好奇

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

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

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

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

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

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

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

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

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于敏白

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

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陈皮

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

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

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

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

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

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

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s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

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

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

说话!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

脸又是一红。

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c场,c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

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

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

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

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

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

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

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

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

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

: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

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

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

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

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

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

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

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

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

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

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

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

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

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

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

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

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

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

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

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

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

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

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

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

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

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

: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

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

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

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

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

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c场上一片空

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

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

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

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

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qg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

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

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

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茹房,嘴里叫:我是屎

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

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c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

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j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

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

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c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

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

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

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j夫y妇!j夫y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

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

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c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a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

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

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

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j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

手正捏着她的p股,p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p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r感,上身的外罩

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

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

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

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

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

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

胆子探头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

第 11 部分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

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

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

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

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茹房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茹房,说:

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

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

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

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

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

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

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j巴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

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

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

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

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

她的内k。蔷薇合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j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

东西,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d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

活该累死你!

陈皮皮一c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x里的r也绷紧了,夹得陈

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茹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

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

了。

刚c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

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蔷薇

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c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

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

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

说:嗯!p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p好了,反正我比p也强不到

哪里去!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

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女孩儿叹了口气,

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

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

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p股上拍了一把,

说:愣什么?接着上班啊!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老公了?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

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c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

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

害羞?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茹房中间,

一通乱拱,说:我的p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乃子捂死

我算了。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c,我就

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p股,说:

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cx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s了精就倒

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陈皮皮就听了她的

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c,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s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

才能越c越让她喜欢你的。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

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

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a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

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j巴,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x里

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cx有这么多的学问,

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

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

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茹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蔷薇摆出

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

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d,

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

是敲得咚咚响。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

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

十四

只听蔷薇在门口问:你找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儿子呢?他在哪

儿?这声音一传进陈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大变,心

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妈妈杀过来了!现在我光着p股躺在这里,给她捉j

在床,那一定是要不问青红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杀我十回,我有一百

条命她枪毙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绝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没有,

去卫生间又要经过客厅,只怕到不了卫生间先给程小月送去阎王殿了!情急之下

顺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进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蔷薇也觉得面熟,却顾不得仔细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说:

你守着门口,我进去。蔷薇还在发愣,想:你儿子?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找你儿

子?你儿子给人抱走了吗?那应该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贩子。

程小月一把推开了蔷薇,冲进房里,直奔着卧室去了。蔷薇嘴里叫着:唉!

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你别急,先弄清楚情

况再说!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进来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卧室里看不见陈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

间打了个转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给我滚出来。身后的蔷

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妈妈!看

起来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陈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骂

了自己一句:活该你被抓,跑得是够快,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进床底来!

程小月脸色铁青,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陈皮皮,又看蔷薇,眼里

似乎要冒出火来。突然抬手给了蔷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

没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蔷薇猝不及防,人给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

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带了哭腔的声音问:你干嘛打我?话音

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搧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脸颊。蔷薇就一下子

瘫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来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说:小月你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来,一把抱

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要

脸的贱女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挥手又去打,身子却被胡玫死

死抱住,动弹不得,就抬腿踢了蔷薇一脚。蔷薇痛的尖叫了一声,用手抱住了小

腿。

陈皮皮见蔷薇被打,从床底爬了出来,挡在蔷薇的前面,叫:妈妈,你别

打她,是我错了!你要是生气就来打我,我一定不会躲的。程小月看着陈皮皮,

一时间万念俱灰,心冷到了冰点,失望、愤怒、伤心、怨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叫

了一声,狠命地推开了胡玫,抄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砸向陈皮皮,凳角磕在了陈皮

皮的额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来,叫:你不躲开是吗?好!你要当英雄来护着她,

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胡玫伸手一拦,凳子砸得偏向了一边,哗啦一声,

桌子上的梳妆镜给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里断裂,只剩

下一条腿儿握在她手里。程小月就用那一条凳子腿儿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嘴里骂

: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生你!我养你干什么?

跟着进来的齐齐在门口一声惊呼,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后悔领

了程小月和妈妈来这里。眼看陈皮皮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却一声也不讨饶,又是

惊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

来,冲过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说:要不是你,我还给他蒙在鼓里!

他胆子大得包了天,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来,我的脸也给他丢光了!

胡玫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对陈皮皮说:皮皮,快,给你妈妈认错!只

要以后保证不和这种人来往,今天的事我担保她不再追究你。

陈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挡在蔷薇的身前不肯挪动,说:

妈妈,你从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负弱小。你来打我,不论对错我都不怨你,

可你不该这样欺负蔷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

屈和别人的欺负,很可怜的!

程小月呸了一口,说:她这种人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

你放手,我今天绝不饶她。

蔷薇从地上站起来,拉了陈皮皮也起来,说:你打了我那也没什么,今天

的事情错先在我。我给人qg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进河里,又死了一回,

最后又被人抛弃,再死一回!也不差你这一顿打!却用不着人可怜的。你要领儿

子回去,尽管领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瞒你,可我却没有教过

他做一件坏事儿的!

胡玫指着蔷薇,说:你教了他做这么下贱的事,还敢这么轻松地说出来!

蔷薇低头想了一下,说:这种事下贱吗?你们谁没做过?

胡玫的脸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说:你真不要脸。程小月挣脱了齐齐,

冲过去要抓蔷薇,却被陈皮皮挡住了,就咬着牙说:你给我滚开!陈皮皮反

手护着蔷薇,哀求说:妈妈!你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说:让开。

陈皮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蔷薇,只见她脸颊上清楚地印着妈妈的掌印,已经微

微肿起,睡袍凌乱头发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心里

突然生出一股勇气,想: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挨打了。

转过头对程小月说:我不让开!

从来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还没到,已经是讨饶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气,就

会惨叫声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眼下的陈皮皮,声

音虽然不高,却满是坚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t,样子十分狼狈,倒

是难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

程小月狠狠地说:你不让开,就是不认我这个妈了,从今咱们一刀两断!

你也别再进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妈妈!陈皮皮说:行,你先走就行。

程小月被这句话气得脸色发青,一巴掌打在陈皮皮的脸上,沾了满手的血,眼中

一片绝望,说:好!好!好!好!语气里已经带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转身就走。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来。胡玫追了出来,

说:你别气他的话,小孩子顺嘴说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

了脸上,边下楼,说:没这个儿子很好,我也能安安心心多活几年。

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陈皮皮头脸上的血,却被陈皮皮一把推开,说:不

要你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人,你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也不关你事!齐齐低了头,

怯生生地说:对不起!陈皮皮说: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你!现

在你看清楚了,我就是个坏人!以后别来理睬我,免得把你带坏了。我人品又不

好,成绩又差,可配不上你这么又聪明又会告状还能跟踪的女生!

齐齐哇的一声 又哭了出来,掩面跑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陈皮皮这才感觉到额头火辣辣地疼,低头在地上的碎

镜片里看自己,花红一脸惨状不可言表。蔷薇给他来擦,清理了血污露出额头的

伤,虽不很深,长却有两指。眼圈儿一红,问:疼不?陈皮皮摇了摇头,说

:没关系,这是妈妈的开胃菜,等回了家,还有更厉害的!看到蔷薇脸颊已

经肿了起来,巴掌的印迹清晰可

定会常常想念她的!心里一阵难过,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腿间,差点儿哭出来。

第 12 部分

定会常常想念她的!心里一阵难过,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腿间,差点儿哭出来。

坐了良久,终不见蔷薇出来,举手又要去敲门,却停住了,想:她是下了决

心的,回去对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她留在这里能有社么好处?我堵在门

口,也留不住她了,却耽误她不能回去!是间接的在害她了。轻声叫了一声,说

:我把qq留在门上,你回去要和我联系!给我写信也行!你路上小心些,别给

小偷偷了钱包,现在是冬天,你家里一定很冷,记得买件厚衣服带着,别一回去

就冻到了!

转身下楼,仍然恋恋不舍,心中知道:他每下一个台阶,就离蔷薇远了一步!

虽然自认识蔷薇到今日分手,其间也不过只见了数面,相聚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

一两日,可是心中却已经把她当成了极亲近的人!她说话风趣性情直爽,既像个

姐姐般的大方温柔,又是个知己可以放肆直言全无顾忌,细数身边的人,却没有

一个能如蔷薇般贴心!

到了楼下,转身看上面,蔷薇的窗口紧闭,天上的雨水就打在了脸上,顿时

生出一股凉意。想:她要是开了窗叫我一声多好!如果她肯不走,我做什么也愿

意!

此时的蔷薇正站在了窗后,隔着淡蓝色的玻璃低头看着陈皮皮。见陈皮皮站

在楼下,正在雨中仰了头张望。心里一阵空落,拿手捂了口鼻,用力吸了吸气,

眼里却掉下一颗泪来。拿手掌擦了,喃喃自语道:我原来还会哭的!

看陈皮皮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低头离开,身形在雨中渐渐模糊,转

过街角终于不见。身体一阵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想:也忘了给他一把雨伞,

不知被雨淋湿了会不会感冒!伤口又会不会发炎!转身回到卧室,蹲下来捡地上

破碎的镜子碎片,镜片中无数个自己在手里重叠聚散,恍惚间觉得镜中的人似乎

不是自己,就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对着她笑!却笑得有几分牵强。

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怨气,抬手将手里的碎片狠狠地砸在地上,手就被割出了一道

伤口,血顺着指尖流下,落在了地上,溅开来,如一朵朵梅花!

陈皮皮在雨中缓步走着,雨势渐渐大起来,他也不去躲避!衣服片刻之间已

经湿透。正值下班时间,街道上人来车往行人匆匆,却没人注意到这个蔫头蔫脑

的男孩儿!倘若此时有人过来来问上陈皮皮一句,只怕他立刻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了!

推开家门,看见程小月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胡玫正侧身对了她说话,

见陈皮皮进来,高兴地叫:好了好了!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毕竟是你把他养

了这么大,心里还是亲着你的!

程小月的脸色却没一丝好转,冷冷地瞪了陈皮皮一眼,指着门口说:出去!

谁让你进来的?我这里可不是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大了,翅膀也

硬了,这座庙儿供养不下你这尊菩萨,你尽管去外面疯去野去!我绝不会再拦你

一分一毫!

胡玫赶紧打圆场:看你说的什么话!撵了他走,他就不是你生的亲儿子了?

说来说去都还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情,打他一顿骂他一回也就行了,怎么能也像

个孩子一样和他来计较!你要他去哪里去?他又能去哪里?皮皮!快来给你妈妈

认个错儿!保证以后不惹妈妈生气了!

陈皮皮没说话,耷拉着脑袋往自己的房间走,全没了平时的油腔滑调嬉皮笑

脸模样,倒似是霜打了的茄子漏了气的皮球。

程小月叫着:站住!起身要过去拉他。却被胡玫一把拽住了,说:你

看他这副样子,已经是在后悔了!且让他自己去反省反省,千万别动手了!程

小月气得身子发抖,说:他这是认错的样子吗?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他这

是摆了老爷架子来我这里嚣张来了!使劲挣脱胡玫却没能够挣开,就脱下一只

鞋朝陈皮皮掷过去,正砸中陈皮皮的后脑。

陈皮皮居然吭也没吭一声,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

门。

程小月不肯罢休,要冲进他房里。胡玫死命地拉住了她,低声说:小月,

你可不能冲动了,孩子到了这么大,正是叛逆的时候,要耐心的开导沟通,打骂

是解决不了问题了!我家的齐齐还不是这样!我给她说几句就翻起眼来,倒把她

妈当成了敌人一般!你真把皮皮急了,跑出去,倒可能去跟了那女人一心了!

到时候要c心的还不是你自己?

程小月说:他要跟谁就去跟谁,我不要这样的儿子!口里虽然强硬,却

坐回到了沙发上。胡玫说:这就对了,你和他硬碰硬,要两败俱伤的!耐了性

子和他周旋,哪怕他是个孙猴子,能跑出大人这佛祖手心?

陈皮皮进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湿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

胡玫和程小月说话,脑子里却在想着蔷薇:她这会儿也许在车站了,说不定已经

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才

觉得全身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十分难受,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起身把衣服脱了,

钻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阵,昏昏沉沉地睡了。

陈皮皮病了。

陈皮皮的身体可以说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没有生病这

个词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终于还是把他打倒在床上了。

程小月天亮起来,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陈皮皮,就躲进了自己房间。直

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去皮皮的房间看

了。一进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陈皮皮双颊通红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

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来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紧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

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结实得像头牛,该不会是想装病来糊弄我吧?

陈皮皮见程小月进来,就想起来,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足重逾千斤,全

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

病了!

程小月原本要张了口骂他的,攒了一肚子的词儿打算教训他。可见了他孱弱

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起来,燃烧了一夜的怒火也给儿子这一声妈妈兜头浇

熄!冲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拿体温计给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

医院看病。

背陈皮皮下楼的时候,陈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

喷在程小月脖颈,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烫,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

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妈妈,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顾不得回答。一心注意

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陈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缝伤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他缝

针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陈皮皮

的熊样儿,脸上一片灿烂,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差没有笑着说上一句活该

了。给陈皮皮用最大的针筒打了一针,又开了川贝黄连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

小月说:幸好幸好!来得不算太迟!要是烧到四十几度,只怕脑袋也给烧糊涂

了!他这是寒凉袭体,肺火攻心,内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

要是碰到了个寻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来治,这烧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

说不定脑壳也要给烧出毛病的!我给他开的药一定要记得吃,尤其是那黄连,是

千万不能因为太苦而少服的!

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推门进来个女护士,说:你去十三床看看去!那个民

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泻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g了!哎,你

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对着陈皮皮说的。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说道:老婆,你不用急,那个人是因为常年吃辛辣的食

物,导致胃y分泌不足,小肠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养,内

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给他泻得通畅了,哪里能把三焦调理好!要

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杂,给他去看西医的话,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给耽误了!好

在我中西贯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你再来叫我,哎

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婆你要记得给他换个离厕

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

陈皮皮想要和女人说话,却搭不上嘴,就转头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还欠

了她十元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

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

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

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

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

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

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

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

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

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

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

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

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

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

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

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

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

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

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

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

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

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

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

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

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c心人

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

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

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

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

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

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

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

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

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

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

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j汤。

j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

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

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

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

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

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

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

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

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

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

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

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

偷偷摸摸地干了!

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

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

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

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

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

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

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

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

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

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

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

第 13 部分

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

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

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

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

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

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

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

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j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l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r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j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

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

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

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

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p股,略显狼狈,

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

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

: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

传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

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

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

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

现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

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

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

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

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

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

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

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

师借内k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

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

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

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

要是穿了女人的内k,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

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

给他穿的!

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

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

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l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

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

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

: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

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

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

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

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

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

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只有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

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

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

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

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

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

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

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

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

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奶水!胡阿姨的奶

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乐乎。

摸了乃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p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p股那么

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

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

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

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

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p股存亡,

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

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

只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

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

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

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

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g子,武

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

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g去打,都给

陈皮皮缩头闪过,g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

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

第 14 部分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c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p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cx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k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l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茹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茹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x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j巴凑上去,拨开y

唇往里c。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j巴在于敏的x里进出。每次拔出来j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yy,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c时y唇也跟着陷进去,

x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c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x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c过?

抽c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c了几下,一根ym被带到了x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t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r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y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r随着陈皮皮的抽c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x里的

y水不断地被j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ym,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j巴套进x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茹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r香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c

j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j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p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p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y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c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j巴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j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j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p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p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p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cx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c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p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p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r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c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k,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n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p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

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y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

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

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

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k?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

第 1 5 部分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rr,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r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乃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

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

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

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

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r滚滚的p股,j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d。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

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

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茹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茹房

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

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

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

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

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

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

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

伸手去摸她的茹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

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

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

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r罩也没带,两只茹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茹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

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

个乃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

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茹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r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

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s得好像潘金莲,把男

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

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

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

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

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

间里翻一翻,把那个j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

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

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

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胡玫

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

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

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

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

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

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

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j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

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z慰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

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

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j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

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

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

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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