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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第1章 荒岛上的女犯们

在沿海某省,离海岸两千余海里的地方,有一个不到十平方里的小岛,叫公蔓岛,是最近才发现的一座小岛,谁若要站在岛的中间大声喊叫,估计全岛都可以听得见。公蔓岛上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每年都有好几次台风和飓风光顾,因此岛上没有一棵树木,只有荆棘藤蔓等少数蔓生的不足一米高的低矮植物,当然,更没有居民居住,甚至连一种兽类也没有发现过,最常见的是路过歇脚的海鸥与岛上一些小型雀鸟。因为岛上自然条件恶劣公蔓岛又被称为死亡岛,没人敢擅自爬到此岛上去 。

但是,岛上生长着一种叫着“血公蔓”的低矮植物,似荆似葛,一年两度开花,称“血蔓花”。血蔓花是一种难得的药物,可以特效地抑制癌症细胞的生长,因此据说此花价钱比黄金还贵。也许是水土不同的缘故,曾有植物学家想把血公蔓移植到大陆进行栽培,可惜血公蔓开出的血蔓花瘦小干燥,毫无成色,其药用价值更不及公蔓岛上血公蔓开出的血蔓花的十分之一。因此,曾有一些商人想招聘一些大陆人去公蔓岛上种植采摘,但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应聘,工钱开得再高再丰厚又什么用?生命还是最重要的,没有了性命,还要钱做什么?连粪土都不如。

为了种植血公蔓,采摘最好的药用价值的血蔓花,省司法部门决定在公蔓岛上建立一座监狱,羁押那些严重犯人来到此岛,既服役了又能带来经济效益,一举两得地将公蔓岛垄断起来,从此断绝了那样商人的发财梦。

司法部门先后两次派人去岛上考察,经过研究考虑,并邀请了一些有名的生理和心理专家进行座谈,大家一致认为女犯人最适合去公蔓岛,因为女犯人的忍耐力和心理承受力都胜过男犯人。

政府要办什么事是非常容易的,不到三个月,于是,一座女子监狱在公蔓岛上建立了起来,起名叫做“海上女子监狱”,把那些被判了无期、死缓的共120名重型女犯人用轮船押运到公蔓岛上,为了适应岛上的恶劣环境,这一百名女重刑犯基本上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女犯人。

海上女子监狱女犯人住的共有15间牢房,每间牢房住着8名女犯人;此外还有管教人员,他们是一名监狱长,一名指导员,一名大队长,一名医生和10名女狱警,三名女炊事员。除了监狱长和指导员是男性外,其他全是女性。

第一天坐轮船来到公蔓岛上,天气很好,蓝蓝的大海蓝蓝的天,波涛翻卷,海鸥盘旋,很难想象会与孤岛、监狱连在一起。

在水边沙滩上,女犯人站成横队五排,监狱长刘海峰下口令道:

“立正——”

“稍息——”

“前排左起,报数。”

女犯们便从一报到120。

刘海峰点点头,做了一次训话:“你们各位都听着,你们来到这个岛上,要好好地进行劳动改造,用劳动成绩争取早日减刑回家,决不能有一丝越狱逃跑的想法,让你们逃跑,你们也跑不出去,你们想想,四周都是茫茫无边的大海,离大陆也有两千多海里,谁能跑得出去?逃跑那就是死路一条,是最蠢的蠢事!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做蠢事,好好劳动改造说不定还有机会减刑,有早日回家的可能。都记住了吗?”

众女犯齐声叫道:“记住了,你们决不逃跑!决不逃跑!”

“很好。”刘海峰道:“我今天就讲这么多,下面请指导员讲话。”

女人们立即鼓掌。

指导员魏兵清清嗓子说:“监狱长刚才讲得非常清楚,我们来到这里一是服刑,二是为了经济,你们已经对社会对别人的家庭犯下了罪过,要戴罪立功,干好我们种植血公蔓和采摘血蔓花工作,血蔓花是一种治疗绝症的特效药,你们干好了种植、采摘的工作,就等于造福了别人,心里也应该有一种减轻罪过的自豪感。是不是呀?”

女犯人又齐声高呼道:“是!我们为减轻罪过而努力。”

魏兵又说:“我们在这里的生活物质供给由轮船每月一次从大陆运来,十分不方便,轮船从大陆来到我们这里要走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我们平时一定要勤俭节约,不要浪费,否则,受苦的还是我们自己。”魏兵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说:“我现在宣布一下每间住室里的人员安排,和每间住室的寝室长名单。宣布了以后,大家从轮船上开始搬运物质。”

宣布完名单,魏兵让大队长梅倚晴讲讲话,梅倚晴柳眉一撩说:“监狱长和指导员都讲过了,我就不再说什么,让大家上船搬东西吧。”

第2章 6号女犯住室

搬完轮船上的物质,大队长梅倚晴让女犯们到库房领了被子铺盖,然后站在库房门前排上队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纪律和规定后,就令女犯人们回住室休息,女犯人们依住室为单位喊着口号回住室了。

在女犯人的6号住室,寝室长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漂亮的女犯人,虽然宽大的狱服隐藏住了她那苗条的曲线美,却隐藏不住秀美的娇容,而且言行举止及气质都充满高雅不凡,一看与一般的女犯人不同。

她叫吴丽丽,因为性情柔和又刚阳,再加上会一些柔道散打,在寝室里甚至整个女犯人中都有一定的威望。只是让人感觉冷了一点。

吴丽丽上过大学,毕业后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板包养,并许偌两年后与老婆离婚,真正与吴丽丽结婚,谁知道包养一年多后,老板又包养一位比她小三岁的女孩,把她甩了,吴丽丽一怒之下杀了那个老板,结果被法院判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寝室里是一个通铺,横在房间最上面靠墙的地方,进门左侧是一个长木桌,是女犯人们梳洗的梳妆台;右侧则是一个长水泥台子,上面放着各人的洗脸盆,墙上挂着毛巾,一个房间住八个人显得拥挤一些。

十个人都背着或双手抱着铺被站成两排,等着吴丽丽安排各自的床铺位置。

吴丽丽指指大家说:“你,张芳,睡在,靠左边睡第一个,第二个卫新月,第三个余小平,第四个宋露露,第五个李雅琴,第六个王小叶,第七个张君宜,我睡在最右边。”

“喂。为什么我是睡在第三个而是睡在第一个或最后一个?”余小平是八个人当中年龄最大脾气最暴躁的一个人,她三十五岁,体型偏胖;余小平有时又不太讲理,更是得理不饶人,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但她的心眼好,有嘴无心;余小平听寝室长吴丽丽这样安排立即反问起来。

张芳把铺被放在吴丽丽指定的位置,对余小平说:“让你睡哪儿就睡哪儿呗。要服从命令,不能讲条件。”

余小平拉过张芳的铺被想与她换一换,张芳却一把拽过自己的铺被,“别动我的。谁抢我的位置我就不饶谁。”在这样的大铺上,两边的位置无疑是最好的位置。

余小平见张芳不同意换位置,对吴丽丽道:“我还想睡在最右边呢。为什么我要睡在第三个位置?而不是第一个和最后一个位置?”

“不为什么。”吴丽丽知道这种人越是给她讲道理她越胡搅蛮缠,最好的办法是冷眼相对,就毫无表情地说:“等你当了寝室长就知道为什么了。”

若是别人这样冲自己,余小平早恼了,甚至要张口大骂,但脾气再暴躁,再不讲道理的人,也会有忍声吞气的时候,余小平知道自己打架不是吴丽丽的对手,再一个,吴丽丽是寝室长,闹将起来对自己决没有好处,说不定被你监狱记过,而记过将会影响减刑,这一点余小平心里还是明白的。

吴丽丽没有理余小平,对大家道:“整理各自的床铺吧。”

大家都立即整理自己的床铺了。余小平小声嘟噜一句说:“不就是个寝室长吗,有啥了不起。”也去整理自己的位置。余小平入狱被判死缓纯因为邻里之间的一件小事,用余小平的话说实在是不划算。

余小平老家在山村,那年秋天的一日在山上割红豆,邻居老王的媳妇一边放牛一边在她自己家红薯地里拔草,没注意牛跑到余小平的地里吃红豆了。余小平脾气暴躁,拿起手中的镰刀就去砍牛。

老王的媳妇见了,生气地说:“不就是牛吃了几棵红豆吗?还用得着拿着镰刀来砍?是牛主贵还是红豆主贵?”

这话说得有些蛮不讲理。余小平见她家的牛吃自己的红豆,说话又这么难听,当时就恼了:“啥?吃几棵红豆大不了?难道吃光拔光你的骚毛才算是大事?”

老王的媳妇也骂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狗叫一样难听?你是不是一个人?”

“我不是人,我是阎王。”余小平上去就与老王媳妇打了起来。结果,余小平手中的镰刀砍在老王媳妇的背上。

看到老王媳妇被自己砍倒在地上,余小平也吓傻了,忙回村叫人王医院里送,但村里离医院远,半路上老王媳妇因流血过多而死亡了。

就这样余小平被法院判了个死缓。

第3章 哟,这是什么东西?

吴丽丽和女犯们整理好各自的床铺,见监狱管理方面没有什么动静,在岛上集合时,因为岛上简陋,连个召集人员的钟敲都没有,恐怕在这个小岛上,找一块铁东西都不可能,更不要说用电用自来水了,监狱长刘海峰已经对大家交待过,如果有事让大家集合,就吹哨子,紧急集合是连三声,一般集合是连两声,一长声是开饭。除了监狱长指导员大队长三人配有一把电池手电筒外,大家只能过一个几乎原始人一样的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生活,甚至还不如几十年前大山里的农民的生活,那时的农民夜晚还点一盏油灯,在这荒岛上,油灯也免了。

大家或坐在铺沿或脱去鞋子坐在铺上偶尔闲聊闲侃一句,所有来岛上的女犯人都不是刚刚被判刑的,都服刑在一年至两年之间了,基本上已经习惯了监狱里毫无人生自由的生活。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8个女人在一起当然应该更热闹,然而,大家都只是时不时说一句毫无表情的话。也难怪,在这茫茫大海之中的一个屁股大的荒岛上,再有什么好心情也会被孤独掉的。

与余小平挨着的床铺左边是卫新月,卫新月才十九岁,腿快手快又好动,一脸的孩子气;卫新月盘腿坐在铺上,无意间碰到余小平的花布包,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硬硬的软软的,一是无聊,而是好奇,就伸进包里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橡胶的东西,长长的粗粗的,虽说不明白是什么,其实心里又很明白,只要一时大意也无意罢了。

卫新月是被法院判的无期,虽说是判个无期,却是罪孽深重。

卫新月上高中时迷恋上了网瘾,几乎夜夜都泡在网吧里,白天课堂上睡觉,因此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后来干脆连课也不上了,天天吃住在网吧里。

吃住在网吧当然得有经济来源,她卫新月一个学生哪来的钱?实在没钱就不惜与网友同住来换钱上网,或者让一个比她小五岁才只有十三岁的小网友又为好伙伴小夏去偷东西卖钱上网。

最后一次上完网,天已经大亮了,卫新月整整熬了一夜又困又饿,只得离开网吧,却没有钱付给老板,说下次来时付给,因为是网吧里的常客,老板也没有说什么让她走了,但夜里再来时身上依然没有钱,对老板好说歹说,老板就是让她把上次的钱付了再进。卫新月哪里有钱?没能进网吧。

卫新月心里十分恼怒,叫来那位小伙伴,说怎么整治一下老板,小伙伴想想说:“这个好办,我家里有汽油,回去弄一些烧他个王八蛋。”

“对对,烧他个王八蛋。”卫新月听了很兴奋,让小伙伴立即回家倒来一饮料瓶汽油。

网吧的铁门是菱形框伸缩型的门,紧锁着,卫新月就把手伸进去,将汽油洒在里面,随即点着了火。网吧里都是易燃的东西,火立即着了起来。

等有人发现着火报了警,连忙拨打了119;消防队赶来得及时,但还是烧死了七个小孩子,重伤三人,轻伤十多人,造成轰动一时的一次恶性事件。

当时网吧里有三四十个上网的人,多数是十几岁的小孩。

因为卫新月放火那天离十八岁还有一个多星期,属于未成年人,从轻判决,只判了个无期。

卫新月拿出余小平包里的东西,举起来叫道:“各位姐姐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呀。”

坐在铺沿上的余小平回头看到卫新月手里举起的东西,翻身爬上铺去夺,并惊叫道:“你个臭丫子,乱翻我的东西,我揍死你。”

第4章 寂寞时的安慰

卫新月从张芳包里掏出一件东西高举着叫道:“各位大姐姐快看呀,这是什么东西?”

大家都在沉闷地坐着,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海岛,任何新鲜劲都是暂短的,来时的那种对茫茫大海、孤立海岛的兴趣像夏天的阵雨一下子就过去了,监狱本是失去人生自由的地方,现在又来到这样的海岛,简直就是到了地狱。但大家听卫新月一叫,都把目光投向她手中的东西,有两个女人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余小平翻身上铺,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口里已叫道:“快给我看看是啥东西。”余小平是山村农妇,见过的世面小,再说在失去自由的监狱里,每一件小东西都会给人带来欢欣,就像孩子见到玩具一样。

张芳看到卫新月手里的东西,脸微微一红,推了余小平一把也上铺去抢,但还是被余小平抓到手里了;余小平然后跳下铺,也不穿鞋光着脚站在一旁看。

一个女人笑问张芳:“老张,这玩意你什么搞到的?”

另一个女人道:“是啊,你也别不好意思,我问你,用过没有?怎么样呀,有没有男人的味道?”

有一个女人道:“这有什么?在大大小小的城市里,那一条街上没有卖这东西的?我还曾见过有小孩拿着但美国玩具玩呢。”

张芳却重新坐在铺沿上说:“去去去,都闭嘴好了。我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我是怕你们年轻,在这个海鸥都不筑巢的鬼海岛上,更是连一个男人也见不着,大陆上虽然也是关押在牢狱里,但总还可以看到牢狱外各色各样的臭男人吧?也能在心理上得到几分平衡,现在呢,连一个男人的臭气也闻不到。所以呀,你们若是实在受不了,我的这宝贝权当三分之一的男人,给你们救救急,对吧?”

一女人也嘻道:“给我们准备的?老张够雷锋的。”

“就算我张某人是做一次雷锋吧。”张芳笑道:“说出来你们也别见笑,我坐牢后,这东西是那鳖孙的二奶送给我的,意思是想羞辱嘲笑我,意思是说,别看你和丈夫是结发妻,可惜你现在就像没有男人一样天天守寡,别不识抬举和我们过不去,其实你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

余小平有几分愤愤道:“这样的臭女人,你不宰了她?”

卫新月插嘴说:“当然是宰了那臭女人啦,要不,张大姐怎么会和我们在一起?”

一女人说:“其实也不能全怪那女人,应该是男人的错。世上的所有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花心的。”

卫新月也知道了那东西,是男人的那一挂家伙,在城市里的一些商场或夫妻用品店都有卖的,是长期独居的女人寂寞时用的,她自己就在商场里见过,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那东西时还问过售货员小姐是什么东西呢,现在想想,便忍不住地嘿嘿几分傻笑。

张芳瞪她一眼道:“臭丫子,你知道个屁。”

卫新月嬉皮笑脸凑近张芳问:“张大姐,这东西你买过吗?”

“怎么?想要就送给你。”

“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众女人都嘿嘿笑起来。

在6好住室里,张芳可是一个富太太。

张芳的丈夫开了一个路桥公司,公司的规模虽不是很大,也有数千万家产。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丈夫竟包养了两个都不到二十岁的二n,据说都是大四的学生。张芳知道后就与丈夫大吵大闹了一通,终不能改变现状,反而招来丈夫的厌恶,几乎很少再回家;现在就是这种现实,有几个富男人不包二n?有几个官员不养情妇?一年多以后,张芳倒也想开了,包二n就包二n吧,这多欲的世道人心都变质了,何况夫妻之间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感情?于是张芳与丈夫之间的关系有所缓解。

然而,这种妥协式的缓解竟让丈夫无所欲为起来,终于悲剧发生了。

丈夫的发家纯属偶然。

丈夫原是一个打工者,与张芳一起打了十年的工,连一个属于他们的窝窝也没有,丈夫偶尔听到他的一个表哥给省交通厅的厅长开车,就找上门去拉了关系,经过表哥的活动,厅长批了一段公路让他承包修建,但丈夫没有资金搞这么大的工程,有不想抛弃到手的发财机会,就联系了一个路桥公司,算是合伙。工程完毕后,丈夫得到了一百万元。

这钱来得真容易!张芳和她丈夫不由得感叹说。

有了这第一桶金,干事情就容易起来,经过近十年的发展,现在已经是数千万资产的公司了。

第5章 我当玩具玩

余小平光着脚站在房子中间,身靠在梳妆台上,反复地看着从卫新月手里夺过的东西,自言自语说:“喂,姐妹们,你们说这是什么个好东西呀,这么粗又怎么大。但我咋看咋像男人的那一挂做孽的家伙。”

张芳道:“没见过吧?这东西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叫着什么来着?反正是让女人自己高兴的东西。”

余小平惊奇地呵呵大笑:“乖乖,你张芳真行啊,把男人也带来了,怪不得你天天不寂寞呀,每夜有半个男人陪伴着呢。哎呀,一说起男人来我也高兴了,昨夜我还梦见与自己的男人干事呢,现在想想还真是舒服呢。哎——,昨夜若有这东西岂不更舒服?”

吴丽丽说:“昨夜是不是在船上摇得你欲心大起,才做了那样的好梦呀。”

余小平又嘿嘿笑了:“也许是吧。对了,我明天向大队长提提意见,让她每人给我们发一个这东西,夜里省得寂寞难熬。你说对不对呀寝室长?”

“很对。”吴丽丽道:“我看得给你余小平发三个。”

余小平并不在乎:“一个就够了。这东西多了,会得肾亏的。再说,这牢狱里也买不到肾宝呀。”

余小平不停地摆弄着手中的那东西,突然那东西轻轻一声蝇吟,竟轻轻摆动起来,吓得余小平差一点丢在地上,原来是一只电动的,余小平无意中触动了开关。余小平大叫道:“我的亲娘,这东西还会动呢。乖乖,老娘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呢,真是开了眼界啦。”

众女犯们见余小平又惊又奇的样子,都放声大笑起来。

余小平把东西丢给张芳道:“还给你的男人。”

张芳接过来要将它丢到窗外,卫新月却一把夺过来,说:“别丢,在这个死一般的荒岛,什么玩的也没有,我当玩具玩。”

大家看着卫新月一脸孩子气,都不好意思笑话她,卫新月也不在乎,竟坐在铺上来回开、关地玩了起来。

这时,哨声吹响了,是开午饭了,监狱里有规定,三人以上走路不论到什么地方都得排队,或纵队或横队,违者都要扣分,因此大家拿起碗筷排着队走出住室。

其他住室的犯人也都拿着碗筷排着队出来了,然后大家在食堂前列队站好。

监狱长刘海峰,指导员魏兵,大队长梅倚晴走到前面,刘海峰说:“让指导员给大家讲几句,我们就开饭。”

魏兵清了清嗓子,说:“我们今天要在这个荒岛上吃第一次饭,吃了这顿饭,我们就成为岛上的主人啦。今后你们大家每一人都要同心同德、互帮互助,把这个荒岛开发好,把血公蔓种植好,最终把血蔓花采摘好,为那些需要救治的绝症患者送去一丝希望,也算是来弥补你们以往的罪恶。你们把工作干好了,心里也许就有一种成就感,夜里睡觉也安心了。再大的海浪也不会惊扰你们啦。好了,我就说这些,请你们的大队长讲几句话。”

大家立即鼓掌起来。

梅倚晴对大家摆摆手道:“大家早就饿了,我就说一句,今天的饭很有纪念意义,是我们新的开始,为此监狱长特让厨房做了大家喜欢吃的土豆焖小鸡,大家放开肚子吃;以后这样的肉食就会吃得少了,因为轮船一个月才来一趟,我们没有电,没有冰箱,只能常吃蔬菜啦。我就说这些,大家开饭!”

以住室为单位排队去打饭,然后每一个住室八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今天的饭菜的确不错,除了土豆焖小鸡外,还有两个素菜,烧茄子和鸡蛋炒西红柿。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余小平说:“喂,我们今后在这个鸟不屙屎的海岛上,是不是要饥一顿饱一顿呀?真是这样,我们既没有自由又要受饿,还有什么意思?”

张芳道:“粮食撑死你也吃不完。你想想,一轮船撞多少粮食?蔬菜还能放一些天,肉不能放,梅队长是说以后我们没有肉吃,不是说没有饭吃。”

宋露露道:“肉不吃也好,省得减肥的了。”

王小叶讥笑宋露露道:“你还减肥呢,身材再苗条有屁用,等你出去就成老太婆了,还想找什么一个好男人呀?”

卫新月说:“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我们在这里干他五年八年就刑满释放啦。”

王小叶结果卫新月的话道:“你卫新月可以,就是住二十年出去才三十九岁,正年轻着,还能生孩子呢,我们可不行,住十年都快五十岁了,标准的老太婆了。”

卫新月说:“反正不能减肥,听说这岛上经常有台风经过,身子太瘦了,万一不小心被台风刮到海里怎么办?”

余小平用筷子指着卫新月笑道:“你小妮子还真聪明。我也不减肥。”

第6章 自由在孤岛上

吃过午饭,个女犯人都回到住室休息,直到集合的哨声响起,个住室的人员才在寝室长的带领下来到草地上集合。大队长梅倚晴站在队前喊着口令:“立正——”

“向右看——”“向前看——”

“稍息——”

刘海峰和魏兵大步走过来,一副军人的气质;也难怪,刘海峰和魏兵都是军人出身,似乎一举一动都隐不住军人的影子。刘海峰是某部营长转业,魏兵则是某部营指导员转业的。他们二人当监狱长和监狱指导员似乎级别降了,但这也没有办法,现在的转业军人安排很困难的,营长转业当派出所民警的算是安排个好单位了,这一点刘海峰和魏兵都很满足了。

刘海峰环视大家一遍后说:“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海岛上,海岛虽小,但总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和指导员、大队长商量了一下,今天下午给你们放假半天,不做任何安排,让你们以住室为单位,在寝室长的带领下在海岛上自由走走看看,也算是熟悉一下环境吧,但各位一定眼听从寝室长的指挥,不得擅自离开和顶撞寝室长,否则按有关纪律处理。”

魏兵也说:“让大家熟悉海岛环境也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工作,居我了解,大家一百二十人当中,真正农村出身的人只有三五个人,因此大家不要认为种植血公蔓,采集血蔓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们要科学地种植才对。下面让梅队长给大家介绍一下那一种植物是血公蔓,然后大家自由活动。”

魏兵讲了后让梅倚晴讲话,梅倚晴向大家宣布两条规定:一是听从寝室长的指挥安排,不惹是生非,自由行动,每个寝室就是一个整体;二是晚上七点必须准时回到现在这地方集合。说完,就带领众女犯们去认识血公蔓这种植物。

走出不到一百米,梅倚晴指着一棵藤蔓植物对大家说:“大家认清楚,这就是血公蔓。”

吴丽丽和她寝室里八个人先走向前面观看,血公蔓和山葛藤形状差不多,只是比山葛藤细小,藤蔓也爬得短,山葛藤能爬几十米长,而血公蔓只能爬两三米长。

梅倚晴让大家看了后,说:“你们自由行动吧。”

卫新月问吴丽丽:“寝室长,我们去什么地方呀?”

余小平忙说:“我的家是在山里,出门就是大山,从没有看见过大海,想不到自己竟有在海岛上生活的机会。大海上真的好玩,吹来的风都是咸的。我们往东走吧。”

宋露露也说:“对,我们背着太阳走。”

吴丽丽说:“那我们就往东走。这个岛太小了,我们沿着海边转一圈也顶多两个小时。”

大家都同意往东走。

因为是自由活动,大家不用排队,随意地走,卫新月蹦跳着走在前面,一副顽皮的样子。

比卫新月才大三岁的李雅琴问宋露露:“这个小岛上不知道有没有兔子野鹿之类的东西,或者蝴蝶蜜蜂等。”

宋露露道:“大队长不是说过吗?除了植物,岛上没有一只鸟雀和动物。”

李雅琴叹道:“那有什么玩的?还不如回寝室睡觉好。”

张芳接过话道:“我们现在是女犯人,是在坐牢,在这个小岛上就是没人看管也是坐牢,你以为是旅游观光呀?”

李雅琴道:“我们就算是旅游观光嘛。”

张芳懒得与她罗嗦,道:“好好,就算是旅游观光。”

第7章第 洗澡

6号寝室的八个人张芳、余小平、卫新月、宋露露、李雅琴、王小叶和张君宜,随寝室长吴丽丽一直往东走,大家说说笑笑,真像外出旅游一般没有了囚徒的感觉,其实也很简单,身旁没有警察看押,心情当然不一样。

公蔓岛只有十平方里大小,东西和南北都大约三四里长,若是在高空观看,公蔓岛就像海中的一艘大船;岛上虽然高低不平,但没有特别明显的高地和低洼,如果岛上是一马平川的话,不用望远镜,站在岛中间完全可以看到任何一处海边的人;监狱建在岛的中间一个地势高一些的地方,往任何一个方向走两里路就到海边了。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卫新月和李雅琴两人最年轻,蹦蹦跳跳采一些野花,或插在头上或插在胸前的衣兜里,最后李雅琴将花编成一个花环戴在吴丽丽的头上,吴丽丽也不反对,就戴着花环走。

到了海边,眼前是茫茫无边无际的大海,天和大海就像是一体的,分不清谁更辽阔;一道道微微的海浪冲刷着沙滩,好像整个小岛都在摇荡,人就像在摇篮里。余小平说:“在家里常听人家讲,大海里是无风三尺浪,现在看来海浪并不是很怕人嘛。”

王小叶道:“没有风,什么东西也起不了浪。”

张芳也接过话说:“别看大海现在终于平静,若是有风暴,十几米高的大浪扑来,你想想那是什么情景?简直就像一座座大山压过来一样惊心动魄。”

余小平摇摇头:“没有见过,想象不出来。”

公蔓岛大约是在大海当中,湿度大但昼夜温差不大,而且一年四季白天夜里都大约三十一二度,是那种说热不热说凉爽也不凉爽的天气,一般的人还真有一点感觉不太好受。李雅琴突然提议说:“反正没什么好玩的,我们下海洗澡吧,我还没有在大海里洗过澡呢。”

卫新月一听立即应和说:“好呀好呀,大海里洗澡一定舒服。”

宋露露和王小叶也立即赞同。

大家都看着吴丽丽,吴丽丽说:“洗澡就洗澡吧。”

于是大家就往海边跑去。

卫新月、李雅琴和宋露露先跑到海边,卫新月利索,三下两下就把宽大的囚服甩在地上,穿着内衣往水里走去;宋露露从后面紧走几步赶过去,一下子扒下卫新月的裤头,脱落在脚面上,卫新月也不提裤头,回过头对宋露露道:“喂,你做什么?”

宋露露笑道:“我说新月,你上来时换什么穿?干脆全脱了,这荒岛上有没有男人。”

卫新月说:“谁说没有男人?监狱长和指导员不是男人?”

“露露说的对,脱光洗澡舒服。”李雅琴脱光衣服对卫新月道:“你以为监狱长和指导员回来呀?你想的美。”

“想也只有你们想,我才不想呢。”卫新月来回抬起两脚将裤头脱去,又罩子也解掉,都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大家宋露露她们三人都将衣服全脱了,开天辟地以来寂寞的公蔓岛上,第一次出现了女人们美丽绝伦的人体雕像,比任何艺术大师的***画更完美无缺。

余小平在每一个人身边看看大声叫道:“以我看呀,我们几个女人的身材最好的就是吴丽丽和卫新月。”

宋露露问道:“怎么最好?”

余小平指着吴丽丽和卫新月两人的身子道:“你们看看,该白的就白,该黑的就黑,白得像雪,黑得······黑得······”余小平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比喻。

宋露露笑着催足道:“像什么呀?”

余小平憋出一口气说:“黑得像蛇洞。”

众女人都大笑起来,李雅琴更是笑得躺在沙滩上。

余柳花指着吴诗雅和卫新园两人雪白的身子道:“你们看看,她们两个那地方像什么?”

宋菲菲笑着催足道:“像什么呀?”

余柳花憋出一口气说:“黑得像蛇洞。”

众女人都大笑起来,李叶子更是笑得躺在沙滩上。

宋菲菲故意走近吴诗雅弯腰看一下说:“你余柳花人怪胖的,脑子怎么那样小?”

“什么?我的脑袋小?”余柳花没有明白宋菲菲的意思,也把脑子小当成脑袋小了,“你宋菲菲的脑袋也不见得比我的大,吹什么牛逼。再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屁股大的,喜欢女人胸大的,谁听说过那个男人喜欢女人脑袋大的?傻逼一个。”

“你才是傻逼。”宋菲菲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蛇洞?一是难听,二是蛇太小,比喻不好,不确切。”

余柳花问:“那你说像什么?我又不是老师,比喻不好。”

宋菲菲嘻嘻笑道:“应该说像龙洞。龙大,懂吗?”

余柳花哈哈大笑:“说你傻逼就是傻逼,只听说龙宫龙殿龙王庙,没听过有龙洞的。”

谁知跑到一边玩沙子的卫新园听到了却大声道:“有龙洞。我姥姥家的后山叫白龙山,半山腰有一个大洞就叫白龙洞。”

王丹丹忍住笑道:“是叫黑龙洞吧?”

卫新园争辩道:“叫白龙洞。我小时候常去能不知道?”

几个女人都哈哈笑了。李叶子脱着衣服说:“又是一个傻逼。”

几个女人也纷纷脱去衣服,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张淑妮担心地问:“会不会突然来了风浪吧我们卷进大海里去?”

张芳道:“不会的,你没看看这天气,哪里像要起风的样子?再说我们一眼望那么远,有风暴来我们也可以老远地看到,风暴也有预见呀,也不是从脚底下刮起来的,别担心,快下水吧。”

吴诗雅也说:“张芳说的对,风暴来临也得有先兆,不会像羊痫风一样发神经的。”

“你张淑妮就是胆小,前怕虎后怕狼的。”余柳花面对着大海高举起双手,叉开两腿说:“我在家里时,常常一个人吃过晚饭后去河里洗澡,也从不怕这怕那的。村里人都说河里有鬼,我才不怕呢,就我这一块肉,三五个鬼也抬不走。”

张芳笑道:“你就不怕见色起意的色鬼把你按在水边?多省事呀,连衣服都不用为你解决的,按倒就可以干了。”

余柳花晃动一下上身道:“你看我这一身的肉,我这块身子,就是有好色的男人能那么轻易地就被他干了?说不定他没干成我,我倒先将他干了呢。”

张芳说:“那还不都一个样?”

“绝不一样,我干男人和被别的男人干是两码事。”余柳花叹道:“现在如果能被一个男人干了,也算是美事呀。可惜在这荒岛上想看到男人都比登天还难啊。”

张芳走近余小平认真地口气说:“你要是想男人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

“谁?”余小平问。

“可惜只是半个男人。”张芳摇摇头说。

余柳花一时没有弄明白张芳什么意思,瞪张芳一眼道:“废话。男人就男人,什么半个男人?怎么是半个男人?”

张芳忍住笑说:“老余你忘啦,我从大陆上带半个男人来的呀,只是被卫新园那小丫头拿去当玩具了。”

“你敢耍我。”余柳花这下明白了张芳的意思,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沙滩上道:“看我不干了你,让你尝尝被干的滋味。”

大家都笑了起来。王丹丹拍着手叫道:“余柳花加油,余柳花加油!”

“大家都别闹啦。”吴诗雅说:“下水吧,太阳挺晒人的。”

吴诗雅这样一说,余柳花和张芳也爬起来和大家一起往海里走,特别是卫新园、李叶子和宋菲菲三人,手牵在一起,并排跑到水里。宋菲菲今年刚刚三十岁,已经服刑一年了,她有一个十岁的孩子。平时穿着肥大的囚服看不出来,衣服一脱光,美丽的身材就亮出来了,特别是高高的两个胸峰,不但让男人眼馋,女人见了也会嫉妒的。随着人的跑动,胸峰颤悠悠地有节奏地晃荡,很是迷人眼球,李叶子就忍不住停止跑,对着她嘿嘿嘿地几分傻笑起来。

卫新园奇怪地推一把李叶子道:“我说李姐,你高兴什么呀?”

李叶子又扫一眼宋菲菲,宋菲菲心里明白了,脸微微一红。李叶子道:“别不好意思呢。”拍拍自己的胸峰说:“想让它大也大不了。”

宋菲菲笑了:“等你有了孩子,就自然大了。”

卫新园却道:“我一辈子不结婚。”

李叶子刮了一下卫新园的鼻子说:“这算啥志气?也是废话,你不是同男朋友同居过吗?说自己不结婚谁信?”

卫新园咬文嚼字道:“同居是同居,但不结婚。”又说:“其实我就与所谓的朋友同居三次,感觉也没什么意思。”

宋菲菲嘻嘻笑道:“那是你同居的少了。同居时间长了或天天同居就知道妙处啦。”

几个女人一起往海里走,走了一百多米远,海水才淹到膝盖处,但大家都不敢再往前走了,苍茫无边的大海实在让人心惊胆跳,而且她们几个人都没有在海里游过泳,也没有会游泳的,在茫茫苍苍的大海中,她们就像几片飘荡水波中的树叶,显得十分渺小可怜,更让人胆怯的无边无际的海面,似乎随时会吞没一切,毁灭一切,虽是微微的波浪让人感觉大海很安静,但大海太辽阔太浩瀚了,让人不自觉地感觉害怕和敬畏。因此她们都站住了,躺下或蹲下,或两人互相泼着水嬉闹。

卫新园对吴诗雅说:“吴姐,我们看看在海里能不能摸到什么鱼,我在家里常到乡下摸鱼的。”不等吴诗雅说话就头扎进水里,一团白白的屁股露在水面像漂浮在水面的一只雪白的瓢。

旁边的余柳花见了,抬手在卫新园屁股上狠打一巴掌。

卫新园钻出水面,抖落满头满脸的水对余柳花说:“打我的屁股做什么?”

“原来是卫新园臭妮子的白屁股呀,”余柳花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是一只雪白的海龟盖呢。”

卫新园把水往余小平身上一泼,说:“你的屁股才像海龟盖。”

“敢说我的屁股是海龟盖,”余柳花过来抓卫新园,“我今天让你做一条海里的小美人鱼。”

卫新园看余柳花来抓自己,跑几步到吴诗雅身后抱住她的腰,叫道:“吴姐,把余大姐给摔倒,让她做一只海豚一定很好玩,嘿嘿,说不定我还能骑着游大海呢。”

“好你个臭妮子,还想骑着我游大海。”余柳花来回去抓卫新园,卫新园借助吴诗雅挡住自己来回笑着躲,两人搅得水花四溅,但因为吴诗雅挡在中间,卫新园又极其利索,余柳花始终不能抓住她。

在十几米处,宋菲菲弯下腰两手在水里摸着什么,可能是想摸贝壳之类的东西吧;宋菲菲也是第一次下海,上初中时就知道海里的贝壳、海螺等等很美丽漂亮,因此对海里的东西很好奇,想摸出几样东西出来。宋菲菲整个身子淹在海水里,下巴也紧贴着水面,并不时用嘴吹着海水,一副认真的样子;李叶子从后面悄悄走过去抱住她,两只手按在她的胸峰上,然后使劲捏了几下,笑着跑开几步对宋菲菲嘻嘻笑道:“宋姐,我感觉像两只水球一样,摸着真的好感觉耶。

宋菲菲站起来指着李叶子说:“你小丫头敢戏捏我?今天我非把你小丫头的瘾给摸揉出来不可,非得让你三天睡不着觉不可。”就来追李叶子,李叶子转身往岸的方向跑去,宋菲菲就在后面追。

蓝蓝的大海上,两人搅起一道雪白的浪花。远处几只海鸥似乎看到了浪花的飞舞,迎着明亮亮的阳光飞来。

宋菲菲追李叶子到水边,李叶子一屁股坐在浅水里说:“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我了,我不跑啦!”

宋菲菲却不依,扑到在李叶子身上,李叶子想爬起来,却被宋菲菲压在身子下,双手捧住李叶子的脸,将小嘴压上去,然后灵巧滑腻的舌头蛇一般探寻着向前进。

李叶子嘻嘻笑道:“离开离开,我可不做你的情人,你宋菲菲太热烈我受不了的。哎呦,哎呦——快离开。”

可宋菲菲的嘴紧紧压在李叶子嘴上不松开。

李叶子本没有什么想法,想扭开头,但宋菲菲那条灵蛇一般的舌头如同拨动心弦的温柔的小手,一股暖流顿时涌进心胸,酥绵而又躁动,如春风涟漪悠长地漾荡着,柔柔绵绵,飘飘忽忽不能自已,忍不住地放开通道,两人的舌头就蛇缠在一起,随即两人都微微喘息起来。

于是,宋菲菲双腿紧紧夹住李叶子的一条腿,同样,李叶子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宋菲菲的一条腿,两人就在水中翻滚起来。水很浅,美丽的浪花溅飞后,水里拱出一堆堆沙子露出水面,在海波的荡刷下慢慢地变小或消失。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喘着气停下来,然后娇无力地坐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一样满脸娇红潮润,如同新浴出水的海棠美丽迷人。

没想到,李叶子突然抱住宋菲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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