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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爱》


【迟到的爱】 一,多变的脸

迟到的爱一,多变的脸晨曦笼罩着都市的高楼,一个高档的十八楼卧室里,李玉鑫睁开眼睛,转过头看了一眼搂着自己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老男人,脸上流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手却温柔的拿开那只握着自己乳房的手,男人似乎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眯着眼打在哈气,干枯的手有一次习惯性的握住李玉鑫那饱满的乳房。

李玉鑫脸色变得异常温柔,翻过身拥抱着老男人,双乳压在老男人身上,轻柔的吻了老男人一口,撒娇的轻声说:老公,你醒了,睡的好吗?老男人睁开眼睛,双手抚摸着李玉鑫光滑的后背和浑圆的美臀,有点沙哑的说:小宝贝,有你陪着当然睡的好了。说完吻了吻李玉鑫,手拍了李玉鑫浑圆的美臀一把。

李玉鑫娇声娇气的说:讨厌,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说完吻了老男人干瘪的嘴唇一口。老男人淫邪的说:我的小宝贝,昨夜都把我榨干了,我就喜欢你床上那骚样,嘿嘿。

李玉鑫娇羞的说:还不是你,每次弄的人家欲罢不能,你坏死了。老公,你别走了好不好,我想你多陪我几天,好不好吗?说完李玉鑫撒娇的在老男人身上扭动。老男人叹息一声说:宝贝,我也舍不得你呀,没办法,这次会议很重要,和德国大客户谈判,我必须亲自出马,一个月我就过来陪你好了。

李玉鑫撅着嘴爬起来,伤心的说:你总有理由,我知道留不住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老公你在睡一会吧,我给你做早点去。老男人抚摸着李玉鑫高耸的双乳说:不用了,一会出去吃,吃完还赶飞机呢。李玉鑫倔强的说:不嘛,我就要亲自给你做早点,老公吃了我做的早点在走好不好吗?

老男人抬起头,支起身子说:好,我的宝贝,就你心疼我,嘿嘿,说完一口叼住李玉鑫鲜红娇嫩的乳头吮吸起来。李玉鑫搂着老男人,胸往前挺,嘴里发出动人的娇吟声,眼里再一次露出厌恶鄙视的光。

李玉鑫赤裸着下床,故意扭动浑圆的美臀,哼着歌,进入卫生间。身后的老男人差点流口水,低低的自言自语道:真美,真鲜的小骚货,看了一眼胯下软乎乎的鸡巴,摇摇头,叹息一声『哎』老了。

李玉鑫站在花洒下,快速的冲洗完毕,擦干身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俊美的脸,白皙粉嫩的皮肤,高耸的双乳,纤细得要死,丰满浑圆的美臀,修长的双腿,双腿间一簇油黑发亮的阴毛,阴毛下娇嫩的阴户,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就连自己都有点嫉妒了,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阴毛,脸有点红,昨夜老男人折腾半天的下体,并没有满足,确切的说,老男人从来没有给过她高潮,可她还得装出满足,陶醉的样子,心里一阵恼火。

出来的时候,李玉鑫满脸春风的样子,和刚出判若两人,麻利的做好早点,呼唤老男人用餐,活脱脱一个小娇妻的样子。

吃完早点,李玉鑫满脸不舍的表情说:老公,我送你去机场吧,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来,人家想你。说完流下几滴眼泪。老男人疼爱的说:宝贝,我有空就来,别伤心了好吗?送你的凯美瑞开着还好吧。

李玉鑫温柔的说:老公送的当然好了。老男人满意的笑着说:宝贝,委屈你了,过段时间,给你换辆奥迪怎么样。李玉鑫掩饰着兴奋说:不用了,这车就挺好的,别破费了。老男人得意的说:不愧是我的宝贝,一点不贪心,比别的女人强多了,嘿嘿。李玉鑫撅着嘴说:我才不和他们比呢,我是真心爱你的。老男人开心的笑了。

机场上,李玉鑫依依不舍的目送老男人进入安检,消失在人流中。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嘴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身离开。

李玉鑫开着车,音响播放着汪峰的飞的更高,大声的喊:自由喽,哈哈。跟着高唱飞的更高,快速的到那个高档。

进入房门,李玉鑫甩掉高跟鞋,舒服的坐在沙发里,心里暗笑,这老乌龟,居然相信我爱他,真可笑。站起来,到卧室,收拾起床单,放进洗衣机,到卧室,看了一眼床下纸篓里散发着精液气味的避孕套,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把床头柜上的伟哥放进柜里,靠在床上,不觉心里暗笑:老乌龟,两粒伟哥才弄了不到十分钟,还没有嘴舔手扣的舒服呢,更可笑的是射完拔出鸡巴,套套都留在阴道里了,自己拽出来还得假惺惺的吻了一口说喜欢。

哎!早二奶不容易啊,李玉鑫叹息过后,眼里发出暗淡的光。是啊,做了这个人的二奶已经快一年了,钱不愁花,可李玉鑫并不满足,他不仅是这个老男人,也就是某汽车品牌老总,她也是小三,而且不只是一个人的小三,按李玉鑫的话说,她只会把这些男人换弄在胯下,什么爱情,见鬼去吧。

李玉鑫拿起电话,拨出去,脸色马上变得憔悴的样子,电话接通,李玉鑫用虚弱的声音说:杨哥,能过来陪我吗?我好想你,说完抽泣起来,可眼睛却闪着明亮的光芒。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紧张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玉鑫啊,告诉我怎么了好吗?李玉鑫抽泣着说:我在医院呢。对方马上关心的说:生病了吗?哪不舒服啊?李玉鑫虚弱的说:还不是你,我,我怀孕了。

对方马上犹如被蝎子蛰了一样,紧张的说:是,是真的吗?你,你,你赶紧把孩子做了,多少钱都行,听明白了吗?李玉鑫露出冷漠的表情,可声音却变得充满哀怨的大声喊:不,我要生下来,那是我们爱的结晶,你,你就那么狠心吗?

你说都是在骗我吗?现在你不要还是,可你干我的时候说什么也不带套,还说带套就不是真爱我了,我不管,我就要生,一会我就给你老婆打电话,和她摊牌,你离婚,和我结婚。

对方马上怂了,赶紧哀求道:玉鑫啊,你千万别打电话,我老婆我惹不起你是知道的,孩子不能要,这样吧,你说个价吧,我一次给你多少钱,我们以后就,就没关系了。李玉鑫面露藐视,大声的,歇斯底里的喊:你混蛋,你好狠心啊,你玩弄完我就想一脚踢开,我的青春,我的感情,我的孩子,你,你陪的起吗?

你是大混蛋。

对方沉默一会,冷冰冰的说:别说了,孩子不可能要,我给你二十万,以后别在找我了,算我求你了行吗?李玉鑫冷漠的说:杨处长,二十万就想打发我,别忘了,一个月以前的工程,那个李老扣就给了你一万吧。对方一下紧张起来,有点气急败坏的说:你,你在威胁我,好了,给你五十万总行了吧。李玉鑫满意的露出笑容,冷漠的说:我恨你,二十分钟钱不到账,我就去你们单位。

对方满口答应。

放下电话,李玉鑫笑了,笑的很开心,她早就算好会有今天的结果,所以才会有刚才的表演。不到十分钟,手机短信提示,卡上进账五十万。而某政府部门处长,满头汗水,心里这个恨啊,暗暗骂道:妈了个逼的骚婊子,真会敲竹杠,也他妈都怨自己,迷恋这个骚女人,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把收扣的事说给她了,懊恼的用力敲了办公桌一下。

李玉鑫惬意的靠在床头,拿起电话,又拨通一个,用充满羞涩的声音说:何总,我是小李呀,你,你现在忙吗?这个叫何总的人马上开口说:哦,小李呀,我不忙,不忙,你有事吗?说完露出得意的微笑。

李玉鑫用有点羞涩的声音说:何总,我就是想谢谢你,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我想请你吃顿饭,你,你能赏脸吗?何总靠在宽大的老椅,面露淫光,嘴上却说:小事,举手之劳,何必多心呢,我恐怕没空啊。李玉鑫用有点紧张的声音说:何总,你,你是看不起我吧,我,我,我。何总满意的赶紧接着说:这样吧,晚上我安排一下,你说地方好了。李玉鑫露出鄙视的表情,嘴上却用惊喜的声音说:好好,那就说定了,就在望月楼吧,在好的地方,我可请不起了。何总哈哈大笑着说:小李呀,你太多心了,你有这心意就可以了,好,不见不散,我还有个会,晚上见。挂断电话,何总得意的想,这个极品美女马上就要被自己拿下了,想着李玉鑫,胯下的鸡巴硬了。

李玉鑫也在笑,笑的冷漠,有一个猎物到手了,这就是男人,臭男人。李玉鑫起来,把喜好的床单和衣服晾好,到卧室,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美女,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李玉鑫脱光衣服,打开衣柜,挑选了一条肉色连体丝袜,一条白色小内裤,外穿一条牛仔短裤,上身白色乳罩,水粉色短袖T恤,穿好后,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很满意,镜中的知己是那样清纯,一米七的身高,一零八斤的体重,高耸的双峰,细腰丰臀,太美了,哪个色男人能不为此倾倒呢?李玉鑫自信的笑了。

待续

【迟到的爱】二,谁占有谁

二,谁占有谁李玉鑫做了一会,打开电脑,用银转出一万块钱,在转钱的时候,脸色露出复杂的表情,怨恨之情从心底冒出,同时又有某种自己不愿承认的割舍不掉的情愫掺杂在里面,钱刚打出去一会,电话就响。

李玉鑫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给你钱就花,不用给我打电话,我忙着呢。

对方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鑫鑫,爸不缺钱,爸爸惦记你呀,你还好吧。李玉鑫冷冷的说:算了吧老李,我当然很好了,得了,我挂了。说完挂断电话,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和孤独。

在城郊的一个破落的老旧平房,李勇拿着电话叹息着,浑浊的眼泪滴落,六年了,六年前自己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后,女儿再也没有过家,再也不给自己叫爸爸,这种苦痛深深的折磨着李勇。

转过头拿起床头的照片,擦拭着,轻轻的说:韩云,女儿又给我汇钱了,她心里还有我这个爸爸,要是你活着该多好啊,你走了八年了,撇下我孤苦伶仃的,哎!咱这也有拆迁了,四周都盖伦了,居委会已经下通知了,估计半年左右就得拆了,原来的邻居朋友早就都搬走了,房子都租给民工了,就剩下我一个了,我是舍不得你呀,看着这里的一切,我就会想起你,更重要的是,我在等女儿家,我怕搬走了,就再也盼不到女儿家了。

韩云,我对不起你呀,没有照顾好鑫鑫,我在街上看见过鑫鑫几次,可她不愿意和我说话,那眼神像针一样刺着我,我当时不该打她,可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啊,哎!刘红挺好的,他老公人也很好,经常给我打电话,哎!

还得告诉你,单位找我谈话了,让我内退,分之七十开资,下个月就办手续,内退也好,我这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好,打个工也不错,还能比以前挣得多许多呢,不说了,我得单位了。说完放下妻子的照片,默默的走出家门。

望月楼,不是很大很高档,却很幽静,李玉鑫在包间里,看了看表,嘴角不时露出冷漠的笑,十分钟后,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何总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嘴里哈哈大笑着说:小李呀,让你破费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伸出手。

李玉鑫马上站起来,面露羞涩,有点不好意思的伸出手,嘴上说着:哪里,能请动何总是我的荣幸啊,柔嫩的小手被何总握在掌心,好久不舍松开,李玉鑫红着脸,扭着头,娇羞的样子让何总心里这个痒啊。

菜不算丰盛,酒不是什么好酒,可两个人的心思本来就不在酒上。何总越看越喜欢李玉鑫,这羞涩的样子让何总更加有股占有欲。

何总很健谈,天南海北一通忽悠,李玉鑫假装什么都不懂,给人一种涉世未深的感觉,这更加让何总激动,何总玩过的女人多了,可想眼前这样美,而且有种清纯的美女,可是不多见了。

何总感觉到李玉鑫对自己开始有崇拜的眼神,更加坚定信心,心里暗想,今天一定把你拿下。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何总对李玉鑫说:小李呀,和你吃的这顿饭,我很开心,这感觉好久没有了,这样,吃完我们去KTV唱歌,我请客,你可不要推辞呀。说完看着李玉鑫。

李玉鑫面露难色,又流露出充满期待的眼光,有点羞涩的说:何总,我,我怎么能让你请我呢,那种地方消费很高的,我,我。说完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摆弄衣角。

看着李玉鑫害羞的样子,何总口水都流出来了,胯下的鸡巴直挺挺的。赶紧热情的说,小李,你不要多想,我们就是放松一下,没关系的,走吧,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呦。李玉鑫轻轻的点头说:那,那好吧,不过不能太晚了。何总高兴的带着李玉鑫离开饭店,等在外面的司机,开过宝马,何总有意无意的扶住李玉鑫肩膀,坐进车里,吩咐司机老地方。

KTV里何总拿腔作势的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李玉鑫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强装作充满崇拜的样子,也唱了首抒情歌曲,优美的旋律,美妙的歌喉,何总痴迷了,忘情了,又唱了一知心爱人,激动的端着酒杯和李玉鑫连喝三杯。

酒劲上来,何总开始不安分,搂着李玉鑫跳起来慢四,越搂越紧,大肚子贴着李玉鑫,直挺挺的鸡巴顶在李玉鑫小腹,李玉鑫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李玉鑫装作非常害羞的样子,看似在尽量摆脱B,实是欲拒还迎,这更加勾起何总的欲火,搂在李玉鑫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轻抚在李玉鑫美臀,脸贴着李玉鑫的脸,呼吸着李玉鑫脖颈散发出的阵阵香气,控制不住的手一下伸进李玉鑫短裤,用力揉捏李玉鑫的屁沟,另外一只手紧紧搂住李玉鑫,喷着酒气的嘴吻着李玉鑫的耳朵。

李玉鑫扭捏着,挣扎着,但力度不大,没有逃脱何总,嘴里发出娇羞的,扭捏的声音:何总,不要啊,别,别这样,我们不能,不能,我,我还是家吧。

已经勾起欲火的何总怎么会放走到嘴的肥肉,喘着粗气说:小李,我太喜欢你了,我要你,只要你给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手已经侵入李玉鑫屁股沟,手指滑动,李玉鑫嘴里发出轻吟。

李玉鑫把我着火候,嘴里却不住的说:何总,啊,不要啊,我,我有男朋友,这样不好啊。何总听见李玉鑫说有男朋友,更加勾起了他的占有欲,边吻李玉鑫耳垂边说:做我的情人,你吃香喝辣的,跟了我,你一辈子不愁吃穿,想不想要白金钻石项链,我已经给你买好了,就在包里,给我,我现在就要你。说完狠狠吻住李玉鑫柔软的红唇,强行打开李玉鑫牙关,舌头伸进李玉鑫嘴里搅动。

慢慢的,李玉鑫由象征性的挣扎,开始和何总的舌头搅在一起,何总的手伸进李玉鑫T恤,快速解开乳罩,另外一只手解开李玉鑫短裤扣子,用力往下脱李玉鑫短裤和内裤。李玉鑫短裤和内裤瞬间被脱到膝盖以下,何总掀起李玉鑫T恤,傲然挺立的双乳暴露在何总面前,何总饿虎一样一口吊住一颗乳房,乳头婴儿吸奶一样『渍渍』的吮吸,一只手搂着李玉鑫,一只手伸进李玉鑫『刺啦』一声,撕烂丝袜,伸进美腿间,在那芳草下留恋的爱抚轻揉。

李玉鑫这些日子,被老男人弄的每次都很压抑,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在刻意压抑自己,嘴里发出呻吟,泥泞不堪的肉缝被何总侵入,身体不觉一阵颤抖。

何总推到李玉鑫,快速脱下裤子,鸡巴坚挺着,马眼流着粘液,跪在沙发下,推高李玉鑫双腿,白花花的美臀,美臀间一汪清泉,闪着水光,何总喘息着,双唇覆盖住李玉鑫阴唇,舌头舔弄着花蜜,舌尖不时的挑逗凸起的阴蒂。

李玉鑫呻吟着,扭动着,享受着,嘴里却说:啊,不,不要舔那,脏啊,啊,不要啊。何总抬起头,脸色扭曲,脱下李玉鑫短裤和内裤,一只手揉着李玉鑫乳房,一只手握着鸡巴,对准阴道,一声闷哼『噗嗤』一声,深深插入李玉鑫体内,李玉鑫也啊的一声呻吟。

何总『啪啪』的抽插几下,低头看着淫水泛滥的交处,感受到李玉鑫的阴道蠕动着,包裹着坚挺的鸡巴,不觉大喜,极品,真是极品,这是活逼呀,加以调教,一定是床上尤物啊,不好,感觉要射,赶紧拔出鸡巴,紧紧握住根部,低头吮吸李玉鑫另外一颗乳头,心想,可不能这么快缴枪,如此尤物,还得慢慢品呢。

李玉鑫呻吟着,嘴里发出:不要啊,受不了了,不要,要啊。何总淫笑着说:美人,要吗?第一次在车展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嘿嘿,看见你的屁股就想操你,舒服吧,我要操你,说完鸡巴又一次深深插进李玉鑫阴道,快速抽插,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交的淫靡声响彻包间。

李玉鑫确实高潮了,高潮的浑身颤抖,阴道有节奏的紧缩着,何总闷哼一声,深深插入,屁股颤栗紧缩,两个卵蛋也在收缩,浓浓的精液喷洒着,久久不忍离开。

高潮过后,李玉鑫一下坐起来,慌乱的抓过丢在地上的内裤短裤和乳罩,快速的穿上,羞涩的说:何总,我,我们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面对我男朋友啊,说完抽泣起来。何总提上裤子,爱惜的搂过李玉鑫,拿过身边的包打开,拿出一条白金钻石项链,对李玉鑫说:妹啊,看,漂亮吗?哥给你带上。说完给李玉鑫带上,赞美的说:真漂亮,这项链正适你这样的美人。

李玉鑫扭捏的说:何总,我,我可不是贪图你项链的,我们以后别,别再这样了好吗?可眼里那种欢喜的神色被何总看的很清楚,不觉心里得意的想『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轻抚着李玉鑫的脸,温柔的说:妹啊,别欺骗自己,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

李玉鑫扭过头,羞愧的说:不要说了何总,我,我已经对不起男友了。何总吻了吻李玉鑫说:妹啊,做哥的女人不好吗?我能给你的,你男友根本给不了你,嘿嘿,包括性爱,不是我自吹,哥的能力你已经见识过了,不是很受用吗?今晚陪哥吧。

李玉鑫不说话,那种娇羞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又一次让何总兴奋,赶紧搂着李玉鑫说:一次也是做,就答应哥吧,哥绝不亏待你。李玉鑫低着头,低低的声音说:那,那就今夜,以后你,你不要找我了好吗?何总淫笑着满口答应,心里在想,过了今夜,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坐进宝马,何总吩咐司机,去银河宾馆,我和小李子谈事。司机会意的把车开到银河宾馆,看着何总搂着李玉鑫进入大厅,叹息一声:哎!又一个好逼让猪拱了,操他妈什么世道啊。

待续

【迟到的爱】三,记忆点滴

三,记忆点滴一夜的激情,何总不知疲惫的在李玉鑫身上折腾,筋疲力尽才作罢,心里一直惊喜,李玉鑫床上的表现由被动到动,由保守到放浪,何总已经沉迷在李玉鑫的肉体,佩服自己的能力,占有征服一个如此漂亮迷人的女人,让何总美的不拢嘴,尤其李玉鑫的阴道,水多不说,还不停的蠕动,活逼,真是活逼,真是极品。

李玉鑫享受着性爱的同时,更加充满自信,高潮过后,搂着自己熟睡的何总发出鼾声,李玉鑫皱眉,厌恶的扭过头,眼里满是冷漠。

早上起来,何总本想再一次进入李玉鑫,无奈鸡巴已经硬不起来,只好搂着李玉鑫又亲又啃一阵才罢手,李玉鑫羞涩的扭捏作态,并不失时机的说:何总,你,你太厉害了,人家受不了了。

何总哈哈大笑着说:妹子,我比你男友厉害吧。

李玉鑫羞红脸,低着头喃喃的说:别提他好吗?我,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何总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有种优越感。

李玉鑫谢绝何总送她家,自己打车离开,看着何总那不舍的样子,心里暗骂:臭男人,有你好看。

李玉鑫给老男人打电话,难免又表演一番,什么想你爱你之类的话说了一大推,才疲惫的躺在床上,眼角滴落几滴泪水。

睡了一觉后,李玉鑫轻松许多,洗了个澡,换上一套休闲衣服,把何总送的白金钻石项链装进包里,又从床头柜拿出老男人送的名贵手表,下楼开着老男人送的车,消失在马路车流里,驶向城南,进入一个比较偏远的花园小,停好车,左右看了看,下车拿出钥匙,欢快的开门踏上楼梯,在三楼打开房门,进入客厅,关上房门,长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家,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家,这个房子是她自己买的,没有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爸爸。

这是两室一厅的标准住房,装修的简洁澹雅,在这里,李玉鑫才会放松神经,在这里,李玉鑫才不用变换手机号,和不同的男人周旋,累,真累呀!李玉鑫卷缩在沙发里,疲惫的闭上眼睛,此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可又不得不想。

躺了一会,李玉鑫起来,把这些贵重物品放进保险箱,保险箱里面装满了名贵首饰和银行卡。

锁好保险箱,李玉鑫看了一眼手表,无奈的下楼,开车驶入市。

一个咖啡厅里,李玉鑫坐在角落里,喝着咖啡,眼睛不时的盯着门口,六点的时候,一个穿着高贵的中年美妇进入咖啡厅,走到李玉鑫面前坐下,微笑着说:搞定了。

说完递给李玉鑫一个包,李玉鑫结过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整齐摆放的二十万现金,冷漠的笑了。

李玉鑫同样递给中年美妇一个优盘,平澹的说:都录下来了,我的头像已经打马赛克了。

张姐,这种事我以后不干了。

被叫张姐的中年美妇没有说话,沉默一会说:你,想好了吗?真的不干了吗?李玉鑫坚定的说:是的,我已经想好了。

张姐叹息一声说:好吧,是在可惜了,我估计在也找不到想你这样优秀的人选了,那你有什么打算吗?难道你真的只做二奶就满足了吗?李玉鑫喝了一口咖啡,澹澹的说:当然不会,具体怎么样还没想好,我想到其他地方去,以后也不会来。

张姐摇摇头,苦笑着说:你比我强多了,拿得起放得下,我就不如你。

李玉鑫澹澹的说:张姐过奖了,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罢了。

张姐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不拉好人下水,对花心男人不客气,呵呵。

两个人喝了一会咖啡,张姐对李玉鑫说:一会我们去泡温泉吧,好久没去了。

李玉鑫笑着说:我看你泡温泉是假,开心是真吧。

张姐会心的笑了,两个人出来,张姐先走一步,要把优盘送出去,让李玉鑫先走一步。

环境优雅的高档温泉休闲请大家警惕骗子广告!贵宾卡,服务员把李玉鑫让进里面二楼只对贵宾开放的一个包间,这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包间,一个双人浴池,一个独立的休息室,里面一张双人床。

李玉鑫脱光衣服,踏进浴池,坐下,靠在大理石上,惬意的闭上眼睛,放松身心,享受着温泉浴。

没一会功夫,张姐来了,看见李玉鑫泡在温泉里,笑着脱光衣服,进入浴池,坐在李玉鑫对面。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

泡了一会,张姐先开口说道:真舒服啊,有钱就是好啊。

李玉鑫哼了一声没有说话。<Ahref="BZ">BZ张姐接着说:我们认识两年了,好像从没有真心交谈过,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特想和你说说话。

李玉鑫平静的说:有啥好说的。

张姐没有理会李玉鑫,彷佛自言自语的说:我说说我自己吧,我啊,出生在偏远的农村,初中毕业没几天就结婚了,第二年生了个儿子,哎!我老公看见别人家的女人出来挣钱了,就让我也出来,我们那就这习俗,笑贫不笑娼,我也就稀里煳涂出来了,开始在洗房发做,一次五十,给老提二十,想想真可笑,人啊,就是奇怪,开始每个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寄去,心里惦记儿子和老公,哈哈,真好笑啊。

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老,说完有潜质,让我跟他干,并承诺一个月都拿两千块钱,那可不是小数目,就这样又稀里煳涂到了一个高级的娱乐城,干的还是卖肉的勾当,可见识却多了,慢慢的再也不想家里的老公了,只是想儿子,我也算有良心了,出来两年把挣的所有钱都给了我老公,当然也离婚了,我不可能在到那个贫困的农村了。

到现在也一样,每年都给他一笔钱,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这行做久了,认识的人也多了,从开始自己接客到做鸡头,哎!几年时间,我的世界全变了,变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李玉鑫没有答话,静静的听,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张姐接着说:人啊!欲望无止境,我再也不到从前了,这几年年龄大了,虽然不在接客拉皮条,可还是无法逃离这肮脏的会,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干够了,我也不想干了,我儿子明年大学就毕业了,我想好了,离开这里,去我儿子那,给他买房在,等他结婚生孩子,我给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李玉鑫幽幽的说:你儿子会原谅你吗?张姐答道:子不嫌母丑,儿子永远是儿子,妈永远是妈。

李玉鑫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可心里无法平静,妈妈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由清晰到迷煳,渐渐的爸爸的样子清晰起来,好像就在眼前,李玉鑫用力甩了甩头,她不想想,或者说不想想起爸爸,六年了,自己再也没有叫过爸爸,可却时常在梦里出现,挥之不去,可无法原谅爸爸,对,不能原谅他,对他只有恨。

张姐长出了口气,暧昧的对李玉鑫说:我这年龄,得快活就得快活,怎么样,要一个帅哥不。

李玉鑫笑着说:你要吧,我对小鲜肉可没兴趣。

张姐笑着说:好,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说完站起来。

水汽中的张姐,丰乳肥臀,成熟女人的韵味十足,小腹微微有点肚腩,更加显得成熟风骚,浓郁的阴毛下,黑褐色的阴户闪着水光,李玉鑫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张姐擦拭身上的水,顺手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不一会,一个服务员在门外小声问:女士有什么需要服务吗?张姐自然的说:我要一个全套服务。

门外答应了一声‘好的,请稍后’张姐裹着浴巾,躺在床上,没一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提着一个篮子进来,看了一眼水中的李玉鑫,李玉鑫指了指里面,小伙子咽了一口口水,进入里间。

李玉鑫此刻大脑有点溷乱,不知道想些什么,也想不清楚,发这呆。

眼睛盯着天花,无法放松自己。

里间传来张姐和年轻小伙子的调笑声,慢慢的张姐发出低沉的呻吟,这声音李玉鑫当然熟悉,捂住耳朵不想听,心里烦躁的很,当手放下的时候,已经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张姐夸张的叫床声,李玉鑫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

站起来,跨出浴池,赤裸着走到里间开着的门边。

大床上,张姐此刻正噘着大白屁股,和大白屁股不太协调的黑褐色阴户,一颗年轻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乳白色的淫液随着抽插滴落而下,小伙子卖力的操弄,看了一眼李玉鑫,更加有力的抽插,眼睛离不开李玉鑫曼妙的裸体。

李玉鑫突然有种厌恶的感觉,转过身,有一次进入浴池,闭上眼睛,刚才这一幕,熟悉又陌生,思绪不自觉的飘从前。

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条件很不好,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在自己的记忆里,童年的快乐幸福的,虽然家里条件非常不好,可父母对自己疼爱有加,尤其爸爸,在李玉鑫记事时候起,每天爸爸下班家都会把自己扛起了,骑在爸爸脖子上,妈妈每次都会幸福的看着自己和爸爸,那快乐的时光太短暂了。

在自己上初一那年,一场事故,妈妈重伤不起,虽然抱住了命,去高位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这场事故彻底改变了自家的生活,爸爸每天下班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妈妈换尿布,擦屎擦尿,而且从无怨言,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爸爸的形象就像一座山一样高大,也就是从那一刻起,自己突然变了,变得懂事了,每天放学早早家,帮着爸爸照顾妈妈,给妈妈端屎端尿,所有人都夸自己懂事。

想到这些,李玉鑫面露笑容,这笑容是那样幸福,但却很短暂,马上又变得充满恨意。

李玉鑫放下手,张姐‘嗷嗷’的叫床声马上传入耳中,李玉鑫有一次捂住耳朵,几年前那一幕有一次出现在眼前。

妈妈做好的朋友刘红,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医院工作,是一个外科大夫,妈妈出事以后,刘红每个周六都会来家里,给妈妈按摩,陪妈妈说话,当时对刘红充满感激。

每次都尊敬的叫她刘姨,就在妈妈瘫痪一年多以后,那是一个周六下午,本来李玉鑫是去补习功课的,因为补课老师临时有事,李玉鑫没上成课,就想着早点家照顾妈妈。

一切就在那个下午改变了。

待续

【迟到的爱】四,难为的姿势

【迟到的爱】四,难为的姿势快到家的时候,天下起了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李玉鑫的衣服,跑到家发现大门关的严严的,里面还锁上了,李玉鑫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为了不惊动父母,很轻的关上门,悄悄的走进院子,发现卧室拉着窗帘,感觉很奇怪,或许有某种预感吧,李玉鑫没有马上打开房门,而是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妈妈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好像很痛苦。

李玉鑫心里一紧,刚想推门,听见卧室出来奇怪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打着颤,若有若无。李玉鑫奇怪的悄悄走到卧室窗下,从窗帘边缘往里看去,这一眼让李玉鑫彻底惊呆了。

卧室床上爸爸赤裸结实的屁股耸动着,小腹前是一个高高撅着的屁股,虽然看不清具体干什么,李玉鑫本能的知道爸爸在干什么,瞬间血液涌入大脑,愤怒的浑身打颤,为什么会这样,爸爸怎么能这样,妈妈就在隔壁,爸爸居然干出这种事,对不起妈妈,太对不起妈妈,更对不起自己,爸爸的形象一下跌落谷底,李玉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时候传来女人的声音:受不了了,我,我已经来了两次了,啊,好大,啊,啊,用力。这是刘姨的声音,原来爸爸在和刘姨偷情,李玉鑫彻底崩溃了,咬着牙,脸色铁青,麻木的走出家门,任凭雨水打湿了秀发,打湿了衣服,没有知觉的茫然走在大街上。

李玉鑫再一次到家的时候,妈妈心疼的对浑身湿透的女儿说:鑫鑫,怎么淋湿了,冷了吗?快进屋换衣服。爸爸从厨房出来,满面红光,精神焕发的样子,让李玉鑫分外恼怒,没理爸爸的关心,进屋换了衣服,出来也不说话,爸爸妈妈都很奇怪。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进入青春期发育的李玉鑫变了,变得特别叛逆,学习成绩也开始下降,尤其不爱家,似乎突然开始讨厌这个家,讨厌爸爸,讨厌家里的贫苦,讨厌爸爸给妈妈换尿布发出的骚臭味,最讨厌刘姨,看见就干的恶心。

每次看见妈妈幸福的说爸爸多好,李玉鑫更加不爱听,越来越反感这个家和家里的一切。一年下来,李玉鑫长的越发水灵,人见人爱,可李玉鑫心里没有爱,一点点的变得现实起来,追求她的男孩太多,可李玉鑫却单单和班里一个万人烦的男孩谈起了恋爱,原因很简单,这男孩的爸爸是一个小老,在当时算是有钱人,李玉鑫看中的正是这点。

高中没考上,李玉鑫进了职业学校,那个万人烦一样没考上,和李玉鑫一起进了职业学校,在第一学期放假,李玉鑫的妈妈因为并发症去世了,这样李玉鑫更不爱家了,整天和那个万人烦在一起。

就在开学的第一个学期,一个周六的晚上,在得到万人烦承诺毕业就和她结婚后,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在李玉鑫的默许下,扒下李玉鑫裤子,夺走了李玉鑫的童真,那是第一次,李玉鑫没有快感,这样撕裂般的疼痛,完事后,李玉鑫擦拭下体的血迹,忍不住伤心的哭了。

李玉鑫内心非常讨厌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人,可为了以后,李玉鑫强装笑脸,迎着讨厌的男人一次次占有,渐渐的也有了快感,开始喜欢这种性爱了。

放寒假的时候,李玉鑫不得不家,没有几天,李玉鑫突然感觉恶心,而且几天都是这样,这反常的情况被爸爸发觉出不对了。

爸爸紧张的追问下,李玉鑫说了和那个人发生过很多次关系,当时把爸爸气的差点晕倒,爸爸气的浑身哆嗦,愤怒追问孩子是谁的,李玉鑫看着愤怒异常的爸爸,心里有种快感,就是不说。

爸爸实在气急了,愤怒的大骂女儿贱货,随手给了李玉鑫一个大耳光,打完女儿,李勇惊呆了,虽然女儿变了,可李勇从没打骂过女儿,如今一个耳光,自己都不敢相信,女儿冷漠的眼神更让李勇浑身不自在。

李玉鑫爆发了,大声喊:我愿意,我贱,不要你管,你没有资格管我,我恨你。说完跑出家门。后面的李勇痛苦的蹲在地上,手抓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呀!

李玉鑫无法忘记,当天找到万人烦,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消息后,这个赖皮也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无奈下和他妈妈说了,没想到他妈妈不但不接受,还不许儿子在和李玉鑫交往,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说孩子的别人的,说李玉鑫是想讹他家钱,还和其他人说:也不看看他家那德行,穷的快揭不开锅了,竟做美梦。

李玉鑫失去了希望,在痛哭一场后,独自一人把孩子打掉,那一刻李玉鑫的心死了,不在相信爱,不在信任任何人,那一刻起,李玉鑫发誓要做人上人。失去的名声,失去了学业,李玉鑫开始混迹会,凭借傲人的身材和相貌,找了一个兼职车模的职业,也就是从这里,李玉鑫接触了很多有钱人,这时才知道,钱的作用。

从那一刻起,李玉鑫开始可以打扮自己,喜欢玩弄各种有钱人,学会迎不同男人的喜欢喝胃口。当再一次决定和男人上床,李玉鑫就带节育环,虽然大多带套,可某种人不喜欢带套,李玉鑫也会先调查这人的基本情况在决定,她不想在一次意外怀孕了,那种心理的伤痛远比肉体伤痛更加让人无法忘怀。

想到这,李玉鑫眼里露出可怕的光芒,屋里两人已经结束,小伙子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李玉鑫几眼。李玉鑫心里暗骂:鸭子,臭男人。一直一样的快感刺激下,李玉鑫站起来,光着身子叫了一个。

里间床上,张姐躺在那,脸上的潮红还没退,淫笑着说:怎么样,想了吧,看你还装。李玉鑫扭着屁股坐在床上,变得性感而风骚。

B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了,看着床上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尤其李玉鑫那种媚态,胯下的鸡巴直挺挺的硬了。没等他开口,李玉鑫分开双腿,媚眼如丝的说:过了,跪下,舔我逼。

小伙子有点懵,这种情况第一次遇见,这么直接和直白,就来久经风月的张姐都有点纳闷。李玉鑫语气一变说:过来舔逼,姐满意小费大大的。小伙子嘿嘿的淫笑几声,乖乖的跪下,李玉鑫屁股在床沿,双腿分开卷曲,迷人的娇嫩下体暴露在小伙子眼前,小伙子低下头,嘴唇覆盖在李玉鑫阴唇,舌尖挑逗那颗凸起的肉芽,李玉鑫昂起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小伙子卖力的舔弄下,李玉鑫浴火高涨,浑身颤抖,呻吟声变大,啊,舒服,啊,对,就是那,啊啊,用力舔,啊,啊,好了,操我,操我逼。

小伙子抬起头,满脸淫水,快速脱下裤子,坚硬的鸡巴带上套套,对着李玉鑫淫水泛滥的阴道『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李玉鑫『啊』的一声呻吟。

小伙子站在地上,李玉鑫躺在床上,屁股悬着床外,身边的张姐淫靡的看着小伙子的鸡巴进进出出,带着淫水『咕唧咕唧』的抽插,自己开始用手抠弄下体。

啪啪的撞击肉体声和两个女人的淫叫声,此起彼伏。李玉鑫突然推开小伙子,小伙子不知所措,傻呵呵的握着鸡巴。李玉鑫翻过身,撅起屁股,淫荡的说:从后面操我。

小伙子搂着李玉鑫雪白的美臀,鸡巴狠狠操进李玉鑫阴道。李玉鑫闭上眼睛,阴道传来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这姿势李玉鑫非常喜欢,一下一下有力的深入,让李玉鑫感觉飘了起来,眼前慢慢浮现出那个雨天,爸爸的屁股耸动的情景,从来没有消失过,每当用这个姿势,说不清的情欲就会更加高涨,李玉鑫『啊啊』的淫叫几声,浑身颤抖,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阴道急剧收缩着。

身后的小伙子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心里暗想:骚货,看我不操死你。就在他得意的又一次抽插几下,李玉鑫前移,屁股一歪,鸡巴滑出阴道,李玉鑫躺在床上,看着小伙子,冷漠的说:我完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说完从包里掏出一把钱,扔在小伙子身上,可怜的小伙子挺着坚硬的鸡巴,不知所措。

一边的张姐笑出声来,对小伙子说:过来,姐给你去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小伙子心里恼怒,可没办法,此刻正是浴火高涨的时候,也就不客气的扑过去,鸡巴插进张姐的黑逼,一顿猛操。

李玉鑫出来从新洗了洗,闭目养神,心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恨的爸爸,不由叹息一声。

小伙子完事出来,看来李玉鑫一眼,那是一种愤恨的眼神,李玉鑫看见后感觉很开心。擦干身上的水,进入里间,张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腿间淫光闪闪,李玉鑫躺在张姐身边,舒服的伸展玉体。张姐迷迷糊糊的说:你真是怪人。

李玉鑫冷笑一声说:男人是用来玩的,我花钱是为了满足我,而不是我满足他。张姐睁开眼睛,看着李玉鑫,摇摇头说:我知道你从心里看不起我,其实我们看似不一样,其实都一样,还不都是靠逼挣钱,都是婊子,没必要立牌坊。

【迟到的爱】五,报应吗?

【迟到的爱】五,报应吗?

五报应吗?

李玉鑫鄙视的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可以选择和谁上床,你没有选择。

张姐笑了,无所谓的说:不想和你争论,明天你我就各奔东西了,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过我问你,你有见过哪个女人因为老公找小姐而到娱乐场所闹的吗?

李玉鑫疑惑的答:还真没听说过。

张姐又说:那你可知道有多少原配暴打小三的吗?李玉鑫心里一惊,是啊,这种事上太多了,否认不了,只能答:有,很多,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姐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注意,常在河边站,没有不湿鞋的,你是和我不一样,我是给钱就让操,遇见黑会还他们白让操,可我没有损失啊,虽然有不给钱的,可我还过瘾了呢,你就不一样喽,你够狠,你不仅要钱,还玩弄人家感情,多少人为你差点家庭破裂,虽然你有心计,可万一?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好之为之吧,我不想多说,你多保重吧,我得走了。说完起来,穿好衣服离去。

李玉鑫赤裸着坐在床上发呆,张姐这番话让她陷入沉思,仔细想想,自己也挺后怕的,看来是得收手了,可自己真的能收手吗?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对男人撒谎,骗钱,上床,花钱享受,一旦不干了,还能做什么呢?自己的归宿在哪呢?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渺茫,李玉鑫感觉到了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李玉鑫除了和老男人联系外,其他号码一直关机,她感觉有点疲惫和孤寂,张姐临走的几句话刺痛了李玉鑫,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某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反而爸爸这几天老是出现在脑海,为什么恨意在减少呢?不由得叹息几声。

实在无聊,李玉鑫传来一件连衣裙,下楼去商场逛街。逛了几个商场,也没有满意的商品,确切的说是没有心情,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慌乱,好像有某种预感,就在她感觉恐慌的时候,身后两个中年女人却盯上了她。

其中一个拿着照片,和另外一个说:姐,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婊子。另外一个说:你确定是她吗?先说话的女人用力点点头。两个人对望一眼,默契的快步追了过去。

李玉鑫感觉有人靠近,莫名的紧张起来,就在她头想看看的瞬间,一个女人一般揪住李玉鑫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嘴里大声怒骂:操你妈的骚婊子勾引我老公,操你妈的,打死你,又是几个耳光,另外一个女人一脚踢在李玉鑫下体,李玉鑫疼的大声叫:方手,你们干什么,放手啊。喊叫着三个人扭打在一起,马上吸引了一大群人围观。

李玉鑫被按倒在地,头发被一个人死死揪住不放,另外一个女人连踢带打,李玉鑫试图挣扎,可惜骑在身上揪住头发的女人,体重足足有一八十多斤。李玉鑫无力的抗争着,另外一个女人恶毒的开始撕扯李玉鑫的裙子『刺啦』一声,裙子被撕烂,乳罩被撕落,饱满的双乳暴露在众人面前,李玉鑫双手不在和人扭打,而是本能的护住裸露在外的双乳,女人怒骂着用力扯掉李玉鑫已经破烂的裙子,美臀夹着粉红色的丁字裤分外显眼。

胖女人大声喊:看见了吧,这个骚逼勾引男人。另外女人一把撕烂丁字裤,李玉鑫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周围的人骚动起来,手机快门声响个不停,起哄声,骂声不绝于耳,也有少数同情的劝不要在打了。

李玉鑫已经麻木了,没有意思力气反抗,夹紧双腿,一只手捂着私处,一只手护住双乳。胖女人左右开弓,打的李玉鑫眼冒金星,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被羞辱打骂多久,也不知道是有人报警还是被警察赶上了,两个警察把两个殴打李玉鑫的女人拽起来,李玉鑫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卷缩在水泥地上,警察把李玉鑫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一个女警察给了李玉鑫一件衣服,面露鄙视的神色,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李玉鑫是懵的,她不知道是谁的老婆殴打的知己,胖女人在派出所哭诉李玉鑫如何勾引她老公,她老公如何把钱都给了李玉鑫等等说了一遍。

警察对这种事似乎见多了,说什么打人不对等等,也就是调解为。李玉鑫此刻心里是麻木的,或许是张姐的话应验了,她并没有追究下去,草草了事,茫然的到家里,对着镜子,里面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几处挠痕和淤青,身上好几处淤青,如此落魄的样子,李玉鑫蹲在地上,哭出声来,挨打和羞辱对李玉鑫来说都是表面的,真正让她哭的是内心那份孤独和寂寞,此刻都希望有个肩膀依靠啊,可哪个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呢,没有,一个都没有。

爸爸,如果爸爸在会怎么样呢?怎么想他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李玉鑫恨恨的闭上眼睛。肉体的伤痛远不如心里的伤痛。

李玉鑫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去医院,孤独的自己在家里吃了点药,静静的发呆。上已经疯传开了,什么原配暴打小三,什么小三被扒衣露点等等。李玉鑫看着各种评论和辱骂,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

李玉鑫白天不敢出门,好像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自己,只有在夜晚才出来购买一些食物,简单的对付,手机一直不敢开机,一个人躲在家里,更加寂寞孤独。

十天很快过去了,李玉鑫打开手机,好多未接电话,其中最多的是爸爸的号码,李玉鑫不觉心里一酸,流下眼泪,还没看清其他电话,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何总,李玉鑫不想在和他纠缠,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负罪感,犹豫一会,还是接通了电话。

没等李玉鑫开口,何总的怒吼声已经传来:你他妈在哪?没想到你居然算计我,老子被停职了你知道吗?告诉我谁指使你干的,你个贱人,你他妈坑死我了,别挂断电话,给我听着,你他妈要是不说实话,我他妈费了你。

李玉鑫感到一丝恐惧,可嘴里却说:何总,你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啊。何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大声说:你他们别装好人,我操你的视频都他妈发上去了,纪委已经找我谈话了,我他们虽然操了你,可我为你花了五万买项链,对得起你了,你怎么如此狠毒啊。

李玉鑫也愤怒的大声喊:你他妈要是不花心会有今天吗?活该。何总狂笑几声说:李玉鑫,算你狠,老子打了半辈子雁,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麻雀啄瞎了眼,别以为我停职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你们太小看老子了,我已经调查你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婊子,骚婊子,你跟我装清纯,我真他妈瞎了眼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说完挂断电话,李玉鑫感觉一丝凉意从心底发出,不仅打了个冷战,以前自己玩弄男人,可没这么多事,这几天是怎么了,感觉自己掉进陷阱,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当初张姐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说想利用艳照胁迫他答应某个公司的作呀,怎么会这样呢?看来这里已经不能在待下去了,赶紧起来收拾东西,把贵重物品放进包里,看来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没有犹豫,拎着包就走。

当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包养自己的老男人和何总站在门口,老男人眼露凶光,何总奸笑着说:骚婊子,想跑啊。没等李玉鑫反应过来,老男人和何总已经进来并把门锁上。李玉鑫感觉冷汗已经流下来。

李玉鑫想解释什么,可已经无力解释,恐惧的说:你,你们要干什么?老男人冷冷的说:干什么,你应该知道,你居然给我带绿帽子,你以为我好欺负啊,婊子就婊子,哎!枉我对你动了真感情,贱人,跪下。

李玉鑫本能的往后躲,可惜何总有力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胳膊,随手就是几</>个耳光,李玉鑫惊叫着试图挣脱,可又被何总一拳打倒在地,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老男人从柜子里拿出胶带,把李玉鑫的嘴缠住,双手也缠住后,坐在沙发上,冷笑几声说: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和何总在一起吧,哼哼,何老还是你告诉她吧,我老了,好累。

何总踢了李玉鑫一脚,李玉鑫闷哼几声,恐惧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何总愤怒的说:骚货,没想到吧,我和范老多年的朋友了,要不是这次你耍我,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范老的女人,活该你该有此报应,我托人调查你才知道你他妈是这种人,我当然要告诉我的老朋友了。

李玉鑫傻眼了,她怎么想没想到会有今天,绝望的『呜呜』着说不出话。老男人冷淡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卑鄙,这么可怕,何总告诉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我看了调查你的资料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你吃我的,喝我的,却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我不在乎钱,钱算什么,给你的我不会要,你放心好了,哎!惩罚是必须的。

李玉鑫心里一寒,惩罚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尤其这个何总,绝不会轻饶了自己,不觉发出哀鸣般的呻吟,可惜此时两个男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老男人面露奇怪的神色,有点颤抖的对李玉鑫说:我要看看你有多骚,哼哼,何老,操她。

何总淫笑着按住李玉鑫撕扯李玉鑫的衣服,李玉鑫扭动着挣扎,无奈没几下就被何总撕烂衣服,赤裸的李玉鑫蜷缩着身躯。

老男人站起,对正在脱裤子的何总说:不急,不急。说完蹲下抓住李玉鑫被胶带缠着的双手,用力拖着李玉鑫,拖到卧室门口,低沉的说:宝贝,怪,听话,让你舒服到死,嘿嘿的一阵冷笑,李玉鑫恐惧的颤抖着。

老男人站起来,用脚踩住李玉鑫的手,李玉鑫不得不伸直双手,否则太疼,就在李玉鑫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老男人突然用力关门,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指传来,李玉鑫眼冒金星,汗水和泪水同时涌出,甚至听见手指断裂的声音。

老男人狞笑着说:宝贝,舒服吗?嘿嘿,一定舒服极了,看你颤抖的娇躯,高潮吗?嘿嘿,老,操她。

何总淫笑着说:对,范老,就得这样操她,看她还怎么骚。说完挺着坚硬的鸡巴,手指插进李玉鑫阴道往上拉,李玉鑫忍着手上的剧痛,不得不撅起屁股,嘴里发出绝望恐惧的『呜呜』声。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何总的鸡巴硬生生插入李玉鑫干涩的阴道『啪啪』的几下深入,每一次抽插带动李玉鑫身体晃动,被门夹住的双手就带来钻心的剧痛,何总没有意思怜悯,淫笑着用力猛插,没一会就怒吼一声射入李玉鑫体内,李玉鑫在何总最后用力操弄下,已经疼昏了,瘫软在地上。

一股热流洒落在李玉鑫头上,李玉鑫悠悠醒来,眼前朦胧的看见老男人正在往她头上脸上撒尿,屈辱的闭上眼睛,手仍然夹在门缝里,疼的已经麻木了。老男人尿完,颤抖着说:骚货,我他妈不能操你了,老了,哎!何老操的你爽吧?

贱人,着就是对你的惩罚。

何总拍打着李玉鑫的屁股对老男人说:范老,你看看这屁股,真他妈白,这逼可是活逼呀,天生就是挨操的,就这样便宜了她吗?我没什么,已经停职了,可你范老呢,能咽下这口气吗?说完阴沉的看着老男人。

老男人摆弄着软塌塌的鸡巴,眼里冒出凶光,冷哼几声说:老,我早准备好了,嘿嘿。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罐子,对着李玉鑫下体私处『哧哧』的喷出红色液体。李玉鑫双腿乱蹬,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挣扎几下,很少抽搐,失去了知觉。

老男人看着李玉鑫被辣椒水喷洒过的阴部,露出满足的淫笑,对何总说:好了,老,我们走吧,哎!可惜我的宝贝喽。

老男人推开门,摇头叹息着,何总穿好衣服,面露得意的笑容说:便宜这骚货了,今天真他妈解恨。两个人没有一丝怜悯的走了,留下昏迷的李玉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玉鑫慢慢醒了过来,虚弱的动了一下,下体和手钻心的疼痛,李玉鑫在求生的欲望支配下,慢慢爬到厨房,用双脚勾下菜刀,哆嗦着用菜刀划破手上的胶带,两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手指都断了,李玉鑫用还有知觉的双手拇指,夹住菜刀,划破嘴上是胶带,脸也划破一道口子,雪水流进嘴里,李玉鑫想哭可哭不出来,绝望的爬客厅,刚才厮打中失落的手机在沙发底下,李玉鑫看见手机,用力爬过去,用双手拇指夹着手机从沙发底下拖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直接颤抖着拨出电话。

电话通了『嘟嘟』的声音响在耳边,好漫长。终于对方接通了电话:鑫鑫吗?

是鑫鑫吗?李玉鑫沙哑虚弱的说:爸救我呀,然后有一次失去了知觉。

【迟到的,爱】六,磨难

六,磨难李勇接到女儿电话,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女儿出事了,来不及多想,快速跑出家门,打车直奔女儿住所,女儿的住所他是知道的,曾经几次偷偷跟踪女儿,每次看见女儿和那个比自己年龄还大的老男人一起进出,李勇没有勇气面对。

恨不得出租车飞起来,催促几次,司机已经不耐烦了,嘴里嘟囔着什么李勇根本听不进去,只想尽快赶到女儿身边。

啪啪的敲门声响个不停,李玉鑫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下体火烧一样的疼痛,手指钻心的疼痛让她呻吟几声,虚弱的爬向房门,门外面一声声‘鑫鑫,鑫鑫’的呼唤让她鼓起最后的力气,爬起来,用手臂按下门把手,随着‘咣当’一声门开了,李勇一把接住倒下去的女儿。

李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女儿披散着头发,赤裸着身体,脸色苍白,双手红肿,当李勇看见女儿私处红黑色的一大片,女人最柔嫩的地方好几处起了打泡,阴道口白浊的液体,他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一下愤怒到了极点,抱住女儿愤怒的大声说:畜生,畜生啊,鑫鑫,告诉爸爸谁干的,报警,报警。

李玉鑫靠在爸爸怀里,摇摇头,断断续续的说:别,别报警。

然后昏死过去。

李勇抱着女儿,泪流满面,快速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焦急中对方接通电话,没等对方说话,李勇大声喊:刘红,鑫鑫出事了,伤的好重啊,开救救鑫鑫吧。

刘红已经躺下了,听到李勇如此焦急紧迫的声音,马上坐起来说:你别急,现在在哪,快叫救护车,我马上医院。

挂断电话,刘红对已经被吵醒的丈夫说:李勇女儿出事了,我马上医院。

丈夫赶紧说:那你快点去吧,路上小心。

刘红快速穿好衣服,跑出家门,开车直奔医院。

当救护车带着李勇和女儿到医院的时候,刘红已经到了,换上白大褂,等在医院大门口。

李玉鑫被抬下救护车,快速抬进急救室,李勇被挡在门外,焦急的来走动,满头大汗,李勇的心揪起,不知如何是好,快要崩溃了,他想象不出谁会如此狠心蹂躏了女儿,最可恨的是如此残忍的伤害女儿,李勇此刻有杀人的心。

时间过得好漫长,当刘红走出急救室的瞬间,李勇一把抓住刘红的手,颤声问:鑫鑫怎么样了?快告诉我呀。

刘红脸色一红,小声说:你抓疼我了,哎!生命危险没有,只是手指断了五根,已经做了手术,下阴是被辣椒水喷的,由于喷洒过多,时间又比较长,烧伤比较严重,也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在一个月之内,生活不能自理,还有就是鑫鑫被强奸过,你,你也要想开点,她需要好好照顾,恐怕这事对孩子心理的伤害要比肉体伤害还要严重,你也不用着急,哎!这孩子啊。

听刘红告诉自己女儿没有生命危险,李勇总算松了口气,可听见刘红说女儿心理伤害的时候,李勇的心有一次悬了起来,不由得一声长叹,哎!我对不起鑫鑫,更对不起死去的韩云啊。

刘红也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勇。

在刘红的帮助下,李玉鑫被安排进单间病房,李勇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双手打着石膏,双腿分开,挂着点滴,眼里没有一点生气,茫然而麻木,李勇的心碎了,坐到女儿身边,轻轻的对女儿说:鑫鑫,傻孩子啊,你说句话好吗,我是爸爸呀。

李玉鑫看了一眼李勇,最近抽动几下,没有说话,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勇注视着女儿,轻柔的为女儿拢了拢散乱的秀发,眼里满是疼爱,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女儿有今天,是自己作为父亲不称职啊。

两天下来,李勇明显消瘦许多,也憔悴许多,女儿还是那个样子,不说话,傻傻的盯着天花,不知道想些什么,尤其不愿意看见刘红,每次刘红查看女儿,女儿都表现出极大的反感,还好,刘红并不介意,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刘红解释。

第三天早上,病房门.Z.口有两人鬼鬼祟祟的不时的窥探里面,李勇非常气愤,当李勇去打水来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在对病床的女儿拍照,不由得一脚踹倒一个人,另外一个看李勇眼里冒火的,也没敢说话,拉起地上的同伴熘走了。

李勇马上给刘红打电话,告诉她这发生的情况,一会刘红过来,把李勇拉倒一边小声说:鑫鑫这是得罪谁了,这些人好像别有用意,要不报警吧。

李勇叹息一声说:鑫鑫不让啊,你也知道,这孩子这几年做的事,都不光彩,我也没办法,两个人都沉默了,只有叹息。

李勇并没有太在意今天的事情,还是尽心照料女儿,李玉鑫还是不说话,眼里空洞的没有表情,这让李勇非常恐惧,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儿,在夜里十点多,刘红突然来了,把李勇悄悄叫到病房外面,紧张的说:李勇,有个事我得告诉你,现在上到处都是鑫鑫的新闻,内容我就不多说了,反正非常不好,我想警察最晚明天就找到这,你打算怎么办。

李勇一下懵了,紧张的说: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问鑫鑫吧。

刘红点头说:只能这样了,还是征求一下鑫鑫的意见。

病房里,李玉鑫并没有睡,看见李勇和刘红一起进来,皱着眉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别处,就是不看刘红。

刘红也不在意,也习惯了李玉鑫这种表情。

李勇犹豫一会对刘红说:还是你和鑫鑫说吧,我,我不太方便说这些。

刘红叹息一声对李玉鑫说:鑫鑫,你能告诉刘姨到底发生什么了吗?李玉鑫冷哼一声说:你让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说,尤其是你们两个。

李勇尴尬的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和刘姨说话。

刘红摇摇头说:鑫鑫,现在上到处是针对你的帖子和新闻,我不想说那么多,不过我提醒你,警察明天就会找到这的。

听到警察会来,李玉鑫突然惊恐的大声喊:不,不要,不要啊,身体颤抖着。

刘红赶紧按住李玉鑫,冷静的说:你别激动,不要动,听话,否则手指会再一次断的,听见没有。

李玉鑫慢慢平静下来,恐惧的看着李勇。

李勇紧张的对刘红说:这可怎么办啊。

刘红想了想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赶紧出院,手续我帮你们办,不过,出院后谁照顾鑫鑫是问题呀。

李勇赶紧说:我可以呀。

刘红看了一眼李勇说:是啊,只有你照顾鑫鑫,可会有很多不方便,鑫鑫手不能动不说,下体的伤也很严重,不能穿衣服,要经常擦药,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你觉得能行吗?李勇一下脸红了,不知该怎么答。

李玉鑫急迫的说:快带我走吧,我不在乎,快点带我走好吗?看着女儿恐惧的样子,李勇坚定的说:没什么,自己的女儿,再说我伺候韩云好几年,有经验。

刘红不在说什么,马上出去安排出院适宜,要不是刘红在医院工作多年,恐怕这出院手续都不好办。

凌晨四点,刘红才开车把李勇和李玉鑫送到家,李勇抱着女儿,走进家门,李玉鑫忍着私处疼痛,被爸爸轻轻的放在床上,久违的气息扑进李玉鑫鼻腔,李玉鑫说不出的酸楚,眼泪无声的低落,太久了,离开这里太久了,昏暗的灯光,略带潮湿的空气,狭小的卧室没有一丝改变,还和原来一样,如今却是那么陌生。

刘红对李勇嘱咐道:注意通风,要保持干燥,尤其鑫鑫大小便,一定清理赶紧,鑫鑫阴唇和肛门周围,都被灼伤,不能感染,否则后果就严重了,要是来月经,用纱布团成团塞进阴道,不要让血流出来。

吃饭尽量保持营养均衡,多吃清澹的,不要吃辛辣和海鲜,我有空就过来帮你。

李勇感激的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刘红苦笑几声说:和我还用说谢吗?李勇低下头,不知怎么答才好。

刘红叹息一声接着说:我把药都带来了,一边把各种药物拿出来,一边详细讲解怎么用,李勇认真听,认真记。

李玉鑫看着这两个人,心里更加复杂,多年的积怨让他愤恨,就在这张床上,刘姨噘着屁股让爸爸操,这画面深深映在脑海里,如何不恨,可也就是这两个人,在自己为难之时,毫无保留的爱护关心自己,或许这是上天捉弄人吧。

送走刘红,李勇到屋里,看着惊恐未定的女儿,心里一阵难受,坐在床边,轻柔的对女儿说:鑫鑫,好好休息一会吧,要是想方便,叫爸爸一声就好。

李玉鑫默默的点点头,极度疲惫的李玉鑫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李勇坐在床边,叹息一声,拿起床头柜照片,心里默默的对去世多年的妻子说:韩云,女儿来了,这孩子受罪了,哎!这她应该懂事了,我会好好照料女儿的,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她离开我了。

李勇轻轻走出卧室,在狭小的客厅沙发上躺下,过度劳累让他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勇模煳的听见女儿的尖叫,一骨碌爬起来,几步闯进卧室,看见女儿挥舞着缠满纱布的双手,嘴里喊着:不,不要,不要,放开我。

女儿做噩梦了,李勇一步跨到床边,抓住女儿的手臂呼唤道“鑫鑫,不怕,爸爸在呢,爸爸在呢”

李玉鑫惊恐的睁开双眼,看着爸爸焦急的注视自己,长出了口气,心还在狂跳,李勇轻轻搂住女儿,疼爱的轻声说:孩子,有爸爸在,不怕啊,爸爸不会离开你的。

说完几滴热泪滴落。

李玉鑫紧紧靠在爸爸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一滴,两滴,爸爸的泪水滴落在李玉鑫脖颈,热热的,李玉鑫忍不住也流下泪水。

天已经亮了,李玉鑫感觉有点尿急,想告诉爸爸,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忍不住扭动几下,嘴里发出轻轻的‘嗯’李勇感觉到了,心里也在斗争,毕竟女儿大了,已经二十六岁了,不再是小孩子,真的要够女儿接尿,自然会看见女儿的私处,可没有其他选择,不由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自己女儿,没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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