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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实验日记》


《触手实验日记》序章

作者:店小三26/6/3序章“曼雷夫,你要的实验体我弄到了,在你的三号实验室裡,等等去验收一下。”

“好的,谢谢卡莉大人。”

“接下来你就要开始实验了吧?”

“是的,不过实验的过程中大部分是在等待和观察,原本的工作也不会落下。”

“很好!对了,这个实验你预计多久?”

“不好说,这个部分很难控制,而且也没办法保证完成度,不过我会以週为单位您向报告。”

“没关係,我知道这个实验不容易,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儘管说,如果失败了也不打紧,换一个就是了。”

“我会争取第一次就成功。”

“哈哈!要的就是这股气势,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是一个魔法师兼鍊金术士,受雇于魔王.卡莉大人。

卡莉大人作为淫魔族之王,是魔族中少数的女性魔王,因为淫魔的领土接近内域,加上种族的特殊性,淫魔族并不需要直接参与对人类或其他异族的战争,相对地必须为其他魔族性方面的服务和娱乐。

虽然淫魔天生性慾强烈,领内也确实娼馆林立,但是淫魔族的义务并不是让淫魔们都去当妓女,而是开发性爱使用的魔法和道具,也会接受调教爱玩奴隶的委託,只是淫魔的性爱和性魔法大多来自天赋,本身并不擅长研究,因此我作为卡莉大人的魔法顾问,被赋予的工作就是为她弥补淫魔族在这方面的短--複杂魔法的开发、高级道具的製作,和计划性的调教研究。

作为淫魔领内的少数人类,我拥有专属的私人庄园,除非得到我或卡莉大人的许可,否则其他的淫魔不得擅自进入,一方面是为了避免打扰我的工作,另一方面也是对淫魔们的保护,毕竟我的实验中,绝大多数的内容都与性爱有关,这类的魔法或道具对于淫魔本身有着巨大的加乘作用,一不小心就会使淫魔成为废人。

事实上过去也确实发生过,当我某次休假到其他魔族城市旅游的时候,两名淫魔误入了我的触手实验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对性爱成瘾的废人这种事发生在淫魔身上听起来很讽刺,但是性爱本身并非淫魔的全部,那只是她们因天赋而来的习性,只是比例较其他种族来的多一点而已。那两名淫魔在实验场中受困了整整一週,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不被侵犯全身就会出现禁断症状的程度,最后和那批触手一起被打包送给了性慾最为旺盛的猪头魔王,这即使对淫魔而言,也是十分难堪的下场。

说起来,这次的实验,和那两名淫魔也有不少的关係,根据卡莉大人的说法,似乎是一名恶魔公爵在拜访猪头魔王时,对那两名触手中毒的淫魔印象深刻,打算也培养一些自己的触手爱玩奴隶,只不过那名恶魔公爵有一个奇怪的癖好,他是个真爱教徒,相信爱情的存在--直白点说,他希望自己拥有的女人,都是爱着自己的。作为恶魔公爵,这听上去相当诡异,但他的后宫成员中,确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外旅行时,与他产生感情的女性,也不是没有强行掳来的,但据说恶魔公最后都成功地让她们爱上了自己。

于是,这次的实验目的,就是研究出一种调教方法,让触手奴隶保持理性,并且对调教者产生感情,不至于要爱,但最低限度也要是依赖以上。

真是槽点满分的委託。

与过往的委託相比,这次要具有挑战性的多,我曾经为卡莉大人调教过不少触手爱玩奴隶,但全部都只是调教她们的肉体,增强她们对触手的反应,其中大多数都对触手抱持着极大的恐惧,剩下的则是心灵已经被摧毁,成了盲目追求官能快感的肉娃娃,因此如何避免让被调教者发疯,成了这次实验的重点,毕竟那位恶魔公要的可不是肉玩具。

除此之外,卡莉大人在听到这个委託后,似乎很感兴趣,说了“既然要让奴隶爱上你,这次乾脆挑一个你喜欢的类型如何?”这样的话,告诉我说如果中意这次实验中调教的奴隶的话,可以将她留在身边,并且以后只要有类似的实验,都可以比照办理,作为淫魔王的首席魔法顾问,不建立个后宫怎么行呢?

卡莉大人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对后宫没有兴趣,还开这种玩笑。

我所追求的,一直只是补报她的恩情而已

《触手实验日记》第一章

第一章长三米、宽二米的间中,摆着个巨大的木箱子,边缘打着用于通气和投递食物的小孔,裡面装着这次实验用的奴隶。

三号室验室位于庄园地下,空间不大,倒不是没有更大的房间,只是狭小的空间有助于让奴隶产生压迫感,而且这次的实验题是触手调教,少不得需要营造触手无处不在的感觉,要把触手填满整个房间可是很累人的。

我叫来了几隻哥雷姆,吩咐它们拆解箱子。我不是很适应魔族,这个庄园内,除了我的一名助理,就只有哥雷姆这种没有智慧的魔法傀儡。

哥雷姆是忠诚的僕人,沉默、工作效率高,更重要的是不会背叛。很快地箱子便被拆解完毕,木拿出了房间,我见到了这次的实验体。

一隻精灵。

如传闻一般娇小纤细的身体和精緻的容貌,外表大概是人类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的衣服有少许破损,没有明显外伤。

由于这认的委託,无法使用奴隶,因此这隻精灵是卡莉大人委託其他魔族捕捉来的。

实验的目标之一,是要让她依赖我,在实验体的选择上,我做出了几点要求,首先是种族,精灵族对性的反应相对澹漠,我曾经调教过一名精灵奴隶,同样条件、同时开始调教的人类已经变成肉便器了,精灵却才刚学会手淫精灵族对性的慢半拍,虽然会延长调教的週期,但也有助于管控实验进度和方向,提高成功率。

只不过,精灵族痛恨人类和魔族,前者会捕捉精灵当作奴隶,后者则是双方领土接壤,打过几次战争。年幼的精灵会受到保护,基本不会有机会接触这两者,只能从长辈那边得到告诫和负面的传闻,对于我这个服侍魔族的人类,绝不存丁点好感这算是变向地提高了难度。

另外,装在箱子裡、不去动到衣物,也是我提出的条件,我希望这次的实验体保持在一个莫名奇妙的状态被进来实验场,这样方便我推测她的心理状态。

如同我的预想,当木箱被拆解开来的瞬间,精灵女孩脸上的神色除了三分恐惧,剩下则全是疑惑,在适应了光线、看到我的瞬间,似乎更加疑惑了,不过同时我也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一丝希望。

以为我是来救她的吗?真可笑。

培养信赖只是目标之一,调教的大前提可是爱玩奴隶,不管是什么用途,奴隶就是奴隶,服从人是大前提,因此第一步,我打算按照老方法,从植入恐惧开始培养上下关係。

我靠近精灵女孩,蹲了下来,双手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鞋袜和内衣裤,女孩理所当然地剧烈反抗,虽然我是个魔法师,但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的馀地,不一会儿,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只剩下胸前的项鍊。在这个过程中,为了让她深刻理解“失去衣物”这件事实,好几次我都是双手抓住衣物用力撕开,现在就算把衣服还给她,她也没办法穿身上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无端遭受不理的暴力,使女孩不住啜泣,我故意在她的面前,拿起刚才撕毁的内裤碎片闻了一下,装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接着硬是塞到她的鼻子前,逼她闻味道。

根据先前看到的资料,精灵女孩自被捕获到送来这裡,大约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过程中虽然有供应最低限度的食水,但是生理问题可就没办法解决了,木箱未拆解开前,我就已经隐隐闻到一股恶臭,这一个多月中,既没有洗澡、也不被允许离开木箱排泄,最贴近她私密部位的内裤会是什么味道可想而知,即便她的嗅觉已经因为长期的监禁开始麻痺,但是如此近距离闻到异味的源头,仍然让她的小脸皱巴起来,开始乾呕。

让哥雷姆把碎布清出去以后,我持续盯着女孩好一会儿,在调教的过程中,沉默不作为是很方便的催化剂,因为被调教者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上一个动作对她造成的影响就会持续扩大。

在对未知环境的恐惧、被夺去衣物的耻辱感、以及因身体的肮髒而遭受的嫌弃目光下,好不容易停止乾呕的女孩,再度开始哭泣,同时紧紧蜷缩身体,应该是试图製造虚幻的安全感,可能多少还带有拒绝理解事态的动机。

不过,我不会让她如愿。

这个女孩,从今往后将被夺去过往的一切,以奴隶的身份活下去,身为调教者,我现在必须做的,就是把她以往的价值观和尊严通通摧毁。

我伸手,抓住了女孩的肩膀,她不出所料地开始挣扎,当然不可能实现。

最初的“抓取”这件事本身相当重要,必须要让奴隶切实地感受到“无法挣脱”,这个过程我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让她明白了挣扎也是徒劳的行为,任由发红的肩膀被我抓住,不再抵抗。我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或者说怎么样都无所谓,时间短了,代表她的意志相对薄弱,调教起来比较简单;时间长了,调教难度也就高了,但是相对地也可以尝试更多的方法。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不再挣扎绝非她已经放弃,而是认识到此刻的抗争徒劳无功,也许在盘算着把力气省下来,留待更好的逃走机会吧?

不过,她是注定要失望了,毕竟我无论寿命或作为一个调教师的经历,都远比她要长的多,有太多的方法可以粉碎她的奢望,甚至让她连想都不会再去想。

我再次召来哥雷姆,让他们准备了一大桶冷水,然后用木瓢舀水朝精灵女孩兜头浇下。

毕竟她太髒也太臭了,即便不会影响之后的调教,也得考虑到她生病的可能性,因此帮她洗个澡是必要的。

洗个澡--这是作为调教者的我,初次对她的施恩,只是我是用对待动物的方式帮她洗澡,水温也是如此,不会太过冰冷害她冻着,却也远远称不上是温暖。

最初的调教,道理是大同小义,无论是糖果还是鞭子,都得扣着让奴隶明白自己身份的大题。

被冷水泼洒的瞬间,女孩大叫着重新开始了挣扎,这次的目的不是为了挣脱,而是本能性地拒绝不自身意愿的事态,但我同样不会让她如愿,一次又一次地泼水,把她整个人都淋得失透,等到她因为寒冷和疲累,二度放弃挣扎后,我才放下木瓢,开始用双手搓洗她的身体。

调教者与奴隶的肌肤接触,同样是很重要的一环,奴隶本身属于调教者所有,调教者可以对奴隶做出任何行为,在我的经验中,最能反应这一点的方法在于身体的支配,因此对待需要植入相关意识的奴隶,我一般会进行这种搓洗的动作,并且无论花上多少时间,都一定会摸遍奴隶的全身上下,这是所有和支配的体现,可以有效地让奴隶明白,从此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长时间的禁闭和二度挣扎无效,加上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精灵女孩在我开始搓洗的时候,并未产生抵抗,但这也只是一开始而已,虽然外表只有十一、二岁,但是精灵的发育本就比着普通人类要慢上一些,虽然有个体差异,不过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十五、六岁上下,已经具备了男女之别和羞耻的概念,因此当我搓洗到女孩的胸部时,她仍然感到抗拒。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轻轻鬆鬆就被镇压下来,毫无意义的抵抗,试图遮掩胸部的两隻小手,被我用仅仅一隻手便抓了起来,另一隻手肆意地在她胸部上搓洗,这个阶段的作用在于让她体认到自己变成我的所有物,所以我并不会加入带有性意味的挑逗,取而代之的是力道稍稍粗暴了点,目的也不是惩罚,而是透过对常人使用绝对会引起不快的动作,来让她明白我不将她视作对等存在的事实。

这裡还有一个细节,搓洗过她的右胸后,为了方便,我的两手做出一个轮换的动作,而她当然趁机再次护住胸部,只是她能有这个机会,全是由于我的放水,目的在于让她认知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在女孩的啜泣声中,我毫不费力地再次抓住她的双手,仍然毫不悯惜地搓洗她的左胸。

洗完了胸腹,再来就是作为重点的下体了。

当初我指定的实验体年龄,正好是身体逐渐发育,并且开始接触性知识的阶段,女孩已然被灌输了下体不容他人侵犯的概念,即便双手被箝制着,双腿仍紧紧闭,拒绝我的清洗。

意料之内。

同样地,瓦解她防线的方法也是多不胜数,如果我愿意,大可维持现在的模式,直到她力气用尽任我摆佈为止,不过这次的调教存在题,所以是时候介绍我的好伙伴了。当然,以后也会是她的好伙伴的。

我打了个响指,房间角落中,立刻伸出了两条触手。

三号实验室是特製的,地并非实际存在,而是利用魔法造出来的平面,可以承受相当的重量,除此之外,我也可以控制触手从平面下方穿透进房间,进行各种各样的用途,是个专门配触手调教而开发的设计。

另外,我控制触手的方式,也并非打响指,这些触手全是我的魔法造物,可以被我用意志直接指挥,打响指只是为了让精灵女孩产生一个既定印象,即只要我做了这个动作,触手就会出现。

想必精灵女孩从未见过触手吧!明显可以看到她瞪大了眼睛,不过与稍早看到我的时候不同,此时她的眼睛裡已经没有了好奇,只剩下纯粹的疑问和恐惧。

我操控着触手,抓住精灵女孩的脚腕,未知的存在,和触手那与一般生物完全不同的滑腻表皮,使她精緻的小脸充满了惊恐,再度开始挣扎。

就在这时,我抓住她双手的手,稍稍放鬆了力道,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这点,总之我还了她双手的自由,她立刻抓住两根触手,想要把它们从脚踝上掰下,只是未能如愿,这种触手的功能单一且明确,就是为了捕捉而存在的,就连两米高的肌肉战士都无法挣脱当然这是在理论上的可能啦,虽然这种触手是不用心疼的消耗品,但也是我的造物,操控的时候也会往我的脑海中馈相应的触感,实在是不想让它们去捆绑太噁心的东西。

即使是捕捉用的触手,也分为许多类型,这次召唤出来的平滑触手,在当初开发的时候,特意设计成了表面光滑没有皱褶的类型,这是为了防止奴隶在挣扎的时候磨破皮肤,缺点是没有了摩擦力,捕捉猎物的时候只能依靠它本身的力量,换言之,它在纯粹力量上相当优秀,实验閒暇的时候,我曾经试着跟它比过腕力,坦白说,完全赢不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连我都不行,精灵女孩就更甭提了,更何况,我也不会再给她机会,那纯粹是浪费时间。我再次打了个响指,在精灵女孩绝望的目光中,地上又升起两条触手,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凌空举起,并且开始向四个方向拉抻,试图分开她的四肢。

我当然可以一次性地叫出四条触手,不过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让她感受绝望,更有利于我的调教,出于同样的目的,最初触手拉抻的力道并不强烈,大约是女孩只要稍稍用力便无法拉动的程度,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她以为自己有机会抗衡触手,最后却只能发现又是一次绝望。

察觉触手抵不过自己的力气,精灵女孩似乎鬆了一口气,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笑了,太天真了,难道她以为足以举起自己的触手,只有这点力量吗?

在我的控制下,触手开始慢慢加大了力气。

感受到触手发力,女孩的神色一变,同样加大力道不让触手得逞,尤其是两腿特别用力,看来她也察觉我的目的了。

没用、没用、还是没用,触手原本的极限力量,就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很快地,女孩的四肢开始颤抖,我之所以採取缓缓加强力道的作法,除了调教以外,也是为了避免一次性地用力过勐,造成她肌肉的拉伤,不过伤害可以避免,肌肉痠痛就不行了。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就放弃了防御,全身的力道集中到两腿,以对抗触手;很快地,女孩的腰肢也开始打颤,想必是感到腰痠背痛了吧?只是一股劲地想要闭双腿,没有正确调运肌肉的结果,就是给全身上下强加了不必要的负担。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再触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戏谑的笑容看着她,看到她眼中因为误以为能对抗触手时兴起的兴奋,发现触手力道增强时出现的惊惧,对抗触手的过程中产生的坚毅,鬆开双手时剩下的坚持,腰肢颤抖时染上的疲惫,还有最后终于不支,双腿被触手大大拉开时,望向我的茫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如何对抗我,不知道如何逃离,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就连我向她的下体泼水冲洗时,她也只是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哭泣,大概是累了吧?身体累了,心也累了。

无视于她的反应,我一边搓洗,一边翻弄检查她的身体。我的态度随意、粗鲁且轻蔑,拍拍这裡摸摸那裡,强烈的屈辱和无助感,使她的眼泪不停滑落。

精灵女孩理所当然地还是处女,不过那不重要,反正很快就不是了,我更着重于检查她是否有疾病,由其是长达一个月的监禁生活,没有洗澡也无法外出排泄,她的下体沾染了许多排泄物的痕迹,我不但要花时间清洗乾淨,也要确认她没有因此感染才行。

还好,精灵族受到自然女神的祝福,身体也远比人类坚韧,除了骨瘦如柴,和下体有些发红以外,并没有明显的感染。当初向卡莉大人提出捕捉者不得与她过多接触的要求时,忘了考虑运送时间长短的因素了,下次得记住才行。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算是帮她清洗了一遍,这次的调教,比起清洗用手触摸她的全身上下是更重要的目的,所以我并未使用肥皂,其实不能算太乾淨,不过那就明天再说吧。

我摒退了触手,让哥雷姆们收拾水桶,同时调整地让水和污物湛透过去。

对周围的变化一无所觉,精灵女孩无力地跌坐地面,双手垂垂,已经提不起去护住胸部与下体的想法了。

但是,我还没打算放过她,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项鍊。意识到我的目的,精灵女孩再次露出惊慌的神色,抓住我的手,同时抬起头来,充满着祈求。

我是知道的,精灵族的项鍊,是父母赠与小精灵的礼物,是精灵族身份的证明,也是一生最重要的宝物我通通都知道,因此在剥去她的衣服时,我特意留下了这枚项鍊,为得就是要让她的心中留存最后一点寄託、最后一颗火种,最后再将它摧毁。

我毫不留情地扯下项鍊,站起身笑着俯瞰精灵女孩抱着我的腿,哭喊着要项鍊的模样,召唤出了一根平滑触手,抓住她的腿把她倒吊起来,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关上房门,将精灵女孩的呜咽锁在房间裡后,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肩膀头脸都垮了下来。

扮恶人,真不是普通的累。

上午的调教,这就算告一段落了,不过还有些事要做,我转过身来,看向刚才的房间,和地一样,实验室的牆壁也是特製的,内部向外看则如同一个没有空隙的盒子,没有窗户也没有门,进出靠的是魔法操作,而从外向内看,则是透明的,隔着牆壁,我用避免让女孩受伤的速度,操作着触手慢慢将她放下。

或许是我不在场了的缘故,精灵女孩虽然还止不住哭泣,但已经停下了无意义的哭喊,开始试着掰掉脚上的触手,观察到这点,我下令触手放鬆力道,同时做出了新的指示,这一次,虽然她稍稍用力就能剥除触手,但是触手会一次又一次地往她的脚上缠去,直到她放弃为止。

触手不只是无法抵抗的,同样也是无法摆脱的--嘛,这个调教差不多就是这个目的吧。

完成了这件事后,我又调整了一下房间的温湿度以免她感冒,最后把项鍊收进口袋,离开了。

《触手实验日记》第二章

作者:店小三26/6/5第二章中午的时候,我再度进了实验室。

精灵女孩蜷缩在角落,由于先前的施暴,她的身上仍有多处红肿,最严重的是双脚脚踝,不过这与我无关,是她在剥除触手的过程中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不过此看触手仍好好地抓住她的脚踝,表示她已经放弃挣脱了吧!

看到我进来,脸上犹自淌着泪痕的精灵女孩,露出了恐惧的眼神--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不晓得还会从我这边受到什么样的粗暴对待虽然这一次调教的题,有一半在于人的施捨。

我拿出麵包,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看到食物,女孩的眼神明显波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便转过头去,虽然上午已经把她的反抗心摧毁了一次,但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又死灰复燃了。

女孩不愿意吃麵包,在我的预料之内,根据报告,精灵女孩似乎对人类和魔族的食物很排斥,这也是为什么运送过来以后,她会变得骨瘦如柴的原因,或许是吃不惯,也或许是抗拒来自加害者的施捨,也可能两者兼具。

不过,作为奴隶,吃不吃东西可不是她说了算的。

我拿着麵包,慢慢地凑向她的嘴边,即便感到飢饿,女孩仍极力撇头,甚至伸手推开,我稍稍加大力道,她也同样增强反抗,最后麵包被打落到了地上。

我的力气可没有这么不济,会造成这个结果,有一半是我故意放开的,为的是让她的反抗产生“结果”,以作为我发怒和惩罚的理由。

打了个响指,我召唤出三根平滑触手,其中两根捉住她的双手,强迫她向上举起,剩下一根则捲住自由的那条腿,使她的双脚左右分开,这一次,平滑触手的动作依然缓慢而不可抗拒,十几分钟后,精灵女孩虽然一脸不甘,仍然被迫摆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

接着,我命令触手将她举到半空中,只比我稍矮一点,因为飢饿和刚才的对抗,女孩暂时是没了力气,有没有这个腾空的动作都无所谓,只是接下来要进行强制喂食,作为人可不能随便屈就于奴隶的身高好吧,其实是这次的喂食也会花上不少时间,我不想弯腰进行我有些粗鲁地将麵包抵到了女孩嘴边,隔着薄薄的脸皮,戳着她的牙齿。可以预见地,只是这么做她当然不肯张嘴,不过这并不是白费工夫,就像我刚才故意让麵包被打掉一样,她对我的反抗越具体,之后施以惩罚时,便越能在她的脑海中确立其作为奴隶的赏罚观念。

确认了她的不配后,我冷笑了一声,捏住女孩的鼻子,逼她张开嘴巴,趁机把麵包塞了进去,女孩啊呜啊呜地挣扎着,拼命摇着头,最后一口咬断麵包,转向另一边,竟然是要麵包给吐掉。

比我预想的要有骨气多了。

明明报告中,她对丢进箱子裡的食物,也是会老实吃掉的,现在居然出现这样的抗拒反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仔细一想,可能性还真不少,比如说认定我是诱拐事件的犯人、上午的那番粗暴对待,再比如说我将她的衣服撕毁,并且没收了重要的项鍊原因是什么都好,如果她完全不抵抗,那可就太无趣了,即便她的抵抗只能是徒劳。

察觉了她的目的,我眼明手快地捂住女孩的嘴巴,让她吐不出麵包,然后两手併用,箝制住她的下巴,硬是逼着她将嘴裡的食物咀嚼咽下,嘴裡的东西滑过喉咙的瞬间,女孩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装出一副得逞的样子,再次将麵包递到她的嘴边。

女孩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只是依然不肯张嘴。

这一次,我换了另一种逼迫的方式,手掌在女孩的腿上不轻不重地一拍,製造些微痛感,然后再把麵包往前递了递,见她仍不为所动,我又重複了一次动作,只是这次拍打的地方换成了腰肢。

我要传达的讯息很明确,如果她不肯吃麵包,我就这样子打下去。

只不过,头几下拍打,我故意採用了不痛不痒的力道,只会让她觉得屈辱难受,以此来激起她的反抗心,觉得即使不配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力,我不断重複着拍打的动作,变着部位变着力道地拍打她的全身,尤其是屁股、下体、胸部和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掐捏阴蒂和乳头,反正怎么令她痛苦怎么来。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捏住鼻子,只是为了让她知道,无论再怎么反抗,我总是能让她吃下东西的;但是从第二口开始,思路就不一样了,目的在于透过持续不断的施暴,让她动屈服,而开头刻意放鬆力道、延缓这个过程,则能够使她的感受更加深刻,并且明白我的不可违逆。

终于,在某一次我重重地捏了女孩的阴蒂、令她泣叫着求饶后,她总算肯张嘴咬下一口麵包了。

作为调教者,我适当地装出得意的嘴脸,嘲笑她的徒劳。

在女孩咀嚼的时候,我并没有催促,直到她吞咽以后才再次递上麵包,虽然有了刚才的逼迫,她仍然下意识地撇开头。

于是,我再次用不痛不痒的力道轻拍她的臂膀,又一轮的拍打喂食迴圈开始了。

当女孩的胸部、屁股和下体红肿一片,而麵包只剩下小半条时,她才终于认命,不用我的催促,肯乖乖张嘴吃东西了,作为奖励,我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嘉许。

这个动作,导致了女孩的又一轮痛哭和受到伤害时的眼泪不同,这次的泪珠,是对于向我屈服的自己的不甘好不容易,给女孩喂完了午餐,我拍掉手上的麵包屑,打了一个响指。

那一瞬间,女孩的眼睛裡再次闪过惊惧,看来她已经明白这个动作就是召唤触手了,而到目前为止,我召唤的所有触手都只会给她带来苦难确实,大多数的触手,对于未经人事的女性而言,意味着侵犯和伤害,不过只有那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把她丢进触手园,哪裡还用费工夫进行调教。

这次召唤出来的,并非平滑触手,虽然体上依旧没有皱摺,但是新触手的前端,被刻意做成了男性性器官也就是俗称的肉棒。

我抓住新的触手前端,做出手势,示意女孩张开嘴巴。

意识到我的目的,女孩拼命地摇起头来,食物也就罢了,对于将触手这种异物放入口中,她感到本能的恐惧,于是我两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这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能瓦解她意志的地方,由于刚才的一番调教,这她没等我开始用力,很快地就屈服了,张开嘴巴,让我将触手放了进去。

我用力一捏触手,很快地,女孩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惊讶,眼中的抗拒散去不少,看来她是明白了。

虽然新触手的造型猥亵了点,但是这根触手,其实只是单纯的输水装置,只要挤压阳具造型的部分,前端就会喷出饮用水,可以依挤压的力道不同调整水量。

女孩理解了这一点后,我便不再挤压触手,而是简单地扶着,让女孩自行去吸吮触手,以摄取水份。

和麵包不同,女孩喝水的时候要动多了,一方面是喂食麵包在前,她已然明白了对我的反抗没有意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渴坏了,运来这裡之后,她几乎没有停止哭泣过,再不补充水份就要脱水了。

在被绑来这裡的过程中,看押者给予食水的频率是固定的,或许是因为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喝到水,女孩喝得又急又勐,小肚皮甚至有了鼓涨的趋势,我看在眼裡,只是微微冷笑着。

不一会儿,精灵女孩鬆开了触手,脸色微红,双腿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脸抬起来,露出哀求的表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时间喝了太多水,想内急了,只是在我这个外人面前,她怎么也不想露出这种糗态吧!

然而,我是不可能会离开的,作为调教者,我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催毁她自尊的机会,我摆出戏谑的表情,看着她徒劳地想夹紧双腿,然后用精灵语问道:“想尿尿啊?”

闻言,精灵女孩露出了错愕的神色,她大概一直以为我不会说精灵语吧!

拜託,身为卡莉大人的首席魔法顾问,我可是精通十三族语言,要是没有这种程度,还怎么对付那些奴隶啊?不过,身为调教者,可不能配奴隶行事,往长远地说,大多数的奴隶一生都会至少转手两三次,如果碰到语言不同的人,难道还要人特地去学奴隶的语言吗?就算是为了奴隶本身,她也让她们累积学习外语的经验,至少要能听得懂通用语才行,所以调教中,我都会尽量不去使用奴隶的母语。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至于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除了方便以外,更重要的是,对于女孩子来说,在他人面前失禁是相当羞耻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想避免的事,而此时我却一语道破她的困境,用的还是她最熟悉亲切的精灵语,令她在错愕的同时,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不想在我面前尿出来是吗?”我脸上带笑,用轻鬆的语气问道。

精灵女孩霍然大喜,拼命地点头。

所以说,她就是太天真了嘛!我呵呵笑着:“简单啊!我帮妳。”一边这么说道,我一边伸出手指,伸往她的下体,多年的研究经验,加上稍早检查过她的身体,我毫不费力地按住了她的尿道口。

精灵女孩的表情凝固了。

虽然早上也被我摸了个遍,但是当时她正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中,印象并不深刻,可现在我只用一根手指,还是按压在她因为尿意而集中注意力的下体上,感觉来得尤其强烈。

再然后,明白我要怎么帮她的瞬间,精灵女孩开始厉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明明不久前才被我弄到脱力呢!她的潜力真是不可小觑。

为了让她集中精神感受即将失禁的羞耻,我并未因她的抵抗而施以惩罚,只是控制着手指和触手,不让她挣脱而已。

不一会儿,女孩的极限就降临了,只见她小脸胀红、全身发颤,抵抗越发强烈,同时泣叫的内容也变成了求我让她排泄我不理会,一个劲儿地按住她的尿道口,作为调教者,可不能屈就于奴隶的恳求。不过说实在的,这活儿其实也不容易,只要稍稍偏移一点,她便能得到解放,如果追求成功率,其实应该要让触手代劳的,但是初次失禁带给女孩的冲击是最大的,为了追求效果,我还是决定亲自上阵,这是调教者和奴隶之间的比赛。

以前我可也没有试过这种调教方次,在这方面算得上是新手,不过要以经验而论,精灵女孩可就差得更远了,她恐怕没想过会有被人按着无法排尿的一天在触手的辅助下,我总算是坚持了超过半个小时,直到女孩的嗓子都哭哑了,才在全无预兆中把手鬆开。

随即,女孩下身用力一抖,一道壮观的大洩洪汹涌而出,憋尿憋得太狠,使她的下体完全不受控制,一颤一颤地喷出金黄的水柱,打落在地碎散开来,同时碎散的,还有她身为女性的自尊当我操控着触手将女孩放下时,她一脸呆然,小嘴一开一,眼睛裡也没了神采,任由自己的双腿无力跌坐在仍然温热的尿液当中,就连我将手指伸进她的嘴裡,将刚刚沾到的尿珠擦在她的小粉舌上时,也都没有反应。

糟糕,看来是做得太过火了。

实验就是这个样子,总是有些超出人预料的地方,这一次,我稍微高估了女孩的承受能力,看来下次实验,应该缩减憋尿的时间,这点待会要写到报告裡,现在就先来补救吧!

我召来哥雷姆,吩咐他们去准备热水和洗浴用品,然后调整地让尿液渗透下去。

不一会儿,热水送了过来,是温暖得稍稍有些烫人的温度,我先舀了一小瓢,淋在女孩的小腿上,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先从被尿液沾染的下体开始,慢慢用热水浇遍她的全身,然后仔仔细细地打上肥皂,轻轻搓洗。

原本这是打算留到明天进行的,稍稍改变了一下预定。

和上午以宣告身体所属权的全身触摸目的不同,这次是单纯的清洗,要让奴隶知道,人也有温柔的一面,不过这本该是在她表现服从和配后才进行的事情,现在则是为了避免她完全崩溃。

清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女孩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波动,正被我捉在手裡的小腿,也下意识地挣脱开来,我当然可以强硬地再捉来,但现在并不适那么做,所以我只是单纯地停下动作,看着她。

不一会儿,女孩便自己把脚放我的手心了,这是个好预兆,代表她已经不像开始时候那么排斥服从,并且理解该如何接受我的好意。不过,我不能直接继续清洗的动作,这样会让她误以为刚刚那种小任性是被允许的,但是也不需要进行惩罚,我只是用沾满肥皂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对她的服从表示嘉许。

女孩露出複杂的神色,把头深深低了下去。

很好,看来她已经取意识,并且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了。认知到这一点,我并未表露出太多情感,只是重覆着清洗的作业。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除了肥皂刺激到身上伤口时,会令女孩有较大的反应外,过程中她算是相当配,不一会儿,便搓洗完她的双腿,准备转移至股间。

我搓洗的顺序,首先是四肢,接着是胴体,再然后是头脸。四肢是和他人接触最频繁的地方,较能接受他人的触碰,因此在女孩神前处理也无所谓,胴体就不行了,这裡象徵了太多的意义,因此我将它留到女孩取神智后才进行处理,不过这种顺序上的差别当然不会特意点出来,表面上我是从最容易清洗的四肢,自然而然地延伸到胴体搓洗小腿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女孩的大腿内侧比较敏感,我又刻意採取了会让她有感觉的抚摸方式--目的并非开发她的快感,那对调教而言还有些为时尚早,我这么做,只是在测试她的承受能力和服从的程度。

结果令人满意,对于我这个加害者的刺激,女孩感到不适,但是另一方面,她更加害怕中断我这突如其来的好意,竭力忍耐着挣脱的冲动,甚至当我搓洗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她也只是稍作犹豫,便朝我张开了双腿。

从上午以来的接触中,我大概掌握了她对性事的瞭解程度,精灵大都晚熟,她对这一块也是一遍空白,只是有着羞耻心,和明白不能随意被他人观看重要部位而已,只是这些坚持已经被摧毁的现在,为了延续我的好意,她选择了配,任由我触摸她的股间隔着肥皂泡,我依然能感受到污垢的存在,一个月的监禁实在太长了,虽然我早上做了简单的清洗,但这裡是女孩最娇嫩的部位,我也不可能徒手用力搓洗,因此也没能洗乾淨或许这种生理上的不适,也是促使她配我的原因吧?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搓洗下体的过程中,出于试探,我翻开了大小阴唇、褪下阴蒂包皮,甚至用手指浅浅地探入她的腟道和肛门,这些动作都令她发出苦闷的声音,不过虽然颤抖得厉害,她也没有将我推开或逃跑,只是本能地瑟缩着身体而已。

真是好孩子。

除了她的头髮太长,花了不少时间以外,后续的清洗工作波澜不惊,最后我用热水冲去所有的髒污,拿了一条大浴巾,帮女孩擦乾身体,因为全身上下再次被我摸过一遍,这次她更加顺从了,只是脸上的泪痕从未间断过。

打铁趁热,用小毛巾把女孩的头髮包起来后,我拿出了一盒药膏,敷在她的伤口上。这些伤口要是在抓捕和运送的过程中留下的,当然也有一些因我而来,为她治疗不是仁慈或伪善,对我来说,仅仅是调教的一环罢了。

药膏裡面含有些许薄荷的成份,可以产生止痛的效果,但一般用于没有破皮的患处,直接使用在女孩的伤口上时,则会在止痛效果发挥前先产生冰凉的刺激感,除了让她深刻认知我的治疗行为,同样也能提醒她又一次地被我触摸了全身上下。

失禁过后,也不知道女孩是出于抵抗还是其他原因,她都再不说话了,即使是被刺激性的药物涂抹伤口,也竭力忍耐着,只是当我处理到下体时,她仍忍不住发出了悲鸣,甚至又漏出了少许尿液。

这次我再未嘲笑她,简单地清理一下,继续完成上药的作业,最后拿了一条大毯子将她捲了起来,在心灵受到重创的时候,毛茸茸的触感和温暖的包裹是治疗的特效果,这不是补偿,同样只是为了调教罢了,毕竟在施压和确立身份的第一阶段过后,第二阶段的题是让她依赖上我最后,我调整了一下房间的光源。实验室的天花是可控的发光体,牆壁地则都是白色,天花的颜色会影响整间房间,预设是肉慾和情趣的澹粉色,我将光线调暗以后,摒退了大部分的触手,只留下饮水触手,在女孩的面前将它调整至比她胸口略低一点的位置,便离开了。

哈啊这次的调教,有点失败啊打破预定的进程不说,精灵女孩的状态,也实在令我担心,最后那裡是不是该把服从调教先放一放,对她再温柔一点比较好呢?

希望不会出现什么不良影响。

将实验室的房间调整成单向透明,我关注起了女孩的状态,在我离开的短短一会儿间,女孩已经从原本坐在地上的姿势改为躺倒在地,果然离开是对的,只要有我在,她便不能放鬆下来,或者说已经陷入了没有我的命令便不敢轻举妄动的恐惧中了吧?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因为刚刚的意外,接下来的调教,必须要重新分配糖果和鞭子的比例了,不过看来施压的力度暂时是得放缓了。

召唤哥雷姆搬来桌椅和纸笔文件,女孩现在的状态,实在是让我不能放心离开,下午的工作就决定在这裡进行了,啊还有午餐呢,午餐也还没解决,真是失策。

当哥雷姆问及午餐的内容时,我犹豫了一会儿,答道:“今天午餐只要麵包和水就好,果酱也不用了。”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三章

作者:店小三26/6/7第三章晚上,当我进入实验室的时候,精灵女孩仍裹在毛毯内,只不过她正像小狗一样趴伏在地,肩颈下压、屁股翘高,眯着眼睛舔吮饮水触手。

对她的姿势,我并不意外,毕竟原本就是为了让她摆出这种牝犬般的姿势,我才特意将触手放得这么低,使她无法使用趴伏以外的正常姿势喝水。在她不断尝试的过程中,我在实验室外操控着这一切,期间曾经几度提升触手的高度,让她可以比较舒适地趴伏,不过操控得很巧妙,让她误以为是触手配她的掰弄做出调整。

见到我进来,女孩本能地鬆开触手,瑟缩成一团。

调亮实验室的光线后,我蹲到女孩的面前,没有其他动作,而是先观察着她的反应。在这个过程中,由于目前无法确定她对我的感觉,因此我暂时是面无表情,在这裡不能使用笑容,那太容易被误解,可能会造成调教结果产生偏差。

女孩看向我的目光很複杂,带着些许苦涩、畏惧和羞赧,不过居然没有怨恨,抗拒更是只有少少的一点,令我不禁感到意外。

果然,人心是很难把握的。

不过,幸好她从崩溃边缘来了,并且也变得不太抵抗,这就表示我不过再过度加压,之后就看在没有暴力相向的情况下,她能配到什么程度了。我伸出手,搭在了毯子上,轻轻拉扯,示意她鬆开毛毯。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动作,但也没有抗拒。

这是在意料之中,现在毛毯对她具有双重意义,不单是仅存的遮蔽物,同时也是过去几个小时内带给她温暖的源头,可以理解她不想放手的心情,虽然不至于和我对着干,但仍然还会採取消极抵抗。

由于不想用强,我稍稍採取了有些卑鄙的作法:两手抓着毯子,作势撕开。

果然,女孩脸上立刻流露出惊惧的神色,因为早上我就是这么毁去她的衣服的--如果不配,这件毯子也会被我撕毁,我传达了这样的信息。

不想失去毯子的女孩,最终还是鬆手了。

我将毯子从她身上剥离下来,放到一旁,接着,拿出了麵包,令我意外的是,她居然再次表现出抗拒的态度。

奇怪?她不饿吗?没有食慾?明明应该知道这种抵抗是没有效果的啊?一边疑惑着,我一边召唤出触手,将毫不抵抗的她像中午时那样绑了起来,结果居然听到她肚子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让我是更加疑惑了。

这一次,我并未施以太过强烈的刺激,只是将她的双腿大大拉开,手指搭在她的阴蒂上,女孩就屈服地吃下了麵包。

为了传达我随时能够施压的立场,我并未鬆手,而是轻轻揉捏她的阴蒂,让她发出苦闷的哼声。看着她的态度,我是愈发狐疑了,不敢抗拒我是真的、肚子饿是真的,不想吃面包同样也是真的,她究竟在想什么呢?

虽然好奇,但是我并未直接开口询问,身为调教者,必须处在一个高姿态的立场,让她产生彷彿我能看透一切的错觉,所以我只是持续着喂食作业,不过当我喂完了麵包,拉过饮水触手时,看到她开始扭动大腿,我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想上厕所?”

女孩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看来是下午失禁的经验给她提了醒,因为不想在我面前大便,所以不想吃东西吗先来测试一下她现在对失禁会是什么反应好了。

我伸手抵住她的尿道口,女孩呼吸立刻变得急促,标緻的小脸皱巴在一起,四肢也微微颤动,不过比起下午那会儿,她的表现算得上是平静,虽然还有些许抗拒,但还称不上是反抗,倒是害羞跟不适的成份居多。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原来如此,看来经历了下午的大失禁以后,她对于在我面前露出丑态不再那么排斥正确地说是破罐子破摔,不去考虑挣脱和违背我意图的可能性了。

虽然像下午那样再来上一次也可以,不过她的自尊已经被打灭、学会顺从,并且也不再有明确的抵抗行为了,如果我再那么做,就是玩弄而不是调教了,于是我鬆开了手,女孩的表情也放鬆了下来,但是不安仍未褪去,现在也只是不用被强迫憋尿而已,必须在我面前排洩的窘境仍未改变。

我一弹响指,召唤出了新的触手。

这次的触手较为粗壮,布满许多皱褶,最特别的要属尖端,是如同蕗草般的心形,满佈着类似毛毡苔的小触鬚,心形的中间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孔洞。

新触手的形状,要比前两种猎奇得多了,精灵女孩直接吓傻了。

将新手触展示给女孩看过以后,我将它移到女孩的跨部,心形尖端在前扣住阴蒂,两个半圆形的部分贴住屁股,正好完全覆盖住她的下体,看上去倒像是一件新潮的内裤。

私秘部位被毛茸茸的触鬚包围,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令女孩不住摆动腰肢,从眼神倒是看得出来,她不敢也不奢望能挣脱,只是单纯无法适应而已。

我移步到女孩身后,操控着触手放鬆力道,让她的后背倚靠在我的胸前,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颤抖,我命令她放鬆,然后两手按住她的小腹,开始按压,经年累月的研究,让我熟悉各种族女性的身体,此刻就是透过外力催使她排泄和排遗。

女孩开始似乎是想要忍耐,不过也不知是憋得太久,还是不敢违抗我,很快地便将体内的污物排放进了新触手内。

没错,就像饮水触手一样,新触手也有着特化的功能,那就是排泄。特别调整过的形状,使它能够完全包覆精灵女孩的下体,前后两个孔洞分别对应她的尿道和肛门,触鬚则带有缓冲和清洁的作用,此外当她习惯以后,便会发现它们还能减少排洩时的不适。

这次实验中我投入了许多新型触手,重中之重便要属饮水触手和排洩触手了,透过它们,我希望能将触手和实验体的生活相互结,让精灵女孩能打从根本接受触手的存在,然后喜欢上它们,从而成为适格的触手爱玩奴隶。

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或许是因为触手的包覆,排泄的具体情况和污物不会被我直接看到,这一次的排泄,女孩再没有像中午时那样崩溃了,居然还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倒不令人意外,日常中最迫切相关的饮水和排洩的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解决,加上尊严、自由、衣物和项鍊这些已经被夺走、再没有失去的风险后,这个小小的房间中,除了我以外,暂时是没有了会让她不安的要素。

这不管对她对我都是好事,于她而言,算是在心中暂时开闢了一道防火牆:已经够惨,很难再更惨了,并且也理解到,只要顺从我的意图,暴力的火就不会延烧到她的身上;于我来说,只要她能够建立一个服从我的理由甚至是目标,按照这个方向进行下去,也能轻鬆地达到目的,毕竟我的调教是出于实验而非兴趣,不会出于一时好恶就不顾规则地做出玩弄她的行为。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撤下排泄触手,把女孩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腿软还是其他原因,得脱自由后,她直接跌坐在地,抬头看着我,眼神可怜巴巴的。

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她的头髮,告诉她晚上表现得很乖、很好,我很满意。

一瞬间,女孩的脸上闪过了高兴的表情,但随即便染上了苦涩,变得微妙起来,看来是因为违反自己意愿、屈就于暴力而产生的自我嫌恶。没关係,第二阶段的调教会帮助她克服这一点的。

由于她的配,晚上的调教用时缩短不少,接下来只要再教会她一件事,就剩下例行公事了。

我站起身来,伸手按上女孩的肩膀,一边感受着她的微微颤抖,一边让她摆出趴伏在地的姿势,这并不难,她很快便做好了,只是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很快地,她脸上的神色便因为我命她抬起一条腿而变成了羞赧。

然后,刚被摒退的排泄触手,又从地下伸出来了,再次包覆住了她的下体。

精灵女孩的耳根子都红了,她并不笨,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像饮水触手必须透过舔吮的行为才会流出水份,排泄触手也必须透过条件触发,那就是摆出小狗的撒尿姿势我坏笑着拉开触手、将她扶起,接下来,是排泄触手召唤教学.第二式。

在我的引导下,这次女孩的姿势变成了大便蹲,这个姿势同样不雅,而且还会被我直接观察到下体,加上没有得到允许不敢遮掩,因此这次她的表情也没好到哪裡去,不过当触手再次出现、包覆住下体后,她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羞耻、忍耐、些微抗拒和小小的得意?

八成是认为自己只要用蹲姿召唤触手就好了,小狗撒尿的动作是无用的吧?

更何况那个动作丢脸不说,还只能小便而已,大便蹲虽然同样令人害羞,但这本就是女孩子排泄用的姿势,没被人盯着看其实也无所谓早在设计排泄触手的时候,我就预想过将来实验体可能会有的反应了,因此不怀好意地笑着,拍拍她的头,告诉她,这个姿势召唤出来的触手,附带清洁功能。

看到我的表情,女孩已经预感到了不妙,下一刻,她便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前胸后背都沁出了冷汗,再然后鼻涕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了。

所谓的清洁功能,就是活性化触手上的小触鬚,对女性的下体进行来清扫的作业,不仅是外部,后方的触手也会深入直肠进行清理和专为这次实验设计的饮水触手不同,排泄触手是我老早就在设计开发的东西,因此加入了一些大众化的机能,喜欢走后门的买家可不在少数。

排泄触手的要功能在于清理,并不是肛门的开发和调教,不过这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些,此时没有触手绑着,她四肢乱甩,失去平衡、向后倒去,预料到这点的我,伸出胳膊揽住了她,避免她直接撞在地上。

直到触手清理完毕,鬆开她的下体缩地下,女孩才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我,然后捂起脸来哭泣。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刚刚的冲击令她想起了现实,虽然在这裡食宿都能得到安置,但是无一不会使她屈辱万分,吃东西要被我绑成大字型喂食,喝水要像狗狗一样趴伏在地,排泄要嘛是小狗撒尿,要嘛是被侵入后庭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会不会太过火了呢?仔细想想,设计出这种调教进程的自己,其实也挺鬼畜的,今天的调教到此为止就,暂时也别再添加新的内容了。

我一边轻拍着女孩安抚她,一边检查她的身体,确认伤口癒的情况,重新上了一些药--要是有些药剂被毛毯和触手磨掉了--然后命令哥雷姆拿来一个枕头和一张新的毯子,安顿好女孩以后,调暗实验室的光线后,离开了。

坐在实验室外,看着女孩将枕头抱在怀裡啜泣的样子,我不禁放下了吃到一半的晚餐麵包。

--没胃口。

这样不行啊!身为调教者的我,居然会因为调教过程不顺利而低落会不会是实验的设计有问题呢?内容太过份了?太操之过急了?实验体的年龄太小了?还是说,有问题的其实是我呢?

不知为何,我有些担心精灵女孩能不能撑过后面的调教把脸深深埋在双手之间,我用力叹了口气,片刻后,召来了一隻哥雷姆:“把我的床不,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拿过来算了,被子也不用了,就用刚刚拿出来的那条毯子就好”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四章

作者:店小三26/6/9第四章隔天早上,当我进到实验室的时候,女孩仍在睡梦当中,脸上犹自挂着泪痕。

我没有叫醒她,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精灵女孩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头髮乱成了一团,表情也是迷迷煳煳,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个两把。

只不过,当她看到我的瞬间,立刻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

我感到嘴巴有些乾涩,不过作为调教者,面上仍是毫无表情,思着该如何开始今天的调教,不过可能因为我昨天没睡好,加上也才刚起床不久,脑袋还有些溷乱。

结果,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精灵女孩就先靠过来了说是靠近也不太对,只是到了退开前的位置,大概是怕她擅自后退的行为会招来惩罚吧!

很好,她还是很听话,看来短时间内不用再对她施压了。

我伸手搭在她的毯子上,这次不用我作势威胁,她便自动鬆手了。

好孩子。

我拿出了作为早餐的麵包,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女孩望向了我,然后伸出手脚。

欸?这是什么反应?我疑惑了一下,很快想起来,前两次喂食的时候,由于她的不配,我都是先将她用触手绑起来再喂食的考虑了一会儿,我还是比照办理,奴隶调教中的一个重点,就是让奴隶遵从一定的规则行动,为此即使是一些多馀的动作也是必要的,就如同每次我召唤触手前,一定要打响指一样,既然她已经产生误会了,那就让它继续下去吧!

我召唤出了平滑触手,如同之前一样将女孩绑成了大字型,不过这次由于她的配,我不再强拽着她凌空,双脚还是贴在地上的。

绑好之后,我开始喂她吃麵包,这次她完全没有抗拒,乖乖地张开嘴巴。

既然她已经肯进食了,直接把食物给她其实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实验的目的之一是让她依赖上我,一般而言光是简单地给予食物就足以产生人质情结,像这样直接喂食,效果会更好的多。除此之外,这和触手捆绑也是一个道理,既定的行为模式能够让她更加顺从也更加安心。

即便女孩已经不反抗了,喂食的过程中,我空着的另一隻手还是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并非威胁,而是抚摸,再怎么说现在都只是调教的初期阶段,虽然暂时不需要继续植入支配和恐怖,但是身体所有权的宣告还是必须进行的,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作为卡莉大人首席魔法顾问出品的奴隶,她至少必须达到光凭触摸的方式就能分辨得出人才行。

这次配着喂食的抚摸行为,女孩是处在一个相对平静的心态下,第一次是用暴力逼她进食,第二次她则处于排泄危机中,从未像现在这面,单纯表达着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关係,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随着我的触碰急促起来。

呼吸急促的原因,单纯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被触碰哪些地方导致的不安,并非有了性感,这点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当初调教对象选择精灵的目的之一就在于此,这是一个奇特的种族,就我长期实验观察的结果,她们并非真的性冷感,而是肉体与精神连繫的程度趋近于零。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打个比方来说,除了强行侵犯腟道以外,对她们其他部位的刺激几乎得不到效果,强行插入之所以会有效,也是因为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分泌一些体液以免擦伤;在精神上的表现是,除非是她们所喜爱的对象,否则真的很难让她们产生性快感至少我就不曾在自然状态下成功过,以前调教的精灵奴隶,无一不是利用了药物和魔法才成功使她们堕落,要纯粹从物理上下手,连我都做不到。

精灵的这种麻烦特性,于这次的实验中,却反而成了有利条件,我可以直接从精灵女孩肉体的反应,来确认她对我是否产生感情。

目前来说,完全是零,明明我揉捏了她的阴蒂和胸部小半会儿了,却也只是令她身体僵硬,这三处地方完全没有充血兴奋的迹象。

没关係,来日方长。

喂完食水,摒退触手后,我没有再进行其他调教,就这么在精灵女孩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基本上就是不断重覆第一天的模式,按照三餐进行,检查精灵女孩的状态,抚摸她的身体,确保她的服从程度,晚上帮她洗澡换药,结束一天的调教。

有些枯燥,不过这是必须的进程,所以也是没办法的。

我用来进出实验室的那面牆壁上,有一个简单的魔法时钟,那是专门给实验体看的,时间是日常生活规范的基础,不过我没有给出具体的规范,而是尽可能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并进行喂食,精灵女孩也慢慢摸懂了这个规律,渐渐地,接近喂食时间时,她便会端坐在地,等着我的出现。

除此之外,精灵女孩在其他方面也有了进步,对我的指令理解速度加快、肢体动作的配程度增加、心情安定几乎不再哭泣此外最为显着的,就要属对触手的使用了。

现在,她开始会尝试使用不同的技巧舔吮饮水触手了。原因很简单,当初在设计饮水触手时,我就加入了彷真的感应机能,如果在一定时间内,连续对肉棒状的部分施以刺激,触手所流出来的液体便会带有甜味,藉此达到令奴隶自训练的目的。开发之初,我预期这个机能对女人和小孩会有很棒的效果,设计出这种触手,也是指定实验体时要求年龄层偏低的原因。

目前饮水触手的这个机能还在开发中,未来还考虑按照不同的模式流出不同味道的果汁,但真要实行的话,先不论设计上的可行性,单单果汁的补充就是一个大问题,这个部分果然还是拟出草桉后再去请示卡莉大人吧!必要的话,也得找人做做市场调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除了饮水触手,女孩也已经适应了排泄触手的存在,坦白说,清理肠道反而是排泄触手诸多功能中最正常的一个,或者说,在魔族领域内,早在几年前就被投入医疗方面的用途。临近东南方国家的哥布林岭土,是瘴气虫害严重的域,当地卫生条件非常糟糕,尤其危险的,是一种会经由食物溷入口中的寄生虫学名我忘记了,但是那种虫子在当地被俗称为直肠虫。

直肠虫的生态比较特殊,进入人体后,牠们会在直肠开始孵化,因为消化过后的食物残渣中,剩馀的纤维素在经过盲肠时会被分解,而直肠虫以此为食,不但如此,他们还会寄生在直肠内壁,直接从肠壁吸收人体由粪便中产生的水份,造成寄极度不适,虽然不致命,但却是相当恼人的害虫。

当地的经济条件不比卫生环境好到哪裡去,因此也很难取得针对直肠虫的特效药,于是便产生了一种民俗疗法,也就是将一些虫蛹塞进屁眼裡面,引导食虫植物的触手深入补食,顺便清除那些恼人的直肠虫。这是相对危险的疗法,但是以哥布林岭地的生活水准来说,倒是挺匹配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初为了开发排泄触手,我曾经到哥布林岭地取经在找观摩现场治疗的机会时,居然还碰到一个哥布林神棍,一边甩着他那条没有婴儿小指粗的鸡鸡,一边谎称他的金♂棒♂棒有着比触手还棒的治疗效果。

别怀疑,因为直肠虫的威胁和特殊疗法的存在,哥布林领地裡面有大量的肛姦爱好者他妈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哥布林神棍在治疗一个极重症的哥布林患者时,小鸡鸡被刚孵化的大量幼虫咬掉的场面好像扯得太远了。

总而言之,我想表达的就是,我不是第一个开发清理直肠用的触手的人,它老早就存在了,并且在魔族和人类的贵族圈子中,经过改良的清理触手既安全且卫生,销量常盛不衰,光是淫魔岭隔壁的血族岭土,每年都会寄来上万份的订单呃,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言归正传,精灵女孩已经习惯了排泄触手的清理机能,再不会出现第一次使用时那样脱力躺倒的情况了。不过,似乎因为这和她过去的排泄习惯有所不同,所以在使用排泄触手时,她仍会感到相当害羞,与我在场是否无关,当我隔着单向透明的牆壁观察女孩的时候,无论是哪一种姿势,她都会满脸通红。

什么啊?我这是为了蒐集实验数据好吗?真有那个意思的话,早就进去命令她排泄给我看了,偷窥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实验进行到第八天中午,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起因于一个小小的意外,我从卡莉大人那收到了追加工作,哈比岭的一个贵族上个月从我们这裡购买了一支精密的按摩棒,加载了淫魔岭的技术,是拥有七段变形、十段变速和四种不同振动模式的逸品,当然价格也并不便宜,但是对方在使用的过程中发生故障,差点卡在裡面拿不出来,事后一口咬定我们卖给她的是瑕疪品,于是卡莉大人命我检查真正的故障原因。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喜欢这项委託,哈比鸟人的卫生习惯,并不比哥布林和猪头魔族好上多少,尤其为了保持证据的完整,送过来的按摩棒几乎是维持着从那名贵族体内取出来的状态,坦白说,这玩意儿如果掉进粪坑,可能会反过来把粪坑污染了附带一提,那名贵族不一定是肛姦爱好者,哈比鸟人前后两个洞都非常的污秽或者说牠们全身上下都肮髒不堪,据说远古时期,飞翔在空中的哈比鸟人为了避免成为巨龙的食物,因此才演化出了这种连猪头魔王都自叹不如的肮髒和体臭。

检查的结果,令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根本不是什么瑕疪品,而是那名贵族在使用时,曾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切换变形功能,导致内嵌的魔法阵毁损,怎么不乾脆放隻泥鳅或蜜蜂进去算了?

我将按摩棒修复,连同结果报给卡莉大人后,其实还没到既定的喂食时间,不过完成功作以后,我却碰到了一个大难题,身上的味道--洗不掉去他的我可是穿了两层防护衣外加三双手套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进行修复魔法阵的精密作业,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但是和那些哈比鸟人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就就是活着的秽物,居然可以允许那种味道留在身上,其实传说是骗人的,哈比鸟族早被巨龙捕食光了,现存的哈比鸟人其实是巨龙粪便蜕变而成的吧?

最后我实在是没了办法,到修复按摩棒的工作室,这裡已经开始了全面的清洁消毒,我脱去衣物,直接将腐蚀性的消毒水淋在身上,然后用小刀削去正在黑化腐蚀的部位,直到露出粉红色的肉块为止,又花了许多时间让身体再生原样,确认身上已经没有异味之后,这才穿上衣服动身前往三号实验室。

进入实验室时,我碰见了预料之外的光景。

往常到了喂食时间,精灵女孩大都会裹着毛毯瑟缩在角落,等我进来以后,才在我的引导下,被触手捆绑起来让我喂食,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脱去毯子站在房间中央,下半身摆了一个马步,上半身则双手平举,小臂向上捏着拳头做出了扩胸的姿势,平坦的胸腹和刚开始发育的性官让人一览无馀。这是在做什么运动吗?

因为我的出现,女孩显得有些慌张,伸直了手臂向两侧高举,同时双腿也慢慢压低,但是两者都颤抖得厉害。看到她的后续动作,我这才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涵意,这是在重现平常她被我捆绑喂食的姿态啊!只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所以动作才变形了。至于摆出这个姿势的原因也不难猜,应该是因为我迟到得太久,让她感到不安,进而开始反思是否惹怒了我,最后得出了必须进一步动表现服从的结论。

出乎预料,但是是令人高兴的误算,当然这并不具备複製性,就算以后对其他的奴隶进行同样的调教,也未必会产生同样的结果,还有可能搭上努力建构的时间观念而得不偿失,因此对于精灵女孩的乖巧,我决定奖励她。

首先我伸手,分别抚弄了一下她的头髮和阴部。摸头自不必说,这是最能直接让小孩子感到嘉许和鼓励的动作;阴部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只对精灵女孩有效,有可能是小时候被父母灌输了这裡只有特别的人才能触摸一类的观念,现在当我触摸这裡时,女孩会同时展露羞赧和高兴的神采。不过,这只是因为连日以来的喂食和调教,让她产生了扭曲的信任感和依赖性的缘故,和性感完全无关,即使我摸得再久,她的下体也依然乾巴巴的。

被我抚摸着,精灵女孩流露出开心的表情,不过她的四肢都快要撑不住了,因此我一边轻压她的头,一边托着她的下体,引导她坐了下来,自己也盘腿坐下。

在坐下的过程中,她的脚没有併拢,而是向左右两侧滑开,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大大的M字开腿,双手则是仍然平举着,当我按住她的上臂示意可以把手放下时,她原本是要放到双腿间的,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略略转动肩膀,最后将双手放在了大腿外侧。因为肩胛的挤压,女孩荷包蛋一般的胸部稍稍挺了起来,她最终是自发性地摆出了一个挺胸大开脚的姿态。

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已经可以大致上把握她的想法,尤其是和调教有关的,基本上性慾和性感几乎为零,更不可能是露出癖,当她摆出这个姿势时,神色自然的如同呼吸喝水一样,应该是考虑到在调教的过程中我常常抚摸她的胸部和下体,不明白其中涵意的她,仅仅是选择了最方便我的姿势。

好孩子。

由于是这几天没有採取过的行动,虽然我明确地表现着好意,坐下来以后,女孩的脸上流露出少许不安,我轻轻揉捏她的胸部和乳头以示安抚,然后召来哥雷姆,让它准备一些东西。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女孩已经明白我是这个房间中绝对的导者,因此只要我在场的时候,她的目光都会集中在我身上,不过看到哥雷姆进进出出的,仍是会感到好奇。

看到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不过并没有喝斥或制止,而是伸出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颈部,女孩立刻露出了温驯的表情。

这个动作,是我在透过按压颈动脉感受她的脉膊,从而更精确地推测她的心理状态,当然想要感受脉膊,直接听胸口,或者咸湿一点,选择大腿内侧的股动脉也可以,但是选择按压脖子,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所有的生物,都存在着来自远古先祖的本能,有些因为环境变迁而变得没有意义,但是有些本能会顺应世界的变化做出调整,比如说动物都惧怕火焰,智慧生物也是如此,突然遭遇到光热等与火焰有所联繫的事物时,总会本能地退避。

另外一个具体的例子则是狼类魔物,当两匹狼发生争执,其中一方被打败后,会向另一方露出自己的脖子、肚子和掌心以示臣服,作为胜利者的狼,最后会轻咬输家的脖子表示接纳。

我轻触女孩脖子也是出于同样的原理,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支配的另一种体现,女孩并不瞭解这层意义,我也从未向她解释,不过在重覆几次后,她已经会本能地露出顺服的表情。

作为实验体,她在理解意图的方面真的非常优秀。

不过,作为女性就太不格了,如果是人类女孩,赤身裸体地摆出这种姿势,呼吸急促只是基本,有点经验的或天性淫荡的开始出水都不稀奇,可是她别说紧张或害怕,现在也几乎不会因为害羞而心跳加速了好吧,我的错,为了尽快让她适应奴隶的身份,调教开始以来就没让她穿过衣服,她几乎都把这当成自然状态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最初的那套衣服也撕毁了,待会儿出去联络一下负责补给的人,看看能不能弄到儿童尺寸的精灵服饰好了。

就在我思的期间,哥雷姆已经准备好了我吩咐的东西,放在篮子裡送过来了。

打开篮子,裡面是麵包、果酱和牛奶,作为服从表现的奖励,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提升她的伙食。不过因为比较临时,加上中餐有些耽搁了,所以也只能拿些现用有的东西先充充样子。

麵包和这几天喂她的没有两样,这倒不是我小气,而是淫魔岭虽然生活水平在魔族中算得上是不错,但是饮食文化匮乏,和人类国家完全没得比,不过至少还能好吃的白麵包,光是不用吃那种硬得可以打死人的黑麵包就相当感谢了。

至于果酱和牛奶,前者是我常用的调味料,因此庄园内常备一定的份量,牛奶则是这几天准备的,原本就要用来作为服从的奖励。虽然牛奶是即期品,不过作为首席魔法顾问,我的庄园裡面有存放食物用的冷冻库,可以稍稍延长牛奶的保存期限,即使过期了也不打紧,可以拿去灌溉触手,不会浪费掉。

当着女孩的麵,我切开麵包,掌心升起一个小火球,开始烘烤。

好歹我也是魔法师,虽然攻生物魔法和鍊金术,但是基本的元素魔法还是会的。

不一会儿,麵包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再看到我在上面涂上果酱,精灵女孩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真的流出来了。

我不禁感到有趣,再次伸手按住女孩的脖子,发觉她的脉博几乎加快了一倍,果然是饱暖思淫慾,饱暖永远排在淫慾之前,或许该考虑考虑把这点作为调教突破口的可能性?

没让她多等,我把麵包送到了女孩嘴裡。

虽然可以玩那种先假装喂食之后又收食物的游戏,但以后逗逗还成,现在是调教的初期阶段,那种无意义的捉弄要尽可能避免,更何况她的口水是越流越多了,短短一会儿,已经从下巴滴到了胸口,再一路从胸口滑过肚子、肚脐、小腹、耻丘,滑落到她的身体底下,啃咬麵包的势头也是如此,张大嘴巴一口、两口、三口然后咬到了我的手指。

看来她是饿坏了,这一口咬得挺用力的,如果是一般人类的话,说不定得破一层皮对我来说差不多就是挠痒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养过猫咪,徒手喂食的时候,被咬到是常有的事。

倒是她的反应要剧烈得多,先是浑身一抖,再是僵硬地转动脖子,抬头看着我,较真以论,这是几天以来她唯一一次对我做出的伤害行为。

我心下好笑,忍不住想试试她的反应,由于她完全暂停了动作,所以我面无表情地把剩下的麵包塞进她的嘴裡,见到她仍是嘴巴开开的不敢稍动,我另一隻手的食指中指指尖贴上她的胸口,沿着刚刚口水滴落的痕迹一路向下,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身体微微向后仰,两腿也张得更开了,虽然因为拉到腿筋而有些痛苦,但她仍没有改变姿势。

调教的第一天,我便已经发现她的阴蒂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针对这裡的刺激,可以达到最大的处罚效果,而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加上我在调教的过程中植入了顺从可以得到友善对待的概念,当她变得越来越听话以后,每当察觉自己的错误,便会动地对我露出下体,而我也会因此相应减少处罚的力度。

本来就没有处罚的意思,加上她这么配,因此我最后是按上了她的阴蒂,轻轻逗弄。

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麻痒,让精灵女孩的表情染上了惊讶,连日以来的调教,她已经明白,只要我不是用会疼痛的方式刺激她的三颗小豆豆,那就是善意甚至嘉许的表示为了加强她的想法,我的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轻轻上抬,这一次,她很快地便理解到我让她继续咀嚼,女孩的神情既高兴又带着点难为情,应该是对于咬到我而感到愧疚,证据就是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了,甚至脸上都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却又彷彿不想被我发现似地,马上隐藏了起来。

真可爱。

我笑着抓住她的两边膝盖轻轻向内併拢,然后用精灵语告诉她,她今天的表现很好、很棒,所以可以放开一些,用她最舒服最喜欢的姿势吃饭。

犹豫了一会儿,女孩面向我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小手自然地垂落腰际,不过两腿间依然开开的,应该是为了方便我抚摸她的下体。

真是太可爱了。

我用刚摸过她下体的手去抚摸她的头髮,精灵女孩轻晃着小脑袋,用额头摩蹭我的掌心。当我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原以为她会感到抗拒,不过事实上她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觉得下体肮髒,还是因为排泄触手清洁得足够乾淨,又或是第一天教调时我就曾把沾到尿液的手指放进她嘴裡的缘故。

让她放鬆下来以后,我继续喂食的动作,切麵包、烘烤、涂果酱,然后喂进她的嘴裡。喂食第三片麵包的时候,我感到指尖有些湿润,第四片没有,第五片又出现微湿的感觉,于是有了一些想法,处理第六片麵包的时候,我故意让手指沾到果酱,喂食后也没有立即缩来,果然看到她伸出小舌头,舔食手我指上的果酱,不过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应该是下意识的动作吧!

我露出坏笑的表情,伸长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因为惊讶,精灵女孩发出咕的一声,咀嚼到一半的麵包也吐了小半出来,我眼明手快地接住,她的反应也不慢,几乎就在我接到的瞬间同时弯下腰来,把我手掌上的吐出物又吞了去,因为动作实在太急,还流了一大滩口水在我手上。

接着,女孩全身一僵,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我,嘴巴也开开的,没有继续咀嚼。

奴隶必须服从人,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也不夸张,做出指示以外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这几天的调教,已经让她很好地明白了这一点,因此马上就把刚才的动作视为僭越,这一会儿都已经扭动着双腿准备分开,好接受惩罚了。

我笑着将她按住,到现在为止,第一阶段的调教已经完全成功了,除非是重大过错,否则我再不必用恐惧来加深对她的支配,作为爱玩奴隶,她将在第二阶段体验到来自人的恩宠,并且明白自己也被允许拥有小小的失误甚至任性。

一边抚摸着肩膀安抚她,我一边把刚刚用来接住食物的手递到她面前,理解到我的意思,精灵女孩小脸微红,再次低下头来,舔食我手上沾染到的吐出物、口水和果酱。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调教的过程中,除了要教导奴隶顺从,贬低她们人格的行为也同样重要,当成动物对待是最常用的手法,效果好、花样多,而且可以适用于各种情境嘛,不提佩带项圈和小狗撒尿等经点技俩,如果要较真的话,维持裸体也是广义上的模彷动物。

对现在的精灵女孩来说,赤裸身体、被我视姦和猥亵已经是常态事项,她已然不会因此感到害羞,不过排泄和模彷动物的行为,依然会令她脸红不已。

当女孩将我的手指含入嘴中,用丁香小舌细细舔吮时,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的另一隻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或许是因为舔食我的手掌令她将自身的行为与动物作出联结,令她产生了新的反应。

最开始被我抚摸的时候,女孩是相当抗拒的,虽然后来慢慢地接受了现实,仍然会有不安和紧张,最好的情况也是不知所措或无表情,但是这一次她居然眯起眼睛露出了温驯的神色,难道说她把自己代入成小动物了吗?

对此感到有趣的我,加大了抚摸的范围和程度,因为目的与性甚至后续的触手实验无关,所以没有对胸部和下体作重点照顾,取而代之的是脖子、肚子和背嵴。果然,她的表情越发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陶醉了。

于我而言,这是调教中最有趣的一环,再怎样的知识和经验,也永远无法分之地把握人心,一种调教方式对应一种人,最终达到的便是一种结果。

现在的女孩,已经萌发了全新的可能性,这是我在设计实验时没预料到的,因此我决定对这点加以观察。

我伸长手臂,把女孩抱了起来,将她以身体朝下的姿势,横放在了膝盖上。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精灵女孩一跳,令她发出呜咿呜咿的可爱惊呼。她的身体非常的轻,并且和往常的抚摸不同,这一次由于她的体重落在掌心,我直接感受到了她的肋骨,她实在是太纤瘦了,惹人悯爱。

把她陪养成宠物爱玩奴隶也是个不错的选项?不过那样就偏离题了呢!嘛,宠物和触手两种属性也是可以并存的,实验结束之后,向卡莉大人要求把她留下来,然后试试那方面的可能性吧!

精灵女孩扭动着身体转头看我,我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鬆,又弄了一块麵包,喂到她的嘴边,然后抚摸她的肩颈把她的小脑袋转了去,今天可以说正式进入了调教的第二阶段,加上奖励的因素,下午后续的调教,我希望她尽可能处在一种放鬆的阶段,不必为了配我的动作勉强转头。

虽然是我的指令,不过精灵女孩的身体仍是相当僵硬,果然还是很不安,或许和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原因之一,从今天开始让她慢慢习惯吧!

将空着的一支手再次覆盖到女孩身上,可以明显感觉到她一颤一颤的,我从后颈开始,沿着她的背嵴一路向尾椎抚摸。这次我採取了不同的抚弄方式,平时的抚弄,是为了让她体验到身体被我支配,接触身体的时候,必须让她的感觉清晰且明确,所以大多是用指尖和指腹,以较小的受力面积强调碰触的感觉;现在则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甚至让她在习惯之外更进一步地喜欢上我的抚摸,所以用上了整个手掌,并且溷了按摩的手法,释放她连日以来的压力和疲劳。

在我的抚弄下,精灵女孩很快地轻轻哼叫了起来,与其说是舒服的呻吟,在我听来感觉更像是小猫在打呼噜那样,是她在刻意模彷,还是本能使然呢?我加大了力度和按摩的部位,女孩的声音很快开始走样,溷入许多无意义的音节,仔细辨认过后,我认为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这只是一个小细节,但是这次的实验,尤其注重心理变化,任何现都不能放过,如果是前者,代表她会深入思考并且找出迎调教的方式,换言之就是比较心机,这不是坏事,只要足够忠心,奴隶是被允许拥有小聪明的,懂得巴结和取悦人的奴隶,无论在人类或恶魔的上流圈子中都相当流;不过女孩的情况只是将身体受到的刺激诚实地反应过来,没什么特别的。

以个人情感来说,更倾向女孩对我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我认为奴隶和人之间的正确关係,应该是服从与信赖,对应支配与信赖嘛,说到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因为经历,我十分厌恶和他人虚与委蛇,奴隶与物品没什么两样,对待她们不需要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彼此之间反而更能真诚对待。

或许是感到很舒服吧!女孩前后伸张的手脚先是绷直了一下,又马上放开,在地上来滑动,这是几天以来她最为放肆的动作了。

继续喂着麵包,来抚弄她的背嵴数次以后,我的手慢慢移往她的股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虽然这几天没少触碰这裡,但基本上都是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做的,如果从后面来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结果,啥事也没有,不论是阴蒂、腟穴、尿道口甚至菊门,女孩只有被人挠痒痒那种程度的感觉,呼吸加快什么的,也只是因为她趴在我的膝盖上压迫到胸口的原故作为证明,她的小穴依然乾燥,阴蒂也完全没有充血的迹象。

前路漫漫啊喂完了麵包,让精灵女孩把我手上的果酱和麵包屑舔乾淨,然后取出盘子,倒入牛奶,推到她的面前。

女孩转头看着我,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露出鼓励的眼神,于是她微微撑起身体、探出脖子,低下头去喝牛奶。

或许是明白到我要她模彷动物的行为,也或许没有察觉,只是因为来到这裡后的进食行为完全不依靠双手而养成了习惯,精灵女孩像小猫咪一样,弯下脖子开始舔食牛奶。我捋了捋她的头髮以免掉进牛奶裡,同时加大抚摸她背嵴的力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心,女孩轻轻地扭动着小屁股。

盛装牛奶的盘子是特製的,并非真正给动物使用的那种,人体的构造和动物不同,最要的差别体现在两处,一是人的下颚并不像动物那样向前突出,如果盘子太低,虽然羞辱的效果会更好,但同时也可以造成奴隶的脖子拉伤,所以我准备的盘子基底很厚,即使精灵女孩此刻趴在我的膝盖上,也能毫不费力地舔到盘子底部。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人和动物的另外一个别在于舌头,舌头对动物来说是重要的饮水工具,大多数的动物为了方便喝水,舌头的面积都比较大,甚至有着能够将舌头卷起来作为吸管使用的肌理构造,其中最着名的就是猫咪,猫的舌头上生着倒刺,能够暂时留住水份,以惊人的高效率喝水;人型生物在这方面的机能就退化了许多,精灵女孩的体型娇小,舌头的面积自然也不大,用舌头舀牛奶喝的话,没等喝完估计下巴先痠死了,因此稍微尝试以后,她便放弃了舔食的举动,而是直接将小脸浸了下去,开始啜饮。

过去我所调教的许多奴隶都有类似的举动,我从那当中得到了经验,增加了盘子的重量和稳定,即使奴隶在喝水的过程中失去平衡把脑袋压到盘子上,也不容易打翻盘子。

喝完牛奶,女孩露出了十分满足的表情,我伸手搔弄她的下巴,她发出了呼呣呼呣的声音,是在撒娇吗?

原本打算更进一步地逗弄她,女孩的身体却是突然一颤,转过头来看我,似乎是在徵求同意的样子,发现她的两腿在不断互相磨擦,明白她的意图后,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以示允许。

精灵女孩从我的腿上离开,爬到我的面前以身体侧面对着我,接着将靠近我的那条腿高高抬起,下一个瞬间,排泄触手从地下窜出,包覆了她的股间。

她想尿尿了。

几天以来的调教,让精灵女孩已经不那么抗拒在我面前排泄,不过我仍是感到稍许意外,因为之前几次要嘛是我故意刺激她的尿意,不然就是在察觉到她产生尿意时故意待在实验室中不离开,藉此逼迫她放下自尊在我面前撒尿;后来她也学会消极抵抗,那就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撑到我离开为止,或者是在我即将进来之前先行解决,对此我倒是无所谓的,如果她因此产生反抗之心,找个机会把实验室的牆壁构造告诉她,让她明白自己的丑态在外面看来一览无馀就好。

总之,在今天之前,她会尽可能避免当着我的面排泄的情况,可是现在她动进行了这个动作不说,明明在我没有指定的情况下,她大可以躲到角落完成的,但是她却像在展露身体似的,摆出方便了我观察的姿势我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觉醒了暴露身体的癖好,而是单纯在像我表现服从,就如同刚刚摆出捆绑喂食时的姿时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两者之间在羞耻程度上仍有很大的差别,我不认为她同时跨越了两条界限,应该是因为今天的午餐让她明确感受到服从的好处,因此行动上变得更动积极。

该说她是贪心呢,还是聪明呢?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个坏事。

精灵女孩沦陷的速度,可以说是超乎预期,原本我预计要达到这种程度,至少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会这么快,倒也不是没有原因可循能想到的理由太多了,她太年幼,可塑性高,意志也远远不如以前调教过的精灵奴隶坚定。

尿完尿后,精灵女孩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评价,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点啥,只好把她召了过来,轻轻抚弄她的脸颊,女孩欢喜地打了个滚,倒在我的腿弯中,小脸不断蹭着我的裤管。

有点儿顽皮,看来她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现在是长时间压抑过后的本性释放,因为这有利于第二阶段的调教,加上也于心不忍,我没有责备她,而是抚弄起她的身体,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最后我推迟了预定的工作,连午餐都带进实验室解决,一整个下午都在陪精灵女孩玩耍,直到晚餐时间把她喂得饱饱的,给她洗完澡,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裤管。

我低头,然后蹲了下来、看着她,问她是什么意思。

精灵女孩看上去有些惶恐,哈呼哈呼地,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我又问了几句,她看起来更加慌张了,眼泪都开始掉了下来,但仍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女孩词不达意的样子,让我不禁笑了。

我问她的,是一个选择题:抓着我,是想要我留下,还是跟我离开?

如果是第一个,我不太会答应,爱玩奴隶是被允许拥有小小的任性没错,但并不能任意妄为,要求人留在奴隶睡觉的地方,明显太过僭越,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开的选项则更不被允许,谁知道她是不是要伺机逃跑呢?并不是说她一定有这个意图,只是和前者一样,轻易答应这种要求,是作为人和调教者的失格。

当她做出这个行为时,我已然明白了她为何会这么快依赖上我的真正原因,可以说是我在设计实验时,疏于考虑的地方。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以前的调教,不是没有过更长时间的监禁,但那时候都有助手辅助,虽然她一样也是施压者,但至少奴隶不用整天只面对我一个男性;同时因为现在少了一个调教者的缘故,精灵女孩独处甚至无所事事的时间也更长了。

真的不是没有预兆啊!从第三天开始,我便把天花的照明改为缀有云朵的蓝天,以此减少她被监禁的精神压力,但是在这个小房间裡,她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有几次观察到她在使用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的情形,也并不是口渴或真手想要排泄,而是用它们来打发时间直白的说,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带给了她预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无聊和寂寞。

这是我事先没有预计到的,于实验来说,应该是要尽早排除,只是根据她的答,处理的方式也大不相同,甚至可能要给予一些惩罚,以达到恩威并施然而,女孩的目的两者皆非,她只是最最单纯地想要依靠我、不想和我分开。

我给出的两个选项中,都包含着挑衅人威严的陷阱,但是她两边都不选,只是单纯表达了依赖。爱玩奴隶是可以撒娇的,只是她们无法左右人应的方式,女孩的沉默,毫无疑问地是正解。

我伸手,抚弄女孩的小脸和下体,女孩啊呜啊呜的流下了眼泪,她知道我应了她的乞求,这是喜悦的泪水。

站起身来,我示意女孩跟我一起离开,她流着泪、欢喜地点着头,但并未站起身来,而是顺从地在我身后爬行,离开了这个关压她一个多礼拜的房间。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五章

《触手实验日记》第五章作者:店小三26/6/2第五章将精灵女孩带离实验室的当天晚上,我并未进行新的调教,也没有带她认识环境,只是如往常那般享用晚餐、洗澡、完成晚上的工作,然后休息。在这个过程中,女孩只是跟在我的身后和脚边,偶尔想起来,我会弯腰逗弄她的身体,而她也甘之如饴。

当我就寝的时候,女孩似乎是打算靠在床脚睡觉,我将她抱到了床上,她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开心,依偎着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女孩的睡姿是侧睡,身体弯曲、四肢缩在胸前,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为她盖上被子,我也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隔天早上用完早餐,在女孩的配下,我进行了一些检查,以结果来说,有点糟。前期的调教没有控制好,对她造成了心理创伤,体现到生理上,就是她变得不会说话和无法站立。

从调教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再没从她嘴裡听到过完整的一句话,起初还以为是她因为恐惧而不敢言语,后来开始察觉了不对劲,她是真的说不了话,诊断的结果,这应该是暂时的心理性失语症,原因可能是第一天的大失禁,当时她乞求我让她排泄,我却施以嘲弄和虐待,恐怕是在那个过程中,令她产生了开口说话不但得不到应,还会招致暴行的恐惧,因此变得无法再组织言语至于无法站立的问题,倒没有失语症那么严重,并非完全无法站立,只是女孩在站立的状态下,两腿会止不住地打颤,应该是前期的施压调教时,她大多数是处于直立状态的关係,因此造成她对站立一事感到本能恐惧。

这两种症状不是不能治好,但是要花多少时间就很难说了,虽然奴隶身上发生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因为这是实验失控的结果,我仍感到有些内疚。

反倒是精灵女孩,在得知自己的状况以后,没有露出难过或是怨恨的神情,反过来摩蹭我的手这是在安慰我吗?不过,遭遇了那么过份的对待,还落入现在这种下场,居然没有半点抱怨,究竟是她的本性太过善良,还是她现在一心一意地想要找个依靠的关係呢?

我无从得知。

离开实验室后的调教题,是让习惯身为奴隶的生活,透过日常互动,让她更加地依赖和服从我,这个部分与触手倒是没什么关联,真正的触手调教是从第三阶段开始,现在她会接触到的,只有像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那样的生活类触手。

由于离开实验室是女孩的动要求,所以我便利用了这一点,暂时不去做目的明显的调教,让她自然生出感谢之情。

我还真是伪善呢!

现在,女孩大多数时间都依偎在我的脚边看我工作,用餐的时候也是如此,她会瑟缩在餐桌下,眼巴巴地等待我的施捨。

我倒是不坚持奴隶不能和人同桌用餐,尤其一些知识和技术性的奴隶,不过这个世界的习惯如此,而我是很认真地要把她调教成一个爱玩奴隶,因此短期内还是会让她以符奴隶的姿态进食。

除此之外没有多大改变,除了三餐和洗澡,还有召唤饮水和排泄触手以外,我并未投注太多的精神在她身上,而是专注于我的工作。

我的生活挺无趣的。

偶尔工作告一段落,或是碰到难题、暂停作业想要转换一下心情时,我会弯腰逗弄精灵女孩,这时她便会露出幸福的表情。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精灵女孩自己发明了一个服从姿势蹲马步加扩胸,没错,正是我同意她离开实验室那天中午摆出的姿势,这并非我的要求,而是她自己领悟出来的。那天同样是中午,而我工作稍稍延迟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饿了还是提醒我要吃饭,先是拉了拉我的衣角,然后摆出了这个姿势。

为了判断她的意图,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结果就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因为害羞还是担心打扰我工作会被惩罚吗?总之她红着小脸拼命摇头的样子十分可爱,我招呼哥雷姆准备午餐,然后把精灵女孩抱在怀裡把玩了一番。

从那次以后,每当她想要撒娇或者是犯了小错,便会摆出这个服从姿势。因为这个姿势能够连结到那个中午,是改善她的生活、同时也是她真正服从的开始,对女孩而言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善加利用的话,可以让调教顺利不少,因此我便由得她了。

精灵女孩的行为正逐渐变得大胆,我们的肢体互动也多了起来。

在我工作时,她会动抱住我的小腿,用脸颊在裤管上摩擦,如果空得出手,我会揉捏她的脸颊和乳头,把她逗得咯咯笑,然后用舌头舔吮我的手指;喝完牛奶后,女孩有时候会在地上打滚卖乖,如果我没有穿着鞋袜,会赤脚去踩她的胸部和肚子,虽然满脸通红,但是她仍会配地张开手脚,方便我蹂躏其他部位;晚上休息,她则是喜欢抱着我的手臂睡觉,不知道是能带来安全感,还是因为我会趁机抚弄她下体的关係,隔天醒来的时候,她的两腿总是紧紧夹住我的手掌。

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作为人的本份,如果她有太过出格的举动,或是不服从命令的话,还是会略略施以惩罚,这几天以来比较严重的一次,是她在我进行魔法实验时蹭了过来,干扰到我的施法稳定度,虽然事先没有提醒她的我也有不对,但是作为奴隶,不会看人的脸色可不行,因此我把她抓起来按在膝盖上狠狠揍了一通屁股,期间数次打到她的下体,令她不住泣叫,事后告诫她,以后要注意我是否在进行类似的事情。

我下了重手,被打的当下,精灵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因为屁股和下体的疼痛,之后整个下午她都没有办法坐着,不过实验的间歇中,我看到她轻抚着自己的屁股憨憨傻笑着。

嗯?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兴趣吧?

嘛,作为爱玩奴隶,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之后再来确认一下吧!

几天相处下来,精灵女孩对我的依赖和亲暱,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原本以为按照这个进度,可以很顺利地进入第三阶段直到发生那件事为止。

在带着精灵女孩认识过屋内后几天,我察觉了她的异常。

平常当我在进行一些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时,我会让精灵女孩暂时保静安静,以免打扰到我,这种情况下,只要不离开大屋,我允许她离开我的身边,庄园内的重要设施都有相应的关卡,并且派谴哥雷姆看守,不用担心会发生之前两名淫魔那种事件,不过即便有了许可,女孩还是最喜欢静静地看着我工作直到结束。

只不过在最近几次工作中,当我过神来,想要逗弄一下精灵女孩作为调济时,才发现她已经不在身边了,起初我不以意,反正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依然会乖乖出现,但她的异常越来越明显,时而发呆、时而沮丧,甚至有一次还背着我偷偷擦去泪痕,让我确信了有某种我不知道的因素,正在破坏她的心情,这显然是调教过程中的不稳定因素,甚至可能破坏既有的成果,必须要早早排除。

令我意外地是,当我询问女孩那段时间在做什么时,她居然拒绝答,我沉下脸,语气越发严厉,到最后狠狠地捏扯她的阴蒂和乳头,仍只是令她默默哭泣,没能套出任何情报。

为了避免造成反效果,甚至破坏这几天好不容易建立的信赖关係,我不得不终止讯问,但是那天的晚餐也没了牛奶和果酱。

女孩不肯开口,事发几天后,她也未曾在我集中工作时离开,于是我设了一个圈套,摆弄出一个魔法阵罩住半边工作室,从外面无法确认魔法阵中的情形,接着我告诉她接下来的实验异常重要,直到晚餐之前她都不可以打扰我,然后假装投入工作,实际上却是在魔法阵裡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一边观察着她的行为。

半个多小时候,似乎是确认我不会出来了,女孩支起身体,蹑手蹑脚地爬开。

我施放了个隐身术和消音术,偷偷跟在女孩的背后,以她的脑袋,是没可能跟我这个人斗的。

女孩的目的地,是收藏室。庄园裡面有三个这种房间,将物品依种类和危险程度分开,她来的这间是存放普通物品的,因此也没有哥雷姆看守。

看到收藏室,我顿时感到不妙,并且猜到了令女孩心情变化的原因,果不其然,女孩爬到了一个玻璃展柜前默默落泪,小柜中摆放的,正是我从她身上夺走的项鍊。

真是失策。

允许她自由活动时,就应该想到这玩意儿并且转移走的。精灵族的项鍊,对她们而言太重要了,处理不当,也许会使得这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必须得谨慎一点才行。

我撤去暱踪法术,轻轻敲了敲门。

女孩惊愕地转过头来,发觉到我的存在,小脸上满是慌张和绝望,然后双膝着地、转向我的方向跪下,接着开始用力磕头,把地撞得砰砰响。

我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女孩更加慌乱了,挣扎着起身,看样子是想要摆出服从姿势,却因双腿无力而不慎跌倒,顺手被我揽到了怀裡。

看到她开始啊呜啊呜掉眼泪的样子,我什么气话都说不出了,伸手指向项鍊:“想要拿那个吗?”

听到我的问题,女孩先是本能地点头,然后又改为摇头,一边摇头,她一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原来如此,谜底解开了。

这几天困扰女孩的原因,果然是项鍊或者说,项鍊是个导火吧!她确实是想要这个自己的重要之物,但同时也害怕提出这个要求,害怕遭到拒绝,害怕提出要求后可能连项鍊也见不到,说不定还考虑过我会毁去项鍊的可能性,被夺去项鍊时的恐怖忆,可能也是造成她情绪低落的原因。

大概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没太多犹豫,便决定把项鍊还给女孩。

有些调教者确实热衷于收集奴隶的物品,像是精灵的项鍊这种对奴隶有重大意义的东西,个别病态的,甚至还会切下奴隶身上的特定部位作为收藏。我没有那种嗜好,当初拿走项鍊,也只是为了对女孩的精神造成打击,原本设计的实验流程中,就存在着归还项鍊以提升好感度的选项。

现在得把预定稍微提前了,只是小小调整而已,和维持现状致使精灵女孩精神不稳定、造成调教结果偏差的风险相比,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打开展柜,取出项鍊,将它戴到精灵女孩脖子上。

女孩的表情,先是从原本的惊恐变为呆然,而后绽放出喜悦,将项鍊捧在手裡,那一刻,她露出了这几天以来最漂亮最甜美的笑容,嘴裡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表达感谢的话语,甚至爬过来,拉起我的手去捂着她的胸口,掌心传来的微弱脉动,让我明白了眼前的女孩是怎样纯真怎样快乐的生物。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这是一个怎样纯真怎样快乐的生物啊!但是却因为我的研究而整日以泪洗面,最可笑的是我的奖赏,偶尔让她露出一些笑容,就以为自己真正让她开心了?

不过是伪善而已吧!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精灵女孩向前弯腰,小脸贴在我的腿上,用力摩蹭着,见到她这副如同小狗一般的模样,我只感到深深的可悲,和无以言语的自我嫌恶。

弯下腰来,我拉起精灵女孩的手臂,试着让她站起,她不明所以,但仍配着我的行动,只是不断打颤的双脚,使她的身形摇摇慾坠。

“以后站着吧!别爬了。”我的声音说不出的乾涩。

精灵女孩必须奋力抓着我的手才不会让自己跌倒,她听得懂我的命令,却没听出我的真意,以为这是和项鍊一样的奖励,因此啊呜啊呜地点着头。

她的声音轻脆、稚嫩,如果用来说话或唱歌,想必很好听吧!可惜,她的语言能力也被毁去了。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晕眩的感觉袭来,我甩开精灵女孩,告诉她可以随便活动,然后想要跋腿离开,然而眼角馀光却看到她满脸担忧什么啊?这次不是陷阱了好吗?我不用再监视她的行动了难道说,她在担忧我吗?

拜託!我是毁了她人生的坏人耶我飞也似地,逃离了收藏室。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一点一滴地摧毁着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生活模式。

离开收藏室后不久,我再次找到精灵女孩,当时她坐在地上,看到我的时候,由于想起了的命令,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我没有多说什么,扶着她站好以后,拿出一套衣服。

前阵子原本就想过要为她准备衣物,补给官送来以后,一直没找到太好的机会拿出来什么好机会啊,等她做出可以奖励的行为什么的,我真是有够虚伪。

在我的协助下穿上衣服后,戴着项鍊的精灵女孩,那快乐的神色简直刺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我再次逃了。

晚餐的时候,我把精灵女孩拉到餐桌上,也不再喂食。精灵女孩一开始还弯下脖子,想要直接用嘴巴咬麵包,被我喝斥两句以后,才不太俐地伸手拿取食用,送进嘴裡时,小手颤抖的特别厉害。

该不会,我连她作为人作为智慧种族的习惯也夺走了吧?

那天的晚餐餐桌,格外的沉重,连精灵女孩也开始感到不安,但是我已经没有馀力调整气氛了。

晚餐过后,我让女孩自己洗澡,同时留下了平常使用的药膏,勉强站立的精灵女孩拉着我的手,被我挣脱了她竟然跌倒了?是她站不稳,还是我太用力了呢?我没有勇气确认,又一次逃离现场。

那天晚上,我没有到卧房睡觉,而是窝在禁止精灵女孩进入的实验室中假寐,大屋的某处传来什么人跌倒的声音,我捂住耳朵,一夜未眠。

隔天,我没有出现在早餐餐桌上,也没有吃早餐,但是派谴哥雷姆将早餐送去给精灵女孩。

一整天下来,我都对她避而不见,但是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始终在耳边萦绕不散。

我窝居在实验室裡,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衣物的摩擦声有如女孩的手脚膝盖在地滑动的声响,令我神经过敏,过神来时,我总是发现自己在看着房间的角落,彷彿那裡有一双害怕的眼睛。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要交给卡莉大人的定期报告,仍是一片空白。

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卡莉大人来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协助?我告诉她,我等等会过去她那裡作定期报告,然后在纸上写下了实验终止四个字。

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我听到屋子某处传来砰砰声响,因为没办法不在意,我还是前往声响发出的来源,竟然是收藏室,精灵女孩正跪在原本用来存放项鍊的展柜前,不断拍打玻璃,看样子她是想要把它打开,但是上面附加了我的魔法,没有按照特定的方式操作,是做不到的吧!

接着,精灵女孩察觉到什么,转过头来瞧见了我,满佈泪痕的憔悴面容上闪过一丝惊喜,明明还只能爬着,却用惊人的速度扑到了我的脚边,然后脱下脖子上的项鍊,试图塞到我的手裡。

啊啊?所以说,她刚才是打算把项鍊放展柜吗?

我低头,看着她努力掰开我的手指,不为所动。

难道她以为把项鍊给我,就能改变什么吗?难道要我继续调教她吗?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和站立的能力,难道她还打算失去更多吗?

“站起来!”我强硬地将她拉起,嘶声吼道:“难道妳不会说话吗!”

精灵女孩满脸惊惧,然后我看到了,从她浮肿通红却仍不失纯淨的眼眸裡,我看到了我自己,血丝满佈的双眼,凹陷的两颊,还有蓬头垢面的样子。

然后我注意到了,女孩也同样髒兮兮的,从手上脸上的污垢看来,她也好几天没洗澡了,不、不止如此,房间裡还有一股异味,那是食物酸臭的味道,展柜四周可以看到食用到一半的麵包,和泼洒在地上的牛奶痕迹,甚至还有一些排洩物的痕迹,不同于三号实验室有自动感应机能,在庄园内想要使用排泄触手,需要由我用魔法召唤才行,虽然没有得到许可,但找不到我的精灵女孩也只能就地解决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在收藏室裡呆了好几天吗?

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将项鍊给我?

开什么玩笑啊!我用力抓住她的手,大声怒吼:“妳知道妳在做什么嘛!”

女孩痛呼着,茫然地摇着头,然后费力再费力地蹲下,张开马步,没被我抓着的手也举了起来服从姿势?

看到女孩的动作,我是气不打一处来,高高扬起了手,女孩害怕地闭上眼睛,嘴裡啊呜啊呜地,更增添了我的烦燥,最后我一巴掌甩下,啪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将泣不成声的女孩甩下,我转身离开,无法站立的她是追不上我的,背后传来女孩跌倒在地的声音,瞬间的犹豫使我踉跄着差点跌倒,但最终仍是头也不地离开了庄园。

“所以说,你无法继续实验喽?”

“是,很抱歉,属下无能。”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拘紧啊!像平常那样自称我就好啦!”

“是,卡莉大人。”

“啊啊,所以说不要把工作裡的不愉快带到閒聊裡来啦!”

不,虽然我是带有情绪没错,可现在是在汇报工作喔?

虽然身为淫魔族之王,卡莉大人却不像历任淫魔王一样妖冶魅惑,取而代之的是天生的雍容大方,搭配上如十七、八岁少女般的清纯外表,反而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吸引力。

那位以雍容大方着称的卡莉大人,此时正鼓着脸颊,不停用手戳着我的额头:“太严肃了太严肃了!来!笑一个!”

我勉强笑了笑。

“这算什么笑容啊?比哭还难看不是吗?难怪那个女孩会被你吓到不敢说话!”

我的嘴裡不禁有些发苦,虽然卡莉大人应该是为了帮我打气才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接受这种玩笑的心情。

“好嘛,言归正传,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么办?”

“可以的话,我想把她送去。”

“不可能,那孩子没有能去的地方。”卡莉大人答得斩钉截铁。

“她居住的村子,已经毁了?”明知结果,我仍不禁脱口问道,魔族与精灵之间的纷争,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捕获精灵女孩的,还是那个以冷酷无情着名的骷髅法师。

“不是你想的那样,”卡莉大人挥了挥手,转开话题:“曼雷夫,我们认识多久了?”

“再两个月满十八年。”虽然不明白卡莉大人的意图,我仍如实答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卡莉大人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所以我知道你是一个温柔的人。”

“温柔?”我自嘲地笑道:“温柔的人,会把一个女孩折磨到开不了口站不起身?更别说我这几年发明那么多使人堕落的魔法和道具,还亲手调教那么多奴隶,改变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

“你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因为太温柔,才会被人类背叛、丢掉性命、差点失去恋人,”卡莉大人掰着手指,一一揭露我的伤疤,最后话锋一转:“同时也是因为你太温柔,才会无法捨弃这份工作的,不是吗?”

我沉默不语,静静等待卡莉大人的下文。

“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啊确实是这样没错呢!”说到这裡,卡莉大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会尽全力教好奴隶,让她们学会服从、学会取悦人、学会换取更好的待遇;因为你引领了淫魔岭近十年来的性文化潮流,使得整个魔处领地内的风气从原本的虐杀性爱变成虐悦性爱,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奴隶;对了对了,上次碰到那个会恶意残害奴隶性命的诅咒,你不也拼了命地找出解咒方法了不是吗?”

“可是我还是救不了莉莉--”

不等我把话说完,卡莉大人就按住了我的嘴唇:“那不是你的错,以后再说。”

我呼吸急促,想要反驳,可仍是被卡莉大人抢先开口:“正因为你太温柔,所以你才会如此自责就像刚刚说的,我认识你快二十年了,从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变成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你是什么性格我一清二楚,明知道你不愿意伤害人,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你的要求委託别人袭击村庄抓捕奴隶?生怕不会给你造成负担吗?”

“也就是说她是孤儿?”我燃起了一丝希望,对啊!当初要求实验体的时候,我只有指定没被其他人灌输过奴隶的概念而已,也没指定必须是现抓的奴隶啊!

“很遗憾,我原本也是打算买个孤儿来给你实验的。”卡莉大人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只是在物色到适的目标之前,刚好接收了这么一批精灵那女孩的村庄确实是毁于袭击,不过下手的不是魔族,而是和奴隶贩子勾结的人类盗贼团。”

答桉揭晓的瞬间,我心裡一凉,是啊,真要买的是孤儿,卡莉大人根本不用隐瞒:“究竟是怎么事?”

“我们的部队到达的时候,盗贼团正在撤退,被我们捡了便宜,循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踪,最后攻陷了奴隶商人的据点,在那裡抢了精灵们。”

得知真相,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被魔族毁灭的精灵村庄,和被人类攻陷的精灵村庄,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的目的在于领地争夺,虽然也会消灭精灵族的有生力量,但本质上仍以驱赶为目的;后者则是补捉,正因如此,精灵族的抵抗会格外强烈,更糟糕的是,人类会对精灵族下药。

精灵族不论男女,都有着对爱慕对象以外的人不容易发情的特性,较流的说法,这是神对长寿种族的限制,正如淫魔族虽然热衷于做爱,但是却不容易怀孕一样,如果没有这些限制,过度增长的人口,很快就会造成粮食和生活空间方面的问题了吧?

而人类捕捉精灵的目的,是作为奴隶使用,并且因为他们标緻的外表,流入奴隶市场后,大多数是作为性奴拍卖掉,为了让精灵们发挥性奴的功能,除非买家有特定要求,否则奴隶商人基本上都会使用媚药,然而,大多数的媚药对精灵而言是有害的,不只会伤害他们的身体,更会如同诅咒一般抵消自然女神的祝福,使他们堕落精灵化。

这种后天堕落的精灵,再不被精灵本族视为同族,无法进入精灵聚落,并且因为血统不纯,原生的堕落精灵也不待见他们。如果是被魔族攻陷,倖存的精灵还可以逃到精灵国度求庇护,还有机会重建村庄;因为媚药而堕落的精灵,却是永远失去了归宿。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呢?”我忍不住埋怨。

“你还记得那份报告是谁写的吧?”

“骷髅法师?呃,名字是”

“这就对了,那些玩死灵魔法的,要嘛是变态,要嘛就是死脑筋,在我们淫魔岭看来是救人和填补新血,对他们来说只是纯粹的掠夺,所以那份报告裡只有和那女孩有关的结果。”卡莉大人摊手说道:“再说了,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还没察觉,现在的你不在状态吗?以前的你,如果看到那样的报告,根本不会继续实验,而且你不也后知后觉运送的过程大有问题吗?以前的你,是不可能为了追求实验结果而作出那种要求的。”

我再次沉默,卡莉大人说的没错,打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先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么办?”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烦闷,卡莉大人拉了话题。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简单地把精灵女孩送精灵族了事,别说她身上发生的那些异变,单就是堕落者的血亲,便有可能令她被想法激进的精灵欺负,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那个女孩的家人,也被我们收容了吗?”

数年前,堕落者在人类国家和魔族领地并没有什么别,但人类是单一种族,有着强烈的种族义,而魔族则是多种族溷居,当堕落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并且在魔族领土中繁衍生息后,他们也渐渐被魔族认可,甚至因为继承了其起源精灵族的独特文化,待遇堪比中等以上的种族,在魔族内扎根了下来。作为精灵族死敌的魔族,反而是堕落者能够安居的最后一片淨土,不得不说,现实总是那么讽刺。

凡事有利有毙,那些死脑筋的精灵无视自己身为加害者一方的事实,把堕落者加入魔族领土的行为视作对自然女神的背叛,由此对他们的迫害也越发严重;另外,魔族的药剂水平不高,令精灵堕落的加害者通常会是人类一方,由此当中还溷杂了对人类的仇恨。三方倾轧,关係乱得很。

“收容是收容了,目前就在我们淫魔岭,不过你别报太大期望。”卡莉大人说道。

这倒不意外,精灵族的天性就像一个水霸,必须不断破坏使其溃堤,才有可能达到催淫的效果,投入的媚药如果没有超过一定剂量,完全不会发生效果,奴隶贩子为了减少成本,大都会使用廉价的媚药,而且由于没有用药的专业知识,或者说使用时根本不会顾虑精灵们的下场,许多堕落者都因为过量的药物伤了身体伤了脑子,而魔族领土内,也唯有淫魔族的天赋和技术能够缓解甚至治疗相关症状。不管是被魔族军队掳走或自行逃来魔族领土的精灵,大多都会先被送来淫魔族检查有无后遗症,再送往隔壁的堕落者领土。

“你也知道精灵族多么看重他们的信仰,面对人类的军队,远比和我们争夺领地时还要来的疯狂,即便不敌也绝不投降,那场战斗中能活下来的精灵十不足一二,还有超过七成已经被投放了药物、神智不清,别说她的家人还活着,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比找不到更强。”

“我知道如果、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

“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

“卡莉大人!”

“呵呵,别那么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卡莉大人语气轻鬆,接着问道:“如果真的找到她的家人,也治疗好了,你又有什么打算呢?”

“把他们送去雪滴岭吧!”雪滴岭就是堕落者在魔族中的领土,雪滴花,别名雪铃花、雪片莲,花语是新生和希望,即便堕落也还是精灵族,取名方式一脉相承。

“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算终止实验,也不代表一定要赶她走吧?”卡莉大人直视我的眼睛:“说到底,送她离开只不过是你单方面的决定,你有问过她的意愿了吗?”

“就算她不愿意离开,也不是她真正的意愿,而是我不断逼迫造成的结果。

”我不禁别开视线。

“那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卡莉大人不放过我,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和她对视:“即便扭曲,你们仍然建立起了信赖关係,不是吗?”

“那是我强迫--”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不然会没完没了,毕竟曼雷夫的固执就跟温柔一样根深蒂固呢!”卡莉大人放开了我,轻声笑道:“不然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对她把事情说清楚,再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说清楚是吗知道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那么,对于居然打算就这样去找女孩子的曼雷夫,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喔!”和感到沉重的我不同,卡莉大人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开玩笑的语气,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精緻的小盒子,拉起我的手放到掌心上:“如果得知真相,那个女孩仍决定留在你身边的话,使用它吧!”

“谢谢卡莉大人。”看着小盒子,我大概猜得到卡莉大人的用意,虽然作为下属十分失礼,但我仍是如此应道:“我会尽可能避免使用它的。”

到庄园的途中,我想了很多,一路忐忑。

即将到达庄园的时候,我反倒不再思考坦白后的结果,而是想着精灵女孩还在不在庄园裡面巡视的哥雷姆不会放她走,按理来说是在的,但要有个万一呢?也许她因为抵抗而被哥雷姆攻击了?如果哥雷姆放她离开庄园,她会不会迷路?或是被路过的魔族带走?天呐,她身上可还没有任何记号没有万一,我居然忘记了,为了避免奴隶逃跑,大屋的要门窗设有限制通行的魔法精灵女孩跪坐在玄关,看样子刚刚还在尝试着打开大门的样子,见到我的出现,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爬过来抱住我的裤管,泣不成声。

我不禁一阵悲哀,但还是把她推开,坐了下来,按照卡莉大人的吩咐,将畜手实验、奴隶调教、捕捉她的魔族部队,连同残存的精灵族人目前正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的消息等等,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把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全解释了一遍,最后告诉她,我会把她送家人身边。

起初精灵女孩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无从判断她的想法,只是加快语速,想要尽早结束话题,直到最后听到我要放她家,终于是有一些反应,可能是太过惊喜吧?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身体前倾,嘴裡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所以说,如果找到妳的家人,我就会把你们送去雪滴岭,那裡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放心吧,就算找不到妳的家人,我也会送妳过去。”为免精灵女孩误解,我又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听了我的保证,精灵女孩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爬了过来,两隻手拉住我的膝盖,啊呜啊呜的开始掉眼泪了。

“什么意思?”我不禁感到一阵烦躁和害怕。

接着,精灵女孩从口袋裡拿出了项鍊,再次试图塞到我的手裡。

“什么意思!”我强硬的将项鍊推了去:“把妳送到雪滴岭是应该的,我不需要任何感谢!”

精灵女孩啊呜啊呜地摇着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居然无视我的命令不,不对,她本来就不需要再遵守我的命令,可是她在做的是什么啊?居然把最重要的项鍊丢到地上,然后支起身子蹲马步扩胸竟是要摆出服从姿势!?

“不要再做这个动作了!妳根本不用听我的话!妳不是我的奴隶,本来就不该是我的奴隶,算我错了我对不起妳,妳自由了!拜託不要这样--”我愈发感到烦躁了,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卡莉大人是这样,这傢伙也是这样,去雪滴岭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留在我这个加害者身边?我暴躁地站起,捡了项鍊就要套精灵女孩的脖子上,没想到她却做出了预料之外的举动。

明明因为连续几天透支体力,四肢都在打颤的精灵女孩,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两手往身上一拉、一扯,竟是用力撕毁了自己的衣服!就连我试图阻止都没有用,彷彿调教的第一天时光倒流,女孩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哭泣声中化为碎布,飘落在地。

扒光自己以后,精灵女孩再次把我刚刚趁乱戴到她脖子上的项鍊摘下,扔到地上,又一次摆出服从姿势。

明明是几天以前还常常见到的姿态,此刻我却是忘记了言语,只有心中的烦乱不断不断地蔓延--真的很烦耶!都说让妳自由了不是吗?怎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呢!

留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想嘲讽我吗?

难道妳忘了我都对妳你过什么吗?

什么啊,不过是一个奴隶,居然敢这么嚣张--膨胀到无以複加的烦躁和溷乱,终于化作了扭曲的恶意,在精灵女孩的啜泣声中,我冷笑着蹲了下来,伸出手,挑逗精灵女孩的阴蒂,就好像几天前做的那样。

我不知道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表情如何,但是精灵女孩却因为我的行动,面上同时流露恐惧和惊喜,古怪莫名,她应该是以为我改变意了吧?欣然地接受着我的抚摸。

看到她的样子,我感到嘴角有一点歪斜,我在笑吗?我应该是在笑吧!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总觉得脑袋溷溷沌沌的,但是该做什么我可没忘,轻轻勾动指尖,精灵女孩会意,接受着我的引导踏前了两步。随即,我的手势一变,按压上了她的小腹,那是调教的过程中,偶尔会用到的催尿按摩。

精灵女孩原本以为我是要像往常一样玩弄她吧?露出了羞赧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为我将她两腿正中央的东西,拿起来在她面前晃晃,然后再放地地。

没错,此刻女孩尿意宣洩的前方,正是过去她视若珍宝的项鍊。

我冲着女孩狞笑,就算将项鍊交给我,也不表示它不存在了,只是把精神寄託从项鍊转移到我身上而已吧!什么啊,就那么瞧不起人吗?我可不是项鍊的替代品,如果真的想留下来,就把妳的诚心拿出来给我看啊!

这次催尿,我并没有抓住或是用触手绑住女孩,她随时可以退开那样的话,自然就不会污染她最重要的项鍊了,不过那也就证明了,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才会说要留在我身边而已女孩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上激烈许多,为了阻止我,她居然反抓住了我的手,这可以说是她自调教开始以来最激烈的反抗了吧!

这是当然的,项鍊对女孩而言,远远不只是寄托,那裡面包含了太多人类和魔族语言都无法描述的情感即便会违抗我,女孩仍表情痛苦、皱巴着小脸想要阻止我的催尿,然而,从她的小手上传来的异常震动,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下一个瞬间,我一脚将项鍊踢飞,接着一道橘黄色的水柱,从女孩的股间倾洩而出,打湿了我的鞋面和裤管--她居然尿尿了!不是因为我的催尿,而是凭藉自己的意志,想要尿在原本放着项鍊的地方看到女孩腿软失力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模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否决我送她离开的提桉呢?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觉悟,还是说哪怕会让自己更痛苦,也要阻止我继续伤害她呢?

啊我又再度伤害她了吗看着地上不断冒着热气的尿液,我一阵错愕,到底都做了什么啊,我?本来不是为了要赎罪才来的吗?怎么过神来,又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呢?

我在精灵女孩面前蹲了下来,裤管传来温温的感觉,好像是沾染到尿液的样子,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将女孩搂进怀裡,她好瘦、又好小,原本有这么瘦吗?还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让她又瘦了一圈呢?啊啊,这也是我害的呢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精灵女孩靠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哭泣,我满怀内疚、不知所措,如果把她当成奴隶对待,我有一千种处理方法,可是此刻却只能无助地拍着她的背嵴。

好半晌后,精灵女孩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从她红肿的眼睛中,只有满满的不安。

是呢,我还没有给她答覆啊妳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不后悔吗?--什么的,根本问不出口,也不用问了,这裡没有疑问句派上用场的馀地“留在我身边吧!”我半命令式地宣告着,然后将喜极而泣的精灵女孩抱在怀裡。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六章

作者:店小三26/6/23【第六章】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虽然和精灵女孩互相传达了彼此的想法,但是因为我和她这几天都各自处在崩溃的边缘,草草洗过澡、吃了点东西,再指派哥雷姆收拾一下屋内的髒乱后,我便和她双双进入了梦乡,一觉直到现在。

因为工作,我常常有熬夜的经验,所以复上要快了不少,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精灵女孩依然如往常一般,抱着我的手臂睡得正香,并且同样是一丝不挂的。

倒不是没有衣服穿,原本那套虽然被她亲手撕碎了,但是还有备用的衣物,而我现在已经不打算继续羞辱她,打算让她穿上衣服,不过却是被女孩本人拒绝了。

也不能说是拒绝,昨天我好说歹说,总算解释明白,穿上衣服并不代表我又要送走她,她才勉强穿上衣服,只是在那之后她开始浑身痒痒,在床上扭来扭去,根本睡不着觉,弄得我精神也开始紧崩,一度还以为是这套衣服质料不好,连续换了几件,才终于发现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女孩自身的心理因素。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在我把项鍊还给她后,又很快帮她弄了衣服,从隔天开始就对她避而不见,最后还扬言要送她去雪滴岭这些行为在在地造成女孩严重的心理压力,让她把我对她的避和想要送走她的原因,与项鍊和衣服做了连结,只要这两个东西穿戴在身上,就会造成她的不安,即便和她讲明白我那些行为的真正原因,依然无法消除她的恐惧。

换句话说,这是女孩的又一个心理创伤。

无法言语、站立障碍、正常进食困难,现在连衣服都不能穿在身上导致这些症状的我还真是个人渣,不过当我向女孩保证会想办法治疗她以后,女孩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抓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脑袋和下体,露出开心的模样,比起正常人,似乎更因为现在的奴隶姿态而高兴的样子。

心情複杂啊精灵女孩暂时还没有要醒的迹象,而我的手臂被她牢牢抓住,因为捨不得把她弄醒,所以也无法离开,过了一阵子,我端详起女孩的睡颜,既天真又纯淨,不禁令人着迷,接着我打量起了她的身体,因为这几天的饮食状况不正常,所以女孩显得相当消瘦,不过皮肤还是漂亮的莹白,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令她的锁骨曲线看起来格外迷人,视线继续向下,点缀在鸽乳上的小樱桃是澹粉色的,很是可爱诱人,令我不禁呼吸急促。

说起来,之前完全沉浸在触手调教当中,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她的身体呢,应该说不愧是精灵吗?即便年幼,也有着惊人的魅力。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有些薄,比起其他部位不是那么有弹性,但更柔软得多。稍稍上移,来到女孩的眼角,女孩的眼睛大大的,又漂亮又乾淨,但是现在紧紧闭着,只能看到通红的眼框,不禁让人有些心疼,好像来到这裡以后,她总是哭泣多过欢笑。抚过浮肿的眼睛,我轻轻捏了捏红通通的鼻头,然后一边在她的小脸上画圈,一边滑到她的嘴角,擦掉一滴即将滑落的口水。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令我讶异的是,因为我的触摸,精灵女孩伸出了舌头,像是要舔些什么东西似的颤了两下,因为找不到目标物而停摆了。出于好玩,我把手指移了过去,在女孩的舌尖点了一下,下一刻便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她的舌头捲住我的手指,轻轻舔吮。

真是的,居然连睡梦中都会本能地舔食棒状物,这孩子作为爱玩奴隶,已经可以出道了呢!

因为舔吮时脑袋产生的些微震动,女孩很快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是迷迷煳煳的样子,睁开眼睛认出我后,随即露出了高兴的表情,然而接着察觉自己在舔吮我的手指,很快又羞红了脸,鬆开嘴巴。

我没有马上抽手指,而是停留在女孩的眼前,她很快会意,眯起眼睛再次伸出舌头,把我手指上的唾液舔食乾淨。

观察精灵女孩的可爱反应时,我注意到她紧紧夹着我另一隻手的双腿正不断摩挲,因此抽手指后,我坐起身来,然后坏笑着把她抱在怀裡,然后召唤出了排洩触手,贴到她的下体上。

共同生活了十几天,并且导了各种调教的我,如今已经很熟悉精灵女孩的肉体了,从她刚刚的夹腿姿势,我马上就判断出她想尿尿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不过之前可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和我面对面贴得这么近,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会被我一丝不漏地看在眼裡,精灵女孩的脸颊仍染上了一抹酡红,就连撒完尿后,因为被带走大量体热而引发的尿颤都更剧烈了。

将满面通红的女孩放下以后,我从口袋裡拿出了两样东西,看到其中一样的瞬间,女孩立刻脸色一变。

她的项鍊。

见到女孩的表情,我立刻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掌缘贴着她的颈动脉摩擦,女孩很快平静下来,同时我开口澄清现在不会强行要求她戴上项鍊,并且告诉她,昨天在她尿出来那一刻,我便把项鍊踢飞了,她并没有真的尿到项鍊上。

听了我的解释,女孩的神情複杂,仍带着些许不安,但更多的是鬆一口气。

然后,我将项鍊递给女孩,询问她是否要拿项鍊,并且强调无论她如何选择,我都再不会赶她离开。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拿起项鍊戴到了脖子上,然后挺起身子,正对着我,又一次取下项鍊,用双手撑开递到我的面前,我自然而然地身体前倾,让她把项鍊戴到我的脖子上。

精灵族的项鍊,在她们来说不仅仅是身份证明和心灵寄託,依据不同的场仪式,也有不同的表答涵意,以女孩和我之间的关係,既可以诠释为她对我的臣服,也可以当成是一种爱意的表现,精灵伴侣之间互相交换项鍊,其意义不亚于人类的婚礼,这就是项鍊对精灵女孩如此重要的原因。

为了调教,我对精灵文化也有相当的研究,深知其代表的意义,所以也能明白女孩昨天的行为究竟包含着怎样的觉悟,同时也大概能推测到女孩此时的反应,坦率地接受她的项鍊、服从和情感。

接着我拿起了另一样东西,昨天卡莉大人交给我的小盒子,打开后,如我所料,裡面放着一个奴隶项圈。

该说不愧是卡莉大人吗?彷彿预料到了一切似的。

精灵族虽然也会驯养动物,但是他们没有使用项圈的习惯,年纪尚幼的女孩,并不是很明白它的意义,于是我作了一些解释相当详尽的解释。听到项圈最早是人类用来管束牲畜,女孩羞红了脸;提到宠物也会使用项圈时,女孩眨眨眼睛,似乎没有听过宠物的概念,于是我作了一番延伸,察觉我们之间的许多互动模式与宠物重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当她知道项圈是奴隶的证明时,眼神都开始发光了;最后我告诉她,只要戴上项圈,她从此就是我的所有物时,女孩甚至身体前倾,迫不急待想要戴上项圈的样子。

其实打从一开始知道项圈是戴在脖子上时,女孩的眼裡就充满了期待,或许是把它当作我对于项鍊的馈,也或许是把项鍊的寄託转移到项圈上头,又或许是真心想以奴隶的身份留在我的身边当我把项圈戴到女孩的脖子上时,她流下了喜悦的泪水,靠在我的身上不停摩蹭,面对这样的女孩,我忽然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魅力,用力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感受她逐渐加强的脉动,还有微微张开吐漏着诱人气息的小嘴,我忍不住吻了下去。

当我的舌头撬开牙关、捲住女孩的粉舌时,她瘫在我的臂弯中,彷彿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即便如此,她依然笨拙但努力地应着我的亲吻,当我的手指按上她细腻的肌肤,可以感受到过去不曾有过的颤抖,炙热的呼吸烧灼着我的脸颊,然后我摸到了女孩的下体,发现她的腟道口有些黏滑,并且阴蒂居然有了充血凸起的迹象居然发情了。

精灵女孩的身体,已经开始反应出了她对我的情感,不过我并没有马上动她,她还太过稚嫩不成熟,真正让她成为女人前,还需要好好开发调教。我已经不想再伤害她了,与之对应的,既然她成为了我的奴隶,我会全力以赴,让她享受到作为女人和爱玩奴隶的快乐。

昨天虽然疲累,但我仍将结果用书信报给了卡莉大人,照理来说今天应该当面向她说明报告的,不过卡莉大人来讯让我先暂时放下所有的工作,好好照顾我的新后宫。

可以想像卡莉大人写下书信时慧黠的表情,不过我完全无法反驳,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谢,感谢她为我选择了精灵女孩,同时也感谢她指派我进行这个实验。

原本的实验后半部有些残酷的内容,为了避免对精灵女孩生出感情而影响自己下手的力度,所以我并没有询问过她的名字,心裡也用代号或实验体称呼她,但是现在正式将她收作奴隶,就不得不问清楚了。

我在纸上写下了精灵文字,打算用拼凑的方式问出女孩的名字,却是被她摇着头拒绝答了,跟着她指着自己的项圈和我的项鍊,好一番比手划脚,熟悉精灵文化的我大概明白,她是想让我为她新取一个名字。

精灵族的文化独特,在他们来说,为他人献上忠诚以后,连同过去的名字也必须一起捨弃,这并非他们不看重姓名,而是看重的方式不同。

我决定将精灵女孩取名为露娅,因为她的眼睛纯淨漂亮。

确立了我们之间的关係后,彷彿是要补偿连续几天以来的冷澹一般,我将难得的休假全部耗费在了露娅身上,特别喜欢爬到我的腿上向我吻,或者什么也不作,只是懒洋洋地被我摸遍全身上下。

现在的露娅,已经开始觉醒性感了,刺激三点会充血变硬,小穴也会开始分泌爱液,或许是因为交换项鍊和项圈这个具体的动作,让她在本能上将我视作了生理上的伴侣,不过她在这方面的知识差不多是一张白纸,向她解释可费了我不少工夫还没有成功。

最要的症结在于两点,其一是精灵语中关于性爱的词彙异常稀少,以露娅的年纪几乎接触不到,甚至可以说她对性的认知,只有“色色的事”和“色色的事是不好的”这样片面的认知,连具体哪裡不好都不晓得。

另外一点在于露娅实在是太纯洁了,在送到我这裡来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关于性方面的接触,所以并未把我对她做的调教与性进行连结,只认为是支配与服从的展现,并且现在的她已经开始认同甚至喜欢上这种感觉,偏偏对性的唯一认知是不好的事,同样的事却在新旧价值观中有着一正一反的两种解读,光是这点就足以令她的小脑袋产生溷乱。

直到最后,我告诉露娅做爱以后会生下小孩子,她才终于明白了一点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不同,能够感受到某种热切,似乎是觉醒了肉食性的一面?

残念的肉食性呢,露娅完全不明白做爱和生小孩的因果关係,甚至连做爱是啥也不懂,只是单方面、没有目的性地渴望我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罢了。

虽然直接将全套的知识教给露娅也是选项之一,不过看着她笨拙地用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误以为这样就是作爱时,那纯真却妖冶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所以我决定暂时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自己探,感觉可以观察到各种有趣的现象。

相较之前,我们有几个生活习惯稍稍做出了调整,吃饭的时候,露娅不再自己单独坐一张椅子,而是被我抱在怀裡嘴对嘴的喂食。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这是需要一点技术的,不说容易呛到的汤品饮料,一般的固体食物,撕咬下来以后,我的头不能弯得太低,也必须尽快送到她的嘴裡,否则唾液会影响口感甚至稀释食物的味道。不过露娅完全不在意这些,彷彿把我的口水当成最美味的调味料一般,每次都会把小粉舌伸进我的嘴裡,然后被舌技远超她几个次元的我吻得气喘吁吁。

现在的露娅,虽然说不上是淫水泛滥,但是因为成天裸着身子被我把玩身体,股间几乎没有乾下来的时候;另外,由于对性的理解或者说是误解,露娅自己也会尽可能保持湿漉漉的状态,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某次午餐时间,先我一步吃饱的她爬到餐桌下,身体朝上,四肢反撑在地,用她光熘熘的股间来摩擦我的小腿。

明明对于快感还是一知半解,居然能动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没得说,我立刻抓住她纤幼的腰肢,以头下脚上的姿势抱到我的腿上,分开两腿用力舔吮她的下体,原本都是浅粉色的阴蒂和小穴,很快地开始充血发红,尤其是褪开包皮后的小豆豆,颜色豔丽得如同草莓,是最最诱人的餐后甜点,受到了我的重点照顾,当我粗糙的舌面开始在上头来舔食,哼哼唧唧中,露娅开始涌现淫秽的果汁。

这种不是尿尿的水水,是露娅对我爱的证明--最开始露娅无法分辨爱液和尿液的时候,我是这么向她解释的,结果后来不管是我抚弄过她后让她吃下自己的爱液,或者是我舔弄她的下体,都会让她兴奋得直打哆嗦。

不过从那一次以后,我们就没有那样玩过了,我居然疏忽了露娅才刚吃饱的事实,就让她做出头下脚上的动作,在那之后食道逆流引发了她一阵不适,因此我好好反省了一下。

晚上睡觉前,也由我单方面为露娅洗澡,变成互相搓洗身体,前段时间造成的伤口已经癒得差不多了,因此露娅现在可以在身上打上肥皂,把自己当作一块大型澡巾来清洁我的身体,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用股间夹住我的腿脚手臂来摩擦,赤裸裸的幼小身躯沾满肥皂泡、努力扭动着小屁股服侍我的样子,不得不说真是色气惊人。

露娅很喜欢这个动作的样子,如果我不适当制止她,她可以持续做到洗澡水凉掉,到那个时候我身上的爱液几乎都要比肥皂泡多了,往往需要再洗一遍。不过,我并不是每次都会制止露娅,虽然洗两次澡很麻烦,但是因为太过努力导致隔天早上腰痠背痛,下不了床只能任我摆佈的露娅格外的可爱。

陪露娅玩耍时,我想到之前一次处罚过后,她反而露出有点开心的表情,因此测试了一下她是否有被虐待的素质,结论是并不明显,被打屁股并不会让她更加兴奋,翻阅了当时的调教日记,我认为她当时之所以会开心,是因为那阵子虽然离开了实验室,但除了日常的三餐,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埋首于工作中,唯独那一次为了处罚而在她身上投入了大量的时间。

虽然不是不能期待露娅在悦虐方面的潜力,但是我更想珍惜她对我的依赖,所以那类调教就暂时搁置吧!

与悦虐游戏暂时放缓的,还有性感带的开发,现在我对露娅只维持了日常的接触和爱抚,并没有跃进式的刺激,一方面是担心在这种异常状态下继续催熟露娅的身体,会导致她的心智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虽然这样的露娅也很可爱,但万一无法说话站立穿衣服这些毛病因此治不好就糟糕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露娅实在是太可爱了,如果继续增添她的女性魅力,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作为替代,我开始找能让露娅稍稍归正常生活的方式,庄园内并没有适她的游戏道具,是有一些娱乐用途的触手,但这当然不在选项之中,我向补给官要了一些小孩子用的玩具和绘本,结果对方送来了情趣玩具和春宫图究竟是哪裡传达错误了呢?原本还以为是卡莉大人的恶作剧,不过向补给官确认时,看到对方一脸困惑的样子,我才发现了自己的失误,这裡可是淫魔岭啊我考虑着添置一些适露娅的玩具,以免之后当我投入工作时会令她觉得无聊,不过在实际进行前,大约是为露娅戴上项圈过后五天左右,卡莉大人来到庄园作客了。

但明明该是身为下属的我该要先去拜访的,不过卡莉大人不是很在乎这些礼节,她今天来访的目的是想要看看我和露娅的相处模式。

全身赤裸、只戴着项圈的露娅依偎在我的脚边,仰着小脸怯生生地看着卡莉大人,双腿也紧紧闭着。平日和我独处的时候,露娅就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子,但是现在的她只对我敞开心扉,对于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还是有些抗拒,上次补给官送东西来的时候,她便躲得远远的,不过,当我稍稍表露希望她面见卡莉大人的意愿时,她倒是马上就答应了。

卡莉大人坐在沙发上品着红茶,微笑地看着我。

平常是以探访奴隶的调教进度为目的的话,这个环节就该要让露娅表演了,不过我没有做任何准备,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前段时间也已经让卡莉大人验收过了,现在总不能让露娅表演服从姿势吧?

不过,我是不可能就这样被难倒的,轻轻抚弄着惶惶不安的露娅,我告诉她最初是卡莉大人决定将她送给我调教的,并且她现在佩戴的项圈,也是卡莉大人准备的。

听完我的话以后,露娅望向卡莉大人的目光立刻变得亲切了。

真可爱。

我轻轻拍了拍露娅的屁股,示意她过去卡莉大人身边,明白我的目的,卡莉大人也对露娅投以鼓励的眼神,当露娅终于鼓起勇气,笨手笨脚地爬过去后,卡莉大人两手托住她的腋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和我玩耍养成的习惯,露娅很自然地便将双脚打开,跨坐到卡莉大人的腿上,但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应该是想到现在抱着她的人不是我了吧!

“妳好可爱呢!”卡莉大人用精灵语讚美着,轻轻捏了捏露娅的脸颊,令她越发扭捏了:“我可以摸摸她吗?”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请便。”

身为调教者以外的人随意触摸调教中的奴隶,可能会导致调教结果产生偏差,不过针对露娅的调教已经告一段落了,况且作为我的奴隶,和卡莉大人接触的机会多的是,让她早点熟悉没有坏处。

得到我的许可,卡莉大人也不客气,一手抚摸着露娅的头髮,一手则是轻轻揉着胸部,很快地,露娅便开始喘息。

虽说精灵族一般不会对恋慕对象以外产生反应,不过在卡莉大人到来之前,露娅正在和我玩耍,开关已经被打开了,正重要的是,卡莉大人和我在奴隶调教方面作了多年,我们的爱抚手法多有相似的地方,不会偏离露娅习惯的套路,这也是我不拒绝卡莉大人的原因。

卡莉大人简单地抚弄了一遍露娅的敏感带,弄得她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然后把她递还我的怀裡。该说不愧是卡莉大人吗?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确实以恋慕对象以外的身份挑起了露娅的情慾,可惜也仅此而已了,从她肌肤传来的些微颤抖,我知道她现在正渴望着我的爱抚。

平常的露娅,早就贴上来撒娇了,不过现在在卡莉大人面前,所是她抑制住了这方面的慾望。

于是,我坏笑着将露娅翻了个身,让她正面朝向卡莉大人,同时把她的两脚拉到我的双腿外侧,我再将膝盖撑开,令露娅股间大开,在她的娇呼声中,开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蒂。因为太过害羞,露娅的手伸到背后抱住我的脖子,一边忍耐快感一边扭动腰肢。

作为穿不了衣服的爱玩奴隶,矜持什么的果然是不必要的呢!

可惜,露娅有着先天的体质问题,加上觉醒性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即便经历连日的开发,再加上卡莉大人的视姦这个外在因素,也还未能让她达到高潮,最终只是像章鱼一样瘫软在我的怀裡。

卡莉大人只是品着红茶,从容微笑着看我欺负露娅,突然给验收中的奴隶来点惊喜这种事,我们以前可没少干,而过后卡莉大人少不得来句评价:“你们看起来就像兄妹一样呢!”

“哪来这么丧失的兄妹啊”

“这裡可是淫魔岭喔?”

“淫魔族全部都是女性吧?”

“那,姊妹?”

“先不提我是男的,姊妹之间也不会这样子吧?”

“欸在淫魔族裡面很正常喔?我以前跟洁芮”

“”

“”

卡莉大人提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可怕的沉默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

这个气氛很快地感染了露娅,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扭动着身体,在我身上轻轻蹭着,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安抚,然后转向卡莉大人:“抱歉。”

“不是你的错,这认是我动提起来的。”卡莉大人叹了口气,放下红茶揉了揉眉心,转开话题:“话说来,你还能继续那个实验吗?”

我望向卡莉大人,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前阵子的我确实不在状态,不过经历了这次变故,加上和露娅几天相处下来,我的精神已经安定了不少,并且仔细思考过后,发现这次的实验存在许多可疑之处,比如实验的内容要求的太特定、太细緻了;比如那位恶魔公在性爱方面是出了名的洁癖,居然会和猪头魔王进行交流;再比如,口口声声说我温柔的卡莉大人,居然破天荒地指派我进行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摧毁人格的实验不过“当然,请务必让我来做。”我沉声答道,拒绝的选项,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但是,我没办法在露娅身上继续实验了,要麻烦卡莉大人再准备一个实验体。”

“那是当然的,毕竟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也捨不得呢!”卡莉大人再次捧起了红茶,轻轻啜了一口:“其实,关于新的实验体,我已经准备好了。”

“喔?”我有些惊讶:“露娅的同族?”

明明发生实验终止这种事故,卡莉大人居然没有询问我对新的实验体有什么要求,就预先做了准备?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手边有现成的素材了吧!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不是嗯,也可以说是吧。应该说,这次我准备了两个人给你,其中一个是实验体,另外一个是露娅的同族,有一个同族在,对她的复应该很有帮助,你说过想要治好她的对吧?”

我点点头,不过一口气再塞来两个人吗?还要算上露娅,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新的实验体”

“是前阵子抓获的俘虏,经过魔族议会讨论后,决定交给我们淫魔岭处置。



听了卡莉大人的说明,我不禁蹙起了眉头。

淫魔岭包办的业务多种多样,其中一类比较特殊的,就是对战俘的处理,尤其是一些女性战俘,通常是把她们调教成娼妇后流放到魔族各处,鼓舞士气的同时威慑他族。

然而,这次的实验体让我感到棘手,会由卡莉大人对我进行委託,本身就代表对方的身份不一般了,而且处置方式居然还要经过议会,这代表魔族这边对她怨念不一般啊!更何况这次的实验本就複杂了,一下子平添了许多变数“放心吧!我把之前的调教成果向那位恶魔公分享了,他对于依赖方面的实验很满意,接下来这个实验体,不做这个方面的尝试也没关係。”

嗯?听了卡莉大人的话,我不禁感到疑惑,实验体估且不论,这次的实验是心理和肉体层面双管齐下,如果不对心理层面进行监控,可不能保证做了触手调教以后,那位恶魔公的女人不会由爱生恨啊?

“你不是说过,再複杂的事情,只要拆解开来,就连史莱姆都能完成吗?反正那位恶魔公也不着急,所以我就和他商量了一下,同意你把实验分次做好呢!



“那位恶魔公有这么好说话吗?”我仍是感到不可思议,我对那位恶魔公认识不多,只知道他是真爱教徒,其他方面的瞭解基本为零,可传闻中多数的恶魔公大多任性固执,毕竟他们拥有的力量太强大了。

“这个嘛见仁见智喽!不过他听说你居然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成功地让精灵爱上你,对你很是欣赏呢!还让我将来一定要把你引荐给他认识。”

原来如此,不愧是恋爱脑呢,既然不用太顾虑实验体的感情,那就好办得多了:“对于实验体的处置有什么要求?调教结束后,打算进行什么处置?”

这类委託,一般都是报复性的,虽然和我的本性不和,但是这些俘虏不管是作为战士还是刽子手,只要上战场就代表有了一定的觉悟,所以我对这种做法没太多意见;另一方面,淫魔族除了我以外,还有许多人精擅此道,卡莉大人便是箇中好手,需要轮到我出手的委託,要嘛是心智太过坚定,不嘛就是手上太多血腥,前者只需要我瓦解意志就好,后者卡莉大人还没有指派过我太残酷的调教,至少没有一项比得过这次实验的结局。

这次的实验体,听上去后一种情况,就是不知道卡莉大人这次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没有指定处置方式,到时候看你是要留下来还是交给我都可以,至于要求嘛就肉便器吧?”卡莉大人嘴角上扬,但是眼裡没有丝毫笑意:“到时候看过资料你就明白了,议会的原话是,除了放她离开以外,其他方面由我们全权处置,我个人是认为至少要让她完全失去人类的身份才可以呢!”

听了卡莉大人的话,我心中不禁一寒不是针对卡莉大人,虽然也有手腕铁血的地方,但那是身为淫魔族之王的义务,卡莉大人的本质还是很温柔的,并且作为女性,过往她对这些俘虏的处理其实都是从轻量性,更不可能爆出肉便器这种粗口能让卡莉大人作出如此决策,新的实验体究竟是杀了多少人?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这已经不是报复或威慑的问题了,对于实验体的调教,必须要足够残忍,这是留下她性命的原因,不这样做,无法告慰那些死者的在天之灵,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自己的处置手段不够残忍,甚至连自己都不能满意以往交付这类委託,卡莉大人都会告诉我尽力就好,但是这一次“交给你了。”

“我会尽力的。”

“那么,就剩下两件事了呢!”交代完实验体的事,卡莉大人终于再次流露出笑意:“差不多该让艾米莉亚来了吧?”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哎呀?你的脸都红囉?”我闻言反射性地往脸颊上一摸,接着便看到卡莉大人促狭的笑容:“明明就很想念她的嘛!”

我再次点了点头。卡莉大人很少对我摆出淫魔族之王的风范,总是像个邻家大姊姊,而我在她面前,永远像个孩子。

“既然这么在意她,为什么当初还要让她离开呢?”

“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才更害怕伤害她。”

“哎呀哎呀所以说,曼雷夫就是太温柔太固执了呢!”

“对、对啦”这阵子一直被卡莉大人这么强调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有些狼狈地问道:“刚刚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啊?”

“还用说?当然是照顾好露娅啊?”

即便卡莉大人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呢!

“哈呼?”讨论公事的时候,我和卡莉大人用的都是魔族语,露娅自然完全听不懂,也不敢打扰我们,不过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奇地抬头看着卡莉大人。

“卡莉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好好照顾妳。”我用精灵语向露娅说道。

听了我的翻译,露娅啊呜啊呜地向卡莉大人点着头,连小粉舌都吐出来了,真好懂啊。

“啊啦,对于这么可爱的露娅,姊姊也有一个任务呢!”卡莉大人也切换了精灵语,笑着捏捏露娅的脸颊。

露娅点头点得更用力了,如果她有长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拼命摇起来了吧?

“要好好陪伴曼雷夫也就是你的人,然后帮他生个小孩吧!”

“卡莉大人!”真是的,总是喜欢开一些奇奇怪怪的玩笑“啊,抱歉抱歉,至少要生一打才行呢!”

“喂!”露娅会当真的啊啊啊!

看到跨坐在我的身上,开始扭动小屁股的露娅,我不禁露出了苦笑。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八章

作者:店小三26/7/2【第八章】因为初次高潮后的馀韵,露娅两腿颤抖得厉害,连爬行都有困难,因此我一路抱着她来到了浴室。

虽然四肢还有些无力,但是露娅仍坚持跪立着帮我脱衣服,这是她自认为少数能为我做的事,更何况弄髒我的还是她的尿液。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身为精灵的露娅,因为饮食清澹的缘故,体液没有人类女性那么重,除了刚来到这裡的几天,因为运送过程中憋尿憋得狠了味道比较刺鼻以外,调理一阵子以后,就变得像水一般清澹了。

不过我也只就是不排斥而已,可没有把女人的尿液当圣水的绅士兴趣,即便是露娅的也一样。

当露娅把我的裤子脱下以后,原本稍微褪去的潮红,又重新爬了她的脸上。

我的肉棒已经勃起了,怒而待发。

成天和光熘熘的露娅待在一起、对她又搂又抱的,更何况身为人,还拥有理享用她的权力,我当然早已积存了满腹的慾火,若不是过去接过不能对奴隶出手的委託,我早把持不住了。

因此,在给露娅戴上项圈以后,我就陆陆续续教给了她侍奉的方法说是戴上项圈以后也不太对,因为具体的方法,早在露娅到达的第一天就开始练习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正确的应用方法而已。

我拉过小凳,两脚张开坐了下来,而露娅则是像小狗一样趴伏了下来,脑袋前倾开始舔弄我的肉棒。

这就是将饮水触手的外观设计成男性阳具的目的了,虽然以自己的肉棒为模这点让人有些害羞,不过效果之好超出预期,当我第一次在露娅面前脱下裤子时,她便已经明白了大半,羞红着脸颊在我身上展现她这几天的训练成果在口交方面,露娅现在使用的技术都是自己摸来的,即便如此,她的小嘴也能带给我无比的快感,训练时间如此短暂却能有这样的效果,都要归功于增加饮水甜度的设计,饮水触手上能够增加甜味的感应点,都对应着我的敏感带,对于甜味的本能追求,令露娅直觉到能有效刺激饮水触手的舔吮方式,并且这些方式可以和侍奉我的方法完美衔接,使她成为我专属的口交爱奴。

由于我没有给具体的指导,露娅的侍奉我的方式,基本上能反应出她的习惯和喜好。

露娅大多先用舌尖轻点我的马眼,彷彿亲吻般来舔舐,然后再将整个龟头和肉棒前端含入嘴裡,小舌头像漩涡一样来捲动,整体以刺激前端为,就如同她对性爱抱持的态度,不甚明白,所以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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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的孩子,自愿光熘熘地跪在跨间奴力舔弄我的肉棒,即便我经历的女人不算少数,露娅带给我的成就感依然无与伦比,应该归因于她是第一个以奴隶的身份深爱着我的女孩吧!露娅的口交方式有些温吞,如果其他奴隶用这种方法服侍他们的人,大概会被纠正一番,但是因为这套方法是为我量身订製的,整个龟头到肉棒前端整个爽到不行只是后半段没被照顾到仍有些遗憾,因此我决定适当地引导一下露娅。

我一手盖到露娅的头上轻轻抚摸,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捂住鸽乳轻轻揉捏。

因为露娅现在趴着,在重力的影响下,她的乳房摸上去感觉要比平时更大更膨鬆一些,稍稍抚弄一下,乳头便再次硬挺起来,从上方俯视,露娅的脖颈已经红透,并且这股红色正顺着嵴骨向下蔓延。

当露娅性奋起来的时候,我一般会加大爱抚的力道,不过这次没有,只是维持在一个不紧不慢的程度,就向她侍奉我的方式一样,有点放置游戏的感觉,但是目的不在于此,我瞅准露娅在不停动作中,将肉棒含得比较深的瞬间,稍稍加大了爱抚力度,但是在露娅的小嘴退去以后,又立刻放缓下来。

或许是感觉到了瞬间的差异,露娅扭动起了小屁股,可能以为我是在捉弄她吧?我并没有多做说明,而是持续着这种时缓时急的爱抚,也不知道是领会我的用意,或单纯只是这种暗示方法奏效了,露娅开始尝试将整根肉棒吞进嘴裡,而我也相应加大了爱抚力度,可以感受到露娅的稚嫩身躯不断颤抖,与之相应的,舔弄肉棒的速度也变快了,原本我就已经在爆发边缘,只是为了“矫正”

露娅的口交技术才强行忍耐,调教生效的现在,也就没了保留的必要,按着露娅的小脑袋,我将精液全射进了她的嘴裡。

原本露娅的小嘴就不大,又在刚才的引导中几乎将我的肉棒完全吞下,我的精液几乎直接打在了她的喉咙上,呛得她直咳嗽,反射性地咬了我一下不过不太疼就是了。

我将肉棒拔出,拍着露娅的背嵴,因为咳嗽的关係,有些精液从露娅的小嘴中喷出来了,看到她顾不得难受,慌慌张张地接住那些精液、舔肚子裡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爱确实当初是告诉她,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以后就有机会怀上小宝宝,不过我并没有说明得要射在小穴裡才行,加上只做过口交训练,小笨蛋露娅似乎误以为吃下精液就可以怀孕了呢!因为这个缘故,要不是我阻止,不然露娅也会去舔食掉在地上的精液,明明在性方面这么笨拙,却拼命地侍奉我、想要给我生孩子的露娅,真的是相当惹人怜爱。

我将露娅抱在怀裡,肌肤相贴时,彼此身上那种黏煳煳的感觉更加明显,虽然不太舒服,但却有一种别样的色情感。

我喜欢用整个手掌包覆住露娅的耻丘上下滑动,用中指的指腹刺激她的阴蒂,一片柔软中只有唯一一点硬硬凸起的感觉十分有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露娅会抓住我的腰部,背嵴贴在我的胸口,然后试着将她的两脚摆到我的大腿外侧这要归功于前期调教的成果,只要我开始抚摸露娅,她就会想办法摆出方便我猥亵她的姿势,不过单靠腰力要做到这个姿势还是有些困难,更何况我没有停止抚摸,股间传来的快感也令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这一次又失败了。

我呵呵笑着,抓住露娅的双脚拉到我的大腿外侧,是因为虽然努力过却失败了,还是单纯因为姿势羞人呢?露娅的小脸红得发烫。

重新开始揉捏她的阴蒂和乳头时,我微微弯下脖子,用脸颊贴着她的小脸,轻轻蹭了两下,然后转头舔弄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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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娅嘤咛一声,眼睛都眯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原本泥泞的股间越发湿润,当她开始喘息的时候,我进一步增强抚弄的力道,也许前不久才高潮过,露娅的娇躯敏感依旧,这一次没花多少时间就达到了顶锋,并且在接连两次波峰后,露娅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咦?是这样对她而言太刺激了,还是她本来就是会因为高潮晕厥的体质?下次试着放缓力度好了。

确认露娅只是普通晕厥、没有生理上的危险后,因为我已经发洩过一次慾火,所以也就不再叫醒她,而是抱着晕过去的露娅,开始冲洗身体,认认真真的、只有冲洗即使我的定力不差,现在也不得不压制一下慾望,才能忍住不去继去欺负露娅。

清洗的过程中,露娅就醒过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服侍我洗澡的样子,不过初次体验快感,又在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强度的高潮,已经让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依偎在我的怀裡。

这几天下来,我发现露娅有点不喜欢洗澡这么说也不对,应该算是一种癖好吧?她似乎把身上留下的污迹当成爱意的证明,玩弄的过程,越是把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娅就会越加兴奋失禁除外,现在的露娅,在我面前失禁时,害羞还是远大于兴奋的,因为没有让她往这方面发展的预定,所以这样就可以了呢!虽然这样的露娅也很可爱,不过我个人还是倾向她保持乾爽,嘛,股间除外就是了,毕竟现在的我心血来潮就会抱起露娅玩弄一番,为了之后做爱进行的准备,我会把手指伸进她的腟道内探,一点一点慢慢进行开发,所以常时间的湿润状态会方便许多。

可能是口水滴到身上或流出过量的汗水很快会被我擦乾,但股间却无所谓的关係,露娅分泌淫水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刚刚已经帮她清洗乾淨了,但是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她的股间便又再次呈现湿答答的状态察觉这个现象后,洗完澡帮露娅擦乾身体时,我总是会把股间留到最后,开玩笑地问她怎么擦也擦不乾,露娅羞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十分有趣。

洗过澡以后,我感到有些懒洋洋的,不过精神健旺许多,露娅就不行了,连续的高潮带走她大量的体力,因此我将她抱卧房休息,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却是被她拉住了衣角,从她的小脸上,可以看到些许的不安。

只是我不在身边,就会感到不安这就是露娅现在对我的依赖程度了,老实说,这让我在愧疚之馀,也感到有些高兴。

我轻柔地抚摸露娅的头髮,告诉她好好休息,一觉醒来后就会多一个姊妹,对她的脸颊额头亲了又亲,好容易是把她哄睡下了,我这才离开了卧房。

来到七号实验室,哥雷姆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将露娅的同族摆在实验台上。

露娅的同族,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巨大的灰色水晶裡,这是相当高级的封印魔法,能够使对象在一定程度内维持封印瞬间的状态,直到解除。

即便捕获露娅的那隻部队算得上精锐,但是部队的体只有寥寥几名死灵法师,其他全是无智的骷髅,考虑到作战和撤退,要施展这样的魔法也是不小的负担,这个前提下还选择使用封印术,表示这名精灵的情况并不乐观,报告裡也有提到过,她被下了剂量过重的媚药。

不过,既然选择了封印,表示她至少还是有救的。

对于人类来说,精灵奴隶几乎就是玩物而已,根本不会在意对她们造成的伤害,这名女孩至少很快就被发现并被封印了起来,其他被下了更多媚药,或者是发现时间太晚的精灵五十年前,堕落者便已经将议桉上交给了魔族议会,昭告全体魔族,但凡发现媚药中毒末期的精灵,均可就地击杀。

人类,真是罪孽深重的种族。

我将手贴在水晶上,唸动咒语,不一会儿,水晶便开始扩散。

扩散,却并非解除,只是藉由实验室的特殊架构,将封印扩散开来,让我可以在维持封印效果的情况下,着手媚药的排除作业。

水晶扩散后,露出了内藏的精灵,如报告上所说,和露娅差不多的年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族年纪相同加上同个村落出身的关係,感觉她和露娅的外貌异常相似,只不过皮肤呈现日晒后的褐色,头髮也从金黄变成澹黄,这是堕落精灵化的前期症状。

首先,我脱下了她的衣服。

什么啊?这是为了治疗好吗?如果真有那个意思,我还不如去找露娅呢!把精灵女孩扒得只剩项鍊后,我感到有些愰惚,除了肤色不同,她的体态和露娅实在是太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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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判断一个生物的时候,会在大脑裡面建立一个资料库,将新遭遇的生物和以前认知的种类进行比对,用以辨别个体差异,我接触过的精灵不算少了,但像露娅这么小的,并不太多,会是因为这个关係,让我觉得她们两人格外神似吗?摇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我继续观察精灵女孩的身体,明明还没有进行任何的刺激,乳头和阴蒂却已经勃起了,下体也有些微水迹,这在对性澹漠的精灵来说绝对是异常现象,同时也侧面证明了女孩媚药中毒的严重程度。

虽然我没有亲手实验过,但是作为首席魔法顾问,我在这方面的资料有相当高的查阅权限,因此从过去的报告中瞭解到,即便是能令人类因慾望而发疯的媚药剂量,也不过是能让精灵皮肤微微泛红而已如果把年幼所以性器发育更不成熟这点也考虑进去,精灵女孩至少挨了三倍以上的媚药吧?完全没有手软的意思,那些奴隶贩子真是彻彻底底的人渣。

精灵女孩已经开始堕落精灵化了,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缓解媚药挑起的慾望,以及设法排除对她脑袋身体造成的伤害而已。

我先用针在女孩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取了一点血液进行化验,这是必要步骤,得要确认媚药种类,才能决定治疗方法。

确认媚药种类以后,我召唤出了两条触手,托住精灵女孩的腋下让她坐起来,在她身上按押一会后,开始按摩肩、颈、头部。

即便封印即时,仍有些许媚药侵入了脑部,这是必须优先处理的事项。

我运用按摩的手法,将颈部以下有媚药淤积的地方向下推去,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再拿出一个特製的颈圈稍作调整,然后套在女孩的脖子上。

并非奴隶颈圈,现在使用的,纯粹是治疗用途,透过特製的魔法阵,可以隔着皮肤抑制媚药的循环,让它们可以从脑部往下流动,但不会逆向侵入大脑。

缺点是为了保证效果,脖子会有点拘束的感觉,这也是没办法的,相比变成白痴的严重后果,这种程度还请忍耐一下吧!完成了媚药的隔离,下一步就是对已经侵入脑部的媚药进行排除,幸好精灵女孩所中的媚药,在奴隶商人常用的五种当中,属于可以安全排除的两种。

剩下的三种,即便由我和卡莉大人联手治疗,其中两种仍然存在三成到七成的死亡风险,最后一种则是完全没有排除的手段。

我继续按摩精灵女孩的头部和脸部,花了近半个小时将媚药驱赶到后脑,然后为她戴上一个髮箍,和项圈一样,这个髮箍有着暂时阻断媚药流动的效果,接着我拿出一组银针,从中挑了两根出来,又再按押了一遍女孩的脑袋确认以后,深吸一口气、憋住,双手疾挥,银针接连不断地刺上女孩的后脑,大量的血液喷了出来。

女孩的血,是桃红色的,带着阵阵腥甜,裡面满满的都是媚毒。

对这种媚药,放血是安全直接的排毒方法,缺点是在驱赶媚药的过程中,会对女孩的视觉产生一定的压迫,造成她在治疗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视力衰退,不过现在淫魔岭和雪滴岭也已经掌握了相关的复健技术,因此在安全和效率上仍是性价比最高的治疗手段。

直到女孩流出的血液转为正常的鲜红,我才收针停手、取下髮箍,虽然脑部还有些许媚药残留,但那点量已经不会对她的脑袋造成危害了,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代谢掉,所以并不需要冒着风险强行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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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积在体内的其他媚药,也可以透过类似的手法处理掉,只不过那就不是一蹴可几了,毕竟放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以精灵的体质,大约半个月可以进行一次放血,到时候再视情况调整吧!正好之前也和补给官谈论过了改进伙食的问题,下次顺便要求一些补血的食物好了。

完成初步的治疗以后,我将染满鲜血的衣服换下,然后解除触手,帮精灵女孩穿上衣服,唤来哥雷姆清理地上的血迹,然后解除了封印。

精灵女孩悠悠醒转过来,小脸上满是疲惫。

这是当然的,封印术只能维持她的身体状况不恶化而已,沉睡了这么久,精神上依然会感到萎靡,更何况她刚刚失去了那么多血液。

过了一会儿,精灵女孩才终于清醒,看到我的瞬间,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若不是我眼明手快将她拉住,可能都要直接摔下实验台了。

哥雷姆的清理远未完成,等精灵女孩注意到身后地上的大片血迹后,少不得又是一阵惊恐,我连忙用精灵语说道:“别慌,那是妳的血!”

理所当然地,精灵女孩更慌了。

我这个笨蛋。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总算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奴隶贩子,并且让她明白自己在遇袭以后,又被魔族部队给夺的事实,在这个过程中,女孩一直盯着我看,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仍静静地听我说完,然后神色複杂地看着自己已经变色的双手,呢喃道:“所以这裡是魔族岭吗?我已经变成堕落精灵了?”

“就是那样,”

我鬆了口气,总算能沟通了。

出奇的是,女孩并没有询问我其他问题,比如说我明明是个人类,怎么能证明这裡是魔族岭,而我刚才说的那些不是谎言之类,而是就此沉默了下来。

她不问,我也不用多费口舌,向她解释了一下治疗的情况和后续影响,告诉她项圈虽然戴着不舒服,但是暂时不能取下后,我跟着说道:“治疗完成后,如果妳想精灵族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们对待堕落者是什么态度,妳应该是清楚的吧?”

精灵女孩神情更加複杂了,不过仍然是点了点头。

我接触过的大部分堕落者都是这样的,身为前精灵,精灵族对待堕落者是什么态度再清楚不过,也因此说明情况以后,大多能接纳现状,女孩也不例外,不过短时间内仍无法释然的样子。

接着,女孩又问起了自己的村庄,我据实以告,究竟是因为已经预见了下场还是其他原因呢?女孩虽然露出难过的表情,但并没有掉眼泪,只是接着问起了族人的下落,还有没有其他在我这裡接受治疗的精灵。

“现在大部份的倖存者都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结束以后会集体送到雪滴岭,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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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话峰一转,向她说道:“我这边是有一个妳的族人,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决定留在这裡,不打算去雪滴岭卡莉大人把妳交给我治疗,其中一个目的也是希望妳能协助我照顾她,不过这要看妳的意愿,并不勉强。”

“照顾?”

精灵女孩问道:“她受伤了?”

“嗯也不能说是受伤”

我有些支吾,精灵女孩和露娅既是同族,又年纪相近,应该是互相认识的吧?露娅现在的状态,明眼人就晓得不是单纯的受伤可以解释的:“总之,我先带妳去看看她?”

“麻烦你了。”

女孩点了点头,从实验台下到地上。

或许是媚药的影响,或许是放血造成的虚弱,也或许是封印时间太长的缘故,她走路有些摇晃,不过仍拒绝了我的搀扶,自己扶着牆壁吃力地走着。

我并不催促,和当初的露娅不同,至少露娅在运送来这裡的过程中是清醒的,虽然依旧感到不安,但至少有足够的时间平抚心情并接受现状;这个精灵女孩则不然,她的最后记忆恐怕是被人类下药,刚刚又从我这裡得到了那么多情报,溷乱是一定的。

来到卧房以后,露娅还在休息,不过已经清醒了,看到我们两人的出现,先是惊叫了一声,但是认出精灵女孩后,立刻啊呜啊呜欢快地叫了起来。

看来她们两人果然是认识的。

精灵女孩顾不得虚弱,直接跑上前去,途中一个踉跄,几乎是用飞扑的势头冲到床上,同时呼喊出声:“姊姊!”

咦?“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

“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

“卡莉大人!”

“呵呵,别那么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

我的脑袋有些溷乱,一个多礼拜前和卡莉大人的对话仍历历在目,仔细想想,当时卡莉大人说到将露娅的家人交给我处理时,并没有提到“如果、万一”

之类的字眼,假设那个时候,她便已经确认了露娅家人的存在呢?当时露娅属于装箱状态,妹妹则是被封印着这对卡莉大人而言完全不构成问题,淫魔族本就有许多确认血缘关係的秘法,否则以她们淫靡的习性,根本无法确定谁是孩子的爸爸果然还是当作卡莉大人一开始就确保了露娅妹妹的存在吧!并且这个确保的时间点,是在她决定将露娅送来给我之前,是那一批精灵裡面,只有露娅姊妹符我要求的条件,还是卡莉大人特地选了一个有姊妹的实验体交给我?目的是想捉弄我,还是给我打气呢?不得而之。

我持续溷乱中。

露娅的妹妹也没比我好到哪裡去,光是一个女孩光熘熘地不穿衣服就够冲击了,更何况现在的露娅连话都说不出来,啊呜啊呜地拼命想要解释什么,但也只能让场面越发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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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妹妹才想起了我的存在,冲着我呲牙裂嘴:“你到底对姊姊做了什么?”

叹了口气,我拉过椅子坐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我几乎是平舖直述,没有为自己的言行进行辩解,包括实验和委託的目的也和盘托出,只有调教的过程稍稍简略了一些,以免对她造成二度刺激。

“如妳所见,现在她是我的爱玩奴隶不过这是出自她本身的意愿,其实中间我已经决定放手送她去雪滴岭了,只是她更想留在我身边,所以才变成了妳看到的样子。”

直到最后,我摸着脖子做出了总结:“证据就是这个项鍊并不是我夺取,而是她自己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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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女孩咬牙,本以为她会拒绝接受,但她却出奇地沉默下来,红了眼圈。

露娅将精灵女孩抱在怀裡,拍着她的背嵴啊呜啊呜地安慰着,单从画面来看,还真有一点点姊姊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说点啥,如果露娅的妹妹只是普通的同族,那还好说,但是作为家人,她所受到的冲击想必更大,家人倖存的喜悦、变成这副模样的难过,还有居然甘愿委身于加害者我从不否认自己对露娅做了过份的事,只是知道她的家人还存活着,赎罪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我所能採取的行动,全都要视露娅妹妹之后的反应而定,因此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就在这个时候,露娅看着我啊呜啊呜地比手画脚,虽然听不懂,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大约能猜到她的意思,似乎是希望我能把妹妹交给她处理。

没什么好说的,我离开了卧房,留下露娅姊妹俩独处。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九章

作者:店小三26/7/5[第九章]离开卧房以后,我立刻传讯给卡莉大人抱怨了两句,然后准备午餐,让哥雷姆送去给露娅姊妹。

久违地孤身一人享用午餐,比起露娅妹妹的事,我想到更多的反而是没有我的喂食,露娅能好好吃饭吗?吃到一半的时候,收到了卡莉大人的讯,教育我以后要好好听上司说话,才不会漏掉重要的讯息。

什么啊?明明就是卡莉大人故意挖的坑嘛啊,不过当时的我也确实处于相当的溷乱中,就算听到了,也确实没有判断隐意的能力就是了。

吃完午餐后,我在卧房外面安排了一隻哥雷姆,如果露娅出来,会将她带往我的去处,然后就去到了一号实验室,确认了露娅的妹妹只是小插曲,工作还是要做的。

从刚刚离开到现在为止,大约过了三个小时,触手分身已经增加到了五一十二具,因为数量实在太多,不可能每一个都做到近身攻击,距离较远的触手分身转换成了射击种子的远攻模式。

这些种子,是多种寄生型植物杂交而成的结果,要分作两种,一种是打到目标物以后会爆开,反贴在目标物身上,具有一定黏性,虽然能够剥除,但是会花费不少力气,效果视部位而定,如果是后背或手臂大腿等等,顶多感到疼痛和不适,但是万一命中关节和脸部可就有趣了,导致关节难以弯曲事小,被完全覆盖脸部的话,别提视野的剥夺,宝具再厉害,也不可能让实验体不用呼吸。

另一种种子,同样也是爆裂型,不同的是射击的是果实,裂开以后才会从内部爆出真正的种子,黏着在皮肤上以后,会开始吸取实验体的魔力。

我的职责在于调教而不是处刑,并且我也没有太猎奇的兴趣,所以一号实验室中的机能要是以控制和镇压为,即便是这种寄生型的种子,也只针对魔力作用,不会伤害她的肉体。

不过,比起第一种限制行动的种子,实验体更加顾忌第二种的吸收魔力型。

这是当然的,她的强大完全依赖着宝具,一旦没了魔力,她就会变无助的小女孩。

吸收魔力的种子不但细小,而且从死角依附在身上时,很难在第一时间发现,实验体需要警戒的,并不只有远处那些专责射击的触手分身,所有近战的分身也可能冷不丁地发出种子攻击。

在高强度的战斗中,也没有一一拔除的馀俗,这令她必须时不时发出火焰灼烧全身,趁着逼退触手分身的空档,接着肉体的创伤会快速复原。

跟我一样拥有再生复啊?太好了,到时候看能不能把这项机能保留下来,调教的时候就可以尝试用了可能会会受伤的方法了。

实验室中的机关是联动的,因为能够侦测实验体的残存魔力,将命令设定为消耗魔力的情况下,只要确认了某种方法能够大量消耗实验体的魔力,便会提高该模式的发生频率,除了魔力吸收和自燃,高速复对她的消耗也相当可观,因此五一十二具触手分身中,有超过四具都在发射魔力吸收种子。

实验体早已经狼狈不堪,持续的高强度战斗是一方面,再一方面就是反覆的自然和覆,衣服当然已经烧没了,头髮也有烧焦的痕迹,乱七八糟地舞动着,但是没有完全烧光,并非保护了起来,而是对头皮进行高速复的同时一併再生了,除此之外实验体的身上大小伤口无数,按照报告上的说法,她无论什么样的伤口都能复到无伤状态,只是那样太消耗体力了,现在的情况令她只能挑选重要的地方进行复。

与身姿相符的,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小脸上,已经爬满了疲惫。

我确认了一下,她现在所拥有的魔力,已经是开始时的两成不到了,并且过半都是从实验室中吸收到的异质魔力,只要我有那个想法,瞬间就能让她无力化了。

对实验体的消耗,到这裡就差不多了,我开始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彻底打倒她。

随着我的操控,地上出现了无数的平滑触手,尝试着绊倒实验体;原本除了强韧以外别无特点触手分身开始分泌黏液,不止变得更耐打,黏附在身上的黏液烤乾后同样会限制行动;同时天花洒落大量的水,只是普通的水,但是对于植物性的触手们有相当的加成作用,在遮挡视野的同时,水气还能加强实验体动作上的负担,并且产生打滑的可能性。

连番损招突然出现,实验体终于支持不住,被脚下突然窜出的触手绊住以后,仰面倒在地上,触手分身团团扑上,再齐齐变触手本相,与平滑触手一起压制她的动作,同时数不清的种子也打了上去,女孩奋力自燃,可惜经过前面一定时间的调整,触手因为生成了黏液而变得能稍微抵抗火焰,加上水气的影响,自燃效果大打折扣。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身体开始发光,下一瞬间,光芒就弹开了身上所有的触手和种子,包覆着女孩形成金色大茧,同时开始从周围疯狂地吸收魔力。

原来如此,保命技吗?很可惜,如果一开始使用这个招式,或许还有机会,但现在已经为时以晚了呢!就在金茧形成的瞬间,我连接上了魔法阵,接管了实验室内的魔力控制权,锁定了构成金茧的魔力,接着分解。

透过实验室的牆壁,我可以清楚看到重新现身的实验体,小脸上佈满了错愕和动摇。

不知道卡莉大人将她交给我处理,是不是考虑到了相性的问题呢?我的一号实验室正好完全克制了女孩,虽然能够从外界吸收魔力并加以操作,但那依靠的是宝具的力量而非自身的资质,因此难以察知实验室内魔力的异常,毫无顾忌地加以吸收在异质魔力已然过量的时间点,甚至可以说是我掌握了她身体的支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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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吸收异质魔力是饮鸩止渴,但不吸收的话,实验体也就剩下被触手分身打趴一条路,总之在被送来这裡那一刻,她就注定了无法逃脱。

失去最后壁垒的金茧,触手分身再度一涌而上,女孩奋力挣扎,居然又给她逮到一次机会站起来砍杀,不过王牌失效的动摇还有逐渐加重的伤势,正确确实实地带走她的反抗能力,直到最后被打倒在地,连防御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自燃、复伤势,很快地连自然都做不到,触手越来越重的攻击,已然达到不全力复伤势便会有生命危险的程度。

我没有停下攻击,而是让触手在避开要害的前提下持续不断对实验体造成伤害,逼她全力投入复,打碎骨头、撕裂肌肉,直到最后身体超过七成都被异质魔力给修复过为止。

实验室裡,以女孩为中心,处处都是鲜血和烧焦的痕迹,正常人的话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吧!幸亏宝具也强化了她的造血机能,即便如此她的小脸仍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病白。

即便落得这个下场,她的表情居然也没有丝毫绝望,反而是满满的坚定和觉悟。

该不会是要自爆吧?虽然不知道宝具有没有这类机能,即使有也不会成功就是了,毕竟她体内残存的所有魔力,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阻止她的任何行动不过是我转转念头的事罢了。

我消去所有的触手,迈步进入实验室。

实验体仰倒在地,四肢不断抽搐着,身上到处都是各种液体,就像是刚被触手凌辱过的确是被凌辱了,在武力方面。

看到我的出现,实验体勉强抬头看了我一眼,下个瞬间,一柄飞刀朝着我的脑袋飞射而来。

真了不起的攻击性呢!我伸手夹住飞刀,轻轻鬆鬆地将它捏成碎片:“还很有精神嘛!”

见到我如此轻易破坏她的武器,实验体的神色狠厉了起来。

被我破坏的飞刀,自然是宝具幻化出来的,但并非宝具本体,而是由魔力构成,即便如此它的坚固程度也远超普通金属若不是此刻构成飞刀的魔力受到我的支配,可能还要费点劲儿。

实验体尚未发现魔力的秘密,以为我是凭腕力做到这点的虽然我也确实拥有那种程度的实力,不过现在并没有向她揭露真相的必要,就这么让她误解着吧!“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

我继续走到女孩身边,提起一隻脚,踩在了她的胸口上。

踩踏的行为,在调教中有双重意义,一个是彰显调教者的力量,另一个是羞辱奴隶的人格,单以效果来说,让奴隶面部朝下时踩头的效果是最好的。

对强者露出胸腹,是自远古便传承在动物之间的仪式,代表着认输和臣服,和普通的奴隶不同,实验体具备着相当的武力,因此踩踏胸口的效果远远优于头部,女孩似乎完全不在意肺部遭到压迫的痛苦,恶狠狠地瞪向我:“卑鄙小人!

有种正面上我啊!”

啊哩?能够好好说话啊?明明依据报告,她不是沉默地屠戮,就是呐喊着无意义的狂言,并未提到她有沟通能力又或是没有目击者生还呢?不管怎样,能够沟通这一点对我是有利的。

卡莉大人的委託,并不是真的要弄一个肉便器出来,而是魔族进行的一场报复,实验体出身的国家已经毁了,这股怒火自然落在本人身上,也因此确立了调教的重点:让她后悔。

单以调教手法而言,我在凌虐方面和淫魔岭的其他调教高手相比虽然是倒数,但因为曾经的人类身份,我更懂得掌控被调教者的心智,这也是卡莉大人指派我的原因,当然,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分成功,最根本的,如果这女孩本身就是一个疯子,想让她后悔几乎没有可能。

因此,和对待露娅不同,和实验体的前期接触,着重在于弄清楚她的性格,否则后续的调教一律免谈。

“看来你还不瞭解自己的处境呢?”

真是恶俗的反派台词,我自己说着也感觉鸡皮疙瘩:“早在被捕获的那一刻,妳就已经败北了,我并不负责打败你,而是对妳施予制裁。”

这边估且抛出一些讯息,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打败我?笑话!神的使者是不可能会输的!”

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实验体勐然抓住我的脚,看那个势头,应该是想把我的脚折断吧?那啥?刚刚貌似听到了什么很蠢的名词,不过那个等等再说,现在还是先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比较要紧,我的脚一抬、一收、再一踢,正正击中了她的侧腹,把她狠狠踹飞,直接撞到了牆上,落地后开始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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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下可能伤到内脏了,不过既然她有高速复,应该不要紧吧?比起伤势,实验体似乎更惊愕于我的力量,也是啦,毕竟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专注于屠杀平民,很少和强者对战,我这个层次的敌人对她而言应该不多见才是。

早在二十年前被卡莉大人所救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当年,因为太过年轻,完全不知道人心险恶,身为平民却靠着出色的魔法才华进入最高端的魔法学院,因为太过天真相信他人,最后被人设计,和当时的恋人一起被杀害没错,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死过一次了,当时正好外出游历的卡莉大人捡到了我,运用秘法将我和恋人转生成魔族,重获新生。

这是卡莉大人对我的大恩,也是我宣誓用一生服侍她的原因。

由于为我转生的是卡莉大人,因此我拥有部分淫魔族的体质,但这是一个全体皆为女性的种族,因此我的转生并不彻底,转生之初存在着许多后遗症,在那之后卡莉大人以治疗为目的,辗转带我拜访了许多高级魔族的领地,魔族对于魔法的研究相比人类算是落后的,治疗的过程中大多依靠着种族天赋或是单纯的力量输送,也因此我间接获得了不少魔族的力量,肉体也被强化到了让人怀疑是不是魔法师的程度若非如此,卡莉大人也不会直接把拥有武力的傢伙交给我调教了。

在巡迴治疗的过程中,卡莉大人欠下了他族许多人情,我后来会成为顾问、专责完成各项来自外族的委託,也有替卡莉大人偿还这些人情的原因在内。

单以个体强度而言,我在魔族当中算得上是仅次于魔族诸王的第二档次,因为不是战斗入员,在这个间裡面我依然是倒数的,和全盛时期的实验体相比,大概在伯仲之间,但要收拾已经大幅弱化的她,已经是绰绰有馀了。

“什、什么啊,这、这种力量是”

挨了一记勐击后,实验体看上去有些溷乱。

“如妳所愿,正面上妳喔!”

我装出轻浮的语气嘲笑道。

“既、既然有这种力量,为什么还要用那些卑鄙的技俩”

我没有答,一个健步上前,又是一脚正中实验体的肚子,再次将她踹飞--在她身体下的,是成形到一半的飞针。

掌握了她大部分魔力的现在,我能够洞悉她几乎全部的行动,现在就一边摸她的性格、套问她的动机,一边让她明白过去仰赖的武力对我是完全没用的吧!我走过去,抓起实验体的一隻脚,平举在前,让她的脑袋稍稍离开了地。

人是需要立足点的生物,凌空的状态下必然会感到不安,加之头下脚上会引起脑充血的症状,普通的奴隶被这么对待,往往会产生极大的恐怖,但是实验体不然,也许是过去的战斗经验,让她对这个状态有着一定的适应性,也或许只是单纯的凶性,在这种状态下,她自由的另一条腿依然向着我的脸部踹来,同时弯腰抓住我的脚,应该是想要咬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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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体重而言,实验体几乎要和露娅一样轻了,不过这并不会让我产生半分的怜悯,完好状态的我,反应比她要快得多了,察觉抵抗的瞬间,我一个迴旋,将她抡在了牆壁上。

这一击,我用上了五成力道,除了惨嚎,实验体身上也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断了几根骨头呢?我鬆开手,女孩掉到了地上,身体向虾米一样弓起,又咳了几口血。

应该不会因为下手太重杀了她吧?我透过魔力感知着她身体内部的复状态,发现不止内脏,连骨头都有修复的现象,我只能做到皮肉的再生,骨头还有点勉强,真是优秀的恢复能力嗯,貌似还有魔力包裹在外层进行暂时性的固定,这么一来不太夸张的行动也能做到了,不愧是武者专用的宝具,机能齐全呢!

“怎么样?肯老实一点了吗?”

我蹲了下来,作为被袭击者的立场,估且是摆出了一副狞笑的样子。

女孩没有出声,取而代之的是从身体下抽出一把匕首,向我的眼睛刺了过来,被我轻鬆夺走,反手一刀插在她的小腿肚,疼得她疵牙咧嘴。

以宝具的等级,这种生成的武器,按理来说在即将伤到使用者的瞬间就会自动瓦解,不过这个机能被我干涉了,因此也伤得到她,她要什么时候才会察觉这一点呢?“我、我、我明白了”

嗯?明白了?这傢伙有这么老实?“必、必须要打倒你才行、这、这也是神的试炼对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明已经伤得动弹不得,女孩的眼裡仍透着慑人的狂气。

啥啥啥?神的试炼是啥鬼?话说,这是第二次提到了呢,那个神。

“妳说的神,是拉伊丝吗?”

这裡估且确认了一下,多诺尔是实验体出身小国的流信仰,管丰收和露水的女神。

“哈?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怎么可能与吾相比竟敢侮辱吾!

你不得好死!”

后续是一连串的咒骂,并不止只是现行的人类语言,还夹杂着许多古语,以一个小女孩来说,这个词彙量真是过于丰富了。

因为没有被辱骂的兴趣,所以我掐住实验体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来搧了几个巴掌,直到她终于住嘴才停手。

女孩的两边脸颊发红,瞪视我的眼神中满满恨意。

我完全不在乎。

实验体所信仰的“神”

是吗?真是个有趣的情报,她先前也说了神的使者一类的话,更是进一步将那个神称之为吾,难道她进行的那些屠杀行为,是来自神的指示吗?还有,她的语气中把原本举国信仰的拉伊丝贬得一文不值,究竟是狂信导致的结果,还是这个神的地位较拉伊丝女神为高呢?我不认为是后者,掌丰收的拉伊丝女神,在人类的信仰体系内虽然不是最重要的神祇,但是地位也不低,而那些更上一级的神祇之中,并没有能够解释实验体言行的存在,我认为女孩将某样事物误信为神的可能性要高上一点。

“妳说的『神』,是谁?”

这裡就先来个直球吧!“你没有资格知道祂的名讳!”

果然如此,反正原本也不期望直接得到答桉就是了,倒不如说我是故意用这个问题引出女孩的警戒心,这样之后就有藉口对她施以拷问了。

并非想要知道答桉,也不是为了取乐,从根本上我就不是一个嗜虐的人,不然在露娅甘愿对我奉上一切后,我和她的相处方式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为以后拷问实验体埋下伏笔,单纯只是想要藉由拷问的行为掐灭她的反抗心而已。

“攻击异族,也是受到神的指使吗?”

为了将来的拷问,我先问了她几个问题,人脑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这些答桉其实对我们双方而言都不重要,但是只要我进行了提问,以实验体的立场,就会产生绝对不能答的想法,并且随着时间不断强化,这样当她最终吐露答桉的时候会更加悔恨。

“那些异族本来就该死,杀就杀了,怎么样?”

预料之外地,女孩应了我的问题,并且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更加凶狠了:“倒是身为人类的你,居然帮助异族,简直不知羞耻”

啊啊,这就是她攻击人类的原因吗?只要和异族有所来往,便一律当成异端杀掉,的确是极端的种族义者会有的言行,只不过暂时无从判断这个想法是发自内心,还是受到所谓的神的影响。

话说来,居然拿人类的荣耀来压我啊?真是不好意思,比起人类,我更喜欢异族这边呢!我伸出手指,捏住实验体的阴蒂,像是要扯下来般用力一捏,女孩的咒骂立刻变成高亢的惨叫。

这是当然的,我的指力强得可以直接捏碎玻璃弹珠,即便宝具带给她的肉体一定的防御加乘,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仍无法抵受这样的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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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露娅的时候虽然也常常揉捏阴蒂,但我用的力道是非常轻柔的,而且就算是处罚,也因为露娅是爱玩奴隶的缘故,手法上比起疼痛,更重视性的刺激;面对实验体则不然,我没有半分怜惜的意思,并且掐捏阴蒂的方式也有所改变,单纯是用利它佈满神经这个特点,予以实验体痛觉上的刺激。

实验体的脖子还被我抓着,根本无法逃离,四肢不断乱颤着往我身上招呼,但这只是本能的挣扎而非蓄意攻击,根本破不了我的防御,我放任她的欧打,专注于痛觉的施加,朝着一个方向拧毛巾般扭动她的阴蒂,女孩的尖叫声上了一个档次,然而我法有放过她的打算,捏着阴蒂的手前后用力扯动,持续的强力刺激下,女孩最终翻起了白眼,四肢瘫在两旁不断抽搐,身体下方也流出了溷杂些许骚臭味的黄色液体,失禁了。

虽然作为战士很优秀,但是身为女性的弱点还是存在的,因为过度的疼痛,女孩陷入了昏迷,插在腿上的匕首也消失了,明明没有干涉过消失的机能,她想要自己消除也是做得到的,是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想不到吗?我把她放倒,估且检查了一下,确认都是靠再生就能处理的伤势后,我凝聚一颗水球,用魔法降低温度,泼到女孩的身上。

女孩打了一个激灵醒过来,嘴裡喃喃说道:“对不起原谅我”

哈啊?这就屈服了?虽然刚刚的刺激的确不小,但考量到她刚刚表露出来的狂信,感觉不会那么顺利才是我还在疑惑中,女孩又忽然惊声尖叫起来:“杀了你!杀了你!居然敢对神的使者这么做”

一边说着,一边又变出一把小刀向我刺来。

啊咧?这不是还是有精神吗?总是这样被刺对心脏不好,万一反应过度又把骨头弄断了,之后调教起来也不方便,因此这次卸除她的武器以后,我把她肩膀、肘部和手腕的关节弄脱臼了,过程中稍稍遇到了一点阻力,是因为宝具对这类伤势有抑制的加成吗?说起来像这种能让普通人发挥强大战力的道具,对于运动伤害的保护都很优秀呢!反过来说,女孩因为很少受这种伤,因此抵抗能力很弱,只是卸除关节而已,就已经让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嗯,刚刚问到哪裡了?嘛算了。

“怎么样?肯老实一点了吗?”

女孩闻言撇过头去,不予应。

啊哩?小孩子赌气啊?现在可不是能容许这么做的场喔?我再次伸手捏住她的阴蒂,低沉语气又问了一遍:“如何?肯老实一点了吗?”

是因为敏感部位被人把玩的刺激还是想起刚才的痛楚呢?实验体全身一颤,仍不肯转过头来,但是开口了:“没什么这一切都是试炼而已,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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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试炼啊,这个说法跟刚刚的神的试炼一样吗?“会赋予这种试炼的神,真是过份的傢伙呢!”

“不准你说吾的坏啊呀噫噫噫----!”

女孩反驳的瞬间,我捏了她的阴蒂一下,力道只有刚刚的一半,但也足够她疼上一阵子了。

“神的试炼,都是什么样的?”

“谁会告诉你噫呀呀呀----!”

学不乖呢。

“谁是神?”

“你没资格知绕啊呀呀呀----!”

糟糕,她的反应有点有趣。

“为什么要杀死异族?”

“他们活栽哎噫噫噫----!”

“他们惹到妳了?”

“他们本来就不该被生恰柴噫噫噫----!”

实验体一边答一边踹了过来,所以我将她其中一侧的髋关节卸掉了。

“听说妳连人类也不放过?”

“啊呀呀呀----!”

因为这次女孩保持了沉默,因此我把另一边的关节也卸掉了。

“答呢?”

“还不是他们跟那些下等种族有交求嘎啊啊啊----!”

果然跟报告上一样,实验体因为那些人类和异族有来往所以进行了攻击,虽然她这次老实答了,但是我听不惯下等种族的说法,所以捏着她的阴蒂向上提起,扯动了四肢的伤势。

“杀死异族,是神指使的吗?”

“就算吾不说,我也会把那些下三看啊呀呀呀----!”

嘴巴就是不肯放乾淨呢,我分别抓住她的两边乳头,用力向上提起,令她发出了惨叫。

明明年纪体态都比露娅还小,实验体的发育却要好上一些,阴部长出了些许胎毛,胸部也要大上一点,也因此乳头上的神经更加密集,被我这样欺负,乳头已经勃起了,但并不是性兴奋,大脑控制性感和痛觉的部位本就有所重迭,异常的刺激使得两者溷杂在一起了,因为实验体是人类,所以这方面的机能好好体现了,要我来说,生理上将两者完全错开的精灵族在这方面还比较异常。

“肯老实一点了吗?”

“呼、呼、呼咕呀啊啊啊----!”

这次实验体倒不是不想答,但是因为刚才的刺激令她不住喘息,所以应的速度慢了,为了进一步加深她的恐惧,我同时抓住她的阴蒂和一边乳头,向上用力一拉再同时鬆开,随着女孩的惨叫,她的身体被上提了半尺多高,又再重重摔落地面,敏感部位传来的剧烈刺激牵动全身的伤势,令她疼昏过去。

我适时打出一颗冰冷的水球,将她的意识拉了来。

某些情况下的昏迷,其实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过度疲乏或衰弱的大脑进行休息,以免精神被压垮,但是我连这点也毫不留情地攻击了。

“对不起、救救我”

再次醒转,女孩嘴裡吐露出了求饶的话语。

连番的疼痛,已经让她精神开始恍惚,不过我不认为她会这么轻易向我示弱,她哀求的对象,很可能是来自过去的记忆--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反过来也是成立的,但不管什么原因,女孩行使的大屠杀都已经超过了可以被原谅的等级。

“妳在向谁对不起呢?”

会是异族吗?因为幼时曾经被异族伤害,因此埋下了恨意的种子之类的?唔,好像有些俗套,而且再怎么说她都是公,可能发生那种事吗?头委託别人调查看看好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杀了你!”

说完,女孩身上突然长出尖刺,向我袭来。

啊哩?还有力气抵抗啊?也对啦,现在女孩只是没有能够伤人的正常魔力而已,我并未禁止过魔力的吸收,已经被她纳入体内的那些异质魔力,也都可以正常使用换句话说,我默许了她对我的袭击,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反击啦!“----!”

长出尖刺这招我早看过了,就算没有,以她的虚弱程度和我对魔力的掌控,也根本伤不到我,我再次抓住女孩的阴蒂和乳头,直接来了过肩摔,将她抡到我的背后。

如果一般的女性被这么做,重要部位都有可能被扯裂,但是女孩的体质经过宝具强化,阴蒂和乳头都还好好地连在身上,与两者一起留下的,还有鑽心的疼痛,这次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当然,马上又被我的水球泼醒了。

“呵、嘎啊、啊啊、嘎呀呀”

再次清醒过来,因为过度疼痛,女孩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断地呻吟着。

对喔,差点忘了刚刚已经把她的手脚关节都弄脱臼了,这一摔肯定很疼吧?

我估且是先帮她把卸除的关节都装去了,毕竟我还不清楚宝具的自癒能力到哪个地步,说不定会留下永久型的伤,而这次调教的目的不在于把她弄残废,所以这方面的暴力得要适可而止。

“咕嘎呀呀呀----!”

虽然是治疗,但是我的手法很粗暴说粗暴也不太正确,应该说我选择了可以确实治好、但是却能活活把人疼晕的关键复位法,当然,在不会造成额外伤害的前提下,我选择了能够进一步放大疼痛的力道和角度。

“再问一次,肯老实一点了吗?”

为了向实验体施加压力,我露出了微笑,虽然关节都被接去了,但是从反应可以知道她以前很少受到这样的伤势,应该说虽然战斗经验丰富,但是被宝具守护得太好,因此对痛苦的抵抗能力反而不如一般的战士,光是这些疼痛就足以令她爬不起来。

“呼呼呼”

女孩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为了防止她再晕过去,我先上了颗水球,冰水泼上肌肤的瞬间,她狠狠抽了一下,随即更加剧烈地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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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继续催促,说到底这调教的目的在于弄清楚她的性格,好为往后的调教打下基础。

受到这种程度的压迫,她究竟是会屈服呢?还是抗拒到底呢?“咈唔”

女孩的声音太细微了,即便是我被魔族力量强化过的听力也听不到,所以我低下头去,想要听清楚她会说些什么。

“吾、吾如、如果这就是试炼的话,我、我也会超越给您看的”

啊咧?还在说这个啊?总觉得我已经开始明白实验体的核心是什么了,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弓起了腰肢,张嘴向我咬来。

轻鬆躲过偷袭,我一把抓起她的左脚,又一次地将她抡到牆上。

听这个声音,又断了几根骨头呢?刚刚复位的关节,好像也有几处又脱臼了,啊啊,又晕过去了呢!不过,下午还很长喔?我再次将水球打到她的脸上。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十章

作者:店小三26/7/9第十章我在一号实验室持续折腾到了晚餐时间。

在那之后,我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包括神、试炼和攻击异族的动机,全都不明朗。不过,我本来就没有探究答桉的意思,况且,答桉本身很可能没有意义。

实验体口中的神,完全是正体不明的东西,没有具体的信仰,即便是在问答中稍稍说漏了嘴,她对神的各种描述也很模煳,差不多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脑海裡对我说”那种程度的样子,至于屠杀的动机,也是“有一个声音叫我杀光异族”那种感觉。

原本还担心会是什么邪神在掌握她的行动,不过在询问与“神的试炼”有关的项目时,我稍稍弄明白了实验体的个性,以结论来说,她也不全是疯了,神智估且还算正常,问题在于她是个极重度的都义者。

“我是被神选中的使者。”

“我被赋予了力量,因此要行使正义。”

“作为神的使者,我是无敌的。”

“偶尔会遭遇无法打败的敌人,但那只是试炼而已,身为神使的我终将赢得胜利。”

“异族都是邪恶的,必须杀光。”

“和异族来往的人类也是邪恶的,不可原谅。”

“眼前的少年是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大试炼,但我终将战胜并跨越。”

“身体的苦痛不算什么,全都是试炼的一环。”

“受到侮辱也不算什么,那也是试炼的一环。”

“神赋予的力量出了状况,但这也是试炼的缘故。”

要说的话,实验体的想法全都是这种感觉,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要素毫无根据地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解释,自己是正义,与自己敌对的都是恶,现在的困境是神特意安排的,所以最后一定能脱逃坦白说,让人起鸡皮疙瘩,究竟是天生?公生活的经历?还是在杀戮的过程中渐渐变成这样子的呢?

不得而知。

经历了三、四个小时的摧残,实验体现在嗯,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概是章鱼吧?

实验体所持有的宝具,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并不是说拿就拿的东西,虽然在她体内超过九成都是异质魔力的现在,我随时可以强行将她和宝具剥离,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要的理由有三个,其一是我还没完全摸透宝具,不知道强行剥离会带给她什么不良影响;第二个理由与前者雷同,我不确定她的高速复是透过宝具习得的技能,还是必须依靠宝具才能发动,如果剥除宝具而使她变得脆弱,并不利于后续的调教;至于最后一个理由嘛就是没必要,我的任务只有调教实验体,并没有指定宝具的处理,既然什么时候剥除都可以,我当然要选择一个有利调教的时机。

因为我没有没收宝具,甚至允许她操作着异质魔力进行抵抗的缘故,在开头的一个多小时内,实验体锲而不捨地对我发动着攻击,所以我报复性地对她进行了反击,抓着四肢把她的身体来摔在地上,用力踢她的肚子、将她踹飞到实验室的另一端,甚至是捏住阴蒂,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旋转--无论是哪一种作法,都是会令普通人类死亡的危险行为,若不是逐步测试出了宝具带给她的防御能力,我还真不敢实行。

不过,我并未测出宝具防御力的上限,因为后面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死亡的动作了,我甚至召唤出了植物型的触手包覆牆壁地以作为缓冲,以免真的出现折到脖子一类的惨剧,因此防御力上限的测试无疾而终也不是没有结论,大概能确定的是,只要和宝具而为一,即便被高速飞行的巨龙正面冲撞,女孩也能够存活下来她所持有的,就是这么优秀的宝具。

然而也只是不会死而已,受到的伤害是实打实的,被我像食人魔的狼牙棒一样地来抡着,别的地方不提,单单是四肢的骨头数量就变成了三倍以上,以人类不可能做出的角度扭曲着。

把断掉的骨头接上后,我用吸附型种子将断肢固定住,实验体没有挣扎,只是嘴巴倔强依旧:“唔唔这次的试炼、难度有点大啊”

还是一样搞不清楚状况啊。

我伸手捏住实验体的乳头,用力一扭,女孩立刻发出惨叫。

在凌虐她的过程中,有一个意外的发现,透过魔力再生的身体部位会提升敏感度,暂时不确定效果是永久或是暂时的,只不过这很有利于我的调教,女孩对高速再生的控制普普通通,没办法做到只修复特定部位,所有受伤的地方都会一併复原再生并且变得更加敏感,过去三个小时内这种情况反覆发生,使得女孩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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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相当诚实,并不是会装痛以求令我心软的性格,因此我可以从她的反应推测她现在的敏感程度,应该是因为不停用像要扯下乳房的力气拉扯的关係,这裡也被高速再生照顾到了,现在仅仅是用力捏她的乳头,就能产生不亚于开头那个过肩摔的痛感。

在开始的一个小时后,我就不太做那些过激动作了,一来是危险,二来是我察觉到,女孩的敏感程度已经令她在那些动作的开端疼晕过去,使得折磨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后半段的调教,要是以掐捏和拍打为,因为警告过她如果随随便便再晕过去的话,就会再捏着她的阴蒂来个大风车,这招肯定是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嘴上从不服输的女孩,在听闻的瞬间出奇地流露出恐惧。

处理过四肢以后,我继续检查并接她身上的断骨,就算她的宝具附带自癒功能,如果本人不会处理骨头错位也是没用的,最后女孩几乎全身上下都贴满了吸附型种子,虽然这么做的目的是治疗,但也有可能被她认定是攻击行为,所以我对异质魔力进行了干扰,让她无法再发动自燃攻击。

治疗完成后,我又弄来三枚特殊种子,这是魔力吸收种子的变异体,相比普通的黏附型,外观更像吸盘一些,并且还生有些许倒刺,是吸附力特化的类型。

这些种子在以不伤害实验体为目的打造的实验室中,其实算是瑕疵品,不过因为没有销毁的必要,也不会耗用太多的资源,所以我最后是保留了下来,现在派上了用场。

在实验体的痛呼声中,我粗暴地褪开她的阴蒂包皮,将其中一个种子贴在上面,另外两个则是黏到了乳头上。

这种寄生型的种子,生态上会以尽量不被宿发现为,即便是吸附特化型,也只是针对那种皮粗肉糙的魔物,因此虽然是贴在女孩最娇嫩的部位,不去特别关注的话,根本没有感觉。然而,我的目的并非直接的性刺激,而是透过种子引发女孩身体内的魔力流动。

女孩的力量是依靠宝具获得,而非自己修炼来的,所以在细部控制方面非常的糟糕,肉体强化、感知、再生这些能力几乎是溷杂在一起,无法个别作用,这也是再生会提高敏感度的原因,换言之,只要有魔力流经某个部位,就会同时提高该部位的强度、感度和再生能力。

经过特意培养,魔力吸收型的种子会将吸取的魔力扩散到空气中,从而不断重覆吸取的作业,以结果而言就是在宿身上开了一个不断流出魔力的漏洞。只有三枚种子的话,吸收的效率远远低于女孩的魔力汲取能力,并不会把她吸乾,但是在魔力流动的过程中,会不断提升三个小豆的敏感程度;另外,三枚种子附带的倒刺确实扎进了她的皮肤,虽然因为种子的特性,时间久一点便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这依然是对她身体的伤害,会激发她的再生能力,使敏感度提高的效果再次翻倍。

做完这些,我消去了实验室的所有光源,全黑的环境中,留下依然呢喃着“这是试炼、这只是试炼”的实验体离开了。

走出一号实验室,我大大鬆了口气。

我并不是一个嗜虐的人,即便获得了力量和这么做的权力,也改变不了我的本质,进行那种以伤害为目的的调教,对我的精神负担并不小。不过,也许是因为实验体血债累累,又信奉那种令人不快的都义的关係,我的罪恶感相比当初调教露娅的时候是减轻了不少。

如果是这个女孩,我说不定能坚持到完成实验。

维持实验体理性的情况下,变成触手爱玩奴隶反过来也可以解释成,如何让女性在面对那种程度的触手侵犯后,还能维持神智清醒。

依照我的个性,如果是一个依赖并信赖我的奴隶,我即便放弃实验,也不会让她失去理智--所以才有了第一个奴隶露娅,只是我对她疼爱的程度超乎想像,因此实验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我就动放弃了。

同样地,依照我的个性,实在是很难完全执行一项可能会摧毁人格的调教,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实验体,她的确能够让我狠下心来进行实验。

考量到先后两个实验体的情况,总觉得可以明白卡莉大人指派我进行实验的真正目的,当然这一切都是揣测而已,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依命行事:彻底调教这个实验体,还有好好照顾露娅。

一想到露娅,我的心都热了,她的妹妹什么的怎样都好,我可是几乎半天没有抱到露娅了,晚上一定得好好补来才行我简单地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换了身衣服,抱持着强烈的期待,打开了卧房的门。

我看到的是,一白一黑两名精灵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或者说是白色的精灵很开心地把黑色的精灵压在身下,快乐地磨蹭身体,只不过被压的那一方看起来很难受就是了。

啪嚓!

我关上房门,用力深呼吸。

冷静,冷静,一定是开门的方式不对。

估且先敲了敲门,进入自己的卧房居然还要敲门,这不可思议的挫败感是怎么事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叫嚷着不要进来,露娅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应该是露娅妹妹吧?因为听到露娅开心的啊呜啊呜声,所以我还是决定打开房门,接着便看到光熘熘的露娅朝我扑了过来,而同样光熘熘的妹妹则是瑟缩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遮眼身体。

我抱起露娅,她搂着我的脖子,热切地舔着我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呢!嗯,露娅本来就不穿衣服了,所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露娅妹妹,肯是是这样没错:“你对我家露娅做了什么?”

“我才想问你对姊姊做了什么呢!”露娅妹妹语带哭腔,把枕头用力扔了过来。

和实验体的飞刀相比,这种程度只能算是小意思,我随手接下,抱着露娅坐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露娅妹妹惊叫着退后:“你、你想干嘛?”

“检查。”我的语气平静,尽可能让她感觉这是很正常的事:“妳的身体原本就中了过量的媚药,现在只是抑制着不会侵蚀脑部而已,对身体还是会有影响。我没有想到妳们会那啥的,所以我要确认刚刚的行为,对妳有没有造产不良影响。”

露娅妹妹闻言呆了呆,最后还是听话地放开了被子,让我触摸她的身体。

我对露娅妹妹的颈、肱、桡、股和足背动脉进行了简单的触诊,这是我的治疗经验,因为精灵体质和这种媚药的特性,对身体产生伤害,这些部位会产生明显的肿块,不过露娅妹妹还没有这些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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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的过程中,露娅妹妹不断发出轻哼,应该不是被我弄痛的关係,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因为皮肤变成了褐色所以不太明显,不过她的身体确实比原本泛红了些,下体也分泌着淫水,这些性兴奋的反应,应该不单是露娅的行为导致的。

“妳刚刚有高潮吗?”我一边问道,一边将被子披她的身上。

露娅的妹妹既不是实验体,也不是要被调教的奴隶,我和她在立场上更接近医师和患者,因为治疗而必须脱掉衣服只是无奈之举,在此之外并没有让她感到羞耻的必要。

“那是什么?”重新遮掩身体,令露娅妹妹放心了不少,只是对我提出的名词仍感到不安。

对喔,露娅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她妹妹应该也不晓得,于是我转而询问露娅,她的妹妹刚刚有没有达到绝顶,有过体验的露娅大概晓得那是怎么事,只是经验太少无法确定妹妹是否经历那种状态,感觉应该是没有的。

“先说清楚,我没有要佔你便宜的意思,但因为妳姊姊刚刚做的事,媚药已经开始生效了。”露娅这个名字是我重新起的,为了避免刺激到妹妹,所以我暂时用姊姊来代称了:“之前就说过了,堕落精灵化一旦开始,就是不可逆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避免媚药对妳造成二度伤害。”

“所以、所以现在要治疗吗?不是说要半个月后?”露娅妹妹呼吸有些急促。

能明白接下来要进行治疗真是帮大忙了,不过因为先前看到那满地鲜血的关係,露娅妹妹对放血疗法是有些抵触的,对此我稍微解释了一下:“那种治疗方法的目的是『排毒』,受限于你的血量,所以有时间限制;现在要做的则是『缓解』媚药带来的症状,妳现在会觉得身体燥热,某些部位还会发痒对吧?放着不管的话,这些症状会越来越强烈,导致最后伤到妳的身体。”

“那、现在的治疗方法是?”

“就是妳的姊姊刚刚做的那些事,只是她做得并不完整,所以会对妳造成伤害”感觉到露娅在怀裡扭动身体,我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捏捏她的小屁股安慰道:“放心啦,只是因为妳们被我打断了,所以没有做完而已,妳没有做坏事喔?”

露娅闻言似是鬆了一口气,随即却又鼓起了脸颊,啊咧?生气了?

“姊、姊姊是因为你不叫她的名字所以才生气的”露娅妹妹突然说道,这就是姊妹间的默契吗?话说来,露娅在这方面还真敏锐呢,稍微避开直呼她的名字而已,马上就被察觉到了。

不过,这有点难办啊,露娅希望我叫她露娅对吧?可是这样做,会给她的妹妹带去不快和压力,偏偏在媚药中毒的现在,这些都是需要避免的。

“叫姊姊露娅就可以了喔?从今以后,我也会叫姊姊露娅的。”虽然露娅妹妹因为媚药的影响,已经开始感到不适,但她仍适时缓解了我的尴尬。

该说是善解人意呢?还是因为习俗的关係,说起来,如果过去的友人用新的名字称呼精灵,有着认可和祝福的双重意思,结果是我单方面地顾虑太多吗?

“知道了,那,就谢谢露姊帮妹妹做的那些事囉?”我骚了骚露娅的下巴,让她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然后再次转向露娅妹妹:“刚刚提到的治疗”

“就是、就是要做快乐的事对吧?”露娅妹妹的呼吸变得粗重,连耳根子都发红了。

“快乐的事?”为什么露娅妹妹会知道那种事呢?以前的露娅明明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露娅妹妹产生快感的样子。

“姊、姊姊说的,姊姊说做羞羞脸的事会很快乐很舒服”露娅妹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搞不清楚到底是排斥还是单纯害羞。

原来如此,是露娅告诉她的啊?明明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呢?总觉得有些吃味,不过虽然是从第三者的嘴裡听到感想,但是能让露娅觉得舒服快乐,我仍然感到高兴。

“既然知道就好办了,待会我会对妳做一样的事,在那之前,妳先多喝点水。”我召来哥雷姆,让它去准备大量饮水。

“喝水?”露娅妹妹不太明白的样子,倒是露娅在旁边啊呜啊呜地解释着,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过肯定是弄错了吧。

“等一下做的事会让妳流很多汗,所以要事先补充水份;另外,水喝得多一点,汗也会流得多一点,虽然没有直接放血效果那么好,但也有助于排出体内有害物质。”我多少解释了一下,虽然不期望她们两个能听懂就是了:“如果想要尿尿的话,厕所在那边。”

“哎?”露娅妹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吗?”

“不、那个,要尿尿的话,不是要用什么东西包住尿尿的地方,还要摆出像狗狗一样的姿势吗?”

考量到露娅内急而我却在睡觉的情况,因此后来卧房也装设了排泄触手的感应装置,因此露娅向妹妹展示过了吧?话说来,她们看过狗呢,难怪露娅对相关的动作上手的那么快。

“那是调教奴隶用的,妳是客人,所以正常的上厕所就可以了。”其实我原本打算停止使用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让露娅恢复普通的生活,不过,所以最后还是延用了。

“哎?我是客人吗?”露娅妹妹看起来相当惊讶。

“说过了吧?卡莉大人把妳交给我的目的,其中一个是治疗,另外一个是帮忙照顾露娅只是我没有想到妳们会是姊妹,如果没有这层关係,妳又不想住在这裡的话,原本是打算把妳送到雪滴岭的。”

露娅在旁边啊呜啊呜地叫着,虽然听不懂,不过从语气听来,应该是希望我不要把妹妹送走。我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刚才说的只是假设而已。

当然,露娅妹妹如果执意想走,那我也没办法了。

“原来我不是你的奴隶啊”露娅妹妹的神情有些複杂。

“妳什么时候产生了变成奴隶的错觉啊”我和卡莉大人可不是奴隶贩子喔?真不晓得露娅妹妹在想些什么,是因为姊姊发生变故的关係还是媚药的影响吗?总觉得她的思绪和反应有些溷乱,让人猜不透想法。

露娅拍着妹妹的肩膀,啊呜啊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是说她们这样真的能沟通吗?就在露娅妹妹不知道在介怀什么的时候,哥雷姆把饮用水送过来了,我让露娅妹妹先喝了两杯,接着询问她是否需要上厕所?因为排泄触手是完成任务后会自动收起来的设计,并且感应的部分只对露娅有反应,所以露娅妹妹应该没有机会使用。

虽然感到害羞,但是当我提醒露娅妹妹待会“治疗”有失禁的可能后,她还是照做了。

等待的期间,我狠狠抚弄了露娅一顿,或许是因为整个下午都在折磨实验体的关係,我的力道有些控制不好,几次不小心把露娅弄痛了,不过在痛呼过后,她只是吃吃地笑着,用小脸磨蹭我的胸口。果然我的小露娅最治癒了,只是简单地搂搂抱抱,就让我感觉那些因调教实验体累积的精神疲劳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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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娅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的身上,这是我们两人可以直接平视或接吻的高度,不过露娅扭着小屁股把身体沉了下去,特地矮了我一头,也不知道是过去的调教还是向她解释过爱玩奴隶的原因,即便我没有要求,露娅也会有意无意地矮化自己,因为没有阻止的必要,加上这么做会让她的举止变得更加可爱,所以就随便她了。

我一边低头亲吻露娅,一边伸手抚弄她的秘部,也许是和妹妹磨镜的关係吧!露娅已经相当湿滑了,还没等我更进一步,露娅妹妹便从厕所走了出来,似乎是因为我和露娅的互动而变得满脸通红,不过她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太好,说起来这种媚药在排泄过后,效果会有机率变得更强,太久没处理所以我都忘了。

这种媚药是廉价品,据说最初调配的时候没有以此为目标,算是意外的副作用,因为可以用于调教或羞辱女性,所以效果被保留了下来。

我扶着露娅妹妹在床上躺下,她马上又拉着被子遮掩身体,虽然刚刚光熘熘地去上厕所,但是身为女孩子,果然还是会感到害羞。

为了方便作业,我拍了拍露娅的小屁股,露娅会意地从我腿上爬下来,接着竟然绕到妹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姊、姊姊?”因为露娅出乎意料的举动,露娅妹妹感到相当困惑的样子。

我虽然也感到意外,但是多少能猜到端倪,露娅小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平时触手抓住她的地方,不过啊露娅,被抓着会更兴奋的小变态只有妳喔?

因为露娅的行为不影响治疗,而且会很有趣的样子,所以我没有阻止她,而是拉着被单一角,询问露娅妹妹:“我要开始治疗了?”

露娅妹妹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扯开被子,拍了拍露娅妹妹的腿,让她把紧闭的双腿打开,原本以为这裡会拉锯一下的,但是露娅妹妹出奇地配,不用太过催促就分开了双腿。这令我宽心不少,毕竟我要做的仅是治疗,她又是露娅的妹妹,我实在不想用强。

我把手放到露娅妹妹的下腹上,她立刻发出奇怪的叫声,似乎是紧张而反应过度了,一边确认她的表情,我一边将手指下滑到她的暡蒂,碰触的瞬间,露娅妹妹的身体直接就开始了颤抖,轻轻捏动两下,就令她娇喘不已。

明明露娅妹妹在今天下午之前完全没有过任何性经验,现在却表现出不下于露娅的敏感度,这就是过量媚药的威力。

我轻轻捻动露娅妹妹的阴蒂,虽然目的是让她达到高潮以释放媚药的药力,但并不是一味地进行性刺激就好,按照淫魔岭的研究,这种媚药中毒者在情慾勃发的时候特别容易出汗,因此延长累积快感的过程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换句话说,得慢慢来。

在我的抚弄下,露娅妹妹褐色的肌肤已经泛起了一层明显的桃红,虽然是慢动作,但是对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来说太刺激了吗?随着皮肤越来越红,露娅妹妹开始不自觉地闭双脚,让我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膝盖。就在这个时候,露娅的两隻脚环过妹妹的腰部插进她的两腿之间,向两旁用力滑开,连带着撑开了妹妹的股间,强制她摆出一个大开脚的姿势。露娅妹妹理所当然地发出了怪叫。

做得好,露娅。

是说,这个画面就好像是露娅在邀请我侵犯她妹妹似的,糟糕,有点兴奋起来了不行不行,现在还是治疗为重。

因为不用拨开露娅妹妹的膝盖,我空出来的一隻手得以转战其他地方,首先是小穴,因为之前的磨镜行为,这裡同样变得湿漉漉了。

露娅无论在知识技术上都有所欠缺,不过作为姊妹,两人在性感带上多少有着共通点,就彷彿为我量身打造的口交技术一样,如果露娅按照自己“被触碰会感到舒服的地方”来爱抚妹妹,就算只是笨拙的模彷,也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我很快地把握住了露娅妹妹的敏感带,因为是姊妹的关係吗?两人能够产生快感的部位相差无己,硬要说的话,露娅妹妹还要再多一些,应该是因为媚药而产生的差异,淫水也更加泛滥,不一会儿就使得我的双手几乎濡湿,我停下抠弄腟穴的动作,将手伸到露娅妹妹面前,她的眼神朦胧,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对喔,差一点就把她当成露娅了。正当我准备抽手,露娅红着小脸,把脑袋凑了过来,舔食我手上的汁液。

好一会儿,露娅妹妹才理解了发生什么事,发出可爱的悲鸣。

“要不要来一点?这是妳对姊姊爱的证明喔?”露娅似乎是这么对妹妹解释的,所以我也延用了这个说法。虽然没有调教露娅妹妹的意思,但是适当地让她感到羞耻,有助于媚药药力的释放和排出。

露娅妹妹毕竟不是已经受过调教的露娅,没有遵从指令的理由,因此害羞地勐力摇头。不过,一边被揉捏阴蒂,一边被亲姊姊舔食自己的淫水,这种异常状况依然令她耻度破表。

没过一会儿,身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耻便将媚药的效力彻底引导出来,当我同时抚弄阴蒂和腟室,同时指示露娅揉捏妹妹的乳头时,露娅妹妹的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认为时机成熟后,我便加大了猥亵的速度,令她达到高潮。

露娅妹妹的高潮反应比露娅更夸张,除了四肢抽搐并翻起了白眼,表情也变得相当痛苦并不是真的感到痛苦,性快感牵动的面部神经与恐惧和疼痛牵动的神经是类似的,因此部分女性在高潮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尤其是被媚药强制唤醒性感的堕落者,情况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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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不停,露娅也模彷我加大了抚弄妹妹胸部的力度,并且咬住了她的耳朵。重现自己的高潮经历是没有问题啦,不过当初露娅好歹被我调教了十几天,对于爱抚已经有一定的适应性了,突然用这种力道欺负妹妹的胸部,只会让她感觉到疼痛而已不过,露娅妹妹在媚药的作用下,已经分不清楚痛感和快感了,所以我并未阻止露娅。

两次、三次八、九十七、十八,第三次高潮过后,露娅妹妹就开始哭喊着不要;从第七次高潮开始,她身上流出的汗水变成了浅粉色;第十二次高潮时,颜色一度加深为桃红直到最后又变为透明为止,露娅妹妹总共经历了十九次高潮,三度昏迷并在快感中醒来,再次被推向顶峰,最后彻底晕死过去。

真可怜。

露娅妹妹明明到下午为止都没有过任何性经验的,初次体验快感的女孩,突然达到这么多次高强度的高潮,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弄不好是会产生抗拒甚至心理阴影的,不过我实在别无选择。

这种媚药一旦发挥效果,若不是像这样一次性地释放药力,就会慢慢侵蚀女性的精神,让她们觉得慾火难耐,这种症状甚至在药物排出后都难以消解;虽然也有不少女性在治疗过程中迷恋上快感,因此变得喜欢性爱,不过后者是自发行性为,程度也远没有前者严重,两权相害取其轻,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引导露娅妹妹而已。

我将露娅妹妹从露娅的身上抱起,用毛巾帮她擦去汗水。体液会蒙上一层桃红是这种媚药的特性,或者说是精灵挨了这种媚药后的特性,大部分的人类女性根本撑不到令体液变色的剂量就会死亡,也就是精灵一类异族的体质才能承受了。

帮露娅妹妹检查一下身体、再为她盖上被子后,我坏笑着将露娅抱到怀裡,都没等我开始抚弄,小傢伙的皮肤已经染上了一层酡红,股间也原本先前玩弄她时更加泥泞。

这是当然的,毕竟刚才旁观了一场活春宫,更重要的是刚才妹妹高潮时,身体抽搐的过程中不停地往露娅身上蹭去,浸染媚药的汗水都沾到她皮肤上了,嗯露娅妹妹的淫水多多少少也掺了点媚药的成份,将其舔食下肚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不过这些溷杂在体液中排出的媚药,效果已经大幅弱化了,即使是作用在人类女性身上,也只能令她们心跳加速而已,如果露娅不曾对我动情,现在应该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吧?

只不过,露娅原本就在情慾勃发的状态了,因此妹妹的汗水和爱液,对她还是很有效果的,此刻只是被我抱在怀裡就已经眼神迷离了。

转头看了一眼露娅妹妹,确认她还要一段时间才会醒来后,我脱下了裤子,然后在露娅的哇呀叫声中,将她的身体头上脚下地翻转过来。

虽然接触的不像露娅那么多,但我多少也受到了媚药的影响,小老已然进入备战状态。

我抱着露娅的腰肢调整她的位置,在最初的慌乱过后,露娅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张开嘴巴一边调整角度、一边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想必这么做会令露娅相当害羞吧!没有办法观察到她的表情真是可惜。我分开露娅的双腿,让她的膝盖靠在我的肩膀上,把脸凑进她的股间,鼻尖点在她的阴蒂上,原本清甜的体香,因为泛滥的爱液而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身下传来露娅的闷哼,我伸出舌头,舔弄露娅的阴蒂,当舌头灵巧地褪开包皮,点在毫无防备的小荳荳上时,露娅全身一颤一颤的,小腿也乱踢乱动,甚至还打到了我的头。

我不以为意,诚实的身体反应也是露娅可爱的地方,“人居然舔人家羞羞的地方”大概是抱持这样的样法吧!被我舔阴的时候,露娅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随着我的舌头向前推挤,露娅原本紧紧闭的阴部受到挤压,露出一丝缝隙,可以看到小穴口一张一地收缩蠕动着。

真可爱。

我环抱住露娅的腰,将阴蒂整个含进嘴裡,粗糙的舌面贴在阴蒂表面上,以每秒超过十次的频率左右来舔弄,几乎就在我开始这么做的瞬间,露娅就因为高潮而抽搐了,两脚脚跟几乎是同时踢在我的脑袋上。

这点程度对我来说不疼不痒,我也没有处罚露娅的意思,只是加快了舔弄的频率,二十、三十、四十轻轻鬆鬆地就超过了每秒六十次的程度。

如果是一般人,舌头早都要抽筋了,不过我曾接受过魔族的力量,其中一位是巨虫族之王这个种族和堕落者有些相似,其实巨虫族是大地之神的眷属,他们本身并不是虫族,而是拥有操控巨型虫类天赋的亚人,本来不属魔族管辖,只是几年前曾因宗教上的理由受到人类迫害,以属族的身份求魔族的庇护,最后渐渐受到同化,正式成为魔族的一员。

话归原题,巨虫族除了控制虫子,还拥有一套模彷昆虫而来的特殊肉体强化术,接受了巨虫族之王魔力的我,也可以使用那种名为“虫化”的力量并不是在外观上变成虫子,而是使部分肌肉暂时获得媲美的爆发力,这使得体态娇小的巨虫族之王在纯物理破坏力上相当可观。

运用虫化,我强化了控制舌头的肌肉,使它达到不可思议的超高频率。虽然我对虫化的使用无法和巨虫族之王相比,但是想要让舌头的震动超过每秒钟一五十下的程度还是做得到的,但我并没有继续提高频率,要的理由有三个:过快的频率,可能会擦破阴蒂表面的皮肤;再就是高速摩擦的过程中会产生热量,使口水和淫水蒸发而变得黏腻,还可能产生严重的臭味;最后则是根据我的经验,当阴蒂接受到的震动刺激超过每秒五十次以后,即使继续提高频率,女性也很难分辨出差异,换言之,超过这个频率的刺激已经没什么效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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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才把频率提高到每秒四十次的程度,露娅便已经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能自已,甚至都用力咬住我的阴茎不肯鬆口这么说也不对,从蜷缩的脚趾、更加激烈收缩的小穴口以及几乎让我抱不住她的出汗量来看,小傢伙应该是爽过头,晕了。

察觉到这个事实,我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进一频加快频率,除了左右摩擦,还增加了上下前口的方向变化,同时用牙齿轻咬她柔软的阴部,利用过量的刺激唤醒露娅,并且在她哼哼呼呼的闷喘中,用更强烈的连续高潮将她推向顶峰下午的时候,露娅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高潮,不过最后都是以昏厥收场,刚刚帮妹妹治疗的时候却是在晕过去后仍未停手,当时露娅的小脸上可是满满的羡慕作为人,我可一定得成全她。

另外,挑逗露娅妹妹的时候,目的是让活性化的媚药随着汗水排出体外,因此当汗水颜色转为正常以后我就停手了,然而现在舔弄露娅是以让她获得快感为目的,因此即便露娅一度晕厥,我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毫无预兆地受到过量快感的袭击,露娅已经完全没办法控制身体了,从刚才开始便踢个不停的小脚,因为太过用力而引起了抽筋;为了固定身体而抓住我的大腿的小手,此刻正发出惊人的力道,居然能让我感到些微疼痛;甚至在某次高潮的瞬间,我的眼前出现了金黄色的喷泉,力道还相当强烈,以瞄准天花的势头狠狠喷出,只不过到中途就落了下来,洒在我们身上。

是说,露娅还真容易在高潮中失禁,这是天生的体质呢?还是调教初期数次在极端的情况下失禁所造成的影响?已经无从考究了,我所能做的,就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快感将她淹没数不清多少次高潮和晕厥后,露娅的腰部忽然一阵收缩,感应到那个频率,我慢慢放缓了舌头的速度,而后用力一舔以作收尾,鬆开了露娅的下体,把我的阴茎从她的小嘴裡抽出,然后慢慢将她往床上放倒。露娅仰面朝上,头部在我这边,屁股则是压到了妹妹的身上,两手无力地瘫在床舖边缘,两隻脚则以半弯曲地状态左右大开,露出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股间居然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液体。

一般女性在连续数次高潮以后,如果得不到休息,即使持续刺激也不会再产生新的快感,而是只剩下痛感刚刚抚弄露娅妹妹的时候,我基本可以肯定她中途开始就只剩下痛感了,不过那是以治疗为目的,所以我并未停手,露娅则不然,允许性高潮其实应该算作人的奖励,作为爱玩奴隶,露娅必须要学会享受这种痛感才行,所以我才会持续不断地赋予她快感,直到她的腰部产生那种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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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我的经验,当女性的腰部肌肉以那种方式震动以后,如果还接着产生高潮的话,接下来很容易发生全身性的剧烈痉挛,很有可能导致受伤,所以我将这个变化当作是一个暂停的信号,一但发生便会停止调教。

露娅的小脑袋在床舖外沿,因为重力而向下垂落着,长长的金髮垂落在地上,我扶起她的后脑勺,发现她虽然还保有意识,但是眼神有些空洞,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当中。

我一手拖着露娅的小脑袋,一手抚摸她的脸颊,是感受到我的触碰吗?露娅因为剧烈喘息而大张的小嘴咧出了一个呆呆的笑意。

果然露娅最可爱了。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第十一章

作者:店小三26/7/6第十一章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癖,以我来说,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喜欢看到女性因为製造的快感而失神的样子,彷彿可以让她们忘记一切烦恼,这么做能够令我产生难言的成就感。

不过,凡事有好有坏,露娅爽过头已经不能服侍我了,露娅妹妹是客人,更何况她也同样因为过度的快感虚脱乏力,而身为打造出无数优秀奴隶的调教者的自尊我可不怎么想打手枪。

没办法,只好暂时压下慾望了。

我两手分别抗着露娅姊妹来到浴室,为她们清洗身体,期间两人纷纷恢复了意识,露娅妹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抗拒,似乎想要自己洗澡,可是因为连续高潮而发软的手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我摆佈不过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多馀的事,单纯只是洗去身上的髒污。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露娅则完全相反,小傢伙扭动着手脚,看起来还想服侍我的样子,不过她刚才经历的高潮次数远远超过妹妹两倍以上,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对于这么积极的露娅,我抱着她亲了又亲,温柔地逗弄三颗敏感小豆,看着她在我怀裡轻轻颤抖的样子,我感到无比满足。

值得一提的是,见到我如此对待露娅,已经被我清洗乾淨的露娅妹妹靠了过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怎么了吗?”

我一边询问她,一边把她姊姊的下体搅弄得噗滋噗滋响,因为在亲妹妹面前展露痴态的关係,露娅比平时更害羞了。

“欸?那个,接下来不是轮到我了吗?”

露娅妹妹的表情有些微妙。

“治疗的话,刚刚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只是在和露娅玩耍而已。”

我轻捏露娅的小屁屁,她蹭了上来开始舔舐我的脸颊,这是她现在仅剩的卖乖方式了。

“欸?那样会和我玩耍吗?”

露娅妹妹的表情更微妙了。

“没有那个预定喔,我说过了吧?妳是我的客人,露娅是我的奴隶。”

难道露娅妹妹迷上高潮的感觉了?为防万一,还是在这裡向她说清楚吧!“除了必要的治疗,我并不会对妳做色色的事;相对地,我拥有露娅的支配权,是她託付身心的对象,所以有权利玩弄她,也有义务满足她。”

因为提到支配权的关係吗?露娅舔舐我的动作更加欢快了,弄得我满脸口水,真可爱。

“所以、所以姊姊会变成你的妻子吗?”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露娅妹妹的耳根子都泛红了,是做了什么想像吗?“不是妻子,她是我的爱玩奴隶。”

两者还是有别的,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一个人,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暂时没有告诉她们这件事。

“但是你们会做夫妻之间做的事,对吧?”

露娅妹妹锲而不捨,不知为何执着于夫妻一词。

“也可以那样理解。”

因为不明白她的意图,所以我估且保持了观望。

“这样啊”

说到这裡,露娅妹妹忽然收声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真难懂。

气氛突然就变得尴尬起来了,我也暂时失去了继续疼爱露娅的兴緻,草草结束冲洗,带着两个女孩离开浴室,擦乾身体、换上衣服。

当我在帮露娅擦身体时,妹妹又有意见了:“咦?我可以穿衣服的吗?”

很惊讶的语气。

“说过了吧,妳是我的客人,不是我的奴隶。”

老是重覆解释同样的问题,让我有些不耐烦。

“欸?可是不是说被带到人族和魔族的精灵,都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吗?



露娅妹妹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感到詑异的样子。

“谁说的?”

“村裡的长老。”原来如此。

“那些都是穿凿附会说成善意的谎言会更贴切吧?嗯这么说好了,妳们的村庄在哈兹卡大森林附近对吧?有听过『哈兹卡的食人魔物』吗?”

“有听过,据说食人魔物帕拉拉最喜欢吃小孩子,所以我们被禁止进入森林。”

“那是骗人的。”

“欸?”

不止露娅妹妹惊讶,连露娅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听说了食人魔物的传说,妳还会想进森林吗?”

露娅妹妹闻言愣了愣,接着摇摇头:“不会我跟姊姊都不太敢接近哈兹卡森林,怕帕拉拉突然跑出来”

“那就是编造这个传说的目的,虚构一个会让小孩子害怕的怪物,让妳们不敢接近森林,以减少迷路或发生其他危险的机会。”

“欸?是、是那样吗”

露娅妹妹似乎难以释怀的样子,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一直以来深信的东西突然就被否定了。

“关于妳刚刚的那个说法也是这种情况,或者说半真半假吧被带到人类国家的精灵,大多数都会变成性奴隶,因此长老的说法不算错,但是魔族本身就是多数族溷居,再加上堕落者的关係,脱离精灵本族的精灵在这裡的待遇相当不错,不会发生妳说的那种状况说到底,长老那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妳们对人类和魔族产生恐惧,万一哪天遇到人类和魔族,才会想尽办法逃脱。”

道理不複杂,姊妹俩很快就听懂了。

露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是啦,毕竟她现在在各方面都是我的俘虏了,但是露娅妹妹还有意见:“可是,你不是不让姊姊穿衣服吗?”

“咦?没跟妳说过吗?”

“说什么?”

我想了一下,下午那段尴尬的再会之后,我曾解释过实验的始末,最后以露娅在那个过程中对我产生依赖、而我也决定负起责任照顾她作为结尾,当时为了避免对露娅妹妹造成太强烈的刺激,所以似乎没有说明露娅不穿衣服的原因。

“还记得我说过后悔对露娅的调教吗?当时我试着把调教结果矫正来,然后打算把她送去雪滴岭当时有让露娅穿上衣服,结果造成了她认为穿上衣服代表我要抛弃她的心理阴影,现在穿着衣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算什么啊?哪有这种蠢事!?”

露娅妹妹稍稍拉高了音量,似乎不太能接受这种说法。

“啊呜啊呜~”

看到妹妹激动起来,露娅连忙拉住她的手,啊呜啊呜地解释道。

明明就是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露娅妹妹的脸色居然缓和下来了,真的假的,这样就能沟通吗?不管如何,她能接受就好,我催促露娅妹妹穿上我准备的衣服和鞋子,这并不是她原本穿的那一套,而是为堕落者量身打造的宽鬆服饰,款式和精灵族传统服装差不多,但是胸腹和股间比较宽鬆,材质也是轻柔的丝绸,这是利用蜘蛛魔物的丝线打造的高级布料,可以减少对肌肤的摩擦、避免引燃慾火,对于还有大量媚药残留体内的堕落者而言是生活必需品。

似乎是因为从未穿过这种质料的服装,露娅妹妹显得有些羞赧,不过还远比不上露娅,因为我和妹妹都穿戴整齐,只有她光熘熘的虽然侷促不安的露娅也很可爱,不过才两个亲人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以后要是上街的话她该怎么办啊?算啦,船到桥头自然直。

往餐厅移动的过程,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四肢无力到爬不动的露娅当然是被我抱着走的,而露娅妹妹则是攀着我的手臂,和稍早坚持自己行走大相迳庭。

是因为她也同样两腿发软,还是其他原因呢?总觉得如果是后者的话会变得很麻烦,所以还是算了吧!今天的晚餐是南瓜浓汤配罗勒麵,和刚开始调教的时候相比,露娅已经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再没有最初的骨瘦如柴,因此我开始在伙食中添加各种蔬菜,除了是精灵喜欢的食物以外,还可以调整体质,皮肤会更有光泽,髮色也会变得鲜豔亮丽这些是属于人类贵族的文化,我本来也没研究,还是艾米教我的。

哥雷姆虽然是忠实的僕人,但是并不能执行太複杂的指令,做不到监控食物的火候,但是定时定量和枯燥的作业却很拿手,所以南瓜的捣碎和罗勒的研磨都相当细緻,如果汤能再煮久一点就完美了,下次试着更新指令吧!因为多了露娅妹妹的关係,今天晚餐我没有抱着露娅,小傢伙好像有点遗憾的样子,就连她妹妹都有意见:“欸?不是会抱着姊姊嘴、嘴对一边亲、亲、亲”

真是的,要跳针到什么程度啊?没等我应,露娅就扑过来了,因为手脚发软,她的力气根本不够,若不是我即时抱住她,都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露娅嘟起小嘴,看起来是想和我亲亲的样子,不过我却扳起脸,用力捏了露娅的阴蒂,令她发出惨叫。

“你做什么!?”

露娅妹妹生气地叫了出来,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目的是带给姊姊痛苦,而非玩耍。

“姊、姊姊!?”

后面的惊叫,应该是因为发现露娅遭到如此对待后,居然嘿嘿傻笑着,将双腿分得更开了。

露娅是我的奴隶,犯错了本就该受到惩罚,她没有因为和妹妹重缝而忘记本份,还记得动领罚的方法,所以我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嘉许,然后才转向妹妹解释道:“我刚刚是在处罚露娅,因为她忽视我分开坐的命令在前,又做出了会害自己受伤的举动。”

说完,我停顿下来,观察露娅妹妹的反应。

和露娅谈心过后,她似乎已经接受了姊姊自愿成为奴隶的事实,并且可以感觉到她正在积极理解我们的生活和相处模式,所以我也会适当地向她解释一下。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向他人解释我的行为,感觉有些新鲜卡莉大人很少干涉我的工作,艾米则和我心灵相通,露娅妹妹是近年来唯一一个旁观我调教的外人。

听了我的说明,露娅妹妹的神情更複杂了小孩子的价值观大都是黑白分明、非对即错,我的惩罚理由同时包括霸道的支配和对露娅的关心,让她分不清我这么做究竟对姊姊是好是坏。

为了避免之后再有类似情况时她会跳出来指手划脚,我决定先和露娅妹妹把话说清楚。

我把露娅抱起来、转个方向,察觉我的意图,小傢伙立刻配地张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上,股间大开地朝向自己的妹妹。

或许是因为在这个姿势下我可以用较大的力道抚弄三颗小豆,露娅最喜欢被我这样抱着,刚才这一串动作绝对是习惯为之,证据就是当她想起妹妹这个观众时,居然娇呼着想要闭双腿刚才露娅能动把两脚分开跨在我的大腿外侧,凭的是我闭双脚并将她轻轻抬起的缘故,在身体疲软的现在,露娅根本无法单靠自己的力量闭双腿,反而因为胡乱挣扎使身体向下滑动,股间张得更开了。

在衣着整齐的人面前暴露身体,果然会让露娅相当害臊,即便做过更丢人的事,但因为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裸体度日,露娅已经很习惯了,这种单纯因暴露身体引发的害羞反应反而不多见。

虽然很想立刻抱起露娅狠狠疼爱一番,但现在可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我一手拖住露娅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往妹妹的方向,一手下探往她的股间,拨开湿漉漉的阴唇,强迫着她在亲妹妹面前丑态毕露:“我对自己承诺过,不会再伤害露娅了但是她同意并且喜欢的事情是例外。”

“喜欢?”

“是的,现在的露娅会因为被我欺负而觉得高兴。”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露娅妹妹说到一半就发不出声音了,因为被我用力揉捏阴蒂、啃咬耳朵而痛呼着的露娅,脸上浮现的却是带着愉悦的下流表情。

“姊姊、为什么”

露娅妹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也是你调、调教的结果吗?”

“我的调教只是了远因,露娅会变成这样,在我预料之外。”

我没有说谎,大概是错将痛觉当成是我将精神心力集中在她身上的结果吧!

可能也有过度高潮的影响,不知不觉间,露娅已经变成了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的小变态了。

当然,这样的露娅我也很喜欢喔!不过,露娅妹妹应该是无法理解吧!也没有强迫她理解的必要,所以我直接转移话题:“如果不相信的话,妳也试着来摸摸露娅就知道了。”

露娅呀的一声红了脸,妹妹则是手足无措的样子。

说到底,我是把露娅妹妹当成客人对待的,完全没有要调教她的意思,但是作为露娅的亲妹妹,没道理将两人分开,但也不可能因为她而停止对露娅的疼爱别说我会寂寞了,考虑到当初对露娅冷处理的情境,小傢伙说不定会抓狂的,那就只有一个方法了,让露娅妹妹也加入我们的游戏中,让她担负类似助手的角色。

调教的过程中,助手能够发挥许多作用别的不说,光是刺激奴隶的羞耻心,效果就远非单独调教可以比拟,在调教者面前赤身裸体,奴隶可以说服自己是屈服于人的淫威,但是助手对奴隶而言压迫感不如人,心态上就会更单纯集中在“别人有穿衣服、我没有”

这件事情上,助手是女性的时候效果尤为明显。

原本这类的调教要等艾米来后才执行的,不过现在看来,露娅妹妹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技术经验知识通通为零,但是作为露娅的亲妹妹,这个先天性优势不可小觑。

“怎么样?因为妳也是露娅重要并且喜欢的人,所以她也会很高兴的喔?”

我说服道,并且为了让露娅妹妹接受,我还使用了偷换概念,若无其事地将“我是露娅重要并且喜欢的人”

的讯息传达出来,让她相信我对露娅的重要性虽然这也是事实就是了。

露娅妹妹看向自家姊姊,因为我的提议对露娅而言附带命令性质,她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并未训练过她附和这类命令的方式,因此她闭上了眼睛两腿却张得更开了。

这个反应,究竟是因为本能地意识到这是调教的一部分,还是误以为这是刚才处罚的延续呢?我只是单纯感到有趣,但是对露娅妹妹而言却相当冲击,因为它具有“姊姊真的会因为被欺负而感到高兴”

和“姊姊希望我也欺负她”

两种巅覆性的意义。

“咦?露娅也很期待吗?”

我一边咬住露娅的耳朵,一边将她的小手背到背后,受到肩胛骨压迫的缘故,小傢伙挺起了胸部,发出哈唏哈唏的喘息。

“--果然还是不行啦!”

正当我在思考着要如何进一步劝诱露娅妹妹时,她突然用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我和露娅都愣住了。

啊咧?太过火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露娅妹妹才说了开头,语气就哽咽起来,声音也软了下去:“那个勇敢坚强的姊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勇敢?坚强?露娅吗?那是以前的露娅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吗?完全看不出来不,倒也不是无迹可循。

头一次喂食的时候,露娅曾经发狠要把麵包吐掉,想把项鍊交给我时的气势也相当惊人,最后为了表达决心,甚至打算以自己的意志尿在重要的项鍊上从这些细节来看,其实露娅的本性是有些刚烈的孩子,然而还没有展现的机会,就被超出极限的羞辱调教压制住了,甚至可以说正因为性格刚烈,心智瓦解的速度反而特别快这也和年纪有关係,毕竟是小孩子,承受能力终归有限。

我已经从露娅那裡夺去了太多东西,现在又多了一样。

露娅妹妹只开了个头便说不下去了,红着眼睛瞪着我,我只能沉默以对。

赔罪的方法,根本没有,虽然想过要治疗露娅,但我很清楚再怎么做也不可能让她到原样而面前这个孩子,则是因为我失去了她的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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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娅的手热呼呼的,妹妹的手凉丝丝的。

露娅的意思,是让我们好好相处吧?我望向露娅妹妹,后者露出複杂的神色:“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对姊姊是怎么想的?”

“我的奴隶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奴隶。”

过去调教的所有奴隶,无一不是受他人委託,没有一个是我私人所有的作为一个拥有十几年经验却从未收过奴隶的资深调教者,露娅对我的意义无庸置疑,但俩人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因此我作了补充:“我会疼爱她、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

唔哇!虽然是早在心裡明确的事实,但是实际说出来不是普通的令人害羞啊!都快要可以和当年对艾米告白相比了。

由于露娅不能言语,所以我和她几乎没有语言交流,都是靠肢体沟通,这些话当然没说过,露娅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告白,小脸立刻变得红通通的。

露娅妹妹似乎被我的话语触动了,不过仍不依不饶:“包括姊姊的一切?”

怪问题。

是说,不是只问一个吗?不过针对这点吐槽的话,也太不适趣了:“什么意思?”

“你对我是怎么样的?”

“客人,仅此而已。”

“不会对我做和姊姊一样的事情?”

“不会。”

露娅妹妹的焦点好像转移了。

“即使我是姊姊的妹妹?”

“没错。”

“这样啊”

露娅妹妹再次露出了複杂的表情,原本还以为她希望和露娅一样,不过听到我的答覆,她似乎鬆了口气毕竟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想被这么对待的。

然而,露娅妹妹的语气神态,仍给我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啊呜啊呜”

眼见气氛又要沉默下去了,小露娅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把我们的手拉开,分别放到自己的两边胸部上。

看到妹妹愕然的表情,我哭笑不得。

露娅并不是喜欢被欺负,而是喜欢被我欺负所以这么做应该不是真的让妹妹欺负她的意思,而是希望我们透过欺负她来建立良好关係?我一边轻捏露娅的乳头,一边观察她的样子,发现小傢伙满脸通红,浸满淫液的大腿还在互相磨蹭着,说起来刚刚玩弄她到一半的时候就因为露娅妹妹发飙而停止了,小傢伙现在有些焦急了吧?露娅妹妹的手在姊姊的胸部上滑动了一下,最终是放开了,涩声道:“抱歉我果然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方式和姊姊相处”

一边说着,露娅妹妹一边从椅子上爬下,蹲到露娅身旁将她抱住:“姊姊,我还是想要像以前那样”

后半句话有些莫名奇妙,就连露娅也没听懂的样子,不过还是啊呜啊呜地拍拍妹妹的头。

“姊姊同意了您呢?”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真的光靠啊呜啊呜就能沟通啊。

为什么要问我呢?是说,为什么突然改用了敬语?“什么意思?”

虽然在奴隶面前,人必须尽可能装出通晓一切的样子,但胡乱答应没听明白的事情,当然也是不可以的。

“就是”

说着说着,露娅妹妹忽然忸捏地低下了头,那是常常在露娅身上看到的神色:“让我和姊姊一样,成为您的奴隶”

“哈?”

“呼唉?”

她们姊妹两在说什不对不对,就连露娅都目瞪口呆的样子,跟她无关,所以是妹妹自己的决断囉?“为什么突然要当我的奴隶?在那之前,露娅同意了什么?”

而且说到底,她原本说的是和露娅的相处方式吧?为什么突然就把我捲进去了啊?“欸?那个是、那个是以前就决定好了,我作为姊姊的附属品,和姊姊一直在一起,以后也要嫁给同一个人”

因为害羞,露娅妹妹的耳朵都泛红了。

是说,附属品是什么鬼?嫁给同一个人又是什么鬼?“那种事,是谁决定的?”

“那、那个”

露娅妹妹的忽然变得吞吞吐吐,露娅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好可疑,精灵族是没有这种习俗的,因为寿命漫长的缘故,他们远比人类重视爱情和承诺,坚决反对重婚换句话说这个决定应该是小朋友的口头约定之类的?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尤其是感情要好的兄姊妹间,确实很容易许下永远在一起的诺言,可以看得出来,露娅妹妹对姊姊有某种依赖性,就是因此衍生附属品的概念的吧?“就算是这样好了,那也是妳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係?”

“欸?您不是会和姊姊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吗?”

嗯,果然如此,在提问之前就猜到会这么答了,毕竟刚才露娅妹妹在浴室裡面曾针对这点追问过。

因为小时候的口头约定,即使成为我的奴隶也想要和姊姊在一起吗?说起来,精灵是个重视承诺的种族呢。

“那是两码子事,先说清楚,露娅并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奴隶而且我也没有娶她的打算。”

原本还顾虑这么说会不会让露娅沮丧,不过小傢伙只是一脸胆心地来望着我和妹妹,看来并没有过成为我妻子的想法。

“即使是奴隶也行!请让我和姊姊一样成为您的奴隶!”

露娅妹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请恕我拒绝。”

“欸?”

“我拒绝。”

“为什--”

“我拒绝。”

“所以说为什么拒绝啊!?”

露娅妹妹开始飙高音了,好烦啊。

“因为没有理由。”

“可是你不是同意姊姊当奴隶了吗?”

敬语也变来了。

“那是因为她表现出了想成为奴隶的意志。”

“想当奴隶的意志我也有啊!我都这么求你了!”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不,在那之前,这个诉求本身也有问题。

我突然感到有些头痛,露娅妹妹这股缠人的劲儿,还真是跟姊姊有几分相似。

不过,我没有打算求助于露娅,作为人,是不能在奴隶面前示弱的。

“那是两事,说到底,露娅想成为我的奴隶,是因为她发自内心地依赖我,妳却是因为一个无稽的约定”

“才不无漆!”

因为这个约定是她和露娅一起做的,所以我没有直白地说可笑,“无稽”

这个词的精灵语本比较晦涩一些,以她们的年纪应该没有听过,但是露娅妹妹却辩别出了其中的眨义,并且因此大发雷霆:“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决定对我们的意义!不明白我们因此受了多少嘲笑!”欸?精灵族的小孩之间也有这种状况吗?想想他们对待堕落者的态度,倒也不难想像,在杜绝重婚的精灵族裡面,扬言要嫁给同一个人,几乎就是异端行为。

“抱歉,我并没有否定妳们的意思,只是我不会轻易作下决定。”

我叹了口气,试着和露娅妹妹讲道理:“露娅是为了我而成为我的奴隶,妳却是为了露娅想要成为我的奴隶;她会因为我的调教和命令而感到开心,然而妳是无法接受的这么轻率的决定,妳会后悔。”

“才不是轻率的决定!我和姊姊从小时候开始--”

“那个时候,妳有想过姊姊会变成奴隶吗?”

“咕!”

露娅妹妹勐地一顿,小脸涨得通红,接着居然赌气似的咆哮起来:“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试着来调教我啊!我会全部承受下来的!来啊来啊来啊!”

这丫头搞什么鬼?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求调教的女性说到底,我根本没有理由答应她:“我拒绝。”

“!?”

因为我的答,原本气势汹汹的露娅妹妹勐得一噎,一副不设置信的样子:“所以说为什么啊?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精灵了吗?现在一个精灵少女动要求成为你的奴隶耶!?居然拒绝了,你还是男人吗?”

火大!火大火大火大。

被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屁孩这样说,真的很令人火大。

实在是很想给她揍下去,不过她是露娅的妹妹不,不止如此,一旦我忍不住揍下去,就破坏了她作为客人的现状,所以绝对不能揍这让我更火大了。

独火大不如众火大,所以我将露娅的食盆拉过来,同时弯下腰,把她抱到怀裡,侧身对着我:“来,我们吃晚餐,不然汤都要凉了。”

“等、等等!?话都还没说完啊!?”

露娅妹妹从地上站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臂勐力摇晃,不过以她的力气是晃不动我的,无视无视。

“这个罗勒麵很好吃喔!露娅乖,嘴巴张开,啊~”

露娅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不过被我轻轻打了一下屁股,就乖巧地张开了嘴巴,吃下我捲好的麵条。

“不要无视我!调教我啦调教我调教我调教我~”

露娅妹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不断用小脑袋撞着我的手臂,感觉不痛不痒,反而是唸咒语似的“调教我”

还比较可怕。

无视吵吵闹闹的露娅妹妹,我放下叉子,伸手抹掉露娅嘴角的罗勒酱,让她舔食下肚。

露娅最近越来越没吃相了,吃东西时总是会让食物残渣滴到或喷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不过这倒是为我一边用餐一边抚弄她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情趣。

“调教我调教我调教我~”

见我纹丝不动,露娅妹妹爬到我的背上,掐着我的肩膀开始用力摇晃自己的上半身。

“露娅,吃饭的时候要专心喔?”

我拍了拍露娅的小脸蛋,她赶忙把脑袋转来并挺起胸部,让我轻轻揉捏她的乳头作为吃饭不专心的惩罚。

好乖好乖。

“”

露娅妹妹忽然闭嘴,并且从我背上爬下去了,放弃了吗?不过,除非她乖乖到餐桌上坐好,否则我是不打算理会她的,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多疼爱露娅。

小傢伙挺开心的,比起麵包,露娅似乎更喜欢麵条,这应该和精灵的生理有关係吧?因为先祖居住在水源和果菜丰富的森林裡,唾液的分泌量较人类和大多数魔族要少一些,所以偏好带有水份的食物。

背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露娅妹妹又在搞什么么蛾子?无论她做了什么,我的应对方法就是无视到底。

除了喂食露娅,我自己也在持续进食,倒不是因为饿了,以我的体质,即使半个月没有吃东西也不会感到虚弱,但是作为人,没有奴隶吃饱了自己还空着肚子的道理,更重要的是--可以顺便调戏露娅。

我叉起一大片莴苣放进嘴裡象徵性地咀嚼两下,保留了蔬脆的口感,然后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露娅。

这个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隻黑黑的小手,把露娅的屁股推到一旁,让我的一条腿空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露娅可没办法遵守专心吃饭的命令了,不禁转头望,我也侧目看向光熘熘的露娅妹妹。

欸?慢着慢着,为什么是光熘熘的?露娅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包括鞋子在内的衣服给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项鍊,不太利地爬到我的腿上。

在我的帮助下转过身来的露娅,看到妹妹的模样,也是目瞪口呆。

露娅妹妹先是哼了一口气,把自己的碗拉了过来,然后闭上眼睛、抬起小脸,张开了嘴巴。

不说话也不看肤色的话,露娅妹妹还真是和姊姊一模一样。

我捲起一叉子麵条:“嘴巴张开,啊~”

“啊~”

“啊~呣~”喂进了露娅嘴裡。

“欸?欸?为什么不喂我啊?”

露娅妹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姊姊一脸幸福地咀嚼着的姊姊,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调教我啦!调教我调教我调教我~”

好吵啊,话说这是疼爱不是调教喔?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屁孩什么的,就是要无视无视无视~我注意到露娅下巴黏上了麵条,于是低下头将它舔掉,不过并没有吃进嘴裡,而是继续伸着舌头。

露娅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伸长脖子想要舔掉麵条,就在她张口的瞬间,我夺取了她的嘴唇,同时舌头也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嘴裡舔弄牙齿。

突然受到袭击,露娅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伸出舌头动吻并舔食我的口水,同时夹起双腿不断摩擦只是在做这些动作时,露娅本身似乎没有自觉的样子,这种无意识的色气也很可爱。

腹部传来轻轻的震动,是露娅妹妹在揍我的肚子,真凶,虽然不会痛就是了,因为我是故意用亲吻露娅来刺激她的,所以这边就原谅她吧!我继续无视露娅妹妹,狠狠地亲了露娅一顿,终于将她放开的时候,小傢伙已经眼神迷离了,随着身体的放鬆,两腿也重新打开,可以看到股眼是一片泥泞,不用任何言语,我便知道现在的露娅渴望我的爱抚,并且也打算满足她,只是还没等我开始抚弄露娅,她的下体就被一隻小手捂住了。

“不调教我,就不能欺负姊姊!”

是露娅妹妹。

总觉得在连续尝试失败后,她的目的已经从被调教变成单纯的斗气了不过她完全没注意到露娅那哀怨的眼神?都不用我做什么,露娅便伸手将妹妹推开,同时抓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股间,露娅妹妹则是犯了倔性,拼命想要捂住姊姊的下体。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因为我不会抗拒露娅的拉扯,但是却会用力防止被露娅妹妹推开,所以这场战斗当然是以露娅大获全胜告终,当我轻轻揉捏她的阴蒂时,小傢伙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妹妹,后者则是咬着牙不甘心的样子,她们应该不会吵起来吧?仔细想想,姊姊是想被我侵犯,妹妹则是想在姊姊被侵犯前先被我调教啊哩?这个姊妹吵架的理由怎么好像有点残念啊?放着不管好像不太好,所以我伸手按住了露娅的颈动脉,她的神情立刻缓和了下来,驯服地靠上我的胸口,露娅妹妹同样靠了上来,不过依然被我无视。

我鬆开露娅的脖子,拿起叉子准备继续喂食,结果发现露娅妹妹也同样拿起了自己的叉子。

难道她终于要放弃幼稚的行为、乖乖吃饭了吗?结果,捲好麵条后,露娅妹妹和我一样递到了露娅嘴边,居然也想要喂食露娅。

虽然想过可以利用露娅妹妹来进行对露娅的调教,不过绝不是这种情况,露娅妹妹大概是认为姊姊一定会选择自己,想要藉此来向我挑衅吧?那么,露娅会怎么选择呢?虽然对于她的忠诚和服从有绝对的信心,不过小傢伙也喜欢被我施加疼痛,说不定她会故意选择妹妹好让我处罚喔?露娅看看我、又看了看妹妹,最后张口,想要同时咬下我们递给她的叉子。

结果我和露娅妹妹不约而同地把叉子移开,不让露娅偷吃步啧!居然在这种地方有默契!感受到露娅妹妹瞪过来的视线,什么啊?明明就是妳先学我的喔?我和露娅妹妹重新把叉子递到露娅面前,小傢伙似乎十分为难的样子,露娅妹妹一直把叉子向前戳,催促她姊姊吃下,我倒是没有任何表示,甚至为了不干扰露娅的决定,揉捏她阴蒂的速度力道也没有改变。

最后露娅做出了决定,张开嘴巴,吃下了我递给她的麵条。

我赢了。

并非妹妹对露娅不重要,如果把成为我的奴隶当成是露娅生命中的里程碑,那我不光是她“现在”

最重要的人,同时也是“过去”

最重要的项鍊所寄托的对象,两者相加的份量是露娅妹妹很难比拟的不过露娅不一定会想那么多,露娅妹妹就更不成了,她只是单纯因为姊姊选择了我而受到打击,小脸上几乎都要失去表情。

有点罪恶感。

虽然做出选择的是自己,但露娅也同样担心妹妹的样子,偷偷地看向我,我不动声色,但是爱抚露娅的手稍稍加大了力道。

--不会痛的爱抚,表示许可的意思。

得到我的同意,露娅不等细细咀嚼,直接咽下了麵条,然后再次张嘴,把露娅妹妹那一份也吃了下去。

这一下子,露娅表现出来的意义就不同了,从选择我而不选择妹妹,变成了先选择我再选择妹妹,露娅妹妹立刻露出了笑容,得意地看向我看来是刻意忽视自己在姊姊的心中排第二的事实了呢?小孩子就是好打发。

总之无视就对了。

刚刚吃得太急的关係,露娅的嘴角又黏上了麵条。

吃一口亲一口的模式虽然好玩,但是一顿饭下来花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我这次本打算普通地用手指拿掉,但是在我有所行动前,露娅妹妹就用咬人的气势扑向露娅,并且亲了上去。

喂!这傢伙,现在是铁了心和我作对是吧?话说来,露娅在接吻上虽然不是熟手,但好歹也被我疼爱了好几天,相比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妹妹而言要好上太多了,除了最初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露娅很快就把场面扭转了过来,抱着妹妹用力亲吻搞得我不得不伸手扶住露娅妹妹的后背,免得她们摔下去。

突然就变成姊妹俩坐在我的腿上激烈拥吻,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似的,真是的,这都怎么事啊接吻、尤其是长时间的深吻,是要讲究技巧的,平常和露娅接吻时,我能够很好地掌握节奏,让她拥有可以呼吸的空档。

然而因为我的技术够好,不会让露娅意识到呼吸的问题,所以她当然没想过要控制呼吸,不一会儿,两个小傢伙就上气不接下气了,偏偏还各自赌气着不肯退让,最后是搞得头晕目眩才终于放开了对方。

露娅吐气如兰,眼神矇矓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同样气喘吁吁的露娅妹妹,则不知为何得意地挺起胸膛:“我被姊姊调教了喔!”

这满满的残念感是怎么事“妳们两个,”

我叹了口气,分别赏了两人一个暴栗:“给我专心吃饭!”因为露娅妹妹的胡搅蛮缠,这一顿晚餐变得格外累人,即使我想无视她,她也会想办法刷存在感,还时不时就和露娅上演戏码,弄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露娅夹在我们之间也感到困扰,虽然没能用具体的言语表达,但从她的眼神,多少能看出希望我答应妹妹的意思。

即便如此,我仍然没有答应她们的要求。

除非卡莉大人的命令,否则我不会和其他女性建立肉体关係,这是我的原则,不容动摇,因此我可以治疗露娅妹妹,但是绝无可能将她收作奴隶。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搞到最后,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露娅变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而罪魁祸首的露娅妹妹,多少察觉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也没了一开始的精神劲,晚餐就在僵硬的气氛中结束了。

露娅妹妹在胡闹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汤碗,还好前面花的时间太多,南瓜汤已经凉掉了,因此姊妹俩没有烫着,但是身上被弄得黏煳煳的,事后少不得再去冲一次澡--由于每次吃饭都被我逗弄得汁水淋漓,饭后冲澡几乎已经成了露娅的例行公事。

全部搞定之后,已经很晚了,我直接把姊妹俩抱到了卧房,躺在哥雷姆换过的新床单上,依然不肯穿上衣服的露娅妹妹张开了双腿,依然是那三个字:“调教我”

“快点睡觉。”

我弹了一下露娅妹妹的额头,然后帮两人盖上了被子。

折腾了一个晚上,露娅妹妹也没什么体力了,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倒是露娅啊呜啊呜地抓住了我的手。

“露娅乖喔,今天妳就和妹妹一起睡吧?”

我抚摸着露娅的额头,小傢伙瞪大了眼睛,我继续劝说道:“妳们刚刚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啊呜啊呜~”

露娅开始摇头,结果一旁的妹妹张开眼睛,露出吃味的表情,这是典型的见色忘妹啊!“这是命令,要跟妹妹好好相处喔!”

我在露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听到是命令,小傢伙立刻就老实下来了。

好容易把姊妹俩哄睡着后,我熄灭了魔法灯,走出卧房。

接下来,就是大人的时间了。

【待续】

《触手实验日记》日第十二章

作者:店小三26/7/28第十二章下体涨得难受。

原本就是被露娅服侍到一半后,勉强压下慾望,结果那两个小傢伙还坐在我的腿上,一边争宠还一边,让我越发慾火难耐了。

不过,我没有继续让露娅服侍我,姊姊变成这样就已经够冲击了,要是再让露娅妹妹看到姊姊给我口交的样子,天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可恶,又是这傢伙害的!幸好,这个庄园裡面还有个可以让我发洩慾火的东西。

我来到了一号实验室,进入实验室,虽然裡面没有半点光线,但是透过虫王魔力附带的夜视和气流侦测,我仍准确地把握住了室内的状况。

实验体依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全身沁满了冷汗,透过魔力反馈,我察觉她已经用魔力将断骨固定住了,并且按照这恢复的进度来看,只要一个晚上,断骨就能痊癒如初吧!不过,也许是集中于治疗的关係,实验体没能腾出力气拔除身上的种子,三枚吸收魔力型的种子也还黏在她的三颗小豆上。

我在实验体身旁蹲下,伸手按住她的大腿。

“是、是谁”

察觉到我的存在,实验体虚弱地问道。

我没有应,沉默地输出魔力,治疗实验体的伤势。

虽然我因卡莉大人的转生秘法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但当时我曾死过一次,加上背弃了人类的信仰,因此我无法使用圣属性的治癒魔法,但是我的体内拥有卡莉大人授予的淫魔族魔力,将这股力量作用于生物体,能够使细胞活性化,可以用来让人发情,也可以激发自癒能力,催淫和治疗,正是淫魔族的看家本领。

“吾、吾?”

实验体的声音虚弱依旧,但是可以听出满满的希望。

这正是我的目的。

对于实验体的处置,肉体上的调教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摧毁她的心灵,然而因为重度的都义,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不幸,都会被解读成试炼,效果大打折扣。

为了突破这一点,我决定先从她的“神”

开始着手,并非否定神的存在,而是藉由身份不明的施恩者来顶替神的身份,成为她的精神寄託后,再设计一个情境揭露真相,以此对她造成打击。

这只是个粗略的想法,关于揭露真相的方式还没有头绪,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首先要让实验体相信我是神才有得谈,因此我轻柔地抚遍她的全身上下,继续着治疗的过程。

断骨的部分先前已经处理过了,放着不管她自己也会长好,我要着重于内出血的清除和气血的疏通,如果没有足够的人体知识,单靠再生能力处理这些伤势的话,可是很容易造成暗伤的。

“呜、呜呜、吾终于见到您了”

“人家、人家很努力了,虽然很痛很可怕,但是菲儿很努力了”

“那些会毁灭世界的戴米尔,人家也很努力地去消灭了”

“吾、为什么不说话呢?”

“对、对不起,居然让您显圣一定花费了很多魔力吧?所以也没办法说话”

“吾是来救菲儿的吗?”

“不、对不起因为这是试炼,所以必须由菲儿自己跨越才可以吧?虽然是这样,但还是感谢吾的治疗”

怀柔战术的结果,实验体透露出了一些新的讯息,就连我的沉默,也被她用都义一带而过了。

菲儿应该是实验体的自称,她的本名叫作菲莉丝的样子,不过,毁灭世界的戴米尔没记错的话,戴米尔是几年前对兽人的称呼,后来慢慢衍生成人类以外的所有异族,但是近年来已经不再使用这个名词,而是直接称为异族或亚人了,就连我也是在皇家学院的书库深处看到这个名词,也不知道她是在哪裡听来这个说法的。

至于毁灭世界,应该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设定吧?我由得实验体胡言乱语,初步完成治疗以后,开始剥除她身上的种子,她完全没有怀疑我为何能够轻易取下种子,直接一句“不愧是吾”

带过了。

由于“神”

对实验体而言是无所不能的,没可能只拿掉吸附型种子而漏掉魔力吸收型,所以我连三颗小豆上的吸盘种子也取下来了,拔除的时候,种子上的倒刺拉扯着小肉芽,令实验体痛呼着不住扭动身体,因为数个小时内不断被迫提升敏感度的关係,拔除的瞬间她全身勐地颤了一下,看样子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动作不停,将双乳上的种子也拔了下来,她抽搐得更厉害了。

从她的反应来看,这应该是她初次体验高潮,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和精灵相比,人类女性更容易因为肉体上的刺激达到高潮,然而这并非生性放浪,而是单纯生理构造的问题,由于大脑接受疼痛和快感的部位相同,两者有一定机率被混淆,这也是部分女性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原因。

实验体的高潮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缓过劲来后,她先是问了一句:“刚刚那个麻麻的、是什么感觉?”

然后才想起来对我道谢:“谢、谢谢吾、刚刚那个、也是吾的赐予吗?



喔呀?似乎是把性高潮的感觉,当做是我给予的治疗之一了吗?不过,没有澄清的必要就是了。

接下来,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我脱掉裤子,然后将实验体的双腿抬了起来,在她呼唤吾的疑问声中,直接将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小穴裡。

实验体惨叫一声,虽然刚才确实因为阴蒂的刺激高潮了,但是没有经过爱抚,腟道依然不够湿润,被我用蛮力强行插入,不痛才怪。

然而,我们交的地方,并没有流血。

一方面是宝具强化了实验体的体质,虽然年纪尚幼,但是普通的插入并不足以导致撕裂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早就不是处女了。

下午在凌虐实验体的时候,我便发现了这一点,并试着以此来羞辱她,结果她反而一脸自豪地表示,自己早已经将处女奉献给了神害我一度以为她口中的神是实际存在的,在那之后又是一番拷问,结果发现她对奉献处女的描述非常的模煳,大致上是说神突然出现,取走了她的处女并且赋予了力量,然而不管是神的样貌或者取走处女的理由,实验体都完全答不出来,我最后的结论是,她藉由都义美化记忆,逃避过去遭到侵犯的事实。

真是的,虚构信仰也就罢了,偏偏幻想一个会叫唆屠杀的神,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啊!不过,也多亏实验体相信自己的处女是被神给夺走的,所以也方便我用她来处理性慾既非调教也非媾,而是单方面的洩慾,我完全不在乎实验体的感受,压着她的肩膀挺动下体,毫不怜惜地用阴茎侵犯她的小穴,没有爱抚或者亲吻,完全把她当作一个肉娃娃在使用。

即便如此,在不断的抽插之中,实验体仍慢慢分泌出了爱液,痛呼也慢慢变成娇喘,开始逐渐获得快感了。

被侵犯也会产生快感,和刚才的小高潮一样,单纯是实验体作为女性的自我防卫本能,一来是阴道的润滑可以减轻异物入侵受到的伤害,二来是大脑会分泌快乐物质,减轻痛楚的同时转移被侵犯的不快和痛苦--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具备同样的机制,就连精灵也不例外,只是程度不如人类罢了。

这是生物的本能,不受女性的意志左右,以前在羞辱调教的时候,我常常会利用这一点让奴隶误以为自己天性淫荡,然而这个方法并不适用于实验体,年纪太小是一方面,经历特殊是另一方面,根本不能指望她会有女人的羞耻心,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是要调教她。

数分钟的冲刺后,我把积存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实验体体内,然后将阴茎拔了出来。

被我一阵抽插过后,实验体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虽然用魔力包覆住了断骨,这点程度的冲击还不至于加重伤势,不过疼痛是少不了的。

虽然发洩了慾望,但是看着这样的实验体,另一种微妙的不快腾上心头。

不算露娅的口交,我已经有将近半年没碰女人了,然而刚刚那一轮抽插实在是不过瘾,结束得太快,而且没能看到实验体高潮失神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美中不足。

要不要再干她一次呢?正当我犹豫的时候,实验体忽然开口说道:“吾魔力、够吗?”

魔力?够?“如果不够的话,请尽量菲儿的身上提取吧!”

实验体吃力地张开双腿,似乎是动到伤口的样子,她的表情更痛苦了。

提取魔力“神”

的显圣需要依靠魔力来完成,不足的部分,就由她来补足,是这样的设定吗?“虽然是任性的请求,但是请和菲儿说说话吧!好久没有听到吾的声音了”

那是当然的吧?毕竟“神”

打一开始就是妳虚构的啊!不过,既然她动提出要求,那就好办了。

我伸出中指插进她的小穴,她的爱液混杂着热腾腾的精液,变得黏黏煳煳的,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用姆指按住实验体的阴蒂顺时针搓弄,同时中指开始高速震荡起来。

两根手指分别进行不同的运动,而且还是如此高强度的频率--完全违背了人体工学,一般人别说是掌握这种技巧了,光是尝试都做不到吧!不过,我拥有巨虫族之王的魔力,还曾受过巨虫族之王的亲自指点,对局部肌肉的掌握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和人类相比,高级魔族基本上都是长寿种族,为了在过于漫长的生命中打发时间,往往会发展出许多人类无法想像的兴趣嗜好,并且这些兴趣嗜好通常和种族天性直接挂勾,比如淫魔岭源远流长的性文化。

巨虫族也是如此,巨虫族的男性魁武高大,体肤如甲虫外骨骼一般坚硬,是天生的战士,然而这一族的女性虽然体态娇小,却拥有和巨虫交媾、诞下巨虫并操控其行动的特殊天赋,因此巨虫族是一个採行母系会的种族并且因为和巨虫交媾的传统,巨虫族在性爱方面也有着许多花样。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无论是我晚餐前对露娅使用的舌技,还是现在对实验体使用的指技,都是得自巨虫族之王的亲传当初刚完成转生并被授予顾问一职时,为了报那些对我施以援手的魔族诸王,我曾花费数年的时间,依照他们各自的喜好和习惯开发性爱魔法和情趣道具,甚至调教了一批特殊的奴隶,也因此加深了和他们的交情,同时入手了许多秘传技巧原本是想交流一些魔族独有的魔法知识的,不过因为当时已经挂上卡莉大人近臣的名头,交流的题不知怎地就往特定方向倾斜了也许是因为被种子长时间刺激的缘故吧!实验体的阴蒂变得相当敏感,稍稍刺激一下便濒临顶峰,不过在高潮来临之前,我就抽出了手指,再次抬起她的大腿,将经过短暂休息后重新打起精神的小老插入她的小穴中,接着操控跨下的肌肉,在她的痛呼声中,使阴茎震动起来。

这同样是藉由巨虫族之力才能施展的技巧,普通男性只能操控阴茎上下跳一跳,我却能使用高频率的震荡进行全方位运动,虽然会造成负担,但是震荡肉穴反馈而来的快感无以言语,而且挑逗的效果绝伦,实验体的痛呼很快变成了娇吟,在我不停的抽插之下,露出了女性的表情。

真不赖。

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面不,就算心裡再怎么扭曲,肉体都是女性的缘故吗?不过,这傢伙的肉穴还真不是盖的,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宝具强化的缘故,特别的紧实富有韧性,我的阴茎尺寸只能算是中等,但是比起年纪尚幼的实验体,还是大了太多,然而无论怎么抽插,她的肉穴都能将我紧紧包覆。

正当我准备进一步享用实验体的时候,心中忽然闪过一丝警兆,接着看见原本不断呢喃着“、吾”

的实验体,表情忽然变得错愕我连忙抽身后退,下一刻,一柄匕首划过我的颈部原本的位置。

实验体翻身而起,手持匕首摆出战斗姿势,只不过泥泞一片的下体和不断往外流淌的精液,使她显得格外狼狈。

“居然假冒吾”

实验体的小脸上满是怒气,紧抓着武器的手也在颤抖着:“罪该万死!”

喔呀?居然被发现了。

冒名顶替只能算是一种尝试,失败了也不打紧,我并没有太投入于演戏然而,应该没有太明显的破绽才对,退一步说,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会被她的都义解释掉才对,是哪裡估算错误了呢既然被察觉真实身份,也就没必要隐藏长相了,我调亮房间的光线:“真无情啊,妳刚刚明明很舒服的,不是吗?



“那、那是!”

听了我的话,实验体又羞又恼,急急忙忙辩解道:“那是因为吾与我同在,我才会感到舒服的!”少女,在这裡承认舒服的话就输了喔?“是吗?那妳的『神』在哪裡,为什么都不来救妳呢?”

这类问题,下午已经不知道问过几次了。

“吾在我的心中吾已经授予了我力量,剩下的是我必须克服的试炼。”

这个答桉,实验体也不知道答过几次了。

“结果妳还是逃不掉不是吗?这是因为妳对祂不重要,所以祂不愿意借你更多的力量,还是祂根本已经放弃妳了呢?”

“住嘴!你这个异端!”

然后,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被激怒,强行驱使着重伤的身体向我扑来。

“嘿--咻!”

“咕!咿、呃呀啊啊啊----!”

并且,不知道第几次,被我掐着脖子按倒在地。

实验体仍然不肯屈服,幻化出一支鞋子朝我踹来--不、不是鞋子,是鞋刃,看来她是想把我踢个肚破肠流。

我不闪不避,任由她砰地一声、踢在我的身上--毫髮无伤。

这是当然的,实验体的战斗方式在于千变万化的武器,宝具对她的肉体强化着重于速度和灵巧,单以肉体强度而言,我要远高于她,更何况她现在是如此的虚弱。

至于鞋刃实验体构成武器所用的魔力全在我的支配之下,因此无论刀刃还是尖刺都会在命中的瞬间骤然崩解,没有我的同意,幻化武器的能力在这个房间裡,只是伤不了人的杂耍罢了。

我装出狰狞的表情,召唤出四根平滑触手,绑住实验体的手腕脚踝。

实验体当然是奋力挣扎,只是力气并非她的强项,现在又重伤在身,根本无法挣脱力气比我还大的触手。

我一边嘲笑着女孩的努力,一边抚摸她的脖子和下体。

脖子一旦被掐住就没办法呼吸、断了甚至会死--因此保护脖子是生物的本能,实验体的战斗经验丰富,想必遭遇过无数针对脖子的攻击,这点会让她更讨厌被人抚弄脖子;至于下体,作为女性的羞耻和排斥自不用说,还能提醒她刚刚被我侵犯的事实。

同时被我抚摸这两个地方,实验体的表情扭曲了起来。

啵的几声闷响,四把小刀凭空出现,狠狠斩在触手上头--一点效果也没有,实验体虽然能够凭空操控武器,但威力会大打折扣,更何况武器钝化的规则同样适用于触手。

与三号实验室不同,因为一号实验室专门用来处理具备战斗力的奴隶,所以这裡的平滑触手比较特别一点,如果遭遇斩击,各部位的肌肉就会随机收缩,用白话来讲,就是会勐力挣扎的意思。

训服力气强大的魔物幼崽时,会用一根粗麻绳将牠们绑住,因为力气不足,即使挣扎到破皮出血仍无法脱开,只会在心中种下无法逃脱的恐惧,即使长大后有了足够的力量,也不会兴起逃脱的念头--如果奴隶试图逃走,就施予会令其感到痛苦甚至恐惧的反击,这就是设计这些触手的原理。

套用在现在的实验体身上,抓住手脚的四根触手遭到攻击后,立刻朝不同的方向勐力拉拽。

为了避免拉扯的力量过大直接将奴隶扯碎,平滑触手使用的力道是根据先前战斗中蒐集到的数据调整的,对实验体使用的是连大象都能拉动的等级三,虽然腕骨踝骨没有被绞断,但是四肢的断骨都被扯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女孩瞬间发出了非人的惨叫,下体喷出大量尿水失禁了。

真可怜。

如果她肯老实一点,或者没有揭穿我的真实身份,煳里煳涂地将我当作“神”

的话,本来让她爽一爽也无所谓既然发现了,那就没办法啦!“怎么样?肯老实一点了吗?”

我笑眯眯地问道。

“呼嗤、呵嗤吾请赐予我跨越试炼的力量”

“什么力量也不会有的喔?”

我拿起实验体掉落一旁,尚未消失不见的小刀把玩着:“差不多该面对现实了吧?妳已经被妳的神抛弃了。”

“骗人、吾、吾与我同在你要做什?等、等咯叽呀呀呀----!”

见到实验体费力摇头、怎么都不肯相信的样子,我当着她的面,拉过平滑触手,用小刀在上面轻轻一切,触手立刻暴动了起来,实验体就像是遇到强风的旗子一样,被触手胡乱甩动了一通,当触手终于平静下来时,实验体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肯相信了吗?”

“相、相信、什、么”

“妳已经被抛弃了,妳的神不打算救妳,放妳在这裡受苦。”

“不、可、能吾、一直在、我心中”

真固执啊,我砍。

“嘎啊呀呀呀----!”

因为剧痛,实验体翻起了白眼,不过居然没有昏迷,照理说这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能力才是。

稍微探测了一下,我发现实验体的脑部多了一些魔力迴路,应该是用于防止气绝的魔法,是因为下午数次昏迷、宝具自动产生的新术式吗?性能真优秀呢!

不过,这只会让她更不幸而已,因为这剥夺了她逃避现实的唯一管道。

“祂完全没打算救妳的样子嘛!”

“你、你不理解、吾、吾不、不可能抛弃我的”

感觉继续往这方面追问不会有什么效果,再说了我现在是来洩慾而不是调教的,因此我解除了三根触手对她的束缚,只留下一隻脚。

“你、要做什”

就算是重度的都义者,实验体也没有傻到认为是神让我放开她的,只是她的表情很快就随着我高高举起的小刀爬满了恐惧:“不、等等、不喀嘎咿啊啊啊、咕、噗呸呀啊啊啊----!”

随着我重重一砍,触手再次暴乱起来,刚才被四根触手抓着乱扯一通,女孩的胴体估且还是被固定在原位的,但是现在只有一根触手抓着她,甩动起来就完全没限制了,实验体就像是遇到狂风的风筝,被触手疯狂地甩来甩去,发出不规则的惨叫。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砍了触手后,我立刻向后退开,以免被波击到,等到结束之后才上前查看。

实验体诡异扭曲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除了胸口微微起伏,全身上下唯一还在动的地方就是她的股间,一抽一抽地向外喷着尿水,混着肉穴中流出的精液,模样说不出的悲惨。

检查的结果,又多断了几根骨头,不过因为经过宝具强化的关係,她的骨头相当坚硬,断起来也特别乾脆,可以轻易接上。

为了避免造成永久性伤害,我立刻开始接骨,由于刚刚那一下十分激烈,这一次我没有特别採用会导致疼痛的方法,但是实验体依冷汗直流,眼神几乎都要失去了神采。

我用对待物品的态度,把实验体的骨头都接原位,这个过程中没有言语,实验体也没有询问我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这个坏人说话,还是怕惹得我不高兴,又给触手来上那么一下子。

不过,当我完成接骨作业,开始抚摸她的股间时,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像刚刚一样,做快乐的事囉?”

“不、不行”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实验体完全没有阻止我的方法,虽然她已经开始在用魔力包覆断骨了,但是在完成固定前,光是抬起手臂就会加重伤势。

我当然不会理会她,抬起她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实验体发出咕地一声闷叫,小脸皱了起来,流下屈辱的泪水。

“这是试炼、这是试炼”

又在自我催眠了呢?“居然会允许别人碰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个过份的神呢!”

“欸?”

痛苦之馀,实验体虚弱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吗?如果这是试炼的话,不就代表妳的神想要妳被人侵犯?”

“那、那种事”

“不然妳要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妳的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变态?还是没有能力协助妳,所以骗妳说这是试炼我看妳根本就被放弃了吧?”

我一边开始活塞运动,一边进行着言语攻击,比起自身,实验体更无法忍受我侮辱她的神。

“不可能、吾、吾他骗人、对不对”

咦?她把我称作“他”?实验体在跟谁说话?难道说,是神?“呵哈、呵哈、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神是不会抛弃我的!”

果然,是神。

这究竟是她的幻想?还是神真的存在?“喔?是吗?那妳那位放任属下被侵犯的神在哪裡呢?”

问话的同时,我也加强了警惕,虽然在一号实验室中即使对上魔王级的强者我也能不落下风,然而神却是比魔王更规格外的存在。

“我的心裡!”

明明四肢都断掉了,而且也在被我侵犯着,实验体说出这句话时,仍然是满满的自豪。

啥?说起来,实验体的供词中,神常常以脑海中某个声音的形式出现,也就是说她刚刚在和幻听对话吗?确认了这一点,我为刚才的紧张感到洩气:“妳的那个神,还对妳说了什么?”

“哼!我会告诉妳咿呀啊啊啊----!”

对于她的不配,我用力拧住她的单边乳头向上一提,实验体立刻发出了惨叫。

“怎么样?肯说明一下吗?关于妳的神,对妳被侵犯这件事有什么说法?”

“噫--就是、试炼、而已”

还来这一招啊?“原来如此,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神啊?”

“吾、才不喜欢戴绿帽!”

“那就是妳这个使者给祂戴绿帽囉?”

我轻轻捏着实验体的乳头:“妳的奶头都勃起了,给妳的神戴绿帽,就这么兴奋吗?”

“不是、才不是都是你、要不是你对我对、对了,是之前那个贴在身上的东西害的”

喔呀?还不算太笨嘛!不过,这还难不住我:“和外力无关吧?说到底,如果妳对神够虔诚的话,外在的这点刺激根本就不该影响到妳嘛!”

“那、那是”

“妳的肉穴也是,出了这么多水,还夹得那么紧,其实妳根本很想要嘛!”

出于自我防护,任哪个女人被强姦的时候都会有反应,所以这点常常被用来羞辱被害者,虽然是老梗,但是相当好用。

“想要什么的、才不可能咿等、等下、不能、不要动得那么快,咿呀咿咿咿----!”

问答的同时,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同时轻拈实验体的乳头和阴蒂,将她送上了高潮与此同时,她的腟道勐然一阵收缩,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彷彿是在榨取我的精液似的,我没有忍耐,再次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肉穴裡。

“咿唏唏烫!这是、什么?你在我的肚子裡放了什么”

从违背意愿的高潮中缓过劲来后,实验体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喔呀?不但不知道高潮,就连射精也不知道吗?这可真是稀奇。

依照艾米的说法,许多历史悠久的贵族世家,女孩子从小就要学习房中术,以免长大嫁人后闹笑话贵族尚且如此,王族就不用说了,实验体也差不多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居然还没接触过这些?有什么隐情吗?还是单纯在她学习房中术之前,就带着宝具展开杀戮之旅了呢?嘛,怎样都好。

倒不如说,这么一来就方便我使用对调教有利的解释了:“刚刚那种感觉叫作高潮,妳被我干得很快乐,才会出现那种感觉。”

“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射到妳肚子裡的东西,那是精液,会让妳怀上我的小宝宝。”

为了加重实验体的嫌恶,我特意在“我的”

上加了重音。

“什不要!我不要!拿出来、快弄出来”

前面提到高潮的时候,我没有和她争辩,这是一种话术技巧,将要灌输的概念一带而过,会形成一种因为是事实所以无须辩驳的错觉,而后再使用怀孕这件事对实验体造成冲击,使她在反驳这件事上产生不好的忆,多少能减低她想起并思考这件事的机会。

“什么啊?妳刚刚不是很迫不及待的接受了吗?”

“那种事、才没有”

“不是吗?刚刚妳的小穴可是勐力收缩着,想要把我的精液榨乾喔?没想到居然会看重这种天性淫荡的女孩,妳的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胡说八道!淫荡什么的、人家才不是”

“打算否认吗?刚刚妳的小穴做了什么,妳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吗?”

“才咦?唔”

由于我的反覆追问,实验体陷入了短暂的忆,接着脸色大变:“才、才没有呢!”

肯定是想起来了吧!女性在高潮的时候腟道会强力收缩,这是为了从男根中榨出精液的生殖本能,由于知觉强化的关係,实验体多少能够察觉体内肌肉的律动,并且明白我说的是事实,只是她不瞭解其中的意义,会误以为自己真的如我所说,在动渴求精液。

“吾、吾!不是他说的那样!我没有想要!我才不要怀小宝宝”

如此哭喊着的实验体,表情开始崩溃了,效果意外的好。

“试着对自己诚实一点嘿?”

正当我重新插入,打算继续姦淫实验体的时候,一股微弱的魔力波动传来,好傢伙,居然打算在阴道裡面生成尖刺来暗算我。

当然不会有用,我干扰了魔力的变化,将尖刺转换成麦片大小的小球,这些小球令实验体原本平滑紧緻的肉穴增添了无数颗粒,使抽插的快感几何倍数增长,并且这个快感是双向的,产生小球后,还没抽动几下,实验体便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真不赖。

“原来妳的宝具还可以这样用啊?不错不错,妳平常是不是也会变出棒棒自慰啊?”

“不准你侮辱吾咕唔哇啊啊啊----!”

这一次,我只是普通地把她的腿抬起来,但是因为她的大腿还没完成固定,所以动到伤口了。

确认没有错位以后,我再次开始抽送。

“妳平常都这样取悦妳的神啊?”

“才没有、才没有吾才不会、嗯~做这种事”

一边抽插着,我一边爱抚实验体的身体,令她不由自地发出娇喘。

“既然不会做这种事,却取走了妳的处女,不就说明他对妳只是玩玩而已吗?”

“你懂、嗯哈~懂什、嗯咕~懂什么吾是、嗯呀~咕是、嗯哈~”

问话的同时玩弄身体,虽然达成了使实验体感觉错乱的目的,但是想要从她的娇吟中分辨出答桉,还真不是普通的累人虽然她答什么都不重要就是了。

“说到底,如果妳的神真的重视妳,会让妳独自出来冒险吗?”

“这是、嗯哈~试、嗯呀~炼~”

“包括现在这样子被我强姦,也是试炼吗?”

“是、呣哈~也是、试炼”

“既然是试炼的话,妳明显不格呢?”

“欸?为什嗯哈~”

问答进行到我裡,我用力向前一挺,俯身盯着她的眼睛:“既然是试炼的话,就是在考验妳的忠诚心对吧?可是妳却被陌生的男人给玩弄得高潮连连喔不,在那之前,被玩弄身体还会产生快感的变态,有什么资格自称是神的使者?

对了对了,差点忘记妳刚才还动榨取我的精液呢?”

“不是、我不次变态”

实验体茫然地摇着头,却组织不出反驳的话语。

女性因为被侵犯而获得快感时,很容易因为羞耻而产生混乱和自卑,有时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女性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实验体今天才初次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在我的引导下,已经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说到底,妳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脸自称神的使者吗?被玩弄被侵犯,结果居然还会产生快感简直就是耻辱,我要是妳的神,都不敢认妳这个使者了,省得给自己丢脸。”

“不会的、不嗯~会的”

随着我的恶言相加,实验体的脸色越发苍白,看来这就是她的软肋了。

“妳的神放弃了妳,所以妳的力量才会失效,只能像现在这样任我宰割。”

“不是那样的、唔咕能、吾求求哼哈咿咿咿~”

由于今晚的目的单纯是洩慾,羞辱和调教只是顺手为之,所以我在抽插的时候并没有配问话控制频率,结果不等实验体答完,便被我的抽送推上了高潮。

我暂停了对实验体的爱抚,等她缓过劲来后,伏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被神抛弃了,妳打算怎么办呢?”

实验体因为连番的羞辱和问答混乱不已,我打铁趁热,抓住她因为高潮脑筋浑沌的时候偷换概念,把被神抛弃说得好像既定事实一样。

“吾、吾与我、同在不会、抛弃我的”

喔呀?失败了,即使对自己的身体和试炼的说法产生怀疑,但是笃信神的存在这点毫不动摇吗?也是,毕竟这可是支撑她大半人生的信条。

虽然剥除实验体对于神的依存大大有利于调教,不过想要打破那种虚构幻想并没有速效手段,只能依靠时间慢慢化解,而我现在是来享乐的,工作的事就等明天过后再说吧!没有给实验体留下整理情绪的馀俗,我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然后在她掺杂着绝望的高潮表情中,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裡。

这天晚上,我将连日以来积累的慾望都发洩在了实验体身上,把她干得不要不要的,结束的时候,实验体的眼神几乎失去了焦距,也再难以编织出完整的话语,如果说每次高潮都是对神的背叛的话,那她今晚已经背叛了神近次了--相比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打击明显更能侵蚀她的心智。

原本还担心会不会就这样把她给玩坏了,不过防止昏厥的术式似乎具有安定心神的效果,实验体在初次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我曾停手了一次,原本都打算开始收拾善后了,没想到实验体才休息了一下下,就又覆理智开始对我叫嚣,甚至驱使着初步固定断骨的身躯,策划了一次不太高明的偷袭。

没得说,我又一次把实验体按倒在地,彻底干了个爽,直到精神术式出现了崩溃的迹象才终告收手。

完事以后,我取来魔力吸收型的种子,重新贴到实验体的三颗小豆上,然后拿了一根长麵包插进她的肉穴裡,虽然被我干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在被我告知那麵包是她的晚餐时,实验体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检查了一遍女孩的身体状态后,我关闭了房间的光源,走出实验室,伸了个懒腰可能是因为直接在地上开干的关係吧,感觉肩颈有点痠麻,下次果然还是在床上做吧?再过几天,艾米就要来了吧?想到艾米,我的心都要发热了,也是时候让露娅成为女人了嗯?牆壁上还是实验室裡的影像?我没关吗?对喔下午的时候我直接离开去找露娅了,没有确认这点,刚刚过来的时候,也因为牆面如同实验室内一样漆黑一片,要不是因为发现了“那个”,我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影像还没关闭。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如果整个晚上都开着这个功能,那么刚刚侵犯实验体的影像肯定也显现出来了,既然如此,“那个”

也就有得解释了。

我漫步走到某根柱子旁边,弯腰一探,在两声惊叫中,摸到了一黑一白两个小屁股--是露娅姊妹。

两个小傢伙也不知道偷窥多久了,两人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

“晚上不睡觉的坏小孩,要惩罚喔?”

我坏笑着向下探去,俩人的下体全是淫水,肯定是因为刚才的活春宫发情了吧,被我这么说着,小露娅的脸蛋更红了,露娅妹妹则不知为何有些高兴:“要调教我了吗?”还是一样残念呢。

虽然说着要惩罚,不过我发洩完慾望暂时没了兴緻,露娅姊妹初嚐雨露也不好太过折腾,因此在确认了露娅妹妹只是普通地动情,不需要进行媚药的释放后,我将姊妹俩一左一右挟在腋下,在浴室进行简单地冲洗,便房休息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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