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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


一、网络管理员(1)

一、网络管理员(1)

1997年7月,蔡闯华从福建林学院计算机大专班毕业,到南平师专做一名网络管理员。

这一年蔡闯华23岁,他180的个头,体型挺拔,高大结实,十分帅气,只是那张脸有些呆滞,看去傻傻的,十足的土气和憨厚,也让一些人觉得老实而放心,有很多女生就是吃了这个亏。

初到南平师专,蔡闯华最大的感受就是,南平师专的女生多,比福建林学院的女生漂亮,不但人长得漂亮,穿的衣服也更时髦。

这些靓丽的风景让他非常新鲜和兴奋,许多女生们在电脑方面有问题都会来找他,蔡闯华也是求之不得的乐意。那时南平师专只有一个电教室,几十台电脑的小网络,精力旺盛的蔡闯华没啥事干,有很多的时间在外面混。

今天女生309寝室很迟才熄了灯,大家不说一句话,心里忐忑不安又兴奋,各自睡觉。因为今天她们寝室留宿了一位帅哥,他就是蔡闯华。

在餐厅正吃晚饭的蔡闯华被309寝室的女生孙绎璐请来装机,过了12点才装完,这时女生楼的铁门被楼管锁了,没人敢去叫楼管开门,外面又下起了倾盆大雨,蔡闯华是真回不去了。

“你们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呢?”,蔡闯华面露难色。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孙绎璐这时把几个女生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

程瑂说“我们没有空床啊,……他是又男的,……”

“他是来帮我的,我把床给蔡老师好了,我来值班,你们放心好了。”孙绎璐说。

寝室漆黑一片,躺在孙绎璐床上的蔡闯华,闻着床上散发的孙绎璐的体香,根本不能入睡,yáng具已经翘了好一阵,却也一点都不敢乱动

大约快下半夜了,孙绎璐感到冷,到床上找衣服,一伸手竟然碰到蔡闯华高昂的yīn茎。

蔡闯华顺势把孙绎璐拉到床上,对蔡闯华已经有些想入非非的孙绎璐不敢挣扎,隐忍着紧靠蔡闯华躺下。

蔡闯华强忍着内心的煎熬一动不动,已经熬了大半夜的孙绎璐趴在蔡闯华身上,闻着他身上成熟男人的特殊气味,渐渐地睡去了。

蔡闯华听寝室里已没有了声音,怀里的孙绎璐已经睡着了,于是他慢慢地开始行动了。

蔡闯华轻轻地在她耳边叫了声:“绎璐。”

孙绎璐迷迷糊糊地回应了一声:“嗯。”

蔡闯华轻手轻脚地脱掉孙绎璐的内裤,爬上她的身子,坚挺的yáng具抵在孙绎璐的yīn道口上慢慢磨。

孙绎璐似乎有了一些反应,但不敢动,更不敢声张,生怕被人听到。

孙绎璐的隐忍使蔡闯华无所顾忌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像洪水般泛滥的欲望,生猛地抽插起来。

十分困倦的孙绎璐这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对蔡闯华坚挺的yáng具既恐惧又期望,身体的反应难以抑制,使她用十指使劲地死扣蔡闯华的屁股,谁知这却更加刺激了蔡闯华,不知不觉中蔡闯华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皓月当空。月光下这间大学女寝室里,一位貌似老实的蔡闯华压在给自己留宿的女生身体上,正耕耘着她青春美丽的身子。

蔡闯华叼住孙绎璐的一只乳房,大口大口地吸着、咬着,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yáng具在孙绎璐的yīn道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了晶莹的yín水。

蔡闯华喘着粗气,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孙绎璐娇柔身子,yáng具和yīn道快速的摩擦带来了强大的快感。

木架床受不住这额外的冲击力,“吱嘞……吱嘞……”地发出了声响。

孙绎璐已迷失在蔡闯华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在蔡闯华的抽动下娇喘吁吁,她搂着蔡闯华的身子,双腿敞开在蔡闯华屁股下,细腰轻扭,挺动小巧的屁股自然地迎合着蔡闯华。

孙绎璐很快达到了高潮,yín水透过yáng具和yīn道的间隙流到外面,滑过暗红的bī,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蔡闯华知道孙绎璐已经泄了,可他却还在兴头上,yáng具依然坚挺。在高潮的刺激下孙绎璐已经迷迷糊糊了,蔡闯华看着孙绎璐疲倦的样子,不再忍心去弄她。

忽然,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在了蔡闯华的背上,他伸手一摸,粘糊糊的还有一股腥骚气味,难道上面……蔡闯华轻轻地下床,探头向上铺看去。

睡在孙绎璐上铺的是刘玢菲,原来刘玢菲并没有睡着,下铺翻天覆地,叫她哪里睡得着啊?她此时正自摸自乐呢!蔡闯华也不忍心去弄她

紧张地在听着动静的程瑂早已经醒来了一阵,觉得床摇了一摇,紧接着一具男子气息很重的身子靠近了她。她心如鹿撞,可是情况和她想的不一样,对方迟迟不见行动,她几乎要睁眼去看了。

忽然,一双细腻的手解开她的乳罩,盖在了她的乳房上。那手轻轻擦过她娇嫩的乳房,令她酥痒难当。这双手搓着她的乳房,捏着她rǔ头,使得她禁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乳房要被搓破了,捏爆了,可她又渴望着他那粗鲁的动作。

一会儿,这双手从她的乳房上移了下来,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她丰满的臀部,轻轻褪下了她的内裤。

程瑂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位看似憨厚的年青老师面前,她感到他好像停了一会儿,似乎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但只是一会儿,手便盖在她娇嫩的yīn户上,轻轻地抚摸她的秘处,手指滑过她的yīn唇,在她的阴沟里上下拨弄。

“噢……”程瑂低低地呻吟着。

蔡闯华低着头仔细欣赏着这个少女的禁区,她的阴阜很有肉感,像个肉包子似的高高贲起,她的阴毛很浓,乌黑的阴毛已被yín水所打湿,伏伏贴贴地粘在上面,把她的yīn唇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蔡闯华仔细地拨开阴毛,找到那个红艳艳的小洞,它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正向外流着口水呢!

蔡闯华射了一次精的yáng具,在这迷人的景色下又渐渐地地翘了起来,他压到程瑂的身上,yīn茎借着yín水“滋”地一声直入她的yīn道中。

“唔……”火热而粗壮的yīn茎像烧红的铁棍一样杵入了她的最深处,一下子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蔡闯华轻轻地挺动屁股,让yáng具在她的yīn道中慢慢地来回抽动,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搓捏那饱满的乳房,一张嘴同时在少女的脸上乱舔乱啃。

“呜……呜……”她轻轻地呻吟着,那根又粗而烫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顶入她深处,点触她的敏感处,引得那yín水不住地往外流。

乳房又仿佛似人家手中的面粉团一样,不停地被捏圆搓扁。身上强壮的男人压得她无法动弹,她只有叉开双腿任人鱼肉了。只见一条白嫩的大腿从床沿上挂下,不停地颤抖。

蔡闯华慢条斯理地奸淫着身下美丽的姑娘,他在享受着,享受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享受那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那温暖紧窄yīn道,享受这一切所带来的快感,射了一次精的yáng具异常耐久,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好好享受。

过了一会儿,蔡闯华抬起上半身,把程瑂的一双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由于这时对面房间的灯火射进,蔡闯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yáng具在粉红的yīn户中一进一出,那源源不断的yín水被抽动的yáng具一拨一拨地带出了yīn道口,顺着那沟子往下流,流到了早已水迹斑斑的凉席上。

原本雪白乳房被他捏得通红通红,rǔ头突起,硬硬的一颗如同花生米。

程瑂此时已是香汗淋漓,双颊生霞,殷红的小嘴娇艳欲滴,整个是一个欲焰高涨、春潮泛滥美娇娘!

蔡闯华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呜噢!……噢……噢……”销魂的感觉从程瑂的内心深处发出,通过她的小嘴和秀鼻发出了声音,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蔡闯华强而有力的撞击。

蔡闯华抱着程瑂,脸在她光滑的身子上磨蹭,屁股快速地前后运动,狠狠地抽勒着身下的美娇娘,他的小腹与她的屁股碰撞时发出了富有肉感的”啪—啪—”声,每一次的进入必定钻入她最深的地方,那是她的手都未曾到达过的地方,那里深藏着她最强的快感。

当然,蔡闯华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一味地奸淫着她,一味把他的yáng具侵入她的体内。

忽然,他感到她的yīn道强力地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深处涌出,包裹着他的yīn茎。

他看到了程瑂紧咬着下唇,美目紧闭,秀眉紧锁,全身如抽搐一般不停颤抖。程瑂高潮了,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老师身下,她高潮了。

蔡闯华又抽动了几十下,才从她的yīn户中退了出来。

程瑂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泊泊地流出。她全身酥软,瘫在床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饱满的乳房颤幽幽地抖动。

蔡闯华看了一眼被他干得奄奄一息的姑娘,心里很是有种满足感,他把yáng具在她的大腿上抹抹了,站起身,他的yáng具依然坚挺,支愣愣地朝天弄翘起。

他从程瑂的头上跨过,跨到了紧挨着她铺位的那个上铺。

那个铺位是王潇筎的,那个被封为校花,并且被公认为全校最有气质的王潇筎!

王潇筎的身子称得上是粉雕玉啄,雪白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全身上下找不出半点瑕疵,淡淡的峨眉如远山上的一抹轻烟,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加上长而翘的眼睫毛,黑珍珠一般的眼珠正闪着诱人的光泽,小巧的鼻子有点儿挺,让人觉得很秀气,迷人的小嘴唇红齿白,还有哪圆圆的脸蛋和小小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搭配的那么完美、和谐。

蔡闯华对这女生的美惊呆了!他觉得如果有仙女的话,那么这个美丽女孩就是掉落凡间的仙女。

王潇筎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到现在都没一个人出声,她也准备默默承受。

王潇筎白嫩的大腿静静地分叉着,两只不加海棉的乳罩包着她引以为豪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荡起一个小小的旋涡,一条白色纯棉的内裤裹着她混圆结实的屁股。

蔡闯华轻轻地抚摸这双嫩滑的玉腿,生怕自己粗糙的双手会擦破她那剥壳鸡蛋般的肌肤。

王潇筎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正幽幽地看着眼前这位强壮的面相憨厚的老师。

蔡闯华慢慢地把手移到了那层薄薄的布片上,高高隆起的小丘似的阴阜很有弹性,这种弹性和着热力透过布片传到了蔡闯华的手上,这热力还有内裤上的水迹充分表露了她的需要,她的内心无法隐藏地表明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需要,所以她配合,所以蔡闯华就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姑娘禁区唯一的一块布片。

蔡闯华把王潇筎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阴部在远处灯光映照下毫发必现。

她的阴毛相比程瑂要少得多,只在阴阜上有少量覆盖,但是分布很有致,甚至可以看清楚洁白阴阜上的青黑色毛根,乌黑的阴毛沾了yín水而发亮,柔顺贴在阴阜上面,两片肥厚的大yīn唇上没有一根毛发,中间那道鲜红的沟子充满了晶莹的淫液。

这景色真是太诱人了,蔡闯华情不自禁地把头伏到她的两腿之间,一股醉人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子,他大嘴一张,包住整个yīn户,舌头沿着沟子上下翻卷,疯狂地舔吸那蜂蜜般的汁液。

“啊……”王潇筎舒服极了,yīn道口的那条舌头像泥鳅一样地乱扭乱钻,舌头上的味蕾蹭过yīn蒂时那酥麻的感觉令她快感叠生,一股股热浪涌出了yīn道口。

她白嫩滑腻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蔡闯华的头,臀部不停地扭动,让自己的娇嫩之处迎合他那舌苔很厚的舌头。

蔡闯华嘴巴忙活着,双手也并没有闲着,乳罩已被推到了王潇筎的脖子下面,那双粗糙的大双抓住了王潇筎的两只乳房。

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中绽出,粉红的rǔ头在他手掌上的老茧的刺激下已经突起像花生米般的一粒。

蔡闯华的舌尖钻入她的yīn道口,一个劲地往里顶,可是光靠舌头的力量无法顶开她yīn道肌肉,他被挤了出来,只能在离yīn道口一点点深的地方卷一下,带出一股蜜汁然后大口地咽下。也不知道咽了多少口了,蔡闯华总算抬起了头。

王潇筎紧夹的双腿让他有点呼吸困难,他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抹去嘴唇边和鼻尖上的yín水,抬起王潇筎的丰臀,一手扶着yáng具使guī头对准yīn道口儿,屁股一挺,乌黑粗大的肉棍借着滑腻的淫液势,如破竹般进入了校花的yīn户中。

“哦……”销魂的声音从王潇筎的喉咙中传出,充实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蔡闯华全身压在王潇筎身上,刚吻过她yīn户的大嘴此时包住了她的小嘴,胡乱地啃,宽厚的胸膛挤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结实的屁股来回做着运动,yáng具一下一下地杵入她的yīn道中。

王潇筎的yīn道很紧,yīn道嫩肉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棍,两片娇嫩的yīn唇在他刺入抽出间不停翻动,由于yín水的滋润,蔡闯华的大yáng具顺利地进出着。

迷乱的王潇筎不自觉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舌,任由蔡闯华肆意的吮吸,同时又丝毫不觉恶心地咽下他的口水。她双手紧紧缠绕着蔡闯华的脖了,双腿夹着他强壮有力的蛮腰,雪白的屁股不时地向上抬,迎合着蔡闯华的抽插。

蔡闯华从没想过自己能和这么美丽的姑娘做爱,他告诉自己,要在她的体内shè精,要她永远留有他的味道。他决定要好好玩弄身下这位小绵羊般的姑娘。

一阵正面的抽插结束后,蔡闯华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床上,性感的圆臀高高翘起,粉红的穴口从后面露出,那里正流着晶莹的泉水。

蔡闯华对准了那个小口再次把yáng具刺入她的体内,他捧着她的雪臀卖力地抽送着,小腹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潇筎此时香汗淋漓,全身如发烧似的热力逼人,原本整齐的刘海凌乱不堪,她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要不是蔡闯华提着她的臀部,她早就趴在床上了。

这样的姿势干了一会儿后,蔡闯华又让她仰躺着,提起她柔若无力的双腿,往外分开,一直到达最大限度,使得她娇美的阴穴完全从腿间突了出来,他握着肉棍又一次刺入她的身体。

蔡闯华特别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不仅能够完全进入,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yáng具在yīn道中进出的情景,这使他非常的兴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棍在这个美丽的姑娘穴中进进出出,看着她那两片红红yīn唇不停翻动,看着那yín水从两人性具的缝隙中渗出。

他享受着她的身体,欣赏着她的表情,双重的快感让他不停地加快速度。

王潇筎已经魂飞九天了,她的意志已经模糊,只有双腿间传来的快感是她唯一的感觉,她的两只小白兔似的乳房在蔡闯华有力的碰击下不停跳动,她双颊绯红,星眼迷离,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高潮就快到了,蔡闯华粗重的呼吸声,王潇筎销魂的呻吟声,yáng具快速进出阴穴所发出的“滋咕滋咕”水声,还有他小腹撞击她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淫荡的肉欲画面。

终于,在蔡闯华重重的一记顶入后,两人都静了下来,他如愿以偿地把jīng液注入了她的体内,而她永远留有了他的味道。

蔡闯华在王潇筎的床上足足休息了十五分钟,然后他才有了力气爬到下铺。

他刚到下铺,一具火热的少女胴体就贴在了他的身上。

王潇筎的下铺是张玭萍,一个前卫且妩媚的少女。

从孙绎璐的床铺上传出男女急促的喘气声开始,她的手就未曾离开她的下体。可是纤细的手指无法满足她体内膨胀的欲望,她需要,她渴望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支粗壮的肉棍来挤压她、填满她。所以当蔡闯华爬到她的床铺上时,她主动地抱住了他,把他压到在床上,然后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急切地想把那支肉棍儿导入自己的体内。

蔡闯华还没坐稳就被压到在床上,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连番征战正好觉有点累,索性就让她主动。

傍晚来的时候他没有特别注意这个女孩,只记得她身材苗条,不过现在脱光的样子(她习惯裸睡)看起来到觉得太瘦了点。她一头乌黑的秀发保养得很好,如一道瀑布飞坠到她光滑的肩头,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尤如两支竹笋,纤细的小腰,白白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别有一种诱惑力。

此时,她正用手扶着蔡闯华的yáng具,想把它塞入自己的体内,可蔡闯华的宝贝就像软绵绵的面条,根本无法挤入她的yīn道中。

蔡闯华发现她的阴毛很丰盛,黑郁郁的一片,上面粘满了亮晶晶的yín水。

张玭萍见他的yáng具尤如死蛇,无法进入她的体内,便伏下身头埋到他的胯下,张嘴含住了那条死蛇,全然不顾它身上凝结着一层蔡闯华的jīng液和王潇筎的yín水的混合物!

蔡闯华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一条小鱼儿般灵活的小舌在他的宝贝周围不停打转,把那jīng液和yín水的混合物舔得干干净净。她美丽的长发,挂落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她头部的上下运动,轻轻磨蹭着他的腹部,痒丝丝的很是受用。

趁这个机会,蔡闯华环视了一下宿舍,最先被征服的孙绎璐和上铺的刘玢菲好像已经进入了梦乡,靠窗的二个铺位下铺是程瑂,她的床被窗前的桌子挡住了,看不到,上铺是陆杭蕾,一个运动型的女孩。蔡闯华记得来的时候她扎着马尾辨,跟着她的身影蹦来跳去,很是可爱。

此时陆杭蕾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前面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粘在了额头上。她有着健康的肤色,两条健美结实的大腿此刻夹得紧紧地,仿佛是想阻止两腿中间那只手的蠕动,饱满的乳房在她另一只手的揉捏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绯红的脸颊,微微张翕的小嘴,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正幽幽地看着蔡闯华。她全身上下充满着渴望,充满着诱惑!

不知不觉中蔡闯华的yáng具再次举了起来。

张玭萍吐出他的宝贝,一条亮晶晶的丝在她的嘴和他的yáng具之间拖得好长。她两脚跨在蔡闯华的屁股两边,一手扶着yáng具坐了下去。

“哦”张玭萍长长出了口气,暴满的感觉让她酥爽无比,她双手撑在蔡闯华的胸膛上,臀部开始了上下运动。与其说蔡闯华在干她到不如说是她在操蔡闯华,因为她完全掌握了主动。蔡闯华有几次想起来亲吻她,都被她按回到床上。

张玭萍不停地耸动着身子,下体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吞入大它几倍的香肠。一股股yín水从缝隙中渗出,顺着蔡闯华的阴囊流到凉席上,弄得他的屁股底下凉嗦嗦的。

蔡闯华完全被动了,但是他并没有闲着,他的手一会儿抓住活蹦乱跳的乳房,揉捏一通,一会儿又盖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搓磨一番,又或是轻捏她细腻修长的双腿。正是既轻松又快活!

渐渐地,张玭萍的体力支持不住了,动作明显缓慢下来,可她仍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为的是寻求那要命的快感。

蔡闯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马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休息了这么久,他的体力又回来了,他强壮的身子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结实的屁股开始上下运动,yáng具一下下杵入身下少女的yīn道中。

“唔!……呜……哦……”受到蔡闯华强有力的碰击,张玭萍口鼻间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声音,她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肩膀,指甲嵌入了他背肌,双腿上提夹在他的腰上,使他的yáng具能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她沉浸在快感之中,当蔡闯华把他在大嘴盖在她嘴上时,她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殷唇,伸出丁香小舌,仍由他吮吸。

蔡闯华吮吸着少女甘甜的汁液,下身买力地抽动着,粗壮的yáng具在两片黑红的yīn唇中间不停进出,每一下都顶到张玭萍的最深处。

蔡闯华略显黝黑的皮肤和张玭萍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一种强力的视觉上的震撼力,赤裸的蔡闯华压在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大学生身上且肆意奸淫着这具晶莹雪滑的胴体,这又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啊!

这可比看a片要刺激得多了。陆杭蕾的床铺靠着窗,风从窗口吹入,但这夏夜的丝丝凉风却怎么也吹不息她身上熊熊的欲火。

陆杭蕾香汗淋漓,连乳罩搭在胸前都觉得热,被她脱下扔到了床后,内裤早就退下,挂在了脚踝处。

她的双腿夹的紧紧的却丝毫阻止不了胯下的那只小手,被yín水弄湿了的小手在yīn户上来回抚摸,滑腻的淫液涂满了整个yīn户,乌黑柔软的阴毛湿湿地粘在阴阜上面。她另一只手正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两只乳房都已被揉的通红,rǔ头就像花生米似的,硬硬的一颗。

她的眼睛一直跟随着蔡闯华的身影,她火热的情欲渴望自己就是下一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但是蔡闯华却按部就班,有次序地一个接着一个地,陆杭蕾无法渲泄的情欲在她体内积聚,熊熊的欲火燃烧着她,使得她双脸通红,唇干舌燥。男人,她需要男人,只要是男人就行,她真想现在就冲到街上,随便抓个男人来浇灭身上的这股火。

程瑂贪婪地盯着蔡闯华在张玭萍身上剧烈震荡,阴穴深处还在激荡着销魂的快感。正当程瑂胡思乱想的时候,上铺的陆杭蕾从床上下来了,她二话不说就走到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程瑂看到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蔡闯华正起劲地奸淫着身下的美娇娘,享受着她那滑腻紧凑的下体带给他的阵阵快感,突然看见陆杭蕾赤身裸体地跑了出去,胸前的一对乳房像小白兔一般跳动。

他不由重重顶了几下,却听到身下张玭萍:“唔!哦!呜……”地乱叫,她双手紧紧地搂他身子抽搐了几下就软软地散开了。

蔡闯华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深处涌出,包围了他的yīn茎,令他很是受用,他射了几次精的yáng具却异常持久,没有在这股暖流中献身,依然坚挺无比。

天亮了,女生309寝室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过了一个星期,下午的课刚刚结束,蔡闯华还在电教室里低着头在忙,好像有人站着面前,抬头一看,竟然是孙绎璐和刘玢菲,孙绎璐笑了一笑说:“蔡老师,我们想到你宿舍看看你的电脑。”蔡闯华喜出望外,心里乐开了花。

来到宿舍,两个女生就叫了起来:“蔡老师,你的宿舍有点乱啊!”弄得蔡闯华很不好意思。蔡闯华和陈兴同住一间宿舍,陈兴去师大进修了,这个学期只有他一个人住,确实很乱。

两个女生很快就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孙绎璐就说要上网,自个去了。刘玢菲坐在蔡闯华面前,脸红红的。

上次在她们宿舍蔡闯华没有和刘玢菲、陆杭蕾做过,孙绎璐四个做过的女生担心她们两个会把事情说出去,一直嚷嚷着要刘玢菲、陆杭蕾也要和蔡闯华做一次。刘玢菲和陆杭蕾那天夜里目睹蔡闯华那四个女生肉身翻滚,高潮连连的一幕幕,心里几天都不能平静,一想的那天的情景,下面就湿湿的。今天孙绎璐又说要刘玢菲和陆杭蕾来找蔡闯华,刘玢菲就和孙绎璐先来了。

孙绎璐上了一会儿网,就说要回去拿笔记本,叫刘玢菲在这里玩。刘玢菲听孙绎璐这么说,等她走了,就将软绵绵的肉体偎入蔡闯华怀里。这时已经不容蔡闯华再多想什么了。

蔡闯华把刘玢菲搂着亲了亲嘴,又把手伸入她的衣领里摸索她的乳房,刘玢菲这时也难免粉面通红。

蔡闯华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直至她一丝不挂地依偎在蔡闯华怀里。蔡闯华将她赤条条的肉体浑身上下抚摸了一番,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把她抱到床上,手持着粗硬的yīn茎对准了刘玢菲嫩腿间毛茸茸的yīn户缓缓插进去。

刘玢菲欣然接纳了蔡闯华对她肉体的侵入,双手还肉紧地箍着蔡闯华的腰部。蔡闯华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了,刘玢菲也舒服得呻叫着。

孙绎璐这时带着程瑂、王潇筎和陆杭蕾三人一起来,蔡闯华从猫眼看到是她们,就开门让她们进来了。

四个女生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看得脸红耳赤的。刘玢菲见到了就娇喘着说道:“绎璐,不如你也脱去衣服一起玩吧!”

孙绎璐稍微迟疑了一下,终于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除去,光脱脱地躺到刘玢菲身边。

蔡闯华让粗硬的大yīn茎从刘玢菲的yīn户里抽出来,插到孙绎璐的yīn道里。

孙绎璐刚才看着刘玢菲,已经燃起欲火,yīn户也湿润滑溜,所以蔡闯华的yīn茎很顺利地直插到底了。

蔡闯华一边让yīn茎在孙绎璐yīn户里深入浅出,一面玩摸着她酥胸上一对嫩白细腻的nǎi子。蔡闯华憋了一个星期,在刘玢菲的身体里,他就已经快要到了,这时将yīn茎抵在孙绎璐yīn道的深处就想喷射了。

蔡闯华急忙拔出来,定了一下,然后插进刘玢菲的yīn户里,快速抽动,刘玢菲也肉紧地把蔡闯华揽住,几十下后,刘玢菲的yīn户猛然收缩,全身颤栗,一只手在蔡闯华的后背抠出一丝血印,双脚死死夹住蔡闯华的屁股,蔡闯华屁股一挺把浓浓的jīng液喷进了刘玢菲的yīn户里。

他们紧紧地互相搂住一会儿,才分开来。孙绎璐小心地用毛巾替蔡闯华和刘玢菲抹了下体。接着孙绎璐就和刘玢菲赤条条地在躺在蔡闯华的臂弯里。

蔡闯华回味着比较了她俩可爱的肉体:孙绎璐的皮肤要比刘玢菲白晰细嫩,刘玢菲的身材却比孙绎璐苗条秀气。

孙绎璐的乳房肥嫩硕大,摸捏时绵软舒适。刘玢菲的nǎi子属于竹笋型,虽然躺着仍然是那么坚挺弹手。

孙绎璐的yīn户光洁无毛,抚摸时滑美可爱。刘玢菲由阴阜至臀眼,两边的yīn唇都长满了茂密的阴毛,看起来特别性感。

孙绎璐有一对脚趾齐整的白嫩小肉脚,刘玢菲的脚丫子纤细而小巧玲珑。

孙绎璐白里泛红的圆面时时都流露着甜蜜的笑容,刘玢菲的瓜子脸平时虽俊俏,但比较冷淡,不过当蔡闯华的yīn茎插入她肉体后,她便显露出热烈奉迎的风情。

蔡闯华看着两旁诱人的身体,让孙绎璐和刘玢菲并排倚在床沿分开双腿,肉棍儿轮流插入她们的ròu洞里抽弄十个出入。

刘玢菲的yīn道里还留着蔡闯华刚才射入的jīng液,抽送时也特别流畅。当蔡闯华把沾满jīng液的yīn茎插入孙绎璐的毛洞里时,蔡闯华在孙绎璐肉体里的活动也顺滑了。

这一次蔡闯华特别持久,也记不清在两个ròu洞变换了几次。孙绎璐和刘玢菲都满足得软了身子,蔡闯华却仍然坚硬不倒。

后来还是刘玢菲用嘴巴将蔡闯华吮吸,蔡闯华才喷了她满满的一口jīng液,刘玢菲把jīng液全部吞下去。

程瑂、王潇筎和陆杭蕾三个看着蔡闯华和孙绎璐、刘玢菲的床战,早已自己脱光衣服。

程瑂最先爽快地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长得很不错,一对嫩白的乳房涨鼓鼓的,艳红的奶头微微向上翘起。浑圆的粉臀,白嫩的玉腿非常匀称,阴阜上长着一簇乌油油的阴毛。

陆杭蕾和王潇筎虽然羞人答答,但是终于也脱得赤条条的了。

王潇筎的皮肉白白胖胖的,身段跟孙绎璐差不多,yīn户生得较高,站立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她阴部的裂缝,不过她阴毛很浓密,把小yīn唇都遮蔽了。

陆杭蕾的肤色比较深一点儿,接近古铜色,乳房硕大而坚挺,yīn户生得比较低,这时能见到她小肚子尾有一丛细细的茸毛。

程瑂在那个夜里,已经和蔡闯华“夫妻一场”,今天她大方地把她的肉体赤条条地投入蔡闯华的怀抱。

蔡闯华把她嫩白的娇躯抱到床沿,让她的粉腿垂下,然后开始抚摸她的乳房,程瑂闭着双眸任蔡闯华为所欲为。

蔡闯华拨开她的小yīn唇一看,果然不像孙绎璐她们有个明显的小ròu洞。而是一些鲜美的嫩肉挤在一起。蔡闯华轻轻地撩拨她的yīn蒂,程瑂的两条粉腿就随着颤动,一滴液汁从她嫣红的肉缝里沁出来。

蔡闯华估计时候差不多了,便扶起程瑂两条嫩白的粉腿,握住她的玲珑小脚高高举起。再让粗硬的大yīn茎抵在程瑂两腿间嫣红的肉缝微微一顶, 觉得“卜”地一下,已经进去一个guī头。程瑂肉体猛地一震,蔡闯华忙问她道:“舒服吗?”

程瑂睁开眼睛娇媚地望着蔡闯华微笑不答,蔡闯华继续向里面挺入,程瑂稍微皱了皱眉头,蔡闯华开始让粗硬的ròu棒在程瑂紧窄的yīn道里抽动,程瑂终于渐入佳景,她粉面泛红,双手紧紧搂住蔡闯华的身体。

蔡闯华加快对程瑂的抽送,程瑂忍不住呻叫起来,惊动了众人的眼光都望了过来,看着蔡闯华臀部一挺一挺地往她yīn道里喷射了。

见程瑂已瘫在床上,蔡闯华走到王潇筎身旁,王潇筎低着头一对眼睛望着地下。蔡闯华把自己的yīn茎也掏出来,让王潇筎握在细软的小手里。接着就玩摸乳房和yīn户。王潇筎被蔡闯华弄得浑身颤抖着,阴水湿透了蔡闯华揉弄她阴核的手心。

蔡闯华坐到椅上,王潇筎坐到蔡闯华大腿上,她的yīn户勇敢向蔡闯华粗硬的大yīn茎凑过来。

王潇筎的yīn户生得高,所以这个姿势很适合,王潇筎扶着蔡闯华的yīn茎,让guī头拨开阴毛抵在她yīn道口,然后套进去。王潇筎的yīn道紧紧地包围着蔡闯华粗硬的大yīn茎,蔡闯华感觉热呼呼的很是好过。

蔡闯华伸手抚弄床上程瑂的一对白嫩细腻的nǎi子,用手指轻轻捏弄她的rǔ头。程瑂也伸一支手到蔡闯华和王潇筎交合着的地方摸玩。程瑂笑道:“你也不多生一条肉棍儿,可以让我们俩都可以同时快活。”王潇筎笑道:“程瑂你坏,你刚刚快活过,又要和我抢,我不玩了!”说着就要从蔡闯华怀里站起来。

程瑂忙按住王潇筎的身子说道:“你先别急呀,我们一起来呀。”

程瑂急忙跨上来,把她的yīn户套上蔡闯华粗硬的大yīn茎,而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好舒服!”

接着便让她紧窄的小ròu洞一上一下地套弄蔡闯华的肉棍儿。

玩了一会儿,蔡闯华叫她俩站着轮流插入。这个姿势当然是王潇筎好玩一点了,因为她的yīn户生得高,很方便以站立的姿势把肉棍儿插进她的yīn道。蔡闯华尽力把她俩玩得很兴奋,最后就在王潇筎的yīn道深处喷射了。

王潇筎软软的扑在蔡闯华怀里,蔡闯华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在她粉嫩的香腮上美美一吻,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来。程瑂也过来坐到蔡闯华的身边。蔡闯华左拥右抱着两位青春娇嫩的女孩子,双手摸捏玩弄着她们的细嫩乳房。

陆杭蕾这时看得粉面泛红,春心荡漾。那一夜她没有被蔡闯华上过,今天终于忍不住也将她的处女膜断送在蔡闯华风流的肉棍上。

王潇筎对旁边呆呆望着他们做爱的陆杭蕾挑逗地说道:“陆杭蕾,想不想玩呢?”

陆杭蕾低声说道:“当然想啦!不过还是你们玩吧!”

王潇筎对蔡闯华说道:“蔡老师,你为陆杭蕾开导开导吧!”

蔡闯华说道:“不知杭蕾肯不肯呢?”

王潇筎道:“你放心去弄她吧!平时她就已经告诉我说很想玩了呀!” 说完又把陆杭蕾向蔡闯华这边推过来。

蔡闯华双手搂着陆杭蕾的细腰,陆杭蕾闭起双眼偎入蔡闯华怀里。蔡闯华先把她富有弹性的乳房玩摸了一阵,然后抚摸她的盛臀和yīn户。

陆杭蕾被蔡闯华摸得浑身颤动着,yīn户也泌出好多水份。蔡闯华见已经是时候了,就着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昂起圆圆的屁股。

因为陆杭蕾的yīn户生得低,所以蔡闯华特地选择了这个姿势为她开苞。

蔡闯华见她两片肥白的臀肉夹着一条艳红的肉缝,双手按在她粉臀上,两个姆指轻轻把那肉缝撑开,清楚地看见陆杭蕾那一个鲜嫩的yīn道口。

蔡闯华把粗硬的大yīn茎凑过去,王潇筎快手扶着那湿淋淋的肉棍儿,把guī头对正陆杭蕾的yīn道的部位。蔡闯华用力一顶,就把guī头顶进去了。

陆杭蕾叫了一声:“哎呀!好痛哟!”

王潇筎劝她说:“陆杭蕾,忍着吧!一会儿就不痛,而且会好舒服哩!”

陆杭蕾不再叫痛,乖乖的昂着屁股,任蔡闯华那粗硬的大yīn茎在她yīn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陆杭蕾紧窄的yīn户宛如一双挤牛奶的手,不一会儿,蔡闯华的yīn茎就在她肉体内跳动着喷射了jīng液。

当蔡闯华拔出来时,看到陆杭蕾的yīn道洋溢出红红白白的混合液汁。

望着陆杭蕾那个已经洞开的yīn户,蔡闯华满意自己已经将309寝室的六位女生全部开苞了,看来日后和她们还有许多好玩的节目哩!

二、网络管理员(2)

二、网络管理员(2)

网络正常的时候,蔡闯华闲得发慌,电教室上课时又不能离开。

姜碧英是南平师专基础部的老师。她那时28岁左右,167的身高。保养得好十分有韵味,看上去就如初婚的少妇一样。她肌肤雪白三围傲人,妩媚姣好的面貌浑身散发出成熟高雅的气质,说她是全校最美丽的老师也并不过分。

每逢姜碧英的课,蔡闯华就喜欢坐在教室的后排,看着在讲台上的姜碧英,他坐在后排按捺不住,一直控制住自己的绮念。

刚过五一节,姜老师穿了紧身短裙,露出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28岁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蔡闯华看了个口干舌燥。整堂课,他的眼睛都在她全身上下打转,偷瞄她性感的身躯。她端庄的气质加上成熟女性的韵味,丰满的胸部给蔡闯华以无法抗拒的诱人魅力。

接下来的那几天蔡闯华的脸一直红热,头脑里全是姜碧英在讲台上扭动的妖媚倩影,她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的样子让他头晕目眩,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天晚上,一位家境颇富的同学过生日,请蔡闯华和几个同学吃饭,在大酒店订了两桌。

在酒店,蔡闯华看见另一间包厢里几个男生和姜碧英在一起。他端着一杯酒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微笑着敬酒。

敬酒的时候蔡闯华趁机眼睛俯视她的酥胸,窥见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见得不多,但已是荡人魂魄,让他下体一直亢奋着。

突然筷子掉在了地上,蔡闯华弯下腰去捡,看见姜碧英两条雪白诱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几乎可以窥见大腿根部丰满圆润的肌肤,这诱惑实在太刺激了。

姜碧英本能地马上夹紧双腿,往桌下看去,顿时他们四目相接。蔡闯华赶紧坐好,怕她说什么。

哪知姜老师只是一笑。那眼神没责怪之意,也未有扯低裙摆的动作,夹膝的两条白嫩美腿仍旧大半裸露,蔡闯华一阵激动。

姜碧英好象喝多了,起身向同学告辞,眼睛瞥了一眼蔡闯华。于是蔡闯华毛遂自荐送她回家,扶着她上了车,直奔她的家。

上楼进了门,姜碧英的全身都靠在他的身上。蔡闯华随手将门关上,偷瞄她性感成熟丰挺柔软的身体,闻到诱人体香,顿感欲念狂涨,yīn茎硬挺,但就是不敢动手侵犯。

姜碧英转身倚在他身上,眼神散发着火光,粉脸含羞,娇嗔的说:“怎不扶我一下啊?”

蔡闯华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姜碧英的娇躯,脸就天盖地地压上去,和姜碧英颈项交缠,热烈湿吻起来。蔡闯华感到一只小手勾住了他的腰,另一手却按在蔡闯华的下体。

蔡闯华卷起了姜碧英的外套,右手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隔着小小内裤抚起她圆翘的臀部。姜老师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蔡闯华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她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弹性。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

蔡闯华感到那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中指在迷人穴口轻拈轻插。姜碧英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嫩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趐骨酸痒,强压已久的淫念强烈反扑。

姜碧英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蔡闯华怀里,任凭摆布。

蔡闯华的左手在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往yín水淋淋的肉缝探索,右手捧住姜碧英的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yīn唇嫩肉,yín水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肉缝往菊花蕾处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有如将她身体由肉缝妙处整个端起。

姜碧英的丈夫到福大进修已有十几天了,久旷寂寞的姜碧英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蔡闯华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蔡闯华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姜老师,竟早已有意与他,竟然如此容易得手。她肌肤滑腻柔嫩真是动人尤物。而神秘私处被被心仪男子侵袭,反应竟然如此敏感,春心荡漾,欲火难耐,防线马上溃堤。

蔡闯华见姜碧英那平日里冰清玉洁的娇躯,此刻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刹那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蔡闯华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美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姜碧英主动将香舌绕着他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来,间或轻咬戏啮蔡闯华的下唇。

蔡闯华就将唇舌留给姜碧英,自己专心双手在她湿泞至极的肉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而她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蔡闯华看着嫩白趐胸喘息起伏,诱人的嫩乳校内许多男同胞觊觎幻想已久,自己以前也仅能偷窥,现却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他硬挺的yīn茎更加一阵肉紧。

蔡闯华左手伸进她薄纱衬衫背后,想解开蕾丝胸罩。她娇羞轻语:“前面。”

蔡闯华右手抽出往上,解开她衬衫扣子,在胸罩中间勾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白嫩乳球。好迷人的一对大nǎi子!

蔡闯华的两手各握住她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rǔ头,揉捻旋转。

姜碧英看着一双男子的双手在揉握自己双乳,初次红杏出墙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蔡闯华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在rǔ头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又吮又吸,又啮又咂在自己嘴里的rǔ头,左手仍不停揉捏右乳。

姜碧英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蔡闯华的头,紧紧地往自己乳房挤压。

蔡闯华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丰嫩的双乳,正在啮吮rǔ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

姜碧英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他的头,舍不得放开。

蔡闯华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她yín水滴流的肉缝。

蔡闯华才一捧住她的湿淋阴阜,她乳尖一阵阵的趐痒,与xiāo穴一波波的兴奋抽搐连成一气,双膝发软,站立不住,蔡闯华连忙抱着她的娇躯进入她的卧室。

姜碧英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yīn唇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紧密。

蔡闯华望着这幅如a片一般的春宫图:成熟美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蹂躏……

蔡闯华再也不敢怠慢,飞快脱下裤子,挺着炙热yīn茎,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姜碧英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yīn茎,往湿淋淋的肉缝送去。

蔡闯华握着yīn茎,guī头首先碰触到细嫩yīn唇,柔嫩软滑,在外翻的yīn唇上下滑触挑弄,弄得姜碧英欲念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xiāo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毯子,期待蔡闯华的yīn茎尽速插进自己的肉穴。

蔡闯华见她如此趐痒难耐,yīn茎忍不住用力一挺,guī头撑开yīn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

姜碧英的yīn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蔡闯华的yīn茎。yīn茎全根尽没,顶到她嫩穴深处。探出她yīn道深浅之后,蔡闯华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姜碧英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将大yīn茎插进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蔡闯华的腰际,专心品尝起新鲜yīn茎的形状与节奏。

蔡闯华狂风暴雨的抽一阵,见端庄温柔、高贵美丽的老师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干,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满足。

蔡闯华被她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yīn茎更加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yīn茎又顺着yín水深深插入她那滋润的ròu洞。

“哎哟!”姜碧英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yīn唇紧紧的包夹蔡闯华的大yīn茎。

想不到姜碧英的xiāo穴就如那薄薄的樱桃小嘴般美妙,直使蔡闯华舒服透顶。

蔡闯华兴奋地说:“姜老师……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死东西……还叫人家老师,啊……你、你的那么粗……好大……好硬……”姜碧英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

xiāo穴被蔡闯华那大yīn茎塞满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姜碧英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蔡闯华怜香惜玉的轻抽慢插着,姜老师穴口两片yīn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那样性感,一夹一夹的夹着大guī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乐得蔡闯华心花怒放:想不到姜碧英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英姐……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娇媚……xiāo穴更是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yīn茎趐痒无比……”,蔡闯华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淫语和姜老师调着情。

“你害了我……还要调笑我……”她粉脸绯红,“色魔……你别说了、快……快点……xiāo穴里面好、好难受的……你快、快动呀……”

蔡闯华加快抽送、猛搞花心,姜碧英被插得浑身趐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xiāo穴更加突出迎合着大yīn茎抽插,

姜碧英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态百出呐喊着:“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

平日里诲人不倦的老师,在春情发动时竟是如此饥渴、如此淫荡!姜老师的淫荡狂叫声以及那骚荡淫媚的神情,刺激蔡闯华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yīn茎暴胀。

蔡闯华紧紧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guī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心上。每当大yīn茎一进一出,那xiāo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着yīn茎的抽插而韵律地翻出翻进,yín水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蔡闯华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ī头在xiāo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xiāo穴被大guī头转磨、顶撞得趐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yīn茎在那一张一合的xiāo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弄得她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她的xiāo穴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guī头,让蔡闯华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蔡闯华把她抱得紧紧,胸膛压着她那双高挺如笋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yīn茎插在又暖又紧的xiāo穴里舒畅极了。

蔡闯华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插得她花心乱颤,一张一合舐吮着guī头。

姜碧英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紧紧缠住蔡闯华的腰身,她拼命地按着蔡闯华的臀部,自己却用劲的上挺,让xiāo穴紧紧凑着大yīn茎,一丝空隙也不留。

她感觉蔡闯华的大yīn茎像根烧红的火棒,插入花心深处那种充实感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比起老公所给她的真要美上百倍千倍,她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地淫浪哼着。

蔡闯华用足了劲猛攻狠打,大guī头下下撞击着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

姜碧英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拼命挺耸去配合蔡闯华的抽插,舒服得欲仙欲死魂飘魄渺。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yīn茎……哦、我快不行了……啊……”她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蔡闯华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xiāo穴内yín水一泄而出。

guī头被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蔡闯华要紧了牙关才控制住没有泻出来。

姜碧英泄身后气弱如丝,蔡闯华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那美艳的胴体,从乳房、小腹、肥臀、阴毛、xiāo穴、美腿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粉颊……

过了好一会姜碧英才回过神来,蔡闯华宛如情人似的轻柔问道:“英姐……你、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姜碧英想不到蔡闯华粗长硕大的yīn茎干得她如登仙境。

姜碧英张开媚眼发觉自己和蔡闯华赤身裸体搂抱着,想起刚才的缠绵做爱真是舒畅痛快,他粗大的yīn茎直捣她xiāo穴深处,把她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不禁握住那yīn茎轻轻地爱抚。

蔡闯华将姜碧英搂入怀里,吻了一下她的小嘴

姜碧英略带害羞的扭了几下,接着突然搂着他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蔡闯华。

蔡闯华被她一阵拥吻感动,也热情地吮吻她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蔡闯华知道姜碧英从内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于是大胆的问:“英姐,我的大yīn茎你满意吗……”

姜碧英风骚的看了蔡闯华一下,羞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英姐……你做我的太太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

姜碧英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太太……不要脸……”

“英姐……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有如痴如醉的喊我亲丈夫……”

姜碧英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你还真会糗人……人家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你坏死啦……”她娇嗲后紧紧搂抱蔡闯华,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

当蔡闯华与姜碧英在她家的大床上足不出户的玩了整整两天后,蔡闯华从内心里体会到成熟少妇的味道!操起来真的是过瘾呀。

周末一下课,蔡闯华就急匆匆来到姜碧英的家里,上午姜碧英就打电话给蔡闯华,说下午没有课,在家里等他。

门已经是留着的,蔡闯华进屋关上门来到卧室,看到姜碧英正懒庸庸的躺在床上,他走到床边,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姜碧英侧躺在床上,看着蔡闯华两股间一柱擎天般矗立的yīn茎笑着道,“看你急的,今晚都是你的。”

蔡闯华爬上床,也躺到了她的身旁。

“想不想我?”姜碧英撑起身子,爬到蔡闯华的身上,呈骑马状。蔡闯华那坚硬的yīn茎正好隔着连衫裙卡在她的臀缝之间。

“想,天天想。”说着蔡闯华把屁股往上掀了几下。

“唔……”姜碧英发出了娇媚蚀骨的呻吟声。蔡闯华知道她现在很是兴奋,因为刚才蔡闯华把屁股向上掀的时候yīn茎正好顶在她的yīn道口处,虽然隔着连衫裙不能够插入,但带来的兴奋感却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姜碧英低着头,和蔡闯华脸对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深深的吻了一下。

蔡闯华把手指伸进她的裙子里隔着内裤在yīn道口的部位轻轻按了几下。“唔……”姜碧英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蔡闯华在下面把姜碧英的连衫裙撩了上去,她挺起身把连衫裙脱了下去。

一个洁白如玉的身躯呈现在蔡闯华的眼前,姜碧英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内衣,把凹凸分明的身体包裹得更是玲珑剔透。

蔡闯华摸了摸姜碧英大腿上的丝袜,感觉如丝般光滑,看上去刺激万分,yīn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两腿间,她伸出小手轻轻的握着yīn茎套弄了几下。

“嗯,我想进去。”蔡闯华指了指姜碧英的下身。

蔡闯华把姜碧英的内裤脱了下去,她的下身完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蔡闯华把手指伸到yīn唇轻轻拨弄了几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yīn道口溢了出来,顺着yīn唇流到了腿缝之间。“嗯,”姜碧英的鼻子里发出了让蔡闯华兴奋发狂的呻吟。

姜碧英脸红红的,把两腿张得大大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汪洋,原本整齐有致的阴毛变得东倒西歪,两片小yīn唇已经肿胀得突破了大yīn唇的包围,不知羞耻的翻在外头,仿佛在央求蔡闯华的插入。

“英姐,我要进来了”蔡闯华伏上姜碧英的身子,用肘撑着身躯,在她的耳旁喃喃自语。

姜碧英点了点头,一只手伸到下面轻轻的捏着蔡闯华的yīn茎,一手把她的yīn唇稍微的往两边拨开了些。

在姜碧英纤纤玉手的牵引下,guī头对准了湿润的yīn道口,guī头毫不费力的陷了进去,被层层的肉壁包围。

蔡闯华撑起身子往下看了看,姜碧英两条洁白的大腿淫靡的往两旁张开,倒三角形乌黑阴毛下两片yīn唇水润润的,guī头被yīn道口紧紧的吮咂着,一缕缕银丝状的yín水从guī头和yīn道口的结合处慢慢的渗出,渐渐的润湿了yīn茎,使yīn茎看上去油光光的。

“好看么?”姜碧英仰面看着蔡闯华,一副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好看。”蔡闯华朝着姜碧英挤眉弄眼。

姜碧英打了一下蔡闯华的屁股,还没等蔡闯华叫出声来,她就紧紧的搂着蔡闯华的腰,红着脸低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不知怎么回事,英姐听到你这样的话,就脸红心跳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蔡闯华低下身子,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一团温热湿润的嫩肉把yīn茎裹了个严严实实。

“痛……干嘛一下子插进来?不会温柔点?”姜碧英两眼水汪汪的看着蔡闯华,她又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唔……好痛……” 蔡闯华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刚才这一下真的被她给拧痛了。

“好啊,英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完蔡闯华伏下身子开始抽送起来,一时之间“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你急什么哟……”在蔡闯华的一阵猛抽之后,姜碧英变得语无伦次,只知道紧紧的搂着蔡闯华的腰。

“英姐……啊……”蔡闯华一边抽送,一边气喘吁吁地叫道,只觉得yīn茎在一个暖湿而又泥泞的沼泽地里不停的进出。

“再快点啊……我还想要……”姜碧英在下面将屁股往上抬,两个人的小腹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随着蔡闯华的抽送渐渐的从姜碧英的yīn道里溢出,在小屋里四散开来,显得春意融融,蔡闯华深吸了几口气,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姜碧英的头发四散在枕头上,眼睛紧紧的闭着,享受着剧烈的抽送带给她的快感。

蔡闯华把姜碧英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肩上。原本就雪白的大腿,由于穿了肉色长丝袜,更是显得洁白如玉。蔡闯华握着姜碧英的腿,在她的脚踝处亲了一下。

“啊……连脚丫子你也要亲的……哦……”姜碧英兴奋地叫起来。

“英姐穿着丝袜做爱刺激得很。”随着蔡闯华的抽送,姜碧英穿着丝袜的大腿在蔡闯华的眼前晃晃悠悠,确实给蔡闯华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躺下去。”这时姜碧英张开了眼睛。

蔡闯华撑起身子,慢慢的将屁股往后退,只见yīn道口粉红色的嫩肉仿佛依依不舍似的包裹着yīn茎,不让yīn茎离开,当yīn茎抽离yīn道时发出了“啵”的一声,yīn茎笔直的朝向屋顶,上面密布着亮晶晶的yín水。

姜碧英半蹲在蔡闯华的身上,一手撑着席子,一手拨开yīn唇,低头看着蔡闯华的yīn茎。

蔡闯华握着yīn茎,让它对准姜碧英的yīn道口。将屁股慢慢往下沉。

蔡闯华仰头看着他们交接的地方,随着姜碧英的屁股往下沉,yīn茎也一点点撑开yīn道口,刺入湿润已极的yīn道,直至全根尽没。

“全部进去了”姜碧英满足的呼了口气开始慢慢的将屁股上下套弄。

“真……舒服”姜碧英低头看着不断进出的yīn茎,脸红红的问蔡闯华道,“为什么每次我用这个姿势都觉得很刺激的”。

“这个姿势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你的小妹妹在吃我的奶油大雪糕啊”蔡闯华说道。

姜碧英抬起头,两手撑在席子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乌黑的秀发也在四散飘动,仿佛被风吹散了一样。

房间里又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湿湿的yín水正从姜碧英的yīn道里流出,顺着yīn茎流到了蔡闯华的屁股沟里。

“哦……真舒服啊……要到了……”姜碧英俯伏在蔡闯华的身上,把嘴凑在蔡闯华的耳旁低吟着,一边轻轻的吸啜着蔡闯华的耳垂,屁股不停地上下套弄着。

一股痒痒的感觉从耳际传来,和yīn茎传来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冲击着蔡闯华的大脑。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英姐……好像有人来了……”蔡闯华继续耸动着屁股。

“不要紧的,啊……大概是有人按错了啊……快点,英姐要到了,啊……”姜碧英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在yīn茎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全线崩溃,彻底的沉沦于肉体的愉悦中。

蔡闯华也不再理会门铃了,抱着姜碧英的屁股更加大力的抽送,快感也要到达顶点了。

停了一会,门铃又响了起来。都快十点了,会是谁呢?

“真讨厌,你先下来,我去看看是谁。”姜碧英全身光光的跑去,慌慌张张的跑回来。

“噢,不好了,是我姐碧如他们一家来了,说好明天来的,怎么今晚就到了。”姜碧英一脸的慌乱。

“我不管,我还要。”此时蔡闯华哪里收得住手,抱住姜碧英压在床上,一下就插了进去,拚命的上上挺动,下下到底。

“啊……”一瞬间姜碧英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叫得很响,与此同时蔡闯华感觉到yīn茎被姜碧英的bī以一种前所未有紧箍感牢牢的吸咂着。一股热热的液体从yīn道深处滚滚流出,倒浇在蔡闯华的yīn茎上,姜碧英在这节骨眼高潮了。

“这下我可怎么办啊?”姜碧英趴在蔡闯华的身下,对着蔡闯华的耳朵吐气如兰的低声说道。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刺激着蔡闯华的神经,使蔡闯华的yīn茎更加坚挺的插在她的体内。

“要命,我还没射呢,这下可躲不过去了,怎么办?”蔡闯华摇头苦笑着,不停也不行了。

“没事的,你先撑我起来,刚才最后被你这猛插猛顶的几下子,弄得我都没力气了。”姜碧英两手在席子上撑了撑道。

蔡闯华连忙把姜碧英撑了起来,看到她两腿之间的交界处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汁,有的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腿弯处,两片红肿不堪的yīn唇往两旁大大地张着。

“看什么看,还不快起来。”姜碧英小声说道,难为情的把两条美白的大腿夹了夹,还没等把下身擦干,就快速的把三角裤套了上去。

门铃继续响着。

姜碧英穿好了连衫裙,低声在蔡闯华的耳旁说,“你拿毯子在床下铺好,先躲到床下去再说。”

“真他妈的倒霉。”蔡闯华心里愤愤不平,但没办法,只好照着姜碧英说的做。

钻进床下,把毯子铺在地板上,蔡闯华躺在了毯子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蛮干净的。床单从床沿边上悬挂下来,离地面十厘米的样子,如果不是弯下身子低头往床下看,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这时他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蔡闯华在床底侧身躺着,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姜碧英那双穿了白丝袜的性感小脚。只见她穿好了拖鞋,朝门口走去。

“姐姐姐夫晓冲怎么是你们呀,快进来,电话里不是说明天到的么?”姜碧英打开了门。

蔡闯华看到三个人走了进来。

“嗨,我把时间搞错了。”随着如黄莺一般的声音,一双穿着白色凉鞋的修长的玉腿出现在姜碧英的旁边,和姜碧英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交相辉映。

“声音很好听,腿也很漂亮,和姜碧英的腿型差不多,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蔡闯华暗自想着。虽然有想出去看一看的冲动,但蔡闯华还是躺在床底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响声惊动了来人。

“好,姐夫和晓冲住一间,我和姐睡这一间。里面都有卫生间,你们先去洗洗,我去弄些吃的。”说完姜碧英去了厨房。

蔡闯华在床底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姜碧英的姐姐姜碧如进了房间关上门,想到马上就要看到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裸露的玉体,蔡闯华打心底里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姜碧如解开了裤带。把牛仔短裤往下褪,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内裤把她那健美的臀部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穿得蛮性感的。不知道那粉红色内裤包裹下的臀部摸上去是不是和英姐一样有弹性。为什么不转过来呢?转过来之后就可以看到全部了。”看着眼前的娇美的身材,蔡闯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脱掉牛仔裤后,姜碧如又把上身的衣物脱了下来。衬衫、胸罩一件一件的掉落在蔡闯华眼前的地上。蔡闯华只看到她那光滑的背部,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她健康的身体。

一个洁白凝脂的粉嫩身子呈现在蔡闯华眼前。修长双腿,健美的臀部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似的,让人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至此姜碧如在蔡闯华的眼前已经身无寸缕,唯一可惜的是蔡闯华只能见到她的后面,而且是腰部以下。虽然不能看到全貌,可还是带给蔡闯华强烈的视觉刺激,使蔡闯华的yīn茎硬得按都按不下。

“不能再看下去了,还是闭上眼睛吧。”感觉yīn茎变得更硬时蔡闯华心里暗道,强忍住要继续偷看的念头,闭上了眼睛。

很快姜碧如洗完,走出卫生间,开始檫身。她不时要弯下身子,所以在她弯腰的时候,由于她背对着蔡闯华的关系,蔡闯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两腿之间的景况,两片粉红色的yīn唇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上面长了些弯曲的阴毛。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屁股。想不到运气这么好,能看到如此美景。”看着姜碧如曼妙的下身,蔡闯华心里想着。

“姐姐姐夫,你们先吃晚饭,我出了些汗,不洗浑身粘得难受。”姜碧英说道。

蔡闯华听到客人笑着进了饭厅。一会之后,姜碧英进来关上了房门,蔡闯华赶紧从床底下钻出来,躺在床上。

“看来今天你一时半会走不掉了。”姜碧英坐在床口说道。

“我还没好啊!”蔡闯华握着直挺的yīn茎小声地叫。

“我姐长得怎么样?”姜碧英看着蔡闯华涨的发紫的guī头,脸红红的问。

“我……我什么也没看……看到。”蔡闯华的话结结巴巴的。

“嗯,还说你没看到,要不怎么会这么硬?”姜碧英侧倚在蔡闯华的身上,看着蔡闯华硬如铁石的yīn茎,揶揄道。

“哎,还是瞒不过英姐。你说该怎么办啊?”蔡闯华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旁喃喃自语。一手及时的袭上姜碧英的乳峰,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不……不行的啊……”在蔡闯华的抚摸下,姜碧英的话语断断续续,“她们在饭厅啊……”

“不要紧的,我抓紧时间就是。”蔡闯华把姜碧英一下子放倒在床口。

“你……你干什么哟……”姜碧英躺在床口脸色绯红的看着蔡闯华,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蔡闯华挺着坚硬的yīn茎,撩起她的裙摆,把她的三角裤褪到了脚弯。

姜碧英的下身完全的呈现在蔡闯华的眼前,两片大yīn唇还是大翻在两侧,yīn道口依旧湿漉漉的。“英姐,怎么还是很湿的样子?”蔡闯华用手指插进去轻抽了几下,问道。

“人家在烧饭的时候也在想你啊……”姜碧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自己把一条腿从内裤里抽了出来,裤衩上遍布着干涸的水痕,卷缩成很小的一团悬挂在她的腿弯处,显得淫荡无比。

“你可要快点,就给你十分钟,要不然姐姐她们可要奇怪的。”姜碧英把两腿叉开,用手指扒开了她的yīn唇,粉嫩的bī肉露了出来。

蔡闯华把姜碧英的屁股往外挪了一挪,将guī头对准了她的yīn道口,感觉guī头所处的一个凹处已是湿得不成样子,滑腻腻的一片。

“英姐,我插进去了。”蔡闯华伏身在姜碧英的耳旁低语。

“恩……”姜碧英红着脸,闭上眼睛,意乱情迷的点了点头,一手轻轻的捏着蔡闯华的yīn茎。

蔡闯华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顶,“咕唧”一声,yīn茎冲破yīn道口的封锁,已经进去了大半,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了。

“噢……轻些啊……”姜碧英的眼睫毛轻微的颤了颤,仿佛有些痛似的皱了皱眉头。

“英姐,很痛么?”蔡闯华故意把yīn茎抽了些出来,停着不动,只剩下个guī头还插在她的yīn道口。

“没……”姜碧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乌黑的头发散乱在席子上,衬映得她如玉的脸庞更加洁白。

蔡闯华来回轻轻的抽拉了几下yīn茎,只一会的工夫,yīn茎上已经布满了湿湿黏黏的淫液。

“英姐,我要加快速度了。”蔡闯华在yīn茎还插在姜碧英体内的情况下把她的屁股更往床口外拉,都有大半个露在了床口外。然后抬起姜碧英的双脚架在蔡闯华的肩头,两手伸到下边紧抱着她凝脂如玉般的屁股准备大动干戈。

“不……不……要掉下去了啊……”姜碧英颤抖的说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席子,可是席子是很光滑的,她只是在做无用功,要不是蔡闯华抱着她的屁股,她说不定就要跌下床口。

两条光滑洁白的大腿就在蔡闯华头的两旁,一种女人穿了长丝袜特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他深吸了几口气,开始用力抽送。

紧窄的bī牢牢的箍住蔡闯华的yīn茎,尤其是她的bī口更是紧紧的啜咬着,嫩肉不知羞耻的随着yīn茎的抽送翻进覆出。一缕缕的yín水顺着bī口溢出来,每次蔡闯华的睾丸碰到她的臀缝,都被沾得黏黏涎涎的。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蔡闯华的动作也渐渐的加快。雨水滴落的滴答声,yīn茎在yīn道里抽送发出的啧啧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刺激着蔡闯华的神经。

“英姐……我要从背后肏你……”蔡闯华喘着粗气慢慢停止了抽送。

“啊……你……别……别停……”姜碧英脸若桃花般嫣红,两手将蔡闯华的屁股抓得更紧,从蔡闯华的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大概姜碧英将蔡闯华的屁股都抓破了。

蔡闯华还是把yīn茎拔了出来,姜碧英只好弯下腰身,微撅起翘臀,把她的臀部完美的呈现在蔡闯华的眼前。他连忙从姜碧英的身后,伸出手抱住她的臀部,感觉手心里一片滑腻光滑。从上往下看,洁白的身子如同白玉般耀眼,深陷的臀沟让蔡闯华发狂。不过有刚才的教训在先,这次蔡闯华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举着yīn茎凑在她的臀部上磨了几下。

“你愣着干嘛啊?还不快点放进去?”姜碧英回过头娇嗔道,美丽的脸庞在蔡闯华的心里如同仙女一般。

“来了、来了。”说着蔡闯华把姜碧英的屁股扶正,将yīn茎对准bī口,觉得bī还是湿漉漉的。

屁股顺势往前一顶,来了个全根尽没。顿时yīn茎被一片湿热的嫩肉所包围。

“嗯……”蔡闯华和姜碧英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唔……太舒服了……”姜碧英两手撑着膝盖,脸都红到耳根了。

“踏、踏、踏”,正在蔡闯华要一鼓作气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快抽出来,英姐晚上想办法让你肏。”姜碧英抬起身子回过头一脸慌张的说道。没办法,只好听姜碧英的,蔡闯华万般无奈的将yīn茎抽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臊之气。

“说话要算话啊。”蔡闯华在姜碧英的耳旁低语道。

“恩。讨厌的家伙。”姜碧英看着蔡闯华铁硬的yīn茎,红着脸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呆会让你满意。现在你先钻到床下去。”

“好的。”说完蔡闯华又钻到了床下。

姜碧英连忙在房间里撒了些花露水,顿时一股清新的花香在屋子里散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臊之气也闻不到了。

姜碧英打开房间门,她姐姐姜碧如走进来。

“姐,这床小,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你先睡,我去洗洗。”姜碧英说着就在床口边上摊了一条席子

“你刚才不是进来洗了吗?” 姜碧英姐姐不解地问。

“我刚刚整理了一下,姐你先睡吧。” 姜碧英说着走进了卫生间。

姜碧如旅途劳累,一躺下就睡着了。

蔡闯华听见姜碧如发出微微的呼噜声,知道她睡着了,从床下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怔住了。

眼前的一幕让蔡闯华大吃一惊。姜碧如侧卧在床上,她齐耳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娇艳的红唇紧紧的闭着。她穿了一件纯黑色的连衫裙,鼓胀的乳房将她胸前的连衫裙撑得高高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摆下露了出来,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蔡闯华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圆臀,姜碧如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熟睡着。

蔡闯华弯下腰将姜碧如轻轻搂住,此刻真的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蔡闯华的胸前倚着姜碧如弹性十足的乳房,手心抚摩着姜碧如丰满的臀部。“真是个让人受不了的尤物。不如把她上了。刚才在姜碧英那里还没过瘾呢。反正她还睡着。”蔡闯华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龌龊的念头,手不由自主的将姜碧如的屁股又轻轻的抚按了一下。

“唔……”怀里的女人似有似无的低吟了一下。蔡闯华连忙放开按着她屁股的手,变成抱着她的姿势。

“恩……”姜碧如梦里呻吟了一声,翻了一个身,以为身边是丈夫,反把蔡闯华给抱住,两个沉甸甸的乳房挤压着蔡闯华的胸膛,刺激着蔡闯华的神经,他的yīn茎毫不犹豫的揭竿而起,好顶在姜碧如的两腿间。蔡闯华的手也忍不住举了起来,轻轻的搭了上去,虽然隔着连衫裙,但蔡闯华还是能真切的感受到那对宝物的柔软。轻轻的摸了几下,蔡闯华始终不敢用力,生怕力气用得大了,让姜碧如清醒过来。

“哦……”姜碧如舒服得干脆全身俯伏在蔡闯华的身上,头压在蔡闯华的肩膀上,在蔡闯华的耳旁呻吟着。随着她淫荡的呻吟声,一阵呼吸哈在蔡闯华的脸上,让蔡闯华不由得有些醉了。

“啊……摸……”蔡闯华的手被姜碧如牵引着摸到了她的乳房,不客气的握着姜碧如的乳房揉了又揉。

“嗯……要……”姜碧如以为是丈夫,忘记了这是在姜碧英得家里。她紧紧的搂着蔡闯华的头,好像害怕蔡闯华逃掉似的。

蔡闯华把手从姜碧如的乳房往下滑,伸到了她的腰际,将连衫裙往上撩了撩,洁白的臀部露了出来,摸上去很光滑,将她的臀肉揉摸几下后,蔡闯华把手伸进姜碧如的内裤,准备褪掉她的内裤。此时的蔡闯华可以说色胆包天,今天他几次箭在弦上,没机会射,这下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只要能让他肏就可以了。

“呜……”正当蔡闯华拉着姜碧如的内裤要往下拖时,伏在蔡闯华身上的姜碧如突然又翻了下去,蔡闯华的yīn茎剑拔弩张的朝天仰立着,他一翻身压在姜碧如身上,yīn茎顶到姜碧如两腿间的敏感地带。

“哦……”这时从姜碧如的嘴里吐出了娇媚蚀骨的呻吟,一缕如兰的呼吸喷在蔡闯华的脸上,让他的yīn茎更加的坚挺。黑暗之中蔡闯华不能看清姜碧如,但蔡闯华完全能感受到她那副撩人的媚态。

“真是个骚货。”蔡闯华心里在说,把姜碧如的内裤往下拉了拉。

蔡闯华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看着眼前曲线分明的肉体,蔡闯华不由得惊叹于造物者的巧夺天工,都三十二、三岁的人了,身体保养得那么好,曲线没得说。蔡闯华将她的胸罩扯开,一对颤巍巍的豪乳露了出来,黑色的rǔ头(黑暗之中蔡闯华看不清rǔ头的颜色,只看到两点黑色)骄傲的挺立着。蔡闯华一把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

“恩……恩……”姜碧如呻吟着,蔡闯华的yīn茎终于又一次笔挺的涨立在夜色之中。

“真他妈的受不了,想不到姜碧如如此风骚。”一片臊臊的气味传了过来,蔡闯华知道这是成熟妇人在性兴奋时yīn道分泌物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不知怎的,一闻到这种气味,蔡闯华就抑制不住的兴奋,yīn茎更加的硬直,简直硬得有些涨痛。

揉摸着眼前雪白的屁股,不由得想起十八摸中的一句“尔的屁股大似磨。”的确,此时姜碧如的屁股就像磨盘一样,看来古人对女人的屁股也是相当有研究的。

姜碧如的大腿已经大大的分开,一个散发着淡淡腥臊味道的穴口露了出来,姜碧如的一只手在揉搓着yīn唇,黑暗中看上去不是很清晰。蔡闯华轻轻的拿开她的手,扒开yīn唇,手指在yīn道口按了按,顿时一股黏黏的体液从yīn道口流出,把指尖给沾湿了。

蔡闯华要进一步采取行动,将yīn茎往yīn道口里轻轻插,只觉得guī头一紧,被一团柔软的湿肉所包围,从guī头传来阵阵的麻痒,蔡闯华的身子都兴奋得有些发颤。

蔡闯华借着yín水的润滑,在姜碧如的yīn道来回抽拉着。“噗滋、噗滋”,没几下姜碧如的yīn道里就发出了淫靡的声音。黑暗之中,这声音听上去特别的让人兴奋。从姜碧如yīn道里流出了更多的yín水,顺着她的臀沟流下来。看到这里,蔡闯华来回抽插得更快。

“恩……”姜碧如喘着粗气呻吟着。蔡闯华只觉得yīn茎一颤,几乎就要射了出来。连忙闭上眼睛,收敛心神。

想想都觉得刺激,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妇人,美白的肥臀,急速抽插的yīn茎,被一个温热湿润的ròu洞所吞噬,任谁看到这副淫荡的画面都会忍不住的。

“恩……”当yīn茎抽送了数十下,下下全根尽没,姜碧如发出了满足的低吟,臀部上下起伏,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些淫声浪语,大概她平时和做爱时也是这副骚样。

看着姜碧如那雪白的臀部在蔡闯华的小腹处上下翻飞,yīn茎不时的被姜碧如的yīn道吞进吐出,蔡闯华的欲火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姜碧如挺着身子,抱着蔡闯华的腿掀动着她的屁股,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你的小嘴夹得蔡闯华真舒服啊……”蔡闯华紧紧的抱着姜碧如的屁股向上顶,guī头一次次的戳在她的深处。蔡闯华觉得yīn茎仿佛被yīn道紧紧的啜了几下。想不到姜碧如的yīn道还会自动吮咂。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向guī头,蔡闯华不由自主的加快抽插,追高高潮的巅峰,就在这时姜碧如急促起伏的臀部忽然不动了,“啊……”与此同时姜碧如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一股异乎寻常的紧夹感从姜碧如的yīn道传来,一下子将yīn茎箍得紧紧的。姜碧如到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两腿张得大大,蔡闯华还差半步就到了。

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蔡闯华咬牙把yīn茎拔了出来,用毛毯盖在姜碧如身上,又钻进床下。

一会儿姜碧英从卫生间出来,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裙就轻轻的躺在床边的草席上。与床底下的蔡闯华互相对视着,蔡闯华一伸手就能碰到她。

看着姜碧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蔡闯华心底压抑着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想起了姜碧英刚才说的“英姐晚上想办法让你肏”,蔡闯华的yīn茎又一次硬了起来。他朝着姜碧英做了个手势,要她看看铁硬的yīn茎,意思说想要肏她。姜碧英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好在她的脸朝着蔡闯华这里,不可能被床上的人看到的。

“姐睡了。”姜碧英朝蔡闯华点了点头。

房间里一片黑暗,姜碧英所躺的地方更是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她一个朦朦胧胧的身躯。

姜碧英往蔡闯华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和蔡闯华靠得更近了。“忍不住了吧。”蔡闯华心中暗自得意,同时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也朝姜碧英挪了过去。

蔡闯华和姜碧英终于碰到了一起,她的小手一把握住了蔡闯华的yīn茎,蔡闯华的手则覆上了姜碧英的bī上。

隔着睡裙蔡闯华把姜碧英的乳房轻轻的揉了几下,蔡闯华这才发现姜碧英的睡裙里没戴胸罩,摸上去肉感十足。她的rǔ头已经骄傲的矗立起来,显示着她的兴奋。正当蔡闯华想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姜碧英轻轻的推开了蔡闯华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蔡闯华。

见姜碧英突然之间转过身去,一开始蔡闯华还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终于明白了英姐的良苦用心。原来她这么做,就是方便蔡闯华从后面肏她。此时蔡闯华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蔡闯华轻轻的靠过去,将自己的小腹贴在姜碧英的屁股上,硬直的yīn茎正好顶在她的臀缝之间,感觉yīn茎被两瓣屁股肉夹得好生舒服。虽然隔着睡裙,但还是能够感觉到姜碧英的体温。

这时蔡闯华的身子已经出了床下。蔡闯华回头看了看,只能看到床沿,不能看到床上的情况,证明床上也看不见蔡闯华和姜碧英紧贴在一起的淫靡景况,只感觉心在砰砰直跳。

蔡闯华伸手把姜碧英的睡裙往上撩了撩,她默不做声的配合着蔡闯华的动作将屁股稍微抬起了些,好方便蔡闯华将睡裙撩上去。此时他们仿佛是一对配合多年的搭档,熟练的配合着彼此的动作。

黑暗之中蔡闯华将姜碧英的睡裙撩到了腰际,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屁股。蔡闯华把手伸了上去,一片光滑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向脑际。姜碧英的屁股被一条紧窄的内裤包裹着。将手伸进姜碧英两腿之间,由于是侧躺的关系,手掌被她的两腿夹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蔡闯华轻轻的把手掌往两旁拨了拨,姜碧英会意的把腿张开了些,好方便蔡闯华的抚摸。

拉开姜碧英的内裤,在她的屁股缝一阵轻揉,清晰的感觉到手指触摸的是她的大yīn唇,大yīn唇上稀稀拉拉的长了些弯曲的阴毛。顺着大yīn唇往下是她的bī口,那里已经有些许的湿意。扒开姜碧英的bī,将一根中指慢慢的插进她的yīn道,来回抽扯着。

一会工夫,蔡闯华的手指上已布满姜碧英黏黏的体液。她的yīn道里发出了“啧啧”的水声,不过蔡闯华也要注意听才能听到。

感觉yīn茎一紧,原来姜碧英反过手来捏着蔡闯华的yīn茎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蔡闯华的yīn茎顿时硬得不得了,迫切的需要插入。蔡闯华轻轻推了推姜碧英的手,她会意的把手收了回去。

蔡闯华急急的把她的内裤往一旁拉开,将yīn茎从背后放进了姜碧英的臀缝之间,guī头碰到了一片湿乎乎的yín水,和几丝被yín水滋润的阴毛。将姜碧英的屁股肉往两旁分开些,这样蔡闯华的yīn茎可以更容易的插入。屁股稍微往前用力,顺着yín水的滋润,yīn茎毫不费力的陷进了姜碧英的体内。由于担心被姜碧如听见什么动静,蔡闯华只能将yīn茎慢慢的在姜碧英的bī口抽送,才插入小半根yīn茎。

姜碧英也慢慢的将屁股向后顶过来,温热湿润的肉壁一层层的包裹上来,yīn茎一点一点的被她的yīn道所吞噬。

“嗯……”,当整根yīn茎插入姜碧英体内时,她的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除了蔡闯华之外可以说没人能听到。

“终于插进去了。”蔡闯华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当yīn茎被自己所爱的女人包容时的那种感觉用幸福来形容也并不为过。蔡闯华把手移到姜碧英的胸前,揉捏着姜碧英那鼓胀的乳房,依旧隔着睡裙,但蔡闯华还是能感觉到她的rǔ头变得更加的挺立。

蔡闯华轻轻的用手指捏弄着姜碧英的rǔ头,就像小孩子在玩弄自己的弹珠一样入神。这时姜碧英把上身侧转过来,身处黑暗之中的蔡闯华仍能看到她那水波流转的双眼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觉得脸上一凉,姜碧英的手覆在蔡闯华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摩了几下。“舒服么?”虽然姜碧英没有出声,但蔡闯华知道她想说的一定是这句话。从她轻柔的动作和关切的眼神里蔡闯华完全能读出其中的万般柔情。“英姐真是太好了。”蔡闯华使劲挺了一下,也没出声,相信姜碧英也完全明白他的心意。

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和谐自然,一瞬之间蔡闯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很深的默契。

姜碧英那如兰似香的呼吸近在眼前,呼出的热气直接吹在蔡闯华的鼻尖上,使蔡闯华的yīn茎更加的坚挺。蔡闯华情不自禁的将姜碧英搂在怀里,抬起屁股用力向前挺送几下后和她紧紧的吻在了一起。大概是情难自抑的关系,姜碧英伸出手环抱着蔡闯华的脖颈,主动的伸出舌头让蔡闯华吮咂。一条如同灵蛇般湿滑的舌头钻进蔡闯华的齿缝,撩拨着蔡闯华的口腔,蔡闯华的嘴里一时间充溢着蔡闯华们俩的唾液。

“我的yīn茎插在她的yīn道里,而她的舌头却在我的嘴巴里搅动,真是让人受不了的刺激。到底是谁享受的快感多一些呢?”蔡闯华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可铺天盖地般袭来的快感不容蔡闯华多想,只知道牢牢地握着她的乳房,慢慢的抽送着yīn茎。

姜碧英和蔡闯华两个人的嘴唇仿似粘在一起般的不愿意分开,她的呼吸渐渐的的急促起来,黑暗之中蔡闯华也能感觉到她的脸红红的。她的yīn道也变得越来越湿滑,淌出的yín水都流到了姜碧英下边的大腿上。

雨势渐大,风也愈加的猛烈,可房间里却是春光无限。美艳的人妻侧躺在床前的地上任凭她的情人挺着粗长的yīn茎在背后深入浅出,而她的姐姐在床上被干得销魂熟睡,想想都感到万分的刺激。

“呼”姜碧英猛的把蔡闯华一推,嘴里喘着粗气,丰满的胸脯在急促的呼吸下一起一伏。姜碧英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口,又点了点她的鼻子,蔡闯华知道她意思是说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蔡闯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接着埋头抽送。

大概是觉得扭着上身被蔡闯华抽插不舒服,姜碧英重又把上身转了回去,变成了背对蔡闯华的姿势。

蔡闯华使劲的揉搓着姜碧英丰满的乳房,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yīn道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听上去好像踩在泥地里声音。享受着姜碧英yīn道带给蔡闯华的紧夹感,蔡闯华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忽然间蔡闯华猛然间觉得屁股肉一痛,原来姜碧英兴奋得反手抓住了蔡闯华的屁股,指甲都抠进了肉里。一痛之下蔡闯华的屁股猛的往前一送,胯部和姜碧英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了“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同时感觉姜碧英的yīn道一下子收紧,将yīn茎箍得牢牢的。

“不好,要露馅了。”听到这声音,蔡闯华心中暗道一声不妙,顾不得那荡人心魄的快感,连忙将yīn茎从姜碧英的温热的yīn道里拔了出来,慢慢的缩回了床底下。姜碧英光滑的屁股裸露在外头,洁白的臀部肌肤在黑暗中散发出的妖艳的光芒,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从她的下身散发出来。“要死了,让姜碧如闻到这味道,该怎么办才能掩饰过去。”蔡闯华顿时六神无主。

“碧英,怎么了?”问道,姜碧如睡了一觉醒来了,大概她在床上听到了声音。

“有……有个蚊子刚才在叮我,被我打跑了。”姜碧英赶忙把睡裙拉下去,将裸露的臀部盖了起来。

“还是点根蚊香。”说着姜碧英慵懒的撑起身子,仿佛浑身乏力似的。只有蔡闯华知道这是因为她现在已经舒服得连筋骨都要酥化掉了。

“还是英姐脑筋活络,点了蚊香正好能够遮掩住她yín水散发出来的气味,嘿嘿……”蔡闯华心中暗道。一时间蔡闯华不由得佩服姜碧英思维的敏锐。

“碧英,好像闻到一股臊臊的味道。”姜碧英的姐姐吸了几口气道,“刚才我也闻到的,现在好像比刚才大些了。”

“哪……哪里有啊……我还是点蚊香……”姜碧英连忙慌慌张张的爬起来点了一盘蚊香,顿时一缕幽香漂浮在小屋的空气中,把刚才那股腥臊的气味给覆盖得一干二净。

把点好的蚊香放好后,姜碧英重又躺到了床沿下,还是侧卧着背对蔡闯华。看着姜碧英侧卧的动人身体曲线,蔡闯华又开始有些按捺不住了。蔡闯华悄无声息的移动到姜碧英的身后,将硬挺的yīn茎又一次插入了她的体内。

轻轻抽拉了几下,姜碧英的yīn道里发出啧啧的水声也一点一点的大了起来,蔡闯华连忙停止了抽送,将yīn茎静静的插在她的体内不敢动弹。

姜碧英把脸转过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蔡闯华,灼热的鼻息呼在他的脸上。她指了指他的腰,示意他怎么不动了。蔡闯华用手指了指他和她的连接处,又指了指她的耳朵,意思是她下边的声音太响了。一时间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真是娇羞万状。蔡闯华朝她眨了眨眼笑了笑。见蔡闯华取笑她,她也朝他做了个鬼脸后将头扭了回去。

又轻抽了一会,可能是速度慢的关系,始终不能给蔡闯华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怎么办?”yīn茎还是固执而又坚挺的插在姜碧英的体内,可又不敢大动,生怕一个不留神把姜碧如给惊动了那可就一点也不好玩了。相信姜碧英也是同样的想法。

蔡闯华和姜碧英就这么僵持着,感觉都有些索然无味了。慢慢的蔡闯华停止了抽送。“哎。今天还是算了,等以后再找机会吧。”蔡闯华心里叹了口气,干脆将yīn茎从姜碧英的体内抽了出来。

姜碧英也转过身来,和蔡闯华面对面的躺着,看上去有些歉疚的看着蔡闯华。她轻轻的握着他的yīn茎,不顾上面还湿黏黏的,细致的套弄着。见到姜碧英这么心痛,蔡闯华赶忙朝她做了个笑脸,示意自己没事,一只手握住姜碧英正在抚摩yīn茎的手,让她停了下来,朝她摇了摇手,意思是今天晚上就算了。姜碧英停了下来,点了点头,她明白了蔡闯华的意思。

“当”这时台钟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已经十二点半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蔡闯华要昏昏欲睡时,感到身子被人推了推,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姜碧英,她笑吟吟的看着蔡闯华,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蔡闯华不要出声。

“姐姐,姐姐?”姜碧英低低的叫了两声。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此刻她正做着黄梁美梦呢。

姜碧英慢慢的站了起来,又低声叫了两下,姜碧如还是睡得沉沉的。她朝蔡闯华招了招手,蔡闯华会意的从床底爬了出去。

站在床前,看着正在熟睡的姜碧如,她脸朝里侧睡着,露在毛毯外的两条洁白的玉腿,如同睡美人般的漂亮。秀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她颈部的肌肤像雪一样洁白。“她的下身现在还是光光的,可惜我没射在里面。”蔡闯华的心底涌起一股冲动,不由得呆呆的看着她。

“快点出去。”姜碧英低声说道。见蔡闯华不动,连忙将蔡闯华往外推。

房间门被姜碧英打开,发出了让蔡闯华心惊肉跳的声音,他连忙加快脚步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回想起今天的遭遇,在姜碧英姐妹俩身上上上下下折腾好几次,就是没有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英姐,咱们像上次一样在客厅再来一次?”蔡闯华把姜碧英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着。铁硬的yīn茎又一次顶在她的小腹。

姜碧英脸红红的看着蔡闯华,相信她也感觉得到yīn茎的硬度。“嗯……今天晚了,还有客人呀。”看她的语气好像不是很坚决的拒绝,但看她的眼神又好似在期待蔡闯华的动作。相信蔡闯华只要坚持下去,她一定会屈从于蔡闯华的。

“那好吧,今天就饶了英姐,等下次有机会时我要英姐加倍还我。”蔡闯华仔细衡量了一下,觉得今天是晚了些。

“记着下次还我啊。”蔡闯华像债主一样说道。

“那我走了。”蔡闯华打开了房门。

“嗯,撑好雨伞,别把身子淋湿了。”姜碧英打开雨伞递给蔡闯华,关切的说道。那眼神就像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让人不忍离去。

“我走了,英姐。”看着姜碧英娇艳的脸庞,蔡闯华心里一动,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雨伞,再一次将她搂在怀里。可最后蔡闯华还是忍住了冲动,转过身来。

三、外遇之一

三、外遇之一

学校的网络实在没什么事可干,蔡闯华悄悄地在外面开了一家公司倒卖电脑配件。2001年的冬天,三明有一个项目,目标合同额在55万左右。所以那时蔡闯华常驻三明,他有一个定点的小宾馆,很便宜,一晚上40块,有洗手间有空调有电脑电视等,很是温馨。

住久了蔡闯华和老板和服务员都很熟悉,有半个家的感觉,每次准备去三明他都会提前打电话预定房间。

小宾馆有个女服务员叫小云,蔡闯华经常去那里住,偶尔开开玩笑,请她吃个饭什么的,她也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

小云姑娘17岁,长的一般般,个子也不高,但是性格很开朗,没有多少文化,对蔡闯华这个大学老师在外做业务的还是多少有点小崇拜,偶尔让蔡闯华帮她装个软件什么的。

蔡闯华对她真没有什么想法的,也对她没什么兴趣。和她太熟了,老板都知道他们俩像兄妹一样,所以她在蔡闯华房间看电视看到很晚才回去老板也不会怀疑什么,她也非常相信蔡闯华。

一天下午,蔡闯华在房间电脑上网,小云带着一个叫小芳姑娘来,说这是她好朋友。

蔡闯华打量了一下,红红的脸蛋,不俊不丑的脸,个子160左右,没有多大兴趣,就对小云说:“你们看电视吧。”

小云说:“她来找我玩,想在你这里上网……”

“哦哦,那你们上吧,我累了,躺床上看电视。”于是蔡闯华就斜躺在床上看电视了,这两个姑娘长的都一般,很单纯的,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从心里真把小云当成妹妹了。

晚上三个出去吃了点东西,又去广场逛了逛。

吃饭时蔡闯华和小芳聊了起来,她原来也在这里干过服务员,所以和小云关系比较好,经常过来找小云玩。

小云就给她讲起蔡闯华,说蔡闯华人不错,经常在这里住,经常请她吃饭什么的,像个大哥哥一样,所以很想见见。

一次小芳问蔡闯华有没有结婚,蔡闯华说女朋友都没怎么结婚。小芳说不信,这么酷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其实那时的蔡闯华真的没有想过结婚的事,他极不满意南平师专这单位,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这么耗着。

蔡闯华能看得出来,两个小姑娘因为学历不高,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对他这个长相还行,大专毕业,有点小钱的男人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可惜蔡闯华对他们真的没有兴趣,他是那种做事很有分寸的人,并非饥不择食,况且这种姑娘蔡闯华也不可能和她们结婚。

蔡闯华和小云小芳三个就这样相处着,淡淡的,感觉那段日子挺美好的,在三明有这两个小妹妹陪着,或多或少减轻了出差在外的空虚与无聊。

小芳也经常在网上聊天,她真的张罗着给蔡闯华介绍女朋友,他也没放在心上胡乱应付着。

有一天下午大概四点多的时候,蔡闯华在房间上网,小芳上线了。

一上线小芳就说:“哥,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要不要?”

蔡闯华也没太在意,就说发来看看,她半天没说话,蔡闯华想很可能是说着玩呢。

过了一会有一个女孩加蔡闯华,通过验证后,他随意看了下她空间的相册。

蔡闯华呆了,真的是个美女,年龄看上去20岁左右的样子,染着红色的头发,脸蛋那叫一个标致,鹅蛋脸,丹凤眼,小嘴巴,白皙的皮肤,有一张是生活照,她站在一个湖边,夕阳落在她微红的头发上,她微眯着眼看着天空,真的好美,重要的是身材超级棒,两条腿又长又直,有点非主流小太妹又透着一股浪漫唯美的感觉。

把相片逐个看个遍,蔡闯华都快流口水了。

那边小芳已经发了好几个信息过来:“哥,刚才是不是有个女孩加你,就是我同学,我给你介绍的,她长的很漂亮哦,能配得上你的。”

“嗯嗯,看上去还不错,她在哪里呢?”

“她呀,和我一起上网呢,就在我旁边。”

“真的?”蔡闯华有点不相信。

“真的,哥,不信你和她视频下。”

蔡闯华迫不及待打开视频,电脑那边很快出现一个女孩俊美的脸蛋,他心跳有点快。

那女孩倒是大方,主动和蔡闯华语音起来,小芳的脸蛋也凑过来,俩人一块给他说话。

那女孩说她叫小燕,“大哥,小芳可是经常把你夸的跟一朵花似的,你有那么好吗?我看你长的也不是很帅嘛。”

“嘿嘿,哥确实一般般,是小芳夸张了。”蔡闯华就这样和小燕聊了起来,一边语音一边文字的。

这小姑娘说话很大胆,也很开放,无所顾忌。

聊天过程中,蔡闯华得知她有男朋友,在厦门打工呢,俩人快分了。她现在和小芳一起在找工作,还没有找到工作,还说房租到期了,房东催着要房租,她俩也不敢回去了,就在外面上网呢。

蔡闯华一听有机会,就使出浑身解数劝她俩来玩,说请他们吃饭,她们也不客气,直接问想请她们吃什么,蔡闯华说对三明不熟悉,你们随便点吧,她们表示考虑一下。

蔡闯华觉得自己不能太急了,属于你的肉跑不了,太心急只能把他们吓跑。于是抽支烟,在床上躺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给小芳打个电话,问她们考虑怎样了。

小芳笑着说:“哥哥,我们到你楼下了,马上上楼。”

“啊,这么快”蔡闯华又惊又喜,把房间收拾了一下。

不到三十秒,敲门声响了,小芳先进来,后面跟着小燕,红色柔顺的长发,一件可爱的米黄色的小羽绒服,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靴子,身高在168左右,绝对的绝色,在蔡闯华艳遇生涯中排名第一绝不过分。

见蔡闯华一直盯着小燕看,小芳有点不高兴了,说:“哥呀,你怎么见了美女就色迷迷的呢。”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两位美女赶紧坐。”她们俩在另外一张床上坐下。

小芳说:“哥,怎么样,我给你找的这个美女不错吧。”

小燕听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点微红,眼睛也不知道望向那里,东张西望的。

小芳说,我去上网了,你俩聊聊,于是在电脑前开始玩起来了。

蔡闯华故意压抑着内心的欣喜,装作淡淡的说:“小妹,你这么小怎么不上学了?”

说完,点上一只烟,当时蔡闯华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故作平淡的老流氓,看着眼前的小嫩肉,想吃还故意装作不太在意的样子。

小燕说:“哥,能给我支烟吗?”

小妞够味啊,蔡闯华心中窃喜,掏出一只烟给小燕点上。小燕接过烟,纤长的手指夹着烟。

蔡闯华注意到小燕染着粉色的指甲油,抽烟动作熟练,一看也不是个善茬,激起蔡闯华心中的征服欲。

室内暖气很热,就对小燕说:这么热把外套脱了吧,小燕站起身把羽绒服脱掉,里面是件白色绒衣,蔡闯华特意看了一下,胸不是很大,但是身材比例很好。

脱了衣服后和小芳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小燕也逐渐放松起来,恢复了刚才在网上聊天的开放,也和蔡闯华开着一些玩笑。

蔡闯华心里一直盘算着如何顺利把小燕拿下。

大概七点的时候,三人都感觉有些饿了,她俩提议一起去吃火锅,打车到了一家火锅店,要了几瓶啤酒。随着言语的增多,和几瓶啤酒下肚,聊的越来越放松,小芳极力撮合,小燕也表现出了她豪放的一面,一边叼着烟,还时不时学着电影上女人勾引男人的动作把烟气吹到蔡闯华脸上。

哈哈,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蔡闯华暗喜,狼性的一面也逐渐表现出来,不时的开着一些玩笑,夹杂着一些荤段子,还和小燕还喝了交杯酒。

火锅店出来外面还是有点冷,小芳喝的少还好,小燕喝的有点小多,走路有点小晃了。

蔡闯华毫不客气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小燕也毫不避讳的搂着蔡闯华的脖子。

蔡闯华试探着问她们:“你俩去哪?我给你们送回去。”

“租的房子不敢去了,怕房东催房租,我俩现在流浪呢。”小芳委屈的说。

小燕表现更为豪放,把嘴贴在蔡闯华耳朵边说:“老公,你说我去哪?当然是跟你回了。”

蔡闯华还真没想到这么快呢,也逢场作戏了,“嗯嗯,老婆,我错了,哈哈!”

小芳说:“那我呢?”

“你当然跟我们一起回去了”小燕说道,“咱俩睡一张床,他睡一张床不就行了。”

听到这里,蔡闯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至少今晚拿不下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是嘴边肉了,跑不了的。拦个出租车,回到了宾馆。

到宾馆后,小芳又坐在电脑前玩电脑。

小燕这时酒劲上来了,也顾不得有小芳在了,直接撒娇:“老公,我要洗脚,你帮我脱鞋好不好?”

蔡闯华求之不得呢,走过去蹲在那里,帮小燕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坐在床上。蔡闯华端来一盆水,很细心的为小燕洗着脚。

不经意的抬头,小燕正看着他,眼神纯情而感动,还带着一丝妩媚,幽幽的说:“你真好,除了我父母还没有人给我洗脚呢。”

蔡闯华笑了笑,洗好后用她的袜子给她擦了擦脚,然后顺手把袜子扔进脸盆里,进了洗手间为小燕洗袜子了。

突然,小燕摇摇晃晃进来了,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蔡闯华,蔡闯华一下转过身也抱住了她,小燕的嘴迎上来,此刻,不需要任何语言,两个像是干渴了很久的人,疯狂的吻着。

蔡闯华用力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挤压着小燕不大但足够坚挺的nǎi子,小燕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手也在他后背上来回抚摸着。

蔡闯华嘴唇下移,在她的白皙的脖子,下巴,锁骨那里深深的吻着,小燕后仰着头,嘴里小声压抑的呻吟着。

蔡闯华把手伸进胸衣里,一下子把两个小白兔抓在手里,手感真好,把上衣掀起来,用嘴吸着一个,另一个用手揉捏着,用食指拨弄着rǔ头,很快rǔ头硬起来。

小燕也开始把下身紧紧的贴着蔡闯华的下面,蔡闯华感觉小弟已经很硬了,小燕抚摸着蔡闯华的头,大声的喘着粗气。

突然听到一声带上门的声音,蔡闯华探出头一看,小芳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把门带上出去了。

蔡闯华这时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抱起小燕就走了出去。

像是比赛一样,两人彼此撕扯着衣服,很快就赤裸相见了,小燕的身材皮肤真的没的说。

蔡闯华躺她旁边,胀大的老二在她芊芊玉手里来回套弄着,手在小燕身上游走,划过小腹大腿,最后停留在xiāo穴的时候,已经是aì液连连了。

小燕握着yīn茎,嘴里喃喃的说:“进来,快进来……”

在酒精的刺激下,蔡闯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分开两条腿,伴随着yín水的滋润,一下子插进去了。

“啊!”两人几乎同时大叫一声。

小燕xiāo穴有点紧,还好有那么多yín水滋润。蔡闯华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大开大合的奋力抽插起来,啪几帕几的响声开始在房间回荡。

小燕紧紧的抱着,不停的按着蔡闯华的屁股,“快点快点”。

蔡闯华像是得到了赞许的命令,紧紧抱着她两个肩膀,下身不停的耸动,每一下都使劲插到底。

估计三分钟不到吧,蔡闯华感觉有些累,小燕却突然来了高潮,不停大叫着:“老公,快快,我到了,我要你,我要你的yīn茎……”

此刻蔡闯华咬紧牙关,又扑哧扑哧的插了二十几下,大叫一声,紧紧抵着小燕的下身,感觉yīn茎一挺一挺的把大股大股的jīng液射进去了。

房间里暖气那么热,俩人已经是大汗淋淋,蔡闯华趴在小燕身上喘着粗气,小燕也喃喃的自语:“好爽啊,好爽……”

过了一会,yīn茎慢慢的滑出来,小燕看着蔡闯华笑笑,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个很敏感的女人,高潮来的很快。”

“嘿嘿,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俩人一块去洗了洗。

蔡闯华抱着她抽烟,聊了一会,小燕说,小芳去哪了,让她回来睡觉吧……说完把内衣仍给蔡闯华,自己也穿上内衣去找小芳了。

小芳回来也没有说什么,就把外套脱了躺在另外一个床上睡觉了。

小燕把灯关了。因为喝了酒,又刚刚弄完,蔡闯华和小燕都有些累,很快就昏昏睡去。

半夜里,蔡闯华被叽叽咕咕的聊天声弄醒了,蔡闯华就顺势抱着小燕,手里握着她的nǎi子,小燕知道他醒了,也没有说话,继续和小芳聊天。

小芳刚才在门口听到他们激烈的做爱了,有些发情,对小燕说:“我这会可想我男朋友,可想他能来抱抱我。”

小燕故意逗她:“你男朋友厉害不,哪里大不大?”

小芳说:“蛮大的吧,很厉害,经常弄得我死去活来的……”

听到这里,蔡闯华yīn茎硬了,手开始滑到下面扣弄小燕的xiāo穴,慢慢的水流出来了。

小燕压抑着快感,继续同小芳聊天,俩人的内容也越来越淫荡。

小芳说:“我可喜欢他舔我下面,尤其是舔弄小豆豆的时候,我感觉我什么都是他的,他随便玩我都可以。”

小燕被蔡闯华扣弄的也很兴奋,手也伸过来套弄着蔡闯华的yīn茎,一边挑逗小芳:“你舔过他的吗?”

小芳说:“嗯,舔过一次,一开始很讨厌,后来看他那么舒服就一直舔,最后非要射我嘴里,我没让。”

听到这里蔡闯华再也忍不住,直接从后面慢慢的把yīn茎挤了进去,慢慢的抽弄着,前面揉捏着小燕的nǎi子。

“嗯嗯”小燕还是没忍住呻吟了两下。

想到小芳在另一张床上可能正听着,蔡闯华更加兴奋,速度也开始加快。

小燕用手掐了蔡闯华一下,蔡闯华用力一桶,“啊!”小燕叫了出来,也进入状态了。

此刻小芳也知道在干什么了,也不再说话,只是偶尔传来一阵阵极其压抑的呻吟声,估计是自慰。

蔡闯华不管了,用手把小燕上面那只腿搬起来,开始奋力的抽查,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抽查。

小燕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啊,快点!快点!”

小芳突然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了。

蔡闯华直接翻身上马,小燕好像不愿意转过来,蔡闯华就朝着反方向一转她的身体,变成了狗爬式,从后面扶着小燕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查。

嘴里一边问:“老婆,爽不爽?”

“爽,爽死了!”

“老公的yīn茎舒服不?”

“舒服!”

“快,老公,快点……”

蔡闯华蹲起来,一下一下砸向小燕的屁股,双手从后面绕过去用力的抓住小燕的nǎi子,他就想干翻她,另外想让在卫生间的小芳听到。

干了一会有些累,小燕开始骑上来,上上下下的套弄。蔡闯华上身半坐起来,叼着小燕的rǔ头,小燕搂着他的脖子,疯狂的套弄,不一会就气喘吁吁的不动了。

蔡闯华重新躺下,把小燕屁股托起来,下身用力耸动着,这样还是太累,蔡闯华是能用多大力量,用多大力量,能有多快就多快。

不到一分钟小燕就头发乱晃,双手按在蔡闯华胸前,yīn道里开始强烈的收缩。他用力挺动十几下,双手一放,同时yīn茎用力向上顶起,又朴茨朴茨的射了进去。

小燕瘫软在蔡闯华身上,舌头使劲的伸进他嘴里,好像要把他吸干一样。

几分钟后,俩人穿上内衣钻进被窝,点上烟,叫芳芳进来。

黑暗中看不到芳芳的脸,但是能想象到她的羞涩与无奈。

小燕说:“芳,刚才去洗手间干啥了?”

“滚,不理你们了……”芳芳钻进被窝不再说话。

“要不,你实在难受,让我老公满足满足你吧。”

“滚滚滚……呸呸呸……睡觉……”

蔡闯华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

第二天一早她俩就走了,蔡闯华又睡了一会,起床后打电话,她俩在外面逛街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芳芳一直躲着蔡闯华的眼神,很不自在。吃过饭芳芳就要走,蔡闯华和小燕也没有留。

回到宾馆蔡闯华和小燕又开始大战。蔡闯华发现这姑娘真是极品,口交水平也很高。

那三天,他们几乎就是吃饭买买东西回来上上网,看看a片,做爱。

三天后,蔡闯华离开三明,中间还经常互相打电话。后来隔了一个多月再去三明,小燕跟她表姐去广州打工了,小芳还在。后来蔡闯华实在忍不住把小芳也拿下了。

蔡闯华在南平师专这几年,也想要有一个可心的女孩结婚成家,可是学校里他想要的女孩有的已经结过婚了,成了别人的老婆,有的虽然有些样子,但是一点激情都没有,对他来说没意思。

大学的同学蔡闯华原来就没有一个看的上,就这样他一直到现在也没结婚,同学的喜酒都快吃完了,想到这里心里未免有些着急。

这些年蔡闯华虽然没有结婚,却从来不缺女人。

从一见惊心的吸引,到绞尽脑汁的俘获,这些女人带给蔡闯华不同的经验,不同的激情,充满梦幻般的新奇和刺激,日子也过得特别的快。

有时蔡闯华也在想,过惯这样的日子,以后怎么去面对和坚守自己的婚姻呢?

四、离别之夜

四、离别之夜

2002年,南平师专开始陆续迁入武夷山高教园区,申报本科院校“武夷学院”。2005年,教育部准予筹建武夷学院。2006年底,武夷学院筹建工作通过了教育部的评估。2007年3月,国家教育部正式批准在南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的基础上举办本科院校“武夷学院”。

早已破落的南平师专建于1958年,来了一个华丽变身,成了“武夷学院”。

在武夷山新建的武夷学院景致宜人,紧靠着国家级的武夷山度假区。

2004年3月,蔡闯华随着搬迁,从南平市来到武夷山脚下的武夷山市。

今天上午,几个学生帮助他整理安顿好住处,旁晚蔡闯华送走了她们,独自闷闷地走在武夷学院的小路上。

环顾着这还是大工地的武夷学院,蔡闯华神情恍惚,两眼茫然。

昨夜一场雨路面湿湿的,几个女生走在前面,武夷山的雨后空气腥腥的,风吹过女生的长发,迎面扑在蔡闯华的脸上,一股清新的发香潜入他的心里,扰得心旌摇曳,男根一阵悸动,不禁又想到昨晚的离别的难舍难分。

小茵是蔡闯华在南平开公司的职员,在他的公司里工作了好几年,小茵一直叫他做哥哥。知道蔡闯华就要离开南平到武夷山,公司要关闭,那段时间小茵好难受,天天象丢了魂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小茵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很爱蔡闯华,时时刻刻需要着他。小茵又从别处听说蔡闯华和兰媚同居了,兰媚是蔡闯华学校新来的老师,心里不是滋味。

要离开南平的前一天,小茵的手机响了,是蔡闯华打过来的。这简直是太让小茵兴奋了,小茵是多么盼望能听到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啊。

“小茵,我要走了。”蔡闯华在电话的那头说,声音很平和。

小茵很急切地问,“你什么时候走啊?走之前会来看我吗?”

“会的,你明晚上有空吗?”

“有,有的。”小茵连忙说,“哥哥一定要来哦。”

“好的,妹妹,我会的。”

“对了哥哥,我听说你和兰媚姐在一起了。”小茵又问。

“唔……”

“真的啊?”小茵强装得很高兴的样子,觉得自己不必那样做,但不知为什么还是假装出很替蔡闯华高兴的样子。

“她一定还是处女吧?”小茵很小声坏坏地问。

“唔……”

小茵的心情跌落到极点,小茵心中原本抱有的唯一一点点希望也完全破灭了。小茵依旧用高兴的语调说:“哥哥好厉害哦。”

蔡闯华却似乎更不愿多谈,他只是浅浅地说:“没什么,小茵你明晚等我的电话吧。”然后就和小茵道别挂断了电话。

小茵知道蔡闯华今晚一定是和兰媚姐在一起的,毕竟那才是他真正的温柔乡。但这些都已不重要了,蔡闯华要离开这个城市,小茵知道兰媚姐也会和她一样的不开心,大家都是女人,小茵很了解的。

第二天晚上小茵练完操便急急忙忙地回了家,小茵没有请假,因为她知道提早了也没用,爸爸妈妈一般是晚上10点睡觉,所以蔡闯华是不会很早来的,况且他一定是和兰媚姐在一起。

小茵回家洗过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借口说很累,要早点休息,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地等着蔡闯华的电话。

爸妈都很疼小茵,他们听说小茵今天累,也早早就把电视关了睡去了,免得打扰小茵休息。

终于,蔡闯华打来电话了,“小茵,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呢,哥哥。”小茵说。

“那我现在过来了,你在房间里乖乖等我。”

“好的,”小茵甜甜地说,“妹妹把身子洗得香喷喷的等着哥哥来呢。”

“唔,哥哥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小茵象块望夫石般在窗口等着,不久,蔡闯华的身影就出现在楼下。小茵悄悄出去把门打开,蔡闯华一进房间,小茵就把门锁上,便迫不及待地和蔡闯华拥吻起来。

“唔……妹妹的嘴真香。”蔡闯华赞美道。

小茵什么也不想说,只是把舌头伸进蔡闯华的嘴里,一个劲地吞咽着他的口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茵不知道他这一走,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了。

深情的亲吻是那么的让人陶醉,不一会儿,强劲的吸力使小茵有些眩晕了。小茵松开口,无力地依偎在蔡闯华胸脯上,蔡闯华脸贴着小茵的额头,由上往下抚摩着小茵的长发。

“哥哥你带药了吗?今晚哥哥不能只顾自己睡觉不疼妹妹的哦。”小茵轻声地说。

“带了,”蔡闯华说,“今晚妹妹一定不会受冷落的。”

小茵又说:“哥哥,我帮你吧。”

“哦?我还以为你很讨厌帮我呢。”蔡闯华似乎很惊奇小茵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以前蔡闯华提出口交的要求小茵是鲜有同意的。

“当然不是啦,”小茵说,“哥哥的jīng液好好吃的。”

其实小茵在说谎,但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只要蔡闯华高兴就行了,其他的又有什么那么重要呢。

小茵把睡衣、内衣裤全都脱掉扔在一边,又帮蔡闯华把衣裤脱了,然后便蹲下含住蔡闯华的guī头,帮他舔起来。

蔡闯华的yīn茎很粗很长,guī头也尤其大,进到小茵嘴里的还不到一半。小茵把舌头压在他最敏感的guī头口上部,来回地磨动。

蔡闯华很舒服地闭着眼睛,双手抚弄着小茵的秀发和脸庞。今天小茵洗澡后一点润肤霜都没有抹,蔡闯华很喜欢舔小茵的皮肤,也很喜欢摸,他常说小茵的皮肤是世间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东西。

蔡闯华的呼吸越来越有力,guī头也变得咸咸的,有好多滑溜溜的液体跑出来。

蔡闯华开始兴奋了,把小茵扶到床上,让小茵仰躺着,他坐在小茵的肩膀上,夹着小茵的脑袋,让小茵没法移动,然后yīn茎一前一后缓慢地在小茵口中抽送起来。

蔡闯华每次都是这样,一旦兴奋起来就有点虐待倾向,似乎整得小茵不好受就能让他更加兴奋。

但蔡闯华还是很爱护小茵的,从来不会伤害小茵,所以他只是做很小幅度的摆动,每次前进到小茵喉咙边上就会停下来,否则小茵一定会难受得吐出来的。

“妹妹,等会哥哥shè精之后你先别急着吞下去,含在嘴里好吗?”

小茵说不了话,就点了一下头。小茵配合着蔡闯华的运动,用舌尖不断刺激着他的yīn茎,yīn茎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终于,他射了。阵阵浓液狂喷在小茵嘴里,小茵紧张极了,一直梗着喉咙,每次给蔡闯华口交小茵都会这样,jīng液毕竟是很不好味道的。

蔡闯华的yīn茎总算停止了颤动,因为是第一次shè精,量特别大,小茵的口中满是又咸又苦,还略带腥味的液体。

“来,张开口给哥哥看看。”蔡闯华很兴奋地盯着小茵嘴里白白的液体。

“乖妹妹,哥哥的aì液味道好吗?”小茵点点头。蔡闯华很满意,他边欣赏着小茵的样子,边把手指伸进小茵的yīn道里,轻轻地揉弄着。

过了一会,蔡闯华才抚着小茵的头发说:“慢慢吞。”于是,小茵在蔡闯华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将满嘴滑溜溜的jīng液吞了下去。

小茵简单地漱过了口。蔡闯华一手搂着小茵的腰,将小茵的屁股放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各种方法玩弄着小茵的下阴,挑逗着小茵的大小yīn唇、yīn蒂。

“妹妹的yīn道怎么玩都还是这么嫩。”蔡闯华赞叹道。

小茵也握住蔡闯华的yīn茎,上下套弄着,蔡闯华很快便再次挺了起来,充满着战斗力,那是药物的作用。

蔡闯华的手技很好,弄得小茵很舒服,小茵的yīn蒂被蔡闯华逗得涨涨的酸酸的,yīn道口湿漉漉地流出了好多液体。

蔡闯华弯着腰,把小茵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小茵的两边面颊,坚硬的须根象细针般扎在小茵的脸上,刺激着小茵的肌肤。

“哥哥,我要……快点进来……”

“妹妹很急着要啊?”

“是啊,妹妹的洞洞是专门给哥哥下面用的,不是给哥哥的手指的。”小茵抱着蔡闯华温暖的身体说。

“好,那哥哥来了。”

蔡闯华分开小茵的双腿,把小茵牢牢地压在床上,让人感觉格外充实与安全。蔡闯华长长的yīn茎顺着小茵湿润的yīn道长驱直入,大颗的guī头伸向小茵的身体深处。

小茵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觉着蔡闯华炽热的yīn茎和光滑的身体,小茵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小茵知道蔡闯华就要离去了,今晚小茵只想好好地放纵一回,留下一个深刻的回忆。

他们纵情地在床上乱滚,放肆地互相亲吻着,爱抚着。肌肤相触,双舌缠绕,高涨的情欲推动着他们的身体,在互相配合,互相摩擦。

“哥哥好勇猛……”小茵在蔡闯华的抽送下很快就进入了高潮。

那真是种美妙的感觉,被自己心爱的男子带上性的颠峰,蔡闯华刚劲的yīn茎正在小茵的yīn道里疯狂进出着,两人的aì液搅和在一块,双方的生殖器都水淋淋的,在摩擦中发出动听的声音,他们的身体在相互挤压着,飞奔的血液使紧贴的皮肤异常滚烫。

“哥哥插得够不够深啊?好妹妹。”

“够了,好深……哥哥好厉害……”

“不,还不够,哥哥要把guī头伸到妹妹的子宫里去。”

“嗯……”小茵被蔡闯华插得都快受不了了,快感沿着神经系统传遍小茵的全身,yīn道不断地流出液体。

小茵把手伸到他们身体的结合处,蔡闯华的下身也湿了一大片,那是被小茵的体液弄湿的。

小茵的心里充满了满足感,恨不得为蔡闯华献出自己的一切。

在药力的作用下,蔡闯华表现得很厉害,连续把小茵带上了好几个高潮。足足做了两个多小时,小茵yīn道里的液体都快要流光了。

“妹妹昨天是排卵日,这几天都是危险期呢。”

“哥哥算得真清楚……所以……哥哥一定要把jīng液射在妹妹的身体里……妹妹的卵子正渴望着哥哥aì液的滋润呢……”

小茵一直都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所以不存在怀孕的危险。

蔡闯华没再说什么,他咬着小茵的耳垂,腰部不断加速运动,坚硬的yīn茎越抽越快,在最后一下中狠狠地把yīn茎全部插在小茵的身体里,用力地往里射出jīng液。

小茵的手抓着蔡闯华的大腿,他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粗壮的yīn茎插在小茵的子宫里激烈地跳动着,喷吐着浓浓的jīng液。

两个多小时的性交令小茵yīn道口有点疼,但小茵没说,依旧让yīn茎插在身体里,今晚是个特殊的晚上,让蔡闯华舒服比什么都重要。

蔡闯华消耗很大,他精疲力竭地趴在小茵身体上,不一会竟睡着了。他的身体很重,可小茵没有仍然一动不动地让他压着,做哥哥的肉垫。

蔡闯华吃了药,做完后yīn茎仍处于半勃起状态,没有完全软下来,依然插在小茵yīn道里。小茵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和后背,让他睡得更安稳。

小睡了约半小时,蔡闯华就醒过来了,第一时间开始了第二次疯狂的性爱。

那晚他们又是一晚没睡,做完一次后,休息一阵又继续做,两人的生殖器一直没有分开过,在小茵的yīn道里呆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早上,蔡闯华最后一次把jīng液射在了小茵的身体里。

“哥哥要走了,已经天亮了。”

“一定哥哥的aì液都用完了,才这么说的。”小茵说。

“是啊,哥哥的aì液全都奉献给妹妹了。”

“哥哥,答应我,有时间就回来看我,好吗?”

“好的,哥哥答应你。哥哥一定还会回来的。”

“哥哥,我一定等着。”小茵深情地说。

“傻妹妹。”蔡闯华最后长长地吻了小茵一遍,才抽出他的yīn茎,穿上衣服,和小茵依依惜别而去。

蔡闯华走后,小茵用纸巾擦拭自己的下身时,发现纸上竟有一点血丝,yīn道口又被蔡闯华弄伤了,不过小茵没告诉蔡闯华。

小茵累坏了,但小茵没睡,小茵也睡不着。小茵在阳台上静静地守侯着,算着时间,当小茵认为是蔡闯华坐的火车经过的时候,小茵心里升起一片的苍凉,也许真的该有个了断了,当火车消失在茫茫天际之时,也就是小茵的初恋结束的时候。

五、冠豸山下

五、冠豸山下

搬迁到武夷山,新的校园刚刚有点习惯,国庆假期就到了。

9月30日,蔡闯华邀了原来309寝室的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5个女生,还有老友陈兴,一共7人踏上了行程,目标是闽西的一个小城,那有清纯的小河水弯延流过,有清秀的乡女在河边涤衣,有奇特和古老的风俗。

在他们包乘的面包车上,大家都很快乐,因为都是年轻人,除了老陈年过30且是有老婆的人之外,就是蔡闯华和309寝室的5位女生。

原来309寝室的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陆杭蕾妹几个,她们已经毕业好几年了。除了陆杭蕾去了澳洲,都留在武夷学院任教。毕业后,她们变化也很大,张玭萍刚结婚,刘玢菲儿子2岁了,其余3人有男朋友。

当年的学生现在成了蔡闯华的同事,那次装机留宿的激情之后,她们和蔡闯华一直还保持着联系,前几年蔡闯华忙着生意,走南闯北的,与她们联系少一些,到武夷山后,生意盘了,眼下也没有太多的事情,蔡闯华又想起邀她们一同出游。

这几个女生对那次留宿的事留下抹不去的记忆,那是她们的第一次,但是就彻底的疯狂的与蔡闯华融化在一起。所以他一邀,她们就一个不拉地一起来了。

他们大声说着笑话,蔡闯华提议从现在开始,只能说黄段子,如果谁说不出,就要给“香”一个。

说着蔡闯华带头说了一个老尼姑和黄瓜的段子,大家笑过不停,直骂缺德。蔡闯华要旁边的王潇筎也说一个。

王潇筎显得很大方,是最漂亮的一个。王潇筎说了一个老头和新娘子的段子,她说的很粗野,连蔡闯华听了都有些吃惊,程瑂和绎璐甚至红了脸。

接下是张玭萍,初试人间风雨的她显得比做少女时更显成熟和迷人,她是一个微胖的女孩,乳房很大,皮肤很白,让人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可怜的张玭萍大概是第一次说黄段子,好久都说不出来,蔡闯华怪叫着说老陈,给张玭萍香一个!老陈显得很成熟,说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你来吧。

蔡闯华也不推辞,拉过张玭萍,当着大家就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车里顿时一阵大笑。

过后大家轮流讲黄段子,几个女同事被蔡闯华揩了不少的油,就连腼腆的少妇刘玢菲也被蔡闯华在胸脯上捏了好几把,难得有机会啊。

蔡闯华的胆子越来越大,手也越来越不安分,殊不知,这却为他日后的悲惨命运埋下了伏笔。

车到目的地,他们一行住进了一个宾馆,蔡闯华和老陈一间,刘玢菲和张玭萍一间,程瑂和绎璐一间,王潇筎单独要了一间。天已很晚,大家相互道一声之后睡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按照旅游指南上介绍的,把小城转了一圈。

小城不大,有一种清新极致的美,这里的姑娘一个个都像水做的,凄美而绝艳。

蔡闯华的心被烧得火火的,只好又在她们身上下手,吃饱了豆腐,她们心情很好,也不是很在乎。

但蔡闯华看到王潇筎的眼神怪怪的看他,还和旁边的女伴偷偷耳语,他还当她们在说女人的秘密,也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天,老陈累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蔡闯华到底要年轻些,所以体质还行,生龙活虎的。让蔡闯华吃惊的到是几个女同事,虽然一路上蔡闯华老是别有用心地扶她们一把,她们却不肯领情,一天下来比蔡闯华还要兴奋,全没有疲惫的样子。

老陈早早地睡了,蔡闯华却没有心思睡,按捺不住,敲开了王潇筎的房门,一进房,发现程瑂和张玭萍也在这里,三个女人正在玩牌。他靠着王潇筎坐下,看她们打牌。

王潇筎突然用眼神暗示了两个女孩一下,张玭萍突然提议说,蔡闯华,你看着也没意思,不如你和王潇筎一边吧,我们打牌,输一圈脱一件衣服怎么样?他一听大感兴趣,真是刺激啊,毫不犹豫就加入了战团。

真是手气背啊,第一圈蔡闯华和王潇筎还没开张就被打垮了,王潇筎开放地脱下了上衣,他只穿上t恤和短裤,架不住起哄,也脱下了t恤,心里暗暗咬牙,非要脱光这几个娘们过足瘾才行。

哪知王潇筎打牌的技术似乎和她的美貌成反比,两圈下来,蔡闯华就该脱最后一件内裤了,他耍赖地扔了牌就往外走,嘿,打不赢还躲得赢啊。

这时王潇筎冲到了他前面,一把将锁锁死了。说,怎么,没脱完就走啊?蔡闯华看着眼前的王潇筎,也就只有乳罩和内裤了,她还要脱,他又被扯了回来。

张玭萍和程瑂把蔡闯华按在椅子上,王潇筎跪在他面前,拉住他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他那红突突的老二早已是按捺不住,一下子就昂首蹦出,直挺挺地展现在三个mm面前。

王潇筎和张玭萍吃吃笑了起来,程瑂却红了脸不敢看,王潇筎对程瑂耳语了几句,程瑂走出去了。

蔡闯华说,哎,姐妹们,玩够了吧,脱也脱了,我要回去了啊。他刚想起来要走,又被王潇筎按下去,一把抓住他的老二说,急什么,再玩一会儿吧。

蔡闯华只觉得头脑发涨,怀疑自己听错了。房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了穿着睡衣的刘玢菲和绎璐以及程瑂。他想完了这下可糗大了。刘玢菲和绎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看到清光突突的蔡闯华时,一声怪叫,就想着冲出门去。

王潇筎叫一声说,姐妹们慢点走,你们都忘记了吗!这小子那年在我们的宿舍把我们玩了个够,这几天这小子又一路上把我们当嫩妹,尽吃我们的豆腐。

这时王潇筎的手还抓着蔡闯华的老二,她使劲扯了一把,蔡闯华一个不稳扑在王潇筎身上,王潇筎另一只手顺势紧搂着他接着说,大家看看,这小子还是有点样子,是我们喜欢的那种。

说到这里,王潇筎的手使劲握了一下蔡闯华的老二,他的老二一挺从王潇筎的手里窜了出来,王潇筎伸手又一把抓住蔡闯华的老二说,这小子那活真的很有劲耶,这么好的男人,我们凭什么不玩,你们两个怕什么,我们5个对1个,今天我们也要从这小子身上找回一些啊,玩死这小子。

刘玢菲和绎璐站住了,红着脸互相看了看,最后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回来了,蔡闯华心中惨叫一声,说,各位姐妹,我不是有心的,原谅我吧,不要再玩了。

王潇筎不说话,跨坐在蔡闯华的腿上,慢慢地把乳罩脱下,用两腿轻轻地夹弄着他的老二,她的乳房是滚圆形的,精致的乳晕呈淡红色,不是很大却很饱满,在他眼前不停的颤动。

她用手轻轻地掐他的rǔ头,舌头舔他的耳垂,让他的老二又涨大三分。

张玭萍也在一边慢慢地脱下了衣服,她的皮肤白嫩得让蔡闯华咽过很多次口水,当她全部裸体出现时,蔡闯华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

张玭萍的皮肤很光滑,丰满而耀眼,乳房是钟锤形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下体毛很多很长,几乎把三角地带全部覆盖。

她走过来,把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椅背,一张毛森森的bī展现蔡闯华的眼前,她的bī大小yīn唇都很肥美,yīn蒂或隐或现,整个阴部呈一个极富诱惑的淡黑色,几滴yín水已悄悄地沾湿了她的阴毛。

张玭萍把蔡闯华的头使劲按到她的腿间,他只好顺从地舔着她的骚bī,一股淡淡的涩味充斥他的嘴巴,yín水的味道让他的老二很有反映,几乎要达到爆炸的极限。

蔡闯华感觉到一张小嘴把自己的yīn茎吞了进去,柔软的舌头轻轻搅动龟颈,一会儿又死命地乱舔尿口,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惨叫出声。

蔡闯华从张玭萍的bī往外一看,是王潇筎在吞蔡闯华的老二,怪不得那么有经验。

这时,只见刘玢菲也在脱光了衣服,看来这娘们可是内骚型的啊,早已是按捺不住了吧。她的乳房有明显哺乳过的痕迹,奶头大而黑,整个乳房向下垂,象两个面袋似的。但她的bī却是极为少见的无毛,一条紧密的缝牢牢地闭合着,让人难以看到她的全貌。

刘玢菲走过来,拉起蔡闯华的右手,放到了她的下体。他只觉得一手的水,赶紧把中指伸进她的美bī,用力的捣弄,刘玢菲半蹲着身子,好让他的手有充分的活动空间。

程瑂和绎璐大概经事不多,好一阵子才定下心来,也脱光了走上来,她们是真正的少女,皮肤象缎子一样,乳房坚挺弹性十足,身材好的真没话说。

王潇筎把蔡闯华的yīn茎让给了绎璐,让她轻轻地吞,提醒她张大嘴巴,不要用牙咬到yīn茎,绎璐一会儿就熟练起来,只是她的舌头还不是很灵活,让他少了很多的趣味。

王潇筎把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把屁眼直露出来,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舌尖死命地往里顶,蔡闯华只觉得一阵麻酥,几乎要崩溃。

程瑂把蔡闯华的左手放进了她的下体,她也拥有一个美bī,阴毛的走势很完善,毛不多,却很规范,把整个阴部整整齐齐地包围起来,象个艺术品。

蔡闯华故意为难她,把两个手指头伸进她的bī里,刚开始突破有些困难,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原来是极品宝瓶型的美bī啊。

房间里一时春光无限,不知是谁叫出了第一声,一时间,房间里娇喘连连,张玭萍和刘玢菲更是浪叫声声。张玭萍把蔡闯华的头死命往她的bī里抵,几乎要把头塞进去,真想不到她有这么强的性欲,刘玢菲已射了一次阴经,却仍不放手。王潇筎、程瑂绎璐围着蔡闯华的yīn茎和屁眼轮番进攻,王潇筎甚至用手指捅进他的屁眼,让蔡闯华暗爽不已。

蔡闯华终于忍不住了,翻身下椅,一把拉起绎璐,把她横摆在床上,两腿分得很开,一张bī张开了巨口,这时才发现绎璐是个少见的巨bī,长长的yīn户从耻骨几乎延伸了整个胯部,水已经流了很多,奶白色的液体有着清新的香味。

蔡闯华把老二捏在手中,这杆巨炮是可以吓退很多mm的,今天,它终于迎来了自己第一个艰巨的战役!

蔡闯华把老二在绎璐bī口摩擦了好久,直到她狂喊,快来呀,搂着他的腰直颤抖。蔡闯华可怜她,把老二轻轻推了进去,猛烈地抽动,撞在绎璐的身体上,叭叭作响。绎璐的红肉被老二带出来又捅进去,一阵阵的yín水喷涌而出,蔡闯华吃着她的nǎi子,在她身上死命地发狂,绎璐惨叫声声,眼看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这时,几个女同事已顺从地依次躲在了旁边,蔡闯华抽出带水的老二,直扑下一个目标――程瑂。

程瑂的bī口发红,看来是蔡闯华用手捅得时候太用力的缘故。不过他可没怜香惜玉的心情,狂叫一声冲顶进去。程瑂一声痛叫,她做爱次数应该不多,yīn道紧得厉害。

蔡闯华不顾一切地抽动,小bī两片yīn唇被带进去。程瑂的身材娇小,被这个身高1米80的男人操还真有点显得弱小。但蔡闯华很快就发现错了,她好象已经适应了,bī象个抽气机一样开始有规律地吸他的老二。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很多,摩擦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射了。

蔡闯华深呼吸,强行忍精,静下心来,全心操程瑂,程瑂越叫越大声,终于在一阵痉挛之后再无声息。

从程瑂身上爬下来,下一个是张玭萍,她已急不可耐,自己已在手淫不止,蔡闯华把她翻过身来,趴在床沿,然后把旁边的王潇筎躺在她的身体上,两张bī口一上一下地对准着蔡闯华。

蔡闯华先把yīn茎放进王潇筎的bī里连抽几十下,又捅进张玭萍的bī里搅一阵子,她们的yín水混合在一起,腥臭而香美。他上一下下一下,每次都是连根尽没,插到最深入还要挺一下,两个女人一下子就不行了,喷出的阴精全射在他的肚子上,把蔡闯华搞得精湿。

蔡闯华深吸一口气,只有刘玢菲了。这位在309室幸免于蔡闯华狂野激情的美女,从那以后在他眼中越发端庄秀丽,蔡闯华曾经有想过与她结婚,但那一夜的经历使他难以启齿。

其实他有所不知,刘玢菲对他也是一往情深,这一路上每次都在蔡闯华需要帮忙的时候及时出来。她性格平和,对人真诚。真想不到做淫乱起来是这副样子,唉,蔡闯华平时有很多的性幻想就是以她为对象的,因为蔡闯华喜欢熟女,喜欢她们有点松驰的皮肤和饱满的乳房,以及她们少妇特有的味道。

刘玢菲的yīn道口轻微地张着,粉红色的嫩肉清晰可见,眼睛微闭着,仿佛在期待着蔡闯华的进入。

蔡闯华爬到她的身上,和她吻起来,她的舌头好软啊,他摇晃着她的乳房,它们就象水一样波动起来,他低下身子,轻轻地舔她的阴部,阴毛上沾的yín水涂到了他的脸上。

她的bī虽然已经生过小孩子,但还是淡红色,小yīn唇很长,把整个入口包得严严实实,只有下面一个小口流着清亮的yín水。

蔡闯华把舌头伸进她的小bī,轻轻地搅动,她终于呻吟起来。他又用手指伸进她的菊花眼里,她大概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竟然大声叫唤起来,yín水汨汨而出。

蔡闯华不再逗她,用老二狠狠插了进去,刘玢菲快乐叫了一声,跟他配合起来,她真的很有经验,不仅夹紧yīn道,刺激他的老二,又亲他的rǔ头,让蔡闯华浑身酥麻。用腿把他箍得紧紧,让他的老二最大可能地伸进她的花心。

刘玢菲的yīn道好滑,小yīn唇完美地把蔡闯华的老二包住,随着它的进出而张开关闭,抽动没有任何的障碍,蔡闯华看到自已的老二抽出来,带出一股yín水,又送进去,听见轻轻一声扑响。

蔡闯华不再坚持,狂烈地操着刘玢菲,她的乳房在动,小bī在动,浑身软软的肉也一波波地在动。他急速地抽动,老二的温度越来越高,清楚地感觉到老二象个火红的铁棒,毫不留情地冲进刘玢菲的yīn道,在里面激起一片狂澜。

这时,另几位也恢复过来,围在一边看着他们俩,眼里又冒出欲火来。王潇筎更是对蔡闯华的屁眼有浓厚的兴趣,再次把舌头伸了进去。

随着蔡闯华的一声巨吼,终于在刘玢菲的体内shè精了,jīng液象机关枪子弹一样冲射而出,刘玢菲一股阴精迅速涌上来,两股水交融着。

王潇筎猛地把蔡闯华的老二拔出来,一口吞住,后半截jīng液射进她的小嘴里,巨大而仍在颤动的老二塞得王潇筎的嘴紧紧的,蔡闯华心中狂乱无比,把王潇筎的头往下死里一按,老二直达她的喉咙,把最后几柱液体送进了她的食管。

蔡闯华连役5女累极了,躺在了床上。刘玢菲的yīn道里还在流着yín水,张玭萍和程瑂红着脸走过去,轻轻地替她舔着,把yín水吸得干干净净。

王潇筎这个骚货趴到蔡闯华的身上,说出了让蔡闯华倍感屈辱的一席话。

她抓着蔡闯华软了的老二说,我们今天,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帮你吞一次精,一人让你舔一次bī,才可以原谅你这几天来对我们的不敬,顺便说一句,刚才这次不算……

房间里,传出蔡闯华绝望的惨叫。以后的几天里,几个妹妹把蔡闯华当成了她们所有人的玩具,游玩的时候大家正正经经,一吃饭就把老陈灌过烂醉,然后几个人把蔡闯华当成xìng奴一样使用。

蔡闯华的生活就是不停地舔各种形状的yīn户,吃各种yín水,咬不同的nǎi子,操不同的bī,他的身体每一个地方被她们舔了不下十次,蔡闯华的yīn茎不停地从这张口传到那张口,从这个bī到那个bī,被不同的手拔弄,有几次甚至被捅进屁眼里,而且不准带套子。

王潇筎把蔡闯华的屁眼当成糖罐,一有空就不停地吸,但想到她那紧握力惊人的bī,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刘玢菲是对蔡闯华最好的一个,和她的做爱真是一种享受,也只有她在蔡闯华shè精的时候不把蔡闯华的老二抽出来用嘴吸,因为她知道,他喜欢射在里面。

七天之后,他们终于踏上了归途,王潇筎警告蔡闯华这件事就到此为主,以后大家还是好同事。他只想忘记这地狱般的几天,哪敢再放一个屁,赶快点头答应。

蔡闯华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现在想起王潇筎,还是心有余悸,但又常常回味那七天的狂野。还有刘玢菲的温柔体贴给他的安慰,让蔡闯华不能忘怀。

六、洁玫姐姐

六、洁玫姐姐

2004年上学期,黎洁玫,32岁,研究生硕士毕业,随丈夫伍尉凡一起调到了武夷学院,安排在网络中心。

上班第一天,黎洁玫穿了一身吊带长裙,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系带凉鞋,是那种有两个细带横过脚背的那种很性感的凉鞋,脚趾纤细白嫩,凸显她那修长的腿。

应该说黎洁玫是属于保养的很好的那种女人吧,齐肩的碎发,甜甜的笑脸,实在让人有些冲动。

晚上,伍尉凡带妻子黎洁玫参加武夷学院为省领导举办的舞会,他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揉捏着一个女人的内裤,那是他妻子黎洁玫躲到洗手间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上还依然带着她的体温,内裤中间卡在女性生殖器部位的细带已经湿透了。

黎洁玫是一位性欲极其强烈的女人,她曾经毫不讳言地告诉丈夫,自己在跟英俊潇洒的男人跳舞的时候,yīn道里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淫液,以至于卡在她的女性生殖器部位的内裤都会被浸湿,所以她在跟男人跳舞的时候,必须脱掉内裤。

伍尉凡倚在舞厅的吧台旁,茫然地望着他那漂亮的妻子黎洁玫,她正在跟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翩翩起舞。伍尉凡看到妻子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吸引了在场的许多男人的注目。黎洁玫那高高挺起的乳房,随着舞步不时贴在那个高大英俊男人的胸膛上,两个人的下身似乎也是贴在一起。

勿庸置疑,如果一个妻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如此这般,肯定会招来绝大部份丈夫的嫉恨。然而,伍尉凡面对自己的妻子,却显得无可奈何。

伍尉凡也曾委婉地告诉妻子,她的臀部的轮廓线过于鲜明,只要男人们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她跟本没有穿内裤。伍尉凡还劝妻子黎洁玫,在跳舞的时候,最好在裙子里面穿上衬裙,因为她的紧身裙实在太薄了,在舞厅的灯光照射下,几乎呈半透明状。男人们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大腿根部的黑褐色阴毛。

然而,黎洁玫却对丈夫的话不以为然,事实上,她根本不介意,那些男人是否发现她没穿内裤,她更不在乎,男人们隐约看见她大腿根部的阴毛,她喜欢看男人们被她挑逗得兴奋的样子。

伍尉凡望着他那漂亮得光彩照人的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妻子黎洁玫虽然已经是32岁的少妇了,可是她依然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和性感十足的乳房、臀部,就像他们在大学里初次见面时一样。

这么多年来,黎洁玫的身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她那丰满的乳房坚实的高高挺起,即使她不带乳罩,乳房也不会下坠,她的臀部依然是那么苗条,在紧身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性感迷人。

伍尉凡是在大学时认识黎洁玫的,那年他已经是大三了。对于一名大学生来说,大三是大学时期最美好的岁月,可以尽情地玩乐、喝酒、谈恋爱,甚至可以跟女孩儿尽情的纵欲。

黎洁玫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有显赫的家庭背景,追求她的男孩不计其数。很自然,伍尉凡也是其中的一个,他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吸引黎洁玫的注意。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伍尉凡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傅信邦,去参加学生会组织的舞会。身为校花的黎洁玫也来参加了,她自然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孩儿注意。

伍尉凡为了在黎洁玫面前逞能,他喝得酩酊大醉,不但如此,他还跟其他同学打赌走独木桥。结果可想而知,伍尉凡摔得鼻青脸肿,出尽了洋相,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笑柄。说也奇怪,洋相百出的伍尉凡,不但赢得黎洁玫的好感,还赢得了这位漂亮女孩的芳心。

不久,两个人就建立了恋爱关系,爱情就是这么奇妙。

伍尉凡很快就发现,自己虽然深深地爱着黎洁玫,可是黎洁玫并没有全身心的爱自己,经常在背地里,跟其他男孩约会,事实上,她喜欢同时跟几个男孩子交往,伍尉凡甚至怀疑,黎洁玫曾经跟多个男孩儿发生过性关系。

可是,伍尉凡并没有果断的跟黎洁玫断绝关系,他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他决心凭藉自己的实力和富裕的家庭,赢得黎洁玫的芳心。

经过一年的奋战,伍尉凡击败了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当然,还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傅信邦。伍尉凡知道黎洁玫很喜欢傅信邦,曾经跟傅信邦发生过性关系。

伍尉凡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黎洁玫终于答应只跟他一个人保持恋爱关系。并且,她答应伍尉凡,大学毕业后,马上就跟他结婚。

自负的伍尉凡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取得的最重要的一场胜利,然而,伍尉凡做梦也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荒唐的婚姻,一个他不得不面对,妻子公开的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婚姻。

伍尉凡跟妻子黎洁玫结婚后,他就发现黎洁玫是一位性欲极强的女人,起初她还羞涩、委婉的主动提出做爱的要求,这着实让伍尉凡兴奋不已。可是后来,日子一久,她不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望,她公开地向丈夫提出性交要求,除了月经期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跟伍尉凡做爱。

渐渐地,伍尉凡实在招架不住了,他也曾经壮着胆子拒绝过几次妻子的性交要求,然而,得到的却是妻子的威胁。黎洁玫威胁丈夫说,如果不满足自己的性交要求,她就到外面找别的男人,或者,干脆离婚。

伍尉凡是一位自负而好面子的人,他自然不会接受妻子黎洁玫离婚的要求,再说了,他也舍不得白白的放走像黎洁玫这么漂亮而性感的大美人儿。最终,伍尉凡只好妥协了,他料想妻子只是在说气话而已,不会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黎洁玫并没有真没有到外面去找别的男人,尽管她曾经无数次的威胁过丈夫,还是没越雷池半步。这让伍尉凡更加自信,自己能掌控局面。

女人生理上有一个特点,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性欲越来越强烈,这种欲望甚至达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黎洁玫作为性欲强烈的女人,也自然不会逃出这一规律,她对性的饥渴早晚会决堤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伍尉凡茫然地望着他的漂亮妻子,跳着那近乎于放荡的贴面舞,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在他的记忆中,妻子公开的跟别的男人调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其实,一个女人走上放荡和堕落之路,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再也不会像少女那样,忌讳谈论对性的渴望,她们甚至会主动向丈夫和情人提出做爱的要求,她们已经不认为这种要求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许多已婚少妇,甚至幻想同时跟几个男人做爱。

而大部份男人,却没有发现女人的这一变化,这就是为什么有高达30%的已婚女人,都发生过婚外性行为的原因,而其中的15%的女人,竟然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不是她们丈夫的。而男人们面对通奸的妻子,或者选择离婚,或者忍气吞声,容忍妻子的放荡行为。伍尉凡正是后一种男人。

大约在半年前的夏天,伍尉凡和妻子黎洁玫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婚礼场面热闹而嘈杂。下午,实在无法忍受的伍尉凡,打算提前离开。他向亲娘、新郎道别后,准备拉着妻子黎洁玫回家。然而黎洁玫却很喜欢这热闹的场面,她尤其喜欢舞会。她喜欢跟在场的每一个英俊男人聊天,她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尤其渴望跟那些男人跳舞,这能让她获得一种性的满足。

而伍尉凡却讨厌无聊地聊天,尤其不喜欢跳舞。正当他拉着妻子黎洁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看上去20岁出头的小伙子走到黎洁玫面前,他打算请黎洁玫跳舞。伍尉凡反感的一口拒绝了,然而黎洁玫却主动伸出手,答应了那个英俊小伙子要求。

那个小伙子拉着漂亮得光彩照人的黎洁玫走进舞池,两个人翩翩起舞起来。这时候,伍尉凡四下张望,他发现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在偷偷地注视着他那漂亮的妻子。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舞厅里,至少有一半男人都主动要求跟黎洁玫跳舞,其中一些还是刚刚成年的小伙子。

起初,伍尉凡感到纳闷,舞厅里美女如云,为什么那些男人单单挑选自己的妻子跳舞。后来,伍尉凡惊讶地发现,原来,妻子黎洁玫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洗手间里,脱掉了乳罩。

黎洁玫穿着一件低胸的衣服,她那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深深的乳沟挑逗似的展现在每一个男人面前。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那些男人们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那对暗红色的rǔ头和rǔ头周围的乳晕。黎洁玫正在用她那对迷人的乳房,吸引在场的男人,她也从中获得了快感。

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黎洁玫像喝醉了酒似的,跟在场的那些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调情。一些大胆的男人,甚至伸手摸她那近乎赤裸的乳房。说也奇怪,原本异常愤怒的伍尉凡,却渐渐地由嫉恨,转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性冲动,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看别的女人在跟那些男人调情,而不是自己的妻子。

回家后,正如伍尉凡预测的那样。黎洁玫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渴望跟他做爱。这是他们俩一个多月来,最疯狂的一次。黎洁玫就像一只母老虎似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骑在伍尉凡身上,她还没等丈夫调整好姿势,就迫不及待地把丈夫那勃起的大yīn茎,深深插入自己的yīn道里,然后紧紧地夹住丈夫,直到丈夫射光最后一滴jīng液,她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丈夫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黎洁玫也觉得前一天晚上,自己太出格了,她不应该脱掉乳罩,当众展示她那半裸的乳房。她向丈夫伍尉凡真诚的道歉,说自己当时喝得太多了。

然而,令她感到惊讶的是,丈夫伍尉凡只是耸耸肩,并没责怪她。伍尉凡还安慰妻子说,自己舞跳得不好,没办法培她跳舞,既然她喜欢跳舞,就随她去好了。更令黎洁玫感到费解的是,丈夫竟然说,他喜欢看黎洁玫挑逗那些男人,把那些男人捉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黎洁玫听到丈夫的话,着实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丈夫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伍尉凡并没有把话说透,他们的谈话就此打住,黎洁玫也不追问,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丈夫能够容忍,自己跟别的男人有过火的行为,她只是不知道,丈夫的容忍程度是多少。

这段时间,蔡闯华过的很郁闷,与兰媚同居了近半年了,心里原本还指望能和她过下去,可是南平师专要迁到武夷山,她说那个小县城不是人呆的地方,就去新加坡留学了。那兰媚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的离去给蔡闯华的打击很大,自己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在诺大的武夷学院,就是一个谁都看不起的小人物。可笑的是自己还想和她结婚,原来兰媚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

姜碧英的丈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老婆看得紧紧的,蔡闯华和姜碧英有半年多没有在一起了。姜碧英自己也很小心,毕竟在大学里,弄出个性丑闻来,一个女的还怎么混下去。

黎洁玫就座在蔡闯华对面。她总是如此完美地展现在蔡闯华的眼前,超短裙下大腿似露非露,让人不禁想入非非,蔡闯华几乎每天都得经受这样的折磨。

黎洁玫来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了,蔡闯华与黎洁玫渐渐熟悉起来。

蔡闯华比黎洁玫小几岁,再说蔡闯华还没结婚,黎洁玫说以后以姐弟相称,蔡闯华感激黎洁玫内心的细腻。

有一天,黎洁玫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衫,隐隐映出一对被粉红色乳罩罩住的丰满玉乳,一条淡蓝色的迷你超短裙。

修长而又白晰的玉腿,光滑柔嫩,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细细的血管,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晶莹剔透,让人心动神移。

优美丰满的臀部,随着她的走动一张一合的。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紧紧裹着她大腿根雪白滑腻的肌肤。

一双淡蓝色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得柔润修长。

十个脚趾都修的很整洁,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非常的性感。

脚被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红润干净,蔡闯华真想伸手去抚摩几下,希望自己是她脚下的那份泥土,这样就可以见到黎洁玫诱人的大腿根部,知道她穿什颜色的内裤了。

蔡闯华深深的迷恋黎洁玫,知道她的身体对自己的不可抗拒。他似乎隐隐约约感到黎洁玫对他的爱,对自己的渴望。在黎洁玫的内心这爱隐藏很深,使蔡闯华琢磨不透。

兰媚走了,现在蔡闯华就幻想自己将来的老婆是像黎洁玫这样的,后悔没有像黎洁玫这样的女人与他结婚终身相守,感叹黎洁玫已是有夫之妇,只有在心里留下深深的遗憾。

一想起将来的婚姻,蔡闯华得心情就一下子又变得郁闷起来。到现在为止的生活,他有过无尽的性福,可是自己的婚姻又会怎样呢?

黎洁玫强烈触动了蔡闯华的心弦,使蔡闯华在黎洁玫面前失去了自信,觉得黎洁玫很遥远,可望不可即,这使蔡闯华越来越不知道如何面对黎洁玫。

一天上午蔡闯华手里拿着铅笔把玩,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蔡闯华俯身去拣。蔡闯华看到黎洁玫的美脚从凉鞋中取了出来,脚心的皮肤白皙细嫩,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雪白无暇,脚趾很匀称,蔡闯华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发出诱人的光泽。黎洁玫的大腿微微分开,浑圆饱满,柔嫩修长,穿着一条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大腿根部白晰透润,内裤中心黑乎乎的一片,蔡闯华的心狂跳不已。

忽然听到黎洁玫有点动静,于是蔡闯华赶紧起来。黎洁玫正望着蔡闯华,似乎有所发现,“你在干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蔡闯华支支吾吾。

“老实交待,小滑头,你是不是在偷看……!”她追问蔡闯华。

蔡闯华再也忍不住,豁出去了,“我喜欢你的脚。”

“你变态!”黎洁玫嗔道,一脸通红。

“我真的喜欢”蔡闯华的声音小了许多,然后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忽然,蔡闯华感觉有个什东西在轻触蔡闯华的下体,蔡闯华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黎洁玫的一只玉脚,柔柔嫩嫩的。

蔡闯华的心狂跳了起来,细细观看那只漂亮的玉脚。她的玉脚纤细脚趾很圆润,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长,似乎要顶破丝袜似的。忽然她的玉脚又轻轻往回缩了回去,蔡闯华失落不已。

过了一会,蔡闯华的下体又被她的玉脚压住了,并轻轻的揉动了起来。原来,她把淡蓝色高跟凉鞋脱掉了。蔡闯华的手抓住了她的玉脚,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脚显得是那的光滑和细嫩。蔡闯华轻轻的隔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抚摩着,她的脚趾在蔡闯华的下体不住的扭动,蔡闯华的那话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难受异常。蔡闯华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轻搔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脚猛的缩了回去。

这时,电话响了,黎洁玫接完电话,起身对蔡闯华说要到会议室去。二十分钟后,有人对蔡闯华说:“你去会议室帮黎洁玫看看她的笔记本,似乎出问题了。”

蔡闯华应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会议室。发现没人,只看到对面桌上的笔记本。忽而门关上了,蔡闯华被人背后从抱住了,他扭身一看,原来是黎洁玫,蔡闯华回身将她搂住。

“玫姐!”蔡闯华终于忍不住吻她,黎洁玫的舌头伸到了蔡闯华的嘴里,在蔡闯华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蔡闯华的胸膛,蔡闯华感到下体涨得非常厉害。

黎洁玫的一条玉腿环扣在蔡闯华腿上,下体紧紧夹住轻轻的扭动着身子,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蔡闯华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

蔡闯华腾出一只手,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抚摩着她环扣着自己的那条美腿,是那么的柔顺腻滑。黎洁玫口中呢喃着,不时发出“嗯”的声音。蔡闯华在她耳边说,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黎洁玫的腿放下来,嘴仍然咬着蔡闯华的嘴,和蔡闯华一起慢慢移向沙发。到了沙发上,蔡闯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今天黎洁玫实在是太迷人了,美艳极了,蔡闯华不禁右手在黎洁玫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

黎洁玫不停地“嗯嗯”呻吟着。蔡闯华翻起她的淡蓝色短裙,一直掀到大腿根部,抬头看她短裙内粉红半透明蕾丝丁字裤,一条细缎由她嫩白的两股束过,向前包住了她贲起的阴阜,由于丁字裤过于窄小,清楚的看到她浓黑阴毛渗出了裤缘,让蔡闯华胯下yáng具呼之欲出。

蔡闯华不停地吸啜着她的两大腿内侧,一直向美腿根部吻舔过去,黎洁玫颤抖了一下,若隐若现的mī穴在眼前。蔡闯华忍不住发狂似地用舌头探索,隔着那薄薄的丝布,直接向黎洁玫肥美的大yīn唇前进,在mī穴入口处,有一股淡淡的淫香,刺激蔡闯华的味觉与嗅觉,使蔡闯华异常兴奋。

蔡闯华用舌尖吮吸蜜蜜的xiāo穴,黎洁玫的嘴中发出“不要,不要”的呻吟声。

蔡闯华双手握紧她黎洁玫美腿,褪下粉红半透明蕾丝丁字裤,两片肥美的yīn唇显露出来。他舔着杂乱淫毛,贪婪地吸吮两片肥美的唇肉,用舌尖拨开两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熟练地溽湿美穴的入口肉芽,用舌尖挑逗门牙轻咬阴核,深深吮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拼命地钻探入yín穴,用舌尖在她肥美的yín穴里抽插,啜饮yín穴甜美的蜜汁。

黎洁玫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蔡闯华忍不住拿出yīn茎,往那迷人的xiāo穴中顶去。

就在这时,外面的动静唤醒了蔡闯华失去的理智,俩人赶紧起身整理好衣着。

黎洁玫面色潮红“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了。”

蔡闯华说:“玫姐,你太漂亮迷人了,天天我都是想着你睡觉的。”

“去你的!”

第二天黎洁玫就跟着丈夫带的一个考察团走了,这一走要二十几天才能回来。

临走的那天,蔡闯华在路上碰见黎洁玫,蔡闯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黎洁玫说不出话,黎洁玫看得出蔡闯华的心情,心里很惬意,她把蔡闯华拉到路边亲了一下,一只手揉了揉蔡闯华的yīn茎,在蔡闯华的耳边轻轻的说:“等我回来。”

黎洁玫心里已经决定要把蔡闯华紧紧抓住不放,她喜欢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和狂野奔放的激情,这是黎洁玫在武夷学院急需的。

黎洁玫走了,对面的位置空空的。蔡闯华几天都打不起精神。

黎洁玫走后的第三周,姜碧英来看蔡闯华,很明显姜碧英还没有忘记他。蔡闯华正在为等待黎洁玫的归来而寂寞,姜碧英来得正是时候。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他就和华姜碧英一起去外面小酒店吃饭,今天姜碧英很兴奋,因为丈夫不在家。

姜碧英今天的装扮仪态端庄,低领口的浅黄套衫,鲜白色的短裙,显得很有女人味。雪白的脖子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让人注意到她圆润饱满的丰乳,一道诱人的乳沟。浑圆手臂很优美地靠餐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露出一些亮黑的腋毛。蔡闯华几个月没和姜碧英在一起,不免想入非非。

初夏天气渐热,姜碧英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背心,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着,并在她的领口、肩边跨栏处若隐若现,rǔ头清晰的顶在背心后面,下身的短裙很和体。

看着姜碧英的身子里诱人的东西,蔡闯华的下身顿时有了反应,感觉在膨胀,真想马上就欢快地搂着她。他们坐在餐厅里心照不宣,姜碧英一边在凝视他,一边用手轻抚了一下蔡闯华的脸。

吃过饭,蔡闯华迫不及待地和姜碧英回到自己的宿舍,相拥坐在沙发上,姜碧英用手摩挲他的腿,不争气的小弟马上就条件反射般的开始膨胀。

姜碧英柔柔地抚摸他的屁股,她喜欢那里结实的臀肉,每次都能让她动情。蔡闯华闭着眼睛,感受那柔软温热的手的抚摸,十分的享受。突然姜碧英柔软的手触摸到股沟,他把屁股挺起,让柔软温热的手更深入。接着姜碧英的另一只手,直截了当地伸到睾丸哪里,不轻不重地把它全部握住。

姜碧英脱掉蔡闯华的裤子,开始亲他的睾丸,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那快感如电流一般穿透全身。姜碧英继续不停的攥握和揉捏,yīn茎在充血,guī头在肿胀,这时蔡闯华渴望激情喷发,但他闭目定心控制着,希求更高、更猛、更彻底的爆发。当姜碧英用舌头舔到guī头的时候,他强忍着精关,挺过了那一波销魂荡魄的冲击。

蔡闯华的腿被姜碧英叉开弯曲着,他强忍着不敢用力。姜碧英摸来摸去,揉来揉去,就是不碰guī头,任他肿胀。蔡闯华很难受,很想她也捏捏他的guī头。姜碧英却只玩yīn茎和睾丸,任guī头充血。犹豫了一下,姜碧英含住了yīn茎,却没有动,用嘴给guī头越来越紧的压力,继续起劲的揉搓睾丸。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会,蔡闯华几乎就要崩溃了,特想让姜碧英动动。

姜碧英这时却放开了蔡闯华,手也放松了,而是在离guī头很近的地方,轻轻玩弄。过一会又攥住睾丸和yīn茎,嘴巴含住guī头压紧,然后放开,又压紧,然后再放开。

当姜碧英再次把蔡闯华的guī头含入嘴中,施加压力吸允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全身的血都涌到了yīn茎,集中到guī头,再也控制不住了,轻轻一个触动,腿和屁股忍不住一起暗中用力,浓浓的jīng液一泻如注地喷将出来,舒服极了。

姜碧英诧异了一下,但嘴没离开guī头,手仍旧握住睾丸和yīn茎。蔡闯华的屁股条件反射般地猛烈抖动,姜碧英保持着一个姿势,接受着全部jīng液然后吞下,末了搔搔地问蔡闯华:“舒服吗?”

受姜碧英的温柔感染,蔡闯华走到姜碧英背后,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嘴贴在姜碧英的粉耳边说道:“姜老师,我可想你了。”姜碧英红着脸,羞得低下头。

“怎么又叫我老师啦……叫我英姐吧。”

“英姐”,蔡闯华知道姜碧英寂寞的芳心,已被他撩拨得情欲高涨。

他双手从姜碧英肩上滑向前胸,握住两颗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摸,姜碧英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扭动娇躯想闪避蔡闯华的轻薄。冷不防他又紧紧吻住她的香唇。

姜碧英的挣扎更激发蔡闯华的欲望,他脱掉姜碧英的套衫、奶罩,粉红的奶头,白皙丰满成熟的肉体,成熟女人阵阵肉香,使他浑身发热胯下膨胀。

蔡闯华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掀起短裙,抚摸姜碧英的xiāo穴。

“啊,啊”,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爱抚揉弄,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姜碧英全身阵阵酥麻。

蔡闯华又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姜碧英闪躲着,小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夹紧两腿防止他的手插入xiāo穴里。

老公去进修已经有一个月,久已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姜碧英,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又酥又麻的xiāo穴期待着,渴求粗长硬烫的yīn茎来充实慰藉它。

蔡闯华挺着高翘的yīn茎,走到姜碧英的面前。他一手拉着姜碧英握住他的yīn茎,一手搓揉她丰满的乳房,她承受不了蔡闯华的挑逗,原始淫荡的欲火已经燃起。

姜碧英身材亭亭玉立,肌肤细腻白嫩,腰臀曲线婀娜窈窕,小腹平坦紧致润滑,玉腿修长浑圆,阴毛浓密乌黑,迷人的xiāo穴丰满凸起令人遐想,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yín水,两片鲜红的yīn唇一张一合,就像樱唇小嘴充满诱惑。

蔡闯华将姜碧英抱进卧房中,轻轻放在双人床上,赤裸裸的肉体,成熟妩媚洁白无瑕,双乳傲然挺立,浑圆的大腿大大地张开,丰满娇嫩的阴阜透着殷红,展现在蔡闯华的眼前,美艳极了。

蔡闯华沿着雪白浑圆的玉腿向上,用嘴先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姜碧英的大小yīn唇,又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我难受死了,啊,闯华,我的老公,你真坏!”姜碧英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蔡闯华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闯华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我……我要……要丢了!”蔡闯华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xiāo穴一股热烫的yín水像溪流潺潺而出,姜碧英弓起玉腿全身颤栗,使劲把xiāo穴挺起凸出,让蔡闯华更彻底的舐食。

蔡闯华先用guī头在穴口研磨,姜碧英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好闯华,别再磨了,痒死啦,快,快插,……你快嘛!”

蔡闯华看姜碧英那淫荡的模样,知道要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心中高昂的欲火。

“死闯华,快,我痒死啦,你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姜碧英骚媚淫荡饥渴难耐。

蔡闯华对准碧英的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guī头顶住花心深处,xiāo穴里又暖又紧,嫩肉把yīn茎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

过了半响姜碧英望了蔡闯华一眼:“你真狠心啊,你的东西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冤家。”姜碧英楚楚可人的样子,显得更妩媚迷人。

姜碧英外表美艳丰盈,xiāo穴紧小,蔡闯华想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开始轻抽慢插,姜碧英舒服地扭动着身子。

“英姐受得了吗,抽出来好吗……”蔡闯华故意的逗姜碧英。

“不行不要抽出来。我要,我要。”姜碧英正感受着yīn茎塞满xiāo穴,又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忙把双手紧紧搂住蔡闯华的背部,双腿高抬勾住他的腰身,唯恐他真的把yīn茎抽出来。

夜夜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芳心饱受寂寞煎熬的姜碧英,被蔡闯华插得又酥又麻,这销魂的欢愉怎不叫她忘情。

“英姐,叫我一声老公吧”

“不,我叫不出口。”

“叫,我要你叫,叫我老公,快叫嘛”

姜碧英羞得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娇得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喔,好爽哟,老公!姐姐的xiāo穴被大yīn茎插得好舒服哟,亲亲,再插快点!”

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yīn茎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姜碧英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老公,哦,哟,我要丢了,喔!”

一股热烫的yín水直冲而出,蔡闯华感到guī头被yín水一烫,刺激得他舒服透顶,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来调弄姜碧英。

姜碧英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紧紧的搂抱着蔡闯华,只听到那yīn茎抽插出入时的“卜滋滋”不绝于耳,带给姜碧英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姜碧英几乎发狂。

姜碧英紧紧的抱住蔡闯华的腰背,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yín水弄湿了一床单。猛地一阵痉挛袭来,姜碧英浪叫:“喔喔,要命的闯华,天哪,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哎哟,要丢了!”

一再泄了身的姜碧英,经不起蔡闯华的猛弄猛顶,全身痉挛颤抖着,酥软软的瘫在床上。

蔡闯华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姜碧英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姜碧英知道蔡闯华要到高潮了,肥臀拼命上挺扭动,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yīn茎,迎合他最后的冲刺。

“啊,亲姐姐,我,我也要泄了啊,啊!”蔡闯华感到大guī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jīng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姜碧英的xiāo穴深处。

姜碧英被那热烫的jīng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蔡闯华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yīn茎,双手柔情的轻抚姜碧英那丰满性感的胴体。

姜碧英得到了满足,又一次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这是姜碧英无法从老公那里享受到的。激情后蔡闯华善解人意的柔情爱抚,她感激地和蔡闯华拥吻在一起,满足又疲乏地相拥而眠。

酣睡了好一阵子姜碧英醒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刚才甜美舒畅的馀味仍在体内激荡着,不禁粉脸一红。

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姜碧英急忙把蔡闯华叫醒:“闯华,姐姐该回家了。”

蔡闯华抱住姜碧英胴体撒娇说道:“英姐,你别回去,陪我一夜好吗?”

姜碧英略一犹豫说:“好,姐姐留下陪你。”

蔡闯华听了满怀欢喜,贴上姜碧英的耳旁,故意挑逗着问道:“刚才你舒不舒服,xiāo穴爽不爽呢?”

姜碧英粉脸通红,眉间流露出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老公,哦,你明知故问,真恨死你了”

“英姐,您老公的yīn茎和功夫比我的怎样呢?”

“你别再羞我了,他要是能满足我的话,我才不被你勾引上床,你坏死了。”

“英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在一起呢?”

蔡闯华似乎等了很久很久,黎洁玫终于回来了。在天心湖二桥见到黎洁玫,蔡闯华怔在那里几乎走不动了。是黎洁玫把发愣的蔡闯华拉到一边说:“今晚到我家去,好吗?我老公还没回来”。

蔡闯华乐死了,看没人注意,亲了黎洁玫一下就去上课了。

蔡闯华好容易挨到下课,三步两步赶到黎洁玫家,进屋就把黎洁玫搂在怀里,嘴贴在了她的嘴上。黎洁玫挣扎喘息着说:“你急什啊?整晚都是你的,色样!你总得让我把衣服换了吧。

“不要,我喜欢你穿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性感!”

“不嘛!我的衣服穿着有点不舒适了,这全都怪你了,进来就那样对人家!”她微嗔道。

“那你快点啊!”蔡闯华急着说。

不一会,黎洁玫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白色很薄的半透明超短窄裙,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她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哦,太迷人了!

黎洁玫似乎有意地掀起超短裙裙摆,露出了她的大腿根部,原来她穿的是水晶透明肉色连裤丝袜,蔡闯华见到了裤袜里紧贴在大腿根的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

蔡闯华起身抱起黎洁玫往卧室走去,放她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反手挑开她背后的胸罩扣,那丰盈的双乳露出。

蔡闯华不停地吻着她的丰乳,刺激得黎洁玫不停地呻吟。他跪在她面前,一直沿着她的两腿之间向上亲吻着到她两大腿间,将手探入性感亵裤,摩擦她最隐秘之处。

黎洁玫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着蔡闯华手指的动作,越逼近她的隐私处,她的呼吸也越急促。

在蔡闯华尽情的抚弄之下,黎洁玫欲火上身。她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蔡闯华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于是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手指伸入yīn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黎洁玫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蔡闯华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那个xiāo穴洞,可爱的桃源仙洞马上又冒出大量的yín水来了。

蔡闯华把黎洁玫的臀部抬高,把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然后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搬开隐密的yīn唇,露出那个似曾相识的xiāo穴。

蔡闯华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然后舌板整片附上去,利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她。

黎洁玫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接着蔡闯华圆起嘴唇,移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虑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后用鼻尖调皮地碰她,用嘴唇不客气地吮咬着,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

“啊……流出来了……”蔡闯华低呼一声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aì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黎洁玫含混地喊着。

蔡闯华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更多的津液。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蔡闯华用手指代替嘴,摩娑黎洁玫的xiāo穴以及小核,忽然之间,黎洁玫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他的手指吸进她深遂的身体中。

“啊……你这坏蛋……”

蔡闯华蹲下去,掀开她的两片肉唇,舔她的细缝,吸吮着她的小核丘。黎洁玫不停地战栗着,被蔡闯华诱发起来的性欲开始疯狂,她的手抱住他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蔡闯华带给她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蔡闯华将宝贝在她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yīn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蔡闯华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蔡闯华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茎埋入穴内。

“啊!……”黎洁玫在娇呼声中显露出饥渴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蔡闯华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黎洁玫!”

“美极了!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蔡闯华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黎洁玫的玉手紧紧捏掐着他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又夹得蔡闯华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guī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guī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蔡闯华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蔡闯华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黎洁玫yīn道更形狭窄,只见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她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蔡闯华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双腿,以及身躯,就像一个倒u字型一样。

“啊……啊……”黎洁玫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锋,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蔡闯华下体猛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黎洁玫似乎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的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蔡闯华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压抑低吟着。玉茎撞击yīn唇“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

“喔……喔……慢……慢点……”在黎洁玫不绝的呻吟声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yīn道狭窄而深邃,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蔡闯华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蔡闯华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阴阜,吮含着guī头,如涌的热流,烫得蔡闯华浑身痉娈。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哼!”蔡闯华不禁哼出声来,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guī头而射。

“喔、喔……实在太爽了……”黎洁玫激情后汗珠涔涔的,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俩人俯在床上,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

七、外遇之二

七、外遇之二

黎洁玫对蔡闯华的身体的依恋,使她一分钟都离不开蔡闯华。除了肉体交欢的满足,愈来愈像姐姐对弟弟的爱,这样在与蔡闯华的关系中,她觉得更坦然。

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是武夷学院最有前途的年轻的部门领导,地位正在不断地提升,丈夫的成就给了她荣耀。

但是黎洁玫的丈夫没法满足她,她需要蔡闯华。但她讨厌她的男人事业上是个混混,她觉得脸上无光。黎洁玫准备帮助蔡闯华,她希望他在事业上有一些进步。她完全有把握利用自己的关系,来帮助蔡闯华,她丈夫能有这样的地位,他的才能只是一方面,但是离不开她的父亲——一个副省级老干部的提携。

黎洁玫给蔡闯华的要求是尽快拿到研究生学位。

肉体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关心,使蔡闯华对黎洁玫非常的感激。

还是南平师专的时候,蔡闯华一度想离开那个没有前途的地方,那时他热衷于电脑配件的生意,从来没有想过要专升本。

想不到南平师专要转型申报本科院校“武夷学院”,2002年蔡闯华这才急急忙忙上了西南师大网络教育学院的网络专升本,那是只要花钱就能拿到文凭的地方,再有几个月就可以毕业了。

而此时南平师专那些资历与他相同的大专生们,大部分都已经要拿到硕士学位了。看到这些死读书的老实巴交的人,现在反而走到自己前面去了,蔡闯华真后悔那几年去倒卖什么电脑配件,钱没有赚到,又误了自己的前程。

现在黎洁玫要他读研,他不得不读,她激起了他那么一分力量再说与黎洁玫的差距不能太大。蔡闯华决定准备开始考研的复习。

这让黎洁玫十分感动,一个落魄的男人肯为她这样付出,她能感觉到自己在蔡闯华心中的魅力,能拥有蔡闯华这样健壮有激情、又肯听命于她的男人,黎洁玫内心十分惬意和骄傲。

黎洁玫意识到她和蔡闯华的关系将不是一两天,一两次,而是长期的。至于有多长,黎洁玫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黎洁玫没有想过要放弃蔡闯华,而是想帮助他,使蔡闯华的心属于她。

蔡闯华到省会福州备考研究生,住在福大边上的一栋大楼到福大听课。才离开黎洁玫一天,蔡闯华就受不住,在电话里缠着黎洁玫,黎洁玫答应星期六到福州看蔡闯华。蔡闯华兴奋得一夜未睡,不停地回味着过去和黎洁玫的激情。

蔡闯华住的这一栋大楼,是混居的,有上班族也有大学生。说是套房,房东只在一楼楼梯旁放一台脱水机供大家共享。研究生考前复习的课,让蔡闯华整天头晕,一个人寂寞得心慌意乱,一心只想着黎洁玫何时能来,想着和黎洁玫的鱼水交欢,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不进书,也睡不着觉。

终于到了星期六,一大早黎洁玫来电话告诉蔡闯华说今天有事不能来,另外再找时间看他。

蔡闯华愤怒得像发情的公牛,冲到车站就要买票回去找黎洁玫。正排着队买票,黎洁玫的电话又来了,说这个周末要陪丈夫回泉州,下周一定到福州看他。蔡闯华像泄了气的皮球回到房间,喝得酩酊大醉,赤裸着躺在床上,两眼一闭黎洁玫那雪白的身子就出现在蔡闯华眼前,伸手就想握住黎洁玫摇晃着的大nǎi子,扑了一个空,滚到地板上,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第三天,蔡闯华日夜全身发烫,老二僵挺着无处发泄,可怜的他,没有黎洁玫真是没法活。

蔡闯华半夜睡不着,洗完衣服,拿出去脱水,走到脱水机前,发现有一个脸盆在上面,不过脱水机已经停了,只好先回去。等了10分钟还是没人拿走,他就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是一些衣服和内衣裤,看来身材不好,内衣还是杂牌,两件30的那种。

当蔡闯华衣服正在脱水时,一个女生挂着湿答答的长发走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学生妹,连声的道歉,说她等得睡着了。学生妹是个大近视,讲话离蔡闯华很近,抓不住距离,在弯身拿脸盆时,从睡衣领口中发现学生妹原来没穿胸罩。

学生妹道再见后,缓步上楼时更是惊奇,一件大大的睡衣后面,因为头发滴水的关系,露出了屁股的形状。蔡闯华心里一激动,老二撑地就挺了起来。急忙的叫住她,问她有没有空聊天,她回头时滑了一下,他连忙上前抱住,不偏不倚抱着胸部,她也不以为意。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楼梯,学生妹坐上两层,蔡闯华坐下两层。学生妹没穿内裤,他聊着聊着,就瞄一下,看看黑黑的下部;腿麻了,就站着看看咪咪。这个近视妹聊了15分钟后,看见他的裤裆隆起,不好意思的笑了,说下次再聊。

蔡闯华回房后回味得更睡不着……

黎洁玫没来,耐不住寂寞的蔡闯华很快就和学生妹混熟了,这个近视妹叫舒敏。第二天蔡闯华下课回到房间,躺着看电视,电话响起,舒敏说她班上男生送东西来给她当宵夜,太多吃不完,问蔡闯华要不要上去一起吃?问了房间号码,蔡闯华穿着短裤上衣就上楼了。

舒敏只穿白色衬衫和短裤,两人一边吃一边看电视聊天,蔡闯华偶而从钮扣间的缝隙看到内衣。

“干杯!”蔡闯华吓了一跳。

“干杯!”

“你在看什么?”

“你的衣服很透明呦!”

喝着喝着她就醉了!开始胡言乱语,竟然拿着啤酒往头顶浇了,全身湿透了,贴着黑色的胸罩,唱完歌说要去洗澡,叫蔡闯华慢慢吃。

浴室里歌声嘹亮,蔡闯华拿了把椅子从气窗上偷看,瘦瘦的,身材难怪不突出,有了灯光身材更加清楚。澡洗了也清醒,出来后,还是如同上次那样,里面全空。

蔡闯华看着不小心老二从裤缝刺了出来,好在舒敏没戴眼镜。

和舒敏混熟之后,才知道这小女生还蛮多人追的,只是她不喜欢色心太明显的,舒敏因为没戴眼镜才没发现蔡闯华的色心。

一天舒敏打电话说要换灯泡,蔡闯华站在椅子上换灯泡时,看到她从蔡闯华下面的裤缝在瞄裤内,穿着四角内裤,很容易的就看到了两球。回头看她时,脸红了起来,连忙叉开话题。

由于太久没换灯泡,满是灰尘,弄得蔡闯华头发都变白了,鼻子过敏了。她问蔡闯华要不要洗头,蔡闯华说好。

舒敏招呼蔡闯华先坐在小椅子把头弄湿,过一会儿舒敏才进来,开始帮蔡闯华洗,问:“舒服吗?”

蔡闯华回头看,舒敏只穿内衣裤,还是紫色半透明的。

“干嘛脱成这样?”

“人家等一下也要洗澡,先脱了衣服嘛!”舒敏说着话,水往蔡闯华淋去,衣服全湿透了。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蔡闯华急了:“我怎么回去?”舒敏一着急,莲蓬头又弄湿了自己。

蔡闯华老二翘了起来,这时候也没啥话好说了,拔了舒敏眼镜,伸手脱了舒敏的胸罩,蔡闯华脱了衣服,要舒敏脱自己的内裤,两人干材烈火,蔡闯华从背后慢慢进入舒敏体内。

舒敏叫了起来,判若两人,蔡闯华则拼命的冲刺,难得的机会,不知有没有下次?

蔡闯华抽动许久,在舒敏体外结束千军万马。

蔡闯华擦身体时问舒敏,原来舒敏高中有过一个男友,灌醉舒敏强行得逞后,分手了。

舒敏让蔡闯华暂时有了安慰,舒敏潇洒得就像风,不问蔡闯华是谁,他也觉得很轻松,就这样一周过去了。

周末黎洁玫如约来到福州。

黎洁玫一下火车,立即打车到蔡闯华住处。放下东西,两人不顾一切亲吻着进入洗手间。

蔡闯华看见黎洁玫两腿间黑糊糊的三角形体毛,掩盖着最神秘的地方,有点犯瞢。黎洁玫一手抓起莲头,一手托起蔡闯华的yīn茎,先冲上水,然后打上浴液,撩动睾丸,轻轻抚弄guī头,连冠状沟也不放过,逐个认真的清洗,不时还撸上几下yīn茎,当再次用水冲干净的时候,guī头和yīn茎涨得粉红透亮,yīn茎上隐约还有弯曲的血管,不时的一跳一跳的。

“真是个好玩意,个大,真雄壮,最近让女人玩过了吗?”

蔡闯华赶快摇头,“没有。”

“姐摸舒服吗?”

蔡闯华点头,“舒服。”

“怎样的舒服?”

“舒服极了。”

蔡闯华站着,黎洁玫坐在凳上给他洗,guī头和yīn茎在黎洁玫面前晃动,其实一分钟就可以洗完,可黎洁玫翻来覆去的轻轻揉攥每个地方,认真的冲。以后蔡闯华有经验了才知道,黎洁玫是想让他平静一下,然后好做后面的活动。

蔡闯华眼睛直钩钩的盯着黎洁玫晃动的乳房,特别是粉红的rǔ头。

黎洁玫笑了,托了一下自己的乳房,“来,给姐洗洗吧。”

说着一手拿住喷头冲淋自己的胸,一手攥住yīn茎,蔡闯华小心的握住一只白嫩的乳房,柔软,滑腻,有弹性,一只手握不住,调皮的滑来滑去,只好两手握住,不敢用力。

在黎洁玫的纵容下,蔡闯华开始打上浴液,用力揉搓,上下的滑动,啊,蔡闯华的手心都在发烧,发痒,yīn茎也在膨胀。每次当他的手滑过那鼓起的粉红rǔ头,黎洁玫都会张开嘴喘一下气,当他用两个手指沾着浴液揉洗那个小豆豆的时候,黎洁玫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攥yīn茎的手用力的揉动,把他的yīn茎拽向三角地。

“好了,不,不弄了。”黎洁玫弄干净双乳后躲开说,她冲了一下沾到蔡闯华身上浴液,又仔细冲了蔡闯华的一堆零件,一条腿站地,一腿踏在凳子上,一手冲水,一手伸到黑三角地区的深处揉洗,蔡闯华不时用手探摸黎洁玫晃来晃去的乳房。

黎洁玫说“别动了,不然要洗不干净了。”黎洁玫拿了毛巾,又给蔡闯华一条,然后帮蔡闯华擦身。蔡闯华卖力气地擦黎洁玫的全身,乳房是重点,只是擦rǔ头的时候,黎洁玫说要轻点。

黎洁玫小心抬起蔡闯华的yīn茎,让guī头向上,轻轻仔细的沾干净,蔡闯华也学着仔细弄干净黎洁玫两个要命的小豆豆。黎洁玫扒拉着蔡闯华的yīn茎,两个裸体的人进入卧室。

蔡闯华把黎洁玫推坐到铺着毛巾被的床上,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黎洁玫一直跳动的乳房,这时两个宝贝老实的在他手中反复变形。

黎洁玫打了蔡闯华的手一下,胡掳着蔡闯华的yīn茎,“才几天没见就那样?”

“来”黎洁玫靠在床头,叉开腿,示意蔡闯华趴在两腿之间。这时蔡闯华又一次看到自己女人真实神秘的地方,如此的近,有点鼓鼓的一条小缝,成熟女人的张开的,嫩嫩湿湿的样子,床灯照得清晰明了。

黎洁玫想蔡闯华触摸,引导蔡闯华的手,刚刚一小会,黎洁玫的yīn道口,就有透明的液体随着收缩流了出来。

黎洁玫让蔡闯华骑在腿上,任他肆意的玩弄揉摸自己的乳房,“舔舔它”“吃吃它”“嘬一嘬”“大口的”,蔡闯华吃着黎洁玫的奶,虽然没有水,可他乐此不疲,有时大口,有时小口,有时舔,有时嘬,渐入佳境。

黎洁玫的一只手与其说帮蔡闯华托乳房,不如说也在自己揉,另一只手没有离开过蔡闯华的yīn茎,不停的玩弄。黎洁玫上身和屁股来回扭动,腿也不停的磨着床单。这时蔡闯华的yīn茎也被黎洁玫弄得绷硬,guī头暴涨。

“来吧”黎洁玫拉蔡闯华跪在弯曲抬起的两腿之间,用手捏住他的yīn茎,在嫩bī口上下左右滑动,滑润的黏液涂满了guī头,不小心蹭到黎洁玫阴毛,蔡闯华哆嗦了一下。

黎洁玫慢慢把guī头塞进了柔软的小洞中,热乎乎的肉体包裹着涨大敏感的部位,蔡闯华不由哈了一口气,屁股开始用力,使guī头引导yīn茎向黎洁玫的体内挺进,似乎本能的寻找着快乐的根源。

黎洁玫的手没有离开蔡闯华的yīn茎,半张着嘴,“你的有点大,慢点。”

慢慢进入半截后,黎洁玫觉得没事,松开手一把抱住蔡闯华,蔡闯华迫不及待的一下插到底,黎洁玫啊了一声:“轻点”然后浑身颤抖的躲了一下,就僵住了。蔡闯华赶快松了一点,没敢再动。

几秒钟后,黎洁玫喘了一口气,一手拉住蔡闯华脖子,抬头亲了一下诚惶诚恐的蔡闯华,“好了,来吧,宝贝!”这时,他才真正体会到,yīn茎完全的在黎洁玫的yīn道里,被炽热的体温包围着,比起刚才在黎洁玫的口中又是另一种感觉,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出过一次火,怕是真的要一泻千里了。

看着黎洁玫陶醉而变得粉红的脸,迷糊的双眼,微微张开的嘴,不时用舌头舔着嘴唇。蔡闯华本能的亲黎洁玫的嘴,黎洁玫伸出舌尖,探索着,蔡闯华毫不犹豫把嫩滑小肉含在嘴里,弥补刚才意犹未尽吸允rǔ头的感觉。

黎洁玫的舌头挑逗着蔡闯华,当他的舌头滑向黎洁玫的嘴里,黎洁玫好象捕捉到猎物一样,立刻衔住生怕跑掉,温柔的嘬吃,一会又把自己的舌头让蔡闯华吃。

蔡闯华来回的抽动,每次到头都要轻点,怕真的弄疼黎洁玫后不让动。他慢慢地越来越快,黎洁玫也随着在动,他向里的时候,黎洁玫会迎他的动作提臀凑上来,他离开的时候,黎洁玫也会缩回一点,这样蔡闯华抽拉的动作不大,距离到是最大。

蔡闯华guī头冠状的边缘在弹性的yīn道里滑动,从guī头被yīn道口嘬住开始,一直进展到yīn道深处感觉滑滑有点硬的地方。刚开始他有点热辣辣的感觉,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美妙。

黎洁玫的手先是在蔡闯华的背后,滑动揉搓,不时拉紧蔡闯华,亲着蔡闯华的嘴,黎洁玫后来索性托住蔡闯华的屁股,指挥着蔡闯华的节奏,嘴里含含糊糊的,“香吗”“好吗”“要吗”“来吗”。两人没有任何具体内容的的边哼,边喘着气,边宣泄着感觉,慢慢的觉得好象两个人渐渐合为一体了,默契配合着。

不久,蔡闯华感觉身体血流加快,浑身畅快淋漓的开始向上沸腾,蔡闯华就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使劲的顶到黎洁玫体内的最深处,口中不自觉随节奏一下一下的哼。黎洁玫感觉到了,也更加用力了,还适当的晃动着屁股配合着,摩擦着双方的体毛,“要哇”“吃”叫个不停。

突然时间停止了,蔡闯华的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沸腾的血液集中起来,全部向下身涌去,只剩下yīn茎和guī头在做最后的冲刺,死死顶向黎洁玫的身体深处,在那个有点硬度的尽头,蔡闯华爆发了,宣泄了身体内的全部能量,从一个小孔喷射出去,周遍是空旷的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只有不停的剧烈抖动,一下又一下喷shèjīng液。

黎洁玫浑身一个激灵,死命的抱紧蔡闯华的屁股,就在蔡闯华动了不知道几下,刚刚有了点知觉的时候,黎洁玫颤抖了一下,体内剧烈的收缩,黎洁玫的屁股动作不大,但快速哆嗦,越来越大,黎洁玫的嫩bī贴紧yīn茎根和体毛,yīn道剧烈收缩,吸食着yīn茎,吞吃着guī头。

黎洁玫的时间比蔡闯华长,以至他本来停止了跳动,在黎洁玫yīn道的收缩下,控制不住的也随着跳动,蔡闯华yīn茎跳动反而又刺激了黎洁玫,黎洁玫身体剧烈晃动,嘴上“不”“别”的语无伦次的亨着,屁股下意识躲着,手却仍旧紧紧抓住蔡闯华的屁股。

能量释放了,世界平息了,蔡闯华两肘支在黎洁玫肩头边,胸部挤压歪曲黎洁玫的双乳,一只手在黎洁玫的脖子下面,一手摸着黎洁玫的脸,蔡闯华的头歪在黎洁玫的耳朵边,听着黎洁玫渐渐平息了的呼吸声,腹部放纵的瘫在黎洁玫的身上,guī头贪婪的仍留在黎洁玫的yīn道里。

黎洁玫的脸歪向蔡闯华,赤红着脸,闭着眼睛,手无力的甩在两边,大腿弯曲的瘫软在蔡闯华的腿两边。过了一会儿,好象黎洁玫抖了一下,yīn道里一股热流向外涌来,蔡闯华的guī头被挤得也向外滑动,蔡闯华也没有理会,可是当guī头滑出yīn道口的时候,弹性的yīn道口从蔡闯华guī头的冠状沟滑过,蔡闯华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黎洁玫歪过身,推开让蔡闯华平躺,黎洁玫大概也累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刚才的战场,自己往腿间加了块小毛巾,挨蔡闯华躺下,亲亲蔡闯华的脸,蔡闯华迷迷糊糊侧向黎洁玫转过身,手探索的抓住黎洁玫的乳房,回亲了黎洁玫歪向蔡闯华的嘴。

黎洁玫问:“好吗?”

“好!”

“痛快吗?”

“痛快极了!”

“喜欢肏我吗?”

“呵呵!我想一直肏你,每天肏你。”

蔡闯华和黎洁玫在房间里激战了整整两天两夜,筋疲力尽时两人还是赤裸着相拥,寸步不离,三餐都是叫外卖。星期一蔡闯华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黎洁玫,在出租车里蔡闯华和黎洁玫难舍难分吻在一起。

黎洁玫走后几天,蔡闯华就又想起了舒敏。

舒敏和蔡闯华有了一次的浴室奇遇后,过一段时间,舒敏就会找蔡闯华喝酒。蔡闯华当然知道舒敏在暗示想要做那件事,不过刚刚和黎洁玫床战两天,蔡闯华累得老二收缩只剩一半,舒敏的手握了半天,还是硬不起来,舒敏不能尽兴也觉得无趣,一面握着蔡闯华的老二,一面转电视。

突然舒敏问蔡闯华说:“用嘴好不好?”

“干嘛这样问?”

“我想试试。”蔡闯华教舒敏如何含自己的yīn茎和guī头,如何运用舌头,两三下舒敏就上手了,舒敏舔的蔡闯华想硬却又硬不起来,生生的发痛。

舒敏一阵猛吸,使蔡闯华想到黎洁玫,立马挺了起来,舒敏趴着就要蔡闯华快上!一阵的春言春语,也不晓得舒敏是哪边学来的。

舒敏快到高潮时,有人敲门,吓得蔡闯华老二又软了一半。

“舒敏,你在干嘛!拉起窗帘大呼小叫的躲在房里?”

“雅琳,没事啦!我和华哥在玩弹耳朵。”

“快开门,我也要玩。”

“好啦!等一下。”舒敏暗示蔡闯华穿上衣服。

舒敏开门,雅琳进来后,又是一个学生妹出现,蔡闯华暗暗欢喜,原来雅琳是住在隔壁的同学。招呼过后,蔡闯华伸手捏了舒敏屁股一把,说要先走了。

走到门外,蔡闯华就听到雅琳的声:“原来最近你半夜的呻吟声,不是看电视,而是有真人陪你,快招来……”

“唉呀!你别乱说。”……

修养了两天,蔡闯华心想黎洁玫还有几天才会来,今天老二一翘就想起舒敏。下课提着宵夜回家,问舒敏:“要不要吃?”

“可是雅琳在我这看电视。”

“那一起下来吧!”舒敏还是里面全空的下来,雅琳则是一套红内衣的显出身材,坐在地板上吃东西,不免开脚闭脚的。

“我先洗澡,你们不用等我,先吃吧!”蔡闯华唱着歌,心想当学生真好,没啥压力。

突然有东西碰到浴室门。“舒敏,他的家伙没大多少嘛?”

“雅琳,经验比较重要。”

“说的也是,那个凯子猴急的很,每次刚入门没多久就玩完了。”

蔡闯华穿上内裤汗衫出门,两个小女子装得很正经,聊天、问问蔡闯华的工作,雅琳还不时的看看蔡闯华的方向。当然蔡闯华知道她在找什么?

“舒敏,干杯!”

“好热呀!”看来舒敏又醉了,说着竟然脱掉唯一的上衣,跳起舞来。

舒敏拉着雅琳:“雅琳,你也脱。”雅琳不愿意,舒敏闹着闹着把雅琳压倒在地,脱去她的衣服,露出红色的内衣裤。

“华哥,干我!别管雅琳,她又不是第一次。”蔡闯华欲火正旺,让舒敏趴着翘高屁股,半自助式的发泄了出来。然后蔡闯华抱舒敏坐上桌子,脱下内裤后,从正面强袭进入。舒敏的屁股满大的,撞击声更加强蔡闯华的性欲。

“受不了了,停一停……”

“不行,不然今天戳屁屁。”

“会不会很痛?”

“试试就知道。”抹点婴儿油,慢慢没入体内,舒敏显然享受着快感,可是没多久又喊不行了。

“最近身体差,找雅琳一起来好了。”

“雅琳,来帮忙,我不行了。”

“你还真旺盛啊!”雅琳蹲下来对蔡闯华吸了起来。

“来啊!不要用嘴了!”

“行,等我脱衣服。”

“我喜欢在上面。”雅琳跨上身使劲的摇动,蔡闯华的手握着雅琳挺起的粉嫩的白白的nǎi子,加速的上下。

“雅琳,人家想喝。”舒敏推开雅琳,握住蔡闯华的龙头,迎接着蔡闯华喷涌而出的滚热的浓浆。

第二天半夜里电话又响:“华哥上来帮忙。”蔡闯华来到雅琳的房间。

“华哥,想不想在走廊做爱?”

“疯了啊!”

“做不做?”

“不能太大声。”雅琳趴在阳台,蔡闯华从后面进入,过不久雅琳开始大声淫叫。

对面房间的珊看着看着脸涨得通红,手在短裤里摩擦。蔡闯华放开雅琳来到她的寝室,没几秒扒光她的外衣,只剩绿色内衣裤。

蔡闯华抱她上床,珊却冒出一句:“我还是处女!”

“……”蔡闯华额头冒出汗!处女麻烦,道听途说又怕痛。像舒敏那样,有过一两次经验的“次处女”,比较不会大喊大叫的叫痛。

“你不是凯子的另一匹马吗?怎会是处女?”

“凯子那个老二短,又是早泄的家伙,来到外阴口时就回家了!”

蔡闯华还是怀疑:“那雅琳是不是处女?”

“你不是搞过了吗?还不清楚?”

“雅琳是紧了一点,不过不像处女!”

“哈!她的处女是被手指夺去的,凯子喜欢用手指代替他不争气的弟弟。”

“既然是处女那你就用不客气了,会痛说一声。”蔡闯华弄平珊,在她腰后垫上枕头,撑开大腿,蔡闯华guī头兴奋得发红,先用两只手指搓珊的yīn唇。

珊不自主的叫了一声:“快一点!”

蔡闯华等到珊湿润时,靠在珊耳边说”我要进去了!”

“摁!”蔡闯华挺腰一马当先长驱直入,腰一扭,整个老二没入珊的体内。

珊叫了出来:“好痛!”

“那要拔出来吗?会更痛喔!”珊抱紧蔡闯华的脖子,坐了起来,换蔡闯华在下面。

“你自己控制速度好了。”蔡闯华双手搓着得来不易的嫩乳,眼睛看着下腹部两团交错的黑毛。珊慢慢的移动身体,发抖的躯体也渐渐习惯塞满的感觉。

“可以了吗?”蔡闯华摆平珊,开始从正面冲刺。

处女要从前面进入,一方面可以让她搂着你,一方面可以看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与叫声。在珊的呼吸声中,蔡闯华白色的jīng液伴着床单的血迹以及背后的抓痕结束开苞之旅。

蔡闯华搞了两次三人游戏后,想休息两天等黎洁玫来。

黎洁玫这次陪丈夫到福州开会,只到蔡闯华这里来了几个小时,蔡闯华把几天积聚的精力一下就全部发泄到黎洁玫身上。黎洁玫赤裸着扑在蔡闯华的身上,轻轻地揉搓着蔡闯华软软的yīn茎,十分怜爱,只有蔡闯华的暴风骤雨才能让黎洁玫满足,临走时她不忘催促蔡闯华早些回去。

黎洁玫一走,蔡闯华就闷闷不乐。

“华哥,你在啊?我和同学下来找你问问题。”舒敏打来电话,她看的出蔡闯华的心情。

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进来,“华哥,这是我高中同学单娆。”一个v字领上衣迷你裙的女生。

“有什么问题?”

“一个软件。”单娆这样说。

“你们讨论,我玩玩电脑。”舒敏开了电脑玩起大富翁。蔡闯华和单娆坐在地板,在小桌子上讨论。约莫十分钟,腿都麻了,站起来时,不小心弄翻小桌子,压在单娆身上,单娆叫了一声,舒敏赶忙过来帮忙,好在只擦伤小腿一点点。

“华哥,你得负责喔!”舒敏威胁蔡闯华。

“别这样,舒敏。”蔡闯华拿出碘酒,帮单娆擦药。单娆一痛脚竟然伸直,往蔡闯华老二的地方踢,蔡闯华看着单娆大腿抬起露出的黑内裤,竟然慢了闪避,正中一脚,痛得蔡闯华直冒冷汗。

舒敏也不知是忘了单娆在场,还是她跟单娆很熟,竟然把蔡闯华的短裤褪下,“看看有没有事?”蔡闯华痛得说不出话,舒敏则是在蔡闯华老二那一直抚摸:“不痛不痛!乖……”

蔡闯华老二一下站了起来,单娆看得脸红,连忙说:“我先走了,抱歉。”舒敏看单娆走了,跨了上来,这小女子……

夜里,电话响。

“谁啊?”

“我是单娆,华哥你没事吧?”

“没事,好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的课本忘在你那边,我下去拿。”单娆过几分钟来敲门,蔡闯华看单娆洗过澡,换成运动服。

“晚上真是抱歉,你教我功课,我竟然不小心弄伤你。”

“没事啦!你又不是故意!”蔡闯华和单娆两人聊了一下。蔡闯华老二一涨,又有点痛。

“你没事吧!看你脸色又发青。”

“有点痛。”

“我帮你看看。”

单娆不客气的摸起蔡闯华的老二说:“舒敏说你的技巧不错!能不能让我试试?”

蔡闯华手伸进单娆的衣服,揉那两团球,往后背解开内衣的环扣,脱去了外面的运动服,里面是蓝色的内衣裤。

单娆脱去蔡闯华的内裤吸起蔡闯华的龙头,熟练的舌头围绕着龙头后缘的沟,一阵趐麻。

蔡闯华扳倒单娆,用手指与舌头全力的进攻外yīn唇,单娆舒服了开始呻吟,蔡闯华从后进入,规律的进出着门户,单娆叫得更大声了!喘息加上汗水,不自觉加快摆动,在瞬间送进单娆的子宫。

“我不回去了,夜里陪你。”单娆喘息的躺在床上。这时雅琳推门进来。

“单娆,我们第一次合作喔!”雅琳淫笑着。

好在黎洁玫走了有两天,蔡闯华应该恢复得可以应付了。雅琳的快感是在肛门,也不等她准备,蔡闯华快速的进出,弄得她叫饶退兵。她知道蔡闯华还想搞单娆,知趣的雅琳先回房。

一个月后蔡闯华回到武夷学院,火车一到站,黎洁玫就迫不及待地把蔡闯华接到家里,两人相拥着进入房间,黎洁玫丈夫去北京开会已经有几天了。今天蔡闯华要回来,黎洁玫早早的就准备了热水,大床上铺上粉红的床单,茶几上有蔡闯华喜爱的水果。

一进卧室蔡闯华再也忍不住了,把黎洁玫衣服脱光,将大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乌黑阴毛覆盖着的耻丘显得更高突上挺。黎洁玫惭羞得满脸通红,显得妩媚迷人。蔡闯华爱抚着丰盈柔软的乳房,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起来,使得整个乳房更坚挺。

蔡闯华站立在床边分开黎洁玫的双腿,把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yīn茎,guī头对着红润的肉缝逗弄着,双手抚摸黎洁玫的双乳,嘴贴到她的嫩bī,含住阴核,爬到她的耳旁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黎洁玫被逗弄得臀部不停的往上挺,两片yīn唇张合着渐渐湿润了起来,开始强忍着呻吟,。

蔡闯华一边抚摩黎洁玫,一边把翘得老高的yīn茎插入,yīn茎在嫩bī里膨胀发烫,激发的欲火使嫩bī肉紧地吸吮着guī头。紫红的guī头在肉紧的嫩bī里插进抽出,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碰触,阵阵快感从嫩逼传遍黎洁玫全身,使她快感升华,春意燎燃,舒爽无比,挑起了嫩bī所深藏的欲焰。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黎洁玫感受到嫩bī内的充实,再也无法矜持,无法抗拒自己风骚淫荡的本性,本能地逢迎蔡闯华的大yīn茎。

蔡闯华猛力一挺yīn茎全根插入,拼命前后抽插,下下见底,塞得xiāo穴满满的。黎洁玫的娇躯浑身趐麻而颤抖,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淫欲快感,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蔡闯华,双脚紧紧勾住蔡闯华的腰身,美臀上下扭动高高挺起,祈求yīn茎的抽插研磨。黎洁玫几乎崩溃了,嘴里发出甜美诱人的消魂叫声:“喔喔……我受不了了……啊……”。

“叫我一声亲老公……”蔡闯华死命地插进,压住阴阜磨转了几下,向黎洁玫央求道。

黎洁玫被压磨得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调皮的嘴巴还是不服“哼……蔡闯华……我不来了……我不叫你亲老公的……”

蔡闯华故意停止抽动大yīn茎,黎洁玫急得粉脸涨红,难受得眯住媚眼,娇躯颤抖,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她的嫩bī此时怎离开得了yīn茎粗野的刺激。

“啊……真羞死人……亲、亲老公……我……我的亲老公……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好人儿……我要大、大yīn茎……你快插进来吧……”蔡闯华得意地用粗大的yīn茎给嫩bī又送去一波透心的快感,湿淋淋的yín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

“亲、亲……受不了啊!喔……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蔡闯华问:“玫姐,刚才你说……什么太大呢……”

黎洁玫羞红呻吟着:“讨厌!……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太、太大了啦……我被你插得……要死了……”黎洁玫舒畅得语无伦次。

“玫姐……你满意吗……”蔡闯华得意地狠狠抽插。

“嗯!……哎哟!……抱紧我……老公……啊啊……”黎洁玫欲火情焰熊熊燃烧,淫荡浪媚的狂呼,失魂般的颤动,完全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

黎洁玫的身心完全被蔡闯华征服了,端庄贤淑的美女成了一个风骚淫荡的媚女。

“喔、喔……要死了……我要丢、丢了……”黎洁玫双眉紧蹙,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yín水从xiāo穴急泄而出,使蔡闯华差点控制不住精门。

为了彻底赢取黎洁玫的芳心,蔡闯华抑制住shè精的冲动,把黎洁玫抱起,翻转她的胴体,她四肢跪床上,高高翘起浑圆的美臀,两股间狭长细小的肉沟湿淋淋的,yín水使赤红的yīn唇晶莹光亮。

黎洁玫回头一瞥,双眸凝望着蔡闯华:“你、你又想怎样啊……”。

“好美的圆臀啊!”蔡闯华跪在黎洁玫的背后,双手轻抚着黎洁玫的肥臀,坚硬的yīn茎从那臀后插入黎洁玫性感的xiāo穴。

“哎呀!”黎洁玫娇哼一声手抓床单,身子不停的扭动,使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剧烈晃动。

蔡闯华左手捏揉着晃动的大乳房,用力向前挺刺。黎洁玫臀部竭力往后迎,拼命抬挺肥臀迎合蔡闯华的最后的冲刺,yīn茎从肥臀后面“卜滋!卜滋!”的顶得穴心,将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亲丈夫…………啊我受不了啦……我又要丢了……”黎洁玫唇角上露出了满足和痛苦的样子,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啼声,毫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传到房外。

蔡闯华不容黎洁玫告饶,更用力的抽插,这时yīn茎感受到xiāo穴正收缩吸吮着,热乎乎的yín水急泄,烫得guī头一阵趐麻,蔡闯华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玫姐……喔……好爽……你的xiāo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泄了……”

蔡闯华全身一畅,快感来临刹那,滚烫的jīng液狂喷在xiāo穴里。黎洁玫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

蔡闯华紧紧的贴在黎洁玫的身后,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这样持续了一会,蔡闯华将大yīn茎从黎洁玫的xiāo穴里抽出,然后躺在她身边,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静静地享受这情欲最美的巅峰。

黎洁玫把她的大被子盖在蔡闯华的身上,互相搂着静静的入睡了。

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吧,蔡闯华先醒来了,看了一下身边的黎洁玫一丝不挂的倚在自己的身边,脸上似乎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有些高,蔡闯华将被子稍微的移开,黎洁玫迷人的肉体呈现在面前,想着昨夜和黎洁玫的疯狂,竟然像是梦中。

蔡闯华想起今天还要上课,心里一阵着急,连忙将黎洁玫推醒了,黎洁玫将蔡闯华一搂不让他走。蔡闯华于是抬起身,看着身边的黎洁玫,她兀自的躺在那里,一身雪白的粉躯,及两颗坚挺的玉乳,圆圆挺翘的屁股,细细的腰肢,真是性感美丽极了。

蔡闯华忍不住把黎洁玫压在身下,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黎洁玫那湿润的樱唇上吻着,同时用胸部磨擦她的两个坚挺粉乳,紧紧的压着黎洁玫那软滑白嫩的娇躯,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

黎洁玫也用两手环抱着压在身上的蔡闯华,并将自己的香舌伸到他的嘴里,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身体扭动着,蔡闯华咬着黎洁玫的耳朵:“我要你,好不好?”

黎洁玫的手摸着蔡闯华的大yīn茎:“昨夜你干得人家好酸哦,等休息一下再说嘛!”

“怎么了,你不喜欢了吗?”蔡闯华故意问她。

“不是啦,只是人家那里还有些痛哦……”

蔡闯华一听连忙将黎洁玫的一双大腿拉至身边,伏下身分开她的美腿。

黎洁玫叫了一声:“干什么呀你!”

“我看看你的。”说着蔡闯华将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yīn唇及薄薄的小yīn唇显露出来,他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xiāo穴,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从黎洁玫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yín水粘满了双指,充满了挑逗的勾引激起了黎洁玫的性欲。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黎洁玫浑身颤抖着呻吟,蔡闯华熟练的玩穴手法使她身不由己地躺着,小嘴里叫着“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蔡闯华低头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那已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拉拔那挺坚如珍珠般的阴核,而一个手指仍在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黎洁玫渐渐的难以忍受如此淫荡的爱抚挑逗,尤其xiāo穴里趐麻得很,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哎哟……闯华……求求你,别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饶了我……”黎洁玫颤抖着哀求呻吟,xiāo穴里的yín水漫漫的流了出来。

蔡闯华贪婪地一口口的将yín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黎洁玫的xiāo穴,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yīn唇。他一只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着。舌尖拼命的在xiāo穴里舔着,咬着她的yīn蒂,突然黎洁玫的下体一抖,一股液体从黎洁玫的xiāo穴里泻了出来。

黎洁玫挣扎的从床上跪了起来,玉手拨了拨乌黑的秀发,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蔡闯华一眼。蔡闯华的大yīn茎这时点在她艳红的嘴唇旁,黎洁玫用小手握住yīn茎,伸出香舌舐了舐guī头上的马眼,把大yīn茎在她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淫液黏黏地从guī头上到她的脸颊边拉了一条长线。

黎洁玫一声娇喘,殷红的小嘴儿把大guī头含进她的口里,小香舌卷弄着大guī头,一阵舒爽的快意,使yīn茎涨得更粗更长。接着她吐出guī头,用手握着yīn茎,侧着脸把一颗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地用小香舌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小嘴,干脆将两颗睾丸同时含进嘴里,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

蔡闯华想不到黎洁玫口交的技术如此的好,被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guī头红赤发涨,yīn茎暴涨,那油亮的大yīn茎头一抖一抖地在黎洁玫的小手里直跳着。

黎洁玫吸着睾丸一阵,掰开他的屁股,伸出小香舌在屁眼上来回舔弄着,从未有过的爽快,刺激得蔡闯华全身酥麻,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黎洁玫是第一个主动舔他屁眼的女子,看的出黎洁玫真的接受了他,从内心里把他当作情夫了。

蔡闯华见黎洁玫这样抛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他,心里真是感动极了,不由调整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上她的nǎi子,让黎洁玫更是卖力地舔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

蔡闯华半躺着享受美女吹箫的服务,大yīn茎一阵阵的抖颤跳动着。黎洁玫菱唇一张,又吸住蔡闯华的guī头,一阵拚命地吸吮,蔡闯华不由得爽着道:“对!……快……用力的……吃……吃我的……大yīn茎……啊……好爽……喔……”

黎洁玫小嘴儿里含进了大半根yīn茎,吸得蔡闯华紧抱黎洁玫的屁股,身子一抖,guī头上的马眼一松,一股jīng液狂喷而出,射进黎洁玫的嗓眼里。黎洁玫小嘴儿继续舔着那直冒阳精的大yīn茎,让蔡闯华丢得更舒服。

蔡闯华喘着粗气靠在床背上,黎洁玫的小手轻轻的摸着蔡闯华的大yīn茎,几条呛喷出来的jīng液白丝挂在嘴边。黎洁玫伸出手拿了餐巾纸擦了一下蔡闯华的大yīn茎,下床进了浴池放好了水,然后回到了床上,把肉体倚在蔡闯华的怀里,让蔡闯华搂着她。

八、教研室主任

八、教研室主任

2004年7月,蔡闯华在西南师大网络教育学院完成专升本。

不久,在黎洁玫的安排下,蔡闯华调到计算机系担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惹来计算机系老师们一片惊异的目光。一开始蔡闯华很不习惯,久而久之蔡闯华也就无所谓,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在计算机系,蔡闯华真算不得什么人物。一个大专毕业的网络维护工,计算机系的老师们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小工,转眼就成了计算机系的教研室主任,让计算机系的很多人接受不了。计算机系学历、学位、职称没有人会比蔡闯华更低,蔡闯华只能摆在末位。

但是高大挺拔,英俊帅气,在女人面前风光无限的蔡闯华,却又让那些在他面前相形见绌,猥猥琐琐的讲师教授们无地自容。对蔡闯华他们只能在私底下弱弱地喃喃几句,用撅起的嘴角和斜视的目光表示抗议。

上任的这几天,蔡闯华愉悦的心情洋溢在脸上,一有时间就用电话向黎洁玫诉说爱意,弄得黎洁玫几天来兴奋难耐。今天上午丈夫伍尉凡参加校长办公会,明天要到省教委开会。黎洁玫等不得明天,伍尉凡一大早刚走,黎洁玫还在床上,就挂电话给蔡闯华。

黎洁玫刚回身把门锁上,蔡闯华就从身后抱住了黎洁玫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黎洁玫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

“嗯”黎洁玫软绵绵的靠在了蔡闯华的身上,任由蔡闯华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黎洁玫柔嫩的皮肤,黎洁玫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蔡闯华的手已经把黎洁玫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黎洁玫腿中间揉搓着黎洁玫敏感娇嫩的阴部,那里湿漉漉的一片。蔡闯华看了黎洁玫一眼,黎洁玫不好意思地说:“是他刚刚弄的。”

蔡闯华看黎洁玫如此娇羞,心里不仅没怪黎洁玫,反而非常感激她,刚刚和丈夫做完,马上就叫他来了。头脑里想着她丈夫刚刚和黎洁玫做的样子,yīn茎就听起来了。

黎洁玫双腿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蔡闯华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蔡闯华已经把黎洁玫的裙子撩到了腰上,黎洁玫圆滚滚的屁股在蔡闯华的手下颤抖着,蔡闯华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腰上要向下摸去。

“叮铃铃……”黎洁玫的手机响了,老公伍尉凡钥匙忘带了,叫她半小时后回家开门。

黎洁玫赶紧推开了蔡闯华:“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明天上午你再来吧,我家没人。快点吧,他半小时就回来了。”

蔡闯华的手已经在黎洁玫的两腿间,摸到了黎洁玫柔软湿润的阴部,手指在黎洁玫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黎洁玫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无力的推着蔡闯华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我快点,15分钟就够了,来一下吧!”蔡闯华把黎洁玫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黎洁玫的手抚摸着蔡闯华粗硬的yīn茎,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蔡闯华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蔡闯华顺势就把黎洁玫脸朝下压在了书桌上,把黎洁玫的裙子撩到了腰上。

黎洁玫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yīn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yín水,蔡闯华一只手解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黎洁玫柔软的阴毛和yīn唇上抚摸着。

蔡闯华的yīn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双手把住黎洁玫的腰,yīn茎顶在黎洁玫湿润的yīn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黎洁玫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蔡闯华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由于紧张黎洁玫的两腿没叉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的刺激更强烈,让黎洁玫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蔡闯华因为赶时间,干得很猛。干了几下,黎洁玫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蔡闯华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黎洁玫下身的yín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此时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经过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黎洁玫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黎洁玫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正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粗大的yīn茎在后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随着黎洁玫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蔡闯华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yīn茎紧紧的顶在黎洁玫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黎洁玫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蔡闯华的jīng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蔡闯华拔出了湿漉漉的yīn茎,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随着黎洁玫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阴毛缓缓的流着。蔡闯华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一回身,已经4:28了,黎洁玫还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娇嫩的阴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

“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黎洁玫费力的站起来,穿上鞋,软绵绵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开着,胸罩推在乳房上边,白嫩的乳房、粉红的rǔ头若隐若现,裙子落了下来,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点来。”黎洁玫一边说一边拉起裙子,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下身。

第二天早晨,想到一会儿蔡闯华会来,黎洁玫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伸手捂住伍尉凡的yīn茎,黎洁玫的手也不动,就那么捂着,那yīn茎软软的缩在黎洁玫的手心。伍尉凡被黎洁玫弄醒了,想到要走好几天,看着身旁美丽的妻子,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黎洁玫爱爱。

黎洁玫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对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

伍尉凡连忙爬上来,兴奋地一通抽插,干得黎洁玫也是浑身颤栗。等伍尉凡完事的时候,黎洁玫摸着伍尉凡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蔡闯华在伍尉凡走出家门不久就到了,按黎洁玫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黎洁玫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黎洁玫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黎洁玫柔软丰满的乳房,黎洁玫“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蔡闯华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阴部也是赤裸裸的。黎洁玫分开双腿,蔡闯华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乎乎的。黎洁玫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了,里面脏。”

蔡闯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哥弄的,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门锁上。”

蔡闯华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搂在了一起。

蔡闯华硬硬的东西顶在黎洁玫的小腹,黎洁玫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蔡闯华的yīn茎:“你怎么更大起来呀,这么硬,怪不得弄的人家都要死了!”

蔡闯华一边吮吸着黎洁玫娇小的rǔ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倒了黎洁玫身上,黎洁玫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蔡闯华的yīn茎一下就滑了进去,黎洁玫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蔡闯华的腰上。

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黎洁玫赶紧穿着睡衣下了床,让蔡闯华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蔡闯华的衣服和鞋子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伍尉凡看出来,黎洁玫两腿叉开,翘了起来。

蔡闯华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蔡闯华滚烫坚硬的yīn茎靠在黎洁玫湿漉漉的阴门上,弄得黎洁玫心里直慌。

伍尉凡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文档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蔡闯华的yīn茎慢慢地插进了黎洁玫的yīn道。

黎洁玫眉头皱了一下,嘴角微微张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伍尉凡在书桌上胡乱的翻着,眼睛瞥一眼黎洁玫,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黎洁玫一下紧张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蔡闯华的yīn茎,不让他动。一边强作镇定地对伍尉凡说:“没有啦,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快走啦,别来不及了。”

伍尉凡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正被一根男人的yīn茎塞得满满的。

“我要下周三就回来,你自己照顾好。”伍尉凡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黎洁玫说。

黎洁玫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伍尉凡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伍尉凡刚一出门,蔡闯华腾地一下钻了出来,脸色铁青,喊叫起来:“你刚才死死的硬抓,把我抓坏了!”

黎洁玫急忙掀开被子说:“怎么会抓坏了呢?拿来我看看。刚才我太紧张了,怎就把它给抓坏了呢?”说着把蔡闯华的yīn茎放在手上,只见那东西软软的,只有刚才一半长了。

“哎呀,这么小,真坏了,怎么不动了呢?”黎洁玫吓坏了,一边疑惑地看着蔡闯华,一边用手柔柔地搓。

黎洁玫轻揉了一会儿,那东西慢慢的又涨得老长,硬硬的挺了起来。

黎洁玫惊喜地叫了起来:“咦,好了!好了!没有坏呀,咋又自己好了呢?”

两个人又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黎洁玫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蔡闯华压在黎洁玫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yīn茎拉到yīn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黎洁玫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的跷着。

干了有几十下,蔡闯华让黎洁玫趴在床上,两腿并上,蔡闯华骑到了黎洁玫的屁股上,把yīn茎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开始来回的抽动。

强烈的快感让黎洁玫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蔡闯华的手从黎洁玫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黎洁玫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黎洁玫的身上,shè精了。

黎洁玫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蔡闯华又把黎洁玫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黎洁玫高潮迭起。两人才下了床,黎洁玫下身流出的jīng液和yín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整整一周蔡闯华须臾不离黎洁玫,这一周让蔡闯华过得非常满足,黎洁玫强烈的性欲和充沛的精力让蔡闯华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人的欲壑难填,和黎洁玫的关系时间一长,蔡闯华就想黎洁玫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难觅的极品,如果能和她做长久夫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最理想最美满的婚姻。

蔡闯华也知道自己和伍尉凡的社会地位不是一个等级,想取代他黎洁玫也不会同意,只能委屈自己就这么伴着黎洁玫,好在黎洁玫是真心爱自己的,不仅在性爱上,在事业上给自己的帮助也不小,没有黎洁玫,就不可能到计算机系,更别想做教研室主任,今天只能还在网络中心看着蜘蛛网般的网络线发呆。

当主任真好,一转眼蔡闯华的教研室主任做了两年多了。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蔡闯华的感觉都和过去不一样。

计算机系教师,教研室主任,蔡闯华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武夷学院的主流了。有的人是头脑发达、智慧过人,上面的头好用,因此官运亨通。而蔡闯华下面的头好用,凭着一个专升本,照样当主任。有黎洁玫,将来弄个系主任也不是不可能的。

虽然黎洁玫不能跟他结婚,但她已经离不开他了,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当上了主任,什么女人会没有,那时一定有比黎洁玫更好的女人来找他。

下午蔡闯华接到傅艺玪的电话,说要来看他,好一阵子他都没想起傅艺玪是谁。

傅艺玪是蔡闯华大学的同班同学,毕业后都在南平,傅艺玪换了几个工作,现在在南平的一个银行。蔡闯华毕业后就在南平师专。

原来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他们也很少联系,偶尔碰见打个招呼。蔡闯华到武夷山后,他们就基本没有联系过,只是有听说傅艺玪在南平和几个男的同居,蔡闯华也没在意,因为与他无关。

傅艺玪长的不好看,矮小干瘦,不是蔡闯华喜欢的样子。

但今天傅艺玪来武夷山,蔡闯华是东道主,虽然长得不怎么对得起蔡闯华,毕竟是同学,要尽地主之谊。

蔡闯华躺在床上懒懒的想着,对傅艺玪蔡闯华实在是没兴趣。又躺了几分钟,蔡闯华拨通傅艺玪的电话,告诉她晚上请她吃夜宵,傅艺玪在电话那边答应着。

蔡闯华一听傅艺玪有些沙哑的声音,就想起她那两个一张嘴就漏出来的大门牙,赶紧挂掉电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要把那两个大门牙从眼睛里驱赶出去。

晚上8点多,蔡闯华到校门口的一个小酒店,刚点好了菜,见张玭萍和程瑂经过酒店,心想把她们一起叫来吃,免得一对一很尴尬。三人刚坐好,一部帕萨特停在酒店门口,一个男的打开车门把傅艺玪送进酒店,那男的对蔡闯华招招手就开车走了。

蔡闯华让傅艺玪坐好,然后对张玭萍和程瑂介绍傅艺玪是他的同学,张玭萍和程瑂面面相觑,在肚子里说你蔡闯华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女同学,这么难看的你也要,那我们和你白好了,两人看了一眼傅艺玪,一脸不屑的样子。傅艺玪根本就没有去感觉张玭萍和程瑂的眼光,她正兴奋地对蔡闯华说,今天为什么来武夷山,如何地忙了一整天,差点就没时间来看老同学,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蔡闯华请傅艺玪和张玭萍、程瑂她们吃菜喝酒,张玭萍和程瑂笑着应付一下,傅艺玪则和蔡闯华一杯接一杯地举杯、碰杯、一饮而尽,俨然像老友相聚。张玭萍和程瑂看在眼里心里嘀咕,认识蔡闯华这么多年来,并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丑女同学。在张玭萍和程瑂面前,傅艺玪那简直没法比,就像一个是仙鹤一个是癞蛤蟆,傅艺玪和蔡闯华亲热成这样,心想这是故意演给她们看的。张玭萍和程瑂看不惯,两人先走了。

看出张玭萍和程瑂的不友好,不久傅艺玪借故有事也要走,蔡闯华讪讪地等着傅艺玪挂电话叫车来接她。不到一分钟车便到酒店门前,开车的男子有30好几岁,打开车门,殷勤地请傅艺玪上车。车走了蔡闯华还站着发呆,那车难道是冲他而来?对傅艺玪他又从没有什么想法,觉得可笑得很。

傅艺玪带给蔡闯华的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因为有一个小女生来找他。小女生都知道尊重他,因为他是主任,这让蔡闯华很惬意。

下午,一个叫素佩的女生,羞羞答答地抱着一个本本,来办公室找蔡闯华。还没说话她脸就红了,“蔡老师,我的电脑这几天word不能用,急死人了。你帮我看一下是什么问题好吗?”蔡闯华请这个女生坐下,抬头看了一眼素佩,只见素佩身材高挑,水灵灵的,煞是可爱。

蔡闯华接过本本开机看了一下,这么低级的问题,知道这个女生是有事没事来找他的。就对素佩说:“我的word光盘在家里,你吃过晚饭后到我家里来,我帮你弄,好吗?”

素佩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蔡闯华回到家里,想着怎么把握机会色诱素佩。因好几天没有和黎洁玫在一起,特别的困乏无味,想着想着就睡了。不知睡了多久,这时有人敲门。

“蔡老师在吗?”“进来。”素佩进门看着蔡闯华只穿一件平口裤,看着他健壮的胸膛,竟然脸红了起来。

蔡闯华花了半个多小时,为素佩的本本重装了office2003的正版软件。蔡闯华对素佩说:“你是盗版的软件出了问题,我现在给你装最新的正版office2003,你用用看,应该没问题了。”

为了让素佩多留一下,又说:“你就在这里先试一试。”

素佩看着蔡闯华,一脸的激动,腼腆的微微一笑,接过蔡闯华手上的本本,蔡闯华的手背被素佩轻轻碰了一下,心里一激,裤裆就撑了起来。蔡闯华赶紧转到素佩的背后,看素佩操作,从上往下又一眼就看见素佩没有系胸罩,而是穿一件短短的新款背心,粉嫩的双乳隐约可见。蔡闯华心里一动,说:“我上一下厕所。”

蔡闯华故意门没关紧,侧着身尿尿,瞄到素佩在偷偷看,蔡闯华走出来,素佩说“好了,谢谢蔡老师,我要走了。”蔡闯华很失望地看着素佩,素佩看出蔡闯华的失望,又说了一句:“蔡老师你真好哦!”

蔡闯华一听,走到素佩面前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一本《office2003从入门到精通》,你可以看看。我去给你找”素佩又回来坐在沙发上等。

一会儿,蔡闯华拿了一本书给素佩。素佩站在蔡闯华面前,靠得很近,腼腆地说:“谢谢蔡老师。”

蔡闯华一把揽过素佩贴在胸前。素佩无力地挣扎着,蔡闯华紧紧抱着不放。

“可以给我一个吻作为你的感谢吗?”素佩愣了一下,似乎感到很震惊,可是还是挤出一个笑,反问道:"什么?"

蔡闯华想既然说出来就不用怕了,于是又重复一遍:"素佩,我想向你要一个吻当作你的感谢,可以吗?"素佩是听清楚了,震撼也更大,可是还是强笑着:“老师开玩笑啦。”

蔡闯华表现出坚决的模样,表示是认真的。

素佩看着蔡闯华想了一想,尴尬地笑着:“好啊!那就吻一下。”侧着脸要让蔡闯华亲,可是蔡闯华要的并不是吻脸颊,而是素佩的唇。

蔡闯华伸出右手轻轻扶住素佩后脑勺,嘴往素佩的唇靠过去,素佩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蔡闯华的嘴唇已经印上素佩的唇了,素佩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开,可是素佩一张开唇,蔡闯华的舌头就伸进素佩的嘴中,素佩想要推开蔡闯华,双手却被蔡闯华牢牢捉住,无法动弹。

蔡闯华强力和素佩深吻,两人嘴唇分开时,素佩已经喘不过气了。素佩边用力呼吸边问蔡闯华:“你怎么这样呢……”

看着素佩因为用力呼吸而起伏的胸部,蔡闯华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搂住素佩,再度吻上素佩的唇,左手并开始搓揉着素佩的胸部。

素佩似乎被蔡闯华的举止吓到了,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蔡闯华,蔡闯华却搂的更紧,左手也加强力道搓揉着。和素佩一阵角力后,素佩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逐渐软下来,蔡闯华的嘴也离开素佩的唇,开始细细地吻着素佩的脸颊,耳垂,颈子。

对于蔡闯华的粗暴转温柔,素佩似乎相当受用,渐渐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更是完全不抵抗,任由蔡闯华温柔地对待。

蔡闯华的吻也逐渐往下移,将头埋入乳沟里,用力呼吸着素佩的体香,右手搂住素佩,左手则自裙底伸进去抚摸大腿,素佩紧紧抱住蔡闯华以支撑住身体,低低地呻吟着。

因为脸部埋入素佩的乳沟,又被素佩紧紧抱住,蔡闯华的脸完全被两颗饱满的肉球挤压着,欲火烧得更旺更烈。蔡闯华右手隔着外衣在素佩的背部拨弄了几下,将胸罩的后扣解开,只要拉下外衣,胸罩就可以一起脱下,左手隔着内裤轻轻抚素佩的下体,还将食中无名三指合并,轻轻地压素佩的yīn户。

素佩的呻吟与喘息越来越激烈:“不……不要……不行啦……老师……快住手啦……啊……”素佩虽这样说,却将蔡闯华抱得更紧。蔡闯华左手隔着内裤感觉到素佩已经流出yín水,透过内裤沾湿了他的手,于是手指轻轻挑开内裤,直接在素佩湿滑的肉缝插着。

蔡闯华将头自素佩饱满的双峰中抬起,轻声地说:“素佩……都湿了呀……”

“嗯……讨厌……老师……不要……”素佩红着脸娇嗔着。

蔡闯华缓缓抱起素佩坐下,将充血的ròu棒掏出,让素佩背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素佩温顺地配合着。

蔡闯华双手从背部拉炼伸进去,挤进已被解开的胸罩里,一手一个,轻轻握住素佩的乳房,轻轻搓揉着乳蒂,嘴在背后吻着她的耳垂、颈子、肩膀、手臂,充血的ròu棒隔着裙子抵着屁股摩擦,素佩则随蔡闯华摆布,闭目享受蔡闯华的爱抚与亲吻。嘴里本能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素佩的娇吟刺激了蔡闯华,越燃越炽的欲火再也无法遏止,猛然将素佩的衣服拉下,素佩大梦初醒似的想要抗拒,被蔡闯华紧紧的抱着,与她身体的本能使抗拒也越来越无力,蔡闯华脱下了素佩衣服,全身只穿着被yín水浸湿的紫色内裤。

素佩身材之好,让蔡闯华赞叹,除了身高之外,皮肤白嫩毫无瑕疵,腹部与腰围不带一丝赘肉,丰满的乳房上淡褐色的乳蒂因爱抚而挺立着。蔡闯华将素佩抱到书桌上,俯身吻素佩的唇,素佩热烈地响应着。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许久,蔡闯华的唇在素佩的左边乳房落下,一只手抚弄着素佩的右乳,一只手拉下素佩的内裤,轻轻玩弄着yīn户。拨开素佩的yīn唇,手指伸入yīn户。素佩双手紧握住蔡闯华的双肩,因为不敢大声呻吟而只能咬牙,全身发抖,由齿缝间发出细微的呻吟,喘着气哀求道:“啊……啊……住手……别……别那么快啊……不……老师……不要这样……”。

素佩哀求呻吟的声音让蔡闯华心生怜悯,于是将手指停下抽了出来。

手指一抽出yīn户,素佩就感那里一阵空虚,强烈的失落使臀部急迫地上挺,她慌乱地叫道:“老师,老师,你怎么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性感淫荡的声音让蔡闯华惊讶。

蔡闯华顺着素佩的秀发,在颈子滑过,来到肩膀,往胸前却被双手挡住;往背后顺着腰双手握住素佩的屁股,将她前推进自己的胸怀。素佩喘息声加大,想制止却又舍不得。蔡闯华手伸入素佩的内裤,抚摸着屁股那里滑润的肌肤。

蔡闯华轻咬着素佩的耳垂,双手再次冲进素佩胸前。素佩弃守了,将手绕着蔡闯华的颈子,不大却结实的胸部靠着蔡闯华。蔡闯华把素佩的内裤拉下来,内裤掉了下来,素佩瘦小的身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显露,茂密的毛发,闪烁着光泽。黑色的阴影已经湿润得娇艳欲滴。

蔡闯华中指指腹在阴阜磨蹭,素佩轻轻的叫了出来,令人爱怜。

“想握我的棒棒吗?”素佩摇头。

“来吧!别害羞了。”

素佩握着发烫的棒子,素佩发抖着,手指突然不听使唤。

蔡闯华抱起素佩,素佩紧抱着蔡闯华的颈子。

“如果痛的话抱紧一点,我会慢下来。进去了……”素佩紧闭双眼,等着山雨欲来的感觉……素佩抱紧蔡闯华的颈子,蔡闯华慢慢的推送。

阻隔越来越小,快感慢慢增加。素佩似乎在开始的几分钟后,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乐,蔡闯华退了出来,将素佩翻身,再次进入素佩,素佩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刺激。

素佩开始发出内心呼喊,撞击的声响伴着喘息、汗水,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全身剧烈地发抖。蔡闯华紧紧抱住素佩,感到guī头一热,精关再也守不住,将滚烫的jīng液完全射入素佩的体内,解开了素佩处女的封印。

蔡闯华知道要想再进一步,光靠专升本的学历是不够的,他现在越来越后悔那几年的生意误了前程,当他2004年7月拿到专升本的文凭时,许多起点与他差不多的专科生们就拿到了硕士学位。蔡闯华2004年才开始考研,到现在还没有考上,填报履历时还是专升本。

这让蔡闯华十分窝火,他的事业现在是全靠着黎洁玫,如果硕士不能拿下,在黎洁玫哪里也没有面子。黎洁玫会把他看成什么,只会把他看成是一个大yīn茎,除了能让女人舒服,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他发誓这事今年一定要拿下。

不到两个月,傅艺玪又挂电话给蔡闯华说她到武夷山公干,蔡闯华有些厌烦又无奈,照例又在上次请她吃饭的小酒店请傅艺玪吃夜宵。请了自己教研室里的两个年青老师作陪,这样主任的形象就出来了。

几巡酒下来,那两个年青老师就看出傅艺玪的心思,自己的主任还没结婚,也就顺着傅艺玪顺着蔡闯华在凑热闹,看傅艺玪和蔡闯华都有些醉了,说的话越来越亲昵,两个年青老师坐不住就先走了。

蔡闯华隐隐约约地有预感,这一个月之内傅艺玪两次来找,难道傅艺玪找他有什么事?。

九、情劫难逃

九、情劫难逃

傅艺玪大学与蔡闯华是同班同学。

傅艺玪156的个子,又瘦又小,脸部颧骨有些突,长相及其一般,一张嘴就露出暴牙,笑起来让人瘆得慌。

蔡闯华则英俊潇洒,身边总是有很多女孩子,抬头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艺玪形象虽不怎么地,但心气很高,对花花公子似的蔡闯华,她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闯华也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傅艺玪。

毕业后蔡闯华在南平师专,而傅艺玪换了几个单位,同在南平他们也没有来往。

大学毕业后,傅艺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贸易公司,平时住在父母里家。不久家里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那男孩子个子高挑,一张脸干净轮廓分明,厚实的嘴唇带着几分憨意,为人成熟谦逊,对傅艺玪十分倾心,傅艺玪对自己的形象心里也有数,有这么诚心对她的男孩,心里十分高兴,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结婚生子,终其一生。

一年多后,傅艺玪刚刚过完26岁生日,男友便自费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

这半年多来,傅艺玪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吴姗琳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傅艺玪和吴姗琳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吴姗琳没有结婚,平时也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傅艺玪做伴。

但最近一个月,吴姗琳有事没有来,傅艺玪便觉得寂寞。

“艺玪,艺玪!”吴姗琳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傅艺玪从沉思中醒来,很久没有听到吴姗琳的声音了。

吴姗琳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艺玪,钱总找你。”她说。

“哦。”傅艺玪答应着,看了一眼吴姗琳,笑道:“回来啦,这么性感?当心噢。”

吴姗琳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惊得傅艺玪霎时没了笑容。

公司总经理钱甫农,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占有过,无人能逃脱,但刚来不久的傅艺玪并不完全知晓。

吴姗琳由于美貌出众,让钱甫农垂涎三尺,经常借机会动手动脚。但吴姗琳生性活泼且聪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让钱甫农有所得手,又总能化险为夷守住底线没有失身,钱甫农始终没有占上风,反而有点象吴姗琳在打钱甫农的主意。

奇怪的是钱甫农对傅艺玪这样一个不漂亮的女子,也盯着不放。

也许是像钱甫农这样的色狼,对女人不论美丑,只一心想要得到,这是地位和权势的显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艺玪这样一个丑女身上,还要比在一个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这是不公平的。

傅艺玪温和内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钱甫农对自己还没有搞定傅艺玪,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么事?”傅艺玪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吴姗琳叮嘱着。

傅艺玪来到钱甫农的办公室,“钱总,您找我?”

“啊,小任。”钱甫农站了起来,招呼傅艺玪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小任啊,”钱甫农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傅艺玪的心平静下来,“钱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钱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傅艺玪将一摞资料放到钱甫农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钱甫农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傅艺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

钱甫农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虽然相貌一般,可傅艺玪总是不卑不贱,神闲气定,不可侵犯。

傅艺玪一个女孩子,难得胸有内才,但又不轻易显露,“腹有诗书气自华”。在钱甫农看来,不像那些个美女胸无点墨,一见有钱有势的男人,就嗲声嗲气,傅艺玪反而显得格外有丰韵,越看心里越痒痒的。

钱甫农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傅艺玪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钱总。”傅艺玪感到一丝安慰。

钱甫农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傅艺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摸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傅艺玪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钱总……”傅艺玪跑开几步,回头看着钱甫农,“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钱甫农一脸奸笑,指了指沙发,“你坐下。”

傅艺玪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钱甫农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小任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傅艺玪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吴姗琳就是人选之一。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的专业不是财务,做市场管理已经是应付,财务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这一定是钱甫农的诱饵。

“钱总……”傅艺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吴姗琳更合适。”

“噢?”钱甫农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傅艺玪,“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傅艺玪毅然挣脱了钱甫农站起来,刚要离开,钱甫农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傅艺玪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钱甫农的纠缠。

钱甫农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傅艺玪的香唇。

“放开我……钱总,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傅艺玪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钱甫农。

钱甫农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傅艺玪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你喊啊,这是我的公司!看谁会来帮你。”

钱甫农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艺玪用完最后一丝力气。钱甫农想得到傅艺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艺玪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傅艺玪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钱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已经有男友的。”

“是吗?……”钱甫农笑道,“你男友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男友吧。……”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傅艺玪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

傅艺玪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

“谁来救救我。”傅艺玪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钱甫农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傅艺玪力气耗尽,又开始抚摸,他的手顺着小腹向上滑去。傅艺玪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皙的双乳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钱甫农对粉嫩双乳的美丽发出惊叹,想不到傅艺玪的胴体如此美丽,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翘的rǔ头。

“呀……不……”傅艺玪受不住钱甫农的挑逗,呻吟了一声。

钱甫农听到傅艺玪的呻吟声,内心兴奋不已。这时钱甫农的皮带已经松开,裤链亦已经拉下,那胀起的小弟弟已紧紧地顶在傅艺玪的下体,两人的私处只有俩人一层微薄的内裤阻隔住,非常亲密!

傅艺玪感受到热前所未有的感觉,很硬、很灼,“唔……这么大,啊!怎会这样……比男友的……还要……呀……怎…怎办呢!……”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钱总,有人找。”是吴姗琳的声音。

钱甫农不情愿的放开傅艺玪,傅艺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门。吴姗琳站在门外,冲傅艺玪诡秘一笑,傅艺玪涨红着脸,闪身跑开。

只听吴姗琳对钱甫农说“税务局的马局长来了……”

傅艺玪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吴姗琳,自己今天……”

几天来,傅艺玪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吴姗琳苦苦相劝。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自己还要资助男友,辞职后怎么生活?好在钱甫农也没有再骚扰,傅艺玪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钱甫农突然对傅艺玪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傅艺玪犹豫着。

钱甫农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艺玪仍不放心。

“哦,对了,吴姗琳也去。”钱甫农又说。

有吴姗琳做伴,傅艺玪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一路上,钱甫农和吴姗琳有说有笑,傅艺玪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吴姗琳嚷着看风景,钱甫农答应了。出差以来钱甫农对吴姗琳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傅艺玪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这两间木屋在两根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享的卫生间。

傅艺玪和吴姗琳住一间,钱甫农自己住一间。晚上,傅艺玪收拾着床铺,吴姗琳被叫到钱甫农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傅艺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吴姗琳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傅艺玪和吴姗琳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傅艺玪问。她知道吴姗琳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吴姗琳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吴姗琳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艺玪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吴姗琳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国那天,才把处女之身给了男友。

“哎,”吴姗琳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男友,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傅艺玪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吴姗琳又问。

“唉……”傅艺玪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吴姗琳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傅艺玪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吴姗琳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傅艺玪转过了身子。

吴姗琳搂住傅艺玪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艺玪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男友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她有什么办法?”傅艺玪想,却不敢问。

吴姗琳伏在傅艺玪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傅艺玪知道吴姗琳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却引起自己阴部一阵麻痒。

以前男友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吴姗琳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傅艺玪的胸罩。傅艺玪一惊,待要阻止,吴姗琳已经将胸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胸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傅艺玪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吴姗琳的双手抚摸着傅艺玪的双乳,傅艺玪“啊……”地一声低呼,rǔ头立即硬了起来。

“好大噢!”吴姗琳笑着,轻轻板过傅艺玪的娇躯,将她的rǔ头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傅艺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

“哦……哦……”傅艺玪发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双手正在爱抚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阴毛,还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傅艺玪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吴姗琳的手指伸进自己的yīn户,“不不……不要……”傅艺玪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吴姗琳的动作。

吴姗琳又伸进去一只手指,傅艺玪感觉yīn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傅艺玪进入忘我的境界,吴姗琳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吴姗琳的手指一拿出来,傅艺玪便感到yīn户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吴姗琳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傅艺玪听到吴姗琳进来,赤身裸体的不好意思就立即背过身去,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吴姗琳关上门就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傅艺玪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吴姗琳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傅艺玪还急,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抚摸傅艺玪的mī穴,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插的动作。

“哦……”傅艺玪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吴姗琳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傅艺玪全身发热,xiāo穴十分滚烫,脑子全是男人的jī巴……

吴姗琳继续抽插,用三只手指从傅艺玪屁股后面插进mī穴。

傅艺玪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男友经常采取的姿势,嘴里发出想要做爱的呻吟声“呀……哦……唔……”。

吴姗琳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傅艺玪头上,站在傅艺玪身后,用力地掰开傅艺玪白里透红的圆股。

傅艺玪感觉吴姗琳很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臀部撕开成两块!阴穴跟肛门刚好被一览无遗,傅艺玪羞得很呢!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吴姗琳把一根火热的东西从后面插进自己的mī穴,xiāo穴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傅艺玪感觉那东西“顶端”实在太粗大,像个小拳头似的,怎么现在的“玩具”这样逼真,又暖又大,肉质软绵绵的,而且快速来回活动。

“呀……吴姗琳……很硬、很……大啊……哦……你……你在那买的?呀……噢……”傅艺玪“被操”得失控地发出难以承受的声音,不断翘起臀部,乳房激动地摆动,渴求“吴姗琳”再深入一点,把“玩具”挺进来。

这是似曾相识的令人销魂的感觉!以前跟男友做爱都没有如此快感,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跟男友两人只做了几次,之后他便到了外国,至今已有半年没有做爱了。傅艺玪初尝性爱滋味后,时常梦幻那销魂荡魄的激情,无奈男友不在身边,内心实在饥渴得很……

吴姗琳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让久旱逢甘雨的傅艺玪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等到傅艺玪完全进入状态,吴姗琳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快速地不断狂插,非常勇猛。

傅艺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屁股高翘,双腿撑得大大的,双手用力地抓紧床被,呻吟声越来越大,“呀……哦……”

她感到吴姗琳的动作很逼真,自己彷佛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xiāo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叫床声消魂至极点,傅艺玪实在太兴奋了。

“啊……啊……很舒服……呀……”傅艺玪达到了高潮,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认识男友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非常巨大,很充实的,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吴姗琳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傅艺玪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到自己的mī穴深处。

“啊!”傅艺玪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根本不是吴姗琳,而是钱甫农!

这时全裸的钱甫农正扭曲着脸,全身痉挛,紧紧抓着傅艺玪的屁股,狠狠地顶入子宫底部,用力地劲射入傅艺玪的子宫。

钱甫农高潮过后,瘫软在傅艺玪身上上,yīn茎还插在里面。看到自己和傅艺玪完成了授精仪式,完全地占有了她,满足的笑了:“小玪,是我啊!喜欢我今晚的表现吗?你满足吗?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呢……呵呵……”。

“是你……呀……怎么可能?呜……你……你射了进去……呜……你奸污了我………呜……你……是你!”傅艺玪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惨被钱甫农诱奸了。

“这个男人在我体内shè精我!”傅艺玪想到此处,立即手脚冰凉。

“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认真地跟他干了一场,我还达到了高潮,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shè精。”傅艺玪的大脑一片空白。

傅艺玪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钱甫农的jī巴,立刻用毛巾包裹赤裸的身体,哭着质问道:“呜……怎会是你?你甚么时候来的?吴姗琳呢?”

面对傅艺玪的质问,钱甫农没有回应,只是色迷迷地凝视这个期待已久的女人,想着刚才激情的交欢。原本软弱无力的jī巴,在傅艺玪追问下又一下就变得坚硬挺拔,一柱擎天,guī头渗出兴奋的精浆。

傅艺玪看见到钱甫农全身全赤裸,下身浓密的耻毛下竖起非常冲动的yáng具,内心不禁毛骨悚然,预感自己又要面对另一场激烈的奸淫。

钱甫农看着性感的傅艺玪,边摸着坚硬的yáng具边淫笑道:“小玪,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那管吴姗琳去了哪呢?你早知我暗恋你嘛!你刚才把我挑逗得死去活来,只干一炮,我的‘小龙’又怎会满足?你今天要负责给我灭火啊!”

说罢便扑向傅艺玪,用力扯开傅艺玪身上的毛巾,完美无暇的肉体,玲珑浮突的身材,还有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湿漉漉的下体,钱甫农看得欲火焚身。他抓着傅艺玪的大腿,不理傅艺玪的挣扎,粗暴地把自己灼热的yáng具塞进傅艺玪的xiāo穴。

“不……呀……”傅艺玪没来得及呼叫,下身便与钱甫农二合为一,紧密地连在一起。

傅艺玪狭窄的yīn道,被钱甫农插到尽头深处,随即发出难以承受的叫声“呀……”

听到傅艺玪那温柔娇美的呻吟声,钱甫农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压着傅艺玪的娇躯,狠狠地不断抽插,无助的傅艺玪被操得气喘连连:“呜……不……不要……钱总,不要啊……”

看到傅艺玪一面啜泣,一面给自己操得波涛汹涌,钱甫农紧紧抱着全身赤裸滑润的傅艺玪,迎面湿吻她的小嘴,一条粉舌伸了出来,钱甫农立即张嘴含着,又舐又啜:“唔……很甜啊!小玪,你真好啊!我想吻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傅艺玪看到自己如此淫荡挑逗钱甫农,感到极度羞耻,但同时又控制不了内心的欲望,下身愈来愈滚烫,双乳愈来愈热,很想钱甫农落力地干自己,心非常矛盾:“究竟我在做甚么?我不是很厌恶这只禽兽吗?为甚么……我会变成这样……呜……我…我对不起他…”

舌尖交缠良久,钱甫农终于放开傅艺玪的朱唇,用力的揉搓傅艺玪丰满的双乳,赞叹道:“哦……很美的一双nǎi子!又嫩又挺……真是上帝的杰作!”

随即使劲一捏两粒小奶头,傅艺玪顿时失控地尖叫:“呀……”

钱甫农淫笑:“看吧!你的身体对我有多大的反应!原来你的奶头很敏感呢!小玪!小玪!爽吗?你的男友有没有我这样劲?想不到你会主动跟我做爱啊……你多久没有做爱?yīn道很窄……很紧呢!夹得我很紧啊!”

钱甫农一面加紧狂插傅艺玪的xiāo穴,一面淫荡地挑逗傅艺玪。傅艺玪面红耳赤,意识开始模糊,四肢乏力,全身滚烫,只懂一面呻吟,一面凝视眼前干着自己的男人,和被大jī巴进进出出的下体,细听发出滋滋的淫乱声音。

看到傅艺玪没有反抗,钱甫农愈来愈大胆,直接把傅艺玪的玉腿架在肩膀上,放纵情欲,把积压多时的欲念疯狂发泄出来。心想“还是刚才那瓶特别调制的‘酒’有效用,让我可在傅艺玪清醒时慢慢地干她,今天想玩甚么花式也行了!嘿嘿……”

原来钱甫农早在傅艺玪喝的酒下了药,现在傅艺玪虽然尚算清醒,但无力反抗,结果任由钱甫农宰割。

钱甫农搂着傅艺玪柔软的身子,在她体内乱冲乱撞,发出“呵呵……”的满足声音,兴奋莫名叫道:“艺玪……艺玪……呀……我爱你啊!你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女神呢!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想你很久了!我俩才是最匹配的!你是属于我钱甫农的……”

钱甫农一面干着傅艺玪,一面凝视傅艺玪的反应。傅艺玪泪己干透,视线模糊,但下身淫液出奇地不断溢出。此刻傅艺玪只知道自己被钱甫农奸淫了,却仍摆动着羞耻的性姿,迎接钱甫农的狠插,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

钱甫农的jī巴每插进一次,傅艺玪便失控地淫叫“呀……”钱甫农早已掌握傅艺玪的性反应,一时奋力挺进,一时放松,一时连番狠狠插入xiāo穴深处,令傅艺玪的呻吟声倍添节奏。

看到傅艺玪被干得娇喘连连,钱甫农淫视着两人的下体,傅艺玪鲜红粉嫩的肉缝被自己硕大的jī巴撑开,交接处渗出交欢的aì液,看到朝思暮想都想操的女人终于都得到手,非常满足!

由于钱甫农不停地抽插,傅艺玪也非常淫荡卖力,xiāo穴被大jī巴折磨得yīn唇也反了出来,aì液不断溢出,傅艺玪受不住剧烈抽插,不断消魂的呻吟,“呀……钱……总……放了……我吧!……不……行啊……呜……”

钱甫农非常满意听到傅艺玪可怜地求饶,一面狠插傅艺玪的xiāo穴,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向我求饶吗?哈哈……你一向不是嫌弃我配不上你吗?嘿嘿……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吧!谁叫你不识抬举。说着把疲惫的傅艺玪反转了身子,抬起了臀部,狠狠地用力拍打了几下,以示惩罚。

傅艺玪喘着气,淌着泪,立即惨叫了几声:“呀……不要打……呜……不……不敢了……呀……别打我……”

钱甫农极力扯开傅艺玪的屁股,不但阴穴露了出来,连肛门的小菊花都赤裸呈现在眼前!钱甫农拿yáng具在傅艺玪印有五指痕迹的股间磨擦了一会,狠狠地全插进傅艺玪湿润的yīn道,傅艺玪累得无力反抗,只有抬起了圆股,伏在床上,满脸满身都是钱甫农的jīng液,傻痴痴地被干得呻吟不断:“哦……不要啊……受不了……饶了我吧!呜……”

听到傅艺玪屈服的呻吟,钱甫农更加兴奋,四肢牢牢地拑制着傅艺玪的娇躯,亲密地搂在一起,屁股不断地重复做着抽插的动作,非常投入地跟傅艺玪交合!狂吻傅艺玪的粉颈,一手狠狠揉搓那丰满坚挺的左乳,一手捉着傅艺玪的玉手,伸到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一起温柔地爱抚。

“知道我的多厉害吧!是不是跟我干最满足?呀……感觉到吗?我的jī巴全捅进你的xiāo穴了……呀……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寂静的晚上,剧烈做爱的呻吟声片刻未停,钱甫农最渴望的女人终于得到手了。

可怜傅艺玪整晚双腿都被迫张开,迎接钱甫农永无止境的抽插,不断呻吟求饶,脑子全是吴姗琳的影子,内心充满疑问:“吴姗琳……吴姗琳……呀……你在哪……为甚么这样害我……为甚么……呜……”

傅艺玪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钱甫农已经不知去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吴姗琳害了我!不错,吴姗琳引我上钩,然后让钱甫农来强奸了我。”

这是为什么?傅艺玪想不明白,自己和吴姗琳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自己,让自己被钱甫农任干了一整晚。

应该找吴姗琳问个明白,傅艺玪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钱甫农看到了。”傅艺玪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吴姗琳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傅艺玪默默地回到屋里,想要回去而自己没有钱,关上门失声痛哭。一整天,傅艺玪哭的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的又是钱甫农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傅艺玪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胸前。

“昨晚睡的好吗?”钱甫农笑道。

“你滚!”傅艺玪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钱甫农坐到傅艺玪身边。

“你无耻!下流!”傅艺玪骂道。

“我无耻,你淫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钱甫农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傅艺玪奋力抵抗,怎抵得过钱甫农的力气,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傅艺玪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钱甫农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傅艺玪已经记不清被钱甫农奸污了多少次,钱甫农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傅艺玪已经有些习惯了,有时甚至会急切地迎合。

在最销魂的时候,傅艺玪也无法控制地放任自己的淫荡,非常渴望地享受钱甫农带给她的快感。那时只要钱甫农在坚持一下,傅艺玪几乎就要向钱甫农屈服了。

傅艺玪艰难地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吴姗琳算账。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傅艺玪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竭。

吴姗琳却失踪了,傅艺玪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天,傅艺玪刚进办公室,来了一位律师,是男友的委托律师。傅艺玪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盘录像带和傅艺玪资助他留学的钱还有一封信。傅艺玪看完信,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律师走后,傅艺玪打开录象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钱甫农做爱的情景。

“哦……”傅艺玪摀住了脸,怪不得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傅艺玪又哭了一整天,她知道,男友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静下心来,傅艺玪觉得事情蹊跷,男友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钱甫农。

傅艺玪自回来后,她就不想见钱甫农。但这次……

傅艺玪是狠下心来到钱甫农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奸淫,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钱甫农对傅艺玪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丑女。

傅艺玪几乎没挣扎,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钱甫农脱光衣服。

钱甫农脱光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欣赏全裸的傅艺玪,却没有动作。

傅艺玪一狠心,走到钱甫农身前,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钱甫农的yáng具“扑哧”一声,直接插进傅艺玪bī中,但傅艺玪夹住钱甫农的yīn茎,一动不动。

“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哦……哦……”钱甫农的yīn茎被傅艺玪夹得欲火攻心,极其难以忍受,只得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傅艺玪的乳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吴姗琳……。”

“吴姗琳?”傅艺玪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钱甫农说。“不错!”傅艺玪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钱甫农指了指自己的yáng具,“用嘴!”他命令傅艺玪。

“什么?”傅艺玪感到一阵恶心,“我男友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男友。”傅艺玪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傅艺玪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吴姗琳现在在哪里?”钱甫农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傅艺玪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钱甫农的yáng具。

“哦……”钱甫农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傅艺玪拚命吸着,她心中泛出阵阵恶心,但仍坚持着。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钱甫农舒服,只有让钱甫农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钱甫农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傅艺玪。

傅艺玪的臀部浑圆白皙,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

“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xìng奴”。钱甫农兴奋地想,一泄如注,喷了傅艺玪满嘴的jīng液……

“吞下去。”钱甫农射完后,双手紧紧按住傅艺玪的头,yáng具也紧紧塞在傅艺玪口中。

傅艺玪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钱甫农射在嘴里的jīng液。

钱甫农满意地从傅艺玪口中抽出yáng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傅艺玪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bī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bī里喷一次,快帮我舔硬它”,钱甫农指着自己的yáng具说。

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钱甫农的yáng具含在嘴里,手口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在傅艺玪的舔弄下,钱甫农的yáng具很快又坚硬如铁,把傅艺玪放倒在沙发上,分开双腿,yáng具猛力插进bī中快速抽插。

傅艺玪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钱甫农发泄,但在钱甫农的大力插弄下,傅艺玪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钱甫农的抽插,还骑到了钱甫农身上主动套弄。

在钱甫农向自己mī穴深处shè精的瞬间,傅艺玪更是四肢紧紧缠住钱甫农的身体,mī穴紧紧套住钱甫农的yáng具,bī心紧紧咬住钱甫农的guī头,接受钱甫农的喷射,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性爱的最高潮……

傅艺玪从钱甫农嘴里知道了一切,她漫无目地地在大街走着。

原来吴姗琳一直暗恋傅艺玪的男友,在出国之前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但吴姗琳不满足,想要拆散他们,取代傅艺玪。钱甫农荒淫无度给了吴姗琳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结果,他们各尝所愿。钱甫农得到朝思暮想的傅艺玪,吴姗琳也在几天前就飞往加拿大了。

对钱甫农和吴姗琳,傅艺玪一个弱女子状告无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几天她始终处于癫狂的状态,愤然辞职回家,公司给她8万元补偿金也被她拒绝。

这件事对傅艺玪打击很大,在家大病了一场,住进医院后她拒绝治疗,医院无奈,下病危通知,父母守着她整整一个月,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出院后傅艺玪在家静养了三个月。

十、飞蛾扑火

十、飞蛾扑火

不久傅艺玪应聘进入南平的另一家公司,做一个普通的职员。从此傅艺玪上班、回家,单位、家里,两点一线。在单位如冷血动物,在家里整天没有一句话。父母始终不知道傅艺玪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不敢追问。

傅艺玪的主管是36岁的成凯颂,文质彬彬,公司女职员多,他对女职员都很尊重。傅艺玪在工作上与成凯颂接触比别人更多,有时傅艺玪要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审核文件,成凯颂每次都会给她让座,给她倒水。有时傅艺玪看到成凯颂的水杯空了,也会主动的替他加上开水,成凯颂每次都会向她点头致谢,这让傅艺玪感到很温馨。

在成凯颂心目中,傅艺玪是一朵冷艳的玫瑰,那双眼睛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总是像有一层冰,令人不敢造次。傅艺玪好像是属于南极寒冰的化身,你可以去看,去感觉,但无法尝试接触,很可能你会被冰封。

大家对傅艺玪的过去都不是很了解的,只知道她过去的男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别的国家。有好心的女同事试图给傅艺玪介绍男朋友时,傅艺玪都是冷冷的回绝。除了单位必须的情况下,傅艺玪是不会和男人在一起吃饭的。

傅艺玪的打扮总是很普通,穿一些极平常的衣服,从没见过有男人和她在一起。有人怀疑她是“同志”。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成凯颂彻底否认了这一说法,傅艺玪不是同志,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成凯颂感谢那夜的雨,感谢那个多雨的夏季,让他走进傅艺玪。

连着几天的雨,能穿的衣服全换了,成凯颂只有去买新的。进超市时雨下的还不是很大,可一出来,狂风夹杂着暴雨倾盆而下,不一会功夫,大街到处都涨满了积水。等雨小点,成凯颂才往回家的路上走

成凯颂走到冷清的路段时,发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扶着墙,一条腿站立着,一只手在揉另外一只脚。那个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来是傅艺玪歪了脚。成凯颂急忙走上去问到:“傅艺玪,脚歪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叫车送你去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傅艺玪常常全身炽热,yīn户里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一个人独处,傅艺玪常常想起钱甫农对自己狂乱的奸淫,想起钱甫农的yīn茎在自己的yīn户抽插时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钱甫农强奸自己销魂的高潮时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里舔吸滑动钱甫农yīn茎的奇妙感觉。

时间慢慢地修复了钱甫农对傅艺玪的伤害,但被钱甫农给她带来性欲的强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从来没有性经验的傅艺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钱甫农的强暴激发了傅艺玪的情欲,就像打开了魔瓶,傅艺玪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强烈,而现在她却无人诉说心中的郁闷和狂躁。

傅艺玪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双颊,一次又一次崩溃于性爱欲望的泛滥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艺玪已经不能自拔了。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傅艺玪的眼前,性欲高涨的漩涡一次又一次将她席卷吞没,有时竟会想去找钱甫农,梦幻再来一次坚实、硬挺、猛烈的插入,充实她空虚的yīn户。这些想法让她十分惊讶,理智、羞耻心和钱甫农给她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她艰难地在痛苦中挣扎。

今天傅艺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插入,渴望强暴。迷惘的傅艺玪独自走在大街上,一阵暴雨使她摔歪了脚。

“谢谢了,不用,一会就好的。”傅艺玪看到是成凯颂,说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可能由于疼痛脸色有些苍白。

“不行,还是叫三轮送你回家吧!”说完成凯颂就赶紧在路上拦三轮,傅艺玪也没在说什么。虽然成凯颂背对着傅艺玪叫三轮,但还是感觉到了她感激的眼神。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三轮车上,傅艺玪没有拒绝。在成凯颂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触的那一刹那,成凯颂好兴奋。

成凯颂对三轮车夫说:“你走慢点,我在后面跟着。”

然后又对傅艺玪说:“一会我扶你上楼。你脚痛,不好上的。”

这次傅艺玪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傅艺玪家住五楼,很快就上去了。成凯颂当时倒是希望她家住九楼十楼的。傅艺玪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很干净,弥漫着一股精致的芬芳。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沙发上坐好问:“傅艺玪,有没有红花油什么的,快擦擦。”

她还是淡淡的说到:“没有,谢谢你,你回去吧!我没多大事,过一夜就好了。”

“那不行,你看你的脚很肿,我去帮你买些药。”说完,也没等傅艺玪劝阻,成凯颂就飞快的开门下楼去买药了。

成凯颂很快买药回来,将药给傅艺玪的那一瞬间,成凯颂看到了她充满感激的眼神,昔日的冷冰已荡然无存。

“我走了,你自己擦药吧!”这句话成凯颂说的很违心,可又实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的,谢谢你。”这时的傅艺玪说话很是温柔了。无可奈何下,成凯颂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她的家。

第二天,成凯颂在办公室里,傅艺玪轻轻的敲了敲门。“谁呀?门没插,自己进来。”成凯颂懒洋洋的说,没想到进来的竟是傅艺玪。她穿着一件白色低领的体恤,性感的牛崽短裤,头发反翘着披在肩上。成凯颂一时看得竟然忘记了说话。

“我过来还你钱的。”她轻声的说到:“昨晚买药的钱我忘给你了。”

“哎呀!那几块小钱算什么呀,你的脚怎么样了?也搁不住为这点小事耽误伤势吧!”成凯颂急急的说。

“没什么大碍的,还有一点疼,不过基本上好了。”她柔柔的说:“我可以坐吗?”

“哦,不好意思,你坐”成凯颂急忙让座,然后给她倒水。

“不用那么客气的,马上就走。”傅艺玪把手一伸说:“给你十快钱,顺便请你晚上去我那吃饭。”

“算了吧,不就十快钱嘛,”成凯颂高兴的说:“晚饭我会去的,你再坐会。”

“不行,钱你是一定要收的。”她的态度很坚决,说完就把钱放在成凯颂的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说:“我走了,晚上6点你过来。”

“好好好,我一定去”把傅艺玪送走后,成凯颂的心情别提有多愉快,接下来就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傅艺玪还是那身迷人的打扮。晚餐准备了四个菜,菜端完时,傅艺玪突然紧张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准备啤酒。我平时不喝酒的,所以忘记了这事。”

“没事,没事,我也不喜欢喝酒的。”这话成凯颂说的不老实。其实成凯颂很希望傅艺玪能拿酒的,成凯颂也喜欢喝。

“哦,对了,好像柜子里有一瓶白酒,很长时间了。”傅艺玪说着就去开柜子。在她弯身开柜子找酒的时候,成凯颂看着傅艺玪圆挺的臀部和匀称的腿,一时间产生了冲动感。

晚餐一开始有点尴尬,傅艺玪和成凯颂说话都有点不太自然。真的要多谢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成凯颂的劝说下,傅艺玪喝了一些,就这样他们的话多了起来,从生活到爱情,从爱情到事业……一直到很晚。

成凯颂尽力想说一些笑话逗她笑,傅艺玪笑起来其实蛮可爱的。成凯颂不懂平时为什么傅艺玪总是冷冷的。

在夏天喝白酒的确很热,开空调也不行,他们都出了很多汗。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傅艺玪竟然让成凯颂看电视,她去洗澡。电视演的什么成凯颂压根都不知道,成凯颂听见了卫生间传出的水声,犯罪感使他鼓足勇气走了过去。成凯颂推开了门,那门没反锁。

傅艺玪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着眼,任由冰冷的水冲撒着她那的身体,成凯颂走过去将她紧紧的抱住,傅艺玪没有反抗,没有说话,他们开始热吻,在冷水下傅艺玪的身体依然很热,成凯颂贪婪的吻她的唇,耳朵,挺立的双乳。抚摸她光滑的背和屁股。

傅艺玪搂住成凯颂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紧,rǔ头开始变硬,两腿并的紧了起来。成凯颂推开她,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她主动的开始亲吻成凯颂的唇,胸膛。一口把他的yīn茎含了进去。温柔的舔着guī头,时不时在去添两个蛋蛋。偶尔又很快的用手套弄已经涨大的yīn茎。

成凯颂紧闭双眼,双手搂住傅艺玪的头发尽情的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慢慢的他觉得有点想射的感觉,立马将傅艺玪抱在怀中,向她的卧室走去。

成凯颂开始贪婪的亲吻她的每一个部位,双手也不闲着的抚摸她的敏感地,最后他们成了69姿势,开始相互慰问。成凯颂用手指轻柔的拨开傅艺玪的肉门,那里已是洪水一片,又用舌尖和用手指挑逗那颗红豆,刹那间傅艺玪一浪洪峰涌来……

“快插进去吧!”

成凯颂的yīn茎在傅艺玪yīn户上磨动的那一瞬间,傅艺玪凄惨的喊了一声。成凯颂不再犹豫,调整好方位,举起长枪,全根插入了那尘封的幽门。一开始成凯颂用双手玩弄她的双乳,不紧不慢的在傅艺玪那狭窄温暖光滑的ròu洞中一进一出,直到她的屁股越翘越高时,才加快了速度。

傅艺玪的叫床声很特别“哦……天呀……哦……”。

傅艺玪翻身将屁股翘起,让成凯颂从后面搞,说她喜欢,那样更爽,成凯颂自然是义不容辞,全心全意的奉献着他的热能。

不知道为什么成凯颂那晚是那么神勇,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沙发上,成凯颂一点都没射的感觉。最后还是傅艺玪在上面疯狂摇动的时候,成凯颂开始有了感觉。在傅艺玪花心涌出一阵阵热潮的时候,在她屁股猛收缩的时候,在她的指甲抓破成凯颂肩膀的时候,成凯颂用冲锋枪无情的扫射了傅艺玪的花心深处。

那晚傅艺玪和成凯颂几乎没说话,就知道做爱。傅艺玪告诉成凯颂她不愿嫁人,让成凯颂特别难过,终身难忘。成凯颂知道傅艺玪需要男人的爱抚。只是傅艺玪很脆弱,害怕再一次被男人伤害。

天亮时成凯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睡了整一天。晚上成凯颂又去,重复着人类原始的耕作。白天的傅艺玪还是很冷,但到了夜里,有成凯颂在的夜里,傅艺玪就热的让人窒息。他们之间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纠缠瓜葛。只有性,只有爱。

灾难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而傅艺玪的生命依旧在不息地流淌。

经历了那场几乎夺走傅艺玪生命的浩劫,忧伤已经渗进她的每一根骨头里。又如秋叶义无返顾地奔向柔软的土壤,痛苦飘零在她沉寂的心空。每一颗泪滴都写满了难尽的爱恨情仇,又恍如流星一般在夜空的阴霾里被湮灭。

傅艺玪心如止水,似乎没有了心的跳动,没有了血液的流淌,一切宁静如水。傅艺玪的人生,显得越来越安静,象冰雪美人,总是那么美美的静。如同江南纯净的雨,静静地飘过蓝天。

成凯颂带给傅艺玪性和爱,纯正的性爱,帮助傅艺玪完成了一个轮回,傅艺玪竭力的用和成凯颂的性爱,将钱甫农留在她的意识里、yīn道里、口腔里、感觉里、激情里、高潮里的一切彻底颠覆,从此不复存在。对成凯颂带给她性和爱,傅艺玪只要性不要爱,这正是她眼下焦虑和渴求的。

傅艺玪和成凯颂的性爱,结束了傅艺玪的一场噩梦,开启了傅艺玪新的生活。傅艺玪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出现在成凯颂面前,出现在世人面前。

傅艺玪和成凯颂的性爱,热烈如阳光一样灿烂,纯洁如水晶般晶莹。

他们秘密地一起租了一套房子,过着平淡的生活,他们日复一日,每天又都是新的。他们把对方当作最完美的世界,没有更多的渴求。傅艺玪没说过要成凯颂离婚,也没说过要离开成凯颂,更没说过要与他人结婚。他们只有爱慕,敬仰,尊重,然后就是给对方倾尽全心的性爱。

他们一见面,傅艺玪就温柔地静静地看着成凯颂,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成熟的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使她越发妩媚。

傅艺玪乳房尖铤而富弹性,yīn道鲜润而窄小。她主动地弓起大腿让自己完全显露在成凯颂眼前,柔软黑亮的绒毛整齐的覆盖在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嫩红的肉缝微微向两边分开,小巧的yīn蒂隐藏在两片薄唇之间,如同冒出的一粒鲜艳欲滴的石榴籽儿。

“这样不好吗?”他们在床上都这么大胆主动。傅艺玪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双眼放射着勾魂的水汪汪的春意。

成凯颂凝视着傅艺玪,有种绝对奇异的诱惑。深吸了一口气,成凯颂说:“嗯!我喜欢你!今天就让我们好好云雨一番。”说完成凯颂将yīn茎移到傅艺玪手里。

傅艺玪伸手捉住yīn茎时,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着,不断搓揉着那根顶天立地的“yīn茎”。

成凯颂亲吻着傅艺玪嘴里的舌头,舌尖互相的舔动,她的rǔ头很快就挺立起来,而且比平时艳红。成凯颂的手指又伸到她的阴部,用力搓动着yīn蒂,在他的刺激下傅艺玪浑身剧烈的颤抖,下身已是一塌糊涂。

“啊……来……上来。”傅艺玪放弃自己的矜持,主动握着那坚挺的yīn茎往yīn道里塞。傅艺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整个下身都挺了起来,头也用力的向后挺着,那血红的yīn茎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的进出嫩穴,傅艺玪充血的粘膜和唇蒂被成凯颂的yīn茎鼓捣得快速的卷入卷出,ròu洞周围已浮出白白的细沫。

“今天下面怎么这么湿?”成凯颂赞美道。

傅艺玪听了涨红了脸,屁股在床上扭了扭,“啊……是你……把人家……塞满……啦……”

成凯颂一手抚摸着傅艺玪柔软丰满的乳房,一手抓着傅艺玪的柳腰,快速的抽送着。

傅艺玪被成凯颂插得整个身子都在扭动,丰满的乳房和火烫的脸颊贴在成凯颂赤裸的胸膛揉动,揉得成凯颂好不舒服。傅艺玪不停的晃动着满头的长发,下身不断的紧缩着,两条腿都紧紧的盘着成凯颂的腰,似乎在等待成凯颂更猛烈的冲刺。

一次又一次温柔的抚摸、疯狂的抽插、猛烈的冲刺、销魂的高潮,钱甫农已经被成凯颂从傅艺玪的精神上和肉体上彻底地唾弃和忘却,

傅艺玪穿越情劫,又在欲火中重生,被钱甫农激发的性欲愈发强烈。成凯颂把傅艺玪一直被压制着的、日益高涨的、旺盛炽烈的情欲,带进了一个美好的归宿,就像把一匹烈马带进无边的草原,任其驰骋。

晚上,成凯颂抱着傅艺玪做爱,一阵快感使成凯颂下体一缩,射出jīng液来,射得傅艺玪满大腿都是。

“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忘我的淫叫,整个人都疯狂了,成凯颂的yīn茎又慢慢的滑入傅艺玪的体内,粗大的guī头压迫着傅艺玪的yīn道壁,直顶到傅艺玪的子宫口,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傅艺玪的子宫深处,又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传遍全身。才刚刚插进去傅艺玪就已经高潮了。

成凯颂的手抓紧傅艺玪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到傅艺玪那柔软的花心,傅艺玪激烈的扭动腰臀,成凯颂每插一下都碰触到傅艺玪的g点,傅艺玪不时的摆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成凯颂的撞击,娇媚淫荡的发出“啊……啊唔唔……”呻吟起来。

在傅艺玪的淫浪叫声中,成凯颂挺腰撞着傅艺玪的xiāo穴,并将傅艺玪的双手给拉到身后,骑着她淫荡的身上。傅艺玪被压得整个上半身趴倒在床铺上,配合成凯颂抽插的动作淫叫。

成凯颂几十下后,将她的双手松开,身体前倾抓捏住悬晃的一对nǎi子。傅艺玪翻身骑在成凯颂的身上,两人滚到了地毯上,就在地毯上做爱。

傅艺玪叫得妩媚,美得快疯了一样,连浪声都断续无章“哦……好美啊……啊……会死……啊……来了……啊……再快点……哦……对……”。

傅艺玪的心情飞扬起来,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骚水潺潺从屁股“滴答、滴答”流出,流溢到地毯上。

“告诉我!艺玪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成凯颂加快抽插的速度。

傅艺玪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有求必应,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傅艺玪什么都说出口,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啊……这样……哦……好爽……啊……”

“告诉我!棒不棒?我有没有让你爽啊?”成凯颂摇着屁股又问。

“好大好长好硬,……啊……插我……别停……啊……快点……插死了……我要飞……啊……”傅艺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么淫荡的话。

成凯颂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么癫狂的呻吟声娇喘声,一连串的淫叫声,他知道傅艺玪是把她最淫荡的一面给了他,才会说出这种淫乱的叫床声。

傅艺玪除了性爱,对成凯颂别无所求。傅艺玪的倾心和炽烈情欲以及对一切世俗的淡定,给成凯颂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从未见识过的女人。

傅艺玪从不谈论结婚,从不谈论生子,也从不谈论财富。成凯颂来陪伴傅艺玪,她和成凯颂双双一起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成凯颂一时没来,傅艺玪从不强求和催促。实际上就像傅艺玪已经离不开成凯颂一样,成凯颂也离不开傅艺玪,把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傅艺玪。

他们在床上、客厅、卫生间、凉台、走道、厨房都留下他们爱的芬芳。

有时他们就那么对视着,抚爱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时他们毫不掩饰地放纵他们的淫荡,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激情全部交给对方,毫无保留地满足对方的所有欲望,一起追求和享受高潮巅峰的销魂时刻。

他们爱的夜晚,就这样开始了。

成凯颂总是一手搂住傅艺玪的柔软腰肢,然后温柔且轻轻地将嘴移到傅艺玪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在傅艺玪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越来越恣意妄为。

傅艺玪任由成凯颂舔着脖子,慢慢地开始动情。

成凯颂将舌头伸进傅艺玪的耳朵轻咬她的耳垂,听着她舒服的娇喘。

成凯颂吻在秀美柔软的樱唇上,傅艺玪佯嗔着伸手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娇媚无比地白了成凯颂一眼。

成凯颂的舌头顶开傅艺玪的唇,伸进温润的嘴里,放肆地舔着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成凯颂不停地入侵,傅艺玪不自觉地张开嘴,开启紧合的牙齿,放弃抵抗了。

成凯颂乘虚而入,舌尖抵着牙龈反复挑弄,傅艺玪不得不仰唇相就,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成凯颂的舌尖在嘴里游动、挑逗。傅艺玪吐出粉嫩的香舌,任其吮吸着自己的唾沫,热烈回应成凯颂的交缠。成凯颂的唇离开时,傅艺玪伸出舌尖在空中交缠。

成凯颂的嘴沿着乳房上、rǔ头,一路舔到傅艺玪的小腹,粗舌伸进傅艺玪的肚脐转动。从来没体会过肚脐也能有这样的快感,酸中还带点疼痛,刺激得傅艺玪两腿发颤。

成凯颂欲舔不舔时的期待,让傅艺玪羞愧难受,傅艺玪欲迎还拒的娇羞,让成凯颂心生无限怜爱。

傅艺玪双手掩面,成凯颂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rǔ头,傅艺玪忍不住“嗯……”了一声。

成凯颂的左手抚在傅艺玪的小腹上,嘴上轻轻地吸,傅艺玪痛苦的皱着眉头,手掌再一滑摆摀住了整个yīn户。

“啊……”傅艺玪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成凯颂的手轻盈的挑起傅艺玪的情绪,没有多久,傅艺玪全身到处都变得很敏感。于是嘴巴在傅艺玪的腰间、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乱的啃噬着,最后吃着傅艺玪的耳朵,还不时伸舌在耳壳上舔出叫人麻痹的声音,傅艺玪张着嘴巴傻傻的呼着气,下体的分泌已经湿透了。

成凯颂察觉到手指上的润滑,高举傅艺玪的双脚,让傅艺玪握紧yīn茎,同时双手再次沿着裂缝的边缘,玩弄着傅艺玪茂密的耻毛。

难堪的搔痒使傅艺玪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成凯颂兴奋的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使傅艺玪的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鲜红的嫩肉。

“好痒……不要……”傅艺玪用力缩紧股沟,喘着气望着成凯颂,原本就湿滑不堪的yīn户,现在更是狼藉。

成凯颂看傅艺玪的反应亢奋不已,却还故作心疼的说:“宝贝儿!忍耐一下……。”将泛滥的yín水舔弄到傅艺玪阴阜的四周,傅艺玪全身光溜溜赤裸在男人面前。

成凯颂跪在地上,抬起傅艺玪的左脚踩在茶几上,将头伸进傅艺玪的跨下,又吸又咬傅艺玪的yīn蒂,舌头伸进yīn唇里,直到yīn道口。

成凯颂从身后抱住双乳,手指紧紧夹住rǔ头,原本就大又挺的rǔ头被成凯颂挑逗的又高又翘。

傅艺玪张着小嘴直喘息,yīn道深处不断渗出蜜汁,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蜜汁,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哼……人家……受不了了。”

“亲爱的,放松点,才开始呢?”成凯颂俯下身用手扒开傅艺玪的股沟,指尖扫过傅艺玪凸起的肛门、会阴部,再盖过滚烫的要溶化的湿穴、最后顶住勃起的yīn蒂用力的压揉。傅艺玪的身体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

成凯颂抬起身来,指尖上粘稠的蜜汁,像粘胶一样滴下来。成凯颂将那粘着腥滑液体的手指含在嘴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道:“你xiāo穴的蜜汁味道真好!”

傅艺玪闭上眼,成凯颂又用手指拉开粘滑不堪的肉缝,让那娇艳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来,然后挑开包覆着yīn蒂肉芽的嫩皮,用指甲尖小心的挑起嫩红的肉芽,傅艺玪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的跳着,肉芽夹在成凯颂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阴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成凯颂边搓弄傅艺玪的阴核边凑近傅艺玪的脸,轻轻问道:“这里舒不舒服啊?”傅艺玪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点头表示顺从,成凯颂知道时机已成熟,手掌轻轻的抠抚湿滑的肉沟,傅艺玪抬着屁股迎合,“滋!”一声,手指插入了滚热多汁的xiāo穴。

“啊……”傅艺玪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傅艺玪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抓着成凯颂的yīn茎机械地滑动着,成凯颂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没入傅艺玪紧滑yīn道内,手指已经快到子宫口了,淫汁黏黏地流出来。

傅艺玪抛开了自尊和廉耻,双腿吃力地向两边分开,yīn户的快感冲向脑门,摇着头喊:“受不了了……不……可以再进去……会完蛋……不要……求求……”成凯颂并不理傅艺玪,手指一直不停地抽动。

傅艺玪无力地娇喘着求饶,手指似乎还在前进。“爽……不要……不可以……爽死……了”傅艺玪快窒息了,紧绷的yīn道扭曲收缩。

成凯颂觉得手指被紧紧的缠绕吸吮,忍不住问:“艺玪!你猜我的手指现在到了哪个地方?”

“子……子宫!”傅艺玪娇声着回应。

“是吗?”成凯颂说着手指点按傅艺玪yīn道壁上的粘膜。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剧烈的刺激使傅艺玪拚命哀求成凯颂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成凯颂扶着傅艺玪的头问道:“艺玪!穴穴里面好烫好湿呢!来!尝一尝。”成凯颂从傅艺玪的yīn户里缩回手指,傅艺玪yīn道里的空气好像被往外抽离,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来,等成凯颂手指离开,傅艺玪已满身汗汁地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着屁股下,连阖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成凯颂慢慢拉出湿淋林的手指,放进傅艺玪的小嘴问:“好吃吗?”

“嗯!”傅艺玪胡乱回应。

成凯颂看着傅艺玪故意说:“来!让我抱抱。”抱起傅艺玪玲珑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讨厌!这么欺负人家。”傅艺玪娇嗔地用指尖点了点成凯颂的额头。

“这都要怪你,是你让我如此堕落。自从遇见你后,我整天想入非非。”成凯颂把玩着傅艺玪充满弹性的双乳。

“我有那么好吗?”傅艺玪俏皮地用纤指刮着成凯颂的鼻子。

“你征服了我,我是你的奴隶。”成凯颂啃着傅艺玪白净的耳垂。

“我又怎么了?我又没惹你!”傅艺玪双眸一瞪,耸了耸肩说。

“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是欲火如焚,我心中全都是你,你使它(指yīn茎)特别硬特别有劲,我在高潮时,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得了!得了!人家不听了,尽是下流话。”傅艺玪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好了!我不说了。”成凯颂用力箍紧了傅艺玪的腰。

“我想尿尿,好急……快出来了!”傅艺玪的yīn道刚才被成凯颂捣弄过,想上厕所。

“别走,我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成凯颂抱住傅艺玪的身体不让她走。

“真的想尿尿嘛!我就回来陪你,好不好嘛?”傅艺玪慌慌地用手捞着裙子,主动在成凯颂额头上吻了一下,模样可爱之极。

“就尿在这儿吧!”成凯颂将傅艺玪拉入怀里,不让傅艺玪离开。

“这怎么行?”傅艺玪已憋得满脸通红,急得快要哭了。

“怕什么,就可以!”成凯颂说着沿着傅艺玪的腹下尿道口阴毛摸去。

“别摸!人家要尿了,是真的不骗你,骗你是小狗。”傅艺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滚热的尿水却已从大腿根的缝隙泊泊的流了一地。

成凯颂被傅艺玪热乎乎的尿液淋了一手,急忙抓住傅艺玪的腿弯,将傅艺玪的大腿朝两边推开,看着傅艺玪尿尿的模样儿。

“不……不要看!”傅艺玪哀羞地挣扎着蹲在地上,成凯颂用手去扒傅艺玪的双腿。

傅艺玪噙着淫声对抓住大腿的成凯颂说:“放……放开,我打开给你看。”

傅艺玪伸手勾住腿弯,把自己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张着,任由一泡热尿淅淅沥沥的洒出来,像是下了一场绵绵的春雨。

“看吧!看仔细一点!凯颂!这是我的样子,让你都看个够,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忘。”傅艺玪尿完,一边说一边抓住成凯颂的yīn茎,疯狂地套动起来。

“来吧!艺玪,快把凯颂放进你的bī!”成凯颂拉着傅艺玪的手躺在床上,双手扶着傅艺玪的小蛮腰将guī头对准yīn唇口。

“唔……啊……”傅艺玪不发一语地表示着内心的希望,傅艺玪屁股跟着蠕动起来。

成凯颂把guī头抵着yīn道口,慢慢的摩擦起来,傅艺玪仰起头抛媚眼道:“你好坏……”

傅艺玪被逗得春心荡漾yín水潺潺,双手紧紧扳在成凯颂的肩膀,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成凯颂说:“啊……求求你……插进来……不要这样……你……快点……我想要……”

guī头往洞口迅速一探,马上便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纵情耕耘的傅艺玪,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傅艺玪双臂紧紧环抱在成凯颂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求求你,爱我……快进来……喔……求求你……痒死我……求你插我……插我……”

这时成凯颂把两条玉腿勾上肩膀,朝傅艺玪压了上来:“艺玪,我来了,艺玪!我爱你,爱你!”

傅艺玪手握yīn茎,将guī头在yīn唇间上下滑了几下,分开yīn唇顶住yīn道口,扭动着臀部,屁股自然的往后挺了一下,“滋溜”一声,guī头钻进去二寸。

成凯颂把傅艺玪整个人抱了起来,把她双腿勾着,双手棒着她的圆圆屁股,大yīn茎从下斜向上刺进傅艺玪的yín穴里。

傅艺玪摇晃着头,发结已经散开,及肩的长发披了下来,更显得抚媚。傅艺玪娇喘着说:“啊……凯颂……你把我弄得这样淫荡……像个荡妇……”

成凯颂也呼吸急促说:“你就是我的荡妇。”

傅艺玪和成凯颂急喘着,“扑滋,扑滋,渍渍,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息。傅艺玪已经吟不成声,“用你的……插我……我是你的……啊……我愿意……啊凯颂……”

傅艺玪下体高高翘起,粗大的yīn茎从嫩穴里插了进去。她就那么看着长长的yīn茎,全部插进自己的洞穴里,在里面旋转,guī头一直在最骚痒的部位上摩擦。

成凯颂的每一下抽插,都要把爱无微不至地渗透进傅艺玪的每一个细胞,傅艺玪的每一声吟叫,都想把她越来越旺盛炽烈的情欲彻底释放,都要把欲望的能量彻底耗尽。

成凯颂yīn茎不停抽送,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将yīn茎直抵花心。傅艺玪两脚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一匹淫乱的母兽扭动臀部,拚命的抬高yín穴,让yīn茎更深地插入。

粗大的yīn茎,完全充斥在傅艺玪的yín穴里,yín穴把yīn茎吸住,yīn蒂被强烈的摩擦碰撞,子宫缠住yīn茎开始痉挛。傅艺玪内心的欲念,强烈的渴望,在高潮的漩涡中飞扬。

傅艺玪用力往上挺,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快乐飞扬,强烈的痉挛把情欲推向高潮颠峰。傅艺玪拚命摇头,晃动身躯,神智地不清地淫叫:“哦……要死了……抱紧我……快……用力……我要丢了……不行了……要丢……丢了……”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傅艺玪一次比一次还快达到高潮。yīn茎似乎要插穿傅艺玪那诱人的yín穴,guī头在yín穴深处磨着。傅艺玪迎合最后的冲刺,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中,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牢牢将成凯颂的屁股的勾住。“啊……凯颂……我死了……快来了……啊啊……快……”

傅艺玪淫荡的模样,让成凯颂更卖力,汗水如下雨般流着,成凯颂呼应着傅艺玪“艺玪……哦……屁股……顶上来……我们一起……爽……一起去死……”

突然傅艺玪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yīn茎,热乎乎的yín水急泄烫得guī头一阵酥麻,成凯颂狂叫“艺玪……我……快要射……啊……好爽呀……啊……艺玪……你的yín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傅艺玪跟着摆动臀部,用力将yín穴收缩,紧紧夹住yīn茎,小腿缠住了成凯颂的腰。成凯颂的guī头深深顶住子宫颈,从爆涨的guī头中射出热腾腾的jīng液,灌进傅艺玪的穴内,浓热的jīng液让傅艺玪的子宫颤抖,体内深处获得了极大大的愉悦。

冲过高潮顶点的傅艺玪,全身瘫软了下来,缩在成凯颂的怀里一动不动,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刺激感。陶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潮余韵中,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在激情的高潮后他们紧紧的抱着,成凯颂一边抚摸着还在痴迷的傅艺玪,双手握住傅艺玪丰满乳房,尽情地揉搓抚捏,一边把唇靠上傅艺玪的樱唇。还在欢愉里的傅艺玪,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成凯颂拉着傅艺玪走进浴室,浴后傅艺玪静静的躺在成凯颂的身上,手指轻抚成凯颂的嘴唇,成凯颂也轻轻的抚摸傅艺玪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每一次傅艺玪都舍不得成凯颂走,成凯颂一手揉着傅艺玪的咪咪,另一手摸着傅艺玪美丽的长发。“凯颂!我好爱你。”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过了4年。因为家庭,成凯颂不得不离开傅艺玪。

要走的那天,成凯颂望着裸体的傅艺玪,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声“多好的女人啊!”成凯颂一手搂住傅艺玪的软软的腰,一手握住傅艺玪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艺玪!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傅艺玪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

傅艺玪就这样被成凯颂搂着、摸着,成凯颂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且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即将离去的温情,最后一刻的春宵,她忧郁的心情愈加忧郁,不敢去想将来。

成凯颂另一只手伸往傅艺玪的yīn户去,摸着了黑黑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到两片湿淋淋yīn唇上,轻轻地捏揉傅艺玪的阴核,一阵yín水顺流而出。傅艺玪那滋润的yīn户,被成凯颂的手摸揉已酥麻难当,又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yīn道,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傅艺玪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永世难忘,傅艺玪握着成凯颂大yīn茎的手颤抖起来了。

成凯颂抱着傅艺玪往房间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傅艺玪的小红唇,傅艺玪缩在成凯颂的胸前,任由成凯颂摆布。成凯颂把放在床上,傅艺玪既是害怕又想要,害怕的是成凯颂就要永远离去,谁是她的将来?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傅艺玪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成凯颂的大yīn茎,永远插在她渴望甘露滋润的yín穴里。

成凯颂像一个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傅艺玪的nǎi子,掌心在nǎi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傅艺玪有如触电似的,全身痒得难受,成凯颂稍加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好像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傅艺玪欲火中烧,yīn户已经痒得很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凯颂,别再弄我,艺玪下面好……难受……啊!凯颂,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让我们永远连在一起。”

成凯颂听到傅艺玪的悲戚的话,热泪盈眶。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默默地低下头,用双手轻轻扳开傅艺玪的双腿,傅艺玪的yīn唇不停的张合,yīn唇四周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yín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成凯颂把嘴巴凑近肛门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傅艺玪全身猛烈不停地地颤抖。

然后成凯颂又把嘴对着傅艺玪那丰满的yīn唇,对着那迷人的xiāo穴,一手抚弄着傅艺玪的屁眼,用嘴轻轻地吸傅艺玪的xiāo穴,使她全身紧张又难过。接着成凯颂把舌头伸到里面,在yīn道内壁翻来覆去,傅艺玪yīn道内壁的嫩肉又麻,又酸,又痒。

傅艺玪只觉得人是轻飘飘的,拼命挺起屁股,把xiāo穴凑近成凯颂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傅艺玪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记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

傅艺玪幽幽地看着成凯颂的yīn茎,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低声说道:“啊……好硬,好大,好热!我的宝贝。”不由得套弄起来并放到嘴里含着,不一会,成凯颂的yīn茎变得更粗更大,整根yīn茎红得发紫。

成凯颂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傅艺玪的小咀,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抱着傅艺玪的屁股,头用力的埋在傅艺玪的跨间,整张嘴贴在yīn户上,含着傅艺玪的yīn蒂,用舌头不停的来回涮着。傅艺玪的yīn蒂被他弄得膨胀麻痒难忍,傅艺玪陷入疯狂,边含着成凯颂的yīn茎边浪叫道:“啊!……啊!……好凯颂……让艺玪和你一起死吧……”

成凯颂含着傅艺玪的yīn蒂含含煳煳的应道。这一刻傅艺玪和成凯颂忘了一切,疯狂中猛然间他们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啊……!”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成凯颂的jīng液喷了傅艺玪一脸,傅艺玪的阴精也弄的成凯颂一脸。成凯颂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傅艺玪的yīn户,躺卧在傅艺玪的怀里,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着傅艺玪说道:“艺玪,对不起,我要走了,我以后不能来陪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傅艺玪看着满脸忧伤的成凯颂,轻轻的点了点头娇喘着气说:“凯颂,我会永远想着你。”

看着傅艺玪令人怜爱的模样,成凯颂忍不住又把傅艺玪压在身下,傅艺玪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娇声道:“凯颂,我永远都是你的!”成凯颂看着傅艺玪,心中一荡,yīn茎又硬了起来,顶在傅艺玪的小腹上。傅艺玪呼吸又转急促,臀部扭动往上顶着成凯颂的大yīn茎,眼睛放出摄人心肺人的异彩,嘴唇火热,穴儿自动张开,她一手握住成凯颂的大yīn茎移近自己的yīn户,一手分开自己的yīn唇,成凯颂把腰一挺“滋!”的一声,成凯颂的yīn茎最后一次进了傅艺玪的yīn道里。

“啊……!”两人都忍不住长长的叫了起来。成凯颂觉得自己的yīn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壁肉包得紧紧。

成凯颂热情的吻傅艺玪的香唇,傅艺玪紧紧的搂着成凯颂的头颈,丁香巧送,傅艺玪双腿紧勾着成凯颂的腰,使成凯颂的yīn茎更为深入。成凯颂也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

傅艺玪扭腰挺胸,圆圆的玉臀,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成凯颂似乎要以无限的精力,技巧,赴死一般做最后一搏。

傅艺玪恨不得把成凯颂的yīn茎全部塞进yīn户里去,永远留在里面。她的yín水一直流个不停,她也浪叫不停:“哎呀……凯颂……我可爱的凯颂……哎呀……我要死了……”

“凯颂……嗯……喔……唔……我爱……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

傅艺玪的两片yīn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成凯颂yīn茎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成凯颂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成凯颂更加倍用力抽插,插得又快又狠。

“艺玪……我……我……我要死在你面前!……死……艺玪……啊……我要为你死……哦!”成凯颂觉得傅艺玪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yīn茎,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guī头,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yīn茎顶往傅艺玪的子宫,一股热流猛烈的射向子宫深处。

傅艺玪被成凯颂滚烫的jīng液射得几乎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成凯颂,猛的叫了一声也到了高潮。

傅艺玪抱着成凯颂久久地停着不动,成凯颂的yīn茎还硬硬的停留在傅艺玪的子宫内。

狂潮过后,傅艺玪抬起头,吻了成凯颂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傅艺玪将身体横躺着,好让成凯颂仔细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常常外露的颈子和双腿浅黄色衬托得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不断浮动着。乳房上两粒粉中透红的rǔ头更是艳丽,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yīn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分格,更是令人着迷。

成凯颂看着陶醉、迷惑,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又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在傅艺玪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不停地狂吻着,狂吮着。在成凯颂的抚摸之下,傅艺玪粉红的大yīn唇,已经又油光发亮了,成凯颂拨开她那两片yīn唇,再次见到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么动人的yín水,成凯颂低下身去,吻着那阴核,将舌头伸进小洞里去舔。

成凯颂这次舔得更猛烈,傅艺玪的身体颤抖得越是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凯颂!我受不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于是成凯颂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yīn茎,对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傅艺玪知道成凯颂的大yīn茎触到了yīn户,伸出右手,握着成凯颂的大yīn茎,成凯颂屁股一沉,整个guī头又塞进傅艺玪的yīn户去了。

成凯颂将傅艺玪的双腿高架在肩上,“卜滋!卜滋!”大yīn茎一进一出,次次送到花心底部,由于刚才已经泄了两次,所以这次他抽插得更是持久,发出了美妙的“滋卜”声,两具肉体碰击发出的“啪啪”声。

傅艺玪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哎呀……我要上天了……啊!……快……用力……啊!……唔……我……要……出……来了……喔……!”

成凯颂的guī头被火烫的yín水浇的魂入九霄,他也像一只饿狼,用尽全身力量狂插着傅艺玪的美穴,这时傅艺玪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再喷射而出,成凯颂的guī头被淫精一洒,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又再次射到傅艺玪的子宫内。

“啊!……凯颂……我……要死了!”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俩人倦极小睡了一刻,傅艺玪疲累的爬起来看一看,已经是晚上八时半了。

成凯颂依依不舍走出傅艺玪的房间……

十一、欲火重生

十一、欲火重生

成凯颂的离去,傅艺玪又遭受一次致命的打击。

傅艺玪想过她和成凯颂不会长久,但是离别到来,她还是不知怎么面对。这4年,除了与成凯颂的性爱,她什么都没有想过,什么都没有准备。

第一天成凯颂真的没有来,她并不以为然,心情很平静。成凯颂来电话,她们像往常一样,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第二天成凯颂还是没有来,傅艺玪在公司见到成凯颂,匆匆就离开了,她知道不敢在那里停留。

第三天成凯颂没有来,傅艺玪就按捺不住颓丧,坐立不安,她没有去公司上班,她一直在想成凯颂,想他的抚摸,想他的拥抱,想他的湿吻,想他的插入。

傅艺玪知道成凯颂真的再也不会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傅艺玪彻底崩溃了。4年来狂烈的性爱嘎然而止,傅艺玪像从悬崖坠落到深渊般地绝望。从那天起她没有出过门,拒绝接成凯颂的电话。

傅艺玪没有更多的奢求,只想有一个普通的男人爱她,然后结婚生子,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却陷入邪恶男人的圈套,经历复杂痛苦情爱。她恨钱甫农,是他毁了她简单的生活,是他挑起她的情欲,使她终日沉没在炽烈性欲的汹涌波涛中。

情欲的潮水想山洪一样淹没了傅艺玪,她无法排遣对成凯颂的思念,强烈的欲望使她身上发热脸颊绯红,空虚的阴阜深处在悸动和震颤希冀侵入,高潮巅峰欲生欲死的渴望向全身弥漫,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幻想缠绕着她。她需要男人的爱,无法排遣和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

傅艺玪十几天没有到公司上班,被解聘了。这是必然的,因为那里有成凯颂。

丢掉了工作,傅艺玪情绪开始平静,理性渐渐恢复,但强烈的情欲无法平复。他渴望男人,又必须坚守道德,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在理性和情欲的冲突中度过。

一个月之后,傅艺玪参加银行的招聘,成为银行的一个普通柜员。

第一天上班,天气很好,傅艺玪走在大街上,一起都没有变。她心里在想,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世上没有人知道,也许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美丽的云彩在天上静静地飘着,总有人会抬头望上一望,可是她痛苦和快乐又向谁诉说,

银行柜员的工作单调繁琐,无休止的存款、取款、点钞,然后不小心就是赔钱,傅艺玪很不适应,心情烦躁。几个月下来,人瘦了一圈,精神恍惚。她的父母又操起心来。女儿已经30岁了,原来的男朋友没了,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傅艺玪不愉快,老人也不敢多问,不知所措。

银行进行员工的计算机培训,计算机大专毕业的傅艺玪成绩突出,引起市行科技部主任项年凡的注意。

不久傅艺玪被银行科技部临时借用。科技部主管全市的计算机信息化工作,眼下人手不够,傅艺玪很在意这次的借用,她认为这是凭自己专业本事得来的结果,她希望能留在那里。

傅艺玪到科技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随项年凡到各县银行检查计算机网络安全,随行的还有一个叫程培宽的年轻人。

这趟差傅艺玪有些不乐意去,因为她怕会要和项年凡单独在一起,刚被借用又没理由说不去。

几天过去了,相安无事。傅艺玪放心地投入工作,科技部主任项年凡对傅艺玪很满意。

项年凡32岁,比傅艺玪大4岁,中等个子,也算是长得英俊,妻子施岑韵在工商银行信贷科,是一个165的高个美女。

项年凡原来是农业银行的员工,靠父亲的关系调到市科技部当主任,年薪一下从几万升到十几万。他没有读正规大学,只有电大的文凭,也不是计算机专业。但是项年凡对工作很认真负责,为人也谦逊,科技部的都是年轻人,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项年凡能感觉到傅艺玪对他的冷淡,他想这是傅艺玪看不起他这个不是专业出身的主任。

在最后一个县检查时,项年凡向这个县银行的领导介绍傅艺玪是科技部新来的,引得大家向傅艺玪纷纷敬酒,傅艺玪愣是一杯不喝,搞得举座不欢。项年凡大为恼火,她还没见过这么倔的女孩。

晚饭后,项年凡叫程培宽把傅艺玪找来,从团队精神到基层工作,很激动地对傅艺玪说了一通。傅艺玪看主任如此光火,弱弱地说了一句:“主任,对不起。”

项年凡见傅艺玪这般懦弱,不忍再说下去,让傅艺玪回房间。

傅艺玪站起身要走,晃悠了一下。项年凡赶紧扶傅艺玪坐下。问道:“你不舒服吗?”傅艺玪摇摇头,靠在沙发上没说话。项年凡挂电话找程培宽来帮忙,程培宽早已出去玩了。项年凡急得团团转,定了定神,到了一杯开水给傅艺玪。

看见项年凡着急,傅艺玪内心的深处动了一下。这几个月来,傅艺玪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这几天的紧张累得她有些挺不住了。傅艺玪不想让项年凡觉得她不行,又坚持着站起来要走,但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立刻感觉头一阵眩晕,两眼一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项年凡只好把傅艺玪抱到床上,问她要不要上医院,傅艺玪又是摇摇头,她的思维还在感受项年凡抱她的那一瞬间。

项年凡以为是自己的训话吓着了傅艺玪,心里很过意不去,就在床边守着傅艺玪。看着傅艺玪柔弱的模样,心生一丝怜悯。怕别人误会,他只好把房门关住。

房间里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傅艺玪瞥了一眼项年凡,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11点了,傅艺玪坚持要走,项年凡扶傅艺玪起来,面对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项年凡感到,傅艺玪有着一副性感迷人的身材。可以说是哪种让男人一看到,就会产生许多幻想的女人。而傅艺玪心里又有说不尽的哀怨。

傅艺玪站在项年凡面前,闻到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是一阵晕眩,整个人扑在项年凡的身上。项年凡一把把傅艺玪抱紧,不让她倒下去。

傅艺玪她百感交集。一直闭着的眼睛闪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看到怀里软软的傅艺玪流泪,项年凡不知原委,可是心里一软,把傅艺玪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双手缓缓抚摸着傅艺玪的后背。

傅艺玪在项年凡的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上,一动不动,这时她的全身都非常敏感。已经几个月没有男人抱过她,隐忍着的欲望不断高涨。陷入无法抵抗与项年凡接触的快感的绝望,紧张和不安,渴望和罪恶,还有兴奋和痛苦,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傅艺玪的心头。

项年凡两手抱着傅艺玪的腰,然后将傅艺玪搂起来,托着傅艺玪的脖子和后脑。他感受到傅艺玪灼热的身体在颤抖,开始躁动变得不安分起来,嘴唇慢慢贴向傅艺玪的嘴唇,眼睛始终看着傅艺玪的眼睛。

当项年凡的唇快要贴到傅艺玪的唇上的时候,傅艺玪没有勇气再凝视他的瞳仁,闭上了眼睛,等待下面的一切。项年凡嘴巴紧紧地封在了傅艺玪嘴上,肆无忌惮地狂吻。唇很柔软很炽热,这是傅艺玪几个月都在渴望的,但她闭着嘴,企图坚守着最后的一丝意念,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项年凡用力紧抱了傅艺玪一下,全身都紧贴在傅艺玪身上,他粗重的气息喷到傅艺玪的脸上,一种成熟男人青春洋溢的特有的体香,那种味道带着迷人的野性。傅艺玪沉醉在这种味道里,不争气的嘴抗拒她的意志竟自张开了,项年凡乘机把舌头伸了进来,牙关被舌头温柔地撬开,卷住了傅艺玪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感受傅艺玪的嘴里的温软和馨香。

项年凡吸住傅艺玪的舌尖,又轻轻舔傅艺玪的牙床,还在傅艺玪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傅艺玪探索着对方,用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口腔的粘膜和味蕾上,品尝着他唾液的香味,紧紧地缠绕、吞吐着,久久不愿分离。傅艺玪的眼睛闪着光,沉浸热吻当中,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象是在宣布:我愿意被你征服!被你占有!

外面下着霏霏细雨,淫淫湿湿的。伴着激烈的心跳,就象是有一个世纪,一个很长的吻。他们的嘴唇紧紧地溶合在一起,项年凡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止,他的嘴一时离开了傅艺玪的唇,傅艺玪总是恋恋不舍追寻上去,深情回味着热吻的快感。这是傅艺玪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次热吻当中。

傅艺玪双手紧紧地搂住项年凡的脖子,感觉到发烫的yīn茎慢慢地挺起,顶在小腹上。傅艺玪的阴部痒涨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下体无意识的在项年凡yīn茎上轻轻的摩擦,忘我地迎合。

项年凡的手往下移,今天傅艺玪正好没有穿长筒丝袜,肌肤直接感受到项年凡温热的手,傅艺玪期望这只手的深入,却做出挣脱这只手的样子。项年凡的手快速的滑过傅艺玪平坦的小腹,来到阴阜上,轻轻抚摸起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双腿传入她的大脑,心剧烈的跳动,那里不争气的流出液体来,身体变得十分饥渴。

项年凡的手指在傅艺玪的两片yīn唇之间轻轻划动,感觉到傅艺玪的内裤已经湿湿的贴在yīn唇上,他一次比一次要用力一些,到最后他的手指每次划动时都陷入了yīn唇之内,傅艺玪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加强烈。

项年凡突然将他的手指收了回去,傅艺玪一时没回过神来,强烈的失落使她一阵慌乱。

最后一件衣服褪了下来,傅艺玪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项年凡的面前。这是一具美妙丰盈成熟的胴体,飘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肤,优美玲珑的曲线,丰腴圆润的臀部,千娇百媚,勾魂摄魄,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和诱惑。

项年凡低下头,他的嘴离开了傅艺玪的嘴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阴毛,最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美妙绝伦的地方,鲜嫩、柔滑,温暖,令人爱不释手,使人心醉神迷。

项年凡张开嘴含住傅艺玪的鲜红的rǔ头吸吮着,两只手在腰和臀间游走。傅艺玪的腰很柔软,腰间的曲线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臀形优美丰满而不显臃肿,柔软而富有弹性。

傅艺玪轻轻呻吟了一下,手开始慢慢抚摩项年凡的头,就象母亲温柔地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

项年凡用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一只手揉搓着刚刚吸吮的rǔ头。而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直抵那片浓密的湿润的芳草地。黑色的阴毛绒绒的,很柔顺,宛若空谷幽兰,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停留了片刻,项年凡的手伸入幽谷,开始了寻幽探胜,然而项年凡发觉手被紧紧地夹住了。

傅艺玪反射的夹紧大腿,项年凡并没有强去拉开,

这是女人最后的挣扎,项年凡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傅艺玪揽到怀里,又是一个激情如火的长吻,一只手游走在傅艺玪的丰满圆润的两腿之间。

傅艺玪闭着美丽的双眼,陶醉在项年凡深深的爱抚之中。雪白娇艳的肉体,在项年凡一波一波的爱抚中,不断地升腾、溶化。项年凡做了些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傅艺玪已感觉不到了。傅艺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所有的举动都是本能的反应,来自于每个毛孔的快感、一种与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冲动。

傅艺玪紧闭的双腿慢慢地打开,项年凡面向细细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那花丛的深处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打开傅艺玪身体的时候他就似乎闻到,只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从这里飘出的,骚骚的、爽爽的,芬芳馥郁。

项年凡最后慢慢的拉开傅艺玪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rǔ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yīn蒂紧紧的闭着小口,里面就是傅艺玪的yīn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

项年凡的舌尖开始在傅艺玪阴阜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白嫩的臀部,把嘴唇印在半开的yīn唇上,yīn唇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而颤抖。项年凡的舌头沿着细缝爬行,一直探进深处,并用舌头把yīn唇分开,yīn唇正上方闭阖着的地方露出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yín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傅艺玪大腿抬起张开,项年凡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揉开内侧的小yīn唇。在甜美的刺激之下,yín水不断涌出的yīn唇充满迷人的魅力。项年凡用舌头把裂缝更加扩大,用嘴按住整个yīn唇,用力的吸吮滴下来的yín水,傅艺玪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

项年凡的舌头划过yīn唇在yīn蒂前停了下来,毫不迟疑的开始舔弄傅艺玪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有时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强烈刺激令傅艺玪昏眩。傅艺玪的yīn蒂很突出,这表明她的性欲很旺盛。项年凡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yīn蒂,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傅艺玪的身体微微地颤动,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项年凡项年凡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傅艺玪激起了小小的痉挛。项年凡不停地用着舌尖刺激着yīn蒂,一次又一次把yīn蒂吸进嘴里,傅艺玪整个下体都在了颤抖。

项年凡把舌头深入傅艺玪的yīn道内搅动着,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yīn唇已经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项年凡的舌尖又向性感的yīn蒂滑去。傅艺玪的yīn蒂早已被yín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项年凡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傅艺玪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项年凡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着傅艺玪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傅艺玪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傅艺玪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象条蛇一样,全身不停地扭动着,上身丰满可爱的乳房在起伏跳跃。不时地拱起身子,翘起丰满的屁股迎合着项年凡的手指和嘴巴。幽谷的深处,哪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啊……不……不,不要这样!”傅艺玪快乐地呻吟着、呐喊着、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不快的最后痕迹!傅艺玪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体验着有史以来所体验过的最猛烈的快感!

项年凡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的深处流了出来。项年凡的嘴唇继续含住yīn蒂,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的鲜红的嫩肉。舌尖和手指同时在加速。

“啊……啊……不……”傅艺玪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傅艺玪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

“啊……求你了,快来,要我……-快来要我”傅艺玪哀求道。

项年凡的身体也在冲动,有一股热力顺着从项年凡的体内直冲下去,透过项年凡的丹田,穿过项年凡的血管,向项年凡的双胯之间奔驰。

项年凡的身下就是雪白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傅艺玪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傅艺玪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项年凡去享用,等待着项年凡去占有。

项年凡向前一挺,涌了进去。立刻被一片暖意和柔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项年凡的下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项年凡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快乐。

傅艺玪感觉他插进来了,而且特别深入,兴奋得要失去控制,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喊叫。傅艺玪的叫声,使他也疯狂了。

项年凡开始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象一棵熟透的桃子。

“啊……不……快!”傅艺玪双手狂野地抱住了项年凡,放浪地喊道。

项年凡有些惊呀。从如此端庄冷峻的女人嘴里能说出怎么要命的字眼来,简直有些不可思意。不过,傅艺玪的喊叫声使项年凡激情万丈。

项年凡抽动着,速度在渐渐地加快。

突然间,傅艺玪意识到高潮即将来临!拼命地伸出双手,将他死死的搂住,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抱紧,同时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傅艺玪相信,这样会让高潮更充实、更完美。

“啊……我……我要死了”傅艺玪叫着。

项年凡的血液在奔流,血管在澎涨,项年凡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中。

项年凡咬着牙根,他们动作着,浑然忘却了一切。

“啊……啊……”傅艺玪一直在叫。她在喘喘的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呼唤:要我,快要我。

此刻,项年凡才知道这世界只有傅艺玪才真正属于他。她的心,她的肉体,她要项年凡去占有她。

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项年凡爆炸了。“啊……”项年凡高叫着。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向项年凡袭来,并飞快地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几乎是同时,傅艺玪的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了尖叫:“啊……不……我要死了……”傅艺玪的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项年凡的后背上。

傅艺玪皱着眉,身体挺直,隐藏在傅艺玪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yīn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的吸住项年凡的yīn茎。全身流过强烈的快感,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终于停了下来。

项年凡伏在傅艺玪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柔嫩的乳房上,细细回味着那令人激奋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傅艺玪十分温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把手指插在毛发间,将头发慢慢地缠绕在指头上。

那种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温情通过傅艺玪的双手传递到项年凡的全身,使他感到了真正用身心征服一个女人后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感,尤其是一个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他的女人,项年凡得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与妻子新婚之夜的欢娱。

“你好吗”傅艺玪柔柔地问项年凡。

“好,你呢?”项年凡紧抱着傅艺玪回答道。

“嗯”傅艺玪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不是,你是个好女人。”项年凡说道。

“嗯”傅艺玪紧紧地抱了抱项年凡说:“以后你要好好待我,好吗”

项年凡怜爱地抱着傅艺玪说:“我一定好好爱你”

“我想留在科技部,不想回去。”傅艺玪说

这是很难的事情,项年凡一时没说话。他们对视着,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项年凡考虑了足有两分钟说:“很难,我会来办。你先借用在这里,不用回去。”看得出来,项年凡下了很大的决心。

傅艺玪心里一热,轻轻抓住项年凡的yīn茎,上下套弄,然后又含在嘴里,吱吱有声。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令项年凡和傅艺玪都终生难忘的第一夜,项年凡把傅艺玪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自那以后,傅艺玪就是项年凡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真正爱人,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幽会,共赴巫山,同浴爱河,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情爱。

雨还在下着.那晚,他们一直在做爱。

回到南平的第二天晚上7点,项年凡就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傅艺玪要她到他家里来,他想她。然后对妻子说要准备明天上午汇报,明天回家。

项年凡长这么大,从没有体验过傅艺玪带给他的这样癫狂的性爱,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傅艺玪那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委身于他,傅艺玪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自信。

他的妻子施岑韵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到目前他们只有很平常的爱爱,她的美丽和项年凡获得的快感不成正比。而傅艺玪恰恰相反,她没有惊艳的容貌,但傅艺玪对爱的追求像飞蛾扑火般的奋不顾身,爱得真诚,爱得酣畅淋漓。这让项年凡很感动,他真的是离不开傅艺玪了。

天空中下着浠浠沥沥的小雨,悬在灯杆上路灯发出银色的光辉,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有雨的日子,为情人们营造了一个浪漫的气氛。情人们依偎在伞下,漫步在飘飞的雨丝中。

不像那天,今天项年凡显得自信和轻松。

傅艺玪很快就到了。她需要项年凡,她知道前两次悲惨的教训,就是她没有稳固的工作,没有稳固的地位。这次她一定要依靠项年凡调到科技部来。

傅艺玪也需要男人,她知道经历了钱甫农和成凯颂,现在自己的性欲越来越旺盛。她需要像项年凡这样能把她强烈的欲望爆发出来的男人,需要能被她癫狂的性爱征服的男人。

傅艺玪想过取代项年凡的妻子,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她不想对不起任何人,如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之爱,取之有道。她已经28岁,对自己的婚姻,她并不着急,她想只要她想要,上天自有安排。反而是她的父母着急得像火上房似的。

项年凡撑一把伞到街头接傅艺玪,他们来到项年凡以前住的楼前。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要记住这地方,这是他以前住的房子,现在空着。

傅艺玪笑了笑问项年凡:“为何要来这里。”

项年凡说:“我不知道,也许是爱神把我们引到这里的吧。”

傅艺玪问项年凡:“你能肯定我就一定会跟你上楼吗?”

项年凡望着她的笑脸,没有再豫,收起了伞,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对她说道:“是的,今晚你是我的。”

她没有挣扎,用胳膊环着项年凡的脖子,在项年凡的耳边娇嗔地说道:“你好武断。”

很正确,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项年凡明白这一点。

在门口项年凡停了下来。傅艺玪紧紧地抱着项年凡的脖子,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项年凡艰难地开着门,装成恨恨的样子对她说:“看我到屋里怎样收拾你。”

傅艺玪滋滋地浪笑着说:“好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从傅艺玪借调到科技部至今,快有两年了。两年来项年凡对傅艺玪的感觉每天都是新的,他们爱得如痴如醉。从他们的第一次在出差的宾馆,后来在办公室、他们各自的家里,在出游的郊外、在车里都留下他们爱的芬芳。

为了傅艺玪,项年凡冷谈了妻子施岑韵,他知道妻子也已经有感觉,他都以工作忙搪塞,但他还是理智地保持着和妻子的关系。傅艺玪也从来不说他的妻子,项年凡感激傅艺玪的宽容,感激傅艺玪带给他的幸福,现在他和傅艺玪在一起,更多的是在一起出差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和他过去住的房子里。

2005年8月傅艺玪正式调入科技部。一得到确切的消息,项年凡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傅艺玪。

傅艺玪知道项年凡会在老房子里等她,傅艺玪一进了门,项年凡没有开灯,急冲冲地抱着傅艺玪迳直向卧室走去。项年凡出国刚回来,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面了。

项年凡打开了床头上的灯,刹间,整个房间被一束朦胧的粉红的色调所笼罩,凭添了几分暧昧和浪漫的气氛。

扭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项年凡急不可耐,亲吻着渐渐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光滑艳丽,散发出令项年凡心跳的光彩。突然,傅艺玪抓住了项年凡的手——项年凡要解她裙子上的扭扣。女人害羞是一种天生的本能,项年凡停了下来,继续吻着她。

一会儿,她的手放松了,她呻吟着,喘息着。

胸罩被打开,一对乳峰弹了出来,樱桃般的rǔ头在颤动,项年凡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们,在手中把玩着、揉搓着。

项年凡让傅艺玪平躺下去,并把枕头放在傅艺玪的屁股下面,傅艺玪知道这种姿势会把yīn户更加显得突出,项年凡把嘴贴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手指按摩傅艺玪的yīn蒂,傅艺玪开始起飞了。

调动的事终于办妥了,傅艺玪真是高兴。她感激地看着项年凡,突然十分想吮吸项年凡的yīn茎,于是傅艺玪头对着项年凡的yīn茎,两腿跪在项年凡的双肩上面,把自己的yīn户对着项年凡的嘴。

傅艺玪双手握住项年凡的yīn茎,开始用手套动,用嘴吞吐、吮吸。并逐渐加快了对项年凡yáng具的套动速度。当傅艺玪抓住项年凡的yīn茎时,舒服的感觉让项年凡不由白主地发出了哼哼声。

傅艺玪用手、嘴玩弄项年凡的yīn茎,项年凡觉得全身发痒,发麻,从那里面射出一股液体来,全身的舒服感觉无法用语言说得明白。

傅艺玪舔舐干净了yīn茎后就爬到项年凡的身边来,抱住项年凡热烈地吻,把柔软的舌头伸到项年凡的嘴里来。

项年凡先在傅艺玪的屁股上亲吻了一会儿,然后用手分开傅艺玪的大yīn唇,把舌头伸进傅艺玪的yīn道里去,用舌尖勾舔着傅艺玪的yīn道壁,一只手轻柔地捻着傅艺玪的yīn蒂,另一只手伸到傅艺玪的胸前,轮流玩摸傅艺玪的两只乳房、rǔ头。

很快傅艺玪就感到一阵阵快感从乳房、rǔ头传遍全身,鼻中不由地发出了“哼……唔……嗯……”淫声。

当项年凡摸到傅艺玪又尖挺、又富弹性的乳房时,傅艺玪感受到难耐的快感。项年凡左手握着傅艺玪的左乳,不断揉弄,一面低下头,把傅艺玪的整个右乳含在嘴中。

由于经常运动,傅艺玪的一双乳房弹性极佳,含在嘴中就好像吃布丁一样,令人兴奋。

项年凡的左手也没闲着,有时大力、有时轻柔的把玩着傅艺玪的左乳,抽扯,抓玩,挤压傅艺玪的乳房,傅艺玪的rǔ头是浅粉红色的,受得这些刺激后,rǔ头慢慢转硬,乳房也涨了起来。

项年凡把抚摸傅艺玪乳房的手转到按摩傅艺玪的肛门,并用舌头从屁股上开始舔,向傅艺玪的菊花门伸去,用舌尖伸进傅艺玪的肛门里,舔到傅艺玪的屁眼时那感觉真好,使傅艺玪全身在奇痒中阵阵发浪。

项年凡用双唇抿住傅艺玪的yīn蒂轻轻地拉扯、用嘴、舌头吮吸着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傅艺玪感到子宫里一阵阵发热,有股强烈的热流在剧烈涌动,知道快忍不住了,于是用力把自己的yīn户向着项年凡的嘴压去,更加拼命地吮吸项年凡的guī头,套吸项年凡的yīn茎,很快傅艺玪明显地感到项年凡的guī头开始跳动,知道项年凡的高潮也快到了。

项年凡在傅艺玪的嘴里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射得很有力,直喷射进傅艺玪的喉咙里,傅艺玪大口地吞咽着,滑溜溜的,有点酸甜味,带着强烈的男性特有的jīng液香味。

当傅艺玪叉开双腿让项年凡看女人的宝贝时,项年凡激动得身子发抖,那白白嫩嫩的yīn户上面细细软软的阴毛,当项年凡把大、小yīn唇板开时,看到了里面的动人的景色,丰满的大yīn唇中间有一道粉红色诱人的细缝,那是两瓣红嫩的紧紧闭合着的小yīn唇,里面是傅艺玪小小的yīn道口。

项年凡试着用小拇指伸进去,感到里面湿漉漉的很热,有一股强烈的收缩力,把项年凡的手指夹得紧紧的,项年凡把舌头伸进去搅动时,觉得那里面的肉滑腻腻的。

傅艺玪的yīn蒂,象一粒黄豆那么大,项年凡的舔摸,使它变得硬起来,涨到有一粒蚕豆那么大了,傅艺玪的乳房也变大变硬,rǔ头也会变得更硬。

傅艺玪偎在项年凡的怀里,手还摸着那硬硬的yīn茎,项年凡也摸着傅艺玪的yīn户,把手指伸到yīn道里,感到了里面的吸力。傅艺玪喃喃地向项年凡诉说,又一次达到高潮流出阴精。

傅艺玪惊讶项年凡的yīn茎在shè精后只软一点点下来,然而在傅艺玪的摸弄下又变得更粗、更大、更热。傅艺玪爬起来打开双腿,跨坐到项年凡的小腹上,手里抓住项年凡的yīn茎,叫项年凡不要动,想着要慢慢地套进去。

傅艺玪娇庸无力地趴在了项年凡的身上,傅艺玪胸前的两个肉团紧紧地贴在项年凡的胸脯上,娇喘嘘嘘地呻吟着,全身泛着一层油光闪亮的香汗。项年凡吮吸着傅艺玪的丁香嫩舌,以及傅艺玪的香津,

傅艺玪微微抬起屁股,一手把自己的大yīn唇拨开,一手扶住yīn茎,使guī头对准的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傅艺玪低头看去,见到自己的yīn唇被项年凡的guī头挤开,yīn道像被一根很烫的软胶棍捅进去似的,感到前面一段被guī头捅开的yīn道涨得很,但yīn道深处却觉得相当空虚。

yīn道壁的阵阵痉挛使傅艺玪分外难受,一咬牙,傅艺玪用力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感到似有一根火烫的yīn茎紧紧地塞到自己的bī的深处,直顶到了傅艺玪的花芯,涨得又舒服、又有点痛,就这样傅艺玪坐在项年凡的小腹上,不时地抽动。

当傅艺玪的yīn道吞没项年凡的yīn茎,guī头缓缓地钻入傅艺玪狭窄的肉缝里,傅艺玪感到里面湿热、紧窄无比的舒服。

当傅艺玪的yīn道壁自动地收缩、夹紧项年凡的yīn茎时,感到项年凡的yīn茎也在伸缩着,而且随着每一次的伸长,项年凡的guī头就顶在傅艺玪的花芯上,好像吮吻着傅艺玪的花芯似的,使傅艺玪觉得舒服无比。

项年凡的guī头还在傅艺玪的yīn道里面转动,那蘑菇似的guī头以及上面的青筋在转动时刮在傅艺玪的yīn道壁上,又使傅艺玪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傅艺玪的子宫、yīn道在一阵阵的收缩,大量的淫液从里面涌了出来,被项年凡的yīn茎堵在里面,身子发热、发痒,傅艺玪不顾一切地抬起屁股开始抽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坐下,项年凡的guī头都要猛烈地顶撞一下傅艺玪的子宫颈,项年凡的yīn茎在yīn道吞进吐出地摩擦使傅艺玪倍感爽快,随着傅艺玪的起落动作加快,项年凡的yīn茎在yīn道里变得更加粗大了,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使傅艺玪浑身骚痒,aì液不断地涌出。

傅艺玪越来越快用尽全身力气地抽插着,把项年凡的guī头能戳进子宫里,嘴里不由自主胡乱地哼着淫声浪语:“嗯……好大!哦!太好了……,啊……好舒服!哎哟!出来了!”傅艺玪的子宫里不停地涌出一股股的阴精,高潮的快感冲击得傅艺玪晕头转向。

在傅艺玪抽动数十次后,傅艺玪感到guī头开始跳动,项年凡的嘴里也开始发出哼声,傅艺玪知道项年凡的高潮也快来临了。

傅艺玪更高地抬起屁股,使项年凡的yīn茎几乎要滑出来,然后用尽全力向下一坐,傅艺玪淫叫:“啊……你戳进傅艺玪的子宫里去了”。

只听到项年凡淫叫声,就有一股股火烫的jīng液,猛烈地喷射到傅艺玪的子宫底部。被项年凡的这股jīng液一喷,傅艺玪子宫内也冲出了大股的阴精,无力地趴在项年凡的身上直喘气。

他们没有立即分开,仍然继续保持结合着,项年凡的yáng具慢慢在傅艺玪yīn道里缩小,傅艺玪躺在项年凡身上就像睡着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傅艺玪才睁开眼睛。

傅艺玪温柔地像猫一样地依偎在项年凡怀里,“谢谢你,把我调进科技部。你以后能一直爱我吗?”傅艺玪两眼直直地看着项年凡问道。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一直爱你。”项年凡不假思索。

“我不会离开你,我要你一直爱我!”

项年凡说:“我会的!”

傅艺玪又问道:“你妻子好吗?”

“她很好。”项年凡说道。

听到项年凡的回答,傅艺玪多少有些失望。她多想项年凡会说出“我想和你结婚”。尽管傅艺玪内心确信,项年凡不会与他妻子施岑韵离婚,但是女人的虚荣心,让傅艺玪的心情一下就低落下去。

项年凡感觉到傅艺玪情绪的变化,没有说话,他的内心也觉得对不住傅艺玪。想到这里,项年凡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傅艺玪。

傅艺玪能感受到项年凡得爱意,也紧紧地抱了抱项年凡说:“那以后你要好好待我,不管你将来怎样,好吗”

项年凡抱着傅艺玪,无限怜爱地说:“我什么时候都会好好爱你。”

“我在科技部,会做出成绩的。”傅艺玪说。

项年凡说:“如果我会走,我会争取上级让你来负责科技部。”

傅艺玪想到自己的将来,现在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又来了情绪,握住项年凡的yīn茎,含在嘴里亲了一下。

项年凡把傅艺玪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傅艺玪紧紧地拥抱着项年凡说:“我愿意一直做你的情人,你好好地待你的妻子,但是你一定要对我好,就是我以后结婚了,你也要对我好。”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项年凡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半了,傅艺玪红着脸望了项年凡一下,准备从项年凡身上起来。傅艺玪抬起身的时候,项年凡看见自己的yīn茎从傅艺玪的小ròu洞里慢慢滑出来,傅艺玪那条粉红色的肉缝马上又紧紧地闭合上。jīng液一滴一滴流下来,项年凡找来纸帮傅艺玪擦干净。穿好衣裤,项年凡恋恋不舍的在傅艺玪的唇上又吻了一下。

十二、奇异的婚姻

十二、奇异的婚姻

傅艺玪正式调到科技部快一年了,工作得很顺利,虽然有些人在背后说一些闲话,她和大家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这让项年凡放下心来,科技部主要的业务都交给她办。在银行系统计算机及网络应用的业务方面,傅艺玪显示了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市银行的领导对她的工作很满意,项年凡十分的高兴。

傅艺玪一个大学时期的闺密来南平,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了一次,以前傅艺玪没有心情去参加这样的聚会,现在工作安定也顺利了,心情不错的傅艺玪头一回去了。本来她的闺密是聚会的主角,因为傅艺玪几年的封闭然后出现,倒成了聚会的主角。

在这次聚会上,傅艺玪听到许多有关蔡闯华的艳闻。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很高傲,但她觉得很浅薄的男生,她想这些应该都是真的,因为传说的都是真的,这是中国的一大特色。再说,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她想不出蔡闯华还能在武夷学院干些什么,如果这种人都成了武夷学院的精英,谁还敢把血汗钱花在那里?如是前者是他悲哀,如是后者那是武夷学院悲哀。

很巧,几天后傅艺玪就到武夷山市出差,办完事她突然想看看武夷学院的蔡闯华。问来他的电话拨过去,她原以为他会请她吃晚饭,结果他只冷冷地说,请她到武夷学院门口的小炒店吃夜宵,原以为他会叫在武夷山的同学一起来相聚,结果他却带来两个和他一样高傲浅薄的女人,看样子像是他的情人。傅艺玪故意与蔡闯华佯装热情,把他那两个情人气跑了。

这件事让傅艺玪郁闷了好几天,项年凡劝她犯不着这么生气,让傅艺玪替他到省里开一个会,换一个心情。

会议一结束,傅艺玪就回到了南平。省行的李处长对她的汇报,在会上给予肯定和表扬,让她在全省的会上露了脸,引起同行的注意。李处长还专门到宾馆看她,第二天下午派车送她回南平。

现在傅艺玪的身上还感觉得到李处长对她的温情,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她面前也疯狂得全然不顾处长的体面,整整一个晚上没有消停。

事先傅艺玪就得到通知,说处长晚上要来看她。她马上就把会议的情况向项年凡报告,毕竟傅艺玪是第一次替项年凡参加省里的会。项年凡叮嘱她说,李处长是我们的主管领导,又是银行it专家,一定要把李处长接待好,不得怠慢。接待好了对南平有好处,否则会影响南平的工作。

项年凡在电话里这么说,让傅艺玪倒有些紧张起来。傅艺玪想了一下,赶紧向宾馆换了一间豪华套房,豪华套房的会客间才有高级皮沙发,傅艺玪又去买了鲜花、水果和香烟。布置停当傅艺玪很满意,这才去吃晚饭。

李处长晚上在宾馆参加会议宴请,7:50分宴会结束后,他的助理陪着他来到傅艺玪的住处。一进门处长环顾了一遍房间,就说这里很不错嘛。傅艺玪笑着回答说,我只能住标间,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处长听了感激地看了傅艺玪一眼。处长助理要准备明天的会议先走了。

然后李处长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傅艺玪,“白天会上时间太短,现在你把南平的情况,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傅艺玪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李处长一边注意地听着,一边盯着傅艺玪看,越坐越靠近傅艺玪了。

傅艺玪看得出来处长晚上喝得有些高了,在听她介绍时很兴奋,给傅艺玪感觉有些异样,可是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

傅艺玪娓娓而谈,情况介绍完后,李处长点点头说好。傅艺玪妩媚地一笑,低声说:“您是领导,又是专家,请您到我们那里指导。”

李处长温和地笑问:“你会欢迎我去吗?”

傅艺玪笑着回答:“当然欢迎。”

李处长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傅艺玪娇躯一震,李处长在她耳边说:“那我一定会去,你的经验我想可以向全省推广。”

静静的又过了很长一阵,傅艺玪感觉到处长一直在看着她

“我很喜欢你的样子,今天我是专门来看你的,你如果觉得唐突,我可以马上就走。”处长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平静地说。

傅艺玪想不到处长会这么直白,她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回答。

处长的手轻轻挽在傅艺玪的腰上,问道:“可以让我抱抱吗?”

傅艺玪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处长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傅艺玪紧张的肩背。

傅艺玪面红似火,不知所措,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

于是李处长伸出双手搂住傅艺玪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傅艺玪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傅艺玪的身子渐渐地松软下来,情不自禁地完全贴在了处长身上。

就这样静静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温情开始让傅艺玪防备的坚冰融化,她的心里有了焦急的等待和渴望。

一只温柔地手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开始轻轻搓揉起来,温热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另一只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rǔ头,感觉是又软又滑。

傅艺玪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里还在抵触和抗争,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不知不觉间,傅艺玪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

为了准备参加省里的会,从到县里调研开始一直到现在,傅艺玪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和项年凡在一起了。李处长温柔的搓揉,傅艺玪很快就有了反应。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从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传来,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李处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裤子。

“别……不要……嗯……啊……不要……”,傅艺玪叫着挣脱处长的搂抱,拉紧裤子。

李处长慌忙坐回沙发上,一脸的尴尬和窘迫,急忙连声不迭地说:“对不起,艺玪,对不起。”

看到傅艺玪还惊恐地坐在沙发上发抖,处长不顾体面地跪在傅艺玪面前,对傅艺玪说:“艺玪,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冒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昏了头了,我马上走。”说完久久地跪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待傅艺玪的原谅。

傅艺玪开始以为处长一定会摔门而走,或者强迫她。可是处长的举动让她十分意外,也让她十分不安,她小声说道:“处长,您坐吧。”然后走过去扶处长坐到沙发上。

傅艺玪问:“处长,为什么这样?”处长摇头不语。

傅艺玪追问:“为什么?”

“你很像她。”

“是初恋情人吗?”

“20年前她车祸,死了。”

处长的话,让傅艺玪不由心中一震。

出奇的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

过一会儿,处长伤感地说:“傅艺玪,你的业务真的很出色,我会安排时间到南平去看你。”说完就要走。

傅艺玪一直闭着眼睛,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她在想她去加拿大的男友,也如逝去一般的初恋。傅艺玪睁眼看到李处长暗淡的背影,“李处长,别走……”她的声音愈来愈细,李处长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站着没有动。

处长看着傅艺玪,她被撞飞的刹那又一遍遍闪现,又迷失在对逝去的初恋情人的回忆中。许久,处长缓缓地跪在傅艺玪的面前,他头贴在她的双峰上面轻揉,接着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傅艺玪抱着处长的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李处长还跪在她面前。傅艺玪在想,他是跪着在救赎他死去的初恋情人。

傅艺玪微微睁开俏目,处长正局促不安地看着她,仿佛在问,你愿意吗?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等待她的赦免和恩赐。傅艺玪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忘记眼前的窘态,而慢慢张开的双腿暴露了她的内心。

傅艺玪神情迷离地站了起来,处长扑在傅艺玪的两腿上。下身传来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淫荡本性渐渐散发出来,任由李处长松开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赫然呈露出来。李处长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动情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当女人的这里被人咨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艺玪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的胴体果然迷人。在处长眼里,这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为她他一生都在赎罪。

李处长依然跪在地上,紧紧搂着傅艺玪性感的臀部,舔她yín水淋淋的肉穴。当李处长触碰到她娇嫩的yīn唇时,感觉到她在收缩,轻颤。于是紧贴在她的穴口,吸吮两片肿涨的yīn唇,她忍不住大声呻呤着,处长的舌头向她穴中深抵,舌尖去挑磨嫩滑的阴壁。

傅艺玪的呻吟越来越大,穴中yín水湿滑了整个阴部。李处长抬起头,傅艺玪感觉到他在盯视自己柔黑阴毛掩映下的私处,那里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李处长轻轻地想扒开她的粉腿,傅艺玪死死把腿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傅艺玪,头发披肩,俏脸绯红,全身赤裸,淫态诱人。李处长忍不住把傅艺玪抱到宽带的床上,紧紧地贴在傅艺玪身上,热烈地吻着,粗大坚硬的yīn茎顶在湿湿滑滑的yīn唇里,轻柔地摩挲,不敢进去。傅艺玪情不自禁地搂他一下,他插进些许,又搂一下,又插进些许,就这样顺着湿热的肉穴慢慢地插了进去。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放射到全身。傅艺玪屁股急切地往上挺动,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李处长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缓缓地抽插起来,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yīn茎,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加深了他的快感,李处长让傅艺玪臀部抬高,yīn茎奋力地抽插。同时用整个身体贴在傅艺玪的身上轻轻的磨动,傅艺玪全身上下通体无比酥麻,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端庄妩媚的傅艺玪渐渐地在控制和暗示着李处长,她没有想到处长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在满足他。软软的大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玉兔似的跳跃着。她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沉浸在美妙强烈的快感中。

连续的抽插几十下后,傅艺玪转身扑在床上挺起嫩滑的美臀,娇嗔一眼处长,处长抚摸着傅艺玪屁股上的粉嫩肌肤,贪婪地吸吻傅艺玪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又从后面插入她体内。

傅艺玪微张着小嘴扭着屁股,满脸的娇媚和兴奋,坚硬火热的yīn茎在她娇嫩的穴中抽插,享受着又一波快感的攻击。这时她想起深爱着自己的项年凡,可是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

傅艺玪让处长停下来,翻身平躺舒展着全身。张开的双腿把浑圆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yīn户完全呈现在李处长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yīn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李处长看呆了,傅艺玪露出嗔怪的眼光,处长赶紧俯身轻贴在傅艺玪性感的肉体上,yīn茎无需引导“滋……”的一声,又钻进这熟悉的ròu洞中。

傅艺玪只觉得穴口的嫩皮娇羞的包着yīn茎,一丝缝隙都没有,“啊,再深一点,受不了了。啊……,好爽,啊……要死了……”

傅艺玪无意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臀左右摇摆,李处长也无法控制自己,粗大的yīn茎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穴中的嫩肉缠绕吸吮着着yīn茎,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处长乌黑粗壮的yīn茎在娇小细嫩肉缝中进出,在肉穴里得到傅艺玪赐给他的快感。

傅艺玪感觉到穴中的yīn茎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动,知道处长要射了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头喊起来:“啊……不行了……好胀……快……拔出来呀……”

李处长顺从地赶紧向后抽出yīn茎,肉穴中一下空虚了。傅艺玪立即从极乐的顶峰跌落下来,刚才的快感立即消失,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而sāo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她一样,痒得她痛苦万分,挺起身子说:“快,亲它,吸它……”

处长翻身扑向傅艺玪的阴阜,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吮吸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紧紧抿住,用双唇和舌头挑动、拉扯傅艺玪的yīn蒂。傅艺玪感到子宫里有股强烈的热流在涌动,知道忍不住了,于是用力把自己的yīn户向处长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别停下!”傅艺玪的yīn蒂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样疯狂地呻吟呐喊,放任自已的淫荡。肉穴开始紧缩和颤抖,高潮整整持续了两分多钟,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大床上。

傅艺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处长的yīn茎套吸,拼命地啃吮guī头,处长的guī头狂烈地跳动,马眼吐出大量的滚烫的jīng液,喷射在傅艺玪的乳沟里。

当李处长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抖动。

处长完全把傅艺玪当作他心中的她,心里似乎有赎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艺玪突然觉得对不起项年凡,她很懊悔没有拒绝处长,可是没办法,一个女人太难了。和处长在一起,她是被逼无奈的,和项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和项年凡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可她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项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项年凡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离不开项年凡,无论是事业还是情爱。

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项年凡,把自己给他,彻底的给他,毫无保留,任他宰割蹂躏。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她对项年凡的愧疚。

一个月后处长到南平调研,傅艺玪全程陪同,他们又做了几次,每次处长都温文有礼,一切都听她的,从不让她不快。傅艺玪越来越爱和处长在一起的感觉。当然她也喜欢和项年凡的感觉,处长和项年凡他们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对处长傅艺玪不敢怠慢,更何况他是那么温存和顺从。那么大的领导,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温情让她感动和享受。尽管他们的开始是突然的遭遇,当时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觉得很受用。

李处长给了傅艺玪不同的感受。与项年凡在一起,傅艺玪总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从内心里呵护着他,满足他。和李处长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护她,满足她。与项年凡在一起,她愿是项年凡的奴隶。和处长在一起,处长把她当着女王,对她顶礼膜拜,她像是主人,处长倒像是她的奴隶。项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爱得死去活来,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彻底,才过瘾。而处长则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在他心里头,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这种不同的感觉让傅艺玪有了自信,她在事业上需要项年凡,也需要处长。

经历过这些,现在傅艺玪对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会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为情爱或者因为是事业。你也需要他们,不可能离开他们。因此对婚姻不必要那么认真,太认真了就捆死自己。

没有婚姻也不行,这个社会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个标签,这个女子是已婚的,哪个女子是未婚的,还有离婚的。这样她们在社会得到不同的对待。

最好的婚姻是对自己来说空间最大的婚姻,也就是只要一个标签,其他什么都不要,这样的空间最大,可以为所欲为。想着想着傅艺玪不禁得意地笑起来,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居然这么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间理论”吧。

傅艺玪走在大街上边走边想,现在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了,30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会很麻烦,因为你应该贴已婚的标签,却还贴着未婚,你在社会的位置就会发生错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学的,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顿时觉得思绪乱的一团糟。

没过多久,傅艺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闯华请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恶作剧地又给蔡闯华拨了一个电话,果然还是请她吃夜宵。这次不一样,蔡闯华带了两个小年轻老师,他们应付一下很快就走了。傅艺玪听出来,蔡闯华现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么没听说啊,那两个小年轻好像不怎么买他的账。

就剩蔡闯华和傅艺玪两个人了,蔡闯华小气,夜宵没点什么菜,就是喝酒。傅艺玪开始有些醉了,一个劲地给蔡闯华大杯大杯地敬酒,嘴里不停地喃喃说道,“我呀……是银行的……小职员……,老同学……你在高等学府……,你呀……一点都不照顾我……,”

蔡闯华怕傅艺玪醉了麻烦,忙说:“对不住老同学,我喝,我喝,你别喝!”

这样几轮下来,蔡闯华喝迷糊了,嘴里大声叫着:“我蔡闯华……也不是高等学府……,我……不是……教授,连讲师都不是……,现在……我……连老婆……都还没有。”

傅艺玪一听这话,对蔡闯华说:“你胡说,来,再干一杯,喝!教授,你前途无量!”蔡闯华又喝了一大杯下去。这下蔡闯华是真醉了,一股脑扑在桌子上,把一盘菜碰翻了倒在裤子上,“啪!”盘子掉地上,边上的客人一起看过来,又一起转回去。

这盘子一摔,傅艺玪酒惊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条餐巾走到蔡闯华身边,对蔡闯华说,我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蔡闯华叫嚷着还要喝,傅艺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无意中擦到蔡闯华的下身,碰到了他的yīn茎,觉得软软的,好像没有东西,有意的又擦了几下,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傅艺玪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艺玪扶蔡闯华走在回去的路上,180的个子全压在她身上,就像一根瘦弱的拐杖,吃力地撑着,几百米的路竟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蔡闯华的宿舍已经夜里12点多了,傅艺玪在蔡闯华身上找钥匙,手伸进蔡闯华裤袋,傅艺玪个子矮,一伸手就碰到蔡闯华的老二,感觉是软软的,就用手握住轻轻地捏,好一阵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心想原来是没用的家伙。就在傅艺玪很失望想放手时,它一下胀大翘了起来,傅艺玪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把它捉住上下撸了起来。

蔡闯华迷糊中感觉不到是傅艺玪在撸他的老二,只觉得那里又痒又涨,也把手伸进裤子握住yīn茎上下撸了起来。

一进房间,蔡闯华就吐了自己和傅艺玪一身都是,恶臭难闻。傅艺玪硬撑着越来越沉的身子发晕发涨的头,把自己和蔡闯华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扔进洗衣机里。接着又把蔡闯华弄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的倒在蔡闯华的身上睡去了。

蔡闯华感觉身上很沉,使劲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灯光下看见黎洁玫赤裸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只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硬挺的yīn茎。

蔡闯华想不起来黎洁玫是什么时候来的,心想黎洁玫今天怎么了,不说话,就干抱着,才几天就这么想我,蔡闯华喘着粗气,使劲搂着赤裸的胴体翻过来,然后抓住白白的乳房,rǔ头膨胀突起,雪白的肉体散发出阵阵的肉香。蔡闯华的双手从腰部一路滑下去,抓住光洁的足踝。

蔡闯华抓住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顺着往上摸到穴口微张隆起的阴阜,嘴巴压在鲜红湿嫩的yīn唇上,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又将舌尖深入肥bī舔吸着。雪白的肉体呻吟起来,“哦……要……快……插进来……”yīn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aì液溢出。

蔡闯华酒后原始野性的欲火暴发,大叫“玫姐,我来了!”把美腿架在自己肩上,yīn茎暴胀,趴在丰满的胴体上,手握肿胀的yīn茎朝着秘穴直冲,深深插入花心,晃动屁股干了起来。紧紧包围的温热的感觉强烈地传来,一轮猛烈的上下抽动,全身一哆嗦,蔡闯华将yīn茎顶着花心,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子宫深处。

蔡闯华朦朦胧胧见黎洁玫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雪白的肥臀扭动耸挺,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点……我……受不了了……”,很快地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中午,蔡闯华才从睡梦中醒来,老二正硬的如条铁棍,直戳天花板。身边没有黎洁玫,而是傅艺玪和自己全身赤裸在床上,床单上面全部是污秽,傅艺玪依然趴在蔡闯华身上沉睡。蔡闯华神智慢慢清醒起来,知道昨晚他把傅艺玪当黎洁玫干了,后悔莫及。

蔡闯华推了推傅艺玪,傅艺玪还是没有醒。蔡闯华呆呆地看着傅艺玪,很后悔喝了那么多酒,他可不想和傅艺玪之间发生什么事。

蔡闯华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傅艺玪计划好的,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傅艺玪,好像一条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那里一股黏液还在缓缓流了出来。

第二天,蔡闯华没见到黎洁玫,电话关机。家里他不能贸然去找,按捺着心里的慌乱,不知道黎洁玫为什么不见他。

整整三天没见到黎洁玫。第四天蔡闯华一上班就见黎洁玫坐在办公桌对面等他,一脸的冰霜。

十分钟,谁都没有说话,蔡闯华知道事情糟了。

“你知道吗,那天夜里是我替你关的房门,否则全校都知道你睡了那个女人!”黎洁玫一字一句地说。

蔡闯华知道什么都完了,他的教研室主任,还有系主任的美梦。他无力地说:“我也不想那样,我什么都没都做。”

“我什么都看见了,我去的时候,你和她还在干!”

蔡闯华恨不得把傅艺玪千刀万剐。

那天晚上从蔡闯华的家里出来后,黎洁玫的心情就一直不能平静下来,脑子里总是出现蔡闯华与那女人狂插的镜头。想着自己居然兴奋了,好像有人疯狂的抱住她,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疯狂的亲她,摸她的乳房和大腿,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猛的插了进来……,她胡乱的呻吟着,性欲已经到了最高潮,身体剧烈的痉挛着,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惩罚蔡闯华,一个念头在她的心里闪过,让他永远记着她,回到她的身边。

失去黎洁玫,蔡闯华这几天不知道是如何渡过的,他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提前精神,勉强做完该做的工作。

旁晚,来了一个电话,这是黎洁玫十几天来给蔡闯华的第一个电话,只有一句话“晚上到家里来。”蔡闯华几乎濒死的心又激动起来了,不管今晚是凶是吉,他都得去。

蔡闯华8点就到她家,黎洁玫不再,11点多才回来,蔡闯华等了3个多钟头,他想这是黎洁玫在撒气。两人刚进屋,蔡闯华正想说话,就有人敲门,黎洁玫让蔡闯华暂避在衣柜里。

“玫姐,我想你,给我抱一抱,亲一亲。”

来一个男的,蔡闯华在衣柜里看不清是谁,但听到那人一来就要亲要抱黎洁玫。那种深夜潜入偷窥黎洁玫与男人偷欢,刺激、新鲜、异样的情绪,让他兴奋得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

“唔……等下……不要这样……唔……不……唔……”蔡闯华听得出来,黎洁玫很快就发起情来,喉咙里急促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蔡闯华想象着黎洁玫的柳腰和圆臀的温软润滑,柔若无骨的美妙质感,集中全身所有的神经,感受黎洁玫与那个男人肉体的接触。

蔡闯华忍不住轻轻挤开一条缝,他看到黎洁玫丰满的肉体,像蛇一样在那人怀里仍不停扭动着。那人探手进黎洁玫衬衣,解开飘着乳香的白色胸罩,握住一只乳房。

“玫姐,你的nǎi子好大,一个手还握不过来啊。”那人解下她的腰带,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湿了一大片的黑色碎花蕾丝衬裤也被扯下。黎洁玫身子非常敏感,有时一个拥抱也会使yīn道潮湿起来。

当下蔡闯华犹如腾云驾雾,消魂荡魄,小腹一阵火热,裤裆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那人解开自己的裤子,腰部上挺,青筋毕露的guī头刚碰到阴毛,黎洁玫的大yīn唇就向两边自动分开,让它微微陷进火烫的yīn道口。润滑液不断排出体外,仿佛在迎接。

“玫姐,你真是太性感了,看,流了好多口水呢!”

“玫姐,我想干你的屁眼。”那人手掌顺着她扁平的小腹、肥硕滚圆的臀部摸下去,指尖轻轻按到了小巧的后庭上。

“不……不行!现在别碰那里!”黎洁玫的后庭立刻收缩起来。

“那我只能用大jī巴肏你的骚bī了。”

那人一下子就肏进了。如泥潭般的yīn道有些宽,不过很柔软,而且弹性十足,黏稠的aì液流在guī头上,让那人麻痒难当。

蔡闯华也按捺不住熊熊欲火,将他的内裤推下去,手抓着两腿间那条粗壮的肉棍儿撸了起来。

那人边抚着黎洁玫光滑的脊背,哄着她,边强有力的把jī巴一次次戳进她体内。

黎洁玫扶住那人肩膀,垫着脚尖,自觉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像在摆脱jī巴的侵虐,又像在迎合那人的撞击。

黎洁玫白嫩鼓涨的乳房也跟着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仿佛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那人的眼睛都晃花了。

蔡闯华想不到能看得如此血脉贲张,老二早翘得半天高,快感酥麻了全身。

那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温柔而有技巧的拨动娇小玲珑的rǔ头。

“嗯……”一触到挺得高高的rǔ头,黎洁玫开始拉长哼声呻吟起来。

“玫姐,我肏得你爽不爽呀?爽的话,就大声说出来,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

那人把jī巴顶进yīn道深处,用龟棱刮磨起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加了两分力。

快感的冲击和淫欲的刺激黎洁玫小嘴张开,随着欢快的呻吟,呼出了一口口热烈的煽情气息:“嗯……亲……你真行……啊……用力……用力肏啊……好棒的jī巴……我的奶……nǎi子要被大jī巴汉子……啊……捏爆了……爽……爽死了……哦……”

黎洁玫一旦叫出来,就再也停不住了。她的呻吟很怪,发自喉咙深处,象发情母兽的吼叫。她闭上双眼,手不停摩挲着那人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让jī巴处于她喜欢的角度,反复吞吐着。每次撞击眉头都会一皱,头发随即一甩。手绢在剧烈扭动下已经松脱,披肩长发挣散下来,像波浪一样前后摆动,不时拂过那人的脸颊和胸膛。rǔ头变的像葡萄般大,肌肤上也沁出一层薄汗来。

蔡闯华在衣柜里心神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畅。

“玫姐,舒服吧?”

“嗯……我……好舒……服……噢……”

“每天让我操,好不好?”

黎洁玫语无伦次:“好……操……好”,她失神的张开了嘴,随着激烈的喘息轻呼着。那人也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哼出声来,guī头越来越酸麻。

“啊……你要……要射了吗……”

那人嗯了一声,节奏加快,开始最后的冲刺。

蔡闯华看得难禁的欲火早已忍耐到了极致,快要射出来了。

事后,她呻吟着,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那人把黎洁玫抱坐在腿上,替她整理散发,舌尖吻着大汗淋漓的香颈、脸颊、耳垂……“我是不是很骚啊?”黎洁玫温柔的看着那人,大眼中泛着晶盈水光。

“是,玫姐,你真的很淫荡啊,但我就喜欢你这样。”

那人抚着黎洁玫柔滑的身子,对她说……我要回去了,家里有人等着。就在那人要转过身,蔡闯华想看清是谁的时候,黎洁玫把灯关了,什么都没看见。

衣柜里的蔡闯华心里知道,这是黎洁玫对他的惩罚,他欲火在胸中燃烧,一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黎洁玫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蔡闯华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在上面抓住黎洁玫的乳房,一只小心地探到黎洁玫的下面。黎洁玫的身体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蔡闯华咬着黎洁玫的耳朵,她的头靠在蔡闯华的身上,蔡闯华一把把黎洁玫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蔡闯华从黎洁玫的嘴,到黎洁玫的rǔ头,那种轻轻的、那种痒的感觉让黎洁玫疯狂,黎洁玫的yīn道立刻被yín水所湿润了。蔡闯华右手探进黎洁玫的裙子,隔着底裤抚摩着黎洁玫的yīn蒂,左手按在黎洁玫的乳房上,捏着黎洁玫的rǔ头。电流从上下两个地方传到黎洁玫的心里

蔡闯华的疯狂使黎洁玫砰砰直跳,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看着黎洁玫的反应,蔡闯华开始大胆起来,干净利索地把黎洁玫的衣服脱去。在黑暗中全裸的黎洁玫,身体在床上扭曲着,蔡闯华不断把黎洁玫的身体扳过来向着自己,一条yīn茎悬在腰间,黎洁玫不自觉地伸手握着它,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蔡闯华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把yīn茎递到黎洁玫的嘴边。黎洁玫下意识地把头扭开,可蔡闯华立刻把黎洁玫的头拨过来,继续把yīn茎伸向黎洁玫的嘴。这次黎洁玫没有再拒绝,把它含到了嘴里。

yīn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我爱死你了。”蔡闯华呻吟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阴阜,过处一阵战栗。滑嫩的下体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舌尖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aì液的滋润,小幅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阴阜火一般的灼热。aì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yīn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想要吗?”

“嗯!”

蔡闯华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高高撅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前边轻轻荡动着。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爱不释手的玩弄了好长一段时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形还原,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嗯……快……快进来吧……”

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aì液去按揉yīn蒂。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她想夹紧腿,但腿不听使唤,反而变成了用yīn道里弹性十足的肉壁夹放侵入体内的异物。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

蔡闯华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爆发出来,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小腹重重撞击在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蔡闯华又把手指伸进黎洁玫嘴里,她贪婪的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aì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jī巴上。

蔡闯华拨开黎洁玫的如云秀发,亲吻着那粉颈玉背,两手使劲搓揉她乳房。开始试探着缓缓抽肏,稍微一动就带来强烈的快感。渐渐加快了动作,尽情享用着她弹性十足的大屁股。

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yīn道夹住jī巴,转圈磨着,粘滑的aì液在jī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火一般热的yīn道狠狠抓住了jī巴,黎洁玫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尾音拉得长长的。她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伴随着yīn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

黎洁玫yīn道收缩给蔡闯华的快感从yīn茎穿透全身,看着黎洁玫如此淫荡的样子,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在最高潮,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jī巴开始跳跃。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于是蔡闯华将jī巴死死顶住,听凭jīng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的深处。

黎洁玫高潮刚过,正处于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第二天早晨,黎洁玫早早的就醒了,两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她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蔡闯华,抓住他的yīn茎一阵套弄,蔡闯华也醒了。

“那天怎么回事,嫌我老了,想找新欢了?”黎洁玫恨恨地问。

“她那样丑,我怎么会找她呢。”

“她很丑吗?那你怎么还和她在一起?她是谁?”

“她叫傅艺玪,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在南平工作。那天我醉了,她扶我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

“那就是你被她玩弄了?”

黎洁玫不说话了。一会儿她拨开yīn唇,说道:“蔡闯华……用嘴……亲……下面!”

蔡闯华知道她还在生气,不等她说完便先吸吮她那沾满穴口的yín水,再用舌尖舔吮那两片大小yīn唇,最后用舌头细舔、牙齿轻咬那颗如米粒般的阴核。

黎洁玫被蔡闯华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来,xiāo穴yín水如决堤似的四溢,浑圆微翘的雪臀不停的扭动往上下挺撞、左右扭摆着,一双玉手紧紧抱住蔡闯华的头部,口中发出性感、销魂、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唔……真受不了啦……哎……你……舔呀……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丢了……丢了……啊!”

蔡闯华抬起头看着黎洁玫,嘿嘿淫笑几声

突然黎洁玫坐到蔡闯华身上,用力将ròu棒插入那湿滑xiāo穴中,一声娇呼,大力摆动着腰臀,对蔡闯华展开一阵急攻。蔡闯华看着自己粗壮的ròu棒在黎洁玫的小yín穴里进进出出,红嫩的yīn唇肉膜不停的被带进带出,ròu棒上还沾满着乳白色的yín水,实在又销魂又过瘾。

“啊……唔…………好舒服……姐姐……哦……哦……,哎……好快活……啊……啊”蔡闯华欲火熊熊,在湿滑的xiāo穴里,蔡闯华无力抗拒阵阵强烈酥麻的快感。只能够忘形地闷声吼叫,紧窄的xiāo穴紧紧的包住蔡闯华粗壮的ròu棒,而且不停的夹紧。

“哦……天啊……多强壮的大ròu棒……要……我要……”

黎洁玫销魂蚀骨的尖叫:“蔡闯华!喜欢……与我做爱吗!”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蔡闯华的屁股,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香喷喷的mī穴不停的收缩着。

她一声娇荡的浪叫“你……你是……是我的……啊!你不能找别的女人!”

两个月后,当蔡闯华早就把和傅艺玪喝醉的事彻底忘了时,傅艺玪却来到武夷学院找蔡闯华,直截了当地对蔡闯华说:“说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被傅艺玪说愣了,两眼发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傅艺玪定定地说:“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傅艺玪嘴里说出来的,冷冷地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你是大学老师还是流氓,那天晚上你睡了我,还说没关系!”傅艺玪声音大了起来。

蔡闯华心虚地说:“你小点声,小点声。”他呆呆地看着傅艺玪,觉得她像巫婆一样,心想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蔡闯华有过许多的女人,唯独没有认真想过将来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傅艺玪这样的。如果蔡闯华对傅艺玪有意思,早在学校就把她搞掉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可是眼下傅艺玪说她怀孕了,这事让蔡闯华非常不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闹着玩的。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肚子说:“你怀孕了,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你在南平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傅艺玪恼怒极了,“你,流氓!你去死吧!我把他生出来,你就会知道是谁的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背影似乎很轻松地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但是心里一沉,知道这事恐怕是真的,事态很严重。

傅艺玪走后,蔡闯华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喝酒,然后发出狼一样的嚎叫。

在蔡闯华胯下被征服的美女数不胜数,个个美若天仙,他想都没有想过要和她们中的那一个结婚。蔡闯华总以为,他的妻子必定是一个比那些美女更出众的女子。傅艺玪与蔡闯华胯下的那些美女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而蔡闯华恰恰就落在了傅艺玪的手上。

如果傅艺玪怀孕是真的,那么这事迟早是要来的,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灭顶之灾。一想到要和傅艺玪结婚,自己的前程就要毁灭在眼前,他就被恐惧笼罩。他彻底崩溃了,只有喝酒,才能舒缓内心的焦虑和紧张。

几天没见蔡闯华,手机也关机了,黎洁玫想着小子又在躲着她玩女人,忍不住到蔡闯华家里探望。黎洁玫用蔡闯华给她的钥匙悄悄地开门进去,只见蔡闯华蓬头垢面,只穿着短裤,醉醺醺的在床上昏睡,整个房间酒气冲天。

黎洁玫走到床边推了推蔡闯华,没有任何反应。黎洁玫一伸手把蔡闯华短裤脱了,抓住他的yīn茎撸了起来,蔡闯华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看见是黎洁玫,伸手搂着就要吻,黎洁玫看着蔡闯华一身难闻的恶臭贴上来,猛地用力把他推开,蔡闯华还没有清醒,不明白黎洁玫为什么推他,又扑了上来,愤怒的黎洁玫打了蔡闯华一耳光,这时蔡闯华彻底惊醒了。

黎洁玫拉着蔡闯华到卫生间,把他按在浴缸里,用水猛喷。在凉水的刺激下,蔡闯华才想起了让他崩溃的傅艺玪。又见黎洁玫身上的衣服全部湿淋淋的,身体透露出来。他迅速爬出浴缸,疯狂地把黎洁玫抱到床上猛插,好似末日来临。

黎洁玫几天不见蔡闯华,早已难耐,任由蔡闯华在她身上狂奔,但她看出蔡闯华极端反常。

一轮下来,蔡闯华趴在黎洁玫身上,搂得紧紧的,黎洁玫怎么推,他都一动不动,好像不这样,黎洁玫就会人间蒸发。黎洁玫被压得已经喘不过气了,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蔡闯华的yīn茎,把他掀翻在床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完了,彻底完了!……”蔡闯华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黎洁玫听得一头雾水,一再追问,终于知道是傅艺玪用怀孕胁迫蔡闯华与她结婚。

见蔡闯华慢慢的恢复了理智,黎洁玫对他说:“事到如今,你也只有与傅艺玪结婚了,谁也救不了你,这时你命中注定的。”

听黎洁玫这样说,他呢喃道:“她那么丑,在南平还和两三个男人同居,我怎么会和她结婚。”

黎洁玫冷冷地说:“她怀孕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她怀孕是真是假,谁知道是谁的种!想讹诈我,门都没有!”蔡闯华怒不可竭地叫道。

“又不是我讹你,你冲我喊什么!”黎洁玫不满地斥责道,然后告诉蔡闯华:“一个女人什么都有可能乱说,但这种事绝不会乱说,你就等着吧。”

蔡闯华彻底绝望了。过了片刻,他涎着脸走过来抱着黎洁玫哀求道:“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黎洁玫冷静地想了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给蔡闯华听。“傅艺玪,她一个30几岁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过,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名声又不好,谁会要啊?她几次来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了。”

“她知道你也没有结婚,一来就急着设计让你上她,把身体给你,你是谁,你是大学老师,很明显,傅艺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闯华你听我的没错,你就顺水推舟和她结婚,是她来找的你,她还有和人同居的劣迹,你以后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动,今后的局面就由你来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结了婚,也不会影响我们在武夷山的日子。再说你也30几岁了,一直不结婚影响也不好。”黎洁玫说得头头是道。

蔡闯华听完黎洁玫的分析,心里一亮,似乎有些道理。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黎洁玫:“那么,我和傅艺玪结婚后,你会不会离开我?”黎洁玫关乎他的前途,他最当心的就是黎洁玫。

黎洁玫慢悠悠地说:“和傅艺玪结婚后,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她在南平,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傅艺玪那么丑,我根本无法接受,和她结婚,将来我和她怎么过啊。”蔡闯华还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喽,和傅艺玪结婚所有的问题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难看,那你就不要看她,来看我好了。再说了,结婚后你就继续让她呆在南平,不要让她到武夷山来,你不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蔡闯华心想黎洁玫说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艺玪,同意与她结婚,条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时怀孕的不能要。傅艺玪坚决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后傅艺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结完婚再说。

蔡闯华一刻也等不住,怕过了时间不能人流。与傅艺玪说好马上办结婚手续,举办婚礼。央求傅艺玪婚礼后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长梦多。

不管怎么说,蔡闯华还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这个丑女讹上了。

在傅艺玪面前,蔡闯华并没有像黎洁玫说的那样,怎么也没有找到掌握主动的感觉,因为傅艺玪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蔡闯华。

傅艺玪突然对项年凡说要与蔡闯华结婚,项年凡感到很突然,无法接受傅艺玪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实。项年凡无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艺玪,他又没有权利阻止傅艺玪和别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刻都不曾分离。

项年凡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傅艺玪没有告诉他,她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没面子而失去他的欢心。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说蔡闯华在武夷学院滥交,傅艺玪说她已经知道,项年凡无语,几天不理傅艺玪。

几天后傅艺玪向项年凡请婚假,项年凡意识到傅艺玪是认真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晚上傅艺玪打电话叫项年凡去看她。项年凡一进来,傅艺玪把台灯调暗,让项年凡躺下。看着傅艺玪的眼神,项年凡感觉这是傅艺玪婚前和他的最后一次吻别。

傅艺玪凝视着项年凡,眼光里充满了温柔与伤感。她开始吻项年凡,吻项年凡的脸颊,吻项年凡的身体,项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闭着眼睛,任由舌头互相的纠缠。唇与唇分离的同时,项年凡听到了傅艺玪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远未曾感受的气息。

项年凡一下子感觉身体像是在燃烧,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项年凡似乎想要做什么,可项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本能的,项年凡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的身体,去亲吻,那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就这样他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傅艺玪两腿分开,跨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握住项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丛中蹭了几下,感觉好湿啊,特别的舒服。

一下子,傅艺玪坐下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项年凡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全身都感到温暖,身体似乎开始融化。傅艺玪开始上下运动,开始是缓缓的,越来越快,快感不断的袭来。让项年凡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渐渐的,就在项年凡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喷发,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瞬间的释放后,傅艺玪趴在了项年凡的身上,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交响乐一般的动听,世界变得那么美好。

项年凡闭上了眼睛,感受那来自yīn道深处的阵阵收缩,一下子,身体又恢复了生气。项年凡想要运动,项年凡曲起双腿,开始了也许是最后的一次冲刺……

也许就是因为这次,项年凡以后一直对女上位有着迷恋,喜欢看傅艺玪那迷乱的神情,涨的通红的脸,感觉那最能体现女人的美,特别是那向前挺起的身体。

项年凡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简单的活塞运动世界就会崩溃一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强烈到几乎可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疯狂。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呻吟。没有言语,只有喘气和快乐的声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简单的运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时候,项年凡已经累的无法动弹了。他们就那样面对面的躺着,傅艺玪看着项年凡,用手抚摸项年凡的脸颊,发出轻轻的唏嘘的声音。一如既往是那种温柔的眼神,项年凡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眼神的,温柔而又有一丝丝悲伤,多情而又充满着怜爱,项年凡想自己一定会记得一辈子的,一辈子。

第二天两人一醒来,项年凡对傅艺玪说,你要出嫁了,我给你洗个澡。在帮傅艺玪洗浴时,项年凡动情地抚摩傅艺玪的全身肌肤,抚摸、玩弄傅艺玪的乳房、臀部、嫩bī。

当项年凡分开傅艺玪的yīn唇仔细观察她yīn道时,又拿手指捅进去,并再三问为什么玉洞那么小,却能容进他的yáng具,又一再央求,再让他把yīn茎塞到她的bī里去试一试。

这时项年凡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傅艺玪抱着他的头,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她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上,用手扶住项年凡又变大了的yīn茎,让它插到自己的嫩bī里去。“哦!好舒服啊!”

项年凡用力地耸动着、抽插着,一次次地顶在了花芯上,吮吸着子宫颈,yīn道用力夹紧yīn茎,傅艺玪全身似电流通过似的颤抖着,aì液大量地流了出来,项年凡怕傅艺玪站不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高潮又一次同时爆发。

洗完澡,项年凡不让傅艺玪穿衣服,项年凡想在这最后的分分秒秒里,时刻看着傅艺玪的裸体,把她刻在脑海里。傅艺玪真没想到项年凡这么迷恋她,虽说有些害羞,但还是答应项年凡了。

傅艺玪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在项年凡面前走来走去,准备早餐。项年凡也光着身子,对傅艺玪肉体的迷恋显露无遗。

傅艺玪感觉到项年凡的伤感,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永远是你的。”项年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傅艺玪办完婚事,前后忙了十来天,疲惫得不想起床。这么多天了,她心里只想着项年凡,想要马上见到他。于是打挂电话给项年凡,说明天不去上班,要多休息一天。

项年凡放下电话,心中隐隐约约的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迅速地弥漫开来,使他一刻都坐不住了。

自从傅艺玪突然要与蔡闯华结婚以来,他就十分的担心,有时甚至感到恐惧,这些天他都不能睡好。

他通过关系去了解过蔡闯华这个人,把情况告诉了傅艺玪,傅艺玪固执地拒绝了他的劝阻。蔡闯华有着英俊外表,有大学老师的外衣,在武夷学院行花花公子之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是性解放的前沿,在那里蔡闯华如鱼得水,已经不知有多少女老师女学生被他压在跨下。

项年凡担心傅艺玪受到他的诱惑,他恐惧傅艺玪会自此永远离开他。

从开始办婚事到现在,他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傅艺玪了,接到傅艺玪要请假的电话后,他在办公室里再也坐不住了。

还没有下班,项年凡就按响了傅艺玪家的门铃,婚后她还住在那里。他做了她家里有人的准备,他是傅艺玪的领导,过来看看未尝不可。门开了,项年凡惊讶地看见傅艺玪全身赤裸站在哪里,大白天的,没有别人,就傅艺玪一个人赤裸裸的,项年凡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看出那眼光的意思,马上就扑了上去撒着娇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那意思就是要给项年凡一个惊喜。

项年凡抱着傅艺玪进了卧室又走了出来,环顾四周,看到什么都没变,又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幽幽地说:“这是我的地方,我们俩的地方。”

项年凡听了非常感动,心想傅艺玪的心和身子都还是我项年凡的。于是两眼直溜溜地盯着傅艺玪裸露的身子,尤其是乳房和下身,弄得傅艺玪真是害羞。傅艺玪婚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身裸露着,被心爱的男人盯着看,想到这些傅艺玪感到全身的肌肤都羞红了。

项年凡看着傅艺玪裸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今天那对饱满的双乳显得更为尖挺,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艳红的rǔ头翘起,真是迷人极了。

傅艺玪被项年凡看得羞涩万分,红着脸、低着头,傅艺玪那种羞答答的神态更使项年凡着迷。项年凡向傅艺玪的身上靠去,伸手去摸那白嫩、丰满的乳房,嘴吻向傅艺玪那红嘟嘟的唇。

傅艺玪也热情地紧紧地回抱着项年凡,相互拥抱走向卧室,这是项年凡和傅艺玪在她结婚后第一次拥抱在一起。

项年凡突然问了一句:“你和他做过了没有。”

听到傅艺玪答道:“没有。”项年凡马上就后悔问这句话了,傅艺玪可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和妻子之间的事。

傅艺玪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骄傲地露出顽皮的笑容,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现在还是想着他,可是项年凡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与蔡闯华结婚。

项年凡把傅艺玪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项年凡让傅艺玪躺在床上,舌头开始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项年凡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傅艺玪沉睡了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

项年凡的手指往傅艺玪湿地中突出的肉芽轻轻一揉,引起傅艺玪一阵放浪的呻吟,“哦,啊……”。项年凡俯下身,将整个脸埋在傅艺玪的双腿间。

“哦……好痒……”傅艺玪叫道。

项年凡伸出舌头舔上傅艺玪最敏感的顶端,粉红的颜色如一道美味的好菜,项年凡细细的品偿着,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撩舐。

傅艺玪不住的颤抖,那缝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肉袒露出来,缝上头有一颗小蕾,项年凡绕着珠珠打转,缝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

项年凡搅动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傅艺玪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发出呜咽的声音。项年凡两手攀住傅艺玪的大腿,香艳地吃着傅艺玪的花蜜。

傅艺玪的双手紧紧抓住项年凡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让项年凡吃得更深切一些,不停吟叫:“啊……啊……我……永远……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傅艺玪越来越大声“你舔得真好……啊……唉呀……你天天都要……来舔我……唉……好舒服……”

“我天天……嗯……都要……你来舔我……我……不行了……快进来……啊……”傅艺玪淫荡地浪叫。

项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yīn茎,粉红色的guī头在yīn道口磨蹭着,傅艺玪扭动着身体,发浪的样子惹得项年凡的yīn茎一阵酥麻。项年凡将guī头又在穴儿口磨动了一下,傅艺玪已经受不了,频频挺动屁股,项年凡故意不进去,在门口徘徊,傅艺玪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项年凡硬生生勾进来。那穴儿又紧又热,“哦……”傅艺玪发出满足的呓语。

项年凡将傅艺玪的双脚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动,傅艺玪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傅艺玪还是像原来那样浪,一点都没变,就象是专属于项年凡一个人的。项年凡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傅艺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傅艺玪的大yīn唇被项年凡yīn茎的进出,也翻进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来了……啊……啊……”傅艺玪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的高潮来了,傅艺玪的yīn道壁紧紧包着项年凡的yīn茎,一阵收缩几乎要把项年凡吸出来了!项年凡强忍住兴奋,从傅艺玪身体里抽出来,还要再战。

傅艺玪的身子软绵绵的,项年凡把傅艺玪的身子翻转过去,傅艺玪主动配合项年凡撅起屁股,项年凡的yīn茎从屁股抵住xiāo穴,一滑就又插进肉缝里。

项年凡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傅艺玪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项年凡,项年凡每次都一插到底,插得傅艺玪的浪水一阵喷射,淋得项年凡的yīn茎舒服极了,yīn茎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yīn茎深插的时候,下腹被傅艺玪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

项年凡努力的插进抽出,刺得傅艺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点……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

忽然项年凡guī头暴胀,每一次抽插穴肉滑过guī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shè精的关头,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项年凡的血管里升华,项年凡的yīn茎在傅艺玪yīn道腔肉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浓浓的jīng液,一阵久违了的爆炸感觉传便项年凡身上每一处,如同电流经过!

这是他们在傅艺玪婚后做的第一次做爱,傅艺玪想用真真切切的爱告诉项年凡,就算她傅艺玪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她还爱他,不会离开他,但她不知道项年凡是不是也怎么想。

第一冲击波过后,傅艺玪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张着嘴唇,鼻翼也轻轻地抖动,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柔弱润滑的身子在项年凡的身下欢欢地扭摆着,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傅艺玪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交缠开合,项年凡的下体紧紧地抵住了她,不急不燥轻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时再猛烈地运动起来。

今天是一个新的起点,傅艺玪在慢慢地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

项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她,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项年凡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傅艺玪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项年凡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项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他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慢慢平静。

“怎样,感觉还好吧?”项年凡问,傅艺玪的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幸福地微笑。

傅艺玪额上的汗珠滑落了下来,溅到了项年凡的胸膛上。项年凡楼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体,从手指缝处流渗出奶白的浓浓的jīng液。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接下来他们一如原来一样,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艺玪感觉得到项年凡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忧郁,一丝痛楚。

结婚不到一个月,傅艺玪就毫不犹豫地打掉蔡闯华的孩子,怀了项年凡的种,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今后她想让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后,蔡闯华佷郁闷,无法弄清这是谁的孩子,蔡闯华还没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让他心烦的是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儿子不是他的。

对傅艺玪来说结了婚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她了,原来的一些传说烟消云散,有人娶了,那些传说自然就尘埃落地了,更何况是嫁给大学教师,大家都觉得傅艺玪很有面子。

傅艺玪现在贴上了“已婚”的标签,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没有了约束和顾忌,她的情欲放得更开了,更热烈了,有处长、有项年凡爱着,他们是那么爱她,关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业离不开他们,她也离不开他们,现在她要好好的回报他们,爱他们。她希望能够就这么走一直下去,永远,做一个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闯华到现在算看清楚了,傅艺玪和他结婚,就是为了应付社会的议论,有了已婚的幌子,傅艺玪在南平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闯华忿忿地想着。

可是蔡闯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一个男人30多岁还没有结婚,一言一行都惹人注意,更不用说三天两头和黎洁玫在一起。结了婚就不一样,是一个有家庭的有事业人,在社会上、在学校里就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和傅艺玪结婚为的是什么?蔡闯华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是黎洁玫想一直拥有他。其实当时黎洁玫劝蔡闯华和傅艺玪结婚,蔡闯华也是心有灵犀,觉得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构,最稳定的局面,最开放的关系,它不封闭,最生动的内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爱,它不痛苦,最满意的家庭,该有的都有了,蔡闯华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还能总结一些“最”来。

尽管如此,蔡闯华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他对自己被傅艺玪讹上不甘愿,在婚姻这样的大事上,由黎洁玫替他决定,受黎洁玫摆布也极不甘愿。

现在蔡闯华明显觉得周围平静多了,在武夷学院他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洁玫在一起,只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说话,而伍尉凡黎洁玫是能够拿得住的。对黎洁玫的良苦用心,蔡闯华真的很佩服,现在是他们关系最好,局面最稳定,可以放开手脚大干的时期。

蔡闯华在武夷学院的男女间的事情,想必傅艺玪也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不说。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蔡闯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闯华从来就没喜欢过傅艺玪,傅艺玪也从没看上蔡闯华,所以他们一个在武夷学院,一个在南平,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管谁。蔡闯华周末偶尔会到南平,傅艺玪一年难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于有人说他们之间有协议,互不侵犯领土主权完整。

现在,傅艺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结了婚后,她还是一个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整个事情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在实践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间理论”,而且她真的得到了一个空间最大的婚姻,傅艺玪想这是潜意识的神奇作用。

这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蔡闯华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傅艺玪想装的人。对蔡闯华来说也一样,傅艺玪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蔡闯华想装的人。

但是蔡闯华还是在武夷学院听到有人传言,说傅艺玪在南平继续和那几个男人同居,说蔡闯华故意找一个做二奶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为了好在武夷学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蔡闯华心里很窝火,很不是滋味,这面子往哪放啊,毕竟大小是一个教研室主任。他觉得傅艺玪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别让人说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学院上班,无法看住傅艺玪。

其实就算蔡闯华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艺玪和项年凡不仅在南平,他们经常一起到福州,还有各个县市,处长那里傅艺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会来南平看傅艺玪,这些明里都是公事,实为男女欢爱。蔡闯华如何看得住呢。

这事让蔡闯华烦恼了好几天,还是黎洁玫的一句话点破了他,“让你老爸去照顾她好了。”蔡闯华连连叫好,明是照顾实为监视,还把老头子送走。这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些方面的才智总比男人强。

傅艺玪长期不在武夷山,蔡闯华好像天下都是他的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既贴上了婚姻的标签,又不会被婚姻所禁锢,依然可以在婚姻外面的世界享受自由和快乐,这种快乐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婚假还没完,傅艺玪就急着回南平了,傅艺玪为什么急着回去,蔡闯华心知肚明,但是无可奈何。那天晚上尽管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还在家里,好几天没见黎洁玫的蔡闯华,在电话里急吼吼的对她说:“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给我!”黎洁玫听到这强迫命令似的口吻,心里就一阵悸动,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现在一切都似乎变得有趣起来,至少当时蔡闯华是那么觉得的。控制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于你有更高阶层的女人,那种感觉是相当美妙的。

旁晚黎洁玫借口在外面应酬,下班就没有回家,直接到蔡闯华哪里去了。

黎洁玫一进屋,蔡闯华已经等在那里,他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搂着黎洁玫笑道“玫姐,我抱你去洗澡吧。”。

黎洁玫洗好走了出来,头发披散肩头,上身围了块毛巾,下边露出两只白皙的秀腿。她咬着下唇,娇羞的缓步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梳理头发。

蔡闯华从背后箍住黎洁玫的腰,凑近乌黑亮泽的头发,狠狠嗅着;手慢慢扯开毛巾,握住乳房,捏揉搓抚起来,自己的jī巴也开始慢慢充血了涨大。

黎洁玫乳房大而圆,乳晕和rǔ头却很小,呈粉红色。阴阜十分饱满,乌黑浓密的阴毛根本遮不住。

“看什么?没见过玫姐啊?”

“嘻嘻……”

“表面看起来帅帅呆呆的,没想到你怎么色!新娘刚刚走就这样,像饿狼似的。”

“是你一定要我结婚的,她是什么新娘,我一点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

“你呀!”听到蔡闯华这样说,黎洁玫心里一阵热热。

被蔡闯华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黎洁玫便放下梳子,手挡在腹前,双目紧闭,身子斜靠在怀里,任由蔡闯华疼爱。乳尖慢慢硬了起来,乳晕通红肿胀,连身子也滚烫滚烫的,轻轻颤抖着。

蔡闯华伸手到黎洁玫膝弯,把她抱在床上。黎洁玫双唇微启,想要出声却有些哽咽,呼吸沉重,双腿紧紧靠在一起。

蔡闯华压在黎洁玫温软润滑的身上,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犹如腾云驾雾,十分美妙。

“我爱死你了。”蔡闯华呢喃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她的阴阜,舌尖过处一阵战栗,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蔡闯华滑进了黎洁玫滑嫩的下体,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aì液的滋润,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玫姐……你的水真多……听到没有?”

“喔……老公……别说了……不要……不要再舔了……我……痒……痒死了……”,黎洁玫的淫浪让蔡闯华消魂荡魄。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阴阜火一般的灼热。aì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

“玫姐,想要吗?”

“嗯!”

“转过身去。”

黎洁玫转过身,分开膝盖,双脚缓缓撑开跪着,脸贴在床单上,浑身白肉不停轻抖着。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玫姐,你好嫩,像少女一样的。”

“嗯……快……快进来吧……”黎洁玫摇摆着美臀,温暖柔软的手往后探,轻轻揉捏着蔡闯华的阴囊。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aì液去按揉yīn蒂。

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蔡闯华小腹重重撞击在她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aì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jī巴上。

蔡闯华乌黑的jī巴在雪白的臀肉间来回进出,他们都已进入了疯狂的状态。黎洁玫把臀部用力往后挺。全身剧烈振荡着,桃红色的两个丰乳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动。

在最高潮,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jī巴开始跳跃。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于是蔡闯华将jī巴死死顶住,听凭jīng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子宫深处。

他们说着一会话,休息了一阵,又做了一回,黎洁玫就赶紧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著名的谭浩强在计算机系座谈,蔡闯华和黎洁玫也都来参加了。

座谈会后合影时,蔡闯华见黎洁玫站在第一排,就从后面挤到黎洁玫身后,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黎洁玫的屁股,黎洁玫看见是蔡闯华,身子就软软的斜靠在蔡闯华胸脯上,蔡闯华伸手捉住黎洁玫的手握着,黎洁玫一脸写满了爱意。

狂爱着的人是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就在蔡闯华和黎洁玫大秀恩爱时,这一暧昧的瞬间就这样被固定下来。

不久这张透露了蔡闯华和黎洁玫微妙关系的照片,引起一起不大不小的风波。

因为谭浩强的名声可以为自己贴金,计算机系把谭浩强教授来访的消息配上这张照片,在武夷学院的网站上发了出来。

可是没多久,就有人把这张照片加上蔡闯华与黎洁玫的绯闻,发到了论坛上。两个多月后谭浩强教授终于知道,有自己形象的照片竟然与绯闻扯在一起,十分愤怒,在给武夷学院书记的电报中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很快武夷学院就把谭浩强教授的消息和这张照片全都撤了。

这风波都是后话。那天的座谈会一结束,黎洁玫跟着就来到蔡闯华的家里。

一进屋,黎洁玫就要蔡闯华把衣服脱了,拿起他的内裤看了一下,突然不怀好意的娇笑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抱住蔡闯华,用湿淋淋的阴阜慢慢摩擦着jī巴,阴毛连带搔着蔡闯华的下腹。

蔡闯华情急,挺着yīn茎就要插入,黎洁玫躲开,跑到卧室,蔡闯华挺着yīn茎追进来,黎洁玫跳上床铺又跑到客厅,两人光溜溜地玩起了躲猫猫。

最后蔡闯华从背后捉住了黎洁玫,一起跌坐在沙发上。黎洁玫坐在蔡闯华身上,yīn茎正好在她的两腿间,她握住yīn茎,笑个不停。

蔡闯华不解地问:“玫姐,今天这么爱我啊!”

黎洁玫气喘吁吁地说:“照相时你抓我的手,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我哪里都湿了,你真的坏。”

说着她一手扶着jī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yīn唇,guī头对准yīn道,臀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猛的缘故,她马上把两排银牙合在一起,然后长长吸了口气,鼻翼一张一翕。

“啊……天呢……好……好烫呀……顶到子宫了……涨死我了……”

蔡闯华恶作剧的使劲向上挺起,让jī巴更深的肏进黎洁玫的身体。

“啊……别……别……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来……哦……”

黎洁玫俏眼直翻,颤抖着哼吟出声,撑在蔡闯华胸口上,缓缓下坐着,腰身摆动着,很快就找到了兴奋点,专注的用guī头摩擦那个地方。

“现在换我肏你了……舒服吗……”她向后仰着头,半眯起眼睛,细细体味着体内每一丝快感。

蔡闯华发现黎洁玫的脸色愈加红润,渐渐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发红,乳房像吹足气的皮球,大大膨胀起来,亮亮的直反光,rǔ头也变得血红,突显出来。

蔡闯华握住乳房,觉得又热又硬,手指轻轻夹住rǔ头搓揉。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yīn道夹住jī巴,转圈磨着,粘滑的aì液在jī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热的yīn道狠狠抓住了jī巴。她喉咙里也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

黎洁玫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尾音拉得长长的。她伏下身,紧紧搂住蔡闯华。伴随着yīn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看到黎洁玫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便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黎洁玫正处于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哎呀……你要肏穿我了……老公……”她嘴半张着,纤细的腰肢又拧了起来,好像是在抗议蔡闯华的粗鲁,又好似在鼓励蔡闯华来得更猛烈些。

蔡闯华看见黎洁玫嘴里整齐的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便一口吻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牙齿,嘴唇吸住她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jī巴捅去,耻骨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

黎洁玫恢复了一些神志,使劲往下压。蔡闯华死死顶住她外阴,向里推进。大小yīn唇被强行的向内翻卷,紧紧的卡住了jī巴根部。jī巴膨胀起来,填满了yīn道深处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么?”

“舒服……”

“怎么舒服法啊?”蔡闯华在黎洁玫耳边轻问。

“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像bī里塞进根木头……哦……还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喘息着说。

蔡闯华看着穿衣镜照着他们。镜子里的黎洁玫的臀部向两边分开,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进出,一股股白沫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溢出,在yīn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一路顺着肉棍流下去,消失在黎洁玫浓密的黑毛里;另一路则流出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着。

黎洁玫发现了蔡闯华直盯着后面的镜子,赶紧也回头看。

“妈呀!你个死老公!坏老公!羞死人了!”黎洁玫忙要用手去挡自己的臀部。

蔡闯华连声说:“好老婆,就让我看看吧。”

一阵扭捏后,她抽回了手,羞羞的说:“你真下流呀!”

“谁下流了?你看,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弄,哪会有水?以后再不理你了。”

黎洁玫也来了兴致,撒娇说:“我也要看!”

蔡闯华把她调过头去,悄声说:“玫姐,看你是怎么挨肏的!”

镜子里的黎洁玫,粉脸涨红,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秀发甩前甩后,两只乳房非常动人的飞舞着。

她向后仰靠在蔡闯华肩膀上,胳膊支在蔡闯华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着,两腿大大岔开,湿漉漉的阴毛和粉肉翻飞的yīn道一览无余。

她两眼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交合处,用手抚摸着阴囊,淫浪的呻吟着。“啊……你的全进去了……把我的里面塞满了……啊……好舒服……我好喜欢老公的鸡鸡喔……”

“好玫姐,我的鸡鸡粗不粗?”

“粗。”

“长不长?”

“长。”

“硬不硬?”

“硬。”

“肏得好不好?”

“啊……肏……肏得……玫姐我……爽歪歪……了……啊……”

“玫姐,那你叫我老公!”

“嗯……闯华……我的老公……我真……真想永……永远……插在里面……喔……”

黎洁玫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细腰……每当蔡闯华肏到黎洁玫身体最深处时,她就会翻起白眼、大张着嘴巴。

“哎呀……你可……你是不是要……要射了……”

“想不想要?”蔡闯华抽动着jī巴。

“要啊!给我,给我,宝贝……”

蔡闯华猛的又快速抽弄了几十下,蠕动的bī肉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白稠的阳精喷射出来,灌进了黎洁玫的香蜜小bī。

“呜呜……嗯嗯……”黎洁玫舒坦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脸上却荡漾着极满足的淫媚神情。她紧闭美目,红红的脸上沁满细细的汗珠,修长圆润的脖子、黑色长发和高耸雪白的乳,伴随着她的哼叫声,诱惑极了。

带着疲惫,带着满足和惬意,蔡闯华搂着黎洁玫双双睡去,在武夷学院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309寝室的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听说蔡闯华结婚了,相约周五晚上聚在程瑂的家里,说要庆贺一下,她们在给蔡闯华的电话里说“蔡闯华,你是我们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的新郎,你一定要来哟!”听到这几个美人今天晚上又要和自己癫一个晚上,蔡闯华一天都很兴奋。

黎洁玫的丈夫在家里,晚饭后蔡闯华和黎洁玫先在家里做了一次,9点多蔡闯华才赶到程瑂的家。

程瑂比上次旅途中成熟多了,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企业家,在在武夷山风景区有一栋豪华别墅,现在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在程瑂的豪宅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辉煌的吊顶,华丽的墙面装饰,暧昧的挂画……宽大的沙发足够十几个人使用,沙发对面一台大大的等离子电视……宽大的茶几上,有啤酒,果盘,小吃,红酒。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五个人喝着酒,已经把自己全部的兴奋都调动起来了。上次一起去旅游后,她们很久没有和蔡闯华一起聚了,所以有人提议要聚一次,庆贺蔡闯华新婚,她们都很期待。

蔡闯华还没有到,她们已经聊得很火了,话题都是有关蔡闯华新婚的妻子的传说,她们对傅艺玪的淫荡忿忿不平,却从没想过自己有多淫荡。她们很惊诧蔡闯华怎么会突然和一个丑女人结婚,更何况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让蔡闯华臣服的。她们对蔡闯华最终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很是愤恨,说着说着就群情激奋起来,好像蔡闯华把她们五个人都侮辱了一遍。

蔡闯华一到,她们就嚷嚷着要一人敬蔡闯华一杯红酒,蔡闯华接连喝了五杯红酒,马上就进入状态了。他们一起把衣服脱光,还要蔡闯华抱着她们,与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

她们都好久没有看见这个让她们爱恨交加的赤裸裸的蔡闯华了,粗长硬挺的yīn茎在她们面前猛地弹了起来不停地抖动,她们一起禁不住“啊!”,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是片刻的安静,静的蔡闯华不知所措。看着蔡闯华健美性感的身子,还有那根在她们的记忆里怎么也抹不去的雄壮如初的yīn茎,现在却成了一个她们谁也看不上的丑女的丈夫,刚刚平息的嫉妒和不悦又涌上她们的心头。

孙绎璐揶揄蔡闯华:“怎么,今天不把新娘一起带来呀?是没脸带吧!”蔡闯华被说得脸都绿了。

张玭萍也冷冷地接着说:“蔡闯华你找一个这样的烂女人,你叫我们的脸往哪搁呀,难道我们都不如一个做二奶的婊子。”她们中孙绎璐和王潇筎还没有结婚,原来的男朋友上次和蔡闯华一起去旅游回来就分手了,她们都知道孙绎璐曾经有过想要蔡闯华的意思,所以张玭萍才会这么说。

蔡闯华愣了,怎么气氛突然变了。半响他才明白,他没有娶孙绎璐,却和傅艺玪结婚,让她们很恼怒。她们咄咄逼人地拿他的婚姻说事,很让他下不了台。特别让蔡闯华吃惊的是,傅艺玪的底细她们都很清楚。蔡闯华塔拉着脑袋,狼狈极了。

王潇筎对蔡闯华和那样龌龊的女人结婚也是忿忿不平,这时她走过来,一把抓住蔡闯华的yīn茎撸了几下恨恨地说:“不错,还是原来那么粗壮。蔡闯华,今晚还是老规矩,我们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帮你吞一次精,一人让你舔一次bī。”

还是刘玢菲不愿把气氛弄得太僵了,出来圆场说:“算了,他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说了,别忘了我们是来一起庆贺的。现在我们开始喝交杯酒吧!”说完抱着蔡闯华的头吻了起来。

蔡闯华见刘玢菲这样说,赶紧接着说:“我的事妹妹们要多包涵,你们说今晚我是你们的新郎,这话我认,以后我也是你们的新郎。我愿意和妹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这杯酒是我对妹妹们的心意,一定喝得让妹几个满意。

蔡闯华首先是与刘玢菲喝,因为蔡闯华最迷恋的还是刘玢菲,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为他说话,刚刚刘玢菲为他解围,他很感激。蔡闯华伸手从后面环住刘玢菲,抱着她的腰,刘玢菲直起腰转过身望着蔡闯华,眼睛是满含着的爱意。蔡闯华整个人贴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身子,拥吻着刘玢菲,慢慢地蹲下,嘴巴滑到她的yīn户,舌头探索着她的yīn唇,舔着她的yīn蒂。刘玢菲感觉到了,身体紧了一下。蔡闯华接过孙绎璐端着的酒,慢慢地倒下一半,深红色的酒流过刘玢菲yīn蒂,一滴不剩地流进了蔡闯华的嘴里。接着蔡闯华让刘玢菲含着他的yīn茎,把剩下的一半酒,倒在自己的yīn茎上,红酒顺着长长的yīn茎,全流进了刘玢菲的嘴里。

看着蔡闯华和刘玢菲的交杯酒,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忘了刚刚的不愉快。程瑂惊呼,真是太有创意了,简直可以上吉尼斯记录。程瑂变本加厉,想为难蔡闯华,要他与每一个人的交杯酒都要出奇,不能相同,否则要蔡闯华罚三杯,妹妹们跃跃欲试,一起叫好。

接下来是孙绎璐,她走过来抚弄那粗长的yīn茎,蔡闯华与309寝室的女生们结缘是因她而起,她也是309寝室第一个被蔡闯华上的女生。蔡闯华搂住孙绎璐的腰,她下面早已湿湿的,雄壮的yīn茎一挺,轻轻地滑进了,深深地插在里面。蔡闯华俯下头去,吻住了孙绎璐那湿软温热的双唇。孙绎璐柔柔地回应起来,舌头环绕纠缠在一起,闭上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一起一伏。张玭萍拿着一杯酒,从他们吻在一起的嘴里倒了下去,酒从他们的嘴边溢出,红红的琼浆流过雪白的胸脯,流到了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蔡闯华快速地抽插,然后迅速蹲下,把孙绎璐yīn户上的红酒和白色的淫液,用嘴巴吮吸,然后与孙绎璐分享,赢来大家的喝彩。

蔡闯华让王潇筎扑在沙发上翘起美臀,蔡闯华用嘴摩擦着她的肛门,用舌头在她yīn道里面旋转、拨弄。王潇筎的体液在流着,沾满了蔡闯华的脸。酒倒在王潇筎肛门口的凹陷处,蔡闯华吸得干干净净。接着蔡闯华弯腰抱着自己的双腿,臀部高高地抬起,让王潇筎跪在他的身下,把guī头含到嘴里,酒倒在蔡闯华的屁眼,流过阴囊顺着yīn茎流进王潇筎口里。

蔡闯华张玭萍俩人在地板上用69式搂在一起,张玭萍的阴部完全贴在蔡闯华的脸,他的舌头大面积的来回舔着,鼻头碰到她的yīn蒂,张玭萍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大口的喘息着。张玭萍张开嘴将整条yīn茎吞了进去。殷红的酒倒在他们雪白的身子上,干红的味道溢满鼻中,蔡闯华用舌尖舔噬着液体,向下滑到她的肚腑,蔡闯华狂乱的舔吸张玭萍的下体,把酒吸了进去。然后张玭萍俯身爬在蔡闯华的身上,红酒顺着蔡闯华的腹沟流到yīn茎,张玭萍把酒和yīn茎吸进嘴里,蔡闯华的yīn茎明显的涨大坚硬起来。

蔡闯华让程瑂弯下腰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把阴部完全暴露。蔡闯华把把脸埋进程瑂浓密的草丛中,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臀瓣,舌头拨弄着程瑂的yīn蒂,然后站起来从背后把yīn茎插入,程瑂轻呼了一声。蔡闯华喝了一杯酒,吐了一半出来,如血的酒流过蔡闯华的胸、小腹,流到包裹着yīn茎的yīn唇,又从程瑂的阴部流出,顺着程瑂小腹、乳房流进程瑂的嘴里。

蔡闯华用不同的动作,不同的姿态,与她们一人一杯交杯酒,又接连喝了五杯,精彩纷呈,5个妹妹兴奋得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们的身子和yīn户被酒刺激发热,有的互相搂抱着舔穴,有的自己揉搓着。

蔡闯华十几杯酒下肚,只感到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妹妹们已经把yīn茎弄得跟铁棒似的。他过去抱着刘玢菲软软的身子,她脸通红发烫,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蔡闯华用双腿把她的腿叉开,让下腹挤进她的两腿间,然后牢牢地贴着她柔嫩的躯体。刘玢菲的身躯也摆布扭动着,磨蹭着蔡闯华。蔡闯华在她柔滑的腹部,轻轻地婆娑抚摩着。

刘玢菲的呼吸开始愈来愈急促,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高低移动。蔡闯华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抚摩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髋骨和她双腿中心的毛茸茸的私处。她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乳房上的深色rǔ头矗立在上边。

蔡闯华用下面已涨涨的yīn茎贴着她,在她那饱满的小腹上揉移着,她一阵阵地急促喘气着,然后饱满的臀部开始前后扭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着蔡闯华涨大的yīn茎。蔡闯华用手指扒开了刘玢菲两腿间那两瓣柔嫩潮湿的嫩肉,把涨粗的yīn茎抵住了已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刘玢菲:“想要么?”

刘玢菲近乎呻吟的说:“好……想……”.没等她把话说完,蔡闯华已将下体重重一顶,坚挺的yīn茎猛一下插进刘玢菲她温热潮湿的肉缝里。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挺的yīn茎,刘玢菲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蔡闯华不等她反应,把yīn茎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yīn茎的根部牢牢抵在她那两瓣被yīn茎撑开的肉唇上。“啊……!”刘玢菲被插得嘴里发抖着叫了起来。

蔡闯华望着刘玢菲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yīn茎在激烈的抽动,刘玢菲的两条腿交缠盘住蔡闯华,脚跟用力将蔡闯华向她身上勾去,把蔡闯华那粗涨坚挺的的yīn茎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心。湿淋淋的小肉蒂擦着插入的yīn茎,下身流出的水愈来愈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刘玢菲的面腮一片桃红色,高声喘着气,猛然她双手牢牢地搂住蔡闯华,发抖着喊了一声:“啊……要来了……啊……啊……”,然后一阵阵剧烈地颤抖起来。

蔡闯华感到刘玢菲那柔嫩潮湿包裹着yīn茎的yīn道蓦地开始抽搐起来,身子也绷紧着用力向后仰去,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跟两腿深处那阵抽搐同时,整个人一阵阵的发抖起来。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嫩的肉壁,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蔡闯华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yīn茎,yīn道激烈地抽搐了6、7下后,绷紧身体一下瘫软下来。

刘玢菲双手搂紧蔡闯华的脖子,把身子牢牢地贴着我,望着蔡闯华的那双眼睛,仿佛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蔡闯华耳边说到:“真好。”

蔡闯华“嗯”了一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

王潇筎是她们中最美艳的,在蔡闯华身下被抽插了一会,腿间的爱汁就开始多了起来,蔡闯华伸手顺着她腿间摸到后面饱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沾满了粘滑的汁液,床单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蔡闯华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心,把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她两腿中心春景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裸露在蔡闯华俩眼前。王潇筎呻吟着问:“啊……,你做……什么……?”

蔡闯华没作声,用手指扒开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yīn茎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yīn唇含着,大部份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到了吗?”

王潇筎望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红红的的粗大yīn茎,小声地说:“看到了……”

蔡闯华问道:“看到什么?”

王潇筎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到……很粗……你……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眼睛望向下面,两条腿开始颤抖起来。

蔡闯华把身材向下渐渐压去,让王潇筎望着那根粗涨坚挺的的yīn茎,一点点渐渐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yīn唇肉缝里,她望着这个情况,不由得“啊……”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粗大的yīn茎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已被她的汁液感染得满身津亮,蔡闯华猛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材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蔡闯华把她的双腿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王潇筎更近地望着蔡闯华的yīn茎在她两腿中心的抽送。望着yīn茎在她下身的进出,王潇筎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愈来愈高。

蔡闯华的抽插开始激烈起来,手指对她yīn蒂的捏弄也加速了,抽动的yīn茎磨擦着湿润丰盈的yīn唇,王潇筎开始呻吟“哦……啊……要命的……啊……”

蔡闯华听着她这销魂的呻吟声,望着身下她那被yīn茎插得仿佛满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色,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材一起抱住,用yīn茎重重地插着她的ròu洞,激烈而快速地抽插着。

王潇筎抱住蔡闯华,yīn道里的柔嫩肉壁紧夹着抽动的粗大yīn茎,身体拼命扭动,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蔡闯华被她yīn道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腹一阵热热的压缩,yīn茎开始痉挛起来,王潇筎这时候裹着在她体内痉挛的yīn茎激烈抽搐起来,直夹得蔡闯华无法忍耐地亢奋起来,叫道:“我要射了!”

王潇筎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快速耸动起来,蔡闯华感到一阵痉挛伴随销魂的快感,把痉挛、颤抖着的yīn茎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身。滚烫的jīng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王潇筎挺起乳房扭着身体,向后仰着头,一头黑发乱拂。脸上是仿佛苦楚却又很知足的神色,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发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啊……被射死了……啊!”

过了一会,王潇筎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噏动地喘气着,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蔡闯华感到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耳朵含住了,一看原来张玭萍用舌尖舔拨着蔡闯华的耳垂,一只手滑向小腹,探入两腿间握住蔡闯华那根粗涨着的yīn茎,轻轻地高低揉动起来,揉弄了一会,又托起了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握着yīn茎。

蔡闯华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张玭萍,用被她握着的yīn茎顶住她潮湿的两腿中心。张玭萍用握着的yīn茎瞄准自己的肉缝,塞进湿淋淋的两瓣嫩肉中,蔡闯华把粗涨的yīn茎渐渐地推进了她的体内,张玭萍握着yīn茎根部的手指开始跟着yīn茎抽动一夹一松地震起来,yīn茎向前推动时,被手指轻柔地从头至尾抚摩着插入她的yīn道,出来被手指撸着抽出。

蔡闯华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美人……”

张玭萍呻吟了一声:“嗯……喜欢……吗?”

蔡闯华涨涨的yīn茎每次插入张玭萍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潮湿的yīn道紧裹着,一会儿恍如堕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ròu洞里,那ròu洞的柔嫩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yīn茎,越往里越挤得越紧,蔡闯华每次都要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嫩潮湿的肉体,才能把yīn茎插进她身材深处。

蔡闯华与孙绎璐和程瑂连着欢爱后,他们六人缱绻着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相拥着醒来。

起床后他们一起进了豪华的喷水浴池,打开热水冲刷起来。

孙绎璐搂着蔡闯华笑嘻嘻地说:“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她光光地裸着身嬉笑着,把浴液倒在手上帮蔡闯华涂抹起来。蔡闯华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蔡闯华触摸着她滑腻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yīn茎又开始一鼓一鼓举头立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矗立起来的yīn茎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蔡闯华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立起来的yīn茎,一面抚摩她柔嫩而有弹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硬朗的大腿。

孙绎璐望着蔡闯华腿间涨鼓鼓的红色yīn茎,握住了用花洒冲刷了一阵,然后哈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高低摆布轻轻翻转着它细心地望了一会,媚媚地望着蔡闯华,张开小嘴把粗大的yīn茎吞了进去,双手握着yīn茎根部吞吐起来。

孙绎璐的嘴很热很湿很软,蔡闯华硬硬的yīn茎被她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马上一阵阵销魂快感腾地涌了上来。蔡闯华颤抖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孙绎璐两个饱满的臀高高隆起,一只手握住涨大的yīn茎,另外一只手抱着蔡闯华的臀,蔡闯华不由得伸出两手,把她的头抱住,粗大的yīn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蔡闯华一面任由yīn茎在孙绎璐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去抚摩程瑂高高撅着的那饱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条深深的屁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压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程瑂一会儿夹紧了被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材扭动起来,嘴里含混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要……弄……我……啊……”蔡闯华没有理睬她,持抚摸着。

蔡闯华从孙绎璐嘴里抽出粗涨的yīn茎,对着程瑂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缝插了进去。程瑂轻轻地”嗯……”了一声,蔡闯华抱着她饱满的臀,一下一下从程瑂后面插起她的小ròu洞来。程瑂饱满的屁股在和蔡闯华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抖着,人被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程瑂很快就泄了,身子舒坦任其飘在水上。

她们在豪华的喷水浴池里,蔡闯华每人射一次,每人吞一次精,每人舔一次bī,其乐无穷。

蔡闯华让他的父亲来南平,和傅艺玪住在一起,帮助做家务,照顾她。其实傅艺玪心里很清楚,就是来盯住她的。傅艺玪依旧我行我素。

蔡老头和傅艺玪住在一起,没几天他就觉得很刺激。他每天看到傅艺玪那么暴露的穿着,感觉总是那么迷人,看到她心里就”咯”地一下,眼睛很不情愿地望别处,心里又想再看一眼。其实傅艺玪穿得很平常,是蔡老头少见多怪。

今天傅艺玪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领口很低小吊带衫,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蔡老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心跳加速,又回过头去,不赶久看,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晚上蔡老头要儿媳妇傅艺玪也陪着他喝几杯,傅艺玪喝了二杯更加红润得显得诱人。

几杯酒下肚,蔡老头有些迷糊,可是还要喝。傅艺玪走到他面前,劝他少喝一些,他眼光就直捣那丰满的大胸脯。傅艺玪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蔡老头的眼前晃呀晃,晃得蔡老头一阵眼花。

欲望的冲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不去摸一下就会死掉,忘记那迷人溜圆的东西是他儿媳妇的,一下将傅艺玪拦腰抱了起来。傅艺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蔡老头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公公,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一只高挺的乳房被蔡老头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那么有力,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艺玪,好儿媳,来,让公公摸摸,好儿媳,让公公摸呀,公公求你了!公公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蔡老头的泪竟然流下来了。”

傅艺玪听到蔡老头那哀求的话语,看到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慢慢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就让公公弄一回吧,几十岁的人了,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就闭着眼睛,任由蔡老头对她抚摸和刺激。

蔡老头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高挺的乳房,留着口水说道:“好儿媳,你的肌肤真细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嫩的nǎi子!”

一阵清风吹过,吹得蔡老头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羞愧地停止了捏摸,心想“真丢死人呢!连自己的儿媳都敢弄!丢死人了,死了算了!”他暗暗骂着自己。

此时的傅艺玪,欲望已被调动起来了。她从遭遇钱甫农以后,性欲一直很旺盛,她yīn道已经湿了。这时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自己看。傅艺玪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在地上不行,就说道:“公公,到房里去,在那里弄舒服些。”说完傅艺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赶再看公公。

一时间蔡老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身体在飞,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好儿媳,这是真的吗?”身下的傅艺玪点点头,蔡老头双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连忙说:“艺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蔡老头一上床就兴奋地向傅艺玪扑了过去,傅艺玪低叫了一声:“轻一点!”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蔡老头疯狂。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屁股被顶得发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yáng具,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公,怎么……这么大?”蔡老头不停地乱吻着,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被公公抚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艺玪,呼吸急促起来,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真的好粗好长啊!心想不知这么大年纪能操多久,要是能干久那以后可好了!

蔡老头硬挺得很难受了,傅艺玪的屁股中间也出水了,于是他分开双腿,手伸进臀沟,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艺玪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周身火热酥痒。于是,拉下了公公的裤子,让高挺坚硬的大yáng具露了出来。她盯着那大yáng具,双腿弯曲,摆好让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蔡老头看到儿媳心神俱荡的在催促,扶着胀得通红的大yīn茎,对准了那个入口,用力全部捅了进去,将紧窄的yīn道硬生生的撑开。傅艺玪尽管有准备,但那yīn茎太大,蔡老头将整个yīn茎全部插了进去,傅艺玪感觉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双腿之间,痛得张开了嘴,“好痛啊!轻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喊了一声痛后,傅艺玪又发不出声音,只是哼了起来!短暂的疼痛后,那粗大yáng具将xiāo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她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了出来,yīn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蔡老头猛烈的上下抽动,傅艺玪的ròu洞受强烈刺激开始蠕动,嫩肉开始缠绕yīn茎,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与毫无羞耻之心的猪狗无异。但噬骨快感的强烈刺激,早已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傅艺玪痛苦地忍耐和压抑着自己,嘴里还是发出即羞愧又兴奋的声呻吟“啊……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蔡老头也快到高潮,在傅艺玪的颤抖中,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过神来的傅艺玪,虽得到从未有过的愉快,但是面对公公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公公不好呀!公公不是人呀!”蔡老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傅艺玪才拉开被子,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公公,不怪你,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睡吧!”她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蔡老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熄了灯,慢慢地在傅艺玪的身边躺下。他见傅艺玪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就大胆地抱着傅艺玪,傅艺玪像只温驯的小猫,闭着眼睛,任由公公抱着,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

抱着赤裸的傅艺玪,蔡老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傅艺玪不断地发出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yáng具又再次高挺起来。傅艺玪在公公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公公还没有入睡,她怕公公经过高度兴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公公,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蔡老头呢喃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傅艺玪望着公公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怎么又想了呢?”傅艺玪觉得奇怪,这么大年纪,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还没够呢!你睡吧!”蔡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傅艺玪笑着说。见公公还呆在那里,又说道:“公公,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听到傅艺玪说的话,蔡老头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双手抱着傅艺玪光滑的屁股弄着。疯狂的舌头在大屁股上舔着,双手不安分在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抚摸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蔡老头想,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傅艺玪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公公,你舔得痒死人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公公的头,不让公公舔屁股。蔡老头嘿嘿一笑,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抚摸上了傅艺玪的乳房。傅艺玪紧抱住蔡老头的头,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蔡老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把头埋入她的隐处,用力的嗅着mī穴散发的香味,触碰她的mī穴,仔细的舔着小yīn唇和yīn蒂。傅艺玪双脚将公公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不……这样我就不行了……”,

如触电般的舔舐使傅艺玪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那mī穴挺起,往公公嘴里送。“公公,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傅艺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头扑到傅艺玪身上,握着yīn茎在yīn道口轻轻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傅艺玪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蔡老头的肉棍迎去。“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插进去,我那痒死了……”

听到傅艺玪的呻吟,蔡老头对准mī穴用力一挺,傅艺玪抬起屁股,让公公全根插入。蔡老头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傅艺玪又急又痒,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公公!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像个荡妇双脚大大地张开,摇摆着纤腰,让yīn茎深深插入。

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插,双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抽插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jīng液喷撒在傅艺玪的ròu洞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yīn茎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性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性工具。

傅艺玪和公公做爱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感觉仅仅只是做爱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yīn茎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干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傅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韵对傅艺玪说:“我们女人要减肥,所以简单点。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韵姐,你太客气了。”傅艺玪边说边打量和惊讶施岑韵的美貌。施岑韵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一双眼睛冷艳矜持,皮肤白皙如瓷,双颊粉红娇嫩,下巴微微有点翘,长发飘洒过肩,打扮处处精致。

“今天请你来,是你刚结婚,想送一件礼物给你,表达我一个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边说施岑韵边从一个精致的礼盒拿出一条项链。

傅艺玪惊叹道:“这项链太漂亮了,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能,能,我要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照顾项年凡。”施岑韵斟酌着词句,微笑着说。

傅艺玪听施岑韵这么说,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施岑韵看出傅艺玪的心慌,接着说:“艺玪,我是真心这么说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经给我说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说这些,我相信项年凡还是爱我的。”

傅艺玪呆呆地看着施岑韵,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她才问施岑韵:“那为什么还感谢我?”

施岑韵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傅艺玪说:“因为我爱项年凡,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我?”傅艺玪不知道施岑韵想表达什么。

“对,我了解你,现在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信任你。”

施岑韵继续说道:“说实话,要在几年前我想都没想过会请你吃饭,那时我甚至很恨你。现在我看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难得的侠气,而这是很多女人身上没有的。”

施岑韵这么说,傅艺玪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听不吗白。

“我嫁给项年凡,他对我也很好,但在项年凡生活中不仅有我,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周围有许多女人。不过我很满足,我确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总是对我说,他要和我过一生一世。”

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

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运的是他爱上的是你,这样的善良,这是上帝给我的恩赐。如果你不在项年凡身边,也会有别的女人在项年凡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这件礼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听施岑韵说得这么真切,傅艺玪红着脸,含着泪花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匆忙地与一个男人结婚,项年凡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他说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个人悄悄伤心落泪,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他担心你结了婚会离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经离不开你,就像离不开我一样。艺玪,你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帮我一起照顾他,不要离开他,也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听完施岑韵吃力地说完这些话,已经泪流满面的傅艺玪慢慢走到施岑韵面前说:“韵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是我对不起你,请韵姐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说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就12点多了。

“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艺玪,你今晚就在这里陪我一晚上。”

“好,谢谢韵姐。”

傅艺玪和施岑韵刚刚一起躺在他们夫妻的那张大床上,两人还在说着话,项年凡开门进来了。项年凡惊讶地看着傅艺玪和施岑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也吃惊地望着项年凡,怎么会这么迟回来。

看到项年凡回来,傅艺玪就说要回去。施岑韵劝不住,就对项年凡说:“是我请艺玪来的,这么迟了,不能让她走,你去劝劝她,我先去洗个澡。”

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

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yīn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入傅艺玪的yīn道,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yīn茎全根没入,殷红的yīn唇贴在阴囊两边。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乳峰挺挺耸立,玫瑰色的一对rǔ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乳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yīn茎,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yīn茎塞进自己ròu洞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淫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淫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淫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

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肉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屁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yīn茎还插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穴。施岑韵忽然感到阴阜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阴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屁股和阴部。

傅艺玪的屁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阴毛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阴毛特别柔顺。阴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色鲜嫩,红润无比,大小yīn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屁股丰满白润,阴毛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yīn唇和肛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阴毛,整个阴部略微发暗,大yīn唇颜色稍偏黑,yīn道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阴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bī,比施岑韵更性感和风骚。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bī好性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性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

项年凡先插进施岑韵的洞里,施岑韵把屁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yīn道,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穴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傅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插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

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yīn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施岑韵那已经是yín水涎涎的làang穴中,被温热的ròu洞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淫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guī头上,guī头突然间象被那sāo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yáng具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穴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yīn道里的嫩肉,紧紧包住项年凡的yīn茎,密密的蠕动,肉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yīn道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guī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射在她体内,没几下jīng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

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潮。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潮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乳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rǔ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yīn茎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屁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阵狂吻,施岑韵淫荡的摆弄着屁股。项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yīn唇,用嘴吸允着yīn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

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yīn茎狠狠的插入已经湿润无比的yīn道,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yīn茎更加深入的插入yīn道直达子宫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yīn茎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插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听着施岑韵淫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做爱,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插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淫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施岑韵从未领略过做爱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淫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性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插,做着最后的冲刺。“呀!”高潮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傅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傅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jīng液已经慢慢流到了yīn道口,整个阴部和肛周全是白扑扑的aì液,yīn道口绯红,yīn户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

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液,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yīn茎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插。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淫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插。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

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洞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插,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阴阜死命地往上挺。

尽管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傅艺玪与那几个同居男还在继续,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几个老师到南平参加一个研讨会,蔡闯华怕其他老师见怪,只好到傅艺玪哪里过夜,也顺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闯华还是黑着灯,不去看那张脸,做得高潮连连,别有一番风味。让蔡闯华奇怪的是,在隔壁睡着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厉害,蔡闯华真担心他会背过气去。第二天赶紧往医院送,可是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

蔡闯华觉得傅艺玪性欲很强,在床上也极其放荡,又做了几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从那一次开始,蔡闯华就再也没有来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闯华临时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听见呻吟声和喘息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此起彼落,空气中都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只见自己的老爹在傅艺玪的床上,抱着傅艺玪浑圆雪白的屁股,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从背后插入傅艺玪殷红的yīn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yīn茎,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让蔡闯华都惊讶不已。

傅艺玪叉开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来扭去,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比与自己做爱更加淫荡。蔡闯华呆呆地看了几分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于是蔡闯华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宾馆住了一夜。

那个晚上,老爹粗大的yīn茎和傅艺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闯华眼前晃动。他自己的yīn茎已经让他很自豪,赢得许多女人的喜欢,可是老爹比他还粗大的yīn茎,还是让蔡闯华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学院,蔡闯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耻辱,下决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这时傅艺玪已经又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闯华恨恨地想。

十的四、剥掉羊皮的狼

十四、剥掉羊皮的狼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博客发了一篇《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博文,这是武夷学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闯华婚姻丑闻公之于众,不久又有人用这篇博文发了一个《零距离接触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帖子,从此有关蔡闯华的婚姻丑闻就不断在网络上曝光。

《武夷学院的新感觉》这篇博文有点意思,从蔡闯华娶妻联系到武夷学院的水平,作者的联想忧郁缠绵。两年后,还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个《有关武夷学院的一个贴,请asd3310网友和有兴趣的进来看一下》的帖子,对《武夷学院的新感觉》很热闹地争论了一番。

在《武夷学院的新感觉》里,fengyuxiaozhou这样写道:

“春节在家里轻松愉快,平日的烦恼荡然无存,灵感让你对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感受,一些东西死亡了,一些东西诞生了。昨天听一位老师说他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很有意思,今天早上我打开邮箱也有一封。邮件说计算机系某老师新婚的妻子婚前曾经是另一个男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并说有老师找到那人的单位证实了此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是无聊的人写无聊的事。一个大学教师娶一个曾经被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做老婆的确非常大胆令人惊奇,这种下九流的新鲜事出在武夷学院对人们的神经是一个刺激。但是说这种事情实在无聊得很,我可不愿意去多说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邮件接下来的内容令人惊讶,邮件接着说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感觉就像计算机系某老师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新娘的感觉一样,就是说是抱一个娼妓做新娇娘,检垃圾当宝贝的感觉,这种说法别出心裁,对武夷学院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读完这封邮件发现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种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老婆的感觉,这使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武夷学院校园优美远近闻名,可是我们有那种“二妈”的感觉。二妈是什么?是没有真情只有肉体,依附男人生存的低俗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们学院的学生都是高考录取线末段的学生,生源水平自然不高;全校近500名教师,真的硕士不到200个,教授不到20个,师资力量自然极差。既然我们的老师和学生都是末流的,校园再美大楼再新也是白搭,于是武夷学院注定是一所末流的大学。犹如那位二妈,虽是新嫁娘,却曾经是一个被人包养被人丢弃的二妈,这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人尽可夫的二妈,只不过是一堆无情无意的肉,而不能成为有情有意的人,没有一点可“娇”的资本。把这种感觉喻为娶二妈做老婆真的是太贴切了,太有才了。”

“武夷学院的老师的确差的有水平,大部分老师是南平师专留下来的,这部分人有一些甚至只有大专学历。据说计算机系那位娶人家的二妈做老婆的老师就是大专学历,居然还堂而皇之做了教研室主任,在厦大、福大他也许可以做传达室主任。一个会做出如此有损师道尊严、有损学校声誉之事的人,一个不知世间有礼义廉耻的人,素质之差显而易见,在大学任教是他的荣耀却是大学的耻辱。一个会用这样的人做教研室主任的学校,人才的没落可见一斑。我们武夷学院除了校园优美,还有什么?在这样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末流大学时间长了,你就会成了“没有真情只有肉体依附学校生存的人”。不知大家对此事作何感想,一朝明白了是不是也就找到了做二妈的感觉。”

“我们的学院前途在于能否尽快淘汰那些低水平的老师,安排他们去干适合他们干的工作,而不是继续留在武夷学院里,做出一些娶二妈做新娘那为师道所不齿的事来。能否象国有企业改革工人下岗那样,用破釜沉舟的决心,不够水准的统统走人。在于能否高起点引进一批博导、教授、博士,高起点建设一批学科专业,高起点招收一批学生。这样武夷学院才能迅速崛起,不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末流大学,不再出现大学老师娶人家的二妈做老婆的丑闻。不过,这很可能只是一个梦想,那种末流学校的二妈感觉也许要一直伴随我们,直到你离开。”

南平师专迁到武夷山以后,武夷学院几年里聚集了来自全国的研究生,教授、学者,声望渐生。可是蔡闯华还以为这里是原来的南平师专,用原有那套行事方式恣意妄为,确实很幼稚。

蔡闯华婚姻丑闻被曝光后没多久,又有人在网上发帖《武夷学院蔡闯华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论文造假》曝光蔡闯华发表在《福建电脑》2009年03期的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抄袭造假。

有一个老师在《福建论坛》上发帖说:

“很惊讶蔡闯华论文造假在天涯、网易、福建论坛大爆料,真不希望我们学院出这样的事,但帖子抖出的猛料言之凿凿,蔡闯华被抓了一个正着,又觉得酣畅淋漓很爽很过瘾。大学老师剽窃,那就好比嫖客小偷一样,脸面扫地真是丢人哪!嫖客小偷的自己是不怕丢人的,不义之财诱惑太大了。看看下面的数字就知道蔡闯华论文造假牵动了多少金钱名利。”

“2008年我们学院只有5个省科技厅的项目,13万元,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号:2008j0027;基金号:a0810017资助项目《嵌入式以太网与无线传感网络融合技术的研究》经费最多4万元,这就是被蔡闯华用来造假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的项目。”

“2008年学院表彰奖励524个项目,奖金3000元以上的项目只有21个,蔡闯华论文造假的项目骗得了4000元奖金,可是当年获奖的263个项目中的两三百位老师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奖金。”

“武夷学院不比清华、北大科研项目经费动辄几十万上百万,2008年我们学院表彰奖励的524个项目中,经费10000元以上的项目只有10个,除了董四代老师教育部的项目7万元经费最高,接下来就是蔡闯华论文造假的项目,经费4万元。”

“可是对武夷学院来说这么难得宝贵的一个项目却变成了一场骗局”

“蔡闯华造假骗走了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4万元经费,骗走了4000元奖金,发表了一篇假论文,还用这个项目完成了他的研究生硕士答辩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net的研究与实现》,骗到了硕士学位。”

蔡闯华低估了武夷学院大多数人的智慧和情商,引起了一片愤怒。

大家都很清楚,蔡闯华用4万元造假的那篇论文,正是他用来完成硕士学位的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net的研究与实现》。

2007年蔡闯华好不容易才考上福州大学数计学院的在职研究生,2009年6月要进行论文答辩。以蔡闯华的能力,要自己完成硕士论文,那太难为他了。蔡闯华整天忙于女人,他也没有时间做论文。

武夷学院与蔡闯华同一时期大专学历的教师,大部分2004年就拿到了硕士学位,而蔡闯华2004年才完成专升本,直到2009年才用一篇假论文把硕士学位骗到手。于是一些老师纠缠那4万块钱,把假论文捅了出来,让蔡闯华下不了台。

不久,一个更惊人的消息在网络上风传,《武夷学院蔡闯华乱搞女生教研室主任被解职》。

蔡闯华被搞成这样,是黎洁玫始料未及的,蔡闯华已经成了众矢之的,黎洁玫也帮不了他。黎洁玫这几天都小心翼翼地躲着蔡闯华,她知道如果和蔡闯华见面,他一定会要她在领导层活动,可眼下有关蔡闯华的绯闻、丑闻一波又一波,正在在风头上,黎洁玫也没有办法。

2010年9月8日武夷学院举行隆重的仪式,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宣布将派遣蔡闯华、叶希梅赴台湾万能科技大学考察学习,这次去台湾进修是黎洁玫为蔡闯华争取到的名额,想不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事又引起一个大风波。

在武夷学院,出国进修的机会很少,去台湾进修的机会,老师们也争夺很激烈。蔡闯华和叶希梅去台湾进修的消息一公布,就有不少人向校领导反映蔡闯华的丑闻。

还有人给叶希梅打电话,说你一个女的,怎么还敢和蔡闯华一起去台湾呀?这人不知道叶希梅是一个男人,闹出了一个笑话。在网上有一篇帖子《武夷学院的女生看过来当心色欲老师》,太雷人了,点击率很高,因此在武夷学院人们已经把蔡闯华当作色狼来防了。

网上有许多蔡闯华的帖子,估计台湾人也会看到的。台湾万能科技大学方面也来电质疑,说蔡闯华在网络上劣迹斑斑,武夷学院选派的人品行似乎不行啊。

结果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蔡闯华和叶希梅台湾都没去成,害了叶希梅。

在武夷学院,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蔡闯华的故事。知情的老师们,对蔡闯华的婚姻,众说纷纭。有谴责的,也有说娶一个做二奶的老婆,这是私人生活空间,私人的自由,不可干涉的。争论很激烈。

有人熬有介事地把对蔡闯华的争论,又发了一个帖子《大学教师的婚姻伦理道德应如何把握》,写得极有水平:

“近日一篇《武夷学院的女生看过来当心色欲老师》的帖子引起广泛的关注,该帖被多个网站转帖,点击数千次,跟帖数百条。该帖不是原创,仅是综合了网上的有关信息,核心内容是武夷学院一个年轻教师娶了一个被人抛弃的长期做二妈的女人为妻之后行为放荡,引起了女生的恐惧。此事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问题:大学教师的婚姻伦理道德应如何把握。

大学的师生都是成年男女,青春年少,对性和婚姻问题特别敏感。此事发生在我校引起了师生的激烈争论,争论的观点主要有两种,综述如下:

肯定的一方认为:

1、婚姻乃个人自由选择的私事,与学校、工作及他人无关,大学教师的婚姻也不例外,大学教师的婚姻隐私应该得到同样的理解和保护。

2、大学教师娶被人抛弃的二妈为妻并不违法,无可非议,学校无权干涉,这部分人对该教师受到的指责表示难以理解。

3、更有甚者认为,娶一个流落社会的二妈为妻,是一个人宽广胸怀和包容心态的表现,为社会消除了被人抛弃的二妈继续贻害社会的隐患,有利和谐社会。

否定的一方认为:

1、大学教师在校园内被学生视为公众人物,应为人师表,《礼记?学记》说“凡学之道,严师为难。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师道尊严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之一。大学教师婚姻伦理具有不同一般的意义,不应停留在法律的最低规范上,应有更高的师德标准。

2、教师不伦的婚姻将对教师在学生心中的人格评价产生负面影响,引起学生的不良感受。娶二妈为妻的教师已经引发女生的心理恐惧,便是明证。

3、武夷学院是后发的新兴学院,教师的心态与强势大学比处于弱势,此事引起了其他青年教师对自身及对学校的自卑感知,通俗地说就是武夷学院的老师找不到老婆,只能找二妈。《零距离接触武夷学院的新感觉》就是典型表现,对我校的声誉产生了消极的影响,不利人才引进。

4、追求美好婚姻是所有善良人的愿望,娶二妈为妻有违常理,大多是别有用心。“宽广胸怀和包容心态”、消除流落二妈贻害社会的说法滑稽可笑,只是自欺欺人。那个教师娶二妈为妻后,校园盛传其行为放荡,已经成为影响校园稳定的隐患。

南京的“换妻案”和我校的“二妈妻案”折射出部分大学教师婚姻伦理道德的低俗。大学教师婚姻伦理道德的要求与现行法律的冲突,凸显大学当局对教师婚姻认知的尴尬和引导的乏力,这是大学师德建设中的新课题,即使在福建省教育厅刚刚发布的十条师德中,这个方面也未引起重视。”

网络上有关蔡闯华的帖子越来越多,百度一下“蔡闯华”,结果有近2000个:

“娶做过别人二妈的女人做老婆的十大好处,赞武夷学院老师找做过二妈的做老婆”

“武夷学院二奶男在网上走红”

“蔡闯华让武夷学院很受伤”

“武夷学院教授蔡闯华把老婆让给老爹干”

“网上惊现武夷学院老师玩女生奇闻”

“武夷学院羊群中的狼”这样的帖子赫然在目,很吸引人的眼球。

网络就像一个大池塘,响起了蛙声一片。

武夷学院官方对这件发生在校园的的丑闻,不置可否,完全置之度外,极其超脱和淡定。

在这许多的帖子中,《武夷学院羊群中的狼》,写得很不错,估计是教中文的教授写的:

“开学了,写点听到的事。

武夷学院的老师们大多都互相认识,大家在一起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举重若轻的,圆滑中折射出智慧,世故下深藏着老道。大家察言观色谁也不想得罪谁,其实人人都心照不宣,没有不明白的事,就像一群羊咩咩地叫唤着。

有羊的地方一定会有狼,羊群里的狼日子总能过的更好,吃饱喝足玩得很潇洒,但羊会很受伤。武夷学院这样的地方也会有一些人吃得开,有一些人只能做受伤的羊。

越是文明的地方,越粗鲁,越放肆,越蛮横,越无赖,越无耻的人越吃得开,这是著名的——威斯坦丁.多伊尔定律,因为谦谦君子不屑与之争斗,说的好听是不屑,其实是不敢。

眼下在武夷学院蔡闯华是最吃得开,活得最潇洒的人,最性福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几年前蔡闯华因与南平一个做二奶的女人结婚成为武夷学院最冏的名人。

最近蔡闯华论文做假又在网络上被曝光,这项目是武夷学院2008年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经费是武夷学院2008年最高的4万元,不管你服不服这上好的项目总落在蔡闯华的手上。可是蔡闯华的水平并不是最高的,做不来咋办,很简单就一个字“抄”,这次蔡闯华的运气稍微差一点,2009年3月发表的论文最近被爆了光。但这点遗憾与落在蔡闯华手里的好处相比那是微不足道的,请看:

作为当年武夷学院计算机系最高水平项目的负责人,现在蔡闯华在计算机系声名显赫。

蔡闯华得到了武夷学院2008年最高的奖励人民币4000元,虽然不多但这世界钱总是最好的。

项目的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在《福建电脑》上发表,虽然最近被证明这论文是造假的,但蔡闯华在武夷山的计算机界还是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因为这地方小,知道是假论文的人不多。

一个大专毕业的南平师专网络勤杂工,刚刚在西南师大网络学院“网购”到专升本文凭的蔡闯华,蹭一下就成了武夷学院计算机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谁能说清这其中的缘由?

当教研室主任仅有专升本的文凭是不够的。于是堂堂的武夷学院计算机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继续为“网购”福大的研究生造假,蔡闯华工程硕士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net的研究与实现》与这篇造假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只是标题稍作变动。有武夷学院计算机系顶级的项目撑着,蔡闯华指望工程硕士顺利通过。蔡闯华这研究生原本就是“网购”的,福大只管收钱和发证,真的假的都一样。

当然蔡闯华的好处远远不止这一些。

2010年9月8日武夷学院举行隆重的仪式,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宣布将派遣蔡闯华、叶希梅赴台湾万能科技大学考察学习,老师们谁不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在其中,但很刺激大家的神经,榜上有名的又是蔡闯华,令人啼笑皆非。

为什么武夷学院的好事总是离不开蔡闯华,他很优秀,是武夷学院的精英吗?

大家应该忍耐,应该知道蔡闯华是什么样的人。

与别人长期同居被人睡了好几年的女人都可以做老婆的蔡闯华还有什么不能做,当蔡闯华的绯闻、艳照一次又一次成为武夷学院校园的谈资时,网上甚至有人发出“武夷学院有一老师为玩女生竟找做过二奶的女人为妻”惊叹时,人们不得不对蔡闯华为自己的性福所做的长远安排赞叹不已,这种资源开发能力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这就是羊群中的狼,贪婪,不择手段。

就这样的蔡闯华,他的名字还能赫然出现在武夷学院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发布的重大决定上,你能不佩服他的能耐吗?

潜规则下,暗流涌动,好处总归咬烂了规则的狼,而守护规则的人已经睡着了。”

网上有关蔡闯华的帖子还在不断发酵,黎洁玫和蔡闯华的那些女人们都已经离蔡闯华远远的,惟恐牵扯到自己。蔡闯华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谁也救不了他。

傅艺玪对武夷学院发生的事,不知是否知道,武夷山与南平隔着一个城市,教育界发生的事,银行的人不一定感兴趣。

在南平,傅艺玪依然我行我素,和项年凡、处长们继续着他们自己的生活。

(碧草芊芊2012年2月10日于天心湖畔)

后记

前不久,有朋友给我发来”百度搜索-蔡闯华”,是几十个在网上收集的有关蔡闯华贴子,翻了一遍觉得很有趣。仔细梳理一番,归纳起来主要是这样几件事:

1、   蔡闯华婚前女朋友走马灯一样的换,可是就是不结婚,玩了好多女人。

2、   蔡闯华1997年林学院大专毕业,2004年网络专升本,不久就担任武夷学院的教研室主任。

3、   蔡闯华2007年为了方便与众多的女人来往,特地和一个早已声名狼藉的女人结婚。

4、   蔡闯华的这个老婆结婚前在南平做过二奶,与多个男人同居过,后又通过与银行高管同居,进入银行上层。

5、   蔡闯华和那个做过二奶的老婆竟然是大学同班同学(这一点很奇怪,所以能写得出彩)。

6、   蔡闯华婚后继续搞女生、女老师。蔡闯华的老婆婚后也继续与银行高管同居(有单位领导)

7、   蔡闯华造假论文骗4万余自然科学基金、骗硕士学位、台湾考察,搞得很热门,吸人眼球

8、   蔡闯华把自己弄成武夷学院和网络的红人

这些个素材,情节和叙事清晰,几个主要人物都很精彩,不用费多大力气就是一篇可读性很强的小说。蔡闯华实在不是一般人,他在现实中演绎了一个西门庆式的奇特经历,既有登峰造极的职场争斗,又有欲壑难填的情场角逐,既有人性阴阳善恶的腥风血雨,又有男女情欲的激荡澎拜,内容极为丰富;不用作者更多的笔墨。

蔡闯华本人是武夷学院的花花公子,早已声名狼藉,因此有些印象,但未上心。为使情节逼真,我与熟悉了解蔡闯华的老师、他的朋友、他的同学聊过,也从侧面见过、了解过蔡闯华的女人,把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直观感受,渗透进情节和文字之间。没有这些素材,不会有这篇小说。当然”百度搜索-蔡闯华”起了基础作用,在此一并感谢。

表面上看,蔡闯华的悲剧缘起于他早先沾花惹草玩弄女人,后又与和几个男人同居多年的浪荡女人结婚,而这个女人的名声早已传扬到了武夷学院,因此引来众人对蔡闯华道德的质疑,认为蔡闯华明知故“婚”,实为欲图淫乱之便。作为一个大学教师,对待生活如此荒诞,实为罕见。

而我认为,男女淫乱之事只与蔡闯华个人有关,而与众人无实在利益相害。真正让蔡闯华如此倒霉,如此身败名裂的,是身为一个末流的大专生,却又贪图那啥教研室主任、4万元科研经费、假论文、赴台湾考察学习等直接的利益之争。这些事在别的大学里也许都是小事,但是在武夷学院,这个山沟沟的大学了里,那都是众人瞩目的大事。正应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学也能不例外。

蔡闯华一个小人,咋能够折腾出这许多事来呢?还都能得逞,真让人目瞪口呆。看来这武夷学院虽新,但腐气却也沉重。

蔡闯华遭遇的警示意义就是做人要本分。本分做人虽是个老话题,却是每一个人终生都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本分做人,难在面对各种诱惑做到始终如一,更难在一辈子如此。守本分,就是要靠守规矩做人,靠知荣辱立身,靠真本事立业。大学教师更应如此,而蔡闯华三者皆缺,枉为人师,必定身败名裂。

碧草芊芊2012年2月11日于天心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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