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逆天记 - xp1024.com
《草根,逆天记》


七百五十五:剿灭伏国 正我乾坤

萧天琼正准备凯旋搬师回朝,一想到要去见久别的姒天元,心里是美滋滋的。这一次生死离别,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姒天元了。但国事重于家事,萧天琼这一点还是清楚的。

就在高兴的时刻,萧天琼突然看到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心里一惊,站在山头,远远望去,是伏国钦差带队的人马,心里猛地一喜,也踏实下来。终于接到伏王的意旨,犒赏三军,对有功将士加官进爵,并“责令休整三日,大军继续西进,攻打伪善,披着人皮之狼的中央天帝国轩玮这位老匹夫。

当年私改遗诏,篡夺王位,生活淫乱,违背三纲五常。吾伏国替天行道,还人世界朗朗乾坤……四国联军副元帅中央天帝国大将军力靖弃暗投明,辅我伏国,念此父辈功勋卓著,世代忠良,官袭原位,家人正在往伏王城赶来,不日即能相会……钦此。”

伏王这一招实在高明,他把战与抚相结合,从内部瓦解四国大臣贵族。萧天琼并没看出什么。这时,萧天琼与十万将士本来心情一样——回家与众亲人团聚,但等来的却是继续伐兵攻打中央天帝国,此战不知何时休矣。此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与众亲人相见。

萧天琼暗然神伤地接旨,送走钦差大臣,悄悄地把萧天宝叫过来,“天宝,你给我回去一趟,见一见我家母和你自己的家人,顺道去给天元捎个话,就说我当时战时紧急,无法辞行,本己回来相见,却没想到战事再起,不知何时归?如她做生意,路过我们战地,可来一叙。”

“公子我不放心你,我还是与你一道出征,你就差别人回家捎信吧。”萧天宝担心地建议着萧天琼。“兄弟,你这话虽然说的有理,但这事我能叫谁去办,让我放心呢?这一路,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盼我出事哪!尤其我的老对头,柴霹或正在祈祷我出事,他正好取而代之啊!”

“那公子,你放心,我这就回去见姒姑娘,把这话给你传到。”“行,那你这就收拾行礼,悄悄地回去,不必给任何人知晓。一定要谨慎,后方比前方的凶险一点也不逊色。”听着萧天琼的话,萧天宝说,“公子,我已跟你在金陵为官数载,已知其中的厉害了。”

……

“启禀九尊大帝,人间已传来战报。”内廷司总管李元郎,拿着奏折走向高座九尊之位的宇万俟。“这么快就平定人间之乱了,我就说那一般山贼,一群乌合之众。”九尊大帝笑呵呵地接过奏折。

望着众爱卿,又接着说,“那个伏王伏地宽确实不行啊,治国不行,治小山贼也不行,真是糊不上墙的烂泥”。当宇万俟打开奏折,脸色大变,把折子往台阶下一摔,破口大骂道,“这个畜生,枉我对他一片厚爱,原来他一直在背后与我对着干。”

朝堂之上,众人不敢言语。怕九尊大帝在气头上触犯了他,而牵怒到自己,大家在明哲保身,观望之中。这时丞相完颜金穆走出帮列,奏到“天尊何事龙颜大怒?”“你自己看,他竟然反了,我真没看出他一个伏王平时庸庸,碌碌无为,却没想到他伪装的如此之深。”

丞相完颜金穆拾起先前宇万俟扔下的奏折,一看大惊失色,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连四国联军主帅西方天帝国少猛也阵亡了。这骤变,一时让丞相完颜金穆摸不清,那位伏王到底是何种人了。

丞相完颜金穆还没看完折子,只听见九尊大帝雷廷大怒地道,“给我立即调五万精锐之师,剿灭伏国,先把这个孽障扫平,以正我乾坤。”

七百五十六:找出罪魁首 喜忧难料

听着九尊大帝所说,兵部上尚书善守俊赶紧走出帮列,叩首道,“天尊,切莫顾此失此,容日后再发兵也不迟。”“他伏王目无天界,容他在世,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还有他这种忤逆,若得不到及时处置,那他这种不忠不臣不孝的行为,人人仿效,那天下岂不一遍混乱?”

“我并没这个意思,日后处置决不估息那是自然,只是我们这时正与妖族逆党连年征战。若再派兵征战人间,那天界防务空虚,要是妖族逆党直捣天界,我们拿什么去防。谁又知我们天界就没有谋逆之臣呢?”

“天尊,善大人所言极是。”郎中令肖劲夫这时也走出帮列劝说天尊,这时朝中大臣文武百官齐跪,劝说宇万俟莫发兵于伏国。“众爱卿不必劝阻,我注意已定,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孽障。再说我也从血水里爬过来得人,难道还怕这么一点小风浪?”

丞相完颜金穆这时开口道,“天尊,众位大臣所说的对,还有我们此时发兵,可能正中伏王的奸计,我从西域天都大元帅廖光强处得到可靠消息,要不了多久,妖族内乱将除,这样我们就能一心剿灭此乱贼伏地宽。”

“正因为妖族即将平叛,所以我们才能放心去剿灭这逆贼,还人间太平,五国一个公正。天威岂是泥捏的,任人摆布。不必再奏。违者斩立决!”内廷司总管李元郎这时悄悄伏耳对宇万俟说,“太常寺的天辰真人有要事相报于九尊大帝”

“宣太常寺的占卜星辰官天辰真人进殿。”太常寺天辰真人看着大殿内众文武百官齐跪,小心翼翼地走到台阶前,跪下,“报九尊大帝,臣有要事需当独面奏。请天尊允许?”

“你又有何事,请快快讲来?恕你无罪。”“臣不敢?”望着稽首在地的天辰真人,宇万俟心里暗想,莫非天生异象的那个“姒天元”的女子已有眉目了?天尊心顿生疑虑,便说,“今日退朝,太常寺占卜星辰官天辰真人留下。”

“宣今日退朝,太常寺占卜星辰官天辰真人留下。有事明日再奏。”内廷司总管李元郎宣着九尊大帝的圣旨。见众人散去,宇万俟说,“爱卿但说无妨。”可天辰真人仍跪地不起,不肯开口。

这时宇万俟心里已猜出八九,忙对李元郎说,“这里没你的事了,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遵旨。”内廷司总管李元郎躬背屈膝离去。既然找出天生异象的罪魁首姒天元,宇万俟既喜又忧,总感觉这一次天生意象,有要灭我之意啊!

“也罢,天命难违,若真无法,那就顺其天意吧。若有机会,自己还是想逆天改命,把这祸心剿灭,还天下一个难得的太平。”

“毕竟这是自己一辈子的心血,打下的江山,岂能就这样白白拱手让人?”此刻宇万俟心里早有了定夺。

七百五十七:官兵再来 无容身地

“天尊,我在太常寺本不该过问朝局之势。但因事关天生异象,伏地宽并非那位姒天元,九尊大帝又何必劳师动众,我们先养精蓄锐,等待姒天元的出现,再一决高低也不迟。”

“那你意思是找到了那位妖女姒天元了。”“没有,她的气息飘忽不定,但我能感应的到,她快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为何这样说?”宇万俟不安地问。“九尊大帝,你想,这时天下已乱,正是妖女出现的时机,九尊大帝,莫因小而失大,让妖女趁虚而入。”

听着太常寺占卜星辰官天辰真人刚才一番言语,正戳中宇万俟的软肋,问“何因小而失大?”“如果此刻我们派兵攻打伏国,天界空虚,如妖女瞅准机会,那我们又如何?她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那你何意?”见自己的谏言有所成效,天辰真人又斗胆地回着九尊大帝地话,“臣的意思,先放弃这一次攻打伏国,集中兵力,防守天界,令妖女姒天元无机可乘。还是先剿灭妖族内乱为上策。”

“既然是天意,罢了,那就暂让那伏地宽的狗头多挂几天自己脑袋上。”“我主圣明。”

……

三当家的拓跋贲在这紫霞懋山心里很急,但又无法对人说出真相,只祈盼姒天元他们在西沙那边得到我的信息,早早加以提防,以免遭其重创,否则这大军粮草无望,不战而散啊。

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去五当家那边的差役已回,三当家拓跋贲立急兴匆匆地说,“快让他立急过来回话。”“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见那名差官走了进来,跪下不起,低头不语。

三当家的拓跋贲心里像有一个石头“咯噔”一下落入冰窟窿里,浑身湿透,寒意不断沁人骨髓。屏退左右,忙语气沉重地讲道“你尽管把你所看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拓跋贲最终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辛苦了,你好好回去休息一番。”姒天元他们生死未明,大军粮草要断,这如何是好?拓跋贲这时找来了军需官寇剽,问“粮草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坚持四日,若再没后给,恐怕届时兵营会发生兵变。”

“粮草正在路上,你切莫急,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先回,这件事你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拿你试问。”拓跋贲叮嘱军需官,让他安心回去,“粮草不日就到。”

……

宿沙昕怡他们撤回东沙,一直在盼着杨灏的归来,可等来了一场空:很多人都战死了她不相信杨灏会死,并鼓足勇气去问回来的蒋立康,“为何杨将军没回?”

听着宿沙昕怡这么一问,一下仿佛刺痛了蒋立康的心,“这个狗娘娘的东西,大战之后,就逃之夭夭,亏过去我们对他一片真心。”“不会的,我们与杨大哥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像你所说的这种人。”

“你不信,你去问问别人,是有人亲眼看着他溜出西沙上岸逃命的。但最终有没有逃得了,或许他早已命丧于东海,或者黄浦江了吧。”蒋立康就没再搭理宿沙昕怡,准备安排工作。

副统领浪里涛阮鑫听着这话,如芒在背,“四当家的,目前你还是不要讲这种话,不利于团结军心。等日后姒当家的回来再问一问,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误会?”“误会,连姒天元在这一次战斗之中,都生死未卜,只有他独自一人逃离上岸。他又何时把我们这些人当作朋友了?”

浪里涛阮鑫还想说什么,但被宿沙昕怡摇摇头,示意其不必再讲,便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浪里涛阮鑫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说“从探子得来的消息,伏王这一次不仅大获全胜,而且还剿灭了我们的乌龙山寨,还请四当家的早做定夺。”

听着这话,将立康犹如晴天霹雳,眼睛直冒金星,晕了过去。等醒过来,对阮鑫说,“快,快派人去凤凰岭,让姒天元回来主持大局,我怕这日后官兵再来,我们就没了容身之地。”

七百五十八:等待祸福难料的未来

这个消息,很快在东沙传开,炸开了锅,死亡再次笼罩在大家的心头。当心不止未来官兵再犯,而且自己都不知撤向何方。生活也一下没了着落。往后的日子将一片暗淡无光。

现在已无事的宿沙皓轩看着女儿比过去更冰冷了许多,便提醒着女儿,“没事,你要看开一点,人的一生起起落落,谁也不知未来如何。”“爹,你说杨灏是那种逃跑者吗?”

听着女儿这么一问,终于明白女儿近来不是为将来的生活而烦,而是为杨灏之事所困。看来女儿有一点喜欢上他了。“或许真象不像别人所说的那般,但或许又是真的。人心隔肚皮,深浅难测啊!”

“可我过去与他相处,他并非这种人啊?”他不想让女儿在这件事上陷入太深,而最终面对残酷现实而受到伤害。于是宿沙皓轩开导着女儿说,“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你没必要管他真的如何。最重要的事我们要把眼前的难关闯过去。那时我就应该把你们全送走,不必留在这里,跟我一道受罪。”

“生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你就不必自责了。”宿沙氏开导着丈夫,苦笑着说,“或许这还是一个福,都难料。”“亏你这个妇人还能笑出来,只是怕真如人们说的,不久,官兵将再次大举进攻,那就是我们的没日了。”

听着这沉重的话题,众人都不在言语了。这时,宿沙昕巍兴匆匆地从外面跑过来,一脸的喜悦,老远地就喊,“爹爹,娘,姐姐,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竟糊说,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消息,没有官兵进军,就是托天之幸了。”宿沙皓轩骂着不懂事的儿子。

“姒天元回来了,你们说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宿沙昕巍一脸帅真地说着。“竟糊说,人才派去多久,没这么快的。”宿沙皓轩揭着儿子的底。宿沙昕巍见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信自己,就再次认真地强调着说,“我是真看见了她,她撞上了我,还要我带话让你赶紧过去,她有要事与你协商。”

众人见宿沙昕巍肯定之说,将信将疑地问,“找你爹,如今盐场都废了,按里来说搞防卫是头等大事啊?”“那你去看一看,听听那个女人到底有何话要问你?”宿沙氏对丈夫说。

“她,姒姐姐行为总是怪怪的,不过有她好像大家都吃了一个能过好日子的定心丸一般。爹爹只管去,听他吩咐就好。”“好。那你们就安心在家,等我好消息吧。”宿沙皓轩嘴上虽然这样安慰着家人,让他们不必再担忧未来的生活,但他的心无不担忧这祸福难料的未来。

七百五十九:战事吃紧 火速持援

宿沙皓轩来到简易的窝棚,人未进门,就听姒天元说,“诸位,我刚从岸上返回东沙,见官兵已撤,而且金陵府台柴霹和原府台萧天琼均开赴西域,将于诸侯各国开战,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坚着耳朵听着话的宿沙皓轩已走进简易棚,见众人早已来到,自己不必打搅姒天元的讲话,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座上。“宿沙叔你过来,这样,你立即帮我们恢复炼盐。”

听着这话,宿沙皓轩有一些迟疑地说,“这个时候还弄这个,恐怕人心不稳定吧。”“民衣食为天,一天不劳作,我们也会山穷水尽,又如何养得起众人及家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就算我们炼出来盐,这次事情动静这么大,恐怕我们日后在伏国境内将寸步难行。”

“噢——这个你不必担心,因你先前你没来,我已说过,我们暂是安全的,伏王这次是再没时间顾及我们了,毕竟那四国岂能像我们一样任他伏王宰割。必然兴兵而来。他的兵力早就开往一线,与四国死战在一起。这正好可以进一步壮大我们自己,日后有机会再找他伏王报仇也不迟。”

说到兴奋处,姒天元猛地一拍座椅,“不过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虽然我们乌龙山寨被剿,但我们仍有六万大军在外。目前水军统领杨灏也带着救援队的粮草,去支援他们。等大军安顿好,众位亲人就回山寨,要比这里安全得多。”

原来在姒天元回东沙之前,专门在沿岸打听了一番,得知消息确切,她这才返回了东沙。至于杨灏是否带着粮草,去救援被困援军,那只是姒天元的臆想,不过她心里清楚,她是不敢把全部实情说出来,否则扰乱军心。

“四当家的听清了吗?我就说我大哥不是那种人。他怎么会是逃兵呢?”浪里涛阮鑫非常神气地反问着蒋立康。听着这话,蒋立康“刷”地一下,脸一红“是我错怪了杨统领,日后向他赔不是。”

“当时情况紧急,阮统领也就不要责怪他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战场人心难测,小心一点也是好事。毕竟只要稍有闪失,可能大家的命都没了。”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阮鑫只得低下头,一拱手说,“属下知错了。”

“你没错!也不必介怀。不过蒋师哥日后出言也要慎重,战场随便乱猜忌,此乃兵家大忌。还有你这种不妥的言行,也会导致内部不团结,易分裂,让对手可趁机而入,那就坏了菜。”姒天元各打一大板,主要是安抚双方,平息事态。

“师妹说得对,我记下了。”“杨统领暂不在岛上,现在这里的一切安全,就暂由阮统领负责。师兄辛苦,准备等宿沙叔恢复好生产,你带队押运继续出盐和经商。我们组织不可一日不生产,尤其前方还有几万大军需要费用。”

“我想与你一道并肩杀敌?”蒋立康不舍与姒天元分开,这样说着。“师兄,这个时候你就别耍性子了,以大局为众。押运这任务是何等的艰辛,等日后我们进入正轨,我再找人接替你,再去也不迟。如今四界之乱才刚登场,日后有的是战让你与我并肩战斗。”面对整个大局,姒天元不好,也不能直接拒绝蒋立康的无理的要求,只好委婉地安抚着蒋立康。

蒋立康这才同意留下。这时,姒天元又语重心肠地叮嘱着众位,“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们在后方的重担,不亚于前方冲锋陷阵的兄弟。至于我们这一次前方能否打胜战,关键还是要看各位后勤保障是否能做到位,不掉链子。”

“五当家的你就放心得去吧,这里有我们,一定会让前方有钱有粮,不会出让前方兄弟饿肚子冲锋陷阵。”众位拱手向姒天元表着态。见这里一切安排妥当,姒天元说,前方战事吃紧,不需我多说了,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我这就过去,火速支援他们。

……

七百六十:妙计搅黄 大军不稳

天刚麻麻亮,军需官寇剽匆匆走来,在账外吵着要见三当家的拓跋贲,守卫说,“何事如此之急,待三当家的醒来再见也不迟。这几天大家都见他睡得很晚,而且也一天比一天憔悴。”

“不行,我有要事急需禀报,一时半会儿地都耽误不得。请你们立即给我通报一声,否则耽误事,你们有几个脑袋担得住?”见双方争执,拓跋贲说,何人在账外喧哗,门外的守卫说“有军需官寇剽说有要事向你禀报。”

“那你们就让他进来说话。”寇剽迫不急待,三步并两步走进账内,见三当家的拓跋贲两眼深陷,无精打采,眉头紧蹙,又不忍开口,但又不得不开口道,“三当家的,粮食也只能仅够今天一天了,你看如何事好啊?”

“我已又派人去西沙,去联络那边残余人员,想法帮我们联络经商的团队,让他们给我们筹备粮草。再宽我数日,这危机一定能挺过去的。”“还等数日,这几万大军要等着吃呢?粮食还能撑着今天。”急得军需官寇剽撮着手,团团转。

“将军,要不这样吧。我逃,你就让我把这锅背了,说我中饱私囊,把今天本该到的军粮给私卖了,而后面的军粮又背伏国给截了,畏罪潜逃。”“你这不是画饼充饥吗?对解决粮草无益啊?”拓跋贲不明其意地问着。

“怎么会无益呢?至少这样军心不乱,给整个大军争得两三日粮草的供给。”听着寇剽所说,拓跋贲忽然明白了,激动地说,“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至少给我赢得两三天的时间。这两三天,我派去的人应该早就回来了。”

“但这也是一个险棋,只能暂时稳住军心。时间一久,那必乱。”寇剽提醒着拓跋贲。拓跋贲点点头说,“有理,只不过暂时委屈了你。那你赶紧逃吧。越快越好。在这个时候我是帮不了你的。”

“属下明白。”话没讲完,寇剽便急匆匆离开帅账。“日后等危机挺过,我一定重赏予你。”送走军需官,拓跋贲心里踏实了一点,这才安心躺下入睡,因近来他一直在为粮草烦心,睡不着。

……

刚入睡没多久,只听账外又吵嚷起来。“什么,三弟还在睡觉?都什么时候了,三弟为何如此懈怠军政。”“快帮我把他叫醒,就说我有要事相报。”“二当家的,元帅近来夜里一直难眠,好不容易躺下,睡着,你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你放什么狗屁话,他是我三弟,岂有二哥在外等着弟弟睡觉之理的,再乱言,我砍了你的脑袋。”“二当家的息怒,下官这就去里面通报一声。”“不必通报了,你就让二哥进来吧。”

拓跋贲掀开被子,鞋还没穿上,胡哥已闯了进来,对拓跋贲说,“嘿,三弟你还真在睡大觉啊!”“哥哥不知,近来失眠,难以入睡。”“近来又没战事,何来失眠一说,肯定你是在找借口。若你这样治军不严,我看迟早要出大事。”

“二哥,你一大早为何说这番言论,来羞辱你弟?”“你看,我今天一早在防区巡营,看到一个鬼鬼祟祟,走近一看,是军需官寇剽,他带着碎银与包裹要潜逃。这不是你治军不严吗?”

“怎么他帮不上忙,还在给自己使绊子?”听着胡哥刚才所说,让拓跋贲暗暗叫苦,杀又杀不得,审又审不得,这明明是自己与军需官寇剽他商量的妙计,结果却被这糊里糊涂的二哥给从中搅黄了。大军危也!

七百六十一:让他们成为刀下冤魂

“大战在即,二哥莫为这小事生气动怒。先把这军需官缉押起来,容有时间再审。”拓跋贲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好这样对二哥胡哥说着。“这还是小事,他可是军需管,掌握几万人的性命。必需公审,否则军心涣散,哪来的战斗力?”胡哥非常严肃地批评着拓跋贲。

“那这样,这事我就交给二哥去审,我还另有他事。”拓跋贲是不敢面对这位军需官寇剽,杀了他,违背良心,不杀了,几万大军无粮,真相一曝天下,那整个大军必溃,正因这样,拓跋贲便推委着。

“三弟,此言不妥。你作为主帅,此等大事,岂有不到场的理由。”面对胡哥咄咄逼人,拓跋贲又不能对这口无遮拦之人说出其中的苦处,只能干着急,心想一切都看天意吧。

想到这,拓跋贲也只得硬着头皮,来到公审现场。“你受何人指使,竟然私自倒卖军中粮草,你该当何罪?快说出来,本人和元帅在此,为你做主。如若不讲实话,那就是死罪,杀。”胡哥站在台上,双眼怒目圆睁地瞪着被捆绑的军需官寇剽。

这时的拓跋贲如坐针毡般地难受,听着胡哥的问话,心里更是不自在,但又不能开口,只能看着他两对话,静观事态的进一步恶化。“哈哈……”军需官寇剽大笑,接着讲,“这个事只有我一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赚一点外会。谁知我这春秋美梦,竟被那该挨千刀的伏王无意撞坏。”

说到这,军需官寇剽望着天,“这一切都是天意,导致这随后的军粮被伏王军队所劫,导致军粮告罄,我看事情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只得逃走,可命运偏偏与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出门就遇上你这个克星,魔头。”

听着这位死到临头的军需官还大骂羞辱自己,胡哥勃然大怒道,“好你一个匹夫,死到临头还嘴厉,刀夫手,给我把他千刀剐了。”拓跋贲心里清楚,这位军需寇剽为何这么一说,无非他想用激将法,想早一点给这事一个说法,一个了结。

面对胡哥这么一说,万无柰地拓跋贲只得说,“即是死罪,那就给他一个痛快的吧,何必为难一个将死之人呢?”胡哥点点头,转头说,“看在元帅宅心仁厚的份上,给你一痛快!刀夫手,把他立即拖到辕门外斩首示众,以示军法。”

“刀下留人。”这时追随寇剽的手下,来到公审台前,全跪下,“这里一定有误会,我们追随寇剽多年,他曾未有半点贪公。还盼元帅明查。二王也可以宽恕数日,以给大家一个公道。”

“一派胡言,这里他亲口承认,还有什么隐情。”胡哥非常愤怒指着众军需官兵说着。“休要胡说八道,立即把他们都拿下,都把他们暂关押起来。”不想再生事端,拓跋贲只好假装恼怒地说着。“元帅,真有隐情啊!我们主事的寇剽连日来一直为无粮而吃不好睡不着,他说今早要来找你给个说法。他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成了倒卖军粮之人呢?”

“越说越离谱,公然扰乱军心,快把这些人立即带走,慢慢细审,真相如像你们所说,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若不是像你们所说,日后你们都将杀头,以树军威。包括寇剽。再过一两天,我们的军粮就会到的。”

“元帅,是我一人所为,他们都不清楚,被我蒙骗,事实就这样,给一个痛快地死吧。”“大哥,你好糊涂啊,这不是你一死就了之的问题,还有你的家人也会牵累的,我们坦荡,还惧怕他们审问?”

“三弟,他们所说是否属实?”胡哥迫不急待地问着拓跋贲,拓跋贲可不想把事情说白了,那全军立即都完矣。“他们一派胡言,岂有这等事情。你一定要给我细查。”

拓跋贲装着非常生气地样子,拂袖而去,他要把早上知事的人都给拿下,否则真被这糊涂的胡哥坏了自己的大事。“报元帅,前方我们已发现有伏国军队正往我们这边机动,集结。”

军无粮草,外有强敌,这一会儿真的要完了。大军身陷绝境,拓跋贲又不能立即解散大军,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于是拓跋贲说,“传我的命令,紧闭寨门,等待粮草到来,我们再出战。”

但他内心深知,自己可能就是一个罪人,拿着六万人的性命,为了所谓的事业,当作儿戏。最终让他们都成了刀下冤魂。

七百六十二:奸灭先锋 打开通道

这时拓跋贲正欲离去背战,突然执勤官匆匆走来报“启禀元帅,莫将有要事禀报。”听着这话,拓跋贲心里一惊,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又掀一浪,不禁问道,“有何要事,快快讲来。”

“五当家的已来到山寨前,请元帅定夺,是否开山寨门迎接进来?”“废话,快去开门迎接。”说到这里,刚满脸充满喜悦的拓跋贲又问,“她带了多少人过来?”“孤身一人。”

听着这话,拓跋贲内心又是乌云笼罩心头,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三弟,那我们赶紧去接五弟,多一人也是多一份力量,你平时不是最佩服她吗?她来了,你现在反倒行动缓慢起来。”“二哥说的是,走,我们这就去接她。”拓跋贲装着满脸的喜悦,答着胡哥的话。

“五当家的辛苦了。”“各位一样,你们也辛苦了。近来战况如何?”“四平八稳,一切正常,并无战事。就是近来我们这里出了一个军需官私自倒卖军粮,影响了我们军队人心。不知你对事有何想法?”二当家地抢先回答着姒天元的话。

“怎么你们近来对外界一无所知,也无战事?”听着二当家的话,姒天元满脸地狐疑望着三当家的拓跋贲,见拓跋贲脸色有些异样,姒天元心想这里一定有很大的隐情,忙又调过话茬说,“这就好,托上天的庇佑。”

一路寒暄,来到中军账。胡哥说,“自己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先聊,我过一会儿再来。”“那二哥先忙,我与三哥在这一样。”见胡哥离开,拓跋贲这才与姒天元当独聊道,“你来的正好,想必你在外面已知,乌龙山寨之事。”

姒天元点点头,“那你为什么没与二当家的说呢?”“跟他讲,就他那火暴脾气,那这个军队不立即就完了。我们凭什么攻打乌龙山寨的伏国官兵?一无援军,二无粮草,三无险可防,而且是打的攻坚战,敌人易守我们难攻,毫无胜算。”

姒天元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拓跋贲分析,不断点头说,“有理,看来大哥选你为帅是对的。”拓跋贲想了一会儿,打断了姒天元的话,说“伏国军队这一次能轻易攻入我们的乌龙山寨,他是有备而来,而且我们山中一定有他们的细作。”

“是的,我在与他们伏国将军柴霹对垒时,就已得知。伏王是我们凭时小瞧了他,隐藏着,否则他怎么能一口气连吃四国联及我们乌龙山寨。不知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听着这话,拓跋贲赶忙说出了重点,“你来得正好,我们现在粮草已尽,而且伏国军队已向我们开赴而来。”“那你的粮食还维持多久?”姒天元忙问着拓跋贲。“今天过后,就揭不开锅了。”拓跋贲满脸的愁云笼罩心头。

“粮食的事情,在他们攻打我们西沙时,我就替你们考虑到了,粮草应在路上。只是迟了一点过来,毕竟你们现在隐蔽山林,别人也不好找,你快派出人手,准备接应。”

“还是五当家的想在我前头啊。”姒天元这时走到军事沙盘跟前,拿起指挥捧,说,“此时我们危在旦夕,为争取粮草顺利地到来,我们应先在这老虎岭奸灭伏国先头部队,滞后敌人大军到来的速度。这样我们无凝打开了这条安全通道。然后等待粮草的到来,再寻找良机,而歼之。”

七百六十三: 勇者破阵 救人要紧

“好计啊!近来我心里一直在为粮草所困,从没想过要打他们一战。”拓跋贲额头上的乌云散去,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脸。“我们打这一战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我们的粮草队伍,让他们知道我们大致的方位。”

“对啊,不仅震慑了敌人,而且传递了消息,太好了。这一次我一定亲自去打他一仗。”“打而不奸。”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拓跋贲哈哈大笑,“高明,高明啊!”

这时账外一片乱哄哄地响声。拓跋贲一脸的难堪。姒天元说,“没事,我们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二人都是左手捏佩剑鞘,右手握剑柄。胡哥这是气匆匆地走进中军账,大家这才收起佩剑。拓跋贲问“二哥你在外干何事?多有失提统?”

“什么提统不提统?你治军不严,还贪污军粮,人脏俱在。”胡哥非常生气地指着拓跋贲愤怒地说着。“可能是一场误会吧。”姒天元委婉地说着,因她心想,不管是真是假,当前头等大事,是应按自己的计划打赢这场战,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日后可以细查。

“此话怎讲?”拓跋贲愣不知情地问。“明明今天早上寇剽来找你有要事相商,过后就逃之夭夭,这你定与他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勾当!”面对胡哥的言之凿凿,拓跋贲脸色有一些难堪,“二哥为何不信我,却要信别人所言呢?”

“你近来不作为之事,我要禀之大哥严查!”胡哥夺理不饶人地说着。姒天元笑着接过话茬说,“这样,两位哥哥暂别为这件事相争了,火已烧到眉毛了,我们先把这一战打赢,你们这等事情容日后再说,否则就这么讲下去能解决眼前空腹危机吗?”

“那我们打赢了就能解决饿肚子,岂不成了笑话。”面对胡哥不冷不热地嘲讽,姒天元哈哈大笑,这笑把胡哥给笑愣住了。“二哥,你还真能解决饿肚之事,我与三当家的想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还有这等事,你两莫非哄我不成?”胡哥话一出口,见二位又不像逗着自己乐。“二哥你放心,我与五当家的早已商量妥当。你今日所说之事,容日后再给你真相。”“那我也与你们一道去。”

“我们只是打先锋,不必倾巢而出。”拓跋贲说着二哥,“你就在家留守,看好家。”“我已好久没打战了,手脚都发痒痒。还是让我去吧。”“三哥你还是让他去吧。你留在家守营我更放心。”姒天元从中解围说着。

“对对,三弟人心细,否则大哥怎么会选你当元帅呢?我在家很可能把营寨搞了个底朝天。”“那二哥,五当家的你们要小心,虽说是先锋官,但我们目前还不知他们底细,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要倍加小心,不行,你们带着军队先逃离外围,接应粮草,这才是头等大事。”

“三弟怎能尽说如此丧气之话,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势气。”“二哥,走,我们出发,还在这费什么话呢!”只见姒天元飞身上马,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向山寨开去。不久他二人便来到老虎领,摆兵布阵,等待伏国的官兵倒来。

很快探子就来传报,“伏国军队已离老虎岭不到20里地。”“好,再去探报。”这时姒天元传令“大家作好隐蔽。”她自己来到口袋阵前,已隐隐约约看见伏国军队正往这边快速机动飞驰而来。

“侯爷,前面就是老虎岭,过了这个岭,山那边就是一片开阔地,离山贼所囤聚的紫霞懋山不远了。你看我们是不是等大队人马来了,再过这老虎岭。”面对副将所言,再看这山势,柴霹说,“此地虽然适宜摆兵布阵,但这里绝不是第二个死亡谷。只要我们准备好,仍能攻上这两边的任何一座山头。若在这里静等大军的到来,那岂不让孙凌看我是胆小怕事之徒。”

“这——”副将欲言又止。“没什么好怕的,通知大家,做好战斗准备,如遇到敌军,紧跟我一路冲上山头,直接灭了这股山贼的伏兵。”“属下尊命。”

……

姒天元见敌军已钻进口袋阵,便通知各处山寨兵扎好口袋阵。刹那间,只见山谷内箭如雨下。可对方毫不凌乱,整个队伍紧跟着一位手拿亮银锤的老将之后,一路朝胡哥所在的山头冲杀而上,所向披披靡。

这大大出乎姒天元所料,这个先锋官如此了得。很快姒天元明白了,这个人应就是自己的宿敌柴霹。想到这,姒天元很快意识到胡哥绝非是柴霹对手,心里一凉,立即通知大家原地打击伏国军队,自己只身上马,朝山下冲杀而去。

为何这般?原来姒天元是要驰援对面山头的胡哥,她知道自己若在不赶往,那胡哥命必将危矣。

七百六十四:狭路相逢 勇者生

姒天元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呢?原来柴霹此人一向谨慎,他知道现在自己与过去已不同日而语,为了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把先锋官之旗改了,没打他自己的旗号。

这样与自己对阵的敌军才会轻敌,给自己赢得对手会更容易一点。伏国受困军队一点也不乱,随着先锋官朝着胡哥所在的山坡一路冲击而上。胡哥并不知晓对手就是当今赫赫有名的柴霹,就连五当家的姒天元都曾两度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不知者不惧也。胡哥见一个老者使着一对亮银锤,一路向自己这边冲杀而来,并给自己的军队造成很大的损失。胡哥再也摁捺不住自己求胜的心里,骑上战马,飞奔迎战柴霹。

姒天元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想完了。只求他能支撑一会儿,等待自己支援。心急的姒天元猛烈斩杀,血溅满脸,挡者死。这时柴霹并不知身后出现自己的宿敌,见前方冲来一位虎将,柴霹大喊一声,“你给我下马吧。”

胡哥听着“呜呜”高速飞来得一对亮银锤,便用一对开天月牙斧,硬拼银锤,只见震得胡哥两膀发麻,握斧右手虎口震裂,流血不止,一对开天月牙斧“嗖”地一声,飞了出去。人与马被银锤震得退后三尺。胡哥在马上晃了几晃,最后没稳住身子,一头栽下马来。

见二当家的被打下马来,身边的人自然拼命救主,但被柴霹一对银锤打成肉饼,挨着死碰着亡。柴霹如进入无人境地。柴霹不傻,见对方如此不要命地来迎救此人,看来此人一定是一个大人物。

此刻,柴霹自然想抓一个活口,日后好向我主领赏,总比一个死得要好得多。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助我解决这里残存的山贼。于是他一侧身,伸手抓住在地上的胡哥。“老匹夫,拿命来!”

听到这声音,柴霹感觉这声音太熟悉了,猛然记起,这是姒天元的声音。原来她没死,竟然来到这里。柴霹脸吓得如死灰,丢下胡哥,赶紧摧马,向前狂奔,好险,姒天元一剑把自己身后好几个尾随的将士身首分家。

柴霹暗暗庆幸,自己成功躲过了姒天元的偷袭。其实姒天元故意高声吼叫,她真实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柴霹掳走胡哥。这时胡哥被乌龙山寨的众人抢下来。姒天元说,“快带二当家的退下,这里有我来应付。”

“两度手下败将,还敢在这里逞强。”柴霹这时也已从惊魂未定之中缓过劲来,这才大骂着姒天元。狭路相逢,永者生。姒天元与柴霹再度交锋,是否正如柴霹所说,请看下回分解。

七百六十五:巅峰对决

姒天元现在看到对手已转过身来迎战自己,此刻才意识到危机来临。她也不知先前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现已无退路。因如自己临阵逃脱,必然全线溃败,接军粮也就成空,整个战局,都将失控,过去多年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姒天元也只得硬着头皮,把功力提升到九层,想在柴霹还未运那邪功,就一招致他死命。柴霹见对方并未与自己过招,就已使出她的杀手锏,飞仙七霞剑里的七龙绞缠式,已幻化成七条剑龙,瞬间盘踞天空,府冲而下。

此刻柴霹自不甘示弱,催动九阴唤蛊法,不过这一次,他并没用歹毒之功,伤及无辜,因他心里在盘算着,稳操胜券,没必要让自己今天背负邪恶骂名,在朝堂日后无法立足。

只见蛊王傲立苍穹,与七条银龙在天空斗着法,一边乌云压天,一边是银光逼人。此刻天宙之间,狂风乍起,电闪雷呜。双方兵将如蝼蚁,仍有被双方历气震慑而亡。

……

拓跋贲在山寨里心一直在悬着,发慌,坐立不安。心想这一场战斗,看似不重要,但它却决定着整个乌龙山寨最后一点血脉的生死存亡。于是又派出三万人马,一是派兵增援,以数倍的兵力,近快解决伏国先锋。二是乘胜,尽快接到粮草,否则一旦被伏国官兵围困,那就不战而败。

……

正在附近寻找乌龙山寨大军的杨灏,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苍穹乍现西沙一幕,已知那一定是五当家的姒天元与柴霹贼子又战在一起了。心里很高兴,看来这一次柴霹一定难逃一死。

顺速派人前去探报,说自己押运的粮草已在附近,请速派兵来接应。杨灏这就回身把粮草往战场附近押送。中途,杨灏还是不放心,想万一败了,或遇上敌军,那我们不就全军无粮了吗?

你们就在附近等着探子回来再赶路,我去前方探明就回。“杨将军,你一走,万一碰上敌军,我怕我招架不住啊。”杨灏只得暂在跟随着押粮队伍。正往前走,突然探子回来报,乌龙山赛已派出一万大军在路上,马上就来接应粮草。

“那战事如何?”“我也只是半路碰上乌龙山寨派来的三万援军,他们抽出一万来护送粮草。”“那证明战事吃急,我去去就来。”“不行,将军。这个时候,两军交战,我们粮草万一要是遇上敌军主力,那我们无将可用啊。”

“唉,”杨灏一声长叹,“怎么遇上这份差事”。

……

“报孙帅,柴侯被困于老虎岭,请速派兵增援。”已在路上的孙凌,正押着大军随后往紫霞懋山方向赶。孙凌想着原名不经传的柴霹竟然一转眼竟成了侯爷,他到底有何能耐?这一下我倒要看一看。

于是说,“柴侯武功盖世,他带得精兵一抵三,就凭乌龙山寨几小毛贼岂是他的对手,他一会儿就会给我们传来战报。我们会师大捷,一定奏明伏王,给他请功。”

……

姒天元与柴霹斗法,双方都打得汗流浃背,喘着虚气。此刻姒天元心里有一点发虚,没想到这家伙,没隔多久,功力又大大长进,过去自己硬拼还是有望胜过他,但没想到今天,自己拿出十成功力,都无法胜过于他。

今天自己一定要除了他,否则日后像他这样发展下去,就一定再没机会除去柴霹。而且未来他可能会称霸于世的。

柴霹内心暗暗吃惊不小,此女子,小小年纪,功力竟如此深厚,我已练十层境界,竟然还不能轻易拿下她,若今天她要是溜了,日后必将是自己的克星,再想胜过她,那必将难于上青天。

想到此,双方都有必除对方之意,都使出浑身的功力,进行最后巅峰对绝。

七百六十六:当今谁还能与我为敌?

高手对决,一刹那,一边银光冲天,无数条银龙口喷飞剑,刺向柴霹。柴霹这边,发功运气,只见乌云翻滚,毒气压地而来,朝着姒天元所在地漫卷压去。剑气与乌云毒气交汇,对抗在一起,此起彼伏,噼噼啪啪碰撞出许多电光团。

巨烈的反冲击波的风浪,吹起姒天元秀发飞舞,姒天元咬紧牙关,青筋暴突,嘴角渗出血来。柴霹盔甲下氅飘起,头盔吹飞,头发倒立,双目圆睁欲出,血管暴起,大喝一声,“去送你见阎罗王。”

此刻黑云顿瀑涨万丈,把浩然正气的银光卷淡,微弱。先前姒天元一直不想使用老妖王呼噜吧哈的功力,因她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真实身份,也不想被这邪气所伤,但面对生死存亡的这一刹那,她已没有后退之路,可此刻想用已晚。

只见姒天元口吐血鲜,人被柴霹蛊毒之气吹飞,重摔地上,反弹了一下,人顿失去了知觉。再加蛊毒侵蚀体内,口吐白沫。此次的内伤,比西沙一战,伤极更重。

“你们主帅姒天元已死,归顺者优待,反抗者杀!”柴霹见已解决了姒天元,便向战场发出震天吼般地喊话。其实战场并没几个人知道姒天元是何许人也,毕竟姒天元不是带兵打战之人,她一直在二线搞后勤生产,她的队伍是在经商。

所以柴霹这一句话喊了等于没喊,乌龙山寨乱贼仍在与官兵激烈撕杀,再加随后赶到的两万余众,占着人多势众,把伏国官兵杀的乱作一团。这一下可把柴霹惹毛了,大怒道,“好你们不知死活的乱贼,给你们生的机会,你们却偏不要,那就让你们去地狱,去陪你们的主子,姒天元去吧。”

柴霹运气,双掌不断集聚黑色毒气,大喝一声,“去送死去吧”。绵绵毒气不断透掌而出,犹如决堤的长江洪水一般,向前不断翻滚涌动,一泻千里,整个战场被黑云毒围困之中,瞬间整个战场,众人中毒倒地口吐白沫,包括伏国自己的官兵。

因十层功力,最大的危害,每使用一次,都会让人不断失去控制力,不断坠入罪恶的邪魔之中。虽然柴霹自知不能所为,但今天不击毙姒天元和众人,估计此刻倒下的人是我,他已顾不到这么多了,这才导致现在发功,把自己的人也给毒倒。

施法之时,柴霹竟把自己的盔甲震碎四散飞离,杀死无数。此刻,柴霹头发倒竖,望着悲惨现场,柴霹得意哈哈大笑,“我终于成功了。当今谁还能与我为敌?”

七百六十七: 天造一对 魂飞魄散

柴霹心已被蛊王邪魔所控,随着运功的减弱,心智已逐渐恢复本性,看到眼前的惨状,心里如刀绞,看着这一双沾满自己手下的腥血,抱头跪地呜呜痛哭起来。

“各位,对不住啊,战时紧急,一时失了控制,不过我定会奏报伏王,给你们请功,你们是战死的,为国捐躯,是英雄,理当享受待遇。”话还没讲完,柴霹突感觉不对劲,后脑勺处听到强劲的风声来袭。

“不好,原来姒天元还没死。好你这个奸贼。”柴霹不敢多骂,他想用西沙旧技重演,反手一招,无数中毒将死之人被竖起一道人墙,来防护自己的脱身。同时往右边一闪,蹿出数丈远。

躲过这一招,柴霹这一次并没选择逃离,他认为今天是应该与姒天元做一个了结的时候,趁她功力还未圆满,再加今天重创,是自己下手最好时机。想到这,柴霹怎肯放过这种大好机会,灭了姒天元?

但柴霹转过头来一看,发现是一对金童玉女,煞令人羡慕。面对这种情况的突变,柴霹心里一震,“你们是何人,竟敢于朝廷伏王作对,想找死不成?我看你们还年轻,一时糊涂,暂饶你们不死,快快退出一旁。”

只见这一对金童玉女,对柴霹所言,根本是充而不闻,只是正在凌空升起,不断吸纳蛊毒,战场的众将士蛊毒被排除,人已逐渐苏醒,双方的将士又陷入混战之中。整个战场又是一片刀光剑影,叮叮当当,打斗声此起彼伏。

在举目望去,姒天元一脸的惊愕,正在远远地看着这一切。柴霹心想,今天怎么这么邪门了呢?对方是谁,竟在从中搅局,不过这架势,也不像在帮姒天元。因这一对金童玉女,他们同时施救了双方。

想到这,柴霹又猛然杀住了车,那他们来是针对谁的呢?“不好!”想到这,柴霹大叫一声,心里暗自中苦,莫非是蛊王的克星降世,不何能啊,他们应被封印在凤凰岭的结界内,无人能打得开啊!

虽然不管怎么也想不通,但眼前却是事实,他们已冲有破了结界,柴霹想到这,浑身透着冰凉,暗自叫苦。因他俩已吸毒多时,一定有不错的内力,还不逃等待何时。想到这,柴霹飞身便逃。

“想走,门得没有,除非你交出那个蛊王,我们就饶你不死。保你此战定胜。”听着对方的优厚条件,柴霹动心了,知道自己肯定是斗不过眼前的两位,一用法术,那就会被他俩吸进,他们功力更会大增,斗是徒劳无功的。

“行,那我们一言为定。”柴霹正运功,要逼出体内的蛊王,可此刻蛊王已成熟,再加先前柴霹运用了十层功力,柴霹的心智早已被蛊王邪魔所控制。蛊王见宿体要把自己交出去,他岂肯自寻死路,今天必须一搏。

突然柴霹躯体猛长,直顶苍穹,“呸,小娃娃,就凭你学了一点三角猫的功夫,就想在你爷爷面前撒野。”抬起泰山一却,猛朝那一对金童玉女跺去,只听“嘣”地一声,地动山摇,巨大的气流,掀起附近之人,飞向天空,从半空中直接摔下跌死。

姒天元强行运功,才抵住了这巨大气流的冲击,稳住了脚根,但心里在担心,完了,这一对可爱的瓷娃娃一定被跺成肉饼。想到这,姒天元流出了伤心的眼泪,怨气冲天地说,“这么可爱,天造地设的一对,一眨眼,魂飞魄散,说没了就没了。”

七百六十八: 全军覆没 尸骨不存

就在姒天元伤心欲绝拔剑再度迎战巨人柴霹之时,两个金童玉女“嚯”地一下,从地底钻出,女的施法,布天雷绝魂阵,顿时天空电闪雷呜,直朝柴霹劈去,蛊王不甘心自己的宿体被毁,跳跃躲闪,一边用银锤,变成无数银雷,呜呜逆风而行,朝玉女猛击而去。

同时摔出一锤,欲砸死正在盘腿打坐的男童。只见男童闭眼末睁,就在众人担心一锤下来,定被把这金童砸成肉饼之时,姒天元赶来救援,但为时已晚。可奇怪的事,锤子飞在男童面前,却被直接顶回,飞往柴霹,柴霹招架不住,一锤砸飞,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忽地一下,柴霹被雷击中,身体顿缩小成原形。天雷绝魂阵结界已布满柴霹周围,柴霹已在不多的空间里躲闪。柴霹,不,确切地是说蛊王不甘心自己失败,宿体再次强大,双手运功,毒雾瞬间从体内不断膨胀,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飘浮天地之间。

只见这黑球内不是闪着电光,其余什么也看不见。男童睁开双眼,用嘴猛喷九味真火,顷刻间,黑色球体之中,烈焰滚滚,不是电光闪闪,打得噼哩啪啦作响。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金童玉女相互对视,想互收法,结界化解,雷电烈焰均瞬间即逝。只见金童年玉女接着强行吸毒,毒雾凝结成烟团,由大变小,不断朝两人手掌移去,吸入二入掌内。

只见柴霹瞬间幻化成一个黑点,“嗖”地一下,逃出现场。众人明白,原来这一对金童玉女花了这么大的法力,最终还是没能擒住柴霹。姒天元正与众人感谢这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

没想到这一对金童玉女瞬间化作两缕青烟,凭空散去。众人都以为,看来这一对金童玉女去追那苟延残喘的柴霹去了。其实并没有,他们就是先前的长仙草与神兽赤风神癸。

原来他们见蛊王出现,打得自己宿体无招架之功,这才幻化成人形,与蛊王决斗。本以为这一次能灭了蛊王,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蛊王侥幸逃脱。由于自己是与蛊王一样借宿躯体而存,无法追得太远,只得放弃追击。

但为掩人耳目,长仙草与神兽赤风神癸化作两缕青烟散去,而实际又钻进了姒天元体内,等待有机会再次消灭这个蛊王。

……

“报,大事不好,元帅。”孙凌见账前一名探子来报,忙问“何等大事不好?若谎报军情该当诛之。”“元帅,真的大事不好了。柴侯所带的部队全军覆没,就连侯爷尸骨都不存。”

七百六十九:夜晚袭击

姒天元与胡哥回到紫霞懋山大本营,人未进山寨门,就见三当家的拓跋贲与杨灏率着众武文官员来到山寨门口迎接。一扫众将士先前惊魂未定的阴霾。“这一战打得好,打出了乌龙寨的威名来。”

“这一战赢得有些蹊跷。而且柴霹并没死,随时可以死灰复燃。那时我们将无人能抗拒他那霸道的毒功。”姒天元心里清楚,但嘴上不敢直说,她怕说出来,会扰乱军心的稳定。部队刚闯过无粮关,大家需要这难得的胜利,一扫先前死亡笼罩的阴影。

这时拓跋贲传令犒赏凯旋归来的将士。姒天元笑了笑,“三哥不必了,战事吃紧,可以略改善将士伙食,还是抓紧修防山寨,以防敌人半夜偷袭。同时我们将士还要搞好后勤生产,万一哪一天,粮草被伏国所劫,至少我们还能抵抗几天。”

“五当家的说得好啊,那就依你所言。”拓跋贲说。“杨统领,还需你去再弄一些军粮过来,趁伏王还不知我们根底,否则大军一合围,日后粮食的通道,就难再进。”

“属下这就去。”“慢着,你顺便把你这一次带过来的人留下,充实一线作战部队。同时你传我的命令,搞好招兵买马,继续扩军和填补将来的战损人员。”“好。”杨灏正欲拨马离去,却又转过身来,红着脸问,“宿沙昕怡还好吗?”

没想到,这个杨灏还对那个小姑娘有情,也好,这样那个宿沙皓轩也就更加安心在我们生产基地工作了。想到这,姒天元对杨灏说,“好着呢!她要你安心跟随我,不必牵挂她。”

姒天元在撒谎,为安抚人心。“她果真如你所说,一点不假?”杨灏讪讪笑问着。“我都说了你又不信,等什么时候有空你再去问她便知晓。”这时,杨灏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一拽马的缰,跨下一用力,马腾起前蹄,向前飞奔而去。

“三弟五弟,我们没必要这样紧张怕他们伏国。现在把大军开到乌龙山寨,与大哥合兵一处,易守难攻,我们还有大群村民,够我们自给自足的了。”胡哥向二位说着。

拓跋贲说,“二哥话虽说得好,但我们这样,无疑扩大了自己的地盘,让他伏国分兵多处,无力防备攻打我们岂不更好。我想大哥一定会支持我们这么做的。”不知不觉,他们三已走进中军账。

姒天元不无担心的说,“大家莫忘,敌人可能趁我们胜利疏于防备,偷袭或派人来刺杀我等,大家要小心行事。”“五当家的说得对,不仅经商有道,而且治军严谨。”拓跋贲这样夸着姒天元。

“传我的命令,整个山寨严加防备。”拓跋贲猛然想起了什么,这才调过脸来,对胡哥说,“对了,把那个军需官寇剽给放了。”“放了?”胡哥火“噌”地一下冒出来,“你也太明目张胆了,你可知道你是在包庇倒卖军粮死罪之人。”“二哥,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先前都没法跟你解释。现在我们军粮现已到,说出也无妨,那是我们唱得一出空城计,为的是稳定军心。再拖数日。你差一点就把好人给杀了。”

胡哥瞪大眼睛,望着拓跋贲,愣着半天开口道,“你胡说,那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这都不要紧,不信以后你可以奏明大哥,看他是否派过兵,护送粮草就知道了。”听着三当家的这么一说,胡哥也不好再讲什么了。

……

柴霹身受重伤,经过调理,功力很快得以恢复。心里一想到白天的耻辱,就很难受。他们这些山贼,胜利一定疏于犯防,而且认定我军再不敢半夜过来劫营或再无高手,敢来刺杀他们。那我今晚就做给他们看一看。

柴霹心里接着盘算着,最主要得是要把姒天元这个主力干将做掉,那他们核心灵魂没了,那整个山贼也就土崩瓦解了。再说就算那一对金童玉女在他们营中,也不一定会与姒天元住在一起。还有那一对小娃娃,也未必同住一屋,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们一个个解决掉。

想到这,柴霹穿了一身夜行衣,趁着黑夜向紫霞懋山的山贼营寨摸去。

七百七十:伏国乱贼 一次剿灭

柴霹摸进山寨,乌龙山寨六万之众,兵营漫山遍野地驻扎着,哪里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呢?这时一对巡逻哨朝柴霹这边走来,柴霹赶紧一闪身,躲在一旁。忽见一个军士单独走出账篷,柴霹一个飞扑,就把这个军士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起。

“有——”“刺客”二字还没喊出口,就被眼疾手快的柴霹扭断了脖子咽了气。柴霹把尸体丢入草丛中,说一声“晦气”,便又小心翼翼地找活口去了。月黑之夜,便于行事。很快,柴霹又摸到一个活口,查明白天那一对金童玉女已不在营内,心里十分高兴,一激动就直接把这个活口头颅像捏西瓜一般捏碎,脑浆溅得一脸。

忽然柴霹有一些后悔,因自己还没摸清他们的中军在哪里及姒天元这些重要人物的住处。没了白天的顾忌,柴霹行事已胆大了很多,在营房里乱摸起来。不知何时,柴霹见一处把守森严,心里在估计着,这里应是他们的中军账。

柴霹飞身来到中军账旁边,蹑手蹑脚,侧耳听见账篷内有议事声。便轻轻用手撩开一点缝隙,用一只眼往里偷偷一瞅,原来这里是他们作战指挥中心。这些贼人正聚在一起,看着沙盘地形图。

姒天元先开口道,“既然伏国想一心吃掉我们,那我们要毫不客气地先抢他一些地盘,充实我们山寨的范围,否则我们粮草没保障,随时会被他们伏国大军劫持,断了炊烟。”

“对,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商业团队,正常在外围经营,虽然隐蔽,但日后运粮汇集到此,必遭伏国军队的重点打击。也就意味着,一到这附近的粮草,都会成为他们重点袭击的对象。”拓跋贲接着讲,“所以我们得要以战养战。”

“这样我们基本盘大了,就算我们不能已战养战,至少我们的粮草运输的渠道多了,那日后伏国也就奈何不了我们。至于盐场可能日后就不太好经营了,因盐场日后必当成为伏国重点打击对象。”姒天元非常心痛地接着说,“这无疑断了我们一个血液的经脉。”

见大家愁云笼罩,姒天元又忽然心情开朗地提醒着大家,“不过,大家请放心。我们的后勤完全有着落,这些年来,我们的商业队伍不断壮大,盐的收入占我们的比重已越来越少。”

听着这话,大家先前心里一直都在担心着后勤补给的问题——六万大军,还需要战斗,后勤需要十分强大,才能跟得上来,现在大家心里都放心多了。

此时会场气氛立即活跃起来,二当家的胡哥说,“那我们明天打吧,我早按捺不住了,我们有这些队伍,干吗要看他们伏王的脸色。”“对,那我就打他们伏国一个措手不及,这样才能占稳脚跟,等他伏王明白了,他已奈何不了我们。”

这时会场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群情激仰。“既然大家都准备打,趁我们粮草充沛,刚取得了一场大胜战,士气高仰,那本帅就准备明天,带着大家主动出击,先把这一次来犯我们的孙凌所部全歼。”

“五当家的及众位有何高见?”姒天元还没来得及开口,胡哥已接过拓跋贲的话茬说,“那我们还不如直接打回老家,与大哥团聚。”此言一出,众人都赞同打回老家,乌龙山寨。

姒天元替拓跋贲解围道,“不可,我们应趁机抢得地盘,首先占稳脚根,否则我们就会陷入孤军奋战,就算大哥来救,恐怕也会落入被伏国重重包围之中,分割灭之。”在账外一直偷窥的柴霹,心里暗想,没想到这一群乌合之众,不简单啊,如再不剿灭,那日后必将祸乱我伏国。

想到这,柴霹便奈不住性子,大喝道,“你们都来送死吧。”在高叫的同时,巨大的黑云团正不断朝账内涌去,账内很快被黑云一般的毒气所淹没。里面不时传来中毒者难受的吼叫声。

这时,柴霹哈哈大笑,“终于把你们这些祸害伏国的乱贼一次剿灭了。”

七百七十一:毫无胜算的决斗

柴霹正在得意之时,突然感觉不对劲,头顶有一股凉风正朝自己袭来,不可能啊,自己的功力辅射,怎么可能还有风向自己袭来,心想不好,可能是什么高手来袭。

柴霹第一反应,就是顺风往侧飘移而去。只见身后,七把银剑,直插地上,地面顿开裂缝,还闪着电光。“好险啊,最终还是躲过了这七雷霹雳剑。”柴霹在暗自庆幸自己的同时,嘴上骂道,“好你这恶毒之妇,竟在背后暗中偷袭。今晚我定要让你命丧于此。”

……

先前见黑云袭击而来,姒天元眼疾手快,毕竟功力深厚,比其他账内之人行动快速,飞身跳上空中,朝黑云翻滚的源头望去,果不其然,是那老贼柴霹搞得鬼。仇人相见,奋外眼红,姒天元拔出佩剑,使出绝招,她想一招结果了柴霹。

但没想到,柴霹还是躲过了这招,听着柴霹所言,姒天元心里非常清楚,如在这里继续用常规打法,自己定死无葬身之地,姒天元与柴霹激烈打斗几招,便诈败落谎而逃。

……

长仙草埋怨着神兽赤风神癸,“我就说先前可以出击,吸纳蛊毒,再次强大我们自己,顺便把那个蛊王杀之,你非要等他们两败俱伤,结果没伤着,又错失灭那蛊王的良机。”

“未必,我们再等等看,说不定他柴霹会去追姒天元。毕竟柴霹心里一定认为自己胜操胜券。柴霹不可能会放弃追杀姒天元的好机会。”但眼前的事实,却大跌眼镜,柴霹没去追赶姒天元,而是在那里兴风作浪,对那些没有还手之力的兵士。

……

其实此刻柴霹心里另有打算,我没必要把姒天地灭了,灭了姒天元,可能我在伏王那里也就没了利用价值,在想捞更多的好处,又从何谈起?但留着她活在这世上,只要她日后一兴风作浪,伏王自然会考虑到我,那我也就在他王面前有较高的价值。

此刻,我把这些余贼,灭之,也是天大功劳一件。想到此,柴霹自然不会去追那是自己日后发财的福星姒天元了。

……

姒天元本想吸引柴霹,来到无人之处,便毫无顾忌用妖族邪功,与他决战。见计划落空,姒天元只得硬着头皮,折身返回,用纯元阳刚之气的涂林院的功夫,与柴霹继续毫无胜算地决斗着。

否则六万大军,那就会今晚毁于柴霹一人之手。这可不是姒天元想看到得可怕结果,姒天元也就因此被绑架,不得不与柴霹进行一场毫无胜算的生死决斗!

七百七十二:销毁宿体 如愿以偿

这一次,柴霹可没对乌龙山寨残余之贼手下留情,他要一报当天白日的恨,升起巨大的身体,往军营施毒。而这时,天空银光闪耀天宇,七条银剑巨龙吐出无数利剑直朝柴霹射来。

耳朵灵敏的柴霹,忽听后脑勺有巨大的风声,就猜测,“不好,没想到这个妖女还给自己杀了一个回马枪。”于是柴霹身子瞬间缩小在地面,二话不问,扭头运功,巨大黑色毒气便向姒天元包围而去。

起初天空是银光包围着黑色毒雾一般的云团,但很快被反包围,姒天元紧咬牙关,与柴霹比拼着内力修为。但姒天元已感到自己的护体结界被突破,毒气正慢慢侵入体内。

赶紧一封气血运转,但仍被那强大的毒气丝丝缕缕,不断侵蚀体内,这时姒天元人世不醒,口吐白沫。柴霹又改变了主意,还是不想一次杀掉姒天元,便欲折身返回,继续消灭这些残余的山贼。

柴霹猛地感觉背后又有偷袭,那先前一定是姒天元乍死,好你个恶毒女人,看来今天我就饶不得你。想到此,柴霹心生杀意,双手一运功,巨大毒气黑团凝聚与手掌心,看都不看一眼,猛地往身后就是一掌。

但身后没有声响,反倒感觉自己像打在了空气中一般,柴霹这才感觉不妙,可能大祸要临头,吓得一身冷汗,往前侧一闪,但为时已晚,自己还是被反掌重击,口喷鲜血,倒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姒天元明明被自己重击,深受巨毒,怎么还能有这么强的功力呢!”此刻柴霹仍忍着巨痛,抬头一看,吓得浑身透心凉,是什么东西让柴霹内心产生如此巨大的恐惧。

不时别的东西,正是白天他的克星,一对金童玉女,原来是姒天元在欺瞒于我,这一对金童玉女一直暗藏在军内,这样他们才好趁我不备,擒拿于我。已无退路,柴霹只得动功,唤醒体内的蛊王,身体巨变,巨大的蛊王,朝这一对金童玉女狂喷毒气,

……

这对金童王女,正是长仙草和神兽赤风神癸。他俩为何这时突然出现,前文已讲过,他们早已隐藏在姒天元的宿体内,一直寻找最佳的机会,准备灭了这蛊王。

但这时他俩已包藏心,“在剿灭这蛊王的同时,也要斩断自己与宿体姒天元的联系。这样,我二人才能过上神仙般自由的日子。”长仙草和神兽赤风神癸他俩已被这魔咒结界困怕了,一困就是千年的光阴,永无见天地的自由。

所以这一次,他俩并没有急于恢复姒天元,而只是暂时控制住姒天元体内的巨毒不得侵犯脏俯,等自己剿灭蛊王,才能用法力斩断与这宿体姒天元的联系,也就是合力消灭姒天元这个宿体。

当长仙草和神兽赤风神癸他俩看到眼前的机会,便从背后给柴霹致命一击。

只可惜,还是被柴霹逃过一死,只是重创他罢了。此时的姒天元浑然不知外界的一切,死神也正悄然向她逼近。欲知柴霹与姒天元他俩是否都死,让金童玉如愿以偿,请看下回分解。

七百七十三:恩人变仇人 拔刀相向

不运功唤醒蛊王,柴霹还有活头,可唤醒蛊王,只会加速他自己的死亡。当然他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这一对金童玉正因蛊王而活,而受封结界千年。当绵延毒雾不断向前翻滚包围而去。

对方瞬间被这毒雾团所被围,柴霹由于恨这一对金童玉女,柴霹并使出蛊王飞向二人,要把他们食之,方解心头之恨。这时柴霹突然感觉到身体内力不断被别人吸取,毒雾也逐渐变得稀薄。

原来对方正在吸纳自己的毒气,柴霹大惊失色,方知他们还在攻击蛊王,蛊王身受重击,落慌朝柴霹飞奔而来。柴霹猛然醒悟,这一对金童玉女竟是蛊王的克星,先前自己已栽了个大跟头,这一次又犯了一个大糊涂,想到这,柴霹赶紧调整路数,使出手中的亮银锤,朝对方猛击而去。

但为时已晚,柴霹此刻已成为强驽之末,赤风神癸喷出九味真火,直接把这银锤融化成水,在空气中蒸发散尽。柴霹接受蛊王的意志,瞬间变身一点,想逃离此地。

旧戏重演,岂有那么容易。此刻的金童玉女吸纳蛊王之毒,功力斗增,还有他们经历上次的失败,早已有了戒备,见柴霹一化身,长仙草便给柴霹布下天雷绝魂阵。结界浑厚,柴霹撞上这结界被弹回,被雷打得重伤,连连惨叫,蛊王脱体而出。

长仙草与赤风神癸眼疾手快,运功瞬间把蛊王撕碎,食入体内。柴霹也因练此等功夫,早已与蛊王融入一体,也随着蛊王的消失而魂飞魄散。金童玉女瞬间都长成人,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一个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

他俩对蛊王与柴霹之死并没有一点的心痛,只是双眸对视,眸眸含情,甜甜一笑,千年的等待,终于等来了修成正果。他们用手一挥,便把中毒之人的毒气都吸纳体内。众人也都恢复清醒过来。

众人纷纷跪下,以谢恩人。赤风神癸与长仙草二话没说,飞身极速朝姒天元飞去。众人以为他二位一定会救姒天元,大家都满心欢喜,这两位真是咋们的救命恩哪!

但随之眼前发生的事情,令所有人都大失所望,只见赤风神癸喷出九味真火,浓厚巨大的火球向姒天元包围而去。此刻的长仙草也加入毁灭姒天元真身的行列,运功布置天雷绝魂阵,姒天元周身立刻烈焰滚滚,电闪雷鸣。

众人面对眼前的恩人突变,杀五当家的姒天元,都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是恩重如山的恩人,一边是自己亲密无间,志同道合的领导、与结拜生死之交的异性兄弟姐妹。

就在大家都以为,即使姒天元不被这雷公电母劈死,也会被这九味真火烧得烟毁殆尽。过了一会儿,火与电已过,可姒天元的身体仍安然无恙,悬在半空,但躯体已在发生颤动。

“仙子。我们终于要毁掉这个宿体自由了。来,我们再合力,加把劲。”这时赤风神癸再次朝姒天元喷出猛烈的九味真火,比上一次更加炽烈旺盛,姒天元所在地,已化为流动的熔浆。雷公电母巨烈地劈打,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地动山摇,劈打得熔浆四处飞溅,附近很多人都被这飞出得熔浆烧烫得满地打滚。一片哭爹喊娘声。

姒天元每被这巨烈的雷电劈打,周身的结界都随之缩小了一点,悬空的躯体也随之往烈焰之中降落。此刻的姒天元已离死亡不远了。在场的三当家的拓跋贲第一个明白了,才知今晚摊上大事了,失声高喊着,“二位恩人,请立即住手,否则我们决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不希望二位由我们的恩人变仇人,拔刀相向。”

但对方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一般,三当家的拓跋贲知道自己根本靠近不了那俩位高手,只得狠心对自己的手下说,放箭,投票枪。箭如雨与枪星光闪耀,密密麻麻飞向赤风神癸与长仙草。

七百七十四:凶神正在赶回得路上

长仙草听见后方密集的动静,用眼睛的余光一瞟,怒不可遏,大骂道,“好你们不知死活的家伙,这才多久,明明我俩是你们的恩人,不求你们回报,你们反倒恩将仇报。哪休怪我留不得你们了。”

说到此,长仙草反袖一挥,箭、枪像具有人性一般,调过头来,飞向拓跋贲他们山寨的兵。军营顷刻倒下大片,血溅当场,惨不忍睹。拓跋贲万般无奈,只得挥手,停止进攻,只能远远看着干着急。

他们实在心不干,但又没办法阻止眼前两位恩人,要杀掉亲如手足的姒天元。姒天元周身的结界越来越小,飘悬的躯体也逐渐被漫天的烈焰所吞噬。“天元,我们真的没办法救你啊,你看我们已死伤这么多山寨兵,却不能伤极这二位一根汗毛。”这时军营传来一片哭天抢地的声音。

突然只见一道血光,顺速迷漫天宇,众人还没明白过来,只见长仙草被噬血阵所困。噬血阵为何有如此威力,此乃上古神阵,专克长仙草而设,面对这突然骤变,赤风神癸脑子里顿一片空白。

赤风神癸不想长仙草在里面有什么闪失,便急于迎救长仙草,他慌不择机,没加仍何思索,直接也跳进了噬血阵。噬血阵空间,一片血茫茫,雾蒙蒙,不时高速飞来陨石。

一块大陨石差一点击中神兽赤风神癸,吓得赤风神癸一声冷汗。经历此劫,赤风神癸更加担心在这血雾之中长仙草的安危了。突然想起,长仙草提起过此噬血阵,是叫缪圣,对,这一定是那个可恨的家伙缪圣所为。

赤风神癸心想,在这刀箭与陨石等暗藏凶险中闯斗,自己还不如在这噬血阵外,静等缪圣擒住长仙草,拖救我的宿体。在出手相救,那有多好!

这时,赤风神癸,嘿嘿地笑了,自言自语道,“到了外面,他们还有谁是我的对手,我何必在这里白白地浪费时间呢?”

再说就算我在这阵法内打败缪圣,那整个阵界或许就会被永久封死,那我与长仙长刚跳出凤凰岭,却又被这噬血阵所困。想到这里,神兽赤风神癸得意地哈哈大笑,开始寻找回去的路。

……

只见军营内烈焰瞬间熄灭,劈打姒天元的天雷已消失踪迹,只留下地面熔浆逐渐冷却和高高飘浮在空中的姒天元。众人面对此奇观十分惊叹不已,五当家的人真是神人了,竟没被火死毁,也没被天雷劈打而死。

吓得很多人把姒天元当神仙一般膜拜。这时清醒过来的拓跋贲,见有一个穿着一身白,风度翩翩的美少男,几缕长发随微风飘逸飞扬,正盘退静坐,两眼紧闭,双手合十在胸前。

忙传令,“众人不得打扰这位大仙在此做法,他或许正是赶走先前的那两位。”拓跋贲接着对身边的统领说,“你带一千官兵,对他的人生安全加以防护。”胡哥这时正要问为什么,被拓跋贲挥手示意停说。这时,他俩都静静退下。

其实他们众人哪里知道,此刻他们的凶神——赤风神癸正往回来得路上赶,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杀他们如蚂蚁一般轻易。

七百七十五:远离红尘 却为情所死

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杀出缪圣,其实纯属巧合。前一阵子,姒天元他们虽然战胜了柴霹,但姒天元与众人心里一直很担心柴霹会卷土重来。这里也就没有克敌之人。

为了减少柴霹对军中造成的损失,于是姒天元派人去凤凰岭,寻缪圣出山,以防柴霹施毒。这才出现了先前的一幕。

……

茫茫血海,赤风神癸寻了半天,却找不着回去路,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如果在这里擒不住缪圣,那这一辈子基本就葬送在这茫茫血海之中。

……

“长仙草,真没想到我救人,反倒助你俩成功冲破结界,化为人身。你们不思感恩,反在这里乱杀无辜。”缪圣屹立在长仙草面前。“笑话,谁说我们没有仁慈之心,反倒你在这里助跃为孽,不知你居何心在?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为害天下苍生的邪医。”

听着长仙草的话,缪圣微微一冷笑,“我何时又成了邪医?那是你心邪不正,巅倒黑白。你现在所要杀之人,她又有何错?”这话问的长仙草无话可答,她心里清楚,自己是不能说出自己的私心事。

“她是妖王,只不过她目前还在稚嫩期,善于伪装。既然你一定要维护她,那我们就决定胜负吧,还说什么费话呢?”长仙草使出天雷绝魂阵,想困于缪圣,缪圣自知其中的厉害,瞬间消失踪迹,天雷只霹中血海雾气中飞舞的陨石。

陨石四散飞落,很快又射来无数把夺魂枪,冷光闪闪。长仙草只得往后一翻身,躲过飞身而来的夺魂枪。长仙草,自从打败了柴霹,内力修为大增,已非过去的长仙草了。

长仙草破口大骂道,“好你一个缩头乌龟,今天我俩就看谁能耗过谁?你要救的那个姒天元,在外面可耗不起的哟?”说这话的同时,长仙草已在周身布满了天雷绝魂阵,缪圣暗中施法,只见所到之物,都被霹得粉碎,一下奈何不了长仙草。

缪圣望着长仙草周身闪着电光的天雷绝魂阵而干着急。缪圣忽然想起,还有一个神兽赤风神癸,也在噬血阵内,到现在也无法擒住。不如放他俩到一起,以毁自己千年的修为,来击毁这两个已化为人身的异灵,来救姒天元。

想到此,缪圣一点手指,只听空间嘟嘟,轰轰声,噬血阵阵型空间大变。赤风神癸看到长仙草正在周身布满天雷绝魂阵,脸已开始在扭曲变型。长仙草正在奋力抵抗着噬血阵的侵吐。虽然这阵是长仙草最好的护体,但阵一旦被破,那长仙草也会随着这个阵破人亡。

看这种危险,赤风神癸没有犹豫,立既远远注入强大的真元,使天雷绝魂阵威力猛增数倍,缪圣还没来得及困住他二人,反倒被他二人合力,把缪圣击成重伤,筋脉震断,浑身流血。整个噬血阵运行突然慢了起来,飞来陨石与兵器,已变得柔而无力。

“没想到,自己这一生为天下苍生,最后却落得个魂飞魄散。自己一直为了躲避与世相争,最无还是无法逃离红尘,为情所困,为情所死。”想到这,缪圣流着泪,无力地说,“天元,我要先走了。救不了你了。”

这时长仙草与赤风神癸看着缪圣的身子,不断往下坠落,越离越远,噬血阵逐渐慢行,变小,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

……

七百七十六:善恶交替 生死无常

突然有护卫奔来,对拓跋贲说,“大事不好,那位打坐的大仙浑身冒血,不知如何是好?”听着这话,拓跋贲一下跌坐在帅座之上,心想完了,完了。看来施救之人也无法斗过那一对金童玉女。

“元帅?元帅?”护卫慌忙跑过来问拓跋奔,“你没事吧?”“没舍,只是前一阵子一直为军粮所困,累得虚脱,你快通知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伏国没有军队来攻打我们啊?难道是他们今晚还有大动作,来偷袭我们?”护卫忙夸着拓跋贲说,“还是元帅想得远,今天我们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哪里有这么多的费话呢?去,是防先前那一对金童玉女来袭。”“是!”护卫一边走一边在暗想,“他俩还会回来?应该不会吧,他们也是救过我们的人,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啊,不至于吧。他们除了跟五当家的可能有深仇大恨。”想到这,护卫又摇着头,“唉,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五当家的人呢,他们之间又是死对头。”

……

悬在空中的姒天元已感应到,缪圣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这令姒天元十分担心着缪圣的安危,他为了救自己,我得冲破这躯体,飞进这噬血阵。这时姒天的声体在剧烈地晃动颤栗起来。

令在场的所有守卫担心吓怕起来,开始有的人往后撤退。正好,拓跋贲已出来查看缪圣伤势,突然见姒天元这边出现异样,忙大声喝着官兵,“五当家的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怕的?继续给我守护着她的真身,违令者杀。”

这一下才震住了在场的官兵。这时有人高喊,“五当家的飞进了噬血阵了。”拓跋贲惊地猛地抬头向高速飞旋的噬血阵望去,但拓跋奔并没看到有仍何东西。只是此刻悬浮在空中的姒天元,身体安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拓跋贲不管真假,但愿如这些官兵所看到的那般,或许姒天元的加入,将改变他们四人之间的战局。

……

姒天元一把把缪圣捞入怀里,流着热泪,动情地说,“别怕,缪大哥,我来救你了,感谢你一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真挚无私的相救。”

……

此时,长仙草与赤风神癸相拥一起,喜极而泣,“癸哥,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们要自由有了,一等就是千年的光阴。”“是啊,我们都老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到凤凰岭,过我们逍遥快活的世界,远离这世人的纷争。”

……

“嗯,本想我们还可以与缪圣做邻居,可没想到最终还是与他擦肩而过,最终亲手杀了这一代名医。”“是啊,我们本不想杀太多的人,但无奈之举,想生存下去,只能这样。”

这时,只听“不好,我们的宿体姒天元也闯进了这噬血阵。”先前还柔情似水,娇滴滴的长仙草也与神兽赤风神癸缠绵悱恻。此刻顿花容失色,猛地推开赤风神癸,极速用天雷绝魂阵朝姒天罩去。

七百七十七:除生活魔障 抑天长笑

姒天元周围突然乌云翻滚,虽然不知其厉害,但感觉周身血雾的变化,来者不善,而且还看到远处,电闪雷呜和闪电的“滋滋噼啪”声。姒天元迅速放下缪圣,运功结界保护缪圣。

长仙草与姒天元之间,二话没说,就打在了一起。姒天元用桃花漫天舞对阵天雷绝魂阵,姒天元周身布满美丽的桃花,像桃花中的仙子一般美丽迷人,但双眼含着仇恨与杀气。

长仙草自然也不俗,艳如牡丹,百花之中惊艳绝伦。但此刻的柳眉倒竖,因长仙草心理清楚,今天他俩必须死,否则就是我与癸哥的祭日,生死之战,谁敢大意。

但与姒天元交手后,长仙草才明白,原来对手内力如此浑厚,竟然我这天雷绝魂阵伤不了他俩。长仙草,用余光一扫,赤风神癸,便心领神会,她是在示意自己赶紧出手。

赤风神癸站在不远处,运功注入天雷绝魂阵,雷电交加密集朝姒天元劈打过来。桃花祥云逐渐暗淡,姒天元顿感压力,心想,若再不使出霸道之招,可能自己与缪圣都得命丧于此。

说是迟那时快,姒天元使出妖族绝世神功,吸功大法,顷刻之间,天雷绝魂阵吸纳撕裂,只见长仙草,嘴角流出鲜血,脸色煞白。赤风神癸大感不妙,立收功,口狂喷九味真火。

虽然姒天元没有尝过此火的厉害,但自知不管什么火,要是被烧一下,那不是什么好事。姒天元只得猛地一收手,带着缪圣躲过九味真火的来袭。长仙草虽然暂脱离了吸功大法,但真元受损,已摇摇欲坠,往噬血阵的下方坠落飘去。

赤风神癸用光一般地速地,猛地捞起长仙草,击碎缓慢袭来的陨石。“癸哥,我,我我不行了,我要先走了。”“不,不,我们千年前劫难都逃脱,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呢,一定行。”

长仙草两眼暗淡无光,柔弱无力地接着说,“你快逃吧,趁着这个噬血阵最薄弱,打破这结界,走,走吧。”“不,不,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千年我都等待着这一刻,也是我一生幸福的时刻。”

“我一定要打败这女魔头,救活你。”“傻,傻,傻瓜。她是妖王的再世,你是根本打不过他的,快,快,快,逃。”长仙草便昏死过去。放下长仙草,赤风神癸,双眼布满了血丝,双拳捏得咯吱咯吱地响。

赤风神癸一步步正朝打坐的姒天元走去。姒天元正聚精会神地给缪圣疗伤。赤风神癸瞅见这种千载难得的机会,也顾不得什么颜面,疾速飞身,朝姒天与缪圣猛喷九味真火,他要一举烧死这二位,为受伤的长仙草报仇。

浓浓烈焰过后,赤风神癸见眼前再无两位仇人姒天元与缪圣了,情不自禁地抑天长笑,“日后再也没有东西阻止我与长仙草幸福生活了。”

七百七十八: 仁慈换来杀戮

“癸哥,癸哥,你醒一醒吧。你看这噬血阵消失了吗?”长仙草软弱无力地说着。这话一下点醒梦中人,噬血阵仍旧在存,而且发现远处飞来的陨石,力度也似乎比原先更强。

从这种迹象表明,刚才那二位并没有被自己这九味真火烧死。赤风神癸已感觉大事不妙,那他二人现在又在何处呢?原来姒天元见赤风神癸要喷九味真火,便留下了虚幻的影子,自己神魂带着缪圣瞬间转移了空间,正在安心地给缪圣疗伤。

“癸哥,你快走吧,走吧,或许你还能来得制掣逃出去。”长仙草流着泪,无力地劝着赤风神癸。“不,我要与你生死于共,我不会苟活在这世上的。”赤风神癸在说话的同时,在向四周紧张地仔细查看着先前消失的姒天元及缪圣,他要与他俩再决一死战。

……

姒天元见缪圣逐渐恢复了元气,脸上气血红润起来,这才放下缪圣,瞬间出现在长仙草与赤风神癸面前。狂骂道,“好你这一对狗男女,受何人指使,禁如此这般要加害于我?今天不说出来,定饶不得你们性命?”

“费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什么好说的。”赤风神癸欲放下怀中的长仙草,但被长仙草拽住,不撒手。

孱弱无力的长仙草说,“我们本与姑娘无仇,并没有要加害于你,我们也都把你们的山寨之兵救了。这是天义,我们被困于凤凰岭,等待蛊王的出现……”话还没讲完,人就晕了过去,失去人身,又变回长仙草。

赤风神癸慌里慌张,运功给长仙草注入真元,以维持生命。缪圣这时走来,对姒天元说,下手吧,他们本只是一对灵物,并非人类,只不过他们修成人身罢了。这样,你吃了他俩,你马上就能恢复起来,抵抗伏国及主持天下大义。

姒天元一挥手说,“缪大哥不必多说了,如让我用两条人命,我换我一条命,我于心不忍。”听着这话,缪圣十分焦急地说,“我已讲过了,他俩并非人类,是属于异灵修炼成人身的。你要以大局为重啊,你不是说要匡扶大义吗?就算牺牲他们两人,也未尝不可啊?大局面前,损失一两人又算得了什么?他们死重于泰山,何等有意义。”

缪圣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姒天元仍不肯动手,便主动站出,凝聚功力于手掌,猛地朝正给长仙草运功疗伤的赤风神癸击去,这一掌下去,定会让赤风神癸失气人身。

长仙草那就更失去千年的修为。就在这危机关头,姒天元出手相救,“缪大哥,不必急于一时,他们逃不了我们的手掌心的。”没想到姒天元出手救,缪圣非常生气地说,“你真是妇人之见,对任何人都一样仁慈,可他俩是你的敌人,也是你的药引,你们是相克而生。他们活下来又有何意义?他们死去,会有利于整个天下。”

面对缪圣的生气,姒天元轻轻一握缪圣的手,笑着发出清脆的嗓音,“大哥,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缪圣心里的火消停了很多,“那你说怎么办?”“等长仙草醒来,看她把话讲完,或许我与他们之间,还有第二条路可选择,也并非我与他们之间,只能存活一方。”

“唉!”缪圣一声长叹,“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但愿如你所说。”缪圣话还没讲完,就感觉一般强烈的高温袭来,大感不好,自己与姒天元被这赤风神癸被偷袭了,它这是用九味真火,分明是一举要灭了我与姒天元。

七百七十九:欲杀无形之中

就在缪圣与姒天元感觉这毁天灭地之际,被天雷绝魂阵所救,火光在天雷绝魂阵外赤烈燃烧着。这时,缪圣与姒天元都已缓过神来,突破天雷绝魂阵。姒天元大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赤风神癸,我们没杀你,你反倒成了一条毒蛇,好了就咬救你的人。”

赤风神癸万万没想到,长仙草会用微弱的真元来救姒天元他们。姒天元怒发冲冠,真元暴涨,“今天我就收了你这个孽障!”天空这时已七条苍天巨龙盘在天空。这时长仙草扑到赤风神癸身上,“姑娘今天决意要杀,那就连日我一同杀了吧。”

“你走开,这与你无关。”姒天无大声呵斥着。缪圣对升在空中的姒天元高声喊着,“没必要对他们再仁慈,是他们自作孽,不可为。”长仙草哭哭涕涕地对姒天元高喊着,“恩人,他的生死怎么与我无关,千年前的四界之乱,我是花仙子的妹妹,被老妖王呼噜吧哈法阵所困,他赤风神癸一守就是千年,否则早就没了我。”

听到花仙子之名,缪圣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地响。“他对姑娘有恩,但他乱杀无辜,今天留他不得。”姒天元怒目圆睁着,恼羞成怒地说驳斥着长仙草。

“你对他们说又有何用?”赤风神癸像斗败的公鸡,痛苦地说着。长仙草没有搭理赤风神癸,而是对姒天元说,“他并没有乱杀无辜,因你是我们的宿体,只有毁了你这个宿体,我们才能重获自由。所以你要看在这因果的份上,饶他不死,就让我们一直在你体内的世界,度完余生。”

“还有这回事?”听着长仙草所说,姒天元心里犯着难自言自语,又好像将信将疑地说着。“长仙草,长仙草,你不能死啊,不你能死啊,醒一醒。”赤风神癸哭天抹泪地喊着长仙草,天地为之动容。

望着满脸怒气的缪圣,“缪大哥,你就饶了她吧,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既能放下认贼作父的叔叔伏地宽,你又何放不过这一无辜的长仙草?再说,当年她并没有直接参与杀害你父亲。她只是局外人。与你父亲他们当年共杀妖域至尊,我的师父呼噜吧哈。”

听着姒天元这一席话,令缪圣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我从没向任何提起过啊?”姒天元神秘一笑,讲“为何你一直往伏国跑,因那是你的故乡,你才格外有情,还有你上次在涂林院,替你父亲烧纸,就让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

“既然身份已被姑娘识破,还望你替我保密,我不想活在过去的仇恨与不快之中,更不想为了权利卷入一场无谓的骨血相争。”姒天元点点头,顺着缪圣的话说,“缪哥,既然你已放下过去往事,往前看。那就顺便把眼前的长仙草已放了吧。”

“缪神医,你,你快救救我的长仙草吧,她若没了,我活在这世上就没意义了。”赤风神癸抱着长仙草的身体,跪着来求缪圣。此刻缪圣终于放下心中的仇恨,用手摸着长仙草的脉向,感觉到长仙草的脉向越来越弱,“她真元已快枯竭,这或许就是天意难为吧。”

“不,不可能。是你故意这么一说的,你是欲杀我俩无形之中。”

七百八十:赴妖族除魔还太平

缪圣火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我既然答应为她看病,怎么还会三心二意的呢?既然你认为我在害你,那你可以另寻高医吧。”

“目前放眼天下,只有你医术最高,你明知有救她良芳你确不说,你还说你不是杀我俩无形之中。”“一派胡言。”“缪大哥,你别生气,听他说来,或许我们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那你说缪神医欲加害你心爱的长仙草,长姑娘,那你说良方何物?”“用你的真元确保延续她的生命,再用老妖王的儿子呼噜扎伊,或他的弟弟呼噜吧托的血,帮我们解除魔法,还我们自由身。”……

“你想都不要想,你这不是良方,你这叫存心让姒天元自寻死路。为救你心爱之人,那就要伤害别人的修为,还要去取凶险无比的恶人血!”缪圣断然呵斥赤风神癸的无理要求。

“我俩元神丧尽,你也未必就能救得了你眼前这姒姑娘。”赤风神癸语气冷冰地回答着缪圣,这话一下堵住了缪圣的嘴。此刻姒天元接过话茬,“我不是怕你逼,我是看在你对眼前长仙草的一片痴心,她对也一网情深,所以我愿与你们一道共赴妖族,去还你们自由身。”

“天元,不能去,那个地方是凶煞之地,你怎么能听信他们一派胡言乱语呢?再说你难道没领教过妖域至尊弟弟呼噜吧托的厉害,再说你这次去,人单力薄,他们可是人多势众。再说那个新妖王呼噜扎伊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也都是绝世高手。”

姒天元一挥手,打断了缪圣的话,“谢谢缪哥的关心,去意已决,也并非完全是为他二人,我是妖王,也该去我的领地看一看,如果呼噜扎伊还行,我为何不帮呼噜扎伊吧他眼中盯,不听话,凶惨至极的呼噜吧托干掉,还妖族一个盛世太平?”

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缪圣只得无力地说,“既然为整个妖族,我也就不再阻拦你了,那你一路要小心。那个凶煞之地我是不能去的。”刚才还在担心,生着缪圣气的赤风神癸,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讲,放心了。

“缪神医你放心,我与长仙草自会奋力保护姒天元的安全的,你就放心吧。实在不放心,那我们就一路同行。”赤风神癸调侃着缪圣说,“你一人在凤凰岭老实憋在那里也会憋出病来的。”

“你再想一想,你逃得了这世俗的恩怨吗?就你这个好名声,想躲都难!不如与我们一起游历,也好让那些想找你的人,搞不清你的行踪为最好。这样,我们一路上也会有一个相互照应。”

听着这赤风神癸所说,也有道理,缪圣望着姒天元一眼,虽然姒天元嘴上没说,但眼里的目光在肯求着自己,于是缪圣只得答应着他们一道共赴妖族。

……

七百八十一:刀山火海 一路追随

缪圣与姒天元,赤风神癸与长仙草,一路往西行,缪圣总是勤快弄一些药方,想尽快调理恢复姒天元的修为。姒天元说“不碍事,等我们日后到了妖族,自能吸纳一些歹毒恶魔的功力,恢复我受损的修为。”

缪圣隐隐担忧地说,“话虽如此所说,但谁知他们功力深浅,万一碰上一个功力十分了得的妖魔,那你就暂失胜利的先机。”见他们二人所说,长仙草十分愧疚地说,“这都因我俩而起,要不姑娘先休养,等恢复好修为后,我们再动身也不迟。”

姒天元苦笑着说,“这并不完全关你二人的事,这事关整个妖族的盛衰,我岂能袖手旁观。当你们的出现也是因蛊王的再世,你们有恩于我。再说老妖王也是我师父,这也算我替他老人家还清了欠你们的债,以后就不要说什么内疚的话了。我们能在一起也算一种缘分,共匡正天下大道。”

“姑娘眼见就是高,我们一定誓死追随。”面对长仙草的夸将,姒天元只是微微一笑,“我们在一起只是共同匡扶正义,保护弱者,这是我们学武之人应有使命,你与赤风神癸也是一样的。”

听着姒天元的话,赤风神癸满脸火辣辣地,羞赧地说,“我确实没姒姑娘所说的那么光明,我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动手也杀了山寨很多的无辜,现在想起了都后悔。”

“你并非全错,只是一时救人心切,堕入心魔,日后多加修练,心魔自然更加难以入侵。”“姒姑娘所说甚是。”他们一路继续往前走,云庶雾绕,天空越来越暗淡无光,不时飘过悠冥之火。

面对眼前的一前,赤风神癸提醒着大家说,“前方应该就是悠魂鬼关,这就是进入妖族的通关口,大家要小心,这里机关很多,还有食人的厉鬼。”正在说话之时,姒天元突然从缪圣搀扶的手中跌落不知深浅的云海下方,只见黑云不断翻滚。

刚吓傻的缪圣朝黑云翻滚的深处高喊着,“天元,天元,你怎么样了。”只见黑云底部没有任何回声,缪圣估计姒天元一定是深陷魔阵之中,想都没想一下,便跳入云池之中。

长仙草与赤风神更加没有后退之路,毕竟姒天元是他们的宿体,他俩是不能远离宿体,否则命休矣。即使下面是刀山火海,也得一路追随。长仙草见赤风神癸深情望着自己,一点头,便先跳了下去,赤风神癸也紧跟其后,跳入这不断翻滚的黑云之中。

七百八十二:难控鬼魅之火 继续燃烧身体

不知飘落多久,姒天元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黑地,乌云翻滚,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静心凝神,静心听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从高空中坠下一个东西,一直在叫“啊,啊,啊——”

先前一愣,但很快姒天元心里露出了微笑,那是缪圣的声音,看来他真的对自己是有情的,心里怪是甜甜的。姒天元接着想到,缪圣要比那个萧天琼可靠得多。萧天琼想想就让自己伤心与来气。我救他之多,最后连辞别的话都没说一声,而且柴霹与水军提督邰霄他们举兵来犯,他不可能不知内情。

想到这,姒天元又自我安慰着想,算了,他生于将门世家,又何必让他跟着我一道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呢!姒天元不敢再往下想了,毕竟这里是凶险之地,最大的障碍,目前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一定要心静凝神,否则遇上歹毒的恶魔,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声音,姒天元飞身一把抱住正往下直坠的缪圣。见自己终于站立在姒天元身边了,缪圣这才缓过神来,内心在暗暗吃惊,我怎么在这里一点的功力都没了呢?嘴上却故意调侃着自己,“我还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姒姑娘了,却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活了过来。”

“不知你那两个影子现在如何了?”缪圣话音还未落地,只听见上方翻滚的云海里传来,“不好,长仙草,我在这里就没有一点法术,像这样摔下去必死。不知你怎么样了?”

“我也一样。一点不行。”紧接着就听见长仙草“啊”地一声惨叫。“长仙草,你怎么了?”姒天元很快迎着声音,带着缪圣飞到赤风神癸身边,一把接住,“你快躲进我体内,至于长仙草,我自会救她。这里是我们妖族地界,他们暂时还伤不了我。”

“那你一定要救一救她啊!”这时一颗鬼魅之火,“呼”地一声,凭空在黑色云海之中,朝赤风神癸打去。姒天元大骂道,“你是何方妖怪,还不显露真身,我乃是妖域至尊呼噜吧哈传人,是你们真正的妖王。”

说话的同时,姒天元用“吸功大法”,直接把鬼魅之火吸纳体内。“你还愣着干吗,在外界我无法同时保护散失功力的你俩,长仙草我自会救的。”话音未落地,又一颗鬼魅之火,朝缪圣打来,姒天元用吸功大法,结果失灵,结结实实火伤缪圣,缪圣“啊”地一声惨。

赤风神癸自知在外,只会徒给姒天元增加防守困难,知趣地钻进了姒天元的体内。姒天元只得继续用吸功大法强行吸纳这鬼魅之火,但这鬼魅之火继续一点一点地往缪圣体内钻。

姒天元十分焦急,再次提升内力,想尽早把这鬼魅之火吸纳体内,以解决缪圣之安危。但事事难料,那也只是姒天元一厢情愿的事情。双方正在较着劲,缪圣身上的肉被烧糊,发出香味。缪圣早已痛晕了过去。

七百八十三: 冤枉好人

姒天元见此情景,非常着急,如果再不见扭转乾坤,那将活活烧死缪圣。危急关头,姒天元突然感觉体内的真元浩荡充沛,鬼魅之火逐渐微弱,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充满天地的乌云顿散,露出狰狞可怕的厉鬼罗刹的尊荣。

“是哪里的狂妄小儿,今天到此处来受死。什么,你是老妖王呼噜吧哈的依皈传人?”听着对方所言,厉鬼罗刹抓耳挠思地问,一时不无知所措。姒天元见对方听此来头有效,便进一步说,“还望前辈速速救我受伤的缪圣哥哥。”

“什么缪圣哥哥,什么老妖王,我听着就烦,要不你留下来,陪我玩,在我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你难道连妖王的话都不听?”姒天元假装着生气地样子说。“什么妖王不妖王的,管我何事?我连那天界老儿宇万俟我都懒得理。”

“你要答应我留下,我才肯救你那俩位。”一副老顽童样子的厉鬼罗刹嘿嘿乐着,话说到这里,欲要扬长而走。姒天元看着眼前,缪圣奄奄一息,伤势不轻,不能再拖,再听厉鬼罗刹也不像糊弄自己。

姒天元心里在盘算着,就算自己能打赢他又怎么说?毕竟时间等不起,还有未必能胜,就他刚才一试鬼魅之火,就知其厉害。万般无奈的姒天元,只得使用缓兵之计,答应留下来。“但你得先替我救人。”

“真的,你愿留下来,没骗我这老头子?”姒天元艰难地点着头,重复强调着话语说,“但你先得把这位救好,那位被你掳走之人,给放回来。”“姑娘,你真的愿意留下陪我这老妖,你可别反悔。”

姒天元,露出可爱孩提般的笑容说,“真的,厉前辈。”“别叫我一个前辈,前辈的,叫得我好像真的很老一般,我就叫你妹妹吧,你就叫我哥哥,这样又亲切,又不显我老,多好啊。”

“行,哥哥,那你赶紧救他吧,再不救我看他都快不行了?”“那你是不是对这小子有意思。”这话问的姒天元脸一红,“哥,你在说什么呀?”“看,看,你脸红了。”厉鬼罗刹哈哈大笑,笑得那么天真开心。

“我就看在妹妹对他这分情上,我也得救活他。”厉鬼罗刹这么一说,姒天元脸更烧得如三月桃花一般美丽,难为情地说,“哥,你就别取笑你妹妹了。好像你妹妹嫁不出去一般。”

“天姿国色,岂有嫁不出的道理?”厉鬼罗刹这时已走到受伤的缪圣跟前。从身上搓了几搓,一个泥丸团就成,看得姒天元有一点莫名其妙,他这是干吗呢?就在姒天元这一愣神的工夫,厉鬼罗刹用手指一弹,泥丸飞进缪圣微张的口里。

看得姒天元低下头来“哇哇”呕吐,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哥,你这样干吗?”“救他啊?不是你要我救他的吗?”“你救人也不必这样用你手上的污垢给他吃啊?你这不是曾心恶心人吗?”

“嘿,你不知道,就别在这里乱嚷嚷好不好?没意思,那我不陪你玩了,我也不救他了。”厉鬼罗刹噘着嘴,满脸得不高兴的样子,又接着讲,“真没意思,你就在这里吧,等我何时乏味,再来找你。”

“前辈,前辈,哥哥,哥哥”“你在喊谁呢?”缪圣这时醒过来,站起身来,有一些紫张地问着姒天元。

“怎么你好了!?”见此情景,姒天元大吃一惊。“看来我是真的冤枉我哥了?”姒天元非常难过地说着。“什么哥呢?难道是姒天元的情哥哥?”缪圣心里在暗自揣测着,此刻心里还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睁大眼睛,不禁傻傻地问,“你何时有哥,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七百八十四: 结束内乱 别无选择

“他就是厉鬼罗刹。”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缪圣一时搞蒙住了,“先前我们还打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好了呢?”“或许,这也是一种情缘,或者说是一种缘份,对光吧。”姒天元忽然很奈地说,“反正一时无法解释清楚。但你要知道,他是好人,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坏,是他救了你。”

“是他救了我?”缪圣听着姒天元所说,更是一头雾水。“反正一时我与你讲不清。”“刷”地一下,赤风神癸钻出来,问“天元,你把那个凶神恶煞解决了。那我们赶紧去找长仙草吧,我怕迟了,性命堪忧。”

“神癸大哥,你就在这里耐心稍等片刻,估计一会儿,你的仙草妹妹就会回来的。”“此话怎讲?”赤风神癸不放心地反问着姒天元。天元微微一笑,“我那罗刹大哥,自救了我们的缪圣,那岂还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哦,竟有这事?”看着姒天元所说,并不像说假话,赤风神癸满腹狐疑地问着姒天元。姒天元还没来得及回答,长仙草回来了,一见神癸哥,哭哭涕涕地说,“大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没事。”赤风神癸搂着长仙长脉脉含情地安慰说,“这是一场虚惊,你不是回来了吗?”“天元,既然她已回,那我们就出发吧。”缪圣想到人间乌龙山寨残余兵力,现在形势并不乐观,赶忙提醒着姒天元,催她加快行程。

姒天元点点头,然后向先前厉鬼罗刹消失的地方,行三叩拜,“厉前辈”姒天元忽然起了什么,忙改口道,“不!厉大哥,等我忙完正事,日后再来陪你,一起过着这种逍遥的日子。如今天下大乱,我们妖族子民同样生活在水火之中,目前我放心不下,没您这种豁达,置身于世外。”

“算你,还有良心,走吧,走吧,省得你们这一帮人在这里扰了我的清静。”远远地传来厉鬼罗刹的声音。姒天元他们终于闯过了妖族悠魂鬼关。妖族真是苦寒之地。人间五月天,大地只是零星透着一些绿意,大片沙漠荒芜,满目凄凉,难怪老妖王一直要侵犯人间。

进入妖族腹地,连年内战,与天届伐兵攻打叛逆呼噜吧托,到处饿殍遍野。这时一个衣不蔽体的老妪,拄着拐杖,艰难地向姒天元他们走来。“行,行行好吧,把一点粮食吧。”抖抖索索的老妪,断断续续颤颤悠悠地说着话。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出来行讨呢?应有你儿孙照应才是啊?”姒天元一边掏出干粮,一边说着。“我哪里来得儿孙啊,这些挨千刀的只顾他们的权力,让我的丈夫与儿子都战死了。”说到伤心处,老妇失声痛哭起来,老泪浑浊,从布满沟壑的脸盘艰难地滚落下来。

“过去我老公战死,还有朝廷的抚恤,如今他叔侄俩车轮战,伦番交替掌权,这种拉锯战,谁还敢去找他们要粮,要抚恤。没治你罪就算不错了。”老妇无力无望地接着说,“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想去与一家人团圆?”

“团员,你不是说你儿子与丈夫都战死了吗?”姒天元非常吃惊地问着。“你看我这气喘吁吁,还能活多久。我只想与他们死在一起,听说他们就是战死在前方。”听着老妇如此一说,所行众人,恍然大悟,眼泪湾湾。姒天元心里更是涌起无限的愧疚,深感对不起老妖王呼噜吧哈临终的嘱托,让妖族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一定要尽快让他们结束这场内乱,让他们恢复正常生活。”想到这,姒天元双手紧握,深感责任重大,自己别无选择,不能再等什么了。姒天元擦擦眼泪,同情地说,“老妈妈,你就别伤心了,您就跟着我们走吧,我们也正要去那前方,我们也好一路照顾你。”

七百八十五:仇恨怒火在熊熊燃烧

姒天元带老妇人一路同行,不时听到天空盘旋飞翔乌鸦的叫声,本来这一路就是十分凄凉,再时不时地传来这种声音,更让人备感妖族内战人们生活的悲惨。姒天元这一路上,向老妇探听,“你生活在这战乱里,让你亲身感受,他们叔侄谁治理这个妖族更好?”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他俩,我只想早一定结束战争,让我们老百姓过上安宁的生活,能让一家人团聚,生活在一起最好。谁当妖王,与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并无关。”

姒天元听着这话,点点头,心想这些确实与他们无关。“不过,那个挨千刀的呼噜吧托太血腥了,他亲手下令杀了10万降兵,他们都是妖族人,他们都像我一样,他们不想卷入这场叔侄间的纷挣,但无心被迫被卷入,就这样我儿与我丈夫都没了。”老妇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都没了——”

听着这老妪无声地控诉,姒天元心里清楚,看来呼噜吧托杀戳成性,死不回改,就算他靠武力一时登上宝坐,也难服众,最后还弄得过民不聊生。她心中已有了选择。

“姑娘我已到了,这一路谢谢你相照,否则我一家难以相聚。”老妪行跪拜礼,姒天元抢先一步说,“老人家言重了,我只是顺便而也。”姒天元说话的同时,又转眼看了一下这尸横遍野,不竟额头犯憷地问,“这么多,你又怎么能辨认出来呢?”

“不打紧,他们,他们已,已来接,接我——”姒天元先是一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家已撒手而去。“老人家,老人家,你快醒一醒,快醒一醒?”姒天元一边喊着老妇人;一边用眼神唤着缪圣,让缪圣过来给老妇人把脉看病。

心有灵犀的缪圣,这时走了过来,用手伸往老妪鼻孔拭探了一下,脸色顿显得悲痛万状起来,朝姒天元慢慢地摇摇头说,“她已断气了,她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那完全是靠她最后坚强的意志,来到这里跟她的丈夫与儿子相聚。”

缪圣声音哽咽着说,“她现在心愿已实现,就这样安祥地走了。”此情此景,再次灼伤姒天元的内心,深感有负呼噜吧哈。“天元,你别自责,你已十分尽力了,当时仅凭你己之力,是无法抗衡妖族的。妖王的儿子呼噜扎伊又怎会拱手把权力交接给你?这是他们妖族天生的劫难,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拯救他们水火之中。”

姒天元强忍着泪花,点点头,把老妪安葬好,继续向前方奔去。又过数日,已听到前方战鼓连天,喊杀声此起彼伏。姒天元他们终于来到妖族内战的主战场。姒天元恨不得立即就把那个可恶的呼噜吧托的脖子扭断,方解自己心头之恨。

这不仅仅是妖族内战,还有灭门之仇,血洗涂林院的惨剧再次浮现在姒天元的眼前,新仇旧恨,激起满腔的怒火,在心中熊熊地燃烧起来。

七百八十六:为妖族兴衰 暗中偷袭

“报,大王,大事不好。呼噜吧托亲自领兵向我们冲击而来。”听着手下慌里慌张地来报,呼噜扎伊有一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他亲自领兵向我们冲来,竟入无人阻挡之地。那今天就是他们没日。”

紧接着呼噜扎伊发出细细尖尖地声音,哈哈大笑着说“那是自寻死路。带我披盔挂甲,亲手刃了这个乱我族的罪人呼噜吧托”宰相道深仙人不缓不慢地走了出来,劝阻道,“大王,休要亲自出征,这其中一定有诈。”

“仲父,不必劝阻,我注意已定。”呼噜扎伊态度坚绝地说,“今天就让我与他之间做一个选择。”“他过去已失去反击获胜的能力,却又突然冒出,这其中必有奸计。”道深仙人老泪纵横地肯求着呼噜扎伊。

妖族左丞相尚浞也赶忙走出班列,叩首道,“大王切不可鲁莽,就怕来者不善啊。”众武文百官见两位丞相都阻止大王出征,纷纷跪下,请求大王不可亲自出征。

“我注意已决,岂是尔等改变得了的。”呼噜扎伊红着脸,阴阳怪气地说着众朝臣。“既然大王要亲自出征,莫将甘愿为您马前卒,已探呼噜吧托虚实”大将军宇文成巍,从跪拜的班例中走了出,请战着。

“感谢爱卿对我如此忠心耿耿,深表甚慰。”呼噜扎伊翘起水葱一般的梅花指,捋捋两边的秀发,接着说,“可你不是呼噜吧托老贼的对手,我不能让你白白送死,你给我压阵即可。”

……

“贤侄,终于肯露面了。”呼噜吧托哈哈大笑,“为何还不快快下跪。”“啊呸,你这个乱臣贼子,涂炭生灵,弄得整个妖族一片凋零,十室六空,你该当何罪?”呼噜扎伊站在空中,裙裳飘舞,怒斥着呼噜吧托。

“一派胡言乱语,你父王早就看你男不男,女不女得不行,临终交待我,如他有闪失,妖族江山社稷将托付与我。可你鸠占鹊巢,才乱了这大好山江,你该当何罪?”呼噜吧托,用手指着呼噜扎伊大声喝斥着。

转而又语重心长地说,“我念你为兄长唯一的血脉,我的晚辈,我就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再不缚手就擒,休怪我无情。包括你的手下。”“放屁,有本事过招,看谁是真正妖族未来的主人。”

“好你这个小儿,目无尊长,对你仁之义尽。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西域妖族本来就是苦寒之地,沙尘随着呼噜吧托的龙身骷颅杖发威,掀起一层黄色的风暴,向呼噜扎伊袭卷而去。

同时,呼噜吧托使出邪心魔,向呼噜扎伊的队伍袭卷而去。呼噜扎伊队伍里功力浅的妖族兵将,已相互撕杀起来。“好你这个老匹夫,你竟对自己的族人也使用如此歹毒的邪功。今天定让你粉身碎骨。”

听着尘风暴中心传来呼噜吧托的声音,“他们是助纣为虐,留他们在世,只会害死更多的无辜,这都是因你这有悖天理的畜牲所为。我正替天行道,帮你父亲清理不孝子孙。”

讲到这里,呼噜吧托怒气冲天地大喝着,“你就送死去吧。”狂啸荧龙从黄色沙尘风暴中心飞驰而出,说是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功夫,穿透黄色沙尘暴气团,击毙无数妖族兵将。

随之黄色沙暴散去,不见呼噜扎伊的踪影,呼噜吧托狂笑,令呼噜扎伊这方人员毛骨悚然,军心大乱。正向此处赶来得姒天元看到这一切,内心好痛,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铸成如此大错,让恶人阴谋得逞。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呼噜吧托。想到做道,姒天元运用吸功大法,暗暗朝正得意的呼噜吧托袭去。这时,姒天元心想,对付这种歹人,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面子好顾的,就是为妖族兴衰而战,偷袭也没什么可耻的。

七百八十七: 共灭仇敌 互生戒心

这时,呼噜吧托突然感觉不妙,自己的功力竞被别人无形之中吸走,妖族还有谁会这种吸功大法?莫非是她?明白了,想到这里,呼噜吧托猛然记起曾在地洞内和涂林院战过的对手,姒天元。

“对,就是她,她是妖王临终传人。”呼噜吧托就在这一念间,已突然转变功法,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手段,霹雳金刚罩,把妖天元的吸功大法阻隔起来。“来得正好,就让你这所谓妖王传人,使用媚术,勾搭大哥,一同奸灭。”

呼噜扎伊并没死,而是用遁行述,瞬间躲避了这一招,惊魂未定,暗暗吃惊,怎么呼噜吧托突然一夜之间功力暴涨,这着实令呼噜扎伊没料到的事情,就在他思虑是战是逃,左右摇摆不定之时,他突看到眼前这一幕,半路杀出一个帮手来,心里十分高兴。

但再听呼噜吧托所言,呼噜扎伊心里也是一紧,呼噜吧托还未死,怎么又跑出一个继承人妖王来?不知是敌是友?但此刻的姒天元明显敌不过呼噜吧托。但不管怎么说,对手的敌人,目前暂时就是我们的朋友,是敌是友,日后再处置,先度过眼前难关为重要。

“老贼,休要逞狂。”呼噜扎伊使出从未使过的天罡旋气,瞬间凝聚妖族天宙间的灵气,黑煞妖风不断疑聚成团,猛朝呼噜吧托推去,黑色球团迅速变成龙圈风一般,高速旋转朝呼噜吧托驶去。

姒天元没想到自己的吸功大法竟然被呼噜吧托的邪功隔绝,有一些惊慌,知道今天要想战胜他,难。但要摆脱这暂时的困局,看来还是要用涂林院的功夫了,忙用七龙绞缠式,剑幻化成七条剑龙,飞缠绞割霹雳金刚罩。但任凭七条巨龙喷出的剑,就是砍不破霹雳金刚罩。

急得姒天元额头上香汗直冒。呼噜吧托看得“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今天是一个皇道吉日,一次性把我的两个冤孽全部斩除,哈哈哈。”但听到呼噜扎伊这个小畜生的谩骂,呼噜吧托感觉不对劲。

就在呼噜吧托意识到危险来临时,这时周身已被“天罡旋气”外围所卷,刹那间整个人的身体已被旋转升空而起。霹雳金刚罩少了后续功力的注入,在姒天元不断发出凌厉的强攻之下,终于被击成无数碎片,飞溅,伤及众多混战的妖族将士。

在这巨大的冲击波后,呼噜吧托这边的人越战越胆怯,见呼噜吧托被卷升空,生死未明,看来难逃败局,失败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都清楚,但最后真相未明,还不能逃,否则日后呼噜吧托未死,那临阵逃脱,强加全家死罪。

而呼噜扎伊这边人士气陡增,越战越勇。随着呼噜吧托的失利,那些先前被呼噜吧托邪心魔所控制的人员已恢复了神智,投入到对呼噜吧托队伍的冲杀,他们更是用足力气,尽量将功折罪。

这时姒天元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位呼噜扎伊是这么厉害的角色,若当初我直接进攻他,也未必就能胜得了他。而且他手下兵强马壮。此刻,姒天元虽然没有欲灭呼噜扎伊之心,但呼噜扎伊未必与自己一样的想法。姒天元只装着什么都没一般,只是朝不远处的呼噜扎伊点头示意。

呼噜扎伊也没法分心对这位正统妖王姒天元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他二人均飞向呼噜吧托,运功欲摧灭呼噜吧托这个恶魔。但彼此二人,都心生戒备,怕对方在自己消灭了呼噜吧托后,紧接着突然偷袭自己。

七百八十八: 胜败万变 生死一瞬

呼噜吧托被这天罡旋气旋裹缠住,身体的气息越来越感觉难以运行,这种突然巨变和紧缩,惨叫之声不断从里传出,再加七条巨龙银剑不断飞舞砍杀着被天罡旋气捆住手脚的呼噜吧托。

躲闪不及,被剑所伤,血液飞溅,呼噜吧托惨叫之声再次响彻天宇。但呼噜吧托忽然感觉天罡旋气旋捆威力忽然变弱,不知为何?难道是呼噜扎伊突然改变注意,不杀我?

呼噜扎伊一看天罡旋气威力突然减弱,不管自己如何注入真元,也不管用?气流越来越稀薄。作为局外人的姒天元面对此骤变,也是一脸的骇然与惊愕,只是不露声色地偷偷看着呼噜扎伊。心想,难道是呼噜扎伊要曾心放他一马,仁慈不杀之意,毕竟呼噜吧托是他亲叔叔。

但姒天元看着呼噜扎伊的表情,又不像是有意而为之,那就证明天罡旋气他并没有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逐渐失去控制力。一想到这,姒天元大惊失色,猛地一提气,使出七雷霹雳剑。

七雷霹雳剑电光闪耀,令呼噜吧托仍有难以抗的时候,但这种剑伤不流血,伤口灼成糊味,天罡旋气的威力再次加猛。呼噜吧托终于明白了,刚才天罡旋气的威力暂时减弱,并非是那个小畜生呼噜扎伊的仁慈,而是先前被姒天元剑气所伤,是我的血,对,一定是我的血才是天罡旋气克星。

面对天罡旋气威力猛增,呼噜扎伊与姒天元先是内心一喜,但很快也都明白了什么?但愿不要被那个呼噜吧托窥探出这其中的玄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姒天元知道自己无意之间竟帮助了呼噜吧托,想赶紧撤回,跳出圈外。

呼噜吧托人虽然粗,但心细如丝,怎肯放弃这种难得机会,用自的血破天罡旋气的结果,闯出阵来,并再次使出霹雳金刚罩,一下都把姒天元与呼噜扎伊罩进来,进一步压缩他俩在这里生存的空间。危在旦夕!

一旁的缪圣与赤风神癸、长仙草,心急如焚,倏地一下,飘在呼噜吧托跟前,也不问话,三人立即成攻态势。呼噜吧托还真没把他三人当回事。只是朝他三人一挥,使出邪心魔。

缪圣医术绝世无双,但内力功夫修为,并非他长项,他第一个抵抗不了呼噜吧托的邪心魔,突然改变方向,朝长仙草袭去。长仙草一边用剑抵挡着缪圣的攻击,一边后退着喊,“缪神医你快醒一醒,你快醒一醒。”

面对赤风神癸刚使出九味真火,着实把呼噜吧托下了一跳,暗想,没想到今天遇上得都是狠角色,他是谁?呼噜吧托猛地想起,这一对男女,应是过去大哥千年封印的长仙草与赤风神癸。

想到是他俩,呼噜吧托只得暂把姒天元与呼噜扎伊困在霹雳金刚罩内,倾心对付这一对上千年神灵。但没想到,赤风神癸见长仙草被缪圣围攻,无心与自己恋战,反倒急匆匆隔绝缪圣的攻击。

莫非长仙草有命门在缪圣控制着?否则赤风神癸不至与急这样。呼噜吧托想到这一成,更用邪心魔操控缪圣围攻长仙草。缪圣这时使出可怕的噬血阵,一下把长仙草困入阵内。

赤风神癸面对打座的缪圣是毫无办法,只得点穴,静控他继续发功,否则长仙草就会被这噬血阵所灭。呼噜吧托抑天长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赤风神癸你这个手下败将,今天我就送你上西方极乐世界去吧。”

七百八十九: 双方胜负 决众生死

这时,只见呼噜吧托用龙身骷颅杖,使出狂啸荧龙,只见天空瞬间被蓝色荧光涨满天空,无数枯颅头正往赤风神癸袭来。赤风神癸毫不惧怕,面不改色,轻轻一跳跃,就如此简单跳过。

“还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吧。”听着赤风神癸的话语,呼噜吧托心里在暗自揣度着,“想必他千年前失败,一定在处心积虑地思考着如何对付我。自然这一招对他不得,毫无用处,注定要失败。”

想到这,呼噜吧托自装一脸惊恐与吓怕的样子,“没想到你尽竟然功夫如此了得,我原辅佐你,一统天下。”就在这时,呼噜吧托猛地使出霹雳金刚罩,赤风神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罩住,瞬间转移空间,与姒天元、呼噜扎伊在一起。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等我出来,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哦,那我就先送你与他们一道上路吧。”呼噜吧托阴阳怪气地逗着赤风神癸,又看着姒天元与呼噜扎伊,阴邪地笑着说,“妖界终于被我征服了。”

得意劲头不减的呼噜吧托,这时飞身来到霹雳金刚罩跟前,对里面的人说,“你们就安心地去吧。我一定会把我们妖族带出这片苦寒之地,并且发扬光大,我要带着我们族人,称霸天宇。”

……

姒天元、赤风神癸、呼噜扎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呼噜吧托得意嚣张样,既气也无奈,只能无效抗,面对残酷无情的死亡。

妖界的宰相道深仙人正欲带着妖族左丞相尚浞、大将军宇文成巍等众将拼死一救被围困的呼噜扎伊。正在这时,只见“倏”“倏”,七朵鬼魅之火朝呼噜吧托飞去。

妖界的宰相道深仙人挥手停止进攻。面对突然出现这鬼魅之火,着实吓得呼噜吧托一大跳。,大呵着,“何人,竟敢在暗中袭击老夫?”“小鬼,别来无恙,怎么一出洞,就成天闹事,不让人消停呢?”厉鬼罗刹像孩童一般说逗着呼噜吧托。

面对厉鬼罗刹的突然出现,姒天元脸上的愁云顿一扫而散尽,高兴地脸像绽放芙蓉一般美丽。可面对这生的来临,呼噜扎伊脸没露出一点笑意,他在静观其变着:这个厉鬼罗刹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向我朝拜,今天他就未必是冲着帮我而来。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到来,至少可以解除我们目前死亡的困境。

厉鬼罗刹显出原形,呼噜叭托大骂道,“你这老不死的小鬼,你不在悠魂鬼关守着域界,你跑到这边干吗?”厉鬼罗刹嘿嘿地笑着,像孩子一般,说,“小老头,我正在那闲着无聊,所以特来到这热闹的地方走走,难道还需要向你通报?”

“自然不必,那你为何要在暗中偷袭老夫?”呼噜吧托厉声斥问着厉鬼罗刹。“嘿”厉鬼罗刹非常不高兴地反问着,“你在出手伤极我的小妹,你反倒怪我起来。是你失礼在先的啊!”“你什么时候有了小妹,我看你今天就是在存心与老夫作对,那就在拳脚上见真理。”

“好的,好的”厉鬼罗刹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地接着说,“老怪,我很久都没找上对手了。”说归说,但比武可含糊不得,厉鬼罗刹身边黑云骤起,黑龙狂啸,冲向呼噜吧托。呼噜吧托心里自不敢轻敌。因他心里清楚,这厉鬼罗刹毕竟是当年兄长呼噜吧哈四大金刚之一,也是唯一仅存者。功力修为自是一等一等的高手。

想到这,呼噜吧托无暇顾及姒天元等人,只得全力应战厉鬼罗刹。此刻。无数蓝色银光涨满天宇,无数骷颅头飞向黑龙。黑龙尾巴一摆,掀起一阵黑色狂风,瞬间把飞来的骷髅头击得粉碎,黑色狂风直朝呼噜吧托袭卷而去。

面对这漫天狂啸而来的黑色阴风,呼噜吧托提神聚气,蓝色银光再次逞强,黑色阴风与蓝色荧光在天宇之间,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波让两边的军卒,不少人被冲飞而亡。两个魔头的头发都被对方的强风吹得往后飘飞。

双方都在彼此怒目圆睁,欲想先打倒对方。双方观战者,都各自为自己战斗之人担心吊胆,因他俩的胜负,决定着战局和自己生死的走向。

七百九十章: 战中战 局中局

妖界的宰相道深仙人手拈几缕银色长须,沉思片刻,注意已定,便对妖族左丞相尚浞、大将军宇文成巍等众高级将领说,“等一会儿,我们看到呼噜吧托落败之时,一定剿之。

但如果我们要是看到厉鬼罗刹打不过对方,我们再出手。还有我们不可对缪圣先下手,否则长仙草逃出,可能又是一场恶战,就让他们相互克制,也是挺好的。等待时机成熟,我们再逐一翦灭。”

大将军宇文成巍不明其意地问“那我们这时出手岂不更好,更能加快速度结束这场战斗?”“就算我们真的剿灭了呼噜吧托,也远远没有结束这场战斗”妖界的宰相道深仙人摇着头说着。

“不会吧?你怎么越说越让人发蒙。还请丞相明示?”见宇文成巍拱手说着,道深仙人直白地说,“姒天元他们这一股新生势力,也将是我们大王未来的阻力,今天必须要把他们一道除之。她可是老妖王嫡传之人,你没听先前呼噜吧托所言吗?我想大王早已做好下一场战斗的准备了。”

经过道深仙人一番点搏,大将军宇文成巍惭愧地自叹不如。“丞相不能再等了,否则全局危也。”左丞相尚浞向所指的方向望去,没想到厉鬼罗刹竟这么快就不是呼噜吧托的对手了,这真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走,我们上。”道深仙人话还没出口,就飞身赶往支援逐渐处于下风的厉鬼罗刹,其他人也紧跟其后。“好啊,都上来了,那我就要让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全部消灭。省得日后再费力清剿尔等鼠辈。”

此刻人面狮子身的呼噜吧托一声怒吼,运功于龙身骷颅杖,只见天空蓝色荧光瀑涨,充满天宇间,飚风吹得众位高手纷纷往后一点一点地退,头发与衣服都被吹得零乱不堪。面对此刻危情,众人一片骇然。

“你们一起去死去吧。”无数骷颅头像漫天飞蝗一般绵密飞向对方。”众人青筋瀑突,使出浑身功力,抵抗那令人窒息飓风裹夹着无数骷颅头的来袭。呼噜吧托既然想一次剿灭这一股乱贼,自然也也敢轻敌,把全身所有功力都运到龙身骷颅杖上。

此刻呼噜吧托双眼暴突,面颊额头筋突起,脸涨得通红。双方都陷入生死一搏之中,但生的天平正一点一点朝着呼噜吧托的方向倒去。功力最浅薄的大将军宇文成巍被狂啸荧龙突破防线,一颗骷颅头趁虚而入,重重无情地击中宇文成巍。

宇文成巍口吐鲜鲜,直接坠落地上,不醒人世。本来他们这边的防御已处于被动之中,岌岌可危,再加宇文成巍倒下,防御如决堤之口,众人纷纷被这巨大的威力震倒,有的受伤,合力的防御已被打散。

“哦,哈哈哈,你这个小老儿,厉鬼罗刹上一次千年之乱,那个笨拙的宇万俟没能灭了你,今天就让我送你去见我大哥吧,顺便告诉他一声,妖族在我手上兴旺得很,他未完成的事业,就会在我手上称霸四界,一统天宇。”

飞扬跋扈的呼噜吧托这时运功于龙身骷颅杖上,毁天灭地的狂啸荧龙急速朝厉鬼罗刹奔去。厉鬼罗刹面对死亡,毫无惧色,心想,这可能是天意,自己最后的布局还是迟了一步,谁知出来就碰上这个命中的克星,功亏一篑。

只是有负老妖王的嘱托。看来就算随后赶来的多舌将军与黑色飞魔剑,都难逃像自己的这种命运,因一切都将被这呼噜吧托改写,他将会把我们整个妖族带入万劫不复之中。

七百九十一: 未过招已知失败

厉鬼罗刹临死之前为何有这种怪异的想法?原来在他看到新妖王姒天元的降临,而且是孤身一人,独闯妖界,心有不安。虽然她姒天元身边有三位绝世高手,但毕竟他们不是妖族人,在此地界,功力很多是不能发挥的,有可能反倒被这妖界的阴气所伤。

你别看他厉鬼罗刹嘴上莫不关心姒天元,对老妖王没什么惧怕与尊敬,但从他那以上种种表现就知,厉鬼罗刹是对妖王呼噜叭哈还是忠诚的。想到此,他厉鬼罗刹便让跟随自己之人,去把昔日妖王的座骑与佩剑召唤回来,协助妖王嫡传人姒天元,共同对付妖族内部的战乱。他怕姒天元有事,便先往西边妖族交战地赶。

……

这才出现了先前一一幕。呼噜吧托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一道凌厉的黑色剑气,朝呼噜吧托袭来。呼噜吧托迫于无奈,只得暂缓追杀那个小老儿,鬼厉罗刹。呼噜吧托轻轻一闪身,躲了过去。

“老匹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逆妖王依皈传人姒天元。”黑色飞魔剑的剑灵大声呵斥着呼噜叭托。厉鬼罗刹这才得以脱身,猛运功,朝呼噜叭托袭去。多舌将军也没闲着,吹出巨大的黑风,七煞真火借助风威,更加凶猛地朝呼噜吧托袭卷而去。

先前面对厉鬼罗刹的突然出现,姒天元心里一惊喜,但随着战局的不断转换,心里又是随着战局的起伏而上下跳动。当看到老妖王随身两位的到来助战,姒天元刚一喜,但心情又像过山车一般,起落不定。原来,呼噜吧托面不改色,力战三个,仍不处下风。这时姒天元的心情能不紧张起来吗?

可自己干着急,被困于这个结界内,竟然毫无办法。姒天元心里清楚,那呼噜吧托自从被我打败后,一定苦心钻研如何对付自己,这样自己才被困于这阵中。

刚败下阵的道深仙人带着新妖王的左丞相尚浞等众将官再次飞身加入围剿呼噜吧托的行列之中。呼噜吧托虽然此刻能一敌数人,但想立即打败对手也岂非易事。

一切小心行事,呼噜吧托也只能稍稍暂上风。突然黑色飞魔剑向霹雳金刚罩处飞去。呼噜吧托明白其意,他是想救姒天元。那正好,是我消灭尔等这一群乌合之众时。内心一阵窃喜。

呼噜吧托再次催动龙身骷颅杖狂啸荧龙,顿把众人齐心合力打造得防御攻击结界打碎,众人纷纷向四周弹飞。见此,呼噜叭托一阵狂喜,终于得手了。但他突然看见姒天元吸魂大法再次朝自己吸来,呼噜吧托内心一片冰冷,心想这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呼噜吧托内心十分恐慌,没想到自己得手的同时,黑色飞魔剑的剑灵竟然成功破了自己多年潜心修为的霹雳金刚罩。此刻整个战场,已注定自己已失败。欲知呼噜吧托的生死,且看下回分解。

七百九十二:让王位 暗藏阴谋

呼噜吧托立即意识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化作一个黑点逃走,“哈哈,天下已大乱,你们就给我好好地管着妖族,日后我定会回来取的,我要称霸四界的。”

声音还没散尽,妖界的宰相道深仙人带着众妖界官兵,开始围剿姒天元他们。“放肆,尔等竟敢攻击我们的救命恩人,那你们与恶人呼噜吧托又有何不同?”呼噜扎伊这时大声呵斥着自己的手下,“你们还不退下,等待何时?”

“大王,不可以,一山岂容二虎,你没听先前呼噜吧托所言吗?她姒天元可是老妖王临终的依皈传人,趁她目前羽翼还未丰满而除之,否则日后的祸害妖族将比呼噜吧托更有过之。”道深仙人一边继续率着众人围攻着姒天元他们,一边向妖王呼噜扎伊解释着。

“如你们现在还认为我是妖王,请立即住手,否则违者杀!”呼噜扎伊怒目圆睁,手上黑气不断凝聚。众将官见大王真的动怒了,便纷纷退下,“大王,你日后一定会后悔的。”道深仙人十分不甘心地退了下来。

呼噜扎伊不是不知宰相道深仙人所说的话,但他知道,就一个呼噜吧托够自己喝一壶的了。如果这时再与姒天元他们分道扬镳,可不是明知之举。再说呼噜吧托所言不假,天下才刚乱,我也没必要坐在这火山口,成为众矢之敌,以退为进,一心修炼,再图霸业,何必一逞匹夫之勇。

此刻,呼噜扎伊心里的小九九,就像宰相道深仙人一般,自然不会对众人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见众人退下,呼噜扎伊很惭愧地对姒天元他们说,“失礼,失礼了。他们都不懂我的心。我当时在妖界称王,我们并不知父王已指定依皈传人。既然你已回,这个位置就归你了。”

姒天元这边的众人面对呼噜扎伊的手下纷纷偷袭,他们心里早有准备,这是很正常不过,因呼噜扎伊千辛万苦得来的江山,自然要奋力一搏。但没想到,如此一来,超出所有人的想像,一时都怔住了。不知妖王呼噜扎伊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妖族左丞相尚浞极力劝阻着说,“大王,我们可以不攻击他们,但决不可把大好的江山拱手让人,你这是对整个妖族的不负责任的行为。她姒天元一个黄毛小丫头,从没执政经验,治理妖族岂是儿戏。老妖王临终的嘱托,那也是生死最后的一刻,被迫做出那种慌谬的遗诏,那是不能算数的。”

“胡说,你对先王的不尊,就是对我的不尊,来人哪,把他给我拉下去给砍了。”呼噜扎伊这边的人都跪下,替左丞相尚浞求情,“左丞相所言极是,还请大王三思啊!”

唯独宰相道深仙人此刻反其道而行,站在一边无动于衷,但他内心在想,姒天元,不,王琳琳她对我好像一点印像都没有,莫非她那一次从九华山大天门处摔下,未死反倒落下失忆症。

在一旁的他道深仙人,反复看着王琳琳,经过确认,她王琳琳确实不像是装的,于是注意已定,那我何必此刻要得罪她呢?日后得到她的信认,再瞅准机会,亲手杀了她,为我死去的儿子,小龙真君报仇雪恨,也不晚。

见左丞相尚浞看着自己,道深仙人装着没看见。面对这种风吹两边倒的道深仙人,尚浞非常生气,但也无奈。姒天元被呼噜扎伊真情所感,已跪下,“大王请收回承命,众将官所言极是,妖族在你治理下,井井有条,如果让我突然接手,实难担当此等重任。”

七百九十三: 偷血解千年封印

“贤妹快快请起!”呼噜扎伊快速挪动女子般的小碎步,扭着杨柳般细软的腰,搀扶起姒天元。“其实这妖王的位置,我是坐腻,没享到任何福,反倒日日夜夜替整个族人过上好日子操劳,还得担心有野心不鬼之人的谋杀。我又何苦继续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妖王呢?!”

“我已知大王一心为我们妖族子民,所以这次是来帮你,共除呼噜吧托。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侥幸逃脱。至于妖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你们的部下如此爱戴你,让你做妖王,我心里更加踏实。”

面对姒天元一再推让,妖王呼噜扎伊顺势而下,笑着说,“既然你一再推让,那我也不好躲避。妖族不能群龙无首,否则妖族一盘散沙,四分五裂,战乱不断,那百姓就会更加苦不堪言。”

这时跟随姒天元而来的众人,不理解,与不满。多舌将军愤怒地说,“姒天元,你怎么能这样轻薄老妖王的遗愿。”“天元,你怎么可以仅凭一面,就做出这种重大选择呢?要三思啊。”

不过只有厉鬼罗刹最开心,拍着手说“还是小妹好,何必为这虚名所累,像我一样做逍遥王多开心。”还有两个人一直悄然站在一边关心这势局的变化,那就是长仙草与赤风神癸,他们心急又不能直说,只好一直在旁边等待机会,要解身上千年的诅咒。

姒天元笑着安抚着老妖王身边座骑与佩剑,“谁当都一样,以后你二人一定要全力辅佐他。”“我们只忠于他老妖王呼噜吧哈的吩咐,恕我等难以从命,告辞。”他俩甩袖走人了。

弄得姒天元一脸的尴尬。呼噜扎伊心知肚明,肯定还有部分老妖王忠实的追随者,他可不想此刻再闹分裂,那妖族存亡危矣,计上心头,“贤妹,纵使你不做妖王,但你也得做一字并肩王,若你日后再想要这个位置,你随时可能拿走。现在,你必须留下,与我共同御敌。”

“天下已大乱,目前这里呼噜吧托的实力整体被消灭,还有天届护佑,我还是回我的人间吧。我感觉我生活在那里比较好。因我早已习惯了那里的生活。”“既然这样,”呼噜吧托装着一脸的遗憾接着讲,“那贤妹若有什么需求,我一定差人给你在人间安排好。”

“不必了,你们还是不必跨界得好。天下已够乱了。”“行,那就依贤妹所言。”“看着他两一言一语,亲密无间的样子,可能早就把我俩所求之事给忘了。”听着赤风神癸所说,长仙草痛苦地点点头。

没过多久,长仙草小声悄悄地说,“那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此刻趁妖王呼噜扎伊不注意,吸其血液,解我俩千年诅咒的封印。”

七百九十四: 前世姻缘 燃激情乎

长仙草猛地推出“天雷绝魂阵”,朝妖王呼噜扎伊袭去,瞬间空间雷鸣电闪,电火花发出滋滋声。面对这突然的变故谁也没料到。姒天元大声喝斥,“快放下他,你这为何?”

“姒姑真好忘,我们这一趟来是干吗的?你忘了,可我们没忘。”长仙草冷笑着说。“血解封印,你们已等千年又必急于这一时呢?”“这不是你的血,不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自己取吧。”

姒天元正在劝说长仙草放人。这时呼噜扎伊的追随者已纷纷拥上。赤风神癸已喷出九味真火,与他们打在一起。“仙草,别费话,取血解封印,否则我怕时间一长,我顶不住这众妖魔。”

仙草点头应着,可她在取血的过程中,才发现天雷绝魂阵所困的原来是一樽石头。知道上当受骗,长仙草怒发冲冠,都把气撒到这些妖族兵将身上,很多惨死在天雷绝魂阵下。

姒天元拔出佩剑,对阵这天雷绝魂阵,“立即住手,否则后面谁也帮不了你俩。”面对情况的骤变,搞得缪圣与厉鬼罗刹不知所措,究竟该帮哪一方。呼噜扎伊一方见大王没在阵内,更是放心与他二人撕杀着。

先前站在中间并未劝阻大王让贤的道深仙人,见斩杀姒天元的机会成熟,高喊着,“众将官听令,对姒天元他们这一帮叛徒全力剿杀,一个不留。”传着命令的同时,使出千年的蛇灵珠,朝姒天元袭去。他这一次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血恨。

本想再观察一阶段,可没想到仲父道深仙人传下必杀令。如果姒天元此刻命丧于此,那老妖王,父亲的追随者一定会倒向呼噜吧托,会加速呼噜吧托他卷土重来,那就真的坏了我大事。

看到此情此景,呼噜扎伊不再犹豫,挺身而出,一下截住仲父道深仙人的暗中偷袭姒天元。见眼前大王突然的出现,夹在中间,吓道深仙人赶紧减弱功力,但为是已迟,还是与呼噜扎伊硬对上了。

“仲父功夫大有长进啊!”面对呼噜扎伊变项的责问,道深仙人战战兢兢地说,“大王息怒,大王不知为何要如此姑息养奸,他们可是你未来称霸的大敌啊!?”“一派胡言,姒天元是我的贤妹,如何又称之为大敌了呢?一字并肩王。还不快快退下。”

经过呼噜扎伊中间这么一搅和,道深仙人知道,再坚持也无意义,先机已失,只是不甘心地说,“但愿大王今天的决定,日后不后悔。”退到一边。姒天元见妖王重情重义,大声喝骂着,“你二位还不退下,等待何时?”

长仙草与赤风神癸见对方如此举动,再强行功击,不仅不占道义,而且还未必能够成功。他俩只得面面相觑,心领神会地点头示意退下。此刻,姒天元深感愧疚,抱拳向呼噜扎伊说,“王兄,刚才我的兄长与姐姐,对你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何罪之有。”呼噜扎伊翘着兰花指,扭动水蛇一般的身材,拉着姒天元笑着说,“是你的兄长姐姐,那也是我的挚亲。他们做出那种事,也是情有可原。我这就给他们解除封印。”

……

“报大王,天界太子宇尊带兵来支援。”“仲父,你替我告诉他,我们没事了,谢谢他!”“大王还是亲自去得好,就怕臣去难显诚意,日后再遇祸事,就怕他们会消极怠工的。”

听着丞相所言,呼噜扎伊想了一下说,“仲父,就说我正在救人,过一会就去感谢他。”“这……”道深仙人躬身,微抬头看着呼噜扎伊,欲言又止。呼噜扎伊凤眼微怒,“有什么好这的,难道还真的指望他这小子,如真指望他这时到来,我们早就死了。”

面对呼噜扎伊,挥着手说词,道深仙人也觉得有理,便带着众文武官会见天届太子去了。“那这两位就拜托你了,小妹这就告此。”“小妹这说哪里话,只是你难得来一趟,还是多住几日。”

“小妹日后有空再来,只是身上还有很多生意需要处理,暂无空闲。”“那小妹一路走好。”姒天元带缪圣与厉鬼罗刹朝中军帐外走去。这时,正巧天届太子宇尊,碰上姒天元一行人,先是一愣,这人怎么那么像王琳琳?

姒天元看见天界一位将官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犯傻,脸刷地一下扫得通红,忙挪开眼光,继续往前走去。

七百九十五: 打着为公 欲除心患

见女孩子害羞挪开脸,宇尊也不好再看,心想,王琳琳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妖界?可能此女长得太像罢了。想到这,宇尊也只好不敢再多看,继续朝中军帐内走去。

不过宇尊出于好奇,便问妖届的宰相,“刚才走过那器宇不凡的女子,是何方神圣?”“哦,你说那个女子!”道人仙人看着宇尊,不怀好意地接着说,“那个女子可不是凡人啊,她是老妖王呼噜吧哈的嫡传人。她这不刚带人来,帮助我们大王平息了叛乱。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返回人间。她的功勋,与作战的能力,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好是望尘莫及啊!”

道深仙人狡黠地一笑,过了半晌,接着说,“至于她姒天元以后如何?可能不简单吧。至少她现在已是我们一字并肩王了。”宇尊听着妖界宰相所言,心里一惊,原来刚才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走过去的是一位女大侠,姒天元。

道深仙人自然不会进一步说出姒天元其实就是人间的王琳琳,否则就暴露了自己与王琳琳有血海深仇,大王难免不说我公报私仇,有失公允。多一事还如少一事。

不过,道深仙人并不知眼前天界的太子,是与姒天元有上辈子的姻缘关系。听着道深仙人等众将官说出先前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何时,妖王呼噜扎伊已走了过来,紧随其后的是长仙草与赤风神癸。

“那二位慢走,今日天界太子在此,恕不远送了。”听着妖王所言,两位都先是一愣,长仙草与赤风神癸都往中军帐内一扫,看出来了。他俩竟直朝宇尊走去。“大胆,你俩是何人?见我们太子殿下还不下跪参拜?”

见身边的将官抽出佩剑,出于在妖界的礼貌,宇尊大喝道,“这里岂有你们说话的份?”“是!”宇尊的将官委屈地答道,退下。“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小小年纪竟能受妖王的赏识?”听着宇尊这话,赤风神癸气得发笑,“你难道就没听你母亲说过,她还有一个妹妹长仙草吗?”

“这?”听着对方这么一问,猛地提醒了宇尊,宇尊再仔细一看,眼前貌如天仙的女子,确实是长得非常像自己的母亲。“哦”!宇尊装着恍然大悟,接着说,“听家母经常说起,经常说起。只是事发突然,我一时糊涂,没认出来。恕罪恕罪。”宇尊在说着谎,帮家母圆着场。

“得了,看你这付表情样,就知我姐早就把我这小妹给忘了,你告诉她,她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她是站在我们草族共同浴血奋战得来的。”“姨母息怒,息怒。”

宇尊恭谦接着讲,“家母时常记挂着你,早已给你在天界安排好了住处。”“笑话。”长仙草十分反感与仇恨地说,“你母亲会记挂着我,怎么千年来从未见她与宇万俟来凤凰岭,看过我?”

“那是家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在外人面前何必自揭家短呢?!”“家人,你母亲何时把我当作家人了,她眼前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和你这个宝贝儿子吧。她现在对我来说,还不如外人妖王来的亲。”

“去吧,去吧,去与妖王商讨你的军机大事吧。我不会去见她的,更不会为这千年的轮回,再次成为你母亲的马前卒,你们好自为之吧。她与你父王的天敌已诞生了。”“此话怎讲,姨母?”宇尊听着姨母所说,心里十分震惊,或许她知道一些什么,忙追着问。

“我还没结婚,还没小孩,都拜你父母所赐,日后别叫我姨母,我还没那么老。”说话的同时,已起身飞走,赤风神癸紧跟其后。

……

宇万俟得知儿子的密报,妖族逆党呼噜吧托已被姒天元与呼噜扎伊共同剿灭,只有呼噜吧托一人逃脱……听到姒天元,宇万俟惊恐万分,原来她还是老妖王呼噜吧哈的传人,难怪说她是我的克星,天生异象。

“这一下,才终于对上号了。一定就是她!”“来人哪!”这时从殿外走进一人,郎中令肖劲夫,“速带人调查与妖王共同御敌的姒天元的下落,诛之,不管任何代价!”

“为何?”面对无理由的杀人,不禁引起郎中令肖劲夫的好奇,一脸茫然地问着天尊。“天机不可泄,杀她自有其中的道理,事完成,你将大功一件。”“是,莫将这就去办。”

……

七百九十七: 与狼共舞 自有良策

“啊——”只听姒天元一声尖,猛地抱着缪圣飞往别处,站立在岩石之上。面对姒天元的反常举动,缪圣一下清醒过来,“怎么了,天元”“蛇。眼镜蛇!”顺着姒天元手指之处,看去,从崖壁上正好掉下一个巨大的眼镜蛇。

“让我杀了!”“算了,它也算见证了我们一段姻缘吧,还是放了它吧,只要它不攻击我们,何必到处杀生呢?”姒天元无力地说着。“眼镜蛇”滋滋地游走了,洞内又恢复了宁静。

“天元,好美啊!我们继续吧!”望着缪圣双眼又燃烧起的欲火,姒天元脸火辣辣的,低下了头,无力地摇了摇,“不,不,我们都是一时的冲动,冷静一段时间候再决定吧。”

“我对你是真心的,天地可见。”“天地可见,你目前只想借着我的身体进行发泄,发泄过后,那我一切就完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不,我是真心的。”“既然是真心的,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难道你害怕我飞了不成?”

“算了,算了,那以后再说吧,我一定要把你明媒正娶过来。”缪圣穿着衣服,说着话。

……

姒天元回到紫霞懋山,二当家的与三当家都出来,迎接姒天元他们一行众人。但拓跋贲见眼前只有姒天元与缪圣,心里感觉很奇怪,可从他俩神色上看,又好像那件事应办成了,忙问“为何不见那两位恩人?”

“他们不是我们一路人,是天届的皇亲国戚。可能回天届了,要么回他们的凤凰岭,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了罢。”姒天元回答着拓跋贲的问话。姒天元见拓跋贲及满山寨的众将士都带着孝,忙让拓跋贲予以解释,“这为何?”

听着这话,拓跋贲哽咽道,山寨之人早已得知大哥死亡。所以我们正给他办理后事?“怎么会呢?山寨铁桶一般,消息是怎么可能传到军中的?”姒天元非常吃惊地问拓跋贲。

“五妹,你与三弟太不地道了。大哥待你们不薄,你俩尽让大哥尸横野外,不得入土为安。”听着姒天元所说,再次激起胡哥的愤怒。“二哥,我们为何要隐满真相?不就是考虑山寨剩余之人的安危吗?”姒天元心痛地说。

“二哥,你不要批评五妹,我要为这六万将士生死安危着想。难道告诉你,我们又有何法?难不成去抢大哥尸首回来?那不正中伏国的奸计?还有那对我们的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我们还能撑到今天吗?”

“我不管,反正你们这种不苟的行为,我是不认同。我们结义是如何宣示的?”“二哥,你就是认死理,所以大哥才没让你当帅。这个事,你就不要埋怨五妹了。责任怪我,是我不允许传此消息的。”

“二哥、三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谁是谁非都不重要。我想问,你们后来是怎么得来的消息?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姒天元焦急不安地问着二位。拓跋答道,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谈。

……

刚送走姒天元不久,就听传令官来报,“报元帅,大事不好,伏国……伏国……”传令官,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了。“伏国怎么了,快说啊,真急死我了。”胡哥坐在座位上,说着传令官。

三当家的和风细雨地道,“有事慢慢讲来,不要慌张,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伏国军队的。”“不是军队。”传令官声音哽咽着说,“是大王的尸首被他们护送来了。”

“一派胡言!在此妖言惑众,小心我杀了。”胡哥暴跳如雷地指着传令官骂道。听着这话,拓跋心里在暗想,“伏王这究竟是给自己所唱的那一出呢?”同时劝阻二哥说,“二哥先别急于问话,让他把话慢慢讲完。”

拓跋贲转脸又接着问传令官,“你为何说是护送,而不是攻打我们呢?”“他们没带多少人,不过带来了很多粮草。”传令官答着。“他伏王这是要干吗?先前我们贴本维护他,他却要剿灭我等。现在反倒派人给我们送东西,示好?”

想不通的拓跋贲忙问身边的二哥,“二哥,你看他们是什么阴谋呢?”“管他什么呢,先把他们杀了,以为大哥报仇雪恨。”“二哥,切莫鲁莽行事,如这时我们直接与他对碰,我们的粮草还不充足,还不能打他过措手不及。那打这种战争,就失去了意义。”

“那你说怎么办?”胡哥急呼呼地问拓跋贲。拓跋贲没有十分把握,但安慰着胡哥说,“你先只管把人带进来,但要小心他们有诈。”“既然晓得了他们不靠谱,那我们为何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呢?”

听着胡哥不奈烦地说,拓跋笑了笑,接着说,“这叫与狼共舞,将计就计。去吧,我自有对付伏地宽的良策的。”

七百九十八: 支开莽牛 招安结盟

拓跋贲又不放心地问,他们派来的是何人为主将官。“萧字旗”听着传令官所说,拓跋贲心里一惊,难道是他?萧天琼。那伏王莫非知道他曾与我们有来往?还是?

见胡哥已走出帐外,拓跋贲连忙追了出去,“二哥且慢,我有话要对你讲。”“三弟回来再说。”胡哥飞身上马,扬鞭带着队伍而去。见此莽汉,拓跋贲心里又气又急,忙派出偏将说,“你速带一队人马,如二王干出格的事情,你一定要加以阻拦,把伏王的使者安全带回,有我处置。”

“是,请元帅放心。”“不过战场敌我不明,一定要提防伏国军队的使诈。”“多谢元帅的提醒。”偏将走出去,拓跋心里暗想,“难道他伏王欲借我们之手除萧天琼,一石二鸟,让我们内部分裂,然后逐一击之。那这个伏王实在阴险毒辣了。”

拓跋贲正在思考各种可能问题的发生,这时萧天琼已被胡哥带了过来。虽然拓跋贲知道萧天琼与姒天元的关系不一般,但也碍于两军交战和官匪不可一家,不得暴露对方,只装着冷冷地道,“你们杀了我大哥,还敢再来我营中,就不怕我们杀了你们。”

萧天琼先前还一直担心会被拓跋贲把自己的老底子给揭穿,那日后就再没有回旋余地了。萧天琼也不傻,心里一直在琢磨着,伏地宽为何要派我去他们的乌龙山寨的军营?这里的水一定很深,我正在前线交锋,其实他伏王可以随便找一个文官出使就行了。

这里一定是一个阴谋,天大的阴谋!想到这,萧天琼如履薄冰,惴惴不安。听着拓跋贲如此一问,萧天琼的心里反倒踏实了一点。这为何呢?对方冷言冷语,暗藏杀机,萧天琼反倒镇定下来了呢?难道萧天琼天生的一种贱骨头,那自然不是。

因萧天琼明白,或许对方这就是在有意保护着自己;如果寒喧拱手说话,那传到伏王耳里,日后很可能就是死罪一条——你早就与山贼沆瀣一气,一丘之貉,你们背后坏了我伏国多少大事?还一直在我面前演戏,把我当傻子。你该当何罪?

此时,萧天琼悲痛但不卑不亢地说“两军不杀来使。当然,前面都是一场误会,那都是东海三十六岛岛主年羹影的女儿年紫霞所为。昔日在涂淋院,她屡看姒天元不爽,才上下撺掇,迷惑伏王和怂恿柴霹,对你们山寨大打出手。”

萧天琼向东方一拱手道,“我伏王向来耳聪目明,虽一时被对方蛊惑心智,被那妖女年紫霞片面之辞所迷惑,但很快自己发觉,拨乱清源,悔不当初,便派在下出使贵山寨,带来厚礼,以求原凉,并愿结盟,共匡天下大义。我伏王现已把年紫霹丑恶的嘴脸,已公诸于天下。有机会,我们一定帮你们找她讨回一个公道。”

听着萧天琼如此一说,拓跋贲便记起过去到金陵府衙盗银的事情:怪不得当时盗银屡出事端,原来就是这个年紫霞暗中通风报信。“虽如你所说,但你们杀我大哥之仇岂能不报?我们更不会与不共戴天的仇人共结盟约,匡扶正义。还请萧将军转告你们伏王,日后我们在战场上见。”

“死者不能复生,但你还得要为活者考虑!我伏国兵多将广,只要伏王一声令下,就能瞬间踏平你们这一点紫霞懋山的山寨!”萧天琼笑着劝着对方。“放你娘的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立马就杀了你这个狗官!”胡哥大骂着萧天琼。

“嘿,这头莽牛发脾气了,别让他坏了我军议和大事。萧天琼所说也不是假话,四面是伏国军队,生意团队还孤悬在江海交汇处。粮草的运输,这些无不都在伏国境内。

还有,如真的杀了萧天琼,那日后更不好向五当家的交待,他萧天琼可是姒天元的人,这我是知道的内情。如萧天琼此刻在我们山寨出了事,那内乱即起,军队没巨大的钱与粮草的供给,那军队根本无法立足,而崩溃。”

“二哥休要生气。”拓跋贲想到这,一边安慰着恼羞成怒的胡哥,一边对身边的人说,“去把伏国使者团队暂安排驿馆处住下,好生招待着,但没我的命令,严禁止他们在军中走动。”

七百九十九:利用情感 斩杀无形

“三弟,你怎么还好生安顿杀害大哥的仇人!”胡哥愤怒到极顶,一掌把中军帐的桌子打得粉碎。拓跋贲并没理会胡哥,见伏国使者远去。拓跋贲这才反问着胡哥,“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真的都把他们杀了?”

“对,都宰了方解我心头之恨!”胡哥义正辞严地说着。拓跋贲拉着胡哥的胳膊说,“我的好兄长,杀了他们就真能解决问题,那我就举双手赞成。”此刻,拓跋贲毫不顾情份地批评着,“可如像你这么蛮干,那是逞匹夫之勇,图一时之快。那我们最后就这么一点兵,全陷入孤军奋战的绝境之中。”

拓跋贲让胡哥走到地形盘前,指着军事地图说,“你看这四面全是伏国的地界,还有我们的西沙,也一直孤悬在伏国东边,你说杀了伏国使者,那就意味着与伏国开战。西沙盐又如何飞得出去?我们的粮草又如何飞进来?”

“这个我不晓得。”胡哥有一点惭愧,脸一红,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五妹临行前,不是决定我们先攻打他几个地盘吗?那我们现在就打他几个地盘再说。”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们没有这义和的好机会,没有后退之路,只有绝地反击。但大家已知伏国招案一事,还有大家都知我们乌龙山寨已破,没了后方支援,一定会心生胆怯。

如果伏王见对我们山寨招案结盟不成,就攻心散布招案山寨官兵的厚禄,到那时,山寨的官兵偷偷地向伏国投城,岂是你我就能阻止得了的事情。索性我们就依了他们,先壮大自己,才有资本与他们伏王分庭抗争。”

听着拓跋贲如剥笋抽丝般地说理,胡哥终于明白了,火已灭了,“那就依三弟所言吧,不过我们还是要厚葬大哥。”说到这里,胡哥伤心地掉下了眼泪。“二哥,那是自然。”拓跋贲也眼泪潸潸。

……

“什么?”听着这话,姒天元非常震惊地明知故问,“是萧天琼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出使山寨!”此时,姒天元又非常担心地担醒着拓跋贲,“那个人是非常狡诈之徒。你们对他有没有禁足?不要结盟未成,反倒被他给一锅端了?”“此话怎讲?”不明其意的拓跋贲反问着姒天元。

见姒天元有难言之隐,聪慧的拓跋贲忙改变口风,没有直接追问此事,而是拐弯抹角地说,“五当家的,我还有要事与你商量,还需与你单独闲谈,各位别见怪,你们先行一步。”

见深边随行众人都远离而去,只剩下姒天元,拓跋贲这才开口道,“你与萧天琼过去不是挺好的一对吗?怎么突然说出那种话来,难道是为掩护他的说辞?还是另有隐情,或这其中还有什么误会?——”

听着拓跋贲所说,姒天元脸刷地一下通红,“他是个蛇蝎心肠的负心汉,亏我对他一片真心,关键的时候,不说一声,给我们带来如此巨大的损失,岂能靠得住。我就怕他再利用我,欺骗你我,斩杀你我于无形之中,那我们就是整个乌龙山寨的罪人了。”

“那你如何断定,他就是在利用你,来斩杀我们无形之中呢?不能拿出证据,我还是要强调提醒你,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或你俩之间早就被伏王所察觉,再利用反间计,也无尝不可啊!?”拓跋贲对姒天元所提出的问题,表示质疑,又提出了一些新的看法。

拓跋贲又略有所思,沉稳地说,“五妹,你还是先冷静一下,你再仔细仔细推敲一番萧天琼对你的真伪,再下结论也不迟。我不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让坏人害了我们整个乌龙山寨未来的前程!”

八百章:思酿联盟背后的阴谋

姒天元气得双手紧捏裙裳,怒目远视着前方,好像萧天琼就在自己不远处,萧天琼狡黠地乐着。姒天元气得咬牙切齿地说,“伏王那么大的动作,他作为朝廷一品官员,岂有不知之理,他还是西征元帅哪!在他眼里,权利高于一切,女人只是他身上的一件衣物,随时可以替换。”

“就仅仅凭这一点,不能就说萧天琼背叛了你。”拓跋贲眉头紧锁,语气凝重地说,“或许伏王早已察觉,只是按兵不动罢了。对,伏王应是从年紫霞处早已获悉你与萧天琼的关系。只是伏王先前现在都暂没解开罢了。”

“哦,对了,萧天琼他们打败四国联军,得知不得返回,派出萧天宝去西沙向你转达他的心意与苦衷。这时萧天琼来时所说,至于真假,日后你可以向蒋师兄蒋立康求证一下。如是真的,那萧天琼就没有背叛你。”

听着拓跋贲不断的说辞,姒天元眼前渐渐亮堂起来,接过话茬说,难怪过去在金陵屡遭官兵埋伏。当时我心里是猜测年紫霹从中搞鬼,但当时我没有实足的把握揭露她。那过去伏王为何隐瞒到现在却来诉我们呢?这里的门道一定很深,一定是他伏王给我们设计了一个惊天的阴谋。

“阴谋,那是什么阴谋呢?”拓跋贲满腹狐疑地问。“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伏王向你示好,必有所图。”“那是自然的,那他伏王现在打得什么注意呢?”拓跋贲听着姒天元的分析,感觉到一种蓄谋已久的可怕的阴谋正向自己六万大军袭来。可自己确不知情,身为主帅,深感失责与可怕。

“你别打扰我,允我再想一想,捋一捋这从中的头绪。”姒天元打断了拓跋贲的继续追问,陷入了深思之中。一时双方无语,只听见自然界鸟的叫声。“算了,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来。反正你的提防着伏王,不可对他们失去了抵抗,至于联盟,先走一步是一步,阳奉阴迎,尽可能地往后拖,不要与他实质性地联盟。等识破他的阴谋再公布天下。”

听着姒天元所说,拓跋贲知道自己目前也无解,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向姒天元点着头,正欲离开此,往中军帐走去,但见姒天元并没有走意,正欲开口问姒天元还有何事。

这时,有一些犹豫不决的姒天元终于开口道,“或许萧天琼正如你分析的哪般,我们都被年紫霞出卖了,都被伏王给耍了,但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我们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我们也得做好防备萧天琼,小心他给我们背后捅刀子。”

“五妹,这一点你放心,我既没揭破他与你的关系,也没对他萧天琼失去管控。他来到我们山寨内并不得随便走动。这一点请五妹放心,我不会拿整个山寨人的性命安危当儿戏。”

听着这话,姒天元非常高兴地夸着说,“还是三哥考虑问题周密细致。”

……

这一次回来,拓跋贲与姒天元心思沉沉,并没心思吃喝畅谈见闻,早早散去,各自思酿着伏王的真实意图,否则就如伏王在自己的脖颈处悬着一把刀,会随时落地要了自己大军的命!

伏王是什么人,他俩都清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的顽命之徒。而且可以认贼作父,把天届宇万俟耍得团团转,等自己羽翼丰满,第一个就反了宇万俟,而且是在宇万俟最需要人的时候关键狠狠地捅上一刀。

四国联军被伏王毁于一旦,这整个天下人皆知,姒天元躺在床上思酿着,久久难以入眠,伏王这一次为何要与我们联盟,其真实的意图又是什么?如猜不透他伏王的真实的意图,那我们六万大军可能很快就像四国联军一般危在旦夕了。

八百零一:痛杀伏王黑衣死士

“将军,姒天元已吹灯上榻休息,我们是否现在就动手。”“慢,此人狡猾得很。我们再等半炷香得功夫,等她熟睡再动手也不迟。”这时,只见银色的月光无声倾泻在蓊蓊郁郁的古树枝叶上。叶上细小的露珠随着微风摆动,时不时地发出晶莹剔透的亮光。

“将军,半炷香的功夫已到,将军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动手。”“走,杀了这妖女,我们将大功一件。”只见一位黑人点着头像众人说着话。听着这位黑人命令,众黑人身轻如燕,飘飞向姒天元所住之屋的顶上。

他们悄无声息地揭开瓦,朝里偷看着,见姒天元睡在床上,毫无动静。他们不放心,又偷偷地朝屋里吹下夜沉香,闻者立即昏迷沉睡。“将军,我们已得手。”“大家要小心,预防敌人使诈,还是你先下去,取其首缉,你将记头功!”

“谢谢将军的抬爱!”黑衣人转身正欲离去,蒙面黑衣将军说,“你要小心,我等你奏报凯旋归来。”这时那名黑人已飘然而下,挥剑一拉,人断气,抚身欲跌落的人身,一气呵成,悄无声息地干掉姒天元门外的哨卫。

这名黑人再蹑手蹑脚地拨开门闩,踮着脚尖,一点点挪向姒天元的床头,猛地一剑劈下,整个床都被砍塌。

这名黑人,在黑暗之中,剑下没感觉到人身,心里一凉,想自己完了。失手那就意味着被对方发现,那自己毕死无疑。但谁肯放弃生的机会呢?只见这名黑人往前一蹿,一个反倒空翻,不断挥舞着剑,只见剑光在黑暗中闪耀,但空无一人。

难道是恰巧此人入厕什么的,想到这,黑衣人想走为上策。步子还没来得及挪开,只见一把冰冷的剑已架在脖子上,“快说,是谁派你来的。”话音还没落地,只见无数弓箭,朝剑光所在处飞射而来。

姒天元已来不及救这活口,只得拔剑挥舞抵着射来的乱箭,并跳出射击圈。可怜的这名黑衣人已被自己的人射成了刺猬一般。但乱箭像长了眼一般,追着姒天元跑。

“有刺客,抓刺客。”这时营内巡逻官兵突然看见五当家的住处,有很多黑衣人,便筛着锣高声喊着。守夜执勤官兵纷拥而来。用箭射向屋顶上的黑衣人。但这些弓箭对那些黑人没什么用一般。

虽然山寨这些兵对他们黑衣人没什么杀伤力,但起初也干扰了他们集中精力围射姒天元。姒天元抓住机会,跃上屋顶,站在黑衣人群中,弓箭顿失去了威力。姒天元与他们混战在一起。这一般黑衣人,虽然是绝顶高手,但与姒天元还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被姒天元打得落花流水,姒天元这一次可没想要给这一帮伏王的黑衣死士留情,痛下杀手。她主要是想给伏王一个教训。“七龙绞缠式,已幻化成七条剑龙,飞缠绞割袭击着这些黑衣人”。只听很多黑人,惨叫被相继剿杀而亡。奇怪的事,这些黑人很快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升起,最后四散,化为乌有。

姒天元飞跃而起,使出更加毒辣的“七雷霹雳剑”,打得这一帮黑人,很多在地上直打滚,身体爆炸而亡,化烟而散。很快,这帮黑人衣被姒天元杀得眼前只剩一个高手。姒天元大声骂道,“不知死活得家伙,还不快快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休打我们乌龙山寨的主义,否则我会直接去你们伏王城扭断他的狗头。”

对方见姒天元已撤回剑,便化作一缕白云向天空极速飞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黑夜里。月光如水,大自然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好像先前什么没有发生似的。

八百零二:陷入无厘头的暗杀案

这时匆匆赶过来的缪圣与拓跋贲非常担心地问姒天元,“你干吗要放走那个人呢?为何不把他留下,至少也要问一下究竟是何方所为?”姒天元满不在意地答道,“那自然是伏地宽想要我等性命了。”

……

原来,姒天元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反复思考着伏地宽这个老狐狸给自己下得什么套?忽然听到屋顶有“窸窣、窸窣”的轻微声音。姒天元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冷战,是谁要对自己下手?难道伏王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那他在这里早就有暗线,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姒天元不敢再往下想,迅速抓起佩剑,快速把床铺伪装成自己仍在睡觉得样子。等着瓮中捉鳖。这样,那一群黑衣人应反倒中了自己的计。

姒天元想着自己得意之作,内心一阵窃喜,隐藏起来,当看到缕缕烟圈飘向屋内,姒天元心里一惊,没想到对方也是十分小心之人,竟然还给自己下蒙含药。姒天元感紧闭气,怕被这烟药熏晕自己。

果不出姒天元所料,这一帮黑衣人却浑然不知,才损失惨重,无功而返。

……

“我看这手法,与听说中的的黑衣死士不样啊!”拓跋贲摇着头,反驳着姒天元。“有何不样?”“你看他们黑衣死士的尸首都去哪里了?化作青烟而散。如是伏王的人,那得留下首尸才对啊!”

“对啊!”听着这话,姒天元非常吃惊地答着,转而又不敢肯定地否定着,“那不是食毒,化尸不留痕吗?”“那至少得有一瘫血水吧!”缪圣反驳着姒天元。“那你俩认为是何方势力所为?”

面对姒天元的质疑,拓跋贲又接着推理着说,“妖族欲嫁祸予伏地宽。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其他四国在背后掏鬼。”姒天元否定,“那按理来说,他们要杀之人,是你拓跋贲,而非是我啊!?”

这种怀疑很快被大家否定了。“那又是谁呢?”他们三人顿陷入沉思。“管他呢,反正他们都不是好人就是了。来了我们就把他杀了,多痛快,还在这里花着什么脑子想呢?真费劲!”胡哥在一旁插着话。

不过他们三人无人答理胡哥的话,继续推理猜测着。缪圣说,“我认为至少伏王那边可以否定,那只剩妖界或天界。”“天界,我们没招惹天界,他们干吗要除我们呢?!”拓跋贲极力否定着。

“你们不是现在与伏王联盟了吗?自然你们是头号敌人,告诉天下,谁支持伏王,将比伏王倒下还快,杀一儆百。”听着缪圣的话,姒天元觉得有一部分道理,但并没有完全赞同,“纵使你的推论成立,那应还是有漏洞的,那第一个暗杀的对象,理应还是拓跋贲,我在这支军队中并没有一点威名啊!”

“那就是妖族,他们发现你是妖王的继承人,表面恭维你,背后却向你痛下杀手。”面对拓跋贲的言之凿凿,姒天元只是半信半疑地接过话来,“就算是他们吧,可他们杀了我,那对噜呼吧托来说,不是正中下怀吗?他呼噜扎伊有那么傻吗?否则他们当时就把我给杀了,何必多辞一举呢?!”

“他呼噜扎伊有杀不得你的苦衷。”听着拓跋贲的解释,姒天元吃惊地问,“哦,为何?”拓跋贲笑着说,“你想,公开杀了你,那追随你与老妖王之人,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即刻倒向呼噜吧托。只会加速妖族内部的分裂。而且会无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着拓跋贲接着分析“只有暗杀,才是他呼噜扎伊最好的选择!这是最能讲得通的。”“那他现在就杀了我,那又如何制衡呼噜吧托?至少也要等他的修为提高才能动手啊?!”

“这——”姒天元的反驳,使拓跋贲的推理一下陷入了绝境。他们又陷入了今晚刚发生的暗杀谁是幕后黑手的迷雾之中。

八百零三:杀机已从天届袭来

“哎呀,管他们是谁呢!今晚不是没事嘛!先回去睡一觉,或许明天就有了新发现。”胡哥不耐烦地说着。

众人听着有理,急一时也查不出头绪来,或许目前我们被眼前的假像所迷惑,一下钻入了一个死胡洞,明天或许走出困局,一片海阔天空,迎刃而解。“那我们都回去睡吧。明天继续商议此事。”

……

一觉天明,众人吃过早餐,来到中军帐,每人都心思沉沉,想着昨晚发生的暗杀案。姒天元抢先开口道,“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得防着。第一我们要与伏国划清界线,没必要此刻被他们拉下水,招致可能天界的伐难!妖族已平定,天界自会腾出手来,对付伏王的。”

“我们出耳反耳,会遭天下人笑吧?”拓跋贲脸色有一些难堪地问着。“与他们伏王这种奸佞不齿之徒为伍,那才会真的有污我们乌龙山寨的威名。当然,目前我们也没必要招惹他伏王这条疯狗。逼急了,他什么都能干得出。他们整体实力比我们强得多。”

“那是不是天界的离间计,然后分而击之。”拓跋贲严肃地反对姒天元的说词。“按理不会,只要我们与伏国划清界限。实际我们就是在暗中帮助天界,当然也算帮助伏王,让他伏王一心去对付天界与四国军兵。一石二鸟。

否则我们就会被伏王牵着牛鼻子走,成了他伏王麾下的一枚棋子。”众人听着姒天元的分析,都点头,赞许着,“这确实是最明智之举”。“涂林院,他与我们还是血脉联系的,没必要招惹他们,或者说寻仇,那也只是我的小师妹年紫霞个人所为。”

“就这么算了?”胡哥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又好深遗憾地说,“我的五妹向来是肚量大。”“二哥说笑了。”姒天元笑容可掬地接着进一步回道,“不这样我们又能拿她怎样?寻仇,那不正中伏王老贼的阴谋。让我们自断兄弟来往,不仅多了两个仇家,而且迫使我们陷入更深孤立之中。”

姒天元的话,终于点搏开了拓跋贲的心头结,拓跋贲心头豁然开朗地接过话茬说,“还是姒当家的高明,这样我们朋友就越来越多,路越走越宽啊!”正在义论之时,突然有人来报,“有一位自称东海之滨的宿沙昕怡姑娘要求见五当家的。”

“快快有请,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拓跋贲又猛然问着手下传令官。“报告元帅,三员小将,数十名随从。”“一道请进来,今天我们要大摆宴席,庆贺他们的到来。”

姒天元听着这话,既高兴又有一些紧张,高兴的是,与这些亲人久别重逢,确实不易,实属喜事一件;但紧张怕他们带来的消息,证明萧天琼所说全部是假话,那自己将来又如何面对他萧天琼呢?

……

“天尊,属下无能,那天夜里偷袭姒天元,未成,带去的人手全部战死!我本想战死,但莫将怕断了姒天元的音讯,坏了天尊的大事!”郎中令肖劲夫,一瘸一拐地走进金蛮殿,弯腰屈背,向宇万俟叩首回着话。

“啊,全部战死了!”宇万俟十分吃惊,睁大眼睛,看着郎中令肖劲夫,追着问,“那你快说,她现在已在何处?”“她在紫霞懋山,应是乌龙山寨的首领,或者是他们的坐上宾!”

听着这话,天尊浑身如释重山一般,道,“这就对了,难怪乌龙山寨过去伏地宽这个叛贼屡剿不灭,这样就对上号了。”但此刻宇万俟满脸愧疚地说,“原来是有妖女天元从中作梗,是我当时大意了。让一个无名小辈,长成一个苍天逆贼。”

“你快下去休息养伤吧。”天尊挥手面无表情的说着。“请让属下带兵剿灭此股逆天小贼。”听着这话,宇万俟自知郎中令肖劲夫对自一片忠心,他想戴罪立功,以洗前耻,但他夜晚偷袭姒天元都未能成功,何况还是正面迎敌。那岂不是以卵击石吗?

想到这一成,天尊没又松口,“你回去养伤即可,下去吧。这件事我自会让人间四国去着力剿灭姒天元他们这股流寇,方解我心关之恨,以算对她伤我爱将的一种惩治。”

望着宇尊咬牙切齿所说着,语气中无疑流露出对自己的关怀,郎中令肖劲夫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决定自己今生誓死效中天尊!

……

八百零四:整军迎敌备战

宿沙昕怡冷漠中透着清纯,犹如一朵孤艳的牡丹,冷艳而高贵,声音沙哑,但不乏动人。“姐,自从西沙一战,我们全岛上的人都在担心你的安危。不过后来听说缪圣大哥救走了你,我们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真的?”姒天元清纯明亮的双眸里流露出成功者的喜悦,又悄皮地说,“小丫头片子,你不会故意编着谎话,哄我开心吧。”“真的,真的,没有。再后来,听说你回到东沙,让我们岛上众人又看到幸福生活的希望。你就是我们的精神支柱了,没了你,我们不知未来的生活将如何,太可怕了。”

“小丫头片子,越说越离谱。”姒天元笑着反驳着,她知道宿沙昕怡肯定没骗自己,但这对自来说,也没什么好值得张扬的。“真的。”见姒天元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宿沙昕怡又非常认真地强调着。

“不相信,你可以问蒋立康啊。”这时,宿沙昕怡向蒋立康求援着。“是的,小师妹。近来可好!我一直在岛上担心你的安危。”姒天元甜甜一笑,说,“谢谢师兄挂记,我一直挺好的。这里我要感谢缪圣,没他,恐怕我就好不到哪里去了,或许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蒋立康用允满感激与嫉妒的眼光看着缪圣,一拱手说,“多谢你近来一直替我照顾我的小师妹。”“没事,我们都很熟悉,危难之中相互照应,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在谦虚的说话同时,缪圣心里清楚,蒋立康何意。

“姒姐姐,你看到杨灏将军现在何方?我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人影啊?”宿沙昕怡十分担心地问着。“哦,兜了一大圈,原来这才是正题啊!不告诉你。”经过姒天元这么一点拨,小姑娘脸一下绯红,像天边飘过的一朵红云一般美丽,害羞地低下了头,“姐,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害羞了,那我就所说不假啊。不过你别急,他正在外帮我们办大事,可能不久你就能见到他。”宿沙昕怡驻足听完,没回答姒天元,便向弟弟跟前走去。姒天元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忙把蒋立康叫道一边,说着悄悄话,站在不远处的缪圣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兄,萧天琼是否派过萧天宝到岛上找过你?”见师妹如此神秘地问话,蒋立康很不开心地说,“噢,来过。”接着漫不经心地说,“他让我捎话给你,要你做生意路过他的营地时,一定过去做客,毕竟他身在军中,很多事身不由己。特别前不久去前线任职,临时突然,没时间告别,还请你原谅。”

“噢——原来如此。”姒天元听着所说,心里一暖,原来他对我是真的,是我多心了;但瞬间心里又左右为难起来,一边是缪圣,一边是萧天琼,这让我如何选择?

现在,我还真心希望萧天琼是个伪君子,这样我才能毫无牵挂地抛弃萧天琼。但如此一来,我就成了水性养花之女了。蒋立康酸劲十足地问,“师妹为何要问这事?”蒋立康的问话,打断了姒天元情感波浪的起伏,言不由衷地说“没什么,我是担心萧天琼背叛了我们,给我们暗中使刀子。”

“我看师妹应是关心他对你的心是否变了吧。”“这个师兄不需你操心,我个人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得很,我会把控好的。但我要提醒师兄,你千万别在我身上打注意就行了。”

“你——,”蒋立康气得用手指着姒天元,愤恨地回到自的座位上喝着闷酒。缪圣看着将立康痛苦的表情,摇了摇头,又开心地一笑。

……

“报——,报——,元帅,大事不好!”“何事如此惊慌?!”“四国联军直逼我山寨。”“离我们还有多远?”“不足百里!”拓跋贲一下跌坐下来。酒宴上顿哑鸦雀无声。

“整军迎敌备战!”姒天元大声喊着话。

八百零五: 跳出合围 制造胜敌

众人乱作一团,姒天元一呼,在座现场几乎没人听令,除有少数冷静之人,在抬头看着拓跋贲,看着他进一步的动作。姒天元猛然意识到,这里不是炼盐场,不是自己的商业团队,说了不算。

姒天元马上自我调侃着自己,“呀,我错了。三哥,四国联军压境,你看如何是好?”“伏王,这老匹夫也太毒辣了,什么盟友,竟然他不抵抗,我们这紫霞懋山在他伏国境内。”

“那也未必,让我们成为他伏王诱敌深入的诱饵,这对他伏王来说,多好;或许他们伏国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奸灭战。”“那管我们什么事呢?!我的首先闯过这难关才行啊。”

“我们打得时间越长,拖得越久,他们四国联军就会陷入孤军奋战。”姒天元说到这里,忽然计上心头,“三当家的,你看这样,我带精兵一万,赶紧跳出他们合围圈,专门打击他们的粮草。否则我怕伏王会一石二鸟,放纵他们四国联军,专们对付我们乌龙山寨的官兵。”

见拓跋贲沉默不语,姒天元又想了一下说,“你们就坚持不出,没粮他们自退。”“可没粮我们也完亡了啊!”听着姒天元的话,拓跋贲愁云笼罩着接说,“一旦合围,我们孤军在内,那就插翅难飞。”

“可你现在能飞哪里呢?!”面对姒天元的反问,头痛欲裂的拓跋贲,一时无言以答,“只怪我当时轻言了伏王,把我们成了天界与四国联军砧板的一块肉。”

姒天元没有反驳着拓跋贲的话,而是接着自己的话题讲,“乌龙山寨,那早就是伏地宽的地盘了。你逃,就算四国联军不追,他伏王还会让你在别处生根吗?他伏王可能早已布满大军正等着我等往里钻。一溃逃,军心不稳,无心恋战,那才是最可怕的后果。”

“五妹,但你在外围,他也会打击你得啊,伏王?”拓跋贲有一些犹豫地问着。“一般不会!至少你在这紫霞懋山,我们不是全线溃退,那是在与四国联军打消耗战,谁的死伤,对他伏王来说,都有益,他正好坐山观虎斗,多好!他不会这么早就收网的,他一定会趁敌我双方最后一击时,全面收网,把我们一网打尽。”

“那就依你所言。不过你们近期一定要在外围给我打一场漂亮战,否则我怕正面防守吃不消。既然你已猜出双方心态。我想他们四国联军必求速战速胜,再四面扩散,打通粮道。他们一定不想再次重演死亡谷的悲剧。”

听着拓跋贲所说,姒天元不断点头,“好的,三哥。你不提醒,我可能还一直只想消灭押运粮草的大军。”姒天元又十分担忧地说,“那这样看来,他们第一天,一定冲锋,势气锐不可挡。那我得立即带着精兵一万,否则我们就冲不出去了。”

“好,成败在此一举。主要看你外围打得配合战了。”这时,拓跋贲重鼓势气,铿锵有力地对姒天元说着。“不行,三弟,别让姒天元带着人跑路了,那我们就死得更惨。”胡哥反对着。

“那你说还有谁比五妹更胜此重任,你?”拓跋贲反问着胡哥。“外围无比凶险,四周全是伏国的虎狼之师,孙凌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一不小心,就会被伏国吃掉。”

“那最起码也得留下——留下——缪圣与蒋立康二人”胡哥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否则五妹一人跑路,我们一点办法也没了。”胡哥可不傻,他早已看出,姒天元最关心的人,应就是他俩,留下他俩,可能五妹在外才肯效力。

“我已没时间了,那就这么办吧,如你们还不相信我,那我就留下,你们谁有本事带着大军,在外出击。”“五妹别生气。”拓跋贲委婉地解释着,“二哥对你还不太了解,但我对你深知性格的,但你不必惹二哥生气,你就依了二哥吧。”

“行。二哥,三哥、二师兄、缪神医,你们多保重。这里的兄弟都靠你们了。”“生死一别,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相见。”缪圣无限感慨与姒天元话别着。“师妹,带上我,否则你就是孤军奋战啊!”听着这话,姒天元眼里泪水直打转,“师兄别胡闹了,别扰乱军心。”

“各位,告辞!”姒天元带着大军急匆匆朝山寨外飞奔而去。其他众将官都按事先战斗预案,奔向自己的防御阵地。只见前方,旌旗蔽天,枪戟斧钺竖立如林,战鼓雷得震天响。

大军如天边的黑云一般朝紫霞懋山涌来。

……

八百零六: 唇亡齿寒

“报大王,有要事相报。”伏王正在殿上,听着朝臣议政。这时从殿外匆匆走进一位边疆信使。“何事要报,快快呈上。”伏王近来睡眠不足,脸色苍白,无力地问着。

其实众大臣都心知,伏王不是为国事的政务所累,最主要的是为前方战事所忧,毕竟与天界,乃至整个天下为敌,每一步棋都会走得十分艰辛,只要稍微有一点没思考周全,那整个伏国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当看过孙凌密函,伏地宽龙颜大悦,连声说,“好啊,好啊!终于把战火到他们乌龙山寨那边去了。”“快,八百里加急,告诉孙凌,当看到他们两败具伤时,做好收网的准备。”

“还要告诉他孙凌,不可过早让乌龙山寨灭亡,适当寻找一些机会,消灭他四国联军部分兵力,也算给天下人一个交待。”喜形失色,伏地宽感觉自己不应面对满堂朝臣所言,有失体统。谁知这里是否有四国或天届的细作呢?

这才对身边的内侍说,快去拿笔墨来,我要亲自给孙将军下纸。“诺!”“前方战事吃紧,你们在朝各官,一定要全力以赴,支持前线将军,办事不力者,一律将革职,交刑部重判。尤其是你们户部、兵部,要做好粮草与兵员的工作。”

“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前方战事做好后援支持。”此刻,原四国联军副元帅中央天帝大将军力靖走出班列,向伏王请旨道,“臣愿出征,为我伏国江山社稷效犬马之劳!”

伏王用鹰一般双眼,想看透对方,同时心里在盘算着,“他人归我伏国,谁知他是否真心,如战场临时倒戈,岂不坏了我大事?”这时伏王笑着说,“力靖将军有如此衷心,本王甚感欣慰。但朝堂之上,也需要像你这样衷心睿智的大臣辅佐议事,前方打战,我们才能更有底气。”

这分明是伏王不相信自己,说得一些符浅的托词罢了。既然自己身不由己,归到伏国,那自然必须在伏国立功建业,日后才能在伏国立足,否则这一身虚名,待天下太平,这我虚名就变成了污点,授柄予人,那我就只能解甲归田了。我必须早早替家人将打算。

……

北方天帝颛顼高阳之子瑞顼润谷是这次四国联军的元帅,当前方先锋官,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的人来报,“先锋已抵紫霞懋山,把乌龙山寨围得如铁桶一般,水泄不通,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

这个段魃是何许人也?他是第一次东征被少猛斩杀的段缨的弟弟。功夫如人名一般凶煞了得。他这一次东征,主要是替家兄报仇,一洗段家的耻辱。“速告诉他段魃元帅,若不想重演死亡谷的悲剧,即刻发起冲发,不惜代价,勇往直前,冲锋。”

……

接到元帅的命令,正中段魃心意,此地不宜久留,否则陷入孤军奋战,一定要以一个快字,才能以全身而退。毕竟周边全是伏国的军队,等他们伏国大军赶到,我们难免不与伏国大军发生激战,唇亡齿寒,这个道理,谁都能看得出的。

八百零七:难以承受第一波打击

想到这,段魃不顾长途远跋的辛苦,带着官兵往紫霞懋山乌龙山寨冲来。双方箭如雨下,山寨狼烟四起。拓跋贲带着众人不敢救火,只一心守着山寨城防。这时四国联军有的已冲近寨城底下,乌龙山寨的官兵往攻寨子的四国联军投着石头,浇着沸油等。

四国联军在攻寨下死伤一片,被浇上油之人,再被火箭射上,烧得鬼哭狼嚎,满地爬。段魃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山寨竟如此难攻,现在才算明白了,他们确实厉害,否则天届就不会屡次东征加以剿灭。

段魃心里开始动摇起来,自己再这么攻下去,就算胜利,我回去如何向我主神瀚交待,又如何向我南方天帝国父老乡亲交待呢?!毕竟这是四国的战事,全损伤我一国之兵力,那将会大大削弱我方国力,大大不利啊。

就在段魃犹豫不决的关头,忽听一名使者来报,“元帅已从其他三国抽调出12万大军,归你管辖,请将军不必犹豫,要不惜一切代价剿灭此股山贼。”听到这命令,鬼魃心想,没想到这个元帅了事如神啊,他竟能窥见我的心啊。

“元帅本人已带二十八万大军向西征去,他要扫平通往我们四国的粮道。”听着使者所言,鬼魃心里攻打乌龙山寨更有低了。“不惜任何代价,给我攻!”鬼魃在前方亲自督战,四国联军轮番往乌龙山寨攻。

……

天已擦黑,胡哥急冲冲地奔到拓跋贲身边,怒骂道,“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姒天元的影子,她不会跑了吧。”“胡说什么呢?!”站在城墙头上,拓跋贲指挥寨子里的兵,奋通反击着。

“你看这二三十万军队,就一人吐一口吐沫也会把我们淹没的。现在可好,我们的人死得也差不多了,还有箭、滚木、雷石这些战略物资急剧骤减,我们还怎么打?”胡哥抱怨着说。

“胜利一定属于我们,你就只管打,如你在这里继续胡言乱语,扰乱我军心,斩!”拓跋贲怒目圆争,双眼充满血丝,愤怒地看着胡哥。

胡哥从没看到拓跋贲如此对自己说话,本想任性发着脾气,但一想到眼下这局势危险,他又是元帅,只好强忍着窝囊气,又回到自己的防区,奋力抵抗着如潮水般永不停息的四国联军的冲击。

八百零八:城墙被破 山寨顿完

姒天元把军队急藏起来,只听前方探子来报,“守寨之兵,伤亡惨重,不知五当家的何时出兵,偷袭对方。”“你尽管去探情报,何时出兵,我自有谋算。”姒天元虽然这样吓唬着探子的问话,其实她自己一点头绪也没有,外面四十万大军,只要稍微不注意,我这区区一万大军,倾刻就成了他们砧板上的肉,被他们包饺子了。

姒天元孤身一人,登上峰顶,飞上树梢上,看着山寨,只见山寨方向,星火点点,看寨城墙处,有四国联军不断往城墙边涌去。又有很多星火不断从高空往下掉。姒天元心里知道,那些掉下去的一定是居多四国联军的攻城将士。

姒天元心里暗想,没想到,他们四国联军天黑,也不歇着,他们攻寨之势是如此空前的激烈。看这架式,四国联军今夜定要拿下寨,恐怕山寨有随时被破的危险!姒天元忧心如焚地跳下树梢,举头看着前方,深思着。

……

满身是血的胡哥,砍杀着已冲山寨城墙垛道的四国联军,“三弟,我们撤吧,再不撤我们全完了。”“撤,撤到哪里?”拓跋贲盔甲上星罗密布地沾着血,高声喊着,“四面全是四国联军。既然先前我们没走,现在就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这时,拓跋贲态度坚决地回答着胡哥“只有血战到底,或许还有一些希望!”“希望在哪里啊?!我们早就被那个小女人骗了,她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胡——”“说!”字还没出口,只听见“噗嗤”一声,就被一支箭射中左胸。

胡哥担心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紧,见拓跋贲一咬牙把箭把出来,箭头上还倒钩出一块肉来。拓跋贲此刻额头上直冒冷汗,身上的血往外直流。胡哥紧张的心,又松了一点,忙关心地问,“三弟,没事吧?!”

“不要管我,快去你的防御阵地,丢了,拿脑袋见我。”胡哥只得转身,誓死决战到底。这时,缪圣过来了,及时给拓跋贲包扎胸口,说,“拓将军,你还行吗?不行,这里有我替你代劳!”

“没事,一点皮外伤。”拓跋贲心里痛得直颤抖,为了不减作战士气,瞒着实情,对身边的人说着,接着大声喊道,“传我的命令,我与全军将士誓死战死在这城墙之上,决不后退半步,违者杀!”这时,突然传来有一处城墙口被攻破,拓拔贲脑子顿清醒地意识到,如不能填上这豁口,那整个山寨顿完。想到这,拓跋贲被迫无奈地说,“缪神医,此处防御就暂有你带劳!”

“你,与我带领五千人马,就算用人填,也得给我堆出一道城防来。”拓跋贲话没讲完,飞身上领部分官兵,往被四国联军攻破的城墙豁口处飞奔而去。欲知生死,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零九: 解围反遭被困

拓跋贲赶到,便与冲进城的四军联混战在一起。不知何时,拓跋贲感觉到对方冲击减退,心里十分高兴地暗想,按理来说,不会啊,敌军应再乘胜冲击,一举拿正整个山寨才对。这时拓跋贲不敢多想,既然有机会了,那便组织更猛烈地反攻击。这时,四国联军很多被暂杀,逐渐被赶到城外。

速组织人手把城墙豁口给填上。夜已深,此时拓跋贲才蹬上城墙,往山下看去,只见敌军阵营中间,应是先锋官账前,军营火光冲天,喊杀连天。拓跋贲一看即明,那应是姒天元带着一万精锐冲进了敌阵中心,方解我们刚才破城之危,好险啊!他们的杀出也太及时了。

……

“五当家的,山寨已被冲破豁口,若再不冲出,从背后偷袭敌人,那整个山寨即灭在眼前了。”这时探子再次传来噩耗。听着这话,宿沙昕怡有一些沉不住气地走到姒天元跟前,“姒姐,我们该出手了,否则一切晚矣。”

姒天元点点头,“宿沙昕怡,你带两千军兵留守,做好我们撤回的接应,其余人员,传我的命令,全面出击,直击四国先锋官——段魃的兵营,擒此贼,山寨危机即解。”

看到自己山寨惨遭毒围攻,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飞奔过去,咬他们四国联军的兵,方解心头之恨。早已憋足劲的山寨之兵,一听姒天元这么一说,顿浑身是劲,紧跟姒天元一路向前冲杀。

姒天元他们突然从背后出现,后方的大乱与喊杀声,打乱所有四国联军队的进攻。四国联军不知后方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周边的伏国军队来袭。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迅速撤下攻城,转向防御。因这些将军知道,如是伏国大军,不做设防,元帅正带着大军向西打通粮食的通道,自顾不暇,那我们近二十十万的大军有被灭的危险。

等明白过来,才知是乌龙山寨跳出圈外的一万大军来偷袭,攻城山寨之兵很后悔,没抓住机会,乘势一举灭了那个山寨。但要再攻城,城墙豁口已被堵死。那就乘此机会灭了这股来偷袭的小股骚扰的敌军。

有近二十倍的敌军,向姒天元他们所在的部队包围而来。姒天元自然没事,一举飞仙七霞剑,死伤一大片,无人能进得了身,可四国联军军兵太多,杀之不尽啊。

但姒天元所带的官兵,武功自然无法比姒天元相比,不断有人被对方杀死。一万大军,竟被这二十万大军反包围之中。面对这种战局,姒天元深感压力倍增,她不是担心自己,她是怕跟着自己出来的将士,将无法安全带回。

……

八百一十:逆袭由死而生

拓跋贲见状,心想,不好,再不出城,那姒天元所带一万大军将深陷反包围之中,有被灭的可能。忙心急火燎地说,“传我命令,全线全击!”

“三弟,你疯了吗?”胡哥大声呵斥着。“战机稍纵即近,趁姒天元他们打乱敌人的防御阵形,我们给敌军乱箭饱餐一顿,整个胜利战局顿明朗起来。二哥不必再劝说了。”

为了下定决心,拓跋贲没再答理二哥,反而说道,“有不听令者杀!”拓跋贲已飞身上马,领着身边的军士,大开寨门,朝前猛冲而去。这是一批死士,冲得四国联军东倒西歪,死亡遍野。

姒天元他们看到山寨之兵已大开城门,全线全击,个个势气斗增,把四国联军近二十万大军冲得好无体制,各自为阵。先锋官段魃欲凝聚兵办,集中统一指挥,可四国联军是临时拼凑的大军,只听命自家主将,纷纷只一个劲地往后退。段魃独木难支,十万大军已损失三万,在这样下去,就算胜利,回国也无法交差,也只得带着队伍不断往后撤退。

姒天元他们一路追杀,杀得段魃又留下众多尸首。这时拓跋贲与姒天元他们艰难会师。拓跋贲说,“好险啊!”“是啊!你们伤亡很惨重吧,把我这所剩之兵留给你们加强城中防御!”

“那你呢!?”拓跋贲不无担心地问着。“我没什么,人手越少,我越好躲藏,同时我已通知杨灏近快赶过来增援我们。下一次,战斗可能更加惨酷,这一次得成功,主要敌军是联军,没有向心力,还有他们并不知我们的底细。下一次,他们有备而来,你要多加小心。”

“是啊,那我们赶紧收扰战场物资。”拓跋贲犹言未尽。只见一名探子飞奔来报,“四国联军元帅正与伏国孙凌交战,而且他们分出一路部队,向西回击伏国城池。”拓跋贲听着这消息,眉头仍紧蹙。

姒天元如获至宝,对探子说,“记你大功一件,官升副统领,快去再探。”“这——”探子望着拓跋贲一眼,忙应声道,“谢五当家的。”“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谢拓元帅吧,你不是我的手下,可能我说惯了。”姒天元自我解嘲着。

“天元,你还好吧!”缪圣关心姒天元。此刻蒋立康也赶过来了,说,“师妹,我在这里真替你的安危捏把汗。”姒天元向二位摆着手说,“不必打扰我与元帅商讨正事。我一切很好,你们不是看到了嘛!”

姒天元打开军事地形图,对拓跋贲说,“机会来了,我们没必要再守这纵深狭小的紫霞懋山,从这里跳出他们的包围圈,直击乌龙山,夺回我们的山寨!”听着这话,拓跋贲摇着头说,“那里肯定有伏国军兵把守。”

“没错,但他们主力在孙凌带领下,正与四国联军激战,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我们的主力出奇不意,跳出包围圈,去抢那看似毫无价值的山寨,那里战略打击纵深,我们好安排伏兵,布阵,可长期坚守。”

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在场的众将领都感觉姒天元此招确实之高。拓跋贲点头,“那我们事不疑迟,立即出发。”“为演得真!我还得留守,与他们伏国军队和四国联军在这大深山里兜圈子,让他们错误地认为我们还在此地。”

“是上策,但太危险了。我们还是一道走吧。”拓跋贲看着姒天元,不放心地说着。“不行,这样我们的目的就会大打折扣。很可能我们还没站稳脚根,就会被四国联军和伏国的军队把我们剿灭。”

此刻,姒天元太度非常果断地说,“即使我们这帮人都死了,能保住这整个大军也是值得。你就不必多说了。成败在此一举,只有不走常规路,我们才能在这场四界之乱之中,搏得一席之地。当然,我也不一定就死。”

八百一十一: 是空城还是阎王殿

拓跋贲只得咬咬牙,眼里噙着泪花说,“五妹,我在乌龙山寨等着你凯旋而归。”听着姒天元这么一说,胡哥脸上发热,内心十分惭愧地说,“过去我一直对你有成见,实在对不住你。”

“二哥,何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你们快走!再不走,他们联军合围过来,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啦。”“出发!”拓跋贲命令着大军悄然隐蔽向外逃出包围圈,向乌龙山寨机动而去。

姒天元望着队伍消失在夜幕下,这才清醒过来,转身欲离,突然看见缪圣蒋立康站在瑟瑟的黑夜里。姒天元十分惊恐地问,“你俩为何要留下,这可是九死一生之路。”

“天元,你一人领着队伍走这条路,我确实有一点不放心。”“师妹,她有我怕什么,我俩共在一起闯过的危险地还少吗?什么凶禽伏魔阵、什么地洞等等、我是福星!有我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你们留下心意是好的,但我没必要让你俩陪我走这条亡命不归路!”姒天元听着他俩所说,心里是暖暖地,但嘴上却凶狠地说,“你俩现在走,还能来得掣,快一点走。我不需要让更多的人为了这一险招,做殉葬品。”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一定能成功活着返回乌龙山寨的?天下大乱才开始呢?这场盛宴又怎么能少得了你这位女妖王?!”蒋立康鼓励着姒天元。缪圣赞同着蒋立康的观点,接着讲,“正因为此路凶险,我作为一个大夫,更应留在一线,尽量减少官兵的痛!”

缪圣已飞身上马,“走,快去与宿沙昕怡会合,否则我怕她宿沙昕怡孤身领着二千人马,久盼你不归,会给我们惹出麻烦来!”这话猛地提醒了姒天元,毕竟宿沙昕怡这是第一次领兵作战,缺少运筹帷幄的胆识,如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那就会坏了我全盘大计。

想到这一成,姒天元二话没说,飞身上马,快马加鞭,朝隐蔽深山里的小股寨兵飞奔而去。

……

孙凌得到可靠的消,暂住紫霞懋山的乌龙山寨墙已被攻破一个豁口,如再不出手,那很快就被四国联军剿灭!听到这消息,孙凌感觉十分吃惊,乌龙山寨的官兵不是很有战斗力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攻破,要亡了?

孙凌知道自己深负的重责,不敢再往下想,领兵急速驰援紫霞懋山的乌龙山寨。但军队出发没多久,就与四国联军主帅北方天帝颛顼高阳之子瑞顼润谷所领的军队遭遇,棋逢对手,死伤一片。

孙凌不敢再打消耗战,只得退兵,暂谋良策。毕竟四国联军整体军事人数比我们多得多。

……

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见摆脱了乌龙山寨的寨兵追击,这才稳住了阵脚,收拢其他三国联军,并派出探子打探乌龙山寨兵的动向。“胜利再望,我们却被这无意中的一段小插曲,打乱了阵脚下。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出了乱子后,军队就缺少了协调统一指挥,协同作战能力差。否则我们完全可以抵抗得住乌龙山寨的残匪!”

段魃一针见血地指出联军失败的原因,“真是我们联军奇耻大辱!现在听我的命令,立即继续攻打乌龙山寨!”其他三国将军有畏难情绪地说“我们一路长途跋涉,还是稍做休整,明天再攻也不迟!”

“第一次战机,是因我们不听统一指挥,这一次一定要听本先锋的。尔等不得再言语。再说,我们第一次就是用的闪电战,差一点就得手了。”段魃又鼓励着大家说,“我们累,他们也疲累,守城物资用得已基本差不多了。只要我们再咬紧牙,明天我们定能喝得庆功酒,而且会减少很多伤亡。”

段魃想了一会儿,又指出这其中厉害关系,“如果我们再犹豫,那么他们今晚把今天我们射的弓箭拾起,再来射击,我们要增加多大的伤亡?不需我说,大家都是明白人。”

听着先锋官段魃所说,众将不敢再言语了,一是军令,二是人家所说有理!只得听从段魃指挥大军再次开赴紫霞懋山。

这时只见一名探子骑马飞奔来到段魃面前,“报,先锋官,整个乌龙山寨守城空无一人,只见寨里火光冲天,也无动静!”听着这话,段魃眉头紧锁,是给我摆了一个空城计,还是让我钻进阎王店?

“大队继续快速前进,没我得命令,不得善自攻城与接近山寨前方。”段魃一边思考着,一边发出命。

……

八百一十二:忌才欲除之

大军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段魃正在感到纳闷时,先头部队突然有人来问,“将军,我们先头部队已抵进紫霞懋山的开阔地,部队是攻还是?”“先往部队前进的的方向放一些零星的火箭,随后安排少量的步兵在前探路。”

不明其意的传令官睁大眼睛问着段魃,“为何?”“你说为何?万一敌人给我们摆上火药或陷坑怎么办?我们要小心为上。”“还是将军想得细。遵命。”传令官拨转马头,往回快马加鞭,离去。

……

姒天元还没来得及与宿沙昕怡会合,四国联就反扑过来了,姒天元心想,没想到这位先锋官厉害着,如这一次不是四国联军,那恐怕我们想胜,就难了。“天元,怎么办?他们的人这么快就过来了。”缪圣不无担心地问着。

“师妹,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能脱得了身吗?”蒋立康也同样担忧此计划将难以行得通。“没事,你俩只需要一心跟着我往前走,其他事情由我来处理。”

……

宿沙昕怡听说姒天元他们被反包围之中,有全军覆灭的危险,急得身上直冒汗,不停地走动着,“传我得命令,准备迎救姒天元他们。”“宿姑娘,五当家的只允许你在此候着她,做好迎接工作。如果你冒然出击,我们这一点人手,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

听着手下寇剽所说,宿沙昕怡只得收回命令,“这如何是好?!救也救不得,难道要在这里干着急看着八千字弟而亡?”宿沙昕怡急得直搓手,两头转。此刻又有人送来前方消息,“山寨里的兵已冲出,与姒天元他们会合,正与四国联军激战。”

“六万战二十万,这是什么战啊!”宿沙昕怡急得似猴子一般,来到山顶,爬上树梢,观看着,只见不远处,两军交战,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和山寨子里的火在不断燃烧着。

这时又传来消息,“我军大获全军胜,敌军已全线溃逃。”宿沙昕怡听着这消息,兴奋地说,“走,那我们也出击杀他个痛快,也算你们跟随着我,没错过这场战功!”

……

“宿姑娘,你还是听五当家的命令,虽然说四国联军全线溃退,但他们随时会卷土重来。他们的人数仍是我们的数倍,虽然他们人数损失比我们惨重,但你别忘了,他们的人数比我们多。我们的危险仍没解除!”

“你真啰嗦,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错过战机吗?”宿沙昕怡不满地问着部下寇剽。“也未必,或许就像我们先前跳出圈外一般,五当家的另有重用,恶战还在后边,否则她完全可以派人来,命令我们全线出击。”

……

姒天元急匆匆地领着缪圣与蒋立康悄无声息地来到宿沙昕怡面前,轻轻拍了一下正在沉思的宿沙昕,怡吓得宿沙昕怡一跳,“姐你别这么神出鬼没的,怪吓人的。”又想起正事,“你们不是刚大获全胜,怎么这么快就返回,而且你看敌军又卷土重来?”

“我还以为你已看出我的天机,怎么是你瞎撞上的?”“什么看出你得天机啊!?”不理解其意的宿沙昕怡一脸不解地望着姒天元。姒天元笑着说“也不怪,否则你小小年纪,日后就成精了。你不是一直按兵不动嘛,我还以为你早就洞查出我的天机,下一步的行动。”

“我哪有你想得那么高深啊,是军中一个老者告诉我的。否则我早就杀出去了,大干他一场!”“哦,老者。”听着宿沙昕怡所说,姒天元的脸上阴情不定,“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能看透我心机之人。厉害了。”

“他若是助我,日后必如虎添翼,他如助别人,那将是我的克星。那还不如趁早把此人扼杀在萌牙状态。”“姐,你在想什么呢?敌军就在我们不足五百米远,下一步怎么办?否则就我们这一点手人,瞬间就会被这近二十万大军洗劫而亡。”

“不急。”宿沙昕怡打断了姒天元的沉思,姒天元打定了注意,攘外必先安内,接着笑着说,“不急,不急,你所说的那位老者,不知他现在何处?你让那位老者来见我。我给这位奇人异士记头功!”

八百一十三:追击全歼

“你就是先前那位屡劝宿沙昕怡不出兵的那位,我给你记头功。”“本人只是一介文官,官需粮草的大司农,寇剽。五当家的过将了,不是在下的功劳,你是你临出发前的决策,并非我所为。”听着老者所说姓名,姒天元眼睛一亮,“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军需官寇剽,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只是一介文官,没用的秀才罢了。”“像你这么有才,那应该去主动辅佐拓跋贲才是啊?!”姒天元不觖地问,也在试探着对方。“才与祸是一对孪生兄弟,只有明主识才,否则你屡次违抗别人的意志,别人就会认为你居心何在?反遭其杀身之祸。”

难道是他早已看透我的心思,姒天元假装着一脸的不知,接着说“你这个奇异珍珠,做一军需太屈才了,要不你日后就留在我的麾下,让你做我的军师如何?”“臣终于等到了明主,自愿辅佐五当家一统天下。”寇剽稽首说着。

姒天元赶紧走上前,抚起冠寇剽说,“我没这个雄心,只想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罢了。”“可你却有称霸天下之才,明君爱民之心。此奈是四界之幸事。”姒天元非常担心地说,“军师莫说这等言词,否则传到外,对你我都不利。从即日起,我的商业团队与军事团都归你打理。”

“谢谢五当家的抬爱!”“不用谢,你具有这雄才大略,我自会给你搭一个更加广阔的舞台给你施展。”姒天元又接着讲,“目前我们深受困境,这里的环境你应很熟悉,不知先生有何高招?让我们成功缠住拖着对方,又能掩护主力顺利摆脱四国联军的追击和挡住伏国军队的耳目?”

军师寇剽拿出地图,指出一个突起的山峰,说“我们在此处可以多点火把,吸引敌方注意,我们在此住军,摆下飞石阵,虽不能奸灭他们,但也可以打他过措手不急。”

姒天元点着头说,“此计甚好,但我想多拖他一些时间。你带五百人手,早早在那布置,我带着剩下的官兵,多点火把,让他们在山中多转悠一番,否则他们直奔主题,我怕他们看出我方人手太少,那就失去了掩护主力的真实目的。”

……

“那五当家的要注意。”“军师,辛苦你了。”

……

此刻,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骑着乌骓马。该马是一匹黑马,通体黑缎子一般,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又名“踢雪乌骓”。

段魃骑着踢雪乌骓,领兵来到乌龙山寨营前,只见乌龙山寨军营,城门大开,山寨城头空无人一人,听见城内烧得噼啪炸裂椽梁的声音,和远远传来房屋的倒塌之声。此情此景,令段魃犹豫不决,但在黑夜里,流露出别人看不出的举棋不定的愁容。

“难道是那股乌龙山寨的贼兵早已逃走,是一座空城?如果此时再不追,那后悔莫及。但如是他们又给我们摆了一个阴谋!”想到这,段魃吓得到吸了一口凉气,传下命令,“你给我领兵五千,一探城中虚实。”

“是,莫将尊命!”偏将白落衣催出战马,领兵向乌龙山寨军营本去。没过多久,就有一骑校卫来报,“将军,我家将军查明,此山寨确实是空的。”段魃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心里甚事喜欢,他们终于逃出来了,那就意味着他们无险可收,只要找到他们的踪迹,就可以立即消除这股残匪。

那他们主要是逃往何方呢?西边,按理,不可。东方,自有元帅对阵,还是伏国的孙凌。最有可能往南与北面。但兵不厌诈,出其不意,逆向贴边而行。再转身机动。想到这,段魃不敢多思了,忙派出多名探子,主要向四周打探这股山寨贼兵究竟逃向何方。

数名探子飞奔而去,不久就传来消息,“不远处的山头,有乌龙山寨残匪的火把在运动。”听着这话,段魃怕有误,催战马,飞奔不远处,朝前望去,只见火把似蛇在山脉蜿蜒晃动,在拐角处消失。

“给我全线出击!”段魃看到此景,不再犹豫,果断下着命令,自己已催马向火把之处飞奔而去。

……

“敌军已过来了。”姒天元听着蒋立康的提醒,朝着前方望去,前面无数星光在晃动着,朝自己这边游来。“立刻息灭火把,全速前进。”

……

没了火把,段魃心里更是有了底,敌人一定是看到自己,吓怕暴露目标,才在这黑幕里玩失踪。“分散队形,全速向四周前进,作好战斗准备。发现敌人者,立即用火箭朝天空射击,我们大军即向你方汇合。”

“想甩掉我们,门都没有,这一次定要全歼你们。”段魃信心满满地对着广大官兵说着。

……

八百一十四:飞石阵 亡敌先锋官

“五更天了,我怕我们是中计了,将军。”偏将白落衣提醒着段魃。段魃其实早已意识到了,但现在回头去找真正的目标,估计他们乌龙山寨残兵早已逃出了包围围,已失去找的目的。

与其黑夜里在这满山沟里乱转,还不如停下,明天白天再重长计议。想到这,段魃苦笑着说,“本人早有同感,那咱们就地宿营,不要再被这小股乌龙山寨贼兵牵着鼻子满山跑了。”

“好,我这就把将军的命令传令下去。”偏将白落衣正在应答着段魃,突然听到前方激烈的打斗声,和枪箭声。有人催马飞奔而来,“我们遭到来路不明的乌龙山寨的贼兵偷袭。”

“咬住他们,莫怕,一定是小股山贼,但一定是精悍贼兵,消灭他们的意义非凡。”“是!”那名骑马传信的旗牌官已催马折身而回。“将军,我怕有诈!”偏将白落衣提醒着段魃。

“小股匪军,成不了气候,还有他们一直被我们撵着满山沟里地跑,没那么快!走,我们去痛痛快快地除掉他们这一股精悍土匪,让他们整个乌龙山寨剩余匪兵知道,玩我该遭严惩!”

……

“敌人的大军已向我们扑来,我们赶紧撤,再不撤,那我们立即会陷入重围之中。”缪圣边冲,边向正在打斗的姒天元说着。姒天元点头,大声喊着,“撤!立即全部撤离,甩掉敌军的追尾民。”

姒天元他们一路飞快奔,没过多少,便穿过飞石阵,与军师寇剽会师。军师寇剽看到姒天元他们已回,脸上露出了十分高兴地微笑,“快走,再不走恐怕我们难以脱身!”

姒天元问,“飞石阵能抵多久”“估计半个时辰!”听着这话,姒天元满脸涌起了愁云,想了一会说,“这样,看来大家可能都逃不掉。寇剽,你把所有人领到前面十字路口,留下很多脚印与马印,摆下疑兵阵,你们从另一条路口走。”

“那你呢!”军师寇剽满脸写着疑问。“我一人留下,最后引他们走向另一条脚印多的路。你给我留下一匹马,拖着大树,否则大家都完蛋。”见军师及众人都不同意,他们坚持还是大家一道撤离。姒天元生着气,大声说“都什么时候了,听我的命令,你们赶紧撤离,我的功夫比你们厉害,但我们在一起,可能谁也走不了。”

“既然这样,那你可要小心了。”军师寇剽只得十分无奈地领着大家往前匆匆飞奔去。这时缪圣仍在姒天元身边,未走。蒋立康也没挪步。“你俩赶紧走,这一次可与上次不样。否则我无法照顾你们。”姒天元非常生气地说着。

“天元,既然我已决定要与你在一起,那我就会选择与你同生共死!”缪圣坚定地说着。姒天元心里是暖暖的,但态度坚决地说,“你俩必须立刻赶往前方。我这叫战略转移,不是在这里作无谓的牺牲!懂了吗?”

“快,请你们立即离开!”面对姒天元强烈地要求下,缪圣与蒋立康,只得依依不舍地,骑上战马往前奔去。他俩还没走多远,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已带大军来到阵前,望着这里众多的奇形怪状的乱石,心想,难道就这样被这一堆莫名的怪石阻止,吓得不敢前进,放弃到手的猎物?

或许他们乱石只是故弄玄虚呢?想到此,段魃,指挥身边的偏将白落衣说,你小心,带着一千人马,看一看这里是阵还就一堆乱石。就像先前他们乌龙山寨一般。

“是,跟我来!”白落衣带着一队人马小心地行走在乱石丛内。姒天元猫在石阵内,心想还是先等一等,放着那名主将进来,或许这一次就能把他们给撤底解决掉了。

“将军,这地堆乱石没什么。”白落衣穿过乱石阵,又折身返回,向段魃会报着。其实,白落衣不会报,段魃此时心里已踏实下来了。因心想,他们这股贼兵一直在自己的追击下,应没时间玩什么花招。

“出发!”段魃两腿一夹乌锥马,一马当先,大军紧随其后,往乱石丛内奔来。姒天元见主帅已进,猛地摁下按钮,乱石飞舞,砸得白落衣落地而亡,段魃这才知道中计。但为时已晚,只见一个巨石正向段魃飞袭而来,想躲已来不及,欲知段魃生死,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一十五:诱敌摆迷魂阵 反误生死结

万般无奈,段魃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硬把这飞来的巨石击碎,人没事,但自己心爱的宝马踢雪乌骓被这乱石击中脑门,倒地而亡。里面这个飞石阵很快把进入里的人,全都砸死在阵内,一片血肉模糊。

这时,又一个巨石往段魃袭来,段魃已无力抗拒这二次来袭,虽然奋力抵抗,但最终还是被这巨石砸倒在地,口吐新鲜。艺高胆大的姒天元,拍着手说,“真没意思,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姒天元飞身,跃上自己的战马向前一路狂奔而去。见缪圣与蒋立康正在前面恭候着自己,姒天元周身涌起了一股热流,但仍娇嗔着骂道,“你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俩是担心你,才临时改变了注意。那我们赶紧跑吧!谁是谁过不重要。”

“四国联军他们现在已群龙无首,一盘散,已威胁不到我们了。走快慢都无所谓了。”姒天元反常认真地笑着说。蒋立康接过话茬说,“还是师妹厉害,那我们赶紧追前面的那队伍吧!”“好,师兄所言甚事!”

缪圣在旁边唱着反对调说,“二位别高兴得太早,万一他们其他的偏将赶过来怎么办?”缪圣提醒着说。“这——”姒天元听着这话,心里想了一想,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于是答话道,“反正我们已胜利,那我就在这前方,多等他们一会,以看虚实。”

话还没落音,就听见身后嘈杂的马蹄声,姒天元再往后一看,尘土飞扬。“他们这么快就突破了飞石阵,那个军师不是说,可以抵挡半个时辰吗?”姒天元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着。

“天元,要不你带着蒋师兄走吧,我留下与他们打转转!”面对缪圣所说,姒天元摇了摇头,也提醒了姒天元,使她意识到,带上这两位,这才真的不安全。“命令你俩立刻走人,把你们的马留下,帮我绑上树梢扬尘。”

“那我与缪圣都留下吧。”蒋立康不放心地望着姒天元说。“还费话什么,快走,这里留给我。难道你俩非要害死我不成?只要你俩走了,我也可以脱身。这个理难道还需要我教吗?”姒天元气急败坏地说着。

敌军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姒天元骂着说,“你俩还愣着什么,快走啊。我没时间了。”缪圣与蒋立康只得跳下马来,往另一条小路上飞奔而去。姒天元催马扬鞭,松树针叶扫得身后尘土飞扬,不断向空中升腾。

“将军,快看,前方那边有尘土飘向空中和鸟受惊飞向天空,那边应有军队在急行军。”听着手下的汇报,四国联军副元帅、先锋官、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满身是血,朝前望去。

段魃内心一阵窃喜,但嘴上气哼哼地说,“她杀了我的爱将、众多官兵和我的宝马良驹,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血恨,我一定亲手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方解我心头之情。”

此刻,段魃两腿一夹马肚皮,跨下马一抑脖子,悠悠嘶叫,撂起前蹄,往前飞跨而去。姒天元一路快马加鞭,一直往前边飞奔着,但没想到,前面竟是路的尽头,下方是万丈悬崖。

姒天元想御剑飞行,可就飞不起来,好像被这前方有什么结界给挡住了一般。危急关头,姒天元脑子发懵,心想,完了,完了。自己怎么么可能力敌这二十万大军呢?没想到自己最后要葬送此地!

此刻的姒天元多少有一点伤心与遗憾。

……

八百一十六:为国捐躯 尸骨未存

四国联军副元帅、先锋官、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当时被巨石打下,并非死亡,而只是暂时昏厥。段魃很快醒来,看到自己所带进的兵已全部身亡,而这飞石阵外的大军已被眼前残酷的事实所阻止不敢前进。

被袭之前,段魃看到姒天元所逃的方向,他心里清楚,那个地方可能就是控制这整个飞石阵的机关所在。段魃咬着撕心裂肺地痛,头重四肢无力地一点点地往前挪移自己僵硬的身子。

眼看就要到了前方,突然一块巨石往段魃右边腿砸来。此时,段魃深受重伤,拖着身子都感到十分吃力,哪里还有力来躲闪这飞速袭来的巨石。段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伤的份。顷刻之间,只听见段魃像杀猪一般地惨叫“啊——”。

段魃被砸中,血溅一脸,当场痛晕过去。当醒来,段魃痛得浑身直冒冷汗,手与身子都在颤抖,段魃欲推动压在腿上的巨石,但怎么可能,他稍稍动了一下身子,痛得他浑身撕心裂肺。

这是一条腿,能不痛吗?段魃痛得额头上直冒冷汗,嘴唇干翘,口发苦发干,想用手拿剑,自废其腿,但手艰难地挪了半天,好不容易碰到剑,最终手还是无法抓起剑来。就在段鬼感到自己这一次要死在这飞石阵内时,手向斗败的公鸡一般,从剑柄滑到地上,无意之中竟触碰机关。

一把巨剑从乱石丛中冲出飞向段魃,被困巨石之下的段魃一点办法都没有。心想,这一巨剑,要是拦腰砍下,尸首两截,那自己再也没有生的希望了。尸首异国他乡,马革裹尸,这是作为一名将军的荣耀,只可惜,自己还很年轻,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很遗憾白活了一世。

思绪飞速,想了很多,但时间极短,巨剑猛地“”咔嚓“”砍下,只听段魃“啊”地一声惨叫,一股凉气从右腿传遍周身,再次晕厥过去。等醒来,段鬼小心一点点地往前爬去,看到一个印有梅花印的一块巨石,再想先前姒天元那个臭婆娘应就在此地,启动机关。

段魃十分警觉地把手一点点地伸过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察看着这飞石阵内的变化,伸手终于够上了刻有梅花印的那个巨石,鼓足了勇气,狠狠地摁了下去,只听见一阵雷电把段魃打得啊啊直叫,头发倒立,身子僵值地倒下去。

瞬间从地底飞出四把利剑,直接刺穿段魃的四肢,被段魃钉牢在地上。段鬼心想这一下终于完亡了,刚获得新生,终于完了。没想到这刚得来的生,转瞬间将即逝,一切又化为乌有。血从四肢伤口处流了出来,段魃知道,人事血肉之躯,自己将血流干而亡。

血水不断往地下流趟,汇聚成一滩血凼,血水不断地往地下乱石丛中渗透,滴去,突然地底出冒出一阵阵青烟,紧接着再次激起接连不断的电光滋啪声。刹那间,整个飞石阵内四处电光噼啪闪耀,巨石爆炸,掀起层层巨大的黄土掺杂着白色粉沫的巨浪,如蘑菇云一般,不断向天宇翻腾升空,最终随风飘浮扩散开来。

溅起四处乱飞的石头,又将附近很多四国联军的官兵击伤。尘埃退去,飞石阵已被夷为平地。这时,退避远处的四国联军派人小心地往飞石阵里查找着段魃将军。

走进这飞石阵的废墟,个个战战战兢兢,深怕这地底,再冒出什么刀剑或随石。大家都在这担心吓怕之中,草草地寻找了一会,就撤出这乱石阵,向管事的将军回复着,“谁也没看到或辨识出段魃将军的尸首”。

“你,赶紧报告大帅,就说段魃先锋官为国捐躯,尸骨未存,太惨了。”一名将官对身边的校卫说着。

八百一十七:剿灭姒天元

“我们是继续前进还是撤!”四国联的将领纷纷,不约而同摧马来到先锋官旗下会聚,讨论着。“撤吧!我们还是向元帅会聚,就算追上,也无多大的意义,只剩下乌龙山寨这小股残匪,他们的主力,经过昨天一夜的折腾,应早就逃出包围圈。”

“是的。”有人附和着,“继续追赶已失去意义,我们赶紧向元帅会合,听他安排,从长计义。”撤向元帅的呼声已占据主流,先锋部队便偃旗息鼓,各自带着自国军队,往回后撤着。

……

飞石阵的废墟处,布满血渍和留下很多人尸体的残肢,碎骨。突然从碎石里伸出一个沾着血迹的人手,伸出地平线,此处的乱石丛处开始隆起,滚落,冒出了人的黑头发。

这时,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从石缝中站了起来,大骂道,“好你这个恶婆娘,竟然设计这么凶险的飞石阵,看我抓到你们,一定先扒了你们的皮,再抽你们的筋,脏府炒着下酒吃,方解我心头大恨!”段魃双拳捏得咯吱咯吱地响。

回头一看,附近没有自己的队伍,再举头向远处望去,远处队伍士气低落,向西撤去。段魃看着非常生气,暗骂道,这是谁的馊注意。不敢再想,他怕队伍走远,疾步流星一般,朝前追去。

“快去让你们家的主将,停止后撤!”百户所望着满脸是土,没了盔甲的壮汉,满脸地狐疑,随后果断地说,“不行,凭什么我去传递消息。军中可不是好玩得,那是要丢脑袋的,再不走开,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懂吗?”“我是先锋官段魃。”

“你是先锋官,那我就是元帅了。”百户所不屑地说着。“大胆,你尽敢污灭本帅。”说话得同时,段魃直接把百户所拉下马来,跺在脚下,“去不去报告你们北方天帝国的主将。”

见有一个壮汉竟把百户所拉下马来,踩在脚下,北方天帝国附近的官兵,“刷刷”地抽出刀剑,枪斧等等武器,合围过来。“我乃是先锋官段魃,快通报你们家主将,整个大军立即停止撤退,跟我转身前进!”

后军的混乱,早已引起了行进中的北方天帝国主将的注意,拨马往后军赶来,见此情景,立即派出人手向四国联军通报着副元帅先锋官段魃的命令。闻讯,众高级将官纷纷赶过来,表示庆贺,“将军真是奇人,福份不浅啊。”

言归正转后,众高级将领反对着先锋官段魃的命令,“现在追赶那小股逃兵,岂有意义?!”“一派胡言,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你们知道吗?这次天尊命我等,不是为攻打这个区区的乌龙山寨的残兵,而是为了剿杀老妖王呼噜吧哈的传人,姒天元。她就在前方,先前我看到是她开启了这飞石阵。”

听着副元帅段魃这么一讲,没人再敢反对。毕竟他是主将,有生杀大权在握,当然段魃所说又是十分有理。这时,见大家纷纷点头赞同自己继续追赶姒天元他们这小股山寨匪兵,段魃满脸地欢悦。

段魃又鼓励着大家,“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整个大军立即出发,剿灭姒天元!!!”“剿灭姒天元!!!”“剿灭姒天元!!!”

三军会师,齐声呐喊着,震天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朝姒天元逃窜的方向,疾驰飞奔,追去。

……

八百一十八:香消玉殒 死要见尸

段魃催马来到姒天元面前,脸上露出了笑容,“姒天元,没想到吧!快快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不死。归顺我南方天帝国,我将保举朝廷你重用,荣华富贵任你想。”“你怎么可以这样公然违背天廷!”有不解其意的大将军反对着段魃。

“本先锋官在此,何时轮到你说话。”段魃转过脸来,阴沉怒骂着这位将军,扭转头来,笑容可掬地对姒天元说,“你看,你前方是万丈悬崖,回头就是途通天路,没必要做这无谓的反抗。”

其实段魃心里另有打算,他要兵不血刃,活捉了姒天元,因他知道,天届重犯,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少跟我花言巧语,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啊!”“得罪了,那我今天就向你讨教一番。”

姒天元见段魃只拿了一个剑柄站立在自己面前,好心提醒着对方说,“赶紧去拿你的武器过来,一较高低,我看你先前在飞石阵被打得丢盔弃甲,怎么到现在还失魂落魄,让本姑娘赢得不荣。”

听着姒天元这话既有好心,有多少在嘲讽着自己。段魃脸微微一红,只是不动声色,心里暗自偷乐,看来她还不知本剑的厉害,忙假装着诡辩之说,“那是你暗施诡计,我岂是你那么好赢得?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在拳脚上定胜负吧。不过刀剑无情,休怪我其负一个弱女子,看剑。”

剑柄猛朝姒天元刺来,姒天元心里暗想,莫非他段魃在飞石阵内脑子被震坏了,否则怎么拿着一把剑柄与自己比试?难道是说,这把破剑柄还另有玄机?就在姒天元暗想之时,突然感觉心口一股透心凉。

这才知道中计了,姒天元顿知胸口被剑所伤,但看不剑,只见自己的血往外冒,姒天元大感震惊,但不管怎么说,一定是被段魃那把破剑柄所伤。看着段魃一脸的阴笑,应是不假。

其实这并非是一把破剑柄,它是一把上古名剑,苍魂无影剑。它只能看见剑柄,却看不见剑身的一把十分锋利无比的宝剑。只是姒天元不知,所以误认为那只不过是一把破剑柄而己,但被刺中,姒天元才知自己被对方表象所误。

此刻,姒天元气得咬碎银牙,憋住气,猛地一挥右手,朝段魃右肩膀砍去。只见段魃面对姒天元挥剑砍来,好不避让,他继续猛用力朝姒天元深处刺去。姒天元心里清楚,他这是两败俱伤的笨办法,天下还有这种人。

只听喀嚓一声,段魃右膀被姒天元使出最后的力气,砍掉落地。就在姒天元得意,险中取胜之时。段魃惨叫一声,“痛死我也。”很快痛苦扭曲的脸上,又恢复了正常态。

最令姒天元感到十分震惊地事情发生了,段魃右臂膀又快速长出,段魃一个见步,右手再次抢握住那把苍魂无影剑的剑柄,大呵一声,“你死去吧。”姒天元整个前胸截后背。

段魃猛地拔出苍魂无影剑,姒天元前后两个窟窿,流血不止,瘫软无力地渐渐往下倒去。面对这可怕的一幕,把在场的所有看见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但见先锋官段魃毕竟胜了,很快不久,全场四国联军沸腾起来,一片狂呼声。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段魃一想到先前总总往事,就对这个姒天元气得牙痒痒,猛地飞身一脚,把姒天元踢飞,尽真往悬崖上方飞去。段魃这才醒悟,后悔,死要见尸,否则这如何向元帅和天届交差,空口无凭啊!

段魃便飞身欲追回飞向悬崖的姒天元的尸首。

八百一十九:坠销魂谷 形神俱灭

段魃正飞身,眼看就要捞着姒天元的首尸一阵窃喜,突然听到身后大声喊,“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们妖王姒天元!”只听背后劲风呼啸袭来,段魃大感不好,只得一跳跃,闪到一边,挥手一剑向对方砍去。

对方是妖界黑色飞魔剑的剑灵,迅速躲开段鬼的反击,“就凭你这一把上古破剑苍魂无影剑也想伤到我。”段魃这才看清对方是一位翩翩青衣美少年,冲着对方大喝道,“你是谁,竟敢胆大包天,与整个正道作对,找死不成?”

段魃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言词不具杀伤力,又大声呵斥,“你竟在这里一派胡言乱语,你们的妖王何时是姒天元?不是呼噜扎伊吗?连他都向天界腑首称臣,你俩区区小辈,竟敢大言不惭,赶紧从哪里,回哪里去,我可以放过你们一码。”

剑灵没空搭理段魃,向多舌将军说,“你快去救我们的妖王姒天元,我来对付这一帮垃圾。”听着对方刚才所喊的话语,段魃心里暗想,听他们的言语,那这位应该就是千年前老妖王呼噜吧哈的剑灵了。

想到这,段魃心里暗暗吃惊不小,那他所言应算真实。否则,天届为何要派我们四国联军来清剿这名不经传的姒天元。按理来说,扫平妖界内乱,接下来的目标,就应是伏国这种大逆不道的忤逆之臣了。

猜到这一层,段魃心里暗暗吃惊,感到浑身透心凉,更后悔,自己先前多余一脚的飞踹,不过也感到庆幸,否则我要是真的直接被姒天元给砍了,估计我就身首异处了。还不逃,等待何时,对付妖族,还是让天界为妥,岂时我这位凡夫俗子,肉眼凡胎所能及的。

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想到这,段魃转身逃离。剑灵可不傻,大声喊到,“你伤了我们妖王,休想活着逃生。”“刷”一剑横扫千军。只听“啊”地一声惨叫,段魃双腿被削为四截,人整个上身“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剑灵惊喜万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中用,一剑就被自己撂到在地。段魃痛晕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四国联军见自己的先锋官被对方打败致残,倒在血泊之中,不知死活。为了迎救段魃,万箭剂发,射向剑灵。

剑灵一挥手,箭掉头射向对方,死伤一片。这奇怪的行为,顿把四国联军吓坏了,只听见有人高喊,“快撤,我们遇上妖族高手了。”四国联军如潮水般地向后方退去。

人挤人,马踩人,混乱之中,又丢下了无数尸首。剑灵可无心对付这些蝼蚁之辈,飞身举剑向段魃脑袋砍去。哪晓得,段魃诈死,一翻身,一剑猛刺向来取自己性命的剑灵。

“原来,原来——”剑灵被段魃一剑刺穿胸膛,黑烟从前胸后背不断往外冒,脸痛苦不堪地变了型。“原来你果是老妖王呼噜吧哈的人,现在我就送你去见你的主人吧。”没等剑灵把话说完,“原来你是诈死,有不死之身”,段魃猛地一抽苍魂无影剑,只见剑灵形体随风而去,地上躺着一把黑色飞魔剑。

段魃反败为胜,大声狂笑,“千古圣物,那我就要让你身形具灭,永不超生!”他凝聚内力,欲用苍魂无影剑销毁黑色飞魔剑,苍魂无影剑不断变成一把巨大无比锋利的无影剑,砍向地上毫无反应的黑色飞魔剑。黑色火光四射。

不是多舌将军不救黑色飞魔剑,而此刻他正飞身去追下坠的姒天元,那是销魂谷,任何物体跌入进去,那必将神形具灭。你说多舌将军能不急吗?当然他也不知自己的兄弟黑色飞魔剑已惨遭歹人段魃的算计,正遭惨杀。

欲知黑色飞魔剑与姒天元生死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二十: 命悬一线 就看造化

可怜的黑色飞魔剑躺在地上,被苍魂无影剑砍得一处处豁口的剑伤。段魃心里清楚,那是上古宝剑,并非寻常剑,正欲增加内力,来进一步破坏黑色飞魔剑,但黑色飞魔剑突然被一道黑烟卷走,段魃心顿感不祥。

猛听不远处有人拍着手,狂呼,“太好玩了,太好玩了。”段魃这才举头向声音方向望去,对方狰狞可怕,又有一点似老顽童一般。段魃不知对方来历,不过看他先前使用的功法,应与妖族有关。

来者不善,但自己也不便树敌太多,好言道,“不知仙尊到此有何吩咐?”“我只想来玩一玩。”看着这一付儿童像的老顽童,段魃继续出好言哄着对方说,“可以,那先把这剑交付给我,我再与你玩也不迟。”

“不行,不行。那可是我们老妖王之物啊!我要带回去。”“那你可知道,你们现在的妖王呼噜扎伊也是听从天届,我们这次也是听从天届,专门来剿灭山贼的。你这不是与整个天下作对吗?”

“我不管谁,我只觉得好玩就行。我就是不给。”

……

多舌将军飞身直追姒天元,靠近销魂谷底,阵阵热浪袭人,只听谷底沸腾的水面不时地冒出水泡来,“汩,汩”的声。多舌将军已无法再往销魂谷底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姒天元坠入谷底,伤心欲绝地哭喊着,“大王,你死得好惨啊!”

气得直哼哼,多舌将军擦擦眼泪说,“大王,我这就去把那小子扔进这销魂谷,让他在销魂谷底向你陪罪。”说到这里,多舌将军瞬间化为一个黑点飞上悬崖。看到仇人分外眼红,多舌将军猛地瞅见厉鬼罗刹,十分吃惊,再看到到他手上的黑色飞魔剑,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儿,你的义性兄妹,姒天元已被他段魃杀了,现在你还跟他讲什么废话。”多舌将军没好气地大喊着厉鬼罗刹。“胡说,我小妹那么聪资绝慧,就凭他一个凡夫俗子能解决得掉的?”厉鬼罗刹睁大双眼,满眼狐疑地看着多舌将军。

“老儿,我骗你干吗?我是亲眼看见姒天元被他段魃踢入销魂谷。销魂谷是什么地方,你这个千年老怪难道还不知是什么地方吗?杀了他。”多舌将军用多舌瞬间把段魃缠裹起来。

段魃哈哈大笑,原来这个老妖王的座骑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子,段魃一挥苍魂无影剑,多根舌头,被割断。多舌将军浑身血流不止,身形顿萎缩变小。吃了这么大的闷棍,才知自己应与先前的黑色飞魔剑吃同样不知情的亏。

厉鬼罗刹现在也不管多舌将军所说真假,若再不出手,可能多舌将军将会被这段魃所灭。鬼魅之火迅速朝段魃袭来。段魃心里清楚,自己并非是他厉鬼罗刹的对手,还是逃为上策。

日后,还是让天届来对付妖族余孽为妙。想到此,躲过鬼魅之火的袭击,折身就逃。“快去追,别官我。”多舌将军朝厉鬼罗刹大喊着。“不管你没事,但黑色飞魔剑,那他就真的形神俱灭,我们赶紧回崖壁绝谷,给他疗伤,日后再来灭他段魃也不迟。现在黑色飞魔剑命悬一线,就看他造化了。”

说这话时,厉鬼罗刹一挥手,已卷起多舌将军,消失在这茫茫苍穹之下。

八百二十一:无知诱惑 甘愿死亡

“前世之债,今世来还!”涂林院掌门人霍启光道长突然看见自己心爱之徒闯进了自己修炼元神,飞天之路。“这可能就是天意,这可能就是我飞天成仙的天劫。”

霍启光道长用金光护住正往下坠入沸水里的姒天元的元身,额头汗珠直冒。此刻,姒天元的元神出窍,看见道骨仙风,鹤发童颜的霍启光道长,赶紧跪下,大惊失色地说,“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也在此处。难道这里是阎罗王的冥界?”

“非也。”霍启光道长非常虚弱地说,“这是为师修身飞天的销魂谷,今天正是为师飞升成仙的皇道吉日,也是最后一遭天劫,没想到最后这个天劫是让你我之间,选择一个活下来。”

听着这话,姒天元花容失色,跪下往师父面前爬着,哭泣着说,“师父,这是弟子的错,徒弟甘愿替师父死去。”“唉——,天意,天意,就算为师修炼成仙,也难扼止这四界之乱。”霍启光道长非常虚弱地说着,“希望你别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为师最后临死前,再教你一招,是专门对付那段魃不坏之身。”

涂林院掌门人霍启光道长强行运功,把招试输入姒天元脑内,姒天元被动地浑身颤抖着接着师父输入的功法。“为,为师,走了。”只见霍启光道长元神化作无数金光飘散,向天空升腾消逝。“师父,师父,是徒儿害了你啊!”姒天元跪地,望着消逝的元神,哭得悲痛欲绝,但只听见自己的回声,再也听不见师父那和蔼可亲的声音了。

原来,过去霍启光道长一直隐满真相,他不想被其他人打扰,他只想一心修炼成仙,但命该如此,成不了仙。这就是命运的使然。

一想到师父惨遭的劫难,均因段魃而起,姒天元气得捏着双手骨头咯吱咯吱地响“我回去,一定要亲手剜了你心,以祭师父在天之灵。”姒天元这才起身,元神与真身合二为一,飞往销魂谷上方。

……

“将军,这销魂谷连铁枪都消熔为水,我看十层,那个妖王姒天元一定死在下面了。”听着这话,段魃再想到过去多舌将军无意所言,应该不假,便挥手,让打捞姒天元尸首的众官兵停止。

段魃接着想了一会儿,大声说,“撤!”此时段魃心里十分高兴,因终于消灭了姒天元,我们可以凯旋归去。唯一遗憾的事,没能斩下姒天元的头颅向天界邀功。有一些行动缓慢之人,突然大声惊呼起来,“那水底怎么突然翻起巨大的浪花来?”“水怪,快跑!”

段魃命令大家“莫荒,本将军在此,准备战斗!”听着先锋官所言,所有官兵镇定下来,段魃望着水底不断升起的水柱,心想此为何兆?不能硬干,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段魃又补充着说,“但大家不要忘了,做好有序后撤,远离销魂谷,以防水怪上岸,伤及大家。”听着先锋官的命令,大家心里头都战战战兢,想早一点离开这事非之地。

“想走,留下你的狗命来!”水柱之上,姒天元终于飞身而出。段魃心里一惊,原来是她,虽然我不怕她,但万一要是被她打入这销魂谷,那我可能就没她姒天元好命了。

想到这,段魃拨马就跑,“谁拿下姒天元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射伤她者,赏银千金。”众人听着先锋官如此一说,纷纷拥向姒天元。段魃明知那些官兵是无法阻止姒天元的,但最起码这样一说,就会有很多人甘愿去死,来阻止姒天元,可以给自己赢得回到开阔地,与姒天元搏斗的良机。

否则在这凶煞之地,对自己来说,那可能是致命的,但对她姒天元来说,可能是主场,更有利于她的发挥。飞身上岸的姒天元,本想直接与段魃对决,但这些不知死活,被眼前虚利所迷惑的敌军,如飞蛾扑火一般地朝姒天元袭来。

姒天元被迫无奈,只得闭上眼睛,一路朝前追杀,血流成河。

八百二十二:无人能敌 变异怪物

段魃心里清楚,远离销魂谷,自己就有生的希望,虽然自己对付不了姒天元这个女魔头,但她也拿自己毫无办法,便一个劲地催马往前跑。

“拿命来,你这个悲劣的小人,害的我师父飞升成仙,惨遭天劫,魂飞魄散。”说话的同时,姒天元使出飞仙七霞剑里的七龙绞缠式已幻化成七条剑龙,骤然长大,齐刷刷地飞向段魃,缠绞割着段魃,段魃一声声地惨叫,浑身冒血,坠落马下。

但瞬间身体受伤部位再次长好。段魃,狡黠地一冷笑,“姒天元,你这个妖孽,你是杀不了我的。不过你的降临,天界是不会放过你的。”在说话的同时,再次往前跑去。

“谁是妖?谁是道?天下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称?并非你所说。不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纪日。”姒天元怒目圆睁,使出妖族绝世神功,吸功大法,瞬间段魃脸痛苦不堪,扭曲变形,惨叫寰宇。

“你,你,你想杀了我。”段魃断断续续,无力艰难地继续说着,“痴人说梦话!”“痴人说梦话,我只不过让你享受临死前的痛苦。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无形震碎功的厉害,专门对你不死之身而生。”

听着邪功名,段魃脸骤变失色,“你怎么会有这种霸道的邪功!妖女!”段魃气奋极顶,又十分绝望地看着姒天元。“你终于也有绝望的时候啊!哈哈,送你去死吧!”

姒天元运气,提内力注入掌中,猛地朝段魃击去,无形,绵而无力,但段魃内部脏府肠、内骨等一道被震成肉沫沫,搅和一起,让其无法重塑真身。段魃的脸开始变形,牙齿俱毁,但段魃还是不甘心死亡,仍用坚强的意志重塑自己的真身。

由于全身大面积被捣毁和重塑,结果变异,段魃生出满嘴复齿獠牙,身体突变如巨峰,手如巨树。身无皮肤,外如血色黏稠物。姒天元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内心暗自叫苦,“师父不是说这一招专门对付段魃,不死之躯吗?难道是师父所说有误?”

“哇——哈——哈——”段魃如怪兽一般抑天狂笑,震动了整个天界,宇万俟正在天廷议事,忽然宫廷内文臣武将被震得东倒西歪。“太常寺的天辰真人,快去看这是何方妖怪所为。”宇万俟大惊失色地命令着天辰真人

天辰真人匆匆走出殿外,往凡间看去,头上直冒冷汗,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地说,“那是四国联军副元师、先锋官段魃正与妖孽姒天元激战。”听着天辰真人所说,宇万俟乐着说,“人间还有这种超力之人,乃我天界之大大幸,四海万民之洪福,日后调入天廷重用。”

“天尊,从天象来看,此人的危害不吝于姒天元。”“胡说。”“天尊,这是姒天元无意之中,一手造成的,段魃已不是过去的段魃,他是变异的怪物,无人能控制,他的危害,将很快就会传到天庭。”

……

八百二十三:星宇始皇降世

就在姒天元愣神之际,只见粗厚震天的声音说“去死吧。”只见段魃挪起他那擎天柱般的巨腿,猛地朝身材娇小玲珑的姒天元踢去。姒天元一挪轻盈的身子,躲过了段魃这奋力一踹。

只是可怜了那一群追杀姒天元身边的四国联联军,被段魃踢成了一个个肉饼,或被巨大无比的风掀向天空,坠地摔下,掀起尘土而亡,有的直接掉进销魂谷,在沸水里扑腾了两下,惨叫不绝耳,肉体凡身,很快形神俱灭。

姒天元利用身材娇小,反应灵敏,疾速闪过段魃再次进攻,快速使出,七雷霹雳剑。她想利用天雷霹雳打死这个变异的怪物。这时,姒天元看见段魃正中七雷霹雳剑,内心暗自高兴,就算杀不死你这个怪物,至少也可以重伤你。

雷打段魃手一挥,身子抖了抖;电霹只听滋滋声,把段魃黏稠的皮肉烤糊,段魃用手挠痒痒,剑砍掉了膀肩再次长出。此情此景,姒天元十分焦急不安起来。

面对段魃欲争脱七雷霹雳剑的打击,姒天元咬牙猛提内力,纯阳内力不断注入七雷霹雳剑内,银光电闪雷打更加猛烈。“舒服,真舒服,没有到你这个小妞,按摸功夫很好,看来你床上功夫应也十分了得,就做我得夫人如何?我称霸世界,你就是皇后。”

听着段魃的挑衅,姒天元脸红似三月桃花,娇嗔道,“淫贼,你休要胡言乱语,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那就教顺教顺你这个不听话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片子。”

这时,段魃逗着姒天元说,“丫头,看好了,接招吧。”猛地一抬腿,只听“呜”地一声,如龙卷风一般直朝姒天元袭去,姒天元想躲,太快。整个身子随着尘土枯叶,一直不断往后飞卷而去。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没用了呢!我的小美人!”段魃开心地看着姒天元一脸的窘态,开怀大笑,突然脸色骤变,见姒天元被卷着飞往销魂谷,忙大惊失色,一边飞向卷着姒天元飞速往前移动的姒天元,一边大喊道,“我的小美人,我的小美人,你快反抗,再不反抗,你可又要掉进那个销魂谷了。”

说到这里,段魃突然明白了,“你是想躲开我,趁机逃进销魂谷。没那么容易。”面对此情,姒天元花容失色,这样掉下去,那自己命休也。先前那是有师父金光护体。

“你胡说,分明是你想要借此机会杀了我,还在这里假装仁慈,你这可悲的家伙。也罢,省得日后被你这个无耻之徒玷污了我的名声。”段魃见姒天元不像在说假话,猛地一掌,飓风再起狂涛,直接把姒天元吹向销魂谷的对岸。

“谢谢不杀之恩,我自当记着,但你逞凶胡作非为,日后我仍来取你的首级!”“哎,哎,你这个小骗子,别走啊!”望着姒天元的飞离,段魃又气又无奈。这时身边的一名裨将说,“将军,我们回去配合元帅,杀退伏国军队。再去追你那个小美人,也不迟。”

“胡说!”段魃轻轻提起那名裨将说,“我是星宇始皇,让那个小小的元帅过来,不听令者,就像你一样,去死吧。”随手一丢,只见那个裨将在空中四肢乱划,惊恐万分地高喊着,“饶命啊,星宇始皇。饶——”

只听“扑嗵”一声,坠入销魂谷,“啊——”不一会儿,声音消失,整个人瞬间魂飞魄散。面对变异的段魃,怪物,所有军兵噤若寒蝉,“尔等看到了吗,不尊者,他就是你们下一位的写照。”

三军将士,立即跪下,“我们誓死效忠星宇始皇!一统四界,称霸天下。”

……

八百二十四:内外夹击 天要完我

拓跋贲带着队伍跳出了包围圈,一直悄无声息,潜伏行军来到乌龙山寨前。拓跋贲小声对身边的二哥说,“你多带几名兄弟,化装成山寨里人,混到守寨门口的官兵附近,一起杀掉,我随后带着大队人马,一鼓作气,冲进城。”

“我们直接冲过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还需要这样玩什么花花肠子。”“二哥休要胡言乱语,虽然他们目前没有防守,但我们这样直接冲过去,万一寨门合上,那我们要多死多少兄弟,现在也只剩近四万精锐的种子,不能再伤了,这些将士都是我们军队未来的骨干,中坚力量。我们还需要他们给我们发扬壮大,扩充我们的军队。”

听着拓跋贲如此一说,胡哥也认为有理,只得依从伪装成寨内村夫,分散往山寨门前的几个伏国军兵走去。伏国军队的军官凶狠地盘问,“你是哪里人,我怎么没看过你!?”

胡哥不慌不忙地回着话,“军爷,我是前一阵子有事,出寨子走亲戚,听说现在恢复了寨门进出,我自然要回家看看我娘亲。胡哥说话的同时,见其他几名兄弟已基本靠近寨门的官兵,大呼一声,“杀了他们,夺回我们的山寨。”

语音未落,胡哥已把身边伏国的这军官头扭朝后,夺刀就砍。其他兄弟一样,与守城的几个兵抱打在一起。后面数十名便装,抽出家伙,往寨口狂奔涌去,与守寨门的伏国军队官兵厮杀在一起。

当守城门的官兵反应过来,拓跋贲已带着大队军马冲进寨门。伏国守寨官兵突然面对如狼般的乌龙山寨精锐之师,都不来得及抗抵,就被势如破竹一般攻进寨内。把伏国留守三千官兵清剿干尽。

“痛快,痛快!我终于回到家了。心里这才踏实。”胡哥十分兴奋地对拓跋贲说着。“二哥,切莫功败垂成。请你立即带人萧清过去曾潜伏在我们山寨内的内鬼。二万将士守城;一万将士搬运守城装备物资;一万将士,布置陷马坑等寨外障碍,无论是伏国还是四国,我们都有可能与他们一战。”

看着寨内,满目疮痍,拓跋贲神情凝重地说,“我们任重道远,未来还真不知结局如何。切莫被这一点点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

“报,元帅,伏国孙凌领着他们的部队正往这边快速赶来。”这见一名军士骑马匆匆飞奔而来来。“多少人,八万右右。”“准备迎敌,打退他们第一次进攻,我们就有资本。但我们与他们内耗下去,我们伤不起。”

拓跋贲飞身下马,向山寨城墙头飞奔而去,扭过头对胡哥大声喊声着,“要小心,由内鬼,要作好对内与对外的双重打击。快去你的城防区。”

……

“孙帅,大事,大事,不好了!”一名穿着便装的年轻人,跳下马来,结结巴巴地说着。“何事这样惊慌?”孙凌见自己潜伏的暗杀队的头目商哲罩,忙心中感到不祥。

听着商哲罩说完,孙凌脸上阴情不定,心想,“本想再留他们,看来留他们就是患害,这一次他们乌龙山寨残兵又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就算日后伏王再次追究责任,我也由了脱辞,我早就看不惯他们活在这世上了。

既然他们一心想找死,那也休怪我不客气了。想到这,孙凌笑着说,你回去去,听我们攻成为号令,里应外合,一举歼灭这股乌龙山寨残余势力。“我怕我们攻寨不成,反倒蚀损了自己的实力,如再遇上四国联军,那我们就陷入险境之中。”

听着商哲罩所说的顾虑,孙凌安慰着他说,“他们乌龙山寨残匪刚刚攻下山寨,还没站住脚根,正是我剿灭他们的大好时机。我们应势如破竹。否则时间一长,他们必然加固防守和肃清我们山寨潜伏人员,到那时,那你我的局面就更加危险了。”

……

拓跋贲,来到山寨城墙上,面对敌人如潮水一般涌来,有的架着登云梯,有的放着箭,有的在推着攻城门的巨木车……一个志在必得,一个势在必守。这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攻城一方,死亡更大更多。

拓跋贲忽然听见寨内传来激烈地打斗声,抬头望去,剑眉紧锁。原是他自己最不想看到结果,最终还是发生了,拓跋贲心里冰凉,虽有准备,但没想到寨内伏国奸细这么多,个个精强能干,杀到乌龙山寨官兵截截往城门口方向退来。

“这是天要完我!”火急攻心,拓跋贲头重脚轻,眼前一漆黑,身子在晃晃悠悠,往下倒!

八百二十五:无力扭转失控败局

拓跋贲扶住了城墙,硬称着,没让身子倒下。“赶紧撤吧,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路。”胡哥焦急地跑过来对拓跋贲说着。拓跋贲无力地说,“怎么撤,后面是扬长小道,我这四万大军,难道就这样没了吗?”

拓跋贲又想了一下,说“二哥,现在我不撤,你快撤吧,我要誓死与整个山寨共存亡。”“三弟,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没有走到那山穷水尽的绝境地。只要我们还活着,姒天元他们有强大商业的团队,我们再卷土重来,一洗今耻,又何必做这无畏的牺牲!”

“这场战,总得有一个主将留下,与我们兄弟誓死血战到底,你只不过是给外面的姒天元报过信,日后替我们报仇血恨就行了。这也是一种战略的转移,赶紧走吧。”在山寨城墙上不断有敌方投掷过来的烈火罐和射过来的箭雨。拓跋贲又死如归地对身边的众官兵说,“我们今天要与他们伏国敌军血战到底,就这帮畜生的双手,沾满了我们亲人的血。”

“对,今天,我们要与他们拼到底,杀一个保本,杀两个就赚了。”见现场热血沸腾,胡哥二话没说,又转身来到自己的防区,对众守城的官兵说,“我与大家,誓死守寨,人在寨在,人亡寨仍在。”

“我们一定要把这股伏国敌军抵御寨外!”胡哥的手下齐声高喊着。这时,只见一队人马重天而降,不见边。胡哥与拓跋贲心紧张地要从口里跳出来。寨内这伏国奸细,本就难以抵挡,再加这刚来的两万,守寨是彻底没戏了。

连后退的路也被不见边的人手给封堵死了。就在乌龙山寨官兵感到绝望,死亡来临袭。突然大家由悲转喜。只见那支不见边的队伍正与伏国的细作打成一团。但很快拓跋心痛流血,原来这是杨灏带过来的新兵,这是山寨未来的希望,但这些新兵,并未经过正归训练,直接拉到战场,很快就成了殉葬品。

没了战斗力,杨灏也是孤掌难鸣,正在焦急,希望守寨的官兵能来解围,可是守寨的拓跋贲他们像被钉子钉在了城墙之上,伏国的孙凌所部正在城墙的寨外,激烈猛冲攻城。

两万官兵,瞬间被伏国奸细所杀过半,杨灏心里更是焦急如焚,心痛流血。这些新兵就成了无用的人肉城墙,一打就倒。伏国奸细越战越勇,逼着众新兵不断往山寨城门附近退去。

拓跋贲与胡哥本以为救兵赶到,一定能奸灭这寨内伏国众多的奸细,却没想到,自己地增援部队竟如此不堪一击。如果要是让他们这伙奸细破了城门,那整个山寨顿毁!

危急关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一步步地看着自己这边战局不断走向失败,整个山寨官兵必将全军覆灭的事实。这时,伏国军队有的已攻上了乌龙山寨的城墙,双方在城垛上厮杀起来。

拓跋贲毫不留情,连眼都没眨一下,就连杀数名伏国军人。现在拓跋贲已麻木了,杀个是一个,因此时,自己早已无能为力扭转这失控的败局!

八百二十六:战争胜负成胶着状态

孙凌看着自己的部队有的已登上城墙头,高兴地说,全面出击,一鼓拿下乌龙山寨,把他们这些山贼的心肝作为我们今晚下酒菜。伏国后续军队看到先头部队有的已登上山寨城墙头,士气陡增,不断往乌龙山寨的城墙涌去。

而从乌龙山寨城墙上射出的箭越来越稀疏,人手已陷入了与对手的白刃战。整个乌龙山寨里外陷入一片打斗,厮杀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拓跋贲就没想着再逃什么的,只想与整个山寨的官兵,共同血战到最后一滴血。

这时拓跋贲后背被敌一长枪刺上,右手用黑铁赛龙锏猛地用力一砍,把敌枪杆砍断,顺势用左手的黑铁赛龙锏,把敌将头颅打爆。胡哥这时的防御阵地也好不到哪里去。

伏国军队不断登上城墙垛,往里涌入,双方陷入激死地厮杀。胡哥盔甲到处是水血,自己右肩膀还插着敌军的箭头,仍使着一对开天月牙斧,嘁哩喀嚓,砍着伏国攻上城垛的官兵,血溅墙垛,有的伏国官兵,倒在地上未死,痛得在地上真打滚。

这场双方杀得天昏地暗,战争胜利的天平不断倒向伏国军队。这早已是拓跋贲与胡哥所料到的事情。但今天遇上这种恶战,杨灏心里确实没有一点的准备,自己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凑足两万人马,转瞬间就要化为乌,心里实在不甘,更感到窝囊,只是把气全撒到这一群伏国奸细的身上。

如不是他们的出现,自己两万的人手,完全可以在城墙上与敌军一较高低。大家别误会,这不是说新兵到了城墙上功力就大增,但他们射箭可以阻碍伏国军队的进攻,这是十分有效的。

但陷入近身白刃战,还是需要功夫与经验。这就是杨灏心里报怨所在。自己最后的努力,就算阻止了这一股奸细破城门,但整个山寨城墙防御被破,这样战斗最终也是垂死挣扎,悲壮无效的。

眼看整个乌龙山寨就要被灭,突然又有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小股部队及时赶到。“杨将军,你立即组织人手,放箭,阻止寨外伏国军队连续进攻,我带来的人马对付这支奸细。”

杨灏虽然不认识对方是谁,但看到是乌龙山寨官兵的着装旗帜,点头道,“你来得太极时了。”此人是谁,原来是姒天元的军师寇剽与宿沙昕怡、宿沙昕巍,领着两千精锐,从姒天元所说的小道,来到了山寨内。

很快,杨灏也看见了自己日夜牵挂之人宿沙昕怡,也正在两军激战之中,激动地高喊着“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在这边谋事,我跟父亲说,反正我在西沙那边也没什么事,也就想过来帮一帮你啰!”

“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看今我们必定要吃大败战!”听着这话,宿宿沙昕怡脸一红,“杨将军严重了。”“那你要小心,刀剑不长眼!”“那你也要小心,刀剑无情。把这场战打完,我再来找你。”“行。”他俩很快又被战争打散。

伏国奸细虽然作战勇猛,但起初那是一般菜鸟,再加先前与自己四倍的敌军厮杀,伤亡不少。此刻再遇上这股精锐部队,他们伏国细作想冲近城门更难。寨内密集的箭雨突然覆盖着城墙外的伏国军队,伏国军队眼看就要胜利,面对此情,毫无准备,只顾往前冲,只得死伤一遍。

这中间骤变,孙凌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根箭也正中他的大腿根,痛得嗷嗷叫,一剑把大腿上的箭砍掉,咬紧牙关,说,全力冲激,胜利就属于我们的,唯令者杀。孙凌为什么做出这种鲁莽决断?

不是孙凌鲁莽,而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因这一次若不能撤底把乌龙山寨剿灭,日后自然就没了机会,因他心时清楚,伏王会从战略制衡考虑,不同意过早剿灭乌龙山寨的残匪,那也就意味着失去了这战略要地。趁此时攻上山寨,还有内应,只要后续不断,那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这个时候还能考虑伤亡吗?只要胜利,再大的大价也是值的。双方此时都杀红了眼。战争的天平又恢复了中间,战争的胜负,此刻已成了胶着状态。只要谁放松一点,即全面溃不成军。

孙凌他们头脑已清醒过来,一边组织人手强攻;一边组织人手助攻,放箭,投掷火药、沸油等,整个山寨内,死伤一遍,包括伏国细作也有被自己人的乱箭射死,或火药炸死等。

八百二十七:闹分裂自取灭亡

整个战场正随着缪圣与蒋立康的到来,参加歼灭乌龙山寨伏国细作的作战,悄悄发生变化。因拓跋贲已意识到,整个战局已处于平衡胶着状态,处于可控的状态,这时我要打破这个平衡,应可稍抽一千人手,尽快把寨内伏国细作全歼。

那整个整局的胜利就会朝着我们方向倾斜。想到这,拓跋贲临时抽调人手,往寨内增援。军师冠剽这时让杨灏派部分人手,替换寨墙的人手,尽可能地把寨内细作全歼。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攻寨子的孙凌并不知城内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只是久攻不下,心里很急,也恨这城内暗杀队的头目商哲罩这么没用,五千人手,却久久不能得手,真是一群吃甘干饭的饭桶。

孙凌现在是骑虎难下,内外失去联系,如果自己独自撤离,那寨内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再攻自己损失太大。却难奏效。孙凌心里在暗想,不知为何,乌龙山寨内的兵实力突然陡增,按理来说,不可能啊?连续作战,战斗减员,怎么还会多出人手来?

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不可能有新的队伍飞进城内啊!难道是说,他们先前布防重新调整,这才加固了他们的防御能力?孙凌百思不得其解。很快只见弓箭变得更加密集,山寨城墙防御物滚木、沸油、石头等物资都变得丰富起来。

看到战场这些细微的变化,孙凌正在犹豫不决,是撤还是攻。一位士兵拿着一支箭,绑着竹桶,飞奔而来,双手奉上,“报告元帅,这是从寨子内射过来的密函!”孙凌打开密函,用特殊药水浸泡,“我们潜伏在山寨的暗桩已全部被清除,因敌人突然飞来两万新兵和后续临时赶来近两千精锐寨兵。”

孙凌气得把纸握在手中,竟燃起来,“撤!前队变后队,御防敌人出寨攻击!”……

拓跋贲见对方撤军,于是命令,“全寨官兵,全线出击。”这时恰好,军师冠剽、杨灏与缪圣、蒋立康等人赶到。寇剽大声说,“万万不可啊,万一敌人使诈,那我们就难以抵挡。”

“大言不惭,你一个小小的军需官,尽在这里胡言乱语!”胡哥怒呵着寇剽。听着这话,寇剽低下头来,不再言语了。“这位将军可不能这么小瞧人,你看不起不代表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乃是我们姒天元的军师,所以我们得听他的。”

胡哥没想到,当面被这无名小将捋了一顿,心里好像着了火,一下火冒三丈地说,“你说谁啊,一个无名小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宿沙昕怡何是被人用这样的语气羞辱过,“我看你就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没我们及时的赶到,你们能活到现在吗?”

“我乃是乌龙山寨的二当家胡哥,你是谁啊,竟敢在这里撤野?!”竟然还有这样人对自己大为不敬,胡哥被气得怒发冲冠,接着说,“就算元帅拓跋贲他也得叫我一声哥!”“乌龙山寨怎么啦,乌龙山寨就了不起了吗?没我们西沙团队,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们的兵员从何而来?”

宿沙昕怡听着胡哥的话,更是怼上了,“既然看不起我们西沙的人,杨灏,军师、缪神医、蒋哥哥、弟弟,跟我走,立即走人,我还受不了他们得气。我到要看一看谁怕谁?”站在一旁的拓跋贲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敌军未退,内部闹分裂,那不是自取灭亡吗?”

八百二十八:平息内部分争

“各位,就因我一件事,大家没必要搞得这么僵。我们要同仇敌忾,才能取得不断地胜利。战机稍纵即逝。当然我也不一定就对。二弟你也不必生那个小女将军的气!”拓跋贲赶紧走出来,做双方的和事老。

“那寇军师有何高见?在下愿听你所讲,只要有理,我相信在这里的将军就会决定是否出兵?”拓跋贲好言问着寇剽。“三弟,你怎么可以长他人的威风,灭了自家人的颜面?再说五当家的任命,在我们这乌龙山寨是不管用的。”

“二哥,你在这里最为年长,说出此等话来,多有不妥?五当家的也是我们乌龙山寨的五当家的,还有四当家的蒋立康也在此。”拓跋贲语气委婉地笑着对正生气的胡哥说着,接着调过头来对众人说,“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乌龙山寨与西沙两派之说。”

寇剽听着三当家的刚才所说,正欲开口,但听着胡哥这么一说,脸一红,欲言只得又止。拓跋贲此刻只想尽量弥合双方的间隙,“二哥,你别太见意那位小将军所说,毕竟她还年轻。你怎么就和她一般见识呢?”

这时杨灏感觉宿沙昕怡讲话方法确实有些欠妥,但胡哥这话确实也有些不讲理,目中无人,见拓跋贲如此放下身段调和此事,杨灏这才干咳几声,“大家都是自家人,无非是出兵与否,何必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

拓跋贲心里清楚,杨灏应在西沙那边是一个有威望的人,忙附和着说,“杨将军所言甚是,甚是。如我们闹不和,那不正落得个仇者快亲者痛吗?”“杨大哥,你在说什么呢?”宿沙昕怡没想到杨灏竟然没帮自己说话,脸一红望着杨灏说。

“昕怡,别韧性了,拓元帅刚才所说确实有理,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这样闹腾了,就算姒天元回来了,她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吧?”杨灏开导着蛮韧性的宿沙昕怡。

听着杨灏提起姒天元,宿沙昕怡这才乖巧下来,安静不语了。胡哥还想说什么,拓跋贲见而未见,接过话茬,重复道,“寇军师,你把你的意思与大家讲一下,我想五当家的能这么器重你,一定有你过人之处。”

“元帅,小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需官罢了。”本想这么一说,但寇剽又感觉言语不妥,那我这么一说,我把姒天元的话当作风一般刮了吗?那是典型对五当家的权威性不尊重,把到嘴边的话给硬咽了回去。

寇剽这才改口道,“元帅,诸位将军。就算我们这一次打胜了,那我们的内在实力自然会受损,那四国联军来攻,谁又是从中受益者。再说当前我们冲出去,我们现在总兵力,归拢起来,也就两万左右,伏国军队是多少,他们应比我们还是多。”

这话说的所有将领点头说有理,接着听着寇票所言。“在这三者角逐当中,我们确实要明哲保身,不断壮大自己,先让他们双方不断互减实力,我们才有一线生存的机会。否则光靠我们硬拼,那这一场刚洗牌的游戏中,我们就被无情的另两方剿灭。”

“听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军师所言。不像某些人,竟小看我们西沙人的实力。”宿沙昕怡这趾高气扬的大声说话,胡哥听着非常刺耳。

拓跋贲立即拉住胡哥的手,向宿沙昕怡说,“这里是一家人,没有谁看不起谁,更不可能分成两派,你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们寇剽不已去西沙那边任职了嘛!你们这一次不也派出很多人手过来了嘛。”

八百二十九:惊天噩耗 战死疆场

“元帅所言甚事。”杨灏转身对宿沙昕怡使着眼色,“昕怡以后不要再这样讲,讲得大家很生疏一般。”“噢——”宿沙昕怡感觉很委屈的样子应着声。拓跋贲赶紧转移话题问,“五当家的当时不是与你们在一起吗?怎么一直到现在没看到她本人呢?”

宿沙昕怡这才想起来了,忙转眼看着缪圣与蒋立康,“你们不是最后跟姒姐姐的吗,怎么现在你俩回来了,她人去哪里了?“听着宿沙昕怡这么一问,二位难堪地说,她为了掩护宿沙昕怡所带的队伍,坚持引敌走相反的方响,最后与我们分开了。

宿沙昕怡十分激动地说,“你俩个大男人,怎么最后临阵逃脱呢?平时你们对姒姐姐不是很痴情的吗?怎么到了需要你们男人出力时候,就一个个当缩头乌龟了?”

“宿姑娘,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想跟着她一道共进退,可是她硬说我俩功夫低,不行啊!只会成累赘,帮倒忙!撵我俩走。她说,只有我俩先走,我们三个都能活下来。你说我能害我师妹吗?”蒋立康毫不客气地反驳着宿沙昕怡。

“宿姑娘,蒋兄所言不假。我缪圣也不是苟且偷生之人。不信,等姒姑娘回来你再当面询问也不迟。”缪圣不急不慢,不愠不火地说着话。“昕怡也是好意,只是说话方式不妥。二位别见她怪。”

扬灏现场解着围,“昕怡,你要赶紧向两位大哥赔不是?”“我赔什么不是啊,人跟丢了,那就是他俩的责任。算了,我不想多说了,说多了我还烦。”缪圣此刻接过话茬对杨灏说,“没事,她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我也确实有责任,只怪自己功夫浅薄,令昕怡失望了。”

“那二位何时与五当家分开的。”拓跋贲有一些不安地问,“哦,原来如此。那按理来说,她这时应回到山寨才对啊!”“是啊!理应回来了。不会出了事吧!”胡哥直言不讳地说着。

听着胡哥这么一说,现场人都有一种不祥之感,“那我这就派人去寻五当家的下落,各位先休息,养精蓄锐,预防敌军再次来袭。”拓跋贲安顿好大家,这才回到中军帐,心里一直在担心着姒天元的安危。

因姒天元是整个山寨与西沙联在一起的纽带,没了她整个乌龙山寨,可能不需敌人的攻打,我们就四分五裂了。人担心什么就会出什么!只见有一个派出去的探子匆匆来报,“元帅,有要事相报?”

拓跋贲见对方欲言又止,不祥之事顿涌上心头,支走身边所有的人,“人都走了,你快讲来。”“属下刚从前方四国联军先锋官附近,得知五当家的战死了。”“战死了,怎么可能,她武功如此了得,怎么会战死了。”

拓跋贲头痛欲裂,“一定是你搞错了,一定是你搞错了,快去再探!”“情报千真万确,还盼元帅早做定夺,否则就怕消息一旦被西沙那边人得知,那就不利于我们整个乌龙山寨。先前的一幕幕,元帅你应是看到了。”

八百三十: 支开显阴谋

拓跋贲长吁一口气,无力地说,“知道了,你谁都不得说,否则你就是死罪!”“属下明白,所以才特意向元帅您一人禀报。”“你快去打探伏国军队与四国联军的新动向,一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你这一次立了大功,等以后适时再记。”拓跋贲无力地挥着手,示意这名探子离开。

这时,拓跋贲强打着精神,想尽力挽救这最后剩下的一点乌龙山寨的实力,不能在自己的手里给毁了。思酿很久,想出了一个不算最好的应对之策,忙把众将官招到一起。

西沙这边的人以为打探到了姒天元的消息,一个个兴匆匆地走来说,“元帅,是不是得知姒天元的消息了。”“目前仍无任何消息,那就证明五当家的仍然是安全的。”

“那你叫我们来这里干吗?难道是有战要打?”宿沙昕怡不明其意地问着高高坐在上面的拓跋贲。“战事暂时没有,但我们的时刻准备着,这一次刚补充的两万新兵,折损过半,还需杨将军不辞辛苦,还得给我们再补充扩招新兵,否则你看这个若大的山寨,另两方虎视眈眈,正张开血盆大口看着你我。”

“莫将尊命!”杨灏走出坐位,拱腰接着拓跋贲的口谕。宿沙昕怡可不开心了,“扩招军队,至少也要等我们姒姐姐同意才行啊。这可是要花我们辛苦挣了一大堆的钱财。”

听着这刺耳的话,拓跋贲心里虽然不快,但脸上仍笑呵呵地说,“宿姑娘所言也对,但五当家目前不在这边,而战事吃紧,我们总不能用那些繁文缛节的规距,拖延战备物资,那就得不偿失了。”

“元帅讲得有理,她还小,不懂事情紧急。”杨灏见宿沙昕怡还想说什么,忙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坐下,先吃一点东西,然后跟我一道走一走,去江湖与军营中历练一番,那你就能懂得刚才元帅之意了。

其他众人也不便开口,拓跋贲所说也没错。拓跋贲接着转过脸来,远远地看着寇剽说,“寇军师,上次西沙差一点被伏国军队剿灭,你正好去那边做好防务工作,西沙是我们重点粮仓。那你赶紧带着蒋立康与缪神过去。”

蒋立康正欲开口,拓跋贲没让蒋立康开口,“我们各司其职,精诚团结,乌龙山寨才能度过眼前的危机。”寇剽这时站了起来说,“尊命!”“缪神医,你虽不是我们寨内之人,但你也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目前正处于困难之中,还需要你鼎力相助!”

“这——”缪圣正欲要求留下,寇剽却笑着说,“缪神医久仰大名,也感谢元帅对我的厚爱,邀请你跟我一道去西沙。”缪圣看见寇剽在向自己暗递着眼色,只得委屈地说,“那我就与军师一道去吧。”

离开拓跋贲的聚议大殿,宿沙昕怡说,“他嘴上没说西沙与乌龙山寨之分,但他暗地里还不是把我们西沙人赶走了吗?这里肯定有阴谋?我们干嘛非听他的,我到要想看一看他是什么阴谋。”

八百三十一: 应战世代忠良的背叛

“休要胡说,难道就你一人看明白了吗?”杨灏笑眯眯地制止着宿沙昕怡的说语,“走,会更好,一是保持乌龙山寨的整体性,二是可以让我们大家更安全。”“杨将军所言有理。我们留在这里,就怕日后生变,我们在这里人手毕竟少。”寇剽接过话茬说。

“那你们知道干吗还要怕他?”蒋立康接过话茬。“退一步海阔天空,而且我们等五当家的回来,那什么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或许他正是对付我师妹姒天元的呢?!”

“不会的,只要我们在外,就算他想对付姒天元,他也不敢。”寇剽反驳着蒋立康,“当然人家拓跋贲目前所说确实在理,我们执意留下,那日后对五当家更不好多说话,只得分权出来。或者说屈居他下。拓跋贲就能直管我们,那我们日后更被动。”

宿沙昕怡觉得有理,便与大家一起接着听寇剽所言,“而且这一次我们出来了,能更好的地自主独立,发展状大五当家的实力,同时也能打探五当家的消息。何乐而不为?

拓跋贲刚拔除乌龙山寨随时要分裂的那颗炸药罐子,这时值殿的卫队官匆匆来报,“五当家回来了。”“五当家的回来了,你确定?”“是的,她正在门外。”“谢天谢地,原来过去的消息是假,快快有请。”说话的同时,拓跋贲亲自走向殿外迎接姒天元。

得知自己的手下全都离开,姒天元脑子飞快地转着,“好,你安排得非常好!不过我去把缪圣、蒋立康与军师接回,回头再说,否则他们走远了。”拓跋贲只见姒天元如飞一般,去追赶他们。

“慢走!”众人听着熟悉的声音,扭头往后一看,是姒天元,众人心里的阴影一扫而光,仿佛看到了心中的太阳一般,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姐,你可回来了。那个拓跋贲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分明是在排挤我们西沙的人,那我们不如趁此一走了知。省得受他的窝囊气。”宿沙昕怡向姒天元笑着告着状。

“人生有不得意,十有八九,如果一遇到不开心,那就逃避,那我们在这个世上就寸步难行了。”姒天元拉着宿沙昕怡嫩嫩的小手,笑着接着说着,“当然他目前也不能算排挤谁,我看你就有一百二十个不服他嘛!他不想分裂,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姐,你怎么帮他说话呢!”宿沙昕怡有一点不高兴地样子说,我可是在帮你啊!“我看出来了。没事的,谁当这个家都一样,只要为大家好,为大义就行。你千里迢迢要看你的杨哥哥,这样一次你就与他一道出发吧!带上你的弟弟一道去历练一番。”

没等宿沙昕怡回话,姒天元扭过头说,“杨将军,我的小妹宿沙昕怡与小弟宿沙昕巍就交给你了。出了问题就拿你是问。”“行,五当家的,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照顾好他二位。”“当前情况错纵复杂,我就不留你了,继续招兵买马和筹备粮草。”

“其余三位跟我回乌龙山寨,以大局为重!”

……

“报,元帅大事不妙”“何事惊慌?!”北方天帝颛顼高阳之子瑞顼润谷御驾东征,作为这次四国联军元帅,听着从先锋官那边跑回,衣盔不整的自己军队的一位将军说着,不禁问着。

“段魃,段………段魃他反了!”“胡说,他乃是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世代忠烈,岂能反了天廷。你一定是伏国的细作,在这里谣言惑众,给我把他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大帅,陛下,臣是一片赤胆忠心,他们马上就要打过来了。”这名可怜的将军,没有在战场死亡,可怜却被瑞顼润谷活活打得皮开肉裂而亡。“报——,报——”只见一名探子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只是傻傻地看着瑞顼润谷。

“何事尽管说来,饶你不死。”“大王,大事不好了。那个,那个段魃已领兵打过来了。”“什么,他真的反了。他一无粮草,二无根据地,而且他的手下都是我们四国联军,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探察错了。”

“大王是真的,他已带着大队人马向这边飞奔而来,势如破竹,已捣毁了我们后方守备营区,直朝你所在的帅营攻来。”“莫慌,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打了一个小小的胜战,就敢目空一切。擂鼓准备应战!”

八百三十二: 毁生死棍 灭联主帅

“陛下,他身如巨山一般往这边压来,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一般。还希望陛下,先避其锋芒,日后再做打算?当然我们还有天廷做靠山,让他们来对付段魃,更在情理之中。”

听着这话,瑞顼润谷脸气铁青,这名探子不知死活,继续苦劝着瑞顼润谷早早做好撤退的准备,不要做这无畏的牺牲。气得瑞顼润谷猛地拔出配剑,刷地一剑砍下这名探子的头颅,“我让你在这里一派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可怜的这名探子,不知察颜观色,继续苦劝瑞顼润谷退兵,结果只落得这样下场。瑞顼润谷用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砍落地的探子一直滚向前方的头颅,大声呵斥着,“谁再敢言不战,长他人威风者,杀!”

众人继续望着一直往前滚动的探子的头颅,吓得整个战场死一般的寂静,不过大家心里如潮水一般奔腾:就为这劝退,结果却落下现两名忠于职守之人,死于非名。看来今天北方天帝颛顼高阳之子瑞顼润谷,离死期不远了。这是易主罢了,那些手下归顺者,仍官复员位。

很多人本想再说一点什么,但看到这架式,瑞顼润谷只想一心作战,找死。那也没办法,只能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死亡,否则我就是刚才那两位不知死活的家伙。

最后也是落得个不忠不孝的傻瓜,苦了自己的妻儿。此时,瑞顼润谷带着四国联军,各怀心态,表面按照元帅的要求擂鼓助威,队伍浩浩荡荡,往前不断喊着冲啊,实际私下早已离心离德。

旌旗蔽日,刀光闪闪,枪戟斧钺如林。北方天帝瑞顼润谷坐在皇罗伞下,金盔金甲,好不威武。未行多久,就见前方的队伍派出一骑飞奔来报,“元帅,段魃已在前方,我军无人能与他所匹敌,还请元帅及早支援!”

“莫要长了他人的志气,等本帅亲自拿他。”话音未落地,只见中军阵前,人仰马翻,乱作一团。“这是怎么回事?”瑞顼润谷大声问着手下。有人答道,“陛下,段魃已打进中军。快逃吧,或许您还有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胡说!”瑞顼润谷抽出生死棍,扬鞭催马,来到巨如山的段魃面前,大声喝道,“段魃,你这个逆贼,不仅毁你一家满门忠良英名,而且也毁了我们四国联军讨贼除魔的信誉,今天就让你所做出的恶果,付出血的代价来。”

“哈——,哈——,哈——”四国联军副元帅南方天帝车骑大将军段魃听着瑞顼润谷的话,仰天冷笑着,“我乃星宇始皇,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四国联军的元帅教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给你一个自我选择的机会。”

“放屁,你我是共同领着天届征讨叛逆妖王姒天元,而你不思天届的重用,反道谋逆,与我为伍,令我实在不齿难堪。现我抓你交给天廷处理!”瑞顼润谷用生死棍一点段魃,段魃周身一片黑色。

“老匹夫,你这个对我没用啊!”没过多久,只听见黑色云团内不断传来段魃一声声地惨叫“啊——,啊——”瑞顼润谷运功到生死棍上,把巨如大山一般的段魃治得惨叫连连。

瑞顼润谷现在身边的将领总算领教了瑞顼润谷的厉害,难怪他先前连杀两名谏言之人,原来人家是有绝活的,只怪当初那两位没见识,否则要是他们看到瑞顼润谷这等厉害,就算你借给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不敢说啊!

三军将士无不士气高涨,高喊“杀了这个叛贼,杀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叛贼。”“好你这个老匹夫,等我出来,毁你这个破玩意,一定要把你揉搓成肉团。”黑色云团突然变形,有要崩裂的危险,只见瑞顼润谷额头不断渗汗,两眼暴突,两腕流血。

突然间黑色云团爆炸,生死棍脱手而飞,掉落到刚闯出黑色云团的段魃不远处,瑞顼润谷被刚才一股看不见的霸道力气,震飞,重摔地下,口吐鲜血。面对眼前骤变,全场雅雀无声,噤若寒蝉。

八百三十三:进攻伏王城

整个战场,只听见段魃沉重的脚步“砰、砰、砰”撞击地面的声音。段魃弯下腰来,拾起这根棍生死棍,两个巨大的手一拧,这根生死棍如稻草一股,轻轻拧成麻花,最后四断五裂,掉在地上,只听“当啷、当啷”地响,最后又弹了几下,便不在有仍何动静了。

死静与窒息,都让在场的人喘不过气来,仿佛空间凝固,只有段魃一人在一点点地往地上苦苦挣扎欲起的瑞顼润谷身边走去。越来越近了,现在每一脚步下去,都会激起尘土飞扬,迷得在地上躺着的瑞顼润谷睁不开双眼。

千万双眼睛都随着段魃脚步的移动,心随着一起跳动,怕多喘一口气,可能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的死亡。段魃终于来到瑞顼润谷跟前,轻轻拎起瑞顼润谷,就像人拎着一个鹅毛一般。

瑞顼润谷这才意识到死亡的恐怖,“你不能杀我,我是北方天帝一国之主,四国联军的元帅,你杀了我,你一辈子都洗涮不掉拭君的罪名。”“嘿嘿,拭君?我乃是星宇始皇,杀忤逆贼子,又有何不可?你又算哪门子的君主?”

只见段魃两个巨大手掌一合,瑞顼润谷“啊”字才传出一半,便没了声音,在一搓揉,挤出血水,顺着巨掌的指缝滴落。段魃轻轻一吹,瑞顼润谷干枯的骨肉皮囊被吹的四处飞扬,撒落一地。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个怪物段魃举指吓坏了。“尔等还不跪下,难道想与这位背叛者一样的下场?”四国联军见主帅已没,还犹豫什么呢?于是,大家很快全都跪下,高呼着,“我等原归顺星宇始皇,征讨四方。”

“好!”变异怪物巨大的声响应答着,“诸位平身,我等现在就去攻打伏国的伏王城,那里就是我们在人间的一个寝宫。出发!”

……

“元帅,大事不好!”“何事惊慌?”见一名传令官慌慌张张,走进中军账,孙凌不禁问道。“他们四国联军又来了。”“多少人?”“估计至少有二十多万。我们坚守城池,谅他们也攻打不进来。我立即请奏伏王加派兵马支援!”

孙凌刚打发走信使,请求伏王增兵,只听见城墙上乱作一团,大嚷着“怪物、怪物”。孙凌感到十分纳闷,飞身来到城墙头,只个一变异怪物,箭对他一点用都没用,一直往箭雨中钻。

突然双手一捋,飞向敌阵的箭都被他抱住,再旋转一扔,箭如雨一般射向伏国守城的官兵,死伤一遍。此情此景,孙凌心想完了,看来等不到援军赶来城池就破了。这真是天意,可能正是四界之乱的朕兆。

就在孙凌思考问题之间,突然,只见对方巨人段魃猛地一伸手,把孙凌所在的城墙冲飞,乱砖与石块,打死打伤城里无数百姓。

孙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这样咽了气。“给我进攻伏王城!”段魃站在城墙巨大的豁口处,高声命令着三军将士。四国联军将士如虎狼之师,所到之处,把伏国将士一顿痛杀。

“尔等不许乱杀无辜,凡原投降者,一律留用!”段魃大声吩咐着手下,“只有继续抵抗者,杀!”

八百三十四: 雷廷大怒 剿灭变异怪物

伏王接到孙凌救兵的密函,心里早有打算,准备派萧天琼领兵二十万增援。突然一名全身是血的守京城的将士,跌跌撞撞走进大殿,“陛下,四国联军长驱直入,已打到我们伏王城前了。”

伏王跌坐在龙椅上,“不可能,不可能,一派胡言。我才刚接到孙凌要搬救兵,怎么会打到我伏王城门口了。难道说他们是天兵,不是四国联军。”但眼前城防营的军官,满身是血,告诉大家,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陛下,不是四国联军,是星宇始皇帝。那人有万夫不挡之勇,无人能敌。所向披靡。”瘫软坐在龙椅上的伏王,突然高喊着,“快开城门,众武文百官与我去迎接那四界共主!”“是!”

伏王率领文武百官往西门方向走去。还未走到城门,只见四国联军涌进城来,不断砍杀着伏国官兵。“双方都给我住手,我们都是星宇始皇的臣民!岂能自相残杀!”

伏王这一话喊,还真管用,把攻进城的四国联军给搞镇住,没人再敢乱杀伏国将士。伏王接着说,“还烦在这里负责的将军,快替我禀报,就说我伏王在这里来迎接这四界共主的星宇始皇。”

四国联军在场的一名主将见眼前一位君住打扮的模样,心里在揣测着,眼前可能是伏国的伏王。事关重大,自己没必要捅这马蜂窝。还是交给段魃处量为佳。相到这,只见这名将军匆匆往后走去,向段魃禀报,“星宇始皇,伏王率着众文武百官迎接您这位四界共主!不知如何处理伏王他们?”

“好,算他识相。你去让他把伏王的金銮殿暂给我们先用着,等我日后攻打天廷,再归还他的金銮殿!”这时只见伏王一拜三叩,来到星宇始皇面前,激动而泣地大声喊着说,“巨,终于等来了我们四界真正的共主,乃是我们天下整个苍生的大幸。”

还没等段魃开口,伏王甜言蜜语地说,“星宇始皇帝,暂委屈您先用我的宫殿,等攻打天廷后,共主在登天廷,我们必将率四方来朝贺我们四界的共主您。”段魃听着伏王的甜言密语,十分管用,笑着说,“还是爱卿理解我心思,好。那就暂委屈你了,日后我一统四界,再重重有赏于你!”

“为我们的共主效力是应该的,不需要赏,不需要赏,为您服务是我莫大的荣兴。”听着这话,段魃心里十分感动,弯下腰,扶起伏王,“伏王弟,快快请起。”伏王站起身,立即对身边的御林军统领风伯阳师说,“快去通知御膳房,置办美酒佳肴,庆贺四界共主的光临。”

“星宇始皇,请!”伏王用手做请的动作,紧跟其后,往伏王的金銮殿走去。

……

“报,天尊,四国联军大败,主帅北方天帝瑞顼润谷已战死,尸骨未存,而且四国,不,包括伏国,现在已暂臣服于星宇始皇。”天届执勤官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忙慌慌张张地改口道,“不,就是那个大逆不道的变异怪物段魃!”

“一群废物,剿灭姒天元这个妖女不成,反倒又弄出一个无敌怪物来。”宇万俟雷廷大怒,“立即派出十万天兵,剿灭变异怪物”。

……

八百三十五:借手杀妖王姒天元

御林军统领风伯阳师来到伏王的偏殿,见只有伏王一人,走过来小声地问,“大王,难道我们就这样真的共奉着这位段魃怪物?”伏王放下手中的书,说“你不觉得挺好的吗?现在天下太平,就算天届来犯,我们头上还有这个巨人顶着呢!”

说到这,伏王露出了阴险的笑意。其实他伏王心里想得是,借力打力,对四国不听我的人,借助这个怪物之手,逐一清除,兵不血刃,而且日后说起来也是那位星宇始皇的残酷无情!

……

拓跋贲、胡哥、蒋立康、姒天元、缪圣、军师寇剽等众人坐在一起,商量着可能段魃或伏国军队的来袭。这时有一名派出的探子来报,“元帅,现在五国皆臣服于段魃那个怪物。”

“没想到,段魃这么厉害!这么快就统一了整个人间。”拓跋贲忧心忡忡地地接着说,“那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还是其他?”“按常理来说,他是不会攻打我们的,我们在各大实力之中,只是一个无名的小草头帮。他应攻打冥界,或妖界或天界。”寇剽说着自己的见解。

众人点头称是。这时,姒天元与大家唱着反调,“我们可以这么想,但不得不防着段魃的偷袭,毕竟我们与他们有过结。否则真的像军师所言,我们在这众多山寨之中,只是一股很不起眼的小山寨罢了。”

听着姒天元讲完,缪圣点着头说,“我们确实要担心他来寻仇。”其实,姒天元心里还有另一个小九九,不敢言出口,那就是怕那个变异物的段魃对自己真的生情,会经常来骚扰自己。

“既然危险存在,那我们就要赶紧布阵。”姒天元向大家建议着。“可这个变异怪物,我们是防不往他的,否则五国就不会这么快就被他攻陷了。”胡哥直言直语地说着。

“我自有办法。”“师妹你有什么好办法?”蒋立康惊得登大双眼着问着姒天元。“什么!?你会摆凶禽伏魔阵,厉害了,那我们就有办法对付那个变异怪物段魃的袭击。”听着师妹这么一说,蒋立康一惊一乍地说着。

别人都望着他俩莫名其妙的对话。蒋立康接着讲,“那你就把那个天龙魔罩也用上,我看这样,就十拿九稳让他魂飞魄散了!”姒天元想起与蒋师兄在那天龙魔罩里发生的那事情,一幕幕又闪现在眼前,脸上有一点微微泛红,众人并没发现这细的变化。

姒天元没心思再听蒋立康的话,“我要醒大家,如果段魃那个变异怪物来袭,由我专门对付即可。大家不要做无畏的牺牲,我有办法对付他的。”缪圣不无担心地问姒天元,“你行吗?”

姒天元信心满满地笑着冲缪圣点着头,又向大家说“请相信我”。其实姒天元并没有实足的把握,但她不想让大家为了自己,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

段魃近期闲来无事,忽然间想起了那小美人姒天元,对,我今天得抽空去会一会她。怪想念的她的,不知她此刻过得怎样?

“星宇始皇,趁现在天下太平,我们应先攻打乌龙山寨,杀掉姒天元;否则妖王姒天元迟早会与你争霸天下!”这时,伏王打断了段魃甜美的思绪,谏言着。

八百三十六:精心欲谋除始皇

段魃这才清醒过来,“你说什?刚才我没听清。”“胡说!”气的段魃勃然大怒,手一挥,伏王被掀到半空,重重摔下,满嘴是血。“她姒天元是我未来的皇后,我怎么可能去杀她!”听着这话,伏王自认倒霉,没想到,姒天元这个妖精竟这么快就攀上了这棵大树。

被摔得浑身疼痛的伏王,试了几下,这才从地上艰难地爬起,用衣袖擦掉嘴角上的血,虽然惨兮兮,但嘴上还强装着笑脸说,“星宇始皇教训得对,教训得对。”“好啦,我也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日后此事不要再多言了。”

伏王自然不死心,只是委婉笑嘻嘻地说,“臣只不过刚才把那天届宇万俟惧怕姒天元的实情说了一下。姒天元既然是星宇始皇挚爱,那就另当别论了。”“宇万俟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伏王吓得头冒汗,低三下四地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以后谁对我的小美人不尊,那就是对我的不尊,其后果,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其严重的后果了吧。”“臣明白。”“臣尊旨”众文武百官附和着。“真扫兴,我独自去外面转一转。”

段魃“嗖”地一下,就离开了龙椅,消失在金銮宝殿内,他这就去找自己的小美人去了。朝堂众人散去。

……

“大王,你何必这样为他卖命吃力不讨好呢!”御林军统领风伯阳师委委诺诺地走到伏王面前,接着讲,“要不我们搬离此处,远离这魔头,省得日日夜夜,就像伴着个大老虎,随时会吃掉我们。”

“不,不不——”伏王大笑道,伴虎才能显示我的身价所在,挟天子令诸候,四国之内,他们谁不听我的,我都会一一把他们清除。借力打力,多好。省得我四处征战,那也是九死一生。这也叫着高风险高回报!

“你懂吗?”伏王用一双鄙视的眼神望着风伯阳师,问着话。风伯阳师摇摇头,忽然又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说,“臣终于明白了。”

“再说姒天元是天届死敌,段魃这个怪物兔子尾巴长不了的,我想天届应正在运筹拔掉目前他们眼中最大的威胁。过去是我们,我的时刻提防着天届,现在好了。我就座在其后,等着看他们之间打斗的好戏吧。”

“大王妙计啊,真高明。”“帮我把黑衣死士头领传来,我有话要吩咐他。

“诺,臣顺便帮您传来御医。”

……

“他来了,要不你我都撤。就用凶禽伏魔阵,何必以身涉险呢!”缪圣不放心地提着姒天元。姒天元假装信心实足地说,“缪大哥,你就放一百二十四个心吧,我没事的。我上一次与蒋师兄能从天龙魔罩全身而退,这一次就更能了!”

“师妹,你何必固执呢!凶禽伏魔阵也是很厉害的呀。还有,说不定他也会像我们一样误入天龙魔罩里面呢!何必画蛇添足作茧自缚呢?”姒天元转脸微笑地看着蒋立康说,“有时,你别小看画蛇添足,它也是一条小龙啊,龙比蛇的威力要巨大得多了。”听着这话,把蒋立康气乐了,蒋立康摇着头就,师妹,这可不是在耍嘴皮子的时候。

“你二位赶紧走吧,有我一人就足以灭他段魃的。我不想因我一次无意中的过失,导致让他再伤到我们自己的人。”姒天元非常倔强地赶着他二位离开。“那天元,你要小心啊。”“师妹,你要多保重,我们在外面等着你。”

缪圣与蒋立康依依不舍,很不放心地往后退着。“好啦,快走,那个魔头已快到了。”姒天元没功夫理他二位,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挡住段魃这怪物的来路,“你真死不悔改,我跟你说过,我对你就是恶心,一点意思都没有。”

姒天元还想说什么,可被段魃把话打断了,“可我想你啊,我的小美人。”“本来看在过去你救过我一命,饶你不死,可你偏偏执迷不误,那我只能杀了你,以绝后患。”

“哦,你能打得过我星宇始皇。”段魃,哈哈大笑,用手指扣着耳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呵呵地看着姒天元。

七条苍天巨龙已袭向段魃,段魃不屑一顾地说,“老套路,能不能来一点新花样。”姒天元飞身腾空,往七条剑龙不断注入内力,大喝着,“受死吧”,七条巨形剑龙喷着银色剑芒,无情砍向段魃。欲知胜败,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三十七:天云盖剑砸向姒天元

只见段魃两膀一挥,把七条苍天巨龙搂在一起,两膀一使劲,就犹如七条小银龙,蔫了,断裂呈无数银色碎片,最后化为乌有。这反噬之力,震得姒天元往后飞出多远,重重摔在地下。

段魃心疼地飞身奔向姒天元,可姒天元没等着段魃赶到,急速起身,飞向凶禽伏魔阵。“小美人,你别跑啊!伤到哪里了”段魃一路追着,一路关心着姒天元的伤势。

段魃追得快,姒天元跑得快。其实姒天元为什么不直接引着段魃直奔凶禽伏魔阵呢?她是怕这个怪物不肯轻易地上当。所以只有交手之后,自己落慌而逃,对方才可以信以为真。

其实姒天元这确实是多此一举,人们常说恋爱中的男女,头脑都是白痴,往往都失去了理智。这就是对段魃这一单想思的最好概述。他此刻只想到关心前面的姒天元,但他却没想,别人不喜欢自己,心生厌恶,或许在前方那个洞内就给自己设下陷阱,正等着自己什么的。

你看他段魃此时什么也没想,就大大趔趔地跟着后面,进入了凶禽伏魔阵。“嘿,这个女人真怪,她怎就钻进了那个铁笼子内,坐着不走了。这不掩耳盗铃吗?其骗谁啊?难道是说,她躲进这里,看不到外面,就误认为此处是安全的?”

既然她在这笼子里,我看她还怎么逃?想到这,段魃不禁“嘿嘿”一笑,往里一钻,“小美人,想好了,在此等我吗?”话还没讲完,只见姒天元脸露杀机,“我送你去黄泉,正在此处候着你呢!”

“哼哼”姒天元从鼻孔处露出凶狠的杀意,右手猛一摁机关,铁笼瞬间旋转,变成无穷空间的黑洞。段魃感觉双脚下方空无一物,身子在不断往下旋转,难道这就是伏王所说的姒天元是天届天敌的原因,今天莫非我的命真的要丧生于此?也罢,我是因她而生,也因她而亡,没什么好后悔的。

人一旦报着必死之心,也就没了什么好怕的。段魃静静地等着死亡的来临。“阿——”段魃忽然听到姒天元尖锐的细嗓子声音,怕听有误,再仔细辨认,确实是她姒天元在惊恐万分地惨叫,这才发出得意地笑声,“哇哈哈,没想到,害人反倒把自己也搭进这死亡世界啊!”

听着段魃的嘲笑声,姒天元赶紧闭上嘴,心想,没想到他与我在一处。姒天元为何要惊恐万分?这主要是因为这一次天龙魔罩里的环境,竟与上次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过去多少还有一点信心,现在姒天元更像气球泄了气一般,深感死亡来袭!不知何时,姒天元与段魃都先后来到这莫生荒无的大地。姒天元抢先一步,挥剑向段魃砍去,大怒道,“世界美女有千万,为何你不知趣地非来找死。”

段魃躲过姒天元凶狠一击,大声惊呼着,“现在你先冷静一下,你看那翻滚的云海向你我袭来,来者不善啊!”姒天元朝段魃所指的云海看去。云海缓缓不断上升,突然快速朝段魃与姒天元头顶盖来。云顶下方突然长出无数把利剑。

“快跑!”段魃见势不妙,一边大喊着姒天元,一边往旁边闪去。但姒天元被这惊竦的骤变滞凝了一下,未跑到边缘,巨大带着天云盖剑向姒天元头顶砸下来。

八百三十八: 天剑刺毁变异怪物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姒天元内心感到彻底完蛋了,这真印证了那句古话,“害人害己,但自己也是被逼得呀。为何报应这么快呢?!”没想到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天云盖剑往后挪动,停止往下快速落。

姒天元抓住这有利时机,疾速飞了出来。心里正在“扑、扑”乱跳,暗庆好险阿!“啊!——啊——”段魃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姒天元心头顿音自庆幸,太好了,活该。

姒天元为什么这么高兴,从目前来看,段魃也不算十恶不赦的暴君,姒天元她为什么非要除去这个变异的怪物?难道是姒天元的野心在膨胀,意识到段魃日后必将是自己称霸四界的头号对手?

自然不是。那是什么呢?是姒天元的私事,“谁叫你没事干,就来骚扰本姑娘,终于把你这个讨厌的怪物除去。”

当姒天元放眼望去,只见段魃为了救自己,竟用巨大的双手托住继续下落的天云盖剑,自己才得以死里逃生。可他段魃却因此遭受天云盖里横生过来得两把天剑,刺进胸膛搅动。这才发出痛苦凄厉的嚎叫。

血液和肉沫从巨大的窟窿里往外冒,段魃这时咬紧牙关,“啊——去死吧”,使出浑身的力气,硬生生地把巨大银色天云盖崩碎,四散而去。

姒天元面对这位傻大个子的段魃这样的痴情,深感自愧不如,我有不嫁的权力,但我没有权力不让别人喜欢自己,更没有权力,因自己不喜欢对方,而去要谋杀对方。想到这,姒天元感到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太龌龊了。

姒天元良心在此遭受到谴责,非常愧疚地走到深受重伤的段魃面前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明知我不喜欢你,是要借助这天龙魔罩杀了你。你难道不知道?”段魃痛苦的脸上微微流露出一丝笑意,无力地说着,“知道!”

“知道,那你干吗还要这样救我呢!”姒天元睁大眼睛十分惊愕地看着对方。“因你而生,也因你而亡,我乐意我开心啊!否则我做这星宇始皇多无聊!”姒天元怒气冲天地说,“你这个怪物,别跟我刷嘴皮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可警告你。”

“你的个性我喜欢,没办法啰!”段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伤的怎么样?”姒天元嘴上虽然拒绝段魃的求受,但心里还是关心着对方的伤势,毕竟他的伤是替自己所受,忙语气温婉一点问,“要不让我替你看一看?”

“没事,你别担心!我有不死之生。这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这是又一次的新生,而且每一次的新生,力量将会比上一次更加强大!”“那就好!”姒天元冰冷地说着话,站起身来。

“哎哟——哎哟——”姒天元听着段魃气喘吁吁,痛苦不堪地在地上呻吟起来,“难道他那不死之身,承受不了这里天剑的穿刺,身体欲毁?”想到这,姒天元不放心,只得再次走到段魃面前。

八百三十九:伤心过度 激起复仇

“哪里痛啊?”姒天元温柔心痛,不无担心地问着段魃。“这里,这里。这里呢?”见段鬼艰难地用手指指心脏处,姒天元满脸的疑惑问,“天剑没伤到你心脏啊?怎么会在这里痛呢?”

姒天元又在肯定着自己先前的推测,“难道是说你的不死之身,难以克制天剑的刺杀?”“我是心痛啊!与天剑无关。”“啊——?”姒天元脸一红,生气地说,“我没时间与你在这里无聊闲扯?”

“闲扯无聊,我看不是吧。我在你心中还是有一点地位的。否则你干吗这么关心我的安危?我死了,不是让你更省心吗?”姒天元非常生气地说,“我可警告你,这是一码归一码,别混为一谈。”

“生气了,小美人就更可爱了。”段魃哈哈大笑,用手指着对方,笑着说。“我可没空跟你嬉皮笑脸的,有空赶紧办正事,寻找出口。”“你又在糊弄我了,小美人。”

姒天元满不爽地鄙视着对方,“切,谁有空跟你在这里闲逛。”“这机关明明是你启动的,自然就有机会出去了。无非你在检验我对你是否忠诚,是否喜爱的那类型。”

“尽糊说,不是你救我,我就完蛋了。”姒天元非常生气,也非常认真地说着。这一语点醒梦中人,惊的段魃大呼,“天下哪有你这么傻瓜的,恨我就连自己的命也给搭上啊!”

“我怎么傻了?我怎么知道这么一个破天龙魔罩内部竟然发生了变化,我上一次与蒋立康成功闯出。所以我才敢独自诱你上当啊!”姒天元讲到这里,很很地酸着段魃,“明明是某人大傻,明知不可为,非要强求,结果可好,连人都要丧生于此啰!”

“谁说他傻了,这样他才有机会与那个心爱的姑娘独处啊,多好,又能交流感情,又不受外界的干扰!”“刺啦”一声,姒天元快速抽出剑来,“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狗头割下来当球踢!”

“没事啊!只要你喜欢,你就把我头拿去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过一会儿就再长一个。”段魃讲到这里,拨开姒天元的剑,乐呵呵地笑着说“但在我掉头时,如要是再遇上那个天云盖,夹着天剑来袭,可就没人再像我这样救你了。”

“你——”气得姒天元脸窘得绯红,跺着脚,无奈地把剑插入剑鞘,“如你不想我俩都死在这天龙魔罩内,赶紧给我找出口,还在废什么话啊!”“这才说得有一点像人话,行,我俩这就去找出口。”

话还没说完,只见天云盖剑像闪电一般以泰山压顶,朝他二人袭来,仍躺在地上的段魃看到危机袭来,把生存的权利留给了姒天元,猛地一脚把姒天元踹飞。被喘在空中飞起的姒天元,气得咬紧牙关,破口大骂道,“好你这个虚情假意的怪物,竟然暗中偷袭本姑娘,看我怎么收拾您——!”

“砰”地一声巨响,击得尘士飞扬,再次吹飞姒天元。姒天元睁开眼晴,被眼前的事实给震住了,随之姒天元愤怒欲暴的心里,怒火熄灭了——那不是刚才自己与段魃所在的地方吗,怎么段魃被这遭人恨的天顶云盖砸下。

原来刚才是他在临死之前,为了救我,才给我一脚。想到这,姒天元不禁哭喊着说,“天哪,你这个怪物好自私啊!你怎么就这么没说一声就走了呢!都是我害了你啊!我不该因你喜欢我,而杀了你,你毕竟没干太出格的事来。”

受伤过度的姒天元歇斯底里,语无论次地说,“不,我一定要替你把仇,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八百四十:死亡演绎悲壮情歌

姒天元快速抽出剑,天空瞬间幻化出七条苍天巨龙,剑龙朝天云盖剑狂喷银剑光芒。此时,姒天元怒目以视天元盖剑,秀发随风飘凌,衣裙狂舞,施出毕生修为,欲灭天云盖剑。

这时天云盖剑连遭七条剑龙砍杀,似乎微微震颤了一下,便快速胜出,打得七条剑龙银光阐暗淡。姒天元顿感力不从心,对方的实力太大,它的反攻,令姒天元感觉五腑六欲要被整碎。

天云盖剑缓缓升起,不断逼着姒天元,姒天元紧咬牙关,奋力抵抗这无比巨大的力量,姒天元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只想临死前,再看因自己害了别人的鬼魃。

只见段魃,只剩一层破碎的皮囊、碎骨与血水搅和在一起,惨不忍睹,姒天元流下了伤心后悔的流水,“对不起,我为我的过失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只能在黄泉路上向你道歉了。”

天云盖剑巨大的块头正快速向姒天元飞去,无数把锋利的剑,迎面把随风而来的枯叶,迎刃不断无声碎裂。姒天元万般没到想自己,竟这样不光彩的结束了一生,真是死有不甘。但让人去黄泉路上,何时又任人有机会进行选择?

姒天元感觉到自己已油尽灯枯,口吐鲜血,溅上了天云盖。手中的剑已掉下,人已失去了知觉,快速坠落地上,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天云盖剑无了阻力,高速旋转飞向姒天元,朝姒天元整个人猛地砸去。

突然段魃所在血肉模糊地,长出一个巨大的山头来,土崩裂不断往下掉落,这时段魃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站立在这虚幻世界的苍穹之中,扭扭头,伸伸胳膊,只听段魃浑身骨骼咯吱咯吱地向。

这时他得意地冲着天云盖项剑嘲讽着说,“没想到你也只不过如此吗?”突然看见自己的小美人正惨遭天云盖顶剑追杀,逼入死角,他是大惊失色,我的小美人可没有像我这样不死之身啊。

这样下去,必然如同我一样的遭遇,可她就不能起死复生了。那我以后岂不要孤苦伶仃地过完这一世,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刷”!段魃朝天云盖剑飞了过去,声嘶力竭地骂着天云盖剑,“你伤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要让你形神俱灭,你这个该天煞的无情物!”。

姒天元能否逃过这场生死结,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四十一:美色佳人 乐不思归

段魃拔出上古苍魂无影剑,迈着巨步,踏着地都在颤抖,三步并两步,冲向天云盖剑。天云盖剑似乎已感到巨大的破坏力正朝自己奔来,停止砸向姒天元,正面变后背,剑锋突然收缩掉头转向段魃,飞速迎面盖去。

段魃往后一倒,天云盖剑被苍魂无影剑拦腰劐开。瞬间又生出两个完整的天元盖剑,朝段魃袭来,段魃先是一愣,紧接着暗叹,没想到这个天云盖剑竟与自己一样,有不死之身。更邪门的是越打它会变得越多。

段魃不敢再与天云盖剑力拼,他不是怕这天云盖剑,而是自己怕多了,这个东西对付仍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姒天元怎么办?还是带着姒天元逃为上策!有了这个注意,段魃一个侧让,飞速搂起仍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姒天元,飞快地朝前,一直不停地狂奔。

段魃两耳只听见呜呜的风声,迎面轻溥的白云,瞬间穿身而过。不知何时,何地?段魃身后再也不见天云盖剑那邪恶的东西追击,这才从巨大的怀中,放下姒天元,用巨手摸了摸脉膊,心脉跳动微软,有不断驱缓。这可吓坏了段魃,必需阻止,否则姒天元就要命丧于此。

段魃用巨手轻轻摁着姒天元软软的胸脯,一想到那是姒天元的**,段魃的脸热辣辣地,心跳加速,“哎呀,快冷静冷静,我这在救人,如果思想开小差,一不小心,还会把姒天元摁成肉饼,那就坏了菜。”

段魃心里在提醒着自己,轻轻柔柔地摁着,姒天元泛白的脸上出现了血色红晕,看来是奏效了。段魃继续着。“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打得段魃耳朵嗡嗡叫,两眼直冒金光。

“你这个淫贼,真会趁人之危!快给我滚开!”姒天元见段魃趁自己昏迷状态,竟赶出这等男女龌龊之事,怒火冲天,狠狠地教训了段魃。“我可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刚才救过我,就可以胡来是不是事?!”

“你这个女人疯了吗?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咬人啊!”段魃委屈怒斥着姒天元。“我亲眼所见,你——,你——”姒天元怪难为情,语气低降了八度说,“你在乱摸我的胸”。

“你是误会了,我是喜欢你,可我何时对你动过粗?”“以前是没有,那你这一次是在干吗?”姒天元此时的脸红似三月桃花。“我是在救你。”段魃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姒天元感到内疚,语气低软下来说,“段大哥,对不起,我真不知是这样!”

姒天元为了赶紧摆脱这尴尬的窘境,忙岔开话题问,“那段大哥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个地方一片桃花灼灼,春色盎然。”

“当时情况危急,我只想一心摆脱那个该死的天云盖剑的追杀,我只顾亡命地奔跑,也不知究竟跑了多少路,此处为何方。”“原来如此。”姒天元听着段魃所说,心思沉沉地想着事情。

“哎呀,你就别想了,我感觉在这里挺好的,身边有美女,在这如仙境一般的景色,多好的一幅醉人园啊。我俩在这里逍遥自在,厮守终老,我不回了。”

八百四十二:自废修为陷死路

“又来了是吧!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看你是什么德性!你根本不是我所要的那类型。”姒天元气乎乎地骂着段魃!

“有意思,你生气我喜欢,我就喜欢生气的样子,咱得了。”段魃非常自兴,若无其事的样子,边走边摘了一枝桃花放在鼻尖上臭闻着。突然几枝桃花如利剑一般飞刺不在意的段魃身上,疼得段魃呲牙裂嘴,满头是汗。

“这叫报应,跟你说。”姒天元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段魃痛苦的样子。“看你这个女人还有一点良心吗?首先你要知道我救过你几次,你的恩人受伤,没有一点怜悯之心。难道是说你的心是石头长的?”

段魃又提醒着姒天元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就算我受伤得不治之症,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我估计,我们很快就要陷入大战之中,到那时,我看你还有谁救你?”

“你啊!”姒天元不假思索地说着。“凭什么我要救你,对你这种恶毒的女儿,太会忘恩负义了。我这一次一定要看一看,你这个猴子登台玩把戏啰!”

“谁是猴子,你这个怪物!”听着段魃难听的言辞,姒天元非常生气地拿着剑指着他责问,“我明明是被你这个怪物坑进这个天龙魔罩内的。”段魃被姒天元这种蛮不讲理的说词,气得乐了。

“你什么逻辑,唉,是你用计把我引诱到这个鬼笼子里的。”段魃睁大眼睛望着姒天元说着。“你睁这么大的眼睛看着我,干什么啊?想吃人啊?!我可不怕你。到底不知是谁无耻,明知我不喜欢,他非要痴心妄想,没办法,想打法他那个臭跟屁虫,我只得用天龙魔罩。结果连我自己也被那个臭跟屁虫害进来了。你说我亏不亏,我是那根筋惹了那个臭屁虫了。”

“哎,哎,谁是臭屁虫了,我乃是仪表堂堂的星宇始皇帝,天下众苍生景仰!”看着段魃甜不知耻的夸着他自己的容貌,姒天元笑得前仰后翻,“就你这副德性,还也仪表堂堂?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把黑的说成白的了。”

这话深深刺痛了段魃的心,没做一声,气鼓鼓地往小河边走去。“喂,丑八怪,你别走啊,真的生气啦,我们赶紧去办正事,去找那个出口,别在这里磨烊工了。”姒天元有一些紧张地跟着段魃,一路追去。

段魃往小河边的水里一照,一看自己的模样,心想:太怕人了。也算那个姒天元见过世面,胆子大,否则要是一般小姑娘看我这模样,估计十有八九就被吓破了胆而死,哪里还有男女之乐!

“一个大老爷门,这样没事的,你有惊世武功,自有喜欢你的女人。”姒天元担心这变异怪物生气,怪我毁了他曾经的容貌而迁怒自己,那就麻烦了。这一次,我还真得要仰长他的实力,才能闯出这个天龙魔罩。想到这,姒天元忙好言安慰着段魃。

姒天元又不断地开导着段魃的心里疙瘩,“虽然我不喜欢你这种丑八怪,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你的女孩子,你再丑,也算天下第一美男!”这话一下提醒了段魃,段魃猛地一变身,“唰”地一下,恢复了过去段魃的原身,回到从前南方天帝国第一美男。

“唉,你怎么恢复原形了!”姒天元看着眼前美男子的段魃,大惊失色,十分沮丧地问段魃。“我不英俊萧洒吗?”“漂亮能当饭吃吗?”气的姒天元在河边不停地来回走动,焦躁不安,反复念叨着,“你这个糊涂蛋,漂亮能当饭吃?”

“我看你这自废修为,我俩全要完蛋了,要命葬这该死的天龙魔罩内。”姒天元一边继续念叨着,一边在悔清了肠子,由于自己的出言不慎,结果闯出这么一个大窝事来。

姒天元用眼睛扫了一下段魃,段鬼一脸的无所为,还在河边自我欣赏着笑了起来。这不禁引起姒天元巨大反感,心里的怒火腾得一下,猛地燃烧起来,竟破口大骂,“你这个笨蛋的家伙,还好意思笑。我都告诉你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是靠实力打天下,女人是靠容貌征服天下。”

“你到好,自废其功,你知道天龙魔罩有多凶险吗?这世外桃源只是幻景,他是有无数斩杀妖魔阵法与道行高深的神兽镇守。你就等着死吧!”

八百四十三:一步之错 连害两命

姒天元没想到他段魃竟不仅没有一丝悔改,还自恋其貌,在清澈见底子的小河边,梳妆欣赏着自我。怒火更是“噌、噌”地一往上直冒,竟直往河边的段魃处走近了几步,“你这个相貌就算天下第一美男又如何?逃不出天龙魔罩,你得命随时会丢的。”

面对段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彻底惹恼了姒天元,“我的郑重提醒你,你要再这么干着这无聊的事情,我就不管你了。现在你又重新回到过去的修为,连我得打不过。”

突然清澈见底的小河,变成浊混不堪的通天长堑,涌出无数条头的怪物,圆滚滚,浑身亮银甲,猛朝姒天元与段魃袭来。段魃轻身一挥,只见把浑身长着亮银甲的怪兽打得暴体而亡,肉体伴随着碎鳞甲四散而飞。

姒天元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七条银龙被这浑身亮银甲,圆滚滚的怪兽,不断吞噬,小脸被挣得绯红,艰难地抵抗着,随时要被对方吞噬的危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段魃一声吼,体块又恢复了原形。

巨脚一踹,无数个圆滚滚的亮银甲怪兽被段魃踢飞,有的相互撞在一起而,“砰、砰、砰”一连串地暴裂声。但这一群不怕死活的亮银甲怪兽好像察觉了段鬼此刻的意图,飞蛾扑火一般涌来。

段魃又急,又气,暴吼着,“死去吧”。几个刚飞到段魃身边的圆滚滚的亮银甲,被段魃一拳打得穿体而亡。但数量太多,有的还趁机咬住了段魃的右膀,段魃青筋暴突,左一拳,直接把咬住右膀圆滚滚的亮银甲打得脱右膀而出。

没等这怪物打飞远,又是一拳,直接打暴,脱落身体,右拳击重又一个来袭得圆滚滚的亮银甲,“嗯”地一声掉在地上,化为乌有。姒天元此刻更陷入危险境地,几只圆滚滚的亮银甲见姒天元较弱,一群围攻姒天元,姒天元左躲右闪,不时还有被这种圆滚滚的亮银甲怪兽咬住姒天元的裙裳,其香背留下血痕。

惊恐惨叫脱险,听着姒天元气喘吁吁,忙乱,段鬼心里十分焦急,去死吧,不断地挥舞着巨拳和手中的苍魂无影剑,打得对方乱飞,挨着死,碰着亡。但对方根本就不怕死,不断向段鬼飞来,阻止鬼魃前进。这些可怜的亮银甲被段魃惊天威力和苍魂无影剑杀得接接溃败,形体而散。

不知何时,姒天元剑再次被对方咬住,身子不断往圆滚滚的亮银甲怪兽嘴边吸去。另几个也助其侧攻姒天元,姒天元为了保护身体不受侵犯,使出妖族绝世神功,吸功大法。

空间被扭曲,但对这圆滚滚的亮银甲怪兽根本不起作用,亮银甲直朝姒天元面部等其他部位张开血盆大口,满嘴獠牙,嘴里喷着恶臭难闻之味。这怪味呛得姒天元直皱眉头。

一头亮银甲怪兽正张血盆大口朝姒天元右膀咬来。当死亡来袭,令姒天元花容失色,心想,完了。这样真的完了,没想到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怎么么救他段魃呢?

一步之错,连害两命!

八百四十四:阴婚美梦

只见段魃一声吼,一巨拳,直接打暴亮银甲怪物。面对另一头亮银甲怪物咬向姒天元,想阻止但感觉已迟!段魃在危险面前,毫不犹豫,伸出自己如魔盘般的巨胳膊,塞进了亮银甲怪物的嘴里。

亮银甲怪物上下颚合拢,血溅姒天元肩膀与一脸,紧接着就听见骨骼的挤碎声,痛得段魃额头渗出冷汗,双眼布满血丝,大吼一声,“受死去吧”,“呜”地一声,挥尽全身的力气,直接把这亮银甲怪物冲飞,身体暴裂,四散飞离,连着段魃那条血淋淋的胳膊飞出。

姒天无还没回过神来,只见段魃用左胳膊一揽姒天元杨柳细腰,往巨大的胸前一搂,右边的流血染红了姒天元的裙纱。姒天元被这接连不断的骤变搞懂住了,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只见眼前几只亮银甲不甘失败,仍出面拦截段魃他俩的逃离,但被肌肉鼓鼓,青筋暴突的巨人段魃击碎,一路击杀,终于来得先前的世外桃园。段魃这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姒天元,深情地望着姒天说,“天元没受伤吧!”

听着这亲切的喊声,姒天元脸一红,眼睛赶紧挪开与段魃这怪物两眼的对视,心跳得厉害,“我,我,我没事!”姒天元转过身来,非常关切地问,“那你怎么样?”段魃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为什么这样冒死相救于我呢?我可对你并不好!既害你,还骂你!还把你的形体弄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谁说的,你对我挺好的呀!重新赐给我这巨大的身体,还赐给我无穷的力量。”段魃非常兴奋地说着。

听到这里,姒天元都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他只是在给我贴金呢?那一次次,无不是我想结果了他的性命,只是有意栽花花不成,无意插柳柳成阴罢了。那都是命运作弄人罢了。

姒天元也只得强笑不语。说到这里段魃又在想着什么,“小美人,你对我先前说的是什么?”“什么?”姒天元不知这个段魃究竟想问什么,只得再次问着对方。

“想起来了,就是你说的男人凭实力征服世界,我这未来的世界都是你给的,我自然让你能征服我而得这天下。”“你这个丑怪物,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可告诉你,你救我归救我,我日后自当报答你,可不并是说我要以身相许。懂了吗?若你不收敛,日后到了天龙魔罩外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掉你满嘴复牙!”

“丑吗?”段魃又“唰”地一下变回原身,“我可是当今天下第一美男。现在郎才女貌,多般配啊!”“你信不信,我杀了!”“好啊,那你就与我一同葬在这天龙魔罩内,做一对阴婚夫妻也挺好的!”段魃兴高采烈地拍着手说着。

面对眼前这个无赖,姒天元气得一点办法都没了,一跺脚,生气地说,“那你就在里做你的阴婚美梦吧,我走了。再见!”“别走啊,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不觉得我们都累了吗?”

见姒天元仍往前走,段魃又提醒着对方,“前方一定有比这个更凶险的怪物等着我们哪,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八百四十五:无意闯进性命禁地

见姒天元理都不理一下,段魃无奈只得从这亭台楼阁中走出来,一路追去。“你别像一个跟屁虫一般,一路跟着我,我见你就烦你知道嘛!”

“我没跟你啊!”段魃装糊涂说着,“我只不过是路过。当然我怕你一个人在这虚幻世界里行走不放心,我们结伴而行,也好彼此有一个相互照应!”“跟我后面走也没事!”姒天元非常认真地说,“但我的跟你约法三章。”

“一你不得再跟我唠叨你喜欢我什么的;二你要听我指挥,不要害闯。三以后到外面,不要跟别人乱说,因你喜欢我,我设计害你,才让你钻进了这个天龙魔罩。然后你又救了我无数次,你懂了吗?”

“你这叫约法四章了。”段魃嘻嘻哈哈地笑着对姒天元说着。“你别跟我耍贫嘴!”就在他俩边斗嘴,边往前走时,只见桃花林瞬间幻化成无数条黑不溜秋的冰河世纪的上古黑煞摩天恶龙。

姒天元面对此情的突变,不以为然,它知道这些黑煞摩天恶龙不能飞,对自己没什么威胁!段魃看着这么多的黑煞摩天恶龙不断往自己周边爬来,头皮直炸,心想这如何是好啊?!

“哎呀,没想到这世上也有你惧怕的东西啊!”姒天元得意地调侃着段魃。“我不是怕它们,只是它们太多了。”段魃接着用比喻解释给姒天元听,“面对无边无际蚂蚁,所过之处,大象也要变成一堆白骨啊,何况这还是无比凶险的黑煞摩天恶龙。”

“没什么好怕的,它们飞不了,我帮你飞,它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姒天元轻描淡写地说着,便伸手来抓段魃,可段魃纹丝不动!姒天元睁大眼睛开看对方,“不会吧,你有多重啊,怎么我就不能带着你飞行呢?!”

“你赶紧走吧,我们曾经相识一场就够了,感谢你给我带来短暂人生的快乐!”“你说什么话呢!我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吗?”“我何时说你是那种人了,只是你在这里只会白白拾上一条性命!那又何苦呢?!”

这时,黑煞摩天恶龙已向他二人袭来,段魃毫不犹豫,一拳便打得黑煞摩天恶龙冲飞向后,打倒一片继续往这边赶的黑煞摩天恶龙。突然一只从背后袭向段魃,段魃一扭身一左勾拳,打穿黑煞摩天恶龙。

在段魃骼膊上旋转,“嗖”地一声,旋飞砸中一个腾空扑来的黑煞摩天恶龙。“这样不行,我们不知何时马月才能打出去。”姒天元说着。“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听着段魃的问话,姒天元点点头说,“你看我的。”

只见姒天元使出独创飞仙七霞剑,七龙绞缠式,已幻化成七条剑龙,飞扑砍杀扑向自己面前的黑煞摩天恶龙。“没想到啊,哦,不对,我应该早就想到你还有这么厉害功夫啊!省事,太省事了。”段魃拍着手赞着姒天元。

段魃小心地紧跟姒天元身后,绕开黑煞摩天恶龙残肢废头,往前走着。突然一个半死不活的黑煞摩天恶龙猛地从地上迎面扑向姒天元。太快,太近,姒天元又毫无防备,只要是被这黑煞摩天恶龙咬住,就算姒天元不死,那也是花容失色,一丑万年了。

段魃从背后一个健步冲向前,打得黑煞摩天恶龙满嘴白牙“哗啦啦地”掉落一地,“嗯哼”一声飞向远方,直挺挺地一动不动了。“谢谢!”姒天元非常感动地说着,看到段魃手上流着血,吃惊地说,“呀,你手出血了,要不给你包扎一下,我们继续赶路?”

“不必,我没那么脆弱!你看我的手不是又好了嘛!”看着段魃的手,又恢复了原态,姒天元笑着说,“没事就好。”段魃又提醒着姒天元,“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这些东西威力不大,不过还是要敌防着它们的偷袭!”“嗯!”姒天元点着头,这才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着。

不知何时,段魃看见眼前琼楼玉殿的宫廷,兴奋地说,“终于走出了那个该死的黑煞摩天恶龙的天地,真是阎王好说,对付这群小鬼,真是让我望而兴叹,无能为力,今天幸亏有你!”

姒天元看着这个地方似曾相熟,没有一丝的高兴,她猛然记起这是什么地方了,大惊失色地说,“快退,我们遇上天大的麻烦了,这是一个凶险的禁地,再不退,我们恐怕有性命之悠。”

八百四十六: 迷心智 杀相爱之人

“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吧?”段魃被这迷人的冰雪宫殿所诱惑,很想再仔细看一下。而且也产生了畏难情绪,“退回去,那我们又要与那黑煞摩天恶龙恶抖,实在没趣。”

“恶抖,至少我们性命无忧,但在这里性命危也!”“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上次就来过这里?”姒天元点点头。“那你来过,你与蒋立康不是全身而退了吗?难道说,我的功力还比蒋立康差!这次我来保护你!”

“就是因你功力比他强,所以我才有性命之忧!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姒天难堪隐讳地说着。“哎呀,你怎么越说把我说糊涂了。”“反正你跟我立即撤回原地就对!”姒天元没再听段鬼解释什么,调头就往回走。

可姒天元走了一会儿,发现一路静悄悄,往后一看,空无一人。原来那个家伙没跟着来。“真是一个贪玩的家伙,关健的时候,就掉链子。”看到这结果,吓得姒天元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接着暗骂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就不知死活呢!”

姒天元只得硬着头皮返回,远远地看见那个大傻正在仔细欣赏着迷人心智的冰雪宫殿,正欲陷入断魂崖,姒天元情急这下,一运功,在段魃前进的方向结了一个结界。心想,就算阻止不了他,也会让他发现我,停止前进。

可令姒天元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发生了,段魃竟毫无反应地打碎了自己结界,穿了过去。姒天元心想,完了,完了。原来他已被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了心智。再往前,那可就是万丈深渊的断魂崖,下面有不明物。

往事一幕幕,又触目惊心地浮现在姒天元眼前,仿佛就是刚刚。姒天元面对险情,脸色骤变,已顾不得什么,飞身一狠心,砍断毫无防惫的段魃双腿,段魃凄厉惨叫一声,“扑嗵”整个上身跌倒在地。

颤抖几下,很快又长出了双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在背后偷袭我,您想找死吗?我成全你!”“段哥哥,你醒一醒,我是姒天元!”可对方并没住手,一脚把姒天元踢飞,重重落入地上。

姒天元五脏六腑差一点都被这一脚踢裂,嘴角流血,正欲爬起,突然从地上冒出暗器,戳住姒天元右腿!“啊——”姒天元一声惨叫,“啊,嗯”,姒天元在痛苦地声吟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下场,那我就再来帮你加速去死吧。”段魃哈哈大笑,朝姒天元走来。姒天元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她欲用内力克下这该死的暗器,没想到,却紊丝不动。

欲从暗器上方抽出腿来,可暗器跟抬腿而升。这种酷刑,痛得姒天元浑身直抽筋。只得拄剑,翘着腿,尽量减少痛苦。此刻对自己最大的威胁不是暗器,也不是这个冰雪宫殿,而是段魃被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了心智,他正朝自己袭来。

我必需唤心他,否则自己与他再劫难逃,“段哥哥,段哥哥,我可是你喜欢的姒天元啊!”姒天元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面对姒天元不断地哭泣着,段魃犹豫了一下,这声音,与这名字好熟悉啊!

他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想着。姒天元看到段魃停止了前进,应想起了什么,心里十分高兴,紧张与危险总算要熬到头了。“段哥哥,段哥哥,我是你喜欢的姒天元啊,你是被这天魔界鬼媚之术,所控制心智,赶紧醒来。”

“不,我跟本就不认识你,你这个女骗子,我这就来送你去见阎王。”段魃扭了扭头,捏了捏拳头的,骨节发出“咯吱、咯吱”地响。

八百四十七:留下 殉葬

姒天元见自己眼前听话的段哥哥不存在了。但一想到,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死,段魃也不能死,否则人间刚太平,没了这个共主,伏王一定会借机兴风作浪,尤其刚失去君主的国家,政权不稳,又会四分五裂,大乱起来,苦的还是天下芬生。

一想到天下苍生,姒天元突然感觉头痛欲裂,身子有些痉挛,好想在另一个世界,有一个仙女在跟自己说着什么。姒天元不敢再往下想,怕控制不了自己,把眼前的事情弄糟,便强行忘去刚才那先前离奇的一幕幕。

面对自己与段魃的使命,姒天元非常暗暗焦急,但段魃已完全被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姒天元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一声长叹,只得暗暗使出无形震碎功,忍着剧痛,运功于掌,等到段魃走到身边。

姒天元见段魃走近自己的身旁,抢先一步,痛下杀手,使出全身的内力,击向段魃。无形,绵而无力,穿透段魃内部脏俯,肠、内、骨等,但姒天元这次并非要毁灭段魃,她只想近快让段魃从天魔界鬼媚之术之中走出来。

痛苦扭曲的段魃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谋杀自己心爱之人,欲收回拳,但为时已晚,避开直接打击姒天元,一拳击在姒天元伤受腿部的附近地上,地陷下深深的一个大坑,震得地底的暗器缩回地下。

巨大的气浪掀起姒天元飞起,姒天元咬呀牙关,紧紧控制自身的平衡,没有二次被重摔在地,血顺着穿透骨头边的伤口,滴落一地。只见段魃周身刷刷地飞出无数镖枪,已清醒的段魃,一掳镖抢,猛地向对方掷过去,竟把暗器出口给封死了。

“天元,你没事吧!”段魃非常愧疚与关心地问,姒天元虽然很痛,但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苦笑着问,“你没什么大碍吧!情况危急,我也是迫不得已。”段魃抓起姒天元的手,没让姒天元挣开,“我没事,我知道你当时并没有想杀我之意。你看我的心是不是与平常跳得一样快。”

姒天元脸一红,最后还是挣脱了段魃的巨手。“你,你知道就好,我当时就是希望你撤回,就是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难以控制,我会随时被你打死的。”“那我们现在赶紧撤回,离开这邪恶之地。”

“不,现在我们不撤回,赶紧从这找到我们回去的出口。”姒天元否定着说着。听着这天大好消息,段魃非高兴地说,“你早说,我们可能就不会经历这一劫。”“不要再说费话了,趁你我心智都比较清醒,你赶紧打破冰雪宫殿的墙。”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都得留下,在这里殉葬。”突然冰雪宫殿四处飘来这种异类冷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快闯出去!”段魃这才意识到危险袭来,按姒天元的提示,直接奔撞冰雪宫殿的墙,破冰而出,外面是一片漫天风沙,扑面袭卷而来。

段魃被迷住了双眼,朝冰雪宫殿里大喊着,“天元,快出来啊!”只见里面并无反应,也无回声,段魃心里琢磨着,难道是她受伤,行动不便?想到这,段魃再次闯入冰雪宫殿内,来到姒天元的身边。姒天元趁其不惫,用尽全身的修为注入无形震碎功,直朝段魃头颅击去。

“天元,天元,我,我是段魃啊——”段魃浑身在颤栗,痛苦不堪,深情地望着姒天元,没有一丝的恨意。但姒天元就像着了魔似的欲置段魃于死地。

八百四十八:难逃临死前的诅咒

段魃心里清楚,姒天元此刻就是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人心智,段魃艰难地挪动右手,欲擒姒天元,但被姒天元一剑砍掉右手。段魃趁姒天元砍掉自己右手之时,咬紧牙猛地用左手一抓,一用劲猛地把姒天元扔出冰雪宫殿外。

紧跟着两脚一跺地,身子“噌”地一下往宫殿外蹿去。墙已合拢,仍凭段魃怎么撞,也撞不开这堵墙。此刻段魃心里有一些紧张,这里很歪门。可能自己这一辈还真的要被关于此了。但一想到,姒天元在外安全,要踏上出口,心里又流露出一丝微笑。

这时,外边的姒天元看着墙封闭,一等两等也不见段魃出来,心里十分紧张,有一种不祥之感,他要是被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心智,很可能就不能活着出来。想到这,姒天元使出内力,竟无法击碎这冰雪宫殿的墙体。

“难道是说,我的内力受损?”姒天元自言自语着,给周身划了一个结界,运功调气。此刻,周边变成了潮浩的大海,海水正不断涌来,一头九头巴蛇正随着潮汐不断向姒天元袭来。姒天元正在闭目调理内伤,浑然不觉。据上古《山海经》记载,巴蛇幼年时就能吞下一头大象。人心不足蛇吞象,指的就是巴蛇。

……

段魃心想,既然你不让我活着出去,那也不会让你活着清闲。趁自己现在头脑清醒,既然那个有龙头椅,姒天元从那里寻获至宝,可能那个地方才是整个冰雪宫殿的核心所在。那我现在就把这个地方捣毁,抡起巨拳“呜”地一声就砸去。

一个非常的恐怖的声音,在整个宫殿四处响起,“你可恶的变异人,你想干吗?”连击数次无绵掌。此掌无形绵软,但对段魃没起作用。段魃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肉软压了几次。

“没想到,你这个变异怪物竟能抵抗我的无绵掌。不——”恐怖的怪物发出绝望的声音,“砰——”段魃把龙椅击碎。“我要让你这个变异怪物,跳崖被万狸丝咬啃而亡,痛不欲生,方解你毁我之恨!”

段魃感到对方正在用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自己的心智,段魃不想死,外面还有小美人需要自己的保护。想到这,既然已找到它致命的弱点,就死,也要拉它坐垫背的。

“哇、哇、哇”,段魃趁自己最后清醒的一刻,连出数拳,连飞踹数脚,整个龙椅宝坐与后背机关墙全被段魃催毁,整个冰雪宫殿都感应其抖动。“不,不,你这可恶的变异怪物。”恐惧绝望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段魃最后也没能逃脱天魔界鬼媚之术控制自己心智,便转身往那断崖一路狂奔而去。没想到,段魃最后还是难逃临死前的诅咒,“我要让你这个变异怪物,跳崖被万狸丝咬啃而亡,痛不欲生,方解你毁我之恨!”

那姒天元是否被那九头巴蛇所噬,请看下回分解!

八百四十九: 闭口腔 闷杀

段魃正飞身一跑狂奔起来,冰雪宫殿内的冰雪玉柱接连被神智不清的段魃撞断裂倒下,承受重力的失衡,引发冰雪宫殿顶部局部塌陷,拉动其他冰雪玉柱的垮塌。

很快,整个巍峨瑰丽的冰雪宫殿轰然崩裂倒塌,正把飞奔欲跳涯的段魃砸倒掩埋。等段魃醒来,整个冰雪宫殿已荡然无存。一看,不远处的姒天元正在打座疗伤。而她面前的海潮不断往前涌来。

一头巨大无比的九头巴蛇正盘居浪头,随着海潮正不断地朝姒天元逼近。危机当头,段魃顾不得身子疼痛,一骨碌爬起来。这头九头巴蛇猛地吸住整个结界,把打坐的姒天元往嘴边吸去。

此情此景,段魃心急火燎,既不能开口叫姒天元,他怕这样会令姒天元走火入魔,伤极脏俯,在这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天龙魔罩内,那是下下策。情急这下,段魃一个飞身跃上九头巴蛇口处,欲顶住这九头巴蛇的上下颌的合拢。

相互在较量着内力。这时姒天元已调理完内力,睁开双眼一看,看到段魃,非常惊喜,“你出来啦!谢天,谢地!”脸红脖子粗的段魃高声大喊着,“快跳出这蛇口!我,我快撑不住了。”

刚才还一脸笑意的姒天元脸色顿凝固,一看周围红润细肉在颤动,在往后头看,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黑洞!才知这应是一个巨兽的口腔!姒天元正欲逃离,突然两扇巨形上下颌闭上,段魃被上下挤压成一个肉饼饼,殷红的血从段魃爆裂的皮囊里,四处飞溅。

温热的血水喷溅的姒天元满身都是。姒天元还未来得及哭喊出,“段哥哥,你死得好惨,是我害得你啊!”就感觉到刚才还站在平坦的下巴颌内,突然变成陡峭的崖壁。

姒天元与段魃这个血肉糊的内饼一起往无底的黑洞内滚落下去。姒天元心想玩了,这要是被后面飞速滚落过来的段魃肉球砸上,不死也残啊。姒天元猛地往上一飞身,使出毕身的修为,猛地一剑刺入九头巴蛇体腔肉内,把自己的身子悬空吊起。

只听见段魃肉球“呜”地一声滚过,它所带的阵风,差一点都把姒天元与剑卷起一道飞走。浑身直冒冷汗的姒天元,还未来得及暗庆好险!只见整个九头巴蛇腔内地动山摇起来。

让姒天元一会在平地,一会在高空倒立,而坠下。原来姒天元刚那一剑,疼得九头巴蛇在海上直打滚,激起涛天巨浪,把整个地平线都淹没。姒天元为了控制整个身体在腔内乱撞,姒天元再次把剑插入九头巴蛇体腔内。

旧伤未好,又增新伤,痛得九头巴蛇巨大的身子都缠到一起。“我要闷死你这个臭婆娘,竟敢在我腔内搞破坏,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九头巴蛇紧闭其口,姒天元顿感腔内空气越来越稀少,胸越来越闷,青筋暴突,两眼瞳孔放大无神,四肢开始不停始唤!

八百五十:为小美人 遭强酸吞噬

段魃又重新恢复过来,不过他一醒来,就听见姒天元“啊——啊、啊——啊”张大嘴,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了,天元!”段鬼很快也感觉到了自己缺氧,呼吸困难。段魃明白了,好个怪蛇,一定是它闭上了嘴,想闷死我们。

想到这,“那我就让你偿一偿我的历害吧。”段魃使出一拳,把姒天元震飞重摔下来,但这个九头巴蛇肚皮竟没暴裂。痛得这条九头巴蛇在海面,上下飞舞,猛张巨口嗷嗷叫。

有了氧气,姒天元苏醒过来,看见段魃十分惊喜,又一脸的漠然,“难道我与你都死在这怪物的肚子了吗?”段魃摇着头说,“没有,我们很快就有机会出去的。它的肚子是困不住我们的。”

听着这话,姒天元一喜,“原来没死,那要注意了,我要在这蛇肚子里开一个出口,我们从洞中逃出去。”姒天元使出剑龙,不断变大不断变长。突然只见九头巴蛇底部喷出一股无色液体,只见刚被这九头巴蛇吸进的大白鲸掉下去后,瞬间就滋滋冒着白烟,变成一堆白骨。

“那无色液体是什么?”段魃十分吃惊地问。“可能是这九头巴蛇肚子里助其消化的强酸”姒天元估摸答道。

眼前刚才一幕,令姒天元与段魃都感到浑身毛骨悚然。姒天元把剑龙猛地刺进九头巴蛇肚肉内,太厚,而且对方还在不断翻腾滚动,严重阻碍了姒天元功力的连续性。而无色的液体也随着这九头巴蛇上下起伏,不断潮来潮去,汹涌澎湃。

姒天元在这里不断坚持稳定,尽可能地平衡身体,往剑内步断注入功力,但九头巴蛇皮肉太厚,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穿破。无色的液体不断向姒天元他们靠近涌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段魃一拳打去,直把这九头巴蛇肚皮打变了形,把姒天远弹起,再次撞上九头巴蛇肚子的上壁腔,重重摔到下壁。

痛得九头巴蛇身子绞在一起,紧闭其口。姒天元爬起,浑身摔痛,但早已无暇顾忌,二话没说,继续运功与剑,旋转打洞,希望早一点能打通于外界的通道。

只见无色液体离他二人越来越近,再不堵上,使其延迟到来,估计我两都得葬生这无色液体之中。为争取更多的时间,让姒天元转开这洞口,段魃万般无奈,把胳膊变得无限大,一下堵住了汹涌而来的无色液体!

“啊——”段魃痛得撕心裂肺,眉头直皱,脸变形,手瞬间就变成了白骨,浑身在颤抖着。姒天元知道段魃为何这样做,心痛如刀绞,但生死存亡,自己必须加快转开这条通道。

无色液体顺着手不断侵蚀着胳膊,使骼膊不断变成白骨,“快,让我们合力,否则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这无色液体快推毁到我的胳肢窝了。”段魃痛得浑身直冒汗,孱弱无力地说着。他想了想,“就算我死,也得让她姒天元活着出去。”

姒天元一点头,闪到一边,准备两人合力使入剑中。段魃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抡起拳头,砸向姒天元高速旋转的巨剑,“扑——”汹涌的海水咆哮而入,冲得姒天元直接撞上段魃。

看着姒天元有救了,犹如万箭穿心的段魃,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八百五十一: 重回圆点 共抵天剑 小说天煞邪皇求推荐收藏

九头巴蛇虽未致死,但已奄奄一息,气血在外泄,巨大的身子越来越委缩,把段魃的胳膊裹得更紧。在海水中晃荡的姒天元知道,若在不让段魃与右胳膊分离,那段魃整个人必将被九头巴蛇肚子里强酸撤彻毁灭。

猛地一剑砍下去,段魃的伤口被海水的浸泡,突然痛醒再次昏觉,被分离的胳膊顺速萎缩,强酸溢出与猛罐的海水交汇在一起。段魃那支被分离的胳膊只剩白骼,看得姒天元不寒而立,心痛不已。段魃体块太大太重,段魃的身体不断往下沉。

姒天元实在无法,只得运功划出结界,暂时给段魃一个调息的机会。没想到,段魃与姒天元不断往海平面升起,姒天元猛意识到船就是利用鱼鳔的浮力,才再水面行驶的。

这时阳光投射在宁静的海底,仿佛是透过光谱被曲折分析的光线一般,美不胜收。连海底的岩石、草木、贝壳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阳光的七彩,令人惊讶。周身虽美,但姒天元没有一点心思观看,十分担心地看着傻傻的段魃,希望他能尽快醒来。

“小美人,你没事吧!”段魃终于睁开了眼睛,无力地看着姒天元说着。姒天元见段魃第一名就是这样的问候,心里是暖暖的,点点头,伤心地流着泪水说,“段大哥,你好些了吗?”段魃努力地笑了笑,“好多了,每一次的涅槃,就是欲火的从生。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只不过这一次,遭遇从未有过的天劫。”

“好就好!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不计前嫌!舍命救我。”听着姒天元这话,段魃痛苦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谁叫我喜欢你呢!”“别跟我说这些!”姒天元本来非常生气地想怒骂段魃,但她一想,此刻再说这种话,可能不利于段魃的恢复。

想到这,姒天元转移话题说,“海底的世界真美啊!”“再美也没你美!”不知不觉,段魃与姒天元他们已来到海平面。海水突然消逝,段魃已恢复了体力。精神抖擞,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收我得东西还没出现。”

“你别高兴地太早,我怎么感觉我们自己又走回到起点。”姒天元这么一说,一下提醒了段魃,段魃仔细一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是啊,那云海不就像我们刚来时的一样吗?天云盖剑应该就在此地不远了。”

忽然间,天云盖剑幻化成更多,更大向段魃与姒天元袭来。“看来这一次,与前一次不样!”段魃苦笑着。姒天元只是痛苦地点点头,可心里在想,这又能怪谁呢?祸是自己惹得,还殃及他人。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痛苦地面对这一次次生死的挑战!

此刻,他俩不知不觉,相互背靠背,共同抵抗天云盖剑的来袭。天龙魔罩内的空间每一次的变换,都是一次生死劫,不知他们是否能顺利闯过此劫。且看下回分解!

八百五十二:贪婪毁灭自己 天煞邪皇求推荐求收藏

段魃再提醒着姒天元说,“上一次,只是一两个,我们侥幸逃脱。这一次,这么多,看来我们凶多吉少,我们还是在这里做阴妻了。”“你胡说什么?”姒天愤怒到极顶说着,同时使出七雷霹雳剑。

只见天云盖剑与七雷霹雳剑对弈,云层电闪闪,剑对剑在空中搏斗,姒天元内力修为很快就显露不足,已处下方,力不从心,香汗涔涔地往下冒。段跋使出上古神剑苍魂无影剑,只可惜英雄难以使威,再大力气,无非是把天云盖剑划破,变成更多的天云盖剑。

段魃与姒天元被云盖剑冲散,段魃被天云盖剑逼得气喘吁吁,姒天元被天元盖剑打得露出破绽,差一点就击中姒天元的心窝。姒天元轻盈的身体极快地往后挪移,结果还是被天云盖剑划到了右臂,鲜血从伤口处冒出。

又一个天云盖剑直刺姒天元的后背,姒天元已无法避让,只得硬接天云盖剑,直接把姒天元震飞,另一个天云盖剑正在姒天元震飞的轨道上,伸出利剑,正等着姒天元的飞来。

姒天元感觉背后威胁来袭,死亡临近,慌乱之中,一个翻身,使出妖界吸功大法。天云盖剑瞬间被姒天元吸入体内。“段哥哥,我们有救了。”面对这突然的新发现,姒天元惊奇万分地说着。

段魃此刻正深陷苦战的绝望之中,早已无闲暇顾忌姒天元,一心应战着天元盖剑。此刻,天元盖剑太多,太威猛,令段魃早已无法分身。

不过听着姒天元这话语,引起了段魃的注意,扭头一看,见姒天元一脸的喜悦,不明其意地问,“现在都快要死了,还有何事让您这么惊喜?难道你是想做我的阴妻?”

“休要胡说,你快看!”姒天元再次演示了一番,段魃看到这惊喜一幕,“哇塞,没想到小美人这么厉害,这一次我总算能从这天云盖剑中闯过鬼门关了”。姒天元此刻无暇答理段魃,只是一个劲地狂吸天云盖剑。

这里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姒天元发现自己每吸一个天元盖剑,身体轻盈,功力都有长进,自不肯放弃提高自己内力修为的机会。“小美人,你别光顾着打这个毫无生命的东西啊,我们赶紧去找出口把,把精力应留下应对下一个鬼门关。”

“不,我要把这此天云盖剑全吃掉。”“哎呀,小美人,你何时有了这种嗜好,快走吧!”“不!我们不急这一时,吸这种东西挺过隐的。”姒天元笑着答着段魃,心里确在暗想,等我吸的足够多时,就有机会应对你这无赖以后的骚拢。

就在姒天元感觉十分兴奋之时,突然整个空间在变形,天云盖剑也随之荡然无存。姒天元感到纳闷,难道是自己吸收多,引发整个空间巨骤变?还是我们来到了下个生死关头。

段魃在黑暗中突然旋转起来。姒天元心里在暗想,没想到就这样,我们进入下一个生死关口,并提醒着自己,要注意了。“啊——!”段魃顿感身体力量不断被偷噬,身材也在变得弱小。姒天元此刻在黑暗中深有同感,难道是自己吸得太多,这个导致天元盖在反噬自己的内力。

姒天元想抵当自己内力的流逝,可功亏一篑,身体有万剑穿心一般地难受。嘴角在流血,浑身在黑暗的空间旋转,痉挛。

就这样我们到下一个空间,就凭现在的内力与修为,定死。姒天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自己的贪婪而毁灭!可后悔再已无意思,谁也不能逆转这形势!

……

八百五十三:心存忌妒 拒绝会客 天煞邪皇日更三

姒天元在痛苦万分中,突然看见眼前光线一亮,一看是自己回到了天龙魔罩。就在姒天元还没来得及惊喜,终于安全平安地返回。突然见师兄蒋立康手持利剑,一剑刺向身边虚弱的段魃。

姒天元忙用虚弱无力的身体一下护着了段鬼,蒋师兄的剑无情地插入了姒天元的体内。谁也没想到,姒天元竟然护着这个魔头段魃。段魃脸吓得煞白,感激与愧疚全都写在眼神里,忙问,“你没事吧?”姒天元痛苦的脸上,强装着一丝笑脸,摇了摇头。

段魃伤心欲绝地批评着姒天元“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不要赶这种傻事。”“师妹,你怎么这样啊!”终于从惊愕中缓过神来的蒋立康,问着姒天元。“师妹,你是不是中了心魔,趁此良机杀了这个魔头。”林飚十分不安地看着姒天元说,“过去你不是一直要说,除了他吗?怎么此刻突然变卦了?”。

……

原来姒天元当心凶禽伏魔阵可能抵当不了那个变异怪物段魃,便想到自己过去与蒋立康曾在天龙魔罩内的遭遇,那个东西的威力,应比这更厉害。于是只身前往涂林院,找林飚大师兄借天龙魔罩。

守山门的弟子,得知眼前这位美女就是姒天元,虽有的没见过其人,但早就听说过她的大名,曾力战妖王的叔叔呼噜吧托,才使涂林院当年幸免灭顶之灾,立即说,“请姒师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林掌门”。

年紫霞得知姒天元来到山门要找林飚,心想这个骚狐狸今天来找师哥是何事?她一来,一定又会勾走已收心在山,一心打理涂林院的林师哥。于是计上心头,对把门通报者说,“掌门今天刚山下,不知何时归。你问她有何事,回头转给我,我会替她转给林掌门的。”

“这——”守山门的弟子有些为难地看着年紫霹。“没事,你告诉她就行了。就说我们山门事多,我无暇接待她,你替我送客就行。”

姒天元见送信的守门弟子独自一人回,姒天元有一些失落——难道林师兄变化这么快,不在离我了?要是这样,那也是那个该死的伏王在此挑拨事非所引起的;又有一些盼望——或许他真的有事,或暂不在院内?姒天元远远地看着守门的弟子越走越近,心里还是有一些莫名的忐忑不安。

“姒姑娘,实在抱歉,今天掌门人不在院内,当家的年师姐说,让您留下话来,她日后帮您转达林掌门。她今天忙,就让我替她送客。”把守山门的弟子拱手难堪地说着。

是真是假?姒天元知道此刻已找不到答案,或许不是年紫霞,或许就是年紫霞,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忙苦笑着说,“没事,我也只是路过,既然不在就算了。告辞!”

“那师姐走好!‘姒天元已无心观看涂林院下山的一路美景,心想着如何对付那个变异的怪物段鬼。

八百五十四: 弄巧成拙 反遭其辱 天煞邪皇日三更

“师妹,等一等,既然来了,怎么也不到院内坐一坐!”林飚在后使用凌微绝步,一路追来。听见远处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姒天元的思绪,姒天元喜出望外,扭头一看,冲着还在远处的师兄说,“林掌门,真巧,没想到还是让我见到你了。”

姒天元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何时又不想了?只不过年师妹拒绝我入内,说你不在,我总不至于硬闯吧。”听着姒天元的无奈所说,林飚这才知晓,原来是年师妹从中捣鬼,算了,她就是那种因妒忌姒天元老实找麻烦之人。

想到这,林飚话峰一转说,“原来如此。不过确实刚回,她不知情。莫怪。”“哦,一场误会,但愿如你所说。”姒天元有一点不相信地说着。“我从不怪她,否则我活得很累。”又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师妹此次到此有何事?”听着姒天元说明来意,“行,那你随我去山上去拿此宝物吧!”“不用了,就当我真的走了。这样你在年师妹那边行动更方便一点,我确实需要急用,担误不得。我怕她从中给我生什么乱子。”

听着这话,令林飚多少有一点尴尬与愧疚,“那也好!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年紫霞一直在后尾随而来,听着姒天元在背后一直诋毁自己,气得手捏裙角,恨不得过去扇她两个耳光方解心头之恨。

但她很快从幻觉中清醒过来,自己这一辈子基本都没机会了,自己的实力永远不是她姒天元的对手。见师兄要回院内,年紫霞怕露馅,只得提前离开赶回涂林院。见林飚从外匆匆走来,年紫霞迎上去,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来有事!马上还需要出去一会儿。特意来告诉你一声,怕你不知道,急。”林飚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似地答着。“都到用饭的时间了,要不你先用完善,再走也一样啊!”林飚笑着说,“不了,你一个人用吧。今天我在外与其他弟子有事,就不在这里吃饭了。”

“师兄,我看你就是被那个骚狐狸精迷得神智不清了。”年紫霞还是憋不住气,说出了口。“骚狐狸精是谁啊!”林飚愣了一下,不明其意地问着。年紫霹怒气冲天地说,“你还跟我装,就是她。”

“她是谁啊?”林飚对年紫霹莫名其妙地怒火与说辞,不解地问着。本想把到嘴边的话给忍下去,但最后年紫霞还是脱口而出,“姒天元!”“原来你一直跟踪我?”林飚非常生气地指着年紫霞问。

“跟踪你又怎样,我对你这么好,结果你却在背后暗地里偷偷地约会!我不跟踪你,你结果还把我胡卖了。”年紫霞委屈地哭诉着说。“我想偷偷地吗?明明是你心中有鬼,把别人拒绝在山门外,结果你还说我。”

“我愿意吗?你看你现在魂不守舍。”听着年紫霞的无理责问,林飚本想再说什么,可一想到姒天元还在外等着,别让年紫霞从中搅和了正事。“算了,我不想与你多说,等我有空再与你解释。”

“不行,你不能去!”年紫霞一直拦住林飚,林飚非常生气地说,“你怎么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姒天元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老实从中害她。现在这一次你不帮她,差一点又要让她陷入绝境,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林飚非常生气地一下把年霞推搡在地,望都没望一下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子,径直向大门走去。

年紫霹在地上伤心欲绝地哭喊着林飚,并骂着姒天元这个狐狸精。不过,一会儿年紫霞不哭了,心想,我独自一人生气,她却与师兄在一起快活,那就太便宜了那个贱人。

八百五十五: 变异怪物出笼 我们全完蛋 天煞邪皇日三更

林飚一路疾飞,看见姒天元正在路上两头走着,笑着说,“让师妹久等了。”“没事,还好!师兄,辛苦你了!”看见林飚这么快就返回,姒天元笑着回答着。“师妹,自从那一次涂林院一别,近来过得还好吗?”林飚有一些不舍地关心着姒天元。

姒天元低下了头,想了会儿说,“还行,那你近来还好吗?”“一样,还行。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多涂林院的打理。当时,我真想留你在涂林院,可你……”姒天元闪烁其词,打断了林飚的问话,“师兄,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你现在还有事吗?”

这话提醒了林飚,“哦,那师妹还有重要的事情。那我就不留你了。”林飚又有一些不放心地道,“等我把涂林院的事情处理一下,交待完毕,我随后就去你那边,共同御敌。”

“师兄,你忙,你就不要去了吧。”姒天元红着脸,接着说,“你好的意我心领了。”“师妹,你说这话就见怪了,你的事就是我们涂林院的事。没你,哪有我们涂林院的今日。”

见推脱不掉,姒天元便说,“师兄,能来则来,不必强求。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乌龙山寨有随时被灭的危险。”“行,那师妹你一路走好!”林飚依依不舍地望着姒天元消失在远方山下的拐角处。

年紫霞看着林飚这样对姒天元的痴情,酸意的烈火顿熊熊燃烧起来,我一定得去,阻止他俩,不能让姒天元与林飚死灰复燃。

……

林飚与年紫霹匆匆来到乌龙山寨,走进凶禽伏魔阵内,见到二当家的胡哥、三当家的拓跋贲等众人,相互寒暄一番。林飚见众人都在天龙魔罩,唯独不见姒天元,心里在揣测着,那姒天元一定是与那变异魔头段魃被困于天龙魔罩内。

林飚忙向蒋立康求证着,“姒师妹是不是在天龙魔罩内,哦,多久了?”“快两三天了。”听着蒋立康的回答,林飚大惊失色,“什么,两三天了还没出来?”蒋立康与大家现在一样,愁眉不展地说,“可我们束手无策,没办法啊!”

缪圣插嘴道,“既然天龙魔罩是从你们涂林院借来的,那你们应该有办法安全进出的,像这凶禽伏魔阵?”听着这话,众人都向林飚望去,见林飚在思考着沉默不语,大家的心都快从心砍里崩出来了。胡哥快言快语地说,“有话快就,有屁快放,你看你这个林掌门,磨磨叽叽,都把我们快急疯!”

见有人这样数落大师兄林飚,年紫霞不乐意了,用中低细沉的嗓音说着,“二当家的你怎么这样说我师兄呢?你看他不正在思考着吗?他的心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急的。”

拓跋贲赶紧打着圆场,地笑着说,“二哥不要急,年师妹说的有由啊。让我们来听一听林掌门怎么说?”这时林飚从自己的思绪中跳了出来,说,“有,可这办法也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蒋立康心急火燎地问,又有一些担忧地说,“这里面可有变异怪物,这一点我们得小心。要是把他给放出来,那我们可能就都得完蛋。”听着这话,现场的人都紧张起来,仿佛空气一下沉重凝固了。

此刻,缪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提醒着林飚说,“林掌门可有万全之策?”

八百五十六:除眼中钉 误杀情人 天煞邪皇日三更

林飚点点头,说“有。只不过这不是什么更好的办法,会伤这里变异怪物,还会伤及姒天元。”众人听着这话,说“那怎么办?”,一时陷入困境,现场顿时无语。

“不过这强行逆转,返回,二人元气大大受伤,但更有利于我们杀了段魃这个变异怪物。”“那既然这样,那我们精心安排人手,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拓跋贲话还没落音,蒋立康就接过话茬说,“我亲手杀了那个段魃变异怪物,林师兄尽管运功,暂停天龙魔罩的运转,把姒师妹救出来。”

“好!”林飚应声说着,几条真气云龙腾空飞起,围着这天龙魔罩摆出八卦阵,几缕青纯之气注入天龙魔罩外围高速旋,只听见里面“嘎嘎、咣咣”之声,众人紧张地看着天龙魔罩的变化。

此刻,所有人都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心里特高兴!谁?她就是年紫霞!她心里暗想,天龙魔罩逆转而停,也就是姒天元最弱的时刻,是自己除她最佳时机。所以她一直关注着这天龙魔罩的变化。

青纯之气散去,天龙魔罩现出原形,只见里面姒天元与段魃十分虚弱地躺在笼内,众人纷纷涌入内。

……

“不!师兄!他不是你们表面看到的那种大魔头,杀了他,那刚太平的天下必将大乱。”这时缪圣心疼地帮助姒天元包扎伤口,对现场的人说,“天元现在神智清醒,她的话可信!”

众人疑惑地望着姒天元,姒天元只得无力地接着说,“现在五国都臣服于段魃,如他没了,尤其刚失两国君,政局不稳,那你们不是在火上浇油吗?”听着这姒天元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这个段魃确实不能除。

“那难道就这样把他给放了?”拓跋贲困惑地问着姒天元。姒天元艰难地点点头,“请大家放心,我自有控制他的法子。”此时,年紫霹已悄悄地来到姒天元面前,猛地一剑刺向姒天元。

面对年紫霞地突然发难,众人都被吓傻了。离姒天元身边最近的林飚猛然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只能一移身,挡剑。年紫霞万万没想到自己偷袭,半途却被林师兄用身体挡住。

这时年紫霞想收手,但已无能为力,一剑刺中林飚胸口,鲜血染红了白袍,脸色顿煞白。自己吴杀师哥林飚,吓得年紫霞脑袋一片空白。很快哭喊着“师哥、师哥,你没事吧!”

八百五十七:与天界决一死战

这一下,大家都清醒过来,“你干吗?哪个筋搭错了。”胡哥大声指责着年紫霞。缪圣与蒋立康立即拿剑护着姒天元。“唉——!”林飚痛苦地一声长叹,“这又何苦呢?”替年紫霞擦掉泪水,“你赶紧走吧,先回涂林院去。”

“不,师哥,我再也不干傻事了,请师兄别赶我走啊!”年紫霞搂着林飚伤心地哭着。“你还是早一点离开此地好!这样有利于两个伤者康复!”缪圣说着这话时,走过来看林飚的伤口,“好险,差一点,你就要了你林师兄的命!”

“你赶紧回吧,涂林院需要你打理,我伤势一好就回。否则我现在就准备回涂林院了。可经你这么一闹,只能让你先回了。”林飚接着好言安慰着年紫霞,“乖,快回吧。”

“姒师妹,你别怪她,她小,向来在家里和涂林院,别人都依着她,才养出了这种坏毛病。”“林掌门,我何时怪过年师妹了?是她对我一直有成见。”仍躺在蒋立康怀里的姒天元苦笑着。

年紫霞一看到姒天元与林飚说话,心里就生醋意,心想:“你这个恶毒的妇人,命也太大了,没想到又让你逃过一劫”。但经过这一次,年紫霞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心里满不是滋味,用沙哑的声音说,“师妹,对不起,还盼你大人有大量。日后再向你赔不是。”

“小师妹,你脾气也太火爆了,日后回涂林院还是需要多加勤修心智。”蒋立康不满地说着年紫霞。“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看你应靠第三梯队都不行,同病相连,何苦笑话我?”年紫霞边走,边数落着蒋立康。

这话让蒋立康脸“唰”地一下通红,沉默不语了。拓跋贲想打破这种充满火药味的局面,圆滑地说着,“年师妹,你回把,你放心。这里林掌门我一定替你照看好。”

“谢谢!拜托了。”年紫霞朝拓跋贲拱手说完话,便朝凶禽伏魔阵外走去。拓跋贲这才回过头来对姒天元说,“那我派人把这个段魃送回伏王城去。”

姒天元无力地摆摆手说,“不行,那个伏王为人奸诈,他是一个墙头草,见风使舵的货,曾经积弱,依附宇万俟,羽翼丰满,反戈一击,现在他见段魃如此虚弱,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小美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是很忠诚于我的,还十分听话。你怎么能这样诋毁我的爱将?”“住口,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了。希望你要好自为知,否则哪一天你死在他手里,你还说他好呢!”姒天元怒气冲天地数落着段魃。因姒天元怕众人会说自己喜欢了这个变异的怪物。

“哎,哎,你干吗这么凶啊,你别忘了我在天龙魔罩内……”“住口,否则我直接把你杀了。”姒天元怕这鬼魃嘴里关不住风,把自己与他在天龙魔罩的事情都抖了出来,便直接用话把段魃的嘴给封住了。

“好,好,你历害,你历害。”段魃被姒天元骂得一脸的窘态,无奈地说着。“你安心调养好,我自会送你去伏王城,去当你的星宇始皇。”姒天元冷冷地说着。

……

“报大王,天届已派出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伏王城!”传令官慌里慌张,来到宫中向段魃传报战情,可惜不在,只得心急火燎,报给伏王。

伏王得知这信息,心里暗自叫苦,“哎哟喂,关键的时刻,这个该死的段魃,不在,怎么天兵天将就来了呢?!”

“大王,那我们领兵,与天界决一死战!”御林军统领风伯阳师向痛苦不堪,来回走动的伏王谏言着。

八百五十八: 支持段魃 击退天兵

“糊涂,天塌下来有大个子段魃顶着,我们干吗要当这个出头鸟?”伏王听着御林军统领风伯阳师所说,大声叮呵斥着,接着说出了自己一石二鸟的计划。

“正好我们也可以利用天届灭了这个段魃,或者说由段魃灭了这个天届,再或者说,他们长期对抗,相互削弱,那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大王所言及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走啊!逃,此地给他们五国联军去防卫。”“大王高明。”

……

这时聚仪堂一名探子走上前来报,“元帅,天届已攻下伏王城。伏王早已逃跑不知踪影,五国联军被天届十万大军打得损失惨重,离开了伏王城,四散溃退。”

“好,继续打探消息。”拓跋贲打发了探子,这时望着在座的各位,“众位将军有何高见?”

“管他们城头今天换什么旗呢?反正我们小,天届自然不会找我们茬的。至少还有五个番属国,也轮不到我们去为混乱的天下扛着。”胡哥接过话题,高谈阔论了一番。

拓跋贲坐在上方见军师寇剽先前正欲开口,却被胡哥的说给挡住,忙笑着远远地看着军师寇剽说,“军师对此有何高见,有话不烦直说,我们各抒己见,没什么好顾虑的。毕竟我们的意见可能就代表着未来战争的方向,不说不讲,届时我们陷入敌军包围,那就想说已晚了。”

“感谢元帅的抬爱。我个人认为,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才是第二个被天届剿灭的对象,从过去第一。所以我们不要忘了,整个天下大乱,很大程度都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们不得不防,早做打算!”

“放屁!你一个小小的军需官竟在这里胡言乱语,造谣惑众,该当何罪。”胡哥听着寇剽当着众将官的面驳斥自己,这让自己的颜面何在,恼羞成怒地说着寇剽。

“欸——二哥此话诧异!”拓跋贲笑着说,“这里是聚仪堂,目前就是要让所有的兄弟有言无所不谈,他的观点也不一定就是错的,从种种迹象表明,如果天界拿办了伏国,与天下诸国,那祸端离我们应就不远了。”

见二哥不满已写在脸上,“那二哥我们再来看看五当家有什么想法。”胡哥不屑搭理拓跋贲,因胡哥心理在想,那个军师本就是五当家的人,那五当家的还不帮他说话吗?

“我也赞成军师寇剽的说法,从上次来看,天界就是直奔我们而来,可能半途出现了搅局者,段魃,让他天界颜面丧尽,所以天界才把主要矛头指向了段魃,也非那些人间诸国。”

“其实我也是赞同军师与五当家的观点,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得搞好备战。”见拓跋贲如此一说,姒天元点点头说,“我们还需要配合段魃,让他顺利重返五国盟主,由他击败天届十万大军。”

八百五十九:驱散迷雾 拨乱反正

“这转变未必也太快了吧,前一阵子,他打死打伤我们多少寨子的兵。”蒋立康有一些颇为不满地说着。姒天元拍着手说,“好,蒋立康可能代表着在坐很多人的心态。”

蒋立康见姒天元用惊喜的神色夸着自己,便接着说“对仇人不杀他,我想都很难向我们寨子里众位将领及官兵交待,支持他那更会让我们众兄弟心寒。真的不妥,我投反对票。”

“那是自然,我也投反对票。”胡哥终于找到了智音,也算给自己找到了面子,又往下讲,“我支持四当家的蒋立康。各位相同意见的也可以现场投一票。”

姒天元这才笑着说,“打战不是靠投票得出来的,而是往往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中。先让我把话讲完,你们再下结论,再投票也不迟。”“诸位,安静下来,那先听五当家的把话说完。”拓跋贲向大家倡仪着,现场安静下来。

“我们估且不说段魃邪恶好坏,就说这个形势逼人,我们不支持他段魃抗衡,天届,谁能去打天兵。摆在众位面前的就是死路一条。如想死,那就不必多说了。如想活着,那大家就要依我所言,联合段魃。”

“那段魃跑回去失控,再回过头来收拾我们怎么办?”有的人质疑着问姒天元。“这个请大家放心,若要失控,就凭我们现在,什么东西能关得住他?可能也就是天龙魔罩能捆住对方吧。他身体复员,非刚从天龙魔罩里出来的那个羼弱要死之人。”

缪圣心里清楚,姒天元为什么能控制得住段魃,那是他段魃喜欢姒天元,心里虽不舒服,但出于大局,不紧不慢地说,“姒天元讲得有理,就像我是医生,是高手,所以我在治病救人方面,更有发言权;你们众位所说,可能就是误导患者。我也认为联合段魃是一个名智之举。”

军师附义着,“就凭大家现在的功夫,我想没几个人能够扛得住天兵的攻击。”

“那本帅就这么定了。支持段魃重返五国盟主位职,共同抵抗天兵。”拓跋贲向众将领下着命令,但又转脸看向姒天元,“但我想我们也只是口头上的支持,目前也没有几人具备这个实力。”

“元帅,这你放心,由我与段跋共同御敌,几本就够了。偷袭,打败主帅,当然,前期还需缪神医蒋师兄共同带兵助阵,在外围制造混乱,骚扰对方,我们趁乱摸进伏王城,直击天届主帅。”

拓跋贲点头,连声说,“好,好,好”很快抬起头来,看着聚仪堂不远处,说:“值勤官,快去有请段魃来我聚仪堂共御天兵大事。”

……

八百六十:凶兆 阻止太子亲征

“娘,孩儿已回!”“见过皇后娘娘!”

见儿子宇尊与郡主鳌姝从妖族胜利返回,花仙皇后满脸的喜悦说着,“快快起来,傻孩子。二位一路征战辛苦,娘早已摆宴犒赏二位。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在内不必拘礼。一家人。”

宇尊心里虽有一些不快,但毕竟刚回,又何必得罪母亲,弄得大家都不快。再说,明天又要开拨出征。想到这,宇尊说,“谨遵母后教诲!”便紧跟母后身边,往前走去。

“能为娘娘与太子殿下分忧解难,是臣的荣幸!娘娘您太过奖了。”“来,来,你两别跟在我身后,一边一个,我们共同赴宴。这里没外人,只有母亲与儿子与未来的儿媳,你俩可是我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说话的同时,花仙子一手一个,拉着两位晚辈一左一右随行。郡主鳌姝见受娘娘如此爱待,内心受宠若惊,一路小心伺候着娘娘,因自己未来皇后之路,还要依仗娘娘的势力。

酒席之中,宇尊向母亲提起明天出征之事,“此处只有亲情,享受母子天伦之乐,不谈及此事。”说话的同事,娘娘又分别给两位小辈夹着菜肴。笑呵呵地接着说,“后宫不参与朝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鳌姝心里一惊,莫非这是娘娘说给自己听的,忙接过话茬说,“娘娘真聪慧过人,看问题真通透。娘娘把这后宫稳住了,天下这半边天也就稳了。”

娘娘并非此意,但也笑着点点头,默许了。

……

天色渐晚,娘娘问二人是否吃好,“谢谢母后,孩儿早已吃好,鳌姝,那我们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是,殿下,那我们撤吧。”他俩起身正欲要走。花仙子从容优雅地起身,说,“太子留下,娘亲还有一点私事与你要聊一聊。”

宇尊不知其意,望了一下母后,只得转身对郡主鳌姝说,“那就先回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征。”郡主鳌姝心里虽然有些不肯,但自己也不能忤逆皇后与太子殿下。毕竟他俩是娘俩儿,我还算外人。

想到这,鳌姝心里也顺畅了很多,“那娘娘、太子,臣先走一步,回去准备明天出征事宜。”“好,有你这番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让我放心。那你慢点走。”花仙子见郡主鳌姝走远,带着孩子来到寝宫,禀退左右。

宇尊见母后现在气色阴沉,忙不知所措地问母后,“孩儿不知哪里惹恼母后,令母后不开心了?”“胡闹,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母后商议一下,就答应出兵凡间,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见母后原来是为这件小事,宇尊笑着说,“请母后放心,儿子定能马到成功!人间再历害的角色,也不能与妖族相提并论!”“胡说!你了解战场真实的情况吗?”花仙子非常生气地斥责着儿子。

见儿子站立一旁,沉默不语,花仙子接着说,“你知道你父皇为何三番两次派重兵围剿名不经传的乌龙山寨吗?那是新妖王降世!已出现了换天的迹象!去了,可能你命就危矣!”

八百六十一:胜者有害

听着母后如此一说,宇尊脸色凝重起来,“既然这么严重,那作为儿子的,更要替父皇分忧解难了。”

“我儿有这份孝心,自然是好事。但你父皇也并非就你一位皇子。你二弟更是了得,能力可能在你这上。但对我来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有半点闪失,你懂了吗?”

“孩子不理解,母后是从哪里得知此种小道消息!”宇尊有些怀疑地望着母后。“这是你父皇一次无意之中透露出的,那个新妖王叫姒天元。现在人间已乱成一锅粥了。

又出一个星宇始皇,无人能敌,瞬间扫平天下五国,这就连你父皇当年都做不到的事情。”

“那孩儿更应下去见识一番,也可以建功立业。”“胡说,你的功在妖族已建立。光芒太耀,可能反倒引来杀身之祸。”宇尊有一些不解其意地望着母后说,“这为什么,建功立业,岂不是更好吗?利国利民啊!”

“傻孩子,你要读懂你父皇的心。他不想让你光芒太耀眼,他要能制衡你兄弟俩,为他所用。如你锋芒太露,他自会对你下手。所以这一次军功,完全可以,让你弟去立。”

“母后,您不是说此次无比凶险吗?他又如何能立得军功?”听着傻儿子的问话,花仙子苦笑着说,“他没看清前方的凶险,自然感觉前方就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个火坑就让他去跳吧。”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也有损天威!”宇尊看着母后,十分担忧地说着。“你何时看到了倾巢?现在天届不照样风和日丽。只是人间风起云涌,波涛诡谲。就算真的换天,或对你更好!你做了天尊,母后这一辈子也就安全着落了。”

“母亲,您不是说换天吗?为何又说出这等话来。”“我的傻儿子,你做天子,那也是换天啊!如别人的儿子做了天子,那哪里还有我娘俩的好日子。所以你是我未来的支柱,懂了吗?”

“原来母后是为这事,才让儿子留下。那孩儿知道了,现在就回。”宇尊要告辞,“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明早我与你父皇去说,就说你卧床不起,不能去亲征。就改宇叱二殿下亲征。”

“母后,你也太多心了。孩子去,难道就真的如你所说,一定失败。”花仙子无情地驳斥着儿子,“就算胜利,对你也有害,别人也会说你父皇偏向你。或日后会加害于你,拉你下马。听母后的不错。”

见这个傻儿子,花仙子还是有一些不放心,进一步开导着儿子,“还有你久在外征战,朝中大臣又有几人与你是一条心,光有外臣,没有朝中大臣的支持,日后你也难挨。如果朝中人人说你坏说,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等于无用,人要适度可以收敛自己,伪装自己。”

“那儿子就依母亲所言,不去就行,我回去吧。”宇尊试探着母后的心思。花仙子怕儿子太正值,去作无谓的牺牲,态度坚决地说,“你今晚就在母后这边,哪里也不许去,明天我自派人跟你父皇所说,你病了。”

……

八百六十二:人间炼狱场

宇万俟正在金銮殿上等着太子殿下出征,却久久未见其来,便对内廷司总管李元郎说,“李总官,快派去东宫查看太子为何到现在还不见身影。”“喏!”李元郎正转身离去。

只见皇后娘娘那边差人过来说,“太子病重,卧榻不起,为了不担误征讨逆贼,影响天威,还盼天尊另觅良将。”

“这如何是好?”宇万俟万万没想到,这临阵出征,主将却病了,这是一个大大不吉利的凶兆。

一时无注意的宇万俟对着殿下满朝文武问,“不知众卿家对此有何高见?或谁去出征比较妥?”话音未落地,“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

宇万俟听着声音就乐了,连声对宇叱殿下说,“好,好,好。我也一直想给你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正好你哥他病了,由你出征,为父才放心。请宇叱殿下听令,命你领十万天兵,讨伐段魃这股逆贼,不得有误!”

“儿臣领旨!”宇叱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人间走去。这时有人早已禀报给宇叱母妃姬凝香,姬凝香闻听此事,差一点晕倒在地,“快,快给我备轿,我要亲送我儿一程。”

宇叱听见背后远远地传来声音,“请宇叱殿下留步,天妃姬凝香送儿出征!”宇叱赶紧拨战马返回,跳下马来给母妃请安。姬凝香支开众人,埋怨着儿子说,“这么大事情,你也不与母妃商量一下。”

“事发突然,临危请命,没时间给我与您商量,否则战功转眼即逝。”“这是什么战功,我看可能就是你的催命令符。”听着母妃如此一说,一下把宇叱殿下给搞懵了。

见母妃伤心流着泪,满脸疑惑的宇叱安慰着母妃说,“不至于此吧。这人间应没有妖族厉害!难道我在母妃面前就这么不中用之人?”“我知道我儿很优秀,只可惜母妃并非皇后,否则我儿也不需急于立功。”

“未来是靠自己打得,并非是别人给的,父皇就是靠他自己的双手赢得天下的。”“我儿有这志气,自然是好。可我与花仙子斗了近一辈子,我对她太了解,她这是在暗中用计,把你往火坑里推!”

“人间又不是练狱场?母妃可能言重了。”“她儿宇尊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一晚卧榻不起,希望我儿平定人间叛乱,事事要小心。时间紧,我也无法打探更多的消息,在外全靠你自己了。”

宇叱殿下点点头,“母妃保重”,便跳上战马,一路向前飞奔而去。

八百六十三章:袭天官兵 势如破竹

宇叱殿下带着十万天兵,来到伏王城,一声令下,如拉枯催朽一般攻进伏王城,这也是在宇叱殿下意料之中,看来过去母妃是高估了人间这些叛逆作乱之辈。人间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有那么高深之辈的奇人?

扫荡完毕,宇叱殿下立即上报大捷:众贼首畏惧我天威,纷纷四处溃逃,下步行动,将进一步铲除乱臣贼首——段魃与伏王,以振我天威!看到前线传来大捷,天尊宇万俟龙颜甚悦。

“赏二殿下黄玉旒一颗,希望二殿下继续努力,再传捷报,早日凯旋!由内廷司总管李元郎送到二殿下王府。”“尊旨!”宇尊看着弟弟获得封赏,心里十分不快,这本是自己到手的东西,最后却落入他人之手。

“没事众人退朝,有事改日再议。”太子宇尊这才从朝堂之上退下,来到未央宫见母后,“孩儿给母后请安。看我儿一脸的不快,有何心事?”宇尊把朝堂所见之事说给母后听。

在一旁赐候花仙皇后的东海龙王鳌杰之女,郡主鳌姝,听着心情十分不爽地说,“这本来是我们太子殿下的功劳,可天有不作美的时候,便宜了别人了。太子殿下,你也别放在心上,日后我们在其他地方争功也是一样的。”

“郡主鳌姝乖巧懂事,看得豁达。”见未来的婆婆花仙皇后夸着自己,鳌殊轻轻下蹲,神情羞涩,轻轻地说,“娘娘过讲了。”见儿子脸一直阴沉不快,心里猜到,儿子一定为过去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这才掉过头来,对众人说,你们先下去,没我的允许,外人一律不得入内。

“是。”众仆从都退下。花仙子又笑着对鳌姝说,“郡主也请暂回避一下,我暂有的一点事要向我儿说一下。”“是,娘娘!”鳌姝绵弱娇软地笑着回着娘娘的话,其实内心非常憎恨,“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没把我当成一家人,背着我说事。”

四下无人,花仙子这才开口道,“你看到他获功了就心里十分不快了吗?糊涂,没有远见。他宇叱算我过去高估了,他已死到临头还浑然不觉。”

听着这话,宇尊不明其意地问,“母后为何这样说?二弟明明在前方大捷,你却说出相反的话来。”“他主要的对手并未出现,有何大捷?他这样掉以轻心,必遭敌迎头痛击,不信你等着。他与你一样,太年轻,轻敌了。”

……

姒天元与段魃等人趁着黑夜,来到伏王城附近停下,“段魃大哥,本来我是与你一道,但我怕他们的功力低,我只能留下与缪圣、蒋立康在外围制造混乱,你一人乘机摸进伏王城干掉天界的主帅。”

段魃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那我们分头行动。”姒天元与缪圣、蒋立康在伏王城外,大杀天兵防御营,还点火制造势端。趁着混乱,段魃悄然摸到城门口,大开杀劫,好不痛快。

原来天届法力对他段魃不起一点作用。段魃内力无穷,把这些天兵天将抓起来,向拎小鸡一般摔达,元神化作无数颗细小的金光散去,烟灰飞灭。众天兵欲合上城门,把这力大无比的段魃关在城门之外。

此刻的段魃双脚一跺地,飞起巨身,凌空飞踹城门,两扇巨大的城门轰然向城内倒去,直接把守门的天兵天将打倒一大片,又是死伤无数,势如破竹。那天兵主帅宇叱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八百六十四章: 凝固成冰 气气绝身亡

“报,报,报,元帅,元帅——”只见一名守城的天将荒乱之中一路飞奔,来到伏王的殿内,向在坐的二殿下宇叱说着。“何事这等惊慌,请忙忙说来。”宇叱在问话之前,心里已犯起了嘀咕,莫非正如母妃之言,自己遇上克星了。

“大事不好,大,大事不好!城门外有一个变异怪物,无人能敌!已破城而入。”“区区一个人,不足挂齿,我等这就去迎敌!”“殿下,不是一人,城外还有高手,看样子有两类,一类是修仙之人,一类是妖族高,他们在外乱杀一器,城门外已乱成一片。”

“不必惊慌,不必惊慌,我这就去先把那个闯进城内的那个怪物打死,其他再去应敌。”宇叱嘴上虽然这样镇定自若地说着,但心里早已推测着自己的未来,摆在自己面前的是没有后退之路,否则大好前程也就意味着葬送。

想到这,宇叱硬着头皮,顶盔挂甲,手持乾坤神鞭,欲往外走去。突然宫殿里已听见自己的护卫在发生打打斗声,与惨叫声,“没想到,对手来得这么快!看来这是自己人生的一场天劫,再劫难逃!”

宇叱明知自己敌不过对手,但也不能输气,高声大喊着,“何方怪物,竟在本殿下面前撒野,快快住手,饶你不死。否则让你元神俱灭!”听到殿内有高喊之声,段魃便知对方是高手,或许正是自己要找之人,忙,凶吧吧地说,“不陪你们这些无名小辈玩了,否则还弄脏了我的手。”

拍拍手欲准备扬长而去,但没想到这一群殿内护卫,仍不肯离去,围着段魃向前移去,他们吓怕四散而去。就这样,不离不弃,段魃看着这一群人,也懒得再管他们,快速往声音方向走而去。

“你是何人,竟敢独自善闯天届大元帅的中军账?”宇叱外厉内荏地说着。“狂徒,叫你偿偿我星宇始皇的厉害!”“呜”就是一拳朝宇叱二殿下打来。宇叱听着这劲风,就知其厉害,不敢小觑,避其锋芒。

这一拳的劲风,径直把宫殿玉柱打断,宫殿哗啦啦地往下掉琉璃瓦块。宇叱未等对方再次出击,抽出乾坤神鞭,就朝段魃打去。此乾坤神鞭,那是昆伦山正山之宝,上打神灵下抽邪魔。

乾坤神鞭一出,鬼哭狼嚎,神仙变色,天地凝固。有了这家伙,宇叱心里自然有很大地底气,铲除眼前巨山一般的怪物。见鞭所到之处,顿凝成冰。段魃内心暗自叫苦,这是何物?不会把我也变成冰人了吧,那就惨了。

一闪身,“哎呀,我的妈耶,这是何物,怎么这么邪毒啊!”段魃大惊失色,不禁破口而出。段魃是躲过了乾坤神鞭一抽,只是可怜殃及到的那此池鱼,那些围在段魃身边的天兵天将,瞬间凝固成冰人,而气绝身亡。

“告诉你这个怪物也无妨。”宇叱见惊慌失措的段鬼,自信心顿涨,不禁开口接着说,“此乃是昆伦山镇山之宝,乾坤神鞭,专打你们这些邪魔。你就等着受死吧。”未等段魃反应过来,宇叱快如闪电疾如飚风,用第二鞭朝段魃劈头盖脑地打来。

段魃见自己欲躲闪这个乾坤神鞭已来不掣,脑袋“嗡”地一下出现短暂空白,内心在及快地想,“完了,完了,我不怕刀砍剑劈,要被这冻成冰棍人,恐怕再已无复唤起我第二命了。”

欲知段魃生死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