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宏宇 - xp1024.com
《苍茫宏宇》


第一章:裂

某国,某航天公司指挥室:飞行器即将突破大气层,请宇航员做好准备,接下来会有更加强烈振感和更加强烈的超重感。无线电这头传来宇航员已经做好准备的回复音。

指挥室正前方是一个宽大的显示屏,显示器上显示着的正是航天器的模拟运行轨迹。少顷显示屏显示航天飞行器已经突破大气层,控制室众人即将松口气,正打算大声欢呼时,轨道运行模拟技术员急声说道:航天器偏离预行轨道……我们与航天器失去了联系,众人心头不由一紧,皆慌忙看向显示器,都震惊不已,久久无人言语,耳边传来嘟嘟的报警声……

指挥官率先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下达一连串指令……

驿日会议室,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站在会议室中央。拿着一叠文件,口里汇报着目前的调查结果:航天器截止今天早上8点止,已经失去联系26小时37分24秒,根据地球卫星拍摄的情况航天器突破大气层以后未在预定轨道停留运行,而是直接突破了预行轨道紧接着脱离了地球引力圈。以原脱离轨道的飞行速度飞向了茫茫宇宙。至今无法监测到飞行器,也无法联系上宇航员,我们也无法进行援救。5名宇航员如果没有援助或没有奇迹发生,将在67小时22分36秒后飞行器氧气耗尽,15分钟后将窒息而亡……

眼镜中年人说完这段调查结果后会议室一度静悄悄的,众人脸上满是沉重之色。

不久指挥官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到:尽快调查出事故原因,继续想办法联系失连的宇航员,大家也要做好妥善的善后安排和工作。尽我们最大的能力做好各自岗位的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事情的进展情况……散会。

众人应声,齐齐走出了会议室。

指挥官办公室,指挥官道:事故原因调查清楚了么?

眼镜中年人连忙回答道:就目前证据表明航天飞行器在突破大气层之时没有受到固有的“超阻力”,航天员没有及时做出应对,以至于航天器动力过大,失去控制,偏离了预定轨道,紧接着飞离了地球引力范围,(由于太空环境为真空,没有空气所以没有阻力,匀速运动的物体将继续作匀速运动)以至于航天器飞向了宇宙深处。

指挥官打断中年人的话说到:会不会是动力舱出了问题。

不可能根据航天器的检测报告和失去联系前的情况航天器运行一切正常,再者根据宇航员录音中在突破大气层后的录音:宇航员“甲”曾经微笑着对宇航员“丁”说:看样子我在航天员训练中心的训练结果相当不错呢,我就没有感觉到超振动和超重的感觉,宇航员“丁”说我也没有感觉到。然后宇航员“甲”又问了其它宇航员得到的结果是是都没有感受到超“振动”和“超重”(注:咱也不是宇航员,也只是根据自己的了解写的,不过这不是重点,这里的超振动和超重说的是原有运行的振动和“超重”的基础上附加的那部分,不难理解。)。

众宇航员:……

根据各种证据分析,结果一致指向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地球引力圈改变,刚刚好宇宙飞船突破大气层导致航天器动力过大,宇航员也没能及时做出应对,偏离了预定轨道,飞出了地球引力范围,超出了我们航天公司的监测范围。我们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很不科学,可调查结果就是如此不由得我们不相信。

指挥官接着问道前段时间某国不是也有发射航天器去太空空间站了么,有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情况?

了解了的,据可靠情报:他们的航天飞行器,过程一切正常,航天飞行器到达预定轨道,完美的与国际空间站接轨。

指挥官一把掐灭手中的烟,那你要我怎么向国家交代?怎么向失去亲人的家人交代?

就说别人的航天器升空、大气层正常,我们的航天器升空、大气层突然不正常了么?

指挥官脸上隐隐有青筋鼓起,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特么是逗我玩呢?给我接着调查。

眼镜中年人应了声,涨红着脸走出了指挥办公室……

(注:以上内容为虚构,很多结构内容也不严谨。)

第二章:暗者

时间回到距某国航天飞行器发射三天前,一个黑如金刚的骷髅头从宇宙深出飞向太阳系,如果有人看见就会发现,此骷髅极其庞大犹如一座足有万人城池那般的庞大,黑色的骷髅骨骼泛着幽幽的金属般光泽。双瞳位置犹如黑洞般,似有漩涡般不断旋转,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嗜。极不协调的是那骷髅上的牙齿极其洁白而且整齐,好似有生命般不停的有规律的上下咬合,看着就极其渗人。

骷髅头里面,一个看似大会场的地方,这里布局极为简单,正前方百米位置整整齐齐摆着一排太师椅,正中央的那个椅子显得尤为高大,乍一看犹如众星拱月一般,气势极为不凡。一排太师椅前方则是放着无数的蒲团。

在众多蒲团的中前方坐着寥寥数人,显得犹为空旷,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寂寥。

蒲团上盘坐着三男两女,皆为人形,五官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五人皆穿着、好似制式的黑色道袍,如果有人细细观看、服装上绣着无数的骷髅头,其构成的图案极为反复、隐隐透着玄而又玄不可名状之感,却又使人看了极为不舒服。

众人围绕着中间的高大青年周身盘坐,让人感觉显然是以他为首。

周师兄,我们快到达那片神圣的故土了。说话的是周师兄左手边微胖青年。

后面一个女孩突然插口到:总算是要到了,这一路又是骷髅头又是空房间的害得我经常作噩梦的,(显然对这次出行的法器,和身上的衣服极为不满)都怪学院那李老头设计的鬼飞行器,还说什么“头可断血可流气势这一块从来没输过”的鬼话,还刻意跑去衣袍阁设计了这黑漆嘛乌的服装。

妹妹!你总是这么口无遮拦的瞎说些大实话,别忘了这里可是有千里阵的,咱们说的大实话李老头可是听得到的哦!一旁的漂亮女子说道。

哼!叫我姐姐!

我才是姐姐!

伊小兰你敢再说一遍么!

伊小月你竟敢直呼我的名讳、我打不死你这死丫头……

来呀来呀!如果你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这没大没小的臭丫头。

……

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周师兄你大人有大量请赐我一块豆腐让我撞死在这算了,这一路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话……

何瘦子闭嘴。此时伊姓少女姐妹异口同声的说到。

周牧原:……

韩文松:……

被称为何瘦子的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妹此言差矣,何某人这可不是瘦,此乃苗条也,万条垂下绿丝绦的那种……还贱贱的说道:对了我不叫何瘦子请叫我“何子羽师兄”

众人满脸的黑线……

周姓青年名为周牧原,微胖青年名为韩文松,瘦子青年名为何子羽,两女子为双胞胎分别名为伊小兰、伊小月。

周牧原道:好了好了,我等此行带着师门的委托,即将进入新的未知文明,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完成师门交给我们的任务,大家有什么计划或想法咱们都一起交流合计一下。

伊小兰率先说到,进入祖地后我要马上脱掉这身衣服,买很多漂亮的衣服。

众人:……

伊小月道:小妹,你可以再没出息点么?明明吃喝拉撒才是人生大义。

周、韩、何、此刻满脸的菜色,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每次说正事,这两姐妹总是没个正弦,可以在会议上这么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问题是他们还不敢说,更不敢打断,师父的小棉袄、惹不起、惹不起,想想全是泪……

“好了”此时众人耳中同时响起威严的男子声音。

周牧原,韩文松,何子羽,齐齐躬身行礼,口中齐声喊道“师尊”。

伊姓姐妹:父亲你这老不休得偷听我们说话。

那边传来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和不停的,咳、咳、声。

好一阵手忙脚乱以后传来中年人气定神闲的声音,此次派你等来此祖地是为了了解祖地的情况,你等要融入那个世界,学习他们的知识和文明,以及科学。不可随性为之,心里要时时记着你等的使命。

祖地之上布有欺天大阵,切时、我会撕裂出一个缺口送你等进去。那里目前没有修行文明,所以我会封印你等修为。进入祖地之后你等也和祖地人民一样的弱小,切不可造次,万事先商量而为之,不可随性而为,以免带来杀生之祸。

父亲,为什么我们不能带着修为进去,没有修为谁来保护我们,到时候我又怎么欺负人,啊呸,不对是除暴安良。

中年人严肃的说道:兰儿!不可任性,祖地已被鸿老儿以天干地支结合五行阴阳布下欺天大阵,防止祖地人民走向修行,也限制有修为之人进入祖地,以免修者随性为之。能入其者接无修为,我也无法破之。

哼!(中年人显然极为不满)鸿老而意图用另类的手法在战场给我们暗族迎头一击。你等此行背负着我们暗族的兴衰,切不可儿戏,尤其是小兰、小月。

木原你身为大师兄,我对你也是极为放心,要约束好他(她)们。

此刻周牧原那表情极为精彩,何、韩二人忍不住掩口轻笑,周木原回头撇了二人一眼,二人诺诺的低下头,二人仍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个人给你们的唯一要求就是活着!活着把消息传回来。

此欺天大阵以我之修为也,只能破开一个缺口,而且不能一蹴而就,只能靠飞行法器来层层突破。之后我也不能再次出手,若鸿老儿与我等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偿失了。

众人同声:“谨尊师命!”

你们现在好好休息,等你们醒来就已经在祖地里面了。

只听“啪”一声响指。

众人齐齐眼神迷离起来,如同梦游一般回到各自回到卧室,毋自昏睡了过去。

地球大气层外一阵波动,凭空出现一个偌大的骷髅头,卫星天眼此刻好似失明一般,毫无作用,皆无法拍到这偌大的骷髅。只见黑色骷髅头悄无声息的的缓缓进入大气层,好似受到偌大的阻力般。此刻如果有修行中人就可以看到骷髅头周围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那冒着如金属光泽的骷髅也在极速消融下去,待进入大气层竟凭空消失了般……

第三章:“仙人扶我顶”上

到处是光,耀得眼睛生疼,可这光并不温暖。一个年轻人一脸的迷茫还夹杂着丝丝恐惧,眯着眼睛,弓着腰成虾米状,身体哆哆嗦嗦的,双手抱着膝盖,脸对着石壁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再怎么努力睁眼,眼睛依然只能眯成一条缝,他不敢转身,因为背后下面是无尽高的悬崖,凛冽的寒风吹得他身上的单衣咧咧做响,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他也不敢站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悬崖峭壁上来,更加不知道自己怎么爬上来的,正纳闷,寻思着怎么下去,这时强烈的光线使自己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强烈的光线慢慢的变得柔和也暖和起来,风也变得徐徐抚面,好不舒服。他睁开眼睛慢慢的转过身去,入眼处是绵延起伏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苍茫之感直钻人心。一股豪气不住从心口起,嘴里下意识念了一句“天苍苍野茫茫,苍天老大,我老二……哇哈哈……”

好湿、好湿,耳旁传来一个老头冷冰冰的声音。

我嘞个去!是谁,谁、谁在说话,差点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下去,几块脚边石子簌簌落到悬崖下面去,心中暗道:好险!

转过身,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个不修边幅的老头,身高190,身材还极为壮硕,魁梧。自己172的小身板,心里就忍不住一哆嗦。

年轻人别紧张,老头笑眯眯的缓缓说道。眼睛好似在说“你懂的!”

你!你!想干什么?双手不由自主的往胸前唔去。口里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过来,我跟你说,我、我是不会帮你拣肥皂的。

老头脸上一阵迷茫,右手往自己那如钢针般竖起的圆寸头发上挠了挠,然后摸了摸自己那胡子拉碴的脸颊,。口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年轻人小鸡啄米般不停的点头。

老头:……

好一会儿,老头咳、咳、表情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紧接着脸上露出自认为很和善的表情,轻声说道:年轻人,你好呀!

年轻人身体一寒,又忍不住一哆嗦。

老头本接着说的话,都忍不住一滞。

冷场……

不久老头捋了捋思绪继续说道:我说年轻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爱护自己身体,也不知道节制,如此良辰美景,风和日丽的你身体一直在打摆哆嗦,要知道锻炼。好似表演般弓起手秀了秀手上的肌肉,胸口还有频率的上下抖动,眼睛下意识的看了看对面的年轻人。

只见这时那年轻人,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紫。

老头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右手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

这时老头也反应过来,知道这小子为什么一脸便秘的表情。

紧接着老头语气不善的说道:小子,你想些啥呢?

对面这家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还淅淅沥沥的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这时年轻人才哆哆嗦嗦的问出心中的问题,脸上露出讨好似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很假。

这样的表情显然在老头这很受用。老头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动作,哼了一声说道:老夫“鸿天”,宇外人族首领。哼哼!吓到没。

年轻人一脸懵逼。嘴上送了老头一个“额”字,心里放嘀咕道“病带的太深”。

老头都气乐了,不过这老头还是有点修养的,只见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不过从现在之后你就会知道老夫的鼎鼎大名了。小子你且放轻松,老夫是过来送你一份造化的。

年轻人好似人迷茫的不停的眨巴眼睛――表示你继续,我在听。

老头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这小子咋不上道呢,咋跟剧本不一样,他不应该很惊讶么,然后感激涕零的求我收他为徒,然后我随便教育他几句。然后勉为其难的收了这徒弟么。

哼!庶子,且看老夫我露他两手,就不相信这小子还不上道。

第四章:“仙人扶我顶”下

只见老头二话不说走到年轻人身后,还没等年轻人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这小子的后脖颈,如拎小鸡般拎了起来,一步跨出星移斗转,老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心想:傻了吧,叫你小子不尊老,不露两手给你、你小子还不知道老夫的手段。

待年轻人双足落地,两人已经站在了一个如被一只大脚一脚踏下、半座山被踏平、的山顶脚印之上,远处入眼处还有着、无数座类似的平头山。此山刚好高过可入眼处的平头山,低头俯视,入眼那硕大的脚印清晰可见,好不壮观。

年轻人摸着下巴,嘴里啧啧有声的嘀咕道:好大的脚丫,这得用多大的洗脚盆洗脚,又哪来这么多水洗脚呢?咦!会不会是从来不洗脚。说着就弯下腰还刻意嗅来嗅去,鼻间果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刺鼻的味道。

只听见年轻人哈的一声大笑,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嘴里嘀咕道:果然不洗脚。

恩!不对劲,只见年轻人继续嗅来嗅去的顺着刺鼻味道转过身去,入眼处是一双穿着不知名兽皮靴大约45码的大脚丫,年轻人抬起头尴尬的挠挠头,嘿嘿笑了笑!还不停的翻着白眼,好似马上要昏厥过去一般。

老头脸上的神清再也挂不住了、脸上开始青筋爆起,满是铁青。一个沙包大的拳头顺年轻人的左眼就呼了上去。耳边还传来老头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不是翻白眼想昏过去么,如你所……愿字没出来年轻人已经果断的昏了过去。

少顷年轻人悠悠转醒,嘴里嘀嘀咕咕的不停呻吟着,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不明的浑话。左手唔住自己那已经是污眼青的左眼,坐了起来,脑壳子好似还在嗡嗡作响。还再不停的用力甩头。突然右眼的余光撇见自己右手边不远处那糟老头子还在气定神闲的盘坐在那里,。不觉间左手用力大了点,嘶……左眼处传来疼,钻心的疼。心想:这老头真特么狠,一言不和就动手。心中不觉问候了一遍这老头的十八代祖宗,才悻悻回神。

这时老头睁开眼睛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这觉睡得可好?你小子可算醒了。

神特么的睡的可好?老子都污眼青了,你也这样睡一次看看。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去,嘴里呐呐的道:前、前辈您老人家还在这等着呢?还习惯性的加了一句:“吃饭了没?”

老夫已经说了我是来送你一场造化的,如果你小子有慧根,收你小子为徒也不是不可以。心里不忘记加上一句:“果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啊,刚刚还老头现在变成前辈了,真是古人诚不欺我”。眼神还不停的闪烁,好似在说:你小子赶快上道呀。

年轻人呐呐道:那个前辈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小子何德何能承前辈大恩,您看您是不是高抬贵手另选高徒?心想:神特么造化,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说送温暖,送福利的前辈都是送什么坑爹的系统,让主角各种各样的花式作死。或是莫名其妙的寄生到自己身上,要自己打各种副本,各种坑爹,然后遇到个“vip”干不过放几句狠话说跑路就可以跑路,寄生家伙还不忘记埋汰主角几句大体意思就是“哀起不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一句:这东西老夫(本尊)很需要,你无论如何要买下来什么的。都是各种坑爹,老子可不是小说的主角各种装b,各种机遇,各种的作死之后说活就活了。我就只是这世界咸得不能再咸的咸鱼。咱还是安安心心的和我的小傻瓜谈谈人生理想,研究研究造人计划。

嗨嗨!小子想什么呢?哈喇子流下来了,擦一擦。老夫都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高兴成这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让老夫老怀宽慰。

神特么的老怀宽慰,我可是在纯洁的幻想着我家小傻瓜和我的未来,神马收徒,神马造化,去去一边去。嘴里还是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前辈您看,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荒山野岭的就先别说收徒送造化这么严谨的话题了,您看您这么高大威猛,道骨仙风,肯定可以未卜先知。您看您方不方便帮我卜一卦,算算明天彩票开奖、开什么数字,让小子我随随便便中个几百万,然后走上人生巅峰,也算您老送我一场造化、您看可好?

“彩票”?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么。

啊!老子我快演不下去,神特么做梦遇到一个这样的神经病糟老头子,还没完没了的怎么都醒不了。被这老头揍了一拳我以为醒了。最后那老头特么还坐在我旁边,心里嘀咕着嘴里还是心不在焉的道:彩票就是一个猜数字游戏,猜对了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的游戏。

“钱”又是什么东西?

“钱”?什么东西?特么遇上一个原始人、钱都不知道。天,赶快用雷电劈我一道,让我醒醒脑。

老头不耐烦的再次问道:“钱”是什么?

年轻人猥琐的搓着双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眼被打得污眼青疼得根本睁不开眼睛)滑稽的说道钱:money、人民币、美刀、银两……

老头面无表情示意继续。

汗,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得继续说道:羊,可以换东西的那种。

哦!明白了,老头恍然大悟般说道:你说的是“宇币”。

又是毫无征兆的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朝年轻人的右眼乎去,年轻人的右眼就变成了乌眼青、步了左眼的后尘。

这次倒是没有让年轻人立刻翻白眼昏死过去还可以自行脑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我睡觉之前没看“黄”历,还是睡觉的姿势不对,怎么动不动就怼你眼睛,就问你怕不怕。开始是强光,然后左眼污眼青,现在又是右眼。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老头有毒,专往人脸上招呼,惹不起惹不起。

耳边传来老头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小子和那老家伙都不是好东西,上次那老家伙坑得老夫10年都吃不上一餐像样的菜饭,老夫饿得差点去吃土,到现在老夫还时不时闹饥荒。你小子倒好,不说孝敬孝敬长辈还张嘴就要老夫送温暖。(说好的老夫推辞不过,然后勉为其难的接受的么。怎么会这样,这剧本不对啊,你和老夫是在一条脑回路上么?啊呸!不对老夫是那样的人么?不干那样的事。对对你你小子坏我道心。)

咦!不对这老头有故事,心中八卦之活熊熊燃烧之际,脑壳子不争气的嗡嗡作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五章:母亲

翌日,天朗气清,好一个阳光明媚,晒谷子的好日子。家门口桃树上鸟儿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南方桃子熟的格外早,刚入秋桃树上的果实黄里透红,圆润饱满。一些成熟的果实上被雀儿啄开了口子,露出白里透红的果肉,淡淡的果香迷漫在空气中。

一只肥硕的雀儿站在树梢,对着一个桃子正在大口剁噫。

突然“啪叽”一声一个成熟的桃子落了下去。正好落在一个躺在树下乘凉的年轻人的那只昨晚梦里被老头摧残的左眼上。

只听见哎呀!我去!一声惨叫。年轻人坐了起来,左手唔着左眼。慌忙掏出手机照了照,还好没有青。心里不觉想起昨晚梦里的那又糟又坏的老头。右眼也感觉跟着火辣辣的疼。

这年轻人,南方滇西人,名叫“字太一”(一个很少听见的姓氏,除了本地人根本没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姓氏,在百家姓里也找不到,也找不到祖籍在哪)高中毕业回家跟着父母务农。上学那会家里穷,兄妹俩的学习都很好,村里出了名的好孩子。高中毕业兄妹俩都考上了个很不错的大学。

可是高中毕业以后这男孩就说不想上学了,父母和亲人怎么劝,他都没去继续上学,也不说为什么,就一个人悄悄的坐在一旁。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这样的家庭那时供两个孩子上学不可能。母亲年轻时候为了两毛钱一斤的柿子,爬到树上摘柿子,那天刚下过雨(第二天是赶集日,必须卖了柿子给自己的两个上学孩子生活费),谁知脚下一滑从树上摔了下来,那树很高。幸亏下面是耕地、土质比较松软,运气也比较好没摔到石头上(南方地区多石头,地里也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头),但也使年轻的母亲昏了过去,头上也被划破一道口子。

家里穷,送医院也没钱,太一的父亲跑到太一他大舅那借钱好说歹说,大舅才支支吾吾借了200块钱给太一的父亲(不要觉得我写的是我臆想出来的事情,这事是根据真实的事情写的,你们也许会说他妹妹都不知是死是活了,二百块钱都支支吾吾,不要觉得二百块钱不值一提,在九十年代农民要苦二百块钱还是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在农村,那时候农民也穷,国家也穷很多人都吃不上米饭。再说没经历过人情冷暖的人根本不知道,你越穷人家越不理你,兄弟姐妹又如何,大家心里大多都是,各扫自家门前学,绝不管他人瓦上霜。)。

去医院缝了七针,过了三天都没转醒过来,二百块钱很快就用完了,医生每次路过住院门口都要催交钱,如果没钱,管你重症还是昏迷那天的一切的检测、一切针药都停了给你。父亲没办法只好整天去找人借钱,在医院只有太一兄妹和外婆陪护(说到外婆,可怜天下父母心,陪在住院部整天以泪洗面。由于母亲伤到头部,医生说不能洗头,外婆就用那她温柔的双手轻轻的给自己的小女儿一点一点的把夹杂在头发里的血液凝块一块一块的剥离下来,那温柔的眼神至今历历在目。)。也许是年轻的母亲放不下自己幼小的两个孩子的伟大母爱感动了上天。第6天傍晚年轻的母亲才悠悠转醒,可是眼神很涣散,眼看很迷茫(后来年轻的母亲说那时候她听到过的看到的现在想起来还记得,可是当时真的分不清楚谁是谁,但知道谁是亲人谁是外人,也许这才是真真的失忆)。第8天太一的父亲没有筹来钱,据父亲说是实在没办法,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找了没借到钱。然后一个人跑去赊了一顿酒酩酊大醉。第9天医生要求出院(因为没钱交住院费,医药费,),中午护士出面开始赶人。没办法只好带着病重的母亲回家。回到家太一外婆还是一直陪在自己女儿的床边。太一母亲一直浑浑噩噩的过了快一个月黄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清醒过来了。她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还小在学校不知有没有饿着。外婆说:“两个孩子很好没事,现在刚刚好是周末孩子回来了的。太一,小美你妈妈醒了快叫妈妈,好让你妈妈安心养病。”。太一和妹妹抽泣着喊出了“妈妈!”。年轻的妈妈好似心安了一样、不那么激动了,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无声的、默默的、抽泣。小小的太一兄妹一直用自己那幼小的双手给母亲拭去那母爱的泪水。

太一从小比较木纳,不太说话,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表达能力不好,经常都是点头或摇头来代替说话。可是他早慧,小小的他做什么都是个”小大人”一样,很有条理。再半个月外婆也回去了。刚好太一兄妹俩也放暑假了,小小的两兄妹就担起了照顾母亲生活起居的重任(由于父亲要做农活,养活一家人,一直忙里忙外,关于太一父亲后面会有写到,他也是一个坏毛病不少的男人,现在就不多介绍)。母亲躺在床上也经常以泪洗面。

光阴匆匆,再两个月左右的这天、年轻的母亲带着自己被病魔折磨的身体坚强的、勉强站了起来。这让小小的太一兄妹都开心的哭了出来,母亲也在哭(几分苦楚,几分痛,更有几分深深的爱。“现在的我至今也只能理解这么一点”)。之后几个月慢慢的年轻的母亲身体越来越好。可以下地干农活,养活自己的两个孩子。但病魔并没有远离这年轻坚强的母亲的身体,之后的日子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落下了左脚麻木和头疼的毛病。可是母亲真的很坚强,再怎么疼她也不会喊疼,也绝不让自己走路蹒跚(因为她怕家人孩子担心,也怕自己这次蹒跚一辈子蹒跚的行走)。

所以懂事的太一那时候就决定不去上学,陪父母一起把妹妹的大学供完。就算自己苦不到钱,至少可以让这不堪重负的家庭少一份开支。

光阴匆匆时光荏苒太一的妹妹也大学毕业,她也很争气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时不时的还可以往家里寄钱补贴家用。太一自己也很努力,年纪轻轻也在农村通过自己的努力建起了农村小别墅,虽然不富裕,但很充实。可以让自己渐渐年迈的父母住上干净漂亮的好房子。

可上大学一直成了自己不可能完成的梦想。

第六章:伊人

嘟!嘟!一阵简短而急促的提示声,拉回了太一已远去的思绪,太一点开手机进入聊天软件页面一看,精神不由一振:

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是“消息来自“雨中漫步”:小字,你好呀!最近玩游戏好久没看到你上线了,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小字:我回家了呢,玩不了游戏。我老家这比较偏僻,目前还没有宽带,镇上也没有网吧

雨中漫步:哦哦!你家在哪里啊。

小字:我家在滇西省xx县xx镇。想我了么^_^

雨中漫步:才没有@_@,我最近在游戏里被杀了好多次,我的心太都快被打蹦了。好怀念有你陪我玩游戏的日子。

小字:……

小字:哈哈!你肯定没改你那作死id,真不知道你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出那样一个欠揍的id。我还不是跑去杀你、然后认识的你。

雨中漫步:呵呵!还好啦。你跟他们不一样。

小字:哦?

雨中漫步:他们直接卡在出生点杀我,呜呜!要求我换id,好恶心的。

小字:……嘿嘿,他们是嫉妒你。

雨中漫步: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我也是这样想的。

小字:额……

雨中漫步:好了,“老娘”现在心情好一些了,不跟你废话,去找个弱鸡虐一虐。

小字:……哼!你这样在电视剧里最多活不过两集(表情:愤怒)。

雨中漫步:哼!你再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表情:吐舌头)。

刚刚和太一聊天的女孩叫王璐(嗯,没错她就是这样告诉太一的),两年前太一第一次出远门去善海市打工,人生第不熟的,太一本不善于交际,到善海市就更加不适应,工友们交际说的都是善海话。太一不懂善海话就显得更加的格格不入,。

工作之余就会跑到附近的网吧玩游戏:

太一本来就也是仙侠迷,也曾梦想丈剑走天涯。07年“萧鼎”大神写的《诛仙》正式发行。

太一就被书里那美轮美奂的仙侠世界和那扣动人心玄的情节深深的吸引。

从第一部到第八部的实体书至今都整整齐齐的摞在太一书房的书桌上。每次回家闲暇之余都会去一遍一遍的重复翻看。

太一就是得知由《诛仙》改编的游戏“诛仙2”上线。经常一个人跑到网吧玩游戏。

在一次任务中看见一个非常作死的id,忍不住就跑上去“替天行道”。谁知这家伙看似青铜,其实很氪,扮猪吃老虎。贱贱的的虐了几遍太一以后扬长而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那家伙就会时不时的来刷存在感,美其名曰:专治各种不服。也会时不时的和太一闲聊几句。

时光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可以改变世界,也可以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就在这游戏里的两个id相爱相杀中渐渐的拉近了太一和女孩的距离。

就在太一打算回家前几天,两个年轻男女相互告知了聊天软件id,互相成为好友,并相互约定找个时间去吃饭见个面。

在互相加好友后,太一鬼使神差的点开了视频聊天的请求,就在太一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之时,谁知女孩落落大方的点了“同意”。很快两人的电脑显示器上出现了对方的样子。

包包头、瓜子脸、丹凤眼、朱红唇。让年少的太一怦然心动,无法自拔。反之对面显示器上的是那一脸猪哥像的太一。

啪叽!电脑显示“对方已经关闭视频通话”……太一收了收心,擦了擦嘴角,一脸的傻笑。

嘟嘟:!

雨中漫步:你那表情真恶心。

小字:帅不帅?

雨中漫步:滚!

之后让太一郁闷了很久,年少的太一初哥一枚,又岂能猜准少女的心思。

直至今日女孩王璐主动发来消息才让太一那颗躁动的心稍稍安定。

第七章:“姐妹 ”上

当太一在桃树下乐不思蜀之时,遥远的滨海市,两个肤白貌美,前凸后翘,长象极其相似的女孩,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不停的向窗外张望着。

如果有、有心人关注的话就会发现,她们的一颦一笑、很多时候会神同步。

赫然正是来自暗族的伊姓姐妹:伊小兰和伊小月。

时间回到几日前的一个晚上,伊小兰醒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深夜。远处走来两个穿着制服,高大帅气男人,用一种发光的法器照着她。其中一个男人蹲下身子,表情极为关切的说道:女士!您好,我们是滨海派出所的警员,您家住哪里?现在是深夜,您一个年轻女子睡在路边非常不安全。您记得您亲人的手机号码么?请告诉我,我们帮您联系您的家人,让您的家人带您回家。说完还带着温和的微笑。

伊小兰,虽然听清楚了那帅气男子说的话,可是她并不明白这个帅气男子说的是什么。

伊小兰在宇外大地讲的是宇外语言,到这祖地人生地不熟的还没来得及学习祖地语言。

所以伊小兰只好不停的傻笑,来掩饰自己听不懂的事实。

对面的男子显然有所准备,没有再对伊小兰说话。而是转过身对身后的男子说道:小刘、呼叫局里,向局里汇报情况,请求局里派量车过来,先带到局里再说。

被称为小刘的年轻人对着一个长条形的物件说到:呼叫指挥部,收到请回答。

长条物件里传来一个磁性的女子声音:这里是滨海市派出所指挥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小刘继续道:我们是xx街区的巡警,在xx街道,一个年轻女士,神志不清,疑似被别人下了药,我们需要一量车,送这位女士到局里做笔录。

长条物件里传来:收到,请稍等,警车将在15分钟内到达。

之后小刘转过身问道:张队、您是怎么确定这女孩可能是被人下了药,或者为什么不是喝醉了?

张队长转过身对着女孩给年轻的刘警官作起了现场指导:小刘,你看这位女士,表情乖张,一直傻笑,对我们的问话毫无知觉,动作迟缓,根据我多年的从业经验初步判断可能是被别人下药,药力还没消退的原因。具体情况还得到局里以后经过专业化验才知道结果。至于是不是醉酒的判断更加简单了。我刚刚蹲下去,问话这位女士。她虽然没有语言回答,但是她一直在笑,在她发笑时、呼出的空气没有酒精的味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对酒精很敏感,所以第一时间我排除了醉酒的可能。

刘警官道:张队果然厉害,就这么一点线索竞可以推敲出这么多,我果然要像张队多多学习才是。脸上也露出了敬佩的神情。

张队笑了笑、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日常操作而已。将来你也可以做到。

少顷,一量车顶闪烁着红蓝光线,侧面写着“公安”的大众车行驶进了巷子,紧接着停靠在了三人的旁边。

车副驾驶上走下一位看着憨厚,身穿同样制服的男子,三人互相敬礼后。刘姓警官简单的说明了情况,三人同时走到女孩的身旁。

张队长对着伊小兰说道:女士,我们要将您带到警察局,然后麻烦您做个笔录,请您配合。

伊小兰脸上还是傻傻笑着,心里却非常紧张,她自己现在和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到有个会动的盒子停靠在身边,自己大体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要自己一起进入这个盒子里面,去一个什么地方。刚刚那帅气男子对自己说话,自己虽然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她看见那男子语气和善,中正平和看着不像恶人。

然后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顺着那男子的意思,坐进了盒子的后排。然后盒子一阵抖动发出机械启动的轰鸣声,驶离了巷子。

坐在盒子里伊小月发现,这盒子非常神奇,坐的地方和靠的地方非常柔软,温度也非常舒适,刚刚在外面晚上还有点冷,来到这盒子里就暖和和的,走起来也很稳。除了速度慢些外,别的各方面感觉和自己那“宝撵”也不遑多让。

而且四周那透明的东西不仅可以透光进来,使得里面光线更加充足,同时还可以看见外面的美景。

心里默默的想着真是巧夺天工,决定回去以后也要父亲给我做一个类似的法器。

第八章:“姐妹”中

十几分钟以后,盒子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了一个院子里。

张队长示意伊小兰下车跟着他走。

伊小兰极不情愿的,慢吞吞钻出这舒服盒子,入眼处是一排排停靠得整整齐齐的相似的盒子。

不经暗自咋舌:太奢侈了,这么多,这祖地的人得有多富裕啊。刚刚乘坐的盒子如此精巧,舒适。入手价绝对不便宜。尤其是远处那黑色、高大、宽敞、更加精致的盒子明显和其它盒子不一样。就算只是现在这样远远观看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女士!女士!请跟着我们走,旁边的张队长看伊小兰走神、催促了一句。心想:不用看了!那不仅是你的梦想,而是整个华夏男人的梦想。

伊小兰回过神来,顺着张队长的指引,走进一个空旷、敞亮的房间。

这里布局极为简单。靠近门口处是一张桌子,和两个椅子。在桌子对面是一个看着与众不同的椅子。

伊小兰倍带到这与众不同的椅子旁边,张队长示意伊小兰坐到那椅子上。然后自顾自走出了房间。

伊小兰好奇的打量着这空旷、敞亮的房间只见,这房间四个角靠近顶的地方都有一个长方形形状的小盒子,盒子前面有个乌黑看着像眼睛的黑色小孔,好似有意识般有规律的左右摇摆。

顶上是一个白色,圆盘状的发光物体,心想:好大好亮的夜明珠,照亮得整个房间都如白昼一般,回去以后也要父亲给自己买一个这样的夜明珠。

不多久,咔嚓一声房间门被打开。走入一男一女,穿着和张队长相同制服。男的刚毅,女的英姿飒爽,齐身坐在了对面的桌子前的椅子上。

女子伸手把手里的本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右手拿起笔作记录状。

男子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伊小兰。

男子那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让伊小兰觉得一切谎言都在那目光中无所遁形。

紧接着男子说道:我是滨海市xx分局警员,我叫薛兵。我们此次谈话我旁边的李警官会全程记录下来,四周也有摄像头记录此次谈话。接下来请女士您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您接下来每说的一句话都将成为您的法律凭证。

伊小兰脸上满是迷茫,可看着对面男女神情肃穆不似作伪,伊小兰也肃了肃神情,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男警官对伊小兰问道:姓名?

伊小兰:-¥%(作者我也不会,哈哈!大家自行脑补)

男警官:您说的是什么麻烦您重复一遍。

伊小兰:-¥%-

男警察:……

女警官:……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男警官起身向伊小兰道了声欠,转身开门走出了房间。

少顷,男警官开门走进来,继续坐在女警官旁边的椅子上,脸上满是愁容。

薛兵警官低声道:李警官,我刚刚出去问了上班的所有警官,他(她)们都不知道这位女士说的是哪国的语言,我也把录音播放到语言识别系统上试了一下,无法识别出内容,愁啊!你说咋整。

李警官:你说她会不会是故意的。

薛警官:我看不像作伪,要不再试试?

李警官:嗯!要不试着用英语问一问?说不定她会英语。

薛警官:对对!

然后转身用华夏式的英语说道:lady,canyouspeakenglish

伊小兰(抱歉一笑)道:≈=%

薛警官:……心想“今天这人怎么回事白天某个分局也传出有个女孩也是说着不知名的语言,让那审讯的警官头疼不已,白天我还嘲笑说,少见多怪,特么!现在也让我遇上一个,果然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咦!不对我好像遗忘了点什么。”

转身对李警官问道:李警官,今天白天,滨海市某某分局也是遇到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然后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不明语言的女孩。

李警官: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听说那女孩那微笑非常迷人,不少男警官都背后议论那女孩呢。

薛警官:……心说你和我是再说同一件事情么?你的脑回路确定是和我们在一条线上?再说这是审讯室,可不可以不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警官幽怨的瞥了一眼薛警官道:对了好像还说,那女孩开始也是神情专注,举止端庄如大家闺秀般。审讯的男警官审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有点失态,然后那漂亮女孩看似柔弱的身体举重若轻的就把审讯官丢了出去,然后几个男警官都没有把她制服。尤其是那套黑色的奇装异服,一旦有男警官不小心碰到女孩敏感肌肤位置,那个男警官就会触电般倒地。后来也是她自己收手才没有更大的事情发生。然后局里合计了后没办法,只好把那女孩先送进精神疗养院。

薛警官看了看伊小兰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里一寒。

旁边的李警官暗自嘀咕道:“小样还治不了你,叫你这榆木脑袋不开窍,吓死你个王八蛋。”

李警官一本正经的道:要不咱们向局里汇报一下,让局里出面安排让这位女士和那位女士见一面,搞不好她俩认识?

李警官道:走,我们去找局长。

说完两人站起来礼貌性的向伊小兰弓了弓身,走出了审讯室。

伊小兰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俩人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还看着很有大国警员风范的作了个歉意的动作后,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之后不久伊小兰又是一脸懵逼的跟着穿着制服的张警官。走出房子,发现天已经大亮了起来。

张警官转身对伊小兰道:女士!您饿没?我先带您到食堂吃点东西,然后再开车带您去见一个人。

张警官也知道自己说这话估计这女孩是听不懂的,可是他身为国家警员,一颦一笑都代表着国家的形象。不能马虎,更何况有全程录像录音,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伊小兰,木纳的还以微笑,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反正自己也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也不是去,这些人看着办事情非常有制度,看着他(她)们对自己也很客气不似作伪。生来任性的她,也生不出恶感。若有人问她那你为什么木纳的笑,她会大声的说,你特么也微笑一晚上看看是什么感觉。

伊小兰看着眼前桌子上,一碗雪白的食物和几根黄澄澄的条状物体(一碗稀饭,几根油条)。不言不语,然后抬头看向同样,坐在对面的张队长。

张队长示意让伊小兰学着他吃东西。

伊小兰将信将疑的依葫芦画瓢的学着拿起匙子试着吃了一口白乎乎的食物,入口清清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然后依样咬了一口条状食物眼睛顿时就亮了。刚刚那糊糊状食物加上这酥脆食物竟然出奇的相得益彰。这顿早餐竟吃得相当满意。

虽然没有宇外食物那般口齿留香,却别有一番滋味。不由对张队长好感大增。

第九章:“姐妹”下

伊小兰咋巴咋巴嘴,意犹未尽的跟着张队长走出了食堂。

张队长回头道:女士,我不知道您姓名,也不知道您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伊小兰:(微笑)示意你继续!

张队长:今天早上我接到局长的命令。具体内容是让我和小李开车带您去见一个情况和您比较类似的女士,那位女士也是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所以双方局里决定,安排您和那位女士见一面,看看是否互相认识。

目的地是“宾海市精神康复中心”。全程34公里,预计车程30分钟,由于是市早高峰,市中心车流量大,还希望您可以耐心些。

伊小兰:……(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张队长转身又对从远处赶来的李警官说道:小李,你们都是女孩,这位女士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在配合局里调查。你看你是不是带着这位女士去上个厕所,我们与这位女士语言不通,我们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过都是人嘛,吃喝拉撒总是要的。

李警员不禁深深的看了张队长一眼,心想:张队长不愧是我们局里局长的左膀右臂,这等小事我们都没有想起来,没想到这张队长一个糙老爷们竟然有这么心细如发的一面,果然盛名之下无莽夫。

随即李警官转身对伊小兰说明了情况。直接拉起伊小兰的手,示意伊小兰跟着她走。

其实李警官还是任性了,她其实不该拉伊小兰的手,这样的动作其实很危险。可从晚上到现在伊小兰都很有礼貌不似作作,心里下意识就觉得伊小兰其实单纯,心底把伊小兰当成了失足少女。

至于伊小兰知道这英姿飒爽女警官把自己当作失足少女,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到李警官脸上就不得而知了。

少顷、李警官拉这伊小兰坐进了昨天那量大众车后排座上。驾驶位上坐的是张队长,今天就她和张队长两人带伊小兰过去。

很快汽车启动朝着“滨海市精神康复中心”方向驶去。

上班早高峰期,一路上车水马龙的毫不热闹。

伊小兰看着车窗外红红绿绿,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盒子行驶在马路上,满脸都是小星星。

嘴里嘀咕着:这个漂亮,这个霸气……这个女的穿着好漂亮的话。

反正车里的两位警官愣是一句也没听懂,眉头也咒的越来越紧。

在张队长和李警官出发前局长就交代他(们):一路上要时时关注着这女孩。

昨晚监控室内局长也全程观看了审讯过程。虽然听不懂女孩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可是看女孩的行为举止不似普通人。

这两年虽然没有对外公开,可是在国家安全局内部档案里奇怪的事情时不时都会发生。

所以对于伊小兰这女孩局里看似不重视,其实起了暗中观察的心思。

尤其是听说滨海某分局里那些男警官的情况以后,局里刻意研究观察了女孩身上那黑不溜秋,黑得发亮的衣服,暗暗心惊不已。

那衣袍上竟然绣着无数的小骷髅,若不认真细细观看还真发现不了。而且那服装材料遍选华夏衣料竟然没有一种和那衣袍材料相似的。

局里也把情况分析结果报告了上级。上级也很重视,命令下面分局按中加派警员监控“滨海市精神康复中心”。

就这样两位警官心里越来越忐忑。伊小兰则好奇宝宝似的。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大众车缓缓驶入了“滨海市精神康复中心”的大门。

此时一个长得和伊小兰九分相似的女孩,穿着一席黑不溜秋的黑袍,微微紧身的衣袍勾勒出了那诱人的事业线和美好的身材。正在目不转睛的观看四个人“打麻将”。赫然正是那日和伊小兰一唱一和胡说八道的女孩伊小月。

只见在坐的一个中年人道:我碰,紧接着说三条。

中年人对面的妇人道:到我了到我了,我顺子(只见麻将从三条连到了九条)。

还得意洋洋的继续道:没想到吧!傻了吧!

只见中年妇人身边的眼镜男眼睛顿时亮了兴冲冲的道:我炸(拿出四张扑克,分明是四个q),是不是脑子嗡嗡作响了。

众人:……

伊小月笑得花枝乱颤。伊小月其实什么么都没看明白,就只是图个热闹。

只见伊小月不远处一个穿着病号服,神情呆滞、表情乖张的男子狂翻白眼。

咔嚓一声门响,走进来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孩身穿黑袍走在中间,极为显眼。

伊小月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顿时开心跳了起来。

伊小月说了一段众人听来是“叽里咕噜”的话。

只见对面三人中也响起了“叽里咕噜”的声音。

一只芊芊玉手看似轻飘飘的一把巴拉开前面的张队长,一席黑袍的伊小兰蹦蹦跳跳的跑向同样黑袍的伊小月。

又是一阵“叽里咕噜”

伊小月原本用不善余光盯着张队长他(她)们的眼光慢慢柔和起来。

张队长正暗自心惊那女孩举重若轻的把自己身体巴拉开的力道之大。被后面的李警官扯了扯衣脚,示意张队长抬头看向对面。

只见其中一个女孩对着自己二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张队长又是一愣,自己竟然分辨不清楚哪个女孩是刚刚自己二人带过来的。

只听对面又再次发出“叽里咕噜”的语言,语气显然开始不善起来。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女孩。

张队长还是没听懂对方说什么,不过这次他从那女孩眼神中大体看明白了说的是什么。

大体意思就是: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吧!

张队长微微苦笑的摇摇头,转身喊上李警官,准备回去交差之时。

李警官半晌没回应。此时李警官正在心里纳闷,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刚刚匆匆一撇、好像众多病好服里有个人和自己曾经警官学校里的同学长的很像,可再细细观看时却没找到那人。

张队长回头再次喊了一声。李警官才悻悻回过神来,跟着走了出去。

伊小月拉着伊小兰也转身走上楼梯拐入一个空旷的房间,探头探脑的望了望窗外。

然后鬼鬼祟祟的对伊小兰:小兰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这次伊小兰倒是没有和伊小月掐起来走到伊小月身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晚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马路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伊小月当时就不淡定了。

第十章:伊小月的“啼笑皆非”经历

伊小兰好奇的转过头看向伊小月。

伊小月心虚的缩了缩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不小心闯了点祸而已。

伊小兰:闯祸?

伊小月: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么?

伊小兰目不转睛的盯着伊小月,侧了侧耳,示意你继续。

伊小月缓缓讲述起了自己被送到这“滨海市精神康复中心”的全过程。

时间回到昨天白天伊小月醒来时,是在滨海市的一个公园里。伊小月的运气比伊小兰还好一些,伊小月醒来的时候周围是片小树林,很安静。在阳光下小树林显得郁郁葱葱。伊小月起身走出小树林,入眼处是一条弯弯曲曲用小石子铺成的小路格外的清幽。

伊小月顺着石子小路悠哉悠哉的往山下走,渐渐的人也多了起来,路人看见伊小月,一身黑色衣袍,再加上清新脱俗的容貌,路人大多都忍不住多看了伊小月几眼,有的路人直接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

伊小月虽然在宇外大地非常的任性,甚至可以说刁蛮。可她也记得进入祖地前父亲对自己和师兄们的叮嘱:“来到祖地自己就和普通人差不多”。所以她一直很收敛,看见路人回头观望伊小月都回以甜甜的微笑。

有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看见伊小月那清新美丽的容颜,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谁知道伊小月继续自顾向山下走去,年轻人看着剧本不对就尾随着伊小月走下山。

伊小月曾经本就不是凡人早就发现有个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年轻人跟在自己后面。这里人来人往的伊小月也不动声色的自顾下山。

突然!后面一阵吵杂,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去,本来伊小月想自顾下山去。可回头一撇发现争执的双方中的其中一方竟然是一直尾随自己的那家伙。伊小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也加入了围观的吃瓜大军中。

只见圈内双方神情激动,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双方争执不下。那年轻人拿出一个扁平黑色的条状物体,在上面捣鼓了一阵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讲了些什么(对了好像刚刚也有人用那东西对着自己来着,反正伊小月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多时年轻人把那东西揣回了口袋里。

突然!年轻人如发现救命稻草般跑到伊小月身前,然后嘴里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眼中带着期待。

正当伊小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时,人群了挤进来两个身穿制服的男子。口里说着些什么,然后围观的群众分分让开了一条道。

走到场中,穿着制服的微胖男子嘴里说了一句什么。那病态年轻人(伊小月是这么认为的)神情肃穆的对制服男子说着什么。然后那病态年轻人指了指伊小月。

制服男子也跟着看了过来。

之后圈里又是一阵叽里呱啦。

不多久那争吵的双方就跟着另一个制服男子走下山去。

这时候微胖的制服男子向伊小月走来,然后立正神情肃穆的提起右手朝太阳穴比了一下。接着叽里咕噜说了一些什么。

伊小月簇了簇眉,不明其意。

只见那制服男子比了个请的动作(这个伊小月看明白了,宇外大地对待尊贵的客人也会这么比)。

就这样,伊小月就莫名其妙的跟着制服男子下了山,然后坐进了一个舒适的盒子里,不久伊小月也被带进了一个布置极其简单的房间里。

房间里坐在对面的也是那微胖制服男子和一个拿着纸和笔的眼镜制服女子。

在房间里制服男子一直在那说着什么,伊小月一直不言不语。

几个小时过去了那微胖制服男子说得口干舌燥。伊小兰也坐得有些难受然后起身想出去活动一下,谁知那制服男子拉住伊小月的手,嘴里说着些什么。

伊小月平生除了父亲还没有一个男子触碰过自己的双手。然后她微微一用力,那制服男子就朝着门口摔了出去。

伊小月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普通人是宇外大地的普通人,可不是地球的普通人,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闯了祸。

之后又来了四五个穿制服的男子朝她围了过来,伊小月自知理亏也打算配合他们,她自己也看出来穿制服的人看着不似坏人。

一个穿制服中年人对着伊小月和蔼着说着什么?他那眼神就像一个和蔼的父亲对叛逆的孩子说话一样。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伊小月的肩膀。

就这么和蔼抚慰般的一拍,那和蔼制服中年人就浑身抽出倒了下去。

然后一顿手忙脚乱以后伊小月就先被安置到了“滨海市精神康复中心”。

听到这样啼笑皆非的经历,伊小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伊小月道:就是这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了住在这里的人,都有点奇怪,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继续道:小兰,你怎么也会被带到这来,

伊小兰:……

幸亏伊小兰听不懂华夏语言,她也是一脸懵逼的被带到这来,如果伊小兰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带到“精神康复中心”。以伊小兰与伊小月见面就掐的性格估计会说一句:“我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你心里就没有点b数么?”。当然在这阴差阳错之下姐妹俩被带到一起也不完全是坏事,虽然二女被送到的地方比较近,可在偌大的滨海市要相互找到对方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注:我为什么描写伊小兰时候要加些对白,写伊小月时候就用“叽里呱啦”来代替,一方面是为了体现两姐妹性格的不同(嗯!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一个人去一个地方语言习惯都不同的情况,遇到事情真的就是别人说什么都是“叽里咕噜”不明所以。

第十一章:禁地

字太一:前辈您可真是英武不凡啊,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着做出崇拜的表情)。

鸿天: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话咋这么中听。

字太一:前辈说笑了,晚辈岂敢对前辈不敬。

鸿天:那上次还是老夫冤枉你小子不成?

字太一:上次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不与晚辈计较。

鸿天:哼!

话说太一、晚上刚刚睡着,梦里就漂到了一片竹林边的山坡上、这里山脉连绵起伏一望无际全是竹林。

入眼不远处山涧坐落着几间茅草屋,几只闲云野鹤飞来飞去,其间云气升腾宛如有仙人居住。

走近竹林,清风徐徐吹过竹林莎莎作响,不禁使人心头一宽。入眼处竹子粗如水桶,根根笔直朝天,犹如数以万计的青竹巨剑,蓄势待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

正当太一、嘀嘀咕咕,准备上前细细观看这不可思议的竹林之时。

一股巨力从背部袭来直接把太一撞了个狗啃泥,差点一头扎入前面的泥坑。背部传来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幸亏太一本就意志坚定才没有痛呼出声。

后面传来一个老头懒洋洋的声音: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待太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慢吞吞的转过身去不禁满身是冷汗与鸡皮疙瘩:特么的!一只体如公牛的壮硕巨犬,那猩红的舌头伸的老长,铜铃般的巨眼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尤其是那从狗头正中央笔直延伸到巨犬鼻子的硕大刀疤,显得极为渗人。巨犬那乌黑毛发中还纵横交错着无数的疤痕。若细细观看尾巴还短了一截,浑身透露着惨烈的气息,与此地的风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使太一不禁暗自嘀咕:一边宛如天堂,一边宛如刚刚从地狱中挣脱出来一般。果然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恶犬背上歪歪斜斜的坐着一个睡眼惺忪的邋遢老头。老头伸出右手轻轻的抚了抚巨犬纵横交错的伤痕间残留的乌黑毛发,巨犬顺从的一声呜鸣,庞大的身体轻轻扒了下来。居然没有发出一声响动。刚刚靠近太一也是悄无声息。

太一心中暗赞道:好一只居家阴人必备的良犬,以老头的惯有尿性说不得用这只巨犬阴死了多少死对头。

老头慢吞吞的爬下狗背。巨犬继续扒在那狗眼滴溜溜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太一,仿佛只要太一、一有妄动就会立刻扑倒太一一样。

太一咽了咽已经发干的喉咙道:前……前辈,您这爱犬可曾取名?

鸿天道:有!“啊修罗”,原名“地狱恶犬”。

太一、不禁想起了“白客,大s”,主演的《万万没想到》中那只来自地狱的恶犬“阿修罗”,那萌萌的白色小京巴。再看看鸿老头这只惨烈(对就是惨烈太一竟然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形容词)的巨犬,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电视果然不靠谱。

太一道:前……前辈是不是把贵犬“啊修罗”唤远点,可吓人了。

鸿天慢悠悠的唤了一句,巨犬屁颠屁颠悄无声息的跑到老头背后,中间竟然没有一丝尘土扬起,很是不可思议。

鸿天道:小子你怎么会跑到这禁地来了?

字太一:禁地?这里风景如画,风和日丽的怎么会是禁地?不是您老人家唤我来此地的么?

鸿天:你没听错这里就是禁地,如果外人深入竹林有死无生。继续道这次老夫并没有唤你过来,上次的事情老夫气还没消,现在还没心思选你小子的晦气。

字太一:……心说这老头心胸真特么狭隘,老子还没找他报“污眼青”之仇,这老家伙倒给自己记了一笔。以后没啥事别惹这老头,不然哪天被这老阴祸给阴了。

鸿天道:此地乃宇外大地我们炎族防止暗族入侵的天然屏障,若贸然进入其中,就会被沛不可挡的无数剑气剿成齑粉。

字太一(浑身满是白毛汗的)说道:前辈我读书少,您老可别骗我。

鸿天:骗你?老夫可没那闲情逸致,刚刚老夫可是救了你小子一命。

字太一:前辈又说笑了不是,我自己身体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做个梦而已,怎么可能有性命之忧。

鸿天:你小子可知“人死如灯灭”的真正含义,如果你的魂魄在此四分五裂那你在家里的躯体也就剩一个空壳而已。

第十二章:“禁忌”

字太一:还请前辈不于吝啬,赐教于晚辈,晚辈在此感激不尽。

鸿天道:今天你小子咋这么谦虚,一套一套的。若不是上次老夫亲自去找你小子,老夫差点以为今天遇到个假的你了。

太一心说:今天这一惊一乍的,各种意外(人为的意外),现在脊椎骨还钻心的疼,再作死惹这老阴货生气不是寿星老上吊,嫌自己命长么。

再说刚刚鸿老头一番话,否管是真是假已经成功引起了太一的好奇心。

鸿天继续道:你可听说过有人睡觉,睡着睡着就一睡不起?有人可能是真的身体不好,可有的人可能就是因为碰巧进入到“禁忌之地”魂魄被意外抹杀。或是被人为的抹杀。就算是你侥幸逃脱,有些“禁忌”会潜入现实给你制造一个意外也是很轻松的。

老夫给你小子一句忠告,:如果你在梦里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或物件。不要好奇心作祟,打破沙锅问到底,要知道不该问的就别问。也不要像今日一样头一铁就想着冲进去。不是每个“禁忌”都和老夫一样好说话。

作为21世纪的5好青年,脑子里全是“唯物主义”和牛顿定律。随意相信一个梦中世界不知跟脚的糟老头子的话显然是不太可能。尤其是这种明显无凭无据的臆断。太一之所以对其恭恭敬敬多半也是迫于梦中这糟老头子的淫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字太一:……(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不过你吹继续吹,我在听。)

鸿天斜瞥着太一一脸不善的道:小子,你这表情莫不是不相信老夫?信不信老夫把你丢进竹林里好好体验一……。

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鸿天(面色焦急的)道:小子!回来!这里不是你意气用事的地方,快快回来。(伸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太一转身道:前辈!晚辈欲往前面草庐一观究竟。前辈!是否一路前往。(太一心里还是非常得意的,刚刚老头还长篇大论,这种打脸的感觉真的好爽。)

鸿天接着道:此地凶险,古往今来,多少惊才绝艳之辈都有去无回,莫要一时冲动白白葬送于此,,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脸上焦急之色更浓)

太一明显一窒,刚刚鸿老头那表情做不了伪,那种出于本能的长辈对晚辈的关切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太一从小就深知人心不古,以往以鸿天老头那死要面子的性格可以不顾自己的颜面,也要劝诫自己。自己却洋洋得意,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太一屡了屡自己衣袖深深的对鸿天做了一揖(心想不管对不对反正电视里是这么做的)接着道:前辈放心,晚辈进入此地不仅仅是为了与前辈斗气。晚辈承认开始是有与前辈斗气的想法晚辈在此向前辈道歉,请前辈原谅晚辈的无理。说完再次深深的一揖。

鸿天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太一。

接着太一继续道:晚辈刚刚进入此地心底就感觉前面草庐那似乎有什么东西召唤着我,开始晚辈以为是前辈唤我到此,后来前辈亲口告知并非前辈召唤,这点更加坚定了晚辈的决心。请前辈在此稍候待晚辈归来。

说完太一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转身,潇洒的一步一步走向竹林深处。

鸿天道:既然你已决定,那老夫就不在阻拦,一切小心,莫要逞强。

随即鸿天老头暗自嘀咕道“不对劲这地方老夫都进不去,如果强行进入那必然和寿星老上吊没什么区别。这……这小子怎么就进去了,而且毫发无损,怪栽!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此地禁制竟然毫无动静。说不得还真让这小子得了其造化。

古往今来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哪个是庸人,前赴后继不顾生死的进入此地,还不是为了那传说中的……”嗯!不可说,此地诡异,!若不小心说将出来搞不好引火上身。老夫可不是那小子。

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亲眼看见有人可以安全进入此地,真是不虚此行。若此间之事传将出去,宇外众人得知不定要引起多大的风波。

暗族众强对炎族虎视眈眈已久,若非此山诡异,无人可入。尤其当今炎族势微,绝非暗族敌手。此地若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关乎炎族全族安危。且先等那小子从此地出来再从长计议,那小子若得此地机缘,说不得得将其留下。

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管地上污秽直接躺到地上头枕着巨犬那满是沟壑的肚子眯起眼,不一会睡了过去。

如果太一在此看见老头现在跟没事人一样安然入睡,心里那鸿天渐渐高大起来得形象必将荡然无存。

第十三章:“剑断”

汪!一声犬吠声振四野,一道冲击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以巨犬为圆心向四周扩散,还伴随着满天的尘土。

使得太一、瞬间僵直形如枯木一动不动。却没有影视剧里的七窍流血。那声音好似没有经过耳膜一般,竟直接灌入脑中。此时的太一没有痛苦,也没有直觉,更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太一意识开始回归,没有想像中的脑壳子嗡嗡作响。刚刚那振天魔音灌入脑海,现在感觉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若不是对面还斜躺着一个糟老头子和一只“惨烈”的巨犬,太一差点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振天犬吠是幻觉。

鸿老头道:啧啧!一个凡人,被“地狱咆哮”的魔音灌入脑中,竟然可以这么快苏醒。了不起!了不起!

字太一道:前辈这是何意?

鸿天道:小子,少在这给老夫装傻充愣。心道:“你小子逃得掉么,这可是老夫的主场,你小子上天入地都跑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太一道:前辈您误会了!(心道老子从里面出来特意换了个方向出来,这老头子竟然堵了这里。他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出来。)

鸿天道:很奇怪是吧!你小子可以重新进去再任意选个方向,走出来。别说老夫不给你机会。

字太一(哈哈一声干笑的)道:前辈您真误会了,我这不是忘记去时的方向了么?这才随意找了个方向走出来,想不到这么巧又和前辈遇上了。

鸿天扬了扬眉毛道:你继续说,我在听。

字太一心虚的道:前辈要我说什么?

鸿天:……好了你小子别跟老夫打马虎眼了,说说吧,里面有什么?看到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造化。

字太一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来了。接着不动声色的道:前辈;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

鸿天老头呼的就从地上弹起来:你是说?(言外之意就是“禁忌”不可说之事)

字太一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前辈;我说出来恐怕您和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鸿天脸色开始阴晴不定,然后渐渐平静下来。往背后掏了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烟枪来悠悠的吸起了烟。

字太一心中一突,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特么的这太不修真了。书上不是说修真者都是道骨仙风的么;这糟老头子不修边幅就算了;还掏出个硕大的烟枪,动作是那么的熟练、那么行云流水,显然这动作不是第一次做了。字太一有种世界观又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的感觉。

老头作出他那招牌式的斜撇动作道:少见多怪!

接着道:那你小子得到了什么样造化?这总可以说出来吧。

太一那脸色也马上阴晴不定起来,(那种由喜转悲,又从由悲转怒,再从有怒转哀的那种)那个前辈,您就别看了吧。

鸿天眼睛一瞪道:你小子还怕老夫抢你的造化不成?(这老头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好似太一刚刚进去那会自己暗自嘀咕的话从来没有说过一般)。看糟老头那声色俱厉的表情,巨犬“阿修罗”若不是听到当时糟老头子的嘀咕,它也差点就相信了。

果然没出意外那小子上道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摊开了紧握的手心。

老头连忙好奇的伸头过去不一会就收回来,竟然没说话也没有出手抢夺。巨犬越来越好奇起来,难道这老头转性了?快拿出你那专敲闷棍的猥琐表情来,这可是你和“老狗”我发家致富的好机会。

是的,不是鸿天老头转了性,是他看了以后没了抢夺的心思。那小子手心里握的只是一柄看似竹片削成的刀。此刀通长两厘米,无鞘,通身布满竹子文理(好似在说没错老子就是竹子削的)。形似被斜着砍掉剑尖的剑(可能有人会说这不就是断剑么,不、剑有双刃,这把是单刃的刀),非常具有迷惑性。

此刀鸿老头知道:是宇外大地很常见的刀叫“剑断”很形象也很贴切。这种“剑断”刀很受宇外修者欢迎,此刀可以施展刀法,却也可以施展剑法。端的是奇诡无比。至于是谁人所创却没有一个确定的说法。

这刀没有固定的样式,和花纹,判断标准只有两点:第一单刃,第二就是斜尖。有的修者喜欢纹路反复美观,有的喜欢简单,有人喜欢剑多一些就会打造得更加形似剑,有人喜欢刀多一些就打造得更像刀些。看着四不像,它的优势也相当明显。

刚刚不是鸿老头不明白这“剑断”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可他稍稍一起贪念,就感觉那“剑断”似乎在说快抢啊,还等什么?“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所以鸿老头怂了,是的没错就是“怂了”还在心里告诉自己:老夫不是怕,是因为老夫不能冒险。如果老夫出了意外,那炎族将群龙无首,后果不堪设想……(反正就是会自行脑补很多)

……

……

咳!鸿天一声咳嗽打破了场中安静道:既然这次恰逢其会老夫有话对你小子说。顺便给你些造化,再顺便帮老夫杀几个人。择日不如撞日……

太一心头不由一突(开始怀疑人生)暗自心底道:妈蛋这老头又开始不要脸了。刚刚那为晚辈安危,出言喝止的慈祥长辈呢?这转变衔接得如此连贯,确定不是一次这么做?求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佩服!佩服!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第十四章:“天昊”一族

吧唧!吧唧!一个个烟圈徐徐升起,那白发苍苍的短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扎眼至极,红光满面、却满脸油光的脸盘上是那年久失修的拉碴胡须。破衣烂衫,不知名兽皮靴,如虬龙般的肌肉迸发出原始的野性。构成了这样一个画风古怪却又自称为修者的老头。

少顷鸿天悠悠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副德性是吧?更好奇我为什么会重复出现在你的梦里是吧?也怀疑我说的那些话可信度有多少是吧?说完鸿天慢条斯理的收起烟枪。

字太一(收起那好奇的眼神,捋了捋思绪)道:不瞒前辈晚辈心里确有这方面的疑惑,还望前辈解惑。

鸿天道:你想知道的东西很残酷,却也是事实你可做好心理准备?

字太一郑重而又坚决的点点通道:请前辈解惑。

老夫乃是宇外大地“炎族”族长,这老夫上次也提到过你应该还记得。

宇外大地浩瀚无垠,有广茂无尽的森林,浩瀚无边的大海,终年不化的无尽雪山……更有亘古长存的无数“禁忌”之地。以老夫之力亦无法探知全部。

宇外大地有着无数的族群,其中暗流错综复杂就不与你细细道来……

这些年,宇外大地我炎族占据之地周边战火连连,我炎族百姓流离失所,青壮十不存一。

我族本在宇外大地亦可算屈指可数的强族。那时大体分为两大派系“修体派系”和“修元派系”。

可在万年之前由于双方派系地位之争,场面一度恶化以至于大打出手。至此现在宇外大地的人族分为了两个派系。双方以天然屏障禁忌竹林为分界,争斗至今。

其中“炎族”族长鸿天即老夫。我族以”体术”为主“元术”为辅,擅长一力降十会。族中之人个个身强体壮,我族之人要想快速精进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不断的战斗中成长。(言外之意就是鸿老头这熊样是为了修炼,没办法。)

“暗族”族长伊昊,伊昊一族以“元术”为主“体术”为辅,擅长借天地之力为己用。“暗族”之人要想实力精进则是“感悟天道”。族中之辈观其形象个个飘然若仙,当然也需要必要实战。

我们炎族与暗族两族合称“天昊”一族。炎族与暗族争斗无数年,却少有人因此丧命。双方无关对错只是双方的修炼侧重点不同,意见不合分离开来。多年来我“炎族”无数青壮前赴后继死于抵御异族之上。

多年的战争使老夫意识到炎族之不足之处。我族之人皆不擅长“元术”,多少大好男儿枉死于“元术”之下。经老夫与族内众长老商议当即决断:派部分族人去“祖地”繁衍生息。希望以人族的智慧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我族之不足。

没错就是你们所说得科技。

老夫唯恐“祖地”之人皆如我等般“尚武”。遂用祖上代代相传之绝世大阵“欺天大阵”封印祖地。既可以隔绝异族窥视,亦可以封印元力。至今已快5000年。

却未曾想祖地之人经数千年的沧海桑田,虽人口已达数以十亿计,却因无强大天敌,以至于野心与欲望与日俱增,大大小小的内战不断长达几千年之久。我等众长老所期望之事,祖地竟百年之内才兴起。让老夫大失所望。

如今我炎族,此刻已到生死存亡之际,时不与我待。所以老夫与众长老决意:撤去“欺天大阵”,使之元气倒灌,以祖地5000年的积累相信可以培养出无数强者。

字太一急切的道:前辈,您等众长老不可如此草率决定地球命运。地球数以几十亿计人民,有今日和平来之不易。

鸿天冷哼道:你等可知道我宇外炎族在你等不知的背后,为你等负重前行,付出了多少?

祖地之人是我子民,宇外“炎族”之人也是我的子民,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不顾个人生死,难道他们就没有亲人朋友么?你等须知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们“炎族”在宇外如若灭亡,祖地之人也离灭亡不远矣。此事无需再议。

字太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前辈!为何要告知晚辈?此事涉及之大,晚辈何德何能得以参与。

鸿天道:你是老夫看中的无数好苗子之一,你也是最特殊的那个。因为只有你有机会被召唤至此,也只有你进入这片竹林而后毫发无损的归来。你资质并非最好,老夫不知道这片竹林为何认可你。

字太一道:那前辈要太一做些什么?

鸿天道:几日前“欺天大阵”被“暗族”破开一缺口,暗族已经有人进入祖地。老夫希望以你为突破口,让我们炎族与暗族重新联合成为“天浩一族”以抵御异族入侵。

七日后老夫与众长老合力将会撤去“欺天大阵”。届时祖地将元气倒灌,翻天覆地。

第十五章:神秘“祖地”

太一道:前辈,可否告知地球“元气”倒灌之后的变化么?好让晚辈早做安排,妥善安置好亲人朋友。

鸿天道:你小子不问,老夫也会告诉你。(摆出一副你小子打断老子的话,老子很不开心的表情。)

接着鸿天道:要说“元气倒灌”就不得不提到“欺天大阵”,你可知道你们所说的大陆漂移之说。

太一道:听说过。晚辈上学时地理课本上有提到,只是晚辈没上几年学,在高中就辍学回家。对此事了解不深,不知这“元气”倒灌和这大陆漂移有何联系?

鸿天道:只要听说过就足够了,至于你们教科书上的大陆漂移的解释在我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接着老头继续道:这大陆漂移,其实不是漂移,说是压缩更加贴切些。

太一露出更加疑惑的神色,好似想说什么,却没说。

鸿天刚刚想举起的手悄无声息的放了下去,心说(小子刚刚老夫提醒过你小子,算你小子识相,不然沙包大的拳头再让你小子好好了解一下。这虽然没有外人,可你小子一直打断我老人家的话,也是让老人家我觉得很没面子。)

太一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特么的,好险!这老家伙不讲究。若不是余光撇见老家伙那悄悄握紧的拳头。这会估计又要被弄成熊猫眼,哭都没地方说理去。)

继续想起了鸿天那苍老的声音:此大阵乃我天昊一族祖先所创,乃是根据“天干地支,结合五行八卦”创造而出,端的是玄妙无穷,据说全盛时可以封印一片宇宙。使之缩小为拳头大小,宇宙内生物皆无法感知。

说来惭愧,我等后世子孙竟然无法使大阵威力发挥出十之一二,我等众长老合力布出封印一个祖地尚且不能。

虽无法布出完整的“欺天大阵”,但此阵也是玄妙莫测,此阵可以封印祖地元气,让异族无法探知,的同时也可以封印祖地的凶险之地,使之如一张平放的白纸折叠起来使之缩小。更加玄妙的是可以使得其中的物种无法察觉(这里说的“无法察觉”就是有点类似于从根源上抹杀了某一段事实,使之对现有状况深信不疑,事实本来已经改变,却让里面的生物感觉本来就是这样――有点绕,慢慢体悟。)。待“欺天大阵”解除,会随着祖地元气慢慢回复也跟着慢慢张开来。许多你们嘴里的“神话”生物也会跟着回归。

当然祖地的人们也会渐渐变得强壮,有的得上天眷顾者则可以修行起来,届时将重现你等口中的神话世界。

太一突然插话道:请前辈恕罪。神话生物归来,地球如今那些平民该何去何从,如果有神话生物冲出大山屠戮人间,到时候人间将一片炼狱,哀鸿遍野。

鸿天道:这你可以放心,虽元气倒灌,却也是徐徐吐之,不可能一蹴而就,神话生物也是由若至强徐徐增加,届时人类强者也必将不断涌现。再者说你等所说的神话人物也并非等闲之辈。

太一、丝的抽了口凉气道:前辈是说,我等代代相传之神话人物真实存在?

鸿天没好气的道:你说呢?异族神话生物真实存在,人族神话人物岂是道听途说。

当然这也是对大部分情况来讲,也不排除有个别穷凶极恶之辈跑出来祸害众生。到时候就得靠他们自己的造化或者你等新一代修士锄强扶弱,匡扶正义。

至此你可明白?

太一道:晚辈还有一事请教,若大地拉伸扩张,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影响的,不然我等不知哪里会有洪荒大山凭空出现,若无应对,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鸿天道:这个老夫也无法左右,此乃祖地固有土地。老夫也无法改变,你要明白此乃“折叠”并非无中生有。到时候地与地之间的距离会增加,然后中断交通道路阻断是必然的。不过大多折叠之地都在人迹罕至之地,你也不必过于紧张。

此事太一也无能为力,虽然难过,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时而已,更加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现在的太一根本不知道糟老头说的是真是假,亦或者说是分辨老头是对是错,更谈不上阻止鸿天。

太一接着道:那前辈这地域阔张会持续多久,待地域完全扩张,是现有地域的几何。

鸿天道:大约百年内可以完全扩张,至于具体几何是你等完全不可想象。至于你们现在所仪仗的科技将来形同虚设。简单来说你等所仪仗的核武,如果全部引爆,对于将来的祖地也是毛毛雨而已,那威力受元气影响将直线下降,有人徒手接核弹也是举手投足之间而已,至于你所说的辐射将直接被元气净化。

怎么样小子,吓到没,祖地之神秘是现在的你根本无法理解的。

第十六章:拣到宝了

许久太一才缓缓回神。

在此之前太一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神话会变成现实。如果只是鸿老头的一面之词,太一会认真听鸿老头所说的话,但并不会当真(毕竟鸡蛋头再铁,也干不过石头)。可是几个小时之前(梦里的几个小时)太一进入竹林之后他开始动摇了,那里完全颠覆了太一心里现有世界观。出来后才慢慢接受,并认真思考鸿老头说过的每一句话。又认真思量回到现实后自己将来该何去何从,并在心里做出了初步规划。

鸿天道:嗨!嗨!小子回魂了,现在该你小子说话的时候你又在那一动不动的一直盯着我家“啊修罗”,嘴里还嘀咕着些不清不楚的话,想啥呢?你小子就别打“啊修罗”的主意了,门都没有!将来你回到祖地,学到个一招半式后去折叠之地的“洪荒大山”选取个适合自己的坐骑。

太一黑着脸一脸便秘的表情,接着缓缓道:前辈您就别选晚辈的乐子了。晚辈如今逗鸡惹狗尚且不能,哪有什么实力去“洪荒大山”溜达。那不是猪肉进厨房送菜去么?

鸿天(眨了眨眼,做了个你懂的表情)道:你求我呀!只要你小子肯求老夫,老夫教你个一招半式得保证你小子终生受益。

太一(一脸难为情)的道:那个前辈!嘿嘿!(再搓了搓手)您不是说“炎族”之人个个身强体壮。您看如果晚辈向前辈请教炎族“道术(体术)”之后会不会变得和前辈一样,高大帅气,威武不凡?

鸿天戏虐的道:那当然,我“炎族”之人个个顶天立地,英武不凡。

太一道:嘿嘿!那个前辈!晚辈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待哪日疾病尽去,再好好像前辈请教武学,还望前辈不吝赐教与晚辈。(心道:什么高大威猛,什么威武不屈,去去!一边去那不是我的风格。)

忽然狂风大作,天上乌云也开始渐渐聚集起来……

只听见呼呼几声风响,伴随着拳脚触碰皮肉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太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少顷,风停,乌云之中渐渐的挤出丝丝阳光。伴随着鸿天那气急败坏胸口中挤出的话来:好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神特么的“高大帅气,威武不凡”拐着弯骂老夫呢。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是吧!老夫就送你一套“面目全非脚”。

只见太一此时鼻青脸肿不说身子也胖了一圈,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嘴里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这死老头虽然暴怒,手脚上的力道拿捏的很精准和巧秒,使得太一只伤级皮肉使之面目全非、对内脏丝毫无损,且让太一极度痛苦,端的是恶毒无比。至此太一总算知道什么是极致的痛苦。

太一也不知道这“高大帅气,威武不凡”这两个成语为将来的宇外大地的青年俊杰们带去了多大痛苦。

数个时辰后,“梦里”的时间已经是日落西山,太一才从极致痛苦中还过劲来,缓缓坐起身,中间太一还时不时抽出一下毫不凄惨!左右两边脸颊各印着一个大约45码的大脚印,还别说竟极为对称,身体直接大了一圈(除了身高)。抬起头不由得“大吃一斤”。

只见那糟老头子拿着烟枪,盘坐在地。斗里的烟丝在缓缓燃烧,老头却浑然不知般一直在那傻笑,口里还不停淌着哈喇子,嘀嘀咕咕的不停重复着:拣到宝了……拣到宝了……

太一一头雾水,刚刚在地上还刻意多趟了会,心里寻思着怎么平息糟老头怒火,感情我那是对着天空开枪――白费火药了。这老头不知道抽啥风,不会是我那几句话扎到了糟老头子的伤心处,接受不了然后疯掉了吧!太一还在这不停的自行脑补只听见:咳!咳!

太一台起沉重头一看:只见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脸的严肃。丝毫没有刚刚那傻不拉几的、失态的感觉。不过眉目中带着的那丝丝欢喜之色却怎么也遮隐不住。

太一举起那疼痛难忍的双手柔了柔眼睛,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以太一的忍耐力都痛呼出声,定睛一看,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

太一不信邪!继续忍痛揉了揉双眼再次定睛,入眼处还是那严肃中带着几分欢喜,不过这次欢喜之色感觉好像更浓了几分。太一又没来由的多打了几次多嗦。

这时鸿天缓缓道:不用看了。咳!咳(好似被口水呛到)!看在你小子这么诚心的份上,老夫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这个弟子。

太一一脸的不可思议,嘴都不由自主的张起(心说:万万没想到啊!这老头还有这波操作,失算啊。)。

没等太一回复老头自顾自的道老夫就先传你一套炎族绝学“天行九式”。(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还等那小子废什么话,中了老夫的“天行九式”,虽然老夫用的只是招式,没发力、也没有用元力。可是那极致的痛苦可是非人的折磨。这小子竟然没有痛昏过去,还这么快恢复行动能力,要知道他才是一个凡人。这样的弟子错过了这家就没那个店。到时候找谁说理去?去去!面子还是先一边去!今天收了这小子,想出气将来什么时候不可以出。)

就这样太一在这糟老头子不由分说,专横独行的强权下,莫名其妙又情理之中的成了糟老头子的开山大弟子。

第十七章:人性与君子

只见太一刚刚坐起的身子,啪叽一声倒了下去,如一滩烂泥般一动不动。

鸿老头好似没有看见般自顾自的喋喋不休的介绍着门规,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琐碎小事。鸿老头才不管太一有没有听进去,一门心思的寻思着怎么才把太一忽悠到门下,至于什么门规,注意事项也就走个过场,反正鸿老头这辈子就从来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放到心上过。

忽然鸿老头,好似若有所觉向太一方向一撇,只见太一还是如死狗一般爬在地上一动不动,脸都快埋入潮湿的泥土里。心里不由得又多欢喜了几分,心中暗赞道:好小子,深得老夫真传,装死起来连自己都坑,丝毫不顾顾忌自己形象。裤子破裂半个屁股蛋儿露在外面,都可以无动于衷,老怀宽慰!老怀宽慰!心里想着就自顾自的继续喋喋不休。

少顷,鸿老头忽的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么安静,这不是那小子的风格。不是老夫不管说什么,那小子都会有意无意的刷存在感么,这么安静?抬头一看,只见那小子后面的泥土留下了,一道好似重物拖拽过泥坑的滑行痕迹。再细细一看那小子脸已经埋入泥土,身体如毛毛虫般,慢慢的向前“蠕动”,没错就是“蠕动”,竟然没有弄出丝毫的声响。若不是看见那小子后面的泥坑有重物拖拽痕迹,还真的难以发现。现在太一已经半个身子蠕动进了竹林。

鸿老头顿时就乐了,不错不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差点连老夫都被糊弄过去。这要是别人遇到这小子,那还有好?恐怕别人被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只见这老头越来越开心,眼神却不动声色的给老狗“啊修罗”使了个眼色,示意把太一拖回来。

人就是这样,一旦一个人对某人从心里觉得厌烦时候,那人做的再好,自己都觉得那是虚与委蛇,哗众取宠。但当一个人对那人从心里开始喜欢时候,那人做的再怎么过分或是搬弄是非,都会越看越顺眼反倒觉得这人机灵,有灵性,是块好料子。

就算是鸿老头都免不了俗,这老头现在对太一的感觉就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就在刚刚还暗暗给竹林禁地的某个“不可说的存在”拍了几记不着痕迹的响亮马屁。

这时候老狗已经拖着太一的脚踝来到了鸿老头的身边,邀功般摆了摆那仅剩半截的尾巴。

不知何时太一已经翻转过身体,身上,脸上满是污秽的泥土,脸上还若隐若现的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鸿天笑吟吟的道:小子不错,不用灰心!你小子已经做的很好了。若不是老夫曾经也做过类似的……咳咳!是老夫经验丰富,明察秋毫,还真会被你这滑不溜手的小家伙给溜之大吉了。再努力努力以后相信你会越来越厉害。还刻意做出一个我看好你的表情来。

太一:……

……

……

还能说什么?那老头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

鸿天道:言归正传,刚刚说完了门规和注意事项,现在咱们开始说说“天行九式”,所谓天行九式顾名思义就是主要有九式近战技巧,也是我“炎族”的心法大纲。

这功法的名字来源于一句话,这句话太一你可得记住了,因为若想本门心法融会贯通,就得认真体悟这句话你可明白?

太一木纳的如机械般点点头!

接着老头继续道:这句话就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太一没忍住一个噗嗤笑了出来,鼻涕都跟这喷了出来。(心想“君子”?这!这!糟老头做事从来都不讲究,怎么练成这!这门功法的?没不是,看我读书少诓骗于我。)

第十八章:家

滇西,风景秀丽,多奇山峻岭。这里有茂密的黑森林,怪石嶙峋,亦或奇峰秀石,飞泉瀑布再所多有。用太一老家的方言说法就是“山对山来,岩对岩。”

这里的大山坡势险峻,陡峭。太一的老家是坐落在两座大山之间的一个盆地里,这里背风,向阳,地势比较平缓,适合庄家生长。

清晨!一声公鸡啼鸣,紧接着挨家挨户的公鸡都陆续啼鸣起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好不热闹。

太一也和往常一样伴随着公鸡打鸣,整理好床铺,起身走出了房间。

天气阴沉沉的,远方的大山顶上云雾缭绕,俨然是要下雨的征兆,太一老家有一个说法就是“有雨山带冒,无雨山系腰(所谓山系腰就是云雾缭绕着大山的半山腰。早晨太阳升起阳光照在云雾缭绕的山腰上俨然是那种“白云升处有人家”的景色)”。

太一刚洗漱完毕,勤劳的母亲就喊太一去吃早餐。

走入厨房,主位上坐的是太一的爷爷,次位两边坐在左边的是太一父亲,右边的是太一母亲(寓意着“男左女右”),太一坐在下位置,爷爷的正对面。如果太一妹妹在家的话会和太一坐在一起。

早饭比较丰盛,四菜一汤。吃饭期间没人会主动说话,这里的人家教普遍都比较严格,食不言,寝不语。厨房里只听得到一家人吃饭的声音。

少顷吃完早饭,收洗好碗筷后,太一的父亲像往常一样将早已经泡好的茶水分别倒入各自的茶杯中,显得十分安逸。太一就非常喜欢饭后喝茶的这段时光。听着家人讲一些家庭琐事和一些过去的事情,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幸福,大家都说这就是家的感觉。

今天太一父母打算把刚刚收回来的谷子翻动一遍(刚刚收回来的谷子,水分不太干,今天天阴得翻一下不然很谷子容易发芽。)。

太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有一个很不可思议但是却迫在眉睫的事情要告诉你们,请爷爷,爸爸、妈妈您们一定要相信我。因为这件事情将会在六天后发生。很严重,甚至可以说是生死存亡。我自己也没把握保护家里人周全所以我们需要在这六天里多做好准备。(太一本来,想说得婉转一些,可是这里的人什么都是有一说一,越是拐弯抹角越是容易误会。所以太一才决定直入主题。)

爷爷皱了皱眉说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公安警察解决不了么?

父母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太一显然没有想到自己都这么说了,家里人居然这么淡定。

太一硬着头皮说道:一个前辈在梦里告诉我的,说是地球将在六天后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太一把鸿老头告诉自己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听完太一的叙述太一爷爷,父母脸色也没多大变化,这让太一感觉很不可思议,太淡定了,俨然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接着就听到爷爷那平静的声音道:儿媳妇,打电话给小梅(太一的妹妹),说我病重,叫她速回。接着道:元宝(太一的父亲),把我藏在老宅地基里的那把“火铳”给挖出来,然后拿来这里。

父亲母亲应声出去了。

只有太一一脸的不可思议。

然后爷爷继续道:太一、把我的竹杖拿来(爷爷都超过90岁了,眼老昏花,但是身体还很硬朗)。

太一依言给爷爷拿来那简单的拐棍。跟着爷爷走出了厨房在院子里站定。

爷爷眼望着天空嘴里语重心长的对太一说道:太一啊!你还小我们没告诉你。其实我们“字”氏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接着爷爷就不再说什么,直直的看着天空若有所思起来。

不久太一父亲抱着个长条精致的盒子走进了院子。

只见父亲打开铁盒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棍状,精铁铸成的物体,其中上半截略粗呈棒球棍状,只是顶端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周身雕刻着鱼虫花鸟图案,尾部是一个可以双手合握的手柄,手柄之上还有一根类似导火索的线。此物看着颇有些年岁了,带着浓重的岁月气息。乍一看还有几分像“锏”。

爷爷右手单手拿起那看着颇有些份量的“火铳”,庄严肃穆的举起来。就是左手拿着的那一块钱的打火机有点破坏气氛。紧接着爷爷点燃了导火索。

喷!的一声巨响一个烟花从中喷射而出升上天空,这烟花飞的极高,竟然冲破了漫天的乌云。紧接着“嘣”的一声振天巨响烟花炸将开来,那烟花如花朵般层层炸开直接拨开云雾竟然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之后烟花组成了一个硕大的“字”字,久久不散。

第十九章:烟花

那烟花是如此的绚烂,方圆百里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人们都齐齐看向天空,众人都极为惊讶。这大白天的绚烂烟花人们都是第一次看见

有个小女孩对身边的母亲道:妈妈那是烟花么?

身边年轻的母亲回答道:是的!

小女孩道:妈妈,你不是说烟花在白天是不好看的,每次新年买的烟花你都要晚上才拿出来给我,你骗我!

年轻的妈妈道:妈妈没有骗你,我们平时在超市买的烟花白天放的话就只可以看见一大团烟雾。

小女孩道:妈妈,那今年过新年时你也给我买个这种白天可以放的烟花可以吗?好漂亮呀(小女满脸的期待。)!

年轻的母亲道:这样的烟花是买不到的。

小女孩不开心的道:妈妈是大骗子,你看那不就有人放么?

“咦”你看妈妈那是个什么图案啊,怎么到现在还可以看到,我们放的烟花不是眨眨眼睛就看不到了么?

年轻的妈妈道:那是一个字,为什么现在还看得到妈妈也不知道。

小女孩道:那、那是什么字?

年轻的母亲道:那个字念“字”

小女孩道我说的是念什么字。

年轻的母亲……

在滇西的一个旅游胜地,这里终年都有很多旅客慕名而来,这里地处南疆风景秀丽,四季如春。不过来此登高旅游的人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风景秀丽,最主要原因就是来这里看“十里不同天的”。

所谓“十里不同天”就是由于这里地处亚热带地区,终年降水量充足,尤其这里大山高大山连着山,在冷空气与热空气相遇时,热空气里的水蒸气遇到冷空气就会液化,在交流的局部地区会行成雨云,然后产生降雨,经常是十里內还是倾盆大雨,十里外是阳光明媚。无数大江南北的很多人们都会慕名而去,尤其是入秋的季节滇西是雨季,因此这个季节人格外多。

今天在这登高台上就是一个观看“十里不同天”的好日子。山顶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突然不少正在观看“十里不同天”的人们尖叫起来。都在呼朋唤友说道:快来这边你们看那是什么,快点来不及了……

只见远处那乌云密布的天空,黑层层的压了下去眼看是要下大雨了,可就在这时,一道艳丽的红色光团拖着长长的尾翼,正在快速的升上天空,很快突破了云雨层笔直向天继续飞了一段距离,然后爆炸开来,然后如巨大的花朵般层层炸开,拨开了那厚重的雨云,之后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字”字,众人皆尖呼起来,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巨响才传到这来。那烟花久久不散。

不少游客拍下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烟花升空和爆炸的全部过程,拍下来的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把这不可思议的烟花表演发布到网上,有的人为了增加自己的热度还充钱群发了出去。一时间网上也是一大片的惊呼声,分分热议,争相转发。

京都军部会议室,说话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军人。

这个老军人名叫送红军,是一位将军军衔的老干部,在军部很有威望,在年轻时候还带领着部队去参加过自卫反击,大胜而归。

突然一个年轻的军人兴冲冲的冲进了会议室。这年轻军人显然很兴奋,都没来得及说报告。也没有想到平常这会议室就将军一个人,今天有这么多人在里面显然很心虚心里暗骂自己冲动了。

众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有几个还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这时候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小王副官,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火急火燎的,都来不及报告么?

王副官收起那失态的表情然后立正敬礼之后立刻道:将军您让我留意的东西今天出现了。

众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不少人都露出怜悯的表情,这王副官火急火燎的,进门也不报告,现在说话还不清不楚的,送将军为人正直,不会为难于他不过这处分今天这王副官是逃不掉了。

送将军道:你说的是什么?

王副官继续道:就是将军您交代的那个。

送将军脸色也突然兴奋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说了声散会就匆匆走出了会议室。王副官也跟着走了出去。

众人都不明所以,然后交头接耳……

京都将军办公室:

送红军道:小王详细说一说具体情况。

王副官回答道:是将军!

接着道:就在刚刚我们在卫星地图上巡视边境情况时,在滇西南部的一个乡镇的小山村,上空拍到一个硕大的烟花,里面的图案是一个“字”字,和您交代让我刻意关注的烟花图案很相似,所以想着第一时间报告给您。

送将军道:把回放调出来给我。

王副官应了一声连忙走到电脑前面坐下耳边传来手指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

不一会王副官把电脑上的回放用投影仪投放出来,只见赫然是那太一爷爷放的烟花。

将军看到这个烟花图案非常的激动,嘴里还不停着说着总算是找到了,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

将军道:小王可不可以把镜头拉近些,看看放烟花的是什么人。

小王道:报告将军,不行如果是晴天那有可能可以拉近距离看得见,只是今天那里乌云密布,后来烟花爆开冲散了乌云,可是那烟花光芒太绚烂了,我们的卫星摄像无法拍摄到下面的景物,和放烟花的人。

将军道:那可不可以精确定位?

王副官道:可以,就在滇西省xx县xx镇xx村。

将军道:可以就好!传我命令,军用客机准备,我要今天连夜赶到那里去,命令地方军部准备好专用客车……

说完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京都军部会议室,一大群军部大佬坐在会议室里,说话的是送司令。

送司令道:在滇西的那场战争中,帮助我华夏国家得最后胜利的那群无名英雄找到了……

众人皆齐齐动容,然后皆露出兴奋之色。

第二十章:今天这门我没资格进

太一满脑子的疑问,自己在这静谧的山谷里长大,在自己印像里这里就只是一个华夏国得一个普通小山村,这里交通闭塞,村里人如果去城里都有十几里山路要走。在滇西这样的小山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少人都没有走出过自己的乡镇。可是太一今天早上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是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家里人,听到这话好似早有预料般。

太一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满腹疑问。

太一道:爷爷为什么当我说出那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你们告诉我这种事情我都不会相信,可是你们……

爷爷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以后告诉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一会会有很多的“字”氏家族的人过来,你先和你妈妈去烧水,准备泡茶。

太一道:暖水瓶里还有呢?

太一爷爷道:越多越好。对了元宝你去邻居那借些茶具和桌椅凳子。

太一母亲扯了扯太一的衣服示意跟着她走。这时太一父亲也出门去了。

太一就更纳闷了,话说太一父亲可不是一个这么好说话的人,在太一眼里他父亲离经叛道的离谱,那时候喝醉酒还找七十多岁的太一爷爷打架来着,今天这么听话,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太一带着满腹的疑问去厨房帮助妈妈烧水去。

少顷门口一阵摩托车轰鸣声想起,一个一听就是年久失修的摩托刹车“呻吟”声想起。

人还没出现,就有一个贱贱的老头声音想起道:爷爷!多年不见您老身体可硬朗,孙儿还以为这把老骨头再也见不到您老人家了呢。

这说话的是字氏的本家人,家就在太一的隔壁村里。这糟老头子坏的很。十几年前这老头儿身体还硬朗,时不时来太一家和太一父亲喝酒,喝酒的时候还不停的劝酒,非要把太一那酒品不好的老爹灌醉,蔫坏蔫坏的。

太一爷爷阴沉着脸道:怎么又是你这离经叛道的“孙子”来的最早。

在字氏家族里,太一家辈分很高,就刚刚这看着和太一爷爷年纪不相上下的糟老头论辈分得叫太一爷爷一声“爷爷”,没错就是“爷爷”。可这糟老头叫太一爷爷叫爷爷不怀好意,虽然辈分上该叫爷爷,可是这糟老头显然知道太一爷爷的软肋,故意大声的刺激太一的爷爷。

话说这一个家族里,起初应该是平辈,然后慢慢的人丁兴旺的家族里传宗接代越来越快然后辈分就越来越低。太一家里到太一爷爷这一辈,辈分相差三代人,显然太一家人丁薄弱,事实也是如此,太一家里数代单传,那时心高气傲的爷爷想打破这魔咒,卖力耕耘谁知生了11个孩子,三男八女。这虽然严重的比例失恒可是也打破了魔咒,可好景不长,三个儿子夭折了两个,8个女儿也夭折了一个,儿子就只剩下太一父亲一个人现在排名老三。

所以这糟老头这故意大大咧咧的刺激太一爷爷,虽然爷爷不是很开心,可是显然爷爷知道这老头本性不坏,见谁都是这副贱贱的表情,到快入土的人了也不见有所改变,别人还能说什么?就在这时候太一探出头也贱贱的道:哟!这不是大哥嘛,一会兄弟陪你喝两杯。

这老头马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一爷爷顿时就笑了,道:小子,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时太一父亲回来了,看见门口还站了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

太一父亲道:走进去休息喝茶啊,怎么站在门口?

中年人到:不了小爷爷,我站在这就好,我爹进去了。你也知道,今天这门我是没资格进去的。

太一父亲了然的点了点头进门道:太一去给你小侄子抬个凳子,和倒杯茶去。

这时那老头脸色更黑了。

就这时门外的摩托引擎轰鸣声不断想起,陆续不断的有人走进门口,然后门口站着的人也陆续增加。

忽然太一爷爷道:门口那几个小子,别在那傻站着,把你们的摩托挪远点,然后去指挥别再让摩托停在那,这里一会还会来很多人,记住最好挪到500米外,500米内不得停摩托。

众中年人皆应声而去。

第二十一章:爷爷的号召力

这时几个刚刚进门的众老头中有声音想起道:叔叔您老身体可好,虽然我们离的近,可是这些年来侄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走几步都气喘吁吁,想想我们也好多年没见叔叔您了。

太一爷爷道:老三你们来了啊,还有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六……这些年身体别的还好。就是这些年来眼睛不好使了,出不了远门,孩子们也是为我们好没让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到处跑。万一磕磕碰碰了不好不是?再说都是快活一百岁的人了万一什么时候去了,在外面不好不是?人嘛老了也图个“榻上眠”不是?你们六兄弟先坐会还有人来,这你们是是知道的。

原来刚刚一起进门的是六兄弟,和太一爸爸同辈按太一家习俗和父亲同辈年岁大于父亲的要喊“大爹”,然后按顺序,老大就叫大爹(毕竟叫“大大爹”或“一大爹”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就是二大爹,三大爹……以此类推。

太一、一一为几位大爹搬来椅子,当然那贱贱的“大哥”也得给个椅子。

一起进来的六兄弟的老大道:太一呀!好多年没见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十几年前你还穿开裆裤,我还弹过你小丁丁,转眼都是帅小伙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然后接着道:太一呀你也别忙活了,一会喊上外面那些哥哥和孙儿们帮忙弄就是了,让他们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老子,还有很多人呢,你们娘俩是忙不过来的。

太一道:现在不忙呢。

接着老三说道:咦!这里不是还有个晚辈么,怎么看见长辈也不来问个好。眼睛还有意无意的斜撇着刚刚那贱贱的老头。

院子里几个老头有说有笑,有暗暗讽刺,有吹捧,有气急败坏好不热闹。

这时太一父亲鬼鬼祟祟的走到太一旁边悄悄的道:小子,你找你爷爷问东问西的,不要带上我,今时不同往日。

太一道:老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当年你醉酒可是非要找七十多岁的爷爷打架的啊。

父亲道:你懂什么,总之就是别坑你爹,一会你就知道你爷爷的能量有多大了,我这小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折腾。

太一、一头雾水,话说这老爹没喝醉时真是个好人,不折不扣的好儿子,好老公,好父亲,还非常的勤劳。

可是那喝醉以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什么混账话,什么混账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太一、一家人深受其害。尤其是逢年过节,别人家团团圆圆开开心心。太一家就是吵吵闹闹,哭哭啼啼。

太一正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这时院子里又有很多老人走进来,五十多平方的院子都快被白花花得头颅挤满了,还不停的有人往里走。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把太一的思想拉了回来,往外一看。原来是爷爷的一群小棉袄到了,拼命的往里挤。

太一越来越奇怪来的人也忒多了些,像玉米棒子一样白花花的一大片。虽然这些都是太一本族人,可是有的人太一们都很少走动,太一一直都认为那些只是恰巧姓“字”而已。还有的人这几年来和太一家里磕磕碰碰的,吵来吵去,几年都不讲话了,今天爷爷一个“烟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太一突然意识到、村里一百多户人都姓“字”。然后这一片乡镇姓“字”的怕有几千户,如果每家人都有一个人来的话那是不是……

太一现在才意识到父亲话中的恐惧。这也太可怕了,爷爷年轻的时候那得有多威风。你找我麻烦?哼老子一个“烟花”随便几千人就问你怕不怕。太一突然想起一个台词来“一只穿云剑,千军万马来相见。”

太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快速跑去问父亲。

太一道:爹,这里现在有这么多人不会出问题么,政府那边会不会认为聚众闹事,或是非法集会,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好处理了,你看这人一直在增多,现在都快排到村口了。

父亲道:小子,看看你那鼠目寸光的样子,你莫不是认为这些字氏的老头子是孤寡老人?咋们字氏子孙现在有多少在从政单位,他们早就安排好了,还用得到你担心?

一直到下午人还在零零碎碎的赶来,有的人确实是离太一家比较远,如果是平地那用不了多久,可这里山连着山,山路弯弯曲曲,还真是不容易,更何况多是七十以上的老头这,就更加快不起来。

来的人倒是没有抱怨的,老人家们都知道太一爷爷放这烟花的含义,和份量。再者说都是多年未见的亲人,有着说不完的话,很多老人都没有敢奢求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对方,更何况是大聚会了。

到下午三点多了人才停止增加,这时候太一爷爷,在太一的搀扶下走上家里的三层小楼的阳台,右手杵着竹仗,左手拿着他那根“火铳”,本来太一想帮着爷爷拿着的谁知换来的是爷爷轻描淡写的一句:你拿不动。

这时太一父亲不知道什么地方拿了个“大声诵”举道太一爷爷的嘴前面。

这太一父亲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这么殷勤,刚刚还和太一抢着扶太一爷爷,太一本来就满心的疑惑,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当仁不让的要扶爷爷上楼,谁知父亲还来这么贴心的一出,太一非常确定家里没有这东西。

太一爷爷刚走到阳台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太一爷爷道: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东西的份量吧。说着把那“火铳”平举到胸前。

接着道:这东西在我们字氏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人,非关乎族人生死存亡时,不得召唤全族。所以想必大家在看到那烟花炸开的那一刻大家都应该知道我召集全族的目的了。

要变天了,现在年轻人都不知道我们“字氏”的很多事情。我以字氏现任族长名义下令,三天内把所有的字氏在外的子孙召集回来,不得有误。

说完太一爷爷把火铳递给太一父亲,太一下意识的去接。

太一父亲悄悄的道:小子,别闹,你想在全族面前丢人么?

太一不情不愿的收回手。

这时太一爷爷伸手入怀,不一会掏出一件用黑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颤巍巍的打开。

太一悄悄望眼过去只见那是一块不知名兽皮,上面弯弯曲曲的满是图案,原来着是一个地区的山川地理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着太一看不懂的文字。

第二十二章:不要问为什么

太一爷爷接着道:你们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这东西只有我们字氏历代族长代代相传,今天我既然拿出来就要告诉你们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羊皮做的地图,据历代族长口口相传:这是我脚下这块土地万里内的地理图。当然不是现在的地理图,这是5000年前这里的地势地理图。

你们都知道我们字氏一直很神秘,不知起源,百家姓中更是找不到我们字氏。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字氏到现在至少已经存在了5000年以上。

据先祖族长代代相传:大约5000年前,这里地势翻天覆地,不断的缩小,现在我们方圆百里内在这份地图上只不过是弹丸之地。

在翻天覆地之前,这片大地广阔无垠,无数的洪荒大山,里面有着无数的天材地宝,更有着数之不尽的凶禽猛兽。无数字氏先民历尽千辛万苦,用无数字氏先民的生命才测绘出这份宝贵的地图。字氏族长代代相传,一直流传至今。

也即是说在现在这片土地内,方圆百里在地球翻天覆地之前就已经存在。如果地球再次翻天覆地,这方圆百里内将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我以当今字氏族长的身份命令字氏所有在方圆百里外的门户,五日内搬迁到方圆百里内不得有误。此事除我字氏子孙,不可外传,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政府的误解。其它的族内自有安排。

要求字氏人家户花光家里的全部积蓄包括奢侈品,购买生活必须品,我们要做好长期孤立无援的准备。

农具全部要带进来,尽量多买一些。购置大量粮食至少要一家人足够两年的口粮。家畜牲口不能丢,尤其是耕牛。购买大量的各种农作物的种子。

最重要的盐,买的越多越好。最好可以储备一些

最后,所有字氏男丁不得恃强凌弱,不得强取豪夺,各自约束维持好秩序。

不要妄想去别的地方。地球一旦异变就是是全球性的异变,我手里这地图只能确定方圆百里内无大变化。如果你们去往别的地方别,有可能现在还是城市,下一秒你就可能立身于洪荒大山之中。

记住我们们只有五天半的时间,一旦超过五天时间,所有人不管什么东西都要舍弃,所有族人必须进入百里范围,不得有误。

在场的年轻力壮们,你们要马上回去准备,然后告知家人我说的内容。不要怀疑,不要问为什么,务必按我说去执行,不得有误。你们的一切疑问六天后自见分晓。

长辈们留下,我们一起商讨具体细节,这六天里,吃住由村里人家负责。

这时候一大群年轻力壮都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下面老头们呵斥道:小兔崽子们还不快去,没听到族长说的么?

众人齐齐回神,不少人立刻掏出手机给远在外地的孩子打电话。

父亲道:儿子快快回家。

儿子:什么事情?我这工资还没结呢!

父亲道:你爷爷(或奶奶)病重快快回家。

儿子:好我马上去买机票,明天就可以到。

太一不禁感叹,想要在外工作或打工的子女快速回家,还是这招最管用……

太一也掏出手机进入聊天软件:

小字:在吗?

……

……

聊天软件那头毫无反应,太一只好留言,希望她可以看见,回复自己。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说服对方相信自己的话。这是一个问题,太一不是太一爷爷,根本没有那样的号召力和执行力。

这时剩下的就只是群老头和本村的人,老头子们一直商量到天黑都没有商量完毕,这时老头子们都年纪大了有点吃不消,无奈只好先让老人们在村里先安置下来。

算算时间妹妹也应该快到了,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得知妹妹第二天早晨才可以到达后,太一也松了口气,在太一眼里什么事情都没有比家人平安更重要。太一也感到深深的无力,自己虽然知道灾难即将到来,作为一个平民却无力改变,只能寄希望于鸿老头,希望他早有打算。心里一股无名之火不断升起,难道实力高的人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真是像书里说的那样“天地不忍,以万物为刍狗。”真想按倒自己那便宜师父,让他在地上不断摩擦。然后问一句为什么?凭什么?最后太一也只剩下一声无力的叹气。心里暗下决心:千万不要让我有机会,不然总有一天自己也要像大圣一样踏破云霄,指着天也问一句“为什么?”

第二十三章:阴谋?

太一其实一直觉得和鸿天的两次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自己又找不出原因。

当今天太一听到爷爷讲的话那些过去的事情,才明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自己看似不着调在那装傻充愣,其实是和那便宜师父斗智斗勇,这点相信那便宜师父也看得出来。在这以前太一都非常自信,认为自己虽不太善于表达,可是谁要和自己玩心机那还真未必占得到便宜。

可现在,不知不觉中就被那便宜师父带进了坑里。鸿天那看似深明大义的言语,现在想来有很多的漏洞。

现在看来,其实鸿天心里就只有“天昊”一族。说是为了人族的兴旺才把地球封印。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白天自己爷爷说自己家族在5000年前就存在了。这让太一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鸿天老头所说的天昊一族之人。

这地球既然有一个“字氏”一族,就说明还有无数的种族生活在这地球之上。比如最简单的:白人,黑人,黄种人,这明显就不是一个种族。更何况在这华夏不到地球十分之一的土地上据华夏国统计就有五十多个种族……

这就不难看出,其实天昊一族只不过是地球上众多种族中的一个族群,根本代表不了整个地球上生灵的意志。

只不过是占着自己种族的强大,为所欲为,把地球当成了自己的菜园子,把地球上其它一切种族当做菜园里的菜,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做着吃,何其悲哀。

5000年前“炎族”为了弥补所谓的种族不足的缺陷。把地球封印,使地球元气枯竭,把地球上的万林当做实验用的工具。

把地球折叠途中,地球无数种族无力抵抗,这如天崩地裂的灾难而灭亡,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断送了地球无数种族的修行只路,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都枉死于岁月之中。

到5000年后的今天炎族又为了自己的种族传承,又要解开封禁地球封印。在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又不知有多少生命枉死于这次变化之中。

不是所有种族都和字氏一样有着5000年的传承。可以从容的度过这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炎族又把地球当做“炎族”复兴的工具,把地球当成养殖场。

说到底鸿天所说的“炎族”的灭族大祸其实就是炎族自己招来的。现在又刻意千方百计的解封地球,其实就是要让地球上的种族,当作挡箭牌,帮助炎族分担压力,好让岌岌可危的炎族有可喘息之机。说是让地球的种族重回修行大道,只不过是为了让地球上无数修者前赴后继的去战场做炮灰,此间之事用心不可谓不险恶歹毒。

鸿天收太一为徒只不过是为了让太一成为炎族联合暗族的工具和桥梁。传太一“天行九式”也只不是为了让太一更好的为炎族服务。且据鸿天无意中透露的消息来看,太一只不过是众多棋子之一。

料想那“天行九式”也并非如鸿天老头所说的那般强大。只不过鸿天千算万算算漏了“禁忌竹林”会对太一如此的友好,鸿天知道禁忌竹林的恐怖才起了一丝爱才之意。(说到底就是图谋独占禁忌竹林中的造化。)

所以太一自认为自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使太一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盛。

亏太一自认为聪明一世,一直嘲笑别人自愿当棋子,可到头来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又因为自己太弱小,无力回天,而暗自哀叹伤感。

太一本性善良愿意用自己最大的善意对待别人。可如今太一自己认为看明白其中关键,就会用自己最大的恶意来推测别人的用心险恶。使太一的斗志也更加的斗志昂扬。

第二十四章:浩气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门外的太一、衣服都淋湿了也不自知。

太一母亲看见太一在那发呆,心疼的抱怨道:太一啊,下雨了还在那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生病了咋整,快去换套衣服别着凉了,然后下来吃饭。

太一回过神来转身对母亲笑了笑道:没事妈,你看我这膘肥体壮的。

母亲道:说什么胡话呢,快去换衣服,你几位大爹和你那老哥哥还等着你吃饭呢,多不礼貌。一会菜饭都凉了。

太一慌忙跑去卧室,换好衣服。走入厨房只见:那家里的饭桌旁又加了一个饭桌,然后拼凑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大饭桌,众人坐的主次分明。只不过在太一座位旁边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显得极其不协调。

太一不好意思的道:大哥,您怎么坐这了,来者是客呀。

对于年轻的太一来说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大哥”,那感觉极其憋扭,也极为不好意思。对于这称呼太一也颇为无奈。

只听见那太一大爹道:别理他,那家伙喜欢“欺师灭祖”却又喜欢“繁文缛节”,倔的很。你就给他点面子让他爱咋地,咋地。

那糟老头道:哎!我说“大叔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我们一起年纪相仿,一起摸爬滚打,一起抽烟喝酒。凭什么我要叫你叔叔,要叫那老头“爷爷”。我就不相信你一点都不觉得窝心。再说我在小辈面前,教导他们尊老爱幼哪里错了?

众人齐齐白眼……

大爹道:我不觉得窝心啊,这不还有个你嘛,糟心时候去你那多晃悠晃悠,这气不就舒畅了。

糟老头:……翻了个大白眼,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说: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自己不也是在老头子们面前糟了心,就去小辈那晃悠来着。唉?哪里不对?这大叔叔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再想想:特么!感情这大叔叔是在讽刺自己。

太一爷爷道: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了赶快吃饭,菜都凉了。

众人待太一爷爷拿起筷子之后众人才齐齐开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后太一爷爷拿着茶杯道:我想待大家们安顿下来后,让我们字氏的年轻人集中起来,好好训练一番。把我们祖传的气功和拳脚功夫传授于这些年轻人。

地球异变以后,免不了那些洪荒大山里的飞禽走兽跑出来祸害百姓,光靠我们的子女那几个人是不够的,我们老一辈都垂垂老矣蹦哒不动了。

太一大爹道:嗯我赞成,相信族中之人也会乐见其成,不过光靠我们字氏一族的年轻人也是不够,我觉得我们不能敝帚自珍,其他姓氏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愿意学的都教。这样也多一份保障。

众人齐齐点头。

太一爷爷道:那就先这样定下,待明天也和其它“老兄弟”们说道说道。

在太一爷爷的心目中,那些老头子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跟辈分长幼无关,那所谓辈分其实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太一二大爹道:那谁来传授,我们都老了,老胳膊老腿的。

太一爷爷道:我看我们的子女们也该活动活动了,让他(她)们在内部比划比划,选出最厉害的前20人就先选做代课老师。如果众年轻人中,有出类拔萃的我们这些老头子就一对一的教导他们。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培育出新人来。

也不能让我们的子女闲下来,这功夫啊闲着闲着就退步了,这些年都让他(她)们用正常人的方法生活,有的人可能怎么发力都记不得了的。

太一大爹叹了一口气道:真想看看祖先所说的气劲化形的样子,我们修炼那会“元气”枯竭,现在元气复苏,我都老了。要是我们再年轻30岁该多好。

太一爷爷的:老大,你们别灰心,我们虽然修炼不出“浩气”,可是我们当年的底子和经验还是在的。到时候厚积薄发也不一定。

太一突然插口道:爷爷“浩气”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太一爷爷道:我们所在的地球种族千千万,很多都有自己的传承,功法自然不同。在元气充足的年代修炼出来的也自然不一样,比如中原道教的多半叫;灵气,佛教的多半叫;真气,西方教派的魔法等……怎么可能有固定的叫法。

大家修炼的方向不同,修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同。他们中有的修炼气海丹田,有的修炼四肢……

而我们修炼四肢的同时侧重肺部和胃部的修炼然后以其它的器官如肝、肾、脾,五感等为辅的祖传修炼方法,修炼出来的叫“浩气”。然后不同的等阶体表会浮现不同颜色的浩气,据传修炼出来的颜色是: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当浩气爆发时就会如不同颜色的雷电一般浮现在体表。据说也有其它属性的形状,也不尽然是雷电。

当然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没有见过,这几千年来元气枯竭,我们自己只不过就是气力大一些而已。我们也没有办法指点年轻人们怎样修炼出浩气,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去摸索,探究。

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的飞快,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太一心里不禁莞尔一笑。说的是修行,手里用的是科技产物。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正在这时大门那传来咚!咚!敲门声。

众人齐齐转头,都在纳闷这时候了怎么还会有人来?

太一父亲转身去开门……

第二十五章:恰逢其会

打开门一看,入眼处是一个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不少人。

太一父亲暗暗压下心中的疑问,不动声色的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中年人后面走出一个穿着中山装,看着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年人。

老年人微微善意的一笑道:我等晚上冒昧来访还请见谅。敝人名叫送红军。今夜我等路过宝地过来讨口水喝,不知方不方便。

太一父亲一头的雾水,这人云里雾里的说了半天,就听明白了这人叫“送红军”。至于那什么讨口水喝?那不是扯犊子嘛,这山高皇帝远,再加上穷乡僻壤的。这些人穿着整整齐齐的跑来说“渴了”。

太一父亲皱了皱眉道:夜已深,家中老小皆已入眠,还请老哥见谅。

太一父亲这话说的也很直接了:如果你不想说来这里做什么,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没功夫陪你绕弯子。

送红军也是皱了皱眉。心想:这人看似轻飘飘没什么深度的一句话。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就把话头堵的死死的。这就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真是小看这小子了。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是特意过来的吧,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么。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难啊!难!

这时对面又有一个老年人道:我等并无恶意,此方前来确实是有事情向贵父请教,还请告知贵父亲有老友来访。

这时那老年人走出人群,伸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个本子来递给太一父亲。

只见这老年人略瘦,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温和的微笑。

那送红军也是暗暗松口气,若不是这人解围,还真就尴尬了。

太一父亲没有伸手去接,心想:我又不认识你,你拿个本子出来不够上面写这什么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拿出个将军令我还不是不认识。嘴里不动声色的道:这位老哥,这是何意。

那老年人道:我只是说明我等来此并无恶意。

这时太一父亲手机响了起来,只是那铃声有点魔性:漂亮的姑娘你就要嫁人了……用的还是老人机,那声音贼大。

太一父亲拿出手机一看,是那厨房了的二哥的大儿子打来的。接起电话道:太岁,啥事大晚上的打电话来。

众人:……心想:啧啧,这铃声,这名字真是绝了。一首《漂亮的姑娘就要嫁人》在这场合就够雷人了,再来个人名“太岁”,外面众人这心情感觉就像吃了死耗子一般,贼难受。

电话里传来道(别人听得到的那种):叔!你家门口是不是来几个人,然后有个人名字还叫“送红军”。

太一父亲道:是有个人叫这名,不过来的不是几个人,是一大群人,门口几个,远处那黑灯瞎火的还有不少。

众人齐齐一怔,远处黑夜中那些保护自己这些人的特警们,连自己都看不到,到处黑漆麻乌的。感情这人早就看到了,才在这和自己这边人耗上了,等的就是这个电话。若不是自己这边叫人打电话去镇里,让镇里的给他们做个证明,这人不知道要和自己这边耗到什么时候。想不到这人看着老实巴交的,确是蔫坏蔫坏的。

电话里传来:那应该是特警队的,是保护你家门口那些人。他们是从京都过来的,大部分是军方的人,具体官职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们说是过来找爷爷的。

其实太一和里面众人早就听见了,只是也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大晚上的跑这来,说话还绕来绕去的。

这时候里面厨房里传来太一爷爷的声音道:让他们进来吧!

太一父亲应了声,然后把大门的两扇门扉打开把众人请进了客厅。

只不过这里始终只是农村家庭,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小客厅显得很是拥挤。送红军摆了摆手,众人走出客厅在院子里子里齐齐站定。

这时候太一爷爷和众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太一爷爷道:各位首长,老朽这厢有礼了,上了年纪腿脚不太方便,有失远迎,怠慢各位首长了。

送红军道:是我等唐突了,深夜造访还望前辈恕罪,我等此次前来确有要事向前辈请教。(说完众人齐齐躬身向太一爷爷行礼)

太一爷爷道:老朽一介草民,一辈子都未走出过大山,不知各位首长找老朽所谓何事。

送红军道:前辈可还记得“自卫反击战”您老可曾记得您曾经在战场上天降奇兵,在最后一战中硬生生的把劣势扭转成胜势。还救了我们无数的志愿军战士。

太一爷爷道:各位首长怕是认错人了。

送红军道:前辈虽垂垂老矣,可风采不减往昔。晚辈亦是前辈当年所救,得以苟活至今。断然是不会认错的。这些年晚辈们心心念念,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找到前辈,却一直未果。若不是得见前辈今早所放的烟花,真不知道何时才可以再次一睹前辈风采,我等虽为军人身不由己。却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既然得知前辈在此我等岂有不来之理。

太一爷爷道:哦!原来你们说的是那见事啊。我等虽为平民,却也知道“犯我华夏,虽远必诛。”我等华夏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背。只是做了一件所有华夏男儿都会做的事情,不足挂齿。况且你我同是华夏男儿岂有不救之理。却也只是恰逢其会,诸位首长不必记挂于心。

ps:这里必须解释一下,太一老家这里人一家人说话,喝茶都喜欢在厨房里,不喜欢去客厅,尤其是老一辈人更是喜欢烤着火然后喝茶,聊天。你们也许也会问,秋天那么热烤什么火,住在有山的地方的人就知道不管白天有多热,早晚还是有点冷的,具体原因咱就不多分析,说实话我写着也难,生怕读者们不明白

文笔不好还请各位看官见谅!万分感谢!

第二十七章: 尽人事 听天命

送将军接着道:还请前辈放心,那文件我等在来之前已经提交组委会,相信不日就会有文件下来。历史不能长埋于地下,英雄不容被亵渎。

太一爷爷郑重的站起来给各位军中大佬深深的鞠了一躬。

军中大佬们齐齐起身还礼道:前辈使不得,那都是你们应得的。

太一爷爷道:你们的来意老朽也可以猜出一二,不过具体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说,老朽必如实告知。

送红军道:前辈数十年前召集族人,想必是因为侵略者即将把战场压到此地。为防范于未然,前辈毅然召集了族人青壮抵御外敌入侵。

接着道:而今日华夏国欣欣向荣,国泰民安。不知这次前辈召集族人所为何事。据我等了解,你们字氏一族之人在外者也在陆续往家里赶。不出明日也会陆续全部到达。

网络上你们字氏之人购物定单也在不断的增加,这方圆三百里内的生活必需品也在不断的被你们族中人扫购,还有大量的字氏族人在银行里办理借贷,还有人把自己信用卡里的钱在一小时内刷爆,这种情况还在不断的增加。

太一也不禁一睁,这些族中人也是人才啊,从众人离去到银行关门可没几个小时了,想不到他们反应和办事效率这么快,连自己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操作。

也不得不佩服华夏国的强大,这大数据时代网络上什么事情都逃不出华夏国的监测。

太一爷爷道:那还得请各位首长耐心些且听老朽慢慢道来,不过此事兹事体大,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首长同意老朽的请求。老朽方可放心徐徐图之。

送红军到:请前辈明言。

太一爷爷道:老朽这话只能告诉各位长官,还请各位长官理解。

送红军众老齐齐点头,然后示意众老后面之人都到外面等待。

接着送红军下令道:二十米内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记住是“任何人”。

做完这些众人才齐齐转过身来,皆一脸郑重的看向太一爷爷。

这时太一爷爷对面只剩下四个人。

太一爷爷道:我身边这几位皆是当年之人,我身后皆为我的后人,且均是知情人。各位首长皆可放心。

送红军道:晚辈身边这几位皆为华夏栋梁,且与晚辈军衔并列,皆为将军军衔。晚辈就不一一介绍了。

这时太一父亲暗自冷汗不已,刚刚自己心里还在嘀咕就算他给自己拿个“将军令”出来我也不认识来着。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即使,好险!幸亏刚刚没有嘴贱,不然现在就尴尬了。

这时候太一爷爷郑重的把他那张羊皮地图拿了出来,平摊到桌上。接着道:各位请看,此乃我字氏一族历代族长传下来的地图,据祖先口传,据说此地图乃是我字氏一族之人5000年前所到过的地方的全部汇总图。

原来太一爷爷在白天的族中大会上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其实这地图中的内容囊括的不仅仅只是这字氏族地万里之地。原来白天太一爷爷没有全部展开地图,现在全部展开竟然出奇的大,一张桌子上盖的满满当当犹如桌布一般,还有一部分沿着桌边垂了下去。这地图说是羊皮所做,直到全部摊开竟然薄如纸张,很是不可思议,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做到的,以现在的科技都尚且不能。

对面众军中大佬齐齐探头观望,皆是疑惑不已。

送红军道:前辈这是?

太一爷爷道:老朽再次强调老朽所说句句属实,老朽一介草民也就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那略瘦将军道:前辈但说无妨。

太一爷爷道:据字氏历代族长代代相传;5000年前的地球远远比我们现在居住的地球大的多,也神秘的多。就如各位这地图上所见一般,想必各位也看出来了地图上的很多地方和我们现在的华夏地图有很多的重合之处,但很多地方有多了无数不知名地域。至于这些多出来地域老朽也不知道,不过据祖上所说这些地方在大约5000年前慢慢的莫名其妙消失了。

今天早上老朽得到一个情报,情报上说:再过五天半地球将再次翻天覆地,至于是谁人所说请恕老朽不方便告知于诸位。至于诸位相不相信那就是诸位的事情。

接着继续道:所以老朽召回了所有的族人然后命令族人迁入此地方圆百里内,然后下令购买物资。

送红军不动身色的道:前辈是说就在五天半以后?

太一爷爷道:没错,那人就是这么告诉老朽的。

精瘦老年人道:不瞒前辈,这些年我们华夏国也隐隐有所察觉,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有无据可查,一直搁置下来。

在几十年前的一次考古中所得情报与前辈所说之事有很多的重合之处。不过据上面记载封印地球的大阵为一残阵,大约只可以封印地球6000年,之后此阵再也无法封印地球的力量,之后地球被封印的地方将会不断浮现出来。之后也有几出考古也有类似的只言片语,近些年来我大华夏国也一直有所准备,唯恐那日提前到来。想不到据前辈所说就在数天以后,这却让我等有些不知所措。

太一爷爷道:其中关键老朽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字氏一族得以传承5000年却与此图离不开干系,如果华夏国需要此图诸位可以拓印一份还请把这图留下。

原来太一爷爷和这精瘦将军交谈的时候那送红军磨磨唧唧的在踅摸着这地图。特么!这大庭广众之下那家伙还想把地图悄悄的塞到公文包里,当真是不讲究。还真把太一一家人当做睁眼瞎了。

只见那送红军讪讪的收回手,道:还请前辈恕罪。

太一爷爷没搭理送红军,一直用那昏花的眼睛盯着精瘦将军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那精瘦将军竟然额头满是汗水,身体还不住的有些颤抖。颤颤巍巍的道:前辈恕罪,是晚辈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前辈看在华夏国的份上不予以计较,晚辈也是为我千千万万华夏子民才出此下策。

太一爷爷道:地图你等可以拓印一份去,莫要再动其他心思,如若不然老朽可以保证你等会后悔的。

只见这时候刚刚明明还放在众人中间的桌子好似突然腐朽般,那木粉不停的簌簌落下,不一会而那桌子就只剩下一滩木粉。

这时候对面四人真的明白了什么是高手,这看似弱不禁风之人,认真起来竟然如此可怕。

尤其是刚刚那精瘦将军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自己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在这样的高人面前卖弄自己的催眠术。

太一爷爷接着道:此事老朽就当没发生,不过五日内老朽会让方圆300里内的百姓迁入百里范围,还望你等不予以阻拦。我们字氏并非割地为据,而是老朽不想看着无数平民死在老朽面前,他们依然是华夏人民。

说完道:元宝!送客。

第二十八章: 墙倒众人推

想不到爷爷所说的”力气大一些而已”,竟然恐怖如斯。这明明就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竟然被爷爷说得那么不堪。唉!话说我真的不适合练武么?不然爷爷他们为什么不教我这些。书上,电视里不是都说功夫要从小练起么?不是说错过那个年龄段练武就千难万难了么。

此时刚刚出门的送红军等人则是心情忐忑。

送红军道:老刘老子来时候就说别冒险,你非说没人能与你对视10秒,现在玩砸了吧,我也连带着被你坑了。

刘姓将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地图的重要性,再说你还不是同意了的。

送红军鄙视的道:哼!我要是不同意说不定你又要弄点别的什么幺蛾子出来,我还不了解你?不过话说回来,前辈那一手你看明白了吗?

刘姓将军呐呐的道:没有,理论上当今时代不应该有那样的能力,那桌子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化为齑粉,确实看不明白。不过我可以感受到前辈的强大,那种压魄力太可怕了。让我感觉别说是我们这些人,外面那些人一起上都不够看。也许是我错觉也不一定。

送红军道:算了!你老小子可别在给我闹什么幺蛾子了。虽然结局不欢而散,但地图副本前辈还是给我们了的。我们就连夜回京都。早做准备!

身边另外两位将军也语言不善的道:刘建国,你擅做主张差点坏了华夏国的大事。若不是前胸怀宽广,不与你们计较,你可知道后果么。还有要不是当年前辈等人的帮助,恐怕我等早就死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兄弟很失望。

说完其它两位将军自顾自的朝前走去。原来其它这两位是亲兄弟,一门双雄。这次出门大家商量好了以送红军和刘建国为首,谁知道这两坑货还弄出这么一出,这兄弟两也是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刚刚在太一家里不好发作而已。

送红军也叹了口气道:这其中也有我错,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过前辈的这胸怀让我更加的佩服。

说完也自顾自的朝前走了。

刘建国:……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还能说什么?这送红军也是不讲究。商量好的事情他是同意的,自己也参与了的。现在倒好都成我的责任了。眼看这锅自己是甩不掉了。

不过前辈那一手还真是看不透,那招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不见其动作如何可那桌子就那样腐朽了下去。如果前辈也给我们来一下。那

咋这山谷里的秋天这么冷。

这时太一家也是气氛有点诡异,太一父亲送走几位将军,家里众人也是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各自喝着茶。待确定华夏将军们走远以后。

太一爷爷道:“太远”你这玩的有点过了,好好一张桌子被你整成一堆白面,明天叫你儿子从你家里赔一张给我。

原来太一这便宜大哥叫“太远”。

太远老头贱贱的道:我说小小爷爷您老这就不对了,喊你儿子时叫小名,喊我们的时候就喊大名。

太一爷爷狂翻白眼,一脸的菜色心说:这家伙来怎么就没个正玄。和他说正事呢,他跟我扯姓名的事情。接着着道:小子你别想搪塞过去,要是你儿子明天没拿来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哼!哼!

太一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太一父亲这大名本来没什么,不过自从《神探狄仁杰》热播以后,就被附近的亲戚朋友喊成了一个梗,他们遇到太一父亲就会说一句“此事!“元芳”你怎么看。”

太一父亲黑着脸悄悄的对太一道:小子,你想不想了解一下你老爹的秘密。

太一连连摇头,脸上带着讨好之色。开玩笑从小父亲喝醉酒就经常会揍自己,经常做梦都是老爹揍自己的场景,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再惹老爹生气哪天再来个“椅酒代醉”,那就哭都没地方说理去。

太一连忙转移话题道:太远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以为是我爷爷做的,没想到你老人家做的。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太远老头洋洋得意的道:小子,怎么样你大哥我厉害吧,你觉得我和你爷爷谁厉害些?

太一爷爷没好气的道:太一呀!别听他胡扯,这老小子不知道从哪弄来了点苗族的“蛊虫”来,就让他得瑟成这样。在这元气枯竭的年代哪有如此强大的内劲,最多也就把物品击得粉碎而已,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桌子弄成齑粉,别被他误导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苗族的“蛊虫”真是霸道,在这元气枯竭的年代都如此厉害,那元气回归时候岂不是更加无解。

太远老头道:这还不简单,那“巫木”老头和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到时候我们相互交流交流让他收几个我们字氏年轻人为徒弟,这不我们喝茶那会还讨论我们字氏绝学不能敝帚自珍来着。只要他们族中人愿意学我们也教他们不就完了,这事情交给我。也就是找“巫木”老头多喝几顿酒的事情。(心中也暗暗给太一点了个赞,这转移话题大法用的妙啊。啧啧!美滋滋。)

太一爷爷道: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这周边也是有很多的各族之人。明天我打算召集各族族长一起商量关于地球异变的事情,既然太远你提到这个,咱们不妨和各族谈谈关于办武术学校的事情,如果可能我们就联合各族共同创建一个联合学校。也可以让我们各族人民在这大荒里多一分保障不是。

第二十九章:第一课

翌日天蒙蒙亮,太一的父亲就急急忙忙的喊太一起床。太一睡眼惺忪的走出卧室。入眼处是父亲那一脸铁青的脸庞,和满副武装的穿着。那白色极不合身的球衣球裤配上那解放牌胶鞋很有视觉冲击力。

太一道:老爹你这是闹的哪一出,不是应该准备准备然后去街上大扫购么,你这身行头是怎么回事。

父亲道:你知道我在这等了你多久了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是那不疾不徐的样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每次看见你这个样子就很想揍你小子一顿。还傻站在这干嘛,还不去洗漱?

太一道:这大清早人家店铺还没开门呢,我们现在去还不是去街上吹冷风去。

父亲没好气的道:谁跟你说我们要去街上,没看见我这身打扮么,没有一点眼力劲么?赶快去洗漱我们一会要去爬山。别磨磨唧唧个没完。

不一会太一洗漱完毕走到父亲旁边道:这时候爬山干什么去,又不用去砍柴。

父亲道:你以为我爱去爬?还不是你爷爷说你小子身子骨太弱,要我从今天开始督促你锻炼。

太一不由得一喜,慌忙道:你是说我还有机会练武?

父亲没好气的道:不然呢?

太一道:我这身子骨,从小就跟着你们做农活,也没少锻炼呀。你看老爹我是不是可以跳过爬山,直接开始学习。

父亲道:我警告你,少好高骛远。先跟我爬山再说,看到对面的山没有,你爷爷说了你什么时候半个小时内可以一个往返,那你就可以正式的学习你爷爷的功法了。

太一道:那还等什么?我们上吧。

父亲道:等等,你那鞋子可不行,说着就丢给太一一双胶鞋道:穿上它。

从小太一就不喜欢胶鞋,这鞋子吧也没什么,就是极容易有脚气,没几天就臭的不行。这脚气还非常顽固。太一看了看鞋垫上“抗菌防臭”的字样。极不情愿的穿上那解放鞋。

父亲道:收起你那哭丧的脸,你老爹还没死呢。不就是一双胶鞋么,至于么?虽说那“抗菌防臭”那就是个摆设,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鞋子上山下地都不含糊。再说你将来要面对的事情可比这艰难的多,这点罪都承受不住将来怎么把家里这副担子交给你。

不是太一矫情穷讲究。是因为太一家祖传汗脚,这鞋子防滑和耐久度都很强就是不吸汗,穿久了脚气自然就上来了,怎么洗都是臭的。

太一道:别!老爹你还年轻。我可不想接这副担子,我还是比较向往诗与远方。

父亲道:还是年轻好啊,可以说走就走,想去哪就去哪

说着话,不一会太一和父亲就来到了山脚。看着这笔直陡峭的大山太一心里很是犯怵,这山平时都不会有人去,太陡峭了,山羊都不愿意去。又没有什么树木,很多地方都很难借力,假如一个不小心就是直接滚落山脚摔个骨断筋折的下场。

父亲嘿嘿一笑道:吓到了没?这山当初只有你爷爷一个人上得去,他的那群老兄弟都不行。你现在就别指望自己可以爬上去了,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见识见识然后顺便告诉你一个道理“万事开头难,开头后更难。”你要记住不管怎么事情都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要先想而后做。如果一味的盲目去做,有的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

不明白是吧,当初我也不明白,你爷爷带着我锻炼那会开始的第一天也是带我来了这里然后说了同样的话。那时候我听着云里雾里的就只记住了原话。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太一啊你要记住了,既然你也选择走上这条武者之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持下去。你爹我就是一个现实反面的教材。

我在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可以说比你心高气傲,更比你冲动。当初你爷爷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就对你爷爷说“我会超越你的”,可是后来遇到了很多预想不到事情,渐渐的把我的锐气抹去。后来一度的消沉,经常用酒精麻醉自己。至今我也没有勇气从这里爬上这坐山顶。

太一道:老爹是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父亲道: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我们还是把今天的功课做完,走我们绕路从旁边爬上去那里坡缓的多。今天是我第一次带你爬山,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每天都是你自己来爬。

太一道:老爹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告诉我你会从这里爬上去的么?

父亲道:是要告诉你我会爬上去,但不是现在,我缺的是一口气,不是技巧。从这里爬上去要的不仅仅是技巧,这里最危险的是你爬到半山后继乏力,到时候你会上不去也下不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爷爷老了,现在没有人可以爬上去。也没有人来救你。记住在你没绝对把握之前,千万不要来这冒险。

不多时太一父子两来到了山的另一面,这里太一不陌生,他自己也上去过,不过没时间限制,这里野生菌很多,每年只要太一在家里,雨季的时候都会来这里采菌子。这面山坡上零零星星的生长着几颗松树,其他的全都是超过一人高的杂乱茅草,很适合野生菌生长。

但就是因为这样太一才更加的疑惑,父子两出门的时候父亲也刻意让太一换了短袖短裤。若自己这身装备爬上去估计要被那杂乱的茅草划得遍体鳞伤。太一不禁疑惑的看向父亲。

父亲道:怕了么?你要做的就是要以你最快的速度爬上去,还尽量不被那茅草划伤。今天给你上第一课。我你要明白的是“速度快不等于一个人很敏捷。”我只演示一遍,以后就靠你自己去领悟。

第三十章:狂潮

不等太一回答父亲就一溜烟没影了,等到太一反应过来,父亲已经跑出了几十米远。

太一不禁道:老爹!不是说好了要教我技巧的么、你怎么一个人先跑了,

父亲停下转过身不怀好意的道:你爷爷也是这样传授给我的。

太一:

太一也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为了诗与远方“硬着头皮也要冲,为了保证速度太一也只能避开大部分的茅草。可是太一才刚刚跑到半山腰呢,只见老爹已经风驰电掣的往山下跑来。丝毫没有一个中年人该有的样子,那速度恐怕和百米赛跑运动员相比也不遑多让。明明看见父亲前面有一大片茅草,可怎么也看不清楚父亲是怎么躲过去的,那种犹如游蛇般的步伐。迅捷且不失优雅。一股妖风在太一面前戛然而止。

紧接着摆在太一面前的是父亲那戏谑的眼神,耳朵传来父亲的声音道:小子你光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要用心去体会,然后自己慢慢的摸索才有可能学会,你先跑着,老爹我在家里等着你归来。

说完又是没等太一反应过来,只听嗖!一声太一那老爹就跑没影了。远处传来老爹的声音:你也不用再问我什么,因为你爷爷也是这样教我的。

太一:

还能说什么,一句“你爷爷就是这样教我的“就把太一怼得哑口无言。

三个小时以后太一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入家门。只见父亲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

父亲道:不错嘛,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是不是很舒服啊。

此时的太一皮肤火辣辣的,又疼又痒,还好没有划开口子,那皮肤开始慢慢充血泛红,再加上刚刚跑完满身是汗,就更加的难受。恨不得马上跑去冲个冷水澡,哪有功夫陪父亲在这讲些没营养的话。

刚走出去几步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站住!往哪去呢?

太一呐呐的道:洗澡去啊。

父亲道:谁叫你洗澡的,就在院子里哪都不许去,慢慢体悟刚刚爬山的全部过程。

太一道:可是我现在很难受啊。

父亲道:难受就对了,这样你才可以更好的体悟到刚刚爬山过程的细节。

太一道:老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父亲道:不用谢我,都是你爷爷教我的。还有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过后先不要忙着处理,你首先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先好好冷静一会再做处理,你可明白?

太一道:知道了。

正在太一父子对话之时,在周边的集市上字氏一族的人们正在进行着疯狂的扫购,凡是看见生活必需品一律的买走。

他们分工极其明确,有人专门的负责砍价,有专门的人来付款,也有专门的人负责搬运上车,在有专车不断的往山谷的方圆百里内远送。也有人在百里内的空地上不断的建起连时的仓库。

现在的字氏族人们不再以家为单位,现在都是统一的购买,统一的把不同的物品分别放到不同的连时仓库中,然后有专门的人来看管。

开始商贩们都很开心,这群姓字的不知道抽啥风,在到处的买一些粮食等生活必须品,甚至连喂牲口的粮食都不放过。至于生活工具,都是那些原始的工具,比如柴刀,十字镐,大铁锅等,这些东西平时根本卖不动,偶尔会有工地的食堂的人来采购而已,现在的人都是电器化了,谁还会买这些东西,一口气把多年的积货都卖出去了,还大赚一笔心里美滋滋。有这样的冤大头,不坑白不坑,可是那些姓字的好像根本不在乎,那明明比平时市场价高出两成的物品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就买下来了。

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这些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到粮食,原始生活工具,一个字就是买,甚至有人还挨家挨户的去收铁制工具。这都想的出来也没谁了。

每当有人问你们买这些干什么?那些人必定会统一回答:我们要去深山老林。然后就是问卖家这么多钱卖不卖,别的啥也不说。他们也没人告诉他们,也就不好多问。也有字氏族人反对之样的回答,可是当有人这样回答后,大家都放下心来。过惯安逸生活的人谁没事去大山里,尤其是这么多人一起明显不正常。再说了谁没事情闲得慌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大山做原始人。

确实有卖东西的卖家说不在卖了,说是自己要用,可是当价格给到双倍市场价的时候,很多卖家妥协了,深刻的诠释了世上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那是因为你的价格不够诱人。

也有一些真正认真关注这些抢购狂潮中人的有心人,在认真分析后他们也好似嗅到了什么味道也有人慢慢的开始加入这庞大的狂潮中。

相同的情况也在不停的在不同周边的城市里上演着。到后来人们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这种事情理论上华夏的执法人员应该早就知道,在平时早就有人过来阻止,可这次不一样,那些执法人员好似也在忙些普通人无法知道的事情,只要没有人违法乱纪,政府都不出面阻止。

第三十一章:肤浅

滇西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地处亚热带地区,这里终年无雪,气候很是宜人。可是滇西越入秋天气就越热。

中午,一个身穿黑色的短衣短裤的年轻人笔挺的站在这毒辣的阳光下,他全身湿答答的,犹如刚刚从水里捞出来。还有液体不间断的往下滴落,那滴落的液体刚刚落到地板上很快就会蒸发,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可是那液体好似很执着,拼命的想要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一般,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人就是太一,太一从早上刚刚爬山回来,现在已经是中午,他滴水未进,早已经是口干舌燥。腹部也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在不断的撵动着。可是太一脸上丝毫没有波澜,并不是太一不痛,是因为他没时间感受痛苦。

三个小时前父亲问太一:你觉得爬山的时候痛苦还是现在痛苦。

太一道:虽然很累,身上也奇痒无比,还伴随着刀割般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感受到痛苦。

父亲道:很好!那说明你这些年你也没白混,至少知道什么是疼痛和痛苦。

太一露出期待眼神的道:那老爹,看在你儿子这么优秀的份上是不是可以让我休息会?

父亲道:可以呀,那你去做饭,今天你妈妈没在家里。在你和我没出门前就出门了,说是要去接你妹妹,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太一缩了缩脖子一本正经的道:老爹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会。

父亲笑了笑道:你确定可以再坚持会。

太一斩钉截铁的道:是的,我确定。

太一家里平时都是太一母亲做饭,不是因为母亲做的菜好吃,母亲做的菜中规中矩不难吃也谈不上好吃。可父亲做的菜却相当可口,但是父亲做的菜平时很难吃到。

所以太一觉得,趁着今天母亲没在家,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让父亲炒几个菜来解解馋。错过这次机会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可以再吃上一回。自己做的菜自己都没胃口,去添什么乱。还不如多呆一会吃现成饭多好。

父亲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学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在这继续傻站着也没多大的作用。那就再给你个任务。

太一道:没问题,什么任务。

父亲道:这任务也简单,数一数你接下来落到地上的汗水,记住不能用眼睛看着数。你要站直了,用你的直觉用心去数。

记住别想着敷衍你老爹,一会你要告诉我到底是多少。

太一保证道:没问题。

父亲道:那我去准备做饭,算算时间你妈和你妹妹也快回来了,一会我们一起吃吧。

说完父亲随便的清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大门。

太一在背后道:老爹你干啥去,不是要去做饭么?

父亲头也没回的道:你妹妹不是要回来了么,我去街上买点菜,难得团聚,做点好的给你们吃。

这回太一真的是追悔莫及欲哭无泪,真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太一家离街上还有十多公里呢,又是山路,有车也走不快。这一个来回没两个小时想都不用想,果然差不多两小时父亲大包小包的拎着回来了。

顿时让太一又喜又悲,洗的是父亲没有像往常那样磨磨蹭蹭的,平时父亲一个人上街不喝点小酒不找熟人吹会牛是不会回来的,今天看样子是转了性没闹什么幺蛾子。

悲的是这大包小包的收拾起来都是大半天,再做出来那没几个小时想都不要想。

这时父亲一个人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乒乒乓乓很是起劲,只有太一一个“闲人”,在那百无聊赖不厌其烦的数着落到地上的汗珠。

也不知道爷爷和那几个老头子今天干什么去了,平时他都在家里喝喝茶,没事情就捣鼓捣鼓他那花花草草的,虽然眼神不好,可是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发挥,可见太一爷爷平时没少捣鼓他那些花花草草,不用眼睛都不会出错。

这时父亲走出厨房来到太一身旁。

父亲道:觉得怎么样。

太一哭丧着脸道:老爹,对不起我不应该耍那点小心眼。

父亲皱了皱眉道:你觉得我问的是这些?你觉得我不知道你那会会那样回答我?你觉得我是在变相的折磨你?还是你觉得我很闲?又或者说我会那么无聊的让你数汗珠?

第三十二章:“用心”和“仔细”

太一被父亲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点蒙圈。待太一好好一回想,感情老爹那会压根不要太一去做饭。而是在变着法的让自己受罪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心想以后和父亲交谈还得多留几个心眼,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危害,但是让自己多受些皮肉之苦是必然的。

作为父亲的他太了解太一的秉性,在那看似毫无营养的对话中,作为父亲的他可以让太一在不知不觉中就钻入了自己为儿子量身打造的锻炼计划中去。

父亲继续问道:数到几了?

太一眯着那被汗水打湿而有些生疼得眼睛斩钉截铁的道:数到一百零三了。

父亲道:嗯!差不多是那个数字。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进去洗洗然后准备吃饭了,刚刚你妈妈打电话来说你妹妹和她快到家门口了。

太一顿了顿蠕了蠕早已发干的喉结心虚的问道:老爹!你是不是对我说点什么呀?你这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让我心里只打鼓,七上八下的。

父亲顿了顿语重心长的道:太一啊,说实话我对现在的你有点失望啊。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你的聪明才智远胜于我。你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些木纳,可我知道你内秀其中,对于这一点我从未否认过,现在也是。可是现在的你的心根本没放在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认真的数,却不允许你用眼睛去看着数。你想过这是为什么么?而你却真的只是在那里去数数。你真的一点都不奇怪么,我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去叫你数落下的汗水。因此现在的我很失望。

太一不解的挠挠头道:老爹你交代的很清楚,我也很认真的在数啊!没有偷懒的。

父亲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回头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先去洗洗,你妈妈他们马上就到家了。

说实话太一自认为真的很认真去做好父亲交代的这个小任务,甚至有一段时间都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刚刚太一甚至已经忘记了身上又痛又痒的折磨,连肚子那突如其来的翻江倒海都无法撼动太一本心。这难道不对?问题到底出在哪了?电视里也不是常说练武就要一心一意的么?

不多时太一突然想通了其中关键。对!问题就出在这里,老爹要我去用心去数,而不是让我仔细去数。虽然“用心”和“仔细”这两个词看似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细细分析下来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意思。前者是用心去体悟,用心去感受身边的事情,后者则是只是针对于父亲所交代自己去做的事情。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一个是用脑子去想,去思考,去感受身边的点点滴滴,甚至是身上的疼痛。

一个是则仅仅是死记硬背。连身边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所处的环境都忘记,这对于一个学者来说可能是难得的机会,可对于一个武者来说那是多么的危险。

一个武者如果在和敌人战斗时,心中有所领悟的情况下,现实是不会给这个武者去领悟的时间。至于那些突然入定然后危险就好似也停止不动,然后豁然开朗,之后就大杀四方,这种情况只会在荧幕里和武侠小说中出现。真正的生死往往就在那一瞬间。

太一自己觉得想通了其中关键,心中也感觉豁然开朗,很是高兴,自己蹦蹦跳跳的跑去洗澡去了。心中也给那些乱拍电影的导演默默的记上了一笔。不多时浴室里传来歌唱声:我正在看着你,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

太一父亲看着浴室门微笑着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始终还是年轻人!年轻真好啊也不惘我这么煞费苦心的教导他。曾几何时自己因为年轻,不懂事而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希望他不会忘记今天的领悟,重蹈我的覆辙。

说完也不再管太一做什么,自顾自转过身走进厨房继续去忙活了。此时正在浴室里载歌载舞的太一根本不知道因为父亲今日的点拨,会给将来的自己在死生存亡中带去多大的好处。

第三十三章:字太美

太一哼着小曲儿,神清气爽的准备走出浴室,谁知脚底下一个不稳,啪叽!一声坐倒在浴室,屁股蹲儿狠狠的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刚刚换好的衣服也被地板上的水给打湿了。屁股蛋儿传来火辣辣的疼,还没来得及呼痛。只觉得右脚脚踝那好似被一个不知名的箍子紧紧的箍住了一般。紧接伴随而来的是那血脉不畅的感觉和隐隐的涨痛感。

太一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太一那十块钱买的黑色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狠狠的箍在了自己的右脚脚踝之上,犹如一个拖鞋状的脚环。

太一也顾不上地上湿滑污秽,直接坐在那,开始不停的往下扯那已经紧紧箍在脚踝的拖鞋。

可太一怎么使劲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取下来。其间甚至用沐浴露涂在脚踝上作为润滑之用。那鞋子就好像生了根一般怎么也取不下来。

此时太一已经是满头大汗,不知是臊的还是用力过猛。心理想着:要是这个时候老妈和妹妹回来那真是笑大发了。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大门那传来咯吱的开门声,只听一声清脆悦耳的话语声传来:老爸,老哥我回来了!你们在哪里?

厨房里传来父亲那欢喜的声音:我的小棉袄回来了,来来让老爹好好看看,都快一年没回来了,平时也不知道有时间多回来看看。

妹妹道:这不是工作忙嘛,路途也远,回家一趟有飞机票还好,没买到飞机票的话坐火车都要两天多遭罪不说还浪费好几天时间。

这就是太一的妹妹“字太美”,人如其名太一的妹妹眉眼弯弯,身材高挑,主要是喜欢穿高跟鞋如果拖掉高跟鞋也就162左右。白皙精致的脸庞再加上那微卷的长发,再加上那合身的休闲装,使得,太美的美丽再增添几分。

太美和哥哥太一年纪只悬殊一岁,所以那时的父母就决定让兄妹一起去上学,兄妹两从小都很听话,学习和很好,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兄妹俩一起去上学。

上高中那会兄妹俩每每一起走在校园里那都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哥哥俊朗,就是不太高172的身高在青春的校园里只能算中等身材,可太美就不同了,她那一米六几的身高再加上那精致的小脸,出落的亭亭玉立。刚入高中那会兄妹俩经常走在一起,引来了不少高年级学长的关注,还有几个高年级学长还把太一当作情敌,这让太一知道后哭笑不得,然后就是气急败坏的性冲冲的袍到那不知好歹的男生面前一阵警告,方才骂骂咧咧的跑回教室。

太一平时也话不多,也不惹是生非,别的什么事情都能忍,可是一提到关于妹妹的闲言碎语,太一就会暴跳如雷,如疯狗般的跑去找那人谈谈人生理想。上学时大家都很单纯,那种校园暴力也是很少见的,再说那会打架斗殴被学校方知道那是要见家长的,情节严重的直接请送回去,所以太一也不会真的和人打起来。

后来高中毕业,太一自己回到了老家陪父母干农活,妹妹太美则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在湖南那边。

大学那会太美也很努力,也经常在外勤工俭学,放假期间也是经常去做做家教,一年也就过年时候回来一趟,后来大学毕业,太美也就留在了湖南上班。工作期间一年道头也不一定回来一次。这不又是一年半没回家了,要不是爷爷忽悠她回来,那鬼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回来。

太美道:咦?我老哥呢?跑哪里去了,不知道小公举回来了么,也不知道出门迎驾,真没眼力劲,是不是不需要我买的板鞋了。

父亲道:你哥去洗澡了刚刚,现在也好一会了应该也洗好了的,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只听太美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唤起来:老哥!老哥!你在哪,你还要不要你的鞋子。

此时太一正一脸的菜色,屁股蛋儿也疼,右脚踝上也箍得生疼,最主要还是感觉没脸见人,这哥哥形象算是毁了。

只听又传来声音,明显有些生气,这回连老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字太一,你在哪,麻溜的给老娘滚出来。

此时太一脸都绿了,再不出去这小恶魔又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太一心不甘情不愿,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身上湿答答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其它什么东西。最主要的还是一只脚丫还光着脚。那脚踝上还箍着个拖鞋状的“脚环”,那光脚丫还透着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血脉不畅造成的。

家里众人看到太一这副尊容只摇头,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憋住不笑,总之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一妹妹太美首先打破这微微有点尴尬的气氛道:哟!老哥你这莫不是知道你老妹要回来开心坏了,还特意做了个新造型。

太一黑着脸道:你成心的是不?还不赶快拿个刀来给你老哥右脚松松绑,咋那么没眼力劲呢,没看出来再不松绑你老哥要变瘸子了么!

太美笑吟吟的道:别!老哥,我现在给你拿刀来,你马上就会变成瘸子,多当一会正常人不行么,怎么着急忙慌的要变瘸子。

太一都气乐了道:少在这幸灾乐祸,赶快再不拿刀来,这脚真的没救了。

太美道:我看是你没救了,多大个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你说这种事情你是第一次遇到么,都那么多次了还不长记性。

太一脸黑一阵,紫一阵,然后在白一阵,嘴唇翕动:……

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太美:^v^

第三十四章:听天由命

太一哭丧着脸道:我说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就没人过来帮忙么?老爹,老妈,我是你们亲生的么?你们宝贝儿子都要变瘸子了,你们也不管不顾。

父亲没好气的道:小子瞎说什么呢!皮痒了是吧?

太一生无可恋的样子:……

紧接着太一忽然眼睛一亮,好似连那“脚环”也忘记了般。不怀好意的看向妹妹太美,然后嘴里啧啧有声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一瘸一拐的围绕着妹妹打转起来。

太美抬眼看着自家老哥,这略贱且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有点蒙圈。心想:老哥不会是气傻了吧,咋那么不正常呢!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嘴里下意识的问道:老哥!老哥!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没吃药?

太一脸一黑道:瞎说什么呢,你老哥我现在好的很,今天就没有比现在这么好过。

太美一脸的鄙夷,打量着围绕着自己一瘸一拐不停打转老哥,全身还湿答答,一只拖鞋套在脚踝上,确定脑子没问题?

忍不住下意识的伸出手,对着太一的眼睛换了换,然后再探手到太一的眉头摸了摸。细细的眉毛也蹙了蹙,紧接着道:这也没发烧啊。

然后伸出右手比了个剪刀手对着太一道:老哥这是几。

太一道:去去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别捣乱。

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这老妹出落的是越来越水灵了,真不知道将来要便宜哪个王八蛋。

太一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在考虑怎么坑自己妹妹呢!怎么就跳到太美的终身大事上了,能不能认真点!

太一收了收心对着父亲谄媚一笑的道:老爹,你说我老妹是不是我字氏子孙呢?

太一父亲脸色更加黑如锅底,努力的压了压自己已然暴怒的心情。面无表情的道:小子!你诚心的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太一看着父亲那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怒火,眼皮也是不住的跳了跳。紧接着嘿嘿笑道:老爹!既然都是亲生的,那是不是从明天开始我老妹也要和我一样开始锻炼了呢?

之后太一又不怀好意的看着太美,啧啧道:这细皮嫩肉的,真不知可以保持几天。心里不停暗自嘀咕道:哼哼!小样!你老哥还治不了你!明天就让你知道“小锅也是铁铸的”。

父亲脸色变了变道:原来你小子是在这里等着呢!哼!开玩笑我是谁肯定要一碗水端平了。

紧接着语重心长的道:太一啊!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将来还得由你护着你妹妹不是,古人不是说“男孩习武,女孩跳舞”嘛!太美就不用锻炼了,你就多受点苦,代劳代劳。

太一也是一怔这是什么逻辑,什么脑回路?嘴里犹由不死心的道:古人还说“巾帼不让须眉”呢!

太一正欲继续说下去,忽然余光瞥见父亲那警告的眼神,好似在说:小子!如果你再不识好歹,神仙也救不了你。

太一也不敢再多说,太美这丫头是老爹心头肉,惹不起!惹不起!再作死自己真的没什么好果子吃。

太一正暗自郁闷之际,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太美,也要去,乱世将起,哥哥也不一定护得了周全,我们字氏全部族人都得有点保命的能力,再说谁可以保证形影不离的跟在她后面?明天开始兄妹俩一起修炼,太一你负责教你妹妹今天你爹教你的东西,往后的再叫你爹教你们。

这说话的自然是太一爷爷。紧接着大门那走进来个老头,正是太一爷爷那一行八人。

太一一听就乐了,暗暗给爷爷点了哥赞,然后乐呵呵的看着自己老爹。

太美显然没有弄明白大家说的是什么,眼中满是不解之色,转过头用眼神询问太一。

太一嘿嘿笑着拍了拍太美的肩膀有些得瑟的道:你现在什么也不用问,明天早上你老哥我会一一教导你的,放心你老哥怎么会坑你呢!对吧?

正当太一心里暗自得瑟之际,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哎呀!哎呀呀呀!这是什么造型,挺别致啊。

赫然正是太一的便宜大哥太远老头在那幸灾乐祸。乐不可支的看着太一。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母亲道:好了!大家都别再嘲笑太一了,赶快想办法取下来,别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少顷太一在母亲的帮助下总算是把那“脚环”取了下来,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不少。

只听见太美对爷爷气恼的说道:爷爷您怎么可以这样骗您的宝贝孙女,您知不知道我着一路上哭了多少次,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爷爷咳了一声道:小美啊,着不是没办法嘛,如果不那样说你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这件事情是爷爷做的不对,爷爷向你道歉。

太美不依不饶的道:哼!您要是再骗我,我就把您的胡子全部扯下来。

太一爷爷也是忍不住嘴角抽出,这丫头小时候可真没少这么干,每次生气都会不动声色笑眯眯的跑过来扯几根自己的胡须。

太美接着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众人道:在回家的路上我也看见好多族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急匆匆的跑回家,不会是大家都用同样的借口吧。

院子里众人都嘿嘿干笑不止。

不得不说这招对出门在外的家人来说很不人道,可是在华夏这片大地上却实没有更好的借口让远在他乡的亲人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爷爷紧锁着眉头道:还是有一部分人没联系上呐。

众人也是齐齐叹气!

一向没个正弦的太远也深深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尽力了的,对于那些晚辈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太美道:爷爷究竟是什么事情,那么兴师动众的。

爷爷道:你哥哥知道的最多,让他告诉你吧!大家都饿着呢,先吃饭。

……

第三十五章:老爹不要的玉佩

饭后太远老头用牙签扣着自己那稀疏的黄牙道:小叔叔这手艺还真的没话说。

太一父亲没好气的道:你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太一爷爷惆怅的叹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老伴走的早,家里又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自从我那些女儿出嫁后,家里的事情都是他来做,直到娶了这个儿媳妇,他才很少做家务,说来这些年也苦了我这儿媳。

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没啥本事不说,还经常喝酒闹事,就连太一……(太一爷爷没有再说下去)

太一父亲也好似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戳到,也不再言语。默默的喝着茶水。

这时的太一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默。自顾自的不停的划拉着那几年没换的手机沉默不语,眼中隐隐有几分担忧之色。

太美悄悄的扯住太一的衣角道:老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全族这么兴师动众。一路上我问老妈,可老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一使了个眼色道:走我们去你的房间,我慢慢告诉你。

兄妹俩走出厨房走到二楼,进入太美的房间。

只见房间里放的是一张二米二的大床,一个不太大的衣柜,和一个梳妆台,摆设可以说极其简单。不过里面装修却极为讲究,不是奢华,而是太一用心为太美量身打造的一个房间。摆放简单是因为太美经常出门在外,平常情况一年都不一定回家一次。

这房间虽然长期没人居住,可里面的物品却极为干净整洁,显然太一母亲平时也没少打理。

太一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并且把门反锁好。眼睛还不停的四处张望,好似生怕这里还藏着个人似的。然后太一走到窗口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白天的房间也瞬间昏暗下来。

太美被老哥的举动弄得更加的疑惑不解。嘴里问道:老哥到底什么事情?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么?连爷爷,爸妈他们都不能说么?

太一道:不是不能说,是因为家里眼多嘴杂的,弄得大家都知道不好。再说这件事情目前我也没有打算告诉爷爷他们。

说完太一神神秘秘的从脖子上解下一个挂在脖子上的饰物。伸手递给太美道:这个给你,你要收好,别弄丢了,更别让外人知道。

只见这挂饰是一柄黑色剑状物体,细细一看又不似剑。其上周身部满竹子的纹理,好似用黑竹削成的小小挂坠。尾端的小孔上被一根黑色的精致小绳穿过,形成一个极其不起眼的黑色挂饰。

赫然正是太一那晚梦里进入“禁忌竹林”得到的那柄小小“剑断”。说来也怪,那天早上太一醒来发现自己右手紧握,和自己梦里的动作如出一辙。慢慢张开手心,手里紧握的竟然是梦中的小小的“剑断”。心中也着实有写不解。不过太一并没有伸张,而是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玉坠挂饰,把玉坠解下换成了这柄剑断。

因为这柄小小的“剑断”所以也是太一下定决心要告诉家人6日后地球将翻天覆地的最主要原因。若没有这样一件事情,梦中所发生所得知的事情太一也断然是不会当真相信的。

太美接过太一递来的吊坠握在手里,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晚梦里连鸿天如此大能也不敢出手抢夺。可是此物到太美手里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是极为诡异。

太美接过这挂饰,入手极为温润,既不似铁制,也不似竹子所削成,入手掠沉。心中也似乎可以感受到此物在自己手里也极为欢喜般,很是奇怪。

太美疑惑的看向太一,不解的道:老哥,这是什么?为什么会给我?从哪来的?我怎么感觉这东西到我手里好似极为欢喜。

太一开心的道:我就知道这东西与你也应该极为契合,刚刚心里还有些打鼓,生怕我感觉错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太一接着道:这东西是我在梦中进入一个叫做“禁忌竹林”的地方得到的,里面之事牵扯极广不能与你细说。不过这东西叫“剑断”,不完全是刀,也不完全是剑,有点四不像。不过这东西既可以施展剑法,也可以施展刀法。听说此物极其霸道很是不凡,你可别弄丢了。紧接着太一把除了“禁忌竹林”里的所见所闻之外,其它梦里的所见所闻都一一告诉了太美。

太美满脸的不可思议下意识的道:这就是你们闹出如此大动静的原因?会不会太儿戏了。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呢?

太一道:这件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了。你不知道当我说出这些惊世骇俗,颠覆常理的话时,爷爷他们也好似早有心理准备似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淡定至今我都觉有点不可思议。我感觉爷爷也有好多事情瞒着我们。

紧接着太一又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一一告诉了太美,包括羊皮地图和爷爷的那个不知名火铳。

太美显然一时间也很难消化完这如此的信息量,坐在床上沉默不语。

少顷太美问太一道:老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剑断”怎么用,你说的那么厉害,可是这东西用它削铅笔都感觉有点小,更何况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

太一嘿嘿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我也没有研究清楚,这两天也没时间研究这个。那里只告诉我说是要与此物心灵相通,之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了。

太美:……

心说老哥你办事可以再不靠谱一点么?

太一道:老妹,你可别拿这种眼神看我,现在的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你老哥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这时太美也不在多问,只是自顾自解下那“剑断”上系的黑绳,递给太一道:把这绳子拿回去。你把爷爷给你的那玉坠挂好了,说不定那东西也很重要,你可别弄丢了。

太一也是一怔,那时候爷爷给太一那玉坠时候,只说是:给你老爹,你老爹不要。他不要的话就你收着吧!

说是这东西叫“貔貅”可以聚财,出门在外的带着也吉利。太一也就开开心心的的接过然后带在了自己脖子上,也没多想。

在这之后不知道是太一运气好还是这东西的作用,果然太一出门没两年还真莫名其妙的苦到了几十万。为此太一还沾沾自喜,认为只是自己很是厉害,从一贫如洗到家财万贯也就是这么简单。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是这玉佩的原因。

太一顾不上太美那奇怪的眼神,风风火火的跑到自己卧室,拉开书桌的抽屉,取出那块用翡翠雕刻成的“貔貅”,用那绳子系好。并珍而重之的挂回自己的脖子上,这才心安下来。

不过,爷爷说这东西可以聚财,可父亲为什么不要,要知道在此之前太一家都是普普通通。由于要供太一、太美上学家里都是省吃俭用的。虽说也不是一贫如洗,但绝不宽裕。听说老爹年轻那会也是做过生意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老爹就一直很消沉。虽然家里的农活没有荒废,却经常一个人去酒馆买醉。

第三十六章:少年的执着

每次父亲喝醉回来就会像疯狗一样见谁就咬,太一兄妹深受其害。当然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太一母亲,多少次母亲以泪洗面,多少次为了太一兄妹彻夜未眠。多少次苦苦祈求父亲,希望父亲别再喝酒。每次年迈的爷爷看不下去出手阻拦父亲,可是醉酒的父亲根本就不会管你是谁,都会疯狂的怼上去。

也就是太一嘴里经常说的那段:一个年轻力壮的儿子要找年迈的父亲单挑。是那么的荒诞,是那么的讽刺――对一个非常注重礼仪家族来说。

想到曾经过往的种种心酸,太一不禁有些失神,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桑”。

现在的太一也只能希望以后的父亲可以改头换面从新做人。这样也可以让渐渐年迈的母亲,和已经耄耋之年的爷爷过几年安稳,舒心的日子。

太一真的不希望走到父亲和爷爷那样要用武力解决的一天。是那么的无耻,是那么的不孝。

至此太一也暗自下决心,:自己刚好生活在这变化即将来临的时代。自己也要顺着时代的崛起而崛起。太一从小农民出生没有拯救世界的梦想,更没有那个能力。自己梦想就只是在灾难来临之际,自己有相应的实力去保护自己家人,和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想到这里太一不禁又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解开密码,打开聊天软件。找到那因长期不在线而变成灰白头像的联系人――王璐。

太一一直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和那女孩真正的面对面相见过。可自己却下意识的把这自称“王璐”的女孩当做自己未来要守护一辈子的女孩。

虽然有时候太一自己也觉得很是虚无缥缈。所有长辈也在告诫自己的孩子说网络是虚幻的,不要当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要陷入网络那虚拟的空间里。

不过在感情还很单纯的太一眼里根本不会管这些,太一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不管将来结果如何,至少现在的太一不打算放弃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太一深信如果自己努力了就有可能成功,如果自己现在就放弃,那绝对会失败。

太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执拗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不过这时的太一也不会在乎。他认为“年轻人不就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么?”就算撞得头破血流,那又如何?年轻就是资本!失败了可以从头再来。

说来也巧,聊天软件上那个长期灰白的头像就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了色彩。一个年轻、漂亮、高挑琼鼻、目光灵性、精致而白皙的脸庞构成了一个千千万少年梦寐以求的“女神”头像。太一自己很确定这头像就是“王璐”自己本人,毕竟太一与对方也有过短暂的视频通话,虽然确实很短。可是太一已经把对方那精致的脸庞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此时太一的心,仿佛也如那头像一般变得有了色彩起来。太一迫不及待的打开输入框输入文字。

小字:你这段时间忙什么?为什么一直不在线。

王璐:(表情:狡猾)你猜。

小字:(表情:满头大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我猜。

王璐:(表情:疑问)

原来太一由于过于紧张,忘记了女孩“王璐”,根本不知道,世界将要改变,地球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的事实。

说到底太一和对方还非亲非故,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建立自己的一厢情愿上罢了。对方又凭什么相信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向对方解释这些明显颠覆常理的事实。太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复对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只中。

这时手机上传来消息提示音,太一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王璐:怎么不说话了?

小字:你相信我么?

王璐: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相信你拉(表情:笑脸)

小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我?

王璐:都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你说不说?再不说老娘不理你了哦(表情:邪笑)。

小字:你家在哪里?(表情:祈求)

王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这是要约我去吃饭了么?(表情:期待)

小字:不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希望你告诉我你家住址。

小字:很重要!

对方明显顿了顿。

王璐: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我家也是在“云滇省”,只是你在滇西,我在滇北。

小字:你别下线,你等我十分钟,记住千万别下线。

王璐:(表情:迷茫)好吧!

第三十七章:要疯你自己疯去

说完太一兴冲冲的跑进厨房,跑到正在和几个老头子讲话的爷爷身边。

太一道:爷爷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帮忙。

“什么事情?慢慢说,别焦急。”爷爷放下手中刚刚端起的茶杯道。

太一平了平心绪,接着道:爷爷您帮我在那张地图上看看“滇北”区域有没有和我们这一样的安全区域。

爷爷皱了皱眉徐徐道:什么样的朋友,很重要么?

太一道:很重要的一个朋友,我希望您可以帮帮她。

爷爷道:要不你让你那朋友一家人来我们这,这里也好有个照应。

太一有些难为情的道:那朋友我也只是在网络上认识的,贸然让人家来这里有些不妥,更何况她也不一定相信我。我主要只是想确定她家那块是不是安全。

爷爷语重心长的道:太一啊,你可记得昨天晚上送红军和另外一个将军意图谋夺这份地图的事情么?

太一道:当然记得了。爷爷和太远老哥一起使出的那招,现在想起来我都是热血沸腾呢。

“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些!”爷爷黑着脸道。

太一道:那,您想说的是?

爷爷道:我要说的是你低估了这地图的作用和意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罢想必大家也应该很奇怪昨天那人的举动,今天我也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说完爷爷还是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掏出那份地图,摊开在桌面上。

众人也是第一次可以如此近距离认真的观看这地图上的内容。只见上面弯弯曲曲的不同线条组成了一份庞大的地图,不过此图标注的极位详细,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有些地方甚至连图都遮住了。这些文字也很奇怪,反正太一是没有见过那种文字。

太一爷爷道:你们看到了什么?

太远老头道:这密密麻麻的看得我眼花缭乱的,本来眼睛就不好使。这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众人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太一爷爷道:那你们用心去看某一个点,然后在脑海里想象一下你们看到的地图上的样子。

众人依言照做,顿时众人的表情开始变化起来。好一会众人才睁开眼睛,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太一道:太不可思议了,刚刚我依照爷爷教的方法去看这地图,我的意识好像进入了那崇山峻岭之中,虽然不能按我的意愿去行动,可是我却可以真实的感受到那里的一切。

爷爷道:没错,这就是这地图的玄妙之处了,这是我们的祖先使用无上秘法,把自己一生中所见所闻,烙印在这地图上。

送红军他们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玄妙。但他们也不傻,那天他们也肯定是知道我既然把图拿出来那肯定会得到一份拓印的地图。可他们还是要铤而走险,那是因为他们也想到了那些被封印的大山对于现在的人们毫无疑问是危险的,可是将来修行文明崛起的那天,那些被封印的洪荒大山就会成为修者们的乐园,那里有着数之不尽的天材地宝。如果运气好得到某些传承那都是有可能的。

太一暗自思忖道:如果谁有这样一份地图那岂不是就已经赢在了起跑线。送红军他们恐怕就是想到这点才会铤而走险。毕竟拓印地图和真实地图的些微差别,那现实中恐怕就差别着几十里,甚至上百里。再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太一爷爷肯定不会把原图的内容全部抄录到拓印地图上去。

爷爷接着语重心长的道:太一啊!在乱世你的一个疏忽可能会让对方万劫不复,也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我不能让你用我们全族人的安危去赌,也不想看到你好心却害了他人。你要三思而后行,慎重考虑。

太一也觉得自己欠考虑了,自己一味的只想着自己,却忘记了这地图可是关系着全族的安危。只要这地图有半点风声走露出去,招来有心人的觊觎,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此刻太一也冷静下来急匆匆的回到2楼自己卧室,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打开手机发现有已经有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女孩“王璐”发的:

王璐:不是说好十分钟么现在3个十分钟都过去了。

王璐:快回答我呀!

王璐:(表情:抓狂)

王璐:(表情:愤怒)

王璐:(表情:菜刀)

太一也是心虚的不行,一方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终太一还是决定告诉她部分的真相。

小字:还在么?

王璐:在,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是说好10分钟的么?

小字:(表情:流汗)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王璐:哼!

小字:要不你带着你的家人来我家这里吧!

王璐:你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

小字:我是想说4天以后地球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那也许不安全,来我这里会好很多。

王璐:你咋不说地球要爆炸了。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让我等那么久你就告诉我这些?

小字:你咋还不相信呢!

王璐:相信?你这怎么让我相信,白白了您勒!老娘不和你扯犊子了。

小字:唉!等等!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王璐:你自己疯去,你说4天后是吧,如果到时候真的有灾难来那你就来救我吧!不然哪凉快哪呆着去。真把老娘当成好脾气。

小字:那你好歹留个地址给我啊!

对方头像瞬间灰白下去,太一半晌无语,感情我费了那么大的气力都是白费了。

这时太一背后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原来太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房间里,一直在背后悄悄的看着呢!

紧接着太美幸灾乐祸道:怎么样傻了吧!我刚刚就一直纳闷你兴冲冲的跑到爷爷那去,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回来,不知道你闹的是哪样,原来是在这和人聊天。说的那么惊世骇俗,却是那么苍白无力。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老哥,女孩子不是你那样追的。

太一黑着脸道:哪有,就是一个网上认识的朋友。

太美撇了撇嘴道:哼!本来想教你几招的,不过现在没心情了。

说完太美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接着传来“碰”的摔门声。

这又是哪里得罪这小祖宗了,太一也是愣了半晌。

第三十八章:看破不说破

随即太一犹不死心的,继续给女孩“王璐”留了很多言,只能希望对方可以看到。

心想:其实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有反应。任谁听道旁边有人说这些都会嗤之以鼻,性格暴躁的直接就说脑子有病或是脑子有坑。女孩肯和太一聊这么多已经是对方很有修养了。

感觉这几天都被家里人误导了,心里也可能下意识的认为别人都会如家人般――平静接受事实。唉!自己这被坑的好无道理,找谁说理去。明明可以想个更好点的借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是更好么,自己还傻乎乎的把脸直接贴上去。

太一心中也暗自下决心,不管女孩有没有发来地址,到时候说不得还是要亲自走上一遭了,就这么放弃显然不是太一的风格。

唉!不对现在还有4天要不现在就出发?很快就被太一自己否定了,首先太一只有对方的聊天软件id,没有手机号码。到时候跑到滇北,如果人家一直不理自己那岂不是白跑一趟,更何况现在对方还在气头上。还有就算是见到了对方,自己无凭无据拿什么去说服人家。

其次是家里这边肯定不会同意,家里就自己这独苗了,知道危险还跑出去那家人肯定不会同意。还有太一也觉得自己才刚刚开始习武,就这样跑出去那肯定去了就成一盘菜了。

哇!好烦恼啊,太一不自觉的用双手不停的挠着自己那已经是乱糟糟的乌黑短发。

说到底就是自己太弱小,不说鸿老头那样的神仙手段,只要有自己爷爷那一身的横练手脚功夫,那都不用这样畏首畏尾。得抓紧锻炼了呀,时不与我待,有太多的“小姐姐需要我去解救”。额!不对想偏了,不过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哈哈!太有才一不小心自己也被糊弄过去了。太一又一不小心就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此时太一心情也好了很多,并打开房门走向阳台。抬头一看已经是夕阳西下,此时太阳已经敛去了自己的锋芒,留下的只不过是那带着丝丝悔意和柔和。

此时太美已经站在阳台那了,不知怎么了太一竟然感觉那消瘦的身影有些孤独。也许一个人在外面太久身边没有亲人依靠,凡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一个习惯了独立的人在别人看来应该是有点孤独的样子吧。

太一道:想啥呢?闷闷不乐的。

太美道:只是想到了我这些年的经历。我一直努力工作,努力学习,想要让你和家人过的更好些。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就这样说回就回来了。有点迷茫将来不知道何去何从。

太一一本正经的道:谁说不是呢?我几天前还寻思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却是要我“仗剑走天涯”。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现在给我来了个山路十八弯,都没地方说理去。

太美簇了簇柳眉道:字太一,你少在那转移话题,每次说到这话题你都是在那插科打诨。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刚刚看到有可以弥补你的希望,可是现实又给我当头一棒,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么。

太一道:早就和你说了我是懒得去上学才没去的。你又没欠我什么。你要弥补我什么?

太美目光的悠悠道:你再说一遍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在老家时候爷爷他们对你说的话。

太一眼睛眨啊眨的道:什么事情?

太美压低声音道:有一次趁着我没在爷爷他们对你说:现在家里情况你也看到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希望你可以继续好好上学……

太一脸色变了变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也不能记恨爷爷和爸妈知道了么?

太美道:知道了!

原来那时候太一家里真的没能力供两个孩子上大学,一家人趁着太美没在就把想法告诉了太一,认为太一是家里的顶梁柱,希望太一好好继续上学。谁曾想这事情原来太美也知道了。后来太一主动说不想去上学,家人怎么劝都不去。懂事的太美当时也是看破不说破。

从这之后要给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也成为太美前进和学习的动力。在外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拼几年,可现在弄成这样任谁心里恐怕也不会开心。

第三十九章:狗大户

翌日天朗气清,太一已经准备妥当,还是昨天的那身黑色的短袖衬衫加上黑色半截运动裤,再搭配上那双微微泛黄有点扎眼的胶鞋。站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抖着腿。脸上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淡淡笑意。

在十分钟前太一也学着昨天老爹那一套,给半梦半醒的妹妹太美上了第一课。这会正站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抖着腿,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和自己脚上的同款胶鞋,一想到一会太美下楼给她上第二课的样子,心里就是美滋滋。

想起从小那段黑历史,再看看现在的情况,太一心中就不住感叹“今非昔比啊!莫欺少年穷。”

就这么一愣神耳边就传来太美的声音:老哥,你怎么一大早上就在那傻笑,确定没吃药?

太一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的收了收心一本正经的道:太美啊,你先把这鞋子换上。

太一心里忍不住就哼唱了起来:来了!来了,真的来了,为你奉上……

嗯?怎么没反应,这剧本不对?不可能所有细节我都好好过了一遍的呀!没理由啊!

这话说来长其实就是一瞬间的时间,太一实在是忍不,住抬眼看向太美,一瞬间眼珠子和老血差点同时喷出去。

手指着太美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做做……弊,你这是氪金。

原来此刻太美一身的紧身黑色运动衣裤,俏生生的站再太一面前。手和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同时也把青春美少女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上那专业的登山鞋,头上还戴着个鸭舌帽,头发梳成马尾显得十分干净利落。俨然一副我是大佬,你怼我试试?的嚣张样子。

太美眨了眨自己无辜的眼睛看向太一。

太一如脱力般任手里的胶鞋自由落体,然后伸手做痛心疾首状,好半天才说出一句:我的“肝”受不了!

太美美滋滋的道:老哥我这身怎么样?漂亮不。

太一道:“妖女离贫僧远点,贫僧肉不好吃。”

太美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太一没好气的道:老妹你这有点过分了啊!

太美眨了眨美眸无辜的道:也有你的份的,全家人都有。只是还没来得及从车上拿下来而已。

太一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道:父亲说要感受疼痛,在疼痛中才可以更快的领悟出门道来。

恩?哪里不对“车”?你什么时候买的车?什么车?在哪?我怎么不知道。

太美没好气的道:你也没问啊。

太一出门几年所有的积蓄都用在新建的三层小楼上了,太一曾经也想过要不先买个车好好享受享受,最终还是被自己否定掉了,自己家那老房子都超过百年了,雨季还会经常漏雨,滴滴答答的。雨下久了房间里自然就会有一股浓重的霉菌的气息。所以均衡利弊太一还是先决定先把房子盖起来,这样一家人也安逸些。

车其实是每个现代男人的梦想不是有一句话说的:男人对着车,只是静静的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确实太一也是这样觉得的。

现在太一家里往返城镇都是骑的摩托车去,摩托车其实也不差,就是南方多雨,一到刮风下雨那就没办法骑。

如果没有地球异变这担子事情,太一自己都规划好自己的人生了,就和普通小市民一样,;买个房,买个车,存点老婆本,之后找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姑娘一起过日子。

太一连忙道:车在哪,让我先看看去,走走走!

太美没好气的道:先把功课做完再去呀!

太一道:不打紧,大清早的爷爷他们也出去了,爸妈也卷着家里全部的积蓄去和族里购物大军汇合去了。现在没人管我俩,早一点迟一点不打紧。

说完太一急匆匆的拉着太美出门,嘴里不停的询问着车停哪里了。

路途不是很遥远,太一和太美来到了一处相对这里到处是斜坡、大山的地方来说比较宽广的地方。大约有一两千平方的样子。

这里是华夏政府给村里建的休闲活动中心,这里有图书馆、多媒体教室、休闲室等。

户外有篮球场、乒乓球、羽毛球、滑梯……等公用设施,再加上三三两两的几个车位。

此时太一兄妹来到其中一个车位那里。

太一就是忍不住一句粗口:卧槽!卧槽!“狗大户”,亮瞎我的眼了。

只见那车位上停着的是一量在皮卡界还算是比较有名皮卡。人称:“猛禽”的皮卡。

只见这车颜色极为鲜艳,妖异般的红色,再加上外表的改装,顿时这车的逼格提高不少。

原来的车斗变成了个不错的后备储物箱,若不是太一经常喜欢看这些,还真不一定一眼看得出来。

太一不确定的问道:这车是你的?

太美笑吟吟的道:以前是,现在是你的了,反正有你在我就不会去开车。

太一脸色一下子兴奋起来,可紧接着就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下子蔫了,呐呐的道:现在是我的也没什么用,再3天加油站都不知道有没有油了。这车没油也动不了不是。白瞎了几十万大洋,这够我买多少年吃的东西……

太美也是鬼眼一番半天无语,心说:你要买那么多也要有地方买才行呐。昨天晚上妈妈说:周边能买的东西基本都断货了。

第四十章:你学不来

太美双手放在胸前两只手食指不段对点着弱弱的道:落户和改装全部下来100多万。

太一单手掐住自己人中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你别说话,让我静一静。

太美诺诺的“哦”了一声。

不是太一大惊小怪,有钱人只会说:“不就是一百多万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太一不同,太一从小就是穿着缝缝补补的衣服长大的,到高中毕业前就没有见过“一万块”是多少钞票。

直到高中辍学回家,在家里呆了半年之后,怀揣着一年的积蓄“862块8毛8”,第一次走出了大山。一个人怀揣着梦想,怀揣着862、88,走入了华夏大城“善海”。单单是车旅费就去了六百多块。身上不足二百五十块的情况下开始了自己的打工之旅。

在其间太一拣过垃圾、做过洗碗工、做过服务员、搬过砖等很多工种将近两年才存到了十万块,后来又回家半年。

之后跟着人去建筑工地做木工,做了两年木工也苦了近二十万。还别说卖苦力还是木工最挣钱,就是太辛苦,不分连天昼夜的做,经常每天平均睡眠不足6个小时。

之后一年带了几个人一起做,自己辛苦钱和带人的抽成一起加起来也将近二十多万。

总的消耗时间将近5年,合计挣钱四十五万左右。简单的用太一闲暇之余看过的一本小说中的话来说就是:“走过南!闯过北!拧过鸡!斗过狗!咂咂嘴,厕所后面喝过水”。之后太一回到老家美滋滋的建起了一栋三层小楼。

之后太一经常会听到身边亲戚朋友的夸赞,说太一年少有为阿,做事持家阿等等。

太一也感觉很受用,还有点小得意。毕竟谁不爱听好话对吧!

太一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多少人出门说苦不到钱,说苦钱有多难。可是太一就觉得虽然期间很辛苦,可是回过头一看其实不就那样,又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少块肉,也就那样。不过其中的心酸苦楚卖过苦力的人都知道。

可是这太美就不一样了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也就两年多点,这一百多万的车,再加上买豪车人的固有尿性,没个几百万的余钱都不会买豪车(这不是嫉妒富人,这是事实)。

这样分析下来太美这完全就是暴发户形象,有点不科学。当然太一丝毫不会怀疑这钱来路是否正当。因为太一太了解太美的为人,因为太一和太美都是一种人大概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

就在昨天太一还觉得自己这挣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的“简单”,还以为是有这家族祖传的“玉貔貅”的聚财属性的增强才有今日的辉煌。可是和太美这丫头一比。唉!是没法比,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争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半晌太一面无表情的道:老妹,啊不对是“土豪”敢问你这发家致富之道的路在何方?可否传授一二?

太美红着脸道:嘿嘿!这没法教,这是实力与运气的结合,按我们方言来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老哥你学不来的。

太一:啊噗……心想:见鬼的实力,见鬼的运气。难道我真没实力?不对这之前我论实力――知识,确实不如太美,不过运气相信自己也不差,毕竟自己还有个“幸运光环”不是?不行从现在开始我得努力锻炼自己,在这地球异变的节骨眼里,我和妹妹太美又再次共同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虽然看似自己更有优势,不过自己把那“神器”“剑断”都给了太美,如果自己确定那“天行九式”没有问题也同样会告诉自己家人和妹妹。这样看来自己和妹妹的起跑线就真的差不多一样。来吧让我和妹妹太美再次一争高下吧!

太一猛然从地下弹起来,期间还给毫无准备的太美吓了一大跳。太美都感觉自己老哥精神是不是真的正常?

太一目光坚定的道:老妹我们重新开始一战吧!我已经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了。走!我们锻炼身体去。

太美顿了顿,微微一笑道:一颗苏(出自火影忍者,大体意思就是“我们上吧!”)。

太美本来以为这样会不会打击到自己的哥哥,毕竟她也很了解这个哥哥,他是一个:阳光、正直、帅气(真的帅一个模具厂里雕刻出来的,不可能说自己丑不是,对吧!哇哈哈!)、善良、上进等一切光环围绕一身的男人(谁也不会觉得自己亲人不好)。生怕受到打架一蹶不振,现在看来老哥这抗打击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样子下次得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

就这样太美眯着美牟,嘴角上扬跟上太一,嘴里道:老哥等等我,你可是答应了爷爷要教我怎么锻炼的。

不远的前方传来太一的笑骂身道:疯丫头!你又在那寻思着什么坏主意呢?你再不跟上我就跑远了哦!

第四十一章:此中有真意

说完太一自顾自的超前跑着,心里还是非常的开心也很满足。在这地球大变即将来临之际,一家人团聚也可以算是非常幸运的事情。

作为一个知情者却无能为力其实也是一种很悲观的事情,就像昨天太美说的一样:“说的是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表达却那么苍白无力。”太美这一句话也点醒了太一,一个人不管做什么,说什么,要得到别人的肯定,或要别人相信自己,就必须有相应的实力或地位作为铺垫。不然不管你说什么别人都认为是放屁。

太一这几天也渐渐看明白了爷爷那天为什么要把如此醒目的“烟花”放上天空。因为爷爷自己也相信太一说的话,可是爷爷自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如果爷爷自己急匆匆的跑去找华夏政府官员说这些惊世骇俗的事情,那对方的回答肯定是:“您老糊涂了吧!瞎说什么胡话。”搞不好还得被说成是挑衅公职人员。

如果爷爷只是单纯的想召集族人,那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以族长的身份发个召集令,那族中之人也肯定毫不犹豫的快速跑到太一爷爷的身边。因为在族里爷爷的地位是“族长”,不可撼动。

太一爷爷放那个烟花现在看来其实很有深意:

一方面可以快速的召集族中有威望、有实力、对字氏一族非常忠诚的族人,也可以避免族中普通人围观过来。

另一方面当然是借助当年为华夏建立的那点功绩,来换取华夏帝国的重视。因为当年爷爷的这个“烟花”帮助了华夏帝国打赢了边境的防侵略战争,也挽救了很多的华夏军人。

当年那些华夏军人如果没有“牺牲”或“去世”,那现在当年那些军人在华夏帝国里肯定地位不低,比如:送红军、刘建国、和不知名的两兄弟等人。

所以如果他们看到这绚烂的烟花一定会想起当年的救命恩人、更会想起当年这烟花升空的时间是“国门将破”之时,所以他们一定会非常的重视这件事情。

事实也是如此,促使送红军等众将军连夜赶到了太一家里。在太一家里爷爷看似简简单单的交谈却让送红军等众人明白了事情的重大和急迫。他们回去后肯定会找到安全地方,把安全之地公之于众、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转移华夏普通居民。

还有一方面可以隐晦的告知当年的知情人,包括外姓的众人。让众人想起当年的饥荒,让众人明白有可能灾难即将到来(最少是不会小于当年的那件事情),引起了众人的警觉。

至于太一爷爷为什么不把地图交给华夏帝国。那当然是为了受到华夏帝国的保护(因为这地图代表着华夏帝国对将来折叠空间的掌握力度,和速度。可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折叠空间”)。另一方面就是可以自己族人和单地居民某得更多的福利。还有最后一方面:因为那地图代表了字氏一族,绝不容失。太一爷爷他们几位老人也用实力向华夏帝国证明了字氏一族有那个实力保护这份地图。

爷爷这样做也让太一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处。爷爷仅仅用了一顿茶的时间,就把这么重大的事情可以说解决得“无懈可击”。相信任何人坐在爷爷那个位置都不敢说他比太一爷爷解决的更完美。

很多事情不是心一热就可以去做,而是要懂得利用自己手里所拥有的可利用资源,用最小的代价、最简单的方法把事情解决好。

太一自己也觉得(或许是错觉)爷爷这样费尽心机的做法也是为了教育自己,爷爷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太一:“大脑才是最强的武器”。那武器代表什么?毫无疑问就是“战力”。

想到这里,太一也觉得不管太美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等会回去也要把自己的分析结果告诉妹妹太美。如果她没有想到这些那自己正好告诉太美,如果妹妹太美已经明白了其中关键那当然是相互验证各自的分析结果方便“查缺补漏”。

太一心里分析着这些,跑步仅仅是身体的本能再跑,没有注意前面。前面刚好有一个弯道差点撞上前面正好准备“艰难”弯下腰的路人。

第四十二章:杨家小白花

太一忽的收住自己的脚步,差点一个脚下不稳又是一个大屁蹲坐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定住脚步,自己勿自擦了擦还没来得及冒出的冷汗。

太一尴尬的挠挠头笑了笑道:早上好啊!没吓到你吧!对不住。

只见这是一位看着比太一还小两三岁的女孩,略瘦显得有些单薄,也更加突形出自己那略显高挑的身材。五官很美,真的很美,皮肤红润白皙有光泽,且不施粉黛。因为她那刘海倒梳回发髻中,单马尾梳理得一丝不苟,这样使得脸上的五官暴露无遗。说实话这样的发髻不是每个女孩都可以驾驭和敢于挑战的。但是这发型梳理在这女孩的头上是那么的自然和唯美。

这女孩名叫“杨小花”,嫁到太一的隔壁村做媳妇,与太一的家里不是很远,也几分钟的路程。原来娘家是杨氏村庄人,离这里还是有点远。

农村男女普遍婚假都比较早,显然太一兄妹是在这农村里最大的异类。这不这杨小花却已经为人母。

太一不敢多看,太一本来就很喜欢小孩不过此刻这样盯着小女孩在别人看来有点猥琐。

杨小花也是脸上一红,害羞的微微一笑道:太一哥,这么早?这是打算去哪里。

太一也老脸一红(本来自己觉得还是帅小伙,可是每当看到比自己还小的年轻男女们,带着自己孩子有说有笑的时候,太一就会脸上火辣辣的有点挂不住)道:“小花儿”(大家都那么叫她),你才早呢,这么早就割猪草(农村养猪的人家用来饲养猪喂猪的草料)回来了,怎么不把孩子放在家里让你婆婆帮忙照顾。你这样后面背着猪草,前面背着小孩子很累人的呀。

小花儿腼腆的一笑道:太一哥你也知道我婆婆脾气不太好,“身体也不太好”。

原来这杨小花前面背着孩子是因为她后面还背着一大捆猪草,本来就略显单薄的身体就形得更加的消瘦(当然这只是太一看来,女孩只是横向的骨架有点小,然后身材略高差不多165公分,身材其实很好,只不过是因为前面背着孩子,后面还背着大捆的猪草,这样极不协调的装扮就显得女孩身体很单薄)。

其实小花儿的婆婆并不是身体不好,是因为小花儿的丈夫在年前工地一次意外事故中,意外亡故。留下了小花儿母女这俩孤儿寡母。

家里的公公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独子的意外亡故,操劳过度在几个月前也因为脑溢血儿去世了。

这样家里就只剩下中年的婆婆和还很年轻的杨小花和不满三岁的小姑娘。

婆婆也是因为伤心过度,脾气有点,暴躁和血压有点高。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认为杨小花命硬克夫,还连累了自己的公公也去世了。农村人嘛都比较迷信。

就算是这样杨小花也没有被打倒,在她那看似单薄、柔软的表面下是一颗坚强的心。她毅然决然的扛起了这个濒临支离破碎的家庭。对于婆婆平时的冷嘲热讽她也一笑置之,对其也是极为孝顺。被外人指指点点,她也微笑应对。

太一说实话除了在小说中看到过这样的女孩子,在现实生活中也是第一次看见,那种坚强、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也深深打动了太一。

对其太一也是极为尊重,俗话说:农村最忌讳,“单身汉,与守寡女。”不过显然太一不在起列,平时太一也没少在背后默默的帮助这孤儿寡母,可能杨小花并不知道,或者是装作不知道。太一也不会去说,一方面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另一方面人家女孩子家家的虽然坚强却不是不要脸面。

太一道:你你站在这是?累了么。要不你猪草放这里一会我帮你背回去(不是现在太一没时间,只不过是为了避免“瓜田李下”。)。

杨小花微笑着脸红的道:不是的太一哥,是因为我鞋带开了,我后面背着草料,前面背着孩子,还睡着了,正准备慢慢的弯腰系鞋带呢。

太一往下一看,果然是杨小花的左脚鞋带松开了。走路时鞋带松开了其实还是比较危险,尤其是这样负重还带着孩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

太一道:哦!这样啊,这个简单。

说完太一准备弯下腰去帮杨小花系鞋带。

可是杨小花一把抓住了太一腼腆的道:太一哥!这样不太好吧!

太一道:没事啊!我平时也没少给太美系过鞋带呢?

说完太一也不在犹豫弯下腰帮杨小花系起鞋带来,系好了也不忘记检查小花儿右边的鞋带是不是也会松开。

杨小花默默的看着这个弯腰帮助自己系鞋带的男人嘴里呐呐的嘀咕了一句:妹妹么?也对这么优秀的人呢……

太一系好鞋带问道: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

杨小花脸色一红道:没什么!我是说太一哥人好呢。

太一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这只是小事,没什么啊!对了你把猪草放这里,一会我也要去一趟你们村的,我开车呢!顺便就给你带着过去了,你背着孩子先回去吧!

说完不由分说太一把猪草从杨小花背上解了下来。

杨小花道:是么?这样多不好意思!那谢谢你了太一哥。

还别说这猪草还很沉,太一刚刚接过手,手里也是一沉。

太一道:是真的,不相信你问太美。

这时太美也果然刚刚好来到身旁。

太美道:是呢!小花妹妹,我和老哥确实一会要去你们村里呢!

杨小花道:那谢谢你们了太美姐。

太美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一笑。

太一接着道:对了小花妹子,最近别出远门,可能不太平,就在家里呆着哪都别去。

杨小花显然也是一怔,疑问的道:太一哥,最近有什么事情么?

太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在我们这里,你只要不出远门就可以了,你也可以告诉你身边的人,至于什么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

其实杨小花他们也很奇怪,太一家族他们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

就这样杨小花放下孩子,在太一的帮助下背回背后,告别了太一兄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远了。

待小花走远太美不解的道:老哥你这是?这样不好吧。别人闲话多呢!

太一道:没什么吧!管他呢,咱们能帮就多帮她们娘俩一点。

说完太一兄妹也不再多说继续自己的锻炼。

这时慢慢走远的杨小花默默的转过身看着太一兄妹走远的方向目光复杂的看了看,也继续朝家里走去。

第四十三章:不可理喻的武器

其实刚刚杨小花的话太一是听清楚了的,只是太一没敢往深处想,本来太一帮助杨小花也只是出于好心,也没有带更多的感情色彩。

当然也不是觉得杨小花不好,不漂亮,或别的什么原因。恰巧相反太一觉得杨小花非常漂亮,人品也极好,又善良。主要还是太一虽然年长于杨小花,可是太一对男女感情方面确实也是初来乍到,不甚了解。

说心里话杨小花早早为人母也不尽然是因为真的懂得爱情,一方面主要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身在农村,深深的受到了农村思想的影响,当然这也只是猜测,毕竟女孩这普遍早熟,她人的心思别人也不好臆测。

就这样太一兄妹来到了太一和父亲站定过的陡峭山崖。

不用说太一也不负众望,大说特说。还不忘记父亲对自己的恶趣味,同样也在太美的身上施展了一次,让太一心里也是极为洋洋自得,和舒爽。

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一时装b一时爽,时时装b时时爽。无形装b最为致命嘛!

就这样太一兄妹继续自己的锻炼生涯,这时来到了杂乱茅草横生的斜坡,兄妹俩同时站定。

太一假意深沉的道:老妹!这里就比较棘手了呢!

老爹说了,这里你得把衣服袖子和裤子卷起来,然后用身体和自己的内心去领悟,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灵活的身法跑上去,再跑下来。记住了最好是可以巧妙的躲闪开茅草,以不被茅草划伤或碰到为最好的结果。你准备好了吗?

此刻太美还在那狂翻白眼,太一看到以后就气不打一处来,特么这太美一路翻白眼到现在这是几个意思。

太一语重心长的道:老妹啊,你这就不对了,老哥我也是为你好,你这眼神,你这态度让我很是不喜,可不可以收起来先。

太美没好气的道:老哥!你拍着胸口问一问自己的心,这一路跑下来你的话有几句是有用的?你丫的心里就没有一点b数么?

你就不惭愧么!你真的一点都不脸红么?你却定老爹是那样1教你的么?

太一不服气的道:那当然了,我只不过是把老爹话里的“你爷爷”改成了“老爹”,把老爹“自己”改成了你老哥我而已,别的丝毫没有改变。

太美气冲冲的道:那老哥你1告诉我,你确定你有那个本事爬上那个陡峭的山坡半山?你确定真的可以从这里跑上去,再跑下来“片叶不沾身”?你告诉我这两个答案我就相信。

太一小声的道:当……当然……不行,我……我不是为了让老妹你更加清楚的听道老爹说的话麻。

太美乐呵呵的道:老哥上学时候咱们老师没有告诉你抄答案的时候是不能完全照抄的,抄答案也要讲究技巧的。

太一死鸭子嘴硬的道:改了啊,我不是改变角色了嘛。

太美右手扶住额头道:老哥你先安静一会会,请先看你老妹我表演,可否?

太一不由得一乐,这不是“瞌睡遇到枕头”嘛,正愁怎么才可以看看太美的乐子呢,这不送上门来的喜事。

太一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做高手状,笑吟吟的道:好!且让你老哥我领教领教老妹你的高招。

言外之意就是:我就等着看你的乐子了,我的双眼已经急不可耐了。

太美也不再废话,把握成拳的左手平平摊开,然后虚空一握开嘴里大声说道:出来吧!我的“四十米大砍刀”。

说完没见太美如何动作,只见从太美的手心开始点点七彩光华闪过。从手心开始出现一个刀柄,然后慢慢的朝上不停的闪烁,最后在空气中凭空凝结出一把硕大的砍刀。

此刀全身乌黑,点点光芒闪烁,其上隐隐有竹子纹理。握在太美那修长的纤纤细手里显得那么不协调。看着太美那举重若轻的形态有着说不出的暴力美学。

这时的太一已经完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嘴吧张开成o形,可以塞得住两个鸡蛋。

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太美拿到这“剑断”才多久就可以这样控制住这武器,我都得到几天了,都没什么动静。更何况这形状也不是“剑断”的样子,明明是一把大砍刀。

难道这武器可以随意在刀喝剑之间转换?,这……这不可能。

这……这……根本不需要等到地球异变,有这武器,现在就已经无敌了。这么暴力的武器谁人可挡。

太一正寻思着,只听见太美一声爆喝“破”,大砍刀应声劈下,顿时如同山崩地裂般轰隆隆作响,顿时烟尘四气。少顷烟雾散去,太美手里的大砍刀也消失无踪。

只见以太美为起点,笔直朝着山头出现了一条约五十公分宽的笔直山道。

太美不屑的看着太一道:这样才最快“两点之间线段最短”。

太一不可思议的道:老妹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是左手握着刀,这不科学。

太美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道:是你傻,空守宝山而不自知。至于为啥是左手握刀呢?那是因为左手刀,右手剑。

太一下意识的道:这么变态?那双手是什么?

太美道:哟不错嘛老哥,有时候你还是挺聪明的,这也想得到。

不过么这个先不能说,当然不可能告诉你啦。

太一道:这是我给你的啊!

太美道!对这“剑断”你已经送给我了,是我的东西。

太一脸色不由得一苦,不过继续道:老妹那这样你不是天下无敌了。

太美没好气的道:你瞎想什么呢,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力量,我就只是做样子给你看的,我依然是普通人。你小说看多了,别太天真了。

这回太一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不是舍不得“剑断”,这剑断太一本来一直就打算给太美。所以才一直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生怕像小说里那样来个武器认主,那就操蛋了。

太一不开心是因为自己抱着看笑话的心来,却铩羽而归。这种感觉糟糕的一塌糊涂。

还有就是因为,在车旁边那会觉得自己和太美起点是一样的,可谁知道这“剑断”这么不科学。

谁造的,看老迟我实力大进,去削他一顿先。

第四十四章:真令人失望

太一阴沉着脸道:不过老妹你好像是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太美疑惑的看向太一,显然太一的突然神转折让其也是没反应过来。

太一继续道:你膨胀了,你知道么!

太美道:我没有!

“我给你这“剑断”之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太一道。

太美道:这也没人呀,就你大惊小怪。

太一道:不是我大惊小怪,你刚刚那一刀动静那么大,你觉得真的没人看到或听道么?还有你自己看你前面这条不知道几百米长的沟壑你又想如何解释?平时你任性点我们都不会放心上,可今天这个有点过了的。

你可知道爷爷他们为了保护好族中的地图付出了多少么,就简简单单的一张地图你是没看那晚上爷爷与那些华夏将军明里暗里博弈。我们和你讲那晚上的事情确实就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可你肯定也没有细细的琢磨其中的惊心动魄。

你可知道对方可是华夏四位将军,而我们只是滇西境内的一个小小的族群。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蚂蚁和大象之间的谈判。大象一个不开心也就是吹一口气的事情。

更何况你手里的武器和家里的地图一比。一张地图尚且如此,那要是你手里的东西被有心人所察觉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以你之力,甚至是整个华夏都未必保得下这东西。

太美有些不以为意的道:老哥你就别在那危言耸听了。是你说的你那个便宜师父都不敢出手抢夺,你不是说你师父厉害的不像话么?那地球上难道有比你那师父还厉害的人?

老妹啊!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把这“剑断”送给你防身,是不是正确的做法了。太一语重心长的道。

太美不服气的道:哼!就会在那吹牛皮鼓大气,是你自己都用不了,还再那瞎吹牛皮。

太一大声喝道:放肆!是谁给你的勇气和我这般说话。

说完太一手里一阵比划口里还振振有词。不会儿太一再次一声棒喝道:“收”!

只见太美身上一阵氤氲光雾腾起,那黑色的“剑断”不知从太美身上什么地方被太一收了回来,被太一握在手里。

只见此时的剑断变得和普通的长剑那般大小,三尺左右的锋刃。外形也没什么变化就只是放大版的“剑断”。

太一如同对着人说话般对着这剑断严肃的道: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故意阻止我控制这柄“剑断”,那日那人把“剑断”交与我我就已经是这武器的主人了。

如果我真的想使用剑断只要我心念一动就可以立刻抹杀你,你可知道?

那人那日就告诉我此灵并非在我手里所成,还是抹杀为好。待我实力有所成此“剑断”可以再次孕育出“灵”来。

我念你有今日之果来之不易,遂未对你下手。今日你竟敢控制太美心志,莫不是认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太一不再犹豫,只见太一左手伸出双指,夹住剑断的刃口,往上一抹,空气中传来好似灵魂挣扎咆哮的声音,不多时一切回归平静。

太一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剑断”嘴里道:原来如此。哼!小小剑灵竟然除了影响主人的判断竟然没有丝毫别的作用,真是令人失望。

太一在太美拿出剑断那一刻就感觉不对劲,只是没有意识到小小剑灵竟然如此猖狂。这等神器自身灵性本来就极强,听那位存在说来想要诞生一个剑魂本来就极为不容易。因为自身的锋芒就可以抹杀靠近的灵魂等污秽之物,想要在自身体内孕育灵魂就先得可以抵御住自身的锋锐。

单日那个存在就告诉太一最好将其抹杀,毕竟不是太一自己手里诞生,极难控制。太一听其极为不易,遂未曾抹杀。

谁知今日太一把此物赠于太美,本来希望太美借助此武器可以使前路更加的平坦,也可以增加许多自保能力。就算遇到些徐危险,凭皆此武器也可安然无恙。却不想此剑灵如此冥顽不灵妄想噬主。

幸亏太一在旁,否则将来不知道要酿成多大的祸端,此刻太一也是后怕不已。

第四十五章:矛盾

做完这一切太一看着一脸铁青的太美道:好了老妹这会你情绪不会失控了,不用太感激你老哥。

太美黑着脸道:老哥你过分了啊!

太一卖傻充愣道:你要知道如果这次没有解决彻底的话我担心你的情绪自己越来越难控制,最终可能会被情绪所控。

“我说的是这些么?”太美道。

“那你说的是?”太一道。

太美道:我很好骗是吗?好那我也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次就不和你计较,老哥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说完接过太一递来的“剑断”,往后一揣不知被太美藏回哪里去了,不留丝毫痕迹。

“那我们继续锻炼吧!不过老妹我们还是按部就班的好!换个地点上去吧!”太一道。

“好吧!听你的,那个……对不住了刚刚老哥”太美道。

太一道:老妹啊!那东西只会把你内心深处的想法无限扩大出来,可不会凭空捏造左右你的思维。我也是想不到你的内心有如此骄狂的一面,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其实太一心里还是有点难过,太一虽然是恶趣味了些,不过太一还是真心希望太美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的走下去,而不是投机取巧。从早上开始太一就觉得太美与往日比起来确实是有点张狂了。

太一觉得一个人的性格也是随着成长和生活经历也会随着变化,毕竟一个农村人毕业没几年就有如此的成就自我膨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况且太一兄妹都快两年没有见面,对于这一年多太美的生活经历太一也没有去认真了解,所以对于现在的太美太一也不太了解

可就在刚刚太美竟然拿出那武器来对着山就是一砍刀,这显然是有点过了。方才太一才意识到这样的太美显然暴躁的有点过了。

也辛苦那剑灵现在就开始按捺不住,如若不然要是哪个倒霉鬼一句不合惹太美生气那后果可想而知。

太一也只能希望太美可以吸取今天的教训,不然就算没有剑灵来影响太美,自己因为力量的膨胀而自我膨胀起来。

一个小人物一辈子唯唯诺诺,有一天自己突然得到了他曾经不敢奢求的东西或力量的时候就会变成曾经的自己最畏惧的那种人的例子也是比比皆是。

太一给太美最好的东西是希望她有更强的实力来自我保护,而不是自我膨胀。

之后锻炼太美果然也没有让太一失望自己主动把帽子摘去,袖子也自动的挽了起来,跟着太一的节奏自行的锻炼起来。

一日的锻炼结束以后兄妹俩都是精疲力尽,各自洗漱一番之后太美对太一道:老哥你别忘记小花的那捆猪草,你可是答应了人家的。人家搞不好今天就要喂的,你还是先给人家送去。

太一道:不会!我记着的。

太一搓着手笑吟吟的道:老妹你那车钥匙拿来用下啊,咋没点眼力见呢。

太美开心一笑道:在我梳妆台上,自己去拿。

太美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太一因为早上的事情产生心结,太一这话给一直很忐忑的太美也心安不少。

……

太一取了钥匙把车上的东西搬回家以后才把猪草丢上了车。可太一不急着给杨小花送去,而是驱车去了集市。

就在刚刚太一给在镇上开超市的同学“阿伟”打了电话询问了他那里还有没有米粮油面,开始同学还支支吾吾的说没有了,不过在太一威逼利诱之下也败下阵来。

当太一驱车到那家伙的超市,那家伙还不情不愿的,花了太一好一番口舌。

当车停靠在杨小花家门口,杨小花看着那满满当当的一大皮卡东西时候都是张口结舌。

杨小花不解的道:太一哥你这是?

太一道:你托我给你买的东西,你看一下对不对。(太一不动声色的斜撇向一旁,并且不停的给杨小花使眼色。)

杨小花很是不解不过还是配合太一道:嗯!是这些。

太一道:那我帮你搬到家里去吧!

话都说到这一份上杨小花也不好阻拦,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太一大包小包的往自己家里搬东西。

太一下完东西就匆匆忙忙的驱车离开了。

这时候杨小花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根本没有什么人看着,全场都是太一在自编自导自演。

第四十六章:萍谷

太一也是急中生智,自己本意也只不过是想让杨小花一家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孤儿寡母的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即将来临的大变。如果没有一点准备,在大变来临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男丁的小花家那将是致命的。

就算是太一对于将来也是朦朦胧胧的不知所措,在现在看来太一家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可暗地里的危机也是不小,一个不小心也是墙倒众人推的局面,现在的字氏家族说到底就是在走钢丝,在赌!一个不好就是倾家荡产。

现在的太一也只能希望爷爷可以深谋远虑,自己却无能为力。说到底就是啃老,如果说单单凭借现在的能力自己都感觉自己还不如杨小花。现在的太一根本没资格同情她。

这是一朵在暴风骤雨中也要努力绽放的小白花,生活打不倒她,现实打不倒她。太一只希望她可以在这如此现实的社会里一直绽放下去。

只是太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杨小花自己搬了一个小凳子,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太一搬来的一大堆米粮油盐,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嘴角也带着这些年很难在她身上看到的微笑,说不出的美丽。如果有熟悉她的人看到此刻的杨小花,那真的是像极了爱情。

这不说熟悉人,熟悉的人就出现了。杨小花的婆婆看着一大堆的东西和在那傻笑的杨小花,心里不知道是生气呢?还是生气。

嘴里不满的道:真是会持家啊!

这一句看似夸奖的话语,听起来是那么刺耳。不过显然杨小花的好,果然不止太一所了解的那么一点。不生气(至少别人看来没有丝毫的痕迹,至于自己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孤独和伤痛恐怕只有自己在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默默的舔舐。)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杨小花道:妈!你回来了啊。这不是最近正华爷爷(太一爷爷叫“字正华”)他们字氏一族的一直在大街小巷的扫购生活必须品嘛!我想他们这么做肯定有他们的用意,我就自作主张的也买了一些粮食和油盐以备不时之需。

再说这些东西放的好了也不会坏,平时也得去买,一次性多买一些也是方便很多。

杨小花婆婆瞅了瞅小花儿没在多说什么!自己自顾自的去了一旁。

说心里话其实她对杨小花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正好相反杨小花极其孝顺,有时候自己都挑不出毛病,不过让就是这样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是看不得另一个人会笑得如此开心,凭什么我天天愁眉苦脸,而你还有开心的时候。

……

这时正在驱车回家的太一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是太一爷爷喊太一和妹妹太美去一个叫“萍谷”的地方,说是有事情和太一兄妹说。

萍谷顾名思义就是一个相当于处处是山峦起伏的大山中,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

说来也怪那里地势平坦,四面环山,四周的山上还有高泉瀑布流淌,土地也极其肥沃。环境也是极美,可以说如果在滇西哪里最合适居住,那里可以说是不二之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里正好相反,平常人迹罕至,周边也没有居民居住,在太一老家也是一处充满神秘感的地方,不少人都有一个疑惑为什么那么一块风水宝地却无人问津,甚至平时放牛人人们都好似刻意避开了那里。可是去询问老人们,老人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的太一也很时疑惑,心里也有着丝丝的欢喜。不知怎么太一就感觉那“萍谷”的神秘可能今天自己可以得知一二真相。

说来也怪进入“萍谷”的路口还极为平坦,虽然其中有着无数的杂乱茅草,可是对于现在太一所开的这量猛禽来说那都不是事。

说来太一也是第一次去那“萍谷”。太一也不再犹豫加快了车速往家里赶去。

半个小时以后太一开着车来到了“萍谷”入口,副驾驶上做着的是太美。此刻的太美正在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敲击手机屏幕,看得出来是正和哪个家伙聊的气劲。

太美头也不抬的道:怎么停下了!不是刚刚还在马路上的么,着会也还没到呢。

太一道:你自己抬头看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太美半信半疑的抬起头一看,心里也是忍不住一突。

第四十七章:傻子太一

只见眼前一切豁然开朗起来,原本宽十多丈的峡谷,可现在刚刚到“萍谷”入口就从十多丈变成了数百丈宽很是突兀。

远远望去是一望无际的草地,一眼望不到头,数百丈宽的草原从这里一直延伸到远处那云雾缭绕的地方。

太美直直的盯着这震撼的一幕道:哥!你来过这里么?

太一道:没有,只是从爷爷那里得知的具体位置,你也知道这地方可以说是鸟不拉屎。根本就没人主动过来我当然也不被允许过来,再说了这年头又不是原始狩猎年代,谁会没事情跑这么远。

“哎!老妹你怎么把老哥的“老”字去掉了?有点突兀啊!”太一接着道。

太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以后也最好把那“老”字去掉,叫我妹妹,或和爷爷他们一样叫我“小美”,我感觉我被叫老了。

太一满脸的黑线,心想:这是什么逻辑,什么脑回路,怎么一套一套的。这又和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不过太一还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因为太一深知和女人讲道理的危害,非要说有个可以讲理的女人的话,就只有自己母亲那才可以讲道理。

太美道:哥,那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后又怎么找到爷爷他们。

太一没好气的道:肯定要进去了,爷爷他让我们来这里他老人家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关键说的事情可能也和这“萍谷”脱不了干系。

至于怎么进去,那咱们先在外面看看有没有人进入的痕迹,反正这里平的不像话,我们驱车顺着痕迹进去准是没错的。

太美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太一道:那你还在这傻等着做什么?还不开车,你可不可以不那么幼稚,或是把我当傻子你觉得我是想不到这些而问你么?

太一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操作老妹你确定不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在报复我?不过太一还是忍了,正事要紧现在和太美争这些显然不是明智得选择。

太一也不再废话下车去找人类行动的痕迹去了,若不顺着痕迹进去这超过一人高的茅草和如此宽阔的入口鬼知道会不会绕迷糊了。太一也很好奇爷爷他们就不当心走错方向,怎么走到自己目标地点。这地方也是奇了,外面入口就只有几十丈,可是从这里开始就边成了几百丈,那到里面岂不是要有千丈?弱没有千丈都对不起这百丈的入口。

想到这太一忽然一怔,这地方会不会是一个“葫芦”形状,那如果是的话这代表着什么?还是只是巧合?

太一甩甩头抛开这些思绪,怎么会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去了,进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爷爷他们肯定不可能坑自己兄妹,自己现在怎么会没来由的想这些。

这时不远处的车里传来太美那不耐烦的声音道:哥,你在那发什么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是去找进去的路么?再说你为什么不开车找,这这么宽你这小短腿要找到什么时候?爷爷他们应该也是不少人进去的,你怕不是认为还用仔细的寻找痕迹,你真觉得他们是走路进去的?都是一群老人你确定他们脚力会如此之好?

说完还摆出一副看白痴的样子来,显然太一是被狠狠的鄙视了。

太一讪讪一笑,挠了挠头跑回去启动车子开始驱车寻找进去的痕迹起来,自己也被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把:“特么太美这话说的这么有道理,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哥哥还是太美是姐姐了”。

果然在刚刚停车的左边靠近边缘的地方找到了有汽车进入的痕迹。这要是真像自己那样用脚走着找来来回回没有个十多分钟都找不到。

太一也没有多犹豫顺着那汽车碾压出来的痕迹跟了进去。

就这样连续驱车进入半个小时都没有到尽头的样子,看着前面那还一眼望不到头的汽车痕迹,太一心里暗自嘀咕,这么远如果在半路没油了那就闹笑话了,眼瞅这油表显示已经只有半箱不到的油了。太一也知道这车是很拉风,可是这车油耗也是加油站的战略合作伙伴,简直是在喝油。

太一下意识的问道:小美,你这车改装的时候有没有改装过油箱,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车要在半路抛锚了。要是平时还好,今天这全是山路那油耗那是平时的两倍多呢。这车再开半小时肯定没油了,也不知道爷爷他们开的是什么车,看这痕迹显然也是越野车,也不知道他们那有没有准备备用油。

太美道:哥!我求你了!你就别问这些没过脑子子的问题了好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你觉得他们和你一样没脑子么?又或者听说过谁改装车子不改装油箱的?

没点准备谁没事情瞎跑,你还是认真的开好你自己的车吧!至于这车原来得油箱容量都是136升,我在原有的基础上加装了两个相同大小的油箱,我到县城那会才全部加满过,你只管开就是了。

你看看那仪表盘上是不是还加装了几个小小的仪表。求你以后别问那些没过脑子的问题了,和你才呆了一天我感觉的智商已经被拉低了三个百分点,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变成傻子。

太一也是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说实话太一还真没有研究过改装车的事情。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太一,太一在此之前就一个小小的未来好农民,有钱人的世界他根本不知道。车也只是闲来无事时候看看,谁会没事情研究改装车上去。

太一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至于那些瞎操心的想法现在的太一显然也没打算改,因为他认为那其实也是好事情,凡事多想准没错,一不小心哪一这“瞎操心”的事情变成现实了那就真没地方哭去。

第四十八章:迷局

一路无话汽车继续行驶在这被前面汽车压得高凸不平的毛道上,显然太一爷爷他们所驱驶的车量不止一辆,还有些车还是货车。轮胎印记单边还是被双轮胎碾压的痕迹,根据轮胎的碾压深度显然也是满载而行。

太一也是越看越心惊,不止是车轮印,也包括那看不到尽头的道路,要知道在刚刚太一和太美聊天那会到现在又是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要知道前前后后都一个小时多了,这车就算是龟速四十迈来前进也是超过四十公里了,说成“里”就是八十里有余。爷爷说的百里安全区也大概就这么大的范围。要知道汽车基本都是沿着迷雾深处前进,这还是没有加上“萍谷”外面的那段行程,要是加上太一家到“萍谷”口的那段路,那早已经超出了百里范围。

这路还一直继续着那好似没有尽头般弯弯曲曲笔直伸向迷雾深处(为什么说弯弯曲曲而又笔直呢,是因为这一路还是有些石头刚刚好堵在前面,汽车只能绕开。不过那方向始终朝着一个方向),迷雾深处还有着若隐若现的碾压痕迹。这时不止是太一暗自心惊,太美也已经抬起头来眉头深锁,眼睛盯着太一隐隐有询问之色。

太一被看得发毛,面无表情的道:小美啊!你这瞅的是啥?难道你认为我走错了路?

这显然不可能的哦!这里就只有一条路没有别的岔道,如果这样都还走错那还不如直接自己撞死算了,请把你那怀疑的眼光收起来先。

太美也没有接话,她也只是找太一确定是不是自己有什么疏忽。

要知道太美自己虽然一直在捣鼓手机,可是眼睛得余光一直看着前面的路。

她自己也绝没有像表面那么轻松,这毕竟是“萍谷”,心再大的人也不敢把这传说中人迹罕至的地方当作度假村。

这一路下来却又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很显然也和长辈们所描述的事实很是不相符。

听老人们说:“萍谷”很是诡异,虽然没有大型捕食动物,不对是根本就没人看见过有动物出没,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也没有进去过。但是对里面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而且还很玄乎。

不过大多数人支持的一个说法就是说这“萍谷”其实也不大,若从外围山头俯视的话这“萍谷”也就方圆十几里的样子,终年上空有迷雾遮挡,根本看不见谷里的情况,但是可以确定一点就是绝对没有太一兄妹感受中的这般大。

老人还说进入“萍谷”里的不管是人或牲畜都是杳无音信一去不回。所以老人都告诫晚辈们不得接近“萍谷”范围,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家伙。不过没有什么意外,在外面人看来进入里面的都和老人们描述的一个样子。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也相信这一说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太一爷爷他们为什么如此胆大敢于集体进入这萍谷,竟然没有丝毫顾忌前人的告诫进入这危险之地,进来后又是为了什么要如此不管不顾。难道这件事情和自己的生命相比还更加重要?又是如何确定太一兄妹可以平安进入,也根本没有把太一兄妹都搭进来的必要。太一他们也并不相信爷爷会害自己和妹妹这一切都是疑问。

此刻太一兄妹明明已经进入萍谷将近八十多里,很明显和老人们的描述也并不符合。远处前面确实是有着很浓的迷雾,可每当太一觉得自己和妹妹已经驱车进入迷雾的时候那迷雾却还在前面,自己们好似根本没有接近一般。如果抬头看天的话就会发现却是晴空万里,却是哪里有老人们说的那般云遮雾绕。

老人们说“萍谷”上空终年有迷雾盘踞根本没有看到谷中全貌的可能。可现在太一兄妹眼中看来就是阳光明媚,俨然一副“天凉好个秋”的感觉。是的这里感觉秋高气爽,根本没有谷外那般炎炎酷暑。感觉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地区,可这“萍谷”确实就在滇西地界。远处那迷雾却依然还是迷雾,看着还是那般遥不可及。

太一是既稀奇又疑惑,太矛盾了,这“萍谷”里面的样子和老人们所说的情况正好相反,好似一个调皮而又叛逆的孩子故意和别人对着干一般。让人感觉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是不是真的哭笑不得欲哭无泪那却也是不得儿知的事情。

现在的太一兄妹当务之急就是怎么快速找到爷爷他们,问明情况。其它的事情还真的没功夫想,也不敢想,大好青春谁也不会愿意莫名其妙成了别人口中的反面教材。

第四十九章:这不有你嘛

此刻的太一心里也越来越忐忑,心里也有着挥之不去的疑惑,好似隐隐有什么重点被自己和妹妹所忽略,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此刻的太一说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说是强自镇定还更贴切些。

最终太一还是决定停止前进,如果再这样冒冒然继续前进那后果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和妹妹若没人帮助,那肯定是走不出去了。

从进入“萍谷”到现在太一兄妹可以说是无惊无险,不过既然老人们都说此地诡异,那必然是有原因的。很显然就目前来说肯定有什么事物或东西很是危险,只是自己和妹妹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有接触到,并不代表没有,太一也只有心里默默祈祷现在还来得及。

太一停稳汽车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太美道:小美!你怎么看?点子出奇的扎手呀,我一个人还好,却不敢带着你赌。

太美动了动自己早已经有点发麻的身体,扭了扭腰肢伸了个懒腰道: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好说自己的想法。

说完继续没心没肺的拿起那放在自己双膝上的手机开始捣鼓起来。

太一黑着脸道:“老妹”你要不要这么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可以开开心心的玩手机。你确定手机比小命更加重要?我们好好合计一下不行么?

太美头都没抬好似理所当然的道:这不还有你嘛!

太一道:好吧!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我认栽。

太美疑惑的道:我坑到你了?怎么说你栽我手里,你确定你是我哥?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让我这做妹妹的有点失望啊。

说完还不忘记做那悲天悯人状。

太一:……

太一这会也可以确定的是;估计太美也没辙了。要不然以太美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太一隐隐也感觉到太美此刻也没有像表面那么镇定,这丫头估计是怕自己乱说一通打乱了太一的思绪,所以在这装傻充愣呢。

确实,太美就是这样做和这样想的的。因为太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这平时看似缺根弦的“老哥”,在关键时刻意外的靠谱。让人不知不觉就会相信“老哥”一定会解决好事情,至于为什么?那谁知道呢,估计就是第六感或说是直觉告诉她的。

此刻的太一心里犹如一台正在高速超负荷运转的电脑。心里不断的浮现入谷后的经历的种种事情,和所见所闻。可最终还是被自己一一的否定掉了。

到底关键在哪里呢?不在这里啊!没理由呀!心里明明有点点的光亮,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太一百思不得其解。

太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有点发昏的大脑放松放松。眼睛无意识的看向太美,心中却是一亮。难道问题出在太美身上?

没理由啊!太美这一路不是埋汰自己就是低着头没心没肺的捣鼓着自己的手机。可以说毫无作为名副其实的“猪队友”。

咦!不对……,“埋汰自己”、“手机”……

对就是“手机”,太美在这“萍谷”里玩手机,这手机难道是外星人造的?我的手机早就没信号了。那太美在那玩手机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在玩游戏吧!

太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太美的手机一看;太一不由得眼珠子都瞪得老大。

特么!还真被自己给猜中了,太美还真是在玩游戏――开心消消乐。

太美还没有反应过来太一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道:姐!我叫你姐行不行?拜托你认真点,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大字咬的特别重的那种)事情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玩游戏。

太美一把夺回手机,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嘴里道:这不有你嘛!别捣乱,先把这关通过去先。

第五十章:中规中矩

太一打开车门下了车,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深深伸了哥懒腰,心情也不觉一宽。双足踏在了真实的土地上心里才踏实了一些,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意义的脚踏实地了吧!”

太一抬头向远处四周张望,只见远处那依然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刚刚在车上视野还更加开阔些。虽说景物没什么变化,可茫茫草原虽然没有灌木丛林,但这里也不是人工修建的草坪。

此地恐怕不知道几千年没有人烟,那野草还不是往死里长,日久天长无数的茅草的高度都已经超过普通人的身高。别说是太一站在地上就算是坐在车里那会要不是前面有着那弯曲而又笔直的汽车碾压的痕迹还真的是无法判断方向了的。

可是那些在前面已经进去了的车辆是如何判断方向的呢?如果仅仅依靠直觉朝着一个方向开车显然也是不可能,人家科学家早就做过实验了,一个人如果仅仅是依靠直觉去判断方向,那到最后他会发现自己那所谓的直线行走其实就是在绕着圈走,只不过在人们刻意为之下,那弧度在短距离内很难看出来。

太一收起那飘的有点远的思绪,转回了眼前的窘境,现在看来摆在太一前面的就两个选择;一个什么也不考虑继续前进,追上前面的车一探究竟,一切疑问自然迎刃而解,另一个就更加简倒回去就是。

那为什么如此简单的选择太一却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呢?

是因为太一想到太美买了车的事情自己都是早上才知道,那爷爷他们也未必知道,当然也不排除太一母亲已经告诉他们的的可能,不过这路这么远,他们肯定是知道一般没有改装的越野车是跑不了这么远的,至于前面进去的车辆显然早有准备。

几个小时以前父亲打电话给太一说的话其实也很笼统,只是说喊太一兄妹来“萍谷”并没有说要进入“萍谷”。此刻的太一心中也是有些后悔,不该冒冒失失的进入这里,现在想来父亲的话的意思多半是喊太一兄妹到谷口就可以了的。

可是就这样出去显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搞不好再走一段路就可以跟上前面的车辆了。很显然前面去车是也是有目的地的,到那地方自然就停下来了。但是这也只是太一的猜测,鬼知道还有多远,至少现在看前面的道路太一是没有看到尽头。

现在看来退出去去才是最好最明智的选择。

正在太一天人交战之时此刻的谷外已经是人声鼎沸,有老有少,其中还有一大部分人身着制服,排列整齐,手里还握着华夏帝国制式的武器装备个个神情肃穆的站着。

太一爷爷和太一那便宜大哥等众人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其中两个人在这众多字氏族人眼中看来极为陌生,不过这两个人是华夏国派来的人。对于这两人可以站在人群前面和太一爷爷他们并列一起也没有丝毫的异议。不然在这种场合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跑上去碍眼,那在这族规森严的字氏一族中自然有很多字氏族人愿意上去和那人谈谈人生理想坐而论道什么的,至于会不会群起而攻之那谁会知道呢!

在太一爷爷等众人前面还躺坐着一个中年人,此刻这人早已经是面目全非,如丧考妣。若有有心人认真去看此人神情则会发现那眼中更是深沉的忧色。旁边还站着一个隐隐带着泪痕的中年妇人,那袖子还会时不时的擦拭那有些红肿眼睛,显然在这之前已经大哭过一场。

此刻这中年人嘴角淌出丝丝血迹,显然是被什么人揍成了猪头,不过那带着忧色的眼睛里却有着更加看得见的疯狂。

这对中年男女正是太一的父母。

太一爷爷道:逆子,你这是要老头子我的老命呐!

虽然垂垂老矣但在字氏一族中一项顶天立地的太一爷爷也是老泪纵横。

少顷接着道:四十年前你母亲就撒手而去,留下我一个人把你们拉扯长大,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可是你这逆子竟然……竟然……做出这等蠢事……

话还没说完老人脸色开始变得潮红嘴里已是一口心血喷了出来,身体还隐隐还有些站里不住,差点坐倒在地,众人齐齐上去想要搀扶住老人。

太一父亲更是连忙从地上弹起来冲到年迈的父亲身边嘴里道:父亲……您没事吧!都是我的错,您老可不能有事情呐……不然我字氏就完了……

谁知那看似摇摇欲坠的身体此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不知怎么做到的众人被那强大的力量推据开来。

老人用袖口拭去嘴角的血渍,用那苍老却洪厚还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道:不用扶我,我还死不了,都给我站到一边去。

众人又是被这不知从什么地方而来的强大气势所拒,又是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才停住身子。

众人心里也是惊骇不已,想不到族长的实力竟如此恐怖。要知道这可末法时代,老人无意中透出的一点气势竟让众人如泰山压顶。

其中那些字氏的老头子们最为惊骇,普通人没什么大的感觉,可是他们论实力那是普通人一辈子望尘莫及的,他们都知道太一爷爷强大,但是他们对自己的实力也很自信,心里也认为太一爷爷肯定比他们厉害,但是厉害的有限。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太一爷爷那浩如烟海实力在众人看来,如果要只手灭众人,那也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

此事说来这也可以算是字氏一族的福,有如此强者坐镇于此那无数宵小之辈自然不敢来兴风作浪。无疑太一爷爷更是一棵站在众人心里的定海神针。

原来字氏一族可以数以千年屹立不倒,自然是有族中之人才众出,更是因为一直以来有着无数位这样惊才绝艳的族长做镇,才得以传承至今,说来也是着实不易,在这短短几千年中说来也是沧海桑田,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氏族断绝了传承。

至于太一爷爷的实力,太一爷爷曾经也对众老人说过自己这点实力在这几千年的族长中也只是中规中矩。和字氏一族过往众多族长相比,也只是中下游的水平而已。

第五十一章:我也想低调

可让众人震惊的是;那一向喜欢欺师灭祖,喜欢椅酒带醉发酒疯,更是众人心目中的“阿斗”的太一父亲竟然没有后退半步。在其脸上也没有看出丝毫的勉强之色。

其妻子“即太一母亲”也只是仅仅后退了两步,这就更加的令人震惊。

太一的父亲有此表现虽说让众人也很是意外,但毕竟太一父亲的父亲可是族长,这可以算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其实像字氏这样的族群更加的相信所谓的天地规则,因为在这里流传着一个说法就是:如果一个人的天赋和能力越强,后代就很难诞生子嗣。

这一点从太一爷爷那就可以看出来,太一爷爷平生共有11个孩子,八个女儿三个儿子。

可是到最后男的只有太一父亲顺利的活到了现在,太一的“大爹”和叔叔都在很小的时候夭折了。还有一个姑姑也在很小的时候夭折了。

有人说太一那个姑姑本来是不该夭折的,是因为太一爷爷的子女达到了大衍之数之极致“九”。所以被这大天地不容。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是这里的人们却是深信不疑。

就算是根据唯物论来讲,一对夫妻生男生女其实大约也是各占百分之五十左右,就算不准也差不了太多。

可是太一爷爷的子女明显严重的比例失衡,这显然也不太科学。

在字氏族人看来这种情况一方面说明了太一爷爷的实力强大。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太一爷爷唯一的子嗣太一父亲的天赋那更是可怕的不像话。

但是后来太一的父亲显然是让字氏族人失望透顶,在众人眼里太一父亲就是坐在太一爷爷这棵大树的庇护下,混吃等死。

若不是这次意外,这一向如“阿斗”般的男人的实力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一项很冷静的字氏六兄弟的老大也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太一父亲:元芳(小名“元宝”),你这一手真是有点绝啊,把我们众人都蒙在鼓里。

太一父亲心里也很是得意,说心里话这些年太一父亲一直很荒废,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族里的这种传闻,自从太一父亲得知着一情况后就放弃了锻炼和修行。因为按族里的说法,如果自己“不知好歹”的努力修行那以太一父亲的天赋和修为恐怕真的很难诞生子嗣,若非太一父亲及时意识事情的诡异,恐怕真没太一什么事了。

按这一推理当年年轻的太一母亲的那次意外也是因为太一家族的强大,为字氏太一家应了一劫。不然这劫难很有可能应在太一兄妹之上。当然这些也只是太一父亲根据族里的说法推理出来的,是真是假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太一父亲就是那样认为。

可说来也怪,就算是太一父亲如何糟践自己,比如说连续几天喝酒不吃饭的醉生梦死。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显然是致命的,这种行为和自杀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可是太一父亲就是那么另类,睡觉会长实力、吃饭会长、喝酒也会长。

若不是这些年沉迷于纸醉金迷,那太一父亲有多强那真的不好说,但从今天太一父亲的表现来看可以确定的是肯定比太一爷爷要厉害的多。毕竟太一父亲这些年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做,可单凭现在的实力就已经不逊色太一爷爷太多。字氏众人就是这么觉得,至于具体差多少那只有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他们自己知道。

太一父亲平淡的回答道:唉!我也想低调啊,可是实力不允许啊!怎么办呢?

还反问了一句:是不是,哥!若非今天有这种变故,平时在这种情况下太一父亲很有可能哈哈大笑出来。毕竟再喜欢低调的人也是喜欢别人用仰慕的眼光看自己,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就算是太一父亲如此情绪低落的带有些微玩世不恭的回答也让众人心里也是暗骂不已:特么!太欠揍了!这种骄傲自大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又是什么样的毅力让其压制下了那份骄傲,这一点让众人也是相当的好奇。

第五十二章:在劫难逃

太一父亲有如此的实力就算了,毕竟人家有个好老爹,身上有着闪耀的天赋光环加持,有这实力也可算情理之中。嫉妒又能如何?没事情去寻太一父亲的晦气?那不可能,老一辈都知道太远老头那老不休,腿脚利索时有事没事就去找太一父亲喝酒,孩不是因为怕太一父亲记仇找他家的晦气。

因为那家伙真的太记仇了,年轻那会,那鸡毛蒜皮的小事,硬是会被太一父亲玩出花来。不是怕,毕竟都是一个家族的也不可能整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架不住恶心啊!只怕没遇到机会,每当一有机会太一父亲就随时随地得给你来一发……那谁受的了。

关键大家还不敢说什么!一方面是你先得罪他的,另一方面人家族长的独子,晚来的独自。金贵着呢!动他试试?看族长是不是还会大公无私。族中众老也不答应啊,下一任的候选族长,自己的子女将来还得托付于人,找他晦气,那他准可以在你子女身上找回来给你,毕竟“羊毛还是长在羊身上滴”,随便搞(“hao”第一声,不常见)一把那不就来了么?老让们什么东西没见过,那眼睫毛都是空的,也就太远那老家伙喜欢犯二而已。

说到字氏一族的族长继承,从祖训上来讲是公平的,要求在同一代(是同一代人,不是同一辈)人中实力第一那不必说,其它的文韬武略也是必要的但只是此要。

有能有德者居之,乍一看确实很是公平公正,可是让族中所有人人绝望得事情是,在有记以来拿族长都是太一家祖上之人。不是人家抢占不挪窝,人家太一家祖上也也不是多稀罕那位置。

在字氏族谱中就记载着一件事情,说是太一家一个祖先不愿意当族长。甚至是自贱枕席说是要去做上门女婿去。还说:这样我就不在上字氏之人了,等你们把族长选好了之后,我再把人家拐回我们字氏,那就名正言顺了的鬼话。

所有的族老都是五味杂陈,一方面是气得的,一方面是哭笑不得。气他是气他竟然为了逃避族长的位置可以想出着种欺师灭祖主意来。(为什么说倒插门就欺师灭祖?那还不是他家数代单传,不是一代人只有一个孩子,是所有孩子中只有一个男孩,当然上天也是公平的,对于数代当传的太一一家人也可是说是给予了一定的补偿,就是他家男丁无一不是在字氏一族中惊才绝艳之辈,无论是五官体态或是天赋在族中同代人里那也是无出其右。)笑他当然是笑他的天真,这样作的人他不是的一个但绝对夜不是最后一个。小小计谋在一大群老头子面前说是来逗比的还更贴切些,他有张良计,老头子们有他们的过墙梯。一群老头子根据祖上的做法把女方一家人都请到字氏来做客那不就结了,至于做多久的客,那谁知道。那他既然不是的一个那样做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那样做的人,为什么还要刻意把这事情记录下来呢?那是因为他是字氏有记录以来天赋和实力都最强之人,他叫“字云长”。

在那位置上基本付出远远大于得到的。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尴尬位置,比如:小到族人之间的纠纷?走走咱们找族长去;讨亲嫁聚看日子?走找族长;孩子取名?还是找族长……大的事情比如:族中遇到生死存亡得事情,那族长肯定是要第一个冲在前面,死的也第一个是族长。

扯远了,言归正传……

可是太一母亲那又是怎么回事?才退了两步?十几年前太一母亲摘柿子,不小心从树上摔将下来,差点摔成了植物人。大家很确定那时候太一母亲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候退了几大步,她只后退了两步这是什么意思?这又带表着什么?

说到太一母亲从树上摔下来住院这件事情,字氏的族人也是有心无力,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钱的问题是大家心里都觉得这是劫数,既然是劫数那就是“在劫难逃”,一切都得自己渡自己。如果字氏的哪个去帮忙,打断了那该有的劫难。那太一母亲那罪就白受了,搞不好上天会有更加严重的劫难降临在那年轻单薄的母亲身上,若到那时候就阵的是九死一生了。因为着种类似得事情在太一一家祖上也出现过很多次了。

就说太一的奶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太一的爷爷“字正华”在年轻那会自然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他一直不相信命运的安排,强行为太一的奶奶打破劫难,虽然那一次劫难在强大的太一爷爷面前被强行终止,可是好景不长几年太一的奶奶得了不知名重病,太一爷爷一记武夫无力回天,此次留下了深深得悔恨,和永远无法被抚平的伤口。

也是因为母亲的这件事情,太一父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从此太一父亲不再痴迷于武学,也不再四处张扬,好似一个充满弹性得皮球泄了气一般一蹶不振起来。一有时间就去找人吹牛打屁,再随随便便醉上几天,然后再找个人随随便便的发发酒疯。和之前判若两人,若不是大家都是在着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一族之人,大家都相互知根知底。不然很有可能会被人认为太一父亲是被什么人给偷梁换了柱,第一嫌疑人是谁?那不必说肯定是太一的爷爷干的……

第五十三章:势

事情是这样的;早上太一爷爷发布了一则通告,具体内容为:

凡吾字氏一族族人已入宗亲堂者,今日下午申时到“萍谷”入口处集结有要事相商,不得有误。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字氏“宗亲堂”,所谓“宗亲堂”就是历代字氏一族流传下来的重要堂口。族中所有要事都得通过宗亲堂内成员的商议方可执行,当然必要时候族长有一票否定权。

要加入“宗亲堂”得满足三个条件:第一;必须是字氏历代族人的直系亲属(比如倒插门女婿极所生子女钧不得加入宗亲堂)。第二;实力必须得到上一代宗亲堂众人的肯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必须对字氏一族绝对的忠诚……

果然字氏宗亲堂之人在申时以前都齐齐到达,可是让众人想象不到的是华夏国军方也有人到来,而且人还不少,看那整齐的阵型统一的着装,荷枪实弹,个个都好似已经做好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一般,好不威武。

两边之人泾渭分明;一边英姿飒爽,整齐划一。另一边人则是毫无章法,着装花花绿绿,甚至有的人身上还带着阵阵酒气,对着华夏军人一方指指点点一副逛菜市场的架势,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时一声苍老却中气十足的爆喝声传入众人耳中,众人也是齐齐一怔,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早上族长刻意说明了“宗亲堂”之人方可来此,可是这华夏军方之人来此又是寓意何为,难道也是受族长的应邀而来到此地?那样的话想必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族长召集“宗亲堂”这等大事众人自然也不敢马虎,皆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时间,都提前来到了这萍谷入口,等待着太一的爷爷说明来此的用意。

只见这时太一爷爷带字氏众老和两位来自华夏帝国的军方领导人走到众人的前面,背对着萍谷入口面朝众人一字排开站定。

众人也是齐齐抬偷看向太一爷爷等人作聆听状,大家都知道这次庄严的会议决可能定着未来滇西这片地域的发展和走势,众人也是丝毫不敢马虎。

这时居中的太一爷爷走向前一步站定面对众人道:大家再等一等,有一个重要的人还没有来。请大家稍安勿躁,耐心等待一会儿。

此话说完太一爷爷也不在说话把竹杖立在身前,双掌交叉按在那刚好齐腰的竹杖顶端,静静的等待起来。

只是这太一爷爷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在众人看来,此刻太一爷爷的样子好似一个即将领兵出征的老将军,那脸庞虽苍老却很是肃穆,那杵在身前的竹杖好似一柄剑尖朝下的利剑,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那竹杖竟然也如众人所想那般竟也犹如有森森寒光透出一般。众人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怔,众人中不少人心中不自觉浮起了将要臣服的感觉。真若不是太一爷爷身上那身有些陈旧却极为整洁的粗布中山装有点破坏气氛,使得那已经沦陷的身心强行拉回了现实。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双膝一软跪将下去还真不好说。此刻的太一爷爷的气势和那平时的和蔼中带着几分可亲样子判若两人一般。

就这样众人一等就是一个小时,也不见太一爷爷有何动作身体依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可苍老的脸上却俨然已经带上了几分焦急之色。

此刻众人都感觉腿脚有些发麻,一个小时的站立不动任谁都有几分疲惫,可让众人刮目相看的是站在正前方的一群垂垂老矣的糟老头却是神态自若,还如刚刚站立那般一动不动哪里看得出来那是一群已经将近百岁的老人。

这些老人有的弯腰驼背,有的杵着拐杖,就是没有一个想要坐下休息的人,下面的众人也是脸上不觉也是一热,都站直身体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嘴里更不可能有抱怨的言语。谁敢想像这样的一群人,其中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工人、也有的是华夏国的公职人员、可就是这样一群不折不扣“乌合之众”,这时却如此的井井有条且不卑不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华夏大国的两位军方代表在此之前也不敢相信,可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却正在真真实实的呈现在自己二人面前,也不由得他们不相信。心中对太一爷爷的敬畏之心也浓重了几分。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继续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忽然一阵急促的呼唤声打破了这种有几分沉寂,却又有几分昂扬气氛。

第五十四章:消失的车印

只见前一秒还整齐的队伍中间有人影开始骚动起来,紧接着传来几声急促的交谈声音。不多时在队伍中间齐齐分出了一条可以两人并列行走的道路来。

只见在众人中间有两人迈着急促的步伐,笔直的朝着太一爷爷的方向小跑而来。这一男一女的中年人不是太一父母又是何人?

二人小跑到太一爷爷三尺的位置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并列站定,只见此时的太一父母已经是满头大汗,脸上满是焦急慌乱之色。尤其是太一母亲此时脸上毫无血色,显然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太一爷爷心中也是一紧,自己非常了解这不成器的儿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也很记仇,可对自己儿子那大山蹦于前也不乱本心的性格也是极为欣赏(当然要排除醉酒的时候,他醉酒的时候刚好是和平时的状态相反,也是极为头疼的一件事情),不过这时的太一父亲显然不像醉酒的样子,此时却如此的失态,太一爷爷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过太一爷爷还是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强自镇定的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太一父亲显然没有注意到太一爷爷的表情,急促的回答道:父亲!大事不好了……

说到这里一个大男人隐隐已有几分哭腔,接着道:太一和太美失……失……踪了。

太一爷爷脸色也是一白,嘴里下意识的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失踪?这里可是我们字氏的地盘,你莫要再拖拖拉拉的说的没头没尾,快快从头道来。

太一爷爷的的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显然此刻的太一爷爷也已经是焦急万分。

太一爷爷此刻心中已然已经被那曾经深深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占据,那种不止一次伤心、绝望的场景一幅幅的浮现在了老人的眼前。双手用力把竹杖扎向地面才稳住那摇摆不定的身体。

紧接着传来太一父亲急促的话语声道:父亲,我今天中午安照你老人家的旨意打电话告诉太一,喊太一兄妹俩一起来到这“萍谷”,告诉他(她)们说你有事情和他(她)们说。

也没多说别的什么,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去忙你交代给我的事情。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前你打电话来询问我太一兄妹怎么还没有过来。

当时我也很是疑惑不解,按常理来说太一兄妹应该是和我们差不多同一时刻到达这萍谷。可谁知待我给他(她)们兄妹分别打了电话,电话里提示的都是“机主不在服务区”。

这时我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跑会家中寻找他(她)们兄妹,可谁知太一他妈妈告诉我说是:太一在我打电话给他之后就急匆匆的驱车接上太美,出门儿去。

然后我从家里朝着“萍谷”的方向一路寻来,可一路上都没有找到太一兄妹俩,只有在稍微有点潮湿的地面上,找到了些许被车轮碾压的痕迹。我就顺着一路寻来,中间刚好遇到了几个老何家的放牛娃,就上去询问了一番,才得之早在大约在一个半小时以前有一辆红色的霸气越野车进入了这通往谷口的道路上。

然后太一父亲伸手指向不远处一段印这浅浅车胎痕迹的地面道:就是这种车轮印记。

太一爷爷紧缩着双眉道:等等,你说是开车?还是一辆越野车,他(她)们哪里来的车?

这时太一母亲接话道:公公!这车是太美的,我昨天去接太美那会就是坐着这辆车回家的,后来被太美停靠在了活动中心那的车位上了,这车说是叫什么“禽”来着,我没记太清楚。后来事情太多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他爸和公公您关于太美买了车的事情。

直到他爸回家我告诉他他爸也才知道太美买车这件事情……

……

少顷太一爷爷深深呼了一口气道:就算是有车代步他(她)们兄妹也只会提前等在这里,怎么会失踪,莫不是……

太一爷爷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急促的咳嗽起来,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接着道: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们已经驱车进入了这里对么?

太一父亲连忙急促的回答道:是的父亲!我们夫妻顺着那车轮碾压的痕迹一路找来,那车确实是驶入了这里没错。

太一爷爷像太远老头招了招手道:太远!你派几个年轻人去看看这车轮印记到哪里去了,切记告诉他们不要进入“萍谷”的那条分界线。

太远老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家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也没再多言语:换来自己的几个儿子和晚辈交代了事情,众人领命而去。

时间不长不一会几人就小跑着回到了太一爷爷的身前。

太远的大儿子文明朝太一爷爷一揖道:祖爷爷,车轮印记在我们面朝“萍谷”的左手边靠近边缘的地方消失了,方向是朝着“萍谷”内部而去的。不过我们站在在这里和“萍谷”的分界线外朝着“萍谷”的方向看进去,萍谷里面却没有车轮碾压的痕迹。车轮印在分界点那就消失了,我们谨遵您老的教诲没敢进入“萍谷”。

太一爷爷听闻了文明的话语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众人没再多言转身回到了人群之中。

太一爷爷转而看向太一父亲,强行压制着将要决堤的怒火平静的道:你是怎么跟太一说的?

太一父亲心中已然是焦急万分,脸上也是面如土色的回答道:我就只是说了“你爷爷喊你们兄妹去萍谷,他说有事情要告诉你们兄妹”。

太一爷爷道道:就这些?你没有告诉他(她)们绝对不能进入“萍谷”里面?

太一父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没有!我以为他(她)们,不会胆大包天的进入“萍谷”,在说了我告诉太一那会开始他(她)们如果步行到达这里的时候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同一个时间段,甚至还会慢上几分钟。

太一爷爷俨然已经压制不住怒火,暴怒的道:你是不是没没想到他们会有一辆车代步?更想不到他们竟然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进入了“萍谷”,你这逆子……

没等话继续说完下去,太一爷爷一把拔出了已经半截插入泥土的竹杖朝着太一父亲身上招呼而去。

紧接着一阵硬物接触皮肉的声音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太一父亲的痛呼惨嚎声。众人也是一阵心惊肉跳,这下手之狠,若是那竹杖落到自己身上恐怕早已经皮开肉绽,更何况是这样如狂风骤雨般的棍影之下更是不敢想象。

此时太一父亲确实已经被拍倒在了第上,可众人料想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太一的父亲自然惨嚎不止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是破烂不堪,脸上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棍,已然看不清太一父亲的样貌。却并没有皮开肉绽,好似只是皮外伤一般。

众人心惊肉跳的同时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众人很确定太一爷爷那力道绝不是假装出来的,可结果去差强人意,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差点爆出一句粗口来。

第五十五章:人心

正在太一爷爷大发雷霆之时,在一向以纪律严明众称的华夏众多士兵中央,竟然响起了阵阵的窃窃私语声,很是突兀,虽然这声音的主人显然已经在极力的压低了自己的言语。可在这落针可闻的众人之中很是引人注目,更何况是在纪律严明的华夏军人之中更是突兀,那转头的动作好似会传染般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此时除了太一爷爷那边,会时不时传来几句太一爷爷怒骂声和硬物接触皮肉的声音外,其它的众人都是静悄悄的。大家都不言不语更没人走动,很显然众人真的是被太一爷爷的“血腥家暴”震惊到了。此时众人显然已经把注意力从太一父亲身上,转移到了太一爷爷手里的那根竹杖。

毕竟这种暴打持续的时间已经的快十分钟了。开始众人也是看着太一父亲被太一爷爷如此的暴揍,心里也是心惊肉跳,众人显然也是没想到一向和蔼可亲的族长,有如此暴戾一面。

在此之前很多字氏众人都觉得太一父亲是幸运的,可以生长在族长这颗大树的庇佑之下,在族里一向横行霸道、目无余子。可当众人今日见到族长公然在人群面前如此简单粗暴的暴揍自己那唯一的儿子,众人都不自觉的开始同情这很是卑鄙无耻、小肚鸡肠的太一父亲起来,同时心里也暗自欠幸自己没有投胎到族长的家里。

至于曾经因为觉得自己没能投个好胎而暗自气愤不已,从而更加的嫉妒和反感一向在族里作威作福,目无余子的族长“太子”,可是自己每当面对“太子”却只能忍气吞声,低头哈腰的事实,早已经被现在的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实话很多人心底早已经对太一父亲心怀不满,尤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无法看到太一父亲出丑的样子。

可此时看到太一爷爷对太一的父亲就是一顿暴揍,不少人心底都觉得有几分解气。开始大家也是极为同情太一一家人的不幸,可谁知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心里就开始产生了若有若无暗爽之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种莫名暗爽感渐渐的演变成了幸灾乐祸只感。

尤其是看到太一父亲在太一爷爷那狂风骤雨般的棍棒之下除了浑身被打得肿大了一圈之外,却没有丝毫伤筋动骨的样子。这不免让一大群幸灾乐祸的吃瓜群众都是有着几分的遗憾,心底却不由自主的更加的迫切希望太一爷爷手里你用竹子做成的简易竹杖可以多坚持一会,不希望就此光荣在太一爷爷手里。

话说如果几个人从小一起玩耍、一起掏鸟窝、一起爬窗子偷看女孩洗澡的好朋友、好兄弟。随着年龄不断的增长,若其中有一个人天赋表现得稍微有点突出之时,其它的众人将会以那个人为超越的目标,大家都会争先恐后的努力学习和奋斗,生怕落于人后。这时的众人包括天资卓越的那人,皆会相互激励不断向目标冲刺。

在众人的不懈努力终于达到那预计好的目标点,可众人抬头一看那天资卓越之人却早已经把众人远远的甩到了身后,这时众人都会不禁感叹此子天份之高,都有望尘莫及的感觉。不过若有人和他们一句“勤能补拙”,那众人就会加倍的努力,以期待超越那人的那一天。可让众人绝望的是,他们努力的时候那人同样也在努力的奋斗着。到最后众人都不禁感叹一句“不怕一个人天赋异禀远超常人,就怕那人天赋异禀的同时也同样的努力。”,这时的众人除了羡慕那人的天赋之外,更会去感叹天道的不公。

后来那人不仅天赋远超众人,努力和付出也远超众人,更加可气的是那人的身世同样然人望尘莫及。这时候其余众人的心里就只会剩下深深嫉妒。

然而众人却只能把这份心思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那样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然而“嫉妒”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每当那天赋高的“朋友或兄弟”,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出而出丑只时,那些曾经的朋友或兄弟就会突然跳出来故意恶心或是嘲笑曾经的兄弟,更有甚者可能会刻意的使绊子。从而让自己那早已经扭曲的内心深处赢得些许的平衡。

到那时候,呵呵!什么朋友兄弟之情都通通见鬼去吧!假如那天赋高的曾经兄弟,却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那!那些曾经的朋友兄弟之情反倒会成为恶搞之人的保护伞。

说来太一父亲和同代族人的情况就有点类似于如此。年轻时候的太一父亲因为自己的努力和远超常人的天赋确实有些心高气傲,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忘乎所以。可绝不至于横行霸道。很多时候都是因为那些字氏同代的年轻人心里不愤而故意为难和恶心太一父亲。

心高气傲的他又怎么会受得了这种窝囊气,经常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后来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渐渐的演变成了众人口中的,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人。那些同代族人没能在太一父亲那讨得半分便宜,反倒惹得一身的腥。却碍于太一父亲的身份不得不忍气吞声,甚至出言讨好。那些人当然不甘心,任谁都不会甘心。

然而今日得见太一父亲如此狼狈,着写让人又怎么会错过这次看好戏的机会,虽然很不人道,心里也确实同情太一一家人遭遇。可是心底的那份微不足道的欣喜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当然那份欣喜也仅仅只是针对太一于太一父亲当众挨揍的这件事情。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这里的众人,对于全族里的大是大非之上,当然是值得完全信任的,不然怎么可能被召唤到此地。可是说到底谁人心里没有一个自己的小九九呢?对吧。

很多人都是无能为力、更不可能去制止太一爷爷发飙,谁都看得出来若不让族长把怒火发泄出来肯定要出更大的事情。也看得出来族长看似残忍无情、可出手的力道拿捏的很有分寸。再说了谁敢武逆族长的意志,说大一点那可是叛族的大罪谁也承受不起。

对于太一兄妹的失踪这件事情,对字氏一族来说可真不是小事。其中关乎着字氏一族将来的命运和走向,可不是儿戏。更加不能出言扰乱族长的心绪。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息敛声,更加不敢发出丝毫的响动……

可这样的安静却被一阵窃窃私语声打破,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更何况是最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的华夏众军人之中。

第五十六章:借坡下驴?

太一爷爷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那窃窃私语,还是真的打累了,或是心软了,也悻悻收了手。但嘴里还是继续骂了一句:逆子!竟然……竟然……做出这等蠢事……你这是要你老子的老命阿,若是找不回我的乖孙和乖孙女,你就……你就……

不知道是不是没想出来说什么?或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最终太一爷爷也没能把后面的话接上去。

……

也就这时来自华夏军方的两位将军中的一位对着太一爷爷道:前辈,依我之见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不如我们都平心静气下来,一起商讨商讨具体的解决方案,令孙福大命大未必就真的出了意外,往昔我等都只是听说此地诡异,进入此地之人有来无回。谁又可曾真正的亲眼目睹过里面的情景,还望前辈莫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或许一切还有回还的余地。

太一爷爷没好气的撇了一眼这个没有眼力劲的家伙,嘴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家事……

本来太一爷爷是等着字氏一族众人过来解围的,虽然很生气也很悲伤。可这是在哪里?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莫名其妙的收手,那显然是不行,可谁知这群字氏的王八犊子……哎不说了说多了全是泪。不过正好有人突兀的“窃窃私语”这刚好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台阶。这不就是借坡下驴的好机会?可谁曾想这家伙更加没有眼力劲,这时候最不该跳出来的人,却是那么若无其事的跑到自己面前讲这些“大道理”怎么可能不让太一爷爷恼怒。可是这位地位明显也是代表着华夏帝国的尊严,这样吼回去也太不给这家伙面子,还得给他台阶下……惆怅呐。

这位华夏将军碰了一鼻子的灰,心中暗骂“晦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想到以后的精诚合作,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返回刚刚自己的位置。

可后面传来太一爷爷微带气喘的声音:这位将军留步,说来我都算是老相识了,可到现在老朽还不知道将军您的名讳,可否告知于老朽?

这位将军虽然心里有些不忿,可毕竟太一爷爷他们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敢失了礼数。转身躬身行礼道:前辈着话可折煞晚辈了,在下岂敢在前辈面前自称什么将军,晚辈名叫“宋长礼”,您以后叫我“小宋”就好。

说完手指着另一位将军道:这个个我不成器的弟弟名叫“宋长貌”。

最后还不忘记加上一句:我们兄弟两的姓氏和送红军虽然都念“son”,可送红军的“送”是送别的送,我们兄弟是“宋朝”的“宋”。

太一爷爷众人本来也确实是认为是同一个“son”,可谁知这家伙来了这么一句,那种撇开关系的意思已然很是明显。

果然效果也很是显著,众人听完这一句解释,那种“沉见”之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

这其实也很正常那天“送红军”和那叫什么“刘建国”的华夏将军干的事情在这可不是什么秘密,来到此地的字氏族人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宗亲堂”的人,那样的事情显然在众人这里已经不是秘密。

太一爷爷听到这样的回答自然也对其增添了几分好感,不过嘴里还是道:两位“宋”将军这可不行,你们现在代表的可是华夏帝国,那样称呼二位显然很是不妥,要不我们以后在会议桌上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私下我也就按你说的那样叫你们可好?

宋长礼连忙回答道:这样最好了,晚辈也有此打算。

之后太一爷爷不动声色的问道:宋将军,老朽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长礼道:敢问前辈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

太一爷爷目光转向华夏军人那里,然后微带诧异的口吻道:宋将军,不知道贵军中有何事突起,刚刚那窃窃私语声可不应该出现在咱们华夏这样有着纪律严明之称的华夏军人之中。

显然宋长礼也是有些尴尬,嘴里不动声色的道:本来这件事情我们打算待此次聚集会议之后再告知前辈,既然前辈提起那晚辈先把此时告知前辈也是可以的。

太一爷爷等众人默不作声,很显然是要这位宋将军继续说下去。

宋长礼将军转身对华夏军队的众人道:把那三位客人请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还严阵以待得华夏众军人也齐齐分开,露出一个扇子形状的缺口。

众人也很是好奇这华夏军人的莫名其妙窃窃私语的原因,都转眼定睛看向那刚刚分开的扇形缺口。

只见在那扇形缺口的底部并列站着三人。两女一男,男的高大挺拔英气逼人,女的身材婉约,脸蛋也是极美,乍一看竟犹如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三人皆穿着统一的黑色长袍,竟然和现代人的穿着风格很是不同,那款式竟然和书中描述的宋袍还有几分相似。

这时太一爷爷转头看向宋长礼将军,询问之意很是明显。不是说好了就我们两方人会谈么?怎么这还带着人来了,这三位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不是军人。

第五十七章:时代悲哀

宋长礼显然也觉得自己这里有点理亏,可又能怎么样?

这可是中央政协委派下来的任务,宋氏两兄弟也很是无奈,总不能抗命不从吧!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政协那边把这三个烫手山芋扔到滇西,然后还派重兵保护。

一方面也说明了华夏对这三位年轻人的重视,容不得有半点的差池。更怕这关键时刻这三个家伙又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对此宋长礼、宋长貌两兄弟也是头疼不已。当下在他们心里恨不得马上把这锅甩给太一爷爷,一方面可以远离这三人,这样人身安全才得以保障。另一方面也算对国家的任务有个交代。

要命的是这仨人说的“鸟语”自己这些人一句话都听不懂,这一路行来也很是忐忑,生怕身怀怪力,奇装异服的仨家伙一个不开心就出手伤到人。在这短短半天时间不少军人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开始大家都不以为然,认为那些都是以讹传讹,可众人只要稍微一触碰到那仨家伙的身体就会让人欲仙欲死的如触电般倒下,大家还不能使用武力反抗,先不说是不是对手,上面的要求就是要好吃好喝的护送这几位“瘟神”到太一爷爷这来。

此刻宋长礼在太一爷爷的目光注视之下,一时间都是无言以对。说好的两方协商,可自己这边却未经过对方的同意就冒冒然带人进来,确实是有些理亏。

这时候宋长貌走上前来对太一爷爷道:前辈此三人,乃是华夏大国命我兄弟二人特意带到滇西来的,华夏帝国希望借助前辈们的力量妥善安置和保护好他(她)们。

听闻太一爷爷目光转向三位年轻人,目光对着三人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面上露出了然之色。

接着身体转向宋氏两兄弟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超凡者?

两位华夏将军都是不由得一怔,心想:前辈就是前辈,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关键。二人对太一爷爷的敬畏之心又加深了几分。

宋长礼回答道:没错,前辈果然慧眼如炬。不过不仅仅是如此……

这倒让众人更加的疑惑了,太一爷爷也是白眼一翻没好气的道: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我的两个晚辈现在还生死未卜没功夫和你绕来绕去。

宋长礼接着道:前辈您们也看到了他们的服装和我们现代人的服装相比明显和我们的不一样,更加奇怪的是他(她)们的言语和我们地球上已知种族的语言皆不一样,整个华夏的军机处都没有人可以翻译出来。所以我们怀疑他(她)们是外来者。

太一爷爷道:外来者?你们确定?就算是外来者,整个华夏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带去哪里不好,非要带到这山高皇帝远的边境之地,岂不是多此一举?内地不是更加安全。

宋长礼道:前辈过谦了,现在在华夏政府的档案里前辈的实力已是无出其右者。再说了前辈也是知道的不是所有高手都如前辈一般深明大义,若说华夏目前已知的高手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也非前辈莫属。

听到这话太一爷爷不喜反倒眉头都不由得皱了皱,显然对于宋长礼这云里雾里、弯来绕去的官方语言很是不喜。

宋长礼显然也看出来了这点,连忙接着道: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前辈赠予了我华夏那张宝贵的地图。

前辈您也是知道的前辈赠予华夏的地图之上有着无数的标记和许许多多不明的文字,对于这些文字我们华夏众多语言研究者都是一筹莫展。

可奇怪的是在一次意外中我们无意中发现这三位中的那个高大年轻男子好像可以看懂其中的文字。所以经过我华夏高层的商议决定把他们带到这里。大家一致的认为或许整个华夏都只有前辈一个人能和他们交流。

太一爷爷道:说到此事,也是我疏忽了,老朽也是没想到偌大的华夏竟然没有人知道这文字。

众人:……

宋长礼,宋长貌:……

这点太一爷爷并没有撒谎,更不是炫耀自己的才华。那地图上面的文字在上古年间可是万族通用的,怎料如今华夏文化断层如此严重,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时代的悲哀,尤其是在着大变即将来临之际,到时候不知道要混乱到什么地步。

第五十八章:曾经的万族通用语

就在太一爷爷和宋氏两将军交流之时,三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已然走到了太一爷爷等众人面前的不远处站定。

带头的年轻人很有礼貌谦逊的向众人躬了躬身以示尊敬!站在左右两侧的两个女孩也略微欠身做“万福”状,显得很是落落大方。

众人和太一爷爷也不因为看着这人年轻而托大,也纷纷还礼以示友好。毕竟这三位很有可能是来域外文明之人,虽然年轻但是可以被委此重任相信在他(她)们的国度或是文明的地位绝不会太低。再者说以地球这么多年的宇外她探索,尚且不能走出太阳系,对域外的文明更是一无所知,至今都无法确定有没有宇外文明。可这三位就不一样了,先不说他(她)们来自哪里,可光凭他(她)们现在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和众人打招呼就绝对不简单。

果然太一爷爷等众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这年轻人身上感受的的不仅仅是谦逊,而是在这看似谦逊的神情之下看到了几分桀骜与不屑,那种强者审视弱者的眼神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在座的虽说是一群老头子但也可以说是一大群老狐狸,在那几十年的磨砺中早已经练就了以身“火眼金睛”。实力未必比这三位强,可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磨砺下练就的一身识人功夫又怎么会是三个年轻人可比的?

那居中的黑袍高大年轻人率先打破沉寂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

众人齐齐无言以对,脸上都开始不自然起来,纷纷摇头苦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干瞪眼。

正当年轻人双手平举打算做“无奈”状之时一个苍老却带着几分试探之意的“叽里呱啦”的声响起。众人虽然不明所以,可那很是没有底气的语调众人还是听得出来的。

此刻回话的当然是太一爷爷,也只可能是太一爷爷。果然不出所料,这高大黑袍年轻人说话的语言果然是那曾经极度辉煌的万族语言。这语言太一爷爷也是从上一代族长(即太一爷爷的父亲)那学来的,平时根本用不到。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太一爷爷的父亲在太一爷爷年幼时就早早离他而去,太一爷爷可以通晓这门语言全靠父亲当年那“填鸭”式灌输再加上之后的自己连天昼夜的不断的研习和对照方才勉强掌握。这上古通用语可以在字氏一族历代族长中代代相传,多半还是因为字氏一族中代代相传的这份地图。

当日太一爷爷对于这份“地图”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那地图的玄妙自然不必在说,可这份地图最大的关键还是在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标注上。上面的文字看似是些平常的注解,可只有历代族长才知道这些文字中隐藏着字氏最大的秘密——字氏的祖传功法。那是不是说看得懂上面的文字就可以习得字氏绝学?当然不是!字氏的祖先肯定也没那么肤浅。其中的玄妙岂可与外人道也。所以就算有人得知这“地图”就是字氏一族的“根基”也没什么卵用,因为他们没有“钥匙”扯远了言归正传:

正是太一爷爷这看似很是没有底气的“叽里呱啦”的回答,那正打算双手平举做“无奈”状的高大年轻人的双手不由得都是一僵,紧接着三个年轻人都兴奋的笑了起来,两个本就活泼好动的青春靓丽的女孩甚至都跳了起来,若不是太一爷爷是一个已过耄耋之年的糟老头子,恨不得跑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可以说太一爷爷磕磕绊绊的这一回答对三人来说就好像是在沙漠种苦苦行走数日早已经弹尽粮绝的人突然看到一片绿洲一样。

那种在茫茫人海中中行走,而自己却是那么的孤独无助。的感觉就在太一爷爷的这句回答中烟消云散。

三人载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和礼仪争先恐后的走跑向太一的爷爷你一言我一语他一句,接连不断的问题朝太一爷爷问去。如此庞大的信息量把还对万族通用语很是生疏的太一爷爷问得一个头两个大。

第五十九章:恍如隔世

就这样三人好一阵的叽里咕噜方才有停下来的趋势,期间太一爷爷也没有再插口。

不是太一爷爷不想,是真的插不上话,人家行云流水的讲着自己的语言,一个只能算初学着的人又怎么可能插得上嘴。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硬融那显然是不可能。

不多时三人的那股兴奋劲方才止住,这时太一爷爷方才再次叽里咕噜的回了一句,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对面的三人倒好似很受用般虽然没有答话,观其三人的神色对太一爷爷反倒更加恭敬了几分,尤其是带头的年轻人此刻已经完全敛去了那背后的高傲之色,此刻看来至少有了几分晚辈对长辈的尊敬之色。

此刻那高大年轻人心里也是纳闷不已。论心高气傲那身边这两位小师妹无疑是和自己比起来还更胜出几分,不对是自己这点傲气,和身边这两位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两位可是面对自己那实力浩如烟海的师父,说话都是不假辞色。可面对这枯槁老人却显得和乖乖女一样,这要说其中没有一点原因那谁都不会相信,可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自己这点智商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当面问出自己的疑惑,虽然现在看来这老头对这万族通用语目前还是一知半解未必听得明白其中真义,可自己可是大师兄这点事情都要向两位小师妹请教那自己这大师兄的尊严何在?额!当然自己这大师兄威严在这两位师妹这里不值一提就是了。

说来惭愧!可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更加的疑惑,她俩对自己都是爱搭不理呼来喝去的,可这老头子凭什么可以得到这样的礼遇?就因为他是老人吗?心里一万个愤愤不平,可生性谨慎的他还是不得不把那份骄傲压下去先。转而学着两位师妹做起了乖乖后生的样子,脸上也不得不露出那久违的憨厚表情,虽然自己觉得很恶心,可是又找谁说理去?

原来这三位正是那日乘坐着那不知名黑色骷髅头飞行器中的其中三位年轻人。两女自然并是那日被几位警察莫名其妙双双被送入“精神康复中心”的伊姓姐妹花,伊小兰和伊小月。至于那高大年轻人是谁那自然并是那号称大师兄的“周牧原”周大师兄。

说来周牧原能和伊姓姐妹这么早的相遇,和自己那很是自大和臭屁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说来这周牧原也是一个奇葩,那日从地球上醒来映入周大师兄眼帘的就是一坨散发着阵阵恶臭之气的不知名动物的粪便,更可气的还是那不知名粪便之上清晰的印着一个人脸印记。待周牧原晃着晕晕乎乎的脑袋稍加观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印记分明和自己那英俊帅气的脸庞有着几分的相似。顿时周大师兄心里就是一个激灵,没敢继续多想。

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那只是自己的错觉,根本就没有那样一堆印着自己脸庞的粪便。应该是自己被摔迷糊了头脑还没有清醒产生错觉了。想到这里周牧原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心里也不觉宽了几分。身体也飞也似的离开了这“噩梦”之地,深怕自己还没有梦醒然后犯贱细看,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就这样一路狂奔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是离开了那“噩梦”之地,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方才停下脚步稍作休息。

待自己稍作调整,定了定神方才抬头认真环视四周的景物。

只见入眼处是那连绵起伏的大山很是巍峨,如此的壮丽河山说来也只有在自己年幼之时方才见过,一时间真是恍如隔世。

话说在数十年前宇外大地也是欣欣向荣,无数的风景名胜,奇山秀石数不胜数。其中有着无数的天材地宝,珍宠名兽更是数不胜数,人与人之间都是那么得和谐美好,大家同辈相遇都会笑着相互尊称一声“道友”。

可这样的平静被数十年年前的一次“万道大会”所打破,至此之后宇外大地陷入了一片混乱,往日的“道友”之情好似笑话一般被争斗的几方势力犹如纸片一般被撕得支离破碎。

就这样很多年的争斗并没有换来继续的和平,而是矛盾的不断的升级,从年轻人的争斗换成了门派的争斗,再从门派升级为种族之间的战争,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强者之间的对决。

至此宇外大地流血漂鲁,山崩地裂,无数的生命犹如草芥一般一茬一茬被无情的抹杀,尸横遍野。一个又一个的人间地狱接连不断的在宇外大地上被制造而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最后天都好似有所感,不再蔚蓝转而变成了一片血红……

第六十章:应该……应该……死了吧!

几声犹如受伤的孤狼咆哮声打破了这沉寂已久的荒谷,惊起了几只在不远处在林间闲来觅食的鸟雀,鸟儿朝着更远处飞去,然后落到林间继续起自己那悠哉清闲的觅食之旅,却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山谷忽有一阵山风吹过,清清凉凉丝丝入体,却不知是寒了谁人的心。

忽又有轻微的呢喃声从山谷中传来,好似愤怒又好似悲哀,孤独的背影无处诉说却只能一个人独自对着山谷诉说自己的悲伤和愤慨。

就这样周牧原在这苍茫而又寂寥的山谷独自诉说了多久自己都已然记不清之时,耳中却传来落叶被踩踏的声响。

那声音稀稀疏疏似有似无,一般人肯定会认为自己错听了。可周牧原不这样认为,他肃了肃神情默默的等待着发出声响的主人到来。

果不其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周牧原嘴角也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却有几分不怀好意的诡异。

心想心中的那股无名之火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活该你倒霉,呵呵!可那微笑还没在周大师兄的脸上荡漾开来,紧接而至的是略有震惊之色。

只见那人身后又有人影晃动,又是一名穿着相同服饰,动作也如同刚刚那人般迈着奇异却很是协调的步伐走入周牧原的视野之中,紧接着第三人……第四人……直至第十二人出现在周牧原视野中方才止歇。

周牧原真的被这丛林大变活人的的戏法小小的震惊了一把。在自己听到的信息中却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可这剩下的十一人是什么玩意,逗我玩呢?

想归想自己心里却已经警惕起来,这十二人很显然是训练有素之人,光是那整齐划一的步伐绝不是普通的莽夫,一群身上毫无气息波动的普通人可以骗过自己的耳朵这简直是奇迹。再者观其看似笨重却极为利落的统一着装就很有视觉冲击力。

心里也微微有点开始发酸,看看自己这身黑布隆冬的衣服和这些人比起来就觉得寒酸无比,同样是制式的衣服凭什么他们就可以穿出这种威风凛凛的气势。

李老头祖宗那棺材板又差点一个不小心没压住,很显然此刻周牧原也在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他们……

这时众人已经确定了此地除了眼前这穿着怪模怪样衣服脸上涂抹着不知名的绿中微微泛黄的东西得奇怪男子之外再无其他人。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奇怪男子围了上去。

众人中的一人严肃的开口道: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又要到哪里去?这里是华夏边境,请你出示证件接受调查。

周牧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人说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听懂,不过他是看明白了这好似某种警告。

这还能忍?绝对不能忍啊!想我宇外大地人族为保护所谓的“祖地”的秘密打生打死,青壮十不存一。宇外大地更是生灵涂炭已然快成为了人间地狱。

可这里的人却是愚昧无知,更是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凭什么这样的人可以如此的逍遥自在的生活在这生机勃勃的地方。而自己亲人、朋友、师尊却要在那炼狱般的地方苦苦支撑。哼!现在还在这趾高气昂的质问自己如此不可理喻,还忍?

这时周牧原怒火已然压制不住,脸上也露出了森森冷笑,手上的关节捏得咯吱作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说话人的方向。

这时那人继续急促的说道:止步……止步……警告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开火……

说完众人不再犹豫接连不断的机械拉栓声音响起,接种而来的是如同鞭炮炸响的声音再次打破了这山谷的平静。

可想象中的血花四溅血肉模糊并没有出现,听到的只是接连不断得痛呼声。待众人定睛一看那人除了有些狼狈却没有丝毫的伤痕,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为首的人不再犹豫继续喊道道:后退……

此时周牧原也已经缓过劲来捋捋衣袖好整以暇的看向众人,那绿油油的脸庞笑的很是不怀好意的看向众人然后继续迈步向前。

为首之人继续急促的对这脸边的黑色话筒说道:指挥中心!需要支援!请求支援……

又继续对着身边两位身背黑色长筒物件的士兵喊道:rpg准备!

二人不再犹豫直接取下那背在身后的黑色长筒物件,对着那奇怪男子就是一发齐射。

咚!咚!的两声巨响使得地面都好似发出了哀鸣,急促的振动了两下。

待尘土扬去,众人齐齐看向刚刚奇怪男子站立的地方,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见刚刚那人站立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坑,那家伙已然不见踪影。

刚刚喊话的指挥官对身边的士兵不确定的问道:死了没?

士兵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应该……应该……死了吧。

第六十一章:你知道什么是痛苦么?

指挥官接着道:大家先原地警戒,切莫擅自行动。此人诡异,在这枪林弹雨中都可以安然无事。武装直升机支援应该马上就到,到时候有直升机保护再去查看也不迟。

众人也不迟疑齐齐点头,也不再多语,换下刚刚清空的弹夹原地警戒起来。

这些华夏军人在边境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往日与领国或是不法分子的交战也是时有发生。生死存亡往往就在一舜之间,他们不畏惧死亡,在华夏军人中就没有畏惧一词。自从应招入伍那日开始就已经做好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他们有着崇高而无私的信仰。当日在“刀锤”军旗下宣誓那刻开始他们的生命就不属于自己他属于国家和人民,不过死也要死的其所。

那种因为一时冲动而白白葬送的自己生命的事情是从来不会在华夏军人中发生的,他们有这严明的纪律和崇高的使命感。他们肩负着国家和人民的期望,尤其是在这国门之地。更是不能后退和半点的松懈,他们的身后就是国家和人民。人民需要他们,国家安定更是离不开这些悍不畏死的国门英雄。也是有着这样无数的国门英雄的默默付出换来了如今“霓虹灯”下的华夏国无数年的长治久安。

军人也是人,他们虽然悍不畏死。可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在国门他们是英雄,在家里他们是儿子、是老公、更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在华夏居民安居乐业的背后就是无数籍籍无名的华夏军人在为其默默的负重前行,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到死也不会像所谓的明星一样被人们熟知,可他们从不会因此而放弃守护国家和人民。只要国家和人民需要他们肯定会奋不顾身的冲在前面,为国家和人民“遮风挡雨”,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今天这事是华夏众人军人在军旅生涯中平生仅见,那么多子弹打上去都毫发无损,就算是一辆装甲车也够它喝一壶的。所以两枚?rpg火箭弹真的未必就可以击杀那家伙,等待支援的到来才是正确的选择。相信指挥部也已经通过卫星画面对这里的情况已经做出了确切的分析,和正确的决断。

果不其然就在华夏军人指挥官下命令不久在被火箭弹炸出的坑洞旁边一个被刚刚的爆炸堆出的不起眼小土丘动了动,紧接着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探了出来。

众军人瞳孔都不由得一缩,众人再次齐齐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小土丘,两名火箭手更是严阵以待。就等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可二人心里也是微微发苦。由于他们也只是巡逻小队,不可能带着太多的弹药,此刻上堂的已经是最后两枚火箭弹了,要是这次再不奏效那今天大家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支援应该还有几分钟才会到,而眼看战斗再次将一触即发。

指挥官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也不再犹豫再次下命令开火。这容不得他多考虑,能拖过去一分钟是一分钟。此刻更是好机会,刚刚的火箭弹也不是对这人没有一点作用,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才有动静。这个时候正应该是那家伙最虚弱的时候,搞不好真的趁他病,要了他的老命。在这节骨眼也只好豪赌一把,不然真等到那家伙反应过来真的悔之晚矣。

又是一阵阵天巨响和突突的枪鸣,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换弹夹的声音。时间也不长谷中再此安静了下去,众人也是大气也不感喘。都直勾勾看着刚刚那个小土丘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分钟……两分钟……两分半……三分钟……三分四十五秒……

众人注意力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指挥官的额头更是已经有汗水开始淌落。这里压力最大的确实就是指挥官,不紧张是不可能的,都是人怎么可能平静无波。更何况他不仅仅身负着国家使命和人民的期望,肩头更是担负着这些生死兄弟们的生命安全。只要他的一个决策失误那就是十二条新活的生命。

正当此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兀的在另一个方向想起,那声音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更有几分的气急败坏,虽然众人都听不懂说的是什么话。可听在众人心里好似来自幽冥的呼唤,就好像是死神的镰刀即将划破自己的喉咙一般。

你知道什么是痛苦么?不是生不如死,是一个人已经知道死亡即将到来落到自己身上,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无力回天。那是来自心底的绝望,是不甘的怒吼。过往的种种齐齐浮上心头,有悲伤、有欢乐、有恐惧最后犹如过眼云烟什么都不会留下……

此刻的华夏士兵众人就是这种感觉,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在这阴恻恻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直觉告诉自己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们今日将会全部牺牲在这片荒芜的山谷。

在那短暂有感觉极其漫长的煎熬过后,是发自内心的释然。他们是骄傲的,为国捐躯死得其所。对危难的恐惧是人性的本能,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能坦然面对死亡。

他们不能没有尊严的死去,而是要做一个英勇的战士,为了国家和人民,用自己最后的身体把入侵者挡在国门之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们解下了胸前的手雷,准备最后的一博。不知谁开的头众人齐齐唱起了华夏国的国歌,慷慨激昂的国歌,此刻听来是如此的苍凉和悲壮。

指挥官一声令下众人齐齐把刚刚从胸口取下的手雷握在胸前,咔嚓……咔嚓……的手雷保险被打开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直到第十二次声音传来。是的他们中的众士兵没有一个后退,更没有人逃跑。指挥官一马当先的跑在前面朝着周牧原所在的方向冲去。

第六十二章:除暴安良

华夏滇西边防指挥室,几位身着作战迷彩的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各自面前的显示器,显示器上显示的是军用卫星从太空中航拍传来的画面。大厅的正前方是一个更大的显示器,一个中年军人直立站在过道中央,双手下垂握成拳,好似极为用力一般。眼睛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巨大的显示器,眼角不断的抽动着,好似极为愤怒又夹杂着丝丝看得见的悲痛。

只见此时画面中显示的正是十二名华夏军人和来自宇外大地的周牧原之间的战斗,场面很是悲壮。

只见十二名军人齐齐把早已经弹尽的步枪背回身后,齐齐举手取下胸前随身携带着的手雷,准备做最后的一博。

紧接着带头的指挥官一马当先的冲在前面朝着那不明来客的方向冲去。

只见那人一头的黑发飞扬,却看不清楚相貌,本来卫星画面就不上很清晰,可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那绿中透黄的颜料涂在脸上做为伪装。显然这样的伪装在这指挥室众人看来很是可恶。可怕得不是敌人多么的强大,而是不知道敌人的样子。如果十二名军人今日光荣在那山谷,如果那让那恶人跑了路,将来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将如此恶人绳之以法。

殊不知对于周牧原来说那黄中带绿的伪装才是让其心态失衡的原因,如果落到实地那一刻自己还清醒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周牧原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卖相普通了一点,却不得不承认这衣服很是玄妙。

只要穿着这衣服的人清醒着头脑,衣服就会随着主人的心意来做出相应的应对来,比如此刻周牧原除了开始的脸上有着那污秽之外,却没有丝毫的的有大战一场的痕迹,真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当然如果检测到主人真的有性命之忧之时这衣服也会自动户主。

毕竟这可是地球,这里目前可是元气枯竭之地,虽然衣服上的诸多玄妙很是不凡,可是也是需要元气做为补充才可以持续运转。设计师也显然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把部分设计做了修改,毕竟一般情况下不需要这服装的辅助,主人也是可以安然无恙的,无非就是狼狈一些罢了。如若真到了主人性命攸关之时,没有了元气储藏,那才是真的欲哭无泪。所以落地之时周牧原周大师兄是被这衣服抛弃了,怪不得李老头祖宗的棺材板压不住。这任谁遇到了心里都是一万头草泥马在心中无情的踩踏而过,谁也受不了不是。

不然以周牧原的性格恨不得把自己那高大帅气的形象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在他看来来这地球就是来装十三的,如若不是这样,鬼才会来这不知道离家乡多少里的地方。爱谁来谁来,反正他不会来!

自己那形象今日毁在了这里,阴差阳错的还被让给看到了,哼!那还能让你好过?且看我怎么杀人灭口,啊不对、是除暴安良!对!对!就是除暴安良,这才是老周我的风格,盖世无双的“伊”大仙人的好徒弟。

可就在这时,前面那几个刚刚见面就开打的鲁莽家伙,现在分明看着更像是在“除暴安良”,那视死如归的气概确实是让周牧原很是感慨。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和准备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大好人。

可是这几个人冲上来要和自己拼命的架势自己可是看得出来的,他们手里的那椭圆形物体看着就有点奇怪,肯定是他们的椅仗。这若是阴沟里翻了船,那还有好?谁是谁非还不是胜利者说了算。胜利者才有资格谱写历史,就算是颠倒黑白也是胜利者说了算。这还能忍!忍了那肯定不是我周牧原的风格对不对!答案是肯定的,那还等什么?

说动就动,嗖的一声周牧原消失了!冲上来的众华夏军人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和一脸的绝望表情。感情这“同归于尽”变成了自杀小队……

指挥官不再犹豫立刻下令把手雷扔出去,众人齐齐应声。

诶?不对呀?手雷呢?众人都是一脸懵逼。咋这么凉呢?我这是死了么!手雷不是还有两秒才会爆么……

队长你怎么只穿着一个裤头?不对!我的衣服也不见了。难道刚到阴曹地府的人都是这身装扮?

这时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传来“嘣!”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和那威力简直不似手雷。

第六十四章:人心不古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烟尘四起的爆炸中心突然腾起了耀眼的白色的光柱,细小的光柱直冲天际,紧接着渐渐变得粗大起来,迅速的扩大开来。

那速度竟然比爆炸的冲击波还更快几分,后发而先至直接笼罩了方圆十几米的距离,十二名华夏士兵俨然也被笼罩其中。

其实这其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事情,若非借用现代的高科技,刻意把其中的爆炸过程慢放了百倍方才看的真切。

紧接着那爆炸中心的光芒渐渐的消散而去,慢慢的显露出了里面的真实面貌。

只见这时十二名华夏军人依然保持着那刚刚爆炸时的画面,好似按了暂停键一样,一动不动。

只是那爆炸中心位置却并非如此,从上帝视角中看去,爆炸中心位置和没爆炸以前相比俨然已经面目全非。围绕着爆炸中心形成了一个方圆五六米的巨大坑洞。周围的树木也是被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摧残的枝离破碎,很多树木都是被巨大的冲击波直接拦腰折断,枝干更是不知所踪,是不是已然粉身碎骨也不得而知。稍远处的树木俨然到了此刻还在晃动不止,好似也是在惊慌得瑟瑟发抖一般。

最让指挥室众人惊讶的是在爆炸中央的那团犹如巨蛋般的光茧,那巨大的光茧表面犹如水波般不断的荡漾着,若仔细观看其上还密密麻麻的烙印这无数细小的不知名文字,那些文字起起伏伏,不断的围绕着光茧的表面有规律的旋转着,其中的怪异之处很难用科学解释。

不多时那巨大的蛋状光茧也慢慢的消失,露出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里面盘坐着一位身着怪异黑袍的年轻高大男子,那男子脸上的怪异伪装此刻已然不见踪影,露出了那白皙却棱角分明的脸庞,略帅!

着时那年轻男子忽的站立了起来,然后朝着地球卫星的方向向天空张望着,那眼神犀利无比,隐隐还有丝丝的光线从中透出一般。那眼神好似隔着地球卫星隔着屏幕也能看到华夏边防指挥室里的众人一般,一时间指挥室众人如芒在背说不出是身体上不舒服还是精神上不舒服。

紧接着那年轻高大男子如嘲弄般的微微一笑,不再观望转而望向那十二名华夏士兵的方向。然后不知如何做到的一步跨出了那巨大的坑洞朝着那个方向看似平缓的走向众人。

此刻的周牧原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说不出是怒还是喜,总之是一种在怒和喜之间的一个玄妙的平衡之中。

喜当然是因为此刻借助那爆炸的能量激发了身上那黑袍的户主法阵将其中的储存的部分元气释放而出,然后元气倒灌身体,使得那元气干涸许久的身体得到了部分的补充,使其暂时回复了几分原有的修为,这虽然不多,可周牧原却很是高兴。

那种曾经站在高处,拥有着劈山裂海的实力,什么事情都习惯了用各种玄妙的元气使用方法来处理事物,突然有一天那实力犹如过眼云烟一般突然消失了,自己不再是那万人敬仰高高在上之人的绝望之感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感受到的。最简单的就在元气没有补充之前的周牧原已经是饥肠辘辘,又饿又渴,还疲累无。若是从前也就是深呼一口气的事情,就什么都回来了。

然后此刻那元气又失而复得从中的喜悦不足与外人道也,有时候一个修行者的喜怒哀乐就是如同周牧原一般简单。

至于怒那还是那刚醒来时的那不知名动物的粪便,哼!周大仙人一世英名却毁于一堆粪便。这事情若传将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至于华夏十二名战士还真没放在眼中,蝼蚁而已,是死是活对其来说无足轻重。自己那名誉却是万万丢不得的,说来自己会和那些莽夫大打出手还不是因为此事。

不过此刻周牧原心里也很是怪异,俨然没有了杀死这些目击者的想法。他们虽然实力低微到不值一提,可经过几个回合的交锋周牧原也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有信仰有骨气的血性男儿,那种视死如归的大无畏气概深深的使其折服,说实话就算是现在的那满目疮痍的宇外大地依然不缺高手,缺少的就是这种可以视死如归的大好男儿。

大家修着修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越来越胆小怕事,生怕夭折于争斗之中。所以很大一部分的高手不是阵亡了,而是裹挟着自己的家当躲了起来,更有甚至连着道统一起消失无踪……所谓的“人心不古”在满目疮痍的宇外大地表现的淋漓尽致。

此刻周牧原双手附后一副世外高人得模样站在众华夏士兵不远的位置,那飘逸的中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动作很是出尘。

十二名华夏军人早在光影消失的时候就醒转过来,现在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彼此欣赏着,气氛还有几分尴尬。

不过此刻的众人心早已经提到嗓子眼里,生怕对面那家伙再次发起攻击来。咦!不对好像是我们一直在攻击对方……唉!不管了反正都一样……

第六十五章:愁上心头愁更愁

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一个人战斗中有多么的英勇和无畏、不惧生死。可一旦那人刚刚经历过绝望,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之后,心里就会下意识的去逃避一切。

然而等自己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依然没有摆脱那种生死窘境,面前等待自己的依然是那刀山火海之时,心里就会不自觉的开始恐惧,至于怕的是什么却是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怕。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在那一瞬间回忆中的种种过往,总算发现一直认为“没什么大不了”中确实是有着很多的东西或事物割还舍不下。可说到是什么割舍不下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很奇怪,也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也许是“顿悟”也说不定,反正是不想死了。也许大概古人说的“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就是这个意思吧?然而未必……不过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如此后怕的感觉。

这些年轻的华夏士兵当然也是正常人,刚刚那弹片击穿身体和土木击打到身体的撕裂般的痛苦,是怎么也忘记不掉的。虽然只是很难捕捉到具体时间的一瞬间,可那一瞬间是如此的漫长,和记忆犹新。就好像是当时的自己已经站在了生死的分界线,如同一个人站在了百米高的钢丝绳上,身体在不停左右摇摆着,一个站不稳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心情也是极其复杂的,一切的开始是因为这个“入侵者”。可到最后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也是这人,很奇怪也很矛盾的感觉。心里也很是不知所措,想精忠报国可自己现在身无长物。

舍命守住国门?那更是笑话一般。

感激他?那更是断然不可能的。

也只能等,只能寄希望于援兵快点到来,又担心这人突施狠手。那种绝望……无助……恐惧的心情围绕着众华夏士兵心口,如阴云一般挥之不去。

可此刻的周牧原又何尝不是“愁”上了心头。此刻的他显然也已经冷静下来,就在刚刚护体之光爆发的一瞬间自己分明感受到了一道来自不知名处的目光的窥视。具体在哪里自己也不知道,能确定的是那目光来自于天上。想要找出那人全胜时期的自己都未必找得到,现在的自己更是不可能找到。

此刻的周牧原心里更是感觉有几分骑虎难下,巴不得来马上有人来到此地,然后和一和稀泥!再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把事情解决了。

当然现在自己跑路那自然是可以的,可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自己这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几位师弟师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现在就得罪一帮实力未知的家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现在大家双方都还没有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说不定还有回环的余地。再者跑,什么时候不能跑?在这封禁之地现在恐怕还没人可以拦下自己。

如果刚刚爆炸那会,把这些人炸死,那当然是最完美的事情了,死了也是白死,反正不是自己动的手,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可谁曾想自己这法袍的户主之光保护了自己的周全的同时又莫名其妙的把这些莽夫给救了下来,这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也怪自己,看到这些家伙身上的东西就挪不动目光,一门心思的想着把那些东西弄到手,拿来研究研究。

对!对!就是拿来研究。周大师兄是绝对不会承认看上华夏士兵那身装备想把那些东西占为己有的想法。

本来以为那小如松果般的东西应该威力也一般。刚刚那四个大家伙自己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给自己接了下来。

谁曾想那小小的“松果”单个威力竟然和那“大家伙”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果然不能以物体的大小来判断威力的大小。最可气的是十几个小“松果”一起爆炸,那威力竟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把那么多到手的好东西都给糟蹋得渣渣都不剩不说,自己仅有几次的保命机会都浪费了一次。不过若非有这黑袍保护这次估计还真要栽在了这里。(想想那孤零零的坟墓,无人问津,有一天师妹找到这里,我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咦!我怎么突然想到的只是“小兰”师妹,为什么不是其它三位师弟师妹,好奇怪呢!)

要知道自己可才到这里不久,还要在这里生活不知道多久时间。那底牌用一次少一次的,可不能再无端端的挥霍掉了。

现在动手杀了这些家伙?也不行,先不说刚刚窥视自己的那人是谁,实力如何。他周大仙人可也是有自己的傲气,杀这些身无长物的人他自认为是做不出来的。更重要的是师尊大人可不在这里。俨然已经把刚刚那杀人夺宝的心思也给下意识的忘记在了脑后。

周牧原心中也是隐隐有所担忧,这些“莽夫”虽然头脑一般,可是他也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样有纪律的“自杀小队”就仅仅是面前这几个人。单是这几个家伙就让自己如此狼狈,险象环生。那若是被无数的这样的小队盯上了。那岂不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在这里了,想想都是头大无比。作为有理想有目标的“大仙人”,有太多的诗与远方等着自己去聆听和探索,哪有太多的时间浪费的逃亡的路上。

周牧原越想越是心烦意乱越是愁,真是愁上心头愁更愁……怎是一个“愁”字了得。

这时一阵螺旋桨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打断了周牧原的心猿意马的小心思,也再次打破了山谷的平静。周牧原和华夏众士兵都齐齐抬头,双方脸上也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都下意识的觉得来救兵了……

第六十六章:屋漏偏逢连夜雨

然后随即华夏众士兵和周牧原都不约而同的转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对方。然后双方都齐齐露出了微笑,那目光很是意味深长,双方的心思不言而喻。

不过几名华夏士兵却是有着几分的疑惑,这家伙难道不是应该紧张么?又或者不是应该在寻思着怎么跑路的时候了么?

咋地!那欠揍的笑脸是怎么回事?不过一切都晚了,俗话说双腿跑不过四哥轮子的,更何况是带翅膀的,哼!看你怎么死。咦!咋又有点冷了呢?

时间不长一架直升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过那直升机不是华夏众士兵所期待的那种武装直升飞机。而是一架普通的运载直升机,不过这直升机周身涂抹着军用迷彩。众人当然也不会认为这直升机就真的和民用直升机一样简单。

众华夏士兵也是不由得愣了愣神,这直升机虽然也不是毫无战斗力,不过他们不认为这样一辆军用运载直升机真的可以把眼前这难缠的家伙给擒拿下来。

十二名华夏士兵中的指挥官下意识的把手放到耳边,准备询问总部是不是搞错了。可放到耳边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

特么的由于太过激动,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个裤头,还哪来的军用对讲机。一时间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难受,一半是骚得慌,一半是紧张。自己这些人现在说好听一点是誓死守住国门,哪怕全身上下只剩一个裤头。说不好听一点他们已经成了对面那家伙的人质,是生是死都是人家动动手指的事情。

眼前这辆直升机在他看来也只是给对面那家伙送温暖,送福利来了。虽不是毫无战斗力,可那家伙可是十二枚手雷都只是毛毛雨的狠人。显然直升机上那标配的机枪在对方眼中那真的就是摆设一般,毫无存在感。

场中的周牧原倒是没那么多的想法,他初来乍到的新萌一枚。可以说对现在的地球他一无所知,连地球的战斗方式都是在刚刚的打斗中才知道了些许。

此刻的他更好奇这“大笨鸟”是怎么飞上天空的,想不到那铁盒子上面的铁片转啊转的就可以飞上天空。方法竟然出奇的简单且粗暴,不禁心里都对修行文明产生了怀疑。

在刚刚的战斗中周牧原发现这里的人们的实力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吹口气都显得太过于浪费。

是的此刻的周牧原虽然也和地球的普通人看着差别不太大,可是周牧原在“元气”充足的宇外大地那可是出了名的年轻俊杰,年纪轻轻的就可以替他恩师独挡一面。那实力在年轻一辈中也是罕逢敌手,更是大仙人的得意门生。

可是这些人制造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工具也可以说是妙用无穷,打在身上很是生疼的普通铜疙瘩,会爆的松果,现在又来一个会飞的“笨鸟”状的铁盒子。周牧原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个想法,若是这些不值一提的武器上刻上些简单的阵文,然后注入些“元气”进去会不会对那些武器装备有所提升?如果可以那可就赚大发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宇币”呐,想想都是美滋滋的呢!

正在周牧原愣神之际那刚刚还在远处的军用直升机已经飞到了众人上空不断的盘旋这,好似再再次确定周边还有没有其它的人,又好似在寻找着合适的降落地点。

下面的众华夏士兵则是强自镇定的瑟瑟发抖,那简单的一条裤头显然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过于单薄了些,山谷中的凉风虽然不刺骨,可是有着直升机的加持那显然就不是凉风习习那么简单了,显然此刻的凉风很是刺骨,至于是刺入了骨髓还是刺入了人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不就是么?自己这些人显然已经是不怕死的家伙中的代表人物了,可又来几个不怕死的家伙那结局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而反观前面那家伙,风度翩翩,黑衣猎猎,一副高深莫测的高人模样,再加上那几分帅气的脸庞,好不潇洒。这么一比感觉整个世界都对自己这方人充满了恶意一般,更增添了几分萧索。

啊不是!接下来会更凄惨,想想一会又要莫名其妙的增加几个穿裤头的军人,那画面不要太美。

想想接下来的世界军事日报,一群穿裤头的小丑站在了头版头条,接受全世界军民们的膜拜的滑稽画面……

第六十七章:阿滋大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没有合适的地方降落,运输直升机最终还是降落在你那已经被摧残得苦痛不堪的爆炸中心位置。

周围的草木也犹如再次受惊一般开始四处狂舞摇曳,又好似在疯狂的嘲笑着这些前赴后继赶来送福利的人们的无知无畏。

直升机停了下来,不久螺旋桨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飞机的舱门被打开,跳下来了三位军人打扮的人来。

没有想象中的全副武装,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兵,这副打扮无不在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她)们来错地方了。

难道真的来错地方了?显然不是的,三人不再犹豫齐齐走向了众人的方向,表情也很是严肃。当然也不可能嘲笑众士兵的那副尊容。

十二名华夏士兵中的指挥官率先向前,走到三人的不远出站定。

敬礼!很是干脆利落,三人也不含糊纷纷止步还礼!

之后三人中带头的军官模样军人率先说道:辛苦你们了,你们的英勇事迹我们在指挥室已然全程目睹,中央上级也非常重视。手掌对各位也是赞叹有加,相信不日上面就会有嘉奖令下来。接下来请各位英勇的战士们上飞机稍作等待,里面有为诸位量身定做的全新军服(军队的服装长期都有备货以备不时之需,每一位士兵的全部信息在档案室里都有备案)。这里的事情请放心交给我们,请相信我们!由我们来解决接下来的问题。

十二名士兵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很是不解,不过他们也没有多问。军队里最忌讳问东问西的,大家深知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

竟然这事情这么快就已经惊动了上面的首长们,相信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惊动军方大佬们,那当然不必说了肯定是那“欠揍的黑袍男”,他们深知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就算是阵亡了也是通过层层上报之后军方才会最终下定论和安排。当然这不是说军人的命贱,不为别的,这是规矩。至于现在这么快军部就派人来处理,其中关键显然不是他们这些人该问或该知道的。

十二名军人也不多言,齐齐向三人敬礼,然后井井有条的朝着运输机的方向走去。

这时的周牧原周大师兄也显然早已经回神,右手抚摸着自己那光洁溜溜的下巴,正在若有所思的看着众人。那小眼神分明很是具有侵略性,竟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三人。尤其是对站在领头军官右手边的女士兵身上看的时间格外的长,那眼光更是不断的在女士兵的头部和胸部之间游离不停,好似有什么秘密武器被女士兵裹挟在身上一般。

周牧原也忍不住说出来到地球以后的真正意义上第一句话:阿滋大……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众人(包括十二名穿着裤头的华夏士兵),都是齐齐一怔。这当然也是众人第一次听到这奇怪男子说话。

尤其是刚刚那十二名华夏士兵心中更是泪流不止,感情这人会说话,太特么气人了,难道我们真的不够格么!打生打死大半天,人家一个字都没从嘴里吐出来,这!这领导才刚刚到来人家就说话了,顿时脸上也感觉要淌下泪水一般。

不过那人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阿自大”还是“阿子达”来着?

刚刚来到此地的三名军人也是一头的雾水,也不知道那人说的什么。用词也不连贯,不过领头的军官也没再多想走到刚刚十二名华夏士兵站定的位置站定。

其中用意也已经很是明显,就算是像首长们所说的那样根本无法交流。对方也肯定是可以知道自己的用意,他们这三位可都是华夏滇西边防中心的谈判专家。

这种语言不通的情况虽然不常见,但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毕竟华夏泱泱大国,周边还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小国,更有着无数的种族。很多种族都有着自己的语言,边防军也不是万事通,其中大部分的语言他们都听不懂。不过人都有一些共同的肢体动作,和共通的肢体语言。只要有心研究一番,一些简单的沟通其实也不难。他(她)们三人就是滇西边防军中这方面的佼佼者。

显然效果也是明显的,周牧原果然也是明白了他(她)们的用意,气氛一时间再次紧张了起来。

第六十八章:意想不到的结果

果然周牧原也如三名华夏军人所想的一般看明白了三人的用意,无非就是角色互换而已,用他们三人来接替刚刚那十二名士兵的位置。同理十二名士兵未完成的任务由他(她)们来继续完成。

周牧原也是瞳孔一缩,隐隐中还暗藏着几分杀机。周牧原又不太确定的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身前不远处的这三位同样传着制式服装的人。生怕哪里有所疏漏,刚刚的差点在阴沟里翻了船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再者说这三人明明已经知道刚刚的战斗结局可是还敢如此有的放矢般的站在那里,必定有所仪仗。若非如此亮他(她)们也不敢站在那里。

可是周牧原不管怎么寻找也没能寻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唯一特别的就是那为首之人手里的那黑褐色扁平状的匣子,那材质周牧原一时间却也无法分辨出来。还有就是为首之人的右手边那位女子,那胸前鼓鼓囊囊的有些异常,说不得那秘密武器就藏在其中。

这种事情在宇外大地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很多女修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之便”窝藏奇珍异宝或是奇门暗器之类的物品。

想到这里周牧原脸上也浮现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紧接着脸上也露出了周氏特有的微笑。

搜的一股强劲的妖风拂过三位华夏军人,还没等三人反应过来那股妖风已然止息。

刚刚坐上飞机的十二名华夏军人更是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他们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一时间也是目瞪口呆。

一眨眼的功夫其中两名男性军人身上已然只剩下了一条裤头和他们刚刚经历的如出一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家伙还算上个怜香惜玉之人,顺手只是随走了女军人的外套,还算有点人性。众人心底是又既庆幸又有些微遗憾,至于遗憾什么那就不得而知。

只见这时周牧原左手平托着那台刚刚还在领头军官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右手举到自己眼前二尺处。

手握成爪状,细细端详着那只右手。好似突然发现自己右手很好看一般,其中手指还时不时有规律的屈伸着。身前的空地上乱七八糟的丢放着一小堆军用衣物,还别说和周围那小草的颜色很是相近。人若是站的稍远了一些还真未必看得清楚那些衣物。

一声女子的尖叫再次打破了这山谷刚刚恢复的平静。这时华夏众士兵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尖叫的女士兵,脸上也是充满了疑惑。

心说:你瞎喊个什么劲呢?你那不是好好的么,衣服也穿得整洁得体。不就是被抢了一件军外套吗?就在那咋咋呼呼的鬼喊鬼叫,华夏士兵的军人修养何在?没看见我们都只剩裤头了么?作为华夏军人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大呼小叫的自乱阵脚。

女士兵看见身边穿着裤头的两位长官那疑惑的眼神,一下子闭上了嘴。女士兵也是既庆幸又有些不知所措,庆幸的是身边的两位长官好像没有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之处。

就在刚刚那眨眼的瞬间,胸前突然一暖,然后又突然的一松,好似什么本来有些勒人的东西突然消失了一般。

在她的感觉里自己去胸口部位突然伸进来了一只手,只是那只手瞬间就收了回去,不着任何痕迹。

若不是此刻那胸口隐隐有几分的生疼和些许的宽松之感,她差点就下意识的认为那只是是错觉了。

此刻女军人用眼睛的余光悄悄的撇了一眼好似从来就一直站在那里的周牧原,只见那古怪的家伙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右手。

女士兵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紧接着还有几分气恼之色。

女士兵这表情在身边两位长官看来则是不同,二人脸上露出几分的尴尬之色和些许的窘迫神态。嘴里异口同声的道:对不住,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女士兵结结巴巴的道:没什么,二位长官是不是先到直升机上找套合适的军装再做接下来打算?

二人都是相对着尴尬一笑,也不在多言,齐齐向着直升飞机小跑而去。

心想:成何体统!本来是过来和对方谈判的,心想仪仗自己这三人的专业谈判能力,完成上级交付下来的任务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谁曾想前面那看似风度翩翩的家伙竟然如此不可理喻,还是如此下作的辱没我等。莫不是真的认为我华夏无人拿他不住?看我等把此事如实汇报上去,哼!

可是还没等二人把此事汇报于上级,运输直升机的舱门被再次打开。

众人此刻也早已经穿戴整齐,齐齐转头看向舱门之外,只见开门的是那位华夏女士兵。

众人心里都是一阵疑惑,可没等众人把心中的疑惑问将出口,女士兵率先说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只见这时女士兵后面探出个脑袋来,不是那个可恶男又是何人?

第六十九章:如鲠在喉?

这时军用运输直升飞机上的众士兵都是一脸的愕然,先不说这位女军官是如何说服对方的。可是这速度也忒快了些,前后不过五分钟的事情。他们可不认为那家伙那么好说话,额!关键人家得听进去。

众人用好奇又疑惑的目光看着这名女性军官,眼中的求知欲更是赤裸裸的显现在了女军官的面前。一时间这位女军官也是不知所措起来。

难道我要说,我趁着你们都没在身边的时候跑到了这家伙面前打算要回我那失而未复得的“内衬”就阴差阳错的把这家伙给带回来了么?哼!天真!女士兵心中暗暗的想道。不过嘴里还是不动声色的道:没什么!都是基本操作而已!具体内容我们还是回去后再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是怎么想都想不到这回答竟然是如此的模棱两可且简明而要“基本操作而已?”呵呵!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然无力反驳……

就这样周牧原和女士兵二人也爬上了这辆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型军用运输直升机上。

时间回到五分钟以前,就在两位华夏军人爬上直升机寻找合适的衣物庇体之时。

这位华夏女士兵,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勇气,竟然趁着这身边无人之际,迈开脚步走向了周牧原的方向。

可这时周牧原那家伙竟然看着自己那略显修长的右手手掌,竟然好似痴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里不知道寻思着什么?

连女士兵走到自己的身前也毫无察觉一般,女军人连续的三次不自然的咳嗽才把周牧原从那份“陶醉”中拉了回来。

这时周牧原看到近在咫尺的华夏女士兵竟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喉结也开始不自然的不停的上下蠕动着,好似卡着一大口“浓痰”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连那略显英俊的脸庞也变得有几分潮红起来。

真的是喉咙中卡着一大口“浓痰”么?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周大仙人怎么会被一口“浓痰”憋的脸色通红对吧!其中那肯定是周大师兄开始做贼心虚了。

周牧原从小大仙人师父就灌输给他们的思想就是一切的红颜对于将来的自己来说都是过眼云烟,都是红粉骷髅。除非哪日遇到了一个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仙人道侣。

至此之后周牧原等众师弟们都把着话当做金玉良言,在宇外大地那会就是该杀就杀,去他妈的什么绝世容颜倾国倾城。通通都只是刀下亡魂,当然两位小师妹除外。

所以周牧原刚刚开始也没有多想,什么男的女的都是敌人那就不可能心慈手软,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可是当他“伸手入怀”感觉自己那可怜得固有世界观又开始再次的崩塌。

内心深处不断的呼喊着:红粉骷髅……温润如玉……红粉骷髅……温润如玉……

令其久久无法从中挣脱出来,仙人在寻常人看来高来高去,飘逸出尘。可只有自己这些人知道山居清平,光鲜亮丽的背后是那犹如无休止境的孤独,男女之事更是少有人去触及。很多修行者都是行踪飘忽居无定所,当然周牧原等人倒并非如此。他自懂事以来就有着恩师的庇佑,可并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周牧原从小就被自己那恩师视为衣钵弟子,对于修行反倒是比普通修行者更加的繁重。

男女感情一事在众多修者之间好似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一般很少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男女感情之上。修行之人看似有着看似无尽而漫长的岁月可以挥霍,可那漫长的岁月里又何曾松懈过,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亦是如此。

周牧原当然也不例外,从小被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男女感情之事知之甚少。也就平常闲来无事之时遐想一番罢了。

可刚刚那犹如美玉一般的温润柔和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令人沉醉,在心中萦绕不去。一时间心中竟然如痴如醉,难以自拔连那女子栖近于身也毫无察觉。

待周牧原定睛一看近在咫尺的女孩,竟然有着几分的惊慌失措和如女子般羞赧的感觉。随即头脑一时间竟然瞬间产生了空白一般,连即将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都无法说将出来,鲠在喉里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说不出的难受。

第七十章:别烦我!我先得补个美容觉先。

女孩显然也被周牧原这怪异的神情弄的有点蒙圈。刚刚还黑衣咧咧一副高人模样,那神情那动作怎一个“帅”字了得。

要知道每个少女的心目中都有一个英雄,期待着他骑着白马走到自己面前。女士兵虽然身为华夏士军人,可到底还是少女心性。

心道:现在这家伙又闹的是哪一出,确定没吃药?怎么现在就成了一副猪哥亮了呢?摸我那会都是理直气壮的,怎么这会跟大姑娘家家似的。确定不是应该感到“羞耻”和委屈的不是我?唉不对!我这想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对正事要紧……

女士兵不动声色得白了周大师兄一眼,然后不由分说的伸出了右手。脸上还不忘记摆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谁知女士兵就那么没好气的一白眼那面前的周大师兄却越发的不争气起来,脸色更加不自然的愣了几秒才把手里的盒子木纳的递给了女士兵。

女士兵心里也是不由得一讶:要知道多少国外间谍可以为了这电脑争的头破血流。这可不是一台普通的电脑,这可是华夏军方的军用电脑。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国家机密,若是泄露出去那可了不得。若把里面的资料售卖给华夏的敌对国家那将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女士兵也不再犹豫顺手接过了递来的电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然而女士兵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伸出了自己那修长的右手。

然而这时的周牧原显然已经从刚刚那尴尬的窘境中缓过神来,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那递来的葱白信手。然后也同样照着女孩的动作也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紧接着一把握住了年轻女士兵的右手。

周牧原只觉得入手温软、滑腻、柔若无骨一般。别是一番滋味浮上了心头,一时间竟再次心猿意马起来,若是可以一直牵着这只收那该多好……也不知道小兰师妹的手握着也是不是这么温暖而舒服……

正当周牧原想入非非之际,左脚处传来了微微的疼痛感。好似被什么东西用力压住了一般,好似还在用力的拧动着。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很是秀气穿着不知名靴子的小脚踩踏在了自己的脚面之上,周牧原不解的看向了女孩那微怒的小脸儿。

心想:我不是很配和她了的呀!那古怪的盒子我都还给她了的呀!也没别的什么东西了的,她不就是想牵个手吗?我也没做错什么啊,这不是很配合她了么?这怎么还生气了呢?奇怪!

女士兵则是一头的黑线,心中的微怒之意不觉间又加重了几分。心说这家伙的占便宜功夫真是不含糊,装傻充愣的本事也是不小。给周牧原定上了一个称号“登徒子”!脚下的力道下意识的又加重了几分,手上的也加大了抽回的力度。

可谁曾想这家伙说不讲究那是真不讲究,竟然就在女士兵手上力道加重的那一刻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女士兵在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脚下一个不稳,身后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才稳住了身形。

咦!不对啊?这里不是空地么怎么会有东西在后面?

待女士兵反应过来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心想:果然是登徒子,这么快就把电视剧里的桥段学以致用。了不起!了不起!心中一阵的冷笑。

原来周牧原趁着这空挡之际竟然闪神到了女士兵的身后,然后伸手稳住了女孩左右摇摆的身体。

这回周牧原倒没有再死缠着不放,待其站稳身形就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过还是不忘记给女孩一个不用谢的眼神。

女士兵一阵气结,不过这表情稍纵即逝。紧接着不由分说的自顾自的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上面熟练的操作起来。是不是想借此来掩饰什么,那也是不得而知,女人心海底针在此刻的华夏女士兵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时间不长,电脑显示器上出现了两个长相很是相似的女孩。脸上还带着几分的迷茫和那看得见的惺忪睡意。

这时女士兵将屏幕转向了正在旁一脸迷惑的“登徒子”的方向。周牧原下意识的看向屏幕,瞳孔瞬间张大,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紧接着露出带有丝丝愤怒的紧张之意来。

嘴里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叽里咕噜的话!大体意思就是:何方妖孽,竟然把我师妹拘禁于此!看老周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盒子中传来了伊小月那懒洋洋的声音来:

叽里咕噜!

叽里咕噜!

叽里咕噜!

……

期间周牧原那脸色变化的本事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紧张、愤怒、开心、喜悦……一旁的女士兵看得都是啧啧称奇!那犹如变脸般的表情她自认为是学不来的。

最后显示器里的女孩慵懒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拉着老长的呵欠走了开去。女士兵那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句话得意思是:好了!你别烦我了,我得再去补个美容觉先!

就这样周牧原欢天喜地的跟在了华夏女士兵的身后。

第七十一章:越俎代庖

言归正传时间回到萍谷入口,此刻的周牧原也是在心猿意马,各种念头浮上了心头,可最后还是被自己一一得否定掉了。心里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身边这二位师妹的了解是不是太少了?

说心里话,就算是论年龄来算,面前这老头子在他(她)们仨位大仙人面前说不得也只能算一个小孩子。年龄这东西在宇外大地都是按着“世纪”来算的,没有个几世纪的年龄都不能说自己可以独挡一面了。

修行可以使自己得寿命变得极其漫长,青春也可以常驻。不过弊端也是不少,修行之时多是一人独自修行。然后一入定就是几个月或是几十年更有甚者会是几百年都不露面一次,这就使得一个人的阅历和心智受到了很大的局限。

这不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就深受其害了不是,他自认为不凡可是以他这点可怜的阅历他要想通其中关键确实是太为难了他一些。

而伊小兰、伊小月两姊妹则是不同。一方面身为女儿家心智往往都会比男子成熟的早一些,虽说平时会刁蛮或是捣蛋了一些但那也是性子使然罢了。

另一方面当然是身为“伊大仙人”的女儿从小就根本不会缺少陪伴和耳濡目染的为人处世之道更不会缺少审时度势的技巧。

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人敬我三分我回敬他一尺那是必不可少的为人处世之道。

就说今日着次聚会,这里这么多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对面前这老头儿恭敬有加,就算是这群穿着制服的人也对其很是尊重。

从这点就不难看出眼前这垂垂老矣的老头儿绝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没有过人之处又怎么可能被众人如此推崇。这里的聚会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来就是这老头儿为首是瞻,也就周牧原这愣头青不知者无畏的往上闯罢了。

往日周牧原其实也不是这么肤浅之人,坐什么事情都会察言观色斟酌再三才会做出最终的决定。

要说今日周牧原是正常的连伊姓两姐妹也不会相信,今天这周牧原和往日的周大师兄大相径庭。那分谨小慎微之心完全没有在线,却也是十分的奇怪。今日若非众人在场,说不得二女将其禽下好好拷问一番。

对就是拷问,你没有听错!伊大仙人的两件小棉袄,亮他周牧原胆大包天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少顷太一爷爷用疑惑的语调问向伊姓两姐妹道:叽里咕噜……

伊小兰:叽里咕噜……

……

……

这时一旁的周牧原天然插口,语气明显有着几分的不善。一阵带着几分火气的“叽里咕噜”声从周牧原口中传出,语调又似隐隐带着些许的委屈。周牧原此刻那神态像极了新媳妇刚到婆家受尽了委屈的感觉。

害得对面的几个字氏糟老头子都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将出来。三人本来是以中间这高大年轻人为首,可谁曾想太一爷爷从开始的打招呼之后,交流之时反倒跑到旁边的两位姑娘那去了。这其中之意不可谓不明显,然而两位小姑娘却也很是大方得体,却上没有着丝毫的“越俎代庖”后的不安感,好似本来就该如此一般。

这样的行为不必说,那肯定是让此刻自我感觉很是良好的周大师兄心里很是不忿,忍无可忍之后方才出言打断。

这时一旁一直没怎么吭声的伊小月对着周牧原说了一大通的“叽里咕噜”众人听不懂得奇怪话语。

不过一旁的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却是听了个大概,父子两的眉头都不由得皱起来了几分。不过太一爷爷却没有出言打断,虽然内容大多与自己等人有关。不过这毕竟是人家内部的家事一个外人却是怎么也不好上去打断的。

不一会儿伊小月最终还是没能说服周牧原,伊姓两姐妹的秀眉也不由得双双皱了起来。周牧原今日这何止不正常是太不正常了,竟然连自己两姐妹的劝慰也不听了。

二女此刻心里也不自觉的开始重新审视这曾经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大师兄起来,难道曾经的过往都是伪装的么?这才是大师兄真正的本性?

时间不长伊小兰身体再次转向太一爷爷的方向,这会她倒没有在说什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太一爷爷,想必刚刚伊小月和大师兄的话语对面这老头儿也应该听得七七八八了,其中厉害相信对方可以权衡。

然而太一爷爷也没有对伊小兰有别的回答,而是再次转头向一边的周牧原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句。

对面的周牧原则是眉头又是一蹙,心道: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么?怎么会如此的淡定,这剧本又有些不对劲啊!他们难道有什么凭借或是什么底牌?

第七十二章:话不投机半句多

话不投机半句多,人家要切磋那就先打了再说。若再做过多的推辞就会显得自己这方太过于怯懦了一些,周围的众人听不懂那语言可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却听得真切。刚刚那年轻人和那女孩的争辩,那年轻人的话语可谓字字诛心。

若非此间之事关乎甚大,说不得太一爷爷就忍了。可这关乎着太一兄妹的安危和将来地位的主次之分,太一爷爷不得已方才接下了这次赌斗。

就在刚刚和三人交流时太一爷爷有意提及并询问三人为何会无故窃窃私语之时,对方那男的老大不乐意的回了一句“我们说我的……”之后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言外之意就是“与他人何干”。

所以太一爷爷才转而看向两位女孩,不出所料两位女孩却很是通情达理,其中一个女孩告知道:此处布有一大的阵法,很是巧妙他(她)们三人一时间难以做出判断,正好师兄对阵法一道有所研究,然后就相互交流了一番。本来不打算惊扰众人,可谁曾想师兄说话稍大了一些,方才会有刚刚的那一幕发生。

然而还没等太一爷爷做进一步的询问那高大年轻人又再次跳了出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大体的意思就是:他知道这是什么阵法,然而他却不想告诉太一爷爷。太一爷爷他们更没有资格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其中的蔑视之意已经很是明显。

接着对太一爷爷不怀好意的道:要想知道这阵法的具体内容也不是不可以,除非这里的人可以打败我……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确实是由不得太一爷爷多做退缩或是让步,硬着头皮也要接下这次赌斗。

周牧原还纳闷太一爷爷为什么这么痛快的应将下来,担心太一爷爷他们有什么仪仗。可他却不知道的是太一兄妹意外的进入到了“萍谷”之中。正着急无果,有这么一个机会那是万万不会错过的,更何况却也不是没有胜算,一举两得岂不更好。

太一爷爷转头面对着众人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大家先退出这谷口五十丈。

字氏众人自然不会违背族长的命令,齐齐应声退了出去。两位华夏将军虽不明所以,但也明白此刻并非询问之时也不多言,照着太一爷爷的原话命令华夏士兵退了出去。

不多时场中只剩下了太一父亲和那高大年轻男子,二人相对十丈而立。

一方黑衣咧咧帅气逼人,一方则是破衣烂裳加鼻青脸肿。场面确实是有几分滑稽,可在坐的众人可不这样认为。大家这会总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要开打了呀!一言不合就开打想想都是热血沸腾呐。

场外两位并列中的一个女孩打破了宁静叽里咕噜的说了一断话。

太一爷爷也没在藏私自动充当起了翻译起来道:这场比试只分胜负,不分生死。双方各凭本事,以一方认输或是一方失去反抗之力为胜负标准。不可以命相博或是故意制残对方,更不得恶言恶语中伤对方。听明白了没?听明白了就可以各自准备一番,比斗将在十分钟后开始。

太一爷爷话一说完众人立刻就沸腾了起来都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二女众的伊小兰走到太一爷爷身边微微欠身用众人听不懂的语言道:前辈(只是对外人的一种尊称)!不瞒你说,我等三人在我族年轻一辈中也算翘楚,只是刚来贵宝地修为被封印,方才会显性出和常人无二的假象。毕竟拳脚无眼,若失手伤了贵公子(我写的时候也差点笑出来,忍住情节需要)就大事不妙。要不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往日我师兄也并非如此莽撞之人,不知今日所谓何事。待他日我姐妹二人好好劝诫我师兄一番可好?要不今日比斗就此坐罢?

太一爷爷皱了皱眉还礼回道:不瞒你说,老头儿今日如此心急的答应赌斗也是情非得已,若是往常老朽也觉不会如此草率。就在我们进入此地之前老朽的两个不成器的孙儿和孙女意外踏入了那“萍谷”之中,至今生死未卜。我等也是正一筹莫展之际,就在方才得知三位有可能有办法把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孙女救出水火。只要有万一的希望老朽都必须试一试。

伊小兰惊讶的道:竟有此事?为何方才不早说?我等岂是见死不救之人。

说完伊小兰就要出声喊回周牧原,却被太一爷爷唤住。

接着太一爷爷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说来我们双方总是有这么一战的不是么?既然会有这么一战,宜早不宜迟……

伊小兰深深的看了一眼太一爷爷也不再多言,欠身走了回去。心里还是不自觉的赞叹了一句“果然是大智慧者”。

第七十三章:万万没想到

十分钟很快过去,太一爷爷看向二女道:小友你们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二女齐齐点头也不再犹豫转而看向场中一直用眼光相互威胁对方的二人,伊小兰也是不禁叹了口气紧接着用那宇外语言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场中的周牧原率先动作起来,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待再次出现时已经闪身到了太一父亲的三丈开外,只需下一刻就可以栖身到太一父亲身边四周的任何位置。

然而周牧原却诧异的发现那破衣烂裳的家伙竟然犹如泥塑木雕一般依就站在刚刚那原地一动不动,好似呼吸都消失了一般很是不可思议。若非那人就在眼前还真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波动,好似已经融入了这天地间。

这就让周牧原开始警惕起来,生怕又闹出个当日那般的大变活人出来。

唉!哪里不对,这是单人赌斗没理由再变个人出来。到底问题出在哪?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太一父亲动了,只见太一父亲身形如游蛇一般灵动。速度竟然也颇为不慢,不过和周牧原相比却是慢了许多。

不过这也是足够了,三丈的距离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周牧原当然也不是战斗小白,不可能让太一父亲钻了这个空子。不再多想在太一父亲动的那一刻他也动了,瞬间往自己的左手方向移去。

可下一刻周牧原震惊了,周牧原身体才刚站定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而来。还没待周牧原多做反应那家伙就举起了他那极不协调的硕大拳头,一拳就朝着周牧原的小腹方向砸来。

周牧原避无可避只好硬接下这一拳,并且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就等这一拳力道将尽未尽之时,可谁又曾想到就是这么一拳却是差点又是要了周牧原的老命。

周牧原身上瞬间泛起了一道细小的白光,那道白光直冲天际,紧接着瞬间扩大开来,然后笼罩了方圆十丈左右的空地。太一父亲赫然也被笼罩在其中,和那日得情况如出一辙,不过那白光坚持的时间却是缩短了很多。

少顷白光退去,太一父亲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可那周牧原却是不见踪影,只见在刚刚周牧原站立的位置却是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巨蛋,其上布满了细小的不知名文字。不断的旋转往复,一看就极为不凡。

场边的众人早已经目瞪口呆,唯一正常的恐怕也就太一爷爷一人而已。

不过最为震惊的恐怕就数伊姓姐妹了,那奇异的服装和远超常人的体魄是她们来到这陌生之地的唯一凭仗。万万没想到,那一拳竟然破开了这法衣的防护。竟然直接重伤了自己的师兄,连那治疗法阵都被激活了出来,那力道可见一斑。

二女下意识的看向了太一爷爷,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了一番这看似平平无奇的老头儿。

太一爷爷却是不动声色的道:两位小友,你看胜负是不是已分。

也是伊小兰先回过神来,欠意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略显老太的太一父亲,目光很是复杂。

随即高声用宇外语言道:胜负已分,比赛……

还没待“结束”二字说出口,场众响起了周牧原叽里咕噜的言语声,大体意思就是:我还没输我还能战……

待话入耳中,伊小兰脸色瞬间涨红起来。口里大声喝道(宇外语言):师兄!收手吧!你已经输了,再打下去那一定就是鱼死网不破了,你已经输了。

周牧原道:不我还没有输,我还有我们最擅长的元术没有使用出来。你是知道的我们暗族,最擅长的不是体术,而是无比玄妙的“元术”和“阵术”之道。

伊小兰吼道:师兄!你难道要拿那压箱底的招式对付一个普通人么?

周牧原不服气的道:那是正常人么?看那个头也就一迷七多一点,可那拳头却是大的出奇。更何况普通人有那力道么?

然而话音才刚刚落下,周牧原又着急忙慌的道:师……师妹!赶快宣布结果,我……我输了。

这话让伊小兰也是一愣,就连太一爷爷和伊小月都是没反应过来。

伊小兰不确定的再次问道:师兄!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只见这时周牧原的神情却是更加的紧张起来,连刚刚结巴的话语也瞬间履直了起来急促的道:师妹快快宣布结果!那野蛮人就要冲将过来了!

谁知周牧原这一激动伊小兰反倒反应慢了半拍,不是先宣布结果却是转而看向了太一父亲所在的方向。

第七十四章:来而不往岂非礼也

原来此时得太一父亲不知何时周身已经升腾起了半透明状的红色火苗。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太一父亲周围的空气都好似承受不住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扭曲盘旋着。

但奇怪的是这可以烧得空气都扭曲起来的火焰,却是对太一父亲和身上的衣物没有丝毫的兴趣一般,竟然没有丝毫的想要被点燃的痕迹却也是咄咄怪事。

就连一直在心里暗自担心太一兄妹的安危的太一爷爷都是吃惊不小,那只有在祖先手札记载中看到过的内容今日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身上怎么能不心惊。

更别说众人了,在坐之人谁又何尝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就连伊小兰、伊小月与周牧原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众人一时间皆怔在原地,嘴巴也不自觉的张大了开来。

只见场中的太一父亲犹如火神降世一般,周身火光腾腾。身上的伤痕不知何时起踪影全无,就连年龄也好似年轻了好几岁。往日已见花白的头发也尽数变得乌黑,且好似一瞬间就长长到了半尺有余,很是反重力的顺着身上的火焰摇曳着,好似本来就是身上火焰的一部分一般。

此刻的太一父亲的左手自然下垂,右手则是抬手到眼前然后虚握成拳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拳头上不断升腾起的火焰。直立的站在原地,却怎么也不是如周牧原所说的将要杀将过去的样子。

少顷太一父亲抬起头看向太一爷爷的方向口中道:父亲?(好似有什么事情询问欲言又止。)

太一爷爷露出了到此地的第一缕微笑,然后紧接着说道:你成功了!很不错……

太一父亲道:不是说是雷电之类的么?怎么会是火焰状?

太一爷爷道:不必惊慌,我也说了并非人人都是雷电之类的。那只是说我们字氏一族中大多数人,显然你不在大多数人之中。

顿了顿太一爷爷继续道:天地分阴阳五行,我们身在这大天地之中自然也不例外,也是分五行的。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然而雷本身就归类于火属性。二者本就无实质性的区别,只是能量的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然而太一父亲好似更加疑惑了一般。

太一爷爷笑了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看打雷时若树木被雷击中,是不是容易产生山火?别磨叽了去吧,!既然现在你有所提升。你不是成天跟我喊着你自创的什么“风、火、林、山、阴、雷”吗?刚刚那次不算,那次你过于投机取巧,这次你去好好向小友请教一番。(说完还朝自己那唯一儿子挤眉弄眼了一番)

话说到这份这做儿子的太一父亲自然是秒懂的。知子莫若父,这话反过来说自然也是一样的效果。

这时伊小兰惊讶的道:前辈!这是何意?不是说胜负已分了吗?

太一爷爷道:小友莫要惊慌,只是再次切磋一番。双方都收力不收手即可,你也看到了,我儿初学小成正是挫挫锐气的好时机以免将来骄傲自大。

伊小兰、伊小月:……

还能说什么?人家就差不指着自己说:“你特么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来到此地还如此猖狂的叫嚣。我来而不往岂非礼也”

这时场中的太一父亲躬身朝周牧原行了一个字氏家族特有的切磋礼,用宇外语言道:请道友赐教!

场中的周牧原这时候心里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再次奔腾而过,真是骑虎难下。拒绝再次切磋那可能么?更丢不起这个人,自己挖的坑还是得自己来填。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天道有轮回、这苍天饶过谁。现世报来的这么及时,显然周牧原也是万万没想到过的。

第七十五章:关键时刻掉链子

话又说回来其实周牧原也不是一点优势都没有。就在元气爆发那一刻虽然大部分的元气都被用来修复伤体,可也有一小部分却是被周牧原的身体所吸收。周牧原那原本干瘪的“道丹”又冲盈了几分,虽然很少却是聊胜于无。

想来自己身上的元气储备怎么说也该比那家伙多一些,打消耗未必拖不死对方。现在可没有刚刚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自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哼哼!看你怎么死?赫然又是把刚刚那无耻的想法给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不过看着对面那家伙用着从自己这夺去的元气在那耀武扬威趾气高扬的样子是真的好气人呐。想到此处周牧原又开始牙疼了,想到了设计这“法衣”的李老头的那副贱贱的嘴脸,又是一个没忍住连续问候了几遍李老头的祖宗十八代,这才气消了不少。

人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怎么说也赚了二百,可这“法衣”是个什么意思?一直是给对手送温暖送福利,这亏了还是在这封禁之地。这要是遇到哪个深山里的老怪物,若还如此贴心那还有好?想到此次周牧原都不禁再次打了个寒颤。心中也再次给那李老头记了一笔,给李老头打上了“卖假货”的标签。

随即还是周牧原率先动作起来用宇外语言喊道:“天玄九式”第一式――乌云盖顶。

只见场中的周牧原立直身体,举起右手中指和食指往自己眉心一点。旋即二指指尖处亮起了一抹青光,紧接着双手齐动极其迅速的结出了一个复杂的道印。

忽的天地变色,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起来。紧接着乌云聚拢不断的下压直至笼罩住了整个峡谷。

此时谷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比黑丛林的夜晚还要暗上几分。

场外的众人则是惊慌失措起来,场中更是一片混乱,其中更是夹杂着无数的机械栓被拉响的声音。

原来周牧原施展的这道法诀竟然把众人都笼罩在了其中,瞬间黑暗下来的天空,让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诡异天像的众人不知所措起来。

就在这时太一爷爷喊道:大家莫慌,都站在原地不要动,静观其变。

也不知道太一爷爷是怎么做到的,这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清晰入耳。要知道这里的众人少说也有好几百人,大家都各自吵杂不堪。其中的动静不可谓不小,可太一爷爷这话众人都是齐齐听到了耳中。

时间不长众人的吵杂声音渐渐的安静了下去,死一般的寂静。都各自安了一份警惕之心,毕竟若是有人在其中趁浑水摸鱼那就大事不妙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更何况是这人际关系复杂的地方。

场中的太一父亲也早已经动作了起来,敌暗我明场面却是对太一父亲极其不利起来。

只见太一父亲犹如有人在黑暗的夜里手里拿着的点燃着的香火不停的在手里左右甩动着一般,那火光的残影已经连成了一片。

然而此刻的周牧原心中却是乐开了花,眼看着太一父亲那犹没头苍蝇一般,上窜下跳的。搞不好自己都不用动手他自个儿跑出去了。

然而周牧原却是想错了,太一父亲这样窜来窜去却不是因为他没辙了或是怕了。而是因为太一父亲几十年都没有去修行,更是把那年轻时因为读《孙子兵法》而自创的六式功法给忘记了,这不就尴尬了不是。

刚刚的自信却是因为自己实力暴涨的缘由,若非太一爷爷提起着茬太一父亲真就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

太一父亲此刻心里是崩溃的,他越努力去想越是记不起来。越是记不清了就只能跑,跑才能避免被暗中喜欢“藏头露尾”的家伙的偷袭。如若不然,这么一个大“火人”活靶子无疑。

这不还是第一次和拥有道术之人交手,更是毫无对敌经验。这天说黑就黑了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风”到底什么“风”来着,又是什么“火”来着……太一父亲心里不停的盘问着自己的大脑。

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到底怎么办才好?我这样可坚持不了多久的啊!再这样下去真个就把自己给累死了呀!普通的拳脚功夫对于一个隐藏在暗中的修行者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知子莫若父,果然太一爷爷第一个发现了端倪,自己这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是自己暗许之下那更是不可能这样窜来窜去的。

嗯?不能嘀咕出声!嘘!紧接着心中也是暗自叹道:这傻孩子!早就告诉过你了,你可以不知新,却是不能不温故。这回傻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哼!关键时刻掉链子,真丢老子我的脸。

话说要不要提醒他一下?这算不算违规呢……要不还是问一问?

第七十六章: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对!我觉得还是再等等的好,确实是该好好措措这小子的锐气了!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那小子在我这大树下乘凉的时间也够长了,再长点就过犹不及了。实在不行认输就是了。反正也不丢脸,刚刚对面那小子不也认输了不是。这样再不济也只是一个平手,说不好那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人家来者也是客,也不能太让对方难堪。

场中的周牧原在起初起着看猴戏心态,然后待那人猝不及防之时给他一下子。然而此刻这家伙却是一直跑个没完没了,这想给他一下子的计划不就要落空了不是。

这可不是周大师兄想要的结果,以逸待劳那也要看形式。这么也大会儿了,那家伙还是跑的那么起劲,这显然是太过于轻松了呀!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再这样拖下去可不好。那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刚刚的那次切磋就是很好的例子了的。

那家伙竟然可以在短短一息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老周我会闪避开来,然后还预判出了我的闪避落脚点。然后提前做出反应,以逸待劳的提前等在那里,就等我出现然后一拳撂倒我。这样就很好的弥补了他那速度上有所不及的劣势。然后我真就要死不死的傻乎乎的撞了上去,然后那劣势马上就转变成了胜势。

其中的心机和临场实战能力一样都不少。此人若是身在宇外那又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又将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只因为他生不逢时。

哎!不对!我这是在夸奖那家伙呀!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周我在宇外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岂可被这家伙坏了向道之心。

哼!且看老周我也用智商碾压他一番,如若不然还真让那家伙小看了去。

想到此处周牧原也收起了刚刚的那份玩世不恭之心,转而目光变的锐利起来。

一声宇外语言再次响起:天玄九式;第一式――漫天飞雨。

话音一落只见场中再次沸腾了起来,起初还很是黑暗的场中渐渐的多了几分光亮,那光忽明忽暗。在这漫漫的黑暗中却是极为晃眼,不过这次周牧原却控制的极好,却是把范围控制在了所划的五十丈范围之内。

那忽明忽暗的光亮不是别的正是不断在场内狂舞的银雷电蛇,还别说还真是无比的瑰丽。

不消片刻果然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落到身上竟然也很是生疼。不用说太一父亲就深有同感,但却是无能为力。还真是难受呐,想不到那家伙身的眉清目秀。却是如此一肚子的坏水,这是故意恶心我呢?水火不容这是常理,不过却是对我这种火没什么影响就是了。那雷电倒确实是有些烦人,刚刚就差点被雷电击中。

想必那家伙是知到这点的,然后在那以牙还牙呢!真以为我没辙了么?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吗?

太一父亲这倒真是冤枉了周牧原,他可没有想这么多。周牧原一心就想着怎么智商打败对手呢?哪有功夫在那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倒还是有更加厉害的招式,可是我们的周大师兄要敢用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末法之地,使用这些夺天地造化的手段就已经是在走钢丝,他可不敢再作死冒险下去。

还有一方面便是这功法的缘故,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一个好的功法修行者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甚至大大出手以至于打生打死都是再所多有。可是这好功法也确实有着他的缺点,好功法自然是威力强大恐怖绝伦,修行高了只手遮天都不是不可能。可是最大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基础阶段基本全是为了后期的爆发做着准备,所以很少在基础篇就有攻击手段的。这周牧原所使用的“天玄九式”已经是少有在基础就有几个攻击手段的高级别的功法了。当然这其中的内幕是太一父亲所不知道的,所以太一父亲也就按自己那往日固有的思维去推测了别人的心思。这其中的推测往往就会下意识的把自己平时的行为习惯给自然而然的带了进去。这也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之说的由来。

雷电……雷电……刚刚父亲说什么来着?对了!父亲说:“二者本就无实质性的区别,只是能量的表现形式不同罢了。”想到此处太一父亲差点就大笑出声来。口中也不由自主的自顾自的念叨着:“同源”便是“同根”。那岂不是雷电也可以被我所用?

第七十七章:几分唯美

然而还没等太一父亲捋清心中那点光亮,场中又再次响起了那可恶男发出的声音来。

天玄九式:第一式――风雪漫天。

只见场中刚刚还是瓢泼大雨下一刻那下落的硕大雨滴瞬间凝固转而变成了漫天的冰雹紧接着以不可思议的极速砸向了地面。只听见无数的噗噗声传来紧接着声音又再次连成了一片,那声势却是大的出奇。

首当其冲受罪的当然是太一父亲,如此密集不要钱似的砸将下来自然是避无可避。

太一父亲只觉得天上好似有着无数把冰雪机关枪朝着自己身上和周围无差别的扫射一般,绕是太一父亲此刻的身体也出现了不少的血痕。若非此刻太一父亲今时不同往日,说不得就要当场饮恨在此。

这哪里是什么见鬼的飞雪,这特么明明就是飞冰,还是极具杀伤力的那种。这若是放到普通人的战场上,那岂不是一死一大片?

然而这威力巨大的冰块却也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这其中还伴随这那极其凛冽却又寒冷的罡风。

那寒风之中好似夹杂着数以万计的锋利的刀片一般,吹打在身上好似把人当成了一块土豆一般。那风就是那刮刀,不在那“土豆”身上刮点皮下来那断然是不会罢休的。这其中的痛苦自然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那刀无形无质却是无处不在。

场外的众人自然是无法确切观察到太一父亲的痛苦,只能听到那如同雷鸣一般的重物落地的声响(这里得说明一下:一块冰下落砸到地面自然是噗噗!然而无数的冰块下落那声音连成一片自然就成了咚咚声),和那犹如鬼哭狼嚎一般的风吹声响。

此时的太一父亲自然是已经停止了那好似无休无止的奔跑,也是不得不停止下来。一方面是受了那凛冽的罡风的阻力的影响,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越是跑的快砸落到身上的冰块和那无形的风刃威力越是巨大。太一父亲身上的血痕就是因为他那不要命的狂奔所造成的。

此刻的太一父亲在场外的众人看来却是有着几分的唯美。借助着太一父亲身上发出的火光,此刻的太一父亲好似那风雪中一团倔强的火苗。让那在黑夜风雪中蹒跚前行的人们心中带去了丝丝的温暖与光芒,竟让众人心中无比的安宁和祥和,不知不觉中众人的那份不安和很是躁动的心绪也是平和了不少。

太一父亲自然不知道场外那众人怪异且略微有点扭曲似的心态。他可没功夫在那瞎耽误功夫,心中才刚刚抓住了那么一点点的光亮却是如何也耽误不得的。要知道这份机遇可遇而不可求,错过这家就没这个店了。就算是以后再有类似的领悟那断然是不会和此刻所领悟的内容相同,最多也就是类似而已,孰强孰弱不好说,不过只有抓住了那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可事事往往就是如此,一个人越是想要迫切的抓住什么。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其中的关键,这命运呐总是那么的喜欢捉弄人心。这也使得性格略微有些急躁的太一父亲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一个人这烦躁的原因不得而知,却是怎么也要有一个人来背锅。这背锅侠的重担自然而然是落在了这场中一直搅风搅雨的周牧原周大师兄身上了。

太一父亲用那冰冷的目光盯着黑暗中的一个方向,心中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自然更是打断了那份难得的机遇。心中恨恨道:小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在那里,真以为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么?你特么的作秀也要做全套呀,这五十丈内你搅风搅雨的。你那“一亩三分地”上除了黑天黑地却是屁事没有,你这是逗我玩呢?还是逗我玩呢?我只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了蛇,没把握一招把你撂倒而已。

原来周牧原为了让其施展的术法威力最大化,却是给自己套了个小术法。以免被这自己弄出来的术法伤害到了自己,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没有太一父亲那般变态的体魄,如若不然第一个被术法撂倒的就是他周牧原。他周牧原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如若不然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矣。

此刻的周牧原俨然也是被太一父亲的那体魄所震惊到了。看他那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样子,想不到却是如此变态。不是体魄强劲的人都是膀大腰圆、身高马大的么?比如我们宇外人族的“炎族”,额!想歪了,人家那是;高大帅气、英武不凡呢!如若被那群“野兽”听到了这话,老周我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苦头呢!

哼!既然你那么厉害那就怪不得我了,且让老周我再给你加点料先。

第七十八章:不如你我且先坐而论道

只听见场中再次想起了周牧原那刻意加大了声音的话语,那声音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很是欠揍。

天玄九式:第一式――冰封千里。

听到周牧原这话,太一父亲差点没被气得背过去气。神特么的“天玄九式:第一式”这特么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呀!这第一式到底有多少招?

还没等太一父亲发问出口,场中再次发生了变化。场中的气温再次极具的下降,直至下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温度。

那场中下落的雨水和还未彻底融化的冰块好似瞬间活过来了一般,朝着太一父亲的方向围了上去然后瞬间就把太一父亲冰冻在了一个硕大的冰块之中。

只见那冰块足足有着一丈来高,数尺见方,其尺寸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的增加着,眼看一座小小的冰山即将形成。

不过怪异的是太一父亲在那巨大的冰块中却是没有被冰冻住,竟然还可以活动神体。准确的说只是被困在了里面,太一父亲身上的“火光”自然也是没有熄灭,那火光更是把这硕大的冰块映衬得火红如琉璃一般,场面竟然变得更加的壮观起来。

然而此刻的太一父亲却是一反常态的不疾不徐了起来,却是怎么也没有想要立刻打碎这越来越大的冰山的打算。

场中的周牧原也是一直盯着太一父亲的动向,看到太一父亲如此的闲庭信步,瞳孔也是瞬间收缩了起来。

心中暗道:坏菜了!我竟然忽略了这茬,这家伙的火属性远远强于我术法中的冰属性。把这家伙弄到里面去反倒称了他的心意,失算了!然而此刻却是悔之晚矣。

唉!不对,我觉得我还可以挽救一下。

然而还没等周牧原发动下一个术法,太一父亲率先对着黑暗说道:此乃道友真正实力?那未免太过于小看我“字”某人了!

周牧原却丝毫不为所动,手里不断比划着复杂的术印,却不是如刚刚那般二指触眉的动作。

而是双手在胸前不断的比划着,看那架势却是比刚刚那所施展的“天玄九式”还要复杂许多。竟然一时间都没有顾得上和太一父亲打嘴炮。

待周牧原结完道印双手划太极状,然后口里道:阵法;五行困仙阵开!

只见场中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黑暗的场中星星点点的亮起了无数的金色小光团,紧接着越来越亮渐渐的开始变得耀眼起来。然后无数的金色光团开始变化,其中伸出了无数的庚加耀眼的金色细线。越来越长,然后无数得金色细线又按照着某种玄妙的规律相互连接在了一起,竟然不可思议的组成了一个立体的五行八卦阵盘出来。

八卦阵盘越来越亮直至持续了几息时间方才停止了变化,此时那五行阵盘却是已经转变成了耀眼的赤金色,犹如一个发光的小太阳。其中的纹路也变得难以琢磨起来。

只听周牧原一声:锁!

那阵盘瞬间再次活了过来,以顺时针的方向开始旋转。在周牧原的操控之下朝着困住太一父亲的冰山方向压了下去。

时间不长那阵法很快就笼罩住了那不太大的冰山,只见场中的冰山变的更加的绚烂了起来,最后竟然转变成了犹如烧红了的巨大铁块一般。

这时周牧原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竟然也是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原来不知何时起场中的那“冰雹”,和呼啸的罡风早已经停止了下来。

待周牧原慢悠悠的走到那巨大的“铁块”跟前,然后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了上去。那动作在众人看来也是极为轻柔,好似在轻柔的抚摸着那美人的发梢一般极为陶醉。

随即周牧原道:道友!是否是时候说出那三个字了?

太一父亲也是被这眼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手段所震惊,一时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周牧原再次下意识的喊了几句太一父亲方才转身看向周牧原,那表情却是充满了询问之之色。

周牧原差点就一口老血喷将出来,不过嘴里还是看似很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语。

然而太一父亲却道:道友你看可否,要不你我先吧眼前的比斗放一放,在下有要事相商。你看可否?

周牧原愣了愣,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少顷周牧原脸色冷了几分,然后口里道:道友!你我还是先把眼前之事了了,再做商议也不迟。

心里却是暗骂了一句无耻,眼看大败在即,你却想拖延时间?亏了你想得出来,想都不用想。

太一父亲道:道友先莫急着拒绝,你且听兄长一一道来,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

“兄长”?见鬼的“兄长”,不过周牧原奈着性子应了一声!

太一父亲道:道友你看你我可否且先坐而论道,相互交流一番各自的功法。我看道友布此阵也极为不易,一时间起了恻隐之心,却是怎么也舍不得将其损坏。道友意下如何?

第七十九章:那就献丑了

听到太一父亲这话周牧原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太一父亲。这从开始就一直在挨打的家伙是谁给他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这家伙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如此欠揍的人可以活到现在也是一种奇迹,若不是那术法是我自己亲自施展出来的,我差点就以为挨打的人是我了。

道兄!啊不对是道友!口气是不是太过于大了一些?不如你我且先把此次比斗先分个高下,再坐而论道,道友(语气加重的那种)你看可否?周牧原嘿着脸道。

太一父亲道:也好!那道友小心了!说来我也有要事在身确实也是拖不得的。还请道友记住比斗前的成诺才是!

紧接着太一父亲继续道:那就献丑了……

说完这话太一父亲开始动作了起来,只见太一父亲拉开了架势,双腿微曲,蹲了一个外人看来有些怪异的马步,然后张口深深的吸气。

只见场中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空气再次流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快,只见刚刚还犹如重物一般压在众人头顶的黑暗也渐渐的变得光亮起来,众人皆是不明所以。

待黑暗退去,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盘旋起了一个偌大的气旋,谈不上遮天蔽日却是遮蔽了整个“萍谷”入口的上空。

只见那气旋就像是一个无敌洞一般,不断的吞噬着周围的云气,使其绞的粉碎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必说周牧原所施展的“天玄九式:第一式――乌云盖顶”就是被这神秘的气旋所吞没。

随即那偌大的气旋越转越快,体积也在渐渐的缩小,不会儿却是消失无踪。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天还是那样的蓝,夕阳的余晖依然是那么灿烂。

此时周牧原自然也是被这在他看来很是诡异的一幕所惊呆了。

在宇外大地不是没有人可以破开那遮天蔽日的黑暗,可是用这种方法破除术法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更关键的是对面这家伙有这样的实力破开我的“天玄九式:第一式――乌云盖顶”为什么不早点用出来?非要到这个时候才用,这是为何周牧原怎么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周牧原紧接着又是一怔,不对劲!这气旋不是破了我的一招术法,而是所有的术法都被破除了,除了这“五行困仙阵”还运转正常以外,其它的所有术法都和自己失去了联系。

这术法与主人之间得联系就是靠着主人施展术法之时所动用的元力,这元力就是施展着和术法之间的媒介。

可是此时那“媒介”却是已然不见了踪影,这让周牧原更加的心惊起来。

要知道这“元力”和自然界中的“元气”相比,可是大不一样的。虽然“元力”也是从自然界中的“元气”转化而来,可是每个修行着因为功法的不同或是体制的不同,每个人修出来的“元力”也是不尽然相同。

虽然有传功一说,可是那也是有很多的条件的,如若不然哪家修者的老怪物扛不住了,把修为直接传给后辈,然后一直传下去那后人岂不是不用修炼就可以成为绝顶人物了。

周牧原忽的看向太一父亲,不可思议的道:你!你的实力为什么在涨?你是怎么做道的。

太一父亲嘿嘿一笑还假意装作不好意思的道:呵呵!我就只是借用了一下道友所施展的术法中的一点点“元气”,想不到道友修为如此高深,小小几个术法中的元力竟然如此充沛。

听到这话周牧原差点眼前一黑栽倒了下去,然后紧接着又是是“噗!”的一声响,竟然是一口老血已然喷了出来。

紧接着周牧原身上竟然再次亮起了那熟悉的白色光柱,紧接着极速的扩大了开来。随即那白光又是极速的一收竟然完全没了踪影。

若不是那原地还漂浮着一个硕大的金色巨蛋,差点就认为那只是一个错觉。

场外的众人则是一脸错愕的表情,包括伊小兰、伊小月两姐妹也是一脸的懵逼。

只见那场中的气旋消失以后,两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更没有大大出手。两人你问我答,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周牧原突然就不知道抽什么风就开始飙血。

随即又是白光一闪,待众人看清楚之时,场中就只剩下一个发光的冰山和一个金色的巨蛋。

看到那金色的巨蛋众人方才明白,原来周牧原所受之伤竟然如此之重,竟然自动激活了那治愈术和那白色的神光。

这时场外的伊小兰极速的喊道:胜负已分,比赛结束……

第八十章:那帅气大叔可没打你的头

随即太一爷爷再次用华夏语言复述了一遍伊小兰的话语,众人方才反应过来。原来比赛又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所谓的过程跌宕起伏结局差强人意就是这样的吧!

时间不长,周牧原再次破茧而出。然而观其周牧原的气色却是依然很是苍白,众人不禁想起刚刚周牧原莫名其妙飙血的场景,大气也是不敢出,生怕那家伙又来个大出血。

这时二女走上前去走到周牧原身前,正待询问只际,周牧原率先开口道:两位师妹,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不用管我。

伊小兰、伊小月:……

也就这时太一爷爷走到三人得身前关切的询问道:小友身体无碍吧?

伊小月还礼道:承蒙前辈关爱,我师兄并无大碍。待我师兄稍作休息,就去解除了那阵法,前辈大可放心。

太一爷爷微微一顿接着道:如此甚好,那就先替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先谢过三位了。再者恭喜小道友实力再次有所回复,那老朽就不多打扰三位了。还望三位没有忘记之前的约定,告知老朽此地“萍谷”的特殊之处。

伊小兰道:那是自然,我们三位师兄妹以后还得多多叨扰前辈,此事我们自然是记挂在心的。

说完太一爷爷随即转身而去,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了周牧原那有气无力的声音,用宇外语言道:前辈!你刚刚所说之事可否再复述一遍?

太一爷爷脚步顿了顿,转过身看向周牧原的方向。发现此人不像在儿戏,或是故意刁难于自己。

紧接着太一爷爷道:小友请问有什么疑问么?老朽方才是说“小友身体是否无碍?”

这时周牧原却是迅速的打断了太一爷爷的话道: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

太一爷爷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并刻意的舍去了那段感谢的话接着道:老朽是说“恭喜小道友实力再次有所回复,那老朽就不多打扰三位了。还望三位没有忘记之前的约定,告知老朽此地“萍谷”的特殊之处。”

说完太一爷爷再次疑惑的看向了周牧原。连周牧原身边的伊小兰和伊小月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周牧原,人家说的也没有错,更没有失了礼数。

周牧原这样的行为显然是很不礼貌且很是出人意料,若不是看师兄表情诚恳不像是恶意挑衅,说不得她二人就第一个要出言“训斥”一番。没错就是“训斥”在二女看来师兄们就没有一个是顺眼的。

然二周牧原听了太一爷爷这话,却是突然就蹦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用宇外语言道:实力又有所恢复……实力又有所恢复……完了……完了,这会真的完了。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想不到我周牧原今日却是要葬送在此……

二女离周牧原最近,听明白了周牧原的嘀嘀咕咕,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师兄!你又抽什么风,刚刚那就只是比斗而已。又没有人要杀你,受伤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再说你现在不也好好的么?你是不是脑子打糊涂了,刚刚我明明有一直在看着呢!人家可没有打你的头哦,你可别冤枉了那帅气的大叔。这时说话的却是伊小月。

周牧原依然不管不顾的在那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

伊小月不由得一阵气结转而看向伊小兰道:小兰!小兰!你看那大叔是不是很帅?

说完指向太一的父亲,伊小兰也依言看去,伊小兰也却是不由得一怔口里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道:确实是很帅!

只听伊小兰这话周牧原立刻就从自己那魔怔中转醒过来,嘴里道:帅气的大叔?

眼睛也下意识的看向了伊小月所指的方向,在周牧原心里任何人都是没有他帅的(显然伊小月是知道周牧原的尿性的故意在那恶心周牧原来着)。尤其是在伊小兰面前有人夸别人帅,这还能忍?绝对不能忍呐,且让老周我先在小兰师妹面前先数落你一通。

而周牧原看像那人时,却是不由得一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气得他喷出一大口老血的太一父亲。

只待周牧原再次定睛一看确实是太一父亲之后,不知咋的,周牧原却是一反常态,不在伊小兰面前数落对方,而是开心的笑了出来。

指着太一父亲,嘴里用宇外语言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报应!报应!啊哈哈……

第八十一章:如泥牛入海

太一爷爷和伊小兰、伊小月三人听到周牧原这没头没尾很是不着边际的话显然也是没转过弯来。心说:这家伙刚刚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咋这下又开始魔怔了呢?

然而周牧原却是没有理会众人,口中又开始自顾自得喋喋不休起来:叫你老小子贪心,这下完犊子了吧!

太一父亲、伊小兰、伊小月:……

紧接着周牧原又开始垂头丧气起来:唉!我这是开心个什么劲,我不也要完犊子了。他死不死又与我何干?

随即周牧原并不在多言语,呆愣愣的如一根朽木一般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起来。连伊小月和伊小兰的多次叫唤都没能将其唤醒过来。

周牧原着个样子二女也是非常的无奈,虽说师兄就是用来出气的可是总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行那不堪之事!那样岂不是让别人看了她们姐妹的笑话,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乖乖女形象怎么可以就此崩塌?是的就是她们姐妹俩可丢不起那人,至于师兄门的脸面与她俩何干对吧!

太一爷爷也是颇感无耐,虽然自己心里很是着急,但是总不能扯着别人的耳朵让人家说出来不是,看对方这状态着实也是令人堪忧。想不到大家子弟却是如此的经不起打击,输两场就魔怔了这确实是太一爷爷没有想到过的。总不能说自己儿子出手重了吧,再说他也没做什么呀,那血不也是宇外那小子自己喷出来的。

太一爷爷随即无奈的摇乐摇头转身走到了困住太一父亲的阵法前面。自己的孙子和孙女生死未卜,可不能再在那小子上瞎耽误功夫了。

太一爷爷抬头看向自己那又略微变得些许年轻的唯一儿子道:不错!赤、橙、黄、绿、青、蓝、紫、黑,你现在到了“橙”色了。你可准备好了?

太一父亲郑重点了点头的道:是的!父亲我准备好了,我一定平安的把太一和太美待回来!

太一爷爷道:记住!要活着回来,莫要再让老头子我……

太一爷爷话还没说完太一父亲就打断道:放心吧!“老爹”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随即太一爷爷道:这阵法你可有办法破开?刚刚和你比斗的那小子状态不对,无法现在给你打开。

太一父亲道:可以!“老爹”你和族人们退开些,我这就出来。

说完太一父亲又再次摆出了那看来有几分怪异的拳架,紧接着催动身体中的“浩气”(“浩气”这种元气在前面有提到过,这是“字氏”功法修炼出来的一种元力,应该是在第二十几章),然后张口深深的一吸。

只见刚刚盘旋在空中的硕大的漩涡竟然再次显现出来,不过这次好像又长大了一圈,总之众人在这“萍谷”入口的峡谷中却是看不见那漩涡的边缘,也不好形容具体大到什么程度了。

只见那硕大的漩涡随着太一父亲的一吸、一咽、再一吸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开始缩小起来,直至太一父亲吸入了第六口气那漩涡才停止了缩小。

随即太一父亲身上的火焰忽的收了回去,直至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火焰。然后太一父亲站直了身体,紧接着慢慢的抬起了右手。

原本消失无踪的火焰这时竟然再次慢慢的出现在了太一父亲的右手的手掌之上,不多时那火焰烧的越来越旺盛直至变成了一团橙红色的璀璨火苗。那火苗附着在太一父亲的手掌之上激烈的燃烧着,也不知道燃料是什么竟然也没有丝毫的烟雾。随即火苗周围渐渐的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黑色小点,越来越多,看着就极为瘆人。

只见这时远处的太一爷爷带有几分焦急之色的大声喊道:好了!别再积蓄力量了,快出拳……

听到这话太一父亲再不迟疑,只见那附着在太一父亲右手拳头的璀璨火苗竟然再次一收,露出了太一父亲那和常人相比显得极为宽大的手掌。

旋即那手掌用力的一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众人竟然看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微小型冲击波荡漾开来,可想而知那握拳的力量可见一斑。

最后太一父亲收拳出拳一气呵成,众人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看到在太一父亲的的拳头前面那空气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了下去,然后一股强劲无匹的力量荡漾开来,强烈的火光也再次的从太一父亲的拳尖迸发出来。

那光耀眼至极,强烈的光线竟然让周围的众人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那团火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摧枯拉朽的摧残着沿途中的一切物品,包括那周牧原所部的“五行困仙阵”也如金色的玻璃一般片片碎裂开来。那威势竟然也没有被减少几分,那耀眼至极的光团一路向前最后竟然冲入了“萍谷”之内。

原来太一父亲把拳头刻意的对准了萍谷的方向,其用意也是相当的明显。说实话如果只是仅仅为了破开那阵法,完全没必要动用如此庞大的力量。不是说太一父亲有多强,可毕竟那周牧原也是心有顾忌,也不敢全力施为。

可是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光冲过“萍谷”的分界线以后竟然就消失无踪,如泥牛入海一般的有去无回,更没有溅起丝毫的波澜。

太一父亲看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萍谷”就是“萍谷”看来我这点实力还是太过于弱小。此去看来真的是危机重重……

可太一父亲和众人不知道的是那拳力道冲入了一个奇怪得空间里,然后那里突然响起了气急败坏的声音:是谁?哪个老小子打扰老道我睡觉?啊呸!是清修……

第八十二章: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众人却不这样认为,只见刚刚太一父亲拳劲所过之处竟然被犁出里一条宽五六米深达丈许的深深沟壑。其威力在众人看来可见一斑,没有几吨极的tnt也是断然不可能有如此的威力。

两位华夏将军听到太一父亲的暗自嘀咕心里都暗自腹诽不已:这都算弱的话,那我们的那些国之大器要它何用?

不过最震惊的莫过于伊姓姐妹,不是震惊于太一父亲的实力。太一父亲所爆发发出的实力在其修为阶段来说确实是有几分强离谱,不过却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她们在宇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说她们的父亲“伊大仙人”随随便便吹口气也不止这点实力。

二女震惊的是她们从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的对话中得知了那“帅气大叔”要进入那神秘莫测的大阵之中去寻找失踪的子女,这就让她们很是意外了。

在此之前在和其师兄周牧原的对话当中得知;此阵乃上古奇阵之一,当中变幻莫测。据周牧原所述“若是恩师(即伊小兰、伊小月的父亲)踏入其中,也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更何况是这“初出茅庐”的帅气大叔。

这周牧原是,早不发疯迟不发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这个时候犯二,却也是让二女极为不解。

可二女不知道的是若由此“悲惨”遭遇的是她们其中的一人,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一副尊容了。

起初刚到地球的“不知名粪便”,然后再到“边境的一波三折”,再到此地和太一父亲的比斗不知“一波几折”的挫败感喝羞辱感。只是喷了一口血那已经算是轻的了,若非是周牧原这人还算是个人物换作其他人说不得早已经道心崩溃矣。

反观周牧原刚刚的自言自语就可以得知其并非仅仅是应为屡次的挫败而在此郁郁寡欢,更重要的是他想到此地乃是封印之地。本来有着些许的修为就已经是大忌,然而此刻却是又更进一步,那还有他周牧原的好果子吃?不粉身碎骨已然是“欺天大阵”对其手下留情。

此时伊小月对伊小兰道:小兰,那帅气大叔说是要进入那“萍谷”中去寻找他的子女,师兄还在那魔怔呢!我们方才才答应了人家说要告诉他们萍谷之中的大阵来着,这就要失信于人这可如何是好?

伊小兰道:我也没有办法呀!你我平时对阵道就知之甚少,方才师兄也没有交代清楚这大阵的玄妙。

伊小月叹了口气道:你说师兄为什么听到实力有所回复就开始魔怔了呢?难道实力恢复了不好么?我想恢复都恢复不了呢!他倒好。

伊小兰道:你想恢复实力?那简单呀!去找那帅气大叔打一架,你强他更比你更强,那样你想恢复多少就恢复多少。

伊小月悻悻的道:别开玩笑了,你看师兄都被打魔怔了?我若是去挨打了然后也如师兄一般那就大事不妙了!

伊小兰道:说来他们那功法还真是变幻莫测玄妙无比呢!竟然可以吸收别人的“元力”为己所用,这若是和同级别的人比斗,别人越打越弱,他们越打越是强大。那岂不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伊小月也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我们姐妹“明察秋毫”么有如师兄一般冲动,弄不好我俩也和师兄一样得了失心疯了。啧啧!师兄还真是可怜呐。

伊小兰:……

心说你这幸灾乐祸的话这,也不知收敛着点,这师兄还在旁边呢!一会他一个不小心又喷你一脸血!哼!看你孩笑得出来不。

伊小月做愤怒状,嘴里却是恶狠狠的道:伊小兰!你且先吧你那副表情收起来先!我还不知道你么?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你没厥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屎了。少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伊小兰:……

也幸亏场中只有周牧原和太一爷爷父子两听得懂他们的言语,(前者在那犯迷糊,后者在那计划着进入萍谷)不然也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两大姑娘家家说话那么露骨当真也是没谁了。

然而周牧原听了伊小兰和伊小月的对话眼睛顿时就亮了,瞬间就从那魔怔中转醒过来。

紧接着兴冲冲的转身跑到伊小兰和伊小月前面很是狗腿的说道:两位小师妹真乃神人也,一语惊醒梦中人。哈哈!(控制不住)请受师兄我一拜。

说完毫不犹豫的弯腰拜了下去。

伊小兰和伊小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真是万万没想到师兄会这么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刚刚两姐妹的对话,不过看这情况答案已经是肯定的了。这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难啊……

第八十三章:天心三绝阵

正当二女准备威逼警告周牧原一番之际,谁知那周牧原却是拜了一拜之后又再次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跑向了太一父亲的方向。

伊小兰、伊小月:……

然后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道:疯了?

周牧原才不会管这些,或是他根本就没有听到这话。

周牧原屁颠屁颠的跑到太一爷爷父子俩旁边站定后用宇外语言很是关切的问道:你好呀!没伤到哪里吧!

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正在商量着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连一旁的太一母亲都没有上前打扰。可谁曾想突然冒出一句宇外语言来怎么可能不惊讶。

父子俩奇怪的看向话音传来的方向,不是周牧原又是何人?不过这家伙不是在“神游天外”么?怎么这会又跟没事人似的。

说来周牧原醒转过来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要知道刚刚那场比斗不就是为了问出“萍谷”具体情况嘛。

太一爷爷微笑着对周牧原用宇外语言道:原来是小道友啊!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周牧原举起那修长的右手挠了挠头道:多谢前辈挂心!在下身体并无大碍,这不一恢复就过来找前辈兑现诺言来了嘛!

太一爷爷父子俩听了周牧原这话二人都是喜出望外起来。

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对周牧原也是深深得一礼,太一爷爷道:还请小道友解惑。

周牧原连忙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也是兑现一下自己的承诺,哪里受的起前辈的大礼。

接着周牧原道:不瞒前辈此地之阵法确实是玄妙莫测,“晚辈”也是在无意中在族中藏书阁中的一本阵道书籍中偶然得知。说来了解的也不太深,不过在下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一父亲道:还请道友解惑。

周牧原接着道:此阵法据祖先卷宗记载名为“天心三绝阵”

据书中记载此阵乃上古道祖所创,其主要用途就是拘押放人所用。

据说道祖当年之时,天地未分阴阳,普天之下混乱不堪。洪荒种族林立,四处割据。种族之间更是争斗不休,更无善恶对错之分。

到处都是战争,大地血流漂鲁,尸骸堆积成山。

尤其是我们人类更是苦不堪言。虽说人类是万物灵长类之首,但是和洪荒巨族一比更是孱弱不堪,论地位还不如草芥。

虽说人类孱弱,可是人类的智慧则是那些强族不可比拟的。所以很多种族更是喜欢奴役人族为其所用。貌美妙龄女子更是沦为众种族的玩物,甚至各组之间的交易以人类的个数为交易单位。把我们人类做为货币来交易,还有的种族更是喜欢以人为食。

其中之事“晚辈”就不一一道来,毕竟那血淋淋的时代早已经逝去。

之后不知过了多少年,人类当中出了一位惊才绝艳之人即为“道祖”,他老人家法力无边,仅仅凭借一人之力更是灭了无数的洪荒大族。

方才保下了人族最后的血脉不至于断绝。

后来道祖大道更进一步,悟透了生死轮回和天地阴阳五行。最后更是悟出了万物之道,之后闭关数十载悟出了这“天心三绝阵”。

以此阵为基石,定下了初步的秩序。

道祖虽然法力无边,可是天下之大,分身乏术,遂在个个洪荒大族的出口钧部下此“天心三绝阵”,用以制衡个各种族。

此阵共分为四重:第一重名为“天问阵”然后是“地问阵”紧接着是“人问阵”还有就是“阵眼”。

“阵眼”顾名思义就是大阵的中心,一般都有大仙人坐镇。其它三重依次排列为:天――地――人。

在当年此阵多半是用来分辨善恶之用,天不容者连第一重都过不了,将被无尽天雷所抹杀。以此类推然后若是过了“天问阵”那下一个等待的就是“地问阵”,若是地问阵也通过了。那等待那人的乃是下一个阵法“人问阵”。,直至“人问阵”也通过了那才算得上是万事无忧。

后来此阵被流传了下来,当然有的地方也有了部分的减化或是针对性的增强,用以不同的地方。

比如有的宗门用来选拔宗门弟子,此阵就可以很好的分辨出一个人的行为和人品。

也有的地方则是用来囚禁犯人,此阵也可以一步一步的来教人向善。

可所谓是妙用无穷,变化莫测。

可是至于此地“萍谷”之中的“天心三绝阵”具体用于和处“晚辈”也是无从分辨。“晚辈”修为尚浅更无法破开此阵。对于“天心三绝阵”晚辈所知道的也是只有这些了。

第八十四章:侠肝义胆周牧原?

听了周牧原这一席话,太一爷爷父子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说来其实字氏一族对于这“萍谷”也并非一无所知,今日众人相约聚会于此就不难看出今日聚会商议之事必然也和“萍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少顷太一爷爷道:小道友不瞒你说,我们字氏一族对此阵也是有所了解。只是时光悠悠,我们族中也是一代又一代新人换旧人。很多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失去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小友莫要记恨于心。

周牧原道:前辈说的哪里话,说来应该道歉的是晚辈才是。晚辈初到贵宝地,却不知收敛挑起了事端,还耽误了前辈的大事。应该道歉的是晚辈,又岂敢记恨于前辈极其贵族之人。

接着周牧原疑惑的道:敢问前辈,这“天心三绝阵”确实是变幻莫测,其中更是危险重重。可晚辈听师妹等言语,说你们要进入这萍谷之中。明知山有虎却要虎山行,这又是为何?

太一爷爷道:方才与贵师妹也有提到此时,老朽却已然告知于她的。

这事说来也怪老朽,本来我族与军方相约来到此处却是为了一件大事情。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却是老朽那成年不久的孙儿。

可是谁曾想出了意外,老朽的孙儿和孙女因为提前到达了这“萍谷”。误以为我等在“萍谷”内等着他(她)二人,然后他(她)们就驱车进入了“萍谷”。

想来此刻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至今生死未卜,所以我父子二人商量后决定由我儿前去寻找。

周牧原惊讶的道:竟有此事?为何前辈现在才告知晚辈,晚辈方才以为由于晚辈的任性耽搁的只是这次聚会,原来还耽误了这等大事,此刻晚辈也是追悔莫及。

随即周牧原脸上也做出了那自认为很是“懊悔”的表情……

听了周牧原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太一父亲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这家伙前后转变之大,真是匪夷所思。可是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着实是有点不得劲。

太一父亲可不认为周牧原是如此侠肝义胆且义薄云天,总感觉这家伙没憋着什么好屁。

再说了如果那家伙和自己角色互换,若换做自己对方如此坑辱于己。那太一父亲自认为也绝对不会这么就善了,更何况人家还主动跑过来献殷勤。若非这人有毛病,不然绝对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本来就是!周牧原当然也不是如此宰相肚里能撑船之人,可他有什么办法。面子那和小命比起来就真得不值一提了。

周牧原本来也是见惯生死的人了,在宇外大地之上无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一直自认为可以坦然面对生死。

这不在刚刚到达地球那会还狠狠的鄙视了那些为求生存,而逃避抵抗外族侵略之人么?

可是当今日得知自己必死无疑之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不是他变得怯懦、胆小了。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他也发现他自己有太多的东西割舍不下。

他发现了生死一线和必死无疑完全就是两个概念。这生死一线,怎么说也有一线生机,只有自己抓住了那一线就可以活下来。然而必死无疑,就真的是没有道理可讲。

现在的周牧原显然想通了这些,这一线的生机却是怎么也不会错过的。

再说了死要死的其所,这莫名其妙的就死在这“天罚”之下那算怎么回事对吧!此刻的周牧原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老周我不是怕死,是不应该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

当然当时周牧原他是怎么想的那却是只有天知道了,说不好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

正当太一父亲疑惑不解之时,脸上当然也自不而然的会显露出来,他当然不是周牧原那家伙变脸如翻书。

这无意识的表情流露当然忙不过我们周大师兄的眼睛。

紧接着周牧原转而看向太一父亲道:“道兄”此去必定凶多吉少。啊不对!口误!是必定困难重重。

今日“小弟”多有得罪,竟然道兄去意已决。那做兄弟的也不再阻拦,实不相瞒着次兄弟我出门确实是仓促了一些,身上也没有带其它的仙家宝物。

唯一值得拿出手的也就是身上这一件“道袍”,还望兄长莫要推辞才是。

说完这话周牧原,连忙宽衣解带。用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吧那身黑不溜秋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然后折叠整齐,双手递给了太一父亲。

看到周牧原这样,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都是不由得再次一怔,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衣服看着其貌不扬,可经过这场比斗之后,众人都看得出来这衣袍的不凡之处。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可是这家伙说送人就送人。就和闹着玩一般,可是看他那表情分明不似作伪,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第八十五章:这话“贤弟”你可不能乱说

太一父亲当然不会推辞,既然人家赶着给自己送好东西那岂有不收之礼。别人对这黑不溜秋的衣服感触不是那么直观,可太一父亲却是不同。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一身的实力都还不是拜这“黑袍”所赐,再说了对面这家伙现在还可以和自己在这里扯嘴皮还不是因为这服装的缘故。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那适当的推辞还是很有必要的不是。

太一父亲连忙向前挡住周牧原递来的黑袍,朝周牧原的方向推了回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用力有点过猛,那黑袍被太一父亲的双手攥的死死的。嘴里道:“贤弟”使不得!此物如此贵重为兄却无以回赠,使不得!使不得!

周牧原正要下意识的再次回答出口,也是不由得一怔:啥米!“为兄”?真特么会打蛇随棍上呐!还有“无以回赠”?你他娘的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还有就是你要不要把这衣服攥的那么紧,生怕我反回么?笑话我老周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把送出去的东西给要回来,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

谁知太一父亲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周牧原,好似知道周牧原此刻的所思所想一般,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说;“你就是那样的人”。

周牧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兄长”就莫要推辞了,这也是“贤弟”(咬词咬的特别重的那种)我的一番心意,这法袍也算有点用。进入“天心三绝阵”也可以给“兄长”抵挡一二。

周牧原心里则是冷笑不已;哼!你光是看到这法袍的好处,却不知道老周我这两天的遭遇,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的。

可是周牧原却也是再次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或是说再次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时太一爷爷打圆场道:元芳啊!你且先收下,这也是小道友的一番心意。别寒了人家的心,就当是你向小道友借的。

听到太一爷爷这花周牧原又差点背过气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老家伙更特么的狠,直接来一个吃干抹净。真的好想发火呀!可是为了诗与远方我忍了,啊不对!那老头叫那家伙什么来着;“元芳还是远方”来着?唉!分不清楚。反正此“远方”非彼“远芳”,咋还越捋越乱了呢?哎!先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对!反正不是那个意思,也不对……

这接送吧!怎么说也是一份不小的人情,有朝一日说不得这人情还要还回来。俗话说的好“钱财好还,人情难还”,一个弄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这“借”的水就太深了,首先这法袍是老周我上赶着送上前的。若说借这“礼重人意就轻”了不是?这和拣的有多大是区别对吧。到时候你求人家帮忙,人家不也可以随随便便的应付自己,实在不行反正是借的把这“法袍”啪叽一声的拍还给我老周不就完了么!

还有就是借了还不还,然后又是什么时候还这不也是一个大坑。一天是借,十年还是借,那万年不也是借。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老周我还拉不下这脸呀!

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呐,不过还得笑着!因为还有一件东西得送出去,如若不然这“法袍”就真的白瞎了。

周牧原把苦水一咽,也笑吟吟的道:就是!就是!再推辞就见外了不是?

太一父亲连忙把那道袍扯到了自己怀里,嘴里还是看似勉为其难的道:“贤弟”既然你那么热情,那做大哥的也不好再推辞,那我就先收下了“贤弟”的这份好意!

啊噗!周牧原心里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心说:你还能在不要脸一点不,这不是真成了“肉包子打狗”了。不过还得微笑……微笑知道不?

紧接着周牧原又很是关怀的道:“兄长!”此去萍谷凶险万分,虽说“兄长”今非昔比实力大进。不过在“兄弟”我看来还是弱了一些,若是可以更进一步那样把握也更大几分。

太一父亲不动声色的道:“贤弟”的意思是?

周牧原搓了搓双手道:“兄长”的功法甚是奇特,可以把别人的“元力”纳为己用。“小弟”不才愿意奉献出我所有的“元力”助“兄长”更进一步,“兄长”你看可好。

听了着话太一父亲瞳孔不由得一缩,心里好似抓住了什么关键,可一时间却也捋不清楚。嘴里确是郑重的回答道:“贤弟”的心意为兄领了,不过此事却是万万使不得的!

“为兄”修炼的乃是我们字氏祖传功法,名为《乾元修气诀》,此功法传于上古正统的修气功法。并非邪门歪道,吸取别让身上的“元力”我们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当然敌对一番之人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我们字氏也有着非常严格的祖训的:第一种情况是不到生死存亡不可吸!第二种情况是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不能吸。

方才与“贤弟”比斗为兄也只是吸收“贤弟”体外的“元气”可没有坏“贤弟”你修为!

这话“贤弟”可不能乱说!

第八十六章:“义薄云天”周牧原

周牧原:……

太一父亲这话虽说只是为了解释所谓得字氏功法的来龙去脉。可是在此刻的周牧原听来那,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这不就是说:我不会主动来和你讨要那“元力”的,不过如果“贤弟”你要给那还请你先把“元力”释放出来先。

还有就是这是你主动倒贴送来的,我只是推辞不过勉为其难得接受了而已,要想我感激涕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然而周牧原却是大义凛然的道:“兄长”说哪里的话,兄弟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呀!

我与兄长不打不相识,“小弟”我对兄长极其贵族之人那是敬仰有加,对“兄长”的为人更敬佩不已。怎么可能会把“兄长”和那邪魔外道联系在一起。

“兄长”真真是误会“小弟”我了。

太一爷爷接话道:小道友,你的好意我们一家人心领了。小友愿意“借”予我儿那珍贵的法袍,已然是仁至义尽。现在小友又要自毁根基,来帮助我儿实力更进一步,那是万万使不得。

周牧原接着大义凛然的道:不行!此时因我而起,我若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心难安。

不瞒前辈晚辈所修炼的功法也是人族正统修道之法,名为《天玄九式》。此功法讲究的乃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何为“君子”前辈想必也不陌生,晚辈若因为此事而落下心结。那将来晚辈的修行,恐怕也是难以再有寸进。

古人云:“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晚辈自认算不上一个正人君子,不过“君子”之道却是晚辈一生所之追求。

恩师也时常教导于晚辈:“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还望前辈与兄长成全晚辈这微末的追求,莫要再作推辞,成全于晚辈才是。

再者说“小弟”又怎么会让“兄长”做那不仁不义之人。在作此建议之前,“小弟”我早已经做好万全的打算。兄长只管放心吸收便是。

周牧原也被自己这口才给虎得一愣一愣的,心说:原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自己,就这口才若不是那说话的人就是自己,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那话是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

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当然也是被周牧原这一套“之乎者也”的言语绕的有点蒙圈。

至于什么意思,文化都不太高的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不过父子俩是听明白了周牧原的意思,大体意思就是: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不然我就跟你急。

这“白送”太一爷爷他们父子俩听说过,这“倒贴”虽然不常见倒也不是没有,“追着给”那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见过大风大浪的太一爷爷当然也看出了不寻常,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从起初刚刚的那目无余子的为人习惯就看得出来。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任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家伙的“无事献殷勤”的那“非奸即盗”在哪里。就算是有,可是怎么也想不出对自己这方有什么坏处。

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起初对面前这家伙确实也没什么好印象,就算是一向“好脾气”的太一爷爷起初也想好好的帮这家伙的师父好好管教一番。

可是现在这家伙却又是如此的处处为自己这方着想,拉都拉不住。说实话就是现在的周牧原还真的感动了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

人家想的是那么周全,且到位。甚至不惜自损修为,说来今日这人情还当真是不小。

正当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用眼身交流着各自想法之时,耳边却传来了周牧原那略显疲惫的声音道:“兄长”!快快吸收,别让元气四溢开来。“小弟”我支持不了多久了,要快!

第八十七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原来周牧原就借着那片刻的功夫施展出了一个不知名的道术。这道术倒没有如方才一般的遮天蔽日的效果,甚至可以说是“袖珍”。

只见这法术仅仅笼罩了四尺大小,程半圆弧状。

待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细细一看原来周牧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却是把刚刚和太一父亲的斗法之时,所使用过的《天玄九式》第一式之中的道术,以组合道术的形式施展了出来。

此时的周牧原赫然坐镇于其中,只见那半圆弧屏障之内确是电闪雷鸣。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只是这么一看就感觉这道术范围虽然极小,可是隐隐可以感觉到那其中的威力和太一父亲比斗之时的威力还更加恐怖几分。

可是那其中的雷电与若隐若现的冰雹落到那周牧原身上,周牧原却丝毫无恙。着实是非常奇怪,要知道方才斗法。周牧原尚且需要法术护身,可是此刻威力见长周牧原反倒没事,怎么可能不奇怪。

此刻坐镇其中的周牧原,之所以声音虚弱,多半也是因为脱力所致。

事实果然也是如此,这时只听见周牧原那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兄长”,莫要再犹豫不决,“小弟”此刻已然将要力竭。兄长若再犹豫不决定,可真真是要枉费“小弟”我的一番心血了。

这术法虽与方才斗法所用之法为同为:天行九式;第一式的功法。不过此刻所施展的功法全全由我“元力”所化,虽看似惊人无比,却是纯正的“元力”所化。“兄长”只管放心吸收便是。

太一父亲面色复杂的看着此刻的周牧原,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真的如此的果决。在不知不觉中也放下了对周牧原的那份沉见之心。

太一父亲郑重的站直了身体,然后深深的对周牧原行里一礼。然后口里道:是兄长我方才“以小人之心度量君子之腹”,还请兄弟莫要见怪为兄。

想不到兄弟真乃是“深明大义”之人,今日兄弟之恩为兄没齿难忘。今后若真有用得到为兄之处,为兄必将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说完这话太一父亲也不再多语,连忙运转起字氏祖传功法;乾元修气诀。

紧接着如无中生有一般太一父亲身上再次火光腾腾了起来。紧接着太一父亲再次摆出那字氏功法特有的拳架。

紧接着太一父亲抬起右手呈半推掌之势。忽的就在太一父亲身前出现了一个也如四尺大小的漩涡。

那漩涡不断的旋转着,越来越快,直至旋转成了一副管锥状方才不再加速。

紧接着只见太一父亲缓缓的把掌朝着周牧原的方向慢慢的推去,直至那旋转如管锥状的漩涡压到周牧原所布的微型术法之上。

只听见太一父亲一声低沉的“收!”那漩涡顿时就如一个无底洞一般开始迅速的吞噬起了周牧原的“元力”。

不消片刻那术法就消失无踪,紧接着那漩涡也慢慢的缩小。然后太一父亲一伸手一把攥在了右手手心之中。

周牧原顿时也犹如脱力了般,一头栽倒了下去。也幸亏太一爷爷一直在旁默默的观察着情况,看见周牧原不对劲,上前就立马扶住了周牧原的身体。

太一爷爷道:小友可还好?没事吧!

周牧原虚弱的道:无妨!晚辈也只是因为“元力”枯竭一时间脱了力而已。稍作休息就好,请前辈放心。

太一爷爷道:小道友为我一家人鞠躬尽瘁,老朽必将此事牢记于心。

周牧原道:前辈言重了!晚辈愧不敢当。

此时周牧原看到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那感激涕零的表情,心中却是升起了一种负罪感。

就在刚刚周牧原还因为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还很是愤愤不平。这会却是真的得到了太一爷爷和太一父亲的尊重和感激,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虽说自己确实是帮助了太一父亲,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了太一父亲。

……

场中的太一父亲收起了那漩涡以后就开始一动不动起来,当真犹如一根枯木一般一动不动的。连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就好像众人看到的只是太一父亲的蜡像一般。就连身上的火焰也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丝毫没有变化起来。

就这样众人沉默得等待这太一父亲的最终一越,可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就在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消失之际,太一父亲身上的火焰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的再次跳动起来。太一父亲的气息也是犹如枯木逢春了一般,生的气息渐渐的浓郁起来。

紧接着是太一父亲身上的火焰慢慢的开始变化了起来,从最初的橙色颜色慢慢的开始变深起来,最后渐渐转变成了深黄之色。

不多久太一父亲再次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身上的火焰向内一收却是再次不见了踪影。

这晋级竟然也是在悄无声息中已然已经完成,却怎么也没有如书中所说那般惊天动地的气象。

第八十八章:回来的时候还给我

这时周牧原由衷的对太一父亲道:兄长,真是好资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然完成了晋级,当真是小弟平生仅见。

这话倒不是吹捧,当真是周牧原心中所想。要知道他周牧原怎么说在宇外大地也可以算是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子”一枚。事实也是如此,不然他周牧原又怎么可能成为他“伊大仙人”的首席大弟子。

可周牧原可是深刻的记得自己那晋级之路的坎坷,其中曲曲折折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内可以完成。

那其中更是耗费了无数的天材地宝和心血方才有他周牧原今日的成就。可反观太一父亲这短短半日不到连升三级,这么一对比那资质相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

太一父亲道:贤弟谬赞了!我今日可以顺利晋级却也不是资质的问题。

我字氏一族之人,今日来到此地者哪个又不是潜心修炼了数十载之人。只因地球“元气”枯竭,大家都卡在了晋级的瓶颈不得寸进。今日得贤弟的“元力”馈赠,今日方才得以厚积而薄发。

想我字氏族中众老,若有我这般机遇,相信实力也不会若于我。

紧接着太一父亲诚恳的道:贤弟身体无恙吧!想来今日这次聚会已然无法继续。

贤弟且随我父安心到我族中静养,待为兄归来我们“兄弟”再把酒言欢。

说完这话太一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牧原,周牧原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紧接着太一父亲转头看向太一爷爷躬身道:父亲!以后您老多保重身体,孩儿此去寻找太一兄妹也不知前路如何……

太一爷爷打断道:儿啊!去吧!莫说那些丧气话,我都是快入土之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你若三天内不归,说不得老头子我也是要往里走一遭的!

太一父亲道:父亲!万万不可,您可是族长。你也被困“萍谷”的话那字氏一族怎么办?

太一爷爷道:你多虑了,族中没了一个族长。那肯定还会选出下一任族长,族中之事没有谁离不开谁。反倒这个家我孙儿没了、孩儿也没了,那这家就完了。你可知道?

你不用安慰我,也不用悲伤。“时也命也”该来的总会来,莫要自乱了分寸。

对了你把这个带上。只见太一爷爷反手取下一直背在身后的长条盒子,然后递给了太一父亲。然后接着道:这个怎么用我就不用再教你了吧?

太一父亲惊讶的道:父亲!这恐怕不妥吧!这可是族中之物,我若贸然带去萍谷未免也太草率了一些。再说若我不小心遗失“萍谷”之中那就大事不妙。

太一爷爷道:不你错了!这是族中之物不假,那是因为我家世世代代都是族长。若论此物出处,却是我家祖传至宝,你可放心带去。

至于遗失那更不必担心,这东西只要我家血脉不断绝,那就永远丢不了。

听了太一爷爷这番话,太一父亲了然的点了点头。然而并没有立刻接到手里,而是先把那刚刚从周牧原那“借来”的黑袍套在了身上。

还别说竟然也是极为合身,刚刚那周牧原明显还比太一父亲高一点。可是这衣服此刻穿在太一父亲身上也是极为合身,着实玄妙。

紧接着太一父亲双手接过太一爷爷递来的盒子,然后也如太一爷爷那般背在了身后。

做完这这些太一父亲道:那么我这就去和“啊珍”说一声,然后就直接进去了。

太一爷爷道:去吧!记住要活着!

太一父亲又补了一句道:父亲!我这位“贤弟”可不是省油的灯!

太一爷爷皱了皱那已然满是沟壑的眉头道:为父知道的!你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是,你想得到的为父也早已有了计较,放心去吧!

太一父亲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太一母亲那里站定,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此刻太一父亲只感觉;纵使自己有千言万语,却是难以启齿。

太一母亲看着这,年轻了些许的男人。也就是这人让自己痛不欲生,多年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却也是这人多年来对自己百般呵护,其中滋味无人可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就是夫妻,这就是生活。

少顷太一母亲道:你看你头发都乱成什么样了,蹲下我给你梳梳头。

太一父亲依言转过身,背对着太一母亲蹲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比斗之时不小心眼睛进了沙,眼睛已然已蒙上了一片湿润。

太一母亲从腰间取出了那把她往日一直随身携带在身的朴素木梳。(这梳子乃是太一外婆给自己小女而的嫁妆,往日太一父亲都休想碰它,可见这梳子在太一母亲心里的地位。)

然后轻轻把太一父亲那有几分凌乱的乌黑长发梳理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太一母亲平静的道:把这梳子带上,回来的时候还给我!

却是没有如书中那般百转千回,仿佛根本就不是将要分离之人。这离别却是如此的简单,简单到周围的众人都看不明白其中的真意。

第八十九章:让我再骂个三天三夜

谷内已然也是夕阳西下,一辆显得有几分妖艳的越野皮卡飞奔在那依然看不见尽头的毛道之上。

那开车的人自然便是太一,在几个时辰以前兄妹俩经过片刻的交流之后。依然还是决定继续向前方而行,不为别的兄妹俩都觉得路再长总有尽头。

俗话说得好“行百里者半九十”,都行驶了如此之远那样就退出去兄妹俩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走着走着,第一箱油跑完了,紧接着是第二箱油,现在第三箱油也已然在半个小时以前耗尽。

可是这车依然还是可以继续前行,别问太一为什么!因为太一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太一不敢告诉太美,更不敢松开油门踏板。唯一的办法只有继续前进,就算是即将变成第一个被一泡尿憋死的男人,太一都没敢停下来。

可是前路依然还在前面,后方的起点早已经远不知多少里。这让太一的压力越来越大,精神更是由于长时间的紧绷而慢慢的松弛了下来。因为太一的精神早已经疲惫不堪,不受控制的松弛了下来。绝望的阴霾笼罩着太一,太一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不这样太一更没有办法。

那太美呢?这太美自然是在那副驾驶位上神游天外。

半个时辰以前太美可能受不了这枯燥的旅途,然后昏昏欲睡起来,然后就那样昏睡了过去。

此刻也没有醒转的迹象,太一也没有打算叫醒太美。太一反倒希望太美可以多睡一会,哪怕一分钟也是好的!

这天也快黑了,也不知道夜晚的“萍谷”是什么样子……

……

此刻在萍谷的另一个地方也有两个人举步维艰的前行着。

年轻高大点的男人一直在那骂骂咧咧,一个男人为何会如此失态,却是不得而知。另一个稍显得成熟的男子则是沉默不语的前行着,也不理会身边那人。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家伙却是不知收敛,反而愈演愈烈起来。

成熟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说道:贤弟,你口渴了没?

高大年轻人道:哼!这里元气虽不充足,不过再过三天三夜我也不会口渴。

成熟中年男子翻了个大白眼,然后说道:可是为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要不你歇一歇?

高大年轻人道:兄长,天道对我如此不公。你就再忍一忍,且让我再骂这贼老天个三天三夜。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入谷寻找自己子女的太一父亲,和周牧原周大师兄。

太一父亲在这“萍谷”那自然是情有可原,可是这周牧原也跑到这“萍谷”里面,就很是奇怪了。

是周牧原突然善心大发,自愿陪着太一父亲进来寻找失踪的太一和太美?那自然不是,周牧原也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那周牧原为什么也跑到这萍谷之中呢?那自然是被逼上了梁山,唯有以身犯险方才能自救。

就在太一父亲依依不舍的道别了太一母亲,准备顺着那汽车碾压的痕迹一路入谷寻找太一兄妹之时。

后面突然响起了周牧原的声音:兄长留步!

正待跨步进入“萍谷”的太一父亲也是一愣,脚下的步伐自然也停了下来。

然后太一父亲疑惑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周牧原接着道:兄长!且让小弟也陪你闯一闯这“天心三绝阵”。

听到这话的太一父亲再次一讶!紧接着朝周牧原微笑的摇了摇头道:贤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为兄此去并非随所偶,贤弟你还是在我族安心静养为好。

周牧原道:小弟我非去不可!

太一父亲道:这又是为何?

周牧原哭丧这脸举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方向。

太一父亲顺着周牧原的指尖看向周牧原的头顶,除了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太一父亲更加的疑惑,自己这“贤弟”虽然不太靠谱,不过这个时候也没理由骗自己呀!那他是不是意有所指呢?正纳闷!

突然众人之中不知道是谁人带头惊呼了起来道:大家快看,天上那是什么?怎么还有字……

太一父亲也连忙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天空。

只见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一片乌云,那云朵看着也是方方正正,好似一张黑色的宣纸,在天空中铺将开来。好似有一只无形之手在天空中头笔书写一般,那书法苍劲有力,充满了杀伐之气,让人看着就有种想要匍匐下去感觉。

其上的文字在这夕阳的余晖之下,好似烫了金边一般,被映照得熠熠生辉金光灿灿,凭添了几分庄严肃穆之感。

众人却是不明其上的文字,可是太一父亲他们却不陌生,那文字赫然正是曾经的万族通用文字,也就是今日的宇外大地所用的文字。

只见上书:“周牧原逆天者……”

还有文字在慢慢的成型中,此刻还难以分辨出来。相信不需等待太久,必然会完整的呈现在天空。

第九十章:赏天雷八道,以示惩戒

果不其然,等待的时间真的不算长。

也就半盏茶不到的功夫,一副完整的烫金字画犹如“天卷”一般的,呈现在不知几万里高的天空之上。

上面的文字在刚刚的基础之上增加了不少的文字。

上书:“周牧原逆天者,当诛!赏天雷八道,以示惩戒。”

看到天空如此异像最委屈的莫过于就是周牧原本人了。

想他周牧原为了把这“因果”转嫁到太一父亲身上可谓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那法袍送了,那元力也送了,可是这“欺天大阵”还是不依不饶的盯着他周牧原。怎么可能不让他崩溃!

如果这“欺天大阵”可以交流的话周牧原不禁想问一问这是为什么样?老周我现在可是比普通人还不如,你这“天雷八道”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哈!别说八道了,哪怕只有“半道”天雷落到此刻老周我这小身板上那都是分分钟变成“渣渣灰”的事情。

你怎么不劈我那便宜兄长,难道现在最应该天打雷劈的不是那家伙?

可谁曾想周牧原才想到此处周围的人又再次吵杂了起来,周牧原不明所以。他可听不懂那些家伙说的是什么“鸟语”,只好转而看向身边的两位小师妹。

伊小月道:师兄!你死定了!这得是做了多大的恶事,天雷才对你如此不依不饶。想不到我“伊小兰”聪明一世,却是看错了你。

伊小月说完还不忘记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来!

周牧原一脸的懵逼!我又做了什么?我不是一直杵在这里么?

伊小兰道:小月,别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寻师兄开心。还有下次胡说八道以前少拿我说事,你当师兄分不清楚你和我谁是谁吗?

然后伊小兰转向周牧原道:师兄!你当真是令我们失望,先不说你刚刚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对那位大叔做了那些令我等不耻之事,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我们姐妹也没有多事,因为那样对那位大叔也不见得是坏事,去那“天心三绝阵”多一份保障也是好的。

可最让我们两姊妹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还做了其它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引发了这天地共鸣,在这已经是十死无生的基础之上竟然还给你增加了如此大的劫难,真真是令我等失望。

周牧原更加的疑惑,这是咋的了?老周我咋又变成了罪加一等之人了,好生奇怪。唉!不对!啥米,增加劫难?什么意思?

反应慢了半拍的周牧原连忙抬起头看向天空,这不看还好,一看周牧原瞬间跌坐在了地上。

原来刚刚那已经完全成型的“天图”,就在他周牧原愣神的功夫又再次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天图”的体积也再次增大了一圈,其上的文字也增加了不少。

只见在刚刚那“周牧原逆天者,当诛!赏天雷八道,以示惩戒。”的后面另起了一行文字,其内容是“罪人周牧原,不知悔改!罪加一等,再赏三日业火焚身”。

周牧原看到这,那真是各种滋味浮上了心头。刚刚还说瞬间成为“渣渣灰”,现在倒好这是想把我老周弄得“渣渣都不剩”。这特么不是无情,是绝情!

周牧原一合计,心里道:不行不能再等了!天劫要是真落到自己身上了那就真的完犊子了,先得避避风头。趁现在天劫还没有降临之前得抓紧跑路,再不跑那就真完犊子了。

说跑就跑!周牧原那是一点都不含糊,跑到太一父亲身前不,由分说的扯起太一父亲就往谷内冲去……

太一父亲正待反问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这便宜“贤弟”扯入了那“萍谷”之中。

谷外众人:……

今天这次聚会真可谓是一波三折,然后三折之上再一折。完全没有道理可讲,正事一件没办成,反倒是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这时太一爷爷道:诸位!今日这事,老朽也没有想到会演变至此。今日时日夜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来日再做打算,诸位意下如何?

字氏众人当然没有人反对,两位从开始就一直犹如“小透明”一般的将军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乐摇头准备带着众将士和两位小“仙人”回去。

可是伊小兰伊小月就不乐意了,先不说交流问题。若是再把她们带到那“奇怪的地方”那才是最痛苦的,那里的人完全看不懂。再被带到那地方,那还有的玩?

伊小月看着形势不对立刻叽里咕噜的对太一爷爷说了一大通,那表情、那动作,真是声色俱厉委屈至极。就连什么都听不懂的众人都有替她们姐妹感到了委屈的感觉……这表演也是绝了。

两位将军不明所以,转而也看向了太一爷爷。

太一爷爷道:她们说;想去我族中暂住几日!两位将军意下如何?

很显然这是太一爷爷把那其中的一些话语给省略了去,至于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那也是不得而知。

两位将军听了太一爷爷的话音,二人相互合计了一番。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也就答应了下来,然后与太一爷爷商量了一下下次聚会事宜之后。

俩位将军也带着众士兵一同离去,不过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中士兵中其中有一个女士兵则是心事重重,却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或是在担心什么事情

第九十一章:是命运的选择还是深渊的召唤

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哥我睡了多久?有没有吃的,好饿啊!

一连串的问话打破了车内那压抑已久沉闷,那声音虽然有着几分的慵懒。却是那么的令人亲切,也不禁让因为长期精神高度集中而变得有些疲累的太一心中也是一宽。

一个人虽然很想独自担起责任和压力,可是当身边出现一个愿意陪你负重前行之人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欢心愉悦。人就是这么矛盾,想独自负重前行,心里却是希望有个人的陪伴。

现在的太一也是这种感觉,至于为什么?那却也是无法用言语说得清楚。

太一愣了愣神,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大概快到了吧!

太美答非所问的道:原来天都黑了啊!要不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再做打算?

太一道:我也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可是你可能不敢相信这车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说完太一松开了方向盘,双脚也离开了控制踏板。果然这车依然平稳的向前行进着,并没有要停下来或是失控的样子。

太美怪眼一番道:那你在那撵把个什么劲?

太一道:这不想让你安心一些嘛!可是你说想停下来休息一会,那我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太美凝重的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太一道:在你睡过去半个小时以后这车就没油了,可是这车依然可以继续开。虽然很是不可思议,可是我没得选。我只有一直继续开下去才会又希望。

可是开着开着我尿实在是憋不住了,没办法我真的不想活活的被尿给憋死。再说除了这车可以继续开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异常,外面也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所以我就把车停了下来,我可是肯定那个时候车是可以停下来的。

之后我匆匆忙忙的上了个厕所之后就上了车,心里想着:正好既然停下来了那就缓一缓,这一路行来确实是有些疲累了。

可是谁曾想,这车就那么的自己启动了然后自动顺着前面的路行驶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行的竟然比我驾驶那会还要平稳很多。

正当太一打算继续开始长篇大论之时太美若有所思的打断道:确实!我开始睡觉的时候梦见自己坐在一条孤舟之上,那风浪大得出奇,好几次差点就翻了船。

可是后来那风浪一下子平静了下去,然后变得清风习习阳光明媚好不舒服,犹如度假一般,生怕突然醒转过来!

说完太美还不忘记露出刚刚睡梦之时的那副陶醉的表情来,真真是气人至极。

太一黑着脸道:好歹也给你哥留点面子啊!怎么可以肆无忌惮的瞎说大实话来嘲讽你哥我的车技。再说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这样打断老哥我说话是不是很不礼貌?

太美郑重的纠正道:记住是“哥”!不是“老哥”!记得瞎次说话注意点。

太一:……

少顷太美道:你不是说有话没有说玩么?还在那愣神个什么劲?

太一黑着脸接着道:其实大体情况也就是刚刚我说的那些和现在你看到的样子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主要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太美面无表情的道:你都没办法,我又能有什么好办法?事已至此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呗”。

太一道赞同得点了电头也不再多话,车内再次安静了下去。

说来也怪,车上的二人此刻早已经也是饥肠辘辘且口干舌燥的。

可是身体却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感,虽然肚子饿的发慌,可是却没有脱力的疲惫感反倒有几分力量过盛无处宣泄的感觉。

虽然很渴,可是也没有那种身体脱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古怪,却又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太一和太美的身上。只是兄妹俩都心事重重,没注意到罢了!

至于来这萍谷的初衷兄妹两都很是默契的闭口不谈了起来,不用说,兄妹两心里都已然明白这多半是自己理解错了父亲的话。

……

就这样夜越来越深,迷雾也越来越浓。一辆红色的越野皮卡,载着迷茫的兄妹俩。一路朝着深处行驶着,那明亮的灯光却是无法照亮前路的方向。

是命运的选择还是深渊的召唤已然是不得而知……

第九十二章:哥你怕么?

哥!你怕么?

太一道:不怕呀!

太美道:心里话么?

太一道:不是!

太一接着道:其实我怕的要死。我怕我会死在这,我怕我保护不好你,我怕我再也见不到老爹老妈和爷爷他们。

太美道:其实我不怕!

太一好奇的道:哦?为什么?你不怕我说的那些吗?

太美道: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打拼,白天还好,可没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特别的怕。晚上睡觉甚至都从来不敢关灯。

太一嬉皮笑脸的道: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要是被你未来的嫂子听到了那人家会怎么想呢?

可太美这次却没有恼羞成怒,答非所问的道: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

太一收了收那有几分尴尬的心绪道:记得呀!不过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太多了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情。

太美道:小时候上学那会,我上二年级你上三年级,你记得吗?

太一道:这怎么可能记不得,要不是我初中休学了一年我还高你一届呢!

太美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太一道:那你想说的是哪一件事情?

太美道:我上二年级那会我记得我们还是跑校生对吧!每次晚上上完自习课都要跑回家。

太一道:是啊!那时候可是热闹的很呢!村里好多同龄人一起回家,每个孩子都带着个小电筒,然后排成长串的跑回家。虽然山路崎岖可是一大群孩子总是有着说不完的开心事,倒也不觉得害怕。

太美道:有一次我的数学辅导老师,在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说是要单独辅导我数学知识,要我自习后去她的教师宿舍。

太一气愤的道:当然记得了,我现在想起来都气。也不知道你那数学老师咋想的,明明知道我们是跑校生,晚上上完自习还要回家。还偏偏要留你到半夜,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大半夜走两三里山路跑回家,若有个闪失那还了得。

太美道:我们那会下了自习后就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那天老师辅导我做数学题结束以后恐怕得有十一点了吧!

太一道:嗯,差不多,在校门口我都差点等睡着了的。

那时候平常也在校门口等着你出来,可是那天晚上,村里的小伙伴们都出来好一会儿了。却是迟迟没见你的踪影,我就跑到你们教室里找你。发现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教室里的灯也已经关了。当时可把我给急坏了,我急得到处去找你。后来遇到一个你的同班住校生,才知道你被老师带去辅导学习了。

太美道:其实我那天晚上老师讲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担心你跟着别的小伙伴跑回家了,留下我一个人,一想到要一个人走山路回家,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补习结束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跑道校园门口,看见你那矮胖的小身板挺着你那圆滚滚的小肚子。肩头还扛着根小木棍站在学校门口,看着犹如一个小门神一般一动不动。

那一刻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差点激动的流下泪水来。

太一道:你那时候胆子特别的小,我看到你那委屈的小模样也是心疼不已。

太美道:我现在胆子也不大。

太一没好气的道:我都紧张的要死了,你都不怕呀。

太美道:因为由你在我身边呀!

哥!你说那天晚上都那么晚了,爸妈怎么都不来接我们呢?

太一道:老爹来了的!

太美惊讶的道:你看见了?

太一道:没看见呀!不过你也知道老爹喜欢喝酒,回家的一路上我闻到“酒气”了的。

回到家以后你可能没有注意老爹的鞋子,我可是分明看见老爹那鞋子上的泥土,那种颜色的泥巴可是在学校附近才有的。

太美道:那老爸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呢?

太一道:那谁知道,老爹也没有告诉我原因。

太美道:哥!那你说这次老爹还会来接我们么?

太一道:会啊!肯定会的,你可别瞎想私下里老爹老妈可是心疼你的紧呢!你别把那事情老放在心上,那也是迫不得已嘛。老爹老妈对你的关心可比我多的多呢!

太美道:我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小的时候那么胖,圆滚滚的和皮球一样。现在却瘦成这个样子了。

太一黑着脸道:瞎说什么呢!你哥我这不是瘦,是精壮。

哥!为什么你小时候还没我高?

太一:……

哥!为什么你小时候老是放屁?

……

哥!为什么……

……

夜越来越深!车内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引擎的轰鸣声。

第九十三章:该来的总会来

哥你昨天晚上没睡觉么?怎么无精打采的!

太一道:眯了一会,没睡着。

咦!怎么车停了,这是到哪里了?

太一道:昨晚半夜就停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黑灯瞎火的我也没敢下去查看,主要还是怕这车又抽风突然就动了。

太美道:你是怕这车把我给拐跑了么?

太一道:是的!若是不小心再把你弄丢了就不好了。

太美道:现在我睡醒了,趁着这个时候要不你也睡会。

太美知道自己这傻哥哥不是因为睡不着,肯定是担心兄妹俩都睡着了。在毫无防备之下,出什么意外。

相反自己这哥哥晚上睡没质量好的很,平常有个打雷下雨都很难吵醒自己这傻哥哥。

太一道:不用!缓一缓就好,天再亮一点我们一起出去看一看。

太美道:哥!你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我们来这萍谷么?

太一若有所思的道:我也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萍谷这地方乡里乡亲们传的神乎其神,光是版本就有很多种。

不过有一个共同的说法就是,“萍谷”是一个不祥之地。

进入萍谷的不管是人或是兽都是有来无回!

直至今日“萍谷”附近荒无人烟,鸟兽也是极难看到。

可是爷爷和父亲却要我们来这荒芜之地,而且听说来的人还不少。

这样想来那么多人到萍谷商量事情,这具体商量的事情肯定和着萍谷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事情还不小,不然没必要召集那么多人。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你和我来说都是次要的!主要有一个地方我一直想不通。

太美道:什么地方想不通?

太一道:你,有没有想过爷爷为什么要叫我们也来这“萍谷”。

在族中你和我可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现在的你我对于族中之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可是爷爷他们商量事情却非要叫上你和我,这不是很矛盾么?

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这次聚会的内容肯定和你或我有关,或是你我两个人都和这次聚会有关。

而且还是那种必不可少的那种,不然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非要叫我们出来。爷爷或是父亲都可以代表你我说话的!

可是问题又来了,你和我对于“萍谷”更是一无所知。那为什么关键人物还是我们兄妹,这里又开始矛盾了。

太美道:按你这么一分析,却实是非常的奇怪!两个对“萍谷”一无所知的人,反倒成了商议有关于“萍谷”之事的关键人物?咋还越绕越迷糊了呢?

太一道:谁说不是呢!我想了一宿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梅,你也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这会成为我们脱离这“萍谷”的关键。

太美道:好吧!不过哥!你也知道我这脑壳一向都不如你灵光,你还是别对我抱太大的希望。

太一没好气的道:净瞎说!你这是懒病犯了。你没脑子?那这车还是大风刮来的不成?此间之是当不得马虎,关乎你我兄妹的安危。多考虑考虑也是不会错的。

太美憋着嘴道:若不是这辆车,说不定我们都不会误入歧途。

太一:(好一阵的无语)……

太美这脑回路转的也是奇特,和她说找问题的关键呢!她倒好确实是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没有这辆车八九不离十太一兄妹是不会误入萍谷”,想的倒也是没错。

确实也是如此,太一父亲可不就是千算万算却想不到太一兄妹是开车来的。可是这偏题偏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太一缓了缓道:太美啊,现在可不是说我们为什么会误入“萍谷”的原因的时候。谁对谁错都不重要,更不是相互指责的时候,也不是你在那自已自责的时候。

再说了怎么怪也怪不到你头上不是?开车的人都在这呢,我不开来这车也不会自动跑来啊。

爷爷一直告诉我们说;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逃避和自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现在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眼前困境,好让我们安全快速得离开。

太美嘀嘀咕咕的道:着车不是一直在自己跑么?还说不会自己跑来……

太一都被气乐了,笑着对太美道:这不更怪不得你我头上了么?车都自己会跑路了,有什么事情不可能?这不刚好应验了爷爷的那句话“该来的总会来,”

不过我们误入这“萍谷”也未必完全是坏事呢!这不我们一直都好好的么?说不定有什么好事情等着我们,人家书中都说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凡事都有利也有弊。

哎!不过小梅,你确定你这车没有自动驾驶功能?

第九十四章:先入为主

太美翻了一个大白眼没吱声,摆出一副不想和傻子说话的表情!

太一嘿嘿一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还有一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迫在眉睫的。

太美道:又有什么事情?

太一道:车停了!半夜那会停下来以后就没有再动过。

太美道:你想说什么?急死个人,说话只说一半。

太一问太美道:如果你是开车人,什么情况下才会停下来了。

太美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是休息的时候和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了。

哥!你是说这车要带我们去的地方,到了?

太一不太确定的道:我看八成是那样的了!你看前方也已经没有了车轮印记。

可是奇怪的是后面也没有车轮印记,连我们这辆车的车胎印都没有!

太美听完这些立马抬头看向前方,果然前面再没了那犹如“路标”一般的车胎印记。紧接着太美看向倒车镜,只见流媒体后视镜里面显示的依然和前面的景色差不多。果然也如自己哥哥所说的一般后面也没有车轮印记。

就好像这车从来都没有动过一般,前后都没有那车胎印记。按理来说太一他们一路行来这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这车印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此情此景顿时让太美整个人都开始警惕起来,那如猎豹一般的目光透过四周的车窗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左手也好似有意无意的朝着自己腰间摸去,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起发难一般。

太一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太美的反应如此之大,此刻的太美和刚刚那个“懒洋洋”太美两相对比的话,变化不可谓不大。

这也让太一很是高兴,说心里话此前那个一直说“这不还有你嘛!”的太美着实让人揪心。太一不能保证一直可以陪伴在太美身边,如果太美一直那样显然是太过于依赖人了些!

话又说回来,太美肯定也不会如太一所想那般的缺心眼。多年的在外打拼的她如果真的是缺根玄,必然也不可能有如此的成就。

在太一看来太美一直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太一不知道的是太美在缺心眼和没心没肺背后还有着坚强独立的另一面。

太一道:小美!不必如此惊慌,这种状况我也不是现在才发现。在车停下来不久我已经发现,到现在也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的。

不过你现在着种状态却很是让我高兴,相信如果没有我在身边你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太美神情缓和了几分,不过又立刻皱了皱眉道:哥!你想干什么?

太一道:你别多想,我不想做什么。现在我们最好是什么也不做,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不过一会要是有什么突发事情发生,你不要先冲上去。就像你说的“这不还有你哥我在嘛!”

太美道:少在那给我打马虎眼,你骗不了我的。

你从小说假话就喜欢抖腿,刚刚你说那话确实是没毛病,如果爸妈在身边他们也肯定会相信你说的话。

不过我太了解你了,你可以骗过任何人,可是你绝对骗不了我。说吧!有什么打算。

太一笑呵呵的道: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次却是例外,刚刚我只是坐的久了脚有些发麻而已。

太美直勾勾的盯着太一道:还不说吗?

太一被太美盯的发毛,缩了缩脑袋道: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接着太一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太美道:怎么可能?难道我们一路的颠簸还是假的不成?

太一不疾不徐的道:我们兄妹一直是跟着那车轮印记而走,就算是这车“发神经”自己跑路那也是一直顺着车轮印记在走,这没错吧!

太美道:是那样的!

太一道:可是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爷爷他们没有进入萍谷,这点也没错吧!

太美反问道:你怎么确定爷爷他们没有进来?

太一道:你记得你入谷前说的那一句话么?

太美道:什么话?

太一道:“爷爷他们可是一群老人,你确定他们脚力如此之好?”

太美恍然大悟的道:你说的没错,这一路的颠簸。我们两个都受不了,更何况爷爷他们。

尤其是不经常长途乘车的人更是受不了,就算平时身体底子再好可是那一路颠簸肯定晕车是避免不了的。

太一道:没错!就是这个说法,再说相信爷爷他们对萍谷的了解也不会贸然进入萍谷。

我们也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有车轮印记就认为是爷爷他们在谷里。

太美道:按照这思路来看,虽不能百分百的确定爷爷他们没进入萍谷,却是最少有八成的可能。

太一道:不!小美,你又错了,是百分之百都没有进来。

你想想,如果你是爷爷!你会带着很多人去冒险么?这其中包括你我和父亲,显然你是不会那样做的。既然你不会那样做,那爷爷也肯定不会那样做。

太美道:那既然确实爷爷他们没有进来,那我们前面的那些车轮印记又怎么解释?总不可能凭空幻化出来吧!

太一用严肃的口吻道:完全有可能!

第九十五章:哥!你可以再给我梳次头么?

太美道:等等!哥,我有一个问题,你一会说到目的地了。你一会又说也许我们从来就一直在这里,这不很矛盾吗?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丝毫就没有逻辑性可言。

太一道:这就对了呀!

太美没好气的道:这又怎么对了?

太一道:完全没有逻辑性,说明不可常理度之。我们想问题和办事情都是以我们固有的想法和世界观为标准。

我们嘴上说世界要变了,可内心深处却是没有那个概念。所以我们都错了,这事情完全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比如我和你说过的我那个“便宜师父”以他的实力,要玩弄我们于股掌之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我们可能一开始进入萍谷就被什么强大的东西给盯上了,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而我们就在他(她)(它)的眼皮底下。

太美不相信的道:有那么厉害的人么!说不定这就只是一个鬼打墙也不一定呢!

太一道:有那么强大的人,我现在就至少知道两个人可以做到。比如送我“剑断”之人,和我那便宜师父。

太一接着说道:你那什么眼神,你还别不信。我那便宜师父可是带着我一步跨出星移斗转,比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还要夸张几分的。送我“剑断”之人连我那便宜师父都害怕,你说厉不厉害。

再说“剑断”的威力你知道吧!有着等武器之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说到“剑断”太一接着笑眯眯的用大灰狼哄骗孩子的口气道:小美,来武器借我用一下咯。

太美怪眼一番的道:要就拿去,何必做出那副表情来。

说完太美伸手往背后一掏,待其手收回身前之时手里出现了那柄看似用黑色小竹片削成的小小“剑断”,也不多话竟自递给了太一。

这回该轮到太一傻眼了,起初太一还以为要费半天口舌。才可以把这“剑断”诓骗到手,谁知太美如此干净利落的递了过来,真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

太美调皮的道:还傻愣着干嘛呢?是不是不想要了,再一会我就反悔了噢!

听了太美说这话太一再不多想立刻夺过了太美手中的小小“剑断”。

做完这一切太一抬头看向太美,然后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脸色都憋得有几分潮红起来,看着真真是滑稽无比。

太美微笑着道:不用感到奇怪,在这里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里的。武器又只有这么一把,当然是谁使的更趁手就谁用咯。

我自认为拳脚确实是不如你的,单凭挥动武器的力道你都远胜过于我的。

太一不相信的道:这真的是你内心想法么?莫不是你觉得你哥我读书少然后诓骗于我?

太美噗嗤一笑的道:哥哥!我已经长大了的。虽然我万般不情愿,可是孰轻孰重我是知道的。

听了太美一席话太一做出一副伤春悲秋的表情道:岁月催人老,真是半点不留情!

太美伸手到太一面前晃了晃没好气的道:哎哎!回魂了大诗人,你那副表情看得我“蓝瘦”。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正事要紧,你不是说要出去看看么?那就走吧!

太一还悟自沉醉其中,一副难以自拔的样子,自恋到令人发指。

太美也没再催促于太一,而是一副看戏的样子。说实话这个时候神经绷得太紧也不好,那样容易失了分寸。

太一此刻这种自我陶醉的做法,也不失为一种解压的好方法。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之前,可以保持一份平静的心情那是难能可贵的,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少顷太一道:我准备好了,小美把手给我。我做你的右手,你做我的左手,记住任何时候,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抓紧我的手。

这里实在是诡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要保持冷静的心态。如果你发现我哪里不对劲,记得马上提醒我。

正当太美准备打开车门之时却被太一连忙喊住道::等等!小美还是不行,万一手滑了怎么办?

说完太一立刻脱下外衣,拿出小小的“剑断”立刻朝着外衣划去。

时间不长刚刚还是一件完整的外衣现在却已然边成了几十根长长的布条,紧接着太一拿起其中的几根布条,以编马尾辫的方式不断的开始编织起来。然后每编几道就添加一根布条的方式,不断的交叉往复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无数的布条就被太一编织成了一根足足有三四米长的结实绳子,还别说那纹路也是极为美观。

太美看着太一那娴熟的编织手艺一时间也是痴了。

很多年前,太美还很小那会。母亲因为意外从树上摔将下来,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由于太一父亲也是粗人一个,也不会编马尾。家里也没有其它的女人,每天给太美梳头就成了一大难题。

当时也还幼小的哥哥太一,就主动承担起了这个梳头的小任务。

开始几次梳得都是歪歪扭扭,甚至还有几次不小心把太美得头发给扯掉了几根,弄得幼小的太美眼泪只打转。

幼小的太一看着也是极为心疼,往日看母亲给自己的妹妹梳头确实简单,想不到的是自己亲自上手却是极其不容易。

那段时间太一只要有时间就扒到“蓑衣”之上,用“蓑衣”之上的棕毛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模拟着那编马尾的技巧,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几天太一的梳头技巧(当然是简单的那种)呈直线上升的趋势,到后来竟然梳的有模有样起来。

所以太美看到太一如此娴熟的手法,心里竟然一时间好想回到过去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太一道:小美!小美!想什么呢?来快把这绳子的一头系在你的腰上,记得要系紧了,最好是打个死结。

太美答非所问的道:哥!你可以给我再梳一次头么?

太一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小美!你说什么来着?

太美泪眼婆娑的道:哥!你可以再给我梳次头么?

太一看到太美哭了起来,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起来。

连忙道:快……快别哭了,怎么了嘛!怎么说哭就哭了。不就是梳……梳头嘛!怎么不可以?我给你梳就是了!

第九十六章:不作为就是最大的作为

芳草萋萋的谷内,一身黑色运动劲装的太美。梳着儿时的双马尾,蹦蹦跳跳的根在太一身后,手里还握着一把不知名的小野花。

一副青春洋溢的面容,说不出是花美还是人更美。

前面的太一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手里挥舞着那死剑非剑似刀非刀的“剑断”。那挡道的野草,在那锋利的“剑断”之下不断的齐根倒下。

此等绝世神兵在太一手里变成了一把割草的镰刀,若让“禁忌竹林”众的恐怖存在知晓此事,估计得被气晕了过去。

谷内清风习习,天朗气清却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一个小时以前太一为太美梳好了儿时的双马尾辫,兄妹俩准备妥当以后就离开了那小小的避风港。

开始了他(她)们的徒步探险之旅,太一也想继续开车四处转转,可是好无意外的汽车点不着火了。毕竟有车代步,谁也不会想着徒步探险对吧!

一个小时过去了,预想中的危险并没有发生。这里有的只是那遍地的杂乱茅草,坐在车里不觉得这茅草有多高。可是兄妹俩下车以后就发现这茅草足足有一人来高,人走在其中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景物。

没办法太一只好拿出那事先准备好的“剑断”来开路。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前面除了茅草还是毛草。根本就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当然兄妹俩也看不远。

太一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豆大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紧张的。

太美倒好,犹如一个不经世世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玩的好不开心,若不是兄妹俩中间还连着一根太一用外衣编织而成的结实绳索,说不得太美就走丢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太美就觉得很是安心和开心。不知道是因为在城里呆久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前面领路的是那傻哥哥的原因,或者二者都有。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因为她有哥哥。她也不去考虑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因为她哥哥太一走在了前面。

是因为太美太过于没心没肺了?那肯定也不是,太美有自己的想法,和对自己所处位置的定位。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

所以她现在必须开开心心的,那样前面的哥哥才可以静下心来想问题,和做事情。在这种环境下,不给那个傻哥哥增加压力和负面的影响,就是她的任务。她不做为,就是最大的作为。

后面的太美早就发现了那被自己哥哥齐根斩断了的茅草,会在二人离去不久后悄无声息的又从新长了会去,之后就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本来太美也没有太过注意这些,只是在太美看到被自己哥哥斩断的茅草中间夹杂着不少被殃及了池鱼的不知名小花儿。看着就极其的艳丽动人,做为女孩子的太美又怎么会不喜欢漂亮的花朵。

太美理所当然的就上去把那不知名的美丽小花从茅草中间拣了起来。后来那美丽的小花儿也越来越多,其中更是种类繁多,莺莺燕燕五颜六色的好不漂亮。

太美也自然而然的的拣了起来,连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拾取了多少种类的花和多少朵美丽动人的小花儿。

自己心里都下意识的觉得,这么多的花估计自己是拎不动了的。可是并没有那种拎不动的感觉,花儿还是自己左手里的那小束花。也不见增多,反倒是太美停止拾取花朵时那话却是在悄无声息的慢慢的变少着。

到最后手中竟然空空如也起来,中间太美竟然没有感觉到花朵的减少。按理来说手里攥着东西的时候自己是有感觉的,东西少了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就太美最奇怪的地方,自己根本感受不到那花朵的消失。

手还是自己的手,并没有失去知觉,可是那花却怎么也不属于太美。只是短暂的拥有,却是不知不觉中失去,直至好似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一般,那花好似时间,悄无声息的从太美的指尖流过,不曾留下半分的芬芳。

当太美转身回去张望之时,刚刚还一片狼藉的茅草小路,此刻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正如刚刚太美手中的花儿一般,不曾留下半分的忧伤。

反观前面挥汗如雨的哥哥,太美却怎么也不想把这个消息告知太一。至于为什么?那她自己也不知道,太美的心情很复杂。

感觉从来就没有如此的复杂过,所以她不再多想。自己好好的,前面的哥哥好好的,太美就满足了。

之后太美再次重复起了刚刚的拾取花朵的动作,再不去想其它。前面等着兄妹俩的是什么?那很重要么?不重要么?管他呢,反正该来的总会来。

古人说的好“天下本无事,庸人扰之而烦耳。”

第九十七章:哥!你怎么这么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美玩的不亦乐乎。太一则是不断的重复着那机械般的动作,一切都变得那么枯燥无味起来。

风还是那风,吹得太一单衣微微的起伏。也为挥汗如雨中的太一带去了丝丝的清凉,让已然口干舌燥的太一减轻了些许的疲累。

说来确实很是奇怪,这一路的挥汗如雨,虽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伴随着口干舌燥。可是太一却是没有丝毫的脱力和脱水的感觉。

按理来说从昨天到现在的太一兄妹二人都是滴水未进。再加上今日这看似无休无止的体力劳动,早就应该体力不支才对,可是一切都是如此的怪异。

太一把手里的三尺“剑断”杵到地上,转头看向玩的不亦乐乎的太美道:小美!你饿了么?

太美头都没抬嘴里下意识的道:饿啊,怎么不饿!而且是又渴又饿的那种。

太一道:那你还有力气继续前进么?

太美道:有啊,怎么没有!而且是使不完力气的那种!

太一:……

太一接着道:那你不觉得奇怪么?

太美道:怪啊,怎么不奇怪!可咱们也美地方问啊!

太一没好气的道:小美,你可不可以抬起头来好好说话。咋这话还押韵上了呢?这一点也不好玩好不好?

太美抬起头看向太一,可手里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手里的动作。

嘴里道:我没开玩笑啊,我说的也是事实啊!

太一一屁股坐到地上道:要不我休们息一会?

太美道:可以啊!

不过哥!你心里有没有头绪了呢?不然休息的话你这一早上估计白忙活了的!

太一没好气的道:我能有什么头绪,一早上只顾得上割草了。不过小美,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呢?我们走了没十里地也有八里地了吧,怎么说我白费力气了呢?

太美道:没什么随便说说!

紧接着太美急切的道:哥!那东西咱可不干乱吃,忍一忍吧。

太一不以为意的道:没事,这不就是我们山上常见的“地石榴”(野地瓜,别名众多:地果、地瓜泡、地盘果、满地香…等)嘛!平时山里我们也没少吃的,不妨事。

原来太一席地而坐的地方生长着一小片“地石榴”藤,太一随便一撇刚好看见藤上还结着些一看就是成熟已久的果实。

经常在大山里转悠的太一又怎么会认不出这东西来,然后太一一个没忍住就随手债了一颗放到嘴里嚼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污秽泥土粘在其上,按太一的话来说就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太美弱弱的道:这里可不是我们那的寻常大山呐!这里的草都会自己长回去的呀?

接着太美咽了咽口水道:不过哥!甜么?好不好吃?

太一微微一笑道:甜啊,甜的很呢!比原来吃过的都要甜。

怎么样,馋了吧!想不想偿一偿?

说来太美也好多年没有吃过这山里的美味了,说不馋那是假的。可是心里却是担心的紧,万一吃坏肚子那就不好了。

刚刚自己那傻哥哥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劝阻一番,他就随手摘了一个“地石榴”放到嘴里,然后又随随便便的一嚼就给咽了下去。

太美看见那会已经是太一第一个吃完,伸手去摘第二个果子的时候了。做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此刻的太美也只能寄希望于这“地石榴”没毒!

太美道:别吃了,赶快吐出来。

太一答非所问的道:想吃的话先等一等哈!

等你哥我吃饱了再说,这里还有很多呢,我一时半会也是吃不完的。

只见太美微带哭腔的,跑到太一跟前扯住太一道:哥!你别吃了,你怎么那么傻。

此刻的太美已然完全明白了,太一刚刚那几句问话的用意。

原来,太一不是因为太累了休息一会。是因为太一看到了一簇熟悉的藤蔓,其上还结着不少已经成熟已久的红彤彤的果实。

太一当然奇怪了,能不奇怪么?现在可不是“地石榴”成熟的季节,这果子可是成熟在盛夏的季节而且还非常容易坏。太一老家那就有一句话来形容这“地石榴”的“五月五,地石榴煮;六月六,地石榴熟;七月半地石榴烂。”所以正常情况下要趁着新鲜赶紧吃。

这里这么多成熟已久的“地石榴”,生在大山里太一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其中的非同寻常之处。

可是这里要水没水,要吃的没吃的。

也不知道那种奇怪的状态可以持续多久,如若不趁着这个机会收集点吃食。

到时候山穷水尽之时,那可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生在大山里的太一又怎么会把命运寄托于天意之上。山里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又怎么可能甘心饿死在山上。

更何况此刻妹妹太美还在自己身旁,也容不得太一退缩不是?

……

还没等太美做更多的阻拦动作,太一以更快的速度迅速的摘了几个果子塞到了嘴里,紧接着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太一一个大男人人高马大的,太美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拦得住?若非说拦得住的话,那肯定是在电视剧里才可能!

第九十八章:这回,我做小门神

太一不顾太美的阻拦嘴里嚼着果实含糊不清的说道:小美啊!你不用那么紧张,你哥我可不傻。

这果子在寻常之地就是小孩子得吃嘴食,我就只是确定吃了会不会拉肚子而已。

你也看到了这“地石榴”看着就成熟已经很久了的,万一放坏了咋整。

再说了你看我着不没事嘛,你不用太过大惊小怪的哦。

太美将信将疑的道:真的没事么?

太一道:这还能骗你不成?不过这滋味还真是绝了,好吃的紧呢!

说完太一还不忘记砸吧砸吧嘴,身体也下意识的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太美看着太一这副安逸的表情心里也是放心了不少。

不多时太一道:好困呐!真想睡一觉……

太美还没等听太一的下文,声音就那么停止了。太美心中又是一紧,难道真出问题了?

太美再顾不得其它闪身到太一身旁。

经过太美多次的确认太美心才安了下来。

自己这哥哥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不休不眠的三十多个小时。就算是身体受得了,精神也受不了了。

一路的辛苦奔波,可想而知自己这哥哥一路上承受得精神压力有多大。这一路上都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太一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可是太美可以很确定太一肯定经历了什么,只是自己这傻哥哥一直自己承受着这份压力罢了。

此刻精神一旦放松下来,自然就不受控制的熟睡了过去。

……

熟睡中的太一眉头皱的依然是那么的紧,紧闭的双眼也在眼皮底下不断的打转着。

太美定了定神,确定太一无碍后,给太一摆了一个适合睡觉的姿势。

走到太一一旁,拔起太一杵在身边的“剑断”。接着又把“剑断”扛在了肩膀之上,做了一个儿时记忆之中太一扛着小木棍守护自己的动作。

也如一个守门神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太一的右手边。

时间也在太美这一次小小的记忆轮回中悄无声息的过去,也没见太一有醒转的迹象。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醒转过来,时间也才过去了两个小时没到。

时间这东西,在一个人的睡梦中可是过的飞快。往往睡梦中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几个小时就那么过去了。

受累的也只不过是身边守护之人,不用说时间对于此刻的太美来讲那真真是格外的漫长。说是度日如年,也丝毫不为过。

那悄无声息从新长会去了的身边茅草,中间也被太美用“剑断”割了好多次。

太美也想过要不要带着自己的哥哥继续前进,可是最终还是被自己给否决了。

自己这哥哥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了过去,自己一路的披荆斩棘肯定免不了一路的颠簸。

万一把睡梦中的哥哥给惊扰了,那就不好了。自己这哥哥缺的就是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一直午休无眠那迟早是要出问体的。

再说了,自己这哥哥虽然不再如幼时那般膘肥体壮。但怎么说也有一米七几的身高,那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三十多。

太美很确定自己这身板虽说不至于背不动,但是绝对走不远。

太美看了看稍见胡须的太一,看见太一那棱角分明却略显黝黑的脸庞心里就会不自觉的一痛。

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幼时就担负起了本不该属于他的压力。这么写年过去,成熟的脸庞代替了幼时的稚嫩,可是那份心性却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改变。

上学那会每逢周六周日他就会主动去和父母做农活,然后每一次他都不会带上自己。

什么累活脏活自己这哥哥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去做。

出身在农村家庭,至今自己甚至连做个家常便饭都做不好,每次父母都看不下去想要说两句的时候,他就会跳出来和稀泥。然后老爹和老妈的枪口就会莫名其妙的转向自己这傻哥哥!

……

也就这时身边响起了动静,不用说正是太一所在的方向。

此刻的太一不知和时已经坐了起来,这时正在抬头看着一脸尴尬的太美。

太一道:想些啥呢?那么入神。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太美道:没想什么,就是想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来着。

接着太美继续道:怎么才睡这么一会儿呢?

太一道:我睡的时间很短么?

太美点了点头道:是的,不到三个小时。

太一将信将疑的拿出自己那早该更新换代的手机看了看,点了点头确实是没到三个小时。

可是自己感觉却是睡了很久一样,好奇怪呢!

接着太美道:哥你没事吧!

太一道:哪有什么事情,这不好好的嘛!

太美道:我是问你吃了那“地石榴”真得没什么事情么?

太一想了想道:好像还真没什么事情,不痛不痒。应该可以车的,怎么你也想吃点?

太美道:是的呢!身体虽然是没有脱水或是脱力的感觉,不过这口干舌燥和饥肠辘辘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第九十九章:吾日三省吾身

太一道:那就摘了吃几个吧!不过不要吃多了,饿肚子吃太多东西容易撑着。

然后摘些起来我们路上吃,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只要一直向东走,就可以走出这片不毛之地。”

太美吃着刚刚摘下来得果子道:哥!你怎么还相信这个啊。

太一没好气的道:我也没有别得更好的方法了!现在恐怕只能死马当活马来医了。

再说了人的梦境本来就很奇妙啊,你看我做个梦拜了个师,然后再随随便便久得了一件这么强打的武器,不是么?

太美咽下嘴里的果实,道:说的也是,我在书中就看到过一则关于梦境的报道;

说是:一个人十年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深山老林里迷了路,前面遇到了三条岔路,那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一个老头的声音,在老头的指点之下,那人在梦里果然走出了那片深山老林。

十年后在一次户外探险中,这让意外的和同伴走失了。那人于是焦急万分,四处讯找出路。

不知道是命运还是机缘巧合之下,那人误打误撞的走到了十年前自己梦境曾经到达得地方。

前面依然是有着三条岔路,不过这次却没有响起那个老头指路的声音。

在这人百般试探皆无果之后,只好顺着十年前梦里老人所指点的方向行去。

果然在数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之下,那人走出了那片黑从林。

之后在从来外的山脚处遇到了一个砍柴的老汉,在老汉的继续指点之下从新找道了营地和失散了的同伴。

太一惊讶的道:竟还有这样的事情?

太美用小拇指指甲挑着留在牙齿缝隙里的食物残渣,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嘞,反正上面就是那样写的。

太一道:那你说我们该不该顺着梦境里的方向走?

太美眨了眨眼笑嘻嘻的道: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太一:……

太美接着道:不过,哥!我们在继续走之前,最重要的是怎样正确分辨出东西南北来。

太一下意识的道:这多简单,我再开始以前就已经确定好了方向,我们入顾之前是朝着北方进入着萍谷的。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我们是误入了这萍谷之中,最好的方法自然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更加保险一些。

所以我早上我们一直是朝着南方而行,既然我们现在要改道朝“东”,只要我们朝刚刚的方向往右手边转九十度,那我们接下来的方向自然便是向东方向了。

太美嘿嘿的干笑两声没插话。

太一疑惑的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太美尴尬的道:没……有!没有!只是我忘记了我们来时的方向而已!

太一不以为意的道:这有什么,你记不得了,我记得呀。你从小就是一个路痴,忘记了也没什么。

你看不就是那个方向么?

咦!咋不对?

太一伸手又指了一个方向。

也不对?

太一只好站起身来,朝着四周打量了一圈!

只见此刻兄妹俩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环形的空地区域,哪有什么来时的方向。

太一疑惑的看向太美!

太美把事情的原尾和太一说了一遍!

原来太美起初还是记得来时的方向的,不过这里的茅草长了一茬又一茬的。

太美只好把兄妹二人所在的区域割成了一个不太大的环形区域,期间绕着绕着就把自己也给饶迷惑了。

最后太一也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小美,这事不怪你。是我疏忽大意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明明我们的车就已经不知来路,也不知去路了现在还这么大意。

随即场中再次安静了下去,只听见太一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音。

安静的时间持续的也不太长,场中的太一道:小美!我睡觉之前是不是转身朝着你的方向坐下来的?

太美道:是的!

太一道:那我是不是吃了那地石榴以后就那样躺倒了下去。

太美点了点头道:是的!

太一欣喜的道:那就没错了我躺着的时候脚朝着的方向就是北方。

说完太一也不再迟疑,立刻朝着刚刚躺倒的地方再次躺了下去。比划好方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

心中更是不忘记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太一也想过用太阳来确定方向。

不过这日照当午的,若是要用太阳来确定方向那恐怕不等几个小时是无法确定方向的。

正当太一洋洋自得之时,耳边又再次传来了太美弱弱的声音道:哥!那个……那个!我刚刚看着你躺倒的姿势睡着不舒服。

然后……然后我就给你翻了一个舒服得姿势。

太一洋洋得意得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不过嘴里却道:不打紧,只要你记得给我翻身的方向就好。我们只要再确定一下就好,不用担心。

可是太一说完着话太美却是不再接话,这下太一真的傻眼了。太一也明白了,九成九自己着妹妹肯定也忘记了给自己翻身的方向。

不过这事情确实也不能怪太美,太美也只是出于对哥哥的好心。这样就责怪别人那显然是太过寒了人心些,当然太美也不是外人,太一也不是那样爱责备别人的人。

在太一的内心深处,出了问题从来就不会去找别人的原因,首先就会吧事情下意识的拦到自己身上。

太一认为两个人做任何事情出了差池,不是因为别人做的不够好,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准备做的不够充分。

第一百章:地问阵

缓了缓太一道:小美啊!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等它几个小时。看看日头西落的方向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美低着头道:对不起!哥!

太一招了招手,示意太美也如同自己一般坐下来。

太美依言坐到了太一的身前,不过依然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太一伸出手溺爱的摸了摸太美的头道:刚刚紧张坏了吧!难为你了,都怪我,我不该睡着的。

太美低着头,依旧默不作声,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太一无奈的笑了笑道:真没事呢!就当是坐下来休息一会,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呢!

太美抬起头郑重的道:对不起!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太一道:小美!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必自责的,这也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趁着我们休息我有话对你说。

太美道:什么事情!比眼前这事情还重要么?

太一想了想道:不能说比现在着事情重要,不过也同样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我们之所以会被困在这,其主要原因还是我们太过弱小。如果我们实力也如我和你说过的我那“便宜师父”那般强大,说不定我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面了。

可是太一不知道的是,这“萍谷”即“天心三绝阵”。可不是和他(她)们兄妹两看到的那么简单,此阵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可谓是变化无穷。

以鸿天的实力想要以力破之,也是痴人说梦一般。如果鸿天胆敢进入这“天心三绝阵”,以他平生的所作所为。虽不至于直接在“天问阵”被当即诛杀,可是到了“地问阵”可是够他老小子喝一壶的。更何况最后还有一个“人问阵”等着他呢!

此刻的太一兄妹就是处身“地问阵”之中,对其兄妹的考验当然也是最简单的初级考验。

那太一父亲和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身处何处?那自然也是处身于天心三绝阵中得“地问阵”之中。

那为什么不能相遇一起?那自然是以他二人得实力,有着相应的考验等着他二人。再说了他二人的罪孽当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太一兄妹可比的,尤其是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

虽然他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宇外那么多年的腥风血雨。又怎么可能没有几件糊涂账背在身上对吧!

这不此刻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就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说水深火热却实也是水深火热,此刻周牧原和太一父亲行走在了一片水泽之中。

本来他二人是走在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贫瘠土地之上。

他二人刚从谷外进入之萍谷的那一刻,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超重感觉所压迫。

二人皆感觉犹如身负千斤巨石一般,举步维艰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挤压得变形了起来。

感觉每走一步就要耗费无数的体力,尤其是二人身上的“元力(太一父亲的是“浩气”)”就好比是一辆马力全开的超跑一般,那油耗以肉眼可剑的速度消耗了下去。

二人从天黑走到天亮,总算是走出了那片贫瘠之地。

还没等二人舒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浩大的沼泽。

一眼望去简直是无边无际,走在其中泥泞不堪得同时更是冰寒刺骨。这种寒气直入骨髓,紧接着直透入人心,感觉整个心脏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冻住了一般。

罪孽稍形深重的自然是更加的痛苦,刚刚的种负重感再加上此刻的沼泽地。不用说,周牧原自然陷入沼泽的深度也不是太一父亲可比的。

只见周牧原已经只剩下一个脑袋还露在了表面,反观太一父亲仅仅膝盖以下陷入其中。

这两相比较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也不知道周牧原是如何坐到的,那行进的速度也和太一父亲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当然是惹怒了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他能忍麽?当然不能忍。

不过此刻他却是无可奈何,没看见我们的周大师兄此刻嘴巴都闭的严严实实了吗?昨天晚上还扬言要大骂个三天三夜的人,此刻却是紧闭牙光。

那自然也不是这周牧原骂累了,而是他周牧原一张嘴说话,自然而然就会影响他自己的“气息”。这气息一受影响,这身体就会如同脚上坠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不由自主的开始继续下沉。

这不就在刚刚周牧原才喝了几大口原汁原味的“冰镇泥浆”,差点就让他没缓过劲来。

此刻的周牧原是断然不敢再胡乱说话,如果再作死下去天知道他周牧原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也只有用他那不甘的眼神来表达他的愤怒与无助!

无助?当然是无助了,太一父亲也想过把周牧原从沼泽中拉出来,可是百般尝试之下都无可奈何。

不然开始周牧原那眼神可不止止是“愤怒和绝望”那其中可是夹杂着看得见的“怨毒”表情。

第一百零一章:救赎之旅

本来以太一父亲的的性格也是看不得身边“朋友”受苦之人,可是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萍谷之中不同的人,则有着不同的际遇。

别人怎么帮忙那也是无用之举,一切都得自己渡自己。

不过看着身边的人痛不欲生,太一父亲心里是怎么都不会好过的。

不过就在刚刚在这枯燥的前行之时,身上也是痛苦万分。

为了缓解身上的苦楚,太一父亲想到了太一爷爷告诉他的一句话“当你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之时,不妨想一想过去的事情。”

一时间太一父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按着自己父亲的说法想了很多曾经的事情。

说来也巧,太一父亲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件当年做的糊涂事情。

那时太一父亲还很年轻,在一次出远门的时候。

车站里遇到一个同乡的中年人,那人看着人风尘仆仆,应该是急着赶回家去。

可是在购票的时候,售票员告诉他钱不够,不能卖票给他。

那人百般祈求之下,售票员还是没有同意售票给他。

售票员告诉他“这不是我通不通融你的问题,这是规定,我不能为了你一个人而违反纪律,再说我通融了你,这里其它买票人也如你一般,那我该如何是好?你还是先去四处看看,有没有熟悉或是认识的人,找他(她)借点。”

排在队伍后端的太一父亲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

可是当时的太一父亲根本也不认识这人,就只是看着面熟吧了!这种情况下太一父亲自然不会主动跑上去给他送钱去,再说太一父亲当时手头也不宽裕。

这事情也就当做一个热闹看了,可是待太一父亲买票出厅的时候那人一个人落寞的坐在了售票厅门口的台阶之上。

不用问就知道这人是没有借到钱,看到这种情况太一父亲也是一时间恻隐心起。

于是坐到那人旁边,顺手给那人也递了根烟过去。

在交谈中得知,他们确实是同乡,而且这人确实也是赶着回去。

就在今天早上,他接到了妻子的来信。说是家里老母亲病危,速回!

可是出门在外的没有苦到钱不说,就连路费都还差着小半。显然早上的这班车是错过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钱去。

听了这人的话,虽然太一父亲身上所剩不多的钱也已经不够再买一张车票,可是太一父亲依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车票递给了那人。

因为太一父亲从小也是母亲离世的早。深知其中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

到太一父亲再次遇到那人的时候也已经是一年以后,那人见了太一父亲也是非常的热情,待他如上宾!

可是在交谈中才得知,他依然没有赶上让老母亲看上最后的一眼。

听到这话太一父亲心中充满了自责,心想“也许他买到早上的票,说不定就可以和老母亲说上最后一句话了吧!”

后来这事情成了太一父亲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心结,每次想起来也是懊恼不已。

……

可是就在刚刚太一父亲响起这件事情,再次懊恼之时。太一父亲分明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千斤巨石”和“透入骨髓的冰寒”,其中的苦楚,不同程度的减轻了不少,而且陷入沼泽的深度也稍稍减少了一些。

心里的那种负罪感,也是一松,说不出的奇怪,好似得到了某种“救赎”。

可太一父亲不知道的是,在一个鬼气森森的地方。一小团绿色的灰雾,在太一父亲这次无意的忏悔中,颜色慢慢的变淡起来,最后竟然消失无踪……

这让太一父亲喜出望外起来,他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刀山火海。这根本就是一条“救赎”之路,让人改过自新的地方。

太一父亲再不顾其他,继续开始了忏悔。可是问题又来了,不是每一次忏悔都会给身体减轻压力和得到“救赎”的感觉。反而想到有些错事,那身体的压力和精神上的负罪感却是不减反增起来。

太一父亲只好结束自己的“救赎”之旅,心里不断的反思着其中的关键和一些不同之处。

可是眼光无意中斜撇向周牧原周大师兄的方向之时,却是不由得一怔。

只见周牧原此刻已经胸口以上露出了泥滩,这刚刚还不小心张嘴就会喝到“冰镇泥浆”的人,下一刻小半个身体就已经露了出来,太一父亲看着着实是震惊不小。

就在这时周牧原张嘴深深的疏了口气道:可憋死老周我了!

第一百零二章:因祸得福

太一父亲缩了缩瞳孔道:贤弟!真是好资质!

周牧原不以为意的道:兄长说笑了,小弟哪里能和兄长相比。小弟也只是感受到了兄长的气息波动,方才心里有所悟。

太一父亲道:贤弟过谦了,为兄方才有一丝领悟。还不足以显现出来,想不到贤弟悟性却如此惊人。虽不是一蹴而就,可是以贤弟的悟性脱离这“苦海”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

反观为兄自己,反倒有加重的趋势。却不知如何是好,还望贤弟替为兄解惑一二。

周牧原从泥潭里抽出那满是污秽泥泞的右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兄长说笑了!小弟也只不过是糊涂事做得多了,总有一些事情心中早已经是后悔不已。

方才有如此看似惊人的效果,若想要得到进一步的“救赎”,那也是千难万难。

周牧原说的话确实也是实话,他周牧原在宇外大地征战多年。总有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或是做了就早已经后悔不迭的事情。

一个人做的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多了,当有机会得到“救赎”之时自然是效果惊人。

那是不是做了后悔的事情就可以在这萍谷得到“救赎”?那自然不是。

这萍谷中的“天心三绝阵”分为“天、地、人”三问,自然不会如此肤浅。

如若不然,天下所有人做事情后悔之后来这“萍谷”走一遭就什么都解决了,虽不能时光回溯,却是可以让人心安理得。尤其是修行中人,修者得新态往往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向到之心”,每当道心有所崩坏之时就来这“天心三绝阵”走一遭就好了?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首先并不是所有的“天心三绝阵”可以让人得到“救赎”。

再者想要布出“萍谷”之中的这等“天心三绝阵”,那必须对“天之道”、“地之道”、“为人之道”之上有极深的领悟的“圣贤”方才可以布置而出。

哪里是一个“阵道”大宗师就可以随随便便布置而出的,那三者缺一不可。

所以要在这“萍谷”中的“天心三绝阵”中得到“救赎”那也必须符合这“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方才可以。

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所以要得到“救赎”,首先就得经过这三者的考验。

而且并非是自己做事情后悔了就可以得到解脱,首先要从“天问阵”活下来,那必须是不违背天道的意志,方才可以高枕无忧。然后以此类推,循序渐进方才有可能得到“救赎”。

本来这“萍谷”中的“天心三绝阵”曾经就是用于“赏善罚恶”之用。大奸大恶之人则是有来无回,有罪,但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则可以让人有个从新改过自新从新做人的机会。

其中能让人得到“救赎”那更是难能可贵,这其中更是涉及到了“因果轮回”之道,更是包涵着布阵者的“大智慧、大气魄、大胸怀、大无畏、大慈悲”和惊世骇俗的修为,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

接着周牧原道:这里的“天心三绝阵”果然是玄妙莫测,比起我“暗族”阵道藏书阁中的记载还要玄妙莫测,且高深。

若不是我自己也亲身体验到了这“救赎”之力,我都不敢相信天下当真有这等修为之人。

太一父亲道:哦?贤弟这话又从何说起?在为兄看来今日有你我这等实力就已经是极为不可思议之事了的。

周牧原道:兄长有所不知,我辈修者,在常人看来确实是夺天地之造化,自然也是高深莫测。

可是我等修者,就宇外大地而言;也仅仅是局限于自身今生今世的修为高低,至今都不知道九天之上是否真的存在不朽、九幽之下是否真的存在着阎罗殿堂。

就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也是遵循着“人死如灯灭”的法则。

可是今日在这萍谷之内,你我相继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救赎”。这其中看似自然而然,可是其中涉及到的“天地阴阳”和“生死轮回”之道却是我辈修者望尘莫及的。

太一父亲沉思了一会道:这么说来我还是太过于自我为是了些,殊不知我一直也只是坐井观天罢了。

太一父亲这话也是没错,当一个普通的人突然就有了如神话故事里般实力之时,或多或少还是会洋洋得意一番的。尤其是在“春风得意”之时更是如此(什么是春风得意?“比斗”胜过了来着宇外大地的周牧原,而且还不止一次,那还不春风得意?不大笑三声说“还有谁”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的!),太一父亲当然也免不了俗。

周牧原道:兄长言重了,你我虽是坐井观天。但是“万丈高楼平地起”,你我兄弟今日得知这等秘事却也可算是福缘深厚。

太一父亲道: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周牧原道:谁说不是呢?兄长我看你我还是莫要浪费了这等机缘才好,接下来我们就各自体悟一番然后相互交流才是。

这样我们也好早日脱困,也可以早日寻得“侄儿”他(她)们。

太一父亲听到周牧原说“侄儿”的时候眉头也是皱了皱,并不是说周牧原这话说的不对。只是想到太一兄妹遇到自己这“贤弟”之时的画面……

可是周牧原却是会错了意道:兄长不必太过担心了,想必“侄儿”他(她)们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他(她)们福缘深厚机遇不断呢!

太一父亲也没再多解释,点了点头道:好吧!

说完二人也不再多话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深处走去,不过周牧原是怎么向前移动的却一直是一个迷。

第一百零三章:吃不完你就兜着走

“萍谷”另一个地方,一望无际的草滩之上,微风吹过漫无边际的大草原却是没有激起半点的波澜。

草原中的茅草们好似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然而场中的太一和太美感受则是不一样,在午后的阳光下,清风徐徐抚面让人精神也是不由得一震。

……

这时太一问道:小美,我们继续向前?这方向我已经大体上确定了,到时候再微做调整即可。

太美点了点头道:这果子要不要带点走?

太一道:可以带点,不过我们身上也没有装东西的袋子,差不多就可以了。说不定前面还有呢,带多了也是累人。

说完兄妹俩把已经摘好的果子各自分了些揣到了口袋里。

正准备上路之时太一突然一顿,对着太美说道:小美!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说那茅草会自己长回去对吧!

太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这你不是看到了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太一道:那就对了,那我们摘下这些“地石榴”也有一会儿了吧?

太美也是一怔,回答道:也对啊!茅草会长回去,花儿会长回去,可是这果实却是没有再长回去。

不对!

说完太美转身跑到刚刚摘“地石榴”的地方,翻来覆去的一阵寻摸。

太一不解的道:怎么了?

太美道:我刚刚摘果子的时候,不小心摘了几个还未彻底成熟的果子。

太一了然的点了点头道:那果子是不是又长回去了?

太美不确定的道:好像是的,我在刚刚放果子得地方没有找到那几颗未成熟的果子。

太一道:也就是说成熟的果子不会从新长回去,未成熟的果子也会自动长回去对吧!

太美不确定的道:应该是这样的。

听了太美这话太一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太一想起了小时候爷爷跟他讲的一些“小故事”,在众多小故事中有一个小故事和现在的情况极为类似起来。

不对!是基本上和故事了说的差不多,只是人物变成了现在的自己,果子也不是故事里的那种果子而已。

想到这里太一也转身回到了刚刚堆放果子的地方,然后坐了下来。

太美疑惑的道:怎么了!哥!不是要走了吗?怎么又坐下来了?

这事情虽然有些古怪,可是应该也不影响我们继续前进吧!

太一道:不是影响不大,是关乎甚大。

太美没好气的道:说人话!

太一挠了挠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把未能带走的成熟果子吃完了再走。

太美突然就从地上蹦了起来道:你别开玩笑了,地上这么多果实,要全部吃掉?

太一郑重的道:我没开玩笑,我们要么吃完,要么“兜着走”。

原来刚刚趁着空闲之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百无聊赖之下,太美就把那里的“地石榴”藤翻了个遍,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

此刻地上还剩余着不少成熟了的“地石榴”果实呢!看去没有十斤也有八斤。

太美道:为什么?又没人逼我们。哥!你是不是刚刚脑子睡糊涂了。

太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这看着像是开玩笑么?

就在刚刚我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过的一个神怪故事,故事里说的就和我们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尤其是其中讲到的“人性与贪婪”其中讲到的“馈赠”与“索取”。

由于刚刚我们的一个无心之举差点就酿成了大祸。

太美不以为意的道: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几个果子嘛,再说了爷爷为什么没和我讲过?

太一道:在我们外界确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几个果子浪费了就浪费了。最简单的一个卖水果的小贩一天浪费的水果也不止这一些对吧!

可是我们今天在这“萍谷”中经历的事情和那故事里讲的太过于相似了,所以我不能拿这事情开玩笑,尤其是其中关乎着我们的生命安全。

被太一这么一说,太美反倒兴奋了起来道:哥!是什么故事?可以和我讲一讲么?

太一听了太美这话感觉哪里不对!这太美不关心太一话语中的厉害关系,反倒关心起了“小故事”?

太一道:你从小不是不喜欢听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么?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呀!

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把这些果子吃完,如果吃不完就得想办法带走才是啊!

太美笑嘻嘻的到:那是小时候啊,现在不一样了呢!

再说了我可以边吃边听啊,你也可以边讲边吃的。

这叫“思想转移大法”,不然为了把东西吃完、而吃东西那样很容易吃饱的!

太一:……

第一百零四章:把它当作一次修行

话刚刚说完,太美随手抓起几个地上的果实。紧接着随便往衣服上蹭了蹭就往嘴里塞去,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形象。

看着太美那一副吃货的模样太一不由得莞尔一笑,感情这太美是因为刚刚心中有所顾忌而没多吃。

一方面是担心这果实有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饿的太久,而不敢多吃。关于这方面确实是有着科学依据的,并非空穴来风。

当一个人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的时候,胃部就会因为空腹蠕动而慢慢的缩小。如若突然暴饮暴食那胃部就会被突然的受到压迫,轻则恶心呕吐,重则有可能危极生命,做不得玩笑。

现在有这机会当然是要敞开了吃,其中这果子的味道当真不错的。颗颗饱满多汁,甜中微带一丝酸意。吃了也不觉得甜的腻或是酸的牙疼,一切都感觉刚刚好。

太一笑着说道:你慢点!没人和你抢,这么多哪里吃得完。

再说了现在也不要吃太多了,不然一会撑的难受。我们能吃多少是多少,一会我拿衣服包起来带走就是了。

太美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还有衣服来打包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外衣还系在我的腰上呢!我这衣服可是打包不了的哦。

说完还不忘记指了指自己那紧身运动衣和腰间的绳子。

太一道:这有啥好难的,我这不还有一件衬衣的嘛!

太美停下自己吃东西的动作,郑重的道:哥!这里可是有着无数的杂草的哦!虽然不冷,可是你确定你光着上身没事?

虽然这一路上你没有喊累,更没有喊疼。可是你双手上那大大小小的划伤是骗不了人的。

你知道我看到那些伤口,我心有多疼吗?

太一装作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这有啥!你忘记了么?老爹还让我刻意的穿着短衣短裤爬山呢!

我就把它当成了一次修行而已,你还别说,还真的有点效果呢!

当作一次修行么?太美喃喃自语的道。

也没管太一听没听懂这话,太美站起身体,右手往袖子里一缩。

不多时那右手袖子就变得空空荡荡起来,紧接着那空荡的袖子利索的往“剑断”的方向一哗啦。

只听见轻微的一声响,那袖子应声而断。然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然后太美继续如这般照做把左手袖子也给划了下来。

太美这一系列的动作,身旁的太一当然是看在了眼里。可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太一并没有出言阻止。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太美做完了这一切,也许太一内心也是希望太美也把这一切当作一次修行吧……

做完这一切太美拣起两节衣袖递给了太一,对于太美这个动作太一自然是秒懂的。

太一接过两节袖子,熟练的把两节袖子做成了两个不大的小布袋子。

做好这一切太一把其中的一个小布袋递还给了太美,就这样兄妹俩各自把小布袋塞得满满当当的。

还别说两个看着不大的小布袋,装起东西来还真不含糊。

由于是紧身运动服,所以自然还是有些弹性,塞东西的量远远比想象的多得多。

这时候还剩余在地上的果实,还阵的不太多了,只要太一兄妹稍做努力吃完这些果实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时太美道:哥!你的故事还没说呢。

太一道:其实那故事的情节,现在的你也可以想到七七八八了的,我看不说也罢!

我觉得你还是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一起试着修行我那便宜师父传授给我的“天行九式”。

原来就在刚刚太一说有事情和太美说,说的就是这所谓的“天行九式”。

在这明显违背常理的地方,两个普通人身在其中,确实也是太过于弱小了些。

本来太一对这“天行九式”还是持着敬而远之的太度,可是在这觉地之下。确实也是没有更好的方法,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是个人都不愿意过。

不是说修行“天行九式”之后就会变得有多强,但至少在做鱼肉的时候还可以在菜板上多蹦哒一会不是?

那有人肯定会说,多蹦哒一会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的是块肉。可是话不是那么说的,有时候多一秒也是时间,生机往往也就在那一秒里,所以太一也是这么觉得。

修行这“天行九式”太一非要带上太美,当然也不是拉太美下水。太一的想法其实也很单纯,也只是希望太美也多几分自保之力。

在这“萍谷”之中太一本身也只是一个弱者,还是那句话自保尚且不能,更加谈不上护住太美的周全。

太一一直相信一个道理“人生在逆境之中,一切的外力都是镜花水月,只有实打实的实力才是自己的”。

第一百零五章:那只猪是谁?

太美幽怨的道:你刚刚不是说了嘛,你们师父族中之人个个“高大帅气”“英武不凡”的,你看我着纤纤细手若也炼了那等功法那还了得?

说完太美还不忘记把刚刚那因为割去了袖子而露出来的双手抬到太一眼前晃啊晃的。

太一没好气的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嘛,那是因为他们族中之人本来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呀!

再说了性命中要还是漂亮重要?命都快没了,长的再漂亮有什么用?

那可不一定,你也说了他们祖祖辈辈都是修炼那功法的。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炼了那功法的原因。

接着太美小声的嘀咕道:再说了如果我大变样了,将来遇到那人认不出我来怎么办?

嗯?!!太一把声音拉的老长的道。

接着太一大声的道:“字太美”你从实招来!那只“猪”是谁,你问过我没有?

太美看似不耐烦又看似不好意思的道:字太一!你喊那么大声干嘛?吓到我了,没有的事你瞎想什么?你都没听明白我说什么好不好。

我刚刚说的是:“我如果变成了你师父他们那副德性还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太一仍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太美道:是这样吗?

太美眨了眨眼坚定的道:是这样的!

太一将信将疑的道:你若敢骗我,哪天我知道真有那样一个人的话,我就剁了他!

太美大声的道:字太一!你过分了啊,别说没有,就算有也是我的私事,你怎么可以那样做。

太一笑眯眯的道:我是你哥!

太美不服气的道:那是我的终身大事,由不得你。

太一老神在在的道:我是你哥!

太美:……

太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了头,默默的吃着果实,默不作声起来。

太一看着太美这副吃憋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暗自嘀咕道:哼!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随即太一也不再多话,也如太美那般埋头苦吃起来。

最终还是太美没忍住率先开口道:哥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太一笑了笑道:反正也没剩多少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太美道:你确定?这还剩着一些的呢。

太一狡猾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语。

只见太一弯下腰,左手拉开短袖衫的衣领口。右手拾起地上的果子不断的往领口里丢去,那动作别提多利索了。

太美看到自己哥哥这波操作不由得惊呆在了原地,若说太一是先没有预谋好这一切,打死太美都不相信。

一时间太美不由得开始心疼起自己的着双手臂起来。这!这!很显然是被这看着老实巴交的太一给坑了啊。

太一做完这一切,站起身来。朝太美笑了笑,然后还不忘记把腰间的绳索系紧几分,表示怀里的果子不会掉。

太美呆呆的看着太一道:没有你这么坑你妹妹的!你!你真的是我亲哥吗?

太一笑呵呵的道:如假包换!亲哥哥无疑。

说完太一又把用太美的衣袖制成的小袋子也挂在了腰间的绳索之上。

太美看着这从小一起长的的哥哥这一连串的动作,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一时间也拿这哥哥没办法,也只好垂头丧气的也如太一那般也把自己的那个小布袋挂在了腰间。

紧接着太一拔起一直杵在身旁的“剑断”,用那“剑断”指着刚刚确认好的方向――东方。

然后转头看向太美豪气干云的道:小美!我们出发吧!

本来余气未消的太美,看到自己哥哥这为了逗乐自己而做的滑稽表演的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太一看着太美道:怎么样?像不像古代那些将要出征的大将军?

太美把自己的眼睛眯成月牙状,笑眯眯的道:除非没有那个“圆滚滚”的肚子。

太一拍了拍被怀里的果子坠得稍微隆起的衣服道:这可是军粮!

太美没好气的道:那是你的军粮,一大股汗糟味儿,我才不吃呢!

太一笑着回答道:所以啊,你看你哥哥我多聪明,知道你不会吃这果子。

太美回答道:你还说,你程心的是吧!

太一道:好好!咱不说这个,你不是想听那个故事吗?走!我边走边和你讲。

……

午后的阳光下,兄妹俩有说有笑的朝着太阳落下的相反方向走去。

兄妹俩虽然有说有笑的,可是不知怎么让人看着却是有几分孤独,也许是因为这“萍谷”太过于安静,除了兄妹俩的自娱自乐式的欢声笑语之外,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连那风也是在悄无声息中拂过人的面颊。这也就太一兄妹俩,如若换作其他人,说不定早就自己把自己给逼疯了。

第一百零六章:计划没有变化快

哥!怎么起雾了呢。

太一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要走出这片草原了吧!

哥!你说迷雾之后是出路吗?

太一道:有可能……

这雾越来越大了,哥你走慢点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太一道:小美你得跟紧我,一会天估计就黑了,如果我们走不出这迷雾那可就难办了。

本来这雾就大的出奇,可是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有很浓的迷雾,往往伴随着“雾瘴”。如果天再黑了的话那我们就危险了。

人或动物在“瘴气”里面呆久了就会出现中毒症状,后果不堪设想。

来把手给我,别走丢了。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起初雪白的迷雾慢慢的笼罩上了淡淡的黑色,不用说天色已然是即将黑下来。

可是太一兄妹却已然还在那迷雾之中。

一路的兜兜转转,饶是太一也早已经绕的迷糊,更不用说分清楚东西南北了。这里除了迷雾和生长在地上的杂草之外别无他物,更别说是寻找一个合适的参照物了。

哥!你停会,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太美呼吸急促的喊道。

可是仍然没有看见太一有停下来得打算。

太美接着道:我觉得我们一直在打转,这样下去我们累死了也出不去的。

太一道:不你错了,我走的很有规律,这过程虽然曲曲折折,但是我们一直在向外走。

不相信你仔细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待太美细细观看,果然太一所走的线路极其有规律。

因为一个人在没有方向感的时候,自认为的笔直前进,到最后将会发现其实自己一直只是绕着圈走。

可用太一的方法去走确实是可以避免绕着圈子走,不过这方法过程却是极其曲折,且不能确定自己走的方向。

重点来了,但是这方法的好处就是可以确定太一兄妹一直是朝着迷雾外走去。

其实太一的方法也很简单,太一为了避免一直绕着圈走。每“直线”行走千步,就略微调整方向。然后再走千步,接着左右轮流交替着走。

这样行走的路线就会形成一个折尺形状的路线来,这一方法虽然过程曲曲折折,兜兜转转,而且不能确定走的方向是东还是西。

但是最巧妙的地方也是在这里,这样的走法却是可以确定兄妹俩是一直朝着迷雾外面走去。期间肯定会浪费很多的体力和时间,但是这也不失为是走出迷雾的好办法。

一时间太美也是被自己这哥哥的“睿智”所震惊了一把,太美一直认为太一也和自己一样已经是乱了分寸,以至于饥不择食。

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哥哥却早已经有了对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不得不说太一这方法确实妙不可言。

不过太一兄妹俩是普通人吗?当然不是,至少太美认为不是。

所以太美继续道:哥!停一停,我有更好的办法!

这下轮到太一震惊了,自认为自己这办法已然是最好的办法了,可太美却有更好的办法。怎么可能不惊!

不过太一却依然还是继续拉着太美道:我们边走边说,多走一步是一步,停下来太浪费时间了。

太美道:好吧!

接着继续到:哥!你还记得昨天早上我用刀开路的一幕吗?

太一道:当然记得了……你是说我们现在也那样做?

太一瞳孔一缩,心里开始不断的盘算起来。这方法理论上确实也是极其具有可行性,不过这萍谷之中变数也是不小。

不过再太一思索半晌以后,最终还是决定试一试。

虽然现在的方法理论上也是可以走出去,可是谁也不知道这迷雾覆盖的面积有多么的庞大,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小。

自从兄妹俩决定向东走以后,没有几个小时,以后就开始出现了迷雾。

算一算时间的话兄妹俩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开始向东走,大约三小时以后开始出现迷雾,也就是五点左右。到现在已经擦黑,按滇西秋季天黑的时间大约是七点半左右,也就是说足足行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左右,这迷雾依然还是浓的化不开。

既然决定试一试,那说动就动。太一站住身形,松开了左手中紧握的太美的手。

转身对太美道:小美!你可看好了,我这一招可是那竹林中的“禁忌”之人传授于我的,可不是你那随意琢磨出来的野路子。

太美不服气是道:我那哪里是什么野路子,明明很厉害好不?

太一笑着道:这“剑断”,顾名思义就是似剑非剑似刀又非刀。二者皆不是,可又二者都是。

你昨日所施展的那一刀紧紧也就只是借助了这“剑断”之中所含的“刀”那部分的杀意。不能说不对,但只能算是这武器的初级使用方法。

当然你一夜之间可以领悟出来那招确实也是让我震惊不小,虽然一部分也可能是那被我抹杀的弱小的“剑魂”的作用,不过也可以看得出你的天赋也是极其不凡。

我若不是有那人的指点,说心里话我确实是不如你的。

听到太一的赞美太美也是极其开心,报以太一甜甜的微笑。

不过太一却是话风一转的道:不过你不知道的是,这“剑断”同时还具有“剑”的锋锐无匹。

太美插口道:我咋不知道,你不也猜到了吗?不是说“左手刀右手剑。”

太一笑眯眯的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问你一句“双手施展的是什么?”

太美死鸭子嘴硬的:我不是说不能告诉你了嘛!

太一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妹妹的羊角辫道:不用灰心,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不是说了嘛你比我厉害的!

接着太一继续道:今天我就把我可以施展的第一招原原本本的转传于你,不要眨眼哦!

本来我不打算这么早就,传达给你,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既然今日有这么好的机会,那肯定不能错过了!

小美你可看好了!

第一百零七章:老道人

说完这话,太一神情一肃开始变得专注起来。

紧接着太一站直身体,右手缓缓的把手里的“剑断”平举到胸前。然后伸出左手,用中指和食指夹杂锋刃。

然后嘴唇翕动,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内容其实也不长,不过听之却也是极为晦涩难懂,却且极有规律抑扬顿挫极其清晰,似呢喃又好似某种古老的赞歌。

随即太一双指一抹,一缕微不可查的血色悄无声息的融入了这“剑断”之内。

周围的空气突然就暗了下去,紧接着是一股磅礴而又苍茫的气息从太一手中中迸发而出。

太一当然没有这实力,发生变化的自然就是太一手中的“剑断”。

只见此刻太一手中的剑断周身已经被黑色的玄青色光芒包裹,且这光却是耀眼至极。

黑光怎么会耀眼?说到底,那光耀的不是“人眼”是“人心”。

太一看着手里的“剑断”也是满意得点了点头,那人那日竹林之中告诉太一:只要配合着咒语,然后在以自己的一滴鲜血为引。不需要主人有什么实力也可以激发出这“剑断”的部分威力,果然那人没有欺骗自己。

这也使得太一心中有了不少的底气,先不说别的光是“剑断”迸发出的这股气势就已经是磅礴无比。如果周围有什么宵小之辈相信也会自己掂量掂量,对于太一兄妹的安危也是多了一重无形的保护。

虽说这兄妹俩一路下来除了植物之外连蚁虫都不曾看见一只,不过太一却真的不会天真的认为这里没什么动物。

自己和妹妹太美初来乍到都可以在这不毛之地活的好好的,那相信其它动物也是可以成活下来。

相信只是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而没有在太一兄妹周围出现而已。

这点太一想的确实没错,太一兄妹可妥妥的只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光是前面的这些看似普通且简单的考验极已经相当的考验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和意志力。

在那安静且诡异的环境之下要承受多大的精神压力才可以安然无恙,一个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突然跳出来吓唬自己,而是自己把自己给吓破了胆子。

这里的动物当然是有的,而且还极多。其中更有无数太一兄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动物,甚至还有不少是从上古时期就遗留下来的洪荒异种。

有些在外界看来普普通通的小动物,在这萍谷得天独厚的环境和“元气”的滋润之下更是发生了异变或说是返祖现象。

别说动物了,算是只是有一只蚂蚁跳了出来也是太一兄妹无法招架的。

说是考验,当然是要和被考验人的实力和生平息息相关的。太一兄妹初出茅庐,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连平时杀鸡宰羊都不曾有过,当然是不可能给太一兄妹俩太过的考验。

不过这“萍谷”倒是大大的低估了太一兄妹妹的实力,这里的控阵之人是怎么夜没有想到太一兄妹手里会有这等变态的武器。

这不在那不知名空间里,昨日被太一父亲惊醒的老道就是始料未及的。

自从昨日背太一父亲一拳惊醒以后,这老道让就发现了谷中进来了两个不知死活的“蝼蚁”。

本来这等小事当然是不值得他来重视,可是惊醒老道人的那力道明显不是普通人可以打出来的。

就算是实力再弱那也是修行中人无疑,更何况可以把那拳力打入自己所在的这地方,那更是不可思议。

这使得老道人当时一度的认为是哪个老家伙故意选他老头子开心,故意恶心于他。尤其是谷中还有一个他的死对头,那死对头虽然也不是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这种事情那家伙还是做得出来的。

这不正好又发现谷中有陌生的人进来,老道人肯定是下意识的认为这事情和这两个“蝼蚁”有着脱不掉的干系。

可是这一日的观察下来,却没有看出有丝毫的奇怪之处,要说奇怪也就那把奇形怪状的武器有点古怪,看着怪模怪样的却是锋利无比。

连这种陈年茅草也如刀切豆腐一般的轻松容易,不过这点小事很快也被老道人给忽视了过去。他几十万年的生涯中,什么东西没有见过,这等极的兵器当然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很快老道人就对太一兄妹失去了兴趣。

可是这万年而来得孤独寂寞,在此刻醒来,却也是无事克做。这自然而然又把无聊的目光又再次投向了太一兄妹。

这不看不要紧,越看越引起了老道人的兴趣起来。连太一父亲和那周牧原进入那萍谷是事实也被其无意之中给忽视了过去。

这一男一女,看似普普通通,可是那一路的言行举止之中老道人看出了这两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在老道看来以这两人的资质却是是难得一见。更何况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这“天心三绝阵”之中。

这也使得老道人起了一些爱才之心,然后故意在太一入睡之时随便指引了太一几句。

目的自然是想把太一兄妹诓骗进入那迷雾之中,美其名曰“进一步考察二人的心性”。说到底就是给太一兄妹“加餐”。

当然老道人也不敢做过多的干预,因为这“天心三绝阵”乃是上古大阵,开不得完笑。

说到底他自己也就只是一个看阵之人,如果一个不小心引火烧身。那这大阵发狠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

至于途中太一兄妹把那果子吃不完兜着走的过程也是被其看在了眼中,对于这两人的这种行为让老道人更加的确信了他们不是普通之人,可以知道等秘辛之人,若要说是身后没有一个不朽的“道统”打死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然而老道人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在那迷雾之中跌跌撞撞的一路兜转,却是皱起了眉来,心叹:还是太年轻了,见过的东西太少,承受能力还是有所不足之时。

暗自下了决心要多多磨练于两个小家伙才是。

第一百零八章:修行路漫漫

可是当老道人听到太一那苍茫而又古老咒语之时,眼皮就开始不住的跳了起来。

声音苍茫雄浑,不是太一的话语声音中气十足。相反太一的诵读声生涩无比,甚至有些磕磕绊绊,好似舌头有些打卷。

而是这咒语本身就带着某种魔性,诵读者再怎么不堪。可是声音发出的那一刻,一种“苍茫且雄浑”气势就开始回荡在听声者的心中。

最最关键的是,这其中的内容老道人竟然不明其意。甚至听完这段咒语之后,心中竟然经不起那声音的内容。

这就很可怕了,要知道老道人数以十万计的岁月,见过和听说过的东西那可以堪称天文数字,数都数不过来。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却施展出了老道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招式,怎么可能不让其惊讶。

老道人可是清楚的记得差不多五千年前这里就已经彻底的和“外面的世界”(指祖地以外的世界)断绝了一切的来往。

且据老道人所知,除了这“天心三绝阵”等少数几个地方还拥有着“元气”之外,其它显现出来的祖地根本就没有“元气”的存在。

这么说的话,正常人一般也是活不过百岁。不用想就知道“天心三绝阵”等以外的祖地大陆,文明断层有多严重,说沧海桑田都是小的。

可是这人看着年纪轻轻的,却身怀这等连自己也都不曾听说过的咒语。且那看着怪模怪样,四不像的武器在此刻看来那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若非稍起歹念就有种杀生之感,说不得老道人此刻已经把那怪模怪样的武器夺至手中,细细深究一番了。

也是因为如此,老道人此刻那右眼皮一直上下鼓动不停。似乎要有大事发生在这“天心三绝阵”之中。

这“天心三绝阵”自然是上古奇阵,老道人相信以这二人的实力想要破之,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可是那为什么会心神不宁呢?老道人也是一时间没了头绪,也只好把那份不安的心先压了下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奇怪空间中一处看似一个迷你山川的地方,乍一看还有几分像那“军用沙盘”。

可是细细观看的话,这个迷你“沙盘”却是精巧无比,好似某种仙家大神通以“芥子纳须弥”的手段将其中山川地脉硬生生的压缩成了丈许的小“沙盘”。

此刻老道人观看的地方就是这“沙盘”中一个不大的“峡谷”中的草地之上,和这丈许的“沙盘”相比那“峡谷”也就和孩童的手掌差不多大。

那里云雾缭绕,常人观之根本就无法看透其中,可是这老道人目光却好似穿透了那重重迷雾,然后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口中还不忘记时不时的嘀咕几句。

这烟雾缭绕的草地之上,自然就是太一和妹妹太美所在之处。

只见此刻场中的太一手持着那发着乌黑的玄青光芒的“剑断”,正在那努力的摆在一个在游戏中学来的持剑姿势。

可是那动作奇形怪状,让人看了有种想凑上前去,狠狠痛揍这家伙一顿的冲动,可以说是不忍直视。

身边的太美自然也是这种感觉,此刻的太美用手心用力不停的拍击着自己的脑门,那声音啪啪作响,连在那奇怪空间观看着这一切的老道人都感觉脑门火辣辣的。

不过对于太一那奇怪的起手式,老道人倒是没有太过于惊讶。毕竟在老道人看来,天地之大各种道术五花八门,数不胜数。

这不刚刚那恢宏而又拥有着磅礴气势的咒语,老道人就闻所未闻过,所以老道人也把太一这奇怪且别扭的起手式看成了某种高深莫测的“道术”。

这不刚刚那断“咒语”就没能记住,若再把这招式也给错过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得以观看这等“高深莫测”的道术,在老道人看来已然是不小的机缘,如若可以在其中领悟出一二道则来,那就是不小的收获。

要知道修行之路漫漫,且其修远兮,难将上下而求索。道之路艰难且无尽头可言,自己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已经卡了数以万年,始终无法跨出下一步。

想当年主人跨天而去,自己在这“天心三绝阵”一守就是数万年之久。想如主人一般登天路,踏歌行;更是遥遥无期。

然而今日得见这小家伙身怀奇术,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自然是不能错过了,要知道连老道人自己都不知道的“道术”真的是不多了。

第一百零九章:你不觉得还差点什么么?

可是看着看着,这年轻人摆着那怪异的动作之后就没再有别的动作起来。

摆好姿势一动不动的杵在了原地,这下可让老道人抓狂了,他“猿”道人平生最恨得就是人家说话说一半和做事做一半的人。真想冲出去胖揍这小子一顿,让他明白;要“钓人胃口”,首先得有实力才行,这磨磨唧唧的逗我玩呢?

其实都不是太一杵在那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摆不出下一个动作了,在游戏里的下一个动作乃是类似于影视剧里的“荡剑式”,这个动作显然还是有些难度的,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那是太一真做不出这动作了么?那当然不是,太一显然也是一个武侠迷,尤其是对于拳脚和刀剑之类的武侠更是有几分狂热。

就说这下一个动作;“荡剑式”,太一可是没少为此下功夫,所以一直以来太一都可可以做的有模有样的。

那为什么现在又做不出来了呢?也不是因为别的,只因这“剑断”太过于锋利。

刚刚那些别扭的动作也不是因为太一不会那些动作,也是因为这“剑断”太过于锋利。

在这“剑断”的潜力没有被激发出来之时,就已经是吹毛断发的利器。

此刻这冒着玄青光芒的“剑断”更是不能和往日那“黑竹片剑断”同日而语。

此刻这“剑断”不止是锋利而且还有着丝丝看得见的杀伐之气。

往日的太一虽然不是一个怯懦之人,但也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此刻这“剑断”爆发出了如此“暴戾”和“嗜血”的气息,一时间太一当然不可能控制的住这“剑断”。

刚刚那几个动作还好,也就只是在手里耍来耍去的。小心一些自然是没什么大的难度,可是下一个“荡剑式”那可就难了。

那可是要把手中的“剑断”杵在地上,然后身体接着惯性迅速的做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最后借着身体腾空的惯性顺势递出那一剑。

在脑海之中太一已经把往日的训练动作迅速的过了一遍,就等着身体最后做出那一个潇洒的动作了。可是当太一把“剑断”往地上杵去的那一刻,太一僵住了。

这“剑断”竟然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扎入了地面之下,若不是此刻太一把柄握在了手中,单凭这“剑断”自身的重量就足以把自己深深的扎入地下,更别说是借力腾空翻滚了。

这就尴尬了不是,此刻的太一脑子已经成了糊糊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亏了只有自己妹妹在身旁,若让其他人知晓这种糗事,那真就太过于难堪了些。

可是太一不知道的是,此事已经被一个老道士知晓。并且已经在风风火火的赶来路上,估计不消片刻就会到来。

……旁边的太美看了半晌,始终没有看见自己哥哥有下一个动作。顿时心里也是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这哥哥有个好歹。

开口问道:哥!怎么了?是伤到哪里了么。

太一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没事啊,我只是先热热身来着!

“热身”?这一路火急火燎的行走难道身体还不够热?你身上那还在滴滴答答的东西难道不是汗水?

不过太美始终还是没有问出这句话,她太了解自己这哥哥了。

顿了顿太美接着道:哥!我看你那些招式也太过于“复杂”了些,这样可能还会影响我们走出迷雾的速度。要不你也如我一样,直接砍就完了,这样估计还快些。

太一突然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道:对!对!你说的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太一收起了那有几分尴尬的嘴里,再次专注了起来。

不多时,只见太一突然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双手握着泛着玄青光芒的剑断。然后举过头顶,顺着身体的下落砍了下去。

这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如刚刚那般拖泥带水。

那“剑断”一接触到地面,瞬间就没了进去。若不是太一爪的紧,差点就脱手而去,此刻的“剑断”已然只有太一握在手中的柄还露在地面之上……

……

太美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道:这样就完了?

太一下意识的回答道:完了啊,还能咋?

太美道:确定完了?是不是还差点什么?

太一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那你不觉得还差点什么?

太美指了指前面没有再说什么,示意太一自己看。

太一并没有急着朝前面看去,而是先慢慢的把“剑断”从地面之中拔了出来。

只见此刻的“剑断”已经恢复了那黑不溜秋的模样,也没有再散发出那股可怕的气息,仿佛那一刻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一切都是普普通通的。

做完这一切太一才“自信”的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太一很确定自己此刻这这动作超级帅。

第一百一十章:道友别来无恙

可是,待太一抬头看向前方之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呆愣愣看着前面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太一才憋出了四个字来:这不科学……

只见兄妹二人前面,那迷雾依然是迷雾,杂草依然还是那杂草。

什么也没有改名,若非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太一前面一步的地面之上,多了一个被利器划伤的痕迹,不过也就如此而已。

太美摇了摇头道:是不科学,不过这本来就不科学。

太一呐呐的道:这是算挖苦你老哥么?

太美道:不是呀!

太一转身看向太美,盯着太美的眼睛犹不死心的道:不应该这样的对不对?

太美:……

哥!我们还是继续刚刚的那种方法前进把!可能是这里太古怪的原因,不赖你的;太美接着道。

太一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刚刚那招用力过猛。

饿了……

太美一个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自己这哥哥有时候就像是个孩子。

刚刚还一副怅然若失的莫要,现在又变回成了那个“圆滚滚的小胖子”。

太一黑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对太美没好气的道:不许笑!也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老爹老妈那也不能说。

太美也笑嘻嘻的点了点头道:好知道了,知道了,谁也不说这会可以了吧!

太一也嘿嘿笑着道:这还差不多。

兄妹俩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双双笑了出来。这笑声没有夹杂着一丝一毫的世俗的气息,一切就如兄妹俩小时候那般“天真”且“无邪”。

……

兄妹俩正有说有笑的吃着果子,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两位小道友!这些果子可否也让老道我尝一尝?

太一兄妹迅速的警觉起来,这声音太过于突兀,且来的这么不合时宜。

要知道自从进入这“萍谷”之后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连风的声音都是安静的。甚至兄妹俩安静下来不说话的时候,耳中听到的只是自己那那沉重的心跳声。

这时那苍老的声音继续道:两位小友不用惊慌,贫道此来并无恶意。可是看见两位小友吃的果子似乎极其可口,一时间食指大动,没忍住想向两位小友讨要几颗。

太一兄妹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事出无常便有妖”,这是古人传下来的话,这情况肯定没有声音主人说的那么简单。

这时太一兄妹双双都已经站了起来,朝着话语身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迷雾的深处缓缓的走出一个穿着明黄色道袍的老道人。

说来也怪,这迷雾甚是浓稠,别说迷雾深处走来,就连太一兄妹俩稍稍分开点都相互看的不太真切,可是这老道人从那迷雾深处走来,太一兄妹却是看的真真切切。

老道人那道髻梳的一丝不挂,且红光满面。右手里还握着一个道人所用的浮尘,乍一看还真是一副道骨仙风的正道模样。

老道人走到太一兄妹俩一丈左右的地方站定,然后做了一个道家通用的起手式(当然太一兄妹看不懂就是了)。

嘴里说道:贫道“猿天罡”,冒昧前来,还请两位小道友多多海涵。贫道并无恶意,还望两位小友莫要多心才是。

太一也如影视剧里所表演的那样有模有样的还了一个礼,嘴里道:前辈!晚辈这厢有礼了!

太美也学着太一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也没多语。

可是老道人看了太一兄妹的动作,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

老道人心里冷哼了声,心道:怎么会如此托大,难道老道我看错人了?嘴里喊着前辈!可是那行礼的手势对不对先不说,可是你动作明显就是执的平辈礼真是不知道无畏。

老道人显然对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心里默默的记上了一笔。太一兄妹当然不知道老道人的想法,不过手里的“剑断”却是握紧了几分。

太一可不傻,前面老道人你目光微不可查的往右一撇,显然心里在计较着什么。

这可是太一从一本心里学书籍之上学来的,上面说“在交谈之时一个人如果若有若无的向右撇,那心里肯定有所算计。”

正当场面有几分冷场之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猿道友!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不知道是可还曾记得老夫?

第一百一十一章:性格使然

话音刚落迷雾深处再次人影晃动起来,只是这次喝老道人出现之时又不太一样。

这次迷雾中走出了的竟然是三个人,说话的是左手边的白衣、绿敞之人。手中握着一把翠绿色洞萧,说话之时有规律的轻轻拍击着自己的手心,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黄袍老道人也依言转向话语声传来的方向,不禁也是皱了皱眉眉。

可以说对这“天心三绝阵”的了解如果说老道人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

可以说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老道人是不知道的,他就是干这行的,这萍谷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记录在册的,可以在这“天心三绝阵”之中自由走动的更是寥寥数人而已。

可是这三位来者之中,老道人除了着说话的“白衣绿敞”之人之外,其他两位这老道人皆不认识,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再说了这家伙平生自命清高从来就不会把别人当回事,可是这次来人中走在主位的竟然是一个穿着黑袍的奇怪男子。在老道人看来已经是无比奇怪之事。

那人面容也是极为模糊,要说这短短数十丈得距离要看清楚一个人对老道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次却是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

还有靠右边的那个高大年轻人更是奇怪无比,这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在老道人看来这人,除了高大和白皙点外其它各项都中规中矩。

可是奇怪在哪里呢?那自然是因为,这人穿着一身内衬就出来四处晃荡,且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当真是欠揍的紧。

要说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可是修行中人一般对自己的“形象”和“道号”都是极为在意的,这般衣冠不整就着急出门是怎么也不会出现的。反正老道人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真真是长了一次见识。

老道人转身一行道礼,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原来是“竹”道友来了啊,许久不见!还是那么丰神俊朗。

不知道友此来何意?还带了两位道友过来,可否介绍一二?

绿敞人也是一行道礼,回答道:哪里哪里!猿道友也是风采不减往昔,且红光满面,想必道友修为已然更进一步。

绿敞人继续道:今日过来此地,乃是寻找我失散的一双儿女。想不到竟在此地巧遇猿道友,真是三生有幸!

黄袍道人惊讶的道:“二女”?

绿敞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默不作声,一副笑而不语的表情。

黄袍道人定了定神,接着道:据贫道所知,竹道友一生未娶。不知道这“儿女”从何而来?莫非是……

绿敞人拍了拍手中的洞萧,慢悠悠的回答道:道友多想了,我等修行中人确实少有男女情事。在下自然未曾娶妻生子,这“儿女”自然不是我亲生的!

黄袍道人道:恕老道我愚钝,还请道友解惑……(惑字拉得老长的那种,显然这老道人有几分的气恼。)

黄袍道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不过这绿敞人显然也是知道黄袍道人的秉性。所以在这故意使坏呢,要说清楚这些也就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可是显然黄袍道人也是性格使然不得不奈着性子继续询问下去。

用强?那别开玩笑了,二人都知道双方实力都在博众之间。动其手来双方都讨不到什么好,再说了没看见人家是三个人么?自己这势当力孤还是低调点好,如若不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这一方,再说了今天也不是来打架的对吧!

绿敞人道:道友别着急,且听为细细道来!

黄袍道人:……

此刻黄袍道人脸色已然已经有些发黑,心里也是对其极为不瞒。

绿敞人接着道:道友也是知道的,我多年前修炼就已经到了瓶颈。可是一直机缘未到,迟迟不得寸进。

就在几年前由于我过于急切,所以修道出了差池。差点就魂飞魄散,这三魂七魄已去其七。

眼看就要无力回天之时,那已经分散远去的七魄突然再次聚合在了一起。然后我趁此机会用我道家无上大神通,才把这气魄重新收了回来。

后来我也因祸得福实力也往前跨出了一小步,后来我从我那失而复得的七魄中残存的记忆中得知。

绿敞人把身体转向中间那位黑袍人接着道:原来是我身边这位“兄长”和他们的家人帮助了我。

第一百一十二章:我怎么又成“弟弟”了

黄袍道人惊讶的道:竟有此事?我等却不知晓,你我这么多年的道友却为能在道友危难之时施出援手,老道我实在是惭愧不已。

这话黄袍老道说的倒是实诚话,他二人虽然多年一直争斗不休。

却是彼此都有惺惺惜惺惺之感,毕竟这修行路漫漫,总还是要有几个亦敌亦友之人。

二人素来不和多半是因为性格使然,双方均不愿让步的缘故。

二人同为这“天心三绝阵”的守护者,在很多大是大非之上还是可以达成共识的,所以双方的矛盾绝不至于致之对方死地。毕竟唇亡齿寒,肤之不存毛将焉附对吧。

绿敞人微笑着道:都过去了,道友不必自责。再说了事出突然我也是没有预料到,更别说有时间告知道友。

再说了,我这不因祸得福,还收得两位(义)“子女”。说来也是喜事一桩。

黄袍道人接着问道:道友此来寻找“子女”,那“子女”莫非说的便是我身旁这两位小友?

绿敞人目光转向太一兄妹,然后接话道:正是此二人。

今日我查看阵盘之时,无意中发现在这“天心三绝阵”中的“地问”阵之中竟然有陌生之人存在。

道友你我都是这“天心三绝阵”的守护者,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待我细细查看之后,这来人竟然还不止一个,其中一波人竟然还是我心心念念的大恩人。

这我自然是坐不住了,便迅速起身将我的救命恩人从“无尽业火”阵中接引了出来。

黄袍道人突然打断绿敞人的话道:道友是说那有着;无尽压力、无尽沼泽、无尽业火无尽沙漠、无尽黑丛林、的“轮回救赎路”?

绿敞人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传说中有来无回的地方。

黄袍道人嘶的抽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问道:道友是说;他们已经走到了那“无尽业火”之阵?

绿敞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反问道:很不可思议吧?

黄袍道人低沉的说道:何止是不可思议,简直是闻所未闻。自那“救赎之路”建立而来,有无数的天才前赴后继。无人可以通过前两道关卡,这前两关就像天堑鸿沟一般,更别说是走到“无尽业火”之中。

若非你我身为这“天心三绝阵”的守护,你我进去绝不会好过。

绿敞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如此。

正当二人感慨之际,几声不和谐的咳嗽声音响起,却是很是突兀,这“咳嗽”之人不用说就是那穿着内衬到处乱跑之人,也就是我们的周牧原周大真人。

至于周牧原身旁的黑袍之人那自然便是这太一的父亲。

……

这不和谐的咳嗽声自然引起了周围众人的注意,纷纷把头转向了周牧原。

最为疑惑的自然便是太一父亲,太一父亲知道自己这“兄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告诫了周牧原,莫要节外生枝,一切都有这绿敞人全全做主。

可是人家老友见面拉家常,这没点眼力见的家伙怎么会又要跳出来搞事情,感情自己那一路之上的孜孜不倦的说道成了耳旁风。

这时周牧原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对太一父亲,很是狗腿的搓着手,笑着说道:兄长!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我一路走去都是有惊无险,他二人之说却是太过于言过其实了。

太一父亲没好气的道:贤弟别瞎说,人家仙长说的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我才来此一日,怎么可能知道其中凶险,不可胡说,我们还是一切听从“竹”仙长的安排。

这时旁边的绿敞人插口诚恳的道:大哥!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您才是我兄长。此间之事还是得又大哥全全做主才是,不是说好了我们二人全力配合大哥寻找孩子的吗?

太一父亲为难的道:竹仙长!莫要再折煞晚辈了,那次只不过是因为巧合把仙长的七魄招了过去。晚辈若是知道是仙长的七魄还哪敢造次,仙长没有责怪我一家人,就已经是仙长大人有大量了。

绿敞人突然弯腰行礼道:兄长!您这是折煞兄弟我了,我“竹墨轩”岂是那种是非不分,忘恩负义之人。

这话兄长还请兄长收将回才是,若非兄长一家人大恩岂有我竹墨轩今日?

若不是兄长一家人搭救,我竹墨轩早就已经身死道消矣!

黄袍道人插口道:等等!恕老道我愚钝,(说着指向太一兄妹)竹道友不是说这两位小道友人乃是道友(义)“子女”,(然后又转向太一父亲)这位乃是道兄兄长对吧?

可是这位道友却秤呼竹道友你为“仙长”,老道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还有个个问题,(接着黄袍道人转向周牧原)这位道友又是何人,怎会懂得上古万族通用语。这位道友(周牧原)可以听懂我们之间的交谈我可以理解,毕竟我等皆为修行中人,说话之时自然而然都带着或多或少的道则,那样理解起来自然也是简单。

黄袍道人说完这话还没等绿敞人接话就听周牧原又“叽里咕噜”的回了一句,大体意思就是:我兄长(太一父亲)也会上古通用语的。

黄袍道人笑着回答道:道友说笑了不是?在这种场合,我们众人说的都是这里的语言。可是道友一出言说的便是那上古语言,看见道友对我们的语言不甚了解。不然道友也没必要“舍近求远”对吧!

周牧原用宇外语言道:我想说这种言语不行么?

黄袍道人笑眯眯的也用宇外语言回答了一句、顿时间周牧原哑口无言起来。

不过周牧原还是没有忘记内心里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是遇上“同道中人”了啊!现在这“黄”老道实力未知,不适合再过于激怒于对方。万一这老道不讲究那就得不偿失了,先不与他做口舌之争。老周我还是战略性撤退为妙……

绿敞人开口解围道:猿道友!莫要和我这小弟一般见识,我这贤弟确实不是此界中人。这其中衔系还得有我这兄长代我向道友解释一番才是。

这时周牧原有嘴欠的说道:等等!我怎么又成“小弟”了?

绿敞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周牧原道:贤弟!你看,你是我兄长的“弟弟”这没错吧!我又是兄长的“小弟”这也没错吧!那你也是我“贤弟”是不是这个礼。

周牧原看到“绿帽子”这副嘴脸,瞬间变了一副表情。连忙回答道:没错!没错!是这个理,刚刚乃是小弟一时放糊涂了。

话说到这周牧原不服软都不行,这家伙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可是威胁人起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虽然“绿帽子”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可是人家拳头大,这周大师兄还真是惹不起。

他周牧原几斤几两他自己知道,也就一时间“心直口快”了些。这“绿帽子”实力浩如烟海深不可测,此刻可以和自己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贤弟”好好的说道就已经是看在太一父亲的面子之上了。

他周牧原若是再不服个软,相信在这里没有他周牧原什么好果子吃。

周牧原也只好暗自叹息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悲又可叹。

第一百一十三章:元芳道兄

听了绿敞人这一席威胁带恐吓的话语也是嘴角抽了抽,今日这绿敞人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上赶着给别人当小弟,还一副争宠的模样,这和往日自己认识的“竹道友”可谓是大相径庭。

可是黄袍道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是人家的事情,与自己何干,黄袍道人也就心中吐槽一番罢了。

接着黄袍道人转而看向一身黑袍的太一父亲,心里存着对这“神秘人”近距离一观的想法。

可是黄袍道人越看越是心惊,这不看不要紧可是越看那面容确是越发的模糊起来,这人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疯狂的吞噬着身边所投来的一切。

这就可怕了到了黄袍道人这般修为之时,极少有自己看不透的事物,可是今天黄袍道人却是怎么看都看不透太一父亲的跟脚。更别说是修为等级了。

这种情况在黄袍道人看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实力极其恐怖,这低等级的修行者看高等级的修行者自然是看不透的。另一种情况就有点特殊,那就是修炼了“那种”功法之人,至于是哪种功法黄袍道人还真叫不出来。

因为那种功法黄袍道人也只有在前人手札中看到过有种特殊功法的记载,不过那里也只是有着只言片语有些记载。

显然这种机率比前者还小,所以黄袍道人也下意识的认为太一父亲是修为极高的大仙人。这样说来就想得通了,能让竹墨轩这等修为之人甘愿做一个小弟之人岂可能是庸人。

再说了可以把绿敞人从生死大劫难中解救出来之人,那修为绝对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要知道绿敞人可不简单,以黄袍道人和绿敞人的修为现在的这地球其实早就已经容不下他二人。若不是这上古“天心三绝阵”的玄妙,压制住了这片山川大地。真若踏将出去,那将是山崩地裂水倒流的结局。

并不是说这祖地地球如此脆弱不堪,而是因为现在的祖地少了“元气”的支撑,已然不复当年的苍茫雄伟。

所以要把一个如此强大之人从生死边缘拉将回来,那是极其困难的。刚刚黄袍道人对绿敞人说的那话虽然真诚,可是也就真的只是说说而已,说心里话黄袍道人自己可真没有那实力可以把绿敞解救下来。

猿道友!猿道友!你没事吧?这喊话的自然是绿敞人。

原来黄袍道人因为想入非非而半晌没了动静,一直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太一父亲看呢!

黄袍道人尴尬的笑了笑,对绿敞说道:对不住!对不住!贫道因为看到如此高人一时间有些痴了。

嗯?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众人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想必是因为太一父亲也是个男人的缘故吧……

接着黄袍道人继续说道:竹道友,敢问令兄是何许高人也?可否引荐一番?

这时候太一父亲接话道:仙长言重了,在下哪里是什么前辈高人。

在下滇西“字氏”一族人氏,名“元芳”,仙长唤我“元芳”就好。

黄袍道人即将脱口而出“原来……”然后又戛然而止,心中暗骂自己老糊涂。

忽的又是话风一转,亲和的笑着说道:“元芳道兄”说笑了不是,贫道与竹道友一直以“道友”互称,既然贵为竹道友的兄长,那贫道还得称呼一声“道兄”才是。

说完这些黄袍老道目光有意斜瞥向了绿敞人的方向,嘴角也微微上扬了几分。

黄袍道人这一微不可查的动作绿敞人自然也是看在眼中,双方目光稍触即分不留一丝的痕迹。二人都在各自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至于这所谓的“老狐狸”是褒是贬皆只有二人知道。

不过二人的小动作一旁的周牧原却是看的真切,但周牧原这回倒是一改前态的默不作声起来,眼珠子也在那咕噜噜的打转个不停不知道想些什么幺蛾子。

……

太一父亲回答道:仙长万万不……

“可”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黄袍道人打断道:元芳道兄,莫再推辞。依贫道看这个称呼最为合适,(然后黄袍道人转身又看向绿敞人的方向笑着说道)竹道友觉得意下如何?

绿敞人微笑着回答道:兄长!我看猿道友说的是,兄长就莫要再推辞了!

然后绿敞人又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黄袍道人的方向,那表情分明是有着几分不坏好意。

黄袍道人看到绿敞人这副表情心里也是一紧,感觉是不是这家伙在坑自己?

不过待黄袍老道细细一想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就不再多想下去转而对着太一兄妹说道:两位小友!这下我们一起都在“自家人”了,你看刚刚贫道没有诓骗于两位小友吧!

不过太一兄妹俩却没有注意到这茬事情,对于老道人的问话也是充耳不闻。

就在刚刚三人到来那一刻,兄妹俩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那长发黑袍男子,不过此刻还是有着那化不开的浓雾阻挡,却也是看的不太真切。

太一兄妹当然也是听到了刚刚几人的对话,那话语中分明就是说这黑袍人就是自己的老爹。

不过这男子年轻、刚毅,最重要的是一看就极为年轻。在其身上看不出半分的老态,却是怎么也无法和父亲的形象重合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这位怪叔叔是谁?

太一父亲当然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只是在这等境地不适合太过于表露出来。

此来冒险进入这“萍谷”本来就是为了寻找自己这两个宝贝孩子,看到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一直悬于空中的心也是安了下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不关心自己孩子的父母。只是刚刚看似相谈甚欢,又何尝不是受制于人。

不管别人怎么热切殷勤,都不能断定别人是不是诚心实意。更何况是一些素未谋面之人,绿敞人确实是把自己和周牧原从那无尽火泽中解救了出来。

并且同时还极为热情的帮助自己寻找子女,还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

太一父亲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是明白的,更何况是在那二十多年前。

那时候虽然自己确实有几分的拳脚功夫,和字氏功法的底子。但是绝对是没有现在这种实力,一切的实力都是建立在“空气”之上,哪有现在这借助“元气”之后的逆天手段。

可是这绿敞人那可是实打实的绝世人物,一个这样的高手遇到自己都无法解决的生死大难。太一父亲不认为一个普通人就可以把这样的高手解救下来。

如若真的是这绿敞人说的那般,会不会太扯了些。

可是这绿敞人一路之上的种种行为都不似做伪,这就让太一父亲很是纠结。

回想当年之事,却又找不出半点思绪而来。不过就眼前来看这绿敞人应该是没什么恶意,至少对寻找太一兄妹这一件事情之上,却也是尽心尽力。

现在看来如果非要说绿敞人有所图谋,那所图之事绝对不小。至少在寻找太一兄妹这件事情之上不会闹什么妖。

想通了这些太一父亲也就释然开来,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刚刚这黄袍老道故意把话题转移到太一兄妹之上,无疑就是想看看接下来的发展状况。

其中的那点小心思明眼人都是看得出来的,更何况是此地的众人了。

……

接着太一父亲走向前去走到了太一兄妹身前,细细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两个宝贝孩子。

看着无碍太一父亲也是心安了下来。

一切的千言万语最后太一父亲还是只说了一句:我们一起回家,你爷爷和你母亲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太一兄妹相互对了对眼,对着父亲点了点头。也没有做过多的询问,兄妹俩都知道;既然父亲来了,相信他会解决好眼前的这一切,根本就不需要他(她)们兄妹俩多做什么,就算是天踏下来了,老爹也会帮兄妹俩顶住。

起初太一兄妹还是怀疑身前这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待身前这人走近来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无疑了。

父亲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看这样貌确实是哈从前大相径庭。

不过再怎么变化一家人始终都是一家人,有些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可是家人却是清楚无比,那种记好已经刻印在了家人心底的深处,再过千万年也是不会改变的。

也不知道何时那周牧原也已经跑到了太一兄妹身前,正在好奇的打量这这两位“混世小魔王”。

看看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为了这两位小祖宗他,周牧原可是搭进去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一路上他周牧原可是从太一父亲那听说了全部的缘由,自己挨的那两顿打,最后还不得不躲入这凶险莫测的“天心三绝阵”可都是为了这两位“小祖宗”。

他周牧原可谓是冤到了姥姥家,且无处说理去。很显然一项“健忘”的周牧原又把整件事情的起因给忘记在了脑后。

这是太美好奇的问道:老爹!这位怪叔叔是谁?

周牧原当然听不懂太美说的话语,因为太美现在可不是修行者,说话之时根本就不会带着道则。

太一父亲笑着说道:这位是来自宇外的仙人,现在是你老爹我的结拜兄弟,你们该喊他“叔叔”,莫要乱说话得罪了他,他可是厉害的紧。

周牧原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不周牧原知道这父女俩肯定说的是自己,可是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难受的紧,这周牧原当然是不愿意了。

周牧原搓着手对着太一父亲说道:兄长!可否向我介绍一下两位侄儿?

太一父亲道:当然可以了!

说完太一父亲向周牧原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宝贝孩子。不过到话结尾笑着加了一句:贤弟!下次说话可不要再搓手了,那样看着好猥琐。

周牧原有差点没忍住再次搓手,只好尴尬的把悬在空中的双手拍了拍嘿嘿的傻笑个不停。

看到周牧原这副表情,连一旁的黄袍道人和绿敞人也是忍俊不禁起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精致小竹桥

太连忙把手中的“剑断”藏到身后,然后呼的一收不见了踪影。

嘴里连忙回答道:没……没怎么,一把断剑而已,在路上拣的。

太一父亲瞅了一眼着急忙慌的太一,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谁还没有点小秘密,既然自己孩子不想说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

接着太一父亲转身对绿敞人道:竹仙长……

还没待太一父亲继续说下去绿敞人就接话道:兄长,某要再“仙长”“仙长”的喊小弟我了,那样会折煞小弟我的。

我来时所言句句为真,那日“兄长”一家人设祭坛祭天,为嫱袍中孩子寻找“干爹”一事确实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把我那将要极尽崩溃的七魄摄了过去,正好附在了其上。

应该是因为那是一座用“龙竹”搭成的小桥,正好和我的“道”相和的缘故。

不相信你你们请看……

说完只见绿敞人一招手,那刚刚还握在手中的翠绿洞萧就被其收了起来。

紧接着绿敞人双手来回动作,竟然是结了一个复杂的道印。

不消片刻一个小小的绿色物件凭空浮现在了绿敞人的身前,那小小的绿色物件散发着柔和的绿光,若细细观看的话竟然是一座迷你版的绿竹小桥。

接着绿敞人道:兄长请看;这“竹桥”是不是似曾相识?

太一父亲依眼上前观看,果然这迷你版的小竹桥竟然和那太一兄妹的“干爹”――竹桥,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小小的竹桥过于迷你了一些。

甚至那竹子上的纹路也是一般无二,太一父亲清楚的记得那日自己的敷衍了事而就近随便砍了几根龙竹来搭桥的事情。毕竟那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谁个也不会真的当“桥”来过。

所以那日太一父亲所砍的“龙竹”基本都是一些奇形怪状别人没相中而特意留在那的竹子。

当太一父亲一看到这迷你版的小竹桥就已经确定这绿敞人所说之话多半为真。

应为现实世间之中,一个人迹罕至的偏僻小山沟里就,立着一座和这小竹桥一般无二的竹桥。只不过那竹桥别这个迷你版的竹桥大的多。

说来也怪那竹桥竟然几十年屹立不倒,且依然是那刚刚搭建起来时的模样。周围的众人都是奇怪不已,以为闹妖。都不敢靠近那座竹桥周围,时间一长那里就成了人迹罕至之地。

也就太一一家人每逢过年过节去那竹桥之上祭拜,然后放一串鞭炮,以祈求保佑孩子平平安安。

可是每当去祭拜太一“干爹”之时,太一父亲都会被自己的老爹狠狠的数落一番,之后这也成为了太一父亲一块不小心病。

太一父亲也有尝试着重新去修缮一番,可是无一例外那修缮好的竹桥待下次去祭拜之时就已经恢复了原来那“丑陋”模样。

时间一长太一父亲也没了那个心思,再说了被太一爷爷数落的次数多了,之后也就慢慢的习惯了不是。

绿敞人道:这回兄长可相信否?

此乃我的元神所化,往昔我的元神可不是这个样子。自从那次死里逃生之后,我的元神就自动幻化成了这“精致小桥”的模样。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兄长你们有没有在那座竹桥旁边拣到一块宛如翡翠一般的绿玉貔貅。

太一父亲亲愣愣的回答道:确有此事,那貔貅就在小儿太一身上。

太一兄妹听到绿敞人这话都是不约而同的噗嗤笑出了声来。

原来太一爷爷说这玉貔貅是太一父亲不要的东西,感情这玉貔貅的来历是这么回事。

既然是前去祭拜自己“干爹”,如果没出远门太一兄妹自然是得根着一起前去祭拜。逢年过节去那里磕几个响头那是必不可少的。

这其中自然是可以听道自己那爷爷训斥自己父亲的声音。

听到太一兄妹俩的噗嗤声绿敞人也微笑的看向太一兄妹,口里说道: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么?可不可以和你们的“干爹”分享分享?

只听见太一父亲几声尴尬的咳嗽,紧接着说道:没……没什么!小孩子不懂事瞎乐呵呢。

接着有几分恼怒的对太一吼道:在那发什么呆?没点眼力见儿,还不赶快过来给你“干爹”磕头。

太一兄妹听道父亲的喊话可不敢怠慢,在太一家里平常确实比较随意。不过说到长幼礼仪那可是相当的严格,太一兄妹从小就受到了家里长辈的熏陶。

只见太一兄妹,一前一后的走上前来,然后并列站定。

紧接着只听见太一兄妹齐齐喊道“干爹”,然后双双在绿敞人身前跪拜了下去。

只听见“咚!咚!咚……”的六声响,竟然是人磕了三个响头。

绿敞人忙不迭的向前弯腰扶起兄妹二人。

口中说道:好孩子!好孩子!够了!够了!

紧接着绿敞人脸上也露出了那久违的祥和且和旭的笑容来。

可以说这无数的岁月而来绿敞人都是一个人独自修行,从来就没有想过、更不敢奢求膝下自己的有一双儿女。

修行路漫漫,且孤独。“不是修行中人断了那七情六欲,而是怕那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去伤春悲秋,以至于断了自己的修行根基。”

第一百一十六章:杀机

接着绿敞人对着太一兄妹道:今日我竹墨轩甚是高兴,想不到我竹墨轩万年来的孤独今日却喜得一双儿女。真是人生一大喜事!

既然今日你兄妹二人认了我这父亲,我也不能空着手不是。你看你二人有没有什么愿望或是特别想要的东西?

说来便是,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为父也摘下来送给你们。

太一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看向了自己的老爹。

然而此刻的太一父亲却是看都不看兄妹二人,而是把目光一直聚焦在了那迷你的绿色小竹桥之上。眉头也是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时有一个声音从前面响起,说话的是那黄袍老道:

元芳道兄真是好资质,如此情况之下都可以进入这顿悟状态。怪不得走到那“无尽业火”之阵,这般资质实乃是老道我平生仅见!

相信不消多年就可以赶超我等,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呐!

紧接着黄袍道人又把目光转向绿敞人说道:

竹道友!你可知道这元芳道兄修炼的是何种功法?

依贫道看来元芳道兄修炼时间恐怕不超过二十载,可是这敛气之功却是如此了得。

竟然可以做到一丝契机不露,连说话之时也如普通人一般无二。

贫道自认修炼数以万载,却也是无法做到这一步。

绿敞人淡淡的回答道:不知!这一点我也是奇怪的紧。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那一旁的周牧原说的话:

两位道兄想知道吗?那问我啊,这个小弟我是知道的。

“哦?周道友知道?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道友说道说道!”黄袍道人接话道。

周牧原道:这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昨日我听兄长说那功法名为“乾元修气诀”。

“你说什么功法?”只听见一声惊呼!却是那绿敞人发出的。

周牧原疑惑得再次重复了一遍:“乾元修气诀”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紧接着绿敞人犹如失心疯一般开始呐呐自语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眼熟,原来是和那个人修炼了同一种功法……

绿敞人如此失态却是把一旁的周牧原很黄袍道人给弄的一头雾水起来。周牧原还好,这黄袍道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绿敞人如此失态过。

再黄袍道人印象里,绿敞人一直都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性格。做什么事情都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状态。

……

好半晌绿敞人才从那种失态的状态转醒过来,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周牧原说的:

小弟!啊不对是“贤弟”,以后这话你可别再对人提起。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马虎,一个不好将是杀生大祸,还请贤弟千万要答应为兄这个要求。

周牧原听道绿敞人诚恳且真挚的话语也是只好沉默且认真的点了点头之后答应了下来。

不行你用你的“道基”起誓一番我才放心!

听道绿敞人这话黄袍道人也是震惊不小,正当黄袍道人作当询问之时,却是看见绿敞人看着周牧原那冰冷的眼神。

喉咙里的话却是硬生生给咽了回去,黄袍道人丝毫不会怀疑此刻若是那周牧原不以“道基”做起誓的话,绿敞人真的可能会做出杀人灭口的行当来。

这也使得黄袍道人更加的好奇起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亲人和朋友

周牧原当然看到了这绿敞人的瞬间转变,他还没来得及心中咯噔一下,这绿敞人脸说变就变说是喜怒无常都不足以概括。

此刻的周牧原那是慌的不行,还真怕绿敞人不讲究起来。那刚刚还在那“贤弟”长“贤弟”短的现在就想弄死自己,这恐怕真的也没谁了。

昨日那太一父亲告诉他周牧原这些之时可是没有说这些,更没有说有着如此严重的后果,好似只是在那述说着一个很平常的事实而已。

可是这绿敞人的表情根本就不似作伪,如果自己不答应绿敞人的要求,周牧原相信绿敞人肯定会动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要知道这以“道基”发誓,那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修行者的修行本来就是一个逆天改命的过程,说到底做的就是天地不容的事情。

这“道基”本来就是这一切修行的基础,如若道基崩毁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挫骨扬灰”。

人类本身的寿命就不是很长,最多短短百年而已。修行而来的寿命说到底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如果“道基”崩毁,那修行者自然就会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既然修行者的身体变成了普通人,那逆天借来的寿命自然也不再属于自己。

这样就会有个非常严重的后果,如果一个修行者修行不足百年那其实还好,也就回到一个未修行正常人的模样,最多也就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可是一旦修行的时间超过了一个正常人寿命,那一旦道基崩毁,后果不堪设想,等待自己的就只有灰飞烟灭。对于这一点从来就没有道理可以讲,谁让修行者是天理不容呢对吧!

这个世界看似不公平,但对于世间的一切万事万物却是公平的。人有人道、兽有兽道,这样才可以生生不息、因果才可以轮回不止。

对于逆天改命者,那天道可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虽然都是逆天,这个逆天和昨日谷外的那种逆天还不相同。

昨日那只不过是违背了这祖地小天地的规则秩序,说是九死一生,那不还有一线的可能!再说人如果昨日周牧原可以跳出这祖地的小天地规则就可以幸免于难,这不周牧原此刻不就好好的在这萍谷之中。

如果没有绿敞人这出事情,那他周牧原依然就可以悠哉悠哉的在这萍谷之中继续蹦哒下去。

这“道基”起誓如果没有违背起誓的内容倒也是没什么,只是他周牧原太过于了解自己了。

周牧原倒不是担心自己故意泄露出去,或是被别人威逼利诱之下而泄露了秘密。他周牧原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昨日在那萍谷之外看似不择手段的求活,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人正常的求生欲而已。

说到在大是大非之上他周牧原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如若真的那么不堪的话,伊大仙人怎么会把这暗族的“首席大弟子”之位交于他周牧原。

那周牧原一直犹豫不决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还得从他那极其臭屁和有些好大喜功的性格是分不开的。他周牧原没什么大的缺点,在外人看看来也是极为高冷。

可是对内就不一样了,平常在身边之人那里。他周牧原可是相当的臭屁,而且还有点狗腿。

今日若是在此做了“道基”起誓,哪日他周牧原在和身边之人插科打诨之时,无意中给说将出去了。那可就真的冤枉到姥姥家去了,所以这才是他周牧原迟迟不肯下定决心犹豫不决的根本原因。

可是周牧原这副吃了死耗子的表情再这绿敞人看来那就是不一样了。在绿敞人的心里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活人。

只有死人才可以把这个秘密继续保存下去,甚至此刻绿敞人已经在心里算计好了在弄死这周牧原之后,要怎么才让那黄袍老道也永远保守住这个秘密。

有情、有义?那只有对真正的朋友亲人绿敞人才会有情有义,此刻在绿敞人的心里无疑是把太一一家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对待亲人绿敞人就不会允许有任何一种意外因为自己一时间的疏忽或是“妇人之仁”,而给亲人带去灾难,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事情曾经在绿敞人身上发生过,不过他曾经发过誓绝对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这周牧原和黄袍道人在绿敞人心里,此刻也就是可有可无之人而已!

朋友?哼!那东西现在没了,以后自然还会有。“亲人”真的说没有就没有了的!

……

第一百一十八章:蝼蚁而已

绿敞人道:周贤弟!得罪了,记住下次投胎不要遇到我这样的人!

说完绿敞人瞬间开始动作了起来,还没待众人有所准备绿敞人的手掌已经掐在了周牧原的喉咙之上。真的太快了,快道电光火石。

只要绿敞人人稍一用力,那周牧原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周牧原当然不是束手待毙之人,可是在那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花里胡哨都是徒劳的。

那绿敞人人为什么会停下手里的动作?是他绿敞人突然良心发现了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而是因为绿敞人听道了一个字,一个“不”字。

这声音自然是太一父亲发出来的,这个“不”字在绿敞人没有开始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发出,可是直到绿敞人人掐住周牧原的喉咙之时才堪堪传人众人的耳中。可想而知这绿敞人的动作有多么的果决和多么的迅速。

太一父亲虽然看似一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是场中发生的事情太一父亲自然还是知道的。

只是这场中的事情说变就变,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却又是自然而然。且极其的迅速,一个字就是“快”。

绿敞人才说完“道基”起誓,下一秒就开始说那“得罪人”。

只是这说来话长而已,对于修炼有成的大仙人来说。那眼睫毛都是空的,几万年的岁月,他绿敞人什么没人有见过。他只要看一眼周牧原他就已经明白周牧原的大概想法。

这样的话绿敞人根本就不用多作等待,或是劝解于人,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只有永除后患才可以一劳永逸,心慈手软的人绝对是活不长的。

真若不是太一父亲感觉道情况不对,就立马做出了反应,然后长话短说,从几个字变成了一个“不”字,才在这最后一刻堪堪救下了周牧原的小命。

绿敞人疑惑的看向太一父亲,眼中满是询问之色。不过掐住周牧原的那手却是没有放松半分。

太一父亲擦了擦脸上还未来得及冒出的冷汗,定了定神,舒了口气才说道:

贤弟!快快住手,且听我一一道来,贤弟你且先收了那神通。此事并非你想的那样,对于我字氏功法,我父与我字氏宗亲堂早有计较。

贤弟且先放下周贤弟才是!

听道太一父亲这话绿敞人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开怀。不为别的仅仅就只是为了太一父亲喊了绿敞人三声“贤弟”!因为绿敞人知道这三声“贤弟”出的真心实意,也说明了自己的一片苦心并没有白费。

乍一看就和孩子的想法一般无二,可是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思却是那么的没有道理可以讲。

有时候别人的百般刁难和辱骂可以浑然不在意,可以身边掏心掏肺之人的一句话。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的就会开心无比或是黯然神伤。

不要说绿敞人今日才刚刚接触到太一父亲和太一兄妹几人,怎么会就如此草率的把太一一家人当作“亲人”。这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其中的渊源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一时间难以说清楚而已。

绿敞人自然是不会违背太一父亲的意愿,既然兄长有话要说,那且先听了再做打算。

周牧原?蝼蚁而已,动动手指的事情,也就黄袍道人有也棘手,不过在绿敞人看来也就是棘手而已,绝对不至于伤筋动骨。

这点自信他竹墨轩还是有的,若说从前大家也就只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敢说谁压谁一头。可是自从绿敞人因祸得福从塑元神以后,那就不一样了。

那绝对不是换了一个元神那么简单,这得的福可不是一点半点。

再说了这修行格重如格山,在方才偶遇黄袍道人那一刻绿敞人就已经看了出来自己表面上的实力还是略高于那黄袍道人几分的。

这点想必那黄袍道人也是心知肚明的,如若不然以黄袍道人往日的作风,绝对不会在那和自己互相恭维。

那老家伙脾气可是暴躁的很,一个不开心先打一架再说。更何况起初自己还在那故意吊黄袍道人的胃口。

在往日黄袍道人是绝对不能忍的,在这修行的世界里,不管如何称呼对方,那实力为尊的道理还是不会变的。

再说了就在刚刚绿敞人在那要周牧原以“道基”发誓,黄袍道人却是不为所动。这显然也不是他黄袍道人转了性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他那样的人。

刚刚黄袍道人之所以不言不语多半只是想借机试试自己的伸手,他黄袍道人有不是傻子,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不是他不懂,他肯定是知道解决了这倒霉鬼周牧原之后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他黄袍道人“猿天罡”。

第一百一十九章:祸从口出

太一父亲关切的朝着刚刚从死里逃生的周牧原说道:周贤弟!你没事吧?

只见此刻周牧原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的不似个活人。

场中也只有周牧原那粗重且略带咳嗽的喘息声缭绕在众人的耳边,好半晌周牧原才缓过劲来。

周牧原首先朝太一父亲行了一礼以示感谢!才接着回答道:多谢兄长的救命之恩!小弟并无大碍,只不过小弟因为修为不济气劲入体,稍作调息就好!

紧接着周牧原又朝着绿敞人微微行礼,说道:多谢竹兄长不杀之恩!

周牧原知道若不是这绿敞人收力的快,自己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岂会是现在这般简单,所以这声谢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了只要绿敞人心一横,把他周牧原一把掐死在这里。人家也就只是一句“没收住力罢了”,相信太一父亲就算是有心想救自己,也只是痴人说梦,到最后太一父亲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感叹罢了!

所以这声感谢无论如何也是很有必要的,这其中最关键的当然是太一父亲的那个不字。不过生死握在人家手里要不要听也是看人家的心情罢了,关键这个人实力还高深莫测。

这也从一方面可以说明了绿敞人对太一父亲的尊重,并非留在表面之上说说而已。

绿敞人丝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你不用感谢我!要谢就谢兄长吧!记住你这条命是兄长救下来的。

你也别高兴太早,我?不过让你的脑袋多在你的脖子之上多停留些时日罢了。如果哪一天你做了对不起兄长的事情,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它揪下来放到兄长面前。

还有下次记住了!有些不该说的话最好烂在肚子里,不是每一次都是如此幸运的!记住“祸从口出”。

周牧原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道:小弟谨记,竹兄长的教诲!以后再也不会了。

接着绿敞人不再搭理周牧原转而看向黄袍道人,平淡的说道:猿道友!想必道友看戏也是看的差不多了,还是请回吧!我们兄弟在此有要事相商,你一个外人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听到绿敞人这话黄袍道人差点开口骂娘!见鬼的兄弟、见鬼的义子,这他娘的确定不是在说笑?

不过黄袍道人还是收起了那份暴躁的心绪,觍着脸说道:竹道友!说的哪里话,这不就见外了不是?竹道友的兄长不也是贫道我的兄长,大家都是一家人,莫要如此见外了不是?再者说贫道此次到来确实是有事前来,就这么回去也不好不是?

绿敞人皱了皱眉,这老家伙这些年实力没有什么长见,想不到这脸皮神功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老道还觍着脸乱攀亲戚,莫不是是想和自己比划比划?

正当绿敞人再欲做最后的劝解之时,太一父亲却是插口道:贤弟!无妨的,如果猿仙长执意想要留下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这事情我们字氏一族也打算公布于众的。

绿敞人道:兄长!此事事关重大,可做不得玩笑,这不仅关乎着你们一族的兴衰存亡。说严重一点那是关系着整个祖地人民的命运。

不是兄弟我怀疑你们字氏一族的传承,不过此情此景我不得不问兄长一句:你们可曾知道这“乾元修气诀”真正代表的意义?

太一父亲道:多谢贤弟对我字氏一族的关心!不过正因为我们知道我字氏一族的“乾元修气诀”的重要性,才大胆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听闻此处祖地元气复苏非同寻常,为了应对此次突变经过我们字氏一族宗亲堂的商议,最终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哦!如何非同寻常了?这不就是“炎族”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搞的鬼么?绿敞人疑惑的问道。

太一父亲道:原来贤弟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贤弟你也许不知道这次元气复苏并非那封印大镇自动解除封印,而是要人为的强制打开。

一旁的黄袍道人插口惊讶的说道:什么?那炎族是疯了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代价?祖地这五行天干地支“封天大阵”岂是他们几个等闲可以随意破之?

接着黄袍道人朝周牧原说道:周道友!你莫要用那种眼神看着贫道,你怕不是认为贫道在此瞎吹大气?不是贫道狂妄,你们那几个祖师贫道还真没放在心上。

原来周牧原确实是听取了绿敞人的教诲,没有在那里胡乱插口,不过这不影响他周牧原作死的表情。听道黄袍道人和绿敞人说话的口气,身为“天昊”一族中“暗族”分支的周牧原当然是不愿意了的。

这时绿敞人也再次转头看向周牧原,不过没再多做解释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黄袍老道所言不虚。

其实这也不怪不了周牧原,毕竟他周牧原也没有到这个层次,不知者无畏也情有可原。

第一百二十章:山中野果难蹬大雅

周牧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兄长和猿仙长误会了……

话才说一半,绿敞人就挥了挥手,示意周牧原莫再多解释。

绿敞人人对周牧原也是头疼不已,没有眼力见到这种地步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很。他们是什么人?只要普通的修者有一点点的情绪表露出来,那别人想什么都可以猜测到七七八八。

可反观太一兄妹,那就顺眼多了。人家小小年纪知道自己插不上,也就不在里面瞎掺和。兄妹俩安安静静的蹲道一旁吃东西去了,多好!

看到太一兄妹如此,绿敞人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这兄妹俩也是更加的喜爱。

太一父亲当然看到了太一兄妹的样子,只不过此刻没什么他(她)俩什么事情也没再多管。

不过此刻众人的目光都顺着绿敞的方向朝着太一兄妹看了过去,这种情况太一父亲不说点什么显然不太合理。

太一父亲咳嗽了一声朝太一说道:太一啊,你们的果子还有么?

太一慌忙吞下口中还未来得及认真咀嚼的果实,可谁曾想果子刚好卡在了嗓子眼上。

好一阵捶胸顿足才把果子给咽了下去,脸都给憋红了,众人看着太一的表演脸上的表情也是缓解了不少,绿敞人甚至已经哈哈笑出了声来。

太一顾不得自己脸上羞的慌,连忙回答道:还有的,还有的,而且还不少呢!

说完还不忘记拍拍那圆滚滚的衣服。

太一父亲没好气的道:臭小子!那还能吃么?别在那给我打马虎眼还有没有别的?

太一笑呵呵的说道:有!

说完又连忙解下腰间的那个小布袋递给了自己的老爹。说道:

这可是我最后的存粮了,没有别的了。

说完太一不动声色的朝太美使眼色,正打算有所动作的太美,自然也是心领神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一幕当然不可能瞒过绿敞人和黄袍道人的眼睛,不过两位大仙人显然也没有把太一兄妹的动作放在心上。

黄袍道人自不必说,他可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至于绿敞人此刻的关注点又已经不在太一身上了,此刻绿敞人的目光已然已经转移到了系在太一兄妹腰间的那根绳子。

起初绿敞人还真没有注意到这茬事情,然而此刻看见这一切自然是有几分好奇。

身为“天心三绝阵”的守护者,自然是不必去猜测这绳子的用途。他只要心念一动,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时太一父亲转身向绿敞人和黄袍道人说道:竹贤弟,猿仙长要不我们坐下来边吃果子边说?

听道太一父亲这话绿敞人自然没有异议,很自然的就走到太一的身旁坐了下去。

黄袍老道虽然有几分尴尬,不过还是坐了下去。

这周牧原自然是不知道太一父亲说的是什么,所以他一个人自然还是杵在那一动不动。

这其实也赖字氏族人的功法“乾元修气诀”,这功法在主人没有施展此功法之时,则是不露丝毫的痕迹,甚至大罗金仙也是无法察觉出丝毫的痕迹。

所以平时太一父亲说话之时自然是不带丝毫道则的,不懂祖地语言的周牧原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一父亲又用宇外语言朝周牧原解释了一番,周牧原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太一父亲身边,刻意避开了绿敞人的那个方向。

他周牧原可不傻,可不敢再作死惹这绿帽子生气。

待众人坐定,太一父亲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太一父亲学聪明了说话之时运转起来字氏功法“乾元修气诀”:

竹贤弟、周贤弟、猿仙长,请!

说完率先从那袋子里拿起了一枚野果吃了起来。

可是众人却没人如太一父亲那一般大大咧咧的拿起袋子里的果实就吃。

不是因为担心这果子有毒,大仙人们根本不是怕这些,而是因为这果子太过珍贵了一些。

太一父子三人吃的正欢,看见其他人没有什么动作也是疑惑的停了下来。

抬头看向了绿敞人和黄袍道人他们,眼中充满了疑惑之色。

太一父亲尴尬的说道:山中野果,让各位见笑了!

太一父亲接着说道:山中野果难蹬大雅,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绿敞人突然站起身来朝太一父亲行了一个道礼,说道:

感谢兄长用如此珍贵的“仙果”款待我等,我竹墨轩没齿难忘。

说完绿敞人再次坐下身体不再多语,率先从小布袋里拿起了两个鲜红的果实依次放到自己的口中认真的咀嚼起来。

黄袍道人和周牧原也如绿敞人那般向太一父子三人行了一个道礼,然后坐下,拿起布袋里的两枚鲜红的果实认真的咀嚼起来。

气氛又再次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太一父子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所以。

还没等太一父亲出言询问一番,三人就如老僧入定一般闭上了双眼。

不必说三人都各自运转起了自己的心法口诀修炼了起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噗……”的一声响

很冷么?太一父亲道。

太一道:有点!

太美道:好冷啊!我衣服都被水汽给打湿了。

太一父亲笑着说道:想要烤火么?

太一低声道:老爹你别逗我们俩开心了,别说我们身上没有带火种,就算我们身上带着火种这里湿气这么重根本引不着火的。

太一父亲挑了挑眉道: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太一道:天太黑,看不出来。

太一父亲:……

也只有身边的太美哈哈的笑出了声来。

太一父亲黑着脸(不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看不出来就是了)道:小子你诚心的是不?

太一听道父亲这明显不善的语气,没敢再接话下去。

算你小子识相,不然让你冻一晚上。

太一听道父亲的话语,希冀的问道:难不成还真有火烤?

你说呢?太一父亲道。

太一道:我咋知道你有没有办法!不过老爹你出门带酒了没?倒是让我抿一口暖一暖身体。

没带!我戒酒了!

太一用怀疑的语气拉了一个很长的“哦……?”

太一父亲没再搭理在这喋喋不休的混账玩意。

而是对着太美说道:小美,把这衣服穿上。

原来太一父亲在和太一说话之际把身上的黑袍脱下来披在了太美的身上。

太美道:不要我能坚持,你年纪大了……受不得凉的……

只听见太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犹如蚊子嗡嗡声一般大小。

这时却是太一笑出了声,紧接着太一说道:老爹这个样子很老么?啊哈哈……没忍住……我看说是我们的哥哥别人都不会怀疑……

只听见喷的一声响,紧接着伴随着太一的惨叫声。

老爹!你……你干什么?为……为什么要打我。

混账玩意!你那说的是人话么……

啊!我的眼睛……老爹……别别……打……打啊脸……

听道自己哥哥的惨叫声太美连忙慌忙的拉住其中一个人说道:老爹别打了,别打了。那个……那个……干爹他们还在那休息呢别惊扰了他们。

太一捋直了舌头慌忙说道:小美!小美!你别拉着我,老爹在那边呢!啊呀!

也不知道太一身体的哪一部分又被太一父亲给揍了拳。

老爹别……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

太一父亲这才悻悻的收住了手,对太一说道:小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

太美:……

场中再次安静了下去,也只有太一那时不时痛哼的声。

这次太一父亲确实是出手重了一些,不过太一父亲却觉得很有必要。

有着自己那便宜贤弟周牧原的前车之鉴,太一父亲却是怎么也不敢再让自己的亲人因为胡乱说话而因此葬送了性命。

打太一是小的,时代变了。已经不再是那讲文明,讲法制的社会。将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会错的。

这不刚刚周牧原就是因为说错了话,差点白白葬送了性命。

太一父亲怎么可能不心惊胆战,因为说错一句话而被人打杀,在往日那是不可想象的,更不可能发生。

所以太一父亲觉得很有必要让太一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看似小题大做,可此中心意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只不过这时候太一一个人还在那自顾自的哼哼唧唧。显然这次挨打没有给太一留下什么深刻的教训,这也说明了少年心性,若什么都明白那也不是少年了对吧!

不过太一父亲倒也没有打算再上前痛揍一番太一,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如果再度上前痛揍太一一番,反倒影响了父子的感情。

好了!别再那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多大个人了,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你不知道你爷爷昨天打我打的有多……

这说话的自然是太一父亲,不过也不知道他为何说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停止了下来。

太一兄妹自然也是不知道老爹为什么说话只说一半,不过兄妹俩都从父亲的话语中得知了自己父亲昨日挨揍的事实。

这时太一道:对不起老爹!我们不该乱跑的。

太一父亲道:不怪你们,是我说话没有交代清楚。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们不是说很冷么?来听我说。

太美笑嘻嘻的插口道:我不冷了呢!老爹你这衣服哪来的,薄薄一件竟然暖和的很呢!

太一父亲笑着说道:你周叔叔给的!

太一连忙查看道:老爹你就没有再问问还有没有?

太一父亲又黑着脸说道:你瞎么?如果你周叔叔还有这种衣服,他会穿着一身的内衬出门么?

太一笑着道:我以为周叔叔喜欢那样穿呢!还别说那衣服白衣若雪,一看就不错。

也不知道他里面还有没有穿别的衣服,不然找周叔叔借来穿几天,想必老爹你和他的关系他是不会拒绝的。

太一父亲:……

太美:……

可是场中却响起了一声:“噗……”的声响。

也不知道是谁人发出来的声响,听这声音的方向,应该是绿敞人和周牧原等人的方向发出来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自燃”

哥!安静会!你听道什么声音了么?

太一道:什么声音?没听见啊,你说的是什么声音?你是在问我说什么么?

太美:……

太一父亲用他那浑厚的声音喊到:别说话!太一、小美快到我身后来。

只见场中忽的火光顿起,极为突兀。明亮的火光冲破了腾腾的黑暗,太一兄妹一时间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待太一兄妹适应了眼前这如若起来的黑暗,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爹突然自燃了起。

太一兄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不是太一兄妹不想上前为那突如其来“自燃”的父亲扑灭那熊熊燃烧的烈火,而是兄妹俩太过于震惊,一时间竟然挪不开自己的脚步。

一个人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自燃那真的是太过于可怕了一些,尤其那自燃的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于从小受唯物主义知识教导的太一兄妹来说内心的冲击力那更是不可想象的。

死一般的安静之后是撕心裂肺伴着哭腔的吼声:

爹……你可不能丢下我们,那让我们今后怎么办……

爷爷和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

爹……你坚持住……

一定要坚持住……

这说话的自然是太一此刻的太美依然还愣愣的站在那原地一动不动。

只见此刻的太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犹如一头矫健的猎豹,不管不顾飞扑向了自己的父亲。

此刻的太一心里想的就只想着怎样快速的把自己父亲身上的火焰扑灭掉,根本就顾不得其它。

太一父亲也是被太一这飞扑而来的举动震惊到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倒霉孩子又抽什么风叫的那么撕心裂肺,还做着一副要扑倒自己在地上摩擦的架势。

一时间太一父亲还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太一父亲手里的动作却是不慢。

只见太一父亲伸出双手,一把接住了那飞扑而来的太一。就像逗弄小时候的太一的动作如出一辙。

只是这次换来的却不是那太一的欢声笑语,而是更加慌忙、更加撕心裂肺的叫唤声。

只听见耳边传来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

爹!你做什么?火啊……快救火啊!

看着在空中不停的手舞足蹈的孩子,太一父亲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感情自己这孩子是认为,自己在这里引火自焚来着,才会叫的这么撕心裂肺,和不管不顾的飞扑向自己。

一时间太一父亲也是百感交集,口中刚要发出的责骂声也啊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太一父亲再次沉声喝道:孩子!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放心我没事……

可是换来的却是太一更加焦急的呼喊声:

爹……快点放我下来……来不及了……你全身着火了……

……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亮耳光声响起,原来是那太一父亲情急之下,狠狠的扇了已然陷入了疯狂状态的太一一耳光。

伴随着的是太一父亲那焦急的吼声:

孩子!冷静一点,我真的没事!

……

在火光是照耀之下,只见此刻的太一已然已经被自己的父亲从空中放了下来,站在太一父亲的身前。

左边脸庞还高高的隆起,显然那一耳光扇的也是极为沉重。

这时候太一一只手捂着自己是腮帮,一只手捂住自己是右眼。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那表情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

太美则是站在一旁自顾自的擦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进沙的缘故。

老爹!你出手是不是忒重了一些?说话的自然是太一。

太一父亲强自冷静的说道:事急从权没办法的事,还能说话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太一:……

刚刚可把太一给急坏了,甚至已然散失了理智。待太一弄清楚情况以后,以为会换来自己老爹的关切问候。

可谁曾想,换来的却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可以说这太一是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太一由犹不死心的说道:老爹!你良心真的就一点都不痛么?

心痛?小子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你是我儿子,我心什么通?

太一:老爹!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

不过老爹!你记得下次要施展如此惊天动地的“自燃”神功之时麻烦通知我一声,不然我又要莫名其妙的挨一顿打,心里冤的慌。

太一父亲道:你自找的!多大个人了,没有一点眼力见儿。

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你这很让我失望呐!

我没有怪你你咒你老爹死,你就要烧高香了!还在这给我喋喋不休的。

太一红着脸说道:我……我……

太一父亲道:我什么我?还不赶快过来躲到我身后?是不是等着我给你办丧呢?

太一:……

太美:……

其实太美也是觉得自己这父亲对自己这傻哥哥过于刻薄了一些,只是刚刚太美自己也是已然乱了分寸。

不是太美不想如自己哥哥那一般冲上前去,而是场面太过于惊吓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承受能力确实是比自己哥哥弱了许多。

不过如果刚刚冲上去的是太美自己的话,那此刻的画风,应该是正好相反了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敢问猿道友:

场中再次响起了“啪!”“啪!”的声响,不过这次却不是那响亮的耳光声。而是那带着赞许的抚掌声响,有点破坏气氛。

紧接着一声带着些许魅惑的声音传来:多么感人的父子情深呐!连我都差点感动的哭了!

听道这声音,太一再顾不得心中的委屈,一个健步冲道了自己老爹身后。

声音接着道:小帅哥!别害怕嘛!姐姐又不会伤害你。

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刚刚你那舍身救父的行为可是把姐姐感到的不行。

太一父亲上前一步,朝话语声传来的方向行了一礼。说道:

敢问前辈下是何人?我滇西字氏、元芳这厢有礼了。

那声音接着揶揄的道:哟哟!还客气起来了,怎么刚刚那理直气壮的态度去哪了呢?

太一父亲老脸一红回答道:前辈!说笑了!

接着那声音带着丝丝魅的笑着说道:妾身哪敢说笑!你那“乾元修气诀”可是厉害的紧,妾身哪敢造次。

太一父亲:……

这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呀,太一父亲一个乡下人大老粗一人。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更何况人家说话还不按着套路来。

这可就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不是?这高手见面不是说好了应该先自报家门,然后再相互恭维之后才开始相互打打杀杀的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又该如何是好?还真真是难倒了太一他老爹了……

还好另一个声音响起,说话的是刚刚还盘坐在地的绿敞人:

原来是“九仙子!”,多年未见,想不到仙子性格还是如此跳脱!

被称为“九仙子”的女声,魅惑的回答道:

哟哟!这不是那放牛的么?想不到多年未见你还是舍不得摘下你那“绿帽子”呀!

妾身可是对你那绿帽子子之下的容貌好奇的紧呢!

绿敞人:……

这……这……真真是气人至极,多少年了绿敞人又何等受过这等窝囊气。

一向都是绿敞人奚落别人,今日又再次被这“长舌妇”嘲笑了一番,还真是丢人到家。

最最关键的是人家说的都是事实,这就蓝瘦了不是?

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说话的倒也不是陌生人。正是那黄袍老道:

九仙子!别来无恙啊!这么多年九仙子在这地下过的可还安逸?

绿敞人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差点一个“卧槽”脱口而出。这牛鼻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要坏事,心中暗骂黄袍老道糊涂。

果不其然,被称为九仙子的女子声音不再是那种充满魅惑的语调,转而变得清冷起来:

哟!这不是放羊的猿道长么?对不住若不是道长说话依然那么“真性情”,还别说真的差点没认出来。对不住、对不住!

听道“九仙子”这般回答黄袍道人,绿敞人倒是心安了几分,至少可以确定这“疯婆娘”不是过来搞事情的。刚刚黄袍道人的那句问话,绿敞人还真捏了一把冷汗。

黄袍道人老脸一红却是没有再接话下去,这疯婆娘话里话外讽刺挖苦之意再明显不过了。说来也对这些年来实力止步不前,光是长岁数去了。

不过自己再若接话下去,那就真的是花钱买黄连自讨苦吃了。

只是就般装死下去,会不会太没面子了些?

额!不对?黄袍道人突然想到:这疯婆娘不是被困在了地底么?她也出不来啊!贫道怕她做甚?

想到这里黄袍道人就乐了,大家都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它要恶语相向,老道我怼回去就是了。

不过话说当年这疯婆娘还真是凶残呐,所到之处寸土不留。若不是这天心三绝阵困住了她,估计整个祖地都得被其祸害干净了。

黄袍老道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朝声音的方向回答道:九仙子也是风采不改往昔,每当梦回百转,忆往昔九仙子峥嵘皆历历在目。

绿敞人又是被黄袍道人的这种神回答给怔在了原地。

你一个出家人牛鼻子老道说一个女人风采不减往昔,你确定没问题?你和一个被困了数以万年的老妖婆说“忆往昔峥嵘岁月”?“敢问猿道友;你确定不是在作死?”

当然绿敞人是不可能去提醒黄袍道人这些事情的,现在绿敞人放倒是成了看戏的人。

作为一个合格的看戏人,哪有人会觉得事情闹的太大对吧!再说了俗话有言“不作死,就不会死。”

明明知道老妖婆此来蹊跷,可是黄袍道人非要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那怪得了谁?对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九首相柳

伴随着噗噗声响,紧接着整个地面都开始渐渐的晃动了起来。

这种振动来自地底,且一浪高过一浪,直至众人都开始站立不稳起来。

场中最不堪的自然便是太一兄妹二人,兄妹二人本来就只是普通人,平常四五级的地震就已然站立不住,更何况是这犹如地龙翻身一般的强烈晃动。

在猝不及防之下,兄妹二人犹如一个篮球被什么人拍动了一般,在地上弹起来,又落回地面。好不凄惨,一个不小心便是那骨断筋折的下场,这其中的波动之剧烈可想而知。

还好太一父亲眼疾手快,双手连动。把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的太一兄妹分别夹到了自己的左右两边腋下。

紧接着太一父亲身上的腾腾火光犹如活过来了一般,顺势包裹住了太一兄妹直至兄妹二人整个人都被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在火焰之中太一兄妹只觉得,全身上下犹如浸泡在了那温泉中一般,感觉全身上下好似被重新洗涤了一遍,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就连太一身上被自己父亲痛揍之后的红肿伤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前一刻还鼻青脸肿的太一,下一刻就恢复如初。这一幕当然逃不出绿敞人的眼睛,绿敞人看的是啧啧出奇。

要知道这伤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寻常的修行中人受了伤,若要快速恢复那身上的伤痕。不借助天材地宝的话,单凭借助自己的修为恢复伤体的话,恢复起来也是相对缓慢的,根本不可能如太一这般。

况且修复伤体,那对修者的消耗也是颇为不小。可是观其太一父亲就好似整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其上,好似根本就没有发觉太一身上发生的变化一般。

只见此刻裹挟着太一兄妹的太一父亲身体也是不停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好似一叶海上的小小孤舟,眼看就要被巨大的海浪所吞没。

绿敞人再顾不得其它,一个瞬移闪身到了太一父子三人的身旁,就要裹挟着太一一家人远遁而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太一父亲急忙说道:竹贤弟!等一等,带上周贤弟……

绿敞人回头看了看已然已经摇摇欲坠的周牧原,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罢!兄弟一场……

说完绿敞人再次一闪身到了周牧原身旁,伸出右手一把揪住了周牧原的后脖颈。

瞬间周牧原就被绿敞人犹如虾米一般的拎了起来,也不知道绿敞人是怎么做到的。论个头周牧原还是比那绿敞人高出几分的,可是那绿敞人站在地上就那么把周牧原给拎了起来,也不见周牧原的身体有丝毫的触碰到地面。

随即绿敞人又是一闪身回到太一父子三人的身旁,然后绿敞人裹挟着四人驾着洞萧远遁而去。

刚刚在那里大放厥词的黄袍老道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这可是知道的这疯婆娘难缠的紧。

虽然观其此刻的动静,这疯婆娘就如刚刚她自己所说的那一般并没有脱困,只是可以出来活动活动罢了。

可是就算只是一个分身出来活动活动,那也是够他黄袍道人和绿敞人喝一壶的。

这九仙子“疯婆娘”是谁?那可是上古凶兽“九首相柳”!凶残的紧,根本就不是他黄袍道人和绿敞人可以对付的。

镇压这“九首相柳”的自然也不是他二人,绿敞人和黄袍道人也就两个守护者罢了,哪有那实力封印这等凶兽大妖。

就连这出来走动的分身他二人也未必是对手,刚刚黄袍老道在那大放厥词。也是出于对“天心三绝阵”的绝对的信任,说是这“天心三绝阵”本来就是为了困住这些大妖而建的。

事情也是如此,上古时期洪荒巨兽霍乱祖地。祖地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于是于是道祖大发宏愿,以自己的大智慧创出了这“天心三绝阵”,将这“天心三绝阵”步在了那些洪荒巨兽们聚居地的出口之上。

人族的血脉才得以延续了下来,不至于断绝。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为了保护那些洪荒巨兽们呢对吧

要知道“道祖”他老人家可是法力无边,全盛时期对于他老人家来说灭个洪荒巨族自然是不再话下。

只是道祖觉得;万物本有灵,既然存在了,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所以才用了这“天心三绝阵”,堵住了出口。

至于这“天心三绝阵”中的巨兽大妖们,自然不是道祖丢进来的。

很显然这些大妖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那这些大妖又是哪来的呢?

那自然是在道祖以后的其它人杰给镇压在了这“天心三绝阵”之中。绕是如此,这些大妖们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根本就不是他们守阵之人可以对付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不试试怎么知道

此刻的黄袍道人也是有几分骑虎难下,明明可以好好相处,可奈何自己嘴贱。

黄袍道人也想跑路,可是又能跑到哪里去?他和绿敞人还不同。

这天心三绝阵本有三重,分别为天问、地问、人问。

每一重又分别有一位守护者,天问阵的守护者乃是一位极其神秘的存在,在黄袍道人和绿敞人担任守护者期间根本就没有露过面。

人问阵的守护者自然便是那绿敞人,只要绿敞人裹挟着众人逃到那人问阵之中那便可以万事无忧。

除了他三人守护者可以自由行走穿梭于阵与阵之间的截界之外,其他人若想行走于阵与阵之间那就只有老老实实的完成大阵的考验方才可以通行。

若想强行通过,那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洪荒巨族不够强么?可是那些畜牲们却无“人”可以强行通过。

那黄袍老道是哪一重阵法守护者?自不必说就是这地问阵的守护者。

在他自己的地盘出了问题,最终还是也得他黄袍老道来背锅。要知道这天心三绝阵可是关乎甚大,真若出了什么问题,他黄袍老道死一百次都难辞其咎。

按理来说这九首相柳,是怎么也不可能出来兴风作浪的。既然这畜牲被锁于“天心困仙锁”之中就只有一种结果,就是元力耗尽而死。

因为这“天心困仙锁”之所以存在,一方面可以困住那十恶不赦的妖物,不至于为祸人间。另一方面更重要的作用便是为这天心三绝阵源源不断补充部分的元气。

当然没了这部分元气天心三绝阵自然也是可以运转,只不过阵中却会少了那份生机。

这看似问题不大,但是如果少了这份生机那这“天心三绝阵”就会成了一个无比恐怖的杀阵。不仅仅是阵中的人草木无法存活,阵中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若按道家的话来说这份“生机”刚好起到了保持阴阳平衡的作用。阴中生阳,阳中有阴,方可生生不息。

可是这九首相柳分身却是即将脱困,黄袍道人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里的阵法运转一直都没有问题,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问题也不曾有过。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现在黄袍老道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继续,作为一个户阵人这也是他必须去做的。

现在虽然已经开始地动山摇,可是真若想冲将出来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这里可不是当年它九首相柳可以为所欲为的祖地,想要出来还得过了他黄袍老道这关再说。

只听见一句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你为何不逃?莫非猿道友天真的认为独自一人可以拦下妾身?”

黄袍道人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我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既然九仙子要逆天,那贫道也只好“劫个色”了。

声音继续道:放牛的都跑路了!就凭道你?不觉得很好笑么?

黄袍道人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哈哈!说的好!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听道这声音响起,黄袍道人立刻惊讶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却是满脸的兴奋之色。这声音他黄袍老道太熟悉了,不就是那个刚刚还在心中暗骂他背信弃义的绿敞人么!

清冷女声再次响起:放牛的,你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绿敞人微笑着回答道:祸不及家人!我们的事情还是由我们自己来了断的好,你说呢?九仙子。

女声冰冷的回答道:好一个祸不及家人……

哈哈……哈哈!

绿敞人道:仙子为何发笑?

冰冷女声道:你说呢?

绿敞人道:不知!不过我还是奉劝仙子一句;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负责休怪我二人不顾道友之情。

冰冷女声冷冷的“哼!”了一声回答道:我们有交情么?

绿敞人道:好像也没有,不过仙子若执意要一意孤行,那就只会有一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二人亡”。

女声猖狂的哈哈笑了起来,道:笑话!我会死么?本尊的真身还在这里,放牛的你莫不是在说笑?

黄袍道人道:不!你真身也熬不了多久了。不然你没必要如此的冒险,不是么?

女声这会没做回答……

黄袍道人继续道:贫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寻得这般好契机,不过贫道却知道若非迫不得已,你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风险?

女声“哦!”了一声,示意黄袍道人继续。

黄袍道人道:九首相柳,一身九首。有着号称不死不灭的“法身”,不过如果自断一首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女声说道:那又如何?区区一首而已,还可以长回去。

黄袍道人道:回不去了!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哈哈!猖狂,本尊倒要看看,你二人能耐我何?本尊奉劝二位,最好把那小子交出来,不然今日并你你二人埋骨之时……

黄袍道人道:哦!原来九仙子此来是为了那小子,想必九仙子是为了那小子手里的奇怪兵器吧!

贫道就说九仙子为何可以分身脱困,想必拜那小子的一斩所赐吧!怪不得!怪不得……想必九仙子是想借那小子的手脱困吧!

女声回答道:是又如何?识相的就乖乖把那小子带到本尊面前来,不然本尊亲自出手抓他回来。

不过嘛,那个时候想必你二人……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绿敞人道:我说过,想要动我孩儿,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死!

女声不屑的道:放牛的!这话对别人说兴许有效,不过你对本尊说这些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些?

绿敞人道:不试过怎么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来吧!让我们二人领教领教九首相柳一族的功法。

黄袍道人豪情万丈的哈哈笑道:没错!九仙子,那我二人就得罪了……

女声冰冷的说道:蚍蜉撼树,不知死活!

第一百二十六章:蚍蜉撼树?

一黄、一绿两道身影傲立于虚空之中,“衣”“敞”咧咧、电闪雷鸣、大雨蹉跎。

身下的大地早已不复往日的宁静,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火泽大海。

火海?哪来的火海?自然是大地崩裂、山河破碎,山石土壤融化而来。

那为什么会大雨蹉跎?那是因为如此大雨却是无法浇灭那看似无尽的岩浆火海,这样的大雨还不蹉跎,那什么是蹉跎?

是战斗已经结束了没?不是!战斗其实才刚刚开始。

没看见那翻腾的火海之中盘踞着一个庞然大物么?

此物似龙飞龙,以为它有着巨龙的基本特征,却是没有那可以腾云驾雾的四爪。

那难道是长蛇?显然也不是,因为蛇始终都只有一首。可是这庞然大物却是有着八首,甚至可能曾经有着九首。因为在那八首中央却是有着一个血淋淋的巨大伤口,至今那猩红的血液都未曾止住。

猩红的血液顺着庞大的躯体如山河一般流淌着,然后血液流入了那无尽的岩浆火海之中。

鲜血所到之处火光越发的妖艳了起来,你也许会说血流如河怎么可能?那不早就流血而亡了?然而对于有着不知几万丈的庞然大物来说这点血根本就不算什么,对它来说也许就和一个普通人不小心划破手指而已,甚至犹有不及。

这时庞然大物血流不止的伤口处传来了那熟悉的妖媚女声道:

你二人可曾看清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们把那小子交出来,本尊可以既往不咎。

有些人需要你们敬畏,你等身为守护者,也就真只是守护者而已!

原来那巨大且血流不止的伤口之处却是站立着一个穿着血红衣袍的妖艳女子。

只是因为这红衣女子对于那庞然大物来来说太过于不起眼了而已。

这话音声便是从那红衣妖艳女子口中发出来的。

听了这话黄袍老道和绿敞人都没有立刻作答,不是因为他们犹豫是不是真个要把手拿剑断的太一交给这红衣女子。

是因为他二人确实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二人虽然早对洪荒遗族九首相柳有所了解。可是他二人想不到的是这九首相柳当真如此恐怖,因为二人也没有真的见过那传说中的洪荒遗族“九首相柳”。

此刻看来那红衣妖艳女子确实没有真个瞎吹大气,人家确实有那个实力。

更何况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还不是这庞然大物的全部实力,可能九分之一都不到。

绕是如此,双方真若动手起来。红衣妖艳女子这方的胜率估计有着八成之多。

那是因为黄袍道人和绿敞人怯战了么?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双方实力对比之下当真是相差极大。这样之下黄袍老道和绿敞人怎么可能不犯怵、怯懦。

可是他二人这般答也不答,退也不退又是为何?

那自然是在拖延时间了,他二人很清楚在这两厢对比之下真若草草动手那真的是碾压与被碾压的结局。

根本就不会出现意外,绝地反杀?那断然是不会出现在两位小小守护者身上的,那得要有多大的气运才行?反正黄袍道人和绿敞人很有自知之明,修行不易。

有时候还是得靠大脑来解决问题,尤其是这种实力差距极大之下。

那为何不一走了之呢?那是因为他们职责所在,身为天心三绝阵阵的守护者。

在没有下一代之前就只能和这天心三绝阵一同存亡,这是身为守护者的宿命。

把太一真个交给这妖艳女子,那也是断然不可能的。绿敞人自不必说,那黄袍道人不也成了太一的情不是。

再说了,真若把太一交给了这红衣女子。那岂不是助纣为掠,前人千亲万苦才把这等十恶不赦的大妖困在此地,真若被其逃出了这天心三绝阵,那后果可想而知。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必然会在祖地之上重新上演一番。

不!不是上演,是超过这里的岩浆地海千百倍。曾经的祖地何等苍茫宏伟,不也经不起这九首相柳的折腾。

相传九首相柳,龙蛇之身,身有九首,无足、好食人。身性残暴、所到之处,尽成泽国(火泽),泽国之处寸土不留。

那他二人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早也是死晚也是个死,不都一样么?

确实是不一样的,刚刚说了天心三绝阵共分三重。黄袍老道是这“地问”阵的守护者,绿敞人是那“人问”阵的守护者。

这不还缺一个守护者――天问阵的守护者。

正如刚刚所说,这天问阵的守护者极其神秘,黄绿二人都不曾见过。可是可以确定的是这天问阵的守护者绝对是有的,而且想来实力还绝对不会低。

因为这天问阵还真的和其它两重阵法不太相同,因为天问阵执掌的直接便是“天罚”。这天罚非渡劫之天罚,这“天罚”代表“天道”的意志。

何为“天道”?天道即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

所以这般想来,二人除了等,别无他法。拖住了才有机会,才能把这庞然大物继续镇压下去,他二人才要可能继续在这天心三绝阵之中苟活下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不稳定因素

黄袍道人道:“无量天尊”,九仙子!回头是岸,莫要一时冲动白白断送了性命。

只见妖艳女子一步一步的踏着虚空朝着黄袍道人和绿敞人的方向走来,口里回答道:

哟!哟!都开始念道号了,这是要动真格了呀!吓死个人,本尊当真是不知道你们的自信来自何处?

放羊的牛鼻子!你说回头是岸,那本尊且问你;暗无边际的地底默默的等死,那就是你说的岸吗?

黄袍道人人回答道:世间事万物,有因必有果。竹仙子昨日种了因,今日才有了这果。

“狗屁!什么有因必有果。”妖艳女子呵斥道:

你这人族的走狗!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他们人族强者是怎么屠戮我们洪荒遗族的?本尊不就是食了几百万的人族蝼蚁,却让我受了这数十万年之久的痛苦。

弱肉强食,不也是“道”?你们的道是道,本尊的道就是逆天之道?什么狗屁的道理。

“无量天尊!”黄袍道人又念了一次道号,回答道:敢问仙子?普通人对于你来说是不是“蝼蚁”?

妖艳女子道:那是自然!

黄袍道人道:那仙子对于困住仙子的那位“圣者”来说是不是蝼蚁?

这次妖艳女子沉默了没有作答!

黄袍道人接着道:仙子可知,为何那位“圣者”当年不把仙子血溅五步却要把仙子困在此地。敢问仙子你可曾想过这个问题?

妖艳女子冷哼道:你以为她不杀我是因为仁慈吗?还不是因为本尊可以为这大阵提供源源不断的元气。

绿敞人笑着插口道:九仙子有所不知,据卷宗记载,如仙子一般被困于这天心三绝阵地底的强者可不少!

绿敞人这话言外之意也再明显不过,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也不多。

然而黄袍道人却是大惊失色的吼道:孽障!你是想把地底的那些家伙全部弄出来!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么?

当绿敞人说出这话之时,黄袍道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二人知道封印的地底的凶兽不在少数,这些大妖可都是一一记录在册的,这点毋庸置疑。

可是这天心三绝阵乃是上古大阵,这老妖婆肯定也不傻,以她一人之力就算是当真从“困仙锁”中脱困,那等待她的依然是“天心三绝阵”的“天心三问”。

那这以这老妖婆的罪孽,绝对是走不出那“天问阵”的。这点想必她是知道的,可是那这九首相柳又为何要如此?

这岂不是才出了狼穴,又入了虎口。多活几年不好么?自寻死路那断然不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这老妖婆联合了地底的那些大妖们,只有这样才可能有一线逃脱的机会。

话又说回来如若那些地底大妖全都逃将出来,虽不至于阵中世间立刻崩塌。

要知道被困在地底的大妖数目可当真不少,如此浩大的阵中世间要维持那需要的“元气”可不是小数目。

再者说真若被几头大妖逃将出去,那对于祖地而言可是毁灭性的。

就算是祖地元气再次复苏,可是那也要有一个过程,现在的祖地根本没有人可以阻止那些肆虐的漏网之鱼。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刚刚复苏的祖地,可是十分的脆弱,是否足矣承载起如此强者的压迫还是未知之数。

想通这些的黄袍道人当真是心中直冒寒气,这九首相柳果真胆大包天。

现在的当务之急其实根本就不是要不要和这红衣妖艳女子死斗到底,而是把那个不稳定因素给解决掉。

那这个不稳定因素是什么呢?那自不必说就是那手持怪模怪样武器的太一。

这九首相柳一切的算计都是建立在了绿敞人的干儿子“太一”之上,。如果这个人不存在了,那一切的问题必将迎刃而解。

那当真要和绿敞人撕破脸皮,把绿敞人刚收不久的干儿子血溅于此?

此刻的绿敞人心中当真是心回百转,一会看看绿敞人,一会看看那带着邪魅笑意的红袍妖艳女子!

绿敞人被黄袍道人这么一看自然也是反应了过来,他又不是傻子,既然黄袍道人可以想通这一切。他绿敞人自然也是想得到这些,论才智绿敞人当真还是要压黄袍老道一筹的。

现在绿敞人默不作声,只不过啊为了看看黄袍道人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结论而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要你何用?

听道红衣女子的这般言语作答,黄袍老道立刻喜形于色了起来。

在绿敞人看来黄袍老道那沟壑纵横的老脸像极了某朵菊花,不过那绿敞人却是依然默不作声倒也着实让人奇怪。

黄袍道人道:九仙子只是答应贫道了么?

红衣妖艳女子笑吟吟的道:这个请求本尊倒不是不可以答应你,不过嘛,本尊在此之前倒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黄袍道人收起那皱巴巴的笑脸疑惑的问道:仙子有何吩咐,贫道照办便是!

红衣妖艳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黄袍道人说道:是么?

黄袍老道:那是自然,既然今日仙子提携于贫道我,那贫道自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红衣妖艳女子捋了捋垂在耳边的青丝道:这个要求呢也很简单,既然你二位道友之情如此深厚,想必对彼此都很是了解。

只要道长把他的绿敞摘下来,那本尊就答应你的请求。

黄袍老道疑惑的问道:这又是为何?

红衣妖艳女子道:本尊不是说过了吗?我可是对他那绿敞之下的样貌好奇的紧呢!

黄袍老道:……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这老妖婆的理由竟然如此奇葩,黄袍老道真真是万万没想到。

可是既然这红衣妖艳女子提成了这样的要求,那黄袍老道不去照办那显然不不可能的了。刚刚还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架势,如果现在违逆对方的想法,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黄袍老道。

可是问题又来了,除非是那绿敞人自愿摘下那斗篷。否则以黄袍老道现在的实力,还当真不是那绿敞人的对手。

但是那绿敞人真的会自愿摘下那斗篷么?在黄袍老道看来答案是否定的,自己打也打不过人家,那说也说不过人家。此刻的黄袍老道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嘛!

“哎?不对!”黄袍老道突然想到:

这老妖婆肯定是看得出来自己这点实力是不可能打得过那绿敞人的,可是她却偏偏要自己去摘下那绿敞人的斗篷,这又是为何?

除非是……

可是那绿敞人真的会为了那毫无血缘关系的的亲人放下那多年的尊严么?

绿敞人曾经可是说过“想要看到我容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死人,另一种也是死人。”

这两个死人看似一样其实大有不同,按绿敞人的解释就是:我杀了你你以后你可以看到,或者是你傻了我以后你可以自己来看。

从绿敞人曾经的这些话音之中就可以知道,想要摘下那绿敞人斗篷无疑是要和绿敞人拼个你死我活方才可以。

不对现在此地还有这老妖婆的存在,那两种可能就变成了一种可能――杀了绿敞人。

那难道这老妖婆是知道这绿敞人的规矩?然后要借自己的手杀了这绿敞人?

这当真还真有可能,毕竟绿敞人这个规矩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往日这萍谷之中除了自己和这绿敞人没有其他人罢了,有可能是这一直龟缩于地底的老妖婆无意中知晓了此事。

然后借此次机会,故意发难。目的自然是要把绿敞人置之死地,这般算计不可谓不歹毒也。

一方面可以测试自己对她的衷心,另一方面又可以永除后患。

这样一来今日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就会变成了秘密,永远不会被外人知晓。

不对!永除后患?这样还远远不够,除非知晓此事之人通通都闭嘴,那样才叫永除后患。

那怎样才可以让知晓此事之人通通都闭嘴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人”!

想到此处黄袍老道全身上下一阵冰冷!

这九首相柳当真是冷血残暴至极,真若让它脱身而去,这里的人或是物除了九首相柳自己无一可以幸免于难。

……

“你这算是抗命不从吗?”原来是那红衣妖艳女看见那黄袍道人一直杵在那里默不作声而心生不满,开始发难了。

黄袍老道听到红衣妖艳女子的发问连忙回答道:贫道哪里敢违抗仙子的命令,只是贫道这点实力当真是拿他不下啊!

红衣妖艳女子冷冷的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你当真是白活了,连他你都打不过,本尊要你何用?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绿敞人却啊突然插话道:“仙子”何必为难与猿道友!既然“仙子”对于在下的容貌如此的好奇,那在下摘下这斗篷便是。

听道绿敞人这般作答,黄袍老道心中又是不由得一怔。想不到短短几个时辰的“亲人”,竟然可以让那绿敞人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当真又是一件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这今日之人个个都古里古怪,做的事情也是古里古怪,当真是让黄袍老道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九百二十九章:一厢情愿

说完那话,绿敞人不再犹豫。只见绿敞人慢条斯理的解开敞篷之上的绳索,如果有有心人认真观看的话那绿敞人的手指极为纤细且修长。

紧接着绿敞人用力一扯身上的墨绿色斗篷,那附着在敞篷之上也雨水也四溅开来。随即右手一松,放开了那本该誓死也要披在身上的斗篷。

在狂风暴雨中墨绿色的斗篷被吹得噼啪作响,渐渐的那噼啪声越来越小,却是你斗篷被吹向了风雨的深处。

只是此刻场中确实又突然安静了下来,那本该无情飘落的雨水就那样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就连空气都瞬间凝固了下来。

……

怎么是你?

竹墨轩道:怎么不是我?

怎么可能是你?

竹墨轩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是应该早该死在那场浩劫里了么?

竹墨轩道:我为什么会死在那场浩劫里?连你都活的好好的,凭什么我就该死在那里?

凌轩?

竹墨轩道:那名字我忘记很多年了,现在是“竹墨轩”。

你的剑呢?

竹墨轩道:溶了!

你怎么可以把它溶了?你也不可能溶了它,如此神兵什么火可以溶了它?

竹墨轩道:业障之火!

哈哈哈!天助我也!现在你实力大不如前,就连那神兵利器也不在手中。

哈哈!天道好轮回,今天看你怎么和我斗?

竹墨轩看着那分明有几分癫狂的红衣妖艳女子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开心么?我说了我要和你打了么?

红衣妖艳女子那猖狂的笑声还犹未止息,却是更加猖狂的道:这由不得你!往日我为鱼肉,你为刀俎。

哈哈……哈哈!今日我也让你尝一尝成为别人鱼肉的滋味!

竹墨轩平静的道:不!你今日依然是鱼肉,只不过那刀俎却不是我。

红衣妖艳女子道:还有谁?还有谁?你是说这牛鼻子?你怕不是在说笑?

竹墨轩道:说笑?你觉得我有那闲情逸致陪你在这里说笑?等着吧,会有人来的。

红衣妖艳女子道:笑话,等?你觉得我会等么?多少年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么?

我做梦都想等到这一天,果然……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有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我又岂能让它错过?

竹墨轩平静的道:等不等,由不得你!

红衣妖艳女子道:由不得我?哈哈……由不得我,我看你装到几时?

猿道长你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动手?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竹墨轩笑着道:“红衣”你太小看我们守护者了!

红衣妖艳女子诧异的朝黄袍老道说道:猿道长,你这是何意?

黄袍道人道:老道我哪有什么意思!

红衣妖艳女子冷冷的笑着对黄袍老道说道:你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好!真的很好!

黄袍道人回答道:仙子,此言差矣,老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归顺于你等,从头到尾都是仙子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红衣妖艳女子气急反笑道:好一个一厢情愿,待本尊真正脱困之后有你好受的!

竹墨轩道:红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回你的地底去,此间之事我们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保证可以既往不咎。

红衣妖艳女子恶狠狠的道:笑话,你知道这些年我受了多少罪么?你一句轻描淡写的既往不咎就想打发我,不可能!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竹墨轩冷哼了一声道:执迷不悟!

红衣妖艳女子道:我看执迷不悟的是你!

今日我也让你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会知道什么才是代价,我要你的亲人、朋友通通的为你陪葬。

竹墨轩道:红衣,你真的以为凭你们的力量,可以逃出这天心三绝阵么?

我实话告诉你,既然当年我们敢把你等囚禁于此,自然是有真正的后手。

当年虽然你罪恶滔天,可是当时你多半也是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因此造下了无边杀孽。

我念你数万年的修行来之不易,希望你改过自新从头做人。可谁曾想你却如此的不知悔改,当真是令我失望至极。

红衣妖艳女子恶狠狠的道: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亲人朋友是怎么死的。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