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末建后宫 - xp1024.com
《穿越清末建后宫》


第1章 洋妞就是够味

方世凯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国本土辣妹,藏在心底的欲、火慢慢地升华。

这个辣妹已经被方世凯灌得差不多了,ktv功放机里面的音乐还在震耳欲聋的吵着,方世凯一只胳膊搂在在她的腋下,很快大将她乳、罩的系带解开,两个滚烫的之躯紧拥在了一起,沿着那湿滑的边缘,方世凯将那根硬杆陷入了沼泽之中。巨龙翻身,云腾雾罩,出出进进,深深浅浅,泥泞不时被带上岸来,幸福的呻吟渐演成浪声的大叫,蜜汁“扑扑”

欢唱着,突然一阵地动山摇,辣妹再也禁不住那快乐的冲撞,一泻而出。

“哇!中国龙,真厉害!”辣妹用半生不熟的话语兴奋地叫着,双手紧紧抱住方世凯的虎腰,“你太棒了,我还想要。”

方世凯让她掉过身子,在辣妹的上狠狠一巴掌,“用她听不懂的中国地方语言骂道,臭!让你好好看看中国人怎样干美国妞,一样能干的你们俯首称臣。”

方世凯一边龙枪直捣黄龙,一边伸手早已抚上了辣妹那极富欧美血统的,也许是因为包房内太热,辣妹早就解开了衣襟,只有薄薄的一层遮盖在一对巨大上面,虽然她已经渴望至极,但方世凯的抚摸还是让她身形微颤,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过多的言语。

“啊”辣妹一阵舒服的感觉传全身,满足的叫了一声,方世凯高超的技术,让这个美国妞神魂颠倒,她再次进入了,方世凯只是浅浅地插了几下,她便大声地叫了起来。辣妹的没有丝毫造作的样子,那是直率的表达。

但是方世凯并不理会她的感受,而是一味地狂轰乱炸,辣妹因为事先被方世凯骗吃了迷幻药,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只知道全力迎合方世凯,木偶一般任方世凯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幸福的哭泣,喉咙里干哑地发出了几似挣扎的叫声。

又是一番灭绝人性的猛入,辣妹已经虚脱昏死,方世凯才得以解脱,将一股炎黄子孙深深灌入辣妹的美国良田。

正想休息一会儿,再来个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敲门。

几名保镖和警察闯进来。原来该辣妹却是美国副总统的千金,辣妹失踪之后,辣妹的保镖找不到小姐,生怕小姐遭绑架,就让当地警察局配合,戒严了这家迪吧,进行筛查。爽够了方世凯,正抱着辣妹光滑柔嫩的娇躯浮想连连,警察们闯进来,见到副总统的千金被一个中国籍青年抱在怀里肆意蹂躏,顿时惊呼,天啊!你竟敢强、奸总统的女儿?方世凯吓了一大跳,万没想到自己搞了美国总统的女儿,这还了得?他推开警察就跑。因为少年时候,跟爷爷学了一些中国功夫,这下用着了,几个美国警察居然没拦住他。

方世凯逃出迪吧,驾驶着自己的汽车夺路而逃,后面的警车也疯狂的追赶,方世凯想,了美国总统的女儿,现在中国这样强大,美国人恨得牙根痒痒,一定会拿自己说事,要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国家,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宁死也不能给他们抓住啊,要是能够侥幸逃脱,说不定还有活路,毕竟那个辣妹不知道自己是谁。于是方世凯驾车上了高速公路,一路狂奔,结果在急转弯时候,因为车速太快,汽车撞开防护栏,栽进了山谷。

嘿嘿,居然踩上狗、屎运,车毁人亡之后,穿越了——

穿越的比较牛x呵,临死还赚了大老美一把。

哥们穿越之前,没有给中国人丢脸,兄弟们收藏支持啊!

第2章 穿越来到清末

清朝末年,列强入侵,山河蹂躏,英法联军用他们的洋枪洋炮敲开了中华帝国自守五千年的古老大门,从此后,江山风雨飘摇,百姓身陷水深火热。在这个山河动荡的年代,太平军,捻军,白莲教先后揭竿而起,大清朝本着攘外息内的政策疲于应付,好歹也借着曾国潘,李鸿章,左宗棠,袁甲三创办的团练队伍,平息了一波又一波的内乱,满清王朝又启用李鸿章为洋务大臣,学习西洋文化,引进西洋技术,购买西洋军火,希望通过一系列的自救,来拯救大清,可是冰冻三尺,以非一日之寒,大清朝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富国强兵已经越发遥远了。

袁甲三,祖籍河南项城,科举出身的袁甲三,因为创办团练,镇压太平军和捻军功劳显赫,曾经官至河道总督。袁家的子孙也大都在淮军各营当官。袁保中是袁甲三的亲侄,跟着叔父镇压了捻军之后,战功卓著,被河南巡抚保荐为河南候补道员,但是,大清腐败,这候补的意思就是排队,若干年之后,袁家因为袁甲三去世而家境衰败,眼看候补无望,袁保中非常识时务,借着白莲教闹事,又回老家项城组织起了团练。

袁保中有三子,长子袁世廉,次子袁世昌,三子袁世凯。袁保中回老家项城再办团练的时候,袁世凯尚在吃奶,袁保中对三儿子极为疼爱,因为此子出生时候,天空曾有祥云出现,一算命先生甚至偷偷对袁保中说此子有帝王之相。袁世昌在老家项城马上又组织了一支精干的队伍。因为和白莲教结怨太深,屡遭报复,袁世凯四岁那年,奶妈子带着袁世凯和两名士兵坐着马车去项城回来的路上,竟遭到一伙白莲教余孽的袭击,两名士兵和奶妈子被打死,马儿受惊,拉着马车和袁世凯一同栽进山沟里,令人震撼的是,袁世凯居然是大难不死,非但不死,而且身上毫发无损,这让袁保庆又惊又喜。

但是,四岁的袁世凯分明受了惊吓,回家后大瞪着双眼一言不发,袁保中请了大夫,可大夫也看不出毛病,只能说三少爷受了惊吓。袁氏夫人抱着儿子嚎啕大哭,哭够了突然想起奶妈子已经死了,可自己宝贝三还没有断奶,是不是因为一整天没吃的缘故?于是又找来一位临时奶妈,这个奶妈是袁家新办团练一名标统的老婆,小媳妇长得标致,也会说话,来到夫人这儿,二话不说,掏出白生生的送到袁世凯嘴里,想不到却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袁世凯不但双手捧着小媳妇的吃的津津有味,就连眼神也恢复了正常,袁家上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们殊不知到,这时候的袁世凯,已经不再是袁世凯,他来自一百多年后新中国。

他名叫方世凯,八零后,老爸家资过亿,是一家私营电子企业总裁。方世凯今年22岁,被老爸花巨资送到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深造,但是方世凯属于那种头脑聪明但是不肯卖力气读书的渣子级富二代,来到美国后,不好好学习,经常旷课泡三吧,(酒吧,网吧,迪吧。)因为泡上美国总统的女儿,被总统保镖追赶,高速公路发生意外,穿越至此!

刚才,方世凯清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变小了,好多身穿奇装异服的人围着自己看,后来又有郎中模样的赤脚先生给自己看病,搞了半天也明白,原来自己还活着,是穿越了,穿越来到哪儿了?目前还不清楚,现世爹妈好像条件还行,最起码不用去当壮工,看他们的衣服,好像是大清朝吧,究竟是哪个朝代?方世凯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又进来一个小媳妇,二话不说,就把一对胀鼓鼓的雪白诱人的掏出来给自己吃,方世凯脸一红,女人的奶虽然吃过不少了,但是有奶水的,除了自己老妈之外,这还是第一个,捧着一双雪白粉嫩的,连吃带玩过足了手瘾和嘴瘾之后,袁夫人见儿子终于复恢正常,当即就赏了小媳妇十两银子,并且让她做了方世凯的奶妈。

因为已经四岁了,能够与父母交流,方世凯经过一系列的暗中询问,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穿越来到中国最为混乱的清末,变身那个年轻有为推翻满清帝制,却因为一己之私称帝而背负了一世骂名的袁世凯。

方世凯为自己感叹,方世凯变袁世凯,却不是简简单单方与圆的转换,袁世凯毕竟是一代枭雄,他终究改写了中国近代史。

我能吗?

我为什又不能?

老子堂堂留学生,学过的文化,将大清朝的所有殿阁大学士加在一起,也未必比得过自己,我还练过武功,我爷爷可是有名的国术高手,我还打过枪,我叔叔是市刑警大队的射击教练,最主要的是我比袁世凯更了解历史。

一个人是否有成就只有看他是否具有自尊心和自信心两个条件。

从今以后,我就是袁世凯!沿着袁世凯的童年足迹,走一条不同的路……

第3章 留洋小姨

这一年,袁世凯已经八岁,袁保庆早就发现三子比前两儿子更加聪明,将来一定更有出息,就聘请了本地最好的私塾先生,教袁世凯读书认字。

但是小袁同志,好逸恶劳,每天都跟两个哥哥去附近山上游山玩水打猎,几乎很少时间待在书房里学习,令袁保庆欣慰的是,这小子居然无师自通,私塾先生好些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教,他就先学会了,甚至先生不知道的他也学会了,到了后来,私塾先生知趣地卷铺盖走人。

八岁的袁世凯还没有断奶,奶妈还是那个有着一双白生生的小媳妇,袁世凯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必须要搂着女人,而且怀中的女人必须要全裸,任他抱着才行,否则的话,他就大哭大闹,不能入睡。那个漂亮的小媳妇,正好因为丈夫在一次匪乱中阵亡,成了小寡妇,这四年也就随了袁世凯的心愿,每天晚上陪三少爷入睡前,都要脱光衣服,先用日臻饱满的将袁世凯喂个饱,然后再由袁世凯用双手对自己的身体肆意侵犯一番,四年如一日,她竟然全然没有察觉到袁世凯的色狼之心。

却是被袁母发觉了,那一日清早,袁夫人准备给儿子量身做件新衣服,来到房间,结果发现袁世凯搂着赤露裸的小媳妇,虽然在酣睡,但是那个传宗接代的物件已经晨勃了。

袁夫人脸红,回去和袁保庆一商量,袁保庆也觉得,八岁的儿子就能,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看来我袁家今后一定是香火茂盛,子嗣满堂,但是夫妇俩都害怕袁世凯哪一天就将小媳妇给法办了,毕竟这小媳妇是寡妇,两人一商量,就以找婆家为名,将小媳妇远嫁到外地去了。

袁世凯感到有点惋惜,为此也是闷闷不悦。

六年后。

因为屡屡遭受匪乱的扰,袁保中决定将自己的老巢,从张营的大院搬到十里外的龙泉山上去,这个主意得到全家的支持,搬到山上之后,袁保中为新巢取名盘龙寨,他一面继续招募乡勇,配合当地政府剿匪,一面疏通关系,用银子为儿子们的前程铺道,袁世廉和袁世昌终于被李鸿章保荐去了陕甘总督英联门下当差,英联是当今西太后亲弟弟桂祥的门人,桂祥是朝中的实权派。送两个儿子参军之后,家中就剩下袁世凯一人。

袁夫人的妹妹从法国留学归来,当时女孩子留洋实属罕见,这个有着先进思想的小姨,一身的西洋装束,在法兰西深造的这两年时间里,她的意识,思想,早已经超越了国人。和袁世凯一见面,竟一见如故,两人马上成了好朋友,这个具有梅花雀外形的小姨,身上不仅有着春天,也还有着一个光辉的灵魂,透过她那玫瑰色的在发光,像火苗透过盏灯一样,一下子占有了袁世凯的童心。

和少年的袁世凯在一起探讨西洋文化时,她满面春风;她的眼睛在笑;她的湿润的嘴唇在笑;其本身就是春天的早晨!

小姨因为姓石名梦芙。

袁世凯一下子忘记了她的身份,每天宛如情人一样,挽着小姨的手,和她一起骑马射猎,听她说一说法国文化,讲一讲拿破仑,袁世凯佯作从来不知这些,悉心聆听着,耐心请教着,小姨还一手好枪法,山上的鸟,林子里的兽,全都是一枪命中。小姨对袁世凯也是溺爱有加,天知道自己的外甥竟然如此聪明,自己留学归来,带回来的那些西洋文化,竟不被任何家人瞧得起,唯有袁世凯听得津津有道,并且每天都与她探讨,两人就坐在小溪边,用石头子和树叶做军队,从中研讨拿破仑雄霸欧洲的秘诀为乐趣。

不知不觉,春天就这样过去。

一个坏消息也随着夏天悄然来到。

袁世凯的外祖父石啸唐居然将小姨许配给安徽道台的儿子,婚事已经订了,只等男家择选良辰吉日,接石梦芙过门。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袁世凯一下子如坠冰窖,因为父母催自己马上回去准备待嫁,石梦芙准备告辞姐姐姐夫和心爱的外甥,后天就回黄山老家去。这天清早,来跟袁世凯道别时候,袁世凯不在房中,桌子上平铺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拿起来一瞧,上面写满的居然是‘石梦芙’三个字,小姨的心剧烈的一颤。

“世凯?”

在后山的射猎场,小姨找到袁世凯,“世凯,你舍不得小姨走吗?”

袁世凯重重的点头,小姨又说:“可是,小姨是女人,我迟早要嫁人的。”

第4章 情挑小姨

袁世凯心情沉重,不说话,只是用斟满泪花和刚毅的眼睛看着小姨,小姨用双手将袁世凯抱入自己温暖的臂弯,“难道你不希望小姨嫁人?不希望小姨幸福?”

袁世凯喃喃说道:“我只知道,小姨你是我的,永远都属于世凯一个人,我当然不希望别人将你抢走。”

小姨微笑道:“那你保护我啊,我也不想嫁给安徽道台的儿子,听说他不仅长得丑,而且还喜欢抽大烟。”

袁世凯心中一振,“那小姨你就不要嫁给他。”

小姨轻声叹息说:“婚姻全由父母做主,我说服不了你外公的,世凯!这就是中国女人的悲哀,在欧洲,法兰西,女人和男人一样,是自由的,可以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可这里是大清朝……”沉寂了一下,小姨又说:“小姨是一个女人,虽然留过洋,也学习了法国先进的文化,可我终究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改变不了中国的命运的,世凯!中国的未来……全靠你了。”

此时此刻的袁世凯,心中一片混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袁世凯发觉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小姨,他幻想着能和这个美丽、勇敢、时尚的女子有着美好的未来,同时也为他是自己的小姨而感到发愁,在大清,声名显赫的贵族,可以多妻多妾,只要你养的起。可是,以自己和小姨现在的身份,那个美好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父母不会答应,小姨也不会同意。

如果表明自己不是袁世凯,而是方世凯呢?

家人一定会认为自己疯了。

晚上,新月如钩,碧空如洗。

袁世凯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容忍貌美如花的小姨嫁给一个大烟鬼?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一个温柔的女子推门进来。

“小姨?”

小姨用热枕的目光看着袁世凯,“世凯,小姨是来和你最后到别的。”小姨握着袁世凯的手,坐到他身边。

两人默默注视了许久,袁世凯突然一把抱住小姨柔软的娇躯,感受着那令人疯狂的温馨,痴痴说道:“我舍不得小姨走。”他的手悄悄环住小姨的纤腰,用自己的厚实的胸膛感受碰触她胸口傲人的。

“世凯,我知道你一定是偷偷爱上了小姨,我很高兴,可这又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是你母亲的妹妹,是你的长辈,我也很痛心,我已经决定了,我至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大烟鬼,过几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袁世凯吃了一惊,问:“小姨,你要去哪里?”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不要小姨走。”袁世凯下意识双手一紧,“小姨,我们家有兵有枪,为什么不能反抗?我可以杀了那个大烟鬼,事情不就了结了吗?”

“他虽然是大烟鬼,可他是中国人,我不希望中国人再打中国人,所以我才会去西洋留学。世凯,我不想你为了某个人,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事业,因为你聪明和悟性,因为你霸气和好强,小姨在你身上,看到中国未来的希望,成就大事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背负一生的枷锁。”

“世凯知道,你是我的长辈,我要是要了你,就乱了人伦,必将遭受世人的谴责,这一生一世,再难服众。小姨是你教给我,让我永远都要心怀黎明,新中国的未来,一直都装在我心中。可是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小姨眼前一亮,“说说看。”

袁世凯狡黠一笑,“小姨首先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小姨眼睛一瞪,佯怒说:“还要条件?”

袁世凯说:“我吻你一口行吗。”

小姨摇头,说:“不行。”

袁世凯却说:“我这个吻会很纯洁,就像我吻我母亲一样。”

“这……”望着那对散发着幼稚单纯的眼眸,她眼中的理智渐渐褪去,沉沦在袁世凯明亮而充满了邪魅诱惑的目光里。

石梦芙渐渐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抖露她内心的紧张和害怕,“世凯,你不要太认真,结束了没有?”袁世凯邪邪一笑,“当然,还没有开始,小姨你留学法兰西这么长时间,在西方接吻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理解。”

“所以我才会答应你。”望着袁世凯的眼眸,她的双颊一片羞红。

“快说嘛……”

袁世凯果断地说道:“我和你私奔,我们可以去中国的南方,隐性瞒名,重新开始,用我们的智慧和力量,共同谱写中国的明天。”

小姨呼吸紧促,“世凯,这样……我们就没有后路了。”

袁世凯镇定地说:“中国无前途,我们无后路,你留洋为的是国家能够富强,我来到这个世上,也是为了中国更加强大,再不收他人的凌辱。小姨,你答应我了吗?”

第5章 情系良宵

石梦芙,这个年华双十,接受了西方教育的小姨,被他那英勇的决心征服和改变了:她心中涌现出一股献身的热忱和奋斗的傲气,连她自己也没料到。女子在这个烦闷的年龄,有如万物动的初春,爱的力量充塞着整个身心,像一条潜藏的溪水在泥土下面流动,把它包裹,浸润,永远和它在一起纠缠;同时爱情也能化为种种形式,她只想献身给别人,给人家做养料。只要有一点儿借口就行了,它的无邪与深刻的肉感准备随时蜕化为牺牲。

看着那诱人如沾着清晨露水的鲜艳玫瑰花瓣的红唇,袁世凯心中一阵冲动,深深地一吻下去……

“世凯!”小姨看到袁世凯一双眼睛暧昧的直在自己身上盘旋,不由大羞,娇躯略一挣扎,想脱离他的怀抱,却哪里动得了半分!

见小姨窘迫娇羞的可爱模样,她一双柔荑捂着胸口,更能折现出她清新朴素的美感。

“小姨!”袁世凯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小姨的纤腰,双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没等她退缩,就已经贴上身来,不再让这美丽的小姨逃开。

石梦芙一声惊呼,被袁世凯搂着她,她起初并没有在意,但袁世凯后来进一步抚摸她娇嫩肥美的丰臀,她再也不能坦然,终于发现了外甥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世凯,别这样!”她却没想到她那并不怎么坚决的反抗,却是更能激起男人的。

袁世凯搂着她纤腰的大手在她肆掠,一手却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她两座,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都躺在袁世凯怀中,娇喘吟吟,“世凯,别,现在别碰小姨。”

袁世凯紧紧抱着小姨,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抓住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小姨!我的好小姨,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在远在天边,让我日夜牵挂,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旁。小姨,你的身子好美!”

石梦芙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小姨。说好了只亲一下,你却……”蓦地身子一颤,却是袁世凯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她羞得满脸发烫。袁世凯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当袁世凯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对已半裸在外的傲人双峰顿时映入眼帘,衣衫已被褪下,只包裹得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雪白丰满的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袁世凯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虽早就看出她布衣下的双峰玉臀美妙无比,但却没想到小姨苗条纤细的身子下,竟然隐藏着如此精彩丰满的,更令袁世凯欣喜不已。被袁世凯大手一阵玩弄,石梦芙妙目如丝,伸手抱住袁世凯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对这个外甥的侵犯,她本就半推半就,这些天她心中满是他的影子,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天生害羞的她对外甥的亲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以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他挑拔起埋藏心底多年的,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袁世凯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般。

石梦芙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世凯!小姨的胸脯美吗?”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袁世凯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小姨!”袁世凯两眼发直,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袁世凯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袁世凯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将她嫩臀放在床上。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自己结实的腰身,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

石梦芙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袁世凯的怀中,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袁世凯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小姨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整个却是饱满丰润,完美无暇。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他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感到袁世凯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石梦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袁世凯抬起头来,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上的每一寸肌肤,好象在找什么宝藏,可是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

袁世凯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石梦芙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袁世凯突然一张嘴,将她右峰的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另一颗樱桃。这突袭令她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石梦芙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石梦芙的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袁世凯手掌在她潮湿的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

石梦芙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一根手指突然进入她的,搅动起来。

石梦芙在我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世凯,你……你的手、别乱来……”她已是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

袁世凯托起她的娇躯,将狰狞顶到那两片湿滑的玉门,微微向下一入,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传来。她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袁世凯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石梦芙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石梦芙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石梦芙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批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我,娇美的胴体向袁世凯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迎着袁世凯强烈的冲击。

此时的石梦芙星眸蒙胧,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

良久之后,她的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膝盖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袁世凯的腰间。她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袁世凯怀中微微打颤。袁世凯在连续的疯狂进初中,将穿越之后积蓄的第一次精华,尽数灌入小姨深处。

喘息中,两人躺下来。

嘴里品着小姨的香津嫩舌,鼻中闻着她那熟悉的淡淡体香,袁世凯仿佛遗忘了两个人的身份,他用嘴唇肆意占有着身下这个女人的每一寸身体,窗外面,月光妩媚,树叶沙沙,这一夜注定还要发生很多故事……

第二天,袁世凯醒来时,小姨已经走了,而且是永远地走了,小姨给袁世凯以及姐姐姐夫留下一封信:

姐姐,姐夫,这些日子,真的打扰你们了。

我不愿嫁给懦夫,但是我们的国家本身就是一个懦夫,在我们的国家,我却没有别的选择。

我走了,在这里,我不能为我们的祖国做一件事,走了之后,或许我们能为祖国做许多事。

世凯,小姨会永远记着你,也希望你胸中永远都怀揣着中国的黎明。

我想看到中国强大起来。

不要让我失望。

袁夫人一猜,妹妹是不愿意嫁给安徽道台的儿子,这才离家出走,不过走了也好,她应该有自由,袁保中原打算派人去追,袁夫人拦住了,“留下来,未必就能幸福,但愿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小姨走了,袁世凯懊悔不已,他本来是打算先占有美丽的小姨,然后再澄清自己是穿越者身份,这样就可以和石梦芙永远的在一起了,没成想一觉睡过了头,醒来时,伊人已经远去。

恨自己没有把握机会,自己要是果断一些,哪里还会有现在的痛?男子汉大丈夫,要想成就霸业,就需要杀伐果断,这个深刻的教训,我一定会记牢在心中,小姨!不管天涯海角,总有一天,我会找你回到我身边。

书房前,他用宝剑在平滑的石壁上悲切地写道:

等闲烟雨送黄昏,谁是飞红旧主人?也作悠扬陌上尘,那年春,我与东风错一门。

第6章 遭遇险情

第二天,袁世凯醒来时,小姨已经走了,而且是永远地走了,小姨给袁世凯以及姐姐姐夫留下一封信:

姐姐,姐夫,这些日子,真的打扰你们了。

我不愿嫁给懦夫,但是我们的国家本身就是一个懦夫,在我们的国家,我却没有别的选择。

我走了,在这里,我不能为我们的祖国做一件事,走了之后,或许我们能为祖国做许多事。

世凯,小姨会永远记着你,也希望你胸中永远都怀揣着中国的黎明。

我想看到中国强大起来。

不要让我失望。

袁夫人一猜,妹妹是不愿意嫁给安徽道台的儿子,这才离家出走,不过走了也好,她应该有自由,袁保中原打算派人去追,袁夫人拦住了,“留下来,未必就能幸福,但愿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小姨走了,袁世凯懊悔不已,他本来是打算先占有美丽的小姨,然后再澄清自己是穿越者身份,这样就可以和石梦芙永远的在一起了,没成想一觉睡过了头,醒来时,伊人已经远去。

恨自己没有把握机会,自己要是果断一些,哪里还会有现在的痛?男子汉大丈夫,要想成就霸业,就需要杀伐果断,这个深刻的教训,我一定会记牢在心中,小姨!不管天涯海角,总有一天,我会找你回到我身边。

书房前,他用宝剑在平滑的石壁上悲切地写道:

等闲烟雨送黄昏,谁是飞红旧主人?也作悠扬陌上尘,那年春,我与东风错一门。

小姨走后,再无音讯。安徽道台大人一开始勃然大怒,订好的亲事居然泡了汤,亲自带着儿子来找袁世凯的外公算账,袁世凯的外公就按照袁夫人教给的办法应付,就说女儿从姐姐家中回来,半途中就不见了,至今没有音讯,想必是被当地的捻军余孽打劫了,并当着安徽道台的面大哭一场。

安徽道台听他这么说,又见不到石梦芙的踪影,加上项城一代确实不太平,也就信以为真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打发了这门亲事,袁世凯却是闷闷不乐,他本有心前往法兰西寻找小姨,可是当时大清国既没有火车,更没有飞机,前往法兰西何止万里?即使去了哪里,小姨成心躲着自己,又怎么会让自己找到?既然找不到她,那我就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出来,让他回来找我。下定决心之后,袁世凯这两年用心研究现代兵法,运用自己知道的那些知识,结合实际情况,再参考拿破仑的军事理论,揣摩出一套实战的兵法装在自己心中。

除此之外,白天时间加紧武功练习,袁家是武术世家,家中祖传的几门武功秘籍袁世凯都认真地学习了一遍,他本来就有武术底子,这两年又一番勤学苦练,不仅文治武功小有成就,个头也长得飞快,袁保中和袁夫人看到儿子一直在刻苦用功,心中乐开了花。

光知道习文练武没用啊,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前程,找一个好的靠山,才会有出头之日。

夫妇二人一商量,觉得当今朝野,论实力,论事情况,投靠李鸿章最合适不过,袁世廉和袁世昌都是投奔李鸿章门下,尽管二子至今还没有见过中堂大人的面,但是,李中堂也十分给面子,看在袁甲三的面子上,亲手写了手谕,介绍袁世廉和袁世昌直接去陕西总督手下当兵。这两年陕西战乱不断,袁世廉和袁世昌两兄弟也格外卖力气,均已经升为绿营统领。

注:绿营主要是步兵,分为战兵和守兵两种,此外尚有马兵(骑兵)和水师。其营制分标﹑协﹑营﹑汛四种,总督﹑巡抚﹑提督﹑总兵所属称标,副将所属称协,参将﹑游击﹑都司﹑守备所属称营,千总﹑把总﹑外委所属称汛。标﹑协管辖一至五营不等,营以下分若干汛。每营的人数少则二三百人,多则六七百人。按道里远近,计水陆冲缓,分汛布防。

袁保中就为袁世凯准备上京参加今年科举的盘缠,以及科举之后的活动经费,不贿赂贿赂那些手中掌握大权的一品大员,你还想做官?袁家虽然世代大地主,但是因为常年养兵,家境也日臻衰落,如今,盘龙寨还养着数百口人,不能说穷困潦倒,确实手中拮据,但是袁保中还是咬着牙凑了三千两银子,袁世凯正要出发,却接到袁世廉的家书。

袁世廉在信上说,陕西剿匪顺利,英联大人进京领赏,儿与二弟也获准假期两个月,不日即将启程回家看望父母。

看看日期,已经是半月之前,推算一下,两个儿子这两天就该到家了,袁保庆和袁夫人高兴地不得了。袁世凯上京的事也就暂且放一放,等两位哥哥回来商议一下,再做定夺。

袁夫人心中暗自忧喜交加,喜的是儿子回来,优的是两个儿子都已经年过二十,却因为陕西匪乱不断,至今都还没有给他们成亲,这一次回来,一定要先将儿子的婚姻大事事订下来。于是,袁夫人忙着走动关系,托媒婆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待嫁。

两日之后清晨,袁保中将袁世凯叫过来,说:“世凯啊,今天是你叔祖父的祭日,你准备一下,我们回张营老家祭奠,本来我想等你大哥二哥回来一起去,看样子他们今天是到不了了。”

袁世凯答应,爷俩带了两名亲兵,骑马直奔张营,盘龙寨距离张营只有四十里路程,刚开春不就,路上还积留着残雪未融,袁世凯每年都要跟袁保中回老家祭祖好几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他前面引路,袁保中和两名亲兵后面跟着。袁家的祖坟在张营西面的一片盐碱地,来到坟前,两名亲兵刚摆好供品,突然坟地后面的小树林里面闪出十来个不速之客。

袁保中心中一震,坏了,遇到土匪了。

这一代,就只有自家的坟地,今天大冷的天,谁没事来坟地遛弯?而且这些人持刀的持刀,带枪的带枪。为首一个络腮胡子,大大咧咧的往前走了两步,冲着袁保中说:“可是袁大当家?”

“是我,你们是谁?”袁保中下意识地手握住腰间短枪的枪柄。

“我是白莲教鲁南分舵的安兴儿。”

一听是白莲教,袁保中心中咯噔一下子,手枪也刷的,两柄亲兵也端起手中的步枪,对着对面的十几个人。

袁世凯心中明白,父辈和捻军结缘太深,白莲教是捻军余部兴建的抗清教会,这两年在鲁南,安徽和项城一代闹得很凶,朝廷派大军剿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这伙白莲教吸取了捻军失败的教训,淮军大队人马围拢过来时,他们就化整为零消失了,等淮军一走,他们救出来闹事,专门欺负当地战斗力极差的绿营。并且抢了绿营的军火装备来扩充自己的力量。

安兴儿冷冷一笑,他身后的七八条枪也对准了袁世凯父子。“袁大当家,我们虽然是狭路相逢,但是我这人还是比较好说话,我们白莲圣教最近兄弟越来越多,袁大当家也是带兵的出身,你也知道兄弟多了,开销就打,我们这些庄稼汉出身的,家底小,经不起折腾,所以就来找你老兄借点军饷。”

袁保中心道:“我要是手头富裕,早就号召大队人马剿灭你们捻军余孽去了,还等你找上门来?不就是因为不富裕,才躲进深山避祸去了?”他也冷笑道:“好说,好说。”从怀中掏出掏出十两银子,扔了过去,“给兄弟们买茶叶喝吧。”

“打发要饭的吗?”随着安兴儿的一声怒喝,!两声枪响,双方顿时混战起来,袁保中和袁世凯借着墓碑的掩护,和土匪对射,无奈对方人多示众,虽然打到两个匪徒,两个亲兵也中弹倒下,眼看剩下的匪徒慢慢围拢过来,袁保中看看四周情况,说:“世凯,我掩护你,你赶快抢了马匹逃命。”

袁世凯大义凛然说:“老爹,你走,我来掩护。”

袁保中着急地说:“那样的话,我们谁都走不了,我们袁家和这些捻军余孽仇恨太重,你又是我们袁家唯一的希望,不要废话了。”袁世凯却极为执着,哪能撇下父亲自己逃命?他用枪点射土匪,又放到两个,“老爹,等他们靠近,我们跟他们拼了。”

袁保中想了想说:“他们人多,我们没有取胜的把握,世凯,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冲。”

袁世凯看了看,拴马的地方距离这里大约五十米,以自己的速度,有几分把握,却不知道老爹冲刺的速度如何?当时也来不及多想,“好吧。我听老爹的。”

“一二三……”

袁世凯朝土匪群众放了一枪,拔腿就跑,他在学校百米冲刺速度是11秒38,跑这五十米估计也就用了五秒钟,都说狗急了能跳墙,人急了潜力也不容忽视,可是跑到拴马桩才发现,袁保中居然原地没有动,袁世凯心中一片感慨,狂喊道:“老爹,你骗了我。”

这时候,匪徒已经围上来,袁保庆因为掩护袁世凯,腿上还中了一枪,伏在地上不能动,他高声喊道:“世凯,你要是袁家的种,就赶紧跑回去带兵来救我。”

袁世凯知道即使自己杀回去,也不能救人,一咬牙飞身上马,边跑边喊:“等我来救你,老爹等着我啊。”

安兴儿见袁世凯跑了,哪里能罢休,对两名手下说:“你们俩看着这老不死的,其余的上马跟我追。”

土匪的马藏在树林另一边,十来名土匪跟着安兴儿朝袁世凯追过去。

第7章 身陷匪窝

看到袁世凯逃了,袁保中心中一阵安慰,顾不得腿上有伤,一坐下来,背着身大口喘着粗气,他打算趁这两土匪不注意,往短枪里面填子弹,偷偷将这俩土匪干掉,一个土匪眼尖,“袁保中,跟我们耍花招。看老子打死你。”抡起手中枪托,就要朝袁保中头上砸,可是还没来得及落下去,就听嗖的一声,一支雕翎箭不知从什么地方飞过来,正钉如他的后心。

这土匪身子一软,顿时滑倒在地上,另一个吓了一大跳,举起枪回头来,就听一阵马褂銮铃,一匹雪白的骏马闪电一般飞驰过来,土匪吓得一扣扳机,一颗子弹打到天上去了,这时候,白马已经到了眼前,马上之人腰间弯刀出鞘,跟着白光一闪而过,这个土匪整个头颅被一刀斩了下来,带起一篷鲜血喷射四溅,那人右手回刀入鞘,左手勒住战马。一瞬间,便完成了拔刀、杀人、收刀、勒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袁保中一抬头,发现面前居然是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女,她身着玄貂皮短袄,紧身束腰,越发显得身形婀娜,曲线诱人,头戴一顶雪白风帽,风帽后顶插着几支彩色羽毛。

“多谢女侠搭救。”袁保庆长舒一口气。

“父亲……”一声高喝,两匹战马从远处疾驰过来,走近,马上两个人急匆匆跳下来,来到袁保中跟前扑通跪倒,“父亲,你受惊了。”

袁保中一看,大喜往外,原来是袁世廉和袁世昌哥俩赶到,“好儿子,怎么这么巧?你俩快起来说话。”

袁世廉撕下一块袍子,给袁保中包扎住伤口,扶着他坐下来,“我们知道今天是叔祖父的祭日,所以昨日马不停蹄往家中赶,刚才在张营听到这边枪响,就估计出事了。龙儿马快,我就让她先赶过来看看,不成想父亲遭受劫难……”

“龙儿?”袁保中仔细端量一下面前刚刚救下自己性命的女子,这少女生的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瓜子脸蛋儿极美,睫毛纤长,衬托着水汪汪的美眸宛如一泓秋水,帽沿垂下一串串小珠坠,莹莹光华掩映着如花娇容,越发明媚眩目,她身段儿凹凸有致,长身玉立,极为惹火,这么异族美女,很有那种眼前一亮的惊艳感觉。

袁世廉介绍说:“她叫宝日龙梅,是蒙古察哈尔部落的公主,因为家族遭灭族之难,儿受他父王重托,擅作主张,与她订下百年之好,特回来奏请父亲大人恩准。”说着,袁世廉拉着宝日龙梅一齐跪倒。

袁保中没成想面前这个有这绝世武功的异族美女,居然是未来的儿媳,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连声说:“准,准……”

袁世昌突然问:“父亲,怎不见三弟?”

袁保中这才想起袁世凯还在遭受这些土匪的追杀,“快快,你们不要管我,快去救世凯,他往盘龙寨方向去了,大队的土匪正在追赶。”

袁世廉和袁世昌一听,顿时提枪上马,袁世廉对袁世昌说:“你保护父亲,我和龙儿去救世凯。”

袁世凯一边催马急奔,一边不住地回头张望,身后沿河官道之上尘土飞扬,十余骑快马紧紧追赶,眼看后面追兵越来越近,!两声枪响,袁世凯把身子一缩,院双手紧紧抱住马鞍,子弹呼啸而过,袁世凯一身白毛汗,“***的追这样紧,看来小命要保不住了,”

后面的枪声又响了,一颗子弹正打中他坐骑的,清朝的子弹,都是爆砂开花弹,没有多强的穿透力,可马受不了,中弹让这匹马受惊,驮着袁世凯一掉头,就钻进了树林子,看到马惊了,袁世凯只有信天游命,双手死死抱住马脖子,祈祷惊马甩开追兵。

跑出树林子,前面居然是断崖,那匹马想都不想,奔着断崖就冲了过去……

一下子连人带马掉了下去,后面的追兵赶到,看到袁世凯掉了下去,安兴儿催马过来,朝下看了看,下面树木葱郁,袁世凯是死是活,看不清楚,就说:“我们千辛万苦,绝不能放走袁家小子,大家下马到下面去,分头搜。”

众人领命,纷纷起了战马,手提刀枪往山崖下面摸过来。

袁世凯果真命大,坐骑从上面掉下来,被山崖上的树枝拦挡住,马儿一头撞在一棵大树上断了气,袁世凯却只是刮破点皮肉,好歹没有把命搭上,袁世凯连忙从山坡上跌跌撞撞下来,一边喘粗气,一边想办法,如何应付身后面的追兵。

“安大哥,那小子在哪儿!”有人看到了袁世凯正顺着一条小路往河边跑,这些人一声唿哨,朝着袁世凯围拢过来,都是练家子出身,脚程飞快,不一刻就将袁世凯追上。

“拼了!”袁世凯觉得自己这两年武功学的不赖,知道跑已经跑不掉了,看看凭自身功夫能不能将这些追兵打跑,看到对方如狼似虎扑上来,袁世凯拳打脚踢应付了一阵子,终被人家一脚踹倒在地,“***的孙子,仗着人多,有种和爷爷单挑……”

刚骂了半句,嘴巴就被一团破布塞住,然后双手被绑上,一个黑口袋往头上套下来,这伙人捉住袁世凯后,也不和他废话,就将他扔到马背上,一路飞奔,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大约半个小时,袁世凯觉得马停下来,自己被人从马背上揪下来,推推搡搡往前走,不一会儿,感觉进了一间屋子。

听到屋子里面人声鼎沸,有人喊道:“大哥,真的抓来了?”

“恩,这小子真能跑,费了我老大力气,为了抓袁家父子,我们还牺牲了两个兄弟。可惜的是,让袁保庆跑掉了。”

“哼!岂有此理,居然要打上两个好兄弟的性命,我倒要看看这个小杂种长啥样。”

袁世凯头上的黑口袋被人摘下来,看面前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看模样像亲哥俩,年纪稍长的那个对袁世凯恶狠狠说:“臭小子,你可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为死去的数千好兄弟报仇雪恨。”

看到袁世凯满头大汗,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大哥上前拿出方世凯口中塞的破布团,“你小子还有话说?”

袁世凯急道:“老子都不认识你,和你和仇何恨?”

安兴儿冷哼道:“我叫安兴儿,那是我弟弟安喜儿,我们都是捻军的后代,你总该明白了吧?”

袁世凯佯作糊涂,摇摇头说:“我不明白,各位好汉爷,我真的和你们无冤无仇啊,我都不认识你们。”

安兴儿冷哼一声,“胆小如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安喜儿性格暴躁,“大哥,别和他废话了,把兄弟们召集过来,每人捅他一刀子多爽快?”

安兴儿不动声色,问:“那你叫什么名字,你自己总该知道吧?”

“方世凯!”袁世凯想也不想把真名报出来。

安兴儿愣了一下,随即嘲笑道:“真是没骨气,你爷爷袁甲三虽然和我们仇深似海,可却是一条汉子,没想到却生出你这么一个软骨头孙子,明明姓袁,却说姓方,你以为你把圆的变成方的,我们就不杀你了吗?袁世凯!”

众匪徒纷纷哈哈大笑起来,那放肆,张扬的笑声中,袁世凯心道:“这帮孙子和我家仇深似海,看来今天凶多吉少了,好在老爹没有被他们抓住,希望他早点带人来救自己。”

第8章 攻心之计

安兴儿和安喜儿审完了袁世凯,并没有马上就将袁世凯开膛摘心,而是命人将袁世凯关押起来,看管袁世凯的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后生,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想读过几年私塾的教书先生,袁世凯见四周没人,就跟他套近乎,“这位好汉,请问你尊姓大名?”

对方白了袁世凯一眼,并没理睬,袁世凯不死心,又说:“看你的模样不像与这些土匪一道人,为何放着功名不考,沦落来当土匪?”

对方哼了一声,说:“我们家穷,连饭都吃不起了,还考什么功名?”

见他跟自己说话了,袁世凯觉得有门,继续展开思想工作,“你可知道我是谁?”

“废话!你不是团练袁保中的儿子袁世凯吗?我们抓的就是你。”

袁方世凯点点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在哪儿?”

“不是在张营往西四十里的盘龙寨吗?”

袁世凯心道:“这家伙知道还真不少。土匪知道我们家的地址,可是老爹却不知道这些土匪藏身之地。”他端详着这后生的脸,说:“你要是偷着去我们家报个信儿,我保你日后飞黄腾达。”

那后生眼睛中闪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但他马上板着脸说:“少要拉拢我,你当我徐世昌是贪图功名利路之人吗?”

袁世凯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又听他自报家门,徐世昌!该不是历史上与自己生死相伴,忠实一生的徐世昌吧?赶紧问道:“请问兄台,你可是河南卫辉人士?”

徐世昌吃了一惊,“你认识我?”

袁世凯心中一乐,“太好了,原来真的是徐世昌,自己的死党,历史上他家道中落,被自己收留并重用,这家伙虽然能力不怎样,但是忠心无二,是一条好狗,看来老子还是大难不死啊。”

“呵呵!我还知道,你的乳名叫卫生,两岁时随家迁往开封,后又随母迁回卫辉贡院街居住,七岁丧父,家道败落,你有一阵子曾经给人做私塾教师,为何会沦落到当土匪?”袁世凯一副惋惜的样子。

徐世昌惊讶地看着袁世凯,他不能理解,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好几岁的花花公子袁世凯,为何对自己的情况这样了解?

袁世凯继续说:“如今朝廷腐败,洋人当道,我们这些赤子们都是报国无门,卫生兄,捻军和我叔祖父,父亲的恩仇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不应该记恨对方,而需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你说对不对?”

徐世昌早几年也是满怀赤子报国之心,无奈家中穷得连参加科考的盘缠都没有,只能沦落做了教书先生,却被家主栽赃陷害,说他偷了家住的银子,做了一年冤狱,正好张继善和石天雨重建白莲教,将他从监狱中当难民救了出来,徐世昌就跟随石天雨的手下安兴儿和安喜儿做了土匪,白莲教现在在山东,河南,安徽三省交界的这一代闹得很凶,教众不下数万,但是徐世昌是一个有知识,有远见的人,他知道白莲教是一群只有匹夫之勇的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可自己除了跟随白莲教混口饭吃,还能有什么出路?

被袁世凯一说,徐世昌已经暗自心动,想不到这花花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此雄心抱负,我徐世昌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恨不能上战场杀洋人,全是因为报国无门,真要是有出路,谁愿意一辈子做土匪啊?

见他默不作声,袁世凯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卫生,全靠你了,我袁世凯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只希望自己死得其所,我京城做官的叔叔已经传信回来,保举我参军去,你和我一道去如何?”

“这……”徐世昌心中盘算着,却不敢答应袁世凯,因为他知道,现在关押袁世凯的这地方五柳集,是白莲教的分舵,这儿的教中弟子不下数百人,就凭自己一个人,即使想救袁世凯,也很难做到。去袁家通风报信,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安兴儿发了话,但等分舵主石天雨一到,就把袁世凯开膛摘心。

见徐世昌不说话,袁世凯继续问:“卫生兄,这里的土匪一共有多少人?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家的势力斗不过这里的土匪?”

看到徐世昌无奈地点点头,袁世凯心中有了数,他正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就听外面一阵喧哗,有人喊道:“分舵主来了!”

徐世昌心中一惊,分舵主来了,袁世凯的死期就到了,叹口气轻声说道:“恕我无能为力,世凯兄的凌云壮志只有下辈子再实现了。”

安兴儿和安喜儿从门外走进来,将袁世凯提起来带到大厅,大厅里面的刑具早已经准备妥当,开膛摘心用的刀子磨得锃明光亮,将袁世凯绑到立柱上,哥俩冲坐在上面的中年汉子说:“石大哥,这就是袁甲三的后人袁世凯,我们已经盯了他们家好些日子了,袁保中那个缩头乌龟,整天躲在寨子里不肯出来,今天是他叔叔袁甲三的祭日,我们一大早就去他家祖坟埋伏,他爷俩果然来上坟,袁保中受伤逃跑了,结果只捉到这小子,这袁世凯在家行三,他的两个哥哥都跟随英联狗官在陕西当兵没在家,要不将他家一锅端了该有多爽快。”

上面坐的石天雨,是新兴白莲教的分舵主,掌控着项城一代的白莲教势力,对袁世凯家族自然是了如指掌,“两位兄弟辛苦了,听说袁保中那个老东西,狡猾得厉害,这一次抓到他的儿子,可惜被他跑掉了,不过也没关系,教主已经决定马上就要攻打盘龙寨,是我们兄弟大展雄图的时候了。”

安兴儿和安喜儿一听要攻打盘龙寨,兴奋的磨拳搽掌,“石大哥,我们现在就宰了这小子祭旗,今天晚上咱们就攻上去,你看如何?”

说着,安兴儿拿起剔骨刀,撕开袁世凯的胸前衣襟,尖刀放在袁世凯胸口上,就要开膛剜心。

第9章 交换人质

屋里的教众看到此情景,纷纷喊起口号:“大劫在遇,天地皆暗,黄天将死,苍天将生,诛杀袁贼,诛杀袁贼!”

袁世凯连声大叫:“冤枉!”。

石天雨把手一摆:“且慢!”

安兴儿停下手来,惊奇地问:“大哥,怎么了?”

石天雨不紧不慢说:“先不急杀他,我们还要利用一下他。”

安兴儿和安喜儿不解地问:“大哥,这个臭小子,我们有什么用?”

石天雨说:“袁保中手下还有三百人马,上百条洋枪,虽然他手下那些兵都是酒囊饭袋,可是洋枪厉害相信你们哥俩都见识过,我们捻军之所以失败,吃亏就吃在没有火器上,现在我们新兴白莲教有了自己的洋枪队,可是为了避免攻打盘龙寨的伤亡,我打算先给袁保中将上一军,然后再动手。”

安兴儿诧异地问:“石大哥的意思是?”

石天雨说:“派人给袁保中捎信过去,他的宝贝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中,让他派人带二十条洋枪五百发子弹来交换人质。”

安兴儿一拍,“石大哥,果然是高,有了这二十条洋枪,我们白莲教鲁南分舵更是如虎添翼,攻打盘龙寨也添加了两分胜算,只是,为了二十条洋枪,饶了这小子的性命……”

石天雨哈哈大笑起来,“傻兄弟,你以为我真的会和袁保中交换?我是耍他玩罢了,等洋枪一到手,我们立即将送枪的人和这小子一起宰了祭旗,挑着他儿子的人头攻打盘龙寨,你猜,袁保中还不气死?”

“哈哈哈……”安兴儿和安喜儿全都开怀大笑,“石大哥果然神机妙算,这样一来,袁保中还不气疯了,盘龙寨也就不攻自破,妙哉!”

袁世凯心中骂道:“这群土匪,居然还会使用计策,老爹真要是中计派人来……可如何是好?”

“事不宜迟,我马上派人去送信。”安兴儿说着,看了一眼手下,正要指派人手,徐世昌站出来说,“我去。”

安兴儿点点头,“徐世昌,知道你小子有几分胆量,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盘龙寨离这里只有六十里地,速去速回,另外,不要露出马脚,让袁老头看出破绽,坏了我们的大计,我可轻饶不了你。”

“小的遵命。”徐世昌领命,骑了快马前往盘龙寨送信去了。

看到徐世昌主动请缨去盘龙寨送信,袁世凯也有了信心,心想:“这小子一定是动了心,前往盘龙寨给我爹送信去了,老爹有了准备,营救自己就不难了。”

石天雨让人将袁世凯押下去,和安兴儿,安喜儿开始商议攻打盘龙寨的细节。

再次被关押起来,看守袁世凯的也换了一个年长的土匪,袁世凯也懒得再搭理他,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构思着老爹如何来救自己,听徐世昌说,这一代的白莲教势力很大,袁家虽然也有不少兵马,可老爹受了枪伤,谁能带队?到底能不能拉出来和土匪真刀实枪打仗还是未知数。再说自己在人家手中,老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派大队人马来救,事关自己的生死,也不知道这一场灾难会如何化解?

眨眼到了天黑,土匪们还没来及吃晚饭,徐世昌就风风火火回来了,向几位当家的汇报:“各位首领,盘龙寨来赎人了。”

石天雨放下地图,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徐世昌回道:“一共十来个人,领头的是袁家大公子。”

安兴儿和安喜儿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袁家老大送上门来了,太好了,人呢?”

“就在庄外候着。”

石天雨却皱起眉头说:“两位兄弟,我早就听说,袁家这样痛快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我们大意不得。”

安兴儿和安喜儿却不以为然,“石大哥,我看你是被清兵打怕了,别说来的是袁家的老大,就是河南绿营的正规军来了,又能将我们如何?传令弟兄们准备战斗。”

石天雨见安兴儿和安喜儿这副样子,也不好打击他们的信心,就问徐世昌:“他们真的答应我们的条件?”

徐世昌说:“袁保中听说袁世凯被我们抓了,再三恳求我们不要难为他儿子,当即准备了二十条洋枪和五百发子弹,我亲眼看着装的箱子。”

石天雨说:“这就好,我也看看,袁保中究竟玩什么花招,让他们进来吧。”

徐世昌说:“分舵主,袁家老大精得很,说怕我们不守信用,他们的人马驻扎在村子外面,说交易要在村外面才行。”

石天雨一声冷笑,“果然是警备性很高,可惜,在我的一亩三分地,由不得你们了。兄弟们,准备战斗,对待袁家我们无须仁义,只管验收了枪支,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帮人押着袁世凯来到村子外面的岔路口,正前面,袁世廉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端坐了,身后十名团练枪手一字排开,均都冷目看着这边,袁世廉前面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黑漆木箱,看到石天雨带人出来,大声道:“枪,我已经带来了,快把人放了。”

第10章 超级营救

袁世凯见到大哥来救自己,不由心中大喜,只是看他身后人手不多,未免替自己的人身安全有点担心,安兴儿傲慢地看着宝日龙梅,心道:“臭小子,你还真来了,我要先验货。”

袁世廉用马鞭一指面前的箱子。

石天雨看了看那只黑漆木箱,对安喜儿说:“你过去验货。”说话间,从安喜儿使了一眼色,意思是说,验货之后,我们就动手,安兴儿点点头,朝着黑漆木箱走过来,边走边说:“我要的二十条枪,全在这儿了?”

袁世廉冷眼看着他,说道:“一支都不少。”

安喜儿哼了一声,动手打开了箱盖,或许是因为天黑原因,安喜儿第一眼没有看清楚箱子里面的情况,下意识的俯了一下腰,突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噗的一声没入他的心脏,安喜儿哼都没哼出来,身子就栽下去。因为他是背对着石田雨等人,众匪见安喜儿没出声,正纳闷时候,就见那个黑漆木箱里面突然站出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她手中的洋枪是最先进的后堂式步枪,这种步枪可以连发,射速极快。

啪!一连串的枪声中,土匪陆续倒下去,宝日龙梅不仅武艺超群,枪法更是一流,她弹无虚发,一口气撂倒七八个土匪,

这时候,袁世廉和身后的十名士兵都飞快地从背后摘下步枪,对准石天雨的队伍开始射击。

匪徒虽多,冷不防被袭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下十数具尸体之后,剩下的人才醒过味来,抽刀的抽刀,举枪的举枪,开始还击。排枪过后,宝日龙梅收起步枪,拉出腰刀冲过来,她的目的显然就是抢人质。

“快拦住她!”石天雨恨得咬牙切齿,眼看着自己兄弟被人家乱枪打死一大片,手提大环刀就截住宝日龙梅恶战,安兴儿也从刚才的美梦中惊醒,见弟弟已经报销了,他哀嚎一声,手提钢刀直奔袁世凯,看样子要先解决了袁世凯才解心头之恨。袁世凯双手被反绑着,看到安兴儿奔自己过来,知道事情不妙,转身看徐世昌,“卫生兄,救我。”

徐世昌早有准备,他骑马去盘龙寨,对袁保中叙说了这儿的情况,并表明自己愿意追随袁家,脱离土匪,弃暗投明的决心,袁保中就信了他,就将两个儿子招来商议对策,为了袁世凯的安全,宝日龙梅建议不要派大队人马去营救,自己和袁世廉带了一支小分队,赶到白莲教的分舵,在庄子外面,就和徐世昌商量好了营救袁世凯的计划。

徐世昌拔出短刀,首先一刀干掉了袁世凯身边的那名土匪,然后飞快地用刀子割断袁世凯的绑绳,安兴儿气的哇哇暴叫,“好你个徐世昌,想不到你居然出卖了我们。”

徐世昌也不和他废话,打散身边的土匪,和袁世凯迎着宝日龙梅跑过去。

“快上马!”袁世廉单手抓住袁世凯的肩膀,将他提上马,战马一声长嘶,掉转了马头。

徐世昌手疾眼快,扬手一刀飞出去,短刀扎入一名正在瞄准袁世凯的匪兵的胸膛,宝日龙梅见袁世凯被救,也无心恋战,撇开石天雨,飞身就走,袁家的士兵冲上来阻拦石天雨等人,双方开始混战。徐世昌抢了一匹战马,朝着方世凯追去,安兴儿恨得牙根痒痒,也抢了一匹战马,随后紧紧追赶。

乱骑飞驰,枪声响成一片,安兴儿因为兄弟死了,一心追上袁世凯为兄弟安喜儿偿命,故此不顾一切的追赶,袁世廉带着袁世凯先走,徐世昌和退下来的亲兵跟上之后,宝日龙梅让他们先走,自己来断后。

见到安兴儿追的很快,宝日龙梅用手中的步枪朝安兴儿点射,安兴儿马上功夫十分了得,每见宝日龙梅举枪,他就用镫里藏身,将自己的身子隐蔽起来,宝日龙梅见很难打中他。心生一计,再次举枪的同时,却不放枪,而是用左手平托步枪,做瞄准装,同时右手悄悄摘下弓箭,腾出右脚扣住弓背,悄悄拉开弓弦,然后虚放一枪,就将步枪收起来。

安兴儿一直藏身在马背下面,见到宝日龙梅收枪,立即翻上马背,只是他刚刚坐稳,就听到弓弦响声,“不好!”电光石火的一刹。已经来不及再躲,一支雕翎箭正射中他的面门,安兴儿死尸立即栽下马去。

等石天雨带人追上来,盘龙寨的人早已经远远不见了踪影,石天雨抱着安兴儿的尸体放声大哭,当着诸位弟兄发誓,一定要血洗盘龙寨给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一行人回到盘龙寨,袁保中已经得到了袁世凯被救的消息,立即吩咐杀鸡宰羊,准备庆功宴,虽然腿上中了一枪,但是不碍大事,爱子袁世凯平安无事,尤其是老大领回来这样一个色艺双全的美娇娘,袁夫人看了之后也是又喜又爱。

酒席宴上,袁世凯得知营救自己的这位巾帼英雄竟然是大哥的未婚妻,不由得羡慕万分,上前给未来的大嫂的敬酒,“小弟世凯,多蒙大嫂搭救,薄酒一杯,还望大嫂赏脸。”

宝日龙梅脸沐春风,站起来爽快地说:“三弟,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我喝就是。”说罢,一扬脖一口喝干,袁世凯见大嫂如此的豪爽,心中对他更为钦佩,端着酒杯站在宝日龙梅跟前,痴痴望着她,面前却依稀出现了石梦芙的身影,两个人竟有好多相似之处,都是倾国倾城之色,只是小姨多一分学者气质,宝日龙梅多一分英雄气魄,这两个女人都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极品女人,偏偏又都聚在我家,一个是长辈,一个是长嫂,为何命运偏偏如此?

第11章 黯然神伤

看到袁世凯端着酒杯不喝酒,袁世廉笑道:“三弟,莫不是被你大嫂的酒量镇住了?实话告诉你吧,她是天生的海量,我都不敢跟她斗酒,你还是小心点吧,哈哈。”

袁世凯被大哥一说,方想起自己的失态,连忙将酒杯中的酒一仰而尽,笑道:“乱世出英雄,想不到我大清国还能找到像大嫂这样,身怀绝世武功的巾帼女杰,世凯好生羡慕啊。”

宝日龙梅脸色微微一变,放下酒杯,轻声叹息说:“匹夫之勇,连父母大仇都不能报,我算什么巾帼女杰?”说罢,黯然神伤,让人不自觉地陪着她一起神伤。

袁世凯问:“大嫂何出此言?”

袁世廉说:“龙儿的父亲,是察哈尔部落的王爷,因为俄国和土耳其开战,俄国大军侵占了察哈尔草原,龙儿的父母都死在红毛鬼子的火枪之下,我奉命去迎接察哈尔部的难民,这才结识了她……”说到这里,袁世廉脸上微微一红,这一微小的变化,却被袁世凯看在心中。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嫂!大清现在朝政腐败,八旗和绿营更是不堪一击,你要想杀红毛鬼子为双亲报仇,必须要忍辱负重,耐心等待时机,就依我们大清现在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战胜俄国。只有通过我们这一代的不懈努力,让中国强大起来,我们才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宝日龙梅深深地点头,“以前我不明白,我大清为什么会惧怕俄国人,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世廉给我讲了许多我不知道大道理,虎门销烟,鸦片战争,一直到火烧圆明园,我这才知道,我们中国是落后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世凯!但愿中国多几个你和你大哥,二哥这样的血性汉子,我们中国的未来才会有希望。”

袁世凯听大嫂说的荡气回肠,禁不住胸中热血沸腾,重新倒满酒,“父母双亲,两位哥哥,大嫂,为了我们的未来,干杯。”

这天晚上,袁世凯喝得酩酊大醉,这还是他自穿越以来,头一次喝醉,醉梦中,依稀看到眼前晃动的倩影,分不清是小姨石梦芙,还是大嫂宝日龙梅,他不顾一切拉住眼前女人柔滑的柔荑,“中国需要富强,国家没前途,我们无后路,你不要离开我……”

第二天早上,袁世凯酒醒,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念念不忘,大哥说他奉命前往察哈尔部落迎接难民,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英联乃是一个狗官,哪会那么好心派兵?再说新疆战况,关他陕甘总督屁事?大哥说话时候,明显是在说谎,这其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

这次和白莲教的冲突,杀了对方两个首领,袁保中担心白莲教会报复,第二天就派袁世昌带了一份厚礼往项城绿营走了一趟,项城绿营标统马德彪满口答应,只要白莲教去犯盘龙寨,他立马亲自带队支援,这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袁世昌刚走,他就带着袁世昌带来从当军饷的银子逛窑子寻欢作乐去了。

奇怪的是,白莲教一连十几天没有动静,袁保中心中却更加不踏实,他疑心白莲教有什么大的行动,就派出好几个暗哨,分布在盘龙寨四周围,已有风吹草动,立即飞报自己知道。

袁世廉劝告父亲,“父亲也不要被白莲教吓破了胆,他们虽然人手不少,但却是一群乌合之众,上至军官,下至士兵,几乎没有人接受过正规训练,就算来上一支上千的队伍,也不一定就能打下盘龙寨。”

袁保中觉得儿子说的也有道理,白莲教闹得虽然凶,但是从未和官兵正面交过火,自己的队伍虽然说是团练乡勇,好歹也打着大清国淮军团练营的旗号,真要是上千的白莲教匪来攻,四周的绿营能不管?吃了定心丸,袁保中心中稍微踏实。原计划给袁世廉介绍婚事,接过宝日龙梅的来到,全可不必了。改成给袁世昌介绍婚嫁,媒婆子提了好几个姑娘,袁世昌都没有答应,而是说自己年龄尚小,需要再军营多磨练几年再论婚嫁。

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十几天过去,兄弟二人假期原来越近,到了启程的时候了,因为前往陕西路途遥远,哥俩必须提前半个月动身,令袁世凯没想到的是,袁世廉居然让宝日龙梅留在家中,协助袁世凯镇守盘龙寨,袁世廉对袁保中说:“父亲,儿和二弟这次前往陕西,还要服两年兵役,才有机会调回京城候缺,我们哥俩暗中一直在积攒银两和疏通关系,不出意外的话,混个总兵军衔应该不成问题。因为军营之中,不宜带女眷,加上我这两天发现,我们盘龙寨的士兵基本素质实在太差,我让龙儿留下来做盘龙寨的枪马教官,协助三弟镇守山寨。”

袁保中当然愿意,只是想到两个儿子还要在大漠边陲受两年苦,又和宝日龙梅两地分居,有心于心不忍,和袁夫人一商量,就提出来,能不能趁这机会,给袁世廉和宝日龙梅将婚事先办了,等两年后袁世廉再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就可以抱上儿子了。

袁世凯听了父母的建议,想到面前这个绝代风华的女人,终将成为自己的大嫂,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第12章 大嫂帮我泡妞

不料袁世廉却说:“本来我也有此意,可是龙儿说,她的父母去世还不满三年,三年之内,她绝不谈婚嫁之事,父母双亲尽管放心,陕西的战事已经基本上平定,两年后儿一定平安归来,那时候,我和龙儿正好举行婚礼,岂不是更好?”

听儿子这样说,袁保中和袁夫人也只好照办,又过了三天,袁世廉和袁世昌收拾行李,袁世凯和宝日龙梅送他俩上路,一直到项城才分手,袁世廉再三嘱咐袁世凯好生照看山寨和父母,袁世凯谈笑风生,“大哥只管放心,除了山寨和父母,我还帮你照看大嫂,但愿两位哥哥鹏程万里,仕途无量。”

兄弟三人分手后,袁世凯和宝日龙梅回山寨,顺道去项城买点日常用具,在一家杂货店,袁世凯买完了日常用具,顺道给宝日龙梅买了一盒胭脂,出了杂货店,宝日龙梅感激地说:“三弟,你倒是蛮会体贴人,不知道哪位姑娘经常接受你的胭脂啊?”

袁世凯正色说:“大嫂,世凯一心想求取功名,振兴中华,目前还没有心仪的女子。”

宝日龙梅哦了一声,说:“是这样,想不到三弟心中装的是家国天下,难得你对我这样心细,谢谢你的胭脂。”宝日龙梅说罢,催马就走,袁世凯心中有一种怪怪的滋味,催马跟上来。

二人并骑顺着颖水河往前走,颖水河平静的时候,就是个美丽娴静、风姿绰约的少女,皓齿明眸,顾盼生辉。江水从西北向东南安闲地流过豫南项城,两岸青山相夹,绿柳送迎,白云蓝天倒影水中,正值春暖花开时节,瓦蓝的天,游荡的云,吃草的牛,五彩缤纷的繁花,随风摇曵的野草。一支牧笛在原野上响起,一群大雁从长空掠过,充满了诗情画意。

快到盘龙寨的时候,前面遇上一队客商,原来是蚌埠威远镖局的人马,刚往盘龙寨押了一趟镖,正急着往回赶。

袁世凯认识这些走镖的,上前打招呼说:“原来是威远镖局的兄弟们,大家辛苦了,怎么这次到了我们盘龙寨,也不休息一下就忙着走了?”

领镖的镖师一拱手,“原来是三公子,这次就不讨饶了,因为我们急着赶回去看大戏。”

袁世凯纳闷地问:“看什么大戏?”

领镖哈哈笑道:“我们蚌埠的第一大美女,云霄阁的沈大小姐贴出了比武招亲的告示,回去晚了,就不能一睹沈小姐的芳容了,袁三公子,恕不奉陪,我们告辞了。”说罢,一行车马踏着烟尘而去。

“蚌埠的第一美女?没听说过……”袁世凯口中念叨着,和宝日龙梅上山,袁保中正忙着指挥手下士兵搬运军火,看到袁世凯和宝日龙梅回来,笑哈哈说:“世凯,从上海运来的八千发子弹已经到家了,我的心总算踏实了,为了这八千发子弹,我可是动血本了,你进京的事,恐怕要往后推一推了。”

袁世凯倒是没往心里去,随口问道:“爹,你知道蚌埠云霄阁的沈家大小姐吗?”

袁保中放下手中的算盘,皱起眉头说:“世凯,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这沈家大小姐嘛,我倒是不曾见过,不过云霄阁提起来可是名气大的很啊。云霄阁的沈傲天沈老板,那可是蚌埠的首富。”

“他的女儿,比武招亲,已经提了告示诏告天下。”袁世凯耐人寻味地说着,袁保中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盘算起来,“这沈傲天可是安徽有名的土财主,要是能和他搭上亲家,再借用他的财力来发展自己的团练队伍,那将是两全其美,自己现在不缺人,唯独缺钱,没有足够的银子做军饷,就养不起更多的军队,要是有了一支上千的队伍,就可以拉出山去,和白莲教真刀实枪打一仗,真要是剿灭了白莲教,朝廷还不重新重用自己?”

回去和袁夫人一商量,袁夫人也赞同袁世凯去蚌埠走一趟,就算不能拔得头筹,出门长长见识,对他也有好处。

袁世凯听了爹娘的建议,并没有急于下决定,而是找到宝日龙梅,将这件事说给宝日龙梅听,宝日龙梅当即高兴地说:“世凯,这是好事啊,我赞同你去。”

袁世凯幽幽叹道:“大嫂,要知道人家沈家大小姐可是比武招亲,就我这伸手,想拳打黄河两岸,脚踢长江两岸,实在不容易啊。”

宝日龙梅想想也是,这些日子,宝日龙梅担任了盘龙寨的枪马教官,对袁世凯的武功底子一清二楚,这位小叔带兵打仗,军事理论自然是比不了,可是拳脚上的功夫,实在是捉襟见肘。“世凯,有志者事竟成,你不去,就肯定没有机会。去了碰一下运气,说不定沈家大小姐吗还真的看上你非你不嫁呢。”

“真的?”袁世凯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宝日龙梅咯咯笑起来,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世凯,我说的是真话,我觉得你相貌堂堂,人品出众,尤其一身傲骨,又是当今领兵打仗不可多得的将才,我要是沈家大小姐的话,我就选定你了。”

袁世凯心中一热,情不禁伸出双手握住了宝日龙梅的一双柔荑,“大嫂,可是真的?”

宝日龙梅看袁世凯双目饱含深情望着自己,想起刚才的话有些失态,俊脸一红,摆脱袁世凯的手,说:“世凯,要相信自己。”

袁世凯深深地点点头,“恩,大嫂,我马上去禀明父母,明天我们就出发,前往蚌埠。”

“我们?”宝日龙梅诧异地问。

袁世凯邪魅一笑,“大嫂,我知道你的武功天下无双,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就更踏实了,怎么,你不愿意帮我泡妞?”

“泡妞?”宝日龙梅天资聪明,马上明白了这个新成语的含义,咯咯笑道:“好,我支持你泡妞。”

第13章 比武招亲

第二天,袁世凯就和宝日龙梅早早起床,宝日龙梅换了一身青衣马褂,头上戴了镶着美玉的小帽,活脱脱一个美郎君,看的袁世凯连声称赞,“大嫂即使是穿了男装,也这般脱尘脱俗啊。”宝日龙梅让他不要贫嘴,二人一路打马扬鞭直奔蚌埠,天还没黑,就到了蚌埠,进城之后,一打听今天是沈家大小姐比武招亲的第二天,明天还有最后一天。

没想到这件事情如此轰动,蚌埠一座诺大的城市,城内所有的客栈居然全都满号,二人牵着马溜了两趟街,才在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栈找到房位,还是一位客官临时退房,居然只有一间客房,袁世凯看看宝日龙梅,宝日龙梅说:“先住进去再说吧,好歹也比睡大街强,想不到一个乡绅家的小姐,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店小二领着两人上路,给他俩介绍说:“两位客官,你们可能是外地人,不太了解沈小姐和沈家的背景。”

袁世凯放下行囊,说:“小二哥,还请教,这比武招亲因何如此隆重?”

店小二一本正经地说:“先不说沈小姐美貌如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沈家在全国十多个大城市都有买卖铺号,尤其是沈傲天和胡雪岩联手几乎垄断了整个中国的丝绸和茶叶,沈傲天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你想想,谁要是做了云霄阁的乘龙快婿,那岂不是拥有了大清商业帝国的半壁江山?”

袁世凯道:“原来是这样。”

店小二笑哈哈告退,看到袁世凯紧锁双眉寻思事情,宝日龙梅问:“喂!世凯,你在想什么?”

袁世凯眼前精光一亮,转身对宝日龙梅说:“大嫂,你知道我们盘龙寨现在最缺什么?”

宝日龙梅摇摇头。

袁世凯说:“缺钱!我们袁家本事就是最好的招兵大旗,几乎每年都会有上万的青壮年来找盘龙寨报名参军,但是我们家财力有限,现在仅能养这几百兵,如今,列强虎视中原,都想在大清身上分一杯羹,像我们袁家这样打着湘军和淮军的番号发展团练的队伍,在中国不下上百家。在这个有志难伸万志难成的年头,站得住脚己经千辛万苦,想出人头地,简直比登天还难。可是,我身后要有一个像蚌埠沈家这样的大财团做经济靠山,那我就是下一个李鸿章或左宗棠。”

宝日龙梅点点头,“世凯,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你行得正走得端,做忧国忧民的好事,我永远支持你。”

袁世凯心神一振,说:“走,我们去比武擂台看看。”

比武招亲的擂台就设在云霄阁,云霄阁是沈家的私家园林,据说修建这座园林花费了上百万两白银,云霄阁三个字,是道光爷御笔亲书。云霄阁里面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中央搭起了一丈二尺高的擂台,擂台上面张灯结彩,两个武师正在酣斗。

擂台的正面,左右两面全是看客,擂台的后面是云霄楼,也是沈家的藏金楼,想必沈傲天和沈家小姐这会儿应该在楼里面欣赏外面的龙虎斗。

袁世凯至今还不知道比武招亲的规则,找看热闹的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比武招亲是第一轮的筛选,凡是能在擂台上连赢五场的人,都有资格进入下一轮的复选。居然,到时候沈小姐会亲自做主考官,在这些被选中的这些英雄好汉中挑选自己的如意郎君。

袁世凯感悟道:“原来如此,沈家小姐真是别具匠心,这样一来,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比武招亲了,要想做沈家的乘龙快婿,还需要经过沈小姐的面试,除了文武双全之外,看来还需要一表人才才行啊。”

那位看官冷声道:“沈家那样大的家业,你以为那样好拿到手吗?没有真才实学简直是白搭。”

这时候,擂台上已经分出了输赢,胜出的那位武师刚好赢了四场,再赢一场就可以进入下一轮,谁料天不作美,又登台一位劲装青年,却是一厉害角色,腿上功夫十分了得,宝日龙梅看了一下监场人员报出来的姓名,对袁世凯说:“这是山东蓬莱的神腿马万三,像他这等身份的角色,实在难逢对手。”

袁世凯说:“照你说,他一定赢了?”

宝日龙梅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地看比武。

大清武术向来有“南拳北腿”之说,南拳以“洪拳”最为著名,而“北腿”则以“弹腿”为代表。这种弹腿实战能力强,很受这时代的武术名家推崇。马万三的十路弹腿基本上都是出腿不过膝,出式为汤瓶式,发腿与裆平。一路冲扫似扁担,二路十字巧拉钻,三路劈砸倒拽犁,四路撑滑步要偏,五路招架等来意,六路进取左右连,七路盖抹七星式,八路碰锁跺转环,九路分中掏心腿,十路叉花如箭弹。十路弹腿下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包括刚才那位还差一场就能胜出的武师,五名应战者就纷纷落败。

“山东蓬莱马万三胜出!”随着一声铜锣响,监场官送给胜出的马万三一面写着马万三名字的金牌,这便是下一轮直接面对沈小姐选婿的凭证。

借着监场官对下面说:“诸位英雄好汉,今日时辰已晚,比武招亲到此结束,明日最后一天,还请来自八方的英雄再接再厉。”

散场之后,袁世凯和宝日龙梅找地方吃了晚饭,走在回客栈的大街上,袁世凯说:“大嫂,看今天的比武,好像不缺乏武林高手,我要想在明天胜出,实在有些困难,打赢五个酒囊饭袋之辈倒也不难,就怕关键时刻毛一个像马万三这样的硬手,不好对付啊。”

宝日龙梅黛眉紧锁,“世凯,你说的我已经想到了,看来泡妞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啊。”

第14章 偷窥沐浴

袁世凯却胸有成竹地一笑,“呵呵,其实我心中早就有了胜出的妙计,就要看大嫂肯不肯帮我了。”

宝日龙梅快人快语,“我来就是帮你泡妞的,有什么好计策,快说出来听。”

袁世凯不慌不忙地说:“明天,你替我打擂。回头,我去参见面试。”

宝日龙梅迟疑了一下,“世凯,这可是作弊啊。岂是英雄所为?”

袁世凯道:“英雄?英雄能够拯救中国吗?我承认自己不是英雄,但是我却有拯救中国的远大抱负,英雄是什么?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终不能有所大为的盖世奇才,岳飞就是英雄,郑成功也是英雄,我们大清的林则徐也是英雄,他们名扬千古,永远都会受到世人的瞻仰。可是他们又为自己的国家做到了什么?靖康之耻昭雪了吗?大明复辟了吗?英法联军不一样打进北京了吗?有了这些前车之鉴,我不会做英雄。恰恰还有一种人就是专门踩着英雄的尸体上位的,不计手段,说卑鄙也好狡诈也罢无耻下流肮脏龌龊等等都可以往这种人身上形容,这种人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们是枭雄,枭雄信奉的是,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胜利女神从来不会在意,把自己按到在地的人,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人们的鲜花掌声和传说的英雄还是用胜利的事实来掩盖所有所谓丑恶的枭雄。如今的大清,已经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驾驭它,拯救他,已不是英雄所能及。”

袁世凯一席话,说的宝日龙梅哑口无言,这番话虽然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它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真理。

“世凯,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不懂政治,但我相信你,我这一生最为期待的就是亲眼看着你实现今天的诺言。”宝日龙梅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袁世凯。面前这个胸怀大志的男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她的心中,竟一下子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回到客栈,袁世凯向店伙计要了洗澡水,对宝日龙梅说:“大嫂,一路风尘,我帮你叫了洗澡水,我出去为你把风。”说罢,对着宝日龙梅一个坏坏地微笑。宝日龙梅俊脸之上一阵微微红晕,“多谢三弟。”

袁世凯像模像样走到楼下,可是做了不到片刻的正人君子,心中就如同百爪挠心,虽然仅有一个来月的相识,宝日龙梅的倩影,早已经深深印烙袁世凯心中,走了一个石梦芙,来了一个宝日龙梅。袁世凯原本如死水一样的心,因为宝日龙梅的到来,又起波澜,

可惜可叹,如此一个文武双全的绝代佳人,竟被大哥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已经是自己的大嫂……

不,她还没有过门。

可是,大哥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

救命与爱情是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

自己错过了石梦芙,难道还要再错一次?人生又有几次能错?每一次错过,伤心的都是两个人。

我应该试探一下,看看宝日龙梅心中,是喜欢大哥,还是喜欢我,如果她心中没有我,那我……

也不能退出。

我要想尽一切办法,俘获她的芳心,因为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够给她幸福。

沉浸在温暖的水流包围中,宝日龙梅思绪万千,她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姑娘,袁世凯对她有意,她岂能不知,对比起来,在宝日龙梅眼中,袁世凯显然要胜过他的大哥,可袁世凯即使比袁世廉好上一千倍,这辈子他终是自己的小叔,宝日龙梅捧起一捧水,浇了一下自己的脸,希望自己清醒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忧愁之事,越是想摆脱,就越不能忘记。

事实上,她已经成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谈到爱情,使得她就好像一颗花蕾沐着温暖的阳光,色彩更加鲜艳了,开放了,她的双眼也向着爱情睁开了。因此,现在她身上有一种先前所没有的魅力,散发出一种强烈醉人的诱惑力,有如太阳里散发出来的温暖光线,或是玫瑰花散发出来的芬芳……

伫立在窗外的袁世凯,看着这一情景,他看呆了。

“哗、哗……”水声荡漾,宝日龙梅圆润玉脸弥漫羞愧与嫣红,弯弯蛾眉下是春色流转的如水双眸,她神思不属,全然不知袁世凯正在窥视自己,玲珑圆润的玉体,盈盈一握的柔腻纤腰,交相辉映下,酥胸之上那一双显饱满上滚动的水珠,虽然看不见水中的旖旎美景,但水波的涌动带给了袁世凯透心的火热。

第15章 表露真情

重新回到楼下,袁世凯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全是宝日龙梅销魂的,萦绕眼前,挥之不去。

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岛国的看了不下几百部,倾国倾城的美女连摸过带上过的也不下几十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自己这般魂牵梦系,这就是造化弄人,越是你最喜欢的人,就越难得到。

我错了石梦芙,再不能错过宝日龙梅,那就不要错过今晚。

再次回到房间,宝日龙梅已经出浴,换了一身干净的素颜色中衣,更加显得她亭亭玉立,袁世凯脱了上衣,洗漱之后,看了看床铺,低声说:“大嫂,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宝日龙梅眼睛一瞪,说:“什么里面外面?难道你想和我同床而眠吗?”

袁世凯面露难色说:“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到了深夜还是有些凉的,难道大嫂忍心我受冻?”说罢,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宝日龙梅,宝日龙梅正色说:“就是普通男女,都不能同床共寝,何况我还是你未过门大嫂,本来我打算让你去柜台小二哪儿坐一宿的……”

袁世凯心中一凉,却并不罢休,低声说:“大嫂,别忘了你可是女扮男装,要是我不住屋中,会惹人猜疑的。”

宝日龙梅想想也是,就说:“罢了,你就在这儿将就一宿吧,世凯,为了帮你这个忙,我都不惜牺牲名节,希望你对我尊重一些。”说着,宝日龙梅将身子往床里面挪去,她是草原上长大的异族女子,虽然不像汉家女子那般矜持,却也知道如今的情景,实在有伤大雅。

袁世凯心中暗喜,吹灭油灯,爬来,躺在大嫂身边,嗅着她娇躯上散发出来的无限芬芳,不消一刻就神魂颠倒,不知不觉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宝日龙梅的一只柔荑,“大嫂,我小时养成的毛病,每天夜里我都要摸着身边的女人才能入睡,奶妈陪我睡的那些年,她总是任我摸着她的奶睡,你是我大嫂,我不敢造次,摸着你的手总可以吧?”

宝日龙梅哭笑不得,气呼呼说:“你要是对我不老实,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袁世凯喃喃说道:“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宝日龙梅凶狠地说:“我会让你的手,这一辈子再不能摸女人。”

袁世凯打趣道:“怎么早没看出,你还有这样狠?在我眼中,你一直是最温柔的女人。”

狭小的空间,因为袁世凯不住的往里面挤,让叔嫂俩紧密相贴,这样亲密的接触,幸好还隔着一床被子。

“嗯……”宝日龙梅的皓齿用力咬紧了朱唇,异样的触觉让她心乱如麻,真实的接触可与想像天差地别,千丝万缕缠绕飞舞,一时之间难以维持正常的思绪;而小叔细微的话语又是附耳盘旋,丝丝热力不可抵挡的钻进了她的心房深处,灼热撩拨着这个少女花蕾初开的心田!她紧张地拉紧被角,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袁世凯放肆,把手伸进被子来,就重重惩罚他。

袁世凯好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并没有恶意侵犯她的身体,只是握着她被子外面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大嫂,你说人有几条命?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生?”

“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再生?除非你是神仙。”

“看来我真的是神仙了,死过的人又活了,就像我现在这样子,能够看得穿这世界的一切人,一切事……”

“骗人。”

“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现在就给你说一件我看破的事,是大事。”

“什么事?”

“当今皇上,活不过今年了……”

“你胡说,同治皇帝今年刚十九岁,怎么可能?”

“他的寿限就是十九岁,阎王让他三更死,小鬼不会放他过五更。过了今年,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袁世凯一阵低低的邪笑,抬起身子,借着月光看着平躺的大嫂,“我还看穿一件事……”

宝日龙梅惊奇地看着他,“还看穿什么?”

袁世凯说:“我能看穿这世界上每一个女子的内心,知道她们内心在想什么……”

宝日龙梅脸红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我不听你胡说八道了。”

袁世凯径自一笑,又把身子往前靠了靠,说:“你的心跳的这样厉害,大嫂,你害怕了?”距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仅有一寸的距离,两个人的心中都在同自己做着剧烈的斗争,袁世凯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吻她!”他不再犹豫,把眼睛一闭,对着那湿润的红润吻上去。只是伴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腰间一麻,整个身子居然失去知觉,袁世凯浑噩地僵在那里。

被点了。

宝日龙梅正色道:“世凯,我们来蚌埠做什么?女人,是为你找女人,你一旦娶了沈家大小姐,我可是你的红娘啊,哪有你这样好色的?连我也想霸占?再说,沈家小姐名动天下,又是花容月貌,那样好的一个女子,你也要为人家负责啊,要不是看在你一心为国的情面上,我管教你终身做不得男人。”说罢,宝日龙梅双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袁世凯推开,同时单掌在袁世凯下轻轻一佛。

袁世凯只觉得自己那雄壮之物在这一刹间,竟如遭电击,头发丝都倒竖了起来,随即一股冷冰冰的感觉,让他如坠冰窖,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股子性趣。身体虽然受制,但是袁世凯口上却不服软,“大嫂,你这是什么功夫?”

宝日龙梅哼道:“这是龙象波诺功。”

袁世凯震惊道:“这可是金轮法王的绝版神功?怎么会传到你手中?”

宝日龙梅却不做解释,“哪那么多为什么?睡觉!”

袁世凯又道:“我这样子,怎么入睡?大嫂发发慈悲,放开世凯吧,我再也不敢了。”

等了半天却不见宝日龙梅回话,耳边传来阵阵鼻韵,“装睡?”袁世凯虽然被宝日龙梅点了遭到拒绝,不过心中还是美滋滋,虽遭拒绝,可是大嫂却不恼怒,可见在她心中,是有我的一席之地,只是碍于叔嫂的这层关系,不好和我进一步发展关系,也可见大嫂是一位品行端庄的贤淑女子,我喜欢。

“得想个法子,让她给自己松开绑绳啊。有了……”

“大嫂,我憋了……”

见宝日龙梅没有回响,袁世凯又嚷道:“不行了,要床了,大嫂……回到你身上的……”

“啊……”宝日龙梅一激灵坐起来,看了看袁世凯,“当真?”

袁世凯佯作憋得很紧的样子,“我还骗你吗?”

宝日龙梅信以为真,就给袁世凯松开道。

不料袁世凯却一把捉住她的纤纤玉手,“大嫂……”

一声温柔的呼唤,让宝日龙梅心中微微一颤,袁世凯说:“大嫂,我好想亲一下。”

第16章 快意柔情

宝日龙梅抬头疑惑地看了袁世凯一眼。

袁世凯已经吻上她的发鬓,双手也在她的纤腰游走。

宝日龙梅娇呤一声,嗔道“你骗我?”说着又要封袁世凯的道,袁世凯却拦住她的手:“大嫂,别这样了,给我一次机会,也是给你自己机会。”

见她果真没有再动手,袁世凯又说:“其实,你心中是喜欢我的,只不过你和大哥先相识……真是造化弄人,但你和大哥还没有成亲,我爱你……”

宝日龙梅微沉颔首,默默不语,低头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她和平常的娇蛮有一种迥然不同的风情,更显迷人。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

袁世凯不由醉了,搂着她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轻啮小巧玲珑的耳珠,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袁世凯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隐约可见,在米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袁世凯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她的圆润舒爽,滑腻。

宝日龙梅全身一颤,这才清醒过来,惊呼一声,死命地按住袁世凯作恶的大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袁世凯的大手握住她柔中带硬的,捻住她殷红的樱桃轻轻捏弄。

“阿”宝日龙梅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袁世凯怀中,按着袁世凯的手也酸软下来,轻喘着气,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袁世凯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外衣,那对玲珑挺拔的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面前,雪白的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的光泽,那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

袁世凯顿时血脉喷张,用强健有力地摩擦她隆起的丰臀,狂吻着欺霜赛雪的粉颈,两手有力地搓揉她发胀的,在袁世凯的挤压下不断的变形。

宝日龙梅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想阻止袁世凯继续作恶,却连一个手指也抬不起。不一会儿,她的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不,不要,世凯,不能这样。”

袁世凯含着她玉珠,含混地说:“大嫂,待会你会要个不停,我现在就让你作个真正的女人,作最快乐的女人。”

袁世凯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此刻宝日龙梅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袁世凯的虎背,追逐着他的长舌,激情的迎合袁世凯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荡漾。

袁世凯大力将她推倒在榻上,一时衣衫纷飞,宝日龙梅桃花嫣红的俏脸和秋水点点的美眸,让袁世凯不能自已,逐寸逐寸地抚摸着她凝脂般的。望着那对娇嫩柔软的,和顶端两粒嫣红的紫葡萄,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袁世凯再也忍不住,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双手搓揉着两只带着粉红艳色的,将头埋在深深的,体味着的乳香。

白日龙梅依旧沉浸在迷茫之中,她闭上秀眸,娇躯微微后仰,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袁世凯的身体,好像怕袁世凯突然消失。袁世凯伸出舌头她那完美无暇茁壮挺立的玉兔,最后含住的用力的,双手不停地搓揉挤压她的,一只大手悄悄伸到宝日龙梅腰间,想解开她的腰带。

不料宝日龙梅突然清醒,一把将袁世凯推开,惊慌失措地掩住暴露的,“世凯,你想干什么啊?我是你大嫂啊。我们俩怎么能?不行……”

袁世凯见她目光越来越坚决,想必是她的内功深厚,自己的魅力竟不能一下子将她的防御意志摧毁,“大嫂,我也不想强迫你,可是我太喜欢你了,我每次看到你,就禁不住想要你,我不知道该怎样克制自己,大嫂,你帮帮我……”

宝日龙梅见他话语真诚,她也猜得到袁世凯是发自肺腑的喜欢自己,“世凯,我也不想你为了我,整天魂不守舍得,可是我是你大哥未过门的妻子,我真的不能给你……”

“那,我不要你的身子,大嫂每天陪着我亲热一会行吗?”

宝日龙梅脸一红,“世凯,那样子,你岂不是更难受?”

袁世凯却厚颜无知地说:“大嫂可以用其他方式帮助我解决一下生理的问题啊。”

宝日龙梅看着袁世凯的的狰狞,娇羞地问:“还有什么方式?”

袁世凯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上面,宝日龙梅吓的身子一颤,滚热的触手感,让这个还从来没有碰过男子的红粉巾帼脸上的红晕一下子烧到耳朵根,“世凯……好羞人啊……这样……你能好受些吗?”在袁世凯的调教之下,宝日龙梅颤巍巍的纤纤玉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着,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彷彿只要被那手来回一下,那狰狞之物的烫热烈灼便增加一分,袁世凯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起来,在那柔嫩的手掌中袁世凯开始飘飘然了。

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宝日龙梅的玉指轻轻滑动,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冠头。手指在冠头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弄得袁世凯浑然忘我,鼻息咻咻,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喷射。

“大嫂,还可以用你温柔的嘴唇它,我会更舒服。”

宝日龙梅犹豫了一下,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张开红润的嘴巴,按照袁世凯说的,轻轻含了进去,那一窝温热紧紧的包裹中,袁世凯身心俱爽,再也忍禁不住,低吼一声,就在宝日龙梅口中爆发了,稠白的岩浆顺着宝日龙梅纤秀的溢出来,她开始干呕,推开袁世凯,将口中的爆浆吐在地上,生气地说:“世凯,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袁世凯激动地将她搂进怀中,“亲爱的大嫂,那是我今生积攒的所有精华啊,是男人用来繁育子孙的宝物,绝不是脏东西,我都无私地全部奉献给你了……”

宝日龙梅吓了一大跳,“世凯……我会不会怀孕?”

袁世凯笑道:“不会的,我们又没有真正的,只有真正的,我的精华进入你下面,才会怀孕。”袁世凯说着,一只大手朝宝日龙梅身下摸过去……

宝日龙梅却伸手拦住,“世凯……不要这样摸我,我怕我意志薄弱,受不了你的引诱,与你铸成大错,你要是让我未婚先孕的话,我立马自刎给你看。”

顾及到自己刚才的口气太强硬了,宝日龙梅又软下口吻,说:“世凯,大嫂都帮你解决过了,我们睡觉吧。”

袁世凯恩了一声,将手掌伸入丝绸肚兜之内,握住一只滑腻的柔软玉兔,“大嫂,我要摸着你的兔兔才能睡得着。”

第17章 俄国大力士

一直到天亮,袁世凯身上道才自动解开,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转眼看宝日龙梅早已经不在身边,袁世凯下床来,听外面脚步声,竟是宝日龙梅端了豆浆油条进来,见她依旧笑意宾然,俨然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袁世凯也就不提那事,吃饱喝足之后,二人就直奔云霄阁。

今日是武场的最后一天,已经得到小姐金牌约请的英雄豪杰的人数还不足十人,所以大家纷纷摩拳擦掌,希望能在今天大展宏图,博得沈家大小姐的青睐。

袁世凯对宝日龙梅说:“大嫂,你看那云霄楼距离比武场足有六七十步远,沈家大小姐即使目力极佳,也断难看清楚一个人的相貌,无非就是一个轮廓,我要你顶我的名字上去帮我讨一枚德胜金牌。”

宝日龙梅答应了袁世凯的诡计,说:“先不忙,看看局势再定夺。”

比武擂台上,一名本地的豪杰已经连胜三阵,不料一位身强力壮的俄国人登上擂台,擂台下面一阵动。

见他足有两米出头的个头,一座白铁塔一样站在那名豪杰面前。

监场人员打出牌号,俄国高手时格罗夫。

“洋鬼子也来捣乱?”

“难道沈家大小姐还容许洋鬼子做乘龙快婿?”

“把他揍下去!”

“揍养的洋鬼子。”

说话间,已经有一位豪杰跳上擂台,他用的八卦游身掌,可惜身单力薄,竟不能抵挡对手强劲的拳头,还不到三招,就被俄国大力士一拳击中胸口,顿时口吐鲜血滚下擂台。

看到俄国人,宝日龙梅分外眼红,刚想登场,已经有人提前一步抢上台去。

“在下,黄山董超海,已经娶妻,本没打算这门绝代姻缘,但是我中华乃武术故乡,岂能容忍洋鬼子在此横行霸道?”

台下一片惊嘘声,“黄山神拳无敌董超海,习武之人谁人不知?”

“董大侠加油!为国争光,狠狠揍这养的洋鬼子啊!”台下响起一片喝彩声。

董超海沉着应战,一路梅花拳外加无影腿,打的时格罗夫接连后退,不过这俄国大力士皮糙肉厚,一身的蛮力,很难将他一拳击倒,尽管挨了董超海好几拳,却不露败象,俄国的拳手讲究的是被动挨打,然后伺机用重拳将对手一击致命。

董超海不了解对方的战术,见他全力招架,根本没有了还手之力,取胜心切,急于进攻,却不防中了时格罗夫的诡计,被时格罗夫抓住空档一路组合拳,将董超海逼至擂台边缘,时格罗夫又使一记右勾拳,想将董超海打下台去,董超海身子一提,打算从时格罗夫头顶越过去,恕不料这家伙早有准备,双手凌空一抓,竟将董超海的腰带抓住,然后双臂灌足了力气,将董超海狠狠地往擂台下摔去。

董超海心中大惊,放在自己太大意,竟被洋鬼子摔下去,尤其对方臂力惊人,他在空中竟不能摆脱对方的霸道力道,这要是摔在地上,虽然不至于要了自己的性命,受伤倒是小事,却给中国人丢脸了,想至此,董超海追悔莫及。

就在身子远离开擂台,往下直坠的一刹那,突觉身边掠过一道身影,同时腰间被人用手掌托了一下,借着这一股力道,董超海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得以稳稳落在地上。抬眼去看,一个英俊无比的年轻后生已经跳到擂台上。

董超海心中暗自赞道:“果然是江山辈有奇人出啊。”

“在下项城袁世凯!请赐教。”宝日龙梅看似冷谈的眸光中其实已经是杀光四射,想起家园被毁,父母被杀,站在她面前的俄国人激起了她埋藏心中所有的仇恨。

时格罗夫看看宝日龙梅,除了外表俊朗,实在没有什么惊人之处,冷笑说:“中国懦夫,就凭你这一把骨头,趁早还是不要打了,我害怕一拳将你打死了,还要和中国的官员解释,哼哼!”

宝日龙梅冷声说道:“身为习武者,就应该有献身武学的精神,我若是被你失手打死,绝不要你作解释,更不要你来陪命,就是怕我手下重了,万一伤了你的性命,我们大清的官员不会放过我。”

时格罗夫刚才打赢了一场,士气正盛,见一个年轻后生居然跟自己叫板,怒道:“我若被你打死了,也不用你偿命。”

宝日龙梅正色道:“空口无凭,我们立字据,你可敢?”

时格罗夫一副傲慢神色,他自幼学武,在俄国是有名的常胜将军,来中国这几年,也从未遇到过敌手,这次专程从上海赶来,就是为了搓一搓中华武术高手的锐气,岂能被宝日龙梅吓住?

于是,宝日龙梅和时格罗夫当场立下生死状,在场之人均为宝日龙梅捏一把冷汗,这里习武之人占大多数,神拳无敌董超海在他们心目中,就已经顶着天的高手,包括那些已经胜出的高手,哪一个敢大言不惭战胜董大侠?可是董大侠惜败时格罗夫,大家可都是亲眼目睹,这个俄国大力士,不仅拳术精猛,尤其还懂得心计,实在厉害,而‘袁世凯’?几乎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字。

就在万众瞩目之下,这一场生死大战开始了。

时格罗夫一上来就是威猛的组合拳。

宝日龙梅沉着应战,她脚踩七星,闪开对方的拳头,突然飞踢一脚,直踢时格罗夫的小腿前胫。小腿胫骨是人体较脆弱的骨头之一,而且疼感神经丰富,被硬物打中的话,必会疼得难以忍受,力道掌握得好的话,很轻易就能将胫骨给打断。

时格罗夫虽然及时的躲闪,避免了左腿的脚胫被打中的命运,然而宝日龙梅招术虚虚实实,实在不能预料,他一旦极力躲闪,这一记杀招就变成了虚招,凡是宝日龙梅身子向前一抢,同时一脚踩中时格罗夫的右脚尖。

时格罗夫感到右脚尖一阵剧疼,却是一根脚趾骨被打断了,宝日龙梅在这一脚上用上了千斤坠的功夫。时格罗夫咬牙忍住了惨叫,摆重拳痛击宝日龙梅面门,宝日龙梅揉身一转,用仙鹤亮翅狠狠一击波诺掌正好打中时格罗夫的后背,还不等时格罗夫叫苦出来,宝日龙梅腾空跃起,飞起一脚又踢中时格罗夫的鼻子,力道之大,登时将鼻梁骨给踢断了,时格罗夫鼻血顿时涌出。

被一个年轻后生接二连三的击中要害,时格罗夫几乎要发疯了,顾不得狂涌而出的鼻血,双拳横劈变斜劈全无套路,直取宝日龙梅的右颈,欲将宝日龙梅的身体斜向劈成两半。可惜的是,宝日龙梅身形奇快,她低身一晃,避开了时格罗夫的乱拳,同时一个进步,右手一个“波诺拳”对准时格罗夫的右肋部重重的打出。这一拳打中时格罗夫的右肋,立即将时格罗夫的熊腰给打弯了下去,时格罗夫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右脚趾骨被踩断,鼻梁骨被打断,肋骨也被重重的击中,虽然未断,却也疼得钻心。时格罗夫如同一只发疯的北极熊,猛扑向宝日龙梅,想仰仗自己身强力壮,将宝日龙梅抓住贴身肉搏,却被宝日龙梅身形一侧,一式劈挂腿重重的劈在时格罗夫已经鼻血长流的鼻子上。

时格罗夫眼前一黑,感觉鼻子像是被千斤巨石砸中似的,不但没了知觉,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宝日龙梅断喝一声,身形暴起,一记凌空重脚,踢中时格罗夫的心口。时格罗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子凌空飞起,重重地摔在擂台下,众人围过来,但见他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出气多入气少,估计再也爬不起来了。

台下沉寂了好半天才欢声雷动。

“袁世凯!”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万千人不约而同地跟着齐声呐喊。

“袁世凯!”

“袁世凯!”

激昂的呐喊声,饱含了万千中华武术爱好者对这位力挫俄国大力士,扬我中华国威的英俊少年的无限敬佩。

第18章 沈家姐妹

接下来的局面陵宝日龙梅有些尴尬,因为她战胜了时格罗夫,年纪虽轻,狠辣的拳脚功夫却让在场人为之胆寒,谁还敢上来讨教?要是没有人上来,我如何能赢得五场?

正值宝日龙梅着急之际,监场官亲自送上来德胜金牌,赞赏道:“袁公子,按照我们大会的规矩,只要没有人登台应战,也算胜出,看台下所有人对你都是心悦诚服,所以,这德胜金牌本属于你。”

这时候,时格罗夫的随从不干了,他们掏出手枪,就想替时格罗夫报仇雪恨,袁世凯见状,挤到跟前,劈手将一名持枪的随从打倒在地,然后喊道:“同胞们,洋鬼子欺人太甚,明明立好了生死文书,他们想来不讲理的,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岂能容他们胡作非为?打啊!”

袁世凯一带头,围观的热血壮士们顿时将这几个持枪的随从按在地上一顿爆揍,直到在场的大清绿营官兵出面阻止,暴动方息,几名随从均已经爬不起来了,而宝日龙梅早已经拿了德胜金牌扬长而去。

隔一日,云霄楼内,沈傲天召见这次比武胜出十位英雄,袁世凯当然在其内,因为宝日龙梅个头和袁世凯差不多,加上昨天二人又互换了外面的马褂,沈傲天坐在云霄楼的贵宾台上,根本看不详细袁世凯庐山真面目,今日相距不到十步,仔细一打量,不由心中暗自点头,这后生果然是仪表堂堂,武功没得说,要是文采出众的话,那宝贝女儿的终生就托付给他了。

沈家大小姐沈丹彤端坐在珠帘之后,她是一位二八芳华的美貌女子,穿着一件翠绿的连衣罗裙,晶莹如玉的白里透红,那一抹健康的红色给她的增添了无限魅力,微微隆起的蕴藏着无限美景,从那完美的弧线可略窥一斑。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象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她的袖子很宽,下摆长长的拖在地上,香肩披着一条白色的披风,掩盖住身后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

她的发髻精巧有特色,在发角有用丝线穿成的珠花,垂在两侧,薄遮双鬓,显得俏丽多姿,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只簪,弧度完美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月牙儿耳坠,气朗神清,有种冰清玉洁,雅丽高贵的动人气质。

沈丹彤身边坐的是沈家二小姐,妹妹沈燕丹,二小姐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身段曼妙,白衣熠熠,有若凌波仙子,飘渺出尘。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与姐姐坐在一起,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姐姐沈丹彤似一朵怒放的牡丹,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暇。小妹沈燕丹就是一盆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淡丽若烟,那文静中蕴藏着的风姿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叹。

沈大小姐仔细端量着袁世凯,身边的小妹沈燕丹看出姐姐的心事,低声说道:“姐,从袁公子一进来,你就一直盯着他看,到现在还没有看够,依我看,其他人就不必参加这次面试了,咯咯……”

沈丹彤俏脸一红,白了小妹子一眼,说:“休得胡说,他虽然武功出众,也算是仪表堂堂,不过,我说过我嫁就要嫁一个文武双全的栋梁之才,等会儿,爹爹考考他的文采,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时候,沈傲天陪着十位年轻才俊,大家正挨个自报家门,把自己的籍贯父母家人说出来,沈傲天连连点头,这些人还真不缺名门贵族,官宦子弟。当袁世凯自报家门之后,沈傲天居然站起来,说道:“想不到袁公子居然是袁总督的后人,哈哈,想当年,你叔祖父袁总督创办淮军的时候,曾经在我这里借走三十万两白银,至今未还,哈哈,今天可算找到债主了。”

袁世凯风趣地说:“可曾有利息?”

“这……这倒没有,袁总督组建淮军,乃是忧国忧民平定天下之举,我岂能跟他计利息?”

袁世凯躬身一礼,说:“既是如此,那这笔账目就暂且记在小侄身上。”

众人看沈傲天对袁世凯另眼相待,心中暗道:“回头你们成了一家人,还算什么账啊?”

随后,沈傲天清清嗓子说:“各位豪侠,老夫我年事已高,膝前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今天请诸位豪杰来这里为我家小女择婿,有件事我必须严明,我是招女婿,可不是往外嫁姑娘,在座的诸位,还请三思。”说罢冷眼看着在座的列为豪侠。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有三四个人站起来,埋怨说:“沈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何早些不严明?嫁姑娘和招女婿性质可是天壤之别,真是岂有此理。”说罢,这几个人当场挥袖告退。

沈傲天看看袁世凯,袁世凯心中也在想,“让我倒插门?岂有此理,你家女儿就算是皇亲国戚,我们袁家又不是没有活路,岂能做这种事?就算我同意,父母双亲也绝不会答应啊。”

珠帘内的沈丹彤紧张万分,她生怕袁世凯也像刚才那几位豪侠一样,甩袖离去,一颗芳心禁不住突突乱跳,袁世凯冷静了一下,心想:“我来这个世界,是要做大事的,做大事就不能拘小节,以袁家现在的情况,要想及早出人头地,简直比登天还难,要是有了沈家这个强劲的经济后盾,不出两年,我的名号就可以响彻中原,那时候就可以得到朝中实权派的赏识,自己才有进京做官的机会。不如暂且答应下来,他真要是把小姐许配给我,今后做不做倒插门,还不是我说了算。”

于是袁世凯四平八稳地坐在原地没有动,另几位豪侠见袁世凯没动,不由得均都心中一凉,原本指望袁世凯能够在这一条件之下退出,自己才会有希望,想不到袁世凯居然甘愿给沈家做倒插门女婿,自己没有了希望,何必还赖在这儿做没皮没脸有辱家门之事?倒不如提前退场,倒还落得绝不寄人篱下的英雄气概。

剩下的几个豪侠,在一盏茶的时间,居然跑了个干净。

珠帘内的沈丹彤看到袁世凯原地没动,长出一口气,脸上也不由自主挂出一丝微笑,小妹子沈燕丹看见了,说:“姐姐,那些人都跑光了,就剩下袁公子一个,你就是想挑也不可以了,这叫没得选择。”

第19章 果断决定

沈丹彤道:“有你什么事,一边待着去。”

沈傲天看了眼前情景,长叹一声,“唉!想不到我沈傲天家资巨万,却落得如此清场,袁公子,莫非这是天意吗?”

袁世凯连忙起身施礼,道:“沈公,世凯不才,自幼读书习武,虽然至今还没有博取什么功名,但一片赤字报国之心始终未变,当今朝廷软弱无能,世凯已经决定投笔从戎,我要像我叔祖那样重新组建一支虎狼之师,用来保我中华再不受世界列强欺辱,怎奈,袁家因为三代养兵,沈公也知道,我们自己掏腰包为国家养兵,为国家打仗,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朝廷的军饷,这数十年,袁家已经被掏空了,我空有报国之心,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如若能与沈小姐结成秦晋之好,世凯定不负沈公之知遇之恩,不负沈大小姐玉眼垂青之恩,世凯誓死忠心报国,振兴中华!”

袁世凯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沈傲天连连点头,“好,果然有志气,我可以捐助银子给你组建新军,可是,贤侄想过没有?你现在不过一介布衣,小打小闹还可以,真要是组建起成千上万的新军,朝廷会允许你一个平头百姓手握重兵?”

袁世凯不慌不忙说:“沈公不知,世凯虽然是平头百姓,但是我们袁家和当今李中堂乃是世交,我两位兄长前几年就已经投在李中堂门下,现如今都在陕甘总督英联大人门下当差,世凯前阵子本想前往京城投奔李鸿章大人,不料祭祖那天遇到白莲教的偷袭,故此耽误了行程。我想,如果我能够先剿灭这股捻军余孽,再带着剿灭捻军余孽的功勋投奔李鸿章,将更有说服力。”

沈傲天说:“天马行空,贤侄胸中果然是装有天下用兵之道,老夫支持你。不过有件事,给我上门做女婿这件事,你父母恐怕不知道吧?”

袁世凯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不知,不过我会全力奏请父母双亲同意这门婚事,他们都是明白事理之人,也都晓得当计天下局势,要是不能够尽早改变中国落后的局面,下一次洋鬼子再打过来,国家就倒了灭亡的时候了。”

“袁公子果然深明大义!”坐在珠帘后的沈丹彤禁不住走了出来,反正其余宾客都走了,这里也没有外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嫁给袁世凯,还有什么避嫌的?

看到沈家大小姐走出来,袁世凯眼前一亮,这位沈小姐果真是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尤其是走过来时,一缕香风直教人为之神魂倾倒,袁世凯连忙说:“多谢小姐夸奖。”

沈傲天看女儿的神色,加上昨天晚上与女儿的沟通,早已猜到她的心思是非袁世凯不嫁了。当即哈哈大笑,“世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订下这门婚事,你可以先回项城禀明父母,然后再则良辰吉日搬到蚌埠来,蚌埠怎么说也比项城繁华,招兵买马也更加容易,你说是不是?”

袁世凯不动声色,没有发表意见,沈丹彤微微脸红,也闭口不语,沈傲天又说:“看贤侄神色,这其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言明的吗?”

袁世凯说:“沈公,我要是就这样回项城,实在没有把握说服父母。”

沈傲天诧异道:“刚才贤侄不是还说能够说服父母吗?”

袁世凯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在生米煮成熟饭的情况下,家父家母必会同意。”

生米煮成熟饭,沈丹彤一听这话,羞得耳根子通红,顿时扭身回内堂去了。

沈傲天略一迟疑又哈哈大笑:“好主意,世凯贤侄既然如此好爽,我就极力促成你和小女的这桩美满姻缘,三天之后,我就在蚌埠城为你们举办婚礼。”

袁世凯心花怒发,离开云霄楼之后,沈傲天连忙吩咐家人准备大婚的应用之物,同时将威远镖局的王镖师请来,让王镖师去袁世凯下榻的客栈走一遭,因为事关婚姻大事,儿戏不得,这袁世凯自报家门是项城袁家之人,可万一要是他胡说八道,等和自己女儿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那可就追悔莫及了,沈傲天知道威远镖局和项城袁家有不少生意往来,拖他去帮自己鉴定一下真伪,也是无可厚非,小心谨慎之举。

袁世凯回到客栈,将今天的事情和宝日龙梅一说,宝日龙梅神色坦然,道:“世凯,这已在我意料之中,不过你先咱后奏,回盘龙寨如何交代父母?”

袁世凯哈哈大笑,说:“大嫂不必为此忧虑,我在这儿与沈家小姐完婚之后,就奏请沈傲天回项城,当然少不了讹他一大笔银子,之后我带着银票和小姐回项城,等回到项城,我们马上组建新军和白莲教开展,到时候就算我们不找白莲教,他们也会找我们,一旦开战,我就以脱不开身为由,难道沈傲天还会逼着我放下战事回蚌埠?等我剿灭了白莲教,那时候已经是功成名就,我就硬留住沈家小姐在项城,哼哼!这叫一石二鸟,我既得了夫人又得兵,何乐而不为?”

宝日龙梅说:“世凯,你可真够坏的,这样做的话,你可对得起沈家大小姐对你的一片真心?”

袁世凯说:“我也没有愧对与她啊,她若是愿意跟我白头偕老,就留在项城,我自然善待与她,若不愿意,尽可会蚌埠找他老爹团聚。”

宝日龙梅却为沈家大小姐感到委屈,说:“亏沈小姐色艺双全,而且家资巨万,想不到遇上你这个白眼狼。”

袁世凯道:“沈大小姐虽然貌美如花,知书达理,可是在世凯心中,却永远不能和大嫂相媲美,我这样做是为了家国天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宝日龙梅听他又将自己牵带进来,忍不住说:“世凯,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你大嫂,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思,善待你的新婚妻子吧。”说罢,宝日龙梅脸色冰冷,转身回屋去了。

第20章 大婚

三天后,就在蚌埠的云霄阁,袁世凯和沈丹彤举行了隆重的大婚,沈家在蚌埠是首屈一指的大户,达官显贵,将相王侯无不不给分薄面,庭院当中聘礼堆积如山,府台大人也亲自登门贺喜,沈傲天远在上海的生意伙伴胡雪岩派人送来了一对玉如意做贺礼。

沈大小姐的房间中弥漫着幽幽女儿香,她身着大红喜袍,打扮的花枝招展,那滑腻的脸上擦下了脂粉,晶莹的唇瓣红红的,长发披肩,简直是美丽至极。可以说沈丹彤此刻就是一个完美的新娘。

一身凤冠霞帔的沈家大小姐手中拿着红盖头,等着吉时的到来。

大厅的正中端坐的正是沈傲天和府台大人,本家的叔伯一拉溜坐在下面位子上,袁世凯已经帽插金花十字披红,就等着吉时来到迎接新娘子了。

临近中午,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的人的目光朝着过道望去,首先出来的是一身喜袍的袁世凯,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的期盼的目光中,跟着出来的是沈丹彤,她头上顶着红红的盖头,将绝代容颜遮掩了起来,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美艳不可方物。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响起,袁世凯和沈丹彤按部就位。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新人郑重的行礼。

“二拜高堂!”

两新人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中的沈傲天和府台大人恭敬的行礼!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从边上走上来,掺扶着沈家大小姐离开。

袁世凯则忙着应酬宾朋。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忙和了整整一下,直到天色渐渐黑下来,袁世凯才得以腾出身来,“妈的,这沈家的亲朋好友也太多了,累得我骨头都酥了,要不是有几分酒量,我看今晚上也别想入洞房了。”袁世凯带着几分酒意直奔新房,这会儿,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陈设华丽,花团锦簇,油亮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杆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烛花已长。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小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十八年陈的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精致的小菜。

狮子形的青铜香炉里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变得朦胧迷离,仿佛处身瑶池仙境一般。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丝帛被子轻柔如水,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沈丹彤由妹妹沈燕丹陪着坐在床沿,姐妹俩正在喋喋不休,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袁世凯进来,沈燕丹连忙提醒姐姐盖上红盖头,袁世凯笑盈盈凑上来,对着自己的美娇娘上下打量,随即看看身边掩口偷笑的小姨子,“姐夫,你掀盖头啊,看我干什么?”

袁世凯让婆子丫鬟都退下去,然后亲手掀开新娘子的头巾,将沈丹彤搂在怀中,先在香腮上吻了一口,羞得沈丹彤双颊绯红:“小妹还没有走,看你猴急的样子,成何体统啊?”

沈燕丹咯咯笑着说:“看来是我碍事了,祝姐姐姐夫白头到老,百年恩爱,小妹告退了。”

沈燕丹走后,袁世凯就拥着沈丹彤双双坐下来,沈丹彤凹凸玲珑的身材被袁世凯紧紧抱在怀中,拖住她那张潮红俏脸,抚摸着如丝绸一般光滑的青丝,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布满了红霞,更加刺激感官的是这张脸庞泛满了盎然春意,黛眉微蹙,因沸腾而引起的娇媚喘息让她的琼鼻一张一合,有张红润却不失媚惑的樱桃小嘴也是微微开启,小嘴向外喷吐着的芳香幽香,微启的红唇里那点缀的贝齿莹白得就像一粒粒珍珠,如瀑布般的长发松散地垂落下来,有几缕调皮地搭在那高耸起伏的丰腴峰峦上。

袁世凯并没有直接退去沈丹彤的衣裙,而是细细亲吻着新人如花的美靥,一只大手隔着丝绸上衣摩挲她的,另一只手手也不空闲地在伸入红裙在游走。身体渐渐火热到一个极限的新娘终于按耐不住那股原始的冲动,身体在袁世凯的下开始微微发颤,她终于抛开所有矜持,主动的开始向袁世凯妥协,“夫君,我们安歇吧。”扯开袁世凯的外衣,沈丹彤滚烫的脸颊摩擦着他胸前结实完美的肌肉,双手随后颤抖着解下自己的衣物,将毫无瑕疵的身体呈现在丈夫炙热的眼神面前。

袁世凯再一次垂下头来,用自己炙热滚烫的热吻身下良人绝美的双颊和娇艳欲滴的红唇……

第21章 风流之夜

当袁世凯进入沈丹彤身体的时候,两人喉咙都情不自禁发出或者低沉或者婉转的呻吟,那种被紧凑温润包围的感觉让袁世凯浑身舒坦,这是他穿越之后的第一个女人,并不急于动作的袁世凯缓慢推进,细细体会这媚人骨髓的惊人快感,沈丹彤也解脱般酥软在袁世凯的怀抱,闭上眼睛感受心仪已久的夫君带给她潮涌般地慰藉。

一听到沈丹彤的娇媚的渴求声,袁世凯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张,罩住了沈丹彤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沈丹彤饱挺的上,

「——

删——删——

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新娘子沈丹彤又是一声娇吟。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晚。袁世凯用他强壮的体魄和惊人的本领,将沈丹彤彻底征服,整整一夜,夫妻二人都在玩同一个游戏,但游戏中的方式变化多端,让沈大小姐乐不思蜀,陶醉其中,在袁世凯的蛊惑下尝试了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后羿射日,等多种都足以让她羞死的姿势,知道天光放亮,精疲力竭的一对恩爱夫妇这才相拥而眠。

小歇片刻。袁世凯醒来,凝视着怀中那张熟睡中噙着淡淡笑意的绝美脸庞,有种梦幻般的成就感,那不仅仅是他占有沈家大小姐身体和灵魂的缘故,还有一种侵占了沈家千万巨资的快感。这种快让他感到畅快淋漓。

“你醒了?”抱着被子遮住,沈丹彤懒洋洋靠在床头,望着身躯的袁世凯,脸颊浮现一抹羞赧的春意。

袁世凯的精壮肌肉充满了四溢霸气,线条分明厚实的身体让人怦然心动的雄性魅力,混沌猗双目光彩连闪,嘴角的笑容越发迷人:“丹彤,我的爱妻,我今生今世都忘不了昨夜你对我的奉献。”袁世凯将她重新抱入怀中,相亲,沈丹彤不由得娇喘连连,尤其是那双被滋润水灵过的桃色眸子,射出勾人魂波的亮光。随着锦被一滑,沈丹彤胸前乍泄,一条修长惑人的美腿伸出被子,艳红妩媚的俏脸,轻轻颤抖的峰峦,雪白如玉的长腿,还有那被子都掩盖不住的玲珑曲线,这一切都刺激着袁世凯的,二人忍不住又颠鸾倒凤,开始重复昨夜的故事。

就在这一对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时候,珠帘之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位偷窥者,沈燕丹并非有意偷窥姐姐和袁世凯的,而是奉了父亲之命,来请姐姐姐夫过去,谁料一对新人只顾着,经一下子忘记了时辰,沈燕丹看得面红耳赤,一颗芳心也如小鹿撞怀突突乱跳。

沈燕丹从窗口窥伺着,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床上正爽着的姐姐姐夫那管得了这么多呢?只见姐夫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只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姐姐的纤腰,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姐姐的挺送扭动,——删——

那凝脂软玉般的,此刻已完完全全被催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艳媚异常。

那日比武擂台之上,假袁世凯痛击俄国大力士,不仅征服了沈家大小姐的芳心,同时也征服了这位小姨子的芳心,如今无意间撞见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和自己的姐姐颠鸾倒凤,偷偷看了几眼,心底一股醋意油然而生,要是袁公子也能和自己这样……想到这里,沈燕丹只觉得幽谷深处一阵湿黏,随着一阵酥麻的快感侵占了心头,“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只觉得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无力,几乎站立不住,连忙伸手扶住墙壁,脚下一滑,却踢到了身边的凳子。

第22章 英国公使

听到外屋有声音,沈丹彤叫道:“谁?”

沈燕丹羞红着脸,一边往外跑,一边说:“姐姐,都什么时辰了,爹爹在厅堂都等急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沈燕丹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黏黏湿湿的,好不舒服。忽地若有所觉,沈燕丹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根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还没有那么热的耳根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她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桃园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水已渐渐透了出来,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

回想着姐姐与爱郎赤身抵死缠绵的香艳情景,沈燕丹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没走得多远的只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她娇羞地回想着,刚才进入眼帘的那一幕幕姐姐和袁世凯交欢的刺激去情景,想着想着,沈燕丹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要是自己也能和姐姐一样,享受一下姐夫的强壮该多好啊,姐妹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沈燕丹芳心狂跳,想着想着,沈燕丹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桃园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禁要苦笑了,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娇嫩的花园就会忍不住酸痒,轻轻地挺起了身子,沈燕丹娇羞地伸手去摸,看着指间黏黏的汁水,那种水还真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真的好舒服啊,沈燕丹越发不能控制自己,伴着纤滑手指的抚弄,慢慢进入一个虚幻缥缈的世界。

新房之内。

沈丹彤听到小妹声音后,她意识到自己和爱郎的亲热肯定是被小妹偷看去了,又看外面早已经是天光大亮,连忙羞红着双颊催袁世凯起床穿衣,二人匆匆来到前厅,沈傲天已经恭候多时,见到袁世凯和爱女姗姗来迟,沈傲天并未责怪,而是让袁世凯吃罢早饭,然后按照日程安排,袁世凯陪同沈傲天在蚌埠城答谢亲友,沈傲天顺道带袁世凯参观了自己在蚌埠城的买卖商号,将袁世凯介绍给给位掌柜。

一直忙到天擦黑,亲友才谢了一半,看来明天还得忙和一天,回家路上,袁世凯让沈傲天先行,自己来客栈见宝日龙梅,袁世凯悄悄来到客栈房间,只见大嫂正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袁世凯走过来,柔声说:“大嫂,我回来了。”

“世凯?”宝日龙梅悠然转身,绝美的脸庞上依稀还残留着两道泪痕,袁世凯的心猛然一沉,上前两步,伸出双手垂放于宝日龙梅香肩之上,凝视着镜子里面的大嫂,袁世凯没有言语,却用无声的动作安慰着宝日龙梅那颗受伤的心,这个坚强的外表中洋溢着如水柔弱的女人,袁世凯突然觉得亏欠她太多,自己只顾着和新婚的娇妻和谐美满,却将她一个人冷落在这里,亏自己还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个。

宝日龙梅不想让袁世凯看到自己脆弱的眼泪,强作笑颜问道:“世凯,沈家的喜事可顺利?”

袁世凯沉闷地恩了一声。

宝日龙梅笑问:“新娘子对你可好?”

袁世凯突然双手一紧,将宝日龙梅紧紧抱住,“大嫂,你不要问了。你应该知道,即使洞房花烛夜,我的心也在你这儿。”

“胡说!”宝日龙梅轻轻扳开袁世凯的双臂,一股甜丝丝的感觉却袭上心头,“他居然还会想着我?”

暂短的一刹,袁世凯从宝日龙梅那双真情流露的眸子里读懂了她的内心,其实她的心中,一直都在挂记着自己,或许,自己就是她这一生最为挚爱的男人,可惜造化弄人,偏偏先与自己大哥定下了姻缘,宝日龙梅的苦,都被她默默地埋在了心底。

第二天早晨,袁世凯没有像昨天那样贪睡,而是早早起来,恰恰就在这个看似安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英国驻华大使的亲弟弟爱华德,中国最大的鸦片商,从京城返回上海的途中,听说了蚌埠沈家小姐比武招亲的事情,就星夜赶过来,接过他感到蚌埠的时候,袁世凯和沈丹彤已经拜堂成亲,早就对沈小姐垂涎三尺的爱华德恼羞成怒,带领一队英国士兵来到云霄阁兴师问罪。

袁世凯不明真相,但是听说爱华德的是来和自己抢女人的,不由得勃然大怒。

沈傲天却好像有些理亏,因为数年前,他曾经借助爱华德在上海的地位,为自己促成了一笔大买卖,后来爱华德来蚌埠和沈傲天分取利润,爱华德无意间看到还是少女的沈丹彤,不由被这个有着纯正古典美的东方少女所吸引,就提出想取沈丹彤做自己的太太。

沈傲天以为爱华德开玩笑,因为自己的女儿那时候刚十二岁,于是就推辞说:“我女儿还小,你要是有心,等过几年再来提亲。”当时,沈傲天没有严词拒绝,是还想利用爱华德的驻华大使弟弟的身份,以致给爱华德留下把柄。

爱华德旧事重提,令沈傲天十分为难,对爱华德解释说:“爱华德先生,我的女儿比武招亲,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你来晚了,我也爱莫能助,其实我是很希望你能在比武大会胜出的,很遗憾,你错了那个机会。现在,我的女儿已经和袁公子拜堂成亲,我们中国女人有句名言,好女不嫁二夫,我真的很为难,希望你能理解,我愿意将上海福东大街那个商号赠送给你。”

第23章 决斗

爱华德却说:“沈先生,我已经十分富有,这次进京,得到了你们中国皇太后的亲自接见,大清朝的恭亲王是我的好朋友,在这里,我已经不需要钱。谢谢你的好意,既然你的女儿已经和别的男人成婚,我也不为难她。但是,按照我们的英国人的作风,我不能放弃自己喜欢的女人,我要跟她的丈夫决斗!”

袁世凯站出来说:“好啊,洋鬼子,我答应你的挑战。”

大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爱德华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对袁世凯说:“年轻人很有骨气,我很佩服你,但是我也为你感到悲哀,因为在英国和我决斗的人,还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说着爱德华亮出自己的转轮手枪。

袁世凯吃了一惊,“用手枪决斗?”袁世凯想起了十八世纪英国贵族流行的决斗方式。

背对背向后走十步,十步之后,回头开枪,谁倒下谁就输了,这是玩命的赌博,很有可能就两败俱伤。

袁世凯虽然会开枪,并且有着不错的枪法,但是比起这个玩枪玩了一辈子的爱德华,究竟有多少胜算?

袁世凯心中一点儿底也没有。

看到袁世凯的忧郁和胆怯,爱德华轻蔑地说:“连决斗的勇气都没有,你就是一个懦夫,你不配做沈大小姐的丈夫,还是吧沈大小姐让给我带走吧。”

袁世凯被激怒了,“混账!谁说我不敢?比就比。”

沈傲天一时也控制不了局面,急得他团团转,眼看着袁世凯和爱德华走到院子里,两个人各自掏出手枪,相互凝视着对方,眼睛中均都充满了织天的怒火。

今天,这里必然要有一个人倒下。

如果袁世凯倒下了,对沈家来说,是一个悲剧。

如果爱德华倒下了,对沈家来说,是灭顶之灾。

沈傲天知道大不列颠驻华大使和恭亲王的关系非比寻常,要是大使的亲弟弟死在自己家中,后果可想而知,朝廷绝不会因为他一个大地主而得罪英国人。

得知袁世凯与爱华德决斗,沈丹彤和沈燕丹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可是姐妹俩都阻止不了这场决斗。

英国的士兵们,幸灾乐祸地看着,在他们眼中,爱华德的枪法是无敌的,和爱德华决斗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世凯……”

“姐夫……”

沈家姐妹的擎声惊叫让袁世凯不由转身凝望爱妻和小姨妹。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袁世凯和爱华德每走一步,沈丹彤的心就剧烈地跳动一下,数到二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悬到嗓子眼上。

袁世凯全神贯注,如今大嫂不在身旁,只能寄托自己的枪法神助,我相信自己能够一切邪恶,小姨教导自己,心中要永远装有黎明,只有自信,才会是胜利的基石。

“住手!”沈傲天一声断喝,打断了决斗。

众人均都吃惊地看着沈傲天,沈傲天自己也是无比紧张,他走到爱华的跟前,对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拉着爱华德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爱华德神采奕奕走出来,对袁世凯耸耸肩,“袁公子,我们的决斗取消了。我和你,以后会是好朋友。”

“呸!”袁世凯心中暗骂着,是在搞不懂老泰山用什么法子化解了这场血腥的决斗。

然后,沈傲天陪着爱华德去大客厅吃茶。

知道中午饭后,袁世凯才知道真相,原来沈傲天居然割舍了沈二小姐,答应爱华德用沈燕丹来代替姐姐,今天下午,沈燕丹就必须跟随爱华德回上海。听到这个消息,袁世凯气的炸了肺,责问沈傲天怎么能这样做?

沈燕丹更如同被五雷轰顶,哭着说:“我不嫁洋鬼子,死也不嫁。”

沈傲天叹息说:“世凯,你以为我愿意将燕丹送给外国人?倘若不这样,今天你们俩就必须要有一个人去死,不管是谁死,对沈家都是不能接受的悲剧,你也知道洋人在朝廷眼中的地位,何况是英国驻华大使的亲弟弟,我们得罪不起啊。”

袁世凯看看哭得泪人一样的小姨妹,“燕丹,是我害了你,我不能拯救你,真恨不得杀了这个狗洋鬼子。”

沈丹彤陪着妹妹落眼泪,一家人拿不出更好的主意,袁世凯主张再和爱华德决斗,哪怕就是与他同归于尽,也决不让小姨妹嫁到洋鬼子家中去受罪。

沈燕丹为姐夫的豪情壮志深深感动,她是个明白事理的女孩子,知道父亲的难处和沈家遇到的麻烦,眼下只有牺牲自己,才能平息这场纠纷,为了姐姐和姐夫的幸福,为了沈家的安定,沈燕丹决定了,“父亲,姐姐,姐夫,我想明白了,我跟爱华德走。”

小姨妹的英勇表决,让袁世凯感到既吃惊又难受,想不到小姨妹居然有如此豪情仗义,他又怎么舍得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姨妹让给洋鬼子?袁世凯的心中不知不觉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24章 智取洋鬼子

爱华德带着沈燕丹离开云霄阁,在二十名英国士兵的保护下,沈燕丹拉开马车的窗帘,最后的看了一眼即将永别的家园,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袁世凯则迅速赶回客栈,宝日龙梅正在等候袁世凯的消息,见袁世凯风风火火赶回来,不容宝日龙梅细问,一把将她拉出客栈,在后院上了战马,朝着爱华德离去的方向急追。

“大嫂,我们必须要追上燕丹,将她从洋鬼子的手中抢回来。”

宝日龙梅恩了一声,打马扬鞭,和袁世凯紧紧追赶爱华德的队伍。

爱华德骑在高头大马上,洋洋得意,虽然没有得到心仪已久的沈家大小姐,但是得到了身材相貌丝毫不输给大小姐的沈家二小姐,这家伙心中幻想着回到上海,就将这个标志的东方美人安置在英租界那栋洋房里,每天晚上都要在她身上死去活来一次,还可以带着她出席高层人士的酒会,这个美丽无比的东方女子真是自己的荣耀。

突然,身后马蹄疾响,看到两匹快马冲过来,英国兵并没有在意,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中国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大英帝国的士兵开枪,!枪声响了……

两个英国士兵从马背上再下去,这个英国兵反应还算机警,看到出现异常情况,纷纷调转马头,用手里的枪支瞄准身后的不速之客,可是后面冲上来的两匹马实在太快,英国士兵调转枪口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入英国士兵的队形中。

宝日龙梅一声娇咤,身形从马背上凌空跃起,左手一扬,六支飞镖激射而出,六个英国士兵也应声落马。

袁世凯一手持短枪,一手持宝剑,一枪放到一个英国士兵后,马上冲上去,挥剑急砍,英国兵准备不足,加上手中没有近身肉搏的兵器,又被袁世凯杀死两个。

宝日龙梅坠落英国士兵的包围圈后,一口宝刀上下飞舞,如同大刀切白菜一般,杀的英国兵毫无还手之力,宝日龙梅同时还照应着袁世凯那边的战况,见到一名英国士兵悄悄退到边上,举起步枪瞄准袁世凯,宝日龙梅飞手一剑出去,寒光闪闪的宝剑一下子没入这个英国兵的胸膛,同时左手一个龙象迂回,将一个英国士兵擒住,挡在自己身前,两颗子弹准确地打在这个士兵的胸口。

爱德华见误杀了自己人,气的恼羞成怒,“袁世凯!你居然追杀我?就不怕因此挑起两国的战争吗?我们大英帝国会在派大军,一路杀进北京城……”

不等他把话说完,袁世凯一个飞跃扑上来,狠狠一脚踢向她的面门,爱德华挥拳阻挡,荡开袁世凯的攻击,同时准备举枪射击袁世凯,宝日龙梅喊:“世凯小心!”用脚尖挑起一把英国战刀,战刀寒光一闪,奔着爱华德急飞过去,爱华德吓得一缩头,战刀将他的帽子削落。

袁世凯趁机一脚踢飞爱华德的转轮手枪,这时候,宝日龙梅施展龙象般若掌将剩余的几名英国兵杀掉,袁世凯冷笑着对爱华德说:“来我们中国撒野,这就是应得的下场。”

爱华德见大势已去,改换了原本傲慢的口气说:“袁公子,你不要误会,沈小姐跟我上海,我会好好照顾她,我们俩是亲戚不应该是敌人……”

沈燕丹从马车上跑下来,看到袁世凯控制了局势,英国兵全都被杀死,仅剩下爱华德一个,惊喜之余竟一下子扑入袁世凯怀中:“姐夫,我得救了吗?”

袁世凯一边安慰着小姨妹,一边对爱华德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看到袁世凯满脸的杀气,爱华德猜想袁世凯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哼了一声说:“我不服气,你们仰仗中国功夫打败了我,可是你们中国功夫到了真正的战场上,就不管用了,你们大清朝上百万军队,还不是被我们大英帝国几万军队打败吗?”

袁世凯冷笑说:“那是带兵者无能,若是我和你们打,你们英国还有赢的可能吗?你不服气是吧?我就用你们英国绅士的决斗方法和你正儿八经比一场。”

爱华德一听,面露喜色,“我要是赢了呢?”

袁世凯说:“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走。”

说罢,袁世凯将转轮手枪交还给爱华德,爱华德心中一阵狂喜,“这个中国人太狂傲了,我的机会来了。”

沈燕丹诧异地看着袁世凯,“姐夫,你不要和他比试……”

袁世凯安慰沈燕丹说:“放心,姐夫不会输给洋鬼子的。”

宝日龙梅也十分担心袁世凯能不能取胜,毕竟这种残酷的绝对方法,即使换了自己,也没有绝对取胜的把握,但是看到袁世凯目光坚定,充满了自信,宝日龙梅只好耐着性子等待着,她的手中偷偷扣上一枚飞镖,准备见机行事。

于是,前不久在云霄阁那一幕又开始在这里重演。

袁世凯和爱华德背靠着背,袁世凯说:“爱华德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爱华德说:“袁公子,今天将是你的死期,我为你感到悲哀。”

袁世凯说:“鹿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

“十,……”

“九,……”

两个人一边大声数着数字,一边向前走……

沈燕丹紧张的喘不过起来了,再一次数到二的时候,她竟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碰的一声枪响!沈燕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爱华德已经躺在血泊中,手指着袁世凯,断断续续说:“你……耍赖……”

袁世凯用口吹散手枪上面的硫磺硝烟,冷声说道:“兵不厌诈,取胜才是最终目的,不管我有没有耍赖,你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见了爱华德先生。”

宝日龙梅掩口偷笑,就在刚才,袁世凯没有遵照游戏规则走出十步后转身开枪,而是走出了九步就转身,甚至还有时间瞄准,等爱华德转身掏枪的时候,袁世凯已经开枪了。

第25章 亲亲小姨妹

沈燕丹等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再次依靠到袁世凯温暖的怀中,“姐夫,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宝日龙梅摇头苦笑,“他就一奸雄。”

袁世凯哈哈大笑,来到爱华德的死尸前,先将他那把转轮手枪收起来,“这把枪真的不错,比我们大清国出售的这些土枪好用多了。”然后将一面英国旗拿过来,在上面用手指蘸着爱华德的鲜血写道:“大劫在遇,天地皆暗,黄天将死,苍天将生。”

写完之后,将旗子扔在爱华德身上。

宝日龙梅问:“世凯,你这是什么意思?”

袁世凯抹抹手上的血迹,说:“找人背黑锅。爱华德是英国领事馆的重要人物,他的死肯定会惊动朝廷,我之所以想在半路上阻杀他,就是为的避嫌,他真要是死在云霄阁,沈家就得被满门抄斩。死在这儿,性质就不同了,这四句话,是我上次在白莲教听来的,朝廷的官员一看便知,他们会认为是白莲教杀死了英国人,抢走了沈小姐。”

宝日龙梅点头赞同:“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怎么办?”

袁世凯说:“先回客栈再说。”

回客栈的路上,还没有发现异常,可能爱华德的死讯还没有传到城中,好在这间客栈的地理位置实在隐蔽,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沈燕丹分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愕中完全清醒过来,脑子还是一片浑浑噩噩,抱着袁世凯不松手,“姐夫,我应该怎么办?你快送我回家啊。”

袁世凯冷静地道:“小妹,你现在已经不能再回家了,因为所有的人都看到爱华德将你带走了,现在,爱华德死了,你要是再在沈家出现,沈家将会遭受质疑,英国人也很容易想到爱德华的死与我们有关系。”

沈燕丹哭道:“不能回家?那我应该怎么办?”

袁世凯安慰她:“先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父亲,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沈燕丹又哭道:“姐夫,我不想离开你们。”

袁世凯将她搂在怀中,宝日龙梅见状,觉得有些刺眼,就对袁世凯说:“小妹受了惊吓,世凯你好好劝劝她,我出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看官府和云霄阁怎样对待这件事。”

城外发生血案,官府和云霄阁马上就得到消息,沈傲天带领家兵火速赶到现场。

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大批官差,凑过来一看,沈傲天惊得目瞪口呆,二十个英国士兵包括爱华德全部毙命。

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居然敢袭击英国人?

沈傲天急忙冲到马车旁,往里面一看,早已经不见了爱女的踪影,不由得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家兵扶他起来,这时候差官过来盘问,沈傲天放声大哭,差官说:“沈老爷,这儿有响马留下的字迹。”

沈傲天拿过来一看,只见旗子上写着‘大劫在遇,天地皆暗,黄天将死,苍天将生’果然是白莲教的口号,不由得一声长叹。

蚌埠府台大人也匆忙赶到,见到这血淋淋的现场,也吓得魂飞天外,要知道英国公使死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要是不能尽快查出凶手,自己的脑袋还不得搬家?“沈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傲天将那旗子扔给府台,“大人,我的女儿被白莲教抓走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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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搂着受惊的小姨妹,温香暖玉在怀,未免有些心猿意马,小姨妹天生丽质,秀美绝伦,现在已经不哭了,却笑嘻嘻赖在袁世凯怀中,臻首依靠在袁世凯宽厚的肩膀上,轻声说:“姐夫,看到你和姐姐幸福生活,我真羡慕你们。”

袁世凯想起昨天早晨的事,小姨妹一定是动情了,哈哈!“燕丹,昨天早晨,你偷看我和你姐姐了吧?”

沈燕丹双颊一阵娇红,“哪有啊,小妹我是碰巧……遇到的……”她的声音很低,脸羞得都太不起来了。袁世凯细观美貌的小姨妹,她斜坐在自己怀中,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

由于是斜躺着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玄黄罗衣,被胸前的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袁世凯一只大手悄悄伸过去,放在那隆起的上,微微感受一下,比她姐姐的一点也不小,柔软不失弹性,沈燕丹身子微微一颤,“姐夫……”

VIP 第26章 姨妹风流

又一本书上架,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翠微居居编辑萍编的指导,没啥好说的,争取多多码字,用速度回报大家的厚爱。

袁世凯道:“小妹,我和你姐姐新婚之夜,通过相亲相爱都获得了今生最大的快感,想不到却冷落了可爱的小姨妹你啊,告诉我,偷看了我们之后,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沈燕丹红着脸说:“都是你们不好嘛,大白天也要做那档子事,成心让人家撞见……”

袁世凯笑道:“你的脸都红了,当时一定心跳得厉害。”

见小姨妹娇羞的抬不起头来,袁世凯继续挑逗她,“小妹,当时,是不是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

沈燕丹惊讶道:“姐夫你怎确么会知道?”

袁世凯哈哈笑道:“要不是这样,你能将凳子踢到?”

沈燕丹又是一阵娇羞,她小手掩住嘴唇,道:“姐夫你好坏!”

袁世凯忍不住,低头在她梨花带雨的粉颊之上亲了一口,同时一只大手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沈燕丹呼吸一下子凝重起来,“姐夫……我不要被洋鬼子抢走,姐夫保护我。”

袁世凯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喘着粗气,“小妹是我的,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

“姐夫,抱紧我,燕丹不想离开你,抱紧我。”沈燕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袁世凯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袁世凯怀中不断的摩擦。少女的激情,经袁世凯捅破,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她不再刻意压抑,她忘了她是袁世凯新婚妻子的亲妹妹,她忘了她的身不由己,她现在只想和情郎长相厮守、抵死缠绵,情、欲一经爆发,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

袁世凯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罗裙的翘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袁世凯逐渐迷失。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兔,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袁世凯的大手,丰臀还要命的在袁世凯大腿上研磨,让袁世凯的狰狞怒发冲冠。

小姨妹丰腴的身子弄得袁世凯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将两人彻底淹没。

袁世凯嘴唇舌头一路往下,樱唇,玉颈,酥胸,,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

“姐夫,燕丹好难受,姐夫!”沈燕丹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椅子背,她突然将玉腿搭在袁世凯肩上,紧紧夹住我的头,拼命抬起丰臀将的美玉送到袁世凯嘴中。

“啊”一声尖叫,经袁世凯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痉挛。再也无法忍受,袁世凯猛地分开小姨妹的玉腿,狰狞抵着那溪水玉门,前半部分也进入其中,那滋味妙不可言,袁世凯轻轻耸动,让她进入佳境,好一举突破她的防线。

“姐夫,别破了燕丹的身子。”她急剧的喘着气,“日后再给你好吗?我也想向姐姐那样,拥有一个美妙的大婚之夜。”

然而,袁世凯此时却是欲、火焚身,狰狞赤红,欲罢不能。望着眼前的绝妙胴体,依然在她体内轻轻耸动,却不敢太过深入,为她引火,那是万万不能的!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敢突破那道防线。

“小妹,姐夫现在就想要你啊,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沈燕丹喘息中,道:“姐夫,我是头一次,听姐姐说有些疼,我最怕疼了,你可要轻一点啊。”

袁世凯搂住她的香肩,沈燕丹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

……删

沈燕丹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袁世凯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小妹儿别哭,姐夫疼你…”

沈燕丹一面抽泣,一面捶打袁世凯的胸膛,却又靠入怀里。

她欲火焚身,焦急难耐,再也忍耐不住,娇声道:“好姐夫,求你别小妹了,我要!”

袁世凯笑道:“你要什么?”她昵声道:“要姐夫好好的疼小妹…”

见沈燕丹已经适应了,袁世凯不忍心再逗她,况且自己也是心痒难耐,于是用力分开她的玉腿……。沈燕丹快活的快要昏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紧接着花芯喷出一股滚烫的花蜜,烫得袁世凯频频颤抖。

沈燕丹呻吟了几声,无力的软倒下去。

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华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激情过后,袁世凯正打算享受一下那之后的余韵,房门被叩响。

“世凯,怎么插上门了?”

是宝日龙梅回来了,袁世凯连忙站起来,整理衣服,沈燕丹也慌手慌脚穿上裤子,好在上衣并没有脱下来,很快就整理好衣服,沈燕丹偷偷整理头发,袁世凯去开门,“大嫂,我怕官兵来查。外面情况怎么样?”

“蚌埠触动了大批的官兵,正在搜查杀死英国公使的凶手,据说,他们已经认定是白莲教所谓,还传说,沈二小姐被白莲教抢走了。”宝日龙梅说着,看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沈燕丹,“二小姐不宜在留在蚌埠了。”

袁世凯想了想,说:“先回盘龙寨。”

宝日龙梅说:“我正是这样考虑的,外面我已经买来一辆马车,现在我就先带她走。”

袁世凯对沈燕丹说:“燕丹,从今以后要委屈你了,短时间内,你在不能抛头露面,你就先跟我大嫂回盘龙寨去吧,过两天我和你姐姐就会去找你们。”

沈燕丹也明白自己当前的处境,点头同意之后,宝日龙梅和袁世凯道别,带着沈燕丹悄悄往盘龙寨去了。

英国公使被杀的事件,马上震惊了朝纲,安徽总督亲自跑到北京城去向皇上交代,临行时让安徽提督宿冒和蚌埠府台曾仑督办此事。沈傲天不明真相,更是悬赏十万白银寻求女儿下落。蚌埠府的绿营也倾城出动,开始搜索有关白莲教的一切行踪。

袁世凯却是心中暗笑,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被自己一箭双雕,既救了如花似玉的美貌小姨妹,得到了她的芳心,又嫁祸栽赃给自己的死敌。袁世凯顺势在沈傲天耳边煽风点火,让老头子掏腰包,提供自己创办新军的军饷,袁世凯吹嘘说,他一定能够迅速剿灭白莲教,将燕丹妹妹救回来。

沈傲天哪里知道袁世凯的诡计,救女心切,马上支给袁世凯三十万两银票,袁世凯带着银票的新婚的妻子当天就告别沈傲天,打着回项城招兵买马营救小姨妹的旗号,顺利返航。

袁世凯为了防止走露风声,连沈丹彤都没有告诉她真像,知道平安回到盘龙寨,见过父母之后,沈丹彤才发现原来小妹竟然早已经到了这里,不由得又惊又喜,惊喜之后责怪袁世凯不该连她也隐瞒。袁世凯说:“夫人,并非是我执意隐瞒,碍于当时的情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燕丹被英国人带走吧?于是兵行险招,和大嫂追上去,傻掉了英国公使,这也是他们这些洋鬼子应得的下场。事后,我仔细想过,我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和岳父的话,万一隔墙有耳,被人看出破绽,沈家将会遭受灭门之灾。”

想到袁世凯的用心良苦,沈丹彤也就原谅了他。

袁保中和袁夫人看到袁世凯带回来的儿媳妇知书达理,而且还是巨富之家,还有三十万白银做陪送,全都心里乐开了花,只是他俩尚不知道袁世凯许诺给沈傲天做上门女婿的事。

因为早就知道袁世凯要回来,所以袁夫人早就让丫鬟将袁世凯的新房准备好,尽管在蚌埠已经大婚典礼,可是遵照袁保中的意思,还必须要重新办一次,好在沈丹彤小姐性情温和识大理,也没有反驳。就和袁世凯再一次入了洞房。

新房之内,一对有情人再次面对面坐了,沈丹彤扑哧一笑,“世凯,想不到我们俩今生竟一共连入两次洞房。”

袁世凯坏笑着搂住新娘子,说:“在你家那次不算,这一次才是真的。”

沈丹彤佯作生气道: “你好坏啊,那么,在我们云霄阁,你所说的那些山盟海誓都不算数了吗?”

袁世凯忙说:“算数,不过,今天晚上我还要再说给你听……”

沈丹彤听了,脸上一阵娇羞。

本书和穿越倚天建后宫一样,合集每50章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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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第27章 再次洞房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样成为感情世界颠覆不了的真理,袁世凯的坏,渗透了骨髓,却不让女人讨厌,沈丹彤却因此更爱自己的丈夫,已经掳获沈丹彤芳心的袁世凯,更是变本加厉,让沈丹彤帮他,沈丹彤含羞带怯地在袁世凯身上练习着这门刚刚学会的手艺,她温暖湿滑的口腔,让袁世凯美不胜收。

红色绣荷云裳已经褪去,袁世凯的手正在玩弄娇妻内衣的扣子,欲解却不解。

低头不敢看袁世凯的沈丹彤只是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帮助这头欲求饱满的色狼解决生理问题。虽然对给他做这种事情没有太多的反感,但绝对没有什么好感,但出于对夫君的迁就和溺爱,沈大小姐才勉强做这等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她真的痴迷袁世凯在她逐渐熟练手法和吮吸下忘情的感觉,这让她也有种莫大的成就感。

享受着娇妻日臻熟练的口技,袁世凯最终将发泄在沈丹彤的嘴中,喉咙涌动的她头被这个霸道的夫君按住,只能接受那滚热的“馈赠”。粉颊火烫,娇喘吁吁,很明显沈丹彤本身也是处于爆发的边缘。

“丹彤,你太美了。”袁世凯捧起她的美靥,吻她清秀绝伦的额头,并顺手除掉她的衣衫。

当沈丹彤全身衣物尽退的时战候,她感觉就像是遭遇了一次袁世凯真正进入她身体的快感,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终究是在袁家,她的身体变的格外敏感,即使袁世凯没有抚摸,她却已经感受到异样刺激,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袁世凯抱起娇妻放在大床上。沈丹彤雪嫩的手紧紧抓住身下丝绸般的顺滑的床单。她的肌肤就跟这床单一样,像水,柔嫩,灵滑,袁世凯用手毛和嘴巴临幸着自己的爱妻,沈丹彤的双峰很丰满,却有着依然难得的坚挺,保持着少女红润,袁世凯在用手侵把她隐秘花园的时候,就用嘴巴游是在娇嫩周围。

袁世凯强力的进入,颤抖中的沈丹彤感觉自己被幸福包围,她用最温柔着方式,承接着袁世凯的入侵,这一夜,和第一次洞房却有不同,让沈丹彤感触最深的就是袁世凯的强势,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以前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被雷霆之势所取代。男人的强势一般情况下很习惯性地被认为是言行上的霸道嚣张,但眼前的这种的强势如同柠檬散开般强烈,甚至让沈丹彤没有了喘息之机。

这种强势,更让女人发自内心的喜爱,沈丹彤也在袁世凯的强势包围中,连续魂游巫山。

沉浸在新婚愉快中的袁世凯,在尽情享受娇妻亿万柔情的同时,不忘肩头重任,因为有了沈傲天提供的三十万两从当军饷的白银,袁世凯计划了一下,这批军饷可以装备一支一万人的军队一年,袁世凯却将新编军的人数定位为三千。招募新军需要先到当地官府做备案,袁家是当地有名的官宦后代,袁甲三和袁保中两代都是建团练出身,做这行轻车熟路。加上招募人数又不多,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招满了。

袁世凯将招募的三千新兵和盘龙寨原有的几百老兵分成八个整编营,每营下面再细分三个连,每连细分三个排,每排若干个班,从营长到班长,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和考察才能上岗带兵。凡是军官干部,又都实行与副职捆绑,相互监督。袁世凯自封团长。宝日龙梅依旧是八个营的枪马总教官。徐世昌被袁世凯任命为一营营长。袁保中担任后勤总指挥,从上海火速引进的三千枪支和弹药,也及时发到新兵手中,袁保中还自作主张,购买了两门大口径的克虏伯火炮。

由于盘龙寨的军饷充足,所以,袁世凯就下令,全团集中精力训练,要求每一个军官和士兵都不能无故缺席训练,要做到精益求精,不怕苦不怕累。三千新军就在宝日龙梅的严厉指导和监督下,开始了地狱式的训练。至于训练内容,是按照袁世凯和宝日龙梅经过商议制定的新式魔鬼训练。

计划规定:训练时,每天早上必须完成五公里的负重越野跑,还规定了时间,如果超出了时间的话,对不起,早餐就没有了。吃完早餐就是列队,整个人站在那里不准动,要是动一下,鞭子就会长了眼睛一样往你身上抽。列队完了做其他的体能训练,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后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就开始其他作战技能训练。宝日龙梅枪马纯熟,教新军武功,肉博,射击,袁世凯精通做战术,负责教军官作战技巧及协同指挥作战。

虽然说每天的训练很残酷或说是残无人道。但是奖励十分丰厚,比如,每天训练成绩好的,不但伙食比其他的人高出许多,而且还可以得到一定的金钱奖励。而且最基层的班长都是从训练优秀的人当中挑选出来的。而这些就给了那些有实力的人一个机会,不管你是要钱还是权利,只要你能力够,坚持吃苦耐劳,就会得到你想要的。

盘龙寨最近一直忙着招兵买马,训练新军,安徽、河南、山东三省的官员的也没干闲着,三省绿营联合,击中了三万兵力,和暴露在山东菏泽的白莲主力大战了一场,结果双方各有伤亡,三省提督却联名上奏同治皇帝请功。于是朝廷的通报很快就下来,白莲教匪大败,六万顽匪被我天朝绿营消灭大半,剩余数千残部,向安徽北部转移,各州府务必配合朝廷绿营,近期内将白莲余孽铲除。

袁世凯看了这些消息,冷笑说:“白莲教一共不过一万来人,却被那些绿营将领夸张变成六万,这样腐败的绿营,还不如趁早解散。”

徐世昌提醒说:“团座,绿营虽然谎报军情,但是他们说的也有对的地方,我已经得到准确消息,白莲主力大约一万人,于前几日占领了临水县城。距离我们不到两百里地啊。”

袁世凯说:“越近越好,我已经巴不得和他们决战一场了。”

宝日龙梅说:“我军经过一夏天的磨练,虽然说具备了一定的战斗力,可是要想消灭白莲教,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世凯,你要想清楚啊。”

袁世凯点点头说:“我不会和他们硬拼,白莲一万大军战局临水县城,要想全歼他们,就算是将三省的绿营再次集中起来,也很难说,别说就咱们这几千人了。”

徐世昌想了想说:“团座,能不能让淮军帮忙?”

袁世凯冷笑说:“李鸿章是出了名的铁公鸡,让他的军队打仗就等于放他的血,要知道淮军的军饷可都是他自己掏腰包,眼下,白莲这点动静,还不至于惊动两宫太后和皇上。没有两宫太后和皇上的指示,李鸿章才不会出动自己的淮军呢。”

“那我们怎么打?”徐世昌猜不透袁世凯的心思。

袁世凯说:“一线天,现在是你们一营驻守吧?”

徐世昌报告说:“回团座,一营一连。”

袁世凯又说:“盘龙寨就是因为有一线天这道天堑,易守难攻,所以这些年来,我们袁家才得以平安无事,我想,白莲教肯定早就想攻打我们盘龙寨了,但是因为顾及到我们一线天实在难打,他们还是放弃了。我想,如果能够让白莲教集中主力来攻打我们盘龙寨,我们以逸待劳,同时借助有利地形,必能将其一举击溃。”

宝日龙梅紧锁双眉道:“世凯,这个主意固然是好,可是如何才能让白莲教主动上门来?”

袁世凯对徐世昌说:“今天你就回去准备换防,我会让六营三连顶替你们。”

徐世昌更为不解,战战兢兢问道:“团座,难道是我们一营失职?”

袁世凯摇头说:“不是,而是因为我发现,六营三连连长罗大喜是个大烟鬼。”

这句话说的徐世昌更是不得其解,袁世凯哈哈大笑说:“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刚刚发现,这个罗大喜不仅是个大烟鬼,而且他在投靠盘龙寨之前,曾经在白莲教的鲁南分舵做过香主。一个白莲教的香主,为什么会隐瞒以前的身份,安插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居然还做了连长?”

宝日龙梅低声说:“因为这个罗大喜武功底子很好,而且枪法也不错,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帮弟兄,老爷子一高兴,就让他做了连长。以前没有发现他抽大烟啊。”

袁世凯恩了一声,说:“这就是我们大家的失职。这个罗大喜分明就是白莲教安插在我们心脏附近一把尖刀,随时都有可能针对我们下刀子。可惜这个罗大喜虽然人也很机警,却抵不过大烟的引诱。我曾经三令五申,凡有抽大烟者,第一次重则三十军棍,第二次直接枪毙。这个罗大喜因为从来没想过跟我混长了,所以就没有在乎我的军令。前天晚上,他又偷偷下山去泡烟馆,我亲自跟踪他,又详细地盘问了烟馆老板,这才知道真相。”

宝日龙梅厉声说 :“那我们赶紧将这个奸细抓起来?”

袁世凯却不慌不忙说:“不要着急,我已经将六营营长程小虎降为三连副连长……”

宝日龙梅何等聪慧,听袁世凯如此一说,顿时心中明白了一半,徐世昌却是越来越糊涂,“团座,就因为程营长的新兵在今天有两个因为拉肚子掉队的,你就降他的职,其实,程营长最近的工作干的还是不错的。”

袁世凯对徐世昌说:“正是因为他更值得我信任,所以我派他去和罗大喜做搭档,卫生兄,过两天就有好消息了。”

VIP 第28章 情动大嫂

中午,袁世凯和宝日龙梅在训练基地的竹林中对饮,袁世凯知道大嫂天生海量,自己和不过她的,已经是饮下的第三碗酒,宝日龙梅看到他有些借酒浇愁的意思。

袁世凯再去倒酒之时,却被宝日龙梅捉住手腕,明眸之中充满无限痛苦却又充满无限深情:“不要再喝了……”

袁世凯摇了摇头:“今日一醉方休!”

宝日龙梅抿起樱唇,她默默放开了龙渊的手腕,却端起了面前的酒碗:“我陪你喝!”

“干!”袁世凯和她碰了碰酒碗,两人同时饮尽了这一碗。

烈酒沿着袁世凯的喉头滑落同,他感觉到胸腹之中有团火蹿升了起来,这暖融融的温度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每一部分,心中的烦恼似乎减轻了许多。烈酒般炽热的目光凝望着宝日龙梅:“大嫂,有句话我始终想问你,假如你要不是我大嫂,你会不会接受我!”

宝日龙梅拉过酒坛,将两只酒碗斟满,她端起酒碗仰首饮尽美酒,拭去唇角的酒渍,一缕散乱的长发垂落到她的额前,她细腻宛如牛乳般的嫩白肌肤泛起一丝红晕,目光也柔化了许多。

袁世凯起酒碗不甘示弱的一饮而尽。

宝日龙梅思量许久。方才轻轻点了点头道:“会!”说出这句话地时候。她地美眸宛如春水荡漾的全都是绵绵的深情。

袁世凯轻声道:“如果我先认识你,那该有多好!若然我有一个机会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做什么皇帝,我也不想争什么天下,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享受这份恬淡便已经足够!”他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让宝日龙梅感动的几欲掉下泪来。

宝日龙梅强忍内心的感触,摇了摇头道:“从我认识你。我便知道你将永远无法改变。上天将大任交给你,你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你的生命不属于我。甚至不属于你自己,你地命运与中国同在,感情对一个王者而言何其地奢侈,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王者,便不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袁世凯用力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征服天下又何从谈起?尽然你心中有我,为何又要一次次地离开我?”他用力捉住宝日龙梅的纤手。

宝日龙梅无法回答袁世凯的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泪水模糊了她的美眸,轻声道:“今天能不能抛开所有的烦恼,我们只是这样静静地饮酒,或许有一天,我终于能够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阳光下竹叶的颤悸,宛如刚刚栖定蜻蜓的翅,风来颤抖,风去又静止,宛如湖面柔和透明的鳞波,笼罩着竹林茅舍,泛浮着青色的幽光。一坛烈酒已经见底,袁世凯的目光已经朦胧,宝日龙梅嫣红色的俏脸在烛光下越发显得娇艳欲滴,春水般的眼波再也没有昔日的冰冷与寒澈,剩下的只有脉脉温情。

“我……去拿酒……”袁世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生之中能有几次这样的放纵。

宝日龙梅却拦住他,“世凯,今日就到这里吧。”

袁世凯恩了一声,坐下来时,一把将宝日龙梅抓住,她娇呼一声,袁世凯揽住她的纤腰,宝日龙梅向后一退,竟然坐入袁世凯的怀中,两人目光相对,便再也无法分开

“放我起来……”只有宝日龙梅自己才知道,这句话说得如此无力如此苍白,她的武力远胜于袁世凯,若想挣脱肯定可以轻易做到,可是被被袁世凯有力的双臂抱住,她只觉着娇躯酥软,竟然一分力都发不出来。

袁世凯炽热的眼神让宝日龙梅的体温上升起来,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却被袁世凯更加用力的拥入怀中,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樱唇之上,宝日龙梅紧闭的双唇,终于被袁世凯的舌尖突破,她放弃了抵抗,当湿糯的香舌和龙渊的唇舌紧紧缠绕在了一起,热吻宛如触电融化了他们心头的隔阂,如此美好又如此沉醉,彼此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久久不愿分开。

袁世凯的右手探入宝日龙梅的长裙之中,抚摸着她修长细腻的玉腿,手指从她晶莹的足踝轻轻摩挲到圆润的膝盖,宝日龙梅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长裙的领口已经被袁世凯扯开,美妙绝伦的娇躯显露出来,

胸膛紧贴着一人柔嫩温软的娇躯,感受着她柔软坚挺

袁世凯的大手勇敢的探入感受着那双玉的温热与弹性,宝日龙梅因为袁世凯肆无忌惮的抚摸,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袁世凯感受到她娇躯的微妙变化,手掌间充满着细腻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他血脉贲张。他俯去,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嫣红。嘴唇轻轻吻住那娇软柔小的蓓蕾,伴随着龙渊时轻时重的吸吮。宝日龙梅的娇躯不禁发出一阵阵快意的颤悸,芳心感到羞涩之余,却又感到莫名的刺激。

宝日龙梅意乱情迷之中,纤手探入袁世凯的衣领,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清丽绝伦的俏脸之上已经布满娇羞难耐的红晕,袁世凯的手指再度沿着宝日龙梅丝缎般润滑的玉腿向上抚摸而去,指尖沉入那片温软柔腻的湿润。

宝日龙梅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并拢,将袁世凯的手掌夹在其中。

袁世凯抱起她的娇躯,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宝日龙梅的长裙早已被袁世凯褪去,烛光摇曳之中,雪白耀眼的美丽胴体,仿佛抹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胸前的蓓蕾宛如风中颤抖的鲜花,星眸半睁半闭,黑长而蜷曲的睫毛微微悸动。

袁世凯扑倒在宝日龙梅温软的玉体之上,两人的唇刚刚接触在一起,宝日龙梅便主动送上香舌,两人唇舌交缠。袁世凯试图分开她紧紧并拢的玉腿,却被宝日龙梅一次次逃开。

当女人被爱情包围的时候就会抛弃理智,而当这个被爱情包围的女人是一个极其聪明极其有能力的女人的时候,这样的女人或许失去理智的过程要比别的女人慢许多,但是一旦这个女人抛弃了所有的理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谁都没有办法预料。

“世凯,不要强迫我好吗?”

“大嫂,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扶你回去,你去找……丹彤或者燕丹……”

袁世凯径自一笑,“大嫂,你知道我和燕丹的事了?”

宝日龙梅哼了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菲,我和燕丹住一个屋子,这丫头什么都告诉我了。”

“和她们,感觉和你不一样。”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不一样,和你在一起,即使不进入你的身体,也一样能获得那种快感……”

“你还想……和上次一样?”宝日龙梅羞红了脸。

袁世凯用力地点头,宝日龙梅轻声说:“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以后……”

袁世凯不管以后,他释放着浑浊的气息,双手抱住了宝日龙梅的臻首,宝日龙梅顺从地将头伏到他的……

宝日龙梅娇红着双颊,解开袁世凯的腰带,取出那雄壮之物。

袁世凯扳过她的头,将火热送入她的口中。

呜咽一声,宝日龙梅顺从地含住,伸出舌头清理着。袁世凯高涨,在我身后用力拉住她的头发,宝日龙梅被迫侧头张大了嘴,袁世凯就势捅了进去,一面笑道:“大嫂,我好快活!”

宝日龙梅张嘴含入嘴中大力吞吐了几次,又吐了出来用舌尖轻轻,袁世凯舒服的呻吟出来,赞叹道:“好大嫂,真舒服!”宝日龙梅呼吸急促,微微颤抖,眼里闪着妖异的光芒,缓缓深深吞入喉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袁世凯。袁世凯弯起食指轻佻地在她晕红的俏脸上刮动,宝日龙梅眼中掠过欢喜神色,缓缓吐出,又再缓缓深深吞入。袁世凯舒服地往后靠在树上,细心品味她刚练成的口舌功夫。

宝日龙梅轻轻啮咬,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袁世凯轻轻地喘息,抚摩着她的长发笑道:“大嫂,真是太感谢你了,窝的好大嫂。”

宝日龙梅媚然一笑,低头含进嘴里,螓首上下耸动,袁世凯甚是畅快,舒坦的伸展手脚。宝日龙梅一刻不停地大力耸动,快感一滴滴在凝聚,袁世凯叫道:“大嫂,快赏给你了!快一点!”宝日龙梅阵阵颤抖,脸色潮红,鼻翼煽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

袁世凯浑身一颤,下腹一挺,在她的口中爆发,宝日龙梅喉间咕咕有声。良久软了下去,她吮吸两下吐了出来,喘息道:“世凯,这一次你都让我吞进肚子里去了!”

袁世凯将娇躯搂在怀中,“大嫂,男人的精华是可以美容的,我愿意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六营三连被派来接替一营一连驻守一线天,罗大喜一开始有些震惊,后来随着程小虎的报道,他心中乐开了花,程小虎在他面前故意抱怨袁世凯治军太严,自己又没有犯错误,却平白无故被降职,还扣了半年的军饷。

罗大喜一开始不敢策反程小虎,就附和着程小虎发牢,过了几天之后,就因为‘臭味相投’,两个人马上热乎起来,开始称兄道弟,罗大喜说:“小虎哥,就凭你的功夫,在我这里做副连长,真是委屈你了。”

程小虎说:“袁世凯办事就这样没有分寸,我也没有办法,只有忍气吞声,做副连长好歹也能混口饭没吃。”

罗大喜就劝程小虎和他投奔白莲教,并夸大其词,说白莲教除了与清军正面交战的一万主力,还有不下十万教众分布在山东,河南,安徽交界之处。程小虎则说:“白莲教虽然很厉害,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跟人家打过交道。”

罗大喜自保奋勇,愿意引荐,程小虎就问:“是不是能比在这儿多拿军饷?”

罗大喜说: “多拿军饷到不一定,最起码不用这样辛苦,而且升职会很快。”罗大喜又将当前形势向着有利于白莲教发展的方向描述一番,程小虎就同意了。

三天后,罗大喜借故请假下山去了,程小虎就跟踪了罗大喜一成,发现他果然是往临水县方向去了,就赶紧回来向袁世凯报告,袁世凯一分析,认定罗大喜认为自己控制了一线天,就打算和白莲教里应外合,拿下自己的盘龙寨。

VIP 第29章 夜袭

三天后,罗大喜借故请假下山去了,程小虎就跟踪了罗大喜一成,发现他果然是往临水县方向去了,就赶紧回来向袁世凯报告,袁世凯一分析,认定罗大喜认为自己控制了一线天,就打算和白莲教里应外合,拿下自己的盘龙寨。

罗大喜将盘龙寨的情况一说,张继善和石天雨顿时来了精神,“控制了一线天?那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下盘龙寨?盘龙寨地势险要,袁老贼又在寨子里囤积了吃不清的粮食,就算清军再派大军围剿,我们也不用怕了。”

石天雨还是比较谨慎,听了罗大喜的报告,还有一些疑虑,但是,清军的重兵围剿迫在眉睫,眼下除了打下盘龙寨,就是转战山东,长途拨涉,实在不利于白莲教的千秋大计。也只好同意攻打盘龙寨。

张继善也认为,就算袁世凯统兵有方,只要一线天失守,自己的主力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猛攻主寨,一万打三千,就算没有十成胜券,也总有个八九分。即使袁世凯防范森严也没有关系,万一罗大喜失手,自己的大军就放弃盘龙寨,经项城转战山东。计划制定好之后,三人约定三天后子夜,偷袭盘龙寨,到时候,白莲教主力部队将会等待罗大喜在一线天发出信号。

临行时候,石天雨又交代罗大喜说:“喜子,袁世凯诡计多端,你可千万小心,在没有拿下一线天的控制权之前,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暴露我们发动总攻的信号,我们白莲教上万兄弟的命,都在你手里了。”

罗大喜郑重其事发誓,绝对斗保守秘密,然后三人分手,罗大喜连夜返回盘龙寨,开始他的里应外合计划。

罗大喜回来之后,就找自己手下的几个排长单独谈话,因为有两个排长都是他带过来的,所以罗大喜心中有数,自认为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一线天。程小虎将罗大喜的行动报告袁世凯之后,袁世凯也马上进行了作战部署,虽然不知道白莲教会在哪一天什么时间攻打盘龙寨,但是,袁世凯深信,这一场决战,马上就要到来了。

袁世凯带着宝日龙梅和徐世昌从一线天回来,途径老鹰峡的时候,袁世凯对二人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战胜白莲军的办法,现在事情终于如我所愿,白莲军主动找上门来,中了我的诱敌之计。你们看,这是老鹰峡。过了一线天,通过老鹰峡就到了咱们的主寨,这老鹰峡有三里多长,却只有一丈来宽,左边是悬崖峭壁,右边是山谷,要是能够将白莲大军困在这里,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我们就可以大获全胜。”

宝日龙梅看了看老鹰峡的地形,说:“世凯,快把你的好主意说出来我们听听。”

袁世凯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上面画的是一只大木桶子,木桶上面带活塞和推进器,袁世凯对徐世昌说:“卫生,按照这个图形,你马上带领一个排给我连夜赶制三十个水枪出来。”

徐世昌看看图纸,“团座,感情这东西是装水用的啊。”

袁世凯指着老鹰峡上面说,“将你的人埋伏在这上面,等白莲教大军冲进老鹰峡的时候,你们就在这上面给他们来个水淹七军,据我所知,白莲所用的火枪大都是落伍的燧发枪,这种枪离不开火线,要是被水浇湿了,火枪就全废了,到时候还不任由咱们宰杀啊。”

徐世昌大喜道:“团座,果然妙计,我马上去执行。”

袁世凯又对宝日龙梅说:“大嫂,你化妆成程小虎的亲兵,去一线天控制局势,关键是演好这出大戏,先放白莲大军进来,然后再配合程小虎控制一线天,我们关门打狗,这一战咱们志在必得非赢不可。”说罢,袁世凯伸出手,宝日龙梅默契地伸出手,二人对了一记手掌。袁世凯却没有将手收回,而是顺势握住了宝日龙梅的玉手,二人四目对视中,袁世凯轻轻一拉,宝日龙梅准备不足,一下子靠在了袁世凯肩头,将臻首靠在袁世凯肩头上,微微的一顿,宝日龙梅马上又推开袁世凯的身子,红着脸说:“世凯,大战马上就来临,我去准备了。”说毕,扭身就走。

望着宝日龙梅远去的背影,袁世凯津津有味地回味着刚才宝日龙梅靠在自己怀中的感觉,伊人远去,怀中尚留余香。

三日后,寂夜无风,盘龙寨如以往那样,天一黑就沉默下来,一线天上面的守兵,或抱着枪打瞌睡,或三五个聚在或讲故事取乐。白莲教这一次出动了九千兵马,只留下极少的一部分看守老巢,张继善已经得到了准确消息,李鸿章的淮军正在往临水县方向靠拢,绿营先前已经和白莲教打了一仗,双方均都是大伤元气,李鸿章认为淮军倒了捡便宜的时候了。所以,张继善必须尽早早出决定,否则的话,白莲军就有可能在临水被淮军歼灭。取下盘龙寨和淮军周旋是最好的决策。

九千白莲大军化整为零,趁着天黑来到盘龙寨山下,张继善亲手放了信号弹出去。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罗大喜马上开始行动,他事先已经和程小虎通过气,程小虎假意奉承,答应协助罗大喜倒反袁世凯。挣个三连一部分人都没有意见,还有一部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罗大喜下达了提千斤闸打开寨门的时候,有人意识到要出事,有两个想逃跑去送信的被罗大喜当场打死。

罗大喜从怀中掏出信号弹,发上天空。

程小虎悄悄问身边化妆称自己亲兵的宝日龙梅:“总教官,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干掉这个叛徒?”

宝日龙梅却说:“先不要冲动,等等看,让弟兄们沉住气,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第一枪。”

程小虎悄悄传令下去,果然,过了好半天不见动静,又见罗大喜从怀中又掏出两倍信号弹,发上天空。这一次信号过后,盘龙寨下面果然有了动静,一开始星星点点的火把,伴着杂乱的脚步声,之后,杀声四起,火把也如火龙一般,将夜空彻底照亮。

数不清的白莲军顺着山道涌上一线天,制高点上,罗大喜撇着嘴对程小虎说:“怎么样,我的人马够威武吧?”

罗小虎不说话,看着数不清的白莲大军从自己身下涌进盘龙寨,直奔老鹰峡杀过去了,他扭头看了看宝日龙梅,宝日龙梅依旧面沉似水,神情冷峻地看着身下的白莲兵。

这时候,一名身材消瘦的白莲头领带着几十个白莲兵上来,冲罗大喜拱手道:“大喜哥,奉教主之命,协助你来了。”

罗大喜迎上去,“叶猴子,原来是你。”

二人打过招呼后,叶猴子看了看程小虎等人,说:“大喜,这都是你的人?”

罗大喜点头,叶猴子一挥手说:“这儿没有你们的事了,奉石大哥之命,我接管一线天了。”

程小虎心中一震,低声说:“教官,该动手了。”

宝日龙梅看着身下如潮水般的白莲军,压低声音说:“还不行,如果留一般白莲军在外面,我们很难守住一线天,必须要将他们全都放进去。”

程小虎着急道:“那我们怎么办?”

叶猴子拔出手枪,“怎么,我和你们说话没听见吗?”

宝日龙梅对程小虎说:“你过去拖一下时间,然后见机行事。”

程小虎会意,迎上去对叶猴子笑嘻嘻地说:“大人,……”

叶猴子把眼一瞪,“什么大人?要叫香主。”

程小虎陪着笑脸说:“香主,我想问一下,我们这些兄弟去干什么?”

叶猴子白了他一眼,“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总之只要不要待在这里就行了。”

程小虎皱眉说:“看样子,你们是不信任我们了?想不到白莲军刚果河就拆桥,罗兄弟,你们也忒不够意思了吧?”

罗大喜也感到叶猴子有些过分,“叶猴子……谈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叶猴子生硬地说:“罗大喜,战场之上。少讲人情,我们都要服从大教主的命令,你们要是在不执行,我可就不客气了。”

宝日龙梅把手一摆,迎了上来,因为怕罗大喜认出自己,她用帽子遮住了半边脸凑上来对叶猴子说:“香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而是这一线天上面还埋着好些地雷……”

说话间,老鹰峡已经传过来激烈的枪声,伴着声,袁世凯在老鹰峡埋了不少土地雷,白莲军吃亏不小,仗着人多示众,攻势如潮,一时间,枪声炮声响成一片。

叶猴子吃了一惊,“有地雷?”

罗大喜也纳闷,自己接管一线天好多天了,怎么没听说这让埋有地雷?

宝日龙梅将叶猴子拉到城墙垛口上,手指胡乱指着下面,“那儿有,那儿也有……”

胡乱指了一起,看到白莲军因为攻击受挫,后面的增援部队立即推进上去,现在一线天外面仅剩下一些零星部队,白莲军的 主力基本上都集中在老鹰峡一带。白日龙梅一声冷笑,突然伸手将叶猴子的后腰带抓住,叶猴子身体本来就轻,尽管身上有一些功夫,那里是宝日龙梅的对手,宝日龙梅将他抓起来,朝下面丢下去,“下去好好看看吧,弟兄们下千斤闸,关门打狗了。”

一线天上面顿时乱作一团,程小虎手疾眼快,一连开枪放到好几个没有一丝准备的白莲兵,罗大喜的那些亲信也被宝日龙梅暗中安排的人手顺利解决,罗大喜尚在梦中,就被宝日龙梅擒住,摘下帽子之后,罗大喜这才看清楚竟是教官,不由的悔恨不已,他放声大哭:“总教主,石大哥,我对不住你们了。”

VIP 第30章 胜利

一线天上面顿时乱作一团,程小虎手疾眼快,一连开枪放到好几个没有一丝准备的白莲兵,罗大喜的那些亲信也被宝日龙梅暗中安排的人手顺利解决,罗大喜尚在梦中,就被宝日龙梅擒住,摘下帽子之后,罗大喜这才看清楚竟是教官,不由的悔恨不已,他放声大哭:“总教主,石大哥,我对不住你们了。”

宝日龙梅不理会他,指挥手下的士兵迅速控制了一线天,然后依托有利地形,顽守阵地。

这时候,埋伏在老鹰峡上面的那个排,开始将自制的水枪对准下面的白莲大军,水流如注,哗哗浇落下来,因为这种自制水压枪的压力极大,三十只水压枪,几乎可以够得着整个老鹰峡的白莲军,白莲军顿时被大水浇的狼狈不堪,本来就处于不利的地形,被大水一浇,身上的火药和火枪全都不好使了,仅剩下弓箭和大刀长矛,可是这些武器够不着袁世凯的军队啊。只能被动挨打,看到大事不妙,张继善急忙传令退出一线天,重新整顿大军。

“报告教主,一线天……被袁世凯的人马占领了。”

“什么?张继善只觉得脑袋一大,拢目光往身后瞧去,后翼部队已经和一线天的守军接火了,从下往上面攻,实在是太费劲,刚交战不就,白莲军就损失惨重。

石天雨气得一拍大腿,“中社了袁世凯的诡计了。”

张继善脸色铁青,这时候,他才看清楚老鹰峡的地形,简直就是一具活棺材,一面是峭壁,一面是悬崖,前面有袁世凯的大军拦路,后面一线天又中了人家的诡计,这万余兄弟的性命……就这样交代了吗?“气煞我也!”张继善抽出宝刀,就要打前阵,夺回一线天。

石天雨急忙抱住他,“教主使不得啊,如今大势已去,我们中了袁世凯的诡计,只能想办法突围出去,你是龙头,今后还需要你带领弟兄们东山再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吧。”说罢,石天雨率领本部人马,开始强攻一线天。

袁世凯知道宝日龙梅已经得手,但是一线天最多只有一个连的兵力,就算是易守难攻,可终究坚持不了许久,眼下,自己的水阵见奇效,冲在前面的白莲军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到了发动反攻的时候,于是袁世凯命令那两门克虏伯火炮集中火力再进行一番轰炸,然后传令:“冲冲锋号,盘龙寨的士兵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袁世凯一声令下,他的新军开始发动反击,因为手中的武器本来就占优势,加上白莲兵手上的火枪火药全都失效,根本就不堪一击,阵型很快就被冲垮,无数白莲教的士兵狼哭鬼獒掉下山涧,张继善亲自率队冲上去拦截,可是坚持了没多久,身边的护兵就打光了,他却抡着宝刀一个人奋勇杀敌,一连杀死好几个袁家兵,终被冷枪击中小腿,中弹倒下,袁家兵冲上来将其活捉。

宝日龙梅身边的人也差不多打光了,总算袁世凯及时支援,已经冲上一线天的石天雨见到大势已去,也无心恋战,径自带领一小部分武功高强的白莲教匪,凭借轻功越过一线天,逃下山去了。

剩下的一两千白莲教众拼死抵抗,终寡不敌众,但是这些人平生只信白莲,宁死不降,子弹打光之后,就用大刀和袁世凯的袁家兵贴身肉搏,但是袁家兵坚持袁世凯只求胜利结果,不看胜利过程的概念,也不和这些白莲教众玩火,而是冷静地用枪残酷地射杀,有些白莲教众不愿意就这样死在袁家兵的枪下,就纵身跳崖自尽。

短短的一个多时辰,这场大会战就以袁世凯的全胜告终。

徐世昌押着张继善和罗大喜来城头见袁世凯,“团座,这是白莲教教主张继善,如何处置?”

袁世凯冷笑说:“罗大喜是我手下的连长,想不到实际上却是白莲教的奸细,幸亏我及时发现他的阴谋,来个将计就计,才有今日的大胜。不过,除了罗大喜我真不知道我们军中还有没有这样的奸细,对军首领立刻斩首!以免后患,提着他的头,一样能请功。”

张继善却是冷哼一声,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罗大喜却对着袁世凯大骂,袁世凯则不理会这些,命令手下清理战场,同时传令召开连以上干部会议。

袁保中见儿子打了胜仗,又得了数不清的战利品,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世凯啊,搅和了白莲军数千条枪,虽然这些枪落后了一些,可也是枪啊,我们又可以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了。”

袁世凯却笑道:“老爹,此言差矣,你儿子我现在是土豹子一个,没有朝廷的封号,你以为他们会准许我继续扩编吗?与其扩编人马等着人家来收现成的,倒不如就爱那个这些枪支弹药隐蔽起来,伺机再用。”

袁保中深谙官场之道,认为袁世凯说得有道理,李鸿章何等精明,早就准备着收编你了,想当年,袁甲三一手创建的淮军,最后不都被李鸿章慢慢收编了吗?

军官会议上。

袁世凯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功劳簿拿出来,先给各位军官记上功劳,然后按功行赏,绝不小气。袁世凯知道,按照李鸿章办事的规则,这些人迟早都要离开自己,现在将他们喂饱了,今后说不定还要用着谁。各位军官却不知道袁世凯心思,在袁世凯的重赏之下,都感恩涕零,纷纷表示今生今世誓死效忠团座。

有人建议,白莲教元气大伤,临水县已经是一座空城,何不趁热打铁,取下临水县城?

袁世凯笑道:“诸位!我们在老鹰峡全歼白莲主力,功劳已经够大的了,李大帅的淮军大老远赶过来,总得让人家收拾残局吧,谁让人家是正牌军呢。”

袁世凯这边忙着庆祝胜利,淮军主力也星夜赶到临水县,带兵的是山东提督吴长庆,这支淮军是王牌之师,装备精良,临水县已经是一座空城,淮军一到城就不攻自破,石天雨不知去向。吴长庆收复临水县后马上赶奔盘龙寨,吴长庆的父亲和袁甲三是磕头的把兄弟,吴长庆和袁保中兄弟相见之后,抱在一起多时方分开,吴长庆说:“保中兄,别来无恙啊,几年不见,想不到袁家又出了一代天之骄子,盘龙寨全歼白莲教主力的战役,我已经听说了,正是借着这场大胜,我才顺利收复临水。给李大人的折子里面,我已经将世凯的功勋写进去了。”

袁保中大喜,拉着吴长庆的手说:“长庆啊,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要是换别人啊,这功劳就被他一个人独吞了。世凯,快点过来见过你吴叔叔,今后,你的前程,就全仰仗你吴叔叔了。”

袁世凯连忙过来给吴长庆见礼,吴长庆满面春风,上下打量着袁世凯,不住地点头:“果然是孺子可教,世凯啊,八年前,你和你父亲在山东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当时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袁世凯笑问:“吴叔叔,你没看出什么来?”

吴长庆说:“没看出你居然是一位能够带兵的大将之才,要是早点看出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要跟你爹商量,让他把你过继给我做儿子呢。”说罢,吴长庆带头,众人跟着哄堂大笑,袁保中说:“当初你要是要,我还真就舍了,现在可不成喽,我们袁家现在就指望世凯光宗耀祖了。”

吴长庆说:“保中兄不要担心,是金子总会发光,李鸿章大人乃是唯才是举,看了我的奏折之后,必然会将你推荐给朝廷,用不了多久,世凯出人头地的时候就到了。”

正如吴长庆所说,几天之后,吏部、兵部、吏部的公文就六百里加急送过来了。

首先,吴长庆剿灭白莲教战功卓越,朝廷加封二等护国公,赏双眼花翎,另赐黄马褂。

袁世凯创办团练,协助吴长庆剿灭白莲教,功劳卓越,封总兵,赏单眼花翎,另赐黄马褂。

同时,还有兵部的调令,袁世凯剿匪有功,即日起前往兵部报到候缺。盘龙寨新军重新整编为山东淮军海防第六军。

这些都已经是袁世凯预料之中,吴长庆这几天一直住在盘龙寨,就是等着兵部的折子,和袁世凯办完移交手续之后,袁世凯对吴长庆说:“吴叔叔,这可是我们袁家的家底,现在统统归了你,我求吴叔叔可要善待我这些兵,要是军饷不够了,你尽管开口,可别让他们受了委屈。”

吴长庆拍拍袁世凯肩头说:“贤侄,被交了兵权,我知道你心里头不好受,可是你要想开点,通过这一次,你袁世凯的威名已经广为流播, 朝廷的那些王公大臣们都会记住你的名字,进京之后,好自为之,凭你的才华,前程无限啊。”

袁保中哈哈笑道:“长庆,咱们都是这样磕磕绊绊过来的,被交兵权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这些兵,教给你我也放心。如今华北大地白莲教这一倒,就基本上太平了,我养这些兵也没有多大用途了。倒是希望他们跟着你能够去保卫大清朝的海疆。”——

VIP 第31章 姐妹共夫

袁世凯也说:“吴叔叔,我有心理准备,你不用劝我。这挂名总兵,进京候缺,哼哼!我也压根没放在心上。”

吴长庆叹息说:“不错,自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我们大清朝为了赔给英国银子,不知道诞生了多少候缺的总兵,提督。仅同治六年的记载,候缺的提督就达到了六千多人,而总兵最多时候竟达两万人。这个挂名总兵,甚至还不如当地的绿营统领有实权。不过话又说回来,金鳞岂非池中物,有这一次进京的机会,世凯你与常人不同,我相信你必能抓住机会飞黄腾达。”

袁世凯只是微微一笑,“多谢吴叔叔吉言。”

吴长庆带兵走后,袁世凯开始整理行装,准备进京去兵部报到。当然,临走之前,还需要做一件大事,那就是将小姨妹沈燕丹完璧归赵送回蚌埠。

还没有和沈燕丹说,袁世凯就已经有了一股预兆,小姨妹会不会不愿意回蚌埠?正如袁世凯所料,沈燕丹听袁世凯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先是很诧异,然后她竟然幽幽抽泣起来,流着眼泪说:“姐夫,我不想离开姐姐和你,不要赶我走好吗?”

袁世凯虽然也非常喜欢这个冲活波可爱,聪明美丽的小姨妹,但是袁世凯也知道她是沈傲天的掌上明珠,在沈燕丹跟了自己之后,她就是沈傲天的命根子。自己讲小姨妹完璧归赵,交还给沈傲天,就说是从白莲老巢里面救回来的,沈傲天将会感激自己一辈子。可是,自己真要是将小姨妹带走,向她姐姐那样娥皇女英,都跟了自己,沈傲天会怎样?即使不至于和自己拼命,也必然再也不会支持自己的事业。我的王图霸业刚刚开始,我该如何选择?

看袁世凯没有反应,沈燕丹往前凑了一步,用辣的目光看着袁世凯,“姐夫,答应我好吗?”

袁世凯看着娇美无比的小姨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她的纤腰,“燕丹。”

“姐夫!”她深情地回应着袁世凯。

袁世凯深深地陷人思考之中。

对于明天,他要想好迈出的每一步。

因为那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所有爱自己的人负责。

良久,袁世凯睁开眼睛,凝视着沈燕丹。

沈燕丹眸中闪烁着泪光,幽幽的道:“要是我回到蚌埠,见不到你的人,我会感到好空虚、好害怕……”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轻声地饮泣起来。

袁世凯顿时心中生愧,妄小姨妹对自己一片真情,我岂能因为贪图沈家的钱财辜负了她?我是谁?堂堂穿越者,即使没有沈家的资助,我一样成就霸业。搂着全身颤抖不已的沈燕丹,袁世凯低声道:“燕丹,你放心,有你这番话,姐夫今生今世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沈燕丹明眸中闪现一片光彩,依偎在袁世凯的怀里,幽幽的道:“姐夫,我也不要离开你和姐姐。”

就在沈燕丹抬头的一刹那,刚好和袁世凯的双眼对个正着,那一瞬间交会的眼神,让二人的心深深去不禁同时一颤,互相凝视,是那样的自然流露、毫不做作。从他们眼神交会的那一瞬间,也彼此从对方的眼眸之中,瞧出了各自的心意,纵然有千言万语,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看袁世凯那双真情流露的眼睛,沈燕丹感到周身一阵温暖,那是一种深深地不舍、一种疼惜,这一刹那,她的心弦也跟着产生一股莫明心悸,那是一种心灵共鸣的悸动,令沈燕丹不禁想把整个芳心全都交付在袁世凯身上;因此,她眼眸中所表达出的神色,是夹带着款款深情的情意,倾诉的是一股股蜜蜜浓情,是那样深浓的化不开,眼眸中深藏的是那样深切的情愫和眷恋。袁世凯一看到小姨妹眼眸中编织出来的那一股浓情蜜意,早就已经无法抗拒的坠入她所编织而成的千丝万缕的情网中。

一瞬间,心中再无其他,全都是这个柔情似水的小姨妹。

眼神交会的那一刹那,在两人世界的封闭空间之中,时间好像停止流动似的,谁都没有任何言语,都没有任何动作……

就那样互相凝视着。

袁世凯终于情不自禁的打破无言的现状,右手从小姨妹蝶首后面,慢慢轻柔地把她蝶首往自己这边轻移。沈燕丹仿佛受了袁世凯莫名动作牵引的关系,她下意识地也把自己的上半身娇躯,配合者往袁世凯身边在挪近一点,袁世凯的热唇,骤然地吻落在她那线条、且如水蜜桃那样鲜艳欲滴的樱唇。

沈燕丹觉得有点不知所措,芳心羞涩的轻嘤一声,双颊不禁飞起一朵朵的红晕。

这一刹那间,她似乎觉得自己仿佛被融化了,一阵羞意涌上了心头,迷人双眸不由得轻轻地瞌了起来,娇躯亦不由得轻颤着,心中的那一股矜持,亦慢慢地被那一股热腾腾的火给融化了。袁世凯在呼吸之间,是那么地贪婪地吸取着沈燕丹那特有的处子体香,恍若她的娇躯上所自然散发而出的香气,就像是一道陈年醇酒一样,令自己迷醉其中。

袁世凯的热吻,直吻向了沈燕丹的心坎处,宛如情意深刻心田,而袁世凯的那一股迫切急需的激情,更仿佛是一股沸腾的热血,直烫得沈燕丹心弦颤动,蚀骨消融了她外罩的那一层清冷矜持,这深切的激情一吻,吻得她有点消魂,那白晰的脸庞绯红如火,娇躯亦禁不住直发软,且闷声娇喘咻咻不已,腮红更是显现出鲜嫩欲滴的质感,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充满无限的艳媚之意。

那半露的艳丽之眸之中更是荡漾着一股迷蒙之情。袁世凯天尽情奔放的对沈燕丹释放出狂热激情,在沈燕丹的琼口内,贪婪地获取更多发酵的情愫之时,这深情之吻也直让沈燕丹全无招架之力,吻得她的心神儿有点空白飘扬,不知过了多久,袁世凯的唇舌才翩然离开了她的檀口。

粉颊酡红,看起来娇艳无方的小姨妹,娇躯发软地躺在袁世凯臂弯里,胸口却不住地起伏,直娇喘吁吁仿佛喘不过气来似的怔忡地盯望着,姐夫近在咫尺飘逸俊俏的脸庞。

“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幸福的。”袁世凯抱着娇躯发软的小姨妹,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嗯。”沈燕丹有些娇羞的轻嗯了一声。

“我会告诉你姐姐,让她容纳你。”袁世凯又是深情的一吻。

这天晚上,沈燕丹就留在了姐姐的新房,从姐姐沈丹彤充满暧昧的眸子里看得出,她已经知道这件事。

“姐姐。”沈燕丹含羞带怯地上前握住沈丹彤的手,“小妹,我的就是你的,我希望你能像我这样爱我们的丈夫。”

沈燕丹的温柔,让袁世凯对这对姐妹心动不已,他伸出双手,一只手在沈丹彤柔嫩的胸口肆虐,另一只手在沈燕丹的娇嫩游走,这番旖旎情景令姐妹二人砰然心跳。沈燕丹更是处子心怀,从没经过这样暧昧的场景,她有些眩晕了。

“姐夫,就在这里,我们一起吗?”

袁世凯亲吻着小姨妹柔滑的香腮,“燕丹,今天晚上属于我们三个共同拥有,我会让你记住这个美妙的夜晚。”

袁世凯的一生

袁世凯(1859年—1916年),字慰庭,号容庵,是中国近代史上赫赫有名的北洋军阀鼻祖、中华大总统,风云一时,叱咤中国政坛。1859年9月16日,他出生在河南项城县一个世代官宦的大家族。父祖多为清朝显贵,权重一方。袁世凯早年科举不第,又逢清季兵燹,便弃文投军,依附淮军将领吴长庆门下。1892年,大清藩属朝鲜内乱,求助于清庭,袁世凯即随军入朝平乱。驻朝期间,袁世凯头脑灵活,办事机敏、干练,表现出较高的外交、军事才能,颇为清庭朝野瞩目。1894年受李鸿章保举为驻朝总理大臣。1895年受命以道员衔赴天津督练“新式陆军”。他仿造欧洲军制训练军队,取得极大的收获。同时在此基础上扶植自己的势力,形成了日后北洋军阀的班底。1898年参与镇压维新派。1899年任山东巡抚,逐步接近清廷的权力中枢。1901年升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1907年入主军机处、兼任外务部尚书。1908年宣统帝继位,受清皇室排挤,袁世凯被迫下野,隐居彰德府(今安阳市)洹上村别墅——“养寿园”。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受国内外形式所迫,清庭被迫重新起用袁世凯,由其出 任总理内阁大臣,主持军政。革命当前,袁世凯深知清庭气数已尽,无可挽回,便联络全国革命势力及其旧部,倒戈一击,逼迫清帝退位,实行共和。1912年3月,袁世凯因促成共和有功,当选中华临时大总统。随后不久,被推举为中华首任总统。1915年12月宣布恢复帝制,建立中华帝国,并改元洪宪。1916年3月22日,内外交困,被迫宣布撤消帝制,恢复。1916年6月6日,因毒症不治,死于北京,时年57岁。同年8月24日正式归葬于河南安阳

VIP 第32章 铁血柔情

一张春床上,姐妹共侍一夫,旖旎风光延续了整整一夜,袁世凯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和高超的技术,给这对初经人事的姐妹带来了人生最伟大最美妙的时刻。翌日清晨,袁世凯睁开眼睛,便觉得浑身上下神采奕奕,显然昨夜玩的颇为畅快,黎明时这一小睡也十分舒服,转头四顾看看,床边的窗几外透出几许亮色,窗影空对,看起来好像果真出了艳阳天一般,举手伸个懒腰,忽然觉得双手有些微微发麻,低头看下去,自己胸前的被子上隆隆的鼓起一大截,脸颊左右两边兀自还垂出了几缕柔柔青丝,轻轻的发香漫入鼻端,两具佳人仿佛在这清晨的艳阳中开满了霍兰。

沈燕丹率先醒来,看看眼前香艳的情景,小脸通红,狭长明媚的杏眼却是半睁半闭,正如好一朵怒放中的幽兰名品。

袁世凯哈的一声,将娇躯喷火的小佳人从被子中抱了出来,赤条条的沈燕丹半梦半醒扭捏说:“姐夫,你要干什么?”袁世凯亲昵一笑,沈燕丹忽然觉的脸上一阵麻酥酥的怪异感觉涌起,她的脸色顿时红得好像山丹丹的芍药花,想要伸手推拒,却又浑身的使不出半点力道,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滚在他的怀抱中,任由袁世凯轻轻捻起自己胸前的一捧瑰宝般的素鸡,手指头缓缓向山巅上爬去,待得爬到顶峰处,这才伸出两根指头夹住自己的一颗酥葡萄,左右这般肆意的一拧。

沈燕丹从喉管的深处发出嘤快咛一声,颤着细碎的嗓音喘息道:“坏……坏姐夫……”

袁世凯嘿嘿一笑,低头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恣意道:“唔……好小姨,我又想……我想要你了。”

“呀……”沈燕丹听得娇躯座更是喷火如涂,不安的扭动一番醉柳般的细腰,羞怯道:“不要……不要在大白天。”

听到他俩叽叽喳喳亲热,沈丹彤醒来,看到眼前情景,娇声说道:“相公,昨天整整一晚上,你还没有要够吗?”

袁世凯此刻正搂着小姨妹的娇躯火热一片,如同水覆难收,沈燕丹更是激发出更加甘甜无比的腻人香味,她死死的闭住自己的眼眸,又长又卷的浓密睫毛颤抖成一串,“姐姐啊,你快来帮助我嘛。”

袁世凯哈哈笑着说:“对,老婆,你们姐妹还得齐上阵。”说话间,已经强势出击,身下的小姨妹嘤咛一声……

宝日龙梅今天起得很早,新军已经被吴长庆带走,剩下的全是盘龙寨原来的老兵,前几日缴获的战利品堆积如山,昨日过完数目后,本想将这堆东西库存起来,可是眼下枪支火药变化极快,再过上两三年,也不知道这堆东西还能不能用?如果能够倒卖出去换成银子就好了可是这对火枪又非常落伍,真不知道去哪儿能买个好价钱。

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办法,就来找袁世凯商量,结果就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沈家姐妹脸上均漾满了幸福的微笑,她们本就幸福包围其中,宝日龙梅黯然神伤中,只有悄然离去。

第二天,袁世凯给沈傲天致信一封,命亲兵送往蚌埠面呈沈傲天,信中写道:岳父大人安好,小婿袁世凯有礼,小姨妹被困匪巢,世凯夜不能寐,终于在盘龙寨大破白莲,小姨妹虽然获救,但是在匪巢被灌了毒药,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精神失常,闻北京有一名医,专治此病,世凯正好进京述职候缺,即日带小姨妹前往北京就医,吴妻丹彤亦同行。

三天之后,袁世凯携带家眷前往北京。

宝日龙梅本不想同行,但是袁世凯说:“一路之上,匪患甚多,自己离不了大嫂的帮助。”

宝日龙梅只好跟袁世凯一同上路,这一日走到山东境界,山风浩烈,天色苍茫。

夕阳渐渐西沉,恰好与山顶端部相接,仿似一枚粼粼耀目的鸭蛋黄,自高空投下万道金红之芒。

“启禀大人。”一名亲兵勒住缰绳欠了欠身,“往前三十里有一小镇,可以投宿。”

袁世凯点点头,“传令前进,前面小镇投宿。”

马队拥着车辆,车轮滚滚,马蹄翻飞,一路烟尘来到小镇前面,袁世凯取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一挥手:“进镇!”

前哨几名亲兵马上催马向前,车辆随后跟进,来到小镇大街的中心,宝日龙梅突然勒住战马,回首对袁世凯说:“怎么会这样安静?”

袁世凯心中咯噔一下,“大战来临之前,一般都是这样安静,大家注意了,有情况。”

袁世凯话音刚落,就听一棒铜锣响,“杀啊。杀袁世凯!”小镇顿时伏兵四起,数不清的黑衣汉子从四面包抄过来,同时还有弓箭手和火枪手出现在高房上,直觉告诉袁世凯,是白莲教。枪声响过,袁世凯的亲兵尽管训练有素,但是在这样混乱,四面受敌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慌乱。

袁世凯赶紧跳下马,掏出手枪,“大家镇定,注意隐蔽,保护车辆!”

白莲教的人马冲上来很快,因为知道袁世凯的军队枪法精准,负责这次刺杀的石天雨早就下达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争取早一步和袁世凯的队伍混搅在一起,这样袁世凯部队火枪的优势就不能发挥出来,而白莲教的这些人马,都精通武艺,若是一对一,绝对不会弱于对手,尤其白莲教是以三百包围五十。

意识到情况危急,袁世凯尽量指挥亲兵稳住阵脚,但是白莲教的冲击速度实在迅猛,倒下了第一梯队后,第二梯队马上跟进上来,袁世凯的亲兵还来及上弹,对方就冲锋到了面前,没办法只好进行贴身肉搏,这一来,情况顿时被动,尽管宝日龙梅武功高强,但是车上还有两个不懂武功的夫人,她既要杀敌,又要兼顾两位夫人的安全,实在是忙不暇接。

眼看自己的亲兵被白莲余孽包围后,慢慢蚕食,袁世凯心中着急,挥剑砍到两个白莲教众后,正要和宝日龙梅汇合,就听有人断喝一声:“袁世凯,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袁世凯抬头,石天雨人到刀到,他手中一口金背大环刀,携带着一道凝重的炫光,朝袁世凯头顶砍来,袁世凯急忙挥宝剑招架,一交手才知道这石天雨刀法的厉害,而且他手中的刀还是宝刀,劈手三刀砍出来,袁世凯在奋力招架时,竟听咔嚓一声,手中的宝剑居然被削断,啊!不等袁世凯抬左手举手枪瞄准,石天雨飞起一脚,正踢在袁世凯手腕上,袁世凯手腕一疼,手枪掉在地上。

一愣神之际,石天雨跟上来一脚正踢中袁世凯胸口,袁世凯身形直飞出去,将附近的一个茶楼的大门撞开,因为白莲教早就在此准备劫杀袁世凯,故此老早就通告了各家买卖商户,今天下午至晚上这段时间,不要到处乱跑,伤了性命概不负责。

茶馆中有一位客人再用茶。

尽管老板偷偷告诉他等会儿这儿要出事,但这位客官依然不紧不慢地品茶,仿佛天大的事,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外边打了起来,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袁世凯一头撞进来,跌跌撞撞正好在他面前。

袁世凯这会儿也没心思看他,但是袁世凯看到了这个人旁边桌子上放着一口宝刀,那口刀黑漆漆重约六十斤斤,刀背厚,刀锋薄,刀把坚硬的大刀!“大侠救我。”袁世凯眼神中流露出急切的盼望。

“袁世凯,你往哪里跑?”石天雨飞身追进来,二话不说,举刀扑了上来,袁世凯只有疲于招架,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却根本不是石天雨的对手,眼看袁世凯招架了七八招之后,被石天雨一个反背托刀逼上了绝路。

石天雨狠狠的反手一刀送过去,“给我兄弟们偿命吧。”

袁世凯啊的一声,全力后退着躲闪。

眼看着这一刀已经无法躲开,那个喝茶的客观却突然援手,用他放在身边的那口大刀将石天雨的刀封开。

力道似有千斤,石天雨被震得后退两步,用异样的目光看向此人。

良久问道:“阁下好身手,请教大名?”

“大刀王五!”话音浑厚有力,石天雨吃惊的同时,袁世凯也又惊又喜,“原来是大刀王五……”

“久仰,早就听说过阁下威名,八国联军入北京,大刀王五一人一刀杀了七十八个英法士兵,夺回了七件国宝,是条汉子,可是你不应该替他出头。”石天雨凝视着大刀王五,他知道大刀王五武功绝顶,自己不是对手,但是,他缘何要替袁世凯出头?

大刀王五淡淡地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希望中国人大中国人。”

“可是,盘 龙寨!袁世凯杀了我上万兄弟。”石天雨说这句话时候,双眼冒火,声音亦颤抖。

可是他的一腔悲愤,丝毫没有唤起大刀王五的同情,“那是你们率先攻打盘龙寨,错不在他。”

“可是,捻军……”

“你不要和我提捻军,在中国人民最需要团结的时候,捻军趁机作乱,让朝廷疲于应战,导致了与洋鬼子的战争失败,割地赔银,朝廷虽然腐败,但是腐败的并不是整个朝廷,林则徐大人就是好样的,我只希望中国能够多几个像林大人那样的好官,我们中国才会有希望。”

VIP 第33章 大刀王五

“你不要和我提捻军,在中国人民最需要团结的时候,捻军趁机作乱,让朝廷疲于应战,导致了与洋鬼子的战争失败,割地赔银,朝廷虽然腐败,但是腐败的并不是整个朝廷,林则徐大人就是好样的,我只希望中国能够多几个像林大人那样的好官,我们中国才会有希望。”

“可,袁世凯不是林则徐。”

“他现在不是,以后会是。”

袁世凯心中一喜,上前一步,“五哥,难得你这样赏识我,世凯一定会记住你这一句话。”

石天雨牙关一咬,怒吼道:“大刀王五,你被奸贼蒙蔽了。”他话音凄凉,突然抡起宝刀,不顾一切地朝袁世凯扑上来。

大刀王五手中大刀一晃,宝定刀出鞘,屋子中闪过一道血量的历闪!

一团刀光将石天雨逼到屋子外面,袁世凯忍着疼痛,迈步出来观阵。

十招,石天雨就支持不住。

大刀王五却无心取他性命,大刀架在石天雨脖子上,袁世凯喊道:“五哥,手下留情,我和白莲教的仇恨,是在信仰上而不是在个人身上,我也希望中国人不要杀中国人,放了他吧。”袁世凯知道,依大刀王五的个性,绝不会杀石天雨,自己生好送个顺水人情。

这时候,在宝日龙梅的带领下,袁世凯的亲兵已经控制了局势,剩余的几十名白莲教众全都被缴了械。

袁世凯传令放人,冲石天雨一拱手,“请!”

石天雨却不领情,“袁世凯,你不要收买人心,我和你之间的仇恨,永远没有了解,你今天放过我,我还会来杀你。”

目送石天雨一伙上马离开,袁世凯神色庄重,“但愿我能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同胞的手里。”

大刀王五赞道:“有志气!我没有看错你。”说罢,大刀王五前来自己的健马,上马之后冲袁世凯拱手道:“袁兄弟,祝你仕途一帆风顺,只要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永远都对自己的国家怀有黎明,中国就有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袁世凯心中一动,“这句话,是出自我小姨之口,怎么他也知道?五哥……天色已晚,何不坐下来喝一杯?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中国的未来。”

大刀王五只是谈谈一笑,“王五一介武夫,不懂国家政治,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说罢一抖丝缰,绝尘而去。

宝日龙梅走上来,“世凯,你没事吧,我只顾着保护她们姐妹俩,无暇保护你……”

袁世凯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无大碍,查点伤亡人数,就地投宿,给伤兵找大夫,牺牲的兄弟的尸体,运回原籍,厚葬!”

一到京城,安置好家眷,袁世凯就赶紧来拜访李鸿章,恕不料李鸿章居然不在府上,李鸿章现在不但是直隶总督,更兼着军机大臣和洋务大臣,花了五百两银子给门馆,才知道原来李鸿章正在福建督办海防,不日即将返京。

想想自己朝中实在是没有其他门路可走,恭亲王、醇亲王、敦亲王那些王公大臣自己虽然都认识,历史上学的嘛,可是他们谁认识自己?谁又给自己门路,现在好容易攀上李鸿章,也只好耐心等着李鸿章回来。

一连等了三五天,袁世凯几乎天天都跑去李鸿章府上询问,始终不见李鸿章回来,袁世凯心中暗自着急,因为今年已经是同治十三年,再有两个月,紫禁城内就要发生大事,到时候,同治皇帝要驾崩,新君要登基,要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到一位在朝中位高权重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召见,只许自己稍稍为他指点迷津,定会得到赏识。

从李鸿章府上回来,袁世凯心情烦闷,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四处闲逛,看到前面有一家戏园子门庭若市,就抬足进来打算听会儿戏,排解一下忧愁,清朝的戏院十分火爆,不像二十一世纪的戏院不人问津,袁世凯进来的时候,戏院已经爆满,但是楼上有雅间,雅间的座位是十两银子,还有花生瓜子茶水伺候,袁世凯坐定之后,倒是没有多少心思听戏,一边听台上唱岔道口,一边寻思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每一次新君即位之前,都会有一场政治风云席卷京师,同治皇帝驾崩之后,因为同治没有子嗣,阿鲁特皇后又不知道生男生女,慈禧太后就专权专断拥立了自己的亲外甥爱新觉罗载湉——光绪。这个决定是朝中所有的王公大臣都没有想到的,包括载湉的亲生父亲,醇亲王奕譞。可以说,自己现在掌握着大清朝皇室的绝对秘密,只有慈禧和自己知道下一位新君是谁。自己可以将这个秘密变作独到见解,如果这个简介能够亲口将给醇亲王听,呵呵!估计他能够吓死,但是,两个月之后,他将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

袁世凯正入神地想着,戏台上恰好演到,博得了一个满堂彩,袁世凯身边的一位俊秀公子禁不住也站起来叫好,“好!”

因为用力过猛,桌上的茶壶被袖子挂到,竟顺着桌子滚到楼下去了,正下面坐的是一伙痞子,这几位公子哥均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正看到兴头上,冷不防头上飞来一物,一壶茶水正击中其中一位的面门,茶壶碎裂割破他的鼻子,公子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和茶水,冲楼上骂道:“那个王八犊子不长眼睛?瞎了你的狗眼,将水浇到大爷头上?”

那位俊秀公子刚才失手将茶壶撞到楼下,而且还砸到了人,正要冲伤者赔不是,岂料对方出言不逊,还从来没有被人骂过这样粗俗的语言,俊秀公子勃然大怒道:“你胆敢骂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楼下的痞子公子哥更加有气,“***,明明是你砸了我,反过来到来教训我?我看你是讨打。”说着,一扬手抄起身边的茶壶冲着楼上扔过来,想一报还一报。俊秀公子头一偏,同时一伸手将飞过来的茶壶抓住,铁青着脸道:“算了,这件事因我而起,就这样拉倒吧。”

楼下的痞子公子哥一听,又骂道:“拉到?你想得到美,将爷爷的脑袋开了花,你想拉到就拉倒?今个要是不给你看看爷爷的厉害,你是不知道京城四虎的厉害了。”

袁世凯在一旁看后,心中好笑,“就你这样的也号称京城四虎?”又看看那位俊秀公子,俊脸通红,胸脯气的一鼓一鼓的,袁世凯心中一动,“原来是个雏,是女扮男装,也不知道是哪家大人府上的千金,竟偷偷跑出来看戏。”

这时候,楼下的痞子公子哥骂骂咧咧领着狐朋气汹汹杀上楼来,叉腰站在俊秀公子面前,撇着嘴说:“看看爷爷的脸,被你砸成这个样,要想算了,你凑过脑袋来,让我砸一下,再赔给我五百两银子。”

俊秀公子哼了一声,“要是我不呢?”

“吆喝?那你是自找苦吃,我们就将你打个稀烂,然后直接送进京城大牢,这辈子你是出不来了。”

俊秀公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突然眉毛一样,将手里掂的茶壶再一次砸在痞子公子哥的鼻子上,这一次的伤害比上一次更要重

,痞子公子哥杀猪般嚎叫着,捂着鼻子喊道:“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人命,三爷给你们顶着。”

他那几个狐朋顿时如狼似虎冲上来,俊秀公子不慌不忙沉着应战,左一拳,又一脚,打的这几个指挥花拳绣腿的小子靠近不得,袁世凯心道:“这个小妞居然也会武功,虽然看不出功夫有多深,但是她的一招一式明显都是出自名师指点,都很有分量。”

俊秀公子一记龙摆尾,居然将一个痞子从楼上踢到了楼下去,痞子的身子砸在桌子上,口吐鲜血,四周的观众顿时吓得四散。

见同伙有人受伤,这几个痞子也红了眼睛,一哄而上,有一个精明的从俊秀公子身后悄悄扑上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这个动作让俊秀公子吃惊非小,自己是女儿身,岂能容忍陌生的下流男子抱住自己?急得她用力摆脱,恕不料那痞子臂力很大,死抱着不肯放手,口中喊道:“哥几个,赶紧上啊!”

袁世凯见俊秀公子受到威胁,马上挺身而出,一抬手在那个抱住俊秀公子后腰的痞子的腋下狠狠一击,这痞子一疼之下,立即松开手,袁世凯趁机将他的手臂拧成麻花,威吓道:“天子脚下,岂能容你们这般小人为非作歹?”

“臭小子,你敢多管闲事?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哎呀……”

那俊秀公子被袁世凯解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双颊微微泛红,“多谢公子仗义出手。还是饶了他们吧。”

袁世凯扭着那痞子的手臂说:“这种人,平日作威作福管了,就应该教训他们一番。”

袁世凯哼了一声,松开手。起不了这痞子猛然转身,对着袁世凯的腹下狠狠一脚蹬过来,幸亏袁世凯有所防范,赶紧用腿一格,顺势一脚踢在这痞子的肚子上,痞子一溜滚摔了出去,剩下几个看到眼前这几两个主都不好惹,不免有些发憷。这功夫,外面闯进来一队官兵,首领大声吆喝:“我说你们是不是都想进衙门住几天去?闹事的是谁?”——

VIP 第34章 宫中密事

被砸了鼻子的痞子看到官兵进来,大喜,一溜小跑下去,“姐夫,我是贾三,有人打我。”

袁世凯心道:“怪不得这小子那么嚣张,原来有撑腰的,不知道这位小姐的后台硬不硬?”袁世凯就往那俊秀公子脸上看去,见她面沉似水,没有半点惊惶之色,袁世凯稍稍放心,低声说:“他们有官府撑腰,我们还是认罚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俊秀公子冷哼一声,对袁世凯说:“公子不必害怕,谅他们不敢将我怎样。”

她往前一步,站在二楼的护栏前,俯身对下面说:“你们是步军营吧?”

那步军头领朝上看了看,冷声道:“明知故问,自己犯了事,还不赶紧下来受法?”

俊秀公子却说:“这位差官快大人,我认识你们步军营的统领方彪大人,能否通融一下?”

“我还认识九门提督荣禄大人呢。”对方的话中带刺,显然不给面子。

俊秀公子咬着嘴唇,面露难色,她也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要是公布身份的话,尽管能够吓退这些差官,可毕竟这不是什么露脸的好事。灵机一动,终于有了主意,她从腰中摸出一块玉佩,对差官说:“这东西你可认得?”

说完,就把手中的玉佩朝下面丢下来,差官用手接住,放到眼前一看,不用大吃一惊,虽然尚且不知道这位爷的身份,可是这块玉佩代表着什么,他身为步军营将领,又是旗人,岂能不知。

这时候,俊秀公子飞身跳下来,将玉佩从差官蜀中抢回来,“看够了没有?”

差官低头哈腰,道:“小人明白……”

“那,我告辞了。”俊秀公子收起玉佩,然后冲楼上一拱手,“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我们后会有期。”

袁世凯本想问问人家姓名,可这位俊秀公子说完话后,就奔门口走去,众多步军营的官兵没有得到首领的命令,也不敢阻拦。贾三急道:“姐夫,我的鼻子?”

首领白了他一眼,说:“难道你没看到那块玉佩?你的鼻子?自己花钱去看病吧。收队!”

目送闹事的和官兵离去,袁世凯心中在想,“这位小姐是谁呢?拿出一块玉佩,就能将步军统领吓退,看来绝不是一般人物?难道还会是那位王公大臣的千金?”

戏园子老板开始张罗着收拾桌椅,重新开戏,京城这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太多了,开戏园子,经常遇到这种势力之间的对抗,老板也就少见多怪了,下一场戏演的是杨门女将,十二寡妇征西,袁世凯没了看戏的心情,从戏园子出来,袁世凯觉的肚子有点饿,这才想起今天中午在李鸿章府上耽搁了午饭,李鸿章家那些家人真是抠门,每次上门都有孝敬,也从来没有管过自己一顿饭。

正好前面一家小酒馆,招牌上写着老北京菜馆,看看还算干净,袁世凯就迈步进来,打算简单吃点东西再走,

进入十月里,空气里渐渐有了初冬气息。春秋的轻衫罗裙已显单薄,内务府照例要给各宫娘娘裁剪新衣,至于该用何种款式、花样、绸缎,皆先送到慈宁宫去,等着皇后娘娘亲自裁定。小太监们陆陆续续进来,两人扛一裹缎匹,放在专制的红漆高木架子上,烟绿、流岚、桃红、嫣紫、鹅黄,各色绸缎纷纷半展垂下,弄得慈宁宫后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姹紫嫣红之景。

“娘娘,你瞧瞧这匹云锦。”内务府管事一脸讨好,捧着一匹灿若云霞的明黄色锦缎上来,立在旁边说道:“江南虽是盛产丝绸之地,可上好的云锦却也不多,今年统共就进贡了六匹,皇上特意吩咐送两匹过来,另外四匹分别给了两宫皇太后,其他皇贵妃压根没有,这可是皇上亲自安排小的,说是让娘娘裁几身新衣裳。”

“嗯,颜色不错。”阿鲁特皇后将手轻轻放上去,只觉丝光水滑、恍若无物,因冬日晴空下的阳光格外明媚,那亮黄光泽便愈发夺目,几乎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来。

“娘娘,寸锦寸金呐。”内务府管事继续奉承,将那云锦展的更开一些,满脸堆笑说道:“宫里头除了皇上,也就娘娘能用明黄之色。不知娘娘喜欢什么款式,上头要绣什么图案花样,只管吩咐奴才知道,好让针功局的人用心去做,保准让娘娘穿出天底下独一份儿的尊荣。”

阿鲁特皇后十分高兴,小宫女帮着将缎子展开,皇后接过花茶拨了拨,低头饮了一口,随手放下,在彩缎前来回翻检着,拣起一匹八团翠蓝的锦缎,觉得颜色太艳便丢开。转而拉起一幅豆绿暗纹挑花缎子,放到手腕上比了一比,看着面前一幅幅彩绣锦缎,五光十色、艳华浓彩,堆在一起显得格外悦目,自己的心情却好不起来,“皇上这阵子,总是不高兴,我也没有什么心情,你们就看这做吧。”

“喳!”内务府管事刚告退出去,同治皇帝就气冲冲进来,皇后急忙迎上去,“皇上,看你怎么气成这样子?莫非又和太后吵架了?”

同治皇帝今年刚十九岁,亲政只有一年,他性格外柔内刚,与其母后禧颇为相似,自从新婚独立执政后,每事亲自过问,遇事处理也雷厉风行,很得一班朝臣拥戴。慈禧虽归政于同治,但遇有军国大事或一品大员升迁之类的事便亲自问询,甚至派内监密行查探,事后还当面训斥,责他不来禀告。而这同治帝也刚强倔强,认为母后归政就不必干涉国政,母后越是让他禀报,他越是不去禀报,因此母子之间关系日渐疏远。

而慈安太后自从归政后,独在深宫静养,以安度天年,凡事不闻不问。同治帝每次拜谒时总是和颜悦色,关怀备至,没有丝毫太后训斥的容颜。这样一来,同治帝渐渐疏离了自己的亲生母后与慈安太后关系切近,直把慈禧太后恨得直咬牙。

前不久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母子两人简直要闹翻了。

那是今年春天,四川总督一职空缺,同治帝立即从吏部中抽调一官员递补上。

偏在这时,有人花了五十万两银子走李莲英与慈禧太后的后门想谋得这一职位,慈禧太后当时满口答应。想不到皇上没给他们打个招呼竟另安排他人,慈禧太后在别人面前许下的诺言无法兑现,自觉脸面无光,还白白失去这五十万两银子的收入,能不气恼皇上吗,她派太监把皇上叫去狠狠训斥一顿,并威逼同治帝将那官员调回,重新补上她的这个人情。同治帝不买帐,反和母后大吵一顿。

同治越想越窝气,他便把泄露这消息的太监找来,一气之下杀了两个太监。慈禧听了更是大发雷霆,认为这是皇上杀鸡吓猴,给她难看,一连几天不愿吃饭,最后还是同治帝前去赔礼方才气消。

同治帝虽然赔了札,但心中仍十分气恼,从此不愿入储秀宫拜见西后。同治帝情绪低落,心情懊丧,内侍便怂恿同治帝搞一些娱乐活动,重建圆明园。同治帝也早有此意,每次外出来到圆明园时,他都十分伤感,这是大清国的耻辱,这是先父皇大行皇帝的屈辱,为此,先父皇命丧承德,同治帝每想此事都觉得心中有愧,想重修这被英法侵略军焚烧的园林,以洗先父皇之辱。

这事还没着手实施,醇亲王知道了,他思考国家刚刚平稳,财政收入也不宽裕,再加上这几年表面上虽然太平,而实际上危机四伏,西欧各大国与东洋日本还有沙皇俄国都在虎视眈眈地觊觎大清朝这块肥肉。现在皇上刚刚独立掌政就不思进取,大兴土木,这大清几百年的业绩将如何沿续。想来想去,他不出面谁还有出面呢?身为亲王,又是皇叔,就跑来到养心殿面见同治皇上,苦口婆心地劝谏皇上不能重修圆明园。

同治帝本来因与母后的关系破裂而心情不好,最近为了修建圆明园之事心中稍稍快活一些,想不到这醇亲王竟絮絮叨叨讲了半天,什么君德、俭德、勤政强国之类的话,气得同治帝一拍御案站了起来:“奕譞,你有完没完,要知道我是皇上,皇上,朕已经独立执政,不需要你们在朕面前指手画脚!如果你活够了,朕立即送你们下地狱。”

奕欣还要辩解几句,同治帝说完,气得将御案上的奏折打翻在地,拂袖来慈宁宫了。

听了皇上生气的来由,通情达理的阿鲁特皇后劝解说:“皇上,不要责怪臣妾打扰你的雅兴,我认为醇亲王说的不无道理,国家现在财政困难,皇上可以先预算一下重建圆明园需要多少银两,国家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力量。还有没有必要重建?”

同治皇帝听了皇后的话,低头不语,寻思了片刻说,“皇后言之有理,是我错怪皇叔了。大清国的钱,都拨给李鸿章督办海防了,哪里还有富余……”

VIP 第35章 政治军事

醇亲王在养心殿挨了骂,心中不好受,回到王府换了一身便装,也不带随从,一个人上街溜达,打算找个清净地方喝几杯闷酒,他到不是因为自己是皇上的叔叔,挨了骂没有面子而难受,而是担心皇上韧性,一旦大动土木重建圆明园,大清将会劳民伤财,说不定又要逼着老百姓闹暴动。

这酒馆里人不多,由于醇亲王奕譞平时很少在外抛头露面,今天又是便服,进入酒馆也没人认得,人只当是一般酒客。

奕譞刚想找个位子坐下,从那边角落里站起一人,向他打招呼说:“喂,这位长者,请到这边来,晚生这边刚刚要来酒菜。尚没动杯,自己一个人也是喝闷酒,看先生的情况,也像一个人,你我都是一人,与其独自喝闷酒,不如两人在一起随便聊一聊,也解解闷,不知先生是否肯赏脸?”说话之人正是袁世凯,自醇亲王一跨入这家酒馆,袁世凯就注意到他绝非一般人,必定是一位有身份和地位之人,能够在京城多解释一些权贵之人,对自己今后的仕途大有用处。

袁世凯说着,做出邀请的姿式。醇亲王将袁世凯细细打量一番,只见袁世凯一身书生打扮,年龄尚轻。看样子二十不到,但一脸豪气,举止也还大度,没有读书人的扭捏之感。年龄与地位与自己明显不相称。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一身打扮,谁又知自己是个王爷呢?尽管年龄不相称,但有志不在年高,年轻不见得比年龄大的人做事差,更何况他是真心邀请,自己也的确是喝闷酒。也是,与其一个人独酌独饮,倒不如和一个陌生人聊聊天,也听听别人的生活乐趣与烦恼,看看与自己有何不同。

这样想着,醇亲王也拱手还个礼,向袁世凯的桌上走去。

袁世凯见奕譞接受自己的邀六请,急忙拉过一把座椅,又喊店小二给添加一个酒杯和一双碗筷。

两人这才互相推让着坐下,袁世凯自我介绍说:“在下名叫袁世凯,河南项城人,今年来京找寻祖父的一位老友,不想他到福建督办海防军务去了,我在京师等了数日终不见他回来,今日在街上遛逛,随便来此喝杯水酒,不想碰到老先生,也许是我们有缘。来,于一杯!”

“来,干杯!”醇亲王喝了一杯酒,抹了一把胡子说,“原来你就是袁世凯?”

“正是小可。”

“嗯!果然器宇轩昂,仪表不凡,项城一战,配合吴长庆歼灭白莲教主力,年轻有为啊。”

“老先生过奖了,为国家效力,世凯在所不辞。”

“你要找的那人应该是李鸿章吧。”

袁世凯见他直呼李鸿章姓名,后面连个大人也不带,马上猜到面前这位老者大有来头,心中一喜,站起来说道:“正是李大人,还想请教老先生,李鸿章大人何时返京?”袁世凯这句话问的别有动机,醇亲王没加思索,信口说道:“快了,最多不过三五日……”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失态,自己现在的身份进食一介布衣,如何会知道朝廷一品大员的机密行动?可是,身为亲王,洋务总理,又是李鸿章的顶头上司,自己岂能不知?这个书生小子好狡猾,一句话就套出了本王的身份。

袁世凯却装作没加在意,“那就好,等李大人回来,我在上门拜见,世凯进京述职候缺,报国之心一刻也不想闲置啊。”

这句话,醇亲王喜欢听,接着,袁世凯敬了醇亲王几杯,醇亲王也回敬袁世凯几杯。醇亲王平时在府中吃惯了山珍海味,今天乍一到这等小店,吃点素菜小酒倒也觉得新鲜有味,几杯酒下肚,打破了初识的陌生感,话也就多了起来。

“袁小侄,你看这当今的世道,大清的天下可怎么办?老的老,少的少,有能力的不当权,当权的没能力,男的怕女的,大清朝内部的官儿怕洋人的官儿,这成何体统?祖宗留下的几百年的基业就要完了!”醇亲王因为同治皇帝要修圆明园开始发牢。

“老先生,你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让外人听见,如果有人报告官府,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呀!”

“唉,小侄,这话,确实有点过了,别提它,来,干杯!”

“是,是!干杯!”

“小的们,再给上菜,有什么上什么。袁小侄你放心,今天我请你。”

“老先生,哪能让你破费!”

“这说什么话,我要钱有屁用?你要是暂时找不着李鸿章,也可暂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等李鸿章回来了,再去找他,如果他不理你,我去找他!哼,这个面子他还不敢不给!”

“这——,那就麻烦老先生了。”袁世凯心中一阵窃喜。

“唉,别客气吗!干大事不必顾小节。”

袁世凯忙接上去说道:“老先生,一定是做官的,要不然怎么能认识李鸿章大人?”

“别说这个,来,咱喝!说些别的事儿。”

“好,老先生,你喝,小侄今天能结识你,这是小侄的缘份,让小侄给敬你两杯。”

“好,好,我喝!”

“老先生,不瞒你说,小侄原是读书的,但我读了几天书就不想读了,觉得读书没用。”

“怎么?读书没用,怎能说出这混帐话,读书无用呢?”

“你别生气,听我说,人们不是常说,太平时代学文,动乱年代学武吗?

你看现在世道,表面太平,实际上这大清的天下是危机四伏。”

袁世凯向四周看了看,把声音放低了许多。

“你大胆的说,这里没有官府的人,怎么个危机四伏?”

“你看这大清朝内部的官员儿是那样腐败,只要有钱,花个几十万两白银就可买到个大官儿当,到任后再加倍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回来。这科举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世凯决定投笔从戎。”

“恩,有道理。”

“还有,你没听传闻,这大清的南边有什么法国人也开始动起兵占了越南,听说西北新疆也闹得凶,东北的沙俄也闹得厉害,那东边的日本也在见机行事,这不是好看吗?他们都来吃大清朝的肉,这样下去,还不吃个净光。”

“唉,真是危机四伏,只可惜那些官儿一个个全***饭桶!”醇亲王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端起酒杯一抬头灌下一杯,不耐烦他说道:“别说这个!你还是说说如何抵御这四伏的危机,如果你有什么好的谋略,我一定向朝廷推荐你!”

“我哪能有什么治国良略,就是真有,你又怎能推荐了我呢?”

“有没有良略,你随便说说,能不能推荐那也要看机会。”

“好,我只是谈谈自己的一点想法,说不上什么治国之道。”

“但说无妨!”

“小侄也不知你过去是做什么的,对于治军有何看法?”

“治军?略懂一些,你说说看。”

“这大清朝一天天被洋人所困,国力渐弱,弱就弱在军队太差,没有一支像样儿的部队,什么八旗兵,早就成了饭桶!”

醇亲王听这年轻人讲话如此狂妄,心中老大不快,八旗军可是我大清的看家军队,从首创立国至今不知立过多少汗马功劳,人人出生人死,冲锋陷阵,多次平定边疆,远征沙俄大获全胜,至于最近与洋人交战的失败,这却让醇亲王不能不承认袁世凯所言有理,说道。

“八旗兵弱在什么地方?”

“八旗兵的装备太古老、太陈旧,管理太死,指挥练方略也太落后,不适应新军编制和战争要求。”

醇亲王不大服气,接着反问道:“那么新建的湘军和淮军怎样?”

袁世凯笑笑,举杯与醇亲王共于一杯,这才说道:“湘军作为新式军队与旧军相比进步了一些,但湘军只能算是新旧之间的过渡军队,装备上管理上都是如此,这一点上,淮军就做得较好,改变的步子迈得较大,装备上较先进,管理上也多采用现代军队管理方略,值得提倡,我钦佩李中堂李大人的治国治军谋略。可是,我们的战术观念,和西方国家差距仍然很大。”

“这事不用急,等等再说吧!按你说淮军就是最好的,值得推广了?”

“可以这么说,据听说在当年剿灭太平教匪时,淮军就显出较强的战斗力,但说淮军没有缺点也是不对的。”

“那你说淮军也要再改革改革啦?”

“不错,淮军的装备较先进,但在总体管理上尚欠缺,它属于私人招募的军队,地方势力严重,有排外情绪,调遣困难,不利于统一指挥。”

这一番话不能不让醇亲王从几分醉意中对眼前这位年轻后生佩服,自己这么多年领兵打仗,对于军队的了解也似乎不比这轻人多。心中想着,对袁世凯也多了几分喜爱,想不到随便碰得一人,谈论起来都有如此治国治军的远见,可见,这科举考试之外又有多少人才被埋没。想至此,又想考考这人,便问道:

“按你说应该建立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我虽不是读书做官走科举之路的料,但私下还真读了不少关于军事方面的书,对于治军略知一二。我认为一个国家的强弱主要在于有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而军队的强弱主要在于编制管理和军需装备上。”

醇亲王听了点点头,品一口酒听袁世凯谈下去。

VIP 第36章 红玥格格

“从这两个方面看,淮军较有发展前途,李鸿章李大帅也很有眼光,他从国外购买了全新的武器装备,军队练上也多完全采用西方的治军方式,但管理上有点陈旧,带有明显的家长个人作风,把兵丁将勇看作自家的财产,外人不得插手,就是插手也指挥不动,不利于朝廷的统一调用。相反,这样的军队发展多了,人人各占一方,容易形成地方的割据势力。当年唐王朝在安史之乱后形成的藩镇割据就是这样的形势造成,最终架空了朝廷。大清初建国的时候,三藩也是个例子。”

“你的意思是取消地方军队或把他们收回朝廷所有,由朝廷统一指挥?”

“这只是小侄的一人之见,不登大雅之堂,如果传出去,吴大帅不但不会收留小侄,也许小侄的命也将保不住。老先生,这实在是小侄的信口开河,不必往心里去。”

袁世凯自知言多必失,又不知这位刚刚结识的老先生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本打算通过自己的一番慷慨陈词让这位老先生赏识,将来能在李鸿章面前保举一下。却不料,这一说到兴奋之处,竟留不住口,这才急刹车为自己开脱一下。

醇亲王听了笑笑说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我今虽初识,但如同故人,你也别把我看瘪了,我也不是那种人,靠暗中打报告往上爬的人。”

醇亲王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头却在翻腾,想不到,这人如此年轻竟有这等见识和远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奕譞如今虽然贵为亲王,但朝中形势也是一日多变,袁世凯这等有雄才大略之人不可被他人所用,我不如趁他怀才不遇将其收留府上,将来他必定感激我,为我出生人死,效犬马之力。

想到这里,醇亲王又举杯与袁世凯对饮一杯,颇带几分醉意他说:

“袁贤侄,你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李鸿章那边,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只是世凯还没有请教……你尊姓大名,叫世凯今后如何找你?”

醇亲王笑眯眯地说:“实不相瞒,在下,爱新觉罗奕譞。”

袁世凯听了之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口中诧异道:“难道你就是醇亲王?”

醇亲王点点头,“正是。”

袁世凯当即要给醇亲王见礼,醇亲王连忙拦住,“世凯小侄,在这种场合,礼节就免了吧。我想听的就是这种直言。”

袁世凯心道:“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醇亲王,看来我走运了,遇到这个家伙,正好可以帮我一把,现在朝廷站住脚,然后再慢慢想办法飞黄腾达吧,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未来的光绪皇帝,可是醇亲王奕譞的三儿子,这件事……还可以做做文章。”

落座之后,二人继续饮酒。

两杯酒下肚,醇亲王叹了口气说:

“这大清朝的江山,如今是内扰外患,内部的一些教匪尚不足成气候,可这外国势力一个个虎视耽耽,岂不令人忧虑?”

“王爷说的是,洋人一天比一天放肆,他们船坚炮利,在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下一步步深入我们大清朝内部,长此以往,可就要坏大事了,可当今朝廷的官员就是不引起警醒!”

“不是不警醒,咱们没办法阻挡他们的船坚炮利呀!”醇亲王颇带几分伤感地摇摇头说道:

“王爷,红毛洋人能造枪炮。船只,咱大清国也可学习他们嘛!”

醇亲王摇摇头,“难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谁敢担保不出问题,花上那么多银两再出了问题,谁负责?”

“造不成,可以买洋人的,我们大清国学着用也比没有强,买洋人的东西再来对抗洋人,这不就是当年魏源在鸦片战争时提出的‘师夷长计以治夷’吗?他的话多有道理,可就是没人听?要是咱大清国有军舰,有海军,还怕洋人吗?”

“你说成立一支海上军队?”

“对!”

醇亲王不置可否地又端起酒杯说:“唉!不瞒你说,以前我也有此想法,并上奏朝廷实施,皇上还没来及批下来,最近皇上心血来潮,又要重建圆明园,和我吵了一架,我这心里头也正烦着呢。

恰在这时,早有几名醇王府的家人找来。原来六名轿夫回家报告醇王七福晋不愿坐轿,上街走走,说不多久就回府。七福晋唯恐王爷在街上有个闪失,眼看天已掌灯仍不见王爷回府,便急忙派人沿街四处寻找,就一路找到这里来。

袁世凯和恭亲王分手之后,回到驿馆,宝日龙梅和沈家姐妹见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就问其原因。

袁世凯说:“大嫂,夫人,小妹,你们猜我今天和谁喝酒了?”

“和谁?”三个女子一起问道。

“醇亲王奕譞。”袁世凯耐心寻味地道,“常言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我也没想到能够遇到醇亲王,那个老家伙穿一身便衣,和我大谈治国治军之道,结果被我的一番高谈阔论震惊,醇亲王开始对我上心了。”

三女听了之后,都暗自为袁世凯高兴。

尽管李鸿章巡视福建海防迟迟不归,但是袁世凯认为找到了醇亲王这个大后台,这些日子守着娇妻等三人过得倒也逍遥快活。

有过了两天,醇亲王府上的家人果然过来请袁世凯去王府做客。

袁世凯就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跟着王府家人来到醇亲王府上。

醇亲王奕譞今天兴致不错,满面红光,在会客厅还摆上了棋局,看到袁世凯来了,“世凯小侄,本王今天正好闲的无事,你来陪我下盘棋。”

袁世凯先给王爷见礼请安,落座之后,看看茶几上的黑白棋子,心道:“这玩意我还真不太懂,要是下不好,会不会让醇亲王瞧不起我?要是推辞说不会下,估计醇亲王也不高兴,只有陪着他慢慢消耗时间,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醇亲王倒是没在乎袁世凯的棋艺如何,一边和袁世凯对弈,一边说:“世凯啊,今天找你来,我想跟你请教一个事。”

袁世凯连忙说:“王爷,世凯不敢当啊,还请王爷收回请教两个字,否则的话……”

醇亲王哈哈一笑,说:“坐下说话,那我就跟你说个事。”

“王爷请讲。”

醇亲王走了一着棋,说:“沙俄和土耳其的战争,你应该知道吧。”

袁世凯回道:“略有耳闻。”

醇亲王接着说道:“沙俄找借口,强行出兵占领我们的伊犁,满朝文武有的说应该出兵收复新疆,有的说应该跟沙俄和谈,你看呢?”

袁世凯思索了一下,道:“打,为什么不打?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土被他人抢夺?”

醇亲王说:“不瞒你说,两宫的太后和皇上的意思是想等等看,看看是沙俄和土耳其谁赢谁输,要是沙俄输了的话,我们立即出兵收复新疆,要是土耳其输了,就另当别论了。”

袁世凯冷笑道:“这一站,土耳其必败无疑。”

醇亲王惊讶道:“小侄怎么这样肯定?”

袁世凯心道:“历史书上学的。”

“呵呵,王爷,实不相瞒,上一次沙俄和土耳其的战争,因为沙俄对形势分析错误,导致英法联军参战,沙俄惨败。这一次不同了,沙俄和德国结盟,并促使奥地利保持中立,而且这十几年来,沙俄卧薪尝胆,对自己的军队和武器装备都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所以,土耳其很难打赢这一仗。”

醇亲王面露敬意,“小侄,你对欧洲格局了解得十分透彻啊。”

袁世凯一拱手,“王爷过奖了,是因为世凯有一位亲戚在法兰西留学归来,受她的形象,我对欧洲形势也了解了一二。”

“原来是这样,看来出国留学还真的管用。”醇亲王正说着,外面管家来禀报,“启禀王爷,李莲英公公前来传达西太后懿旨,请王爷进宫。”

醇亲王赶紧站起来,“李公公呢?”

管家回道:“传完旨就走了。”

醇亲王忙道:“赶紧给我准备官服。”

袁世凯见醇亲王要进宫见慈禧,就站起来告辞,不料醇亲王却说:“小侄不要着急走,老佛爷找我一般都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先留在这里用茶,我进宫见过太后之后,咱们还要接着下完这盘残局。”

袁世凯不好推辞,醇亲王换好了衣服,吩咐管家好生招待袁世凯,就匆匆进宫去了。

袁世凯在客厅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也不见醇亲王回来,就想到院子中散散步,就问管家:“大人,王爷至今未归,我久留在王爷客厅多有不便,能不能到院子里去透透风?”

管家知道袁世凯是王爷的贵客,哪里敢阻拦,只是叮嘱袁世凯不要四处乱走,因为王府很大,免得迷了路。

袁世凯只是嗤之一笑,顺着一道清水池塘走下去,但见清塘碧水上,荷叶遍满,粉色荷花朵朵,蜻蜓儿飞来飞去,不知停落在哪处才好。

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飘进耳朵,袁世凯虽然五音不全,但是却觉得这琴声十分清雅好听,不由顺着琴声走过去。

琴声来自不远处的荷塘之中,有一条游廊小道,顺着曲径游廊,便可到荷塘中的小亭。

此时,琴声已经停止,这六角攒尖顶小亭中,一个妙龄少女手持一把描花油纸伞,静静而立,纸伞伞杆倚着她的幼肩,遮去她半边俏容。这一身白衣若仙的少女不时斜着杏眼,瞥瞥亭边。却见亭边摆着一张黄花梨画架。

看到秋水伊人,明艳照人,袁世凯不由走近前去,朝这刚刚弹完一首曲子的美貌少女仔细瞧去,这一瞧,竟被袁世凯认出来。

那美貌少女也看到袁世凯,不由得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飞出两朵红云。

这女子正是前几日在戏园子遇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俊美公子,袁世凯拱手道:“幸会,小姐,那一日还未有请教芳名,你就走了,想不到小姐居然是王府中人?”

“我是醇亲王之女,红玥格格。”

VIP 第37章 爱上格格

这女子正是前几日在戏园子遇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俊美公子,袁世凯拱手道:“幸会,小姐,那一日还未有请教芳名,你就走了,想不到小姐居然是王府中人?”

“我是醇亲王之女,红玥格格。”

“原来是格格,在下袁世凯,见过格格。”少女自报家门是醇亲王之女,袁世凯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自从刚才认出她来,袁世凯就猜到她很有可能是王府的格格。

红玥格格彬彬有礼地说:“那一日多蒙袁公子仗义相助,才令我免受恶棍扰,今日在此谢过了。”

袁世凯忙道:“举手之劳,格格休要记于心上。”

红玥格格又问:“袁公子何打故来到我家?”

袁世凯如实回答:“奉王爷之请,来王府议事。”

红玥格格道:“议论的可否是边疆大事?”

袁世凯又道:“格格高见,正是新疆伊犁之事。”

红玥格格恩了一声,走到那张画架前面,一边拿起笔勾画,一边问:“你怎么看?”

袁世凯说道:“在下现在只是个记名总兵,不敢善言朝政。”心中暗道:“这位格格的性情倒真有几分和大嫂宝日龙梅相似的地方,一个女儿家,尤其还是皇亲国戚,不好好守在府中,非要扮作公子去戏园子玩,现在又与我这个只有过一面之识之人谈论国家大事,猜想其性格必是极为豪爽,不知道对我有没有好感?要是能在醇亲王府上混个额父做,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不知道袁世凯心中暗怀鬼胎,红玥格格见袁世凯沉默不言,还只当他不便讲给自己听,于是改了话题说:“袁公子,你看看我画的这幅山水如何?”

袁世凯凑上来,看了几眼,就赞道:“好画!格格画的这幅山水,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就连画上的蝴蝶都栩栩如生,我都仿佛走进你的画卷中了。”红玥格格扑哧一笑,“你这人倒是挺会说话,一张做官的好嘴。”说着,有意无意地瞄了袁世凯一眼,袁世凯也正看她,见她投来一个妩媚的眼神,勾人心魄的明眸一眨不眨,两人目光相撞,对视了一刻,红玥格格红着脸看回画纸。

“格格经常出府吗?”

红玥格格道:“哪里有啊?我额娘管得我好紧,上次我是偷偷溜出去的,听下人说,着北京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可是我真的很少出去,对了,袁公子,你都去过哪些好玩的地方?跟我说说。”

袁世凯想了一下,说:“京城当然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格格哪天要是有空,我带你四处走一走。”

袁世凯主动提出约会,没想到红玥格格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好啊,明天下午,我额娘要去西城外的净香斋还愿,我正好可以偷偷溜出去玩,你在我家后门口等我就是了。”

袁世凯不敢在这里多耽搁,生怕遇到王府多事的下人,将自己和格格的事情说出去,就回到客厅,他刚回到客厅,醇亲王就从宫里回来了,袁世凯急忙迎接王爷。醇亲王将帽子摘下来,让袁世凯落坐,二人继续下残局。

醇亲王没说,袁世凯也没敢问,但是醇亲王心中有事,他刚刚进宫见了慈禧,原来昨天晚上,慈禧又和同治皇帝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是,当初同治皇帝大婚的时候,慈禧和慈安两宫皇太后都保荐了人选。

一个是兵部侍郎凤秀的女儿,慈禧太后与风秀交往甚密,一心想立风秀之女为皇后。但由于同治帝本人喜欢礼部尚书崇绮的女儿,同时,慈安太后也支持同治帝的选择,结果崇绮的女儿被立为皇后,就是阿鲁特皇后,凤秀的女儿仅为立为慧妃,且不受同治帝所喜爱。阿鲁特皇后本不受慈禧所喜爱,况且她婚后一直和慈安皇太后关系密切,更是让慈禧气得直跺脚。更有甚者,这阿鲁特皇后也不赞成慈禧在宫中作福作威的样子,有时还支持同治皇上与慈禧太后对着干。

同治帝独立执政之初,国内发生一件大案,就是两江总督马新一被刺死,凶手张文祥当场被抓。这事报到京中,一时轰动朝野,朝廷一等命官被杀,这还了得,如果不重惩凶犯,谁还敢再做官,当时众说纷坛。等到犯人张文祥送到刑部审理,案情并非常人所认为的那样简单。

原来这两江总督马新一本是好色之徒,但善于在官场上拍马钻营、欺上蒙下,几年由一个县令升迁为两江总督。一当上大官,马新一隐藏心底的上涨了,他便利用手中职权玩弄女性,甚至连自己的亲戚也不放过。

马新一有一个孩子舅叫张文祥,为人憨厚耿直,她娶了一个杨柳细腰、妩媚动人的漂亮妻子。马新一见到这位孩子妗子后,口水直往肚里咽,他认为自己身为两江总督,一省大员,不知玩弄过多少女孩,但比他这位小妗子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差多了。为此,马新一心生计,给自己的小舅子张文祥在远离省城的地方安一个职务,让他外出任职。这样,家眷便以至亲关系住进了总督府。

张文祥走后,马新一便把魔手伸向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妗子。起初这女人不从,马新一威逼利诱终于把这女人玩到手,这女人也贱,渐渐与马新一如鱼人水,一发不可收。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这事被马新一的夫人张氏发觉,这还了得,你玩弄女性我不管,竟玩弄起我娘家弟媳妇,这传出去多丢人,姐夫与小妗子搞上了。

张氏一气之下跟马新一闹得天翻地覆,并威胁他丈夫说,如果再与弟媳妇有来往,她便上京状告皇上,撒他的职。

马新一与那女子一合计,一不做二不休,要想永久快乐必须除去这眼中钉,就这样,马新一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妻子张氏,又准备再设法铲除张文祥。不想,张氏已早把消息送给弟弟张文祥,张文祥接到姐姐的信后即刻赶回,但为时以晚,姐姐已死,妻子已被人霸占。他欲哭无泪,欲告无门,便装作不知,来见马新一,亲手杀死妻子又亲手杀死了这两江总督马新一。

张文祥虽被当场抓住,但他认为大仇已报,任他官府如何处置。

刑部审理后报给皇上批示,同治帝尚没下批,这慈禧太后也听到此案,也许她一向“垂帘听政”行使权力习惯了,乍一放权,觉得心理空虚,主动找到皇上,要求重惩张文祥,诛灭九族,为一品大员伸冤。她的理由是:一个下从随随便便就敢杀死一品大员,可见百姓的反抗野心到了什么地步,马新一虽有错,但必竟是生活小节,不当死。而张文祥是以上犯上,理应重惩,如果不重惩,必然放纵平民百姓谋反情绪。

同治帝虽口头答应并没最后下批,回宫后把这事说给皇后阿鲁特氏听,皇后认为太后是危言耸听,况且马新一被杀也是他咎有所取。如果朝中官员都像马新一那样,岂不腐败到亡国灭种的地步。现在外患仍在,官员应至力于治理国事,为国出力,要严肃宫纪,对张文祥不必处死,充军流放即可。

同治帝也觉得慈禧太后建议不当,而皇后阿鲁特氏的说法更有道理。他接受了皇后的见解,把张文祥流放新疆。

慈禧太后知道后,气得大骂同治帝是昏君,竟敢违背她老人家的心意而听信皇后的一派胡言。从此,西太后更加嫉恨这阿鲁特皇后,仿佛是这皇后夺去她的母爱,是这皇后夺去她的权威,同治皇上不听她的话都是因为有了这贱女人的枕边风。

前日,慈禧来到慧妃寝宫,问慧妃:“慧儿,你也不要怪皇后跟你争宠了,谁让你自己不争气?皇后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虽然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但终究是为皇上怀上了龙种,可你呢?肚子一直扁扁的,能怪皇上不喜欢你?”

恕不料慈禧这一说,慧妃顿时泪流满面,失声痛哭,她哭着告诉慈禧,原来自从进宫之后,她至今还没有得到过同治皇帝的宠幸。慈禧还有些不太相信,以为慧妃糊弄她,仔细一盘问,这才知道,原来同治皇帝天生犟种,越是逼他做某件事,他越是不做,本来慧妃相貌端庄,举止高雅,可就是因为慈禧非要逼着他立慧妃做皇后,导致同治皇帝对慧妃反感,虽然也来慧妃寝宫,却始终没有宠幸过慧妃一次。

慈禧闻言,拍着桌子大骂同治皇帝吃里爬外,根本就没有将她这个亲娘放在眼里,她痛恨同治皇帝,更加痛恨慈安皇太后和阿鲁特皇后,慈禧认为是她们俩串通好,抢走了自己儿子,慈禧一气之下,就招醇亲王进宫秘密商议,慈禧要对慈安皇太后下毒手。

慈禧之所以信任醇亲王,是因为醇亲王的福晋是慈禧的亲妹妹,所以这件事情,慈禧只告诉了醇亲王一个人。

醇亲王知道,慈安皇太后在朝中德高望重,对她下手?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见到慈禧心意已决,他又不敢反驳,两人商议了好长时间,因为慈禧知道,慈安皇太后除了有一批朝臣拥护之外,最主要的是她手中还有咸丰皇帝临终时留下的一道密诏。如果排除暗杀,不管自己用什么罪名,都没有办法置她于死地。

醇亲王劝慈禧先消消气,然后慢慢想办法,谁知,慈禧一刻也忍不了,她居然提出,让醇亲王挑一个合适人选,担任乾清门的护军统领,并随时听后自己的命令。醇亲王知道慈禧想干什么,就答应下来。

VIP 第38章 格格爱上我(1)

袁世凯是个人才,醇亲王想重用他,但是担任乾清门护军统领,这个护军统领虽然职位不高,但是他身负乾清门内帝王后宫所有嫔妃的安全,本来是不应该有汉人担任如此要职的,但是,醇亲王一来是一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二来是他想通过慈禧提拔袁世凯。

并没有急着和袁世凯说这件事,醇亲王觉得还应该考验一下袁世凯。

当天晚上,夜空如水,月朗星稀。

红玥一身男儿服饰,着紫边的襦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束起,以金簪插刺,腰间一条玉带,再看她剑眉星目,秀鼻小嘴的,一脸飒爽英气,若非她酥胸隆起,定会让人觉得是个浊世佳公子。

袁世凯和红玥格格携手悄悄离开王府,正是十五之期。京河繁华非常,各式彩灯似是要与圆月争辉。两岸边遍满贩夫游人,青楼花馆;河上则是舟舫如织,水泄不通。京河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百花画舫了,固然因为它尽显奢华,但更为重要的是,红玥格格早已经定下了一艘画舫。

她和袁世凯上船后,就命船底家起锚,画舫围着京城内河慢慢划行。

船舱中灯影摇红,花香弥漫,一张紫檀琴案,上面是灵机式的独幽琴。而此琴原来所处的花梨小罗汉床,却摆着一张绿绮式的梅花断古琴。红玥格格的嘴角微翘,淡淡的笑容间,见袁世凯打量着她,杨玉似笑非笑:“可看够了?”声音清脆之余,并不似婉儿那般娇娇怯怯。

她的话隐隐让人感到压力,换作初次面对如此情况的人,也许便会有点心慌了。袁世凯心赞,果然是奇女子,另有滋味啊!他也不躲避,笑道:“自然是没看够,赏心悦目的美人儿怎能看够?”

红玥格格悠然一笑,“贫嘴,该罚。”

袁世凯拱手问:“不知道格格罚我什么?”

红玥展开书桌的纸币,“罚你做诗一首。”

袁世凯笑道:“认罚。”

当即拿起桌上纸笔,回忆了一首小诗。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写完之后,问道:“格格请过目?”

红玥格格面有失神,望着袁世凯的明眸中涟漪动漾,这诗清新隽永,隐有淡淡愁思,尤其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这一句,形象传神,令人触动。她文采出众,多少次的“一夜听春雨”,多少的惆怅离愁,似乎尽在此诗之中……

“做得好,有赏。”红玥格格为袁世凯亲手斟上一盅美酒。

袁世凯也不可以一扬脖子喝下去,“好酒,真是酒美人更美。格格,你今天晚上真漂亮啊。”

红玥格格却是满脸喜色,又倒了两杯酒,与袁世凯碰杯:“哈哈,痛快!我再敬你一杯。”

见红玥格格这般真情流露,袁世凯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些,之前以为她是为赢而战,如今看来却不然,她四处文斗,是身心都沉醉于这些诗词歌赋之上,为得到妙句佳作而高兴,为无法破联而愁恼。

前世的事,前世的人,一一在心中流过,他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多日,可依然没有一点真实性,似乎一切都是梦,一觉醒来,便灰飞烟灭。他望着红玥格格,诗兴大发,明明触手可及,却又咫尺天涯。属于他的人,属于他的世界,在何方……袁世凯微微闭上眼睛,轻声念道: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算作是一个才女的红玥格格失了魂,喃喃念着:“花儿终会凋零,落瓣纷纷,没有为她而摘;她只有自己守着窗,望着外面慢慢天黑。雨落在梧桐叶上,作响,又似打在心头,滴滴塔塔……她心中所想,怎么能用一个“愁”字说得尽?

一词念罢,红玥格格的明眸已变得雾茫茫,一颗泪珠凝在眼眶,渐渐滴落,打在窗沿边上。

袁世凯轻淡一笑,抛开前世种种不去多想,道:“梧桐更兼细雨,能消几个黄昏?”

红玥格格宛然一笑:“

小楼昨夜东风,吹皱一池春水

梧桐更兼细雨,能消几个黄昏。”

红玥格格大笑一声,痛快淋漓地狂饮酒壶中的玉液,饮得太急,酒水沿着嘴角,往修长的粉颈流下。饮毕,她笑道:“佩服,佩服!袁兄果真是好文采!”

红玥格格走到那琴前面,一抚琴弦,“袁兄,能否与我小奏一曲?”

袁世凯道:“如果奏的不好听,格格勿怪。”

在红玥格格温婉的目光注视下,袁世凯走到琴案之后,坐到童子搬来的新圆凳上,撸起衣袖,结实修长的十指抚上琴弦,往绮绮望去,眼神转柔。琴声渐响,红玥格格顿时呆住,心如鹿撞,袁世凯所奏的,竟是凤求凰!

一千多年前,在卓王孙的家宴上,司马相如以绿绮抚奏了一曲《凤求凰》,向互相爱慕的卓文君表白求爱;而一千多年之后,再次有人以绿绮奏起《凤求凰》。

那抚琴者是袁世凯,身着似雪般的白衣,俊朗的面容上挂着淡然若仙的微笑,那双清澈如溪涧流水、明亮若黑夜星辰的眼眸凝望着不远的一位伊人。红玥格格着俏脸羞如醉酒,两手无措地纠结着,眼珠儿转来溜去,怕被人知地偷看着袁世凯。

婉转哀伤,缠绵悱恻的琴声飘舞在空中,如痴如诉,红玥格格眨了眨杏眼,圈圈涟漪慢慢凝固,满目迷醉之色,那颗狂跳着的芳心似乎要跃胸而出,再紧紧地依在袁世凯的身上。

能奏出如此动听的《凤求凰》,不仅是有着精湛诡异的琴技,最要紧的是,袁世凯代入到司马相如的角色中去,那绿衣丽人则化作了卓文君,他只想把自己满腔的情感诉琐来,毫不掩饰!嘴巴微张,念道: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听着他的声音,红玥格格的眼神越发痴醉,明眸里只剩下袁世凯抚琴的身影,再容不了其它事物。

此歌有着楚辞体的旖旎绵邈,也融有汉代民歌的清新明快,通篇萦绕着缱绻深挚的感情,再加上缠绵悱恻的琴声,以此来表白,怎不轻易地攻陷少女的芳心!况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他早就心存爱慕。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梦,或者袁世凯不过是在逗她。红玥格格轻轻咬住下唇,杏眼渐黯,心扉阵阵刺痛,只愿这一曲永无终结。

感受到她的心思,袁世凯指下的曲调变得温柔起来,似在抚慰红玥格格的心灵,绿绮琴清透温婉的音色完美地表达出他的浓浓情意,令红玥格格黯然消退,露出淡淡的笑颜。他们的眉目传情,当真是一见钟情,表面平静的红玥格格,一颗芳心是再难平静。

曲调变得温柔,绵绵的爱意如潮水般涌来,但是那不是属于她的。红玥格格的秀脸越发红晕,双眸蒙上一层雾纱,纤手颤抖着探向茶碗,拿起来想要饮,却无力握住,茶碗脱手而落,哐铛一声跌在茶几上,碗里清茶倾倒出来,流得满桌都是。

铮——被那声哐铛所扰,袁世凯挽弦的力道失准,丝弦绷断,曲子亦随之停下。他看了红玥格格一眼,“格格?”

红玥格格急忙用袖子掩饰自己的失态,笑道:“你弹得太好了,我都走神了。想不到袁公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是文武双全啊。”

袁世凯谦虚道:“诗词稍微懂一些,曲子也谈得不太好,至于武功更是平常的很。”

红玥格格点点头说:“你年纪还轻吗,在京城我认识几个武术高手,有空请他们指导一下。”

袁世凯高兴道:“那太好了。”说着竟情不自禁第将红玥格格的纤腰搂住。

红玥格格却不恼火,而是说:“那几位高手,可是大清国数一数二的高手,你可要谢谢我?”

袁世凯毫不犹豫,在红玥格格的想赛上吻了一口。

“你……”

红玥格格嗔了他一眼,细声嘀咕:“好大的胆子。”她微微闭起杏眼,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袁世凯,脸颊粉红,妩媚的风情诱人至极。静静地欣赏着她完美秀丽的脸庞,袁世凯轻而细长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心神为之一振。他脸上挂着淡笑,张开双手环住她的后背,脑袋正好倚在她的右边锁骨处。

感到红玥格格浑身一颤,袁世凯更加用力箍住,双肩以下感到一阵柔软的挤压,仰头望着那红得滴血的耳珠,嘴巴卷圆,送过去一阵凉风。红玥格格身为处子,何时受过这般挑逗,转眼小耳朵就发烫如烧,红通通的,脚下更是一软,被挤压着的酥胸起伏不定,猛颤的芳心似要跃胸而出。

VIP 第39章 格格爱上我(2)

天啊,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红玥格格羞得从耳朵红到粉脖,想要推出袁世凯,却偏生提不出半点力气,连哼一声也哼不出来。听着她变得急促的气息,袁世凯微翘嘴角,盖在红玥格格背上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按压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

后背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红玥格格紧咬着贝齿,才没娇喘出声,趁着袁世凯的手停歇,她羞道:“快放开我。”

袁世凯反而箍得更紧,笑道:“不放,我还没抱够。”红玥格格心乱如麻,急道:“那你何时抱够?”袁世凯后仰着头看她,格格的杏眼倒没有转动躲避,只是媚眼如丝,惹人心动,他赞道:“格格果然人如其名,这身子活似一块玉,抱着真舒服,恐怕抱一辈子也不够呢。”

如此香艳的话着实大胆,红玥格格听得更羞,娇体溢出的清香渐渐馥郁。她蚊声道:“你这一抱,便要抱着一辈子么?”话音未落,她心中便叫糟,这般说话,袁公子会不会认为她是浪荡的女人?心绪更是麻乱!

“就怕格格不愿意呢。”袁世凯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逗她,抚着玉背的右手忽然摸到一带子,想来该是肚兜的系绳。

心头一暖,一种似甜非甜、亮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红玥格格惦记着方才的忧虑,娇喘吁吁地道:“我的话说错了,你莫要误会……”突然玉背被弹了一下,却是肚兜的系绳被袁世凯挑了挑。

红玥格格正要羞嗔几句,袁世凯已经强行吻上她的香腮。

将头埋在红玥格格的颈间,袁世凯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格格,我爱你?”袁世凯揽住红玥格格纤腰的大手按在光滑平坦的纤腰之上,轻轻游移爱抚。

感受到袁世凯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红玥格格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袁公子……不要这样……”

袁世凯搂着红玥格格,知道船家只管划船,决不会闯进来,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清香热气。佳人在怀,袁世凯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红玥格格两瓣俏美的之上。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红玥格格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狰狞的笑容慢慢爬上袁世凯那张邪气的俊颜,看格格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不急要做我袁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哈哈……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袁世凯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多日的之火越燃越烈。

红玥格格站在那里,在感受到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那是什么红玥格格当然心知肚明,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红玥格格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格格,让我好好疼你吧。”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当袁世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红玥格格俏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根都红透了。红玥格格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红玥格格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袁世凯那张带着满足笑容,笑容也越发荡了。

“抱紧了!”袁世凯将红玥格格打横了抱在怀中,向船舱中那张足够醒目竹床。

轻轻将红玥格格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袁世凯嘴角笑的弧度定格在最红玥格格酥胸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摩娑起来。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袁世凯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红玥格格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当袁世凯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红玥格格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红玥格格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玉颈……见红玥格格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袁世凯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袁世凯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袁世凯嘻嘻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挑逗着红玥格格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红玥格格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在袁世凯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红玥格格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袁世凯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红玥格格温润香甜的口腔中。袁世凯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袁世凯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红玥格格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袁世凯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红玥格格任由袁世凯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袁世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红玥格格不禁伸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两人的心紧紧连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在红玥格格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袁世凯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袁世凯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红玥格格芷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袁世凯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红玥格格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红玥格格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袁世凯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红玥格格,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格格,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红玥格格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袁世凯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不知道?”袁世凯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难道对格格不够热情?”

袁世凯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红玥格格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袁世凯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知道袁世凯不会就此放过自己,红玥格格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袁世凯说完,不等红玥格格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袁世凯早就想好了,若红玥格格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坡来。

红玥格格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袁世凯,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玥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袁世凯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玥儿,哥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红玥格格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玥想做哥哥的女人。”

VIP 第40章 格格爱上我(3)

听了红玥格格的话,袁世凯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玥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时的,我们应该奏请王爷知道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红玥格格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你可考虑好了?”袁世凯压住翻腾的,最后给了格格一次反悔的机会,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嗯!”红玥格格凝视着袁世凯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看见红玥格格的眼神,袁世凯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坚持只有天知道。袁世凯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玥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玥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玥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语毕,袁世凯大手一挥,穿在红玥格格身上的裙衫变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袁世凯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淡绿色亵衣。袁世凯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羞涩的闭着美眸的红玥格格见袁世凯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袁世凯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玥儿,不要害怕。”

袁世凯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红玥格格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走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袁世凯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袁世凯这多情之人。袁世凯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红玥格格怎么说也是亲王府的格格,就这样被自己推倒了,嘿嘿……

感受到袁世凯的动答作,红玥格格虽然羞闭着美眸,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新剥的鸡头肉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这可不行啊!缠裹得这样紧可是会影响正常发育的,袁世凯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

雪腻娇艳,红白辉映,袁世凯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心中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看着红玥格格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袁世凯脸上浮现出笑容,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红玥格格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袁世凯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啊……”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颤。看见红玥格格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袁世凯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腻积,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袁世凯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红玥格格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红玥格格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袁世凯一双眼睛仿佛是看见小红帽跑着跳着向自己奔来的狼外婆,发射出掩饰不住的光华,涎着脸凑近红玥格格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进鼻腔。

深深吸嗅着她诱人双峰上溢出的芬芳气息,轻轻握着红玥格格捂着俏脸的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欣赏了一阵那雪白诱人的女体,袁世凯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袁世凯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红玥格格那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激吻了一阵,袁世凯不舍的松开红玥格格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当然,她们在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袁世凯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轻揉慢搓,不时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红玥格格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袁世凯的嘴唇在红玥格格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袁世凯笑两声,张口隔着亵衣在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的山峰。

是多数男人熟悉的性感区,袁世凯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感觉着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红玥格格内心娇羞,玉体燥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红玥格格身材有些瘦,但是也并不算太瘦,骨很小,而应该丰满的地方却很丰满,尤其是盘骨附近,嗯,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平滑的,窄窄的腰身,玉脐浑圆,镶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袁世凯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逗弄了一会儿红玥格格的玉腹之后,袁世凯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袁世凯感觉到红玥格格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红玥格格娇躯陡然一颤,袁世凯得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红玥格格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的呻吟“哼哼嗯嗯”,袁世凯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同样没有在红玥格格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大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漫之举。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为你疯狂。

袁世凯的唇滑过红玥格格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红玥格格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不要!”感觉到袁世凯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红玥格格腾的自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VIP 第41章 格格爱上我(4)

袁世凯抬头怔怔的望着红玥格格,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道:“玥儿,怎么了?”

红玥格格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哥哥,不……不要吻那里了,好羞人。”

“在哥哥的心中,玥儿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哥哥都喜欢,都爱看。”袁世凯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我也知道亲亲小乖乖也一定喜欢我吻你,我说的对吗?”

听见袁世凯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红玥格格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袁世凯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看着袁世凯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红玥格格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袁世凯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丝的笑意,俯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红玥格格娇俏的玉腿。

舔、咬、吻、亲,袁世凯“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袁世凯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红玥格格,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上来回爱抚。许多女人也喜欢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欢。对于这个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对待那样小心翼翼。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大内多数女人都喜欢你去抚弄她们的臀部。相当数量的女人喜欢你能在她的后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吧?也有一些女人,她们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温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无法拒绝的手指和你一往无前的小战士。“女人的身体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东西。曲线柔美流畅,温软的感觉最适合拥在怀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够触摸到合适的部位,她们会因此更加千娇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触摸她,你的征服之战就已经胜利了一半……”袁世凯为了全面刺激挑逗红玥格格,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处,红玥格格芳心深处羞怯不已,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身体。

当袁世凯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袁世凯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越发不堪。大手在红玥格格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袁世凯轻轻的分开红玥格格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蜜汁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白色亵裤出现在了袁世凯的视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浑圆的上写道:“说花不是花,特点却象花;花脯涨鼓鼓,花瓣缝中扎;花蒂在缝顶,男儿最爱她。”感觉到袁世凯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红玥格格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袁世凯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袁世凯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玥儿,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是不是虚虚了……”“啊,坏哥哥,坏哥哥……你,你……我……我……”听见袁世凯的戏虐调羞之语,红玥格格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袁世凯眼中。“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说着袁世凯凑到红玥格格绯红的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红玥格格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张霈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斗嘴她哪里是张霈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突然红玥格格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紧接着,小巧秀挺的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心魄。“嗯……”红玥格格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掩檀口,却发现袁世凯正眼泛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随着袁世凯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红玥格格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袁世凯,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袁世凯隔着墨绿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后,眼中火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的遮羞物。秀巧双峰,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袁世凯的面前。

红玥格格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袁世凯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红玥格格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挡住袁世凯欣赏美景的目光。看见红玥格格自欺欺人的动作,袁世凯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袁世凯伸手轻轻移开红玥格格覆压在酥胸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袁世凯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上轻轻舔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

饱经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受到刺激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在袁世凯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红玥格格胸前雪腻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喘连连。红玥格格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湿滑的蜜汁,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当袁世凯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渐渐下向一路吻去……

袁世凯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红玥格格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糜气息。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红玥格格俏脸绯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红玥格格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袁世凯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轻轻舔允起来。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蜜汁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那条白色亵裤——

VIP 第42章 格格爱上我(5)

袁世凯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袁世凯定定地瞪着红玥格格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感觉到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红玥格格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袁世凯将到红玥格格芷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玥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红玥格格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袁世凯熊腰,娇怯道:“哥哥,玥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玥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袁世凯替女子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袁世凯再次分开红玥格格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是爱情,还是本能?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啊!”红玥格格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袁世凯很有预见性的捉住。袁世凯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少女弹性极佳的胸部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袁世凯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浅咬,红玥格格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痒……好难过……”袁世凯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上停了下来。“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红玥格格的呻吟越来越放肆,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袁世凯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红玥格格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火糜焰。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袁世凯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袁世凯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解除武装。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红玥格格却突然撑起身子,挺直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张霈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哥哥,让……让玥儿来帮你……”

“你……”袁世凯不禁微微里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红玥格格望着袁世凯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手解开他腰带的环扣,口中轻声道:“哥哥,玥儿虽然年岁还小,但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袁世凯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哇……好大啊……”红玥格格惊呼的娇声将袁世凯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小美人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勃发中的宝枪解放了出来。

袁世凯微微一笑,倏然将红玥格格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下,整个贴压在红玥格格娇俏的玉体上,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感受到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红玥格格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袁世凯心底的欲火,刺激得他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欣赏着红玥格格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袁世凯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正正抵着她双腿的中心,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红玥格格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坚硬,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第一次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玥……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怜……怜惜人家……”

袁世凯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破处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袁世凯柔情蜜意的安慰,红玥格格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袁世凯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犹未觉晓……”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红玥格格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袁世凯憨厚了。

红玥格格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玥儿……”袁世凯柔情万千的凝视着红玥格格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袁世凯的心中只有红玥格格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玥儿也爱你……”红玥格格深情的凝望着袁世凯,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袁世凯和红玥格格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袁世凯的双手紧紧着红玥格格,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不知是谁主动,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红玥格格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袁世凯的宝枪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望着袁世凯,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玥儿吧……”

“玥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袁世凯双手抬起红玥格格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红玥格格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夫君,玥儿爱你,你尽管来吧!玥是你妻子,不怕……不怕痛……啊……”袁世凯趁着红玥格格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蓬门。

紧紧地抱着红玥格格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画舫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舱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红玥格格羞涩的紧饭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张霈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红玥格格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张霈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袁世凯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凝视着红玥格格那清丽秀气的娇颜,袁世凯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在这一刻,袁世凯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红玥格格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张霈,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对于一个长在王府深闺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特别是韩身位格格,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红玥格格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袁世凯,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满足。“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玥儿,宠着玥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玥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红玥格格的臻首轻轻的在袁世凯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袁世凯伸手轻轻顺抚着红玥格格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轻轻的吻着红玥格格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红玥格格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袁世凯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袁世凯恣意的搓揉挤压,红玥格格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红玥格格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袁世凯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就飘摇在皇城外的护城河之上……

本章和谐内容过多,加点资料内容,请大家理解。

程氏八卦掌创始人程廷华,字应芳。生于清道光二十八年(1848),卒于1900年8月14日。河北省深县程家村人。自幼入京学徒,艺成后于北京崇文门外花市上四条火神庙旁开一眼镜铺,以经营眼镜为业,江湖人称“眼镜程”。先生弱冠时善摔跤。二十八岁经举荐,投身拜师于董海川先生门下,后不仅深得转掌精髓,且功力深厚。曾代师传艺辅助同门后学多年,并于崇文门外设场执教,广授门徒,对后世影响巨大。“程之八卦,武林声名籍甚,凡言八卦掌,几无不知眼镜程也。”(徐哲东《国技论略》)当时武林中慕名与程较技者甚多,但无不败在他的手下,因而"眼镜程"名冠京师。

编辑本段掌法风格特点

程派八卦掌的特点与董先师原始构架接近,总体特点是屈腿淌泥,横开直入,拧翻走转,舒展稳健,劲力沉实,刚柔相济,善摆扣步,掌式的运转曲线圆活,弧度较大,千回百折,螺旋力层出不穷,拧裹劲变化万千。步行屈腿如蹚泥,用摆扣步进行身形转换,多双摆双扣,运作舒展大方,风格为大开大合。走转拧翻,行云流水,连绵不断,圈中有圈,层层不断,《拳意述真》中记载“程廷华先生所用之游身八卦,或粘或走,或开或合,或离或即,或顶或丢,忽隐忽现,或忽然一离,相去一丈余远,忽然而回,即在目前,或用全体之力,或用一手,或二指,或一指之一节,忽虚忽实,忽刚忽柔,无有定形,变化不测。”具体来说,程派八卦掌在掌型上是龙爪掌。拇指外展食指上竖,四指微拢,掌心内含,掌背呈瓦垅状,掌心朝前掌根前顶。在掌法上讲推、托、带、领、搬、扣、劈、进、掖、撞、削、塌;在劲力上要求刚柔相济,沾粘连随,拧旋挣裹,沉实圆活,注重腰力,寸劲爆发,在步法上强调行步趟泥,换式摆扣;在腿法上注重底盘,注重桩法,多用暗腿;在技法上讲究游身绕进,斜出正入,走化沾打,脱身化影,背身击敌;在形象究行走如龙,回转若猴,换式若鹰,三形兼备,且演练动作较大,大开大合,舒展大方;在套路编排上以八大掌为主,即单换掌、双换掌、顺势掌、背身掌、转身掌、磨身掌、翻身掌、回身掌,连环变化,拳械套路颇多。

编辑本段掌法历史沿革

从董公首传八卦掌至今不过一百多年,据八卦掌名家郭古民先生著《郭氏锦囊》一书中载:“董先师之教人,不以拳脚演示,纯以口授,非至近弟子万难学拟。”而董公的碑文中也有“请艺者,自通显以至工贾与达官等几千人,各授一艺”。看来董公的授徒方式,确与众不同,只将练功的窍要和法则口授后,弟子们能不能练成,就靠自身的悟性和用功程度了,因此传授者虽众,而成功者鲜寡。而据说惟一得到董公手把手身传口授者,只尹福、程廷华二人耳!程师逝世事年仅五十二岁,下传的程式八卦掌尚未传完,仅单换掌、双换掌、顺势掌三掌而已,后程师之子程有龙、侄程有功、弟子李光普、孙禄堂、冯俊义、杨明山、刘斌等在程师下传的散手掌式基础上各自补充完善,形成了程式八卦掌的八大掌。程师去世时,其次子程有信年仅9岁,未能得程师亲传,然作为程师之子,程有信不但得长兄程有龙堂兄程有功悉心传授,且程师各著弟子均倾囊相授,故程有信所学掌式特别复杂和繁多,晚年程有信总结60余年的实践经验,择所学掌式之精华在八大掌基础之上总结锤炼出程式八卦掌的八八六十四掌,即单换掌八掌、双换掌八掌、顺势掌八掌、背身掌八掌、转身掌八掌、磨身掌八掌、翻身掌八掌和回身掌八掌,这六十四掌是程式八卦掌百余年来的实战经验总结,是程廷华宗师及其弟子千锤百炼出的心血结晶。程式八卦六十四掌为程式八卦掌的整理、流传和发扬光大做出了巨大贡献。

编辑本段宗师传奇经历

程师于崇文门外教武场,自立“程派八卦掌”并经常遇到同道中人比武切磋。程师虽身怀绝技,武艺超人,但他为人正直,惩恶扶善,注重武德。几十年来,登门找他比武较技的人络绎不绝,他始终以礼相待,以武结友,绝不随意伤人,从而受到武林的交口称赞。一日,程师由前门返回家的途中,行至芦草园胡同内正走时,忽听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先生急回头,见一陌生人,手持钢刀自上而下劈头砍来,先生缩身闪转,刀落空,同时一记“卧牛腿”,来人被踢出丈余,钢刀脱手。先生回身掸掸长衫说:“朋友,回家练几年,再来吧!”。此事不胫而走,从此程廷华名声大振。当时,在北京城南有个武场,有个传授八斩刀的叶姓武师。此人身手灵活,刀法精熟,凭借一手快刀打败南方无敌手,在京城里也颇有一点名气。一日,其弟子王某路经花市“眼镜程”的武场,见场上程师正在教拳,便放声狂笑:“嘿嘿,这算什么功夫,懒驴拉磨。”并执意要与程师较技,程师道:“我不出掌,你只要把我的胳膊扛起来就算我输”,王某身高力大,曾习洪拳等外家功多年,根本没把程师放在眼里,于是站好马步,程师待其站好探右臂放在其右肩,王某大吼一声向上就扛,程先生右臂微微一沉,王某立即脸色灰白,瘫坐在地,程师忙命弟子扶起王某送回调息。叶某知道后携刀上门寻衅,程师百般解释,叶某一概不听,非要与程师较技,程师无奈与之动手,叶某双手持刀,近身连环标斩,程师一记“托掌过身”拿住叶某右臂旋步到叶某身后,起腿略点叶某腿弯,随即抽身退出,未伤叶某丝毫,且顾全了叶某在徒弟面前的颜面,叶某当即心悦诚服。1883年,南方咏春派某武师北上京城,专访各派名师较技,自夸所向披靡。后访至程廷华,程师为人低调,不愿与之计较,遂数日闭门不出,咏春武师更加猖狂,声称要将八卦一门踏平,程师无奈,遂请其入室,劝之以和为贵,咏春武师以其怯之,竟趁程师倒茶之际,突出“日字冲拳”偷袭,程师略吸胸一抖,一记混元抖将咏春武师由屋内击出窗外,使之深为折服。据传,程廷华的八卦掌绝技就是一招双撞掌,程廷华与人较技,只要使出双撞掌则无人能敌,程廷华每天必练双撞掌,而练习方法则是围绕一棵大树走八卦圏,其间不停地用双撞掌撞击大树,天长是久,其双撞掌功夫深厚了得,这与郭云深半步崩拳打天下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程先生门徒颇多,有弟子想以保镖为生,求先生打出一条从北京到济南的路,先生应之,带领几位门徒自北京出发,行镖途中,遇强人约十三四人,手持器械拦劫,先生叫门徒看管车辆,自己上前应对“春点”,但这些强盗却不按规矩办事,要强取这趟镖,于是程师说:“各位要拿这镖容易,只要各位能在这身皂衣上留下点印记,我将这趟镖双手奉上。”强盗一听,一拥而上,刀枪齐举,程施展八卦九宫步法,游身绕进,闪展腾挪,少顷,程师抽身圈外,道“各位稍停”待众强盗停下,程师以目示之,众强盗才发现每个人的衣襟均被程师以指碾出数个破洞,众匪遂拜服,让程师通过,并称以后只要是打着程师名号的镖车一律由保证安全,从此程师开辟了北京到济南的行镖之路。而后,其门徒在生活困难时,便打着程先生的旗号行镖,从未丢过镖。慈禧命深州知府赐给程母的“节孝可风”匾

清末时局动荡,慈禧太后虽有八旗侍卫却日夜担心刺客行刺,因此四处笼络武林高手,以壮声威。当时八卦掌声震武林,尹、程两大派八卦掌名冠京师,慈禧便派二总管太监崔玉贵拉拢程廷华,崔玉贵重金厚礼收买,均被程廷华以“武艺不佳,难当重任”婉拒,后崔玉贵打探到程廷华的父亲死后,母亲一直守节,而程廷华对母亲也很孝敬,于是便说动慈禧在程廷华守寡的母亲即将七十大寿时,命人书“节孝可风”牌匾一块,刻上了西太后的大号印并描金,由程廷华老家所在的深州知府赐给程廷华之母。然程廷华不发一语,不为所动,崔玉贵却认为程廷华默许,遂喜回报慈禧。公元1900年,八国联军进北京,慈禧西逃,匆匆召集昔日网罗的武林高手“保驾”,程廷华到弟子刘斌家中闭门不出,崔玉贵找不到程廷华,因情况紧急只得逃离。程廷华得知慈禧西逃后,便要回内城店里去,刘斌苦留不住,只得让程师回去。程师途经东单牌楼时,见一支德军巡逻队十几个德兵调戏一位少女,于是上前阻止,洋鬼子一拥而上,把程廷华围在中央,上前便打。程师三招两式,把十几个德寇打翻在地,立时毙命。程师回到眼镜店后,稍作打点正准备离开,一个邻居跑来,风风火火地说:“程师傅,不好了,八国联军的长枪队抓您来了”。程廷华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整条胡同里都是端着长枪的洋鬼子,他心里明白了,这肯定是汉奸给引的路,不然,洋人是不会认识他的家的。程师遂施展游身八卦掌,八卦步法灵活且速度极快,不等洋人开枪已近身,以掌法重击。打出胡同,洋枪队见势不妙,便胡乱射击。程廷华纵身上房,身子一缩,跃身而起,跳于门房之上,未想,发鞭被房瓦缠住,起纵不得。想脱开二次再纵,拖延了时间,被洋人的乱枪飞弹击中,一代武术巨擘、开派宗师,就这样牺牲在八国联军的枪口之下,终年五十二岁。程先生亡于河泊厂四十六号门的房顶之上,遗体由其弟程殿华、长子程有龙等冒死运回家中,随即草草入葬于程廷华妻子的老家——京城东郊楼梓庄,后运往河北省深州程家村,葬于程家祖坟。

VIP 第43章 京师风云

时隔一日,红玥格格将自己的师父程延华介绍给袁世凯,袁世凯知道程延华是清末著名的八卦掌高手,自然不敢怠慢。程延华年纪不大,四十岁不到,为人处世十分老道,他现在是醇亲王府的武术教师。但是程延华每隔三五日才来王府一趟,平时都在自己的家中闲置。

这日,袁世凯备了一份礼物,登门拜访程延华,顺道请教一些事情。前两天袁世凯曾经跟着红玥格格来过这里,看门的认识袁世凯,就说:“原来是袁公子,我家老爷出门办事去了,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你进去等他吧。”

袁世凯谢过家人,跟这家人来到客厅,家人给袁世凯泡上茶就下去了。

袁世凯正在喝茶,突然听到后院传过来悠扬的琴声,听到琴声的袁世凯为之一振,这旋律竟是如此的耳熟,典型的法兰西民族节奏,袁世凯一下子想起了不辞而别的小姨。兴奋之下,他忘记了身居人家做客,就顺着声音找过去。走到内院之后,琴声突然停止了,但是袁世凯知道琴声是从面前的楼上飘下来的,于是他就上楼找来。

进了一间屋里面。刚刚进屋,就觉得不妙,只见这间房间不但十分的干净,布置得很清秀雅致,床上的棉被、蚊帐和床铺还都是粉红色的。而且袁世凯还能嗅得到淡淡的芬芳香气,这种香气却是他以前在小姨身上才能嗅得到的另类体香。

很明显,自己闯进了一间女去性的寝室。袁世凯正想退出去,却偏偏听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这脚步声很清脆,却是袁世凯在前世时常听到的皮鞋脚步声。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就“吱呀”一声的被拉开了。出去是不可能了,而且这间屋看起来也不像有能藏身的地方。至于床底下,袁世凯可来不及钻进去。

这间房的女主人走了进来。她果然穿着一双高跟的长筒皮靴,踩在地板上“咚咚”直响。这个女子的身材高挑,几乎要和袁世凯一般个头。这么高挑的身材加上这双高跟长筒皮靴,不但令她的身材变得更高挑,而且令一对修长的美腿也变得很笔直。袁世凯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女子除了穿着高跟长筒皮靴外,还穿着黑色的长裤,长裤比较贴身,更将她一双美腿的修长浑圆的特征完美的显现了出来。除了长裤外,这女子上半身则穿着有花纹的女式衬衣。衬衣的下摆插进了裤腰里面,而她的腰上缠着一根约六公分宽的红色皮带,紧束的皮带完美的显现了她纤细有力的腰身和浑圆挺翘的美臀。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项红色圆帽,没被帽子遮住的秀发很亮丽柔顺。这女子的一身穿着打扮,完全是早期的西部女牛仔或是新潮女性的打扮。

程廷华的府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新潮女性?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见过,也没有听红玥格格说过?

袁世凯竟忘了和她解释自己进来的目的。看着她的背影痴痴发愣。

虽然这个女子是背对着袁世凯,不过袁世凯光从她美好,有如前世所见的模特儿般的完美的背部曲线就可以肯定,这个女子是个很年轻的女子,估计二十岁都不到,相貌肯定也不俗。蓦然的看到这样一个女子,袁世凯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女子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藏在自己屋内的门后,故进来后也没有转身,右腿很优雅的向后一摆,即将门关上了。然后,这个女子取下帽子,直接的扔到床上,接着就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居然是要换衣服。

袁世凯怎敢让这个女子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这个女子能住在程廷华的家中,肯定是程廷华的亲戚。根据袁世凯对程廷华的了解,程廷华算是比较传统的人,这个女子能堂而皇之的穿着西洋女子的衣服在他的家中自由出入,说明这女子如果不是程廷华宠爱的晚辈,就是程廷华不敢得罪的长辈,所以程廷华才对这女子“大胆出格”的作风无何奈何。这也不是没可能。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很看重家族和辈份的关系,又因为这时代还没有计划生育,一对夫妇拥有七八个,甚至十几个子女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开枝散叶太多,就导致亲戚太多。这些亲戚有长辈有晚辈,年纪也不一定比当事人的年纪大或小。一个五十岁的人有个才五六岁的叔叔或是姑姑在这时代都是很常见的。而且这时代的人还动不动就喜欢收干儿子干女儿,这就导致关系更复杂了。更因为这时代的人很看重辈份关系,故哪怕他的长辈比他年幼几十岁,他也不能不行晚辈礼,对其尊敬有加。

袁世凯前世时就看过一系统非常喜欢的晚清国术电影,电影的主人公黄飞鸿就有一个十三姨,貌似就是的干姐妹。虽然年纪比他小,黄飞鸿却对她尊敬有加,不敢稍有失礼之处。眼前的这个女子,多半有可能也是程廷华的某个长辈。更难得的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估计也跟黄飞鸿的十三姨一样是出过洋留过学的,故行事作风才比国内的传统女性大胆。这样的女子,要是在自己的面前换衣服,被程廷华知道了后,估计就算是程廷华再大度,也不会轻饶了自己。

想到这儿,袁世凯即轻咳了一声,提醒这女子自己的存在。他希望这个女子因为出过国,留过洋,观念会与国内的传统女子不同,又看在自己的年纪比她小的份上,见到自己后不会立即嘶声尖叫。听到袁世凯的轻咳声,这女子的娇躯蓦然的一震,旋风般的转过身来。终于看到这个女子的正面了,袁世凯的眼神不由一亮,顿时涌起“惊艳”的感觉。只见这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左右的年纪,如玉,瓜子脸,眼睛大大、鼻梁挺翘、嘴巴小巧又红艳,不但漂亮,还极有个性。

她的身体正面也跟背面一样迷人,高挺、香肩浑圆、平坦。因为她刚才已经解开了胸前的第二个钮扣,故袁世凯能看到她小半个雪白的胸肌以及。尽管祼露得并不多,袁世凯却仍然感觉诱惑之极。看到躲在门旁的袁世凯,这个女子如袁世凯心中所愿,并没有立即发出尖叫声,而是玉脸一沉,右腿一弹,凶狠的向他踢了过来。目标居然是男人那话儿。

袁世凯吓了一跳,倒没想到这个极漂亮的女子看起来会这么凶,一来就踢男人的要害。女人的力量虽然要比男人小得多,但是这个女子穿的却是西洋的硬底皮靴,踢的又是男人的要害部位,要是被她踢中,疼还是小事,说不定传宗接代的能力就会被废掉。当下,袁世凯不敢怠慢,左膝一提,然后向下扣去,正好扣在这女子的脚背上,化解了这一记狠招。女子见这一脚失利,美眸惊讶了一下,然后没等到这只脚落地,就蓦然的高高弹起,却是踢向了袁世凯的太阳。居然是上下二连踢。

袁世凯心中大感惊讶,越发猜不透这女子是谁了。程廷华的八卦掌可没有这样的踢法,而且看这女子的踢法即凌厉又优雅,一点都不像是国内传统拳术的踢法,倒跟袁世凯前世时的高丽棒子的“跆拳道”的踢法有点类似,只不过却又比跆拳道更凌厉实用,而且隐隐约约的有点泰拳式踢击的影子。袁世凯的屈臂一格,就挡下了这女子的高踢腿。幸运的是,这女子的高踢腿可没有泰拳高手的“高位横扫踢”那么凶猛,袁世凯只是单臂就能挡下来。挡下了女子的第二腿后,袁世凯即急忙的小声解释道:“这位小姐,请听在下一言,我可不是贼,我是……”

话还没有说完,这女子就冷哼着打断道:“不是贼说话干吗要那么小声,分明是做贼心虚!”声音倒是极动听的,只是所说的内容却让袁世凯郁闷得快要吐血。这女子说完后又是一脚踢来,这一腿用的却是侧踢法,动作就好像后世的截拳道宗师李小龙在电影中所表演的侧踢法一样优雅,只是威力却要差很多。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不是打定主意要以一人之力擒住袁世凯这个“小贼”,故一直没有大喊大叫,这倒是逐了袁世凯的心意。见这女子使出侧踢法,袁世凯想也不想就是一膝撞去,正好又化解了女子的侧踢,并撞得女子站立不稳的后退了一步。显然是没想到这个闯进她闺房的“小贼”的身手会这么高明,这女子心中又惊又怒。不过天性好强的她却偏偏咬着牙不出声,不想招人来帮忙。又一口气连踢了七八腿,招招不离袁世凯的要害部位,而且她纯属的用双腿踢击,双手只是护在胸前,几乎没用过。

袁世凯前世时面对过很多这样的腿法高手,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腿法高手就鲜有遇到了。像眼前女子这样光用腿法跟他作战的腿法高手,袁世凯更是头一回遇到,顿时大感新鲜。可惜这女子的腿法虽然快速凌厉,劲道却是不足,而且貌似也没有接受过踢击木桩和重沙袋的打击力训练。故袁世凯只是用一对胳臂和小腿就能从容不迫的一一挡下这女子的踢击。强大的格挡劲道偶尔还能令这女子失去平衡,有两次都差点摔倒。接下了这女子的七八腿后,袁世凯的灵光一闪,蓦然想到了这女子用的是什么技击术。

VIP 第44章 洋装女子

这女子所用的腿法技击术的确不是国内的传统技击术,而是来自法国的腿击术。

法国腿击术,又称法国踢打术,或称法式拳击,音译为“萨瓦特”。据说是十九世纪时的法国马赛港口的水手开发的,还有一种说法是十八世纪的一个法国人从泰国学习得泰拳后,回到法国再融洽到拳击技术上而创造出来的。这种腿击术不但凌厉,而且相当的具有美感,故很快就在法国甚至整个欧洲都流行起来。甚至号称欧洲最强的技击术。据说法国的贵族子弟大都会练习这种腿击术,所习者之多,不下于击剑。

时间一久,这种腿击术不但风麾整个欧洲,甚至传遍了全世界,就连后世的李小龙在创造截拳道之前,也认真的学习过法国腿击术,并借鉴过其腿法技巧融入自己的格斗技中。由此可见,法国腿击术倒也不是毫无威力的“花拳绣腿”。

眼前这个女子既然会法国腿击术,一定是去法国留过学。难怪她的穿着很有韵味,身上的香气也很诱人。要知道法国在后世最流行的除了法国大餐外,就是时尚和香水了。

大概是看出来自己不是眼前“小贼”的对手,这女子踢出第八腿后,即没有继续踢第九腿,而是选择了后退,一下子就退到了她的床边。接着,她的右手向床上面快速的一抓,居然抓出了一柄剑来。

这柄剑却是西洋剑,壳状的那护手,剑身又细又长,而且是开刃的,看起来极锋利。

西洋击剑术是欧洲更为流行的运动,击剑与骑马、游泳、打猎、下棋、吟诗、投枪一起被列为骑士的七种高尚运动。就好像中国儒家子弟必须学习“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一样,骑士七艺也是欧洲的贵族子弟和骑士必须从小学习的内容。

西剑的剑术虽然远不如中国传统剑术精妙或是博大精深,但经过几个世纪的发展,却有一定的实用性。快速、简单、潇洒,这就是西洋剑术的特征。在西方,以西洋剑术最出名的人物大概就是传说中人物黑侠佐罗了。王若道还记得自己前世时看过的一部黑侠佐罗的电影,其中佐罗挥舞着细剑斩断蜡烛的身姿还当真是无比潇洒。

比起腿击术来,这女子似乎对自己的剑术更加自信。一剑在手,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不同了。以右腿在前在弓型步站立,尖尖的剑尖指着袁世凯,左手则背到了腰后,然后对袁世凯冷哼道:“小贼,你的身手不错,我赤手空拳制服不了你,但现在就是另一回事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立即认输,并束手就擒,否则我的剑不会留情。不怕告诉你,在巴黎,我苏云曼的击剑之术可是大学之冠,败在我剑下的法国贵族不计其数,你要是不投降,伤到你可别怪我!”

原来这个女子叫苏云曼。知道了她的名字后,袁世凯心中感到有点兴奋,不过苏云曼所说的话却又让他感到好笑,当下忍不住的道:“苏云曼小姐,我相信你的剑术一定是非常厉害。不过你怎能把我跟那些看起来金玉其外,实际上败絮其中,更是银洋蜡枪头的法国佬相比?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男人,你可不能以看法国佬的眼光来看待我这个中国男人!”

苏云曼有点目瞪口呆,显然是想不到袁世凯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在她的印象中,国内不少的人,甚至是清廷的官员权贵在面对洋人时都有一种自卑心理,恨不能跟洋人调换个身份。她也曾经见过几次清廷的官员会见洋人的情况,其低头哈腰,又阿谀奉承的谄媚丑态令苏云曼一想起来就欲作呕。眼前这个“小贼”倒是扭转了她的印象。至少苏云曼还真没有见过很看不起洋人,反而为自己是中国男人的身份而感到自傲的。

心中虽然为这个“小贼”感到惊讶,不过苏云曼却不会就此饶过他,当下再次冷哼道:“明明是个小贼,还好意思说堂堂正正,哪有做贼的人还认为自己是堂堂正正的?你这个小贼还真是搞笑!”

一声干咳,袁世凯表情严肃的道:“苏云曼小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并不是小贼,我是程大哥的朋友,因为听到刚才很熟悉的琴声,就顺声音找过来,结果误入小姐闺房!”

“是吗?”苏云曼的表情看起来显然并没有相信袁世凯的话,她问道:“你既然是延华的朋友,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袁世凯!”

“没听延华说过!”苏云曼再次冷哼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一下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儿,举止又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别告诉我你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鬼鬼祟祟,自己给这个美女留下了举止鬼鬼祟祟的印象吗?袁世凯再次心中苦笑,叹道:“我还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当然,一发现这是女性的闺房,我就马上的退出去,只是没想到你刚好回来了……结果,就弄成这样了!”

“骗人?”

苏云曼将剑一抖,忽的一下向他刺来,口中同时冷哼道:“撒谎,你这个小贼,满嘴谎言,真当本小姐是傻的吗?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不行了!”

剑尖如毒蛇一般,目标却是袁世凯的右肩。看来这个苏云曼嘴上虽然说得狠,心里还算是善良的,并不想杀了他,故没有直刺他的咽喉等致命要害。虽然如此,袁世凯还是吓了一跳,肩一侧,避开了剑尖,同时身体一矮,后足一蹬,如箭一般射向前,右手本能的一记崩拳向苏云曼的击去。

拳头刚刚要触到她的,袁世凯就猛然省起这个美女可伤不得。当下,劲道又本能的收回了一大半,拳头击在苏云曼的时只剩下了不到三分的力道。尽管如此,这也够苏云曼受的,何况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女人的是很脆弱的。苏云曼当下就疼得弯下了腰,玉脸发白。

“啊,对不起,苏小姐,我这不是有意的,这只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心中叫糟,袁世凯赶紧的向苏云曼道歉。

此时道歉又怎能起到作用,苏云曼恼羞成怒之下,手中剑不再留情,一个横割向袁世凯的脖颈割来。可惜她只是花拳绣腿,与袁世凯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袁世凯只是一甩手就抽中了她持剑的手腕,剑顿时脱手,向下插到了地面上。

剑一脱手,苏云曼心中不由又吃了一惊,右腿猛的高高踢起,脚尖对准了袁世凯的太阳。

这一招可能是苏云曼最大的失误了,两人之间站在这么近,几乎是贴身而立,这种距离下又怎能出高踢腿攻击?

因此袁世凯只是左手一托,就托住了苏云曼踢起来的右腿,然后身体向前一进,意欲将苏云曼逼退。然而,苏云曼的身后却是床,袁世凯这么一进,再加上他的左手还托着苏云曼的右腿。苏云曼一声惊呼之下,顿时向床上倒去,而王袁世凯也不由自主的压到了她的身上。更难堪的是,苏云曼的右腿仍然托在他的手上,这么一倒,顿时将苏云曼的右腿压到了肩膀上,双腿形成了完美的一字马。

苏云曼的身体很柔软,柔韧性显然练得很到家,双腿这样被压成一字马也没有什么不适之感。

只是,让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压在她的身上,还将她的双腿弄成一字马,就算苏云曼的观念再大胆,也感觉受不了。尤其是袁世凯那个坚挺的部位,正好顶在她的羞处。于是小嘴一张,就要大声的尖叫起来。

袁世凯见状感到不妙,要是苏云曼大声的尖叫起来,自己就会暴露了。想到这儿,袁世凯即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捂住了苏云曼的小嘴。“小姐听我解释。”入手的感觉即湿润又柔软,如果不是眼下这种尴尬的局面,倒是很美妙的享受。

苏云曼的美眸泪光点点,却是委屈得要哭了。

袁世凯见状忙低声说道:“苏小姐,请勿如此,这一次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有意要轻薄你。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大声尖叫,我就放开你,如何?”

苏云曼眨了眨美眸。王若道见状,即慢慢的先挪开了捂在她小嘴上的右手。岂料,他的右手刚刚才挪开一点点,苏云曼的小嘴就突然一张,狠狠的咬住这只手掌。女人的玉齿一般都是很厉害的,这么一咬之下,牙齿顿时咬进了掌肉里面,差点就要咬到骨头。袁世凯疼得差点要失声大叫,不过却咬牙忍住了。

见到袁世凯居然忍着疼让自己咬,苏云曼倒不好意思起来,就慌忙的松开了牙关。将已经渗出血的手掌从苏云曼的玉齿上抽了出来,袁世凯也顾不上查看伤口,忙从苏云曼的娇躯上爬了起来。等到苏云曼也从床上起来后,院子里有人喊道:“袁公子可在?”

袁世凯一听,是程延华的儿子程有龙的声音,就应了一声。

程有龙感到意外, 袁公子认识我七姨?怎么会在七姨房间里?

苏云曼也猜到袁世凯不是坏人,必然是程延华的朋友,看到袁世凯的手掌被自己咬的几乎要出血,不由得心中得意,笑吟吟看着袁世凯,说:“有龙跟你认识?”

VIP 第45章 调戏淑女

袁世凯忙说:“刚认识不久。”

门外的程有龙终于按耐不住,推开了门。看到屋内各站在一旁的袁世凯和苏云曼两人,程有龙愕了一下,问道:“七姨?你们……为什么我刚才敲门你们都不应声?”袁世凯半真半假的回答道:“因为这位小姐刚才误会我是个小偷,对我展开般的攻击,我正忙着保命,所以才没法应声。也幸好你刚才及时的开口,让这位小姐知道是误会了我,才让我保住了这条小命!对了,程师兄,你刚才说这是你七姨的房间,这位小姐难道就是你的七姨?”

程有龙心中大感奇怪,暗想刚才自己怎么半点声响都没有听到?难道这两人刚才的打斗是无声无息的?听到袁世凯最后的问题,程有龙本能的回答道:“呃,是的,这位是我七姨,苏云曼。”

程有龙又对苏云曼说:“他叫袁世凯,的确是我父亲的朋友,我们是在醇亲王府认识的。也跟我父亲学过八卦掌。故袁兄弟跟我们也算是自己人。”

“哦,是这样啊!”苏云曼点了点头,突然又问道:“姐夫回来没有?”

“就在客厅。”

袁世凯急忙跟着程有龙出来。

出了苏云曼的闺房后,程有龙才发现袁世凯的右手掌边缘有个深深的牙印,大感惊讶的问道:“兄弟,你右手的牙印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我七姨咬的吧?”“别提了!”袁世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午餐就在院子吃的,两张八仙桌,一桌坐的是程廷华的外姓弟子;另一桌自然是程廷华、袁世凯、程有龙。袁世凯坐在程有龙的下首。在程有龙的上首还有一个空位,显然是苏云曼坐的。

午餐也是很简单,全聚德铐子,小米粥、小笼包子再加上几样小菜,跟袁世凯在前世时常吃的差不多。不一会儿,苏云曼也来了。她已经换了套衣服,虽然仍是洋装,不过却是米黄色的连衣长裙,筒皮靴也换掉了,帽子也没有戴,齐肩的秀发也披在肩上。这样的打扮比之前所见多了几分秀气,看起来清丽脱俗。

见袁世凯也坐在这桌吃午餐,苏云曼却表现得好像刚才没见过他似的,对他视若无睹。

在程有龙的上首空位坐了下来后,苏云曼端起碗喝了一口小米粥,再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边嚼边问程廷华道:“姐夫,刚才我外出跑步,发现京城到处都是清兵,乱哄哄的,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程廷华先看了袁世凯一眼,不答反问道:“七妹,你怎么又出去跑步了?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想跑步就在院子跑,不要跑出去吗?京城可不比国外,这儿乱得很,三流九教什么人都有。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又穿着洋婆子的衣服,不伦不类的这样跑出去,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人……我又怎么向你姐,或向你义父母交代?”

苏云曼大概是听多了程廷华的这种说教,俏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道:“行了,姐夫,你怎么每次都说这一套?什么不伦不类,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以我的身手,还保护不了自己吗?一般的小流氓混混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说到这儿,她看了袁世凯一眼,玉脸本能的一红,忙又转移话题道:“再说了,跑步又不是练拳。跑步是需要很大的空间的,在你这个小院子又怎能跑,难道要像你所教的那样,天天在一个地方转圈子?”

程廷华叹道:“我教的乃是八卦掌最重要的功夫,你要是肯每天踏踏实实的练习,健身的效果肯定比天天跑步更好,就是技击能力也会更上一层楼!”

“每天转圈子比跑步更有健身价值,还能提高技击能力?”苏云曼却嗤之以鼻的道:“姐夫,你还真会说笑,每天转圈子练功要是真的这么厉害,有龙怎么会连我都打不过,我可是看到他也天天转圈子的!”

正在吃包子的袁世凯闻言差点噎住,一脸愕然的瞧着程有龙问道:“真的,你会打不过她?”

程有龙却是一脸尴尬,支吾的说道:“是的,七姨身手高超,有龙自然不是对手!”

看到程有龙的表情,袁世凯就猜到是什么回事了。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点破。

苏云曼这时候却将目标转向了他,只听她问道:“对了,这位叫袁世凯是吗,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

程廷华道:“他也算是我的同僚,你直接叫他名字就行。世凯,这位是我内人的妹妹!”

“呃,好的,苏妹妹你好!”苏云曼很高兴,笑吟吟道:“世凯啊,你练的是什么拳术,是不是形意拳?我看你的本领要比有龙厉害多了,你平时是怎么练功的,应该不是转圈子吧?”

我比程有龙厉害?袁世凯有点汗颜,回答道:“我没练走圈,我走来回!”

“走来回?什么走的?”苏云曼听得不解。

“就是在一条直线上来来回回的走,边走边打拳。其性质跟八卦掌的走圈差不多,形意拳就是这么练功的!”袁世凯解释道。

苏云曼撇了下嘴,不满的道:“怎么你们所练的拳术都是这么无聊的?我这次回来本来是想跟你们学学我们中国人的拳术,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无聊,一点都不好玩!也不知道姐夫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女的,故意用假功夫来糊弄我?”

程廷华闻言不悦的道:“学拳是用来玩的吗?你学拳的心态都不正,就算我肯教,你也学不好,这还不如不学!”

苏云曼听了后美眸却不由一亮,恍然大悟的道:“这么说来,姐夫你真的用假功夫来糊弄我?怪不得这么多天你就光教我练转圈子,想必是想让我自己放弃不学,对吧?”

程廷华的一番好意却被误解,顿时气得直瞪眼,干脆的不理她了。

袁世凯听得好笑,忍不住问道:“苏小姐,我看你的法国腿击术和西洋剑术都练得很不错啊,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中国拳术了?”

苏云曼轻叹道:“我本来是不想学的,原来我以为在法国所学的腿击术和击剑已经很厉害了,至少在巴黎大学,没有一个学生是我的对手。不怕告诉你们,在那所学校的学生都十分的崇拜我,整天都围着我转,对我拍马吹捧,跑前跑后的。有好几个贵族学生还非要请我给他们当私人教练,教他们练拳和剑术,搞得我也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天下无敌了……”

程廷华冷哼道:“就你那点功夫也敢自以为天下无敌,你把这天下的技击高手当成什么了?”

袁世凯则笑道:“让我猜猜,那些贵族子弟只怕都是你的爱慕者,说是请你当私人教练,实际上是想借机追求你吧?”

苏云曼的脸微微一红,不悦的道:“你们能不能别插嘴,先让我说完行不行?”

袁世凯耸了耸肩,道歉道:“对不起,你请说吧!”

再喝了一口小米粥后,苏云曼才继续说道:“后来有一天巴黎大学来了一个新生,正好他也是我们中国人。我本来看在他跟我是同胞的份上好心的跟他打招呼,他却不但对我爱理不理的,而且出言不逊,说什么法国的腿击术是垃圾,在中国拳术高手的面前都不堪一击。他这样说本来也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必要为了法国腿击术和他争论,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又说我是洋奴,还说我一个中国女人穿洋装,还出来抛头露面,是在丢中国人的脸。我一听就火了,就上前想教训他,结果只是一招就被他打倒在地。”

“太过份了!”却是程有龙“叭”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他居然敢打七姨,真是岂有此理。常言道,男不跟女斗。不管他有什么理由,都不该打女人啊!七姨,告诉我他是谁,我去帮你报仇!”

却见程廷华瞪着他,不悦的问道:“有龙,这儿有你拍桌子的份吗?”

程有龙这才发现自己当着父亲和七姨的面拍了桌子,当下满脸通红,忙低头认错道:“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苏云曼感到好笑,忙解围道:“行了,有龙,你是不可能打得过那个人的。依我估计,就算是你父亲和这位袁公子也未必能打得过那个人。”

见众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苏云曼急忙道:“你们别不相信。要知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当时我可不是一个人在,那个新生把我打倒后,结果惹火了那些整天追捧我的男生们。他们差不多出动了八十个人打那新生一个人,有十几个人还拿出了剑。结果,那新生只是赤手空拳就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事后连气都没有喘一下。要不是他的同伴及时出现,拉住了他,只怕他连从体育部赶来的教练都要打!”

袁世凯听得有点发愣,禁不住的惊叹道“哇,还有这么嚣张的牛人?真了不起,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打得好!”苏云曼还没有回答,就听一直没有开过口的程殿华拍案叫绝道:“法国人当年和英国人狼狈为奸,侵略我们的领土不说,还火烧圆明园,抢走了我们无数珍宝,这种人就该打。更难得是,打他们的还是我们的同胞。七妹,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人的话,替我向他问声好,就说我程延华很佩服他,有机会必请他喝酒,交他这个朋友!”

VIP 第46章 比试武艺

“喂,四哥,你有没有搞错,我也被他欺侮了,你不给我出气也算了,居然还想请他喝酒跟他交朋友,有你这样的吗?”苏云曼一脸不高兴,瞪着美眸、气鼓鼓的。

程有龙“呵呵”的一笑,忍不住的道:“实际上,七姨你也小看了我们国内的技击高手,远的不说,就说父亲,他们的实力未必就比你说的那个新生差。如果你那些同学们的实战水平跟你差不多甚至在你之下的话,别说八十个,就算是一百八十个父亲也能轻松搞定……”

“呃,行了,有龙,都是自己人,就不必给我们吹嘘了,免得让外人听了笑话!”却是程廷华一声干咳打断了程有龙的话。然后,他问苏云曼道:“对了,七妹,你还没有说那个新生叫什么名字,师承又是何处?”

“他说他叫孙禄堂。至于师承,我那知道,他又没说!”黄月蕾仍然气鼓鼓的。

“孙禄堂?”“他真的叫孙禄堂?”袁世凯当然知道孙禄堂也是清末的高手之一。

袁世凯的反应令众人都感到也奇怪,苏云曼反问道:“你难道认识他?”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袁世凯掩饰道。“听说过?”苏云曼更好奇了:“他有很名吗?”“也不算太有名,他少年时候就有一些名气,后来失踪了,想不到是去了法国。听说他是自然门宗师徐矮子的弟子,不但拳术高超,擅长暗器与轻松,更精通腿法,人称‘神腿’。你们八十个人打不过他,一点都不奇怪!”

苏云曼不服气的咕嘟道:“还‘神腿’呢,我看叫‘马腿’还差不多,反正一样很能踢人吗!”

袁世凯笑了笑,问道:“孙禄堂后来如何了?是不是被巴黎大学开除了?”

“那是当然,他打了那么多人,学校不开除他怎能行?”苏云曼嘴上说得轻松,美眸却闪过一丝愧色。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也让暗中留意她表情的袁世凯捕捉到了。当下,袁世凯即心中有数了。只听苏云曼又说道:“他被学校开除后,我托人打探了一下,听说他和他的同伴计划要去日本求学,现在他估计已经在日本了吧!”

呃,又转回来了?看来历史就算会因为自己这只蝴蝶而偏移轨迹,但最终还是会转到正途。这样一来,孙禄堂仍然会回到中国来。自己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吃过午餐后,苏云曼突然又来了兴致,提议要跟袁世凯重新较量一次,并说之前她是因为状态不好,体力耗尽才让袁世凯占到便宜的。总之,她不服气败在袁世凯的手上,一定要再打一次。袁世凯听得很无语,当下毫不客气的道:“苏妹妹,说实话吧,你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之前还是手下留情了,要是真的动手,我一招就能把你打昏了。别不相信,实际上不止是我能办得到,就是有龙师兄也办得到,他的实力甚至还要在我之上,不过是因为看在你是女的,又是他的长辈的份上,才故意输给你而已!”

说罢,袁世凯又对心中叫苦、不停的对他使眼色的程有龙道:“有龙师兄,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认为你这么做不对。正如程师伯所说,京师目前乱得很,到处都是不怀好意的人,像七姨这样的女人,要是独自出去了,很容易被这些人盯上。如果她要是不能意识到自己的身手实际上很低微,反而以为自己的身手很厉害的话,那一定会吃大亏的。所以我认为,最好让她了解她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水准!”

“我的实力是什么水准?”却是苏云曼的脸挂不住了。“如果以一到十来区分高低等级的话,程大哥大概能排到二和三,而我和程有龙大概是六或者七,至于你吗,估计是九吧!”

“九,你怎么不说我是最差劲的十?”苏云曼却是生气了。“呃,你的腿法已经练得很不错,虽说是缺少杀伤力,更不通步法或与手法的配合,但总算比刚入门的习武人强多了,所以不会是最差劲的十!”见苏云曼的脸色很难看,袁世凯即很“小心”的解释道。“不必再说了,我们再打一场,你要是能把我打倒,我就算承认自己是最差劲的十也没关系!”

苏云曼气呼呼的摆开了临战架势。袁世凯暗道可惜,要不是有程有龙这个“电灯泡”在一旁,自己倒是乐意陪苏云曼这个美女好好的玩一玩。不过有程有龙在一旁,这个念头还是打消好。但是苏云曼的挑战他却不能不回应,皱眉苦思了一下,袁世凯灵机一动,问程有龙道:“有龙,你们这儿的练武场有没有悬挂式的沙袋?”程有龙回答道:“有一个,不过那沙袋重达两百斤,是我爹练功用的,你想要做什么?”

袁世凯笑道:“七姨乃是你的长辈,我又岂能真的跟她动手,不过她既然一定要跟我打的话,我们不如换一种方式吧!苏妹妹,你认为如何?”苏云曼不解的问道:“你要换什么方式?”“请跟我们来吧!”跟着程有龙来到练武场,只见在一棵很粗大的槐树枝干上果然悬挂着一个差不多两百斤重的沙袋。沙袋是用牛皮缝制的,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充填料,软中带硬,打在上面就好像打在人的躯干上一样,肉中带骨。这种牛皮缝制的沙袋,肯定要比后世的帆布沙袋结实耐用得多,练功的效果也更好一点。王若道先轻打了几下试试效果,然后对苏云曼和程有龙说道:“苏妹妹,有龙师兄,请你们先后退一点!”等到苏云曼和程有龙后退了几步后,袁世凯也后退了一步,与沙袋拉开了距离,然后突然进步一个侧踢,重重的踢在沙袋的中部。“呯”的一声,沙袋猛的高高向上荡了起来,直荡到最高点,与地面平行后,才往回落了下来。没等到沙袋完全的荡回来,袁世凯就又是一个横扫踢猛的扫去。这一次,爆发的响声就好很响的爆竹了一样,沙袋令人吃惊的扭曲成四十五度,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挂着沙袋的粗大枝干也不断的晃动,已经枯黄了的树叶纷纷的落下,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地。

这半年来,袁世凯跟在宝日龙梅身边,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踢个沙袋子,十分平常。

袁世凯停止了表演,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苏云曼道:“苏妹妹,看到没有,你要是也能把沙袋踢飞起来,或是踢出刚才那样的响声,我就认输,承认你的本事在我之上!”“这算什么比试?”苏云曼知道自己绝没可能踢出袁世凯刚才那两腿的效果,心中虽然吃惊,但嘴上却仍然不肯服气。

“这是腿法杀伤力的比试!”袁世凯说道:“我第一脚将沙袋踢得飞起来了,这沙袋重两百斤,而你的体重最多也只有一百斤左右。这意味着我这一脚要是踢在你身上的话,能把你踢出十丈到二十丈远。第二脚我令沙袋发出如爆竹般的响声,这说明我踢击的力量瞬间渗透了沙袋的内部。要是踢在你身上的话,你的骨头会被我踢得粉碎。”见苏云曼的脸色有点发白,袁世心下不由暗笑,话锋却又一转,说道:“苏妹妹,对于腿击之道,我也有所研究,你的腿法基础已经练得很好,柔韧性佳,速度也够快,更难得是动作也很标准。不过缺点就是没有半点爆发力,踢击的力量不足。这大概是你没有系统的练习腿法,不懂‘腰马合一’的运用,所以才踢腿无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掌握‘腰马合一’的秘诀,让你短时间就能踢出像我刚才那两腿的威力。”“真的,掌握了什么‘腰马合一’,我就能踢出像你刚才那样的腿法?”苏云曼闻言不由感到怦然心动。她实际上早就意识到自己的踢击力量不足,只是一直没能找到好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故才常穿硬底硬尖的长筒高跟皮靴,以硬度来补充踢击力量的不足。

袁世凯解释道:“嗯,掌握了‘腰马合一’,再认真的踢击沙袋或脚靶两三个月,就算还达不到我刚才两腿的力度,但是一腿将人踢昏、踢断骨头是绝对没问题的。不过呢……”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苏妹妹,你就算有了踢击力量,实战水平也不会有所提高。因为你不通步法,更不懂得手脚配合的利用,这样在真实的实战中仍然会吃大亏的!”苏云曼皱起秀眉道:“手脚配合我知道我不行,但是步法我会啊?”

袁世凯笑道:“步法是控制距离之道,我进身攻击你时,你不但不退,反而起高腿来踢我,结果我一进身你就失去平衡倒下。你要是真会步法,又岂会如此做?”听到袁世凯提起此事,苏云曼即本能的想到被他压倒在床上的情况,玉脸不由一红,忙岔开话题道:“你所说的步法该怎么练,又得练习多久?该不会是像有龙那样天天练习的趟泥步或是走圈步吧,这样的步法我可练不下去!何况,我听姐夫说,八卦掌的步法起码要下三五年的苦功才能见成效,这么长的时间我可等不了!”

VIP 第47章 高手对决

袁世凯笑道:“用不着三五年,我所说的步法是速度的实战步法,最多练习三五天就能应用于实战!”“真的?”苏云曼有点不相信,问道:“这种步法叫什么名字?”袁世凯想了一想,脱口道:“蝴蝶舞步!”“蝴蝶舞步?”此语一出,不止是苏云曼愕然,就是程有龙也是一脸愕然,却是因为他们谁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步法。这也是自然,“蝴蝶舞步”最初是源自三四十年后的西方拳击家,世界中量级拳王,人称“拳圣”的雷伊;罗逊宾从踢踏舞中领悟出来的“花式舞步”。后来由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世界重量级拳王穆罕默德;阿里进一步发扬光大,才创造着“蝴蝶舞步”。

穆罕默德阿里凭借这“蝴蝶舞步”和闪电般的犀利刺拳纵横重量级拳坛,击败了当时几乎所有的被公认的顶极拳手,名扬天下。后人形容阿里的拳击风格,说是“轻盈如蝴蝶飞舞,犀利如蜜蜂冲刺”,他的拳法,则被称为“蝶舞蜂刺”。这一切都是后世的事情,苏云曼和程有龙不是穿越者,又怎能听说过。苏云曼狐疑的道:“名字倒是极好听的,只不过听起来好像是跳舞用的步法,它真的能用于实战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种步法的实用性吧!”袁世凯说罢,双手抬了起来,以拳击手的架势站立,脚步轻舞,身体以一种奇异的节奏轻快的跳动着,只见他后滑前进,突左突右,或是环绕,双足好像安装了弹簧似的,不但轻盈快速,而且行云流水、潇洒无比。在苏云曼和程有龙的眼中看来,此时的袁世凯好像真的如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穿插一样。大概是觉得光这样表演步法还不够,突然一个前滑,身体忽的飘到了苏云曼的面前,几乎跟她的娇躯贴身而立。苏云曼被吓了一跳,本能的起腿踢去。然而,袁世凯在这一瞬间却又好似风吹一样,忽的又向后飘去,令苏云曼踢出的腿刚好落了个空。苏云曼惊魂还未定,袁世凯又飘了过来,没等到苏云曼再次起脚,一只拳头就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只差半公分就能触到她的鼻尖。接着,这只拳头又瞬间收了回来,等到苏云曼的脚再踢起来后,袁世凯已经一个环绕转到了她的身后。

被袁世凯几次这样戏弄,苏云曼终于知道她不可能打得到袁世凯,当下不由恼羞成怒,对站在一旁发呆的程有龙喊道:“你还站着不动干什么,没看见他在调戏我吗?我命令你马上帮我打倒他,否则我就去告诉你爹,说你们一起欺侮我!”调戏?袁世凯只是愕然了一下,就“哈哈”大笑道:“好啊,有龙师兄,上次在王府我们只是简单的切磋了一下,我觉得不太过瘾,这一次我们不如认真的较量一场如何?也正好让你七姨看看她与我们的差距有多大?”

程有龙还没有回答,苏云曼即又拍手叫好道:“好啊,你们好好的打一场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这些所谓的第六七等级的高手到底有多厉害。当然,也让我见识一下袁世凯所说的‘蝴蝶舞步’是不是真的很实用?有龙,还呆着干吗,快上啊!”程有龙大感无奈,只好苦笑的上前,对袁世凯拱手道:“袁兄弟,还请手下留情啊!”袁世凯从容一笑道:“有龙师兄真会说笑,应该是我请你手下留情才对。总之,这一次我不用形意拳跟你打,而是用‘蝶舞蜂刺’的拳法跟你切磋。我很想知道,你的八卦掌要如何应付我这种拳法?”“蝶舞蜂刺拳法?”程有龙有点奇怪的问道:“这拳法名字倒是取得极好听的,只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王兄弟,你在那儿学的这种拳法?”“是我自创的!”袁世凯很“无耻”的将穆罕默德;阿里的拳击技术归为已有,然后一个进步,前手拳如冲刺的黄蜂一样突的一下向程有龙的面门刺去。打法虽然是拳击的刺拳,但是袁世凯自从穿越后,跟宝日龙梅练习形意拳,又因为刺拳跟崩拳的大形比较接近,很容易融洽。故袁世凯这一拳很自然的带上了崩劲,其威力远非试探式的刺拳可比,打在鼻子上绝对会把鼻梁骨给打断。程有龙没料到王若道说打就打,而且还出拳这么突然,当即吓了一跳,本能的将头向后一抑,就避开了袁世凯这一拳。

然而,没等到他再开口,袁西世凯就又向侧滑到了他的左侧,前手刺拳变成平钩拳,向他的脸上击去。程有龙本能的再次一退,袁世凯的后手钩拳就到了。好像把空气给撕破了的破空声听起来那么惊心动魄,就是站在好几米远的黄月蕾也本能的觉到,袁世凯这一拳要是打在程有龙的脸上,定能把他有脑袋像西瓜一样打爆。身在局中的程有龙感觉自然更强烈,他明白王若道这一拳挨不得,不过再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当下程有龙的双掌猛的上抬,以双掌交叠的方式硬挡王若道这一记后手钩拳。“叭”的一声,袁世凯这一拳打在程有龙的掌心上,差点没把他的双掌一齐给打断。不过程有龙的掌功毕竟非同小可,硬是将袁世凯这一拳挡了下来。挡下这一拳后,程有龙就急忙的后退两步,大叫道:“袁兄弟,打人不打脸!”

袁世凯闻言却大笑道:“很抱歉,程兄,我这门拳法是专门打脸的,你最好习惯一下!”说罢,再次出击,前手又是一记刺拳向程有龙的面门点去,只要程有龙一避开,他的后手拳就会如影随形的跟上来,或是刺拳连点,逼得程有龙不得不停的闪避或是防守。论步法,八卦掌的技击步法号称有八种步形三十六种步法,种类可是比拳击步法复杂多了。而且八卦掌的技击步法也讲究轻盈快捷,宛若游龙,灵活性并不比拳击步法差,甚至可以说是犹有过之。但偏偏,程有龙却被袁世凯这种“蝴蝶舞步”逼得死死的,不但很难攻击到袁世凯,而且连逃都逃不脱,只能不断的硬接或是闪避袁世凯那如野蜂一样不停出击的拳头。这令程有龙感觉郁闷之极,一时之间却又无何奈何,难受得只想吐血。

不过程有龙毕竟非一般之人,很快就看出了袁世凯这种“蝶舞蜂刺”拳法的奥妙。袁世凯看似在不断的跳动,实际上并非真的在跳,而是在快速的变换重心,并带动身体前进后滑,左滑右飘。这种步法实际上跟八卦掌的“寸步”差不多。只是他的重心并不像八卦掌一样放得较低,而将重心放得较高,双腿几乎不受力,故进退起来才好像蝴蝶一样轻快飘忽。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却是袁世凯的前手刺拳。这拳看似犀利,实际上主要的作用却不是用来攻击,而是在控制距离或干扰他。这刺拳仅仅靠手臂的屈伸弹射来出击,力度不大,但速度却超快,每当程有龙要上前攻击时,这刺拳就能及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逼得他不得不反攻为守。虽然明知道这种刺拳就算直的打在脸上,伤害性也不大,但是却因为在眼前晃动,导致程有龙心神紧张,条件反射的就想避开或是防守。要是不理这刺拳的话,袁世凯的后手重拳就会如炮弹一般跟着轰来。更何况,程有龙可不想让自己的脸被打中,那怕是轻轻的触一下也不行。这样太丢面子了。正因为太看重面子,不想让拳头落在自己的脸上,故程有龙硬是让袁世凯的这种“蝶舞蜂刺”拳法逼得狼狈不堪。也真亏他的功夫到家,看似落在下风,脸上却硬是没有挨上袁世凯的拳头。要是换成别的传统拳术家初次遇到这种打法,肯定会手忙脚乱,很快就会被打得鼻肿脸青。因此,袁世凯虽然占着上风,却也不得不佩服程有龙的能耐。

程有龙有点急了,打了这么久,基本上都是被袁世凯追着打,他一次成功的反击都没能办到,而苏云曼就在一旁看着,这更让他感到没面子。当下,程有龙决定要冒险反击。当袁世凯又一记刺拳向他的面门刺来时,程有龙将身体一矮,双手一张,以一个超低架势带动箭步猛的向袁世凯窜来。这一下窜动得极快,真正的称得上动如脱兔。袁世 凯顿时感到不妙,他知道程廷华在跟董海川学习八卦掌之前,可是精通摔跤技艺的。后来程廷华创立程派八卦掌时,就将八卦掌和摔跤技艺完美的融洽了起来,故练习程派八卦掌的弟子,摔法也很厉害。要是让程有龙扑上抱住了自己的腰,绝对会被他一连串的摔技给摔翻。在后世,不管拳击手的攻击技术有多厉害,但是一被对手抱住,就无何奈何了,不得不等到裁判来将他们分开。袁世凯当然不是纯粹的拳击手,对于搂抱之术也不会无能为力,至少他已经学会了贴身发力的技术,那怕是被人紧抱住,也照样能发出重拳来打伤对手。只不过,此时他的对手是程有龙,程有龙不但摔跤技艺比他高超,而且他的八卦掌也更擅长近身战。程有龙从小练功,如今已经有十几年了,在贴身发力、螺旋力、拧缠力的方面,绝对会比只练了几个月的袁世凯更精更熟,杀伤力也更强大。

VIP 第48章 组合拳法

因此,真要是让程有龙贴身近战的话,袁世凯道可没有把握能赢。于是,急速的后退,一边退一边回环不断的发出前手刺拳,试图控制住距离,不让程有龙接近。然而,程有龙这次铁了心要与袁世凯贴身缠斗,甚至舍下了面子,任由袁世凯的刺拳落在他的脸上,以箭步凶猛的向袁世凯狂窜过来。见刺拳不能阻止程有龙接近,袁世凯即想到了后世拳坛在穆罕默德;阿里之前,称霸了重量级拳坛十二年的重量级拳王,人称“褐色轰炸机”的乔;路易斯。乔;路易斯乃是后世重量级拳手之中被公认组合拳运用得最好的一个。其组合拳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又拳拳都沉重无比。只要对手一接近,就会被他抓住机会,用组织拳对其狂泄轰炸,将对手打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正因为这种如投弹一般不断轰炸对手的组合拳技术,乔路易斯才会被称为“褐色轰炸机”。

袁世凯在前世时也有幸看过有关乔;路易斯的比赛视频,对乔;路易斯的这种组合拳法也是大为欣赏,认为这种打法不比阿里的“蝶舞蜂刺”的打法差。故见到程有龙不顾一切要冲上来时,不由眉头一皱,紧握的双拳即本能的使出了组合拳法,对准程有龙的头部开始了倾泻轰炸。直拳、短直拳、平钩拳,上钩拳、下钩拳……几种短距离的重击拳法组合在一起,连绵不断的出击,一拳接一拳,如像一般,拳拳向程有龙的头上和脸上落去。

程有龙没想到袁世凯的打法会突然变得这么密集,还没有反应过来,头上和脸上就已经挨了至少五六拳。虽然袁世凯手下留了情,拳头的力量并不重,不过也打得程有龙头晕脑胀,差点就要趴下去。心惊之下,程有龙急忙用双手护住了头,同时脚步连连急退,才脱离了袁世凯的轰炸圈。不过他的双臂却因此让袁世凯轰炸了七八拳,疼得差点失去知觉。袁世凯正欲再次上前来次狂泻轰炸,却听苏云曼喊道:“住手,不要打了!你们……你们还真的打啊?”

袁世凯愕然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太投入了,当下即回过神来,忙对程有龙道歉道:“啊,有龙,很对不起,我太投入了,结果就忘乎所以了,还请你勿见怪!”程有龙心中虽有不满,却说不出口,只能苦笑道:“没事,我能理解,我也常常这样过!不过话说回来,兄弟自创的这种‘蝶舞蜂刺’拳法还真不是盖的,至少我就没法抵挡住,太了不起了!”袁世凯哪好意思再把这种拳法的功劳全部添加到自己的身上,即笑笑道:“有龙兄说笑了,我这种拳法没啥了不起的。而且它也不是我自创的,相信有龙兄和七姨都该看出来了,我这种打法实际上就是西洋拳击的技术,我只是……给它添加了‘蝴蝶舞步’和刺击拳,让它更具有灵活性,打法更凌厉轻松而已。”

“西洋拳击?”程有龙却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是并没有看出来袁世凯刚才的拳法跟西洋拳击有关系。这也难怪,西洋拳击虽然在后世十分出名,程有龙没见过西洋拳击,苏云曼却是见过的。在欧洲,英国是拳击的发祥之地,而法国和英国可算是近邻之国,英国流行的东西,法国很快就能知晓。故在法国巴黎大学读过书的苏云曼也没有少见过拳击比赛。当然,苏云曼开始也没有把王袁世凯的拳法和西洋拳击联系起来。先不说袁世凯的“蝴蝶舞步”是五六十年后的因为穆罕默德·阿里的崛起才风麾起。就是袁世凯最后所打的如般的组合拳在这时代的拳击世界中都很稀见。

早期的西洋拳击,打法即单得一呆板,基本上都是你一拳、我一拳这种拳来拳往的打法,号称力量与勇气的决斗,很少有人会运用灵活的步法和组合拳法攻击。一直到“现代拳击技术之父”詹姆斯科贝特出现,技术才真的被拳击界重视起来,以致后来的乔路易斯集詹姆斯科贝特所创的“近代拳击战法”之大成,发展出行云流水般的组合拳,称霸了拳坛十二年。因此,在苏云曼眼中,袁世凯的拳击与那些欧洲人在擂台上所打的拳击是绝对不同的。

袁世凯这时候也想到了这些问题,于是他就开始考虑,要不要将形意拳的发力技术与后世成熟了的拳击技术结合,创造出中国式的拳击,并大力的在国内传播。有必要的话,自己也该搞个拳击擂台赛,或是成立个什么世界拳击协会,弄个金腰带。这样一来,中国说不定会是最早出现世界职业拳王的国家,而且十几年后的西洋拳击家再来中国挑衅,必会被中国拳击手打得找不到北!这样一来,就不至于要等到二十一世纪时才会有中国拳击手夺得世界拳王金腰带,而且听说还是个女的。

想到这些,袁世凯不由怦然心动,开始计划着要如何着手了。袁世凯甚至还想到,除了中国式拳击外,还可以在国内搞个类似后世的ufc、k1等全接触式终极格斗大赛,将国内足不出户的武术家们通通请上擂台,各自使出自己真功夫来场国术较量。得冠军者给他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或是国术冠军金腰带,国内的武术家们大都看重名誉,有了“天下第一”的名头,一定能刺激他们参加。这样一来,国术将会真正的往实战方面发展,只会吹嘘的假功夫大师们就会被无情的戳穿,失去市场。是不是有真功夫,上擂台一打就知。

到那个时候,自己也算是为发展国术作出贡献了。袁世凯就连这种格斗赛的名字都想到了,就叫“华夏国术争霸赛”。正沉浸在幻想之中,苏云曼的俏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奇怪的问他道:“喂,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没听到我刚才问你的话吗?”“啊,抱歉,不小心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了?”袁世凯回过神来,心中顿时汗颜,暗想幸好这个性格有点泼辣的七姨没有直接来一脚,否则以他刚才的走神的程度,说不定会没法及时反应过来,被一脚踢中。苏云曼要是知道了自己错失了能暗算袁世凯的机会,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死。不过此时的她表情却似乎有点兴奋,只听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才说,你能不能教我练你那个‘蝴蝶舞步’,或者是将沙袋踢飞的踢击力?”“没问题!”

袁世凯一脸严肃的道:“以后你就是我袁世凯所创的‘中国式拳击’的第一个徒弟了,我不但会尽心尽力的教你,而且会把你打造成中国第一个职业女拳王!”苏云曼却是一脸愕然:“徒弟?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徒弟了?”

袁世凯这几天对苏云曼很上心,每天都要往程延华这里跑一趟,其实他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泡苏云曼,更一个目的是想通过苏云曼结交京城的洋人。

苏云曼的表情很奇怪,坐在那儿不但目不转睛的盯着袁世凯看,美眸中还流露出惊讶、崇拜又是兴奋的兴芒。

看到苏云曼这种眼神,袁世凯就知道她必是对自己崇拜无疑。

果然,苏云曼看了他半晌后,就听她以兴奋的语气说道:“世凯,我好崇拜你哟,你还真是了不起,这么年轻就剿灭了白莲。按照法国人的说法,你是个真正的勇士啊,我之前是看错你了!”

袁世凯闻言不由苦笑,暗想自己总算混得不错,这么快就有了第一个粉丝,而且还是很漂亮的女粉丝。幸好这时代的签名还没有流行起来,否则苏云曼只怕就会向他索要签名了,以她的性格,说不定会让自己直接签到她的胸脯上。

不过看到苏云曼,袁世凯却是心中一动,一个念头突然的冒了出来。

先整理了一下思维后,即问道:“苏曼,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在京师有没有认识的法国朋友?”

“你说的法国人?还是我在法国留学的同学?”

“当然是法国人。”

“法国朋友,当然有啊?法国领事馆的人我大都认识,其中一位叫戴夫的领事还是我在巴黎大学时的同学呢!不止是法国朋友,就是英国朋友我也有。在巴黎大学读书的时候,我可是交友很广阅的!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们,我在巴黎大学有很多追随者吗?这些追随者除了贵族子弟外,还有一个英国来的将军,他可是个海军中将呢,目前正在京师。”苏云曼说罢,又突然觉得奇怪,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事想请你的法国朋友帮忙,当然,要是你那个英国海军中将也肯帮忙的话,效果一定会更好!”

“帮什么忙?说吧,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情,我想我那些朋友还是会卖我面子的!”苏云曼很自信的道。

“我想请他们运用他们国家对清廷的影响力,举办中外比武大会!”

“比武大会?太好了”苏云曼高兴地跳起来。

“格兰特城府很深沉,对我似乎有那种心思,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他啊!”

苏云曼后面的话基本上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也越来越低。

不过袁世凯此时正在专心的听她讲话,故还是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当听到“格兰特”这个名字时,不由一呆,本能问道:“你认识格兰特?”

“他就是我说的英国海军中将啊,我当然认识了!”

VIP 第49章 绝对淑女

苏云曼没注意到袁世凯的脸色变得很古怪,说完后即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先去法国领事馆找戴夫,然后再去英国领事馆找格兰特,能不能将这事办成”

等到苏云曼推门而出后,袁世凯才回过神来,心中的怪异感觉却难以抹去。

格兰特英国海军中将?火烧圆明园的英军最高统帅,他居然还在北京?

袁世凯禁不住的又想,有机会要不要去把格兰特给干掉?不过再一想想还是算了,要是干掉了格兰特,侵华战争肯定会提前的爆发,到时候祸根却变成了自己这个穿越者了。袁世凯可不想担任这个罪名。除非……想个好手段让洋人以为格兰特是死在别的国家,比如日本人和俄国人的手中。或是让他们以为格兰特是被日本人杀死的。这样一来,说不定自己会导演出一场八国联军自相残杀的战争。

只不过,这得需要好好的计划才行,可千万别让自己成为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的起因!

一整个下午,袁世凯都在想利着该如何干掉格兰特,并让洋人误以为是日本人的,想到头都大了,却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快到黄昏的时候,苏云曼终于回来了。她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首先,苏云曼告诉王若道,她已经见到了戴夫和格兰特,戴夫答应帮忙,但是格兰特那边却出了问题。

原来,格兰特是个拳击爱好者,平时很爱看拳击比赛。苏云曼见到格兰特的时候,格兰特正在欣赏两个肌肉发达的拳击手比赛。苏云曼跟他聊了几句后,话题就转到了拳击上面。

按照苏云曼的说法,因为格兰特对她说,拳击是真正男人的运动,只有他们国家的男人才能打拳击,弱小的中国男人是没法上拳击台打拳击的,以他们又瘦又弱的体质,上了拳击台,英国男人只要一拳就能把中国男人直接给打死。

苏云曼当然不能认同格兰特这种说法,立即跟他争辩起来,说中国男人也有会拳击的,而且他的拳击技术是中国式的,非常的厉害,远非拳台上的两个英国男人可比。她相信这个中国男人能轻松的将拳台上的两个英国男人给打倒。苏云曼还说她已经拜了这个男人为师,学习了他的拳击技术。

苏云曼所说的这个中国男人,自然就是袁世凯了。苏云曼说完后,还给格兰特表演了一下袁世凯所教的“蝴蝶舞步”和“狂泻轰炸”的组合拳。

格兰特对苏云曼所表演的拳击技术大感兴趣,不过他却不相信袁世凯的拳击技术会比他的拳击手厉害,于是即跟苏云曼打赌,让她将袁世凯带来,要是袁世凯真的能靠拳击而不是用中国功夫将他那两个拳击手给打倒的话。他就二话不说,立即进攻要求慈禧举办空前盛大的世界拳坛争霸战。

袁世凯听到这些,当即不由苦笑,对苏云曼叹道:“你要我以一敌二,将那两个英国拳击手给打倒?”

“当然不是了!”苏云曼忙解释道:“格兰特是个很自大的人,他又岂会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他说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拳击手,只要打倒那两个拳击手任何一位,就算你赢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去!”

苏云曼倒没料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袁世凯,当下不由愕然了一下,问道:“你真的要去?”

“当然是真的,我也想见见这位英国的海军中将格兰特,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袁世凯笑着说道。

就在前两日与红玥格格约会的京河上,袁世凯再次约会苏云曼。

画舫徐徐前行,两个人尉在一块。

一直对苏云曼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苏云曼就在身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袁世凯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袁世凯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苏云曼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袁世凯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苏妹妹只顾着给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哥哥亲自喂你吃。”,语毕,袁世凯用力在苏云曼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苏妹妹,乖乖张嘴。”

苏云曼是个个性豪爽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西洋的开放,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也能接受,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世凯,谢谢你了?”袁世凯在苏云曼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袁家门,就是袁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苏曼只要记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苏曼儿,乖乖张嘴。”

苏云曼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世凯对苏曼真好。”

“苏曼,好不好吃?”袁世凯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点?”

苏云曼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袁世凯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袁世凯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苏云曼两瓣水润潋滟的柔唇旁,笑道:“乖乖张嘴喝汤了!”

苏云曼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袁世凯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戏虐之色越浓。

袁世凯存心使坏,苏云曼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将手往回一缩,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苏云曼微微一愕,只见袁世凯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袁世凯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袁世凯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苏云曼粉润的双唇,笑道:“苏曼,这鱼汤好不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苏云曼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你坏死了。”苏云曼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

袁世凯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自禁。情到浓时,袁世凯低头啜住了苏云曼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苏云曼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袁世凯的突然袭击之下,苏云曼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袁世凯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袁世凯贪婪的吮吸着苏云曼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郎情妾意,滋味醉人。晃晃悠悠,心神俱醉。苏云曼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袁世凯灵舌探将过去,与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袁世凯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苏云曼,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

苏云曼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转,满心挂怀,袁世凯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苏曼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苏云曼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袁世凯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矜傲模样。袁世凯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宝贝,夫君想要你。”不等羞不可仰的苏云曼开口说话,袁世凯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VIP 第49章 绝对淑女

苏云曼没注意到袁世凯的脸色变得很古怪,说完后即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先去法国领事馆找戴夫,然后再去英国领事馆找格兰特,能不能将这事办成”

等到苏云曼推门而出后,袁世凯才回过神来,心中的怪异感觉却难以抹去。

格兰特英国海军中将?火烧圆明园的英军最高统帅,他居然还在北京?

袁世凯禁不住的又想,有机会要不要去把格兰特给干掉?不过再一想想还是算了,要是干掉了格兰特,侵华战争肯定会提前的爆发,到时候祸根却变成了自己这个穿越者了。袁世凯可不想担任这个罪名。除非……想个好手段让洋人以为格兰特是死在别的国家,比如日本人和俄国人的手中。或是让他们以为格兰特是被日本人杀死的。这样一来,说不定自己会导演出一场八国联军自相残杀的战争。

只不过,这得需要好好的计划才行,可千万别让自己成为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的起因!

一整个下午,袁世凯都在想利着该如何干掉格兰特,并让洋人误以为是日本人的,想到头都大了,却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快到黄昏的时候,苏云曼终于回来了。她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首先,苏云曼告诉王若道,她已经见到了戴夫和格兰特,戴夫答应帮忙,但是格兰特那边却出了问题。

原来,格兰特是个拳击爱好者,平时很爱看拳击比赛。苏云曼见到格兰特的时候,格兰特正在欣赏两个肌肉发达的拳击手比赛。苏云曼跟他聊了几句后,话题就转到了拳击上面。

按照苏云曼的说法,因为格兰特对她说,拳击是真正男人的运动,只有他们国家的男人才能打拳击,弱小的中国男人是没法上拳击台打拳击的,以他们又瘦又弱的体质,上了拳击台,英国男人只要一拳就能把中国男人直接给打死。

苏云曼当然不能认同格兰特这种说法,立即跟他争辩起来,说中国男人也有会拳击的,而且他的拳击技术是中国式的,非常的厉害,远非拳台上的两个英国男人可比。她相信这个中国男人能轻松的将拳台上的两个英国男人给打倒。苏云曼还说她已经拜了这个男人为师,学习了他的拳击技术。

苏云曼所说的这个中国男人,自然就是袁世凯了。苏云曼说完后,还给格兰特表演了一下袁世凯所教的“蝴蝶舞步”和“狂泻轰炸”的组合拳。

格兰特对苏云曼所表演的拳击技术大感兴趣,不过他却不相信袁世凯的拳击技术会比他的拳击手厉害,于是即跟苏云曼打赌,让她将袁世凯带来,要是袁世凯真的能靠拳击而不是用中国功夫将他那两个拳击手给打倒的话。他就二话不说,立即进攻要求慈禧举办空前盛大的世界拳坛争霸战。

袁世凯听到这些,当即不由苦笑,对苏云曼叹道:“你要我以一敌二,将那两个英国拳击手给打倒?”

“当然不是了!”苏云曼忙解释道:“格兰特是个很自大的人,他又岂会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他说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拳击手,只要打倒那两个拳击手任何一位,就算你赢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去!”

苏云曼倒没料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袁世凯,当下不由愕然了一下,问道:“你真的要去?”

“当然是真的,我也想见见这位英国的海军中将格兰特,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袁世凯笑着说道。

就在前两日与红玥格格约会的京河上,袁世凯再次约会苏云曼。

画舫徐徐前行,两个人尉在一块。

一直对苏云曼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苏云曼就在身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袁世凯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袁世凯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苏云曼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袁世凯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苏妹妹只顾着给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哥哥亲自喂你吃。”,语毕,袁世凯用力在苏云曼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苏妹妹,乖乖张嘴。”

苏云曼是个个性豪爽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西洋的开放,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也能接受,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世凯,谢谢你了?”袁世凯在苏云曼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袁家门,就是袁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苏曼只要记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苏曼儿,乖乖张嘴。”

苏云曼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世凯对苏曼真好。”

“苏曼,好不好吃?”袁世凯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点?”

苏云曼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袁世凯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袁世凯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苏云曼两瓣水润潋滟的柔唇旁,笑道:“乖乖张嘴喝汤了!”

苏云曼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袁世凯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戏虐之色越浓。

袁世凯存心使坏,苏云曼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将手往回一缩,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苏云曼微微一愕,只见袁世凯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袁世凯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袁世凯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苏云曼粉润的双唇,笑道:“苏曼,这鱼汤好不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苏云曼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你坏死了。”苏云曼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

袁世凯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自禁。情到浓时,袁世凯低头啜住了苏云曼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苏云曼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袁世凯的突然袭击之下,苏云曼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袁世凯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袁世凯贪婪的吮吸着苏云曼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郎情妾意,滋味醉人。晃晃悠悠,心神俱醉。苏云曼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袁世凯灵舌探将过去,与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袁世凯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苏云曼,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

苏云曼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转,满心挂怀,袁世凯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苏曼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苏云曼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袁世凯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矜傲模样。袁世凯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宝贝,夫君想要你。”不等羞不可仰的苏云曼开口说话,袁世凯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VIP 第50章 淑女的放荡

将苏云曼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宽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苏云曼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没等她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袁世凯已经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袁世凯灼热地眼皮底下。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温度却正是舒爽怡人,苏云曼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望着苏云曼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袁世凯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苏云曼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双腿亦紧紧曲起,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袁世凯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苏云曼轻轻一扯,苏云曼檀口“嗯嘤”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袁世凯再顺势一带,苏云曼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桌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袁世凯眼前。

袁世凯将她抱了起来,苏云曼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袁世凯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袁世凯,身子一抬一坐,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恩,好大。”苏云曼尚是处子,不敢一下子吃下去,轻轻旋动着往下沉,袁世凯忍不住,按住她的纤腰,朝上面用力一顶。

两人俱是一震,苏云曼闷哼部一声,浑厚的内息通过紧密的结合处连通成一体,袁世凯心中洋溢着强烈的爱怜,更加温柔地爱抚。苏云曼也是柔情大动,春潮泛滥。袁世凯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苏云曼玉臂环着袁世凯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删!!!!!!!!!!!!!!!!!!!!!!!!!!!!!

苏云曼瘫软在桌子上只知承受,喉间柔弱低哼,明媚的双目中似乎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袁世凯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汁液,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可爱至极。

袁世凯扶着缓缓,几经狂轰乱炸,终于在苏云曼深处爆浆。

云消雨歇之后,袁世凯轻轻搂着苏云曼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则从八仙桌变成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舱中虽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袁世凯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苏云曼白条条的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袁世凯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苏曼,刚才感觉美吗?”没想到袁世凯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苏云曼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记,娇嗔不依道:“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袁世凯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苏妹妹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哼!”苏云曼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袁世凯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袁世凯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苏云曼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袁世凯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苏云曼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袁世凯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苏云曼身上胡抓乱摸起来苏云曼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袁世凯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身心俱舒。

苏云曼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紧紧依在袁世凯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苏云曼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袁世凯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苏云曼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袁世凯这绝世色狼,她还能说什么呢!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不敌袁世凯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相公,人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曼儿不……不阻你就是……”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苏云曼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船舱中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袁世凯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苏云曼火热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这绝美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红了……”苏云曼“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袁世凯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苏云曼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

袁世凯听她说得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苏曼,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苏云曼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妹妹伺候哥哥!”

袁世凯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褥上,袁世凯伸出双手扶住她蝶首,在嘴中肆虐。

她的依顺更让袁世凯心中欲念腾起,袁世凯放开她的头,道:“好妹妹,继续给爷弄!”一边将她的拉到身旁。

袁世凯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快趴下!”

苏云曼转身将玉臀凑到袁世凯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哥哥,一会要轻一点哦!”

袁世凯“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云曼低唔了一声,媚笑道:“是,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苏云曼一片模糊,袁世凯嘿嘿邪笑起来,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苏云曼“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袁世凯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袁世凯的腰,一面应道:“是,妹妹是相公的,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袁世凯用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苏云曼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口中不断喃喃的说:“好哥哥,我好舒服。”

删!!!!!!!!!!!!!!!!!!!!!!!

苏云曼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袁世凯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苏云曼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依偎在袁世凯怀中,二人交项而眠——

下面凑点字,和谐章,请见谅。

庄子的好朋友惠施被封为魏国的宰相后,庄子很为自己的朋友高兴,启程去访见惠施。

庄子的行动传到小人那儿,他便歪曲庄子的来意,从中挑拨说,庄子此番进京拜访,来者不善,意在谋取相位。惠施一听,心里十分恐慌,害怕丧失官位,于是下令搜捕庄子。为了抓到他,整整在国都搜查了三天三夜。

惠施的举动被庄子知道了,庄子索性主动登门求见。惠施见庄子竟敢自投罗网,吃惊不已。庄子也不向惠施多解释,只是坐下来讲了一个故事:

在南方,传说故事中有一种神鸟,与凤凰同类,名叫鹓鹐(yuanchu),它从南海出发飞往北海,在途中,若不见高高的梧桐树,绝不栖息;不是翠竹与珍稀的果实,绝不食用;不遇甘甜的泉水,绝不畅饮。

神鸟一路飞翔,它在天空看见地面上有只猫头鹰,正在啄食一只腐烂的死鼠。猫头鹰饥不择食,它在看见头顶上的神鸟后,以为是来抢食死鼠的,于是涨红了脸,羽毛竖起,怒目而视,作出决一死战的架势。它见神鸟仍在头顶飞翔,便对着它声嘶力竭地发出吓人的喝叫!

庄子把猫头鹰遇到神鸟的故事讲完后,坦然地走到惠施面前,笑着问他:“今天,您获取了魏国相位,看见我来了,是不是也要对我恫吓一番呢?”说完,庄子放声大笑,拂袖而去。

有远大志向的人追求高洁却不被世俗小人理解。贪求利禄的小人用阴暗的心理来猜测人格高尚者的行为。真可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寓言讽刺鞭挞了权迷心窍的人。

神鸟与猫头鹰寓意

庄子以鹓雏自比,说自己有高远的心志,并非汲汲于官位利禄之辈,但谗佞之徒却以小人之心度之。

文中庄子不直言表露自己的想法,而借讲鹓刍鸟鸟的故事,辛辣地讥讽了醉心于功名利禄者的嘴脸,表现了庄子清高自守,视爵禄如“腐鼠”的态度。

鹓雏比喻志向高洁之士。鸱比喻醉心于利禄、猜忌君子的小人。庄子将自己比作鹓雏,以此鸟来比喻自己的骄傲,将惠子比作鸱,把功名利禄比作腐鼠,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志趣,又极其辛辣地讥讽了惠子。庄子没有直言痛斥惠子。而用讲故事的方式绕着弯子骂人,收到既尖锐痛快又余味不尽的效果。

鸱属猫头鹰一类的鸟,叫声凄厉,性情凶狠。古人视它为恶鸟,以之比喻恶人。此诗讽鸱倚赖秋风高飞,正如恶人恃仗权势,看似豪迈,不可一世,不屑于在蓬蒿间飞翔的小鸟。鸱以吃腐鼠为生,将猎物含在嘴里后高飞,它虽然飞得高,但其「气象豪」只不过是借助于秋风,并非真正有能耐。而「势亦高」亦只不过跟腐鼠相伴,显其卑劣肮脏之态——

VIP 第51章 密谋(1)

格兰特与戴夫相约的地点在曼联花园酒店,这是一家由英国人出资所建的酒店,主体楼是英式结构,围绕着一座很大的花园。这个地方一般只有洋人才能入内,中国人是不准入内的,否则就会被视为入侵,除非这个中国人得到邀请。因为有苏云曼这个假洋婆子带路,一路上虽然遇到不少的清兵巡察,但是他们看到苏云曼这身打扮,再加上苏云曼戴着帽子,用半透明的面纱将大半个脸也遮了起来。

这样一来,谁也看不出来她不是洋人,故那些清兵都没敢来找麻烦,两人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曼联花园酒店。曼联花园酒店的守卫是两个人高马大的英国士兵,肩膀上还扛着步枪,他们大概是因为格兰特的指示,对苏云曼带着一个脑后拖着辫子的中国少年毫不阻挡,只不过看着袁世凯的目光明显的带着轻视的光芒。这令袁世凯感到恼火不已。幸好这个地方没有挂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否则袁世凯只怕会学李小龙,一脚把牌子踢得粉碎,再把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英国士兵狠揍一顿。“苏菲,你来了,这位就是教你拳术的老师吗?”

袁世凯和苏云曼刚刚进了花园,即见一个满头红发的青年洋人满脸欢喜的迎了上来,双眼热烈的瞧着苏云曼,对袁世凯却是视若无睹。苏云曼大概是被红发青年的这种眼神看得不自在,忙介绍道:“是的,戴夫,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的拳术老师,叫袁世凯。世凯,他就是我所说的同学,如今的法国领事戴夫!”

“你好!”戴夫的中文说得很不错,否则也不会被派来北京当领事。尽管对眼前这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几岁的袁世凯感到很怀疑,但看在苏云曼的面子上,戴夫还是很礼貌对袁世凯伸出了右手。袁世凯却双手抱拳,说道:“抱歉,我不习惯跟男人握手。既然是你们来到我们中国人的地方,就请用我们中国人的礼节吧!”戴夫愕然了一下,有点尴尬的将悬在空中的右手缩了回来,然后对苏云曼笑道:“苏菲,你这位拳术老师还极有个性呢!只不过,你真的认为他能打得过西摩尔将军的那两个拳击手吗?我看他的身材可要比那两个拳击手小多了!”

苏云曼微笑的道:“我们中国的拳术本来就是以小搏大、以弱制强之道,并不是个头大的就能赢的。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他,依我看,那两个拳击手就算一起出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他!”“哦,是吗?”戴夫半信半疑的看了袁世凯一眼,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西摩尔将军正在里面等你们,请跟我来吧!”与苏云曼并肩走在戴夫的身后,袁世凯轻声问她道:“你的洋名叫做‘苏菲’吗?”“是的!”苏云曼说道:“外国人都不习惯我们中国人的姓名,所以为了在国外读书方便,我就给自己取了个洋名。你要不要也让我给你取一个?”

“不用!”袁世凯拒绝道:正“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袁世凯,不需要洋名。洋人要是真的不习惯这么称呼我,那就请他们叫我‘袁’!”“世凯?”苏云曼怔了一下,即失笑道:“你还真是阴险,他们要是叫你袁,岂不是成了你的臣民了?”袁世凯淡然自若的道:“我本来就姓袁,叫我袁又有什么不对?”跟着戴夫进了花园,只见曼联酒店的广场,立着一个跟后世的拳击台差不多的擂台。

上面正有两个光着上身,只穿着短裤的洋人正戴着红色的拳击手套对打,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裁判一脸紧张的盯着他们。在拳击台下的洋人观众至少超过上百人,他们大都成双成对,一手托着酒杯,一面兴致勃勃观赏着两个拳击手的打斗。这两个拳击手的确如戴夫所说,比袁世凯身材壮硕多了,他们的身材在后世至少是重量级的,身高都超过一米八五,体重大都超过八十五公斤以上。一个家伙甚至满胸都是毛,看起来像个未进化的大猩猩。

另一个家伙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却肌肉很发达,表情极凶狠。王若道只是看了几秒钟,就肯定这两个家伙的拳击技术比后世的职业拳王差得远了,不但步法呆滞,出拳单一,甚至身法都不灵活,最多只能算是三流的拳击手。要是让他们在后世去参加职业拳击赛,估计连前五十名都排不进去。这样的拳击手,袁世凯自信就是以一敌二,也能轻松的将他们打败。苏云曼这时候凑到袁世凯的耳边,对他低语道:“世凯,看到没有,那个穿着军装的就是西摩尔。这家伙是个色鬼,老是色眯眯的盯着我看,讨厌得很。不过你想要救谭嗣同,非他出面不可。为了帮你,我可是受了很大委屈的,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袁世凯听得无语以对,暗想我又没有让你委身于那个色鬼,你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居然打蛇顺上,说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这个七姨还真是精呢,怪不得在巴黎大学,那么多贵族子弟会被你耍得团团转。袁世凯向格兰特看去,只见这个格兰特大约三十多岁,一米八的身高,体重大约有八十公斤以上,身材和卖相倒是不俗。可惜却长了一对小眼睛,里面所透露的光芒的确像苏云曼所说的色鬼眼光。

格兰特这个家伙倒是懂得享受,左手托着一杯鲜红如血的红酒,身边还有三个身材高挑惹火的洋女郎陪伴着。看到苏云曼过来了,格兰特的小眼睛不由一亮,忙把手中的杯子交给身边的一个金发女郎,然后向苏云曼迎了过来,口中说道:“苏菲,我正想着你何时才会把你的拳术老师带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说罢,格兰特拉起了苏云曼的纤纤右手,低下头就要在手背上吻一下。

袁世凯看到他这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心中不舒服,本能的上前将苏云曼的右手从格兰特的手中抽了回来,格兰特尔吻了个空。然后,不等格兰特发怒,袁世凯就双手抱拳,自我介绍道:“格兰特将军你好,我就是苏菲所说的拳术老师,我叫袁世凯,你可以叫我袁!”

格兰特吻苏云曼的玉手吻了个空,不由感到愕然,见袁世凯如此自我介绍,就猜到刚才是他捣的鬼,心下虽然恼怒,不过当着苏云曼和众多宾客的面却不好发作,勉强的回礼道:“你好,袁!”“免礼!”袁世凯“欣慰”的点点头。苏云曼闻言,差点就要失声笑了起来。不过她意识到不妥,忙掩住了小嘴,才没笑出声。格兰特虽然懂中文,却不算太精通,没能听懂袁世凯所说的“免礼”是什么意思,误以为是客气话,即也没在意。笑呵呵的说道:“袁,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年轻。听苏菲说,你是她的拳术老师,会一种‘蝶舞蜂刺’的拳击术,比我们英国拳击手都要厉害。

我不相信,所以才跟苏菲打赌,如果你能打赢这拳台上的任何一位拳手,我就承认你的拳击术的确比我们英国拳击厉害,袁世凯看了看拳击台上的两个拳手,淡然的问道:“格兰特将军,你真的要我跟这两个拳手打?”

“什么,你没信心吗?”

“不,老实说,我是很失望!”袁世凯说道:“我听苏菲说西摩尔将军好拳,手下的拳手都是高手,因此我才有兴趣跟苏菲前来切磋。没想到所见到的却是两个垃圾拳手。格兰特将军,说实话吧,你这两个拳手,我就算是以一敌二,也能轻松的把他们打败!”格兰特闻言不由呆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瞧着袁世凯:“袁还真够自信的,不过我们英国男人可不是像你们中国男人一样,光靠嘴巴说大话的,是不是有实力,得靠拳头来说话。你既然认为你能以一敌二,那就请吧,我们拭目以待!”“世凯!”却是苏云曼一听袁世凯真的要以一敌二,心中不由自主的担心了起来,忍不住轻声问他道:“你行不行啊,可别逞强,万一输了就坏了!”

“相信我吧!”袁世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微微一笑,对格兰特说道:“对不起,格兰特将军,我并不是你的拳手,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上擂台打斗。要知道我们中国的拳师都是不轻易出手的,你要是想看我打,就付出代价才行!”

“代价?我已经答应了苏菲,你打赢了我就帮你们举办世界拳王争霸赛,还要付什么代价?”

袁世凯淡然的道:“那是你跟苏菲小姐打的赌,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想言而无信,失信于苏菲小姐,也跟我无关!”

格兰特再次愕然,皱起眉头道:“袁,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中国人。别的中国人见到我,无一不是低头弯腰,唯唯诺诺的……”袁世凯打断他的话道:“对不起,我这个人的脊背很直,弯不了腰!”“不错,你这个中国人还有个性,对我的胃口!”被袁世凯连连的顶撞,格兰特却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笑过之后他又将脸一整,说道:“说吧,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才肯上擂台跟我那两个拳手较量?”

VIP 第52章 密谋(2)

袁世凯笑道:“格兰特将军,你既然跟苏菲小姐打了个赌,何不再跟我也打一个赌。我以一敌二,要不能将他们两个打倒,就随你处理。不过我要是打倒了他们两个,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就得立马放下你的事情,帮我这个忙!”

格兰特闻言呆了一下,再次皱眉道:“这个赌注也太大了一点,听起来我很吃亏。万一你要我帮的忙是我做不到的,我又该怎么办?”袁世凯笑道:“听起来格兰特将军是认定你那两个拳手必输啊?我又岂会要求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格兰特尴尬的一笑,辩解道:“我当然不会认定我的拳手必输,只是袁的态度太自信了,让我心中有点不安啊!这样吧,我们增加点难度,如果袁你能在一个回合之内将我这两个拳手打倒,那这个赌注我就跟你就赌了!”

“好!”袁世凯想也不想就点头道:“格兰特将军,我们中国有句话说: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西摩尔大笑道:“袁,你放心,我们英国男人比你们中国男人更看重信用!”

这可不见得!袁世凯只是在心中咕嘟了一句,就大步的向拳击台走去,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拳击台上的两个拳击手在袁世凯来到西摩尔面前时就已经停止了打斗,他们虽然听不懂中文,不过穿燕尾服的裁判却懂。等到这个裁判将袁世凯与格兰特之间的对话一一的对他们翻译过后,这两个拳击手顿时气得哇哇直叫,看着袁世凯的眼神直恨不得立即将他撕成碎片。

燕尾服裁判显然是个很机灵、懂得活跃气氛的人,见格兰特跟袁世凯达成协议后,立即兼顾主持人,大声的向在场的宾客们宣布了袁世凯要以一敌二,挑战这两个拳击手的壮举,顿时再次将所有宾客的眼光给吸引了过来。

等到袁世凯翻了拳击台,宾们客们见挑战者只是一个少年郎,而且身材比两个拳击手要小很多后,纷纷掩藏不住心中的惊讶。有不少的女宾客甚至露出不忍的表情,显然是在为袁世凯的命运担心。

上了拳击台后,袁世凯没有脱去上衣,只是挽了挽两手的衣袖,问燕尾服裁判道:“我需要戴上拳击手套吗?”燕尾服裁判不敢作主,看了台下的格兰特一眼,得到格兰特示意后,即大声回答道:“不用,我知道你们中国拳师还没有戴拳击手套的习惯,既然你是客,那我们就按照你们中国拳师比武的习俗,不戴拳击手套好了!”说罢,燕尾服裁判又以英语对两个拳击手说了一遍。两个拳击手闻言不由面露狞笑,同时的将厚厚的拳击手套摘了下来。

此举再次引起在场的宾客们的动,有不少心理有问题的人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兴奋嗜血的光芒。这些宾客们可不是傻子,格兰特此举看是为袁世凯作想,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拳击手套虽然能起到保护手的作用,但是更大的作用却是能减缓冲击力,用来保护对手不会被一拳打残。要是不戴拳击手套,赤祼祼的一拳打在脸上,不但很疼,而且还会把脸打得皮开肉绽,后果比戴着拳击手套严重多了。

不过袁世凯对此却不在意,只是对燕尾服裁判说道:“这位先生,我知道拳击的规则,你就不用再跟我废话了,直接叫开始吧!”燕尾服裁判闻言目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也即不再废话,将两个拳击手和袁世凯叫到拳击台中间后,直接将手往下一劈,示意开打。与此同时,计时的锣声也同时敲响了。“两位,请吧!”袁世凯微笑的对两个拳击手抱拳道。

两个拳击手互看了一眼,没好意思一起上,而是先由那个满胸都是毛的“大猩猩”上前。只见他先捏了捏自己的一对拳头,再活动了一下双肩,然后才狞笑的向袁世凯行来。走到与袁世凯大约半步的距离,这个“大猩猩”才发动了攻击,右手直接一拳向袁世凯的脸上轰来,妄想一拳就把袁世凯给打倒。然而,他的右拳才击出了一半,眼前就拳影一闪,接着“呯”的一声,却是鼻子上重重的挨了一拳。“大猩猩”本能的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发现手上湿淋淋的,有液体从鼻子涌出来了,却是他的鼻子让袁世凯这一拳打出血了。另一个全身无毛,肌肉却发达无比的“肌肉怪”见状大惊,当即收起了轻视的表情,与“大猩猩”再次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两人就同时的一步一步的上前。袁世凯在这个时候却先动了,时间只有一个回合,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而自己必须在这三分钟之内将这两个拳手打倒,故他不想磨蹭下去,见这两个拳手只是因为自己一拳就变得慎重起来,就干脆的主动出击。展开“蝴蝶舞步”,袁世凯的脚步只是一滑就忽的飘到“大猩猩”的面前,一个刺拳击了出去。

这一拳来得太快,“大猩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拳,这一拳打在他的右眼眶上。虽然只是刺拳,却带上了形意拳的崩劲,力道可不轻,只这一拳就将“大猩猩”的右眼给打乌青了,视线顿时变得模糊起来。“大猩猩”吃痛之下,本能的一拳挥出,然而却挥了个空,接着肋下一痛,却是又吃了袁世凯一记崩拳。别看袁世凯此时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成熟,但是他这段日子除了经常用“二十四法”和他的“练力公式”练力外,还每天挥舞着王五那把八十一斤的大刀练刀。刀法虽说还没有练成,但是臂力却已经练得强大无比。强大的臂力再配合形意拳的崩拳发劲模式,不但力猛,而且穿透力极强,这一拳打得“大猩猩”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虽然肋骨还没有断,却也疼得他倒抽凉气。“肌肉怪”见状不妙,急忙的冲了上来,一记大力摆拳向袁世凯的狠狠的砸去。然而,袁世凯只是侧向一滑,就令他打了个空。接着,袁世凯的刺拳再次出击,打在“肌肉怪”的耳朵上。“肌肉怪”刚刚感到耳朵“嗡”的一响,袁世凯的后手重拳就跟着前手刺拳连环的轰来了,这一拳重重的击在“肌肉怪”的太阳上。

“肌肉怪”只觉得头脑“轰”的一声,好像头脑中猛烈的敲响了锣鼓,顿时变得晕晕沉沉,脚步也跌跌撞撞起来。接下来,袁世凯开始了残忍的虐待“大猩猩”和“肌肉怪”的过程。踏着“蝴蝶舞步”,在小小的拳击台上围绕着两个对手不断的纷飞,突前突后、突左突右,拳头连绵不断的落在这两人的脸上、头上,肋下或是脖颈上。“大猩猩”和“肌肉怪”虽然时不时的挥拳反击,然而他们的拳头一次也没法落到袁世凯的身上。袁世凯的身法和步法的灵活性超出了他们的想法,每次都没有等到他们将拳头挥出一半,目标就不见了影踪,接着脸上就“呯”的一下中了拳。不到两分钟,“大猩猩”和“肌肉怪”已经被袁世凯打了上百拳,不但鼻肿脸青,满脸是血,甚至身上也是一片片的血迹,惨不忍睹。之所以还没有倒下,却是袁世凯故意控制的。每当“大猩猩”和“肌肉怪”忍受不了要倒下去时,袁世凯就会及时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拳就将他们要倒下的身体又打直立了起来。

如此几次后,“大猩猩”“肌肉怪”终于明白,对手不希望他们这么快就倒下去。明白这一点后,“大猩猩”和“肌肉怪”心底不由哀嚎起来。“大猩猩”和“肌肉怪”可不想就这样被袁世凯虐,何况他们的同胞和将军都在台下观看。于是,这两人拼起命来。只不过,他们越是拼命,袁世凯落在他们身上的拳头就会变得越沉重,而且变得也密集了起来,到最后密集得简直如,拳拳如雨下几乎不间断的狠砸在他们身上。“大猩猩”和“肌肉怪”最后被打闷了,头脑一片空白,双臂直直的垂了下去,不但忘记了防守或还击,估计连自己为什么站在拳台上都不记得了。袁世凯一边虐待着两个对手,一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到离三分钟结束还剩十秒时,即觉得虐待得差不多了。当下就开始发力,右手先是一个重直拳重重的砸在“大猩猩”的血淋淋的左脸上,然后左手一个平钩拳横扫过去,扫在“肌肉怪”的肿得像包子般的右脸上。“呯呯”的两声,“大猩猩”与“肌肉怪”几乎是同时的倒地,齐齐的昏死了过去,再也爬不起来了。拳台下的上百个宾客,包括西摩尔和黄月蕾在内,个个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无语的瞧着一切,好半天都没有反应。在拳台上盯着这场战斗的燕尾服裁判也傻了,“大猩猩”和“肌肉怪”都倒地了好几秒,他还呆站在那儿不动,硬是没有半点反应。袁世凯见状不得不上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问他道:“裁判先生,请问我赢了吗?”燕尾服裁判这才反应过来,再看了“大猩猩”和“肌肉怪”一眼,觉得没必要再读秒了,于是举起袁世凯的右手,大声的宣布道:“胜利者,袁!”“袁!”“袁!”拳台下开始沸腾起来了。

VIP 第53章 密谋(3)

台下的宾客们终于回来神来,纷纷的鼓起掌,为袁世凯欢呼。洋人都是很崇拜强者的,而袁世凯即强大又精彩的“表演”很自然的征服这些洋人们的心。格兰特显然也对袁世凯心服口服了,一边鼓掌一边对身边的苏云曼道:“苏菲,你真的没骗我,你这位拳术老师真的很厉害。我现在对中国拳术也产生兴趣了,你看你能不能跟他商量一下,让他也做我的拳术老师,教我练练他的中国拳术?”

苏云曼愕然了一下,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回答,就听到一声冷哼,一个男人以不屑的语气说道:“西摩尔将军,你可别高估了这个支那人拳术,支那人只是一个低劣的民族,他们的拳术又有何厉害可言?格兰特将军乃是大英帝国的贵族,又是海军中将,跟一个支那人学习拳术只会辱没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格兰特将军真的对拳术感兴趣的话,还不如学习我大和民族的柔道。我大和民族的柔道才是真正的上乘武道,远非低劣支那人的三流拳术可比!”

苏云曼闻言玉脸不由一变,她虽然常穿洋人的服装,但是心底却一直当自己是中国人,也为自己是中国人的血统而自豪,哪能容忍有人当着她的面出言不逊的凌辱中国人,当下美眸不由恼怒的向说话的人瞪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日本男人,这个日本男人跟后世常见的矮小猥琐的日本男人不同,这个日本男人身高接近一米八,体格壮硕无比,而且还满脸横肉,眼睛被挤成三角形,看起来即凶狠又阴险。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日本少年。

这个日本少年则只有十五六岁左右,身高虽然接近了一米六,但却瘦弱无比,估计连四十公斤都不到。见是这两人,西摩尔不由眼中一亮,笑着迎上去道:“原来是横山先生,早就听说横山先生乃是日本的顶极柔道高手,嘉纳治五郎先生所创办的讲道馆中的‘四大天王’之一。

我一直对你们日本所谓的‘柔道’很感兴趣,一直想邀请你们日本的柔道高手前来英国,传授我的海军部下们柔道技术,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这次有幸见到横山先生,也在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这个愿望!”这个叫横山的日本男人先对西摩尔鞠了一个躬,然后抬起头来,高傲的说道:“‘柔道’目前已经是我们大和民族的‘国技’,原本是不轻易传授给外族的,不过家师嘉纳治五郎先生为了光大柔道,让柔道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誉,已经决定了要将柔道向全世界范围传授,故格兰特将军这个愿望是可以实现的。西摩尔将军要是看得起我横山作次郎的话,我愿意亲自前往贵国,向贵国的海军传授柔道!”“真的,这太好了,横山先生要是能亲自向我的海军部下传授柔道,这是大英帝国海军的无上荣幸啊!”格兰特一脸惊喜之色。“有什么了不起的!”却是一旁苏云曼恼怒横山作次郎开始时出言不逊,侮辱中国人,格兰特又对他推崇备至,即忍不住发难了:“柔道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为什么之前没见横山先生敢上拳击台去挑战那两个拳击手,偏要等到若道上台将那两个拳击手打败了,才跳出来出言不逊,还胡吹大气?什么柔道,我看叫牛皮道才差不多!”

“大胆,你这个支那女人敢侮辱家师所创的‘柔道’?你在找死!”横山作次郎一听眼前这个中国女人竟敢侮辱柔道,顿时勃然大怒,猛的向前逼近了一步,三角眼凶光迸射。苏云曼被他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本能的就要后退,两道人影一闪,却是戴夫和刚刚下台来的袁世凯挡到了她的身前。袁世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一见威胁苏云曼的是个日本人,当下不由心中来气,冷哼道:“这位无耻的先生是谁啊,一个大男人居然想跟一个女子动手,你还真把你们日本人无耻的作风发扬到极致!”横山作次郎的脸色再次一变,然而没等到他再次发作,西摩尔即急忙的上前当和事佬道:“横山先生,请勿动气,这位苏菲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这位法国领事戴夫先生的朋友兼同学。她对横山先生没什么恶意,只是个性有点冲动,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横山先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她计较!”横山作次郎闻言呆了一下,又见格兰特口中所说的法国领事戴夫好像骑士一般护在苏云曼的身前,目光无畏的瞪着他,似乎他要是敢上前动苏云曼一下,这位戴夫就会跟他拼命。

横山作次郎当即不由皱眉,袁世凯他自然不怕,但是这个戴夫却是法国人,身份还不低,这样的人他可不好得罪。何况貌似西摩尔也很护着苏云曼,要是他非要动苏云曼的话,不但会得罪戴夫,说不定连格兰特也得罪了。当下,横山作次郎不得不放过苏云曼,决心等回去后立即叫人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中国女人的身份,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拥有英法两国的重量级护花使者。只不过,横山作次郎虽然决定放过苏云曼,却不想放过袁世凯,只听他冷哼道:“既然这位苏菲小姐是格兰特将军的朋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但是这个支那人敢出言侮辱我们大和民族,我绝对不能放过!”格兰特闻言皱眉道:“那横山先生想怎样?”横山作次郎狞笑道:“放心,格兰特将军,我横山给你面子,不会在你的宴会上乱动武。这样吧,刚才苏菲小姐不是看不起我们大和民族的‘柔道’,说我不敢上台挑战那两个拳击手吗?为了能让苏菲小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大和民族柔道的厉害!”

说罢,横山作次郎的三角眼盯着袁世凯,说道:“支那小子,你敢不敢再上拳台,跟我们大和民族的柔道较量一下?”袁世凯已经在苏云曼的轻声耳语中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听到这个横山作次郎当众出言侮辱中国,心下也是恼怒不已。不过听到这个横山作次郎的身份,却又不由吃了一惊。日本的“柔道之父”嘉纳治五郎和他所创的讲道馆袁世凯自然听说过,而且也知道讲道馆的“四大天王”。在后世的日本柔道界,讲道馆的“四大天王”可都是名气不下于“柔道之父”嘉纳治五郎的人物。西乡四郎、山下义韶、富田常次郎以及眼前这位横山作次郎,都是号称讲道馆实力最强大的弟子。西乡四郎是后世日本影视作品中的最经典的人物“姿三四郎”的原型;山下义韶则是第一位拿到柔道十段这个最高段位的柔道家;富田常次郎是嘉纳治五郎的修行同伴,讲道馆最早的弟子与黑带段位获得者。

至于眼前这个横山作次郎,绰号“鬼横山”,是讲道馆四大天王中唯一身材高大的巨人。此人不但是嘉纳治五郎最杰出的弟子之一,而且还自创了一种后来被柔道比赛视为禁招、杀伤力很致命的招式“天狗摔”。这招“天狗摔”,跟西乡四郎的绝招“山岚”,以及后来的柔道十段宗师,嘉纳治五郎柔道理论的实践者,人称“柔道之神”的三船久藏所创的“空气摔”号称柔道史上最凌厉强大、无与伦比的绝招,后来的柔道练习者无一人能在真实战斗和比赛中使用得出来。而且,这个横山作次郎还是“柔道之神”三船久藏和另一个著名的柔道家,在巴西教导出名扬全球的“格雷西柔术”的前田光世的指导老师。这样的柔道强人居然也来过中国,而且还让自己遇上了。袁世凯虽然感到意外,目光却无所畏惧,而且这个横山作次郎的所说的话也激怒了他,当下就不客气的反问道:“跟你这头猪较量吗?”“你说我是什么?”横山作次郎闻言不由再次勃然大怒。“说你是猪啊,你既然叫我支那小子,我难道不能叫你猪?你要是想让我对你礼貌点,除非你先学会礼貌,否则就等着自取其辱!”袁世凯淡然自若的说完后,即不再理会横山作次郎,转身面对格兰特道:“西摩尔将军,我已经在一个回合之内赢了你的两个拳击手,我们之间的赌注是否可以实现了?”“呃,当然没问题,我格兰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等一等!”格兰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横山作次郎再次给打断了,只听他说道:“什么赌注,格兰特将军,请千万别答应他,支那人狡猾得很,你一定是上了他的恶当了!”格兰特闻言不由苦笑道:“我怎会上当,刚才王打败我的两个拳手靠的可是他的真本事,并没有作假,横山先生你也亲眼看到了,我又怎会上当呢?”横山作次郎冷哼道:“那算什么真本事,我的弟子三船久藏也能轻易将那两个拳手打败。这样吧,让他跟我的弟子三船久藏较量一场,如果他败在三船久藏的手上,他跟格兰特将军的赌注就作罢,格兰特将军不用再答应他任何的条件!”“这个……”对于横山作次郎的提议,格兰特虽然觉得不妥,但是却有点心动,因为他也很想看到袁世凯与柔道高手的较量,于是他即问袁世凯:“袁,你的意思如何?”

VIP 第54章 密谋(4)

听了格兰特的话,袁世凯却大笑了起来,笑了好半晌他才说道:“格兰特将军,之前你还信誓旦旦说你们英国男人比我们中国男人更看重信用,转眼间你就接受了这个倭人的无耻提议,想出尔反尔了,你真的想要你身上高贵的英国贵族血统被这个倭人的无耻之血污染吗?”

“这,这个……”没等到格兰特辩解,袁世凯就又说道:“你要是同意这个倭人的提议,那你输给我的承诺就永远不会有实现的一天了。因为我就算打败了他的弟子三船,这个倭人一定会说,这场赌注也不算,除非我再把他也给打败,赌注才能算数。等到我把他也打败了,他又会更无耻的说,打败他也不算数,除非我再把他的师兄,他的师父,他师父的师父通通给打败……这样一来,试问我们的赌注还有意义吗?”

格兰特听得目瞪口呆,而横山作次郎几乎要跳起来,只听他暴躁如雷的吼道:“放屁,你算什么东西,你有资格跟我打,跟我师兄打,甚至跟我师父打吗?”袁世凯微微一笑,对格兰特道:“格兰特将军,你听到了吗?他还当真有这种无耻的打算呢?你真的要陪一起无耻下去,羞你们英国男人的脸吗?”格兰特一脸尴尬,忙说道:“不不,袁,你放心,我不会像你所说那样耍赖,我格兰特愿赌服输,输给你和苏菲的赌注一定会做到。无论何时,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会为你做到!”

“好,格兰特将军,你们英国男人果然是真正的男人!”

袁世凯虚情假意的赞扬道。“支那小子,你是不敢接受我弟子的挑战吗?你要是怕了,只要当众大叫三声,说你是东亚的病夫,不敢接受我大和民族的挑战,我横山作次郎就会放过你!”却是横山作次郎见袁世凯一直对他视若无睹,甚至还说动了西摩尔也对他的视若无睹。当下就忍不住的再次暴走了起来。袁世凯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横山作次郎,说道:“我有什么挑战是不敢接受的?你想要我接受你弟子挑战,没问题,但是你得付出点代价,别无耻的拿别人的赌注当筹码,自己却什么都不付出!”“好,我就亲自跟你赌!”

横山作次郎受激之下,即狂意怒的道:“你要是输给我的弟子,我要你留下一条手臂,我的弟子输了,我就亲自斩下他的手臂!”“啊……”听到横山作次郎说得这么狠毒,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冲突吸引了注意力的来宾们不由惊呼了起来。就是苏云曼也是玉脸变色,美眸不安又矛盾的瞧着王若道,即希望他不要答应,又不想他退缩丢了中国人的脸。袁世凯却是哑然失笑,对格兰特说道:“格兰特将军,你见过这么无耻的倭人吗?他跟我打赌博,自己却什么也不付出,反而要他的弟子付出代价。做人能无耻到他这种境界,我不想佩服都不行!”说罢,袁世凯一声冷哼,猛的伸手指着横山作次郎道:“横山,既然是你要跟我赌,就别无耻的拿你弟子的手臂作赌注,自己却置身事外。你要是真的相信你弟子能打赢我,就用你自己跟我赌。而且也别提断一条手臂这么小气赌注。我知道你们日本所谓的武士道,失败者是要剖腹自尽的。所以我就跟你赌命,我是要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的弟子要是输了,我不要你弟子的命,我只要你的命,我要你按照你们日本武士道对失败者所立的规则,当众剖腹自尽。你敢跟我赌吗?”

此语一出,不止横山作次郎脸上变色。就是苏云曼也被吓了一跳,本想劝袁世凯别胡来,不过她看了看三船久藏的样子,想了想后即又闭上了嘴。三船久藏看起来不但文静秀气,而且身板比袁世凯要瘦弱多了,体重估计要比袁世凯轻十公斤以上。苏云曼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袁世凯会打不赢这个三船久藏。不止是苏云曼这么想,在场所有的宾客,包括格兰特在内都是这么想的。看了袁世凯刚才如耍猴一样将格兰特的两个拳击手打得溃不成军的“表演”后,没有人还会相信三船久藏能打得过袁世凯。

因此,没等到横山作次郎开口,格兰特就赶紧的劝阻道:“两位,请勿如此。只是比武较技而已,又不是不戴共天的仇敌,何必要用命来赌?请两位给我格兰特一个面子,此事还是算了吧!”格兰特出言相劝,自然不是好心,而是怕受到连累。日本此时也算是列强之一,明治维新之后,实力已经直追大英帝国,横山作次郎在日本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在日本的武道界却非常有名。曼联花园酒店是英国人出资建立的,可算是他格兰特的地盘,格兰特可不想看到一个很有名的日本武道家在他的地盘上剖腹自尽。这种事情要是真的发生了,说不定会引起英日两国的纷争,而这种纷争可不是格兰特愿意看到的,所以他才会出言相劝。要是换了两个中国拳师在此赌命,估计格兰特绝对不会劝阻,反而还会推波助澜的叫好。

然而格兰特相劝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三船久藏百分之百输定了似的,这让横山作次郎感觉十分恼火,不过他却没有立即拒绝。一来格兰特的面子不能不给,二来横山作次郎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断定他的弟子三船久藏一定能打赢袁世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能愿意赌上自己的命?

横山作次郎虽然脾气暴虐,却不冒失,眉头一皱之下就计上心来,只听他说道:“格兰特将军既然这么说,我横山作次郎于情于理都得卖你一个面子。不过袁世凯已经当众向我挑战,我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心怯,弱了讲道馆的名头?但是,想要赌我横山作次郎的命,你袁世凯还不够资格。这样吧,我给你一点时间,你去找你的师门长辈,让你的师门长辈也来一个人跟我横山作次郎较量,只要他能打赢我横山作次郎,我就应你所言,当众剖腹自尽。不过,你们要是输了,就也得死!”袁世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改为师徒大战吗?我好奇的问一问,万一我们打成一胜一负的平局,又当如何?”

横山作次郎冷哼道:“这还用问,谁输了谁就死!”袁世凯摇头叹道:“你还真不把你的弟子当人看,动不动就让他去死。可惜的是,我对我的师门长辈很尊重,尽管明知他一定能打败你,不过我却不能让他当赌注,这对他也太不敬了。这样吧,这场赌局就限于你和我。两场战斗,战三场,如果打成一比一平局,就让双方的胜者再加战一场,决一死战。如果你们赢了,我去死;你们输了,你剖腹自尽,如何?”见横山作次郎露出思索的表情,袁世凯立即又相激道:“别再说出我没资格跟你赌命的话,你要是认为自己赢不了,直接认输就行!”横山作次郎果然再次受激,怒哼道:“我鬼横山又岂会赢不了,好,就按你说的方法,我跟你赌了!”“够爽快!”袁世凯微微一笑,对格兰特说道:“格兰特将军,你有兴趣做公证人吗?我很怕他输了耍赖!”“这个……”格兰特有点犹豫。却听横山作次郎再次怒哼道:“我鬼横山岂是会耍赖的小人,格兰特将军,请答应他,拜托了!”“好吧!”听到横山作次郎也这么说,格兰特只有无奈的点头答应道:“那我就给你们当公证人,丑话说到前头,你们谁输了要耍赖的话,就别怪我西摩尔不给面子!”

“好,就这么办!”接下来,袁世凯和横山作次郎师徒开始商量时间和地点,最后决定明天同一时间,仍来曼联花园酒店,在这座拳击台上较量。谈定了一切后,横山作次郎即一言不发的与三船久藏告辞离开。只是,没等到他们走出几步,就听袁世凯突然又说道:“对了,横山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也许你不需要准备小太刀来剖腹自尽了,只需要带上棺材就行。我那个师门长辈出手有点凶狠,脾气也有点暴躁,他曾经有一次一掌将对手的整个脑袋拍进了胸腔,死状极惨。你要是输了就老老实实的认输也就罢,要是不依不饶的,惹怒了他,他说不定会直接把你给毙了!”此语一出,横山作次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怒瞪了袁世凯好半晌后,最终却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三船久藏很自然的跟在他的身后,由始至终,这个三船久藏都没有发过言。无论袁世凯说什么,他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甚至是他师父横山作次郎之前说他输要就要斩掉他的一只胳臂时,他也十分的平静,好像横山作次郎所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这种平静的态度,却令袁世凯感到有点心寒。三船久藏这个日本名字,他自然也是听过的。在后世的日本武道史上,三船久藏可算是最出名的柔道家,拥有最高级别的十段段位,比讲道馆的四大天王还要出名,甚至被人称为“柔道之神”。因为他是唯一能将“柔道之父”嘉纳治五郎的柔道理论化为现实的实践者。

VIP 第55章 活色生香(1)

三船久藏在后世日本的柔道界中是唯一被公认跟“柔道之父”嘉纳治五郎齐名的一代宗师,也是公认柔道技巧最高超的一位。之所以认为他的柔道技巧最高超,是因为他自创了一种很华丽的柔道绝招“隅落”。“隅落”又名“空气摔”,或是“空气投”,这是一种不用接触对方躯干部位,完全利用巧劲就能干净利落将对手摔翻在地的绝招,因为看起来对手好像是被空气摔倒似的,故才被称为“空气摔”。据说,这种“空气摔”绝招,柔道史上除了三船久藏外,无一人能在实战中或是比赛中使用得出来,尽管他们都已经懂得了其原理。前世的袁世凯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三船久藏的资料片,对视频上瘦弱的三船久藏用“空气摔”干净利落摔翻一个大个子的技巧大感佩服,曾经认真的研究过。结果发现这种“空气摔”的技巧不过是借助欺骗对手向另一侧的力道用力,借势让对手自己摔出去而已,并没有多玄乎。比如说先把对手往右侧拽,当对手向左侧用力反抗的时候,就借顺用力改变力道方向向左侧巧妙的一拽,将身体让过去,对方就被摔翻到地上。用劲越巧巧干脆,对手就摔得越利落,甚至有可能摔飞出去。这种技巧,跟太极拳的“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原理虽然简单,却没多少人能成功的把它实施出来。原因这种技巧不但要老道的经验,更需要极高的力道掌控力和感应力,就好像太极拳的“听劲”一样。不能把握住对手力道的变化,反应力不够快,是没法使用出这种绝招的。因此,后世除了三船久藏外,再无人能将“空气摔”付之实施。不过幸运的是,三船久藏如今才十六岁,历史上的三船久藏虽然在十三岁时就开始学习柔道,但一直到他二十岁时才拿到讲道馆的黑带一段,他成名也是从二十多岁开始,而一直到三十多岁时,才掌握了“空气摔”这一绝招,并在四十岁时用此绝招击败一个体重是他一倍半以上,由相扑转为摔角手的巨人而名震天下,“空气摔”才因此成为柔道界的传奇。

这个时候的三船久藏还不会“空气摔”,就算他的天赋再高,袁世凯也不认为一个只练习了三年柔道的人会比他更强。他的平静态度多半是天性如此,或者是在装腔作势。想通了这些,袁世凯即放下心来。横山作次郎师徒既然走了,自然也该谈正事了。

袁世凯和苏云曼即告辞离开,回去准备明天与横山作次郎师徒比武的事情。苏云曼对明天比武的事情很是关心,在路上她就忍不住问道:“世凯,你到底打算请你的哪一位师门长辈来应战横山作次郎?我看那个倭人似乎很厉害,一般人估计不会是他的对手。要不,我们请我姐夫出马吧,反正你叫他师伯,他也算是你的师门长辈了。”“不行!”袁世凯却拒绝道:“今天的事情我们是瞒着程师伯的,又怎能请他出马?何况,程师伯虽然很厉害,但是他为人太和气了,杀心不够。而鬼横山却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又貌似很记仇,我们今天已经跟他结下梁子了,如果明天在比武的时候不能干掉他,日后他一定会报复我们。就算我们不怕他,但是他要是使用阴谋诡计或卑鄙手段,却也令我们防不胜防。打蛇不死,必有后患,所以,他明天一定要死。而程师伯拳术修为虽高,但却是个仁者,他是不会对鬼横山下杀手的!”苏云曼听得愕然,想了一想后,又再次问道:“那你想请谁出马,”

袁世凯微笑的道:“这个人我早就想好了,她正好在京师。他是个练八极拳顶绝高手,她的龙象波若功实力不在程师伯和之下,甚至犹有过之。她不但拳术修为惊人,更重要的是她杀心超重,对所有的洋鬼子,她都痛恨在心,以鬼横山的性格,比武的时候一定会惹怒她,她只要一发怒,鬼横山就死定了!”

苏云曼问道:“她是你的师先门长辈吗?”

“她是我大嫂!”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苏云曼娇俏身躯,以促使袁世凯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好一幅美人春睡图。就算西方女人睡觉也是穿着内衣或睡衣的。

袁世凯不是圣人,乍见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马,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

袁世凯在苏云曼额头亲亲一吻,随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锦被,重新为她盖在身上,却触到她纤滑的玉足。

鼻息渐粗,袁世凯忍不住走到苏云曼的身边,轻轻亲吻着她可爱的玉足。

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苏云曼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嚷道:“世凯,不要闹了……痒……”

苏云曼秀美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一丝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时飘出“嗯”的媚声,撩人心火。

袁世凯灵巧的舌头在苏云曼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缠搅,挑引,刺激她的。

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苏云曼的三寸丁香终于也开始回应袁世凯的亲吻,唇舌紧紧交织搅动,发出糜的声响。

此时如何还睡得下去,苏云曼被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眼,当看清袁世凯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袁世凯全身一颤,竟连口水的流出来了。

两颗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粉色樱桃映衬着苏云曼水嫩冰肌玉骨,显得分外诱人,她的双腿紧紧夹紧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我的好老婆。”袁世凯道。

苏云曼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

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

苏云曼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没令她窒息过去。

苏云曼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采出玉手楼上他脖于,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天旋地转,袁世凯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确、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对怀内玉人的爱恋,肆意释放,心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让他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娇女融入自己整个心湖。

袁世凯抱紧绝色美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玉人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苏云曼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袁世凯的决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苏云曼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玉人的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苏云曼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她的酥胸,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袁世凯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佳人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佳人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袁世凯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

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袁世凯男性的。

终于袁世凯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顺着佳人交叉敞开的衣领爬行进去,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还有那屹立在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袁世凯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苏云曼的柳腰,防止此时已不知天高地低,只懂胡乱发出呓语的苏云曼软倒在地。

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开了苏云曼的胸衣,朝另一边的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添弄,用牙齿亲咬……韩宁芷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

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神圣贞洁的樱桃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玉人苏云曼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怀中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袁世凯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樱桃……袁世凯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绝色玉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樱桃,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樱桃尖上亵地抚弄……他能感觉到身下绝色玉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樱桃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手抚摸着苏云曼光洁的小腿,润滑的肌肤如同玉石一般。

VIP 第56章 活色生香(2)

袁世凯将嘴凑上去舔,只觉得舌下还有一丝丝的清甜。

袁世凯伸手解开了苏云曼脚上布鞋两边的鞋扣,拨开了细软的系带,双手轻抚着洁白的足背。

苏云曼的右脚被提起,布鞋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左脚,她赤足立在软绵绵的地板上,十只足趾说不出的可爱,一双纤足娇嫩可人。

袁世凯没有停下来,他站起来,一把捋去了苏云曼的头绳,苏云曼乌黑的长发披散到两肩上。

袁世凯的双手从背后绕到苏云曼的胸前,揉弄起苏云曼高耸挺拔的双峰,然后开始解苏云曼衬衣的纽扣。

袁世凯把扣子从上往下一个入个的解开,动作故意变得很慢,苏云曼白皙圆滑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

苏云曼没有反抗,垂下了眼帘,不敢再看。

衬衣的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了,衣服的前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米黄色的胸衣和雪白平坦的。

袁世凯把苏云曼上衣的衣襟向两边分开,枣红色的无袖衬衣穿过垂下的双手落在苏云曼的脚边。

胸口一凉,让苏云曼本能的用治双手抱住了前胸。

袁世凯似乎不急着去解苏云曼的胸衣,双手顺势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腰带。

黑色细窄的腰带扣松开后,袁世凯又解开了苏云曼裤子的扣子,苏云曼也看到了,同样是米黄色的。

袁世凯扯住裤子的两侧往下拉,紧身的裤子越过苏云曼圆浑的臀部时遇到了一些阻力,不过还是帖帖服服的被扯到了脚踝上。

袁世凯抬起苏云曼的玉足,将裤子脱掉扔在脚边。

窗外猛的一亮,照得苏云曼的身体洁白耀眼,原来是一道闪电。

接着听到了轰隆的雷鸣和雨点砸下发出哗哗的声音,暴风雨来了。

“哥哥不要……”

苏云曼羞涩的挣扎说。

袁世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接着解开了苏云曼胸衣背后的搭扣,胸衣的肩带随即从韩宁芷的肩上滑落,苏云曼的双手于是抱的更紧了。

袁世凯没有强行的拉开苏云曼的手,袁世凯的脚将苏云曼的修长玉腿分开,然后抓起米黄色的边缘用力的往下一扯,苏云曼的被扯到了大腿上,袁世凯一眼就盯在苏云曼两座白皙浑圆而又松软幼滑的和中间幽暗的深谷上。

苏云曼又羞又怕,双腿赶紧夹起。

她想用手挡住但两手一下垂,胸抹也随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和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只好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护着。

袁世凯一边目不暇给的看,一边将苏云曼的一直脱到足踝,他提起苏云曼的小腿让落在她的脚下。

然后他很用力的把苏云曼松脱的胸衣从她的头上拉到背后,一把扯到手中。

苏云曼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了,袁世凯随后又脱掉了苏云曼身上的项坠,让苏云曼彻底的赤裸在他面前。

一阵狂风吹起了卧室的窗帘,苏云曼的秀发随风飞扬,她完美的胴体象玉石雕刻的塑像,晶莹雪白,犹如天上圣洁的女神。

袁世凯在身后看得呆了,觉得苏云曼的美竟然是这么的无法形容,这一对挺拔,嫣红两点,纤纤细腰,修长美腿,雪白体色,细滑肌肤,真的是只应天上有。

将苏云曼转了个身,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率,疯狂的吻着苏云曼的双乳和大腿。

他扶着苏云曼雪白的身体,在娇美的肌肤上留下无数的热吻。

袁世凯俯躯,用双手撑住苏云曼秀颈,一低头,双唇吻上了苏云曼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苏云曼,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袁世凯留连忘返。

此时苏云曼好似有所回应,樱唇微张,袁世凯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苏云曼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苏云曼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玉人苏云曼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袁世凯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苏云曼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苏云曼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袁世凯的引发了。

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袁世凯吸着苏云曼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着,吞噬着灵儿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苏云曼娇嫩的樱唇。

终于苏云曼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

看着近在咫尺的袁世凯,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

袁世凯侧身压住苏云曼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苏云曼玉脸通红,口齿微微颤抖。

袁世凯将嘴凑上去舔,只觉得舌下还有一丝丝的清甜。

袁世凯伸手解开了苏云曼脚上布鞋两边的鞋扣,拨开了细软的系带,双手轻抚着洁白的足背。

苏云曼的右脚被提起,布鞋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左脚,她赤足立在软绵绵的地板上,十只足趾说不出的可爱,一双纤足娇嫩可人。

袁世凯没有停下来,他站起来,一把捋去了苏云曼的头绳,苏云曼乌黑的长发披散到两肩上。

孙中山让位的客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后呼唤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收拾局面,此人非袁世凯莫属

二是袁世凯在清末新政中政绩卓著,得到资产阶级的信任

三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各阶层“拥袁弃孙”的一致倾向。

主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尚不具备掌握政权的思想准备,产生功成身退思想;

二是随着中华民国成立,革命党人认为满清已经推翻,民国已经建立,只剩建设问题;

三是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尚不具备管理国家的政治经验和才能。

辛亥革命爆发后,列强态度对中国政局的发展至关重要。以英国为首的列强为使其中国利益不受损害,表面上主张对中国革命实行保持中立的不干涉政策,实际上却竭力扶持袁世凯上台主政。袁世凯上台得到了列强在舆论、和谈、财政和外交四个方面的支持。

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具体细节不妨参考此文:

首先,军事力量对比十分不利于南京临时政府。袁世凯控制着训练有素的北洋六镇7万多精兵,再加上仍然忠于清帝国的禁卫军和其他新军,总兵力达14万多人(新军总数为24万1千人)。而南京临时政府方面,号称革命的各色民军很多,绝大部分是会党乃至绿林队伍改编而成;虽然人数上远多于北方,武器装备、训练、指挥和纪律等都远逊于对方。用当时任总统府秘书长、协助孙中山综理全局的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南京军队隶编于陆军部者,号称十七师,然惟粤、浙两军有战斗力。粤军不满万人……浙军将军,则素反对克强(时任陆军部长兼参谋总长的黄兴——引者),不受命令……其他各部,乃俱不啻乌合,不能应敌。”

其次,经济力量对比悬殊,南京临时政府已到了难于支撑的边缘。双方在财政上都困难重重,但袁世凯出任清帝国内阁总理后毕竟仍牢牢控制着东北和华北大部,中央财政的基础仍在,原有的征税系统没有打乱,军费比较充足。于是,除了维持正常运作外,袁世凯竟有余力一再出手,拿出几十万乃至几百万两白银收买清帝国的王公大臣和革命党人。与此同时,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却为维持临时政府所必需的经费在国内外频频伸手求援。他在私下谈话中坦率地承认:“倘近数日内,无足够之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则军队恐将解散,而革命政府亦将面临瓦解之命运……之所以断然实行汉冶萍日中合办,以取得五百万元资金者为此;此次又苦心焦虑,欲以招商局为担保,筹措一千万元借款者,亦为此。然而,虽经种种筹划,而时光荏苒,交涉迄无结果……于军队解散、革命政府崩溃之前,作为最后之手段,唯有与袁世凯缔结和议,以防天下大乱。”当时各省虽然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独立”,但起义军、民团等急剧增加,支出浩繁,自顾不暇,不但无力支持中央政府,反而要求拨款。再加上关税收入被列强在“中立”的名义下冻结,临时政府在经济上显然已走进了死胡同。

另一重要原因是人心思定。“排满”是触发辛亥革命的重要因素。“驱除鞑虏”成了同盟会政纲的头一条。占国民绝大多数的汉人,既对清廷腐败不满,更恨它是“异族”统治。1912年2月12日,隆裕太后颁发《逊位诏》,在许多人心目中,“异族”统治已经结束,其他便无关紧要了。用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同盟会未尝深植其基础于民众,民众所接受者,仅三民主义中之狭义的民族主义耳。正惟‘排满’二字之口号极简明切要,易于普遍全国,而弱点亦在于此。民众以为清室退位,即天下事大定……故当时民众心理,俱祝福于和议。逆之而行,乃至不易。”

孙中山让位给袁世凯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袁世凯得到帝国主义的支持。武昌起义后,孙中山先生并没有急于回国。考虑到筹饷问题,他到各国游说,希望给以支持。但待他回国时,西方各国以中立之名,而行干涉之实。这样孙先生是两手空空回国,一个大洋也没有要到。袁世凯出山南下之初,英国公使朱尔典就认为;“袁此行形质大虽系军方,其实乃调和此事。以彼之声望,或能设以通融之法.以拯朝廷而令乱民之要求满意。”又说:“欲选一调和汉人者,除袁外,无更相宜而又为人信从者。”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以后,孙中山等多次要求列强承认,且以承认不平等条约为先,但仍遭到无理拒绝。日本和俄国政府密谋带动各国不承认南京临时政府,它们提出“只要日俄两国能显示出强硬态度,对中国共和政府不子承认,其他列强亦不会急于承认.”它们还攻击孙中山“不知军事”,实行“独裁和寡头政治”。另一方面.列强继续承认和支持袁世凯支撑下的清政府,鼓吹袁是中国各派政治势力“唯一可以接受的领袖”。“现时孙之劲敌为袁,于大局最有希望而得最后之胜利,以底定中国者,亦唯袁一人而已”。列强表示,只有在袁世凯解决“南北争端”后,才可能承认中华民国,实际上是胁迫革命党人把园家政权拱手让给袁世凯,以换取列强对中国共和政体的承认。

VIP 第57章 活色生香

孙中山让位的客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后呼唤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收拾局面,此人非袁世凯莫属

二是袁世凯在清末新政中政绩卓著,得到资产阶级的信任

三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各阶层“拥袁弃孙”的一致倾向。

主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么尚不具备掌握政权的思想准备,产生功成身退思想;

二是随着中华民国成立,革命党人认为满清已经推翻,民国已经建立,只剩建设问题;

三是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尚不具备管理国家的政治经验和才能。

辛亥革命爆发后,列强态度对中国政局的发展至关重要。以英国为首的列强为使其中国利益不受损害,表面上主张对中国革命实行保持中立的不干涉政策,实际上却竭力扶持袁世凯上台主政。袁世凯上台得到了列强在舆论、和谈、财政和外交四个方面的支持。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具体细节不妨参考此文:

首先,军事力量对比十分不利于南京临时政府。袁世凯控制着训练有素的北洋六镇7万多精兵,再加上仍然忠于清帝国的禁卫军和其他新军,总兵力达14万多人(新军总数为24万1千人)。而南京临时政府方面,号称革命的各色民军很多,绝大部分是会党乃至绿林队伍改编而成;虽然人数上远多于北方,武器装备、训练、指挥和纪律等都远逊于对方。用当时任总统府秘书长、协助孙中山综理全局的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南京军队隶编于陆军部者,号称十七师,然惟粤、浙两军有战斗力。粤军不满万人……浙军将军,则素反对克强(时任陆军部长兼参谋总长的黄兴——引者),不受命令……其他各部,乃俱不啻乌合,不能应敌。”

其次,经济力量对比悬殊,南京临时政府已到了难于支撑的边缘。双方在财政上都困难重重,但袁世凯出任清帝国内阁总理后毕竟仍牢牢控制着东北和华北大部,中央财政的基础仍在,原有的征税系统没有打乱,军费比较充足。于是,除了维持正常运作外,袁世凯竟有余力一再出手,拿出几十万乃至几百万两白银收买清帝国的王公大臣和革命党人。与此同时,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却为维持临时政府所必需的经费在国内外频频伸手求援。他在私下谈话中坦率地承认:“倘近数日内,无足够之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则军队恐将解散,而革命政府亦将面临瓦解之命运……之所以断然实行汉冶萍日中合办,以取得五百万元资金者为此;此次又苦心焦虑,欲以招商局为担保,筹措一千万元借款者,亦为此。然而,虽经种种筹划,而时光荏苒,交涉迄无结果……于军队解散、革命政府崩溃之前,作为最后之手段,唯有与袁世凯缔结和议,以防天下大乱。”当时各省虽然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独立”,但起义军、民团等急剧增加,支出浩繁,自顾不暇,不但无力支持中央政府,反而要求拨款。再加上关税收入被列强在“中立”的名义下冻结,临时政府在经济上显然已走进了死胡同。

另一重要原因是人心思定。“排满”是触发辛亥革命的重要因素。“驱除鞑虏”成了同盟会政纲的头一条。占国民绝大多数的汉人,既对清廷腐败不满,更恨它是“异族”统治。1912年2月12日,隆裕太后颁发《逊位诏》,在许多人心目中,“异族”统治已经结束,其他便无关紧要了。用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同盟会未尝深植其基础于民众,民众所接受者,仅三民主义中之狭义的民族主义耳。正惟‘排满’二字之口号极简明切要,易于普遍全国,而弱点亦在于此。民众以为清室退位,即天下事大定……故当时民众心理,俱祝福于和议。逆之而行,乃至不易。”

孙中山让位给袁世凯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袁世凯得到帝国主义的支持。武昌起义后,孙中山先生并没有急于回国。考虑到筹饷问题,他到各国游说,希望给以支持。但待他回国时,西方各国以中立之名,而行干涉之实。这样孙先生是两手空空回国,一个大洋也没有要到。袁世凯出山南下之初,英国公使朱尔典就认为;“袁此行形质大虽系军方,其实乃调和此事。以彼之声望,或能设以通融之法.以拯朝廷而令乱民之要求满意。”又说:“欲选一调和汉人者,除袁外,无更相宜而又为人信从者。”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以后,孙中山等多次要求列强承认,且以承认不平等条约为先,但仍遭到无理拒绝。日本和俄国政府密谋带动各国不承认南京临时政府,它们提出“只要日俄两国能显示出强硬态度,对中国共和政府不子承认,其他列强亦不会急于承认.”它们还攻击孙中山“不知军事”,实行“独裁和寡头政治”。另一方面.列强继续承认和支持袁世凯支撑下的清政府,鼓吹袁是中国各派政治势力“唯一可以接受的领袖”。“现时孙之劲敌为袁,于大局最有希望而得最后之胜利,以底定中国者,亦唯袁一人而已”。列强表示,只有在袁世凯解决“南北争端”后,才可能承认中华民国,实际上是胁迫革命党人把园家政权拱手让给袁世凯,以换取列强对中国共和政体的承认。孙中山让位的客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后呼唤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收拾局面,此人非袁世凯莫属

二是袁世凯在清末新政中政绩卓著,得到资产阶级的信任

三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各阶层“拥袁弃孙”的一致倾向。

主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尚不具备掌握政权的思想准备,产生功成身退思想;

二是随着中华民国成立,革命党人认为满清已经推翻,民国已经建立,只剩建设问题;

三是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尚不具备管理国家的政治经验和才能。

辛亥革命爆发后,列强态度对中国政局的发展至关重要。以英国为首的列强为使其中国利益不受损害,表面上主张对中国革命实行保持中立的不干涉政策,实际上却竭力扶持袁世凯上台主政。袁世凯上台得到了列强在舆论、和谈、财政和外交四个方面的支持。

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具体细节不妨参考此文:

首先,军事力量对比十分不利于南京临时政府。袁世凯控制着训练有素的北洋六镇7万多精兵,再加上仍然忠于清帝国的禁卫军和其他新军,总兵力达14万多人(新军总数为24万1千人)。而南京临时政府方面,号称革命的各色民军很多,绝大部分是会党乃至绿林队伍改编而成;虽然人数上远多于北方,武器装备、训练、指挥和纪律等都远逊于对方。用当时任总统府秘书长、协助孙中山综理全局的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南京军队隶编于陆军部者,号称十七师,然惟粤、浙两军有战斗力。粤军不满万人……浙军将军,则素反对克强(时任陆军部长兼参谋总长的黄兴——引者),不受命令……其他各部,乃俱不啻乌合,不能应敌。”

其次,经济力量对比悬殊,南京临时政府已到了难于支撑的边缘。双方在财政上都困难重重,但袁世凯出任清帝国内阁总理后毕竟仍牢牢控制着东北和华北大部,中央财政的基础仍在,原有的征税系统没有打乱,军费比较充足。于是,除了维持正常运作外,袁世凯竟有余力一再出手,拿出几十万乃至几百万两白银收买清帝国的王公大臣和革命党人。与此同时,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却为维持临时政府所必需的经费在国内外频频伸手求援。他在私下谈话中坦率地承认:“倘近数日内,无足够之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则军队恐将解散,而革命政府亦将面临瓦解之命运……之所以断然实行汉冶萍日中合办,以取得五百万元资金者为此;此次又苦心焦虑,欲以招商局为担保,筹措一千万元借款者,亦为此。然而,虽经种种筹划,而时光荏苒,交涉迄无结果……于军队解散、革命政府崩溃之前,作为最后之手段,唯有与袁世凯缔结和议,以防天下大乱。”当时各省虽然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独立”,但起义军、民团等急剧增加,支出浩繁,自顾不暇,不但无力支持中央政府,反而要求拨款。再加上关税收入被列强在“中立”的名义下冻结,临时政府在经济上显然已走进了死胡同。

另一重要原因是人心思定。“排满”是触发辛亥革命的重要因素。“驱除鞑虏”成了同盟会政纲的头一条。占国民绝大多数的汉人,既对清廷腐败不满,更恨它是“异族”统治。1912年2月12日,隆裕太后颁发《逊位诏》,在许多人心目中,“异族”统治已经结束,其他便无关紧要了。用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同盟会未尝深植其基础于民众,民众所接受者,仅三民主义中之狭义的民族主义耳。正惟‘排满’二字之口号极简明切要,易于普遍全国,而弱点亦在于此。民众以为清室退位,即天下事大定……故当时民众心理,俱祝福于和议。逆之而行,乃至不易。”

VIP 第58章

孙中山让位的客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后呼唤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收拾局面,此人非袁世凯莫属

二是袁世凯在清末新政中政绩卓著,得到资产阶级的信任

三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各阶层“拥袁弃孙”的一致倾向。

主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究尚不具备掌握政权的思想准备,产生功成身退思想;

二是随着中华民国成立,革命党人认为满清已经推翻,民国已经建立,只剩建设问题;

三是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尚不具备管理国家的政治经验和才能。

辛亥革命爆发后,列强态度对中国政局的发展至关重要。以英国为首的列强为使其中国利益不受损害,表面上主张对中国革命实行保持中立的不干涉政策,实际上却竭力扶持袁世凯上台主政。袁世凯上台得到了列强在舆论、和谈、财政和外交四个方面的支持。

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具体细节不妨参考此文:

首先,军事力量对比十分不利于南京临时政府。袁世凯控制着训练有素的北洋六镇7万多精兵,再加上仍然忠于清帝国的禁卫军和其他新军,总兵力达14万多人(新军总数为24万1千人)。而南京临时政府方面,号称革命的各色民军很多,绝大部分是会党乃至绿林队伍改编而成;虽然人数上远多于北方,武器装备、训练、指挥和纪律等都远逊于对方。用当时任总统府秘书长、协助孙中山综理全局的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南京军队隶编于陆军部者,号称十七师,然惟粤、浙两军有战斗力。粤军不满万人……浙军将军,则素反对克强(时任陆军部长兼参谋总长的黄兴——引者),不受命令……其他各部,乃俱不啻乌合,不能应敌。”

其次,经济力量对比悬殊,南京临时政府已到了难于支撑的边缘。双方在财政上都困难重重,但袁世凯出任清帝国内阁总理后毕竟仍牢牢控制着东北和华北大部,中央财政的基础仍在,原有的征税系统没有打乱,军费比较充足。于是,除了维持正常运作外,袁世凯竟有余力一再出手,拿出几十万乃至几百万两白银收买清帝国的王公大臣和革命党人。与此同时,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却为维持临时政府所必需的经费在国内外频频伸手求援。他在私下谈话中坦率地承认:“倘近数日内,无足够之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则军队恐将解散,而革命政府亦将面临瓦解之命运……之所以断然实行汉冶萍日中合办,以取得五百万元资金者为此;此次又苦心焦虑,欲以招商局为担保,筹措一千万元借款者,亦为此。然而,虽经种种筹划,而时光荏苒,交涉迄无结果……于军队解散、革命政府崩溃之前,作为最后之手段,唯有与袁世凯缔结和议,以防天下大乱。”当时各省虽然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独立”,但起义军、民团等急剧增加,支出浩繁,自顾不暇,不但无力支持中央政府,反而要求拨款。再加上关税收入被列强在“中立”的名义下冻结,临时政府在经济上显然已走进了死胡同。

另一重要原因是人心思定。“排满”是触发辛亥革命的重要因素。“驱除鞑虏”成了同盟会政纲的头一条。占国民绝大多数的汉人,既对清廷腐败不满,更恨它是“异族”统治。1912年2月12日,隆裕太后颁发《逊位诏》,在许多人心目中,“异族”统治已经结束,其他便无关紧要了。用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同盟会未尝深植其基础于民众,民众所接受者,仅三民主义中之狭义的民族主义耳。正惟‘排满’二字之口号极简明切要,易于普遍全国,而弱点亦在于此。民众以为清室退位,即天下事大定……故当时民众心理,俱祝福于和议。逆之而行,乃至不易。”

孙中山让位给袁世凯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袁世凯得到帝国主义的支持。武昌起义后,孙中山先生并没有急于回国。考虑到筹饷问题,他到各国游说,希望给以支持。但待他回国时,西方各国以中立之名,而行干涉之实。这样孙先生是两手空空回国,一个大洋也没有要到。袁世凯出山南下之初,英国公使朱尔典就认为;“袁此行形质大虽系军方,其实乃调和此事。以彼之声望,或能设以通融之法.以拯朝廷而令乱民之要求满意。”又说:“欲选一调和汉人者,除袁外,无更相宜而又为人信从者。”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以后,孙中山等多次要求列强承认,且以承认不平等条约为先,但仍遭到无理拒绝。日本和俄国政府密谋带动各国不承认南京临时政府,它们提出“只要日俄两国能显示出强硬态度,对中国共和政府不子承认,其他列强亦不会急于承认.”它们还攻击孙中山“不知军事”,实行“独裁和寡头政治”。另一方面.列强继续承认和支持袁世凯支撑下的清政府,鼓吹袁是中国各派政治势力“唯一可以接受的领袖”。“现时孙之劲敌为袁,于大局最有希望而得最后之胜利,以底定中国者,亦唯袁一人而已”。列强表示,只有在袁世凯解决“南北争端”后,才可能承认中华民国,实际上是胁迫革命党人把园家政权拱手让给袁世凯,以换取列强对中国共和政体的承认。孙中山让位的客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后呼唤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收拾局面,此人非袁世凯莫属

二是袁世凯在清末新政中政绩卓著,得到资产阶级的信任

三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各阶层“拥袁弃孙”的一致倾向。

主观原因在于,

一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尚不具备掌握政权的思想准备,产生功成身退思想;

二是随着中华民国成立,革命党人认为满清已经推翻,民国已经建立,只剩建设问题;

三是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尚不具备管理国家的政治经验和才能。

辛亥革命爆发后,列强态度对中国政局的发展至关重要。以英国为首的列强为使其中国利益不受损害,表面上主张对中国革命实行保持中立的不干涉政策,实际上却竭力扶持袁世凯上台主政。袁世凯上台得到了列强在舆论、和谈、财政和外交四个方面的支持。

革命派流露出的民族主义情绪及其缺乏稳定政局的能力,使西方传教士感到其利益受到了一定威胁,态度逐渐发生变化并最终选择了袁世凯。

具体细节不妨参考此文:

首先,军事力量对比十分不利于南京临时政府。袁世凯控制着训练有素的北洋六镇7万多精兵,再加上仍然忠于清帝国的禁卫军和其他新军,总兵力达14万多人(新军总数为24万1千人)。而南京临时政府方面,号称革命的各色民军很多,绝大部分是会党乃至绿林队伍改编而成;虽然人数上远多于北方,武器装备、训练、指挥和纪律等都远逊于对方。用当时任总统府秘书长、协助孙中山综理全局的胡汉民的话来说是:“南京军队隶编于陆军部者,号称十七师,然惟粤、浙两军有战斗力。粤军不满万人……浙军将军,则素反对克强(时任陆军部长兼参谋总长的黄兴——引者),不受命令……其他各部,乃俱不啻乌合,不能应敌。”

其次,经济力量对比悬殊,南京临时政府已到了难于支撑的边缘。双方在财政上都困难重重,但袁世凯出任清帝国内阁总理后毕竟仍牢牢控制着东北和华北大部,中央财政的基础仍在,原有的征税系统没有打乱,军费比较充足。于是,除了维持正常运作外,袁世凯竟有余力一再出手,拿出几十万乃至几百万两白银收买清帝国的王公大臣和革命党人。与此同时,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却为维持临时政府所必需的经费在国内外频频伸手求援。他在私下谈话中坦率地承认:“倘近数日内,无足够之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则军队恐将解散,而革命政府亦将面临瓦解之命运……之所以断然实行汉冶萍日中合办,以取得五百万元资金者为此;此次又苦心焦虑,欲以招商局为担保,筹措一千万元借款者,亦为此。然而,虽经种种筹划,而时光荏苒,交涉迄无结果……于军队解散、革命政府崩溃之前,作为最后之手段,唯有与袁世凯缔结和议,以防天下大乱。”当时各省虽然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独立”,但起义军、民团等急剧增加,支出浩繁,自顾不暇,不但无力支持中央政府,反而要求拨款。再加上关税收入被列强在“中立”的名义下冻结,临时政府在经济上显然已走进了死胡同。

VIP 第59章功败垂成

慈安太后也是心神不宁,自从归政后,她虽深居宫中怡养天年,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不能不令她内心如焚。

同治帝虽不是自己的亲生子,但在感情上确胜过她的亲生母后慈禧。慈安太后一向疼爱同治,关心他的生活,关怀他的健康,体贴他为政的难处,完全用一颗真诚的母爱之心去爱同治,却不同于慈禧用太后的威仪让同治接受自己的呵护。这月,同治帝一病不起,不仅病情丝毫没有减轻,相反有所加重,怎能不令她心急呢?

特别是同治皇上这病,对外也不好意思开口,真是又心疼又气恨,她一气之下把同治帝手下文喜与杜宝两太监给关禁起来,但仍感到不解恨。

慈安太后正在沉思之际,太监来报,说恭亲王奕欣叩见太后。慈安立即命人让他进来,奕欣叩拜完毕,见慈安泪眼红肿,惊问道:

“太后有何伤心事,如此悲戚?”

“皇上的病情不见任何好转叶,更有恶化的倾向,这怎能不让本宫忧虑?”

“太后,这皇上到底是何病?如果是天花麻疹也该痊愈了,却有加重的趋势,这到是为何?”

“唉!这话都无法向外开口,不过,恭亲王也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

袁世凯这几天一直等着恭亲王的消息。

奕欣急匆匆来到东暖阁,御前太监传报同治皇上。同治帝病人膏盲,听说皇叔来见、急忙传旨请皇叔之室,这是皇上病重以来首次接见外臣。

奕欣由太监引着,入内拜见皇上,看到骨瘦如柴,满脸疱痍的皇上,心中一阵酸楚,泪水上涌,他还是强忍悲哀把泪咽了下去,直直地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你安心养病,我马上回去派出特使到全国各地调征名医,再另请西洋医生前往探视皇上,望皇上早早康复,入朝主政。”

同治帝惨淡地笑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谢皇叔,朕恐怕不行了,朕的病除了天花之外还有其他不治之症,唉!朕对不住列祖列宗,想不到朕冲龄继承大统,刚刚独立执政就得此病,现在想来,朕实感惭愧。”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哪有治不好的病,臣一定设法为皇上治好病。”

“皇叔,别安慰我了,朕有一事相托,望皇叔答应?”

“皇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只要臣能办到,誓死不辞!”

“朕今年方十九岁,皇后刚刚身怀有孕,分娩之期尚早,也不知男女,这大统之事本应由溥字辈中寻找,但朕思虑再三,溥字辈中唯溥伦年长,只是此人胸无大志,平庸无能恐坏我大清业绩,其余溥字辈中人都年幼无知,不可主持朝政。”

同治帝缓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

“先宣祖道光在位时,一向偏爱皇叔,称赞皇叔的才智,但皇祖又喜欢先父皇的温厚仁慈,在承继帝业时,先皇祖一直举棋不定,致使御筐内才藏有两项遗诏,让先父皇终生不得与你为难,可见先皇祖如此器重皇叔。”

同治帝今天突然说出压抑在奕欣心头几十年的话,这话奕欣不知在腹内说过多少次,心中也不知有过多少次的揣摩、衡量,当年和大行咸丰皇帝争皇位时,自己反复思量不比大行皇帝差,而御筐中,先父皇仍将皇位传给四阿哥,自己虽然十分气恼,但也深知先父皇的关怀与厚爱,同一御筐内存放两份遗诏这是大清祖制以来绝无仅有的事。为了争夺皇位,诸阿哥之间反目为仇者,不说店代的李世民与李建成,就说自己大清朝来说吧,先祖中雍正帝为了皇位手足之间相互残杀,以致累及子孙而成后患。父皇难道能没考虑到此事吗?一筐两份遗诏,可见用心良苦。也许父皇考虑到四阿哥的仁慈,才让他承继大统,自己这才保住王位,并一直受到重用,在朝中执掌重权。相反,如果父皇将这皇权给了自己,我奕欣能容下四阿哥吗?况且,自己在咸丰即位后一段时间一直耿耿于怀,偶尔,还有一些非份之想,这实是自己的不应该,今天皇上提及这谁也不敢说的事,他怎能不震惊呢?

第959章

慈安太后也是心神不宁,自从归政后,她虽深居宫中怡养天年,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不能不令她内心如焚。

同治帝虽不是自己的亲生子,但在感情上确胜过她的亲生母后慈禧。慈安太后一向疼爱同治,关心他的生活,关怀他的健康,体贴他为政的难处,完全用一颗真诚的母爱之心去爱同治,却不同于慈禧用太后的威仪让同治接受自己的呵护。这月,同治帝一病不起,不仅病情丝毫没有减轻,相反有所加重,怎能不令她心急呢?

特别是同治皇上这病,对外也不好意思开口,真是又心疼又气恨,她一气之下把同治帝手下文喜与杜宝两太监给关禁起来,但仍感到不解恨。

慈安太后正在沉思之际,太监来报,说恭亲王奕欣叩见太后。慈安立即命人让他进来,奕欣叩拜完毕,见慈安泪眼红肿,惊问道:

“太后有何伤心事,如此悲戚?”

“皇上的病情不见任何好转叶,更有恶化的倾向,这怎能不让本宫忧虑?”

“太后,这皇上到底是何病?如果是天花麻疹也该痊愈了,却有加重的趋势,这到是为何?”

“唉!这话都无法向外开口,不过,恭亲王也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

袁世凯这几天一直等着恭亲王的消息。

奕欣急匆匆来到东暖阁,御前太监传报同治皇上。同治帝病人膏盲,听说皇叔来见、急忙传旨请皇叔之室,这是皇上病重以来首次接见外臣。

奕欣由太监引着,入内拜见皇上,看到骨瘦如柴,满脸疱痍的皇上,心中一阵酸楚,泪水上涌,他还是强忍悲哀把泪咽了下去,直直地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你安心养病,我马上回去派出特使到全国各地调征名医,再另请西洋医生前往探视皇上,望皇上早早康复,入朝主政。”

同治帝惨淡地笑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谢皇叔,朕恐怕不行了,朕的病除了天花之外还有其他不治之症,唉!朕对不住列祖列宗,想不到朕冲龄继承大统,刚刚独立执政就得此病,现在想来,朕实感惭愧。”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哪有治不好的病,臣一定设法为皇上治好病。”

“皇叔,别安慰我了,朕有一事相托,望皇叔答应?”

“皇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只要臣能办到,誓死不辞!”

“朕今年方十九岁,皇后刚刚身怀有孕,分娩之期尚早,也不知男女,这大统之事本应由溥字辈中寻找,但朕思虑再三,溥字辈中唯溥伦年长,只是此人胸无大志,平庸无能恐坏我大清业绩,其余溥字辈中人都年幼无知,不可主持朝政。”

同治帝缓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

“先宣祖道光在位时,一向偏爱皇叔,称赞皇叔的才智,但皇祖又喜欢先父皇的温厚仁慈,在承继帝业时,先皇祖一直举棋不定,致使御筐内才藏有两项遗诏,让先父皇终生不得与你为难,可见先皇祖如此器重皇叔。”

同治帝今天突然说出压抑在奕欣心头几十年的话,这话奕欣不知在腹内说过多少次,心中也不知有过多少次的揣摩、衡量,当年和大行咸丰皇帝争皇位时,自己反复思量不比大行皇帝差,而御筐中,先父皇仍将皇位传给四阿哥,自己虽然十分气恼,但也深知先父皇的关怀与厚爱,同一御筐内存放两份遗诏这是大清祖制以来绝无仅有的事。为了争夺皇位,诸阿哥之间反目为仇者,不说店代的李世民与李建成,就说自己大清朝来说吧,先祖中雍正帝为了皇位手足之间相互残杀,以致累及子孙而成后患。父皇难道能没考虑到此事吗?一筐两份遗诏,可见用心良苦。也许父皇考虑到四阿哥的仁慈,才让他承继大统,自己这才保住王位,并一直受到重用,在朝中执掌重权。相反,如果父皇将这皇权给了自己,我奕欣能容下四阿哥吗?况且,自己在咸丰即位后一段时间一直耿耿于怀,偶尔,还有一些非份之想,这实是自己的不应该,今天皇上提及这谁也不敢说的事,他怎能不震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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